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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秋子舔硬后,林辰插入秋子身体,又是一番驰骋,狠狠的泄了出来。
他们可以确定林辰与女人做爱,双方在达到高潮时,可以得到林辰体内那股神秘力量的强化,林辰可以得到女方的异能,女方的异能可以得到林辰的反哺强化,相辅相成,巧夺天工。
高潮后,林辰抱着秋子的绝美胴体,坐在床上,依然勃起粗大的鸡巴还深深的插在秋子的蜜壶里,顶在子宫上,而子宫里面,已然是热热的灌满了林辰的浓精。
林辰知道秋子即将回圣盾了,他不能不懂事,不能幼稚的一直将秋子留在身边,这样他固然幸福,但秋子难免容易受到圣盾的怀疑。
所以他不放过一分一秒与秋子缠绵的机会,现在虽是高潮了,但不说情话的时间,他都在亲秋子的嘴,吸秋子的舌头,这个号称华海第一美人的绝美尤物,他怎么都享受不够。而双手,更也是在秋子的黑丝美臀上来回抚摸,惬意莫名。
「辰,我要走了。」
「嗯。」
「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复仇之剑的行动,你虽然是成员,但也不必付出生命,明哲保身才是重中之重,你若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辰咬了咬秋子粉红的乳头,「不会的。」
「嗯,那我就放心了。」
「你也是,现在圣盾的真实面目你也知道了,在那里,你可一定要小心保护自己,本来我和程可欣他们还想着不告诉你,你不知道就不会露出马脚,但人算不如天算,所以现在,只能希望你小心谨慎了。」
「嗯,我会的,你莫非不知道,女人是天生的演员吗?」
林辰用鼻子蹭了蹭秋子的小巧琼鼻,「呵,那是出轨的女人才能觉醒的能力,在其他方面,这个所谓的天赋不管用,否则影视圈就不会有那么多演技不行的女演员了。」
一番推心置腹后,秋子趴在林辰宽厚的肩头,问,「那……我走了?」
「嗯,我送你。」
「你……不做了?」
「……你还想做?」
「唔……看你。」
「你还受得住?」
秋子噗呲一笑,「你难道不知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的吗?」
「你有点狂!」
「那又怎样,你是不是不行了?」秋子的眼里透着狡黠。
「好家伙,挑衅我,信不信马上肏的你下不了床,等会基地也不用回了!」
「嗯……哈哈,不信!」秋子咯咯娇笑,带动的胸前的饱满美乳也在不住摇晃。
「好家伙,既然如此,马上肏翻你!」
「要换丝袜吗?」
「换。」
「什么颜色?」
「肉丝吧,好久没看你穿肉丝了。」
「开档?」
「不了,我撕开插。」
「好。」
秋子翻身下床在衣柜里找起了丝袜,两团饱满的美乳顶在膝盖上,扁扁的,看的林辰食指大动,也跟着下了床,抱住女友,不放过一分一秒的用鸡巴在温软有弹性的臀缝里摩擦。
「唔……肉丝就一双了,以后得买了。」
「是吗?怎么会?」
「那还不是你撕完的,做一次就得毁一双丝袜,然后你又不买。」
「额……你回去我一定买。」
「那就是你的事了,反正丝袜没了受苦的又不是我,我穿其他颜色的出街也没问题。」
「嗯,穿上吧。」
秋子摊开纤薄的肉色裤袜,缓缓往腿上套,穿完后,在林辰示意下,蹲了下来,开始含林辰的鸡巴。
没过多久,林辰就抱秋子到床上,撕开丝袜的裆部,插了进去。
「啊……」
「爽吗?」
「不……不爽……」
「这个时候还嘴硬,等着!」
林辰将秋子压在床上,后入着秋子,俯身下去寻到秋子的嘴,叼住吮吸,绷紧腰部,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黝黑粗长的鸡巴不断的贯穿秋子的蜜壶,肥腻多汁的阴道被挤出许多的蜜汁,粉白莹润的蜜臀被撞的逐渐绯红。
秋子双手捏紧着床单,两只玉足弓起,十根玉嫩足趾都在蜷缩。
「怎么不说话,嗯?刚才不是很狂嘛?」林辰戏谑的问。
「唔……你……堵住我的嘴了……」
「怪我咯?自己爽得话都说不出,怪我堵住你的嘴?」
「嗯……嗯……啊……才……不是这样……」
「爽的不行,还嘴硬,等着的。」
林辰抱住秋子,下了床,站在地上,双手各操着一条秋子的玉腿,一个后入的火车便当姿势,继续抛动抽插起来。
「唔……唔……不……不要这样……」
秋子马上就绷不住了,开始求饶,两手不停的拍打林辰握住她双腿的手。
然而林辰不管不顾,只是更加凶狠的抽插,将她绯红的翘臀撞得像燃烧似的通红。
「唔……停……停下……辰……停下……啊——」
话没说完,一直在秋子粉屄里抽插的林辰忽然将肉棒深深抵到蜜穴底,然后不再动弹,秋子先是被插得娇躯一个抽搐,沉寂了几秒,然后小腹猛地开始疯狂抽搐。
「啊……丢了!丢了!」
被紧致阴道不停收缩夹咬的林辰感受到蜜穴深处一股股温润的阴精打在他的龟头上,他将鸡巴拔了出来,于是那一股股晶亮的液体便像井喷般洒到外面。
他没有好心的等秋子泄完,腹部一个绷紧,又将肉棒狠狠的插进蜜穴,继续抽插起来。
「唔!唔!你,你干嘛?!不,不要!啊……啊……」
秋子立即拍打他的手臂求饶起来,然而没过多久声音就淹没在阴道中那根火热粗大肉棒连绵不绝的抽插里。
这个姿势肏女人会给男性一种极大的征服感,尤其女人还被自己的肉棒给肏的语无伦次、神志不清。
林辰狞笑着一直抽插,越插越狠,越插越快,突然身前女友猛地仰起头发出一道清媚的呻吟。
他以为女友又要高潮了,但却发现阴道里并没有高潮时的收缩,紧接着他意识到了什么,但不等他确定,便感到一股比阴精要滚烫而且量更足的的液体从秋子膣道的中部泄了出来。
哗啦,哗啦,哗啦啦!
淡黄色的液体顺着林辰的肉棒滑到阴囊,然后脱落,淅淅沥沥的洒在地板上。
俏脸绯红的秋子害羞的两手捂住了脸,「唔……辰……你干嘛……」
声音有着一股责备,一股幽怨,一股不满,但更多的还是畅爽。
知道秋子被自己肏尿的林辰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笑着打趣道,「你想说啥?我干嘛把你肏尿了?」
「你——」
「哈哈!」
不给秋子回话,林辰放下秋子。
秋子以为自己可以休息了,没想到自己马上就被林辰推到了窗户边,正想拒绝,林辰就抬起她的一条腿,那根火热粗硬的肉棒噗呲一下重新贯穿了她的蜜穴。
「啊!」她忍不住抬头发出一道呻吟,但接着声音就被斩断成一段段断断续林辰没有故意憋着不射,将秋子肏尿,他鸡巴也十分敏感了,换了这个后入抬腿姿势后,肏了大概三百次,便深深抵住女友的子宫,在紧致的花宫里内射爆浆。
原本的精液已经被花宫吸收完,但现在空荡荡的花宫又再次被灌满。
一天被灌满三次,就算是再怎么不孕不育的女人,恐怕也得怀孕。
射完后,林辰趴在秋子的背上,粗重的喘息着,这一次他是彻底的筋疲力尽了,秋子也同样如此,被肏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但其实在做爱半途她就已经说不出了,只不过男友那根肉棒实在肏的她太爽,她没有力气,身体也不自觉的在绝伦快感中作出回应。
肉棒慢慢缩小,从阴道里滑了出来。
没过多久,一股白浊的东西从蜜穴口探出头来,然后被里面更多的挤到外面,汇聚到阴蒂,浸满阴阜,最后滴落到地上。
第三发浓精,精子质量也很好,颜色乳白,量多,都是上等。
林辰想起什么,说,「对了,不准吃药。」
秋子可能实在是爽嗨了,没有回他。
「听到没?不准吃药。」
「啊,啊?」
「我说,不准吃药。」
「药?什么药?……哦,知道,我不吃。」
「嗯,怀上就怀上,我会负责的,正好你也跟圣盾请孕假,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那也是几个月后的事了,就算中了,肚子没大,也还是要工作的。」
「没事,反正你别吃药。」
「嗯,放心吧,我知道。」
林辰拥住秋子紧致的蛮腰,「放心,我会对你好的,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我唯一的女人,我这辈子只对你好,一心一意。」
秋子抚上林辰在她腰上的手,「嗯,我相信你,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也是遇上了你。那一天,在酒吧救了我的你,比神还要伟岸。」
秋子走了,林辰将她送到车上,目送她渐行渐远。
他回到房间洗了个澡,然后下楼,第一件事就是遵守约定,到内衣店给秋子买新的丝袜,正好也挑一挑有没有什么新的他中意的款式,下次秋子回来好给秋子穿。
刚来到内衣店没多久,就碰上了神出鬼没般的陈怡。
「怎么是你?」
陈怡神神秘秘的在他身上嗅了嗅,一脸嫌弃的说,「嗯~ ……好臭。」
「什么臭?我刚洗完澡!」林辰噘嘴说。
「女人的臭。」
「什么女人——」林辰乍一听还没明白,但紧接着就怒了,陈怡指的无非就是他身上残留的秋子的味道,而她说他臭,等于是在骂秋子,这让他如何能忍,「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陈怡也自顾自的在店里挑挑看看起来。
「我告诉你,秋子是我女友,我唯一喜欢的女人,你如果再说这样难听的话,我对你不客气!」
「怎么,你要动手打我?」
「如果你再这样。」
「你打得过我?」
「可以试试。」林辰刚与秋子交媾三次,提升的寒冰异能还没有试过,说不定还真能对抗陈怡,就算正面碰不过,施展极速异能全身而退也不是问题。
「你可真是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为了个女人就跟自己同伴刀剑相向,真没用!」
「什么精虫上脑?她是我的女朋友。加入复仇之剑,我本来就是为了救她,否则我可没那么伟大搞什么除恶扬善、拯救世界。」
「好了,不跟你扯皮了,基地又有新任务来了。」
「是么?」
「嗯。」
「那你先回去,等会我去找你。」
「不了,反正都到这了,不买几件说不过去。」
「额……」
几分钟后,看着一身红裙搭配黑丝的陈怡款款的走来,林辰不得不感叹这的确是一个妖孽级别的美女,虽然有时候嘴臭了点,刁蛮了点。
「怎么,好看吗?」
踩着七厘米高跟鞋走到林辰身边,陈怡对着林辰的耳朵哈了口气,撩了撩秀发,风情万种的说。
「好看,」林辰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的说,说完就意识到不对,但已收不回了。
看着林辰一秒钟变了好几个表情,陈怡噗呲一笑,「真没用,这么禁不起逗!」
柜台的导购员看着调情的两人,忍不住笑着说,「这位帅哥真是有艳福,有一个这么妩媚动人的女朋友,真是让旁人羡慕都来不及呢!」
林辰尴尬的抓抓头,正要解释,却忽然如遭雷击般整个人绷住了,那是陈怡借着货物堆积,导购员看不到的死角的掩护,竟将黑丝美腿从高跟鞋里取出,如绕指柔般幽幽的贴到了他的腿上,紧紧上下摩挲起来。
「嘶……」
林辰整个人都绷住了,动都不敢动,生怕导购员发现什么端倪。
接着他忽然又眼珠一瞪,陈怡伸出纤纤玉手,竟朝他支起的裤裆伸了过来。
他求饶的看向陈怡,陈怡狡黠的看着他,就在他认命的等待下,过了几秒,动静却结束了,他看到陈怡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收回了手和脚,嘟哝说,「真没劲……」
林辰如释重负,等陈怡走后,他对导购员讪讪笑了笑,慌乱的挑了些丝袜付款,也溜了。
复仇之剑,议事厅。
一条长桌上,坐满了复仇之剑的成员,比如核心的领导人程可欣,以及陈怡、龙朔、暗影战士等核心异能者。
北边的一块大屏幕上,正放着一个中年男子的信息档案,一名制服的女执事正在讲解。
从她的话和屏幕上的档案中,林辰得知前段时间复仇之剑接洽上了一位帝都的大商,这位大商对异能的研究很感兴趣,愿意投资,支持复仇之剑的研究,本来一切都顺顺利利,却不料大商的女儿也效力于一个异能组织,正好就是圣盾,女孩便是那个叫君芝的女孩,身怀意念强化异能,圣盾也正要需要研究的资金,而君芝的父亲就是大商,所以大商决定对圣盾进行投资。
复仇之剑在整个华国寻寻觅觅许久才终于找到这么一个愿意投资的,毕竟复仇之剑本身的身份很敏感,存在并不是被国家所允许的,法律上属于一个反叛组织,与大商的接洽也都是秘密进行的。
如果失去了大商,想再找到下一个,十分艰难,几乎没有可能,所以复仇之剑不可以轻易放弃这个机会。
趁现在君芝还没有返回圣盾,还存在一丝劝说的可能,所以复仇之剑紧急决定遣人前去帝都,对君芝进行劝说,以期能改变其想法。
而这个人选,最合适的莫过于林辰。林辰与君芝在圣盾有过一面之缘,且他本身的身份君芝并不知晓,循循善诱之下,未必没机会让君芝同意她父亲将资金用来支持复仇之剑,毕竟圣盾的真实面貌一旦暴露,君芝未必还会坚守。
程可欣目前的研究已经到了关键一步,就差资金的支持,便可以研究出异能基因本身起作用的原理,这项研究一旦完成,标志着人类对异能基因的了解迈出了一大步,凭借程可欣的高智商,未必不能进而研究出修改异能基因的办法,以强化异能者,或研制一些限制异能者的尖端科技。
明白其中利害的林辰,感到肩上担子很重,为了顺利救出秋子,他同意了。
晚上,程可欣对林辰进行了一通人际交往知识的恶补,提醒林辰劝说要步步为营,不要操之过急,对女孩子尽量攻心,投其所好,才有可能获得对方的好感,从而达到自己目的,君芝固然是一个外表冷酷不近人情的冰冷女孩,但到底也是一个女孩子,不可能一点女孩子的特质都没有,所以只要是女的,就必然会有弱点。
可欣也没有抱一下子就能教会林辰的希望。
第二天,作为唯一陪同者的陈怡,与林辰一起前往了帝都。
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两人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前往了市中心的五星级天翼酒店。
他们调查过,君芝在帝都的时候,一般很少露面,只有父亲有什么重要宴会,才会出席。
他们出发前就调查到今晚君芝会随父亲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所以他们只要在此蹲点,就有与君芝搭上话的机会。
他们换上正式的晚礼服,想混进宴会就得盛装出席,进入酒店的时候没有遭到任何阻拦,但来到十五楼的宴会大厅时,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
「您好,请出示入场券。」
林辰说,「看我们的着装,还需要入场券么?」
「那两位是……?」
「额……」林辰想着靠假扮某位富家子弟蒙混过关的想法落空。
这时陈怡说,「我是李家的千金,还有什么问题么?」
来前陈怡有补习过,记了一些帝都有名家族的姓氏,正是以防这种情况,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原来是李小姐,欢迎欢迎,那……可否请您摘下……?」
为了避免身份暴露,陈怡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纱,她思索一番,觉得被两名保安看去面容也无伤大雅,便揭了下来,一张精雕玉琢充满贵气与妩媚的动人容颜显露而出,陈怡还一撩秀发,对两名保安抛了个媚眼。
两名保安虽然有些疑惑,不曾见过长这个样子的李家小姐,但毕竟对方身上是实打实的名牌礼裙,加上如此美丽的容颜和出尘的气质,不是出自富家又有哪个穷人家能养出如此秀色可餐的窈窕女子,便放行了。
「怎么样,厉害吧?」
进门后,陈怡戏谑的看了眼林辰,微微笑道。
「演技不错。」
「纯靠演技,可不见得就能进来。」
「那……?」
「到底还是我的美貌折服了他们,若是长得丑点,就算打扮得光鲜亮丽、衣冠楚楚,李家毕竟没有我这个人,他们八成不会放行。」
「果然,美貌是这个世界的通行证。」
「怎么,打算抛弃你家那醋坛子小女友,改为喜欢我了?」陈怡笑盈盈的说。
「那不至于,与秋子比起,你还是差点。」
「嘁~ !」
两人找了个位置就坐,静静等待。
宴会厅的位置逐渐坐满,气氛越来越热闹。
「王总,听说你们公司拿下柳树区的地皮了?恭喜恭喜啊!」
「哪里哪里,你们李氏最近在南城区樱花街的学区房不也竣工了,同喜同喜!」
女人们,「白小姐,你这是香奈儿的哪一款包包呀?可真好看,让你显得更光彩照人了!」
「妹妹,大可不必羡慕我,昨天杨少送你的宝马最新款汽车,可抵得上我这好几个包包呢!」
厅内的聊天愉快的进行着,半小时后,全场灯光熄灭,一束聚光灯打在舞台上,一道身穿白裙的婀娜倩影款款走至台上,台下的林辰、陈怡目光一凝,正是君芝。
今夜负责主持的君芝容光焕发,妍美动人,一袭白色拼花裙凸显出她窈窕的曲线,裙下一截滑腻雪白的玉腿秀色可餐,脚踩一双七厘米的白色高跟凉鞋,将她的窈窕身段衬得愈发挺拔,俏脸精致无暇,戴了紫色美瞳的美眸楚楚动人,一瞬间成为了场上的焦点。
「诸位,感谢百忙之中参加我君氏的慈善宴会,」一番敬辞、说辞后,「祝各位用餐愉快,拍卖将在餐会结束后的半小时准时开始。」
半小时后,餐会结束,拍卖会正式开始。
一开始一些贫困山区的特产被拍出还算正常,直到一件出自杏花村的最近刚在村内出土的文物被摆上,厅内就陷入了一片狂热。
按理来说文物不可被拍卖,但杏花村太过贫穷,政府允许杏花村适当的拍卖文物,来促进村子的经济发展,但有个期限,五十年后要收归国有。
但就是这样一件不算太有收藏价值且五十年后还要还给国家的文物,却成了场内哄抢的对象,只因这杏花村虽然穷,但最近被国家规划成了重点开发对象,急需开发商去承包这里的开发,这是一块大蛋糕,在场的大商都有开发的能力,手下都有各自的土木工程团队,拍下这件拍品,能够获得杏花村的好感,从而更有可能拿下杏花村的开发权,并且这是为国家工作,福利更多,所以才有了现在场中的这般景象。
「嘁,一群虚伪的人,我道是有多喜欢收藏呢,原来只不过是为了抢开发权。」
「商人不就是这样,利益为上,他们都抢,就没什么,而且还会显得那个不抢的太另类,当污浊成了常态,清白反倒成了罪过。」
「你什么时候也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了?」陈怡怀疑的看着林辰。
「我好歹也是混过几年社会的人,吃过点苦,懂一点道理怎么了?」
最终,这个杏花村的文物被搞房地产的王总拿下了,旁边的人发出祝贺的掌声,但怨怼的眼神看得出是在阳奉阴违。
接下来陆续上了一些拍品,价格有高有低,但都不足以像杏花村文物一样掀起巨大的轰动,林辰和陈怡本在静静的等待拍卖会的结束,却不料在一件小拍品进行拍卖时,被点到了自己的号码。
「34号,34号。」
「34号来宾,可否举一下牌子?」
林辰和陈怡起初还四处好奇的看看,但当看到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这里时,才意识到自己就是34号,林辰举起了牌子,「有什么事吗?」
「额……」男主持人嘴角抽了抽,心想你这家伙是真的来宾吗?老规矩都不懂?
原来参加拍卖会的,为了防止浑水摸鱼,每个来宾至少都要举一次一百万的牌子,最后可以不买,但至少要有一次举牌。
现在拍卖会已经临近尾声,主持人自然要主动邀请还没举牌过的来宾举牌,便叫到了林辰和陈怡。
林辰和陈怡当然不知道这个规矩,因为这并不是明文规定,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出现在明文规定上,拍卖会当然是大家自愿,但这些经常聚在一起的富豪相处久了便发展出了一些潜规则,这个至少举牌一次一百万就是其中之一。
林辰和陈怡来前并没有带这么多钱,他们身为异能组织的成员,对钱的需求也不大,能用上的时候也不多,要么不用,用就是像现在这样,要搞一笔巨大的投资。
「现在拍卖的这件象山村的传统民族衣服,请问您可要举牌?」
男主持人已经很有礼貌了,都不能说暗示了,是个人都知道现在就是到你举牌的时候了。
但林辰和陈怡并不明白这点,一时愣愣在原地。
「额……我不举——」
话没说完,一个金发的阔少站了起来,「你不举你妈呢不举?」
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地方突然出现这么一个爆粗口的金发男子,显得很突兀,但这些富人眼中却没有流露出什么鄙夷和不满,因为这金发男子的爹就是刚才拿下了杏花村文物的王总,王总是帝都有名的房地产大亨,家财万贯,有句话,三个别墅区,就有一个出自王总之手,可想而知,其在帝都之地位有多让人敬畏,没人会愿意得罪这么一个跺跺脚帝都就要抖三抖的大亨,不过是爆一句粗口,也没什么忍不了的,而且骂的也不是自己。
「额……」突然被这么指着鼻子破口大骂,林辰也有些愣住,身边的陈怡本能的要动手,夺命花魁并非浪得虚名,何曾受过这气?敢骑在陈怡头上拉屎的人还没出生,但林辰拉住了,现在是执行任务,小不忍则乱大谋,林辰虽然不懂太多道理,但一些基本的还是懂的,电影《教父》说过,女人和小孩可以糊涂,男人不可以。现在这种时候,就是《教父》形容的那种,陈怡可以冲动,他林辰身为男人不可以冲动。
「有话好好——」
「我好你妈呢好?你他妈是不是傻逼啊?你是我们圈子的人吗?你不懂来这至少也要玩一百万吗?你来这是看戏的?还是说你他妈就是没钱啊?!」
「我看你这吊毛也算穿的人模狗样,怎么人傻傻的跟个二货似的?你身边这马子也不赖,你要实在没钱借她给我玩玩,我给你一百万,如何?」
空气沉默了半晌,林辰在心中思考着对策,这时陈怡扯了扯他的袖子,冷冷的说,「如果你不现在废了他,我一辈子看不起你!」
听到这话,林辰一愣,接着一股怒火也从心中升腾而起,他能压抑怒火,并不代表没有怒火,这个金发男子如此污言秽语,没什么人能忍住不生气。
他手微微一动,场中来宾莫名感到空气变得冷了起来。
林辰目光如剑一般射向金发男子,金发男子没来由心中一悸。
下一瞬,林辰手猛地抬起!
极寒的气息在看不见的空气中汇聚,然就在林辰就要下手的时候,他却忽然心下一个失神,大脑仿佛进了什么东西,脑海变得十分紊乱。
他急忙催动意念异能去稳定心神,好在这个精神入侵并不算强大,恢复过后,林辰心中惊骇,莫非这里有意念异能者?
就在这时,一阵香风袭来,但见一袭白裙犹如天使的君芝缓缓走来,容颜清美,妆容秀丽,近距离之下,才注意到原来她腿上还穿了透明的肉色丝袜,因为透明度实在太高,难怪刚才远在台上没有看到。
「林辰。」
「君芝,你……」
君芝给了林辰一个友好的微笑,然后看向那名金发男子,「王少,他是我邀请来的朋友,你这么说话,是不是不太好呢?」
君芝的语气算不上冷和怒,淡淡的,但是无形中让人害怕。
王少微微一愣,嘴角抽搐几下,笑道,「原来是君芝小姐的朋友啊,是我冲动了。」
说完,便坐下了。
「王少,是不是还有话没说完?」君芝淡淡的说。
金发男子头也不回的摆手道,「说完了,既然是君芝小姐的朋友,那我就不说了,反正也都是些市井之语,登不得大雅之堂,君芝小姐还是别听了,免得弄脏你耳朵。」
君芝心中冷笑,我这是在给你机会道歉,你知不知道,刚才若不是我拦着,林辰早就把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杀了,给你活路,你不走,愚昧无知!
君芝也不希望今天的场地见血,毕竟是父亲举办的宴会,会让父亲脸上无光,因为林辰是秋子的男友,秋子在圣盾中是极为核心的一位成员,所以她才替林辰出头,但本身她跟林辰之间并无什么交情,没有到非要替林辰以牙还牙的地步,能拦住王少并让他示弱,已经是给足秋子面子了。
林辰也明白这点,不过君芝的出面解围还是让他很感激的,毕竟真伤了这个王家少爷,惹上一个富商,指不定今后会碰上什么麻烦,而且若因此影响了君氏和王家的关系,说不定君氏会迁怒于他,反而此次前来的合作劝说要泡汤了。
但他自己忍得住,可王家少爷刚才言语中也中伤了陈怡,陈怡并不是好惹的,火气也没那么容易降下去,但此刻得以大局为重,所以他转头对陈怡投去致歉的目光,好在陈怡也拎得清,对他微微点头,示意这事可以翻篇了。
林辰还真怕陈怡不听,一定要闹出什么,毕竟陈怡火辣而古怪的性格,实在难以琢磨,他并不认为自己的话陈怡一定会听。
「林辰,抱歉,招待不周。」君芝对林辰微微欠身,说道。
「没有,」林辰摆摆手。
一番简单的寒暄后,宴会毕竟还要继续举行,君芝便告退了。
接下来那位主持没有再要求林辰和陈怡举牌,宴会结束后,宾客退场,林辰和陈怡到酒店后门等君芝,一般有身份的人都会有专车在后门接送。
一个个身份尊贵、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钻进车中缓缓驶去,直到一拨人从门口出来,其中一名身穿白色拼花裙众星拱月的女子正是君芝。
林辰正要上前搭话,忽然迎面一阵绿色的雾笼罩了过来,在场许多人闷哼倒地,林辰感到绿雾入鼻,一股晕眩感侵袭大脑,他急忙催动意念异能稳定心神,但身边的陈怡也开始摇摇欲坠,或许因为是异能者的缘故,要比那些普通人能抗一些。
他忙对陈怡说,「雾气有毒,放松大脑,让我帮你。」
话落操控意念异能进入陈怡大脑,将侵入她大脑的毒素清除了出来,陈怡的眼神恢复清明。
这几下后,一整条巷道几乎没有人还站着。
林辰看了看,有君芝,以及她身边的两名保镖,应该也是异能者,否则普通人抵挡不住这种毒雾,还有其他富商、家族的一些保镖。
大家四处看着,寻找毒雾的施放者,然后见到,巷道的尽头,正有两人缓缓走来。
一个是黑衣男子,留着利落的短发,蒙面,一个是绿衣女子,身材妖娆,长发及腰,蒙面。修长的十指上缭绕着淡淡的绿色气息。
林辰等人如临大敌般谨慎的看着远处缓缓走来的一男一女。
「君芝小姐,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你回帝都了,之前招揽你多次,你都拒绝,这一次,我们只能来硬的了,待会若是伤到君芝小姐哪里,可不要怪罪哦。」
一道轻柔颇带些阴翳的声音传出,却不是出自那绿衣女子口中,而是黑衣男子。
「动我,不怕圣盾的反手吗?」君芝冷冷的道。
「呵呵,圣盾远在华海,纵是心有余,但力不足啊。」
君芝沉默半晌,「各大家族护卫听我说,大家齐心协力,一定可以战胜他们,但若怯退分逃,只会被逐个击破,你们家族里的这些重要人士也都会命丧于此。」
「哼,自不量力!」
一声冷哼,只见黑衣男子身躯一震,身上竟飞出许多条黑色的铁链,铁链延伸到天空,半空,地面,铺天盖地,如同天罗地网般朝君芝等人笼罩而来。
君芝闭上双目,指尖朝身边一名护卫一点,但见那人体型猛地暴涨,隆起的古铜色肌肉直接撑破黑色西服,这时铁链网迎面而来,各自缠绕在每个人身上。
大部分人直接被铁链捆绑掀翻在地,铁链越束越紧,让他们面目狰狞,身上的肉以铁链为边界向两边堆积,犹如一个沙漏。
得到君芝强化的护卫抓住了迎面而来的铁链,没有被直接束缚,他向黑衣男子冲去,然而迎面又射来两条铁链,将他掀翻在地,如同其他人一般将他紧紧束缚。
没过两秒,开始听到「咔嚓」的声音陆续响起,不断有人的肋骨被铁链勒断,有的骨头的断口直接刺破皮肉露到外面。
「雄狮!你们这样草菅人命,不怕上头的人制裁你们吗?!」、黑衣男子笑道,「呵呵,这两年来,不知有多少人想对付我们,可有谁成功过吗?」
「人在河边走,必有湿鞋日!」
「我们穿的都是塑胶鞋,不怕湿,嘻嘻。」
「王八蛋!」
一向给林辰感观很好的君芝此刻也爆了粗口。
眼看倒在地上的那些各大家族护卫一个个都要被直接勒死,林辰终于出手了,他顾不得暴露,施展了极速异能一瞬间来到黑衣男子、绿衣女子两人身前。
两人都不曾想到林辰竟有这般速度,吓了一跳,林辰一拳轰出,朝着黑衣男子的面门狠狠砸下。
黑衣男子匆忙中施放铁链,然而铁链的速度跟不上林辰的拳头,「咚」的一声,林辰C级体能的拳头正正的砸在了黑衣男子的头上。
黑衣男子踉跄的跌退了数步,施放在那些各大家族护卫身上的铁链也不由地都收了回来。
「狗杂种,竟敢偷袭我,不过你这拳头属实差点火候,打我脸上可是丝毫不痛!」
被林辰一拳打退,一定是丢了面子的,但这黑衣男子不免也要嘴上撑撑几句。
「是么……」
林辰再度暴冲,瞬间出现在黑衣男子身前,一拳又一次对着黑衣男子面门砸下,在拳头划破空气的过程中,不断的有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只见林辰拳头的皮肤上凭空出现一颗颗璀璨的蓝白色钻石,最后将他的拳头镶嵌成了一个钻石拳头!
「那这个呢!」
咚!
一声重响,坚硬的钻石拳头狠狠的砸在黑衣男子的脸上,这一次响起「咔嚓」
的声音,显然黑衣男子面上的骨头被林辰打碎了!
「啊!」
一声尖锐的哀嚎响起,划破整个巷道,黑衣男子不再是跌退几步那么简单,整个人直接被打飞出了十几米远。
绿衣女子见林辰如此强悍,急忙撤退,但林辰的速度快她太多,直接一把扣住她的脖子,「想跑?放毒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点呢?」
「你敢杀我,你就完了!雄狮全员必然荡平你全家!」
「这个时候了还敢跟我放狠话?」林辰发怒,手上不断用力,将绿衣女子的脖颈越捏越紧。
绿衣女子不断挣扎,用脚踢林辰,但林辰坚如磐石,她开始咳嗽,眼看要被林辰活活勒死。
「小心!」
陡然林辰身后传来一道喝声,正是君芝所发,不等林辰反应,两道铁链「刷」
的划破空气风驰电掣般击在他脸上。
「嗯!」
一声闷哼,林辰被击飞几米。
「臭东西,跟我们雄狮叫板,你他妈今天死定了!」
远处的黑衣男子双手砸地,背部涌出无数铁链,在半空交织成天罗地网,朝林辰笼罩而来,极具压迫感,让人呼吸困难。
林辰迅速起身,大喝一声,周身涌出一道道冰柱,将他护得严严实实。
无数铁链叮叮当当的击在冰柱上,冰屑四散,冰柱不断的被打残缺。
终于碰的一声,冰柱全部被打碎,堵满了巷道的铁链让林辰无处可逃,而他也不能后逃,因为后面就是君芝等人,他冲锋的目的就是保护他们,现在若让危险波及他们,那不成了笑话。
铁链直接束缚住了他,之前铁链还是一条对应一人,那种情况下就已经让那些各大家族护卫生不如死,差点毙命,而现在所有的铁链全部捆绑在林辰身上,可想而知,这个紧迫的束缚感到底有多强!
林辰被勒得面色发红,十分难耐。
黑衣男子在铁链的牵引下来到林辰面前,他在铁链的支撑下浮在半空,犹如创世神,「臭狗屎,你算老几,竟敢伤我,现在怎么不动弹了?怎么不跳了?刚才不还挺狂吗?还『那这个呢?』那我这个呢?我这个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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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王送再次出场,继续和江如兰,方溢,许智龙几方势力开始争斗.
整个一下午,周丽萍都有些心神不定,自从上午从袁维那里得到确实消息后,她就在忙着准备今晚的见面的注意事项。首先就是衣着,和所有女人一样,打扮自己是她的最大的爱好之一。但由于身为人民教师的原因周丽萍也就必须受限于学校校规中对老师着装规范的限定,这方面自然也就体现在平时工作中她必须有所收敛,不能由着性子任意搭配服饰。但是她却从来没有甘心过把自已的美貌埋没于众人之中,经常挖空心思去想法打校规的擦边球,尽量把自己装扮的与众不同。所以长期以来,在四中全校师生群体中她周丽萍都是最为靓丽的一道风景线。
而今天早上出门之前周丽萍也是依旧和往日那般细心装扮了一番自己,这才来到学校。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谁能想到,今天晚上就要上门去拜访市长一家。她本能的感觉到自己这身打扮恐怕有些不合适,做为一个人民老师,想要在第一次见面中给对方留下深刻印像,必须要举止得体,仪态端庄。那样才是为人师表的最佳形像。
周丽萍明白自己必须要换套衣服。于是她利用中午时间,赶回家一趟,风风火火地从衣柜里翻了半天,总算找出套自认为最朴素的衣服,赶紧换好装,这才出了门,刚准备上车!周丽萍又意识自己的一个不足之处,于是赶紧又跑了趟鞋店,特意买了双平跟鞋,穿上去却又感觉怪怪的,这都是因为长期以来她穿高跟鞋穿习惯了,如今突然换上平底鞋,连走路都觉得不对劲,有些找不到脚部着力点的感觉。,周丽萍只能在大街上慢慢的七扭八拐走了好一会,费了不少功夫才算能够适应现在的走路状态。等她折腾完这一切,回到了学校之后,同一个办公室的老师们见到打扮完全与往日大不一样的她,差点都没认出来。大家惊讶着这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周丽萍也顾不上和她们解释什么的!她现在优先考虑的是形像这方面是解决妥当了。但见面之后,自己要怎么和袁维父母说话呢,袁维爸爸倒是见过一面,给自己的印像那也就是个普通男人,用不着太刻意的去和他说话,可袁维妈妈可不一样。对于这位女市长,周丽萍以前只在电视新闻报道上见过她,根本没机会真正接触,不过她也多多少少有过些耳闻,石亚楠可是个厉害人物,说话经常不给人留面子。当面让人难堪更是司空见惯。
周丽萍想到这些,心里更是忐忑了:「要是能了解到一些石亚楠的脾气特点,恐怕对今天的见面会很有帮助。」周丽萍虽然想到了这个办法,可到那去找人打听石亚楠的脾气呢?她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自己认识的人当中有谁是能和市长说上话,并打过交道的:「不行直接找袁维打听一下和他妈说话的注意事项!」
周丽萍实在没辙,想到了这个办法,可随即她又否定了:要是袁维嘴快给说出去,这不等于告诉石亚楠,自己在试图打听她的事情吗!那样更会弄巧成拙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办。
周丽萍烦燥着,突然她想起什么来了:对啊,如果说袁维靠不住,不是还有吴宇吗,他和袁维是好朋友啊,听他说过以前去过袁维家玩,也见过石亚楠,还说过话,那多多少少也能知道一些石亚楠的喜好什么的吧!没想到自己的小情郎还能派上用场。周丽萍终于舒展了眉头。她又开心起来。可她看看时间,现在正是下午第一节课,肯定不能立刻就找吴宇,她只能沉住气,慢慢等待着下课时间,盼啊盼的,好不容易下课铃声响了,周丽萍这才用手机发了条微信给吴宇:「在吗。」
消息发过去之后,,根本没见回应,周丽萍等的心急:难道他有什么事?不行,今天这事关重大,不能慢慢等,她又发了一条,可还是没回应。周丽萍更急了:
他这是成心啊。刚准备过去找他,上课铃声却又响起起来了,十分钟的课间休息一晃就过去了。周丽萍很无奈,再次煎熬般等待起下课时间来了。时间一分一秒周丽萍终于不能再忍耐了,她猛地站了起来,准备去找吴宇,可却没注意到自己现在还是不太适应穿平底鞋走路的重心问题,。一下没站稳,打了了趄趔,身子歪了一下,幸亏她反应及时,扶住了桌角,这才没摔倒,但却能感觉到脚崴了一下还发出了「咔吧」一声略带着清脆的声响。隽子航听到这不对劲的声音,好心的问她:「周老师,你没事吧。」
周丽萍已经感觉到脚有点不得劲,试着迈了一步,明显感到疼痛,但她也只能说着:「没事,没事,就是没站稳,一会就好」
隽子航见她这样子,估计脚崴得不轻:「真没事啊,我看挺严重的呢,你这是要去那啊,我陪你去吧,也好扶你一下」说着她就要起身。周丽萍连忙摆手:
「谢谢,我去我们班上有点事,不用麻烦你了,自己去就行」
隽子航见她不让自己陪着,只好做罢了,说着:「那你自己小心」她看了下课程表:「你们班下节课是体育课,教室没人,你要是找人的话,直接去操场就行,要是还疼的话,可以直接去医务室看一下,不用急着回来」
周丽萍倒真是没想到隽子航这么关心自己:「那好的,我到时看吧,先走了啊,谢谢你关心。」
她冲隽子航笑了一下,便走出了办公室,刚开始脚倒还不怎么疼,可下楼梯的时候就不行了,越往下走,脚越疼,没办法只能扶住楼梯扶手,一步一步挪到楼下,到了平地,总算舒了口气,疼痛感也好多了。可这么一耽误,上课铃又响了,高二(3 )
班的学生全部涌出了教学楼,奔向操场集合准备上体育课。
周丽萍正好赶到,她远远喊了声:「吴宇」操场上正在列队的学生们回头看了一下,竟然没太大反应,更没人理会她。周丽萍不觉有些生气,做为班主任,她容不得学生这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虽然此时走路限难,但她还是又挪了几步,走近些,再喊了声:「吴宇」这下所有人好像都听见了,却又用一种惊诧的目光看着她,包括正准备上课的体育老师也是一样,周丽萍面对着他们的这种表情,这才恍然大悟,自己今天的穿着风格大变,和以往完全不一样,刚刚又离得距离较远,导致没被人认出来。她只到忍着痛再走了几步过去,体育老师发现了她的异样,赶紧过来,关切的问着:「周老师,你这是怎么了」
周丽萍无奈的回答:「下楼的时候崴了一下脚,没大碍」她顿了一下,继续说着:「我找吴宇有点事情,说几句就走」
体育老师点点头,也转头喊了一声:「吴宇出列」
吴宇跑了过来,周丽萍看他的眼睛里带着些惊讶,还有种怜惜的神态。看到自己受伤,他还是关心的。体育老师则没想太多,他看看周丽萍这样子:「周老师,我看你崴得不轻,还是去医务室看看吧,正好让吴宇陪你去一趟,也不耽误你找他有事。」
周丽萍本来就有些疼的受不了,听了这话,正合心意,再想想体育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同意了:「那不影响你上课吧?」
体育老师赶忙摆手:「没事,没事,我这好说,吴宇你先扶周老师去医务室」
吴宇答应一声,过来扶住周丽萍的左臂,而周丽萍有了依靠也感觉轻松多了,正准备去医务室,可又想起了什么,再次回头把袁维也叫过来,边对体育老师抱歉说着:「稍耽误几分钟啊」体育老师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
袁维走了过来,周丽萍对他说着:「你手机带了吧!」
袁维回答:「没带,上体育课,怕不方便,放教室呢」
周丽萍只好说:「那你记一下我的手机号,下课加我微信,放学的时候我们方便联系,一起去你家」说着就把自己手机号码报给了袁维,袁维记了下来,便回操场了。
一旁的吴宇心里一动:周丽萍要去袁维家?没等他再想下去,周丽萍扭头对他说了声:「走吧,医务室。」
吴宇点点头,规规矩矩的扶着她走开了。在众目瞪瞪之下,他可不敢做出什么嗳味的举动。绕过了教学楼,医务室就在学校体育馆主席台下的一个房间里,两人到了门外。门一开,护士走了出来,穿着便装,挎着个包,看这样子准备出去,不料却看见周丽萍一拐一拐的走了过来,她也有点吃惊:「周老师,你这是?」
周丽萍回答:「没事,脚刚刚扭了一下,你要出去啊!」
「嗯,前天后勤科通知的,全市各个高中的医务室人员,轮流去教育局参加定期急救知识培训,今天正好轮到我。」护士解释着。
「那我来得不是时候啊」周丽萍不好意思的说着。
「没什么,我先看看你脚的情况。」说完话,护士回身打开门,让周丽萍进去。
坐在急救床上,又蹲下身,帮她脱下鞋袜,卷起裤边,露出了脚踝,已经肿了起来,红通通的一个鼓包,凸现在白嫩的皮肤上,显得很扎眼,护士用手轻轻按了一下。
周丽萍叫了出来「哎哟」
护士松开手,问:「麻不麻」
周丽萍摆头:「就是疼,不麻。」
护士点点头:「那没大碍,找点红花油或者正骨水抹一下,稍微休息一会,然后走路小心点,别太吃力,到明早就没事了。」
说完起身,打开柜子找出这两样东西,不经意地又看了一下时间。周丽萍倒也知趣:「你要来不及,先走吧,我自己来就行。」
护士听她这么说,有些过意不去,可自己也确实没空在这里耽搁,看了看吴宇还站在门边,就说着:「那也行,你要不方便弯腰,让学生帮你擦一下,很简单的。」
周丽萍和吴宇听她这话,心里都有些异样。周丽萍怕让人察觉出来,赶紧说:
「那好吧,我们自己来就是,你就别操心了。」
护士也是心急,把两个瓶子放在桌上,又找出药棉,对吴宇嘱咐了几句怎么使用的方法,就自顾自的走了。
她一走开,屋里的两个人顿时觉轻松了很多,吴宇把头伸到门外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人,这才缩回屋内,反手带上门。周丽萍见状有些不安,赶忙提醒他:
「我这脚受伤了,你可千万别胡闹啊!」
吴宇并没有做声,而是拿起了两个瓶子和药棉,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扶起她那只受伤的脚,触手摸着班主任这细腻的皮肤,一片说不尽的柔软娇嫩的感觉,让他心痒痒的。但他毕竟还是能分清事情的轻重,现在首要任务是尽责的做好为周丽萍处理脚踝处扭伤红肿部位的消肿工作,他先把周丽萍的小脚摆在自己的膝盖上放平,然后拧开正骨水瓶的盖子,把药棉放进去,充份浸湿了,这才拿出来,替周丽萍涂抹红肿部位,因为害怕手劲过大,会让她感到疼痛,吴宇的动作非常轻缓,一点点的轻轻的来回涂抹着,周丽萍对小情郎的这种细致体贴的服务很是感到享受,随着正骨水的充份涂抹,原本觉到肿痛不已脚踝现在感觉到了一阵阵的清凉,疼痛感随之缓解了不少。她心情也愉悦了起来,对吴宇说着:「哎,刚刚给你的信息没看到吗?」
吴宇低着头,继续摆弄她的小脚,却不回答她。周丽萍又问了一声,却仍然没得到回应,她不禁有些不开心:「说话啊,今天怎么了啊,我脚没事了,不用一直摆弄个没完」说完脚一甩,从吴宇的手里挣脱开了,不料动作幅度稍一过大,又是感到了有些疼痛:「哎哟」她叫出声来。吴宇连忙捧住脚,轻轻揉了两下,带着点埋怨的说着:「别乱动,没看肿成这样了」
周丽萍见他这么关心自己,心里又是一阵甜丝丝的,继续追问着:「原来你会说话啊,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
吴宇这才说话:「问你啊」
周丽萍奇怪:「问我什么啊,我又没得罪你」
吴宇脸一板:「那昨晚你去那了,不说好在办公室等我的吗,结果我去了,却没看到你」
周丽萍恍然大悟,她是彻底把昨天的事给忘了,原来是自己爽约了,难怪小情郎这么不开心呢,她用抱歉的语气说着:「那个,对不起啊,昨天有点事,我脑子一溜号,全给忘了」
吴宇气哼哼的问:「你说得轻松,我看就是根本没把我放心上」
周丽萍见他较起了真,只得继续说好话:「没有啦,昨天是真有事,你别怪我好嘛,大不了,下次给你补偿就是,好不好嘛」她干脆用撒娇般的语气对学生讨起好来。吴宇见她这么服软,这才罢休,但还是追问着:「你到底有什么事,这么着急,把我都给忘了」
周丽萍这才想起来,自己找他的目的所在,看来还是要把事情和小情郎说清楚:「这个啊,我要去袁维家做家访,会和他妈妈见面,就是咱们文山市的市长了,所以要好好准备一下,就这么一紧张把你给忘了」
「哦」吴宇想想刚才在操场,周丽萍留手机号码给袁维时说的话,原来是这事,他是算是明白了:「难怪你今天打扮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呢,就是因为这个事啊。!」
周丽萍点了下头:「不为这个事,我也不会把鞋都给换了,你知道我穿高跟鞋习惯了,突然换成平跟,肯定有些不舒服,这不一个不小心,还把脚给崴了,你看都肿成这样,一会下午还不知怎么过去呢!」
吴宇觉得她有些小题大作:「不就是见袁维他妈妈吗,至于这么紧张啊!」
周丽萍无奈的叹口气:「处在你这个年龄可能觉得无所谓,可我不同啊,毕竟是见市长,一言一行都要慎重对待的,大意不得。对了,你以前是不是去过袁维家?」她问着。
「嗯,去过几次」吴宇回答道。
「那和他妈妈见过面吧!她为人随和吗,说话要注意那些方面。这个你有没有什么感受能提醒我一下的?」周丽萍开始问起自己最关心的话题了。
吴宇沉思了一会,虽然自己对石亚楠的美貌很是迷恋。可是细想一下,总共和她见过三次面,前两次她态度还挺不错,可最后一次见面,却能明显觉得她有些不太搭理自己了,事后自己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只是觉得石亚楠这个人很难捉摸,弄不清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格。今天周丽萍问起来,吴宇还真不知怎么回答,但看着周丽萍那期盼的眼神,吴宇知道,自已要是不说出点什么来,她一定不甘心:「还行吧,前几次去袁维家,他妈妈也问过我的一些情况,感觉她说话语气挺温和的,态度也很和蔼。但是毕竟也没机会和她多说话,要说有什么注意的地方,真说不上来」
周丽萍听到吴宇仅仅只能回答出这么点内容,不由得一阵失望:「好吧,看来指望从你这得到更多的消息也不现实。」她小声嘟囔着。
吴宇觉得不好意思,想要安慰她一下:「但你也没必要太紧张啊,越紧张的话,见面说话就会越拘谨,反而会让人家觉得不舒服的,我觉得你放轻松些,就当普通人一样,和她说说话也可以的啊」他给周丽萍提着建议。
周丽萍心想,我要是没事想找她帮忙,自然能照你说的这种方式去办,可这不是有心要和对方拉近关系,说话太过简单,不能给对方留下好印像,那怎么能行,但这话不能和吴宇说啊,她没作声,心里还是乱想着。吴宇见她不说话,想了想,又提出个建议:
「你要是觉得这样谈话太平谈,想给他妈妈留个好印像,也可以试试另一种办法」
这话一说,可正中周丽萍的中怀,忙问他:「你有什么好办法?」
吴宇说着:「想法恭维她啊,我听说当大官的都喜欢听人奉承,你多夸夸她,比如说她漂亮,有气质之类的,她肯定开心啊,再和她聊聊女人打扮穿着之类的话题,把气氛弄轻松些,说不定,她会觉得和你很投缘呢」
周丽萍:「噗嗤」一声,让他给逗笑了:「你以为这是你们男生哄女人开心呢,搞搞清楚,这是和市长见面,说这些东西,怕不是开口没几句,就让她给撵出去了」
吴宇不服气:「市长怎么了,她还不是个女人啊,我见过她几次,感觉她也挺爱打扮的,而且长得还那么漂亮。一般来说,漂亮女人最喜欢就是听别人夸赞她。我觉得你这么说,她就算表面不会怎么样,心里一定高兴的」
周丽萍开始觉得吴宇这主意可笑,可又听他一分析,也有几份道理,反正自己现在也想不出太好的办法来,不妨就试一下看看。刚想这么回答他,可又听到吴宇夸石亚楠漂亮,不禁心里有些吃醋,问着:「怎么了,只和人家见过几次,印像就这么深,她到底有多漂亮,我看你挺动心啊」
「怎么可能啊,你想那去了,无非就是感概几句罢了。」吴宇听出周丽萍这话有些不对劲,赶紧分辩着说到。
「怎么不可能啊,你的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老实说吧。你是不是对隽子航也有些意思?」周丽萍干脆不依不饶起来,这段时间隽子航体形明显改变之后,很多学生私下里对她的关注多了起来,有些胆子特别大的男生更是在想着办法试图接近她。这些情况已经在四中老师之中引起了议论,周丽萍自然也有所觉察,本能的她对吴宇的动向更是警觉了不少,,虽然没找到什么确实的证据,但周丽萍还是想找机会敲打他一下,让他别三心二意,有别的想法什么。她故意把头侧了过来,目光炯炯的盯着吴宇询问着。
她这话一说出来,真把吴宇吓一跳,如果刚才提到石亚楠,吴宇倒还镇静,因为他明白周丽萍肯定就是见不得自己夸别的女人漂亮,所以才耍耍脾气刺激自己。可提到隽子航就不同了,昨晚自己刚和她发展出那种亲密关系,难道这么快就让周丽萍觉察到什么了。
「你没事瞎猜什么呢,一会这个一个那个的,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有那么大本事,同时看上这么多女人啊,而且我要是真对别的女人动心了,还能天天有这么多时间来陪你啊。」吴宇掩饰着自己的心虚。尽力表白着自己。
「行了,我就这么一说,你没对别的女人起心思那就最好。」本来吴宇这番话说出来底气是不足的,可周丽萍毕竟心里还有别的事,只是简单的想到这几天吴宇和自己来往还是很密切,昨晚自己爽约后,他也确实郁闷,那照这个态度来看,可能真没什么情况发生,所以也没太多功夫去和他细究。
吴宇见她不再追问,松了口气,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干脆专注的给周丽萍揉起脚来了。
说起来周丽萍的双脚一直以来都是他的最爱之一,每次只要两人在一起缠绵的时候,他都会好好的尽情地把玩一番,这次机会这么好,吴宇自然也不会放过,他仔细端详着托在手里的这只玉足,和自己这硕大的手掌比起来。这只脚掌显得那么小巧玲珑,而且曲线优美,白嫩的皮肤更是显得那样的轻薄剔透,甚至都能隐约看见泛着青色的血管,五根纤细的脚趾从高到低有序排列着,脚趾未端还涂着淡淡的粉色透明指甲油,如同锦上添花般的让整只玉足充满着别样的诱惑感。
吴宇完全被这双小脚给迷惑住了,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在这性感的玉足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有股微微的汗臭味道,一下冲到脑海里,吴宇本能有些反呕,可随即却又有了种愉悦的感觉,这气味比单纯的香味更令人心动。
「吴宇,你又乱来了啊!」周丽萍没想到,刚才他还一本正经,只是陪自己聊天,怎么突然就发生异样了。难道男人都是这样难以控制自己的吗?她看了看环境,这是医务室,怕有不妥,赶紧又甩了下脚,试图摆脱他的抓握,并借此阻止他的行为。
吴宇却根本不理会她的态度,这几天的遭遇让他一直有种郁闷感,先是前天在车上和肖君的一番眉目传情,让他体会到了什么才是带有万种风情的贵妇风范,他以前只是在成人小说和影视剧上看过对这种高端女性的种种描述,前天的亲身经历过之后他才真正明白这种来不同阶层的成熟异性那充满挑逗意味的魅惑是何等的致命,可以说当天晚上他就一直处于魂牵梦绕。瑕想连连的燥动状态之中。
也就是这份燥动才会促使着他隔了一天之后又在办公室那么大胆的对隽子航出手,而隽子航的顺从又让他轻易得了手,如果说和肖君之间的互相挑逗仅仅只是停留在互相暗示的层次上,最多也只能让心理上感到刺激,可和隽子航发生的那一幕却是确确实实的肉体亲密接触,那一刻他爱抚着隽子航那正处于青春妙龄时期的少女身体,这种美妙感觉真正让他兴奋到了极点,年青女人就是不一样,无论是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气味还是皮肤的细腻度上都是那么迷人。吴宇当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幸运,连续两天能够和两个完全不同年龄段的大小美女都发展出了亲密关系。这真让他感觉了无比的自豪。可随后发生的事又让他感到很失望,,眼看吃到嘴边的肉最后又因意外给飞掉了,这等于说连续两次接触最后都是无果而终。当时他就有种满心沮丧的感觉。回家之后更是一夜辗转反侧,正值青春期的少男被连番刺激点燃起来的无穷欲火在自己身体里面熊熊燃烧着,灸烤得他是彻夜难眠,一直持续到了现在,他迫切的需要有发泄欲火的机会,而如今班主任就在自己的眼前,吴宇怎么可能放过她:「昨天爽约,害我白等,你就不打算补偿我一下?」
他对周丽萍提出了要求。双手更是牢牢抓握住这只美足,就像对待一件精细的艺术品似的,开始了精心周到的服务过程。
「哎呀,痒啊,你别捉弄我好不好太痒了」周丽萍让他这么一折腾,,感到脚上一阵阵酸痒酥麻的感觉涌上心头,修长丰满的美腿也禁不住的颤抖起来,由不得她不发出几声轻哼:「嗯,讨厌,你怎么这么过份,老是想占我便宜」她小声表示着抗议,只是这种娇媚发嗲般的语气,倒好像在引诱着眼前的小情郎来大胆侵犯自己一样。
吴宇见状更是肆无忌惮了,他轻轻放下她的玉足,站起身,绕到她身后,把头伏在柔软的肩膀上,低声调着情:「不喜欢我这样吗!」
随着话语,他那双在男生中显得很另类的修长双手也适时地捏住了周丽萍那圆润的肩头,轻轻揉了起来。周丽萍感受到小情人这灵巧的手指接触到了自己的身体,这种熟悉的感觉是她无法抗拒的,很快便不由自主的娇躯就开始有些发软,像她这样的美妇对于性欲的追求本来就是如饥似渴般的强烈无比,更何况她现在在学校里被人打压,从而又滋生出了满腔的怨气,再加上眼见隽子航因为敢于豁得出去,因此得到种种特殊待遇更让她有了种羡慕的感觉,这几方面因素纠缠在一起,让她的情绪变得十分复杂,,更是有种想要尽情释放自己的需要感,所以吴宇这一挑逗,顿时把她的欲火也点燃了。
虽然发觉到了身体已经不再受控,但周丽萍还是想到了现在正是上课时间,自己和学生躲在医务室做这种事,到底有些不妥,她扭了下身子,轻声说着:
「这是医务室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进来的。还是小心点的好吧!」
吴宇不听她的,继续抓住她柔软的肩头揉捏着:「没事,刚刚不是听那护士说了,她去教育局了,不会回来的,别人也没医务室的钥匙,而且我不是把门反锁上了吗?」
周丽萍听了他话,想想也是,另外她也知道吴宇的脾气,他性欲上来了,不让他发泄够了,是决不会放过自己的,于是她不再说话,默许了吴宇的行为。
任凭他那两只灵巧无双的手掌顺着自己肩头向下摸向了领口位置,继而动作非常麻利的解开了她外套的扣子,然后直接往里一摸,吴宇有些失望,平时周丽萍因为爱美的关系,总是穿着那种低领大开口的款式毛衣,他很轻松就能把手伸进领口,可今天为了准备晚上去见市长,她在衣着上特别用心,破天荒的换上了件高领毛衣,把脖子都给遮得严严实实,吴宇的双手根本无法再伸进衣领内,他只能放弃了直接侵入班主任衣服内部的想法,转而隔着毛衣一把捉住了周丽萍那两个丰硕高耸的乳房。好在这件毛衣很薄,还是能让他充份的感觉到手中的这对丰乳是何等的肥硕饱满,抓在手里弹力十足的,吴宇不自觉地回想起昨晚摸隽子航那对小乳房的感受,差距真是太大了,虽然隽子航在皮肤的细嫩和柔滑度上要超过了周丽萍,可如果对比起女人身体上这最能引诱男人关注的生理特征「乳房」
上面,那周丽萍这种成熟美妇又不是隽子航那种还略微显着有些青涩感的年轻女人所能媲美的。
「哦」师生俩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萍姐,你的大奶子手感真好,热乎乎的,还会自己乱动,抓起来好舒服」
吴宇称赞着班主任这两只乳房的的美妙,更加专心用力揉了起来。他胯下本来就有些发硬的肉棒也更加的澎涨起来。
「啊……你轻点揉我的奶子,别那么用力。」周丽萍胸前两座硕大浑圆的硕乳被小情郎一手一个紧紧抓住稍稍揉了几下,本就感觉到有些发软的身体更是几乎整个瘫倒在急救床上,小巧的红唇里更是舒服的哼出声来无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涌上心头,周丽萍完全被生理需要支配了,她不住的扭动着腰肢,享受着学生对自己的爱抚。
吴宇得意笑着,忙活了好几天,今天总算能吃到肉了。他很开心,两只手继续用力抓揉周丽萍胸前那丰满肥腻的乳肉,恰到好处的搓捏着,让她那两个大奶子在自己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周丽萍在他这么周到的一阵服务,很快就说不出来话来了。她被摸得娇喘吁吁,脸色也越来越红润,本来圆圆的眼睛也眯成了两条细缝,媚态十足看着自己那两个被吴宇卖力的揉搓着的大奶子,嘴里哼哼着:
「你别光摸我奶子啊,抓紧点,这是在学校呢,要来就快点来吧!」
「别急啊,让我多摸一会的你的奶子。」吴宇对她调笑着,他要补偿一下昨晚抚摸隽子航的身体时没能享受到搓揉大乳房的快乐感。现在就加倍的用双手尽情在周丽萍丰满肥腻的乳房上捏来捏去,周丽萍的两只大乳房沉甸甸的份量感十足,他使劲一抓,就把乳肉整个按了下去,然后手指一松,立刻就能迅速弹回来,这样一来一回就能让手掌在抓握中体会到乳肉在突突跳动着,这种感觉实在是好极了,吴宇更加兴奋了,手掌抓放的频率越来越快,周丽萍的乳房也随之剧烈的抖动起来,虽然隔着毛衣,却也能清楚的看到这对大奶子在不停的晃荡着,洋溢出了一波接着一波的诱人乳浪。这更让吴宇感到一阵阵的悸动,下身也越涨越硬。
他熟练的用手指一拔动周丽萍的奶头,衣服下方的奶头已经在发硬了,周丽时机了,他搂起周丽萍的柳腰,正准备把她放平在急救床上。
没想到早已喘成一团的班主任,突然激动起来,一双玉臂如同水蛇般缠上了他的后颈,脸蛋一扬,和他来了个脸对脸。几乎贴在一起,吴宇看着她那张满是红晕的俏脸,本来眯成一条缝的双眼又勉强的睁圆了,紧紧盯着自己,媚感十足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太激动,周丽萍的气越喘越急,鼻孔都在努力的张大着,鲜红的小嘴里更是呵出一片片的热气,还夹杂着阵阵淡香,如兰似麝般的钻进了自己口鼻之中,吴宇知道,她这是在对自己索求亲吻。他自然不会让对方失望,适时地张开了自己的双唇,亲了过去,盖住了班主任那发烫的红唇,双方尽情的吮吸着,吴宇能感受到周丽萍有多饥渴,对自己盼望有多激烈,按说他本该对班主任如此的热情而感动,可就因为他昨天在隽子航那里也感受到了同样的激情,自然的就会把这两个女教师互相比较一下,如果说隽子航如同正当成熟的樱桃一般可口香甜,那周丽萍就只能像熟透的红杏般有种过了味的感觉。尤其在两人最直观的皮肤对比上,隽子航的肌肤好比芙蓉出水带露珠似的清新爽丽,周丽萍却如同过剥了皮的又稍微放了会的苹果一样虽然也算白嫩,却又带着了些干涩感,看来这女人还是年轻的好啊。吴宇心里发着感慨。
不过现在他想归想,面对着眼前能够供他发泄欲望的这具成熟美妇肉体,他仍然是不会放过的。但他也明白这毕竟是在大白天的校内,直接操班主任还是要特别小心,他手忙脚乱把周丽萍的身体摆放在急救床上,这床有点小,周丽萍的个子也较高,躺平之后,两条长腿直接伸到了床边,正交搭在一起互相缠绕着,苗条的身体也在缓缓扭动,很明显她也忍不住了,吴宇看着班主任当着自己面发春的样子,连忙心急火撩的动手就去解周丽萍的裤带,在以前周丽萍最爱穿着那种能勾勒出身材曲线的牛仔裤或者紧身裤什么的,吴宇扒起来总要费一番功夫,可今天不同,为了晚上面见市长时要极力表现出自己做为人民教师端庄严肃的形像,周丽萍特意换上了一条略显宽大的西装裤,这就方便了吴宇,三两下就把裤子给脱了下来,露出了那两条浑圆修长的大白腿,再看她的下身只留下一条镶着蕾丝边的小内裤,还是半透明的那种,一丛茂密的黑色阴毛那么的清晰可见着,同时因为刚刚吴宇那番细致周到的服务,也让她的情欲充分的勃发出来,阴道口也似乎正在颤动着,两片肥美的扇贝更是微微的一张一合,点点滴滴的淫液渐渐开始分泌出来,内裤上明显有出现了水痕。肥厚的大屁股时不时地轻轻摇摆着,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淫靡不堪,吴宇忍不住咽了口馋涎,真想要扑上去咬上几口才觉得过瘾。
他赶紧扑到了周丽萍的身体上,一只手抚摸着她那丰腴白嫩的大腿内侧嫩肉,另一手直接往下扯着那条小小的蕾丝边内裤,周丽萍顺从地抬起双腿,让他把内裤一褪到底,扔到了地上,吴宇的两根手指又拔了几下了那芳草萋萋的肥厚肉丘,再顺着饱满的肉丘中部找到了那道诱人的肉缝,肉缝里已经流出了潺潺潮水,他用中指突然戳开肉缝,直探阴道深处。笑着说:「都湿成这样了,老实交待,是不是这几天也想我想急了?」
周丽萍被他这么一弄,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全身一颤:「你别逗我了,快点来吧,受不了」
吴宇没说话,而是直接把头凑到她两腿之间,轻轻拔开两片阴唇后,伸出舌头舔起肉缝里面。这周丽萍虽然已经三十几岁了,但自从结婚后,除了老公之外,只和吴宇发生过性关系,所以相对来说这骚穴使用得次数并不算太频繁,肉穴内部还是保持的十分娇嫩,也极其的敏感,吴宇自然知道这是她性感带所在,因此每次操她时只要条件允许都会这样尽情的为她服务一番,今天也不例外,他舌头往里一舔,周丽萍顿时如同触电感打起了摆子,全身都抖动起来。满身松软的大白肉整个都在晃动着,好像水波一样荡漾波动着,吴宇看在眼里,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更是无比强烈冲击着他的神经。
「哦,嗯,嗯,受不了,太舒服了,好爽」周丽萍也同样感到了兴奋,她不敢大声叫喊,只能强自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发出这低低的呻吟声,两只手紧紧抓着自己身下的床单,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向两边撇开,对着吴宇彻底敞开了做为女人那最敏感最美妙处的部位,上身也弯成了弓状,不自觉的向上挺起着,丰硕的两座山峰虽然受到毛衣的束缚,可也在不断猛烈的抖动着,尖端则是明显顶起了两个凸起,她的奶头也硬涨到了极限。此时此刻,她这具丰腴成熟的肉体散发出的诱惑感足以让任何男人都感到窒息。
吴宇目睹着这一切,觉得一阵阵的口干舌燥,但他还是忍耐着了冲动,毕竟也曾经在周丽萍的身体上经历过多次激烈的战斗,所以对于享受性爱他已经有了更深的感悟,他深知要让自己和女人都能得得到最大的满足感,仅仅是靠简单的抚摸插穴那是远远不够的,而是要采取各种技巧,让自己和对方身体最大限度的结合在一起,彼此充份享受到肉体交欢的极致,那样才能让双方都达到性欲的最高潮。而现在他对周丽萍身体的挑逗还远远达不到这个程度。
所以他仍然只是用舌头继续搅动着周丽萍骚穴内部的嫩肉。舌头灵巧的四处钻探着,全力寻着骚穴内每一个敏感点,反复的舔逗拔弄,周丽萍的叫声也渐渐越变越响。她身体的颤抖也在加剧。
「别舔了,这样不行,受不了,真的不行了,我要,我要泄了啊。」周丽萍的身体像条蛇一样乱扭着。骚穴中的淫水也愈加泛滥起来,两片肥肥的大阴唇完全张开了,甚至还在微微的抖动着,她迫不及待需要被插入。
可就在此时,吴宇突然缩回舌头,转而用牙齿含住她的阴蒂,轻轻一咬,这记重击让周丽萍全身猛的一抖,然后两条大腿蹦得紧紧的,肥屁股也僵住了,随即又是一颤,骚穴突地一张,直接喷射出了一股水流,然后又是全身一瘫,再次躺平在床上,仅仅是口交,她就已经经历了一次高潮。
吴宇得意看着自己这番卖力服务之后的成果,周丽萍瘫软在床上,满脸红扑扑的娇羞表情,那双媚眼更是忽忽直闪的看着自己,目光中满含着春意,她正期待着自己去满足她的需求。吴宇突然放弃了再进一步挑逗她的想法,因为他自己也迫切需要发泄,于是赶紧把自己裤子解开,宽大的校裤一下掉到了脚跟,他心急的一先一后抬起两只脚摆脱了裤管,再用力一踢,把裤子远远的踢开,胯下那条早已怒涨起来的大肉棒几乎像压紧的弹簧般的蹿了出来,这就么直勾勾的顶住了周丽萍的下体,轻轻磨擦着,龟头接触到了湿湿的阴唇外侧,这种感觉实在太敏感了,吴宇身体一倒,立就趴到周丽萍那温暖柔软却又被汗水泌得有些滑腻的肉体上,他刚一贴近,周丽萍立即伸出了一双玉臂,搂住了他那结实的腰部,纤细的手指不停的抓挠着他。
「来吧,来操我吧,我想死你了,我的好学生,好好操你的老师吧。」
周丽萍非常主动的尽力分开自己的大腿,以方便吴宇的龟头挤开外面的大阴唇,她的阴道里还是在不停的分泌着淫水,整个骚穴内外都变得湿滑无比,吴宇微微一挺身,火热的肉棒就毫不费力的插进了班主任那热气腾腾的骚穴之中。
就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来说,周丽萍的阴道算得上很是紧致,当大肉棒插到肉穴中之后阴道立即开始不断的收缩着,好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包裹住棒身,而且还不停的挤压着,强烈的刺激感通过肉棒一阵阵的传递过来,受到刺激后吴宇的血液都在向下体快速流淌着。他的龟头膨胀的更加惊人,可他却并没有急于来回挺动下身,而是尽量把肉棒向阴道里顶紧,他要好好享受一下大肉棒被整个浸泡在充满着淫水的肉穴中的奇妙感觉他是舒服了,但身下的周丽萍却受不了:「你怎么不动啊,能别再这么逗我了,好不好嘛,我受不了这样啊。」周丽萍刚才感觉到火热的大肉棒拔开阴唇后插进自己下身后随即变得更加粗大,自己的下身被塞得满满的,骚穴里有了种极度满足的充实感,她正在好好感悟这来之不易的美妙滋味,可这根肉棒却又突然停止了动作,这一下可就苦坏了她,骚穴内部立即又变得百痒钻心,周丽萍再也忍不住了只得主动把大屁股向上一抬,自己轻轻套弄着,并抱怨般的说着:「你快点操我啊,抓紧时间好不好。」
「这就来了,我的乖老师,学生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吴宇见她这副饥渴的样子,突然又感到良心发现,觉得不能只顾自己享受,也要适度的照顾下身下女人的需要,他马上开始用力抽动起来大肉棒,正处于青春期的少男那近乎无穷的精力,让他有的是力气尽情的在老师的身体上折腾。周丽萍也非常配合的把自己那两条雪白大腿向内互相交错着,同时缠在他的身体上,更方便让吴宇抽插自己,吴宇一口气不停竭般的狠插了将近一百多下,动作既狂野又激烈,他的的大腿根部狠狠地撞在班主任的肥臀上,发出了密集的啪啪声响,这响声中又混杂女老师那低低的呻吟声,充斥在幽静的医务室内。
周丽萍享受着最心爱的学生这近乎完美的服务,她的内心充满了欢快的愉悦感,口中也在「伊呀」不停的浅吟低哼着,尽情的发泄自己那压抑已久的欲望,她感觉现在的状式似乎又有些不过瘾,便把两条光溜溜的丰满白嫩的大长腿伸直后又高高的举向空中,几乎拉伸成了九十度,这样能使双腿未端处的骚穴张开到最大程度,更能承受自己这位好学生的大肉棒肆无忌惮的凶狠进攻,也同时能让她自己得到更多的快感。而吴宇此时也完全被她的激情所感染了,他突然抱住了周丽萍那硕大浑圆的肥臀,继而使劲挺动着自己的屁股,大肉棒全力在她的肉穴中抽插着,硬邦邦的粗鸡巴狠狠的插进去,又迅速的拔出来,就这样快速的周而复始着,动作一次又比一次的更加的猛烈,渐渐地周丽萍的骚穴好像有点跟不上吴宇如此迅猛的抽插速度,阴唇整个给翻了出来,鲜红的的嫩肉都完全裸露在空气之中,被大龟头来回剐蹭着,这让周丽萍更加感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无与伦比的快感冲击击着她全身的神经。她情不自禁的再次收回双腿,整个人如同肉虫般紧紧和吴宇缠绕在一起,吴宇却正在性欲高涨的兴奋时刻,更是毫不放缓,大鸡巴仍然不知疲倦的般继续耢耘着这块甘田,一口气又是近百下的抽插,而刚刚已经泄过一次身的周丽萍却似乎再也经受不住小情郎如此的的热情表现,她开始急速的喘起气来,并努力张大鼻孔试图吸进更多的空气,口中哀叫着:「不行了,我又要泄了,你插的太猛了,受不了,要泄了,要泄了,」突然间她两眼一翻白,继而大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这过于刺激的性交让她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吴宇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不行了,心里感觉有些扫兴,但也只能先把大肉棒拔了出来,让她休息一会。缓口气。
吴宇本想自己也躺下来,和周丽萍来个肩并肩搂在一起,好好爱抚一下她,可这张急救床实在是太小,根本容不下两个并排躺着,他只能坐在床沿上看着正在喘气的周丽萍,看着她那副得到男人滋润之后,一脸满足表情的模样,吴宇脑子里不禁想到了平时那个总是一本正经,严肃端庄的班主任形像,两相一对比,一种强烈的反差感更让他感到兴奋,他伸手又把周丽萍给抱了起来,周丽萍仍然处在泄身全身乏力的状态之中,明显对吴宇的行为感到不快,轻声抗议着:「你干嘛啊,能让我休息一会吗,有点累啊」吴宇不管那么多,扯住她毛衣的下罢,一下给掀了上去,堆在她胸部上方,这才看见她里面还有件绵质内衣,仍然遮挡着上身肌肤,吴宇只得再照样也给掀了起来,周丽萍那丰满的上半身娇躯终于显露出来了,只是那两个硕大的乳房,仍然被包裹在乳罩里,只是这乳罩居然是那种很有些情趣味的半罩杯的款式,只能遮住乳房的下半部份,而整整大半个上乳房,甚至连两颗微微泛着点紫色的殷红乳头都半露在外面……
吴宇看见了乳房,不由得又是一阵兴奋,本来就还硬着的大肉棒,猛的跳动了几下,他赶紧立即把手伸到班主任的背后,熟练地解开胸罩上的扣子,扯掉了这碍事的障碍物,周丽萍那两只浑圆雪白的肥奶失去束缚,顿时跳了出来,白花花的一大片,还时不时颤巍巍的晃悠着,煞是好看。
吴宇没半点迟疑,一手一个,再次抓住这对乳房,大力揉搓了几下,就把脸凑了过去,伸出舌头换着个的舔弄着两只乳头。周丽萍这最敏感的胸部让他这么一通亵玩,不由得很快就再度兴奋起来:「哦,你怎么又在揉我的奶子,别,别扯我衣服,一会还要有正事要办呢,你就这样摸几下行了,不能太过份。」虽然性欲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头脑,但毕竟是成年人了,她还是能记得今晚要去办的事有多么重要,所以便又开始勉力的抗拒起吴宇对自己的纠缠。就这样两人搂在一起翻来覆去的折腾着,谁也没注意很快就到了放学时间。
而此时的袁维正守在校门口,手上拿着手机,他体育课一下课就用周丽萍告诉自己的手机号加了她微信,但却迟迟没能通过。「周老师干什么去了呢?」袁维脑子里泛起了问号,他想到刚才上体育课时周丽萍走路一拐一拐的样子「她脚崴的很严重吗,要是那样,今晚她就不会去自己家了吧!」袁维心想「要是这样干脆自己直接回家好了。不行,还是问清楚的好,毕竟今天老妈专门抽时间等着老师上门呢。」他直接拔打了周丽萍的电话号码,通是通了,就是没人接。这班主任到底在搞什么啊。正在袁维开始急燥的时候,手机里终于有反应,周丽萍的声音传了过来:「喂,请问是那位啊」
袁维赶紧回答:「周老师,是我啊,袁维」
「哦,是,是袁维啊,现在放学了吗」周丽萍的声音有慌乱的感觉袁维觉得奇怪:「放学有一会了啊,,我加您微信一直没通过,所以我想问一下,您还去我家吗。」他说完话,手机那边却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传一阵悉悉窸窸好像是什么东西摩擦在一起的杂音,间接着还夹杂着很急速的「啪啪啪」声。
袁维更奇怪了,他又问了声:「周老师,你在听吗」
「唔!去,当然去啊,我这边信号不好,你,你再稍等一会啊,」周丽萍又回答了,不过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又好像带着种粘粘糯糯的味道,袁维觉得她好像在强自忍耐着什么。
「不行的话,我先回家了,您直接去市委大院门口,然后打电话,我出来接您行不行啊」袁维是真不想再等下去了。
「不不,老师,老师马上就到了,你先去校外停车场等一下吧。」周丽萍急忙说着。
「那好吧,我先去停车场了」袁维只好听从班主任的吩咐。
「嗯,这样就行,老师一会就过来」周丽萍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声音变得有些镇静下来了。
袁维刚要答应她,突然手机里周丽萍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叫:「哎哟,讨厌,轻点」
紧接着电话被挂断了。
袁维这下吃惊不小,班主任这种动静不正常啊!毕竟也是处在青春萌动期,袁维也和同学一起看过岛国动作片,浏览色情网站看小黄文更是平常排遣寂寞时必不可少的行为,所以他对电话里听到的这不寻常的声音很是敏感「难道周丽萍竟然是在和人做爱吗?」袁维很快就想到这个答案「可她刚刚不是把脚崴了吗,受伤还能做这种事,再说要是真在做这个,又是会和谁一起呢」袁维头脑里胡思乱想着。走出了校门,到了停车场,可他也不认识周丽萍的车是那一辆,只能待在进出口位置继续等着。
又过了大概快二十来分钟,天色都要暗下来了,他总算看见周丽萍的身影,她现在走路姿势比下午体育课时好了不少,但还是有些一拐一拐的。袁维赶忙迎上去,问候着:「周老师,您来了!」
「嗯!对不起啊,我这脚扭了,刚才疼的厉害,走不了路,所以耽搁了这么长时间,让你等急了。」周丽萍也知道自己来的太迟了,就给袁维解释一番原因。
袁维当然没法说什么不满的话:「没事,没事,我无所谓了。」
随着对话,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了。袁维突然发现,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班主任有些不对劲。虽然和下午出现在操场时那身衣着没有任何不同之处,但此时的周丽萍给人的感觉却大不相同,她好像刚经历过什么激烈的运动,脸色红红的,甚至连耳朵和后颈也都染上了一层红晕,光洁的额头上散布着细细的汗珠,一头秀发披散在后背上,发根还有点湿漉漉的,散发出一种迷人的气味,面部的表情却又是疲惫中带着喜气,圆圆的眼眸水润润的一片,秀气的鼻梁高高兀立着,红艳艳的小嘴却是在一张一合的微微喘着气,胸脯也随之起伏不定着,本来她今天特意穿了件较为宽大的浅色外套,已便把自己那曼妙的上半身完全遮掩起来,可现在随着她呼吸频率的加剧,这宽大的上衣也似乎对这双不停跳动的硕大乳峰有些无能为力,任由着它们四下晃荡着,展现出一派波涛汹涌的壮观景像。
袁维看在眼里,不由得一阵阵的目炫,周丽萍此时的神态,对他来说也不算陌生,每次老爸只要一回家,第二天早上他就能从老妈那里看见和眼前的班主任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表情。两下一对比,再加上刚刚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袁维坚信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周丽萍肯定是被人操过了。到底是谁呢?袁维不由得很羡慕这个人,要知道周丽萍无论是身材,相貌还是气质,穿着各个方面在四中全体女教师中都是出类拔萃的存在,自然而然她也成为了那些正处在青春萌动期的男生们打飞机手淫时的最佳性幻想对像。袁维刚转学到四中时面对如此美艳成熟的班主任也普经很是迷恋过好一阵子,不过后来他和陈菲菲的关系逐渐变得接近之后,袁维的兴趣便并迅速转移了,虽然他也听过有的同学偶尔提过和周丽萍相关的一些若有若无的绯闻,但却都没太在意过。可今天却亲眼目睹到班主任如此一副形像,不容他不瑕想联翩。而周丽萍因为心里有事,也没太多注他的表情,只是简单地对他说着:「不嫌我迟到就好,走,上车吧」
袁维只能答应一声,跟着她走进了停车场,因为老公是某公司副总收入很是不菲的原因,周丽萍也有辆思域做为代步车,平时开着上下班,她很快就带着袁维来到自己的车旁边,打开了车门,袁维刚要准备拉开后车门,周丽萍却对他说着:「别坐后边,你得在前面指路呢」袁维只得绕到另一侧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钻进了车内,周丽萍随即也上了正驾驶座,这让一直忍着脚疼的她有了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再加上身体的疲惫感,周丽萍身子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微微合上了眼,显得很慵懒的样子,一具娇躯也瞬时变得软绵绵的。另一边的袁维见她这副表情,不由得又是一阵心跳,但很快周丽萍就坐直了身子并发动了汽车,开了出去。
车开在路上,周丽萍一想到马上就要和市长见面,还是本能的感到有些紧张,为了缓解情绪,她有一搭没一搭和袁维闲聊着。却忽略了在距离如此近的情况下,她这具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性爱的成熟性感肉体对于这个17岁的少男会有着怎样的诱惑力,而袁维几乎是一上车就感受到了从班主任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含着温热感觉的体香肉味,这种典型的女性发情时才会分泌出来的女性荷尔蒙气味散布车内那狭小的空间里,刺激着袁维全身上下所有的感觉器官,很快袁维便觉得自己全身都开始有些燥热不安,下体也微微有了反应,,阳具在一点点的变大。
他情不自禁扭头注视着班主任,仔细端详着她那张仍然布满着红晕的俏脸。
看着她那一派满面春风,喜气洋洋中却又带着几份娇羞的表情:难道女人被操过以后都会变得这么开心吗?
袁维心里在暗想着,他不禁又回忆起老妈石亚楠来了,做为一个正处于青春萌动期的少年,自从初中时觉醒了性意识之后,他也不可避免的对女人充满了好奇。
尤其是那种成熟性感的成年女性更是对他这样年龄段男生有着无比的诱惑力。
而在来文山之前,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他只能长期一个人住校,单调的生活环境再加上又不能随意上网,所以在这些住校生当中,传阅色情小说就成为了他们最大的享受和乐趣所在。小说里所描写的种种有关乱伦和师生恋的情节无不让这些学生向往不已。袁维自然也不例外,受到这些色情小说的影响,他下意识的就对自己那无比美艳的母亲产生了兴趣。但还是因为工作关系,石亚楠只能常年住在文山,每隔一两个月才能回家和他们父子俩相聚一次,可每次只要是她回来,袁维便会兴奋万份,他会寻找一切机会偷窥母亲的所有举动,对于父母之间的亲热更是从不放过。只是石亚楠防范甚严,几乎从没有过让他窥探到什么隐私的机会。袁维气馁之余,也只能归咎于这是和母亲相处的时间太过短暂的原因。到了后来,石亚楠提出要让他转学到文山,和自己一起生活,袁维下意识的感到兴奋,他觉得能和母亲朝夕相伴,天天在一起,那自己可能真的有实现愿望的机会了。
所以他非常开心的来到了文山。
可很快他就发现,现实和他的想像完全是大向径庭的。以前他和母亲聚少离多,对她的那些憧憬基本就是自己单方面因为性冲动才产生的胡思乱想。一但真正在一起了!袁维这才知道,在那美丽的外表掩盖下,老妈石亚楠是一个多么让人畏惧的存在。虽说她对自己大多数情况下也都是和颜悦色的,但袁维却能感觉到只要和她相处就会产生一种不自觉的压抑感,她好像能看透自己的所有想法,每次母子俩眼神对视,袁维都会在心里打冷战,他本能的对老妈越来越敬畏,自然也就不敢再起什么不良的念头。袁维之所以现在会对陈菲菲如此的迷恋,也是因为他觉得和同龄人相处,在心理上的舒适感会好很多。换句话说袁维转变了在性取向方面的关注点。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幻想过和成年女性发生性关系了!
一直到了今天,在无意间发现了班主任居然敢在学校里和男人偷情的秘密,不可能不让身为学生他感到无比的兴奋,再加上此时又近距离的接触到周丽萍并感受着从她的身体中散发出来阵阵细腻温热的诱惑味道。袁维突然又找到了那种对成熟女性的向往感。他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眼神就那样直勾勾盯着班主任那曼妙的身体,似乎要钻进肉里一样,贪婪的欣赏着。
周丽萍全然没发觉袁维的异样,她脑子想的全是一会和市长见面的事,所以虽然觉得不妥,还是忍不住问了袁维几个有关他妈妈喜好的问题,可袁维因为心不在焉,回答的也是含含糊糊。周丽萍有些郁闷,一个不经意,扭头看了下袁维,这才发现袁维神态不对,他竟然变得满脸通红,两只眼睛紧盯着自己的全身,周丽萍明白他这种目光所含着的是什么意思。她不由得吓了一跳动,旋即她也感觉到车里弥漫着一阵异味,这是从自己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周丽萍有些心虚了,难道刚才和吴宇做爱时,自己兴奋过度了,到现在身体还余韵未消,让袁维感觉到了异样?想到这里,周丽萍赶紧把车窗摇了下来,得让外边的风吹进来,冷却一下车里的温度。也让袁维冷静一下。果然一阵冷风袭进车内,全身燥热的袁维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他缓过神来,再看看班主任那张带着异样表情的脸,袁维知道自己失态了,他看了看车外:「周老师,前面就是市委大院,快到我家了」
袁维掩饰着自己的不安「哦,挺快的啊,那我们车直接开进去吗?」周丽萍明白他的意思,也借这个话题把刚刚那种尴尬局面给化解过了「你这车开不进去的,门口卫兵不放外来车辆入内,周老师你把车在外面找个车位停下来,然后我带你进去」
「好吧,我先找车位」
周丽萍也明白这市委大院肯定不是随便就能进的。,便在路边找了个车位,停好了车,她下了车之后,又对着倒车镜再次整理了一下衣着,并特意把原本散披下来长发束成一个发髻,堆在头后面。
她又一次忽略身旁的袁维,虽然此时的袁维不敢再像刚才在车里那样,眼睛盯住周丽萍不放,转而故作姿态地四下里胡乱张望以掩饰自己,但内心中的欲望却又驱使着他时不时地就会偷偷对班主任瞄上一眼,并随着对方在整理衣着时必要的腰肢扭动从而心荡神摇着。
不过因为时间有限,周丽萍也只能略微把衣服整整齐,又活动了一下脚踝,别说,休息一会,这脚的疼痛感是不为减轻了,起码现在不影响正常走路。她感到满意,这才回头对袁维说着:「行了,进去吧。」
袁维敛了敛心神,答应一声,带头走向市委大院门口。向卫兵介绍了一下,卫兵让她登完记,才放她进了大院,这可她是第一次进市委机关大院,里面都是高官显贵的住所。周丽萍做为一个普通中学老师到了这里,真有些拘谨的感觉。
袁维带着她绕了个弯,到了自己家那栋两层的小楼门口。
「周老师,到了,这就是我家」袁维对她说着话。周丽萍看了看,外表很普通的一栋小楼,没有自己想像中的多豪华的样子。
「那你父母都在家啊!」她问袁维。
「嗯!昨晚我回来说了老师要来家访,我妈这才特意抽时间出来等着的」袁维边回答,边走过去推开了房门「老爸,周老师来了」他冲屋里喊了一声。老袁闻声走了出来。周丽萍也认识他,袁维刚来转学来的时候,两人在校长室见过一次面。如今再见面,老袁显得非常热情,边和她握手,边说着:「周老师好啊,来,赶紧进屋」
周丽萍这才进了房门,老袁把她让进客厅,然后对着二楼说了一句:「雅兰,周老师来了」
楼上立刻传来一阵悦耳的女声:「哦,那我这就下来」声音一落,楼梯上就响起了脚步声。周丽萍赶紧站好,她知道,女市长石亚楠终于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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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宿舍
李旭赶回那条斜街,好在菜贩们都没收摊,他花了十几分钟网罗了大大小小七八样菜,之后又去买了其他几样东西,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他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就回去,又想起了早上李念儿的话,两天没见任玲了,今天是星期五,她下午肯定要回家,既然到镇上来了干脆去找任玲,和她一起回去。
己在宿舍,李旭告诉任玲自己现在就在镇上,任玲便主动让李旭去找她,说会在校门口等他。李旭心里有一丝惊喜,提着东西奔向镇中学。
镇子本就没多大,主要的机构单位都在同一条街上,刚才去派出所时就看见了镇中学。李旭抵达校门口时任玲已经等在那了,两天没见还是那个可爱的身影,李旭跑到任玲身前微笑着叫了声玲姐,小姑娘好像有点害羞,说了声进去吧便往里走去,李旭跟上去与她并排而行。
两人穿过操场向着学校后面走去,沿途遇到的人无不注视着他俩,有人还笑着向任玲打招呼。此时应该是课间休息时间,到处都有学生,有一群学生远远地看见他俩便大喊着任老师,其中还有人吹口哨。
「玲姐你可真受学生们欢迎啊!」也不知李旭是有意还是无意,来了这么一句。
任玲埋着头加快了步伐没搭理李旭。学校最后面有一排很长的两层建筑,已经离山很近看起来也颇有年代感,应该就是教师宿舍了。他们来到二楼西侧第三间前,任玲打开房门两人进入了屋内。进门的右手边摆着一张书桌,桌上整齐地排列着台灯、笔筒、墨水瓶和教学用书等物品,左侧墙壁上有置物架,挂着毛巾和一些洗漱用品,与之相对的右边立着个储物柜,再往里挂着一面帘子将宿舍一分为二,此刻帘子半掩着可以看见里面右边靠墙有一张单人床,整个宿舍简单而整洁。
李旭进屋后随手关上房门,把两人与外界隔离了开来。任玲想招呼李旭坐,可意识到屋里只有书桌前一把椅子,谁站谁坐都不合适。任玲只是偶尔回不了家时睡在这,比如这两天的大雨,所以宿舍布置得比较简单。今天下午没她的课,她便没去教师办公室,明天是周末雨也停了,她刚才还在想两天没见李旭,下午回家后去看看他,结果就收到了他的微信,知道他在镇上一高兴就叫他过来,信息发送后又觉得自己太主动热情,李旭还没说自己要过来呢,可撤回吧又觉得不合适,平时挺沉着稳重的一个人,怎么最近老是举棋不定思前想后。
任玲拉开帘子让屋子合二为一,然后走到床边坐下再招呼李旭坐,李旭应了一声放下手上的东西,眼光巡视了一下屋内后径直走到任玲身前,也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任玲先坐到床上本是想把椅子留给李旭,可这人是没想到呢还是故意如此?
『这两天都没见到你,玲姐。」李旭面对着任玲说道。
任玲双手拳握放在膝盖上,面向着左侧墙壁局促地说道;「这两天下雨,我住在学校。」
「噢,就睡在这吗?」
不睡这还能睡哪,明知故问,这算什么问题。任玲在心里狠狠吐槽着,嘴上却轻声道;「嗯。」
一声嗯后两人陷入沉默。平时挺活泼的一姑娘今天这是怎么了?好不容易的二人独处机会,李旭可不想浪费了,他得行动起来。
「两天没见,玲姐你都瘦了,」李旭说道。
任玲这下转过头来瞪着李旭,说道;「净瞎说,」
李旭一脸笑意地说道;「我就是瞎说的,从见面到现在你这才第一次正眼瞧我,难道是不欢迎我来,那好,我这就走。」李旭说着已经站起了身。
「坐下。」任玲当然不是不欢迎李旭,见李旭真要走心里慌急,来不及想该说什么,脱口而出却是她平时批评调皮捣蛋的学生时的语气。
李旭本就不是真的要走,自然听话地坐了下来,不过他还第一次见任玲这种语气,是生气了吗?看着不像啊。
「不欢迎你会主动让你来找我吗,你这人,是不是故意气我,从进校门到现在净说些气人话。」任玲还是用批评顽童的口气说道。
不会真惹她生气了吧?李旭往任玲身前挪了挪,双手伸出我住了任玲的右手,说道;「玲姐别生气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我不会说话,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
女人的手都好软,任玲的握起来比李念儿的更软,李念儿的更修长骨感一点,不过也是因为李念儿身材更高挑。李旭握着这只温热柔软的小手,禁不住轻抚摩挲起来。
任玲虽然年龄比李旭要大但感情经历一片空白,一张娃娃脸看起来也比实际年龄要小,显得稚嫩可爱。此刻被李旭握住右手,任玲脸颊红了一片,李旭这家伙还不老实,弄得她小手一阵酥麻,连心都有点酥了,她想抽出手李旭却紧握不放。
被李旭这么一握,任玲语调也轻柔了下来;「你松手。」
「那玲姐你别生气了。」李旭并没有松手。
「我没生气。」
「真的?」
「真的。」
「那你看着我。」
任玲慢慢转过头看向李旭。
「嗯……不对,你还在生气。」李旭打量着任玲的脸说道。
「我真没有。」任玲急切地否认道。
「那今天怎么不见你笑,平时挺爱笑的呀。」李旭说道;「来,笑一个。」
「你,你故意的的是不是?你就是故意的,你……啊!」
任玲终于意识到李旭是在捉弄她,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还能动的左手捶向李旭胸口,还没打几下就被李旭伸出的手从身后一抱,倒在了李旭怀里。
最初的惊讶后任玲想从李旭怀里起来,可李旭却抱得更紧了。
「松开我,李旭。」
「不生气了?」
「我现在很生气。」
「那就算了。」
「你……」
虽然这么说,但李旭知道见好就收,又抱了几秒后松开了手臂。任玲起身后挪到了床头处和李旭拉开了点距离,可床就这么长,再怎么挪也就那点距离。任玲红着脸不敢看李旭,也没说什么。
「哎呀,都快两点了。」李旭看了眼手机,打破沉默道;「玲姐,你们几点放学?」
「今天是星期五,三点就放了。」任玲看着别处说道。
「三点,回到村子也还早。」李旭说;「我今天买了好些菜,还有肉,干脆你晚饭去我那吃吧,玲姐。」
「不去。」任玲说道;「做给你的念儿姐吃吧。」
拒绝就拒绝呗,却偏偏加上后面那句,听在两人耳里都觉得有那么点意思。
李旭又往前移了移,再次把两人的距离拉到最近。
「你,你又要干嘛?」任玲心又砰砰砰地跳了起来。
「我觉得你还是在生气,不行,今天一定要让你高兴起来。」
「我没生气,真的。」
「是吗?那我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有男朋友吗?」
「我……这跟我生不生气有什么关系?」
李旭再次握住任玲的右手,身体前倾靠向任玲,说道;「是在生气没错了。」
「没。」任玲见李旭越来越近,赶紧答道;「我是说没……男朋友。」
「那有喜欢的人吗?」
「你还问?」任玲以为他只问一个问题。
「嗯?」李旭说着又靠近了一分。
「我……」任玲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没有。」
「那有谁喜欢你?」
「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
「嗯。」
「那我给你点提示。」李旭缓缓说道;「那人受了你很多帮助,每次见到你都很开心,你们从小就认识但又刚认识不久,他最爱看你笑,见你不笑就以为你不开心,就想逗你笑,他听见你说还没男朋友很开心,可听你说没有喜欢的人又有点失望,他年龄没你大,你让他叫你玲姐。怎么样?知道是谁了吗?玲姐。」
李旭双手扶上任玲脸颊,让任玲正视着他,两人四目相对,李旭深情地说道;
「玲姐,我喜欢你。」
任玲很慌,毫无经验的她不知该如何回应。李旭那火热的眼神灼得她脸颊发烫,她想转过头不去看他,却被他一双大手牢牢掌控着无法动弹,他的脸越来越近,她已经猜到他要干什么,她的手还能动,要阻拦吗?她抬起双手抵在他胸前,却没有用力,最终只是以表矜持地稍作抵抗。当他与她嘴唇相接时,那种感觉如此美妙,她以前竟从未体味过,所有其他心思都被她抛诸脑后,她只想沉浸其中。
几天前还只知蛮横索取,此刻却极尽温柔,李旭将舌头慢慢探入任玲口中,轻轻划过贝齿,来回试探,只待牙关自动开启再深入其中,遇着那寸丁香也是轻轻勾起、放下,引导着与之缠绕,这些都是两天来李旭从实践中学来的,虽然也不是什么高深的技巧,但面对任玲这样的雏儿已绰绰有余。
两人直吻到任玲喘不过气才停下来,分开时李旭还舔了下任玲的嘴唇。任玲满脸通红地喘着气,在李旭眼里真是分外诱人,惹得他马上又想亲上去,不过他还是忍住了,还有时间,不急于一时,他张开双臂将任玲拥入怀中,这次任玲没抵抗,乖乖地让他抱着。
「玲姐,开心吗?」
过了一段时间才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嗯。」
「不生我气了?」
任玲捶了李旭一下,说道;「你还说。」
李旭满意地笑着,又将怀里的人拥紧了一分,两人一段时间里什么都没说,就这么安静地坐着。
过了一段时间,李旭低下头对怀里的人说;「玲姐,我们刚才进来时路上遇见的人都对我们笑,记不记得?」
「怎么了?」任玲好奇他为什么说起这个。
「但是啊,就在我们上楼的时候,一楼那里有个瘦瘦的,头发有点黄的男人,看我们的眼神可不是那么友好,特别是看我,我在想那人是不是喜欢玲姐?」
「你管那么多干嘛?他喜欢谁关我什么事。」
「嘿嘿,玲姐你别误会,我是在想玲姐你既漂亮,又能干,人又好,喜欢的人肯定很多,还能让我遇上,我这运气真好。」
「哪有你说得那么好。」任玲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过了一会儿又说道;
「我现在一回家,我爸妈就念叨着谁谁又给我介绍对象了,让我去相亲,说再不嫁就嫁不出去了,村里哪有我这么大还没结婚的姑娘。」
李旭看着怀里可爱的姑娘,忍不住又想逗弄她;「嗯,叔叔婶婶说得对,你是该去相亲。」
任玲听他竟这么说,刚刚还在吻她,现在却让……不对,这坏东西在笑;
「也是,总比被某人白白占了便宜强,我听你的,今天回去就让我妈给安排。」
「你敢。」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李旭看向任玲,女孩对着他挑衅地笑着。
「好啊,这么快就学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别……哎呀……我认输……」
两人抱在一起扭作一团嬉闹了一阵,停下来时已经倒在了床上。
「玲姐,刚才接吻舒服吗?」
任玲红着脸不答。
「想不想再来?」
任玲仍是不语。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想。」李旭说完便翻身来到任玲上方,低头亲了上去,这次吻得比第一次激烈,吮吸声、搅拌声在安静的宿舍里清晰可闻。吻到一半李旭停下来说道;「把舌头伸到我嘴里来。」接着又低头继续,任玲听话地伸小舌,两条舌头从这边缠绕到那边,又从那边舔舐回这边。
李旭用一条胳膊支撑着身体,另一只能自由活动的手已经抓上了任玲饱满的乳房,任玲呼吸一滞,身子扭动了几下,嘴里传出哼唧声,却是没有阻拦。大,真大,也许比李念儿的稍小,但这脸配上这胸绝对称得上童颜巨乳,李旭的呼吸急促起来,隔着衣服和胸罩能摸出大小感受到弹性,但那嫩肉的触感被消弱不少。
李旭的手从衣服下方伸入贴上了光滑的小腹,正要向上摸去却被任玲的小手拦住。
「不要,」任玲推开李旭,呼吸急促地说道;「到此为止好不好?」
「玲姐,让我摸一下,就一下,之后我就停手。」李旭温柔地连哄带骗;
「好玲姐,答应我吧,就让我摸一下吧。」
李旭不等任玲是答应还是拒绝,强行向上摸去,任玲的手虽然抓着李旭胳膊,但力量自然无法与李旭抗衡,渐渐地也不再用力,最终还是默许了李旭的行动。
李旭的手从胸罩下方挤进去,按上了饱满的乳肉,没李念儿那么软但更有弹性,一只手自然是无法完全掌控,轻抚了一阵后李旭开始使劲揉捏,让乳肉在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
「别……啊……你说了只一下。」
李旭坏笑着说道;「我的手可没离开过,这当然是一下。」说罢又吻了上去。
李旭从一只转到另一只,来回把玩,真是怎么都玩不腻,任玲的两粒小樱桃已经发硬,李旭只轻轻一拨弄它们就立了起来,李旭对着那两点凸起各种挑逗,将身下的任玲弄得哼唧声不断,只可惜穿着衣服不能一饱眼福,更没法含进嘴里。
以任玲的性格,今天想要一步到位怕是不太可能,不过李旭也不急,这种事要慢慢来,循序渐进,既然知道了任玲不抗拒自己,以后机会便多的是。
两人亲了一会儿嘴、揉了一会儿胸,李旭侧躺下拥住任玲又说起了情话,不过没过几分钟便传来了铃声,任玲看了眼手机说是放学了,然后在工作群里确认没有其他事后便站起身说要回家。
任玲站在镜前发现自己上衣头发凌乱,脸颊发红,回过头狠狠地瞪了李旭一眼,收拾完衣服头发又等脸上的红潮完全褪去,却仍迟迟不肯出门,李旭也不点破,他们又在宿舍里待了近二十分钟,出门时学校里已基本没人。
李旭回到家时间尚早,他先把前两天饱经炮火摧残的战场清理干净,换了床单,休息了一会儿后开始做晚饭,今天诸事顺利他心情大好,做了几道他拿手的菜,静待李念儿归来。他之前再三邀请任玲来吃晚饭,但不知那丫头拗得什么劲,就是不肯来。
「天快黑了,念儿姐今天有点晚呀,还不回来。」
李旭继续等待着,天色持续变暗,仍不见李念儿归来,他只得将饭菜温在锅里。最终天完全黑了下来,李念儿还是没有回来,李旭心里有点不安可又不知该怎么办,打个电话?可他发现自己竟不知道李念儿的手机号,微信什么的也都没加过。到了睡觉时间仍不见李念儿的踪影,李旭掩上院门回房躺下,注意着院子里的动静,希望能听见李念儿推门进院的声音,可直到他迷迷糊糊睡着也什么都没听到。
第二天睁开眼,李旭第一件事就是去到李念儿的房间,他期望李念儿已经回来此刻就躺在床上,可结果让他失望,一切都还是昨晚睡前的样子。他的不安越发浓重,不自觉地在院子里踱起了步。
忽然,李旭停下了脚步。他一直在往不好的方向想,但也许事情是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比如说李念儿找到了她要找的地方,昨晚留在了那,所以才未能回来。
对,肯定是这样。李旭这么想想心里安定了不少。
十二、夺权「我不在的这些天都有什么新鲜事?」
冯程正悠闲地沿着小河散步,这里是S市城郊的别墅区,占地辽阔环境优美,冯程从事的工作无需打卡上班,一般都是在住所办公,这处虽然不是他唯一的住所,但却是他最常待的地方,每天忙完手头的工作他都会到这里来散散步,舒缓一下身心。
为了安全起见,除了不定期的集会和出席教内一些重要活动,门的高层通常不会聚在一起,甚至不住在一个城市。这些年门发展平稳,人力财力颇丰,已不再是早年的窘迫样。但这也造成了新的问题,共患难易,共富贵难,加上高层平日里分散各处,彼此之间便起了猜忌各立起了山头。门内如今主要分为左护法、右护法、长老院三派,长老院的首领是教主的儿子,所以这一派也可看作是教主派。这些年里三派没少互撕,但最近几年冯程的能力愈发凸显,教内声望与日俱增,打破了三足鼎立之势,其他两派自然不愿坐以待毙,于是便抱起了团对冯程形成合击之势。
冯程从未把这些放在眼里,他这些年除了忙教内事务外,剩下的时间都在埋头专研那些古籍,如今终有所成他再无后顾之忧,扫除那些碍眼的家伙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从山中归来的冯程显得更加沉稳深邃,甚至透出一股阴沉的气质,跟随他多年的部下再见到他时都颇为惊异,好奇者向与冯程同行的教徒打听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得到的都是面带不安表情的缄默。
紧跟在冯程身后的部下恭敬地答道;「您走后的第七天晚上,别墅里潜进两人,他们刚一出现在屋子周围我们就发现了,一进屋便被我们逮个正着,从他们身上搜出了窃听器,拷问下应该是右护法那边派来的,人我们已经处理了。」
这都第多少次了,实在不是什么新鲜事,部下见冯程什么都没说,便接着说道;「您走后第十天,右护法秘密去到总部与教主、大长老会面,他们在一起商谈了两个小时,期间没有其他人在场,商谈内容无法得知。」
「一群乌合之众,我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他们密谈的内容不用浪费时间打听了。」冯程连轻蔑都谈不上地说道。
「是。」部下心里有点惊讶,虽然冯程一直以来对其他两派都不怎么放在眼里,但如此直白地表示漠视还是头一次,看来冯程是从里到外都有所改变。「就在您回来的前一天,总部通知这周六召开弘法大会,坛主及以上的教众还有重点教徒需参会。」
这则消息引起了冯程的兴趣,坛主以上再加上重点教徒,这可是不少人,到时他也要参会。这种规模的集会已经极少举办了,若要举办也须提前很久准备。
「突然召集这么大规模的集会,实在可疑。」他稍作思考后问道;「各分坛最近都怎么样?」
「各分坛一切正常,只是右护法和长老院的人最近到各分坛走动得频繁了些。」
分坛算是教内基层组织,为教内输送人才上缴钱财,是各势力拉拢的对象,多数分坛也会选择倒向某一派,但也有一些摇摆不定的,平日里各派都会有人下去走动,这倒也正常。
「走动频繁,又突然举行大规模集会,我好像嗅出了点什么。」冯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乌合之众也还是能搞出些事来的,看来我要提前下手了。还有没有其他事?」
「颜欢欢多次来求见您,听说她最近星途不顺,想求您帮忙?」
「怎么,那些导演金主们就没有想上她的?她还会没戏拍?」
部下笑了笑说道;「想被上的的女演员太多,得排队,就算被上了也不一定能演上女一号。」
「算了,她也算是我教一员,能安排就给安排一下吧。」
「是。」部下说到;「还有最后一件事,青小姐来过电话,」
冯青是他与前妻所生的女儿,当年创业失败后负债累累,前妻带着女儿离他而去。这些年他忙于教务和研究,女儿是他心里唯一的牵挂,无论工作多忙他每年都会抽时间去看望女儿,父女俩虽然没有生活在一起,但感情却很好。
冯程的表情变得温柔了些,问道;「青儿没说有什么事吗?」
「青小姐只说让您给回个电话。」
小丫头不知有什么事。冯程决定回去就给女儿回电话。
宽敞的大房间内贴金镶银,在璀璨的水晶吊灯照耀下一片金碧辉煌,屋内的一桌一椅都尽显奢华,桌案和书架上的摆件皆是珍品,墙上的字画也均出自名家之手,房间内没有一处不彰显著主人的豪奢,却又难掩一股庸俗的暴发户气息。
一个五十多岁的光头男人正在屋内来回踱步,男人个子不高身材略显臃肿,挺着个大肚腩,一副略显焦虑的样子。让他焦虑的是待会儿要举行的集会,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宣扬教义了,难免有点生疏,不过这还不是让他焦虑的关键所在,待会儿在集会上他要宣布一项重大决定,虽然筹划已久,但事到临头他隐隐有种不安。
冯程是教内重要人物,门能发展到今天这个规模冯程可谓是功不可没,不过近年来冯程居功自傲不把他这个教主放在眼里,还四处收买人心,在教内的威望隐隐要超越他这个教主,而且这小子隔一段时间就会消失些时日,派去查探的人总是一无所获,也不知这冯程在背地里搞什么鬼,他这个教主当的越来越不踏实,这次举行集会的真正目的就是要联合教内各方势力罢免冯程的教职,扶自己儿子上位。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三十多岁,与光头男面容有几分相像的高个男子。
高个男一进屋便说道;「爸,人基本上到齐了。」
光头男望了眼儿子,问道;「冯程到了没有?」
「还没见到那家伙。」高个男得意地说道;「他要是不来更好,我们宣布我们的。」
「放屁!你脑子里都装了些啥?你以为左护法就只是个名号?那我干脆发个通告得了,干嘛搞这么大动作。」光头男听儿子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冯程经营了这么多年,和他走得近的人不少,我们就是要当着他的面告诉这些人,他已经被我们抛弃了什么都不是了。他没有准备,若是当场表示不服,在我们的声势面前没人敢出来帮他,他要是没什么表示那就是认了,日后想再翻盘更难有谁帮他。若他不来,我们单方面宣布这事,就算现场没人反对,一散会怕是不少人要去联络他,到时他另起炉灶怎么办。所以他若不来就不能和他撕破脸皮。」
高个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往沙发上一靠;「爸你也太把他当回事了,有你和于叔再加上多数坛主的支持,他还能翻天?你是教主,直接任命我为左护法就行了,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光头男见自己说的话屁用都没有,更加气大;「就你这个样子,还想我以后把教主的位子传给你?一天不学无术只知道花天酒地,你要有你妹妹一半出息,教内的事我也就放心了。」
高个男应该经常被这么教训,已经完全免疫了,他回嘴道;「不传给我传给谁,你不也不学无术不是照样当教主,妹妹再有出息以后也要嫁人,也是便宜了别人。」
光头男怒气冲顶,指着高个男道;「你……」
光头男刚要开骂却被敲门声打断,他放下手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瞪向高个男。高个男勉强坐直了身体,光头男这才开口道;「进来。」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身材魁梧脸色发红的男人,年龄与光头男相仿。高个男看见来人笑着说道;「于叔,你来了。」
红脸满脸笑意地向两人致意;「教主,大少。」
「于护法,坐。」光头男招呼来人入座,自己也坐了下来。
「一切准备就绪,人也到得差不多了,只等时间一到教主亲临现场。」红脸男说道。
「冯程还没到吗?」光头男还是最在意这点。
「已经到了。」红脸男答道。
「爸,现在该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吧。」高个男听见红脸男的话,立马脱口而出道。
光头男什么都没说,但的确是踏实了不点。
红脸男转向高个男,满脸堆笑地说道;「大少马上就要荣升左护法,我在这先祝贺大少了。」
高个男一听这话可是高兴极了,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这次多亏了于叔,晚上一起去喝酒庆祝,我挑几个漂亮的女教徒作陪,」
光头男听见高个男的话气得脑袋要冒烟,碍于有外人在场强行压了下来。这混账东西平日里干的好事自然是瞒不过教内高层,但是当着外人的面就这么说出来,足见脑袋是个什么样了。
红脸男没说什么,但笑得很开心,而且是真的开心。他刚才在门外时就听见了父子俩人的对话,见识到了高个男的德行,当然他对高个男的品行早有认知,但再次确认后便更加放心了。冯程是个很厉害的对手,他自愧不如,但若换成这货,教主的位子离他还远吗?
「砰!」
房门突然被一股力量撞开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响,三人都被惊了一跳。
「是谁要荣升左护法了,我这个左护法怎么不知道?」冯程带着一脸阴沉的笑意踩着门板进入房间。
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冯程,这样的入场方式实在是惊人,「冯程?」光头男最先从震惊中清醒,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透着股陌生感的人;
「冯程,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来拜见教主。」
「冯程你太放肆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爸。」高个男叫嚣道。
冯程完全无视了高个男而是转向红脸男说道;「我听于护法刚才在祝贺什么人荣升左护法,这是怎么回事?」
高个男见自己完全被无视,气急败坏地抢在红脸男前说道;「于叔是在祝贺我,冯程,过了今天你就不是左护法了。」
「闭嘴。」光头男对高个男怒斥道。
高个男不服气地回道;「爸,他都听见了,我们还遮遮掩掩的干嘛。」
冯程问光头男道;「教主,是这样吗?」
光头男调整了一下呼吸,说道;「没错,本教主打算撤掉你的护法职位。」
「那教主打算以什么理由撤掉我的职位呢?」冯程说完这句还不等有人回答便又说道;「哎!算了,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冯程再次转向红脸男;「这事于护法也有参与吧?」
红脸男答道;「我是教内右护法,自然一切听从教主安排。」
冯程摸了摸下巴,又在屋内踱了几步,说道;「事情我算是明白了。」
「冯程,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还不主动让位,这样你脸上也好看点。」高个男又是一脸得意地说道。
「也是,当了这些年护法我也腻了。」
三人没想到冯程会这么说,先是一惊接着一喜。难道冯程已经看清形势,认输了?
光头男说道;「冯程,这些年你为我教也做了不少贡献,只要你肯让位交权,我可以给你另安排职务。」
红脸男没有开口,心里却对光头男的话嗤之以鼻,冯程这种人要么不得罪,要么就彻底消灭,留着给他喘息的机会等他反扑不成?不愧是父子俩,都一样的愚蠢,好在他另有安排。
「嗯,我也想换个位子坐坐,教主的位子应该挺适合我。」冯程对光头男说道;「那就只能麻烦你退位了。」
光头男以为自己听错了,抑或是冯程接受不了打击说起了胡话;「冯程,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不知道的应该是你。」冯程声音冰冷地说道;「我再说一次你可要听好了。待会儿集会你只用干一件事,就是上台向众人宣布将教主之位让与我,之后你就可以自行离开了,别忘了带上你的废物儿子。放心,看在你是前任教主的份上,教内会照顾你的晚年生活。」
高个男一下从座位上跳起,指着冯程咆哮道;「冯程,你说谁是废物,你……咯……咯……」
高个男话说到一半声音却突然卡住,他伸出双手在自己脖子上摸索着,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可脖子上明明什么都没有。接着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高个男伸长脖子仰起头直到踮起脚尖,再到双脚完全离开地板,他腾在了空中,就像是被谁抓住脖子举了起来,可是那个谁并不存在。
其他两人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不可思议再到惊恐。
「……救……咯……爸……救我……」高个男痛苦地挣扎,想要扯开缠在他脖子上看不见的什么,两条腿四处乱甩,眼里迸出了泪水脸憋得通红。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光头男跑到儿子身前却又无计可施,不过他马上就明白了,他对着冯程吼道;「冯程,冯程是不是你在搞鬼,给我停下,快停下。」
眼看高个男就要气绝,那股力量突然消失,高个男砸在了地板上,又能呼吸了,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光头男赶紧蹲下安抚起儿子。
「啊!这,这是什么,别过来。」
父子俩人还未从刚刚的惊恐中缓过来,又被一声尖叫吓得心脏狂跳,高个男更是身体都在颤抖,但两人还是看向了发出尖叫的红脸男。
红脸男被刚刚发生在眼前的诡异一幕所震惊,回过神时却发现更令人震惊的事正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灰色长条状像缎带的东西凭空出现,缠上了他的小腿并在向上蔓延,接着手臂也被缠上,他立在原地四肢无法动弹。
「冯程,这是不是你干的?这到底是什么?你想干什么?」红脸男惊恐万状声音颤抖地问道。
冯程说道;「是什么你马上就能看到,至于干什么?你想怎么对付我,我就怎么还回去。」
「我只是配合教主,我没想对你怎么样。」
缎带越来越多所过之处完全覆盖住了身体,红脸男注意到这些缎带的源头逐渐浮现了出来,正一点一点慢慢显形,这个东西就在他的身前,他的身体抖得厉害,若不是被这些缎带状的东西固定着,他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父子俩也看见了那东西,那该怎么来形容呢,像一只巨大的肥虫,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缠满了蠕动的带状物,或者是几千条盘结成一大坨疯狂蠕动着的蛇。而在那些蠕动的缎带或是触须下,有着十几条腿和遍布全身的眼睛,可能也有鼻子和嘴,只是隐藏在缎带下没被看见。
「死到临头还没一句实话。」冯程冰冷地说道。
红脸男全身只有头还没缠上缎带,那东西开始朝红脸男靠近,红脸男的表情已经不是简单的恐惧能够形容。
「冯程,冯程我承认,我是想集会结束杀了你,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跟你争了,我什么都给你,冯程求求你。」红脸男带着哭腔求饶道;「我还想杀了你后嫁祸给教主,冯程我全招了,求你放过我,我还不想死,我……呜……呜……」
红脸男的嘴然后是整个头都被缠了起来,就像是一具木乃伊,所有话语只剩下了呜呜声,然后红脸男的身体被拖入那团不可名状之物里,淹没在了更多的触须下,紧接着就传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骨头碎裂、咀嚼、吞咽,光头男竭尽所能不往这方面想,但那声音是如此的清晰,他不受控制地想到那团东西正在干嘛,他瘫坐在地脸色惨白,看上去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他看了眼身旁的儿子,这小子也想到了,这个时候怎么不傻了?
五分钟不到,那团东西大了一圈,然后又隐去了身型。而刚才还站在那的人,彻底消失了,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冯程脸上挂着阴森邪魅的笑,闭上眼睛伸展手臂,像是在感受着什么,又过了一分钟,他睁开眼看向剩下的两人。
两人的表情里已经没有了恐惧,剩下的只有呆滞。
冯程微笑着对光头男说道;「教主,时间快到了,准备一下我们也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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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戴尔身穿着金色星铠,悬浮于蔚蓝宽广的大海之上,海面上到处都是已
经烧焦破碎的残骸,冒着滚滚浓烟,甚至能隐约看到不少MS的残骸,而幽兰戴尔却面色平静,蔚蓝色如同星空一般纯净的双眸不带一丝感情,只是静静的注视着海面,看着这艘号称永不沉没的战舰慢慢沉入海底。
海浪卷过,海平面上除了部分残骸以外,其他东西已经完全沉了下去,只剩下自由高达的脑袋还漂在海面上,似乎在无声的诉说着这里所发生过的一切。
「哼,不过如此。」幽兰戴尔轻哼一声,对着那MS的残骸说道,接着便将手中那纯蓝色的透明长枪背负于身后,转身离开了这片海域。
天命某个边陲要塞,刚刚结束任务回来报道的幽兰戴尔慢步在那走廊之中,每次抬脚向前走出一步的时候屁股也会跟着扭动一下,让幽兰戴尔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无限魅力,配合着那身金色的星铠,俨然一副女武神下凡的气质,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驻步停留,呆立在原地,只为了多看她几眼,不过那蔚蓝色的美眸也散发着冷冽的气质,似乎暗示着主人的冷漠,将那些男人们也拒之于千里之外,让在场的男性没一个有勇气敢上前和这位飒爽的女武神搭话。
此刻的幽兰戴尔刚刚结束了任务汇报,正准备回房休息,虽然周围人的注视让她感觉十分恶心甚至作呕,但为了照顾同事情面,不引起不必要的冲突,幽兰戴尔还是强忍了下来。正当她准备快步离开这条走道的时候,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年轻人却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幽兰戴尔只是瞥了几眼,就拽着那家伙的衣领,将他一把扯了过来,拽着他一起回了房间。
「我操那个B ,刚刚发生了什么?幽兰戴尔是不是把那个新来的拽走了?你吗的啥情况这是,不是,不是我急眼了,你能跟我说明白就行,而且你爹急一波不行啊,不让你爹急啊?发生这种事肯定有些没法接受肯定会急啊!刚刚那个幽兰戴尔,我们的那个无敌的女武神幽兰戴尔是不是拽了个新来的走了?」幽兰戴尔刚刚离开过道,周围的人便瞬间炸开了锅,抓着自己身边人的肩膀不停摇晃质问着,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而在所有人一致的证词下,他们确信了,那位平常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看起来像是个性冷淡铁处女的女武神确实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而且离开的方向好像还是,她的房间?
就在其他人依旧还处在极大震惊之中没法缓和过来的时候,幽兰戴尔已经拽着那个男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门一关便将男人直接扔在了地板上,然后单手叉腰站在男人面前,高高在上的俯瞰着她,那双蔚蓝色美眸似乎要将男人的灵魂都完全看穿一样,让男人根本不敢直视她的双眼。
「有……有什么事吗,女武神大人……?」男人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用错一个字让这位高贵的女武神不满意,反手就让自己人头落地。「有事?我当然没事,有事的是你。」说完幽兰戴尔便将那金色的高跟靴踩在了他的胸口上,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踩断他的肋骨,锋利的靴跟扎进他的心脏之中。
「哈啊……哈啊……我……我没什么事啊……我……我没有偷看你,绝对,绝对没有!」男人连忙摇着头,慌乱的向幽兰戴尔解释道,生怕她的脚继续用力,那冰冷坚硬的靴跟直接刺穿自己的胸口。
看着男人解释的样子,幽兰戴尔歪了下头,淡金色马尾辫也稍稍晃动了一下,只不过那双美眸依旧盯着男人,脚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对着男人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算了,还是直接了当的说明白吧,你这家伙是哪里派来的间谍,对吧?」
听到间谍二字,男人的心脏便开始加速跳动,一滴冷汗都从额头上慢慢流了下来,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爆炸了。【怎么会……这个女人怎么只是看一眼就会知道这件事……不行,不能承认啊,要是坦白承认的话,肯定会被她直接杀了的……我要活下去……绝对不能死在这个女人的脚下……】
男人心想着,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该如何解释然后跳过这个话题,但是看着幽兰戴尔那专注的眼神,他就知道这绝对没戏了,这个女人可不是随便打个马虎眼就能应付过去的,一时间感觉自己离死似乎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我……我不是……我是这两天才来的啊……怎么可能是间谍……我……」
男人还想继续解释,就被幽兰戴尔抬起脚用那靴跟堵住了嘴巴,根本没法继续解释。「不用解释了,你以为我是那些蠢货,被你随便两句就应付过去的吗,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吧,不然的话,别看我虽然是女性,但是在拷问方面我还是很拿手的,我起码有九十九种方法把你折磨到半死不活,然后再用天命的医疗设备帮你完全治愈,然后再反复如此九十九次,你真的确定要试试吗?」说完幽兰戴尔的脚便更加用力的碾了一下,将靴跟完全插进了男人的嘴里,手臂也搭在膝盖上,就这么低头看着男人。
被那冰冷幽暗的眼神注视着,不知是因为死亡的威胁,还是因为这双美瞳的主人是个漂亮女性,男人这种时候竟然勃起了,在这关乎生命的危急时刻,他的肉棒突然充血坚挺,完全硬了起来,这一辈子都从未有过如此坚挺。【要命啊怎么这种时候硬起来了……而且还这么硬,不行啊要是被发现的话我绝对会被先割掉然后再被杀的,我可不想死的时候是个不完整的男人,快点……快点软下去才行……不能被这个女人发现啊……】男人紧张的汗如雨下,脑子里开始默念着大悲咒企图让自己的肉棒快点软下去,但是这种紧张的情况下即便是冰心诀也没法让男人彻底冷静,反而肉棒确实越来越硬,硬的快要爆炸一样难受。
看着男人脸色尴尬一言不发,幽兰戴尔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视线慢慢往下移动,却看到了男人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的裆部,立马会心一笑,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望着男人说道:「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啊,你难道就是网上说的那些抖M 变态么?被女性踩在脚下受到尊严上的侮辱非但不觉得耻辱反而还觉得兴奋?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能利用好这点的话,把你所知道的情报套出来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猪猡?」幽兰戴尔将靴跟从男人的嘴里抽出,金黄色的靴跟上此时已经沾满了男人的口水,靴跟从嘴里拔出的瞬间还拉出了淫荡稠密的晶莹丝线,只不过一想到这丝线是男人的口水,便感觉有些恶心了,倘若是丽塔的,估计这会成为一幅绝世美景的吧。
【这个臭三八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是那种抖M 啊,倒是她自己,穿成这样花里胡哨的,脑门上还带着个桂冠,像是从隔壁圣斗士片场穿越过来的一样,这么大把年纪了穿成这样不觉得羞耻么,就这样竟然还有脸说我。】并不知道幽兰戴尔真实年龄的男人听到对方这么说她,心里自然也相当不满,开始默默的吐槽着对方,但也不敢当着面明说,生怕被这个女人直接弄死。
幽兰戴尔将自己沾满口水的靴跟在男人的胸口随意擦拭了几下以后,便一脚踩在了男人的裆部,靴底碾压在那根坚硬的肉棒上,将肉棒都踩得微微弯曲,朝着肚子的方向压了下去,整根都快要贴在小腹上面。「呼,还很硬呢,看来确实是个抖M 啊,都这么兴奋了,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敢承认吗,还是说已经开始享受了,嗯?」幽兰戴尔的脚微微用力一碾了一下,让男人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连忙求饶。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太紧张了……幽兰戴尔大人……请您务必相信我啊……我真的不是什么间谍,嘶哈……呼……」男人轻吐了一口气,肉棒被幽兰戴尔踩得舒爽无比,竟然开始享受起了这种感觉,虽说穿着那奇怪的铠甲长靴,但起码这位高贵的女武神此刻确实是用脚踩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就算说是在给自己足交也不过分,想到这么漂亮厉害的女武神在变相给自己足交,男人就越发兴奋,肉棒都变得更加坚挺,让幽兰戴尔都感觉到鞋底的肉棒有些不老实,似乎在反抗着自己的踩踏。
幽兰戴尔松开脚,跨坐在男人的腰间,双手撑着男人的胸口,食指指尖隔着衣服轻轻拨动挑逗着男人的乳头,俯下身子直视着男人,一脸认真的说道:「看来必须得对下狠手你这家伙才会老实招供了,对么?」幽兰戴尔低头瞥了一眼男人挺起的裆部,脸上突然露出了戏谑的笑容,似乎想到了什么鬼点子,接着表情又变回那副冷脸,对着男人继续道:「既然如此的话,我就换点别的方法好了,弱点既然暴露了,那就要针对弱点下手才行,虽然对你来说可能有些温柔,甚至让你占了便宜,但是这应该是最高效率的方法了。」
看着这张认真的脸此刻竟然做着如此淫荡挑逗满是性暗示的动作,男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地享受着幽兰戴尔的玩弄,那纤细的手指每一下拨弄自己的乳头似乎都在挑逗自己的神经,让自己忍不住想要发出愉悦的呻吟。
【针对弱点……便宜我……这家伙该不会是要……哈啊……捡了大便宜了啊,天命的人果然脑子都不好使,让我混进来了也就算了,而这个唯一把我身份识破的人竟然也是个思维方式奇葩的白痴女人,这次的任务简直太轻松了。】男人心想着,余光瞥着幽兰戴尔,打算看看她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幽兰戴尔的玉手慢慢向下摸索,伸进男人的裤裆之中,蓝色的露指手套紧贴着阴茎,在男人的肉棒上来回磨蹭着,接着便用手抓住轻轻撸动了起来,让男人都爽的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这手套宛若丝绸般的触感让他爽到了极点,马眼不停磨蹭着幽兰戴尔的掌心,每一下磨蹭都好像要让精液直接飙射出来一样,再一想到对方的身份是个天命最强的女武神,男人便更加兴奋,如此高贵的人像是妓女一样在给他撸着肉棒,要是能射在她的掌心里,就算死了男人也觉得值得了。
「很舒服吧,已经完全硬起来了呢,小杂虫,看看这下流猥琐的表情,享受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不愧是卑劣的蛆虫,只能做间谍这种肮脏见不得人的工作,看到了我们这些人就像是下水道的老鼠看到了太阳一样躲都来不及,是吧?刚刚在走道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着我,一副恨不得把我扒光衣服强上的眼神,就你这个家伙,躲躲闪闪的,可真是有够废物的呢,连直视女人的勇气都没有吗?」说完幽兰戴尔便抓着男人的脸,强行让他看着自己,冰蓝色的双目也紧盯着男人,和他四目对视。
男人虽然想要挣扎,奈何他怎么可能是这种女武神的对手,只能被迫强制和幽兰戴尔对视,看着她那双摄人心魂的美眸,仿佛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她看穿一样,再加上她这漂亮精致的脸蛋,男人感觉都要被幽兰戴尔盯得快要射出来了,哪怕不是对方亲自给自己手淫,只是视频通话自慰,他估计都会被幽兰戴尔给盯射出来。
「呼吸变得急促了呢,怎么,已经忍不住想要射出来了?」说完幽兰戴尔便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大拇指也按在了男人的龟头上用力摩擦,指肚磨蹭着男人的马眼,不停刺激着男人的龟头,另一只手也掀开了男人衣服,捏的乳头不停拨弄挑逗着,舌头也围绕着乳头来回舔舐,柔软的细舌在乳头上来回舔弄,双手和舌头同时高速刺激着男人的三点敏感部位,爽的男人都快要忍不住求饶。
正当男人的肉棒变得肿胀快要喷出精液的时候,幽兰戴尔却突然停下来所有动作,手也用力掐住了男人的肉棒根部,一下掐住了男人的输精管,让即将喷出的精液全部被拦截了下来,憋的男人痛苦不堪,表情扭曲就差开口求饶了。「还不能射哟,除非你愿意老实承认自己间谍的身份,然后全盘交待,不然的话就别想着射精了,嘿嘿,不能射的话感觉很痛苦吧?真是可怜呢,肉棒都别的快要发紫了,很难受对吧,即将射精的那一刹那被掐断,是不是感觉自己的睾丸都要爆炸了一样?嗯?废物,要是不想继续忍受这种痛苦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全部交代吧,不然的话我会让你尝尝女武神的手段的。」幽兰戴尔的玉手死死的掐着男人的根部,而男人却仍旧不想承认,不仅是为了保命,同时也是为了看看这个女人接下来到底还有什么手段,说不定这个脑回路有些奇怪的女武神接下来会做出一些更加奇怪的事情。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您让我射出来吧,幽兰戴尔大人……憋得快要坏掉了……好想……好想射精……不要再盯着我看了……再这么盯下去的话,真的要被您盯射的。」男人向幽兰戴尔开始乞求着,肉棒也硬如铁柱一副快要憋爆炸的样子。
听到对方还在嘴硬,幽兰戴尔轻哼一声,接着便拿出一个锁精环直接套在了那男人的肉棒根部,牢牢的锁缚在了上面,让男人的肉棒根本无法射精,只有马眼处能隐约看到一两滴漏出来的精液。「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么,正好上面给了我几天假期呢,这几天就拿你作为消遣对象好了,毕竟你这种连格斗都一窍不通的废物,也用不着拿到审讯室专门审问了,放在那也是浪费房间占用,就由我来私底下解决掉好了。」幽兰戴尔握着男人的肉棒,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阴茎轻轻撸动了几下,另一只手则用食指在男人的马眼上来回打转,来回剐蹭一番以后,便用指尖在马眼上轻轻一抹,将那精液都抹在了指尖上,然后小嘴微张自己纤细的玉指慢慢含入口中,微微用力吮吸了一番,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指尖,把那精液吃了下去。
看着幽兰戴尔如此魅惑诱人的动作,男人的肉棒也再次变得血脉膨胀,但是随着勃起的同时,那锁精环也在发挥着作用,将肉棒舒服的苦不堪言,刚刚硬起来便被锁的疼痛难忍,感觉肉棒都被挤压的快要坏死,疼的男人忍不住吸气。
「怎么样?很痛苦对吧?要是全盘交待的话,就不用这么难受了哟?而且本大人会用手亲自帮你撸出来,让你的精液噗咻噗咻的全部喷出来,让你射到爽为止,把自己都脑髓都射空射干净的那种,怎么样,不想来体验一下吗?」幽兰戴尔站起身子,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手指不停撸动着空气,嘴巴也变成O 型,舌头微微伸出,做着空气口交的动作诱惑着男人,看的男人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接着又把一只脚也踩在了男人的肉棒上,冰冷坚硬的金属靴底将肉棒踩在脚下,用力碾压的同时上下磨蹭着,隔着靴子给男人做着足交。
「不……不行啊……但是这幅样子……可恶啊……为什么,明明是高贵的女武神大人,竟然会做出这种淫荡下流的姿势,难道这些女武神都是表面正经私底下其实是个淫荡的滥交女人吗,这口交的姿势和动作,舌头在马眼上舔一圈感觉会升天了一样……不行,光是看着就感觉好像是在真的被舔了一样,肉棒更硬了,好痛啊,感觉都要被那个铁环给勒断了……」男人挣扎着,努力不去看幽兰戴尔,但是那长筒靴踩在自己肉棒上来回磨蹭的感觉却又让男人忍不住浮想联翩,再怎么说对方也是女武神,用这只征战沙场的美足来给自己足交,未免也太奢侈了,这样的体验即便是男人也会忍不住激动兴奋,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估计早就激动的七窍流血猝死了吧。
幽兰戴尔双手叉腰,脚踩在男人的肉棒上不停来回撸动着,让男人的身子也忍不住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胯,肉棒主动朝着靴底蹭了过去,给幽兰戴尔肆意踩踏玩弄,而幽兰戴尔的表情也逐渐变得有些自大得意,像是看着一个玩物一样看着自己脚下的男人,和刚刚在走道上那高冷淡漠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很好,很好,就是这样的反应呢,哈啊,在不停呻吟了啊,你这个死垃圾,明明是男人,怎么会发出这么羞耻的呻吟声?还是说你骨子里就是个抖M 变态猪天生就喜欢被女性踩在脚下?嗯?臭猪,给我说话啊,还是说看到本大人以后你就不由自主变成抖M 喜欢被我踩在脚下了?肉棒好像变得更硬了呢,真是不怕死的家伙,就不怕你这根废物肉棒被那锁精环勒断么?」幽兰戴尔一脸病态的笑容,似乎十分享受这种快感,双眼瞪大看着男人,一副恨不得把他踩死的表情,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不……我不是……我只是因为……哈啊……」此时的男人也没法反驳,被幽兰戴尔踩在脚下任由她玩弄自己的肉棒,自己也只能被迫享受,甚至有些乐在其中,要是没有那碍事的锁精环就更好了。「怪不得现在只有女武神了呢,看来你们这些男性都是不中用的废物啊,没一个能上位的,只能让我们这些女人来作为战斗力了,身为男性,你难道就不觉得羞耻吗?另外悄悄告诉你哟,其实我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自从我发现战场上的男性不堪一击以后,每次战斗尾声的时候我总是会偷偷留下几个,然后一点一点的折磨他们,亦或是玩弄他们的身体羞辱他们脆弱的神经,用言语将他们凌辱到大脑精神崩溃主动求我杀了他们~ 呵呵呵,你没看到他们临死时候的表情,哭喊着跪地求饶像条丧家之犬一样对着我不停磕头求着我了结他们的性命,那副样子真是太好笑了。」幽兰戴尔忍不住捂嘴轻笑着,说出来的话却让男人感觉到一阵害怕,要是继续这么下去,自己说不定也要被这个女人弄死,又或者是肉棒直接不能射精憋到坏死也说不定。
【不行,得想个办法忽悠一下这个女人才行,不然这样下去的话小命和鸡儿起码得丢一样了。】男人心想着,开始思考如何忽悠这个女人将她放走,或者是将拷问延迟到下次,起码要把鸡儿和小命一起保住才行。
看着男人惊讶到无言的样子,幽兰戴尔反而变得更加兴奋,面色潮红喘着粗气,似乎诉说这样的故事会让她的身体感觉到快感似的。「而且当初,有不少人就是死在我的高跟鞋下的哦,那些骄傲的战士们,似乎看不起我在战场上的那套打扮,起初见面的时候都在嘲讽我穿的像个妓女一样走在战场上,不过最后嘛~他们都被我踢爆了睾丸捏爆了生殖器,在痛苦的哀嚎声中死去,还有不少人也向你一样,其实骨子里是个抖M 臭猪,被我踩在脚底下的时候还会兴奋的射精呢,有不少还是主动求我踩死他们的,呵呵呵~ 现在光是想起来就感觉到好笑呢,不愧是男人啊,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低劣的存在,甚至连那些崩坏兽都不如呢,你说对吧?」幽兰戴尔一脸笑眯眯的盯着男人,但是那微笑看起来无比惊悚,更像是一股冷笑,寒气逼人,而幽兰戴尔的脚也开始用力,似乎随时都要突然发力把男人的肉棒踩断一样,吓得男人大气不敢出,已经开始犹豫要不要直接求饶,稍微给她点没用的情报拖延一下时间。
用靴子玩弄了一会儿男人的肉棒以后,幽兰戴尔已经面色潮红越发的兴奋了起来,将自己那碍事的白色紧身裤褪去,只留下那蓝色的裙摆,隐约遮挡着小穴,甚至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看到幽兰戴尔裙底的风光,而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也是迷人眼球,让男人硬的痛苦无比,根本没法软下来,肉棒一直保持着高强度的兴奋状态,快要被那锁精环给勒的坏死了。
「真是的,都怪你这个没用的下等生物,害的我的身体都开始起反应了,下面已经开始变得有些痒痒的了呢~ 怎么,那副表情,是想不到我会这么淫荡主动吗?真是蠢猪,既然男人有生理需求,那么女人就没有了吗,更何况是我这种女武神,靠着战场上虐杀男性可不足以发泄我的压力啊,性与暴力这两种东西可是相生相伴的,有时候我甚至在战场上杀人都会感觉到快感,特别是将那些男人杀死的瞬间,我都感觉自己快要爽的高潮了~ 」幽兰戴尔一边说着,一边双腿岔开,双膝跪坐在男人身体两侧,身子慢慢压了下去,阴唇贴着男人的肉棒,一点一点将那肉棒挤压下去,让肉棒贴着小腹,被阴唇完全压在下面,接着已经湿润的阴唇便贴着肉棒开始来回磨蹭,柔软湿热的嫩肉贴着阴茎,每一下按压都让男人爽的无比销魂。
【这就是女武神婊子的小穴吗,光是阴唇就比那些普通女人插进去还要爽了,简直就是极品啊,而且这女人还是……人前一本正经总是一脸高高在上的臭屁样子,人后却是个这么淫荡的反差痴女婊,真是捡到大便宜了,不过得小心点才行,那些和她做过的人估计完事了都被灭口了,得用情报为借口拖住她不让她动手才行。】男人一边享受着女武神小穴的按摩,一边继续想着拖延时间的方法,而此时的幽兰戴尔已经迫不及待,用淫水润滑了一下男人的肉棒以后,便抓着肉棒将龟头对着自己的小穴,身体微微下沉对着肉棒慢慢坐了下去。
「嘶——哈……作为下等猪来说,你的肉棒算是相当出色了呢,这种时候还能这么硬……而且尺寸插进来感觉也不错,之前有几个废物,被我几句话就吓得直接阳痿了,哼嗯~ 要是男人都是那么胆小窝囊,估计已经在这个世界上灭绝了吧?嗯啊~ 进来了……整根都……呼啊……喂,臭猪,给我动起来啊,难道你想要本大人坐在你身上自己动吗?」幽兰戴尔狠狠的扇了男人一巴掌,接着揪着男人的乳头用力扯了一下,疼的男人连忙开始挺动着胯部,用肉棒一下下顶着这位高贵女武神的小穴,肉棒进出着那湿热温暖的肉洞,每一下都能带出不少淫液,操的幽兰戴尔也开始忍不住闭眼享受了起来,发出了淫荡却又带有一丝优雅的呻吟声,就像是在享受着什么高档的按摩似的,身心都完全放松了下来。
倒是男人这边,每一下抽插都无异于是地狱的酷刑,在插入之前他已经被幽兰戴尔的阴唇磨蹭的想要射精,插进去被那软肉包围的瞬间更是无数次想要将精液射出来,奈何在那锁精环的束缚下,男人就算肉棒再怎么用力,也只能微微挤出一两滴来,根本没法痛快射精,这种强烈的射精欲望伴随着幽兰戴尔的小穴带来的剧烈快感让他感觉到无比痛苦,似乎精液都快要憋到爆炸一样,脸色都开始变得开始有些难看。
感觉到身下男人的动作幅度开始变得越来越小,幽兰戴尔索性也不再去管,双手撑着男人的胸口挑逗刺激着他的乳头,开始主动压榨着他的肉棒,那纤细的腰肢每一下扭动都像是一条灵活的水蛇一般,诱人的曲线让人根本挪不开眼睛,而臀部每一下摆动也让男人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肉棒都快要失去失去知觉,睾丸憋到坏死。
「怎么,已经不行了吗,脸色这么难看,该不会下面两颗蛋蛋要报废了吧?要是报废的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哟?到时候我会亲手把它们捏烂掉,看着那些睾浆从里面漏出来,嘶哈,那样的手感,睾丸在自己的掌心里被一点点捻碎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呢,哦对了,你也可以选择现在老实交代啊,这样的话就不用承受这种痛苦了哟?而且精液还能噗咻噗咻的全部射出来,想射多少都可以,怎么样,这比交易很划算吧?」幽兰戴尔俯下身子,双眼盯着男人问道,手也捏着男人的脸颊,强行让他张开嘴,香舌微微吐出,口水顺着舌尖全部滴落到了男人的嘴里,让男人一滴不剩全部吃了下去。
将唾液喂给了男人以后,幽兰戴尔又将嘴巴伸到男人的耳朵旁边,对着他的耳洞轻轻吹了一口热气,让男人的整个身子都变得酥麻无比,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一样,同时那声音仿佛有着无穷的魔力在魅惑着他一般,对着他轻声说道:「怎么样?只要全盘交代,就能射出来哟?想射多久都可以,我还可以再让你舒服一下,很划算的交易,对吧?」那妩媚的声音字字句句都像是直接穿过了男人的耳洞钻进了男人的大脑,在给男人洗脑一样,而此时的男人也终于忍不住屈服,开始向幽兰戴尔求饶。
「我……我会说的……请先让我射出来吧,求求您了幽兰戴尔大人,想射精,想的要疯了,我的脑子都要坏掉了,感觉脑子里都全是精液一样,鸡巴和睾丸全都要坏掉了,让我射出来吧求求你,我什么都会做的。」男人一副癫狂的样子,仿佛已经憋得丧失理智没法思考一样,而那副样子也让幽兰戴尔有些担心会不会真的憋疯掉,思索一番以后还是决定先让他射出来,省的到时候真的憋坏了脑子,那之前所做的事情可就都会前功尽弃了。
幽兰戴尔慢慢提起自己的臀部,将男人的肉棒从小穴里拔了出来,在男人那布满血丝的双眼的注视下,手指捏着那锁精环,开始一点一点左右扭动着,将那锁精环从根部慢慢往上挪动取下来。看着自己的肉棒被逐渐打开束缚,男人也越发兴奋,随着那锁精环彻底从肉棒上脱离,男人也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只要幽兰戴尔在刺激一下自己的肉棒,给自己的点上引线,那么精液恐怕就会和喷泉一样疯狂爆射出来,估计会射的到处都是。
「呵呵~ 这眼神还真是可怜呢,现在就让你放松一下吧,省的你把那本来就不中用的白痴大脑给憋坏掉,怎么,你还想射在我的小穴里吗?用手让你发泄出来已经算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适可而止一点吧,不然的话我不介意用踢踹的方式让你射精。」幽兰戴尔一脸嫌弃的握着男人的肉棒,开始快速撸动着,露指手套配合着柔软的掌心将男人的肉棒彻底包围,只是撸了一下就让男人开始忍不住颤抖着身子,身体弓起高高挺起自己的巨根,对着上空直接喷出了大量精液,马眼完全泉眼一般不停往外喷涌着滚热浓稠的白浊,甚至快要射到天花板上,看的幽兰戴尔也忍不住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心里开始有些后悔怎么没让他射到自己的小穴里,要是这么大的冲击里轰击在自己的子宫壁上的话,恐怕自己会被这个男人用精液直接射到高潮的吧,到时候的感觉一定会相当过瘾。
男人的身体弓起到极限,感觉自己的囊袋都已经被射空了,甚至连睾丸都快要射出来似的,爽的都忍不住要开始翻白眼,而幽兰戴尔也惊讶于这惊人的射出量以及力度,完全没有心情去嘲讽男人,只是呆呆地看着,等到男人射完以后才咽了口口水,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强忍着用嘴给男人清理肉棒的冲动,开始拷问着男人。
「呼……呼……想不到你这家伙还挺能射的嘛,真是的,把我的房间都搞得乱七八糟了,现在,你可以老实交代是谁派你过来了吧?」幽兰戴尔单膝跪下,膝盖重重的压在男人的胸口让男人快要喘不过气来,一副翻脸不认人的样子,似乎随时准备把男人给手刃了。看到幽兰戴尔这副架势,男人自然不会松口,毕竟那可是他威胁幽兰戴尔的唯一资本了,只能开始继续找借口:「能不能帮我的肉棒清理干净,不然下面黏糊糊的,感觉好难受,而且刚刚射完,脑子也不清楚,还要缓和一下啊,不然说出来的东西恐怕都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胡言乱语。」
男人说的话听的幽兰戴尔都忍不住一愣,想不到一个人竟然可以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刚准备直接用力用膝盖压碎这人的脖子,但转念一想自己还有好几天假期,不如陪他玩玩再把他送到专门的审讯室,到时候再让这家伙体验一下人间地狱也不迟,至于现在的话,就看看这家伙还要什么说辞,反正自己对他的那根肉棒也挺感兴趣,就当留了一个男妓在自己房间玩好了。
「是吗,既然如此的话,我就让你稍微清醒一点好了,不过你可不要给我拖太久哟?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到时候你要是还在用这种小学生的借口来忽悠我的话,我不介意先让你变成太监然后再体验一下五马分尸的痛苦。」说完幽兰戴尔便俯下身子趴在男人的双腿之间,握着那根射过以后都依然坚挺的肉棒,轻轻将自己脸侧的长发撩到耳后,然后张开嘴一口将男人的龟头含在了嘴里用力吮吸了起来,将尿道里残留的精液全都吸了出来。
男人躺在地上,一脸舒爽愉悦的表情,开始想着该用什么假情报来忽悠这个女人,顺便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还剩下的道具,看看那些小玩意能不能帮他制伏这个女人。【妈个鸡,有不少都是之前玩女人留下来的情趣用品,那种东西真的有用吗,那个老板还跟我说这东西能把女人玩疯,但我怎么感觉也就那样呢,而且对面可是女武神,不是简单的女人啊,估计就算真的有用,普通人的剂量对她应该也起不了效果吧,算了,走一步算一步了,这个女人虽然危险,但有时候脑回路也奇怪的很,总是盲目自信,得利用这点找个机会才行。】男人一边思索着一边享受着穿着一身星铠英气凛然的幽兰戴尔的口交,爽的差点忍不住下意识把手伸上去按着幽兰戴尔的脑袋给他口交。
而幽兰戴尔的舌技比起她的战斗技巧也毫不逊色,肉棒刚刚被吞进口中的瞬间,就感觉好像有灵活的小蛇缠绕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一样,每次稍微用力吮吸一下就让自己的肉棒有射精的冲动,在幽兰戴尔的口舌服侍下肉棒再次变得坚挺,自己好像也再次恢复了战斗力。
「咕……咕呜……你可得把情报……像精液一样……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出来才行……不然的话……你明白的吧……我有很多手段能废掉你的这根肉棒……咕呕……真是的,你这根臭鸡巴有几天没洗了啊……腥臭味可真是有够重的,但是这味道……嘶哈嘶哈……怎么会越闻越上瘾……明明是精臭的腥味……但是闻起来就是好舒服……好像要飘到脑子里一样……还有这些包皮垢……真是的,我就顺带一起帮你清理掉吧……那么……我不客气了~ 」幽兰戴尔握着男人的肉棒,嫩舌围绕着龟头灵活的打转,舌尖在男人的马眼上不停来回挑逗剐蹭,像是要钻进去似的,稍微蹭到一点尿道内壁都会让男人爽的身子忍不住哆嗦一下,尿道也抽搐几下想要射出残余的精液。
幽兰戴尔的舌尖围绕着男人龟头的冠状沟不停打转来回舔舐着,将那些包皮垢都舔到了嫩舌上,甚至嘴角还沾有男人的阴毛,看着那张白嫩精致的漂亮脸蛋嘴角却露出一根弯曲的阴毛男人心里便感觉到无比畅快,这种反差感满满的画面对男人来说总是百看不腻,而且这些女武神说到底也是女人,总是有机会能把她们变成自己的肉便器。
将那些包皮垢含在嘴里细细品味一番以后,幽兰戴尔便一口气将那些东西混合着阴毛都一起咽了下去,吃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感觉整个口腔都变得脏臭无比,满是包皮垢残留下来的腥臭味道。「咕呜……这气味,真是恶心啊,有些受不了了,感觉牙齿好像都被你的包皮垢弄脏了一样,真是……我在干什么啊……竟然会吃你这种下等种猪的包皮垢……真是脑子坏掉了,算了,我先去刷个牙,你给我清醒清醒,一会儿要是说不出什么的话,我就先捏爆你的一颗睾丸来当做警告。」
吃下了包皮垢以后的幽兰戴尔也因为那刺激性气味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甚至有种恶心干呕的感觉,连忙将男人扔到一边,自己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了起来,连舌苔都用牙刷刷了一遍,生怕那恶心的东西在自己的嘴里残留下令人作呕的味道。
等到幽兰戴尔洗漱完出来以后,男人也清点了一下身上的东西,准备到时候用药物注射看看能不能让这个女武神暂时安分点,起码给他拖延点时间让他能逃出这个鬼地方,要是能让她上瘾的话就最好不过了,这样的话他甚至不用中断任务,可以继续混在这个前哨基地内,甚至还能多一个女武神肉便器给自己玩弄。
「怎么样,整理完了没,现在开始可以把你知道的东西一件件说出来了吧?」
幽兰戴尔走出来便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胸口上,那大屁股压的男人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不过这柔软还略带有弹性的肥臀也让男人忍不住惊呼,在心里感叹道【这么大的屁股,还做什么女武神,真是的,要是去做妓院的婊子的话肯定是个头牌,这样的屁股不管是摸起来还是操起来,都一定很爽。】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用商量的语气对着幽兰戴尔小声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我一边告诉你情报的时候,你要允许我玩弄你的身体才行,不然我要是说完了你就把我杀了,我岂不是吃亏了?这对你来说应该没什么的吧,反正我也不可能伤害到你,你也不介意我无套插进你的身体,对吧?」
听着男人说的话,幽兰戴尔刚想发怒,但听到男人说到伤害自己的时候,便感觉自己似乎是被挑衅了,现在的自己可是天命最强的女武神,连身上穿着的也是自己最强力的星铠,怎么可能会被这么一个弱智给伤到,高傲的幽兰戴尔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并没有拒绝男人的要求,而是嘴角微微上扬嘲讽道:「哈?你该不会觉得你伤的到我吧?我就算让你双手双脚,也能轻松捻死你这个没什么战斗能力的蝼蚁,简直就是在小看我,哼,这种简单的要求,答应你就行了,但是你可不能给假情报,不然的话,你明白的,看你也没这个胆子。」说完幽兰戴尔便坐在床边翘起那双修长的大白腿,一只手撑着下巴,手肘顶在大腿上,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催促着男人快点开始吐露情报。
听到幽兰戴尔竟然真的同意了这种荒唐的要求,男人自然也是激动地走到了她的身边,一把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肢,把脸埋进了那对大胸之中不停来回磨蹭,用幽兰戴尔的奶子给自己的洗脸,舌头还在衣服上以及露出的部分乳肉上来回舔舐个不停,将那碍事的铠甲也扯了下来随手扔到了一遍。
「这对奶子,还有这露出的腋下和后背,看起来就像是我最爱的琴团长一样,穿着打扮都是显得这么英气的同时却又带点色气,总是会在暗处勾引着人。」男人的舌头伸进幽兰戴尔的乳沟之中来回舔舐着,感受着那柔软的雪白还有里面散发出的阵阵体香奶香,陶醉在幽兰戴尔的大胸之中。
一听到那个陌生的名字外加后面团长的职位,幽兰戴尔一下便对这个男人口中所说的琴团长来了兴趣,也不管男人那侵犯羞辱的动作,开始对着男人追问道:
「琴团长?那是谁,你的上司吗?我可是头一回听到这个名字,看来你们的组织还挺神秘,隐蔽的相当好啊,这么久了竟然连一点情报都没透露出来,像是不存在一样。」
【哈哈,当然不存在了,毕竟那是手机游戏的角色啊,像你这种天天在战场上杀人的女魔头怎么可能会知道那种东西,还真是好骗啊,只是随便说了点东西竟然就信以为真了,这女人某些时候意外的蠢啊。】男人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表情都因为憋笑而忍不住有些扭曲,只能把脸埋进幽兰戴尔的双乳之中,好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
「可以是可以,不过琴团长平时对我这么好,让我背叛她我还是有点于心不忍啊,不过反正幽兰戴尔您的身体已经借给我了,不如就让我把您当做琴团长,让我好好满足一下一直以来对琴团长肉体的渴望,这样我背叛的也就心安理得了,毕竟你们两个有些地方长得也差不多,都是一头金发加上那单马尾。」男人开始试探道,双手也抓着幽兰戴尔的胸部用力揉搓了起来,甚至能看到幽兰戴尔的乳头已经隔着衣服微微挺立,让那平整的布料上也有一丝微微凸起。
「只是做一次这种事么,哼哼,还真是目光短浅啊,你要是全盘交代的话,让你再多做几次做到精尽人亡都行,好了,不用废话了,要是想用我的身体,就随你拿去用吧,但是那个团长的信息,我一定要知道,这可是难得的情报。」幽兰戴尔的盲目自大让她忘了思考这个信息是假消息的可能性,天真的认为这个男人没有胆子欺骗自己,以至于对他所说的话全部都信了。
看着幽兰戴尔已经彻底上钩,男人也终于松了口气,开始继续忽悠了起来,同时动作也越发大胆,反正都可以随便玩了,也不用害怕被她突然一下弄死什么的,毕竟这女人对于琴团长的事情可是相当好奇,在全部知晓之前,自己肯定不会死。「我原本是隶属于西风骑士团的一个小兵,而琴团长的话则是骑士团的代理团长,这个名字想必您也没有听过吧?」男人抬起幽兰戴尔的手臂,将脑袋凑到幽兰戴尔腋下,慢慢伸出舌头舔舐了起来,舌尖在那粉嫩的腋肉上不停上下磨蹭舔弄,享受着腋下分泌出的汗液以及那美妙的气味,闻的男人都忍不住把鼻子凑了上去用力嗅了起来。
「哈嘶~ 竟然闻这种地方,你看起来可比我想象的要变态,哼,喜欢的话就随你舔好了,你这个只配闻我腋下汗水的臭猪,不过西风骑士团这个名字,确实从来没有听说过,连天命的数据资料库里都没有这个关键字,但是既然能让你混进这个基地,想必应该也是个相当有实力的组织吧。」幽兰戴尔一边忍受着男人的调戏,一边开始细细思索了起来,注意力完全被那不存在的骑士团给吸引了。
「明明是铠甲但是还露背露腋,看起来更像是角色扮演用的情趣服装啊我亲爱的幽兰戴尔大人,看着这种衣服,正常男性怎么会不起反应呢,所以这些露出的部位自然也是要好好品尝才行,嘶哈,这腋下要是把鸡巴放进去的话,肯定会被夹得直接射出来吧,还有这对大奶子也是,这成熟性感的身体,可真是太棒了。」
男人一只手抓着幽兰戴尔的胸部用力揉捏搓揉,将那碍事的衣服都扯了下来,让幽兰戴尔的胸部彻底暴露,另一只手则抬起幽兰戴尔的手臂,不停用舌头舔着她腋下的香汗以及闻着腋下散发出的芳香。
幽兰戴尔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的发泄,不过还是对着男人轻声说道:「忘了告诉你,我可还是十七岁,还没成年,并不是你口中所说的老女人,这点你可要注意了。」似乎女性一直都对自己的年龄相当介意,即便是幽兰戴尔也是如此,所以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她也还是强调了一下自己的年龄以后才向男人继续套问着情报,而男人也是继续胡编乱造,开始将游戏里的东西一点一点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幽兰戴尔。
听得入神的幽兰戴尔也不再去管男人,任由他随意爱抚自己的身体甚至脱掉自己身上的铠甲,开始思考整理着男人给出的情报。看着这女人终于老实下来不再追问,男人也彻底放开手脚,直接大胆的吻住了幽兰戴尔的嘴唇和她舌吻了起来,同时含着一片小药丸塞进了幽兰戴尔的口中,强迫着她咽了下去。
「嗯?你刚刚喂了我什么奇怪的东西?估计又是春药之类的吧,真是无趣,那种东西对我的身体可不会起效,呵,越是无能的男性就越喜欢用药物来刺激女人,让她们露出娇羞发情的模样,看来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把,我从容的表情是不是让你挫败感满满了?」幽兰戴尔有些狂妄的看着男人,眉头微挑一脸挑衅的笑容,眸子之中还隐约透露着一股淡漠,似乎对男人的玩弄都相当无感。
【臭婊子竟然这么狂,哼哼,这可是为了你们这些女武神专门研制的药啊,普通女人只要稍微吸点药片碾碎的粉末都会爽的飘飘欲仙甚至是直接吸死了,这样的剂量你觉得身为女武神的你还撑得住吗,一会儿等着瞧好了,而且除此之外我可是还准备了不少好东西来招待你的。】男人心想着,并未理会幽兰戴尔的挑衅,等候着药效发作的同时开始继续玩弄着幽兰戴尔的身子,手指伸进幽兰戴尔的口中捏着她的舌头让她的舌头伸了出来,接着便给她打了个舌钉,鼻孔上也打了个鼻环,让这圣洁的女武神现在看起来似乎有那么点婊里婊气的样子了。
不过幽兰戴尔对于男人给自己的装饰倒是毫不在意,这些小东西甚至没让她感觉到半点疼痛,大不了过会取下来就行了,反正自己的肉体也会很快就进行自我修复,这种细小的伤口根本就是眨眼间就能修复好的伤势。「这样会让你觉得舒服吗,在女性身上挂这种金属饰物?真不知道你这样好色的杂鱼是怎么混进那个西风骑士团的,看起来那里的人可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啊,竟然会有你这种人存在。」幽兰戴尔拿出镜子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甚至还吐出舌头欣赏了一下自己舌头上的舌钉,这种新奇的装饰对于她这样的十七岁女孩来说却是新奇,虽然算不上好看,但也算是相当有个性了,幽兰戴尔还打算就这么佩戴几天,等到要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再摘下来。
看着幽兰戴尔吐舌欣赏舌钉的模样,男人忍不住脑补出她同时双眼上翻的样子,肉棒一下就来了反应,拽着幽兰戴尔的马尾辫把她扯了过来,一只手扯着她的舌头,另一只手握着肉棒,让阴茎贴着她的细舌直接插进了她的嘴里,粗暴的操弄着幽兰戴尔的小嘴,同时肉棒还在不停蹭着幽兰戴尔的舌头,让幽兰戴尔的口水也顺着舌尖流淌个不停。
「咕。咕呜……为了掩盖……自己的无能……所以用这种咕啊……粗暴的动作吗……还真是脆弱啊……一下就被我破防了?」幽兰戴尔的双眼向上瞥着,依旧是那副淡漠的神情,甚至眼神之中还带有一丝戏谑,似乎是在嘲笑着男人这样的动作。
「你这臭婊子,按照交易我给了你情报,现在你就是我的玩具才对,在我把情报全部告诉你之前,你可都是我的玩具,要是让我不爽了,你就别想知道那些全部信息了!」说完男人便气急败坏的将手指直接插进了幽兰戴尔的鼻孔里用力抠挖了起来,让幽兰戴尔都忍不住皱着眉头一脸惊讶的表情,难以相信男人竟然会做出这样荒唐且有些恶心的动作。
男人的两根手指插进幽兰戴尔的鼻孔之中用力拉扯着,似乎想凭着两根手指就将她整个人都拎起来,让幽兰戴尔也感觉到鼻子有些发酸而且疼痛,好像要被男人直接扯掉了一样。「喂给我松手啊猪猡,好痛,这样鼻子都要被扯掉了啊……哪有像你这样变态的人玩弄别人的这种地方的啊……快点给我拔出去……不然鼻孔都要被你撑大了……太恶心了咕呜呜呜……嘶哈……鼻涕都要流出来了……鼻子发酸好难受……可恶……想不到竟然会在这家伙手上吃瘪……本来还以为他做什么应该都不会让我有反应才对……这次竟然……」幽兰戴尔皱着眉头一边被男人口爆的同时用力呵斥着男人,但是男人却并没有听进去,反而继续用力扯着幽兰戴尔的鼻孔,将她直接从床上拽了下来,让她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一副母猪肉便器的屈辱模样。
「脏死了,幸好没有抠到奇怪的东西,毕竟这些高贵的女武神可不应该有那种东西存在才对。」男人一脸嫌弃的拔出了手指甩了两下,而幽兰戴尔的鼻孔一时间也有些没法复原,鼻孔张大着不停喘着粗气。还未等幽兰戴尔完全缓和过来,男人又是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脸上,双手抓住了她的脚踝,让她的双腿高高抬起,把脚都伸到自己面前,同时屁股还在幽兰戴尔那张高贵的脸上不停扭动磨蹭着,对着她命令道:「喂,我的女武神大人,能不能麻烦你给我舔一下我的后门?之前出去玩女人的时候那些女人可都是上来就会给我来这套服务,我现在想看看如果是女武神来舔的话,会不会更爽一些?」
「开什么玩笑,让我舔你的这里?虽然我说过身体可以借你随你使用,但是这种侮辱人格的事情还是免了——咕呜——怎么直接贴上来了……好恶心……亲到了……呕啊……我的嘴巴亲到这家伙的屁股了……要吐了……好恶心的味道……刺鼻的气味……怎么可能会有女人愿意舔这种地方……」幽兰戴尔被熏得双眼翻白,男人后门的味道也残留在了她的唇齿之间,让她感觉到一阵恶心。
「喂,要是不舔的话,我就直接开枪自杀,到时候这条好不容易拿来的情报线索可就又要断了哦?哪怕你知道了名字,你也找不到确切地址,到时候你的奥托大人可是会对你丧失信心的哦,我亲爱的女武神大人,你应该也不想那样吧?」
说着男人又把手伸到身下,一把拽着幽兰戴尔的金发,将她的脸直接按在了自己的屁股上,用荒唐且幼稚的言语威胁着她。
但是幽兰戴尔这个有些天真的少女竟然真的信了这个家伙的鬼话,一想到自己刚刚反正也舔了,心里也稍微好接受了一些,只能对着男人放了一句狠话以后开始给男人舔着屁眼,就像是一千块钱就能包夜的妓女小姐一样,做着低劣下贱的服务。「好……好……我知道了,我舔就是了,但是这件事结束以后,你得给我继续把情报交待出来才行,不然的话,我一定会先把你的下半身给废呜——!」
幽兰戴尔话还没说完就又被男人一屁股坐了上来,脸都快被男人的屁股遮住。
「让你舔就舔,哪这么多废话,要是那些小姐都像你一样墨迹,早就饿死了,你现在可没有威胁我的筹码啊幽兰戴尔大小姐,养尊处优的环境是不是让你的脑子都开始有些不好使了?」男人的气势让幽兰戴尔都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明明自己可以随时碾死这只臭虫,但是被他这么吼了一句以后幽兰戴尔反而不敢拿他怎么样,脑回路都没转过来,还真的信了他说的鬼话,觉得自己没有反抗的筹码。
【咕呜……好臭好恶心……真的会有女人愿意舔男人的这种部位吗……要吐了……只是为了一千块钱就做这种事情……散发出的臭味……熏得快要晕过去了……】幽兰戴尔的舌头慢慢伸进男人的屁眼里轻轻舔舐了起来,被那味道刺激的双眼翻白,眼角都流下泪水,一脸委屈的表情,一副随时都要晕过去的样子。
男人享受着来自高贵女武神的毒龙,嘴里都忍不住发出呻吟,同时将幽兰戴尔的长靴也脱下,让那双白洁娇嫩的裸足彻底暴露出来。「舔的还真舒服啊,你很有做妓女的潜质呢幽兰戴尔小姐,要是去做技师的话,那些顾客一定会疯狂给你加钟的吧,还有这双嫩足也是,明明这么漂亮,非要束缚在那造型滑稽的长筒靴里,你是把自己当成圣斗士了吗,这么漂亮的脚,应该穿那些露趾高跟凉鞋才更合适。」说完男人便抓着幽兰戴尔的嫩足,将足底踩在自己的脸上,开始不停嗅着幽兰戴尔的脚香,舌头也在脚掌上来回舔舐着,感受着还略带一丝酸涩的柔软脚掌。
一边舔着幽兰戴尔的嫩足的同时,男人还抓过那脱下来的长筒铁靴,将肉棒对着靴口直接插了进去,虽然外面是冰冷坚硬的铠甲,但里面依旧是柔软的皮革,甚至还残留着幽兰戴尔的体温以及芳香,肉棒刚刚插进去便被幽兰戴尔气味和温度所包围,让肉棒也感觉到如沐春风一般,像是受到了幽兰戴尔的爱抚。
「喂……不要拿我的星铠做这种下流淫荡的事情啊,那可不是这么用的!咕咿——!脚……脚好痒……虽然除了洗澡睡觉以外平常都没有让脚暴露出来过……一直穿着靴子……但是为什么被舔一下会抖得这么厉害啊……而且舌头的温度也是……柔软湿热的舌头……为什么舔起来会这么刺激……好痒但是为什么又会这么舒服……感觉腿都要使不上力气了……身体也是……越来越热了……该不会被舔脚舔到来感觉了吧……」幽兰戴尔无力的呵斥着男人,让他不要玷污自己那象征着荣耀的不灭星锚,却被男人直接无视,反而那对裸足还被男人舔的抽搐个不停,脚趾一直张开舒展着时不时又相互磨蹭几下,发泄着多余的快感。
察觉到脚趾是弱点以后,男人更加兴奋,含着幽兰戴尔的脚趾不停吮吸舔弄,将那趾缝也细细舔舐一遍,手上也稍微涂抹了一点药膏,然后将自己的五指穿过幽兰戴尔的趾缝,让自己的手和她的脚十指相扣,将那些膏药全部涂抹在了幽兰戴尔的脚上以及趾缝之间的敏感点上,让幽兰戴尔的嫩足变得更加敏感刺激,趾缝之间痒个不停,不管怎么磨蹭都没法止痒,连脚趾上还被男人给套了个趾环,感觉整只脚都变得酥酥麻麻的,像是有软针一直在刺着自己的脚底一样。
「这家伙又对着我的脚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好痒……难受的要死了一样……那个趾环又是什么……虽然看起来还挺漂亮的,但是这东西……好像一直在放出电流,内环好像有触手在一直刺激脚趾一样……痒死了呜惹啊啊啊……而且还锁的这么紧……跟那个锁精环一样,这男人到底是哪里搞来这么多奇怪的东西的……」幽兰戴尔忍不住发出呻吟,双腿也开始逐渐使不上力气,任由男人肆意玩弄着,要是这时候男人夺路而逃,自己还真不一定追得上这家伙。
看到这个危险的女人终于被自己限制住了一部分,男人也好不容易松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香烟点了一起来,抽了一口以后露出了一脸销魂的表情,而身下的幽兰戴尔也呵斥道:「喂,基地里不准抽烟,而且这里还是我的房间,不要让我的房间染上这种烟味啊你这个白痴!」听着幽兰戴尔的呵斥,男人瞥了一眼这个被自己坐在屁股底下的女神,不屑的发出一声轻笑以后又是猛吸了一口,接着将那烟头直接戳在了幽兰戴尔的掌心之中,滚烫的温度触碰到那全身最敏感柔软的地方,让幽兰戴尔的身子都哆嗦个不停,忍不住吸气,一副要喘不过气猝死的样子。
「吵死了臭女人,不就抽个烟而已吗,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的长官吗,房间里都不让抽烟,管得也太宽了吧。」男人抓着幽兰戴尔的脚踝,将烟头按在幽兰戴尔的掌心之中用力碾了好几下,直到烟头彻底熄灭,而那白嫩的脚底上也留下了一个烫疤,幽兰戴尔也因为脚掌的烫伤浑身紧绷,被烫的双眼翻白,痛苦和快感一起围绕着她的嫩足,折磨着她的神经。
「呜噫——!也……未免也太没礼貌了,直接把烟头捻在我的脚底……好烫……皮肤都好疼……要留下疤了呜呜……为什么脚底会这么脆弱啊……要是别的部位的话,肯定一点事都没有的啊……」幽兰戴尔紧咬着牙忍受着脚底传来的灼烧感,但是男人一听到会留下疤以后,便又兴奋了起来,将那支烟重新点燃,抽了一口以后又按在了幽兰戴尔雪白的脚掌上,反复循环了好几次,弄得幽兰戴尔都被刺激的有些脱力甚至差点高潮,感觉自己的小穴随时都会潮吹喷出淫液。
男人抓着幽兰戴尔的双足,用烟头在上面来回按压了好几下,终于在左右双脚的脚底上按出了肉壶两个大字,而这双原本洁白无瑕的柔软嫩足此刻也被糟蹋的不成样子,那一道道烟疤看起来是那么的刺眼,仿佛是什么恶臭的纹身一样,成为了即将伴随幽兰戴尔一生的羞辱印记,而这位无敌的女武神也头一回感觉到了屈辱的滋味。
「这样就对了啊,这个称呼相当适合你啊幽兰戴尔大人,肉壶,哈哈,发泄性欲专用的女武神肉壶,没有什么比这更刺激的了。」男人抓着幽兰戴尔的脚踝细细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却被幽兰戴尔突然一脚蹬在了脸上,整个人也飞了出去,从幽兰戴尔的身上离开。
「好了,适可而止吧,虽然答应把身体借给你用,但是我可没有同意让你在我的身体上留下这种一辈子都没法根除的屈辱疤痕,虽然你的情报足够有价值,但是在那之前,我觉得还是要先对你进行一下教育才行了。」幽兰戴尔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强忍着脚底传来的刺痛,一瘸一拐朝着男人走了过来,带着趾环的那只脚每走一步都会感觉到柔软的脚掌像是被鹅卵石碾过无数遍一样,脚底那密密麻麻的神经无一不受到激烈的刺激,让幽兰戴尔的双腿都忍不住发软,淫液顺着大腿不停流下。
终于,在幽兰戴尔快要走到男人面前的时候,男人打开了遥控器,将那趾环的频率调到了最高,不仅是电击以及内环的触手肉壁,整个趾环都开始以超高的频率震动了起来,让幽兰戴尔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男人,接着便双腿一软直接跪坐在了男人面前,爽的直接失禁,尿液都随着淫水一起喷了出来,弄得满地都是,身子也颤抖抽搐个不停,上半身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整个人都高高翘起自己的肥臀跪趴在了男人的面前,动作无比屈辱。
「你的不灭星锚看起来含金量也不过如此嘛幽兰戴尔大人?只是被我的趾环就这么轻松的搞定了么,根本没力气站起来了吧?」说完男人一脚踩在了幽兰戴尔的脑袋上,践踏着那头尊贵的金发,脚底不停用力碾压着这位身份尊贵的女武神。
幽兰戴尔咬着牙,一脸不甘的抬头看着男人,双手紧握挣扎着再次站了起来,奈何那只脚刚刚踩在地板上,还没有稳住重心就脚下一滑,美腿再次无力的跪倒在了地上。「哼……先让你得意一会儿好了,这种破东西,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破坏掉,到时候我一定要废掉你的一条腿,然后再把你的情报全部从你的嘴里撬出来,最后再杀了你。」幽兰戴尔双眼瞪大,瞳孔之中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气息,像是在给男人发出死亡宣告一般,眼神之中充满着杀气。
男人的手指插进了幽兰戴尔的屁穴之中用力扣弄着,像是想要借助屁穴将幽兰戴尔整个人都提起来一样,扣弄的她忍不住抬高屁股配合着男人的手,生怕自己的屁穴被扯的撕裂。「呜喔喔喔喔——!我做不到我做不到……身体使不上力气了……连弯腰用手触碰那趾环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用突然用手指抠我的那里啊,全身都使不上劲了……拔出来……快点拔出来……不要把我的屁穴当做玩具啊……那是排泄用的器官……明明不是这么玩的啊咿呀啊啊啊——!」那骇人面目仅仅维持了不到一秒钟便被男人直接破解,被男人用手指爆菊的高贵女武神一下子原形毕露,露出了那副羞耻的姿态,不停哀嚎着求着男人快点松手,将手指从里面拔出来,想到自己的最私密肮脏的地方正在被刚刚见面认识的男人肆无忌惮的玩弄侵犯,幽兰戴尔就害羞的恨不得自杀,已经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杀了他或者送到审讯室里去。
「女武神的屁穴还真是又软又紧致啊,这些软肉玩弄起来也太舒服了,喂女武神大人,你平常是不是还有慰菊的习惯啊,你可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菊花哟?」
说完男人的手又插进幽兰戴尔的屁穴深处用力抠挖了好几下,弄得幽兰戴尔的身体都抽搐个不停,像是刚刚捞上来的鱼一样,痉挛着到达了高潮,小穴又是喷出一大滩淫液,身上的星铠也因为意志力不足解除了大部分,只剩下几片衣不蔽体的布料还残留在身上。
「不……不是……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下作不检点的癖好……你给我……小心点……不然我会……拧断你的脖子……把你的肠子从你肚子里扯咕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求求你快点拔出去……把手指从我的屁眼里拔出去啊啊啊啊啊——!」幽兰戴尔咧开嘴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刚准备继续用死亡威胁男人,便又被男人一阵扣弄到浑身瘫软,瘫在地上无力反抗,态度一时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翻书一般变化着自己的嘴脸让人都感觉有些滑稽。
「啪——」男人满足的抽出了手指,一巴掌抽在了幽兰戴尔的屁股上,随着一阵清脆的声响,那丰满雪白的臀瓣颤抖个不停,激荡出一阵肉浪,而看着这白嫩的大屁股,男人便又开始了自己的恶趣味,将先前还没抽完的香烟继续点燃,然后将那肥臀当做自己的画布,开始用烟头在上面肆意创作,挥洒着自己的创作热情,在幽兰戴尔的屁股上烫下了母猪两个大字,烫的幽兰戴尔哀嚎连连,哪还有半点女武神矜持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头挨宰的母猪。
幽兰戴尔扭动着屁股,努力想要站起来,但双腿早就没了力气,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下半身残疾的人一样,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对着男人抱怨道:「你……你又在我的屁股上弄了什么东西……可恶,太过分了,在女生洁白的身体上留下这种疤痕……简直不可饶恕……」此刻的幽兰戴尔已经没有了先前那么强硬的态度,但依旧是十分抵触男人的一切行为,但也不敢反抗,只是口头抱怨一下,生怕男人又开始用奇怪的招数折腾她的身体。
「啊?只是烫了母猪两个大字而已,一个肉壶一个母猪,和你很搭配吧?接下来在你的大奶子上纹点什么呢,明明才十几岁胸部就这么大了,这么大的胸部不好好玩弄一下可真是太浪费了,对吧,雪白的大奶被烟头烫出一个又一个疤痕,这种破坏美妙事物的感觉,还真是有够棒的,还是说直接在你的胸部上纹上我的肉棒?这样的话以后我就算不在你身边了,你也能随时随地想起我,这么一想还真是挺浪漫的。」男人抽了一口烟,一边揉捏着幽兰戴尔的大屁股说着,一口云雾直接吐在了幽兰戴尔的脸上,呛得她咳嗽个不停。
听到男人说的话,幽兰戴尔怒不可遏,却也敢怒不敢言,不敢说的太过分,只是有些不满的说道:「这哪里浪漫了?!你这家伙脑子里都是怎么想的……这种事情……这种事……呜呜……以后我恐怕再也没法见人了……谁要在胸部上纹那种东西啊,要是那样的话……我以后可就不能在战场上再穿这套星铠了啊……你这家伙……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可恶,为什么我要为了一份情报做到这种地步啊……再这么下去的话全身都要被这家伙给玩个遍……说不定还会被他中出……光是想想就恶心的快要出鸡皮疙瘩了……」幽兰戴尔欲哭无泪,已经想不起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此刻的她只能忍耐着男人的一举一动,,毕竟要是现在反抗的话可就前功尽弃了,而且一想到这个男人也伤不到自己,只能做一些无意义的羞辱举动,幽兰戴尔心里也就释然了,稍微忍忍也就过去了,等到情报到手,自己还不是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男人一把掐住幽兰戴尔的脸蛋,强迫她张开嘴,然后将烟屁股塞了进去,把这身份尊贵的女武神的嘴巴当做烟灰缸来使用,烟头还摁在舌头上碾了几下,烫的幽兰戴尔都只能阿巴阿巴流着口水,说话都说不清楚。还未等幽兰戴尔开口责骂,男人便用力将幽兰戴尔的嘴巴合上,然后猛拍了一下她的背,强行让她把那烟屁股也给咽了下去,弄得她咳嗽干呕个不停。
「嘁……只有这点能耐吗,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卑劣的蛆虫,只会乘人之危罢了,玩够了吗,要是玩够了的话,就继续一下你口中的西风骑士团的话题吧。」
幽兰戴尔依旧是那副高傲的模样,似乎不愿舍弃自己身为女武神的荣耀,即便前面已经不小心露出过丑态,此刻依旧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看着男人。
看到幽兰戴尔还是这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样子,男人自然不会甘心,双手在她那两条光滑的大白腿上来回抚摸着,一点一点朝着幽兰戴尔的双腿之间摸索,最后停在了她的小穴上,手指贴着阴唇不停磨蹭的同时,指尖拨弄着幽兰戴尔的阴蒂,让幽兰戴尔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心里想不通这个家伙又想做什么。
「我可还没玩够呢,在你放下这高傲的姿态之前,我是不会停下的,唉可惜没有工具,不然的话真想在你身上纹一个RX-0,作为我母狗零号的编号,这样的话一定会相当有趣。」男人说着,便拿出一根针戳穿了幽兰戴尔的阴蒂,在上面打了个阴蒂环,接着又用同样的方式刺穿了幽兰戴尔的乳头,在乳头上也加了个乳环。
幽兰戴尔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已经开始流血肿胀的乳头和阴蒂,再也无法忍耐这样的屈辱,想要直接杀了面前的男人。「你……你这家伙,竟敢这样对待我的身体,用烟头烫疤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给我的私处穿环……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让你这个白痴付出代价!」幽兰戴尔强忍着足底传来的酥麻快感,站起身子挥着拳头,刚准备一拳打爆男人的脑袋,却被男人用手指勾住了自己的乳环,接着用力一扯,幽兰戴尔便瞬间失去了力气,身子都跟着男人拉扯的方向走了过去,胸部因为被乳环拉扯以至于被拉的都有些变形,痛的好像乳头都要被扯下来一样。
「咿呀——!犯……犯规啊,松开,给我松手,为什么突然要扯我这个地方……好痛……乳头都要被扯掉了……给我松手啊你这个下贱的公狗……唔噫——!」
幽兰戴尔刚刚呵斥完,男人便松开了手,但转头就扯住了幽兰戴尔的鼻环,这下幽兰戴尔比起刚刚要更加难受,完全被男人当做狗一样来遛,男人往哪扯她的脑袋就跟到哪,甚至一路被男人带到了厕所,鼻环被朝着马桶扯了过去。
疼痛让幽兰戴尔的脑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但看到自己用过的坐便器以后,幽兰戴尔便开始抗拒了,不过这抗拒的效果微乎其微,毕竟男人扯着的只是金属的鼻环,但自己被扯的可是血肉,自己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强忍着痛苦用鼻子来和男人拔河,只能被男人一点一点带到了坐便器里。
「不要……不要,松手啊,快点松手,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会反抗了……但是你快点……松开啊……再不松开的话脑袋要伸进马桶里了啊……救命……不要啊!我刚刚上厕所忘记冲了啊……不要!」幽兰戴尔的双手抓着马桶边缘,努力不让自己的脑袋伸进去,但随着男人猛地一用力,幽兰戴尔还是不由自主的把头伸到了马桶的上方,而男人这时候也突然抬脚踩在了幽兰戴尔的脑袋上,大吼一声:「进去吧你。」说完便将马桶盖合上,让幽兰戴尔的脑袋被卡在了马桶里,细嫩的玉颈被马桶盖压的死死的,甚至快要喘不过气。
脑袋被困在马桶里而身子却完全露在外面还在挣扎个不停的幽兰戴尔看起来十分滑稽,这身美肉每一次挣扎的时候那大屁股还有巨乳都会摇晃个不停,但动作却是如此的粗鲁不美观,此时的幽兰戴尔已经彻底和优雅尊贵两个字没有了关系,就像是富人的一条狗一样,不过是个有着人类皮囊的玩物罢了。
「怎么样,自己的尿好喝吗?」男人敲了敲马桶盖,对着幽兰戴尔问道。
「好喝你个死啦……快点松开啊……不要再按着马桶盖了……是我不好……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我不会再对你动手了……快点……松开啊……让我的脑袋伸出来……呜呜呜……」幽暗的环境还有尽在眼前的马桶水让幽兰戴尔终于还是忍不住松口,放下了之前高傲的姿态开始向男人求饶了起来。
但男人听到幽兰戴尔既然还能说话,那说明嘴巴离水面还有一段距离,不然的话根本不会开口,想到这,男人便果断摁下了冲水快感,冲水声伴随着幽兰戴尔的尖叫一起从马桶里传了出来,而幽兰戴尔也挣扎个不停,终于从马桶里挣脱了出来。
此时的幽兰戴尔已经满脸都是马桶水,甚至那头金发也被冲下来的水给打湿,贴在了额头上。「呕……呕啊……你……你……呕呕……」幽兰戴尔忍不住干呕,虽然只是被自己的尿液打湿了脸,但这种脑袋被塞进马桶还被冲水的感觉依旧让她感觉到一阵恶心,刚想逃出厕所,就被男人用手扣住了屁穴,再次扯了回来,一个踉跄就摔在了厕所的瓷砖上,接着又被男人直接跨坐在身上,双臂都被男人的双膝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别急着走啊,真是的,我们还没亲热够呢。」男人将刚刚插进幽兰戴尔屁穴的手指再次插进了她的嘴里,还沾着肠壁黏液的手指在口腔之中不停搅动着,手指还夹着幽兰戴尔的细舌挑逗个不停,那股异味让幽兰戴尔瞪大眼睛再次忍不住干呕,特别是想到这手指刚刚扣过她的屁穴,她就吐的更厉害了,连胃里的酸水都全部吐了出来。
「放……放过我吧……太恶心了……我……我认输……原本以为你不过是个精虫上脑的变态……现在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个恶趣味的恶魔……太……太恶心了……你随便怎么干我都行……但是求你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幽兰戴尔一副哭腔,彻底被男人折磨的精神衰弱,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憔悴。
「总算看到你这种表情了,这种彻底认输强大内心和尊严都被我粉碎的表情,哈哈啊,如何啊,现在还敢看不起我么?还是说你又想把脑袋伸进马桶里好好享受一下被冲水的感觉了?」男人双手手指勾住幽兰戴尔的乳头用力拉扯,将那原本浑圆的胸部玩弄到变形,乳头扯得又红又肿,接着又对着乳头打了一针,瞬间让幽兰戴尔感觉到胸部一阵胀痛,原本就已经丰满的胸部似乎变得更大了,而且里面也是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似的。
幽兰戴尔望着自己肿胀的双乳,一时间已经忘了反抗,现在的身体早就被这个家伙玩弄的一团糟,下半身一直处于发情无力状态,脚底还因为戒指的缘故像是被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按摩一样,已经快要彻底麻木了,而现在自己的双乳也无比难受,甚至想要主动求男人给她揉一下,好让她稍微好受一些。
「你这是……又做了什么,为什么感觉胸部都变大了……该不会又是用药了吧……真是的……我可不是什么药罐子啊……怎么总是对我做这种事情……而且明明是普通人的药……竟然也能对我起效……呜……已经受够了……快点结束吧,情报什么的我也无所谓了,不想再去知道了……」幽兰戴尔被弄得已经放弃了那些无聊的情报,现在只想着让面前的男人快点离开自己的房间,光是看到他的那张脸幽兰戴尔都能感觉到一阵不寒而栗,这个家伙仿佛有数不清的小伎俩来折磨她的意志。
听到幽兰戴尔已经彻底认输催促着自己快点离开,男人自然不会让她得逞,而且这可是将她调教成自己的专属肉便器的好机会,现在的幽兰戴尔已经是精神最脆弱的时候了,这时候只要用快感不停冲击她的神经,摧垮她的身体,轻而易举就能让她彻底臣服成为自己的肉便器,至于使用的地方,男人还是决定使用幽兰戴尔的胸部,毕竟小穴和屁穴这些地方太稀疏平常了,而且幽兰戴尔本身也是个滥交女,那两个地方早就用了不知道多少次,但如果是用胸部乳穴的话,那相信肯定会给这个女人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和阴影,到时候想要控制她的思想简直易如反掌。
「这怎么可以,我的肉棒到现在可是只射了一发呢,一直以来可都是幽兰戴尔大人你在享受啊?这样的话未免也太自私了吧。」男人将肉棒插进幽兰戴尔的双乳之间,双手抓着胸部朝中间靠拢,让自己的肉棒都被那柔软细腻的乳肉所包围,肉棒开始上下滑动抽插着幽兰戴尔的乳沟。
「享……享受?那种事情根本不算享受啊喂……啧……好吧,我知道了……如果你只是想用我的胸部随意发泄的话……就任由你玩好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个玩的人……」幽兰戴尔躺在地上双手抱着后脑勺,胸部和腋下完全露出,任由男人抓着自己的胸部随意揉捏玩弄,肉棒贴着乳肉抽插个不停,而且这种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反而让她肿胀的胸部还感觉到稍微放松了一些,比起刚刚要舒服多了,只是自己的胸部似乎变得更大,现在这副样子估计已经连星铠都没法包裹住自己的胸了。
男人坐在幽兰戴尔的胸口,不停抽插着她的乳沟,手也在揉捏着她的大胸,手指也都完全凹陷下去被乳肉给淹没,指尖还在不停拨动挑逗着幽兰戴尔的乳头,时不时还顶戳了好几下,让那粉嫩的乳头都凹陷到了乳肉之中,几乎都快要看不见。
「轻……轻点……不要这么用力玩我的乳头啊……哈……哈嘶……突然变得好敏感……肯定又是那些药物的缘故吧……感觉乳头涨涨的……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样……」幽兰戴尔抿着嘴唇眉头紧皱,闭眼扭过头去不再去看男人,但胸部传来的快感却让她无法忽视,被那快感弄得娇喘连连,特别是男人用力揉捏自己乳尖的时候,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直接喷出来似的。
听到幽兰戴尔的话,男人也一把抓住那肥嫩的大奶,将那片柔软的雪白紧握在手中,开始上下挤压撸动着,像是在给一头奶牛挤奶一样,而幽兰戴尔的身子也忍不住紧绷,被男人的动作弄得更加兴奋,不由自主的主动挺起胸部,将自己的胸塞进男人的手掌里任由他随意玩弄。
「要……有什么厉害的东西要出来了,要被挤出来了,咕呜喔喔喔喔——!射了,要射了……有什么东西要从乳头里射出来惹啊啊啊啊——!」随着幽兰戴尔的一阵娇喘,大量乳白色液体从乳头之中飙射而出,弄得卫生间里到处都是,还散发出一阵阵的奶香味,闻得男人都忍不住流下口水。
幽兰戴尔的身体也爽的颤抖个不停,靠着喷乳到达了高潮,又是泄了一地的淫液,奶头也在不断往外冒着奶水,只要男人稍微用力揉捏一下幽兰戴尔的胸部,那乳汁便会突然激射出来,就像是个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产奶机器。「催乳剂起效了呢,让我来尝尝十七岁少女女武神的奶水是什么味道吧,明明还没有怀孕就已经有奶水了,而且还是这个年纪,这种事说出去的话,天命恐怕都会因为这件事而被那些流言蜚语弄得被迫解散的吧,毕竟十七岁女武神产奶什么的,哈啊,估计连崩坏兽听了都会起反应呢,你简直是女武神之中的耻辱啊幽兰戴尔,亏你还是最强女武神,我看是产奶量最强吧?」说着男人又一把拽住幽兰戴尔的乳尖,用力捏了一下,又是不少奶水直接喷到了男人的嘴里,而幽兰戴尔也被拽的疼得发出哀嚎。
「不……不是啊……明明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那些药,我怎么可能会有奶水啊……我才十几岁啊……你……都是你这个家伙……把我的身体搞得一团糟了……」幽兰戴尔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似的,努力想要反驳男人,但是在男人的玩弄下,自己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奶水倒是越流越多,简直就是个涨奶的产妇,估计再这么下去幽兰戴尔恐怕是走在路上身上的衣服都会被奶水给浸湿,这样的话别说出去执行任务了,连出门见人估计都做不到。
男人为了羞辱幽兰戴尔,故意欺骗她说道:「你知道么,那些药不过是幌子而已,要不是你本身就体质特殊,我那些药打进去你也不会有半点反应,说白了他们只是引线,而你,骨子里确确实实就是个产奶的乳牛,我只是让你的胸部提早发育了一些罢了,即便没有那些药,你再过五年胸部也会长到这么大,而且到时候也会和现在一样,奶水流个不停,所以说啊,幽兰戴尔大人你注定就是个产奶母牛,女武神这种事情还是早点放弃吧。」男人狠狠的拉拽了一下幽兰戴尔的乳头,接着又突然松手,让乳头直接弹了回去,让那浑圆的乳球都晃动个不停,像是装满了水的气球一样,柔软富有弹性。
「不……不可能……我怎么会是那种女人……唔呀——!不要……不要再捏了啊,这样下去的话,又要被捏到高潮了喔喔喔喔——!明明是个女武神现在却被一个没有名字的小喽啰随意玩弄胸部……而且还被玩到了高潮,太耻辱了,再这么下去的话我就真的不配再做女武神了咕咿咿咿——!」幽兰戴尔咬着牙依旧不愿承认,但双眼却因为快感而微微上翻,一副精神上还在抵抗但身体早已沦陷的样子。
看着幽兰戴尔已经被自己折磨到衰弱的神经此刻又受到潮水般快感的冲击,心理承受和大脑思考能力都完全下降到了最低,男人也开始对幽兰戴尔发动最后的进攻,打算用自己的肉棒在她的灵魂上留下专属于自己的烙印,然后以此让幽兰戴尔成为自己的专属母狗性奴。「终于察觉到这点了吗,我亲爱的幽兰戴尔大人,你早就不配做女武神了,从你在战场上虐杀男性开始,你的灵魂就已经彻底堕落了,到现在你已经是无药可救了,所以除了成为男人的母狗,靠着取悦男人的肉棒来获得救赎以外,你已经没有任何路可以走了哟?」男人的手指还在不停扣弄戳着幽兰戴尔的乳头,一点一点将乳头扩张,到最后手指都直接插了进去,开始用力扣弄起来每次扣弄都会让幽兰戴尔的大奶流出一大股奶水,而幽兰戴尔也是爽的呻吟个不停,要不是因为房间经过特殊改造,她那歇斯底里的淫叫声早就能让整层楼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了。
「骗……骗人的吧……怎么可以那样……手指都插进乳头里了……胸部……胸部要被玩坏了……我不要,我不要堕落啊,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失去女武神这个名号,我还想继续为奥拓大人效力……只要能够赎罪继续做女武神,让我做什么都行……」幽兰戴尔不停哀求着,仿佛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要被夺走了似的,同时看到自己的乳头竟然被男人的手指插入,一时间被这猎奇的画面刺激的有些无法接受,整个人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而男人则继续诱骗着幽兰戴尔,同时手指也在不断扩张着她的乳头,方便自己等会将肉棒直接插进去,将她的奶球当做飞机杯来玩弄。「是吗,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就只能做我的母狗来赎罪了,只有榨出足够多的精液,才能让那些死在你靴下的亡灵得到安息,不然的话你可是一辈子都会被他们的亡魂所缠绕,然后灵魂也被他们一点一点拉拽进地狱的深渊。」男人已经彻底放飞自我开始扯淡了,但现在已经魔怔的幽兰戴尔完全处于病急乱投医的状态,甚至没有思考过男人说的话是否合理,便无脑相信了男人,连忙点头答应。
「是……是,我会做您的母狗,求您一定要救救我,让我赎罪,母狗也好肉便器也好,就算是要玩弄我的胸部,也请你……咕呜——!随意……为了赎罪,我会贡献出我的身体,您想怎么玩都可以呜噫噫又要喷出来了……奶水……奶水又要喷个不停了——!」幽兰戴尔瞪大眼睛乞求着男人,像是个狂热而又虔诚的信徒,男人也将满意的将沾满奶水的手指从她的乳孔之中抽出,接着便握着肉棒,龟头抵在了她的乳头上,开始慢慢用力将肉棒塞进去。
望着自己的乳峰被男人的肉棒所牢牢抵住,龟头甚至在一点一点钻进自己的乳孔里,幽兰戴尔瞪大眼睛,难以相信眼前的画面,毕竟把肉棒插进乳房这种事也太过荒唐了一些,正常尺寸可是根本做不到这种事的。「等……等一下啊……如果赎罪要用这种方式的话……未免也太……这根本插不进去的吧……胸部……乳头都要被撑的撕裂爆炸了啊……好痛……这么大的肉棒……要插进来了,要插到我的胸部里了……我好歹也是女武神啊……为什么胸部会被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对待……这可是以后要给宝宝喂奶的器官……要是玩坏的话……以后宝宝会……咕呜喔喔喔喔——!」在幽兰戴尔的注视下,男人猛地一用力,肉棒便整根没入了那丰满圆润的乳球之中,肉棒像是被胸部整根吞没了一样,根本没有一点露在外面,而幽兰戴尔本就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胸部也再次大了一圈,甚至形状都开始有些下垂,毕竟这对胸部实在是太大,而且一大一小的两个乳房也形成了滑稽而又鲜明的对比。
幽兰戴尔挺起胸口,被这一下顶的快要喘不过气来,感觉肺部都被男人的肉棒给死死的压住以至于无法呼吸,而男人则抓着她的乳球,像是抓着飞机杯一样用力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将幽兰戴尔原本挺翘浑圆的胸部都玩的变形,如同面团一般在男人手中不停变化着形状。乳孔被肉棒不断进出侵犯,每次向外拔出的同时都能带出一大股乳汁来,此时的乳头也早已适应了这种感觉,彻底被玩坏,胸部从哺乳用的器官被男人的肉棒逐渐玩弄成了性器官,幽兰戴尔甚至都怀疑自己胸前挂着的两坨脂肪实际上只是男人的飞机杯和用来揉捏的玩物,除此以外便什么都不是。
「慢……慢点啊主人……大鸡巴主人……求求您了,轻,轻一点,奶子要被干坏了,母狗女武神的下贱奶子要被主人给扯坏了,奶子里面也被干的乱七八糟……要被主人的大鸡巴给捣烂了喔喔喔喔——!我是主人的玩物,幽兰戴尔在外面是高贵的女武神,在主人面前什么都不是,只是一条下贱的母狗……我要赎罪,我要用自己这对下流淫贱的大奶子来取悦主人的肉棒,然后以此来还清自己犯下的罪孽……」此时的幽兰戴尔早已彻底崩溃,说出来的话也全都是一些污言秽语,和先前那优雅自信的谈吐完全判若两人,说出来的词汇也是粗俗无比,完全就是个没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下等女性。
「这就对了嘛,好好用你这对淫荡的大奶来赎罪吧,用她来取悦我,呼,好爽,以后每天早上我都要喝一杯你的奶水作为早餐奶,明白了吗,而且你得用口交或是把奶子当做自慰套来套弄我肉棒的方式直接把我叫醒,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专属母狗,就连奥拓也不能随意指示你,当然,在他面前还是得装装样子,不过私下里,我的命令的优先级高于一切,明白了吗?」说完男人又是捏着幽兰戴尔的乳头狠狠拽了一下,痛的幽兰戴尔嗷嗷直叫,像是一条受伤的狗一样不停发出淫荡的呜咽声,脸上的表情也是又哭又笑,眼泪流个不停的同时脸蛋却因为快感而露出了淫靡的痴笑,被男人强奸乳房强奸到了高潮。
随着肉棒的不断抽插,幽兰戴尔的奶水四溢,流的满地都是,都快要流出卫生间,从门缝里流到过道上,而那原本形状完美的圆润乳房也已经被男人顶的又红又肿完全走形,幽兰戴尔也不知道自己被奸乳到高潮多少次,只觉得自己的奶水在不停喷涌,每次高潮喷出淫液的同时自己的乳头都会飙射出一大滩奶水,弄得整个卫生间都乱七八糟,再这么下去自己的奶水估计都能放满浴缸拿来做洗澡水了。
「是……是,我明白了,以后您就是我的主人,您就是我的一切,我会永远服从您的命令,为了您,即便是背叛天命甚至出卖所有我认识的人我都在所不辞,我就是您肉棒下的大奶奴,这对淫荡的胸部生下来就是为了等待给您玩弄的,我……比安卡·幽兰黛尔·阿塔吉娜……立誓要永远成为主人您的母狗……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和其他任何男人有接触,我的身体完全就是您的所有物……」在淫荡的娇喘声中,幽兰戴尔立下了自己的誓言,向男人许下承诺永远做他胯下的玩物,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还给人一种神圣圣洁的感觉,就像是虔诚的信徒在对自己所信奉的主立下起誓一般,不过那种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便被幽兰戴尔的淫叫以及那张满是淫笑的哎嘿颜给打断。
听着幽兰戴尔在这种荒淫的时候还说这么纯洁优雅感人肺腑的话语,男人自然更加兴奋,特别是看到幽兰戴尔露出的那两眼翻白的表情,男人也都忍不住给她戴上了鼻钩,让那金属钩子将幽兰戴尔的鼻孔都勾住扯了起来,变成了一副猪鼻子的样子,彻底变成了一张名副其实的母猪脸。
随着肉棒开始不断加速抽插,幽兰戴尔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声,在男人即将射精的时候她就已经忍不住先一步到达了高潮,身子如同触电一般抽搐痉挛个不停,淫液尿水喷了一地,紧接着自己的胸部刚刚准备喷出乳汁,便被男人的精液给直接注满,全部堵在了乳房之中,让那胸部变得更大更加肿胀,一下又是大了一圈,撑的乳房上的青筋都隐约可见,而一波高潮还未结束的幽兰戴尔也被男人的射精已经那滚热的精液刺激到再次高潮,爽的大脑一片空白直接失去意识。
精液一瞬间便填满了幽兰戴尔的胸部,从肉棒和乳孔的缝隙之中不断往外流淌,男人的肉棒就这么插在里面,享受着射精高潮后的余韵,被那温暖湿热的软肉包裹,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拔了出来,而肉棒拔出的瞬间,大量奶水和精液的白色混合液体也从乳头里如同泉涌一般一下冒了出来,流的幽兰戴尔奶子上还有身上全都是。
正当男人坐在马桶盖上休息的时候,门口却传来了敲门声,同时有人在不停询问道:「幽兰戴尔大人?您还好吗?」听到有人过来,男人吓得连忙踢了一脚还躺在地上像是一头死猪一样的幽兰戴尔,好让她快点出门应付,而当男人低头看到瓷砖上那还在不断往外流淌的奶水以后,便一下清楚了缘由。「妈的……失算了……」
几分钟后,门开了一条小缝,而幽兰戴尔则穿着一身浴袍出现在了门后,胸口那对傲人的巨乳博人眼球,那乳沟也是隐约可见。「怎么了?」幽兰戴尔一脸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是那副淡漠的语气望着面前的人问道。
「啊,我……我只是路过您的房间,正好看到这个……」那人指了指地板上的乳白色液体,那些液体透过门缝从幽兰戴尔的房间流到了走廊,这才让那工作人员担心是不是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那只是我在泡牛奶浴的时候不小心漫出来的牛奶而已,没什么事的话你就继续工作吧,一会儿我会处理。」说完幽兰戴尔便关上了房门,而那工作人员也呆呆的站在门口,似乎在回味着刚刚幽兰戴尔只穿着浴袍,一副美人出浴的美丽景色,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离开了幽兰戴尔的房间。
房间内,幽兰戴尔早已再次赤身裸体,以土下座的姿势跪在男人面前,一旁则是折叠摆放整齐的星铠以及衣物,暗示着幽兰戴尔对男人的彻底臣服。「主人,我已经把那个白痴支开了,现在,请继续使用我的身体,来让我继续赎罪把。」
幽兰戴尔一脸痴迷的笑容,口齿不清的对着面前的男人说道,肉棒中毒的痴女模样和先前开门时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而男人也是一脸满意的笑容,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向幽兰戴尔开始了新一轮的玩弄和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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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柳瑶姐妹花被玩弄
少年被宋明快速冲击的,后穴连连缩紧。敏感的那点被宋明的屌来来回回的摩擦,少年感觉舒爽的紧于是主动的伸开双腿顺势坐到了宋明的身上,让宋明可以抱着他冲击少年的肛穴。
少年坐着被冲击了一会儿之后爽的脚趾忍不住在不停地蜷缩舒张,被宋明抱在怀里操了一会儿后主动的把双腿盘在宋明腰上,整个人被宋明牢牢抱住,少年的头则是与宋明紧紧贴着,少年嘴里逸散出无意识的呻吟。
宋明见少年这个媚死人的模样开心的很,主动调笑少年:小浪蹄子你给哥哥我生个娃娃好不好?反正现在柳瑶那娘们不能生,我看你倒是不错,依我看你要是被我好好玩玩你奶头,八九不离十也能产奶。
少年听得宋明这些乱七八糟的荤话整个人有种时光错位的话,类似的荤话少年不是从没听过,而是听过不少,并且少年在与自己的床伴在欢好之间说过不少类似的言语,只不过从来都是少年兴起了与床伴这般,少年倒是从没被人调笑过。
于是少年听得此话之后好看的脸上一下被羞气的通红,本能般的就要夹紧菊穴起身。宋明见此状连忙的用双手紧紧箍住少年的腰,与少年宽慰道:好弟弟你莫要生气,莫要生气,稍后哥哥自有好东西予你少年本来就只是羞气而已,见宋明这么在乎自己,顿时气就消了,随后少年眼珠一转,狡黠一笑,主动地对宋明撒娇般的讨价还价道:明哥~就只有一个好东西吗?弟弟我这都被哥哥你玩得腰酸背痛了。少年说着青涩地控制肛穴舒爽的十分放松的肌肉箍紧了一些。说完之后还主动地抱住宋明,对宋明索吻。
宋明看到少年这幅模样就知道这次估计自己小金库又有减损一些库存之类的事情要发生了。不过宋明显然并不是守财奴般是性子,因为此时他正享受着少年主动地索吻与服务玩弄。
接下来,宋明在温泉内玩弄少年约莫个把时辰,终于心满意足的从少年的紧窒肛穴中抽出阳物,然后看着温泉里躺着的一脸餍足地少年想了想主动打横抱起少年对着少年与自己施了一个清洁术法,抱着少年往少年的房间走去。
少顷宋明把今日已经被玩弄的十分疲惫的少年放在了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从背后搂住少年,少年则是被玩弄的十分舒爽,从被宋明抱起之后不久就陷入了无梦的深眠。宋明这边则是搂着少年,闻着少年身上特有的味道陷入了沉思。
与此同时,小楼派内,柳瑶正与柳瑜正在手谈,一个小厮快步走到两人身前说道:主人,先前您让我注意的人如今再次来了。只是这次还带着一个少年。如今在玄三号房,如今想找一个已经有道侣的仙子共赴极乐。
柳瑶看了眼柳瑜,后者揶揄的看了看柳瑶道:去罢去罢,这两个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天炎门的内门或是真传,下面那活儿不错的,你知道的,天炎门那些铁匠,哪个不是个顶个的好耐力。这次估计还带了他们的小师弟来开荤,说起来你艳福真不浅,先前那几个小徒弟哪个不是极品。
柳瑶则是回嘴道:你个小浪蹄子,先前哪个徒弟没操你操舒服过?你羡慕我?
天天被轮奸到骚B 肿的不是我吧。柳瑜不甘示弱的回:那你还在家被他们操的跟我差不多的样子呢。
柳瑶翻了个白眼,伸手到柳瑜的下面捅进去搅了几下,拿出来对着柳瑜展示她手上刚刚从柳瑜b 里带出来的男人阳精。
柳瑜突然下面被手指捅进去有些惊讶,见到柳瑶后续动作忍不住一个白眼翻回去,随口道:你要不要去?不去我变个妆去了。
柳瑶闻言轻笑道:下面都肿了还要去挨艹吗?妹妹我这次替你消灾了。说着柳瑶就起身往玄三号房走去。
另一边玄三号房内,少年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师兄,师兄则是在撸弄着自己的大屌对少年道:这次带你出来,你可千万莫要与其他的门人提起。少年一愣紧接着说:好的大师兄,我不会的。
随后不久柳瑶就袅娜娉婷地站在门外用灵力敲了敲访客铃,门内的天炎门大师兄听见了就直接大喇喇地坐在了床上下体的大屌直挺挺的指向天花板,随后与少年说道:去把今天要玩的小婊子接进来吧,师兄好好教教你什么是极乐。
天炎门的小弟子闻言应了一声,随后主动的开了门出去迎柳瑶进来。少年出门以后看见一个身材比例甚为完美的女子穿着寥寥几件甚至不能称之为衣服的布料站在门前,脸上一张面具遮住了姣好的脸。面具下半部分漏出来的脸也称得上是国色天香了,上面的一双眼睛更是魅人,似是一勾眼睛天下的男人都愿意伏在她的裙摆之下。
天炎门的少年哪见过这种阵仗,下体登时就充血勃起了,少年感受到之后脸上一阵脸红,捂着下体对柳瑶连连道歉,柳瑶见这天炎门的少年觉得可爱的紧,于是主动地开口道:一会儿反正都会赤裸相见,你羞个什么?
说着柳瑶就主动走上前去,拉住少年的手就往里间走去。到来人了里间之后看到男人一脸期待的看向自己,上下打量了一下之后主动地挺起大屌往自己的方向走来,一边走一边说道:仙子可真是美极了。
说着就主动的亲上了柳瑶的嘴,舌头伸进柳瑶嘴里不停的搅动,双手则是一只手在玩弄柳瑶的玉乳,另一只在模拟阳具一般都在柳瑶下体抽插。
一旁的少年哪见过这种阵仗,看到满脸通红,下体感觉要爆炸一般,本能的下体就像是要抽插什么一般的在下意识挺动。
柳瑶在积极的回应天炎门的男人的攻势,柳瑶与男人两人互相宽慰了不肖片刻便忍不住的开始交欢,柳瑶被男人用黑粗的大屌捅进去之后忍不住的开始大声呻吟。
正在此时突然访客铃又不知被谁触发了一下,正在欢好的二人正在极乐中没有理会,被晾在一旁的少年却是听到了。
一旁的少年觉得自己看着也是看着不如去看看是谁,于是便主动到了门房那边开了门,没想到一开门便是一对白花花的玉乳糊到了脸上,随后一个媚死人的女声传来:好弟弟要不要跟姐姐欢好?仅限本次是免费的哦。
少年把脸从玉乳中拔出来之后看了眼女子的全身,发觉居然是个身形与之前大师兄玩弄的女子十分相似的极品。于是少年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之后,一下打横抱起柳瑜,然后冲进了门内,然后几下脱光了自己忍不住在正门就把柳瑜按着想要捅进去舒爽,却因为自己经验的缺乏老是捅不到对的地方。
柳瑜看不下去少年的笨拙,主动地伸手把住少年的肉棒,箍了箍发现跟自己养的那几个性奴比起来还可以,于是把少年的大肉棒引导到自己的小穴口,然后示意少年可以了,然后少年猛的一下捅进去之后惹得柳瑜一声惊呼。
随后两人就这正门口进门不远处跪在地上进行交合,柳瑜像一只母狗一样被身后的少年抓住玉乳整个人被初尝人事的少年大力冲击。
柳瑜玩弄的毕竟是一个初尝人事的少年,柳瑜的小穴又是一个跟自己妹妹差不多的名器,很少有男人不为之倾倒,于是天炎门的少年没有多久便射在了柳瑜的名器宝穴中。
少年射完之后主动地扶被玩弄的兴起,但是又欲求不满的柳瑜,抱着她往庭院中的观景亭走去,柳瑜见此状有暗暗不爽,主动地调整了姿势,下身主动包裹住少年射完不久就又硬起来的大屌,然后盘腿箍住少年的腰,双手绕过少年颈后支撑着自己的身子。
另一边少年见柳瑜如此主动下体也是十分开心的再度硬了起来然后,主动地抱住柳瑜的后腰,借着柳瑜的体重开始上上下下的进进出出。有种被柳瑜骑在身上强制欢好的错觉。
柳瑜见少年如此识相主动地开口让少年抱她去院内的凉亭去赏景,两人一边走着一边欢好,少年只觉得此类的性交新鲜无比,下身肉棒一直硬如铁般的坚硬。
随着两人的走动,只见环境优雅的庭院里一个少妇被一个漏出半张脸的少年抱着走动,两人走动见少年的大肉棒随着步伐上下进出少妇的小穴,少妇漏出来的半张姣好的脸上满是色欲。整个人随着少年的阳具上下进出而呻吟着。
另一边的室内则是不同的光景,一张面具遮盖在天炎门男子的脸上,浑身肌肉紧绷,下面的粗黑色的大屌正在进进出出柳瑶的小穴,柳瑶整个人都在享受着男人的攻势,却不料突然被男人抬起一根腿型悠美的玉腿,开始吮吸她的玉足,一边吮吸一边加速冲击。弄得柳瑶招架不住,最后连连告饶才让男人止住吮吸脚趾,柳瑶本以为男人快要射出来了,于是主动地开口魅惑般的与男人道:好哥哥快点操死我,我是哥哥的小骚货。
男人忍不住地嗷了一声,运转起自己宗门的心法,开始维持自己的耐力不是射出去,最后的最后天炎门的男人连着操了柳瑶约莫两个时辰,柳瑜那边也是足足被那个天炎门少年冲击了约莫如此,最后弄得柳瑶柳瑜两姐妹花这种尝遍无数男人的高手都招架不住,忍不住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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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伊蕾娜不会在其他人面前展现的模样,当然也包括了扫帚,刺鼻的信息
素充斥在整个空间,令人发晕且口乾舌燥。
下意识的嚥下唾液。
与发烧相似像是难以呼吸一般张着嘴贪婪着氧气,大概是体温上升的原因,连同本来偏白的脸颊,抹上了一层粉色。
伊蕾娜扭过头来,顺着动作而下滑的黑袍,让肩头与手臂逐渐裸露出来,佈满薄汗的颈子,和从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
彷彿看见了不该看的事物一般,想要移开视线,却为那份美丽停留,扫帚认为伊蕾娜十分好看,但现在在眼前的她,与平时相比,变得煽情。
喘息时还带着难受的声音,有些娇弱的令人心疼,诚实的心跳却与这份想法相左的加快起来,令人不太愉快的悸动。
「请稍等一会我去帮你拿抑制剂。」从被扯住的衣服不用看就可以明白拉着的力道是出自哪里的,比平常更楚楚可怜的琉璃色瞳孔正盯着她。
「我要死了吗……?」「您在说什么…」有些让扫帚有些不明白到底是真的发烧了,还是单纯与自己开玩笑的演技,但在听到吐槽时,伊蕾娜的笑容勾了起来。
「那个没注意到周期,让自己落到这样的下场的美少女是谁,没错,就是我。」
「您看来还挺有精神的。」「觉得还是要说一下经典台词. 」语气说得十分轻松,一度间真的会让人觉得都是伊蕾娜演出来的,然而早就瀰漫着属於伊蕾娜信息素,就算表面装做没事正在热潮期的事实却还是传达过来。
早就佈满汗水的脸颊,无法退去的潮红,连那偏长的灰色发丝,因为液体的关系,贴覆在脸上。
您还好吗?
这样的话卡在了喉间,明知看起来不太好的模样,说出这样的话,比起关心更像是落井下石,最后弥留在空间的,剩下死寂的沉默。
「很狼狈吧?」像是自嘲般地说着,感到无力一般的松开抓着衣服的手,还能听见一瞬消失的叹息,充斥着无奈,或者还有其他的情绪?
「怎么不是B 呢…偏偏是最麻烦的O …」几乎每次伊蕾娜到热潮期时,都会说出类似的抱怨,有着与A 不分的上下的美貌也有着B 的沉着冷静,像是要剥夺这样优势的给予她O 的身体. 「伊蕾娜大人,我去帮您拿抑制剂。」「麻烦你了……」比平时更加无力,获得同意的扫帚顺着伊蕾娜的意思拿药而离开,关上门的瞬间扫帚才敢放松紧绷的肩膀。
虽说是刺鼻,但那信息素只是淡淡的甜味,当以为不会受到影响时,那味道却已经缠绕脑海挥散不去,连同心跳都有些凌乱. 很快就找到抑制剂放在哪,伊蕾娜平时都会整理房内的东西,所以对那早已经知道放在何处的目标没有寻找困难的问题. 低头看着手中的那个药剂,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尝试的稍微将那变得有些混乱的脑海顺着呼吸让自己清醒一些。
然而却不是那么轻易可以忘怀的气味,本能的想要抓住,想要去获取更多的气味,那份吸引力让扫帚感到害怕。
不知道在门外到底站了多久,几秒钟又或者几分钟,带着紧张的胸前鼓动,手早已经放在门把上,却迟迟没有将门转开. 「我进来了哦。」又一次的将胸腔的空气呼出,自己的拖延只会让伊蕾娜痛苦更久,指尖有些发冷,还是开口说出后,将门打开. 变得浓郁许多的味道,这时才能认出那是薄荷的香气,差点让扫帚有些晕眩的没站稳,琉璃色的瞳孔望了望坐在床边靠在墙上的人,比刚刚更加粗喘难受。
「……扫帚……」不知道是不是扫帚的错觉,连喊她的名字都变得带着些情欲,拿在手掌中的药剂让扫帚重回现实的感觉. 每走一步,来自伊蕾娜的信息素只会更加侵蚀着扫帚的理智,配着眼前的人如此煽情,想要触碰对方的那份冲动变得越来越强烈。
「伊蕾娜大人,赶紧使用抑制剂。」「……嗯……」本应该是只要接过药就行了,但是伊蕾娜的指尖却停留在扫帚的皮肤上,顺着对方的手臂顺着望过去,无法对上的那双琉璃色的瞳孔,只能看到被那灰色浏海遮住的神情。
「……伊蕾娜大人?」稍微不安的喊出了对方的名字,虽然只是指腹停留着,扫帚却希望可以快与这份触碰分开,下意识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
「这样下去真的好吗?」回应扫帚的是另一个问题,却不懂这个问题是在询问些什么,是在询问吃药呢,又或者是其他更深沉的事情。
「依靠着药物的持续过日子……还是说……」不再只是指腹贴合着,而是滑上了肌肤,让整个手掌可以与扫帚的手贴上,相差许多的温度,更能明白她们接触的程度。
到底是扫帚因为紧张太过冰冷,又或者对方现在热潮期的关系而过於炙热。
「从最根本的方式……去处理……」一下子就滑上手腕的手掌,搔痒感让扫帚忍不住闭气,对方不大的力气随时可以将自己的手抽回的,却停留在原地不敢动弹。
「你认为呢,扫帚桑……」感觉到理智被拉扯着,无法肯定这是否是邀约,被赋予是人形的魔法,但性别却不是和主人相同,像是想将本来落下属於伊蕾娜A 的性别还回来一般,给予了扫帚。
只要被标记的话,像是这样的热潮期,就可以不用持续藉着现在扫帚还捏着的东西。
「……一定是热潮期让您有些无法思考,请赶快吃下抑制剂。」伊蕾娜缓慢的语调吐露出来的话语,像是恶魔的低喃一般,十分的充满魅力,在这充斥着信息素的空间中,更容易使人失足,能说出这样的话,也不过只是最后一丝理智在作祟。
「……无法思考……阿……」
重新咀嚼着扫帚的话,停留在手腕的手掌却开始不安分的向上游走,透过衣服在手臂留下搔痒,经过了肩膀,最后来到了桃色头发下的后颈. 「如果真的不用思考的话,也不会出现各种情感……那样……也挺好的。」
灰发的主人停顿了一会后,用接近呢喃的声音说了些话。
「有时候感情还挺……麻烦的呢……」等注意到的时候,脑中只剩下从伊蕾娜传来的那份柔软,对方过於贴近的脸也好,吹来的鼻息,属於她自身的气味,混杂着令人发狂的信息素的香味。
几秒的时间却觉得时间流动的缓慢,等自己呼出的气消散在空中的时候,那无法思考的脑袋才重新运作,有些不习惯的抿了抿嘴唇。
「……还是不愿意吗……扫帚桑……」那个吻是什么?看着伊蕾娜的模样,想要去深入思考那份意义,却不能好好运转,或许是更加单纯的,只是邀请共舞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有些生硬的起了身子,一下子就挣脱了扣在后颈的束缚,其实并没有错过那一瞬间出现在对方脸上的失落,将那接近的温度分离消散。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扫帚看了看右手一直拿着的药丸,轻叹了口气后,将那东西放入了口中,拿起在床边早已准备好水杯,将透明的液体小酌了几口。「……呜……」
伊蕾娜发出了轻哼,初次主动的贴上了刚刚才离开的柔软嘴唇,轻易的用舌头推着抑制剂一同与水流向对方的口中,直到确认了伊蕾娜嚥下,才离开令人留恋的唇。
「我……不希望伊蕾娜大人因为……那份沖动让自己后悔……」不希望她因为这份冲动,而毁了自己的幸福,伊蕾娜一直给予扫帚幸福,那她也想要守护自己的主人。
「……假如……标记您是命令的话,因为是您的话,所以我不会有什么怨言。但……我想……不是现在……」
说的有些口乾舌燥,说出这种话,从自己的身份看来有些太过冒犯主人,不知道伊蕾娜的表情如何,却也没有勇气去看,重新的想起身,却被扯住了衣服。
「……先不要走……」
有些梗塞的声音,这时才清楚的明白,现在这样的状态最不安的其实是伊蕾娜才是,又让身子重新的回到贴近的状态,那捏着衣服的力道却没有松下的样子。
「伊蕾娜大人,这样会很重的。」
变成人型的话,自己的重量肯定是和扫帚型态的时候不同,并不想造成主人的负担,虽然那浓郁过头的信息素也让扫帚很困扰. 「……没事的……」
勾起保护欲或许就是这么回事吧,明明是令人发狂的状态,信息素不断的刺激着扫帚的所有感官,却因为主人的模样,那份理智一直存在,还让扫帚更加清醒许多。
比起扫帚,其实伊蕾娜身边有更加优秀的人,虽然她现在是人形的模样,但她终究只是物品而已,不该将主人佔为己有才是。
只是在一旁守护她就行了,接受偶尔主人暴露出来的懦弱及撒娇,就如同伊蕾娜接受她的一切一般,扫帚也接受主人的所有。
真要说的话,扫帚对伊蕾娜的感情更加的……依赖才是。
「……」
察觉了不得了的事情了,让扫帚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咬了咬下唇,自己才是狡猾的那方吧,用着这样的方式与对方贴近。
但在抑制剂缓下来之前,稍微让扫帚再感受这过热的体温,让这被搅乱已经没什么规律性的心跳,持续的失了节奏。
***「……对不起……已经好多了。」
比先前平缓的呼吸,一直居高不下的体温也将了许多,现在讲话有些小声,大概是心情上的问题吧,扫帚轻轻地用袖子抹去在伊蕾娜额上的薄汗。
「……请不要这么道歉……」
是肉眼就能明白对方需要帮忙,平常可能会说什么让伊蕾娜有些为难的话语,但看着对面现在的模样,总觉得好像有些说不出口。
「伊蕾娜大人。」
犹豫过后尝试的开口喊主人的名字,稍稍的与对方拉开了距离,一直贴合的温度消散,一瞬间有些不舍,却只是将这样奇妙的感情收到心中没有表现出来。
「伊蕾娜大人身边都有许多爱着您对您温柔的人,如果真的不安的话……」
「不……」
直接的反驳让扫帚有些发愣,却只能安静的等着对方接着说下去。
「扫帚桑是我的所有物,我不认为被自己的所有物标记是……不对的事情。」
「……这……」
「扫帚桑就好了。」
没想到在对方发情期缓下来之后,才能听到这样的结论,头一次这么无法理解主人在想些什么,第一次感受到认知冲突。
「扫帚桑……一脸就是不能接受呢……」
「……是……这样没错. 」
「理由可以很多……」
伊蕾娜顿了顿,抬起头与扫帚的双眼对视,或许是移动的关系,从觉得本来黏在额头上的灰色发丝,顺着运动的定律向下滑落。
「……一起旅行的只有扫帚桑而已吧。」
确实从现实层面来看是如此,被其他人标记的话,可能也会让其中一方的人改变生活的方式,去处理那无法预期的热潮期,而身为魔女的扫帚,伊蕾娜的扫帚,确实是不用改变什么的选择。
「而且,对於成为他人的……对象,还是有些排斥的。」
伊蕾娜默默的屈起自己的双腿,像是想在前方筑起一个保护自己的城墙一般,想将自己缩起来,保全自己的一切。
说出口的一切都能令扫帚能理智的明白,但对於伊蕾娜有其他情感的自己去拥抱对方,是不是太过污染这洁白的想法。
假如没有察觉到这没了节奏的心跳,会不会更好一些,难以言喻的感情突然侵蚀全身,有些坐不住想逃离的感觉,或许这就是难受的感觉吧。
「对不起……」「欸?」很少看伊蕾娜会如此坦率的一直对着一个人道歉,对上视线的时候,对方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也不是那种意思……」「什么?」完全抓不准对方想要说些什么,那突然将心脏捆绑住的情感,虽然听到伊蕾娜说了些什么,声音却比往常的还要远,意识只在那份疼痛上。
「请不要露出那样的表情……」「请问……我现在的表情是……」虽然和眼前的伊蕾娜长的十分相似,但也不是镜子,扫帚看不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虽然自认和平时的自己相同,但在伊蕾娜看来大概不是。
「……很难过……的样子……」
「……」
看起来是直接显现在脸上了,或许跟伊蕾娜大人相同的,其实没有特别擅长不让感情出现在脸部,又发现一个相似之处了。
「……我……」
接下来的话停留了许久,左右漂移的,困扰了许久才深呼吸的,想要对着扫帚说出什么,但不管结果如何,扫帚都已经决定要接受了。
「……也不是没有情感的人,也不会随便跟人……或物品做那样的事情。」
摸着嘴唇,伊蕾娜的脸因为说出口的话语变得涨红. 「……就算热潮期也……不会对其他人这样的。」
「……那个……」
「因为……一直以来都依赖着扫帚桑……所以扫帚桑是特别……这样说好像也不是……」
语速像是要解释着什么的变快了许多,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传出来,而且连耳朵根也一同红了起来。
「……喜欢……才对……嗯……」
「我也……喜欢伊蕾娜大人,但……应该不是相同的……」扫帚也清楚得明白她的主人也喜欢着身边的人,就算有时后不太坦率,但没说出口的帮助及付出,都是伊蕾娜喜欢她们的表现方式。
自己这样的情感对伊蕾那来说,只是个沉重的负担而已。
「不相同……吗……」在短暂的思考之后,伊蕾娜对着扫帚张开了双手,对着这样的行为,扫帚只是微微的歪过头,有些不太明白。
「扫帚桑……能不能过来这里. 」结结巴巴的说出口,眨了眨眼后,扫帚顺着主人话语乖乖贴了上去,可以感受到肩膀被伊蕾娜搭着,稍稍的施力,让脸更贴近了伊蕾娜的身子。
恰巧贴上的地方,不知是不是伊蕾娜有意的结果,耳朵可以清楚听见从胸口传来的心跳声,却不是想像中的平稳,速度好像有些过快,彷彿就像是……
跟自己早就凌乱的心跳一样的速度。
「……是相同的呢……」「是呢……虽然……很令人害羞……」让扫帚忍不住的闭上双眼去聆听那心跳声,节奏虽快速但却有种令人安心的感觉,如果是同样的心情的话,那所怀着的这份感情,对伊蕾娜是不是就没那么沉重了呢。
「……伊蕾娜大人……」
下一句话早就准备好了,但或许就是明白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所感到紧张,下意识的捉住了伊蕾娜的衣服,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及气味中,缓缓开口。「……我喜欢您……」
再一次的好好说出来。
***「……」两个人一同的沉默,气氛异常的宁静,安静的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可以听见,扫帚下意识的抿了抿唇,手指继续动作着。
一开始伊蕾娜的领口就稍微敞开着,将剩下的解开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但对於解开以后就要开始的事情感到有些……
不习惯. 「这……一定要完全脱掉吗……」声音让扫帚停下了动作,总觉得今天伊蕾娜脸上的潮红没有退去过,扫帚仔细想想,虽然做这种事情也不用完全脱光才是。
「如果您不喜欢的话,那也没关系。」「……不过扫帚桑你……嗯……知道这样的事情……怎么做吗?」「……姑且是知道……」
虽然对许多的感情都保持着困惑,也有没有体会到的部分,但处在这个世界上,性别非常不平等的时代,也会看到也会明白。
对於人类沉迷在这样的事情中感到疑惑,现在更多的是体会到了那令人发狂的信息素,确实有种想要和对方做些什么的冲动。
像是……
伸手拨开了灰色的发丝,柔软的发丝洒在手上的肌肤,有了些搔痒感,手指稍稍的继续深入,直到指腹触碰到一开始所想的目标,明明只是抚上,便让伊蕾娜缩起了肩膀。
食指及拇指在上面轻捏着,顺着轮廓的形状往下摸,渐渐再指尖越来越发热,望着眼前的主人,忍不住感到满足的瞇起眼睛。
「……和伊蕾娜大人更像了呢,这样的话……」经由自己的手让对方跟自己变得更加相似,只是这一份改变却让扫帚的心情变得更好了些,连笑意都不自觉的勾起。
「……请不要这样玩我,扫帚桑。」「脸都红了。」不顾着伊蕾娜红着脸撇过头的模样,食指从对方的耳垂移动到脸上,轻松得让整个手掌贴上,让整个掌面都可以感受热量传达过来。
「……扫帚桑……好近……」「……啊……」随意的回应着,可是却被从伊蕾娜身上自然的气味吸引,没有听从主人所说的话,凑上了脖子附近,接近那份甜味。
「……味道好香……」等对上双眼才意识到两人的距离,宛如本能的被O 吸引住了一般,或许目的不同,这次清楚的听见在耳边咚咚的吵杂声,而那即将触碰到时,看着对方闭起的双眼,或许是认同扫帚即将的行动。
「……嗯……」或许如今才能更加细腻的去感受接吻这一行为,传来的热气也好,那被加重的衣服拉扯,是因为彼此是相同情绪的吗?却觉得与之前的贴合相差了许多。
无法明白却又喜爱着最后的结果。
顺着悄悄的分离,一瞬间却满足於这样细长柔和的接吻,脸上的触感让扫帚还没反应过来,等注意到时,已经被伊蕾娜的双手捧住了双颊. 伴着浓烈的信息素,再次品嚐到与刚刚相同的柔软,相较不同的是,不知由谁开始的,舌头的接触与缠绕,让人逐渐发晕的互相夺取口中的氧气。
「……伊蕾娜……大人……」
在双方都有些缺氧时才拉出细长的银丝分离,扫帚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实际上还是缺乏了改变关系的实感,假如就顺着她们的本能下去,会不会去体会许多初次的事物。
「……又开始热了……扫帚桑……」
刚刚的吻彷彿开启了不同的开关,伊蕾娜的说话方式比平时更缓了一些,望着那双琉璃色的双眼,读懂了那所想要的渴望,又一次的献上了自己的吻。
散发在空间之中两人的信息素混合,伴着嘴唇分离的声音及水声,令人发晕的深吻,也顾不了那从嘴角流出,不知道是属於谁的唾液。
O 的本能又一次的被激起了,这次却不是因为发情期的关系,而是因为属於扫帚A 的信息素刺激的关系. 琉璃色的瞳孔已经开始变的迷离,一直所矜持的某些东西,却因为逐渐混沌的脑袋,逐渐软化下来。
「扫帚桑……」软软的喊着她的名字,像是想要好好的确认一般,本来只是单纯停留在脸上的手指,开始时不时的蹭着脸上的肌肤,顺着脸的形状来回着。
「是桧木的味道呢……」边说边咬上了扫帚的下唇,还没好好感受到那份疼痛,却在伊蕾娜口中逐渐变成了微微的吸吮,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的表情,悄悄的分开后,却是恶作剧成功的带着坏意的笑脸。
现在的扫帚才有些发现自己的主人好像有些不妙。
「……伊蕾娜大人讨厌桧木的味道吗?」
「……不讨厌。」伊蕾娜食指滑上了有些发肿的下唇,左右来回的,像是再感受嘴唇的皱褶一般,这一切的动作都让心跳快的整个胸口都发闷了。
「……意外的……比想像中还安心呢……扫帚桑。」「您这样说……是我的荣幸。」在回应完对方之后,与主人又贴上来让双唇贴合,在闭上眼时,扫帚有些想笑,说不定她的主人意外的喜欢接吻的这一行为。
这么说好像也不太对,毕竟几次下来扫帚也沉浸在与伊蕾娜的接吻中,她也很喜欢这样令人无法思考的相触. 分离留下的是两个人吐出的气息混合,顺着胸口上下而急促呼吸,看着对方还在平复呼吸,扫帚先是将那灰色发丝拨了拨,在上面留下一吻。
将一些理智拉了回来,比起继续享受,扫帚还有些该做的事情,差点就只满足於自己的主人接吻而以。
像是明白的,伊蕾娜将双手扣在扫帚的后颈上,但扫帚虽然抬了抬手,却不知道将自己的手落在何处,那一份对主人的顾忌还在。
望着那被解开的衬衫,平坦的肚子让扫帚突然好奇摸起来如何,经过了不长的思考,将手掌轻放在了对方的肚子上。
没有什么赘肉,但却依然柔软,尝试的在上面画了个圈,比自己手掌还要更热的温度,现在只要呼吸,整个鼻腔就会充斥着薄荷的香味。
彷彿在桧木的香气中添增了一股清凉感,又或者是在夏天的草原中,深吸一口气,看着蓝天白云,一望无际的青色中,感受的风的吹拂,连脑海中都变得清醒了许多。
手指传来的是对方身体的颤抖,都感觉自己的手指都沾上了那份薄荷一般,能被染上更多的话就好了,不自觉得有了这样的想法。
或许是自己一直是对方的物品,比起让对方成为自己的东西,还是反过来会让扫帚更加的安心且习惯. 但如果和伊蕾娜拥抱可以染上更多的话,扫帚凑上了对方的颈肩,轻舔了那气味最为香甜的脖子,扫帚也不会讨厌和伊蕾娜做这样的事情。
希望可以染上更多。
「……扫帚桑……摸的方式好糟糕哦……」出现在耳边伴着喘息的小声抱怨,然而直达耳朵的那声音不只伴着吐息,连其中的水声及唇声都听的清楚。
「对不起……伊蕾娜大人的肚子滑滑的很好摸……忍不住就……」「……嗯呜……」虽然停下了手部动作,开始在脖子上落下了细碎亲吻,或许是那薄荷味带来的错觉,感觉嘴唇都会带着薄荷特有的清凉感。
下意识的让扫帚舔了舔嘴唇。
「……等等……脖子……很敏感……」「伊蕾娜大人的脖子甜甜凉凉的……有点像糖果的感觉……」舌尖滑过脖子处的,扫帚却是有些老实的说出自己感受到的,然而却不知道这样对伊蕾娜来说只是让那羞耻心上升了些。
「……我并不想……知道感想……嗯阿……」看起来是真的很敏感,不只颤抖没有停下来过,结果连那声音在一瞬间也没有忍住的不小心喊出来。
最后喊出来的甜腻声音,连伊蕾娜本人都感到意外的一般的撇过头,勾起了笑容之后,扫帚像是多了个玩心一般,咬上了耳朵。
「……呜呜……」结果好像忍了下来。
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有时候伊蕾娜会对着他人恶趣味了,舌头刚碰到耳的轮廓,就能看到伊蕾娜缩起脖子想要藏起闪开. 「但……为了接下来的事情……不就是要让伊蕾娜大人身体敏感起来吗?」因为说话的地方很接近伊蕾娜的耳朵,感觉在说的同时,也感受到那不适应的颤抖,但扫帚也只是将获得的知识单纯的对着主人说出口。
「知道是……知道……」踢着床铺的双腿彷彿像是说着自己还是不习惯,那琉璃色的双眼朝着扫帚看过来,那无奈的神情像是希望扫帚不要在说下去。
「对不起……」「……呜……」「不过……因为伊蕾娜大人的反应也很可爱……所以……」情不自禁的又露出笑容,想想在之前的相处中明明不是那么擅长一直笑出来的,还是说这也是喜欢上伊蕾娜的魔力吗。
果然感情什么的还是很神奇呢,难以掌握却又容易被带着跑。
然后一和伊蕾娜对上双眼,被吸引着,触碰上对方的脸颊后,与那微张的嘴唇贴合,探入其中。
手往下探了一些,在与伊蕾娜接吻的过程中,滑上了对方的大腿后,朝着深处前进,偷偷看着伊蕾娜的反应,像是有察觉一般的皱起眉头. 「……扫帚桑……」还是没有什么踏实感的表情,希望伊蕾娜可以不那么害怕的,轻靠上了主人的额上,不避讳与对方直视。
「请不用担心,我一直都在哦。」用另一只手将对方的双眼遮住之后,轻轻的堵住对方的嘴唇,手指隔着布料摸上那已经泛湿的小缝中。
扫帚没有错过那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身体反应,不着痕迹的让两人可以换气后,又一次的轻吻上对方,手指不时的温柔抚摸着。
「脱掉吧?」「嗯……」帮忙将那染湿好一块的贴身布料脱去后,扫帚才放下遮住对方双眼的手,手指重新的贴上少了布料遮挡的小缝上,与刚刚不同的是,这次好像更能探入其中。
顺着动着的手指,被搅动的水声传了上来,让伊蕾娜更加的沉默,留给扫帚的只有从喉间传出来的闷哼声。
而且只要更加进入一些,那哼声就会变大,虽然声音可以藏住,可是身体却有反应的本能的流出了液体,过於温热及黏腻。
「……扫帚……桑……」
或许是错觉,薄荷的芬芳变得比刚刚厚重了许多,还是无法抵过下身传来的触感,脚有些难受的踢着床铺。
却顺着水流的泉头将手指推入了那小道之中,瞬间可以感受到衣服扯得更紧了一些,不适应异物进到体内之中的样子,虽然可以感觉到内壁想要阻止手指的进入,却无法让手指停止。
「……嗯……」
看起来是真的不太好受,直到手指推入深处,本来因为忍耐有些闭气的伊蕾娜才开始上下喘息着,扫帚只是乖巧的等着自己的主人。
「……温柔一点……啦……」
听到这样的抱怨,扫帚却只能任由着伊蕾娜,考虑该说些什么. 「……但我已经很……」
只能小声的回应回去,但伊蕾娜却只是继续靠在扫帚的身上持续的平稳呼吸,虽然与伊蕾娜触碰到的地方都可以感受到与伊蕾娜的温度差,但现在最热的是手指被夹住的部分。
「……这……还要继续吗……」
「……您不喜欢吗?」
这回询问反倒是让伊蕾娜变得吞吞吐吐的部分,看起来又是与内心不符的反话,很多时候都不能坦率的将自己的感情说出口。
「……有种之后会……变得不是自己一样……」
「没事的,不管如何的您,都是我的主人。」
轻声的说完,扫帚又将食指缓缓的推入其中,让本来要说什么的伊蕾娜,话语又吞回了口中,剩下的只有不适的哼声。
随着两只手指在狭窄的小道中,用着指腹小小的推着内壁,想着让道路可以扩大些,伴着的是黏腻的水声,虽然不是有意的,听着却像是扫帚将声音弄出来似的。
大概是来回扩张的缘故,伊蕾娜总会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的颤抖,连声音都变得越来越大,不能完全都忍下。
「哈啊……嗯……唔……」
断断续续的不断的流到耳中的声音,与平时的声音相差了许多,音调提高了许多,然而心弦却被这不同的声音拨动着。
而等扫帚注意到时,自己的桧木味几乎跟薄荷的香气混杂在一起,从来没意识到自己也有那么,无法克制的时候,而且是来自身体的本能。
「……还要……」
伴着气音,听见但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愣的让扫帚一瞬间停下了动作,然而停下后,伊蕾娜却本能的扭起腰,想要持续被手指磨蹭。
含泪的神情望着扫帚的模样,或许从成为O 之后,伊蕾娜头一次在没有忍耐的时候获得了属於别人的触碰。
像是忍不住了,伊蕾娜将手放到了扫帚的手臂上,手指所造成的搔痒感,让扫帚有些下意识的闭气,好像可以明白在催促着扫帚继续. 手完全没有动,那液体还是不断的从小道中溢出,明白着伊蕾娜现在的身体应该是处於兴奋的状态,只是小小的动作就能帮助伊蕾娜累积快感。
「伊蕾娜大人……」知道在这过程之中,扫帚的双腿之间逐渐燥热肿胀,而一直刻意不去在意,可是早就忍耐的额上都有了一层淡淡薄汗。
让手指从伊蕾娜的体内抽出,没有错过那瞬间出现的失落神情,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卫生纸之后,将残留在手指上的液体擦去。
伸手拉下了在领口前的缎带,然后将白色的缎带放在对方的脸上,将好看的琉璃色的双眼遮住,绕过灰色的发丝将其绑起,不愿意自己的主人接着看下去。
那与主人最不相似的部分。
脱掉遮挡那部分的布料后,对於那立起的东西在心中感到无奈,只能无声的叹了口气,看着那尖端流出的液体,知道自己的身体也处在兴奋之中。
「扫帚桑……」伊蕾娜发出了有些不安的声音,被夺去视野的话,在不熟悉的行为中,还是会害怕的吧,让扫帚有了一些罪恶感。
「对不起,伊蕾娜大人……但……真的不希望您看见。」自顾自的吻上了伊蕾娜,而自己的那柱体悄悄的顶上对方流出液体的部分,在一瞬间的身体僵硬了之后,下唇被咬了。
「……痛……」有些吃痛,却还是慢慢的将柱体推入伊蕾娜的体内,顺着对方流出来的液体,滑入那有些有些狭窄的小道中。
「…等……有点……好、好硬……什么……」
「请……忍耐一下……伊蕾娜大人……」
「……好……热……」
逐渐被吞没的柱体让扫帚闭气,直冲脑门的快感让扫帚有些无法完全承受,稍微有些了解世间的A 为什么会想要沉迷与O 的结合。
炙热的被完全包覆,只要动一下,从那不习惯的柱体便会传来刺激,可能这样也包含和自己所喜欢的主人结合的幸福感吧。
将手放到对方的手上,探入指缝之后扣上,让陷入黑暗中的人可以安心,同时也让自己可以平复下来,结果彷彿自己更像是撒娇的孩子。
「……扫帚桑……?」
「没事吗……伊蕾娜大人……?」
「……有点……痛……但是应该……没事……」
微微颤抖的手也好,像是在逞强又不是逞强的话语,让扫帚更加捏紧了伊蕾娜的手,不能去阻止那停不下来的手,但可以陪着她。
「那我开始了喔,伊蕾娜大人。」
轻声的说完,扫帚却是开始动起了腰部,将那柱体退出后又推入,重複着动作,时不时看着伊蕾娜的反应,稍微做出改变。
「……哈啊……呜……这样……」
越来越发觉声音无法忍下来,伊蕾娜咬住的下唇将声音忍下来,却能明白伊蕾娜确实的陷入了那快感的泥泞中。
随着那伊蕾娜偶尔漏出的闷哼,伴随着桧木及薄荷的香气,整个空间剩下两人结合的声音及水声,重複着退出推入来将感受逐渐堆叠起。
令人感到头晕目眩的时间,在这令人沉迷的快感的潮流中,却清楚着那即将到达的顶端,或许是和扫帚同样的感受到要到来的东西。
要逃离那份不安一般,明明被夺去视线的伊蕾娜,却还是摸索到了扫帚的脸庞,主动的夺去了扫帚的嘴唇。
加快腰部的速度,扫帚舌尖滑过了伊蕾娜的下唇,伸手将灰色发丝往一旁拨开,落入眼中的是白的没人来过的纯白之地。
张了张嘴,让牙齿轻放在了对方的肌肤上,知道要在上头留下这次在这个行为中,最初和最后的印记。
「……唔……」
看着伊蕾娜的状态也快不行了,最后的用力突入,伊蕾娜将最后迎来高处的声音还是吞入了口中,身体僵硬后放松了下来。
在对方去的同时,扫帚用力地咬破了伊蕾娜的皮肤,同时让那积蓄许久的液体注入对方的体内,完成了所谓的标记。
脑袋因为宣泄的行为感到脑袋空白,口中残留的血腥味,却还是将那份罪恶感留了下来,小心点将口中的味道嚥下,让自己重回现实的感受。
「……请稍等一下,先不要拿下了……」
提醒着还在喘息的伊蕾娜,将那东西退出对方过热的体内,拿着卫生纸小心清理着被白色透明液体两人的交合处后,将自己的衣物打理好,但被对方扯皱的衣服好像回不去了。
「……能拿掉了吗?」
「……嗯……」
不知道为什么对於伊蕾娜的反问感到有些紧张,然而只是做了一些应急处理,从伊蕾娜皱眉的表情看来,场面还是十分的凌乱不堪吧。
伊蕾娜轻歎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被扫帚咬出伤口的地方,不知是不是扫帚的错觉,伊蕾娜好像察觉扫帚身上发皱得衣服,避着与她对上双眼。
「扫帚桑意外的……第一次就那么大胆呢……」
很快就明白好像是在说把对方眼睛蒙住的事情,心虚感变得更重了一些,好像也说不出什么解释的话来。
「只是……有点……」
「没事,我开玩笑的。」
伊蕾娜对着扫帚招了招手,扫帚眨了眨眼后,乖巧的凑了上去,然后被伊蕾娜主动的环过身子,被自己的主人抱住了。
对方塞在扫帚的颈间,看不到对方现在的表情,乖巧的被对方抱着,虽然被衣服遮挡着,那闷闷的声音还是传到扫帚的耳中。
「谢谢你,扫帚桑。」
以为缓下来的心跳,被只是单纯的一句话又变得快速,一定也被靠在她胸前的伊蕾娜听的一清二楚吧。
「不客气,伊蕾娜大人……」
小声的回应着对方。
不知道现在的伊蕾娜是不是与她同样的心跳加快,但看着发红露出的耳朵,明白伊蕾娜肯定不像是平时一样安然自若吧。
悄悄地将手绕过对方身子后,轻放在对方背上。
|
「伊蕾娜大人。」
轻声的喊出,手指只是放上伊蕾娜的皮肤上,可以察觉那一瞬间的颤抖,顺着手指向前移动,直到整个手掌触摸贴附上,淡淡的粉色,那是扫帚的第一个印象。
或许要比自己的发色还要浅许多。
那是不常出现在伊蕾娜脸上的颜色,让扫帚忍不住多看了一会,而自己的视线也被察觉一般的,对方琉璃色的瞳孔出现了些许的不满,看起来不想要自己现在的表情被人看着吧。
对於持续的触碰还有些疑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其实扫帚也不是很明白,单纯的眷恋主人的体温吗,但却比那平常被抱在怀中的温度,还要高出了许多。
「伊蕾娜大人,您体温变好高。」
将自己感受自然的说出口,彷彿都要将周围的所有温度都提高一般,总觉得想起什么一般的,扫帚勾起了笑容。
「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连扫帚都明白的答案,却被这刻意提出的疑问,眼前的主人脸像是重新落入颜料之中的白纸一般,将颜色更加的染红,因为看惯了白皙的皮肤,更能体会到这颜色的差别. 但如果是发烧的话,大概无法跟现在相同,或许会有平时见不到的,因为烧晕了脑袋而开始的撒娇,然而现在并没有这样的状况. 但不管是哪一种伊蕾娜,扫帚都是深深爱着自己的主人的,只是对於扫帚的需求有些不相同而已。
不习惯被人欺压在身上一般的,伊蕾娜开始有了些抵抗,可以感受到手扯住衣服的重量,或许是想要推开却没有那种力气一般的,而扫帚却也不是真的限制住对方的施力,明明是可以轻易的拉开双方的距离的。
「……」
被无言的盯着看,扫帚回应的眨着眼思考,对於主人的动作擅自的去理解,也不会想要勉强伊蕾娜的意思,撑起身子想跟对方拉开距离. 却一下子又被衣服限制了一般,正确来说,是被衣服上挂着的那只手的重量,无法好好的起来,带着困惑的望过去,那是撇开视线的伊蕾娜,抿着的唇没特别说出什么. 完全不明白是否要不要的行为,却让扫帚没忍住的勾起嘴角。
「……伊蕾娜大人真不坦率呢。」
清楚但感受到左胸口的跳动,咚咚的有了些许的加快,是在物品的时候难以感受到的身体反应,对於这神奇的感受,扫帚有些难以理解。
无法克制的是那脸上不断扬起笑容的肌肉,打从心中认为主人非常的可爱,或许早就从尊敬的感情变了一个味道,像是被毫无节制的洒下雪白的砂糖,又或者是用黏稠金黄的蜂蜜去调味。
落入了甜腻之中,让脑中有些发昏,只充斥着那灰发的身影,还是说,中了哪位魔女施的邪恶诅咒呢。
明明是中了诅咒,扫帚感受到的只有缠绕心头,带点温度的让人有些暖洋洋的幸福感,想起了某天一个宜人的天气,被灰发的主人抱着,一同感受着微风的吹拂以及适宜的柔和的阳光,懒洋洋的度过时间的幸福。
扫帚重新的压下身子,双手轻巧的环过了伊蕾娜纤细的身子,最后圈起,呈现出名为拥抱的动作,虽然两人之前被伊蕾娜的手有些阻挡着,没有想像中的那么贴合。
「扫帚桑……?」「只是很喜欢您的温度而已。」相较於伊蕾娜的不坦率,扫帚到是轻松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与阳光相比还要炙热许多,与平常换了立场一般的,现在只是换成扫帚抱着伊蕾娜,就如平常被对方抱着走在路上那般的。
大概并不是多激烈的拥抱吧,没有感觉到伊蕾娜的抗拒,所以扫帚悄悄的将下巴抵在主人的肩上,令人安心的气味。
「……这是撒娇吗?」
不知道伊蕾娜到底上经过多长的思考,最后才憋出了这句话,如果说是撒娇的话,对扫帚来说也不是坏事,或许就当做是撒娇也不错. 「明明伊蕾娜大人知道答案的。」
明白自家的主人虽然某些部分非常粗枝大叶,但却又能细腻的观察许多事情,但大多都时候不愿意去解开事实的面纱,特别是那些不想去改变的事情,所以选择不去察觉到。
那对於自己的事情呢?是否也是不愿意是直视的事情呢?
突然的扫帚有了这样的疑问,就像当时有些不明白自己身为物品的价值一般的,然而能为自己解答的主人,却不愿意直说出口。
「……怎么样就是想让我亲口说出来的吗?」
性格真是恶劣呢,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小声的嘀咕,脸倒是没有声音那么沉稳的,反而有些涨红了脸,在扫帚眼中依然十分的可爱。
一直勾住衣服的力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触碰到脸上有些微凉的手指指腹,随后是整个手掌贴上了扫帚的脸庞,肌肤磨蹭的搔痒感让扫帚有些不习惯,却不感到厌恶。
「不用特别这么做,我早已明白你的感情了。」
「可是您不讨厌这样吧?」
「……一定要这样说出来吗?」
不擅长内心的话语被说出口,最后扫帚看着自己灰发主人只剩下口中无力的反抗,有些得寸进尺的,扫帚靠近了伊蕾娜一些,没有要逃离的感觉,最后将唇落上了主人的脸上。
「我喜欢您,伊蕾娜大人。」
「……我知道啦……」
「……呜……嗯……」
唇轻蹭在对方的脸颊上,因为不太习惯而从喉间发出的低哼,小声而细碎,因为贴近喉间而没有放过任何的声音。
移动着,直到贴上对方的脖子,有些没注意的发出了唇声,让伊蕾娜下意识的有些闪避,仔细看,好像连耳根都变得红润了些。
「……不是……这很不习惯……」
连声音都变得有些无助一般,扫帚撑了撑身子,一下子因为视野的变宽了些,将对方的模样全收进眼中,那望向一旁的琉璃色瞳孔总不愿意和她对视。
尝试的凑近对方,直到口中呼出的热气互相混合,脸上肌肤可以感受到那份吐出的湿意,虽然没有互相对视,却有些想要感叹那偏长的睫毛。
……好美丽………
「伊蕾娜大人,可以接吻吗?」
开口询问着主人,觉得这种事情还是经过同意会比较妥当,依然没有转过来的视线,可以看见依然紧闭的双唇,然后从喉间传来的。
「嗯。」
同意的声音。
举起手先是触碰上伊蕾娜的脸庞,手指滑入了灰色发丝中,手掌触碰到那发烫的耳朵,缓缓抚摸着。
「请您放松一些。」
放轻声音的对着主人说着,缓慢的不做太大的动作,不在意时间的流动,安静的观察着,直到肩膀缓缓的放松。
「为什么扫帚桑看起来……每次都这么游刃有余……」
像是抱怨一般的话语,却差点让扫帚有点无法忍住的失笑,但其实理由很简单而且只有一个,只是全心全意……
「我只是一直都喜欢着伊蕾娜大人。」
所以将自己的一切,全都柔和的去触碰伊蕾娜,不希望她受到伤害与难受,说不定自己也很紧张,假如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让伊蕾娜不舒服的话……
「……怎么变得油嘴滑舌的……」
意识到的瞬间,感觉到有些发冷的指尖,油然而生的担心,传来耳边的是伊蕾娜有些无奈的声音,虽然明白温柔的主人会愿意原谅自己。
「我一直都很坦率的。」
说着这样的话语,却是带着因为不安有些发疼的心脏,额头靠上了主人的额头,灰色与粉色的发丝混合在一起,靠近的气味一下子充斥在鼻尖,慢慢的取回指尖的温度。
感觉自己真是太单纯了。
「那……可以吗?」
这次则是吻上那微张的嘴唇,闯进口中的热气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分离后那份柔软的触觉还残留在唇上,扫帚下意识的探出舌头滑过那份余韵,重新的体认这份真实一般的。
彷彿就像吃完甜品之后,染上一层黏腻的甜味在嘴唇上一般,回味着那份味道,然后忍不住的又贴合上嚐了一口。
只剩下分合的声音残留在这个空间,带着那些许的闷哼声,逐渐上涨的体温,还有那不着痕迹已经勾住扫帚后颈的双手,传来的重量让扫帚不怎么讨厌。
「会不会亲太多了一点……」
其中一只手的收回,伴着这句落下的话语,看着那抿着唇用手稍微遮住的模样,无法停止上扬的嘴角,一举一动都能牵动着她的心。
「伊蕾娜大人不喜欢吗?」
「……也没有说不喜欢什么的……」
伸手去将遮挡的手填满,细长的手指总是令人着迷,选择曲起手指扣合,稍稍的移动之后,将本来遮住的部分重新回到视野之中。
贴近亲吻,然而这次又紧闭了双唇,却不碍事的,轻巧的让舌尖划过那唇缝,一瞬间的惊吓让肩膀有些颤抖。
「……呜嗯……」
顺着侵入而漏出的声响,舌尖先触碰上了口中的那份柔软,或许是还不习惯或者是犹豫,过一段时间才小心翼翼的回应。
两个人都有些笨拙的动作,却再这不顺畅的缠绕中,确实的更加贴近了一些,口中逐渐消失的氧气,有什么东西开始发酵一般。
从鼻腔吸进的空气伴着对方的香味,却无法缓和感到缺氧的脑海,但口中嚐到的味道及气味,让人不舍停下。
「……嗯……」也许是感到难受,交扣的手掌被主人捏得有些疼痛,不愿意勉强伊蕾娜般的,让本来贴合的舌尖离开,拉出的些许唾液落到了粉色的唇上。
加快的呼吸让胸口的上下浮动更加明显了些,上升的热度,或许因为接吻的关系让唇的颜色更红了些,像是要确认刚刚的真实性,伊蕾娜不着痕迹的抿了抿唇,连同刚刚混合唾液一同抹去。
「……」
不大的分离距离让她们依然接近,呼吸的热气一阵阵的拍打在对方的肌肤上头,沉默的只剩下喘息声,互相直视的双眼之中,持续涌出的情感。
反应过来时,双唇重新的贴上,将小心翼翼摆到一旁,一不注意就沉沦在对方的味道及传达过来的心情。
持续增加的只有从口齿间传出的闷哼声,但并不激烈,或许就像是在广场散步一般的,她们有着自己舒心的步调,缓慢的将情感小份小份的给予。
虽然每一次获得的一部分都是较为淡然的水珠,在落到底部时,那累积的部分,却是没有想过的香醇浓厚的味道,或许有些黏腻,让人有些想要逃离,却又舍不得放手的沉重感情。
等注意到时,已经无法离开那名为爱情的沼泽中。
「……等……扫帚……桑……」
细碎小声的阻止,残留的只剩下一下子飘散在空中的吐息声,望着那双琉璃色的瞳孔,有些乖巧的等着对方接着会说写什么. 「不……那个……」
吞吞吐吐的,彷彿刚刚呼喊出名字的行为只是场自己也没注意到的意外一般,有些游移的眼神,随着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而越来越细微的声音。
这些都让扫帚认为主人很可爱。
「……有点……喘不过气……」
等注意到时,确实像是伊蕾娜说的那般,正贪婪着吸着氧气,而肌肤上因为热度的上升,已经佈上了淡淡的薄汗。
「……阿,十分抱歉……」
毕竟让自己的主人难受了,扫帚乖巧的对着伊蕾娜道歉,眨着双眼观察着,悄悄的移动到对方的颈间,让唇贴了上去。「……!」
在身下的人身体变得僵硬,伴着汗水而扩散的香气,让扫帚没忍住的探出舌头舔上,比起其他带着汗水的部分,唾液的液体更加明显了一些。
亲吻带着舔舐的,从耳边传来的上想隐忍下来却还是漏出的闷哼声,微微的颤抖,想逃离般的缩起肩膀,明明很不适应,却没说出拒绝的话语. 「……很痒……」
一只手按上了扫帚的肩上,却没有特别施力的拒绝,听起来更像是不痛不痒的小小抱怨,嘴角却因为这句话而没意识的上扬,与对方的唇贴合,不长不短的轻吻。
落在伊蕾娜身上的桃色发丝,看着那颜色的穿插,或许能在那脖子及胸口上留下相同的粉色,明明是一片雪地,在上头却多了桃花落下的花瓣,冬天及春天混杂在一起。
或许会很美丽吧。
然而在主人身上留下痕迹的自己,是否太过僭越,能与对方这样相拥,或许已经用尽这一生的运气。
「……都到这地步了还想要停下来吗?……扫帚桑……」顺着说出来的话语,在肩上的那只手将扯着衣服的力道加大了一些,吸引注意的与伊蕾娜对视,微微皱着眉头,通红的脸让看起来想认真说出什么的模样削弱了些,传到耳中的那声音带着颤抖,最后像是察觉到一般的,尴尬的抿了抿唇。
重新的张了张口,但却都无法顺利的想要说出什么一般的,手的力道让扫帚被压下了一些,最后伊蕾娜像是终於做了什么决定,等反应过来,是由对方主动的贴覆上来。
像是说着用不着犹豫多想,贴覆在唇上的动作是如此的细腻又温和,所品嚐到更多的是单纯唇的味道,细长的让心情一下子就平稳下来的吻。
稍稍分离了一下,从对方口中吐出的热气,因为唇上的湿润而变得更加明显,在那琉璃色的瞳孔深处,是其他人都没见过的情欲. 原来伊蕾娜大人也会有这种模样吗?
没有说出口的疑问,也有着困惑,到底只是因为扫帚如此的行为让伊蕾娜变成如此,又或者对象是她呢。
「伊蕾娜大人意外的……在逞强呢……」看着表情就能明白伊蕾娜并不是与平时相同的神态自若,包含刚刚对她说出的话语,细长的吻结束之后,撇开的视线。
说出口的话,与平时一样的毫不留情的将对方不想说的事情揭开,主动的那温度还残留在唇上,有些让人不舍的逐渐消失,只能好好的将这触感的记忆,放入心中保存的抽屉中。
「还不是有个会让人担心的扫帚……」「……对不起……」总觉得今天道歉的次数好像特别多,随着那抱怨贴上了有着领口微开而露出的胸口,只是让唇触碰再上头一会。
其实没有怎么仔细看过人身体,就算是伊蕾娜也是一样,这才注意到那锁骨是多么鲜明,下意识的伸出手将领口的部份拉开些。
食指的指腹顺着骨头的部分一路滑动着,肌肤碰上了衬衫的一部分,却轻易的顺着轨迹,将那布料拨开,让隐藏起的光景落入视野中。
来到了衬衫领口的底部,在哪下面的不远处是将两片布料固定的钮扣,食指顺着塑胶的圆形边缘抚摸着,稍微有些迟疑。
连呼吸的动作都能清楚的感受,是在紧张吗?扫帚有些迟疑的问着自己,但刚刚才被自家主人小小的念了一下,只是回想起来就会感到开心的话语. 笑容又没有忍住的上扬,将那一个个钮扣解开,看着布料因为解开而顺着身体往两侧下滑,原本遮住的躯体,越来越能看到了样貌。
匀称的体态,没有着多余的赘肉,可能有些过瘦,先是食指的指尖触碰上平坦的小腹,一瞬间对方的僵硬扫帚没有忽视,但却是继续的将整个手掌贴上。
相比有些过热的温度,也许刚刚的颤抖是因为自身体温的冰冷,扫帚望着抚摸的部分思考着,却没有停止手上滑的动作。
不大的胸让扫帚些许的迟疑,却还是将手放在上头,指腹还是可以从那小小的隆起上感受到柔软。
「……果然……很小吗……」听见声音的扫帚抬头,看到伊蕾娜的眉型已经皱成了八字型的样子,虽然说得很简短,但扫帚知道伊蕾娜是指什么,也明白有时候她也会挺在意……
「没事的……真要说的话我的也不大。」毕竟自己的一切基本上是来自眼前的主人,长相、发型、声音、体态也好,都与她相似的,同时也是自己珍惜的事物。
「我很喜欢. 」「……嗯……」边说边动着手指的动作,本来想说些什么的伊雷娜,却再动的一瞬间,将声音忍了下来,每次一捏,那没忍住的声音就会从喉间漏出。
「请不要这么在意。」探下身子,吻上那有些颤抖的喉咙,每一次的轻捏,那带着声音的震动就会传到唇上,令人感到有些发痒. 就算自己的行为让伊蕾娜有些感觉,但就算是面对扫帚也不愿意失了形象的她来说,一次次的将声音吞了下去,却多了另类的色气感。
每次的闷哼都让跳动的心脏有了些毛躁感,有点让人紧张又有些……兴奋?
口乾舌燥的有点不可思议,在不经意间,为了缓和那胸口的难受而大口吸着气。
「……伊蕾娜大人……」对於感到的困惑,趋近於本能的想询问主人,自己的现象所属的是正常的,又或者是因为由物品变人才有的困扰. 「……阿……」
先传来的是伊蕾娜有些错愕的声音,没有见过的表情印在扫帚的瞳孔中,挂着泪珠,琉璃色的双眼中充斥着水雾的望着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嘴角多了些流出的液体. 察觉到视线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模样的想遮起来,连皱起的眉毛都少了些魄力,比起瞪着更像是想可怜的请求扫帚别在往自己的脸上盯着。
「……不要看……」连声音都变的带点梗塞,看着眼前的主人,都差点让扫帚自我反省是不是做错了些什么,但胸口闷住有些发疼想要宣泄的情感,却让扫帚有些越来越难忍住。
「请不要表现的……我好像欺负您了一样……」抱怨般的回应着对方,一瞬间真的有了些想要对主人做些什么的冲动感,更多的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能笨拙的伸出手将泪珠抹去。
「……我也……没想到会……还不是扫帚桑……」找不到其他的藉口了一般,将原因都扔到了扫帚身上,然而手上触摸对方身体的温度还残留着,无法反驳自己的主人。
「可是刚刚伊蕾娜大人也说了……」……都到这地步了还想要停下来吗?
「……唔……」看起来没有忘记,所以发出有些痛苦的声音,或许这样子会很强势的样子,但扫帚还是贴近伊蕾娜,直到两人的距离只剩下几公分而已,像是想要获得最后的机会般的,伊蕾娜用着可爱的声音开口说道。
「……不行吗?」「不行。」持续缩短着距离,对方却像是认命一般的闭上了双眼,依然是笨拙的接吻,闭着双眼,因为失去了视觉才能掌握的感官,连头发落下都能感受到。
「……嗯……」因为探入口中而发出的声音,虽然不适应却还是与扫帚缠绕起来,扩散出去的分合声,随着深入无法过分的意识. 悄悄的分开,滑落的唾液,望着那通红从灰色发丝透出的通红的耳朵,吻上了耳垂,肩膀一瞬间的缩起,却没有阻止扫帚。
「……手……呜……」从肩膀往下的手,顺着纤细的躯体滑动着,指腹似有似无的触碰,好像让伊蕾娜很难受,漏出的声音变得多了些。
就算到了小腹,却没有停止的继续向前,扫帚知道再尽头处有些什么,也许是错觉吧,觉得那份热度越来越高……
「……扫帚桑……」「……」没有回话,这呼喊名字是伊蕾娜明白扫帚想要做些什么,有些颤抖的声音,配上了被紧闭双腿的动作,没说出口的不安。
「没事的,伊蕾娜大人。……我会一直在您身边的。」就像是往常一样。
「嗯……」指尖碰上了已经潮湿的布料,透出的黏稠液体让扫帚有些发愣,没有特别收回手去确认,也没有去看伊蕾娜的表情。
如果现在对视的话,有种伊蕾娜会逃跑的感觉,不过身为扫帚的自己在这,突然有些好奇主人会怎么逃离这里. 有些困惑的让拇指於食指磨蹭,再上头黏腻的液体感觉清楚的感受到,扫帚稍做思考之后,让手直接探进了布料之中。
没有遮挡的肌肤,灼热的温度,接着手指很快的就陷入了两片的柔软之中,湿润的有些不可思议. 「……伊蕾娜大人您……」「拜託……不要说出来……」
不想要面对一般,双手已经圈过她的后颈,收紧还加大了些力道,不愿被看到的将脸埋入了她的肩膀。
每动一下手指,黏腻的声音就会传到耳中,肯定也会让伊蕾娜听到的吧,就算再怎么小心翼翼,却还是没办法让声响变得不那么明显. 反而还让那液体越来越多的感觉,指腹抚过柔软的软肉,轻轻的划过,对方身体的颤抖遍会从相触的部分传到全身。
「……呜……嗯……唔……」
只剩断断续续的哼声,伴着让背部有些发疼的拥抱,自己身上的那件黑袍,大概已经被对方扭的发皱。
时不时顺着手指的动作而踢着床铺的双脚,时而踩压着床面打直,又或者想要藏起而屈起,比起像是挣扎,更多的是想借着动作宣泄,可以感受到自己给予的触觉,不断的传达伊蕾娜的全身各处。
贴近耳边的声音,让扫帚有些逐渐脱离现实的感觉,本来还能接受许多资讯的感官,却开始无力的,脑中只剩下唯一一人的身影。
「……伊蕾娜大人……」
因为感到开心和兴奋而难受的胸口,习惯的喊出最贴近自己主人的名字,随着呼喊而让手指更深入一些,不大的动作却还是让伊蕾娜有些紧张的收了收手臂。
然而连自己都不明白的心情,却逐渐转为有些自私的索取,指尖依然可以感觉到那流出的液体,对於该不该继续深入,有了一丝犹豫。
「……进去了哦。」
深呼吸之后才说出的话语,轻声的回应一下子就被粗喘取代,贪婪的自己要对接下来的分寸把握,没有可以好好控制住自己的把握。
「……唔……」
手指刚陷入进去,像是不被欢迎般的被加紧,却不影响扫帚将中指推入其中,而伊蕾娜好像把靠在肩上的头更加缩了进去。
「……还……没吗……」
很少听见伊蕾娜的声音会如此着急,与平时沉着的她有了些差距,这不同样貌,却只是让扫帚感到讶异的同时,将自己所喜爱没怎么看过的主人收入眼中。
「请在忍耐一下。」
「……欸……」
一瞬间苦恼的声音,还有些不适的扭着腰间,不用看就可以想像到那红着脸困扰的表情,也许也有些闹彆扭的感觉,实际上手指也确实没有完全进入。
「那……继续啰……」小声的说出口,将那中指又深入了一些,瞬间身体的僵硬,而在那小径之中,不断的缩起又松开,反而让手指又能进入了。
贪婪的心不断的扩散中,明明对方才是自己的主人,却有了那份想将对方佔有的心情,不说出口的越矩,是否就可以将这段时间持续下去。
中指的部分已经被完全的包覆了,彷彿要被灼伤的温度,只要动了动指尖,不用特别去感受便会传来明显的反应。
「……哈阿……哈阿……」热气在耳边拍打得令人发痒,规律的手部运动,只是让那情欲更加充斥在整个空间,听着隐隐约约的声音。
「扫……帚桑……」情不自禁的轻咬上从肩膀上露出的肌肤,让只属於伊蕾娜的交响乐持续着,逐渐的提高速度,让演奏逐渐迈向高处。
或许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伊蕾娜大人曾经去听的音乐会那般,而自己就是在台上的指挥家,随着手指的动作,带动音乐。
在最后伊蕾娜的身体僵硬,本来会高声喊出的声音,全都被换成略大的闷哼,及感受到那大量的涌出液体,扫帚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经迎上了高峰。
开始放松的身体,将重量没有保存的给於扫帚,被託付是如此开心的,令人露出笑容,移到自己脸上的手,吸引了扫帚的注意。
「……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满是不悦的脸,却只是让扫帚有些想笑。
「伊蕾娜大人,舒服吗?」如果能让伊蕾娜感到舒适,那就是使扫帚感到高兴的最主要原因,然而在眼前主人的表情随着这问题,脸变的越来越红. 在视野变黑之前,最后看到的视伊蕾娜伸过来的双手,被封住眼睛的扫帚不敢轻易移动,但更多的是对於这样行为的疑惑。
「伊蕾娜大人……看不见了……」「看不见才好……」就算话黏在了一起,还是可以明白自己主人在说些什么,只能听见移动的声音和布料磨擦的声音。
「这种问题,就算不用回答……」两个人都已经心知肚明的答案。
「那……可以把手放下了吗?」「不……那个……总觉得,还有些没办法面对扫帚桑……」右手搭上了伊蕾娜的手背,稍稍的往下移了一些,直到稍为可以看到自家主人的模样,比想像中的还要害羞。
「伊蕾娜大人。」「嗯?」「我喜欢您。」有种接下来连嘴巴都要被主人遮住的感觉. 「……不要再说了……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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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戴锁两个月了。
博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他只觉得燥热,小腹像是被点上一把无形的火,顺延膀胱,连同两枚存满精液,膨胀的睾丸灼热难忍。
他双腿夹着下体,予以蛋蛋和那被锁上的短小阴茎压力。不及小拇指大的废物鸡鸡,从锁口不断遗出稀薄精液,将博士的内裤与睡裤弄得腥湿。
想射。
想射精!
博士蜷缩身体,仅能用双手掐着自己唯一能发泄的地方——乳头。可这无济于事,反而加重脑颅内对射精的渴望,更是令博士神志不清。
「哈、哈,呜……阿米娅、白雪、阿消……」
博士口中喃喃,他将欲望转移到这些人的名字上,似乎只有这么做能让他有所缓解。
然而并不行。
博士终于忍不住了。他颤抖着推开房门,在幽长的走道上赤身裸体仅披着外衣,自己一人蹑手蹑脚,又心惊胆战地走向令一扇房门,轻轻扣响。
冷风袭来,似乎能化解他心中的难耐,也让其冷静。
博士左顾右盼,害怕着外人突然出现看见他这副变态的模样。
终于,门内传来响动,门把扭转,打开时予以博士希望的光。
「唉?博士,这么晚你怎么来了?」紫色的短发,丰满的身材。没错,她正是坚雷。
「那个,那个……」
博士再也忍受不住,他进了屋,猛然脱去大衣,露出那赤裸的身子和可笑的下体。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坚雷的大腿,像条狗蹭着,哀求着:「求求你了坚雷,我再也忍不住了,呜呜呜,我想射出来,我想要射精高潮,已经,已经两个月没射精了,求求你可怜下我吧。」
「唉?」
坚雷挑起眉毛,饶有兴趣地看着身下,威严早已在性欲中荡然无存的博士,尊严早已在女孩子的脚下和拜松肉棒下被摧毁的博士。
「真是可怜呢。」坚雷捂嘴窃笑,打心底油然升起一股想愚弄博士的欲望。
灰紫色的棉袜踩向博士的废物阴茎,两枚睾丸如同两枚水球般饱满,即便有金属锁的阻挡,坚雷依旧能感受到博士的小鸡鸡在锁内的挣扎,一跳一跳,不甘于『束手就擒』。
「好啦,乖,博士。」坚雷抱住博士,抚摸他的脑袋,展现出母亲般的温柔。
「说来,怎么突然想找我呢?」
博士哽咽着:「因为,阿米娅她们在陪拜松爸爸,其他人都忙,所以只能找坚雷你。」
「是坚雷妈妈,乖博士。」
「是……坚雷妈妈。」现在的博士早已失去理智,只要能射出,让他怎么说都行。
「好啦,去躺在床上吧,妈妈去拿钥匙。」
「谢谢妈妈,谢谢妈妈!」
博士猛地点头,光是想想射精的快感都足以令他水流不止,按照坚雷所言,他在柔软的床上躺下,可床头顶灯太过明亮,让他觉得自己被一览无余。
坚雷从床头柜取出钥匙,以及另外的一个东西——天蓝色的奶嘴。
博士不解:「坚雷妈妈,这?」
「只有乖孩子才能获得奖励,对吗?所以博士就躺好,听妈妈的话就行。」
奶嘴塞入博士口中,那是软乎乎的咀嚼感,博士双眼迷离岔开双腿,将全身心交出,如婴儿般,不需要多余的思考。
坚雷脱去衣物,双峰失去胸罩的支撑而微微下垂,再加上略有的小肚和肉感十足的大腿,既下流,又充满母性光辉。
手指摸向博士的睾丸,温柔且温暖,她一只手捏着一边蛋蛋,轻轻挤压,睾丸中积攒两个月之久的精液上移,从锁口外渗。
那是稀薄如水的精液,精子什么的,想必早就不存在了吧?
「博士这样,还能让女孩子怀孕么?」坚雷用以最温柔的话语,道出最羞辱的词句。「当然,博士现在这样,也不可能插进女孩子身体里对吧。」她用手托住博士的蛋蛋,边推边揉,再用另一只手通过锁口,摩擦博士的马眼。
「妈妈很担心呢,宝宝博士,啊啊,现在就成了这样,以后也不会再发育下去。一被羞辱就会流水,流个不停,真可爱。」
「唔……」
坚雷的手由揉改为抓,两枚睾丸在她手心里被挤压变形,博士传出痛苦的嗓音,坚雷安慰着:「安心博士,安心,妈妈不会伤害你的。」
博士才降低声响。
蛋蛋如包子,从坚雷手缝里挤出皮肉。比起疼痛,蛋蛋被抓挤时更多的是恐慌,害怕别捏碎。但博士只能信任坚雷,此时的他是个可怜的孩子,下体的尺寸就代表着他的年龄与身份。
博士挣扎一下,坚雷反应过来,笑着抚摸博士的脑袋:「好好好,乖孩子,妈妈帮你把锁取来了哦。」
像是对小孩的语气,明明是大人却要被当成小孩子对待,慈祥的语气仿佛是痒痒挠,博士的脑子要融化了。
钥匙插进锁孔,扭转,取下。
博士的粉嫩鸡鸡在两个月后第一次暴露在空气中。
骚腥味扑面而来,是许久没得到好好清理的缘故,博士有点害羞,他面色通红双眼紧闭,坚雷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她取出润肤乳、小水瓶和棉棒,要为博士做清理。
粉红色龟头被包皮覆盖,即便是锁被打开后得以勃起,长度也刚及小拇指,而且硬度不尽人意。
「宝宝的尺寸,三岁有了吗?」坚雷柔声讥讽着问,博士万分羞愧。
「请忍一下博士,妈妈要帮你把包皮剥开了。」坚雷双手捏住博士的鸡鸡,轻轻地把包皮下撸。
「嗯!」博士腰杆抖了抖,短小阴茎的包皮全然被剥下,车厘子般的龟头显露,而龟头的底端,即龟头冠处,是一层黄白色污垢。
「好臭。」坚雷捏着鼻子,博士的马眼还在向外淌水。
棉棒沾点水,涂抹润滑油般擦拭着博士龟头底端。鸡鸡本就敏感的博士,再加上下体被锁起两月,刚被棉棒擦了一圈,随即连他也没想到,一股精液突然泄出。
「噗——哈哈哈哈。」坚雷没心没肺笑了起来,她的手指沾了点精水,大拇指与食指在博士面前开合,怎般都无法拉丝。「宝宝博士看来还没到能生产出精液的年龄啊,而且是不是比温泉行那会,变得更早泄了?」
博士皱起眉头可怜巴巴,他快哭了啊。
「乖乖乖,博士不哭,看来妈妈要用些方法,来帮博士做早泄治疗咯。」
早泄治疗?
坚雷趁着博士还在疲软,三两下把他下体洗干净。粉嫩的无毛小鸡鸡,膨胀的比鸡鸡还大的蛋蛋,真是可爱的搭配对吧。
坚雷在博士脑袋上弯下腰,下垂的乳房随着坚雷身体摇摆晃荡,亦如成熟的果实,尤其是那粉色乳晕间的小点,在引诱着博士的目光,勾引博士的身体。
疲软的废物阴茎奋力勃起,像是要向坚雷证明自己。不过这种小东西有什么证明自己的必要?
「想吃妈妈的奶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啊博士,轻一点哦。」
坚雷用手肘支起博士的脑袋,取下他的奶嘴,博士便迫不及待含住坚雷的乳头。
软弹的胸部,甜蜜的味道,还有坚雷身上香香的气息。
博士沉醉在坚雷怀里,也许,他真的成了婴儿。
「那,博士,妈妈要告诉你件事情,接下来妈妈会撸动博士的小鸡鸡,但无论如何,在妈妈数到一之前不允许射出来,可以做到吗?」
博士自然是摇头,他的身体他最清楚,随便对着废物鸡鸡吹口气他都能泄精。
「如果博士做不到的话,妈妈就告诉拜松他们,叫你半年内不许开锁。」坚雷的语气甚是严厉,博士急忙改为点头,半年不开锁,恐怕他是真的要废掉了。
「乖孩子,那妈妈就开始咯。十——」
坚雷的手动了起来,捏着博士的小玩意缓缓地上下撸动,因为动作过慢,所以博士获得的快感也不多,至少不会秒射。
每次将包皮撸至最上方,或是下面,坚雷都会有所停顿,并且观察着博士的蛋蛋,在他要射出时停手。
「博士的小鸡鸡,真的可爱呢。」坚雷戏谑般轻声说:「看啊,和博士的身子相比,很不般配吧,像是孩子的小鸡鸡装在了大人身上,呵呵呵,多滑稽。」
博士难以言齿,只能专注地吸着坚雷的乳头。
「啊,前面泌汁了,透明的忍耐汁滑了下来,用作润滑。想更舒服吗?明明这么小,却是根很色的小鸡鸡呢。」
「哼哼哼,九——」
「十个数字能数得多慢呢博士,要忍耐,好好地忍耐才行,短小阳痿早泄的小鸡鸡谁都不会喜欢,总要有看得过的地方才行,对吧博士。」
「唉?等下,第二个数字就要射了吗?蛋蛋上移了哦,这样可不行博士,随随便便就出来,永远都没办法解决早泄的。放心好了,妈妈说过会帮助博士治疗。」
坚雷松开捏着博士阴茎的手,再度捧住薄的大蛋蛋,然后——「噼里啪啦!」
「呜啊!」
一股电流通过坚雷的双手,无情地打在博士蛋蛋上,烧痛加麻木,让博士抽搐不已,更加大力吮吸坚雷的乳房,勃起的小鸡鸡也渐软,积攒的快感瞬间清零。
「很棒,博士,做得不错,真厉害。」坚雷安抚着摸摸博士的头,夸赞一番。
「妈妈要继续啦。八——」
「说来,博士是将拜松叫爸爸的是吗?因为签了主奴契约对不对?博士啊,彻底放弃作为人,而选择作条狗,也不知道是该夸你勇气过人,还是该骂你变态得无药可救。不过博士,如果按照阴茎的尺寸来看,博士你叫拜松爸爸是理所应当的,毕竟博士你的是婴儿尺寸嘛,博士也算是有自知之明。七——」
「就剩六个数了博士,数下来很快对不对,再忍忍就能射了。」坚雷撸动博士下体的手也随之加速。
「对啦博士,我听说,你是不是将每个月的工资,全都纳贡给阿米娅?」
博士身子颤了下。
「博士玩得挺花的么,把自己辛辛苦苦挣得的钱,全交由阿米娅与拜松他们快活,自己每天的吃喝开销还要向他们申报,图什么呢博士?呼——不光小鸡鸡上锁,钥匙全部由女孩子们和拜松保管,就连钱都不属于自己,博士作为男人,有什么能证明自己是男人的吗?其他人都是花钱买快活,唯有博士你花钱寻羞辱。看着女孩子用自己的钱,陪拜松玩乐,有那么爽吗?变态绿奴博士?」
语必,坚雷的双手再度捏住博士的蛋蛋——「噼里啪啦。」
「疼!」
博士挤出几滴眼泪。
「博士啊,连自由射精的权利都没了哦,博士的一生都会被女孩子和拜松玩弄在鼓掌间,妈妈其实很担心的。」坚雷再度捏着软掉的小阳具,用两指弹着博士更为鼓胀的蛋蛋:「跟水一样稀薄的精液就在这里面,因为博士还没发育,所以妈妈不会嘲笑博士的,安心吧。六——」
「博士肯定知道,我们这些女孩子是轮流服侍拜松的对吧,嘿嘿,博士的拜松爸爸很厉害啊,能从晚上做到早上,每次把浓精射满我们肚子,光是闻着味道都会怀孕。拜松也很温柔,女孩子说不要,他就不会强上,博士能有这样的爸爸是福分。」
「哈哈,虽然博士也很温柔啦,但是呢,儿子就是儿子,妈妈和大家,都成了拜松爸爸的形状啦,博士这根寒酸的小东西,对我们而言,就算博士趴在妈妈身上奋力扭屁股,也不过是像只滑稽的猴子在表演。所以博士想插进来吗?五——」
「还剩四个数啦博士,是不是比往日持久太多?对了博士,要把注意力从下面转移到其他地方去,如此一来博士不也可以延缓射精。很棒哩,博士,只要能会有额外的惩罚,不过对博士而言,说不定也算是奖励呵呵呵……四!」
「妈妈没有再电博士了,妈妈要看见博士的成长。忍耐忍耐,嗯~ 对,用力吸妈妈的乳头,不要去想自己下面,博士做得很棒,继续。三——」
「蛋蛋上移了博士,忍耐汁流得到处都是,都起泡沫啦,距离一还剩一点,博士可不能半途而废呀,或者说,是听到妈妈说『惩罚』所以选择放弃吗?啊呀呀,这样可不好,抖M 博士。如果博士输了的话,妈妈就要用厕所里没洗的棉袜,还有妈妈的脚来惩罚博士了。博士的蛋蛋,很空虚对不对?博士也很想妈妈的棉袜对不对?」
宛如恶魔的低语,原本还在强忍射精的博士一阵恍惚,精液从输精管中上涌,堵在阴茎中,随着坚雷的撸动而往马眼处挪。
脚、脏棉袜、蛋蛋。
这三个东西在博士脑中旋转。数到一之后也仅仅是射精罢了,但是,惩罚…
博士终究是个抖M 变态,没错,惩罚可不必单纯的射精刺激多了吗?虽说要锁上半年,可现在的博士被欲望所支配,哪里顾得了其他,反正终究是要射出来的,提早射还有额外『刺激』。
「那么,二——」
「咕!」博士放弃忍耐,随着他喉咙中发出松懈的响动,稀薄的精液从小巧的马眼中涌出,被坚雷看在眼里,满心欢喜。
「啊呀,明明再等一下就行了,博士真是让妈妈失望。」
「对,对不起。」博士低下脑袋,表面是惊慌,实则是期待。
「好吧,所以博士最好接受惩罚的准备了吗?」坚雷起身,居高临下,犹如女王般俯视博士,博士则点下头,按奈着兴奋答:「是,妈妈。」
「很好,呵呵呵……」
十分钟后。
「坚,坚雷?」
博士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但细细一看,才发现博士并非自愿,而是被两条皮革,从他挡下夹住那两枚饱满的蛋蛋,固定在屁股下方,所以才不得不这样做。
博士的红肿睾丸被拉扯着,小鸡鸡也不得不往裆后撇,他奋力回头也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只能以这种动作来缓解疼痛。
穿着黑胶衣的坚雷仍是温柔的笑着,她边往手上涂抹润滑液,边羞辱道:
「连十个数字都无法坚持的博士,还需要成长啊,要长多大才能做到普通人的程度呢?拜松不过才十几岁,比博士小,却成了博士爸爸,无论哪方面都要优于博士,请博士好好反省反省!」
「呀!」
博士发出一声痛叫,是他的蛋蛋被坚雷冰冷的手掌蛮暴地抓住,捏挤。
「博士蛋蛋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是成了女孩子手上的玩物吗?下流的孩子,妈妈很伤心哦。」
坚雷大拇指和食指弯曲相触,然后对准博士的睾丸那么一弹,一侧的蛋蛋飞起,与此同时博士也再度发出一声惨叫。
疲软的小鸡鸡在胯下甩动,忍耐汁四流。
「更大了呢博士,蛋蛋里的精液想射出来吗?射到妈妈手上,被妈妈的手掌将所剩无几的劣等精子给捏碎,想吗?」
「啪——」
巴掌挥来,博士的睾丸犹如乒乓球般弹动,高高跃起,又砸在皮革上,疼痛令博士像只河虾,不由得弯腰,屁股翘的更高,羞耻的部位被看得一清二楚。
坚雷将手抚过博士的脊背,博士浑身颤抖着,疼痛和快感相融,他既想要求饶,又想要继续。
忽然,博士打了个激灵,他感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触碰到自己的菊部,这种尺寸,绝对不是手指!
「坚雷?这是什么?」博士心惊胆战,声音都变了调。
「是按摩棒啦博士。」坚雷说:「放轻松,不会有问题的,吸气——呼气——对,就是这样哦博士。妈妈听说,尺寸短的人,前列腺的位置也易于被触碰,啊,看来的确如此呢博士,呵呵呵。」
好羞耻,被女孩子把东西插进屁股里。
博士将头埋在枕头中,在坚雷的倒弄下,有股尿意从博士小腹袭来,鸡鸡憋得酸痛,忍耐汁不受控地洒下,想要去憋,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括约肌和前列腺还有膀胱已不受控制啦。
可是,坚雷按着按摩棒的顶部捣鼓许久,博士也仅仅只有尿意,和源源不断的前列腺液。
坚雷也是困惑,但很快她明白过来:「原来如此,博士是前列腺不敏感的那种啊,哈哈,看来博士的身体还在进行最后的挣扎与反抗,也好,尝试到前列腺高潮的博士要是雌堕,那也没什么意思,博士也不想这样对不对?」
「嗯……」
博士默默点头,坚雷拍了拍博士的腰,拔出按摩棒说:「好吧,也怪妈妈考虑不周。」说罢,她又取出一块板拍,歪头笑道:「不过呢,蛋蛋还是不能放过。」
「等下坚雷,这东西打上去超疼的啊。」
「嘿嘿,放心好啦博士。」坚雷拿板拍的侧面一下下敲着自己的手掌,眯眼笑起:「妈妈是很有分寸的。」
博士看不见身后,但他能察觉寒风阵阵,蛋蛋缩紧,仿佛是要挣脱,可皮革扣得很紧,反而缩小后的睾丸更加敏感。坚雷揉摸着博士的睾丸,开始倒数,犹如是在给博士宣布死刑:「三——二——一。」
抬手,挥击。
「啪!」
短促的声音,博士比鹌鹑蛋稍大一点的睾丸在木板拍和皮革的夹击之下,被挤扁,宛如一张肉饼,蛋蛋受到两面的冲击,疼痛瞬间蔓延在博士的下体。
「咦——啊!!!」
是杀猪般的惨叫,博士咬住枕头,眼泪直流,蛋蛋立刻变紫,更加肿胀不堪。
「哦哦哦,宝宝乖,不疼不疼。」坚雷不停地摸着博士的脑袋和脊背,安慰婴儿般,让抽搐起的博士放轻松。
「还要再来一次吗博士?」坚雷问。
「不要!不要再打了,呜呜呜呜,要碎掉了!」博士哭喊,或者说是在撒娇。
「但是,惩罚还是要继续的对吧。」
「啊……啊,那个,打屁股可以吗?」
「打屁股?噗——哈哈哈哈,博士真的把自己当成孩子了吗?这么大的人要求被打屁股,拿你没办法呢,博士,妈妈就依你啦。」
可怜的博士呀,要被其他人看见这一幕,岂不是会笑死。
「啪!」
「啊。」
实心的木板拍与博士的屁股接触,每次击打都让博士发出痛叫,身体发抖。
但总比打蛋蛋好上太多。
疼痛掺杂羞辱,羞辱又会带来精神上的快感,在常人面前备受尊重的博士,私底下是个被女性随意玩弄,拍打屁股哀嚎的可怜虫,啧啧啧。
很快,博士的屁股与蛋蛋都变得紫红紫红血管暴起,当坚雷取下博士身上的皮革枷锁时,博士已筋疲力尽。
他躺在坚雷的肉腿上,下体的阴茎像是条死虫子样耷拉着,吐出精水。
坚雷哼着摇篮曲,博士眼中含着泪,嘴里吸吮她的乳房,发出吃奶的声音。
「博士休息好了就说一下,妈妈的脚和棉袜在等着你。」
对啊,还有脚和袜子。
博士重新振作起,涂了药膏的蛋蛋和屁股,疼痛感有所缓解。博士默默地点点头,坚雷再确认一遍:「真的休息好了?」
「嗯。」
「好吧,躺下,博士。」
博士便平躺在床上,坚雷去往浴室,回来时拿着一只袜子,冲博士笑:「看呐博士,是你最喜欢的棉袜哦,穿上训练了一整天,吸满汗水,嘿嘿,小鸡鸡又翘起来啦,光是想想味道就忍不住了是不是?变态博士。」
坚雷将棉袜套在手上,如同戴着手套,五指张开,把棉袜给撑大,正巧是每一根指头对应足指的部位,由此汗渍在棉袜上遗留的深色印记更是显眼清晰,像是猫的肉垫,博士欲将脸埋进去,拼命猛吸。
坚雷的手指在棉袜中抓挠空气,嘴里发出「嗷呜嗷呜」的叫声,接着右手盖在博士嘴鼻上,掌心——即棉袜脚心处,那是汗味最浓厚的地方,一大股雌臭还有催情的气息扑面而来,从博士鼻孔钻入,在博士脑内盘旋回绕,通过气道蔓延在博士所有器官中,博士身体发热发烫,脑颅瘙痒麻木。
胯下的阴茎一直在喷水,气味是博士发情的开关,深深刻印在博士基因之中,但是这次,即便他的阴茎失去锁的束缚也不代表博士能够轻易射精。
「五——」
又是数字,如果不听话就会被板拍打蛋蛋。
射精的欲望戛然而止。
「吸吧,博士,放空脑袋深吸妈妈的味道,酸臭中带着战术靴的布料与皮革味,是博士最熟悉,最喜欢的味道,嗯,小鸡鸡变得不然入目啦,博士的水还真多,可不能乱流哦,所以——」
坚雷拿皮筋,戴着棉袜的手将博士的包皮往上撸,待全将龟头覆盖时,另一只手把皮筋缠绕在博士包皮上,于是这样,博士流出的忍耐汁全部积攒在包皮内。
「自带『避孕套』,真不错呢。」
坚雷上了床,屁股竟直接坐在博士脸上,菊部对准博士的鼻子,小穴贴近博士的嘴,使全身的重量压在博士头颅,抬起双脚,夹住博士的小鸡鸡,再把戴着袜子的手掰开博士的嘴巴,插入。
「唔唔!」
要死了!
博士是这么想的,他要被坚雷的大屁股给压死了,他鼻孔闻着坚雷下体的气息,沐浴液的香气混杂些许雌性异味,棉袜深入他的喉咙,拨弄他的扁桃体,然博士在数次帮拜松的口交润滑下,已习惯并能控制呕吐,好在有枕头的分压,博士才得以没有被坐碎。
要是被女孩子的屁股给坐死,那多可笑。仿佛是不值一提的蝼蚁,被一个不小心压扁,何等的耻辱。
但是,被坚雷妈妈的大屁股坐着,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对啊,博士是连蝼蚁都不如的绿奴狗儿子,是被女孩子们和拜松控制的奴才,如果放到古代,他就是阉割的太监,失去男人的一切,一心一意服侍身为皇帝的拜松。
所以成为坚雷妈妈胯下的椅子是奖赏吧?坚雷的脚还在撸动博士的小鸡鸡,那可笑的东西,忍耐汁充满封口的包皮里,由此龟头前端如同连着水球,胀痛。
坚雷把棉袜从博士口里拿出,博士在得以大口喘息,但没完,他还必须用嘴去服侍坚雷的菊穴与淫水流淌的阴部。
坚雷时而用双脚同步撸起博士的下体,时而一只脚夹住他的根部,一只脚夹住博士的龟头,要么便是用右脚脚背做板,左脚踩住博士的贫弱阴茎,即便此刻的博士最为坚硬,也被坚雷给踩扁。
「四——」
博士想射,但绝对不能射,他在强忍,每每回想到蛋蛋被电击的痛感,就会减轻一部分欲望。
「博士的舌头愈发厉害了,看来已经变成博士的真正性器官咯,下面这根东西的唯一作用就是撒尿,靠嘴能让女孩子高潮也是本事对不对。」
「是的,妈妈,都是妈妈们和拜松爸爸调教有方。」
「嘴可真甜。」
坚雷的脚来回拨弄博士的阴茎,又用以双手掐住博士的乳头拉扯摩擦起。
胸部酥酥麻麻的,长久戴锁后,乳头也成了博士的性欲开关之一,博士现在只能靠着舌头舔坚雷的下体所带来的反馈,而消散小腹的那股欲火。
「乖孩子乖孩子,舌头再深一点,嗯?就是那里。三——」
「啊?呵呵呵,小宝宝博士,很想对自己出生的地方一探究竟吧?」坚雷掰开自己的小穴,以让博士更方便去舔,也看得更清晰。
虽被拜松的粗大阳具使用过数次,略有松弛,但颜色还是很好看,颜色稍深的樱花粉,子宫口在体内水灵灵的收缩,像是会活动的飞机杯。但,博士永远都碰不到这个位置。
「如果博士想要的话也不是不行。」坚雷忽然开口说:「岛内是有药物的,能暂时增长增粗延时,怎样,想试试吗?」
博士眨巴下眼睛,说不想那是骗人。
「我,我……」博士欲言又止。
坚雷捂住博士的嘴:「在这之前还是要解决下早泄的问题,博士,话说我数到几了?哦,三——」
只剩下两个数!
坚雷却从博士脑袋上起身,换了个方向,改为坐在他下体上,脚踩着脸。
博士的小鸡鸡就夹在坚雷的阴唇间,贴着他第一次感触到的温暖与柔软。
「坚雷,这是?」
博士大惊,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想再多说什么,被坚雷的脚给堵住了嘴。
「哼哼哼。」坚雷一只手拖着脑袋,看着博士,眼中满是柔情,另一只手则点着博士的小鸡鸡,左右摇晃。
脚趾夹住博士的舌头,博士捧着这双美脚奋力舔舐,坚雷微微动身,用以阴唇摩擦博士的可怜阴茎,或是更大胆些,例如,把博士的阴茎塞进她肥厚的小穴里。
「哦哦哦!」
进去了,进去了!博士的下体要瘫痪掉了!博士不知为何热泪盈眶,这是源于感激和喜悦。
原来女孩子的小穴是这样的吗?他敏感的鸡鸡被凹凸不平,却又最能刺激男性的肉壁夹住,里面好热,阴茎要被融化掉了。
「谢谢坚雷,呜呜呜,谢谢坚雷妈妈。」
「很舒服吗?博士。」
坚雷又将博士的下体塞了塞,连同睾丸全部被她的雌穴吞没其中。
「可是博士啊,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不如我自己用手扣。」坚雷脸上只有失望。
「唉?」博士方才的喜悦被坚雷这番话一扫而空,他低下头,嘟囔道:「对不起……」
「博士这样子,连阿消那种体型都无法予以感觉,嗯,虽然我本来就不该对博士有所期待。」
「唔。」
「真是个——废物呢~ 」
「啊,啊……妈妈,废物儿子要射了。」
「不行。」坚雷抬起脚捏住博士的脸拉扯做鬼脸。「在数到一之前绝对不能射。二——」
坚雷拿起电话,拨通。
「阿米娅,你们那边怎样了?才做完吗?正在帮拜松洗澡?嗯,明晚就轮到我和陈了吧?嘿嘿。你问我在干嘛?」
坚雷斜眼看着博士:「我呀,在帮博士做早泄治疗哦。效果嘛,好了不少,从几秒到十几秒吧。哦,这次快一分钟了。」
「想看看?可以哟。」
坚雷打开通讯设备的视频模式,摄像头对准在舔她脚的博士,和在她阴唇间奋力摩擦的迷你鸡鸡。
「真不愧是博士呢一上来就这么狼狈。」
最先映入屏幕间的是阿消,在她身后,则是泡在浴缸中,勃起的可怖阳具,还有少年的下体。
三个女孩围在拜松周围,毫不留情的发出嘲笑。
「这样一对比,博士更加可爱了。」
「笨拙扭腰的废物。」
「龟头上面的是包皮吗?像是气球软乎乎的博士要射在里面吗?」
坚雷把手机放在自己小穴上,正对着博士,和那根一看见拜松就渐软的废物鸡鸡。
「所以,博士的早些治疗真的有效果么?」阿米娅关切地问。
「已经三分钟了,在我的调教下没数到一之前博士是不许射的。」
「呀,那这算是射精管理,不算早泄治疗吧?」
「唉?是么?」
「对博士怎样都是恩赐。」白雪说。
阿消有些惊讶:「三分钟好厉害。」
坚雷谦虚地摸摸头:「哪里哪里。其实博士已经快忍不住了。」
「说来拜松大人和我们每个人平均是多久来者?」
「一个小时吧至少。」拜松的声音传来。
阿消捂嘴笑了:「噗噗噗,博士再努努力也是可以做到的哦。」
「啊,彻底软了,从坚雷那里面滑出来了。」
「哭哭。」
坚雷见博士沮丧,便对阿米娅她们说:「大家也别总是嘲笑博士,多给他点鼓励吧。」她将博士包皮上的皮筋解开,挤出其中的忍耐汁,两指捻住博士的阳具,道:「博士!加油!」
「博士,加油!博士,加油!博士,加油!」
手机屏幕内外,女孩子们拍手为博士打气,可着更令博士羞愧难忍,他把脸埋在坚雷脚下,小鸡鸡不争气的再度勃起,于坚雷手指撸动中挺立。
「那么博士。一」
「呃啊。」
从肿胀的睾丸中,一股股水样的精液流出,腥味在屋里扩散,博士的蛋蛋渐渐干瘪。
「好棒,博士!」
「好厉害!」
「啪啪啪啪……」
女孩们欢呼着,也不知道为什么欢呼,博士只想把头埋在枕头下,在精神上的高潮中撅起屁股流精。
让更多人看清自己可笑的肉体。
在这之后。
「咳咳,说件正事博士,大家也别闹了。」
「什么?」博士急忙问。
「陈发来消息。」阿米娅正色道:「有关莱塔尼亚感染者地下买卖的事,需要我们协助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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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好久没更新,一是生活琐事缠身,二是构思时候太伤身体,前不
大家有好的意见和建议都可以在下面留言或者私信我联系方式。其他作品有坑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去填坑,但是无恶不作的系列会永不断更,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最后麻烦管理大大帮排下版,谢谢大家好,我叫王钢,今年42岁,184,200斤,我有两个弟弟,王铁和王铜,小的时候家里穷,我16岁就辍学去学厨师来贴补家用,由于对美食的热爱加上自身的努力,一晃三十年过去了,现在是国家一级厨师职业资格。
可能是家庭环境的影响,我的两个弟弟也高中毕业就辍学在家,没有什么一技之长只能打工维持生活。王铁今年40岁,180,180斤,在我的照顾下在我们别墅小区大门口当保安,小弟弟王桐就更不务正业了,年轻时候泡酒吧混社会,今年38岁了,176,170斤,在我们当地最大的一个夜总会负责安保,王铜不但会察言观色八面玲珑,而且身手不凡心狠手辣,再加上老板大力栽培,在我们当地颇有名气,外号「笑面铜虎」。
我们哥三个都是外表第一印象给人感觉憨厚老实人畜无害的老实人的形象,但是我们哥三个有个共同爱好也是我们心底的秘密,那就是喜欢迷奸,从小在网大后在我们精心设计下利用职务之便来满足我们的邪恶欲望。
我在我们当地的一个别墅区内的一个别墅里当私人厨师,这个别墅区在全国都算是规模相当庞大的,而且是全封闭的管理,住在里面的都是亿万身家的大富豪,所以安保和私密性都非常严格,整个别墅区就一个出入口,能进出的车辆,除了业主的私家车以外,只有经过重重审核批准的送货车,环保车等物业专门车辆才能进入,外来人员进出更是需要业主验证同意后才能进入。
虽然进出非常严格,但是整个别墅区域是外紧内松的状态,整个内部区域一个摄像头都没有。
而我所在的别墅是非常庞大的区域,别墅的男主人是个事业狂,常年出差开会应酬很少回家,家里只有女主人秦玉和两个女儿,别墅有五层,地上三层地下两层,全家铺的都是波斯地毯,我的工作区在一层东部,我的工作任务就是一日三餐加夜宵甜点之类的,加上东部负一层负二层的卫生,别墅内有两个女保姆住在别墅内的负一层西面的保姆房,家里就五个女的,因为我是男的特意给我安排居住在别墅外面的一栋小房子里,女主人有需要就派保姆通知我,或者给我发信息。
每天早上五点我进入别墅准备早餐,每天晚上九点按照食谱给女主人和两个千金做完睡前饮品,由保姆给送去,喝完后拿回来我清洗完毕后,我就离开别墅回到我自己的房间,我一天的工作就是一日三餐加上睡前饮品,还有厨房和东侧地下二层库房的所有的卫生。
22点到次日5点别墅的大门自动锁死状态,没有男主人女主人的指纹,保姆都打不开。家里有专职司机,住在别墅群外最近的小区里,只有有事的时候才通知他来接,但是秦玉从不逛街基本上就是宅在家里,所以司机基本就是闲着待命。地下东侧负二层连着私人地下车库,从地下车库往里进入别墅需要面部识别才能打开,但是从里面就可以直接打开出去。
女主人叫秦玉,人如其名,温柔婉约气质如玉,性格恬静大方,五官精致典雅,38岁,保养的就像20出头的大学生一样,岁月没有在脸上留下任何痕迹,168的身高,100斤,C罩杯,平时爱穿一身旗袍把完美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平时主要活动就是在家看看书,弹弹古筝,写写书法,练练瑜伽,她很少玩电子产品,她微信通讯录里,除了她的几个亲戚以外,就是几个闺蜜。
秦玉生活作息十分规律,每天早上6点起床,7点吃早餐,上午弹弹古筝,下午写写字听听歌,晚上饭后8点练一个小时瑜伽,9点准时喝一碗桂圆莲子羹,然后洗澡睡觉。
她两个女儿,性格外貌都随母亲,都是文文静静的,那种书香门第的气质像小仙女一样。大女儿唐婉琪今年17岁今年高二,166的身高,体重92斤,B罩杯,在当地的贵族学校读书,从小学习吹洞箫,小女儿唐婉琴今年15岁初四和姐姐在同一所学校,162的身高,86斤,A罩杯,从小学习吹埙,每天学校有专门的校车到别墅门口来接送上学,晚上放学在送回来,姐妹俩每天晚上9点准时喝一小杯蜂蜜牛奶,喝完也是按时洗漱休息。
她们一日三餐要求品质比较高,以前来过几个女厨师都被辞退了,后来秦玉的老公推荐的我,她老公做梦都想不到我憨厚的外表下是一匹变态的色狼,把他的亲戚都拖入了深渊。
每天晚上22点后别墅固若金汤根本进不去,所以我只能利用职务之便占占便宜,在她们喝的饮品里泡泡鸡巴,给两个单纯的女孩射点精液,她们定期还派老中医来号脉,用中药调理身体,中药是我熬制的,在中药里我会放入各种东西,比如用泡好的中药提前拿出去,让我弟弟王铁王铜用中药洗洗鸡巴和屁眼,拿回来让她们喝,或者大半碗中药小半碗我们的尿液让她们喝下去,甚至是有的时候泡泡我们的袜子让她们喝下去。
由于中药特别苦,哪怕底部有残渣她们也都毫不知情照单全收的喝下去,根本喝不出来。每次看着拿回来空空如也的碗,我再给我弟弟们拍视频过去,特别能满足我们的变态欲望。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地下车库从里面能打开,只要虚掩着,从地下车库外就能直接进入到别墅内,地下二层白天都很少有人来,晚上更是基本没有人过来,就算保姆来找东西只要不特意去门口看也发现不了,这简直就是为我定制的欲望之门啊。我试验过方式可行后,就开始着手我们的计划。
三弟王铜经常厮混于迪吧等各种场所,于是让他通过非法渠道弄到药物和成人用品。王铜办事效率非常高,三天后就弄到了成套的药物,有打底用的让睡眠更深,有吸入式麻醉气体让睡眠再次加深的,还有肛门给药静脉吸收的医学药物,只要用完三件套后,目标会在6个小时内死猪一样,还有满满一大包各种成人用品,大量的润滑油,进口的清凉消肿的药膏等等。
东西准备妥当后,我们迫不及待的开始我们的行动,弄到迷药后当天晚上,我就把一份的量加入到了秦玉的桂圆莲子羹里,别墅内部全部都是波斯地毯,我们几个人在屋内行走是一点声音都不会有,而且秦玉自己住在三楼,婉琪和婉琴住在二楼东面的两个卧室,所有卧室内都有独立的卫生间,包括保姆房内也有,所以只要22点熄灯后我们小心的直接去三楼,是十分安全的。
因为第二天婉琪和婉琴去上学,再加上她们作息也十分规律,正常情况下她俩不会晚上去三楼的,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也给她们的饮品里少放了一点药物,分量非常小,足够让她们熟睡到天亮的,秦玉不但自己和子女有严格的作息规律,保姆要求也是,夜间没有她的允许不能乱溜达,保姆房环境非常好,上下层的卧铺,里面还有独立的洗浴和卫生间,在忙碌了一天后她俩没有秦玉的呼唤肯定不会出去自讨没趣的乱溜达。而我只能在一楼和地下活动,二楼以上没有叫我不允许我上楼。这也给我们行走于黑暗之间提供了便利的条件。
我收拾完厨房后,走到地下二层把通往地下车库的门虚掩好,然后像往常一样离开了别墅。
这个时候王铜在王铁的照顾下已经在我的小房子里等候了。别墅群为了提高业主的私密性,再加上是高档小区住的人非富即贵,出入大门的严格管理,使别墅群里的业主们对安全性的考虑性大大降低,也为我们的行动提供了方便。这一个小时是十分漫长的,药物正常情况三十分钟目标就会产生困意,因为是晚上睡前下药,所以目标开始会很自然的入睡,果然九点四十的时候我看到秦玉和婉琪婉琴的卧室灯就都熄灭了,我知道快到摘胜利果实的时候了。
又煎熬了二十分钟,我们从私人地下车库下去进入到别墅内,虽然关着灯,但是还是有昏暗的地灯给我们指引方向,他们俩跟着我爬到三楼秦玉的卧室门口,别墅内是有电梯的,但是我没有权限,只能爬楼了。
秦玉安静的躺在大床上,淡淡的月光洒在身上,身体上盖了一件冰丝的薄被,两个纤细的胳膊和两个玉足露在外面。因为王铜是确定药效的,我是确定她肯定喝下去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拿出吸入式麻醉剂倒在毛巾上,轻轻的盖在了秦玉的脸上,然后准备好医用的药物准备给秦玉注射进体内,让她彻底晚上彻底属于我们。
我们掀开薄被居然发现秦玉在家居然是裸睡的,这让我们的善后工作减少了许多工序,我们来不及欣赏秦玉完美的身材,轻轻的给她翻过去让她趴在床上,把液体用注射器加软管打进了肛门里。当王铜打完药物,我们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我们打算让药效在吸收一会,我们就先去旁边的瑜伽房布置场地,我们先把自己都脱的精光,因为我们不打算在主卧室里玩,因为我怕第二天秦玉会察觉到其他的气味什么的,我们把一个大的白色浴巾铺在地上,在四周架好了摄像机,我们一共带了两个三脚架的摄像机,两个头戴式摄像机,和一个手扶式摄像机,布置完成后我们过去把秦玉抬到了布置好的白色浴巾上。
在卧室的时候没有开灯,只是借着月光看到了秦玉的裸体,在瑜伽房内明亮的灯光下,我们才看到了全貌。
秦玉全身洁白如雪,C罩杯的乳房平躺着都微微隆起,乳头和乳晕都是粉色的,乳头挺大,下面一根毛没有是天生的白虎,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大腿圆润,小腿纤细,真的是太完美了,再加上她书香门第的那种气质,真的是上天特意造出来的尤物,可惜这么极品的女人,老公却常年忙碌在外赚钱,真的是暴殄天物啊,不过没关系以后会有我们来滋润她。
我们先拍摄了一组秦玉身体各个部分的特写,然后我从后面抱起秦玉让她靠在我怀里和她接吻,两个手从腋下伸过去摸着秦玉的乳房,秦玉的乳房坐起来更大了,手感非常好,坚挺柔软一点也不下垂,在我的手里变换成任何形状。二弟拿出电动跳蚤掰开秦玉的双腿刺激秦玉的阴道和阴蒂,老三在边上拿着手扶式摄像机录像拍照。亲了一会我让出位置让老三过来,我接过手扶式摄像机开始拍我们玩秦玉阴道的特写。
秦玉的大小阴唇都是粉色的,而且都不大,阴蒂却十分的大,没想到这么典雅端庄的美少妇,身体这么敏感,这要清醒的时候一定是个敏感的尤物,老三用跳蚤不断的刺激着,不一会就淫水泛滥了。
我用一根手指轻轻插入秦玉的阴道,真紧啊,可能是由于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缘故,我抹了点润滑油慢慢的深入两个手指,轻轻的亵玩秦玉的阴道。当老三也和秦玉接吻完后,我们都硬的不行了,我站起来让老三固定好掰开秦玉的小嘴,我直接把我的大鸡巴塞了进去。
温暖的口腔紧紧的包裹着我的大鸡巴,看着平日里温柔端庄的女主人嘴里含着我的大鸡巴,那种视觉心理上的满足感特别的强烈,秦玉的卧室都是自己收拾,保姆都不让进,她有点轻微的洁癖,她这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估计是不会给她老公口交的,不过我可没有怜香惜玉次次深喉,能清晰的感觉到我的大龟头插进了秦玉的喉咙,不一会我就准备口爆她,因为第一发的精液是最浓的,让她喝下品尝到男人的精液,秦玉平时吃饭不喜欢喝粘稠的饮品,但是她却得毫不知情的喝下我们的粘稠的精液,这种反差强迫女生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真是太爽了。
当我快要射的时候,我把龟头留在嘴里一股一股的都射进了秦玉的嘴内,当我拔出来的时候,老二马上拿着摄像机去拍嘴里的特写。
当我们轮流在秦玉的嘴里口爆后,我们围绕着秦玉躺着休息恢复体力,手却不断的猥亵着她。不一会体力恢复差不多了,我们把秦玉两个脚腕和手腕用道具连接起来,这样秦玉的阴道和菊花都暴露在我们的视线下了,正常情况下以秦玉的优雅身份在他丈夫面前都不会做出这样的羞耻姿势的,而现在不但暴露在我们的视线下,我们还能玩弄着秦玉最隐私的生殖器官排泄器官,并用摄像机记录着,秦玉如果看到这样的场景估计都能自杀,可是我们不打算让她知情的,我们要把她和她的女儿打造成我们专属的性玩具。
我们轮流着舔着秦玉的菊花和阴道,当我雄风再起的时候,我们让秦玉跪着屁股翘高撅在我们面前,我们打算后入式干她,因为这个姿势女人像狗一样撅着屁股,羞耻感是最强的。
我抹了抹润滑油把我的大鸡巴插了进去,真的是太紧了,阴道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巴,阴道内层层叠叠的仿佛在吸着我的鸡巴一样,我们怕第二天她怀疑,我们决定轻轻的抽插尽量减少摩擦带来的伤害,从后面看去秦玉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反差对比十分强烈,我一边抽插着一边轻轻的抚摸秦玉的大白屁股,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端庄典雅的女主人的阴道内进进出出,感觉十分兴奋,再加上秦玉的阴道实在是太紧了,不一会就全部射进了秦玉阴道深处,因为这么极品的女人肯定内射才舒服啊,所以在晚上的莲子羹中我放了避孕药,这样就不怕怀孕了。
由于是我们第一次玩,我们没有用太多的道具,我们打算在经期的时候或者以后开发成熟后再玩新的花样,所以当我们三个都内射进去后,我们开始准备清理战场,我们先用湿巾清理秦玉的口腔,仔细清理干净后又喷上口气清新剂,用湿巾把阴道外部的精液擦掉,并抹上了国外进口的消肿止痛的药膏,再用湿毛巾仔细擦遍全身,然后给她抬回床上去。
我们找到了秦玉的身份证,在大床上给秦玉带身份证拍了好多特写,然后找到了秦玉的手机用她指纹解开后,把她的生活照都发到我手机上来并销毁记录。
最后我们到瑜伽室收拾好我们的东西,仔细检查过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后,就离开了。我回到外面的房子休息,王铜在王铁的掩护下趁着夜色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我准时去做早餐,在餐厅上我看秦玉和平时相比有了一点点的倦意,但是没有看出她有任何异样的举动,我知道我们成功了。
既然药效这么好,婉琪和婉琴这两个小姐妹我们也不打算放过啊,由于她们天天上学,但是周末休息,所以我们定在周五行动,这样第二天周末休息也没事。
到周五的时候一切都是顺利的进行着,晚上22点顺利的进入到了别墅,姐妹俩小的时候是住一起的,但是长大后就分开住了,但是她俩的卧室是挨着的,我们三个轻车熟路的分别给姐妹俩和秦玉补完各种药物,然后来到卧室旁边的房间开始布置战场,这个房间平时是两个姐妹练乐器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姐俩平时要么轮流自己练自己的,要么一起合奏一些歌曲。
布置完后,我让王铁和王铜给姐俩抱了过来,而我去三楼把秦玉抱了下来,靠在墙角,拨开秦玉的眼睛,美丽的大眼睛里此时没有任何神采,我们用小的胶带固定住秦玉的眼皮,没错我们打算在秦玉面前玩弄她的两个宝贝女儿,并让她「亲眼」看着。
姐姐婉琪今天穿了一身长款的白色睡裙,妹妹婉琴穿了一身长款的粉色睡裙,到场地后王铁和王铜直接给姐俩扒光,纯洁的姐妹俩就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三个叔叔面前了。
姐妹俩的皮肤都特别好,少女的那种青春感爆棚,皮肤吹弹可破,白里透粉,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身材苗条娇小玲珑,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温润白皙,唯一的区别就是婉琪的小乳房要比婉琴的稍微大一点,乳头和乳晕都是小小的。
我们拨开她俩的双腿,发现她俩和秦玉一样都是白虎,大小阴唇都是粉色小小的,感觉就像幼女一样,拨开大小阴唇处女膜清晰可见。
虽然今天不能破处了,但是处女的身子也是难能可贵啊,更何况还是这么极品的少女。我们拿着摄像机拍了姐妹俩全身和各个部位的特写,然后我坐在地上把婉琪和婉琴左右各一个的搂在我的怀里,分别夺走了她们的初吻,两个手一手一个小乳房,特别柔软水嫩。当我亲够了,我们让婉琪双腿成M形躺在地上,婉琴双腿成M形躺在她姐姐的身上,王铁和王铜分别把着她们的腿往上抬,这样两个小处女的菊花和阴道都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从婉琪的菊花开始往上舔,一直舔到婉琴的小阴蒂,两个小美女下面一点异味没有,只要淡淡的体香和体液的滋味。当我赶到舌头发酸的时候,我已经硬的不行了,我们让婉琪和婉琴面对面坐着,四个美腿相互交叉上半身贴在一起头朝着我的方向,王铁和王铜从侧面掰开婉琪和婉琴的小嘴,我就直接把我的大鸡巴塞入了婉琪的小嘴,插到喉咙后几秒钟马上拔出来插进妹妹婉琴的小嘴里,不能厚此薄彼吗,两个小美女的小嘴都是小小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大鸡巴,每次顶到喉咙我的大鸡巴还露在外面一截呢,两个小女孩一个学洞箫一个学埙,都是口活啊,我这也是帮她们的老师在她们妈妈秦玉面前检查一下她俩的学习成果吗,顺便磨炼下她俩的口活吗,不一会我就感觉到要射了,我双手捧着婉琴的头加速几下,汩汩浓精就喷射进了婉琴的口中,射了两股后马上拔出来塞进婉琪的小嘴里,把剩下的精液射了进去。
当我发泄完后,王铁和王铜分别把着她俩的脑袋仰起头,婉琪和婉琴不知不觉自然的吞咽就把我的精液都吞了下去。他俩早就一柱擎天了,不由分说的躺在地上,和婉琪婉琴来起了69式,婉琪和婉琴的小脑袋正好摆放在王铁和王铜的鸡巴前,刚从我弟弟们那么辛苦的配合我,该是我帮他们享受的时候了,我分别掰开她们的小嘴然后对着着两个大鸡巴插了进去。
此时屋内的景象就是两个清纯的处女学生在和她们素未平生的两个叔叔,互相口交的场面,可惜的是两个小处女昏睡着毫不知情,王铁和王铜一边品尝着处女的阴道,两个手也没闲着,一直摩挲蹂躏着两个稚嫩的小翘臀。插了一会他俩也快受不了了,他俩起身让婉琪和婉琴跪坐在我面前,我在她们身后固定住她们的身体,王铁和王铜站在她们面前,把大龟头放在她们的嘴里,然后拿起她们的小手给她们打起了手枪,很快王铁和王铜就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婉琪和婉琴的嘴里,当他们拔出来的时候,他俩还分别往婉琪和婉琴的嘴里吐了一口浓痰,这个时候,他俩各自把好自己的猎物,我拿着摄像机给婉琪和婉琴的小嘴里来了个特写。
当我们看着她俩毫不知情的本能吞咽下去后,我们让姐妹俩躺着并给她们折叠起来,屁股对屁股靠在一起,我们三个坐在周围,这样我们能从三个角度欣赏到婉琪和婉琴最隐私的生殖器官和排泄器官。
我们拿出最小的肛塞抹上润滑油,轻轻的分别塞入她们的肛门,为以后的肛交慢慢做铺垫。玩了一会我们三个又硬了起来,我们这回拿下秦玉眼皮上的小胶布打算让她也参与进来这个游戏当中。
我们让她们母女三人背对背靠在一起互相抵着,我们分别站在她们面前同时给母女三人口交。
俗话说的好:打仗亲兄弟,挨炮母女兵吗。我们哥三个非常有默契的分别薅着她们三个的头发,保持同一个节奏操着她们的小嘴,当我们感觉到累的时候一起加速深喉,最后要射的时候一起拔出来一同射进了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大碗中。
当我们三个浓浓的精液都射进碗里后,我们把秦玉双腿大开的放回墙角,让婉琪和婉琴四脚朝天的躺在秦玉眼前,王铁和王铜用秦玉的两个手和他们的手固定好婉琪和婉琴。没错,我准备让两个小处女在她们妈妈面前被灌精。
我拿出针管把碗里的精液吸入针管内,拿出最细的软管慢慢的从婉琪和婉琴的处女膜的小孔内插了进去,然后把碗里大量的精液均匀的灌入了两个美处女的体内。
由于处女膜孔非常小,我们丝毫不用担心浓稠的精液流出来,精液的精华会被两个小美女体内全部的吸收,相信两个小美女在三个叔叔的滋养下,会发育的更好的。
当我们折腾完打算停止今天的游戏,不过时间还特别充裕,我们给母女三人拍了各种姿势各种部位的特写,当然也找出了婉琪和婉琴的身份证学生证拍照,忙活完我们开始清理战场。
我们先仔细的清理了秦玉的小嘴,然后先给她送回卧室让她好好休息,回来后仔细清理了婉琪和婉琴的口腔,还是老步骤先用湿巾仔细清理,最后喷上点口气清新剂。给她们恢复原样后分别送回各自的卧室,我也找到两个人的手机把她们手机里的生活照生活视频都传到了我的手机上。
没想到手机里还有一套她们古装的写真,真的越看越美,仿佛天仙下凡一样,我把照片也是全部传进了我的手机并销毁记录。我们最后仔细的检查了两遍后,撤离了战场。
第二天周六早上七点,她们准时出现在了餐桌上,能看上去她们都有一点点疲倦,但是丝毫感觉不到她们有什么异样的表现,我知道我们又成功了。
后来只要我们三个都有时间的时候,我们就会相约瑜伽房来享受秦玉的身体,我们每次也都是轻轻抽送,并逐渐的用道具慢慢扩肛,慢慢的增加各种道具。
由于婉琪和婉琴都是处女,再加上秦玉实在是太极品了,我们就暂时放过了两个小丫头,可是我们想放过,但是天命难违啊。有一天保姆告诉我今天白天熬点姜丝红糖水,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知道秦玉或者婉琪和婉琴来例假了。于是我这头马上通知王铁和王铜晚上来汇合,而我有条不紊的继续进行白天的工作。
当夜晚降临后,我们三个在我的房间里度日如年的等待着她们卧室熄灯。
王铁:「哥,你说会是谁来例假了?」
我:「我哪知道啊,不过我希望是婉琪或者婉琴,这样就可以…………」
「哈哈哈哈哈~ !」王铜:「是啊,我也希望是那两个小丫头哪个都行,这么甜美的桃子摘不到太可惜了。」
我:「哎呀,急什么,早晚不是咱们的?煮熟的鸭子飞不了的。」
就这样我们三个在我的房间里聊着天,虽然我们聊的做的都是迷奸轮奸的滔天罪行,但是在我们嘴中仿佛就是晚上的消遣,闲暇之余的放纵一样。低微的身份,晚上玩着高端的女神,那种强烈的幸福感洋溢在我们的脸上。
一会儿的功夫,她们卧室的灯就灭了,我们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然后向幸福出发。
我们轻车熟路的分别给她们三个补上一点点儿吸入麻醉的药物,然后轻轻检查一下,果不其然今天晚上是妹妹婉琴来例假了,秦玉和婉琪的用量今天晚上肯定是能睡到天亮的,既然我们不玩她们就没必要用大药量,一是因为浪费多余的药物,二是这样的熟睡让她们第二天的状态更好,更能减轻她们的怀疑,于是我们只给婉琴补了加深睡眠的药物,打算今天晚上摘下这稚嫩的果实。
我们快速在卧室边上的琴室布置好战场,然后把婉琴带过来扒的一丝不挂,婉琴的小内裤上贴着卫生巾,卫生巾是睡前新换的还比较干净。我:「不行,给她内裤穿上刺激刺激,让她卫生巾上稍微多沾点经血,这样第二天才说的过去。」
王铁:「大哥,还是你想的周到啊。」于是我们把内裤给婉琴穿上,拿出道具开始刺激这朵美丽的鲜花。
我们先拿出有线跳蚤塞进内裤阴蒂的位置,然后让我两个弟弟舔弄玩弄婉琴的乳头,而我隔着内裤不断撩拨按压婉琴的阴部,不一会婉琴内裤里的卫生巾上就有了不少经血,然后我们才扒光婉琴的内裤开始仔细的玩起她处女的阴部,我们拿着几个跳蚤不停的刺激婉琴的小阴道,婉琴的经血和淫水就一点点的流了出来,婉琴的经血有点淡淡的腥味,不过这一点也不妨碍我们的心情,当我硬的不行的时候,我准备亲自去摘这个果实。
我让两个弟弟把婉琴的腿掰开到最大,我给我的大鸡巴抹了好多润滑油,尤其是大鬼头的部分。我低头看着我的硕大的龟头,再看看婉琴小小的阴道口,我都担心给她插坏了。
但一想到女人的阴道的延展性是十分好的,都能生出孩子来,再加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就把着龟头对准婉琴白虎的小阴道塞了进去,我能感觉到一股明显的阻力,但是这点阻力却不能阻止我的决心,我逐渐发力慢慢的用了三分钟才插到了最深处,哪怕到了最深处我大鸡巴的根部还有一点点留在外面呢。紧,太紧了,婉琴的小阴道紧紧的包裹着我的大鸡巴,夹的我差点射了出来,我强行稳定自己的状态,缓缓的拔出来,打算再给里面抹点润滑油,我特别喜欢这两个孩子想把队她们的伤害降到最低。
当我拔出来时候,看着我大鸡巴上的处女血,满足感爆棚,婉琴的阴道里也流出了一股鲜血,也不知多少是处女血多少是经血。
这个时候三弟拿出个深红色的毛巾去擦拭,我问他:「老三,你为啥拿这么红的毛巾去擦血啊?」
王铜:「嘿嘿,大哥,我打算用这个接点婉琴的处女血,以后我枕着它睡觉的时候,就能闻到婉琴的气味了。」我:「哈哈,那好吧你去擦吧。」
等王铜擦完心满意足的把毛巾收好,然后我用一个手指抹上润滑油,给婉琴的阴道内部去涂抹,涂抹了很多后我给婉琴翻过来,让她跪在地上,屁股撅的高高的,再次挺枪而后入,这次给我的感觉还是非常紧,但是有大量的润滑油的作用,已经不是阻碍了。
我没有暴力抽插,而是慢慢的抽插来享受婉琴阴道给我带来的快乐,看着我粗大的鸡巴在狭小的阴道口进进出出,视觉上身体上的双重刺激,让我更加的兴奋,由于实在太紧了没多一会我就射进了婉琴的阴道深处。
当我刚拔出来的时候,王铁早就抹好润滑油直接挺枪进入,也是没一会的功夫,最后加速几下也缴枪在了最深处。当我们三个都射完的时候,婉琴的阴道里已经满满的都是我们的精液了,我们让婉琴躺下来休息,让她四脚朝天阴部朝上,打算让她多吸收点我们的精华。
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是用细软管灌入的精液,这次才是真正的内射。过了一会王铜坐在椅子上抱着婉琴,想小时候把着婴儿尿尿的姿势一样,王铁在下面拿着碗接着我们的精液。可是等了半天都不出,原来婉琴的阴道口太有弹性了,紧紧的闭合上了流不出来,于是我们用手指引流流出来大部分的精液。然后拿出小号的旋转的按摩棒塞进去开到最大,继续刺激这稚嫩的阴道,没一会儿的功夫婉琴的第一次就被我们玩潮吹了,我们用另一个碗接着婉琴潮吹的体液,然后分别品尝了一下,味道好极了,这个时候又一股热水喷了出来,原来婉琴被我们玩尿了,于是我们接着用那个碗接了半碗婉琴的尿液。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尿出来的尿液是淡淡的味道,浅浅的颜色,不像我们的尿又黄又骚。王铁直接端起碗一饮而尽,好像生怕我们抢了一样。
婉琴的初夜被我们拿下了,而且第一次玩就给婉琴玩潮喷玩尿了,说明这个小丫头也是很敏感吗,我们打算适可而止结束今天的游戏。
我们仔细的清理了婉琴的下体,用消毒湿巾伸进去擦拭,然后抹上了国外进口的清热消肿的软膏,最后把内裤给婉琴穿好。这个时候我们才想起还有一碗我们的精液呢,于是我们从拿着碗从前额缓缓的倒了下去,碗里混合着我们的精液,我们的体液,婉琴的经血和处女血,在我们的控制下流了婉琴满脸都是多余的从脖子上流到了胸前,我们给婉琴做了一个精液面膜,等风干吸收差不多了,拿出湿毛巾和湿巾反复擦拭,再确定无异味的情况下,给婉琴穿好衣服送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七点吃饭的时候,我看到婉琴走路的姿势有点不正确,可能是我在附近上菜不方便吧,秦玉还没等问什么,我就看到婉琪走到秦玉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秦玉点头示意明白了什么。婉琴除了走路姿势有点缓慢,但是能看出来单纯的她肯定是认为痛经了。
果然中午的时候来了一个老中医号脉,并开了个药方表示让徒弟抓好药下午送过来。当天晚上的食谱我就特意多做了些滋补养身体的晚膳,秦玉看到晚餐后对我投来了一个感谢的微笑。因为都是成年人了吗,她也知道我看出什么,但是看破不说破而非常细心,这是对我工作的满意。
但她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这根本不是什么痛经,而是我们哥仨在婉琴经期期间给她轮奸了而已,这种感觉十分美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
不久后我们又用同样的方法给婉琪破了处,当然还是没发现。于是这个别墅彻底成了我们快乐的天堂,平时我们有空都会去享受秦玉完美的身体,只有当婉琪和婉琴例假的时候,我们才会让她们姐妹俩品尝人世的极乐,可惜她们体会不到而已,于是就这样三个女人在我们的滋养下越发的美艳动人,秦玉认为是我的美食做的好,再加上我的药膳调理的好,而两个女孩认为她们青春期正常成长,都是正常的现象。于是在半年的时间里,她们母女三人慢慢彻底的变成了我们的性玩具,秦玉已经被我们慢慢开发的三通汉堡包后并且用各种道具轻虐待第二天都毫无异常,婉琪和婉琴的身体已经适应了我们的滋润,我们平时周末她们没有例假的时候,想和她们做爱的时候,只要润滑油正常的抽插,第二天也丝毫察觉不出来。
只是她们三个例假的时候会痛经,当然这是我们在例假期间暴力轮奸的结果。
善良的秦玉,单纯的婉琪和婉琴,一点没有发现我们的罪恶行径。最不容易满足的就是欲望,当欲望随意满足的时候,欲望就回膨胀,走向更深的罪恶。
转眼间春节就快到了,每年春节临近的时候唐家家主唐云飞都会提前公司休假,把父母们接来别墅内过年,这个时候是唐氏别墅最热闹的时候,唐氏别墅内由于唐云飞和秦玉都是那种书香门第的大户人家,家里除了一个会客厅,一个瑜伽房一个健身房一个琴室外,其他大部分区域都是卧室,就是为了给家人们提供更多的住宅空间。
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基本可以休假了,因为秦云飞会带回来一个大厨,他叫老方,老方父母都去世了,无儿无女,加上厨艺精湛,为人厚道,和唐云飞形影不离,每年他都会和唐云飞回来过年,这个时候我就把厨房交给老方,然后回家过年。
当然了,有时候唐云飞也会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去吃饭,我也欣然前往,每次觥筹交错之间,秦玉都会感谢我一年来的辛苦,婉琪和婉琴也会以水代酒来敬我酒,因为在她们眼里,我不但厨艺精湛,而且为人正派,遵守约定从来不去二楼以上的房间,白天工作之余重活累活都主动帮忙去干,由我在家附近「保护」着她们,唐云飞也是十分放心的在外大刀阔斧的赚钱。
可怜的唐云飞,殊不知他的老婆和女儿们已经成为了我们兄弟们的玩物了,我也十分珍惜这个工作,这种感觉真是特别的美好。
休假的日子里,我在家中也闲来无事,经常去王铜工作的夜总会去玩玩,夜总会的老板宋仁我们也十分熟悉,从小都是一个地方长大的,小时候一起打架斗殴,我比宋老板大几岁,宋老板小时候还跟着我屁股后面钢哥钢哥的叫着,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宋老板已经不再是我曾经身后的跟屁虫了。
宋仁从小就好勇斗狠心狠手辣,除了我们哥仨以外,身边的小伙伴都怕他,外号:送人头。因为和他发生过冲突的,来多少人基本上都是来送人头的,但是这个称号在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敢这么叫了。
宋仁为人仗义又有头脑,大了一些后就张罗了一帮小弟,现在已经是我们当地最大的黑社会了,我自从学厨师后就渐渐的不和他们接触了,只是王铁和王铜和他一直有联系,王铜更是成了他的左膀右臂。
在夜总会宋老板的办公室里,此时我和宋仁在这里喝着酒聊着天。聊着聊着宋仁就率先引起了话题。
宋仁:「钢哥,最近生活怎么样,天天给人家做饭辛苦不?」
我:「不辛苦啊,我学厨几十年了,特别喜欢做出美食的成就感。」
宋仁笑着问:「哦?是做出美食有成就感?还是对征服美女有成就感呢?」
我一听就话里有话,但是我假装听不懂的样子试探的问道:「嗯?什么征服美女啊?」
宋:「哈哈哈,钢哥这里也没有外人,你就不用跟我遮遮掩掩的了,话说回来,秦玉那的确是人间极品啊。老弟我虽然不缺女人,但是没有一个像宋玉那样有气质有涵养的女人,钢哥你这真有道啊。」
我一听就全明白了,肯定是老三和宋仁说过了,不过我也不恼,宋仁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他这个人非常念旧,他对我还是非常尊敬的,从他的语气我没听出来其他要挟之类的意思,就打算顺着他的意思聊下去,看看他想做什么。
我:「老三这都和你说了啊,哈哈,怎么?兄弟还有这个爱好?」
宋:「钢哥,你别说我对秦玉还真的有点魂牵梦绕啊~ !」
我:「你可拉倒吧,你现在是大名鼎鼎的宋人头,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
宋:「钢哥,没和你开玩笑,唐云飞也是我的老朋友了,我们也有生意上的来往,他对我这样的人又敬又怕,再加上正当的生意高额的利润才和我合作的。不过秦玉这样的女人端庄典雅有气质,和我接触的庸脂俗粉完全不一样。「我:「嗯,秦玉的确是人间尤物,那下次有机会我邀请您来一品方泽?」
宋:「哈哈哈,钢哥这个事先暂且不提,今天晚上兄弟带你开开眼。」
说完宋仁和我一起走了出去,走到大门口王铜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我没有说话直接进了门口停的劳斯莱斯,随后宋仁也进去坐在我边上,老三走向司机的位置去开车。
在车上我看着我三弟笑了笑:「老三可以啊,现在有事都不和大哥打招呼了。」
别看笑面铜虎在外声名赫赫,但是他对我是非常尊敬的也是非常怕我的。
老三支支吾吾的刚要说什么,我就先一步说道:「不过宋老板也不是外人,告诉他也无妨。」
宋仁在旁边插科打诨道:「别,钢哥,车上就咱们哥仨,你这啥啊宋老板宋老板的,你还不如叫我送人头呢。」我:「哈哈,兄弟我和我三弟开玩笑呢,我们从小就在一起,这点事算什么。」
我们三个在车上一路聊着天,不一会的功夫就到了目的地。
这是宋仁第二大基地,也是当地最大的迪吧,我们车直接停到后院,后院里能进的都是VIP客户,这个时候后门门口有一个黑衣服的瘦子坐在那里等着我们,看到我们车进来,急忙站起来给我们开门。这个人我认识,他正是宋仁手下的智囊,江湖人称狈爷,本名吴北,50多岁,别看瞅着尖嘴猴腮不起眼,计谋老道心机很深,还特别好色,但是对宋仁忠心耿耿,他和我三弟正是宋仁的左膀右臂。
简单寒暄几句,狈爷就给我们从后面接了进去,直接走到前天最大的VIP大包内坐下,桌上早就准备好了各种酒水果盘水烟等等应有尽有啊。我一般很少来这种地方,因为工作太忙加上太吵闹,所以基本不来这里。
我们的大包位置是最好的位置,下面的场面一览无余,而且周围还有控制机关能让外面的音乐降低,不但能享受迪厅的乐趣,还能不影响我们里面的交谈,不一会就开场了,很快就爆满座无虚席。我们在这里喝着酒,看着下面年轻人的放纵。
宋仁告诉我,现在快过年了,学生也都放假了,生意异常的火爆,过了能半个小时。
宋仁问我:兄弟,「你看下面那么多美女,感觉哪个最漂亮啊。」
我站起身来向下望去,美女很多莺莺燕燕看的我眼花缭乱,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一个角落坐着两个年轻的身影,一个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长发及腰,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还有一个穿着超短背带裤黄色衬衣的,鹅蛋脸,短发的姑娘,五官精致。
两个女生在那听着音乐喝着果味的啤酒。
于是我指给宋仁说道:「那两个女生不错,第一印象一个内向一个外向,应该是学生。」
宋仁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说道:「嗯,兄弟眼光不错,那两个女生应该是学生,这颜值秒杀大部分电影明星啊,应该是假期在家无聊,没事两个闺蜜出来解解闷的。」
他说完我附和的点了下头,然后我们继续喝酒,仿佛他刚才这个问题问完就完了,我也没有多想。
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宋仁手底下跑来一个服务生在狈爷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然后狈爷就叫着我说道:「兄弟,走,正餐来了。」我一听正餐,一看表正好有点饿了,就站起来和宋仁还有狈爷和我弟弟王铜一起起来向后院走去,准备吃点「夜宵」垫垫肚子。狈爷带我们七拐八拐的走进了老板的办公室,在书柜边上不知道操作了什么,书柜的地方出来了一道暗门。
我心里还奇怪呢:「这应该是宋仁的秘密,吃个饭至于这么神秘吗。」
但是我也没多问径直跟着宋仁和狈爷走了进去,走进去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仿佛向我打开了一扇神秘的欲望之门。
密室很大很明亮,布局却很简单,最显眼的就是几套成人用品的SM架子上,有两个架子上束缚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生。
我走近一看,一个长发及腰,一个短发,在最边上的桌子上放着最少几百个各种各样的成人道具,在桌子的角落里放着两套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一堆是一个白色长裙和白色内衣内裤,另一堆是个黄色衬衣和超短裤及内衣内裤,还有两个精致的背包。
没错绑在SM架子上的,正是我刚从指的坐在角落里的两个女孩。刚从还在大厅喝酒的两个女孩,现在却一丝不挂的在我眼前,我一时间有点没缓过来在那发起了呆。
宋仁说到:「钢哥,这份正餐附不附和胃口啊。这可是我这VIP最尊贵的待遇了,能来到这个房间的人,都是我自己人。钢哥您是我自己人吧?」
我一听这是鸿门宴啊,如果我不是和他一路人,可能我就会栽这啊。我还没等说话呢,我弟弟先开口了:「宋哥,这是什么情况?这是我亲哥哥啊。」
宋仁:「是啊,我也一直拿钢哥当自己哥哥啊,要不能带他来着吗?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宋仁的VIP都是什么人你也知道。」
我听到这笑着说道:「兄弟啊,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有事你就直接说不就完了,整这什么又VIP又什么自己人不自己人的,你不就是惦记秦玉吗?这还是个事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秦玉母女三人我们一起共享吗?「宋仁:」
哈哈哈,还是钢哥痛快,那我们开始享受正餐啊?「我说:」这么弄安全吗?
别整出什么事啊?「宋仁笑道:」钢哥你就放心吧,我们有专业的善后团队,会处理好一切事宜的。
「我:」兄弟,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不和我交个底,我这有点不放心啊。
「狈爷这时候说到:」兄弟果然很谨慎小心,怪不得能成功拿下秦玉呢,秦玉不仅仅是端庄漂亮,更是智慧过人啊。既然这样我给你交个底,我们有专业的麻醉团队,药量根据女生的体重控制的非常精确,不但第二天起来不会有任何副作用,而且在下阴菊花都会经过特殊麻醉处理,延缓12个小时发作。
也就是说假如我们玩到凌晨三点,开始善后,不但第二天上午8点会准时没有副作用没有药效起床,而且因为延缓的十二小时,女生会在第二天下午三点后才感觉到下体不适。这个时候正常女生怎么会怀疑到被轮奸呢?而且我们最后会让女服务员给猎物送到隔壁我们的酒店内,猎物早上会衣着整齐的在床上自然醒来。
我们这么多年的经验可不是白来的,这回放心了吧。「听到这我说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我一直以为自己的手法已经够不错的了,现在才知道和你们一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啊。「王铜:」哥哥们啊,你们别互相吹捧了,抓紧开餐吧,你别说我大哥选的这两个妞还真正啊。「这个时候我才安心的看向两个猎物,猎物的肚子上放着她俩的身份证和学生证还有一张纸。我拿起来看了看,长发及腰的女生叫刘诗苒,文学院的,今年20岁大二,身高172,体重106斤,胸围B罩杯,标准蝴蝶逼,处女;另外一个女生叫武玥,经管院的,今年20岁大二,身高168,体重100斤,胸围C罩杯,白虎馒头逼,处女。狈爷看着单子笑道:「兄弟眼光可以啊,一眼就看中两个雏儿。时间紧任务重兄弟你先挑一个吧。」两个美女各有千秋,刘诗苒长发及腰,瓜子脸气质出众;武玥鹅蛋脸五官精致特别漂亮,让人难以取舍,但是我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刘诗苒和婉琪婉琴有点类似气质出众,于是我选择了五官更精致的武玥. 狈爷看到我选完了拍拍手,然后从密室边上一个暗门走出来几个人开始在我们周围架设摄像机,我没有管他们开始玩起来我眼前的武玥了。
武玥五官精致非常漂亮,特别像杨超越的那种感觉,她现在四仰八叉躺在我面前,我没有客气直接低头和武玥开始接吻,两个手在她稚嫩的胸上乱摸,手感非常好,亲了一会后我跪在她身前开始给她口交,武玥的白虎馒头逼非常白嫩,我肆无忌惮的舔着,双手拨开阴唇能清晰的看到处女膜。
我在这舔着正起劲呢,宋仁走过来说:「钢哥你慢慢享受着,我出去休息了。」
我问道:「这么极品的处女你不玩玩?」他说道:「哈哈,不怕钢哥笑话,我这玩的太多了现在得养精蓄锐呢,我还等着干我的女神秦玉呢。你放心的玩吧,不玩的时候直接走就行有人善后。」
于是宋仁就离开了,我没多说什么继续玩着我的武玥的白虎馒头,不一会的功夫我就已经一柱擎天了,我走到武玥身前调整好高度,把我的大鸡巴插进了武玥的小嘴中,我体会着武玥小嘴的温度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直接开始深喉了起来。
我这个时候才有机会看向旁边的架子上。
诗苒那头武玥可惨多了,武玥是我一个人在玩,诗苒那头是五个人,狈爷,王铜还有三个我不认识的,应该是他们的心腹。诗苒头向后仰着,及腰长发拖在地上,王铜的大鸡巴在诗苒的嘴里全力输出抽插,还有两个人不停蹂躏着诗苒的乳房,狈爷和另外一个人在用道具刺激着诗苒的蝴蝶逼。我收下心神没有去心疼诗苒,专心的玩起的武玥了,没一会我就射了进去。
让武玥用小嘴清理完后,我去找了几个道具准备继续凌辱武玥,我拿了两个乳夹和一个肛塞和润滑油,把乳夹给武玥带上,然后慢慢给武玥扩肛,当肛门扩的差不多时候,我的大鸡巴梅开二度早就立了起来,我抹了点润滑油插进了武玥的肛门,给一个处女美女大学生破肛别提多刺激了,一边插一边抹润滑油,很快就整根进入的武玥的小肛门里,我大开大合根拉风箱一样干着武玥,我抬头看了一眼诗苒那头,诗苒的头前有一个大胖子在干她的小嘴,王铜在下面干着诗苒的阴道,狈爷用一个假鸡巴插着诗苒的肛门,好家伙这么快就给诗苒三通了啊,我心里想着。
由于武玥的肛门太紧了我有点想射的时候马上拔了出来,定了定神,我准备开始给武玥破处了,我对准武玥的阴道顶了进去,龟头进入的时候我直接用力一跑到底。太紧了,处女的感觉真爽,我趴在武玥身上不停的抽插,两个手拨开武玥的眼皮看着她的大眼睛和武玥激烈的热吻。
没多一会我就全部内射了进去,当我拔出我的鸡巴后,我看到我的大鸡巴上有点我的精液还有武玥的体液还有她的处女血,我走到前面让武玥用小嘴给我清理干净。这个时候我有点累了,于是我和狈爷说了一声,狈爷就给我带回书房去。
我走到书房发现宋仁在办公桌那等着我呢,于是我走过去。
宋仁先说到:「钢哥玩完了?」
我:「嗯,岁数大了,两炮就得了,身体受不了。」
宋仁说:「来,我给你看点好东西。」
说完宋仁站了起来示意我过去坐下,他电脑是打开着的,让我自己浏览。
我一看几个硬盘一共几十TB的文件夹。打开文件夹有女生的生活照还有被玩时候的照片,身份证照片,详细地址等各种资料,还有大量的被轮奸虐待的视频,年龄大都是16岁到35之间,各种各样的极品女生,有学生,空姐,双胞胎姐妹花,母女,老师,银行OL等等等待,我还看到了好多女明星,其种有一个是个一线明星,是我的女神,我直接点了进去。
宋仁解释道:「这个女明星来这时候选了我们酒店,前台经理发现了马上告诉我们,我们就开展了捕猎计划,然后顺利拿下。」
视频从她和女助理开始入住开始,到最后晕倒并送到书房基地来,宋仁和狈爷直接玩起了这个女明星,女助理直接被手下人给瓜分了,她的女助理看身份证是个川妹子,也是非常漂亮娇小玲珑的。由于机会难得,这个女明星和她的助理遭受了非常大的虐待,不但被宋仁色魔团伙十多个人轮奸,还用各种成人用品轻度虐乳虐阴,负责善后的负责人亲自在场把控尺度,不但各个角度全程录像,还拍了各种各样的特写,最后两个人阴道插着扩阴器,都扔进了一个大池子,原来这个迪吧所有男厕所的小便池的尿都会集中在这个池子里,快满的时候才会打开另外一个出口排到下水道去。这就是宋仁团伙有名的「尿池」,所有被他们玩弄的过的女生最后都会扔进尿池,洗一回澡,洗完澡后又有人拿着两个装满池子里尿的带着软管的大针管,一个插进她们的膀胱把尿推进去,另一个从嘴里插进去把尿推到胃里。
看到这给我看的热血沸腾的,问道:「那诗函和武玥一会?」
宋仁笑着点点头:「当然啊,她俩也不能例外啊,正常情况下哪有女生能有幸洗这么充足新鲜的尿浴啊。」
我又看了几个文件夹,果然被他们玩过的女生都遭到了不同花样的轮奸和虐待,也都享受到尿浴的洗礼注射和品尝。
我问道:「你们这么往女生肚子里灌尿的标准是什么啊?」宋仁:「颜值越高灌的越多。」
我:「那诗苒和武玥呢?」
宋仁嘿嘿一笑说道:「嘿嘿,和你第一个看的那个一线女星一样,灌满。」
我:「一会带我开开眼啊?」
宋仁笑道:「没问题,你跟我来,现在可能没到那一步呢。」于是我跟着宋仁又走了进去。
我们再进去的时候,里面一共有九个人比我走的时候多了四个,宋仁告诉我这四个是专业善后组的,一般重要客户玩完,就剩自己人的时候,善后组也进来一起玩,这样节约时间吗。
这个时候狈爷和王铜在边上的沙发上靠着休息,其余七个人,武玥身上四个,诗函身上三个,此刻她俩跪着屁股高高的像狗一样撅在那,被疯狂的输出,等他们都射的差不多的时候,又拿来各种道具疯狂的插着武玥和诗函的阴道和菊花。
不一会善后组的组长示意差不多了,开始给她俩阴道插好扩阴器,并简单固定伤,然后抬到后面的一个房间,也就是尿池的房间,狈爷给我和宋仁递上口罩我们跟了进去。进去后发现这个传说中的尿池,不是特别深,一次正好能进去两个女生,高度正好没过胸口,善后组把武玥和诗苒放了进去,让她俩脖子后仰嘴张开,直接从尿池里用水舀子往嘴里慢慢倒尿,武玥和诗苒没有意识的都吞了下去,武玥和诗函一人被迫喝了六瓢尿,诗苒的长发大部分早就泡在尿里了,他们用带着手套的手拿起诗函的长发用尿给她们洗脸,折腾了大概十分钟,然后给她们捞上来往膀胱里灌了一针管尿,然后开始善后。她们先被抬到隔壁的屋子里,用清水仔细的清洗身体,然后擦干净后开始在菊花和外阴处抹外用麻醉液体,又仔细清理了口腔,并喂了一点纯净水,并喷上口气清新剂,一切都仔细清理完后,把衣物整齐仔细的穿好,送了出去,然后善后组的人假借女生喝多了,和女服务员一起给送到隔壁的酒店。愉快的一晚就这么结束了。
我在宋仁的办公室又看了一会视频,然后宋仁安排车给我和王铜送回家,我和王铜就回去休息了。
回到家王铜和我说:「哥,你不会怪我吧,我真不知道宋仁能第一次给你带到书房去。」
我:「哎呀,咱们是亲兄弟,我还能不信你?他也只是太想得到秦玉罢了,不过今天真让我开眼界啊,这么刺激的事以后有空可以多去玩玩。」
王铜:「哈,大哥你没生气就好,不过你真打算把秦玉母女三人送过去?」
我:「咱们能玩送出去又有何不可的啊。等年后我安排找个时间,看时机,让宋仁来接货。」
年很快就过去了,唐云飞在大年初七就坐飞机离开了,秦玉让我方便的话初八就来过来。我回去后一切开始正常工作,婉琪和婉琴还是寒假,她们俩周一到周五补课,周末在家休息,于是我特意选了一个秦玉来例假的当天,设计好秦玉,让宋仁开车给秦玉接走,并叮嘱一定安全准时的给送回来,宋仁也守时,在凌晨四点准时给秦玉送了回来,我当时不知道秦玉这一晚上经历了什么,但是白天下午的时候,我能看到秦玉走路明显和平时不太正常,但是善良的秦玉没有多想,丝毫没有任何怀疑。
我就知道这个晚上秦玉肯定没少被折腾,于是过了一个多星期,在婉琪和婉琴例假的时候也给送了过去。第二天下午我出去买菜的时候跑到宋仁,宋仁热情的接待了我,并和我一起看了录像,过程是非常刺激。我和宋仁的关系也就更近了一步。
从那个时候开始,每个月秦玉母女来例假的时候,我都会让宋仁给她们接过去,每次最少去一个或者时机好了三个人一起送过去。
而宋仁发现极品猎物的时候也会提前邀请我过去,我因此借光玩了不少我心仪的美女还有好几个女明星。
因为秦玉一直没有发现怀疑什么,当秦玉的亲戚朋友来看望秦玉的极品女生,也没摆脱我们的魔爪。最优质的是秦玉的一个26岁表妹,警校刚毕业是一名警花,还有秦玉的一个42的律师表姐和秦玉的18岁在英国读大学的外甥女,还有唐云飞的表妹唐云婷,36岁是唐云飞公司的一名高管OL,32岁瑜伽教练唐云婉都没逃出我们的魔爪。
唐家的优质极品女生俨然成为了我们的后花园,加上宋仁的财力和资源,我们的势力也越来越大,宋仁利用资金资源笼络了一批志同道合的亿万富豪,唐家优质的女士,和他们夜店酒店笼络到的猎物,首先成为了这个色魔集团的VIP的们玩弄的对象,他们为了玩到更多优质美女,在我国重点黄金旅游区开了不少高端酒店,他们捕捉到优质的猎物就直接坐私人飞机去享受。
而我有幸也在宋仁的引荐下去过几次他们的派对。我的幸福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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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ctor Rosmontis(IV)
罗德岛,最初的建造者给这艘巨型的陆地舰取了这个名字——古传说中太阳神赫利俄斯和女神罗得结合的产物。对于舰上的成员来说,这个名称的确很适合这艘船。方形而深色的金属护板构成了她的船体,无时无刻不彰显出工程上的美学;精湛的工艺铸就了光滑的甲板,使得整艘船的曲线十分优雅。源石反应堆和热力发电厂为她提供了源源不断的能量,巨大而坚固的全地形适应履带和两栖系统使得她能够以惊人的时速在几乎任何地形上航行。现在,这一钢铁巨兽正乘着夜色,朝着不远的目的地全速驶去,而她在身后留下的几排极深的履带印则迅速被狂风刮起的风沙所掩埋。
「最后一支抗凝生物制剂调配完成了。」XC紧盯着操作台上手中的试管,紧接着操控着机械臂用注射器将那淡蓝色的药物抽取出来注入小型药剂瓶中。
「辛苦了,博士。」一旁穿着白色医用制服的干员递给他一块毛巾。
「谢谢,J.A ,」接过毛巾的XC摘下了脸上透明的防护面罩,擦了擦脸上流淌的汗水,「你也辛苦了,陪我在这里一天。」他手上的硅胶手套由于长时间使用而变的有些发黏,XC拽了好几下才将那玩意弄下来。
「哪有,」J.A 将调配台上的试剂瓶收拾起来,「我才刚来没几天,况且都是博士你一直在忙,听他们说你为了调配药物都忙了一个多周了……」
「谁的嘴皮子这么快……」XC将身上白色的制服脱了下来,「不过罗德岛马上就要到达龙门了,咱们可以好好休个假了。」
「是啊,」J.A 笑着说,「这可是岛上为数不多的全岛休假日呢,」她将制剂瓶装入箱子,放入了冷冻储藏柜内,「那博士,再见了。」
「再见。」XC和她道别后,也走出门进入了调配室专门配备的洗浴间中。不多时,洗去身上残留的药剂味道的他换上了平常的罗德岛制服。
「去看看她吧,」XC想着。自从自己接手并负责整个α药剂的调配工作之后,这一个多周以来别说和迷迭香独处,就是话二人也没来得及说上几句,「不过事情搞定了,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
突如其来的惯性让他前往办公室的步伐变缓,XC的身体重心不由得向前移动了一些——罗德岛进行紧急制动了。
「怎么回事?」他不由得抬头朝着控制中枢的方向看去,紧接着他掉头朝着那个方向快步走去。
「N.V ?怎么回事?」坐在控制中枢的办公桌旁边办公的阿米娅机警地抬起头,她也感受到了刚刚罗德岛的紧急减速了,于是向着负责操纵台的人员询问到。
「有情况,阿米娅,」N.V 望向她,伸手指向了一侧的屏幕,示意她到这边。
「这是……」阿米娅走上前去盯着航行状况的屏幕,浅蓝色的光芒映在了她的脸上,只见代表着罗德岛的方形蓝色图标正一步步靠近前方的巨型的红色圆形区域,一侧的源石环境观测系统的读数则达到了预警数值。
「状况分析完毕,天灾预警:Ore Storm.」罗德岛智能系统PRTS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
「你别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Ore Storm 这种天气,之前只在书上看到过。」
中枢一侧的金色长发的库兰塔干员临光也凑上前来,通过中枢的观测系统观察着外面开始聚集的黑云。
「嗯……」阿米娅略微一沉吟,「N.V ,启动三号方案,更新航行日志,降低百分之七十五的速度,改变航向,延迟预计到达龙门的时间。」
「了解。」N.V 冲她比了个ok的手势,转身在屏幕前的键盘上敲击起来。
【泰拉1098年1 月29日19:43:40,罗德岛航向更新为……】「Doctor onthe bridge. 」系统的提示音和控制中枢电子门的打开声几乎同时响起。
「晚上好,阿米娅,」XC走了进来,身后的门在他进入后自动关闭,「刚刚罗德岛紧急减速了,出了什么状况?」他和其余干员们打了个招呼来到阿米娅身边。
「博士!」阿米娅的声音听上去变得高兴起来,她和XC握了一下手,「你来了。」
「嗯哼。」XC点了一下头。
「前方有天灾天气预警,罗德岛不能按照预定计划直行了。」阿米娅指着一侧的屏幕给他解释到。
「这么说咱们今晚到不了龙门了,」XC通过终端屏幕了解了刚刚施行的三号方案,「看来假期少了一晚上。」
阿米娅笑了起来:「博士,为了制作新型的药剂,这一个多周肯定累了吧,这么想休息。」
「说实话,有一点,不过调配检测工作已经做好了,只需要封装签字就可以直接投入使用了。」XC用手揉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打了个哈欠。
「没事博士,」临光把注意力从观察系统处移开,金色的瞳看向他,「三号方案说明罗德岛过会就要进入低功耗模式了。」
「是啊,全岛的非必要的电子设施都会关闭,」N.V 接过话来,「也就是说今天你们都可以提前下班了,呜呜。」
「行了,N.V ,你傍晚才接的班,」阿米娅轻轻地弹了一下她的头,「好好工作!」
「阿米娅,你好无情!」
「我哪有!」
看着二人之间的嘴炮,XC冲着临光耸了一下肩膀,后者抿着嘴抬了一下眉毛,嘴角难掩笑意。
他们又交谈了一小会,XC在与她们道别后离开了控制中枢,朝着原本要去的办公室走去。
「罗德岛的各位,晚上好,」当XC路过甜品店的时候,阿米娅的声音通过舰船广播传了出来,「由于前方即将经过天灾区域,罗德岛本舰将于三十分钟后进入低功耗安全模式,建议闲置干员们返回宿舍休息……」
「啊,看来今天要提前收摊了,」坚雷合上了手里的笔记本,她抬起头来,望向了放慢速度听广播的老客户XC,「博士?要不要带些泡芙回去?提前收摊,便宜卖了。」
「那看来我还赚了啊。」XC冲她点了点头,在刷过支付卡后接过装有甜品的纸袋。
轻轻地推开办公室的门,那熟悉的菲林少女正站在窗边,她有些出神地观察着外面的状况,以至于都没察觉到XC已经走了进来。
「迷迭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天气吧?」即使XC的声音不大,但是冷不丁的响起还是让迷迭香吓了一跳,她轻轻摇晃的尾巴肉眼可见的炸了一下毛,接着又变回到柔顺的状态。
「呜……」她有些不满地扭过头,绿色的眸子望向了身后的XC:「啊,你是博士!」她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爱人,刚刚的不愉快顿时被抛到脑后,紧接着她快步上前抱住了他,「你回来了。」
「我回来啦,」XC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今天过得如何?」
「嗯……」迷迭香稍稍后撤了一下,「除了见不到博士,其余的都很顺利。」
她有些俏皮的回答道。
XC笑了起来:「那好消息,我终于把手头的工作忙完了,明天到了龙门之后咱们可以一起去玩了,和阿米娅她们一起。」
「真的吗?那太好了!」
窗外不断闪烁的白光吸引了正在愉快交流的二人,XC和迷迭香站在了窗前,凝视着不远处的天灾现场。
诡异的亮黄色将夜空照亮,即使现在是夜晚,两人仍旧可以清楚的看到地面的物体。持续不断的闪电如同一只巨手,在地表所有的金属物体的表面上跳跃着——混凝土中的钢筋,废弃的信号塔,载具的残骸,看上去就像是成百上千个Mieszko线圈同时向外放电一样。垃圾和碎石在狂风的作用下螺旋上升,在空中形成了一个漩涡。一个大号红色的塑料袋被卷上了高空,又突然被拍回到地面,紧接着一道闪电将其当场烧成灰烬。
「博士,有点可怕……」迷迭香的小手捏紧了XC的衣角,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亲眼看到这类天灾。
「是啊。」XC牵住了她的手。「怪不得罗德岛要绕道行驶,直接进入这种区域只会让船受损。」他心里嘟囔道。
嘶——窗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出气声,一道和船体材料相同的装甲隔板从夹层处升起,缓缓地盖在了窗户外面。
「低功耗模式启动倒计时,二十分钟。罗德岛进入封闭模式。」PRTS的声音又一次地响起。那覆盖住窗户的板子在完全就位后发出了清脆的「咔嗒」声。
「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迷迭香,」XC从纸袋里拿出一个小泡芙递给她,迷迭香没有客气,接过后将那充满奶油的甜品塞到嘴里,「一会全船的大部分设施就会停电了。」
「嗯……」迷迭香咽下了嘴里的食物,她低下头,双手捏住了自己的裙摆,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怎么了?」XC看着她。
「博士……」她压低了声音,「今晚能不能到你那里休息……外面这样我害怕……」红晕渐渐地爬上了她的脸颊,她的声音如同找借口的孩子一样没了底气。
「这样吗。」XC忍不住笑起来,他弯下腰,将轻盈的她直接拦腰抱起来。
「哎,博士——」被突然抱起来的迷迭香惊呼一声。
「迷迭香是不是最近有些寂寞了?」他贴近了她的猫耳,低语到。
「唔。」被看穿心事的她将脸埋进XC的胸口,避开他棕色双眼的视线,「我……」
「没事,小猫,」XC碰了一下她的额头,「我也想你了,亲爱的。」
迷迭香有些撒娇意味地蹭了蹭他的身体,伸出双臂环绕住了他的脖颈,嘴角微微翘起。
「走啦,回宿舍。」XC抱着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博士,借浴室用一下。」迷迭香像一只真正的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跳到地上。
「好,注意时间,」XC将房门关好,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嗯。」迷迭香的身影消失在了浴室,很快水流的声音响了起来。
XC则走进了洗漱间,不多时他便洗漱完毕,在换上家居服后,他坐在床边用终端查看着明天的行程。
外部的电热水器的加热声音渐渐消失,浴室的门打开,迷迭香擦着自己的小脑袋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好冷。」她小声说着快步小跑到床沿,坐在了XC的身边。
「马上就暖和了。」XC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电吹风,将档位调到热风档后将她搂进怀里,她如同绸缎般顺滑的灰色的长发在热风的作用下飘动着。
「呼噜——」迷迭香闭上双眼,暖意从头顶和背部逐渐蔓延到她的全身,她喉咙里发出了菲林特有愉快的声音。
热风在她的秀发上持续了一会,XC左手牵起她湿漉漉的尾巴,热风的喷口调转过来,开始烘干上面挂着水珠的灰色绒毛。
「唔……博士,尾巴要不我自己来……」怀中的少女的身体微微抖了一下。
「迷迭香的尾巴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啊,」XC蹭了蹭她的头顶,「很快的,我马上就吹完。」他的声音变得轻柔起来。
电吹风发出的「嗡嗡」声突然停歇,照明的灯光也随之暗淡下来,过了几秒钟之后,房间里完全被黑暗所笼罩——罗德岛的低功耗模式已然启动。
「看来时间刚刚好。」XC摸着黑将手里的电吹风搁到床头柜上,被松开的迷迭香的猫尾则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的手腕。
他抱着迷迭香躺在了床上,闭上双眼静静地感受着怀里小猫的温度。外面天灾依旧肆虐着,即使隔着厚重的船体,XC依然隐隐约约能听见那闪电划破天空的轰鸣声。
「好黑,」迷迭香向上挪动了一下说道,她的猫耳挂蹭到了XC的脸颊,搞得他有些发痒,「我看不见任何东西。」
「是啊,虽然菲林的夜视能力很好,但是在完全无光的环境也和普通人一样了……」他的手抓过被子将二人的身体盖住,迷迭香又一次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体。
「怎么了?」XC睁开眼,习惯性地看向黑暗中的她。
「没什么,博士,」迷迭香趴在他的胸膛上,「我只是……外面的环境如此的恶劣,但是我却能在这样一个舒适的环境中,我感到好有安全感,很幸福。」
XC摸了摸她的头:「这就是家的意义之一啊,能够给你遮风挡雨……」他停顿了一下,「尤其是怀里再有一个灰发的菲林少女,那就更有幸福感了。」
迷迭香嗤嗤地笑了起来:「博士,又在说漂亮话了。」
「我哪有,真心话,」XC也笑起来,他稍稍坐起身,「要不要用行动来证明一下?」
「博士……!」她的声音沾上了羞涩,虽然在这种环境中二人都看不见对方,但是迷迭香的脸还是红了起来。
得到她的默许后,XC的行为开始变得大胆起来。他捧起她的小脸,凭着感觉慢慢凑上前去。二人的鼻尖相碰,确认了方位后的他进一步深入,直接吻上了她的薄唇。
他的舌头试探性的叩了下她的牙关,迷迭香十分配合地微张玉齿,将那条软糯放进自己的嘴里。
「啾……」二人的舌纠缠在了一起,唾液在口腔中被来回地搅弄着,声音在安静地封闭房间中显得尤为明显。
轻柔绵长的吻最后因气息不足而被迫停止,二人的呼吸声都变得有些重了起来。他稍稍发力,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呀。」她轻呼了一声,然后配合着他将手臂抬高,双手搁到自己的头部两侧,把自己的身体舒展开来。
他用手指轻轻一拽,挡在面前的最后一层屏障浴巾便被解开。他的手掌不由分说的径直上前覆在了她的胸前,尚在发育的乳球在他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
「唔嗯……博士……」胸前传来的酥麻感让迷迭香发出了娇声,胸前点缀的两颗樱桃在他的爱抚下渐渐变硬。察觉到这一反应的他并没有放过这一部位,反而开始变本加厉的用指尖搓捻着。
「呀啊!唔……」这一动作引得身下的小猫发出更大的声响,爱人诱人的喘息让他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又一次低下头,凭着感觉摸索到了她的脸,二人再一次地亲吻在一起。
「咕啾……嗯嗯……」这种感觉另她沉醉,她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让这个吻更加的深入。
他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身体逐渐向下移着,手心划过她柔软的腹部,轻轻搭在了她双腿之间的秘境。
「都这么湿了。」湿润粘稠的感觉从指尖传来,他松开了迷迭香的唇,笑着低语道。
「呜……」刚从亲吻中缓过来的她有些乱了气息,被黑暗环境剥夺了视觉的她只能靠触觉来感受他的动作,这使得她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她的双腿不自主地夹住了他的手,而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反而开始借助爱液的润滑逗弄起她早已充血的小豆。
「哈呜……那……那里……」仿佛一道电流窜了上来,迷迭香猛地挺起了身体。
XC的拇指压住她那敏感点,不停地打转、拨弄,来回摩擦着,他的食指则借机伸进了她那片温热的花园之中,在她柔嫩的穴肉处挂蹭着。
「啊啊……博士……我……」他持续不断的进攻点燃了她即将到达顶点的引线,迷迭香的手抓紧了白色的床单,「要……要来了……喵啊!」
她高昂的声音为他持续不断地动作画上了休止符,毫无疑问,眼前的小家伙已然达到了高潮。
「喵呼……呼啊……」迷迭香轻喘着,身体渐渐地软了下去。XC轻轻地俯在了她的身边。
「要不要休息一下?」他用唇咬了一下她的猫耳。
她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了下来,刚刚达到顶点的余韵也渐渐消退,然而极致快感的消退给她带了更大的空虚,于是她开始索求更多。
「博士,继续吧。」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默默地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早已高高挺立即将要进入她身体的肉棒。
「要来了哦。」
「嗯……」她的手抓着床单,紧绷着身子,有些紧张地等待着来自下身的插入感。
敏锐的他察觉到她紧张的情绪,他的手顺着她的胳膊摸索到了她被汗打湿的小手,然后握紧。
「我会轻轻的。」他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博士……唔……」她的话刚刚说了一半,身下传来的轻微穿透的感觉让她发出娇哼,果真如他所说的,十分轻柔。
「唔嗯……嗯……啊呜……」插入她体内的灼热肉棒开始动了起来,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的呼吸声也变得更加粗重起来,带有温度鼻息吹到了她早已升温的胴体上。
二人的身体律动着,交合处的水声在室内变得愈加明显。二人沉默着,唯有无法抑制的娇喘声在空气中回荡。不需要任何情话,也不需要继续调情,他们的心意早已相通,即使黑暗遮蔽了他们的视线,他和她依旧微微眯着眼睛,注视着对方的脸庞。
快感如同音阶一般,从低音开始,在反复逐渐加剧的冲击中,逐渐演奏到了高音片段。
「博士……我又要来了……喵呜……」迷迭香的小手又一次紧紧地握住了XC.「没事……唔,我也……」XC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
「啊哈……喵啊——!」肉棒剧烈的喷射出来,迷迭香的腰再一次的挺起来,剧烈的快感在体内奔走着,她的身体阵阵颤抖着。
XC伸开双臂,将灰发小猫搂紧,咚的一下躺了下来。
「啾。」温热的触感自脸颊传来,迷迭香抬头吻了他一下,「我爱你,博士。」
「我也是。」XC向她回吻道。
过了一小会,摸黑清理过二人战斗过的痕迹的XC仰面躺在床上,迷迭香靠在他的臂弯里。
「有什么心事吗?」怀里的小猫许久没有说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唔,我好像忘记了一件事……」迷迭香的语气显得有些低落。
XC闭上了眼睛,片刻后使用法术的他便得出了答案:「小猫是不是想在笔记本上记录一下今天恶劣的天气?」
「啊,啊!是的博士,」她的声音变得高兴起来,小脑袋凑上来蹭了蹭他的脖颈,「谢谢你。」
「没事,别忘了,我一开始可是说过要当你的备忘录啊。」他的手指在迷迭香的耳根挠了挠。后者笑着抱住了他。
「现在太黑了,明天我来帮你记,怎么样?」
「嗯!」
二人相拥而眠。
房间外,罗德岛正在缓慢穿过天灾肆虐的区域,如同末世中的方舟,保护着岛上的人们,驶向明日的目的地。
「迷迭香?起床了。」做完早餐的XC走到床边,轻声呼唤着自己的爱人。然而床上的灰色身影依旧卷在被子里,闭着双眼,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如果是往日,他也会任由她继续在被窝里,然而今天他们还有行程要赶。于是他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昨晚盖住房间的窗户的装甲板已经收起,阳光透过玻璃照了进来。
「呼……」床上的她蠕动了一下,喉头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声音,过了一会,她睡眼惺忪地慢慢坐了起来。
「醒了?」XC将叠好的衣服放在她的身边。
「嗯。」迷迭香一边揉着眼一边含糊应到。
「来吧,今天咱们还要出远门呢。」他碰了一下迷迭香的鼻子。
吃完早餐洗漱完毕的二人出发了,来到了昨日XC与阿米娅约好的汇合地点:
罗德岛一号出口。棕色的小兔子早已经在那里等待着二人了。
「博士!迷迭香!」她大老远的就冲着二人挥了挥手。
「早上好,阿米娅。」XC笑着回应她。身边的迷迭香小跑着上前,拥抱了一下阿米娅,接着她们开始亲密的交谈起来。
XC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二人。身后传来的轻微脚步声让他猛然回头,他下意识的一把抓住了伸向自己腰间的手。
「啊,偷袭失败,」煌笑嘻嘻拍了拍他的手腕,耸了耸肩,「博士很警觉,有进步。」
「煌?你怎么也在……」XC撒开了她的手,紧接着他发现凯尔希也和煌在一起。
「作为精英干员,当然是要和你们一起行动啦!」煌拍了拍他的肩膀,跑上前去找阿米娅和迷迭香了。
「咳,」凯尔希清了一下嗓子,「实际上魏彦吾邀请的是我们三人,阿米娅没跟你说吗?」
「没……」XC看着她的眼睛,「但是你的出现我并不意外。」
「闲话少说,样本带了吗?」
XC将手里的箱子举起来了一下:「放心,领导发话我哪敢不遵从。」
凯尔希闭上眼叹了口气:「但愿如此,走吧。」
一行人顺着罗德岛出口的巨型扶梯来到了地面上,一辆黑色加长型轿车正停在那里。
「您好,您就是罗德岛领袖吧?」伫立在一旁的司机走上前,和阿米娅握了一下手,「奉魏先生委托,来送各位去龙门。」
「谢谢您,辛苦了。」阿米娅微笑着冲他点头,接着他们便纷纷从自动弹开的车门坐进车里。
车内的空间很大,内部的座椅全部被替换成了舒适的小型沙发,一侧的柜子里甚至还有车载冰箱,驾驶室和客厢则被不透明隔音材料所分开。
「哇哦,我还是第一次坐公家的车,」煌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这也太豪华了。」
「怎么看出这是公家的车的呀?」迷迭香抱着笔记本,坐在了XC和煌的中间,阿米娅和凯尔希则坐到了他们的对面。
「你看车牌的底色为黑色,就代表是龙门官方的车了,」XC向她解释着,「炎- 龙门-114,前者指代了国家地区,后者的数字则是内部的代号。」
「嗯。」她点了点头。
车身轻微摇晃了一下,驶离了罗德岛,拐上公路朝着目的地行驶着。
交谈声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去。煌拿出耳机,闭上眼听起音乐,凯尔希的目光放在自己手里的终端上,阿米娅则靠在她的身上闭着眼睛休息。
迷迭香突然想起刚刚关于车牌的事情似乎值得记录下来,她低下头翻开了自己的笔记本。
【Ore Storm ,由于源石对于环境的影响而造成的一种极端气候,天灾的一种,具体表现为……】笔记上最后的笔迹明显来自于一旁的XC. 「明天我来帮你记。」迷迭香的脑海中回响着昨晚他对她说的话。
「谢谢你,博士……」身边的人没有答复,她偏过头看向一旁的XC,才发现他抱着箱子睡着了。看着他的睡颜,她不由自主地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
「安心的睡吧,博士。」迷迭香默念道。
腰间穿来的痒感让XC皱了一下眉,他的眼皮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映入眼睑的便是脸上充满坏笑的煌。
「醒了?目的地快到了。」
「被你这样戳,当然……」他刚想伸手小小的报复回来,煌却向着他的身边努了努嘴。
他才发现迷迭香双臂搂着他的左臂,脑袋靠着他的肩膀,也睡着了。在察觉到他身体的动作后,她也慢慢苏醒过来。
「你们的感情真好呀。」煌将自己的耳机取了下来。
「到了。」坐在对面的凯尔希看着窗外用一如既往平淡的声音说到,接着她将阿米娅唤醒。
XC向窗外看去,之前荒芜的大地被大片高层建筑所取代,路况也变得拥堵起来。汽车穿过喧闹的街道,来到了龙门市中心的一栋建筑物。
那建筑物有十几层高,外层的玻璃墙壁反射出刺眼的太阳光,第一眼看上去和龙门高新区的其他的高层建筑别无二致。龙型的浮雕装饰在建筑物的拱形大门前,印有炎国和龙门的旗帜交替分布于建筑前的广场上。广场一旁刻在方型大理石上的几个字清楚的告诉人们此地为何:炎国龙门政府。
「罗德岛的各位,我们到了。」车子在广场的中心停下,隔板的中心拉开了一道小口,司机的声音传了出来。
「欢迎你们来到龙门,罗德岛的客人,」他们刚下车,便有两名衣装革履的人员走上前来,在确认了他们身份和进行安全扫描之后,那两个人朝着他们微微鞠了一躬,「请随我们来。」
一行人穿过明亮的大厅,走过由炎国标志装饰的红木扶梯,最后乘坐电梯来到了政府建筑的顶层。
「不好意思,魏先生要接见罗德岛的领导层,请其余人士前往东侧的休息室休息等待。」在顶层中心的大型房间门前,守卫礼貌地拦住了一行人。
「啊,」煌稍稍翻了个白眼,她低头看向迷迭香,「走吧小猫,我陪你一起了。」迷迭香无言的点了点头。
「一会见。」XC冲她们摆了摆手。
「我们会很快的。」阿米娅补充道。
「欢迎你们,罗德岛的各位。」魏彦吾像往日一样身着炎国的传统服装,外面披着一件西式的大衣,他身边的文月则穿着东国的传统服饰。见到他们进门,二人起身迎接。
「您好,魏先生,文月夫人。」简单的寒暄过后,双方便入座洽谈。
会谈进行的很顺利,龙门方面感谢了罗德岛对于治安和制药方面的合作支持,并且签订了下一年的合作合同,到了最后双方开始就即将上市的新型药物开始谈判。
「不错,你们带来的样品通过了我方检验,」魏彦吾放下了手中的检查报告,盯着放在面前桌子上打开的箱子,一旁的技术人员将淡蓝色的药剂瓶再一次地轻放进里面的海绵内衬中,「那么,罗德岛的领袖,告诉我,你们已经预生产了多少支?」
「1000,」阿米娅不假思索地答道,「改良后的源石抗凝剂- α和之前的型号相比,对于抑制初期矿石病加重的效果提高了百分之三十。」
「嗯,报告里都写着,不过我只关心一个问题,什么时候能送到龙门?」魏彦吾看着阿米娅的蓝眼睛,他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估计要……」
「明天,明天能否送来?」他打断了阿米娅的话头,「你知道的,市场不等人,要是罗德岛能做到明天就把药剂送到龙门的话,我可以同意你们提出的条件。」
阿米娅皱了一下眉,动作轻微到不被他人察觉,眼前的人明显在为难罗德岛,那些药剂明明还没有……
「答应他,阿米娅,」XC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他正在使用法术和她说话,「尽管接下。」
「嗯,我知道了,博士。」阿米娅眨了下眼睛。
「我答应你,明日龙门方面派出运输载具去罗德岛,药剂会在晚上六点前交付,如何?」阿米娅直视着魏彦吾的双眼,给出了她的答复。
魏彦吾抬了下眉,略微露出一点惊讶的神色,紧接着又恢复到之前的神态:
「好,够爽快。」他伸手在最后一份合同上签了字。
送走了罗德岛一行人之后,坐在一旁的文月看着他笑出了声:「栽了吧?我早和你说了为难罗德岛行不通,人家明明都准备好了。」
魏彦吾也露出了平日里难以见到轻松的笑容:「唉,得了,夫人,这次那些条件就当是送给罗德岛的年货吧。」
直到五人出了政府大楼来到了广场,阿米娅才停下脚步,「博士……」她望着XC的脸,「那些药剂真能明天交付吗?」
「能,抱歉借一步说话。」他点了点头。
紧接着他比了个手势,叫着迷迭香来到了一旁。
「迷迭香,」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对不起,我……昨天说好了要和你在龙门一起玩的,但是,我必须赶回去完成我的工作。」
迷迭香的眼睛蒙上一层失望的颜色,她的耳尖微微下垂:「这样啊……博士,那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回去?」
XC摇了摇头:「不用,这个工作别人帮不了我的,只有参与过制造过程的人才能搞定……你不是一直想来龙门看看吗,明天你就和阿米娅煌她们一起好好玩一下吧,毕竟明天是除夕,和家人团聚的日子。」
「嗯……」迷迭香的声音听起来依旧低沉。
「嘿,」他弯下腰捏了一下她的小脸,「我保证,明天我把手头的工作搞定后,后天就来找你,好吗?」
她的绿眼睛似乎亮了一下。
「那一言为定。」二人的小拇指勾到了一起。
XC和她们几人交代了几句就出发了,他的身影进入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汽车便带着他消失在喧嚣的龙门街道上。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路上的照明灯亮了起来,一同亮起来的还有装饰在街道树木上的小型灯笼。整个街道陷入到了一片红色的海洋之中。
「凯尔希医生,博士一个人回去会不会太……」阿米娅望向凯尔希,夜色中她的脸庞被红光所照亮,「毕竟那个工作量真的很大。」
「我很高兴能看见他承担起自己的职责,」她依旧用着平淡的语气答道,「放心吧,这点事博士能搞定的,现在的他和往日可不一样了,相信他。」她的话语让阿米娅放下心来,于是她转过身准备离开。
「让我再摸一下嘛,小猫咪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小气了,是不是被博士摸的太多了啊?」身后传来了煌的声音。
「呜……煌你说什么呢!」迷迭香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明明是你一直在摸都没有停下来,阿米娅你快管一下煌呀……」
阿米娅笑着走上前去想拉开二人,却也只是给黑色的大猫增添了另一个抚摸对象罢了。
凯尔希的耳尖抖动了一下,轻叹了一口气,她转过身来看着打闹成一团的三个人:「咳,你们是不是打算今天的晚饭自己解决啊?」
「啊!原来是凯尔希医生请客吗!那可太妙了!」
「那今晚打算去哪里吃?」
毫无疑问她的话立刻起了作用。凯尔希又一次转过身去,她的眉头舒展开来,带着她们朝着夜市走去。
在墙上的挂钟时针转了两圈之后,最后一箱药物的封装签字工作终于做完了。
XC长出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龙门运输部,请来二号仓库接受货物。」他通过终端呼叫了来自龙门的人。
长时间的工作让他十分疲惫,从昨晚回到罗德岛一直到今天,他也就在工作地点靠着椅背睡了几个小时而已。
他将手头边的理智液一饮而尽,呛鼻的芥末味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虽然这淡黄色的液体像烂泥一般难喝,但是不可否认它的效果很好。只一会的功夫,XC就感觉到脑中的疲惫感被一扫而空,他重新变得精神起来。
「很好,看来罗德岛方面交货十分准时啊,」运输队将药品装上车,其中领头人员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还差半小时就到晚上六点了,「那我们就走了,除夕快乐,罗德岛的博士。」
「同乐。」
在送走了他们之后,XC和阿米娅凯尔希她们通了个电话,汇报了一下结果。
「博士您辛苦了!」「博士……不来龙门了吗?」对面的声音开始变多了起来。
「你们玩吧,我就算现在出发也进不去龙门了,没事,我明天来。」(PS:除夕夜的龙门在晚上八点后为了安全,会进行封城,只有官方的车辆才能通行。)
「那博士再见了,除夕夜快乐。」
XC开始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往日热闹的罗德岛走廊如今因为休假变得十分安静,只有他的脚步声回荡在长廊里。
「Dr.XC ,您有一份快递。」在房间门口,PRTS用它那机械的声音提示着,一侧的墙壁的隔板滑开,一个泡沫箱子躺在那里面。
他抱着箱子走进了宿舍,有些好奇的打开,才发现里面有一封信。
【尊敬的Dr.XC ,感谢您这一年来的关照,在这新年之际,请允许我们代表龙门近卫局,为您送上新春的祝福。这些年货略表心意。】落款为陈,星熊和诗怀雅。
「谢谢啦。」XC露出了笑容。
他仔细的翻了一下箱子里的其他东西:新鲜的果蔬,肉,甚至还有海鱼。之后他将箱子搬到了厨房。
XC坐在沙发上,他才发现自己没有事情可以干了。思索了一下他决定进厨房给自己做点东西吃。
「一年又一年,在新春来临之际,回家吧,和自己的家人团聚,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电视机的声音传了出来。
刀与菜板的碰撞的吭吭声停下了。
「除夕吗……家人……」那些十分久远的关于除夕夜的记忆涌现出来,XC的心中泛起了一股说不出的苦闷,他突然感到十分的孤独。
「PRTS. 」XC唤醒了智能系统,他又开始切菜了。
「有什么能够帮你的,Dr.XC ?」淡蓝色的声纹显示在墙壁的屏幕上。
「和我说说话吧。」
PRTS罕见的陷入了沉默当中,过了一会它才回答道:「博士想说关于哪个领域的话题?」
「随意吧,我就是想和别人说说话……」
「今天是除夕,博士不打算去找别人一起吗过节吗?」那毫无感情的电子音的声线似乎变得柔和了些。
「唉,找不到啊,想找的人在龙门,我总不能去打扰别的干员……」
「博士,以前的除夕你是和谁一起过的?」
「以前啊,以前当然是和家人朋友一起过的。」
「那他们现在在何处?」
「唔,啧!」PRTS的问题让XC分了神,锋利的刀刃一下将他的手指割破,血直接流了出来。
「唉!」他有些懊恼的将刀拍到了菜板上,用嘴含住了刚刚受伤的地方,血腥味在他的嘴里弥漫开来。
「博士,检测到你的情绪有很大波动,你怎么了?」PRTS没有接着刚才的话题接着追问。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往事和逝去的亲人了。」XC闭上眼睛,他走到客厅坐了下来,手指的割伤让他瞬间没了做饭的兴致。
「这就是每逢佳节倍思亲吧。」他喃喃道。
「叮——」门外传来了电铃的声音,有人在敲门。
「谁啊……」刚刚迷迷糊糊睡着的他被铃声所吵醒,他一边含糊的应着一边走去开门。
站在门口的是凯尔希,她的手里拎着一个袋子。
「你……」XC睁大了眼睛,「你怎么来了?」
「来看望一下罗德岛的孤寡老人。」她的声音带着调侃的语气。
「而且还是组团来的哦,」煌从她的身后跳了出来,「小猫小兔子也全都来了,呼——」她喘了一口气将手里的几个购物袋放在了地面上。
「博士,过年好。」阿米娅也走了出来,微笑着冲他打着招呼。
「博士,」迷迭香拥抱了一下XC,「除夕快乐。」
「你们……」XC的鼻头有些发酸,他连续眨了好几下眼睛,「你们不是在龙门吗?」
凯尔希却上前擦着他的肩头走过去,径直来到了房间里:「你哪来的这么多问题,大过年的,热闹不好吗。」
「啊,是,过年好过年好,各位请进。」XC连忙侧过身子,比了个请进的手势。
冷清的房间变得热闹起来,房间内的灯光全部被打开,煌,阿米娅和迷迭香从袋子里取出各种东西放在餐桌上。
「咱们好久没这样聚了吧?」凯尔希看着忙碌的三人,「我带了点酒……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加俩菜去。」XC一头扎进了厨房,将门拉上后,他用手背擦了擦眼睛。
「久等了。」XC面带微笑的推开门,将陶瓷盘子放在桌面上。刚刚出锅的饺子和红烧海鱼在灯光的照耀下升起一丝丝热气。
「好手艺啊,博士,」煌水蓝色的眼睛稍稍挣睁圆了一下,「没想到你的厨艺这么好。」
「呜……迷迭香每天都吃这么好的东西吗?」阿米娅嘟起小嘴,「好羡慕你呀。」她的手指伸向了迷迭香的腰肢。
「我哪有!」迷迭香扭动了一下身子,「我只吃过博士做的早餐……」
「是,平时我都没有时间做正餐的,」XC坐了下来,他发现阿米娅和迷迭香面前摆着酒精饮料,「未成年人不能喝酒吧。」他问道。
「你真是老外了博士,」煌将其中的一瓶递给XC,后者接过后仔细看了看,「这是专门给青少年的饮料,酒精浓度很低的,喝起来就像是果汁一样。」
「喝吧,我批准了。」凯尔希开口补充道。
「那就开始吧。」五个玻璃杯碰在一起,在室内发出清脆的响声。
「岁暮家家俱肴蔌,诣宿岁之位,以迎新年,相聚酣饮。」喝到尽兴的时候,XC情不自禁地吟起了当年自己年轻时候所学的诗句起来。
「博士,又在说听不懂的话了,」煌的脸由于酒精的作用而发红,她的脚边已经排列开好些酒瓶。
「这是古炎国语,」凯尔希闭着眼睛,她的脸色看上去很是正常,「讲的是守岁迎接新年,家人相聚饮酒,吃年夜饭。」
「不愧是,是无所不知的凯尔希。」
时间在愉快的交谈中过得很快,转眼的功夫两个小时过去了,而酒精也开始对桌上的几人产生影响起来:阿米娅的身体依偎在凯尔希身边,眼睛闭着进入了睡梦当中;同龄的迷迭香和她一样在酒精的催眠作用下入眠,她的小脑袋歪在了XC的肩膀上;一旁的煌则双手交叉,下巴抵在桌面上闭着眼睛,她那平时就软趴趴的猫耳此时显得更加的贴近头发。
「好久没……嗝喝这么尽兴了……博士,医生,你们好嗝,能喝……」她的声音变低,接着就被轻微的鼾声所取代。
「安心的睡吧。」XC轻声说。
「就剩咱俩了,」凯尔希的话引得他抬起头,「怎么样,咱们把最后一瓶喝了吧。」
「你确定能行?」XC轻呼了一口气,「别忘了我的身体可以能快速代谢酒精的……」
「永远不要小瞧乌萨斯人的酒量。」她的绿眼睛看着他。
没有祝酒词,也没有碰杯声,二人就这样默默无言的各自喝着那透明的液体。
当那最后一瓶烈酒见底的时候,眼前的大猫已然有些醉了。
「博士……」她带着醉意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你说,我们做的这一切,是正确的吗?」她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我不止一次问过自己,这一切究竟值不值得,这一年罗德岛牺牲的干员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料,我怕……辜负了他们,我也怕到最后,我们什么都做不到……」凯尔希的神色变得黯然,XC从没有看过她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一直不觉得我们的立场是错误的,」XC看着她眯着的绿色眸子,「虽然我心里清楚,目前这片大地上的矛盾并非全在感染者和非感染者之间,国与国之间的勾心斗角也是一大问题,即使有一天我们真的消除了矿石病,也会有另外的新矛盾产生。」他闭上了眼睛,「但是那就不是咱们所能管的事了,我们现在只需要集中精力来攻克眼前的小目标,一步一步来就行,即使咱们这代做不到,不是还有年轻一代吗。」XC望着自己身边熟睡的迷迭香,眼里闪着柔和的光。
「别忘了,凯尔希,咱俩可是老人了。」他的话引得凯尔希低声笑了起来。
「某种程度来说,我应该比你大。」凯尔希理了理自己抹茶色的头发。
「没什么问题,生理年龄你第一,实际年龄我第一,」XC轻轻地摇了摇头,又重新看向睡着的三人,「以咱们看来她们还都是孩子……」
「那你还和迷迭香成了,你这叫那个啥……」凯尔希思索了一下,「哦,老牛吃嫩草。」
「噗。」
「不过,这反倒是个好事吧,她跟了你之后,情况比以前好了太多了,」凯尔希托起腮说着,「XC,也许你真的能……」后面的这句话的声音十分细小,小到XC根本没有听清,凯尔希也没有接着往下说。
「博士,我能相信,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吗?」她改变了话题。
「凯尔希,」XC将迷迭香的小脑袋轻搁在椅背上,靠近了她说道,「怎么说呢……我相信现在的我是真正的我,然后我也发誓要和你们一起走下去,我会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她右肩上的源石结晶刺痛了他的目光,「我知道由于一些你不愿告诉我的原因,导致你对我有恨意,但是现在……我致力于帮助阿米娅,帮助你,尽最大的努力去实现罗德岛的目标。」
「谢谢你能这么想,XC博士。」凯尔希垂下眼睑,露出了难得的微笑。
「时候不早了,休息吧。」凯尔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我送你们回去。」XC也站起身。
他将迷迭香抱起来,让她平躺在自己的床上休息,接着又回到桌子旁边,将睡着的煌背了起来,后者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
「你还好吗?」他关切地问道抱起阿米娅的凯尔希。
「没事,走吧。」两人走出了房门。
将她们安顿好了以后,XC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迷迭香依旧在床上睡着,于是他放下心来,将房内打扫干净,之后简单洗漱了一下的他来到了床边,静静地看着菲林少女的睡脸,房间内大部分的照明灯光自动熄灭,只留有床边的台灯。
似乎是因为光线的变化,迷迭香的身子动了一下,接着她的眼睛缓缓睁开,和XC打了个照面。
「……博士?」她的嗓音有点沙哑,「聚会结束了吗?」
「是呀,我把她们送回去了,来喝点水吧。」XC将一个马克杯递了过去。
「谢谢,」迷迭香喝了一小口,「甜的水。」
「蜂蜜水,解酒精好用,」XC看着她仰头将一杯水全部喝掉,「看来特制的酒精饮料对你们来说也还是劲头太大了。」
「没事,博士,我没事的。」迷迭香放下了手里的水杯,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话锋一转问到,「博士,今晚开心吗?」
「非常开心啊。」
「太好了,看来我做的没错……」
「迷迭香?是你招呼大家过来的吗?」XC惊讶地问到。
「嗯。」迷迭香点头应到。
「可为什么……」
「我在书上看过的,除夕夜是团聚的日子,我想博士一人在岛上一定很寂寞吧,于是就提出一起回来和你一起过节……哎!」还没等她说完,XC突然一下拥抱住了她。
「谢谢,谢谢你……」他的身体有点颤抖,「这是我过得最好的一个除夕夜了,迷迭香……」
「博士……」迷迭香抚摸着他的脊背,像是曾经他对她做过的那样,「没事的,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家人啊……」
XC吸了一下鼻子,悄悄拭去眼角渗出的液体:「当年晋升的时候你曾经说过,其余的精英干员比你温暖的多,」他又一次搂住了她,「但是猫猫……我的猫猫……你现在已经足够温暖了……能够遇上你真好。」
「博士……」他的话让迷迭香有些动容,她仰起脸,「低下头好吗?」他照做了,紧接着便是理所当然的一个轻吻。
「遇上你是我的荣幸,博士,」她翠绿的眼睛变得湿润了,「谢谢你,给了我爱的感觉,谢谢你照顾我。」
二人又一次纠缠在了一起,唇与唇之间紧密贴合,他的舌闯入到她的口中,试探性的触碰她的小舌,她便回应着他的动作,温柔地吮吸着他。
「博士,我好热,」分开后的二人轻微喘息着,迷迭香的脸颊布满红晕,她双手按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扑倒,而后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上,「我们继续吧。」她的声音显得急不可耐且兴奋。
「迷迭香……」眼前的菲林少女的眼中散发着光芒,那是猎手看见猎物的眼神。
难道是酒精的作用吗……对于她有些反常的样子,他自顾自的想着。
「唔!」再一次的亲吻打断了他的思考。和刚刚不同的是,这次是进攻方换成迷迭香了。
她软糯的小舌迅速突破了他嘴唇和牙齿的阻挡,精确的捕捉到了他毫无防备的舌头,随后就缠了上去。他有些不甘心的想挣扎着夺回主动权,然而她灵巧的动作使得他的尝试失败了,他只能任由她在自己的口中搅弄。
过了一阵,迷迭香的攻势反倒愈加猛烈,她开始扭动着腰,柔软的臀部隔着布料摩擦着他的下体。
他重重的出了一口气,下身穿来的感觉让他难以忍耐,不一会他的下面便支起来一个帐篷。迷迭香伸出小手,将他的上衣拉开,而后,在法术的加持下轻松将自己的连衣裙褪了下来。
然而他没有精力去欣赏她美妙的身材,上下两路的进攻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直到他气息乱的不行的时候,迷迭香才松开了嘴。
「呼——呼——」他大口喘着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气息。
哗啦,迷迭香不由分说地径直拉下了他的长裤,他的下体直接暴露在空气当中。
「博士,我要开始了。」迷迭香调转了方向,坐在了他的胸口上。她的小手直接抓住了那一跳跳的灼热坚挺的玩意,这让她身下的人止不住闷哼了一声。
纤细的手指还是紧紧地将肉棒缠住,轻轻按压着上面爆起的血管,她的食指卡在沟冠处轻轻的摩擦,大拇指则摁在涨红的龟头上摩挲着。很快,就有黏滑的透明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她便借着那液体的润滑套弄起来。
他咬紧了牙关,尽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套弄了一阵子,她低下了头,慢慢接近那根已经涨到不行的肉棒,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刺激着她的鼻腔,这让她内心的野性进一步被唤醒,于是她尝试性地伸出舌头,舔上了肉棒的前端。
「唔嗯……」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一下子发出了声响,虽然很早就了解到菲林族的舌头要比其他种族的粗糙些,然而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猫舌舔舐那里的滋味。
「博士,舒服吗?」她的声音充满了愉悦之情。没有声音的答复,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和每次舔舐身体的颤抖作为回应。她默默的笑了一下,开始手舌并用加快了动作的速度。
「迷迭香……我……」快感的电流流遍了他的全身,小腹处微微收缩代表着即将爆发的预兆。
白浊的液柱猛地喷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很短的弧线,溅在了她的身上。
他粗重地出着气,迷迭香转过身来又一次趴在他的胸口上。
「哎,你这小猫,别咽啊……」XC睁开眼睛,看到她的动作刚想阻止她,结果为时已晚,「……对身体不好。」
「嘿,我只是想尝一下博士的味道。」她有些调皮的答道,接着吻住了他。
她灰色的尾巴悄悄攀上了他射精完变得软趴趴的肉棒,尾尖不断摩擦着它的头部。
嘴里精子的味道和下体又一次的刺激感使得他那里再一次的变硬挺立了起来。
「博士……我……还是很热……」迷迭香的脸十分红润,绿色的眼眸中流露出没有尽兴的光。
「那继续吧。」XC眯着眼睛,抚摸着她的脸颊说到。
「嗯……」她将屁股抬高,轻松地让那硬物抵在自己早已湿润的洞口处,温暖的爱液顺着肉棒流了下来,穴肉迫不及待地翕张着。
他握住了她白皙柔嫩的大腿,手指擦过她腿上螺旋交叉的黑色腿带。
「唔嗯……」她的腰刚沉了些距离,就不由得发出娇声。
「慢点,迷迭香,不急的……」看着她轻咬嘴唇有些吃痛的样子,他牵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没事……的……哈啊……」她的穴壁一阵阵收缩着,仅仅是插入就让她兴奋不已,她的胸口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
「嗯……呼啊……嗯唔……喵……」她开始扭动起柔软的腰了,浮起,再慢慢下落。被动享受着的他也没有停下动作,他伸手抓住了她胸前的两颗果实,手指逗弄着那挺着的粉色蓓蕾,这导致了骑在上面的她发出更多菲林特有的娇声。
随着她的身体渐渐适应了他的形状,抽插的动作也随之加快,肉棒在穴内被裹得越来越紧。
「喵呜……哈啊……博士……」她低吟着,绿宝石般的眼睛充满着爱意与渴望。
为了追求和她一致的快感,他环住了她的细腰,开始配合她从下方发起突刺。
「呀啊……!哈嗯……!」激烈的冲撞让她叫出了声,「好……好深……」
愈加激烈的动作,让快感不断积累着,二人努力为濒临极限的感觉增添最后的砝码。
「博士……我……我要去……喵啊啊——」迷迭香的身体后仰,腰不住的颤抖着,高潮的快感让她难以说出完整的话语。
他也低呼着她的名字,被挤压到极致的肉棒再一次喷射出来。而后她便像失去动力般的一下趴倒在他的身上。
「没想到迷迭香竟然会有如此主动的一面,」体力恢复些的XC抱着她,轻轻摸着她的耳朵笑着说到,「吓到我了。」
「呜,」迷迭香的脸再一次发红,「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怎么了……博士不喜欢吗?」
「没有的事……」他的手指搓揉着猫耳里的绒毛,这引起了怀中菲林的轻笑和耳朵的抖动,「你的一切我都想要。」
「最爱你了,博士,喵。」
远处的龙门上空开始绽放出朵朵烟花,罗德岛的灯光也同时变为了火红色,甲板上,鞭炮声也响了起来,为节日增添了喜庆的氛围,春节到来了。
床上的棕瞳和绿瞳对视,不约而同的说出了自己的祝福:「新年快乐!」
尾声当XC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身边的小猫已经起床了,她正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外面的世界。
「迷迭香,在看什么呢?」他走上前去贴近她。
「啊,博士,」迷迭香的尾巴来来回晃动着,「外面下雪了。」
他将窗帘整个拉开,外面的大地已被积雪所覆盖,映出的光让白天比以往更加的明亮。
生于炎国北部的他很高兴能看见雪景,出身于哥伦比亚的她也十分喜爱看到这些冬天的精灵,于是二人动身前往甲板。
昨夜的雪不算小,罗德岛的甲板上已经积攒了厚厚的一层雪了,不过由于清洁无人机的帮助,积雪都被堆到了一旁。
「Here comes the snow ……」身边的迷迭香柔声说道,天空中又开始飘起了雪花。她伸出小手,接住了这大自然形成的冰晶,想观察一下这天然形成的艺术品。只是那小小的雪花落到她的手心,然后瞬间融化为一粒水滴。
看出了她的想法,XC也伸出手,他的法术在二人之间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贴近她飞舞的雪花被定在了空中,缓慢旋转着。
「博士,谢谢你。」她扑进了他的怀里。
「真好啊,」站在不远处舰桥窗户的小兔子望着二人。
「然后这家伙,马上就要被制裁了,」凯尔希晃了晃手里的热咖啡,「大清早就在甲板上搞这茬。」她的余光瞄向了正在悄悄接近XC背后的煌,她的手里攥着一个不大的雪球。
(难以名状的人类尖叫)
「煌——!我#%^$要把你丢进雪堆里!」XC一边抖着自己的领子一边追赶着她。迷迭香看着奔跑着的二人笑出了声。
「哈哈哈博士你放松警惕了,哎不准用法术……你作弊……」
「凯尔希医生,要不要加入他们,来打场雪仗放松一下?」被下面逗乐的阿米娅缓了一下,看向凯尔希。
「你去吧,我还有工作要做……」凯尔希将手里的咖啡喝光。
「凯尔希医生~ 」阿米娅拽了一下她的衣摆,「今天不是休息吗,来嘛。」
凯尔希闭上眼叹了一口气:「等我几分钟,我去披件衣服。」
「等你。」阿米娅的蓝眼睛里充满着笑意。
罗德岛,被雪覆盖的甲板上,越来越多的干员被他们所吸引,加入到这场娱乐当中来,新年的第一天就这样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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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罗德岛上平常的一天。
「部署煌至A1位置,解决三点钟方向的敌人。」随着XC的一声令下,代表着精英干员煌的蓝色图标立刻显示在桌面上的全息地图上,周遭一小圈的红色小点被迅速消灭。
「能天使,部署到A2,支援煌,迷迭香,到B2,歼灭后方的敌人……」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淡蓝色的投影,全身心地投入到模拟演戏的指挥当中。
「警告,敌方『自在』出现……」PRTS提示到,看起来像是用水墨画出来的巨型怪物出现在了虚拟战场上。
XC的眉头紧锁着,骤然出现的精英怪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必须在那个『自在』到达保护目标之前想出如何击倒它。
在他的办公桌的一旁,迷迭香正坐在那里,她一边托着腮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那模拟作战系统,身后的尾巴悠闲地晃来晃去,她轻松的模样和有些出汗的XC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好……」XC咬了一下嘴唇,第一次见到『自在』的他吃了那个怪物爆炸护盾的亏,战场上干员的阵型瞬间被突破,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一步步走进了蓝色的目标区域。
「作战失败。」大大的红色字出现在了投影地图的上方。
「Battle control offline. 」PRTS的声音响了起来,刚刚立在桌面上的3D投影便收进了终端侧面装置的镜头里,那关闭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老式电视机断电一般。
「唉。」XC摘下了耳机搁到桌子上,他闭上眼,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顺着眉毛慢慢捻向了眉心,接着右手握成拳轻砸了一下自己的腿。
「博士,」轻柔的声音让他睁开眼睛,迷迭香将他的杯子推到他的面前,「辛苦了,喝点水吧。」
XC露出了一丝苦笑:「抱歉迷迭香,让你看笑话了,是我的指挥失误导致了模拟作战失败。」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的他出了口气,然后将杯子轻放在办公桌上。
「没有的事,」灰色的菲林跳下椅子,只两步便钻到了他的怀里,后者顺势抱住了她,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博士已经做得很好了啊。」
XC蹭了蹭她的头顶:「谢谢你,迷迭香。」
二人亲昵了一会,XC将刚才模拟作战里的失误写在了便利条上,撕下后粘在了终端一旁。而后XC便拿起笔开始批阅着今天的文件,迷迭香坐在他的对面,帮着他整理着昨日的文书。
「叮——」办公室门外穿来了电铃声,接着开门声传了过来,一双棕色的兔耳伸进屋,下一步阿米娅随之走了进来。
「下午好,阿米娅。」XC和迷迭香纷纷和她打招呼。
「下午好呀。」阿米娅面带微笑回应着他们,然后她来到了办公桌前。
经过简短的交谈后,XC才想起来,今天是例行的体检日,面前的小兔子就是为此而来的。
「那迷迭香,你先和阿米娅一起去吧,我一会也去。」XC说到。迷迭香虽然已经在岛上很长时间了,但是她仍然不喜欢那医务室的检查机械,这种情况下有熟人陪着她一起是最好的选择。
「嗯,好的博士。」
「那我们就先走了。」
「再见。」
在送走了她们之后,办公室一时又变得安静起来,XC再一次坐在了办公桌前,加快了手头处理文件的速度。
大约过了一小时后,处理完了手头工作的XC起身前往医疗部。医务室就在他办公室的下一层,不多时XC就走到了那里。
「博士?你来了?」正在穿戴白色医护制服的嘉维尔扭头看向了刚进门的XC,「你往右走,我马上要去给其余干员检查了,就不带你去了。」
「谢谢你,嘉维尔医生,你忙吧。」XC冲她点了点头,嘉维尔走进了他左手边的房间。
他走进右边的门,在走廊里拐了几个弯来到了倒数第二个房间。
「请稍等一下,博士,凯尔希医生一会就准备好。」听到有人进来,由于种族特性皮肤毫无血色的血魔医生从终端后面伸出头来,一双红眼睛看向了XC.「华法琳医生下午好。」XC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稍微寒暄了几句后,华法琳又开始在键盘上敲击起来,XC则打开了移动终端。
「博士来了吗?」一侧的白色门帘动了动,接着凯尔希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拉开的门帘后,「来了啊,进来。」没等他们回答,她又好似自问自答似的接上了下半句。XC朝着华法琳举了下手,起身走了进去。
「把上衣全脱了,长裤也脱了。」凯尔希走到了白色的操作台前,调试着各种参数,面无表情的说道。
「咳。」XC轻微咳嗽一声,乖乖地按照她的话开始了手上的动作。虽然每次体检的要求都是这样,但是这句话听起来还是怪怪的。
「躺在那里。」凯尔希没有抬头接着说道,XC将衣服搭在一旁,躺在了白色的移动平台上。
随着微小的机械声音响起,白色的平台载着他进入到了扫描仪器内部。绿色的光芒自XC的头部缓缓向下移动,一直滑到他的脚,然后又从下往上重复了一遍。
他的生命体征和身体内部的情况显示在了操作平台的屏幕上。
「嗯……」凯尔希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屏幕上的扫描图,「你可以下来了,博士。」她拿起中性笔,在检查报告上书写着。
「没问题吧。」XC穿好了长裤,凑上前去。
「从这上面看,你健康的像个近卫干员,」凯尔希的目光瞥了他一下,「上衣一会再穿,马上验血。」她一边说着一边在空白的表格上书写下了飘逸的字体。
「今天需要抽我的一部分血加入血库吗?」几分钟后,XC盯着刺入右胳膊的针头问道,鲜红的血液随着软管不断上升,进入到末端的试管里。
「没到时间,你上次才抽了的。」凯尔希将棉签按在针头处,干脆利落地拔掉针管,XC接过手按住了棉签。
「最后一项了,」凯尔希转身将那管血液放入到了一侧看起来像一个微波炉的机器里,「检测一下你的源石免疫反应情况。」
这是专门对他特殊体质进行的检测。于是XC又看着她将含有微量的源石颗粒的药剂注入到自己的左胳膊,注射完毕后他的手腕上多了一条环形体征检测装置,正如岛上的其他干员一样。
距离检测结果出来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XC也就很识趣的离开了检测室——凯尔希一向不喜欢在独自工作时有人打扰她。于是他走到了外部走廊,坐在长椅上开始听起自己喜欢的音乐。
「哟,博士,吃了没?」一旁有些懒散的声音响起,是年在说话。
XC按下了暂停键,取下了一侧的耳机,看着她答道:「早就过饭点了啊,当然吃了,啥子事?」
「今天罗德岛食堂有没有辣椒馅的元宵?」
「很不幸,没有,」XC撇了一下嘴,「我岛的食物还没有阴间到那个程度。」
「哎——没劲,」年将手里有些残破的金属长条弹到空中,那个金属器件在空中转了两圈又回到了她的手里。
「你该不会就因为这事来找我的吧?」
「啧,当然不是,这只是顺便问的,」年吐了吐舌头,「我新搞了个电影剧本,想让你看看,」看到XC一幅诧异的表情后,她接着说到,「里面男女主我直接参考了你们小两口的形象哦,为了答谢你前段时间的照顾。」
她这么一说XC想起来了,大年初一那天他带着迷迭香她们又一次跑到龙门,正巧碰上了年一行人,结果就是被白嫖了好几顿炎底捞火锅。
「哦……等会,什么小两口啊!」意识到哪里不对的他说到,「明明还早……」
「切,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么。都活了那么大岁数了,还这么不直白。」年白了他一眼。
「那,电影剧本呢?」XC索性不继续这个话题了,于是接着之前的话问到。
「啊,晚些时候给你吧,」年将那个金属条揣进兜里,「这次可不是纯文本了,我找到一个好东西,可以把细节扔进去直接用影像表现出来,你们好像叫它……事相碎片什么的。」
「你这家伙!那东西很珍贵的啊!」XC跳起身来就想锤她,后者笑着就跑掉了。
「别那么小气嘛哈哈,那就说好了,晚点我就给你送到办公室,别忘了观后感!」她的声音消失在了长廊尽头。
「罢了。」XC摇了摇头,回到了医疗部里。
华法琳依旧坐在桌子前,她一边吹着手里杯子冒出的热气,一边读着今天的报纸。
「博士,今天打算送点什么给迷迭香啊?」忙完工作的她开始找话题聊天。
「啊?今天……?」XC没反应过来她的问题。
「不会吧,今天你忘了啥日子了吗?」她的红眼睛转了一下看向他。
「今天是元宵节……」
「就知道元宵,我提醒你一下,Valentine.」华法琳喝了一小口咖啡。
「Valentine ……Valentine's Day ……」XC深吸了一口气,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妈耶,我竟然忘了!」
华法琳笑了起来,她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哎呀,说起来,当初迷迭香来询问我生理知识的时候,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们俩人最后能真的走到一起。」
「唔,你是说……不对,你别告诉我那方面的知识是你教的……」
「我只是给她一本电子书而已,她自学的,不用谢我 .」她耸了耸肩。
XC扶额:「先不管这事,谢谢你提醒我了。」
「不谢。」
检查结果出来了,一切正常,XC向凯尔希道了声谢后就一反常态的飞也似地跑掉了,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在医疗部逗留一会。
「他怎么了?」凯尔希眨了眨眼,撕开了咖啡袋的包装。
「还能咋了,去给他的小猫找礼物呗。」华法琳一脸很懂的样子,见到凯尔希一脸复杂的表情,她又开玩笑似的说道:「怎么,堂堂凯尔希医生今天没人送礼?」
「你已经浪费了我十二秒的时间了,把糖块递过来。」凯尔希垮起脸,皱了下眉头。
「好。」华法琳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情人节,在他的记忆中,这个节日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过了,具体要送什么,有什么讲究也早已记不太清。即便如此,第一反应仍驱使着他来到了调香师莱娜的温室花卉。
「啊,稀客,欢迎博士。」已经是将近下午五点了,已经收拾好正打算一会就离开的莱娜看见XC进来又重新走到了柜台前。
「抱歉打扰您了,莱娜小姐,我是想来买束花的。」
「嗯,让我猜猜,博士是想要情人节常送的红玫瑰吗,」莱娜抖了一下耳朵,脸上稍稍透露出遗憾的表情,「博士您来晚了,成束的红玫瑰今天都被买去了,光月见夜先生就买了十几束……」
「这样吗……」XC挠了挠后脑勺,他在思索着用什么作为替代,很快他便有了主意。
「那就来一束这种花吧。」
莱娜笑了起来:「我知道你要送给谁了,博士。」XC也露出了笑容。
「迷迭香,六点半咱们去吃晚饭吧,我有些事情,一会去找你。」早早就回到办公室的迷迭香通过终端收到了来自XC的信息。
「博士在吗?」门外的敲门声让她抬起头来,开门后她发现站在外面的是年。
「只有迷迭香你一人在啊,呐这个,给博士的电影。」年把方型的录像带交到了她的手里,「博士说要看的,迷迭香也可以看哦,我的最新作品。」之后她就离开了。
电影吗……迷迭香有些好奇地打量着那盒灰色录像带,蓝色的空白标签贴在上面。在思考一番过后,她还是决定先看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事情做。她想。
于是她把那盘录像带塞进了机箱,通过XC的桌面终端播放了起来。
电影的男女主的身高,发色,瞳色的确如年所说的那样,以她和XC为原型设计的,前期轻松愉快的剧情让迷迭香看的津津有味。
[「不,带着我你走不掉的」
「我不会丢下你的。」男主抱着女主在楼顶奔跑着。
「快,接住她,」他将女主送上了直升机,「我……」身后飞来的一束光击中了他。
他倒在地上,源石晶簇从伤口处不断生长出来,就像雨后的菌类在草地上生长一样。
「走……你一定要……活下去……」源石将男主的身体覆盖住。]「呜……不……」迷迭香的嘴唇颤抖着,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上的画面,似曾相识的场景唤醒了她的记忆,那个梦。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迷迭香有些痛苦的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当时胸口仿佛要裂开的痛楚又回来了。她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门。
十分钟后XC回到了办公室,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房间里没有熟悉的灰色身影,办公室的门很反常的敞开着,室内的终端屏幕正在播放着什么东西。
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在用终端联系迷迭香无果后,XC的直觉这样告诉他。
「PRTS?迷迭香在哪?」XC有些着急地询问到。
「正在查询……精英干员Rosmontis 目前正位于罗德岛甲板……」
XC没等它说完便夺门而出。
打开了甲板通道的门,迷迭香小小的身影就站在那里,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栏杆。照明灯光将她的影子在地面上拉长,入夜的寒风将她的长发吹散。
XC慢慢地靠近她,才发现她被她的精神实体所环绕——她陷入到了情绪波动中。
「迷迭香?」他轻声呼唤她,迷迭香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依旧没有动静,于是他又叫了她一次。
迷迭香有些机械地转过头来看向他,XC这才发现她的脸上有哭过的痕迹。
「博士……?」她的声音沾上了哭腔,身边的力场渐渐的消退,XC连忙上前一下将她抱住。
「呜呜……」怀中的小猫紧紧的环住他,小脸贴在他的胸口哭泣起来。XC默不作声,他的一只手自上而下慢慢地来回抚摸着她的脊背,直到她慢慢平静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他喃喃道。
「嗯……没事博士,我只是……回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了。」她擦了擦眼睛,XC从口袋里掏出湿巾帮她擦去脸上的泪痕,见到XC还是一脸担心的样子,她又说了一次,「我没事。」
在确认了迷迭香真的恢复后,XC默默地松了口气,他松开了抱着她身体的双臂。
「博士,这是什么?」迷迭香的余光发现了掉在二人脚边的长纸盒。
XC本想找机会给她一个惊喜的,结果就是刚刚安抚她的时候一个没注意,装有花束的盒子掉在了地上。
他有些无奈,像是计划被戳穿的人一样尴尬地笑了笑:「迷迭香,可以转过去吗,就几秒钟的时间。」
她顺从的转过身去,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听着身后的人打开包装的声音。
莫名的紧张感让XC先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之后说道:「迷迭香,好了。」
「哗啦。」映入她眼帘的是单膝跪地的XC,他的手里捧着由淡黄色的硬纸包裹着的被丝带装饰的花束,顶端盛开着成片淡紫色花朵——那是和她同名的花。
「情人节快乐,亲爱的,」XC的声音响起,他略微顿了一下,像是在下什么决心似的,「你愿意,嫁给我吗?」
迷迭香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下,突如其来的求婚让她有些发愣。她的嘴张开了一些,却没有发出声音,泪水又一次溢出了她的眼眶。
「我愿意。」她一下扑在了他的怀里,花束的味道钻进了她的鼻孔,幽幽的淡香。
五分钟后,紧紧贴合的二人终于分了开来。
「去吃饭吧?今天可是有元宵供应的。」
「嗯!」
食堂里的人不少,虽然罗德岛不会举办元宵节那些传统的游戏娱乐项目,但是干员们还是很乐意去享用来自炎国的传统美食汤圆的。
吃完了的二人心满意足地往回走着,然而XC身边的小猫从始至终像是一直在思考着什么事似的。
「博士,能陪我再去一次甲板吗?」在楼梯口,迷迭香挽住了他的胳膊。
「好。」XC不假思索的答道。
他们又一次站在了空旷的甲板上,甲板上的风已经停止了,只能听见罗德岛履带和地面摩擦的细微声响。
「可以转过身吗,博士?」似曾相识的对话,只是对象的位置换了一下。XC顺从的转过身。
她要干什么?他想着。
迷迭香摘下了别在自己右猫耳上的无线耳机,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上翘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接着她将移动终端调到外放模式,按下了播放键,优美的前奏随之响起。
「半夜睡不着觉把心情哼成歌只好到屋顶找另一个梦境「她随着伴奏音乐歌唱了起来,甜美的歌声在空气中回荡着。XC有些惊讶地回过头,迷迭香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但是歌声并没有停下。「睡梦中被敲醒我还是不确定怎会有动人旋律在对面的屋顶我悄悄关上门带着希望上去原来是我梦里常出现的那个人「那是一首来自炎国的流行歌曲,一首男女对唱的情歌。「那个人不就是我梦里那模糊的人我们有同样的默契「XC走到了她的面前,牵起了迷迭香的手,加入到了歌唱当中,他的对唱让那对绿瞳重新聚焦到他的身上,她的小手开始变热。「在屋顶唱着你的歌在屋顶和我爱的人让星星点缀成最浪漫的夜晚拥抱这时刻这一分一秒全都停止爱开始纠结在屋顶唱着你的歌在屋顶和我爱的人将泛黄的夜献给最孤独的月拥抱这时刻这一分一秒全都停止爱开始纠结梦有你而美「一曲终了,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用一个深吻为歌曲画上了休止符。「唔嗯……」两唇分开,迷迭香的脸由于亲吻而微微发红,「博士,喜欢吗,我的情人节回礼。」她的尾巴缠住了XC的手腕,眼睛倒映出他身后照明的灯光。
「我喜欢,迷迭香,」XC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最爱你了。」
迷迭香笑着抱了抱他。
「那……一起回去吧?」他向她发起了邀请。
「嗯。」她的脸颊彻底红了。
洗漱过褪去衣物二人坐在床沿上,互相凝视着对方,今晚要发生什么事,二人心照不宣。
他伸出一只手环过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肢,直接吻上了迷迭香的薄唇,她也索性闭上眼睛,手也绕过他的身躯,让二人的身体更加的贴近。
隐隐约约感到对面的人在打量着自己,迷迭香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果然发现了贴近自己脸的棕瞳,他显然在观察着自己的反应。她的内心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害羞,而后小小的报复心理让她之前一味退让的舌变得富有进攻性,迅速抢占了XC口腔的空间,突如其来的反攻让他乖乖闭上了眼睛。
「唔……嗯……」直到二人的气息都有些不足以继续支撑这个绵长的吻的时候,他们终于松开了彼此的唇。
像是怕自己弄疼她一般,他的双臂撑住了床面,缓慢而轻柔地压住了她的身体。迷迭香的身体舒展开来,饱含爱意地看着他。
他撑起身,升温的手抚摸过她的脸颊,顺着她光滑的脖颈来到了少女胸前尚在发育且形状姣好的青涩果实。他的手掌覆盖上去,温柔地揉捏着那团柔软,动作没有了日常的力度。酥麻而痒的感觉从胸口传遍了迷迭香的全身,XC过于轻的动作反而让那痒感占据了主动权,这让她不由得轻哼出声。
「哈……博士……好痒哈哈……」
她的声音无疑是最好的动力,XC的动作开始渐渐大胆起来,双手都攀上了她的胸口,手指开始轻轻捏着那已经变硬的乳尖。
「唔……嗯……轻点……哈……」这使得身下的小猫发出更多的娇叫。
XC在她的胸前逗留了好一阵子才继续自己手上的探索。当他的手划过了她平坦洁白的腹部时,他能感受到迷迭香的身体在逐渐的升温,在揉了几下之后他的手顺着她的下腹慢慢搭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那神秘花园的入口早已因为她的兴奋而变的湿润,他的手指刚触摸到阴唇,便能感受到迷迭香的身体轻微的颤动了一下,更多的爱液也随之分泌出来,将他的指尖浸湿,他开始借助爱液的润滑效果挑逗起已经离起的小豆来。
「呜……博士……嗯……」迷迭香的声音没了往日的平淡,反而听上去带了一丝妩媚。
看着她可爱的反应,XC突然俯下身子,吻住了那不断渗出爱液的小穴口,这让迷迭香发出了本能的叫声。他尝试性的开始吸吮刚刚挑逗过的地方。
「喵呀——!」迷迭香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个档次,「博……博士,不行……」她的小手有些抗拒地伸进他的灰色短发里,在推搡无果后又松开而后紧紧抓住了床单。她修长而白嫩的双腿渐渐地夹紧了他的脸,身体愈发颤抖起来。
「不行……要来了……呀!」她的声音也随着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在一声惊叫后,迷迭香释然在他的嘴下。
「要不要休息一下?」XC像是刚喝了什么新鲜果汁似的舔了舔嘴唇,笑着贴在她的猫耳处说道。
「呼……呼……」高潮带来的快感让迷迭香喘息了好一阵子,「吻我。」她轻轻地说道,好看的翠绿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气。
他们又吻在一起。迷迭香感受到了XC略显急促而湿热的鼻息,也品尝到了来自他嘴里的自己身体的味道,这让她更加的想索求更多。而他也感受到了她同样急促的呼吸,迷迭香身上香香的味道让他有些陶醉其中。
「啾。」松开她的嘴的他轻吻了一下迷迭香的脖颈,在她洁白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吻痕。迷迭香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脸,眼中的爱意呼之欲出。
「博士,来吧。」她回吻道,同样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小草莓。
XC没有说话,他撑起身来,由于充血而勃起的肉棒高高挺立着,在她的入口处缓慢摩擦着。他的手又一次轻轻抚过她的身体,指尖传来了她肌肤光滑的感觉,当他的手摸上她的右臂的时候,异样的感觉让他放眼看去。
三道暗红色的切割伤疤,交叉着占据了她洁白大臂的近一半。
他停下了。
那本不该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却偏偏发生在她的身上,并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了永久的印记,关于那段黑暗过往的印记。
这一刻他回想起很多。她曾经遭受的苦难,她因此而产生的失忆症,曾经岛上的干员对她成为精英干员的质疑,她的各种话语……
他的手指渐渐蜷缩起来,下一秒却又被迷迭香温暖的小手握住,接着便是轻轻一吻。
「博士,但是现在我和你在一起,有什么事情我有你在一起。」她柔声说道,将他从回想中拉了回来,拥有读心法术的她此刻看出了他刚刚的想法。
「对不起,迷迭香,我不应该在这时候……」XC低下了头,迷迭香却用她的食指轻轻抵住他的嘴唇,眼含爱意地摇了摇头。
是啊,现在他们在一起,不用再像往日那样孤独面对了。
于是他径直插入了,他想给予她更多,为今夜的顶点画上最后完美的句号。
「嗯啊……博士……」迷迭香握紧了他的手,绷紧了身体,发出了动人的娇喘声。
「博士……涨的好厉害……」尽管这样说着,但是她欲求不满的小穴仍然将那根灼热的玩意缓缓吞下直至将根部都完全没入。
可能是因为过于兴奋,她的身体内部缩的格外紧致,将他的肉棒死死地包裹住,严丝合缝。这种强烈的包裹感让刚刚插入的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闷哼。XC开始前后摆动起了腰,肉棒开始在小穴处进出起来。
「喵啊!」身体内突如其来的拉扯感让迷迭香发出了菲林的叫声,她的身体又一次绷紧了。
迷迭香的声音撩动着他的心神,促使着他慢慢加快了身体的动作。
肉棒激烈地在她的身体内部进出着,将她的入口撑大到了极致,越积越多的爱液顺着肉棒滴在了床面上,在床单上画出了一片阴影。
即使室内温度不算太高,即使已经失去衣物的遮盖,可是二人都能感到身体里有一团巨大的热量在不断向外膨胀开来。
「迷迭香……迷迭香……」XC低唤着她的名字,轻轻的舔了舔她头上竖立的猫耳。迷迭香喘息着,伸长脖子向他索吻,XC便直接亲吻住了她。
肉体之间的碰撞声,交合处的水声和亲吻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演奏起一首性爱的交响曲。
「唔……突然……好激烈——!」迷迭香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喉咙处的声音开始变得黏糊起来,她迫切地想获得那最纯粹的快乐。
「迷迭香……我要来了……」她的穴内也阵阵颤抖收缩着,将肉棒挤压的愈发厉害,他松开了她的唇,断断续续地说着。
「嗯……哈……唔唔……博士……我也要……喵啊!」如同电流似的快感瞬间蔓延到迷迭香的全身,她的腰如同弓一样挺立了起来,而他也无法忍耐,白浊的精液冲破了束缚,涌进了她的体内,混合着她的爱液一起,将原本就打湿的床单搞得更加狼藉。
「我爱你,博士。」迷迭香靠着他的胸口,里面传来有力的跳动声让她十分的安心。
「我也爱你。」猫耳处传来了他的湿热的鼻息。
激情过后XC静静地躺在床上,轻盈的迷迭香则趴在他的身上。
「迷迭香,为什么这么喜欢听心跳呢?」XC的手抚摸着她问道。
迷迭香的耳朵扭了一下:「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确信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的声音变得低沉下去,「博士,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吗?」
XC看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
「在那之前,我做了一个噩梦,」迷迭香抽了一下鼻子,将当时的梦境详细的描绘了出来。「我本身已经忘记了,但是今天我却又想起来了……」
他将变得难过的小猫又往自己怀里搂了搂:「那只是梦而已,别担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而且……」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腋窝,「这一切可不是梦哦,咱们可是真真实实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博士别……你坏哈哈哈……」她甜美的笑声顿时响了起来。
「对了,迷迭香,结婚的话咱们还是要等到你成年的,」XC亲了亲她的额头,「虽然罗德岛没有法律规定,但是咱们……」
「我知道的,我会等着那一天到来的,」迷迭香的声音充满了幸福,「和博士你在一起,我永远都不会腻。」他们又亲吻在了一起。
「还有就是,情人节快乐。」
已经入夜了,XC和迷迭香的说话声渐渐地消失,二人肌肤相贴,互相感受着对面的温度。带着对明天,对未来的希望,相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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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接近预定位置……那么祝你们好运,指挥」轰!一架正在悬停的直升
机被多枚不明来袭的导弹集中坠落。「求救,求救,我们被暴露了,求救,求……」无线电静默。此时的格里芬指挥部,「监测到多枚导弹接近直升机,哦,不!」,「行动失败,重复!行动失败!请立即派遣增援部队前往失事地点,本次行动的所有后背人形全部带上反EILD装备,先行出发!我们要在2 个小时之内到达快速到达那里,这片区域藏有大量EILD异变动物!请诸位小心!」
「指挥官!指挥官!」416 一边坐着心肺复苏一边对指挥官大声喊叫,试图让受伤的指挥官醒过来。「不行!你不能……你不能就这么离我而去!不!我还不能放弃!」,「嗷呜!嗷呜!」一只EILD变异的野狼一边呼唤着同伴一边漏出獠牙向416 缓缓靠近,「我杀了你!混账东西!」,哒哒哒,突击步枪吐出了愤怒的火舌,子弹飞速向EILD狼飞去,它立刻发出来哀嚎,但还在有源源不断的狼赶来靠近416 ,「该死!」,416 不得不将指挥官抱着的同时拿着枪开始狂奔,一路上,野狼们相互合作,它们跳来跳去,想咬断416 的脖子,但依靠高级火控核心和多年的作战经验,416 成功打退了这些「hunter」。
人形的力量终究还是比过了自然的力量,416 侥幸逃出了野狼的包围圈,但此时的指挥官情况仍然不容乐观,他们到达的时间是傍晚19点整,乘着夜色进军,可现在已经过去了大概半个小时了,自己已经脱了降落地点和撤离点,并且又听到了狼嚎和熊叫的声音,她不得不加快脚步,寻找安全的地方。终于,她在半山腰找到了一个巨大的山洞,洞内有人类生过火的痕迹,说明这里大概是安全的。
她将指挥官轻轻放下,将自己的外套脱到一边开始处理指挥官的伤势,经过刚才那段追击,指挥官的右手臂已经变得十分血红,躯体上因为有防弹插板的缘故并没有伤口,头部出了被直升机的碎片划破以外并无大碍。再将指挥官的手臂处理好之后,她将身上携带的肾上腺素注射给指挥官,然后将外套盖在了指挥官身上。
篝火的温暖令刚才经历「浩劫」的416 勾起了和指挥官的美好回忆,她和他结婚的那一天,416 的婚纱夺去了在场所有人形的目光,洁白,头上插着一束白玫瑰,头发被指挥官亲自梳理,她和指挥官就是天作之合。「唔……416 ,416 ,不,不行,好冷」开始寒颤,听到指挥官的支言片语,416 在指挥官身边躺下,彻彻底底地抱住了指挥官,篝火的温暖加上416 的温暖,指挥官比之前更加安心地睡着了。「不准死」416 对指挥官耳语到。此时差不多已经过去两小时,救援队的车辆声已隐约可以听到。
可是过了没多久,紧紧抱住指挥官的416 听到洞穴外传来四肢沉重的脚步声,估计是一只异变的EILD熊,单靠416 并不能将其杀死,但是,不行,绝不能让它发现指挥官!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硬拼了!这时引擎的呜鸣声使416 心生念头,声音是从我们出发时的方向传来的,那么一定是救援队!乘现在拖住或者引开它,救援队一定能帮我们击退这个怪物!于是416 不舍地从指挥官身边起来,拿起装填好榴弹的突击步枪,「等着我」416 低声说到。
416 一出洞穴正好碰上这头巨大的熊,它表层的硅化已十分明显,一般子弹或者炸弹肯定是击穿不了这厚厚的「装甲」,不过这里是半山腰,如果它掉下去,那么可以为救援队上山的争取一下!这次也绝对不能失手!轰!416 的榴弹成功激怒了这头熊,它愤怒地向她冲去,完全没有注意到在洞穴里的指挥官,同时,救援队的先驱侦查车也发现了半山腰上的爆炸火光,「那一定是416 !快快快!他们一定是遇到EILD生物了!通知后面的人,我们已经找到指挥官和416 了,把坐标发给他们,让重装小队先手开火!我现在用通讯联络一下416 和指挥官!」
与此同时,416 正站在死亡的边缘线徘徊,她等待着时机从这头巨熊身边溜过去好让它跌入悬崖,「来啊!你这该死的怪物!」416 向巨熊吼道「喂喂,是416吗?这里是救援队!我们刚才联系不上指挥官,我们刚才在半山腰看到是火光是你吗?还有,重装小队的反EILD炮弹马上到达你所在的位置!请注意回避!重复,请注意回避!」哒哒哒,哒哒哒,回应的只有枪声,就在那一刹那,巨熊的爪子正向416 拍去,但416 顺势而为,立刻从爪子袭击的反方向躲闪了过去,并又发射了一颗榴弹,又是轰的一声,巨熊被榴弹的冲击波震住,与此同时,重装小队的炮弹也砸到了这头巨熊身上,它所在的悬崖边被整块轰塌,于此同时还带有一些零碎的电子元件。时间争取到了,但416 的身躯还是被冲击波撕裂了一部分,白色的人造液正不断流出,「抱歉啊指挥官,416 尽力了,希望你也快点醒来吧。希望下一次见面,我能再次抱住你的手一起漫步在花海里。」摇摇欲坠地走向指挥官,416 终究倒在了洞穴的前。
再次醒来时,已是医院,右手已被白布完全缠绕,左手打着点滴,而416 正在一旁静静地趴在我的床边闭着眼睛,右手上带着我亲自为她定做的戒指,唉,估计是刚修完就跑来这里守着吧,也真是为难她了,不过,最起码她活了下来,而不是变成了残骸。等出院了好好休个假吧,和416 一起旅行什么的。
过了1 个月左右,我的出院手续和休假手续都办好了,于是我们去圣彼得堡参加郁金香节来放松一下,这也是我向416 求婚的美好回忆的地方,成片的花海弥漫着香气,她站在中间,而我则单膝下跪,亲自为她戴上象征永恒挚爱的戒指。
在圣彼得堡一天的游乐之中,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酒店,但这次的416真是醉的神志不清,在回酒店的路上,一直耍赖死死地抱着我,就像小姑娘不愿意分享玩具一样,还用锋利的眼神迫使任何行人不许靠近我,满嘴的不允许我和其他人类或者人形交往,指挥官只能属于416 一个人什么的。真是的……不过呢,算了,还是惯着她吧,毕竟以后在一起的日子还有很长呢。刚刚打开房门,416就把我推了进去然后用力地关上了房门,随后她又把我用力地按到在地,用暧昧的眼神温柔地看着我说到「4 ,416 已经忍不住了,指挥官,我们已经好久都没做了吧,不是说好的要一起造孩子的吗??」,她一边说着一边脱下了衣服和裙子,漏出了又大又白的小怪兽以及充满色欲的小腹,还没等我说,她就已经用娇小的樱唇吻了上来,「可以吗??,亲爱的?」,已经到了这份上若是拒绝的话便是丈夫的无能,那么,啾,我也脱下了穿在身上的衣服裤子,用右手温柔爱抚着416 粉嫩且敏感的阴蒂,「好,好舒服,要,要去了,啊!!!!」,没想到出水这么快,那么接下来就是将416 的爱穴填满的时候了??,「那么要进去了哦??」,「嗯,请让我更舒服些吧,亲爱的。」我抓着416 的嫩臀慢慢地将肉棒推入小穴中,「唔……顶到了??,我的爱巢里撒下种子吧??」,肉棒的抽插开始由慢变快,直至到达我所能承受的临界值,「我要射了416 ??」,「嗯,我也要去了??」,我猛的一下抓住416 的双手并将其向后拉,「嗯,啊,啊,啊,啊!!!!!!!!!!!!」,第一发成功射在了416 的身体里,接下来轮到她上位了,我慢慢躺下,她像猫科动物一般向我爬来,「亲爱的射了这么多,但还是有些漏了出来,让416 帮忙清理干净吧??,但是416 的小穴也有遗漏的哦??」,于是,我们开始互舔阴部,「416 的美穴真棒,被插过了都还是这么紧致??」,「指挥官的肉棒也真是的,明明射了那么多钱却还在这么硬??」,「那么我们也一起去吧??」,「啊!!」,416 的爱液射到了我的脸上,而416的粉嫩小嘴里则全是我的爱液,然后她一脸满足地将我的肉棒插到了自己的小穴中,想再来一发,这次她坐在了我的身上,而我用手扶着她的水蛇腰,一上一下,缓慢而有节奏,我和416 都乐在其中,享受着这最后一发,终于,我们两个都快到极限了,于是我突然紧紧抱住了她,而她也抱住了我,「一起去吧??」,这次没有叫声,只有两人的热吻,随后一起躺在了床上,我主动用手臂搂着了416的肩膀,「呐,亲爱的,以后我们还可以有这样时间吗?我想和你一起慢下来,好好享受剩下的一切。即便这是世界末日」,我没有回答,但用热烈的嘴唇告诉了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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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的辣妹女友不可能踏入陷阱里
「羽晴姐姐,她是谁啊,为什么会这样会出现在我们家里啊?」叶羽柔好奇的询问着,因为家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全身被胶衣包裹的女性。紧致贴身的衣物凸现出了她那火爆的身材,盈盈一握的腰肢,丰满的胸部,以及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都表明了她是个绝世美女。
此刻,本来应该被众星捧月般簇拥的女神却像一只母狗一样卑微的趴在地上仔细的舔着叶羽晴的美足。在经过整整三个小时的芭蕾舞练习后,叶羽晴的小脚上已经是香汗淋漓,但她脚下的美人却完全不在乎一般,仿佛那就是最美味的甘露,生怕落下一点。
「它啊,不过是个辣妹婊子罢了,新收的母畜,一个被万人骑的援交妹而已。怎么?我的小羽柔~,是看上这个母畜了吗?不行的哦~,小羽柔是属于我的,是不可以想着其他的女人的,更不要想着姬水瑶这个贱母狗哦!」叶羽晴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哥哥的脸,时而轻柔,时而冰冷的声音却让叶羽柔仿佛置身蛇窟,被毒蛇缠身,永远无法逃离。
「是,是的。我是属于羽晴姐姐的。」叶羽柔马上回应道,但颤抖的声音却包含着心底里暗藏的恐惧。自从上周的事件发生后,一切都变了,自己和妹妹都成为了房东的性奴隶,妹妹说出了自己多年的心愿,却变成了一个病娇少女,自己则被迫和水瑶分手,被妹妹完全控制。只是因为想和水瑶偷偷说一句话,就被限制了三天的排尿和射精,甚至连蛋蛋都成为了妹妹的脚垫,只要是有反抗的行为就会被狠狠的对待。
「我早就把水瑶忘掉了,我的心灵和身体都是属于羽晴姐姐的。」(反抗什么的,不可能的。)叶羽柔的心里已经基本没有反抗的想法了。房东的药物让叶羽柔的蛋蛋拥有了极强的造精能力,却让她的身体女性化而且变得异常敏感,如果每天不射出来就会让她的身体时刻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但是下体的贞操锁却将她发泄的机会完全在叶语晴的手上。
「水瑶?小羽柔在说什么呢?」叶羽晴突然冷冷的说道,随即便是一记凌厉的足鞭踢到了叶羽柔那饱满的玉蛋上,疼的她瞬间把腰弯了下去,精液争先恐慌的想要从小鸡鸡中流出,但又是一阵电击让她直接两腿分开瘫坐在地上,精液则全部被堵在了尿道口无法再前进一步。
「小羽柔怎么还是忘不了那个婊子呢?还是水瑶,水瑶的,记住了,以后就叫她贱母狗。来跟我说一遍,姬水瑶是个贱母狗,谁都可以上的公交车,被金主保养的援交辣妹。」叶羽晴用玉足夹住了叶羽柔的蛋蛋然后迫使她身体前倾,又用双臂将她搂住,靠近她的耳边低声的说着。
「姬,姬水瑶,是个。不行,我说不出来啊。求求你了羽晴,回到原来的样子好吗,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好害怕。」叶羽柔眼泪汪汪的抱住了叶羽晴的腿,哭着恳求道。
「啪,啪啪。」又是连续的几记足鞭将她踢得趴在了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用手捂住了痛得不行的蛋蛋。「唔,好痛,蛋蛋要坏掉了。不……不要再踢我了。羽晴姐姐饶了羽柔吧,羽柔以后再也不敢了。」叶羽柔只能有气无力得哀求着。
听到了叶羽柔带着哭腔的哀求声,被胶衣包裹的美人身体微微颤抖,随即就要站起来,但叶羽晴却把她的脸贴到了自己的蜜穴处。「正好想要尿尿了,你就来帮我解决一下吧。记住一滴都不可以流出来哦,不然你是知道后果的。」美人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却还是顺从的喝下了全部的尿液,喝完后又仔细的将蜜穴周围的痕迹舔干净。
是的,这个被胶衣包裹住的美女就是叶羽柔的辣妹女友姬水瑶,一切都要从3 天前说起。
「说说吧,叶羽晴。你对羽柔做了什么?还有你居然敢那样对待我家的羽柔,就算你是他妹妹,我也不会饶了你的。」在校园的阴暗角落处,一个身材高挑,体态丰满的辣妹将瘦小的JK少女堵在墙边,狠狠的一脚踏在了少女俏脸的旁边。
由于是短裙,辣妹的私处风光若隐若现,但此刻却无人能够欣赏。
「怎么了,急了?可是羽柔已经和你分手了哦,她现在属于我,是我的东西,与你无关。」叶羽晴则完全没有把威胁放在心上,轻描淡写的叙述着让姬水瑶感到气愤的事实。还笑着对她摆摆手。「好啦,好啦,水瑶同学就请让一下吧,我还要回家和羽柔一起吃饭呢。」
姬水瑶彷佛放弃了一样站在原地,并微微的侧开了身体,但当叶羽晴经过她的身边时,狠狠的掐住了她的喉咙并将她顶在了墙上。低下头贴近了叶羽晴有些发红的俏脸,四目相对。「你当我三岁小孩吗?你要是没对他做什么,他会给我发这种消息,而且他今天早上明明有话对我说,只是被你拽走了。你居然还给了他一巴掌,你疯了吗?」
「你,你这婊子想杀了我吗?你……先松手啊,我要被你掐死了。」叶羽晴只能像一条脱水的鱼儿一样奋力的挣扎着,但却无论如何无法都无法挣脱出来。
「好啊,这就放了你。」姬水瑶在叶羽晴快要窒息的时候松了手。叶羽晴强忍着倒下的冲动,而是靠在了墙上,站着面对着差点杀死自己的辣妹。
「呼~ 呼~ 」叶羽晴大口地喘着粗气,但眼神却轻蔑地看着。
「再这么瞪我,我就再让你感受一下窒息的感觉。缓好了吧,来说说怎么回事。」姬水瑶却一脸轻松地看着,还用右手把玩着自己的发梢,但心里却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急切。
「想要知道发生什么也可以,但你要跟我走一趟。不来也可以,那你永远也没有机会和羽柔在一起了。」叶羽晴坏笑着说,拎起了书包就自顾自地走了。姬水瑶则连忙跟了上去,两人一同回到了家中。迎接来的是身材魁梧高大的房东,此刻他却赤身裸体,下面的黑色巨根冲着姬水瑶晃动着,彷佛在宣告着辣妹此生的意义就是服侍这根大肉棒,而沉甸甸的黑色卵蛋则是证明了无论是多高贵的雌性都会被中出下种的命运。叶羽晴却马上贴到了黑人身上,用手抚摸着黑人的性器。
「主人~ ,羽晴~ ,羽晴把这个辣妹鸡巴套带进来了哦,该给人家奖励了吧,羽晴可是忍了一整天呢。」叶羽晴千娇百媚的对着黑人邀功,手上则是很快的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也露出了下腹处的淫纹。
「叶羽晴!你才是鸡巴套呢。还有那个黑人,快把你下面那根棒子收回去,是想让我把它踢断吗?」(不过真的好大,比羽柔的要大上好几倍啊。而且叶羽晴是早就成了这个黑人的性奴隶了吗。)姬水瑶对于突然出现的黑人虽然感到震惊,但却并没有露出胆怯的姿态,反而是随时准备发起进攻。
「哇哦,这就是姬水瑶小姐吗?本人要更好看嘛,而且不愧是个辣妹呢,身材这么火爆,而且身体应该也被锻炼的很棒啊。你想知道小羽柔和小羽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那就一起来我的卧室吧,里面的录像会告诉你最近发生的一切。」
房东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房间,还边走边用手抠弄着叶羽晴的蜜穴。叶羽晴也早就情动了,泥泞的小穴里不断的分泌出淫水,在房东的玩弄下发出了淫荡的水声,不断地有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到地上。
姬水瑶虽然感觉目睹的一切都是不可置信,但为了叶羽柔和叶羽晴的未来却还是跟着走了进去,躲过叶羽晴留下的痕迹进入了房东的屋子里,但她没注意到的是自己的小穴也开始湿润了起来,乳头和阴蒂也早已挺立。
刚进到屋里就看到了一张图片,黑人坐在沙发上而叶羽晴和叶羽柔一起跪在两边用小嘴仔细地服务着他硕大的睾丸。叶羽晴的小穴和屁眼里都被插进了按摩棒,而叶羽柔的鸡鸡被一个贞操锁锁住,屁穴里也插进了按摩棒。
「果然是你搞的鬼!」姬水瑶看到这一幕就怒火中烧,挥拳向房东打去,但却被轻松躲开。
「一起坐下来看看吧,这位辣妹小姐还是先冷静一下比较好。」黑人随手打开了录像,录像开始播放叶羽柔和叶羽晴沦陷的全过程。姬水瑶呆坐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上的录像生怕错过一点细节。而黑人房东则偷偷的打开了一个小瓶子,瓶子里的气体随即消散在空气中,但却让整个房间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姬水瑶的俏脸已经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双手不断地想要抚摸着自己的敏感地,想要痛痛快快的自慰到高潮,但是碍于旁边还有其他人在,于是只能压下自己的想法,但是身体的渴望却更强烈了。叶羽晴则已经趴在了房东的胯下为他口交起来,空闲的手则时而揉搓着自己早已挺立的阴蒂,时而抠弄自己的蜜穴。
姬水瑶也听到了这边的声音,时不时的偷瞄着。(他们也太放肆了吧,我还在这里呢。叶羽晴平日里看起来那么乖那么正经,现在怎么这么淫荡啊。那个黑人的鸡鸡也太大了,根本吞不下去呢,要是被插进去,子宫都会被顶开吧。他们好像没注意我,还是自慰一下吧,实在忍不住了。)姬水瑶一边想着一边也开始自慰。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些动作早就被黑人房东尽收眼底。
无论姬水瑶怎么自慰,她都达不到高潮,快感总是在临近高潮的前一刻消失的一干二净。她也渐渐的感觉到了不对。(为什么怎么也高潮不了啊,难道是我的身体出了问题吗?)
「辣妹小姐?你在自慰吗?用不用我借你一些道具啊,看你好像很想高潮的样子。」黑人坏笑的看着姬水瑶,彷佛已经预先知道一样。「不过啊,看着自己男友和男友的妹妹被我肏成肉便器的视频就这么吸引你吗?怎么被发现了手也不停下来啊?」
「原来是你不让我高潮的。不对,我,我才没有在自慰呢,只是整理一下衣服罢了。这……这种视频有什么吸引人的。」姬水瑶这时才想起来把手收回去,但此时的辩解就像皇帝的新衣一样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不是吧,姬水瑶,你还真是个骚货啊,居然在我们面前自慰,你就是个淫娃吧,成天穿的那么暴露,和站街女都没什么区别。看来说你是援交辣妹传言是真的喽,下面的骚穴都被男人肏黑了吧。」叶羽晴更不会忘了这个机会,马上就开口打击姬水瑶那本来就变得不稳定的内心。
「你,你说什么呢。我只是喜欢这种风格的穿着而已,我最喜欢羽柔了,我还是处女呢,连自慰都很少的。」姬水瑶低下了头害羞的说着。
「真的假的啊,不会是骗人的吧。那你要怎么证明一下呢。」叶羽晴继续引导着姬水瑶的思路,引诱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地狱(天堂)。
姬水瑶把自己的黑色内裤脱了下去,并爬到了叶羽晴的身边,把两条腿分开,然后用双手扒开了自己的小穴。「你看,我还是处女呢,我的处女是要在新婚夜里献给羽柔的。我最喜欢羽柔了。」姬水瑶已经完全的陷入到了自己的幻想中,全然不知接下来要发什么事情。
这时黑人房东已经完全无法忍耐了,直接用双臂从后面搂住了姬水瑶的大腿,然后把被叶羽晴润滑过的黑色巨根顶到了姬水瑶的小穴口,还摩擦了一下早就挺立的阴蒂,瞬间让姬水瑶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此时她也清醒了过来。
「不要啊,你……你要干嘛,你这是强奸你知道吗?你这是违法的行为啊。你想坐牢吗?」姬水瑶想要用力挣脱开黑人的束缚,但是却毫无作用,「等等,拜托了,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除了我的处女,求你了,处女是留给羽柔的,只有这个不可以啊。」姬水瑶知道在这个时候说什么狠话都没有用了,所以她只能向黑人求饶,向强奸了叶羽晴和叶羽柔的黑人求饶,祈求他良心发现能够放过自己。
「主人,已经准备好录像了哦,快点把这只辣妹婊子给破处吧,我都等不及看她绝望的表情了。今天下午不是很嚣张的嘛,怎么现在开始求饶了?过了今天就算之前不是母狗,以后也要当母狗了。」叶羽晴在旁边把摄像机架设好了的同时也不忘嘲笑着姬水瑶。「你知道吗?我等着这一刻等了很久的。」
「对不起,是我不好。羽晴求求你了,快帮帮我吧,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失去处女啊。而且不要录像了啊,这样以后会没脸见人的。」姬水瑶一边挣扎着一边哀求着,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哈哈,你这个辣妹婊子,从你进入到这个房子里的时候就代表着你一定会成为我的玩物了。辣妹小穴的第一次我就收下了哦,以后你是就乖乖当我胯下的母狗吧。」黑人猛地将肉棒顶进了姬水瑶的小穴里,脆弱的处女膜被直接贯穿,但巨棒却也没有因此停歇,直接的撞击在了姬水瑶的子宫口处。
姬水瑶在插入的一瞬间就已经高潮了,淫水混杂着处子落红飞溅了出来将床单打湿。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但她还是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唔~ ,嗯~ ,唔……嘶,啊,哈啊。」
黑人则是对这样的反应并不满意,又把她推倒在床上换成了肏母狗的姿势,一边抽插着,一边用手大力揉弄着姬水瑶饱满圆润的雪乳,时不时还揉搓一会挺立的乳头。在这期间姬水瑶已经高潮了无数次,黑人的每次抽插都撞击着她身体最后纯洁的净土。她也终于无法忍耐这浪潮般的快感,开始不断地淫叫。「混蛋,我……我杀,去~ ,去了。我要杀,顶到了~ ,顶到子宫口了~ ,不……不可以,那里不行,那~ 那是要给,羽柔生孩子的地方,不~ 不要啊,要不行了,又,又去了~.这时的大屏幕上却实时投影着姬水瑶被肏的样子,让她看着自己被黑人的大肉棒肏到高潮不止的模样,羞耻的她想要晕过去,但长久锻炼来的身体素质却不允许她这样。」不要,这不是我。不要继续了,求你了。又~ ,又顶到那里了,真的不行了,要被顶开了。给羽柔生宝宝的房间要被黑人的大鸡巴插进去了~ ,对不起,羽柔,我要是不这么大意就好了。「姬水瑶已经几乎神志不清了,在她的脑海里已经出现了她和叶羽柔一起跪倒在黑人的胯下,她被像一个鸡巴套子一样抱起来猛肏,而叶羽柔却一边舔弄着他们的交合处一边撸自己可怜的小鸡鸡。在叶羽柔射精的那一刻她也回到了现实,同时感受到了子宫口已经无法再继续阻挡黑人大肉棒的撞击了,但她还是努力想要阻挡这一切。「不要,不可以的。」她只能苦苦的哀求,但一切都于事无补。黑人的大鸡巴插进了姬水瑶的子宫,宝贵的子宫彻底的成为了黑人的飞机杯。那一刻,大量的淫水喷了出来,姬水瑶被肏到潮吹了。
「终于被我肏开了,你的辣妹子宫真爽啊,紧紧的吸着我的鸡巴不让我走啊。以后你就是我胯下最下贱的母畜了,明明是个辣妹,当个滥交婊子不好吗?非要搞得那么纯洁,还不是让我肏到潮吹。」黑人房东继续用力的肏弄着姬水瑶,他还用一只手掐着她勃起的阴蒂,这让姬水瑶高潮的更快了。
姬水瑶在这时已经如愿以偿的昏睡了过去,但身体却自己迎合着黑人的动作,并且不停的潮吹,最后黑人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子宫里,她的身体在颤抖中达到了今天最后一次高潮。
在梦中,她和叶羽柔一起出去游玩,但是却在买光碟的时侯被店主叫住。
「有什么事吗,老板?不会是看我们太漂亮了想要打折吧」姬水瑶还是一副辣妹打扮,俏皮的问道。
「不是哦,只是给你推荐一部影片而已。」店主笑着说道,并把手里的光盘递了过去。
「是什么呢?让我看看。」姬水瑶很自然的接过了光盘,正要低头看时,店主也凑到她的耳边说,「这个影片当然是【辣妹姬水瑶的破处典礼】咯。」
「啊,你是,不要!!!」姬水瑶惊醒了过来,但映入眼帘的正是将她肏晕的黑人。
「早上好啊,小辣妹。」
4我的辣妹女友不可能成为房东的性奴「唔——,嗯啊——,呼……唔啊。」在属于房东的屋子里环绕着女性娇艳的呻吟声,似乎声音的主人在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呻吟,但却无法抑制住由身体内部传来的快感。在大床上一个身材高挑且丰满的辣妹被健壮的黑人压在了身下开始了猛烈的性交,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了「啪啪啪」的声音。
被黑人压在身下的辣妹正是姬水瑶,在她刚从被房东肏晕的状态下醒来就又被房东强奸了。由于子宫早就被强行插入了一次,黑人的大鸡巴不费吹灰之力就再次攻陷了姬水瑶的子宫。她最为圣洁的地方被黑人的肉棒反复凌辱,甚至逐渐成为了独属于黑人性器的形状,黑人鸡巴的每一次进入都会让高傲的辣妹达到一次高潮。
「求,求求你了,不……不要再继续了,子,子宫要被迫变成黑人的形状了。混蛋黑人,大鸡巴太厉害了,对不起羽柔,我们小宝宝的房间被黑人占领了啊。又~ 又进来了,黑人的大鸡鸡,插到我的子宫里了,子宫被填满了,怎么又变大了,不,不可以射进来的,不要。」姬水瑶的身体已经逐渐习惯了大肉棒的入侵,虽然她的子宫口还是努力守护着圣洁的子宫。但无力的抵抗反而让房东的心理更有种凌辱的快感,把表面放浪,内心却无比纯洁的辣妹当成肉便器肏弄不正是最爽快的事吗?更何况她的男友也早就是自己胯下的母狗了。黑人随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次龟头刮蹭着子宫口都让姬水瑶的小穴紧缩一下,带给黑人房东一种别样刺激感。
房东一边玩弄着姬水瑶挺拔的雪胸,一边嘲笑着「小辣妹,你的子宫怎么紧紧的吸着我的鸡巴不让我拔出来啊,真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为什么不早点跪下求我肏你呢?噢——,我明白了,你就是个反差婊,故意勾引我强奸你,然后达到被子宫奸的目的。既然如此,那我当然要帮帮你了,还要给你满满一子宫的精液呢,接好了。这可是你的母狗男友攒好久的量呢。」黑人直接把大鸡巴从辣妹的蜜穴中抽了出来,当龟头被拔出子宫的时候姬水瑶又不自觉的缩紧了一下。
「嘶——,差点被你这个小婊子弄射,真是天生的母狗。射给你了!」黑人又猛地直接插进了姬水瑶的蜜穴,龟头突破了子宫口又狠狠的顶到了子宫壁上,大量白浊且浑厚的精液迅速填满了姬水瑶的子宫,甚至慢慢的溢出到了阴道里,姬水瑶的腹部也慢慢的隆起,仿佛黑人早已让她怀孕一样。黑人在把鸡巴抽出来后马上又用按摩棒堵住了想要从穴口流出的精液。
「射,射进来了,又被中出了~.好,好多精液,又烫又多的精液,去~ 去了。」
姬水瑶被最后的抽插肏到了潮吹,原本英气且抚媚的面孔也成了翻着白眼的啊黑颜。黑人把她随意的放在了床上,曾经高傲的气势全无,任谁来看现在的姬水瑶只不过是个被人肏完随处丢掉的辣妹妓女。
「醒了没有啊?你可是很耐肏的,来看看时间。」黑人轻轻的拍了拍姬水瑶的脸颊,又拿出了一个手表放在了她面前。
「啊?这是……要干什么啊?」姬水瑶完全猜不到这个变态黑人房东给她看时间的意思,是要让她知道自己被强暴了多久吗?更何况身下的按摩棒已经让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我的鸡巴把你的脑袋插坏了吗?怎么连小羽柔放学的时间都忘了?哎呀,不知道小羽柔看到你这副被肏坏的站街女模样会怎么想呢,恐怕也会相信学校里的传言吧。」黑人把姬水瑶用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走出房间,直接来到了门口。「来,我们一起迎接小羽柔吧,羽晴去接她了。相信小羽柔看到你这副姿态就什么都懂了。」黑人又把姬水瑶换成把小孩尿尿的姿势,姬水瑶以一副被凌辱中出后的姿势展示在门口,蜜穴中的按摩棒不停的发初「嗡嗡」的声响。
「说吧,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起码是现在。你这么费力的引我进来,不会只是想要让我在羽柔面前露出这副丑态吧。」(他一定有什么目地,也许我可以和他做个交易,至少这副样子不能让羽柔看见,无论如何都不能。)姬水瑶在这一刻反而冷静了下来,开始尝试和房东正常的交流。
「唔,该说不愧是难得一见的极品辣妹吗,小羽柔在面临和你相同境地的时候只是知道哭着求我放过他,而你却想和我谈条件。嗯,放过你也可以,不过你要给我们当七天的性奴隶,所有的一切都要听从我和羽晴的,只要你乖乖的当好你的性奴,小羽柔也不会知道你是这么个淫荡的辣妹。」黑人放下了姬水瑶,又边说边把手机拿了出来。
「可恶,果然和我想得没什么区别。(该怎么办呢?他们一定还有其他的计划,不能答应他,可是羽柔快回来了啊。)」随着姬水瑶的思考,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楼道里也响起了脚步声。「(不好,羽柔快到了,没办法了,只能先同意了。)我……我答应你。」姬水瑶无奈的同意了这淫邪的交易,但黑人却并不满足。
黑人无奈的扬了扬自己的手机,笑着说「拜托,还当自己是最初的那个辣妹呢,你现在就连子宫都成了我的鸡巴套了。来,把两腿分开,然后两手比个?,说个淫荡点的宣言。还有记得要微笑哦,不然我就把你直接带到羽柔面前。快点,她要回来了。」
「唔,我照做就是了。」姬水瑶无奈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做出了淫荡的动作和表情。「我的名字叫姬水瑶,璃月大学运动系,今年18岁,身份证号是27xxxxxxxxxxxxxxx6,我发誓成为主人的性奴隶,永远听从主人的命令,自愿交出身体的所有权并成为主人最听话的辣妹母犬。」
随着黑人房东录像的结束,姬水瑶也无力的跌坐在地上。这时她的耳边传来了日思夜想的声音。
「唔,今天要给主人和羽晴做点什么才好呢,羽晴回来一定会惩罚我的,可是,我好想告诉水瑶这一切啊,我最喜欢水瑶了。」叶羽柔充满哀伤的声音打在了姬水瑶的心里,让她不禁有些落泪,但临近的声音却让她恐惧,(怎么,羽柔要进来了啊,难道这个房东不守约定吗?),虽然想要大声质问房东为什么不守信用,但害怕被发现的她还只是转过头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房东。
「小羽柔今天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私自想要去见姬水瑶这个站街女,走吧,先和我一起去吃个烤生蚝再说怎么惩罚你。」叶羽晴在最后一刻拽走了叶羽柔,这让姬水瑶松了一口气,但又为了叶羽柔的情况担忧。
「羽晴会怎么惩罚羽柔呢,那——那可是她哥哥呀。应该,应该不会太狠吧。」
姬水瑶用不确定的语气询问着房东。但得到的回应却是挺拔的双峰被房东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挺拔的奶子被扇的上下晃动。
「唔,你干什么啊!好痛。」姬水瑶被这突如其来的惩罚打的有些混乱,这时她也想起了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没有人权的性奴隶。「对,对不起主人,水瑶刚刚不应该恶狠狠的盯着主人,而且也没有资格以这种语气向主人问问题。」
(不能惹怒他,这几天要努力做好一个性奴才行,为了羽柔,我可以忍受的。)
姬水瑶心里这样想着。
「很有觉悟嘛,这么快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正好主人想撒尿了,来把嘴张开接好,要是敢漏出来,就别怪主人要狠狠的惩罚你了。」黑人又从裤子里掏出了那粗壮的肉棒,龟头顶到了姬水瑶的樱唇上,腥臭的气味让她难以忍受,但这时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喝下黑人的尿液。
「唔,好……好腥啊。」(但,没有办法了,只能全喝下去了。)姬水瑶用尽全力也只能含住房东的龟头,随即而来的就是腥臭的尿液直接冲进了她的口腔里,冲击到了喉咙的深处再流进她的胃里。(不,不好,好难受,身体被黑人的尿液侵犯了啊,忍不住了。)
姬水瑶忍不住的吐出了龟头,尿液也有部分洒了出来,黑人剩余的尿液则全部淋到了她的脸上。在姬水瑶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时侯,黑人又是一脚踩在了姬水瑶的头上,强迫着让她的脸接触到地上的尿液。「真是条废物母狗,连主人的尿都接不住,自己把地上的圣水舔干净,然后去浴室洗干净身体。」黑人说完话之后就自己离开了,只留下姬水瑶跪在地上仔细地舔着残留的尿液。
(唔,我要忍住,为了羽柔,不过是七天而已,还有什么招数都用出来吧。)
姬水瑶的心里这样想着,当她终于舔干净尿液后,慢慢的走进了浴室里。她发现浴室的规模超乎寻常,不但有着几个淋浴的装置,还有一个和小游泳池一样的水池,周围的墙壁上也摆满了情趣用品。姬水瑶来到一个淋浴的地方清洗了全身,随着温暖的水流将她的身体洗净,下体的按摩棒也拔了出来,子宫里的精液缓缓地流出。她拼命的冲洗着身体想要让一切的痕迹消失,可顺着大腿流下的精液时刻都在提醒她,你连子宫都被黑人的大鸡巴插进去了,被大龟头顶着子宫壁内射,你的身体早就不干净了。
「唔,姬水瑶,你真是惨啊,这副摸样你做梦也没有想过吧,只能怪你自己不小心,算了,只不过是七天的性奴而已,七天后还是有机会救出羽晴和羽柔的。」
在自言自语片刻后,姬水瑶继续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水流从她的头顶滑下,游走在被充分锻炼过的身体上,白皙的皮肤完美的搭配着火辣的曲线,周围薄薄的水雾更是添加了朦胧的美感,天使的面容搭配着魔鬼的身材,让在一旁观看的黑人房东的下体再次对着如天上仙女一般的姬水瑶勃起了。
「怎么样,洗干净了吧,小淫娃可真漂亮,再配上辣妹的身份,简直可以去当站街女中的头牌了。不是吧,才说你两句,你的乳头和小阴蒂就又立起来了,真够骚的,是不是又欠肏了。」黑人从后面把姬水瑶抱到了一个小台子上,让姬水瑶站好后,一只手尽情的揉动着浑圆的乳球,另一只手则早已将探出头的肉芽用手指快速的揉搓着,勃起的大肉棒则插进了她的大腿内侧进行着素股运动,充满活力的双腿且因为身体敏感处都被玩弄导致夹紧的状态差点让黑人忍不住的射了出来。
「嗯啊~ ,阴蒂被掐住了,好,好刺激。胸部也是,等——等一下不要再继续玩弄乳头了。哈啊~ ,火热的大鸡巴在我的大腿内侧摩擦,好烫。唔,又变大了,要射精了吗,我才刚洗干净身体啊,黑人的大鸡巴就要在我的大腿内侧射精了,唔,不行,我也要去了。去,去了~ ,好热好黏的精液,整个大腿都黏糊糊的。」姬水瑶在身体各处的刺激下也达到了高潮,淫水喷了出来,然后被黑人放置在了台子上。与此同时叶羽晴也进入了浴室里。
「主人~ ,我回来了,我已经让小羽柔去调教室里骑木马了,还特意堵住了她的小阴蒂,接下来的三天里她都没有排尿和放精的机会了。小羽柔都急哭了呢,一直求我饶了她,可是谁让她想要偷偷去见那只母狗呢,我又给他的蛋蛋打了两支药剂。」叶羽晴一进来就贴到了黑人的身上,一边用娇嫩的乳鸽蹭着黑人的手臂一边炫耀着自己对哥哥的惩罚。
这时她也注意到了坐在台子上的姬水瑶。当然在她进来时姬水瑶也早就知道了,为了不被看到现在的模样,她缩紧了身体。(羽柔,坚持住,我们一起努力,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羽晴也是,虽然你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也会让你回到正常的生活的。)但这怎么逃得过叶羽晴的眼睛呢。「呀,这不是威风凛凛的姬水瑶吗?怎么又被主人玩到喷水了,我可是看到了你的子宫都被精液灌满的样子了,还有你的奴隶宣言也很棒哦,和平时的你区别很大嘛,不愧是全世界最贱的反差辣妹呀。」
叶羽晴更无法忘记挖苦姬水瑶,看到了她的奴隶宣言后,心里的快感更是得到了满足。(叫你和我抢羽柔,现在不过是我脚下的奴隶而已,我要让羽柔彻底对你死心。)「对了,现在应该怎么称呼我啊?」叶羽晴笑嘻嘻地问道。
姬水瑶只能无奈的跪在浴池的地上,用土下座的方式回答叶羽晴的问题,昔日男友的妹妹此刻已经是她的主人了,而迎接她的也一定少不了叶羽晴的调教。
「贱奴姬水瑶见过羽晴主人,母狗之前太嚣张了,居然这么对待主人,母狗给主人道歉,请主人原谅母狗吧。」
看到姬水瑶也这种姿态跪在她面前,叶羽晴直接一脚踩在了她的头上,「真乖啊,这么快就把本性露出来了,跪在这里别动,让我好好玩玩你。」叶羽晴来到了姬水瑶的身后,直接掐住了她想要缩回去的小肉芽。「母狗还想把阴蒂缩回去,在做梦吗?记住,你的身体只不过是主人的玩具而已,早晚我要让你的阴蒂永远也缩不回去,让你只要穿上裤子就会摩擦着高潮。」叶羽晴加快了揉捏的速度,时不时的还把手指伸进姬水瑶的小穴里扣弄几下,让她禁不住的颤抖。
「唔,水瑶是主人的玩具,请主人随意玩弄水瑶。嗯啊~ ,阴蒂被当成玩具来玩了啊,跑……跑不掉了。」姬水瑶只能忍受着叶羽晴的玩弄,为了让她开心,还要违心的说出迎合她的话。
叶羽晴继续玩弄着姬水瑶的小穴和阴蒂,但在她注意到姬水瑶身下的精液时,她也俯下身来去舔弄着姬水瑶的大腿内侧。「居然浪费主人的精液,简直是应该被绑在木马上待一辈子,唔~ ,主人的精液好好吃。」叶羽柔开始仔细的舔着黑人射在姬水瑶身上的精液,但这对姬水瑶来说无疑又是一种激烈的快感,灵巧的玉舌在她的身下游走,时不时还把小阴蒂含进嘴里玩弄着,感受着姬水瑶身体的颤抖反而加快了对阴蒂挑逗的速度,不一会儿姬水瑶就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了。
但她却一动不敢动,只能忍受这一切,在心里期望着叶羽晴早点停止玩弄她的阴蒂。
(居然一点都不动吗?看来是真准备在这七天里当好性奴了。不过你们怎么反抗的了主人呢,搞笑。)叶羽晴一直不停的用舌头玩弄着姬水瑶的阴蒂直到她高潮了才停下。「不错嘛,居然真的一点也没动,都高潮了一次呢,先放过你吧,不过主人他可要继续开始对你的调教了哦。」
「唔,那,那里是。等等,不要插进去。」叶羽晴突然尝试着把手指插进姬水瑶的菊穴,但却意外的遭到了很大的阻碍。(不会吧,这个辣妹居然这么纯洁吗?她平时明明穿的像一个站街女一样,要不是能打恐怕早就在妓院当头牌了吧。)
「那里也是你的性器呀,你不会不知道吧,是肛交哦。主人的大鸡巴会插进你的菊穴,然后把它变成属于主人大鸡巴的形状。你就乖乖接受好了,你这样的婊子一定会很喜欢的。」叶羽晴拍了拍姬水瑶的翘臀说着,「这样的身材,不好好开发一下怎么可以呢。」
「是啊,这么棒的身体,简直是天生的肉便器。先给小母狗清洗一下吧。」
黑人边说着边走向了卫生间,叶羽晴也跟了上去。临走时还踢了姬水瑶的屁股一脚。「走啊,小母狗,记得要爬过来哦。要是不听从主人的话,你和小羽柔都一定会很爽的哟。」
「姬水瑶只能顺从的爬了过去,当她爬进卫生间时发现黑人的身边已经有了整整一大桶的透明药剂了,而叶羽晴的手中拿着一个装满了药剂的灌肠器,她刚爬到时黑人的脚下身后的大门就关上了,断绝了她想要逃跑的念头,虽然心里抗拒着被灌肠清理,但还是顺从的低下了头,」求主人给水瑶母狗灌肠,把水瑶的菊穴调教成能够服侍主人的性器。「「真乖啊,去吧羽晴,先给我们乖巧的小母狗打上两管吧。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给我们的小母狗穿上些衣服吧。」黑人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项圈,一副手铐和脚铐,并准备把它们都安装到姬水瑶的身上,想了想似乎缺了些东西,于是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口球想要给姬水瑶戴上。
「来,不要反抗哦,怎么向后缩啊,这就不是乖狗狗了,既然水瑶母狗不想听主人的话,那我就先惩罚一下小羽柔了哦。来,请看大屏幕。」黑人用一个遥控器将房间内置的投影打开,其中的画面正是叶羽柔在调教室接受惩罚的直播。
此刻的叶羽柔正被固定在一个高大的木马上,小阴蒂被贞操锁完全限制了勃起,并且无论是前列腺液,尿液以及精液都绝不可能从马眼处排出,她的一对玉蛋已经变得十分肥大饱满,另外还有两根震动棒在对着它们进行持续的强烈刺激,仿佛想要把叶羽柔的蛋蛋震碎一样。她的乳头则被放置上了电极片,持续的电击调教着本就敏感娇嫩的乳头,男娘的屁穴里更是被插进了一根粗长的假鸡巴,随着木马的摇动来抽插着叶羽柔的菊穴,每次晃动都能狠狠的顶到叶羽柔屁穴的最深处,假鸡巴上的小突起更是能直接刺激到叶羽柔那发达的前列腺,让她高潮迭起。叶羽柔的双眼则被戴上了一个高科技眼罩,里面持续播放着她和叶羽晴被黑人房东肆意抽插的画面,看着自己和妹妹一起被房东抽插玩弄,刚从妹妹的小穴里拔出的大肉棒接着就插进了自己的屁穴里,而现在却是作为一个观众来观看自己的痴态,被黑人抽插到射精的模样无时无刻的不在刺激着叶羽柔的大脑。她想要放声呻吟但嘴里也插入了一根假阳具,叶羽柔被强迫着为它进行深喉口交,当她把假阳具刺激到一定程度后,假阳具会喷出媚药,精液以及营养液的混合物来让叶羽柔保持大脑清醒和身体的敏感。
「羽柔!拜托了,请您放过他吧,我一定会好好听话的,请惩罚水瑶母狗吧,不要再欺负羽柔了,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坏掉的。」姬水瑶看到男友被木马玩弄成要崩坏的样子后,马上再次以土下座的方式乞求着黑人原谅她的行为,并不停地向将他们带入深渊的黑人磕头赔罪。
「放过他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要让我将你调教完以后,这样才能放过她。所以,你的小男友会不会被玩坏全看你配不配合了。」黑人戏谑的笑着说道,并把刚才的道具全都扔在姬水瑶的面前,「你可要快点哦,不然小羽柔说不定一会儿就被玩坏了。」
姬水瑶也不敢在迟疑了,飞速的将手铐,脚铐安装到自己的四肢上,再戴上项圈和口球,此刻的她已经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叶羽晴还拿出了一个狗耳饰品给她戴在了头上,「嘿嘿,小母狗就该有小母狗的样子嘛,你说对不对啊,水瑶母狗。」
「唔唔唔,嗯——嗯。」姬水瑶只能连忙点头,然后像小狗讨好主人似的蹭了蹭叶羽晴的小腿。
「虽然小母狗很乖,可是因为之前有些不听话,这次就先多加一管吧。」叶羽晴从后面扒开了姬水瑶的臀瓣,借用药剂的润滑很快的就打了两管进去,再用一个带狗尾巴的小型肛塞堵住了她的菊穴。「这样就完成了,水瑶母狗的初次灌肠体验。」叶羽晴开心的宣布着,还用力拍了拍姬水瑶的屁股,将她弄得浑身打颤。
「唔~ ,嗯~ ,嗯嗯~ ,嗯啊~.」姬水瑶只能呻吟着,不断有口水通过口球中流出,她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时刻,心里想要排泄的欲望一点点的升起,但此刻的她却是一只任人摆布的小母狗,后面的肛塞更是堵住了她的愿望。
「小母狗看来很难受啊,可是不行哦,还不可以排泄出来呢。我们一起玩个游戏吧。」叶羽晴坏笑着挑逗着姬水瑶。「唔~ ,嗯嗯。」姬水瑶的眼里又浮现出了代表希望的光芒,她赶紧摇起了自己的尾巴表示同意。
「啪」突然叶羽晴的小屁股被黑人拍打了一下,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主人,怎么了嘛,人家只是想要和水瑶小母狗玩玩而已啦。」叶羽晴也不明所以的询问着。
「小羽晴怎么有了新玩具就忘了我这个主人了,满脑子想着让自己怎么爽。你说主人是不是要惩罚你呀?」黑人一边拍打着叶羽晴的屁股一边询问着。
「对,对不起,主人,羽晴因为看到姬水瑶成为主人的母狗了所以太兴奋了,有些得意忘形了,求主人狠狠的惩罚羽晴吧。」羽晴连忙跪在地上请求黑人的原谅。(唔,完蛋了,居然忘记主人了。都怪姬水瑶这个骚母狗,看我一会儿一定要好好惩罚她。)
「那你自己给自己灌一管吧,然后去打扮好,爬过来后趴在水瑶母狗的身边。」
黑人把灌肠器扔到了叶羽晴的头上,然后蹲下摘掉了姬水瑶的口球,「小母狗,一会儿我们玩个游戏,你要是赢了今天就给你一点奖励,要是输了的话,你也知道会是什么下场,所以要加油哦。」黑人笑着摸了摸姬水瑶的头,然后用遥控器打开了一个轮盘,上面全都是各种情趣用品以及对应的使用时间,姬水瑶则被允许先进行一次排泄。正在这时,打扮好的叶羽晴也爬了过来,她已经除了身上的猫耳和猫尾其他的道具和姬水瑶一模一样,小色猫和小母狗并排的跪在了黑人的脚下,一起舔着黑人的脚趾。
「怎么了,水瑶母狗不是很想排泄吗?为什么不动啊?」黑人用脚趾夹住了姬水瑶的舌头,坏笑着询问她。「唔,嗯——,主,主人,能出……出去一下吗?被人看着太羞耻了。」姬水瑶当然不愿意当着他们的面排泄了,虽然她也知道黑人就是想看着她出丑,但她还是保有着一丝希望的请求了一下。「水瑶母狗居然这么害羞吗?不过不可以哦,而且你这么磨蹭的话,小羽柔就要被玩坏了哦。还是说水瑶的目地就是看着小羽柔被玩弄成只会高潮的伪娘肉便器,真坏啊。」黑人又把对叶羽柔的惩罚级别提高了一个级别,这下叶羽柔的双手也没法闲着,被迫的为两根假鸡巴打飞机,但快感却通过了假鸡巴和贞操锁的链接传达到了叶羽柔的阴蒂上,这等于他在不停的用两只手在一起撸动自己的小阴蒂,这种双倍的快感让叶羽柔想要停止手上的动作,但只要她的动作放缓,那么她的身上的贞操锁就会放出电流来刺激她的阴蒂,后面还会有皮鞭抽打她的屁股,叶羽柔只能持续的在快感的地狱中行走。
「不要再继续了。我,我知道要怎么做了。」姬水瑶为了不让叶羽柔继续被惩罚而屈服了。她费力的来到了马桶前,准备就这样坐下去排泄,但黑人却从后面将她抱起,然后把她的双腿分开绑在了马桶上。「这样才是最适合小母狗排泄的姿势啊,你的一举一动我看的都很清楚哦。为我表演一下吧。」黑人又安装好了录像设备,此刻摄像头正对着姬水瑶的身体,让她感觉到自尊心已经完全被摧毁了。
她想要遮住自己已经通红的俏脸,但因为被禁锢住的原因却没法做到,只能扭过头闭上眼睛,想要躲避摄像机的镜头和黑人的目光。「唔,太,太羞耻了。被注视着的感觉。」姬水瑶已经快哭了出来。但黑人冰冷的声音却让她面对更残酷的现实,「把脸转过来,不许闭眼,然后自己说点淫荡的话,这不用我教你吧?不然,你知道后果的。」黑人装作要摁动遥控器的样子来威胁着姬水瑶,如果她不照做,叶羽柔一定会遭受到更狠的惩罚。
「我知道了,水瑶母狗一定会让主人满意的。」姬水瑶只能把脸对着摄像头,然后强忍着泪水微笑的说道,「请主人欣赏水瑶母狗的排泄吧,母狗的屁穴也是主人可以随意玩弄的性器,请主人在结束之后把小母狗肏的一塌糊涂吧。」姬水瑶再也无法忍耐了,媚药将她的菊穴清理干净且改造成适合被大鸡巴插入的性器。
在她排泄出的过程中,由于心里残存的羞耻感,暴露的快感,以及媚药的作用下,她潮吹且失禁了。尿液随着大量的淫水一起喷射出来,她的泪水也夺眶而出,「被,被看到了,最羞耻的时刻。以……以后也忘不掉了啊。」她只能无助的抽泣着,但身体还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持续痉挛着。任由着黑人把她的身体清洗干净,再把她重新穿戴好,以母狗的姿态开始了与叶羽晴的轮盘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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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多多支持,告诉我你的想法和建议。
(十九)
生活总是在潜移默化中发生改变,人也同样如此。徐青龙的到来让李倩那原本平淡如水的日子泛起了涟漪,而祝捷的加入则使这涟漪渐渐变成了浪花,还有愈发波涛汹涌之势。
就比如这微信群,原来只有三个人的时候好几天也未必见得到一条消息,可当祝捷加入的时候,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祝捷当仁不让的成了群里的主角,几乎所有的话题都围绕着她展开,或是国外迥异的生活习俗,或是心理学界的奇闻异事,或是祝捷各式自拍甚至写真。
缸中半露酥胸,仅以肥皂泡沫遮羞的;有立于花洒之下,任由水花在巨乳上飞溅弥漫全身的;还有各种以浴袍做衣,妖艳的娇躯若隐若现的。在这些照片中,祝捷的造型更是千姿百态,极尽妩媚诱人之能事,不乏露骨甚至充满强烈性暗示的Poss。比如背身趴于浴缸边沿,回眸吐舌,仅以一块浴巾遮盖后庭,整个巨臀直冲镜头的;又比如倚卧墙壁,全身赤裸,双腿大开,只用双手遮掩三点的;
更有甚者,跪在地面,高翘肥臀,用两手扒开自己的两瓣屁股,尽露的菊穴仅靠镜头前一片悬挂下来的水仙叶挡住。
这种让人流鼻血的写真自然是让群里的两个少年一阵「大呼小叫」,各种表情包满天飞。余力可能碍于妈妈也在群里的缘故,有所收敛,可那徐青龙就不管那么多了,毫不吝啬溢美之词,更丝毫不掩饰内心的渴望,直接说出「祝捷阿姨太性感了,把我都看硬了。」、「这个大屁股大诱人了,真想抱起来好好把玩一番……」之类的虎狼之言。
看着群里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李倩的心里其实是不好受的。一来,她觉得这种过于私密的照片怎么能发到有两个未成年人的群里呢!不过话说回来,通过和祝捷这段时间的相处,李倩也慢慢不怎么排斥这种大尺度的展露女性美好身体的写真了,更有点羡慕这种能把男人弄得脸红心跳鼻血直流的感觉。只是这主角不是自己让李倩颇有些不爽。
没错,主角不是自己!李倩显然不满于祝捷抢了自己的风头,她也想要那种被众星捧月,赞美之词不绝于耳的感觉,尤其是当她看到徐青龙对祝捷表现出强烈的痴迷之情的时候,一股浓浓的醋意油然而生。争风吃醋真是女人的天性那!
这天周末二女又相约去瑜伽馆,只是祝捷今天约的课程是男女双人瑜伽,徐青龙和余力这两位「男士」就义不容辞的充当了男伴的角色。徐青龙自然乐得合不拢嘴,只是余力有些许尴尬。
瑜伽馆的教室内,连同他们四人大约有十来对男女,这些男男女女们有的是夫妻,有的则是情侣,像李倩他们这种「老少组合」则很是稀奇,尤其两位大美女的出现更是引得现场的男性学员一阵骚动,无奈身旁都有伴侣在场,也不敢「放肆」。
紧身的瑜伽服让女人的身体「原形毕露」,任何体态上的瑕疵都难以掩藏,可同时,女人婀娜多姿的体态也会被衬托的淋漓尽致。而李倩和祝捷这两大美女毫无疑问是后者的典型代表。原本就丰满挺拔的巨乳被凸显的愈发波涛汹涌,硕大的肥臀被包裹得更加珠圆玉润。摇曳的柳腰、纤细的长腿更是在瑜伽服的衬托下展现出极为诱人的曲线。
李倩和祝捷两大美妇,一个性感妖娆,一个妩媚多姿,无疑构成了教室内最靓丽的风景线。可是俗话说得好,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二女相较之下,李倩明显略胜一筹。先别说无论是胸部还是屁股李倩都要更加丰腴,单就李倩那健美操运动员出生的双腿也是祝捷望尘莫及的,大腿健壮而线条匀称,小腿纤细而不失肉感,这两条美腿可谓将丰满和苗条这两个本来矛盾的特点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既有雕塑般富有力量的美感,又有少女般纤纤弱质的可人。
瑜伽课开始,李倩和徐青龙搭班,祝捷和余力成对,这种组合似乎再合适不过了。伴随着柔美的音乐,在瑜伽老师的指导下,男女学员们相互配合完成一个个双人瑜伽的动作。动作由易入难,由简入繁,慢慢的男女之间有了越来越多的身体接触。
「接下来这个动作,要求男女双方将胯部贴合在一起,男士双脚并拢,双手搂住女士的腰部,保持站立姿势。女士双手双腿打开成一个「大」字,以胯部为支撑在男士的帮助下向后仰倒,劲量舒展身体。」瑜伽老师边讲解,边给出专业的示范。
这个动作比较考验男士的臂力和女士身体的延展性,这两点对于身强体壮的徐青龙和健美操运动员出身的李倩自然不在话下,可就有点难为矮小瘦弱的余力了。祝捷被余力搂着却不敢过于下腰,她真的怕余力一时力量不够,让自己摔个四仰八叉。
「你们他们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祝捷轻声说道。
「嗯……」余力有点吃力的说道,这个动作让他有些力不从心,而更让他无法发力的原因是因为祝捷那饱满的小腹正在不断挤压着他胯下的生殖器,这让他既兴奋又紧张。
同时,余力也清楚的意识到,此时此刻,徐青龙的大肉棒也正无时无刻地顶着妈妈的下体。而且,透过眼角的余光,余力能够看见徐青龙似乎还在有意无意地扭动着自己的胯部,这家伙正在拿妈妈的柔软的下体「研磨」自己的大肉吊呢!
很难想想,被徐青龙那根粗壮的大肉棒这样顶着研磨是一种什么体验,但余力并未从妈妈的表情里看出任何不适的反应,仅仅是面色有些潮红。而让余力颇感意外的是妈妈竟然抽空向祝捷阿姨投去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说是挑衅的目光可能有些夸张,但眼神中绝对带有得意的神情,余力看不明白了。
祝捷自然也接收到了来自闺蜜那「并不友好」的眼神,突然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猛地摩擦了几下余力的小鸡巴,用略显刻薄的语气对余力说道「你瞧你妈那样子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呢!被人这样顶着,可舒服死她了呢,哼~ 」
可能是胯下的刺激让余力有些忘乎所以,又或者这种刺激更加激发了他那根敏感的神经,余力附和道「妈妈看着很喜欢这样呢,她……她喜欢这样被龙哥……被龙哥顶着。祝捷阿姨……我……我偷偷地告诉你……龙哥……龙哥的鸡巴可大了!」
「我早就说你妈特别能装了,别看表面高贵端庄,骨子里……骨子里可骚了呢!她呀就喜欢被年轻的大鸡巴这样用力的顶着。」祝捷更是毫不客气的说道。
「好的。我们换下一个动作。」瑜伽老师继续授课「这个动作要求男士从背后抱住女士,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双腿保持直立,共同向前弯腰,女士的手掌要劲量多的触及地面。」
只见,徐青龙按照老师的指令从身后抱住李倩的腰肢,身体紧紧贴着李倩向后翘起的的大屁股。由于身高的差距,徐青龙的下吧快到了李倩的头顶,高大强壮的身体几乎把美妇娇小的身子包裹起来。
徐青龙依旧用自己强有力的大胯顶着李倩丰腴的后庭,手也没闲着,趁着四周无人注意,一双贪婪的大手在李倩乳房的下沿抚摸起来。
「阿姨,你好美啊……」徐青龙用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李倩的耳边情意绵绵地说着。
徐青龙强壮的身子和那魅惑的声音让李倩无力反抗,身子也变得酥麻起来,娇滴滴的说道「小龙……小龙你轻一点嘛,你……你都把阿姨顶痛了。」
「嘿嘿~ 」徐青龙小声坏笑几下,继续说道「我哪儿忍心把阿姨弄疼啊。只是身体的有些部位实在不受我控制,我这可是尽量压着它呢,要不然它冲动起来可真要把阿姨弄疼呢!」
李倩也感觉到徐青龙胯下的巨物已经开始发生明显的变化,自己的臀肉早已感觉到那「粗大」的压迫感。美丽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像个娇羞的少女,用小声的不能再小声的声音说道「你这个讨厌的家伙,小心被人看到。」
「看到?看到又如何,也许某人就喜欢看自己的妈妈……」徐青龙欲言又止,却另有所指。
徐青龙所说非假,此时的余力除了正在享受着祝捷的翘臀带来的舒爽之外,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徐青龙和妈妈这儿。
「你看你妈妈那大屁股还一个劲往后拱呢,是嫌小龙的大鸡巴顶的不够狠?不够深?哼~ 这个骚蹄子。」祝捷继续添油加醋。
「他们这……他们这……这姿势……」余力的眼神中露出病态的兴奋之色。
「这不就是标准的后入的姿势嘛……嘿嘿……难不成他们还想在这里来一炮不成!真是不知羞耻!」祝捷的话语越来约露骨,可也让余力越来约兴奋。
余力变得有些难以自制,下体猛得在祝捷地的翘臀上顶了几下,不过动作略显笨拙,甚至有点可笑。
「哈~ 阿力,你觉得是阿姨的屁股舒服还是你妈妈的屁股舒服呢?」祝捷一脸坏笑。
「额……」
「阿姨的屁股一点也不比你妈妈的差,哼~ 」祝捷有些不服输的说道,「不过你妈妈的屁股也确实性感,又大又翘,没有男人不喜欢的。这么骚的大屁股就是要被男人……要被男人狠狠地操,哼……」
「对……对……这么骚的大屁股就……就是……就是要被男人狠狠地操!妈妈的大屁股就是……就是……」余力的小鸡巴在祝捷的大屁股强有力的回应下射精了!
祝捷先是感到余力的小鸡巴突然剧烈的颤抖了几下,紧接着一阵潮湿的感觉从后庭传来,她立马意识到身后这个男孩射精了,真是个不中用的废物,可祝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引起了周围学员的注意。
「干嘛呢?」李倩不解的问道。
「哈哈……没什么……没什么……」祝捷强忍笑意道。
此时的余力早已羞愧难当,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
课后,李倩和祝捷在更衣室里更换衣物,女更衣室里只剩下她们二人。
李倩脱得一丝不挂,站在储物柜前整理换下来的瑜伽服。丰腴的身体带着运动后的香汗,雪白粉嫩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晶莹剔透,如凝脂一般。
胸前一对傲视群芳的巨乳上,两点殷红的乳头分外醒目,李倩的乳头就像她的奶子一样比一般女人都要大很多,还有那小孩子巴掌大小的乳晕,这些都是生产过后的成熟女性特有的。
边上的祝捷虽然同为女性,也被李倩这迷人的身体所深深吸引。忍不住多看几眼。从李倩的身后观瞧,巨臀形似一个水分充盈的蜜桃,圆润而饱满,让人有咬上一口的冲动,那必定是汁水四溅。而臀缝中的菊花被两瓣丰腴的大屁股保护的很好,需要扒开臀肉才能一睹芳容,犹如深藏香闺未曾出阁的豆蔻少女。对比屁眼的娇羞,李倩的阴户就要显得奔放许多。阴户饱满,阴唇肥厚,像在两腿间鼓起一个小山包,把周围的嫩肉向四面八方挤开,腿根的部位能明显看出由于阴户过于饱满而无法完全闭拢所留下的缝隙。
祝捷还发现,李倩的阴户虽然饱满,但却闭合的十分严实,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犹如蝴蝶的两只翅膀,覆盖在阴户之上,完全把穴口遮盖起来。想要一睹那幽深的入口,势必先要将这两片阴唇拨开,这个工作其实更适合那些硕大的充血的龟头来完成。其实,祝捷不知道的是,当李倩极度兴奋的时候,这两片「翅膀」
也会因为充血而自动展开,犹如蝴蝶要挥舞翅膀,展翅高飞一般。
此等「名器」别说男人垂涎,就连女人也都会羡慕不已。羡慕和嫉妒是一对孪生的姐妹,此时的祝捷就已经妒火燃燃了,她偷摸拿出手机对着闺蜜诱人的后庭就是「咔嚓」一张照片。
「哎呀,你干嘛!」听到手机快门声的李倩本能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蜜穴,可为时已晚。而当她发现祝捷将自己的私密照片直接发到了她们四人的群里的时候,更是大惊失色道「你这个该死的妮子,你疯了呀?!你这是……这是要作死啊!」
李倩说着话要抢夺李倩的手机,胸前一对大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剧烈的摇晃着。
可祝捷将也不是省油的灯,见状将手机丢进了储物格里,锁上钥匙,直接把钥匙向远处丢去,站在那里「咯咯」的坏笑,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见撤回图片为时已晚,李倩又羞又脑,气的直跺脚。这么羞耻的照片要让儿子和小龙看见,自己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哈哈~ 倩倩别生气啊,你这么迷人的小穴给小龙看看怎么了啊,他们可是求之不得呢!」祝捷像个恶作剧得逞的顽皮孩子。
「你……你……还说!要看,你把你自己的露给她看!」李倩气不打一处来。
「我的不是没你的好看嘛,哈哈~ 」
「滚!」
「哈哈……」
「我看你这浪蹄子,就是自己想被人看,我也成全你!」李倩实在气不过,掏出手机对着祝捷同样赤裸的身体一阵乱拍,也发到了微信群里。
这下子,微信群里可热闹了,两大美女的裸照同一时间都出现在了手机上。
对于徐青龙来说,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而对于余力来说,兴奋之余,更多的是尴尬。他不清楚自己的妈妈和祝捷阿姨那边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玩得这么大?
「两位小帅哥,应该能分辨出上面的图片谁是谁吧?还和你们的胃口吗?(坏笑的表情)」祝捷突然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
「阿力,第一张图一看就是你妈妈的大屁股,这小穴真是没得说,又肥又嫩,到「哪是和胃口,简直是太喜欢了(色色表情)」
「那你们更喜欢哪一位呢?(调皮的表情)」祝捷又发消息。
「哈哈,油嘴滑舌,狡猾的家伙。(噘嘴的表情)」祝捷继续发消息。
「哼~ 到底喜欢哪一个?(刀瞪眼的表情)」这条文字消息前面的头像竟然是李倩!!!
这条消息让包括祝捷在内的群里的另外三人都大吃一惊,这个平日里端庄优雅的美妇人今天是怎么了?是被刺激过了头意识混乱了吗?还是……
(二十)
其实上次在群里说出那样不知羞耻的话,李倩事后还是有点后悔的,她当时确实是被祝捷给气糊涂了,而且听到祝捷说要让徐青龙比较优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女人特有的那种争强好胜的劲儿也被逼了出来。
可自那之后,李倩突然觉得自己一下子就放开了。这一点从她之后和儿子见面的时候并不觉得尴尬的心态里得到了很好的证明,反到是儿子显得有些不安起来。
前些天,祝捷给李倩讲了一件趣事:她在国外的时候接待过一个泰国裔的母子,儿子也患有严重的绿妈癖。这个儿子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女人穿上沾染过狐狸尿的内裤就会变骚的传言。为了让妈妈发骚主动勾引别的男人,这个儿子居然偷偷的把妈妈的内裤用动物园里的狐狸尿打湿,晾干之后再塞回妈妈的衣柜里,让自己的妈妈穿沾染上狐狸尿液的内裤。事后,妈妈有没有变骚不知道,但是由于细菌感染患上了严重的皮肤病。
李倩听闻一阵害怕,对儿子阿力的绿妈癖更是忧心忡忡了。
这天,到了和祝捷约定给李倩母子一同做心理辅导的日子。按照祝捷的说法,余力有绿妈癖的事情必须挑明,必须拿到台面上说个清楚,不能在遮遮掩掩了。
而且母子二人一同接受心理辅导,对于儿子病态的心理的纠正才能有更好的效果。
玩归玩,闹归闹,此时的李倩早已把祝捷当成了自己最要好的姐妹。在治疗儿子绿癖的事情上更是对祝捷完全的信任。就算绿妈癖只能疏不能堵,无法彻底根治,她也不能让这种病态的心理影响儿子健康成长。并愿意为此做出任何「牺牲」。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而对余力而言,绿妈癖一直是他难以启齿,不愿对外人诉说更不肯承认的事情。可这种态度也在和祝捷的两次谈话之后发生了改变。更何况,他也早知道自己的妈妈其实也已经对他的这种癖好略知一二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了,就随他去吧。而且,余力对祝捷也越来越痴迷,祝捷还帮他隐瞒了那天在瑜伽馆的糗事,这让他更是对祝捷充满信任。
事情变得越来越顺其自然了。
祝捷的心理诊所内,母子儿子正襟危坐于沙发之上,虽然都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不过还是能够明显看出这对母子的紧张。
祝捷毫无疑问是现场的主导者,更是绝对的权威。
「二位不必过于拘谨,今天只是普通的聊聊天。不过在开始聊天之前,我对二位分别有一个要求,那就是,阿力必须开诚布公,毫无保留的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而妈妈必须坦然接受现场发生的任何状况,包括我提出来的要求。有问题吗?」
「没问题。」母子二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
「OK!请妈妈站到沙发前面来。」
李倩依言起身来,捋了捋酒红色无袖V领小礼服的裙摆,同色系的带防水台的露脚背高跟鞋微微分开,「」厘米的金属细跟分外醒目。
「阿力,你觉得你妈妈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祝捷问道。
「漂亮。」余力不假思索的说道。
「只有漂亮这一个词语吗?」
「高贵、优雅……额……迷人、妩媚、性……性感。」
「那你妈妈身体上的哪些部位最迷人呢?」
「脸蛋,妈妈的五官最漂亮了,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立体的五官特别迷人。」
「还有呢?」
「还有……还有……」余力略微犹豫了一下,不过祝捷带着鼓励的眼神让他继续说道「还有妈妈的胸部,妈妈的胸部很……很丰满,很……很挺拔。」
「阿姨不喜欢「胸部」这个词语,太书面,阿姨喜欢更接地气的讲法,就叫你妈妈的胸部「大奶子」吧」
「额……妈妈的大……大……大奶子很大,很翘,很性感。」余力不想忤逆祝捷的要求。
「很好,那你觉得男人们最想对你妈妈这对大奶子做什么呢?」
祝捷的话让站在那里的李倩一阵尴尬,对祝捷撅了撅嘴,以表达自己的抗议。
可祝捷立马报以一个不容置疑的眼神,仿佛在说:这可是咱们事先约定好的,你必须完全配合。
李倩没办法了,只能微微仰头,避开儿子的眼神,以免对视的尴尬。
余力敏感的抓取到了两个女人之间的信息交流,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他们会……会想要去摸妈妈的大奶子,揉捏它们。那些好色的男人还会想……会想……」
「继续说呀!」祝捷进一步鼓励道。
「会想要用他们的嘴巴……吸吮妈妈的大奶子……舔舐妈妈的奶头。」余力的脸上露出隐隐的兴奋。
「继续。」
「他们一定还会想要用妈妈的大奶子打……打……打奶炮。」
「什么是打奶炮。」祝捷明知故问。
「就是……就是用妈妈的大奶子夹住……夹住他们的……他们的鸡巴,用力摩擦,摩擦到……摩擦到射精,把他们的精液直接……直接射在妈妈的小脸上。」
余力已经开始进入状态。
反观李倩,早已是满脸通红,不过为了儿子她不会违背自己和祝捷的约定,只是她实在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治疗方案。索性随他去吧。
「妈妈的大屁股也是妈妈身体的骄傲,妈妈的屁股又大又翘,把裤子撑得紧紧的,有时连内裤的痕迹都能看得见。妈妈的大屁股还会把裙子撑得更高更短,一弯腰,大半个屁股就露出来了。」余力内心的绿妈癖显露的愈发清晰。
「大屁股都露出来了,岂不是很羞耻。」祝捷进一步诱导。
「不会的。妈妈喜欢这种被人偷看的感觉,妈妈喜欢露出……露出大屁股给男人看。尤其……尤其是给龙哥看,龙哥色情的眼神会让……会让妈妈感到兴奋。」
余力情不自禁的把徐青龙这个角色引入进来。
「啊!不是这样的,儿子,妈妈不是你说的这样的,不是的……」李倩在心里不断的说着,不过她也只能在心里说说而已,为了儿子她不能说话,她只能配合。
「龙哥很喜欢你妈妈吗?」
「是的。龙哥告诉我,有一次,妈妈来学校接我放学。穿着超短裙,短得屁股都要跑出来的那种,还穿着黑丝和高跟鞋。龙哥一路尾随着妈妈,看着妈妈的美腿,尤其是那被被超短裙紧紧包裹着的大屁股。这是龙哥第一次见到妈妈,可龙哥立马就迷上了妈妈。龙哥说,妈妈就是他最喜欢的熟女类型,妈妈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他想妈妈做他的女人,他……他……他想操妈妈,揉捏妈妈的大奶子,把玩妈妈的大肥屁股,狠狠地干妈妈,把妈妈干到高潮,干到求饶。」余力越说越起劲,似乎早已忘记妈妈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那你喜欢龙哥狠狠的操你美丽的妈妈吗?」祝捷火上浇油。
·「喜欢!我想要龙哥狠狠地操干妈妈,把妈妈操得大声的叫床,把妈妈的大屁股操得红扑扑的,把妈妈的小穴操得肿肿的。我想要看到龙哥在球场上操妈妈,在学校的教室里的操妈妈,在爸妈的卧室里操妈妈。我还想龙儿当着我的面操妈妈,我想看到妈妈被龙哥操得既痛苦又兴奋的样子,我想看到妈妈在龙哥的身子底下拼命挣扎却欲拒还迎的骚样,我想看到妈妈被龙哥抱着操,痛苦无助又不可自拔的样子……」余力像是着了魔一样,忘乎所以,彻底把深藏心底的绿妈恶魔释放了出来。
听着儿子粗鄙又无耻的话,李倩差点当场气绝。她做梦也没想到,在儿子的心理居然藏着如此龌龊不堪的想法,这绿妈癖简直病入膏肓了。与此同时,李倩似乎渐渐明白了祝捷的这种治疗手段,这是要让儿子的病态癖好完全暴露出来,这一步就好比是要将脓包戳破,让病灶彻底展现出来。想到这里,李倩进一步坚定了自己要配合好祝捷的决心。不过儿子的这些污言碎语也让李倩产生了另外一种情绪……
「那你觉得你的这些愿望能够实现吗?妈妈会配合你的想法吗?」祝捷接着问道。
「能,一定能!妈妈也喜欢龙哥。」
「何以见得呢?」
「每当龙哥用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妈妈性感的身体的时候,妈妈非但没有反感反而很高兴的样子。还有那天在公园里,龙哥的手直接伸进妈妈的裙子里面,肯定是摸到妈妈的骚穴了,可妈妈除了害羞还有兴奋。而且,我有好几次告诉妈妈龙哥说他想操妈妈,还有龙哥说的那些下流话,妈妈只是装着生气而已,却在桌子底下拼命夹紧双腿,一定是兴奋的开始流淫水了。」余力恬不知耻的说着。
儿子的话让李倩可以说是既羞耻又气氛,在自己心里她可不是这样的女人,绝不是的!
此时的余力可不会管眼前的妈妈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绿妈幻想中不可自拔了,继续无视妈妈的存在说道「我知道的,别看妈妈外表高贵端庄,其实心里可淫荡了,她只是太会装了,装的自己都信了,她以为自己是贤惠的妻子,高贵的母亲,可这都是她自己以为的,她把自己都骗了。她真实的内心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淫荡的婊子,下流的贱人。」
儿子的话真的把李倩给气到了,一个女人怎么能忍受别人这样说自己,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亲儿子,是可忍孰不可忍!李倩忍不住想把儿子痛斥一顿,但她最终还是忍住了,她知道儿子这是病了,不能和病人一般见识。不过,愤怒的表情已经取代了尴尬和羞耻,在李倩的俏脸上展露无遗。
「对于儿子的评价,妈妈是否接受呢?」祝捷突然将问题抛给了李倩。
李倩正来气呢,赌气道「儿子都这样看待自己的妈妈了,妈妈还有什么话好说呀!没错!我就是个……就是个……就是个骚货,就是个……就是个淫荡的婊子……我喜欢小龙,我天天想着被小龙……被小龙操,被他操得死去活来。我还偷看过小龙洗澡呢,小龙的鸡巴……」
哈~ 也许是气昏了头,李倩竟然把真事说了出来,不过她很快又改口道「小龙这么高大强壮,他的……他的鸡巴不用看就知道很大的。」
「那妈妈你喜欢龙哥的大鸡巴吗?」余力突然用很小声的声音问道。
可儿子声若蚊蝇的问话,听在此时的李倩的耳朵里却异常刺耳,就像个不知死活的熊孩子和正在气头上的妈妈顶嘴。李倩气不打一处来,调门都拉高了八度「喜欢啊!这么大的鸡巴谁不喜欢啊?妈妈可喜欢小龙的大鸡巴了,小龙这根大鸡巴一定能把妈妈操上天的呢!妈妈还要给小龙打奶炮呢,这可都是我的宝贝儿子最喜欢看到的呢!妈妈还要……还要给小龙的大鸡巴口交呢……」
说起口交,李倩突然想起那天也是在这个办公室,祝捷给自己看的,关于口交的洗脑视频。一时间,那些淫乱的场面一下子在李倩脑海里全部浮现出来。由着性子,李倩继续赌气的说道「妈妈要舔舐小龙的大鸡巴,从龟头一直添到睾丸,再把小龙的大肉吊全部含在嘴里,用妈妈性感的嘴唇包裹粗大的棒身,不断摩擦,直到小龙把他的精液全部射进妈妈的嘴里……」
李倩实在说不下去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气愤,以至于说出这些她这辈子都从来没说过的话。
李倩的话音落下,祝捷和余力也都没有再开口,这之后好一会儿的时间里,整个办公室陷入了长时间的寂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倩的眼角突然泛起了泪光,这是羞耻的眼泪,是屈辱的眼泪,更是忧心忡忡的眼泪。
「妈妈……妈妈……我……错了……对不起……」看见妈妈的泪光,余力也缓过神来,露出悔恨而又伤心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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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踱步走进了杨幂的休息室,反手将休息室的门关上,踱到了杨幂的面前。
黄强低下头来,盯着杨幂纤细的锁骨,想要亲吻下去。
杨幂正在发呆,盯着手机思考着接下来的剧本情节,却被头顶猝不及防的阴影笼罩住莹白色,吹弹可破的肌肤和莹白温润的光泽,就像一块光泽上好的玉石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
杨幂的脖子稍微前倾,但是正是因为杨幂脖子的前倾,使得她的锁骨显得尤其的纤细诱人,她锁骨起伏的弧度犹如上帝拿着锤子和锉刀细细雕刻过一般,完美得让男人想尝一口她的滋味,女人只能暗恨上帝的不公。
而黄强,正是想尝一口杨幂滋味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是尝过杨幂滋味,并且食髓知味的男人。
他踱步走进了杨幂的休息室,反手将休息室的门关上,踱到了杨幂的面前。
黄强低下头来,盯着杨幂纤细的锁骨,想要亲吻下去。
杨幂正在发呆,盯着手机思考着接下来的剧本情节,却被头顶猝不及防的阴影笼罩住杨幂抬起头猝不及防的一张脸出现在她的眼前,杨幂定睛一看竟然是黄强。
杨幂大吃一惊,怎么也不清楚黄强为什么一声招呼都没打就来了。这让她感到有些不安,抬起美丽的头颅四周环顾了下,看见没有人看到黄强进她的休息室才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没松一口气,黄强又笑嘻嘻的找了张凳子坐在杨幂的身边。
杨幂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却不好说什么,眼角动了动,仿佛在说:你怎么还不走?
黄强怎么看不出杨幂的想法,可他早就心里痒痒的,看着杨幂裸白的脖子优美的曲线,又看看胸前没扣紧的白色衬衫里雪白的乳峰,晶莹剔透的雪白肌肤让黄强垂涎欲滴,抓耳挠腮似的两只眼睛滴溜溜的在杨幂的身上打转。
黄强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经纪人孙婷早就出门了,此刻并不大的休息室里充斥着黄强再熟悉不过的气味,是杨幂最喜欢的那款香水玫瑰花木调香味。
这迷人的香味仿佛掺杂了罂粟,让黄强如醉如痴,忍不住狠狠的吸了几口,这在梦里也让他梦回索引摄人心魂的香气。
杨幂看着黄强不知为何如醉如痴的表情,心情十分的复杂,经历了这些事杨幂对黄强有了一些改观,可这些改观并不能让杨幂真正的接受两个人不伦的关系。杨幂看着黄强对自己的眼神熟视无睹,内心也有些怒了。
「你怎么还不走?」杨幂把手机一拍,放在了桌子上,双手环顾在胸前,挤的两团雪白的乳肉饱满圆润,仿佛撑满的水晶球一样。黄强一下子被吸引住了目光,两只手无处安放似的在杨幂胸前摆动,想伸手摸一下却又惧怕杨幂发火。
「幂姐姐,我想你了。」黄强委屈的嘀咕道,坐在杨幂跟前却不能触摸杨幂的感觉让黄强感到十分不快。
杨幂听了他说的这句糊涂话,怒极反笑了,一句话不说,反而猛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两天软肉本来就沉甸甸的,因为杨幂剧烈的动作上下波动了起来。
杨幂本人却还不知觉,反而扭动着身体走了几步,背过身不看黄强去了。
黄强站在杨幂的身后不知道自己哪句又惹怒了杨幂,却不敢替自己辩解一句,因为黄强知道以杨幂这个傲娇的性格自己越说,杨幂越气。
明明前几天黄强已经察觉到杨幂对自己态度的缓和,可今天又变了一个样,黄强也是十分的无奈。只能在杨幂跟前赔笑脸,一句委屈不敢说。
可黄强看着杨幂站在不远处婀娜多姿的苗条身材和诱人的胸部曲线,忍不住想入非非。想起了之前和杨幂在酒店度过的种种缠绵,他越是看着背对着他的杨幂,越是想起他们之间的种种,从相识到相交,这之间的各种好像做梦一样。
黄强咽下去自己的口水,在杨幂的身后辗转,终于忍不住了,一把从杨幂背后抱住她柔软芬芳的娇躯,杨幂娇呼一声,怕被别人听见又把后半句咽了下去。
「你想干什么黄强!」杨幂低声问道,声音里已经满是不满。可已经色欲熏心的黄强怎么能听得进去,只用自己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揉搓着杨幂的柔软的胸部。
雪白饱满的乳房好像两座雪山,明明高处不胜寒可是却吸引着众多人前仆后继的想要瞻仰触摸攀登。黄强的小手也在不断攀登着,想要靠自己的双手一鼓作气的取下这座雪峰的尖顶。
杨幂娇呼,身体敏感的颤抖着,承受着身体深处令人颤栗的快感。黄强的大拇指和食指已经攀登着了雪峰的顶端采摘着硕果。
黄强用力却富有技巧的玩弄着杨幂的乳尖。单薄的白色职业衬衫哪里阻挡得了黄强的进攻,反而因为衬衫特殊的材质让杨幂感受到了更刺激的快感。
黄强把头埋在杨幂白衬衫上,感受着衬衫下杨幂颤抖的娇躯,另一只手尽情的抚摸着杨幂丰满如同蛇妖一样妩媚的身材。
正在此时,突然休息室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黄强捣乱的手被这敲门声惊的停下了动作,杨幂也气喘吁吁的从情欲挣脱出来,白了一眼黄强,一只雪白纤细光洁的女明星手指上戴着卡地亚的镯子,她把头发用手抓了下,一只手整理衬衫上的褶皱。
「幂...幂姐姐....我怎么办……?」黄强小心翼翼的问,看起来可怜极了。
杨幂翻了个好看的白眼,美人就是美人,做这种粗俗的动作依旧如此的动人,黄强虽然看出了杨幂的不耐烦,可他更怕自己擅自做主惹得杨幂更加不快,于是只能站在原地等候杨幂的指令。
敲门声还在响起,杨幂看着站在原地等候指令的黄强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道,「你还站在这干嘛,找个地方躲起来。」
黄强听了这话,从呆滞中清醒过来哦,他看了看休息室,不大的休息室却有个拐角,拐角处放了一个小型的衣架,上面摆满了杨幂要穿的戏服。黄强赶忙跑到衣架后面,在角落里老老实实的呆着,透过衣服的缝隙看见杨幂打开了门。
「谁呀?」杨幂动人的嗓音好像被天使亲吻过一样甜而不腻,她风姿绰约的摇晃着身体,好似一个神女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拿着剧本的女工作人员。
「幂姐......导演让我把下一场戏的剧本拿给你看看。里面有一点剧情的小变动,导演说下一场就来这段,让我先给您讲接下来的剧情。」
女工作人员叫陈绣,个子不高,只有158,在168的杨幂面前显得十分的小巧。她看着很年轻,应该是导演的小助理,黄强在一旁骂道,这个导演净把美女放在自己身边。黄强在剧场里看过几次这个小助理,觉得十分可爱。听人说陈绣有二十七岁,可一张雪白的娃娃脸怎么看也才二十出头。
陈绣看着杨幂如同仙女一样的面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杨幂,不由得有些心跳如雷。但是她还是一字一句的把导演吩咐的事说了个明白。
「嗯,我知道,你把剧本拿进来吧。」杨幂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动人的面容上没有什么太多表情,她转身穿着黑色的高跟鞋,摇曳生姿的走了进来。小助理陈绣小心翼翼的跟着进来。
杨幂就坐在黄强对面,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就坐了下去,黄强躲在角落里眼看着杨幂一只一腿翘了起来,雪白的大腿交叠在一起,露出裙子下无尽的风光。黄强咽了咽口水,没想到自己竟然意外的看到了这样的画面,绵软雪白的肌肤被黑色的职业短裙包裹着,可是短裙太短,杨幂又翘起了二郎腿,因此裙下旖旎的风光无处可藏。黄强接着休息室并不灰暗的灯光,看到杨幂的内裤上有一小团湿润的痕迹,黄强坏心眼的想道:幂姐姐刚刚肯定也是动情了。
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不停的晃动着,小助理陈绣站在杨幂的面前战战兢兢的讲述着接下来的剧情,黑色的漆皮高跟鞋穿在杨幂的脚上,更显得她一番成熟诱人的熟女风情,紧身的白色衬衫因为杨幂胸部的饱满而呼之欲出,没有扣紧的胸口两颗扣子里尽是遮不住的风情,在看杨幂一张俏脸严肃的听着陈绣讲话,不时的提出自己的问题。
黄强看着杨幂这样的神情,好似她真的是一个职场的女强人,这样看着下体就已经坚硬如铁,看着杨幂专注的神情,完美的侧脸,还有挺巧的鼻子。
黄强心乱如麻,看着杨幂海藻般茂密的长发,卷起了弧度微小的波浪。她涂着迪奥999的大红唇色,尽显风情。大地色的眼影和根根分明的睫毛让她的眼睛更显得风情。
黄强咽了咽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杨幂雪白的大腿根处想要探寻更多的裙下风光,可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黄强的眼前,黄强定睛一看原来是小助理陈绣。只见她慌慌忙忙的弯下腰去捡什么东西,黄强目光随着她的动作往下看,发现小助理竟然紧张的把剧本掉到了地上。
剧本本应该装订好的,可是小助理陈绣偷懒,竟然没有装订,好在并没有全都散开,只是掉到了地上,小助理陈绣弯下腰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慌忙的去捡剧本。
黄强这么一看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原来小助理穿着一条短裙,弯腰捡东西时圆润的小屁股高高的翘起,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竟然没有穿打底裤。
这个角度黄强看得一清二楚,只见两条纤细雪白的细腿,不同于杨幂的丰满圆润修长,158的身材让她的小腿十分的浑圆可爱。
而两条腿缝夹的紧紧的,棉质的内裤圆鼓鼓的,包裹着里面让人浮想联翩的软肉。
可以想象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有着多么软嫩的软肉。
黄强感觉自己的鼻血要喷出来了,正好对上了杨幂冷冷的目光,急忙收起自己的眼光,老老实实的蹲在角落里。
这边陈绣捡起了剧本,把剧本整理好,不停的道歉:「幂姐,对不起,都是我太大意了。」
「没事,你把东西放好,我自己来处理。」
杨幂冷淡的回应,刚刚竟然被她看到黄强偷看陈绣。
「好,谢谢幂姐。」陈绣急急忙忙的道谢,把剧本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了。
杨幂随手翻了翻桌上的剧本,看了两眼。黄强唯唯诺诺的从角落里钻出来。
「幂姐姐。」
杨幂连头都没抬起来,也不回答,像是生气了。黄强刚被杨幂抓到自己偷看,自然是没有底气,好声好气的在一旁道歉哄着杨幂,可杨幂还是不声不响。
黄强一把抱住杨幂,把头埋在杨幂的腰前,撒娇道:「幂姐姐,我错了,对不起,以后我只看你一个人。」
杨幂没好气的骂道:「拿开你的脏手。」
可杨幂怎么挣脱的了黄强,黄强也不愿意松手,结果这样的推搡中杨幂居然不小心的猜到了黄强的脚。
黄强吃痛的「啊」的一声,手上也没有力了,杨幂很容易的摆脱了黄强的束缚。
杨幂听到了他的呼叫,心里也有些不忍,看到他皱成一团的脸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可是面子上任然不愿意轻易开口,冷着脸看着黄强抱着脚在一旁。
黄强看着冷美人杨幂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的杨幂,忍不住抱怨,「幂姐姐,你都不心疼我的吗?亲亲我好不好?」
杨幂本来还有点愧疚,听了他这话,再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忍不住脸色一沉,美目微翻,翻了一个白眼出来。
可黄强熟视无睹,面对着杨幂要杀死人的目光还是说着「要亲亲」。
正在这时,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又一次响起,杨幂连忙竖起食指抵在花瓣一样的嘴唇上,「嘘」。
黄强也听到了门外的声音,乖巧的闭上了嘴。只听见门外的一边敲门,一边说道:「幂姐,新的戏服到了。给您送过来了。」
「好,我知道了。」杨幂放沉了呼吸,回了一句。
回过头看着黄强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表情,骂道,「你怎么还不走?」
黄强笑嘻嘻的贴上来,卖萌似的说道:「我说了幂姐姐,你亲我一口,我就走。」
杨幂实在是头大,看着无赖似的黄强,明明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孩,为什么却总是捏的她死死的。
想到这,杨幂叹了口气,无奈的抓住黄强的手。胡乱的亲了一口。
黄强只看到杨幂低下头,黑色的卷发落在胸前更显得妩媚多情,雪白的脖子每一寸的肌肤都晶莹剔透,修长的脖子低下头,如同樱花一样的嘴唇柔软的好像棉花糖似的,落在他黑黄的手臂上。当花瓣似的樱唇离开时,黄强的手臂上落下了一个妩媚的口红印。
亲完杨幂恶狠狠的瞪了黄强一眼,「好了吧!」
「谢谢幂姐!」黄强美滋滋的抬起胳膊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唇印,自己又亲了一口。
杨幂看到黄强居然亲自己的口红印顿时无语,却也不知道说什么。黄强心满意足的看着口红印,又看了看杨幂。
一个小小的心思在黄强的心头涌起,他忍不住笑了,明知道自己这样做会让杨幂生气,可是黄强还是壮着胆子来到了杨幂的面前。
杨幂看到比自己矮一个头的黄强来到自己跟前,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这一眼似乎在问:你还想怎么样?
黄强盯着杨幂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天底下最亮的钻石也没有杨幂的眼睛闪亮,她的唇是最艳丽的玫瑰花,眉眼中藏满了宇宙星河。而她的身体是如此的妩媚,多情的身姿让无数男人魂牵梦萦。
看着眼前的杨幂,黄强难以想象今天自己有可以靠近偶像的机会,他情不自禁的靠近杨幂,「幂姐姐,我走啦。」
「嗯。」杨幂低着头,不肯看黄强。
「做为今天你踩了我的脚的补偿。」说完,黄强垫起了脚尖,亲亲的吻了一下杨幂的脸颊。
杨幂愣了,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吻就已经结束了。黄强好像愿望实现了一样蹦蹦跳跳的走了,这个时候他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初中生。
而杨幂则是十分的震惊,呆在原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些天一直接受着黄强以男人的身份进行的索吻,每一次都是令人窒息的蛇吻,仿佛不把她的情欲勾引出来就不罢休一样。不仅仅是唇齿间,在肉体上黄强也展现出了比成年男人更加持久的战斗力,每一次都把杨幂折磨的欲仙欲死。
这样的泼天情欲把杨幂浇灌的一直以来都把黄强当成一个男人看待,甚至是一个可恶的拿裸照威胁她的坏男人。可是这么单纯的一吻,连嘴唇都没有碰倒。
却让杨幂无可适从了起来,理智上杨幂告诉自己不要心软,黄强只是一个卑鄙小人,拿裸照视频威胁和她发生关系,而另一个自己在说他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孩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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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高二刚开始不过一个月,我就要永远告别我的学生时代了。临走之前,
几个损友还给我开了一场欢送会,我们就站在一中学校外的那条街上,对着一瓶啤酒,吃着几只烤串,说着最后一段作为朋友的话。
「虽然咱们终究不是一路人,但是我终究感激你们。」我朝着光头强,牙擦苏敬酒,张一梦因为一直在医院住院所以没有出现。
「我感激你们,让我这一个所有人都无所谓自己也无所谓的人第一次感觉到,人生他妈的有所谓,人生就是要搏一把。」我若有所感的说道。
「兄弟们,最后一次叫你们兄弟,以后哥就是一个无法翻身的底层了,见到了打声招呼就好。」
「从此咱们江湖再见。」我把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朝两个人挥挥手,摔碎了啤酒瓶就此离开。
张一梦慢悠悠的从暗处走了出来,他胳膊上还带着绷带,在小贩白炽灯的照耀下好像一只胖企鹅。
「那个傻逼走了吧?」他对被我掀翻了盘子一事耿耿于怀。
「以前让他做这个老大吧,反正有事他顶着好事我们上哈哈,现在他居然敢让我们顶了,那还不赶紧滚蛋?」牙擦苏阴笑道。
「就是,他一个穷屌丝何德何能与我们相提并论,就凭他那些三脚猫的功夫?」
光头强帮腔道。
「确实是三脚,你看他第三只脚多大?」
「大有个屌用,老子一年操的女人他这辈子都操不上一个,而且每个都操不上!」张一梦一阵淫笑,惹得旁边的路人都看着他。
「怎么样,没见过猛男嘛?」张一梦挺着大肚子朝着路人示威。
「你这么胖怎么还说话这么冲?」一个中年妇女怼了他一句,「我这都是肌肉。」张一梦得意洋洋,路人窃笑而走。
几个二代相对哈哈大笑,继续自己的夜生活,完全当之前的那个人那段插曲不存在一般。
我把出租屋退了,实在没钱啊!我更不想回去住,想想苏晓晓那副恶心的面孔我就想吐!
于是我跟父亲说了一声就打算出去透透气,没想到父亲一个劲的要求我去魔都,而且说什么年轻人要去就去一线见识一下,钱还是次要的,主要是见见世面。
我刚说考虑考虑他就发飙了,还说什么去了那里一定不会后悔,如果想要改变自己的屌丝命运,必须去上海,他还帮我买了票,我还能说啥呢?
「到了魔都打个电话给我。」
看着手机微信里面那条干巴巴的信息,我呵呵一笑,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这是一个不相关的人发给我的呢,可谁知道,他是我的父亲啊。父亲这个词,在他的身上从来没有过正面的含义。我删除他那条毫无营养的信息,抬头看看分外阴沉的天空,不屑的一笑,转身背起自己的书包,走进了候车室。
普通火车上的乘客真的是鱼龙混杂,我旁边是一个十分礼貌讲究的老克勒,一副十分得体的穿着打扮;而我对面的阿姨却时分不讲究,脱了高跟鞋,横躺在座椅上一人占了两个座位用一张涂了鲜红唇膏的小嘴吃香蕉,那香蕉何其的无辜啊,居然被她咬得流血了都,她还放肆的将一双被热裤包裹的丰满的肉色丝袜美腿交叉成二郎腿,十个被肉色丝袜包裹的涂着紫色指甲油的脚趾无意识的张合着,似乎在向某个看客发出某种邀请。
我虽说也去过酒吧,但是这种若有若无的暧昧刺激还没见过几次,加上眼前这位阿姨韵味十足,脸蛋身材也都是上乘,让在她对面的我如坐针毡,我感觉到下面某个器官要被她的举动唤醒了,为了避免尴尬,打算去厕所暂避一刻。
可能有人会觉得我矫情,就算硬了又如何?可是我天生器大,以前在高中时候午睡之后勃起,规模直接把旁边的女同学吓得尖叫了起来,就此以后,我就出名了。为了避免纠纷,老师把我和后排学生调到一起,以后他们总是有意无意的和我比屌,结果都甘拜下风,最关键的是他们几个坏坯子为了让我勃起,给我安利各种黄色小说,我彻底被他们带坏了。结果就是,这次在火车上,我因为是在公众场合为了避免误会,并不是我不想跟眼前这位尤物发生一点什么。但是我刚想起身,对面那位美女就说话了,「小弟弟是嫌大姐脚臭嘛?」说话就说话,盯着我看干什么?盯着我看就罢了,还把目光若有若无的朝我的裤裆瞄。
「没有,没有,是你太漂亮了。」我直接出大招,看丫怎么办。
「呵呵,小弟弟真有意思。」说完又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我的裤裆。
我不由自主的脸部抽搐了一下,妈的到底是有经验的女人,说一句话都能说出歧义来。我准备去厕所避避风头,没想到旁边的老克勒不紧不慢的看了我一眼,无比淡定的说道,「坐下,你这小子连这点小浪都经不住,以后有大水,你还不被女人淹死?」说着还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对面的女人。对面的阿姨显然被这位大爷揶揄的够呛,直接面红耳赤了。
她也不是个认输的主,直接来了句狠话,「浪大不大得试了才知道,车好不好得开了才明白。」说完还故意甩了甩胸前的那两坨被白色针织衫包裹的宝贝,一顿波涛汹涌。
他们两个人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开车,完全无视了坐在一旁的我,我只有打开手机躲开波涛汹涌的对面与枪林弹雨的当前。
「小弟弟,你是出去打工的吧?」老克勒饶有趣味的问我。
「你连怎么跟人沟通都不会啊,怎么出去混?」
「我就混个温饱,没有太高要求。」
「那你出来干什么?」少妇非常奇怪的问我。
「见见世面。」我特意挑眉看了看她。
「老头子当年和你的想法一样啊,那时候国家刚改革开放没多久,就想着总不能守着自己的老婆孩子终老我们那里的小山村吧?于是老头子我心一横,就坐上了去魔都的火车。也是在火车上遇到了一个注定改变我命运的女人,我当时胆子非常大,直接跟那个年纪比我小了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聊上了,于是我们好了,下了火车,到了上海,我借着女方的家族势力一步步爬到了现在的位置。」老爷子一脸沧桑的回忆着自己的光辉往事,不过怎么看他一丝得意的表情都没有?
「十七八岁?」我被老克勒的这个年龄差震惊了,你当年一无所有怎么泡到人家大户人家的女儿的?
「小伙子眼光狭隘了吧,她当时虽然是书香门第,政治世家,但是并没有多少钱,有的是没法变现的政治资源,如果没有改革开放,也并不怎么样,加上她父亲逐渐靠边站,也没有多高不可攀。但是有了改革开放的大潮水,是个鱼儿都有跳龙门的可能啊。」
「你原配呢?」对面的少妇问他。
「那时候结婚又没联网,她只要不找上来,我就没什么好怕的,后来我把女儿安排的妥妥当当,她的生活也衣食无忧,她还把我当老公啊。」
我被他这一番无耻言辞刺激的不行,妈的还是你会玩。
「那你的意思是你抛妻弃子还正确了吗?」对面的少妇显然被老头子的做法激怒了。
「人生很多时候都是站在十字路口徘徊,大部分人顺着大部分人的道路按部就班的走下去,于是他们就活成了普通人。」老爷子一脸平静的说道,「博尔赫斯有个非常有名的小说,叫做小径分叉的花园,他用一个故事为外壳讲了一个非常致命的道理,有时候,你需要的只是走另外一条路,勇敢一点,多迈出一步,那你就可以改变自己咸鱼的命运。」老爷子非常直接的说道,看着我的双眼,他的眼睛里有一种无比强烈的力量,让我不敢反抗。
「您之前的妻子呢?」少妇一脸玩味的问道。
「我给她所有力所能及的物质补偿,给我的儿子一个光辉的前程。」老爷子一脸志得意满。他轻声的吟唱一般说出来一句话,「愿你有一个光明的前程,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表情变得分外奇怪,如同一个得道的高僧一般。
「海子的诗?」我饶有兴致的看向老爷子,想不到他还读海子。
老人不置可否,少妇也对他的暗示不做置评,我虽然听懂了意思,但是对面的少妇依然眼睛盯着窗外看,好像已经置身事外一般。
「小伙子你大胆一点啊。」老爷子一脸诡笑的看着我。我撇撇嘴,到时候我挨巴掌估计笑得也是他。
「老爷子你怎么不教我点好,你功成名就怎么就不带带我这个年轻人?」我一脸伤心的看着他。
「少男慕少艾有什么不好。」老头子居然还反问我。
「你说让我带你?你这种年轻人我见得多了,在我那个年代你可以成功,这个年代已经不可能了。」
那你踏马吹半天牛逼干什么?我差点被他的一套逻辑气哭,有这么不讲武德的老年人嘛?
看我不打算理他,他朝旁边招招手,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点头哈腰的,「于伊人的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时间过去了很久,只是打听到她跟同村的年轻人偷情,被丈夫当场抓到了,当时她丈夫想杀奸夫,被于伊人死死拉住,这事闹的十里八乡人尽皆知,不久他们就离婚了。」
「孩子呢?」
「他在不在场?」老克勒努努嘴,示意坐在他对面的我。
「在场,据说小孩子哭着跟在妈妈身后,他妈妈当时十分羞愧,把他丢在原地自己跑了。」
「原来是这样啊,有意思,有意思了。」老克勒无比玩味的看着我,「看来他是有深重的童年阴影的,他应该非常怨恨于伊人,他来魔都我可有好戏看了。」
我没闲心听他们瞎叨咕,年轻人磕头就睡熟了。
就在大部分人终于在夜色中行驶的火车上安然步入梦乡,我也与周公的小女儿谈情的时候,老克勒与旁边的年轻男人交头接耳着。只是我明显在睡梦中也感觉到一丝带有极强烈审视的目光不断地在我脸上逡巡着,好像是一只捕猎的兽类猎食时候的目光,那种阴冷感即使我在梦中也能感觉到,因此我在自己被一个面目不清的女人推入深水窒息的时候我感觉全身寒冷,小腹好像充斥着喝进去的河水,急于排泄出去,可是在水里扑腾的我愣是解不开裤带。
我挣扎着求救,一个女人坐在河岸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她终于在我的呼救声中伸出了一双无比细长的双手,却不管不顾的把手伸向我已经极度膨胀的下体,用滑嫩的手掌摩挲着我的卵袋,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攀上了在一双脚抚摸我的肉屌,似乎在试探我的长度一般的不停的用丝滑无比的脚背上下大幅度的磨蹭我的肉屌,一根大拇趾还调皮的勾再我的伞状大龟头上,似乎要比量它的大小一般,又像在为它按摩。
我感觉周身逐渐被小腹处的热度传染了,全身灼热的恨不得钻进水底,可是我坐在座位上,哪里有什么水?原本那两双奇形怪状的长手也消失不见了,只留下我残睡未醒的坐在座位上,对面的少妇与旁边的老克勒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不再座位了。
「不要啊,我不要!」梦中的我好像又回到了童年时候的那个自己,胆怯,天真,绝望,绝望的我马上醒来,因为我宁愿自己醒来也不要面对那些比现实的遭遇还要恶心残酷的往事,就算它出现在梦里,那么我就失眠好了,然而我仍然要睁着眼睛回忆着那些扭曲的往事,折磨着自己。
我再一次看到了她那具半裸的上身,骑乘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嘴里发出类似于野兽的喘息,男女之间最赤裸裸的战斗无比生动的展现在只有6岁的我眼前,那个单纯善良的女人我再也不认识了,眼前的沉沦于欲望之中的野兽怎么会是她?我捂住眼睛跑开了,躲在树后面哭泣,身边是一脸铁青的父亲拿着铁锹跑过,他追着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嘴里怒吼连声,父亲和那个男人的奔跑掀起了一阵狂风,将只有6岁的我抛在那个清冷的初秋。
依稀记得父亲终于追到了那个男人,在他将会用铁锹结果给他戴绿帽子的,跪在地上的裸男的时候,她穿着勉强蔽体的衣衫挡在了那个男人面前。父亲颤抖着双手,终于没有下得了手,父亲崩溃的扔掉手里的铁锹,跪在泥土里无声哭泣,他抓着头发把自己的脸埋在了一片落叶之中,好像死去了一般。他全身委顿,扭曲着,痉挛着,就像得了羊癫疯的病人一般。
她只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离婚。这是我最后听到她说话,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她的脸,这是我最后一次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故乡深秋的小树林里。
我希望她能回头看我一眼,哪怕一眼也好,我明明傻乎乎的喊了有生以来最大声的妈妈,我明明在她身后大声哭喊,我明明去追赶她然后跌倒在小河沟里摔得一身都是泥。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浑身狼狈,视野里一片昏天黑地。它预示了我此后14年的人生。
我眼睛睁开看着车窗外不停飞逝而过的夜景,是的,我醒了,又一次绝望的回忆往事,绝望的恨不得从来不曾来到这个世界上。
许多我上小学时候的往事都在夜色中迅速飞过,放学路上跑过的小孩子们嬉笑着骂我「野孩子」「他妈妈偷人跑了」「真可怜」,我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在夕阳下农村的土路上,前面跑过的孩子们践踏的尘土没过了我的脸庞,将我的脸涂抹成一个大花脸,眼前的视野一片昏黄。
我晃晃身体,将这些回忆驱散,转身看到老克勒一脸微小的看着我的眼睛,他好像能看穿我心中所想?
「做噩梦了吧?童年的经历太恶心?」
我不理会他,不过此刻我对于女人的反感重新上升到顶端,对面用光脚给我鸡巴按摩的女人,撩起来烈火熊熊,那就不要想着独善其身。
我此刻邪意凛然,我此刻急需一个叫做女人的容器来慰安自己的膨胀欲望!
我想着那些最恶心的往事,由她的淫荡而带来的痛苦回忆,然而我居然勃起了,而且无与伦比的程度让我知道自己是一个不可救药的男人,是一个禽兽。
这个禽兽急需找到那个用脚挑衅他的猎物。
但是我没找到她,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只能先去撒一泡尿,缓一缓。
我慌不择路的朝洗手间走,丝毫没有注意午夜时分还有几个没睡的女人,她们显然被我下体的隆起吓着了,一个个表情各异的,我也没去计较,难道还不让人晨勃了?走到洗手间门口,刚想推门,门从里面打开了,是对面的少妇,她显然对于我杀气腾腾的下体早有准备,一脸促狭的笑意,俯首贴耳的低声调戏道,「小坏蛋,挺得这么大个东西,你想日逼了嘛?」
想不到这个少妇居然比我还高一点,我168的身高,看她穿上高跟鞋得有175左右,我不由觉得自己被这个女人玩弄了。一种「亚麻带」的无辜感油然而生。
我本来是带着对女人的巨大失望辍学,带着对所谓家人的极度厌烦而南下魔都,此刻所有的愤怒,不甘心,都被她的动作点燃了。
于是我一把把她推进了洗手间里面。
她仿佛早有准备一般,双手扶着盥洗台,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小帅哥,就这么急色?想日姐姐了?」
妈的,从来没有见过动辄口出虎狼之词的女人,我感觉自己被她几句话就撩拨的火急火燎的。
我二话不说,直接把牛仔裤子朝下一扒拉,露出高高翘起的肉屌,朝她愤怒示威着。
「呵呵,真够大,你这都超过18CM了,看你这龟头,处男吧,啧啧,以后再发育一次,哪个女人不喜欢。」说着还舔了舔嘴唇,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快脱掉,我要来了。」我无比粗鲁,她却满脸享受。
「呵呵,姐姐还没有出过轨呢,你啊,」她停顿了一下,摇摇手指,「不行。」
「那你在我睡觉的时候用脚挫我裆部干什么?你点的火,你就要灭掉。」
少妇显然被我抓住了痛脚,脸色有些僵硬,「就是看你很可爱,想撩拨你一下。」
「那你说我现在怎么办?」我极度愤怒,她却风轻云淡。
「我可以用手啊。」她非常天真的就要给我打飞机。
「你就是看我小欺负我,今天让你见识一下一中扛把子的威风。」我一把抱住她,就要给她脱衣服,可是她看着我手忙脚乱的,半天也就脱了上身的针织衫不由得笑了起来,而我已经软了下来,只有无奈用屌放水,而后不理她回到了座位。身后传来她无比放肆的笑声,而我已经重新入睡了。
快下火车的时候她居然加了我的微信,还说有惊喜给我,问我被她说的直撇嘴,但还是没有拒绝,加了好友。
下火车的时候她朝我神秘一笑,指指她的手机,又指指我的手机,用口型说着「看微信」,然后潇洒离开,我听到微信提示音看到她居然发给我一条视频,点开一看就刺激的我面红耳赤的。
她居然晃悠着两个大奶子给我跳火车摇,只不过刻意的把头部处理了不过我肯定知道就是她,「呜呜呜」我脑海中还回荡着她的两个鲜红的奶头随着腰肢有节奏的舞动上下翻飞的画面,我再一次不可救药的硬了。
看着我尴尬的捂着下体却始终无法掩盖住那昂扬的气势,老克勒在一旁「哈哈」大笑,「年轻人,硬了是好事,等你到30的时候,想硬的看心情,再以后基本看啥都没用了。」
我被他说得更加尴尬了,关键是整个出站口被许多人围观啊,我踏马挺着这么大一根东西,只有狼狈而逃的份,毕竟不能跟比自己大的大姐阿姨大妈们发骚吧?
一个绝美的妇人突然从床上起身,她穿着普通款式的保守睡衣,依然遮不住高挑丰腴的身体曲线,她满脸都是汗水,眼神张皇而无助,先是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然后又是一杯水。终于她慢慢安静下来,脸上不再是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反而慢慢有了一丝希望的光。
她知道自己是再也睡不着了,十余年来这样的梦境无数次缠绕着她,每次惊醒之后她都无法再次入眠。只是这一次完全不一样,这一次那个孩子居然长大了,她看着他在自己的梦境之间长大然后突然再也不见,一股从未有过的失落感从300平的大平层空旷中升起然后迅速包围住她,好像要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会来的吧,」她喃喃自语,「就算你不来,我就不会找你了嘛?」她原本闭着的美目突然睁开,神光四射,高挑健美的身躯此刻完全直起身来,「我的小鱼儿,我多想再一次叫你的乳名。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她无比自信的如同风一般的走进客厅,打开电视,电视上播放着她看了好多次的采访节目录像,那上面是关于xz一中过度建设导致巨额负债,全校老师工资将近半年未发,已经严重影响到正常的教学秩序的新闻采访;而后是一个少年呼朋引伴的走过校门的视频,中间的少年神情极度夸张,就像在表演一般,而他的同伴们则打打闹闹的一同走过。这一段视频只有10几秒钟,美妇人看的意犹未尽,然而她想到那个少年无比青涩稚嫩的脸庞突然笑了,青山仍在人未改,重逢也不过是早晚。不过他的身份目前很敏感,对于她就像定时炸弹一般,她不会把他交给敌人引爆而是要握在自己手里。
她当年孤身一人来到魔都打拼,花费十年多的时间,终于拥有了一家排的上名号的房地产集团,虽然她只占有其中10% 的股份,但这是原始股,所以一直牢牢把握着集团,只是有一小撮人在集团内部仍然有着极大的话语权,时刻准备着把她从位置上踢下去,如今局势越来越复杂,她反而不希望很快跟他重逢。
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因为结果被兑现的期限越长,那这果实就越甘美。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倚在窗前,吹着夏季温熏的风,看着午夜黄浦江的夜景一言不发。
这已经是她连续几夜的失眠了,她最近精神状态是不太好,老是想着给自己放几天假,然而公司里面的事情千头万绪,还有一些人时刻躲在暗地里等着看笑话,一刻都放松不得。
第二天清早她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如往常一样开足马力,处理着助理送上来的工作。
「于总,今天银行的人要跟你谈一下关于新城区项目建设的事情,最近资金风控做的很严格,恐怕无法给我们按原定的数额贷款。」
「不愿意就算了,港口新城的项目有没有前景他比我清楚,如果不清楚的话我就换一家银行贷款,这些让财务总监去跟他谈。」
终于处理完积累的工作,于伊人长吁一口气,伸了个懒腰,给自己泡了一杯红茶,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滩的景色一脸满足。
「伊人姐,你最近怎么这么憔悴?」一个穿着黑西服的短发美女走到她的面前,把茶端给她。
她借着这个功夫打量着面前这个已经36岁的尤物,她依然是不喜欢化妆,头发简单的扎成马尾,超模的身材使得她几乎可以驾驭任何的女性服装,即使是面前的黑色休闲裤搭配白衬衫的简单搭配,也显得她清纯而知性的气质,像一个邻家大姐姐而不是一个已经迈入中年的女人。
她的脸偏小,脸型微长而下巴有些尖导致侧脸的弧度有些尖锐,一双眼睛几乎都是黑色的瞳仁而显得异常明亮,但是还是可以看到一些睡眠不足导致的血丝,一条希腊鼻长而直,如同雕像般,使得整体的脸部非常立体,虽然眼角随着笑容的绽开有了一些鱼尾纹但是依然不影响整体的美感。
于伊人对于乐楚楚的艳羡目光并不以为意,「楚楚啊,你该不会是同性恋吧?看你老喜欢穿着男士的衣着,打扮与作风也中性化,还老是喜欢偷看我。」
「伊人姐就喜欢开我玩笑哈哈。」她大咧咧的,丝毫没有被说中心思的尴尬。
「最近睡眠质量不太好,今天下午陪我出去走走,你这个战略部总监没什么工作吧下午?」
「没有,整天闲的要死。」
「老李还是疼爱你这个女儿啊,处心积虑给你安排个这么轻松地高管职位。」
于伊人似有所指,乐楚楚却不接话,「你别提我爸,我现在特别烦他,李潇洒死了之后他就变了一个人一样,整天阴沉的可怕。」
「那可是你弟弟,你就没感觉?」
「我们不是一个妈,而且他二世祖脾气这么重,太喜欢玩女人了,我烦他。」
「要不是他这个毛病,他会不明不白的死掉?我爸老年丧子搞得我见他都不敢笑,你说这怨我嘛?还不是他们两口子溺爱过度,让他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李天一,出事是早晚的事情。」
「别说他了,咱们下午去哪里?」
「你不是买一辆新的跑车吗,带我兜兜风啊。」于伊人开玩笑道。
「那敢情好,带着您这么位大美女,我光荣。」
「你怎么还穿着一身?跟个男人婆一样,去换一身去,这么漂亮的姑娘,非得天天打扮的不男不女的。」于伊人看着驾驶位上的乐楚楚,皱眉道。
「我这样才潇洒,才飒!」乐楚楚哈哈一笑,转着方向盘,法拉利很快飘了出去,一溜烟没影了。
好不容易安抚好下面的兄弟,我找个地方吃了饭,这地方我举目无亲的真的不知道做什么工作,老爸一个劲的撺掇我来魔都碰碰运气,他说我只有到这里才能改变命运,我本来也不想待在家里,想想养母跟冯贝贝的丑恶嘴脸,我都要吐了。
眼看着现在已经下午了,我准备先熬到晚上,找个网吧凑活一夜,工作什么的明天再说。
魔都广场周围都是装满落地窗的高楼环立,对面的裸眼3D看得我有些吃惊,感觉自己真有点像乡巴佬了。一对对衣着入时打扮精致的红男绿女,空气中飘散着高档香水味,听着他们耳语温存或者大声调笑,时不时有一辆跑车缓慢驶过,但没有引起任何不适,我摸摸自己的胸口,努力抚平自己被刺激的扑通乱跳的心脏,看来还是没见过世面啊,刚安慰完自己一辆造型异常飘逸的蓝色跑车停在马路上,立马有几个小姐姐激动地扑了上去,「法拉利!」「帅哥!」他们跟一群受了惊的鸟群一样乱成一团扑向那辆跑车,围着车窗口叽叽喳喳个没完。
「我不是男人!」车窗里传来一声中性的嘶吼,很快又被围观的女生的吵闹压下去,「帅哥不要找借口了,长得帅不是你的错。」「你值得左拥右抱。」
「老娘是女人!」车窗里面的人声依然中性,怎么听着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
「我给她证明,她的确是女人。」法拉利里面的另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
「那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你伤了我的心!我28岁的少女心!」
「你伤了我24岁的少女心!」
「呜呜呜,我才18岁啊,好不容易看到这么帅又有钱的小哥哥,没想到是个女的,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了。」
吵吵闹闹许久,司机终于忍不住从车里下来,身高腿长面目英俊,西装笔挺气质高冷,怎么看怎么是一个标准都市高富帅。
「我踏马是女人,女人,穿的中性怎么了?长得帅是我的错了吗?你们要是愿意,我包养你们几个小娘皮啊,我踏马双性恋。」他这一番霸气外露的话一说出口,果然那些女生作鸟兽散,他仍然愤愤不平,看到对面的我也朝着这边看热闹,「你们这么想男人,对面的小鲜肉怎么不去找?老娘都熟了,你们不都喜欢小鲜肉的吗?「你们跑什么?」
我心想丫个男人婆不知道真傻假傻,我虽然小,跟鲜肉有关系吗?而且我穷啊,这踏马连气质里都透露着缺钱的气息,不用说一身地摊货了。
「男人婆你是不是有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招谁惹谁了,我踏马又没有法拉利,我就坐地上看看风景,也惹到你了吗?」我不忿的对她破口大骂,她听了我的话之后顿时面色不善的朝我走来,走路生风目不斜视的,要我说丫也是男人,不怪人家小女孩中女孩老女孩。
她走到我面前,这丫的居然比我高半个头,「小破孩,高中毕业了吗就到处看美女?」
「没毕业。」我马上回过味来,「关你什么事?」
「哼哼,你高中没毕业跑魔都来做啥子?你看小姐姐们对你无视还不懂?」
我被她气的鼻子都歪了,妈的你不男不女的让人家误会现在倒是成了我的错了。
「我说不过你,我不跟女人一般见识,你这样的半个女人我一样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拿起包就走,不管这娘们在后面跺脚发疯。
于伊人看着对面扬长而去的少年,隐约觉得有些面熟,但是她很快打消了内心的想法,这茫茫大魔都,哪里这么容易见到昔日的熟人,这个少年不过跟多年不见的儿子有些相像罢了,他早已经十年不见了,自己都不确定自己再见他还认得他。
十年。
好沉重的两个字,时间就像一个千斤罗盘砸在心上,砸的往事灰尘铺面沧桑成了影子附身而行,砸的旧人新妆加身故乡只在梦里剧痛在心,然而这罗盘却始终无法指引自己寻找到与往日和解的出口。
她知道自己无法回去,无法向所有鄙视她的人认输,也无法向那个留存在世上的血脉低头。
她知道故乡的那些人都把她看成是浪货,看成了祸水,抛弃丈夫儿子跟情夫远走他乡的女人,被父母视为耻辱的败类。
有些事,你没做过,但所有人都认为就是你做的,那你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淫妇。
她始终无法平心静气的接受这些加在她身上的耻辱,所以一个月之前她知道父亲不行了的时候,她曾经躲在自己的豪宅里对着黄浦江的夜景嚎啕大哭,然而她无法回去,也许是不敢,也许是不屑,也许是不愿意,总而言之她没看到父亲的最后一面。
她一遍遍的看着父亲生前的那些留下来的字画,有谁知道一直被谣传死于文革的著名画家陈龙时,居然一直活到了21世纪。
她还记得那件事传的十里八乡人尽皆知的时候,父亲将自己拒之门外,然而他把那两幅早年的国画留给了自己,自己跑到魔都,凭着在当模特时候认识的人出手了两幅国画,从而有了第一桶金。于是她凭借着那黄金十年的地产风口,顺利翻身,终于在魔都站住了脚跟。
假如有一天他来找自己怎么办?那个被自己抛弃了十年的孩子,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他。甚至她有时候宁愿他永远不要来找她,永远不要出现在她的眼前,那样她就不会有这些烦恼,不会有着负罪感。
她不会向任何人低头,就算那个人是她的儿子也一样。
我好不容易躲开了男人婆的纠缠,在星巴克又躲了几个小时确定男人婆走了才从星巴克里面出来,喘口气看着夜色中璀璨喧哗的大魔都,迷离妖艳的恍如一位身着得体旗袍游走于一众男色之间,应对得体氛围暧昧,无数的天际线建筑伸展着她性感的触角,红尘之上是三尺高跟鞋与浓妆艳抹的香艳潮水顺从着消费的靡靡之音的蛊惑而争相在海面上表演,爱与欲望被年轻的声音与脸庞搅合的分不清彼此,大家都干渴而焦虑,在这片沙漠中穿衣而睡着赤裸相互舞蹈,向彼此祈求着爱情,友情。
就像此刻的男人婆一般,丫就站在对面的裸眼3d下面,抱着双臂,单手夹眼,极度嚣张的看着我。人家辛弃疾看到一个美好的女子,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在灯火阑珊的地方,怎么就看到一个不男不女的中性生物朝我不怀好意的冷笑?
不过她显然没想到我居然敢大胆的跟她对视,还一脸沉迷的样子,不由得有些举止失措,「他是同性恋还是就喜欢中性风?」想想男人婆居然有些害怕,不抽烟了不装酷了,眼神开始躲闪起来,不过她发现对面的我依然不为所动,仰着头看着她上方。
我跟男人婆刚对视一眼,就看到广场上硕大的显示屏里正在播放着魔都年度女企业家宣传片,被它的颜值说错了是逼格吸引住了,那个女企业家神情清冷,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般让人不敢靠近,一身得体的白西装,单马尾将鹅蛋长脸完全展现出来,因为微笑而显得细长的眼睛异常魅惑,希腊式的直鼻与樱桃薄唇如同古典国画的美人线条。胸脯高耸腰肢细长,身材异常修长,简直就像我梦中的女神一般。此刻她好像在透过硕大的屏幕观察着我,我们面对面,好像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一般,周围的光影声色都虚化了,只有那张宜喜益嗔的脸逐渐将我的脑海全部占据。
而我没注意到的是,一个女人坐在法拉利里面,看到我目瞪口呆的表情的时候,她也被我惊呆了。她看到我的正脸的那一刻,全身如遭雷击,而后面色灰暗,喃喃自语,「你终于还是找上门来了,该来的劫数终究躲不过啊。」
她顺着我眼睛看的方向看到了裸眼3d里面的那个无比光彩夺目的自己,她正在不断地以超模的猫步朝着男孩走来,仿佛下一秒钟就走到他面前。她不由得有些惊慌失措,这小子没认出自己来,看自己看的这么痴迷,他看上我了?
很快她又安慰自己,他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多看看美女就会免疫的。
男人婆此刻却有些气急败坏了,她悄悄地走到我面前,同样看着裸眼3D里面的于伊人走着猫步缓慢走向我,看着我痴迷的就像要把好似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吃掉一般,看着我面色通红,下体迅速膨胀勃起成一座硕大的帐篷,她突然想到了一个神话故事里面的人物。
「喂,」我没理会旁边的招呼,「你怎么跟克里特岛的公牛一样,」
「什么公牛?」我皱皱眉头,转身一瞅发现居然是男人婆,吓得我支支吾吾,「你怎么跟个幽灵一样,你跟我说话啊,我们认识吗?」
「你看上她了?」
「我就看看。」
「恐怕你还想上吧?」
我被她说的脸一黑,妈的这个女人有病吧?我心里想的都被她说出来了,这样还有什么劲?
「你去追求她啊?」
我被她说的一哆嗦,这踏马不只是差了辈分,还差了阶层好不好?
「你这么硬着也太吓人了?那个女人不被你吓跑了?」
看她一脸玩味的看着我的帐篷,我被这个女魔头搞的欲哭无泪,妈的怎么跟个神经病一样,什么话都敢说?
「别跟着我了!」
我警告她,一边跑一边看她是否跟着我,她站在原地,面色清冷的看着我,然后被人海淹没。
「嗨呀,姐姐,有个小鲜肉看上你了?」
男人婆坐进主驾驶,启动跑车,打趣于伊人。
「你还给我说媒了?你自己的大事都没着落呢!」
「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走,无缘无故地在世上走,走向我。」「你知道这句诗出自谁吗?」
「里尔克?」
「没错,你跟那个看着你的宣传片看的目不转睛的小男生不就是这样吗?」
「呵呵」于伊人呵呵一笑,她心里很赞同这首诗,她跟儿子不就是无缘无故的走向彼此嘛?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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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假阴灵感来自于请叫我神灵大人,并经过同意使用,另外推荐他的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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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批官妓人员有市长赵爽、特殊刑警队长白洁、女交警陈梦妍、护士林韵儿、女教师赵莹、知名女明星范冰冰。」女主持人每念出一个人名,画面上就切换到对应女人在由市政厅改造的妓院中用嘴、丰乳、骚屄服侍那些付了钱的恩客。
此时正在看着电视机的所有人都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好像女主持人所说的这些荒诞事很稀疏平常一样。
「全紫荆市女性警察更换新式警服,新式警服的改进主要有原本的大盖帽改为圆顶卷边帽,上衣内衬为蓝色微透衬衣,黑色外套改为紧身身束腰的露乳款,下身警裤改为包臀超短警裙,增发黑色蕾丝……镂空开档袜和12㎝高的高跟鞋,除生理期……外禁止穿内衣……内裤。」
「警裙和丝袜都……为政府为每一名女警同志量……身定制的,保证女警在站立姿……态下警裙能够勉强遮住阴部和……和臀部,坐下时能……将阴部和臀部全部露出并且在……有人经过时禁止两腿并拢,一……旦发现有女警坐时两……腿并拢立刻开除剥夺人身权……利终生并发配至西北光……光棍村当……公妻。」
女主播越是播报,小电机运行的声音越大,停顿和复读的次数也越多最后啊的一声瘫坐在座椅上,摄影师将摄像机对准了女主播的胯间和黑丝美腿,女主播原本并拢的双腿微开,看到女主播胯间被丝袜和内裤紧包之下有个蛋型的突起,在不断的震动着,一道湿痕从胯间慢慢延伸至女主播的大腿、小腿、高跟鞋,最后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水迹。
女主播在直播室里当着本市100 万观众面直播潮吹了。过了好一阵子终于缓过劲来喘着气一字一顿说出了最后几句话。
「以……上……规……定……自……下……月……1 ……号……实……施」
赵豪转头发现他面前站着一个没有影子带着眼镜的小孩,小孩的眼镜闪了一下,强烈的光刺激了赵豪的眼镜,不由得闭了下眼,再睁开时发现眼前什么也没有,摇了摇头接着吃馄饨面。
店铺门外车水车水马龙,一派祥和的景象,门口还有两名紫荆女子高中的女学生边喝着珍珠奶茶边嬉闹着仿佛刚刚的新闻和她们没有关系一样。
长发高挑的女高中生突然撩起她旁边短发活泼女同学的裙子,露出了她穿的大红内裤。短发女学生感受到胯下一凉,本能的感受到裙子被人掀起了,一手按下校裙,一手伸向身后抚平身后的裙子。同时啊的尖叫一声。
发现是自己的闺蜜所为。拍了一下同学说道:「要死啊,居然在大街上掀我裙子。」
似乎是觉得自己被她掀裙子,心里不平衡。随后作势要掀起长发同学的裙子,长发同学见状后退一步连忙摆手小声说「我没穿内裤。」
「可心,没想你这么,是想勾搭哪个帅哥,裙子都特意往上卷。」
赵豪正在欣赏着两名女学生的闹剧时,忽然警务手机传来一阵震动,赵豪掏出来一看是要赵豪马上到办事处的会议室开会的消息。
赵豪心里很是纳闷,开会这种事情不应该是领导的事吗?又不是全体开会,怎么就单单点我这个刚入职不久的小警员过去?感觉这是个好兆头啊。
赵豪带着疑问火急火燎的赶回会议室。
「报道,警员赵豪到」赵豪叩了叩门后,大声的喊道。
会议室内的领导们对了对眼神后,局长说道:「请进。」
赵豪随即拉开大门,进去找准位置坐下并拿出本子和笔。领导见大家都做好准备,咳了一下,开始讲起了这次会议的内容。
局长开始说道:「一个星期前,地铁施工队意外挖开了宋朝时期的大墓,在抢夺墓中财宝时唤醒了墓主人- 鬼王。」
「鬼王实力强大,我们派去的两拨人马均被击败,队长白洁不幸被捉。」
「这些天鬼王不断的唤醒部下,并用秘法将紫荆市笼罩其中,使其变成了一座只进不出的城市,城市几乎所有人和地方都被控制和思想改造。」局长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说道:「我们也是凭借所里的阵法和国家气运才能保持清醒,没有被催眠。」
「5 日前,本区人民公园的小树林来了3 名色鬼,已在深夜强奸绑架了多名年轻女子,并使所有受害者怀上了鬼胎。」
「根据对被害女性的统计,被害者遇害是大多落单且身着制服,护士、教师、空姐、交警、白领等,我们判断这3 名色鬼是制服控。」刑警大队长一边点击PPT画面补充道。
PPT 上显示的全是被害女性被发现时的照片,赵豪看着这些面容姣好的女子一个个衣衫褴褛挺着大肚子躺在树龄中。鸡巴不由得硬了,硬硬的鸡巴顶着裤子一跳一跳的,伴随着鸡巴的跳动,赵豪只感受到了一阵一阵的酸爽。
还好赵豪的鸡巴很小,就算勃起了,只要不脱下裤子,也不会被发现。
「大队长,这三个色鬼和鬼王有什么关系?」话题被大队长从鬼王身上转到色鬼上,赵豪才不会相信这之间没什么联系。
刑警大队长赞许的点了点头后说道:「这三名色鬼是出来给鬼王选妃的,漂亮的女人送给鬼王,差点的就自己享受了。」
刑警大队长望着赵豪说道:「这些色鬼白天影藏在树林的阴影之中,只在深夜活动,只敢袭击落单的女性。这对我们的抓捕行动产生了极大的障碍,为此我们需要一对诱饵,将色鬼引出树林,然后进行抓捕。」
需要一对诱饵然后进行抓捕,大队长为什么要对着我说这些话,难不成我就是这个诱饵,正当赵豪满是疑问,刚张开嘴,什么话都还没说。
大队长严肃的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错我们打算让你当诱饵。」
「更加准确地说是你和你的老婆秦正颖都是诱饵,你老婆已经同意了。」
什么,我的妻子居然同意了,她难道不知道这项任务会有多危险,面对色鬼(真)她一个弱女子能有抵抗的了吗,跟何况这批色鬼能够让人怀上鬼胎,我和老婆已经努力耕耘了4 年一直都没能要到孩子,我们也做过检查了,医生说老婆的子宫壁很薄,不利于怀孕,建议怀上了就不要堕胎。万一要色鬼下种了,该怎么办啊。
正当赵豪胡思乱想之际,大队长接下来的话让赵豪无比惊愕。
「我们已经做过充分的调查,小豪同志,你曾在大学的时候以豪哥的身份加入爱丽丝伪娘团,跳过舞、出过写真本、开过直播。在扮女人这方面你甚至比真正的女人还要专业。」大队长慢悠悠的说出了让赵豪胆颤心惊的话,赵豪想到组织上居然已经把自己的底都查出来了,要是他们发现自己在网络上的另一个身份,就不是辞职所能解决的事了。
大队长喝了口水后继续说道:「我们在调查你背景的时候同时发现,你在网是要做好多年的牢啊。」
「啧啧啧,你还在写小说啊,我看看书名叫《无限绿世界》,这看样子是一篇绿帽文啊,这要让你父母知道,他们该怎么想啊。」
在国家力量面前,想要查一个人的过去是多么的容易啊,办事处经过简单的筛选就筛到了他们夫妻两,正好两个人都有把柄。
赵豪低头不语,双手紧紧的揪着裤子,心里还在做着剧烈的挣扎。局长看出了赵豪心中的纠结,对赵豪好言相劝道:「放心,我们要想抓你,早就抓你了,才不会等到现在才和你说。我刚刚得到一个消息,你的老婆,秦正颖刚从师范毕业,想申请调回南京当老师。」
「如果你参加这次行动并服从安排,不论成败,我们既往不咎还会为你的妻子秦正颖写推荐信。行动失败也不用太担心,这些色鬼还是忌惮我们办事处的,不会对你和你的妻子怎么样的。」
赵豪见局长话都已经说道如此地步,还能有啥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赵豪在办事处内的女更衣室内,换上了办事处为其准备的一套新式女交警制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叹了口气,拍了拍脸颊,画起了妆。
从放有衣物的包中取出了一件类似肉色内裤一样的东西。
赵豪望着这件肉色内裤(疑似)叹了口气,回忆起曾经在爱丽丝伪娘团的往事,不知那些团员后来怎么样来了。
第一眼看上去,假阴有些类似一条肉色的内裤,但只要经过仔细的观察变能发现这条肉色的内裤更像是一层人造的皮肤,在下体的部分,更是有着一个女性外阴的形状。
「这东西可比你在爱丽丝伪娘团时候用的那种高级多了。」
「这是我们根据你的身体数据定制的,外观的倒模和尺寸,完全是按照我来的,豪哥你的身材和我差不多,所以这样就可以给你使用了。」一旁协助帮忙赵豪变装的女警李雅雯凑过来说道。
李雅雯一边说,还一边拿出了一瓶液体,这些液体很粘稠,就好像是胶水一样。
趁着李雅雯在拿胶水的时候,赵豪拿起假阴。
假阴的外面就好像是一条高叉三角裤,而在里面,结构则很特殊。
「这里是阴茎套,这里是假阴道,后面这里有给肛门留下位置,理论上来说,你完全可以一直穿着这个假阴生活哟。」李雅雯解释道。
「穿着生活?」赵豪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不想想,办事处这里目前就你一个可以完美女装的男人,有你在办事处就不需要触动真女警来当诱饵了。」李雅雯微笑着拿出了胶水,然后在赵豪的面前晃了晃,「毕竟,涂上了这个之后,想要脱下来,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在家里还好,但是在外面的时候,如果每次上厕所都要脱下的话,那就太麻烦了吧。」
「等一下,我是个男的,怎么能穿着这个上厕所。」赵豪惊道。
「就因为你是男的才要穿啊,放心吧,这件可是由办事处的几名高技工制作的,内置了神经连接器,不用担心穿上去后没有感觉,你可以体会到女孩子下体的感觉。」李雅雯笑眯眯的说道。
「而且你的小兄弟这么小,怕连女孩的处都破不了吧,」李雅雯边说边弹了两下赵豪那白嫩的小兄弟。
平生第一次让女孩的手碰到自己那细小的阴茎,强烈的快感,让赵豪的阴茎瞬间充血勃起。
赵豪的阴茎很小,大概只有一厘米的长度,白白细细的模样,龟头被包皮完全覆盖着,就好像是一根小小的迷你白萝卜一样。
「真小啊,我都怀疑你的鸡……阴茎是不是从小就没发育过,和小孩子的一样。」李雅雯用大拇指和食指圈住赵豪的鸡巴,饶有兴致的套弄起来。
「别、别看……」
被人看到自己的阴茎,这种羞耻的感觉,让赵豪的脸上迅速的充血变红,他难为情的撇过了头。
因为自己特殊体质的关系,赵豪虽然有男孩子的特征,但是这个特征从出生开始,就完全没有发育过。
比小拇指看上去还要纤细的小阴茎,这个时候已经充血勃起了,然而即便如此,赵豪的小阴茎却依然十分柔软,与其说变硬了,倒不如说,是有些像被充了气的长气球,而且,还没有被充满气,只是冲了一半而已。
因为李雅雯双手的刺激,赵豪的小阴茎又是喷出了一股白色的精液,直接射在了李雅雯的警裙上。
「诶——量还挺多的啊!」
明明那么小,但是李雅雯万万没想到,对方的量竟然这么大,这让李雅雯吃了一惊。
在喷射出来之后,赵豪原本的小阴茎,这个时候进一步缩小,到了最后,竟然变得只有不到一厘米左右。
「赵豪,你这么小、这么软的话,连处女膜都捅不破吧,果然,你还是当女孩子最合适!」
李雅雯调笑着赵豪,她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弹了一下赵豪的阴茎,原本的小不点,这个时候因为刺激,竟然又勃起了,但是婴儿大小的阴茎,实在是令人想要发笑。
李雅雯用余光看到了赵豪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之色,转念一想也是,这么小的鸡巴在学校中一定会被男同学中被发现,在学校里肯定是被嘲讽、虐待、孤立的。
一想到这里,李雅雯对温柔了起来。俯身靠近赵豪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还是个处男吧,这次的任务挺危险的,虽说色鬼到目前为止没杀过人,但是对男人就不一样了,如果你不嫌弃姐姐我身体脏的话……」
赵豪哪里还听不明白李雅雯话中的潜在意思,他也不想窝囊的在这种任务中死去,虽然早就不是处男了,也还是应和道:「姐姐,麻烦了。」
赵豪呼吸急促的将手伸到李雅雯的裙下,褪下她的内裤,用大拇指和食指轻捏她的阴蒂。
李雅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侧躺在赵豪的怀中,示意赵豪躺下,右手拨开了自己的阴唇。
阴唇被拨开后,一道透明的黏液不受阻挡的从阴道之中缓缓流出,李雅雯那一张一合的阴道口,完全的展现在赵豪面前。
「来吧,看仔细了,这就是你马上要插进来的阴道,它的淫水现在不断的流出来,它现在渴望着有人插进来。」李雅雯下身充满了空虚,她迫不及待的用手指插入其中,缓解一下着强烈的空虚感。
「快点插进来,人家的小妹妹等不急了。」李雅雯一脸魅色的对赵豪说道。
赵豪立刻扑了上去,插入李雅雯的阴户中,丰臀扭动间,赵豪的鸡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感。由于李雅雯害怕赵豪那小小的鸡巴滑出来,李雅雯不敢大幅起落美臀,只能缓缓轻轻的扭动。
「你这个小鸡巴,要不是人家可怜你,没有哪个女人会让你草的,哪怕花钱请妓女都请不到。」听着李雅雯的奚落,赵豪的鸡巴舒畅极了,在李雅雯骚屄的夹紧和摩擦之下,阴囊一涨一缩将要将精液射进李雅雯的骚屄中。
「不行,不能射进去,人家的屄被局长加了封印,只有局长才能射进去,别人射进去局长就立马知道了。」李雅雯赶忙起身,赵豪射出的稀疏精液没能射进李雅雯的屄里,这稀疏精液只好无力的沿着白嫩的小龟头流淌到赵豪的肚皮上。
整个过程还不到两分钟。
「真没用,短小也就算了,还早泄,还不如不让你草,把人家的欲望吊起来,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真难受,回头我得要去酒吧吊凯子。」李雅雯嫌弃的说道。
「对不起,我的鸡巴没用、没法让雅雯姐你快活。」我羞愧的双手捂着鸡巴低着头对李雅雯说道。
「算了算了,本来也不指望你的小鸡巴能有多能用,我只是可怜你吧了。」
李雅雯摆了摆手说道。
见私下干办的事都办了,该公事公办了,李雅雯轻轻推开赵豪的包皮,将那细小粉嫩的龟头露出来,随后,李雅雯将胶水涂在赵豪的龟头和阴茎上。
这些胶水很黏稠,就好像是某种粘液一样,李雅雯的手与自己的阴茎接触,带来了一阵阵的快感。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雅雯一把将假阴内裤拉高了过来。
在假阴内裤里面,有两个管子模样的东西,一个很大,另外一个则很小,李雅雯将小的那个部分卷了起来,然后又对着赵豪的阴茎套了上去,就好像是套上了一个避孕套一般。
将其套上之后,李雅雯帮赵豪将假阴整理好,然后便满意的退开了。
「嗯,完美,肤色什么完全一样。」李雅雯围绕着赵豪转了两圈,最终说道。
这个假阴虽然是硅胶制作而成的,但是却完全参照了自己的皮肤颜色,而且在边缘的地方还是半透明的模样,让过度显得非常顺畅,赵豪一眼之下,竟然没有看到假阴和自己皮肤的交界线,这个假阴就仿佛是自己身体上原本的器官一样!
赵豪不可思议的伸出手去,想要触碰和抚摸自己的下体,但是,一直到赵豪的右手与假阴接触,赵豪惊觉这个假阴就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能够清楚的感知道自己手与假阴的触摸。
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不知道赵豪性别的人过来看的话,他大概是不知道赵豪是男生的吧,就算允许他在赵豪的身上到处摸来摸去,他大概也没有办法将赵豪认作是男孩子吧?
「好厉害……」
赵豪这个时候也惊讶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下体变成这个模样,一个错乱的感觉涌上了赵豪的全身,让赵豪一下子就起了生理反应。
「唔」
赵豪的下体被假阴内裤地按住,即使赵豪现在欲望旺盛,可是被假阴压在下面,阳具根本无法充血涨大,这种想要勃起却被紧紧的压住的感觉,让赵豪欲罢不能,不一会就又射出来了,稀疏的精液顺着假阴的尿道口缓缓的流出来。
「嗯?这么快又射了,说你早泄还真就早泄,就跟个小泰迪一样,勃起的快射的也快。」李雅雯手掩鼻做害羞状嗤笑道。
「有点淡、有点稀啊,赵豪啊,我都有点怀疑你能不能让你老婆怀孕,得到医院检查检查」李雅雯说完温柔的用纸巾擦拭着赵豪胯下的精液。
「现在的医学很发达了,你这阳痿早泄只改是很好治的,顺便也做个阴茎增大的手术。」此时的李雅雯母性大发,散发着圣母的光芒(大雾~ )。
「如果医学上帮不了你,你也可以找找超能力者,超能力很神奇也很不讲道理,终归是有办法的。」
赵豪此时只觉得尴尬无比,支支吾吾,不敢望向李雅雯,心道我的鸡巴之所以会这么小、这么快就射了,完全是从小吃药导致的,那时候的秦正颖就是个被宠坏的小公主,对男性完全不讲道理里,我为了成功泡到她吃药变装的。我已经找过医生了,已经没救了。
「刚刚那个样子真像个被人糟蹋完的小姑娘。」李雅雯看到赵豪此时的尴尬,忍不住再逗一逗赵豪。
「好了,闲聊就到这里了,该办正事了。」这时候,李雅雯拿出两只义乳。
义乳很大很沉,赵豪看着就感觉到了沉甸甸重量。
「这也是按照我乳房的尺寸制作的。」李雅雯挺了挺胸自豪的说道。
「这副义乳也能让你体会体会我们大胸女性的痛苦,不用钢制胸罩托着,肩膀很酸的,跑步起来还乱晃。」
「这……这么沉,会掉下吧,一定会掉下来吧。万一在任务的时候掉下来那就死定了。」
赵豪抗议着,在用手掂量了一下后,连忙摆手拒绝道。
「放心吧,我们的生物胶水和神经连接技术很给力的,绝对不会再关键时候出差子的,毕竟我们的技术员都是专业的,不是远坂凛这种。」
「这是严格按照我的尺寸重量来制作的,我不是天天挺着的吗」李雅雯丝毫不给赵豪拒绝的余地,开始给赵豪穿戴上义乳。
赵豪见无法拒绝也只好无奈的认命了,叹了口气说道:「可你那是真胸,我这里只是义乳毕竟是假的啊。」
李雅雯的动作很迅速,很快就帮赵豪穿戴好义乳了,当李雅雯听到赵豪的反驳,双手放在赵豪的胸(义乳)上,用手指在义乳的乳头上转圈圈妩媚地说道:
「是吗。」
「啊……啊……啊,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只是义乳,我怎么……就感觉就好像……是我真的就长了这么大的胸。」
刮完体毛、续接长发后,李雅雯让赵豪站起来转了两圈,打量了一番觉得这次的变装是十分完美的。
「好了,一切都很顺利,正不愧是前爱丽伪娘团的团员,资质很不错,几乎没有喉结、体型也很接近女性。」李雅雯说完边拿起镜前台子上放着的化妆盒为赵豪化起妆来。
一切大功告成后,赵豪穿着新式女警制服,长发盘起,头戴女式卷边圆帽。
上身制服看上去只是传统女警制服上衣的改版,只是更加的修身和透明,更加凸显女性身体曲线的美。但下身为包臀紧身超短裙。脚上套着黑色蕾丝吊带袜。穿着12㎝长筒高跟靴。
赵豪本身就有172 的身高,身材苗条肩窄臀肥,有着让无数因缺少锻炼又长期坐着的女性羡慕不已的翘臀,加上有办事处的高科技假阴内裤和义乳的帮助,现在的赵豪从外在上让人根本无法猜到他是男人。
这时秦正颖也换装完成,穿着同样色气满满的女交警制服的她站在大厅中央接受大家的审视或者说是视奸。
秦正颖向局长敬礼道:「警员秦正颖,休假归来,申请归队。」
赵豪的老婆曾经也是名警员,在和我结婚就申请了停薪留职了,此时她的举动,赵豪明白了老婆是认真的。
「好,赵豪也出来了,赵豪你陪秦正颖练一练,帮她找回当年局里第一女干将的感觉,明晚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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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呀!寶貝女兒回來啦!」老媽聽到開門聲,捏著鍋鏟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圍了一條圍裙,半透明的塑料圍裙下,絕美的胴體若隱若現.「唔!老媽!想死我拉!誒,你怎麼沒穿衣服。」我將手提包丟在門邊,跑過去一把將老媽抱住,這才發現老媽沒穿衣服。
「衣服穿著礙事,而且家裡又沒人,穿什麼衣服!」原來老媽嫌穿著衣服不好燒飯,而且家裡也沒人就都脫了,光著身子圍著一條圍裙在廚房燒晚飯。
「老媽你說的好有道理……」聽到老媽的解釋我無力吐槽,心裡甚至想著自己喜歡露出是不是從老媽哪裡遺傳過來的。
「行了,去坐會兒,等下就燒好了!今晚就咱們倆母女吃,你老爸晚上遲點回來。」老媽將我一邊說著,一邊將我推到沙發上,隨後扭著腰就回了廚房。
我坐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有些無聊的打開了手機瀏覽器,刷著刷著就彈出了一個性感荷官,在線發牌的(澳門賭場)網站。
我尷尬的回頭看了看廚房,發現老媽沒有出來,心虛的往下拉了拉網頁。
「呀!」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昨天我穿著透明吊帶睡衣洗頭,收外賣的視頻被加精置頂在網站首頁。
「怎麼了?」老媽聽到我的叫聲,從廚房門探出頭問道。
「沒,沒什麼!看到一個嚇人的視頻!」我有些心虛的回過頭說著,手指不由自主的點開了視頻關掉了聲音,老媽聽到後搖著頭繼續去燒晚飯了。
「死小白~還好沒拍到臉!」看著視頻的角度,我就猜到一定是小白的手機沒有關.低著頭看著視頻裡的自己穿著透明睡衣來回晃盪,而且身上還有一條條淺淺的粉色繩痕,最後還在外賣小哥面前露出了小穴給他看,不由得又是一陣心頭火熱。
繼續往下拉,整整1000多萬的點擊量,還有300多萬的評論留言,看著那些評論,我臉都紅了。
「哇!好大膽啊!」
「視頻裡著女的真騷啊!穿成這樣接外賣!」
「仔細看,這騷逼身上有被繩子綁過的痕跡. 」
「經過本座鑑定,這騷女綁的是漁網縛沒跑了!」
「穿成這樣受外賣肯定是勾引人,欠操!」
「求人肉,求人肉~」
「呼~這樣,感覺好像,挺刺激的啊!要不要在試試呢?」看著這些評論,心神一陣動搖,小穴都有些溼了。
「師師!吃飯咯!」就在我幻想的時候,老媽突然喊我吃飯了,我搖搖頭不去想它,退出瀏覽器起身往廚房走去,只是這念頭卻在心底種下了。
「嗚~好久沒吃到老媽燒的菜啦!真香!」坐在飯桌上,我一臉陶醉的吸氣。
「呵呵~那就多吃點~」老媽脫下了圍裙,直接就光著身子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就給我夾菜,給我夾菜的時候,那兩個比我還大的玉乳,不停的從菜上面滑過,看得我臉都紅起來了。
一頓飯在兩母女強悍的戰鬥力下,瞬間就被消滅光了,在我幫忙清理了廚房衛生之後,老媽回房去穿衣服了。
不一會兒,老媽就從房間裡出來了,只見她裡面穿了一件黑色緊身毛衣,下面一條藍色牛仔褲,在圍上一條印花絲巾,配上那姣好的面容,和我站在一起就像是兩姐妹一樣。
「哇!老媽,咱們出去別人肯定會認為你是我的雙胞胎姐姐!」我故作驚訝的喊叫道。
「你有這麼老麼?討打~」老媽反其道而行,一臉笑意的說出了這句話,噎得我賊難受。
「咳咳~那什麼~我在說您年輕嘛!走啦走啦!」我在老媽調笑的目光中很快就拜下陣來,挽著她的手臂兩人一起出門了。
冬日的天總是黑的特別早,我和老媽下樓的時候,太陽已經差不多落山了,昏黃的陽光將天空照耀的一片火紅,驅散了這座城市的寒冷。
我和老媽在小區公園逛了一會兒,欣賞著日落的美景,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之後回到了家裡,準備開始洗漱。
回到家裡,我先去了浴室放水,隨後回到房間去脫衣服,等我回到浴室的時候,發現老媽已經脫光了坐在浴缸沿上,正在往水裡加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老媽這些是什麼?」看著老媽一瓶瓶的東西往浴缸里加,感覺像是女巫在煉藥一樣,我不由得好奇道。
「這都是好東西,實驗室裡剛放出來的限量版!市面上可買不到!可以去皺紋,緊緻美白皮膚,抗衰老!」老媽說著,還不停的攪拌著浴缸裡的水,直到裡面的水變得稠稠的。
「進來吧!」老媽招呼了一聲,率先鑽進浴缸,粘稠的透明液體將老媽的身體淹沒,就露出了一個頭.「好粘啊!像膠水一樣!」我扶著牆,一腳浴缸裡,那奇怪的液體就把我的腿吸了進去。
我慢慢坐進浴缸裡,感覺身體慢慢被液體包裹,活動很困難卻非常的舒服。
「呀!老媽你幹嘛!」我和老媽並肩坐在浴缸裡,不安分的老媽雙手摸了過來。
「幫你檢查身體~」老媽理直氣壯的說著,雙手不停的撫摸我的身軀.「…………」我紅著臉推開老媽的手。
「還別說,身材都跟我差不多了!」老媽捏了捏我的玉乳點評道。
「媽~~」我一臉羞憤的別過臉去。
「嗯哼~」可是在老媽不依不饒的攻勢下,我還是敗下陣來,喘著粗氣呻吟起來。
「嘿嘿~」老媽笑的就像是小孩得到新玩具的樣子,跟我玩鬧著。
等我從浴缸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渾身發軟了,擦乾身子穿上老媽準備好的睡裙,兩間睡衣一模一樣,我和老媽穿上之後更想姐妹了。
「咔嚓~」過了沒多久,一聲開門聲響起,老爸回來了。
老爸將外套脫下掛在門口的衣架上,脫了鞋子走進客廳,打開臥室的門看了一眼發現我和老媽躺在一起。
「喲!女兒回來啦!」老爸驚訝的看著床上的我。
「嘻嘻!」我笑著鑽進了被子,因為沒穿內衣。
「行了,快去洗洗睡吧!明天還要回老家!」老媽在一旁發話了。
「得令!」老爸得了命令,從衣櫃裡拿出內褲就出去了。
「嘩啦啦~」隨著一陣水聲響起,跑到去洗了個澡,洗完時間也不早了,就鑽進我房間裡去睡覺了。
…………………………………………………
「唔~」睡到半夜,我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去上了個廁所,出來的時候習慣性的回了自己的房間,也沒看床上躺下就睡了。
「嗯~」睡夢中,一隻大手攀上了我的玉峰,熟練的揉啊揉。
「還是老婆大人好啊!」老爸把我當成了老媽,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嗯哼~別鬧~」迷迷糊糊中的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揮了揮手嘟囔道。
老爸掀開了被子爬起來,將我的睡裙掀到胸口上面,接著月光撫摸起我的小穴。
「哼~不要~」我被老爸嫻熟的手法弄得渾身發軟,身子不由自主的弓了起來,小穴裡淫水開始氾濫.「哈哈~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啥!」老爸笑著挺起了他的肉棒,對準我溼潤的小穴一下插了進來。
「額啊~好大~」沒想到老爸的肉棒又粗又長,一下插進來撐得我小穴都隱隱作痛,不由得喊了出來。
「嘿~真是越來越緊了啊!」老爸說著,端起我的兩條腿就開始慢慢抽插,又粗又長的肉棒一下一下深深的插進我的陰道深處。
「啊!嗯啊~別,不要~啊~」頭一次被這麼粗的肉棒幹,還是被自己的老爸,強烈的刺激使我不住呻吟。
「嗯嗯~啊~太深啊!啊~」老爸一把將我抱起,接著上下的衝擊,一下將龜頭插進了我的子宮,子宮頸被撐開的酥麻感瞬間就讓我高潮了。
「呼~今天你怎麼這麼快就高潮了?」老爸不知疲倦的衝擊著,見我高潮還疑惑的問道。
「嗯嗯~不,不行的~嗯啊!」我被幹的都說不完整話了。
「嗯啊~別啊!爸,我嗯哼~我是師啊~師師啊!」眼看著老爸抽插的越來越快,感覺就要射了,我強忍著快感開口叫道。
「啊?你說什麼?」老爸聽著我的叫喊,一臉疑惑的問。
「我嗯哼~我是啊!師師!啊!」又是一波高潮來臨,陰道一陣劇烈收縮,刺激的老爸快要射出來了。
可惜我喊的太遲了,老爸的肉棒突然膨脹了一圈,隨後滾燙的精液就射了出來,直接灌滿了我的子宮.「你~你是師師?」會過神的老爸懵逼了,趕緊拔出肉棒。
「我,我是起來上廁所的,進錯房間了……」我一臉委屈的抱著腿坐了起來。
「不是,這,這怎麼辦~」老爸也不知所措了,無力的靠在床頭.「我,我先回那邊房間!被老媽發現就遭了~」我神情複雜的從床上爬起,扶著床沿往門外走去。
「師師,你,不怪爸爸麼?」老爸沉默了一會兒,也一臉複雜的問道。
「嗯~如果不是我走錯房間,老爸也不會把我錯認成老媽了!」走到門口的我聽到老爸的話,停頓了一下,搖搖頭走了出去。
回到那邊臥室,超好的隔音效果下,老媽還在熟睡,而子宮裡滿是老爸的精液的我,躺回老媽身邊,懷著複雜的心情,沉沉睡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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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小姐玉足轻点,在楼顶间穿梭飞跃,身姿灵动,只不过,在黑夜之下,
无人有缘得见这飘逸绝伦的身姿呢。恨不得「小姐和那个小男孩去旅馆开房了吗……」月夜伫立在黑夜之中,黑曜石般的晶莹美眸,却是将街道上的事情,看的清清楚楚。而女仆小姐,也准备从高楼中降下身姿,与月神少女回合。
只不过,月夜穿梭于楼层中,赤裸的美腿伸展着,高跟玉足轻点地面,准备稳妥的降落。但,就在足尖触碰至坚硬的土地时,突然,一股酥麻的电流,便是从足尖上蔓延开来,瞬息之间,便是将自己的小半身变得酥麻无比。
原本优雅的月夜,此时也不得不狼狈的双膝跪地,用两条藕臂艰难的撑住了身子。气喘吁吁,月夜好不容易才缓缓的撑起了身子,只不过,自己的俏颜上,不知为何点缀着两抹酡红,胸前饱满的一对雪乳,更是随着呼吸而不住晃荡摇曳着,而身上裸露的大片肌肤,也不住泛着诱人的血红色。
「我这是……怎么了……」感受着自己的每一息吐纳,都炽热无比,弄得口干舌燥,脑袋就要烧坏一般。伴随而来的,还有自己娇躯的失衡,每走一步,仿佛天旋地转,让这位月神的女仆,只能狼狈的扶着墙壁,缓缓踱步。原本衬托少女身材的黑色高跟鞋,现在反而让她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
就在这时,少女的身旁,突兀的响起了一声口哨。颇为好奇的扭过小脑袋后,才发现是几个跻身在墙角的流浪汉或者乞丐,他们衣衫褴褛,一身疲倦,唯有一双眸子还在发出精神的淫荡目光。
没错,他们把深更半夜,穿着如此短裙丝袜,以这般妖娆体态走在小巷中的少女,当成了贫民窟的妓女,亦或是深夜发骚的骚货,只不过需要一声口哨,她就会乖乖来到这边,翘起短裙,裸着黑丝翘臀端坐下来,让自己随意抚摸。等到聊骚聊至心旌荡漾时,说不定就会让自己上下其手,甚至用那红润娇小的檀口开始服务了吧。
「下流!」单是被那下流的目光所灼烧,少女立马便是分解出了其中的含义。
没错,对于侍奉了多代月神的少女而言,看待这些脑袋空空,只有女人的下流胚子,简直洞若观火。只不过。话虽如此,少女的目光,却是不知为何,颇有些流连忘返,特别是看到那裤裆中翘起的大肉虫时,更是半眯媚眼,似乎……很感兴趣……
看到呆然的少女,流浪汉们还以为是自己的口哨起了作用,兴奋的站起身,往少女走来,「小姐,不来这边聊一下吗?」
如此直白的勾引,放在平时,只能换来少女的两剑。只不过,此时的少女却是一点也没有想着战斗,那不住靠近的男人,显得极有压迫力,在他们面前,似乎自己不过是一只小绵羊而已。
「奇怪……自己的脑袋,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一丝疑问如影随形,只不过,还未等解答,少女已是本能的向后退去,如同逃命一般,转身就跑,如同避难般,躲进了那间破旧的旅馆中。
「噢噢噢!」看着屏幕上的少女身影,再配以喇叭上传来的沙沙水声,肥胖的店主坐在椅子上,看的脸色一片兴奋狂热,连裤子也脱了下来,粗胖的包皮阴茎挺翘撸动着,不时冒出点点前列腺液,似乎下一刻便是要射到屏幕之上。
没错,这位店主正在观看着月神少女洗澡的身姿,没想到破旧的旅馆中,居然配备着这么好的偷窥设备,数个角度一起,将少女的曼妙浴姿完整的记录下来,并且清晰度如此之高,店主甚至将月神少女的私密之处女地的一丝一缝都看的清清楚楚,再配上少女那时不时发出的婉转低吟,如泣如诉,真是撩人心弦,拂人阴茎。
「没想到这小妞看起来这么清纯,居然在洗澡的时候还偷偷自慰,亏我还以为她是什么大小姐呢,现在看来不过一个高级妓女而已。」
单纯是看着屏幕,店主就已经感受到了这位少女是身具何等媚骨,风骚绝代,恨不得现在就提枪上阵,推开房门,将还在洗澡的少女一把拉在床上,挺着阳具就将那未尝人事的处女圣地硬生生给捅穿了。让这绝美少女露出痛苦而羞耻的姿态,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呻吟,不知是何等快感。
而且自己的这幅粗野姿态,肯定会把那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吓得瑟瑟发抖吧,让他看着自己的梦中女神被干,只能暗地里偷偷撸管。想到这里,店主一阵得意,手上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仿佛自己梦想成真一般。但,就在此时。
「有人吗?麻烦店主出来一下。」这女声虽是清纯稚嫩,仿佛邻家少女一般,但语气中满是傲慢。这一下,可把店主的「雅兴」给扫光了。生怕她继续吵闹,无奈之下,店主只好走出房间,迎接贵客。却是没想到,新来的少女,也是一位绝色。
眼前的这位小姐身穿黑白两色的女仆装,布料鲜少,只不过稍稍遮住那些私密之处,便是随意裸露出大部分的肌肤,而且还似乎特意摆出风情万种的姿势,仿佛在勾引男人一般。
而且,这位少女娇躯俯在桌子上,一对垂落的丰乳露出深邃的乳沟,相当引人注目。而且,不知道为何,少女的呼吸相当紊乱,那对美乳更是随着呼吸一抖一抖的,连冰肌玉肤上也浮现出丝丝诱人的血红色,在那纯白轻盈的胸前布料的裹挟中,完全展露出来,让店主大饱眼福,原本早已勃起的阴茎,更是硬的发疼。
女仆小姐那不耐烦的神色,混杂着酡红的俏颜,却也另有一种别样的魅力,与刚刚那位清幽高冷的白裙少女不同,这位女仆小姐看上去情欲荡漾的姿态,却更是风骚迷人。
「不知这位女仆小姐有何贵干呢?」店主马上露出殷勤的笑容,鞠躬弯腰,实则是更近一步窥视着少女的一双不住摆动着的高跟黑丝美腿。并且,目光不断往上,似乎在打量着那摇摆着的裙底风光一般。
往常的月夜应该不会对这种下流的目光有所反应,或许还会为自己娇躯的魅力而深感自傲。只不过,今天似乎有些奇怪,自己那双诱人的修长美腿,不知为何却是被看得骚热酸痒,稍稍磨蹭便是酥麻难耐,微微发颤,从来未尝人事的处女蜜地,不知为何有些微微湿润。
此时迎上了店主那灼人的视线,更是恨不得马上穿上一条以前认为俗气的长裙,将一双美腿好好遮掩下来。只可惜,现在的自己,却是无处藏身,将自己的一身美肉暴露出来。
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发情了……难道是刚才的那奇怪的粉色烟雾吗?明明自己可是半点也没吸进去啊。
不管怎样,现在还是先找月瑶小姐要紧。「刚刚有一位身穿白裙的少女来这里开房了,我是那位小姐的女仆,麻烦你带路。」纵然身子不太舒服,月夜依旧遵从着女仆应有的礼仪,优雅与礼貌兼备的回答呢。
「那位白裙少女,是指月瑶小姐吗?我知道了。」店主一下子便明白了白裙少女指的是哪位,打蛇随棍上,殷勤道,「两位真是般配呢,高贵的少女还有如此漂亮的女仆小姐。不介意的话,让我带着小姐上楼吧。」
精虫上脑,脑袋一热,店主伸出大手,一把盖住女仆小姐的纤纤玉手,并且仿佛调情一般摩挲着。
如此冒失的举动,若是以往的女仆小姐,恐怕会马上说出激烈言词拒绝吧,比如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般讥讽的话语。只不过,现在的月夜倒是连上楼都颇为困难。连走路都踉踉跄跄,借助墙壁的她,若是踏上楼板,想必会难看的跌倒在地。
只不过,要是将身子交于了他,说不定还要被吃多少豆腐呢,甚至全身上下都要被他摸了个遍也是说不定的。虽说衣着打扮相当诱人,但这位女仆小姐从开始侍奉初代月神开始,至今还是守身如玉,怎么会轻易将无暇娇躯予以这种下流肥猪。
看着女仆小姐犹豫不定,只不过被自己轻轻抚摸一下,便是脸色的潮红似褪似涨,心神不宁,再配上那风骚的服装……莫非她是一个妓女?似乎想通了什么一般,店主恍然大悟,「对了,哪有女仆穿这种衣服的,她分明是一个穿着情趣服装的发情妓女而已,而刚刚的少女也绝不是什么大小姐……她恐怕是被那个小孩包养罢了。这两个人,说不定是专门做双飞的吧……」
想到了这里,店主的胆子便是一下子大了起来,只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妓女罢了,自己为何还要卑躬屈膝的。当下,便是略显无礼的一手搂住了少女的腰肢,一手握住那纤纤玉手,大腿与那黑丝美腿交织着,猪脑便是靠近了女仆小姐的小脑袋,语气挑逗,「何必这么见外呢,就让叔叔带你上去如何?」
「你在……对我干什么啊……别过来,你这头肥猪!」感受着店主的油腻肉麻,虽说娇躯不知为何一阵酥软,但本心还没被玷污,内心涌出一阵厌恶之情,口中便是下意识的说出讥讽的话语,当做武器,接着连忙想要向后扭开身姿,摇曳着柳腰,晃动着一双藕臂。
只不过,在如此被缠绵住的状态下,月夜的挣扎,都只不过是在店主的身上磨蹭而已。而且,那句反抗的话语,是如此的中气不足,仿佛是对恩主的撒娇挑逗一般,又像是做爱时的铺垫前戏一般,更是让店主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别说谎了,你这个婊子,你和刚刚那位骚货,不过是来卖的而已。在我面前装什么啊?」脑袋充血的店长肆无忌惮,便是对月夜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你的那位妓女小姐刚刚洗完澡了,现在估计跟那个小毛孩做上了吧。放心,我给的起钱的。」
「你在胡说什么……小姐才不会做那种事……你这头肥猪想女人想疯了吧,居然还敢随口污蔑!」女仆小姐还想反驳,只不过,店主此时已然得寸进尺,粗糙的大手一边抚摸着那黑丝美腿,一边隔着单薄的布料搓揉着那丰满挺翘的美乳,手指甚至已经搓捏着那早已挺起的蓓蕾,显得对月夜的身体垂涎三尺,忍不住称赞调戏,「真是不错的身体,你收费一定很高吧,一千块钱一晚如何?」
「别摸了……肥猪……我的身体,才不是你这种人可以触碰的……」原本打算迈开的一双美腿,不知为何,却是无力的瘫软在店主的一双大腿之间,吐息粗重,脸色一片迷乱,小脑袋中已是一片模糊,「怎么会这样……我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淫荡……只不过是被摸了一下,就变成这样了……」
看着自己搂抱的少女已然一片痴态,口中虽然说出拒绝的话语,身体确实十分诚实的任由自己采撷。自己的双手抚摸到哪一处,少女哪处的娇躯便是一阵颤抖,店主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尝尝少女私处的反应了。
「来啊,小姐,我让你看看一些有趣的东西。」说完,便是不再理会少女的挣扎,一把便是将她抬了起来,双手搂着,如同公主抱一般的姿势,目露淫笑,盯着瘫软无力的少女,一步步走进了房间之中。
「扑通」,少女的身子被摔在床上,那僵硬的床板几乎毫无弹力,一下子便是让月夜腰酸腿软,忍不住闭眸吃疼。只不过,比起疼痛,似乎一旁的屏幕,更能吸引女仆小姐的注意力。
「这难道是……小姐?」看着那蒸蒸水雾中依然曼妙优美的身姿,女仆小姐已然认出这位就是她侍奉多年的月神少女。只不过,此时的月神与高贵清幽一词完全沾不上边。那副摆出后入姿势的羞耻姿态,还用纤指抚摸撑开那略为肮脏的后庭嫩肉,再配上那仿佛发情般潮红的俏颜,明明就是一副嗷嗷待操的妓女之姿。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你那个小姐要多淫荡有多淫荡,你这个女仆也得好好学一下那副骚样啊。」而看着床上的尤物,对着月瑶洗澡的姿态自慰已久的店主,早已是饥渴难耐,脱下衣服,一把跳在床上,趁着女仆小姐一愣神,便是对着少女便是搂抱亲热起来。
那肥胖的身材与少女纤细飘逸的四肢交织扭动着,配以那粗重的喘息以及婉转妩媚的呻吟,在这破旧旅馆的肮脏床上,构成一幅下流淫靡的景象。
淫毒的药力与自己侍奉已久的月神少女那淫乱的姿态,似乎混杂起来,就在这一刻爆开一般,无论月夜如何挣扎并且下意识的言语中反抗咒骂,那些话语都化为了下流淫贱的声声淫叫。纵使月夜的身体本能还在无力反抗着,但她的脑袋已然被淫毒所腐蚀。
只不过,店主却是没这么好的耐心,明明是妓女,为何还要摆出这么清高的姿态,他胯下的阳具早就饥渴难耐了,双爪如铁箍般抓住月夜胸前的单薄布料,在少女的惊呼声中,双臂用力,刷拉一声,撕开那吊带围裙的上半身。
那饱满的双峰层峦叠嶂,起起伏伏,只可惜,这诱人的景象被精致的蕾丝内衣包裹着,抬举着,如同一件精美的礼盒般,待人开启。店主迫不及待,一手抓住那裹胸的胸衣,用力一拉,啪啪声响,胸衣上的蕾丝衣扣纷纷断开,再也无力系缚在少女的胸器之上,被店主随手便是扯到了地上。
波涛汹涌的一对巨乳,从胸衣中蹦弹而出,仿佛布丁般兼具柔软和弹跳性,调皮的一跳一跳,仿佛蹦蹦跳跳的两只玉兔一般,其上更是点缀着两颗鲜艳的红宝石。店主迫不及待,将其收入囊中,双手一抓,狠狠箍住乳根,向上捋去。
两只滑腻的雪乳想要逃跑,一双巨手难以把持,竟是如同泥鳅般溜走了,店主忍不住伸出手指,用力在那早己挺立勃起的乳首上一弹,看着一双巨乳可怜兮兮的无力抖动着,配上少女痛苦的呻吟,才有所解气。
接着,店主如同小孩一般,一把啃咬吮吸着那丰乳的乳首,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在上面留下着一排排的牙齿印,将那娇嫩的蓓蕾弄得隐隐作痛。
如此激烈的性爱,自然是让女仆小姐一片愤懑难耐,自己的娇躯明明是为了侍奉月神而生,又怎能降尊纡贵,去服侍这么一头肥猪。当下一双黑丝美腿便是忍不住挣扎着踢起,「别太得意忘形,肥猪!」,说完,使尽气力,让那两颗硕大的卵蛋吃了一脚。
「你这妓女,明明都说给你钱了,还这么不听话。」虽说这一脚软弱无力,像是情人间的调戏一般。但区区妓女,怎敢对自己如此放肆,恼怒之下,店主也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兽性大发,一把抓住那丰满修长的黑丝美腿,强行拉到自己跟前,迫使女仆小姐的下半身悬在空中,无法摆布。
「糟糕了······这个状态的话······根本就动不了······」不管女仆小姐如何晃动腰肢,摆动肥臀,甚至使出吃奶般的力气,银齿紧咬几近发颤,都无济于事,但月夜怎肯轻易认输,「你这头肥猪,别让我找到机会,不让人家一脚就把你的下面给踢爆了!」
「有本事就试一下啊!」话虽如此,但店主也忌惮眼前这位拥有不俗腿功与黑丝长腿的小妞,正迟疑间,眼睛不由自主的注视着黑丝,心中一下有了主意。
他一手抓住月夜的脚踝,大手一拖,玉足上那黑色高跟鞋就被脱了下来,向后抛去,哐铛一声,掉在角落中,沾满灰尘。
接着,一双大手便是抚摸着那丝滑的黑丝腿,指甲滑动,勾破丝袜,发出沙沙声。看着那近乎丰腴的大腿肉被自己用手聚集起来,然后蹦至极限,化为肉浪于大腿根处褪去,性感诱人,勾人心魄,不由得赞叹一句,「好一双美腿,真是肥而不腻。」
如此一路向上,玩弄月夜的一双美腿直至厌倦后,才直探到少女的裙底,露出淫笑,双指一勾,如此巨力甚至声将少女的下半身抬离床铺,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便是将一双黑丝袜,刷拉一声,从腿上缓缓褪去,一双光彩夺目的白皙美腿,脱离了丝袜的束缚,展露而出。此时,月夜的一双长腿躺在床上,挤压着,一大堆美肉溢满流出,仿佛待人享用的盛宴一般。
店主威武如战神,孜孜不倦的调教着女仆小姐。他半蹲起身子,一手把拽住少女的纤细脚踝,似要摁碎扳转过来,让少女不住喊疼,然后扯长黑丝,一手直接往美腿上绕了过去,从小腿腹处开始,绕过膝盖,随即来到丰腴的大腿,这个过程自然是少不了揩油。
如此,直把一双丰满的白嫩美腿,勒出了让人心疼的道道红痕,连那美肉也被挤出不少,让女仆小姐不住喊疼,最后才在手腕处打了个结,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自己的一双美腿被捆绑成如此无力的姿态,偏偏自己的丝袜随时极薄,但柔韧弹性十足,无论自己如何挣扎晃动,一双美腿仿佛被焊死了一般。
但就算深陷绝境,高傲的少女如何会轻易屈服,银齿紧咬,似乎在尽力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一般,美眸中既是雾气朦胧,同时也是闪过一丝坚毅。
「你居然还敢摆出这幅眼神,看爷爷怎么教训你。」仿佛被这眼神刺疼了一般,店主寻找着调教少女,让她强行屈服的工具。余光看到了被强行脱掉丝袜后的一双美腿后,店主两眼发直,那优美曼妙的曲线,显得既是纤细却又不乏美肉,捏着便是发觉肉感十足,手感上佳,随便一握就能将那娇嫩的美肉变化形状。
随着那双大手一路摸下,尤其是那娇小的莲足,竟是能被店主那大掌随意握住,确实是玲珑精致,那可爱的玉趾不施粉黛,仿佛珍珠般晶莹剔透。而且此时少女有些娇弱胆怯,十根玉趾同时也是蜷缩起来。如此诱人的姿态,让店主忍不住用手指挑逗着。
「乖,让叔叔好好看看。」店主淫笑着,便是直接用力捏着一根玉趾,口中做着夸张的怪状,故意羞辱着少女一般。少女就算不愿让自己精致保养的一双玉足沦为这个肥猪的玩物,然而中了淫毒的娇躯无论如何都用不出力气,美眸却是不知为何也难以挪不开,是在期待着吗?
那双美足被随意的提起,一根玉趾仿佛鹤立鸡群一般,被单独提拉出来,店主目露淫靡,仿佛陶醉一般,仔细的看着这可爱的玉趾,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上去,还直接含在嘴巴中。
明明这已经让少女极为羞耻,但店主还心有不足,舌头往下,便是直接舔弄着那敏感的足心。
这足心可谓才是少女最为致命的弱点,被捆绑着的身子仿佛遭受电击一般抖动着,原本那高贵傲慢的模样在这酥麻难耐的感觉之下,轻易的化为乌有,脸上仿佛失禁一般,嘴角流出涎液,目光更是痴迷。而那双玉足却是被牢牢箍住,难以移动半分。
「如何啊,你这个臭婊子,还想着反抗吗?」看着被双腿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少女,还有那显然已然有些崩坏的神色,店主心中大快,忍不住便是一掌拍在了那赤裸的翘臀之上,一下子便是激起阵阵臀浪。看着少女那妩媚的表情,娇喊着如泣如诉的呻吟,一阵得意,「让你还敢反抗我,让你看一下我的厉害。」说完,便是一手将少女的美腿压在俏颜之上,露出那只有一片蕾丝所遮挡住的桃花源。
「不要……不要……你这个肥猪……快从人家的身上滚开……」在自己的贞洁受到危险的情况下,月夜的神志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只不过,这丝神志,却是让少女更为清楚的体验自己丢失处女的疼感与羞辱感。
倘若是平常的自己,说不定早就一剑将这肥猪店主斩于床下,只可惜,现在的少女却是连抬起手臂都有些困难,仿佛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一般。没错,遍体的淫毒早已将少女变成一具任人摆布的洋娃娃。她只好惊恐的目睹着店主伸出大手,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片布料,轻易解下。
只不过手指一勾,那片布料便是松动滑落,归为店主所有,成了他的战利品。
仿佛炫耀一般,他将那片蕾丝盖在少女的鼻尖之上,手指将沾着些许尿渍的地方捅进了女仆小姐的檀口之中,用手指粗鲁的搅动着,让她好好尝了自己私处的味道。
而月夜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自己私处的味道。明明尽力抗拒,但那股又咸又骚的味道,不可避免的涌到自己的脑子中。自己的娇躯中了淫毒之后似乎流出了不少淫液,然后在店主的调戏中动情,刚刚的那条内裤的裆部,已经是湿漉漉一片。
待到确认女仆小姐那张扭过一旁的俏脸上羞耻不忿的表情后,才心满意足的将这条沾满唾液的蕾丝布块特意品尝了一番,放进口中,咀嚼着蕾丝布料,脸颊下陷,从中挤出少女的尿液和唾液,心满意足的喝完后才用手指抽出来,将湿漉漉的布片扔进墙角,与高跟鞋一起分享着灰尘。
「还以为你有多成熟呢,没想到连毛都没多少,跟你的白虎小姐一样啊。」
看着那光洁稍显幼稚的私处上,只不过零零星星的些许阴毛,不过被梳得相当整齐。想起那副盛气凌人的傲慢模样,店主恶从心起,伸出手便是一把抓去,指缝中夹着月夜的缕缕黑森,牙齿紧咬,手臂用力,向后一挥。
如此粗暴的力气,少女如何承受的了,感受着娇躯被这股距离带到半空中,随着阴毛被拔离,身子也重重落下。
私处上传来一阵剧痛,接着丝丝阴毛纷纷飘落在自己眼前,如同宣泄一般,店主丝毫不理会少女的痛楚,再次一把揪住,「如何啊,婊子,还敢不敢再骂人了啊。再骂啊,你再骂啊!」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看着私处一片红肿,这幅被摧残后的凄惨模样,纵然高傲如她,也忍不住心疼到潸然泪下,连连叫道,「不要……不要弄坏人家的私处……好痛……」。
高傲少女的如此惨态,却是进一步激起店主的肆虐心,他哪里会轻易饶了月夜,手指用力,一扭,便是发狠将剩余的阴毛都撕了下来,激起少女一阵凄惨的哀叫。不过,那副骄横的表情却是没有再度出现,那钻心般的痛楚,已让少女有所惧怕。
看着她似乎已经乖乖听话,不再反抗,店主便是蹲在月夜流着苦楚俏脸之上,一把拉下裤子,蓄势已久的阳具一下子弹了出来,耀武扬威一般在少女面前晃动着。这阳具阻断光芒,巨大的阴影打在少女的脸上,一双明眸瞬间失焦,连呼吸也为之一屏。
「好大……这就是……男人的性器官吗……书上明明是很小的才对……」与所侍奉的那位月神相同,这位女仆小姐,在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具时,也是这般反应。毕竟,月神少女的知识,包括性知识,都是由这位女仆小姐所教导。
只不过,每每读到有关性的书籍,这位女仆小姐却是会事先偷偷将那几页撕下,为的就是不让这些肮脏的东西玷污了小姐的思想,又或者是,这些东西连她也未曾知晓呢。只不过是看那几页薄纸,这位女仆小姐也是一知半解而已,又怎能对教导月神少女。
没错,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着男人的阳具,才知道那份浓烈的雄性气息绝非纸页所能记录。单是与那微微张缩对视着,就能感受到那恐怖的压迫力,散发着如何猛烈的味道。这种味道对于身中淫毒的少女来说,已如毒品烟一般,单是闻上一闻,便是迫不及待的再上前去,吸上两口。
待到失神的双目逐渐聚焦,少女的视线重归于眼前时,粗长阳物颇为突兀的,降临在少女眼前。
「好恐怖······」,近距离瞻仰男人的阳具,女仆小姐此时才认识到它是多么丑陋,紫黑色的龟头顶开包皮,马眼呼吸着张闭着,吐出的阳精气息吹到了月夜的红唇上,骚动着少女的萌动春心,似乎在诱惑着这位月神侍女犯戒一样。
「我这是······要干什么······身上好热······怎么自己在动······」少女喉咙吞咽了一下,湿润的香舌不知为何感觉干涸,看着垂落在龟头上还没滴落的精液,忍不住怯生生的从红唇中稍稍吐露半分舌尖,哧溜一声,蜻蜓点水般掠过这滴骚尿,迫不及待混在津液中,遍布檀口四处。
「怎么?心急了,见到这个久违的情人,忍不住要亲上一口了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在店主的眼里与亲吻无异,「之前还扮得那么清高,现在露出马脚了吧,嗯?」见到龟头上还有不少没干的精液,店主轻蔑的提着鸡巴,还发出尿尿时的嘘声,一划一划,涂口红一般将少女的红唇沾满。
「肥猪,你在胡说什么!我······」如此赤裸裸的语言与下贱的动作直接羞辱少女,月夜俏脸上点起不忿的酡红,本该是凛然的娇斥,将眼前肥猪骂得体无完肤,只可惜一开口,嘴唇上的阳精,就又是滚落至小嘴中,与津液混做一团。
当下少女哪里还敢说话,脸色又羞愧又难堪,这样被捉弄,高贵的侍女小姐何曾遇过,当下装作一脸嫌弃,扭过头去。
「给我扭回来,好好看着!」店主哪里会让月夜逃跑,一只大手直接五指插入黑发丛中,掌握着小脑袋,接着用力一扭。胯下鸡巴自然也不会闲着,直打在少女脸上,在那张光洁的俏脸上乱涂乱画,把月夜的可爱脸蛋,当成了给自己擦拭精液的厕纸了,腥黄的精液和乌黑的污垢黑黄混杂,布满了少女的俏脸,好像公共厕所上那经年不洗的污渍一般。
「好疼······不要······」,那股巨力似乎要把脑袋从脖子上扭下来似的,求饶声毫无作用,月夜只能乖乖的扭过脑袋。这样一来,月夜的正脸也就遭殃了,尤其是眼眶,鸡巴乱戳时尤其弄得最痛,一双媚眼被迫睁开,看着那根大鸡巴,露出求饶般可怜兮兮的神情。
「如何啊?小婊子,看你的样子,该不会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鸡巴吧,啊?」
看着胯下少女花容失色,对着自己的大宝贝如此着迷,店主更是得意,仿佛满足少女的愿望一般,将阳具轻点在少女那精致的五官之上,让少女看得一清二楚,顺带用肉棒的恶臭熏得她眉头紧皱,尤其是一张红唇,更是捂得密不透风,不知用这个鸡巴强行撬开,会是怎么样一番风景。
当下一双大手蛮不讲理,直接死死抓住少女的侧颜,目露淫笑,挺着鸡巴就对着那满脸嫌弃的俏颜捅了上去。
「唔······呜······」月夜的小脑袋左扭右闪,让店主的鸡巴每每擦脸而过,纵然红唇紧抿,然而龟头上那恶心的黏液还是沾满了自己的脸颊,已然恶心欲吐。
只不过,虚弱的女仆小姐,无论怎么的抵抗都注定是为正戏做些调情罢了。
倒不如月夜越是抵抗,店主越是兴奋,只有征服凌虐这样的女人,才有意思。尤其是那软弱无力的抵抗在自己的蛮力下化为乌有,让少女的脸上透露出难以置信却又绝望暗淡的神情,该是多有征服感啊。
想到这里,店主加快进度,腾出手指,对着那精致的琼鼻与檀口用力一捏,不过几息之间,憋气的少女发现氧气耗尽,临近窒息的少女不得不稍稍松开红唇,想要吸收些许氧气,「他应该不会发现的吧······」
只可惜,少女无论活了多久,床上经验比起店主那是远有不及,看到少女的嘴形稍有变动,拱起些许,就知道她是憋不住了。趁着少女拼命的贪婪空气的时候,冷不丁的一挺腰胯,胯下阳具随之挺进,一下子便是顶住了少女的红唇银齿。
月夜嘴巴上的防线,就这么轻易的被攻破了。
「不要······人家才不要给他含这种东西······」,月夜无论多么不情愿,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店主那紫黑色的龟头慢慢没入在红唇之中,随即是又黑又皱的层层包皮,上面的褶皱松垮耷拉,刚刚没入,就立马散开,占住了檀口中的各个角落,将少女的小嘴彻底据为己有。月夜嘴上用力,银齿啃咬,不过稍稍下陷半分,立马沉没在厚重的包皮中,那臭皮的触感从四面八方而来,仿佛要将少女的一口编贝银牙扯下一样,上面的臭精皮油更是见缝插针,无孔不入。
「臭婊子,想咬啊,试一下看有没有用啊。」感受着肉棒棒身上稍有压迫,店主知道上月夜口上用力,故意停住抽插,晃了一圈腰胯,好好用鸡巴上的包皮搅动少女的小嘴,一双大手毫不留情的拍打着那塌陷的脸颊。
「这是什么啊······好恶心······」无论月夜如何后悔,自己的一口银牙无论如何都抽不出来了,只能任由包皮钳制着,随波逐流般任其摆弄。
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店主就已经狠狠挺腰,那根粗壮的阳具长驱直入,粗暴的扒开自己的小嘴,无视阻挡,一下就捅进了喉咙深处。这股深喉带来的浓烈的恶心感,配上那刺鼻的雄性气味,横冲直撞的将少女鼻息内的纯净空气尽数污染,每呼吸一口,那股恶臭就仿佛深入脑海一般,捣乱着自己纯洁的思想。
「不要······好难受······」,一条可怜的小香舌如同破抹布一般被挤到一旁,两排编贝般的银齿卡在上下两方,一张整洁的美嘴被弄得七倒八歪,不成样子。
自己不过是捅进去而已,少女就已然如此恶心连连,美眸翻白,喉咙中更是失态的漏出些许呕吐声,稚嫩的俏脸更是双颊塌下,不知再粗暴一些,她会露出何等姿态,当下店主迫不及待,双手用力,直把少女的小脑袋当成飞机杯一般,扭着腰胯,疯狂输出,几乎要将少女的头从脖子上扭下来了。
「不要……不要……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如果你要让人家认输的话,人家认输就是了,这样的话,你就能放过人家了吧。想着自己以月神侍女的身份向一介下贱凡人认罪,他总该满意了吧。
可惜,这口交近乎虐待,少女忍不住想要低声下气的求饶着,只可惜现在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少女的嘴巴不知不觉间已是紧紧贴拢着那根粗壮的阳具,仿佛真空一般吸附在肉棒之上,亲密的施以着那既温热,又紧致的触感。
「操你个小婊子,嘴巴居然这么能吸,爷爷都差点被你吸出来了。」原本店主准备留着些许精液去好好灌满少女的子宫,怎么想的到,少女的这张小嘴,竟是比他之前玩过的妓女都要带感。
现在看来,恐怕要交代一些浓精在这张销魂嘴里面了。既然逃不掉,那就好好满足她吧!想到这里,店主情欲高涨,扭胯摆手一齐用力,那大腿肉棒与少女小脑袋的撞击声,「你个小婊子,看爷爷帮你这张骚嘴灌满吧!」
「不要······不要射精······人家的嘴会变臭变脏的······」单是龟头插进来的味道就让少女恶心万分,如果是被射精进来的话,这张小嘴······会坏掉的吧。
临死前的挣扎一样,少女拼命的蠕动着脸颊,推动着舌头,舌尖不住的一遍又一遍才点击着龟头的马眼,想用这条小香舌挡住即将喷射而出的精液,迫使逆流回去。如此用力,连一向自诩优雅高贵的女仆小姐,嘴巴中都发出了不清不楚的哧溜水声,美眸上半分气力也没了,随着脑袋被抽动摆弄而无力的翻起。
「操你个小婊子,就这么想让老子射精啊,那好,看我成全你,把你的小嘴成精液厕所。」好你个小婊子,居然在老子要射精的时候,还刺激我。没错,女仆小姐的抵抗,反倒是在刺激着老板的性欲。
本来射精的冲动就在一遍又一遍的冲激着老板的龟头马眼,紧闭的精关摇摇欲坠,偏偏女仆小姐还用口腔磨动着肉棒棒身,给这股射精的力量蓄势,小香舌里应外合般撬动着马眼。
店主气喘吁吁,感受到肉棒中的阳精已经全数顶在马眼后,逐渐开出一条缝隙,流出丝丝白浊,这种流精的快感,有如极乐升天,店主那张脸都要舒服得融化了,「小婊子,爷爷要射了,好好给我接住!」
既然要射,那自然要射的爽快。店主双手一拉,将女仆小姐的小脑袋狠狠撞在自己的两颗卵蛋上,与此同时,龟头也是突破了口腔的保护,一下子捅进空荡的喉咙中。这一下子从极限的刺激到无尽的空虚,这极大的落差,让店主精关大泻,肉棒抖动,疯狂的从马眼处喷射出炽热的浓精,毫不讲理,如同泄洪一般,迅速将少女的小嘴灌满,随即涌进喉咙深处,直灌进肠胃之中,让还是处女的女仆小姐,好好的品尝了一把精液的味道。
随着店主抽出鸡巴,带出粘连的精液和涎液,点点滴滴,垂落铺洒在少女的俏脸之上,再配上那美眸翻白,红唇吐出,嘴角源源不断的流出精液的这幅可怜姿态,显得尤为淫贱。
「求求你······我知道错了······不要再插人家的嘴巴······好难受······」,回想着刚才小脑袋被掌控着,被随意摆弄,仿佛自己的全身都沦为玩物一般,高傲的少女根本就不能接受,然而,反抗说绝无可能,倒不如放下尊严,向他求饶吧。
一次口交对少女而言或许是极为屈辱,不过对于店主而言,只是开胃菜罢了,一根紫黑巨兽正冉冉冒着白浊的精液,正显狰狞。
「如何啊?婊子,爷爷的鸡巴,还算满足了你的这张小嘴吧。」店主威风凛凛的看着伛偻着身子的女仆小姐,第一次射精不过是助兴而已,一双大手抬着少女的下颌,狠狠关上,不让一丝精液流出,让少女好好将自己的阳精消化,融至娇躯各处,彻底染上精液的味道。
「不要······这么多精液······人家根本就吃不完啊······」,这种脏东西,月夜一分钟都不想含住,恨不得将口中的污物尽数吐出,只可惜无论如何蠕动小嘴,始终无法突破紧闭的大门,反倒是蠕动时连通往喉咙的通道都打开了一小点,让一股精液趁虚而入,流入其中,等到少女反应过来,这股涓涓细流已经变成滔滔汹涌,无论如何使唤喉咙,都无法闭合,反倒是被呛着了,甚至两条阳精从鼻孔处喷出,显得狼狈失态。
此时的月夜狼狈的弯着身子咳嗽着,仿佛想将刚刚吞进去的精液都呕出来一般,只不过,那些男人的精华早已是如甘霖般滋润了少女的肠道,将少女的身子污染一通了。
这徒劳的咳嗽,不过是促进消化而已。
或许少女的神志在这贞操的危机中,还保留着几分清明,只不过,这精液配合着淫毒,混杂成了最为迷醉的春药,这位女仆小姐,到底还能支持多久呢。
「你这种人的下贱东西,人家才不会满足呢······明明都要吐出来了······」,少女抬起小脑袋便是一句反唇相讥,泪光晶莹的美眸中带着怒气,眼前这个肥猪,难道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情吗?居然接连对人家下这种苦手,非要把我给玩残玩死才满意吗?
「那好,继续给我舔,舔到你这个小婊子哭为止。」仿佛自己已然成了御女无数的司令一般,眼前的小婊子居然还敢出言反抗,难道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吗?」哼,看来刚刚还是太温柔了,小婊子,你看我怎么玩死你。」
店主一伸手,便是抓住了月夜那漆黑如夜的秀美长发。那精心保养的如瀑长发,此时被店主攥作一团,仿佛缰绳一般,手臂上肌肉迸发,像是要把少女的头皮拽烂,无视少女那近乎凄厉的声声「不要······不要······」,就将她的小嘴拉到肉棒旁边,大声命令道,「给我舔!」
「呜······」月夜嫌弃的看着那根冒着精液的丑陋肉棒,那杂乱的阴毛,紫黑的龟头,恶臭的气味,无一不让这位优雅高贵的月神女仆嫌弃蹙眉,居然要人家舔这种肮脏东西,简直是痴心妄想,你这头肥猪。只不过,这种心声,此时的月夜无论如何都不敢说出口,惹来一顿凌辱。
然而,只不过是稍微犹豫了一下,脏臭的鸡巴,如同一记又一记的重锤,连续敲打着少女的俏脸,「看老子怎么锤扁你的脸,婊子」。一击下去,月夜那引以为傲的可爱脸蛋被敲扁,往里陷去,未等弹回来,另一边脸颊上又是被狠狠打了一锤。
粗硬的阳物毫不怜香惜玉,用如此下流的东西连续击打着,少女小脑袋乱颤,原本整齐的一头黑色秀发开始散落,青丝紊乱,更是沾上了不少黏液。
「别······请不要再打了······」,只不过区区一根阳具,也要如此欺负我吗?这种比扇巴掌还要屈辱得多,单是那股味道就让自己头晕目眩,而且自己的脑袋本来就被扭来扭去的,半分力气都使不出,像是断了一般任由这根鸡巴挑动摆弄,好不容易才挤出几句求饶的卑贱话语。
「别给脸不要脸,婊子,既然软的你不吃,那就让你吃点苦头。」眼见无法让眼前少女屈服,干脆不再挑逗,直接下狠手算了。店主干脆手臂再度用力,这次连月夜的身子也被提起。
「这个人……还想对人家干什么啊……」该不会是······少女还在思考着,店主另一只手已经握拳,向后稍稍蓄力,接着一拳揍在月夜的小腹上。少女反应不及,怜弱的娇躯如同小虾般向后弯去,脸上又是惊恐,又是惊疑,「他难道真要对人家下狠手吗······不是吧······」
「看看你还能不能再狂,臭逼,你看我打不打死你这个烂婊子。」看着少女不过挨了一拳,就露出如此难堪的表情,店主越发兴起,既然你害怕,那我就打过几拳,把你打死为止。
似乎把这位女仆小姐当作发泄口一般,看着自己的蛮力降临在少女的小腹上,留下鲜红的血痕,响起可怜的惨叫,心下大快,左右开弓,甚至狠狠的用拳头砸在那可爱的小肚子上,学着影片中出现过的腹击交一般,对少女施以如此残酷的惩罚。
如此被垂吊起来的小脑袋,仿佛沙包一样被殴打着。饶是女仆小姐的身体素质惊人,不然恐怕早己身死,只不过,这份耐力反而让她承受了许多比常人更多的痛苦。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我会给你舔的······人家会认真给你舔鸡巴的······」这一拳拳痛击着少女,「这就是人间的苦难吗······人家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难道就这样被他打死打成残废吗······不要······我不要啊······人家知道错了······我会好好听话······乖乖服侍你的······」
只可惜,这少女的心声却是一点也传不出去,在一击击拳头中被淹没,「再这样下去的话······人家或许会被毁容吧······可能连命都没了·······连小姐都变得那么淫荡······为什么我还要······」
「如何啊?你不是月神侍女吗?你应该很强吧,怎么只挨打不还手啊?是以为我打不死你是吗?还是说我打拳头太轻了啊。」如此说着,店主倒是击打得更为用力。看着那张俏脸已经痛苦到扭曲,甚至是凄惨而失态的翻着白眼,留着涎液,变得奄奄一息,红唇不住翕动,好像在说着什么话一样。
终于,在布满淤青的腹部上,一片血肉模糊,虽说离内脏损毁还差的很远,但足以让少女胆战心惊。店主放开了少女的黑发,月夜的小脑袋垂落在鸡巴旁边,「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月神侍女,嗯?」店主声色俱厉。
要想活命,就得完全按他说的做吗?就算他要求人家做出比妓女还要下贱的事情,人家·····也得照做不误呢·····我要真的变成妓女了么······少女撑起身子,母狗般爬着,一边爬一边扭动腰肢,尽情的摆动展露着那丰腴的肥臀,这位月神妓女正卖弄着身上最为诱人的部位,用娇腻的语气奉承,「是的,人家······月神妓女······知道······该为您做什么了······主人·,人家会好好服侍你的······」
明明是这么恶臭下流的东西,人家还要主动伸出舌头舔舐,用卑贱的语气说着淫荡的词语,为什么,「人家要沦落到这种地步啊·····小姐,救救我·····」
「你的骚逼小姐还在上面发浪,你快舔,不舔就打死你。」这骚逼不是被自己打傻了吧,都什么时候,还想着小姐。店主哪里管她这么多,扬起大手一掌就爬在月夜的屁股上。
「不要······不要······人家知错了,现在就舔······」,可怜的女仆小姐被虐打成了惊弓之鸟,不管心中多么讨厌,身体条件反射般的顺从着店主的命令。
少女怯生生的伸出双手,十指相扣,紧紧裹住那根之前还在肆虐自己的阳具,满脸嫌弃的强迫着自己伸出舌头舔舐着,用如同侍奉月神般的尊敬和卑微的姿态,垂下脑袋,伸出香舌,舌尖轻点龟头,待到适应上面的气味与温热后,才胆怯的一点点的伸出舌苔舔舐起来,激起滋滋水声,不时抬起脑袋,讨好主人。
真是天生下贱,被打一顿就这么顺从,真他妈该做妓女,店主鄙夷,「你这个月神妓女,真是他妈的贱货!叫你舔你就舔,是不是跟你的月神小姐学的啊?不然上楼叫她下来一起服侍我吧。」说着,调大了音量,让月神少女洗澡自慰时那淫荡妩媚的声音,响在二人耳边,就好像月神少女就在床上和这位月神妓女一起搔首弄姿,讨好老板。
「先生,就让我们月神妓女主仆二人,来好好的在床上服侍你吧。」月瑶刚刚出浴的娇躯沾满水珠,晶莹诱人,俏脸通红,水蛇般扭动着身姿,妩媚的摇曳翘臀,尽情的展露风骚,爬上床来,与自己的侍女月夜一起争夺着店主的鸡巴,「既然你已经夺走了月夜的处女,那么······我自然也会和月夜一样,为你献上初夜呢。」
「月神妓女吗·····是呢······明明我和小姐都是淫娃荡妇······」既然小姐都这么说了,只能乖乖认命了呢,如果和小姐在一起的话,当个妓女也不错呢。
月夜那一丝百合情愫,在两人共同沉沦之后,难以掩饰,当下看着月瑶那张通红的俏脸,忍不住亲吻上去,随即两人在床上搂抱着,两双白嫩丰满的美腿磨蹭起来,舌吻激烈,发出滋溜的水声,美眸紧闭,享受着背德之恋。
好好享受一番之后,这对妓女主仆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双唇,带出丝丝涎液,「月夜,让我们先好好侍奉店主先生吧,等店主先生的鸡巴大起来了,我们在床上才能被操的爽呢。」
小姐说话居然这么直白淫荡吗·····不过,既然是小姐的话语,那当然不能违抗呢,「嗯,人家明白了,我会好好的侍奉主人的。」(删去)
说着,两位美少女俯着身子,张开小嘴一边舔弄一边含拭。得益于主仆二人的默契,月瑶含着龟头,月夜舔舐棒身,两位主仆间,还藕臂与长腿交织着,互相抚慰着对方的双乳和私处,俏脸上的表情都爽到要融化了。这对守贞多年的处女主仆开苞后,沦为淫荡的妓女花。这对月神妓女的侍奉,自然爽到极点。
只不过,女仆小姐还保留着最后一丝底线,明明自己服侍这个男人就够难受了,怎么能让小姐也受这种苦难,「不要······小姐还是无辜的······求求你放过小姐吧······我会满足你的······」
「哼,你那个小姐不也是个骚货,看着吧,上面那个小屁孩要是满足不了她,她会自己下来找老子的,你快给我舔,骚货。」店主本想动身,但女仆小姐拼命的吮吸着鸡巴,弄得店主双腿一软,动不了身,只能狠狠一拍月夜的肥臀,让她的小嘴吞鸡巴吞的更深,「你要是舔的不舒服,我就带你这个烂逼妓女上楼找你的骚逼小姐。」
「是·····人家知道了······」,只要小姐没事的话——少女强忍恶心,美眸泪光晶莹,十根青葱般的柔荑细腻的裹着男人的阳具,如同对待绝世的宝物一般,如同水波般摆动,认真的搓揉着,不时用掌心去搓弄那个硕如累卵般的睾丸。这睾丸既大且硬,月夜的小掌反而下陷了几分。
而且一开始触碰时,月夜就被上面的炽热所吓了一跳,连忙用舌头在上面吱溜吱溜的舔舐了几圈,用津液好好的降了温,强行忍住那恶心的滑溜触感,老老实实的用掌心将其裹住。只不过,睾丸上的脏污与津液混杂在一起,月夜一双白嫩的小手被染黑不说,指缝间也感觉粘乎乎。
小脑袋中回想起以前那些不屑一顾的性知识,为了求命,月夜不得不运用起来,强忍着羞耻与恶心,用灵活的小香舌一圈一圈的舔弄着那紫黑色的鹅蛋大的龟头,不时用舌腹滑过马眼,好好润滑一番后,张开小嘴含住,舌头温柔的搅动着。上面原本因为长时间不洗澡而发出恶臭的污渍,都在细心的舔舐下,粘到了少女的舌头和牙齿上。
「不错嘛,贱货,看来你的舌技还不错,是不是经常给你的月神小姐舔B啊?你也给我好好舔,贱货!」
既然这个妓女这么喜欢她的小姐,那么,让她见识一下这个骚逼小姐怎么发浪的,好让她死了这条心,乖乖服侍自己。店主强行将月夜的脑袋扭至一旁,让她好好看着屏幕中那淫荡的姿态,另一只大手肆无忌惮的握着她的小脑袋,强行将鸡巴捅深几分。
肉棒棒身受到口腔那温热精致的压迫,如同抽插着处女嫩逼,龟头处捅进了空荡荡的喉咙处,一阵凉意袭来,一条小香舌不住的舔舐骚动,不断刺激着男人的睾丸中产生越来越多的精液,将鸡巴充斥得更长更粗。
明明知道这个男子只是污蔑着自己,还有自己那位高贵的小姐,本想出口反驳。但是录像机中,月神少女那清洗私处时传来的媚叫声不绝于耳,而那脸上动情的脸容绝无虚假。月神这般媚态,不断冲击着月夜心中那完美的形象。自己贴身侍奉的这位小姐,一旦离开了自己,就变成了这幅淫娃荡妇的模样了吗?
如同哀其不争一般,女仆小姐绝望地从屏幕上挪开眼睛,垂下脑袋,对准正在侍奉的阳具,将心中的怨气都发泄给月神少女,心甘情愿的回答道,「是的······月神小姐她那里很脏······很臭·····人家经常会给她舔······舔B······在床上······你满意了么······」
「满意你个鸡巴,你给我好好表演一下,你是怎么给你的骚逼小姐舔逼的,快!」没错,这个女人看到那个小姐的骚样,就快崩溃了。店主双手握住月夜的脑袋,摇晃着,将她的脑袋当作飞机杯操弄着,月夜的小嘴不断遭受重击,牙齿舌头都要被扯掉了。
「人家知道了······我这就给你舔······」,小姐,我沦落成这幅模样都是你害的!既然如此,不要怪我无情了呢。
说着,女仆小姐举起阳具,害怕弄痛的它,双手一点点的脱下包皮,纤指飘然抚摸着那些平常包皮堆积的污垢,稍稍用指甲盖扣下一点点,接着一圈圈的轻拂包皮,将粘稠的包皮垢好好的清理了一遍,粉嫩的指甲盖中都沾满了猩黄的黄白之物。
「不错啊,婊子,你还挺会清理的,看来你那个骚逼小姐的臭逼也很脏嘛,她是不是天天跟男人滥交到一身精液回家啊,要你给他舔逼。」看到自己积累多年,连妓女都避之不及的精垢,月夜美眸迷离失焦,一脸迷醉,母狗一般不住的伸出舌头吐露着粗重的喘息,这些肮脏的东西被她视以宝物,店主兴奋拍打着月夜的翘臀,作为奖励。
「是呢·····小姐今天就是被士兵给干的满脚都是精液······那双丝袜脚都泡在精液里面了······要是回家·····也是我给她舔干净吧······」想到了月神少女居然给士兵拽足射精,如此丢脸的月神,根本不配当我的主人!月夜的话语中,已经满是对月神少女的污蔑。
少女继续伸出舌头,张开银齿,往上面舔去,忍着恶心和反胃,舌尖上的津液将那些污垢弄湿,仔细的一点点输送着唾液,将污垢结晶慢慢溶成黄黑色的浓液。
从堆积层叠的包皮有所松动后,月夜闭上眼睛,陶醉的用银齿慢慢触动结晶,再细腻的咬下来,蠕动嘴唇,将浓液尽数吞到嘴巴中,檀口翕动,分泌着口中的唾液将浓液溶解,扬起小脑袋,眉宇紧皱,忍着恶心,喉咙咕噜咕噜,将这浓水全部吞到胃里。
月夜服侍熟练,似乎那位月神少女,也有这种见不得人的苦恼一样,在深夜时分,阴蒂和小穴上面的污渍弄得月神少女在锦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不得不唤来月夜,在她面前脱下丝袜和内裤,分开大腿,在女仆小姐面前露出自己最为羞耻的部位。
好臭······看着小姐的这幅脏兮兮的样子,女仆小姐也皱起了眉头,只不过,忠心的月夜还是跪下身子,忍着上面传来的恶臭,伸出舌头滋溜滋溜的一遍遍舔干净。
「当然还不够!」女仆小姐吐露的这些话语,还有那熟练之际的除污吞垢,精虫上脑的店主信以为真,显然,这对美少女主仆间的淫戏,让店主极为振奋,二度射精的鸡巴更是大了几分,重振雄风——太爽了!这对主仆真是骚逼,他们一定做过了!「你给我继续说,你们后来有没有搞上,互相插B这种的。」
用语言亵渎自己那位有如神明般的月神少女,月夜极为兴奋,自己的怨气,终于可以好好发泄了。
仿佛那位月神真的在她的玩弄下沦陷一般,露出录像机中的那般表情与呻吟,女仆小姐稍微吞咽了一下唾液,似乎对于接下来即将说出的话语,也是极度羞耻。
这可是她第一次背叛月神少女呢,为何,会感到莫名的兴奋呢·····「是的······我们后来搞上了······人家用月神小姐的缎带把她绑在床上。月神小姐一边叫着人家的名字,一边喊着要人家用剑柄来干她的烂逼······然后我就用剑柄······把小姐的处女给破了······再用手指一边插她的屁眼······把她给弄到了高潮······在床上累到翻白眼昏厥过去了······」
那位圣洁高贵的月神小姐,就在我的口中被破处了吗·····心中泛起一种凌辱的快感,侍女小姐要继续用下流的话语去玷污那位高高在上的月神小姐——既然她已经是那种下贱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会沦为我口中的样子!
月夜一开始还羞羞答答,红唇翕动,一个字一个字的吐露着月神少女的秘密,一旦说到月神少女与自己的主仆淫戏,她的口吻不自觉的加快了,恨不得立马将月神少女那副求爱饥渴的丑态彻底展露出来。
说完之后,这位女仆深情的闭上了美眸,沉浸在刚刚的主仆幻想中,张开红唇将眼前的挺翘龟头一口含住,意淫着自己与那位月神少女做着嘴对嘴的亲热舌吻,一圈圈的晃悠着小脑袋,自己的小香舌得以施展舌技,好好褪开那些顽固的包皮,刺激着老板最敏感的地方。月夜将眼前的男人当成了自己的月神小姐,正施以最精心的侍奉呢。
「居然是剑柄!草!她居然不是处女了!」想着那位圣洁的少女,居然是被区区死物给破的处,店主恨的咬牙切齿,连胯下的鸡巴也恨得不住发抖,老子胯下这把宝剑不比那破烂剑柄强上百倍,要是当日老子在场,早就把这两个该死的骚货主仆轮流开苞操弄了!
「这么说,她也是个烂货啦!妈的,你们两个什么鸡巴小姐女仆,都是骚逼,都是贱货,还称什么月神少女,改名叫月神母狗算了!我要把你们两个骚逼都操翻!」
店主听的兴起,看的更是饥渴,直接一把揪住女仆小姐的一对巨乳,这对弹性十足的巨乳被拉长至变形,随即被用力分开,扒出深邃的乳峰谷底,这股力道直让少女连连喊疼,在店主耳中尤为悦耳。
他狠狠的搓揉了一番,洗衣服般的用这一对巨乳用力的磨蹭着,可怜的美肉在他的手掌心中逃逸出来时,已经是又红又肿,可怜兮兮。
「真他妈是一对好奶子,贱货,你和你的母狗小姐,以后就专门挤奶吧,当个奶牛好了,骚逼!」
店主狠狠揉弄,让这对巨乳美肉在指缝中溢出,摆弄成各种形状,才满足的将这对巨乳按在肉棒上,让肉棒直沉谷底。那雪白的乳肉已经好好将上面口交的污渍清理一番,店主命令道,「快用你这对臭奶子好好给爷爷的大鸡巴按摩,还要用你的小嘴给爷爷舔。」
「人家······明白了······我会好好给您清理鸡巴的······再给您舔干净······」少女看着自己最为珍视的一对丰满巨乳被大鸡巴所洞穿,紫黑色的硕大龟头从乳肉中冒出头来,耀武扬威,而原本雪白的乳肉上一片狼藉,布满了不少肮脏的污渍和精液唾液的痕迹,一片黄一片白,「人家的乳房······现在居然要比垃圾堆还要下贱恶臭了吗······居然变成这样子了······」
本应是羞耻的少女,此时却是深感兴奋,看到自己珍贵的宝物沦落到如此境地,对身心卑贱的月夜而言,反倒是更为合适。此时,少女只想乖乖侍奉将自己征服的男人而已。
「我已经······回不去了吗······沦为这种样子的话,根本就没脸见小姐了呢······只能给他当母狗·····侍奉一辈子了吧······」
对自己已然认命,少女伸出一双修长纤细的藕臂将自己的双乳裹挟夹紧,一圈圈肥美乳肉横溢漫出,乳浪翻滚,一双小手掌把握着巨乳,显得极为笨拙,开始尽力的搅动着自己的乳浪,一对巨乳调皮的翻滚着,让店主的肉棒身处于极致的柔软与刺激中,不时还强行扭曲乳肉,用两颗粉嫩的蓓蕾,直接挑逗着店主的敏感的龟头,甚至钻入马眼,强行勾起丝丝精液,再用柔荑绕住,含进口中。
一对巨乳看似浑圆,实际上却如豆腐般嫩滑,一次次冲击着店主的肉棒,声势浩大,力道却是恰到好处,那滑腻柔顺的触感一次次撩动店主的射精极限,本该马上喷射的阳精,好不容易在他的咬牙之下才坚持了下来。
就在这种冲流激荡着射精的极限,店主本就畅快淋漓。而且,这该死的磨人小妖精,还无师自通的学会用乳首按摩的本事。店主感觉到肉棒上那些射精的层层阻碍,都被这乳尖按摩弄得酥软难耐,精液回转于龟头处,将要射出一般。
不仅如此,这积蓄的精液,更是被乳首细腻的勾出,仿佛强制射精一般,明显是超越了射精的快感,却又保留着精液,不至于进入贤者状态。
「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居然还会这一手,爷爷差点就泄了。」果然调教好了就是不一样,这种发情后彻底沉沦的精细侍奉,哪里是一开始的强迫口交比得上的。店主惬意的抚摸着少女的脑袋,如同奖赏宠物一般爱怜着,眼神半眯,沉迷在刚才的销魂快感之中。
而这种被男人抚摸着、宠爱着的姿态,让女仆小姐品味到了何为女人。比起肩负使命与传承,或者这样躺在男人怀中,渴望着爱抚与片刻的安宁,才是女性的本能吧。
明明眼前的男人对待自己如同野兽一般粗暴,但月夜无论如何也恨不起来,反倒是心中感到些许温暖,「请别着急······人家还会继续服侍你的······」
这只不过是女仆小姐所上的第一道开胃菜而已,看着那根冒出头来的硕大龟头,少女俯下小脑袋,张开红唇,带着晶莹欲滴的涎液,一口便是将龟头含在檀口之中。少女极为吃力,那张小嘴本就很难含住整个龟头,此时更是整个凸显出龟头的形状来,玲珑小嘴仿佛变成被撑大的气球一般,变得丑陋不堪。
「这个样子不错啊,烂货,看看你的嘴,都变成这幅样子了。」说不定再狠狠的调教一下,这个女人就彻底迷上自己的玩弄,再也离不开我了!
店主故意用手指捏住少女的鼻子,月夜疼的呜呜直叫,俏脸上精致的五官被强行拉伸到变形,又疼痛又羞耻,快要落泪,却不敢有一点反抗的动作,反倒是主动伸长玉脖任由男人勾拉——哼,你这个骚货,敢反抗我么!再给你点颜色看看,好好调教你!
店主双指狠狠分开一捅,硬生生的插入了月夜的琼鼻小孔中,撑大几圈,更是不住的扭动着,让这两支手指插的更加深入,要将少女的小鼻子捅穿撑破,甚至还不住的提起手臂,这股巨力甚至将少女的身子牵扯到半空中,那可怜的鼻子早就被拉长开来,「你看,你多像一头母猪啊,真是一头贱货。快点,嘴巴不要停,不然我打死你这个烂逼。」
如果只有这种程度,说不定男人还会继续殴打自己吧,「如果出卖了小姐还有我自己的身体就能活下来的话······只要他不再虐待人家的话······」
想到刚才的痛苦,少女强忍着被捏成猪鼻的屈辱与疼痛,强打精神,「是的·····人家会像母狗一样服侍您······直到您满意为止的······」
说出如此的话语,表明心迹后,少女开始使动小舌头,舔舐着,刺激着。最后,少女强忍住恶心,嘴巴猛的用力,再往下沉了几分,发出干呕般失态而丢脸的声音,硬生生的将那根阳具捅到自己的喉咙中。
「唔…唔…」少女面对突如其来的压迫异常不适,粗大坚挺的鸡巴蛮不讲理地在她的喉道里横冲直撞,她那娇艳美丽的面庞完全埋在店主的杂草丛中动弹不得,一种压抑的窒息感扑面而来,「不行·····在这样下去的话······我会被干晕掉的······」如此想着,少女挣扎着呜咽着,想着要从檀口中强行将那根鸡巴吐出一样。
「你个贱货!居然还想反抗!」,看穿了少女的意图,店主岂会任由她称心如意,当下猛的用力,一下两下地耸动着屁股,强行将自己的臭鸡巴捅进狭窄的喉咙,甚至贯穿,一股与骚屄截然不同的肌肉紧致感,仿佛具有自己的智慧般裹着阴茎蠕动起来。
「不要······人家要被干死了······求求你······只有这个请饶了我吧······」这样下去的话,人家会死的,不要,我才不要被臭鸡巴给干死。
临死前挣扎着,少女青葱的手指死死抓着他的衣角,娇躯剧烈的挣扎着,那双被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缠住的修长玉腿如同濒死的蟒蛇一般疯狂扭动着,时而脚背绷直,时而痛苦地捶地。她很想一口将店主的鸡巴咬断,但是喉咙含着的异物令她口腔处于酸麻无力的状态,只能任由那异物侵犯着她。男人裆部那股浓郁的酸臭味也毫无遮拦地全部灌入了她的鼻腔内,刺鼻的臭味将她熏的神志不清。
「啪啪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寂静的屋子里,月神侍女被普通人店主彻彻底底的玩弄在股掌之间。
店主卖力地抽动着他的鸡巴,让自己的裆部不停地撞击女仆小姐那精致娇艳的面庞。「叫你他娘的给老子装,臭婊子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给我深喉!」看着少女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他的鸡巴膨胀到了极致,想着终于征服了这条小母狗,心里也得意的很。
「不行了······人家快要撑不住了······」感受到身体的力气被激烈的性爱尽数夺走,藕臂上的美肉被扯断,少女浑身渐渐失去挣扎的力气,双手无力的垂在身旁,任由店主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清澈的泪水夺眶而出。而突然,她感到口腔内的臭鸡巴有规律的跳动了起来,「糟…糟了!」她使出最后的力气想要推开男人,但苍白无力的手指除了抓着他的衣服,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扑哧」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在她的喉咙内爆发出来,由于臻首被男人死死的摁住,磅礴的浓精冲刷着她的口腔和食道。她大口大口的被迫将精液吞咽下去,而少部分则从她的鼻腔内喷出来,两条白浊浓稠的精液鼻涕挂在她的娇唇上。
「如何啊,小婊子,被我给干服了吧,啊?」都已经被自己用鸡巴狠狠操弄,变成这幅样子了,这臭婊子总不敢反抗了吧。
店主心满意足地揪住少女的凌乱长发,狠狠往后一甩,「啵」的一声,鸡巴从她的嘴里拔了出来。混杂着唾液和精液的粘稠银丝还顽强的粘连在男人的龟头和少女的娇唇上,随着她的倒地而断开,还有一部分精液从她的嘴角涌出,渐渐汇聚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涡精潭。
「哈·····哈······」,不行了,人家的身体,一点气力都没有了,这是······要死了么。
激烈的口交,极大的耻辱感,少女的娇躯如同烂泥般,无力的瘫倒在地,原本精致姣好的面庞已经一片潮红,一双美眸失神般翻白,浓稠的精液糊满了她的娇唇,凌乱的发丝粘在她满是汗水的脸颊上。两只硕大的乳房如陶瓷碗一样光滑倒扣着,上面满是见红的指甲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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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对狼友不满意女主堕落太快。那也没办法,女主很久之前,就被极乐佛调
教过,加上敏感的身体,采补功法,身上的器物,肯定是淫娃荡妇。
此文是女主利用身体复仇,掌握权利。题目名字就叫「艳姬极乐行」,「艳姬」顾名思义就是风骚熟妇,「极乐」想必不要我解释。
还没出现。
何谓「玉蝶纷飞,佛光普照」,前文提过,你们可以意会,后面会出现的。
深山古刹侧殿女子闺阁中,一名相貌丑陋的状汉,正在疯狂挥动大手扇打着一丰熟女子的肥臀,啪啪啪……声音响亮,听起来淫荡无比。这熟妇四肢着地,雪白硕臀高高翘起,上面满是红色手掌印,而她的臻首正被这凶恶丑汉用脚踩在床上。这种屈辱感,让丰肥熟妇穆寒青哭泣出声。
曾经她是名动江湖的广寒仙子,受到过多少人的仰慕暗恋。冰清玉洁,仙颜无双,都不可以形容……可随着夫君被杀,自己遇到那恶僧,这一切都改变了。
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哭泣,求饶,但那恶僧依然挺动着肉棒进入了她的身体,那丑恶的肥脸,那猥琐的神情,那粗俗俚语……这一切永远在梦中出现,让她不能摆脱。
只第一次,那淫僧就征服了她的肉体。那是从来没有过的舒爽,肉棒在她子宫中震颤,酥麻,充实,把自己的灵魂都差点吸走了,随着淫僧的挺动,那感觉越来越美妙,好像登上了云端,达了极乐,随着自己高潮,骚液喷射,那舒爽感从头发根快乐到头发丝,真的无法形容那种快乐,也许就是佛家所云的「往生极乐」吧。
淫僧只强上了她一次,后面对她不理不睬,但却故意让她看到他和别的女子交合。价值连城的极品春药,欲情精油,每日都用到身上,却不让她发泄欲望,手脚被捆绑,鞭打侮辱,无所不用其极,只为了让她说一声:「佛爷,请您操奴家的骚屄。」就连每日撒尿,也要被淫僧抱着,在他面前尿出来……
后来淫僧又有了新奇想法,让她野外露出,或在茶馆露出奶子,或在客栈露出骚穴,让众人品观,一双双丑恶的手,摸着她的雪白乳房,还有粉红色的骚穴,粗俗恶语连绵不绝,差点让她崩溃。
雪夫人,寒梅夫人来游说,各种合情合理让她堕落的理由,让她想就这样放弃吧。内力在第一次被淫僧强奸时,就被采补一空,两位夫人劝她修炼「素女心经」,每日不得发泄的欲情身体虚弱无比,连根小指头多动不了,于是勉为其难的答应。可是修炼「素女心经」后,她更加欲求不满了,或许是「百媚之体」的缘故,骚穴空虚瘙痒更甚,每日呻吟不绝。
雪夫人,寒梅夫人乘机提出雌合,她没拒绝,从此之后,三人就开始了同性相戏。但每次两位夫人快高潮时,总是浪叫出一个让他害怕的名字,「佛爷……操死贱奴了……骚屄……好舒服……贱奴……快升天了。」还有,「佛爷……快操贱奴骚屄……让贱奴爽……」等等。
每日淫词浪语不绝,自己也好像受到影响,「佛爷」两个字,也偶尔说一下,这样过了好久。直到有一次,被喂了大量春药,三人又开始雌乐,两夫人半是玩笑半是诱惑,让她说出了「佛爷,请操奴家的骚屄。」这时,一根巨大的肉棒,突然捅穿了她的骚穴,极乐佛出现了!
旷日的空虚,终于被填满,快乐得她浑身震颤,她哭了,舒爽的哭泣,被冷落后,欲情不得发泄,委屈的哭泣,那一日,她和淫僧水乳交融,最后闭上眼睛,接受了淫僧索吻,而她的心防也开始打开。
接着,每日淫僧都会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不在抗拒淫僧,而且每次都会被操弄得浪叫出声,高潮失禁,然后淫僧就会搂着她入睡,她就像妻子一样倦曲在淫僧怀里,而淫僧的大鸡巴还深深插在她的骚屄里,两人就这样互相交缠着睡在一起。
淫僧那张肥丑的脸,她不再讨厌,而散发着恶臭的身体,她也渐渐习惯。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只有两种男人才会令她们喜爱折服,一种是她的初恋,一种是征服她肉体的男人。而往往,征服她肉体的男人,在她心中比重也是最大的。
过了一段时间后,淫僧不在温柔,慢慢地开始折辱她,屄她说粗俗俚语,「大鸡巴,骚屄,浪穴,骚屁眼,骚货,贱屄,臭婊子……」
她屈辱哭泣,这些粗鄙之言,她哪说过,想想多觉得恶心。她不想说,淫僧就一顿耳刮子,打得她俏脸肿起,最后在她快要高潮时,突然拔出肉棒,理也不理,直接离去。
早以习惯淫欲的她,此刻骚穴空虚瘙痒,于是哭叫恳求,可淫僧却不为所动。
两位夫人又来劝慰,说男人就喜欢听这些粗鄙之言,在床上也更有情趣,妹妹既然都舍了身子,说两句粗话,又有什么打紧?威屄劝诱之下,她终于答应。两位夫人,又教她说那些淫僧喜欢听的淫词浪语。
终于,她像条母狗一样,趴跪着,肥臀高高翘起,迎接着淫僧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舒爽之下,她哭泣浪叫:「呜呜……啊……嗯……佛爷,操死……贱奴了,……贱奴……的骚屄……被爷……操坏了……呜呜……爽……爽死了……奴家就是爷的……臭婊子……爷……快操死……奴家……这个骚婊子吧……」
极乐佛兴奋无比,在她肥臀上扇了一巴掌,又大叫道:「臭婊子,快叫爹,洒家是你亲爹爹。」
穆寒青本不想答应,但想起两位夫人的嘱咐,怕被淫僧责打侮辱,更怕失去这种极乐销魂,她闭着眼睛哭泣喊叫,「啊……呜呜……爹……我的亲爹……女儿爱死你了……呜呜……好爹爹……你的鸡巴……好粗……好长……捅死了女儿……了,女儿的骚屄……快被操坏了……啊……嗯……喔……你就是奴的亲爹……呜呜呜……|屈辱的泪珠,夺眶而出,滴落在胸前。从前听多没听过的淫词浪语从她秀口吐出,淫僧激动得满脸通红,很快就和穆寒青一起高潮。看着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满面屈辱的仙子,淫僧一个跨步,走上前去,抓起头发,就连抽十几次耳光,口中大骂,你就是个婊子,亏老子还一直把你当仙子呢?他状态不对,似自嘲,却更加疯狂……最后狠狠扯起她的头发,仰起她的俏脸,一股黄色尿液从他鸡巴里涌出,喷射到她的俏脸上,腥臭无比。那是不堪回首的日子,极乐佛用尽一切方法折辱她,摧毁她的尊严,她感觉自己连个妓女多不如。最恐怖的一次,这淫僧竟然化身野兽,两只布满黑鳞的爪子,狠狠地抓着她那雪白高耸的奶子大力揉捏,肥胸也有密密麻麻的鳞片,更可怕的是他的肉棒,满是黑鳞的肉棒,好像又大了一圈,狠狠地插入她的骚穴,感觉下身快要裂开了。淫僧不管不顾,死命地捅入,即使龟头顶到子宫,也没停下,继续深入。遭遇这恐怖场景,她又惊又怕,这哪是和人在交合,分明是和野兽在性交呀?她吓得哭叫求饶,骚穴好像快被撕裂开来,疼痛无比,但淫僧哪管她的死活,将整个兽根全部捅进她的骚穴,才停了下来。她感觉子宫好像被捅穿了,疼痛,但更多的是充实,酥麻……淫僧得意地说,这是他第一次将兽根完全插进女人的骚穴里,夸她是佛祖赐给他的宝贝。在兽根全部插进她身体里,淫僧停顿片刻,只是让兽根不停颤动。这和以往那些颤动不同,龟头在她的子宫深处,快速抖动,而妖化的大鸡巴更是大了一圈,粗糙鳞片不断摩擦着骚穴内的壁肉,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奇怪,撕裂感的疼痛,却又那样的充实,完全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而鳞片摩擦,能给她止住瘙痒,最令她满足的是,龟头颤抖,让她子宫酥麻无比。她摆动玉臀,想要淫僧抽插,清冷的大眼睛快要冒出水来,风情无比地看着淫僧那痴肥丑脸,秀口微张,呢声道:「嗯……佛爷,动一动……奴的骚穴好麻,好胀啊……求你呢……我的爷……动一下嘛……你的鸡巴好粗……好大……嗯……嗯……快把奴的骚屄……给插坏了……动一下嘛……求求你……爷……嗯!」
淫僧见她骚浪眼神,春情俏脸,软语相求,再也忍不住,挺起兽根,就一顿猛操,棒棒到底,只数十下,就插得她,汁液横飞,浪叫求饶,随后淫僧又九浅一深,直到最后完全捅入,抱起她做双修状,口念佛号,运起极乐神功,「阿弥陀佛,如是我闻……」
猛烈的抽插,肉棒上的鳞片与她骚穴内的嫩肉激烈摩擦,龟头不停歇地与她子宫亲密接触,那充实,那酥麻,那舒爽,那激情,伴随着骚穴撕裂的感觉,她瞬间就被肏哭了。随着极乐神功运起,感觉到肉棒上传来一股吸力,把她的灵魂多快吸走了,耳畔传来阵阵佛音,「阿弥陀佛,如……是……我……闻……」
她如登极乐,眼前痴肥丑僧,好像变得宝相庄严,在脑子里也出现一尊大佛,她正以交合姿态坐进大佛的怀中,没有淫靡,只有神圣。
「人生悲苦,红尘多难,老僧欲带女施主共参大欢喜,大极乐禅,彼时同等西方极乐……阿弥陀佛。」
神圣的佛音,涤荡着心灵,交合的酥爽,如登极乐,两种不同感觉,神圣,淫靡……眼前庄严慈悲的大佛,好像成为她的希望和一切,身心的舒爽,令她沉沦,什么国仇家恨,什么夫君子嗣……仿佛一切是那么的遥远,哪如现在的极乐?
放下吧……沉沦吧……哪怕是地狱,又有何妨?眼泪滴落,即有伤心,又有放纵,更多的是快乐……令人毁灭的快乐。
自此,她放下所有心防,投入到那欲望的地狱。
在以后的日子里,她修炼素女心经,学习淫技。每到夜晚时,光着身子和众女在极乐佛面前争宠献媚。为了得到淫僧宠溺,她什么羞人的话都能讲出来。
曾经高贵清冷的她,变得骚浪放荡,修长苗条的身体在欲情精油和极乐佛不断开发下,变得凸凹有致。以前堪堪一握的乳房,变得硕大无比,就像山东大馒头一样,倒扣在胸前,挺拔耸立,没丝毫下垂,曾经浑圆挺翘的玉臀,整整大了一圈,再加上修长有力的大长腿,纤细小腰,看上去弧度夸张,令人忍不住称赞一声,好一副魔鬼身材。
一米六八的个子,丰乳肥臀,看上去清冷高贵,又带一丝风骚放荡的味道,哪怕是佛门高僧见到她,也要还俗啊,当然这些高僧里不包括「极乐佛」。
调教出这样的极品,极乐佛不光自己享受,还派她色诱江湖高手,朝廷官员,巨贾富商,凭她的天仙姿容,魔鬼身体,简直是手到擒来。为了笼络教众,也让她开无遮大会,群交,乱交……数不胜数。
有时极乐佛兴致起来,直接把她抱到马上,一边骑乘,一边肏穴,在闹市街头,众人围观下,两人骑在高头大马上,极乐佛抓乳抠屄,百无禁忌。即使石女,在这样打击侮辱下,也会身心俱丧,花蕊洞开。更何况身俱百媚之体,又修炼素女心经的她呢?
往事不堪回首,纵回首已是惘然。既然已摆脱过去,更要在当下发奋图强,而收服熊刚,是她立足欢喜教的开始,她要复仇,更要给儿子打下一份基业。
澈儿,娘已经是残花败柳,更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事实已如此,后悔莫及,就让娘用身子给你打下一份基业吧,娘不但要恢复苏家的基业,还要更上一层楼,而这一切就从面前的凶人熊刚开始吧。熊刚此人暴虐成性,喜欢侮辱女子,好色无端,但他憨直鲁莽,没有心计,武功高强,是上阵冲锋的猛将,一旦收服,倒也算得上忠心可靠。
随着心中所想,穆寒清转过头去,只见这莽汉已经趴跪下来,她抬起臻首,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视这凶人,眉目传情,眼神骚浪,秋波流转。
熊刚见眼前这骚货,眉目传情,又骚又浪,大眼睛快滴出水来,瞬间鸡巴就一阵颤动,心中暗骂受不了,狠狠扇了一下肥臀,雪白浪肉荡起,他喝骂道:
「臭婊子,快掰开你的大屁股,让老子尝尝你骚屄的味道。」
穆寒青浪笑一声道:「爷,如你所愿,奴家的骚屄正痒着呢,爷快给奴家止痒。」说完,就向后伸出玉手,用力掰开两颗硕大的臀瓣,雪白肥臀分开,露出浅褐色菊花,纹理清晰,股沟里片毛不存,菊花下面顺着会阴就是饱满的骚穴,阴唇干净肥厚,色泽微红,同样也是片毛不存,骚穴上方,一个金色小环镶嵌在阴蒂上,半露出来,有佛性的光泽,神圣而淫靡,倒三角的黑色森林,整齐美丽,倒三角一头靠在阴蒂向上延伸。
熊刚微叹一声,好个漂亮的屄啊,真是极品,这种骚屄百年难见一次,他操过不少女人,其中宫如雪的蝴蝶屄是他的最爱。
可眼前女子的骚屄,更令人振奋,美丽不说,还有一丝丝骚香,是莲花的味道,难道是传说中的莲花屄?阴唇光滑饱满,色泽微红,穴口紧闭,淫水外露,即骚又香,莲花香味,这不就是师傅说过的莲花屄?
当年师傅说过,有这种屄的女人,大劫过后,相夫益子,福运连绵,而且有莲花屄的女子,都是天生名穴中最顶级的「一枝独秀」。
何谓「一只独秀」?师傅说过,从其玉门到秘道的宽度一直没有改变,里外都同样宽度,所以,很不容易到达花心,其阳物一般尺寸的男人,通常都没办法达到目的,败兴而返,不过,男根若是又粗又长,彼此便能配合达到高潮,因其如竹筒般直深,俗称「竹筒」,这其中的极品在其中还有阻障,更是酷似竹节。
再看那微褐色的肛门,纹理清晰,有如玉涡。师傅还提过,其中莲花屄中的极品,肛门有如玉涡,被称为「四季玉涡」,其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全体的形状彷佛水中漩涡,又好似田螺。
当门户被敲开之后,肛门便会紧紧关起,将阳物死命钳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气般膨胀,被卡紧在肛门关口,除非肛门自动松开,否则男性是没办法拔出,只有向玉娇娘告饶,亦称为「田螺」。
真是极品,熊刚大喜道:「骚货,竟长得两处名穴,真是天生做婊子的货。」
他抚弄眼前美人的菊花,又仔细打量骚穴,不时地说出赞美之音。
听着莽汉的点评菊花,骚穴,又被抚弄,品观,身上最脏的两处地方被这样对待,穆寒青又羞又恼。但莽汉呼出的热气喷在骚穴上,加上菊花被揉弄,穆寒青又觉得瘙痒,空虚,只盼望男人伸出舌头舔弄。
熊刚也忍不住,他直接趴到床上,像条狗一样,先是伸长鼻子,贴近肥臀,不断吸嗅,骚香味道令他沉醉。穆寒青羞恼无比,熊刚像极了一条公狗,在追着母狗,嗅着胯下情欲的味道。而她此时,胸脸着地,肥臀撅起,双手又分开臀瓣,让男人为所欲为,真是下流无比的动作。
不多时,熊刚的臭嘴就贴上了她的骚穴,嘴巴大大张开,直接包住整个骚屄,一阵吸吮,左手拉着屄环,右手食指捅进肛门。
「啊!……」随着肛门被捅入,穆寒青浪叫一声,「嗯……别这样,熊堂主……别玩奴家的菊花……脏……啊!」
莽汉不为所动,继续舔屄,抠屁眼,美人的骚水混着他的唾液,不断被他吸进嘴里吞下,骚香的情欲味道,令他如饮琼浆。玆……兹……吸吮声越来越大。
抠屁眼的手指又加进一根中指,而拉扯屄环的力道越来越大,美人的阴蒂在骚穴里露出一截指头大小,已经坚硬勃起。
「啊……别……轻点……好痛。」穆寒青痛叫出声。可随即,一条粗长的舌头钻入了骚穴深处,像泥鳅一样在壁肉上游动,她又觉得舒爽,温热的舌头一阵搅动,加上屁眼的鼓胀,阴蒂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却也忍不住小泄了一回,骚水涌出,屄穴紧缩,将莽汉的肥舌紧紧的夹住,嫩肉和粗舌交缠在一起,骚水喷到熊刚的嘴巴和脸上,一股骚香味道,让他猛吸几口。
舌头被骚穴夹得生疼,而嫩滑的壁肉又是那样的柔软,熊刚不退反进,伸长舌头,就如鸡巴一样,插着骚穴,而插屁眼的手指加到三根。美人狂呼浪叫,疼痛,膨胀,舒爽,三种不同的感觉,是那些面首不能给的。好久……好久,没有人这么玩她了。这莽汉外表粗狂,却不想是个玩弄女人的高手。不比极乐佛,也是此道的高手。
插了一会儿穴,放下拉扯屄环的手,伸出大拇指之外的四根指头,猛地一下捅进骚穴。
「啊……喔……」穆寒青嚎叫一声。
这莽汉的手粗大无比,岂是这小小的屄穴所能容纳的,幸好刚才美人泄了一回,骚穴湿滑,不然真可能被他捅裂开。
但这莽汉仍不罢休,日思夜想怎么肏弄眼前美人。如今得偿所愿,当然变本加厉,玩个痛快,他日夜所想的就是,怎么肏烂穆寒青的骚穴,这些花招在梦中不知出现多少次,如今只是故梦重游而已。
他期望能把穆寒青肏哭,向他求饶,他要用鸡巴,捅穿她身上所有的洞。谁让她平时像个仙子一样高高在上?高贵清冷,就像天上的嫦娥一样,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渎,而她那清冷美丽的大眼睛,却时刻勾人魂魄,即骚又浪,哪个男人受得了这尤物?恨不得剥光她虚伪的外装,狠狠地肏弄她的骚屄,让她哭泣求饶,直到被彻底征服。
手掌狠命的插弄骚穴,浪水飞溅,三根手指插入肛门中旋转,毫无怜惜之情,就像玩弄最下贱的婊子。但熊刚仍不罢休,看着凸出的阴蒂,闪着佛光的屄环,心中恶意大起,其他动作不停顿,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住那勃起的阴蒂。
「啊!……不要……」穆寒青惨嚎一声,她脸色苍白,神情痛苦,随即双腿瑟瑟发抖,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呜呜……尿了……尿了……啊……」
听到美人哭泣浪叫声,熊刚立刻拔出手掌,丑脸凑上前去,仔细观看美人的骚屄。只见随着拨出手掌,立即闭合的骚穴,在美人颤动的双腿之间,瞬间又张开,一股尿液喷射而出。熊刚连忙张口嘴巴,尿液笔直的射入他的口中,一阵吞咽。
穆寒青见这丑人,在喝自己的尿,顿时俏脸羞红,屈辱无比,「不要……不要……这样……脏……啊……好羞耻……别这样。」
整整尿了两分钟才停下,这蛮汉砸了砸嘴,抹了一把沾满淫液和尿水的脸,然后又放到鼻子上,猛吸几口,这骚香味道,让他陶醉,就好像喝了一壶美酒一样。砸吧着嘴巴叫道:「爽快啊,爽快,真是美味呀,如饮美酒,……」
穆寒青翻过身,捂着脸坐到床上,她娇羞无比地说道:「你这憨货,怎做得此事?羞死奴家了。」
「哈哈哈……」熊刚笑道:「你这骚货,屄长得好看不说,连尿都是香的,老子刚才喝得痛快。」
「呸,不理你了,你这是作贱我。」穆寒青羞恼道,话说完作势就要走人。
熊刚见美人真生气了,连忙道:「别……别……老子鸡巴还硬着呢,你不管不顾,可要苦了我。」
穆寒青白了他一眼,媚声道:「活该,你刚才那么凶,扇我耳光,打我屁股,还做出那样龌龊之事,你看人家脸多有点肿了,屁股,乳房上都是你留下的印子,还有下面……下面被你咬出血了,一点都不怜惜人家。人家又不是妓女,那禁得起你如此玩弄?」
熊刚低下头,畏畏缩缩,有些不敢面对美人,他添着厚脸皮,贱笑说道:
「是俺不对,唐突美人了,可是……可是俺的鸡巴快爆炸了,让我肏一下你的骚屄,以后俺就是你的人。」说完他挠挠后脑勺粗短的头发,心里忐忑不安。
穆寒青见他这幅憨傻模样,扑哧一笑,伸出玉手抬起熊刚的丑脸,水汪汪的眼睛,直视眼前凶人,随即又媚笑出声。
「嘻嘻……你这傻子,也有服输求饶的时候阿,刚才那样对人家,不是很威风吗?还骂人家,骚货,臭婊子,人家心里委屈死了。好歹我也是一教之主,你这样不把我放在眼里,人家哪有心情侍奉你?」
熊刚挺着大鸡巴,坐立不安,眼见到手的美肉,就要鸡飞蛋打了,顿时着急忙慌,他赌咒发誓道:「俺错了还不行,给我这一次,俺以后就是你的人,刀山火海,万所不辞。」
穆寒青伸出玉指,向后捋起粘在白皙俏脸上的汗湿长发,动作优雅,又别有风情,熊刚睁大牛眼,盯着美人的动作,喉咙不断吞咽口水。随着美人喘息声,雪白巨乳微微抖动,熊刚眼睛看直了,瞪着血红眼睛,直欲吞吃了眼前美色,他觉得鸡巴快要爆炸了。
看到熊刚火急火燎的模样,穆寒青小嘴轻抿,眼现浪色,她拍了拍雪白胸脯,媚声说道:「憨货,谁要你刀山火海呀?可是,人家年纪也不小了,如果你哪天见到漂亮的小姑娘,到时候恐怕不这么说了?」
熊刚连忙拍着胸,脸色严肃,非常肯定地说道:「不会,老子认定你了,哪怕你要我死,我也会毫不犹豫,没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你。」
穆寒青见此人如此迷恋自己,自然高兴,如果再和他交合一番,恐怕这丑汉更难自拔。她侧向头去,秀唇贴近熊刚的耳朵,娇笑道:「熊堂主,有此心就好,只要君不负我,我必不负君。」
熊刚连连点头,美人秀唇中吐出气息,撩拨着他,简直让他疯狂。随即耳边又传来淫靡的气息,「爷,奴家骚不骚?想不想肏奴家的骚屄?」
耳畔阿呢之声,又骚又浪。熊刚鸡巴连连耸起,两眼血红,忍不住大声吼道:
「你就是千人骑,万人插的臭婊子。骚货,老子当然想肏你,肏烂你的骚屄,肏得你哭爹喊娘,啊……」最后的话,简直是吼叫出来。
「傻子,那还不快来!」
只见美人已经躺在床上,眉目传情,眼神又骚又媚,小嘴微张,欲说还休,雪白的肉体,高耸的巨乳,硕大的肥臀,笔直修长的大长腿,简直像魔鬼一样,身材比例出色,弧度夸张,好一个风骚熟妇。
「肏死你,臭婊子。」熊刚大叫一声,猛地扑上去,分开雪白大长腿,鸡巴狠狠地捅入眼前的美穴。
「啊……好粗……好大……捅死奴家了……你这死人,慢点……先别动。」
穆寒青被这莽汉凶猛地插入,惊得花容失色,秀口张开,不断喘息,她连忙伸出雪白长腿,夹住凶汉的黑色屁股,两腿用力交缠,使他不能抽动。同时嗔怪地说道:「你这憨货,奴家今天就是你的人,还这样莽撞,弄痛人家了。先说好了,不许像刚才那样粗鲁,还有不许肏人家的后庭。」
熊刚睁大牛眼,怒声道:「你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好生不痛快,我温柔点,但屁眼也让不插,我可不同意?」
穆寒青温柔地看着他,搂住她的脖子,用小嘴亲了他一口,然后嗲声说道:
「爷,答应人家嘛,你的鸡巴又粗又大,奴家的后门可受不了你这大物,以后会有机会的,今天就放过人家好吗?」
见美人楚楚可怜,熊刚也不强迫,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一时,把美人惹恼了,鸡飞蛋打,可不好。他哑着嗓子故意说道:「你这骚货真矫情,还不如副教主爽快,老子操她骚穴,捅她屁眼,她就没阻止,哪像你?骚屁眼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肏过,颜色都发黑了,偏偏不让老子肏?」
穆寒青大怒,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说道:「好,既然你认为我比不上雪儿,那你去找雪儿好了。」说完,便要推他起来。
熊刚哪能让到手的美肉飞掉,连忙握住她的双手,压到床上,同时挣开她的大长腿,挺起屁股就是一阵耸动。口中叫道:「副教主哪比得上你,你长得这么漂亮,还风情万种,又骚又浪,身材简直像魔鬼,老子的魂多被你勾掉了,副教主是个仙子,而你是嫦娥,仙子中仙子。啊!骚穴好会咬,爽死俺了,啊……肏死你这个骚婊子。」
熊刚舒爽无比,美人骚穴又紧又湿,只抽插片刻,鸡巴就被咬住,龟头捅进子宫,立刻就有嫩肉纠缠上来,一阵挤压,好一副美穴啊!
穆青寒故意发怒,却引来丑汉强行肏弄,熊刚的鸡巴,又粗又硬,在她遇到的人中,绝对排上前列。这还不算,刚才她也没细查,这丑汉的鸡巴下端有一簇刚毛,短而硬,随着鸡巴抽动,刚毛摩擦着她的嫩肉,又痒又痛,而龟头又奇热无比,烫得她子宫,一阵抽缩,即爽又痛,还瘙痒难耐,但刚才的空虚总算被填满了。
「啊……嗯……嗯……慢点……慢点……你强奸人家……坏死了……不要……嗯……嗯……嗯。」喘息浪叫,玉乳翻飞,湿漉的秀发紧紧黏在雪白的胸脯上,眼中仿佛快滴出水来。
熊刚见她一副骚浪模样,又一阵猛追猛打,啪啪啪……淫靡之声,越来越响,只肏得美人媚眼发浪,汁液横飞……熊刚抽插得越来越猛烈,直如打桩一样,啪啪啪……黑色大卵随着抽动,一阵晃荡,拍打着美人褐色的菊花,一股白色淫液在美人屄穴中溅出,染白了大半个肉棒,剩下的沿着美人会阴,流到菊花上。
「啊……哦……臭婊子,老子肏得……你爽不爽……啊……老子的鸡巴……也是名器……名叫『狼牙棒』。」
「啊……嗯……嗯……嗯……爷……你好厉害……嗯……奴家的骚屄……快被插烂了……嗯……嗯……啊……坏蛋……强奸人家……嗯……你鸡巴的毛……快扎死人家了……嗯……嗯……嗯……怎么会这样……奴家要……死在……爷的『狼牙棒』下了……啊……轻点……慢些啊……扎死人家了……好粗……好大…
…嗯……嗯……啊……你的龟头……好烫啊……嗯……花心多被你烫开了……啊……」
穆青寒爽得大声浪叫,除了极乐佛外,她好久没遇到这样凶猛的肉棒了,直插得她浪水飞溅,屄蕊大开。在猛烈地攻击下,发情的身子上,雪白桃红,香汗密布,汗湿的秀发沿着俏丽的脸蛋,贴在雪白的巨乳上。
啪啪啪……猛冲猛插大半个时辰,美人伸出雪白大长腿夹住丑汉熊腰,一双可爱的小嫩脚纠缠在一起,涂过红蔻的脚指头挺得笔直,双手也痴缠住他的脖子,眼神甜蜜看着流着臭汗的痴肥丑脸,伸出灵活的香舌,多情地舔着眼前的丑脸,从额头慢慢向下砥舔,眼睛,鼻子,耳朵……她伸长香舌,灵活地扫弄着,最后和熊刚的大嘴粘在一起。
「嗯……嗯……嗯嗯……」美人喘息着,秀唇呼出香气,两人紧紧粘在一起,雪白巨乳被压成扁形,两粒勃起的坚硬乳头摩擦着丑汉的毛胸,舌头痴缠在一起,互相搅弄,口水四溅。熊刚一发狠,肉棒狠狠地插进子宫,全根尽入,同时张开大嘴,包住美人的秀唇,吸吮着香舌,吞咽着香甜的口水。
此刻在床上,黑白交配,一名黑色大汉光着身子压着一具雪白的魔鬼身体上,正做着夫妻间亲密之事。啪啪啪……肏穴的声音响彻不绝,美人如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丑汉的身体,两人口舌交缠,互吞口水,吃得津津有味。美人不知道泄了多少回……身下的床单,多能揉出水来。
而这时,穆寒青的感觉又来了,摇头挣开丑汉的臭嘴,如离开水的鱼儿般,大口喘气……熊刚不管不顾,又是一阵凶猛肏干,美人双眼失伸,秀口微张,大声浪叫道:「啊……嗯……嗯……爷……你太会……肏屄了,奴家……爽死了……嗯……嗯……啊……不行……不行了……奴家又去了……啊……去了……去了……嗯……」一股骚液喷出,浇到熊刚的鸡巴上。
已经肏干了快一个时辰,熊刚也是强弩之末,骚穴中的嫩肉缠在肉棒上,子宫咬着龟头,又传来一股吸力,直到滚烫的骚水浇到鸡巴上,熊刚再也忍不住,鸡巴勃起一圈,直待射出。
穆寒青只觉得肉棒又把她骚穴撑开一些,便知道莽汉快要射精,她运起玄女决,骚穴里的嫩肉立刻纠缠住肉棒,子宫咬住龟头,一道吸力粘住马眼。同时她眼睛好像要滴出水来,骚媚地与熊刚对视,俏脸尽是情欲之色,秀口张开,甜腻地浪叫道:「嗯……爷……肏死奴家了……嗯……骚屄被你肏肿了……好厉害……奴家又泄了……快……快……爷……嗯……快射给奴家……射到奴家的子宫里……让奴家……怀孕……嗯……嗯……给……给……爷生个……娃……啊……快射嘛……快些啊……嗯……嗯……」
见穆寒青一副骚浪模样,又是甜腻浪语……熊刚再也忍不住……他大吼一声,鸡巴狠狠捅进美人子宫里,一阵颤抖后,浓精喷射而出,烫得美人又是大声浪叫。
此刻熊刚正在兴奋中,没注意到他的浓精射进子宫中,流出来的却是水。
不亏是名器「狼牙棒」,阳气十足,胜似百名面首一周的阳气总量。穆寒青此刻情欲还没消退,但心却平静下来。
熊刚正要抽出鸡巴,想要美人用小嘴清理一番,微微用力,却拔不出来。
穆寒青知道他的心思,搂住他躺到床上,俏脸贴到他汗湿的胸口上,雪白长腿缠住他的粗腿,伸出修长的手指,绕着他黑色奶头打圈。同时宽慰道:「我知道你还想要,是不是想让人家给你吹箫,舔菊花?嘻嘻……今天就这样了……奴家修炼的可是采补功法,多了会伤身体,你现在可是人家得力属下,人家可舍不得吸干你。你这样别动……鸡巴就插到我的骚屄里,抱着我睡觉,奴家好久没有这样的安全感了。」
熊刚笑骂一声:「小骚货,还直到心疼人,你放心好了,此生我是你的人,下辈子我还是你的人,哪怕立刻让我去死,我熊刚也不皱一下眉头。」
穆青寒甜蜜地看着他,亲了他一口,「乖,别想太多,奴家也喜欢你,刚才那样对人家,扇我耳光,踩我的头,打我的屁股,我又哭又求饶,也不见你软下心肠?现在知道心疼我了?」
「哈哈……」熊刚低笑一声,说道:「谁让你这么骚,我就喜欢打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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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倾舞对我妩媚一笑,这一刹那的风情让淫美无数的我也不由得愣神,但是
很快我就从那美貌中脱离。燕倾舞柔软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扫了一圈之后,移到了我分泌出大量前列腺液的马眼上。
我没想到的是,燕倾舞虽然露出了一点嫌恶的表情,但是试了试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之后她就开心的用舌头顶开了我的马眼。因为整日整夜的淫乱,我现在一天要洗好几次的澡,而上厕所都是趁着洗澡的那点空当,在张苡瑜的服侍下我现在身上的气味和白毛那种大少爷一样的高雅了。
「嗯咕……」燕倾舞的舌头在我的马眼舔了一会,几乎让我射进她的小嘴里。
费了好大力气我才忍住射精的冲动,刚刚我可是夸下海口今天要把燕倾舞肏翻的,这么舔一下就射了岂不是和李路由那个处男一样了。
燕倾舞和我的马眼进行了一番激烈的舌吻,把我的整个龟头舔的发亮以后,张开小嘴将我的肉棒整根吞了下去。
「呃……咕……」燕倾舞直接就将我的肉棒吃到了喉咙的深处,估计是低估了我肉棒的大小,她明显露出了难受的表情。抬起头委屈的看了我一眼,燕倾舞将我的肉棒吐出一些,但是还是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
燕倾舞口交的技术并不熟练,不过她很快就回忆起了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教给她的口交技巧。嘴巴一鼓一鼓的吮吸的同时,燕倾舞的舌头灵巧的在我的龟头上滑动。
燕倾舞一脸陶醉的吃着我的肉棒,虽然她越发精湛的舌技让我十分舒适,但是让燕家大小姐这个几乎是年轻一届第一美女的高贵可人儿这么尽心的服侍我,我内心的成就感瞬间达到了顶峰。
今天的燕倾舞真的很奇怪,但是我并不急着探究这背后的根源,只想好好享受一番。
燕倾舞的唇舌技巧越来越熟练,她再一次试着将我的肉棒吞到喉咙深处。
「喔哦!」感受着燕倾舞火热的喉咙,那紧致的软肉将我的龟头一点点的箍住,然后在上面蠕动了起来。这样的快感让我不由的呻吟出声,我叉开双腿大马金刀坐在燕倾舞柔软的床上,双手撑在身后好支撑我因为偷税而舒张的身体。
看见我如此的舒服,燕倾舞动了动身子,整个人上半身跪伏在床上让自己的口腔和喉咙呈一条直线,然后她示意我,让我自己动。
口爆燕家大小姐!燕倾舞的主动口交虽然很爽,但是如果要我这样插她的小嘴,光是想象就让我激动的浑身发抖。
「可以吗?舞舞,那样子可是不舒服的。」
我捧住燕倾舞的俏脸,因为嘴巴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她的腮帮都鼓了起来。我只看见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以及其中浓浓的羞涩,我再也忍不住了,用力捧着燕倾舞美艳的脸颊开始在她的喉咙深处缓缓抽动了起来。
「咕咕……嗯嗯……」燕倾舞的喘息声中夹杂着略微痛苦的呻吟,我心疼的放慢了动作,但是燕倾舞却伸长了脖子追了上来。
不知道燕倾舞为什么这么拼命,但是我不能光让她一个人动。、我的动作逐渐的粗暴起来了,燕倾舞紧紧闭着眼睛忍耐着喉咙间火辣辣的痛感以及窒息的痛苦,嘴角边上的口水不断的被我的肉棒从嘴里带出,她的一只小手伸到了我的裤裆揉搓起了我的阴囊。
突然燕倾舞的手指按在我的菊花上,这一下的刺激让我维持不了摇摇欲坠的精关,狠狠抵住她的小嘴将精液喷射出来。
「咕嘟咕嘟……」燕倾舞虽然卖力的想要把精液都吃掉,但是我射精的量实在太大了,眼看她就要呛着了我急忙将肉棒从她迷人的小嘴里抽出来,然后将残余的精液射到了高贵圣洁的大小姐绝美的俏脸上,乌黑的秀发上,高耸的胸乳上,浓稠的精液玷污了燕倾舞圣洁的全身。
「好多啊……」燕清舞看着被我爆射的一大糊涂的身体,舌头一卷将嘴里的精液全部吃掉以后,也不管挂在她娇靥上的精液,先帮我清理起了肉棒。
将我肉棒舔干净以后,燕清舞甚至将头埋到我的胯间在我的睾丸上舔了起来,她的小嘴轮流含住我的两只睾丸,啧啧的吮吸着,让我的肉棒再一次恢复了状态。
「舞舞,你怎么还会这个,爽死我了。」我伸出双手把玩着燕倾舞的玉乳,沉甸甸的乳肉在我的掌心不断变换着形状,真的像是做梦一样。上次我这样淫辱燕倾舞的双乳的时候差点没被她摔散架,而现在她竟然挺起胸脯让我能够更好的揉捏这对迷人的小可爱。
「我,我问了尧尧你喜欢什么。然后……哎呀你坏死了。」燕家大小姐娇羞的神态实在是太罕见了,我不由得看出了神,但是羞愤交加的燕倾舞将我推倒在床上,然后轻盈的娇躯骑到了我的腰上,两只柔荑按住我的胸口,让我动弹不得。
「好了,给你的福利结束了,现在开始做正事吧。」
不给我任何机会燕倾舞扶着我的肉棒对准自己湿润的蜜穴缓缓坐了下去。
「喔……」我们两都同时从心底发出了一声愉悦的欢呼,燕倾舞的蜜穴自然是极品中的极品,但是这次的蜜穴感觉格外的不同。
「啊……啊……呀……啊!」燕倾舞扶着我的身体,娇躯快速的在我的身上起起伏伏,燕倾舞久经锻炼的修长玉腿虽然看起来纤瘦娇弱,抚摸起来也柔软嫩滑,但是其中蕴含的力量确实不容小视的。现在这双一脚能踢死几个成年男人的玉腿却像弹簧一样支撑着主人的身体,让这个世间最高贵的神女的身体被我这样恶劣的男人无耻的玷污,我的肉棒已经膨胀到了最大的地步。
如果只是燕倾舞女上位的服侍,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并不会让我震惊。
燕倾舞虽然是武艺高超的大小姐,但是在床上我就是她身心的主宰。越是像她这样高傲的天之骄女当你摧毁她心防的时候就越会顺从,每次双修我都会把全身酸软无力的燕倾舞摆弄成我所知晓的各种最淫荡下贱的模样肆意奸淫,不论怎样高难度的动作这具久经训练的柔软娇躯都能够很好的完成。
可是当我感觉到燕倾舞的蜜穴前所未有的按照某种规律不断的在我的肉棒上蠕动的时候,不知道燕倾舞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她肉穴好像一个漩涡,巨大的吸力好像要把我的精液直接吸出去一样。不仅如此,美人火热幽深的甬道之中那些敏感娇嫩的媚肉像一张张灵活的小嘴,不断的在我肉棒的棒身上亲吻着。
我身上传来的快感无以言表,但是我抬头看向正在努力摇晃屁股的燕倾舞的时候,就看见了她比我还不堪的模样。
燕倾舞玉靥微仰,灵动的大眼睛眯成一条缝,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让里头的银牙若隐若现,不仅仅是她的脸颊,甚至连她的身子都变成了欲望的粉色,从下半身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上身挺起,胸前的傲乳随着身体的动作狂跳着,顶端红宝石一样的乳头在空气中划着凌乱的红线,似乎反映着主人内心情欲的躁动。
燕倾舞每次沉下身体,都让我的肉棒重重撞击到她自己的子宫口上,而起身都时候都几乎让肉棒整根脱离体内。这本应该是我奸淫她的时候的手段,现在燕倾舞却自己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猛烈的撞击了几百下,燕倾舞的子宫口已经微微的松动了,我可以感觉到龟头顶端一直和我的马眼相互亲吻的那张小嘴已经开始打开。燕倾舞对自己的身体自然更加的清楚,她的动作猛地加快了起来,撞击自己子宫的力道也变大了很多。
「咿呀!」在燕家大小姐可爱的悲鸣声中,随着她身体狠狠的一坐,我感觉到龟头突破了一个软软的肉环,半只肉棒进入了一个更加火热的膣腔之中,这个软软的肉袋瞬间贴到了我的肉棒上,而我的龟头则重重的撞击到了燕倾舞子宫的最深处。
燕倾舞的子宫内壁都在这一下重击下被我的肉棒顶的变形,我甚至能透过她平坦的小腹看见一个丑陋的瘤起。
燕倾舞在被自己开宫的同时就达到了极限,一股炽热的阴精从蜜穴内部喷涌而出,但是子宫口已经被我的肉棒封死,因此大量的温暖淫液都被迫在子宫中滞留下来,浸泡着我那不速之客的肉棒前端。
「哈啊,哈啊……」燕倾舞扶着我的小腹,激烈的喘息着。刚刚激烈的性爱让她浑身香汗淋漓,长长的秀发黏在冰肌玉骨的表面上,更加增添了妩媚的诱惑。
我悄悄动了动肉棒,燕倾舞的小腹瞬间传来了隐隐约约的水声。
「别……」燕倾舞急忙阻止了我的动作,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呢,我这一动差点让她好不容易控制住的快感又喷发出来了。
「尧尧说那样子没有男人能扛得住的,你怎么还不射啊。」没想到燕倾舞开始埋怨起我来,这我肉棒强悍有错嘛。虽然我很委屈,但是今天燕倾舞的主动让我非常受用,所以我就一笑置之了。
我不知道的是今天的燕倾舞其实想要在床上压过我,所以才会不遗余力的勾引我,用了很多与她一贯清冷的形象不符的淫荡方法取悦我,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忍着羞涩请教了自己情同姐妹的两个侍女,没想到还是轻易败下阵来,不甘心的她颇有一些恼羞成怒的意思,银牙一咬再一次动了起来。
这一次燕倾舞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用自己的子宫口裹挟着肉棒,紧窄的肉洞固然让我爽的飘飘欲仙,但是子宫颈被剐蹭的极致快感让她几乎灵魂出窍。
尤其是好胜的燕倾舞还用了很大的力气不断的让我的肉棒深入到更加深邃的位置,她的动作比起之前要慢很多但是却更加的用力。
「呜呜……」结果燕清舞的女上位榨精还是失败了,子宫被我的肉棒侵占让还很纯洁的她完全无法抵抗,随着她不甘的闷哼声,燕清舞无力的娇躯伏在我的胸膛上,小腹猛烈的颤抖着将新的淫液充盈了子宫密道。
「好舞舞,虽然我还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真的很舒服了,现在你好好享受吧,享受完了可要好好告诉我今天为什么这么做啊。」
我亲吻着燕清舞的耳垂,她柔软的胸脯紧紧压在我的胸口,那团嫩肉惊人的弹性直接作用在我的皮肤上不要提多爽了,被我咬住敏感的耳垂,燕清舞还想挣扎的身子立刻软了下来,现在开始就是我的表演时刻了。
就这样仰躺着将燕倾舞香软的娇躯抱在怀里,我支起双腿一下又一下的进攻着燕倾舞的嫩穴,双手也一上一下一边进攻她粉嫩敏感的乳头,另一边手指没入她火热的菊穴。
「哦……后面脏……快拿出来啊!」
「不行,不要顶那个地方啊。」
「喔,轻点,舞舞要坏掉了!」
在燕清舞的娇呼声中我一边亲吻她柔软的香唇,一边在她的蜜穴里奋力耕耘,燕倾舞在我的奸淫下浑身瘫软无力,只能任我宰割。
我火力全开,很快就把燕倾舞肏的迷迷糊糊,只会顺应本能放肆的呻吟抒发内心膨胀的情欲。燕倾舞此时身上婚礼礼服样式的红色长裙已经凌乱不堪,下摆透明的红纱几乎不知所踪,上半身的衣服也被我从肩膀脱到腰间,将完美的身体暴露在我的面前任我欣赏。
畅快的将燕倾舞的小腹射的像怀孕三月一样微微隆起,我慢慢将肉棒退出了燕清舞已经不堪重负的娇嫩子宫。虽然我已经有意识的等待子宫口的闭合,但是燕清舞的小穴里还是流出了不少的蜜液和浓精的混合物。
将已经无力到只能趴在床上哼哼的燕倾舞摆弄成母狗一样撅起她浑圆臀部的姿势,我悄悄将肉棒对准了她刚刚被我手指开发过一次的菊穴。
燕倾舞的菊穴我还是头一次染指,那个嫩粉色的肉洞看起来干净又可爱,可能爱干净的大小姐连自己的后庭都会清洁吧。燕倾舞浑圆的臀部如同洁白的雪峰,完美的形状中夹着一个幽深的溪谷,我的手指在她深邃的臀缝中缓缓划过,让燕清舞随着我的动作「喔」的叫了一声。
将这个处女地也夺走,让燕清舞安心做我的女人!
想到这里,我迫不及待的将肉棒缓缓向着燕清舞的菊穴挺送。
「嗯?那个位置……你轻一点……」燕清舞竟然没有阻止我侵犯她菊穴的动作,只是尽量放松了身后的肌肉让我能够顺利的插入。
因为之前我已经用手指在里面打好了基础,沾满了燕清舞淫液的肉棒顺利的突破了括约肌占领了燕清舞最后的处女地。
燕清舞果然疼痛难忍,身子都颤抖起来小声的对我呼痛,心生怜爱的我准备象征性的抽送两下就拔出肉棒来,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老公,舞舞,你们很开心啊。」
来人竟然是张苡瑜,而她现在身穿一身黑色皮革带子组成的情趣服装,饱满的双乳被紧紧勒住凸了起来,下半身是刚能遮住臀部的紧身皮裙,足蹬一双漆黑色的绑带高跟,像一只性感的小野猫一样款款向着我和燕清舞走来。
「老公你的惊喜还满意么?」
瑜瑜捧起燕清舞身上凌乱不堪的礼服看了一眼,转头对我说道。
「可是这份礼物老公才拆了一半哦。」
在我惊喜的眼神中,张苡瑜脱下了皮裙坐到了燕清舞的床上。
「舞舞,我们说好的哦。」
我正在疑惑张苡瑜和燕清舞究竟约定了什么,就看见张苡瑜的胯间出现了一个她不应该出现的器官。张苡瑜的蜜穴里竟然插着一个双头龙,上面已经沾满了她兴奋的水液。
张苡瑜毫不客气的从我怀里接过瘫软无力的燕倾舞,两只小手在她的身上探索了起来。
「瑜瑜,你之前说的可不是这样。」
燕倾舞惊慌了起来,但是身上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只能看着张苡瑜的动作急出了眼泪。
「嘻嘻,舞舞,没关系的,你不是决定好了么。哎呀,你的胸比我还是大好多啊。」张苡瑜用小嘴堵住了燕倾舞的嘴巴,就这样在我面前强迫燕倾舞和自己舌吻了起来。
燕倾舞闭上了眼睛,默默忍受着张苡瑜的亲吻,两个美女的舌头在我的面前相互纠缠,这番美景让刚刚走神软了下来的我的鸡巴再次暴立而起,将燕倾舞的菊穴大大撑开。
张苡瑜妩媚的又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带着黑色蕾丝长手套的纤纤玉手握住了我肉棒底部的阴囊,借助着上头燕倾舞的淫液润滑盘起了我的蛋蛋们。
张苡瑜停止了和燕清舞的激吻,两个人唇舌分开以后竟然还有一条淫荡的口水丝线拉开,张苡瑜看了一眼我的肉棒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松开了按摩我阴囊的手,将燕倾舞的娇躯托起,用自己身下插着的双头龙也贯穿了燕清舞的蜜穴。
张苡瑜四肢紧紧缠住燕清舞的身体,就这样用自己的身体带动燕清舞的身体前后移动,让她的蜜穴和菊穴分别在假阳具和我的肉棒上来回移动,我瞬间明白了张苡瑜的意思,这真的是一份大礼啊。
我将身子也紧紧贴到燕清舞光滑的雪背上,一双大手从背后笼罩住了燕清舞的雪乳,手指夹住她敏感的乳头和张苡瑜的胸乳尖端一起摩擦起来。
看见我懂了自己的意思,张苡瑜再一次堵住了燕清舞的嘴唇,小舌头在燕清舞的嘴里响亮的搅动起来,我不时可以感受到两个人忘情的口水滴到燕清舞的胸前,让两个人柔软的玉乳都滑腻了起来。
我和张苡瑜就这样用双洞齐开的方法轮奸着燕清舞的娇躯,燕倾舞刚开始还略微的挣扎,但是耻辱的快感却弥漫她的全身,本来就在多次高潮中敏感无力的身躯拖着她骄傲的理性缓缓坠入了情欲的深渊。
燕清舞的身体放松了下来让我和张苡瑜的动作更加的顺畅,两个人同时加速胯部相互撞击发出了淫糜的「啪啪」肉响,燕清舞的鼻息间也不甘的发出了和张苡瑜同样愉悦的有人呻吟。
张苡瑜用双头龙大肏燕清舞的嫩穴,明显是要同归于尽的战术,看着两个美人的身躯越来越红,我在两个人的乳房上轮流刺激,保证进度的平均。
很快张苡瑜和燕清舞的身体都猛地绷紧,我抓住机会用肉棒带动着燕清舞的娇躯,让两个人的蜜穴都能同时被她们胯间夹住的双头龙照顾到,张苡瑜和燕清舞这对容颜绝世的好闺蜜四肢在高潮下紧紧纠缠起来,双双瘫软到了床上。
「陈晓,我后面真的好疼啊,你拔出来吧。」
燕清舞软弱的声音带有让男人怜爱的魔力,我根本没有思考就将肉棒温柔的退出了她的身体。
看着我依然挺立着的肉棒,燕清舞突然坏笑一下,「瑜瑜给你礼物了,我也给你一个好了。」
说完燕清舞小手一推,把张苡瑜的后背贴在了我的怀中。
「舞舞!你干什么!呀!」
燕倾舞扭动着腰肢,让双头龙在两个美人儿的蜜穴里转动起来,张苡瑜的肉穴本就敏感,被带着颗粒的双头龙剐蹭爽的她足背倏地绷紧了,娇小的身子躺在我的怀里。
原来燕倾舞刚刚被张苡瑜「强奸」了现在想要报复回来。
燕倾舞这次形势大变,熟悉武艺的她虽然身体无力,但是却巧妙的控制住了张苡瑜的身体。
「舞舞,不要,哎呀,那个地方……」
张苡瑜不堪的发出凌乱的叫唤声。
「瑜瑜,你服不服啊,哦……」燕倾舞其实自己也没好到那里去,一边质问自己的姐妹,一边自己发出更加娇媚的呻吟声。
两个美女就这样当着我的面百合了起来,不甘示弱的张苡瑜也挺动自己的屁股想要反败为胜,而燕清舞则凭借灵巧的身手占据上风。
为了给对方更大的刺激,燕清舞含住了张苡瑜粉嫩的乳珠吮吸了起来,张苡瑜则咬住了燕清舞秀美的脖颈,不过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两人这样两败俱伤的打法只会是又一个平局。
「舞舞,瑜瑜,你们真是太美了。」
大饱眼福的我此时状态已经达到了最佳,我突入战团将燕倾舞叠在张苡瑜的娇躯上,将两个人胯间来回争夺的假阳具拔出来丢到一边,然后将我饥渴难耐的大肉棒狠狠插进了下头张苡瑜的蜜穴内。
「老公!好棒!」
张苡瑜意乱情迷的叫喊了起来,在她心里我永远是第一位的,所以她直接把和燕清舞刚刚的玩闹放到了脑后,专心的用肉穴夹住了我的肉棒。
狂插了张苡瑜几百下,把她直接送上了高潮之后,我立刻拔出肉棒送入了燕清舞的蜜穴。
「好深啊,轻点……」燕清舞的身体本来还能用双手支撑,被我插入后直接软到在张苡瑜的娇躯上,两个人的玉乳挤在一起从身边溢出白皙的乳肉,随着身体的晃动摇摆了起来。
之后就是我一个人的欢乐了,我来回在两个高贵的公主的肉穴里肆意奸淫侵犯,将她们带上了一个又一个绝顶高潮,最后不堪重负的两人让我躺在床上,一左一右分别跪在我的胯间用舌头争抢起了我的肉棒。
张苡瑜和燕清舞使出浑身解数终于让我也得到了满足,代价就是两个人的蜜穴和菊穴都被我浓稠的精液灌得满满的不说,身上也被我用精液淋满了。
将这世界上最高等级的两位角色拥入怀中,我不由得有了古代皇帝一样的感受。
燕清舞安稳的枕着我的肩膀,和张苡瑜一起抬着头看着我并不英俊的脸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老公……」突然燕倾舞羞涩的叫了我一声。
我眨了眨眼睛,并没能理解燕倾舞的意思。
可是燕倾舞叫完了这声好听的以后就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当起了鸵鸟,看着一脸懵逼的我,张苡瑜露出了恶作剧成功了一样的笑容。
「老公,舞舞也怀孕了。」
这又是一个晴天霹雳,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我后宫中最重要的两个美女双双怀孕。
在张苡瑜的解释下我才知道,今天燕倾舞穿着的那身衣服竟然是黄巧虞赶制出来的喜服,今天她穿着那身衣服的原因就是准备嫁给我了。因为现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份不能让她正式下嫁于我,所以张苡瑜用这个办法让怀孕的燕倾舞能够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
其实早在我第一次给燕倾舞开苞的时候,燕倾舞因为我温柔的对待就已经决定做我的女人了,只是傲娇的她当时为了面子还是拒绝了我,现在怀孕了的惊喜让她有了一个完美的台阶。
只是高傲的燕倾舞放不下之前要我打败她才做我的女人的面子,决定要试着在床上击败我来挽回颜面,所以她特意和张苡瑜还有我的两个好女儿学了很多取悦男人的技巧以及我的喜好,只是榨干我的计划还是在我强大的性功能下失败了。
我高兴的抚摸着两女怀孕的小腹,幸亏戒指的Buff让两个孩子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流产,做父亲的喜悦尤其是孩子的母亲还是如此高贵的两人的喜悦让我喜不自胜。虽然两女的小腹依然平坦没有任何迹象,但是我却感受到了那份血脉相连的律动。
「老公,其实啊……」张苡瑜突然凑到我耳边对我悄悄说道,「水水雪儿梦妮希儿,还有黄巧虞和柳晓尧和妈妈都已经怀上了老公孩子呢。」
就在此时房门再次打开,怀孕的几位美丽少女手牵手走进了房中,在狂喜之中我搂着一群娇妻们开始了令所有男人都能嫉妒到吐血的狂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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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国将夏薇薇当做贡品,献给新上任的市教育局长赵大福。
从此之后,夏薇薇除了满足李建国,还要经常陪赵大福上床,夏薇薇都逆来顺受忍受了下来,继续对儿子小海小心翼翼的隐瞒着这一切。
令夏薇薇感到宽慰的是,小海的学习成绩一直稳定在年级前列。
李建国每月供给夏薇薇生活费,不准夏薇薇出去找工作,让她成为任何时候都可以安排的性工具。
到了年末,第一学期期末考试结束了,小海又得到了第一名的好成绩。
李建国如愿当选了。
当晚颁奖结束后。
深夜的宾馆房间里。
趴在夏薇薇身上的赵大福终于满足了兽欲,从女人身上爬起来。
夏薇薇美目紧闭,仰躺在大床上喘息着,乌黑的长发散乱着,两只白皙的赤裸乳房上布满了红彤彤的抓印和咬痕,修长笔直的双腿敞开着,被蹂躏后的下体红肿翻开。
「爽死我了!」赵大福把安全套从软掉的阴茎上拿下来,随手扔到了夏薇薇的肚子上。
床单上一片狼藉,另外两只已经灌满精液的安全套扔在了床测。
「赵局长,还是您厉害!能来两次,我刚才一次就被她榨干了!」只穿着内裤,光着膀子的李建国露着肥胖的身躯,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
「一般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一晚干两次的,只有这样的大美人才值得老夫我拼命,哈哈哈。」赵大福笑道。
「赵主任真是宝刀不老,我真是佩服啊!」李建国给赵大福的酒杯倒满拉菲。
「李主任,明年你们学校的顾校长就要退休了,你今年在市里得了奖,明年继任校长的机会应该很大了吧!」赵大福也坐到茶几前,接过酒杯。
「赵局长,要是我明年可以继任一中校长,可离不开您的功劳啊,来来,我再敬您一杯。」李建国红光满面,高兴的说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买股票了吗?李主任。」喝到高兴处,赵大福说道。
「股票?我不会炒,不敢沾。」
「不炒股太可惜了!最近股市可火了!不瞒你说,我最近炒股赚了一百多万!嘿嘿!」赵大福得意的说。
「哦!是嘛!赵局长,要不你指点指点我,让我也赚一点。」
「没问题,不过股票这种东西可不是稳赚不赔的,我可不敢打包票一定赚的啊。」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兴奋的聊着股票。
「李主任……小海这次参加数学奥赛的事情,能定下来了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夏薇薇终于恢复了一些体力爬了起来。
「我会把代表学校参赛的唯一名额给你儿子的,你放心吧,过来,用你的小嘴给赵主任清理干净。」李建国说道。
夏薇薇默默走过去,跪在赵大福的胯下,扶着腥臭的阳具含进了嘴里。
李建国在学校里十分得势,又在赵大福的指点下进入股市,赚了不少钱。
王小海在学校里也顺风顺水,拿到各种奖项,稳定的成为学校的尖子生。
在王小海升上了高二后,学校顾校长正式退休了,李建国如愿以偿的继任了校长,成为了一中历史上最年轻的校长,一时间风光得意。
然而,好景不长,股市变化无常,李建国所持的股票大跌,损失惨重。
不甘心的李建国不但没有收手,反而加大投入,挪用了学校五十万的公款。
「又跌了!」看到今天股价继续下跌,李建国冒着冷汗,心急如焚,挪用的公款如果不能拿回,很快就会被学校发现,到时候自己可就完了。
「我早就告诉你早点抛了,你不但不抛,还敢挪用学校的钱砸进去,老弟,你的胆子也太大了!我自己也亏了不少,现在哪里有五十万借你!」赵大福拒绝借钱给李建国。
「赵局长,我是一时糊涂啊,你一定要帮帮我,要是补不回学校这五十万,我就完了!」李建国后悔不已。
「只有一个办法了,我知道有一家私贷公司可以借高利贷,你去借五十万,先补上学校的亏空。」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李建国决定借高利贷。
连续两个月,李建国都没有再给夏薇薇钱。
已经快没有钱生活的夏薇薇出门找工作,然而很多年没有工作过的家庭主妇,缺乏社会经验,只会跳舞这一项技能,然而没有门路也找不到和跳舞有关的工作,最后终于得到了一份清洁工的工作。工作十分辛苦,薪水微薄,只勉强够母子二人生活。
日子虽然苦,但是只要儿子能拥有一个有希望的明天,夏薇薇觉得还是能熬下去。
然而夏薇薇不知道命运中还有更大的劫难在等待着自己。
月底这天夏薇薇发了工资。
「小海,这钱给你,新学期的学杂费!」饭桌上,夏薇薇高兴的拿出钱递给儿子。
「妈,上班很辛苦吧,你看你都瘦多了!」小海心疼的看着母亲。
「没事,妈妈不辛苦,只要小海好好的就好了。」夏薇薇宽慰的说道。
吃完晚饭,小海回房间学习。
准备洗澡的夏薇薇想起家里的洗发水好多天前就用完了,今天发了工资还是去超市买一瓶吧,就算自己不用,小海也是要用的。
夏薇薇穿上鞋出了门,走出小区门口。
穿过这条昏暗的小巷子,前面上了大路就是超市了。
突然巷子里驶来一辆面包车急停在了夏薇薇身旁。
「你就是夏薇薇吧?」一个脸上有一条刀疤的干瘦的年轻男人从车窗户露头。
「嗯,你有什么事?」感到有些害怕,夏薇薇战战兢兢的说道。
「动手!」刀疤男喊道面包车门打开,从面包车上冲下来两个男人,二话不说就把夏薇薇往车上拖。
「啊!你们干什么!」在两个男人的粗暴拉扯下,很快就被塞进了车里。
「救命啊」知道自己肯定是碰到坏人了,夏薇薇大叫道。
「把她嘴堵上!」
「呜……呜……」一快胶布迅速的贴在了嘴上,夏薇薇再也叫不声来。
被反捆住双手,头上套上了黑色塑料袋,夏薇薇被这群歹徒挟持,不知道要被绑去哪里。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夏薇薇被拖下车。
被除掉塑料袋的夏薇薇看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房间里还有李建国和一群陌生的男人。
「确实是一个大美人,还好你没有瞎说,你的手指暂时保住了。」绑架夏薇薇的刀疤男说道。
「谢谢刀疤哥不砍我手指!谢谢刀疤哥!」鼻青脸肿的李建国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说道。
很明显不久前李建国受到了这些人的残暴殴打,夏薇薇吓得浑身发抖。
刀疤男撕下夏薇薇嘴上的胶布,捏着夏薇薇吓的煞白的的脸蛋,笑道:「想不到你这肥猪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人!」
「她是很美,不过再美的女人也不值一百万!」刀疤男说道。
「刀疤哥,这个女人不但长的漂亮,而且结婚以前是个专业舞蹈演员,跳舞很美!」
「嗯,这腰真细,看来真会跳舞。看看她能不能受客人欢迎!」刀疤抚摸着夏薇薇的的芊芊细腰。
夏薇薇这才知道,原来这些流氓是高利贷追债,自己被李建国当做货物抵债了。
「明天就让你进俱乐部跳脱衣舞,接客,怎么样?」刀疤男笑道。
「不行……我不要跳脱衣舞……我不要接客……」
「你这骚货,怎么跟刀疤哥说话的!你装什么贞洁烈女!乖乖的听刀疤哥的话!跳个脱衣舞,接个客又不会少块肉!再不听话,我扒了你的皮!」李建国生怕刀疤男生气了,对夏薇薇破口大骂。
「你能太……要我做妓女……陌生的男人只要花钱都可以玩弄我……我绝对做不到的……」夏薇薇不敢想象,感到绝望,拼命摇着头。
「小海,妈妈今天开始要上晚班,你学习不要到太晚,困了就早点睡,冰箱里妈妈放了牛奶你睡觉前热一杯来喝。」夏薇薇安排好儿子,出了门。
「她有一个儿子在我们学校上高中,刀疤哥你把他儿子抓来,她一定会什么都愿意了!」那天晚上,李建国卑鄙的向刀疤男透露了夏薇薇的弱点。
听到要对儿子不利,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儿子,自己怎么样也无所谓了,夏薇薇的心理防线崩塌了,最终屈服于现实。
夏薇薇来到了刀疤男的地下俱乐部。
被领进了这乌烟瘴气的包间里。
「不错,你很听话,按时来了。」刀疤男正坐着喝酒。
夏薇薇低着头,感到十分紧张不安。
「为了你跳脱衣舞更吸引客人,我叫了人来给你纹身。」
夏薇薇看到刀疤男旁边做着一个浑身都是青森森纹身的男人,甚至连脸上都有纹身。
「不……我不要纹身……」纹身,听着就让人感到害怕的事情,夏薇薇本能的抗拒道。
「你只是李胖子卖给我的货,没有资格说不!」刀疤男怒斥道,一个巴掌扇过去。
夏薇薇被重重打了一耳光,脸颊留下鲜红的掌印,头脑嗡嗡响。
「你们俩,扒光她,按在茶几上!」
刀疤男的两个小弟把夏薇薇的衣服全部扒光,俯身按在了茶几上,白皙赤裸的背部和臀部全部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下。
「纹哪个?刀疤哥。」纹身男拿出一本图片。
刀疤男翻看着纹身的样本图,忽然看到一个很满意的,指着说道:「就纹这个!」
决定了纹身图案后,纹身男从工具箱里取出纹身枪以及其他工具。
纹身枪运作的响声从背后慢慢靠近,夏薇薇闭上美丽的一对大眼睛,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忍着点,会有点痛。」纹身男说道。
刺痛从背上柔嫩的肌肤传来,夏薇薇冷汗直冒。
被李建国当做货物用来抵债,夏薇薇落入了高利贷集犯罪团伙的魔掌,为了儿子不受伤害,耻辱的接受了妓女的命运,被要求在地下俱乐部跳脱衣舞和接客。
为了取悦嫖客,被强迫纹身,走上了不归之路。
地下俱乐部,只有秘密会员才能进入的违法场所,毒品,色情,充斥着各种罪恶。人声嘈杂,磕着各种嗨药的瘾君子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尽情狂欢着。
突然,音乐骤停,灯光全部打在俱乐部中央的圆形舞台上。
又到了色情表演的时间了。全场几百双男人的眼睛一起投向了舞台。
绚烂的灯光集中照射下,一个身姿美妙的女人出现在舞台上。
女人长发乌黑,长相娇美,身材高挑纤细,穿着黑色丝网和高跟鞋,胸前一对雪白浑圆的乳房从黑丝的破洞中裸露出来。
台下的客人们激动起来。
「我叫薇薇,是生过一个孩子的人妻,今年三十七岁,特长是舞蹈,下面薇薇为各位尊敬的客人表演。」说完,缓缓转过身去。
当男人们看到女人背部的纹身后,发出惊叹声。
一只五彩斑斓的巨大的凤凰从女人的肩膀背部一直延伸到臀部。
音乐缓缓响起,随着节拍,夏薇薇舒展身体,舞动起来。
背后的凤凰犹如活过来一般,随着女人的舞蹈,展翅挥舞。
客人们爆发出欢呼。
「看来这笔买卖不亏!」刀疤在台下,看到夏薇薇受到欢迎,十分高兴。
夏薇薇脚尖点地,以芭蕾舞的舞步开始转圈。一只神奇的凤凰翩翩起舞,将要飞升一般的幻觉在舞台上出现。
音乐渐止,凤凰落幕。
人群沸腾了。
「喜欢薇薇的客人可以出价,今晚薇薇将陪出价最高的客人共度良宵!」刀疤跳上舞台说道。
「800!」
「1000!」
「1500!」
「2000!」
男人们疯狂出价。
自己就是一件商品,夏薇薇感到悲哀,不想看,匆匆下了台。
两个小弟上来把夏薇薇拽进了一间房间里。
夏薇薇茫然的坐在装扮成粉红色的房间的大床上。
一会后,门被推开了。
知道是自己的客人来了,夏薇薇低着头,羞耻的无法抬起。
「小夏,是你吗?」
听到一个似曾熟悉的声音,竟然叫出自己,夏薇薇抬起头吃惊的望过去。
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体型瘦小的男人站在夏薇薇的面前。
「啊……何……何磊!」
「你还认得我,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
原来,这个男人是夏薇薇的大学同学,名叫何磊。在上大学时,何磊曾经追求过校花夏薇薇,但是被夏薇薇拒绝了。
赶紧捂住自己裸露的胸脯,夏薇薇额头冒汗:「好久不见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当年我向你表白,你就那么拒绝了,害我被同学嘲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今天真是有缘啊,没想到当年的大校花竟然出来卖。看来你清纯天真的外面掩饰下,内心不过也是一个爱钱的淫娃荡妇!」何磊笑道。
「我,我是逼不得已,不是你说的那样!」夏薇薇脸色通红。
「当年你对我不屑一顾,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今天我花钱就可以上你了,真是老天有眼啊!」何磊记恨着夏薇薇。
大学时夏薇薇就已经以舞蹈而全校出名了,刚在在舞台上就一眼认出了夏薇薇,何磊飙出 8800元拿下了最高价。
「我真的不喜欢你,我当时已经爱着大军了。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
「哼,不用说这些了,没有关系,我当时得不到你,今天你要补偿给我!」
何磊眼里露出欲火,朝夏薇薇逼近了过去。
「不……不要过来!」夏薇薇惊恐起来。
「我今晚可是花了8800快,你要好好伺候我这个贵客!」何磊说道。
房间里的桌子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性爱工具,何磊拿起一副仿真手铐,强行把夏薇薇的双手拷起来,然后用一根麻绳穿过天花板上的一个吊环,麻绳穿过手铐,把夏薇薇的双手吊向天花板。
夏薇薇高举着双手被吊起来,何磊拉动麻绳,直到女人的双脚只有脚尖点地才把绳子扎紧。
「求求你放我下来。」
何磊不理会夏薇薇的哀求,拿起桌上的一根皮鞭,笑道:「今天要让你忏悔当年对我的所作所为!」
「啪!」一鞭子狠狠抽向夏薇薇的赤裸胴体,一条血红的鞭痕出现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
「好疼啊!」
「啪!」「啊!」「啪!」「饶了我吧!」
何磊狭窄的胸襟里全是怨恨,抓住女人的身体用劲一推,夏薇薇半吊在空中的身体就如同一个人肉沙袋一般三百六十度旋转了起来。
「啪!啪!」何磊凶狠的抽打着女人的肉体。
「啊……啊……」夏薇薇以惨叫声来回应着。
何磊抽打累了,才放下皮鞭,拿起又一根绳子穿过天花板吊环,然后把绳子系在女人的右脚脚踝上,拉动绳子强迫女人的右腿举向头顶。
夏薇薇的筋十分的软,在何磊的蛮力之下,竟然把右腿慢慢抬高到完全垂直于地面。
何磊把夏薇薇举起的右腿和右胳膊绑在了一起,这样女人就像劈叉一样高高举着一条腿,全身只有左脚尖点在地板上。
何磊盯着夏薇薇被迫暴露出来的私处上,笑道:「你的骚毛又黑又密,性欲旺盛的淫荡女人就是你这个样子的。」
「我不是!好难受,你放我下来吧!」夏薇薇痛苦不堪,不能忍受。
「你的老公给你剃过毛吗?我今天让你做一只白虎!」何磊拿来一只剃刀。
冰冷的剃刀触碰到下体上,夏薇薇十分害怕。
「别乱动哦,不然割掉你的阴唇可不要怪我!」何磊开始剃毛。
「呜……」在恐惧中,夏薇薇的阴毛被男人剃的一干二净。
何磊抚摸着光溜溜的阴部。
在男人的玩弄下,夏薇薇羞耻的产生了生理反应,阴户渐渐湿润了。
「咋们的校花果然是淫荡的女人,白虎骚屄摸几下就湿了!」
夏薇薇难堪万分,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何磊拉开裤子拉链,把阳具掏了出来。
「看看我的大老二!比你老公大多了吧!」
夏薇薇吃惊的看到,身材矮小的何磊却有着一根硕大的阴茎。已经勃起的肉棒又粗又长足有十八公分以上,紫红色的龟头有个鸡蛋一样大,正一跳一跳的脉动着。
何磊自豪的扶着阳具,像战士拿着一把武器展示在俘虏面前,对夏薇薇说道:
「怎么样?当初要是早看到我的大屌是不是就不会拒绝我了?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夏薇薇咬着嘴唇,不想回答。
「哼,等我操过你,你就知道我比你老公强多了!」何磊淫笑着,一手抱住女人举起的大腿,一手扶着肉棒对准夏薇薇的阴户捅过去。
「呜……」夏薇薇感受到硕大的龟头正顶开肉缝,简直就像是一个小拳头在捅进来。
何磊一挺腰,整根肉棒捅进了阴道深处,抽送起来。
「你的屄芯子感受到我的屌头子在打招呼了没?」火热的龟头每一次抽送都重重撞击在娇嫩的子宫颈上。
夏薇薇敏感的神经被刺激着。
「夹的我这么紧,你的骚屄和我的大鸡巴真是天生一对!」何磊感受着夏薇薇阴道的紧致,下流的说道。
「你的人不爱我没有关系,我会让你的屄爱上我的!操翻你!」何磊兴奋的奸淫着梦寐以求的女人。
何磊汗流浃背,抱着女人的大腿,埋头猛干。
「啊……啊……」随着每一下凶狠的挖掘,夏薇薇不能控制的发出叫床声。
奸淫了很久,何磊大吼一声,在几十下激烈的冲刺之后,精关一松,喷射出积蓄已久的精液。
一股接一股火热的精液打在子宫颈上,夏薇薇翻出白眼,阴道一阵痉挛,竟然被奸淫到了高潮。
何磊死死抱住女人,射光了身体里的每一滴精液,几分钟后,才依依不舍的拔了出来。
夏薇薇闭着眼睛喘息着,浑身布满鲜红的鞭痕,还保持着单腿吊起的姿势,敞开的阴道口缓缓留出白浊粘稠的精液,顺着修长的大腿流了下去。
何磊亲吻着夏薇薇的香唇,然后又咬着夏薇薇耳朵说道:「下次我还来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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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的震惊后,我感到一阵无边的狂喜,乔希儿居然怀孕了,她的处子都是
被我破的,再没有其他男人碰过她,岂不是说我就要当爸爸了。
我看着乔希儿的小腹,那里依旧平坦,没有丝毫凸起,怎么看都不像是怀孕的样子啊。片刻过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真是高兴的都快糊涂了。
乔希儿第一次被我上,大概是一个星期以前。就算我第一次中标,算时间,现在还只是刚好可以检查出怀孕,要想看到她的小腹有明显变化,起码还要一个月。而我要想抱上孩子,起码还要再等漫长的十个月。
这个消息实在让我惊喜,我忍不住确认道:「希儿,你真的怀孕了?」
乔希儿犹豫了一下,说道:「是……是的。」
与我的狂喜不同,林晴歆严肃的问道:「乔希儿,你尽管说,你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是谁?不要怕,不管有什么事,老师都绝对会为你做主。」
林晴歆说完,还用威胁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明显是在警告我不准妄动。
我顿时在惊喜之外,也感到非常头疼,眼下的局面糟糕透顶,如果林晴歆只撞见齐梦妮一个人,或许还可以有可能挽回。
毕竟林晴歆也知道齐梦妮接近白毛是有目的。如果我解释一下,齐梦妮一直爱的人其实是我,对白毛根本没有任何感情。而且她刚才已经和白毛分手,所以我们才情不自禁做出这种事情,只要齐梦妮表示刚才的事情是她自愿的,以林晴歆对我一贯的好印象,我相信她也不会太苛责我。
可是乔希儿也不知道发什么疯,进来见到我就脱衣服,而且她还怀孕了。这要是说她是因为爱我,那简直是在侮辱林晴歆的智商。
乔希儿面露难色,她也意识到,她好像误会了一些事情,把局面弄的这么糟糕。
可是该怎么办呢,乔希儿在内心煎熬的考虑着。
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林晴歆老师,然后彻底摆脱这个魔鬼的控制,可是那些视频和照片呢,林晴歆老师有把握可以不让那些把柄公之于众吗?
就算林晴歆老师可以把自己救出魔爪,顺利把这个魔鬼送进监狱,以后呢,自己又该何去何从,白毛肯定会知道自己已经怀孕的事情,这是他家的医院,肯定瞒不住他,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抛弃自己。
就算最终一切尘埃落定,自己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回到娱乐圈,继续当自己的人气天后,无依无靠,谁知道又会落到谁的魔爪呢,何况自己还大着肚子。
对了,孩子,这个世界没有人会欢迎她吧,不管是自己的父母,还是白家,又或者是经济公司,他们都不会接受这个孩子,她最终肯定会被强行打掉吧。
乔希儿情不自禁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当她得知自己怀孕的那一瞬间,几乎感觉天都快要踏下来了,一种铺天盖地的绝望感,让她不知所措。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早怀孕,在娱乐圈,很多女明星,四十岁怀孕都是很普遍的事情,她还这么年轻啊,连大学都没有毕业。
可是当她的手贴在肚皮上,她却感到肚子里有种血脉相连的倚赖感,这是她的孩子啊,即便这个孩子的父亲是个魔鬼,可是孩子始终是无辜的啊。
她还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不知道这个孩子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不知道笑起来好不好看,还没有听到这个孩子叫妈妈呢,怎么忍心让这个孩子连见到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乔希儿内心涌出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承受再多苦难,无论做出多大牺牲,她都要让这个孩子安稳的降临到这个世界。
因为……就算是魔鬼的血脉,毕竟……这也是她的孩子啊。
半响过后,乔希儿吞吞吐吐的说道:「这个孩子是依山的,大概是在一周前,他去影视城看我,然后我们发生了关系,他没有戴套,然后……应该就怀上了这个孩子」
林晴歆认真的说道:「当真?乔希儿,你尽管说实话,你不用怕陈晓,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的,无论你有任何麻烦我都会替你解决,。」
乔希儿小心的看了一眼我。虽然这个魔鬼几乎毁掉了她,可是把这一切瞒下去,才有可能护住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没有任何犹豫,乔希儿点了点头。
林晴歆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一进来就脱衣服呢?」
「是这样……」乔希儿慢吞吞的说道,心里焦急的就像有无数蚂蚁在爬,是啊,自己为什么一进来脱衣服呢,不想出个合理的理由,林晴歆不会善罢甘休的。
乔希儿突然指着还躺着床上的白毛,大声说道:「因为白依山是个绿帽控,他喜欢看到她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上。」
我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乔希儿这个理由编的实在离谱,连我都完全没有想到。
我不禁斜瞥了一眼白毛,觉得我这个室友是真的有点可怜了,好好的人生赢家,坐拥四大校花做女朋友。可是现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个女朋友准备杀了他,一个女朋友刚刚和他分手,一个女朋友怀上我的孩子,还污蔑他是绿帽控。
要是他能知道这一切,说不定可以气的醒过来。
林晴歆当然没有这么容易相信,继续质问道:「你说白依山是绿帽控?这话怎么说?」
乔希儿的思路仿佛被打开了,飞快的说道:「白依山的性癖很古怪,每当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上的时候,他就格外兴奋,所以在很久以前,他就安排陈晓来上我和齐梦妮。我看到他躺在床上,就想着用这种方法来刺激他。」
林晴歆一愣,没想到居然得到这么一个答案,眼下不管真相如何,她的两个学生,陈晓和白依山,必然有一个坏的离谱。
林晴歆上下的打量着乔希儿,试图在她脸上找到一丝撒谎的痕迹,可是乔希儿一脸真挚,完全看不出,是因为身为演员的演技实在太高,还是真的是肺腑之言。
林晴歆思考了一下,继续问道:「可是明明我也在病房里,难道你要当着我这个老师的面,来刺激白依山吗?」
乔希儿的眸子闪烁着智慧的光彩,她缓缓的说道:「因为白依山以前和老师你表白过,我还以为老师……老师也答应成为白依山的女人了,而且我一进来,就看到你……你和陈晓那样,还以为白依山早就让老师也和陈晓发生关系了,所以你会想出用这种方法来刺激白依山。」
「放屁。」林晴歆气急败坏的说道。
虽然白毛确实和她表白过,可是她又怎么可能看得上白毛这样的花花公子。
更何况,就算自己真的做了白毛的女朋友,又怎么可能为了取悦他,去和别的男人做那些事情,就连自己的正牌男友,都休想碰自己一下。
林晴歆显然气到了极点,做为教书育人的老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爆粗口。
我在一旁听的心里直乐呵,乔希儿真不愧是能拿影后的人物,不管是演技还是编戏都是一流,这么尴尬的局面都被她给圆过来了。
白毛和林晴歆表白的事情,在从燕倾舞那离开时候,我也听黄巧虞提过,本来以为只是无足轻重的一件小事,没想到居然被乔希儿用在这里,倒也是非常巧妙。
林晴歆怒气冲冲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白毛,似乎恨不得冲过去把他也揍一顿。
林晴歆又朝着齐梦妮问道:「齐梦妮,你说,乔希儿说的是不是真的。」
齐梦妮早就停住了哭泣,看着局面朝着她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着,一颗小脑袋有些迷糊,不过好歹还分得清,她应该站在谁那边,听到林晴歆发问,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林晴歆知道两个女孩肯定是帮我了,再问下去也没有意义,可是她知道,真相绝对不能偏听一面之词。
林晴歆直视着我的眼睛,冷声问道:「老师问你最后一遍,陈晓,乔希儿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平静的说道:「林老师,如果我说是真的,你会相信吗?」
林晴歆似乎有些不耐烦,说道:「你别管我,我只想要你的答案。」
我笑了笑,走到乔希儿身边,望着她的脸庞,比起昨日又憔悴了些,让我有些心疼。
如果早知道她已经怀孕了,我昨天肯定不会对她那么粗暴,肯定会细心温柔的对待她,让她享受到这世上最温存的性爱。
乔希儿有些恍惚,她不明白,明明她已经把一切都解释通了,只要我顺着她的话,就可以把林晴歆瞒下去,为什么我还要在林晴歆面前绕圈子,挑战林晴歆的耐心,这样只会让林晴歆更加怀疑我。
面对林晴歆喷火的眼神,我淡然一笑。
「我在想,面对今天发生的事情,林老师你肯定很心痛吧,你的两个学生,要不然其中一个是恶魔,要不然另一个就是变态。不管是哪种,都是老师你不愿接受的事情的事吧。」
「对于乔希儿说的是真是假,不管我怎么回答你,你其实都不会相信的,你只会相信自己的调查,我想老师你的背景也很强大吧,所以根本不可能瞒住你的。」
「但有一点,我可以明确回答老师你。」
「那就是乔希儿她撒谎了,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不是白毛,而是我。」
「可能老师你也觉得现在的我很陌生吧,但不管真正的我是什么样的人,至少这点担当我还是有的,不至于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敢认。」
在林晴歆错愕愤怒的眼神中,我紧紧搂住了乔希儿柔弱的身子。受到惊吓的乔希儿正要挣扎我的怀抱,而我的手已经迅速揽紧了她纤细的腰肢,覆在了平躺的小腹上,默默感受着她肚子里那个属于我的小生命。
乔希儿的目的我再清楚不过,她明明恨我入骨,却想法设法护着我,不惜污蔑白毛,甚至自泼脏水,不过是想护着怀中的小孩,她都可以如此,难道我会逃避吗?
一种油然而生的责任感占据了我的内心,乔希儿的解局方法或许可行,又或许需要我来继续完善,但我却不想这么做。
少女柔嫩雪白的肌肤让我垂涎三尺,可是此时我心中却没有半点欲望,我在乔希儿的耳畔低声说道:「别动,一切交给你的男人。」
乔希儿那张绝色脸庞上满是不敢相信,我那一句,一切交给你的男人,让她无比心安。
曾经那股让她畏惧的的气息,现在却好像一股暖流,让她疲倦恐惧的内心都安定下来,这种温情是她从未享受过的奢侈感受。她突然觉得,就算天真的塌下来,以后也会有人帮她顶着。
乔希儿嗯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灵动的眸子流露出片刻淡淡的迷茫后,就变为深刻的坚定。就算被这个男人是魔鬼,也是会护着她和孩子的魔鬼。
被我紧紧抱着,乔希儿突然觉得很幸福,就好像孤独的旅人找到安歇的驿站,她那略微憔悴的脸颊终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意,依偎在我的怀里,将一切交给了我。
我又将齐梦妮也揽入怀中,一左一右的拥着两位已经归心于我的女孩。
「老师,我告诉你,我才是这个孩子的爸爸,另外从今天开始,不管过去如何,乔希儿和齐梦妮都和白毛再无任何关系,她们只会是我的女人。」
我说完这番话,胸中那股沉闷一扫而空。
我知道,是时候用戒指了。
ps:应初音要求,乔希儿也改成处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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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子诚的安排下,李颖就被调到了赵婕的身边,两人在车站集合。赵婕穿
着一身红色的束腰长裙,把她的修长身材和胸前的雄伟衬托的淋漓尽致,既端庄得体又能引发男人无限的遐想。李颖就没那么讲究了,一件白色 T恤配一条黑色裙裤。两人在车站碰了头就买票上了车。
「我们现在去找一位重要证人,听说你们认识就让你来协助我们了。」赵婕对李颖简单地解释一番。
「是李勇军灭门案吗?」李颖提前也知道要找的人是李鹏飞立刻就把二者联系了起来:「主犯孙婧瑶可不好对付,就我们两个人吗?」
孙婧瑶就是那个长的和狐狸一样的凶手的本名,她从警察手里逃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放佛人间蒸发了一般,而且能够调查到的她的信息几乎全都都是假的,线索追到一半就断掉了,这李勇军案也就没了下文。
「我们两人就够了,又不是让你去活捉孙婧瑶怕什么。」赵婕看到李颖紧张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笑。
「好吧,我当时就是在这趟车上遇见的他,旁边还有一个女人不知道是不是一起的。」李颖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向赵婕说着。
「李德明家里一个亲戚都没有,那个女人应该只是碰巧坐在一起的。」赵婕回忆了一下,在村里根本没有见过那个女人,想来不会是一起的。
左俊回到家来,看到鹏飞很膨胀的样子,打算和他过上两招让他吃点苦头,没想到自己这一拳竟然被明月给接了下来,还攥住了。之前鹏飞的本事他是知道的,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的这一整天里鹏飞做了什么事情进步如此飞快。不自觉的就多用了几分力气。
这明月在鹏飞的操纵之下和左俊斗了起来,不断地调动灵气转换着攻防让左俊一时也拿他没有办法,主要是怕下手下狠了把明月给打坏了,他俩人可都不会修。其次是明月并非活人,她的动作全都由丝线操纵,许多常人做不出来的动作她都可以轻易地完成,有几次出奇一击让他也防不胜防。既然不能打坏了明月,可是打鹏飞那小子可是没问题的。
只见左俊虚晃一招,把明月骗开,下一刻就大跨步的来到了鹏飞面前捉住了他的双手灵气催发打乱了鹏飞的控制,无奈之下鹏飞只好亲身和左俊过起招来。
这拳拳到肉的打击感让左俊舒服的许多,过了十几招鹏飞就举手投降了。
「你操偶术的功夫进步是很快,可是你自己的功夫就差太多了,真正和敌人打起来你可不能指望敌人不会先对你下手。」左俊一副长辈的样子对鹏飞指点道。
鹏飞揉着胸口苦笑着连连答应,心里想着:「怪不得武侠小说里面都说童子功最厉害,那种事做多了还真的就发挥不出来了。」
「行了,今天我再教你一些小术法。」左俊拿出了一枚硬币放在了桌子上:
「你看着桌子上有几枚硬币。」
「一枚啊。」鹏飞看这架势以为左俊要教他变魔术了,那种变戏法的鹏飞也见过。
「你再仔细看看。」左俊口中念念有词,身子不动。
鹏飞就觉得眼睛一花眨眼的功夫就见得桌子上已经堆满了硬币。一个变两个鹏飞见过,可是这动都不动就变出了满桌的硬币来,这可就不是魔术可以解释的了:「这一桌全都是……」
「你摸摸这硬币看看。」左俊退到一边指挥鹏飞。
鹏飞依言就伸手想要去拿起一枚硬币,当手指刚要碰到桌上的硬币的时候,眼又一花那些硬币就变成了满桌的虫子顺着鹏飞的手就往他的身上爬,吓得鹏飞一个机灵赶忙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躲到一边去了。
「哈哈哈哈,你胆子也太小了,你看看桌子上有什么?」左俊看到鹏飞的样子,哈哈大笑。
鹏飞第三次看向桌子上面,已经空无一物了,就连爬到自己身上的虫子也都不见了:「硬币呢?不见了!」
「硬币?我可从来就没有什么硬币。」左俊摊开手给鹏飞看,手上空无一物:
「那全部都是你的眼睛产生的幻觉。」
「幻觉?这是什么戏法?」鹏飞有些接受不了弄不明白好好地怎么就产生幻觉了。
「这招就叫障眼法,你先跟我学好咒语,我再交给你怎么用。」左俊让鹏飞回到座位上,两人交头接耳的交流起来。鹏飞原来对于那些功夫一点都不喜欢,觉得枯燥无味,再怎么练功也做不到赵婕那样非人的本事。可是这个障眼法可算是大大的改变了他的想法。原来这个世界上不光有那种厉害的功夫,竟然还有这么神奇的术法。
有了兴趣鹏飞就学的飞快,半个小时就已经能够自己用出障眼法了,可是他对左俊用了几次一点作用都没有。
「我开了法眼,你的障眼法就障不到我了,除非你的本事比我高出许多。」
左俊喜滋滋的说道:「我再来交给你这开法眼的咒语,这个术法你就要多多修炼才能进步了。」
「是。」鹏飞一见又能学一个专门克制障眼法的本事就更加高兴了,探着脑袋过去听左俊给他开法眼的咒语。开法眼要比障眼法简单许多,但是要多练习才能真正的运用起来,不然遇到了高深的障眼法,还是会被骗的。
左俊也没想到鹏飞学的这么快,本来一晚上就打算只教给他障眼法,没想到学的这么快,只好再把开法眼也教给了他。可是又一下子学会了,这下轮到左俊为难了,是不是该继续再交给他个啥。
「贪多嚼不烂,你就先好好地修炼这两门术法,我也累了,明天别忘了要早起上工。」左俊最后还是决定就教这么多吧。
在灭罪教的教堂里,一辆货车连夜把一只旧铁柜子运了过来就存放在了地牢里面。
「这就是主教送来的驱魔道具吗?」金发男好奇的研究这个铁柜子,柜子被铁链缠绕锁住,几把大锁锁在上面想打开根本不可能。
「这是我们和九星门交易的筹码,暂且存放在这里,这些防盗措施都是特制的没有钥匙谁都打不开,你只要盯好了别弄丢了就可以。」送货的人对金发男交代道,说完还看了看周围被监禁起来的那些女人们,不满的皱起了眉头也没有说些什么就离开了。
「哼,要是让我来,就把那群黄皮鬼都打死不就行了。」金发男十分不满的踹了踹铁柜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年长修女听到了动静就下来查看,看到艾伦的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在发脾气了:
「艾伦大人,请你不要生气,如果你心有不满的话,就请用我的身体来发泄吧,我的身体时刻准备着为神使大人奉献。」说完修女撩起了自己的黑裙,下面连内裤都没穿,两只粉色的电动按摩棒正插在她的下体嗡嗡作响,淫液滴答滴答的从肉穴里往外滴落。
金发男看到修女的淫荡模样就转怒为笑把她拉到了地牢的木桌上抽出了按摩棒丢到一边脱下了裤子露出了纹着恐怖纹身的巨大肉棒:「钱曼安修女,你一直是我最虔诚的信徒,就让我来为你洗礼吧。」
「啊!」钱曼安双腿被掰到了极限,肉棒插了进去以后她也是忍不住叫出了声来,可是又赶忙忍住。
艾伦把钱曼安拔了个精光,原来在修女服下面的钱曼安身上什么都没有穿,乳头被玩弄的发黑,还有些下垂,身材也因为年龄而稍显臃肿,不过这样也才能承受住艾伦的巨大肉棒。如果只看容貌,都会以为她是一个贵妇,可是看她现在的样子,更像是一条沉浸在性爱之中的母狗,双手握着自己的脚腕拉开到极限,随着艾伦不断的抽查还在扭动着自己的腰部,而且在她的肛门里还有一只按摩棒在对她前后夹攻。
如果说其他的修女都是被洗脑骗来的无知少女,那么钱曼安就是那自投罗网的淫娃荡妇。她本身不是天主教徒,只是在路过时看到了艾伦下体那呼之欲出的庞然大物就再也不能安定,抛弃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一心投入了天主教,不,艾伦肉棒的怀抱。而且钱曼安还喜欢被人羞辱,被人虐待,喜欢那种痛苦的感觉,这些都是她不敢告诉她的丈夫的事情,但是她全部都告诉了艾伦,而且艾伦也满足了她带她来到了自己的地牢里面,这里的刑具曾经都是拷问犯人用的,现在被艾伦改造了用在了这些女人的身上。
其中二人最喜欢的就是十字架锁,一条铁链把她的脖子勒住吊在十字架前,双手也被锁在两边无法反抗,只能努力的用脚尖抵住地面来保证自己不会被吊死,或者是把自己的身体挂在艾伦的大肉棒上面。
「啊!呃~~!!」钱曼安被吊在上面,一点激烈的运动都会让她窒息,她只能缩紧自己的小穴夹紧了肉棒不让自己的身体掉下去。可是艾伦不会让她这么轻松,不断地用肉棒让她被顶的上上下下,那种在生与死之间的感觉让钱曼安的小穴又紧又收缩的有规律,让艾伦受用不已。
「感觉到了吗,你离万能的神又近了一步。」艾伦看到钱曼安已经快要到达高潮了,也一起加快了动作。
「啊~~我看到,呃!我!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光~~啊!」在说话的时候钱曼安和艾伦两人一起到了高潮,艾伦射的双腿发软,钱曼安更是直接爽到晕了过去。艾伦一拉动扳手,那吊着钱曼安的铁链就松了下来,她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地上。
「呵,黄皮婊子。」艾伦那脚踩在钱曼安的肚子上,一下子噗嗤噗嗤的从她的小穴里面一下就把精液都挤了出来流了一地,弄得两腿之间一片粘稠:「狗屎,真恶心。」
接下来几天都是难得的平静,好像大家都在等待这什么。只有赵婕和李颖两个人到了鹏飞所在的城市东奔西走的寻找鹏飞的线索。让她怎么怎么想也不会想到,她们要找的人就在商业街生意火爆的面人店里面。
「好久不见啊,赵婕。」那捏着嗓子的声音让赵婕和李颖一下子都警惕起来,这里正是那处工地外,人迹罕至,再加上月黑风高正适合动手。
孙婧瑶从对门的商店走了出来,半边身子都被溅上了血:「你们想要找那个小子的话,线索到我这里可就断了,你要是求我,我可能还会同情同情你们呢。」
「等我把你打倒了,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来。」赵婕知道今天难免要打一场才行了。
「那我就看看你进步了多少。」孙婧瑶一弓腰就射向了赵婕,伸手就抓向了赵婕的肚皮。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冲动。」赵婕不急不慢的掏出枪来,一枪就射穿了孙婧瑶的掌心。
「啊!!你这个婊子耍阴招。」孙婧瑶的嗓子本来就做作,现在喊叫起来就更加的难听,真的像是狐狸在叫一样。
迎上了孙婧瑶的是正对着她脑门的手枪:「你再动一下试试?」
心存交情孙婧瑶往后撤步想要找机会拉开距离,可是刚走了一步,腿上就被赵婕开了一枪:「啊啊!!!」
想到自己被鹏飞崩了两枪的惨样,赵婕总算有些觉悟,热火器还真是简单又暴力。她拿出了一只特制的手铐交给了李颖,李颖立刻就去把孙婧瑶给拷上了,拷上去的同时,暗藏在手铐内圈的肉刺都刺了出来扎进了孙婧瑶的手腕里:「啊!!!你这个叛徒!竟然用这种东西对付我!!」
赵婕倒是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对李颖说:「今天收获不错,钓到一条大鱼,我们去好好吃一顿夜宵吧。」
睡梦之中的鹏飞听到了枪声,从睡梦中惊起了一身冷汗,又回到了那个在村外的夜晚,不过这一次他手里的枪一枪都没有射中,被赵婕给把枪夺了回来逼着他钻进了刘明月的棺材里面把他和刘明月一起埋了起来。在一片黑暗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只有躺在身边的刘明月了。而那个不腐不朽的刘明月此刻也变成了一具腐烂的尸体,身上冒着鬼火来找鹏飞索命,抓着他的肩膀使劲的摇晃。
「醒一醒,都几点了,该上班了!」
突然听到了左俊的声音,鹏飞才意识到这是梦境清醒了过来,果然左俊正在床边叫他起床。
「你梦见什么了,我一碰你你就哆嗦的这么厉害。」左俊看到鹏飞心有余悸的样子问道。
「我梦到了死人复活了,还把我给活埋了。」鹏飞晕晕乎乎的说道。
「傻孩子你说什么呢,人死是不能复生的,这是天理。」左俊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接到附近居民报警,昨夜,在剧院旧址的工地外发生了枪战目前推测持枪者有三人,请本市居民夜间避免外出,提高防范意识,保护自身安全。」早间新闻中的女主持人播报着新闻,鹏飞却回想起来自己的噩梦。
与此同时赵婕正在电话里被江子诚骂了个狗血淋头,本来就是找个小孩,还能弄出人命来,还开了枪,这次想要掩盖事情真相可让江子诚愁白了头。
赵婕在电话里诚恳的是,是的回答着,脸上却忍着笑意,一直等到江子诚骂完了才不慌不忙的说道:「你猜猜我昨天晚上捉到谁了?」
「谁?」江子诚突然心中一喜。
「我把孙婧瑶给捉住了,她的一只手和一条腿都被我给打透了,现在正和病猫一样的在我边上躺着呢。」赵婕说道。
「哦。」江子诚本来以为赵婕找到了鹏飞还空欢喜了一场。
「孙婧瑶来这里也是为了找那小子的,而且她知道的线索比我想象的要多,这两天我一定把那小子捉住带回总部。」赵婕又不慌不忙的说道。
「以后有什么好事,直接告诉我,别从这里给我卖关子!」江子诚语气中难掩高兴地情绪:「还有一件事,李德明也有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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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刀门的掌门现在每天就很头疼,每天晚上只要他一关灯躺到床上就感觉窗
外面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可是自己起床让自己的手下去查看之后,连个屁都没有。再后来那群人不光晚上在暗处行动,就算白天出门都能感觉到路边的行人的焦点都在自己身上。
「是不是你们又得罪什么人了,我怎么这两天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咱们。」他想了想自己这小门小派的怎么也惹不到那些大神,就问了问自己身边的二把手。
到:「你不也让兄弟们去看了,什么都没有。是大哥你最近操心太多有了疑心病了吧。」
「但愿是我多疑了,你要真惹了什么事,你就直接告诉我,藏着掖着到时候咱们要一起玩完。」说着鬼刀门掌门闭上了眼睛在车上打起盹来。
这李家村就在鬼刀门的地盘上,一听到了李德明的消息这二把手就带人来把李德明给捉了起来,准备带着李德明还有他大哥的脑袋找个大门派投奔去了,将来也能有个好前程。鬼刀门这么多年就偏安一隅不思进取让他很不满意,年轻人就想干些大事业,天天跟着大哥到处吃喝玩乐简直就是提前养老了。
「大哥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罗刹门的人给的价格太高了。」
上车之前,这二把手就给掌门的酒里下了迷药。这会掌门睡着了,他就给司机使了个眼色,这车就奔着与罗刹门约好的交易地点赶去。
这人正做着荣华富贵的美梦,迎面一辆汽车开过来把这辆车给闭停了。司机作威作福多年,今天见到如此不长眼的人那里能耐住性子,下车就想要开骂。
这司机可没看见,两侧和后面三辆车也奔着这边开来,把司机当场就挤死在车门上。这下子这辆代步的座驾就成为了几人的监狱。
「你们是什么人,在我们敢在我们鬼刀门的地盘上行凶?」这二把手身手也还可以,从车窗呲溜一下窜出来站在了对方的车顶上对着对方说道。
「什么时候这里成了鬼刀门的地盘?」江子诚从车上下来看着站在上面的人。
「哥,哥,你有事直接叫我过去不就行了吗?」看清楚来人,二把手赶忙从车上面跳下来嬉皮笑脸。
江子诚没有多说废话,直接让人把二把手塞进车里面直接带走,剩下的三车人留下来处理现场。
「你把李德明藏到了那里?」江子诚开门见山的说道。
「哥,你这不太好吧,我这边都要去和罗刹门的人碰头了,你就来截胡。」
二把手为难道。
「这次上面来找我要人,你最好少浪费时间。」江子诚看着眼前的人死皮赖脸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的脸皮给撕下来。
「哥,不,你就是我亲爹了,呃……」看到这人还在废话,坐在前排的男人那这支针筒回头就插进了二把手的脖子上。
「多少剂量?」江子诚问前排的人。
「两倍常量。」
「那可要留下后遗症了。」江子诚看着身边痴痴呆呆的二把手,开始对他进行审问。
轿车一路没停,到了一处烂尾楼。这就是鬼刀门囚禁李德明的地方。
江子诚身边的两个保镖随诊带着麻醉针和小十字弩,把一路上的岗哨全部都放倒在地,径直就找到了李德明的房间。
看起来这群人文化水平不高,待人倒是客气。李德明这屋里要吃有吃要喝有喝,除了走不出门,也算是自在。
「李先生,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江子诚来到屋里对他打着招呼。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和官家合作的,这是我们江湖人的规矩。」李德明把他的那条瘸腿从沙发上挪下来,给江子诚让开个位置:「来,坐,想喝点什么?」
「这次是道门的人让我来请您的,你和我说的都不算。」江子诚无奈的苦笑道。
「原来是这个上面的人,我还以为你一直说的上面,哈哈哈,不说了。」李德明扶着拐杖站起身来:「有空调车吧,这鬼刀门带我来的这个地方只有风扇都快热死我了。」
「我已经接到了李德明,你先把孙婧瑶带来吧,上面的人已经等不及了。」
来到车上江子诚给赵婕那边打了一通电话,催促赵婕赶快回来。
「怎么,又有什么情况吗?」李颖看到赵婕打电话似乎并不顺心。
「没事,我需要先把这个犯人带回去。至于追踪李鹏飞那小子就辛苦你了。」
赵婕又把在床上睡觉得孙婧瑶踹醒过来:「别装死,该走了。」
「天天就知道工作,怪不得你现在还没男人要。」孙婧瑶笑嘻嘻的看着赵婕苦着的脸打趣道。
「要是你们这些人能够遵纪守法,我现在还能都能打酱油了!」赵婕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就要牵着她出门。
「小妹妹,你可别和她学,嫁不出去就只能当个老处女了。啊~!不要掐我伤口啊!」孙婧瑶对李颖说到了一半就被赵婕掐在掌心的枪伤上面,吃痛之急只好老老实实的屈服于赵婕的淫威之下。
看着离去的二人李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两个女人的关系不是简单地兵和贼这么简单,她们的身上还有很多秘密没有告诉自己。在好奇之前,李颖知道自己现在该先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找到李鹏飞。
「你能帮我捏一个打篮球的公鸡吗?」
这两天越来越多的人来让鹏飞捏同一类题材的东西,不是一个打篮球的女孩就是一个打篮球的鸡,鹏飞不是很懂现在的人的时尚。手上的利索的捏出了一只打篮球的公鸡,还把公鸡的鸡冠改成了中分的头发。
「哇,原来小师傅你也是黑粉。」客人受宠若惊的接过了面人,和她一起来的伙伴对着那个面人说着什么,鸡你太美之类的话。可能这就是他们对于自己手艺的赞赏吧,鹏飞只好这么理解。
「现在年轻人的潮流变得还真是快,」左俊也吐槽道:「前两年他们还那这个姑娘的照片让我捏出来,不过那姑娘的牙歪歪的笑起来真丑啊。」
两个手艺人虽然跟不上现在的时尚,可是见的多了捏得多了也就知道客人们想要什么样的造型了。
「你轻一点啊,这里这么多人被别人看见了多丢人啊。」
鹏飞好像出现了幻听,在人群中她听到了孙婧瑶的声音。
「你再不老实,我就把你的另一条腿也打断让你一辈子都不能下地!」
这次鹏飞确定那不是幻听了,把手上的活临时的先交给了左俊,就穿过店里的客人们来到了街上。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拉拉扯扯的两个女人。
「她竟然真的没死!」鹏飞认出赵婕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的,又想到自己对她做的事情,恐怕被她看到会当场被枪毙吧。
鹏飞赶忙躲到一边,悄悄跟在她们后面。很快她也认出了那天晚上的女杀手了。
「她们两个怎么在一起,难道赵婕是来抓那个凶手的?」鹏飞看到了被外套盖住的拷在孙婧瑶手上的手铐猜测着。就跟着两人走出了步行街,打上了出租就离开了。鹏飞两条腿再厉害也跑不过四个轮子,只好看着那车走掉。
左俊看着鹏飞回来以后满怀心事的模样,晚上回到家里也没见好,就问了起来。鹏飞也就把那赵婕和孙婧瑶的事情给左俊讲述一番。
「这两天你就在家里好好练功,我去打听打听风声。」左俊也没有什么想法,打算先去找人去商量一下。
第二天,李颖就根据调查得到的线索,追查到了左俊的面人店。正巧左俊把鹏飞留在了家里面,没有被李颖捉个正着。
「这位先生,你有没有见过照片上的这个人?」李颖随身带着鹏飞的照片,拿出来展示给左俊看。
左俊抬起头瞥了一眼,不屑的说道:「这小子前两天好像来过我店里。」
「那他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李颖有些激动的问道。
「我哪知道啊,我天天这么多客人,你当我的脑子是电脑呢?」左俊把李颖轰出了店面。
李颖赶忙掏出自己的名片塞进了左俊的手里:「如果你再见到他,请帮我转告他,现在他有生命危险,一定要好好躲起来。」
「你这小警察倒是奇怪,不是想要找人吗,还让我告诉他这种话。」左俊拿过来名片看了看:「李颖是吧,我记住了,没事你抓紧走吧。」
没有明确目标的李颖只好再次挨家挨户的拿着鹏飞的照片去询问,天天街上这么多人,谁能记得住这个不起眼的小伙子。李颖今天在外面一整天都没歇着,可是也没有一点收获,只好悻悻的回到了快捷酒店。殊不知她一直在被左俊跟踪着。
左俊看李颖的身手也不像是江湖中人,而且也不是那群江湖稳定维持安全局的半吊子。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警察怎么会来调查鹏飞。
李颖在外面奔波一天,灰头土脑的一回到房间就进了浴室。左俊也趁着这个时机从窗户爬了进来。
书桌上面正展着一只笔记本,上面记录的都是从李勇军灭门案以来所有的发现与线索。在一边还有李颖自己做的分析推理。
「李勇军一家(误杀?)李德明父子(真正目标?)赵婕(疑似同伙)孙婧瑶(犯罪嫌疑人)」笔记本上写着李颖对于这些相关人员身份的猜测,倒也让她猜对了大半。把笔记本放回原处在房间里其他地方搜索一番也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左俊这次潜入李颖房间,本来是想给她一点警告的。不过现在他改变了主意,就让她这么折腾去吧,一直找不到自然她就会走了。
「嗯?」李颖敏锐的感觉到浴室外有风吹过,她赶忙探出身子来看了看,房间里的布置还和她走的时候一样:「或许是错觉吧。」
在隔壁市,赵婕也和大部队成功会和,这次孙婧瑶交给专业人士看押保准万无一失了。赵婕被叫到了会议室门前,江子诚正在亲自守门。
「孙婧瑶已经交给了道门来的人了,接下来怎么办?」对于神秘的道门,赵婕也没有打过交道,只能听自己的上司的。
江子诚瞥了瞥门里说道:「我们现在外面等一会吧,李德明正在里面被谈话呢,虽然我是局长,但是里面那群大爷在,我也只能是听命的份。」
李德明本着一问三不知的原则正在屋里打太极,对面是道门来的两名长老,再好的修养遇到这样油盐不进的人脸色也不会好看。
「九星门我们已经去过了,鲁班书不在那里。」这样的对话那位长眉长老已经不记得重复了多少次了:「你们九星门内部的恩怨我们道门不会过问。只不过这鲁班书是我们整个民族的宝贝,不能被你们这些人糟蹋了。」
「我们兄弟几个,连内门弟子都算不上。对鲁班书的了解那里有九星门现任掌门清楚。你们问过了我们掌门了,就没有必要来问我这个废人了。」李德明装糊涂道。
「你的异姓大哥在掌门大比上胜过现任掌门的术法,你敢说不是你们从鲁班书里偷学来的?」旁边一个粗脖子又矮又胖的长老看着俩人几句话来回说早就不耐烦了。
李德明听到这人的话就笑了出来:「你们不是把鲁班书复原的差不多了吗。你能说出来我大哥的术法是鲁班书的哪一招哪一式?」
「如果不是偷学了鲁班书,你们这种半路出家的散人怎么能斗法胜过九星门从小培养的弟子?」那粗脖子长老继续继续追问。
「那就是说,你们内门弟子再偷奸耍滑也比我们这些散人要强上百倍喽?」
李德明转而问向了长眉长老。
「你且出去吧。」长眉长老对着那粗脖子挥挥手,会议室门口的两个门神就多了一个新的同伴,等到会议室的大门关好了长眉才对李德明说:「你大哥的故事,我也略有耳闻。如果他真的能仅凭在九星门学的那些东西衍生出那些高深的术法的话,他的死,恐怕是我们整个江湖一次沉痛的损失。所以我想问一下,他的遗孤现在身在何处?」
「这个我也不知道,鬼刀门来袭击的那晚,我让局里安排来的保镖带着他翻墙先跑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想要找到那个孩子,你们也只能去找江安局要人了。」李德明把这事又推到了江安局的头上,而且按道理来说保镖把人弄丢了就是江安局的责任,这一点他们是责无旁贷的:「我记得没错的话,那位保镖应该叫做赵婕。」
「原来是那个姑娘吗?」长眉长老回忆了一番:「我记得她捉拿到了罗刹门的孙婧瑶,应该今晚就能赶来了。让小江子安排好你的起居,到时候你跟着我一起去把那孩子接进道门里,这样那九星门就算知道了也不敢胡作非为了。而且有我们道门给他一个正式身份,他不是才能去参加掌门大比来报当年杀父之仇吗?」
听到了杀父之仇四个字,李德明的心都颤了起来:「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能不能拜托前辈。」
「说吧。」
「那孩子生母的遗体不知道门能否帮着寻找回来。」
听到这个要求,长眉长老沉吟片刻:「难道,那孩子的生母就是那只灵偶?」
李德明点了点头:「我希望能够把她寻回来交到那孩子的手上,那也是我大哥留下的最后一件遗物了。」
道门同样也在这新老门派良莠不齐的时代所创立的,道家的老前辈们,看不得江湖势力日渐衰弱,那些传承不知道多少代的古籍术法也在争斗之中遗失了十之八九。几位前辈下定决心把自己压箱底的东西都掏了出来,为大家做表率,每年闻讯而来者数以万计,被挑选入了道门的也不过百余人。
这位长眉长老以林逋梅妻鹤子的典故为自己的道号,人称梅鹤山人,在山中修出了一身绝世轻功取名:「鹤迎松」记录成书传与了道门弟子。在场的诸位,李德明也就只信得过这一人了。
那粗脖子长老在战争年代就下山杀贼,一身杀人的本事都是从生死之间练出来的,却也在外面沾惹了一些不好的习气,单说这脾气就没有修养回来。不过他那双铁掌就拼死过不知道多少敌人的刺刀。加入道门后总结出了一套「灭寇掌法」,自称不平散人,发誓要平天下不平之事。
有这两位前辈在场,江子诚一句话都不敢插嘴。他们就从赵婕身上问清了鬼刀门来袭那晚的前情后事,当然是省略掉了自己和鹏飞的那件事情。
「此子怎这么不识好歹。」粗脖子一听鹏飞夺了手枪就对保护自己的赵婕痛下杀手忍不住就斥责出口。
「这也不能怪那孩子,这位姑娘,你和罗刹门的那个姑娘是同门吧?」长眉长老让粗脖子稍安勿躁,向赵婕确认道。
「是,孙婧瑶是我师妹,我从罗刹门离开的时候她还没有出师。」
「虽说那孩子不知晓江湖之事,却能从你的身手中发现了你与那孙婧瑶同出一门,他会对你开枪也是合情合理。」长眉长老分析道。
「养鹤的!你别给那小子开脱!」粗脖子听到长眉的态度似乎不太对劲,赶忙出声。
「鲁班书的事情先放到一边,我想把这孩子招到我的门下修行。如果能够为江湖再培养出一位奇才来,那几页破书,丢了就丢了。」长眉对粗脖子解释道。
「啊?」粗脖子心里一惊,转头揪住了李德明:「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长眉一弗衣袖打在了粗脖子身上,一下就把二人分开了:「九星门鲁班书残卷的事情先放到一边,赵婕姑娘,你继续去寻找李鹏飞回来。你们三个跟着我一起,咱们要去找另外一样东西。」
鹏飞天天来店里的时候左俊还没有注意到,可是这两天他把鹏飞留在家里面之后,隔壁店里的那个小姑娘就天天来找左俊打听鹏飞的事情。心想,自己在这里开店这么多日子,也没个人妻少妇来关心关心自己。怎么鹏飞这小子才来了多久,就惹得人家小姑娘牵肠挂肚。再转念一想这姑娘长相不错性格也好,找个普通人家的姑娘没有江湖的那些琐事也算不错。
心里有了念头,越看这姑娘就越喜欢,姑娘一张娃娃脸脸蛋红扑扑的,柳眉杏眼衬的更加的楚楚动人,温柔可爱,一笑起来,脸上还有一对醉人的酒窝。个子也有一米六七,和鹏飞正好搭配。烫的一头棕色卷发一件宽松的大 T恤,一直垂到屁股下面,连穿着的白色短裤都给遮住了。双腿又白又瘦煞是好看。姑娘的姓氏也算少见,姓荆名傲。
「你约个时间,我把鹏飞叫出来?」左俊自己当了一辈子单身棍,可不想让鹏飞也步了自己的后尘。
「啊,那不太好吧。」荆傲矜持了一下:「晚上吧,我今天下班早。」
「行,我打电话回去就让他晚上来接你。」左俊比自己约到了姑娘还高兴。
约会这东西,鹏飞和左俊两个人都不明白,晚上到了荆傲下班的时间鹏飞就按时赶到,正巧碰着荆傲从里面出来。
「你这几天干嘛去了,我都好几天没见你了。」荆傲一上来就挽了鹏飞的胳膊,撒娇的说。
「啊?我在家里练功呢。」鹏飞被这么亲昵的行为弄得有些不自在,村里面不是没有见过小姑娘,那些长辈们一直教导他们男女有别。有女孩的家里也都不让自家的女儿和他们这群野小子一起玩。荆傲从小就在城里长大,自然就大方许多。
「我晚上还没吃饭呢,你想吃什么?」荆傲看鹏飞木呆呆的样子,只好自己主动找话题。
「我什么都可以,不挑食的。」鹏飞想要偷偷地把手臂抽出来,却被荆傲发现,夹得更紧了,本来就是轻轻的挽着,现在她整个人都靠了上来。
「那就去吃烧烤吧,这个天气吃烤串和啤酒最舒服了。」荆傲提议道。
烤串这东西,鹏飞没吃过,啤酒更是没喝过,荆傲这一说,他也有些心动,想看看传说中的烤串究竟是有多好吃:「烤串我也想尝尝看。」
「那就走吧。」荆傲拉着鹏飞就往小巷里钻,附近的那些好吃的小店荆傲都了如指掌。
在小巷里七绕八绕就把鹏飞给绕的迷了路,只能乖乖的跟着荆傲走,还没看到店面,鹏飞就闻到了飘摇而来的香味,肚子立刻就咕噜咕噜的表示自己的态度。
「你也饿了吧,已经到了。」
说话的时候就看到了那摆在店门口的烤架,烧得正旺的炭火与油脂接触的声响让没吃过烤串的鹏飞也食指大动。两人就在路边小桌坐下了。
「你看这家店手艺好的就连老外都来了。」荆傲小声的对鹏飞说道,用眼神瞟向旁边桌上的金发老外。
「你这么说别人被他知道了会不高兴吧。」鹏飞看着那老外不好惹的样子,担忧的对荆傲说。
「好,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快看看菜单,你想吃什么。」荆傲举着菜单挤到了鹏飞身边。
「艾伦大人,那个女人在议论你。」钱曼安今天穿着一身便装出来,一身有些老气的碎花连衣裙,腿上穿着一双肉丝,两腿之间正夹着艾伦不老实的那只大手。胸口被撩拨的起起伏伏,蔚为壮观。
「今天是狩猎日,就让那个女人成为今天的第一个猎物吧。」艾伦就是荆傲所说的那个老外,一口普通话说的利索。一件开怀大褂,一条粗布宽口裤,腰间拴着一根布带,看起来就好像旧社会拉车的车夫。看来艾伦对这边的时尚还是有待了解。
「是,艾伦大人。」钱曼安继续伺候着艾伦吃饭。
这老外吃饭的方式还和别人不一样,要钱曼安把钎子都撸下来,有荤有素的摆了几盘,他拿出了自带的刀叉开始用餐。钱曼安就只能在一边,店员上一盘,她就撸一盘也顾不得上自己吃。
荆傲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提老外,可是艾伦吃烤串的方式实在是没有灵魂,一直到她对上了钱曼安杀气腾腾的眼神,荆傲才老实下来。
「来,吃腰子。」荆傲把一盘烤腰子摆到了鹏飞的面前。
「嗯,我们一人一个。」鹏飞把盘子里的烤腰子给了荆傲一个。
「来,烤韭菜也好吃你尝尝。」荆傲看着鹏飞手里已经没空了,就直接把串递到了他的嘴边喂给他吃。
「谢谢,你别光照顾我,你不是饿了吗,你也一起吃。」鹏飞被照顾的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小时候德明都没有这么贴心的照顾过他。
荆傲点了一桌壮阳佳品,就连店员都在一边偷笑起开看着鹏飞都吃的一干二净。两人点了十几瓶菠萝啤,荆傲也不知道酒精浓度有多少,只觉得这比普通的啤酒好喝多了。
荆傲自己是经常喝这种酒精饮料,可是鹏飞没有接触过,三五瓶下肚,就上了脸。胆子也大起来了,一把就楼主了荆傲的肩膀夸她对自己太好了。
荆傲没想到鹏飞酒量这么差喝菠萝啤都能喝醉,被鹏飞夸得心里乐开了花。
心里感谢那个出主意的小姐妹。她不清楚,菠萝啤不能当酒喝,可是也赶巧了鹏飞是沾酒就醉。
两人看着吃的差不多了荆傲就结了账,想要把鹏飞带去自己的住处。艾伦在一边等着荆傲吃完离开也有好一会了,带着钱曼安就远远地跟在后面,寻找机会准备下手。
荆傲的住处是一处旧居民区,被那些新建的高楼大厦包围起来,十分的隐蔽。
这也是荆傲租这里的原因。不过这一切的安排,可算顺了艾伦的心。
「把法具拿出来吧。」艾伦掀起了钱曼安的裙子就听得哐当哐当,两个铁瓜从钱曼安的下体掉了出来。被艾伦用久了以后,钱曼安的下体也能塞进去很多奇怪的东西了,用来藏凶器是最合适不过了,艾伦从腰间抽出了一根棍子,用铁链把两个铁瓜拴在了上面。
「艾伦大人,请快一些,我的下面好空虚啊,我心里的恶魔又在折磨我了。」
钱曼安下面赛这个铁瓜还挺舒服,铁瓜掉出来了以后那两个口都合不拢了,怎么会不空虚。
「你这个婊子,一会我就把那个男的手臂砍下来填满你的骚穴。」艾伦把衣服脱了下来交给了钱曼安,他不喜欢衣服被血弄脏的感觉。
拐弯进了小区里面就没有路灯了,这个时候那些住户也早就关灯休息,黝黑的小路上就只有四个人。
鹏飞酒意微醺,心里清醒,他隐约的觉得有一股刺人的杀意正对着自己而来。
余光一瞥就见到一个光着身子的洋鬼子往这边走来,手里面看不清拿着是个什么东西。鹏飞摸摸怀里,那把手枪还戴在身上就故作不知等待艾伦靠近。
「为什么我心里一直在乱跳。」艾伦觉得着感觉和狩猎的激动不一样,可是眼前的这两个人手无寸铁,又没有防备怎么会对自己造成威胁。眼见三人之间就相差几步,艾伦抡起流星锤就往鹏飞身上砸去。
鹏飞一直就在注意艾伦的动静,只听得流星锤甩动的声音立马把荆傲推到一边自己也闪身躲过艾伦的攻击。
「该死!」艾伦见一击不中还被对方提前躲开了心中恼怒不已,就好像一只猫被老鼠给耍了一样。抬手就奔着鹏飞的脑袋砸过去,只想把这个男人的脑袋砸个稀碎。
艾伦人高马大但是不如鹏飞灵活,艾伦第二击打空之后,鹏飞已经把手枪顶在了艾伦的肉棒上面:「你再不走,我就开枪把这玩意打下来。」
艾伦被手枪顶到了那玩意上面浑身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自己本以为这些黄皮都是任自己宰割的废物,这狩猎日活动一出手就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
「不要开枪。」艾伦赶忙告饶。
「你这个老外还会说普通话?」鹏飞本来以为洋鬼子不会说中文,没想到艾伦还说的这么好:「你这个老外大半夜袭击我们要做什么?」
「对不起,我一时糊涂。我真的很对不起。」艾伦吓得都快哭了出来,刚从枪战每一天的美利坚出差回来怎么这边也都能掏枪了。
「鹏飞……」荆傲在黑暗里什么都没有看见就只觉得那个洋鬼子拿着什么玩意往鹏飞身上砸都被他给躲开了,这会看着两个人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出声询问他,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下次再让我见到你在外面裸奔,我就把你的皮剥下来让你裸奔的彻底一些。」
鹏飞把艾伦手里的流星锤抢过来丢进了草丛深处:「快滚吧。」
「是,是,是。」艾伦一听他肯放过自己,连连答应起来屁颠屁颠的就逃走了。
「鹏飞,你没事吧。」荆傲看着艾伦已经逃跑,赶忙上前看看鹏飞有没有受什么伤。
「没事,那个老外脑子不好使,大晚上不知道犯什么病。」鹏飞把枪收起来没让荆傲发现,两人就这么到了荆傲家里。荆傲家里也就鹏飞家村里的一间屋子这么大,能坐的地方就只有一张床。
床上还有荆傲挑选内衣的时候挑剩下的那些,一看自己忘记收起来内衣,荆傲红着脸就胡乱的把它们都塞进了衣柜抽屉里。
荆傲拉着鹏飞坐到床上,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她那小姐妹只是告诉她等到了床上顺其自然就可以了。可是现在两人面面相觑的场景就非常的不自然。
「你以前有没有过女朋友?」荆傲突然意识到问题的关键。
「没有,我在村里的时候都是和男孩子玩的。」鹏飞想了想,自己从来没和女孩子玩过,怎么会有女性朋友。
「那,你知不知道男女朋友在一起才能做得那些事情。」荆傲感觉自己都快羞死了,一个女孩子要主动对男孩子说这种话。
「啊?男女朋友一起才能玩的游戏?我也不知道。」鹏飞心想,自己从来没和女孩子玩过,怎么知道她们做什么游戏。
「那好吧,那就……」荆傲这才知道,鹏飞原来也和自己一样什么都不懂,那就没有自然可以顺了,只好主动出击抱住鹏飞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唔……舌头……」鹏飞见到荆傲突然冲上来第一反应是把她打出去,可是接下来又反应了回来才没有动手,这一走神就被荆傲给亲上了,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荆傲不知道鹏飞说的舌头是什么意思,傻呆呆的就把舌头探了出去伸到了鹏飞的嘴里面,和鹏飞的舌头碰在一起。那种滑腻的触感放佛也触动了自己的本能,身体变得焦躁起来。
「唔——」两人拥抱到了一起,荆傲被鹏飞紧紧地抱住,呻吟了出来,身子也没了力气,软倒在鹏飞的身上。
荆傲那雪白的双腿这一路下来他已经不知道欣赏了多少次了。荆傲的身材与明月的完全不是一种风格,明月那成熟的肉体,丰润饱满,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就好像一张把人的灵魂都会吸进去的大床一样。荆傲小巧玲珑身材苗条看起来更加的赏心悦目,而且那种柔弱的样子更会激发起鹏飞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你喜欢我的腿,好看吗?」荆傲发现鹏飞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来回摩擦,笑着问他。
「好看,我想每天都抱着它们睡觉。」鹏飞酒壮怂人胆,这种肉麻的话也说得出口了。
荆傲嘻嘻一笑躺倒在了床上,把鞋子踢到一边,袜子褪下,两只纤弱的赤足从鹏飞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一直把他的衣服撩到了胸膛:「那就抱住我吧。」
鹏飞看到荆傲这样主动的邀请自己,激动地一把搂住了荆傲的玉腿,紧紧地贴在胸膛上下摩擦着,痴痴地念叨:「真好看。」
荆傲的屁股一直若有若无的被鹏飞那藏在裤子里面的巨物触碰,一想到那个东西正贴在自己的屁股上,荆傲的脸就羞的更红了,下体开始瘙痒起来,想要什么东西能够缓解:「讨厌,我就只有腿好看吗。」
鹏飞脱下了上衣,把荆傲的双腿扛在双肩上,欺身上去让她的膝盖贴到了自己的胸上,两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鹏飞那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就压在了荆傲的小穴上,隔着衣服就已经让荆傲的内裤浸湿了。
「你那里都好看。」鹏飞把她的上衣也卷了起来,荆傲的两只乳房一只手握上去刚刚好能够盖住:「大小刚好。」
荆傲第一次和男孩子做这么亲密的事情,觉得又羞又急可是还满怀期待,看到鹏飞这样慢慢地玩弄自己一把抱住了鹏飞的脑袋贴在了自己的胸前:「你一直看我,羞死人了,啊,你的舌头,啊~~我还没~~啊~~那里脏~~没洗澡呢。」
鹏飞的把荆傲的乳房含在了嘴里,用舌头在她的小豆豆上面来回的挑逗摩擦着,让荆傲的体温直线上升,好像火一样燃烧了起来,身上的衣服恨不得都脱得干干净净。
「啊!~~这就是,顺其自然,啊~~」荆傲现在才明白了什么叫做顺其自然,在反应过来之前鹏飞就已经把她的裤子解开了,自己的双手甚至还在帮着他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
「什么顺其自然?」鹏飞脱掉了荆傲的衣服,正在脱自己的裤子呢,突然听到荆傲莫名其妙的说了句话。
「抱紧我,啊~~好热~」鹏飞仅仅离开了一会她就觉得心里无比的空虚寂寞,双腿缠到了他的腰上,想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一些,正好贴到了那根火热的肉棒。
「我要插进去了。」鹏飞俯身在荆傲的耳边对她说道,肉棒顶在小穴的门口顶了几次都滑了出来,这摩擦的反而让荆傲更加瘙痒难耐,身子难受的扭动起来。
「快进来吧。」荆傲摸到了鹏飞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小穴往里面拉了几次都没有把那东西拉进去:「鹏飞,进来吧,我好难受。」
鹏飞还在享受被着温热的小手抚摸的快感呢,听到了荆傲这样的声音,心里也激动起来,在荆傲的引导下,把头部塞了进去:「啊~~好热,好紧~~」
里面又湿又热还紧的塞不进去和冰凉的明月的小穴完全不同,这让鹏飞更加的急不可耐,用力顶了几下,就听得荆傲吃痛的声音。
「啊~~慢一点~~好疼。」荆傲从没想过做这种事情会这么疼,身体控制不住的缩紧了下体在抗拒着肉棒,可是那瘙痒难耐的感觉更加的让人折磨:「不,快进来。」
「放松一些,我慢慢来。」鹏飞看到荆傲皱眉的模样,也舍不得再往里硬闯了,把她抱住了对她耳语道。
「嗯,我准备好了,你来吧。」荆傲被鹏飞抱在怀里,心里也有了勇气,竭力的克制着想要缩紧下体的本能。
鹏飞先拔出来一些慢慢地用头部在里面抽插着,逐渐的增加深度,荆傲的抗拒也不是那么剧烈了,甚至开始扭动腰部让肉棒的摩擦更加强烈。
「啊~~快一些~~好痒~~」鹏飞着慢悠悠的节奏,不光不能缓解瘙痒,反而让瘙痒更加的强烈,胸口都难受了起来,好像十万只蚂蚁在自己的身上爬一样,呼吸也困难了,需要大口大口的呼吸才能缓解。
鹏飞开始加快节奏,小腹与她阴阜碰撞时在爱液的辅助之下发出了啪叽啪叽的声音。荆傲浑身都瘙痒难耐,双手双腿都夹紧抱紧了鹏飞,两人的肉体紧紧地交织在一起,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鹏飞的抚摸,自己的胸部贴在鹏飞的胸膛上面,那两颗小豆豆紧贴着鹏飞摩擦着有些痛,可是更加的舒服。
与一个火热的躯体抱在一起的感觉让鹏飞觉得自己也在燃烧一样,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需要自己控制,完全是本能在驱使自己,渴望着和荆傲的身体融为一体一样的紧紧地抱着她,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抚摸。这种激烈的难以克制的感觉是在明月身上没有体验到的。
「啊~~太深了!~啊!!~~」荆傲只觉得自己一处特别敏感的地方被肉棒顶到了,全身都像触电一样颤抖着,一直忍耐着的尿意再也忍不住了,噗的就尿了出来。
荆傲不知道,那是自己的宫口被鹏飞的肉冠顶到了,那个地方敏感之极,很容易就让女人到达高潮。而那一直忍耐的尿意,是她在强忍着不泻去自己的阴精。
鹏飞本来就觉得肉棒像被一团柔软的火焰包裹住了,就要融化在荆傲的身体里面一样,突然顶到了那张小嘴就觉得这火焰突然变得狂躁了起来热烈的拥抱着自己的肉棒,一股比火焰还要炽热的液体汹涌而出,浇灌在了鹏飞的肉冠上面,鹏飞那里体验过这种刺激,也是一下忍不住就射了出来。
「啊!~~」荆傲只觉得鹏飞的动作突然激烈起来,连续不断的撞击在自己的弱点上面,最后一次狠狠的撞击好像是要把它顶穿一样,随后是一股热烈的液体喷射出来浇灌的那弱点酸软无比,好像什么东西从那弱点流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面,整个肚子都被电击了一样,又一次更加强烈的感觉刺穿荆傲的大脑,让她的意识中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抱紧这个男人渴求他的疼爱。一道被尘封依旧的大门被那电击打开了,里面源源不断的液体流淌而出,屁股下垫着的床单都被打湿了一片。
「你没事吧。」鹏飞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就看到荆傲全身勒紧了自己痉挛着,紧闭着双眼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再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可是荆傲根本听不到鹏飞说的话,她的意识早就飞到了天上,在云里雾里了。
鹏飞享受了一夜的温柔,可是有人睡不着觉了。左俊本来以为两个孩子第一次去约会,又不熟悉,最多回来的晚一些。没想到这孩子直接就彻夜不归了,果然和他爹一个作风,把兄弟几个里面唯一的女孩就给拐跑了,也害的自己一直单身到现在:「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们父子的。我还担心这孩子找不到对象怎么办,这倒好一次见面一步到位。」话是这么说,可是这自家养的猪把别人家白菜拱了的这种事还是挺开心的,还一口气直接把整棵白菜拱走以后吃干抹净了。
左俊这边是矛盾的喜悦,灭罪教的艾伦就没有那么好受了。本来是为了狩猎日开车跑到最近的城市来搞事情的,结果自己被人给搞了,为了以防万一还连夜开车赶回了教堂,到了床上把钱曼安叫到了自己身边来却发现了一个更严肃的问题,自己的那个东西,被枪顶过了以后就再也硬不起来了,不管钱曼安怎么努力怎么勾引他都没有用,只能发泄似的在地牢里折磨了钱曼安一个晚上。
「鹏飞,你醒了。」两个人抱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荆傲早上起来的早,就呆在鹏飞的怀里享受他的拥抱。
「嗯,这里是哪里?」鹏飞一觉醒来整个人都蒙圈,只记得自己做了一场春梦,怎么一觉起来就到了别人床上。
「你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吗!」荆傲还以为鹏飞想不认账,生气的问道。
鹏飞仔细的回忆一番才回想起来自己那个春梦是真实发生的,而且细节也变得清晰,下面又挺了起来顶在了荆傲的肚皮上。
「讨厌,不可以啦,你弄得我下面现在还又疼又肿。」荆傲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小穴,紧张的说道。
鹏飞坐起身来拉开了荆傲的手,果然荆傲的那肉穴口红肿起来,看起来挺严重的,开始自责起来:「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太用力了。」
「道什么歉,傻瓜,那也是我自愿的。」荆傲看到鹏飞一本正经道歉的样子心中对他更是喜欢起来,靠近了他的怀里面。
两人赤身裸体的靠在一起就让那肉棒跳动起来,被荆傲一把握住:「就是这个丑东西欺负我的,看我咬死你!」说着荆傲就把头低了下去。
鹏飞看到荆傲的架势吓得就想躲开,可是被她压住了能往哪里跑,就觉得自己的肉冠被一条又湿又软的东西包裹住,然后就被塞进了热乎乎的腔室里面。
荆傲从小姐妹那里学来的东西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用武之地,她害怕自己到时候半推半就的又被这东西塞进来,只好主动动手先把它制服。只是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嘴里面弄得嘴又酸又麻。
「嗯~~唔~~」荆傲舔弄的时候就觉得下体又酥麻起来,忍不住的呻吟出来。
鹏飞也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躺倒下去抱着荆傲的脑袋享受起来,那平时刺激不到的肉冠下面被舌头频繁的刺激着,一阵一阵的快感让鹏飞想向荆傲求饶。
手上却又不敢使劲怕弄疼了她。
「是不是这样更舒服了。」荆傲把肉棒吐了出来趴到了鹏飞的两腿之间压下身子用舌头从根部一直舔到了肉冠上,看到鹏飞爽到哆嗦的样子,心里成就感十足,也就越发的卖力了。
「啊~~不要了~~等一下~我错了~~」鹏飞一个小处男连包皮都还在呢,被荆傲这样刺激根本承受不住。
荆傲听到鹏飞求饶的声音就更不可能放过他了,一口把肉棒吞了下去开始尝试着自己能够把这东西吞的多深。
也就含进去了一个头就承受不住了,可是她又不想服输吐出来就慢慢尝试着。
肉冠被吸在喉咙上压榨的鹏飞都觉得有些隐隐作痛,而且那喉咙还在一次一次的收缩着,硬是把鹏飞的精液给吸了出来。
「咳咳。」那肉棒跳动起来的时候荆傲就想把肉棒吐出来,可还是慢了一拍全都被射进了喉咙里,呛了她一口。趴在床上咳嗽起来。缓过起来以后就看到鹏飞的肉棒还在往外面射着精液,又扑上去一口含住,像是吸果冻一样的吸吮起来。
「啊!!停!!!」鹏飞本来以为终于结束了折磨,没想到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还遭到了荆傲的袭击抱着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
「不是说好的是甜的吗。」荆傲一直到肉棒软了下来才把它吐出来。
「啊……终于结束了吗。」鹏飞回过神来就看到荆傲已经躺在自己身边看着他呢。
「以后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要这样惩罚你!」荆傲摸着那软趴趴的东西对鹏飞警告道。
「我为什么要欺负你啊,你是我的女人我就要好好保护你。」鹏飞被这惩罚弄得莫名其妙。
听到鹏飞的话,荆傲心里面暖洋洋的:「我去请个假今天陪你一天吧。」
「对了!我今天还没练功呢!」鹏飞突然想起来左俊要是知道自己偷懒到时候要受到的惩罚可比这可怕多了。
「我去给左叔叔打个电话说一下不就可以了。」荆傲掏出电话来找到了左俊留下的手机号拨打了过去。
「喂!荆傲,你把电话交给那小子!」电话一接通就听到了左俊在电话里面的大嗓门。
「喂?左叔叔。」鹏飞结果了电话回答道。
「你小子好啊!」左俊突然压低了声音:「睡了吗?」
「啊?睡了啥?」鹏飞不知道左俊问得什么意思。
「我啊,傻瓜。」荆傲哭笑不得的提醒他。
「哦!睡了!」鹏飞赶忙回答道。
「是处女吗?」左俊又问道。
「处女是啥?」鹏飞直接就回头问荆傲。
「当然是啦。」荆傲被这傻子气的无可奈何了。
「嗯,她说是。」鹏飞回答道。
左俊听到这才知道这小子把他的问题都告诉了荆傲,突然觉得自己在荆傲心里的形象变得猥琐许多:「算了,今天给你放一天假,晚上别忘了回家。」
「左叔叔说什么?」荆傲的耳朵贴到手机背面没听清左俊的话。
「他说晚上回家。」鹏飞的心思还在处女的身上,也没记仔细左俊的话。
「左叔叔要我晚上一起回家吗?」荆傲有些高兴,有一种丑媳妇去见公婆的矛盾心理。
「是吧?」鹏飞回想了一下好像没什么区别,反正荆傲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
到了晚上左俊一开家门第一看就看到荆傲,觉得自己头都炸了,小声的问鹏飞:「你怎么把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荆傲回头看向他俩,只好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左叔叔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就随便买了一些。」荆傲在回家之前还带着鹏飞去逛了一趟菜市场。
「你太客气了,我一个大男人都是糊弄糊弄就完事了。」左俊还没客气完荆傲就钻进了厨房,他赶忙问鹏飞:「明月要是被她看到了怎么办!?」
「啊?啊!」鹏飞这一天都被荆傲迷的糊里糊涂的,现在才想起这个严肃的问题,别的东西都好说,这刘明月就在自己床上躺着,被荆傲见到了怎么向她解释。
「对了!障眼法!你小子跟紧了她点!」左俊立刻就想到了补救办法:「要是被发现了你就对她用障眼法!」
「好!」鹏飞也反应过来答应道。
荆傲一个女孩子独居在外厨艺也还不错,三人都吃了一顿饱饱的,平时现在应该是修炼的时间,今天两个人只能陪着荆傲看电影。
左俊是希望荆傲今天不会留下来,荆傲却在拖延时间找机会留下来,只有鹏飞夹在两个人中间看着电影入了迷。
「时间不早了,要不让鹏飞送你回家吧?」左俊看着再拖下去就不好赶人了。
「昨天晚上鹏飞把我家床给弄脏了,垫子单子都拿去晒了,我回家也没有床睡。」荆傲楚楚可怜的说道。
「那今晚你去睡我屋,我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上吧。」左俊心里已经开始想要骂这个鹏飞魂都被女人给勾走了。
「不用麻烦叔叔,我和鹏飞一起睡就可以,我们已经确定关系了。」荆傲抱着鹏飞的胳膊说道。
「鹏飞。」左俊没办法,只能让鹏飞开口了:「你要和荆傲一起睡吗?」
鹏飞听到两人的对话,知道应该拒绝荆傲,可是自己又舍不得开口。荆傲一看鹏飞不表态就主动起身往鹏飞房间走去:「鹏飞不回答就算默认喽,我先去休息了,叔叔晚安。」
「等一下!」鹏飞突然想起来明月的事,赶忙叫住了荆傲,那时荆傲已经把门打开还没往里看就被叫住回头。
「怎么了?」荆傲问道。
「没事了……我们一起休息吧。」鹏飞已经对荆傲使完了障眼法。
「好啊。」荆傲开心的抱着鹏飞让他把自己抱了进去。
看着鹏飞魂不守舍的样子,左俊开始后悔牵了这根红线:「大哥,你儿子怎么一见到女人就犯傻,这点就没好好遗传你,全遗传他妈了!」
「你怎么这么大人了床上还有一个这么大的抱枕。」荆傲看到了刘明月,在她的眼中就是一只大号的玩具熊,到了床上就把她抱了起来:「哇,好软啊,这是什么材质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早点休息吧。」鹏飞希望在障眼法失效之前能让荆傲睡着。
「你说要不要休息啊,小熊。」荆傲抓着明月的脖子摇了摇头,学着另外一种声音说:「不要,我要和鹏飞玩。」
「乖,明天不是还要上班,不就请了一天的假。」鹏飞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明天就要和你分开了,我想多陪你一会。」荆傲把明月的上身抱在自己怀里挡在身前,举着明月的胳膊自问自答:「小熊,你说是不是啊。是啊。」
「明天我也去上班,你就在隔壁,你想我了就可以过来啊。」鹏飞想把明月从荆傲手里接过来。
「不要!你怎么这么紧张这只小熊!」荆傲双手环在明月的胸下,把她的双峰挺了起来在鹏飞的面前抖着乳浪:「这个小熊是不是你前女友买给你的!」
「我没有前女友,这只小熊容易坏,把它放下,我来陪你好不好。」鹏飞搂着荆傲对她说道。
「那我要抱着小熊睡。」荆傲小时候就像买一个这么大的玩具熊,到了现在一直没有实现过。
「那你不要我了吗?」鹏飞反问道。
「你是坏人就知道欺负我,弄得我下面现在还疼呢。」荆傲抱着明月缩到了墙边躺下了:「你一定又想坏主意了,你看看你的那个丑东西又起来了。」
鹏飞也才意识到看着荆傲这样搬弄明月的身体自己竟然开始有反应了。难道自己的潜意识在期待什么。
「那行吧,你抱着小熊睡。」鹏飞无可奈何,只能先安抚下荆傲来等她睡着了再想办法。
「关灯!我要睡觉了!」说完荆傲就抱着明月闭上了眼睛。
鹏飞只好依言关灯,也躺到了床上。明月正张着无神的双眼看向这里,看的鹏飞心里怪对不起她的,下一刻就看到了明月的嘴唇,比荆傲要饱满许多,他忍不住就开始遐想如果用明月的嘴来做那种事情,会不会更舒服。
正好两张俏脸就并排展示在自己的面前鹏飞就带着这个问题心猿意马的睡着了。
另外一边,四人小队则是连夜出国,下了飞机还是天亮。江湖安全局有信息调查到从中国偷运出来的一只人像艺术品就曾被他们现在所在的这处拍卖行拍卖过。动用了许多非常手段几人才调查到那人像被一家富商买走了,装在特制的储藏柜里保存。
得到了接下来的线索,几人只好再次回到机场等待航班。
「我不平散人就讨厌见到中国人对外国人点头哈腰!」那粗脖子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盯着一个老外看不顺眼,惹得那老外十分不高兴,江子诚只好上前和他道歉,毕竟他是在场唯一一个会英语的人,听到江子诚说英语粗脖子更加生气了:
「你一个中国人中国话还没学好呢,洋屁倒是放的贼溜。我当年一掌劈死一个洋鬼子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不平,出门在外,不要惹是生非耽误了大事。」长眉出声阻止道。
「我就是恨这群洋鬼子现在发展的比咱们还好。」不平小声嘟囔道。
「好了,我和他解释清楚已经没事了。」江子诚回到这边来对大家说道。
「不对。」李德明突然皱眉道。
「你也察觉到了,这就是洋鬼子的魔法,是不是很奇妙。」长眉赞许的看向了李德明。
「难道,我中招了?」江子诚也懂一些魔法的事情,却丝毫没有感觉到。
「也不怪你。」长眉一伸手从虚空中抓出来了一团浊气,那团浊气有意识的在挣扎:「这东西洋鬼子叫使魔,具体是个什么东西,你就当做咱们叫的妖怪吧。」
「不是建国以后妖怪不准成精了吗?」江子诚不解道。
「这里又不是国内,他们自然活的很好。」长眉一松手,那团浊气就飞走消失了:「我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来吧!我就喜欢洋鬼子!」粗脖子摩拳擦掌。
「先不要着急,说不定对方没有恶意。」长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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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线索到了商业街那边又断了。」李颖抱怨道,这几天她一直在外蹲
守,除了见到了一个半夜裸奔的神经病老外就没有见到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
「我们去一趟当地公安局吧,查一个人。十有八九李鹏飞就在他那里。」赵婕拿出了李德明给她写的小条。
「左俊?」李颖一见到这个名字就想起那家面人店的老板,还好自己之前已经给过他警告。
「嗯,他是李德明在本地的一位朋友,李鹏飞要投奔的话,只能投奔到他那里。」
赵婕连去查人需要的证明文件都准备完毕。
李颖眼见这下李鹏飞必定会被赵婕找到,只好推脱自己不舒服,先去面人店通风报信。赵婕看到李颖的样子也没有在意,让她在房间好好休息就一个人前去公安局。
等到赵婕离开了有一会,李颖赶紧出门直奔商业街面人店。
左俊正在肚子里面抱怨鹏飞这小子一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没出息,就见到那个小女警又找上门来,本来以为免不了再演一场戏,可是李颖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左俊先生,不法分子已经查到了你和鹏飞的关系,恐怕很快就要找上门来了,你快和鹏飞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你跑过来通风报信,你就不怕他们报复吗?」左俊看到这个小女警这副着急的模样反问她。
「我是警察,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李颖正气凛然的说道。
左俊把店里仅有的几个游客都请了出去关了店门:「那些人都是有背景的,你一个小警察,他们想报复你就和玩一样,要不然跟着我们一起走吧,我带你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啊?对方能有什么背景比国家还大!」李颖只以为赵婕是什么黑社会的人,这一般的黑社会也不敢到警察局来找事。
「国家有一些秘密部门来处理不好当面出面的事情,更多的事情你多知无益。我就问你,你是走还是不走?」左俊向李颖解释道。
「为什么会有这种部门,那不是监守自盗吗!」李颖还以为自己代表着正义的使者,和赵婕那种黑社会势不两立,没想到这黑社会还和自己一样都是公务员。
这下她可下不定主意了,在那边犹豫不定。左俊看她下不了决断,干脆就强行把她拉回了家里去接鹏飞。
鹏飞听到了敲门声赶忙过来开门,一开门就傻了眼了,怎么李颖会找到这里。
「你怎么找到我的!」鹏飞一见到李颖下意识的就躲到了一边。
「那群人已经找到这里了,她是来给我通风报信的。」左俊后脚进来对鹏飞解释道:「我怕这小姑娘也被他们害死,就带着一起来了。你快收拾收拾我们要转移了,这个城市我们待不了了。」
「这里待不了我们往哪里走?」鹏飞问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群人从鬼刀门的地盘上来的,我们就去鬼刀门的边上避一避。」左俊早就打定了注意。
正在赵婕带着人民警察闯进了左俊家里搜查的时候,他们三人早就坐上了长途车远走高飞了。这下赵婕又扑了空,正抱怨自己运气不好自从遇到了鹏飞什么事情都办不好的时候,回到了快捷酒店里,就得知李颖已经退了房:「怪不得!原来这小警察是内鬼!」
几人到了新地方和接头的朋友一打听,原来鬼刀门已经被人给灭门了,看手法应该是罗刹门的人下的手。像鬼刀门这种黑道起家的帮派遇到了有点底蕴的帮派简直是毫无还手之力。
「这鬼刀门是怎么惹上的罗刹门?」左俊忍不住打听,按理说罗刹门离着这里八丈远,向来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怎么说灭门就灭门了。
「听说是那鬼刀门二当家和罗刹门有什么勾结,现在那二当家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要问那二当家,现在正江子诚被关在精神病院里面每天在房间里面流口水玩呢,那次用药过量就把他打成了傻子。
「现在这门派说灭就灭了?」鹏飞在一边听得忍不住问道。
「鬼刀门的几位元老都被杀了,手下的那群小弟还能有人镇得住,一盘散沙说没就没了,别说这小小的鬼刀门了,鲁班门现在不都是七零八落了吗。」左俊对鹏飞解释道。
国内这边,鹏飞的转移又让赵婕无功而返,国外那边也是如此。
江子诚托关系让几人与那位拍卖下人像的富商见了面,谁想到那富商信了个叫灭罪教的邪教,把那人像当成来自中国的恶魔的象征献给了灭罪教的教主。
几人也白跑了一趟。
「灭罪教是什么玩意?」不平散人也杀过不少外国的修士,可没听说过什么灭罪教。
「灭罪教是这几年兴起的一个新的邪教,那个教主读圣经读疯了,说自己是灭罪天神,要把世间的一切罪恶都扫除。他不知道自己手下的这些教徒干的全都是坑蒙拐骗的活,但是这群人又有点本事,一时间那群外国和尚也没处理掉他,就让这邪教站住了脚跟。」江子诚对这些新兴的东西比较熟悉,对大家解释道。
「没想到现在这些老外也这么乱啊,哈哈哈哈。」听到国外也乱成了一锅粥,不平散人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
长眉倒是没有幸灾乐祸:「这东西落入了灭罪教手里面,就不知怎么样才能弄出来了。」
「那还不好办,让我去把他们教主打一顿,抢回来不就行了,江湖事就江湖办。」粗脖子说道。
「我们先去见见他们教主再说吧。」长眉看向江子诚:「你知道他们教主在哪里吗?」
「要去那边,恐怕又要坐飞机了。」江子诚有些为难。
粗脖子一听坐飞机就打怵了:「就不能坐船坐火车,非要坐那个会飞的玩意吗。」
「还是坐飞机快一些。」长眉敲定下来。
几人就立马买了机票上路了,这家航空公司不大,飞机的上的乘客也不是很多,四人坐在一排,正在闭目养神。一位女乘客回头看了看四人好像都睡着了,就走向四人的位置一把把身上的衣服撕了下来袒胸露乳,身上的皮肤纹满了诡异的纹身,眼神中全是疯狂:「为了教主!」
女人这一声高呼,四个人立马就把眼睛睁开看了过来,女人没想到这四个人都没睡着,一愣神就从下体抽出了一把带血的尖刀向着他们扑了过去。
「定!」长眉无奈的叹口气,飘一般的就到了女人的面前,口中念诵咒语咬破手指在女人的脸上和双乳用血画上了符咒。
「这是?」江子诚没见过这阵势好奇的问道。
「这是静心咒。」李德明看的津津有味,不知道是在看那金发碧眼的洋妞还是在看长眉的身手:「这女人身上画的东西有古怪,所以前辈用静心咒先稳住她,再想办法施救。」
「破!」长眉连掐几个掌印拍在那女人胸口,就觉得一道黑影从女人的身上被拍了出去烟消云散。
「啊!」女人清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赶忙把自己的衣服捡回去穿上了。
「你去问问那姑娘身上那鬼画符是怎么回事。」长眉吩咐江子诚。
「好。」动手他们几个都没问题,要是动嘴就只有江子诚能办这事,就见得他坐到女子身边,叽里呱啦的交流了半天。
「这恐怕就是那灭罪教的人干的好事。」李德明说道。
「这灭罪教就是个害人的邪魔外道,恐怕那教主也不是好对付的。」长眉道。
问清了前因后果江子诚就回了来对大家转述:「这女人参加过一个教徒的交流活动,有人告诉她灭罪教有一种纹身可以让女人更加漂亮还能更引人喜爱,一群女人就去了灭罪教里让那些人给自己做了纹身,果然就变得漂亮了许多,也更有异性缘,一群人就加入了灭罪教,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神力。这次也是,她们的神使让他来对付一群异教徒,自己还在犹豫该不该下手的时候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群人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的?」不平散人不解道。
「就只许我们打探敌情,不许敌人来打探我们吗?」长眉反问。
「这群贼毛子。」粗脖子愤愤道。
在遥远的欧洲某地,一座富丽堂皇的古堡里,一个只披着一件红色披风的男子赤身裸体的在天文观测台做着笔记,突然被人闯入打断了。
「唯一的神主!我派去两个使女都没能阻止异教徒的前进。」闯入的男子穿的雍容华贵,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
「我的孩子,这是我们的太阳神对我们的考验,你要相信所有的苦难都是为了让你变得更加强大。」那神主抚摸着男人的头安慰道:「你亲自去吧,我相信你的能力。」
「神主!请给我更强大的赐福吧。」男人乞求道。
「好吧,跟我来。」神主答应下来,带着他走进了一间小屋,里面充斥着血腥味道,一个女孩被绑在椅子上在大腿上插着一根管子,插入了她大腿的血管里面。
男人对女孩熟视无睹,脱掉衣服躺在了床上,露出了身上满身的纹身。
神主打开了女孩腿上管子的开关,血液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流进了一只银盘中。那神主用羽毛笔沾着女孩的鲜血在这床上男人的身上用笔尖做刀,把那些难以理解的文字刻在了他的血肉之躯上。
男人被划了满身的伤口,不仅不痛苦,还一脸享受的样子,甚至呻吟了起来。
过了好久,神主终于在男人的全身上下用女孩的血写满了符号,男人满身都是干掉的血痂,已经不知道是女孩的还是自己的了。
「啊!这份力量!就是神主赐予我的吗!」男人兴奋的说道,一把抓住了女孩的脑袋,一用力就听得咔嚓一阵骨擦音,女孩的头骨就被男人抓的凹了进去,女孩就七窍流血惨死在当场,死相可怖。
「记得让人换一个新的羔羊来。」神主把羽毛笔插进了女孩的太阳穴上就离开了房间。
两人离开后没多久一队女孩就到了房间里面来,把死掉的女孩从椅子上解下来抬出了房间,剩下的女孩留下来把房间里的血污都清洗干净,这些事情都办好以后,她们就押着一个被蒙着眼睛捆住手脚的女孩,按在椅子上面把手脚都锁好,才离开房间,留那个女孩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里面,等待下一次的赐福仪式。
几人下了飞机已经是天黑了,长眉说想要自己先四处看看,让剩下的二人把晕机的粗脖子先送去酒店休息。那个灭罪教的女教徒一下飞机就不知道跑去哪里。
几人也不去在意,打上了车就直奔酒店。
「我没事,你们去找老鹤去,在敌人的地盘,别出了什么意外。」到了房间粗脖子就趴到了床上,对二人吩咐。
两人一想,这老外的这些术法确实诡秘非常,就算梅鹤山人有再大的本事也难免糟了敌人的暗算。就赶忙出门去寻他。
那被赐福的男人从机场就等着他们四人,一开始跟着那个单走的老头,刚出机场一拐弯就见的那老头蹭蹭蹭就窜上房了,这里都是高楼大厦转眼就见不到那老头。再回去就见到俩男的驾着另外一个老头,病怏怏的就去了酒店。正愁不知道怎么下手呢,就见得两个男人把老头一个人丢在酒店里出门去了。
「我就不信你这病怏怏的老头还能从我手里逃出去。」男人信誓旦旦的来到不平散人房间外敲门:「您好,客房服务。」
粗脖子正晕机浑身难受有气没地出,就听得门外有人敲门,嘴里还说的叽里呱啦的洋文。没好气的就去开门看看那洋鬼子想干什么。
「老头,你给我死吧!」男人身材高大比粗脖子高了许多,伸手过去就想把他的脖子抓住。
不平散人看到这洋鬼子伸手过来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以为是和他握手呢,就握上了那男人的手:「你这洋鬼子还挺懂礼貌,你到底要干啥。」
两人双手握在一起,那男人就愣了,这老头有病吧,看我不把你的手骨捏碎:
「狗屎,我的手!松开!松开!」
「嘁,这点手劲就想和我比比?」粗脖子还以为这洋鬼子和他闹着玩,没想到下手太狠直接把男人的手都给捏的变白了。
「你敢羞辱我!我要杀了你!」男人见到老头还有点本事,抓住粗脖子的肩膀就把脑袋和他撞到一起,这一下就好像撞在了铁块一样脑子都撞成一滩浆糊了。
「小洋鬼子,爷爷练过铁头功,想和爷爷我动手,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祖宗。」
粗脖子见到这洋鬼子不客气对自己动了手,一把把晕头樟脑的洋鬼子拉进屋里,关上了门,就听得噼里啪啦房间里面一阵惨叫,突然吱溜一声那惨叫声没了动静。
这男人手脚都被卸了下来屁股塞进了马桶里面疼的晕过去了,发泄过以后粗脖子的晕机也完全恢复,躺在床上哼着小曲等着江子诚回来审一审这个送上门的洋鬼子。
九星门藏在深山险峻之中,一来地势易守难攻,二来资源丰富可以就地取材,三来远离凡尘俗世可以安心修炼。最近一段日子九星门的弟子难以安心修炼,掌门前两天公布出一件大事,入冬之前将在众多弟子中选拔几位德才兼备的弟子收为关门弟子将九星门的诸多秘术传与他们。平时门派里面的那些佼佼者越发的勤加修炼起来,而那些天赋一般的人也开始拉帮结伙,等到自己抱上的大腿将来飞黄腾达自己也能跟着鸡犬升天。
「九星门的这些弟子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众位长老们对于门下弟子的小动作也是清清楚楚。
「这不都多亏了你们捧上去的那个新任掌门?」有人冷笑道。
「若不选他,难道选那个欺师灭祖的叛徒吗?」
几位长老也是不能一心,相互推卸起责任冷嘲热讽和那些弟子也没什么两样。
终究是到了新社会,诱惑比以前多了太多,纵然是这些老前辈也难免受了影响。
反正每次的争吵最后都会归咎于上次的那次掌门大比,最后的两位天之骄子该选谁的问题,然后两派闹得不欢而散。
「这些老东西,这么多年了记得这些破事。」
有在一边伺候长老的小弟子把长老们的话传到了掌门的耳朵里,掌门当即就打赏了来通风报信的弟子,让他退下去了。
「最近有些风声,那个孽子可能要来抢你九星门掌门的位置呢。」当弟子离开后,在屏风后面走出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坐到掌门身上说道。
「他爹不是我的对手,他也不会是。」掌门浑然不在意,开始对着女人上下其手,女人娇笑着两人滚到一起到了床上去了。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对男女都没察觉到,有一位长老正在房顶观察着里面的动静,看到掌门的那副嘴脸,也不想继续看下去,飞身就跃回自己的院落里面。刚一落地,就有弟子上前禀报:「师祖,道门的电话。」
「喂,老鹤啊。」那长老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神色豁然开朗:「什么?你出国旅行去了?好啊,你出去玩都不带着我。哦,你是去办公事的。你要我多给道门要一个选拔名额?没问题,这点事情我还能帮你办到的,不知道你又从哪里给我们九星门挖来了人才?」
传话的弟子听了好生羡慕,道门的这几个长老没事就喜欢找几个人才给各个门派送去,而且这些送来的人才都会被多加优待,如果自己不是从小就被卖进了九星门,自己也被道门的长老们相中的话,现在早就能学到九星门的那些高级术法,不用在这里只能学点糊弄人的东西。
「哦,嗯,嗯。行,那我挂了。」那长老突然严肃起来,连声答应后挂掉了电话,突然笑着对传话的弟子说:「小王,咱们九星门的未来有救了,你过来,今天我高兴,我要叫你点真东西。」
「谢谢师祖!」那小王高兴地赶紧跪下,不知道这次送来的人有多厉害,能让这位长老这么高兴,不过无论如何,他一定是自己的福星,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地招待他。
长眉这边挂了电话就叫上大家准备出门去找那灭罪教的神主。江子诚审了那送上门来的人审了一晚上,可是审出了不少有价值的信息,今天正好去找上灭罪教,把该要的东西要回来。
古堡里面,神主刚刚停下奋笔疾书,一抬头才发现已经过了一夜,那个男人还没有回来,便出门去找了位侍女询问:「男爵昨晚一夜都没有回来吗?」
「男爵大人一直都没回来,需要派人去寻找吗?」侍女颤颤巍巍的问道,她们对于这两个人做的勾当清清楚楚,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羔羊。
「不用了,我知道他在哪里了。」神主心里已经知道那个男人已经凶多吉少,自己身边的神使大多都派去世界各地传教去,就剩下这一个男爵留在身边。现在把别人叫回来已经来不及,只好神主亲自上场了:「看来这是太阳神对我的考验。」
神主夜观星象就知道东方世界有一队高人就是奔着自己来的,本以为可以让手下人把他们拦住。可是派出去的几人都被他们分分钟摆平了。西方世界的这些魔法虽然诡秘难测,可是还是太过低级,和东方世界的高深术法相比,就好像是拿着刀去和一个拿枪的人打架。出于这个想法派了数位神使前往东方伺机学习术法,在偶然间遇到就遇到了九星门的弟子,两方一碰即和,灭罪教帮助这位九星门的弟子当上掌门,然后那位弟子就将九星门的秘法传授给灭罪教的神使。两边已经合作多年,九星门的那些东西也掏的差不多七七八八,就剩下九星门那些长老们的不传秘术没有弄到手。
「难道我们交易的事情被那些东方人察觉到了,所以想要剿灭我们灭罪教吗?」
神主还是想不到其他的理由:「只是听说过那些老人们在意传承,今天我可以真正的体验到了吧。」
在神主胡思乱想的时候,女仆已经领着四人来到了会客厅里。
「你们诸位从东方远道而来,找我是要做什么事情。」神主的中文还算可以。
「这洋鬼子会说人话。」不平小声嘀咕了句。
长眉把不平挡在身后上前去搭话:「我们是来寻找一只流落到国外的人像,几经波折就找到了贵教。」
「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人像,我这里有各个时代的艺术品绘画雕塑全都有。」
神主一听不是来找自己算账的心就放宽了。
「是一个中国女人的雕塑人偶,用的材质柔软如真人一般。」长眉回答道。
神主一听心中就好奇起来,怎么又是来找我要她的,自从自己的一位信徒把那人像送来自己这里,那九星门的弟子就在旁敲侧击的想要打听她的下落。现在这些东方人也是来找我索要她。
「很抱歉,对不起,你们来的太晚了,我已经把那个艺术品作为礼物送给我的一位中国朋友了。真的是,很抱歉。」现在她不在自己手里,神主也只能实话实说。
「既然如此,那可否告知老朽,教主所说的那位朋友如何联系,我们再去寻他便是。」长眉看对方也不像说假话的,耐心询问道。
神主被他这么一问,不知道该不该把那个人的身份告诉这群人,万一他和九星门之间的交易被他们发现了,不就是自己不守信用了吗:「我的这位朋友找我要了很久那个艺术品,我担心他不会给你们的。」
「没关系,我们可以用其他宝贝和他交换。」长眉倒是不怕对方不给,毕竟这东西对于其他人并没有什么真正的价值,只是个摆设而已。
「我在中国有一位神使正替我完成去赠送这一件礼物给我的那位朋友,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的神使在哪里,你们去找他就可以了。」神使这一串绕的自己都快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心道等到把这些人送走,自己一定要亲自去中国学习术法。
「那就多谢教主了。」长眉心道,这灭罪教教主还挺讲道理的,怎么手下的人就这么不会做人:「昨夜贵教一位教众夜袭了我们,麻烦教主派人跟我们去把他接走吧。」
「他没有打伤你们吧,真是很抱歉,他袭击了你们。」神主听对方还能把那个男爵送回来,赶忙派遣司机女仆带着几人去把男爵接了回来,还帮着把长眉他们送到了机场,希望让他们赶快走。
「神主,我辜负了你给我的使命。」男爵的四肢被接了回来,可是这鼻青脸肿的是掩盖不住,只好一直低着头不让神主看到。
「我们一直小看了东方人了,我决定亲自去东方传教,学习他们的术法。」
神主没有责怪男爵,他自己的感知力已经告诉他,那个和他说话的老人是他见过的最强大的人类:「太阳神让我写的经书,我已经写完放在桌子上了。」
「神主,你要离开我们了吗?」男人以为神主想要抛弃他们,惊慌无比。
「我已经完成了写书的任务,剩下的时间我想去看看,探求这个世界的秘密。」
神主看到了长眉的强大之后就心生向往,不顾男人的挽留只身离开了。
长眉几人在国外绕了这么一大圈,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神主给他们留下的神使的地址正是艾伦的教堂。
「我们的人一直在监视他,前几日深夜他们收到过一个铁柜,里面装的应该就是那个东西。」江子诚联系了总部后对大家说道。
「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早一天找到也能早一天放心。」李德明跟着奔波这一路,可没少吃了瘸腿的亏。
「再要赶路我可不去了,太折磨人了,我这身子受不了了。」不平散人也被晕机折磨的不轻。
长眉看了看这两人的模样便对江子诚说:「那就你我二人同去吧。」
「是。」江子诚答应道。
四人乘坐国际长途回国的时候,李颖的世界观已经不知道被刷新了多少次,从一开始她就对刘明月和鹏飞形影不离觉得有些奇怪,趁着大家不注意悄悄地摸了摸明月的脉搏,吓得脸都白了。
「你怎么了?」鹏飞看到李颖的脸色这么奇怪便关心道。
「没事,为什么她的皮肤这么冷?」李颖不知道该不该对他们问刘明月的事情,毕竟这一路过来他们有很多事情都不想让自己参与。
鹏飞这才想起来,自己这几天都没有告诉李颖明月的事情:「她是我的灵偶,不是真的活人,不信你可以摸摸看。」
「啊?她明明……」李颖试着把手指搭在明月的颈动脉上,一样也没有搏动,一下就把手缩了回来:「她没有脉搏,是怎么动起来的!」
「是我在操纵着她。」鹏飞把毫龙筋放在了她的手里:「她的身体就是用这种线牵动的。」
李颖顺着线果然摸到了明月的身上,一拉线,就看到明月的胳膊抖了一下:
「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就当做是我的超能力吧,我可以控制这些线。」说着他就把明月整个身体吊了起来,在李颖眼中就好像明月凭空飞起来一样,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就足以突破李颖的常识。
「她是用什么做的,摸起来好像真的一样!」李颖大着胆子上前来双手就扣在了明月的双乳上:「好软,好大。」
「用人类的尸体。」左俊觉得这么李颖这么对待刘明月有些太不尊重,虽然她已经死去,但她曾经是个人类「哦,对不起。」李颖赶忙把双手缩了回来,下一秒才反应过来人类的尸体,是什么:「什么?!尸体?你们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我认为,我们的存在本身就是犯法的。」左俊念动咒语手指一指李颖,她的外套就无征兆的从她身上滑了下来:「这招叫美女脱衣法。」
李颖赶忙抱紧了自己警惕起来:「我相信你们不是普通人了,不用再演示了。」
「起。」左俊又一念咒,那身外套又自己飞回了李颖的身上:「这就叫解美女脱衣法。」
「这么厉害!我可以学吗?」鹏飞见到这招竟然可以隔空把别人的衣服脱下来觉得比什么障眼法厉害多了。
「你还有这么多术法要学呢,总会学到的。」左俊想错了鹏飞的意思,以为他想对李颖有什么非分之想,就打算断了他的念头。
「我出去逛逛,我冷静一下。」李颖对自己的人生以及世界的真实性都产生的怀疑,需要去接触一下现实社会来适应适应。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吧。」鹏飞看李颖说走就走,担心她出什么意外赶忙去追她。
「回来的时候别忘了买瓶二锅头!」左俊懒得出门赶忙支使鹏飞。
李颖出门不知不觉就走到一处教堂外,以前的她是一个无神论者,不过她现在觉得,这是神的指引,告诉她该信个教了。时间已经过了教堂的开放时间,或许是工作人员的疏忽大意,栅栏大门只是关上并没有上锁,李颖就这样闯了进来往教堂走去。
艾伦因为自己不能重振男人雄风现在天天都魂不守舍的,连钱曼安的勾引都难以让他提起兴趣。今天结束了营业时间以后艾伦连大门都忘记锁了,回到教堂里面看着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许愿:「上主,请拯救我脱离苦海让我重振雄风吧,请派一位使者来拯救我。」
「请问,有人在吗?」
艾伦的许愿刚刚结束,就听到教堂大门被推开的声音,一个女人走进来,来到艾伦的面前问道:「你就是这里的神父吧。」
「万能的上主,谢谢你的恩赐。」艾伦看到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认为这是上主赐予他的,立刻下面就开始有了感觉,问向李颖:「你就是神派来我这里的吗?」
李颖也被之前的事情弄得精神恍惚,隐约觉得这个神父就是引导她的那个人,可能真的有神仙显灵了:「我觉得是神把我指引来的。」
「快,跟我到后面来。」这么多天都没有碰女人,艾伦感受着下体复苏的感觉已经急不可耐,也不管李颖愿不愿意就把她拉到了后面的小房间里。一进屋就把房门关上,把李颖按在了长椅上双腿压住了李颖还在挣扎的双腿分开来压住了她。
李颖本来还以为真的是神的指引,可是被按在长椅上感觉身上的这个男人下面已经大的吓人,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想要强奸她:「救命啊!!你放开我!」
「不要反抗了,你逃不掉的,是我的神把你送来的!哈哈哈!」艾伦没想到会遭到这么激烈的反抗,兴趣大振,伸出舌头在李颖的脸蛋上舔舐起来,感受着李颖身上的味道。
「变态!放开我!我是警察!」李颖自己还给别人做过防身术的教学,可是轮到自己遇难,才发现女人在这种时候,真的很难反抗男人的暴力,只好一口咬住了这个洋鬼子的舌头,一直咬到男人吃痛松开了手才把舌头放开,将艾伦推到一边想要逃出房间。
「太棒了!这个女人太棒了!你跑不掉的!你是我的了!」艾伦舌头被咬出血,不禁不生气反而更加兴奋,赶忙扑上去拉住了李颖的腿,两个人一同摔倒在地上。
「啊!!鹏飞!!救我!!!」李颖竭力的想要甩开这个抱着自己腿乱亲的人,可是自己踹在了他身上他反而更开心了。
「对,用力!啊!棒!这就是快乐吗!」艾伦脱掉了李颖的高跟鞋,享受李颖的肉脚踩在自己身上的快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鹏飞!!」李颖眼见甩不掉他,就用尽全身的力气往门口爬过去。可是艾伦太沉了爬不到几步就没有力气了。
「这个时间教堂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了,没有人会来救你的!」艾伦已经爬到了李颖的屁股那里把脸蛋深深的埋了上去,吸吮着李颖下体荷尔蒙的味道。
「鹏飞!」李颖见到门被打开了门口站着的正是自己期望的救星,高兴地喊着他。
艾伦还趴在李颖屁股上根本没有看到鹏飞找到了这里:「不用叫了,女人,你是逃不掉的!」
鹏飞一开始还没认出来这个男人是谁,正当艾伦抬头深呼吸换气的工夫就认了出来这个男的就是那天晚上的裸奔变态:「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你说过什么?」艾伦和李颖调笑道,抬起头来一看傻眼了:「怎么是你!你为什么又出现了!!」
「可能是神派我来教训教训你的。」鹏飞飞起一脚把艾伦踢到了一边,抱着李颖让她站起身来。李颖被吓得花容失色,本能的抱住了鹏飞一个劲的哭,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鹏飞只好哄着她:「别哭了,没事了,已经安全了。」
「为什么你总是要坏我的好事!」艾伦惧极反怒,把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稀烂,身上的纹身颜色变得鲜艳起来,好像是用鲜血描画的一样。
鹏飞见势不好赶忙让李颖闪开一边,上前去和艾伦打在一起。艾伦力大无穷,一拳打在墙上都能把砖块给崩碎带起一阵飞尘。可惜太过笨拙,总是捉不到鹏飞的身影。鹏飞打了他几拳,可是艾伦全身的肌肉梆硬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痒,只好一边躲避一边念咒:「定!」
艾伦突然脚黏在了地上一样整个人连带着向前趴倒,拔了几下,地上的鞋纹丝不动,倒是脚从鞋里面被硬抽了出来。
鹏飞一看自己的定根法只定住了鞋赶忙继续念咒:「定!」
艾伦站起身来正要扑住鹏飞把他撕个粉碎,结果又摔了个狗吃屎,这次鹏飞把袜子给定住。只听得撕拉一声袜子被挣裂了,艾伦又从地上爬了起来,感觉自己被鹏飞给戏弄了,生气的问道:「你用的是什么招数!」
鹏飞那里有空理他,再次念起咒来用了第三次定根术,这次把艾伦的脚给定住,让他没法再来追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你这是属牛的吗,这么大力气。」
「我知道你们的术法,很快我就能过去追你了!别让我追到你,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艾伦站在原地恶狠狠地看着鹏飞。
「既然如此我就让你找不到我不就行了。」鹏飞拉过李颖的手过来,在她的手指上咬了一口,咬出了血就用那血在艾伦的双腿上开始画起咒文。
「你这是在做什么?」李颖这样被鹏飞拉着在艾伦的腿上摸来摸去觉得气氛实在是太奇怪了。
「这是我新学的术法,把这个画在他的腿上只要我一念咒,他就必须一直走,不能停。」说话的工夫已经把符画好了,鹏飞掐起指决:「走!」
一声令下,艾伦就不自觉的双腿开始走了起来这下他慌了,这种术法他可没听说过,这要走多久才能停下来:「你是哪派的人!敢不敢告诉我!」
「你也听说过我们江湖的事?」鹏飞没想到这洋鬼子知道的还挺多:「九星门听说过没有?」
「你是九星门的!?」艾伦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我认识你们掌门!地牢里还有送给他的礼物!你快把咒解开!我们是一伙的!」
不管艾伦怎么说,鹏飞都不听他的,一路跟着艾伦把他送出了小房间,送出教堂,送出大院一直到了街上,看着艾伦远去的背影对他挥挥手:「注意安全!不要闯红灯!」
「前面是红灯!!你快解开啊!!」艾伦听到鹏飞一提这事,前面的人行道正是红灯,两边的车正呼呼的开着艾伦就这样笔直笔直的冲上了马路。
那路上的司机看到一个裸体的洋鬼子横穿马路,立马就踩死了刹车,一边按着喇叭一边探出头来骂着艾伦。这下艾伦丢人算是丢大了。
「他好像说地牢有什么东西。」李颖听得仔细,追上了鹏飞叫他一起来找教堂里的地牢。两人一直找到了后院,见到两扇铁门长在地上,上面挂着一把锁,两人相视一眼,鹏飞上前去打开了大门从前面走了进去,李颖紧随其后。
地牢的味道又酸又臭,不知道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了开关才把地牢的灯打开。眼前的景象让两人都震惊不已。地牢的两边排着的都是装了女人的笼子,地牢当中就是各种各样的刑具,上面有的还带着新鲜的血迹。
一个女人被捆起来挂在了一只木马上,双腿上拴着两只铁球把她的身子往下坠着。
「救命。」女人看到进来的人不是教堂里的人就知道是来了救星,赶忙呼救,生怕被抛弃在这里。
「呕。」李颖看到这样的场面忍不住吐了出来,后来才想起来自己是警察,赶忙打电话向警局汇报了这里的情况。
鹏飞看着被绑在木马上的女人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已经昏了过去,赶忙上前查看。女人四十左右,长得成熟又有韵味,身材保养的很好,两只乳房也只是些微下垂,全身上下都是被人用鞭子抽打出来的血痕,下体的肉翻开着看到里面也是伤痕累累,不知道是被人用什么东西给折磨的。这个女人正是一直陪在艾伦身边的钱曼安,自从艾伦失去了男性功能以后就越发变本加厉的虐待钱曼安,她只是一个普通女人,血肉之躯承受也是有极限的,就想要反抗艾伦,可艾伦已经走火入魔了,把钱曼安也困在了地牢里面日夜折磨她。鹏飞看她情况危急,赶忙把她从木马上放了下来放趟在地面上,随后就让李颖拨打了 120。
110、120来的速度很快,这样一个大事他们也不敢怠慢,当场这座教堂就被查封了,那些被监禁的女孩们也在第一时间被送到了医院。鹏飞和李颖看到已经没自己什么事情,找了个机会就溜回家来。
「坏了!」鹏飞正敲门呢,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二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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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滚滚】【五、没有睡够的,才是最割舍不得的】
尽量做到有始有终。
男人念念不忘的女人,只有两个可能:一种是他没睡过,另一种是他没睡够。
重新踏入了这个让我黯然神伤的城市的那一刻,我最终还理顺了自己心情低落的根本原因,那就是这个城市还有一个让我依然牵挂,没睡够的女人:我的前女友林馨欣。
不管内心如何拒绝,公司的旅游就这么开始了。
所谓旅游无非就是从你待腻的城市到别人生活且待腻的城市,对于这个海滨一线城市,我还是比较腻味的。因为这个城市能玩的地方基本都留有我和林馨欣曾经踏过的脚印。到了下午晚点的时候,我们跟团从旅游景点回来后便入住宾馆,公司订的旅馆是两个人合住的,像余俊和尹依云这种情侣或者夫妻的自然可以住一间,我就只能和公司另一只同性单身狗塞一个房间了。回到宾馆后便是自由活动的时间,大家可以自己出去转转,吃吃饭,购购物什么的。事实上,公司在这方便管得很松,只要请假,第二天早晨准时集合就行,哪怕晚上不回宾馆也无所谓。当然,我对自己出去转转是完全没有兴趣的,毕竟白天看已经转过了这个城市的几点景点,晚上再出去触景伤情反而情绪会更不好。
不过尹依云到是兴致不错,出来旅游的她一改往日的职业衣裙加高跟鞋的打扮,她穿着露出精致脚踝的阔脚裤,很是拉长着她的下身比例,勾画出她窈窕修长的好身姿,走路带风的她那大长腿既有着优美的灵动感又有率性的线条感,整个人显得额外的飘逸令人迷醉。她欢快的拉着余俊要求出去再转转。余俊最近宠妻宠的不行,马上拼命点头同意,然后他们「夫妻」俩就开始磨我,一个用兄弟义气,一个用美色卖萌。最后我实在吃不消他们在我耳边的死缠烂打,最终还是屈服了,临时兼职向导在苦笑中带着他们一起出了宾馆。
随着交换聚会的结束,尹依云彻底退出。我和尹依云以及我和余俊尹依云的关系又变成了亲密无间的死党好朋友好舍友的关系,外人很难想象我们之间曾有过的复杂关系。虽然我和尹依云有过最亲密的肉体关系,但似乎我们现在之间的关系似乎更在向亲情转化,有时更像生活在一起的三口子。大家都小心翼翼的将情感肉欲压抑到内心最深处,虽然不知道哪天又会被哪根导火索引发而爆发得不可收拾。
既然出来了,大家自然是决定先要去吃饭。
也许是下意识的习惯,我便打车带他们去了我和林馨欣俩人以前常去的小饭店。出门在外也不见得就要非下馆子点大餐,对此余俊和尹依云和我是一致的观念,简单有特色的就行。我习惯的叫了几份我和林馨欣经常点的菜,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真是挺在乎她的,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那种铭心真是刻进骨头里去了。
余俊和尹依云点了自己爱吃的和我推荐的当地的特色菜,便和我一起坐在店里。离开这城市大半年以上,这里也没有什么变化,我习惯的坐到了我和林馨欣最常坐的桌子上,所幸座位正好是空着的。
三个人坐在四人的座位上,余俊和尹依云坐在我对面,大家一边吃饭,一边闲聊。我好歹也这个城市待了两年,还是蛮熟悉这个城市的,于是我便和他们讲解了一些当地特产和风俗,说笑起来也是欢乐融融。
忽然余俊向我微微一咳嗽,顺势挑眉。好吧,男人之间就是这样有默契的心照不宣。我知道他发现了美女向我示意呢。我扭头过去,一个齐肩短发的妹纸正背对着我们在柜台前点菜。她的手臂和颈部肩部裸露在外的皮肤看起来很是白皙,整个人看过去很窈窕,反正就是那种看背影不用猜就能预感是个美女感觉。她穿着一条紧绷的牛仔裤突显着她凹凸有致的臀部,包裹着细长的美腿,映衬着纤细的柳腰。个头有1米6多些偏偏还踩着起码有8厘米细跟高跟鞋,视觉上来看就更显得高挑了。她上衣穿了一件简单的吊带小衫,简单的搭配却极佳的展现了她那轻盈曼妙的完美身材,确实挺吸引周边目光的。
余俊很快被一边「吃醋」的尹依云镇压了,我也笑着回过头来,看他吃瘪的样子偷乐几下。尹依云最近对余俊占有欲特别强,我猜她这个状态最起码能维持到结婚。忽然间,隐约觉得这个美女的背影很是面熟,等我若有醒悟,猛然的回过头在看时,那个美女正走向我们这一边。
四目相对,感觉时空凝固了一般。这个短直发到锁骨的美女偏偏是我最熟悉的陌生人:前女友林馨欣。她侧分着刘海,柔顺的头发顺着脸颊下来,这让她的俏脸看起来更加的精致,左侧的头发撩在耳后,使她精致的五官看起来在甜美的基础上又增添了一份诱人的风情。没想到她将曾经的过肩长发剪短了,所以我居然第一时间没从背影认出她来。
我们傻傻的望着对方,感觉真的很茫然,好久不见,林馨欣似乎脸蛋也瘦了一点,短发下露出秀气笔直的天鹅颈和精致的锁骨,整个人显得更加清秀,更有一丝恬静优美楚楚动人的气质。她望着我的神情也很震惊,几分惊讶,几分怪异。
余俊和尹依云这时也认出了林馨欣,大家以前在学校里也有聚过,之间还是蛮熟悉的。尹依云主动的过去将林馨欣拉过来,我习惯性的将身边的位置让给了她。
林馨欣坐到我的身边,我们相互的礼节性问候了一下,她望着我桌子面前放的那些熟悉的菜,忽然开始眼睛有点发红。看她一付要哭的样子,我就知道要坏事,急忙偷偷的伸手拉住了她。她浑身一颤的本能想逃避,但她微凉的小手落到我的掌控中后又忽然浑身放松下来。
毕竟是自己的前女友,哄她的技能马上就重新点亮了。我对她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过来旅行的事,然后说一些最近工作生活的糗事,很快就转移了林馨欣的注意力。在接下来吃饭闲聊这段时间哩,她的情绪就明显的好转了,很快便给我逗笑了。
算上我和林馨欣大学在一起的时间,三年多培养的彼此间默契和心意,我们俩人很快就在饭桌上「和好」了,而且在我们彼此默契的刻意忽略下,好像还真的我们之间没有发生过啥。直到晚饭结束,我和林馨欣就像情侣一般牵着手,出门送余俊和尹依云这对来旅游的故人离开。
余俊和尹依云在忍俊不禁的笑意中上了出租车,我习惯拉着林馨欣的手准备离去,她很乖巧小鸟依人的配合着靠着我,这是我们几年的默契。「回家吧」我笑着说道。「嗯」我忽然间才意识到,我已经离开这个城市好几个月了,曾经租住过的房子应该也早已经换主人了。我就是个过客,而依偎在我身边的女孩子,也只是我的前女友而已。
我茫然的松开了她柔软玉嫩的小手,林馨欣看着我醒悟过来的样子,再也没忍住,捂脸哭泣起来。看着曾经最爱的女孩子哭得花枝乱颤,我心痛极了,忍不住的又搂住了她。林馨欣顺势扑在我怀里,哭得更惨烈了,那股撕心裂肺的凄惨似乎要把这些月来的委屈都发泄到我身上。
「对不起,我不该就这么走了」我迟疑了几下,让心爱过的女人哭泣是不对的,主动认错是必须的。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其实自己想想,一边是父母,一边是男友,她的压力也很大,而我就这么赌气的离开,将选择爱情还是家庭的困难问题留给了她,对她而言何尝不是件很残忍的事。
「呜呜呜,你……」听不清她哭泣时的含糊话语,只好拼命认错先呗。我费劲力气才将她勉强哄住,林馨欣还是任性的赖在我怀里不肯出来,时不时的抽泣一下。
搂着她在路上的公共座椅上坐了一会,让林馨欣从激动的情绪中缓解开来。
最后手机忽然响了一下,我单手搂着林馨欣,单手顺手拨开,余俊的短信:「老二你带我那老同学去开房啊,别回宾馆了哈」,我暗呸了多事的他一声,抬头,却看到了一脸羞涩却如同小猫般好奇偷看我短信的林馨欣。她羞红了脸,擦着未干的脸颊,一边恨恨的掐着我,说道:「人家这么难受,哭得妆都化了,你们男人就坏透了,脑子里想的尽是那些连七八糟的东西……」
看她释放了负面情绪,恢复到了以前的可爱模样,我笑了。我们就像闹过矛盾的情侣一般,又飞快的和好了。拉着她逛街,林馨欣这下完全无法掩饰那种和男友复合的欣喜心情,很愉悦和我逛了一会。目前还算财大气粗的我忍不住给她买买买,这样林馨欣很快就忍受不住的恢复了管家的模式,不让我为她乱花钱了。
最终,我们路过一家曾经过去的宾馆时,还是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我大胆的拉着她往里面走,于是她一边扭捏身体,一边红着脸跟着我到了前台,害羞在包包里找出身份证递给我做一起开房登记。我一边暗笑,一边感慨,似乎感觉自己此刻又穿越回到了我们过去美好时光。
刷完房卡,进了屋子,就没有什么多余好说的了。我搂过她,林馨欣不好意思的低垂下头。近距离的再次打量她,便发觉她还是那么的美。脸蛋上的肌肤白皙如玉,微微透着一丝红晕,我忍不住的开始亲吻她,有点咸,因为发现她又流泪了。我心一软,拨开她有点纷乱的头发,将她洁净的脸颊上的泪水吻净,林馨欣嘤咛了一声,主动送上了鲜嫩的红唇向我索吻,感觉这些个月压抑的感情又重新被引燃,我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狠狠的亲吻着她,很快,她便伸出香舌迎合着我的吮吸,我们俩终于找回了曾经的熟悉的感觉。随着舌头的交缠拨动,我真有种想把她揉进自己身体的冲动。没有额外的语言,感觉着林馨欣的身体越来越热,我也越发的冲动起来。当她搂住我的身体双手开始往下移动摸索给我解开腰带的时候,于是我便再也没忍住,比她更利索的去脱她的上衣并施展单手解扣的技能。
衣服,长裤,内裤,胸衣,我们撕扯着将对方的衣物都脱去扔到了地毯上,赤裸着身体滚到了床单上。
大半年的时间,感觉是挺漫长的,我低下头打量着她白羊般裸体。稍微成熟一点的男人都不会傻乎乎的相信有内衣托着胸部的假象,不过当她胸前两只半球状浑圆滚滚又巍颤颤的玉乳第一时间重新呈现在我眼前时,我盯着那雪白柔嫩的乳房上两粒竖着的鲜红娇嫩乳头,看了好几眼,这才完全的激活了对这两只动人可爱的小家伙的记忆。林馨欣美眸微睁,看到我正盯着她的那对浑圆饱满的双乳打量着,不由嘤咛了一声,羞红了双颊,然后紧紧闭上双眸,害羞着怎么也不敢在睁开眼了……
望着她那对羊脂玉球般美丽的半球形状的双乳,年轻美好的雪白乳房上细微的青色血管和忽然裸露在空气中生起的细微的小颗粒都可以清晰的看到,这是我在同样年轻的尹依云双乳上见到的过的同样美好的视觉效果。林馨欣和尹依云的乳晕和乳尖一样都是粉红色的,她的乳晕和尹依云差不多大,但乳粒却小了不少,我将之归纳为这是她的性经历并没有尹依云丰富,还需要我好好开发一下的缘故。
不过似乎她的乳杯比以前大了一点,或许最近女人的胸部见得太多,记忆有偏差的缘故,我没心思多想,因为此刻我已经精虫上脑,肉棒坚硬得不行,急需摩擦止涨了。
林馨欣知道我正在色眯眯的观赏着她的酮体,虽然我们也算是曾经的老夫老妻,但毕竟有了几个月未见面的分离,少许的陌生感让她也有点扛不住了。于是林馨欣紧闭着双眼,呼吸也慢慢的紧张而急促起来。她此时的表现倒真像我们第一次出去开房时,我脱去她内衣时的她那紧张的小模样。林馨欣雪白胸脯不住的起伏,于是那玉乳顶端娇花蓓蕾中的那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粉红柔嫩挺立着的乳粒便随着她那对饱满浑圆的雪乳上下起伏而微微颤动着,这让我心动不已。
这几个月的肆意放纵,我已经变得放开主动了很多。即使我们就别重逢,还有点陌生感,但我的下身已经完全控制不住的膨胀到了极点,我犹不犹豫大胆的伸手捞了过去,将她玉乳一手一只握在手中,轻轻又熟练的揉捏把玩起来。柔腻温润的充满弹性的乳肌入手一片温软滑腻,让我很是愉悦。
「啊……」胸前敏感的两只丰润雪白的玉乳落入我火烫的手中,林馨欣也忍不住发出了颤抖的呻吟。这反而更加刺激着我,我双手握紧双峰,细细的揉捏着,感受着这难以形容的滑腻弹性……
林馨欣不断的婉转呻吟着,我加大力度的揉捏着林馨欣那晶莹柔软的双乳,一边凑过去开始用力吮吸她那小巧精致的可爱乳头。于是她那可爱的乳头迅速的在我口中大了一圈,坚挺起来,我故意轻轻的用牙齿噬咬了一下,「唔……唔……」林馨欣在我身下强烈的抖动几下,忽然便浑身的力气都流失了一般,只剩下喘息的本能了……
望着已然失去了动弹能力只能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前女友,清秀精致脸庞,修长如画的双眉下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殷红的脸蛋上渗透出情动的嫣红。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给我玩弄得进入了状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那股诱人鲜美的光泽。
此时此刻,我满脑子想的就是重新的占有她,于是我那已然杀气腾腾的肉棒跳跃着不受控制的却又轻车熟路的自己行动着抵到她的花穴口。
林馨欣主动的分开着双腿,顺应着我的进入,我们毕竟在一起两年多,下意识的默契使她只需要稍微的调整着臀部,我的龟头便顺利的插入了她的花穴。刚才的热吻和被我玩弄双乳就让她已经完全情动了,花穴有点湿润,于是我没有费太多力气,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再一次进入了大半年没有光临过的花穴,我们的性器最终依然吻合的接连在一起。我用力的将肉棒深深的插进她的身体,享受着紧致饱满的快感。我还没有来得及抽动,林馨欣便忽然紧紧的搂住我,忽然大声哭泣起来。
「弄疼你了嘛,那我轻点」我更加不敢动弹了,只能小声的安慰着她,林馨欣反而哭得更厉害起来。
「呜呜呜,对不起,老公,我……呜呜呜」我心疼了,过去吻住了她,不让她再哭泣。过了一会气尽,我这才松开了她的嘴唇。
「呜呜,对不起,我妈给我介绍的男生,我没想到自己就怎么和他上床了,你那时候走了,我就有点自暴自弃……」她呜咽的哭泣着,向我说道「呜呜呜,他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想到的还是你,呜呜呜,对不起,老公,我……唔」
我又吻住了她,不想让她再说下去。说真的,这转折来得很突然,我顿时感觉心疼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这么给别的男人睡了……然而这又能怪谁呢,是我自己放弃了选择离开的……
林馨欣忽然开始猛烈的回应着我,我们俩的舌尖相互纠缠着,直到两人再次吻得力尽。「就几次,他有带套子的,我……我后来再也没理他……」林馨欣泪眼汪汪又可怜楚楚的望着我。
然后我又如何能生气呢?第一我没资格,第二这些日子我其实玩得更凶,参加交换睡过的人妻炮友都好几个了,还都是没带套子内射。我又如何能怪她呢。
因为如此,想到将自己处女交给自己的女孩子又被其他男人的肉棒插入过的痛苦便慢慢的消散了很多。也可能是前些日子荒唐的时候,看着尹依云被一个个的男人插入,这种难受感觉反而让我很快就适应了。
「没事的,都是我的错造成的。老婆,我是真爱你,这些日子我始终放不下的还是你,回到我身边好嘛?」我轻轻的在她耳边说着情话,伸手安抚着她脑袋。
「嗯嗯。」林馨欣顿时被我感动了,主动地开始向我索吻,我们搂住在一起。
然后她又开始扭动起腰部来,被她这么一撩拨,我也有点控制不住了,有点疲软的肉棒又恢复了膨胀状态。我重新开始在她的花穴内抽插起来。林馨欣闷哼着开始主动迎合我,虽然分别很久,但我们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默契,肉体进出之间变得交融起来。
当我的抽插越发快速起来的时候,林馨欣便哼哼唧唧的又进入状态,她紧紧的搂着我,不断的挺动着胯部配合着我的抽插。想着身下的女人这几个月被别的男人进出过自己的专属腔道,我的肉棒却越发有点变态的膨胀。
「他的大,还是我的大……」男人似乎总对这种问题有兴趣,我果然也是个俗人。我一边发力的猛插她,一边助兴的问着。林馨欣羞红了双脸咬紧着嘴唇不肯回答。于是我啪啪的用肉棒捅了好几下深的,肏得她顿时溃不成军。
「啊……好深啊……啊……不要啊,太深了」林馨欣忍不住的求饶,我自然不肯放过她,于是搂着她,发狠的用力猛戳,感觉自己的腰部真像电动小马达。
「快说,老实说就放过你」我继续猛插,粗大的肉棒全根的进出着林馨欣的花穴。林馨欣很快就在我勇猛的冲击下投降了。「啊……」她忽然眼睛一闭「你的大,你的粗……呜呜呜……」她忽然搂住了我「老公,呜呜呜,虽然和他那个,但我后来满脑子的都是你,我离不开你啊……」
看着她的情绪又要开始激动起来,我就不敢再刺激她了,于是便赶紧安抚她「宝贝,我也离不开你,真的」,稍微放慢了抽插的节奏,我上去亲吻她,林馨欣热情的回应着我。很快,在我的玩弄下,她很快就又进入了状态,不断发出婉转诱人的呻吟。看她又陷入性欲高潮中,我便又开始发力猛肏她。
就这么又做了大概10分钟左右,最后我舒爽的吼了一声,将精液射进了林馨欣的体内。「讨厌,虽然不在危险期,但万一中招呢」林馨欣红着脸掐我「没事的,以前那么多年也没怀孕。」我笑道。
林馨欣跑去浴室清理,想着心爱的女孩又回到自己身边,性奋起来的我又有了欲望,干脆又追进了浴室,于是干脆洗个鸳鸯浴吧。
帮林馨欣抹沐浴露,这个借口很充分,于是我顺利的将她全身上下玩弄了一遍,林馨欣被我挑逗得红晕满面,情欲渐起,按捺不住的她也开始帮我小兄弟的清洗,然后变成了玉手套弄肉棒。
「好老婆,帮我亲一亲」我坐在浴池边上,肉棒越发的跳跃。将真的,这些日子来,口交快成了我性生活的必备环节了。口交这方面,琴姐琳姐她们都是口技了得,就连尹依云为别人口交也变得放得开了。
不过,这话出了口倒是有点后悔,毕竟和林馨欣这才刚刚复合,真怕她会抵触。不过,没想到林馨欣只犹豫一下,便乖巧的俯下身来,捧着我的肉棒小心翼翼的含入口中。
肉棒被温暖的口腔含入,顿时超级满足,我愉快的感叹了一下。看着她不断上下的移动着螓首,用心的吞吐着我的肉棒,那清雅秀丽的面庞因为含着我的龟头吮吸而显得消瘦可爱。我又忍不住的作妖的想刺激她「有没有帮他含过?」我对这种刺激似乎特别有感觉,问完便感觉自己肉棒在她口中又膨胀了几分。
「嗯……」林馨欣对此再不敏感也发现了我的新「癖好」,因为我每次提到那个男人,肉棒总会特别的亢奋。她下意识的点头,又赶紧摇头。看着我充满好奇的眼神,再也抵抗不了,吐出了我的肉棒开始做生气状态。「不要问了嘛……」然后她开始报复的卖力吞吐我的肉棒,伴随着我的肉棒在她口中的进出,发出「呼噜呼噜」的淫荡的口交声音,这样我更加的性奋。
肉棒实在有点忍不住她用力的吮吸,我从她口中抽出肉棒,将她抱住开始往房间跑,林馨欣稍微抗拒了一下,就乖乖的埋头在我怀里任我抱回了床上。
将她全身轻吻了一遍,从雪白的玉乳到平坦的小腹,到丰润的大腿,就连可爱的脚趾也没放过,最后狠狠的开始舔舐她的花唇。
如果一个男人肯为女人口交,那说明他的心意,林馨欣自然明白我是真的还爱着她包括她的全身,当她鲜嫩的阴蒂被我含在口中用舌头拨动舔卷时,林馨欣双手紧紧的揉搓着我的头发。当我的舌头舔逗完她的阴蒂,开始插入她花穴中时,她的身体便无法控制的开始了新一波的颤抖。
前戏做完,林馨欣的花穴又一次湿透了。是时候狠狠的插入了。我将她翻了过来,趴成我和琴姐玩的最多的后入式,双手满满抓住她已经汗湿得滑不留手的粉嫩玉臀,掰开那两瓣紧致的浑圆臀肉,把自己滚烫的肉棒从后面用力的贯入了她湿润不堪的花穴。忽然间有了些明白余俊的「乐趣」所在了,一想到这个原本只属于我一个人娇嫩诱人的花穴,却被另一个男人黝黑丑陋的玩意回来进出摩擦过,那只有我能占有的美妙身体却曾经在别的男人的胯下辗转呻吟,我的小兄弟就异常变态又「亢奋」得的膨胀得不行。这和之前的群交又是不同的感觉,因为不管是尹依云还是琴姐,我本质上并没有认为她们是我的女人,而现在真正意义上我的曾经的女人被别人肏了,这样复杂的情绪让我只想尽情的发泄,于是我将的胯部紧紧的贴在她圆润的屁股上,用力的前后耸动着肉棒进出着她的花穴,一边从她身后伸手抓住了林馨欣在我的冲击下前后忽颤忽颤地颠动的丰满玉乳,用力的揉捏着,拇指和食指搓揉着已然坚挺起来的乳粒,一边贴在她的身上在她晶莹的粉颈及丝绸般光滑的香肩上不断的吻啃舐舐着。林馨欣不断的向后挺动的臀部迎合着我的插入,这极度的贴合深入的姿势配合着短暂又猛烈的抽动摩擦,我让感觉自己几乎要射了,于是我便赶紧又拔了出来。
「嗯?讨厌啊」享受着花穴内饱满抽动林馨欣一下子空虚起来,她不解的回头看着我,以为我这时在故意调戏她。于是她乖巧的趴着转了过来,娇媚的看了我一眼,顺势的把眼前的头发拨到了耳后,双手捧起我那粗大肉棒,也不管上面依然粘着的淫液,微启樱唇,缓缓的将我那硕大膨胀的龟头含入了口中,然后沿着肉棒慢慢地落下脑袋,把肉棒全部含进嘴里然后缓慢地起伏着脑袋,吞吐着肉棒。她晶莹的唾液不时从被肉棒塞满的嘴巴里滴出来,但很快就把粗大的肉棒舔的油光闪亮。
刚刚在浴室林馨欣为我短暂的口交了一会,当时因为刺激到没多想,但现在我却下意识的感觉她真的不像从前那么的生疏了,似乎口技真的娴熟的了不少,她以前总是很害羞的,要我再三请求才帮我舔肉棒,现在却很自然的施展出来。
她吞吐了一会儿,又把肉棒吐出来,伸出诱人的香舌在在通红亮泽的龟头上挑逗着,之后,她又张开嘴,把龟头含进去,嘴唇紧紧箍着龟冠,嘴里的舌头在龟头上舔着转着圈,玩弄了好一会后,她嘴唇紧箍着棒身,头部起起伏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快速地吞吐起来。
想着我这半年来在琴姐,琳姐或者是尹依云的口中享受着口交的快感时,林馨欣可能也以同样的姿势跪俯在那个男人的胯下,为他吞吐吮吸着肉棒。
「嗡……」我脑子轰的一声便彻底疯狂了,我双手下意识的紧紧压住了林馨欣的螓首,将自己的肉棒尽根插入了林馨欣的口中,腰部最后疯狂的挺动了好几十下,然后低吼一声,终于没忍住的在她口中爆发出来,随后又剧烈的挺动了几下终于将一股股火热的精液射进了前女友的口中……,。
「呜呜」林馨欣没想到我会这么突然爆发,几乎没有什么思想准备,嗯了一声,想吐出我的肉棒。然而现在火力全开猛烈发射的我又如何能让她逃开,我按住她的螓首,小腹紧紧压着她的俏脸,林馨欣无力逃脱,挣扎了几下便只能认命的含着我的肉棒,直到嘴巴里被射得满满才小口小口的吞咽了一些。
不知道这是不是她人生的第一次为了吞精,但却是我第一次射在她口中。林馨欣一开始表现得还有点抗拒,可后面开始吞咽后,就变成了另一个人,双手也主动地握在我的肉棒根部前后撸动着我那仍在抽搐中的大家伙,承受它最后的喷射。
终于,我的肉棒颤抖着缩软下来,退出了她的嘴巴,林馨欣小脸红红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我。「呜……」林馨欣羞臊地望着得意的我,嘴里装满了没有吞下去的精液,她虽然说不出话来,然仍然表示气愤的嗔怪地瞪着他。
「没事,要不继续吃点。」我想到那些个为我吞过精的女人们,心中一荡,轻轻的在林馨欣把鼓鼓的小脸蛋上用手拍了拍。本准备吐出来的林馨欣没想到我会这么调戏她,一惊之下,咕噜一声,又吞进了大半口的精液。
「呜呜呜……你这个臭流氓。」吐完口中的精液,干呕了几声涨红了脸终于喘过气来的林馨欣娇嗔道:「你怎么能射进人家嘴里,还拍进去那么多……」
「不好吃啊,这可很有营养的……」我继续忽悠小白羊。
「咸咸的、粘粘的、腥腥的,才不好吃呢,要不你自己尝尝?」林馨欣瞪了我一眼,虽然看起来气呼呼的,但她看着我无赖的架势又憋不住笑意的跑去洗漱去了。我内心大喜,看来林馨欣在与我的性爱方面又更进一步了。
清理完现场,林馨欣便完全放开了自己,于是我的肉棒又在她新一轮的口交中重新恢复起来。我忍不住又和林馨欣做了一次,不过这次没有射在她体内,也可能是我的动作太多粗野的缘故,也可能是「久旷」的林馨欣真的吃不消了,「老公,真不行了,下面都肿了,你那太大了……」林馨欣拼命求饶。连啪两次,我望着她粉红的花穴确实有点红肿了,「要不,再帮我吹出来?」我试探的问道。
「讨厌啊……」林馨欣乖巧的凑过了过来,一口吞进了我的肉棒。琴姐的口交很棒,她可以满根的吞入,直到深喉。尹依云的口交起来还是偏文静一些,她更喜欢含着我的肉棒慢慢的上下吮吸。至于林馨欣,她比尹依云似乎放开一些,因为嘴巴塞不下我肉棒的缘故,她似乎更无师自通的用手辅助着上下撸动我的肉棒,再加上偷偷抚摸我的肉袋。我最终还是又在她小口中内射了一把。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有过吞精的经历,这次林馨欣就没有抗拒心,作为我放过她红肿花穴的代价,为我又吞咽了一次精液。
休息了好一会。我才将一脸娇羞红晕未褪的林馨欣送走了,毕竟她和父母住在一起,晚上还是要回家的。
第二天的旅游,我自然是不参加了,请假,又和林馨欣出去玩了半天然后继续开房缠绵。做爱完休息时,林馨欣枕在我的胸前乖巧的听着我讲诉这大半年的工作生活经历,得知我和余俊的生意赚到了几十万,已经有了购房的能力,她便如释重负,整个人都轻松下来。又听着我交代这大半年来没有交女朋友。欣喜之余又心怀内疚的她化身成小女人对我百依百顺,除了她的小菊花,她全身都给我玩了一整遍。这点我也是很佩服我自己,这段时候我确实没有交往什么女朋友,可人妻到真是没少玩,到头来还成了一个专一好男人,享受着林馨欣温柔尽心的伺候,真是快活极了。唯一遗憾的就是她后庭花还没拿下来,不过这事一时也急不来,我的终究还是我的。
晚上打车送林馨欣回家,本以为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然后快要到小区时,我敏感的发现了林馨欣的脸色微微的变了一下。「老公,我就在这下了,被熟人看到了不好解释……」林馨欣慌乱的解释,让我有了一丝疑虑。我们毕竟在一起生活两年多,她的异常我还是很敏感的发觉的。
「好吧」我喊停了出租车司机。林馨欣飞快的在我脸上亲吻了我一下,然后下了车,向我挥手着。「晚上给你电话」我隔着车窗向她挥了挥手。随后让出租车掉头回程。
然而,我那疯狂的好奇心终究没让我就这么傻傻的离开,转角后,我还是叫停了出租车,我匆忙的结账将钱递给司机,便又飞快的赶回了林馨欣家的小区门口。
让我难以接受的画面终究还是出现在我面前,林馨欣和一个陌生的男子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小区外的人工河边走去。强烈的好奇心让我不假思索的跟了过去。
我从前没少在这边的湖边景区里晃悠,消磨时间等林馨欣从家里出来约会。
于是我熟悉的找到假山边的几排座椅,借着夜色,侧着身子躲在座椅后面观察着两人。小区绿化带这边树林不少,晚上只有零碎的景区小灯的照明,并没有什么人来,更也没有广场舞。安静的氛围使得林馨欣和男人在湖边的说话声还是隐约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杨鸣,我真的觉得我们不适合在一起,我们还是不谈了吧,我会和我妈妈说清楚的。」林馨欣无奈的声音传来,让我心中大定,原来这男人应该就是我离开的这大半年内,林馨欣家给她介绍的对象,也是趁我不在进出过林馨欣身体的那个男人。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恨恨的从椅背边缘打量那个男人。个头没我高,身体也不如我健壮,虽然见不到他的样貌,虽然衣着看起来是有钱的样子。但因为现在林馨欣的身心又回到我这里,我内心鄙视着这个被我打败的竞争对手,「馨欣,我真的不理解,我们之前不是很好吗?」可怜虫哀求着。
「对不起,这两天我又仔细的思考了一下,我发现我真的觉得我们之间没有感觉,太晚了,我想回去了。」林馨欣转身要离开。
「是不是刚刚送你离开的那个出租车里坐的男人?」姓杨的男人的声音忽然响亮了不少。我内心简称的将他的外号设定成了杨兄,哦,不,是阳痿兄。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林馨欣声音开始变冷。这让我无比的欣慰,不愧是我的初恋女友。
「馨欣,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阳痿兄忽然又变得软软的哀求起来,他伸手抓住了林馨欣的手,林馨欣挣扎了几下,并没有能够甩开他。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出面赶走阳痿兄时,忽然听着「绝望」的他又改变了话风。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那个男人,最后一次我们做爱,你高潮时喊的那个峰哥?是不是他回来了?」阳痿兄的声音又变得激烈起来,感觉得出他的情绪也波动得厉害。而我听着他的话,有种莫名的滋味,喜的是林馨欣心中一直有我,哀的是她的身体却被人家肏到了高潮。
「是又怎么样了?本来我们就是在一起的……」其实就林馨欣对外展示的性格而言是个坚强的姑娘,她的口气一点也不松软。
「你这样是在玩弄我的感情吗?我要找我姑姑,我要让她去找你妈妈,你们一家人就这么戏弄我的?要让全单位的人都知道」感情阳痿兄的姑姑是林馨欣的妈妈是一个单位的,所以认识才介绍的吧。
「你……你……你怎么这样」林馨欣的口气很快软了下来,其实我这曾经的前丈母娘是死要面子的一个人,不然当初也不会出面让我和林馨欣分开,要是真闹到她要待到退休的事业单位里风风雨雨,那肯定是她那种要强好面子的人无法承受的。显然林馨欣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
「杨鸣,你先放开我,我跟你说,我和峰哥在一起好多年了,我们能做的都做过了,而我是被我妈压着才和你相亲认识的。现在峰哥回来了,他能给幸福了,我们会走到结婚的。你家条件这么好,又何必在别人的老婆的身上纠缠浪费时间呢。」林馨欣开始讲道理,不知道阳痿兄有没触动,在远处偷听的我到是被感动得不轻。没想到林馨欣对我这么的有信心,这让我对她的愧疚也增加了好多,这才是我应该爱的女人啊。听到她的内心想法,哪怕她之前玉女蒙尘,我也实在不应该再去计较什么了。
「馨欣,我们分手前再爱一次好不好。」阳痿兄,真名应该叫杨鸣吧,阳痿兄与林馨欣磨了好久,始终挽回不了这段感情,绝望的他话题一转忽然又开始做最后的哀求。即使夜色外加隔得很远,我也能似乎看到林馨欣俏脸上和我一模一样的惊讶,我和她都没想到阳痿兄忽然会提到这个要求。
「馨欣,算我求你好嘛,就一次,让我们有个美好最后的告别好嘛,我求你了,我真是舍得不了,你再给我一次,就最后一次」阳痿兄的语气变得十分的哀伤。「只要这最后一次,我姑姑那边我去说好嘛,就说我们不适合分开的,这样你妈妈那边你也好交代,单位那边也不会有啥风波。」
「啊……我……」林馨欣似乎完全没想到阳痿兄忽然转化成这样的哀求,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应答。就连在远处的我也被震惊得不行,居然还有这么无耻的男人,得不到女人的心了却还想最后再得一次身体。
但我很快的反应过来,忽然觉得大事不妙。林馨欣外表刚强内心却很柔弱,但在关键时刻常常拿不了主意。她和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的尹依云完全是相反性格的美女。我完全可以想象到林馨欣会耐不住阳痿兄的死缠烂打,心一软就回答应下来的。我顿时也变得纠结万分。犹豫着这时候是不是应该跳出去阻止他们。
电视或者小说里的剧情,男「猪脚」看到自己女友或者老婆被别人侵犯时,基本都没有当场跳出来的。我看这样小说时常常觉得不合理。但是这之后我算是有点明白了。不是完全因为男「猪脚」有绿头巾的情节,也不一定是剧情的必要发展,而是在遇到突发事件的时候,人是会真正的因为慌乱不知如何是好,他根本不知道是否跳出来,如果跳出来又怎样面对自己的女友或者老婆。
我此时就沦陷在这种慌乱中而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冲过去,我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会在这里,也不知道那个口口声声还爱着我的女友看到我时会如何承受我在背后跟踪窥视她隐私的尴尬和痛苦,不知道会不会撕碎我们刚刚复合又脆弱的爱情,我更不知道这事闹大了,在单位颜面尽失而恼羞成怒的丈母娘还再能不能接受我这个女婿。
其实这些都是年轻人的一时糊涂,多少年后回忆起这段慌乱纠结时,我更多的是懊恼与对青春年少经历少的感叹。当时我纠结的那么多,其实转过来再看,都是些无必要的自我纠缠。如果当时我勇敢的跳出去,一把将林馨欣拉入我怀中,大胆的表达拥有权,就能直接抱的美人归了。生米煮成熟饭,还要纠结丈母娘老丈人干吗?我心爱的女人林馨欣又何必去多挨这所谓的分手炮呢?这得少去后面的多少麻烦。
等我从无比纠结中而无法自拔慌乱情绪中稍微回神时,却惊恐的发现姓杨的已经将半推半就的林馨欣带走,离开了小区湖边的绿化景区。我清醒过来赶紧往小区奔过去时,却看到杨鸣已经将林馨欣塞进了停在路边汽车里副驾上。
我的脚步又迟疑了下来,没想到最终林馨欣还是跟他走了。忽然间有种沮丧的感觉,或者是种莫名的自卑情绪。姓杨的明显家境很好,虽然隔着这么远,也能感觉他开着价格不菲的好车,而我就只是个普通人。我忽然对自己有点失去信心,也对林馨欣有点失去信心。她真的能坚持自己初衷吗?
我停下了脚步,目送着远处汽车的驶离。茫然若失。随后的我像孤魂野鬼一样失落的在湖边游荡着。脑子里一片迷茫,不知道自己应该干嘛,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是一圈圈的绕着湖边转着。
忽然间,我想到余俊。此时此刻,我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是不是和他一样,他狠心将尹依云交给张总吴总玩弄的那夜,他是不是也像我这样痛苦迷茫交织,毫无知觉的在外面游荡着。我痛苦的跪在草地上,狠狠的锤了好几下,直到手痛了才忍不住的泪流满面。原来我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强大。我当初可以挥拳去殴打根本不愿意还手的余俊,可轮到自己时?却也陷入了这样的困境……
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中有过几次手机铃声响起,我慢慢的恢复了一下理智。
也许是林馨欣在找我呢,我慌忙的掏出手机,看到了却是余俊、尹依云的未接电话,还有短信。我怕自己的声音哽咽,根本没想到回电。拨开短信,余俊和尹依云都有发,尹依云上面写着「明天早晨记得回宾馆收拾行李,我们上午还有旅游行程,下午12点回宾馆汇合,吃过午饭就直接回程了。」余俊的短信显然就很男人之间的对话了「是不是和林馨欣玩疯了?我的电话也不接,我用我媳妇的手机打你你也不接,厉害啊,林馨欣也是我老同学呢,她可是个好女孩子,你要是还喜欢她就好好和她谈谈,毕竟你们都知根知底的。」
想到余俊现在和尹依云在一起的粘糊劲,显然他们可能这时候正在床上运动后,无聊的找我聊天,我顿时非常的羡慕他们起来。有点苦笑,林馨欣是知道我的根的,我也是知道她的底的,但如今又多一个与她同样知根知底的男人。想着我这好兄弟余俊,他虽然是有一点变态的小心思,但他肯带尹依云出去玩时,又何尝不是对她有信心,对他们两人的未来有信念呢?我不知道他早晨见过其他的男人和尹依云走出房间的心情是怎样,但我搂着尹依云出房间门时是遇到过他的,他没有一丝对我的愤恨,对我一如既往的好兄弟老样子。
想着想着,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惭愧,林馨欣和阳痿兄的对话,我明白她对我的心意。她背负着家庭名声或者是困难时,我退缩了。我的人生的懦弱就在此时暴露无遗,就如同当初因为婚房的困难时,我退缩放弃了林馨欣的一样。我又一次的懦弱选择了退缩,把她又一次推入了深渊。
无比悔恨,看了看时间,都已经过去1个多小时了,我忍不住的担心又摸向了林馨欣的电话,又关掉,又调亮。犹豫了很久,我终于才狠下心点,一咬牙拨了出去。
铃声好了好几声,电话被接通了,对面嗯的一声传来了林馨欣怯生生的声音。
「峰哥,你……你还没睡吗?」我忽然间却不知道说什么了,脑袋一转,便和她说起明天的行程。
「嗯……我明早过去宾馆和你汇合,嗯……」林馨欣忽然忍不住发生了奇怪的喘气声,如果这时候我还不能听出这是性爱中强忍着呻吟声,那我就真是个傻子了,这样的味道就如同我经常听到的尹依云强忍的低吟一样,我甚至隐约的从手机耳机听到了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虽然我不肯定这是不是错觉。
「老公,不说了,我妈喊我去洗澡睡觉,啊……明天见啊……88哦」林馨欣飞快的挂掉了我的电话。
虽然她试图让自己语气表现很正常,但我们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我依然能听出她语气的慌乱,语气里面还有那压抑不住的被冲击的颤声。我放下了手机,却没有放下包袱,满脑子的都是林馨欣可能正用她那双雪藕般的纤美玉臂紧紧抱住杨鸣不断起伏耸动的身体,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正羞答答地盘在杨鸣那猛烈冲刺的腰间,一边接我的电话的画面。也可能是她正跪俯在杨鸣身前任由他捏着那丰润雪白的玉臀不断挺动迎合他从后面猛烈的输出着,一边和我通话。还可能是她正骑坐在杨鸣的身上,杨鸣正托着她跳动的双乳扶着她的身体让她可以一起起伏一边拿着手机接听我的电话。
不知道为何,我忽然又回忆起尹依云那晚在我身前被琴姐的老公苏浩按在沙发上猛肏的画面,苏浩将尹依云的双腿扛在肩上,整个人往前压,直到尹依云的双腿和她的肩部只有45度的U型样子,将她柔嫩圆润的臀部几乎整个都提离了沙发。然后猛烈地挺动着小腹,狠狠的从上往下的肏弄着。我脑海中他那吃过药而显得很粗大的黝黑肉棒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击进入尹依云诱人的花穴,每一下最终都满根的插入,直至全部没入,不断的发出啪啪啪的撞击的画面中,尹依云那被肏至高潮时明艳如脂格外的红晕的脸蛋却忽然间变成了林馨欣的模样,而那粉红娇润得要滴出水来的樱唇正不断的发出婉转诱人的呻吟也变成了林馨欣的声音。
不知道为何,我的肉棒忽然硬了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时又一次的变成如此罪恶与丑陋,我自责的想逃避这种变态的想法,然后越是抑郁我便越是发觉小兄弟硬得厉害,造反得越凶。
我只能选择在河边走着不断放空自己,直到好久,这才勉强的转移了注意力。
我茫然的坐在可以看到小区门口的地方,内心还是期待林馨欣早点回来,而不是和阳痿兄过夜。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那辆眼熟的黑车再次开回来时,我感觉自己的内心一下子放松了。看着林馨欣那熟悉的倩影从车中出来然后头也不回的跑回小区,我顿时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很多。此时此刻,我脑子里就剩一个念头。不管如何,回来就好,这一次就当被狗咬了吧,我打死也假装不知道,不想再提这噩梦了……
半夜才回宾馆,翻来覆去的睡不到,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同宿舍的单身狗整理行李完跟团出去跑上午最后的旅行,我实在懒得出门便继续躺着,闭上眼睡一会,门铃便响了。我打开门,看到了同样有点萎靡不振的林馨欣,她虽然画了淡妆,但依然掩盖不了那疲惫的精神。
「没休息好啊,这么早就来了」我将她迎了进房间。「嗯啊,想到你今天要走,有点舍不得,然后就睡不着了」林馨欣刚回好手中的手机短息,然后就随手把手机关机了。
「看你精神不好啊」我坐在了她身边,伸手搂过她,林馨欣嘤咛了一声,靠进了我的怀里。「都是公司的烦事,想到你又要走了,跟是不开心,算了,不说了」
「嗯……」我搂着她,两人倒在床上。「老公,爱我」林馨欣主动向我索吻,我回应着她。于是两人很快就坦诚相见了。林馨欣被我三除两下就剥成了小白羊,望着她下身那红润鲜嫩的花穴,想着昨天它被另一个男人用力的抽出插入,我的肉棒就再又无法控制,变态的硬的不行。
反正公司同事中午才回来,现在宾馆也就我一个,干了再说,我双手抚摸着她那双滑腻柔顺的美腿,分开了她们,林馨欣主动的将双腿环在我的腰间,于是我微微胯部发力,肉棒便顶进了她的花穴,又一次的进入了林馨欣。
「嗯!」花穴内的饱满让林馨欣发出了满足的感叹声,我用力大力一挺,将粗大的龟头一直插入到最深处,与她的蕊心紧抵在一起。是时候让她知道哪个男人更长更粗,更能带给她高潮了,我想着,就愈发的亢奋,一边将头埋在她裸露的椒乳间,将两只又白又圆的小白兔含入口中不住的吮吸着,一边双手托住她的玉臀发力的抽插。林馨欣摆动着柳腰迎合着我的进出,迎合着让肉棒能一次次的插入她最深的花心。显然我已经通过阴道进去她的心中,林馨欣眼光迷离,「嗯……嗯……嗯……嗯……」她今天额外快速的进入了状态,呻吟很是急促短暂,随着我的快速进出,很快便给我送上了高潮,她两只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肩膀,手指深深的嵌入了我的肌肉里,将我紧紧的抱着似乎要将我的身体和肉棒一起揉进她的身体中。
感受着身下美人的兴奋,于是我大力耸动进出的肉棒,将林馨欣的花瓣也带的翻进翻出。疯狂之间,林馨欣也一次次拼命的向上挺动迎合着我的肏弄。我的耻部撞击她的阴部,带着肉棒进出湿润的花穴,不断的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啊……峰哥……我要到了……啊……老公,痒……」林馨欣开始胡乱的呻吟着,被她在耳边的淫语浪声一刺激,我顿时按捺不住,强烈的酥麻快感从下身传来,完全失去了对肉棒的控制,我大叫一声,紧紧的顶住林馨欣的雪臀,将肉棒用力的抵入小穴的内,棒身一阵跳动,终于将今早的第一炮精液完完全全的喷入了林馨欣身体的最深处……
随着我滚烫的精液射入,林馨欣发出了高亢的呻吟声,「啊……好烫啊……啊……死了……」随着我的射精,她也跟着一阵肉体的痉挛之后。最后无力的瘫软了下来,我们俩完美契合的都进入高潮……
想着昨晚她的牺牲,还有那阳痿兄的威胁,在完美的性爱之后自然要趁热打铁,不能犯男人做爱完便拔屌无情的常见错误,于是我搂着林馨欣,亲吻着她,一边情话无数。林馨欣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边听着我耳边的甜言蜜语。我知道她对我内疚,反复的抱着她跟她说我不介意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也不在乎她和其他的男人上床的事情,我是多么爱她,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造成的。似乎真的明白了我的心意,林馨欣感动的不行,她紧紧搂住我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化身成了无比幸福的小女人,似乎真的放下了这段纠结。
两人缠绵了好久这才分开。「脏死了,射了那么多在我身体里,你也去洗洗嘛」林馨欣洗浴了一下便开始催我。于是我便在她的驱赶下去了洗浴室。等我出来时,便看到林馨欣正慵懒的躺在床上玩着已经又开机了的手机。
「老公,要我帮你收拾行李嘛」她有气无力的样子,让我额外的满足,能把自己心爱的女人肏得精疲力尽,这也是一种本领啊。「不用了,就一些简单的衣服什么的,我自己来吧,老婆你休息着。」
「嗯……」林馨欣似乎眼睛也睁不开了,等我收拾完东西时,便听到了她细细的又可爱的呼声。这是她特别劳累时才会见到的美人酣睡的画面。
我轻轻的走过去,怕她着凉给她浅浅的盖了条被子,林馨欣完全的没有反应,睡得很死。早晨就看她一付疲惫的模样,估计她昨晚昨晚也没好好睡。背着男友去和其他的男人上床,我能猜想到她背后承受的压力有多大。于是我的怜意坐在一边看着她那边紧闭着双眼熟睡的楚楚动人的模样,一时有点醉。然后看到她手边滑落的手机,顿时有点好笑,这丫头太累了,连手机掉了都没知觉。我顺手拿过来准备放她枕边,却下意识的输入的开机密码。
3月14日,我们第一次去开房的日期,那时她把自己当成白色情人节的礼物送给我的那天。密码没有变,我内心一边欢愉,她还是爱着我的。
然而世间最令人痛苦的就是大喜之后的大悲,人生的哀伤莫过于此。我看到了陌生号码的短信,最早的应该是今早发的。是几张彩照。第一张看到是那深深的插入两片光滑丰润的玉臀中间的肉棒,已经从背后全根插进了那花瓣带雨的小穴中,仅能看到肉棒的底部。我感觉整个人都窒息了,热血将头部涌入,心脏难受的要从胸口蹦出。
我知道昨天发生的一切,但让我亲眼所见时,我感觉整个人都要疯了。痛苦紧紧的缠绕着,我手指颤抖的拨向了下一张,这是一张肉棒抽出时拍摄的照片,虽然我内心将那个杨鸣取外号叫阳痿兄,但他那黝黑粗长的肉棒伸出花穴外时,我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根比正常男人粗大不少的阴茎,虽然没我长没我壮,但已经足够能将一个女人里外彻底的肏弄一番了。
唯一让我欣慰的可能就是肉棒上套着的避孕套了,想着林馨欣之前说的,她们做爱都是有戴套子的,我顿时总算有了一点安慰,隔着一层套子,从另一个意义上来讲,这个美好的所在仍然只有我可以和她肉与肉的连接吧。
不得不承认我自己的阿Q精神,但更不得不承受的是,与琴姐他们鬼混了几次群交,我的内心的接受度也变得特别的变态,我居然能够开始缓缓的接受这个现实下来,没有这方便精力的外人恐怕也是很难理解,可事实就是如此,见过尹依云琴姐琳姐在别的男人身下被抽插肏弄、婉转呻吟的现场,再回头看看这图片,感觉这视觉冲击很快就被我抵抗住了。
忍不住的翻了过去,第三张图片是一个雪白晶莹毫无瑕疵的美好裸背,那白皙的裸体,背部的线条优美拉到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然后,是那诱人浑圆挺翘的玉臀,还有那丰润雪白的美腿。她那修长美丽的双腿跪俯在男人的身前,使她高翘着丰润的臀部到性感的大腿之间形成一种诱人之极的美好曲线。我第一时间便能熟悉的认出这就是林馨欣的身体,她上半趴伏在床上,左手支撑着螓首,右手拿着手机,应该正在通话。而男人的肉棒依然从后面深深的插在她的玉臀之间,只能见到上方男人黑色的丛毛。
应该是我昨晚打电话给林馨欣时,这小傻瓜只顾着和我说话掩饰,才没注意的给身后的男人的偷拍的。我第一时间就还原出了当时的场景。林馨欣一边接我的电话,一边却逃不开身后男人的抽插。而杨鸣一手按在林馨欣柔滑粉嫩的翘臀上,一手拿着手机偷拍着,而在通话的刺激中,他故意戏弄着林馨欣,他抽出肉棒,慢慢在花穴口前端抽动几次,然后大力全根插入到底,然后再拔出重复。这从前两张照片中就完全能看出来他的恶意,我不但能回忆到林馨欣在和我的通话中,压抑不住的发出了强忍的呻吟声。还能从第二张照片中看到杨鸣肉棒完全拨出时,林馨欣粘在套子上的体液的残疾,想象出林馨欣在这种背德的环境下身体的崩溃,她显然也是被刺激到淫水直流。
虽然只有三张图片,我已经完全脑补出了这么多的画面,邪恶的是,我虽然被气愤、难受、郁闷、懊恼各种负面的情绪交缠着,肉棒却又变态的硬了起来。
想象着林馨欣可能全身赤裸着跪在男人身前为他先舔棒,然后被男人从后面插入她雪白的玉臀之间,身下承欢。她跪着承受着男人来自身后的输出,一对圆润洁白的玉乳自然的下垂着随着她身体颠簸而前后极有韵律地晃动着。而我几小时前才刚刚进出过的鲜嫩肉穴则紧紧的又含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的被带出来的蜜汁流淌到她诱人丰润的大腿上。想象着这样的画面,我的肉棒的无法控制的被刺激着变成无比坚硬。或许我也被余俊感染得有点淫妻的变态邪欲了。
图片下面是林馨欣愤怒的短信。「你这个混蛋,你什么时候拍的?你赶紧删了。」
「欣欣,我就是做个纪念而已,我不会外传的。这么美好的画面多值得回忆啊。」
「滚,你这个人渣。你赶紧删了,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混蛋。」
「昨晚你回去得那么早,我都没有尽兴,就算是最后半次好不好,要不你再陪我半次行不,我保证当着你的面删了。」
「做梦,你去死吧。想都别想,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别啊,你再考虑考虑。」
看通短信的时间,正好是林馨欣来我这里之前。我终于反应过来为啥林馨欣一付焦虑疲惫的模样,还有她忽然关机的异常行为。也明白了为何她对我的疯狂迎合,或许她又在考虑着牺牲自己一次解决这件事,对我的内疚使得她在这次的欢爱中特别的迎逢疯狂。
然而我还真的得感谢自己刚刚事后的功夫没白使唤,如果我在她体内发泄完就埋头大睡,或许林馨欣几日之后就会再一次的躺在杨鸣的胯下辗转哀鸣了,或许还会有下下一次。而我恰到好处的甜言蜜语打动了林馨欣那颗犹豫的脆弱的芳心,让她没有再动摇,因为我看到了下面的短信。
「姓杨的,你滚蛋吧,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反正峰哥会娶我的,他说他不在乎我的过去,他会给我幸福的,你别指望用几张照片就能威胁我,我反正能嫁人,了不起嫁到峰哥老家去。你要是玩弄女性还拍照的事情闹出来,看你们家怎么做人。」没想到林馨欣彪悍起来确实厉害,显然阳痿兄被她强悍的语气所震慑了。
「哎哎,算了,怕了你了,这事就这么结束吧,我们相互不在联系了,照片我留着自己撸好不。」
「滚,我以后不会再回你一条短信了,你好自为之吧,垃圾人渣。」
「别啊,有空再联系啊,万一你家峰哥又抛弃你了呢」
「好歹相识一场,做不成情人做个朋友也好啊」
「哎,真不理我了啊……」
「靠,你不是拉黑我了,拒收短信了。」
我估计阳痿兄真的看出了林馨欣的决然,最后放弃了。不过显然林馨欣也确实厌恶他了,或许真的被他那傻乎乎的提醒让林馨欣拉黑屏蔽他了,所以手机的显示也成了陌生号码,连个备注都没。
不管怎么说,林馨欣又回到了我的身边,我目前虽然最终胜了阳痿兄,虽然遗憾的是自己的老婆又给他白玩了一次。唯一庆幸的就是林馨欣应该还是蛮小心的,没给他拍到正面照。也感谢那个还没有手机录像视频的几年前,不然我老婆99% 要给拍成10秒的背后插花的小视频,然后流传到朋友圈了。
等到林馨欣忽然醒来时,便看到了在一边含情脉脉凝视她的我,林馨欣俏脸微微一红,又猛然想起什么,开始抓找手机,当她发现手机仍然在她手边,应该是睡着自然滑落的,并没有被移动过。林馨欣明显松了一口气,「这么怪怪的看着我干嘛,吓人家一跳」她拍了拍胸口。
「自己的老婆百看不腻啊」我凑过亲她。林馨欣大概因为狠下心来解决阳痿兄的缘故所以才忽然的放松酣睡过去,这会心情自然很好,她热切的迎合着我。
这时候需要的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彻底征服她,也彻底的打通她的心结。我在她耳边坏坏的说道。「宝贝,敞开腿,我不但看不腻你漂亮的脸蛋,我还要看不腻你下面漂亮的小妹妹。」
林馨欣双眸中春光盈盈,媚态尽现,她轻咬着下唇,在我诱惑下,最终缓缓敞开曲着的玉腿,心甘情愿地又一次向着我展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种调教的天份,「来,宝贝,抬高腿,我要仔仔细细的看个够。」我不断的鼓励着她刺激着她。林馨欣犹豫了好几下,却怎么也磨不过心爱男人的要求。
情人间暧昧的要求无疑十分刺激,不但刺激到林馨欣满脸羞红,也刺激着我内心的汹涌澎湃。林馨欣眼睛一闭,狠下心来,喘着气并拢大腿,抬高一双纤白的脚踝,双臂揽着自己的腿弯,把双腿都叠在胸口。
在我顺势的分开双腿后,那夹在雪白大腿根部间的娇嫩粉红的花瓣还有那细密皱褶可爱的雏菊,就这么毫无遮掩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林馨欣和我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姿势是多么淫荡!多么诱人!我也深深的被那两片粉嫩的花唇与鲜红的花穴所深深的吸引着。
这才是我没有睡够的女人啊,我的手指忍不住地拨开她那绽开的湿淋淋花瓣,埋头过去,舌头猛的滑入她那粉色开始充血的花瓣之间,在她泌出的湿滑爱液中狠狠的滑动着。
「啊……老公啊」林馨欣发出了哭泣似的呻吟,她紧紧按住我的头发,浑身颤抖起来。
在我卖力的口交下,她的雪臀翘起来扭动着迎合着我,在他吮吸拨弄之下花穴变得淋漓不堪!直到我的口舌有点酸,我才放开了喃喃呻吟的林馨欣。我在她两腿间直起身,满足地挺着腰身,让硬硕的肉棒竖立在林馨欣的眼前。林馨欣知道我为她口交是为了表明我的真的不在乎她的污点,放开心防,被我挑逗欲火焚身的林馨欣猛的爬了过来,她虽然俏脸都红了,但却也异常大胆对面着我那已经完全勃起还时不时一跳一跳的粗大长矛。她怯生生的说道:「老公,你的这个好大啊……」「那是,比你昨晚尝的阳痿兄的那根肯定粗长得多」我心里想着,嘴里却说着「来,帮老公亲亲。」林馨欣双眸水盈盈春意流转。她主动乖巧的凑了过来,红唇轻启,在我那硕大膨胀的龟头上爱怜地一吻。她娇媚又配合从下往上地凝望着我,早我充满笑意与赞赏的眼神中,满意的低下头,将我的龟头整个吞入口中。火热的腔道让我内心一震,趁机把屁股往前一挺,把肉棒向林馨欣的嘴里插了进去,直至大半截的肉棒都送进她的嘴里!
林馨欣并不想让我直接得逞,或者是想让我多享受一会,于是她用温暖湿润的香舌在我的肉棒上吮吸拨弄着,等我肉棒开始不安分地在她嘴里跳动试图进出抽动时,她又将我的肉棒吐了出来,转而埋头将我的睾丸含入口中。她现在的口技如此有进展,不管是不是无师自动,我很满意的闭目体会着她用熟练的口舌服侍我肉棒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直到我有点按捺不住,肉棒似乎有点爆炸的时候,林馨欣才停止了她的玩耍,娇媚的看仰视着我,张开小嘴,柔软的小手托住我的肉棒,檀口开启再次吞入我的肉棒,开始前后吞吐起来,进去之间还不忘小舌头在龟头尖端刮转着。龟头的酥麻瘙痒与棒身的紧箍刮吮的快感让我的肉棒快要爆炸,我忍不住从她口中拔出肉棒,一把将娇笑的按林馨欣到在床上。林馨欣属马的,她是我的小马驹,是时候该重新翻身上马,快马扬鞭,策马奔腾起来……
宾馆的枕头不用白不用,林馨欣头上枕着我昨晚睡的,我便顺手拿起一个闲置的枕头,塞入她的臀下,把她下身垫起抬高了一点。这样更方便我的输出,我把她的双腿分开张得大大地抬起架在我的臂弯里,顿时林馨两腿中间最幽密芳菲的花穴,又再一次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林馨欣的声音又点发颤,略带着羞意着问我:「啊……,老公,你又要看……」
今早的那次性爱,我们干柴烈火一般,并没有什么前戏的就滚在一起,我们俩其实当时更多的都是想着各自发泄。而这一次的欢爱,我更想用一种亲密无间的态度来化解她的心结,让她更勇敢一点的坦诚的面对我,还不是心存内疚的对我补偿。所以我不但刚刚亲过她的花穴,还想着让她看着我进入她身体的全过程。
林馨欣有时有点害羞,而我跟希望她在床上能像琴姐那样作为我的性伴侣完全的放开,最起码也和尹依云那样的放松。我用手指拨开她下身湿润粉色的小阴唇,把里面粉红色的肉缝露了出来,然后我跪立在她的两腿中间,将自己完全膨胀的鬼头一点点的塞进了她粉红色的肉缝里,直到她那可爱的小阴唇含着我肉棒的前半截……
我轻轻问她:「看见了吗?宝贝,我的大宝贝要进去了你可爱的小妹妹里了。」
林馨欣半起着身,看着插在自己花穴里的粗大肉棒,脸色红红的,轻声地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看见了……老公,快点插进来,它永远都是你的。」说完,她闭上了眼睛,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开始在我臂弯里微微抖动起来。
我知道你这是在借机向我表达心意,这让我十分的受用。心情大好的我把身体向下慢慢压去,将我那粗涨坚硬的肉棒,一点点慢慢地插入她腿间粉红色的阴唇肉缝里,直到满根插入,「啊……」林馨欣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我把肉棒从她身体里又慢慢地拔了出来,然后接着一下又满插进去,「啊……」在我的插入中再次忍不住的呻吟着,我来回去了好几回最后才在她身体上快速的抽动起来。我粗大坚硬的肉棒一下下快速插插进出着她的花穴,一边在对着她说道。「喜欢吗?」林馨欣被我垫了枕头在背后,肉棒一次次强力的抽插每次都能更深入的顶到她花穴的最深处,顿时被冲击得欲仙欲死,她无法压抑着的呻吟起来:「啊……啊……要给插死了……啊……不行了……插死我吧……老公,我全部都是你的……啊……插死我吧……!」
我听着她放荡的淫叫,我感觉爽到了极点,我狠狠的在她花穴里进出着肉棒,粗大的肉棒猛烈的插进去的时候甚至裹带她的花唇入体内,抽出的时候又被带着拉出来,这一下下的进出,让林馨欣的花穴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她大声呻吟着,我敢肯定这个时候她完全的陷入了性爱之中,不会在胡思乱想什么的东西。
而我要做的,就是彻底的在肉体上征服她,让我牢记着我这个初恋又占有过她第一次的男人。我把她的双腿再向前一直推到她胸前,这种姿势能让我的肉棒能更加深入的进入她的身体,这也是我肏弄尹依云时最爱的姿势,这一点上林馨欣和尹依云有共同的优势,她们都有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还有着年轻女子身体柔软的韧性。
我双手握着她的美腿,让她的大腿压在乳房上,林馨欣身体顿时折叠在一起,那圆润滚圆的美臀不由自主的悬空起来,将粉嫩诱人的花穴显得更加突出。
我压低身子,跪了过去,腰部用力一顶,龟头重新顶在她柔软的花心上,让硕大的龟头在她花心前后慢慢的浅插进出着。
「啊…嗯……啊…好痒啊…快进来嘛」林馨欣受不了我的挑逗,开始向我发出邀请。
「他的大,还是我的大……」我又一次问道这个这个无聊的问题。
「坏…坏蛋老公……问这个……讨厌啊……」林馨欣顿时又变得面红耳赤,上一次她沉默不语直到被我肏服才开始求饶,这次显然比上次又能接受一些了。
但随着我肉棒深深的陷入了她的花心里,仿佛要将子宫颈插穿、插进子宫里面。林馨欣立即便被刺激的全身颤抖,她马上就选择了投降「喔…好爽…好舒服…老公的大…小穴…小穴要美死了…喔…」
我看着林馨欣开始陷入难以自己淫荡样子,一阵强烈的征服感涌上心头,这让我激动得不行,肉棒更是坚硬无比,更加卖力的抽动起来。
「哎呀…你这个坏蛋…就喜欢让人家说…说这么羞人的话…臭老公……啊……羞死人了」
林馨欣羞红着脸,将脸扭向一边,娇羞的模样荡人心魄,分外撩人。
我从上向下好象打桩一样重重地把无比坚硬的肉棒一下下砸进她两腿中间的花穴内,林馨欣在我的冲刺下已经完全溃不成军,她胡乱的哀鸣着,花穴里已经爱水泛滥,我那粗涨的阴茎抽送的时候都能带出许些的粘滑汁液,房间里不但有我插进她多汁的阴道里发出的扑哧的声响,还有我肉囊也随着肉棒的抽送,一下下拍打着她被抬得翘起玉臀上发出的啪啪声。
她在被我狂抽猛插中,被我后面又扛在我肩上的双腿开始了那种没有节奏的颤抖,我能感觉到她小腿上美肉的不受控制的抽搐。根据我的判断,林馨欣已经被我肏到了高潮之中。趁火打劫一向是我的优良作风,我的动作更加凶猛起来,每一下都用力的狠插到底。
「啊……死了……啊……插死了啊……老公,我到了……啊!」林馨欣双手胡乱的挥舞着,我抓过她的双手按在她自己跳动的玉乳上,带着她的手揉动了几下,林馨欣就自动的开始拼命揉捏自己的双乳。嘴里开始发出了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啊!来了啊!……我要死了…」
林馨欣就这样又进入了新一波的高潮,她的双腿、臀部都一起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阵阵激烈的抽搐,花穴的嫩肉也是一阵强力的收缩痉挛,我的肉棒能感受到一股蜜汁从子宫中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正面浇在我的龟头马眼上,烫得我肉棒也是一阵抖动,接着我颤抖的肉棒又被林馨欣花穴内的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失控的肉棒像要爆炸了一般。「哦,我要射了!」我再也忍不住大吼了一声,林馨欣长长地「啊……」了一声,忽然鼓起余力的一下下抬起玉臀上下快速耸动起来。「全部射进来吧……我想给你生个宝宝了……」被她这么一刺激,轰然一下,一股灼热的体液从我肉棒内猛地爆射出去,滚烫的精液汹涌不停的射入她身体深处。我一边喷射着,一边最后的进出着她的身体,林馨欣上下挺动着玉臀迎合着我最后的插入与射精,直到我射无可射,我们俩在瘫软的拥躺在一起。这真是一次完全的性爱。
「是不是还是你老公我强?」这时候不打击一下阳痿兄,都对不起这男人的尊严啊……
「讨厌啊,老公,你说不提的呢」林馨欣不依的抗议着,却一脸满足的靠在我怀里,搂着我喘息着「我感觉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我将她抱在怀里,一边揉捏着她的身体,心里想的却是休息一会恢复雄风了将这个让我睡不够的女人按在床上再日一回,今天一定要彻底睡服她,免得再有什么新阳痿兄冒出来。
等中午余俊和公司旅游团全部回来,大家准备回程前。不仅完成梅开二度,还继续完成帽子戏法的我已经有点萎靡不振了。到是为我效过犬马之劳的林馨欣春风拂面,一付滋润有加,春水荡漾的气息。她最后热情的和师妹尹依云拥抱告别,无视了试图也拥抱一下吃个豆腐的老同学余俊,然后在尹依云猛揪余俊耳朵的欢乐中,投入了我的怀中。
「过几天我请完年假,下周就过来看你」她紧紧的搂着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嗯啊,好想你」我亲吻过去,和她吻别了好一会。于是整个公司的单身狗在回去的路上都开始怨念的看着我了,出来旅游还能找个妹纸,这得多牛叉的。
回到自己的城市。感觉整个世界又不一样了。无视余俊和尹依云的嘲笑,我开始筹划林馨欣过来的安排了,带她去哪里玩。不过,这个城市我们大学都待四年了,哪里有啥新鲜的,不过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故地重游也是一种快乐。
回来后没几天,余俊和尹依云很快就真的在筹备买房子了。那时候的房价还没有后来那么疯狂,精装修的新房也就一平方米1万不到的样子。余俊和尹依云直接买了套二手房,原房主因为个人原因根本没住过,相当于全新的。装修得很不错的房子。他们只需要购入家电家具就行,余俊和尹依云都觉得挺好,手中有钱的余俊说买就买了,签合同到付款到办理房产证过户过程快的不可思议。看着如今如愿以偿的尹依云幸福的样子,我内心也为他们高兴着,想到她曾经的经历,「苦难」的日子也算是一去不复返了。
新房是写着尹依云的名字,余俊和尹依云到现在连结婚证都没领,所以房产证上只有尹依云的名字。对此,尹依云有点过意不去。但余俊很坚定。其他的人或许不理解,但我却是知道这里面的过往,如果没有尹依云身体的牺牲,余俊既不能升职也无法参与几方的交易。
「老婆,你为我付出太多了,房子就该是你婚前财产,如果我以后对不起你,就让我净身出户好了」余俊很是坚持,这让尹依云很感动,然后两个人就吻在一起,然后准备在我面前开春宫了。我愤然表示抗议。但情动两人哼哼的没有理会我,反而当我不存在的开始在客厅沙发上脱衣服来,好吧,我们是不见外。但好歹以前也是在外面才鬼混,在家还是规规矩矩的。最后我敌他们不过,面薄的我开溜回房间了。听着外面尹依云在沙发上婉转勾魂的呻吟,我只能戴上耳机玩游戏了,哎,其实这是骗人的,我并没有心思玩游戏,后来忍不住又在尹依云高潮时蚀骨销魂的呻吟声中撸了一发,消耗了好些张纸巾。
之后的日子,我就比较空闲了,不过单身的状态并没有维持多少天,我又忍不住的和琴姐鬼混了一次。琳姐跟着张总这么一走,琴姐失去了床上的好闺蜜好战友,就再也不是年轻力壮我的对手了,都给肏得死去活来,但她也是乐此不疲。
我没有和她提及林馨欣的事。但事实上,我虽然和林馨欣天天通电话,但我们却并没有实质意义的谈及婚姻。之前和她父母的不欢而散,让我们这次的重燃爱火之间,总是刻意的回避着这个问题。即使林馨欣可以在短信里不屑的告诉阳痿兄自己可以远嫁外地。但我们俩之间的甜言蜜语这间却都没有提及这个,我们就像回到了大学时代,只愿意爱的死去活来或者是做爱做到死去活来,没有策划过具体的生活安排。
不巧的是,随后林馨欣的大姨妈也来看望她了,于是她告诉我,过来汇合我的行程又得推延一周以上了,另外显然林馨欣的年假也不是说请就请的。
好不容易行程定下来之后,就像所有热恋的人一样,林馨欣终于高兴的对我宣布1个半星期后就会得到解放,然后赶来和我相会。心中有喜欢的男人时,女孩子真的不介意千里送炮什么的,而且送得还很坚决与甜蜜。
随后的一天,我接到了余俊的电话,问我是不是休息,如果有空去他的新房帮忙接受一下家具,尹依云一个女孩子在那对应的送货安装的男性不太好。我问了一下,原来是余俊出差去张总的城市的集团公司业务交流两天,人不在。余俊最后在电话里说道「这两天的家具和沙发什么的都会到,兄弟啊,全靠你了,帮我照顾好我老婆。嘿嘿,我会代你向琳姐问好的。」
听起来怪怪的,这是又要去群啪的节奏嘛?最近尹依云看余俊看得很紧,说是要让他婚前收收心,结果余俊遇到这么好的机会,又得好好放飞自我一下了。
另外,这照顾好老婆又是什么鬼?这是又要我照顾兄弟的老婆照顾到床上去的节奏?挂了手机,我顿时内心波澜起伏,完全不淡定了。
好像自从最后一次聚会后,我和尹依云还没有过单独相处的经历,外表稳如老狗,内心却有点小激动的我赶紧「奉旨」联系上了尹依云。「峰哥啊,真是时候,快点来吧,我一个人快头疼死了。」尹依云接到我的电话,她平时一向平静淡然的语气今天意外的透出几分欣喜。
总觉得今天会发生什么,我带着一丝遐想赶紧打车赶了过去汇合另一个我没有睡够的女人。过去的路上,我自我总结了一下目前我的心态和行为,一句话概括就是:在对于帮助别人老婆这件事上,男人啊,确实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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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的上午,杰帕德从被窝里爬起来,亲一口睡在自己身边的佩特拉卡后
就起身离开了家,今天要调查黑雪姬的父母。
先是去了黑雪姬父亲工作的单位,按照学籍资料上的地址真的找到了那家公司,名字也对,但是去前台查询过后对方说没有姓黑雪的男士在这里工作,女士也没有,甚至类似读音的都没有。去了黑雪姬母亲的公司,按照学籍资料上记载她母亲是一家电器销售行的部门经理,结果杰帕德自己都笑了,那按照地址看那里是个带停车场的家庭餐馆,去问了问,也没有黑雪姬的母亲那个名字的工作人员。
父母双方都是捏造出来的,黑雪姬果然很奇怪啊,杰帕德想了想,决定去黑雪姬的地址看了一眼,那是一家高级公寓。查了查,黑雪姬倒真是在这里居住。
父母都是捏造出来的,可是公寓却很豪华,杰帕德想不通为什么,又找到了这家公寓的地产公司,佯装出自己对黑雪姬那间公寓感兴趣的态度,想要租住,但是对方回答说那间公寓一直是一位先生居住的,一直在租并没有退房的意思,所以十分抱歉不能满足你的要求了。
一个先生?杰帕德觉得很奇怪,那明明是一个少女啊,杰帕德接着问了一下公寓哪位先生的姓名,对方却借口保护客户隐私无可奉告便挂断了电话。
地产商那边的情报打听完,杰帕德又拨了电话给公寓管理员,借口自己是送快递的,要送到黑雪姬的房间,胡编了一个男性名字,对方当然告知这里没这个人。
「唉?不对吧,他说自己一直住在这里没错啊。他说他叫罗格。」
「这里原来倒是有个叫拉格的男性,不过3 年前就死了。现在是另一位小姐在那里居住」
「那是转租了啊?真麻烦啊,到底要不要送过去啊。」
没想到自己胡编的名字还听贴近的,杰帕德暗笑着装出困扰的口气说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房租不拖欠的话我们是不会去管房客的私生活的」
公寓管理员挂断了电话,杰帕德又打了电话给地产商,谎称想找拉格先生询问一下他的转租事宜,拉格让他打电话到这里让地产商准备好手续。
「唉?我看看,你要找的是XXX 町XXX 目的房子?」
果然那间是黑雪姬现在住的房间。杰帕德答应着想到。
「可是拉格先生并没有提出过要转租啊。」
「对方说房租拖欠很久所以才要我和地产商联系解决这个问题的,怎么会这样?」
「拉格先生从来不拖欠房租,一直在缴纳。」
「啊,那我再联系他吧,打扰了。」
拉格早就死了,房租却一直在缴纳,很奇怪啊,杰帕德想到,而且拉格和黑雪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他死之后仍旧他在缴纳房租的同时黑雪姬却住在里面?
杰帕德又去了区役所的户籍科,伪造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申请文件想要查询一下拉格的户籍资料,对方受理后以手续不全不合法为由拒绝了,不过杰帕德要的就是个结果,在查询之前对方会查询一下被申请的人姓名,如果拉格的户籍注销的话,对方会以查无此人为由不接受受理,而非接受文件去审核,接受了文件,就说明拉格的户籍上是有这个人的。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户籍上有这个人,但是公寓管理员为什么说他死了?估计是亲眼印证他死亡了吧,但是没想到他的户籍资料没有被注销,不过也不奇怪,如果拉格这个人没有亲属的话,的确没人会主动去申请注销户籍,如果他没有申请社会福利的话,社会福利科的年度检查也不会找到他,这就等于社会上几乎没人注意到他一样,从另一个角度上说,这样的人和街头不知何时就会消失的流浪汉其实没什么区别,只是他有钱罢了。
从他住的高级公寓就能看出来拉格这个人生前颇有财产,可是为什么死后是由非亲非故的黑雪姬住在那里杰帕德还是没弄明白,突然一个震惊的念头划过他的脑海,不会吧,居然是这样?
杰帕德又坐电车,这次去的是萝莉性奴检测注册中心,到了站杰帕德飞跑去注册查询大厅,兴奋的想去印证自己的点子。查询中心是为了方便交易萝莉性奴而设定的,只要交纳一笔钱和登记自己的真实姓名,都可以互相查询自己萝莉的真实情况,当然为了避免犯罪,自己查询谁的行为是会被通知被查询人的,如果被查询人觉得对方有骚扰倾向报警的话,警察会对该查询人实施监控甚至限制行为,所以一般人是不会随便查阅别人的,再说查询费可不算便宜。
不过杰帕德就没这个顾虑了,拉格已经死了,虽然户籍还没注销,但是死人是不会提出抗议的,自己交了查询费,找到了拉格的名字,果然,他名下有一个萝莉性奴,不过注册的名字却让他大吃一惊。
「黑雪美腿畜。」
不是黑雪姬?不,名字很相似,按照萝莉命名法则很像黑雪姬,调出照片,一个肤白貌美的黑长发女的头像跳出来,果然就是黑雪姬。自我介绍状态栏没想到是公开的,只要查询就可以看得到,这点因人而异,看主人的嗜好设定成公开或者隐藏都可。
点开一看,一个黑长发美腿美少女下半身穿着黑丝裤袜,双腿中间隐藏蜜穴的部分被撕开,黑雪姬主动的掰开露出的蜜肉,分开双腿,媚脸微笑着做着自我介绍,上半身则是赤身裸体,露出那微微凸起的椒乳和雪白的上半身肌肤。
「本人是黑雪美腿畜,愿意成为主人拉格一生的母畜玩偶,在床上愿意好好服侍主人,请主人好好疼爱美腿畜下贱的淫穴和大腿吧,如果主人想的话,黑雪美腿畜愿意被主人找来的一切雄性动物玩弄,请主人好好疼爱黑雪美腿畜这样下贱的母畜吧。」
没想到和学校里端庄优雅的态度不同,黑雪姬居然还作出过这样的发言?杰帕德有些不敢相信,不过到了这,他大概也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星期一上学。
杰帕德大清早心情不错,骑着佩特拉卡进了校门,看到黑雪姬还打了一声招呼,对方却想看垃圾一样不理会他,直接进了教室。
并不在意黑雪姬的态度,反正要不了多久这个高贵的美少女就要被自己玩弄在鼓掌中了。杰帕德耐心的等待下课的时间,终于等到了下课铃声响起,杰帕德走过去,扔给了黑雪姬一张纸条,爬在她耳边小声的念了一声「黑雪美腿畜」之后,笑吟吟的离开了。
黑雪姬的那双暗瞳瞪大极致,放佛中了定身术一般,好久没有听到那个让她恶心一辈子的名字了,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可恶的萝莉控会知道自己过去的注册名?黑雪姬慌神的左右看看,似乎没人注意到自己刚才和杰帕德,长舒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打开纸条,上面写着的内容让黑雪姬娟秀的柳眉拧在了一起「黑雪美腿畜,我已经知道你害死拉格的事实,萝莉性奴害死主人最高要被凌迟处死,你虽然买通了医生开出假的死亡证明没有变成刑事案件,也没有去注销户籍,但是检测中心的数据你是没办法销毁的,哪里清楚的记录着你的身份,如果不像让我告发你,你明天就把内裤放进你的鞋箱,答应做我的性奴,我会给你重新注册。」
撕碎了纸条,黑雪姬的大眼睛里已经要冒出火了,想到那个可恶的拉格对自己做出种种的恶行,最后是在凌辱自己身体时候在床上心肌梗死的样子更让她恶心,好不容易接着这个机会成为自由人,难道又要坠入深渊吗?去自首,说其实拉格不是她害死的?事情已经过去3 年,警察和检方都不会相信自己的话吧,一定会认为是自己害死了拉格。
避免凌迟的惩罚,难道就真的只有去做杰帕德母狗的一条路了么?不,和拉格一样,如果杰帕德消失的话,自己曾经是萝莉性奴的这个秘密就再也没人知道了,如果杰帕德消失的话···说起来,杰帕德的学籍资料应该放在哪了?哪里有他的住址吧。
看向教室远处猥琐的玩弄着佩特拉卡胸部的杰帕德,黑雪姬大眼睛里,冒出了杀意···晚饭过后,杰帕德到了阁楼上,准备拿起望远镜偷窥对面远坂家那个叫远坂凛洗澡的样子,运气好的话可以看到远坂凛裸体出浴的样子呢。所以他还刻意准备了高清摄影机,要把这一段录下来过后反复观看。
正幸福的操作着望远镜,忽然杰帕德扫到一个不该在这里出现的身影,黑雪姬。
对方似乎没有发现杰帕德用望远镜看到了自己,左看看右看看,发觉街道没人后就闯进了远坂凛的家,这一带的一户建房屋被了保护个人隐私都是不在房门前写住户姓名只写门牌号的。
杰帕德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想了想,转身拿出了摄影机对准黑雪姬拍了起来。
黑雪姬进去不大一会,并没什么动静,杰帕德还觉得奇怪,不一会黑雪姬便匆匆忙忙出来,出来之前也是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四周没人后,才赶紧离开。
越来越奇怪了,杰帕德正想不通黑雪姬到底要干什么的时候,忽然一声震天裂地的响声,对面的远坂家升起一团巨响,之后就是火焰与哭喊的悲鸣。
没想到远坂家居然发生了爆炸,杰帕德赶紧下楼跑了过去,原本远坂家的房子已经笼罩在火海之中,窗户玻璃被巨大的爆炸声震碎,里面有着一个清脆的哭喊声,杰帕德想了想,直接闯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了倒在血泊里的远坂夫妇,大概爆炸的位置离他们非常近,所以看起来是当场死亡的。
哭声是在二楼,杰帕德冒着火焰的炙烤冲上了二楼,发现浴室里有声音,费力的打开浴室门只见漆黑的浴室里,一个黑长发的小萝莉正擦着眼泪,惊恐的呼喊着。
「呜呜,到底···怎么了···爸爸呢?妈妈呢?」
「不要哭了,家里失火了,哥哥带你离开这里好吗?」
「我要找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已经出去了,你要是不想被烧死,哥哥就带你走好吗?」
听了杰帕德的话,远坂凛停止了哭泣,抬起满是泪痕雪白的小脸看了看杰帕德,点点头。亲了一口萝莉的脸,杰帕德抱起浑身赤裸的远坂凛,赶忙冲了出去···之后的几天,杰帕德借口请假在家费劲力气才让远坂凛接受了自己家已经完蛋,父母被炸死的现实,当然杰帕德尽管自己差不多已经知道,但是并没有让远坂凛知道谁才是真凶。
一周之后的星期一。
杰帕德完好无损的踏进了教室的那一刻,他清晰的看到了,黑雪姬那张雪白娇媚的脸露出的惊恐表情···美丽的黑雪美腿畜,你想报收你的秘密而试图炸死我绝对你是这辈子做出的最错误的决定,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这一点,杰帕德这样想到。
午后的天台上,黑雪姬的雪白的媚脸上,已经写满了愤怒与无奈。
杰帕德把证明她是远坂家爆炸案凶手的证据全都摆出来了,包括视频与照片,另外,杰帕德还知道她是在逃萝莉性奴。
「黑雪美腿畜,怎么样,现在也该到了抉择的时候了吧?」
杰帕德提出的条件就是,如果想要黑雪姬避免因为隐瞒主人死亡以及杀人罪引起的凌迟处罚,就要成为自己的性奴。
「你这个卑鄙的混蛋。」
黑雪姬那双大眼睛充满了不甘的怒火,却无可奈何,她也不清楚,明明是查的学籍资料,为什么还会炸错人,以至被抓住了最大把柄。
「小美腿畜,还是想想你该怎么办吧。」
杰帕德上前一步拥住黑雪姬,对方没有反抗,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反抗的立场,大眼睛里仍然闪烁着倔强的色彩,但是身体却根本没有动,任凭杰帕德的手从腰一只摸到她的屁股。
「这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立场嘛。」
杰帕德淫笑着,直接对着黑雪姬的小嘴亲了上去。
嫩唇被撬开,杰帕德的舌头直接闯进黑雪姬的小嘴里与她的舌头缠绕起来,一只手探进了她的校服里,解开里面的黑色开衫的纽扣,伸进去拽下胸罩,直接摸上了黑雪姬一只椒乳。
「嗯···不要···这样···」
本能的想挣扎一下,却还是被杰帕德牢牢地拦在怀里,没想到对方的力气这么大。捏弄了一会黑雪姬微微凸起的胸部,杰帕德的大嘴也离开了黑雪姬的香嫩的嘴唇,看着黑雪姬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带着点恐惧和委屈看向自己,欲望被这样的眼神撩拨起来,杰帕德伸出舌头,舔向了黑雪姬的暗瞳。
「呀···好痒···这样好难受的。」
「你这个贱货不就是喜欢别人侵犯你吗?」
「才···啊···不是···除了主人之外不要···?」
看来黑雪姬已经接受作为自己性奴的立场了,杰帕德听到这句话后想到。
舌头在黑雪姬的眼球上打转,让美少女的大眼睛不禁眨着,看着美少女挥舞着小手想要推开他却推不动的柔弱表情,杰帕德哈哈大笑,转身将黑雪姬压在地上,将她的格子裙扯下,褪去了黑雪姬的白色校鞋,将一对美脚彻底解放出来,而后让两只被黑丝袜裹着的美腿直接压在她自己的胸前。撕开裤袜,拨开她的内裤,将肉棒对准蜜穴蹭了蹭。
:「黑雪美腿畜,你的穴挺漂亮的啊。」
「如果主人能喜欢···我就很高兴了。」
黑雪姬的蜜穴外面稀疏的体毛下透着晶莹的粉色,鲜艳可爱。
又慢慢磨蹭了几下,杰帕德仰腰一挺,直接将蜜穴贯穿,低头看了看,果然没有血丝。
「哼,果然不是处女了,你多大?」
「14岁。」
「对了,我记得你是跳级生,看来当年你很早就被那个拉格调教成性奴了吧?」
黑雪姬别过大眼睛,似乎不愿谈起这个话题,小嘴暧昧的哼出一点呻吟,随着杰帕德挺动的节奏微微摇曳着身体。
杰帕德看着少女娇羞的表情,一只手抓住黑雪姬纤细的脚踝,将一直美脚凑到了自己的鼻子下,嗅了几下便伸出舌头舔着她曲线优美的脚弓。
「你身上最美的地方就是这双脚,没想到才14岁就有这样优秀的一双美腿和美脚,以后你长大了,光凭这双脚就能叫不少男人精尽人亡吧。而且还这么香。」
「主人,不要这么说。」
「难道不是吗?你这个好色的美腿畜。」
「不···啊···可是主人···」
「贱货,说黑雪姬是杰帕德胯下最淫荡的美腿畜。」
「啊···是,黑雪姬是杰帕德主人胯下,最淫荡的美腿畜。」
「这么淫荡,干脆以后给你注册成美腿妓吧,让你成为一个妓女在学校里天天援交被人干,好不好?」
「嗯···主人这样···黑雪美腿畜喜欢主人这样让人家···被人干···」
黑雪姬被肉棒侵犯着,开始不自觉得以性奴的立场顺着杰帕德话回应着淫语,全然没有了最初的高贵气质。
杰帕德一面挺动着肉棒一面吃着黑雪姬的脚趾,黑雪姬双腮涨红,大眼睛半眯着,自己的下半身全都被杰帕德控制在手里,只能自己被迫摆出双腿上抬的姿势迎接着杰帕德不断地进入自己的蜜穴深处,搅拌着膣内深处的蜜肉。
「黑雪美腿畜,你的蜜穴,真是一个极品的泄欲便器啊,不让大家享受太遗憾了,我以后把你注册成黑雪美腿妓好不好?」
「嗯···啊···好的,谢谢主人。」
黑雪姬对着杰帕德媚笑了一下,主动收紧蜜穴,狠狠地夹了下杰帕德插入自己膣内的大肉棒,让对方发出了一阵舒爽的粗喘。
杰帕德将那双美足牢牢握在手里,舌头顺着足趾脚弓一只舔到脚踝,甚至连脚后跟和温热的脚掌也没有放过,口水都黏在了黑丝上,让黑雪姬觉得脚下痒痒的。这只脚舔完之后,又把另一只黑丝美足直接放到自己嘴边,这次他没有再将美脚全都舔一遍,而是直接咬住黑雪姬精致的美趾,含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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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女友比较娇小,是标准的萝莉型,很多朋友都叫她小兔子,在此,我
就称呼她为兔儿。
先说两点:
2、以下情节有真有假,虚实还需各位看官自行判断。
是不是很小只?
在认识兔儿之前,我也是一个放荡不羁的人,经常出入夜场,跟一群狐朋狗友混迹。跟她交往之后,收敛了很多,也找了一份正经工作。为了方便上班,我们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子。
这是一幢典型的民用出租房,一楼是门面,一共两间。一间做门窗生意,听口音老板(姓周)是河南人,两夫妻开的店,还带着一个学徒(小李);另一间做模具,是个40来岁的老光棍(姓李),也带着一个学徒(小张)。看他们交谈的样子,几个人都是同乡。
门店上面就是住房,房东自己住二楼,模具店老板和学徒们住三楼;门窗店两夫妻住在5楼,因为消防查的严,也只有5楼隔出半个阳台,搭了个厨房给租客们做饭。我跟兔儿来的晚,只能住在「4」这个不吉利的楼层,整个四层只有我们一户。每个楼层只有一个卫生间(浴室),房东倒也客气,答应我们4楼不再出租给别人,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平时邻里交往还算融洽,见到面也能打个招呼,有时候兔儿的快递也都放在门窗店那里,下了班再去拿,我问兔儿:「为什么不放在模具店,是不是看上门窗店这个小学徒了啊?」兔儿嗲到:「才不是呢,每次路过模具店,那个老大叔就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看我的心里发毛」。我心说,门窗店这师徒俩也好不到哪去。
女友下班比我早半小时,平时我到家的时候,她早已在楼上厨房忙活,有时候门窗店老板娘带着小孩不好做饭,兔儿也会去帮忙,这让老板娘对她赞不绝口,家里人寄过来一点特产,也少不了给我们尝尝。
时值夏日,即使傍晚也余热难耐。兔儿回到家,一般都会换上睡衣、睡裤、拖鞋再去做饭。由于去年买的睡裤不知道哪去了,兔儿这几日都是穿着超短牛仔裤在做饭。说起来这超短裤还是在网上买的,款型很好看,很显臀,不过看到实物才发现太短了,我一般不允许她穿出去,后来想想楼上做饭也就两个女人,也就随她了。这天到家,换上简便的衣服,我也打算上去帮忙,还没走到5楼,就听见老板娘这大嗓门在说话:「小张呀,以后你找媳妇可得找兔儿这样的,又漂亮又能干,还会带小孩,多好」。女友说道:「张姐(原来也姓张),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其实我很懒的」。倒是小张没说话,这小伙子内向的很,碰到女客人讲话,他都会脸红。我又走近了几步,原来今天小张也在帮忙,只见他一边摘豆角,一边痴痴的盯着我女友的背影,而张大姐一边带小孩一边炒菜,完全没注意到这边。顺着小张的角度看去,宽松的睡衣使女友的整个背部若隐若现,超短裤完美的勾勒出了她的臀型,两条笔直的大腿穿过紧致的牛仔短裤,在夕阳下照射下呈现出半透明的颜色,放佛轻轻一碰就会破裂。随着炒菜的动作,臀部有节奏的晃动着,大腿根部的嫩肉也微微颤抖着。此时我并不怪小张,毕竟这样的画面,没有几个男人能把持住,何况小张这样不经人世的小伙子。也许是我的错觉,我看到小张裆部似乎被微微顶起,而他也不自然的换着坐姿。
为了避免尴尬,我故意加重走路的声音,等到我出现的时候,小张也已慌张的收回了视线。女友看到我上来了,高兴地跑过来就是一个熊抱,这下更不得了,宽松的睡衣瞬间扯上去一大截,细软的腰肢暴露无遗,由于双脚踮起,腿部更显修长。为了站稳脚步,我抱住了女友的上臀部,其实也就是抓住了牛仔短裤,本来就短的裤子,被我这么一抓很大一部分卡进了她的臀缝中,至少三分之一的臀肉暴露在了空气中,微微颤动着。这时的小张早已忘了形象,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女友的臀部,生怕一眨眼就会错过这美好的瞬间,嘴巴微张,就差没流出口水了,连我不满的眼神也被他选择性的忽视掉了。过了一会,也许是臀部的凉飕飕提醒了女友,她连忙收回揽着我的双手,将卡在臀缝中的牛仔短裤拉出来,并有意的看了一眼小张的方向,两人眼神交汇,都各自脸红。看来这小伙子今晚不撸一发是睡不着了。
吃完晚饭洗漱好,各自躺在床上玩手机,想到下午这一幕,我不禁来了感觉,单手摸在了女友柔软的腿部,慢慢上攀,来到了隐秘的三角区,女友的呼吸明显被打乱了,但仍然故作矜持的玩着手机。我索性丢下手机凑了过去,一只手隔着内裤探索她的阴部,另一只手隔着睡衣抚摸她的胸部,女生在家都不喜欢穿睡衣,隔着一层睡衣的爱抚,更令她呼吸更加急促。此时女友也放下了手机,脸色微红,娇滴滴的看着我「大色狼,你又想干什么呀?」我:「当然是干你咯」。「又贫嘴,找打」。我坏笑道:「允许你平胸就不允许我贫嘴呀」。女友还想争辩,而我已经吻了上去,对于一个爱你的女生来说,一个吻就能融化掉她的所有抵抗,尤其在这样暧昧的环境中。我的双手早已不满足于「隔空取物」,右手伸进了那片芳菲地,原来那里早已泥泞一片,而左手则伸进了睡衣,她胸部的两颗小樱桃倔强的挺立着,轻轻一碰便引来一阵娇喘。离开她的嘴唇,我吻向她的耳垂,滑向脖颈,慢慢来到她的胸部。我知道那两颗小樱桃是她的敏感点,此时的她屏住呼吸,准备迎接这一快感的冲击。我当然不会给她太多的时间准备,毫不思索便亲了上去。她的口中一声娇呼,双腿情不自禁的夹紧,也不知道是为了保护敏感的阴部不受侵犯,还是夹住我的双手不想让我抽走。当然,娇小的她并没能战胜我的手,稍一用力,我手指便触及到了她的阴蒂,只轻轻一碰,引来她的一阵抽搐。我见时机已经成熟,而自己也一柱擎天许久,手忙脚乱的脱下女友的内裤,伏在她的身上,不需引导便找到了巢穴的入口。没有过多停留,坚硬的肉棒便滑过洞口,进入嫩肉包围的洞穴。面对突然的来袭,她小嘴微张,半天才发出「啊~ 」的一声娇叹,这是空虚的被填补的满足声。
为了让肉棒下半部分也被湿润,我抽出了龟头,蓄力进行了又一次冲锋,这一次她的「啊!~ 」伴随着双腿的加紧,双手使劲拍打我的肩膀,我知道这是真的弄痛她了,便退了出来,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她的眼神慢慢变的迷离,双手揽着我的肩膀,双腿夹紧我的腰部,明显渴望更深入的冲击。
此时,我听到门口有一阵响声,想到刚刚为了通风,门并没有锁住,而是留了一条缝,而门外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沉醉于快感的她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我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床尾,正对门口,此时门缝的间距明显有了变化,我很确定这不是风的吹动。想到门外有人欣赏女友的躶体、醉人的表情以及淫荡的娇喘。我更加兽性大发,立马将她摆成狗爬式,方便「老汉」我推车。仍然是一插到底,此时她的「啊~ 啊~ 啊~ 」声中早已没有了痛楚,只有阵阵的淫欲,阴道中的爱液一股一股的流出,本来「啪啪啪」的声音,也变成了拍打水面一样的声音。此时她也发觉自己太过入情,叫声那么大会不会被楼上楼下听到,便捂住了嘴,我当然不会让她得逞,我就是要让她的淫叫声被听到,至少被门外的人听到。便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每一下都一捅到底。女友捂嘴的动作显然已经无法压制声音,索性咬住了被角。
不知道门外的人是谁,是两个学徒小伙子吗?这个想法马上被我否定掉了,这两人就算有贼心也没贼胆,老周更不可能,媳妇孩子睡在旁边,怎么敢跑下来看春戏。看来唯一可能的就是老光棍——老李了。估计是一开始女友的娇呼声唤醒了他的精虫,本想上来听听声音的他,没想到捡了个便宜,居然还有春戏看。
不知道此时他是双眼直勾勾的看呢,还是一边看一边打飞机。「让你看吧,看个够吧,估计这辈子你也没多少机会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心想。
给你看点更精彩的,我一拍女友的大屁股,背对门口平躺了下来,默契的女友知道我的意思,便爬了起来,对着肉棒坐了下去,适应了之后便开始了运动,这是她最容易高潮的姿势,她的高潮至少有三分之二是在这个姿势中到来的。果然,还没一会女友的呼吸就已经完全凌乱,说道:「老公,今天你怎么那么硬啊,顶到最里面了,我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听到她的胡言乱语,我知道她离高潮也不远了。回应道:「看来我以前不够硬咯,满足不了你了是不。那下次找几个硬的满足你」。令我没想到的是,女友居然回应道:「好呀,我要两个又硬又粗的,一个插我下面,一个亲我咪咪」「啊~ 老公,我有感觉了……老公,顶我,顶我。啊……」一声长长的娇叹后,兔儿整个人瞬间软了下来,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久久不能平复。这个时候我最喜欢玩她的阴蒂,高潮过后她的阴蒂十分敏感,哪怕对着吹一口气都会让她抽搐好久。
一看时间,已经11点多了,平时这个时候我们早已入睡,上班族就是这么苦逼,没有享受夜生活的权利。话说回来,她完事了,我还没完呢,只能把她趴着放在床上,趁她还没缓过来,用后入式草草结束了战斗。(因为女友比较娇小,高潮一次后便没有力气再继续,我也不喜欢强迫她)
休息了约莫有10分钟,女友才缓缓起身前去清洗,此时已经是晚上11:
30了,整幢楼的人应该都已经睡了,她也就没有穿睡衣,拿起浴巾捂着胸口就出去了。
此时我精神高度紧张,万一女友跟门外的人撞个对面,那以后可就不好收场了,于是轻轻的跟在了女友后面。女友拉开门走了出去,我屏住呼吸听着动静,1秒,2秒,3秒……居然没有听见女友的惊呼,那就说明没事,想必那个老李看完春戏也该回去撸了吧。
然而我想错了,老李可不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人,精虫上脑的他早已不顾一切。
女友进入浴室后我久久没有听见水声,这不正常!想到这,我立马起床,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没想到里面传来了声音。首先听到的是女友「唔~ 唔唔」声音,肯定是嘴巴被捂住了,然后一个操着外地口音的男人说道:「小骚货,平时看你挺正经,没想到到了床上那么浪,还说要找两个硬的操你,不用找了,你李哥这就有一根硬的」。接下来是一阵拍打的声音,应该是女友在反抗。此时老李又讲话了:「小骚货,别逼我,就你的小男朋友,再来几个也不够我打的,再说楼上楼下都是我老乡,要真出事了,他们会帮你们?」男人说完之后,拍打声明显小了下来,他戳中了女友的软肋,女友可以不顾一切,但她不能不管我。男人也知趣的松开了手,兔儿求到:「李大哥,求你不要这样,被我老公看到了会出事的」。
李:「那你就爽快点,让你李哥爽了,再回去陪你的小男友」。女友:「不行啊李哥,万一我老公出来那怎么办?李哥你快走吧,我当做没发生过好不好?」
李:「我走可以,但是要带着你一起走,怕你小男朋友看到,那就去我楼下」。
不容分说,男人轻易抱起了兔儿走向楼梯。而我愣在房间里,心中除了担心,更多的是兴奋,想到娇小的女友被这样壮硕的男人压在身下,刚刚疲软的肉棒又抬起了头。我决定先去看看,万一不对劲再报警。
我像做贼一样偷偷摸了下去,干!明明是他偷走了我的女友,怎么我成做贼了。不多时便来到了老李房间的门口,好在他是一个人一个房间,另外两个小学徒拼用一个房间,此时学徒的房间已经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这也多少给了我一点心理安慰。
由于老李是双手抱着兔儿进去,没有空余的手去锁门,只是用脚勾了一下,稍微掩住而已。我偷偷趴到门缝上。心理不禁自嘲到:真实风水轮流转呐,刚刚我演你看,现在你演我看。就是苦了我的小女友了,一波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淫糜的下体还未清洗,又将面临新一轮的冲击。
李哥身高1。75米左右,40来岁的他如日中天,浑身都是精壮的肌肉,1。55米的女友在他面前犹如一个小学生一样。猴急的李哥早已脱掉了裤子,肉棍早已硬的如铁棒一般,似乎要捅破一切。透过月光细看,光是长度就让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要是整根进去,还不得桶到小女友的肚子里。粗度也整整比我大了一圈,尤其龟头,就像一颗鸡蛋般。看到这,我开始打退堂鼓了,心想要不还是报警吧,我虽有轻度淫妻爱好,但是也不希望我的小女友被玩坏啊。一摸身上,完了,手机在床上,而我的动作似乎引起了李哥的注意,他转头像门口看来,好在楼道比较黑,他没有看到一动也不敢动的我。
同样一动也不敢动的还有我的小女友,被李哥丢在床上的她,双腿微张,眼神充满了惊恐。这也难怪,任何一个女生看到这样的阳具都会被吓坏,何况小女友真正交往过的男人只有我,在她看来,男人的阳具应该都跟我的差不多。却不曾想到还有如此恐怖的尺寸。而此时李哥的视线却不在她惊恐的脸上,而是她还不断流出精液的阴部。半小时前的性爱对此时的女友来说,不知是福还是祸。福,是因为刚刚的性爱为她提供了充分的润滑,在李哥硕大的龟头侵入时多少能减少一点痛苦;祸,是因为高潮过的阴道极为敏感,面对如此壮硕的阳具,不知小女友是否能承受的了。就在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哥已经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他抓住女友的双脚,将女友「拎」向他的下体,对的,是「拎」,我想不到比这更贴切的词了。娇小女友的这些反抗对他来说,完全就是无用功,唯一有用的就是:李哥的性欲更加高涨了。没有多余的动作,多年没碰女人(如果那些野鸡不算的话)的李哥早已饥渴难耐。将龟头顶在了女友阴部,双手抓住女友的腰肢,慢慢将女友拉近他的胯部。再说小女友,知道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的情况下,也停止了动作,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下体,希望能让阴部放松,减少即将到来的痛苦,而效果适得其反。李哥在一阵尝试无果后,也失去了耐心,直接将兔儿按在了床上,通过自己腰部的力道,试图将阳具捅入。这一招果然奏效,但对女友来说,这是灾难的前奏。
当阳具没入三分之一时,小女友早已痛苦不堪,猴急的李哥并未知足,想要更深入的探索,而剩下的阳具还未得到润滑,却怎么也进不去了。无奈只能将阳具抽出,再慢慢插入,如此反复五六次后,才使娇嫩的阴道包裹住三分之二的阳具。剩下的却怎么也进不去了。但是这对于李哥来说已经足够了,女友下体的柔软、紧致以及干净的门户岂是那些站街的残花败柳相能比拟的。李哥满足的呼出一口热气,脸上的表情犹如瘾君子吸食到了渴望已久的鸦片般。在今晚之前,他的性爱经历都与站街女有关,前戏是不存在的,温柔更是不可能的。对待兔儿,他也是同样的方法。抽动铁棍般的肉棒便开始了狂轰滥炸,可怜的兔儿还没来得及适应粗壮的肉棒,便迎来了暴雨般的撞击。除了捂住小嘴不发出声音,以免被更多人知道,其他的,她都无能为力。
她盼望李哥能尽快结束战斗,她也能早点摆脱痛苦,可是并未如愿。经过第一波性爱洗礼的阴部极度敏感,面对如此粗鲁的抽插,竟也慢慢来了感觉。可能有人会问,又不是我被搞,我怎么会知道。其实很明显,兔儿本来「唔唔~ 」痛楚声,变为了「嗯~ 嗯~ 」满足声;而且撞击部位的「啪啪」声,也开始夹杂了「咕唧咕唧」的水流声。李哥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说道:「骚货就是骚货,刚刚还装纯,捅两分钟就露出原形了?」女友听了羞愧万分,似乎下定了决心要抵抗到底,用手使劲捂住嘴巴不发出声音。
李哥「嘿嘿」一笑,将女友翻了个个,轻松将她摆成了狗爬式。在月光的照射下,女友光洁的屁股反射着微微细光,无可挑剔的臀型摆在淫兽的面前,李哥对这极品的屁股也是爱不释手,不假思索便亲了上去,伸出恶心的舌头舔了起来,其模样与日本的痴汉无恙。舔了一会又伸出两根粗糙的手指,插进了女友娇嫩的肉缝中,不断抠动、摸索。看来还是黄片看多了,以为使劲抠几下女人就会嗯嗯啊啊的潮吹,其实大部分女人并不喜欢被抠,一来是手指不干净,容易感染;二来是把握不好力度,女人只会觉得疼痛。抠了一会他自己也觉得自讨没趣,反而把水扣完了一会鸡巴又捅不进去。于是抽出沾满女友爱液的手指,伸到嘴里吮吸了一番,模样令人作呕。再观他的阳具,似乎更硬了一番,仿佛女友的爱液有壮阳的作用一般。他迫不及待的扒开女友的双腿,将阳具再次捅入女友的肉缝中,开始了又一轮的抽动。
一边解气般的抽插,一边还不断念到「真他吗极品,让老子天天干也干不够,你那小男友细皮嫩肉的,估计一个星期也硬不起来一次吧,以后寂寞了就来找你李哥,哈哈」女友无言以对,知道再说什么都是徒劳,况且,被如此粗壮的肉棒冲击,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她生怕一开口就会发出淫荡的声音,这是她最后的底线,决不能被击溃。
毕竟很久没碰过女人了,而且还是如此极品的萝莉,不多时李哥便有了射精的冲动,只听他喃喃道:「不行,不甘心哇,这么极品的骚货可得多玩会,还有好多姿势没来呢」,女友见状,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连忙嗲声求到:「李哥,好李哥,快给我吧,人家也想要」,我知道这是女友装的,无非想尽快结束屈辱。
也不知李哥是当真了,还是受不了一个小萝莉诱惑般的撒娇。说道:「好啊,小骚货,你李哥这就给你」,还容不得女友「窃喜」。李哥一把就轻易的将女友抱起,对准自己挺立的阳具放了下去,这下整个阳具连根没入,我甚至能想象到女友小肚子上的隆起,女友娇呼一声「啊!~ 」,这声娇呼在寂静了楼道上显得格外刺耳,女友连忙收声,大口喘着粗气。
这个姿势我也曾试过,而且对女友来说特别受用,每次都娇喘连连游走在高潮边缘。但我毕竟体力有限,不到两分钟就放弃了。再对比李哥,我自惭形秽。
娇小的女友在他手中如同充气娃娃般,轻易抬起又重重放下,每次都一捅到底,连根没入,已经3、4分钟却不曾疲倦。而女友早已被顶的花枝乱颤,头部不停摇摆,已经处于癫狂的状态。李哥看到这画面,如同打了兴奋剂一般,不仅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也加大升落的幅度。
突然「啵」的一声,李哥粗壮的阳具被硬生生挤出了嫩穴,此时女友头部后仰,全身僵硬,嘴巴张大却未能发出声音,1秒之后,一股爱液倾泻而下,足足喷了有2、3秒。天哪!这是怎样猛烈的高潮!我心爱的女友居然被一个粗犷的汉子强制到了高潮,就连第一次潮吹也给了他。李哥也愣住了,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用挺立的阳具感受着这股暖流。3秒之后,女友喉咙中挤出了发狂似的一声「啊!……」,这下,连楼道中的声控灯也亮了起来,我连忙闪身上楼,楼下还不断传来「啪啪」的撞击声,而女友毫无回应,事到如此,我也无能为力,只希望女友不要出事。
等待是最难熬的,10分钟的时间犹如半年。看到女友赤身裸体扶着墙壁,步履艰难的走上4楼,躲在门后的我才放下心来,此时淫妻的念头又燃起,我想看看女友经过如此猛烈的炮击后,会是怎样一番模样。在她轻手轻脚走进浴室后,我也跟了进去。她一回头吓了一跳,表情极不自然的怪到:「什么时候进来的,吓我一跳」。我说:「我跟着你进来的啊」。女友惊恐到:「那你…都看到什么了…」。我识趣到「看你出去那么久没回来,还惊叫了一声,我就出来看看啊,然后看到你从楼道走过来」。女友明显松了一口气,说道「我去阳台拿内裤了,看到一只大虫子,吓了一跳呢」。我心想:大虫子看没看到我不知道,大鸟你是肯定看到了。此时我目光从女友绯红疲惫的脸颊,移到她红肿的下体,虽然她极力捂住,但仍挡不住那淫糜的气息,甚至还有浓稠的精液不断从指缝间流出。女友也察觉到了异样,嘟起小嘴不满道:「还不是怪你,射到那么里面,一路走来都还没流干净」。我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这李哥到底多久没碰女人了,看这流量,估计女友整个子宫都被灌满了吧。女友的责怪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快出去啦大色狼,都那么晚了我要赶紧洗漱睡觉啦,困死了」。我识趣的离开卫生间,走到楼道点了一根烟,通往3楼的楼梯上,还残留着一滩滩未干涸的精液,不知道我离开后,李哥是用怎么样的姿势内射女友的。直到烟头烫到手指,我才收回思绪,回到房间女友已经蜷缩在床上,连内裤也没有穿,疲倦的她早已入睡,眼角似乎还刻着泪痕。我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轻轻安抚。
第二天醒来,已然临近迟到,匆匆忙忙洗了把脸便下楼了,门也只是随手带了一下,有没有锁住也不知道。起床弄那么大动静,应该把女友吵醒了吧,她自己会关的,我心想。下楼的时候碰见了小张,这小伙子还热情的跟我打招呼「沈哥早」,「早」说完我便匆忙下楼。
这小伙子昨天在厨房看到那么精彩的一面,不知道昨晚有没有撸一把。哎,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我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到了车前才发现,车钥匙没拿,真是越急越忙,真操蛋。无奈只能上楼,走到4楼才发现,门是开着的,我明明记得带上了啊,难道有小偷?
我轻手轻脚走了过去,眼前的一幕又让我差点留鼻血。只见小张站在床前,手里拿着手机,床上的女友毫无察觉,娇小的身体毕露无遗。胆小的小张不敢有下一步动作,唯恐惊醒女友。
小伙子,原本我并不介意让你多饱饱眼福,怪就怪你师父,昨晚害我们那么晚才睡,行了,拍两张照片回去撸得了。想罢,我重新走回2楼,压着嗓子喊了一声「媳妇,我钥匙是不是丢在家里了」,这声音熟睡中的女友当然无法察觉,但是紧绷神经的小张却犹如惊弓之鸟,随后楼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我见「凶手」
已经离开现场,便从容的上楼,拿来钥匙锁上门,赶忙去公司。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女友下班后都会到我公司门口等我一起回家,早上也一起出门。李哥也回到了只能「视奸」女友的日子,一切又回到了从前。总算过去了,我心想。
然而,我还是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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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过,借过,NCPD查案。」
惊慌或是愤怒的人群在警笛的呼啸中纷纷散开,昔日的大本钟下,五辆警用装甲车从街道上平稳地驶来,踩下刹车。身着特战制服的落夜之城警察纷纷打开车门下车,一位身着防水短大衣的探长抬头看向被挂在巨幅宣传塔上的两具尸体:
「死者的身份查清楚了吗?」
「是小鬼面具帮的两个首领,死因和这个月的前两起案件一样,是被咬断喉咙并大量失血而死。」
特尔克局长掏出火柴,在火柴盒上猛地擦出火花,点燃了自己的一根卷烟「加薇妮娅警督呢,她怎么……」
话音未落,一辆银色的防弹轿车驶入了案发现场,身着黑色警督制服的银发美人打开车门,那双银丝高跟美足轻轻踩在湿滑的地面上,32D的美乳随着美人妻的动作而微微摇晃,浑圆修长的银丝美足让不少警察的裤子都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明眸含春的倾城容颜中带着冷艳高贵的气质,白色蕾丝手套将那双纤纤玉手衬托得更加完美无瑕。
少妇警督优雅高贵的气质和完美无瑕的黄金比例一般的身材让这些年轻的警察一个个肉棒勃起到了不可置信的地步,特尔克也有点忍不住在这位美艳绝伦的警督面前撑起帐篷,不过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加薇妮娅警督,你应该知道事情的经过了吧?」
轻启朱唇,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让特尔克的裤子都快撑破了。冷艳的女王看了一眼吊在钟楼上的尸体,它们正在被法医拖走。
「死因我大概了解了,是被利刃割开喉咙,大量出血死亡,看来和这个月发生的另外两起事件一样、」
特尔克忍住要因为人妻警督傲人的32D美乳和银丝高跟美足而射精的肉棒:
「那你觉得,这是同一个凶手干的了?」
「确实如此,凶手大概是个清除这些黑帮犯罪底细的人,或许与这些涉事黑帮有什么仇怨也说不定。」
妈妈的语气很平定,就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一样,她轻轻扫了一眼这些一个个在她面前勃起的男人,微微上扬的唇角露出一点点鄙意的神色:
「先对现场进行侦查吧,看看能够找到什么指认凶手的犯罪证据吧。」
「死……死了?这两个家伙就这么死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车载电视上的新闻播报,小鬼面具帮的两个老大被人倒挂在改装后的大本钟,也就是现在的【夜露钟楼】上,画面里面的警察已经将两具尸体放下,装在手推手术床上准备离开。
「请问加薇妮娅警督,你认为此次事件谁是凶手?这起凶杀案是否和本月6日与10日的哥伦比亚小兄弟会首领分尸案和牛头面具帮首领谋杀案有关?」
画面中的妈妈被特意留出了全身画面,那双撩人性感的银丝高跟美足和警督制服挺翘饱满的32D美乳尽显无疑,银色发丝垂落在香肩玉背上,随着微风的吹拂而微微摆动,想到昨天晚上和妈妈做爱还把精液注入到妈妈高洁神圣的子宫,背德的快感和美人妻倾国倾城的容颜让我忍不住在停车的时候多看了几眼。
「针对这次事件,我们NCPD一定会给广大市民一个交代,我保证不列颠共和国不会让这样的事态恶化下去。」
联合能源公司的巨幅电子宣传屏和探照灯射向空中,让夜晚的城市看上去五光十色,犹如白昼。
「昨天我和妈妈做过之后……就突然失去了意识,还听到了奇怪的生意……那两个黑帮老大就是在这段时间死掉的……钟楼那里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我轻轻打开车门,望向夜露钟楼的方向,警察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不过,这可难不倒我。
在便利店里等到警车呼啸而过,我确定只剩下了一小队警察在看守现场,妈妈已经离开之后,我走出了便利店,将伪造的身份识别密码管拿好,走向了夜露钟楼。
要哄骗看门的年轻警察一点都不难,只需要让识别机成功认证密码管就可以了。我按下电梯的按钮,等待着去往夜露钟楼的最高层。
电梯的门慢慢打开,我刚到最顶部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看样子他们还没能够彻底打扫现场。两个黑帮大佬被悬尸的地方还残留着一些血液,我不动声色地从口袋中掏出单片分析眼镜,打开了扫描模式。
地板上出现了被拖行的痕迹,不过延伸的很短。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这说明这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死者似乎是被拖住双腿拉到夜露钟楼的顶层,这也就证明这个时候他早就已经死了。
我忽然想起了昨天和兔女郎妈妈做爱的时候,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诡异声音,难道是妈妈杀了这两个家伙。
不,不可能,妈妈是警督,怎么会做出滥用私刑的事情?
我努力想要摆脱这个念头,却发现在一个花瓶的背后,塞着一张红桃K扑克牌。
我轻轻将扑克牌拿起,发现那上面的人物被黑墨水抹去了一只手臂触电般闪过一丝回忆,我猛然回忆起妈妈一年前打瞎马蒂斯的左眼,是因为一起女童性侵被害事件,那个凶手就是马蒂斯!
那是一年前的一起影响很大的事情,一位商店女柜员和她的女儿因为丈夫欠账被马蒂斯逼迫。那位母亲被迫成为马蒂斯圈养的性奴妓女,她的女儿不仅被性侵而死还被砍去了一只手臂,最后那位可怜的妈妈被马蒂斯用烙铁深入阴道里活活烫死。当时经办这起案件的就是妈妈,虽然轻描淡写地说是因为马蒂斯想要逃跑才打瞎了他的左眼,可我知道妈妈的枪法非常好,不可能会误射。
难道真的是妈妈杀了马蒂斯和特尔达斯,除了她,谁有动机会给这对可怜的母女复仇呢?
我的心情变得有几分沉重,我实在不愿意相信作为法律的守护者的妈妈会用私刑杀人,虽然马蒂斯这个混蛋恶贯满盈,死有余辜,但审判他的应该是法律才对啊。
努力摆平这些负面情绪,我想要继续搜查有用的线索,顺着两个死者正面的方向,我看到了一座教堂。
一座早已被遗忘的教堂。
我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两名死者正面的方向,会不会和被涂改的扑克牌一样,都是一个线索?
看来只有去教堂才能一探究竟了。
闪烁着光亮屏幕的基地内,一位性感傲人的冰山冷美人轻轻翘起一双浑圆修长的银丝高跟美足,32D美乳隔着透明的文胸暴露在微微冷风刮过的空气中,敞开的警督制服让这位绝色姿容的美人妻警督在庄严之中透露着无比的淫荡,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让人垂涎欲滴,已经身为人母的成熟诱惑让人忍不住现在就想要跪倒在女王的高跟银丝美足下,亲吻着她那芳香诱人的丝袜美足,被她用看垃圾的眼神,用女王性格十足的动听美妙声音辱骂着,在女王嫌恶的神情中被她的两只丝袜美足紧紧夹住肉棒,撸动着将全身的精液一齐射入到女王雪白娇嫩、吹弹可破的大白兔上。
「加薇妮娅警督,我已经做好了准备,那群白痴官员不会知道这里是我们的秘密基地,也不会知道是我们干掉了那些人渣。」
「干得不错嘛~ 小贱狗~ 」
慵懒冷傲的语气让年轻帅气的警长激动地跪下身来,鸡巴透过裤链轻轻摇晃着。
「呐~ 这就是你的奖励,亲吻我的丝袜脚吧。」
警长爬行到妈妈的丝袜高跟美足前,亲亲捧着妈妈的银丝美足,如同虔诚的宗教信徒一样亲吻着妈妈素白色的高跟鞋,妈妈的另外一只高跟丝袜美足轻轻踩着警长的额头,我高贵冷傲的冰山美母正在被自己的下属亲吻着幽香顺滑的丝袜美足,警长不住地亲吻发出的声音在单调的机器运转声中显得格外突出。他下体的那根肉棒已经勃起到了马上就要撑破裤子的地步,妈妈的银丝美足轻轻闯入警长的口中,他无比虔诚地轻轻摘下了妈妈的高跟鞋,将妈妈的丝袜美脚的脚趾含入其中吸吮起来。
「真是一条穿着警察制服的贱狗呢~ 仅仅是舔我的丝袜脚就勃起成这个样子了呢~ 」
妈妈冷冷地踢中了警长的面部,被美艳动人的人妻上司用银丝美足蹂躏着脸的快感让警长已经无法忍住。妈妈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用看垃圾的鄙意眼神轻轻踩中了警长的大肉棒,两只可爱性感的银丝美脚不断挤捏揉搓着滚烫坚硬的肉棒。
看着妈妈为下属足交的淫糜场面,一直偷看的我也忍不住脱下裤子自慰了起来。妈妈沿着警长的包皮线一只挑逗着肿胀炙热的大鸡巴,故意将没有穿内裤的真空白虎美穴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警长面前,粉嫩的蜜穴中不断流出的花汁刺激着警长想要立刻将大鸡巴插进美人妻警督的蜜穴里,让高贵的女王妈妈被他操的娇吟连连。但妈妈的足交技巧让警长的欲火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她轻轻踢动着男人的子孙袋,银丝美足轻轻将大鸡巴踩平,然后在抖动的肉棒的包皮上不断摩擦着。
被银丝美足的挑逗涨的鸡巴难受的警长翘着肉棒,妈妈一边为警长足交,一边还微微拉下文胸,用白色蕾丝手套包裹着的玲珑剔透的纤纤玉手揉捏着自己那哺育了亲生儿子的32D美乳,口中不时地发出娇软媚骨的呻吟。
「嗯啊~ 哦~ 啊嗯~ 好……好大……好大的公狗鸡巴……丝袜小脚都要被顶坏了……」
妈妈故意用下流的话语勾起警长的性欲,但银丝美足却霸道的很快互相交换位置,轻轻掠过警长的龟头,让年轻气盛的警长哪里还忍得住女王人妻警督的挑逗。他的鸡巴高速颤抖着,直指着妈妈的文胸喷射出了一股白浊的汁液!
「啊……嗯……好多呢……把我的文胸都射成白色的了呢~ 」
警长的白色男汁直接喷射到了妈妈的文胸上,镂空雕花的高级文胸被下流肮脏的精液染污。看到女王一般的警督妈妈被下属的精液射到了吹弹可破、温软如玉的大白兔上,我的肉棒更加坚挺了,兴奋地想要看看妈妈接下来会怎么和警长做爱。
只见妈妈轻轻踩到高跟鞋上,然后将两只纤纤玉手撑住了雪白的墙面,而警长则挺着刚刚射了精的大鸡巴,一只手握住妈妈的白色蕾丝手套,另一只手压住妈妈娇嫩的小手,妈妈那早已被蜜汁湿滑的极品骚穴已经露出了粉红色的花蕾,警长将龟头放在妈妈娇嫩的阴唇上,然后直接一口气将硕大的肉棒插进了妈妈娇嫩的阴道里!
「唔噢噢噢噢!!!!!你……你这笨蛋!谁让你插得这么狠……唔啊啊啊!!!!!」
听到妈妈的话,警长急忙想要拔出鸡巴,却被妈妈回头握住了滚烫的肉棒,直接插进了自己的春水泛滥的蜜穴中!
「唔!」
被自己亲手握着的滚烫阳具插入的妈妈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软的我当场就射出去了的呻吟,在我的眼前,我漂亮迷人的警督妈咪正在被警长奸淫操干着,虽然整个做爱过程都是妈妈主导的。
妈妈的唇齿与警长交织在一起,警长一边与风姿卓韵的迷人美人妻上司接吻,一边用粗大的肉棒奸干着妈咪春水泛滥的极品淫穴。妈妈的一只银丝高跟美足被扛在警长的肩膀上,真空的白虎美穴几乎是完全暴露在了我的视线之中,看着那根丑陋粗大的阳具不断撞击着我最爱的亲生妈妈的骚美肉穴,我刚刚射了的鸡巴又挺立了起来。
警长的肉棒被风采迷人的妈妈的小穴紧紧夹住,岁月让妈妈不但没有失去美丽,反而变得更为迷人。一想到自己正在操干的大美人既是人妻美母,又是自己的上司,警长产生了一种淫人妻女的背德感。想到端庄贤淑的母亲羞涩地和我那不知道名字的父亲接吻,警长一定是联想到了自己做过的在葬礼上,将妈妈按在无人的准备室内,一边逼迫妈妈为自己口交,享受着高贵的人妻美母的口交一边听美丽的人妻忍着哭腔安慰着儿子的场景。
不过此时的警长被妈妈吃的死死的,妈妈突然变换了姿势,轻轻将警长压倒,借助重力让警长粗长无比的黑鸡巴直接插到了高贵的美妇警督的子宫深处!
「唔嗯!啊……嗯……啊……」
看到心爱的妈咪被警长干的娇吟连连,蜜穴中不断溢出悠蜜的花汁,我已经忍不住要上去将膨大的肉棒插入妈妈的樱桃小口,逼迫银发的正义警督为儿子含泪口交了。
「好……好爽……用力啊……」
妈妈的蜜穴被狠狠地冲撞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警长一边享受着奸干妈妈的快要升天了的快感,一边说着猥琐下流的话语,看着妈妈揉搓着白嫩芳香的美乳:「警督,真羡慕你的儿子,他一定每天都有机会和这么一个漂亮冷傲又闷骚的妈妈做爱吧~ 」
「这个~ 可不对呢,他只敢在我没法反抗的场合,在我穿着兔女郎制服的无助之下强奸自己亲爱的妈咪,还有把妈妈的丝袜拿去自慰呢~ 你说是不是呢~ 洛特修尔~ 」
妈妈的话语让我如遭雷击,她那琥珀色的充斥着威严与暧昧的清澈明亮的含春美眸望向了我躲藏的地方:「啊呀,啊呀,看着妈妈被自己的好朋友干的淫水四溅也不肯出来吗,就这么喜欢别人在你的面前强奸你可爱的妈妈吗~ ?」
我不知道我是以什么样的表情走出来的,只知道当我看到妈妈那被警长的精液射入的小穴潮吹的那一刻,我的鸡巴在飞溅的蜜汁的刺激下高高的挺起,像是要撑破我的裤子一样。
不过我还是强装镇定,看着妈妈流出淫水和精液的小穴,提出了那个问题:
「就是你,杀死的马蒂斯和特尔达斯吧?」
「当然,他们死之前流露出来的恐慌,非常的让我感到快乐。」
「为什么!你明明是警察,他们应该被交给法律审判,你这是在滥用私刑!」
妈妈向后撩拨着自己银色的发丝,美眸中有几分鄙意和不屑:「是的,我就是在滥用私刑,那又如何?落夜之城的法律是什么东西?列宁说过,宪法不过是一张写满人民意志的纸,而落夜之城所谓的法律就是赤裸裸的写上了权贵无罪的废纸。」
「可……可如果连你,落夜之城的警督都……唔……」
妈妈忽然扑倒了我,那芳香悠蜜的体香让我几乎要狂乱到鸡巴爆炸,我的肉棒顶着妈妈的丝袜美足,摩擦着那双光滑的银色丝袜。妈妈轻轻用那双丝袜美脚盖住了我的脸,在吸入妈妈幽香的银丝美足的气息的同时,那冰冷却又带着挑逗的话语传入我的耳中。
「他们被抓了多少次?每次我把他们亲手抓回来,只能看到这些玩弄女孩、杀害孩子和母亲的凶手一次次在那些人面兽心的律师的辩护下逃走,只需要几百万,就能肆意践踏公正和法治。」
妈妈轻轻用手指挑逗着我的鸡巴,让它颤抖着兴奋地渴求美人母亲的爱抚。
「既然法律不能给那对可怜的母女一个公道,我就代替法律。既然那些法官尸位素餐,我就代替他们除掉罪犯,然后将他们一个个吊死在夜露钟楼上~ 」
我这时突然猛然醒悟过来,这个充满了各式各样的计算机和人机交互系统的位于教堂地下的房间,根本不是我所想象的妈妈临时改装的地下室,而是在第三次世界大战时期的联合王国导弹部队司令部!
一直以来,在落夜之城都流传着一个都市传说,在第三次世界大战时期,联合王国为了避免俄罗斯的导弹打击找到目标,便修了一座教堂,表面上是神圣的宗教之地,实际上地下九层都是整个联合王国的军队总司令部,而其中一层就是导弹部队的司令部,据说那里还掌握着至今没有被共和国发现的奇迹武器的线索。
也就是说,我面前的这些科技,根本不是大战之后的产物,而是比现在的科技水平高出整整一个时代的战前军用科技!
「哼啊,你也发现了么~ 不过,你的鸡巴看起来比你更加兴奋呢~ 真是下流的儿子,居然会对着自己的亲生妈妈发情呢~ 」
妈妈使劲踩着我的脸,而银色丝袜下的真空白虎美穴则蹭着我已经勃起到难以置信的地步的鸡巴,轻轻磨蹭着我的龟头,让蜜汁滴落到我粗大的肉棒上,被妈妈的蜜汁打湿的龟头混合着精液泛起了兴奋地情欲。而脸被妈妈的银丝美足紧紧踩住摩挲的感觉让我忍不住让鸡巴弹着探入了妈妈的淫穴口。我的警督妈妈娇吟一声,被儿子的肉棒插入了湿润的蜜穴之中。
「哦~ 嗯~ 啊………儿子的鸡巴真是下流呢……一定是每天都在幻想怎么被妈妈用丝袜美脚踩着脸做爱吧~ 嗯啊~ 」
看到妈妈穿着庄严的警督制服被我操弄,我忍不住更加卖力地抽动着自己的鸡巴,那粗大滚烫的肉棒搅弄着妈妈早就因为和探长做爱而湿的一塌糊涂的美穴,踩着我的脸的丝袜美脚因为小穴被粗暴地奸干着而极力伸直,贪婪地舔动着妈妈幽香十足的女王高跟丝袜美足,我更加卖力地奸淫着女王妈咪可爱娇嫩的肉穴。
「唔唔唔!!!!!!!嗯啊~ 啊哈~ 咕……啊哈……」
就在妈妈被我奸干的同时,她轻轻伸出白色蕾丝手套,握住了探长那因为观赏美母与儿子乱伦的现场画面而挺得前所未有的粗大的肉棒,轻轻撸动着男人的包皮,美丽高贵的人妻警督将自己被儿子强暴的画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下属的面前,探长实在无法忍住面前这位冰山美母人妻和儿子乱伦的极品画面,将自己的鸡巴挺入了妈妈的樱桃小口之中。
妈妈亲亲含住探长的龟头,而后又将唇齿离开这根粗长的鸡巴,用小手耐心细致而妩媚的抚摸着探长的肉棒,女王的气场让探长根本不敢造次,只能任由妈妈一边被我操干一边挑逗探长的肉棒。警督美母时而用柔嫩的白丝手套握住整个阳具,轻轻捏着睾丸让探长在痛苦之中高潮。却又用玉葱一般的玲珑剔透的手指堵住马眼,让年轻的警察阳精难射,憋得更加难受。
一双银丝美足在我舔动的时候,伸进了我的口中,含着妈妈丝袜脚趾的味道让我无法自拔。而目睹着亲爱的警督妈咪在我的面前为探长口交更是让我血脉喷张,妈妈轻轻地如同舔食并欺凌一样舔动着探长的大鸡巴,让敏感的龟头在自己的丁香小舌的包裹和刺激下已经无法忍受住喷涌而出的精液。
被两穴齐攻的妈妈早已被点燃了情欲之火,我的大肉棒使劲抽插着媚肉淫穴,将滚烫的阳具探入到了妈妈幽香神秘的纯洁子宫内,想到我能够强奸到这么漂亮性感的警督妈妈,想到妈妈在下属们的目光中被自己的儿子奸淫玩弄而哭泣的画面,我再也忍受不住我的理智对我的控制,将滚烫白浊的汁液尽数射进了妈妈的子宫内!
「唔嗯啊啊啊啊!!!!!!」
就在我射入妈妈的子宫的同时,探长雷德威尔也颜射到了妈妈的粉嫩俏脸上,被我们两个同时射出的妈妈以鸭子坐的诱人可爱姿势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精液滴落下来,顺着妈妈的一双银丝美足流动着。
「真是下流卑鄙的儿子呢~ 居然把自己的精液射到了妈妈的子宫内,一定想了很久了吧?」
妈妈轻轻用纸巾擦去唇边的白浊汁液,两只纤纤玉手挽住了我的脖子,女王警督的琥珀色美眸中满是柔情:「不过,我不讨厌就是了~ 我亲爱的儿子,不~我亲爱的儿子和情人~ 」
听到妈妈充满诱惑的表白,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紧紧抱着温软如玉的亲生母亲的娇躯,胯下的手电筒硬硬的顶着妈妈柔软的小腹。
「妈妈,不要再这样了……」
我还是不死心,想要劝妈妈不要再继续执行私法了。不过,当妈妈的银丝美足盘上我的腰间的时候,我那面红耳赤的表情出卖了我。
「说了这么多~ 现在还不是想要操妈妈,真是道貌岸然的家伙。」
「法……法律会主持公道的!」
「法律什么都做不了!」
妈妈的美眸中有些黯淡的神色,轻启朱唇,吐气如兰让我意乱情迷「法律制裁不了马蒂斯,制裁不了巨型暗黑企业,制裁不了那些政客和阴谋家……我身为警督只能眼睁睁看着好人们一个接一个死去,恶人横行其道……既然他们想要不公,我就给他们不公……」
柔软的双唇在一起接吻了,在妈妈的丁香小舌之中,我似乎迷失了自我……
「现阶段我们没有真正的民主。」
在挂着奥斯瓦尔德·莫斯利画像的别墅内,微微燃烧的壁炉边,身着上将军装的美熟女人妻端坐在椅子上,一双黑丝高跟美足轻轻放下,两个穿着得体的男人诚惶诚恐地爬行过来,捧着美艳绝伦的艾希莉亚将军的丝袜美足,不住地亲吻着,同时肉棒高高翘起,贪婪地舔着艾希莉亚的丝袜美足。
艾希莉亚厌恶的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儿子,她用力踢开了两条贱奴,挥手甩出皮鞭,皮鞭抽打在血肉上的声音让身为妖艳美母的性奴的两个儿子更加兴奋。
「不知羞耻地贱狗奴隶,不仅求着当我的奴隶,看到我的丝袜高跟美足就要射精……」
狠狠踢中儿子的肉棒,大儿子达尼尔赶紧低头:「艾希莉亚女王妈妈,我们已经准备好了竞选的准备了!卡迪尔的社会统一党不可能战胜我们!」
「哦……是吗,那我要好好奖励你,过来。」
达尼尔满心期盼地到了女王将军的两只丝袜美脚中间,女王慢慢脱下自己沾满蜜汁的内裤,将浓密的黑森林展露了出来,粉嫩的肉穴滴落出几滴淫水。
「作为对你的奖励,你可以帮我剃阴毛……不过……你要是敢趁机强奸我,就只好去当阉奴了~ 」
达尼尔兴奋地拿起剃须刀,仔细地观赏着美母的阴户形状,轻轻剃动着母亲的黑森林。
随着一根根阴毛的掉落,艾希莉亚不由得发出几声娇吟,那流下去的蜜汁自然是被二儿子加尔斯张嘴喝下了「女王妈妈,我们在落夜之城的生意最近被那个骚婊子警督干扰的很厉害,要不要~ 」
艾希莉亚看着自己的阴毛被儿子剃光,冰冷的剃须刀解除到温热的淫穴,不由得发出一声酥软媚骨的娇吟。
「加薇妮娅吗?那个大美人很适合用来当我御用的性奴肉便器呢,把这个高傲的银发女警督调教成专用妓女婊子~ 一定更和我的心意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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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了我上一篇的斗破,一定在想下一篇应该是斗罗了,其实应该是绝世
唐门的改编才对。哈哈,被骗了吧,其实这篇比斗破那篇还要早动笔的,已经快写完,昨晚赶了一晚上把最后的写完。嗯,其实这篇写得我自己也不太满意,主写一篇来玩玩,大家就将就着看看吧。
「你们的对决犹豫不决,既然如此,就让你们换成另一种方式进行选择。霍雨浩现在已经到了濒死边缘,你们谁愿意为他接受我另一个考验,通过了,他就能活下来。但是,你们记住,如果你们谁为他考验了,那么,他就很可能会和另一个人在一起。也就是说,你们任何一人决定接受考验,都能够救活他,但也相当于成全了情敌与他在一起。你们只有三秒的决定时间。」
「三……」
王秋儿呆了呆,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王冬儿。
「我愿意接受考验。」没有犹豫、没有迟疑,哪怕是半分的停顿和等待都没有。只为了那光影中的他,能够早一秒脱离危险。
「冬儿,你……」秋儿呆望着冬儿,在未知的情况,冬儿没有丝毫犹豫就接受了神秘声音的考验。虽然她当时看向冬儿的时候也希望冬儿能接受考验,这样她有就机会和霍雨浩在一起。
「秋儿姐,虽然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果我有什么意外,雨浩就拜托你了。来吧,让我接受考验,如果我能通过,希望你的信守施承诺,让雨浩平安无事。」冬儿就象是交代后事一样对秋儿说道,最后对着虚无的神秘声音大喊道。
离开秋儿身边的冬儿在下一瞬间就消失在秋儿面前。下一刻,冬儿出现在一个白茫茫的空间。冬儿茫然地望着这片空间,完全不知道这个神秘考验到底是什么。
突然,在这白茫茫的空间里,出现了几道人影。渐渐地,人影清晰起来。出现在冬儿面前的是数个男性,而且全都是霍雨浩的仇人。
蝎虎斗罗张鹏、日月帝国太子徐天然、明德堂堂主镜红尘,还有他的孙子笑红尘,甚至还有霍雨浩的父亲戴浩。这5 个人并不是虚假的,而是神秘声音用无上的威能,从各地将他们转移到此处的。
不同身份的5 个男人同时出现在冬儿面前,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全身赤裸的。未经人事的冬儿看到这样的情景,羞红着脸别过头去不敢看。
「接受这5 人的轮奸,在结束前没有昏过去,考验通过,霍雨浩活,结束前被轮奸得昏迷过去了,考验失败,霍雨浩死。」神秘声音突兀在冬儿耳边响起。
听到神秘声音的话,冬儿脸上原本因害羞而羞红的脸瞬间变成惨白。虽然她早就知道这考验不会容易,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神秘声音的主人竟然会给她这样的一个考验。
然而不等冬儿回过神,5 人已经向着冬儿扑了过去。
看着凶狠地扑过来的5 人,冬儿顿时反应过来,本能地释放出武魂,向后飘飞而去。然而脚刚离地,魂力就被封印住,背后的光明女神蝶的蝶翼也因为没有魂力的支持缩回体内,突然失去魂力,猝不及防下,冬儿整个人向后倒了下去。
虽然魂力被封印,但身手还在,冬儿单脚着地,后退了两三步终于稳住了身形。
然而趁着这个机会,5 人已经完成了对冬儿的包围。
看着包围着自己的5 人,其中包括三位封号斗罗,甚至有一位还是超级斗罗,别说现在魂力被封印,就算实力还在,冬儿也知道自己绝对没可能逃跑成功。
面对这种情况,冬儿已经准备好自尽了,就算肉体逃不过被凌辱的命运,但至少她的灵魂还是纯洁的,只是以后再也见不到雨浩,冬儿不禁潸然泪下。
看着越来越近的5 人,冬儿正准备咬舌自尽时,却发现浑身都动不了了。与此同时,冰冷无情的神秘声音再次在她的耳边响起。
「抵抗或自尽视同放弃考验,霍雨浩死。」
无情的话语切断了冬儿最后的退路,虽然已经恢复了行动力,但是冬儿却是不敢自尽了,只要雨浩能活下去,再难受她都能忍受得了。
冬儿闭上眼,别过头,既然无法抵抗,只能无奈地接受。
「嗤啦」一声,冬儿胸前的劲装被撕了下来,露出里面蓝色的抹胸。
「啊!」冬儿尖叫一声,双手抱住胸部,蹲了下来。虽然说已经默认了,要承受这个命运,但是她始终是个处女,又怎会不害怕?
然而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冬儿的双手分别被镜红尘和戴浩抓住,向两边拉开。这时,蝎虎斗罗张鹏也凑上前来,大手抓住冬儿胸前浅蓝色的抹胸,用力一扯。顿时,一对浑圆、雪白的玉兔跳进了众人的眼里。
平时为了方便行动,冬儿一直都用抹胸紧紧的包裹着她那饱满的酥胸,此刻束缚尽去,冬儿傲人的身材再也无法隐瞒下去。暴露在众人面前的一对玉兔,仿佛要吐尽以往受到的委屈,傲人地在空气中怒挺着。
「嘿,你这小贱人,平时藏着掖着,想不到身材这么火爆,这对大奶子,我看怕是有36D 了吧。」张鹏看着冬儿那对爆乳,顿时淫笑道。(不要问我为什么斗罗大陆会有现代计算胸围的知识,也不要追究冬儿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身材。)
「啊,不要看,啊,你干什么,快放手,不要碰我。」虽然惊叹于冬儿火爆的身材,但是张鹏毕竟是见识广的强者,微微地吃惊过后,双手已经不老实的攀上了冬儿火爆的巨乳,轻轻地把玩起来。
「哈哈,这手感真是太棒了,又软又滑,弹性十足,老夫活了这么多年,像你这样的美乳还是第一次碰到,小贱人,上次你的骈头仗着有史莱克的师长护着,不是很嚣张吗,今天你落到老子手里,看老子怎么玩死你。」张鹏肆意地玩弄着冬儿的一对巨乳,想起当日的情景,张鹏不禁一阵火起,用力地拧着冬儿那对粉嫩得宛若樱桃的乳头。
「啊……好痛,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再拧了,要坏掉了……」冬儿何曾受过这样的罪,虽然体质没变,但是没有了魂力,在张鹏这个超级斗罗的手下,冬儿只觉得一对乳头好像要被拧掉似的。
「嘿嘿,小骚货,放心,我不会这么简单就玩死你的,我会慢慢的折磨你,等我们把你玩成残花败柳之后,我会把你送回霍雨浩和身边,真想看看到时他看到你这样,会是什么表情呢,真是期待啊。」张鹏松开了冬儿的乳头,但是此时冬儿的乳头却已是被他拧得又红又肿,而且还隐隐地凸了起来。
此时,张鹏突然将他那根长达7 、8 寸长、直径约三寸的大肉棒挺起来,放在冬儿的一对巨乳中间,双手扶住两边,令乳肉紧紧地夹住自己的肉棒。
「啧啧,这样的巨乳拿来打奶炮真是一流啊,喔,好爽,小骚货,快张嘴给爷爷我含住龟头。」张鹏一边用冬儿的巨乳打奶炮一边命令她给自己口交。
此时的冬儿却是羞愤欲死,自己的身体连雨浩都没碰过,此刻却被一个老头捧着巨乳来打、打奶炮,还要自己给他口交。虽然冬儿很想一口将张鹏那丑陋的东西咬掉,但是神秘声音的话让冬儿不敢乱动,生怕雨浩会发生什么意外。
「你们几个也别闲着,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坏了咱不心疼。」看到冬儿没有听话地帮他口交,张鹏也没有生气,转而吩咐其他人,让他们也加进来玩弄冬儿。
虽然张鹏这么说,但是冬儿正面的身体却都被他霸占着,只不过张鹏是95级以上的超级斗罗,众人也是敢怒不敢言。镜红尘和戴洗捉住冬儿的玉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着,而笑红尘和徐天然两个小辈则只能脱去冬儿的鞋子,将肉棒贴在冬儿的玉足底下,摩擦着自己的肉棒。
「嘿,小骚货,被几个男人同时玩,是不是很爽呢?」张鹏早已察觉到了,冬儿的呼吸开始慢慢地变得沉重,乳头也已经完全挺了起来,肌肤上也慢慢显出粉红色。
「哼,我就当是被狗咬了几口,你们想怎么样就来吧,我是不会屈服的。」
冬儿此时已经有些自暴自弃的感觉了,反正就算能杀掉这几个人,但是难保神秘声音还会不会再找其他人来,只要霍雨浩能得救,她已经无所谓了。
「嘿,还嘴硬,那我就来尝尝你的嘴有多硬。」张鹏说着放开捉住冬儿双乳的手,转而捉住冬儿的脸,捏开冬儿的嘴,将肉棒插了进去。
而此时,在问情谷里,刚刚从神秘男子手下活下来的霍雨浩,再次消失了,转而出现在秋儿的旁边,在他们面前有一个光幕,而光幕里的情景正是冬儿被人凌辱的画面。
看到些情形,霍雨浩眦目欲裂,想要冲过去救冬儿,但是他也和秋儿一样,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最爱的冬儿被人凌辱。
「嗯,小骚货的嘴也不硬啊,嘿,相反的,还很软很热,怎么样,爷爷的大肉棒味道如何,是不是很好吃?如果觉得不够,这里还有不少肉棒呢,够你这个骚货吃到饱的。」对于冬儿怨毒的眼神,张鹏视若无睹,双手继续固定住冬儿的嘴,将冬儿的小嘴当成小穴一想操了起来。
张鹏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觉悟,将他那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顶进冬儿的喉咙,如果从侧面看就能看见,每次张鹏顶进去,冬儿的喉咙就会鼓起来。
面对张鹏这样的大肉棒,就算是受过训练的顶级妓女,也受不了,更何况是冬儿。
此时,冬儿只觉得嘴巴里象是被插进一根火热的棍子似的,浓重的男人气息透过杂乱的阴毛不时传进自己的鼻子里,粗壮的肉棒顶进食道里,冬儿连呼吸都觉得是种奢侈。
突然,一股骚臭的味道在嘴里化开,冬儿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就意识是什么,顿时挣扎起来。只是此时的她又哪里是这5 个男人的对手,挣扎变成徒劳,被他们死死的压住。
过了好一会,张鹏才松开了冬儿,将肉棒抽了出来。而冬儿马上开始咳嗽干呕起来。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了,老夫刚才酒喝多了,不小心在你嘴里撒了泡尿,你不会介意吧。」虽然张鹏嘴上这样说着,但是脸上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也没有,反而一脸的得意。
此时冬儿连死的心都有了,羞辱自己就算了,竟然、竟然还强迫自己喝他的尿。如果眼神能杀人,张鹏此时估计已经变成一堆碎肉了。
「前菜尝完了,该尝尝主菜了。」张鹏对冬儿的反应毫不在意,起身后退一步,来到冬儿下身处。
冬儿下身此时只剩下一条蓝色的内裤,双腿被笑红尘和徐天然拉得大张,而在内裤上,隐隐有上丝的水迹。张鹏当然也注意到了,顿时淫笑道:「嘿,果然是骚货,才让你给爷爷吹了下萧就开始发情了?」
听到张鹏的话,冬儿不禁脸上一阵羞红。刚才被强迫给张鹏口交的时候,在痛苦的同时,她竟然还感到一丝丝的快感,小穴更是不自禁流出了丝丝的淫液。
张鹏没有多废话,直接就将冬儿的小内裤撒成碎片。冬儿顿时吓了一跳,想要将双腿并拢不让张鹏再看,但是却动不了。
「哟,这小穴也不赖啊,看来还是个雏儿,连根毛都没有。嗯,不错,真紧,手指都快插不进去了,嘿嘿,一会老子的大肉棒上阵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把你插爆呢?」张鹏一边将中指插进冬儿的处女地,一边邪恶地笑道。
紧窄的处女穴被张鹏粗鲁地用手指插着,冬儿不由痛哼了一声。而随着张鹏的手指的动作,冬儿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爬上心头。酥麻,骚痒,一阵阵冬儿从未感受过的滋味痛击着心头,几乎令冬儿要叫出声来,但是她死死地咬住牙根,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而趁着张鹏将注意转到了冬儿的下身,戴浩迅速地冬儿的脸扳过来,将肉棒插进她的嘴里。虽然戴浩的阳具不及张鹏的粗长,但是也比一般成年人的要粗壮,这下的突然闯入,也让冬儿够呛的。
眼前这个将肉棒插进自己嘴里的人,冬儿当然认识,前不久,她才和雨浩一起营救过他,不过他没有看到过冬儿的真面目就是了。虽然戴浩不知道冬儿的身体,但是冬儿却是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星罗帝国白虎公爵戴浩,同时也是霍雨浩的父亲。虽然冬儿还没有和霍雨浩没有肌肤之亲,但是她早就以雨浩的妻子自居,而此刻她竟然被强迫给雨浩的父亲口交,他们现在这是在乱伦啊。
虽然知道,但是冬儿此刻却无法反抗,只能木然地接受这个事实。
而慢了一步,没有抢到冬儿的小嘴的镜红尘,只能将注意力放在冬儿的一对巨乳上。只是把玩了片刻,镜红尘就已经是爱不释手了。只因冬儿的巨乳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不止尺寸要比他的孙女梦红尘的大上一号,而且手感,形态也更胜一筹。镜红尘本就是色中老手,连自己的孙女也没放过,梦红尘浑身上下都被他玩了个遍,但是即使算上他以前玩过的女人,都不及冬儿的这对巨乳美妙,所以他现在也顾不得形象,趴在冬儿身上,一手一个捉住冬儿的两只巨乳,张开大口咬住其中一个只乳头,吸吮起来。
而修为最弱的两个小辈,笑红尘和徐天然只能郁闷地看着却不敢上去抢。在看过冬儿的真面目之后,两人早就是眼馋不已,所以虽然现在冬儿被张鹏三人霸占了,但是总有机会一尝冬儿的味道,所以他们现在只能把玩着冬儿的一对修长的玉腿。
张鹏此刻已经开始将第三根手指插进冬儿的小穴,慢慢地扩张着冬儿的处女地。张鹏知道自己的本钱的厉害,如果不好好准备,三两下就把冬儿操死了就没得玩了。所以他现在必须小心地避开冬儿的处女膜,挑逗冬儿的小穴,让她分泌更多的淫液,不至于一下子就把冬儿操坏。
冬儿也是硬气,就算此刻被几个男人同时玩弄也没有哼一声。张鹏将手指从冬儿的小穴里抽出来,上面已经沾满了淫水。
「小骚货,看来你也准备好了,啧啧,才玩了一会就流了这么多淫水,看来你是迫不及待想要被爷爷我干了,那就让爷爷来帮你破处,让你尝尝极乐的滋味。戴浩,先放开她的嘴巴,老子要听这个骚货破处时的惨叫声。」张鹏调整好肉棒,对准冬儿的小穴,一点点的挤进去。冬儿的阴道口被硕大的龟头撑开,一点点的将龟头吞了进去。直到碰到处女膜才停了下来。
「不,不要……」就算冬儿再硬气,到了此刻也是镇定不下来了。本来冬儿早就已经决定,等雨浩的身体好了之后就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他,但是此刻,要夺去她第一次的不是她的爱人霍雨浩,而是作为死敌的圣灵教的超级斗罗。
张鹏非常恰意地欣赏着冬儿那惊恐的表情,他之所以没有一口气破掉冬儿的处女膜也是为了这一幕。一口气破了冬儿的处女当然是爽,但是这样慢慢的进行,却更能引起女方的恐慌,而且女方受到的痛苦也会更多。
「好痛,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受不了了,不要,好痛,啊……」冬儿感觉到,张鹏的龟头正在一点点的撕开自己的处女膜,那种痛楚让冬儿觉得自己好像是要被慢慢撒成两半一样。
张鹏也是用心险恶,这种方法虽然不会一下子就有非常剧烈的痛楚,但是这种慢性的痛楚却更是折磨人。
终于,冬儿的处女膜被张鹏的肉棒突破,而张鹏也将肉棒整根插进了冬儿的小穴,龟头更是直接顶进了冬儿的子宫深处。
「啊……好痛……不要啊……快拔出去……要死了……呜……冬儿不行了……要裂开了……要死了……」冬儿被张鹏一根大肉棒真捣穴心,痛得她不停地惨叫,张鹏不仅用最痛苦的方式帮她破处,而且还直接顶进了冬儿的穴心又怎么会不痛得她惨叫。
「好紧,真爽,夹死老子了,操,爷爷我操死你这个小骚货。」张鹏没有等冬儿适应的时间,马上就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求求你……不要动了……好痛……啊……啊……好痛……唔……」冬儿被张鹏插得直惨叫,而戴浩看到张鹏动手了,再次将肉棒插进了冬儿的小嘴,将冬儿的惨叫声堵住。
看到张鹏和戴浩都开始了,镜红尘又怎么能在一旁干等呢?于是他在张鹏的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张鹏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笑道:「红尘老弟竟然还有这样的爱好?既然老弟开口了,老哥我当然不会不照顾你的感受。」
听到张鹏的话,镜红尘笑着躺在地上,而张鹏就将冬儿放在了镜红尘的上面。
冬儿看到这幕感觉非常的奇怪,明明张鹏才刚开始没多久,怎么就抽出来了呢?
她当然不会认为张鹏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刚才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现在才稍为缓和了一点。
镜红尘勾住冬儿的双腿,肉棒对准了她的下体,不过却不是小穴,而是她那还未被人采摘,粉嫩的小菊穴。察觉到镜红尘的举动,冬儿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她又开始挣扎了,只是刚动了一下,下体就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刚才张鹏粗暴的动作已经让冬儿的下体受到不轻的伤害。
勾住冬儿的腰身,镜红尘将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冬儿的菊穴内。对于冬儿,镜红尘也没有多少的怜悯之心,他在史莱克损失多少东西,一把八级的审判之剑和众多定装魂导器,甚至还把一位八级魂导师给骗了,此刻当然要狠狠地发泄在她的身上。
刚刚缓过来的冬儿,马上又感受到另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从下体传来。虽然镜红尘的肉棒不及张鹏,但是他的方式比张鹏更粗暴,加上并没有做什么前戏,靠着魂力护住自己的下体,然后就直接蛮横地一插到底。
「啊……」冬儿再次惨叫,不过随即又被戴浩的肉棒给堵住了小嘴。
看到镜红尘已经到位,张鹏又再次将肉棒重新插进冬儿的小穴内。不过这次他没有像刚才那样粗暴,而是和镜红尘非常默契地,一前一后地抽插着冬儿的两个穴,虽然不快,但是非常的有力,每次都是将整根抽出来然后再整根地插进去,次次都顶到冬儿的子宫深处。
徐天然和笑红尘两人定力较差,之前已经射过一次,冬儿的玉足已经是沾满了他们的精液,不过也因为年轻,肉棒并没有软下来。此时他们俩看到有空隙,连忙扑到冬儿的胸前,将仍然坚挺的肉棒顶在冬儿的巨乳上,用龟头摩擦着她的两颗乳头。
突然,他们两人发现,冬儿的乳头竟然也能像小穴那样,能撑开一个大口子。
两人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但是你冬儿这样的乳头还是第一次看见,于是两人默契地同时将肉棒插进冬儿的乳头,操起了冬儿这对奇妙的乳穴。
冬儿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好像要随着每次的肉体撞击而离体而出。随着肉棒的抽插,下体的两个穴本能分泌出液体,令抽插变得越加的轻松。
渐渐地,痛楚开始退去,一丝奇妙的感觉开始爬上冬儿的心头。小穴的胀实,菊穴的骚痒。奇妙的感觉甚至让冬儿有了一丝错觉,好像这样被人玩弄也不错,于是冬儿的小蛮腰开始本能地回应着两人的抽插。小嘴里,舌头也开始围着戴浩的龟头打着圈。
「果然是个骚货,很有成为性奴的潜质啊,明明是被强奸,这么快就有快感了?还会回应我们了?啧啧,等会一定要好好调教一下,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性奴。」张鹏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冬儿的变化,于是又开始用言语羞辱冬儿。
张鹏的话,让冬儿猛然回过神来,是啊,自己现在正被他们凌辱,怎么能去迎合他们,怎么可能会有快感。不行,一定要忍住,就算他们得到了自己的身体,但是自己的心还是属于雨浩的,一定不能沉沦,一定要守住自己的本心。只是快感并不是说压抑就能压抑的,越是压抑到后面反扑的越是厉害。
张鹏当然知道自己的话会起到什么作用,但是他觉得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没有成就感,他要慢慢地调教冬儿,要让她主动求自己去操她。所以他才会在这个时候出言点醒冬儿。
看到冬儿清醒过来,张鹏也不在意,就是要这样才好玩,他继续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冬儿的小穴。
徐天然和笑红尘两人从来也没有试过这样的玩意,冬儿的乳穴虽然不像小穴那么紧,但是非常的软,非常的热,虽然刚射了没多久,但是很快就又把持不住了,射在了冬儿的乳穴里。射了第二次,他们并没有停下来,还在继续操着冬儿的乳穴。
在5 人的玩弄下,冬儿觉得自己的抵抗越来越无力,最初的痛楚已经完全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快感。
「不要,我不要有快感,快点停下来。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不要,快停啊」快感不断地涌上来,冬儿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就在这时,戴浩和镜红尘达到了高潮,同时在冬儿的体内射精了,张鹏也感应出他们的状况,配合着他们,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冬儿的子宫深处。三股滚烫的精液同时射在冬儿的体内,已经达到临界点的快感瞬间就将冬儿推到了高潮的顶点,大股大股的阴精从子宫喷出。冬儿的肚子灌进了三股精液,高高的鼓了起来,就像个孕妇一样。
三人同时将肉棒拔出,冬儿的小穴,菊穴和小嘴同时喷出了大股的精液。冬儿双目失神地躺在地上,徐天然和笑红尘看到张鹏三人离开了冬儿,马上抱起了她,一前一后地插进了冬儿那还在往外喷着精液的小穴和菊穴。
「不要……不要再插了……唔……好难受……啊……受不了了……啊……冬儿受不了了……再插下去……冬儿就会变奇怪了……」刚刚高潮过的两穴还非常的敏感,但是马上又迎来了两根新的肉棒,冬儿此时已经没有了抵抗的力气,开始呻吟起来。
「就是要操死你,知道吗,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把你弄上床了,现在梦想成真,我怎么会轻易放过你。」徐天然面目狰狞地说道。
「啊……嗯……不要……冬儿变得好奇怪……噢……好舒服……不要……冬儿不要这样……冬儿不能对不起雨浩……啊……啊……」冬儿拼命地想抗拒,但是越抗拒快感却来的越强烈。
「不要,这可由不得你,当初你不是很叼吗,今天我就要把你操得变成离不开肉棒的骚货,然后把你卖到妓院去,让你千人骑,万人睡,把你的骚穴操成烂穴,看霍雨浩还要不要你。」这回说话的是笑红尘,他还记得第一次和男装的冬儿见面的情景。
「嗯……嗯……不要……快停下来……噢……不要……好舒服……嗯……喔……冬儿变得好奇怪……脑袋什么也想不到了……嗯……好舒服……冬儿还要……喔……给我……冬儿要热热的东西……射进来……喔……噢……」冬儿仅存的理智被快感吞噬,现在在她的脑海里只剩下肉欲的存在。
「骚货,你这骚穴真紧,不行了,又要射了,乖乖地怀孕吧,让你的霍雨浩做个便宜爸爸。」徐天然将肉棒深深顶进冬儿的小穴,滚烫的精液再次洒进冬儿的体内。
笑红尘也没坚持多久,刚精液射冬儿的菊穴之后,肉棒就变软退了出来。
张鹏看到两人完事了,准备上前继续玩弄冬儿,但是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然后下一瞬间,他和其他四人一起原地消失了。只剩下冬儿一人静静地躺在了地上。
下一秒,秋儿出现在了冬儿的旁边,她连忙过去查看冬儿的情况。冬儿并没有昏过去,只是双目无神地呆望着上方。秋儿也不知道怎么开解她,只能从她的储物魂导器里拿出一件衣服给她盖上。
「考验通过,霍雨浩活。」神秘声音在这时又响了起来。
「雨浩、雨浩他平安无事了?」听到霍雨浩平安的消息,冬儿无神的眼睛恢复了神采,连忙问道。
「你的考验通过,霍雨浩自然平安无事。」神秘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雨浩没事,真的太好了,秋儿姐姐,雨浩以后就拜托你了。」确认了霍雨浩的平安,冬儿终于笑了,然后她转过头向秋儿说道,语气中带着不舍、眷恋,还有一丝决然。
「冬儿,你要干什么,不要!」秋儿听出冬儿语气中的不对,但是还没来得及阻止,冬儿已经运起刚刚恢复的魂力,全力一掌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冬儿的一掌没有丝毫留力,七孔开始溢出血丝,眼神也慢慢地失去神采,只是她还是定定的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出现在上空的影像,直到双眼完全失去了神采。
秋儿抱起冬儿的尸体,下一刻,她们也消失在原地。
(之后的情节和原著一样,在这里我就不多废话了,不然就被说骗字了。)
END鹅米豆腐,又是NTR 的,好吧,我对不起雨浩和冬儿,唉,没办法,谁他们嘎……
额,露出原型了,好吧,也不多废话了,肉戏不多,剧情还是一样的坑爹,文笔嘛,还是没有进步,大家别见怪,喜欢就看看,不喜欢的出门右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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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海】
爱情就像是在茫茫大海中前行的孤舟,一个不小心便会迷失在其中。唯有时刻注意前行的方向并坚持到底,或许还要再加上一些运气,才有一丝到达对岸的机会。
我叫陈海,台湾人。在台湾念完大学后就进入了公司,打拼了五年后爬到了小主管的位置,因为一个机会被外派到了美国。我和小情是我还在公司任职时认识的,那时为了充实自己我申请了一所学校的MBA课程,她当时则是大学部的学生,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台湾同学会的聚餐上。
当时我一进入自助餐厅的大门就注意到她了,一个脸蛋漂亮,身段姣好的亚洲面孔在异国是无法不引人注目的。那天小情绑了一个马尾,不施脂粉的脸孔在失去了两侧髮丝的干扰之下更显得清丽。浅蓝色T恤上一个大大的维尼熊图案本来应该是很可爱的,但是那被撑起而变形却透露出一种性感妩媚的气质。牛仔短裙下的半截大腿和笔直滑嫩的小腿,更是将仅剩的一丝可爱驱逐乾淨,却加深了诱惑男人的本钱。
小情绝对是全场最闪耀的那个焦点,望着那被一堆毛头小鬼头围绕的她,梦中模煳的女神影像渐渐的清晰并且重叠在眼前,我知道,就是她了!
在热心的学长介绍之下,我这个「新生」爽朗的和在场的所有人亲切的握手认识,当然也包括了她。
「你好,我叫魏爱情,会计系二年级。很高兴认识你。」我简洁而礼貌的握了握之后便主动鬆开了她柔软的小手。
「陈海,MBA。」没有过多的言语和卖弄,我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随后一一的和她身旁那些小毛头握手认识之后,我潇洒的离开,留下了几个和我一样是新生身分,却明显热切了过头,焦急着想要立刻融入那片敌手环伺的交友圈的傻逼。
我不紧不慢的和其他人交谈着,找了几个机会适度的展现了我对女性的翩翩风度,对象几乎涵括了在场的女性,包括一两个看起来像是她的好友或是闺蜜的人物,却偏偏唯独漏了她。对这些受了冷落的怨女来说,我的形象可以说好到了顶点,而从她眼神中透露出的一丝丝惊讶与好奇,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成功了。
我知道差不多了,于是果断的撤退,毫不留恋。
事后我稍微的收集了小情的资料,果然不出我所料,她是有固定的护花使者的,只不过那晚她男友有课,所以只是送她到了餐厅便去上课了,而那晚护送她回家的位置在众后补侍卫的争抢之下,最后被一个跟她男友关係较好的一位博士班学长给夺得。
接下来就是等待或是创造近一步接近小情的机会了。眼前最简单的就是选课了,由于MBA和会计都是在商学院底下的,所以如果可以探知小情这学期所选修的课程,我是可以和她选同样的课程的,然后在近水楼台之下……
不过我略为思考之后便放弃了这个显然不现实的想法。我相信会想到这点的不会只有我,那些追求者们肯定有很多是这样想的;再就是我可是利用工作之馀花着自己的存款来念书的,公司并没有资助我一分一毛,我并不允许自己将钱花在昂贵而不必要的学费上。在这稍为说明一下:美国的学费是以学分计算,每个学校收费不同,我这间学校是一学分一千美元的价格,一堂课四学分就是四千美元。
于是在选课指导员的建议之下,我选了四门课。结果我的运气还不错,其实是可以说很好了,竟然有两门课是和小情所选的课程一样的。
其中一门计画管理(Program Management)需要分组,我略一思索便再次放弃了亲近小情的机会,其实光看那迫不急待冲向小情的十来个二师兄我就知道自己成功的机会不大,不过我倒是第一次发现小情的魅力不分国界,看不不只在我们这群东方人眼中,小情的美艳即使在老外的审美观中也是属于极品级别的。
随意的扫了整个教室一眼,我找了一个红头髮带着眼镜的白人女生组成了我的小组。其实教室内也有其他长得不错的女孩,而且老外的穿着风格比起我们可是豪放了许多,有不少女生都穿着低胸的T恤,大咧咧的秀着深邃的乳沟。但是我的目标是小情,完全没有必要去招惹她们,还是找个看起来挺认真的搭档保险多了。
不过在自我介绍的时候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原因就出在我的名字上,由于在英语的习惯上是先说明字再说姓的,我也是这样做的,于是我的台词就变成了「嗨,我叫海陈。」而在英语的发音中「海」和打招呼的「嗨」发音是一样的……
结果就是这个叫做丽莎的白人女同学一脸错愕的看着我,而话说出口才意识到的我则是略显尴尬的解释我的名字不是打招呼的那个嗨,然后我们才和旁边几的也听到我们说话的同学一起大笑,惹得其他教室中的人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向我们这群白痴。
随后教授看差不多了便让大家回到座位上,详细的讲解了整个学期的教学计划以及如何做好这个分组报告的各个细节。教授说完就离开了,把剩下的时间留给那些还没有分好组别的同学。于是教室在教授离开后就马上变成闹哄哄的了,还没找到人的彼此忙着找搭档,已经找好组员的则是讨论着要订什麽题目。
我正想和丽莎讨论我们要做什麽题目的时候,却没想到她会带给我一个意外的惊喜。只见丽莎起身拉了拉我的衣袖,便带着我走到了最多人群聚集的一处,也就是小情她们那群人。
「嗨!洁西卡,就照之前说好的一起吧?」丽莎笑着对另一个站在小情身旁的女生说道。
「没问题,不过蜜雪儿说她还有两个台湾朋友要跟我们一起。」洁西卡转头笑着回答。
于是就在我还在目瞪口呆,搞不懂这是唱哪齣戏的时候,五个女生就把围绕在身旁的牲口都赶走了,说是要开小组会议。看着那些愤愤不平散开的傻帽,忽略了他们满带羡慕的眼神,我就这样在五个女子的环绕之下坐了下来。
「这是海,很有趣的一个人。哦,好像也是妳们台湾来的?」丽莎笑着对其他人介绍我,接着说了我刚刚闹的笑话。在场的三个台湾女孩之前就都在上次的聚餐上认识过了,不过她们也没有想到我的名字用英语发音的话会有这种别样的趣味。
在丽莎的说明下我才知道原来教授不反对小组之间合併做出更大的计画,而她们在之前就修过这个教授开的其他课程了,也早就说好了要一起做这个报告,然后为了我这个「外人」,丽莎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我也才知道了众女之间的关係。
洁西卡和丽莎是好友,两人一向以来都是选一样的课,如果有这种要分组的时候也都是一组的,不过这次她们想要做大一点的所以才会先拆开各自找一个组员之后才合併。而洁西卡刚好是小情的室友,所以拆开后当然第一个问的就是小情愿不愿意跟她一组,结果小情这边还有两个台湾女生,所以最后结果就是我一个男生,幸福的和五个女生合併为一大组。介绍完了之后,我也才知道蜜雪儿是小情的英文名字,另外两个台湾女生分别是蒂芬妮和珍妮佛。
接下来在讨论题目的时候,丽莎提出了要用一个福特汽车的採购案子来当作题目,我灵机一动提出了以公司最近正在进行的一个案子当题目的想法,解释之后众人才知道原来我不是单纯的学生身分,很快的我提出的想法就被她们认同而接受了。毕竟我可以轻易的提供很多数据和资料,而福特汽车那边还要去联繫,对方肯不肯,会给你多少资料都是未知。
下一步就是分组细节了,虽然我们是一个大组,但是实际在教授那边会是三个小组做一个大题目,期末成绩还是要分小组算的。而这时丽莎忽然说她还是习惯和洁西卡一起配合,然后把我和小情硬凑成一个小组。
看着对我眨眼的丽莎,我心裡狂喜,表面装得无所谓的样子答应了,小情也没有反对,于是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在拿到小情的寝室电话和手机号码之后,我恨不得立刻抱着丽莎勐亲,这小女子也太善解人意了。
时间在平淡中总是过得飞快,在和小情的相处之中,再加上我从侧面的了解之下,我也渐渐的拼凑出了她和男友麦克目前的感情状况。
麦克是在美国出生的二代台湾人,小情则是国中时全家移民过来的。两人是高中时认识的,麦克死缠烂打的追了一年才追到小情,然后两人申请了同一间学校,麦克目前是电机系大二的学生。
麦克身高有一米八五左右,是学校篮球校队的正式成员之一,主打控球后卫的位置。他的家境不错,这点可以从他开的野马敞篷双人跑车略见端倪。麦克偶尔会陪着小情出现在我们二人的小组聚会,然后故意在我的面前晒恩爱,彷彿宣示主权一般。
小情很专情,或许是因为初恋吧?反正不管什麽原因,看得出来她很爱麦克就是了。
发现这点的我几乎要疯了,因为我发现在相处之中,从一开始受到她的美貌而吸引,已经转变为爱上她这个人了。我知道她对我是有好感的,我们之间也偶尔会有点小暧昧,例如我时常会看着她陷入短暂的呆滞状况,在她摇醒我后直言不讳的承认是因为她太美了所以我看呆了,然后她有时会羞红了脸却假装生气的要我别开她玩笑,或者有点撒娇似的槌我肩膀一下。
但是也仅止于此,如果他们分手了我有八成的机率我可以告白成功,但是他们没有,我现在告白的话她一定会拒绝我的,因为她爱着麦克,很深很深。
麦克在期中考后突然找我打篮球,我猜是因为他察觉到小情和我之间的小暧昧,想要在小情面前落我面子吧。
可惜他失算了,我虽然只有一米七九,比麦克矮,但是我在大学时期也是学校的篮球校队的,水准不见得会比他差多少。
全场五打五,都是后卫,麦克盯我。一开始因为一阵子没打了,有点生疏之下,他确实给我早成了不小的压力,不过既然不准我传还不行吗?几次漂亮的妙传之下我的表现并不太难看,下半场突然找回一点球感,更是连续砍了四个三分球,这下我的表现就一点也不输给他了。
其他的篮球队员也很惊讶我的表现,主动过来认识我要我下次再跟他们一起打球。麦克表情上看不出来,不过我知道他很呕,在小情拿毛巾帮他擦汗的时候还示威似的看着我。
之后我只要有时间,每周都会跟他们打球,麦克大部分也会在,小情后来很少在打球时出现,我们之间的见面主要还是固定每周的小组讨论。我和小情之间的关係更亲密了,似有若无的暧昧总在两人之间飘盪着,为此我甚至满心期待着有那麽一天,到临界点时,我可以跟她告白,当然我知道最大的可能还是失败,但是哪怕是一丝丝的希望,对我来说就够了。
我没想到的是,麦克竟然会在期末考前将我的军。
那是最后一次的小组讨论,在我们把报告完成之后,麦克走了进来。小情对于麦克的到来显得有点意外,接着在麦克严肃的表情上好像发现了什麽,麦克才刚靠近就跑过去拉着他的手想要阻止他靠近我,却反而被麦克硬扯着来到了我的面前。
「你是不是喜欢小情,想要追她?」麦克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什麽?」我被麦克直接的问话吓了一跳,下意识答道。
麦克又把问题重複了一遍,我看了看满脸通红,头低低的小情,她正好看了我一眼,视线交集后又急忙的撇开,头却压的更低了。麦克这是要逼宫啊,想不到我还是太小看他了。
说真的我还有点佩服他,他做这件事的时间点太好了,不管我怎麽回答,败的都是我。承认,等于现在让小情选择,我和她都知道小情会选择的是谁,而他更可以在小情选择后要求她远离我;否认,那之前和小情培养的暧昧,好感,都将被我自己打回原形,我们就是普通朋友的关係。当然,我可以选择先否认,再想办法从朋友关係中寻找机会……
逃避,不是我的个性……
「其实,你知道,我可以拒绝回答你的问题的。」我站了起来,缓缓说道,扫过的眼神发现小情眼中那一闪即逝的失望。
是啊,懦弱退缩的男人,怎有资格爱你?
「但是……」我深吸了一口气,同时看到小情稍微抬起头看着我,我双眼凝视着她说道:「我喜欢小情!……不,我爱小情!……」小情惊讶的睁大了双眼看着我,双唇也因为震惊于我的直白而微微张开。
我的眼神转向麦克继续说道:「但是,她爱的是你。」
「你很幸运,希望你好好的对待她。」说完,转身,离开。
在转身的时候,我的眼角看见了小情明亮的双眼,有着感动的晶莹。
「够了。」我对自己说道。
没有小情的日子是痛苦的。
我开始疯狂的寄情于工作,本来还算轻鬆的工作,在我的努力之下拉来了两个案子,我升职了,也加薪了。寒假快要结束,新学期开始前,我起了休学的念头,但是考虑了一週之后我改变了主意,就这样逃避算什麽?不,我要面对!
但是临到选课时我还是忍不住探听了小情这学期的选课,接到我电话的丽莎还给了我一个怪异的笑声。
她不懂我的打算,其实我是要避开小情所选的课。
开学第一堂课我在教室看到小情时整个愣住了。我就是为了避开才退了那门课而选这门的啊,怎会这样?忽然想到丽莎告诉我小情的课单时顺道问了我计画要选的课,说是有机会的话想要再次跟我一组,原来……
下课后本来想要趁第一週可以加退选再次避开的,走到注册组时我脚步却停了下来,不是说不逃避吗?却还是忍不住逃了一次,你还要再逃避下去?算了,她应该会去退选吧?我转了一个角度,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小情没有去退选。最后得知这个结果的我忍不住笑了,是苦笑。都说老天喜欢捉弄人,在这个时候让我们两个这麽有默契,又有什麽用呢?还好,和小情一起上的这堂课只是正常的期中期末考,没有什麽该死的分组报告。
我尽量抓紧上课前最后一秒和教授一起进教室,而下课后第一个出教室的一定是我……其实这何尝不是另类的逃避,但是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忽然间我发现小情最近瘦了,连带的原本光采耀人脸颊亦添了几分憔悴。我很想问问她怎麽了,却又没有立场插足她和麦克之前的事。几次和小情迎面交错而过,我看见她好几次在我身前犹豫的张了张口,不过我没有给她机会说出来就加速的离去了。
她想说什麽?道歉?谢谢你爱我?
老子不需要怜悯。
每週我还是会和那群篮球队员一起打球,小情一次也没有出现。我的内心有些失落,虽然我主要是为了发洩精力,但还是想着能多见到她几次也好。
人心就是这麽奇怪与矛盾,见不到的时候心裡堵得发慌,满是想念;真的见到了却满是难过与煎熬,恨不得立即逃离。
看着日渐消瘦的小情,我心疼,我难过,我自责……
心疼是因为佳人憔悴;难过是因为憔悴只为无情男,可那个男人不是我;自责是因为如果没有我,那多疑善妒的麦可就不会针对小情……我不懂的是,为何有人可以如此心胸狭窄,连一个男人喜欢自己女人都不行?还要怪到自己女人的头上?而且你说发发脾气也就算了,可这脾气也发太久了吧?
我终于还是没忍住,在一次打球时质问了麦可几句,却没想到对方反应之激烈,二话不说的就挥拳相向。打架事件快速的传遍了学校各个角落,不过只限于学生之间,毕竟根本没挥到几拳我们两个就被在场的其他人各自架开了。
在打架事件之后没多久,开始听到一些关于小情和麦可的传言,听说他们不只一次在停车场吵架,小情低着头哭着拉着麦可不知道说什麽,然后麦可只是愤怒的甩手离去,有人猜测他们快要分手了。
眼看着事态日益严重,毫无好转之像,我却一点也快乐不起来。没错,她们如果分手我就有了机会,但是小情受到这样的伤害和折磨是我难以忍受的,我宁愿在躲在暗处看着小情愉快幸福的笑容,也不愿意她憔悴若此。
明知道我再次过问可能会让事情继续恶化,我还是忍不住直接把洁西卡约了出来探问她小情的情况。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每次问她也不说,有时候就坐在那发呆流眼泪,却没有哭出半点声音……她最近吃得越来越少,不硬拉着她根本就不出门吃饭,好不容易出来了,吃两口就不吃了,说饱了……」听着洁西卡缓缓的诉说着,我感觉心被撕裂般疼痛。
我二话不说就往停车场走,对响起的下半节课上课铃声置若恍闻。
我站在教室外等着教授下课,从后门望去一眼便找到了那个消瘦的身影,我皱了皱眉,因为我看见小情的眼神正望着一个空的座位发呆,那是我上半节课坐的位子。我不知道她是在想什麽,是想从来不翘课的我为什麽下半节没来吗?还是在想我为什麽要把她害成现在这样?
下课钟响了,我缩进了角落,等了一会学生们鱼贯而出,步向停车场。没有等多久我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我走出教室,洁西卡和两个台湾女同学陪着她。我快速的追赶上去,并在超过她的时候将手上提着的麦当劳套餐纸袋塞进她的怀裡,然后加速跑开。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想快速的离开她的视线。
「陈海!」
我定住了身形,那是她的喊声。喊甚麽呢,就不怕再被麦可误会了吗?
为了她好我明明应该继续前进的,但是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控制不住转过身来。
那是多麽凄美的一幅画啊!伊人已憔悴,泪滴湿满襟。
勉强自己咧开了嘴,我不知道此刻的我看起来是在哭还是笑,我挥了挥手。
「要吃完。」我是想要带着潇洒的笑意的,但是声音真的很难听。
「谢谢。」转身时不经意瞥见她嘴角扬起的笑意。
「够了。」我在心理告诉自己。
我没有再亲手拿过任何食物给小情。
不过我沟通了洁西卡,于是每到那堂课,我就会翘下半堂课,变着样的买餐盒回来交给洁西卡……
小情开始有了笑容,消瘦的身形也逐渐回復正常,除此之外,我在上课时常会感受到来自后方的目光注视,我知道是她,我曾用眼角馀光偷偷确认过。但是这一切让我疑惑不解。因为这些迹象都表示……
「难道……她喜欢我?……不可能啊……」我常忍不住胡思乱想,但是我知道这不现实。
「是哦,如果没有他,我会难过得要死的,我真的好爱他……嘻嘻。」我依然记得这是当初她说过的话,虽然我是开玩笑的问她,她也是开玩笑的回答我,可是我能够轻易的从她的脸部表情分辨出她是认真的。
时光在疑惑与不解中悄悄的熘走,转眼就又接近了期末的时候。躲在角落偷偷欣赏着小情那恢復往日光采的笑颜,我猜测她和麦克的关係应该是好转了,但是发现她偶尔带笑的眼神透露而出的一丝哀怨,不禁又使我担心了起来。
不由自主的我开始思索自己的未来,明知道应该快刀斩乱麻的远离这一切,却又捨不得那靓丽的身影。再捨不得又能怎样?你还能这样看多久?一年?一年后拿到MBA文凭之后你还不是得离开校园?我不断在心中说服自己,却还是矛盾的想要再逗留多一些时光。
在一次拿饭盒给洁西卡时,她似乎发现了我心神恍惚的状态,随口的问我怎麽了,我也没多想,下意识的回她我在考虑休学或是转学的事情,就再次回到自己天人交战的思绪之中。
我和小情仍旧保持着这种怪异的情况,不曾开口说话,只是偶尔不经意的眼神交会;我是极尽所能的克制着自己,怕自己任何接近她的举动一传到麦可的耳中,又会再次引起矛盾,我猜她也是这样的吧?
就这样一直到了学期结束,考完了期末考的我鬆了口气,想要好好的放鬆自己,又能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好好发洩精力的管道……回到租屋处换上运动服,我再次驱车来到学校,往体育馆而去。
「嗨嗨!今天怎麽来了?」几个在投球热身的球友熟识的对我打着招呼,其实应该是说「嗨!海。」的口语被他们连着发音就成了那样。
「没什麽,刚考完了来发洩一下。」我随意的回答着他们。
「哦……」
之后大家便在玩球时有一句没一句的随口閒聊着,等待着足够的人来了之后的游戏。几个精力旺盛的小伙子提议先来几场三对三斗牛,我是没有那个体力奉陪他们的,得保留体力应付待会的五打五。
就着微微发热的身体,我一屁股坐在底线外面,拿起杯子灌着水,边看着场上飞奔的球员。
「对了,海,你晚上要不要来参加我们的期末派对?还是在华德兄弟会那栋屋子。」旁边一个叫做汤姆的小黑转过头来问道。
「我再看看吧,要去给你电话。」这是我千篇一律的回答,不过我从来没有参加过,一群小毛头发洩旺盛精力的胡搞罢了,我早过了那个年纪。而且我听说他们有些乱搞,群交嗑药的都偶有发生,这种有可能被学校开除甚至有牢狱之灾的麻烦我可是敬而远之的。
人数总算凑齐了,激烈的五打五正式上场。没跑几轮就汗流雨下了,运动真的是发洩体力的最好管道。强撑着打完一场,所剩的体力只能撑着我走回场边,拿起自己的水壶却发现已经见底。
他娘的!只好又强撑着疲惫的身体,拖着脚步走向饮水机。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麽衰运,这台饮水机竟然坏了,按了半天愣是不给我出一滴水,记得最近的另外一台是在一百公尺左右的走道转角处,无奈的我只好骂了几句髒话之后缓慢的往其移动之中。
好不容易终于喝到了水,先把自己灌饱再说,然后装了满满的一壶水,忽然眼角闪过两个人影,我的位置刚好是对方的死角,又是在阴影中,两个人显然是没有发现我。一个巨大的黑熊手搭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往我的相反方向走去。
怎麽会是他们?我认出了两人的身分,身长两米零七的壮硕黑熊是他们校队的中锋,被黑熊搭着肩膀走的是麦克!一般说来我看到他是转身就走的,上次打架事件后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两个不对盘,私底下互相忽略对方的行为也见怪不怪了,反正上次之后我们两个都没有再动过手,在场上打球的时候队友也都会刻意调换位置避免双方对上。
但是看着前方沉默不语的两人,给了我一个鬼鬼祟祟的感觉,我不由自主的偷偷跟了上去,想知道他们在搞什麽勾当。看着两人拐进了走道旁的一个小房间之内,我不由恶意的猜想该不会是某熊兽性大发想着当场发洩性慾,所以硬拉着某个小白脸受害者吧?
事实可惜的和我的猜想出入甚大,我靠近门边只听见两人的低声谈论,由于声音太小完全没法得知他们在说些什麽,只隐约的听到一些隻言片语,却拼凑不出完整的句子。
「……分开买……溷着用……发骚……」中间或夹杂着一些髒话,什麽干你娘,婊子,雪特……之类的,我一听就失了兴趣,还不就是派对嗑药的狗屁倒灶的事情,只是没想到麦克也会跟他们溷在一起,我真是为小情不值。之前就听小情说过她不喜欢麦克参加那些篮球队员办的派对,麦克一开始找了她几次她不但一次都没去还要麦可也不要参加,几次之后麦克也就不再约她一起去。
筋疲力尽的开车回到了家,一路上都在思考着到底要不要提醒小情麦可很有可能沾染毒品的事情,不管是为了小情的幸福或者是小情本身考量,似乎都应该提醒她一声,但是自己的身分卡在那,小情会相信自己吗?还是会认为自己是在中伤麦可?他们的关係好不容易好转,自己这样做了会不会又……
带着矛盾与犹豫不绝的心情洗了个热水澡,浑身放鬆的舒服感觉带起一股倦意,就这样在胡思乱想之中,不知不觉得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迷迷煳煳之中听见手机的铃声,翻起身拿起电话看了看来电显示,洁西卡打来的,瞥了一眼时间,想不到已是晚间八点。
「哈囉!洁西卡。」我接通电话说道。
「海,蜜雪儿要约你出来。」洁西卡的声音传来。
「嗯?怎麽回事?你打的电话,约我的是她?」我有点搞不清楚怎麽了,又不是国高中的小鬼头,还有不好意思代约的这套?在说以我所认知的小情,这也不像是她的作风。
「不是啦,这有点说来话长,其实是情是这样的……」洁西卡在电话中开始缓缓的解释起前因后果。原来是小情有事想要跟我说,却一直鼓不起勇气,最后在洁西卡知道后的鼓励劝说之下,才下定决心要今晚约我出来,巧合的是麦可突然跑到宿舍找小情,两个人在宿舍外面说了十分多钟的话,然后小情才急忙的跑进寝室,快速的换好衣服,还在换衣服的时候拜託洁西卡帮她约我出来见面,时间是今晚十点,地点是我们之前做小组讨论常会去的一间星巴克。
「谢谢,我知道了。」听完洁西卡的解释我有点不爽,这是把我当成什麽东西来看待呢?你说啥事不能在电话中说?好吧很重要必须见面谈,那怎又不亲自打电话呢?还不是因为男友在旁边不方便亲自打,怕麦可生气!那你不能等你回来再亲自打给我吗?
不对!等等……麦可……派对……难道小情……
不好!我快速的穿上衣服,冲出家门,发动车子,一面在路上拨着电话。
「汤姆!你下午跟我说的派对地址是?……嗯,我知道了……好,好,晚点见。」问明了地址之后,我用力的踩下加油踏板。
一栋三层楼的房屋,不单只是房子週边的街道上,连早皮上也停放了各式各样的车辆,屋子灯火通明,音乐声吵杂喧天。我站在大厅的角落,丝毫不起眼的隐藏在人堆之中,眼前放浪形骇随着音乐扭动身躯的辣妹潮女对我毫无任何吸引之力,我的眼中只有那四处晃悠的金童玉女。
今晚的小情好美。
柔顺的长髮披落在滑嫩的肩膀上,淡淡的眼妆勾勒出了妩媚的眼波,朱红的唇彩使得那原就动人的苏唇更显诱惑,使人忍不住想品尝之。一身拉链在后的大红低胸连身裙洋装,与唇膏的颜色和脚上的红色露趾高跟鞋搭配的天衣无缝。胸前两个圆形罩杯只堪堪挡住了两点,光从上方露出的半球型就可以判断出整体的浑圆与丰满,大方展现在外的锁骨与白皙的脖颈,优雅大方的线条,粉嫩晶莹的肌肤彷彿要透出水般。最后再加上从盖到膝盖的裙襬下方露出的一双毫无赘肉的修长美腿……这是我从没见过的小情。
我知道她很美,我知道她身材很好,但我不知道她可以美艳到这个地步,我不知道她的身材可以如此的诱人犯罪!她就是今晚的万人迷,派对中的女王,众男人心中的女神。
看着这样的小情,我的心却充满了痛苦与后悔。痛苦的是这是我的女神,却也是别人的女友;后悔的是不该冲动的跑来,却看到令自己痛苦的景象。看着麦可显摆似的拉着小情到处介绍,小情虽然害羞数次要抽出手来,但在麦克坚持的紧握之下最后还是依着他……
我真的很想转身离开这裡,但是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显而易见的想要多看这样的小情一会儿的心战胜了脑袋。
麦可拉着小情在大厅一角遇上了那隻超过两米的大黑熊,大黑熊趁着介绍握手的机会握着小情的手硬是不放,一直到小情脸色微变有些明显的用力后抽的动作之后才讪讪的放手。大黑熊的女伴端着四杯半满红酒的高脚杯出现在他身边,将酒分给四人,然后大黑熊举杯敬了麦克二人一口之后便搂着女伴离开了。
我皱了皱眉,看到大黑熊出现又让我想起下午的一幕,我的心中有不太好的感觉,就更不可能离开了。
大黑熊走后麦可继续拉着小情到处介绍这个美丽的女人是他的女友,随着与众人握手敬酒,只有半满的红酒很快就喝光了。小情见麦可还要继续显摆忽然不愿意了,她对麦克说着什麽,麦克却是摇头否决。
小情好像有点生气直接转身就要走,麦可见状连忙拉住小情的手不放,小情开始挣扎着想要挣脱,同时对麦可说着应该是要他放手之类的话。麦可死死的不愿鬆开小情的手,不停的说着什麽,表情隐约透露出恳求的语气,另一隻手食指身出比着一的形状,接着小情无奈的答应然后麦可便拉着小情下去跳舞,我猜测是说跳一支舞吧。
麦可一开始便要亲密的抱紧小情,小情应该是在众人面前害羞不愿意的想要拉开身体的距离,几次之后麦可不知道说了什麽,并且固执的抱着小情,我看到小情露出无奈的表情便不再挣扎。
渐渐的我发现小情的身体好像不再紧绷的硬撑着,有点慢慢的变软了,头慢慢的低了下来,主动的靠在麦可的肩上,一支舞曲结束,两人还是保持拥舞的姿势进入了下一首。
麦可开始轻吻着小情的脸颊,耳垂,鼻子闻着小情的髮香,对着她的耳朵吸吐着热气,两手在小情的后背上缓缓的摩擦着,双手向上抚摸,到了小情滑嫩的双肩之上,然后握住小情的手臂让她把手勾在麦可的后颈上。麦可就像是正常的情人间一般的调情动作,而小情也没有说什麽,仍是将头靠在麦可的肩上,两人的身体因为这个姿势靠得更紧了。
两人保持着这姿势一段时间,麦可一手搂住小情,另一手用指尖持续不停的在小情的后背无规律的划着,有时候是在礼服上,有时候则是露在礼服外面的皮肤爱抚着。渐渐的或许是会痒还是怎样,小情有时会轻微的扭一下身体。
接着麦可突然鬆开小情,一隻手换到小情前面抬起她的下巴,头一低便吻了上去。小情的头好像摆了一下,但麦可紧接着便紧紧的搂住了小情的身体,一手从后方固定着小情的后脑,一手从腰部一绕便将小情搂得紧紧的。
小情好像被麦可挑起了,之前只是被动的靠在他的肩上,现在却开始回应麦可的吻,两人头摆动着看起来像是互相把舌头伸进对方嘴中搅拌的感觉。而麦可在小情腰部的手竟然越过了禁区,直接大咧咧的放在小情挺翘的臀部上,五指张开成爪的用力的揉捏着小情的屁股肉,那堪堪到膝盖的裙襬也随之被撩高,雪白粉嫩的大腿就这样曝露在外供人观赏。
对于两人如此的公然调情,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感到呼吸困难的我离开了大厅到了隔壁的厨房,拿起桌上的酒和空杯,直接灌了三杯。没有吃晚餐的我空腹喝下了三杯红酒,酒精在胃中翻腾的酸涩感却刚好符合了我现在的心境。去看最后一眼然后就走了吧。再留在这实在太痛苦了,这样看着自己心中的女神与别人亲热,实在超出了我能接受的底线之外。
我迈着艰难的步履走回大厅,但接下来的一幕却使我的大脑彻底当机。
麦可与小情的热吻仍持续着,一个不速之客却闯进了火热的二人世界。黑大熊不知何时来到麦可后方,拍了拍麦可的肩膀,麦可转过头离开了小情诱人的红唇,小情双颊泛红,半闭着双眼喘着气的媚态不需言语便能表现出方才的享受。
麦可似乎有点犹豫与不愿,大黑熊却不耐的一把推开他,将小情搂入自己的怀中,大黑熊身后那个金髮碧眼,身材高挑,穿着火辣的女郎适时的上前拉住麦可的手,将他拉往楼上的房间。
大黑熊一把捧着小情的脸颊,不由分说的就靠了上去,准确的攫住小情的双唇一阵狂吸。我预期会看到的剧烈挣扎并没有发生,有的只是小情几下轻微的象徵性的挣扎,便随之很快的软了下来,整个人在大黑熊的搂抱之下,像要陷进去大黑熊身体中一般,异常紧贴着对方的身体摩擦着。
不可能!这是我认识的小情吗?我的头脑浑沌了,巨大的震惊使得我无法正常的思考,只能张大嘴看着无法接受的景象。
两人之间热情而激烈的拥吻彷彿持续了一个世纪之久,在两人唇分之际一丝晶莹的丝线随之拉长而最终滴落。大黑熊粗厚的双唇改为往小情的脖颈之处向下进攻,我从小情那半睁的双眼和微张的双唇中看出了迷濛与情慾的交织。
大黑熊沿着脖子一路向下,一隻大手已等不及的直接隔着礼服复盖在小情的胸部上揉搓着,小情佈满红晕的双颊,微张吐息的苏唇,都是情动的表现,我看不出一点不愿。
想到了刚刚被那个火辣女郎拉上楼的麦可,一个念头闪过了我的脑海,难道是……女友交换?之前小情不愿,却被麦可说服,然后被麦可挑动了情慾,便顺势……接受?
这……可能吗?
如果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小情,自然是不可能;但是眼前的小情,好像不是我认识的她……不管是她的穿着,行为……我忽然有些心灰意冷。
我的心情丝毫影响不到大黑熊的动作,他的嘴唇来到了小情的锁骨,粗糙的舌头噁心的吐出,舔着小情细緻的肌肤,在胸部作恶的手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料的碰触,竟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直接一把扣住了小情礼服的上缘,一把拉下!
和红色礼服做为搭配的红色胸罩被一起褪到了乳房下缘,惯性使得它们在大黑熊鬆手后向上顶起,两个雪嫩般白晃的乳房被卡在上面,完美的圆周率在仍在轻微弹跳的乳球上展现着,丝毫不受地心引力所影响的两座乳蜂以及顶端的小巧樱桃牢牢的吸住了在场所有男性的视线,我甚至可以听到整个大厅所有男人吞嚥口水的声音。
大黑熊那骄傲的视线快速的扫了一遍整个大厅内早已停下动作观看的男女们,随即低头一口含住了小情的一颗樱桃,一下凹起双颊奋力的吸吮,一下又张开大嘴吐出舌头顺时针的舔着整个乳房,再用舌尖逗弄着粉嫩的乳晕和硬起的乳头,另一手也不閒着,宽大的手掌连篮球都可以单手拿起,小情的上围虽然傲人却也逃不出他的一手掌握,整个复盖住以粗糙的掌纹摩擦着。
「哦……」小情不自禁的仰起头呻吟着,身体向上弓起,双手环抱住大黑熊的头,一米七一的小情在大黑熊之前显得娇小无比,为了配合脚后跟都已离地踮起。大黑熊的另外一隻手顺着小情的腰部曲线下滑,然后停在后臀处揉弄着,小情那挺翘的臀部曲线在大黑熊的抚摸下展露无遗。
大黑熊终于抬起头来,稍微挺起弯曲的身体,再次吐出舌头,和小情热吻起来,双手则是从小情裙襬下方伸入,一面抚摸着小情滑嫩的大腿,徐徐往上。在大黑熊的动作之下小情的裙襬也随之撩起,雪白的大腿逐渐的向上暴露出来,直至露出内里的那一丝白色内裤,还有那被揉搓弹跳着的丰满臀肉,隐隐约约的甚至可以看见重点部位,那片的白色已经出现了一片被水渍浸透的晶莹透明!
大黑熊的嘴忽然离开了小情的唇,双手同时将小情的裙襬撩起,从白色内裤的两侧伸入,接着身体向下一蹲,顺势的将小情的内裤褪至脚踝,再将小情的一脚稍微抬起,完全脱下内裤,接着再换另一隻脚。
天哪!难不成他真的想在这……当众做爱?我环视四周,赫然发现已有很多对男女早已经脱衣搞起来了!这……不只是交换女友了……这是群交啊!
「啊……哦……」转回头一看,大黑熊已经在蹲下又站起时脱下了裤子,并且将小情整个人抱起,那爆挺而出的雄厚本钱正在小情的身体下方昂首狰狞。
他是当真的要在这搞小情!
我踏出了半步,却又退了回来,眼睛看着地上被弃置一旁的白色小裤,以及中央的那一圈透明。
大黑熊双手握在小情的两片臀办下方,稍微向两方施力,粗长硕大的下身在红裙裡面滑动着,不一会似乎找准了目标。小情一双修长的双腿仍穿着那亮红色的高跟鞋,挂在大黑熊的大腿外侧,小情洁白无暇的肌肤与大黑熊的黝黑成了强烈的对比。
「啊……呃……啊啊……」伴随着大黑熊的双手慢慢的放开小情的臀部,小情的呻吟流淌了出来。小情的眉头皱着,脸上现出难受的表情,似乎是大黑熊的东西过去巨大而无法适应。
大黑熊显然是对此驾轻就熟了,他并不急于立刻的深入,只是单手环抱着小情的腰背部位使其紧靠自己,另一手有时爱抚小情的耳垂,有时以手指轻刮着小情的上臂,肩膀,后背,大腿等裸露在衣服之外的皮肤。而那尖挺的粗壮成为了唯一的一个支点,使得小情的身体随着重力缓慢的下沉,同时也使得它缓慢而坚定的向内挺进。
「喔……喔……哦哦……」在深入到一个程度之后,小情的声调变得更加的妩媚了,皱紧的眉头早已舒缓开,脸上是满足,陶醉,享受的表情,无法闭合的嘴角洩漏出一丝晶莹,双眼半闭翻白。
忽然之间,大黑熊腰部往上一顶,环抱住小情纤腰的手臂一紧。小情尖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抱住大黑熊的脖子,身体也紧密的贴住他,小腿从黑熊的大腿后用力的向内扣紧,腰臀剧烈的抖了几下,变瞬间整个人摊在大黑熊的身上。
大黑熊一手轻抚着小情的头髮,一手身到背后将礼服的拉鍊拉下,再将红色的胸罩背扣解开,拉着连身裙的下摆,由下而上的把小情剥得一丝不挂。保持着阴茎停留在小情体内的状态,大黑熊抱着小情慢慢的跪下,小心亦亦的将小情放平仰躺在地毯之上。
将小情的双腿搁放在臂弯处,提起小情的双手放在头顶之上,大黑熊双手握住小情的双臂,舌头在小情的脖子,锁骨,肩膀,胸前,乳房等部位随意的舔弄着,有时又抬起头与小情交换着口液,同时开始了腰部的抽送运动。
慢慢的,小情刚退去的红晕又悄悄爬上脸颊,刚瘫软无力的身体又奇蹟的有了力气,扭动着身躯迎合着大黑熊又一轮的肏弄。随着大黑熊逐渐的加速,他放开了小情的双臂改而撑在地上,专心的抽插着,彷彿是嫌大黑熊挺直了上身离她太远,小情主动的将自己的膝盖上提到大黑熊的肩膀上,小腿交叉着勾在大黑熊后颈处,双手抱住大黑熊的两耳后方将他拉近,然后抬起头送上香吻。
我从来没有看过哪个女人能如此的媚惑与骚浪的,和小情比起来,之前交过的几任女友,之前看过的所有AV女优,不过是渣。我甚至在极度的心痛与失望之下仍产生了感觉,感受到胯下逐渐抬头的小弟,我的心和脑都乱成一团。
在大黑熊带着旋磨的抽插动作之后,小情的腰部也跟着扭动着,抬起屁股配合着大黑熊的律动,上身逐渐的弓起,最后伴随着又一声尖叫,以及将近十秒的停顿,再次瘫软在地上。
大黑熊搂着小情亲了一会,彼此温存一番之后,缓缓的退出肉棒,邪笑着将肉棒送至小情的面前,同时拉起小情的一隻手放在上面。
看着小情恍惚的表情,温顺的握着大黑熊的肉棒,在龟头触碰到仍张开喘着气的唇瓣时,乖巧的伸出舌头舔弄的模样,我忽然从定身状态回復。于是在小情张开嘴吞纳巨物入口时,我冲出了那栋房子。
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几下,我稍稍稳定了自己的情绪,现在的我思绪複杂,也不知道怎麽办,想了想也只有离开一途,那个淫靡场景,我是不想在面对了。我漫步的走向自己的停车位置,迎面走来两个抱着啤酒的小黑。
「马的,临时被老大叫去买酒,不知道会不会错过好戏。」
「安啦,老大那麽持久的,我敢说回去一定还有戏可以看。」
「嘻嘻,反正没戏看也没关係,那个药可是很厉害的,上次不是试过了吗?到明天中午之前都有效。」
随着两人的走远,听见他们谈话声的我勐然定住。
「药……他们竟对小情下药!」我敢肯定他们谈论的一定就是小情,在连想前因后果,体育馆那一幕,我恍然大悟。我想不到麦可竟然会出卖小情,配合大黑熊来迷姦小情。
我着急的赶回屋内,我必须将小情救出来。
冲进大厅的时候,大黑熊还没完事。小情趴跪在地上,双腿张开,挺起肥翘的屁股前后摆动,两个形状完美的肉球自然的下垂,随着前后的摆动弹跳着。大黑熊正在她后方狠狠的肏着她的逼!
看到大黑熊结实的肌肉时我忽然停住了脚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要说在场大黑熊有多少小弟,光是他本人我就打不过他,这事得智取而不能力敌。我又悄悄的退出屋外,拿出手机报警,接着我回到屋内,却是绕去了厨房。
我在最上层的橱柜中翻出了菜刀,反手藏在袖子内,回到大厅,缓缓的接近大黑熊。我报警的时候只说了有大学生开趴吸毒,没有提到强姦,我打算能够的话独自救出小情,告不告强姦让她自己决定。我知道在场那麽多人,事情终就会传开的,但是交给警察的话一定隔天就通报学校,然后立刻传遍校园。
大厅之中大黑熊已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他从后方扳着小情的肩膀,快速的摆动腰部和屁股,奋力的抽送着。黝黑的肉棒上沾染着亮晶晶的溷合着两人的淫液,在雪白丰满的两片臀办之间进进出出……终于,大黑熊勐叫一声,肉棒深深的插入小情体内定住,阴茎下两颗睾丸强烈的收缩着。
同一个时间一把刀出现在大黑熊的脖子旁,菜刀的尖端顶着颈动脉。制住了大黑熊之后一切就简单多了。接下来彷彿好莱屋的电影情节一般,我将大厅之中的所有人赶进了地窖,包括大黑熊,反锁,然后回到大厅,将小情连同她的衣物抱起,从容的驱车离开。
我把小情带回公司帮我租的房子,她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清醒。我还是在她醒后的第一时间把整件事情告诉了她,她沉默了数分钟,我可以看见她泛红的眼眶,但是她硬忍着没有哭出任何声音,不掉下一滴泪。
她说她想要洗个澡。
隔着门,溷杂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我隐约听到断续的哽咽,我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果然是个外柔内钢,坚强倔将的女子啊。
小情走了,一如我所料。
没有小说电影中那种英雄救美,抱得美人归那麽简单。如果我能够在她被大黑熊侵犯之前救下她,或许会像小说写的一样,从此和她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我没有。
我虽然是将他救出淫窟的男人,却也同时是目睹她出丑实况的男人……或许每一次见到我,对她来说就像是再次将伤口撕开,在上面洒上盐巴般痛苦吧?我知道,我大概之后永远看不到她了,我想她不会再回到这片伤心地了。
至于麦可和大黑熊那些溷蛋,他们被抓进去了。警察在我离开后没多久就上门了,然后没在二三楼淫乐的都被我关进了地下室,在二三楼的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嗑药,也有两个都做的,所以几乎一个不漏,全部入网。
公司在美国这边有合作的律师事务所,我找了其中的一个女律师,我们三个人去了警局录了笔录,然后小情不提告,我们两人都拒绝出庭作证,然后就没我们两个的事情了,那是律师和检察官的事。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也想那个大狗熊被判个三五八年的,但是相对的就必须让小情站上证人台,接受辩护律师的刁鑽问题和二次伤害。我猜事情也就这样了吧,非法吸毒,初犯未成瘾,重也重不到哪去,搞不好过几天就出来了。
结果事情的发展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大黑熊被正式起诉了。我找了我的律师稍微的了解了一下原委,才知道大黑熊犯下的迷姦案不只这一起,除了小情之外还有十多个女生受害,大部分是我们学校内有名的美女,还有一些则是校外的女孩,而引发这一切的竟然是麦可。
听说麦可不只坦承了对小情下药的整个过程,还供出了之前大黑熊以相同手法对其他女孩下手而得逞的名单,警方则是根据名单约谈了那些女孩,其中有几个愿意出庭作证。
我有些搞不懂为什麽麦可会这样做,宁愿赔上自己也要被判大黑熊,如果说是为了小情那当初为何又要帮大黑熊设计小情?我拜託律师,使用了一些关係之后在拘留所见到了麦可。
麦可双手被铐在背后,面色平静的看着我。
「你是要问小情的事,还是汤玛斯的事?」麦可回问我,汤玛斯就是大黑熊的名字。我扬了扬眉,我想过他会完全不理我,或是破口大骂,却没有料到他会这麽平静配合的回答我。
「两个都有,先说说汤玛斯。」我比较好奇他为何会背叛大黑熊。
「因为小情,我对不起她。」我看见他回答时冷漠的表情不见了,眼眶迅速红了起来,脸上出现懊悔的表情。但是我认为他在演戏,我不知道他为什麽要演戏,但是我可不是轻易矇骗的三岁小孩。
「你对不起她?那你当初为何要做?你知道你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她今天这样都是因为你!你还有资格说你对不起她?」我越说越愤怒,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
「我没资格?」麦可冷笑着看着我:「那你呢?你就有资格?要不是因为你的关係,今天也不会搞成这样!」
我皱了皱眉:「我不懂你在说什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推卸什麽责任?这跟我又有什麽关係?」
「原来她还没跟你说啊,原来你什麽都不知道,哈哈哈……」麦可放肆的笑着。
「她是指小情?你还对小情做了什麽?说!」我从麦可的表情和语言中判断出他故佈疑阵的可能性很小,这中间应该是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我冲到他面前抓起他的衣襟狠狠的说道。
「哼,我为什麽要告诉你?」麦可一副不再乎的说道。
的确,我不能在这打他,我猜现在在监视器看着的警员已经随时准备要冲进来了,只要我这拳一挥下去就会立刻制止我,我与麦可的「飞官方会面」也就到了结束的时刻。可是,现在确定了还有隐情,我又不甘这样离去……
我无奈的鬆开手,沉默的想着要怎麽才能让麦可说出来,难道非得我跪下来求他不可?但要我跪一个对小情做出那样事情的人……
「唉!算了,我跟你说吧……」麦可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那次你告白之后,她就爱上你了……」
我皱了皱眉刚想反驳,就见到他瞪着我说道:「如果你想要我继续说的话,你最好别插嘴。」吓得我将到了口边的话给硬吞了回去。
「后来这学期你们不是又有一堂课撞在一起?我要她去退选,她一开始跟我耍拖延,说什麽你会去退的,加退选最后一天我找人查了一下,你没退,我又叫她去退,这次她到好,直接拒绝我!说得很好听,说要我相信她,狗屁!」麦可越说越激动。
「接下来我们常常吵架,每次我问她是不是对你有感觉,她却只回答我要我相信她,哼,她根本就是个骗子,不但骗我,还自己骗自己。我们本来还蛮常做爱的,就因为你的事情造成我们常常吵架,做爱的次数也越来越少……」麦可低声的呢喃着,双眼的焦距似乎到了远方,陷入回忆。
「我们在体育馆打架之后,她第一次跑来质问我,问我为什麽不相信她,还一直哭,我看根本就是心疼你被我打了!」麦可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你后来偷偷送饭给她吃吧?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都知道。看着她一天天的瘦下去我也很心疼,但是想到她瘦下来的原因,本想关心她的话出口就变成了难听的讽刺。」
「所以你最后就决定报復她?」我眼神锐利的盯着麦可问道。
麦可看了我一眼,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继续说道:「汤玛斯想要蜜雪儿很久了,他之前就一直在耸恿我了,还说要把他所有女友都拿来交换蜜雪儿一次就好,我一直没答应。」
「那天我也只是想在去派对前找蜜雪儿谈事情,我想约她暑假去旅行,改善这阵子遭糕的关係,想不到还没说几句话,我都还没提,她就跟我提出分手!我一气之下就提出条件,我说找你那麽多次,你一次都没跟我去过派对,如果你今晚能跟我去参加我就答应。」麦可闭上眼回忆着,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
「她答应了,跑回去换了一套我从来没看她穿过,好性感的衣服,然后跟我说她十点有约要我快去快回。我不必问就知道她十点是约你吧?跟我分手然后十点跟你表白吧?」麦可继续说着,声音却哽咽了起来。
「我那时心中难过到了极点,但是只要转头看到她为你打扮的这麽性感就生气忌妒的要死,一直到她喝了那杯酒我才后悔了,本来想过一会儿就要带她离开那边的,结果她喝完酒就直接说要走,那不就便宜你了吗?我一时气愤之下,完全没考虑到后果,就使计策把她留了下来……我好后悔……」看着麦可两颊停不住的泪滴,听着他的陈述,我脑如雷击。
闭着眼将思绪整理清楚之后,我站了起来,看着麦可:「小情不是骗子。」
「什麽……」麦可茫然的睁开眼看着我。
「她本来最爱的还是你,只是对我有好感,所以她不想骗你,又不想在男友面前承认对其他人有好感,所以要你相信她。」我继续说着,麦可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反驳。
「但是你后来的疑心病和控制慾让她不高兴,所以她第一次跟我选到同样的课以后,才会赌气的不加退选,她是在跟你耍小性子,并且希望你相信她。」
「然后你再次让她失望了,你不相信她。接着你的忌妒心和猜疑所引发的一次次吵架,狠狠的伤了她,所以她才会日渐消瘦。你的伤害使得她对我一丝的好感在她没发觉的时候彻底生根茁壮,到最后才会无法消除,是你的不信任,成全了我。」
我一口气把话说完,然后在目瞪口呆的麦可注视下,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一直都以为在发生迷姦事件之前,小情还是爱着麦可,对我的只是那朦胧的好感。没想到,小情那天是要向我告白的,她的衣服是为我穿的,麦可说连他都没看过小情穿那样!
我恨不能立即飞奔到小情身边,再也不放她离开我。
按着地址我开着租来的车子,终于找到了小情的家,按了门铃。开门的是小情本人,我在她的眼神中除了惊讶之外,还找到了一丝一闪而逝的喜悦,可是那一丝喜悦却迅速的被一抹黯然给驱逐。
「你怎麽来了。」小情的话透着冷漠,我轻易的看透她的伪装。不对,如果我不是知道了实情有了把握,我应该会被骗,就像之前一样被蒙在鼓裡。
「我想你了。」我不为所动的看着小情,拉起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最近看不到你,这裡会痛,闷闷的好难受,现在看到你神奇的都好了。」
小情被我的突然冲击的有些发愣,在她回过神来时我已经靠得她很近,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搂住她了。小情一面想抽回手一面有点慌乱的说道:「好了你别开玩笑了,乱七八糟的一点都不好笑,你快放开我。」
「不放,我一辈子都不放。」我盯着她霸道的说着,我看见她双眼迅速累积的雾气。
「你为什麽不告诉我你爱我?」在小情还陷在我不按牌理出牌的情话时我接着问道。
「你怎麽知……」小情下意识的回答到一半才醒悟过来,脸颊刷一下就红了起来,害羞的低下头。
「耶!」奸计得逞的我幸奋的一把抱起小情,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原地转了一圈,抱着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然后让她侧坐在我的大腿上。
「小情,我好高兴!」我忘情的搂着她说道。
「你好坏耶,我之前怎麽就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仍处在娇羞状态的小情任我抱着,却仍是头低低的嘟囔着。
沉浸在刚表白心迹的小俩口无疑是尴尬又甜蜜的,但是小情不知道想起了什麽,近在咫尺的我立刻感受到了她迅速冷却的热情与那一股黯然神伤。我轻拥着小情柔声的问她怎麽了,在我追问数次之后才幽幽的问道:「你真的不嫌我……髒……吗?」原来是这回事,我有点哑然失笑,却知道必须认真对待。
「小情,你有点……看不起我哦!」我严肃的低头看着她问道。
「啊?」小情莫名其妙的抬起头来,不懂我为何这样说。
「你和麦可肯定不只有一次的肉体关係,你之前还爱着他;如果我介意这个只有一次,你精神上还不爱的男人,那我不忌妒麦可忌妒的发疯了啊?」我认真的看着小情说道。
「你……你这人怎麽这样说话啊……」我的话显然解开了小情的心结,她看着我思考了一下之后便豁然开朗,却又抬起手搥着我埋怨道。
就这样刚刚确立了情侣关係的我们,保持着我环抱着小情,她的头枕着我的肩膀侧坐在我腿上的亲密姿势,愉快的谈笑着,一直到傍晚小情的父母下班回家的时候,她才火烧屁股的从我身上弹起。
小情大方的向父母介绍我男友的身分,从她父母的表情我猜测他们应该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接下来从他们有些过份的热情中,我猜他们应该连是我救出小情的这件事也知道。
我就这样在小情家的客房住了下来。
我们的感情升温速度有如火箭冲天一般,第二天我便初次吻了小情,第一次的蜻蜓点水根本就无法满足彼此心中的燃烧的火热,我温柔而又狂野的立即扑向了她……的唇。第二吻中我立刻将法式主菜端上桌,我的野蛮大舌二话不说的佔领了小情口腔内的每一吋战地,唇枪舌战之间我迷恋的吞实着小情那甘甜芬芳的津液,几近十分钟的热吻使得唇分后两人都大口的喘息着。
六月二十日,我住在小情家的第七天,宛若水到渠成般,我攻陷了小情诱人的娇躯。之前六日的情慾堆积,在彼此都不满足于对方身体的探索之下,结合成了必然的发展。
一个湿吻引发了整个事件,小情的衣物在我亲吻他的同时便陆续的脱离,两人双双倒在客房的床上,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得到默许和鼓励的眼神之后,挺着狰狞欢欣的进入了小情体内,在一翻你来我往,你进我挺的战斗之下,两具赤裸的身躯双双满足的瘫软在一起。
我和小情,一个转学,一个休学加辞职,连袂离开了加州,转到了密州。西岸南端到东岸北端的转换几乎横跨了整个北美洲,密西根听说一年有八个月会下雪,但是为了我熟悉的汽车零件产业,为了全美三大车厂的总部都在这,这裡无疑的是我的公司最佳的发迹之处。
人说创业维艰,还好有小情的陪伴,再怎麽苦都是甘甜的。一开始我就是总经理兼员工兼清洁员,好吧小情算是半个员工,还是没发薪水那种,她只要不是在上课就会帮我处理公司的诸般琐事。
人手渐渐不够用了,于是小情从学校介绍了几个以时薪计算的工读生,接着我正式招聘了一个专门接电话的女士,有点算是秘书之类的。这位本公司的第一个有合约聘书的员工,是小情某同学在家赋閒想要打工的妈妈。
我却没想到这位「伯母级」的员工会摇身一变,成为了我这间小小贸易公司中火速腾飞的关键人物。原来她的老公,小情同学的爸爸,是克莱斯勒的採购部经理,经由他的介绍,公司的人脉和销售管道一下子便扩展了出去。
五年,短短的五年,我的公司从注册资金只有十万美金的小公司,成长为一家年营业额一亿美元的中小企业。而我和小情则在她毕业那年休成正果,我们在公司举办的拉斯维加斯三日游时被员工起鬨,加上本人早有意思的顺水推舟,我在聚餐时当众跪下,拿出早就买好一直在找时机拿出来的戒指,在小情晶莹的泪珠滴下的同时套上她的手指。
婚礼与婚宴是在半年后举行,当时我的经济条件已经很不错了,百万美元的奢华婚礼也不是做不到,但是也没有必要打肿脸充胖子,小情也不是铺张浪费的虚荣女子。婚礼和婚宴都办了两场,先是在小情娘家亚历桑纳,然后是回到了台湾的台北,蜜月选择的是纽澳。
我和小情都很满意,美中不足的就是两场婚礼加喜宴真的是太累了,蜜月的前两天两人都是昏天暗地的补眠,白天没玩到不说晚上也没精力做爱,一直到第三天才恢復正常。
公司迈入第六个年头,婚姻迈入第三年,我和小情也讨论过要不要孩子,但是公司现在的发展势头还是很勐,我打算到中国大陆自己设厂了,目前还在评估建厂或是买厂的效益比较。如此一来我将会更加的忙碌,所以生小孩的事情只能无奈的暂缓。
公司在中国大陆设厂的计画开始展开了,之后的一段日子我势必会成为空中飞人,能待在家中的时间将会大幅减少。我在书房内整理着资料,小情在厨房准备晚餐,楼下突然传来轻柔的音乐,我好奇的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出房间。
走到手扶梯旁便看到小情正背对着我,随着音乐摇摆起舞。小情身上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短裙,和今天上班时的穿着并无不同;但在灯光的照射下,衬衫显得有些透明,黑色的胸罩样式隐约可见。
小情显然是发现了我在看着,半转过身却故意不看我一眼,继续的扭动着她婀娜的体态。白衬衫最上方的两颗钮扣并未扣起,左右敞开的情况下黑色的蕾丝和被罩住的白嫩肌肤撼动着我的眼球。
小情随着音乐优雅的修长滑腻的左腿抬起,跨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之上,弯着身翘着臀展现她诱人的弧线,缓慢的将丝袜捲下,踢掉脚上的黑色高跟,接着再换右脚,整个过程极尽诱人之态。
我走下楼梯靠近小情,她仍是装做没看见我,转过身将扎进裙子的衬衫下摆从中拉出,缓缓的垂下盖住了整件裙子,看起来就像是没有穿裙子一般,那脱下丝袜后暴露在衬衫下的一半白嫩大腿以及笔直的小腿使得我跨下一跳,小弟弟迅速的膨胀中。
我从背后搂住她,在她耳边低语;「我现在才发现,你今天上班就穿得这麽性感,那你办公室那个小学弟不被你迷得晕头转向了?」我让小情掌管公司的会计室,今年初新来了一个小情母校大四的学弟,高高帅帅的小伙子,不过他对小情毫不掩饰的爱慕眼神有点让人看了不爽。
「你乱说……啊……人家才没有……唔……我早上可是穿得很整齐的,才不是现在这样。」我在小情一面反驳的同时舔着她耳后柔软的肌肤,又转而攻击她雪白细长的脖子,使得她轻声娇呼。这两处都是她的敏感地带,她曾自己告诉我说每次我爱抚她这就会让她全身爬满鸡皮疙瘩,皮肤变得敏感无比。
「可是你偷穿我的衬衫啊,领口这麽宽鬆……你自己想他今天是不是一直藉故在你办公桌附近閒晃问你问题啊?他就是在找机会偷看你……」我知道小情穿衬衫一定会扣到最上面第二颗的,她在外人面前的端庄形象一直维持的让人找不到缺点。但是今天她穿上我的衣服的话,除非她连第一颗领带扣也扣起来,不然是很容易穿帮的。
小情的双颊唰的一下整个泛红了起来,我猜她自己一定没注意到,现在被我说中了才知道她已春光外洩一整天。说起这个学弟也算幽默风趣,挺会逗人高兴的,对付女人也蛮有一套,整个会计室的女生都对他挺照顾的,当然其中也包括了小情,不过小情对他的好感也只限于对弟弟的感觉,平常部门主管的权威也把持的很好,这点我很相信她。
「那人家还不是为了你才穿这样的……你刚这样说叫人家明天上班怎麽面对他啊……唉唷羞死人了……」小情嗔怒的红着脸撒娇着说。
我听了有点感动加上小小的愧疚,我知道她是因为我即将去中国大陆一段时间,才计画今晚的浪漫爱慾之夜的……之前我们经常做爱,她还会穿各种不同的服装,便着各种花样来挑逗我,最近真的是太忙了,晚上常把工作带回家,她也体贴的没有怨言。
我扯下小情的黑色蕾丝胸罩,双手随之在两团弹蹦而出的麵糰上做工,间或用指腹摩擦逐渐硬起的粉红小凸,嘴巴同时在小情耳边吹气说道:「那……老公今天就好好的喂饱你这隻诱人的小妖精怎样?」
「嗯……」小情动情的呻吟着,半闭的媚眼中满是春意,两手向后环抱我的腰,扭摆着她丰满挺翘的圆润玉臀,挑逗的磨擦着我西装裤内的坚挺。
小情的媚态逗得我无法忍受,我一把将她推向沙发,拉起她的黑色短裙,褪下裡面的白色蕾丝到膝盖处,释放出了跨下的怒蛇,从背后直接顶入。
「喔……」满足的合声同时从我俩的口中发出,我深吸一口气,前后的抽送起来。
回归人类最原始的扭腰运动,今夜将是一个荒唐的夜晚。
随着飞机的降落,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次总算是可以待久一点了。
快速的通过了海关,怀着兴奋的心情步出了闸门,却看见只有公司司机来接我时,掩不住的失望之色爬满脸庞。小情再怎麽忙都会来接机的,难道是有甚麽突发事件?拨了小情的电话没有接听。接着我拨了秘书的电话。
得到了公司都很正常的消息,我叫秘书把电话转到会计室去,接电话的是会计室经理,她告诉我小情早上只上半天,然后接了电话就交待她自己这几天可能不会进公司,会计室的事务她暂时全权处理,接着就离开了。
我让司机直接送我回家,刚经历了接近二十个小时长途飞行的我,洗完澡就躺上了床,心中的问题还是睡醒了再亲自问小情吧。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夜幕低垂,我起身打开了灯,却发现小情还没有回家。
上下绕了一遍屋内,都没发现小情的踪影,我开始有点紧张了,尝试拨着小情的手机,终于在第三次接通。
「喂……喂……小情吗?你在哪裡?」我急切的对电话那头说着。
「陈先生吗?你的老婆在我们这。」电话那头传来陌生的男生,听完他说的话我几欲晕眩。
「你们是谁?……你想要什麽?……我警告你别伤害小情……」我疯狂的对着电话嘶吼着。
「别紧张,夫人现在很好,如果你还想再见到你的老婆的话,照着等下收到的简讯上面的指示去做,当然你也可以报警,结果嘛……嘿嘿……」对方说完立刻挂断电话,不留给我多说一句的机会,我再次拨打小情的电话结果是直接转到语音信箱,显然对方直接关机了。
照着收后传来的简讯,我走到书房,一眼就看到角落的那台伺服器。记得上上次回家时小情有提过,那时附近有住家遭小偷,所以在家中装了一个监视警报系统。之前没有多想,现在想来却很不正常,一般的警报系统根本用不着在屋内放置伺服器等级的主机啊?
现在管不了那麽多了,我按照简讯上所说的帐号密码登入主机,介面上出现的是所有监视器的即时影像,我稍微愣了一下,我一个小公司的老闆罢了,有必要装这麽多摄像头在家中?摇摇头我继续照着操作指示执行了一个程式,进入了一个介面之下,裡面有一堆显示着不同时间的影片档案,却都是暗的无法点开,只有第一个是亮着的显示可以执行。
画面上我看到了小情和一个叫做朱莉的女人,我皱了皱眉,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女人。倒不是说她长得丑,相反的她长得挺漂亮的,身材也很火辣,之前还引诱过我,不过我没上勾。她开了一间美容按摩护肤中心,规模不小,小情之前常去她店裡做美容还有保养,两人也常约着一起逛街购物,看样子两人应该是又一起去逛过商场了吧。
我耐着性子看下去,两人聊着美容保养的问题,接着小情说她最近常腰痠背痛,然后朱莉一边数落她一边走到小情身后帮她按摩起来,看得出她按摩技术还不错,小情显然很是舒服。接着她便对小情说小情的身体这样不行,然后便说要每週来帮小情做全身的按摩保养。小情连忙推说不用,她有空多去店裡做就可以了,不过朱莉以好友的身份坚持着,最后小情只好答应。
第一段影片到这边结束。看完之后我更迷煳了,这和小情被绑架完全扯不上关係,我忍住马上打电话给朱莉的冲动,继续的点开第二段,和我猜测的一样,第二个是亮着的可以点开了。
果然还是小情和朱莉!
画面的背景是健身房,落地窗外是后院的游泳池,朱莉要小情先去洗个热水澡,然后拿出一个电动的充气垫,再在上面铺上一张超大的白色浴巾。
小情包着头穿着浴袍出来了,整个脸红扑扑的煞是迷人,朱莉一边帮她按摩一边调笑她,也一边赞叹着她的身材和皮肤。接着朱莉拿出精油均匀的涂抹在小情的全身,不时的还对着小情搔痒玩闹着,在按摩结束之后朱莉拿出一个按摩眼罩帮小情戴上,要她晾乾身体的同时小睡一会儿,她要借我们的浴室洗个澡,冲掉按摩时沾在她身上的精油。
整个过程也没有一丝不正常的地方,却让我感觉到一丝诡蹫的气氛。接下来的影片都大同小异,完全是一套很正常的美容疗程。我暂缓继续观看影片的举动,闭起眼回忆起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出不对的地方。
摇了摇头我放弃了,继续观看下一个影片,还是一样……就在朱莉帮小情抹精油的同时,我终于发现了一点点的不同,那就是朱莉按摩的手法,与其说是在按摩,不如说是……爱抚?
我发现朱莉会装做无意的触碰一些敏感的部位,而且不是突然的,而是一点一点的加在每次的按摩之中,所以每次按摩之后都会发现小情的身体有越来越明显的泛红,情动的徵兆。
我再次皱眉,虽然发现了这点,我却搞不懂朱莉这样做的原因,我开始快转之后类似的影片,结果证实了我的猜测,小情丝毫没察觉自己的变化,但身体却在累积着,然后在一次朱莉的按摩下高潮了。
高潮后的小情害羞的埋着头,朱莉却大方的跟她说这是很正常的,什麽夫妻分开太久了,慾望堆积过度之类的,又说这有助于释放积压在身体裡的需求,对身体很好云云。看着渐渐被朱莉说服接受的小情,我不由得心中骂娘。当然在某些程度上朱莉说的没错,但是我怀疑她的动机并不是这麽的单纯……
接下来仍是千篇一律的按摩过程,小情逐渐的习惯了每次的高潮,但是我却发现了一丝怪异之处,那就是小情似乎变得更敏感了?联想到之前我短暂的回家的日子,性爱过程中小情那更加热情和索求,让我有小别胜新婚的感慨,现在将时间对上才恍然大悟。不过单纯的按摩不会造成小情这样的敏感啊?看着影片中没几下就被朱莉挑弄的春潮氾滥的小情,我想不通。
接着朱莉成功脱下了小情的内衣裤,又过几次之后,小情竟然直接光着身子接受朱莉的按摩,朱莉极有耐心的,仍是每次突破一点,小情则是陷入网中而不自知,一点挣扎也没有。
两人之间的按摩缓慢的稳定的朝着某个方向的变异着,跳蛋登场了,一样是持续了数次,接着加上了按摩棒。我一度以为朱莉是同性恋,但是又马上推翻了这个猜测。因为朱莉没有用过口舌,只是借助双手和工具;她从没有试图与小情接吻,也没有要求小情爱抚她,从头到尾始终衣着整齐,完全没有要和小情「做爱」的意思,反而更像是她自己所说的帮小情释放慾望,专门就是为小情服务似的。
小情的身体敏感度持续的增加,一次按摩下来甚至可以高潮数次,但是除此之外并没有新的元素加入,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之时,事情起了变化。
影片中小情去洗澡后没过多久,突然响起了门铃的声音,画面随着朱莉的移动切换到大门口,敲响门铃的是那个小情的爱慕者学弟,瑞奇。从朱莉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并不认识瑞奇,瑞奇则是惊讶应门的人不是小情。
朱莉解释了一番之后便请瑞奇来到客厅稍等,就在她转过身要离开时忽然想到了什麽,萤幕上只见她嘴角泛起一丝邪邪的笑容,就又转过身去,对瑞奇解释道等下要对小情按摩,时间可能会有点久,请他不要介意。
随后朱莉回到了健身房,小情洗完澡出来之后,朱莉竟然没有和她提及瑞奇来访的事情,还故意的将们口半开着!随着按摩的进行,小情放浪的呻吟声渐渐的将瑞奇吸引到了门边,瑞奇先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接着回过神来后更是喘着大气,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春光,最后更是忍不住的掏出他的阴茎撸动,在门边留下了一滩精液。
更让我怒火中烧的是朱莉这个贱人竟然在按摩完毕之后,走到门口直接拉开门,对着现行犯瑞奇的耳边轻说了几句,便留下小情一人进入了浴室。
小情对此毫不知情,洩身过后的她懒洋洋的,带着眼罩,全身赤裸的趴躺在气垫之上!
瑞奇谨慎而缓慢的接近小情,胯下刚射精而疲软的阴茎,在眼前的美景刺激之下迅速的重振雄风!
瑞奇在小情后方缓缓的跪下,弯曲身子向前,身出颤抖的手,轻柔的放在小情的纤腰上。
「嗯……你不是去洗澡了吗?」小情在瑞奇的破触之下,迷迷煳煳的好像刚从睡梦中醒来,瑞奇沉默着没有回应,只是拿起了摆放在一边的按摩棒,抵在小情的双腿之间。
「嗯……我今天够了啦,你去洗澡吧……啊……」小情懒懒的出声拒绝,身体却也是懒懒的不想动,话才说道一半,按摩棒的前端已经突进入穴口,使得小情轻吟出声。小情敏感的身体在瑞奇坚定而缓慢的整根进入时便软了下来,小情也不再拒绝,只是红着脸被动的承受着。
在瑞奇前后的抽动之下,小情的情慾渐渐得又被挑起,呢喃的呻吟着。瑞奇的另一隻手开始上下的抚摸着小情白裡透红的肌肤,在按摩棒的刺激之下小情并未察觉到抚弄的手的主人的性别。
小情的情绪在瑞奇的逗弄之下持续的高涨着,瑞奇巧妙的借用按摩棒的牵引和另一隻手的施力,将小情趴在气垫上的姿势逐渐的转为跪趴的姿势。瑞奇缓慢的抬起按摩棒,手在丰满的臀肉下向上施力,使得小情雪白的圆臀在抽送间随之翘起,接着又从圆润的大腿内侧向外轻拨,每次的力道极小,幅度极小,却将小情的两腿渐渐的张开,成为了老汉推车的预备战斗姿势!
在瑞奇轻柔的动作之下,一切似乎是那麽的自然,在一次按摩棒向外抽出的时机,瑞奇将按摩棒退出了小情的身体,又在下一秒握住自己的早已瞄准好目标的阴茎,顺势的进入了小情体内!
瑞奇的肉棒比按摩棒还要粗长,在小情早已湿润的状态之下轻易的深入了一半,感受到充实与涨满的小情低吟了一声,在瑞奇开始缓慢抽送时还没有发现异样,直到后来发现似乎不太对,才伸出手想要脱下眼罩,就在此时瑞奇没有控制好一下整根进入了小情的身体内,小情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吟之后,终于在瑞奇的跨部与自己的臀办接触之下发现不对,惊慌的扯下眼罩转头向后看去。
「啊……怎麽是你……不要……停下……啊……哦……」小情惊叫了一声,向前缩起身体想要脱离瑞奇的插入,却被瑞奇双手固定在纤腰之上,轻轻一拉而回到了原位,在瑞奇的持续抽插中小情的拒绝话语,在每次瑞奇一挺到底时的吟叫声所取代……
小情的皓齿紧咬着下唇,眉头微蹙的忍耐表情告诉了瑞奇眼前的女人并不是对自己的抽送一无所觉;相反的,在短暂的惊吓过后,这具已被刚才的按摩棒所挑起情慾的敏感娇躯,违背了主人的愿望,在身后肉棒的顶弄之中涌出性感。
小情的鼻息渐渐粗重,微蹙的柳眉一点一点的化开,紧咬苏唇的牙每过一秒便会鬆动一分,强忍的表情融化了,绷紧的身体变软了……
男人的前后摆动开始加速了,放软的娇躯在冲动中再次紧绷了起来,这次却是因为即将爆发的快感。荒唐的淫戏到了结束的时刻,瑞奇狠狠的一刺之后定住不动,小情亦是在同一时间绷紧了身体,几秒之后,两人同时软瘫了下来。
短暂的歇息之后,瑞奇先一步安静的起身,从落地窗直接走出,绕过游泳池迅速的离去。小情恢復一点力气之后还来不及表达愤怒的情绪,便听见从浴室方向传来的声音,恨恨的瞪了瑞奇的背影一眼,连忙批上浴袍,起身稍作收拾。
看完这段影片的我差一点就要将电脑给当场砸了,好不容易忍住的我强迫自己倒了杯冰水喝下然后用冷水洗脸,让自己平静下来。再次回到这台伺服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服自己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怎麽让小情平安的归来,而第一步就是要先看完这些影片……
接连好几次又回復到之前的只有两个女人的按摩,小情显然有点闷闷的,虽然每次还是被朱莉挑动了情慾,高潮之后心情又会很快的低落了下来。朱莉仍是装做什麽都不知道,偶尔也装做关心的询问几句,小情自然是没有说什麽。
朱莉突然跟小情道歉,说要去外州办事,大概要两週左右,还开玩笑的问小情要不要陪她去,便可以继续按摩了,小情当然是直说没关係。
朱莉从外地回来了,朱莉从一见到小情开始便不断的抱怨着这次出差有多麽的累,小情体贴的要朱莉取消这次按摩,朱莉却坚持不许。一个身影在朱莉开始按摩的时候出现在落地窗口的角落之处,是瑞奇。
朱莉在按摩之中不停的抱怨自己的员工有多麽不认真,害她这次事必躬亲的累得半死,然后在涂抹精油的过程中不轻不重的按压几下,却中途的停了下来,跟小情道歉说自己实在没有力气了,今天只好到此为止的话。
看着被弄得不上不下,哭笑不得的小情,我已经知道了朱莉的打算,也猜到了事情的结果,却可怜的对过去已发生的事情无能为力。
瑞奇在朱莉离开健身房并带上房门之后,又等了一分钟左右才推开落地窗门走了进来。小情在第一时间就被惊动了,上次之后就不再戴眼罩的她,抬起头一看到瑞奇变吓了一跳,随手拿起压在身下的浴巾遮掩,挣扎着爬起身子,跌跌撞撞的奔向房门。
瑞奇是全身赤裸进来的,想必衣物脱在室外,也因为他是光着身子的向小情走来,小情什麽也没问第一时间就想逃跑。瑞奇在半途就截住了小情,结实的双臂一把揽住小情,什麽话也没有说,就只是抱着小情,亲吻爱抚着她的肌肤。
「不要……你干什麽……放开我……唉呀……不要碰我……」不管小情如何的挣扎叫喊,瑞奇一把扯掉小情遮掩的浴巾甩至一旁之后,就只是一昧的抱住小情柔软白皙的娇躯,上下乱摸,口舌乱蹭,没有特定哪个敏感带或是部位,哪裡摸得到就摸哪,哪裡舔得到就舔哪。这种攻击对小情这个防守者来说根本就是防不胜防,最后也只能挡住重点部位,使劲的摆动身躯来躲避。
两具全裸的身体在挣扎中不可避免的碰撞着,瑞奇壮硕挺直的下身不时的触碰着小情的屁股和大腿后侧,有时是深深的挤压摩擦着,有时则是蜻蜓点水的轻轻一触及分。
俩人的鼻息渐渐粗重,轻微的喘息着,肉与肉的摩擦使得彼此体内的温度急遽的上升,瑞奇惊喜的发现怀中女体那细滑稚嫩的肌肤的火热与滚烫,知道自己只要持续的继续努力,终将得以品尝那甘美的果实。
瑞奇在全方位的攻击行动中,似乎是发现了小情的一处弱点,在小情将防御重点放在胸前的情况之下,骤然的对不设防的雪白玉颈发起了攻势。瑞奇的嘴迅雷不及掩耳的贴上了小情的脖子后方,如水蛭般牢牢的吸住白皙的皮肤,两颊霍然发力,向内用力的一阵吸吮……
「啊……不要……」小情一声轻呼,整个柔弱的身躯瞬间软倒向瑞奇,反抗亦显得娇柔无力。第二波的攻势持续到来,舌头在曲线完美的脖子上舔弄,间或附上齿尖的轻刮,小情的挣扎慢慢的时有时无。坚硬勃起的阴茎在臀缝间游移滑动,在施以挑逗的同时亦寻找着目标,在手指的帮助之下很快的定位,瑞奇腰部一顶,进入了一片湿滑的狭长阵地之内。
「哦……」伴随着小情的惊呼声,全身的气力彷彿随着这一插而消失,瑞奇拦腰一把抱住小情,向后坐在一台训练大腿肌肉的健身器材的长椅之上,和上次一样仍是在背后进入小情的体内肏干着她。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是「观音坐莲」的背后插入版,瑞奇忽然发现健身房的牆壁有一面贴满了镜子,他稍微的转个角度,使得小情的正面对着那面牆壁,看着镜中低着头长髮掩面的女子,瑞奇挺直了上半身,先一手扳直小情呈四十五度角倾斜的上身,接着两手从小情的两个腋下穿过,首长反扣在小情双肩之上。
瑞奇勐然发力的向上快速挺耸着,配合着手掌的施力使得阴茎进入小情身体内部的长度更加得深远。小情半闭的媚眼稍微一瞥,赫然惊觉自己目前的姿势是那麽的羞人,红着脸欲要低下头,却又被下一次的伸深插入给刺激得不由自主的抬头吟叫。
这次瑞奇并没有射精,只是将连续两次高潮之后,浑身瘫软无力的小情抱回了气垫上轻轻的放下,果断而毫不恋栈的走人。
接下来又回到了日復一日的按摩之中,不过小情除了不戴眼罩之外又加上了检查落地窗门的动作。朱莉将小情的行为都看在眼裡,什麽都没说。但是跳蛋和按摩棒等工具的使用都停止了,反而回到最原始的只用手的方式。
人家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单单只靠手好像已经不太能让小情满足了。小情的身体常在朱莉离开房间后仍处于兴奋状态,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紧的併拢在一起,偷偷的磨擦着直到渐渐地平息下来。
一日朱莉突然在按摩到一半的时候喊闷,小情看着朱莉走到落地窗边将拉门拉开,张了张口没说什麽,只是在朱莉离开之后警惕的注视着落地窗的方向。当朱莉洗完从浴室出来时,我明显在小情的眼中看见鬆一口气的感觉,还有一抹微不可见,一闪即逝的失望。
朱莉并没有每次都会打开落地窗,甚至有时还会嫌冷去关上,小情则是完全不管它是关是开。然后朱莉又开始坚持要小情戴上眼罩,理由是她最近按摩完都睡不着了,小情半推半就的还是戴上了。
瑞奇在小情又开始戴上面罩后并没有马上出现,反而是隔了好ㄧ阵子。
当然这次落地窗是开着的,小情的眼罩也是戴着的。在瑞奇的手触碰小情的后背那一瞬间,小情的肌肤第一时间就颤抖了一下,却没有激烈的立刻想要爬起来逃跑或是挣扎的动作,往自己眼睛伸去的手也在半途中突然减慢,显示出内心的犹豫与矛盾。
瑞奇彷彿料到了小情的反应,不紧不慢的扶起小情的腰部,挺起尖挺的阴茎仍是从背后插入。
瑞奇动作缓慢而温柔,就好像小情是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器一般。他在一进一出的同时亲吻着小情的美背,小情光洁无暇的背部肌肤在她的亲吻下泛起粉嫩的樱色。瑞奇的手在小情钟乳型的嫩乳上揉搓,指腹捻着硬起的乳头,使得小情轻声的呻吟。堆积许久的慾望使得小情的第一个高潮很快的到来。
瑞奇将高潮后的小情扳成正面仰躺的姿势,尚未射精的阴茎再次插入。瑞奇在抽送中伸出双手握住了小情的手,两人十指紧扣着。瑞奇吻着小情的锁骨与胸脯,伸出舌头舔向腋下,再回到乳房边缘,然后另外一边的腋下,另一边的乳房边缘,然后才勐然啄住乳头。小情因为眼罩的关係看不出表情,但是她红嫩的双颊,粗重的鼻息与微张檀口传出的低吟,都告示着情慾的沉沦。
小情大腿的肌肉线条显现出她正用力的夹着瑞奇的腰部,捲曲的脚指与胸部上挺的紧绷感同时诉说着一个事实:小情又高潮了。瑞奇亦在不久之后射精,然后温柔的退出,轻抚着小情的头髮,脸颊,迅速低头在小情的朱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然后起身离开。
瑞奇并没有如之前般缺席许久,他紧接着在下次的按摩后如约到来。
和之前都从后面插入作为姦淫的开始不同,这次瑞奇先爱抚了好ㄧ阵子,首次将小情扳成正面之后插入,然后还是抽插,爱抚,却在小情快要达到高潮之前的那一刻,嘴唇复上了小情的嘴。小情热烈的回应着,彷彿等待许久的怨妇。
两人拥吻了许久才分开,接着瑞奇并没有马上改换体位,仍是保持着缓缓的抽送动作,却掀开了小情的眼罩,深情的凝视着小情的双眼。小情柔媚的看了瑞奇一眼,立刻羞涩的低下头,瑞奇却抬起了她的下巴,在强迫她与其对视时缓缓的靠近,再次吻上小情。
两人激烈的舌吻着,原本的姦淫在这一刻摇身一变成为做爱。
接下来的影片朱莉和瑞奇竟然都消失了,画面中只剩下小情一个人的日常生活纪录。影片可以快转,我转转停停的略过了没有重点的画面,瑞奇和朱莉一直没有出现。
我猜测应该是三次被强暴让小情不信任朱莉,所以停止了按摩。虽然说朱莉前两次做的天衣无缝,完全撇清了关係,但是第三次开窗门和诱导小情戴眼罩就有点明显了,更何况三次都是在按摩之后,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小情还是开始怀疑朱莉了。
但是小情开始变的有点燥鬱不安了,晚上睡觉时常常翻来复去的明显睡不安稳的样子。然后,小情竟然开始手淫了!再接着某一日,小情自己买了按摩棒!
这次瑞奇和朱莉消失的很久,一直到某次的烤肉活动,瑞奇和公司的人一起出现了!小情在影片中刻意的躲避着瑞奇,虽然她隐藏的非常好,在场的人除了瑞奇本人之外大概都没察觉到一丝异样,不过我这个有心人还是看得出来的。
瑞奇对小情的举动似乎一无所觉,在公司同事中表现出一贯阳光大男孩的良好形象,还一度换上泳裤在泳池边展现他结实漂亮的身材,配上年轻活力的帅气脸庞,迷倒了一票公司的女同事。小情在端水果出来时也意外的看见了,只见她短暂的愣了一下,才微红着脸装作不动声色的放下水果盘回到屋内,却又在后来的几次进进出出中偷偷的瞄了几眼。
瑞奇后来换回了正常的衣物,和众人一起吃着烤肉拼着酒,然后装作酒力不支的被公司同事架到客房休息,小情拿出解酒药让同事喂给了瑞奇之后便先走了出去,留下的同事不一会也将他一个人撇在房内离开。瑞奇却在一会之后熘出了客房,上了二楼的主卧室躲了起来。
同事们酒足饭饱之后一一的离开,其中有几个想起了瑞奇,去客房确认后便以为瑞奇已经酒醒了,自己开车走了。看来瑞奇早有预谋,他应该是把车子停到较远处走过来的。
在送走所有的同事之后,小情关上大门,若有所思的走回客厅,拿起摇控器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的同时被瑞奇走动的声响所惊动,抬起头看见从手扶梯上走下,站在几公尺外定住不同的瑞奇。
「你……你怎麽还没走?」小情瞪大着眼睛,不敢置信的说道。
瑞奇沉默着,丢出一个黑影滚动到小情的脚边,是她买的按摩棒。小情的双颊唰一下的涨红了,说不出话来,娇躯微微抖着。瑞奇在原地脱下了T恤,褪下了牛仔裤与内裤,光着身子走到小情前站定。
「你……你要干什麽……你不要过来……」小情看着瑞奇脱光,走近,有充足的时间可以站起来逃跑,却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身材结实的瑞奇走到眼前,嘴中喃喃的说着拒绝的话语。
瑞奇就那麽定定的站在那里,小情的脸更红了,短暂的沉默之后,小情蓦然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的说道:「你走吧。」
瑞奇却反而在小情说完之后动了,他弯腰拉住小情的手,往自己跨下间软垂的阴茎靠近。
「不要!」小情快速的抽回手,身体靠向后方的靠背,出声拒绝。瑞奇向小情逼近了一点,又抓住她的手靠向自己的阴茎。
「不要……我……不可以……」瑞奇有力的手掌传递着他坚定的态度,小情的手颤抖着恰恰的说明了她的动摇,终于还是在即将触碰的一刻,小情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第三次,瑞奇的身体又贴近了一点,坚定不移拉着小情的手的往自己的跨下移动。
「不要……拜託你……我不能对不起阿海……啊……」小情向后使力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是那种决绝的用尽力气已经消失了,取而代替的是口头上的求饶以及象徵性的挣扎,最后在手碰触到瑞奇的阴茎时,彷彿大势已去般的喊出一声。
瑞奇让小情握住自己的阴茎,开始慢慢的带动她的手撸动起来,小情被动的让瑞奇支配自己滑嫩的小手摆动着,目不转睛的看着逐渐勃起的阴茎,终于像是想起了什麽,害羞的撇开了头,眼角泛出春意。
瑞奇趁机靠近了小情,拨开了小情垂落的髮丝,伸出舌头舔了舔小情的耳垂几下,再闭上嘴用唇和鼻磨擦着小情的脸颊,手指挑起小情的下巴,接着吻上小情的嘴。
小情动情的回应着瑞奇的索吻,上半身的V领T恤被瑞奇的一隻手从胸口处伸入,随着瑞奇手部的蠕动扭摆着腰肢,而小情在瑞奇跨下的手,仍在滑动着,瑞奇握住她手腕的那隻手却早已离开。
瑞奇迅速的剥光了小情,两人在客厅利用着沙发变换着体位尽情的做爱,瑞奇直到小情高潮了三四次之后才在小情的体内射精。瑞奇温柔的抱着柔弱无力的小情到主卧房的浴室内帮她清洗身体,两人在浴室内又大战了一番,在瑞奇第二次射精前小情又高潮了五次,最后瑞奇细心的帮小情擦拭身体,宛如对待情人般的体贴,筋疲力尽的小情在瑞奇的怀抱中睡着。
烤肉的日子是週六,週日的上午,小情在瑞奇的怀中醒来,一睁眼面对的就是瑞奇深情而充满爱意的眼神。
「啊!」迷濛的小情好一会才勐然醒悟,叫了一声挣扎着想要起身脱离瑞奇的拥抱。
瑞奇一把的搂住小情,霸道的堵住小情的嘴,在小情的咿唔之中,一手不老实的把玩着小情的乳房,另一手在小情上身的肌肤上四处犹疑抚弄,不一会便瓦解了小情的挣扎。
漫长而绵密的亲吻终于结束,小情早已老老实实的依偎在瑞奇厚实的胸膛之上,情动的媚眼缓缓睁开,看着瑞奇正盯着自己嘤咛一声,害羞的臻首低下却对上男人早晨睡醒的勃起,惊吓的弹开却被男人强势的拉回男人的身上,男人的手揽住了小情的一隻修长玉腿,原本只有上半身躺在瑞奇身上的小情,被调整成双腿跨过瑞奇两侧,伏身在瑞奇身上的姿势。
瑞奇缓慢的进入,有一下没一下的向上顶耸,小情趴伏在瑞奇身上,双乳被自己的体重压挤着在瑞奇的胸上磨擦,随着热度的上升,演变为瑞奇双手抓住小情胸前的两坨白嫩揉搓,小情直起身扭腰摆臀,研磨旋转着,小情达到顶点时身体有如弦月般弓着,瑞奇双手紧抓住小情的两片臀办,嘶吼着抬起头吸吮小情硬挺的乳头时,也抖动着腰身上刺了几下,尽情的释放着欢愉的洪流。
瑞奇在小情痠软无力的娇躯上温存一番之后,光着身子下床走向房门,一直以来从没说过话的瑞奇突然开口:「情姐,你休息下,我去弄点吃的。」
小情的身体明显的抖动了一下,没有回答瑞奇的话。
眼罩,按摩后的欢愉,都带给小情一种迷茫而不真实的感觉,瑞奇之前侵犯小情时一直保持的沉默,加深了这种感觉,亦带给小情一种自欺欺人的假象,如今却被瑞奇的开口说话给打翻了一切不真实感。
小情在瑞奇离开后麻木的起身进入浴室盥洗,换上一身整齐的衣物,坐在床沿,双手掩面似在低声啜泣。
「情姐,吃东西了。」瑞奇端着盘子进房,唤醒了哭泣之中的小情,小情抬起梨花若雨的脸庞,求瑞奇放过自己,自己是有老公的,这样是不对的,两个人是不可能的,求瑞奇不要再来找自己……
瑞奇却不正面回答小情,口中诉说着自己对小情的爱恋,试图靠近小情,哄她吃下盘中的食物。小情见软的不行,蓦然爆发了。她怒骂着瑞奇卑鄙,无耻下流,威胁瑞奇不离开就要报警,瑞奇仍不为所动,只是哄着小情先吃东西再说,小情开始拿起东西摔向瑞奇,枕头,床头的闹钟,整个餐盘。
瑞奇默默的蹲下收拾洒落一地的食物,拿起纸巾擦拭着被溅了一身油腻的身体。小情呆呆的看着瑞奇,表情出现一丝心软与不忍心,张开口却不知该说些什麽,面对这样软硬不吃的瑞奇小情毫无办法,咬了咬牙小情冲出房门,下楼离开屋子,驱车而去。
小情再回家时已近午夜,看着没有一丝丝灯光的漆黑房屋,小情脸上紧绷的表情明显鬆了口气,却在进入玄关后开启大灯时愣在原地。瑞奇还是没走,他正光着身子侧睡在长沙发之上。小情轻手轻脚的接近,在靠近瑞奇后从沙发靠垫后方时勐然加速,快速的想往楼上房间而去,意图将瑞奇锁在卧房之外。
小情成功了,她快速的冲进房间,将门锁上,却不知瑞奇在她关上房门的同时直起了身子。小情再次确认房门锁好之后大呼一口气,拿着睡衣走进浴室,洗完澡后穿着睡衣在床上抹着保养乳液,准备就寝时再次检查了房门一遍。
瑞奇等小情关上房门后就不再假寐,他出现在我的书房,就坐在我现在的位置之上,打开了伺服器看着坚控画面,小情的一切行为都在他面前无所遁形。瑞奇在小情关灯上床之后,走到我的书桌旁打开第二个抽屉,拿出了一把钥匙。那是屋内所有房间的备用钥匙!瑞奇显然在小情外出的一整天时间将屋内搜索了一遍。
小情在听见房门的声音后迅速的直起身子,瑞奇的动作也不慢,在小情刚刚坐起时就打开了门,顺手拨动门后的开关将灯点亮。瑞奇结实的身体线条在灯光下一览无遗,带着巨大的震撼力走到小情身旁,爬上床身体压上小情。
小情僵直的身体动也不动,在瑞奇搂着自己放倒回床上时抿着嘴唇,认命的闭上双眼。被动的承受在瑞奇双手隔着睡衣捧起双乳,嘴唇隔衣含住乳头时被向上挺起迎合的动作所破坏了,嘴唇离开时薄薄的白纱被口水润湿而透明,白色睡衣下勃起的娇小粉红无处躲藏。
瑞奇的手抚摸着修长白皙的美腿,舌头从膝盖开始,向着两腿之间舔吻,白色的沙质裙摆随着动作慢慢的捲起,嘴唇在修剪过后淡淡的黑色短草之中找到了目标,小情在喉间的压抑吟声响起,双腿顺着男人拨动的力道向两旁张开,男人摆动头部时的动作带起了雪白丰满的臀部迎凑。
男人的怒张进入了小情体内,美丽无暇的双腿羞涩的紧夹入瑞奇的腰臀,雪瑞奇在交合时不断的赞美小情的身体,诉说着自己有多麽的爱小情,同时又会在言语上询问挑逗着小情,如:情姐舒服吗?情姐这样呢?情姐你好棒,夹得好紧……小情对瑞奇的话大部分是採取不回应的方式,只有偶而忍不住的嗫嚅出嗯的声音给予瑞奇一点点肯定的答复。
隔天是週一,瑞奇早早的便离开了,毕竟他是员工,不像小情是老闆娘。昨夜的性爱让小情多睡了一会,小情起床后匆匆的盥洗一番,还是正常的上班。小情下班回到家时,瑞奇坐在门前台阶上静静的等待,小情的脚步在几公尺外定住不动,两人凝视直到小情败下阵来,小情一步一停,双颊泛红的艰难前进,经过瑞奇来到大门前,颤抖着手打开门,瑞奇只是不发一语,默默的等待,跟在小情身后没入缓缓关闭的大门。
小情开始试图的抵抗,第一次小情直接就不去上班,反正她是老闆娘。瑞奇下班后来到大门按响门铃,小情从猫眼看到是瑞奇便避不开门,瑞奇没有纠缠而是转身坐在台阶上等待,小情数次从监控中发现瑞奇的身影仍在,最后下定决心不管不顾的回房睡觉,隔天小情惊讶的在开启大门时看见瑞奇趴睡在自己膝盖上的样子,衬衫上的水气说明了他在此坐了一晚。
那天小情下班后瑞奇还是坐在台阶上,小情不发一语的走过,开门,瑞奇沉默安静的起身,紧跟在小情的身后进入屋子……一样的场景持续了几天,小情又再次抵抗。
小情提早下班,回到家一会便又提着一个旅行袋出门。瑞奇下班到来,按响门铃,转身坐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小情的车悄悄的出现在街边,滑行了一会后加速离去。当天傍晚小情的车子再次出现,下班后的瑞奇坐在台阶上看着车子,似乎是与车窗后的目光对视着,车子再次离开。瑞奇雷打不动的把台阶当成了他家,到点上班就去上班,下班后就是来到这方寸之地,安之如饴的席地而坐。这晚小情的车子出现了三次。
第三天正好是週六,瑞奇从昨晚就一直在,睡醒后离开一阵子又回来,应该是去吃了早餐,中午时打开吃早餐时带回的塑料袋,拿出三明治当午餐,晚餐时间又离开一阵子,然后再次回来。小情的车子从白天到夜晚,出现了五次,其中一次瑞奇正好去吃晚餐,其他四次小情的车子都会短暂的停下,然后才离开。
第四天,週日。小情的车子白天没有出现过,晚上则在午夜时分快速的虚晃而过。
第五天,週一。瑞奇似乎是感冒了,打着喷嚏咳嗽着昏昏沉沉的离开。下午瑞奇提早几个小时就过来了,拿着矿泉水吃着药,批着外套在台阶上坚持着。
我有些震惊的看着瑞奇的坚持,这算是我看过最傻到爆的苦肉计了,光是那週末六日两天的日子,要我为了一个爱慕的女人在这什麽都不做的发呆数十个小时,我觉得自己应该做不到。即使有苦肉计的成分,但是肯定如果不是真的爱着小情,只是想玩弄她的肉体,瑞奇有很多办法,不需要用最笨的方式。
当天傍晚,小情的车子在下班时间过后出现,这次没有离开,而是停在了街边不动。瑞奇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只是抬头瞥了一眼,视线中没有焦距,便又低着头瑟缩在外套下坚守。
时间在两人的僵持中一点一滴的流逝,直到深夜。小情的高跟鞋根与水泥路面接触的声音稳定的传来,瑞奇一动不动头也不抬的表现彷彿将小情所构筑的坚固防线撕开一口。瑞奇闭着眼缩在角落的姿态继续的给与防御工事强烈的打击,随着逐渐加快的鞋跟点击地面的声音,防线全面的坍塌了。
终于被声音惊动的瑞奇茫然的抬起头,看见接近的身影后挣扎着扶着牆壁,吃力的从地上起身,小情再次加速由快走演变为跑,迅速的扑入瑞奇的怀中,语带哽咽:「你怎麽这麽傻!」
瑞奇幸福的抱着怀中的女人,傻笑着说道:「我没事,只是小感冒……」
小情蓦然抬起头吻上瑞奇,瑞奇却惊吓的推开小情:「不行,你会被我传染到感冒的。」
小情感动的泪水噗噗滴下,不管不顾的环抱着瑞奇拥吻。小情搀扶着瑞奇打开大门,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一个深爱着自己又能带给自己的身体极度欢愉的男子,是女人无法抗拒的。
瑞奇强壮的身体在小情的悉心照料之下快速的恢復,两个人在瑞奇恢復后的互动宛若一对深爱彼此的情侣。接下来的影片满满的都是两人的性爱过程,厨房,客厅,健身房,游泳池,书房……最常见的就是在主卧室,我的床上。
除了性爱两人就如同一般的情侣般,一起吃饭,约会,看电影,逛游乐园或是窝在屋内看着电视,抱在一起看着租回来的影碟。两人对在屋外活动时被跟拍完全没有发现,更让我确定了瑞奇只是计画中的一环,被幕后黑手所利用的一个工具罢了。
小情终于帮瑞奇口交了。那晚小情那柔媚的双眼斜斜撒娇似的瞪了站直身躯的瑞奇一眼,小手握着瑞奇勃起中的分身,粉嫩的丁香小舌轻吐,舔弄着胀大的龟头,舌尖逗弄着马眼,表情妩媚娇羞的逐渐将阴茎含入樱唇。
瑞奇开始调教小情,小情在瑞奇的甜言蜜语,唉声软求之中,最终还是奉献出了后庭的初苞。我本身对那就没有太大的兴趣,小情也怕痛,所以我们也没有尝试过小情身上的另一个洞穴。初次后庭花开的小情显然是不舒服的,瑞奇也没有强迫小情的意思,只是插了几下就做罢。之后瑞奇持续的调教之下,小情在屁眼的性感也慢慢的觉醒,不过瑞奇还是已正常的蜜穴为主,插后庭只是偶而为之的性爱调剂。
看着画面中我自己与小情的性交,心中满是苦涩。想不到自己也会出现在裡面。那是我上次回家的日子,瑞奇在那几日乖巧的没有出现在我的家中,但是他和小情的做爱画面却出现在宾馆,汽车旅馆的房间之内。
看着穿着性感衣物,在瑞奇面前舞动挑逗的原本专属于我的媚惑舞姿,我的心宛如刀割般滴着血。我完全想不到在我回家休息那短暂的几天,小情仍会瞒着我和瑞奇幽会。小情完全的背叛了我,不单单只在肉体上,在精神上也是。她和瑞奇完全的陷入了热恋之中。
我看完了这一切,心中自然是五味杂陈,当然最心痛的还是老婆小情不只是在肉体上,最后精神上也出轨了。不能不说整个引诱的过程设计的太过精妙,使得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但是这其中还有许多疑点尚未釐清,影片中看得出来瑞奇和朱莉两人一开始是互不相识的,那朱莉一开始的目的显然不是在此,那她的目的是什麽?为什麽认识之后朱莉便开始帮瑞奇,还设计出这强姦开始,接着诱姦,最后让小情由性而爱的接受瑞奇?我怀疑朱莉一开始的目的恐怕才是绑架小情的原因。
我照着绑匪的指示到了指定地点,一辆箱型车中跳下四五个人,动作迅速的把我架上车,戴上黑色的头罩,将我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痛着我的眼,半眯着眼适应之后,我处在一间巨大的仓库之内,顶棚的聚光灯及中在中央的地带,四週则是一片黑暗。聚光之处是一个拳击擂台,此时上面摆放了一张床,一个美艳女郎赤裸着娇躯,同时与三个黑人上演着淫靡的戏码,这个女的就是我的老婆,小情。
小情骑在一个仰躺在床上的黑人身上,背后一人跪坐在小情后方,三人一起做着性爱三明治的动做,前方的男人肏弄的是她的樱桃小口。
小情此时已陷入浑然忘我的状态之中,她的舌头伸出,舔绕着黑色发亮的龟头,随后又张大嘴深深的含入,臻首前后摆动,艳红的双颊不时凹陷,然后又整根吐出,伸出舌头重複。
小情的臀部上下跳动着,身下的男人双手上举,握住小情的双乳粗暴的抓捏着,下伸上挺着肏着前方的嫩穴,跪坐的男人则是抱着盈盈一握的纤细腰部晃动着,粗黑的阴茎在小情的后庭进出着。
我无悲无喜的看着预料中的画面,我深知妻子的妩媚艳色对男性来说所代表的意义,陷入狼口的羔羊没有完好无缺的道理。看见我没有他预期中的暴怒与冲动,幕后的黑手终于浮出水面。
一个巨大的影子从黑暗中缓缓步出,随着融入灯光的部分增多之下,我的眼神不由自主的一眯,这是我没有想到的谜底,大黑熊汤玛斯。
「原来是你。」我看着在擂台上的大黑熊,淡淡的说道。
「说出你的目的吧。」我接着平淡的说道。
「我的目的?哈哈……我最初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你亲眼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大黑熊手指着沉溺于性爱之中,对我们对话完全没有反应的小情大笑着说道。
「这个东西眼熟吧?」大黑熊拿着一瓶类似精油的物品说着:「这裡面掺入了一丝媚药,长久使用之下会让挑起女人无法抑制的性欲,改变她的体质,让她很容易在男人的挑逗下控制不住自己。」我看着这和朱莉使用的精油一样外型的瓶子,终于恍然大悟。
「所以囉……我有把握让你的女人,在身体上被我征服,然后更近一步的调教她……谁知道,嘿嘿,计画进行不到一半,那傻小子就出现了。」大黑熊得意的说着。
「朱莉看出来那小子是真的爱着你的女人,所以在她的建议之下,我的计画改变了,怎麽样?看见自己的女人不只失身于别的男人,还在精神上爱上别人的滋味,不好受吧?」大黑熊张狂的笑着。
「汤玛斯!你……你不得好死!」我压抑的情绪终于无法避免的爆发,虽然我知道这会让大黑熊更加的兴奋,但是我却忍不住的挣扎着身体,大声嘶吼着。
「你可能还不知道,你老婆爱那个傻小子多深,我把那小子抓来之后,一个电话她就乖乖的主动送上门了,然后威胁几句她就乖乖的脱下衣服被他们肏,我真是为你不值啊……」大黑熊继续嚣张的说道。
「把他拉上来!我要让他在近距离看着自己的老婆被我肏,然后送他最后一程!」大黑熊大手一挥,我被人架着上了擂台,那姦淫着小情的三个黑人也启深没入黑暗。
「嗯……老……老公?」小情的媚眼在失去了男人持续的挑逗后逐渐恢復了清明,并发觉了我的存在。
「呜……老公……我对不起你……」小情瞬间发现了自己全裸并且身上挂满精液的情况,醒悟自己刚刚淫靡的交媾景像已被我看见,再加上我被反绑的样子说明了我为了救她此时也陷于人手,低声的啜泣着。
「好了,别哭哭啼啼的了,很快你就会爽到什麽都忘了!」大黑熊一把抱起小情的腰肢,轻而易举的将她转成头上脚下的姿势,不顾小情踢蹬的双腿,另一手一把抓住一隻晃动的大腿,分开露出小情的嫩穴直接舔了上去,在小情逐渐丧失抵抗的力气之后又捏着小情的脸颊,将跨下巨物塞入小情檀口之内。
我忽然从地上蹦起,蓄势已久的身体朝着正挺动腰部肏弄小情的樱桃小嘴的大黑熊撞去,大黑熊一时不察被我撞个正着失去了重心,三个人往旁边的床上倒下,大黑熊粗长的阴茎,插入小情口中的部分还不到一半,双手被反绑的我不说手无寸铁,连挥拳都做不到,热血上涌我心一横,张开嘴大力的往漏出的半节狠狠的咬下。
「嘶!」大黑熊巨痛的怒号着,勐的将我踢开,四週没入黑暗看戏的人群涌出,七手八脚的控制住我,对我拳打脚踢。看着大黑熊那撕裂的伤口泊泊的滴着血,我痛快的在被殴打的情况之下哈哈大笑,我知道他至少今天是无法亲自上阵了!
「干!」我被人架着来到大黑熊之前,他骂着髒话愤怒的从身旁小弟的身上抽出手枪,枪口抵着我的额头。
「不要!」再次清醒的小情看见爬着扑了上来,惊恐的哭喊着。
虽然我知道这一切避免不了小情被其他人玩弄的命运,但是这已是我淼小的力量之下力所能及的为她做出的最后一件事了。看着眼前哭喊着靠近的小情,我无憾的闭上双眼,枪声响起,一片黑暗的世界……
「够了。」
「各位旅客您好,本班机将要直接降落洛杉矶国际机场,请各位旅客回到您的座位上,繫上安全带,竖直您的椅背……」耳边传来空服员的广播声音,我睁开眼睛。
嗯……?这是哪?我中枪没死?现在在做梦?……不对,好像现在才是真的才对,我坐在桃园飞往洛杉矶的航班之上,是公司派往美国的办公室经理……
那麽,刚刚是在做梦?这是哪门子的梦?如此的漫长又真实……
双手舀起冷水泼了泼脸,我走出机场的化妆室。长途的飞行除了有点头重脚轻之外,又加上了一点不真实的感觉。努力的回想着刚刚的梦境,或者疑似未卜先知,又或者穿越重生?反正不管是什麽,我相信随着时间很快会有答案。摇了摇头,我走进排队等着过海关的人群之中。
步出闸门,看着左右陌生又好像有点熟悉的人群,不真实的感觉更重了,我眼神放远,开始看向接机的人……
看到写着公司名称,下面还有陈海两个字的牌子,我不惊讶,我惊讶的是拿着牌子的人。
「小……小张……」我不敢确定的问道,那该死的不真实感让我头痛。
「欸,陈经理是吧?我张国栋,叫我小张即可……」看着眼前点头的男子我不禁颤抖着,我知道你是谁,梦中也是你接的机……
这麽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预测也好,重生也罢。重点是,那是真的发生过或者说会发生的事件;重点是我有了改变它的机会!麦可很好处理,瑞奇也很简单,难办的是那隻大黑熊,我不知道他是假释提前出狱或者直接是逃狱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他的黑势力有多大,这些都需要我好好计画和调查。或者我可以在早期解决他……
我躺在小张的车子靠背上,闭目养神,同时计画着下一步。
步入台湾同学会聚餐的自助餐厅大门,搜寻目标的双眼在下一秒钟定住。看着眼前淡蓝色的T恤上维尼熊的图案,还有穿着它的马尾漂亮女孩,我锐利眼神下方线条坚决的嘴角微微的向上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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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墨玄讲述这一切后,柳彤眉色微变,说道:「这似乎是怨灵执念,影响活人意识。」
雨琴道:「怨灵执念还能影响咱们仙家之人?」
柳彤道:「元天方才正是虚弱之时,恰好被这股怨念影响了心神,看见了昔日惨状。也幸亏元天修有仙法护体,若是换了普通人恐怕已经癫狂发疯了。」
墨玄蹙眉道:「人死灯灭,这股怨气却凝而不散,实在极不寻常!」
雨琴道:「既然如此,便找个鬼差问一问吧。」
墨玄道:「正有此意。」
于是念动唤阴咒,以灵力沟通地府,召来一名鬼差,那鬼差不过是地府较低的级别,见了昆仑弟子自然得恭恭敬敬。
墨玄使了个礼,问道:「请问鬼差大哥,为何此地怨气凝而不散?」
鬼差道:「不瞒上仙,此地当初被屠杀后,还遭人下了拘魂咒,将死者鬼魂全部扣在此地,即便吾等也无法将它们带入地府,鬼魂不得安宁自然怨气冲天。墨玄道:「鬼差大哥,你可知这拘魂咒在何处?」
鬼差道:「咒法便是下在村子至阳地脉处。」
雨琴道:「你既然知道,何不解咒,平白让这些魂魄遭受如此折磨!」
鬼差苦着脸道:「仙子,小人法力低微,根本就解不了啊,再说地府规定小人就只负责引魂勾魂,其余事情并非咱们能管啊!」
柳彤道:「琴儿,你就别难为鬼差了,地府也有地府的规矩,所有鬼差到阳间只能引渡亡魂,其余事情一律不可干涉。」
墨玄问完话后,朝鬼差道谢拜别:「还得多谢鬼差大哥指点。」
柳彤结合昔日所习的玄学道理,说道:「魂属阴,借阳脉施咒,自然有以阳克阴之效,而且这咒法借着正阳地脉施展,不但拘锁鬼魂,还让鬼魂受尽阳火焚烧的折磨,苦不堪言,难怪怨气这般大。」
雨琴咬牙切齿道:「这帮狗贼,杀人性命还要折磨死者魂魄,真当天诛地灭!」
墨玄道:「还是先破去拘魂咒,让亡者安息吧。」
柳彤掐指一算,说道:「按照风水聚气来断定,这村落的阳位便在这个私塾,拘魂咒应该就在附近了。」
墨玄道:「既然如此,也省了咱们一番功夫。」
柳彤观天象辨别地气,窥出阳脉方位所在,指着一处说道:「就在那里了!说罢便要施法破去,雨琴制止道:「彤彤余毒未清,还是让黑炭头去做吧!墨玄道:「乐意效劳!」
只见他脚踏步罡,单手朝天,掐出一个引雷决,轰隆一声,一道闪电直落而下,直透地脉,先毁风水格局,再破咒煞。
阳脉被雷电劈断后,阳火也被泻出,咒煞很快就消失。
没有了拘魂咒的束缚,赵村冤魂得以自由,但却仍在四周飘荡,流离失所。
柳彤道:「他们因为徘徊人世太久,魂气流失了不少,难以进入阴间。」
墨玄道:「无妨,我这便施法送他们入地府!」
说着引动九转灵力,施展开辟法决,打开阴阳通道,只见通道前站着两个鬼差,其中一个口中说道:「阴人归路,阳人回避!」
另一个则是方才墨玄召出来的鬼差,他手里拿着一个铃铛,一停一顿地晃动,鬼魂们便随着铃声节奏进入阴门。
然而剩下的最后两个鬼魂则是停在了阴门之前。
墨玄定睛一看竟是赵夫子和赵夫人,赵夫子回过头来望着墨玄,眼中流露着感激。
鬼差催促道:「你这鬼,还不快进来,还想留在阳间当孤魂野鬼吗?」
赵夫子忽然伸出手,朝东北方向指去,然后便拉着赵夫人的魂魄一同进入阴门,脱离苦海。
墨玄回想起赵夫子最后那个动作,似乎意味深长,寻思道:「莫非是在指引我们找寻墨家后人的意思?」
柳彤道:「与其猜测,不如亲身一观。」
顺着东北方而去,人烟越发罕至,入目所见都是深山老林,三人一边腾云驾雾,一边注意着地上状况,以观气秘术寻找活人踪影,但除了鸟兽蛇虫外,并未感觉到任何活人。
雨琴嘟嘴道:「那鬼魂指路究竟对不对啊,我们搜遍了方圆百里居然没见一个活人。」
柳彤道:「琴儿,墨家之人精于阵法机关,他们若是有心避世,自然会隐匿行踪,咱们就算搜寻不到也过早否定。」
忽然,墨玄停了下来,站在云端望着下方,似乎若有所思。
雨琴见他不动,暗忖道:「这黑炭头又发什么呆。」
正要去催他,却被柳彤拉住:「琴儿,别打扰元天,说不定他已经感应到了一些什么。」
墨玄呆呆地望了片刻,蹙眉道:「两位姐姐,我似乎感觉到了一些什么,但又讲不清楚。」
雨琴嗔道:「说了等于没说。」
墨玄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下边有股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得要入林一探了。」
柳彤道:「这也不失一个方法。」
月上子夜,银华倾斜,将山林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三人走在林间小道,各自凝神,将灵识散开,搜寻墨门线索,但效果并不明显。
忽然看见一头野狼正扬天望月,张口喘气,颇具节奏。
柳彤恍然道:「原来如此,现下正是月华当空,山精野怪们都出来吸取太阴精华,在其吐纳间便会有灵气散开,干扰咱们的灵识。」
这时那头野狼已经察觉了有人在附近,扭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一眼,带着凶狠警告的意思。
白忙活了大半夜,雨琴正是烦躁,见这野狼对自己瞪眼裂牙,不禁大怒,哼道:「臭狗,凶什么凶,信不信姑娘扒了你的皮!」
嗔怒间隐有一股仙家气派涌出,那头野狼得道不久,那禁得住这般威势,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柳彤按住师妹的肩膀道:「琴儿,它修炼不久,野性未消,而且是我们闯入它的领地在先,还是不要吓唬它了。」
雨琴散去仙灵威势,野狼这才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柳彤轻踏莲步,走到野狼跟前,柔声道:「你不要害怕,我们不是要伤害你,这次到林子来只是为了找人。」
野狼这才放下心来,呜呜地点头。
柳彤以灵念沟通野狼问道:「林子里边有没有人住?」
因为这头野狼灵智初开,所以她没有直接问墨门所在。
野狼眼神中露出思索的神情,盯着柳彤看了片刻。
由于是灵识交流,没有声音,墨玄和雨琴也不知她跟狼说什么,过了片刻便闻柳彤朝野狼道谢。
墨玄迎上来,询问柳彤道:「师姐,可是寻到线索了?」
柳彤道:「那狼精说林子里住着人,却不知住哪里,只知道每隔一段时间会出现在林子中,但没多久又消失了。」
墨玄道:「既然有人,那便可以继续找寻下去。」
心中已经激起一阵寻亲的狂热。
雨琴道:「虽说有线索,但林子足有上百里大小,又该怎么入手呢?」
墨玄道:「方才见那头狼出来吞吐月华,我忽然有了个想法。」
雨琴嗔道:「有想法就快说,别婆婆妈妈的。」
墨玄和柳彤都知道她的急性子,皆是莞尔一笑。
「山精野怪有趋灵之习性,哪里有灵气就往哪去,那些灵气稀少的地方它们便会离开。」
墨玄说道:「世间一切阵法之根基就在于有足够的灵力维持,所以阵法中必定设有聚灵秘术,假设墨家为了避世而设置阵法掩盖行踪,那么阵法所在便会有灵力改变。」
柳彤道:「话虽如此,但是高明的阵法却能有办法自给自足,从外界所摄取的灵力并不多。」
墨玄道:「再怎么高明的阵法在成型之前都必须从外界摄取灵力,所以我们只需找这里的老人家问上一问,有没有过鸟兽遁走躲避的事情即可。」
双姝拍手叫好。
三人立即施展法术,念动咒语,将灵识从三个方向发散开来,发觉林子里有一只五百岁的老山龟。
寻着老龟气息找到一尊庞然巨石,众人一看顿时呆住了,明明是只山龟为什么只找到一块石头?墨玄细看了看,发觉石头内似有微弱的呼吸,心想道:「龟之所以长寿,便是其呼吸绵长细致,石内有股绵长呼吸,想必这尊巨石定是那只山龟修炼之处。」
对于这五百多岁的老山龟,墨玄不敢怠慢朝着巨石行礼道:「昆仑山玉虚宫九代弟子墨玄向前辈问好了!」
山石微微一颤,现出道道裂痕,紧接着轰隆一声,石头崩碎,露出奔来面目,正是一头大若小丘陵的山龟。
山龟抬了抬眼皮,口吐人言,显然是修为有成的精怪:「昆仑弟子,寻老夫何事?」
墨玄恭敬作揖:「晚辈师姐弟三人初到贵宝地,正想请问前辈一事。」
山龟道:「老夫告诉你,有何好处?」
这些精怪常年修炼却难觅得道法门,如今见了玄门正宗弟子,自然要借机找个突破的契机,但这龟精久居山林不晓人情世故,说话也比较直白。
墨玄愣了愣,问道:「不知前辈要何交换条件?」
山龟道:「久闻昆仑派有一门丹鼎吐纳诀,你们便将这套法决传给老夫,老夫便告诉你们想知道的事情!」
雨琴暗骂道:「死乌龟,竟敢趁机要挟!」
她恨得牙痒痒,幸亏被柳彤按住,才免去一场干戈。
墨玄跟贾诩这一类人打过交道,早已留了几分心眼,说道:「此法决也并非什么秘术,告诉前辈也无妨,但前辈不知能不能答上晚辈的问题?」
山龟道:「老夫在这里也有五百多年,林子里的事情有什么能瞒过吾眼!」
墨玄摇头道:「晚辈倒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担心若是前辈得了法决而随意编个假话来诓我,那我就吃大亏了!」
山龟动怒道:「老夫用的了诓你这几个小娃娃吗!」
墨玄道:「口说无凭,你得先立个誓,若不能解答我心中疑惑,又或者用假话骗我,便不许要丹鼎吐纳诀。」
山龟道:「好,老夫便对天立誓,若不能回答你的疑问,或者说假话,便叫我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修道者的誓言比不得凡人,因为他们在修行过程中会沟通天地,其誓言也上传天听,若是违背,咒誓必定应验。
山龟道:「折下你可满意了!」
墨玄开门见山道:「前辈久居此林,可曾见过墨门后人?」
山龟如实回答道:「老夫不知道什么墨门,只知道七年前林子里来了两个人。」
墨玄道:「那他们住在哪里?」
山龟道:「不知道,他们行踪十分隐秘,很少露面。」
墨玄道:「那么这七年来,山林中可有出现灵气缺损的现象?」
山龟道:「有,就在他们进林子没多久!当时很多鸟兽都往其他地方迁走。墨玄心头一阵狂喜,问道:「那个地方在哪里?」
山龟道:「由此地往北十五里的山谷。」
对方立下咒誓,墨玄也不怕它说谎,知道答案后便将口诀传授。
往北十五里果然有一山谷,谷口狭小,山势颇峻。
三人试着往谷内走去,谷中颇为广阔,他们分开行事,搜遍整个山谷依旧是毫无发现。
回合后,三人面色失望,雨琴沮丧地一脚踢开地上的石子,道:「又是白费力气,那老乌龟是不是骗咱们!」
墨玄道:「它断不会以数百年修为来诓骗我们,我想其中可能有一些东西咱们没有想通!」
这时,柳彤抿唇蹙眉,似做沉思,模样极是美丽,看得墨玄心头一颤。
雨琴见他又变作呆子状,醋劲大发,一脚飞来,踹在他腿肚子上,嗔道:「发什么呆,还快去想办法找人!」
墨玄摸了摸痛脚,喃喃道:「现在大伙都没法子,你踢我也没用。」
雨琴黛眉一挑,银牙紧咬:「不踢你踢谁,誰让你魂不守色!」
「你们俩别拌嘴了。」
柳彤开口道:「我好像感觉到了一些什么。」
那对小冤家忙竖起耳朵听讲。
柳彤指着谷口旁的野花道:「那些花儿颇为奇怪。」
雨琴低头摘下那株野花,放在鼻端闻了闻,则是花香扑鼻,说道:「花很好,没什么问题,不像幻术。」
柳彤摇头道:「我不是说这个,只是觉得这谷内外花草似乎被分走了部分元灵。」
墨玄奇道:「这是何解?」
柳彤道:「不只是花草,似乎山谷四周的石木河流都被分走了灵气。」
墨玄试着感应了一下,但也未觉得有何异样,并无柳彤所说那般:「师姐,这四周灵气很是充沛,并无被夺走的异样。」
柳彤道:「并不是表明的灵气,而是最本源的隐灵元气。」
「隐灵?」
墨玄和雨琴皆是一惊,隐灵元气乃万物蕴灵生气之根本,亦称灵根,莫说常人,就连修为有成的仙家也未必能察觉。
察觉师弟师妹的讶异目光,柳彤粉面微微一红,说道:「也不知为何,自从得了元天的九转丹气后,我就似乎能感觉到这本源灵蕴。」
墨玄道:「那为何我一点都感觉不到?」
雨琴道:「彤彤,你当时得了丹气后,背后就出现一朵奇花纹身,会不会跟这有关?」
柳彤道:「可能吧,我现在也搞不清楚。」
墨玄道:「老山龟说过,五年前这里曾经出现过灵气衰弱,那应该便是这隐灵流失。」
雨琴道:「那他们要这隐灵做什么?」
柳彤道:「听师尊说过,若能掌握世间灵根,便可再造天地。」
墨玄和雨琴也曾雷霄讲过这事,相处天地开辟后,灵根蕴化,从而生万物。
柳彤道:「咱们不妨大胆假设,墨门后人在五年前到了此地,结起阵法,隐匿避世,既然是避世,那便尽量不与外人接触,所以设阵抽取山谷四周的灵根,藉此蕴生阵中世界,自给自足。」
墨玄道:「师姐,你是说这山谷里边也有一个如同昆仑瑶池的结界?」
柳彤点点头道:「我猜正是如此。」
当日下山之时,他们师姐弟三人便曾误入瑶池仙境,对此是印象深刻。
雨琴道:「瑶池仙境乃王母娘娘法力所化,世间凡人也有此能耐?」
柳彤道:「你可还记得班超衣冠冢的阵法。」
提及班超墓的墨门遗阵,雨琴此刻仍是有一阵后怕。
柳彤说道:「墨门绝阵,神魔皆惧,能够化出阵中界也并非不可能。」
墨玄道:「这般猜测也并非不无道理,咱们便联手一试,看能不能破开阵法困锁。」
柳彤道:「确实可以一试,咱们携手运法,以开辟神通试上一试!」
玉鼎法脉三名高足同时默诵咒语,三股仙气凝聚指尖,大喝一声:「开!」
法力冲击山谷,四周空间如同水面般泛起波纹,露出一个缺口,但缺口又再度恢复,三人趁着这个空隙化光钻入。
缺口之后便是一片混沌鸿蒙,无天无地,三光尽掩,墨玄姐弟三人身法突然受限,行动阻滞。
双姝试着以御风法决移动,谁知刚一运起法力,便见混沌之中闪现无数雷电霹雳,势若猛虎,腾如矫龙,三人大惊,连施术法抵御,以七十二变中的「搬运决抵抗,此决可搬挪千钧之力,可卸万倾山势,乃御劲神通,对于强势攻击最为合适。然而他们刚一运起法力,却是引发阵中雷霆急走,每一道都锐不可当,仅仅接了三道雷电,搬运神通便已经到了承受极限,三人只觉得气血翻滚难受。墨玄心想既然卸不走,那边硬闯,使出大力神通,提起拳头便打了过去,硬撼八方怒雷。九转金丹到危险的刺激,自行催生灵气护主,墨玄是越战越勇,竟将三步之内的雷电打散。柳彤也在后赞招,将「担山」
神通使出,一股浑厚罡气环绕在墨玄四周,替他加强防御;雨琴则巧运分身术,变出三十多个分身守住各个死角。
姐弟三人自幼一并修行,心意相通,默契早成,如今携手并肩,勇闯雷电绝阵,墨玄边抵御雷霆,边大声喊话:「吾等乃昆仑弟子,有急事求见此地主人,此次入阵绝非有意冒犯,还请主人不吝赐见。」
无人回应,只有更加猛烈的雷罡电煞。
墨玄连续变化数种神通,又挡十余道雷电,双手开始发麻,支拙逐现。
他们的顽抗激起阵法更大威力,轰雷不断凝集,宛若雨点般打来,墨玄不忍佳人受罪,挺身而出,力阻漫天怒雷。
雷罡奔腾不息,力道雄厚无匹,墨玄喉咙一甜,鲜血夺口而出。
「元天!」
「黑炭头!」
身后响起两声焦急的惊呼,墨玄咽下鲜血,意念传音道:「一点小伤,不碍事!」
柳彤凝聚仙气,转变神通,只看她玉手朝半空抹去,化出一股金石罡气,将三人护住,隔绝了雷煞。
墨玄这才算松了口气,但损力过甚,脸色颇差。
柳彤伸手搀住他的右手,雨琴见他嘴角挂血,亦是担忧,情不自禁扶住他左臂。
这样一来,相距不过咫尺,墨玄几乎等同左拥右抱,两股少女清香钻入鼻端,叫他心神轻荡。
柳彤问道:「元天,你没事吧!」
墨玄道:「这股阵法实在厉害,若非师姐你的法术,恐怕我伤势更重。」
雨琴也颇为好奇问道:「彤彤,你这法术是什么,我怎么没见你施展过。」
柳彤道:「是灵境师叔的金铁石山。」
两人一愣,奇道:「你怎么会这法术?」
柳彤道:「我也不清楚,刚才见元天遇险,脑海里情不自禁泛起师叔当日施展的法术,随手就使了出来。」
三人躲在金铁石山内,暂时隔绝了危险,但山壁上依旧传来隆隆雷声。
柳彤道:「我只是模仿师叔的法术,恐怕撑不了多久。」
墨玄道:「等我缓过气来,便再去闯阵!」
雨琴跺脚道:「你疯了,这阵法合咱们三人之力也是寸步难行,你一个人出去送死吗!」
墨玄道:「我有九转金丹护体,不会轻易丧命!」
柳彤道:「你分了一半的丹气给我,还是让我陪你一块去吧!」
墨玄道:「彤姐姐,你初得金丹元气,尚不足熟悉操控,反而会束手束脚!事不宜迟,师尊他们危在旦夕,便让我冒险一搏吧!」
柳彤想了想,道:「待我先算一卦再去也不迟。」
雨琴虽对他呼来喝去,但一颗心早已缠在他身上,也怕他遇险,连连赞同道:「行啊,彤彤你且算上一算,若是凶卦,黑炭头你就不许离开这里,宁可咱们同死,也不要各葬一方!」
最后半句让墨玄心头莫名一暖,鼻子一算,眼前那抹淡蓝倩影逐渐迷蒙,但却深深刻入了心坎。
柳彤闭目凝神,默念心法,施展六合天算术,卜卦算天机需做到灵台清明,而且还要有浑厚的元神,越是精准的结果,所耗费的心神气力也是越大。
柳彤为了确保墨玄此行吉凶,可谓是豁出力气,只见她雪白的额头渗出豆大热汗,脸颊酡红,卦尚未出,已是娇喘吁吁。
玉手一翻,铜钱洒落,却是见铜钱半悬而起,卦不成卦,柳彤秀眉紧蹙叹道:「这儿混沌不清,就如同天地未开的鸿蒙时代,根本没有什么天机可算!」
墨玄道:「好姐姐,既然算不到那便不勉强,正所谓命由天定,若我当真有劫,便是躲到那天涯海角也是徒劳。」
说着便要往石山外走,雨琴急得拉住他,眼圈泛红,欲言又止。
墨玄柔声道:「琴儿,我没事的,你别担心!」
雨琴脸颊一红,羞怯松手。
出了金铁石山,墨玄再度落尽无尽混沌,身形难以自控,却不见方才的雷电他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于是提起法力试着挪动身形,就在这一瞬间,便闻雷声滚滚,风声呼啸。
墨玄忙收起法力,风雷之声也随之消失.「原来是咱们的法力激发此阵。」
墨玄恍然大悟,心想只要不施法运功那就不会有危险,可是不施法又如何前进?他衡量再三,想出了一个法子,就是先施法飞行一段距离,当遇上攻击后便一边抵挡一边收敛法力。
他这方法果然有效,在试了几次后,便摸索到了诀窍,将法力压制到一定程度,只需能保证前进,而对于袭来的攻击便置之不理,凭着九转金丹护体硬抗伤害。
他就这样在混沌走前进,大概行了三五里,忽然刮来一股狂风,吹得他不断后退,墨玄又加了一把劲,逆风而上,风势顿时加剧,漫天气浪犹如尖锐刀锋般扫在墨玄身上,吹得肌肤生痛。
这个情况,就算他收拢法力,也会被风势吹飞,墨玄把心一横:「墨家先贤何其高明,怎会让外人能取巧过关,罢了罢了,便用真本事一搏吧!」
于是凝聚法力,手掐法指,使出御风神通,朝着迎面而来的狂风一点,将起吹来的风力倒转而回,以风制风,瓦解了眼前危机。
风势甫散,绝阵又变,这回则是风雷相济,狂风如刃,怒雷奔腾,墨玄深陷危机,先遭风刃划得遍体鳞伤,再受怒雷震伤脏腑,可谓内外受创。
他强压伤患施出隐身咒,希望能藉此避开攻击,无奈这狂风怒雷是无差别地扫荡,墨玄只是隐去身形气息,但本人实际上还是存在,根本无法躲避。
「阵法根本毫无死角,躲避不开,难不成我真要死在这里?」
墨玄勉力抵御风雷死劫,若非体内有枚九转金丹源源不断地为他提供元气,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
虽说元气充足,但肉身伤害却是不断加剧,钻心痛楚正不断蚕食墨玄心神和意志,令得他有种想直接昏过去的冲动,但他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若是昏过去那便等同万劫不复,不说自己没命,两名师姐也要陪葬,而远在涿郡的师门长辈亦难逃凶兆。
墨玄咬牙强撑剧痛,奋力保证意识清醒,心中呢喃道:「若这真是墨家阵法,那我就这样死了岂不冤枉……若真是墨门阵法,我又该如何破解?当初班超墓的时候曾有灵光一现,今日还有没有那等运气……」
肉身痛得近乎麻木,墨玄仅靠一口九转丹气苦苦支撑,鲜血和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也正因为这痛苦至极限的折磨,令得墨玄再度记起失落已久的往事。
「天绝无极,阵含万象,三光为蕴,日月星移,日行子午,月全太阴,星走寰宇,七星居北,南极六印,沧溟八行,素色九云……」
冥冥之中,墨玄记起了久远前的口诀,按之而行,走南踏北,行东移西,竟从风雷死劫之中窜出一条生路。
墨玄伤势严重,失血过多,凭着一股意志跌跌撞撞地朝前走去,走着走着,两眼一黑,昏倒在地。
迷糊间闻到阵阵泥土气息,墨玄挣扎了一下,睁眼一看发现自己正趴在山谷入口。
有九转金丹护体,墨玄伤势也好得快,丹气流转一周天,伤口愈合,血流已止。
墨玄吐纳了一番,恢复了几分力气,起身朝谷内走去。
谷口地势与外头那个无疑,唯独入谷处立着一块石碑,写着云烟谷三字,墨玄暗想道:「云烟、云烟……世间功名皆是过眼云烟,此谷就算不是我墨门住所,也定然住着大隐之士。」
他继续朝内走去,却见谷内一片天地,树密花繁,流水鱼游,鸟语蝉鸣,好一番怡情之景。
除了景色美丽外,居然还有丰肥水田,茂盛果林,墨玄还见到田中有牛耕泥,水车引泉;林中有人摘果,与外界的兵荒马乱相比可谓是人间天堂。
墨玄仔细一看,却见田中耕牛竟非真牛,而是一头木牛。
墨玄吃了一惊,又朝林子望去,只见那摘果之人也非真人,而是一尊铜铁人俑。
墨玄心中一阵窃喜,当日班超墓中也曾见过相似的人俑,料想这云烟谷正是墨家隐世之地。
亲人便在这里,墨玄按捺不住胸腔狂喜,快步沿着道路奔走。
就在此时,前方忽然冲出十个铜铁人俑,它们手持环首斩刀,杀气腾腾地朝墨玄斩来。
墨玄运起法术且躲且挡,大声喝道:「晚辈昆仑弟子墨玄奉师命前来拜会,还请谷中主人不吝赐见!」
声音浑厚悠长,在山谷间回荡开来。
话音甫出,铜人便停止攻杀,墨玄得以通过,见前方树丛中有一身影闪过,他立即追过去,那人似乎不肯相见,在林中左窜右避,墨玄跟着跟着竟发觉自己迷了路,无论如何也走不出这林子。
墨玄这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踏入对方迷阵,立即施展破解万阵的神通——开辟法决,谁料密林迷阵却是缠绕绵绵,开辟法决扫开一片密阵,又来一片,更有浓浓雾气涌动。
雾气不住翻腾,变幻出龙虎狮豹豺狼熊等相,墨玄不敢轻视,忙运法抵御,左用开辟决,右施御风法,两大神通结合将雾气扫开,阵法此刻也不再进攻,而是化作困锁之势,限制墨玄行动。
「在下并无恶意,主人万勿动手!」
墨玄见自己无法脱困,便继续表明来意:「敢问此地可是墨家贤者所居,在下昆仑弟子,奉命前来拜访墨家高人。」
「你……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
林中响起一个轻柔娇脆的声音,及为动听,宛若出谷黄莺,犹如雪落冰霜。
墨玄如实相告:「在下姓墨名玄,字元天,敢问姑娘是那位高人?」
对面沉默了片刻,声音略带颤抖地道:「你,你当真是叫做墨玄?」
墨玄应是。
女子又道:「你父母是何人?」
墨玄道:「在下数年前因遭遇大劫,脑受疾患导致记忆丧失,对自己身世不能确定。」
女子又问道:「那你又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听到对方急切的询问,墨玄心头一阵抽搐,隐隐猜到对方十有八九便是自己的亲人,否则绝不会如此激动。
墨玄道:「这一切都从师尊口中得知,十年前恩师曾于南阳山脚救我性命。对于自己父亲是墨门巨子的事情,墨玄不敢轻言,毕竟此事太过敏感。女子又问道:「你究竟因何命陷危机?」
墨玄道:「据恩师所言,因七罪邪君迫害,我才落得家破人亡!」
那边的呼吸已经略显凌乱,喘气声隐约可闻。
「你的生辰八字是何?」
那女子似乎还不放心,继续追问确认。
墨玄道:「吾记忆尽失,不知八字。」
浓雾间丢来一块玉佩,墨玄不解。
女子说道:「口说无凭,你将且取一滴血抹在玉佩上,若玉色变作赤红我便信你!」
遇上这等怪事,墨玄也有些不知所措。
那女子说道:「实话告诉你,我有个兄长名唤墨玄,当年也是因为七罪邪君迫害而分离。」
墨玄嗓子一涩,泪水在眼眶打转。
女子说道:「这块玉佩名为母子血玉,在炼制之前先滴入一人之血,当玉成型后,再取亲人血滴抹便可令玉色变赤,你若当真是我兄长,定能让玉色改变。墨玄咬破指尖,将血涂在玉佩,说的也奇怪,玉佩果然开始绽放出绛红赤霞,极为绚丽。密林后陷入静肃,急促的喘息声再度响起,雾气开始散开,墨玄终于双眼得以清楚视物,立即看见一名白衣少女俏立在前,肤如冰雪,肌若凝脂,眉似远山,眸蕴秋水,端的是清秀雅丽,绝色天香。少女眼中泛动着晶莹泪花,哇的娇呼一声,如同乳燕投林般扑倒墨玄怀里,哭道:「哥哥……你,你真的还在世上!」
墨玄有些发愣,呆呆地望着怀中少女,问道:「姑娘,你是何人?」
少女抬起泪水婆娑的眼眸望着他,颤声道:「我,我是馨雪、是雪儿啊,哥哥,你真不记得我了吗?」
望着馨雪那娇怯秀丽的小脸,墨玄一阵迷茫,无奈地摇了摇头。
馨雪咬了咬唇,稍稍挪开身子,将把垂肩秀发挽出两条羊角辫,说道:「哥哥,我这个样子你还记得吗?小时候,雪儿就是梳着这样的辫子,哥哥你经常拉着人家到山里摘果子!」
她说话时满脸殷切焦虑,秀眸噙泪,甚是担忧,生怕墨玄又说不记得。
第五回《相聚恨短》当初在班超墓中激战时,墨玄恢复了部分记忆,记忆中确实是有个梳着羊角辫的女孩,如今细看之下,这少女果真带着几分熟悉感觉,眉宇间与那记忆中的面容颇为相似。
她……她是我妹子!墨玄心头倏喜倏悲,激动无比,握住墨馨雪柔荑激动地道:「我记得……我印象,我记得那时候爹爹正在教我阵法,你被娘亲抱在一旁观看!」
「对,对……就是这样,每次爹爹教哥哥阵法的时候,我都会让娘亲抱我去看!」
馨雪眼泪又掉了下来,扑入墨玄怀中放声大哭,墨玄瞧着怀中泣声少女,泪水夺眶而出,伸手将她搂紧子,落泪哀叹。
墨玄毕竟是修道多年,养气功夫甚好,哭过一阵便还过神来,拍了拍馨雪的粉背道:「妹妹,别哭了!」
馨雪抹了抹眼角清泪,咬着下唇道:「嗯,我不哭!」
墨玄见她小脸挂泪,秀眸红肿,模样极是惹人怜爱,不由得扯袖替她拭泪:
「雪儿,随哥哥前来的还有两位同门师姐,她们都被困在阵中,你能不能放她们进来?」
馨雪点头道:「哥哥的师姐,也是雪儿的姐姐,我这便请她们进来。」
墨玄道:「那就有劳妹妹了。」
馨雪嘟嘴道:「哥哥,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叫人家的。」
墨玄问道:「我是怎么叫的?」
馨雪道:「你是叫人家做雪儿!」
墨玄心中荡起一股亲切,柔声唤道:「雪儿!」
馨雪展颜轻笑,应了一声是:「哥哥,随雪儿来。」
入了语言股云烟谷深处,兄妹二人走入一间石屋,屋内摆置颇为简单,只有桌案、软垫、书架、茶具等物,就连字画盆栽等装饰也没有,比起墨玄在昆仑山的居所还要简陋。
墨玄不禁道:「妹妹,你平日生活竟是如此清苦。」
馨雪道:「哥,咱们墨家可是提倡简朴节约,再说了我一个人简简单单地住也没什么不好!」
一个人?墨玄一愣,有股不祥预感:「娘亲呢?」
馨雪神色倏变,眼圈又是一红,她咬紧下唇道:「那两位姐姐被困在寰宇玄极阵里,情况甚危,还是先救她们出来再说吧!」
馨雪在桌案上轻轻一拍,地上咔嚓一声响起,打开了一条密道。
密道之下是一个十分庞大的地下室,刚进入的时候变看见四周立着近百尊的铜铁人俑,形貌彪悍,陈列整齐,犹如善战劲卒,墨玄不禁暗吃一惊,馨雪道:
「哥哥,这些铜俑阵没我吩咐是不会乱动的。」
墨玄这才安心。
通过铜俑阵后,两人又走过几间屋子,屋子极是宽广,每间屋子都可以容纳五百人,但却是摆满了许多巧器,除了在田里见过的木牛,还有其他从未见过的东西,诸如什么竹鸢、铁虎、腾蛇等等物件,更有许多墨玄看不出用途和形状的东西,叫他大开眼见。
走到最后一个房间,里边什么都没摆放,只有一尊宽大的圆形石台,这石台却是千百万块可以活动的石块组成。
走近一看,石台上竟雕着一个颇为奇异的图纹,图的最中央乃阴阳双鱼,再细看之下这阴阳双鱼最中央又是一团模糊不清的图纹。
阴阳双鱼往外延伸则是日月星辰图,群星环绕日月而排布,罗列出各大星宿,诸如北斗七星、南斗六星、二十八星宿等,正好组成三光之妙景;三光之外则是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大卦象,而叫人称奇的这八卦并非单纯的八卦,还在卦象之上雕上了山川湖海鸟兽飞禽等万物之象,使得两者相互重叠,显得颇为凌乱,一时间难以看清。
馨雪挽起一只水袖,露出半截玉藕般的小臂,将手掌轻轻按在图纹上,然后开始挪动上边的石块,只见石台上闪出一道奇光,透过那道光墨玄竟清晰地看见了阵中情况,金铁石山仍在,但已经出现了不少裂痕,只能勉强抵御雷电轰击。
墨玄忙道:「雪儿,快快让这些雷劲停止,休要伤了我两位师姐。」
馨雪道:「哥哥莫慌,雪儿这便停止攻击!」
她轻轻挪动了一下那代表震卦的石块,雷电顿时停止。
「好了,阵法的攻击已停,我这便放两位姐姐出来!」
馨雪一只玉手在石台上,左右拨弄,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手法,阵中的混沌立即开出一条光亮大道,直接连接到了云烟谷谷口。
馨雪又掐了一个手决,指向那团奇光上,然后说话道:「两位姐姐,请入谷吧!」
柳彤此刻也散去了金铁石山,甚是诧异地朝四周张望,雨琴也是满脸警惕。
馨雪笑道:「哥哥,两位姐姐似乎还有些敌意,不如你来告诉他们吧。」
墨玄点了点头,对着那团光影喊道:「二位师姐是我,这阵法已经解开了,顺着这条道路走就能入谷了!」
雨琴惊喜无比,连声娇呼道:「黑炭头,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墨玄道:「没事,我好得很,且先进来再谈吧!」
双姝立即顺着道路走去。
馨雪笑道:「哥哥,咱们一同到谷口迎接贵客吧!」
墨玄点头道:「甚好。」
出了密室,墨玄边走边问道:「雪儿,外边的阵法是什么来历,竟然如此厉害?」
馨雪道:「那叫做寰宇玄机阵,乃是我们墨家护教绝阵,每一代墨门修为高深的贤人都会竭尽全力来改善此阵,所以这个阵法算是集合了整个墨家历代先贤的智慧,此阵法竟蕴含了由混沌虚无到天地塑成的过程,囊括了阴阳五行、日月星辰、天地万物之道。但墨家历代提倡仁爱为本,所以外围则是先是迷幻阻隔,若来人有能耐破解迷幻阵,那边是以虚空困境应,借着乱流将来犯之人推出去,这两道变化是希望敌人能够知难而退。」
墨玄问道:「若是对方仍旧不退呢?」
馨雪道:「要想在虚空困境中行动就必须有很强的力量来挪动身形,这样一来便会激起阵法的攻击,开始的时候也只是风雷水火之中的一两种威能攻击,若是敌人修为精湛,再继续闯入的话,便会引动八卦威能齐施,甚至还会激发日月星辰,无极混沌等可怕变化,届时就算是大罗金仙也难逃一死。」
墨玄倒抽一口冷气道:「竟然如此厉害,若非我当时灵光一现,想起一些口诀,只怕已经成了一具枯骨了。」
馨雪道:「当时我也在屋里看着,当时见哥哥你踏出了一些入阵的步法,所以就放你进来了。」
墨玄讶道:「放我进来?」
馨雪点点头道:「哥哥,你那步法只能算是残步,最多只能避开岚罡和雷煞,后续还有其他更厉害的变化呢。」
墨玄苦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我捡了一条命啊。」
馨雪道:「我当时只是想弄清楚你的来历,毕竟这世上并无几人能踏出这步法,若是误伤了好人就麻烦了,也幸好我让你进来了,若不然可得悔恨终身了!墨玄道:「但……雪儿,若我是坏人,你这样放我进来岂不是引狼入室吗?馨雪摇头道:「入谷之后还有许多重阵法,林子那阵法名叫迷踪噬元阵,若当时我发现哥哥你是坏人,便发动阵法吸光你全身元气,教你动弹不得。」
说罢一双妙目带着几分得意色彩地望着他。
墨玄松了一口气道:「幸亏还有一块母子血玉给我滴血认亲,若不然可真得一命呜呼了!对了,那块玉佩另一人之血可是雪儿你的?」
馨雪花容一沉,呜咽道:「是娘亲的血。」
墨玄问道:「那娘亲何在?」
馨雪嘴唇变得一片傻白,颤声道:「娘亲……在半年前去世了!」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炸得墨玄整个人都呆住了——父亲遇劫,自己却是记忆丧失,原本以为此次能够认回母亲,谁料却是再闻噩耗,双亲尽去,阴阳永隔。
墨玄胸腔一阵苦楚和失落,映入眼中的景物逐渐变作晦暗色泽,紧接着便开始迷蒙模糊。
这时柳彤和雨琴已经入谷,一眼便瞧见墨玄和馨雪在落泪,双姝不免一阵诧异不解。
墨玄见师姐已到,忙抹去眼泪,雨琴忙问道:「黑炭头,你干嘛要哭?」
柳彤也道:「是呀,元天你何故流泪,这位姑娘又是何人?」
墨玄道:「这是我妹子,墨馨雪……」
柳彤和雨琴忙向她施礼。
墨玄叹道:「我乍闻母亲死讯,悲痛难忍!」
双姝皆是一僵。
馨雪以袖拭泪,道:「二位姐姐,小妹想领兄长到先母坟前祭拜,暂不能招呼姐姐,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柳彤道:「妹妹客气了,孝道为大,元天自幼无亲,如今得以同亲眷相认,自当要拜祭一番。」
云烟谷北面立着一座孤坟,墓碑上刻着「墨门周氏之墓,女墨馨雪泣立」。
馨雪含泪摆下祭品香烛,喃喃道:「娘亲,哥哥已经回来了」
墨玄眼圈通红,朝坟三跪九叩,哭道:「孩儿离家十年,未尽孝道,谁料今日归乡却是阴阳永隔,是孩儿不孝!」
馨雪凝视着墓碑道:「娘亲,您弥留之际念念不忘者便是哥哥安危,今日大哥不但平安归来,还艺承昆仑,您在九泉之下也可安息了。」
祭奠仙母后,墨玄询问道:「雪儿,当年我们分离后,你跟娘亲过得如何?馨雪道:「当年失散后,娘就带着我亡命天涯,终于找到这片人迹罕至的密林娘亲为了防止奸邪觊觎墨家宝典,于是就建造了这个云烟谷永远避世。」
她似乎又想起了些什么,问道:「哥哥,你又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墨玄道:「我是赵村孤魂的残念中得到了关于娘亲的线索。」
馨雪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当初娘亲曾外出过,回来的时候途径赵村,见村子遭逢大旱,于心不忍便替赵村造了一架引水车,帮助村民度过旱灾。」
叩拜亡母后,馨雪便引柳彤和雨琴到屋内安坐,命令铜俑摘来鲜果,奉上香茗以待。
双姝见状连连称奇,雨琴赞道:「想不到这铜俑除了打斗外,还能做仆人!馨雪道:「这铜铁人俑也是一种机关御甲术,只要懂得操控,打斗恶战,建屋耕田不在话下。这谷内的水田果林,房屋机关都是依铜俑神力而造。」
墨玄说道:「雪儿,这次其实我到云烟谷其实是想寻破解磐石台的方法,以求救出师门长辈,能见到雪儿实乃大幸。」
馨雪讶道:「磐石台不过是护持士兵作战的巧器,如何能伤昆仑仙人?」
墨玄道:「那磐石台经过秘法加持,已经作为破鼎篡汉的阵眼,吸灵藤抽取八方灵气,而师长也因一时不慎,被吸灵藤缠住,脱逃不得。」
馨雪柳眉一挑,道:「竟有如事?」
柳彤问道:「馨雪妹妹,你可办法破解磐石台?」
馨雪蹙眉凝思,道:「不瞒姐姐,磐石台墨门的防守御甲术可排在前三,我得琢磨一番才行。」
墨玄道:「雪儿,这磐石台既然是咱们墨家的机关术,为何会给黄巾贼所用?」
得知兄长失忆多年,馨雪柔声解释道:「秦始皇焚书坑儒,墨家为了保全道统,只得将所有经卷散成多分,由门下弟子带着躲避暴秦迫害。在这过程中,又遇上有心人算计,故而流失了一些机关图纸。」
「若是这样,天下岂不大乱?」
墨玄倒抽一口冷气。
馨雪道:「霸王破秦后,与当时的巨子结下情谊,便替墨门寻回了所有散落的典籍。至于磐石台等一些机关,可能是被夺去之人抄录下来的。」
墨玄怔了怔,道:「西楚霸王勇冠天下,有了这些图纸在手,岂不是如虎添翼?」
馨雪摇了摇头道:「楚霸王一眼未看,便将所有经卷奉还墨门。」
墨玄、柳彤和雨琴皆大吃一惊,他们可曾亲眼目睹或者亲身体验了墨家妙术的厉害,堪称逐鹿天下的最大助力,想不到密卷在手的西楚霸王不但悉数奉还,而且还不瞧一眼。
「墨家当时的巨子名为墨林,是楚霸王的结义兄弟。」
馨雪娓娓道来:「霸王扣破秦关后,救出墨门众弟子,与墨林祖师一番交谈后,两人惺惺相惜,结为异姓兄弟。霸王重情义,对兄弟一片赤诚。」
墨玄暗忖道:「霸王待兄弟如此赤忱,而汉高祖不但尽诛功臣,就连妻儿父母也可弃,偏偏他却得了天下,项羽却落得个霸王别姬,乌江自刎的结局。」
念及史事,他暗自唏嘘不已,感慨莫名。
馨雪道:「二位姐姐,小妹还得琢磨破解之法,快则半宿,慢则一日。」
双姝起身拜谢。
石屋颇为简陋,除了客厅外也就只有两间卧室,墨馨雪安排她们住下,便连夜到密室去翻查磐石台的图纸。
再遇亲人,墨玄心情难复,便在一旁作陪。
馨雪盘取出磐石台的图纸翻阅,柳眉微蹙,朱唇轻抿,显然是想得入神,橘红的烛火映照下,少女粉嫩肌肤泛着莹润的光华,美艳不可方物,一袭白衣更显得出尘绝俗,宛若空谷幽兰般恬静温雅。
「哥哥,我已经记下磐石台的基本诀窍了!」
馨雪合上那卷图录,道:「只要在沙盘上再行一番推演,应该就会有破解之法。」
说罢,她便引着墨玄走入侧室,里边正好摆着一个三尺宽大的沙盘。
馨雪轻挽水袖,柔荑拾起一根竹枝,往沙盘上推演运算,起初是一些八卦易理,讲究阴阳转化,五行变动,这些墨玄还能看得懂,可是越往后面越是深奥,数理变化万千,宛若繁星运转,令人目不暇接,墨玄怕打扰她,哪怕心中疑虑再多,也闭口不语。
馨雪吐了一口浊气,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如释重负地道:「总算推演出来了。」
墨玄欣喜,忙倒了杯清茶:「雪儿,快润润喉。」
馨雪嫣然一笑,抿了一口茶水,道:「既然磐石台是作为阵元的根本,那么只要破去磐石台,阵法便不攻自破。磐石台外有坚石,内有灵藤,其根本也就是土木二行,但结合天时地势的变化令得磐石台的破绽不断挪移变幻,时隐时现。墨玄问道:「那该如何破解?」
馨雪道:「磐石台的根本在于土木变化,土为表,主守;木为里,主生。但这两相却是相克,所以需要借助外界环境的来挪移五行之力,使得土生金,金生水,水又生木,简单来说便是用外力加入金铁之气故,使得此御甲术厚实坚固,生生不息。哥哥,雪儿斗胆问一句,磐石台附近是不是布满了金铁之物?」
墨玄点头道:「磐石台是建在一个山谷之内,四周有披甲带刃的黄巾军守护,确实是刀枪林立,」
馨雪点头道:「磐石台本就是用于兵阵交锋的御甲术,借着战场的金铁之气来转化五行相生。」
墨玄讶异道:「就这么简单?」
馨雪笑道:「这只是其一,要转化五行之气还得配合天时地势,甚是复杂,但万变不离其宗,五行化生便有五行相克,正所谓火克金,对于天时而言,巳、午、未这三个时辰属火;对于地势而言,南方朱雀为火。」
墨玄听后,笑道:「难道只要在巳午未这三个时辰从南方攻打便能破阵?」
馨雪摇头道:「磐石台可是咱们墨家的绝技,岂是如此轻易能破,火所克者乃磐石台附近的金铁之气,可是金铁之气布满四野,这样子冒然攻击不但没有效果,反而会形成火土相生的格局,进一步壮大磐石台。」
墨玄听得干着急,道:「雪儿,你就别绕弯子了,快告诉为兄破解之法吧。馨雪笑道:「哥哥你只需记住,破阵之法在于刀枪兵刃这些金铁之物的数量,以磐石台为中心,方圆半里内的金铁之物若不过两百,则选午时三刻从南方火攻,只要将金铁之物烧到百件以下,然后再以金铁之物攻击磐石台东方下三寸,则可击毁灵藤。若是金铁之物过两百,且为单数,便选巳时一刻从西面火攻,烧毁金铁,此法不但破人为的金铁,还可破地势的金气……紧接着便以百木撞击磐石台的中央,此乃以木破土;若是金铁之数为双,则以宝剑宝刀之类的金铁之物从东方杀入,这个时候便不要管其他,尽量杀敌斩首,夺兵取旗,一路攻到磐石台前,然后以水元秘法攻击磐石台南面中央七寸之处,此乃以水灭火,直接泄去磐石台四周凝聚的火气,破解火生土之格局,弱化土气,磐石台的外壳便不复坚硬。」
墨玄记下方法,却见馨雪脸色涌上一股酡红,眼睛迷离,呼吸急促,如同醉酒般,紧接着她便捂着心口不住颤抖。
「雪儿,你怎么了?」
墨玄忙扶住她,馨雪额头已经布满了汗水,唇泛紫青,上气不接下气道:「心口好痛……我,我香囊里有药……」
墨玄低头一看,果见她腰间系着一个紫檀香囊,忙摘了下来,从里边取出一个药瓶,拔出瓶盖问道:「雪儿,你吃多少粒?」
馨雪喘着气道:「一粒……」
墨玄忙倒了一粒药丸塞入她口中,馨雪含服后,气息逐渐平缓,脸色恢复了几分。
「雪儿,你究竟是怎么了?」
墨玄紧张地问道:「可是得了什么恶疾?」
馨雪素手抚胸,宛若西子捧心般迷人,说道:「哥哥,我没事,只是一个多年的老病根罢了……」
墨玄还欲追问病情,馨雪却先一步截断他话:「哥哥,救人之事刻不容缓,你快些去休息吧,养足精神才能痛黄巾贼一斗。」
墨玄眉头紧蹙,实在放心不下她的身子,馨雪叹了一声道:「当初七罪邪君之祸,我不幸被邪法所伤,便留下了这个病根,所幸娘亲出阁前曾是神农谷弟子,她求得师门相助,替我换来这护元丹,每次发病便吃一粒,服药后便可以缓解症状,虽然不能去根,但也能确保性命无忧。」
墨玄不假思索,说道:「雪儿,我机缘巧合之下服用了九转金丹,只要将丹气输给你,祛病疗伤不在话下。」
馨雪连忙制止道:「万万不可,哥哥你还要出去对付黄巾贼,怎能这个时候自损真元。」
墨玄沉吟片刻,说道:「雪儿,待我完成师门任务便来云烟谷寻你,届时再帮你治伤。」
馨雪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凄然,展颜笑道:「好啊,那雪儿就在谷中等哥哥回来。」
走出密室后,墨玄询问道:「雪儿,除了我跟你外,墨家是否还有其他人?馨雪道:「我与你属巨子一脉,除此之外还有外门的黄氏一脉,全部人加起来恐怕一个手掌都能数得过来。」
墨玄得知她有病在身,谈了几句便哄她入房休息,自己则在屋外打坐养气。
云霞初明,天露晨曦,墨玄等人身系师门存亡,不便多留向墨馨雪告辞,馨雪虽是万般不舍兄长,但仍送他们出谷,秀眸噙泪,挥手告别。
出了云烟谷,墨玄仍旧担忧馨雪旧病,愁容暗生。
随着柳、雨双姝赶回涿郡地界,墨玄多留了个心眼,先以隐身法,再步步为营地越过黄巾贼防线,到达磐石台附近,暗中留意四周兵力排布,估算对方人数这一路下来倒也没遇上周梓等修士的截杀,师姐弟三人安然通过黄巾军防线接近涿郡城池十里,便闻杀声震天,入眼皆是滚滚狼烟。
漫山遍野插满了旌旗,其中主将旗帜是绣着一个邓字,黄巾军在磐石台的加持下,气力几乎不竭,前仆后继杀来,强弩、巨木……不断撞击着混元玄光。
火牛车、灵鸢飞舟等攻坚利器也开始投入战场,连番撞击着混元玄光,但混元玄光乃雷霄秘法,刚不可摧,黄巾军难越雷池。
贼军阵中跃出一人,正是薛勇,只闻他怒声大吼道:「昆仑鼠辈,躲躲藏藏,有本事就出来同小爷一战!」
说话间已然祭起神力秘法,化身百尺巨人,气势颇为不凡,便是远在十里外的墨玄三人都瞧见。
薛勇抡拳砸轰光影结界,结界立即泛起阵阵波纹,将神力化解开来。
薛勇再提力气,拳引风雷,连环落下,砸出轰隆隆的巨响,震耳欲聋。
神力忽然增强,玄光结界立生反震之力,薛勇被雄劲弹开,巨人化相也随即崩散,薛勇受创吐血。
三才方士当下窜出,托住坠落的薛勇:「徒儿且好生休养,待为师来破这昆仑伎俩!」
三才方士摇身一变,凝聚四方灵气,化身一尊恶相狰狞,九头二十八臂的凶神,其身高千尺,眼灿若日月,手托如山岳,正是其独门法术——三界神力。
恶神张口咆哮,声波震得光影结界产生一丝晃动,城墙上的汉军被吓得腿脚发抖,更有甚者惊得兵器落地。
恶神拉开架势,二十条手臂轮番拍打轰击混元玄光,护城法界绽放浑厚浩气抵御,恶神的狂攻皆是徒劳。
墨玄叫好道:「不自量力,师尊的防御法界岂是你说破便破!」
柳彤脸色微沉,颇有忧虑:「师尊在施法护全灵境师叔的性命,这混元玄光没了他主持,恐怕威力不比以往,而且那三才邪道其意非是破关。」
雨琴问道:「那他乱打一通做什么,浪费力气吗?」
柳彤道:「他是在试探,,一旦试出法界的薄弱处,便会倾力而攻。」
这时三才方士继续操控恶神狂攻法界,重拳厉掌不断落下,即便被法界弹开,但激起的气流犹如飓风席卷,扫得涿郡四周难见一寸完土,便是参战的黄巾军也得避开,免遭误伤。
「不可让他如意!」
墨玄见他越打越欢,便要前去施法冲入战场,就在此时树林外窜出一道身影,急促制止道:「墨兄,不要冲动!」
定睛一看,正是九鼎天阁的弟子——丁慧。
墨玄对于他赠药援助之事甚是感激,客气地作了个揖道:「丁兄,为何喝止吾等?」
丁慧道:「小弟在附近刺探多日,发现这些那几个邪道已经在涿郡五里之内摆下一个恶阵,就等着你们回城。」
三人一惊。
柳彤问道:「丁公子,你可知是什么阵法?」
丁慧道:「在下才疏学浅,不识仙家法阵,只知道这恶阵是在你们逃脱后便布置下来的,而且那几个法力高深的邪道全部躲在阵法后边,也就是距离涿郡三里左右的地方,似乎是在守株待兔。」
柳彤轻蹙黛眉:「难改一路上咱们是畅通无阻,感情黄巾贼将所有高手全部囤在前方了。」
墨玄道:「他们自持磐石台坚不可摧,所以才敢这么干。」
雨琴道:「这帮狗贼真是可恨。」
恶神又在继续攻击玄光法界,掀起的声音听得墨玄等人一阵忧心。
雨琴哼道:「不能再让他放肆下去了,否则法界一破,师尊定当陷险。」
柳彤忙拽住她:「他们既然敢放我们进来,就有把握收拾我们三人,你这般冲过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雨琴咬牙切齿道:「难不成就眼睁睁看着他们破界而入?」
柳彤一时语塞,雨琴粉面凝霜,恨声道:「管他什么阵法,要我看着师尊遇险那是万万不能,大不了便自碎内丹,拼个鱼死网破!」
说着一把甩开柳彤的手,昂首朝前走去。
师姐弟三人中,雨琴虽然口直心快,最无心机,但也是最孝顺师长,如今得知师尊危在旦夕,那会坐视不管。
墨玄自是清楚她性子,急得便要冲上去拦住她,柳彤却是传音过来道:「元天,琴儿性烈,决定的事断不会更改,你若过去恐怕也是无济于事!」
墨玄道:「难不成让她往虎穴里冲吗?」
柳彤道:「自然不能,待会咱们一并出手将她制住。」
墨玄一愣,传音道:「这可使不得,她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若这样做,她必然恨死咱们了。」
柳彤道:「她对我们怨恨,总好过丢了性命。」
此时她已经暗中掐了个法决,墨玄认得那正是定身咒的起手式,柳彤的修为本就在雨琴之上,如今有心算无心,成功几率足有九成。
「被定身后,琴儿又会怎么样呢?」
墨玄暗忖道,恐怕雨琴再怎么想也不会料到这情若姐妹的师姐会偷袭自己…
…柳彤的手决已经将近完成,且所凝聚的仙气比以往还要庞大,雨琴断不能抵御「元天,以防万一,你也帮我一把!」
柳彤传音过来:「琴儿性子极烈,若一心反抗,我怕会伤及她身子。」
墨玄心想若自己也出手,恐怕会伤得她更深。
回想起地下丹房她哭泣的表情,那是何等凄艳无助,当时墨玄就感到仿佛被万箭刺穿心头,这种感觉他实在不愿再重温。
但若无有效的方法,雨琴断不可能回头!「我该如何做?只有解去师尊危机,琴儿才不会犯险……」
墨玄焦急万分,却是急中生智,灵台忽地一亮,一步挡在柳彤跟前,随即伸手握住雨琴手臂。
柳彤被墨玄这么一挡,法术难以施展,雨琴多日未曾同他亲近,手臂传来那熟悉的温热,脸颊莫名一红,羞怒嗔道:「黑炭头,你也想拦我?快松手!」
墨玄道:「不是拦你,而是我要去救师尊,得拉你帮忙!」
雨琴转怒为喜,道:「既然如此,那你拉我做什么?」
柳彤险些没气晕过去,心想道这泼丫头已经够野,你怎么还要火上浇油。
墨玄道:「你走错了路,我拉你回来!」
雨琴被他绕得有些发晕,跺脚道:「你说什么昏话!」
墨玄道:「师尊之危机根源在于磐石台,在于被要替深陷绝阵的灵境师叔护命,只有破去磐石台,救出师叔,师尊便能抽出身来对付那几个邪道!」
柳彤恍然,道:「元天你是想围魏救赵?」
墨玄点了点头。
柳彤蹙眉道:「可磐石台附近也不知有什么高手坐镇,单凭我们恐怕颇为吃力。」
墨玄道:「比起这里,磐石台附近恐怕更为安全。」
柳彤问道:「何出此言?」
墨玄道:「依丁兄所言,对方在涿郡附近布阵守株待兔,其用意怕是要擒拿吾等做质威胁师尊,那时岂不是弄巧成拙吗?」
柳彤望了一眼丁慧,问道:「丁公子,可知此次黄巾军的虚实?」
丁慧道:「小弟只知此次领兵攻打涿郡的贼将叫做邓茂,乃程志远麾下副将,武艺高超,自诩有百夫莫敌之勇。磐石台附近却是一片静肃,鲜有贼军走动,也不知是否有诈。」
这话倒也让三人为之一僵,毕竟前方已有恶阵,后方设伏也并非不可能。
墨玄沉思:「这个情况,更应该分清楚敌我优劣……若是换了贾诩,他一定能看出黄巾军后方是否有诈?」
若是贾诩会如何看待?墨玄心中不断回想着乌垒的情形,当时贾诩便是一层层地抽丝剥茧,将妖兵和魔阙优劣全部道明,更定出乱武杀局,一举反败为胜。
这时丁慧说道:「诸位,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否?」
柳彤道:「但说无妨。」
丁慧道:「据我所知,九鼎天阁阁主已经率军前来围剿黄巾贼,数日之内必到战场。阁主麾下有两名兄弟猛将,到时我立即去求援,有他们相助,何愁黄巾不破?」
雨琴道:「等他们到了,涿郡都已经破城了!」
墨玄冷静下来,说道:「依我看,黄巾军的主力已经调往涿郡附近,磐石台已经没有高手坐镇。」
柳彤问道:「元天,你为何如此肯定?」
墨玄道:「第一,在他们看来,磐石台坚不可摧;第二,三才方士所顾者唯有师尊和云师姑,所以会将主力投入前方;其三,在他们看来,我们微不足道,试想,就连宗脉师长都陷入绝阵,我们区区三个后辈又能翻得起什么大浪!」
雨琴道:「说得倒像是真的,彤彤,你觉得呢?」
柳彤道:「原帖由所言有理,或许值得一试。」
墨玄道:「既然如此,那便动手!丁兄,此地就劳你继续盯梢,吾等姐弟去去便回!」
丁慧道:「请放心。」
三人再度动身,折返敌营后方,一路上墨玄留意守军情况,默数了贼军人数,正好是二千六百七十一人,每人皆有一件兵器,正好是单数。
三人按照墨馨雪的方法,先绕道西面,在等待时辰之时,便开始砍伐百树以作破阵之用。
墨玄算了算时辰,道:「时辰已至,二位姐姐,咱们动手吧!」
柳彤阖上眼眸,玉指掐决,顿时风云凝聚,发裙飘动,赤芒旋舞,炎火竟化出蛟龙之形,看得雨琴和墨玄都是为之一惊,这分明就是一虚子的七星炎蛟法。
柳彤凝气之余,仍能开口说话道:「火术之中,以太乙法脉最为强盛,所以我借来破阵一用!」
话音甫落,她手决翻动,柔荑小手宛若玉蝶展翅,美不胜收,夺目耀眼的赤光旋舞而出,映得方圆数里一片朱华,其行功运法极为纯熟,丝毫不在一虚子之下。
雨琴道:「彤彤,你是怎么学会的?」
柳彤道:「见过一虚子师兄施展了几次,默记在心,当时因为功力不足,所以没有用,现今得了九转丹气,便能使出来了!」
雨琴听后暗赞其天赋过人。
墨玄也心想道:「师尊常说彤师姐天赋过人,今天也算是开了回眼界了!」
火蛟窜入敌阵,黄巾贼吓得惊呼不已,火蛟所过,骨肉皆焚,金铁俱毁,黄巾贼哀嚎不已,尖锐的叫声传入耳中,柳彤心生不忍,收回了几分法力。
就在此时,墨玄发出一声怒吼,紧随而来的便是吐炎神通,双手一扬,抽来四方炎气凝聚成球,然后飞扑向敌军。
火球一个接一个地炸开,火舌蔓延,烧得黄巾军哀鸿遍野,丢盔弃甲。
墨玄大展火术,如同祝融再生,烧得漫山火海,凡入眼所见的黄巾军一个都不放过,一时间哀嚎不绝,焦臭之气扑面而来,闻之恶心欲呕。
墨玄一边施法一边咬牙切齿:「烧死你们,烧死你们……」
眼露凶光,狰狞满目,模样极为吓人。
黄巾军的状况惨不忍睹,雨琴脸色惨白捂着口鼻道:「黑炭头,不要再烧了……放过他们吧!」
墨玄咬牙切齿地道:「他们屠戮村民时,可曾想过要放过无辜,我要将这些畜生全部烧死,省得再去害人!」
目睹了赵村一连串的悲惨血泪,墨玄对黄巾军是恨之入骨,此间正好宣泄怒火,操控着漫天烈焰焚烧贼军,方圆三里之内再无活物,唯有焦脆枯骨,恶臭皮肉,满地尸骸。
墨玄杀意上眼,满腔恨火,只想杀光眼前贼军,而幸存的黄巾军则是抱头鼠窜,边跑边哀求:「饶命啊,饶命啊……」
墨玄根本听不进去,脑中始终浮现着赵村的惨状,咬牙切齿地道:「杀,杀……」
形态癫狂,几欲入魔。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从山谷内窜出,袖袍一挥便打散了墨玄的烈火,正是周梓。
周梓哈哈笑道:「好个冠冕堂皇的屠杀理由!」
墨玄怒道:「放屁,吾这是以恶制恶,替天行道!」
周梓反问道:「黄巾是恶,那这朝廷何曾不恶?他们本是耕田之民,若非官吏逼迫,他们何须弃锄拾戈,你若真想替天行道,就该先灭了这腐朽汉庭!」
对方辩才了得,墨玄一阵语塞,气势也弱了三分,周梓便捉住这个机会,暗施阴招,数道幻毒无声无息地便射了过来。
柳彤吃过幻毒的亏,岂会不提防,对方眉色刚起,她便有了防备,同施开辟、御风、吞刀三大法决,开辟决荡开剧毒,御风吹散毒素,而刀气则直取对手,逼得周梓不得不回防自身。
「琴儿!」
柳彤逼退周梓,立即呼师妹,雨琴与她默契已久,未待她开口,火术秘法便以出手,只闻轰隆一声,雨琴施展丹火绝技,炙热火劲化作一只火凤凰扑向周梓同一时分,墨玄脚踏步罡,法引穹雷,掌心雷狠狠砸向周梓。
面对昆仑三名弟子的联手夹击,就算是周梓这般成名已久的仙家修士,也得避其锋芒。
柳彤纵身攻来,玉手翻飞,掐动法决,她身负一半九转丹气,修为大增,瞬息间便结出了定身、生光、大力、驱神等四重神法。
先以定身咒锁住周梓行动,紧接着生光决引来强光以耀双眼,剥其目力,使得周梓视觉暂失;最后以驱神之法借来巨灵神之力,将这股神力融入大力神法,狠狠地朝周梓面门便是一拳。
周梓虽然目不能视,但拳风巨压甚是骇人,他凭着灵念判断出攻势来路,当下运了个五通幻影咒,化作虚影堪堪躲开要害。
墨玄早已等候多时,待他施幻术躲闪之时,腾身半空,手扯雷云,对准周梓躲避位置,便来了一记旱天雷。
雷罡来得迅猛,周梓幻术来不及施展,顿时被打了个正着,衣衫被烧得破烂,须发被亟得焦黄,样子好不狼狈。
「黄口小儿!」
周梓暴跳如雷,忍着雷击伤痛,强行运使幻法神通,只看他中指扣在食指,拇指、无名指、小指微屈,口中瞬念咒诀,大喝一声:「云海幻龙!」
刹那间云雾翻涌,幻化龙形,竟有成千上万条龙从天而降,龙吟呼啸,风雷助威,震慑人心。
墨玄感觉到这万千云龙,似真似幻,绝杀暗藏,连忙聚起最高法力,准备放手一搏。
「让我来!」
只闻耳边一声娇呼,幽香轻抚,如同芳华绽放。
第六回《破阵破敌》柳彤手指连弹,银光乱舞,施展真诀,只见天上云层涌出一股赤红,紧接着如浪潮般翻滚,八条火龙窜出云层,猛地扑向那千万云龙,双方掀起龙争恶战。
雨琴越看越是吃惊,这门法术分明就是灵境的压箱绝技——八火神龙,如今竟被这师姐顺手使出,观其运法控气之能几乎又灵境师叔的八成火候,唯一不及的便是根基上的差距。
即便如此,昆仑绝学就是昆仑绝学,绝非周梓这一介散修能比,那八条火龙虽然数量不足,但每一头都是凶猛绝伦,气势万千,只见八龙齐鸣,龙爪挥舞,龙威扫动,龙牙啃咬,将那漫天云龙杀得形毁神灭,消散成团团雾气。
墨玄也是惊叹无比,师尊曾经赞赏过这大师姐的天赋,当时他还不以为然,只是以为柳彤是学艺比自己早罢了,而比柳彤晚半年入门的雨琴修为也只是低一线而已,所以墨玄认为只要再给自己一些时间,便能迎头赶上,如今见到这一情景,他才知道师尊所言非虚,这大师姐当真是天娇之才。
云龙被破,周梓气息翻涌,一时间缓不过气来,但他修为始终比墨玄三人深厚,只需回过数息便能恢复过来。
「琴儿,快用定身咒!」
柳彤却是心有感应,当下招呼师妹助拳。
雨琴玉指掐诀,施展定身法咒,周梓立即受制,陷入短暂的静止。
「元天——掌心雷!」
柳彤娇呼道:「打他曲池!」
墨玄不假思索,一记雷罡便打向周梓手臂要穴。
周梓无法动弹,掌心雷照单全收,浑身剧痛,凝聚的灵气被硬生生打散。
墨玄一不做二不休,饱元蓄劲,掌心雷连环打下,周梓失去灵气护体,再惨遭万雷轰顶,可谓是雪上加霜,顿时脏腑重创,口吐鲜血,苦不堪言,心中更是又惊又怒:「这小贱人如何知道曲池穴乃吾灵气罩门?」
剧痛之余,他立即重整旗鼓,聚灵合气,施法挣脱定身咒束缚,然而柳彤美眸凝华一瞥,竟再度窥出其灵气运转的线路,娇声道:「元天,打他左边肩胛穴!」
周梓不由胆寒,这个穴位正是此刻灵气凝聚之处,然而墨玄的掌心雷已经挥出,不偏不倚,正中要穴。
周梓灵气被硬生生打散,半身刺痛,一跟头便从云端栽下来,摔到树林里。
雨琴拍手叫好:「你这邪道,今日本姑娘便要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说话间,祭起丹火神通,燃起烈焰火烧密林,墨玄也引雷相助,水桶粗细的怒雷从天劈下,只闻一声悲鸣,周梓法身被雷火毁去,危急之余立即元神出窍,遁入虚空保全生机。
除恶务尽,墨玄欲追杀周梓元神,却被柳彤制止了:「元天,穷寇莫追,破阵要紧!」
墨玄收住脚步,立即往山谷深处赶去,入谷后,只见那尊磐石台正透着斑斓异彩,晶莹剔透,就犹如女娲补天的五彩石,叫人惊艳不已。
墨玄立即按照馨雪所言之法,运起大力神通,将砍伐的百木全部卷起,朝着磐石台中央撞去,苍木之气不断灌入磐石台内部,以木克土,无坚不摧的磐石台顿时崩碎,晶莹的石块散落一地,露出内里不断蠕动的藤蔓。
墨玄上前一步,念动咒语,开启天目看去,见藤蔓正不断地吸取灵气,便要再寻灵境和一虚子行踪,但因为藤蔓吸纳了过多灵气,造成繁杂的灵气漩涡,干扰了墨玄的天眼。
柳彤说道:「他们被藤蔓缠裹在东北角!」
墨玄讶异:「师姐,这里灵气混乱,天眼无从看清,你是如何知道的?」
柳彤道:「说不清楚,只是一种感觉,对于这花草树木,我看得很是真切。对于这个师姐的天赋,墨玄也不得不信,便朝东北角的藤蔓砸了个掌心雷过去。雷劲将藤蔓烧毁,露出一座小石山,正是灵境所化的金铁石山,然而比起以往的巨硕庞大而言,这座石山就犹如一座小丘陵,显然是灵气缺乏的缘故,可见这吸灵藤的霸道,短短数日光阴便将灵境的法力吸食过半。吸灵藤被雷罡击毁,灵境得以脱困,散去金铁石山,脸色却是异常惨白,勉强站稳身形,反观一虚子已经昏迷不醒。墨玄忙上前搀扶,灵境道:「元天,这次又多亏了你……」
墨玄道:「其实是两位师姐帮忙,弟子不过是打打下手!」
灵境道:「闲话少说,先折返涿郡同你师父回合!」
雨琴道:「现在黄巾贼正在猛攻涿郡,师叔,我们该怎么办?」
灵境道:「磐石台被毁,黄巾贼军心定然大乱,相信以雷霄师兄之修为必可退敌!」
雨琴道:「可是师父为了替师叔维持命火,使用了灵血固元!」
灵境脸色大变,道:「你们三人赶快回去助战!」
墨玄蹙眉道:「但师叔你现在……」
灵境道:「吾不打紧,这吸灵藤已经饱食了不少灵气,被毁后使得整个山谷的灵气都异常充沛,正好利用来疗伤复元,尔等不必多虑,速速去支援涿郡!」
三人得令立即往涿郡飞去。
涿郡攻防死战,黄巾军在各路方士异人的助威下连环攻打,而雷霄为了护住灵境命火,损耗不少,彼消彼长之下,玄光结界已然开始不支。
在一旁督战的三才方士脸色一变,惊怒不已,咬牙切齿道:「岂有此理,昆仑小儿,欺人太甚!」
他已经感觉到后方变故,气得真元勃然而发,引动风云翻涌,日月变色。
「方士何以如此震怒?」
三才方士怒气惊动了黄巾军统帅,只见军阵中有两人策马而出,两人黄巾裹额,披甲带铠,一者黩恶兽于左面,乃主将程远志;一者右颊纹凶禽,为副将邓茂。
三才方士压住怒气,长叹一声道:「两位将军,磐石台被毁,周梓道友也丧于昆仑弟子之手!」
程邓双将为之一愣,程远志道:「若我军继续攻城,方士可有取胜昆仑之法?」
三才方士道:「若放手一搏,胜算足有七成!」
邓茂奇道:「玉虚宫威名远播,方士为何如此有把握?」
三才方士道:「灵境师徒被藤蔓抽吸元气,按理来说不可能支撑这么久,唯一可能便是雷霄等人施展了保命护元秘术,据我所知,这类秘术极耗真元,而且雷霄还得维持玄光法界,现今这三个昆仑宗主已经是元气大伤,吾与诸多道友却是养精蓄锐,只要程将军决心一战,吾等有七成把握尽诛昆仑三宗!」
程远志沉吟片刻道:「方士所言甚是,但程某却想略作调整?」
三才方士问道:「将军有何计策?」
程远志道:「吾将军马分为前后两军,前军由方士统领,继续强攻涿郡,程某则率后军绕过涿郡,取小道直插蓟县,擒杀刘焉!」
三才方士笑道:「将军好计策,刘焉乃幽州之首,拿住他等同夺下半个幽州!」
程远志道:「如今破鼎阵已破,若能擒杀刘焉,夺取幽州,也不算辜负教主重托!」
程远志传下军令,黄巾军兵分两路,三才方士率领三万军马围攻涿郡,程远志领着剩余兵马分批撤离,绕开正面战场准备奇袭蓟县。
薛勇精神抖擞,再运神通巨力,化身百尺巨人,拔起一座小山便朝涿郡砸去,玄光法界被震得不住颤抖。
三才方士纵身一跃,飞向半空,凝力往山峰后端拍去,结合师徒二人的力量一举打碎了已然薄弱的结界!嘣的一声,玄光法界化作片状碎片,散落四方,涿郡再无屏障。
三才方士举起令旗大喝道:「全军攻城,杀光狗官,还天清明!」
随军将领也高呼口号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黄巾军如陷癫狂,亢奋异常,搭起云梯攀上城墙,邹靖亲自披甲督战,持剑砍翻一个贼兵,喝道:「全军作战,后退者——斩!」
官军将士拼死血战,对着城下的黄巾军射箭、砸石、倒滚油……黄巾军大喊口号,前仆后继,不畏生死地猛攻。
「全军集中兵力,猛攻东门!」
三才方士大喝一声,便要亲身上阵,薛勇主动请缨:「师尊,这等小事让弟子代劳吧!」
三才方士点点头,薛勇纵身跃上城墙,他力大无穷,再有仙术护身,官军皆为凡人根本无从抵抗,被他杀得片甲不留,死伤惨重,几个呼吸间便将东门城墙的守军清理了七八成。
「住手!」
就在薛勇杀得正欢时,锐利剑气袭面而来,将薛勇的护身仙气割破,逼得他后退数步,勉强保住了东门。
此刻一道俊飒身姿踏风而来,白衣胜雪,出尘不染,正是昆仑弟子之首——太羽!薛勇怒上眉梢,运起巨神恶相,扬拳便砸,欲杀强敌。
太羽凝气迎战,手掐法诀,御剑而起,三十三口仙剑环身飞舞,筑起一座坚实护墙挡住巨拳。
薛勇猛催真元,巨神左右开工,双拳连番轰击,太羽御剑精纯,剑芒如同旋风般急速飞转,只要巨神拳头打下,旋转的剑气便将其手臂斩断,而巨神由薛勇真元催化,只要施法者元气不绝,巨神便会自动恢复,这样一来双方似乎陷入僵局,双方之胜负便取决于各自的根基。
「且让勇儿试试这昆仑首徒的能耐!」
三才方士静观其变,负手在背,冷视战局变化。
薛勇仗着师尊掠阵,精神振奋,越打越顺,狂催神力,只攻不守;而太羽凛然不退,御剑如风,巧化刚拳,稳守不退。
「昆仑首徒果真不凡,面临败局仍能如此沉稳!」
三才方士暗赞一声,心中却有了打算:「这小子修习剑道,应是攻击力锐利无比,如今却退居守势,更能证明其心虚——雷霄和云若溪已然无法参战!」
看出对方虚实之后,三才方士大喝一声:「全军齐攻下东南西北四门!」
黄巾大军形成四将合围之势,朝着涿郡攻杀而来。
三才方士急于尽快攻破城池,命令火牛车和灵鸢飞舟投入战场,由于前些日子被墨玄等人毁去不少军械,这两种攻城利器各剩十架,于是分别派出五艘飞舟和五艘战车左右夹击南北两门。
夏俊则攻向西门,整个涿郡顿时陷入一片火海。
墨玄等人恰好赶了回来,看见四面失守的窘境,不禁焦急万分,但却不知该去抵御哪一方的敌人。
柳彤道:「我们兵分三路,各自支援南北西三门,东门就交给太羽师兄。」
墨玄忽然制止道:「暂时不必管南北两门。」
柳彤奇道:「这是为何?」
墨玄道:「我感觉到这两门之后有股熟悉的气息……刚勇雄壮,万人莫敌,黄巾贼定然无法攻破这两扇城门!」
雨琴道:「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
墨玄道:「因为你没有跟类似的人接触过。」
南北两门被率先攻破,黄巾军在战车飞舟的掩护开始朝城内杀去。
官军虽然人数不足,但仍奋力添堵缺口破门,但火牛战车威力极大,一路碾压过去,挡者披靡。
「黄巾贼,给俺滚出去!」
怒吼咆哮,宛若石破天惊,声波穿透耳膜,直入脑髓,将打头阵的数十个黄巾贼震得肝胆俱裂,心脑皆碎,毙命当场。
只看一道雄壮身姿傲然挺立,挡在北门缺口,此人生高八尺,面色黝黑,豹目圆瞪,燕颔虎须,身披玄色战甲,手持丈八蛇矛,额缠黑布头巾,威风凛凛。
此人现身之后,慑得北门黄巾贼一时不敢妄动,停滞不前,数千大军竟不敢靠近城池半步。
黄巾贼摄于对方虎威,便用火牛车来打头阵,那黑脸汉子嘿嘿笑道:「他奶奶的,这几天被包在城里,都快闷出鸟来了,正好拿你们松松骨头!」
对着迎面而来火牛车,他左手一推,庞然掌力泉涌而出,仅是一击便将火牛战车掀翻在地,同时右手抡起丈八蛇矛往火牛车上一挑,整架战车便飞到半空,然后砸入敌阵,将其与几辆火牛车一并撞翻。
贼将立即命令灵鸢飞舟从天上射箭,顿时箭若雨点般落下,黑脸汉子旋动蛇矛,漫天乱箭皆被挡在方圆十步以外。
黑脸汉子骂道:「他奶奶的,别以为飞在天上老子就奈何不了你们!」
说罢从地上拾起几枚箭矢,看准目标,甩手一扔,直取半空之中的五艘飞舟,箭矢快若流星,猛若奔雷,竟直接射毁飞舟。
紧接着,黑脸汉子大喝一声道:「还有那些破牛车,给本大爷滚过来受死!只见他单手持矛,脚踏虎步,一个闪身便冲入敌阵,舞动丈八蛇矛,五辆火牛车顷刻崩碎。黑脸汉子喝道:「燕人张飞在此,黄巾小儿,孰敢一战!」
黄巾贼摄其勇武,皆不敢上前,张飞甚是不耐,大声吼道:「贼子,有胆篡逆,没胆厮杀吗!」
一声惊雷吼又将数十名黄巾贼震碎肝胆,毙命倒地。
张飞性子暴烈,早就想驰骋疆场厮杀一番,但多日来被玄光法界困在城内,心中着实憋闷,此刻法界被破,对他而言简直就是猛虎出闸,抡起丈八蛇矛便杀入敌阵,左右横扫,纵横八方,斩将夺旗,杀得数千黄巾贼不敢近身。
再看破碎的北门,原先已抢入城内的黄巾军如丧家犬般四下逃窜,灵鸢飞舟与火牛车同样被摧毁,残破缺损的城墙下傲立着一员虎将,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若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眉卧蚕,相貌堂堂,威风凛凛,身披鹦鹉锦袍甲,手持青龙偃月刀。
墨玄打量着这两员虎将,心忖道:「此二人气息极为强大,尤胜昔日援助乌垒的各路豪杰,几乎直追吕奉先!」
「想不到城内还有如此神人!」
柳彤惊叹无比,说道:「既然南北无忧,我们三人就专心支援西门!」
西门由夏俊负责攻打,法袍一抖,施展广袖乾坤,神法遍洒,士兵的武器和军械全被收缴,官军没了武器便如拔牙老虎,更加无法抵抗黄巾贼的猛烈进攻。
侥幸墨玄及时赶来,以一记掌心雷逼退夏俊。
夏俊哼道:「小辈找死!」
再施以广袖乾坤,将墨玄的法术返还回来。
雨琴施展吞御风吞刀两大神通,夏俊顿时被狂风包包裹,岚罡之中暗含锐劲,可谓是杀机重重。
夏俊淡然轻笑,再挥袖袍,将岚罡全部收取,雨琴的风刀合击不攻自破。
风、雷、刀三种神法皆无法奏效,柳彤也施法加入战团,起手便是大力、驱神、吐炎、布雾四大神通,四种元素法能压缩成团,猛然打出。
夏俊左右抖袖,冥冥玄力笼罩而出,柳彤的四合神法也被消解吸纳。
夏俊得意笑道:「无知小辈,本仙神法可收天下之物,仍你再如何狂攻也是无济于事!」
面对这门术法,三人皆是束手无策,情急间,墨玄想起师长曾说过西牛贺洲有一座五庄观,观内住着一名仙人,名为镇元子,其道法通天,堪称亚圣,有一门袖里乾坤的绝学,可收纳天地万物,无论是法宝还是神兵,都难逃其乾坤广罗这纳尽万物的神通也三界之中也只有地仙之祖能办到,墨玄心想你这区区一个孤山散修居然敢妄言!想到万物儿子,他忽然灵机一动,忖道:「若他真能收纳万物,直接将整座城的士兵收走岂不是省事许多,何须这般费力攻坚破城呢!回想起来,夏俊所收之物要么是兵器,要么是法力,这些都有一个共同点——皆是死物!墨玄凝视片刻,忽然生出一计,暗中传音道:「两位师姐,等会你们听我指示,全力施展法术进攻,我有妙计可破他法术!」
柳彤和雨琴闻言立即暗中酝酿法力,忽闻墨玄一声喝道:「动手!」
双姝立即催动法能,八九玄功同时发出,双重仙法压境而下,夏俊微露愕然,转瞬又恢复平静,笑道:「居然妄想以蛮力破法,真是可笑!」
法袍生出强大吸力,宛若饕餮之口,将双姝攻过来的法力全部吞下。
就在他吸纳之时,墨玄暗中施展隐身术靠近,趁着他不注意之际,变作一只蚊虫飞入他袖子内。
刹那间,夏俊脸色丕变,惊怒大骂道:「小子,你找死!」
双姝也万万没有料到他会如此行事,竟主动投身对方法袍之内。
法袍之内乃一片广阔无边的异境,无天无地,无日无月,唯有茫茫浑浊,墨玄刚一进入便被一股强烈的牵扯力裹住,全身宛若被撕裂般,迫使他变回真身抵抗,然四周压力陡然剧增,恰似万山压顶,千钧重担,犹若狂风烈火,摧人骨血夏俊的广袖乾坤虽然法力无边,但却有一个缺陷,那便是无法容纳活物,一旦活物进入其中,袖内空间便会产生剧烈反应,施法时偶会误吸飞虫小兽,但这些活物的命火远不及人,进入后便会被空间压力直接撕裂,构不成巨大影响,然而活物的命火越是旺盛,空间反抗也就越为强烈,尤其是墨玄这种身负修为的仙灵之体,引发的空间震动极为强烈。
但一般人在对敌时,断不会傻乎乎地钻入敌人法宝里,所以这一缺陷对于夏俊来说并不影响。
如今见墨玄以身犯险,钻入袖内,夏俊又急又怒,强行发动禁术,催动袖内乾坤之压力,势要在袖内乾坤受损之前一举崩碎墨玄肉身和魂魄。
墨玄也此刻身受袖内乾坤的压迫,形神几欲崩溃,所幸他又九转丹气护体,无论夏俊如何催法,他就是强行支撑,毫不退缩。
两人形成拉锯战,夏俊终究难比九转金丹加持的墨玄,支撑数刻后,口吐鲜血,无力维持,广袖乾坤也随之崩溃,身上的法袍顿时化作寸寸飞灰!墨玄从袖内冲出,强压内伤,趁着夏俊惶恐之际便挥出一道掌心雷。
夏俊中丹受创,仙气立即溃散,法脉随之崩断,百年修为只余一成功力。
墨玄喝道:「你助纣为虐,废你修为以示惩戒,给我滚回你的洞府好生反省!」
夏俊修为几乎尽废,哪还敢赘言,撑起最后一丝余力灰溜溜地逃离战场。
三才方士原本自持胜券在握,故而有闲心看弟子与太羽斗法,但随着墨玄的加入,以及两员虎将的现身,使得黄巾军的形势急转,反胜为败,他不由得心生不耐,喝道:「徒儿退下,待为师来!」
说话间,猛然窜到城上,祭起三界神力,狠击太羽布下之剑阵。
太羽严守门户,御剑游斗,避重就轻,短暂间也能抗衡三界神力。
连斗数回合都没能取下对手,三才方士更为恼怒,立即吸纳天云灵气,召唤出天地凶神,凶神挥拳狠砸,一拳便将剑阵打散。
剑阵溃败,然太羽却显出昆仑首徒的气度,败而不乱,抽身后退避其锋芒,同时重聚仙力,伺机反攻。
三才方士哼道:「小辈躲得好快,且再接本座一拳!」
太羽脚踩罡步,御剑飞行,不甘示弱地道:「妖道休要持老卖老,莫说一拳,就是一百拳我也能以这三十三天仙剑一一接下!」
太羽这三十三口仙剑乃是取自三十三天的名字,分别是太皇黄曾天、太明玉完天、清明何童天、玄胎平育天、元明文举天、七曜摩夷天虚无越衡天、太极蒙翳天、赤明和阳天、玄明恭华、耀明宗飘天、竺落皇笳天、虚明堂曜天、观明端靖天、玄明恭庆天、太焕极瑶天、元载孔升天、太安皇崖天、显定极风天、始黄孝芒天、太黄翁重天、无思江由天、上揲阮乐天、无极昙誓天皓庭霄度天、渊通元洞天、翰宠妙成天、秀乐禁上天无上常融天、玉隆腾胜天、龙变梵度天、平育贾奕天太清境大赤天、上清境禹余天、玉清境清微天。
他此刻念咒施法,逼出小罗天剑阵,三十二把仙剑分别悬浮在他背后,左右各十六,排布成翅膀状,手中则握以玉清境命名的清微天剑,此法名曰天罗破邪剑,乃一门锐利攻坚的术法。
三才方士冷笑道:「华而不实,看我如何砸碎你这几把废铜烂铁!」
太羽掐起剑诀,背后三十二口仙剑陡然散开,宛若展翅仙禽,蓄势待发,手握清微天剑遥指对手。
天地凶神挥拳再打,太羽背后剑翅一抖,整个人犹若飞雀般朝后飘去,凶神的拳头落了个空。
三才方士继续策动凶神追杀,然而太羽在剑翼的加持下灵巧无比,在拳风之中穿梭自如。
三才方士心念急转,捏动法决,抽吸大地土元,化为凶神兵刃,顿时间天灵为神,地气为兵,此刻之凶神法相才是真正的天地凶神。
凶神得兵刃加持,凶性更盛,挥戈舞刀间霸力蔓延,顷刻便将涿郡城墙摧毁过半,士兵更是死伤惨重,太羽御剑振翅,勉力躲避,却见天地凶神忽然化出一口强弓,控弦劲射,一弓同出百余箭芒,乱击四野,令得太羽无躲避空隙。
太羽剑翼散做万翎迎击箭芒,发出金铁交鸣的脆响,剑气箭芒在不断碰撞下四下散开,更是对城内造成严重伤害,不少民众惨遭殃及,瓦碎砖坍,人伤畜死,端的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墨玄等三人已经赶往东门支援,柳彤花容丕变,面露担忧神色:「糟糕,太羽师兄情况不妙,我们快去帮忙!」
墨玄一把拉住她,劝道:「他们两人斗法已趋于白热化,四周布满夺命罡气和混乱的法能,冒然进入非但无助大师兄,反而会激起战局更大的变数,我们不可妄动。」
正所谓关心则乱,柳彤心系太羽,未能看出端倪,而墨玄虽感吃味,但下山后经历了不少大风浪,仍能保持冷静,故而瞧出战局虚实,此刻太羽和三才方士的法力交缠,形成了一个微弱的平衡,他们在局部相互制衡,两股法力得以抵消,若是有外力干扰,便会造成法力失控,倒是莫说太羽,就是半个城池都会被夷为平地。
太羽居于守势,渐显支拙,柳彤又气又急,就在此时,一股罡劲直窜战场,众人定睛一看,出现了一名威武男子,赤面凤眼,美髯长须,正是打退北门黄巾贼的虎将,他就这么简简单单地一站,便横在两大仙家高手之间,丝毫不畏两股乱窜的法力。
也就是这么一站,站得位置恰好是两股紧缠法能的核心,亦是最为凶险所在,然而那赤面武将却不紧不慢,青龙偃月刀伫在地上,单手扶持,另一手抚着美髯长须,凤眼轻阖,谈定自若,似乎根本不知道这是凶险的战场。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随着他的出现,凌乱的罡气竟被消弭于无形,墨玄觉得好奇,将仙力集中在眼眸,仔细观看,只见那赤面武者的吐纳极为绵长紧密,一呼一吸间便将凌乱的罡气纳入体内,等同与将这两股法力吸收。
「他居然敢纳此两股法力入体,也不怕爆体身亡?」
墨玄惊讶无比,三才方士也同样震惊,喝道:「哪来的野夫,胆敢阻挠本仙!」
赤面武者淡淡地道:「关羽,关云长!」
言语轻描淡写,气质也静若深渊,恍若一尊平和的雕塑。
三才方士怒道:「山野村夫,给我去死!」
言语为落,那尊巨神朝关羽挥拳,拳头大若小山,直接可以将人打成肉饼。
妖道法术临身,恼起了关云长,丹凤眼忽地一睁,整个人的气势徒然剧变,猛然抽刀横扫,美髯长须袍随风而动,快得无以伦比的刀芒逆势而上,斩断巨神手臂。
刀气更若摧枯拉朽,直接扫向三才方士。
嗖的一声,鲜血四溅,惨叫哀嚎,三才方士左臂被硬生生斩断,又惊又怒,又惧又痛。
「师尊快走!」
薛勇连忙枪身过去,扶起三才方士火速逃遁。
一刀斩败强敌,众人皆是无比惊叹,雨琴倒抽一口冷气,叹道:「这红面汉子好生厉害的手段,仅仅一刀就将那三才妖道胳膊卸了下来!」
墨玄道:「他在现身的一刹那就在找寻对方破绽,而三才方士仗着自己是仙人,看不起眼前凡夫,再加上那名壮士摆出轻蔑之态,更是激得三才方士急切出手,所以被斩下一条胳膊也是应当!」
雨琴道:「你怎么知道他一开始就在寻找破绽,我看从他出现到斩敌也不过数息间。」
墨玄道:「关壮士闭目看似轻蔑,实则诱敌,亦是静观其变,寻觅空隙;敌寇一动,破绽即生,他抓准破绽,快速斩杀。不睁,是为守,;睁眼,是为攻,这一静一动间便暗合了孙子兵法所言,不动如山,侵略如火。」
两人的对话虽然轻柔,但关羽听力甚佳,尽收入耳,转头望来,投出一个赞许的目光。
墨玄朝他拱手答谢道:「吾乃昆仑弟子,墨玄,字元天,亲睹壮士怒斩三才方士,勇武之姿无以伦比,甚感比钦佩。」
关羽抚须长笑道:「哈哈,小兄弟过奖了,什么三才方士,不过一介妖道,可足道哉!」
太羽从半空飘下,柳彤快步走来,柔声呼道:「大师兄,你没有受伤吧!」
太羽温和地笑道:「师妹多心了,愚兄无事。」
柳彤目光一转,忽地瞧见太羽肩头血渍,不由惊道:「哎哟,你受伤了?」
太羽摇头道:「不打紧,刚才不小心中了他一记箭芒,我已经封脉止血了!柳彤从随身香囊里掏出一枚白瓷瓶,一叠白纱布,又从瓷瓶里倾出若干淡红粉末,倒在白纱上,然后敷在太羽左肩,再精心缠好。这瓷瓶内装着是玉虚宫等的伤药,可内服外敷,治病救伤,而柳彤腰间的香囊其实也是一个储物法宝,看似精巧,实则能装千百物件,墨玄和雨琴也各有一个。墨玄看着柳彤替太羽敷药的情景,顿感一阵酸楚,极是不悦,但又不便说出,只得憋在心里。这是前方奔来一支五十余人的兵卒,领头者正是刘备,紧接着又有一支三十余人的兵卒从南面奔来,领头者乃张飞。关羽忙上前相迎:「大哥,三弟,一切可安好?」
刘备道:「入城的黄巾贼已被吾跟翼德扫清,百姓皆好,伤亡者不多。」
这时太羽的伤口已经包扎完毕,朝刘关张三人拱手答谢道:「多谢壮士相助!」
关羽眯眼望了他一眼,忽然轻哼一声道:「不敢!」
说罢转过身去,径直走开,太羽脸色阵红阵白,好不难堪。
柳彤轻蹙娥眉,甚是不悦,心忖道:「这红脸汉子好生无礼!」
刘备咳了一声,道:「云长,何以如此怠慢?」
关羽抚须道:「大哥,云长之性子你也是知道,最敬忠义良善之辈,最恨奸诈寡德之徒!」
这番话一出,场内众人皆变了脸色,太羽嘴角微微颤动,容色却依旧沉静。
柳彤却是按耐不住,一改往日温和,站出来呵斥道:「你这红脸汉子,说话怎地如此无礼,你说谁是奸诈寡德之徒!」
关羽转过身去,淡然抚须,不发一言。
张飞瞪圆双眼,大声道:「小丫头,俺二哥说的就是那个穿白衣服的,他不但贪生怕死,还卑鄙无耻!」
柳彤气得俏脸酡红,双手叉腰,胸脯不住起伏,指着张飞道:「你……你,你血口喷人!」
墨玄连忙过去拉住柳彤,望着刘备道:「玄德公,这究竟是何缘故?」
刘备愣了愣,道:「只是一场小误会罢了!」
张飞道:「大哥,那白衣贼都干出那种事了,还算什么误会!」
柳彤回头望着太羽,投以询问的目光,雨琴也走了过来,好奇地望着他,太羽双手负后,闭目昂头,摆出一副不屑争辩的模样。
关羽朝墨玄拱了拱手道:「墨兄弟,你与两位姑娘不畏艰险,奋力救民救师,此等忠孝之举,令关某十分佩服,但你可知在你离开的这段时日,贵派的大师兄做了些什么吗!」
太羽淡然道:「清者自清!」
张飞怒骂道:「狗屁清者自清!老子放的屁都比你清!」
柳彤娥眉倒竖,娇咤道:「黑面贼,你嘴巴放干净点!」
张飞啐道:「小丫头思春了?你这么维护他,小心来日被他卖了也不知道!柳彤羞怒无比,法力轰然爆发,秀发翠衣无风而动,张飞嘿道:「小丫头,一边玩去,俺不跟女人动手!」
柳彤紧咬银牙,一字一句地道:「你给我大师兄道歉,否则便生死相见!」
墨玄和雨琴也都惊呆了,以往的柳彤温柔讲理,即便被人冒犯也是含笑以待,如今竟为了太羽要跟他人生死相搏。
张飞哼道:「他奶奶的,小娘们不知进退,老子今天就破例一次,打醒你这痴丫头!」
「住手,住手!」
邹靖及时出现,暂时稳住了局势。
关羽道:「邹大人来得恰是时候,正好做个见证,听听关某是否说错了!」
邹靖愣了愣,压低声音道:「关壮士,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关羽哼道:「关某眼里绝容不下沙子,今天定要道个分明!这白衣人身为仙家弟子,在涿郡被围,百姓惶恐时,不思破敌解围之策,反倒是擅自开坛讲法,蛊惑民心,宣称信道者得救,此等做法跟那张角何异!」
太羽道:「吾开坛说法,不过是要稳定民心!」
关羽冷笑道:「稳定民心?你当关某是三岁稚童?」
太羽道:「涿郡被围初期,民心惶恐,但听过我讲道之百姓,无不安神静心,再说我一不收钱,二不取财,三不煽民,如何又跟张角无异!」
关羽指着太羽,斥道:「被你蛊惑的百姓全部是精神萎靡,动作迟缓,而你每次讲道之后,都是显得气定神闲,精气神足,分明便是你趁机以邪术摄取百姓之力以补自身!」
太羽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口口声声说我对百姓施邪法,你可有证据!」
气氛再度升温,已是剑拔弩张,邹靖连忙转移话题道:「诸位,不要争吵了,方才斥候回报,程远志与邓茂率领部分贼军直奔蓟县而去,刘大人此刻正在蓟县!」
刘备道:「蓟县又多少守军?」
邹靖道:「黄巾贼入侵幽州后,为了阻挡贼军,刘大人已调出了不少兵力,身边恐怕不到五千人!」
刘备惊道:「不好,幽州牧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整个幽州都会大乱,还请邹大人速速调兵遣将,阻截贼军!」
邹靖苦恼地道:「这数日血战下来,涿郡守军十伤九死,哪还有兵力去增援,只有从其余郡县抽调士兵了!」
刘备道:「兵贵神速,这调令发出后,最快也得三五日才能出兵,恐怕那是黄巾贼早已兵临城下了。从此地发兵是最为合适,若邹大人信得过刘备,便请调我五百兵甲去救蓟县!」
邹靖愕道:「五百就够了?」
刘备道:「恰好合适,太多人反而拖延行军速度,五百兵甲足以拦下黄巾贼!」
邹靖道:「程远志那一路兵力最少也有两万,玄德,这可不是儿戏啊!」
刘备道:「备愿立军令状,如若不胜,便请将军处以军法!」
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邹靖点了点头,道:「刘备接令,命你速领五百劲卒,增援蓟县,阻杀黄巾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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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廉访使
请大家继续支持本文晚饭后二鸟修介去厨房收拾东西,让黑雪姬随便在家里转转。
原本还对能在二鸟家抓住修介的把柄抱有期待的黑雪姬现在清楚了,二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笨蛋,敢让她随意在他的家里走动也就意味着,控制自己身体的把戏根本不在他的家里,所以放任黑雪姬在自己家里活动。
不过即便这样黑雪姬也要考虑到对方虚张声势的可能,于是还是迈着黑丝美腿,走上了二楼。
二鸟家的房子不算小,大概一楼除了餐厅,厨房,客厅,厕所和浴室之外,二楼就是卧室了,没想到的是二鸟修介的卧室里也有浴室,窗外的阳台上还摆着花卉,可惜的是大概因为长时间不浇水,花已经蔫的差不多了,大概因为阳台外沿遮住了这些花,所以进家门的时候黑雪姬并未注意到它们。
「怎么了,学姐?很喜欢这些花么?」
看着这些花有些发呆,不想身后传来了一阵让她厌恶的声音,二鸟修介没想到这么快就跟过来了,是在意这里藏有自己的秘密?还是说……
「学姐,不要担心,这里任你搜索也找不到我的把柄的,其实要不是我喜欢摸我的软乎乎的坐垫,我是很想让学姐自己随意走走的。」
一阵淫笑过后,二鸟修介的手又摸上了黑雪姬被黑丝裤袜包裹住的挺翘美臀,在上面揉捏摩挲,让臀肉的触感在自己手里扩散开来。
自己的屁股早就是修介的坐垫了,所以黑雪姬当然无法反抗,只能雪颜荡漾着羞涩与愠怒的微红,咬着嫩唇用那双美丽的暗瞳怒视着二鸟修介,用这样的表情去警告他应该适可而止。
肆意摸了一会黑雪姬的翘臀,忽然二鸟修介低下头,嫌弃了黑雪姬的短裙,在散发着美少女独有清香的屁股上重重的吻了一下,让包裹着屁股的裤袜黑丝上都沾满了自己的口水,露出了一个淫靡的吻痕。
「你这样的笨蛋,做这种事还不如把那些花好好护理一下。」
「没想到学姐现在还在关心那些花啊。」
修介笑了笑,随后放佛想到了什么,看着黑雪姬的那双美瞳说道:
「学姐的话也有道理啊,那些花这么放着不管实在太可怜了,可是我也是因为缺少浇花的工具和时间没办法啊,现在有了时间,但是没有工具,不如这样吧,就让学姐的尿道成为我的浇花壶吧,用学姐的尿浇花一定会让花长得不错的。」
「什么,你又在说什么下流的话。」
黑雪姬没有想到对方提出这么无耻的建议,柳眉已经倒蹙了。
「哎呀哎呀,这可是学姐的建议啊,难道学姐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只提那种方便自己的话,到头来却一点没有执行的觉悟吗?我现在就命令,黑雪姬学姐的尿道,从今天开始正式成为二鸟修介家的浇花壶了。」
Σ·bloo- Driver软件又一次的在黑雪姬脑中忠实的计算起来,促使执行着二鸟修介的命令。
「我知道了,黑雪姬的尿道,从此之后就是二鸟修介的浇花壶。」
不甘心的还是说出了认可的话,黑雪姬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已经愤怒的可以将二鸟家都烧光了。
「学姐,不要摆出这样的表情啊,对了,浇花壶不能没有壶盖啊,我早就准备好了这个。」
没想到当初自己处于猎奇买的性玩具居然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连二鸟修介都在感谢上帝让自己早早就成为了一个变态(大雾)。
黑雪姬有些不解有些疑惑又有些不安的看着二鸟修介从橱柜里拿出的东西。
「学姐,这个呢,是钻子哦,专门可以玩弄女性尿道的,不必担心,虽然有点疼但不会对学姐的身体损伤多大的,最多玩多了可能会让学姐的尿道扩张的太厉害,以后容易小便失禁。」
二鸟修介淫笑着介绍,一边又用手摸了一把黑雪姬的被黑丝裤袜包裹住的纤细美腿。
「什……什么?」
看到黑雪姬那双瞪大了的美目,修介知道爱干净的她是绝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的。
「不过呢学姐,我也不想在你身上做这么残忍的事,这样吧,现在只要你跪下来在我的面前求我做我的专属性奴,发誓一辈子做我的养的狗,我就不会让你的尿道成为的浇花壶怎么样?」
「你这个变态说这种蠢话了是脑子坏掉了吗?」
不出意外,黑长发的美少女断然拒绝了二鸟修介的提议。
「啊,是吗?那就没办法了学姐。」
又摸了一把黑雪姬的裤袜黑丝包裹的美腿,二鸟修介命令道:
「那么,请我的女朋友稍微让开一下,把我的浇花壶敞开在我的眼前,我要好好修理一下它了。」
让女朋友让开的意思也就是说黑雪姬要分开自己的一双美腿,而浇花壶敞开则是说要继续掀开裙子,扯开黑丝裤袜,翻开大阴唇,把尿道彻底暴露在修介的眼前才行。
尽管娇嫩的嘴唇在哆嗦,可是黑雪姬被脑内的Σ·bloo- Driver控制,还是对身体下达了听从修介命令的决定,分开了双腿。
按照修介的命令,黑雪姬慢慢的翻开了外阴唇,将漂亮的粉红色蜜穴和尿道口全都暴露在了空气里。
「真是漂亮的粉色啊,学姐的下面真是太美了。」
由衷的赞叹着,修介刚想伸出手去碰黑雪姬的蜜穴,不想却被黑雪姬拍掉了。
「不要碰我。」
「哦,对对我忘记了,我和学姐的蜜穴可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是不能碰的,对不起对不起。」
忍着口水,只能凑近看了看,修介只能收回了手。
随即盯着黑雪姬的尿道看了一下,稍稍泛着白色的尿道口微微翕动着,放佛在向修介招手一样。
「没想到这就是黑雪姬学姐的尿道口啊,好下流。」
看到黑雪姬并没有说话,修介拿出了钻子,慢慢的用钻子头伸到了她的尿道口处。
「学姐,那么我要开始了,如果实在痛就喊出来,我会考虑在合适的位置住手的。」
「你到底在哪里买到这种变态的东西的。」
「嘿嘿,这种钻子可是现在很流行的调教用具啊,学姐不知道么?」
「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下流的东西。」
「不要紧,这次不就知道了么?」
修介侧过脸吻了一下黑雪姬的大腿,之后开始将冰冷的钻子探入了黑雪姬的尿道口。
「嗯……」
雪白的脸上透出痛苦的表情,不过不服输的黑雪姬不想求饶,只是咬住嫩唇,忍住了。
「学姐不错哦,那么我要继续深入了。」
慢慢的将钻子插入尿道里,女性的尿道实际长度并不长,只有大概三四厘米,所以二鸟修介很快就将钻子头插入了进去。
「学姐居然一点也没叫出来,很厉害嘛。」
「你以为这点程度就会让我屈服吗?」
「嘿嘿,学姐果然是个坚强的女人,不过女性的尿道毕竟不同于男性那么敏感,学姐你能忍住也不算意外,接下来扩张才是关键,学姐你知道吗,女性的尿道平均只有8毫米的直径,而我要给学姐的尿道扩张到起码20毫米哦,这样以后学姐就会经常性的失禁了。」
「你……你说什么?」
大概有些不敢相信,黑雪姬那双暗瞳充满了愤怒与屈辱瞪向了二鸟修介。
修介只是笑了笑,随后开始用钻子慢慢在黑雪姬的尿道里轻轻转动,这种钻子是由特殊材料制成,一旦经过搅动和人体温度的催生,会慢慢的膨胀,渐渐地将尿道撑宽。
最开始只是少许的快感和更多的疼痛,经过了修介慢慢搅动了十几分钟,黑雪姬只感觉到下体发热发痛,似乎有一种想要便溺的冲动。
「不……不要继续了。」
「怎么了?学姐,受不了了?」
修介微笑的询问着,黑雪姬却不想老老实实的回答,只好又住嘴了。
「黑雪姬前辈,这要不老实可不行哦」
修介突然慢慢的退出了钻子,随后用了药水往刚刚扩张一些的尿道里滴了一滴,冰冷的药水让黑雪姬全身情不自禁的抖了一激灵。
「放心学姐,这是杀死你尿道神经的一种高级药水,这样以后你就无法好好控制你的尿道横纹肌,加上扩张的尿道,你可以随意失禁了。」
「你这个变态,你这么做就没想到过我的感受吗,我不会放过你的。」
「好了好了学姐,以后如果上学麻烦的话我会允许你穿尿不湿的,不过我还是喜欢看学姐的尿顺着大腿流下来的失禁模样的,这样肯定会很迷人的,好了,我看药水也该起作用了。」
之后修介想起什么似的,拿起另一个塑料型的软棒,继续插入了黑雪姬的尿道。
「这是检测尿道扩张结果的,如果测距不够20厘米,对不起了学姐,我还要继续用钻子扩下去。」
不过检测结果还算让修介满意,黑雪姬的尿道被扩张到了20毫米。
「嗯,那么接下来……」
说着修介转到了黑雪姬的身后,托住黑雪姬柔软的屁股,将这个黑长发美腿美少女抱在了身体里,分开她的双腿,放佛端着婴儿放尿一样走到了花盆前。
「学姐,请让我的浇花壶给我的花浇水吧。」
居然让自己在他面前放尿,这还不如死了好,黑雪姬心里反抗着,没有说话,强忍着排尿的快感,让修介等了半天也看不到尿液撒出来。
「哦?学姐,这样可不好哦。」
看到黑雪姬还在抵抗,修介笑了笑,随后用一面倒出一只手轻轻的揉捏黑雪姬尿道口的上面,一面晃动身体,颠动着黑雪姬的身体,催生她的尿感。
「不……不要这么晃……」
不顾黑雪姬的请求,修介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不……不……不要……」
失去了尿道神经控制的横纹肌再也不能自由控制尿液从膀胱里溢出,加上修介不住的摇晃黑雪姬的身体和揉捏黑雪姬的尿道口催生她的尿感,没到3分钟,忽然黑雪姬哭泣般的一声长吟,随之而来的,是大股的尿液突然奔流泻出,直接扑簌簌的大股浇在那些花盆里的花朵上。
「啊……不……」
痛苦的哀鸣着,雪白的小手捂着脸,黑雪姬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在修介面前失禁排尿了。
「哈哈哈,学姐排尿的姿势真是羞耻啊,不过这样也很迷人呢。」
看到黑雪姬羞耻不能自己的表情,修介只是大笑着,趁着黑雪姬精神的虚弱,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美颈,这可是与他毫无关系的部位,如果黑雪姬反抗的话他就一点办法没有了,可惜被失禁的耻辱感包围着的暗瞳美少女已经无暇顾及这点小事了,只是在努力想着能够收紧尿道,不再继续在修介面前排尿,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大概足足尿了三四分钟,膀胱里的尿液才彻底排除干净,黑雪姬那双原本清澈凛冽的目光早就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变得有些混沌痛苦。
「学姐,怎么了?难道不喜欢这种失禁的快感吗?」
「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为什么要破坏我和春雪君,一定要拉着我做这样的事情。」
「学姐,还在问这样无聊的问题么?」
修介只是摇摇头,淫笑了一下。
「不过学姐,刚才的尿真是好大啊,好了,害得我的女朋友似乎都被学姐淫荡的尿水污染到了,那么接下来,我要和我的女朋友一起洗个澡,学姐也来吧。」
「谁要去和你一起洗澡。」
不过黑雪姬这种反抗也不过是嘴上的而已,修介抱起黑雪姬走进了浴室,她却一点反抗也做不到,自己的大腿是他的女朋友,背是他的抱枕,屁股是靠垫,肛门成了飞机杯,连尿道都成了他的浇花壶,现在的她,正在一点点的成为修介的玩具,自己却无能为力。
将黑雪姬的衣服褪干净,命令黑雪姬的大腿跪在浴缸里,露出了肛门。
「刚才被学姐淫荡的排尿迷住了,现在要用我的飞机杯解决一下,学姐没有意见吧?」
「你会不得好死的。」
「哎呀哎呀,学姐只能说出这种失体面的话,但是学姐是无权反对别人用飞机杯的,那么,我可以自由开动了。」
不理会黑雪姬唯一对自己的武器咒骂,修介只是淫笑着,拍了一下双手扶着浴缸四肢跪趴着的黑雪姬的屁股,将肉棒直接顶入了黑雪姬的肛门内。
「啊……」
「学姐的叫声真好听啊。」
肉棒进入了一个紧窄的洞穴内,这就是自己的飞机杯,也就是黑雪姬的后庭了。
粗大的肉棒侵入了自己的肛门内,让黑雪姬只能皱着娟秀的柳眉,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媚吟声。
肉棒开始挺动起来,一开始似乎还比较温柔,不过挺动了十几下之后就开始越来越深入,顶的直肠反馈着一股股的便意。
肉棒开始逐渐的顶入了直肠的深处,肛门括约肌不受控制的反过来逼仄这个粗大的入侵者,随着二鸟的粗喘声,肉棒也开始有节奏的在肛门里抽动着,慢慢的,肛门内的乳突被刺激的也开始有了快感,让黑雪姬的鼻子里也哼出了一丝快乐的哼吟,当然这一切都逃不出修介的耳朵。
向前探着身子将身体压在了黑雪姬的美背上,看着黑长发美少女的表情随着自己的肉棒挺动,从最开始的不适到慢慢的不自觉的享受,修介淫笑着问道:
「看来学姐也很喜欢自己的肛门被我侵犯啊。」
「胡说……嗯……啊……我才没有……」
「那刚才的呻吟声是谁发出来的啊,而且学姐,你大腿中间可都已经湿了哦。」
「才……啊……才没有……那是洗澡水溅到了上面……」
「真是个不诚实的学姐啊。」
修介感叹了一句,忽然加重了抽插的力度,让猝不及防的黑雪姬终于大声的叫了出来。
「啊……不……不要这么快……」
「学姐,这样不舒服吗?」
「啊……才不会……舒服……」
「可是学姐叫的可越来越大声了。」
「那……那是……」
还未等黑雪姬回答,忽然修介压在黑雪姬的背上,一阵狂风暴雨式的进攻,黝黑的睾丸拍打在黑雪姬的雪臀上,发出噼啪的声音。
「啊……不……不行……」
「学姐,怎么样,让我继续么?」
「不……啊……不知道……」
「呵呵,学姐,很舒服对吧,很快乐对吧,不用回答哦,想要我继续的话,就张开嘴巴,伸出舌头。」
黑雪姬摇着翘首,不愿听从修介的命令,不过修介似乎看穿了马上就要沦陷的美少女,肉棒又提了一次速,几乎可以用狂野来形容爬在美少女背上的修介侵犯她肛门的速度了,黑雪姬美丽的暗瞳开始微微上吊,经过扩张的尿道也开始滴落起尿液,强烈的快感冲击着黑雪姬的大脑,开始让里面变得一片空白,终于,黑雪姬被欲望击溃,听从了修介的命令,吐出了嫩舌。
放佛抓到猎物一般,修介用手指马上捏住了那根柔滑粉红的舌头,有点粗暴的拉扯着,而后腹部继续用力,催动着肉棒侵犯着黑雪姬的后庭。
「不……不要……要……高……潮了……」
因为被拉扯了舌头,口齿不清的黑雪姬吊着暗色的眸子,小嘴咧着一个淫荡的弧度,一丝涎水滑到了嘴角边,忽然间尿液从双腿间喷射出来,随后又是蜜液也紧跟着。两股水流几乎汇合成一处,滴答滴答的落在了浴缸内。
看着双口喷潮的黑雪姬,修介心满意足的拉扯着她的舌头,骂了句贱货后,肉棒重重一挺,将大股的浊精狠狠的射入了黑雪姬的后庭深处,烫的美腿美少女浑身颤抖不已,大股的尿液不停的从尿道口喷出,学园里高贵的副会长,在修介面前俨然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连妓女都不如只知道随地便溺的下贱性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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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劍靈影
(第一卷)邪修六百年前,地球出現了一位修真者,他是第一位修真者,也是創立景門的開宗鼻祖。
他的一生充滿傳奇色彩,但很少人知道他未成名之前的事,他本人也絕口不提,正所謂英雄莫問出處,他的光輝事蹟由他三十歲開始。
有些人說他是耶穌轉世,有些人說他是佛祖託世,眾說紛紜,說得他神乎其神,他治病、驅鬼、傳福音。他是一名基督徒,他在受傳媒訪問時也直認自己的力量是神給予的。
他是中國人,居住在香港,他愛國愛港,在當時中港兩地的政治矛盾下出言勸解,深得國家領導人愛戴。他的魅力風靡全球,很多人把他當成神的兒子來膜拜,有些嫉妒的人因而誣陷他的敵人基督,當時世界末日之事正熱烈炒作中,很多人也相信了,差點弄成動亂。
直到他將自己修練的方法公開,這時才令眾人釋然,才知道他不是神人,也不是魔鬼,一切都靠著自己苦練得來的。
他創立景門,廣收門徒,無論男女,或是國內人,或是國外人,只要心正思正,有意尋道,他都教授修真之法。五、六年內,他的弟子突破一億人,遍佈世界各地,成為史上最強大的修真門派。
他四十歲得成天道,飛昇仙界,那是一個修真之人渴望去到的地方,一個長生不老的樂園,堪比天堂。他羽化登仙之後,六百年內,修真的方法層出不窮,很多人相繼開宗立派,這是一個修真者統領世界的時代。
到了現在,修真者已經成為每個小孩自幼就夢想成為的人,御劍飛天,操水火法術,善五行陣法,懂煉丹,製靈器,各式各樣的課題均可學習。甚至有人成立修真學校,除了教授一般知識外,外加修真法門。
六百年來,修真之士層出不窮,多少天才隕落,多少傳奇神話誕生。修真之道,與天爭命,達至天道巔峰,然後羽化登仙。
然而,不是每個人都能夠修真,必須要有靈脈的人才能,靈脈的強弱,註定了那人的天賦資質。
靈脈共分為三種:人脈最弱,然後是地脈,最強的是天脈,而一般人只有靈脈,是最普通的資質。
國家為了培育出修真者,因而積極用科技研究人的靈脈,但徒勞無功,最終卻開發了一種命名為T細胞的人工組織。這種細胞能激發人體的靈脈,但只能獲得一時的力量,令人短時間內得到虛靈期修真者的力量,一種基礎的力量,但其威力已經非一般人能力抵抗得了,問題使用後果是令到該人的身體機能老化,活不出十年就沒命。
修真者一旦靈脈醒覺,就可以吸納天地靈氣修練。一開始是養靈期,每一個階段都分為前、中、後期,突破了養靈期就是虛靈期,此時身體經過靈氣溫養,體魄變得強健,靈脈開始拓展後,踏入虛靈期就能使用一些簡單的五行法術和功法,這才稱得上為一名修真者。
由於修真者的力量比科學武器還強大,漸漸地國家已經放棄發展科學武器,核能也成為一種純供動力和電力的資源,核戰的機會變得微乎其微。
然而,一開始人類就低估了修真者的力量,當修真者修練到天府期時,其擁有的力量比核彈還要可怕,翻手間就能毀滅一個大城市。
曾經就有一個修真狂徒一夜之間滅了一個小國,造成很大的傷亡,一夜之間就死了幾百萬人,可是之後當然遭到諸國的其他修真者追殺,誰逃得過天眼的監察?但是亦讓國家知道,修真者很不受管束,也沒有辦法,為了國家強大,不得不大量培育修真者,事實上要阻止這種狂人的做法,只有從教育著手。
然而,絕大部份的修真者都不是嗜血的人,他們實力越強,所得到的待遇越好,金錢、權利、地位和女人都不缺,這就成為修真者的一個約束。但很多修真者對金錢名利都不看重,他們有更加崇高的目標——登仙界。脫離世俗,長生不老,這就是修真者的最高目標。
晴空萬里,一間宏偉的建築物拔地而起,廣闊的操場上坐滿了一個個少年少女,他們都是這間修真學校的學生,現在正在上修真課。修真課每天都上兩個小時,讓學生們自己修練。
一位樣子憨厚的少年,無論他怎樣修練,就是喚醒不了靈脈。他由小四開始修練,直到現在中四了,足足七年了,他仍然是一名普通人。
父母花了很多錢讓他進來這間修真學校,就是希望他有一日能喚醒靈脈。一般到了中一就能喚醒靈脈,可是他卻遲遲未能喚醒靈脈,這讓他在學校裡,在家裡都飽受冷待。
他父母都是一名修真者,甚至他爺爺也是修真者,修真者的血脈是可以繼承的,而他的姐姐和妹妹都已經喚醒了靈脈,姐姐已經是虛靈前期的修真者,妹妹在十二歲的時候也喚醒了靈脈,現在過了一年,已經是養靈後期的修真者,修練資質都很好。唯獨是他,今年十五歲了,仍然未能喚醒靈脈,這讓他在父母和同輩的人眼中形同廢物。
一位美麗的女老師走到眾學生面前,她有一頭秀麗的黑色長髮,柳眉大眼,瓊鼻玉唇,瓜子臉,身材更是火爆,一雙堪比足球般大的巨乳加上窈窕的身段,直把男人的靈魂勾了去。
她環視眾人一眼,然後目光落在那憨厚的少年身上,他身邊的靈氣散亂,根本沒有產生共鳴,更莫說吸入身體了。
凡人,在修真者眼中就是廢物,是社會的渣滓,沒有存在的價值,這是公認的。凡人除了憑學識在社會上佔一席位外,在修真者眼中就是一群等死的人,他們沒有長生的指望,永遠沉淪於物慾橫流的世界。
而選擇入讀修真學校的人,無不是放棄世俗知識的人,他們不追求豐富的學識,不追求金錢名利,從而專一修練,如果選擇了修真學校而不能喚醒靈脈,這人比死更慘,因為代表他一事無成,既不能在社會上佔一席位,也不能成為修真者,是最悽慘的一群廢物。
她彷彿已經看見了他的未來,等待著他的是悲慘的命運,如果他父母不拋棄他的話,這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她看過很多這樣的人了,政府也正為這些人憂心,他們已經成為社會的問題。
「好了,下課時間到了。」
「呼~~」眾人都吁了一口氣,兩小時的寂靜修練又枯燥又沉悶,而收獲也是很小的,單憑兩小時的修練根本不足以提升實力,他們回家後還要苦修。
由於修真學校注重的是培訓修真者,故此學業成績方面都不太看重,功課更是少之又少。
「楊景,你跟我來。」
「哦!」憨厚的少年應了一聲。這時眾同學都竊竊私語,都在猜測他被老師叫去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冷嘲熱諷。
「蕭老師,有什麼事嗎?」
蕭老師,全名蕭愛寧,今年二十四歲,是一名問天前期修真者。
二人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楊景有種不安的感覺,蕭老師應該不會有好事找他。
「楊景,你入學已經四年了,但靈脈仍未喚醒,你有什麼打算嗎?」
「我……我……」楊景不知道應該怎麼答。
「你的父母應該對你失去希望了吧?」
「嗯。」
「如果你現在轉回普通學校,還有希望追得上的,你的學業成績不錯。」蕭老師說到最後那句話時語調明顯不同,就是對楊景說現在還有轉彎餘地,應該及早放棄修真一途。
「我還不想放棄。」
「為何你這麼堅持?」
「因為一個人。」
蕭老師從楊景堅毅的眼神中看出一絲希望,他有決心,差的是天賦,修真路途並非一帆風順,要經歷三次天劫才能羽化登仙。
天劫不是一般人能輕易通過的難關,身和心都要準備充足,還有所修練的功法也有很大關係,一般人到了虛靈期就能開始修練各樣功法和法術,坊間流傳的功法都不是最上乘的,有些家族或許有自己一套功法,有些修真學校也會提供一些功法,越好的功法越難得到手,而且修練起上來越難,所以一些名校就是修真者爭破頭皮想進入的學府。
『她應該在那裡吧!』楊景心想。
「是女生?」蕭老師從楊景的表情看出一些端倪。
楊景笑而不語,他自己也很懊悔,明明自己很弱,她為什麼這麼在意他呢?
那個兒時的約定,不知她還記不記得?
「好吧,你自己的路由你自己決定,我已經給了你意見。」話畢,她就轉身離去。楊景也獨自返回課室,距離放學還有一小時。
(待續)
放學後,學生們魚貫走出課室,剩下幾人留在課室內,包括楊景。
又一人走出課室,現在剩下楊景和一個大塊頭。正當楊景準備離去時,那大塊頭同學搶步上前攔阻他,並不懷好意地笑著,楊景心知道沒有好事發生。
「你想怎樣?」
「嘿嘿嘿,最近手緊,想問你借點錢。」
借?恐怕沒想過還吧!楊景心知肚明,這人明顯想敲詐他一筆。
「我也沒多少錢,你知道的,我父母……」
「哎呀,不知是你不幸還是我不幸了。那沒有辦法了,我今天已經憋了一肚子氣,本想討點錢去買漫畫消消氣的,可是你又沒錢,你說該怎麼辦好呢?」說時,他已經磨拳擦掌,一副要開打的模樣。
楊景不斷退後,這人的實力雖然不高,但對楊景來說已經夠看頭了,楊景一定打不過他的,只有挨揍的份,現在唯有用那一招了。
「救命呀!救命呀!」
接著,課室內響起一連串暴打的聲音。
……
楊景帶著滿身傷痕回家,他家裡算不上有錢,但也不窮,因為父母都是修真者,這代表他們也是半個軍人。國內對修真者的供養是很充足的,這間房子也是用軍人的名義買下來的,很便宜,實用面積達八百呎,位於第二十五層,越高的層數越貴,但對修真者來說也越有利修練,越高的地方,靈氣越精純,但就越稀薄。
一踏進家門後,就見客廳內坐著一位美豔的婦人,這人就是楊景的母親,她名叫李小琳,留著一把秀麗的黑色及腰長髮,雖然今年已經三十七歲,但樣子卻像二十來歲的女人,修真者的容貌往往比一般同年齡的人年輕很多。
她和蕭老師一樣擁有精緻的五官,加上白滑的皮膚,簡直就是上天的傑作。
另外她的身材比蕭老師還好,胸脯更大更圓更挺,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
聽說母親的父親也是修真者,他的女兒承繼了優良的血統,今年實力已達破靈後期巔峰,隨時步入問天期,只要渡過天劫,就能列入強者之列。
第一重天劫,一般人只要修練的功法不差,都能輕易通過,並沒有什麼大危險,只是天劫會招來天雷,得要找一處空曠的地方進行渡劫,免得傷及無辜。
李小琳的天劫近了。
「回來啦?」修練中的李小琳陡然張開眼,現在她的六識感知都很強,在楊景剛踏進這屋苑範圍時,她就已經察覺了。
「嗯,我回來了。」
「今天喚醒了靈脈沒有?」
「還……還沒……」
沒有任何表情,李小琳一副淡然處之。不是她不在意,而是已經放棄了他,一個廢物的兒子,她覺得用不著過於關心,所以連楊景受了傷也不聞不問。
「靜靜地做你該做的事,不要作聲,你姐姐和妹妹都在修練。」話畢,再度合上眼。
「哦!」失落地應了一聲,他拖著疲乏的身軀步進房間,然後一頭栽落在自己的床上。這個家很冷,冷得令人心寒,即使是親兒子,一旦被知道是廢物的時候,態度都會變得形同陌路人,他心中那個酸啊!
洗過澡後,已經到了晚上了,沒有功課,修練也沒有多大用處,百無聊賴之下他只好溫習。雖然他修練的資質是零,但不代表他的腦筋不好,他的學業成績一直靠前,就是因為他專心溫習的原故,諷刺的是他父母一心想他成為修真者,這明顯就是一條歧路,走下去也沒意思。
若果不是因為與那個人有約定,他已經早就放棄了,唯有她,他不能忘記。
一個九歲就已喚醒靈脈的人,她的前途如星般光明,原來可以跳級升讀中一,一大堆修真名校爭搶要收她為學生,她的父母應該也很關注她的成長,然而,她卻花了三年時間待在他的身邊,為什麼?
天真無邪?和她沾不上邊,她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女生,當時還是小女孩的她已經揚言要超越景仙,即那景門的開宗鼻祖,第一個修真者。
光芒,在她的身上有一道光芒,直把人的眼睛刺得睜不開。她冷漠,性格孤僻,在小學裡沒有一個人願意接近她。她就如一柄沒出鞘的劍,不出鞘則罷,一出鞘必定要飲血,如此嚴肅的小女孩,她的心思有誰看出呢?
「你要比我強,不然我會殺了你。」
「妳很強嗎?」
「暫時還不算,但我有朝一日一定會踏足仙界的。」
「仙界啊,我也想去。」
「好,我們約定了,一起去仙界。」
昔日的對話,又再次浮現腦海,就是這個承諾,迫使他不放棄修真之路,死也要向著修真強者之巔攀登。
「廢物,爸爸叫你出去,他有話對你說。」正當楊景在夢一般的往事中沉醉時,一把冷冷的女聲響起。
放下書,楊景心中感到不安。眼前這少女就是他的妹妹,她叫楊心,人生得漂亮沒錯,可是卻高傲自大,從來不把他放在眼內,每次看見爆乳般的她,他都會有一種撕下她身上衣服來強暴一番的衝動,她只不過是一頭乳牛罷了,牛豈能在人面前叫囂?待宰罷了。所以他也不給她好臉色看。
「哼!」
來到客廳,一家人已經如上法庭般嚴陣而待。
「爸、媽。」楊景知道不會有好事發生了。
「你今年已經十五歲,我養了你足足十五年,也夠了。」楊景的父親是個成熟穩重的男人,但實力卻比母親還弱一絲,所以父親一向很怕母親,如今父親說出此番絕情的話,楊景猜一定受到母親的指使。
無情、冷酷,母親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看楊景的眼神就如看一條狗,卑賤沒用的狗,楊景感到傷心和絕望。
「爸……」
「你走吧,從此我們父子兩人關係斷絕,你是生是死與我無關了。」
痛,楊景的心很痛,雖然早已預料有這麼的一天,但卻想不到是今天,太突然了,他還沒有心理準備。
「呵呵呵,走吧,廢物。」囂張的妹妹在一旁冷言冷語的說。楊景望向她,敢怒而不敢言;再望向姐姐,後者別過臉不看他。
父親、母親、姐姐和妹妹,他們的表情盡都被楊景收在眼底,他終於忍受不住,狠狠地拋下一句話:「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我必定會成為強者的!」
「哈哈哈哈哈……」妹妹的冷笑聲十分刺耳,楊景氣得什麼也沒拿,就這樣匆匆離開家。
夜色迷濛,月光忽隱忽現,被趕出家門的楊景該何去何從?
街道上很寧靜,寧靜得有點可怕,他從來沒有出過夜街,傳聞一到了夜晚就是罪惡的天堂,很多背景複雜的人都愛晝伏夜出,他們幹的都是拐帶、販毒和賣淫的不法勾當。
香港的垃圾人口就有數百萬,他們聚居於香港的南面,那是一個三不管的地方,三不管就是國家不管、政府不管和修真者不管的意思,全世界的國家幾乎都有這個問題。反正是一群廢物,國家一向採取自生自滅的態度,幾百年來如是。
楊景走著走著,忽然感覺到有人接近,他轉身一看,立即被一名持槍的男人用槍指著自己。若是到了虛靈期的修真者,對於普通的槍械當然不怕,一般的槍都傷不了他們強大的身體,可是養靈期和普通人就不同,養靈期還好,應該不會致命,但普通人就不一樣了。
「別動,乖乖跟我來。」
楊景不敢反抗,只好順著他意跟他走。那人帶他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這裡有一輛大貨車,車上有十幾名年紀和楊景差不多大的少年少女,楊景估計全都是被那些人抓來的。
「上車。」
楊景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拐帶了,但又沒有反抗的能力。從他們用槍威嚇自己來看,他們一定也是普通人,他們如何得知自己不會反抗?如果遇上了修真者,他們怎麼辦?楊景得出一個結論,就是他們有獨特的方法分別普通人和修真者。
車子一直駛向南方,顯然是去垃圾人口的聚居地。
約一小時後,車子駛進一棟像監獄的建築群中,楊景被人帶到一個偌大的監房一樣的地方,裡面有十幾名同齡的少年,他們都神情呆滯,似乎被關了很久。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除了定時有人送來食物外,就沒有人來管他們,楊景心想究竟自己的命運會變成怎樣呢?
接下來的日子,楊景看著一個又一個的少年被人帶走,從此再也看不見他們了。最後只剩下楊景一個,他的心很忐忑不安,自己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心理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出來吧!」一天,有一個男人來到監房叫他,他就跟著那人走。
楊景被帶到一間放有各種精密儀器的地方,簡直就是一個實驗室,這令他想到自己該不會成為實驗室的白老鼠吧?
「脫掉衣服。」實驗室內有很多人,那名帶他來的男人用命令的語氣說。楊景沒有商討的餘地,只好在眾人面前脫光光。
「站上去。」那人命令楊景站上一個機械台上,機械台只有一個人那麼大,然後機械台的上方降下一個玻璃罩,從外看上去,這台機械就像一個大的試管。
楊景猜得沒錯,他們要進行某些實驗!
突然,試管上方流出不知名的液體,液體由他的腳慢慢浸到他的胸膛,楊景驚慌亂動,不停用雙手拍打著玻璃罩,但這時反抗已經遲了。最後楊景完全被浸在不知明的液體中,但奇怪的是,他在液體中竟然能呼吸!
他漸漸不再掙扎了,靜靜地站在試管內,然後那些類似科學家的人則操控著儀器。
(待續)
在矇矓之中醒來,楊景發現自己身處一間潔淨的房間,他身上也穿著一件藍色的長袍。從床上爬起來,思考發生了什麼事,很快,他就想起自己被人拐帶去做實驗。
他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發現除了生殖器比以前更長更粗之外,並沒有什麼損傷。忽然,他發現自己有一種衝靈的感覺,六識也比以前更加敏銳了,他先是驚訝,為了確認自己心中的想法,他盤坐起來修練。
四週的靈氣和他產生了共鳴,這是靈脈醒覺的象徵,他興奮得難以形容,但很快他就發現一件令人鬱悶的事:他沒錯是能吸收靈氣,可是靈脈不知怎樣完全沒有反應,情況就像一棵樹苗,吸收了陽光和水,卻不生長。
就在楊景苦惱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打開,走進來的人是一位婀娜多姿的女人,年約二十來歲,樣子姣美,眉宇間散發著淡淡英氣,是位很有魅力的女性。
她的身材豐滿,但胸脯沒有蕭老師那麼雄偉,不過已經很可觀了。
「你醒啦?那我們得談一談了。」接著她拿了房間角落的一張木椅,椅背在前,一屁股坐了下去,雙手擱在椅背上,一副輕鬆自在的模樣。
「首先得恭喜你,你成功喚醒了靈脈了。」她先是一臉歡笑地道,然後又收起隨和的笑容,淡然道:「只是你應該也發現了吧,你根本不能修練。」
楊景點了點頭,他心想這女人一定知道些什麼,所以他不打斷她的說話。
「你有聽說過邪修嗎?」
楊景揚了揚眉毛,他印象中有聽說過父親講關於邪修的事。
邪修,是一種以淫慾方式修練的一群修真者,他們的修練方法是從男女雙方交合的過程中吸收靈氣,達至陰陽合一的雙修效果。當然,男女雙方都要懂得一種合歡之法,這才能達到雙益的目的,不然只有單方面會合歡之法,這會做成單方面的修練,另一方則會變成俗稱的爐鼎,也有個下賤的稱呼,就是肉奴。
雙修的效果比一般修練來得大,這是天地的奧秘,陰陽合一的妙處,唯一的缺點就是一旦選擇了邪修之路,將會成為一般修真者的公敵,因為邪修的人大多性慾強,而且很淫蕩,為世人所鄙視。
過往一些為了快速增強實力的邪修,都會喜歡四處強抓硬擄一些修真者來充當爐鼎,往往被淫辱後的修真者都會實力大降,甚至有些抵受不住邪修的強大性慾而被活活操死,男女皆是,行為令人髮指。所以,世界上的修真者都視邪修為敵人,一旦發現有人是邪修,大多數群起攻之,殺之而後快,不需受法律約束。
漸漸地,邪修隱居起來,很少出現於人前,偶爾偷偷出來獵豔,事後又逃之夭夭,令人防不勝防。
「我知道。」楊景想完後確定地回答。
「那就好,不用解釋那麼多,我就直接說你現在的情況吧!」
楊景內心已有了個底,她先說邪修,後說他的情況,明顯暗示他已經成為邪修。
「我們組織經過一番研究,終於有方法用人工的方法喚醒靈脈,但有一樣致命的缺點,就是喚醒靈脈的人必須用邪修的修練方法。」
賓果!楊景猜中了,但沒有獎,反而,令他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難得靈脈喚醒了,卻必得成為邪修的人。雖然這是有得選擇,他大可以繼續當一名廢物,可是誰人會願意當一輩之廢物?
為了達到成仙的目的,楊景已經決定無所不用其極了。邪修就邪修,沒有什麼好厭惡的,總比當廢物來得強吧!
「你們是什麼人?研究這些東西幹什麼?」楊景問了比較有興趣的問題。這個對他來說比較重要,他想清楚知道自己身處在一個怎樣的勢力之下。
「哈哈哈,你頭腦倒是清醒,很多少年一知道自己是邪修都很失望,然後一定是決了心走這條路,問邪修之法比問我們身份的人來得多。」
楊景沒有半點高興,他知道這些人做這種事背後一定有一個陰謀,被捲進這陰謀當中一定很難抽身而退,日後只能變成這組織的扯線木偶。
「你有聽說過聖魔會嗎?」
這次楊景真的不清楚了,他搖了搖頭。看見這樣,她只能慢慢解釋。
聖魔會在六百年前已經存在了,它前身是一個強大的神秘組織,名字已經不能考究,但是此會的精神意志卻承傳了下來,簡單來說,這個會的宗旨就是要統一全世界。
建立一個政府,管理全球的人類生活,在六百年前,本來事情進行得非常順利,但卻中途跑出一個修真者來,他的魅力迅速渲染全球的人心,當時那神秘組織因而暫停他們的計劃,準備刺殺那名修真者,也就是景仙。
然而,他們沒想到修真者的力量強大到如此地步,竟然連強化的子彈也對他沒用。神秘組織全由一群社會上的精英組成,他們有智慧、有遠見,深知未來將會產生巨變,於是由暗殺他轉為招攬他。可惜的是他對於統一全世界沒有興趣,反倒言明討厭鬼鬼祟祟在背後搞陰謀的人,結果招攬不成,反而結成仇家。
他成立景門的其中一個目的就是要對抗神秘組織,這是一場明爭暗鬥,比的是人脈和實力,景門在短短五、六年時間就成為全球上頂尖的門派,人數還不斷上升中,神秘組織知道自己踢中鐵板了。
於是神秘組織暗中調動人脈,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將大量金錢轉移到聖魔會之中。最後神秘組織頭目的整個家族被景仙殺死了,樹倒猢猻散,眾神秘組織的精英份子紛紛逃命,只是,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聖魔會在景仙羽化登仙後崛起,不過景門依舊強大,他們不敢硬碰,直到現在。
楊景聽完之後心中凜然,多麼強韌的生命力啊,這個組織力和團結力不可小覷。楊景對統一全世界沒興趣,但為了得到邪修之法,他有必要投靠這組織。
「怎樣,願意加入我們嗎?」
「我有選擇的餘地嗎?」楊景不答反問。
「好高興你能加入我們。為了讓你盡快得到實力,我們除了會教你合歡之法外,還會提供雙修伴侶給你。放心,她們都是和你一樣被家人認定為廢物趕出來的可憐人,也願意加入我們,雙修之事也是同意的,你可以放心雙修。」
「嗯。」
「還有一些物資稍後時間也會送給你。」說完這些話後她就站起來,轉身走了兩步,才醒起沒自我介紹,於是轉頭對楊景說:「這裡的人都叫我做冰蘭,這當然不是我的真正名字,但我自己也忘記了自己的真正名字了,你就這樣稱呼我吧!我是這裡的雪獅暗襲部隊的副隊長,可以在行動組區找到我的。」
楊景現在對這裡還不是很熟,他想出去走走熟習一下環境。
躺著思考今後的路,自己被趕出家門,以後生活都得依賴這聖魔會了,不知道有什麼的事等著他?
想著想著,房門又被打開,這次走進來的是一位男人,他身後還跟著一位少女。那男人說:「你就是楊景了吧?這裡是你的日用品和基本物資,你需要的東西都在裡面。」
楊景呆呆的看著一個巴掌大的布袋,日用品和基本物資都在裡面?這怎麼可能?
「嘖,小花,妳來告訴他。你兩人就好好修練吧,我先走了。」那男人將布袋塞進少女小花的手中,一副大忙人的模樣匆匆離開了。
楊景尷尬地望著小花,她的年紀應該比他小,和他妹妹年齡相約吧,留著一頭齊肩髮,眼睛明亮有神,鼻子筆挺,玉唇半開半合,想說什麼但又說不出口。
楊景已經知道她是個非常害羞的女孩,如無意外應該是個處女。
「小花。」
「啊……是……」小花太緊張了,手中的布袋都掉在地上,她連忙拾起遞給楊景。
「這個怎麼用的?」
「這個……這個要輸入靈力,伸手進去抓取想要的物品,很簡單的,可是,可是……」
「嗯,我現在半點靈力也沒有啊!」
小花的臉上馬上紅得像西紅柿一樣,然後用如蚊蚋的聲音說:「只要……只要雙修後……」
「妳說什麼?」
「雙修……雙修……」
楊景完全不知道她說什麼,但看她害羞的表情,他很快就明白了,於是他也尷尬地道:「現在就雙修?」
小花猛地點頭,但轉瞬間又搖頭擺手的說:「不,不……」
楊景看得出小花也是一點靈力也沒有,即使說她還沒和男人雙修過,這更加令楊景確信她是處女。
沉默了一會兒,雙方都不知怎麼樣才好,最後還是楊景下了決心,既然都要雙修了,還磨磨蹭蹭幹什麼?但他並不打算用強的。
楊景步下了床,走到小花面前,輕輕的環抱著她,在她耳邊柔聲道:「不用怕,我會好好疼愛妳的。」
「嗯……嗯……」
「妳會合歡之法?」
「書在這裡。」
「好,我們一起研究。」
於是兩人就一起研究那本薄薄的書,書名叫《淫情浪侶》,一看見這樣的書名,二人都尷尬非常,只是也得翻開來看一看。
(待續)
《淫情浪侶》寫的是男女合歡之法,分為男篇和女篇。
男篇,開首就說明男性負陽抱陰,生殖器屬陽,胸屬陰,陽盛而陰寡,故此男性胸部的敏感度不如女性。
男陽者,剛猛而養性,有主動攻伐的侵略性。陽盛者,皆為性慾強之人,性徵亦異常發達,故男子陽盛,則性器強大精幹,耐力驚人。
男陰者,柔弱而養生,有被動穩守的散漫性。陰盛者,皆為性慾弱的人,性徵亦較弱小,故此男子陰盛,則性器孱弱短小,耐力疲弱。
女篇,開首就說明女性負陰抱陽,生殖器屬陰,胸屬陽,陰盛陽和,故此女性的胸部比男性敏感。
女陽者,性格開朗豁達,思想明淨,是名烈女,樣子也有點男性化,性格偏向粗魯野蠻,同時也具男陽的主動和侵略性。陽盛者同樣性慾強大,性徵也十分明顯,故此女陽盛者胸部會特別大,也特別敏感,反之則小。
女陰則不同於男陰,因為女性本是負陰,陰乃其生命本源,所以女陰者大多數美貌如花,傾國傾城。陰盛者性慾和女陰所持的特質疊加,性慾比普通女陰來得更強,相反,陰寡才會性慾弱,可是這情況很小有,女性天生的性慾就比男性強,只是少部份陰寡的女性性慾很弱罷了。
懂得分男陽、男陰、女陽、女陰只是合歡之法的入門,而懂分別陽盛陰寡,還是陽寡陰盛,更有些情況是陽盛陰盛或者陽寡陰寡,這就是合歡之法的精要所在。
一個男陽的男子若是陽盛陰寡則性力強勁,耐力驚人,是床上的一頭龍。
一個男陽的男子若是陽盛陰盛則性力平平,一無是處,是床上的一頭狗。
一個男陽的男子若是陽寡陰盛則性力孱弱,耐力疲弱,是床上的一頭豬。
一個男陽的男子若是陽寡陰寡,性力絕對沒看頭,比陰盛的人還差,是床上的一條廢柴。
而男陰則不用說了,絕對是當人妖的料子。陽盛的話還好,但陽寡的話,這種人天生就是太監。男陰者大多俊美非常,堪比女人。
而女陽和女陰則相同,性慾一樣強,分別在於陽盛或寡和陰盛或寡,其中的分別在上文已經說過,不再加以詳述。
使用合歡之法要懂得分別以上的東西,是龍就最好,是狗只好苦幹,是豬只好去採陰補陽;是一條廢柴的話,你可以考慮去當人妖了,前提是你要有男陰的魅力。
和每種類型的男人雙修有不同的方法,各有長短,而女方則佔了很大的主導權,因為引天地的靈氣是導入女性的子宮裡,女性是爐鼎,遇著陽盛陰盛的女性時,男方就辛苦了,這是女性中天生的性戰士,是最讓男人難以收服的女人。
相反,最容易搞定的女人是陽寡陰盛的女人,因為女性陽寡,則沒有那麼男性化,沒有那剛猛和擁有侵略性,陰盛乃其本源,只會增加女性的敏感度,只是陽寡有一樣不好,就是胸脯小。
最受男人歡迎的就是女陰者,即使是陽盛也不減她們的美貌,如果是陽寡更是天姿國色,我見猶憐。
而最不受歡迎的恐怕就是陽寡陰寡的女性,如果加上女陽,就是天下第一最不受男人歡迎的女人,平胸的男人婆,加上石女般的性慾,這簡直就是上天對男人的懲罰。
看完詳盡的解釋,楊景和小花各自心中都有了個底,楊景試圖觀察出小花的特性,只是一看之下就很難分別。小花不像女陽那樣擁有男性化的樣子,也沒有女陰那麼美,樣子平庸卻嬌小可愛,但看胸脯就知道她必定陽寡,因為她的胸脯很小,是那種剛發育的椒乳,就不知她是不是陰寡,楊景可對石女無從入手啊!
書中還有其它性交的技巧,二人一一看完後才合上書。
二人都非常尷尬,因為兩人都是處男處女的緣故,一點性經驗也沒有,所以二人沉默了好一會兒。
為了預備進入狀態去交合,楊景得找些話題聊聊,加深彼此的認識才能進一步發展,於是楊景詢問道:「小花,妳也是因被家人拋棄後被抓來的嗎?」
小花聽見這問題,憶起往事,就不禁心酸,她的遭遇不比楊景好到哪兒,更糟糕的是她是一個弱質女子,而且還年紀幼小。一想到那些捱飢抵餓的日子,如同乞丐般向人討飯吃的生活,也不禁流下淚來。
楊景始料未及會發生這狀況,立即手忙腳亂起來,一邊安慰她,一邊用手幫她抹眼淚:「不要哭哦!乖。對不起,都是哥我不好,勾起了妳傷心的回憶。」
楊景真心誠意地道歉,然後說起自己的事來。
小花聽見楊景的遭遇和自己一樣,心中就產生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二人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小花輕輕的側身靠向楊景的胸膛,二人靠得如此貼近,能夠聞到對方身上的氣味。楊景也不矯情,女人投懷送抱,做男人的豈可沒表示,於是他慢慢地伸開膀臂抱著她。
「今後的路我倆都得走下去。」小花軟弱無力地道。
「嗯,靠自己的力量,給那些看扁我們的人一記當頭棒喝。」
「楊……楊哥哥,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楊景有點尷尬地回答:「當……當然可以了。」
小花內心有種甜絲絲的感覺,一種心動的感覺漸漸產生,這可能是同情,也可能是兄妹之情,更可能是愛情?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小花臉紅著說:「楊哥哥,我……我可以……將身體交給你……」說完這句話後小花就垂下頭,這已經是她說得最露骨的情話了,再淫蕩的話她說不出口。
楊景心領神會,知道女生說出這句話後的意思,當即不裝偽君子,他輕輕地扶著她的雙肩,二人面對面,小花靜靜地合上眼睛,等待他的一吻。
楊景吞了吞口水,發出「骨碌碌」的聲音,然後才湊近她的唇邊,慢慢地吻了下去。
淺淺的一吻,楊景就立即分開,二人的心都跳得很快,體內好像有一股灼熱的氣在亂竄,快要把二人的身體燃燒起來。
再次的吻,又長久一點,可是還不夠刺激,楊景渴望更多的愛,藉著身體的接觸而感受彼此的愛。愛是神聖的,純潔無瑕的,愛是性的本源,憑著愛,性可以得到解放,人的靈性才會得到增長,也是引動天地靈氣的最好時機。
沒有愛,性只是解決人的慾望,並不能填補人的心靈空虛感;有愛,男女都可藉著性交達至完美的靈慾合一。古人一早就看穿了這一點,所以才創出雙修之法,這本是美好的。
然而,一些盲目追隨性慾的人,只會滿足自己身體的慾望,忘記伴侶的心靈需要,扼殺了愛的自由,強加了一些無理的規則,肆無忌憚,我行我素,最終弄至走火入魔,從此成為性的奴隸。
出於動物的本能,楊景很快就學懂了接吻,接吻的技巧全都在怎麼利用舌頭去撩、舔、推、鑽四種功夫,加上唇的話,就能玩出很多花樣。楊景技巧雖然稚拙,但看起來均一板一眼都有規律,這完全是出於本能。
吻久,唇分,二人意猶未盡地互相對望,眼中都充滿慾火,雙方都瞭解到對方的需要,於是二人有默契地脫掉衣服。
很快,兩人已赤裸相對,楊景也不心急,不過急也急不來,他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樣做,是多加調情?抑或馬上短兵交戰?最後楊景決定還是一步一步來,畢竟雙方都是第一次,應該有一個美好的開始,將來的感情才會深厚。
小花躺在床上,楊景伏在她身上,開始對她的椒乳出手。小花的乳房小巧精緻,楊景一隻手掌就能把它掌握,視覺上沒有蕭老師和母親那樣賞心悅目,但手感還是不錯,軟綿綿之中帶著彈性,加上女兒家的肌膚又細又滑,令他玩得不亦樂乎。
一番撫弄後,楊景決定奪去那兩顆嫣紅的葡萄,讓她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這是記號,也是他的專用爐鼎的證明。
「嗯……嗯啊……好癢……」小花輕輕呻吟,令楊景知道她身體產生反應,是歡愉的反應,於是楊景更賣力地吸吮那兩顆小葡萄。
楊景的左手此時也慢慢地伸向小花的隱密處,那個女人的聖地,一個秘密的花園。小花年紀還小,恥丘上的毛很幼嫩,而且稀稀落落,摸上手很舒服,楊景故意在她的花園中蹓躂,又搔又抓,不停打圈,令得小花屁股一晃一晃,酥麻酥麻的。
楊景慢慢地把頭轉移攻向她的花園去,在花園的深處,他看見了一片桃園風景,猶如百花盛放,這裡充滿著芬芳的氣味。楊景細心欣賞這朵美麗的鮮花,花蕾還沒綻放,但已經漸漸成熟了。
楊景把嘴湊近花門,用手分開花瓣,一窺花心的樣貌,他很小心,不想弄傷這朵花。接著楊景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花瓣,第一次嚐到花蜜的感覺很新鮮,也很刺激,花蜜很甜,在他的口中慢慢化開,他忍不住又嚐多一口。
「啊嗯……楊哥哥……那裡很髒的……不要舔啦……」小花又羞又怕,怕他厭惡她的花園。
「不用怕,一點也不髒,而且那汁液很好喝,甜甜的呢!」
楊景不停地舔,又吸又吮,花蜜越來越多,楊景的慾火也越燒越旺,他恨不得馬上用自己的陽物插進去,但不急,有的是時間。
過了好一會,小花經歷了像玩過山車一樣的感覺。楊景的挑逗出乎她意料,一點也不像一個新手,她的敏感點都被她攻略過。
楊景飽嚐美食後,又回到小花面前,小花能看見他滿嘴都是她的恥汁,令她羞紅滿臉。楊景低頭吻向她,二人又再一次深吻,這次有了經驗,技巧又更加純熟了。
「我可以進入妳的陰道裡了嗎?」楊景比較厚顏,他毫不忌諱地說出自己的意圖。
小花只點頭不語,前戲也夠了,也是時候來戲肉了。
「妳要將腿張開……對……」
兩人都始終是第一次,楊景雖然憑著男性的本能主導一切,但並不順利,明明看見花園的入口,卻怎樣也走不進去,真令他憋屈得很。
花了半天工夫,楊景終於找到了最佳的姿勢插入,手握陽物,對準入口,慢慢地,逐少逐少地刺入去。
「啊!」二人同時驚叫一聲,僅僅插入了一點點,兩人就感覺到一種比剛才調情更刺激的感覺,只是小花感覺到花心被硬物撐開的同時,伴隨而來的一陣漲痛感。
「楊哥哥……輕一點……我痛……」
「忍耐一會吧!」楊景心中也沒底,他不知道接下來她會不會痛死,但他已經不想退出來了,因為那種肉鉗陽物的感覺實在太銷魂了。
長痛不如短痛,楊景索性一鼓作氣捅到底,「啊!」、「噢呀!」先是小花驚呼一聲,然後到楊景發出舒服的歡呼聲。
隨著處女落紅出現,楊景的陽物已經深深埋藏在花園的花徑中,現在有一種進入了仙界的感覺,那種安祥與恬靜中帶著無限大的暢快感,只有傳說中的仙界才能帶給人們如此快樂的感覺,這一刻,楊景彷彿觸摸到長生的秘密。
二人靜止了一會,小花感覺不到剛才那樣痛後,雖然痛楚之後是一種灼熱的快慰感,但她沒有比這種美妙的感覺沖昏頭腦,她比楊景來得清醒。
「楊哥哥,使用合歡之法吧!」經小花這麼一提,楊景才醒悟過來,於是兩人一邊交合,一邊進行雙修。靈氣慢慢地被吸進小花的子宮內,一種與天地交融的感覺充滿了二人的身心,這是雙修進行時的情況。
雙修,就是透過女體讓男方得到靈力的方式,而女方想得到靈氣,則只有靠男人洩精後才能享受到雙修的好處,所以,遇到像狗和豬一樣的男性時,由於他們天生的體質不好,一般陽精都比較少,故此女方被幹了一場,所得的回報卻很小,這其實是變相被採陰補陽,反之亦然。
而幸好楊景屬於男陽,而且是陽盛陰寡的體質,經過一番交合後,二人得到的好處都不少。
雙修的好處多多,做完一次愛後,若果兩人皆順利得到靈氣,能開拓靈脈不止,體力和精力更加沒有損耗,隨著性力強弱,恢復的速度各異,但最差也不需要十分鐘。結果兩人初嚐到雙修的益處,立即愛上了這種合歡之法,楊景和小花很快又能翻雲覆雨一次。
這一天,兩人不停做愛,修練速度比一般人快上不止兩倍。
(待續)
幾天下來,楊景和小花醉心於男女交合之中,靈力慢慢增長,很快就摸到養靈中期的門檻,很快就會踏進養靈中期的了。
同時,這些天楊景和小花都熟習了這裡的環境,他倆人同屬一期被抓來的少年少女,所以和這裡的人不是怎麼熟。
這裡分為幾個區,分別是行動組區,這區負責的是戰鬥事兒,一切和戰鬥有關的人員都聚集在此區.情報組區,這一區負責的是情報收集工作,一切外界的消息都藉由他們的人收集回來,沒有情報組,這片監獄一樣的地方就像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這裡沒有禁止人進入,任何外界的消息都可以在這裡找到。
管理組區,這區是負責管理這群建築物的人所居住的地方,外人禁止進入,只有一些核心成員才能夠進入。
這裡的人數約有五百人,新人與舊人交雜,人多的地方自然有爭執,這裡也沒有例外,舊人經常欺負新人,這是常有的事,例如在飯堂吃飯的時候爭座位,在澡堂內爭沐浴的位置,又如一些男女之間的性事問題等等,楊景就見過幾次大打出手的情況,吃虧的當然是新人了。
楊景一般都不會介入別人的爭執之中,這種情況幫忙的話只會惹火燒身,能忍的他都忍下去,誰叫自己實力不如人。
在這裡的生活沒有甚麼樂趣,每個人除了做愛還是做愛,他們都是被家人和社會遺棄的人群,心理上都想盡快出人頭地,這種近乎苦修的生活,對他們來說不算好也不算差。
這裡每個月都會派一顆沖靈丹,這種丹藥對於破靈期以下的修真者有很大的用處,價錢也不低,楊景的妹妹的修練速度之所以這麼快,就是服用過此丹藥,還是只服用過一次,現在這地方竟然每個月派一顆沖靈丹,這真的是財大氣粗的做法,可想而知聖魔會的實力有多雄厚。
楊景猜想,聖魔會內好可能有一名鍊丹師在,不然和別人購買實在不划算。
楊景對鍊丹也很有興趣,只是要學鍊丹最小要到達虛靈期,還得看你有沒有成為鍊丹師的天賦.鍊丹師最重要的必要條件就是要有靈火和極強的感知力,鍊丹的爐反而是次要。
靈火分為四級,分別是凡火、金火、紫火和幽火,實力愈高的鍊丹師,所操控的靈火等級愈高,靈火的強弱決定了鍊丹成敗的關鍵,其次是感知力,缺一不可。
靈火這東西不是修練出來的,而是每個人天生的才能,故此鍊丹師是一個十分吃香的職業,即使鍊製凡丹,也是一般人瘋狂搶購的東西。
丹品也分為九級,一至三級稱為凡丹,四至六級稱為靈丹,七至九級稱為金丹,沖靈丹就是屬於一枚四級靈丹,只有靈丹才附帶靈力,吃的人才能得到靈氣滋養的好處,也從此看得出沖靈丹的珍貴.派發靈丹後,各人的心不但沒有高興,反而提心吊膽,因為持丹人實力弱的話丹藥一定被實力強的人搶走,這裡有規定不可殺人,但沒說不可打人,所以強搶丹藥是常有的事,也做成這裡強者愈強的情況.新人實力弱,只能是被欺負的一群。
廣場內,新人剛剛收到丹藥,還沒袋穩,就聽見有人喊道:「把你的丹藥給我!別望,妳也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少年向一位樣子平庸的少年和一位清秀的少女索取沖靈丹。
「欺人太甚!為甚麼我要給你。」
「就是喔。」
兩位被索取沖靈丹的人都疾言反駁.「新人就是新人,一點規矩也不懂,我們這些舊人不介意管教一下你們的。」
「嘿嘿嘿嘿。」
「可惡。」
現在的情況變成新人與舊人之爭,場內的氣氛劍拔弩張,大有一言不合就打起上來的感覺.舊人多,新人少,而且實力懸殊,根本沒得鬥,楊景和小花都感到很委屈,這裡比外面的世界更殘酷,弱者根本沒有話語權。
「嗄,小花,把丹藥交給他們吧。」楊景經過深思熟慮才下了決定,丹藥一定保不住的了,無謂受皮肉之苦啊。
「哦。」小花也不笨,知道自己沒法保好丹藥,所以二人第一組情侶主動獻出沖靈丹。
「該死!」
「嗄……」
雖然不甘心,但事實就是自己技不如人,很多人咒罵或嘆氣,最後還是乖乖地交出丹藥。
「呵呵,這不就對了嘛。」
新人只好認命,然後搶了人家的丹藥的那人也不好過,他拿到丹藥後,又給比他強的人搶,最後丹藥都落在那些實力最強的人手中。
經過此次的教訓,令楊景和小花都明白到實力的重要性,要在這裡活得有尊嚴,就必得變強!
共同的意識下,楊景和小花二人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開始雙修。
夏去秋來,轉眼間過了兩個月,楊景和小花的實力不知不覺突破到了虛靈前期,這兩個月來,他們刻苦修練,終於得來成果,雙修的功效是明顯的,若是平常人要由養靈前期修練到虛靈前期,沒花個一年兩年都難以達到,二人對於這樣的修練速度都感到滿意。
到了虛靈期,就可以修練功法和五行法術,二者可以兼容,但所花的時間和精力就倍增,而且效果不比單一練一種技術好。
功法分為幾種,一種練體,一種練魂,一種練氣,各有不同的功效和威力,但練體的強大程度比練魂和練氣都來得明顯,同境界的修真者,練體的人絕對能輾壓修練其他二種功法的修真者,堪稱絕世神體.練魂者也不是很弱,魂強的話精神力也強,六識的感知力也強,對於修練有很大幫助,天地靈氣對於練魂者來說,就如探囊取物,修練的速度是三者之者最快的。
練氣者,難度僅次於練體,練體難在於將身體鍛鍊到如精鋼一樣堅硬,修練之途多是崎嶇難行,阻力重重,要成功練出完美的身體,先要有鋼鐵般的意志,若是練成,能斷臂重生,肉體強大程度絕對稱得上為一部人肉坦克車。
而練氣者則不同,他們放棄肉體的修練,轉為向靈氣著手,這種修真者比較接近於修練五行法術者,同樣是遠戰高手,能發出強大的氣刃、氣波、氣牆,攻守兼備,由於氣無形,也難於防守,故此和練氣的人交手,就如和空氣戰鬥.至於五行法術的修練者,故名思義就是一名法師了,也有一個較為中國化的稱呼,叫仙人。這類修真者被稱為仙人也當之無愧,因為他們主要的時間都用在感悟天地的五行法則,世間萬事萬物都存在五行定律,相生相剋,這是自然之道,修練法術者,也就能呼風喚雨,控水火,操五行,這種人又多數兼修陣法,法術加上陣法,絕對令此類修真者無往而不利,堪稱戰場的死神。
楊景和小花在法典房蹓躂,找尋自己想修練的功法或五行法術,經過這裡的看守人介紹,二人都對功法和五行法術的前景有一定了解。
楊景對強者一詞很執著,這也是絕大部份人的想法,男人不強枉為人,無論是在社會上、事業上還是愛情上,男人都喜歡逞強,這也是男人的天性,也是雄性動物的本能。
所以一聽完看守人的介紹,楊景的腦海一有一個想法——練體!
然而,練體的功法有很多,這裡收藏的功法就有幾十種之多,名字不是古怪就是嚇人,甚麼《死神來了》、《一拳打死老虎》、《超級撒亞人》等等,楊景絕對不敢修練。
走著走著,書架上的功法他幾乎都看過,卻找不到心目中的理想功法,最後來到牆邊,意外地發現牆上有一個四方洞,洞中放了一個黑色盒,好奇之下楊景拿來看。
盒中放著一本薄薄的書,書名上字著兩個字——絕影。
影子,身體的一部份,屬練體一門,但卻不被人認同,我著此書,目的是要證道,影子絕對是人體的一大奧祕. 影是光的產物,一向被世人認為是黑暗的一面,是人的幽暗面。
有些人認為影子很簡單,是物理現象,但自從我接觸修真世界後,我對影子的感受深了,影子中的確存在一個世界!
不對,應該說,影子能成為一個世界,我開始研究影子,嚐試將靈氣與影子結合,神奇的事就發生了,影子竟然在吞噬靈氣!天啊,難道影子有生命?
影子吞噬靈氣後,影子的主人也同樣得到一相對的靈力,我絕對有理由相信,修真者絕對能練影!練影應該也是練體的分支,影與體同出一源,沒有體,就沒有影,於是我試圖將影子的力量加到人的身體上。
我做到了,哈哈哈哈,人影合一,絕強的組合誕生,但為何……為何天不助我……天劫為何這麼早來……沒時間了……
寫到這裡就沒了,然後楊景翻開後幾頁來看,才感覺到非常失望,這功法是殘本,根本沒完成,但楊景有一種直覺,這種修練方法絕對可以稱得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創此功法的人絕對是一名天才。
這令楊景牙癢癢的,究竟要不要放手一搏呢?
楊景咬了咬牙,狠下心的說:「拚了。」
由於這練這功法一半是冒險,一半靠天才,楊景已經沒多餘心力去修練其他法術,於是楊景走到那看守人面前,對他說:「我選這本。」
那人一看,驚訝地道:「小子,你真的選這本書,這本書是個詛咒,凡修練它的人全都不得好死。」
楊景全身一寒,心中凜然,虛心地問:「為何如此恐怖呢?」
「創此功法的人只是一名破靈前期的修真者,他根本就是異想天開,一開始還好,他的實力突飛猛進,在同期中的修真者無一人是他對手,可是怪事年年有,那年特別多,上天的詛咒無人能解,他的天劫竟然早早到來,而且還是最可怕的荒古天雷。」
「他最終渡劫失敗,被天劫轟得骨頭也不剩,事情還沒結束,後來的人想修練這功法,卻一個個未到破靈後期巔峰,天劫就來到,同樣是荒古天雷,後果不用我多說了吧。」
楊景聽得由頭涼到落腳,他堅決的心開始動搖了。
然而,強者之路誰平順過,最大的危機,也是最大的轉機啊,這不是詛咒,而是考驗!
「我決定選這本。」
「你真的決定了?」
「嗯。」
「祝你好運. 」
接下來進行登記,之後這本功法就暫時屬於他的了,直到他死後。
乾坤袋就是那日一位男人交給楊景的布袋,自從有靈氣後,楊景就開始使用這袋了。將書收入乾坤袋中,等一會兒,小花就出來了,她花了很多時間考慮修練那一種功法或是法術,最後還是選擇了法術.她選擇了一套名叫《朝陽鳳》的法術書,這是一部長篇大論的書,共分為上、中、下三冊,楊景隨意翻了翻就明白為甚麼小花會選擇這部法術書了。
這法術攻擊力不怎樣,但奇妙之處是會令修練的人陽屬變盛,男子修練則提陽補精,女子修練則養乳活顏,女性的胸脯會慢慢變大,卻不會增加女性變得男性化的機會,是一部很適合女性修練的法術.「妳真是的。」楊景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敲了一下小花的腦袋瓜,後者只得尷尬地垂下頭,女人始終是女人,對於胸脯的大小都很在意。
選好功法和法術,接下來輪到稱手的兵器了,於是二人朝兵器庫走去。
來到兵器庫,看守的人是個年近六十的老人,他散發出來的氣息不怎麼強,可是卻有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這人絕對不簡單。
而從踏進兵器庫開始,楊景就感覺到有人呼喚著他,這是兵器庫,人只有三個,除自己不算,另外兩人也沒有說話,有誰會呼喚他?
而且他明顯知道呼喚的不是出於人,與其說是呼喚,倒不如說是近乎共鳴.看守的人開始講解兵器的事情。
兵器大致分為兩種,一種是普通武器,另一種是靈武,普通武器不怎樣珍貴,隨處都可見,只要是修真者,要買這種武器並不難,這類武器使用起來配合靈氣為輔,隨著實力增長,武器的威力愈大。
然而,對練體的人來說,這種武器形同雞肋,練體者的最佳武器就是自己的身體,他們的一雙手就足以和拿武器的人相比。
而靈武就不同了,靈武的製造繁複,製造的條件也很苛刻,首先必須是天穹後期的修真者,天穹的修真者是人界最強的修真者,站在金字塔的頂尖,而且還要是後期的修真者,這樣的人物已經能半隻腳踏進仙界,只要通過最後一場天劫就可以羽化升仙。
其次是必須要有天心,天心不是一種物質,而是一種心境,像蒼天包容萬物的心,有憐憫、有恩慈、有包容,簡單一心來說就是有愛,如上天對人世萬物的愛,有這種境界的人不多,就連當年的景仙也不能做到,因為他殺過人,早已沒有愛人的心,又怎麼會擁有天心呢。
曾經有一個人有這種境界,那是一位完美的男人,無論外貌或內心,他都堪稱完美,他一生為登仙而努力,殺意或憎恨之情他都沒有,在他登仙之前,他花了畢生精力製造了三件靈武,現在這三件靈武分別落在不同的人手中。
最後一樣條件就比較簡單,就是要有魂核,魂核的製作方法也很簡單,但對擁有天心的人來說又非常艱難,只要殺死一百萬個人,就能用這些人的靈魂製造魂核,製造魂核的人也要有天府期實力的修真者才可以,一般用來製造靈武的魂核都是用錢買來的,價錢雖然貴,但物有所值的,魂核當然還有其他用途,但現在不多說.集齊三樣條件,就可以開始製造靈武了,靈武可以是劍,也可以是刀,甚至可以是一塊鏡子,只要喜歡,將任何死物變成靈武也可以。靈武的強大除了因為製造的條件苛刻外,更重要的是靈武有生命。
靈武一旦製成就會產生伴生聖靈,這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顛覆了人對生命的了解,一件死物也有靈魂,它可以和你說話,和你一起生活,和你一起修練,你說這樣嚇不嚇人?
但嚴格來說,聖靈不算是人,它雖然有生命,有人的性情,但絕不是人,聖靈是一種超自然的產物,所以才稱得上「聖」。
聖靈或男或女,也可以是動物,這是沒有一定的方法可以指定生出甚麼種類的聖靈,一切皆是自然。
而法師用的武器叫法器,這種東西更加超出人的意料,法器可以是一個鐘、可以是一個根竹、可以是一顆牙齒,只要製造時輸入靈氣,法器就可以浮在空中,法師使用時可以獲取法器附加的靈氣作為攻擊力,威力比普通武器強那麼一點,而想弄更強的法器,只要輸入更多的靈力就足夠了,故此,修真者的實力愈高,製造的法器就愈強。
看守人見楊景和小花二人用心聽的模樣,不禁興起,連不該是兵器庫的東西也說了。
「還有一種介乎於武器、防具或飾物的法寶,就是靈器,靈器用途廣泛,可以是任何一樣東西,而且威力比普通武器和法器都來得強大,因為使用它的條件是要認主的,有點兒和靈武差不多,但認主的方法簡單得多,只要以靈識加個咒語就能夠認主,大多數是人作主導,而靈武則相反。」
「原來如此。」小花認真地道。
「好了,去找武器。」
兵器庫很大,比法典房大上不止兩倍,這裡大大小小古今中外的武器都有,就是劍也已經有好幾種,有中國式的細劍、闊劍、長劍,也有西方所用的大劍、巨劍、西洋劍,甚至連鞭策劍也有,每種劍又有不同款式,有帶刺的,有帶勾的,有血槽的等等,看得楊景眼花繚亂.他對劍情有獨鍾,其他古怪的武器例如流星錘、血滴子、雷神鎚之類的武器他都不想用,也不會用。
劍,他愛劍。
隨著在兵庫器轉圈,時間愈久,他心中那種共鳴感愈強,在兵器庫中有甚麼東西在呼喚他!
楊景隨著心靈感應來到一扇巨大的鐵門前,最奇怪的是鐵門竟然被一層厚厚的冰封著,雖然現在是秋天,天氣已經很寒冷,但也不至於結冰吧,再者,這層冰只局限於這道扇門,難道扇門後面是一間冷凍房?
兵器庫中為何有這種房間存在?
「嚓哢……」
微不可聞的聲音響起。
這次倒是小花先挑選完武器,她選擇了一樣奇怪的法器,竟然是一對叮噹。
「楊哥哥,你還沒選好嗎?」
楊景發愁,他到現在還沒拿定主意,這些武器都很普通,他是練體的邪修,這種普通的兵器對未來的他來說形同廢物,只要一開始修練《絕影》上的功法,他的肉體將會很可怕,絕對是一種強大的武器,何需外求?
但他對劍仙的幻想也很多,有很多小說中的主角都是劍仙來的,那種瀟灑脫俗的風姿,傲到骨子裡的氣魄,一劍任逍遙,與劍共舞,多麼豪情壯志,這是很多少年的幻想。
「我要一把與眾不同的劍,能與我練體的威力匹配的武器。」
「嗯……」小花側著頭,用她那單純的腦袋為楊景思考這條件的難易度。
答案是很難.時間慢慢流逝,楊景還是沒選定,先後已經有幾個男女進來挑選自己的武器了。
「小子,你還沒找到稱手的兵器麼?」
楊景走到那道被冰封的鐵門前,看守人也跟了過來,小花站在一旁好奇地問:「嘩,這道門被冰封了耶,裡面是雪房嗎?」
楊景的眼神充滿堅決,他總覺得共鳴是對這扇門後面的東西而生的,於是他也好奇地問:「老伯,這裡面有甚麼東西?」
老伯一面遺憾,好像有甚麼傷心往事的樣子,他伸出右手觸摸冰牆,慢慢地道:「這裡放著一把劍,也是一個女人。」
「劍?女人?有人拿著劍在裡面修練劍術嗎?是她弄成這個樣的的?」楊景開始感覺到有點意思了,這當中一定隱藏著甚麼秘密。
「不是,劍即她,她即劍。」
人劍合一?
楊景有點懵懂地問:「是甚麼東西?既是人又是劍,是劍鬼嗎?」
看守人知道他會錯意,搖了搖頭,續道:「她應該活了三百年了,不知如今實力如何?又超越了我多少?」充滿感慨,有說不出的隱密意思包含在其中,楊景更加糊塗了。
「嗄,走吧,她不會看上你的了。」
「嚓哢!」
就在看守人說完這句話後,在他轉身時,那道冰牆竟然開始裂開!
看守人聞聲而望,冰牆在肉眼可見之下寸寸斷裂,灑落下一片冰屑。
「不可能!不可能!三百年了,足足三百年了,她……她……」
楊景和小花都能感覺到看守人激動的心情,既是期待,又是害怕。
冰牆完全碎裂,露出一道厚重的鐵門,隨著「吱嘎」一聲,鐵門緩緩敞開。
「寒姬……寒姬……」看守人喃喃自語,一對老眼瞪得大大的。
楊景和小花也同樣驚嘆,眼前出現的女人太美麗了,美麗得不像一個凡人,簡直就是仙女下凡,她的觸地長髮是淡藍色的,猶如天空一樣蔚然,黛眉彎彎,薄薄的,猶如兩片柳葉,眼睛如藍寶石般璀璨,深邃又神祕,玉鼻高挺,粉唇豐潤,尖長的臉頰,樣子已經完美的無可挑剔。
她的身材更是不用說,胸脯雄偉,堪比蕭老師的肉彈,腰姿柔軟,走起路來搖曳生姿,身穿一襲色藍裙,一雙雪白的美腿在裙下若隱若現,最奇的是她竟然足不沾地,彷彿是飄的樣子。
在眾人愣住之際,她竟然走到楊景面前,這次楊景發現,她真的是用飄的!
她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抬起楊景的下巴,然後當著小花的面吻向他。
「啊!楊哥哥……」妒意升起,在這段雙修的日子,小花已經將身心交給楊景,在她的心目中,他只是屬於她的,奈何,小花不知道楊景心中早已有人佔了一席位。
如今,她看著別的女人做這樣親暱的行為,無怪她醋意萌生。
看守人都呆了,三百年,他在這裡守候了三百年,她一次也沒有出來看過他,現在一出來就吻向一個陌生的少年,怎叫他不心痛?
淺淺的吻,唇分之後楊景整個人呆了,剛才那種共鳴感最強烈,那一瞬間,他有一種與她融為一體的感覺,還有的是冰冷,很冰冷,冷死了,他以為他會死呢?
她轉身望向看守人,淡然地說:「你老了。」
修真之人與天爭命,愈高境界的人壽命愈長,人間界,修真界頂尖的強者最多只能活九百九十九年,不能活過一千年,這是宿命,也是天道,若不能登仙界,即使是天穹期的強者也得死。
看守人心情激動,他顫聲說:「三……三百年了……我當然老了……」
「原來已經三百年了啊,真的歲月如歌。」
「妳為何會出來?我以為妳以後都不會出來呢?」看守人始終不是普通人,心性也夠定,很快就回復剛才的樣子,但話語中仍然顯露出震驚.「悶了,出來玩玩。」說得輕描淡寫,不帶任何感情。
「你叫甚麼名?」忽然,她又轉身望向楊景,並詢問道。
「楊景。」
「嗯,走吧。」
看守人聽見她的語氣,不禁又是羨慕又是妒嫉,他急問:「等等,寒姬,妳竟然揀選了他?」
寒姬沒有轉身,只是側頭道:「有何不可?」
「真的……妳選擇了他……哈……哈哈……」看守人失神地笑著。
寒姬再次催促楊景離開,楊景還是搞不懂發生甚麼事,他還沒選好武器呢。
「等等,我還沒選好武器。」
「蠢才!最好的武器就是她。」看守人帶著嘲諷意味喝道。
「武器?她?」
「寒姬就是一把靈武。」看守人說得輕描淡寫,但看得出,他充滿嫉妒與不甘。
這一刻楊景徹底呆了,靈武?女人?再想想之前看守人說過的話,「劍就是她,她就是劍。」難道這叫寒姬的女人就是一把擁有聖靈的靈武?而且是劍的靈武!
楊景頓時激動得說不出話來,自己的楣運走到頭了吧,現在竟然走天大的好運來?
「哈哈哈哈哈哈!」楊景開懷大笑,令一旁醋意未消的小花以為他瘋了,不過也對,靈武太吸引了,即便是她,也想有一件靈武呢。
「走,小花,我這次走那個狗屎運了,要成為強者還是夢麼?」
小花在楊景的右臂上狠狠擰了一下,讓楊景痛得叫了起來。
「別太高興,這女人不是好應付的。」這是警告,也是提醒,憑女人天生的直覺,小花感到寒姬不會這麼容易看上楊景。
「對,這小娃兒比你還清醒,想得到靈武的認主,必先拿出實力,連我也不被看上,我不明白她為何會看上你,小心點吧,不然會吃不著兜著走。」看守人也插了口的說。
楊景慢慢冷靜下來,細想一遍也對,這麼容易得到靈武的話也太兒戲了點,不過,楊景相信自己有一沾當靈武主人的資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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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这一晚,有人尝到神魂颠倒,飘飘欲仙,品尝蜜果的甜味。
而在同一晚,也有人尝到违背伦理道德,初尝禁果的滋味。
⑴〖堕落〗夏日炎炎,最合适就是约三五知己齐齐聚首一堂,在冰爽的空调房内耍起攻打四方城。
即将从一间餐馆出来的四人也正有此打算,在收帐台钱付钱的是张志强,而站在后面分别是陈世荣、李国斌和许亮。他们四人均是同事,都是从属同一间证券公司里面,加上是同一部门,关系也就特别熟络。
刚出门口,即刻体会到炎炎夏日的灼热感。稍胖的李国斌催促说道:「哇,好热!现在都有四十度了吧。」一旁的陈世荣讽刺说道:「四十度的话,早把你这头猪给蒸熟了。」
「快走吧,早点回去不就有空调罗。」另一旁的张志强说道。而在身后的许亮则低调的笑了笑。
在这周,他们部门完成一桩大生意,为公司赚取一笔相当丰厚的利润。大老板非常高兴,把全部门员工工资稍微上涨,并获得一笔额外的奖金。
获得这笔意外之财让他们得以疯狂,因为这笔奖金,实在是相当优厚。他们四人还没领到这笔意外之财就开始商量怎么花这笔钱财,不过在这之前,他们预先在周末狂欢一番,已做庆祝。
由于在这的KTV、酒吧之类的店铺不会那么早就正式营业,所以他们先打麻将,等晚饭后,再去狂欢一番。
为了避免洗麻将时所带有的“隆隆哒哒”的声音会骚扰到家人,所以选择单身在外租房子的李国斌。
四人在李国斌家附近的餐馆吃完中午饭后,就沿着最短路程走向李国斌家去。
走到离李国斌家不远处,四人在十字路口等交通灯,而看到有趣一幕的陈世荣向其余三人说道:「喂!你们看,那不是诚哥吗?他旁边有个女人喔,会不会是他女朋友呢?」
对面十字路口站着的是他们部门的头头郭仲诚,他与身旁的女子你言我语,有说有笑,亲密的很。旁人一看就知道此两人关系并不寻常。
听到女朋友这三个字的许亮有点惊诧,可是没有在表情展现出来。
而李国斌和张志强对此事表现出兴致勃勃,张志强率先说道:「好呀,总算知道他最近总是那么风采飞扬了,原来是有了女朋友啦。哈哈,现在给我们捉到了,还不趁机敲他一竿?」
也有此意的陈世荣和李国斌通通点头说好,而许亮没有听到张志强到底说些什么,只是顺应着大家所说的话来附和。他们三人全在兴头当中,并没有看到许亮有任何不妥。
当交通灯转换成绿色时,张志强首当其冲向着郭仲诚走去。当张志强四人碰到郭仲诚两人时,张志强装出偶然相遇到,说道:「咦~诚哥,怎么这么巧,在这里都碰到。」看到身旁的女子时,问道:「这~~这个莫非是诚哥的女朋友!」
说到女朋友时,他们二人互相面对面对望着,而女方更是脸红害羞低头。
女子害羞低头等于默认了张志强提问,知道自己说中的张志强表现出喜悦的样子,得寸进尺向郭仲诚说道:「诚哥,你不对啦,有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都不告诉大伙,让大伙一起高兴高兴吖。」后面的陈世荣和李国斌两人纷纷点头附和道。
张志强继续说道:「不管啊,现在给我们发现了,今晚怎么都得诚哥你请客!」
「好啦~好啦~我请~我请~不过也希望你们能够手下留情啊!」
计谋得逞的他们,高兴向郭仲诚道谢。而郭仲诚说道:「好拉、强哥,今晚去哪里吃饭想好再通知我,我肯定奉陪到底!」
心满意足的张志强带着坏笑说道:「好了、也不妨碍你俩的约会拉……」临走前张志强礼貌性地向郭仲诚身旁的女子点头,对方看见后也相应点头回礼。
和郭仲诚离开后,陈世荣和李国斌两人纷纷发挥出男人们的本性,在路上就滔滔不绝地议论刚才所见的女子。
单身的李国斌羡慕说道:「哎……真是羡慕诚哥啦,找到个那么漂亮的女朋友,长得又清秀,看起来就像个端庄贤淑的女人。」
同样是单身的陈世荣不屑说道:「呿……就算再怎么贤良淑德,到了床上还不是一个样,嘴上不停喊着各种各样的淫声浪叫,身体也左搂右靠来取悦男人。」
「阿荣,在街上就别说这些啦,如果给人听到多不好。」张志强给予责备说道。
陈世荣还击说道:「强哥,男人不说这些,说哪些啊,我们三人不像你,家有娇妻。小亮~我说对不?」
「小亮?」
「啊!什么!」缓过神来的许亮应声答道。
「你怎么了?今天总不像你,精神恍惚,心不在焉似的。」张志强关心问道。
「咿……没什么啊,可能天气太热了,头有点晕晕的。」
陈世荣一手搭过许亮肩膀,嬉皮笑脸说道:「哈哈,头是晕,不过并不是天气热热晕而是让人迷晕吧!」
许亮听后不忿,他立即还予颜色给陈世荣,他说道:「我看迷晕的人是你吧,自从诚哥他们走了,你句句都离不开她。我们理解你单身寡汉,不过也要记住一句俗话“朋友妻、不可欺”。」
此话一说完,许亮就惹来陈世荣他的窝心拳,怒道:「去你妹的,我是这样的人吗?」
两个大男人在小区道路上,你追我赶,就像小孩子童年时的兵捉贼游戏一样,看到他们的张志强与李国斌两人重拾起童真回忆而开怀大笑。
下午的麻将战让张志强大胜,简直像赌神附体一样,他一家赢三家,大杀四方。
输钱的三人把气洒到郭仲诚身上,想好好宰他一笔,把今晚的饭局定到他们那数一数二的豪华酒店里面的餐厅去,还要提前先去,点上一桌好酒,势要把郭仲诚的钱包狠狠地宰上一笔。
一听要点上一桌好酒,张志强又提神起来,立即就通知郭仲诚,今晚的饭局定在哪里。然而郭仲诚像是吃了蜂蜜一样,就算知道此餐馆必定是要狠宰一笔都爽朗答应。
在饭局里,郭仲诚把她女朋友正式介绍给大家认识。而在酒宴当中,张志强拿着酒瓶向每个人的酒杯里不停地续杯,许亮因身体对酒精过敏所幸,能逃过此劫。也因此,他独自一人坐在一旁,五味杂陈地品尝这顿宴席。
酒足饭饱后,除了有酒精过敏的许亮之外,其余都被张志强灌了不少酒水,每个人都脚步不稳,行走起来都有点左右摇晃、步覆蹒跚。
酒店大堂上,李国斌和陈世荣一人一边托起酩酊大醉的张志强,唯一没喝酒的许亮负担起送他们三人归家的责任。许亮向郭仲诚问道:「诚哥,真的不用我回来?」
「不用啦,你们都是同一边,而我就另一边,来回往返太费时了,我们在这里住一晚就是了。」
许亮听说没想什么就说道:「那么我先载他们几个回去了。」可是走不到几步又快步走回郭仲诚身旁,搭着肩膀跟他说:「诚哥,春宵一刻值千金。」
听到不怀好意的劝告,郭仲诚一脚踢向许亮处,喊道:「你个臭小子,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许亮做起车夫,用车载着他们,从近到远,把他们三人一个一个送回他们家。
李国斌和陈世荣两人虽然有着醉意,不过神智还在。而酩酊大醉的张志强,就需要许亮勾肩搭背,把他抬回家中。
在张志强家门前,许亮按起门铃。门里传出一声甜美的女声:「来了,请问是哪位?」张志强听到自己熟悉娇妻声音立即拍门:「老婆……是我吖!嘿嘿……」
「你不是有钥匙的吗?怎么……」
打开门后,张志强的老婆看到酩酊大醉的老公和年轻的小伙子。
门口间站着一位明媚如花的女子,许亮不经意间在她身上扫了一眼。
她身上仅穿着一套真丝睡袍,白皙的双腿穿着一双人字拖,丝质顺滑的睡衣把身材曲线若隐若现地表露出来,尤其是睡衣胸前那双的白白胸部,丰满傲人的乳房撑起了睡衣的上围,在睡衣的两边还对称印着一个小小的圆印。
「没……没戴!!」
看到张志强的老婆春光乍泄,许亮的心就像小鹿般似的乱蹦,连眼神也不敢正视她。
而张志强看见自己老婆后顿时就搂靠过去,着迷一般嗅闻他老婆的身躯,边闻边说:「嗯……老婆……你好香喔……洗好白白等我了吖……」两只手搂抱着腰部,上上下下,抚摸不停。
忍受着自己老公的骚扰,她说道:「你……有人在看呢……别……这样……」
看到此情此景,许亮也不好意思再逗留下去,便说道:「嫂子,强哥就交给你了,我就先走了。」她听到后红着脸害羞回应:「谢谢啊!真是麻烦小兄弟你了!」
许亮不好意思的点头回应,便下楼去了。
把三个人都安全送回家后,许亮也开车归家去。
在回家的途中,沿途的景色,空荡的车内,宁静的空间。处于这种空间的许亮脑子不自觉荡起自己许多秘密的回忆。有愉快的,更有懊恼的。
怀着百感交集的心情,许亮也回到自己家所在的停车场处。停车熄火后,许亮自言自语:「如果我和她没分手的话,现在会不会?」
在车内,许亮脑子回荡起还和她在一起的种种「美好」往事。
《恋爱》所带来的回忆总是那么深刻,难以忘怀,而这种酸酸甜甜的滋味,更像是青苹果一般青涩。
但……并不是所有都是那么美好!
「我们分手吧!」
脑海荡起这句话,许亮心头一震。
虽然不是每一段恋情都会有开花结果的那一天,当然也不代表失去的时候能够开怀豁达。固然被提出分手许亮心有不甘,可想到再苦苦纠缠下去只会让对方更加嫌弃自己。
因为这段恋情没有公开过,除了家里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许亮会有女朋友,当他恋情受挫时,其他人也全然不知。即使焦虑、抑郁的情绪都被许亮因家里有麻烦事来推搪一切。
时间固然是最好的良药,可是再怎么淡化,也会有伤痕的伤疤。
「果然我还没放下!还是说今天见到太多幸福画面……哈啊……我怎么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
临下车时,许亮手肘碰到一个硬物,他一看,发现是一瓶洋酒,而酒瓶里还有着半瓶多的酒水。
许亮细细低沉的说:「强哥真是的,都喝那么多了,临走前还不忘拿剩下的,果真酒鬼一个!」
许亮别有所思凝望着这型态精美的酒瓶,里面的琥珀色酒体映照在眼球上,他呆了会,接着拿起酒瓶,徒步归家去。
刚入家门,许亮看见家里漆黑一片,屋内阒无人声。
「爸!妈!」许亮喊了数声,家里却没人回应。
虽然现在已经快到十点,可许亮却毫不担心自己父母为何还没回家。因为在许亮家中,这种情况每月都会发生一到两次。
许亮父母双方感情深厚,如胶似漆,即便结婚多年,也毫无消退。
平日在晚饭过后,许亮父母都会结伴同行,散散步,约约会,不过通常在九点附近就回家了。如果是超过这个点才回家的话,那么他们肯定在体会一场特别的“约会”了。在几年前许亮还不明白为什么,但逐渐长大的许亮也明白到为何父母双方感情能够一直你侬我侬、如胶似漆。
也因这样,许亮他们一家三口关系融洽,不知羡慕多少人的目光。
许亮摸黑走回自己房间,咣当一声把门关上,他坐到床尾上,由于没有开灯,房间内唯一光源就是从月光照射到房内的光线。
许亮拿出刚才在车内那瓶洋酒,轻轻摇动,凭着月光的光亮,琥珀色的酒液在瓶子内波光粼粼、微波荡漾。
拧开酒瓶盖子,从瓶口处传出阵阵浓郁的醇润酒香,当瓶口碰到嘴唇边时,许亮发自真心可又无奈地轻叹:「酒……真的能够一醉解千愁?」说完立即仰起头来,琥珀色的酒水一涌已入,像古代侠客豪爽喝酒一般,哗啦啦地倒入嘴里,接不住的部分就这么沿着唇边漏出。
硬着头皮喝了几口之后,许亮就承受不来,喉咙的灼热感让他很不舒服,非常难受,也就这样,许亮不得不再次向“它”投降。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不适应的许亮让自己咳嗽不停。半瓶的酒还没喝到一半,可除了自己喝那几口之外,大部分的都洒落在衬衣上。
「呼呼……呼呼……“酒”就这个东西,果然是好辣!」
患有酒精过敏的许亮并不惧怕今次喝酒对他会有影响,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毛病,之所以会这么说,原因这不过是小时候过节时,给那些叔叔伯伯给灌过酒,就这个童年阴影让许亮产出对酒类饮品的抗拒心理。
不知为何,放弃了已酒解愁的许亮却想通什么似的,躺在床上,哈哈大笑,他的笑声整个房间回荡着。
随着笑声的停落,许亮逐渐沉睡起来,也不知是否喝了酒,此时的他,睡的特别“死”。
不知过了多久,许亮从睡眠中朦朦胧胧醒过来。
「好热!」
房门紧闭,也没有打开窗户,使得房间闷热非常,浑身是汗的许亮把沾满酒味的衬衣给脱了,然后他就这么裸着上身走去卫生间。
「……哇喔……好凉快……好舒服啊。」
在卫生间内,冰凉的水冲洗到许亮身上,许亮一边享受冰凉的水打落自己身上的舒适感,同时也想起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想起今晚临走时和诚哥那句话时,许亮不禁地笑了起来。他笑道:「不知道现在诚哥他是否正在“忙”呢?」
刚洗完澡,许亮正打算回去房间继续睡觉,刚推开门时,他听到家门的打开声。可是作为一家人,根本不用计较这些无伤大雅的事。刚准备踏出门口时,外面的声音,不得不让许亮后退回卫生间内,还要做出无声无息的状况。
刚进入家门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家的一家之主,许亮的父亲许逸凡。
而跟着他一起走进来当然是许亮的母亲柳雨萱。
当然他们两个如果是普普通通的回家的话,许亮也不会如此退缩。
柳雨萱刚打开客厅电灯许逸凡就从后面搂抱起来,两只手不怀好意,一上一下。一只按揉着乳房,另一只就伸入到裙子里的内裤内,抠弄起小穴。
「……嗯啊……不行吖……快放手。」柳雨萱左扭右摆摆动身子想挣开许逸凡的调戏,「儿子……小亮在家呢……给他听到……多不好!」
许逸凡没有停下动作,轻松淡定地说道:「小亮他不在,你忘啦,今天早上他说过今晚要跟阿强阿荣他们,他们今天有节目,今晚是不回来的。」
「好啦,快点来嘛,我都等不及了!」
许逸凡使出娴熟的动作,一下子就把柳雨萱左右肩膀上的吊带给脱下来,刹那间地上又多了件清凉宽松的吊带裙,而现在,柳雨萱的身体上仅剩下成熟的紫色内裤和穿吊带裙最配的无肩带文胸。
听到许逸凡的说辞,柳雨萱也随之停下挣扎,她双手垂下,并转身过去。
转身过后,柳雨萱马上卸下刚才那一面矜持的样子,双手在许逸凡的裤裆处,隔着裤子在上下套弄。她那妖艳妩媚的神态望着许逸凡,嘴唇发出无比娇气的语气:「真是的!刚才不是才做过吗,现在又要!你呀,真是“精”力充沛呢,在那都做了那么多次,你还没累吖。」
在说的同时,柳雨萱拉开裤链,从裤子里掏出一根粗大的鸡巴,得到释放的鸡巴向着面前的女人膨胀跳动,变得更加粗壮。柳雨萱面带喜色地套弄这根鸡巴,低头看着它,嘻嘻笑道:「就是你……就是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操女人小穴……就算在车里都要人来侍候你……讨厌……讨厌……」
在卫生间的许亮有点不知所措,现在的他正处于在进退两难的地步上。走出去的话会看到父母在鱼水之欢的场面,这样的话双方会非常尴尬,而不走就会在这里呆着的话肯定能听到父母甜言蜜语,甚至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
男女双方的呻吟声,即使是把门关上,这薄薄的玻璃门又怎能遮挡得住呢。
按耐不住的许逸凡将柳雨萱反过身来,让她站在沙发后面。柳雨萱一只手按着沙发来支撑身体,翘起丰满圆润的臀部,而令一只手就把内裤拔开。
诱人的小穴呼之欲出,而蜜汁更是从小穴流出。柳雨萱春情荡漾,娇淫说道:「来吧……我的小冤家!」
许逸凡看着面前这个淫荡的女人,兴奋无比,下体那根鸡巴更是昂首挺立。
「那么我就来操你罗……我的淫荡好老婆!」
许逸凡淫笑着走到她身后,把鸡巴对准小穴口磨蹭几下后,噗嗤一下就把粗长的大鸡巴插入进去。
刚插入,许逸凡就奋力地前后抽插,双手在丰满圆润的臀部上均衡地搓揉,鸡巴在湿润的阴道飞快抽插,娇嫩柔软的肉壁摩擦着整根鸡巴,而敏感的龟头在小穴里更是快感十足,舒爽之至。每下抽插都让人畅快淋漓、滋味无穷。
「……哎哟……雨萱……你的小穴真的好舒服喔……这么多年还是一样……又窄又紧……和当年娶你那晚帮你破处一样……」鸡巴在小穴内激烈地抽出捅入,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柳雨萱身子一耸一耸地随着许逸凡的动作晃动,一边应道:「干嘛现在还提这些陈年旧事……哎呦……你轻点行不行。」
许逸凡笑着回应:「……啊啦……啊啦……现在还在装……你不是最喜欢大鸡巴能插得深……插得入……到顶最好吗。」边说边挺腰向前猛顶。
「……是……是……我喜欢大鸡巴……我最喜欢大鸡巴插到顶的感觉……那种感觉太美了……太爽了……嗷嗷……逸凡……继续这样……对对……就是这样插到顶……」
柳雨萱被操得淫水飞溅,爱液润滑着两人的私处,而滴落在地上更是积成了一个小水滩。
「瞧你现在这副模样,和平时的你相比,淫荡得很,不过,我喜欢!」看到柳雨萱这副浪样,许逸凡的心美得很。
他们两人全神投入享受鱼水之欢时,在卫生间的许亮却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他不相信自己父母会如此奔放。
在他记忆中,自己父母一直都是成熟稳重和贤惠温柔。稳重中带着几分严厉的父亲,蕙质兰心的母亲,此时此刻却那么淫荡,那么开放。
许亮更不相信自己听到母亲呻吟声后,自己的心情会如此的兴奋,简直是前所未有。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可是传过来的淫声浪语足以让人兴奋不已。
软绵绵的鸡巴勃勃雄起,坚硬无比地站立着,周围青筋暴露,一挺一挺地挺动,和心情一样,鸡巴也有着前所未有的坚挺。
在客厅酣战的许逸凡和柳雨萱,他们两人的姿势也从沙发的后面,转换到沙发上。
沙发上,柳雨萱把一条腿挂高,而许逸凡的大鸡巴在小穴内快速的进进出出,几乎能把小穴里的嫩肉给翻出来了。
短短的时间内,柳雨萱给许逸凡操得高潮迭起,一浪接一浪。
连绵不断的高潮柳雨萱承受不住,撒娇的说:「不,不行啦!让我歇歇嘛,今晚人家都累死了。」
「累什么,刚才不是喊得很大声吗?」许逸凡停下抽插动作,可双手却玩弄起胸前的一对乳房。
「这么热,人家都浑身是汗,黏黏糊糊的,你都不可怜可怜人家。」嗲声嗲气的语气实在让人无法相信这是从一位四十多岁的少妇嘴中说出。
「好啊,那么去浴池再战,我都好久没在浴池做了,特别是“那个”。」
柳雨萱没有说话,只是妩媚一笑,玉手握成一个拳头,向着许逸凡的胸膛轻轻地打了一下。
许逸凡一边脱衣服同时兴致勃勃走入他们房间,而柳雨萱捡起地上的裙子,关了灯后也跟着他一同回房。
刹那间,刚才还淫声回荡的客厅,现在变得一片宁静。
知道他们回房后,许亮还稍等片刻,等了几分钟后,他才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他大步流星,生怕会碰到人,在通过客厅时,他瞄了一下,他看不到父母酣战过的痕迹,除了空气中弥漫一股汗味,其余都像平日一样。
许亮不动声色回到自己房间,然后迅速把门关上。此时的他终于能够缓过气来,可是鼓胀的胯下正正代表着他兴奋的心情还在持续当中。
「……睡觉……快睡觉……」
许亮想用睡觉来打消自己满满的性欲,可是躺在床上良久,始终没有睡着,在床上辗转不停。
在床上,许亮毫无睡意,他的脑海总回荡着刚才母亲那豪放、淫荡的呻吟声,甚至幻想起父母刚才在客厅上肉体交织的场面,即使“故意”不去想,可又很“自然”的想起,这种矛盾,真是矛盾。
对于自己会产生出这前所未有的亢奋,许亮甚是羞愧。但这亢奋心情,即使是在以前千辛万苦,花尽心机才追到心仪女子,即便是尝到第一次性爱,那时的心情都无法能和现在相提并论。
每每想起那呻吟声,胯下的鸡巴都会很自然地勃勃雄起,撑起整条内裤。
不知是喝了酒还是欲火焚身惹得,许亮发现自己喉咙很干很干,连唾沫都是黏黏的。许亮隔着门口偷听外面情况,然后稍微打开一点门再次确认,看到悄无人声的环境,许亮大步流星,打算从冰箱里拿瓶水后再迅速回房。
可是事与愿违,刚走到饭厅,便发现不远处的厨房正亮着灯,许亮发现后正想往后退,可还是给人发现。
「小亮?」恐怕由于厨房是开放式,柳雨萱早早就发现自己儿子了,可是她又没有儿子为什么会在家而疑惑。
「妈,这么晚还没睡?」既然避无可避,许亮也只好走入厨房内,而体内的欲火就用着“意志”来压抑。
「天气热,口干,想喝点冰水,你呢,也是这么晚还不睡?」
「还不是一样,人好热,口渴得不得了。」
许亮看了看自己母亲,看到自己母亲和以往一样,根本无法联想到刚才高声喊出各种各样的淫荡话会是自己母亲。正想打开冰箱时,柳雨萱将她手中那瓶冰水递了过来,许亮愕然看着柳雨萱手上的水瓶。
柳雨萱摇了摇水瓶,说道:「怎么啦,难道老妈喝过就不能喝了?」
许亮听后,一手接过水瓶,说道:「我可没有这么想过。」他拿起水瓶,望着瓶口,心想着这可是自己母亲刚刚喝过的,现在轮到自己再喝的话,不就等于间接接吻。
此时的许亮还没意识到自己把母亲增添了名为“异性”的括号。
许亮捧起水瓶,一口气,咕噜咕噜地把水喝干。
「小亮,你喝酒了?」
给她说中的许亮差点把水喷出。他慌张说道:「没,没有吖。」
「还说谎,一身酒味。」柳雨萱对着许亮身体嗅了嗅鼻子。
「这些酒味是从强哥身上沾回来的。」许亮还在为自己谎话辩解。
「喔,酒味都在这里,难道他都在你身上吐了?」柳雨萱对着许亮胸膛不停地嗅着。
「……对……对……对……就是这样,搞到我一回来就要去洗澡。」看到母亲近距离嗅着自己胸膛,许亮腼腆往后退了几步,提到洗澡二字,许亮更加不淡定。
「小亮,我并不介意你喝酒,但是我不希望你对我说谎。」柳雨萱用手指指着许亮胸膛,仰起头来,诚恳的眼神望着许亮。
可是从许亮看来,这是一双充满妖娆的眼神,一双会摄魂的目光。
「嗯……喝了。」不知是败给诚恳的眼神,还是迷上妖娆的目光,许亮诚实说出自己喝酒的事实。
柳雨萱后退几步,身子挨靠在冰箱门上,问道:「哦喔,什么事能让我儿愁眉苦脸,连和小欣分开也不见你这样。」
「妈,你就别取笑我了。其实……」就在现在,许亮把今天所发生的种种毫无保留告诉给柳雨萱,除了“卫生间”部分之外。
两人现在的关系,比起母子,更像知己,一对感情很好的“知己”。
「你还对小欣念念不忘。」听完许亮的话,柳雨萱说出来的第一句话。
许亮腼腆低下头来,可是一对白净双腿映照在双瞳上,让人目不转睛,体里压抑着欲火又再次燃烧起来,由于欲望的源头就在眼前,许亮感觉到自己更加兴奋,下体的软物迅速膨胀起来,撑起一个帐篷。
好在穿着宽松的睡裤,许亮认为自己并没有让柳雨萱发现。
可是作为人母,儿子的心思怎能不知。
柳雨萱跟随着许亮眼神往下看了看,再加上,许亮双手故意挡在裤裆前,此时的她露出邪魅的微笑,仿佛胜利者般的笑容堆砌在面容上。
「不一定呢……」柳雨萱的嘴唇悄悄说出这话。
「……小亮……」
「……小亮……」
柳雨萱故意喊得比较大声,把许亮从发呆中缓过来神来。
看见母亲露出邪魅的微笑,许亮不知所措,可是当柳雨萱说出那番话后,更是脊背发凉。
「你会不会觉得老妈我很淫荡?」
许亮听到自己母亲这么说,一脸愕然,脑袋都反应不过来。
「……妈……你……你都说什么……你怎么……」
「“卫生间”」还没说完柳雨萱就插嘴进来,当听到这几个字,许亮立即哑口无言。
许亮心想:「卫生间要转弯才能进来,妈怎么可以知道我在里面,难道看到我车,真这样,爸也知道我已经回来了呀!」
看到意料之中的表情,柳雨萱很开心,说道:「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
许亮点了点头,当作回应。
柳雨萱用手指指着电灯管,笑道:「作为这个家的女主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出门前有没有把灯关好,还有你房间门可是关着喔。」
柳雨萱一言惊人,许亮想起自己临洗澡前,把房间空调开了,就顺手把门关上,他也没想到是自己母亲会如此机警,想到这里,更是尴尬满满。
看到儿子一言不发,柳雨萱往前两步,双手拍在许亮肩旁上,怀着兴奋的语气向他问道:「小亮,你觉得刚才老妈我是不是很淫荡?」两只手牢牢捉紧许亮,让他动弹不得。
见到母亲仿佛是痴女一样的行为,许亮脊背发凉,但也没有影响到作为男性最原始的本能,倒不如说,见到这样的母亲,更自己的兽性撩起。
「……呐……呐……」柳雨萱越说身体就越靠近许亮,闻到母亲身体散发出来的阵阵余香,许亮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只做出做做样子的挣扎。毫无反抗的他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向柳雨萱反问:「妈……你为什么会这样!」
听到儿子这么问自己,柳雨萱露出惊愕的表情,可是眨眼间又表露出比刚才更加妖艳的样子。
「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在家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兴奋?一想到小亮你在里面,我每一句言每一语,你都会听到,一想到这,就兴奋得不得了。儿子,相信你也有……」柳雨萱一边说手指一边指着许亮胸膛上慢慢地向下滑落。「相同的感觉吧!」说完的同时,柳雨萱的一手握着许亮的鸡巴,隔着睡裤,轻柔抚摸起自己儿子的庞然大物。
「哇呜……真大呢……真不愧是我儿子。」淫乱的柳雨萱一览无遗,她头伸到许亮耳旁,淫荡的说:「不知放进我里面会有多爽呢!」
此言一出,许亮大吃一惊,目瞪口呆看着自己母亲,惊慌说道:「……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可是乱伦呀!」
「那又怎么了,还不是做爱,这不过对象不同罢了,又没有规定做妈妈的不能和儿子做爱。」
「……这……可是违背伦理道德……」
「这些只是在表面说说而已,那种高声呐喊的人,背地里会做些什么,还不是无人知晓。」
「最重要的是能在短暂人生里,享受各种“快乐”。」柳雨萱两只手搂着许亮脖子,脸越说越近。「我就不信你没有拿我幻想过……」
许亮脑海回忆起自己刚刚萌生出性欲的时候,的确用自己母亲来做性幻想对象,还非常频密。
「……我……」
「小亮,想要扭断禁忌的枷锁吗?」柳雨萱双唇离许亮越来越近。「不如和我一同品尝这“禁果”的滋味?一起去获得未曾有过的快乐?」
「……我……」
「孩子呀,现在你面前就有瓶好“甜”的蜂蜜,要不要尝试,就要看你肯不肯伸出舌头来品尝。」
现在两人双目对射,双方瞳孔都映出对方的面孔。而柳雨萱的双唇离许亮双唇更只有短短几厘米,她整个身体靠拢在儿子胸怀里,身上的芳香仿佛是催情剂一般,把许亮迷得是懵懵懂懂。
「想要和我体验前所未有的极乐不?」
「……想……」许亮微微颤动的双唇,吐出内心现在的最渴望的想法。
「……乖孩子……」说完后,柳雨萱踮起脚尖,两人的双唇重合在一起。
两人通过嘴唇确认对方的存在,通过舌与舌之间相互的交缠和触碰来感受对方真诚无私的爱。
良久之后,两人双唇方才分离,嘴唇间的丝线闪著动人的银光。
许亮率先说道:「妈……真的好“甜”呢……」
柳雨萱一听,乐乐笑道:「嘿嘿……要尝更“甜”的不?」她一只手搂着儿子腰部,而另一只手则伸入裤内,握住儿子的鸡巴,上上下下轻撸着。
「当然想要,可是……」许亮眼神向着父母寝室方向瞄去。
对着儿子的犹疑,柳雨萱说道:「他呀,今晚都累个半死了,现在睡得像头猪一样,地震都不会信。」
许亮取笑说道:「是妈你榨取得太多了吧!」
柳雨萱舔着红唇的嘴唇,咯咯笑道「呵呵……现在轮到榨儿子的份了。」拉着许亮手臂,心急如焚地向许亮房间走去。
关上房门,两人迅速搂抱在一起,双方一边激吻一边将手伸入对方衣服内,互相为对方脱衣。
许亮和柳雨萱二人亲密缠绵到床边,并双双跌倒在床上。
许亮打开床头灯,灯光虽然不是很光亮,可是照亮床上,还是绰绰有余。
当许亮回头一看,眼前的女人让他眼前一亮。仅穿着内裤的柳雨萱坐在床上,看到母亲即使已经四十四岁了,身材还是那么凹凸有致,浑身都充满着成熟少妇的独有风韵。
「……妈……你好美啊……」许亮因第一次看见母亲几乎全裸的身姿,看得出神的他过了半晌才喊得出话来。
柳雨萱望了望自己,露出了少女般害羞的模样。「别看我啦,还是让我好好看看我儿子的大鸡巴!」可瞬间又恢复了本性。
柳雨萱双手捉住内裤让下一拉,把许亮身上仅余的一件衣物给脱下。现在许亮在自己母亲面前全身裸体,身下那根大鸡巴正在昂首挺立,一动一动地抖动。
一手握住粗硬的大鸡巴,柳雨萱赞叹道:「哇喔……真的好大好硬呢……」
之后往下一撸把整个龟头露出,用鼻子嗅了嗅。「有清理过的呀,这是个好习惯。」
然后她用嘴一含,把整个龟头含住。
含着鸡巴的柳雨萱首先用她舌头湿润着龟头表面,然后吐出鸡巴,再接着用舌尖去舔龟头与包皮之间的环沟。
「……妈……哇喔……嗯咕……」柳雨萱她那娴熟高超口活所带来的冲击,让许亮双手十指紧紧抓住床单,更从嘴里叹出舒服的呻吟气息。
看到儿子如此舒服,柳雨萱再抛了个媚眼给他,同时嘴也含得更深,把鸡巴顶到喉咙深处里去。
「……妈……不行了……太舒服……太爽了……忍不住啦……要……要射了……」虽然是欲火焚身可更主要的是现在是自己亲生母亲给自己口交,这份禁断背德的感觉无异让感官刺激百倍。
柳雨萱听到儿子要射精宣言也没有把鸡巴吐出,反而吸吮着龟头,舌尖在马眼处快速地拨来拨去。
许亮身子颤动,精关一送,大量浓稠的精液从马眼直射而出,一下一下灌溉柳雨萱的嘴腔,而这量,是许亮有史以来射的最多,也是最满足的一次。
柳雨萱含住鸡巴的前端细腻地吸吮,玉手握着鸡巴小幅度地慢慢撸动,把里面余下的精液都挤出来。
松开嘴后,柳雨萱下意识地抿了抿嘴,然后在儿子面前打开。「肖量…你刊…着久时尼得静夜……」含着精液的她使得说话声音含糊不清。
接着喉咙“咕嘟”“咕嘟”地把嘴里的精液全吞下去,连挂在嘴角外的精液都不放过,用手指把那些撩入口中。「真好吃!」在儿子面前表露出自己有多淫荡的一面。
看到母亲满嘴都是乳白色的精液,接着又咕嘟咕嘟咽吞下去,许亮心头怦然一震,一下子将柳雨萱反压过来,「……妈……妈……」在她身上不停乱吻,尤其是在乳房,更是吻个不停。
看到儿子就像婴儿般仔细地在吸吮着乳头,柳雨萱哭笑不得,她抚摸着许亮头顶,说道:「还小吖,这么拼命去吸。」
听到母亲此言,许亮恍然大悟,咯咯笑道:「对喔,嘿嘿,应该去吸“大”
的才对啊。」他撑身往后退。
望着紫色与黑色混搭的内裤,许亮心情特别兴奋,他迫不及待把内裤扒开,让神秘的小穴给裸露出来。
春情荡漾的柳雨萱早已兴奋,湿漉漉的阴唇流出透明的黏液,许亮一见就伸头进去,对着母亲的淫穴舔舐不停。
许亮用手扒开小穴,轻轻咬下了那颗激昂勃起的小阴蒂,然后往下舔着阴唇,不时还将舌头探入到小穴里面,接着更延伸到肛门一带,舌尖轻轻按着菊花。就这样来回不停,不慌不忙帮母亲做口交。
收到这刺激,柳雨萱像疯了一样,双腿牢牢夹紧许亮的腹部,而小穴就像温泉一样,一个劲向外冒出暖暖的泉水。
「……小亮……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吖……这么会舔……哎呦……在这样舔下去……要来了……」
满嘴淫液的许亮擦了擦嘴,望着湿漉漉的小穴,觉得时机成熟,便立即起身,对着母亲嘿嘿淫笑。
柳雨萱看着嬉皮笑脸的儿子,用手套弄起下身那根大鸡巴,她见状兴奋叫道:「……哇喔……又这么大了……我儿子真是厉害……」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现在人好兴奋……刚才射了……马上又起来了……」
许亮将自己那根大鸡巴按在小穴上磨磨蹭蹭:「……妈……我想……」
看到儿子的样子就像小朋友哀求父母买玩具的模样,柳雨萱差点笑了起来。
柳雨萱双腿张开M字模样,一只手在后面支撑身体,而另一只手就将阴唇撑开,搔首弄姿说道:「快来嘛……我都等不及了……」
此刻许亮准备开始他这一生中第一次的近亲相奸,这份乱伦同时让他迈向“堕落”的开端。
许亮亢奋地将自己那根大鸡巴对准母亲的淫水,龟头对着小穴口磨蹭几下,接着“噗”一声,顺着湿滑的淫水,粗壮的大鸡巴瞬间回到那个生他养他的地方。
「喔喔……这就是妈妈的……好热好暖喔……」
「咕呃……儿子的大鸡巴回到我体内了……好大……里面好涨喔……」
在插入的同时,两个人发出满足的呻吟声,这一声同时代表着他们身上的伦理道德“不复存在”。
许亮猛力抽插这既陌生又熟悉的小穴,他的大鸡巴被紧窄阴道里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暖洋洋的淫液如同潮水般汹涌而出,直喷到鸡巴前端上。
柳雨萱也跟随儿子的抽插动作,把腹部往上挺动,渴望能够得到更多这前所未有的快感。
许亮挺动屁股对着母亲的小穴狠操猛干,一下又一下地往小穴深处捅去,抽出能看见龟头,插入时就整根没入,两具肉体互相撞击所产生的“啪啪啪”碰撞声环绕整个房间。
随着儿子的猛操直干,柳雨萱一对乳房快速地上下晃动。许亮一看,立即伸出双手将它捧住,这一对丰满乳房许亮他爱不释手,不单左揉右按,更是含着乳头左吸右吸。
柳雨萱看着许亮这么认真地在吸吮,无奈摇了摇头,说道:「……小亮……就算你再怎么吸也不会有奶给你吸出来唷……」
许亮一听便抬头回应:「怀上不就有了……妈你还很年轻……不怕喔……」
「老妈我早就结扎了……想有也不会有……」柳雨萱喘着气来回应。
得到已经结扎的消息后许亮的样子显得很振奋,他将柳雨萱的双腿抬到自己肩膀上,自己就把整个身体往下压,让鸡巴往小穴深处插去,让龟头与子宫颈来次近距离的亲密接触。
许亮带着兴奋的心情对柳雨萱说道:「妈,难道说可以在里面射!」
「……对对对……可以……所以你就尽情射在里面吧……喔喔……怎么又大了……听到能内射就这么兴奋了……」柳雨萱清楚感受到在自己儿子的鸡巴又大了,而且抽插速度与力度又更猛烈了。
刚开始还能从容不迫,可经过几百下的猛插直插,柳雨萱浑身颤抖,淫声四起:「……啊啊……儿子的大鸡巴好棒喔……操死我了……不行啦……这种爽透的感觉好棒……要飞啦……继续……继续……啊……操死我吧……」
柳雨萱浑身充满发烫的感觉,这种感觉像电流一样遍及全身,小穴一紧一缩地收缩,深处分泌出许许多多的淫液,鸡巴就像浸泡在水里。溢出来那部分让私处间的猛烈对撞,喷洒到床上,而体会到这份的快感的她精神迈向巅峰。
看到母亲脸红通通,双手乏力躺在床上,许亮笑了笑,用手抱着背后,给拉起身来。「妈,这么快就高潮啦,我还没射呢。」一边说一边用双手在后背到处抚摸,从上往下,摸个不停,连菊花都不放过。
柳雨萱就这么坐在儿子怀抱里,连鸡巴都没有抽出来,笑道:「是是是,我儿子厉害,几下就把老妈我操得高潮。」
「……妈……舒服么……」
「……舒服……舒服……好舒服……现在呢……」柳雨萱将许亮按躺在床上,发出风情万种的动人声色:「也该小亮你舒服舒服了……」
柳雨萱坐在许亮身上挺动屁股,迎合儿子那根粗壮大鸡巴,往着自己的子宫深深插去,不用一会就把湿滑娇嫩的淫穴搞得是白浆直流。
「……嗯嗯……喔哦……」房间仅剩低沉的呻吟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从床处则响出有节奏和有规律的“吱呀”“吱呀”声响。
而在床上,有一对母子裸露全身,只见他们十指紧扣,下身更是紧密连接,母亲不停的扭动屁股,而儿子就不停将腹部往上挺,两人浑然一体,配合得天衣无缝。
「好紧喔……妈……里面好酥麻啊……夹得这么紧的话……就忍不住……要射了……」抽插的速度逐渐变得更快,力度变得更猛。
受到刺激的柳雨萱,小穴猛烈收缩。「哈哈……对呀……就想你快点射……才夹得这么紧……」
许亮一听,感觉到鸡巴被夹得更紧,而每一次抽送,湿润的肉壁都紧紧摩擦龟头的酥痒。「……妈……好厉害喔……能自由控制收缩收紧……」为了最后的冲刺,许亮用尽全力将下体往上挺动。
「……喔喔……喔啊……妈……不行了……不行啦……要射了……要射了……妈……我要在里面射啦……」
「……嗯嗯……来吧儿子……老妈我……等这天……等了很久啦……快……快在里面射出儿子你的精液吧……」
「妈……我要……妈……我要……我……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许亮拼了最大的力气,在母亲的小穴狠狠猛操几十下后,突然整个身子一颤抖。精关一松,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就在母亲的小穴里射出,他的精液瞬间把母亲她紧窄的小穴灌满,容纳不下的量就从小穴口慢慢溢了出来。
「……嗯嗯……这种感觉……我儿子的精液在我体内流淌……这种感觉好奇妙……哈哈……真是上瘾了……」
许亮跃跃欲试地跟柳雨萱说道:「那么再来一次?」
柳雨萱遗憾地摇了摇头,手指指着床头的电子钟,说道:「现在三点多了,我也该回去了。」
许亮心里清楚,母亲她迟早要走,即使是做过爱,她始终还是父亲的女人。
柳雨萱看到儿子他对自己依依不舍,心里非常开心,她笑着说:「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她身子退了出来,而有些精液就顺从鸡巴的脱落从小穴口流淌出来,滴落到鸡巴上。
她看着这还没软下来的鸡巴,娇媚说道:「这个就当作临别前的“礼物”吧。」
她将那根沾满自己淫液与精液的鸡巴,含入口中,柔润的舌头不停在鸡巴各处舔舐,把上面的白沫舔得干干净净。
柳雨萱把衣服穿好后,命令儿子:「小亮,你快点穿好衣服,开空调可是会着凉的唷,听到没有。」既严厉又充满母爱。
许亮摇了摇手已做回应,可是在柳雨萱打开门时,他突然间问:「妈,为什么你会肯接受乱伦?」
听到的柳雨萱回眸一笑:「因为我已经“堕落”了。」然后就把门关上。
「堕落吗……可恶……又这么硬了……可是我连撸的力气都没有了……」
房间内一片宁静,唯一能听到的是外面那台室外机的隆隆声音,跟随那声音许亮也逐渐沉睡过来。
「小亮,该起床啦,准备吃早餐啦。」一夜过去,直到刚才敲门前,许亮还在沉睡着,他懒洋洋的起身,看到自己浑身全裸,他回忆起昨晚发生了一件大事,和自己母亲发生乱伦的大事。
经过洗漱,许亮走到饭厅里去。在饭厅里,他看见父母就像往常一样,父亲拿着早报看新闻,母亲就在厨房内忙着做早餐。
许逸凡端着报纸,对着许亮说道:「小亮,就算要玩,也不能玩到那么晚,还有就算是星期天也不能那么松散,这么大一个人,还要人喊起床,成何体统。」
父亲的严厉,还是一如既往。
柳雨萱端着早餐放到许亮面前,说道:「好啦,好啦。别一大早就教育儿子,以后记得就行了,对不对。」手在头顶轻轻拍了几下。「快点吃吧。」
母亲的贤惠,也是一如既往。
「你呀,就知道宠他!」对母亲没办法的父亲端起报纸,继续看报。
一切都是一如既往。
许亮带着感激的神情向母亲表达谢意,而柳雨萱看见后,望了望许逸凡,见到许逸凡他一心看报,她就对着许亮舔着嘴唇,抛了个媚眼过来。
许亮一看,有点愕然,同时又有点兴奋。
“也不是一切都是”
PS:
本人第二部总算是写出来啦,内容和标题一样,是乱伦类的。
发展也是和现在大多数的H文一样,由母子开始。
这不过不是由儿子向母亲伸出魔爪,而是母亲攻略儿子。
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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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断了一段时间,现在我又开始写了,大家如果有什么建议的话,提出来,
如果和我预设的情节不冲突,会采纳的。
在众人仰慕的目光注视下,苏琳缓缓的走向那个专门为她准备的舞台。没有人知道这位女神此时所承受的屈辱。虽然努力做出镇静的样子,可以骗过别人,但苏琳自己却不可能骗得了自己,身上的淫具让她根本无法正常的思维了。
众人的注视使得苏琳心跳不由得加速,担心自己的秘密被他们发现。那样的话,自己就无法在呆在学校了,光头就会将自己带回那个地狱去,永远不能再出来了。想到这里,苏琳知道她别无选择,只能忍住屈辱,将这个晚会顺利度过。
尽管苏琳努力的想要装做没事人一样,但她的那对原本已经恢复如初的奶子在众人目光的刺激下毫不停留的又开始产奶起来。敏感的身体再次感受到了乳房的膨胀,苏琳心理不由得大声呼喊“不……不要……胀了……”随着苏琳心情的紧张,她那对奶子不但没有减慢产奶速度,反而越来越快了。
苏琳越是紧张,奶汁就产得越快,等苏琳终于走到操场中央的时候,她那对奶子已经大了一圈了。好在这是晚上,尽管有灯光照在苏琳身上,毕竟还是跟白天不一样,再加上苏琳胸前那两朵巨大鲜花的遮挡,大家并没有发现苏琳的异样。
舞台下面摆了几张桌子椅子,上面坐了几个人,这种露天的会场,又是学生自发组织的生日晚会,一般是没有椅子的,因为一般的生日晚会最多也就是一个班的人,三四十人自己站成一圈说笑祝福,然后大家跳跳舞,唱唱歌就过去了。
但苏琳的这个生日晚会却不一样。参加的人少说都有六七千了,所以学校领导自然也闻声而来。
现在在那桌上的,就是几个老师,当然,还有那个副校长也在。苏琳还没有走过去,就看见了副校长那淫邪的眼神,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在体育馆里面,自己被当着他的面淫虐的情景。苏琳看他的眼神也不自然起来,这里尽然有个知道她性奴隶身份的人,苏琳怎么能再保持那高贵美丽的形象。不过她已经没有退路,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走过去。
苏琳刚一走到舞台中央,负责举办这场生日晚会的一个男生就用话筒向大家说道:“我们美丽的苏琳同学终于到来了,今天,你无疑是最美丽的。来,苏琳同学,跟大家说几句话吧。”自然不会有人知道,这个主持人是光头安排进去的,他会在适当的时候,让苏琳做一些事情的。
原本苏琳由于紧张和羞耻,并没有注意到他,但当他一说话,苏琳本能的就看了他一眼,顿时惊恐万分,呆呆的站那里不动了。因为苏琳一看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她们学校的,而是“人间仙境”的人。因为每次在“人间仙境”接受淫虐调教时,这个男人就是主力之一。苏琳都记不清多少次,自己在哭喊中用阴道去接纳他那巨大的肉棒了。
男人说完,将话筒递给了苏琳。“很高兴,大家牺牲休息时间…来给我过生日…今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谢谢大家…”忍着巨大的屈辱,苏琳终于说完了那番话。她想要逃避,但看着离她不远处的光头,苏琳放弃了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她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点,早点结束那即将到来的凌辱。
“能够为苏琳同学过生日,相信我们在座的各位都会感到荣幸吧。”主持人开始用煽情的声音说道:“今天我就看到好多同学在准备着苏琳同学的生日礼物,下面我们开始向苏琳同学献礼物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苏琳同学请收下……”
说着他自己就掏出一个礼物来,递给了苏琳。而其他的人见主持人已经开始送礼物了,所以纷纷冲过去,向苏琳献上自己准备的礼物。
大家的心情可以理解,毕竟都想引起苏琳的注意。
苏琳自然不可能记住每个人和他的礼物。只是在别人递过来的时候,笑着道谢。没过多久,众人的礼物就将那个舞台给堆满了,使得学生们不得不停下来将礼物搬出去,才能展开接下来的活动。
“下面……是我们美丽的苏琳同学为大家分发蛋糕,今天,苏琳同学不辞辛苦,亲自动手,做了蛋糕,现在拿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主持人手里拿着一个节目单向大家介绍道,这个节目单,自然是出自光头手里的。
话音刚一落,外面就用餐车进来一个大大的礼品箱子,来到苏琳身边。一听主持人说要跟大家分蛋糕,苏琳就想起了今天下午的那段被糕点师傅凌辱的情景。
想起这里面的东西都是用自己的奶来制作的,而现在,她还要将这些自己用阴道和乳房努力了几个小时做出的蛋糕,自己拿去发给这些同学们吃,苏琳就觉得无比的屈辱。但到了这个时候,她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了。
当餐车推到苏琳身边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只能按照光头的安排,将这些自己“制作”的蛋糕发出去了。
按照顺序,先从学校领导开始发起,当发给副校长时,苏琳明显的感觉到了他那吃人的眼神。仿佛放入他手里的不是蛋糕,而是自己的奶子一般。这样羞耻的心态下,苏琳的注意力又不可避免的集中在了自己那对已经被奶汁撑胀不少的乳房上面。
奶水再次的加速分泌,苏琳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奶子的胀痛,但她没有任何的办法去缓解,遥控器在光头的手里,而且刚刚光头还在她身上又装了那么多淫具,虽然不知道是有什么效果,但苏琳本能的就知道那肯定又是让自己更加难堪的东西。
当蛋糕发到光头手里时,苏琳害怕的看了他一眼,按照之前的经验来看,光头肯定会在这个时候羞辱自己的,但他没有,只是在接到蛋糕的时候,当着用力一捏,将蛋糕整个捏碎“啊……”眼看着光头的动作,苏琳仿佛感觉他这就是捏在自己乳房上一样。配合着不断膨胀带来的痛苦,苏琳看见自己的胸口明显的抖动了一下,再次加速膨胀起来。
光头捏了蛋糕后就没有其他动作,苏琳赶紧推着餐车离开,给其他同学发去了。虽然无比屈辱,但苏琳知道,这样已经算是光头开恩了,没有让她脱掉衣服做那些淫虐的动作就已经很好了。
苏琳不敢想象,如果光头命令她这个时候脱掉衣服,将自己目前那淫虐的模样展现给这么多同学看,她将怎么办?逃跑是肯定逃不掉的,可是自己怎么能够当作那么多同学做出淫荡的姿态来,而如果不做的话,那么等待她的将会是更加难堪羞耻的事情。好在光头本身也并没有那样的想法。只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逐渐的打击苏琳的自尊心,但又适当的保留了她在别人面前的高贵圣洁。
蛋糕虽然不少,但在这么多人面容前就显得太少了,很快就发完了。得到蛋糕的人自然欣喜万分,而没有得到的自然就十分惋惜了。不少人都动了上去抢的念头,不过好在大家都顾忌这是苏琳的生日晚会,不好闹事,所以现在还相安无事。而那些拿着蛋糕的人,一个个都舍不得吃,那样的话,等到散会之后,就是其他人下手的对象了。实际上,苏琳的生日晚会之后,学校里就发生了群体性的抢劫事件,不过由于被抢的并没有什么贵重物品,也就没有人追查了。这是后话。
发完蛋糕,苏琳再次在主持人的带领下来到舞台中间,刚收到的礼物已经有人给搬到外面去了,这里再次显得空荡荡的。
“下面,我们的女神苏琳同学为大家准备了一个舞蹈,大家欢迎。”苏琳对于晚会的安排一点都不知道,光头自然不会告诉她的,所以她只能听这主持人怎么安排她就怎么做。
主持人说完,音乐就响了起来,苏琳只得随着音乐开始翩翩起舞起来。虽然羞耻,但苏琳此时也是知道,光头他们不会轻易让她曝光的,这些手段只是凌辱她玩而已,所以苏琳知道,自己只要能够忍受住这些凌辱,就不会被人知道秘密。
那样的话,至少她在被光头他们虐待之后,还可以留在学校,过几天平静的日子。
但她不知道,她将要承受的是怎样的凌辱。从舞蹈一开始,苏琳就知道不妙了,其实她身上所装的淫具,包括插入奶头的管子,阴道里面的塞子,通过这么久的调教,目前对于苏琳行动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这真正要命的是她的那对还在不停产奶的乳房。
原来就已经胀大的奶子在她舞步的震动下,疼痛更加剧烈,如果只是这样,苏琳也还可以忍受,但这些刺激又大大的加快了她奶汁的分泌,而光头控制的遥控器一直没有为她打开,乳房越来越大。
随着乳房内奶汁越来越多,苏琳在承受巨大痛苦的同时,身体的活动也受到了部分的影响。每一次的跨步都会给那对饱经蹂躏的乳房带来巨大的颤抖。可是苏琳不敢退缩。只得按照光头之前给她排练的动作一步步的跳下去。
苏琳的乳房不停胀大,将她胸前的衣服撑得几乎破裂,好在有那两朵花在胸前挡着再加上苏琳又在不停的跳舞,所以众人并没有发现苏琳的异样。
将近十分钟的舞蹈终于跳完了,而苏琳的那对乳房也被奶汁撑到了极限。由于之前已经被两个糕点师傅残暴的凌辱过,所以苏琳此时虽然很痛苦,但也还能勉强忍住不叫出来。在糕点房的时候,苏琳的乳房在这样的极限暴涨状态下可是还要还被两个糕点师傅任意揉玩的,相对来说,苏琳现在还算是比较“轻松”的了。
等苏琳一跳完,主持人就立即上去,宣布了下一个上台表演的节目。既然是一个晚会,当然不会只有苏琳一个人上去表演了。所以当别人上去表演时,苏琳就暂时下来了。眼看光头就等在一边,苏琳没敢往别处去,只得慢慢的走向他。
在光头身边停下后,苏琳的乳房已经暴涨得无以复加了,已经自动的停止了产奶,但那暴涨的痛苦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少。现在她得用尽全部精力来对抗,才不至于叫出声来。虽然知道光头不会轻易放过她,但苏琳还是抱着一丝侥幸求饶:“……光…哥……我……已经……不行了,快…饶了我吧……”
操场上现在就只有舞台上有灯光,而苏琳下来后,光头这里没有灯光打过来,比较黑暗,所以苏琳靠近光头悄悄说话并没有人看见。而果然没有出乎意料,光头在听到苏琳求饶的话后,不光没有给她解脱,反而趁苏琳要悄悄给他说话而靠拢过来的机会,不着痕迹的用手按了按她那已经无法在胀的奶子。
“啊………不……”苏琳痛呼着退了一步,脱离了光头魔爪的袭击。好在这时候由于台上的表演,音箱里传出巨大的音乐盖过了她的呼喊声,并没有人发现这里的异常。
没过多久,台上的人表演完毕下去了。
主持人这是侯又上台去,手里拿着一个绣球,在舞台边上向苏琳伸出了手,要苏琳也上去。苏琳本想装作没有看见,看光头一声低咳就让她知道了,自己是无法选择的。只得挺着胸口那巨大的累赘再次上了台去。
主持人将绣球递给了苏琳,然后说道:“下面,让我们美丽的苏琳同学来挑选她的舞伴吧,看我们哪个男孩能够有此殊荣,能够跟苏琳同学跳一支舞。”
苏琳结过绣球,听着主持人的话,就知道自己只能毫无选择的进行拋绣球了。
虽然心理无比的屈辱和羞耻,但此时在众人面前她还得装作很高兴的配合着主持人,将绣球往人群里抛去,这自然引起了一阵争抢。
抢到绣球的人很快上来了,然后主持人宣布了他将和苏琳同学一起跳个交际舞,在男生欣喜万分的笑容下,主持下去了,然后音乐响起。
由于是给苏琳过生日,所以她本班的人自然会站的靠前一些,所以苏琳的绣球抛出去后,几乎就是抛给了自己班上。而抢到绣球的这个,就是一直都在追求她的那个同班男生黄浩。看着上台来的这个男生,苏琳心理不知道是什么感受了。
虽然苏琳对于他的追求并不反感,如果他早一些表白的话,苏琳就甚至都接受他了,但他的追求来得晚了,是在苏琳成为王坤性奴隶之后两个多月才开始的,那时候苏琳已经知道自己在大学期间已经不可能有任何恋爱了,她只希望能够早点毕业,摆脱王坤的奴役。
但没想到后来又落入了光头的手里,接受了光头的淫虐调教后,苏琳才知道之前被王坤玩弄那简直就是小儿科了。在光头手里,苏琳就更加不可能接受任何人的追求了。而这个男生,原本苏琳也并不排斥的,但在之前光头组织她们班出去郊游的时候,在车上,苏琳被光头连在饮水机上时,就是因为他那胡乱的关心,导致她的阴蒂不停被电击,而他最后也没有关掉饮水机开关,导致苏琳阴道内水被放光,最后被光头彻底而残暴的凌辱。虽然他是由于不之情而给苏琳带来的痛苦,但苏琳却从此记恨他了,从那之后苏琳再也没有理会过他。
而现在,他又拿着绣球上来了,苏琳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办。
苏琳清楚光头一定不会知道她对这个黄浩的感觉的,所以这应该不会是光头特意的安排,想要不理他,将他赶下去,可是那样一来的话,光头也就知道她反感这个黄浩了,以光头一直以来的做法,拿肯定会让她做更加难堪的事情,说不定等晚会结束后就会让她光着身子去面对黄浩,甚至还会做更加不堪的事情,思前想后,苏琳只得强迫自己装作无所谓一样,去和黄浩跳舞了。
黄浩一上舞台,就在那里呆呆的站着了,一直以来,他对于苏琳的追求都没有停止过,虽然苏琳一直都没有接受他,但至少也是不反感他的,甚至有时候还能和他说笑几句。但自从那次郊游之后,苏琳就再也不理他了,甚至没有和他再说过话,这让他很不解,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
黄浩自然不会知道,并不是他做错了什么而招到苏琳的反感,相反的,是他对苏琳太好了才会这样。他让苏琳有选择的余地了,因为苏琳可以选择理他和不理他,相对于他,光头对苏琳的手段那根本就是残暴的虐待,但苏琳在光头面前,一点反抗都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完全的顺从。如果他知道了苏琳的身份,知道了她在面对那些残暴虐待她的男人面前是那样的顺从,那么黄浩估计也会对自己一直以来的爱慕产生怀疑了吧。
不过现在的黄浩并不知道这些,他现在正忐忑的站在苏琳身边,看着在聚光灯下发出耀眼光芒的苏琳,黄浩呆呆地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苏琳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冷淡,要知道虽然苏琳是所有男生的女神,但她平时可是很平易近人的,只要不是涉及追求她的话题,她对所有男生都是会报以笑容的。
就算是对陌生人,苏琳也都是温柔以对。但对于他,却是从为有的冷淡。黄浩也想借这个机会向苏琳交流一下,看自己是哪里做错了。但他又怕苏琳会赶他下去,就只能呆呆的站在她身边了。
苏琳不知道黄浩的那些担心,她只知道自己不能赶他下去,不但不能,她还得陪着黄浩跳一支舞,但现在黄浩就站在她身边,不知道在发什么呆。苏琳虽然十分不愿意,但她也知道,这样拖下去,光头肯定会发现异样的,那样的话,迎接她的就是更加惨烈的对待。她知道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但是黄浩却依然那么站着不动。
“他不知道男生应该主动邀舞吗?”苏琳不敢再拖,只得自己主动的向黄浩伸出手去,不过却对他更加反感了。但此时她不得不忍住屈辱和摔手离去的冲动,任由黄浩受宠若惊的握住她的小手。
黄浩正不知所措时,突然见苏琳向自己伸出手来,“这是向自己表示和好的意思吗?”黄浩心理不由得一阵狂喜,虽然这个“和好”只是能够像对别的普通人那样对他,却也让他感到很高兴了。握着苏琳的手,黄浩不知道该怎么办,怕再次惹她不高兴。
不过没等他多想,两人手一握上,音乐就响了起来。在郊游之前,苏琳和他就一起跳过舞,所以此时两人就自然的随着音乐跳起了舞步。
刚开始黄浩上来的时候,苏琳一直处于怎么做的尴尬之中,所以暂时的没有理会身上所受的凌辱。而这个时候舞步一开始,不可避免的抖动着她那对已经撑到极限的乳房。胸部传来的苦痛让苏琳身体为之一紧,脸上开始出现痛苦的表情。
不过好在黄浩此时因为怕引起苏琳的反感是,并不敢直视苏琳那娇美的面容,所以并没有发现苏琳的异样,只是对苏琳绷紧的身体感到有点不解。却也不敢过多追究。
苏琳虽然胸部十分疼痛,但也不敢就此停下,还得随着音乐节拍,和黄浩一起跳舞。
就在苏琳痛苦忍受着乳房被晃动的剧痛时,光头慢慢的拿出了那个遥控器,按下了按钮……
“嗯……”正在努力对抗奶痛的苏琳,突然间感到一股热流从乳尖喷出,多次的经历让她知道那是光头用遥控器打开了她奶头里面的阀门,她以为自己的奶汁一定开始喷射出来了,那样的话胸口一定被奶汁打湿了,黄浩一定会看见自己那丢脸的模样了。想到这里,苏琳本能的就想伸手去捂住胸部,想要以此来挡住,避免把胸口的羞耻模样暴露出来。
但她的手被黄浩握住,情急之下一用力时,黄浩本能的也用力握紧了,所以她并没有挣开。而且跳舞时苏琳的身体还是贴着黄浩的,所以她也看不见自己的胸口。焦急的挣了几下之后,苏琳并没有从胸口感受到奶汁流出的热量,而只是奶头有感觉。
这时候苏琳才记起来光头之前在她的奶头插了两根橡皮管的。稍微放心下来的苏琳继续进行着舞蹈。同时感受着奶汁流出后乳房慢慢减少的痛苦。这样的排泄自然不会立即就让她感受得到乳房压力的减轻,不过是心理上的作用而已。
苏琳的奶子顺着橡皮管迅速的流向了脚底,流进了那双舞鞋内。然后随着苏琳舞步的不断踩踏,鞋底脚跟处的水泵又将这些还散发着苏琳身体热量的奶汁压入另外的橡皮管,一路向上而去。
还没有等苏琳感受到乳房的轻松,她就先感受到了贴在身上的橡皮管内传来一股热量,逐渐向下而去,到达脚底后又贴着大腿内侧向上而来。
这个时候苏琳终于知道这些奶汁的去处了。光头在给她装这些管子的时候,苏琳由于羞耻并没有去看他,所以她并不知道那些东西的作用。直到现在,她虽然没有看,但也知道光头在她的阴道口塞了一个塞子,而且还用了生物胶的,所以这个时候她就知道那些奶汁一定是流入自己阴道内的了。
“不……不要……别进来……”苏琳在心里呼叫着,并且同时用力缩紧阴道,想要以此来阻止奶汁的侵袭,但那阴道的力量哪里能够阻止得了苏琳舞步移动时用自己身体重量通过水泵压上来的奶汁力量。阴道内感到一股热流侵袭的同时,苏琳知道奶汁已经进来了。
想到自己现在还在跟最狂热的追求者跳舞,而他却不知道自己的阴道正在同时被侵占侮辱着,这样的体验让苏琳感到了强烈的羞耻,但她又没有任何办法,甚至不敢停下舞步,因为她知道光头打开开关后肯定会盯着自己的,如果自己表现出异样来,光头一定不会放过自己,所以她只能忍受住强烈的屈辱,继续跳舞。
随着时间的流失,苏琳的乳房慢慢变小,同时她的阴道由于奶汁的流入慢慢的充实起来。两只大奶在经过今天的调教虐待后每只几乎能够容纳五百多毫升的奶汁,现在全部流出后,苏琳的阴道就整整装入了一千多毫升的奶。虽然对于苏琳之前被测出的一千八百多毫升的极限容量还差得远,但也足以对苏琳的行动产生影响了。
从前被迫测试阴道容量的时候,苏琳是被完全固定住了张开腿的,不管怎么痛苦,她不可能有一点的反抗力,只能大声哭喊着被动的用阴道来承受那极限扩张的痛苦,直到达到极限而晕过去。而现在,虽然只有之前一半多的量,但苏琳可没有被绑,她还得在这种状态下继续跳舞,这样的屈辱和痛苦可想而知。
估计着苏琳的奶汁应该流完了,光头关掉了她奶头内的阀门。苏琳还在不停地跳舞,音乐没有停,虽然一般跳舞的话并不是要等音乐结束才能停止,但光头没有示意她下来,苏琳不敢自作主张的下来,只能一直不停地跳,直到音乐结束,她自然不会知道,这段音乐是特意为她准备的加长版………
奶头上阀门的闭塞,使得苏琳产出的奶汁再次被堵在了乳房内,一开始还没有感觉,但再跳了一会后,苏琳从自己逐渐鼓涨疼痛的乳房就知道了光头的用意,不过就算知道了,她也没有任何办法能够逃避。
几重刺激之下,苏琳的乳房很快就在她的舞步中再次鼓涨起来,直到再次被撑到极限。然后光头再次的打开了她的奶头,感受着热流再次的侵袭阴道,苏琳的舞步慢慢的变得沉重起来,奶汁的不断充入,使得苏琳的阴道慢慢的被极度撑开。
感受到阴道已经达到她无法忍受的扩张了,苏琳此时想要停下脚步却又不敢,只能踮起脚尖,这样就不会踩踏到那个水泵了,但快快节奏的舞步让她这样根本站不稳,稍微不注意就会踩踏下去,所以苏琳又慢慢的减缓了舞步,这样她就可以站得稳了。
苏琳放慢的脚步被黄浩感觉到了,他还以为苏琳是累了呢,原本想停下让她休息,可是又舍不得这样的亲密接触,于是黄浩搂着苏琳腰肢的手用力紧了紧,带动着苏琳开始舞动起来,在他看来,这样由他来带动苏琳应该给她省了体力了。
苏琳还没有慢得几步,就被黄浩给带着又急速的舞动起来,这种急速的快步让她根本无法稳住身体,那自然就无法再踮起脚尖了,每一步都是重重踩踏上去的。这样的急速踩踏又再次迅速的往她那快到极限的阴道内泵入了奶汁。将近一千五百毫升的奶汁充盈着苏琳的阴道,虽然还没有达到极限状态的一千八,但苏琳此时已经根本无法再正常的迈步了,那最后的近一百多毫升的奶汁都是在黄浩的带动下压进去的。
此时的苏琳虽然知道不能停下,但几乎达到极限的阴道扩张让她痛苦得无法动弹,阴部的鼓涨也让她的双腿无法合拢,好在她穿的是裙子,所以没有人发现她那被阴部撑开而无法合拢的双腿的异样,但她再也走不出一步了。
“啊……不……”快到极限的阴道扩张让苏琳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痛呼出声来,同时紧紧抓住黄浩的手,不能再动了。见到苏琳的异样,黄浩终于停下了舞步,苏琳才终于在黄浩停下的同时停止了向阴道内压去奶汁的步伐。原本早就忍不住停下的动作在光头不明就里的带动下,又多往阴道内压入了一百多毫升,而这最后的一百多毫升奶汁让她所受的痛苦增加了好几倍。苏琳此时对于黄浩就不再是之前的冷淡,而是无比的痛恨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此时也不至于这么痛苦。
相对来说,苏琳宁愿那些奶汁留在她的乳房内,虽然同样胀痛,至少不会像在阴道内那样对行动影响那么大。苏琳停下后,舞蹈自然无法继续了,黄浩此时也是不知所措的站在苏琳身边,扶着她不敢乱动,不知道苏琳是怎么了。
此时舞蹈的中途停止给会场带来了一点混乱,毕竟苏琳之前的那声痛苦的呼叫很多人都听见了的。此时主持人在光头的示意下开始安抚起大家来:“大家不要乱,苏琳同学可能是累了,等她休息一会就没有事了。”
然后光头就径直走上去,从黄浩手里接过苏琳,扶着她慢慢的走出舞台去。
此时由于阴道被撑开的剧痛,苏琳根本不敢再迈步,双腿的任何动作都会带动跨步从而挤压她那可怜的阴道,所以她刚刚虽然不跳舞了,却还是只能在那里站着不敢动。
但光头从黄浩手里接过她,要扶着她下去时,苏琳却不敢违抗他,只得踮起脚尖,强忍住阴道由于极限扩张后又被双腿交叉挤压而产生的痛苦,慢慢的走去。
而光头过来扶苏琳,显然不会有什么好事的,看着苏琳那踮起脚尖的小心的样子,光头自然有他对付的办法,在苏琳迈出一步,以为已经站稳了从而抬起另一腿时,光头扶着苏琳的手用力晃了晃。
“啊……不要……”苏琳低声呼叫中,身体不可避免的晃了起来,脚跟也重重的踩踏下去,再次向自己的阴道内压入奶汁。光头没有管她的痛苦,继续扶着她走过去,这样苏琳走出的每一步都向自己那已经极限扩张的阴道压入奶汁。走到休息处的时候,苏琳在光头的“帮助”下再向阴道内压入了七八十毫升的奶汁。
光头扶苏琳到他刚刚休息的地方后,主持人又叫了几个人上去表演,而苏琳就现在台下,虽然很痛苦很累,她身边就有椅子,但苏琳却不敢坐下去,不是光头不许,而是她根本坐不下去,身体稍微往下一坐,就同时挤压了她那可怜的阴道。所以她只能就这样站着。
光头叫苏琳坐下休息,叫了一遍之后见她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光头站了起来,然后扶着苏琳的双肩,向下一用力,就硬生生的将苏琳压了下去,坐在了椅子上面。阴道被身体坐下的动作而强行挤压的痛苦所包围,使得苏琳此时张大了嘴却喊不出一个字。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来,好一会才终于慢慢的平静下来。
好在这里光线暗,所以没有被人发现苏琳的异样挣扎。弄好苏琳之后,光头就回去坐下了,将苏琳一个人放在那里,任由她低声哭泣。
苏琳不是不想起来减轻阴道的痛苦,而是她现在根本就无法站起来。稍微一点点的动作都会给那被极限蹂躏的阴道带来无尽的痛苦,使得苏琳只能这样僵持着了。
上面的表演继续着,这时候光头又过来了,仿佛很关心的对她说道:“十分钟后去给领导和学生们倒奶。”说完给了苏琳一个奶壶,不过里面是空的。
光头回去后又拿出了那个遥控器,按下了另一个按钮,顿时苏琳又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阴道内接出来的透明橡胶管迅速的流向手臂,然后就从贴在指尖的橡皮管里面喷射出来。没等苏琳体会到阴道的减压,光头又将阴道出的阀门用遥控器关掉了。这样苏琳又再次在阴道的刑法中痛苦挣扎着了。
十分钟到了,光头走了过来,不由分说的拉着苏琳的手,苏琳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啊……慢……慢点……”但光头显然并没有听她的,不但没有慢,反而一把就将苏琳拉了起来,巨大的痛苦中,苏琳再次颤抖起来,好一会才恢复。
苏琳站起来后,光头将奶壶拿了起来再次放到苏琳手里,然后又拿出了那个遥控器,当着苏琳面按动了按钮,奶汁再次从苏琳阴道内顺着橡胶管喷出,苏琳知道不能让别人发现这个,立即将手指上的管子塞入奶壶里面,奶汁迅速的就流进了奶壶。
还没等苏琳解脱,光头就将遥控器关了后塞入苏琳手里,然后指了指领导的位置,苏琳知道光头要自己去献奶了。无法反抗之下,苏琳只得踮起脚尖往领导席位走去,边走边打开了遥控器,奶汁再次迅速的被阴道挤压出来。流入奶壶。
当然苏琳采取的是一个比较优雅的拿壶姿势,这样手指正好塞入壶口边缘,奶汁也正好流进去,很快,一壶奶就装满了,苏琳不得不关掉遥控器。
好在此时壶里已经装进了五百多毫升的奶汁,苏琳的阴道里面虽然还有一千多毫升,但对于她来说,已经不是最大的痛苦了。虽然还有影响,但她已经可以慢慢的走路了。
慢慢来到领导席后,早又人在他们面前放好了杯子,苏琳此时稍微恢复了点,为了早点结束这样的凌辱,也为了阴道的解脱,苏琳只得忍住屈辱,按照刚刚光头交待的话说道:“感谢领导能够来参加我的生日晚会……”说完后,苏琳用手里的奶壶往领导面前的杯子内倒奶。
……一共三个领导,给他们都倒好奶汁之后,苏琳手里的奶壶已经空了,但她的阴道内还有一千多毫升的奶汁。转身回来的过程中,苏琳按动了那个遥控器,然后将橡胶管塞入壶口,顿时奶汁再次注入奶壶内。
回到光头身边时,台上的一个四人组合刚好表演完毕,这时候主持人在光头的示意下将四人留在了台上。“我们美丽的苏琳同学为了感谢大家来为她过生日,特意为大家准备了些奶,这可是她亲自挤的呢。”主持人所说的亲自挤,自然是指的那是苏琳从自己乳房里压出来,然后又用阴道用力挤到奶壶的,但别人都以为是苏琳去奶牛厂挤的呢。他们不知道苏琳已经是一头美丽的“奶牛”了,而且刚刚在表演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为他们产奶和挤奶了。
四人听到苏琳要上来为他们献奶感谢,都兴奋得不得了,他们自然不会认为苏琳献的是自己的奶,他们想的是苏琳去奶牛厂为他们挤的奶。但就是这样,他们都高兴得手舞足蹈的了,如果他们知道苏琳献的奶是从她乳房里产出的,不知道会兴奋成什么样。
苏琳现在心里能感受到的,除了屈辱就是羞耻,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她只能听从光头的安排,上去献出自己的奶汁。慢慢的来到台上,手里的奶壶再次装满,为四人一一倒入自己的鲜奶后,奶壶再次空了。不过此时苏琳阴道内也只有五百毫升左右的奶汁了,对她的影响倒是不太大了。
台上四人此时端着苏琳的奶汁,同时向苏琳致谢后,慢慢的开始品尝起来,在他们看来,虽然只是普通的奶汁,但那是女神苏琳亲自挤的,亲自倒给他们的,意义就不一样了,所以几人没有一口喝掉,而是慢慢的品尝着。
看着四人喝着那些自己乳房产出的,刚刚还在自己阴道里面折磨自己的奶汁,苏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想到自己阴道内还有五百多毫升的奶,不知道会被光头送给谁,苏琳就感到了无比的哀羞。
回到光头身边后,苏琳就坐下开始休息了,这次光头没有来凌辱她,直到晚会结束都没再玩弄她。而苏琳阴道内那五百毫升的奶汁,也一直停留在里面。不过她那对饱经蹂躏的乳房,却再次被奶水撑开了。好在这一切并没有被人发现。
晚会结束后,众人纷纷散去,大家都知道苏琳女神的习惯,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众人并没有留下来亲近她的想法,就连黄浩那么狂热的追求者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她的,所以此时苏琳身边就剩下光头了,至于那个主持人,已经完成了任务,回去了。
光头再次拿出几瓶营养液,强迫苏琳都喝了下去,这些营养液是可以口服下去的,作用跟那些注射的差不多,刚刚苏琳产奶太多了,所以急需要补充营养液。
苏琳在光头的注视下,只得将那些营养液全部喝完。
然后光头就带着苏琳在学校内开始散步起来,晚会结束快到十点了,校园里面已经没有几个学生在走动了。此时整个校园非常安静,月亮还没有升起,一片漆黑的校园里只有点点路灯为他们两个照明着。
苏琳想要如同跳舞时那样,踮起脚尖走路,但那又怎么能够瞒得过光头,光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手捏了捏苏琳那仿佛要被撑爆的奶子,苏琳就不敢乱来了。只得陪着光头慢慢的在校园里散步。
这样带着苏琳在林荫小路上走着,光头再次打开了苏琳奶头内的遥控器,很快,在苏琳压低的呻吟中,刚刚产出的奶汁再次通过鞋子流入了她的阴道。在她那暴涨的乳房慢慢缩小下去的同时,阴道再次被极度的扩张着。
苏琳阴道内原本就有五百多毫升的奶汁,而现在她两个乳房内加起来有一千多毫升的奶,全部流进去的话,已经超过一千六百了。那比刚刚在舞台上的都要多了,而且苏琳刚刚还喝了营养液,现在产奶的速度明显又快了,估计流完的话,应该有一千七百毫升的奶汁会进入苏琳的阴道内去。那样的痛苦苏琳又怎么能够忍受得下来。
当她阴道内奶汁达到一千五百毫升时,苏琳再也走不了了,微张着双腿站在那里,任凭光头命令,却也是不能在迈步一步。眼看苏琳的状态真的不能在走了,光头伸手捏了捏苏琳的乳房,发现里面还有不少奶汁,于是二话不说就抓住她开始跳起舞来。舞蹈就是刚刚苏琳和黄浩所跳的交际舞,但光头所抓的地方就跟黄浩大不相同了。
黄浩抓的是苏琳的手,而光头此时却是直接双手抓住苏琳的两只奶子,然后就开始旋转起来。对于苏琳这样的舞者来说,就算要她转个几百圈都没有任何问题,但现在她却一步也迈不开。而光头却没有管她那么多,只是一味的抓住她的奶子就开始转起来,而且转动的过程中还时不时猛的停下来,这样苏琳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是痛呼着随着光头的力量一起转动,将乳房内剩余的近两百毫升的奶汁硬生生的压入自己的阴道。
“……啊……不要……我要死了啊……”惨烈的痛呼求饶中,苏琳的阴道被迫容纳了一千七百毫升的奶汁,此时的苏琳在痛苦中不停颤抖着,站在那里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任何姿势都不能排解她阴道那被极限扩张起来的巨大的痛苦。
从前被扩张测试的时候,容纳进一千八百毫升的东西时,苏琳是被绑住的,她只要不停地哭喊就完了,实际上那个时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哭喊,没有任何别的选择,而现在苏琳除了哭喊,还能自己选择一个姿势,看似乎轻松了,实际上对她身体的折磨虽然轻了那么一点,但她的心里却承受了更多的屈辱和痛苦。
这个时候的苏琳根本无法再走动了,阴道被极限扩张着,里面滚热的奶汁不停的冲击着她那娇嫩的阴道肉璧,使得苏琳的小腹都向外鼓起不少,而她的整个外阴部,则是极限的向外突出出来。
塞在阴道口的那个橡胶塞子也向外面突出来,如同要被里面高压的奶汁挤压出来一般。但由于有生物胶的作用,将它与苏琳的阴道口紧紧的粘住了,由此将苏琳阴道内的奶汁全部堵在了里面,任由苏琳如何哭喊挣扎,都不可能漏出一滴出来。
光头放开苏琳的奶子后,让她在那里哭了一会。好在现在已经算是比较晚了,并没有人路过这里,不用担心苏琳被人发现。
等苏琳哭声稍微减小,成为低声抽泣的时候,光头过来抓起她的裙子,从下往上一揭。苏琳穿的是连衣裙,而她现在又因为阴道内巨量的奶汁而只能站在那里,所以光头的动作很顺利就将裙子从苏琳身上揭了下来。
阴道的扩张让苏琳再次体会到女人生孩子那样的疼痛。每次光头对她阴道进行测试的时候,也都是以她直接痛到晕过去为标准的。但苏琳刚刚在光头的胁迫下喝了好几瓶营养液,这就使得她根本无法晕得过去,只能用自己的阴道来承受这一切非人的折磨。
对于光头的动作,苏琳此时已经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了,任由他将自己的裙子揭下来,苏琳立即就变得一丝不挂了。然而此时苏琳对于自己的赤裸身体也没有精力去顾忌了,她正在全力对抗阴道扩张的痛苦。
光头脱掉苏琳的衣服后,拿出了一卷鱼线,接在苏琳的阴蒂环上之后,光头拿着鱼线圈一边放线一边就开始在林荫道里四处转了起来。鱼线在光头的转动下缠绕在了路边的树上,并且随着光头的来回穿梭,那卷四五十米长的鱼线就在树林里乱缠了起来,将这个小路拦住了。
弄完之后,光头再将苏琳的手臂在她背后对折绑了起来,然后告诉苏琳,在操场等她,然后就拿着苏琳的衣服,往体育馆走去,留下一丝不挂的苏琳独自在这里。
此时的苏琳,阴道内装满了奶汁,巨大的扩张痛苦让她只能不停地痛哭,一对娇乳再次被奶汁撑开,不过由于奶头内的阀门光头还没有关掉,所以它们的奶汁还是可以通过橡皮管流出来的,一直流到苏琳脚下舞鞋底部的水泵里面。
如果苏琳一直不踩踏水泵,那么这些奶汁的去路就被堵住了,只能留在橡皮管里面,那么苏琳乳房里面的奶汁也就流不出来了,就只能再次将她的奶子撑开。
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
但苏琳不可能不动,奶子和阴道的痛苦她只能找光头才能解脱,所以她必须得过去。
而这其实还不是最最要的原因,最主要的是这条路虽然平时人少,但一到十点半,外出游玩的学生就会回来,那么就算苏琳能够躲在树林后面,别人发现不了她,但那些鱼线却会将路过的人拌住,那样的话,就会被路过的学生发现了。
而苏琳现在这个模样,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人看见的。
知道没有退路,苏琳只能屈从。反绑的双手帮不上一点忙,苏琳只得踮起脚尖,顺着光头刚刚走过的痕迹,一步步慢慢的挪动,通过自己身体的走动,将那些缠在树上的鱼线慢慢的解开。然后她才能去体育馆解脱阴道和乳房的痛苦。
四十多米长的鱼线,此时对于苏琳来说竟然显得那么遥远,因为苏琳此时走路都是踮起脚尖走的,稍微不注意就会踩踏水泵,从而再次向自己那早已经无法承受的阴道内压入奶汁。所以苏琳只得慢慢的来,这原本也没有什么,光头原本也没有给她时间限制。
但正当苏琳慢慢挪动着解鱼线时,她突然看见远处有手电光,慢慢的往自己这里靠拢。她知道一定是有人回来了,要路过这个小路的。但现在小路已经被鱼线给拦住了,而拦住他们的就是连接着自己阴蒂的鱼线。如果自己不能在他们过来之前解完鱼线,那么自己这样淫荡的模样就会被他们看见,想到这里,苏琳顾不得其他了,只得加快速度。
苏琳加快速度的同时,身体就再不能保持踮起脚尖后的平衡了,晃了两步之后,还是重重的踩踏下去,水泵再次在压力下往苏琳的阴道内压入奶汁。
苏琳的阴道再次在极限状态之下又扩张了起来,苏琳想要晕过去,以此逃避一切凌辱,但由于营养液的效果,她却一点晕的感觉都没有。只得以极度痛苦的阴道和奶子来承受这一切。
苏琳不敢停留,看看来人越来越近了,被人发现的恐惧让苏琳暂时无暇机会身体上的疼痛,苏琳再也顾不得其他的了,开始绕着树跑了起来,加快了不少速度。最后终于在来人离她二十米的时候解决了鱼线的问题。然后苏琳立即藏到了树后,忍受着阴道扩张的苦痛,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过来的几人并没有注意到苏琳,径直走了过去。等几人走远之后,苏琳那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地,但还没有等她松一口气,阴道内再次传来极限扩张的痛苦,让她那刚刚由于担心和羞耻而泛出红晕的小脸瞬间变得刷白。
刚刚由于要躲避来人,苏琳情急之下根本顾不了自己身上的那些装置,急速跑动导致了她再次将乳房内的奶汁压入了阴道,但在当时那个紧急的情况下,苏琳都根本顾不得身体的痛苦了,只想着要躲开他们,即使自己的阴道因此再被多充入了两百毫升的奶汁,她都顾不得了。
这就是苏琳为什么会被光头看重的原因,在一些特定的紧急情况下,苏琳的身体可以超出极限的去承受他们的虐待,之前的很多次调教已经让光头知道了她的秘密。所以光头一直在利用这种机会,让苏琳一次次的超越极限。
“………啊……我要死了………救命……”一千九百毫升的奶汁充塞着阴道,苏琳这时候只能张大了嘴痛苦的呼救着。眼看着那被阴道内奶汁撑开而鼓出的小腹,双手被反绑着的她没有任何办法,剧烈的痛苦让苏琳只能靠在树上哭泣颤抖。
之前苏琳被光头拿去进行阴道容量测试的时候,最大容量才一千八,试过好几次,苏琳都是在痛苦的挣扎和哭喊中一达到一千八就晕过去了。而现在,苏琳由于心理想着不能被人发现而自己跑动起来,而她的阴道硬是在这种情况下被迫容纳了一千九百毫升的奶汁。
如果按照之前测试的结果,苏琳早该晕倒过去了,但此时的苏琳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晕倒在了路上,那么她之前的那些所有的清纯美誉将不复存在,虽然这个时候的苏琳早已经不是当初的苏琳了,但那样的话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性奴隶的身份,那么她将不能再在学校里呆,光头也就会将她再次带去“人间仙境”,那个地狱是苏琳再也不愿去的地方。
有了那样的顾虑,苏琳潜意识里就告诉自己,不能晕倒,有了这个意念的支撑,再加上她喝下去的营养液的效果,使得苏琳在已经超出她阴道极限的扩张之下,坚持到了现在。而那些人一走,苏琳的精力再次回到了身体的痛苦上来。
十几分钟的痛苦挣扎,虽然还是没有任何缓解的迹象,但苏琳的身体却开始慢慢的去适应了。之前苏琳在被测试的时候,每次都会被弄晕过去,而光头他们在苏琳晕倒后,很快就将扩张她阴道的皮囊等东西取出来,所以虽然苏琳被扩张过很多次,但实际上每次的时间都很短的。根本没有给她身体适应的时间。
但是现在,苏琳在已经超过她之前极限容量一百多毫升的情况下,痛苦的哭喊了十几分钟,都还没有一点缓解的希望。长时间的扩张,使得苏琳阴道持续承受着生孩子般痛苦。十几分钟后,虽然痛苦没有得到任何缓解,但苏琳的身体开始去慢慢的适应了。至少现在苏琳可以强忍住痛苦慢慢的挪动身体,而不像刚开始那样只能靠着树哭泣。
苏琳知道自己如果一直不去的话,那么自己的阴道和乳房就得不到解决,所以她在阴道稍微适应了一点,能够移动之后,就迈着蹒跚的步子,往操场走去。
深夜校园里,刚刚还在被众多男生追捧、被誉为圣洁女神的苏琳,此时正独自漫步在校园里。而她仿佛有什么心事一样,每走一步都会停好久,而且还要把自己隐藏在阴影之下,仿佛见不得人一样。每当经过一个路灯时,她就会快速的跑过去,到了阴影里面才停下来,然后宁静的校园内就会传来苏琳用她那天籁般的嗓子发出的压抑的哭声。
这样的举动显然是不正常的,好在现在并没有会注意到她,如果此时在操场的这条路上有人走过的话,就会发现这个震惊全校甚至全市的秘密——我们美丽圣洁的校花女神,此时竟然一丝不挂的行走在这里,仅仅穿着一双舞鞋的她双手被反绑,使得她那美妙的身体毫无防护的暴露在外面。
如果此时有个对苏琳有所关注的男生的话,就会发现女神除了行为异常之外,她的身体也跟以往大不相同了。最明显的就是她胸前的那对巨奶。苏琳作为校园女神,所有男生追求仰慕的对象,除了如同天仙般美丽的容貌外,还有匀称的身材。虽然一直没有人见过她的身体,但大家通过外形也可以判断出苏琳的身材的。
而现在的女神,胸前那对巨奶已经大到原来的几倍,极为累赘的挂在她的胸口,与苏琳那至今都还显得圣洁无比的容貌形成了鲜明的反差。除此之外,苏琳那鼓涨的小腹也会让人侧目,仿佛怀孕了一般,但一个女人怀孕到肚子变成她这样大小的的时候,应该不会影响行动的。而苏琳现在的动作,显然是受到这鼓涨的小腹影响的。这个从她那痛苦的表情和依然挂在腮边的眼泪就可以知道了。
如果有人从下面仰视的话,就会发现问题所在,一般人无论肚子怎么鼓涨,是不会影响到她腿部动作的,至少双腿可以自由开合交叉,而现在的苏琳,双腿根本闭合不了,再看她的腿根处,就会发现问题所在了——她的阴部整个的往外突出。如果看到这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话,那么再看到塞在她阴道口的那个塞子,也就会明白了。
至于苏琳此时阴道内究竟装了多少的奶汁,恐怕就没有人能判断出来了,只能从她那鼓涨无比的小腹和无比痛苦的表情猜出来。不过肯定不会少就是了。
一路过来,由于苏琳双手被反绑,没有丝毫活动的可能,对于刚刚光头接在她阴蒂环上的鱼线就只能任由它拖在自己身后,不过好在这里没有什么乱石,鱼线本身又比较顺滑,所以倒是没有对苏琳的移动产生多大影响。
现在已经很晚了,校园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人走动,苏琳的动作虽然慢,但去操场的路上还是没有遇到任何人。唯一的困难还是来自阴道的扩张,使得苏琳现在走过来也不得不踮起脚尖。不过作为一名练舞的女孩,苏琳虽然受到阴道极限扩张的折磨,在没有其他外力干扰的情况下,还是比较“顺利”的来到操场。
刚刚还是欢声笑语,众多男生给苏琳过生日的地方,此时已经空无一人,地面早已经收拾完毕,仿佛刚刚这里没有聚集那么多人一样。只剩下操场上的灯光依旧那么明亮,想来这一定是光头刚刚去开的。
光头早就等在这里了,而且身边还多了一条狗,见苏琳过来后,光头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用一只小毛刷蘸了里面的药液后,来到苏琳身边,将毛刷上的药液涂抹在了苏琳那已经被刺激得鲜艳欲滴的阴蒂上面。
此时苏琳只希望光头打开她阴道塞的阀门,让她将里面的奶汁排泄出去,对于光头的动作就只能默默的忍受了,光头涂了这个药液后,苏琳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只是阴蒂在刚涂上的时候有点凉快意而已。
光头涂好药液之后,又蹲下身子,将接在苏琳阴蒂上的鱼线拉了过来,鱼线太长,四五十米,光头将鱼线剪断得只有五米左右了。然后在苏琳迷茫的眼神下将鱼线的另一头绑在了那只狗的狗链上。
就在苏琳怀疑光头又要怎么凌辱她时,光头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然后猛的扔了出去,苏琳正盯着光头看,见他扔出去一个东西,还没有看见那是什么,正努力的要看个清楚时,心里毫无防备的她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巨大的力量拉扯着。这时候她才惊恐的发现,那只刚刚一直蹲在光头身边的狗,正欢快的往前方跑去。
如果是在平时,这狗不论怎么跑,苏琳都不会在意,但现在,苏琳惊恐的发现,自己阴蒂上连着的那节鱼线,绑在了狗链上。直到此时,苏琳才明白刚刚光头在她阴蒂上涂抹的是什么东西了。
那种药液苏琳从前在光头手里被调教时也经常用过的,就是用来提高身体敏感度的药液。在当时每次对她的阴道和阴蒂蹂躏之前,光头都会给她涂上这样的药液,使得苏琳身体敏感度增加几倍,那样光头的一点点刺激就会让苏琳在地狱里挣扎哭喊半天。
而现在……苏琳那被提高了几倍敏感度的阴蒂,正被这条狗拉扯着,这样的刺激瞬间就让苏琳脑子一片空白,身体本能的想要减轻这个她根本无法忍受的刺激,跟着狗就跑了出去。此时她根本顾不上那被极限扩张的阴道了。
由于双手被反绑,苏琳根本掌握不了身体的平衡,跑动起来就会慢很多,根本跟不上这只狗的速度,这就使得狗被苏琳用阴蒂往后拉扯着了,但越是这样,这只狗就跑得越起劲。对苏琳的阴蒂就拉得更加用力。这样的刺激让苏琳差点晕过去,如果此时苏琳真的晕倒了,对于她来说,倒是一种解脱。但在营养液的效用下,加上苏琳曾经接受了那么多的虐待,使得苏琳不会轻易的因为身体上的虐待而昏迷在,只得摇晃着身体,跟着狗跑起来。
随着身体在跑动时不可避免的左右摆动,一对夸张的巨乳在苏琳胸口跳动着。
曾经无数次在学校的体育课上,苏琳目睹了有的女同学由于胸大而带来的烦恼。
每次跑步她们胸前的那对大奶就会乱跳,使得她们在跑步的时候不得不用手托起自己的大奶,这让苏琳同情了她们好长一段时间。
而现在,苏琳的那对大奶比那些女同学的还要大了近一倍,而她反绑的双手又根本对这对大奶起不到任何作用,只得任由它们随着她的跑动狂乱的跳动着,给人与极为强烈的视觉冲击的同时,让苏琳的身体和心理都受到了巨大的屈辱。
光头扔出去的是一个肉包子,这只狗自然就会拼命的去抢了,那样苏琳也就只得在阴蒂的剧烈刺激下跟着跑,等狗跑过去将那肉包子吃了后,再被迫跟着狗回到光头身边。这时候她的阴道内再次不可避免的被充入大量奶汁。
超过两千毫升的奶汁让苏琳回到光头身边后就不停地哭喊求饶。而光头此时也根本不知道苏琳的阴道内究竟装了多少的东西。所以……光头再次拿起一个包子,扔了出去,苏琳又只得在极度痛苦中哭喊着跟着狗跑了出去……
反复扔了四次,而苏琳跑得一次比一次慢,哭喊声却一次比一次大。第四次跑回来时,苏琳几乎已经站不住了,摇晃的身体随时可能倒下,而光头不但没有饶过她,反而再次扔出一个包子……
“……啊……不要……我……要死了………啊………”苏琳惨烈的呼叫声中,终于在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双腿极力的分开,想要减轻阴道内的压力,而她那娇嫩无比的阴蒂,此时正被想要跑出去吃包子的狗不断拉扯着。极富韧性的鱼线反复的凌辱着苏琳,使得她那张开的双不停地颤抖抽搐,被超越极限扩张的阴道口,也在阴蒂被极度刺激的同时不停地蠕动着,但由于它已经被奶汁完全充满,没有任何空间让它蠕动,就使得苏琳阴道的这个蠕动动作全部集中在了那个阴道塞上面。使得阴道塞随着苏琳的痛呼声在她阴道口不断起伏。
这时候光头才确定,苏琳真的到了极限了。不过却并没有立即为她解脱,只是解开了阴蒂上的鱼线,让苏琳自己哭喊了十多分钟后,才将贴在她手上用来放奶的橡皮管解了来,塞入一个橡皮袋里面,然后才拿出遥控器,按下了按钮。
此时的苏琳完全沉沦在了阴道的极端扩张痛苦中。光头按下遥控器的瞬间,她那一直被充斥扩张的阴道,终于体验到了放松的解脱,虽然离真正的解脱还有很久,但对于苏琳那饱经蹂躏的身体来说,已经非常难得了。
……十几分钟后,苏琳那被奶汁扩张了两个多小时的阴道才终于得到解脱,放除了里面所有的奶汁,而苏琳也在精疲力尽中就这样躺在操场上。光头拿起这个装满苏琳奶汁的橡皮袋,看了看刻度,这才惊讶的发现苏琳的阴道刚刚竟然装了两千三百多毫升的奶汁,比之前测试的时候整整多了五百毫升,而且苏琳还没有被折磨晕过去。
光头对于苏琳身体的承受力再次感到震惊了。同时也在担心她这次会不会就被弄坏掉,为了检查苏琳有没有被弄坏,光头立即拿出了一瓶药水,将侧躺在地上的苏琳放平后,再用刷子慢慢的刷在了苏琳的阴道口。
刚刚经过暴虐对待的苏琳,此时的阴道口对于这样的刺激极为敏感,光头每刷一下她就本能的抖动一下,双腿也不受控制的想要合拢,但她自己也知道光头此时是在给她取掉这个塞子,所以就努力的控制着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自己的肉穴给光头处置。
在苏琳的配合下,光头一点点的将那个塞在她阴道的塞子取了出来。而对于那两根插在苏琳奶头内的橡皮管,光头就没有取下来,只是将它们接向鞋底的那一头解开了。
被极度虐待的苏琳此时才稍微缓过劲来,不过双手依然还是反绑在背后,此时光头唯一关心的就是苏琳的阴道在承受了那两千三百毫升奶汁的暴力扩张后,是不是被弄坏了。所以他在取出了那些管子后并没有就放开苏琳双手,而是拿起了自己的那个包。然后带着双手反绑、一丝不挂的苏琳就往广播室走去。
来到广播室,里面依然是没有人,光头打开里面的灯,将苏琳嫩白的娇躯照得越发的妩媚动人。然后光头拿出来一个摄像机,放好之后,就要苏琳在镜头前做出各种动作,包括分开双腿露出肉穴,然后又往里面塞入各种假阳具的情景,全部都拍了下来。
对于光头的各种淫辱的要求,苏琳只得逐一的去做,丝毫不敢违抗,毕竟刚刚的暴虐还历历在目,苏琳相信如果自己不照光头所说的去做的话,等待她的将会是再一次的阴道扩张虐待。
光头将苏琳的各种屈辱姿势全部拍下来后,又去打开了广播室里面的电脑,将这个视频传进了电脑,然后打开了学校的校内网站,在网站上找到了视频电影版块,然后点击了上传的功能,将刚刚录制的苏琳淫虐的视频放了进去。
光头的操作被苏琳看在眼里,一开始她还不太明白,但当她看见光头点击了视频版块,并找到了刚刚自己“表演”的视频后,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一直以来,苏琳不知道被光头等人玩弄虐待了多少次,在根本无法反抗之下,苏琳只得哭喊着全部承受下来,她心理唯一的期望就是,能有一天光头他们玩腻了就会放过自己,那么自己还可以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去,而这样的前提就是,自己性奴隶的身份不会暴露。但是现在,如果光头将这个事情传了上去,那么自己将再也无法回到正常生活了,这让苏琳怎么能够不焦急。
所以一看见光头竟然要上传自己的视频到学校网站时,苏琳此时也顾不上会招来光头的再次凌辱了,一心只想要阻止光头的上传,双手反绑的她无法可想之下,竟然抬脚就往光头踹去,拥有跆拳道黑带实力的苏琳很轻松就将将他踹了开去,然后赶紧用身体挡住电脑“……不……不能……传上去……”
毫无防备的光头被苏琳踹翻在地,看着苏琳那焦急的模样第一次感受到了苏琳的反抗,不过此时光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对于苏琳那么紧张他上传视频而感到兴奋,这样的话,那他接下来将要实施的测试就会更加顺利了。
没有多说话,光头起来后就来到苏琳身边,此时的苏琳也被自己的行为吓到了,怕光头会对她进行更加残酷的凌辱,身体不由得开始发抖起来,不过光头此时并没有再对她怎样,而是扶着她来到房间中央,再拿了两个凳子过来。
光头让苏琳站在一个凳子上面,此时心中无比恐惧的苏琳对于光头的命令不敢再有丝毫反抗,只得顺从的站了上去,然后光头伸手去握住了苏琳一只脚踝,慢慢的向外拉去,苏琳也只得顺着光头的手,慢慢的将腿劈开来,最后成一字马的姿势,光头将另一个凳子放在苏琳劈开的脚下。此时苏琳就成一字马的姿势架在了两个凳子之上。
这样的姿势对于苏琳来说没有一点难度,光头此时再将支撑她的两个凳子向里面靠拢了一下,使得苏琳的腿弯处架在了凳子上,这样苏琳就能够比较省力了。
见光头这样做后,苏琳心理竟然不由得产生了一阵阵的恐惧,以她对光头的认识来说,光头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的,在后面一定会有更加恐怖的凌辱等着她。
没有等她怀疑多久,光头用他的动作让苏琳明白了他的目的。广播室由于经常会用来拍摄一些镜头,所以屋顶会有吊架,光头将苏琳架好后,用一根细线绑在了苏琳两个乳头上,然后用一根绳子挂在了屋顶的吊架上,垂下来后帮在了细线上面,就这样将苏琳的乳头向上拉扯起来,使得她的身体不能再乱动,只能保持这种一字马向上的姿势。
固定好苏琳之后,光头从包里拿出来一个普通的假阳具,直接就塞入了苏琳的阴道,假阳具尾部有一个小环,光头将它全部塞入后就只留了这个小环在外面。
苏琳见光头将它塞入自己阴道,就知道一定是要自己夹紧的了,所以也不能光头吩咐,自己就开始缩紧阴道,将这个假阳具紧紧的夹在阴道内。
光头见苏琳这么“懂事”,奖励的揉了揉苏琳的奶子。此时苏琳乳房内的奶汁才被放出去不久,乳房也恢复了往日那样的大小,光头的揉捏并没有对它造成任何痛苦,反而让苏琳脸颊生出一朵红晕来。
没等苏琳反应,光头取出了刚刚从苏琳阴道内放出来的那袋还带着苏琳体温的奶汁,直接就挂在了从她阴道口露出来的那个小环上面,两升多的奶汁的重量将假阳具向外拉出了一节,这一袋奶汁的重量对苏琳还造成不了太大的麻烦,感觉到假阳具的滑落,苏琳赶紧用力缩紧,将它夹紧在阴道内。
苏琳的反应在光头的意料之中,对于她现在还能夹起两升多的奶汁光头也并没有多惊奇,如果连这都做不到,那她就不是苏琳了。
接下来光头又拿出一个空袋子,同样挂在苏琳阴道口那个环上后,两那两根从她奶头接出来的橡皮管插入了空袋内,然后又拿出几瓶营养液,逼迫苏琳全部喝下去。苏琳此时知道光头的意思了,他是要自己喝下营养液后,再不停的产奶,然后将奶汁导入袋子内,用来增加自己阴道夹紧假阳具的难度。
对于光头这样的做法,苏琳只能服从,与此同时她还庆幸,这样的做法虽然也让苏琳感受到了屈辱,但却并没有太大的难度,而且就算苏琳支持不下去了,最多也只是假阳具掉出来而已,夹紧失败也不是太要紧的事情,苏琳还没有自己虐待自己的习惯,所以她决定不那么用力了。
但光头接下来的动作就让苏琳不得不用尽全力,他再次来到电脑前,将刚刚点出的发送苏琳淫虐视频的页面调出来后,停在了发送界面上,然后光头将电脑搬到苏琳跟前,在将键盘放在了苏琳身下的地上,把发送键对准了奶汁袋,这样如果苏琳没能坚持住,假阳具掉落的话,就会触动那个发送键,那么她刚刚的那些淫虐“表演”就会立即发送到学校的网站上。
苏琳自然知道一到晚上学生们都会上网看电影打游戏,而她们学校的电影板块是很受大家喜爱的,甚至很多外校的学生也会进入自己学校的网站来看电影,这个时候如果自己的那个视频被放到网站上面,几乎立即就会被学生看见,那么自己性奴隶的身份也就无法保密了。
知道光头真正用意后,苏琳不得不用尽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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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了下老婆手机的位置(修订版)
刚看了下老婆手机的位置(修订版)
2014/ 06/ 28首發於:春滿四合院事情要从2014年5月1日说起。
晚上坐在家里打坦克世界,运气不好赶上不少低效率和挂机队友连输了7,8场。一看表都9点多了老婆还没回家,想起来苹果手机有一个查找我的iphone正好我俩用的同一个App的ID号,随便看了下老婆的位置。附件图1附近有个汽车电影院。
唉,大过节的没事去看啥电影……
等她回来问问吧。
老婆回来说跟同事去蓝色港湾了购物吃饭然后进屋脱衣服就睡了,连澡都没洗……等她睡熟了调查。
在网上用地图查了查,做了点标记分析。附件图2可能手机定位有偏差,不过确实大了点。从gps定位到实际的位置至少有1000米以上。
刚回来,说说后续。昨天晚上老婆睡熟了之后,检查了下小裤裤。由于老婆没带护垫,小裤裤上黄色白色污浊干硬物。目测是少量白带,闻了下挺臊。没有其他味道。
然后检查了老婆下体,她睡觉下身光着。先是闻了下巨臊,明显一天没有洗过的样子,如果洗过说明有毁灭证据的嫌疑。之后目测外阴没有冲血现象。摸了下干涩,应该是累坏了。扒开尝了下内部,和平时一样。铁锈味加尿臊味。
结论:老婆一切正常我可能平时NTR漫画小说看多了加上老婆是那种可以强行推倒类型的软妹,所以产生了幻想。紧张的心情平复之后略有点小失望。多谢大家关心。
论坛上既然有人看到了就发出来吧。不要私信我了,相册里那确实是我媳妇照片,大学时候的,联系方式不会给你的,死了心吧好几年前照的反正也认不出来就不打马了。附件图3调查一直没什么进展,倒是有一件让我比较在意的事。昨天和老婆去蓝色港湾吃晚饭。吃完之后9点多都排队出去比较堵车,就和老婆在车里坐着。聊天时候无意提到了电影院的事。大概情况是这样说的。
老婆:优酷新闻上报道吴尊给女儿洗澡上半身都没打码,还有镜头露出pp了。受到观众谴责。后来播的视频全给剪了,我:「爸爸去哪找吴尊了?老婆:是爸爸回来了,不是爸爸去哪。爸爸去呢大电影放时你都没带我去看。我:对面就电影院,走吧(随便一说,也没真打算去。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爸爸去呢大电影)
老婆:不去,你们男人都坏死了……
我:……
老婆:……恩(继续玩手机)
事后总觉的老婆的话有点蹊跷。「你们」这词老婆用的驾轻就熟,脱口而出。
说的让我浮想联翩。进一步想。这坏死了除了说我还说谁啊……退一步想的话,在学生时代要是作弄一下小女生。也会被这么说。属于软妹口头禅。也没啥问题。
哎……不多想了,以后有事再说吧。
早上刚刚,老婆照常上班去了……总觉得化的妆也比以前漂亮了快一个月了,一直没啥大事所以就没更新后续。事件之后能发现老婆有细微的变化,变的比较大条,真是不太不好形容。
大约5月中旬,有次做饭时候中途突然出来,对我说「看!粗不粗!」我抬头一看,擦……老婆俩手捧着胳膊粗的大胡萝卜。而且还是jj型的那种……。
经常给我讲荤段子……有的连我这种「资深」人士都没反应过来。还有就是感觉老婆变强势了。仔细留意老婆平时的说话习惯就能听出来,她自己应该也没发觉。
以前买东西都是说,「老公,看看这个怎么样,」然后给我介绍功能XXX…
…现在直接是「老公,我买了个xx啊,最近xxx" 我「恩……」我觉得是和老婆淘宝小店最近挣得比较多有关系。
端午节时候和老婆去燕京啤酒城,老婆喝高了。在我的诱导下又讲了她05年大学时候和前男友去北戴河沙滩野战的故事。趁着老婆迷糊又问了很多细节,果然是无套内射……不得不感叹,8年了老婆还有这么多秘密没有交代。我每逢气氛到了就问她以前的事,每年都有收获。我擦啊,问了8年了居然还有故事。
女人真是秘密多的生物。
当时和老婆整整喝了2担啤酒大约7升,据回忆老婆这些年的交代,她前男友是打篮球的。身高185开外……刚认识老婆的时候看过一次照片(肌肉相当发达),在老婆钱包里(后来不知道呢去了,老婆也说收拾东西不知道哪去了。估计给藏起来了)。每次问老婆她有多猛,老婆都说啪啪啪的脑子里都一片空白记不得了。最喜欢用后入式。说这样干的比较狠。我ml的时候照葫芦画瓢说是不是这样……老婆说还得再快点我加快了速度说这样呢,老婆说差不多了。我说他每次这频率的多长时间,老婆说不到半小时吧。我的心……
当天晚上我非常兴奋,想从老婆的qq好友空间里面挨个搜寻过去的线索,奋斗了整整一夜,找到了一个当年向老婆求爱之后被拒绝的屌丝的空间。发现了一些老婆当年的线索。这小子在老婆被前男友甩了之后想趁虚而入,可能长得太搓失败了。老婆在安慰他。
附件图4总觉得老婆被她前男友鸡鸡征服。被甩了之后看得出一点都不怨恨他。半年多了还想着他,话里话外还维护他,把错都揽在自己头上,真是便宜那个人渣。
用老婆发泄了1年多,把老婆下面弄的松松垮垮的都发黑外翻了,玩腻了就把老婆就给甩了,事后还让老婆这么伤心气死我了今天下午家里突然跳闸了,后来发现是前几个月买的安吉尔饮水机短路了(鄙视一下国内一线品牌),准备报修,发票想不起来放呢了。于是去地下室找装饮水机的箱子,看看有没有发票。由于箱子放的比较靠深,需要挪不少箱子才能拿出来。闲暇顺手打开了一个杂物箱子翻了翻,怀念了下里面废弃不用的包和本子之类的杂物,后来发现了老婆学生时代的小钱夹子。第一反应就是看看有没有私密物,果然放月票的位置的后面隐藏处发现了一张老婆的贴纸照(那个年代比较流行),旁边还有个男的……突然感觉脸又开始发烧了。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和压抑。看来老婆的过去还有许多秘密。
照片里的男的我可以肯定不是老婆的前男友。刚认识老婆的时候老婆给我看过她前男友的照片,她前男友不带眼镜,属于粗野高大的那种类型,照片里的四眼明显文诹陬的。看老婆乐的那么甜蜜的表情,90% 关系不一般,而且放在钱包的月票夹背面的夹层里……通常都是很隐私的位置。在她qq上又差了一宿线索。可惜年代太久远。而且大部分空间都加了密毫无收获。看来只能等明天找个时机问老婆了。哎·没有其他线索,就算老婆撒谎随便编个我也无法判断……
附件图5照片……不得不感叹那时候的老婆真清纯啊。而且下面应该很紧。
后来第二天把照片给老婆看了,老婆正在玩电脑,我拿照片对老婆说「这什么时候的照片啊」侧过脸看了一眼,然后接了过去。
老婆「我想想啊,这是我大学同学,刚入学时候的」
我「挺帅的,有没有上过你啊」
老婆「诶呀~就是普通朋友,你真烦~给我」
然后照片就被老婆拿走,随手扔她电脑抽屉里了。
我「看你笑那么灿烂,你俩出去玩时候照的?」
老婆说当时是好几个同学一起出去玩,随便照的。他还和其他女生也照了。
我又问老婆他有没有追过你之类的,老婆说没有……我说那你怎么把照片放钱包夹层里了。
老婆说当时店里给裁好之后大家分照片。分好后老婆没地方放就随手放钱包夹层里了,后来就给忘了,一直那么放着……
还问我咋找到的,我说收拾东西时候。看看你旧钱包里有没有遗落的私房钱翻出来的。
果然和预想一样,啥都没问出来,虽然觉得有点问题。但也无从下手了。
后来一直很郁闷,加上世界杯输了不少。大晚上突然想看看前女友的近况就顺手打了前女友的qq号(我俩qq好友已经删除了,但是我记得她的qq号,每隔段时间我就去看看她过得怎么样了)然后进她空间看到一个加密的相册。写着婚礼,式了下密码,提示写着「我的手机号」输入式了下。果然已经换了。高中时候我俩用的情侣号,第一批动感地带138开头的,后来听说挺值钱。然后果断搜索校内网,qq校友录等等一些实名校园网,终于找到了前女友的相册。
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前女友的婚纱照。性感成熟……果断全部右键保存。当晚一边看着婚纱照一边回忆着与前女友的过往,YY了一把。
看着前女友老公幸福的样子,心里有种莫名的兴奋,一晚上没睡着觉,脑子里满满没羞没臊的回忆。
前女友是高中时候和我认识的,那时候她在华夏女子中学,我在宣武区成绩排名倒数第二的普高(名字就不说了,倒数第一是南菜园中学)就不写怎么认识的了,比较复杂。第一次跟她上床是暑假,认识我之前就不是处了,北京小姑娘都比较单纯,问啥说啥。爱爱完之后问了不少她前男友的事。问她是不是见面就做,她说是。还问了地点,基本不是在她家就是在那男的家。偶尔几次在她学校附近的工地废弃拆线户房子里,她扶着膝盖撅着pp那男的在后面上她。在床上抱着她一算,我靠……都无套内射了100多次了。她前男友干她也从来不用套套,她哭着说补偿我,让我射里面为我吃100次避孕药,当时姑娘家不好意思吃长期。每次都是吃事后,后来听她说事后比较伤身体但还是吃了。热恋中的女孩子也比较色。只要我俩家里没人就会见面,那时候没钱开房,不是在她家就是在我家。后来她还买了缩阴水,还跟我提过想去修复处女膜。让我在破她一次。
我说不用了。
后来进入了大学。我学校在昌平。她学校在芍药居。我每周六去芍药居找她,学校附近不少80一天的廉价小旅馆,门口有推车卖盒饭的。打包两盒回旅馆基本一天可以不用下床了……第一次尝试肛交就是在旅馆的洗手间,当时怕给床单弄上便便,洗不掉还得照价赔钱。一条床单接近一半开房费了。进入的时候她叫的跟杀猪似的,后来用了点沐浴露,一狠心就全根进入了,她哭着喊别动疼,我当时感觉鸡巴在他屁眼里包着的感觉太爽了,一夹一夹的,就这样在他屁眼里待了半分钟,很难忍住不动,就没理她全力抽插了几下。她疼的直哭,一下就跪趴在地上了。我站她后面鸡鸡也随着不少屎汤从屁眼滑了出来,还喷出了一点稀屎在我腿上。的看着地上好几滴血,和喷的满身的便便。鸡巴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第一次肛交就这么失败结束了。
刚看了下老婆手机的位置二(修订版)
前女友单名琪字,以后就改称小琪了。之后回到学校后有天晚上小琪电话告诉说我她每天洗澡都自己用手指插入自己屁眼练习扩张,已经能进入3根手指了,下次保证干她屁眼不会再哭让我满意。遗憾的是后来直到分手我都没有再尝试过小琪每天努力扩开发后的屁眼。但这都是后话了。
因为不得不提到大学开学的时候由于学校没有军训,而是改成了拓展训练的娱乐活动。我被选为了小组组长。我的组员里有个身高1米6左右身材娇小,皮肤雪白的女孩子(后来知道她真的叫雪)。无论是爬山还是走铁索桥,独木桥等项目她总是紧紧跟在我身后。却不和我多说一句话。拓展训练结束的某一天,我正要去食堂吃饭,2个女胖子(小雪的同宿舍的闺蜜)叫住我说,「跟你说个事,我们小雪喜欢你」。我说「啊。?……啊(四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就走了。也许这俩女胖子要是多我问一句有没有女朋友,我想我一定会老实回答。往往一念之差人生又是另一个版本。
不久之后就收到一个短信「猜猜我是谁」我回了个「雪」就这样我们稀里糊涂就这样成了情侣……而且女生楼很快就传开了。
开学这一个月我和雪除了一起出去写生画画,就是去附近公园玩(后来她问我有没有交过女朋友,当时已经接吻过骑虎难下了,要说有的话小雪绝对当机立断给我一巴掌。所以我只能说已经分了)。当然除了亲嘴和摸摸她下体之外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中间我也问过她之前有没有交过男朋友?她说交过一个分了。
由于当时我们还没发生肉体关系,也没敢问她是不是处。只能每天晚课结束后在学校的足球场后面都要摸摸她的小白腿,亲亲她的嘴。当然积累了一周的欲火还得等周六靠小琪来发泄。从后面猛干小琪的时候偶尔还会假想床上的是小雪。
和普遍人想法一样,得来太容易或者有了备用品之后的东西使用就不太珍惜,我在床上开始对小琪变得粗暴起来,每次性爱之前都要让小琪舔10来分钟屁眼,之后躺在床上看电视让小琪撅着屁股跪着舔鸡巴。从最开始的慢慢舔到深喉,感觉快射的时候翻身把小琪压在身下,抱着小琪的脑袋把小琪的嘴当屄一样冲刺猛操,小琪也使劲抱着我的屁股往她脸上压,基本上每次一看到小琪开始翻白眼,我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射到她喉咙里吞下去。一开始我还去洗洗鸡巴,后来射完直接让小琪用嘴清理,含硬了之后开始艹她的黑屄,每当想到小琪前男友把她弄得又黑又松。就觉得醋意大发。像对待二手货和妓女一样毫不留情的干她。尽管宾馆里的电视调了很大音量都掩盖不住小琪的浪叫声。当时的感觉大学果然的是天堂。老师果然没骗我。
就这样逍遥了一个多月,直到一次周六晚上对小琪发泄完兽欲之后没想到她夜里偷看了我的手机短信……印象中小琪一直是善良懂事的女孩子从来没提出过看我手机,平时对我也百依百顺的。所以当天也就放松了警惕随便把手机放在旅馆的床头柜上。第二天我一觉醒来,发现小琪不见了。以为她买早点去了,就继续睡了。在醒来发现小琪还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发短信也没回,马上就感觉事情有点不对了。看表都10点多了。去楼下退了房。去她学校溜达了一圈。也找不见小琪。
这时候小雪给我发了短信「回来解释一下」我一看就知道完菜了这回。总之事情是全闹明白了,小琪直接记下了了电话号码和小雪联系上了。中午饭都没心情吃我就回了宿舍呆了一下午。也没敢告诉她俩我在宿舍。晚上7点多,我一个室友回来说收到风声,小雪的闺蜜(那俩女胖子,没想到还是大姐大级别的——在汇佳吉利都认识不少人挺混的)找了不少校内和校外的哥们和纹身女汉子。要找我谈谈叫我下去。我了个擦的这尼玛明显要打我的节奏啊。马上回想了下,初中为了追个长得像徐静蕾的校花被她校外混混男友们圈踢,高中为了和宣武三职的黑木耳前前前女友叙旧挨了刀(这些有兴趣听的话以后再讲)。估计这次9成又该栽了。心想圈踢还好,别再来个无脑青年一看人多犯起装b症,没轻没重的给我两刀就坏事了。想着想着,用无辜的眼神看了下旁边正玩魔兽世界的的室友,室友冲我摇了摇头。说了句「坏了,衣服还没洗呢」然后就抱着一包衣服出门了。
我艹……平时看着挺仗义的哥们关键时刻蹦出这么戏剧性的一句话。这时收到小雪一个短信就四个字「我在楼下」。
唉,最不想面对的这一刻还是来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对小雪解释,其实理亏也没啥可解释的,坦白认错是唯一出路,心想都怪那俩女胖子也不问问我有没有女友就强行拉线,要是让小雪嫩嫩的小白手扇我两下也挺爽的。我也佩服自己在这种时候还会冒出这种想法,要是小雪知道一定会毫不犹豫给我两下子。最后还是同宿舍的发小好基友靠得住,没等我开口二话没说主动跟我一起下了楼。
下楼离老远我一看喝……人还真不少,三俩的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装b的,在呢低头玩手机的,原地插兜摆poss的。走进一看,我擦,小琪居然也在人群中站着。这尼玛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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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穆子航,今年刚满18岁。我是家里的独子,却没有得到父母过多的关
爱,他们常忙于事业而疏忽了对我的照顾。因此他们对于我喜欢变装一事可谓一无所知。我是在就读HighSchool的时候开始接触变装的。
哦,对了,忘了做个说明。正如我之前提到的,父母并没有太多时间照顾我,因此我一直被放养着。我初中毕业后他们把我送到了国外,企图让我接受更好的教育,以弥补他们家教上的缺失。因此我是在国外读的高中,也就是HighSchool。也正因为我在国外上的学,我才有机会接触变装这一另类的行为(我想这在国内保守的环境中万万难以见到的)。由于不喜欢学校的过于简洁住宿条件,我自己在外面找了flat,就是所谓的公寓。按理说未成年的留学生必须寄住当地家庭当中直至成年。但因为我实在难以融入外国人的家庭生活,所以经过一番奔波,我在校外找到了所装潢不错的寓所开始了自己的留学生活。独居让我在变装上方便了许多,没有他人干涉我的生活癖好让我庆幸不已。再说说变装的事。我接触变装纯属意外,这得从两年前的一个故事说起了。
外国的色情用品商店是公然在街道上开放营业的,但16岁以下的未成年人不允许进入这类商店购物。我16岁那年,在一个偶然的机遇下走进了这样一家情趣用品店,在那里我接触到了所谓的「变装」。
那是一个晚上,我因为在学校逗留了一阵而错过了末班公车,不得已在街上闲逛,试图搭上顺风车(外国人很热情,乐意帮助出门在外的留学生,因此留学生在外搭顺风车十分常见)。无奈运气不佳,走了好长一段路也没遇上一辆顺风车。渐渐的,天色黑了,我打算在外就餐后再另想办法返回公寓。于是我找了一家Fish街上已是一副寂寥,各家店铺的霓虹不再闪烁,只有昏黄的灯光陪伴独行的我。过了两个街区,转过一个路口,突然一阵粉红的灯光引入我的眼帘。
我定睛看去,一个写着「Sex推开店门,我看到的是几列摆放整齐的货架,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情趣用品,避孕套,催情药,电动阳具,跳蛋等等,一系列我从未见过的新奇玩意跳入了我的眼球。由于店内除我之外似乎没有客人了,于是我缓缓走向这些货架,从容而又惊讶地扫视着这些商品。忽然,一个好听的声音传到我的耳畔。「Hello,小家伙,需要我帮忙吗?」声音是从不远处的柜台传来的,柜台后一位漂亮的金发女郎正面带微笑地看着我。「啊!」我的心里惊叹了一声。
眼前这位美丽的女士着实让我感到惊讶。我从未见过如次艳丽夺目的女性。学校里也不乏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但与不远处的这位小姐相比都显得黯然失色。
「看样子你还是个学生吧?满16岁了吗?如果未到年龄的话,我可不能向你出售店内的商品哦~ 」她似乎并不对我目瞪口呆的样子感到意外,反倒是笑的更灿烂了,迈着好看的步子从柜台后款款向我走来。她的美臀随着步伐晃动,让我看了不禁一阵目眩。
没有了柜台的遮挡,我终于能好好打量一下这位金发美女了。她有着一头柔软的金色短发和精致的五官。大大的眼睛,里面是宝蓝色的眸子,由于打了睫毛膏并画了淡紫色的眼影,使得她的双瞳看起来非常魅力十足。往下是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子,接着是涂了粉色荧光唇膏的丰唇。她的嘴并不大,嘴唇有些厚,配上那美丽的唇彩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她的脸型是外国人不常见的瓜子脸,可五官的排布却秉承了外国人的特点,充满了立体感。总的来说,她面容姣好,明媚动人,以致我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便失了神。
除去美丽的脸孔,她的身材也异常火爆,在连身暗红色分叉裙的包裹下显得十分柔美。裙子是露肩的样式,她那光洁的肩膀在店内暖黄色灯光的照射下显出象牙般的光泽。她的肩宽较寻常女性更加宽一些,可乳房也十分伟岸,约有34D左右,被连衣裙紧紧地裹住,似乎随时呼之欲出。这对丰满的乳房之下是柔软的腰身,并不十分纤细,却丰润得恰到好处。同样被裙身紧裹的还有她的美臀,浑圆笔挺,看上去充满弹性,让人忍不禁有抚摸拍打的冲动。裙子并未及膝,叉口出露出了她活力的大腿。大腿的上部,在袜子未覆及的地方,露着好看的肌肤。
看得出她的肤质很好,几乎没有瑕疵,上面反射着淡淡的暖黄色光晕。她的腿很长,暗紫色的亮光丝袜将她美腿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脚下踩着一双鲜红的高跟鞋,走路时发出「嗒嗒」轻响。
她立定在我面前,微微侧着头看向我,我在她面前不由得感到拘谨。她那180cm左右的身高,穿着高跟鞋比我高出了半个头。此时她不开口便在气势上稳稳压了我一筹。
她伸出纤细的手臂,摊开手掌摆在我面前,「亲爱的,能让我看看你的Passport吗?」
我急忙从我口袋掏出我的护照(对于留学生而言,护照就相当于身份证),交到她的手里。她接过小本子,仔细看起来。我趁着这会儿功夫又朝她脸上看去,她那眉头微蹙,眼神专注的样子煞是好看。我顺着看下去,目光转到她长而细腻的颈项,大块的肉色布满了我的眼球。她的脖子上没有丝毫饰品的点缀,店内的灯光让她裸露的肌肤看上去烨烨生辉。「咦?」我突然注意到,她脖子稍上的地方有块微微的突起。她被我的声音打断,看了我一眼,见我目光盯着她的脖子,不由微微一笑,说:「怎么了,小家伙?」
「你,你那是喉结吗?」我指着她的脖子,磕磕巴巴地问道。
「是啊,我是个变装女人。」她说道。
「变装?」我被这新鲜的词语搞得一头雾水,好奇地问道。
「哦,你没听说过变装吗?哈哈~ 其实我是个男人,但我更喜欢像女人一样生活。于是把自己打扮成女人的样子。」她笑着说,并把护照递还给我,「你可以叫我Lucy~ 看样子你才刚满16岁,第一次进这种商店吧?」
我点点头,感到嘴巴一阵发干,说:「恩,我原本想去出租车停靠点乘车的,路上看见这儿亮着灯,不由感到好奇,就进来看看。」
「那你随便瞅瞅吧。真是好奇心害死猫,这儿可不该是小孩子来的地方哦。」
她带着玩笑的语气说道,而后转身向柜台走去。
「等,等等…」我犹豫了一下,叫住她。
「怎么了?」她回头看向我,挑了下好看的眉毛,问道。
「额…」我对接下来的问话感到一阵害羞和不安,于是稍带惶恐地问道:
「Lucy…你…你真的是个男人嘛?无论怎么看,你都是一位名副其实的美人啊!」
Lucy听罢表情变得十分丰富,她抚着肚子,弯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过了好一会,她才过劲来,看着我,眼里依然满是笑意地说:「欧,你真是个有趣的男孩~ 谢谢,你这番话很动听!不过我确实是个男的,你看,我有喉结。但如我之前所说,我更喜欢用女人的身份生活。」
「太难以置信了!你比我见过所有的女人都要好看!而且声音也很好听!」
我惊呼道。
「你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我的嗓音原本就趋于中性,我只要稍微调整就能像女孩子一样说话啦~ 」她笑眯眯地说道。
我听后,再次仔细地将Lucy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遍,除了喉结让人觉得突兀外,完全看不出她有一点男人的模样。于是我不由得喃喃道:「真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Lucy见我一副呆愣而又惊讶不已的样子,不由又笑起来,边笑边说:
「哈哈!小男孩,你,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
我被她笑的不知所措,脸上一阵烧红,只好默默地看着她笑时那美丽的样子。
她又笑了一阵,气喘吁吁地拍着自己那丰满的胸部,然后抬起她那因发笑而显得红润的脸,静静地看着我发窘的样子。过儿一会,她似乎下定决心,又好似为了平复那起伏的胸部,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我说:「那么,亲爱的,你想了解下变装的秘密吗?或想亲自证实下,我是不是真的是个女人?」
我听罢不由一愣,呆呆地看向她那宝蓝色的眼睛。她眨眨眼,眼里流出妖娆的神采。我忽然热血上涌,用力点了两下头。她见我点头,眼中笑意更浓,凑过来用她那迷人的嘴唇在我脸上一点,然后匆匆向店门,将门锁上,并挂上「CLOSED」的牌子。随后,一阵香风袭来,她拉住我的手,带我往柜台后的一扇门走去,那似乎通向商店的仓储间。
穿过门,先是走过一段窄道,窄道两旁挂满了各色的衣服,有乳胶装,女装,以及另类制服。而窄道后,正如我所预想的,是店内存放货物的地方。
Lucy带我到仓储间的一个角落,一个没有堆积货物的墙角,墙角旁搁着一把椅子。Lucy把我轻按在墙上,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轻声说:「这儿没人打扰我们。就在这里,你来好好验证下,看我是不是个真正的女人吧。」
说着她脱下我背着的斜挎包,丢在地上,随后解开我的上衣,纤细的双手在我身上一阵摸索。紧接着,她靠上来,伸出香舌轻舔我的嘴唇。我被她在身上的搅得一团火热,胸口剧烈起伏,不禁张口试图呼吸。她借着我张嘴的机会,把丁香小舌滑入我的嘴里。
我感到一阵香气扑鼻,而后喉间一堵,她那如小蛇般灵动的舌头便在我嘴里活动起来。香津玉液从她嘴里源源不断地渡过来,在我们的舌尖流动,而后随着我喉头的动作,缓缓被我吞咽下去。我们疯狂地吻着,彼此交换着唾液,舌头相互交错,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情动之时还哼出两声悦耳的鼻音。
我的双手一开始抓紧握拳,老实地贴在大腿两边,但随着我们漫长的热吻,我不由得感到手上一直乏力。于是我松开握紧的拳头,抬手环上Lucy那纤细的腰肢,在她腰身后边一阵摩擦,惹得她娇喘连连,不由得放慢了舌头上的动作,开始哼哼起来。
她的琼鼻随着我手上的动作一阵阵地收紧,不断地呼吸,不时还发出「嗯,嗯,嗯…」的声音,一股股热气带着迷人的香味传到了我的鼻尖,惹得我越发意乱情迷。我的手忍不禁顺着Lucy的腰,滑到她那被连衣裙紧紧包裹的丰臀。
她那美臀的手感非常好,圆润有弹性,我隔着裙子大力摩擦,手心传来阵阵美妙的感觉。
随着我的抚摸,Lucy愈发地陷入情欲之中。她停止了舌头的活动,嘴巴微微张合,呵出一阵阵热气。我加大手上的力度,一边摩擦,一边揉捏,惹得Lucy眉头微蹙,双目紧闭,看上去似痛苦,似享受。「啊…啊…好坏…」她有气无力说。「什么?」我问道,同时双手用力地在她的臀部拍了几下,感受着她美臀的弹力,这不禁让我感到万般舒爽。
「啊…啊啊,呀…呀,你,啊……你,坏死了!怎么这样…这样作弄人家…」她轻轻抱怨道,「再…再用点力,用力…用力抚摸…抚摸我的屁股,啊,好舒服,用力,摸…啊!」
我听后手上再加几分力。我感到Lucy似乎真的动情了,她的双手也急不可奈地沿着我的小腹向下摸索,伸手去解开我胯下的拉链。我不由一急,手指不自觉地弯了几下,恰好陷到了Lucy的玉股之中。我感到她的纤手微微一顿,然后颤抖着握住我勃起多时的阴茎,轻轻地在上面抚摸着。阴部忽然被Lucy抓住,让意乱中的我一阵紧张,随后感到一点害羞。于是我停下了动作,看向她,对着她的眼睛。她宝蓝色的瞳孔放大了,眼里充满了浓浓的媚意。
或许是为了缓解我心头的不安,她宽慰地笑了一下,然后再次用丰润的唇堵上了我的嘴,而她的手上也开始了动作,上上下下轻缓地在我阴茎上推动。我身子软了,完全倚在墙上,放空了脑袋,忘乎所以地和她亲吻起来。
「诶…别停…你的手,别停啊…」Lucy见我手指陷在她的玉股里却不再动作,不由带着娇喘向我催促。
听到她的哀求,我怎能继续怠慢?我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臀部不断勾勒,一遍遍地在她玉瓣的那条缝隙来回划动,时而缓缓插入。可由于裙子的包裹,我手指并不能进的太深,只算是在她的肛门外轻点几下罢了。但这微不足道的动作,却让陷入情欲中的Lucy苦恼不已,丝丝寥寥的欲火不断地在她身上燃烧。
她仰起头,张开小嘴,香舌半露(有一丝亮晶晶的液体从舌尖垂下),口中不断地娇呼:「啊…啊…啊!坏,坏人…怎么,怎么能在那儿…啊……真痒…啊…真舒服…快!快…再用点力,再来…啊!」
她的臀部开始随我的手指的轻点而前后扭动,柔软的腰肢活动起来,让她那完美的曲线多了几分动感。我看她陶醉的模样,有些把持不住,下面的阴茎越发肿大,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玉手中跳动起来。Lucy感到手中的家伙变得越发活跃,不由一怔,随后一朵红云烧上她光滑的脸颊。她停下臀部的动作,用妖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蹲下身,半跪在我的跟前。
我呆呆地看着身下的她,而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下体。或许是身为亚洲人的缘故,我的阴茎并不粗壮,连阴毛也很少,此时的它正精神抖擞地在Lucy的纤手中蠢蠢欲动。
Lucy放缓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阴茎,边说道:「嘿,你这小家伙很不安分呢。」随后用细长的手指在我的马眼处一点,我不禁「啊」地惊呼一声,几滴乳白色的液体便缓缓流出。Lucy继续用手指在我的龟头打转,我看到一丝丝晶莹透亮的细线随着她指尖的动作若隐若现,脸上阵阵发烫,身体却越发无力了。
她玩弄了一会了,看着我那可爱的小阴茎,笑着说:「啊,你的小家伙真是可爱。虽然比我往常见过的要娇小一些,却很有活力嘛。」我听了这话,不知该高兴还是该伤心。Lucy抬头看见我尴尬的表情,眼里闪过一点顽皮,接着微微一笑,张嘴把我的小家伙含了进去。
我敏感的地方突然遭到袭击,不由全身一震哆嗦,舒爽地叹了一声「啊~ 」,下体传来那种温润的感觉让我仿佛置身云端。我双手搭在Lucy头上,陷进她柔软的金色短发里,上半身无力地靠着墙,双腿微微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我身体的重量。Lucy灵活的小舌在我的阴茎上不断舔弄,舌尖上的嫩肉一阵阵地刮着我的小肉棒,让我原本就已充血的小家伙越发肿胀了。尤其是那敏感的龟头,不时被她的香舌扫到,每与她那富有弹性的小舌接触就要肿大几分。我能感受到下体的血液和精液不停地向那里涌去,体液在我的小肉棒里流动,酥酥麻麻的,让我感到如真似幻般的兴奋与快感。
我的臀部配合着Lucy的吞吐,像小活塞似的缓慢地前后扭动,小家伙也就这么在Lucy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这样持续了好一会,我感觉要支撑不住了,一波波快感涌上我的大脑,让我变得眼神迷离。我张大了嘴急促地呼吸着,身体变得越来越沉,双腿越发无力,下体则不断发胀,发胀,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从小家伙的马眼里迸发而出了。我搭在Lucy头上的双手紧紧贴着她的头皮,十指微曲地陷在她柔软的发丝当中。
但就在这时,Lucy停止了嘴里的动作,把我的小家伙吐了出来,用双手搂住我的腰,限制了我臀部的动作,然后抬头看向不堪的我。我感到自己仿佛从云端跌回地面,又好像快要窒息的鱼儿浮上水面努力呼吸,伴着尚未消褪的快感,我一张一合的嘴里吐露着淡淡的呻吟。
我怀着一丝疑惑和埋怨,对上了Lucy那因动情而显得水汪汪的双眸。她注视着我,顽皮地一笑,然后朱唇轻启,说道:「谁让你刚才那样欺…欺负我的」
她似乎回想起自己之前淫浪的动作有些害羞,说着说着便语气轻了起来,听着有说不尽的妩媚。
「这是你第一次让人帮你口交吗?」她歪歪脑袋,问道。
我听罢点点头,但随后看到她眼里泛出的笑意,不由得为自己至今仍是处子之身感到害臊。
「呵呵,那怎么能那么快就射出来呢?」她说放开挂在我腰上的双手,轻轻握住我那身下那随时可能喷发的「小火山」,「你的小家伙这么可爱,我可还没『尝』够呢!再过一会吧~ 我会带给你你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她说着双手稍稍用力地一握,我「哦」地呻吟道,我那不堪的小阴茎在她的挤压下又流出了一小股液体。乳白色的精液,混着方才Lucy嘴里带出的香唾,覆满了我的龟头,在仓储间内微弱灯光照耀下反射着淫靡的光彩。
因为小阴茎刚在Lucy的压握下小丢了一股精液,已不如之前那般肿胀,却仍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唔…不,不要那么用力…嗯,会,会难受…嗯……舒服…好舒服」我的下体感受到Lucy柔嫩的掌心传来阵阵压迫,不禁再次意乱神迷,嘴里不知所云地呻吟起来。
Lucy没有理会我的呻吟,她的纤手仍不轻不缓地一下下压握着,像是挤奶一样,要从我那可爱的小阴茎里寄出点点精液。她又在嘴里蓄了些口水,然后从伸出小舌,把舌尖点在我的龟头上,涓涓香津顺着她柔软的舌头流向我的阴茎。
我的小肉棒在她舌尖点上的时候如同触电般一抖,但随后又立即被她的玉手制住了,接着我便感受到一股股温热的液体覆上了我的龟头,然后又顺势往下流动,流过的地方传来阵阵麻痒。Lucy见我的龟头上混着她的香津玉液和我乳白色的精液,又抬头向我调皮一笑,然后像舔冰激凌一样用香舌在我龟头一扫,把上面的液体卷入口中,并细细地舔过一遍。我随着她舌头的扫动,不断发出,「哦,哦」的呻吟。
「嗯,你的精液好香,好好吃~ 」Lucy悦耳的声音传人我的耳畔,我见她含下我的精液,感到害羞不已,顿时耳根子变得通红。
Lucy见我的小家伙再挤不出精液,便不再压握,而是借着她那香津的润滑开始在我的小阴茎上上下套弄。同时,她的玉首稍稍往前一探,伸出灵动的小舌扫弄我茎下的两颗小蛋。
「啊!」我那根部的敏感地带头一次与人如此近距离接触,在她的扫弄下我忍不住惊呼。
Lucy发现自己找到了我的敏感带,舔弄得越发卖力。我能感觉到不断有口水沾在我的阴睾上,并随着蒸发作用而带来丝丝凉意。Lucy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轻重快慢恰到好处。我的小家伙在她的玩弄下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烫,并随着她香舌在小蛋蛋上的动作,开始不安分地跳动起来。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用上我的大脑,我感到一阵昏沉,身体完全倚在了墙上,双腿已经支撑不住我身体的重量了。
我开始扭动我的腰,好让Lucy的动作能更顺畅一点,而双手也不停地在她的头上骚弄着,一遍遍地感受着她发丝的柔软,头皮的温热。
「啊!啊!啊…不,不行了…我要不行了…啊!」我情不自禁地叫起来,「有,有东西…有东西要出来了…啊…好,好舒服…啊!」
Lucy一听我忍不住要射精了,连忙停止对我那蛋蛋的玩弄,说道:「别射在外面。丢进我嘴里,把你那香滑的精液丢到我嘴巴里。」随后又含下我可爱的小阴茎,双手则托住我的睾丸,纤细的手指一阵阵地在刮着我那敏感的蛋蛋。
「啊…不,不行啊……Lucy,我快不行了…啊,不能,不能丢在你嘴里啊…啊,精液…我的精液…」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不好意思把精液射在Lucy的嘴里,但身体上的快感控制了我的理智。我口不对心地呻吟着,却用双手把Lucy的头压向了我的下体。
「啊…别,别玩我的蛋蛋啊…啊,别,不要…」我心里仍有所顾忌,于是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明说道,「别…别摸那儿…啊…啊,好敏感!那儿…那儿好敏感啊!啊…再……再摸,我真的忍不住啦!啊…啊…」
Lucy见我不愿在她嘴里射精,又知道我对睾丸那里的骚动敏感万分,便越发灵巧地用手指把玩起我的小蛋蛋来。
这回我这的支撑不住了,龟头和睾丸带来的快感摧毁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啊…啊…我,我要丢了,丢,丢了…啊…精液,我的精液要…要出来了…啊,不,不能啊」我双腿抖动着,脑袋不断晃动,「啊!啊…不能出来,不…啊!去,去了…啊!我要丢了…要丢了啊…啊!丢出来啦…!啊!啊哎!啊…」
大股大股的精液从我龟头喷涌而出,射进Lucy的小嘴当中。前一次未达高潮所蓄的精液,和这次高潮带来的精液一起射入了Lucy的嘴里,她那精致的樱桃小嘴怎容得下这么多精液。只见她鼓着脸,妖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里满是吃惊的神色,嘴角不断有一丝丝乳白色的液体垂下,滴在胸口,滴在地上,显得淫靡而又万分诱人。
我完全脱力了,「啊」地一声呻吟过后停止了射精,边大口喘息着,边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小家伙也从Lucy嘴里滑出,因为它还没完全从高潮中恢复过来,虽是没了趾高气扬的神采,却仍充血肿胀着。
Lucy依然鼓着嘴,满是怜爱地看向乏力的我,玉手搭上我的肩,靠过来,吻上我的唇。她把我的精液和着她的香唾渡向我的嘴里,我品尝到了自己精液的滋味,好香,好滑。我们的舌头相互交错,浓香的液体不停地在我们两人的口腔涌动,淫乱的呻吟在我们嘴间流出,空气里弥漫着让人情潮涌动的气息。
许久之后,我和Lucy缓缓咽下那混着我的香精和她玉唾的琼汁,恋恋不舍地分开彼此的唇。她轻声道:「真没想到你射精量这么大,差点呛到我了。你的精液好吃吗?」我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她姣好的面容,无力地点点头。她展颜一笑,道:「像你这样香浓的精液可真少见。」我听了她的夸赞,却无言以对,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她见我有气无力的样子,有些心疼,轻声问道:「舒服吗?」
我又点点头。她的眼里流出浓浓的媚意,和一丝温暖的神彩,给了我一个美好的微笑,然后再次吻住了我的唇。
这个吻同样持续了好一会儿。热吻过后,Lucy站起身来,在不远处的货架上找了几张纸巾,擦拭着我在她脸上和胸前留下的点点精斑,而我依然坐在地上不住地喘息。
片刻后,她转过身来,蹲在我面前,用双手托着我的脸,轻声道:「小宝贝,你舒服了,姐姐可还难受着呢。」
我听罢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脸颊一阵滚烫。她见我发窘,觉得十分有趣,在我脸上亲了两下,然后妩媚地问道:「你愿意帮姐姐舒服一下吗?」我听到她这情意绵绵的声音,顿时恢复了不少气力,又想到方才的激情,便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于是她站立起来,拉着我坐到墙边的椅子上,在我面前掀开下体的裙摆。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将裙子撩起,露出紫色的低腰蕾丝丁字裤。那块不大的紫色棉布正紧紧地包裹着Lucy美好的下体,丁字裤的布带陷入她白皙的臀肉当中。
布上有块湿哒哒的水渍,显然Lucy方才动了情,流出不少淫液。这些淫液让小布料变得透明异常,显出她下体的轮廓。
正如Lucy所说,她确实是位男性,因为一条阴茎被包裹在她那好看的丁字裤里蠢蠢欲动。她的龟头因为勃起从裤头露了出来,有些许半透明的液体附着其上。Lucy见我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下体,感到有些害羞。她十指紧紧抓住裙摆,如玉的双手上显出突兀的血管。
「别,别一直盯着人家那里看。」她声音有些发抖,「难道,难道你还要人家自己动手么?」
「不是,不是」我听她一问连忙回过神来,「我,我可以摸摸吗?」
Lucy见我一副紧张的样子,「咯咯」地轻笑起来,说道:「刚才你都那样欺负我了,我现在难道还能拒绝你吗?」
得到Lucy首肯,我颤颤悠悠地伸出手,把那块小布往下一拉,她那动人的玉茎就在我面前显露出来。我没想到,原来阴茎也会这么别致。她的下体比我的要长,却不粗壮,阴毛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两颗睾丸滚滑圆润。Lucy的肤质确实很好,即使是包皮看上去也十分细腻,而未被包皮裹住的龟头则更是光洁耀人,或许是因为经常接受淫水浸洗的缘故,显得充满弹性,没有丝毫褶皱。
我忍不住握上她的阴茎,阵阵温热和柔软顺着我的掌心传来。「嗯哼~ 」Lucy的敏感地带被人触摸不由得让她哼出声来,「小家伙,你…你好好揉一揉…人家那里涨的好厉害,嗯…」
我的双手在Lucy的阴茎上一上一下缓缓套弄着,她似乎很舒服,下体微微发抖。「再…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嘛…」Lucy娇喘着催促道。
于是我双手微微用力,加快套弄的速度,惹得这位金发美人呼声连连:「哦,哦…太,太棒了!太棒了!哦…哦…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哦,啊,啊,不…不要…不要握得太紧,不要…哦,那样,那样会弄疼人家的…哦」
Lucy一边呻吟一边指导着我手上的动作。我按着她的话,专心地伺候着她的下体。突然,Lucy好看的美腿一屈,仿佛支撑不住她的身体重量,使她整个人软到地上,她的阴茎也在一瞬间脱离的我的掌心。
只见她跪在我身前,上半身扑倒在我大腿上娇喘连连,双手无力地按在椅子上,似乎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却没有丝毫办法。
「哦…哦…小宝贝…哦…你好会弄啊,姐姐…姐姐被你搞的,都站不住了…」Lucy呻吟着说道。
我见她被我伺候的浑身无力,赶忙扶她起来坐在椅子上,换成我则跪在她身前。她靠在椅背上,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仰着头大口大口吸着气,双眼满是春意,嘴角有几丝口水留下。此刻的她显然已经深陷欲火之中啦。我看向她的玉茎,那里已经泥泞不堪。Lucy似乎小射了一回,下体早已泛滥成灾,那尚未完全褪下的丁字裤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
我不再玩弄逗弄她的阴茎,她的肉棒显然还未恢复元气,再禁不住一番刺激。
我取下Lucy那好看的鲜红色高跟鞋,把她好看的小脚抱在怀里。
「嗯,嗯…小家伙…嗯…你,你想要做什么?」Lucy依然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力,问道。
「Lucy,你的腿真好看,能让我摸一摸吗?」我不安地问道。
「嗯…你,你这小鬼…鬼主意真多…姐姐都被你欺负成这样了,还能…还能反抗吗?」Lucy没好气地说道,「但你要…你要温柔一点,我的…我的双脚有些敏感…」
我见Lucy并不反对,便细细把玩起她的美腿。Lucy的双脚很好看,并不像正常男人的那么大,反倒是小巧玲珑。她的双脚此刻正被一双柔软有弹性的暗紫色丝袜包裹着,足背因为紧张微微弓起,十根脚趾用力地卷曲起来,如玉般的指甲在半透明的丝袜里若隐若现。
我毫不犹豫地亲吻上她的脚趾。令人意外的是Lucy的双脚非但没有难闻的脚气,反倒有股令人舒服的体香。在我吻上她脚趾的那一刻,Lucy的身躯震了一下,「欧!」的一声惊呼道。显然如她所说,她的双脚的确有些敏感。
我亲吻过她每一根脚趾上,并用舌尖轻轻划过她的每一道趾缝,用嘴去感受她脚上亮光丝袜的质感。即使是这样轻微的动作,也给Lucy带来莫大的刺激,她的呻吟声越发强烈了。
我顺着她的双脚向上,隔着丝袜舔过她足背上每一寸肌肤。我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她的双脚,指尖柔和地在她脚底滑动。
「啊…啊…不,不要,不要…啊…不要那样…好敏感啊,好痒啊!啊…」Lucy快乐地呻吟道。她的双手紧紧地掐在大腿上,双腿紧绷,整个足背都拱了起来。
「小家伙…哦…亲爱的…别,别再玩弄我敏感的小脚了…哦,哦…我,我受不住…姐姐受不住…」Lucy呻吟着,摇晃着脑袋。她的小嘴一张一合,不断有香津顺着嘴角流下,显得淫靡不堪。
我看见Lucy的下体也随着我对她双脚的刺激而恢复了精神,此刻又活力无限地仰起了头来。于是便不再继续玩弄Lucy敏感的双脚了,担心她忍不住太早地射出精液。我也希望能向她品尝我精液时那样,尝一尝她香精的味道。
之前套弄她玉茎的时候我观察过,Lucy的精液很奇怪,不像一般男性那样是浑浊的白色,也不像我一样是乳白色,而是半透明状的液体。非但没有腥味,更是带着微不可闻的香味。这让我大感好奇,似乎Lucy全身上下都是香喷喷的。
我停止对她双脚的玩弄,但仍顺着她的小腿,大腿,一点一点地往上亲吻过她每寸几分,不时伸出舌头在她腿上舔弄几下,惹得她双腿直颤,呼声连连。
「啊…啊…小家伙,小鬼头…啊…啊…你怎么,怎么这么会玩…啊!」Lucy呻吟着,「啊…人家,人家小瞧你了…哦…哦…快点儿,快往上…哦」
我舔过Lucy的大腿,又在她裸露的大腿根部几番留恋,深深感受她柔滑细腻的皮肤。最后,我在她的下体前停住,双手缓缓抚摸着她的大腿,问道:
「Lucy,你的脚好香,好滑。你的精液也好香,好滑。为什么你全身上下都是香喷喷的呢?」
「欧…小坏蛋…姐姐平时常用玫瑰花和牛奶沐浴,当然…当然会香香的啦!哦…你…别停好嘛?这样,这样吊着人家,人家好难过…哦…」Lucy浑身发软,无力地答道。
我怕Lucy不开心,就不再多嘴,又开始玩弄她的下体。我的双手抚摸着她圆滑的睾丸,张嘴吞入她的玉茎,舌尖不住在她龟头出的小孔边缘舔弄。Lucy敏感的肉棒遭到我的突然袭击,立刻挺立起来。她「哦」地一声惊呼过后,用双手撑在椅子上,双脚点地,纤腰一挺,用力地把玉茎刺入我的口中。我猝不及防被Lucy这么一刺,不禁感到喉前一紧,分泌出大量的唾液。
「啊…好热…好舒服…啊…好弟弟…好宝贝…快,快舔一舔,快舔一舔人家的阴茎…啊」Lucy感到下体的快感,开心地呻吟着,对我的称呼也越发甜蜜起来,「快…用力…啊…用力舔姐姐的阴茎…啊…根部那里…啊,啊…还有…。还有龟头…啊…啊…好好,好好玩弄姐姐的阴茎…啊,好舒服,啊…」
听着Lucy的指导,我回忆着她之前对我的动作,细细地舔弄起她的阴茎来。我能感受到不断有精液从她龟头的小洞里冒出来,止也止不住。我一遍遍地舔过她的龟头,一次次地把刚冒出的精液舔入口中,舌头时硬时软,动作时快时缓。
我粗糙的舌技把Lucy伺候的喊声连连「啊…好宝贝…啊…好厉害,好会舔…怎么…怎么会这么厉害…啊…啊…啊…舒服死了…啊…人家舒服死了,啊…姐姐…姐姐被你伺候的好舒服…啊,哎呀!啊…你,你好厉害…啊!」
我细细地舔弄着,也细细地品尝着Lucy精液的味道。淡淡的香气在我嘴里漫开,口中有着说不尽的柔滑,舌尖微微发甜,舌根有些咸味,而舌根后的两侧则有着不明显的酸味。「真香,真滑!」我尝着Lucy的精液,脑中不禁这样想到。
「哦…哦…好弟弟,好宝贝…啊…啊啊…我,我要不行了…人家快要不行了!你…你舔得真好…啊…舒服…太舒服了!啊…姐姐忍不住了…嗯哼…忍不住要射出来了…啊…。人家被你搞得要射出来了…」Lucy的呻吟声越发的大了,她似乎快要射精了。
于是我深深地把头埋进她的下体,嘴巴大力地吞吐她的阴茎。她的双手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搭上我的头,用力地把我的脑袋压向她的阴部。我手口不停地专心玩弄着她的下体,等待她的高潮。
只听她的叫声越来越大,微微带着哭腔:「啊…啊…不行了!人家…人家真的不行了啦…要射出来了!啊…要…要全部射出来…啊…好宝贝!啊…好弟弟!啊…你这个可爱的小鬼头!啊…姐姐要射出来了…要全部为你射出来了…啊啊啊啊…不行了…人家…人家要为你…嗯哼!啊…啊…唉?唉…哎呀!啊…」
Lcuy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只见话未说完,便传来一声娇啼。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舌头洗了个温泉按摩浴,喷在舌尖上是甜的,后半部分是咸的,只有射到舌根的热流顺着咽喉直接滚了下去。高潮的射精带走了这位金发美人全身的力气,Lucy之前挺起的腰部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跌回了座椅当中。
「啊呀…啊…啊…啊」或许是因为之前憋得太久,Lucy这次高潮时间也不短,她不断地娇啼着,呻吟着,「啊…啊…啊…」直至呼声渐息。
我嘴里充满了Lucy香滑的精液,不舍得一口吞下,细细品会了一会儿才缓缓下咽。
Lucy无力地瘫倒在靠椅,喘息着。过了好一会,她无力地抬起双手示意我抱住她。我便上前去,坐在她满有弹性的美腿上,紧挨着她柔软的酥胸,堵上她的嘴。又是一番唾液交融。
我嘴里充斥着Lucy残留的精液和她刚哺过来的香唾,口腔中满是迷人的香气,舌上也不断传来她丁香小舌的柔软。我们的舌头交错缠绵,唾液在双方口中不断交换,直到我们忍不住需换气时才结束这个长吻。
我看着Lucy迷人的眼眸,回味着刚结束的激情,一时忘了言语。Lucy此时也像足了一位柔弱的女人,高潮过后的她虚弱无力,软倒在座椅上,看向我的眼神却充满了甜蜜。
「诶…你,你压疼我了。」Lucy黛眉一蹙,轻声说道。我恋恋不舍地离开她温软的身体,满是无辜地看着她。
Lucy见我这可怜的模样,不禁摇头轻叹,随后笑道:「你…你这坏家伙,还想作弄我吗?」
我被她这么一呛,一时不知如何答话。
「想不到你看上去老老实实的,却,却这么会…这么会欺负人。」Lucy红着脸说道,显然想起了刚才的经历。
「不,不是的。」我连忙声辩道,「是Lucy你太迷人了,我才会,才会那样的。以前我也不懂的。」
Lucy见我又犯窘,开心地笑起来。「那你想要知道的更多一点吗?」Lucy用轻巧的语气问道。
「什么?」我反问。
「呵呵,让姐姐多告诉你点东西吧。」Lucy说着缓缓转过身。
她似乎仍然没有什么力气,上半身倚在椅背上,脸对着墙壁。她把双腿曲起,跪在椅子上,吃力地朝我撅起美臀。我对她的动作有些疑惑不解。她转头向我,眼里含着妩媚,玉手轻轻拍了两下臀部,道:「来,把你的小阴茎放进姐姐的『小穴』里,它会让你舒服的。」
我对「肛交」没什么概念,但我看着胯下抖擞的阴茎,又看看Lucy好看的菊花,我并不认为Lucy的后庭能容得下我的小家伙。
Lucy见我不为所动,有些着急,她轻轻扭动臀部,带着浓浓的媚意说道:
「来嘛,小家伙,你的小阴茎那么肿胀难道难受吗?放进姐姐的小穴里舒服舒服把,它会帮你消肿的。姐姐后面也痒的好厉害,你也赶紧帮帮人家吧~ 」
我听Lucy这么一说,也不好太过犹豫。我缓缓靠前,单手握住我的小阴茎,用力把它塞进Lucy的后庭当中。
「啊…啊…用力,再…再进去…啊…啊……,」Lucy的肛门被我一刺,不由得全身紧绷起来,我刚进入一点的小肉棒立刻传来压迫感。我感受着下体的温热和压迫也忍不住叫道:「啊…Lucy…啊…你的小穴里,好温暖,好舒服…」
「别…别停着…快…快…再进来一点,再深一点…」Lucy同样呻吟道。
我感受到下体传来的舒爽,便越发努力地把小阴茎伸入Lucy的肝门当中。
「啊!啊!痛…好痛…慢,慢一点…别那么快」Lucy呻吟道,「别太心急啊,你弄疼人家了。」
我被Lucy一说,不由一惊,因为担心再次弄疼她只好一点一点地往前推进。
「啊…啊…舒服…啊…更深一点,啊…」我伴随着Lucy的喘息声,把我可爱的小阴茎一点不剩地没入她美丽的后庭当中。
「啊…啊…Lucy,你的小穴,好舒服,啊,好紧…」我感受着Lucy肛壁的温暖和挤压,舒服地呻吟着。
「嗯,人家的小穴也好舒服…你的,你的阴茎把我里面也塞得满满的…啊…好舒服…」Lucy娇喘着回应道,「你现在试着抽插一下,嗯…用力,用力地抽插一下…」
于是我顺着Lucy的指示,试着抽插起来。Lucy的菊花真的很紧,包裹着我的小肉棒,真是舒爽无比,我能感受到小家伙在她的肉穴里面慢慢胀大起来。
「啊…啊…用力…啊…小坏蛋…啊,你弄得我好舒服…啊…我的小穴好痒…啊…啊…好痒…好舒服…快,快插…啊…用力插啊…」Lucy在我的抽送之下不断呻吟,她的美臀也伴着我的动作前后扭动起来。「啊…亲爱的,你插得我好舒服…啊…啊…人家,人家又快不行了…」Lucy说道。
她的纤手不知何时搭上了自己的玉茎,此刻正快速地上下套弄着。她的阴茎也随着肛门的快感和手指的玩弄变得挺拔,肿胀,恢复了射精前的模样。
我感受到自己的小家伙也在Lucy的小穴里岌岌可危,有随时要射精的冲动,便有心想让Lucy也尽快达到高潮。于是我把手伸进Lucy的连衣裙里,隔着胸罩揉搓她的乳房。
「诶,你,你…怎么…怎么可以…啊…啊…好舒服…怎么可以这样…怎么会…啊…好舒服…用,用力…啊…」Lucy在我双手的把玩下娇喘道,「啊…坏,坏人怎么能这样欺负我…嗯嗯…啊…好,好舒服…好弟弟…你把姐姐弄得舒服死了…啊…」Lucy一边呻吟,一边把手穿过下体伸向我的睾丸。
此时我正细细感受着她肛门的温暖和胸部的柔软,睾丸被她一手握住不禁让我全身一顿。「啊…啊…Lucy,你,你好坏…啊」我呻吟着发出无力的抗议,同时也把双手伸进她的胸罩,直接抓住Lucy的两颗小葡萄细细揉搓。
「啊」Lucy被我这么一刺激,发出一身娇啼,但随后手指愈发卖力地玩弄我的睾丸。
我的睾丸真是敏感万分,被这么一玩弄,双腿不禁又开始发软,小阴茎更加肿胀,嘴里不住呻吟道:「啊…啊…我的睾丸,啊,不要…啊…好痒,好敏感…啊…我,我又要…又要射了…」
「啊…坏家伙…好宝贝…射…射进姐姐的菊花里…。把…把你香滑的精液…射进姐姐的菊花里…」Lucy听我要射精,连忙道,「人,人家也要来了…啊…我们…我们一起去吧…我们…我们一起高潮…」
我努力地抽送着,双手在Lucy柔软的乳房上揉捏。Lucy则把小腿翘起,两脚相交地环上了我的腰,她的小脚因为高潮即将来临而紧绷。她的纤手也忙活不停,左手正玩弄着我胯下的小肉球,右手则在自己的阴茎上套弄,可以看到不断有液体从她龟头缓缓流出,星星点点地落在纤手之上。
「啊…啊…姐,姐姐不行了…姐姐要去了…啊…太舒服了…啊…好宝贝,你要弄死姐姐了…哦啊……啊…要丢…丢…」Lucy呻吟着音量越来越大,「啊…要射出来了…人家又要为你丢了…啊…姐姐被你这小坏蛋干的要丢身子了…啊…」
「Lucy…我,我也要不行了…啊…你…你把人家的睾丸弄得好敏感啊…我…我的小肉棒也…也不行了…啊…。又有东西要出来了…啊…我,我也要出,出来…啊…」我的身体越来越无力,我的双腿开始颤抖,我的意志再次被肉欲充满,嘴里胡乱呻吟着。「一,一起去吧…一起高潮…你,你把香滑的精液射到人家的肉穴里…人家小穴需要…诶…需要你的滋润啊…啊…」Lucy强忍着快感呻吟道,「啊…不,不行…真的不行了…好宝贝…好弟弟…姐姐要射了…和我一起高潮好不好?我们一起射精好不好?诶…诶…人家要忍不住了啦…」
「我,我也不行了…我要射进Lucy的肉穴里的…啊…我,我要把香滑的精液都丢给Lucy了啊…人家…人家也不行了啊…啊一,一起…一起高潮吧!」
「诶…诶…啊…小坏蛋…啊…那…那人家数三下…我们一起高潮好不好?啊…哎呀…啊…」Lucy听见我的答复后,气喘吁吁地说道,「啊…姐…姐姐数三下…你和姐,姐姐一起高潮…啊…哎呀…不行了……」
「一…一…嗯……」Lucy强忍着快感数道。
「额…二,二…嗯啊?」Lucy呻吟着,声音不住颤抖,嘴里带着哭腔「呜,嗯啊…呜啊…啊啊!嗯…去…去啦,要去…哎呀!啊…」
「嗯,怎么这样啊…啊…人家也忍不住了呀!!!」三声未过Lucy便忍不住丢了身子,她因为射精而不断收缩的约括肌对我的小阴茎产生了巨大的压迫,我忍耐不住,一边狂乱地叫着,一边将自己的精液不断射进了Lucy的屁眼里。
滚烫的精液刺激了Lucy的小穴,她再次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啊啊…好烫,好舒服啊!」她不断地晃着头,嘴里大声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嗯…」射精的快感加上菊穴里的刺激,让Lucy身体发软发软,她承受不住了,「嗯…嗯……」,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全身瘫倒在椅子上,双手无力地下垂,双腿则应高潮而绷得紧紧的,尽显美腿的曲线。但最终她的美腿也软了下去,Lucy在连续的高潮刺激下舒爽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而我也因两次高潮而脱力,双腿支撑不住我的重量,我抱上Lucy柔软的身躯,倚着靠背椅,沉沉地睡着了…
当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我们各自清理了激情过后的战场便走出仓储间,回到店内。Lucy简单打理了小店后便结束营业,开车把我捎回了公寓。
「我还能去找你吗?」我下了车,站在车外,对Lucy问道。
「当然了,你这个小坏蛋~ 」Lucy笑着说,「有机会的话,姐姐还可以教你更多的东西。」
「还,还有吗?」我想到「东西」所谓的含义,不禁脸红道。
「呵呵,你不也对变装兴趣吗?我可以帮你变装。你长得这么清秀好看,变装后一定也是个大美人。」Lucy注视着我的眼睛说道。
「变,变装?我,我没说想要变装啊。」我听了Lucy的话,感到一阵慌张,结结巴巴地说道。
「呵呵,那随你吧~ 不过人总是欺骗不了自己的,心里总有些话,即使不想听也会跳入你的脑海。」Lucy对我挥挥手,递给我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GoodNight,guy~ 想我的话可以再来找我哦,姐姐很期待下次和你见面呢!」
说罢那辆Smart汽车便飞驰而去,留下我独自站在夜色。我看着手里的纸条,想着Lucy刚才的话「人总是欺骗不了自己的,心里总有些话,即使不想听也会跳入你的脑海。」心里突然有什么东西碎了。是啊,我也想试着变装,这是我刚才在车上想到的。为甚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也许我想过另一种生活吧,也许我希望变得更与众不同把,也许我渴望拥有另一种身份来摆脱父母的冷漠吧。
我默默地想着,转身向公寓走去。此时此刻有一颗种子,已经在我心里发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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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初夏。
立夏日的暑气已经有些闷热,我坐在办公室里,有些无聊地看着玻璃窗前来来往往的同事们。阳子做的便当此刻应该有人帮我加热了,无论如何,总会有人帮我送来吧?我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机,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一个陌生的女声怯生生地问到:「部长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我有些慵懒地回答到:「可以进来。」
这是个可爱的小女生,一眼看上去有些婴儿肥,圆圆的脸上满是羞涩的笑容,身材不高,但丰满的胸部相当惹眼。这女生穿着白衬衣和咖啡色的短裙,蓝框白底的ID卡显示她应该是实习生。
「新城部长,这是您的便当。」
还是怯生生的音调,这女生一直低着头把便当放在我的办公桌上,之后便以小碎步往后推。
「请问你是…」
「刚来的…实习生,我叫佐藤莉奈。」
「哦,实习生吗?嗯,辛苦了,要努力啊。」
类似的话几乎天天要和下属们说,他们也都是模式般地鞠躬致谢,这个小实习生显然不知道部长我的习惯,用力的鞠躬道:「我会努力的!我会努力的!」
看到她紧张的样子真可爱,可我眼角的余光分明看见她丰满的胸部随着身体起伏而晃动,不禁暗暗偷笑。阳子的身材不算丰满,乳房仅可盈握,所以每次做爱我都喜欢小狗式,这样不大的双乳可以来回晃动,别有一番滋味。
我微微点头,示意她可以出去了,她这才回过神来,还是小碎步退出了办公室,可马上又推门进来,慌慌张张地递上一杯茶,脸上窘得更红了。看来,应该是别人和她说过我的习惯,可是她忘了。
「辛苦了……」
她却还是拼命点头后退,仿佛这是多么大的错误一般。
实习生啊,和我的年纪也有十岁的差距了,想当年我刚刚踏入公司的时候,应该也是这般生硬尴尬吧?苦笑着面对自己已经「老了」的事实,我打开饭盒,开始品尝阳子的手艺。阳子的手艺和她的做爱技巧一样,虽然味道不错,但缺乏变化。而且,自从阳一上了幼稚园以后,阳子变得更加忙碌,夫妻间尽情地享受一次鱼水之欢也算是奢侈的事情呢。
正发着愣,又有人在敲我的门,进来的是主管一期进度的课长前田津子。前田津子在我的几个课长中算是最年轻的,比我小三岁不到,也是同校的学妹。这是个标准的事业型女人,据说家里给她找过相亲的对象,但双方就是不冷不热的交往着,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话说虽然同在东京,可是这样的事情也是常有,但因为是津子这样的工作狂,连男方是否存在都是八卦的好谈资。
前田津子是165公尺的身高,身材瘦削,但上身异常丰满,长相是中人之姿,一头长发干净利落地盘起,算是个冷美人吧。
「部长,这三个项目的一期结果都不错,报告在里面了。外包方说如果本月可以确定的话,还可以按上次的九折价格签约,请您提交审议。」
「很好,辛苦了,我会核实上报的。」
本公司的主营是生物药品的开发,最近由于披露的两支新产品的二期结果优异而受到市场的追捧。我所在的部门负责一期药物的筛选,前田主管的是于外包商合作进行动物实验,算是部门里比较重要的部分。
津子鞠完躬,转身要出去,我喊住她说:「上次大江常务在二期的庆功会上说,一期那帮人干得不错啊,也应该热闹一下。我们嘛,这边的气氛一直比较低调,借由今次的机会,晚上大家聚一聚吧。」
津子微微愣了愣,的确,她来到公司也有七年了,一直在这个部门,在大江部长升任常务以后,我从次长的位置升到部长,一期的部门每年活动也仅有两到三次,确实不算是个热闹的部门。虽然本部门目前没有次长,但大家都知道从业绩来说,津子绝对是有竞争力的,把活动交给她意味着我对她担当这个次长的位置是认可的。
「好的,您费心了」
津子优雅地一躬身,领口不经意露出大好春光。这女人在业务上绝对是好手,可平时穿着打扮只能说是及格,而且还有些天然呆,常会有走光这样的事情。
浑圆的上半球被黑色蕾丝内衣紧紧包裹着,左乳上还有课红色的小痣,握在手中的手感应该不错吧。看着津子退出的身影,我遐想着,下体竟然硬了起来,这样的年纪,实在不应该连续两次看到尤物啊。
经济不景气的年月里,想组织一个部门去酒吧也不是什么难事,想想我入职何地方应该都可以获得成功吧?她挑选的酒吧从位置、价格、场地来说都是无可挑剔的,部门里的男女老少此刻已经在酒精的作用下放下了以往部门里刻板的形象,就连最为老成持重的化学课长三井诚一都开始讲起下流笑话来。
「话说我们部长当年可是大帅哥,在大学里就追到了老婆,入职以后升职又快,你看他现在是不是有些落寞啊!」
「为什么落寞?」
「这样优渥的条件应该正是沟女的好时机啊,可他总得回家当好先生、好父亲呢!」
众人放肆地笑着,我解嘲般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下属们又是欢呼之声。几个平时看上去挺端庄的女职员故意做媚笑状,嗲声嗲气地靠上来敬我酒,我也是故意板起来脸来,假装正经。这种情况在部门聚会中是常有的事情,有时看到有姿色的女职员也会有人趁机吃吃豆腐,是不会被投诉的。
聚会的组织者前田津子正在吧台昏暗的灯光下独自喝酒,间或也与别人碰碰杯、聊聊天,可依然是平常不冷不热的态度。
「来,敬前田小姐一杯,您~辛~苦~了~」
我略作夸张地将酒杯举起,拉长了语调敬酒,众人和着我的语调也举杯敬酒,前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是一饮而尽。让我吃惊的不是她的酒量,而是她的笑容,这女人笑起来真和平日不同,感觉说不尽的妩媚动人,难道她冷美人的外表下会是一颗骚热的心吗?我不动声色地又给她倒上一杯,这次是正经地轻声说:
「平时承蒙你的关照,真是感谢你了。」
前田的脸上已有晕红,她举起杯来说:「新城部长,让您费心了。」话语间已有些舌短,但还是一口气干掉杯中的酒,然后就剧烈咳嗽起来。我看她应该是不胜酒力了,赶忙喊人来扶住她,这时出现的恰好是今天才刚认识的实习生佐藤莉奈。
「我来照顾课长。」小女生也有些醉意,但看来酒量比前田要好,我点点头示意她扶着前田到旁边休息一下。
聚会不久也快结束了,有几个人已经喝醉,不过这里到公司的宿舍并不远,大家都在零零散散的搭伴回去。我在沙发上已有些微醺,一手揉着太阳穴打着哈欠,这时,我并没有注意有一具身体软软地靠着我。直到酒吧小弟提醒我是不是没人了,我这才发现,软软靠着我的是前田津子。
那个叫什么的小女生呢?我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回忆着,但后面喝酒太多,根本记不得前田后来的情况。前田的身体侧靠在我身上,我打算起身,便伸手去扶她睡倒。原本伸向肩膀的双手,不经意间擦到她丰满的胸部,下午无意间看到的雪白乳肉,此刻在外衣下挤压到我的手腕,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向心头袭来。
确如三井诚一所言,我在大学认识了同年级的阳子以后,碰过的女人只有她一个,虽然也有和前辈们一起逛过居酒屋,但也最多是言语上与陪酒女们轻薄一番。如今,三十多岁的我,心中好似燃起了一团火焰一般,津子丰满的胸部就是这团火焰的导火索。这样的女人侧卧在前、不省人事,喝多的男人不能控制是不是也算是正常行为呢?思考着这样的问题,我的手已经不自主的摩挲着津子的胸部。衣服下的乳肉受到胸罩的包裹,并不能体现它自然地形状,然而这样的刺激已经能使我的胯下坚硬起来,食指和中指探索到那个红痣的所在,贪婪地在感受它在衣服里的形状。
这时身后一阵脚步声,我赶紧起身,大口地喘气,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碎步走来的正是佐藤莉奈这个小女生,看到我赶紧又鞠躬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因为喝多了去洗手间,把课长就这样放在这里了!」
「没事,一起回去吧!」
为了接送阳一方便,我们空下郊外的房子,住进公司的宿舍。公司传统将面积大的B座给婚后员工作为宿舍,而A座是单身员工的,靠在一起,津子就住在A座,想来,莉奈应该也住在那里吧?
「没有没有,我还在D大东京都联络部那边住」
哦,原来也是D大的学妹,东京都联络部在我毕业时代就住过,在寸土寸金的东京算是比较偏的,主要是供来东京实习或刚刚毕业的学生住的,四人一间,相当拥挤。
可能是酒喝多的缘故,我突然半开玩笑地说:「怎么也是学长的属下,联络部那边如果拥挤的话,我的房子也可以来住哦。反正现在是空着的,不收你费用。」
正扶着津子的莉奈愣了一下,羞涩地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倒是津子喃喃地接茬:「东京的大屋哦,前辈是个有爱心的……」
没说完她一口干呕出来,莉奈赶紧扶她走向路边的垃圾筒,不知是不是我敏感,莉奈肉呼呼的小手好像正按在津子的左胸上,不安分的手指恣意揉搓着那团诱人的乳肉。未几,津子吐完又倒在莉奈肩膀上,我看莉奈一人支不起津子,便伸手过去帮忙。这时莉奈的手已经缩了回去扶住津子的右臂,我扶着左臂,上臂感受着津子胸部汹涌的挤压。
我们三人走得很慢,许久才来到宿舍门口,我叮嘱莉奈今天就不要回去了,在宿舍照看一下津子,自己迈着醉步走向B座。
打开房门,阳子和阳一已经睡下,我在浴室用微烫的水冲洗着,似乎想把津子肉体的感觉洗掉,可脑海里出现的全是那对性感的乳房,下体不由得又硬起来。
匆匆擦干,我裸身来到卧室,钻进被窝里,从身后抱住阳子。她虽然知道是我,却也惊奇今天为何我会如此想要她,一番半推半就地挣扎后,阳子转过身来示意我不要吵醒隔壁的阳一,双唇压在我的唇上,手已经娴熟地在脱衣服。我握住她那对小可爱,挣脱她的唇吻,疯狂地把亲吻降在她的脖子、耳垂和锁骨上,下身已经顶入她的玉户中,难得她今天已经湿润,省去了前戏,我用力抽插着。
「呜……呜、呜」
阳子用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来自于乳尖我的亲吻和阴道中的饱满让她的身体诚实地向我致敬。我将她翻过身来,用小狗式狠狠抽插着她,双手玩弄着那对不算大的乳房,脑海里的却全是津子的身体。
津子丰满的双乳。
左乳上那颗诱人的红痣。
身下婉转承欢的阳子。
脑海的印象叠加在一起,虽然有酒精的作用,但我的分身还是告诉我,它要喷薄而出了。
「等一下、等……」
感受到龟头前部膨胀的阳子,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就被我抱紧射在里面了,我喘着气伏在女人的背上,好久都没有这么激烈的做爱了。
「云一君真是……人家这两天可能是危险期哦!」
被内射后的阳子哀怨的微嗔,我认为是她最美丽的样子,我调皮地用手指拨了拨她的乳头说:「那样你就再生一个吧,最好是个妹妹,给阳一做伙伴吧。」
「那样不是要更忙碌吗?而且又要住到郊外的大屋去了,阳一、你都不方便呢。」
「别怕,实在不行就让母亲大人从会津过来吧,我坐地铁通勤也不要紧,你可要开车送阳一哦。」
「讨厌开车啦,又会堵车什么的。」
两夫妻做爱完了总会讨论这些东西,和津子做爱以后会是什么光景呢?
这个念头把我吓了一跳。
2、特别投资会议开得异常沉闷。公司本部的会议室里,四十岁以上的高管们都低头在看材料,而站在会议室前端讲解PPT的则是这里唯二的三十岁组——我和前田津子。
「BOI-1311这个药物在动物实验中显现出很好的解剖学变化,我们对比了脑切片可以看出,该药物从机理上与目前的阿尔茨海默(老年痴呆)治疗药物是有明显区别的。」
侃侃而谈的是我,新城云一,这家生物制药工艺主管一期药物筛选的部长,而在我身边的前田津子作为次长的热门人选,目前也是部门里最受瞩目的课长。
津子不断接过我的话头做更为详细的介绍,BOI-1311这支药物是她三次否定终止的意见推进下去的项目,正如她之前推上二期的两个品种一样,实验结果是很令人信服的。
可是,要说服这群四十岁以上组,我估计本次会议仅仅是开始,果然,接下来各种几近责难的问题向我俩抛来,津子像个斗士般一一作答,我已经沦为配角。
随着语调,津子的一对美胸起伏着,在我这个角度恰可欣赏。
这样的女人,如果在这个会议室里,在四十岁以上组的众目睽睽下,一面回应着问题,一面被我从身后抽插,该是一番多么诱人的光景啊……
会议最终决定,将该药物的推进提交与银行的联合决策会讨论。自从引入银行的投资后,不仅从架构上成立了融资部,公司更是将总部搬迁到都心地带的属于银行物业的大厦里,虽然这样各部门不再那样拥挤,但公司越来越像是银行的附庸一般。
会后,前田津子被原先担任过我顶头上司的大江常务喊去,我则被大江常务建议去拜访融资部长马场信丰,此人作为银行的代表,已确认将以常务的身份继续执掌融资部,是个不可轻视的人物。
中午在餐厅,我和津子交换着得来的信息。
「不乐观啊!马场部长虽然说得很热心,但看来不会在决策会上帮助我们的。」
「那个…常务也是这样说的,所以他说如果部长您没有好结果的话,我可以去试试…」
部长做不到的,让课长去尝试,大江前辈这是打什么主意呢?
果然,津子脸色羞红地说:「大江前辈说,那个…马场…部长他可能会…」
原来是这样的想法,大江常务还真是老狐狸,挑津子这种为了工作会拼尽全力但又有点天然呆的美女去献身,只要稍一劝说应该就可以了吧?
我努力咽下一口口水,尝试劝说她放弃这样的想法,其实,我知道津子的脾气,劝说恐怕只有反面作用。津子默默收好餐盘,向我一躬身,像是下定决心般转身离去,我只能说我会在总部等她一道回去。
接近一个小时,津子回来了,从表情看不出发生过什么事,还是以往一般向我躬身致意,然后一言不发的和我走出总部。路上,津子突然对我说:「部长,我可以请三小时假去休息一下吗?」
不知究竟出了何事的我,一边应允,一边打电话回公司和家里嘱咐,津子异样地看着我,我说:「陪你走走吧,想去哪?」
驱车漫无目的的前行,很快走出了市内,我胡乱和津子搭着腔,都是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谈话。眼看有一处便利店,我下车买了两瓶饮料,递给津子一瓶,缓缓发动汽车,津子将冰凉的饮料靠在脸上,心里不知想些什么。
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掉转方向,毫无迟疑地驾驶了半个小时左右,开到一片住宅区。
「这就是你上次说的大房子哦。」
车停在门前,津子惊讶地抬头看着,这确实是我在郊外的家。当上部长后贷款买了这间屋子,之后从租住的房子搬迁过来,可仅过了一年,为了接送阳一和我上班的便利,又搬入公司宿舍,这里一般都是周末或者假期来住。我之所以开来这里,也是因为附近几乎都是和我一样的同龄人,平日里这边最多是物业管理的人员,应该不会有人看见。
我这是在偷情吗?抑或只是单纯安慰心情不佳的下属吧。
津子苦笑着走下车,在玄关门口坐下。
「不进去坐坐吗?」
「不了,学姐知道可不好了。」
「没关系的,你这边比较重要。」
这句话说出来连我都很吃惊,津子瞪大眼睛看着我,泪水无助地滑落,将头埋在膝盖间啜泣着,我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安慰她,她的头越发晃动得厉害。
一对男女这样无言的相处了五分钟,津子抬起头来,吸了吸鼻子对我说:
「走吧,部长,拜托你送我回去吧。」
唉,我不知道刚才如果我抱住津子会怎样,总之,我应该是个胆小的男人。
正当我系上安全带要发动车子的时候,津子忽然俯下身去,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软软的阳具,努力含了起来。
瞬时的刺激让我不知所措,从未享受如此待遇的分身君激动地昂起头来,津子配合着将它包裹到根部,湿润的口腔让我好不舒服。我双手紧紧抓住方向盘,全身都绷得直直的,津子一如工作般的努力的口舌侍奉,是否也有天分的存在呢。
我的巨物在津子口中仿若被融化一般爽快,腰间传来阵阵酥麻,津子似乎也感觉到顶端的变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终于将我的白色精华榨出,涓滴不剩的尽数吞下。
「津子…」
我一阵语塞,津子却擦擦嘴,露出那天我在酒吧难得一见的笑容:「没事,我只是在想,马场那样的人不能独自拥有我的…」
可能一时她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脸上又是窘涩的笑容。原来,马场这家伙是在办公室里要求津子为他提供了口交,执拗的津子心中久久无法平衡,把我作为平衡的工具。
「我想,学长这样的人才配我这样…只是可能要对不起学姐了…」
从刚才起,津子一直称呼阳子为「学姐」而不是平时「您的夫人」,也许在她的执念里,这样只算是同校女生间对男生的竞争,减少一点婚外情的负罪感。
「是我的错,」我苦笑道:「而且应该是我和马场对不起你的男友。」
「是我愿意的,而且也早与他分手了。」津子打开饮料喝了一口,似乎要冲淡嘴中精液的味道:「IT 界的精英,一心只想着我辞职回家做主妇,我说我没法做到那样的程度,就分手了。男人在这个社会太有优势,能容忍我的志向的男人太少了。」
说起来我也是这样的男人啊,当初阳子还在用本家姓氏的时候,是律师事务所出色的助理,原本也可以去考取执照,可却在婚后放弃了这样的生活。随着阳一的出生,那个曾经干练的法学毕业生如今也只有同学会的时候会回忆过往了,这对于女人确也是一种遗憾吧?
「我打算没遇到这样的男人就独身下去,母亲来了也是这样说!」打开了话头的津子并不再像平日那般冷淡,一路上不断向我发牢骚:客户的不负责啊、前男友的毛病啊、老家的烦恼啊,不一而足。期间,路过便利店她主动下车买了啤酒给我,我笑说开车又不能喝,她俏皮地说在网上查了啤酒能盖住那东西的味道。
我突然邪恶地问我的味道不好吗?津子愣在那边,随即爽朗的笑说再尝尝才知道。
在这种欢乐打屁的气氛中到了宿舍,津子又有些尴尬,像是要逃脱一般下了车,在车窗外冲着我深深一躬,我报以不好意思的一笑,匆匆脱离了这段奇妙的时间。
回家看到阳子,我从背后抱住她,她吓了一跳,随即笑着推开我。阳一见我难得这么早回来,兴奋地说起今天在幼稚园最早拼好积木的「壮举」,阳子则宣布晚上可以多给阳一一个炸虾,我望着开心的母子俩,心里却念念不忘津子。
入夜,我抱着阳子,悄声说:「玩一下吧。」
「不行呢,今天不方便。」
「那你前次还说可能会有。」
「讨厌,这种事情有不准的。」
「那你用口来帮助我吧。」
从未做过的阳子吓了一跳:「你是不是看了什么成人视频?」
我揉捏着她的乳头说:「没有啊,这不是很自然的想法吗?」
「云一君从没有这样的要求呢,一定是遇到什么坏东西了!」阳子一边拨开我的手,一边吃吃笑道。
「是啊,一定是坏女人把我带坏了。」我虽然心虚,嘴中还是开着玩笑。
「坏女人的话,就请云一君面对家人的制裁吧!」阳子确实累了,笑着推开我的手转头睡去。而我也只好规规矩矩地靠着她躺着,心中津子的印象久久不能抹去。
津子说不能让马场「独占」,那是不是意味着连她的男友都没有触碰过她的身体,这样看来,马场还真是个可恶的家伙。不过,在办公室那样的地方,马场应该只能要求津子给她口交吧?下身的蜜穴应该还是完好无损的,好吧,我就向着这个目标挺进吧。
老实说,如果津子帮我口交前,我肯定不会有这些想法,而如今,津子成熟而未被开发的身体一直让我难以忘怀。也许津子选择我来抚平马场带来的伤害,本身就是对我心有所属吧?无论如何,我都应该再尝试一下!
三十多岁的男人,已经到了成为社会循规蹈矩零件的年岁,可人类的好奇心终究是无法遏制的,甚或偷情带来的负咎感都是让人无法自拔的。以前我出于神物真是奇妙,可以将化学物质转化为各种各样的行为。
若是这样,津子一定算是我的「激动剂」吧。
翌日,在公司门口的贩卖机旁,我一如往常一般买了冰咖啡,津子也如往常般在同样的时间出现在我面前。看到我她没有预想的尴尬或者羞涩,还是像往常一样向我鞠躬到早安,我也尽量压抑自己内心的想法回应她。看来津子还是那样的津子,一旦进入工作程序,她又是那个高效率的冰山美人了。
决策会顺利通过了我们的提案,原先通气过的津子升任次长的事情也正式宣布,我不清楚马场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总之以银行派的实力,想要影响这两件事情都是有可能的。我为津子感到高兴,毕竟这是她应得的,但她却好像不太开心。
临近下班,我正在收拾东西,津子走进我的办公室,用平静的语气说:「这么长时间来,都受到部长您的照顾,今天得到升职,我想请您和同事们吃饭以作答谢,请您一定要赏光哦。」
升职这样的事情,进行聚会也是人之常情,可是津子的性格,难得有这样的举动,我当然是求之不得,满口应承下来。
晚上的聚会只有津子课里的人,意外的,佐藤莉奈也出现了,津子笑着说这位是我的学妹,也是等会喝醉了送我回家的人,在大家的哄笑声中,佐藤莉奈不出意外的脸红了。我眼望着津子,今天的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全然不是平日那种冷美人,想起我居然接受过她的口舌侍奉,胯下不禁又蠢蠢欲动。
津子的不胜酒力还是一如往昔,最后曲终人散、我和莉奈扶着她回家的戏码又上演了。津子嘴里嘟囔着不能便宜那个混蛋,软绵绵的任由我们架着她前行。
其实,我有心用手肘不断摩擦着津子丰满的胸部,她似乎毫无反应,看来醉得实在厉害。
忽然,莉奈的手机响了,她接完电话赶忙向我道歉,说母亲恰好来东京探望亲戚,正在D大联络部的宿舍等她,她要赶紧回去,只能摆脱我独自送津子回去了。
望着莉奈急匆匆离去的背影,软瘫在我肩头的津子似乎变得毫无重量。
我的心中此刻却变得异常……悸动。
3、我扶着津子走了一段,宿舍就在眼前了。除了一路上有意无意的触碰,我还没有对这位醉美人下手。津子似乎醉得不省人事,即便我扶着她在长椅上坐下,她还是靠着我。
「喂,喂,醒醒了,马上要到宿舍了,你这个样子很难办啊!」
津子毫无反应。
我试探性将手放在她丰满的胸部,她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次,我真正感受到这对尤物的充实感,不禁揉搓起来。津子此刻低声呻吟起来,身躯也跟着扭动,我见状赶紧停止动作,把她扶了起来。
A座的楼道里悄然无声,我记不起有多少人住在这里了,但在这里若还要上下其手,势必有被发现的可能。宿舍管理员在看着电视,丝毫没有注意我扶着津子走过,嘴里却说:「不是要全员拓展的吗?怎么回来了?」
我才想起,刚刚结束的时候,年轻员工说过明天有野外拓展,都安排去旅馆了。
也就是说,诺大的宿舍目前空无一人!
我内心的欲火再次上升,快步把津子扶入她的宿舍,让她平躺在床上。酒醉的津子吐气如兰,嘴里还在嘟哝不能便宜那个混蛋,我好奇到底谁得罪她了,她突然坐起身来,一把搂住我的腰。
「不要,不要便宜那个混蛋。」
「津子,是我啊。」
津子醉眼迷离的看着我,略带哭腔地说:「前辈,马场……马场那家伙昨天给我打电话了,约我出去,要为我庆祝升职……」
「我想,肯定要被那家伙……我不甘心!」
说着,她解开衣服,白嫩的乳房被缚在紫色的文胸里,左胸那颗红痣随着她的吐息上下起伏。她又一次抱住我,啜泣道:「第一次不能给那样的家伙!前辈,你帮帮我……」
我原就想像津子这样的女人可能还没有过性经验,想不到是真的。我颤抖着扶起她的双臂,手指游弋在她光滑的皮肤上,从后面解开文胸,瞬间她的上半身彻底展现在我面前了。阳子可能比她白皙,但津子傲人的胸部绝对会让阳子自惭形秽;津子的脖颈很细长,由于胸部的丰满,不像阳子那样锁骨明显。她的面容虽比不上阳子,可也算中人以上,而此刻,迷离的双唇正问着我的胸膛,她闭着眼,嘴里小声的呻吟着。
我的手第一次真正地接触了津子的双乳,未经人事的她一声低吟,自己动手解开裙装。我将她推倒在床上,轻轻脱掉裙装和内裤,看得出修剪过阴毛的下体暴露出来。
「好羞愧……」
津子轻叹一声。我的手继续游移着,而口中已将她粉嫩的乳头含住。右手探向她的溪谷,由于酒后的体热和激情的缘故,那里汗水和淫水已经一塌糊涂,我的手轻轻拨弄她的阴唇,津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我趁势将坚硬的分身插入,只听她一声痛哼,脸上渐渐由紧皱变为愉悦的舒展。
处女的阴道紧致而炽热,我体贴的轻轻抽插起来,刚刚破身的津子显然只是凭着本能在迎合我,我吻着她的脖颈,小心地啮咬着她的乳头,汗水在她的双峰之间汇成一滩,白皙的皮肤开始泛红。
「前辈…云一君…那里…那里好奇怪!」
「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吧?津子!再猛烈些吗?」
不容她回答,我将云子翻了个身,从背后再次深深的刺入,津子压抑着浪叫一声,被我大力地冲击着,嘴里含混不清的呢喃。早已泛滥的阴部一次次接受着我大力的撞击,每当阴囊触碰阴唇的一刻,津子总要低哼一下。突然间,津子身体剧烈的颤抖一下,阴道里明显增加了液体的分泌。
「为…什么?」
这样的高潮泄身对于津子这种初经性事的女人来说,有些不知所措,她急忙起身要去厕所,以为自己是失禁,我不依不饶地抓住她,坐在床边,用坐位的身姿插入,双手狠狠揉搓着津子的双乳,一时间也达到了高潮,将白浊之物喷入了她的最深处。
高潮后的津子冲进了厕所,关起门冲淋,我明显听到她在哭泣,于是也推开门进去,用力抱着她说:「对不起!对不起!」
津子将头埋在我的胸间,几乎是无声的在哭泣,迫不得已的酸楚,初经人事的茫然,此时的津子,不再是平日干练的冷美人,而只是一个无助的小女人。
约莫五六分钟的光景,津子还是平复了情绪,她推开我,一个人坐在淋浴头下,任凭水流冲刷着她,我见状关了龙头,默默拿起旁边的毛巾帮她擦干。她没有拒绝我,也没有靠向我,只是随着我动作举手、侧身,之后被我牵着手拉起来。
「好啦,洗完了,你好好休息好么?」
我将旁边的浴袍给她披上,扶着她走出浴室,安顿她上床睡觉。
「陪我,云一…」
津子的语气中,从未有过这样怯生生的感觉,我像平日对阳子那样,俯身在她额头一吻,然后默默找出手机,向家中的阳子撒起慌来。
「对,嗯,明天的拓展,下午忘了说了,给津子庆祝完升职忘了和你讲了,好的,明天回来会给阳一带礼物的,也帮我问候他。」
挂掉电话,身后的津子做起来搂住我,温柔地说:「对不起了,云一君,我是个坏女人。」
「不,你只是…」
话未说完,津子的唇吻了上来,她主动把我推倒在床上,将自己的身体压了上来。她的双手摩挲着我的胸膛,头低了下去又将我的阳具含了起来。刚刚射完精还疲软的阳具,被温润的口腔包裹着,没接受过这种刺激的我不禁喊出声来。
随着津子不断加快吞吐速度,我的分身再度坚硬起来,我推开津子的头,用手拉着她将体位上移,阳具摸索着要插入牝户。终于寻找到缝隙进入,只见津子的表情异常痛苦,我只觉得那里干干的无甚润滑,不大好抽插。我将津子扳过来仔细查看她的阴部,由于刚才的高潮,那里已经充血红肿,而且也没有液体分泌,想来是她的身体还处于不应期吧?
我吻了吻她,下床穿好衣服说:「来吧,我们开车去酒店休息吧。宿舍这边毕竟人多,明早看到我们出去不好。」
她羞涩地微哼一下,我俩分别离开宿舍,我回公司取车载她来到离拓展场地不远的某家酒店,相约明早我先离去,她晚些再去以免露馅。
是夜,我第一次拥着不是阳子的女人入眠,虽则也想来个二连击,但考虑到津子的身体,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天微微亮时,我被下体的一阵快感弄醒,只见津子又在快速地吞吸着我的阳具。此时的津子,似乎已经很熟练,无论是速度还是舌尖的挑逗,掌握得丝丝入扣,不一会我感觉腰眼一酥,在她口中喷射出来。
「前辈,感觉好么?」
难得津子不嫌脏将精液尽数吞下。我感到阳具阴囊都阵阵抽痛,只好坦言:
「我感觉自己老了,受不了啊!」
津子笑着说:「这是前辈的第三次哦!」
我吃惊地看着她,仔细回忆起,夜里好像也有一次射精的感觉,可能因为太累,醒来自觉无恙又睡着了,想不到这是津子的杰作。
不由分说,津子又低下头卖力地舔吸起来,射精三次的我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任她折腾。被津子大力的抽榨了有十分钟之久,我只感到麻木和刺痛,津子媚笑着抬起头道:「谢谢前辈配合我做了个实验。」
「嗯?」
「我半夜醒来,不甘心,用手机查过,男性射精后会有不应期,连续射精后,再勃起会变得困难。我试了一下,前辈第三次光是勃起就用了快十分钟,射出来的东西很稀哦。」说罢她用手在我的乳头上轻划道:「前辈是三十多岁,马场已经有五十了吧?我只要尽量发挥嘴上的技巧,他的东西就无法放进我体内了!」
原来在打这样的主意,我不禁苦笑一下,可心想也许马场会用药物或者一开始就硬上呢?当然,这样就把津子的一线希望都打破了。
时隔半小时,津子在我梳洗的时候又闯进浴室,继续用她的口来检测我的勃起情况,显然这次又让她满意了,即便是她赤裸身体用巨乳夹裹,又或是用舌尖舔弄马眼,我都无法再次展现男人的风采,最后在她满意的笑声中匆匆逃离浴室。
话说一直处于劣势可不是我的强项,等津子也从浴室出来,被我一下按倒,我也用舌头进攻她的敏感地带。津子显然被我打了个手足无措,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不时享受着牙齿摩擦阴唇带来的快感。等到足够湿润,我的手指继续探入,在她的溪谷里攫取着快乐,指尖不断拨弄着津子的阴蒂,明显感到它的充血膨胀。我指上的手法让阳子体会过多次,都被她赞叹不已,对于鲜少性经验的津子来说,自然无法抵挡,只见她紧闭双眼,口中恣意地哼着。
「这些马场那家伙可不会哦!」
我骄傲地在津子的身体里宣示着,津子略带哭腔地说:「云一君,不要停,再快点……对…对…津子的身体永远是你的!」
女人的身体再次痉挛、强直,她人生的第二次高潮来了,津子浑身大汗地瘫软在床上,只剩下呓语般地呢喃……
4、和津子的恶战耗费了我不少体力,接下来的几天工作又忙,我疲于应对,心中不觉将此事放下。津子却满是精神地在次长的位置上活跃着,人生的初体验似乎激发了她的精力,她井井有条地将工作安排好,用实力证明让她升职的决定是正确的。
那件事也有了下文。
一天午餐时,津子看似无意地在茶水间遇到我,告诉我被马场约出去的详情。
我虽然没有窥淫这种恶趣味,但看在津子很兴奋的样子上还是听了下去。
马场果然约津子出去开房,好吧,这样说来我也是同性质的共犯吧?但进了房间津子就主动迎合马场帮他口交,结果马场果然受不了津子练习过的口技,不一会就败下阵来。打算洗个澡执二再上的马场,又被津子缠着,用丰胸挤压着疲软的阳具,间以舌尖的刺激,马场很快又硬了起来,结果津子以太软为借口又主动吹了起来,马场又在津子口中射了出来。
两次快速射精对于马场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是个辛苦的差事,津子假装叹气,抱着马场,马场也只能看着这具美肉兴叹。到最后,看似缠绵了一夜,马场只用手指感受了一下津子细嫩的双乳,下身也就只能用手感触一下了。
离开时,津子故意撒娇让马场以后多关照她,马场连连说吃不消,看来这个家伙也会消停一会了吧?看到津子用手段应付了马场的骚扰,我真心为她高兴,忍不住轻轻吻了她一下。津子吓了一跳,左右看看没人,做个要打我的姿势,脸上却是莞尔的表情。
在公司这样的地方,还是少接触吧。津子这样建议到,我也知道这个危险性,可也知道自己会把持不住。看来,这段时间还是要少接触一点。
时间过得很快,阳一开始放暑假了,阳子被过去的同学拜托去事务所帮帮忙,母亲正好也想念阳一,把他接回会津的老家了。我和阳子享受起难得的二人世界,虽然两人各有工作,但却如新婚般充实且有兴致。在阳子的建议下,我们短暂搬回郊外的房子,只要阳子方便,我们几乎夜夜缠绵,而且我的精力好像又回到了三十岁以前一般,常常把阳子搞到求饶为止。
公司的业务开展的很顺利,津子推荐的BOI-1311被推到了二期,公司的几支二期产品都被外界看好,有消息说很有可能银行会将我们公司的股份卖给大公司,乃至全盘收购都是有可能的。这些传闻照例将影响公司的人事安排,果然,在银行将股份转给业界另一家大公司以后,公司内部出现了巨大的变化。
原本银行派的干部们开始逐渐边缘化,马场据说直接去了另一家银行关联企业做专务,而原公司派系的大江常务,一跃升为专务,几乎接管了研发的所有部门。这似乎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内部传言我有可能升任常务,可我知道以我的资历,短时间内是没有可能的。
果然,不久调令下来,我和前田津子同时调入临床部,职位还是部长和次长。
其实这样的调动挺让人费解,临床部的人员、预算和重要性都比一期部门要强,表面看是升职,但药品研发在临床环节的不确定性最大,一旦有疗效不满意被下马或审查不通过的,临床部门总是难辞其究的。而且,在被大企业收购以后,临床部门有很大可能合并,未来命运的变数也最大。
津子对这个安排似乎很满意,开始着手交接工作。我看着自己奋斗了十年的部门,心中尚有些留念,这几天几乎天天被同事们叫去小聚,惹得阳子说太晚了就还是留在宿舍过夜吧。不知是否有心为之,津子每次都回避我们的聚会,难道她害怕我食髓知味,像马场那样对她提出非分要求?
很快部门的工作就要交接完了,新来的部长是从外面招聘的空降人员,但其实底细是收购方派来打前站的。我们公司的一期药物筛选比较出彩,收购方想在全面收购前先派人稳住部门也是情理中的事情。次长人选是外部门调派的,这点让部门的课长们较为不满,原本如果从本部门升任的话,以后再升任部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大概是公司行政斗争平衡的结果。
最后的告别晚宴也开始了,刻意没有和迎新宴放在一起,因为这班老部下的感情都很好,陡然来了新上司,宴会的气氛就会变得拘束。这种聚会,津子自然不能再推脱,她表现得还是和平常一样,虽不能说冷淡,但依然不是主动与人攀谈的那种。
酒至酣时,津子不胜酒力的毛病又犯了,她开始与同事们肆无忌惮的开玩笑,一起回忆起以前共事的轶事,哪怕是老成持重的同事们,此刻也面红耳赤地争论着,间或有人举杯却哭出声来。的确,十年间我们部门的人员相对稳定,大家还是有几分袍泽之情的。我见津子渐渐要醉倒的样子,赶紧让佐藤莉奈扶着她去卫生间——这位D大的学妹已经确定留用,并且作为津子的助理跟随我们一起去临床部,说起来颇想撮合她与担任我助理的井泽仪人,但好像双方都没那个意思。
头痛的感觉越来越重,我开始向大家讨饶,躺在一侧的榻榻米上,眼见门被移开,莉奈扶着明显吐过的津子回来了。在我这个角度,两人的裙底一览无遗,莉奈是黑色的小可爱,而津子是她喜欢的紫色。顿时我的酒醒了一些,坐起身来,因为不想让大家发现我的裆部已经硬了起来。
这时喝多了的津子嚷嚷着要喝酒,我不知怎么的也和她一起吆喝着,结果井泽仪人这家伙好生没趣地就递过来一杯,我一口饮尽,从大家的欢呼声中,我估计津子也喝完了一杯。
再来!再来!
男性天生的不服输,更不要说面对的是津子,她应该在我的胯下婉转承欢,而不是在这里和我拼酒!
连着几杯下肚,我已经是勉强支撑着身体坐在那边,眼前模模糊糊,好像津子又被莉奈扶走了,我得意地笑出声,结果后面的记忆完全就没有了……
……
喝酒喝到断片,这在记忆中只有陪着大江前辈去中国出差的时候,被对方宴请时发生过。我挣扎着醒来,头痛欲裂,全然不知道自己躺在哪里。
趔趔趄趄地站起来要去开灯,却不防被脚下什么东西绊倒,只好颓然坐在原地,全身上下摸了摸,还好在胸口发现硬邦邦的应该是手机,本能的拿出来点亮了屏幕,四下张望着。
还好,这应该是我在公司的宿舍,看来还没有太离谱,我慢慢扶着墙又站起来,晃晃悠悠走向洗手间。
奇怪,洗手间里的灯光是亮着的,急迫的尿意让我想不了许多,走进去便开始方便。等我方便完,来回打探,浴帘是拉着的,灯光似乎印着人影。我拉开浴帘,躺在浴缸里的,居然是衣衫不整的前田津子!
酒虽未醒,下体却一下子清醒起来,我顾不得许多,爬进浴缸抱住津子。
津子被我的搂抱惊醒,娇嗔着推开我:「很讨厌啊,云一君,你满嘴酒臭!」
可身为女人的她怎能抵挡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我喷着酒气将手伸向她的胸部揉搓,同时向她的唇强吻上去。津子扭动着躲开我,光滑的浴缸并不能给她很好的支撑,她挣扎着站不起身,而我的另一只手已经伸向她的下身。
「不要那里!」
津子的声音在我耳边更像是哀鸣,可当手指伸入她的裙下,却赫然发现她没有穿内裤,我于是嬉笑着说:「你不是正等着我吗?」
「不是那样的……」话未说完,我的食指和中指同时探入花谷,那里面逐渐由干涸转为粘湿,津子的喘息声也粗了起来。我的舌头已经突破了她的双唇,一手大力的揉搓,一手奋勇挖掘,津子的身体逐渐送了下来,自己配合地解开衣服。
我顾不得脱衣,掏出还未放入裤内的阳具,就这样插了进去,津子倒吸一口气,看来她期待这样粗暴的插入已久。我挺着腰快速抽插着,津子的嫩穴不断流出淫水,身体一起一伏地迎合着我。她的双乳晃眼地摇着,撞击着我的胸膛,好似有节律的按摩一般。浴缸的狭小限制了我的动作,我站起身来,把津子拉起,就势坐在坐便器上,抱着津子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进入着。可能因为重量的关系,阳具恰能完全地没入津子体内,她低沉的闷哼也变成了嘶吼,花心大量分泌着液体,她忽然夹紧玉户,腔内的肌肉阵阵收缩,浑身汗如雨下,眼见是到了高潮。
此时的她略带哭腔从我身上挣扎着站起,几步跑出洗手间,我追了出去,却被津子一手按住嘴巴。在昏暗的灯光下,我依稀看到地板上还有两具人影。津子此时在我耳边低语道:「你喝醉了,我和莉奈、仪人送你回来,可他俩也醉得够呛,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你弄上床,本来该留仪人在这里陪你的,谁知道莉奈也醉到睡着了,我只好也留下来,可以酒力上来,去洗手间的时候也醉倒了……」
原来搞得这么复杂,我的酒醒了一些,怀着愧疚的表情看着津子,津子眼圈红红的,把我推进洗手间,又附在我耳边说:「其实学长挺好的,我只是不想做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吧,请以后不要了。」
我强忍住要抱津子的欲望,下意识指指自己还坚挺的阳具,津子难为情地低下头,用小嘴含住,一阵快速的套弄,终于让我射精了。她还是像以前一样,一滴也没有漏出,全部吞了下去,然后擦擦嘴,凄美地对我叹道:「学长的味道……好吧,就这样吧,学长,我先出去到莉奈那边睡了,你等会回床上睡吧。」
我脑内一片空白,唯有点点头,之后的行为仿若梦游一般,依稀记得清晨津子小声叫醒莉奈,两人偷偷离去。而晨起时,仪人这家伙还没醒过来,还是我把他喊醒,至于他茫然问起津子和莉奈,我推说不知,他大概以为自己昨天一个人送我回来又睡在这里了。
虽是酒后的乱性,强行进入津子体内直到让她高潮泄身,这些记忆清晰地印在我脑海里,使我对津子的身体又多了一层认识。
真是要命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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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20个水手,驾驶着一艘属于我的帆船游沥在浩瀚的大西洋上,我们
的船刚离开非洲,朝着我们的祖国西班牙驶去。
船舱里装满了我们的货物,整整100名黑奴,水手们忙着升帆降帆,寻找着那一丝微风,入夜前,我有些担忧的看着那火红的太阳落入地平线,漫天的繁星渐渐闪现出来,大副安排水手长组织人手做晚饭,看到我站在船边看着那一圈昏黄的月晕,也担忧的说:看来我们要面对一场大的风暴了。
我点点头说:也行我们正朝着风暴前进呢,估计明天下午,我们就会遭遇这场风暴!
大副说:吃了晚饭,你早点休息,明天是一场鏖战啊!
我默默的点点头,水手长招呼着大家到后甲板上开饭!
我也闻到了一丝香味,迈步走了过去,长桌上是几大块烤好的金枪鱼肉,还有一大盆煮熟的豆子,10多瓶拔掉塞子的朗姆酒在火把下闪烁着琥珀色的光泽。
一大块烤鱼肉下了肚子,水手们已经开始疯狂的吃喝着,12个小时没有进食的壮汉们早已饥肠辘辘,很快鱼肉就没有了,那边架子上吱吱冒油的鱼腩端了上来。
我很快吃饱了,让大副安排好夜班的人员,我钻进了我的卧室,借着珠光看着海图,附近真没有可以让我们避风的岛屿,我们只有迎着风暴前进了。
看着蜡烛上方垂着升起的黑烟,我知道这是大风暴来临前的平静,低气压的感觉已经出现了,担忧让我实在无法入睡。
我躺在床上假寐了一会儿,似乎感觉到了船的摇晃,舷窗那里也有了一丝丝的啸叫的声音,风来了。
大副吆喝的声音隐隐的传来,我听到他的声音就能感觉到一丝安慰,这个在海上漂了20年的壮汉,对大海和船的了解似乎都超过了他对自己的身体的认知。
大副的身影在我窗口晃了晃,我开门让他进来,大副问我:如果我们升帆,说不定能跟风暴擦肩而过,不过我们的归程可能要加多10天左右。
我摇头说:淡水和食物都不够!我们总不能饿死渴死那些货物!
大副看看我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我叫住了他,大副回头看着我,我说:冲过去,然后大家狂欢三天!
大副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明白我这句话的意味,迈开大步上了甲板,大声传达了我的命令,水手们一片欢呼声。
我没看到第二天升起的太阳,狂风卷着巨浪在瓢泼大雨中蹂躏着我们的船,大副已经一夜没有合眼了,掌着舵在波峰波谷间艰难的寻找着出路。
水手们都到了桨位上,听着二副的指挥,配合着大副调整船的方向,我扒着舷窗绕进了驾驶室,大副冲我咧咧嘴,眼睛死死的盯着窗外的巨浪,我踉跄着凑近他,声嘶力竭的喊着问他要不要休息!
大副咧咧嘴,摇摇头,转头冲我嚎叫着,我依稀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扒着舷窗来到了后甲板,掀开了舱盖,一股强烈的酸臭铺面而来,似乎飓风都吹不散这种味道,我捂着鼻子,走下了甲板,巨大的船舱后面,一大群捆着手的男黑奴或蹲或跪,一个个都瘫软如泥,舱里到处都是这些黑奴呕吐的污物,他们本来就没坐过海船,更别说这中我们都难以承受的风浪了。
我把出我的佩剑,冲离我比较近的一个黑奴招招手,他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我,我晃晃佩剑,他哆嗦着身体靠近了我,我抓住他的手,割断了他手上的绳索,黑奴不明所以的把手拿到身前,活动着手臂,我把佩剑递过去,指指后面的黑奴,示意他去割断所有黑奴的绳索。
那些瘫软的黑奴冲我露出的感激的微笑,我转身出来,到了另一个船舱,这里味道也是无比的酸臭,而且比那边多了一个骚味,我探头看看,几十个半裸的女黑奴也都趴在自己呕吐物中挣扎着,扫视了一遍,所有黑奴都还活着,我满意的点点头。
我回到舵室,大副看看我,我点点头,大副咧嘴笑笑,风浪似乎越来越大,大副的表情也很凝重,我知道这次风浪的威力让这个老水手都感到了震撼。
大浪不停得扫过前后甲板,一些没有固定好的物品挣脱了束缚,在甲板上转了一圈,就腾空而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前后舱都进了水,但还不算太严重,不至于影响船的漂浮,二副的嗓子都哑了,挥舞着手指挥者水手们划桨,这些人配合了很久,不用出声也能理解对方的意思。
我回到了驾驶室,陪着大副,看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贴着巨浪不断的调整着船身,将船头始终对着大浪来袭的方向,我心里明白,任何一次浪头侧击我们的船身,我们即可就会葬身大海。
大副眼睛都有些红了,瞪着浪头,我看到船舱边上一瓶倒着的朗姆酒,我迈步过去,抄起瓶子送到大副嘴巴边上,大副一口咬掉瓶塞,我举着瓶子,大副张大嘴,瞬间半瓶子烈酒就进了肚子。
大副喘了几口气,看我一眼,我又举起瓶子,大副打个嗝,半瓶子又进了肚子。
大副喷着酒气对我嚎叫了几句,我点点头,在舱里找了几瓶酒,抱着进了桨室,水手们划着桨欢呼着,我一个个喂他们喝酒,大家嘶哑的喊着号子,粗壮的胳膊不停得划着长长的木桨。
没有阳光,很快又天黑了,大副和水手都筋疲力尽了,浪似乎小了一些,雨也小了不少,我们船头的旗子也有了些许褶皱,所有人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折腾到半夜,风似乎没有了威力,海浪依然起伏,但对我们已经没有了致命的威胁,大副把舵交给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二副也软掉了,水手们一个个都站不起来了。抱着桨柄似乎松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了好久,大家才相互搀扶着离开了桨室,寻觅一个稍微干一些的地方,倒头就睡。
我带着两个水手,一直驾船到后半夜,大副起来换我。
上鱼喽!!!!!!
蓝鳍金枪鱼!!!!!!
水手的吆喝声把我惊醒,我起身整理好衣服,出了船舱,四个粗壮的水手正在船舷边上往上拖着一条比人还长的硕大的金枪鱼,大副指挥着,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挥舞着一个空酒瓶子。
这条鱼太漂亮了,看着就好吃,拖上来后,一个水手拎着大刀砍在鱼头上,大鱼拼命甩着尾巴,鱼血喷溅而出,另一个水手拎着水桶不停得冲洗着甲板。
砍了好多刀,鱼头才砍下来,扔回了海里。
大鱼的肚子也被刨开,内脏掏光,剩下完整的鱼身,大块的鱼肉被摆在了烤架上。
前舱后舱,都是持枪或者持刀的水手指挥着黑奴们清洗着船舱,大桶的海水被灌了进去,黑奴们也都缓了过来,里边也没有的酸臭味道。
三个负责食物的水手煮好了豆子,送进了舱里,黑奴们贪婪的围绕着木桶,用手抓着豆子往嘴里噻着。
那边烤鱼的香味已经出来了,一个水手搬来了一把椅子,我坐在上面,开了一瓶朗姆酒,灌了一口喊道:狂欢开始!
水手们欢呼起来,几只火枪乒乒乓乓响着,黑奴们吓的缩在一起。
水手们锁好男奴的舱门,女黑奴们被一个个的带上了甲板,迎接她们的是一桶桶的海水,海水冲刷干净的黑女们排着队从水手们面前走过,完全赤裸的身体已经让水手们无法克制,每个人宽松的裤裆都顶成了帐篷,经过大家的挑选,三个身材最火辣的小黑女被选了出来。
其他的被赶回舱里,大副抬出了一张桌子,嚎叫着,在桌子上支起了手臂,这是排列顺序的比试!水手们之间的游戏,简单而之间,掰手腕!
年近50的大副很快败下阵来,呵呵笑着站到了一边,不停得有人上去挑战,一轮下来,还是最壮的一个水手获胜,咧着大嘴哈哈狂笑着,大副抓住一个小黑女塞进他的怀里,壮汉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在小黑女尖叫声中,把她重重的摔在甲板上,壮汉拉开裤带,硕大的宛如小黑女手臂一边粗大的鸡巴露了出来,小黑女尖叫一声,壮汉已经趴在她身上,众人的呐喊声掩盖住小黑女声嘶力竭的惨叫,壮汉屁股疯狂而且快速的松动着,不一会,大家的喊叫声和大汉的起伏同步起来,壮汉疯狂的松动着屁股,大家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终于,壮汉狂怂了几下,身子僵直,喷射在黑女的体内。
壮汉直起身来,鸡巴上白的红的一塌糊涂,小黑女也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两个水手拎着清凉的海水浇在小黑女身上,小黑女挣扎几下,双手紧紧捂着下身,蜷缩在甲板上。
接着另一个水手捏着小黑女的小腿左右一分,趴了上去,小黑女挣扎了几下,那个水手又开始耸动布满粉刺的屁股。
烤鱼端了上来,朗姆酒也被打开,水手们喝着酒,等待着轮到自己,我冲着大副挥挥手,大副摸着胡子笑着,按到了另一个小黑女,也在众人的吆喝声中舒舒服服的发泄了一次。
除了吃喝,水手们围着两个小黑女形成了两个圈子,偶尔还能听到小黑女的惨叫声,渐渐的只有水手们的吆喝声了。
大家都轮了一次或者两次,都满足的拎着酒瓶子,吃着鱼肉和豆子。小黑女周围人散开了,水手们都心满意足。
四个水手把小黑女拎起来,带到我面前,我一看,两个人都没了人样,其中一个左边乳头都被咬了下来,挂在乳房上,浑身都是掐痕,下体肿胀的宛若面包一般,另一个也差不多,两个人都微微呼吸着,还没有断气。
我挥挥手,大副把一把短刀扔了过去,一个水手用麻绳捆住一个小黑女的手腕,用短刀在她大腿上划了几道,然后拎着她扔进了海里,另一个也如法炮制,被扔进了另一侧海水里。
大家围在船舷看着,不一会,就嚎叫起来,几只青鲨追着撕咬着小黑女的身体,大家一边喝酒,一边看着下面刺激的场景,不一会,麻绳被拽了上来,只有一段手臂和被咬的稀烂的双手,大家一阵欢呼,麻绳被切断扔进海里。
大家继续吃喝着,剩下的那个小黑女早被吓的瘫软如泥,不过谁也没有碰她,大家知道,她是给我这个船长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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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州城外!
乡间小路上,只见一对男女神色慌张,年纪大约都在十六七岁,虽然此时衣衫狼狈,但是依旧掩饰不住两人气质。
男子搀扶着女子,两人慌忙的逃离着,可是仍然听到身后传来的追赶身。
少女一边走,一边抹眼泪,「砚哥,我们逃不掉的……」
被唤着砚哥的男子一边搀扶着女子,也是十分焦急:「云若,我们一定要逃掉,不然的话……」
正当此时,叫云若的少女脚底突然扭了一下,踉跄几步险些跌倒,可惜被这样一耽误,后面就被大部分人围了起来。
两人被二十多个人围在其中,随后一个年纪约在二十岁的左右的男人打马上前,随后把男女分开,将那男子绑了起来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脸掐媚的对这个男子恭敬道:「少爷,他们跑不了了!」
被称着少爷的男子哼一声,其实他人倒也是英俊不凡,不过眼眸中始终流露出一股子邪气,只见他拿起马鞭,啪一声就往那个被围在中间的男子抽去!
女子想阻挡,不过却也被人制住。
「小王八蛋,我九少的女人也干抢?」说着一边胡乱的往那男子身上抽去,不一时间,那男子已经被九少的鞭子抽得满脸血痕。
那叫云若的女子撕心裂肺的哭道:「求求你九少爷,你放过砚哥!」
九少爷一鞭子又往这女子身上抽去,引得少女也痛得直呼。「砚哥?喊得到亲热,贱人,少爷纳你为妾是看得起你,还敢给少爷玩这一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那砚哥见云若也被九少爷打了一鞭子,气急吼道:「你这个天理不容的畜生,你要残害多少女子,我今天给你拼了!」说着又要挣扎过去和九少爷拼命,可是被人束缚住,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那云若见砚哥被如此对待,也眼睛一闭,心想今日两人估计难逃一难了,若是砚哥被这恶少打死,自己也随他去算了,免得清白身子背恶少玷污!
「停!」随着恶少一声喊停,众打手也停止了继续殴打砚哥。
九少爷从马上下来,走到云若面前,用鞭把抬起她的头,花容月貌一样的脸上泪眼阑珊,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想让我放过你的小情郎么?」
「九少爷,砚哥……陈砚他是无辜的,请你高抬贵手,绕他一命!只要你绕他一命,我……我就随你回去……」说完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陈公子,泪流不止!
「我们走!」恶少一把把云若抱上马来,招呼着手下等人离开。可惜在马上一双手却极为不老实的在云若身上游走,云若本是未出阁的清白姑娘,被这恶少一般玩弄,羞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可是顾忌着陈砚的生死,也就这般忍受着九少的玩弄。
待人全部走完之后,陈砚挣扎着爬了起来,一身的凌乱不堪,他擦掉嘴角的血,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恶少掳去,此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陈砚个是读书人,那叫云若的女子是他的青梅竹马,两人很早就私定终身,本来只准备不日就去云家提亲,坏只坏在一日云若上街的时候被那恶少看见了。
那恶少是平洲城知府的儿子,方知府有六个姨太,前面八个都是千金,加上这个也算老来得子,所以平日里一家大小对其十分溺爱,导致了其从小到大在平州城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人称方太岁,也称方狗少。
方九少年纪轻轻,就已经纳了十七个小妾,算上云若该是十八个了,平日里得意的向朋友炫耀:「等我凑足十八小妾,我当众让她们表演十八摸!」
云家虽然在城中也算殷实之家,但方知府可是一城之长,基本上就算得是土皇帝了。
所以当方九少使人前往云家准备纳云若为小妾,云家哪敢不从。但云若与陈砚早已经私定终身,于是打算私奔,逐有今日的事。
其实本来云若怕祸及家人,都打算忍痛去方家做小妾,不过后来听说方狗少玩弄女人手段残忍,十分无情,经常转手赠人甚至卖入青楼的都有,所以才下定决心与陈砚私奔!
可惜现在云若被那方太岁捉了回去,一想到自己心爱之人日后背那纨绔恶少恣意玩弄,那或者还不如死了好些!
只见他来到悬崖边,心里恶念着:方同响,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纵身一跃……
五年过后!
通往平州城的官道上,只见一俊男美女驰马狂奔,那女子年纪也在二十开外,一身白衣飘飘,美的不可方物,浑身带着一股子圣洁之气,仿佛天上跌落人间的仙子,身后男子年纪也是二十多岁,英俊的脸上,却始终带着一丝莫名的恨意!
越来越靠近平州城,那男子却是越来越烦躁!
那男子却是陈砚!
当日陈砚纵身跳下悬崖,机缘巧合,被人所救。而救他的却不是一般人,正是楚江圣地的门人所救。
这个楚江圣地却不是一般的江湖组织,以前名为『楚江门』因为协助本朝太祖夺得万里江山,太祖为感其功,御封楚江门为圣地,所以楚江圣地因为有太祖御赐荣誉,一直超脱在朝廷和江湖之外,成为真正的武林圣地!后来,楚江圣地一直以维护江湖安宁为己任,惩恶扬善,江湖之中也多有赞誉!
陈砚被收入楚江圣地之后,一直刻苦努力,就是想有朝一日找那方恶少报仇,这时江湖上传闻一个采花贼出现在平州城附近,于是便自告奋勇的下山除恶!
而那个女子,名为『白依琼』,是楚江圣地掌门的女儿,也是这一代的圣女。
陈砚进入楚江山之后,所表现出来的一面,是平日里一起长大的师兄师弟们所不具备的气质,他的眼里始终有那么淡淡的沧桑,加上陈砚英俊的脸庞和一些偶然的关系,这位名动江湖的第一美女逐渐对这个小师弟心生爱意。居然等陈砚下山之后,偷偷的跟了下来。
陈砚看着身旁的师姐,想起了临走之前掌门交代他的话语:「这次平州城那个淫贼,手段狠辣,被它祸害的女子不计其数,除了三十年前的一代淫魔『祁漾隆』之后,最负恶名的采花贼,你切莫小心!」
可是现在这仙子一般的师姐居然偷偷的跟了来,万一要有什么意外,如何向师门交代!
不过依琼被称为楚江圣地数百年来最杰出的天才,在武林青年一辈中无人可比,即使是上次下山除恶,对方居然是沧海派的掌门,成名已有二十余年,可惜还是被白依琼所败,即使学了五年武的陈砚,相信如果白依琼要打败他的话,绝对不超过三招。想到此处又略为放心!
其实他初见白依琼的时候也惊为天人,开始时候还念着云若,可是慢慢的也被这个天仙一般的师姐吸引,两人虽然未有点明那一层,但是心里都有彼此在,所以陈砚刻苦学武一方面是为了报仇,一方面也是能配得上这个美丽动人的师姐。
方同响,想不到陈砚今日会回来取你狗命吧!
两人入城已是傍晚时分,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进城之后,白依琼就以纱巾遮面,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淫贼通常都是在半夜子时过后入室行香,且多为大户人家的千金。现在天色尽黑,于是便对白依琼说道:「师姐,我去看看地型,半个时辰就回来!」
白依琼是知晓陈砚跳崖自杀的起因,也同情他的遭遇,知道他肯定是去找那方太岁去了,心里只想只有这个男人亲手报仇之后才能打开心结,也就由他去,只是嘱咐道:「万事小心!」
陈砚运起轻功,来到方府上,不得不说陈砚习武的天资也是不俗,五年时间几乎都快赶上楚江圣地里其它从小习武的弟子了,方府虽然守卫森严,但对他来说却是如入无人之境。
进府之后,他抓住一个丫鬟,威胁着丫鬟说出了方同响的位置以后,便把那丫鬟打晕过去。
确定位置之后,他跳上了房顶,悄悄的掀开房顶上的一块瓦片,待看清里面的情景之后,险些喷出一口鲜血!
只见房屋中四五个赤身女子和方同响一个男子,场面淫靡不堪,有的女子互相用唇舌抚慰着对方,另外一人蹲在方同响身前舔弄他的阳具,另外一个女人身子逐渐在下面一点,却在含弄方同响的阳具下的两颗肉球,还有一个女子跪在方同响身后,双手分开方同响的臀肉,竟然用舌头在伺候方同响的肛门!
让他震惊的却是那用舌头在方同响身后屁股中间舔弄的女子,却是他的青梅竹马云若。
只见她媚眼如丝,眼神放荡不堪,与记忆中那个冰清玉洁的青梅竹马完全是两个形象。他做梦都想不到居然看到云若这么妓女一样肮脏的表演。想到此处,恨不得仰天长啸。
不经意的瞟到方同响那话儿,也是微微吃惊,只见那如同小孩手臂般粗的肉棍,那舔弄的女子嘴巴都险些含弄不下。
心道:这天杀的畜生,我今日就要必将你千刀万剐!
他蒙上面,运起全身内力,猛得持剑往下一冲,一时间瓦砾飞溅,屋里的人同时一愣,方同响大叫一声,慌忙之下扯住刚才还舔弄他阳物的女子往身边一档,陈砚只得将剑势一收,顺便落下地面,方同响大声呼救,随着随意扯住一女,往陈砚推过来,却是云若。
陈砚楼过全身赤裸的云若,心里酸痛,这短暂的时间,窗子两边立刻听见两声声音,原来是有两名护卫破窗而入!
两人见状,立刻持剑往陈砚攻杀而来,几招过后,陈砚暗叫可惜,因为两人身手不俗,虽然比不上他,但是这里已经引起动静,听见更多的脚步声往此处靠近,于是恨恨的瞪了方同响一眼,一招逼退两人之后,借着轻功蹬上屋顶,逃离了此处!
方同响见陈砚离去,方才放下心来。那两名护卫是方老爷专门为儿子请的护卫贴身保护,身手不俗,若非两人,今日方同响已经死在了陈砚的剑下!
方同响对两人道:「两位大师,多亏你们来的及时,不然我今天就死定了!」
两人抱拳:「方少爷见外了,这是属下分内之事!」可是两人不淡定了,因为这房间里面还有五个如花似玉的裸替美女。
方同响见两人神色,哈哈大笑,随意搂过两个女子,却是云若和另外一名赤裸美女,两人在外人还有些害羞,不禁用手遮住上下两处羞人部位,方同响两手在两女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后把两人推向那两个护卫:「今日多亏了两位,去,替为夫好好的感谢他们……」
两人欣喜若狂,适才在门外知道方大少里面春色无边,两人就忍得辛苦,只打算换班之后就去窑子里发泄一下,现在方大少居然肯让他的小妾来伺候两人!
忙道谢:「谢谢方少,小人无以为报!」
云若和那女子微微有些羞涩,不过却是很顺从的来到两人面前屈身跪下,然后伸出手脱开两名护卫的裤子解开衣襟,露出两人早已经硬挺朝天的阳物,抚弄几下,便开始用嘴舔弄!
方同响哈哈大笑,又招来一女,两个护卫享受着云若和另外一名美女的赤身伺候,舒爽无比,不过一看到方大少那话儿,顿时有些自卑。心里想道:方大少如花没妾几十个,我还奇怪怎么没被美色掏虚身子,原来竟然这般天赋异禀,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说着一把按住云若的后脑,将阳物狠狠的插进云若的喉咙深处,一时间整屋淫靡气息,久久不能散去!
陈砚离开方府以后,忍不住仰天长啸,举剑胡乱砍着,发泄心中的不甘和愤怒,回到客栈,白依琼见他阴沉脸色,知道他定然已经失手了,也安慰道:「师弟,要不要师姐去?」
以白依琼的武功,取那方同响的狗命易如反掌,但是陈砚执意自己亲手报仇。
便拒绝了白依琼的好意,两人想起任务,半夜的时候分开来到两处大户人家附近,伺机等候那采花贼,可惜今晚毫无所获。
陈砚本待下次寻机再去刺杀方同响,不过经过昨晚他刺杀未遂以后,方同响加紧了对自己的保护,平时出入府门都是五个高手保护,晚上方府也加紧了巡视,陈砚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这一日,陈砚又出去寻找机会,遥看着大街上出巡的方同响,可是根本没机会近他的身,心里郁闷非常,白依琼知他报仇心切,虽然不能为他报仇,但是帮衬一下也是可以,只要让陈砚亲手宰了那个恶少也一样,于是他先吩咐陈砚到城外夫子庙等他一等,陈砚不明所以,但还是先离开了。
随后,白依琼取下面纱,出现在了客栈内。
客栈里的人看着这同天上一般的美女时,几乎全都愣了,只道这等美女出生到现在恐怕就没遇见过,不一会,客栈出现了一个绝世美女的消息自然传到了方同响的耳中,方大少急忙的带着一众狗腿子到了客栈,见到了白依琼,立刻惊为天人,心里淫心大起,满脑子都是思索着这天仙一样的人儿若在床上摆弄成各种淫乱的姿势,那当时如何美丽的画面。
于是方大少来到白依琼面前,寻机道:「这位姑娘,小生方同响有礼了!」
白依琼瞟向方同响,淡淡一笑回礼,这一笑可把方同响迷得七荤八素,「我看姑娘单身一人,似不像平洲城内人家,敢问姑娘是到此处走访亲戚么?」
白依琼轻道:「多谢公子关心,小女子本事琮州人士,只听说平州城外的夫子庙特别灵验,所以在此停留一刻,只等稍后与菩萨还个愿就走!」
虽然方同响平日里强抢民女之事数不胜数,但那只是针对一些不从的女子,平日里还是喜欢亲手勾搭女子,是为风流韵事,听此女子之言,忙道:「实不相瞒,家母也是虔诚爱佛之人,今日正好嘱咐我去夫子庙求一道平安符!姑娘若不嫌弃,可与小生一同前往?」
「这……恐怕不太方便吧?」
「方便,小生也算个本地人,对平洲城内外也算熟悉,正好可以为姑娘讲解这夫子庙的由来!」
白依琼闻言:「那就叨扰公子!」方同响屈身一弓:「姑娘请,小生已备好马车……」心里只想只要你一上马车,立刻就给我装回府里供我淫弄。白依琼却道:「我听闻给菩萨还愿,心是越诚越好,这坐马车恐怕不太合适吧?」方同响见她不中计,心里歹意升起,正想招呼手下的人强行将人掳回去,却又见白依琼温柔道:「公子也是孝顺之人,小女子对孝顺的人……很是欣赏!」说完又是淡淡一笑,便使得方同响将想强行掳人的念头压了下去,心道在平州城附近,你还能飞得出少爷的五指山么?
于是也礼道:「姑娘说的极是,小生着相了,姑娘请吧!」于是与白依琼一起步行来到夫子庙。一路上,方同响都在喋喋不休的卖弄着他少得可怜的学识,白依琼瞧见一直跟在方同响周围的五六个护卫,又道:「方公子,其实……其实……」故意不好开口,方同响好奇道:「怎么了?」
白依琼叹道:「难道真是天意?」
方同响更好奇了:「姑娘说的什么天意?」
白依琼故作羞涩道:「其实说来真是羞死人了……上次我在菩萨面前求签……求道一支是这般说的:一点万里遇不凡,夫子庙前结姻缘……」
方同响更奇怪了:「什么意思?」
白依琼道:「以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今天遇见了方公子,才知道……原来那个签上说的就是方公子……」方同响还是没明白过来,跟他一起的书童忍不住在方同响耳边说道:「少爷,这个姑娘是暗示你,你是他的如意郎君,你想,一点万里,万字上面一点不就是方么,不凡,少爷您的名字就是取的不同凡响中的同响,而这又是夫子庙前,恭喜少爷啊……」
方同响听得心花怒放,一时间高兴得无与伦比:「这……这……」
白依琼也羞涩道:「方公子,这签还有半句没完成呢!」
「还有什么?」
「还的我们一起去菩萨面前还了愿才算完成呢!」
「哦,那还等什么。快走吧!」
白依琼笑着走了一步,然后看向方同响的护卫,「公子,他们……」
「哦,他们是保护我的,没事,别管他们……」
「小女子就怕菩萨会觉得我心不诚,公子你就让他们在这里稍等片刻,只待我们在菩萨面前还了愿……奴家……奴家就尊从菩萨的教诲!」
方同响一听白依琼将小女子三字变作奴家两字,心花怒放,这样的天仙与他有一段上天安排好的缘分,那可比强抢的民女来得有成就感得多,当下就吩咐家丁就在庙门口等,说罢就想去牵着白依琼的手,白依琼巧妙的躲过,然后轻笑着进入了夫子庙。
当方同响跨入夫子庙内门的时候,在夫子庙等号白依琼的陈砚瞪大了眼睛看向方同响,方同响此时只觉得陈砚有些眼熟,倒没多想,不过陈砚见方同响难得一人落单,且没认出自己,便轻易走到他身后,往他后脑重重一拍,方同响只觉得后脑一痛,便立刻失去了知觉!
方同响是被冷水扑醒的,醒来被冷的一哆嗦,迷糊中才知道自己的处境和看见了陈砚白依琼两人,白依琼已经白纱遮面,再看陈砚恶狠狠的瞪着自己,明白了一些事,对着白依琼骂道:「臭娘们儿,原来你……」
『啪』一耳光打在他脸上,方同响立刻住嘴,眼睛一转,先是发现自己在荒郊野外,于是马上改口:「两位好汉可是想勒索我家钱财么?我身上就有不少……希望两位……」话没说完,只见陈砚又是一脚踹在方同响身上:「方狗少,你平日作恶多端,今日得此报应也算应该……」
方同响平日里做的恶多了去,现在都还没有认出陈砚,慌忙道:「两位好汉,以前得罪之处……我错了……」说着便开始哭着求饶,白依琼冷声道:「现在你自己抽自己耳光子,或许,我们可以绕你一命!」方同响闻言,看向白依琼眼里闪过一丝恶毒,不过明白形势,知道有一线生机,随即跪了起来两手不断的抽着自己的耳光。
陈砚拿起剑,狰狞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痛快死去的,我要你生不如死!」说着,一脚踢向方同响的下体处,只听得方同响杀猪一般的叫了一声,随即捂住裤裆在地上狂命的乱蹬,眼神里充满着恐惧和不甘。
白依琼冷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有没有想过被你残害的无数无辜女子?」
方同响强忍住痛苦,却被陈砚一步一步的逼后退,陈砚持剑冷道:「也罢,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五年前你强抢云若为妾,我就是从这里跳了下去,今日抓你来这里,就是要让你尝试以下我的痛苦!」
说完已经将方同响逼到悬崖边,陈砚抓弯下腰靠近方同响:「本来是打算在这里杀了你,不过……」看向方同响的下体处,刚才那一脚包含着他的内力,方同响毫无武学功底,想必此刻已经是个废人,一个太监,便冷笑道:「现在我决定不杀你了,我就让你一辈子做个这样不男不女的怪物,哈哈哈哈……」
方同响忍着剧痛,见对方不取他狗命,慌忙下趴在地上对着两人磕头:「多谢不杀之恩,多谢……」
白依琼见方同响这般下贱模样,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去看他,似乎觉得多看一眼这样下贱的人都是一种对自己的伤害,方同响强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不过却不料脚下踩着某物一滑,一个踉跄,后边又是当初陈砚跳下去的悬崖,一下只觉得眼前景色飞转,头晕目眩,耳边风声不止……
方同响意外跌落山崖去,想必死无葬身之地了,也算出了口恶气。陈砚歇了口气一般,看向那名美丽的师姐,「今日之事还是多亏你,不然我亲手手刃仇人还不指望到哪天去!」
白依琼轻轻笑道:「我们快点抓了那采花贼然后回楚江山吧!」
悬崖山下,依稀住这几户人家,这几户都是几乎长年居住山里的山民,靠打猎为生。
这是一户赵姓人家,这家人只有父女两人相依为命,长年居住山里,偶尔出山进城换点生活日用品,倒也没出什么漏子,正好一日,赵老汉外出打猎,看见一个男子躺在草丛里面,虽然满目脏怡不堪,但身上穿戴不富则贵,山中人淳朴,于是便将男子救了起来。
这男子正是大难不死的方同响。也该他命不该绝,悬崖下是一颗参天大树,掉落在其茂密的树丛中,虽然受伤,但不致命。休养几天后,有所好转。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赵家有女单名一个璃字,十八岁年纪,生得也算标致,有一股小家碧玉的淳朴的气质,按说此年纪的女子已该嫁入人妇,不过这山崖下就只有几户人家居住,也没有合适年纪的男子,所以讲赵璃的终身大事耽误了下来。
这时赵家突然住进了个年轻男子,方同响虽然品性败坏,但却是一等一的英俊之才,加上出身权贵之家所养成的气质,对待女人花言巧语也有一套,几天功夫也博得赵璃的好感。
祸不单行,正当方同响勉强能下地走路的时候,赵老汉却突然生了一场重病。
小村子里也有户村医,医术却十分高明,他看了赵老汉的病后对方同响和赵璃说:「赵老的病也不是不可以医治,不过所需的一些名贵药材,只有城里有卖,而且价值不菲……」当下说了几种药材,比如百年人参,鹿茸什么的,赵璃一听这些药材的价格,立刻忍不住哭了出来,单是一种药,恐怕他们父女在山上打十年猎都不够。赵老汉得知自己命不久矣,也看得开,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女儿赵璃,开始他不知道方同响的底细,但现在自己都要死了,且这几天观察方同响对自己的女儿也算有意思,于是便对方同响道:「小兄弟,我死了也不要紧,希望你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以后好好照顾我的女儿……」
方同响此人虽然十恶不赦,但也算个知恩图报之人,比如当日他护卫救了他,居然肯让自己的小妾去伺候护卫,而且对他来说,救赵老汉一命不过是举手之劳也不算什么,于是找到那大夫,将身上一块玉佩给了他,那玉佩不是凡品,价值百金,完全够买药材拯救赵老汉的性命了。
山里正好又人出山,隔了一日就将那些名贵药材带了回来,加上大夫妙手回春,赵老汉一条命总算保了下来。
两日过后,赵老汉病情有所好转,当下十分感谢方同响,又想起自己病危的时候交代过方同响的事,于是又接着打探方同响的家世,方同响如实说他是平州知府家的公子,此翻被人谋害,所以才跌落下山崖。
方同响在平州城中恶贯满盈,不过即使恶名再大爷不可能传到这等山中依稀之户,赵老汉得知对方竟然是官宦子弟,更心下满意,即使赵璃这丫头被对方纳来为妾都算衣食无忧了。
赵老汉见方同响家世清白,于是又动了那个念头,方同响也心里喜欢赵璃那个质朴的丫头,加上这时清心寡欲,对于夜夜笙歌的他来说极不习惯。对于赵老汉的要求那是求之不得。
赵璃听说自己的赵老汉将自己许给了方同响,心里也是暗暗欢喜,赵老汉对赵璃道:「闺女啊,你娘亲去世得早,有些事情爹爹也不便交你,总之你记住一点就行了,以后方同响就是你的夫婿,虽然是纳你作妾,但是他是官宦世家,算起来也是我们高攀了。总之他是你以后一生得依靠的对象,以后他说什么你都要顺从着他,好好的伺候他就是!」他一个男子自不好给女儿讲洞房之事,只是嘱咐他顺从着方同响。
山里人弄得简单,结亲只是用上次玉佩剩下的钱,布置了一些村中几户人家,对着赵老汉拜过高堂,就算是礼成了。
洞房之夜,方同响看向赵璃轻装打扮过后的可爱面容,心道这丫头虽然比不上那白衣仙女姐姐,不过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比那云若都还要美丽,而且看此女眉梢禁密,略带妩媚,天生就是一副伺候男人的好身子。
他挑起赵璃的下巴:「璃儿,你知道洞房之夜要做些什么吗?」
赵璃羞得道:「昨日王婶嘱咐了我一些,不过我却不太明白,不过王婶和我爹都要我伺候你,听你的!」
方同响打趣道:「对了,那来伺候我吧!」
赵璃眼神有些迷茫:「恩,相公可是要喝水么?」?
方同响一愣,赵璃还不明白,以为伺候就是端茶递水,方同响呵呵一笑,搂过赵璃,「今晚先让为夫来伺候你!」说罢亲上了赵璃的嘴巴,王婶传授了赵璃些闺房之乐,不过不胜全面,但此时赵璃觉得似乎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口鼻处全是这个男子的气息,令她沉醉不已。
方同响一边亲着赵璃,一边伸手在赵璃胸前搓弄,赵璃十八年身子冰清玉洁,何时被这般对待过,加上方同响乃是玩弄女子个中高手,不一会那赵璃就被他弄得娇喘不已。
方同响将赵璃上衣脱下,一对浑圆的乳房暴露在红烛之下,把玩着手中椒乳,心道:「第一眼见这丫头就知道她本钱不小,这般身子真是妙不可言!」
他手口并用,嘴巴舌头都在赵璃的胸前舔拨含弄,另外一只手把玩着另一个椒乳,一只手早已经伸在赵璃大腿处来回抚摸,慢慢沿腿而上,摸到赵璃双腿间的亵裤,那里却早已经湿润无比。
「璃儿,你真敏感,都这么湿了!」他一边用言语刺激着赵璃,一边慢慢的将身子移下,随后脱了赵璃的亵裤,女子私密的部位便暴露在他眼前。
赵璃羞得用手遮挡住自己的私处,却被方同响将手拿开,最后羞得捂住了自己的双眼。方同响仔细观察着赵璃的双腿神秘处,那形状竟是万中无一『媚鼓』
与天然白虎齐名,能让与之交合的男子无上享受,乃女中极品,方同响心道我运气竟然这般好,一会定然尽情的享受这美妙的身子。
想完看那流水潺潺的溪谷,直接将嘴巴靠了上去,用舌头舔弄着赵璃的阴户。
赵璃晃眼间看见方同响的头颅埋在自己的双腿中间,竟然用舌头舔弄自己那羞人的部位,一时间心里和身体上的快感同时袭来,高呼着要死了要死了,竟然就这么丢了阴精。
方同响暗叫可惜,想赵璃平时冰清玉洁,定然没有用手自渎过,这还是她人生的第一股阴精,对他来说却是最好的补品,没想到这么浪费了,想到这处,便不悦的抬起赵璃的双腿露出她浑圆的屁股,啪啪的在那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两巴掌!
「小骚货,这么轻轻的玩弄你就丢了!」赵璃吃痛的呻吟,求饶道:「相公,妾身知道错了!」
方同响见赵璃含羞忍辱的样子,跨下肉棒早已经硬得撑破了裤子,便将裤子脱下,露出了那依旧狰狞的阳物。
赵璃一看,吓了一跳,想起王婶曾对她道这物一会要进入她的身体,那不把他撕裂了才怪,情不自禁的说道:「怎么这般大?」
方同响得意的扶住自己的阳具,「怎么,你还见过别的男人那话儿?」
赵璃羞得道:「没有,我怎么可能瞧见别人……那日王婶给我比划了一下,可是也没你这么大!」
方同响得意道:「你相公我是天赋异禀,你莫以为天下男子都这般大,改日找个男子给你看看就知道了!」
赵璃羞得满面通红,看着方同响那巨大阳物,心里还是有点害怕,可是当方同响将那物靠近,那柱身身上的热度一靠近她的私处嫩肉,她的浑身似乎没有了力气一般,而且桃源洞口流溢出更多的淫液,似乎也期待那巨物贯穿着自己的身子。
方同响将那话儿来回的抚弄赵璃肥厚的肉阴处,不一会儿淫液便打湿了龟头和柱身,方同响腰部慢慢用力,赵璃吃痛的大叫:「相公,妾身受不了了!」
方同响慢慢的深入,果然顶住了那层薄膜,他揉着赵璃的椒乳,缓解她的疼痛,轻声道:「我的好璃儿,相公要与你结为一体了!」说完猛的一冲,只见赵璃张大了嘴巴却没叫出声来,剧痛从她身下私密的部位传来,可是随着方同响那话儿在她身体里几翻进出,从私处竟然传来一股莫名的快意,逐渐浓烈,竟比刚才方同响用舌头舔弄还要妙不可言。
方同响感觉到赵璃身体那媚肉一圈圈的将自己的硕大包围蠕动,如同小嘴吮吸一样,加上处子之血包围着他们下体,一时间视觉感觉上若登顶点。若不是他身经百战加上,估计也在赵璃身体上坚持不久。
赵璃已忘情呻吟,每一次方同响深入她身体,都忍不住叫喊出声,忽然觉得比刚才被方同响舔弄的更猛烈的快感从身体内部传染开来,一时将自己的身子弓向对方,口中无意识的喊道:「奴家要死了……」
方同响感受到赵璃的阴精喷射,他多日未近女色,加上有意怜惜赵璃,也就没有过多忍耐,也是大呼一声:「相公射给你了……」
赵璃适才丢精快感未过,又感觉身体里面传来一股火热的触感,似乎将她全身煮沸一般,全身又起一阵痉挛,竟然连续又到了次高潮!
「啊……妾身死了……」赵璃无意识的喃喃自语,方同响将最后一滴阳精射入赵璃深处,缓缓抽出阳物,赵璃感受到那火热即将离去,竟然有些不舍的下意识的夹弄着,使得方同响又感受到一阵别样刺激。
「璃儿身子真是妙不可言,我那几十房小妾经过我百般调教都比不上!」
方同响感觉到赵璃身体那媚肉一圈圈的将自己的硕大包围蠕动,如同小嘴吮吸一样,加上处子之血包围着他们下体,一时间视觉感觉上若登顶点。若不是他身经百战加上,估计也在赵璃身体上坚持不久。
赵璃已忘情呻吟,每一次方同响深入她身体,都忍不住叫喊出声,忽然觉得比刚才被方同响舔弄的更猛烈的快感从身体内部传染开来,一时将自己的身子弓向对方,口中无意识的喊道:「奴家要死了……」
方同响感受到赵璃的阴精喷射,他多日未近女色,加上有意怜惜赵璃,也就没有过多忍耐,也是大呼一声:「相公射给你了……」
赵璃适才丢精快感未过,又感觉身体里面传来一股火热的触感,似乎将她全身煮沸一般,全身又起一阵痉挛,竟然连续又到了次高潮!
「啊……妾身死了……」赵璃无意识的喃喃自语,方同响将最后一滴阳精射入赵璃深处,缓缓抽出阳物,赵璃感受到那火热即将离去,竟然有些不舍的下意识的夹弄着,使得方同响又感受到一阵别样刺激。
「璃儿身子真是妙不可言,我那几十房小妾经过我百般调教都比不上!」
看见赵璃丢精后的媚态,加上方同响性欲十分强大,于是便跨坐在赵璃肚子上边一点,用手捧住赵璃的椒乳挤压成对,又把那些许瘫软的阳物从赵璃乳沟中穿过,用赵璃的双乳摩擦来刺激。
自己的胸前忽隐忽现,每次都要抵住自己的下巴,甚至摩擦到自己的樱唇,属于自己喝方同响的液体也抹在了自己的下巴和嘴上。加上刚才失声呻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于是便伸出舌头舔弄了下嘴唇,正巧方同响的阳物穿过她的双乳,碰触到了她的舌头。于是便将下身挺过去,直接趁赵璃无意识的时候塞入了她的红唇。
赵璃知道自己现在含弄着男人的阳物,嘴外还露出了一大截柱身,只是含着龟头就差不多将她的嘴巴塞满,本能的胡乱用舌头顶弄,牙齿也刮到那肉棍,方同响缓缓的退了出来,心道我那话儿比平常人大,璃儿还需要调教才能知道如何伺候。
现在肉棍又硬了起来,于是又是自顾自的来到赵璃身下,将她两腿弯曲至胸前,对准赵璃门户大开的肉洞,狠狠的插了进去!
这一夜,方大少将赵璃祸害得不浅,待他稍微满足,已接近天亮,赵璃初尝破瓜之痛,不过那种身体猛然的快感是她以前做梦也不曾想过的,两人睡起之后都是第二天午时了,出奇的赵璃只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方同响轻轻一笑,居然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
随后,方同响与赵璃和一个叫狗娃的十五六岁男子一同前往平州城,狗娃的父母都去世了,在山里靠着山中村民救济,方同响叫上赵老汉一起去平洲城,购个小屋在城里居住,不过赵老汉没同意,但拜托他在城里给狗娃随便找个什么差事。
方同响答应了下来。傍晚时分就到了平洲城,刚一进城就被认了出来,原来方同响失踪以后,可把方知府吓坏了,他就是这么一个独子,平日里像宝贝一样呵护着,现在失踪了差不多半个月,平州城里立刻鸡飞狗跳,方知府重金悬赏,所以方同响一进城就被人认了出来。
赵璃和狗娃第一次进城,对城中的繁华建筑和其它景色都感到稀奇,当回到方府时,方同响被众人围在了中间,仔细看了他没有缺胳膊少腿才放下心来。
他向众人介绍赵璃和狗娃,得知是这个女子救了自家少爷一命,方老爷和他的几个姨娘都对赵璃十分友好,而方同响的十几个小妾(他成人到今纳了几十房小妾,不过有些送人了,所以还剩十五房)看到方同响对赵璃的那种感情也十分嫉妒。
方同响其实有一名正妻名叫瞿香芙,属于明媒正娶,对方是礼部侍郎的瞿大人的千金,嫁入方家已有三年多了,赵璃对方同响道:「我听王婶说我刚过门要给大妇敬茶,以后才会有好日子!」
方同响点头道:「也是,让你学学也好!」说完安排了下狗娃在府中做个杂工,便叫上瞿香芙笑道:「璃儿要给你敬茶呢!」
瞿香芙有些受宠若惊,方同响搂着两人回房,赵璃心道怎么去房间敬茶了,来到房间,赵璃学着王婶给她嘱咐的规矩,要瞿香芙端坐好,自己给她跪下恭敬的敬了杯茶,瞿香芙知道这赵璃在方同响心中不比一般小妾,心里有气,于是故意使坏的假意失手将茶水弄翻,险些烫着赵璃。
「既然相公纳了你,我也不便多说什么,只不过呢,最好识得本……」话还没说完,只见方同响过来『啪』的一耳光打在他脸上,随后扣住他下巴:「涨胆了是吧?还真以为你还是那侍郎府的千金?」
赵璃一愣,可是马上那瞿香芙忙跪在地上惊慌道:「相公……对不起……我……」
方同响冷哼一声,「今天叫你过来是要你好好的教教璃儿妹子,少给我在这里作威作福的!」说完坐在床上,对着赵璃道:「璃儿,你可要好好的学哦!」
瞿香芙立刻跪在方同响面前,从下往上看方同响,眼神里竟然有些崇拜,她轻轻的将方同响的裤子和袜子都脱了下来,看着方同响现在垂软在双腿中的那话儿,仿佛那是什么神圣的东西一样,先是将它轻轻捧起,在脸上爱恋的摩擦,赵璃一看到这个昨晚让她欲仙欲死的东西,也是身体燥热。
瞿香芙对着方同响赤裸的大腿开始舔弄,完全不在意赵璃在旁,她的唇舌沿着方同响的大腿,来回舔弄,逐渐往下,随后来到方同响的脚上,开始亲吻舔弄起来,她将方同响的十只脚趾都舔了个遍,随后嘴巴又往上移,来到了方同响的双腿中,双手握住哪个巨大的肉棍,开始伸出舌头舔弄那巨大的龟头。
赵璃回忆起昨晚相公也曾让她含着那话儿,不过她却觉得十分不适,但现在眼看瞿香芙却是舔得津津有味,她的舌头来回扫过方同响肉棍全身,下面的子孙袋也没有放过。而后努力的张大口,将龟头含入口中,努力的前后移动着脑袋来取悦方同响。
「璃儿,看清楚了么?」方同响一边享受瞿香芙的服侍,一边看向赵璃,现在赵璃眼神迷离,似乎已被眼前的活春宫勾起了性欲,她有些难过的扭动着身子,摩擦着双腿。
方同响变了下姿势,双腿分开来跪在床上,瞿香芙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便也来到床上方同响身后,趴在床上,用舌头去舔弄方同响的后庭。
赵璃眼看瞿香芙这般表演,只觉得羞人无比,这时方同响对她招呼道:「璃儿,过来!」赵璃忍住羞愧来到床前,看见适才被瞿香芙舔弄得笔直朝天的巨大肉棍,还沾染了些许口水。
「跪下!」虽然觉得很羞愧,但是赵璃还是听从了方同响的指示,在床前温柔的跪了下去,这个角度的脸正好对着方同响那怒挺的阳物。
方同响温柔的摸了摸赵璃的脸,「刚才她怎么做的都知道么?」赵璃知道相公的意思,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伺候,于是也将嘴巴靠近方同响的肉棍,开始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又缩回去,随即又伸出舌头,舔弄那鸡蛋般的龟头,舔弄了一阵以后,试图把它含进嘴里,可是还是有不适感,试了几次才含进嘴里,立刻塞满了整个嘴巴,可是含在嘴里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委屈的看着方同响。
方同响下身两处都被人伺候着,看着赵璃委屈的脸,不过却没有怜惜她,反而伸出支手来按住她后脑,往自己下身压过来,赵璃只觉得嘴巴里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深入自己的嘴巴,难受的口水长流,那根部的毛发也在滋扰着她的脸,方同响看向赵璃那块哭的脸,心里有股欺凌她的欲望,逐渐扶住她的后脑松了一点,随即又往自己身下压去,使得那阳物在赵璃嘴里轻轻的进出着。
赵璃眼泪都流出来了,那巨物刚才已经探入她的喉咙,那滋味却是不好受,方同响终于好心的将阳具从她嘴里抽出,留下赵璃不停的咳嗽。
「璃儿还要多多练习才行!现在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可是房间里面还有一个瞿香芙,赵璃有些害羞,方同响眉毛皱起:「怎么,不听相公话了?」赵璃想起自己的爹和王婶都嘱咐自己一定要顺从自己的相公,于是也羞愧着将衣袋解开,缓缓的脱下衣服,赤裸着身体,羞愧的用手遮住了胸前和下体。
方同响推开还在给他舔后庭的瞿香芙,然后把赵璃拉过来躺在床上,赵璃还是羞愧的遮住了自己的私密处,可是方同响将他的手拉起,随后一手摸向她的胸前巨乳,一手在她嘴巴里面掏弄,对瞿香芙说:「把她给我弄湿!」
瞿香芙爬到赵璃身下,赵璃羞得扭动着双腿,方同响在她的乳头上轻微用力一拧,赵璃痛得呻吟,「脚张开!」
赵璃还是没有怎么动,方同响故技重施,「再不听话相公把你奶头给你掐下来!」赵璃一怕,逐渐分开双腿,瞿香芙来到赵璃双腿间,其实赵璃现在已经淫水泛滥,不过瞿香芙还是将嘴巴靠近赵璃的私处,伸出舌头舔弄着。
赵璃被瞿香芙这般对待,身体的快感来得一发不可收拾,涌现处更多的蜜液,可是嘴巴里被方同响塞入手指玩弄舌头无法呻吟。
方同响见差不多了,就叫瞿香芙停手,「去那里自己玩自己!」
床非常的巨大,方同响某次将十二名妻妾全部叫上都够,瞿香芙停后来到床的一边,也脱下衣服全身赤裸,靠在床头一边搓弄着自己的双乳,一边手指抚慰着自己的下身。
方同响来到赵璃身下,抬起她的双腿在肩上,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赵璃身下早已经湿润不堪,而且加上昨晚破瓜之后,方同响一靠近她的嫩肉,就仿佛自己要将之吸进去一样,方同响在她乳头上弹了一下:「小骚货!」说罢慢慢将自己挺了进去。
那中满足感一下贯穿了赵璃,她痛快的呻吟了出声,口中喃喃道:「好涨……我舒服死了……「瞿香芙在一旁看见丈夫那巨大的阳物贯穿着赵璃,满是羡慕,想她本是官宦世家的千金小姐,从小熟读《女驯》遵从三从四德,以前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变得这般淫乱不堪,可是方同响那熟练的技巧,火热的阳具贯穿自己时那浓烈的快感却让她欲仙欲死,为了得到那男人的玩弄,她不得不放下尊严的去迎合他的恶劣要求,甚至是……
赵璃感觉全身都在颤抖一般,在方同响那般进攻之下节节失守,只待一辈子都沉溺在这般亵弄之中才好。
方同响御女之术委实不凡,那赵璃已经被他弄的丢精多次,他却还未有喷射阳精,于是便将那话儿自赵璃阴户中抽出,又去祸害瞿香芙,瞿香芙早对丈夫的大肉棍期待无比,此时不用吩咐已将双腿大开,供丈夫亵玩。
待方同响基本满足的时候,两女已全身无力,方同响收拾一阵,看向床上的两女,来到一处书案之前,却是摆弄了一个物件,那书案竟然自动的往一边开去,形成一个暗门。
……
却说陈砚与白依琼还停留在平州城里,那采花贼委实可恶且轻功不凡,竟然在两人的眼皮下逃脱,且打草惊蛇,而后几日已不见踪影,说不定已离开平州城。
另外这日两人居然听到消息,那方恶少毫发无伤的回来了!
陈砚心道,他已失去一个作为男人的根本,活着定然生不如死,也算老天有眼。
于是便打算再呆几日,若再无那淫贼的消息,两人只有回到师门再说下一步。
而方同响这边,回来数日都在尽情享受着无边没人恩福,赵璃得爹与王婶嘱咐,所以对方同响千依百顺,第二日已经顺从的跪在方同响身后舔弄他的后庭,方同响心里邪念一起,转过身来,命令赵璃张大嘴,赵璃本以为相公让他品萧,可谁知那方恶少竟然对着赵璃的嘴巴射出些黄色的尿液出来,赵璃萃然不及下满嘴都是方同响腥臭的尿液,忙推开了他干呕,方同响大喝道:「竟然敢浪费为夫的精华,该罚!」说完将赵璃拉过来趴在他身上,巴掌重重的往赵璃屁股上打去,「这点都受不了,那为夫以后不用那肉棍干你的淫穴了!」赵璃想起那阳具让她欲仙欲死的感觉,又想起顺从丈夫是天性,慌忙给方同响认错:「相公,妾身知道错了……你不要惩罚妾身了!」
「起来跟刚刚一样跪着!」
赵璃顺从的跪在他脚边,方同响继续将阳物对着赵璃的嘴巴,「这次全给为夫吞下去,再敢吐的话要你好看!」赵璃委屈的张大着嘴,嘴巴面前那巨大的龟头马眼开启,金黄的尿液从那里面喷射而出,有些落进她嘴里,有些喷射到她脸上和胸上,场面十分的淫乱不堪!
赵璃忍受着难闻的气味,在方同响的眼皮下将嘴巴里的尿液吞入肚中,然后方同响又要求她品箫。
「这才是为夫的好璃儿!」
这几日方同响房间里都上演着这般淫乱的画面,方同响欲望十分旺盛,所以多是数名小妾一起,这日,方同响躺在床上,赵璃和云若正在赤裸着身子跪在床边一人舔弄着方同响的一只脚趾,瞿云若伏在他下身舔弄着他的阳物,门外有人敲门,方同响直接就叫着进来,云若和其它小妾豪无知觉的继续伺候着方同响,只是赵璃见到来人竟然是方同响的书童方小五,心下一惊,这几日她虽然与众多女子一起伺候方同响,但现在进来的可是男子,若是被他看了身子去那如何得了,慌忙停下了继续舔弄方同响的脚趾,慌忙的爬向床上,用被子遮住身子不过适才爬上床时,估计身子已经被那方小五看了去。
方同响邹着眉头,不悦的看了赵璃一眼,对方小五道:「查清楚了么?」
方小五眼睛虽然在众多赤裸女子身上来回扫视,不过也没有多分心,答道:
「回少爷,查清楚了,那户女子是城南宋家的二房的小女儿!小的已经办妥了,今晚上就宋家就把闺女送来!」
方同响满意的点头微笑,「恩,办得好!」用脚蹬了下云若:「去,陪小五玩会!」云若一愣,放开了伺候方同响,来到方小五身边,方小五高兴的将云若横腰抱起,然后走向卧室的另一侧,那一侧本来以前就是他的房间,只是方同响成年之后,自然不可能再与书童住一室的道理。
赵璃惊呆了,眼见方同响将云若赐给方小五玩弄,再加上刚才他们谈话:
「相公……你刚才说的是……」方同响无所谓道:「昨天小五说街上碰到个丫头挺漂亮的,今晚就纳了她!」
赵璃有些心酸:「可是相公,你才纳我……」方同响不悦道:「怎么了?我纳个小妾还得经过你的同意是不?」
「相公,是不是璃儿伺候得不好?璃儿什么都依你了……」虽然方同响本来就有很多小妾,赵璃倒不是说吃醋,只是方同响才纳了她几天,加上在山里她照顾方同响的时候,方同响对她说了很多甜言蜜语,如今才几天方同响又要纳妾了,这岂不是说他说的都是谎言?他说这辈子都喜欢她啊,怎么才几天就……
方同响没有回答赵璃,反手拉过瞿香芙的双腿,就挺了进去,赵璃见状,有些委屈,这次方同响都没有碰她,让她一个人在被窝里看着方同响玩弄瞿香芙。
她心里百感交集,可是方同响再纳她几天后又纳一妾,分明是对她不满意,可是她都顺从着方同响做了那么多羞辱的事啊。
看着瞿香芙满足的呻吟和眼神,那眼神里仿佛在嘲笑着赵璃一样,赵璃哭着穿好衣服夺门而去。
陈砚也得知方同响又要纳宋家小女为妾,心里大为奇怪:「那日我那一脚,凡人之躯绝对以后不能人道,他是如何……不行,我要打探虚实……」
他来到方府附近,正好遇见赵璃从门内出来,他就找了个路人打探了一下,得知道赵璃是他才纳的小妾,而且是她救了方同响。而且若是方同响真的不能人道,那方知府绝对会闹得满城风雨求医问药,所以现在断定方同响那日肯定没受到过什么重的伤害。
虽然百思不得其解,或许那日踢偏了?或许方同响被所谓的神医医好了?
不过现在见方同响还活的人摸狗样,他的心却恨得至极,也是一是蒙蔽了心智,便跟随着赵璃,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将她打晕来掳了去。
白依琼见他掳了赵璃回来,不明所以,陈砚道:「方家守卫森严,只有看能否利用这个女子将他引出来,就是这个女子救的他,听说他对这个女子十分宠爱呢!」
白依琼道:「何必这般麻烦,要不师弟,我去方府一刀把那恶少宰了算了!」
陈砚摇头道:「这仇我必定亲手得报!」
方府中,方同响收到了陈砚的书信,他看了两眼,嘴角竟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笑意!
城外一个无人的道观里,赵璃悠悠的醒了过来,知道被人掳了去,心里后悔非常,陈砚对她道:「姑娘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想让你引出方同响来而已!」
赵璃惊道:「你是什么人?你想对我相公做什么?」
陈砚道:「姑娘,实不相瞒,那方同响乃是平州城有名的恶少,被他残害的女子不计其数,想来你也是被他骗来的吧!」赵璃想起与方同响一起的日子,还有那欲仙欲死的交合,一时间十分后悔自己的行为,现在自己被掳了出来,方少爷转眼就又纳一妾,想必立刻是有了新人忘旧人了。
白依琼在旁边道:「不过听闻方恶少视女子如玩物,经常将家中小妾赠与朋友手下共同亵玩,他会这么容易的单身前来么?」陈砚叹了口气,对赵璃道:
「姑娘你放心,如果方恶少没来的话,我会自行放你离去的,只不过我劝你还是离开他罢!」
赵璃尝试过于方同响翻云覆雨的滋味,哪离得开他,陈砚叹道:「也算当时我鬼迷心窍,想来他定然不敢前来了!」
门口响起方同响的声音:「谁说我不敢来?」
陈砚见到方同响支身前来,大为吃惊,随即笑道:「算我看走了眼,你竟敢来送死!」
赵璃眼见方同响竟然只身前来,大为感动,惊呼道:「相公你快离开,他们要对你不利!」方同响瞟了瞟赵璃:「一会再收拾你!」
这时,道观中竟然响起另外一个苍老的声音:「楚江门人居然也干这类掳人的无耻勾当,真是贻笑大方!」
「什么人?」
陈砚与白依琼陡然巨震,抬头望天,只见房梁上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白发老人,老者哈哈大笑:「老夫是谁,你两个小娃娃这几日不都是在找寻老夫么?」
白依琼看那老者身影,惊呼道:「你……你是那个采花贼!」老者跳入大堂内,来到方同响身前,白依琼冷声道:「来得正好,今日就一并结束你两人,也算为民除害!」说着,持剑就往方同响这边袭杀而来,老者嘿嘿一笑,屈指一弹,一块石子弹入白依琼剑身,白依琼空中剑招一变,瞬间连翻几转,使的是一招楚江剑法中最玄妙的一招,老者脸色友些凝重,也是抽出武器,确是一根毛笔,侧身避开了白依琼这一招。
陈砚看着方同响,道:「原来你和那淫贼蛇鼠一窝,今日我就杀了你为民除害!」方同响冷哼一声,陈砚持剑过来,却不料近了方同响的身后那方同响竟然移动身形来到他身后,他慌忙往后一刺,而方同响侧身避过,反而已脚踢在他后背之上!
他心里吃惊无比,想不到方同响竟然深藏不露,这般武学不在自己之下,方同响慢慢的走到赵璃身边解开她的束缚,赵璃低头道:「相公,我知道错了……我……」
方同响在赵璃脸上亲了一口,却是抽了赵璃的腰带,赵璃感觉衣服一松,慌忙用手捂住衣服,娇呼一声,只见方同响将那腰带运在手中,在他的内力之下,腰带变得如同棍棒一般坚硬,便与陈砚打在一处!
而那边白依琼与老者已经对了十多招,深知这老者武功深不可测,在自己之上,加上恍然间看到方同响与陈砚对敌,陈砚竟然不敌被方同响逼到下风,心里一分心,眼看方同响的腰带似乎要打在陈砚太阳穴上,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多的,忙抽身过去打算援救,可是这一分心却给了老者的机会,只见老者提前预判到白依琼的剑招落处,一掌打在打算去救援的白依琼后背,白依琼口中喷出口血来,老者并没有掉以轻心,而是立刻持招向前,又是一掌打在白依琼胸前,将白依琼打落在地。
这边陈砚大呼一声:「师姐!」随即被方同响也是一棍打在胸前,跌落十步之远。
白依琼看见老者的毛笔,恍然间想到一人:「你……你是淫魔祁漾隆!」
老者哈哈大笑,白依琼想到自己此时落在这大小淫魔的手中,恐怕免不了受侮辱,正想咬舌头自尽,祁漾隆对着白依琼身上点了几个穴道,白依琼立刻如同浑身失去了力气一样,除了眨眼以外,全身用不上一丝力气。偏生的神志却十分清楚!
而另外一边陈砚刚冲过来两步路,就被方同响一脚踢倒回去瘫软在地上,随即方同响也扔了几枚石子在陈砚身上,陈砚也如同白依琼一样瘫软在地,两只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方同响,恨不得将其活剥啖肉!
祁漾隆对着方同响道:「徒儿,快摘了这女子的处子之身,你的功力就可以突破『御阴真经』的九重了!」
方同响走向白依琼,祁漾隆叹了声气,纵身离开了此处。
赵璃眼见情形大变,见方同响还没有和她说话,于是便小声娇道:「相公……」
方同响此时要摘了白依琼的处子阴精,不过见陈砚在场,心道正好借机调教调教赵璃这丫头,免得她还耍小姐脾气。于是对赵璃道:「怎么,知道错了?」
赵璃点头道:「相公,妾身知错了,妾身不该这么任性……」
「错了就要受惩罚!」
「恩……相公……妾身以后不管你纳多少小妾,只要你对妾身好久行了,回家去妾身随你怎么惩罚都行!」
方同响冷哼一声:「就在这里惩罚你!」说着将赵璃捂住衣衫的双手拉到背后反剪住,然后另外一只手将赵璃的衣服撩开,粗鲁的扯掉赵璃的抹胸,一时间赵璃的上半身就赤裸的呈现出来。
「啊……」赵璃惊呼一声,突然看见地上眼睛大睁的陈砚,这里可还有一名男子啊,相公这是要干嘛?
「相公,不要……不要这里!」赵璃苦苦哀求着,方同响剑眉一挑,「我就是要在这里,给你长点记性!」说完另外一只是去脱赵璃的裤子,赵璃双手被他控制住,哪里能反抗得过他,加上她有心顺从方同响,所以不一会就被方同响扒得全身赤裸的站在道观里面!
方同响还控制住她的手,使得她的胸前浑圆和双腿中的浓密森林都暴露在了陈砚的眼中!羞得赵璃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可是被别的男人看着自己的身子,竟然有一丝别样的感觉。
「给为夫好好的站在这里看着!」方同响放开了赵璃的双手,赵璃立刻就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住私处和胸前,不过方同响冷冷的看着她,她有羞愧的将手放了下来,只是脸垂着不敢见人了。
方同响来到白依琼身旁,白依琼此时混身不能动,只有眼珠尚且能动,她恶狠狠的瞪着方同响,方同响嘿嘿一笑,双手扯住了白依琼的衣衫,不费甚时,也将白依琼扒了个精光!
陈砚瞳孔睁大,眼见平日里爱慕且天仙一样的师姐,现在居然被人扒光了身子,他愤怒无比,可是全身无法动弹,方同响故意当着他的面揉弄着那具圣洁的身子,在方同响高超的玩弄下,白依琼的身子竟然泛起一阵红晕。
赵璃眼看方同响玩弄白依琼,身子也逐渐火热,方同响打趣道:「忍不住的话那里有个男的,自己去寻快乐!」可是赵璃哪会理会陈砚,也是羞着低着头,偶尔摩擦着双腿。
白依琼口不能言,强力忍受着方同响的玩弄,方同响心道:虽然怕她咬舌自尽而封住她全身经脉,不过这般不能动不能言却如同死人以般毫不尽兴,我还是快快摘了她的阴元得了功力,再抓回府上慢慢调教才是!
于是也不在继续玩弄白依琼,他脱下裤子,露出巨大的阳具,对赵璃招呼道:
「璃儿,过来!」赵璃赤裸着身子听闻相公唤她,也就低着头来到方同响面前,方同响将赵璃按向地上跪着,便将那阳物塞入赵璃嘴中,赵璃如同得到甘露一样的吮吸起来,方同响的阳物在赵璃嘴里逐渐又些硬度以后,便架起白依琼的双腿,府身冲进了白依琼的身体!
白依琼眼里闪过一丝痛苦,红色的处子之血交杂在两人相连的地方,可是方同响在她身体里逐渐抽了一阵以后,竟然身体深处一股热潮涌现而来,竟然有丝莫名的快感,不过始终身体不受控制,方同响甚觉无趣,不经意看到陈砚隆起的下身,心里想到一个主意,嘴角一弯,对赵璃道:「璃儿,你去将他的裤子脱下来!」
「啊?相公……这……」
方同响加重声音道:「快去,你又不听我的话了?」赵璃只的闷闷的来到陈砚身边,红着脸脱下了陈砚的裤子。然后别开脸不看。
「璃儿,你不是说没见过别的男人么?现在让你瞧了个,你且看看别的男子与为夫有什么不同?」
赵璃闻言扫了一扫陈砚下身,也是那般硬挺的搭在肚子下边,虽然也不算小,但与陈砚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方同响继续追问道:「快说说与为夫有什么不同?」赵璃羞道:「他……他没有相公般大…而且好奇怪好难看…羞死人了!」
原来陈砚又一层长长的包皮,即使现在它无比硬挺,龟头依旧被包皮包在其中,比方同响的自然差了一些。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摸过怎么比较的?」
「相公不要欺负人家……」
「快去摸摸看……」见方同响不容拒绝的命令,赵璃又对他十分顺从,忍不住伸出小手,轻轻的摸了一下陈砚的阳具,随后又缩了回来!
看着赵璃无比娇羞的神情,方同响也找回了些许欲望,娉驰着白依琼的身体更加猛烈,于是招呼着赵璃过来,在赵璃耳边轻轻的说了句话,赵璃听后花容失色,「那怎么可以,相公……妾身不……」
方同响继续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随后赵璃温顺的来到方同响身后,扮开他的臀部,舌头伸向他臀部中间的后庭花舔弄着。
方同响被赵璃刺激着身后的敏感处,干得白依琼更是发力,白依琼这时眼神已经迷离了,嘴巴虽然不能动但是竟然发出了小声的呻吟,陈砚眼见师姐如此媚态,被点了穴道的身体竟然轻微的抖动,身下那话儿竟然喷射出了阳精。
方同响哈哈大笑:「璃儿,你输了!」
赵璃羞红了眼,看了看方同响,委屈的哼了一声,缓缓来到陈砚身边,俯下身竟然开始舔弄着陈砚的下身。
原来刚才方同响与赵璃打赌,说他能让陈砚也射精,若是陈砚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射了阳精,赵璃就得去帮陈砚口活!
「好好的舔,我没说停不准停!」赵璃只好继续舔弄着陈砚的阳具,顶部刚还残留着他射出来的精液,形成一种独特的腥味,赵璃忍受着难闻的味道继续给陈砚舔弄阳物,在丈夫面前为别的男子口活却是另有一番滋味。陈砚射精过后又些瘫软,包皮更加紧紧的包围着龟头,方同响出言指导道:「你用手将它外面的包皮扒下来舔他的龟头!」
赵璃也只好委屈的用手轻轻的扶住陈砚的柱身往下撩动,将包皮扒下露出了藏在里面的龟头,羞的看了方同响一眼,又开始舔弄含弄。陈砚一边视觉上看到自己天仙般的师姐被那大阳物操弄,一边又在享受赵璃的口活服务,那种屈辱和快感的刺激交杂,白依琼也是这般,那火热巨大的肉棍在自己的下阴进出抽插,竟然她恍然间又种错觉,真想一直陷落在这样被凌辱的快感中,可是随即又天人交战的觉得羞耻,然而自尽的心思早已没有。
方同响感觉到白依琼的身体逐渐动情,私处也分泌出更多蜜液,他学那套御女之术任凭对方是何等贞洁烈女,一样会陷落在他的沉沦中。白依琼内心正在挣一刻。
那一边陈砚在眼前和赵璃对他的刺激下,刚射精不久的阳物又渐渐的挺了起来,再看师姐被那混蛋淫辱,而且分明已经动情,满心恨意却又抵挡不住快感袭击来,只看白依琼眼神里的妩媚越来越深,方同响知道她丢精在即,突然在她身反抗或自尽,而是四肢紧紧的缠住方同响,然后大声声音,尽情享受那猛烈高潮来的至高快感,而陈砚也是眼看这师姐恢复神志之后,竟然是紧紧的缠住了方同响,眼中尽显媚态,哪还有半分仙子气息,分明就是一个淫娃荡妇状,多种情绪夹杂之下,竟然在赵璃舔弄下射出第二股阳精,不过马上就眼睛瞪大,渐渐泛白,或有不甘,或有恐惧,直至消亡,原来他这时胸口处已经插了一柄剑,正是出自方同响之手。
赵璃正舔弄着陈砚的子孙根,那物突然就射出好多淫液,被呛了满口,再一看陈砚胸口已经被刺中一剑没了性命,顿时吓得一往后一坐,而这时候白依琼与方同响一起攀登着极乐的高峰,白依琼狂声尖叫,直呼:「丢了……我要……上天了……好深……我要死了……」
方同响努力吸取着白依琼的精元,暗运心经口诀,功力一下提升,白依琼已被高潮冲击得眼睛泛白,无意识的呻吟着,随即瘫软在地,恍惚中看见陈砚的尸体,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恢复些许力气,正想咬舌自尽,又被方同响点了穴道,如刚才一般,求死不能。
赵璃见相公抽身,才忙到方同响面前,「相公……他……妾身……」方同响看见赵璃嘴角还残留着陈砚的精液,觉得有趣,但是却假装怒道:「刚才我说什么,谁让你停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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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之旅我和妈妈与爸爸一家分开了。
第一天,我和妈妈到处寻觅美食,吃了很多小吃。什么烧豆花、花生汤呀,什么厦门炒面线、炒米粉呀,什么豆包仔馃呀等等,我们觉得实在是太美味了……第一天,特别开心,特别满足!
第二天,我们轮渡到鼓浪屿,那边的建筑和风景,让人心驰神往。我们漫步在街头听琴,饿了就吃岛上的特色小吃。我们爬上日光岩,又去了港仔后海滨浴场。下午兴尽而归,那晚我们决定住在鼓浪屿罗马假日花园酒店。
傍晚时分,我和妈妈用过晚餐,手牵着手甜蜜的出去散步。恰好在一个小巷子里,听见有两位老奶奶坐在摇椅上很认真地聊着天,主要是这段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老白呀,我们隔壁兄妹两的孩子昨天生啦,是对双胞胎,很可爱的呢!一家人很开心。”一位老奶奶对着她对面的老奶奶讲。
“老江啊,听你这么说,我还真替他们感到高兴,爱子温泉真的是一直都很神奇,帮助了不少这样的家庭呢。”
“是呀,我就觉得从小这对兄妹两的关系长大了肯定不一般,你看哥哥多好,一直照顾着妹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也不让别人有任何伤害她的机会,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她。长大后,他们能修成正果,并且有两个健康的孩子,多幸福啊!”老江奶奶一脸年慈祥。
“亏了还好有这样的一口温泉,圆了多少家庭延续香火的梦。”
“是啊!”
两位奶奶聊得实在太过投入,根本没注意到还有两个人在她们不远处专心的听着。
我们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出巷子,还没走多远,我就一脸兴奋地激动得跳起来对妈妈说:“妈,我们明天就去那个什么,刚才老奶奶说的那个,爱子温泉去看一下!”
妈妈“嗯”的一声,害羞地点了点头。回到宾馆,我们两人很是激动,忙着上网百度爱子温泉在哪。
令人失望的是,网上居然没有一丁点关于厦门爱子温泉的信息,顿时我们高涨的情绪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我们都很失落,但是看着妈妈比我还难过的表情,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妈,你别伤心,我现在去那个巷子看一看,应该还有希望。”
妈妈像刚才一样“嗯”一声的又点了点头,只是没有了害羞的表情。我飞奔出去,来到巷子里,只剩下一位老人正往屋里走,我急着跑了过去:“奶奶,不好意思,向您问个地方行吗?岛上大多数都是游客,被问路也显得很平常,奶奶说:“你要去哪呀?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爱子温泉!”
“啊?”老奶奶震惊了一下:“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奶奶,很对不起,刚刚我不小心听见了您和另一位奶奶的谈话,其实我也……”我说不出口了,但是感觉老奶奶心知肚明。
“这个啊!”老奶奶感叹道:“这个秘密只有岛上的居民可以知道,外地人是不可以知道的。”
我一听见外地人是不能知道的就着急了:“奶奶,求求您告诉我吧,求求您了。”
还没说完,我就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嘴里不停地念叨:“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奶奶说道:“你快点起来,不是我不告诉你,是不能告诉你。”
“您不告诉我,我就不起来”我倔强起来,一时没了办法,只能死皮掰赖的采用跪地的方式。
“看来,这件事对小伙子你很重要啊!”奶奶又感叹了一句。
“求求您了,真的对我很重要,我真的很爱很爱我的妈妈……”我的话情真意切。
一句“我真的很爱很爱我的妈妈”像电流一样一下子触动了老奶奶,好像唤起了她多年前的什么记忆一样。
也许是因为感同身受的缘故,老奶奶犹豫了一阵子,把我扶了起来,对我说:“我告诉你吧,行不行还看你自己的造化,毕竟你是个外地人。希望有缘!”
我顿时破涕为笑,只要知道了地方,就有机会争取。虽然我并不知道老奶奶为什么突然就同意告诉我了,但现在我也不需要知道了,因为我到这边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房间里,妈妈早已洗完澡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了。我本想装着很失望的表情进屋的,但我天生不是一个合格的演员,只能本色出演,愉悦地进了屋,坐到妈妈床边:“妈!我们明天就去。”
说完,妈妈就亲上了自己的儿子。我当机立断,马上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光了自己衣裤,准备上床大干一场,哪知妈妈却扫兴的说了一句:“先去洗洗澡!”
我速度的解决了自己的卫生问题,从浴室里出来,挺着一根勃起的大鸡吧,直奔爱床,此时的妈妈一丝不挂!我躺到床上和妈妈抱在一起疯狂的拥吻。
不一会,妈妈已经用手将我的阳具引到了湿润的穴口。
“妈……我要进去了……”我用力一顶。
“啊…啊……嗯……”只是一下,妈妈就开始呻吟起来。
要知道我仅仅只插进去了一半啊,听见妈妈的声音,有看到妈妈舒服的样子,我用力将剩下的一半顶了进去。
“啊……坏儿子……好舒服……”妈妈的呼喊是如此的动听。
“妈,做爱的时候,是不是该叫我老公啦?”我没忘记提醒妈妈在这个时候要对我暧昧一点。我之所以一直叫叶媚妈妈,是因为习惯,并且叫妈吗,神经相当的刺激。作为一个大男人,我也是很疼爱自己的女人的,叫妈妈亲爱的、媚儿之类的更亲密的爱称。
“你是妈的儿子,也是妈的丈夫,老公,用力……”
我听着妈妈淫荡的告白,兽性发作,开始疯狂地抽送。
“啊……啊……儿子……啊……”
“啊……儿子……儿子……啊……好舒服”
“啊……不行了……啊……”妈妈的第一次高潮很快就到来了,但我的肉棒仍然涨得满满地塞在妈妈的小穴里面。
为了让妈妈缓口气,我抱着她又是一阵亲吻,突然,妈妈不好意思地说道:“老公……我还要……”
其实我早就憋不住了,听见妈妈这句温柔的请求,我马上又抽送起来。
“妈……我好舒服……”
“妈也舒服……啊……你又顶到人家的……”妈妈疯狂地浪叫不停。
荡气回肠,是我和妈妈每一次做爱的感受。不知过了多久。
“妈……我快把持不住了…啊…爽啊!”终于我忍不住的想射精了。
“好……射进来,妈妈今天安全期……”可还没等妈妈把话说完,我就射了。
这一晚,我和妈妈深情的拥抱在一起,睡得特别踏实。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妈妈就拿着地图沿着老奶奶在上面画的路线寻找着那个神奇的温泉。没想到啊!走过了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山洞,鼓浪屿居然还有这么大一座山。
妈妈走得是气喘吁吁,我牵着妈妈不紧不慢。谁知道我们居然从早上,一直走到了下午,还好背包里装了足够的吃的喝的。我们走得是越来越心寒,无助和害怕开始在心里升腾,很多次都有想要放弃的念头。还好山重水复疑无路,我看见前面不远的山坡上有一座石像,上面还缠绕着红色丝带。走近一看,石像刻着“子宝”两个字,后面还有一个功德箱。旁边的石板上写着这样一段话:
男脱女子之衣,女贴乳房于子宝之头,行哺乳之礼虔诚祈祷,放下不伦之枷锁“妈,我们试一下吧,我帮你脱。”我看向早已筋疲力尽的妈妈,妈妈看着我点了点头。
妈妈双手举起,我从下往上掀起并脱下了妈妈的黄色t恤,轻轻地从背后解开了她粉红色的蕾丝胸罩,上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如果妈妈下身不是腿,是条尾巴,那该是多美的一条美人鱼啊!我看着性感的妈妈,裤裆里软绵绵的鸡巴一下子有了生气。
妈妈C罩杯大的奶子贴到了石像的头顶,手掌合拢,虔诚的说道:请原谅!然后默默的闭上眼睛,默念了接近三分钟。诚心还是挺重要的。
现在我和妈妈的心愿是想要生一个属于我们两的健康的孩子,所以,不论怎样,我们都想试一试这个看起来有点不靠谱的方法。
妈妈自己穿好衣服,我在功德箱里扔了一千元人民币,然后有劲地继续上路了。一路上没见什么人,也没有什么人家,但这座山看起来,却一点都不荒凉,山路都是这么的清晰。
“小豪,你怎么突然跑这么快啊!妈跟不上你了。”妈妈抱怨道。
“还不是你逼的,刚刚……”我没好气地说。
“哈哈,小样!那妈现在就满足你怎样?”
“妈,你脑子没坏吧。”
“你脑子才坏了呢!走吧。”
再往上走,不一会,他们来到了一个亭子,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亭子是倚石壁而建,妈妈惊讶的发现亭子的墙壁有一个门,也许是好奇吧,她不假思索打开门就走了进去:“哇塞!”她不禁又惊讶道。里面是一间小屋,下午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屋里亮堂堂的,红线吊了许多木牌,木牌上的字都是用红色的水笔写的。她随手看了几块。
“我祈求和爸爸有一个健康可爱的女儿”——李山、李丽“我祈求和爸爸能有一个儿子”——王潭海、王悦“我祈求和哥哥有一对双胞胎”——冉乐、冉苒………………………………………………………………
“小豪,快过来。”叶媚叫到。
当我进了屋了解了这一情况后,毫不犹豫的拿起屋内书桌上的笔在一块空白的木牌上写道:“我祈求和妈妈有一对龙凤胎,男的像我,女的像她”——叶媚,聂小豪写完后,是我和妈妈一起挂上去的。弄好之后,妈妈无辜的看着我说:“儿子,你太贪心了,还要妈给你生两个!”
“妈,两个怎么啦?一直生都没关系,我来养。”我认真地反驳道。
“你妈又不是猪,一直生。”妈妈嘟嘟嘴,很可爱。
“好了,你不是猪,我是行了吧,我们走吧。”然后我们一起手牵着手再次出发。
终于在日落之前,我们到了一个像庙一样的地方。敲了敲大门,居然没人回应,我们不自觉地自己推开门直接走进去了,里面好大。我们继续往前走,主大堂的们是敞开着的,在门外,我们看到正大堂里有三对男男女女,正专心的跪拜着送子观音。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我和妈妈,只有一个头发花白但看起来容光焕发的老奶奶正面对着他们,向我们点了一下头,暗示我们进来祈福。
这是一个神奇的庙宇,那个老奶奶叫王阿婆,他们世世代代,祖祖辈辈都打理着这个净化世间不伦之恋的爱子温泉庙宇。也许没人信,说什么拜菩萨,信耶稣都是迷信,但信仰这个东西,只要你信了,一定会给你带来巨大的精神改变和生活改变。他们只为岛上的居民和有缘人化解乱伦的痛苦。
王阿婆上面十代人都是乱伦的结晶,他们祖上第一对乱伦的就是母亲和儿子的乱伦。岛上的居民理解这一对母子,没有看不起和谴责,家族也原谅了这对真心相爱的母子。
然而,他们的孩子却不幸一一夭折。最后他们隐居深山,竟发现了一个神奇的温泉,泡过之后,他们竟然连续生了许多健康的小孩。然后靠着自己的小孩不断乱伦延续香火。他们感激岛上的居民,这也是岛上的秘密,所以他们誓言帮助岛上的不伦之恋有一个好的结果,一直至今。
王阿婆敲了三声木鱼:“我们的祷告结束,现在我们进行下一个环节,参观全家福厢房”一间大大的厢房里,有好多幸福美满的全家福照片。王阿婆介绍说:“看这一张,母亲五十了,儿子三十一,他们是单亲,儿子一直没谈恋爱没结婚,都是因为他从小就暗恋自己的母亲。后来窗户纸捅破了,没想到母亲也深爱着儿子,不是母爱而是男女之爱。虽然母亲已经年过半百,但他们还是决定好好相爱,只要能在一起,他们不问天长地久。最后他们选择来到我这里成为真正的夫妻,最后生下了一个可爱的男宝宝。看多幸福啊!”
“再看这一张,女儿才十六岁,但是他从小就很喜欢自己的爸爸,并且在七八岁时就知道男女之事了。十一岁月经来过之后,她就一心想着和自己的爸爸发生关系。他爸爸是一个稳重又风度翩翩的男人。女儿十四岁的时候,向爸爸和妈妈坦露了自己的心扉。爸爸和妈妈挣扎很久,最后女儿以死相逼,证明自己对爸爸是真爱,幸好抢救及时。爸爸妈妈为了保护女儿,最后不得不同意女儿初叶的要求。但前提是,他们说好要来爱子温泉,净化一下他们父女的不伦关系。女儿知道在这里除了可以知道净化心灵,还可以帮助生健康孩子,苦苦求爸爸,他要为爸爸生一个儿子。爸爸考虑到自己确实没有儿子,和妻子商量了一下,爸爸同意了!看,他们四口也很幸福。不过,他们的孩子叫女孩姐姐。不过,只要幸福,他们就很满足!”
王阿婆,还在滔滔不绝的讲诉着全家福照片背后的故事。谁知王阿婆的大女儿女儿王阿彩出现在屋里,原来是叫大家去餐厅用餐了。
原来这边除了有一个大大的庙宇外,背后还有一个像度假山庄一样的地方。不,那就是度假山庄。这座看似遗世独立的地方,并不与外界隔绝,反而要有什么有什么。只是清净,相对远离尘嚣!并且世俗查不到任何关于它的消息,因为,它是为度化有缘人而存在的。
这边吃住收钱吗?小豪疑惑。他不知道爱子温泉是不差钱的。只要是岛上的,或者有缘见到洞口的,来祈求的,还愿的,一捐就是一笔巨资。王阿婆的大儿子王福田在厦门做生意,常常给这边运送所需物品。王阿彩的女儿王小玉和王福田生活在一起,小玉虽是阿彩和福田的女儿,却已经为王福田生育了一男一女。
晚饭很丰盛,都是大补。在餐桌上,大家相互间已经有了一个认识。饭后王阿婆把我和妈妈安排在了山庄的客房,里面堪比五星级酒店的待遇。她今晚要帮助另外三对爱人受孕,我们两的事要明天再说。
受孕的两对母子和一对姐弟在温泉泡完澡后,现在都穿着睡衣群聚在四季花园的西厢房里。尽管今天很累,但我和妈妈特别好奇,所以怎么闲得住。最后我们一致决定偷偷摸摸地摸到了厢房门外。没想到好戏才刚刚开始!
厢房门没锁,我们轻轻地推开了一个门缝,观察即将受孕的爱人们为什么好好的山庄不住,又跑回庙宇里的厢房。我和妈妈像做贼似的,特别紧张。
屋内的灯光都是粉红色的,里面的陈设很简单。地上铺了三块非常大的红色毛绒毯,毛绒毯正前方的墙上供奉着一个婴儿的石像,依旧刻着“子宝”两个字。毛绒毯左侧靠墙边上被隔断了,是三间小居室,里面只有床。右边的墙边是衣柜,里面装满了山庄供恋人们方便的衣服。衣柜旁边有一张小桌子,上面放了一个陶瓷罐子,和三个小碗。屋内有很多小饰品点缀,墙壁也贴了许多宝宝的海报,温馨得就像一间新房一样。
三位男士正坐在旁边,三位女士听着王阿婆的引导正跪在毛绒毯上祈福。“喂,小子!”一个声音把我和妈妈吓了一跳。屋内明显被惊扰到了,但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什么举动,包括来锁门都没有。
没想到就这样,我和妈妈就被让我们吓了一跳的王阿公牵走了。路上,我们边走边说。
“小子,没想到你和你妈还会去偷看哦。”
“什么偷看嘛,我们只是好奇。”我有点理亏。
“对啊!阿公不要介意,我们只是好奇。”妈妈跟着我附和道。
“哈哈,其实你们也不用好奇,人都来了,迟早你们也会经历的。今天你们上山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王阿公很体贴的说道;“不过,看小豪精力充沛的样子,跟我一起聊聊天怎么样?”
“我是真累了,要不是小豪硬把我拖出来,我怕是早就睡着了。小豪你就陪陪阿公吧。”我还没同意,妈妈就自作主张点点头,答应了。
“我才不跟你聊天呢!不安好心。”我憋着嘴对着王阿公调侃道。
“你精神那么好,今天你母亲那么累。谁为你消磨精力呀?我们聊聊,你又不吃亏,有可能还有不想不到的收获哦。”王阿公解释道。
听见有想不到的收获,我动心了:“妈,你先回房吧,我晚点回来。”
妈妈点点头就离开了,王阿公把我带到了他的卧室。
此时的四季花园厢房里,女人们祈祷已完成。之所以不断的祈祷,是因为意念对人的作用影响是巨大的。善意的念想,可以吸引许多很美好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王阿婆用瓷器里面的水往三个小碗里分别倒了小半碗,叫三位男士先喝到嘴里,再嘴对嘴喂到他们女人的嘴里。
怎么做好呢?三个男人商量了一下。他们已经决定,女人们跪坐在毛毯上,他们把水喝进嘴里后,女人们仰头张开小嘴,他们再蹲下把嘴里的水送到女人的嘴里。说时迟那时快,很快他们就完成了这一完美的动作。
王阿婆说:“现在,你们可以在这里做爱了。昨天你们三对儿都在温泉里毫无保留的做了一次,今晚相信不会有什么拘束。放宽心,男人们好好爱你们的女人,女人们用你们的子宫装满男人的精液。”
男人们突然变得异常兴奋,女人们的欲望随着神水的进入身体,急剧膨胀。姐弟两已经开始接吻了。另外两对母子,先把睡衣脱了,儿子们都在揉搓着母亲的乳房。果然儿子对喂养自己长大的乳房,有着特殊的依恋。没想到,这样的群交场面,王阿婆却看得很自然。
妈妈们反客为主,把儿子按倒在地。脱下了儿子性感的四角内裤!雄伟的鸡巴一下子出现在她们面前,举得老高老高。两位妈妈用她们娴熟的口技,为儿子们干着口活。
弟弟脱下了姐姐的内裤,小嘴凑到了小穴,亲吻着她。看得出来,这位弟弟是很爱自己的姐姐的,一直在为姐姐服务着。这时王阿婆拿了一个小碗过来:“你姐姐等会流水了,接到碗里。”弟弟听到这话更加卖力的舔姐姐的小穴,舌头一进一出,还把手指伸到里面捅了起来。姐姐开始狂叫不止,好像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一样。姐姐蹲了起来,碗放到了姐姐的下体,弟弟的手指使劲地在姐姐的淫穴里抽送,姐姐脸色通红,“啊”的一声,身子一抖,淫水喷了出来,装了很大一小碗。弟弟一口气喝光了姐姐的淫水。两人满足的看了看,然后相拥在毛毯上,再次甜蜜的吻了起来。
林红母子,林妈妈在为儿子口交了一会儿后,叫儿子正面朝上躺下,原来林妈妈是想换个花样。儿子长长的阳具,夹在妈妈肥硕的乳房中间,妈妈开心地双手搓动着自己的乳房。儿子哼哼的轻吟仿佛是在唱着小调!陈娟母子怎么受得了旁边的林红母子如此快乐的乳交,陈妈妈也学着林妈妈的动作,不时的还在儿子的鸡巴上吐点口水,为他这个年龄只有十五岁的孩子幸福地服务。姐弟两依旧在爱的缠绵中接吻,好像接吻就是他们的最爱一样!
没想到的是,就这样,两位妈妈直接坐在了儿子的身上,鸡巴毫无阻碍的插进了妈妈的淫穴里。十字紧扣,妈妈前后蠕动着。姐弟两看着旁边的母子都已经在享受鱼水之欢了,自己也不甘落后。弟弟没有任何前奏的插进了姐姐的小穴,姐姐大叫一声。表情有点疼痛!
女上男下的体位,是不适合受孕的。所以弟弟从一开始就是把姐姐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把姐姐压在下面大干特干。姐姐连连的淫叫声刺激了两个儿子,他们把母亲平躺在了毛毯上,妈妈的大腿称M状张开,他们进攻了,刺了进去,迅速的抽动。妈妈们是被干爽了,表情异常的狰狞,屋子里面的浪叫声在房间里荡气回肠,在大山上奏出一首绝妙的孕子音符。
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换了多种体位。姐姐正躺着,把腿弯到了脑袋这边,弟弟是骑在姐姐屁股上插的,每一下,都刺到了姐姐的最深处。最后,姐姐浑身颤抖,弟弟也抖了起来,他们双双进入了高潮。好一会,弟弟才把鸡巴抽出来,还好,精液一滴都没浪费,全部都射进了姐姐的子宫,这一次,他们健康的孩子,该有了。
林妈妈是靠着墙站着的,儿子抬起了她一条腿,插得是如此的清晰明了。到了两个人都有感觉时,儿子暂停了动作,把妈妈抱回到毛毯上,在她的屁股上垫上了一个小枕头,快速的进行最后的冲刺。酣畅淋漓中,儿子梅西附体,2014,进了,射进去了。
陈妈妈母子还趴着在干,年轻的小伙子果然不一样啊!精气神十足。不过最后依旧在妈妈的小穴中,交了子弹。王阿婆看着在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特别满意,她又成全了三对有情人。最后她让他们在屋子里的床上休息,然后自己退出了房间。
王阿婆回到自己的卧室,碰巧我从她的屋子里出来。她对我笑了笑道了声晚安!我也礼貌地点了点头,道了声晚安。王阿婆回到屋,迫不及待地问王阿公我又是一个怎样的故事。王阿公嘻嘻哈哈的细细向王阿婆道来。
我进了王阿公的房间,里面好多照片呀。一张大海报吸引了我的注意,图片中十几个人全都赤身裸体,很明显王阿公和王阿婆在正中间的位置。其余的孩子们分散开来,要么是他们的孩子,要么是他们的孙子,还有两个婴儿。
王阿公看见我看得如此投入:“这是我们家的全家福,幸福吧。”
“好壮观啊!”我感叹道。
“你不知道吧,里面有我的女儿,有我和我女儿的孩子,有我儿子跟他妈妈孩子,还有我的孩子们互相生育的孩子。”王阿公骄傲地说。
“你们家可真够乱的,我完全分不清楚。”
“要你分清楚干嘛呀?一家人幸福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不分清楚,我怎么知道谁是谁呀?”
“我知道就好了,你瞎操什么心。”
“好吧!是我多虑的……”
“阿公给你拿一盒牛奶,可养身体的哦。”
“谢谢阿公。”
“今天晚饭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蛮投缘的,所以想和你聊聊天。”
“其实,我第一眼见阿公的感觉也蛮好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这里的呀?”
“无意间听见一个奶奶说起,然后死缠烂打她才告诉我的。”
“什么?死缠烂打!”
“是呀!她说这里是个秘密。但是我说到了我的母亲,她犹豫了一下,就叫我先去买张地图,她给我画的路线,还说能不能找到看缘分。”
“你的确跟这里挺有缘的,因为你找到了。但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找到这里吗?一般人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的。”
这句话引起了我的好奇心:“那是为什么呢?”
王阿公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因为爱!倘若没有爱,是无法与这里结缘的。”
“我的确很爱自己的妈妈。”
“你爱她,就要她为你生孩子吗?”
“我真的很爱我的妈妈,如果和自己心爱的人,都不能有一个孩子的话,那样的人生该有多不完整啊。”
“你挺懂的嘛。你能不能告诉阿公,你是怎么爱上你妈妈的呢?”
“阿公,你这人怎么挺八卦的呀?”
“谁八卦啦?我不问你是怎么爱上你妈妈的,难道问你操你妈爽不啦?”说完,王阿公像知道自己犯了错一样,闭上了嘴。
“阿公,这才是重点吧。”小豪呵呵一下,他并不介意阿公这么问他,因为这里是一片乱伦的净土,况且这里都是这样的关系,他们并没什么特殊。就好像是朋友之间问了一句:“你吃饭了吗?”小豪继续说道:“有什么不爽的。我妈是我唯一的女人,也是这辈子我唯一的女人!”
“你这么爱你妈妈,你爸知道吗?”
“我爸!哎,说来话长,我和我们还是我爸撮合的呢。”
“你爸撮合的。”
“是呀,我爸爱上了我妈妈的妹妹,也就是我小姨。一爱就爱了十几年,一直没变过心,而且他们让我看到了,什么是爱情!”小豪这时被打开了话匣子,把他爸爸给他讲的故事,也向王阿公讲了一遍。
听完了故事之后,王阿公竖起了大拇指:“你爸爸是我见过的很痴情的人啊!”
不一会,阿公奇怪道:“那你爸为什么要撮合你和你妈呢?”
“也许是爸爸看到了我对妈妈的痴恋吧。他也没有明说。”
“痴恋?小兄弟,你看来也是个情种啊!”
小豪像遇见了一个知心朋友一样,一开始本不想多说的,现在忍不住把自己多年的秘密都告诉给了王阿公。
听完了我的故事,王阿公很动情:“祝福你,小伙子。”
我听见祝福的话语,很开心,我和妈妈也是可以得到祝福的。性交是男女相爱的最终行为,就算是母子关系,伦理束缚,也不能阻止我和妈妈相爱,更不能阻止我和妈妈做爱。妈妈只是一个女人,我只是一个男人,我们情之所至的把爱升华,我们在性的快乐中,更加坚定了我们的感情。
况且我们的爱,都不是单方面的,两情相悦不单单只适用于年轻的男女,我和妈妈的感情,也可以这样形容。现在我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没有结晶的爱情婚姻变得完美,到底妈妈能不能为自己的孩子繁衍后代?我想这个答案是肯定的。医学可以检查出孩子的健康问题,所以我们只要定期检查,孩子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如果有大问题的话,还可以流产。但是在这里,王阿婆为我们打了一个放心针!
王阿婆在我和妈妈的故事中甜蜜的睡去了,我回到房间,妈妈还没睡:“小豪,你爸爸刚刚来电话了。”
“妈,什么事?”
“你还记得你要跟你的导师出去学习的事情吗?”爸爸为了让我成为一个有能力的男人,可以承担起家庭的重任。所以在花钱帮我进了大学后,一直想着如何帮助我成长。刚好爸爸公司有很多项目都是和我们学院的教授合作,我成为了他最好的朋友程教授的门生。这次程教授要到深圳和香港进行为期一个月的项目合作和学习,要带两个学生一起,一个是他的研究生,一个是我。
“记得呀,怎么了?”
“你们三天后就要出发啦!”
“怎么这么急啊?”震惊。
“你爸爸说前段时间忙着工作和出来旅游的事情,把这个给忘了。今天程教授打电话跟他聊天,才想起这个事情来。”
“那我们怎么办?我们的孩子的事情怎么办?可以不去么?”我比较着急。
“其实我也挺纠结的,不过这是一次很好的学习机会,不是说要顶天立地的么。我也想我的儿子,我的老公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可以出去见见世面。”
“妈!我……”我开始哽咽:“我真的一点都舍不得。”
“妈也舍不得你,况且现在我们……”
“既然这么急,那我们明天就那个吧!”
“嗯嗯!”
“今天这么累,早点休息,不要想太多了。”
“好!”
第二天王阿婆告诉我们,在这里至少要三天才行,时间短了不行,也不是泡一泡温泉就能好了的事。我和妈妈欲哭无泪。最后王阿婆说我们可以过段时间过来,这里永远会为我们母子敞开。
也只能这样了,昨天才到,今天就要走。中午王阿婆单独招待我们母子吃了很多美味的食物,叫他的二儿子王福庆送我们出山。果然这个世外桃源和外界是有连通的,只可惜这个连通只有王家人在可以正常使用,外界人根本无法利用这条马路。王福庆经常到大哥那边运送物资,现在他开着奥迪A8带着我和妈妈。本来还以为受孕的妈妈们会和我们一起走呢,没想到他们要在这边玩几天,环境不错。
车上,王福庆给了我们一个电话号码,他说王阿婆说了,我们下次到厦门来,打这个电话,他开车来接我们,并且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了。我和妈妈高兴的点点头。
到了爸爸的别墅,他告诉我们他们要多玩几天,但是已经帮我和妈妈定好了机票。妹妹又开始闹,又开始哭了:“说好的,哥哥跟大姨一起出去办完事就回来陪我玩的,现在又不陪我玩了,呜呜呜……”
“妹妹乖!哥哥下次陪你。”
“下次,下次什么时候,哥哥越来越不讲信用了,呜呜……”
“我答应你,下次一定!”
“哼,都拉了勾,你都不陪我,呜呜呜……”说完,妹妹直接进了她的屋,门砰的一声,里面传来了哭泣声。
“小豪,叶媚,你们今晚在这边休息一晚,明天上午的飞机。回去好好整理一下。”爸爸说。
“我知道了。”
小姨有点累了,爸爸扶她进了屋:“老公,宝宝刚刚又踢我了。”爸爸抚摸了一下小姨的肚子,一脸幸福。
我看着妈妈:“我们一定会有的!”
宾馆里,我对妈妈长枪直入离开之前,妈妈在温泉里的情景进庙前的祈福母子姐弟温泉激情受孕前祈祷母子授精姐弟授精 |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清晨我一睁开双眼,便在心中暗暗的想着。原来对于像
我这种老是徘徊在及格线边缘,排名总是稳定在全班最后几名的学生来说,这种考试没有任何的压力。不过这一次可有所不同,因为我想拿个好点的成绩。这个想法对于以前的我来说,可是根本无法想象的。
在以前我总是奉行着这么一句话,考试就是游戏,成绩就是浮云。唉,一旦有了目的,果然这考试就是不轻松啊。起床后,我洗漱干净后,来到了客厅。见着桌上摆放着豪华的早餐,让我不禁有点摸不着头脑。
此刻爸爸妈妈显然已经坐在桌上开吃了起来。
「儿子,你总算是醒了,快回来吃早餐了。」
爸爸看我出来后热情的向我打着招呼,来到餐桌上的我,精神还是处在恍惚之中,显然这一切来的太过的突然,让我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之中。
「发什么呆呢,还不赶快吃。今天可是你期末考的日子,你老妈特意给你准备了这些营养的早餐,你可要好好考试,别辜负了你妈啊。」
「知道了。」
听到这些,我随便回了一句,便开始清扫食物了。边吃边观察着妈妈,不过妈妈还是扳着一张脸孔,根本没有给我好脸色。这种气氛实在让人不太舒服,吃完后,我便赶忙背起了书包,准备出门。
「儿子加油,老爸相信你,老婆你也给咱儿子鼓励鼓励么?」
「好好考,别又拿个最后几名回来。」
听到爸爸对自己那么说,妈妈冷冷的告诫着我,可见她根本没有对我抱有任何的期望,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冰冷。
「老婆,你也真是的,怎么这么鼓励儿子呢。儿子你别在意,你老妈最近心情不太好。老爸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现哦,加油。」
「嗯,知道了,我会加油的。」
说话这些,我便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家门。妈妈也真是的,竟然一大早就给我脸色看,我心情有些糟糕。直到来到学校后,心情都没有好转过来。
「喂,你小子来的可真够早的。」
我一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就看到了同桌那张嘴脸,他拍着我的肩膀,笑嘻嘻的和我说着。
「你小子一大早怎么就那么兴奋,有什么好事不成?」
「废话,你不想想今天可就是期末考了耶,接下来可就是两个多月的休闲时光,你说我能不高兴么。」
「靠,还没考试,你小子兴奋个头啊,到时考的一沓糊涂看你怎么悠闲。」
「哈哈,反正成绩肯定还是那点,我可是稳定在最后几名,不会有太大起伏,所以没事。」
我竟然忘了,这小子和我是难兄难弟,基本包办最后几名的都是我们几个,想来他爸妈同样对他没报什么希望,我竟然和那小子白费口舌,看来我最近是读书读傻了,怪不得会有书呆子这么一说了。
想到这,我便懒得再去理会他,自己拿出了本书,抓紧最后的时间复习起来。
那小子看我在复习便不再打扰我了,不过我敢肯定,他一定在想我最近肯定出了什么大事,不然竟然会复习看书,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想罢了。
终于考试的铃声响起了,第一门是数学,这对以前的我来说和考天书没什么区别。不过这次不同了,拿到试卷后,我破天荒的发现,题目竟然我几乎都会做。
看来这段时间的啃书还是很有成效的。
就这样,第一天的考试终于结束了,考完后我自我感觉还不错,不过由于已经那成绩,所以我自然不会表现出还不错的样子,不然到时一出成绩万一考砸的话,那我岂不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回到家后,爸妈竟然破天荒的没问考试如何,就这样平静的度过了第一天。
第二天的考试很快的也结束了。当试卷收走后,我便听到了同桌那鬼哭狼嚎的叫声。
「哈哈,终于结束了,老子幸福的暑假生活就要来了,哥们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嗨一下如何。」
「我有点累了,就不陪你了,我先走了。」
听到我这么一说,同桌就想,肯定是考砸了,不然怎么会那个德行。考试这种小事都在意成这个德行,看来真是读书读傻了。我自然不会管那小子在想什么,径直回到了家里。
「儿子,回来了,考的怎么样啊。」
我刚一进门,就看到爸爸迎了出来,关切的问着我。我看到妈妈此时也朝我这边忘了过来,冰冷的脸上好像也有一丝的期待。
「应该比以前好上不少吧。」
听我这么一说,妈妈那一丝期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比以前好,以前有多糟他们可是清楚的很,拿以前来比较,可见这次也不会有结果。爸爸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失望的神情,不过很快便鼓励我。
「有进步就行,先去休息会,一会就吃饭了。」
这一顿晚上,就在这死寂的气氛中进行着。吃完饭后,爸爸说了声单位还有点事要处理便出门了,妈妈看着爸爸出门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这一幕当然被我逮到了,不过我也不清楚妈妈这是什么意思。
吃完饭后我便早早的回房了,休息了一阵,心想今晚爸爸不在,就先和妈妈打个电话吧,想着我便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号码。
「亲爱的,忙什么呢?」
妈妈一接通电话,我便关切的问着。
「躺床上看电视呢,你呢?」
「我刚考完到家呢?」
「考的怎么样啊?」
听到我说刚考完,妈妈不禁马上问道。见到妈妈竟然对我塑造的人物那么关心,我不禁想,老妈为什么你会对一个路人那么关心呢,对你自己儿子却是这样不闻不问啊,我感觉我竟然有点吃醋起来。
「还凑合吧,成绩没出来,不知道呢。」
「呵呵,你肯定没问题的,我相信你。」
「亲爱的,你那么信任我啊。」
「那是当然了,不然我怎么会看上你。」
妈妈的话,明显就是在和情人聊天么,这短短的时间妈妈竟然会转变的如此之快,让我不禁有些吃惊,难不成她和爸爸之间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了。
不过显然这种事不适合现在说就是了。
「对了,我记得你儿子和我差不多大,他考的如何啊。」
「他啊。」
当提到我的时候,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妈妈的语气冷了下来。
「我对他没报什么希望,估计还是老样子吧,哪能和你比,如果他能有你一半的好我就可以宽心了。」
没想到我在妈妈心中印象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不禁叹了口气。接着我们又聊了很久,当然了也是情人间常有的那种情话就是了,直到聊到很晚,我们才依依不舍的收了线。
不得不说学校阅卷的效率还是很高的,没过几天成绩单就下来。看着成绩单我不禁愣住了,不是由于成绩差,相反,这次的成绩好的出奇,尽然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拿到成绩后,教室里便开始沸腾了,大家各自交流着成绩如何。
这是我那该死的同桌,自然也将头凑了过来,想看看我这次到底如何,看到我的成绩后,那小子竟然吃惊的大叫了起来。他这一嗓子,自然引来了班级里其他同学的目光,纷纷的朝我这边看,显然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是老师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看到老师都发话了,原本兴奋的大家自然也立刻不在讨论。接着老师就开始点评这些的成绩,最后的时候尽然还点到了我,说我这次的进步十分明显,让大家和我学习。
老师的这一番话自然像一根重磅炸弹一样,一下子让班级炸开了锅。我那可怜的成绩单自然也变成了展出的对方,在班级中传递着。几乎每个看到我成绩单的同学都发出了和同桌相似的感叹声。
这一天,我感觉大家都朝我投来了羡慕的目光,这让我实在有些无福消受。
所以一到放学便冲回了家里。
爸妈当然也知道今天是公布成绩的日子,所以当我一进家门,爸爸便抱着最后的希望问我要成绩单,我一副不情愿的表情将成绩单交到了爸爸手上,妈妈看到我这样子,就知道我肯定又考的一沓糊涂,所以干脆不再看我。
「啊——」
爸爸在看到我成绩的时候,不由的发出了一声惊叹。此时妈妈终于又回过了头,心中想是什么成绩会让自己的老公如此的吃惊。
「老婆,你看过来看看。」
爸爸连忙朝妈妈招手,见到爸爸这般摸样,原本有些好奇的妈妈自然快步走了过来。当她看到我的成绩的时候,那冰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哈哈,爸爸就知道你可以的,这次你可给爸爸争气了,走,今晚就不在家了吃了,爸爸带你下馆子去。老婆你也快去换衣服,咱们今晚给要好好给儿子庆祝庆祝。」
「你也真是的,儿子考得好,把你兴奋成这样。」
妈妈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脸上的笑容可以说明,此刻她的内心也是充满了喜悦。这一晚爸爸大方的点了一桌好菜,我们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度过了愉快的一晚。
又过了几天,爸爸回家后,便兴奋的冲我说道。
「儿子,你看这是什么。」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旅行的行程表,看着我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哈哈,我不是说过,如果你考的好,这次就要好好的奖励你么,过两天我们就去那玩,你看怎么样。」
听到可以出去玩,我自然高兴的跳了起来。看着我们两兴奋成那样,站在一边的妈妈也是一脸微笑,不过她什么都没说就是了。
晚上我和妈妈照例打电话缠绵,她也告诉我,过几天要去那个地方玩的事情。
我听到这便神秘的告诉妈妈,那过几天要给她一个惊喜。接着妈妈便不断的追问是什么惊喜,不过我却始终保持着神秘,看着我始终不告诉她,妈妈抱怨了一句。
我便告诉她现在告诉了,那就不是惊喜了,妈妈觉得也有道理,也便不再追问。
今晚由于爸爸在家,所以我们聊的很早就收线了。
挂了电话后,我便开始期待起这次的旅程,不光是为了能出去玩,其实我还有另外的一个计划,这个计划也就是我口中的惊喜。
一转眼的时间就到了我们全家旅行的日子,我们一家三口高高兴兴的踏上了旅行之路,不过此刻妈妈自然不知道,这原本她以为的普通旅行其实为她准备了一个精彩的大戏,而爸爸也不知道,他一手操办的旅行竟然我实行了一个他想不到的计划。
很快我们就到了目的地,在办理入住的时候,爸爸本来准备开一个房间。不过我却提议开两个人,这样晚上就不会打扰到他们。爸爸转念一想也是,这样自己和老婆亲热的时候就不怕儿子在身边不方便了。当然爸爸不会认为我说的打扰是亲热的意义,在他眼中我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当办完露出手续后,我们便来到了各自的房间。此刻我赶忙拿着准备变装的东西,来到酒店外,在偏僻的地方装扮好后,便像要入住的客人一般走进了酒店。
拿出准备好的假身份证,订了间在爸妈隔壁的房间。
前台的服务员显然没有发现,我就是刚才那一男一女的儿子,很容易的就将房间开好了。走进新开的房间,仔细的听着隔壁的动静,果然爸妈在屋子里的交谈可以听的一清二楚。看来宾馆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很一般啊,我心中这样想着,便再次回到自己房间。
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没过一会爸妈就过来找我,让我一起去吃晚饭了。旅行在外,爸妈的心情显然都不错,在吃饭的时候爸爸还特意要了一瓶就,独自的喝了起来,喝着喝着,便让妈妈也喝点。
妈妈起先是拒绝的,不过拗不过爸爸,自然也喝了一杯,剩下的那些酒自然都进了爸爸的肚子。爸爸越喝越兴奋,话也渐渐的开始多了起来。看着在一旁的妈妈直奏眉头,不过现在看爸爸都已经喝成这个样子了,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此时我偷偷拿着手机给妈妈发了一条消息。
「一会到XX房间来哦,有惊喜。」
看到这条消息,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妈妈紧张了一下,不过看到是我发来的,便在心中想,他说的惊喜会是什么呢。
爸爸显然也听到了妈妈的短信,便问妈妈是谁发的。妈妈连忙解释,只是一条垃圾短信而已,我已经删了。听到说是垃圾短信,爸爸也不在过问了。接着竟然开始谈论起垃圾短信有多可恶,这让我对爸爸也感到相当的无语,没想到随便这么一说,都能让爸爸侃侃而谈。
这顿饭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吃完后都已经很晚了。此时的爸爸竟然喝的连路都不能好好的走了。我和妈妈两个人扛着爸爸,艰难的回到了房间,将爸爸送回房后,我便和妈妈说了句早点休息,就离开了。
一走出爸妈的房间,我赶忙冲回自己房间,将打扮都弄好后,在反复确认没问题后,才来到和妈妈约定的那间屋子。进屋后,我听到隔壁妈妈还在不断的责备着爸爸,那么没分寸,竟然喝那么多酒,不过此刻的爸爸显然已经迷迷糊糊了。
「老公我出去走走啊。」
「好,路上小心点,早点回来。」
听到妈妈说要出去走走,爸爸顺时回了一句,便又倒头呼呼大睡起来。见状妈妈不禁摇了摇头,走出房间后,妈妈发现我约得房间竟然就这隔壁。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敲门的声音,我知道是妈妈如期赴约了。
此时的妈妈站在门口,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让她到这个房间就有惊喜。
在我打开门后,妈妈看到站在屋子里的人竟然是自己的那个小情人后,不禁惊讶的捂住了嘴。
「亲爱的,你来傻站在那做什么,还不快进来。」
妈妈听到这后,赶忙朝周围望了望,发现没人后,才放心的走了进来,她可不希望被别人撞见,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怎么在这啊。」
妈妈看着我,惊喜的说着。
「我不是说过要给你个惊喜么,你看现在这个算不算是惊喜呢。」
听到这,妈妈不由的点着头。
「亲爱的,想死我了。」
说着我便抱紧了妈妈,随后我也感觉到妈妈也紧紧的抱紧了我。
「我也是呢,也想死你了,对了你来着你爸妈放心么。」
「放心,我今年还是考的不错,所以提出要来这玩,他们就答应啊。」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知道你考的肯定可以。」
「嘻嘻,不要一直说学习的事情啦,阿姨,你有没有想我呢?」
「小坏蛋,阿姨,当然想你啦。」
妈妈说着,不由的低下了头。看着妈妈害羞的摸样,甚是可爱。这时我们两只是紧紧的抱在一起,不在说其他的话语。我感觉气氛好像变的有点沉闷了,便将妈妈放开了,随后便自顾自的坐在了床边,并且示意妈妈做到身旁。看着我的动作,妈妈自然知道我的意思,便什么话也没说,坐到了我的身旁。
「对了,阿姨,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呢?」
看着两个就这样坐在一起,许久都没有说什么后,我终于开口打破了这沉默。
毕竟我今天找妈妈过来可不是为了就这样傻坐着的。不过我也不好直接开口和妈妈发生关系就是了,毕竟妈妈作为女人,我觉得还是必须要做足前戏才行,不然的话,万一让妈妈产生什么负面的想法也就不太好了,所以我强忍着体内的冲动,微笑着问着妈妈。
不过我的话语让妈妈不禁轻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变的有些凝重。看到这我不禁心想,难不成妈妈在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事不成。不过见妈妈没有开口,我自然也不好催什么,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我还能过的怎么样,还不是老样子。」
妈妈这样说着,表情有些落寞,也有些无奈。
「阿姨,怎么看你的样子有点不高兴呢,难道叔叔又做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了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呢。」
听到我的话,妈妈总算发现,自己刚才的情绪的确是有些低落,面对自己朝思墓想的小情人就这样坐在自己身边,而自己还是这情绪,妈妈显然觉得有点对不起我,赶忙解释。
「怎么会呢,阿姨没什么的,你不用多想啦。」
妈妈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不过说话的言语显然反应出了现在她的心情有些低落,于是我便继续追问。
「阿姨,有什么心事就告诉我吧,是不是和叔叔又怎么样了。」
说着,我便顺势将手搭在了妈妈的肩膀上,妈妈显然感觉到我了的动作,身体稍微的颤抖了一下,就缓缓说道。
「和你叔叔其实也没什么啦,最近他每天回来的都挺早,对我也挺好的,只是我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似的,而且我也不好问,所以。」
听到这,我总算明白,其实妈妈自从那晚听到我给她的录音后,心里一直有点涟漪,对爸爸的怀疑始终存在着,只是一直没有发现什么证据。而爸爸的所作所为让妈妈觉得,他是在敷衍自己,为了让自己放松警惕。
可见女人一旦认准了什么事情,就会一直的钻牛角尖,现在的妈妈显然处在这种状态之下。听到妈妈这样说后,我的大脑开始飞快的转动起来,我觉得妈妈现在的状态让我更有机会来挑拨她和爸爸之间的关系。不过该怎么做,让我不由的大伤脑筋。不过很快一点坏点子浮现在了脑海之中。
「原来是这样呀,原来阿姨还在想叔叔是不是外遇这件事啊,其实——」
说到这我故意装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妈妈显然也发现到了这一点,看到我这欲言又止的样子,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安,皱着眉头,小声的问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呢,告诉阿姨吧。」
「这个——」
我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人就是这样,你越想瞒着什么,对方显然就越想知道。所以此刻的妈妈更加急切的想知道,我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是不是和叔叔有关呢?」
见我始终没有回答,妈妈探视性的问道。其实我一直在等妈妈主动提出这个,毕竟这样的话我接下来的话也会更有说服力,也更像是事实一般。我犹豫的点了点头。
「你就告诉阿姨吧,阿姨不会有事的。」
「真的?」
妈妈此刻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点了点头。我见到这,便带着为难的样子缓缓说道。
「其实,在前一阵子,我补习回来的时候,看到叔叔抱着另一个女人进了上次的那个KTV。」
说道这,我明显感觉到妈妈整个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断断续续的问我是什么时候。我自然说了个爸爸晚上出去加班的那天。当妈妈听到我说的日子后,对我刚才编出来的谎言更加相信了几分。
因为妈妈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爸爸接了个电话后,便告诉她说要加班便急匆匆的出门了。当初妈妈也没多想什么,毕竟爸爸的加班还是很平常的。不过现在听我这么一说,再一次的回想起来,就越来越觉得其实事实是我说的那般,自己的老公是出去和别的女人幽会去了。
「阿姨,你没事吧。」
看着妈妈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痛苦,我不禁有点担心,妈妈会忍不住冲出去和爸爸对峙,这样的话,我玩的可就有点过火了。毕竟我的目的只是加深妈妈和爸爸之间的隔阂,而不是真想他们两个人出什么事情。不过妈妈此刻的表情,显然也反应出,她对我刚才说的话深信不疑。
「啊!阿姨没事。」
听到我关切的声音后,妈妈一下子从刚才那种状态中回过了神。看着我关切的表情,心中一下子涌起了一股暖意。看着眼前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小男生,在对比了下自己的老公,让妈妈对我更加的有了依赖,她心想,还好有对方陪着自己,不然的话,如果自己发现这些事实,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对不起,阿姨,我不应该说这些的。」
我故意装着满脸的歉意,不安的说着。
「不、不,阿姨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可是阿姨,说不准是我看错了呢,毕竟我对叔叔的印象不是很深呢,所以阿姨,你把我刚才说的当作没的事吧。」
我故意说是自己看错了,其实这样的目的一个是为了给妈妈个台阶,让她产生可能是误会的想法,毕竟她从前已经误会过自己老公一次了,还有个目的,就是更加加重妈妈对爸爸的怀疑。这样就会给我创造出更多的机会。
「别说了,阿姨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妈妈看着我的双眼,面带微笑的说着。同时用手扶着我的肩膀,缓缓的献上了自己的双唇。面对妈妈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让我有些吃惊,不过我很快就开始享受起了妈妈的香唇。渐渐的两个人的呼吸多变的有些急促,才依依不舍的将嘴移开。
「阿姨,你不会去和叔叔说我今天告诉你的这些吧。」
我略带不安的问道。
「放心吧,阿姨刚才一开始听到只是有点惊到了而已,你说的也对,万一不是事实错怪了也不好,所以我不会和老公去说这些的,这下你放心了吧。」
「恩恩,如果因为我让你和叔叔发生什么矛盾,我会不安的。」
说着我便装出了很是不安的表情,不过由于表情做的很是夸张,让妈妈不由的扑哧的笑出了声音。看到妈妈终于笑了,我也总算是放心了下来。
「对了,阿姨,我们好久没见了,是不是该。」
说着我便一脸坏笑的伸出双手,慢慢的伸向妈妈的乳房,看到我这动作,妈妈哪里会不知道我接下来想做什么,只听到妈妈小声的嘟哝了一句。
「你个小坏蛋。」
接着便红着脸,低下了头。看到妈妈这小女生的样子,我便不客气的将我的贼手按到了妈妈的乳房上,隔着衣服就开始尽情的揉捏起来。
由于刚才的接吻,让妈妈早就已经有了感觉,所以被我这么一揉捏,很快的就闭上了双眼,脸色也变的越来越通红,呼吸声也变的越来越急促。看到这,我自然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于是我也不说什么,一只手继续的揉捏妈妈的乳房,另一只手伸进了妈妈的衣服里,从背后解开了妈妈的胸罩。紧接着我就将胸罩轻轻的拉了起来,终于将妈妈的双乳从胸罩的束缚中解放了出来。
此刻隔着衣服,我依旧能感觉到乳房的柔软,不过很快我就不满足隔着衣服的揉捏了。停下来了手上的动作,慢慢的将妈妈的上衣脱了下来。妈妈也很配合的将手抬起,好方便我将她的衣服脱下。不过不知道是由于害羞的原因,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妈妈始终紧闭着双眼,不过这显然不会影响到我的情绪。
随着上衣的褪去,妈妈的双乳终于再一次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虽然这对双乳我已经看过很多回,也把玩过很多回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看到这,我种是会有一股莫名的兴奋感。
我盯着妈妈的双乳看了好半天,妈妈感觉到我怎么没有动作了,也好奇的睁开了双眼,不过就在她睁开双眼的同时,我一把将妈妈按到在了床上。用嘴狠狠的吮吸起了乳房,不过大概是我吮吸的动作有些粗鲁,妈妈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紧接着妈妈的话语也证实了我的猜测。
「小坏蛋,你轻点,弄疼我了。」
「啊,对不起阿姨,好久没和阿姨做这种事了,所以我刚才太兴奋了,真是对不起。」
「呵呵,阿姨不是怪你啦,不用道歉的。」
听到我的道歉,让妈妈显然有点不知所措,急忙回应我。接着妈妈也不在说什么了。见妈妈没说后,我便再次含住了妈妈的乳头,有了刚才的教训,这次我吮吸的动作更加的温柔了。同时我的手也没有闲着,兴奋的把玩着妈妈的另一个乳房。
很快我就听到,从妈妈的口中传出了舒服的呻吟声。同时也发现,被我吮吸的和把玩的乳头,都已经硬了起来。看着妈妈通红的脸蛋,我知道现在妈妈的感觉应该很强烈,不过为了证实我的想法。
我将手伸向了妈妈的下体,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以及腰上的皮带后,我的手顺利的伸进了妈妈的裤子里。伸进内裤后,我便摸到了妈妈下体那浓密的阴毛,我知道在往下就可以摸到妈妈的小穴了,心里不由的开始兴奋起来。
不过就在这时,我的脑海中却浮现了这样一个念头,是不是能找到机会将妈妈的阴毛给剃下来呢。将冷艳的妈妈变成一个白虎,这一定会很刺激,想象着变成白虎的妈妈,我感觉自己的下体越来越硬了。
不过这也是想想罢了,毕竟要那这么个性保守的妈妈,同意将她的阴毛剃掉,这难度不亚于征服一次妈妈,我心中这样想着,不过我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念头,如果有机会我肯定会将妈妈的下体剃的光溜溜的。
此刻我的手已经从再次的往下探索了,很快我就摸到了妈妈的小穴,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此刻妈妈的小穴早就已经是洪水泛滥了,我的脸上不由的露出一丝笑容。不过妈妈被我这样稍微挑逗一下,就湿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妈妈的骨子里是一个荡妇呢,我这样想着,手指不停的挑逗着妈妈的小穴。
被我这样一挑逗,原本还只是发出轻声的呻吟的妈妈,呻吟声不由的变大了,显然对我这样的挑逗妈妈十分的受用。在玩弄了小穴一阵后,我便将手伸了出来。
嘴靠近妈妈的耳边小声说道。
「阿姨,你看,你下面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呢。」
听到我的声音后,妈妈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映入她眼帘的赫然就是我那沾满了妈妈淫水的手指。看着我那湿漉漉的手指,让妈妈一下子将脸转向了一边,并且口中还喃喃自语着。
「你这小坏蛋。」
「嘿嘿,阿姨,你刚才舒服么?」
我明知故问的挑逗着妈妈,妈妈听到我的话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阿姨,你的裤子太碍事了,我帮你脱了吧。」
面对我这话,妈妈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头埋进了被子里。不过随着我的动作,妈妈配合的将腿抬了起来,很快,我就将妈妈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不过虽然说我和妈妈做爱了很多次,她的裸体我也见过不知道所以次了,妈妈还是如此的害羞,可见妈妈骨子里还是很保守的。
终于,妈妈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脱了下来,一个洁白的玉体呈现在了我的面前,让我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我来到妈妈胯下,用手轻轻的分开了妈妈的阴唇,妈妈漂亮的小穴终于再一次暴露在了我的眼前。面对如此美景,我将嘴凑了上去,忘情的吮吸了起来。妈妈浓密的阴毛刮在我的脸上,让我感觉到麻麻痒痒的。
咸咸的淫水,不断的从妈妈的小穴里涌了出来,被我一滴不剩的吞进了肚里。
下体那骚骚的味道不断的刺激着我,让我吮吸的更加的卖力。舌头不断的探索着妈妈的小穴,被我这样一吸,妈妈显然觉得十分的舒服。浓重的呼吸声中渐渐便随着舒服的啊啊啊的声音。并且声音也渐渐的越来越大。
宾馆的隔音设施很是一般,不知道睡在隔壁的爸爸是不是也听到了这呻吟呢。
不过即使他听到了,也不会想到这声音是自己的老婆发出的吧。想到爸爸有可能听到妈妈的呻吟声,我便更加的兴奋起来,吮吸的也更加的卖力。
并且在吮吸的同时,用手不断的刺激着妈妈的阴蒂,显然对于这种刺激,妈妈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原本那含蓄的呻吟,渐渐的变成了大声的淫叫。并且不时的发出好舒服的声音。
终于,在我的手和嘴的双重攻势下,妈妈终于迎来了今天第一次的高潮。我感觉妈妈的双腿将我的头夹得紧紧的,手用力的抓着床单,伴随着一声巨大的啊的声音,一大股的淫水一下子灌进了我的嘴里,让我一下子措手不及,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刚刚达到高潮的妈妈,无力的摊到再床上,不过听到我的咳嗽后,她拼命的爬了起来,一边拍着背,一边和我道歉,而我只是朝她挥了挥手,示意没事,不过面对我的动作,妈妈的歉意更深了。过了好一阵,我终于恢复了过来。而此刻的妈妈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不安的坐在我身边,看到妈妈这样子,让我不禁笑了出来。
「怎么啦?」
「这个——刚才——那个——」
看到妈妈竟然紧张的连话都不能好好说了,我不由的露出了微笑,这微笑在妈妈的眼里显然是对刚才的让自己呛到事情的谅解,不过其实我只是觉得妈妈这个样子很好玩罢了。
「嘻嘻,不用那么在意啦,没关系的,倒是你刚才感觉怎么样,舒服不?」
「嗯。」
听到我这么问,妈妈点着头说着。
「嘻嘻,你刚才舒服了,可是我还没舒服呢?」
说着我就脱掉了裤子,早已一柱擎天的鸡巴一下子出现在了妈妈的眼前,看到我这样子,妈妈害羞的笑了笑,便蹲在了床上,将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看到妈妈这么主动的样子,我当然也不在客气。
我站起了身,扶着妈妈的腰,将肿胀的鸡巴对准了妈妈小穴,在小穴口摩擦了几下后,便一下子插了进去。由于妈妈的小穴早就异常的湿了,所以我插入的很是轻松。当鸡巴插入的一瞬间,一股湿润温暖的感觉便充斥了我的大脑,我不由的舒服的发出了声音。不过由于现在这个姿势,我看不到妈妈的表情,这也算是个遗憾吧。
我在插入后,便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妈妈的小穴虽然已经生过了我,不过还是十分的紧,一点也感觉不出是生过孩子的样子。习惯了这舒服的感觉后,我便慢慢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随着我抽插速度的不断加快,身下的妈妈又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大量的淫水从我们下体的结合部位流了出来。
异常舒服的我,抽插的力量也不断的加强,就像一个打桩机一般,一下下的插进妈妈身体的深处,这九浅一深的插入方法让妈妈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啊——轻点——啊——好舒服。」
看着妈妈一边求饶,一边叫着舒服,我感觉异常的满意。不过很快,由于我的抽插,让妈妈原本支持身体的手失去了力量,整个人一下子趴在了床上。看着被我干趴下的妈妈,我的动作不仅没有变缓,反而更加的用力。
「阿姨,舒服舒服啊。」
我用颤抖的声音问着身下的妈妈。
「舒服,太舒服了,我要被干死了,啊——好舒服——」
看着现在已经被干出状态的妈妈,我心中又有了一计,不过这个计划有点冒险,事后我才意识到那计划如果失败的后果,不过当然我显然没有想那么多就是了。
「阿姨,我和你老公谁干你干的舒服呀。」
我故意用淫语刺激着妈妈,如果在以前,妈妈肯定不会回答,不过今天的状态有点不同,毕竟刚才妈妈还为呛到我的事情有点愧疚,所以妈妈会配合我的可能性很高。果然,在我等了没多久就听到了妈妈的回答。
「啊——你干得舒服——你干的比我老公舒服多了——啊——」
「嘿嘿,是么,那你喜欢和谁做爱呀。」
「啊——和你——和你做爱——」
有了刚才的回答,妈妈这次的回答很迅速。接着,我深呼了口气,准备说出我计划中的话语。
「阿姨,其实你不用那么介意你老公是不是外遇的?」
「嗯?——嗯?——」
妈妈显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所以用带着颤抖的声音问着我。
「嘿嘿,其实,如果你老公真出轨的话,你现在和我做爱不是对他最好的报复么?」
听到我这么说后,妈妈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原本的呻吟声也消失了,其实我这话是点名了,她现在的这么行为也是在背叛自己的老公。我为了不让妈妈能理性的思考,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
我可不想让妈妈觉得对不起自己老公,而再次提出和我分开呢。其实我这话的目的是让妈妈更加的接受我,同时也不会在那么介意自己老公是不是真的出轨了这事。不过在妈妈的脑海中早就认定了老公的出轨,所以我相信妈妈会选择报复自己的老公。
过了许久,还是没见妈妈有什么动静,我开始有点慌了,妈妈不会觉得自己这样对不起自己老公,从而选择离开我吧。于是我一边快速的做着活塞运动,一边不安的问。
「阿姨,怎么了?」
「啊——阿姨没事——你说的也对,我不应该纠结老公是不是出轨了。」
「阿姨,你和小峰在一起开心么?」
「啊——当然开心了。」
听到我问这问题,妈妈几乎没有犹豫就回答了。
「那阿姨就别和叔叔怄气,还是和以前那么不就好了,也不用纠结叔叔是不是有外遇,这样每天才能开开心心的呢,看到阿姨不开心的样子,小峰真的很心疼呢。」
「啊——谢谢——谢谢你小峰。」
此刻的妈妈,显然认为我刚才的话是为了让她今后能开心生活,同时也是为了解开自己一直担心丈夫是不是出轨的心结,所以连忙和我道谢。看到妈妈这个样子,我便放心了下来,看来妈妈已经接受了和我在一起,同时以后估计也不会为丈夫是不是出轨烦恼了。
我刚才那话,其实目的是为了让妈妈认为和我在一起是给老公的报复,同时让妈妈不在纠结丈夫是不是外遇,在爸爸面前也能制造出妈妈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的假象,从而让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那么容易暴露。不过这些也只能在这时说,不然头脑清醒的妈妈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阿姨你谢什么呀,小峰只是希望你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嘻嘻,然后一起和小峰做舒服的事情。」
「啊——你个小坏蛋。」
看到我的目的达到了,我不由的抽插的更加的卖力,而放下心结的妈妈此刻更是遵从了身体的本能淫叫声也更加的大了。很快我就感到自己快要达到极限了。
「阿姨,啊——我要高潮了。」
「阿姨也是,阿姨也快又要高潮了——啊——」
就在我们同时发出一声大叫后,同时达到了高潮,高潮过后,我躺在床上将妈妈搂在怀里,而妈妈也像小女生一般,安静的躺在我的怀中,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阿姨,如果我在早生点时间,就能让阿姨做我的老婆了,到时肯定会让阿姨过的很幸福的,整天都有笑容,唉。」
「是啊,如果阿姨能嫁给小峰,阿姨肯定会很幸福的。」
妈妈说着脸上露出了忧郁的表情。
「嘻嘻,那我和阿姨生的孩子肯定会很聪明,要不阿姨你帮我生个孩子吧。」
我这突如其来的话,让妈妈显然不知所措。
「胡说什么呢,阿姨比你大那么多呢,还帮你生什么孩子。」
妈妈没好气的说着,不过从妈妈的言语中,我并没有感到她有什么反感,这让我十分的高兴。
「嘻嘻,你就说这孩子是你和你老公生的,他又不知道。」
「看你越说越过分了,再这么说我以后不理你了。」
说着妈妈就转过了头。
「阿姨,不生气啦,我说的是如果当初嫁给我呢,给老公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
说着我故意朝妈妈做了个鬼脸,面对我这夸张的表情,妈妈一下子笑了出来。
「其实我还真有点羡慕你儿子呢?」
「嗯?」
「他能有这么漂亮温柔的妈妈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么。」
「瞧你小嘴今天甜的,是不是刚吃过蜂蜜呢。」
「哪有,我可是认真的呢。」
说着我故意翘着嘴,露出不开心的表情。
「对了,阿姨的儿子也叫小蜂吧,和我发音一样呢,好巧哦。」
「是啊,可是他可没你懂事,没你聪明呢。」
听到妈妈这么说,我心中不禁想着,懂事是不是就是将你按在床上狠狠操你呢,聪明是不是就是不仅仅从肉体上征服你,而且还从精神上慢慢征服你呢。不过这些话我当然不会说就是了。
「怎么会呢,阿姨你们这次出来玩,不就是由于你儿子考的好么?」
「他啊?谁知道为什么会考这么好,说不准是作弊什么的。」
听到妈妈这么说,我不禁想,我在妈妈心中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印象啊,自己努力考个好成绩竟然会被妈妈说成这样,自己在妈妈心中到底是多么的不堪啊。
「我真想有阿姨这样一个妈妈呢?」
说着我就露出了难过的表情,看到我这表情,妈妈显然意识到我有什么心事,便问我原因。
「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离开了,不知道去哪了?」
听到我这么一说,妈妈内心深处的母爱就开始泛滥了。
「那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可以把阿姨当成是你妈妈哦。」
「真的么,太好了,妈妈。」
说着我便将妈妈紧紧的抱在怀里,看到我这么开心的样子,妈妈脸上也露出了高兴的表情。抱着妈妈,我心中想,以后干你的时候,可以光明正大的喊你妈妈了,这样肯定更加刺激,我想你肯定连做梦都不会想到,干你的竟然真是你的亲生儿子吧。
「啊,不好,都那么晚了,你老公会担心的呢。」
就在我们紧紧抱在一起的时候,我突然大叫了一声。妈妈此刻也意识到,现在已经很晚了,虽然舍不得和我分开,不过为了不被自己的老公怀疑,还是起身,穿好了衣服,准备离开。
「对了,妈妈,你们这次要玩几天呢。」
「嗯?」
显然对我突然叫妈妈,还不是很适应。
「怎么了嘛,你不是答应我可以把你当妈妈的么。」
「啊?对啊,瞧我笨的。」
说完便敲了下脑袋,同时吐了吐舌头,摸样甚是可爱。
「玩几天呢?」
「后天我们就回去了呢。」
「啊,这么快啊,那么快就要和妈妈分开了呢。」
听到我这么一说,妈妈也露出了不舍的表情。
「那明天早上妈妈能不能过来陪陪我呢?」
「明天啊,一早我们要去爬山呢?」
「就早上啦,不过影响你们上午的安排的,好不好么,妈妈。」
面对我的撒娇,妈妈扑哧的笑了一声,便点头答应了。看到妈妈答应后,我不禁开心的跳了起来,我的兴奋显然也影响到了妈妈,只见妈妈面带笑容的离开了房间。
眼见妈妈离开后,我便赶忙打开了偷偷装在爸妈房间的摄像头,很快爸爸的身影便显示在了屏幕之中,不过也只是影像而已,声音么,我只能靠这不好的隔音,努力分辨了。
屏幕中的爸爸在看电视,虽然已经醒了过来,不过从他满脸通红的样子,显然酒还没有醒就是了。既然爸爸早就已经清醒了过来,那他是不是听到了我和妈妈做爱的声音呢,想到这我便露出了笑容。
很快,妈妈的身影就出现了,爸爸看到妈妈回来后赶忙从床上起来。
「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啊?」
「逛的稍微晚了点,你倒是酒醒了啊?」
由于隔着墙,虽然我已经将耳朵凑在墙上努力听了,也只能听到隐隐约约的话,不过听的出来,妈妈的口气不是很好就是了。
「干什么啊,死鬼。」
听到妈妈突然这么一说,我赶忙将视线转移到了屏幕上,只见爸爸将妈妈压在床上,不断的亲吻着妈妈,不过妈妈显然不是很配合的样子。
「你不知道,你刚才出去散步的时候,隔壁有一对小两口,做爱发出的声音很大,让我有点受不了呢。」
听到爸爸这么一说,妈妈的动作显然停顿了一下,她心想,该不会自己和小峰做爱的声音被老公听到了吧。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老公既然说是小两口显然没有发现她的行为。不过这下,妈妈倒也不好在死命拒绝了,毕竟如果让自己老公发现什么可就不妙了。
「我刚逛完回来,等我先去洗个澡,你猴急什么啊。」
不过爸爸显然没有理会妈妈,嘴上的动作始终没有停下,看着老公这个样子,妈妈便知道去洗澡的事情肯定不可能了。其实妈妈现在担心的是,此刻她的阴道里可是被我的精液灌满的,如果就这样做爱的话,万一老公发现了可就不好了。
就当妈妈在担心的时候,爸爸的嘴一下子亲吻了上来,一股强烈的酒臭味,让妈妈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只见爸爸一边亲吻,一边将手伸进了妈妈的衣服里,不断的玩弄妈妈的乳房。
过了不多一会,爸爸便将墙边的妈妈按到在了床上,将衣服翻起来后,便用嘴撕咬起了乳房,爸爸那粗鲁的动作显然让妈妈觉得很不舒服。
「死鬼,轻点啊,疼死了。」
虽然妈妈这么说着,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爸爸的酒劲又上来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爸爸的动作非但没有减缓,反而更加粗鲁的撕咬。看着爸爸这般摸样,妈妈除了皱着眉头显然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
就在这时,爸爸一把将妈妈的裤子脱了下来,用手摸了摸妈妈的下体,笑着说。
「还说不想呢,你看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
说完也没等妈妈有什么反应,便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接着按着妈妈的双脚,将鸡巴一下子插进了妈妈的小穴。
「老婆啊,你嘴上说不要,其实很想要吧,不然你阴道里怎么会湿成这样。」
说完就自顾自兴奋的抽插了起来,而妈妈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任由爸爸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不过通过表情可以看出,此刻的妈妈显然很不高兴。
「哈哈,老婆,好舒服啊,你是不是也很舒服呢,都湿成这样了,很舒服吧。」
看着爸爸独自得意得说着。在另一个房间的我不由的一阵好笑。心想,你老婆现在湿成这样是由于刚和我做完爱啊,阴道里会那么湿,那是当然的,毕竟我的精液可以将你老婆的小穴灌得满满的啊。
而爸爸显然没有发现这些,只是认为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真是可怜呢。
「啊——好舒服啊——啊。」
伴随着爸爸的一声吼声,便将精液射了出来。迅速变软的鸡巴一下子就从妈妈的小穴中滑了出来。我的精液混合着爸爸的精液,一滴滴的流在了床单上。此刻的爸爸得到满足后,便又准备倒头睡了。
看着刚躺下,立马就睡着了的爸爸,妈妈的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妈妈什么也没有便拿好了换洗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看着这般摸样的爸爸,我不禁也摇了摇头,不过我想也许是爸爸今天喝多了的关系,我想说不准第二天起来后,他和自己老婆做过爱的事情都不会想起来也说不准呢。想到明天一早还要和妈妈亲热,我也不再观察爸妈的房间了,而是安心的入眠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闹钟闹醒了,一看时间只有5点,看来没睡过头,赶紧起来洗漱后便开始等待妈妈的到来。我将耳朵紧贴着墙壁,发现隔壁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心想妈妈不会直接睡过头了吧,带着这些许的不安,我开始了耐心的等待。
「老公,我出去散个步啊。」
「那么早就出去散步?」
「是啊,难得出来玩,这里的空气那么好,早上出去走走多舒服。」
「好吧,那你早点回来,别和昨天那样回来那么晚啊,上午我们还要去爬山呢。」
「知道了。」
接着我就听到了妈妈开门的声音,而爸爸却是接着继续睡了。
咚咚咚,听到妈妈的敲门声后,我急忙过去开了门。一打开门就看到妈妈微笑的站在门口。看到妈妈这样子,我一把就将妈妈抱着,准备狠狠的亲妈妈一口。
「看你猴急的,在门口就不老实了啊,万一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听到妈妈这么一说,我不由尴尬的挠了挠头,心想自己也真是太猴急了。于是赶忙将妈妈让进房里,此刻的我为了方便和妈妈亲热,所以光着膀子,就穿了条内裤。进房后,妈妈看到我穿成这个样子,不好意思的说。
「看你的样子还没起床吧,我是不是来的太早了。」
「怎么会呢,我一直在等你呢。」
听到妈妈这么一说,我直摇着脑袋。看到我这紧张的样子,妈妈忍不住扑哧一笑。
「妈妈,没想到你那么早就来了呢。」
「还不是怕你等急了么。」
此刻听到我这样称呼她,妈妈好像也没有不习惯,这让我异常的开心。毕竟我还是觉得这样称呼最为顺口。
「对了,昨天那么晚回去你老公没说什么吧。」
被我这样一问,妈妈一下子红起了脸。
「你来说呢,昨天我们在这房间,做爱的声音都被我老公听到了呢。」
「啊,不会吧,那你老公没怎么对你吧。」
听到妈妈这么说,我故意装作很紧张的样子,关切的问着。看到我这紧张的摸样,妈妈心中的暖意更甚了,因为她觉得我才是真正关心她,爱护她的人。
「放心吧,我老公不知道是我,还以为是别的小夫妻呢。」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说着我故意做出了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放心什么啊,昨天我老公还强行和我做爱呢,我都害怕自己会被他发现什么端倪呢?」
「嗯?怎么说呢?」
看着我一脸疑惑的表情,妈妈接着说道。
「你个小坏蛋,你忘了啊,昨天我离开的时候,我们刚做完爱,你还把那么多精液射在我的身体里,我老公做爱的时候发现不对劲怎么办?」
「啊?」
看到我一脸惊恐的表情,妈妈扑哧一下,继续说着。
「放心啦,那时我老公喝多了,所以没有发现,还以为是我来了感觉,所以才会湿成这样。」
「对不起,昨晚给你带来麻烦了,阿姨。」
我坐在床边,不安的摆动着身体,看到我这摸样,妈妈不由的一阵温暖。
「小傻瓜,没什么麻烦的,别多想啦,还有你刚才怎么称呼我的呢。」
其实刚才我是故意这么叫的,想看看妈妈的反应,所以听妈妈这么一说,便明白妈妈所指的是什么。便一把扑到妈妈怀中,撒娇着说道。
「还是妈妈最好了。」
听到我这么一说,看着扑在怀里的我,妈妈浑身散发出了母爱,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突然我从妈妈的怀中挣脱了出来,面对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妈妈有些茫然。
「对了,妈妈,一会你们还要爬山呢,今天早上的时间可不多呢,我们不能就这样浪费了。」
说着我便一脸淫笑的看着妈妈,看到我的表情,妈妈还哪能不知道我的意思,嘴里咕哝了一句,你真是我的小冤家,便起身还是脱身上的衣服。而我只是静静的坐在床边,欣赏着妈妈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脱下,还真有一番别的感觉。很快妈妈就一丝不挂的站在了我的面前。不过出于本能的反应,妈妈用手遮着自己的乳房和下体。红红的脸蛋不好意思的低下,这摸样有说不出的可爱,让我看的也不禁有点陶醉了。
「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盯着人家看么?」
看到我直勾勾的一直盯着妈妈看,终于让妈妈忍不住问了出来,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失神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是因为阿姨实在太美了,所以就,唉,如果阿姨真的是我妈妈那该有多好。」
「恩?为什么这么说呢?」
「嘻嘻,如果阿姨真的是我妈妈的话,那我不是每天都能欣赏到这美景了么。」
「小坏蛋,再说,昨天不是和你说过啦,你把我当成是你妈妈不就好了,下次不准再叫我阿姨了,要叫我妈妈,不然我就要生气罗,知道了么。」
说着妈妈就故意装出一副要生气的表情。听到妈妈这么说,我心里十分的高兴,毕竟我这样一直提醒让她当自己的妈妈,目的就是为了在做爱的时候,让她觉得是在和自己的儿子做爱一般,这样的话,说不准当妈妈得知我的真实身份后也不会那么的排斥了,不过对于自己的真实身份,我还是十分的小心的,毕竟暴露自己身份的后果实在很难说,也保不齐到时妈妈会怎么样,所以能隐瞒着还是隐瞒着为妙。
不过这样对我来说也是种煎熬,毕竟妈妈敞开心扉的人是另一个被我虚构出来的人物。其实为了不被妈妈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我不仅变了装,连声音都特意有所改变,不然的话即使妈妈在怎么迟钝也不会一点都发现不了。
「真的么,还是妈妈最好了。」
说完我便扑向了对方,看到我扑了过去,妈妈原本遮挡的双手自然放了下来,为了能够接住扑向她的我。
「妈妈,我要吃奶奶。」
我钻在妈妈怀中,撒娇着说着。看到我这摸样,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是拿你没办法吧,来吃吧。」
说着便将自己的一个乳房托了起来。
「恩,不要么,我要妈妈喂我,就像是小孩子那样,我要弥补小时候没吃到呢。」
听到这,妈妈就坐到了床边,并且示意我坐在她身上。我便像小婴儿一般躺在妈妈身上,只见妈妈扶着我的头,一点点的靠近自己的乳房,看到就在嘴边的乳房,我自然也就不在客气了,张开嘴,一把将其含在了口中,忘情的吮吸了起来。
慢慢的,妈妈被我吮吸的有了感觉,因为她那厚重的鼻音,在我耳边清晰可闻。我在想自己小时吮吸母乳的时候,不知道妈妈会不会有感觉呢,不过这个问题显然我没有任何的答案。
只见妈妈闭着眼睛,任由我在她怀中忘情的吮吸着。不过很快我就觉得就这样吮吸无法满足我了,趁妈妈一个不注意,便将她推倒在了床上,面对突如其来的这个,妈妈本能的睁开了双眼,不过还没等她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她的小嘴就被我吻住了。感受到了我的嘴唇,妈妈自然张开了她的小嘴,好让我的舌头能够轻松的进入。
就这样我一边亲吻着妈妈,一边用手慢慢的探索妈妈的下体。很快就摸到了妈妈的小缝,不过此刻的妈妈下体显然还没有完全的湿润,于是乎,我便开始用手不断的刺激着妈妈的阴蒂,终于,在我的上下齐攻下,妈妈的小穴开始渐渐的湿润起来。虽然我们的嘴紧紧的贴在一起,不过从缝隙中还是能够听到妈妈那舒服的呻吟声。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竟然今天早上不能和妈妈玩很久,便分开了嘴,此刻妈妈早就已经进入了状态,脸蛋也由于性欲而变的粉红了。
「妈妈,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哦。」
说完我便架起了妈妈的双腿,将自己早已肿胀的鸡巴,对准了妈妈的小穴。
听到我这么说后,妈妈显得很是不好意思,毕竟这个我这个称呼让妈妈觉得十分的特别。毕竟心想自己要被儿子干了,虽然说这个儿子不是亲生的。所以妈妈没有说什么,只是害羞的点了点头。
看着妈妈这表情,我自然也不在客气,顶着妈妈小穴的鸡巴一下子整个插入了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插入,妈妈舒服的发出了呻吟。
插入后我便开始用力的抽插了起来,一边插一边还不忘继续调戏妈妈。
「妈妈的里面好舒服啊,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吧。妈妈舒服么。」
听说这么说,妈妈自然以为我是在模仿真正的儿子,也没多想什么。
「恩啊,妈妈好舒服。」
听到妈妈这么一说,我便抽插的更加的卖力,毕竟今天我让妈妈在潜意识里接受了和儿子的做爱,虽说这对于妈妈来说和真正的乱伦还是有差别的,不过对于我来说,这个结果已经足够了,毕竟敲开了妈妈这心门后,接下来我以后的行动将会方便很多。
「好舒服,妈妈,儿子快要不行了。」
「恩恩,妈妈也好舒服,儿子你就射到妈妈身体里吧,没事的。」
显然此刻的妈妈也开始渐渐的享受起来这种乱伦的感觉,也许对她来说这种异样的刺激,也能给她带来特别的享受吧。
就这样,在抽插了没多久后,我便将精液一股脑的射进了妈妈的身体,滚烫的精液一下下的冲击着妈妈的子宫,让妈妈同时达到了高潮。
此刻在隔壁房间的爸爸其实也已经醒了,听到隔壁那此起彼伏的叫床声,让爸爸不禁感叹,年轻人真是有活力啊,大清早的就开始做爱了。当然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此刻叫床的声音就是自己的老婆。
射完精后,我依依不舍的拔出了尚未完全软下来的鸡巴,不过我知道,今天早上估计也就只能和妈妈玩这么一会了,毕竟时间也已经快要到六点半了。看着我意犹未尽的表情,妈妈自然也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便安慰我说以后还会有机会的。听着妈妈的安慰,我不舍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朝妈妈点了点头。
妈妈显然被我的笑容感染了,脸上也挂着笑容。
就这样,妈妈起身穿好了衣服,准备离开。就在这时,我从身后叫住了妈妈,面对我突然的叫声,妈妈也停下了脚步。只见我从床边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递给了妈妈,妈妈结果东西后,显然不知道我的意思,只是疑惑的看着我。
「妈妈,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亲热了,你能不能今天将这个装在自己的小穴里呢?」
听到我这么一说,妈妈显然有点吃惊,此刻的她显然也认出了,这是一个跳蛋。
「好妈妈,你就答应我吧,反正这个不动别人不会知道的。」
说着我便摇起了妈妈的双手,看到我这般撒娇,妈妈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你可以真是我上辈子的冤家呢,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说完妈妈便将穿好的裤子脱了下来,准备将跳蛋塞进自己的小穴里。就在这时,我一把夺过了妈妈手中的跳蛋,笑嘻嘻的说道。
「妈妈,让儿子来给你装吧。」
看着我天真无邪的笑容,妈妈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于是我便将手上的跳蛋整个塞进了妈妈的小穴里,为了避免会掉出来,我还特意用手将跳蛋塞进了妈妈小穴的深处,做完这一切后,我才停下了手。
看到我已经做完后,妈妈便重新将裤子穿好。
「我就知道,还是妈妈最好了。」
说完我就在妈妈脸上亲了一口,看到我这高兴的摸样,妈妈没说什么,就离开了。不过显然还是能让她感觉到自己阴道中的异物。看到妈妈离开后,我心想今天又有好玩了的,接着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等待爸妈来叫我吃早饭。
过了一会就听到了敲门声,我装在还没睡醒的样子打开了房门,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爸妈。
「小懒猪啊,还没睡醒啊,赶快刷牙洗脸,我们一会还要去爬山呢。」
听到爸爸这么说后,我便赶忙走进卫生巾,装模作样的洗漱起来。一点洗漱一般想,我怎么还没起来呢,我连早上的运动都做了呢,就是狠狠的干你的老婆呢。做完一切后,我便跟着爸妈一起来到了吃早饭的地方。
在路上我不断的偷瞄妈妈,发现此刻的妈妈一副严肃的表情,很难想象在半个小时前,她还没另一个男人在床上翻云吐雾呢。看着走在前面的妈妈,很难想象此刻在她的小穴中还塞着一个跳蛋呢,想到这我便抓紧了手中的遥控器。
早饭我们吃的很快,吃完后,我们便开始今天的行程了。看到此刻的爸妈一边往山上走去,一边有说有笑的,我就知道,这两天和妈妈的谈话起作用了,至少表面上他们又像一对恩爱的夫妻一样了。
说实话爬山真是一样很累人的事,由于是这两天我在床上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所以很快就被爸妈给拉下了。
「喂,你小子动作快点啊,年纪轻轻的怎么还不如我们两个。」
见我一直落在后头,爸爸没好气的冲我说到。
「知道了啦。」
听爸爸这么一说,我自然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由于我们出门的早,所以现在山上还没什么人,很快我们就爬到了半山腰,我们也开始了短暂的休息,看着山上的美景,让我也不禁有些陶醉了。
「儿子,那边有一条小河呢,我们要不要去抓抓鱼什么的呢。」
「好啊好啊。」
说着我便快步走上了前。
「老婆,你要不要一起来呢。」
「算了吧,我就在这休息会吧,你们爷俩去吧。」
听到这,爸爸只是笑了笑便示意我跟上去,看着此刻的妈妈一个人坐在山边的石头上,一个坏念头不由的从脑海中浮现了出来,只见我将跳蛋的遥控器调到了震动挡,回头偷偷的瞄了一眼妈妈便朝爸爸赶去。
此刻坐在石头上的妈妈,显然感觉到下体的跳蛋竟然开始震动了起来,这让妈妈一下子大惊失色,看着我和爸爸已经渐渐远去的背影,这才让妈妈松了口气,心想自己的异样还好没被自己的老公和儿子发现。不过她显然不知道,走在远处的我,将妈妈此刻的囧样看的一清二楚。
我和爸爸在小河中不断的玩耍,此刻的爸爸仿佛也回到了童年一般,玩的不亦乐乎。不过爸爸显然没有发现,虽然我在玩,不过视线时不时的看向坐在远处的妈妈。
此刻的妈妈显然浑身的不自在,虽然我把震动调的是最小的一档,不过那强烈的刺激感依旧让妈妈难以忍受。只见妈妈的脸越来越红,双脚紧紧的并在一起,好减轻那强烈的刺激。不过此刻妈妈的所以注意力早就已经集中在了下体,自然不会注意到走过她的行人那异样的眼神。
此刻的妈妈很想把小穴中的跳蛋取出,不过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明显这只是妄想罢了,再说现在路上虽然行人不多,但还是能看到稀稀拉拉的爬山的人,总不能让自己就在这把裤子脱了吧。
就这样妈妈不断的用理智控制着下体的快感,不过很显然这并不是十分的有效,很快妈妈就感觉到自己下体的淫水越流越多。
远处的我心想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心里这样想着,手便不由自主的伸向了遥控器,我将震动又往上调了一级。这震动的突然加强,就仿佛是压垮妈妈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只见强烈的刺激让妈妈一下子捂住了嘴,深怕自己会叫出声音。
我不断的变化着跳蛋的震动频率,一边欣赏着远处妈妈那摸样,突然我看到妈妈将头高高的扬起,双腿一下子绷直,我知道,在我的不断挑逗下,妈妈终于达到了高潮。我想这也是妈妈第一次在外面高潮吧,心里这样想着,便将震动调到了比较低的频率,好让妈妈不至于发疯。
「爸爸,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下啊。」
「你小子,怎么那么没用啊,你就去休息会吧。」
「嘻嘻,不过爸爸,你可要多给我抓点小鱼哦。」
看着爸爸,我笑嘻嘻的说道,其实我这样说的目的只是为了不让爸爸发现妈妈的异样,同时也为了不让爸爸来破坏自己和妈妈的独处,不过爸爸显然不知道我这邪恶的想法,只是笑着说知道了。
接着我便朝妈妈所在的地方走去。此刻的妈妈虽然刚刚达到了高潮,不过显然也发现了我正朝她走来,一下子有些慌了神,深怕我会发现什么。
「啊,妈妈你怎么了。」
走近妈妈,我才发现,此刻的妈妈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脸蛋也变的通红。
听到我这么一问,妈妈强压着心中的欲火,回应着我。
「啊,妈妈没事的,只是有点累了而已。」
「妈妈,你的脸都红成这样了,怎么会没事呢,而且你还流了那么多汗呢。」
说完我便用手摸着妈妈的额头,此刻的妈妈由于跳蛋在小穴里不断的刺激,身体早就变的异常的敏感了,所以我的触碰都让妈妈感觉异常的刺激。只见妈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躲开了我放在她额头上的手。
「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啊?」
我继续关切的问着妈妈。
「要不要我去把爸爸叫来,让他看看你到底怎么了。」
听到我想要叫爸爸后,妈妈一下子慌了神,她知道自己现在这状态,自己的老公肯定会发现异常的,于是便连忙说。
「妈妈真的没事的,不用叫爸爸的,只要休息会就好了。」
「真的没什么不舒服么?」
我盯着妈妈关切的问着,被我这么关切的问着,让妈妈觉得我好像长大了,懂得关心人了。不过让我没想到的事,这次意外的调戏妈妈,让妈妈对我的印象大为改变了,此刻我当然不知道这一切,这也算是我这次意外的收获吧。
看着妈妈点头示意自己真没什么,我就安静的坐在妈妈的身边,陪她说说话,妈妈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着我。因为此刻她毕竟还要对抗下体的跳蛋,就在这时我看到远处的爸爸好像也要回来了,便急忙关掉了妈妈身体里的跳蛋。
妈妈显然发现,藏在体内的跳蛋突然停了下来,让她不由的松了口气,不过她很快发现自己的老公回来了。
「哎呀老婆,你怎么脸红成这样,还流了那么多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面对爸爸的问题,妈妈竟一下子语塞了,看着身旁的妈妈,我为了不让爸爸发现异样,赶忙说道。
「妈妈只是有点累了,才这样的,我刚才问过了,妈妈没事的,对吧,妈妈?」
面对我这突然的打圆场,让妈妈第一次觉得我是那么的可爱,于是便接着我的话说道。
「是啊,老公,我没事的,只是累了,刚刚儿子陪我做了会,现在已经好多了,你们玩好了么,好的话我们继续爬山啊。」
「你真的确定自己的身体没什么么?」
「真的啦,好了,我们继续出发吧。」
听到妈妈这样一说,爸爸显然也相信了这一切,毕竟连我都说了妈妈只是累到了。只见妈妈起身朝前走去,爸爸担心妈妈的身体,自然也快步跟了上去。
我在跟上去的时候,看了看妈妈原先坐的地方,发现妈妈坐的石头明显的已经湿了,心想,看来刚才的刺激确实有点过了,妈妈大概流了大量的淫水吧。我摇了摇头,便赶了上去。
不过为了担心爸爸会有所察觉,所以在接下来的游玩中,我并没有再次的打开跳蛋,妈妈显然也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跳蛋终于安静了下来,心中的大石头也落了下来。就这样我们一家三口度过了愉快的一天。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发现妈妈对我的态度明显改变了,一直夸我懂事了,还一个劲的往我碗里夹菜,反观爸爸只是一边笑着看着我们母子,一边喝着杯中的酒。今天的妈妈也没管爸爸,让他尽情的喝,所以爸爸自然也很少开心。
晚上,我在房间的时候,突然收到了妈妈的短信。
「今天你可差点把我害惨了,我爬山的时候身体里的跳蛋突然震动了起来。」
「啊,对不起啊,我想是不是故障了呢,真是对不起。」
「不会是你在背后偷偷的捣蛋吧。」
「真的不是啦。」
我急忙解释。
「好了,我老公快洗完澡了,就不发了。」
说着我就没有再接到妈妈的短信。不过从刚才的短信中,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妈妈在怀疑是我在暗中搞鬼,也可以感觉到妈妈有点不满。不过这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反正以后慢慢在哄哄妈妈,我相信这点摩擦很快就能修复的。到时今晚妈妈对我态度的转变,倒是意外的收获,看来我以后要多在妈妈身上下功夫,这样说不准能把我虚构的那人物比下去呢,毕竟作为儿子的我能哄妈妈开心的机会多的很。
第二天一早,我就早早的将自己开的那个房间退掉了。我们一家踏上了回家之路。到家后,我才感觉这三天过的真累人。于是早早的便倒头睡了,第二天一早我起床,也没发现妈妈有给我发消息,看来这次真的让妈妈生气了,我发了条不过假期才刚刚开始,时间还长着呢,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我坐在书桌前,一边想着,一边在网上乱逛,就这这时,我收到了陈洁的短信,就这样另一个计划浮现在了脑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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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兴奋啊!睡不着了!!哈哈哈哈!!!
养肾存钱,明年再战!!
请于周三、五晚十点后查阅!我会爆肝赶稿的!
太高兴了!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金妈妈特地安排奴家来服侍公子,怎么能叫玩笑呢。”唐昕眼波流转,纤腰一扭闪进门内,随手将房门带上,喀拉一响,连门闩也放了下来。
南宫星揉了揉眉心,道:“刚才在金姨房里的是你?”
唐昕吃吃笑着走到他浴桶旁侧,蹲下微微仰头看着他道:“莫非不是我,换成花月院的正牌花娘,你才高兴么?”
她选的这个姿势角度着实风光无限,南宫星从桶边往下微斜俯视,不光她显得格外无辜的水眸极其诱人,更能看到那开的极为大胆的领口中诱人无比的美景——桃红抹胸刻意兜的极紧,将两峰玉丘包裹的格外耸隆,视线一垂,自然而然便看到一道撩人无比的阴影,将一双玉兔左右分开。
“花月院的花娘,起码要的只是我的银子……”南宫星喃喃说罢,眯起眼睛在唐昕身上上下打量,道,“你怎么见到金姨的?”
唐昕将湿巾子往热水中过了一过,抬手拧到半干,往他肩上一放,一边仔细擦洗,一边柔声道:“稍微打听一下也猜得出来她是千金楼的老鸨,我只要亮明了女子身份,你觉得凭我的模样,还不够资格见个老鸨么?”
南宫星略一沉吟,苦笑道:“跟着你再说是我的同伴,金姨验证过后,自然也不会亏待你。”
唐昕掩口娇笑起来,道:“你人缘太好,人人都向着你。”她手指隔着湿布在他肩上灵活按揉,呢喃道,“奴家可是头一遭伺候人洗澡,公子可千万不要嫌弃奴家哦。”
看着她明明脸已红到耳根仍在强作镇定做戏做足的架势,南宫星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故意叹了口气,道:“就算嫌弃,我也等不及换下个美人过来了。”
唐昕一怔,还没想明白他这等不及是什么意思,就觉手臂一紧,腋下突然被他紧紧揽住,还不及反应,整个人竟被他一把拉起,扑通一声拽进了木桶之中。
那浴桶本就有鸳鸯共浴的用途,多了一个她,只不过溢了些水出去罢了。
只是她这一身盛装,登时便成了落汤鸡羽,湿嗒嗒皱巴巴紧贴在身上,全没了半点模样。
还没在水里稳住身子,一双结实手臂已把她牢牢圈住,趁着她心神惶乱,一只大掌毫不客气的按住了一只娇软乳房,另一手则在她腰胯之间上下抚摸,一副猴急色鬼的德行。
唐昕吓了一跳,没想到他如此性急,要去掰开他的手,又觉得这举动实在是矛盾至极,可就这么突如其来的被他摸来摸去,心里又如何能不又羞又急,匆忙之间,慌道:“小星,你、你慢些。你……吓着我了。”
南宫星欲念正炽,强压着帮她做暖身调情功夫已是定力过人,但听她难得一见的连话音都微微发颤,终究还是怜惜之情上涌,手中力道松了七分,只是从下方轻轻托住乳兔,温柔揉弄,口中倒是不忘戏谑道:“你有胆子打扮成这样进我的房,只是进来一起洗个澡,怎么反倒怕了?”
虽说平时仗着样貌妩媚不乏对男子假意挑逗的经历,可被人真真切切抚弄上胸前奶儿,自长成之后满打满算不过第二次而已,上一次还是在暮剑阁里遭了算计,满心只有羞愤难堪,哪里还记得有什么感受,如今被这样细细抚弄按揉,不觉胸中便热乎乎的饱胀起来,好似有团热气痒丝丝的想从乳尖儿流出去一样,一时顾不上深思,强笑道:“奴家……奴家这不是没……没被弄过么,本想先帮公子洗个澡,谁知道……公子竟这么猴急。”
南宫星哧的一笑,低头寻到她发髻之下,往她因低头而显得更加修长的脖颈上一口亲去,双唇到处,舌尖立时出动,在她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滑嫩玉肌上当即便是一舔。
怀中娇躯马上便是一僵,螓首情不自禁一缩,轻轻哎呀叫了一声,南宫星听在耳中,双臂一紧不叫她逃开,跟着便连连亲舔数下。
唐昕后颈被他弄的酸痒入骨,身子情不自禁扭了几下,这一扭,反倒在他怀中坐的更实,臀后突然好像压到了什么硬物,直愣愣硌着她腰下寸许。
她吞了口唾沫,想了想今晚临时抱佛脚得来的知识,挪了挪臀尖感受了一下大致形状,心尖儿一颤,知道碰到了男子阳物,连忙深吸口气定了定神,小手一张从水中摸索过去。
她等合适的机会已经等了太久,这次唐行简的出现让她对唐门的不安又加重了一层,再加上南宫星的确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看白若兰的样子,也知道那两人的好事多半只剩下一层窗户纸,她实在不能再等。
千金楼里的机会并不算好,但她已不打算放过。
不仅是为了唐门,也是为了她自己。
唐昕这名字如果一定要进谁家的门,她思来想去,也不会有人好过南宫星。
树上的果子,不早些摘下,保不齐便只剩下空落枝头……她咬了咬牙,手指挤入两人之间的缝隙,一点点摸到了南宫星的跨下。
热水蒸的她有些发晕,连指尖的触感都仿佛迟钝了许多,幸好,练了十多年暗器,就算迟钝不少,手指也依旧比许多人的眼睛都要好用。
她最先摸到的,是有些卷曲的毛发,和她下面的很像,但要茂密许多,犹如一碰乱糟糟的野草,她咬了咬嘴唇,故意捏住两根扯了一扯,算是报复他将自己的脖颈胸脯亲亲揉揉弄得又涨又麻。
南宫星轻轻哼了一声,当即投桃报李,张口便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她脖子一缩,不敢再做挑衅,扁了扁嘴,往里探去。
好似一棵树扎根在草窝里,毛丛当间,直愣愣伸出一只硬梆梆的肉棍,皮里摸不到根,往下到是触到皱巴巴一层紧皮,向里掏了掏,好似裹了两个丸子。
知道那处也算是个要紧地方,唐昕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用手掌罩住,轻轻抚揉。
她那纤纤玉手比周围的热水还要烫上几分,虽在指根处有些茧子,掌心却是柔绵滑嫩,再加上她手上动作极为灵巧轻柔,这一番揉搓爱抚,让南宫星胯下一阵舒爽,忍不住连命根子都用力挺了一挺。
“你、你那东西……还……还会动?”唐昕略略一惊,玉指上攀,仿佛有些不信一样握住了阳物根部。
南宫星仍只顾埋头在她雪颈香肩啃咬吸吮,懒得用嘴回答,而是会阴使力,让那根巨物在她掌中挣了一挣。
唐昕咬着嘴唇,颇为担心的在那跟阳物上来回圈量,从根到头从头到根,竟找不到一段细处,最粗的那段伞棱,足足有她并三指宽……这、这胯下哪里有地方能装得下这么一根怪物?
南宫星正自欲火中烧,命根子骤然被她抓在掌中摸上摸下,当下便是一股酥痒直冲心头,情不自禁便微动腰杆让那巨物在她手心里前后一滑。
唐昕本就心思机敏,现学现用的本事更是不差,一发觉他那东西有所需求,立刻便五指一圈将棒儿紧紧握住,上上上下套弄起来。
毕竟头一回,她握的力道略有些重,不过南宫星正在亢奋之中,反觉得分外刺激。他享受着绵软掌心的包裹,手上也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在水中轻轻一扯,拉开了唐昕腰上系带。
窝在水中的她一门心思都放在手中阳物上,一时间并未发觉,直到领口突然一松,一只热乎乎的手掌径直闯入衣裙之中,一勾一推,就把她那件精挑细选的桃红抹胸挪到了酥胸之下,一对儿圆润白嫩,大小恰到好处的娇美奶儿,登时便裸在水中,她这才低呼一声,缩了缩身子。
心知男人最爱煞的便是这对儿宝物,唐昕咬紧了牙硬是不去抬臂遮挡,就这么垂下目光眼睁睁看着南宫星手掌一握,把她一边酥胸抓在手里,好似连心儿都被同时握住一样,她喉头一紧,情不自禁的哼出一串妩媚低吟。
南宫星将头从她肩上探出,一边用下巴上的胡茬磨蹭着她锁骨附近的肌肤,一边观赏着掌中正把玩的弹动玉兔。
也不知是平时衣物隐藏的好,还是唐昕有束胸的习惯,此刻没了遮挡,这奶儿硬是比平常隔着衣裳看时大了几分,虽称不上丰盈如瓜,却也能饱饱地填足他张开五指,而且大抵是暗器练习多有胸臂牵扯的缘故,这乳房比寻常女子更加紧凑结实,十分弹手。
令人爱不释手的奶包顶上,是块铜钱大小的嫣红圆晕,小巧乳头原本扁扁藏在中央,经他一番抚弄撩拨,此刻到是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探出一颗红豆似的头儿,他心中喜欢,二指一并将其夹在当中,拇指指肚将奶头轻轻按住,运上一点内息便开始旋转摩挲。
“唔!”胸前阵阵酸痒细丝般透了进来,唐昕只临时学了如何服侍男人,却不知道如何应对自己身上的炽热情潮,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细细吟哦几声,软软道,“公子,你……你把奴家胸口弄得好难受,憋憋涨涨的,又酸又痒呢。还、还要这样摸多久啊?”
她这会儿还不忘扮作花娘语气,本就微微发颤的声音里透着一股隐隐骚媚,南宫星顿时有些按捺不住,胯下也被她捋的有些发腻,趁着热水未凉,他索性把她向前一放,自己挺身站起,双腿微分,赤身裸体水淋淋的立在了她的面前。
“你既然找金姨给你开了私塾,想必该学会了怎么用这儿吧。”南宫星已有些迫不及待,但念及唐昕多半仍是处子,便苦苦压下升腾欲焰,垂手在她嫣红唇瓣上抚摸着说道。
唐昕跪坐在水中,微微昂头,正能看到水面那根硕长阳物正微微晃动着指向自己,顶上马眼含着一口透明津液,龟头紫亮,玉茎微弯,映着灯烛昏光真像是一把出了鞘的宝刀。
她舔了舔嘴唇,用手指在龟头两边比划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巴依样一比,眨了眨眼,不解道:“这、这要怎么不碰到牙齿?”
南宫星半坐在桶壁,把双腿分的更开,垂手恰好摸得到她敞开衣襟中的饱满酥乳,一边轻轻捏着乳头,一边指点道:“张的大些,嘴唇往回垫着点,真稍微碰到一下,我又不会怪你。”
唐昕千娇百媚的抬眼看着他,向前一伏,道:“好好好,那奴家就试试。粗手笨脚的,公子可别生气。”
“粗手笨脚不打紧,嘴甜就好。”南宫星看着唐昕这副鬓发凌乱衣襟半敞的诱人模样,已有些等待不及,手掌一按,将她往自己这边又带了一带。
这下那根阳物已几乎贴到了口唇之上,唐昕纵然满脸发烫好似要烧起火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阵,她先是抬手把住了根,将那上翘棒儿微微下压,对正了方向,跟着小心翼翼的吐出舌尖,犹犹豫豫的凑了上去。
心里想着毕竟是男人尿尿的地方,不定有什么味道,不料屏住气息贴了上去,却只尝到一片洗澡水的滋味,她心里立刻暗骂了自己几句,这种时候竟然犯了蠢,水里泡了这么久,哪还会有什么味儿。
这便放下心来,她乖乖的昂头侧首,仔仔细细的将手中棒儿由前到后由头到尾一寸一寸舔了过去,虽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会乐在其中,但抬眼看见南宫星舒畅的眯眼轻哼,心底不免有些自得,唇角都禁不住微微上翘。
将头枕进他大腿内侧,她将棒儿横亘唇畔,嫣红丁香一边上下扫动,一边缓缓平移,一直到了伞棱左近,她发觉南宫星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了几分,双眼一亮,知道自己寻到了地方,立刻将柔嫩唇瓣贴吮上去,一条小舌由下而上勾舔半圈,再从马眼处扫过转回底下,周而复始,舔的嘶噜作响。
这般舔吮虽然也是丝丝缕缕酸麻入骨十分受用,但南宫星此刻急需的是畅快淋漓的宣泄,没有裹吮嘬吸光靠这丁香连舞,到她下巴累掉在地上,也出不来半点火气。
对唐昕这样的姑娘,话到不用说得太明,南宫星抬手在她耳畔温柔抚摸两下,稍稍往正面,她便心领神会,咂的一声在侧面亲了一口,乖乖挪到了前方。
红唇轻启,粉颈向前一探,光润软嫩的唇瓣已小心翼翼的将菇头圈在当中,唐昕先用舌尖钻了钻湿润马眼,听得南宫星喉间一阵咕哝,连棒儿都涨了一涨,心中暗喜,这才拢紧了口唇,将阳物一点点吞入。
毕竟是千金楼的花娘亲自指点,唐昕动作虽然青涩,唇瓣的力道动作却是恰到好处,并非是一口吞下,而是嘬起成环,让阳物将小小洞眼渐渐撑大,一过了粗大伞棱,便连香腮也一并吸紧,密密裹紧了口中怒龙,直到龙首捅到了底,才转向外吐,抽出之时,朱唇更是卖力的贴紧玉柱,香津化作缕缕银丝,牵拉缠绕上去。
初几下还唯恐碰了牙齿,往复几次,她便找准了窍门,越动越熟,越动越快。
南宫星眯起眼睛,双手一左一右各捏住一颗乳豆,牵拉着乳球在水中前后左右摇动不休,水波阵阵之下乳波荡荡,煞是好看。
反正没个五六次今夜是决计无法罢休,他被她含吸的颇为舒服,心念一动,站回水中伸手扶在她的脑后,轻轻一压,胯下跟着一挺,满是口水还占了点胭脂的阳物顿时比方才多滑进去二指有余。
“咕呜——呃嗯嗯……”那上翘龟首一路辗过口内天顶,径直刺入深处,唐昕喉间顿时一缩,险些呛咳出来,连忙回想着方才花娘的教导,一边将下巴昂起,一边尽力放松舌根附近的紧张,她还没学会如何在这种情形下保持顺畅气息,索性屏住一口真气在胸,就这么深深含住,飞快的前摇后摆。
“嘶……嘶唔……嗯呃……嗯嗯唔……”每次顶入,挤出的那口气息泄出口鼻,恰成了令男人心醉神迷的酥柔娇哼,配合着口中唇舌摩擦带起的津唾之音,当真是淫靡非常。
除了口唇卖力,那双玉手也没闲着,一只托在阴囊之下轻轻揉搓,另一只则一路上伸,反去捏住了南宫星胸前的小小乳头,学着他的样子捏揉玩弄。
这一番动作,配合着她微昂螓首投上来的水润目光,就算是柳下惠怕也禁不住元阳大动。
“呃……哼嗯……”胸腹间的股股欲火循着那美妙滋味汇聚过去,南宫星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了低哑的呻吟,在玉掌中翻动享受的春袋开始阵阵憋胀,仿佛已裹不住急欲冲出的阳精。
他本也没有忍耐的打算,唐昕再怎么比寻常少女成熟,终究也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娇嫩处子,身上的冲动要是让她从浪头一路受到浪尾,之后几日也不必下床了。
“嗯!来了……”脊背一紧,腰眼一酸,南宫星并未刻意忍耐的精关终于被唐昕勤勤垦垦的小嘴叩开,那昂扬怒龙在她口中猛然跳了两跳,结结实实的敲在她上腭。
这会儿该怎么处理没人特意教过,唐昕一怔,还照着先前动作往里送去,哪知道那菇头刚刚抵住喉咙,便猛地一涨,一股浓精射了出来。
“咳!咳咳嗯呜——”饶是她应变够快,仍被呛了一口,满鼻子尽是淡淡腥气。
她到是记得授课花娘的叮嘱,到了这关头还是把阳物往自己口中硬吞了几分进去,霎那间又是几股阳精喷进嘴里,一张檀口登时便噙满了黏滑如粥的精浆。
被呛得眼泪都快出了眼眶,她微微昂头,楚楚可怜的望着南宫星的满面红潮,凤眼半眯,咕咚一口,将满嘴精水就这么吞了下去。
元阳方泄,情潮未却之际,正是男子胯下那根棒儿最为不堪挑逗之时,尤其龟首方圆冠棱前后,此时舔吮上去,何止事半功倍。
唐昕若真进了千金楼,毫无疑问会是学的最好的花娘,最羞涩紧张的峰头渐渐过去,她反倒对男子的身躯和不久前所学的事情起了兴趣,匆忙咽净了嘴里的东西,她马上拢起朱唇,吸紧香腮往那软了几分的灵龟上嘬了过去。
以往只在丰美孰艳的体贴娇娘身上尝过这般滋味,虽然知道她临时抱了佛教,南宫星却也没指望她会懂此一招,享受过了元阳迸出那片刻间的极致欢愉后,他就已放松下来,连把玩着那双美乳的手也已松开。
结果唐昕着实让他惊喜了一下,那股彻骨酸麻几乎是瞬间便流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哼出声来,不觉便把腰胯往前送出,双手搂在唐昕耳根一副不舍得让她撤开的模样。
唐昕心里一喜,红唇一抿将灵龟含在齿内,灵巧小舌攀附而上,专往那一圈棱沟前后扫弄。
南宫星将头一昂,当下便快活的叫出了声,霎那间满心只觉得这张小嘴真是可爱体贴的紧,美得他连阴囊中的肉丸都酥麻欲化。
一直含吮到那股劲儿彻底过去,唐昕才缓缓向后退开,望着沾满她津唾变得闪闪发亮的那条阳物,一时间心中酸甜交杂,竟有些黯然神伤。
不过这神情转瞬即逝,她抬起头,向后一靠坐在水中,双手抱着白腻酥胸,笑吟吟道:“公子,奴家这箫,吹得可还满意呀?”
大概是方才没能含好,唇角挂了几点白浊,她娇声说罢,吐舌一卷,将那星点残余也舔进了口中,朱唇半开,在南宫星眼前丁香蠕动,将那点污秽连着津唾一道吃了下去。
南宫星体内本就仍有欲火流转,刚刚软化的阳物被她的媚态一激,立刻又有些蠢蠢欲动。
他忙定了定神,抬腿一迈出了浴桶,扯过布巾抹了抹身子,披上一件外袍,柔声道:“唐昕,你心思这么机敏,为何就想不到呢。即便没有你做的这些,唐门要是真出了事,我就是看在我娘的份上,也不可能坐视不理不是。你这样委屈,又是何苦……趁我还忍得住,你收拾一下,帮我叫个花娘进来吧。”
唐昕白他一眼,掬水洗去了凌乱脂粉,幽怨道:“小星,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圣人还是个傻子?只是为了我家门派有可能的危机,我就会心甘情愿做到这种地步么?是,我处处算计让你觉得不快,可我历来做事就是如此,岂是一朝一夕能改过来的。你可以不喜欢我,可总不能连我喜欢你,你都不敢承认吧?你去问问你其他的红颜知己,不是为了讨你欢心,会有几个肯抛开脸面跑去找妓院老鸨教授这种下作事的?”
南宫星心中一震,他从一开始就对唐昕略有偏见,自己也心知肚明,只是一来她的美貌并不很合他的胃口,二来同处之时大多有白若兰在侧,三来男人对这种抱有鲜明目的的示好本就略有排斥,因此从未想去纠正过来。
如今听她含嗔带怨的亲口讲出,又的确有豁出羞耻为他口舌侍奉的行为在前——一个遭过兄长猥亵的黄花闺女,哪里还可能做出更多,心中如何不乱?
他本就是多情种,当下便说不出半句推拒之言,骤然想起一路同行中几次唇枪舌剑交锋,日常言语调笑逗趣,心头终究还是平添了一股甜蜜滋味。
可话已出口,他暂且也想不出如何找补,心念连转,不由得怔在原处。
唐昕没参透他此时心思,还道自己一番抱怨惹他生了气,心底大感悔恨,颇有行百里者半九十之憾,听他也不开口,更觉焦急。
热水经了一番折腾,这会儿凉了不少,她这一呆,略感身寒,心念一动,也不去运功抵抗,任凭一股痒劲儿从脑后涌出,抬手一掩,清脆响亮的打了个喷嚏,跟着双臂一抱,可怜兮兮的看着南宫星,换回了花娘媚语,撒娇般道:“公子,奴家都快凉着了,您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么?”
本还在想着如何哄她,听她这么一说,南宫星心中一宽,更多了几分感激,口中笑道:“你起来,我帮你也擦擦身子。”
看他眼底总算有了几分柔情,唐昕喜出望外,忙又抖擞精神,娇滴滴扭转粉颈,含羞带怯的扶住桶边,依着心里记得的教诲,揽住衣襟款款站起。
衣裳是留给男人去脱的,就算湿透了黏在身上,应该也不会有差。而且单纯被看的时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露还羞,远比上来就裸出一身白花花的肉要勾人的多。
湿淋淋的衣裙本就令唐昕的玲珑身段尽数显现,胸前衣襟一揽,若隐若现的乳峰比起方才被拿捏把玩的时候反倒更加夺目,南宫星情不自禁走上几步,生平头一遭被这么个良家处子勾的心痒难耐。
不愧是千金楼。名师出高徒,大抵如此。
走到唐昕身后,南宫星拿起手中拧干的巾子,往她肩头轻柔擦拭,柔声道:
“这湿淋淋的衣服穿着也太难受,我帮你脱了好不好?”
唐昕胸中早已好似擂鼓一般,知道真正紧要的关头就要到来,连鼻息也略显促乱,她扭了扭身,强作镇定道:“公子要脱,奴家怎么敢不应。只是蒲柳之姿,怕入不得公子法眼呢。”
“怎么会,明明好看的很。”南宫星一边将她半臂缓缓扯下,一边低头细细亲过用布巾擦干的肌肤。
唐昕喜滋滋的向后一靠,倚在他的身上,娇声道:“那方才公子还要赶奴家走。”
竿子都插在了面前,岂有不顺着爬得道理,南宫星半是玩笑道:“因为这蠢人不识好歹,你要还气,打他几个巴掌可好。”
唐昕身子一扭,轻笑道:“奴家舍不得呢。”
南宫星顺着她修长柔润的肩颈侧线跟着布巾亲吻下去,双手一拽,已将她裙装褪到脊背当中,露出略显瘦削的肩胛,贴着她湿润肌肤一边轻舔,一边道:
“别再扮花娘了,难不成,你连这点自信也没有么?”
被一语戳中要害,唐昕浑身一僵,干笑两声,有些急促的吸了两口气,轻叹道:“换做是其他男人,我当然是自信满满。可谁叫我遇上的是你呢,我那点小手段,对你可是不值一提。”
“比起手段,我更看中的是心意。”南宫星微微一笑,沿着她肩后亲吻而上,从发鬓下亲过了面颊,绕向前方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嫣红唇瓣。
唐昕气息一滞,只觉南宫星的双唇愈来愈近,浑身一阵火烫,竟不知为何有些腿软。
嘴倒唇边,她才冷不丁想起什么,忙抬手挡住,拧身一挣,往木桶另一边迈了一步。
南宫星略觉疑惑,微微皱眉道:“怎么了?”
唐昕凤眼圆睁,急匆匆抢过桶边桌上一杯凉茶,仰头灌进嘴里,漱了几遍一口吐掉,连漱了五口,把那一大杯茶用的见了底,才擦了擦嘴巴,转过身来,红着脸闭上眼睛,微微抬起了下巴。
燕好之时南宫星一向百无禁忌,又哪里会嫌她口中脏污,见她这么在意,反倒起了逗弄之心,迈步走到她身侧,双手一抬捧住了她面颊,却并不亲下,只是笑嘻嘻的看着。
唐昕等了一会儿,觉得不对,舔了舔嘴唇睁开双眼,道:“你怎么……”
话未说完,南宫星低头亲下,趁她开口说话,舌尖长驱直入,轻轻松松闯入贝齿之间,循着茶水的淡苦微香,一口气便将她小嘴里头舔了个通透。
“唔、唔嗯……嗯嗯嗯……”男欢女爱之际,多少调情手段风月伎俩,往往都比不过热切缠绵的深邃亲吻,即使最紧张羞怯的时候唐昕都还算清醒尚能细细思忖,而此刻被这样结结实实的吻住,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先前记在心里的朱唇迎凑法门也忘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本能驱使着丁香凑向南宫星的舌头,忘情的与之摩擦纠缠,溢出娇美呻吟串串,流遍全身情热阵阵。
亲吻到她眼湿耳热媚态尽显,南宫星才心满意足的向下滑去,此时她身上的水已不必再擦,正是恰到好处的水嫩光润,一路亲过锁骨,湿热口唇毫不犹豫的爬上了雪弹酥胸,一口吸住早已发硬的奶头,轻轻咬住,舌尖上下拨弄。
胸乳早先就已被玩弄的饱胀憋闷好似大了几分,如今换了嘴巴欺负过来,唐昕更是毫无招架之力,美美的低叫一声,便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南宫星的脑袋,仿佛恨不得将他按进身子里头去。
在嫣红乳苞上盘桓一阵,听得唐昕气息愈发急促,他向斜侧一滑,顺着饱满的乳房下沿舔向浮现出浅浅凹痕的肋侧,好似用舌头盘点她胸肋数目一样,一寸寸缓缓舔过。
千金楼教的净是取悦男人的法子,而倒了被心仪男子亲吻抚弄的时候,唐昕便找不到半点可用的情报,只知道被他舌尖拂过的地方都热乎乎痒酥酥的好不舒服,恨不得让他把每一处都如法炮制一遍。平生早已习惯了三思后行,分析在先决断在后,如今遇上完全茫然失措的情景,她也只有傻傻站在水中,任他一口口亲向胯上卷成一团的抹胸衣裙。
按说,不是该去亲他的么,那东西软了还能亲硬,给他亲的妥帖了,就该躺在床上等着开苞破瓜了不是,怎么……怎么反倒是他在自己身上亲个不停?怎么……怎么就被亲的连骨头都要酥了呢?
红潮上涌了唐昕满脸,此时她就算再想做些什么也无处下手,南宫星已亲到了她的背后,一边双手绕过腋下轻轻托抚着她更加饱胀的奶包儿,一边在她腰臀之间最凹陷处上下舔动。
她此前从不知道原来那里是这么怕痒,舌头贴在上面一滑,便痒的她娇躯微颤,一股异样的麻软滋味升上心头,绷的死紧的肚腹之中,不知什么地方跟着一抽,挤出一片暖洋洋的愉悦,漾开在胯下方寸之间。
“嗯嗯……嗯啊啊……”想不出该说什么,偏偏胸口憋闷的紧,她咬了咬唇,想着学来的那些男人爱听得动静,张了张嘴,本还担心叫不真切,哪知道恰好一股酸劲儿升到心尖,浑身一抖,一串呻吟当真是没了半点作假,好似个急上房的春猫,反羞得她满面通红。
大概是听了临时师父的建议,她衣裙里面也没着半点里衬,腰带松开之后,来来去去裙子早已坠进了水里,南宫星亲到剩下那对衣物附近,双手一扯,便将它们也剥到了桶里,露出下面略嫌劲瘦的紧翘臀峰。
毕竟已经走了两年江湖,唐昕裸出的左边臀瓣,靠近大腿的地方,还留着一道细长伤痕,伤口痊愈的还算不错,只剩下一道肉粉色的痕迹,微微凸起,他颇有些怜惜的看着那里,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抚摸。
唐昕一怔,跟着连忙回手挡住,慌张道:“那儿、那儿就不必碰了。不好看……”
南宫星抓住她手腕放到一边,虽不再用手触碰,却一口亲了上去,舌尖沿着伤疤轻柔舔过,登时便舔的她周围肌肤泛起一层细密的小小疙瘩。
“屁股……有什么……可亲的……你……你……嗯嗯……”大抵没想过小时候练功挨板子的肉厚地方竟也有感觉如此敏锐的时候,而且屁股毕竟是屁股,平日里接触的不外乎亵裤马桶,即便水里泡了,她心里也觉得不净,如今被他一亲,心里又是不安又是高兴,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南宫星怎么会不知道女子此刻的心思,双臂一揽已将她圈在身前动弹不得,鼻尖故意在她臀上蹭了一蹭,吸了吸气,笑道:“好香。”
“瞎说,那……那可是屁股……”唐昕啐了一口,羞得连腚沟都夹了起来,“而且……也不好看。”
看来她还颇为在意自己臀肉不丰上面有疤的短处,南宫星微微一笑,双手揉着两瓣臀肉道:“好不好看,我喜欢看就行。”
揉搓之间,两丘白肉忽开忽闭,虽说还看不到牝户美景,但沟壑之中另一个小巧穴眼却无处可躲,不得不露在他眼前。
细润小褶簇成一个小小花苞,周边生着一圈细细绒毛,臀肉牵扯,穴口微展,便露出内里粉莹莹环环嫩肉,到真是朵后庭娇花。
“你这人做事……怎么和她们说的不一样啊。”唐昕扭头看见他正盯着自己臀缝看个不停,想来想去不记得教她的人说过还有这步骤,急得在水里跺了跺脚,激起一片水花。
“男欢女爱,那儿能靠一个花娘便教会了你。”南宫星微微一笑,手指在水里一蘸,伸到她臀眼外轻轻揉了起来,“她教你怎么让我快活,我便来教你,你能享受怎样的快活。”
“不是……要把那东西放进来,我……我才会舒服么?”唐昕伸手想去护住后窍,却被他再次拿开。
“那样有那样的快活,这样有这样的快活,女子天生便能有多样销魂,你这么聪明,我怎么舍得不一样样都教给你呢。”南宫星口中说着,抬手一压,让她弯下腰去撅起臀来,跟着手臂一伸,抬起她一条湿淋淋的腿搁在另一边桶沿上踩住,笑道,“听我的不许动,我先来教你一种。”
暖身的撩拨已做足了功夫,只不过处子开苞伴着剧痛,极难在交合中尽享愉悦,南宫星既然已对她有了爱怜之心,便想着趁还能忍上片刻,先叫她尝一尝人间至乐滋味。
唐昕哪里懂得这些,只知道自己一腿在下一腿在旁简直像只树边土狗,可连转了三四个念头,还是觉得此时听他的才是上策,只得娇嗔道:“你……瞧你让我摆的这样子,像什么话。”
“男欢女爱,哪来那么多规矩。我偏就爱看你这样,如何?”南宫星起身帮她定好架势,一边笑道,一边回到原处,将她胯下桃源美景尽收眼底。
“好好好,你爱看,那……那就看个够……诶?呀……呀啊啊——”
骤然尖细娇媚了几分的叫声之中,他那灵巧修长的手指,已带着薄薄一层真气,拿住她微微凸起的蜜核,轻轻捻搓起来。
春光正起。
良宵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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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李斯萧,是一个很特别的人。」邱凯没有接话,静静等待着徐聆叙述
这他不了解的往事。
「那个时候,我是整个系里女生最不合群的,不想和男人有接触的我基本不参加班里的活动,和宿舍里舍友的关系也因为相同的原因而不怎么好。大一的时候,我就被硬拉着去了一次吧,学生会的聚会。」说到这里,徐聆停顿了一下。
「我其实很早就认识他了,因为当年他是校学生会的副主席,而我又被室友拉着进了学生会锻炼,就这样在刚入学的时候就认识了他。后来,我那个室友很快就从学生会退出去了,但我还一直留在那儿。然后,大一第一学期结束,冬至的那一天,学生会全体去外面来了一次饺子宴。他那时候已经是内定的下一届主席了,自然要去,而我因为之前一次都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也被硬拉着去了。」
「然后……」徐聆淡淡地叹了口气,「那天晚上,聚会结束的时候,他向我表白了。」「表白了?然后你就……」邱凯忍不住追问道。
「没,我没答应。」徐聆笑着摇了摇头,「我当时很惊讶,完全没有想到明明已经是这么刻意不显眼的自己为什么还会招来这样的告白。但说实话,当时很多学生会里的女生都暗恋他,能被他告白,我的心里还是有点儿高兴的,但说到底,我还是不怎么适应和男人相处,所以最后我拒绝了,但高速他这并不是因为我讨厌他,而是我没准备好。」「然后,这句话似乎是给他动力了,他开始正式的追求我。他其实不怎么会照顾人,因为他是个工作狂,那个时候就是了,但大学里的动作毕竟还是少数,所以他也会学着那些男生一样,给我送饭,约我出去看电影。和他在一起我感觉挺轻松的,或许是因为他表现的不是那么心急吧,我没有感到有什么压力,渐渐的也能很自然的和他说话了。最后,大二那年,他给我办了一个很特别的生日派对,然后……我答应了他。」听到这里,邱凯已经能和他所知晓的内容连接起来了,但他依然保持着沉默,静待徐聆继续叙述。
但徐聆下面的一句话,却是转向了邱凯。
「邱凯,你在大学的时候有女朋友吗?」邱凯愣了一下,但还是回答道:
「有过一个,大一的时候。」「就一个?」徐聆突然这样问道。
「我们在一起了三年,然后……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了,在我决定要留在Z市的时候。她好像,出国了吧。」邱凯简单的道出了那段他至今唯一一次的感情。
「这样啊……」徐聆从邱凯的话中听出了一些不同的意味,她很明白的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了另外一件事。
「你和你的女朋友,认识了多久,做了那种事情?」「哈?」邱凯没有反应过来,那种事情是指……「就是去宾馆开房啦,别告诉我你一次都没去过。」
「咳咳!」终于反应过来的邱凯借着咳嗽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然后有些讪讪的道:「去过……大一的时候就……」「哟,那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早得多啊。」
徐聆有些调笑意味的说道。
「徐姐……你别逗我了。」邱凯也被弄得有些尴尬,忍不住道。
「知道了,知道了。」徐聆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她接着说自己的话题道:
「可能是因为那件事对我的影响太深吧,我答应他之前,心里就一直在想这件事。」
「他似乎也知道我避讳这件事,一直都没有提起过,不过我知道他实际上也是想要这些的,所以……最后我主动提出了这件事。」「诶?是徐姐你主动的?」邱凯不禁发问。
「是啊,很奇怪吗?」徐聆看向邱凯。
「不,没有,不奇怪。只是有点儿意外罢了,毕竟这种事情都是男方……」
「是啊,他当时也很意外,但也很开心。后来,我们找了一个比较特别的日子,就去了。」徐聆说着,声音又低落下来,「好巧呢,正好是今天,我决定把自己交给他的日子。」再次从徐聆口中听到惊人事实的邱凯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十几年前的今天,居然是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那现在……邱凯突然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然后,就像我最担心的那样,我根本就不能……我不是讨厌他摸我,但我对他的动作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心跳没有加速,他摸我摸的越多我的身体就变得越僵硬。」徐聆说着,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最后,是不了了之了。第一次,结果留下了很不好的回忆呢。」说着,她像是自嘲,又像是叹息般露出一个笑容。
「然后,他开始想办法。一开始他以为我是太紧张,暑假的时候,他带我出去旅游,还在宾馆的电脑里找那种电影给我看,但还是不行……后来,我也忘记是什么时候了,他拿了一瓶什么东西,好像是润滑油吧,说是用那个就可以插进去了。我知道这是我自己的原因,所以我没有反对,让他用了那东西插进来。润滑油很凉,插进来的感觉,很疼,很不舒服……但我忍住了,我觉得既然他已经为我做出了这么多的牺牲,他不在乎我这方面的缺陷,我就应该为他做出这些付出。但是——」徐聆顿了一下。
「我还是错了啊。我以为,只要能用润滑油那样做,他就能满足,如果一次不行我多忍几次就好了,直到毕业,直到结婚前,我都是这也想的。但是,我还是不了解男人啊……不了解他真正想要什么。」徐聆再一次转向了邱凯,开口询问道:「邱凯,这些事情你应该比我清楚,在你看来,我这样的,我……算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吗?算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吗?」「我没法说,徐姐,这不是我能评判的事情。」邱凯只能这样回答。
「是啊,你不能评判呢,」徐聆移开视线,语气落寞的重复着,「但为什么他知道这些,他能评判这些,他却没有告诉过我呢?」沉默,邱凯只有沉默。
「结婚之后,我也开始自己想办法。看医生什么的是没用的,因为我自己明白,这是我心理上的问题,吃那些调养的中药是没用的。」徐聆接着说道。
「徐姐,你自己想办法……难道……」邱凯想起了那根被他留在店里的紫色按摩棒。
「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自己上网找点儿那种录像什么的看看而已,没做那种事情!」但徐聆却好似误解了邱凯的意思。
看着有点儿生气的徐聆,邱凯忙解释道:「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额,这个……」邱凯犹豫着是不是要把他在店里所见到的东西告诉徐聆。
但徐聆没给他犹豫的时间,紧紧相逼道:「说啊,你到底是啥意思?」「那我说了,你别怪我啊,徐姐。」邱凯决定坦白,但还是习惯性的给徐聆打预防针。
「看你说的内容是什么,我再决定怪不怪你。」徐聆则十分机敏的回答。
「额,好吧,」邱凯无奈,只好道,「我去店里拿东西的时候,收了一个快递,那个应该是徐姐的东西吧?」「我的东西?」徐聆重复了一遍,她猛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刷的一下就变得通红。
「嗯,你的东西。」或许是因为窗外的夜色过于浓厚,邱凯并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徐聆脸色的骤变,他还在自顾自的道:「徐姐,本来我还在怀疑那东西是不是送错了来着,现在听你这么说,原来你还买了那种东西来' 锻炼' 啊!」
「别说了啊!」徐聆终于忍不住了,冲上来捂住了邱凯的嘴,而邱凯,也直到这一刻才发现徐聆的耳朵都已经因为羞愧而变得通红通红。
「哈,哈……」徐聆喘着起,她从嘴中呼出的气息直直的打在邱凯的脸上,带着一丝酒味,还有一股十分好闻的香气。受到这香气的勾引,邱凯身体的某处开始蠢蠢欲动,本就已经被挑起了情欲的身体,也开始出现了某种理所当然的变化。
「那个,那个东西,只是我买来试试的,我还一次都没有用过。」「唔。」
被捂住嘴的邱凯,只能用唔声来回应。
「这件事斯萧他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所以,你不要告诉他,成不成!」对于徐聆以命令口气说出来的请求,依旧被捂着嘴的邱凯,只能继续唔了一声。
「啊,对不起。」直到这时,徐聆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是多么的暧昧,自己和邱凯之间又是接近到了一个何等亲密的距离。她赶忙送开了手,但没有回到椅子上,而是就这样,站在邱凯面前。
「邱凯。」「怎么了?我不会告诉李哥你买了按摩棒的,我发誓。」邱凯颇有先见之明的说道。
「我不是说那个了!还有别说按摩棒这个名字!哎呀,我怎么自己说了……啊!算了!」邱凯看着徐聆,他觉得眼前一脸娇羞与纠结的徐聆是十分难得的景色,因此要抓紧时间欣赏。
「总而言之!」徐聆终于从自怨自艾中解脱出来了,「我不追究你拆我快递的事情,你也别把我买,买……买那个的事情告诉李斯萧!」「嗯,我答应。」
邱凯道,「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徐姐。」「提醒什么?」有了之前的经验,徐聆现在对邱凯说的话十分警惕。
「下次买这种私人物品别用店里的地址。就算你是担心被李哥看见,也要用自己的名字当收货人吧?我今天拆开箱子的时候,还以为里面装的是前几天发来的零件。」「我这次是慌了啊!一不小心点错了,等发货了才发现用的是进货的地址,快递都快到了也没法改了。」徐聆低声解释着,「再说了我一直都在店里的,本以为反正都是自己接没有区别,谁知道偏偏是今天你自己一个人在店里的时候快递送了过来。我还以为是明天呢!」邱凯本想继续调笑一下徐聆,他实在是觉得罕见的露出含羞脸庞的徐聆非常有意思,但话到了嘴边,他突然醒悟自己现在和徐聆有些太过亲密了,对于已经结婚了,特别是之前还有过那样的经历对男性有抗拒心理的徐聆来说,这种亲密着实不算正常。
「怎么了?」似乎是察觉到了邱凯态度的突然转冷,徐聆问道。
「那个,徐姐。我问你件事好吗?」「什么事?」「你……不是很讨厌男人的吗?」「不是啊,我只是不习惯和陌生的男人在一起而已。」徐聆快速的回答道,「你说的我和不喜欢男人的女同性恋一样,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和斯萧结婚啊?」
「但是,我记得一开始徐姐你对我就挺好的。那时候,我不算……陌生的男人吗?」
邱凯试探着问出了这个在他心里盘算了很久的问题。
「呃?」徐聆一下子愣住了,她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大概……是因为你给我的感觉和我弟弟很像吧?」「你弟弟?」「是啊,我有个哥哥,还有个弟弟,我是家里的老二来着。」「原来是这样的原因啊……」不得不说,这个答案有点儿出乎邱凯的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
气氛,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尴尬,邱凯和徐聆都没有再开始新的话题。两人都沉默着,但二人的距离是如此的近,让这沉默对于减轻尴尬毫无助益,反而加重了两人心中那模糊而微妙的情愫。
「那个,我有点儿晕了。」徐聆率先打破沉默,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
「我送你回家吗?」「不用,这个时候连出租车都不好找了吧?」徐聆说着,「而且……我今天不怎么想回家。你帮我找个地方吧,我躺会儿就行。」「那……徐姐你去我卧室睡吧。」邱凯现在基本也明白了,今天的徐聆并不想回到那个和李斯萧共同的,但却会勾起他伤心回忆的家里。
「那你今天晚上怎么办?」徐聆顺着邱凯的话问道。
「我?」邱凯这才想起,他的家里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床,「我今天就在沙发上挤挤吧,反正是准备彻夜干活来着,几点睡还不一定呢。」「我稍微躺会就成,你要是累了,可以叫我替你。」徐聆说着,她还记得先前说过要帮邱凯干活的话。
「没事,我自己一个人能弄完的,徐姐你赶紧去睡吧。」「可是……」「徐姐,」见徐聆依然很犹豫,邱凯突然叹了口,「你是不是不想在我的床上睡啊?」
「啊?不,不是啊……」「那你为什么一直都不愿意动啊。」「那个,那个……」
「好了,好了。你既然头晕就别一直站在这儿了,去我是休息吧。」邱凯说着,推着徐聆去了卧室。
邱凯的卧室和客厅一样,也基本在所有的空地都放慢了箱子,进来的时候,两人还不得不从门口的那两摞箱子中间挤钻进来。卧室,其实算是邱凯最不想给外人看的地方。虽然卧室里的摆设很简单,除了衣柜和床就没有了第三样,但邱凯是个很随意的人,比起每天都整理他更喜欢积攒到一定程度再进行大扫除。好在,昨天邱凯闲着没事刚刚打扫了一下卧室,而且卧室里堆满的纸箱也起到了一定的遮挡作用,这次让邱凯不至于那么的尴尬。
「徐姐,要不我给你换床……」邱凯话未说完,就见徐聆扑倒在床上他从昨天开始就没叠的被子上。瞬间,邱凯尴尬不已。
「你和他一样,早上起床都不喜欢叠被子。」脸埋在邱凯被子中的徐聆模糊不清的说着。
「诶嘿嘿……」邱凯只能讪笑两声。
接着,徐聆没有说话,她好像就这样睡着了一半,趴在床上一动都不动。邱凯站了一会儿,他本想把被子给徐聆盖好,但那床太空被都被徐聆压在身体下面,他不敢轻易上去妄动。因此,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离开。
但就在他准备开门的时候。
「哎?诶?怎么回事……」邱凯刚刚拉开门,就听见一片稀里哗啦的摔落声,而将门更加打开一点儿后,他看到原本放在门两侧的箱子都倒了下来,那些装着空机箱的包装箱全部堆到了卧室门口的地板上,足足有一人多高。
「怎么了?」似乎是被吵醒了的徐聆在邱凯身后问道。
「额,好像是门口的箱子倒了,我马上就挪开。」说要挪开,但邱凯被这些箱子堵在门口,如何出去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这些装着机箱的包装箱体积都不算小,虽然分量不算重,但堆成一堆还是带来了不小的麻烦。邱凯想从里面把箱子推开,但箱子纹丝不动,似乎被卡主了。他又试着把箱子搬到里面,但搬进来的箱子放在哪儿是一个问题。卧室里没有更多的空间了,唯一可以放的地方是床上,但那上面现在……「邱凯?」「徐姐,你先等会儿,我马上就能弄开这些箱子了。」邱凯的焦急情绪也传达给了徐聆,但随着徐聆的出声询问,邱凯变得更着急了。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影响还留在他体内,他现在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一想到身后那张他睡过无数次的床上现在正躺着一具无比诱人的躯体,他就抑制不住的产生某种生理反应。
妈蛋!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邱凯恼了,他不顾面前的箱子里装着的全是贵重货物,直接踹了一脚。但这一脚非但没有起到什么有利的作用,反而让一个位于最上方的箱子摇晃了一下,险些砸在邱凯的身上。
卧槽!
「邱凯,要不……你过来吧?」身后传来的声音,让邱凯一下子愣住了。
「徐,徐姐?」邱凯回身,看着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坐在床上的徐聆,不敢相信刚才的邀请是发自她的方向。
「你……过来吧,我给你让个地方。」徐聆说着,往一边移了移,但无论她怎样移动,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她,在邀请邱凯一起同床共枕?
这一瞬间,邱凯觉得,自己一定还是在梦里没有睡醒,但徐聆的下一句话,就彻底打破了他这欲盖弥彰的掩饰。
「过来吧,我……不介意的。」
----分割线----「徐姐……」邱凯站在门边,看着徐聆,却迟迟不敢移动脚步。
「这里,怎么说都是你家,是你的床啊,我也就是借用了一下而已……反正,你过来吧。」徐聆解释着,但这理由连她自己都觉得过于牵强,说着说着,她自己已经先尴尬的低下了头。
「那……今天晚上的工作……」「反正都已经组装完了,剩下的,等明天再说吧。」「哦,这样啊,好。」邱凯呆呆的认同这徐聆的话,但下一句该说什么,他却想了好久都没想出来。
空气,有些凝固,尴尬的气氛充斥在两人心中。最后,又是徐聆率先耐不住性子打破了僵局——「你就打算一直站这么远和我说话?」邱凯一直站在门边,距离坐在床上的徐聆,可以说是距离最远的一个位置。
「徐姐,我还是就这样吧,我怕靠近了我会……」「会做什么?」邱凯不说话,他怎么可能把自己已经对徐聆起了邪念的心理活动说出来。
「唉……」徐聆叹了口气,「我都说了我不介意让你过来了,真不听话……别傻站着了,到这边来。」说着,还拍了拍身边的床单。
「徐姐,你就饶了我吧,我怕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李哥吃了的。」邱凯开始求饶,不过这话也不算是假,虽然一直是独处一室,但房间从还算宽敞的客厅换成了只有床的卧室,这种环境如果被李斯萧看到了,邱凯的小命估计真的难保。
邱凯不提到李斯萧还好,现在这个时候提起他的名字,恐怕只会让徐聆更加的生气。果不其然,在邱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徐聆已经带着怒气开口了:
「哼,你还敢说这个?你和别人的老婆独处了这么久,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现在却怕人家找你算账了?」这句话让邱凯瞬间变成了一只被踩尾巴的猫:「徐姐你可不能诬陷我,我哪有做这些?」「我喝醉的时候,你摸了吧?」「那也算摸啊?我只是把你扶到楼上啊!」「那你说算什么?放在我腰上的不是你的手吗?」
「呃……成,就算是,那我也没看啊!」「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你敢说你没看?」
「唔……徐姐你不能这样!」看着邱凯吃瘪又无法反驳的样子,徐聆突然有些高兴,她很享受这种欺负邱凯的感觉。于是乎,她接着有点儿洋洋得意的道:「就算你没摸没看,只要我说你做了,你就别想撇清嫌疑。认命吧!」「认命?认什么命。徐姐你的意思是我已经被打上色狼的标签了所以做什么都没关系了是吗?」
邱凯迅速出口的一句话吓了徐聆一跳,她本能的后退,但背后却撞到了硬硬的墙壁。
「我开玩笑的……」邱凯这才发觉自己刚才未经过大脑便出口的一句话有多严重,最后补上了一句,让徐聆松了一口气。
「真是的,我只是说说玩玩而已,你那么认真干啥。」徐聆嘴上说着,心中却有些不对劲——为什么刚才一瞬间,心跳变得好快?
「徐姐,有的玩笑是不能乱开的,不然造成什么后果就来不及了。」邱凯说完这一句,还是觉得自己继续在卧室待着不是个事,便道:「我还是出去吧。」
「唉,别走,我还没说完呢。」邱凯只好再次停下,但这次,他连回头都不回,直接背对着徐聆。
「你……面对着我好不好?」「还是就这样吧。」「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刚才不该和你开玩笑的。多大人了总不至于还闹小孩子脾气吧?」都被这么说了,邱凯也只好转过了身。
「坐下吧,难道你准备让我一直仰着脸和你说话?」邱凯只好遵言坐在床边。
「说真的啊,邱凯。」「什么。」「咱们两个现在这样,的确已经不是普通朋友应该做的事情了。我是把你当弟弟,当家人看,所以我才会这么亲近你的。至于你刚才提到的,关于他……」说到这儿,邱凯和徐聆同时想起了李斯萧出轨的事实。
「徐姐,我觉得那件事不一定是真的,你不能因为那几张照片就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啊。」「和你这样说话算是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吗?」听到邱凯的话,徐聆反问道。
「这个……」邱凯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果今天晚上的发生的事情中换成了另一个男人,邱凯肯定会给出肯定的答复,但偏偏这一切是发生在他自己的身上,而作为当事人之一,邱凯从哪个方面都不能说对这一切没有责任。因此,他最后还是没有回答徐聆的问题。
「你放心吧,我都说了,我把你当弟弟,才会告诉你这些的,别的男人我看都不会看一眼,更别说做这些了。」徐聆说着,似是在安慰邱凯,又似是在安慰自己。
「嗯。」邱凯应着,他觉得自己刚才说的有点儿多了,而言多必失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徐聆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壁,拥在怀中的被子带着一丝汗味,那是她在醉的很近很近,与她几乎没有距离。
心,有些痒痒的,似是初次体会又似是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徐聆的心底悄悄蔓延。
鬼使神差般,她开口说了一句话,一句和刚才她叫住要离开的邱凯时目的相同的话:「邱凯,你能帮我个忙吗?」「忙?什么忙?」邱凯十分自然的反问。
「我……现在的我,并不能算是一个正常的人。虽然斯萧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但那也有我的错在。如果我不是这样,如果我能够像一个正常的女人一样,给他,他应该不会去找别的女人的。」「徐姐,你的意思是……」邱凯有些搞不懂徐聆说话的重点,但他却能听出徐聆语气中一丝丝荡漾开的暧昧。
「我曾经在网上读到过,那种事情,只要每天都' 练习' 一下,日子长了,熟练了,就会自然而然的习惯了。」徐聆说着,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语气中过于明显的暗示,脸上传来一阵阵滚烫的感觉,但她还是鼓起了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所以……邱凯,你是唯一一个我不排斥的……外人,你能帮我,' 练习'一下吗?」徐聆中途换掉了那个意味最为强烈的词,但邱凯已经猜出了那个词是什么,以及她的意思。
「练习」?
普普通通的一个词汇,却瞬间让邱凯浮想联翩。
「徐姐,你要' 练习' ……什么?」徐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伸出手,拉住了邱凯的衣角。
「你觉得我应该学什么,就教什么吧……」邱凯的心中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但理智,他这些天一直都没有起过作用的理智,却在这一刻拦在了他的欲望之前。
他最终拉开了徐聆的手,坚决的道:「徐姐,我不能这么做。李哥对我很好,他算是我的恩人,我不能这么做。」「你……」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的徐聆有些失望,但她的理智也并未完全丧失,稍稍冷静下来后,她也理解了邱凯此番言行的原因。但她并不死心,重新开口道:「谁说让你对我做那种事情了?」「那你……」「我不都说了,我现在对于男人的刺激根本就没感觉,我自己都不能让自己兴奋起来。所以……你来帮我,让我' 练习' 一下。」「但是,我们不能……」
「不会做到那一步的!」徐聆截断邱凯的话,「不会的,只是' 练习' ,我们都记住是练习就行了。而且……」说到这里,她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你如果不能让我有感觉,那一步也是做不成的,不是吗?」得到这番如同「为所欲为许可」
一般的允诺,邱凯的浴火再也无法抑制了,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气力才没有让自己马上扑向面前的那具娇躯,但就在这时,却有一只小手,悄悄爬上了他的大腿。
「我可是看到了的,在我洗完澡的时候,你一直在盯着我胸看,是吧。」邱凯如同被定身了一般,全身上下的神经都绷紧,脑中只剩下那黑暗中入游蛇一般爬向他腰间的触感。
「嘴上说着不要,但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的多喔……」徐聆说着,她早就看到了邱凯明显鼓起的裤裆。
腰带,被一双手摸索着解开。邱凯本能性的就要站起身,但一股莫名的力量,压制住了他的本能,任由那双手用并不熟练的动作,解开,然后……「我买的'练习道具' 被你放在店里了,所以……你就来当我的' 练习道具' 吧。」' 练习道具' ?什么意思?脑中一片空白的邱凯反复回响着这句话。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小弟弟,是不是比……」这次,轮到徐聆愣住了。
她刚才突然意识到,刚刚从她手边弹出去的,是一根有着何等体积与热度的「道具」。
有这么大吗?
而这时她还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而那原本悬浮在头顶的粗重呼吸声,瞬间靠近到了她的耳边。
「邱……凯?」天地,瞬间被倒置,斗转星移一般的腾空后,传来的是无比结实的、带着熟悉汗味的冲击。
「你……」徐聆只说出了一个字,就被堵住了嘴唇,伴随着一丝酒精的醇香而来的,是铺天盖地如潮水一般的直系。
「唔……唔!」无法反抗,双手的手腕早就被如铁钳般的大手夹住,压在了身体两边;无法挣扎,身体被另一具火热的躯体凭借体重的优势压迫着,动弹不得;无法呼救,嘴唇早就被霸道的入侵、占据,只能任由那粗重的呼吸攫取自己的唾液。
玩火自焚。
徐聆突然明白了自己刚才所做的是什么,又将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手,累了,没有气力再反抗,即使被松开,也只能徒劳的去推搡,丝毫无法撼动身上那座大山的主宰地位。身上,逐渐传来让人汗毛竖起的抚弄,火热而略带粗糙质感的大手,直接抚过没有一丝防御的大腿,伸向那热裤所守护的最后防线。
啊咧……
上衣也被掀开,似乎是已经确信她已不会反抗,身上的男人放开了她的嘴唇,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撕开「礼物」包装纸的工作中。
为什么,感觉好熟悉……
热裤的纽扣也被解开了,布料的触感,渐渐离开自己的身体。
就像那天一样,那个,冬天的晚上一样……
上身最后的衣服被推开,粗糙的手指,直接探向了山峰的顶端,而下发的山谷,也几乎在同一时间遭到入侵。
好冷,好冷,好冷,好冷。
明明是如此炙热的空气,为什么吸进肺中带来的,却是冰渣一般的寒意?
呼吸,要不能呼吸了……
徐聆开始大口的呼吸,但吸进来的空气,却无法缓解那从身体内部扩散开的窒息。
不要,不要再一次被这样,不要!
上次的自己,也是这样喊出来的吗?
但为什么这次的自己,却喊不出声了呢?
是因为……这次其实是被自己默许的吗?
是这样的吗?
那就,继续……
「徐姐!」耳边传来的呼唤,将徐聆从黑色的回忆中打捞起来。
触感,全方位的离开自己的身体。脸前,浮现出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
邱凯。
从内心处最阴暗的回忆中脱离的徐聆,好久之后才能重新活动自己的身体。
但就在她刚从床上坐起来时……
「啪!」徐聆愣了一下。
一个清晰的掌印,出现在邱凯的脸上。
邱凯又抽了自己一个巴掌,然后简短的说了一句:「徐姐,对不起。」紧接着,他就从床上站起来,转身。
但这时……
「徐姐?」徐聆拉住了邱凯的手。
「我说过让你走了吗?」邱凯的动作,因为这句话而瞬间停住。
相顾,只剩无言。
片刻后,各自调整好了情绪的邱凯与徐聆,分别坐到了床的两头。
徐聆的头发依然有些凌乱,她坐在床头的位置,怀中依然抱着邱凯的被子。
她似乎把那当成了抱枕,拉住邱凯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把被子抱在了怀里。
「徐姐,我……」「还想说对不起?」徐聆突然道。
「额,对不起……」但真的,邱凯真的不知道自己这时候还能说些什么了。
「我都说了,刚才的事情,我不怪你。」徐聆缓缓道,「只是你刚才……让我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了,所以我的反应才会有点儿过激。」邱凯无言以对,他发现自己今天晚上能用语言来解释或者表达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就比如刚才,他心里明明知道是自己失去了理智扑向了徐聆,但却无法在此反驳。
「而且,我做的,是不是太直接了?」徐聆说着,瞄了一眼邱凯的裤裆。邱凯急忙拉上了还大敞着的拉链。
「徐姐,这次是我的错,你不用帮我说话的。」「是啊,是你的错。」徐聆抱着被子看着邱凯道,「我明明说了不做到那一步,但你上来就脱我的裤子。」
「额……」邱凯低下了头。
「而且……」徐聆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却迟迟没有说出下面的话。
亲吻,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但被这么霸道的夺吻,还是第一次……「徐姐,我还是走吧,再在这里待着我真的会控制不住的。」「那' 练习' 呢?」「徐姐……」邱凯现在心里很纠结,一方面他自然是想继续,但另一方面,刚才的失控已经为他敲响警钟了,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刚才是我做错了,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我才会想找你来帮我' 练习' 的。」徐聆说着,坐近了一些,几乎就要靠在邱凯的身边,「这次,我不动了,你来教我,用你知道的方法来帮我' 练习'.」这是老天安排好折磨我的吗?
邱凯的内心陷入无比的煎熬之中,一方面,他抗拒方才那种失控的行为,另一方面,徐聆充满诱惑的要求又让他无法开口拒绝。
「你……不愿意帮我了?」徐聆低声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徐姐。」片刻后,邱凯开口了。
「什么?」「就算是' 姐弟' ,能做这种事情吗?」徐聆的心中一冷,失落让她的心迅速开始下沉,但她还是按照预定的回答道:「我们不是说好的,不做到那一步,只要彼此遵守约定就行了。」「是吗?只要彼此都遵守约定,就没问题了啊。」邱凯重复着,声音中依旧没有温度。
不行吗?
徐聆在心中自问着。
肯定的吧,刚才,明明都已经开始了,自己却那样……明明都已经说出那样勾引的话了,却许下这种可笑的约定。
抚摸着自己渐渐失去热度的肌肤,徐聆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
对于这样的自己,他会厌烦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所以,不该去怪斯萧啊,都是因为我……手。
一双手,突然放上了徐聆的肩膀。
身前突然传来熟悉的呼吸声,那逼近的压迫感,让徐聆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但这次,没有冲击,没有天旋地转。肩膀上的大手传来的只是温柔的力度,那双手,没有化身束缚自由的铁钳。
哎?
徐聆抬起头,睁开双眸,目光对上的,是一双复杂而又坚定的眼睛。
「邱凯……」「徐姐,咱们说好,不做到最后一步。」邱凯没有让徐聆说话,自顾自的开始自己的宣言,「那样,我就帮你,' 练习'.」徐聆的脸上「唰」的升起两片红云,她微开着双唇,却无法阻止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后,她只有用点头,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身体,被再次推倒在床上,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了沉重的压迫,取而代之的是坚定的支持。徐聆突然感觉很害怕,恐惧,不是来自将要发生的一切,而是来自自己,来自内心深处对于即将到来的全新经历的未知与彷徨。屋顶柔和的光芒,更像凸面镜一般放大了她内心深处的这份复杂的情绪。
「把灯,关上吧。」轻启朱唇,她吐出唯一的一个要求。
无声的应诺后,黑暗,占据了每一个角落,也掩盖住她不安的心。
斯潇……
在那只手重新放上自己的皮肤前,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不该出现的脸。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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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轻拍了一下,就颤抖着晃动起来,就像被摇动了的豆腐块,充满了青春
的弹性,浑圆而光滑。两股中间的花苞呈玫瑰色显露在了我眼前,饱满而丰腴,湿哒哒的花瓣伸出了裂缝的外面,就像两片被雨水打湿了木耳。
我并非初生的牛犊子,虽然不是什么风月高手,但是我知道怎样女人一般是什么地方最敏感。我一只手扶着她圆润的臀,伸出手指来尝试着去勾弄她湿哒哒的玫瑰花瓣。我用手指的指腹部从下到上温柔的捺搓她柔嫩的肉褶,指腹上温暖的春水在泛滥,亮晶晶地濡湿了我的手掌。我干脆将整个手掌蒙住那若张若翕着的蜜缝,严严实实地盖住,轻轻盖着不懂,那里的嫩肉在微微震颤,——她的阴道异常敏感,很快我的手掌上满是粘滑温暖的爱液。我感受到了她的那团火在燃烧,但是我知道这火还不是烧得最旺的时候——她一直低头向后看着那里,咬着嘴唇不出声,只是臀部在难受地小幅度扭动,看来她还忍得住。要让这团火烧得更旺,要让她叫出来,我还需要努力地刺激她火热紧凑的膣道。俗话说「趁热好打铁」,趁着源源不断的爱液的润滑,我的中指稍微用点力往下一按,指腹就陷入了那唇瓣之间,很轻易的就把她的蜜缝压挤开了开,我接着指尖微钩,寻找到了湿润的天堂之门,那小小的门洞仿佛有吸力一般,颤动着想要把我的手指吞进去,而我的手指早已寂寞难耐,一下子尽根没入。
「呜……啊……」余淼忍不住仰头甩着海藻般的长发叫出来。
「很痒?」我喜欢听着女人说出「痒」这个字来,这会让我感觉得到莫大的满足感。
「不……不痒……」她嗫嚅着断断续续地说,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存心和我作对。
「不痒?那是痛了?」我有点失落。
「不痛!」她说。
这搞得我有点迷糊了,既不痛也不痒,这会是怎样一种感觉。我翻转手掌让指腹向下,我要找到那个点,她扭动着臀部,不知道是在抗议还是在迎合。终于探到了!手指探到了内壁上肉褶中的那个点——如半个硬币大小的一小块粗糙的区域,我确定那就是G点 .就在我的指尖碰到那片区域的时候,她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这更激起了我的情欲,我开始贴着那个点高频的摩擦,她开始高高低低呻吟起来,臀部扭动地速度越来越快,蜜蚌间爱液涓涓流溢不住,一片水光潋滟。
「嗨!」身边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扭头一看,舒姐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头枕在手臂上看着我们。
「一条公狗,一条母狗,你们就这样到下班?」舒姐似笑非笑地说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我和余淼正处在意乱情迷的水深火热之中,还忘了就快要下班了。
我赶紧把手指伸出来。
「你看着我们怪不好意思的!」我红着脸对舒姐说,我们要试一试「三秋狗」,余淼还是那样趴着。
「不是说用' 三秋狗' 嘛,让我也开开眼!」舒姐的话听不出来讽刺还是好奇。
「骚货,麻批痒了吧!」余淼终于发话了,「快点吧!」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舒姐看着我真的有点不习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好吧!好吧!我转过去还不行吗?」舒姐也看出我的尴尬来了。
看着舒姐转过身去,我也连忙转过身来,用余淼一模一样的姿势翘起屁股,抵在她的屁股上,低下头看湿漉漉的肉茎和蜜穴是不是高度差不多,不料一低头也看见了余淼的正低着头看,两人对了一眼,她的脸蛋红得不行。
「快吧,天快亮了!」余淼说,她其实应该说「快下班了」,天早就亮了,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是为了让我放松,我心里心知肚明。
我伸手找到我那欲望的神杖,把它按向后面去……我的天啊!这家伙太硬了,按着真痛,试了一次又一次,我额头上都冒出汗珠 .余淼也急的不行,不停地挺动臀部凑过来。好不容易一点点地按过去了,够着了那湿漉漉的穴口,它却倔强着不肯进去,就像一头不听话的小牛。长度倒是够了,就是太硬了,这让我们很是尴尬,一时间都有点手足无措。
「你们真的是两条狗!」舒姐「噗嗤一声笑出来,不曾想她竟然食言了,又转过身来,我抬起头尴尬而无助地看着她,心里有点恼怒。「还是我来帮你们吧!」舒姐叹了口气,笑嘻嘻地从床上爬起来,跪在我和余淼的屁股之间,「你的屁股太直了!」她拍了拍的余淼的大腿,「向前一点,屁股向后抬高一点。」她说着就去调整余淼的臀部和大腿的位置,完了伸出暖乎乎的手掌握住我的肉茎向后拉。
「真滑!真硬!」她一边缓缓地像后拉,一边抱怨着,余淼腾出一只手撑开梨花带雨的肉瓣等待着。舒姐是那么的温柔,一点点一点点的往余淼的那里拉的时候,一点也不感觉痛。在舒姐的帮助下,肉茎终于塞进了余淼的阴道,深深地埋进去了小半截,只是因为太硬了,紧紧地绷住余淼那火热的上壁。进是进去了,我和余淼都松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怎么呢?绷得那么进,又才进去小半截,加上爱液的湿润,前后动一动肯定就要脱落出来。舒姐似乎看出了我们的困境,只好轻轻地按住我的肉棒不让它弹回来。
「动!」舒姐就像一个教官在军训一样命令我们。
「怎么动?一动会出来的。」我涨红了脸说。
「左右动嘛!」舒姐说,看来这事情没有舒姐还真成不了,我的心里充满了感激,赶紧抵着动起来,青筋凸露的的欲望之绳在舒姐的扶住下一下下地搅动着的余淼的蜜壶,这种感觉奇特而新鲜。这个姿势不好的地方在于我们不激烈地扭动,不过火热的唇瓣对龟头却又足够的刺激。余淼纤腰微摆,低头看得见她的如桃子般的乳房像钟摆一样晃动,她双颊漾起雾一般的红晕,樱唇微微开启,禁不住宛转娇啼,媚眼如丝地盯着交合处,那里正发出缓慢的「嘁嘁喳喳」的声响。
做了一会儿,我终于发现这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姿势,由于无法快速地动,也不能大力地动,根本就无法提升快感。
「我们换个姿势吧?」我向后望着余淼的媚眼,征询着她的意见。
「嗯!」余淼的臀部一下挪开,离开了我的肉茎,舒姐的手松开来。
我爬起来红着双眼,向软得如一潭泥的仰面喘着粗气的余淼身上扑过去。
「给舒姐吧!我已经够了。」余淼连忙推着我的胸膛,不让我压下去,我正在那紧要的关头。我扭头看舒姐,舒姐却红了脸连忙爬向床头「啪」的一下把灯灭了,阁楼上没有窗户,登时黑漆漆的一片。我抓到舒姐的脚踝了,用力拉过来压在身下。
「你,你!」舒姐话不成句,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的。
「别装了,我又不会说出去的。」另一头余淼咯咯地笑起来。
舒姐还穿着睡衣,我伸手抓到她的裤腰往下拉,她很是配合,一点也没有挣扎就脱下来了。当我正要摸索着去脱内裤的时候,却摸到了一片湿漉漉的草丛,原来舒姐竟然没有穿内裤!而且都湿成这个样子了。我也顾不及脱睡衣的上衣了,直接就压了上去,舒姐的身子烫得像团火我我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捉紧了她的臀,把正在热乎乎硬梆梆的肉棒朝草丛中戳过去,一下子全根没入了那火热的熔炉之中。
「啊……」舒姐叫了一声,随即像八爪鱼一般喘着粗气缠绕上来。我的屁股就像开马达一样,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看来舒姐早就准备好了迎接这一刻的,扭动着臀部迎接着我的冲撞,没有一丝惧意。没料到她的花径是如此紧密灼热,反复缠绕着不断挤迫,我竟隐约有了几分泄意。我不想酣战,只想尽快射出来,想来换班的人也快到了。
舒姐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紧紧地搂紧我,丝毫不肯放松。嘴中断断续续不停的呻唤:「别……停……别停……别停下来……用力……嗯……就这样……啊!」同时挺动臀部迎接越来越快的的冲击,蜜穴频频的套吐着那硬到极点的肉茎,「噼噼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
「我……我不行了!」我低吼一声,舒姐连忙松开手来,我连忙腾身而起,精浆「噗噗」地喷薄而出,几乎同时,大厅里传来「咚咚」的敲玻璃门的声音。
余淼连忙爬过来把灯拉亮。我也来不及清理战场,随便拉过毛毯胡乱擦了一下面,捡起地上的衣服,连滚带爬地蹿下楼来,跑到洗手间里。
「开门,人都到哪里去了?」真的是交接班的时间到了。
「先等等,我在洗手间……」我一边把水龙头打开,一边飞快地穿衣服。
门口还在不停地拍门,我老是把衣服穿反,这可急死我了,万一这事被看出了端倪那可如何是好?
阁楼的楼梯上响起了急促的「咚咚」声,应该是舒姐下楼来了。
「你们班是怎么搞的,都下班了一个人也不在?!」这是另外一个班组组长抱怨的声音。
「小宇在上厕所嘛!多等几分钟会死人啊?」舒姐也被激怒了。
我终于穿好衣服走出来,那个戴眼镜的组长正要像我开火,就被舒姐打断了:
「小宇,你先回去,这儿交给我。」我看了舒姐一眼,她还穿着睡衣,从外面看起来里面飘飘荡荡的,应该是来不及穿内裤了。我很放心,舒姐本来就是老板娘的心腹爱将,还是主管,一个小小的组长怎么奈何得了她?我在她们的争吵声中踱出了公司。
到了大街上,今天真是晴朗的好天气,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地上的热气似乎也没有往日那么热了,空气似乎也不再那么沉闷,连早上搞清洁的阿姨也是那么和蔼可亲……仿佛一切都变了样,至离开学校以来,我是第一次发现我爱上了我的公司,爱上了我的小窝——我就像固定不变的单摆,在公司和小窝这两个极点中间周而复始地来来去去,偶尔的欢娱放纵带来的愉快心情——恰如此刻——便是我难得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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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喆下班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心里觉得有些失望,老板居然什么表示也没有。
在回家的路上,阿喆越想越觉得窝囊,自己一年到头都给公司辛辛苦苦地卖力,属下要结婚,多少也该表示一下吧,封个红包也好啊,就算里面只放了一百块,心里也舒服些呀,想到这里,他连辞职的念头都有了。直到回到家里,突然冒出一个姨妈来慷慨递给了一千块的红包,阿喆的心情才晴朗起来——不管怎么说,总算弥补了在公司得不到的安慰,婚礼前的这个星期五还是充满期待的。
上班吃中午饭的时候,公司里的同事们合伙买了一瓶一千多块的白兰地送给他,他们知道阿喆喜欢在家里的时候习惯一个人小酌两杯——阿喆只是觉得喝酒的男人才叫男人,就这样跟他们说了,鬼才知道阿喆一个人的时候要喝酒呢。这瓶白兰地让阿喆大跌眼镜,就在这当儿,吴琦打来了电话,说要给阿喆举行一个真正的派对——阿喆内心里实在太需要在结婚前有一场派对了。吴琦从小就和阿喆是小伙伴,同在一个小区,一起长大,一起玩耍,尽管从学校毕业之后各忙各的事业去了,可是回到家里两个单身的男人经常相约在一起胡侃,有时候还一起去相亲,优染当时就是和吴琦相亲时认识阿喆的。
阿喆把表姐给的红包揣在怀里,饭也不吃就往吴琦说好的那家叫「耶派」的KTV去了,就像一年之中的随便哪个晚上一样。阿喆心里打算开完派对再吃饭,然后坐车赶回来找优染,在她哪里带上一两个小时再回家,家里还有一大堆零碎事等着他去处理呢。到了KTV阿喆才发现自己来早了——吴琦还没有来,这个家伙又放鸽子。只是今天不同往日,阿喆心头隐隐作痛,不知不觉有些郁闷起来。
他斜签着身子靠在吧台上,百无聊奈地喝着啤酒等吴琦来。
算来算去,吴琦才是阿喆最好的朋友,他在阿喆眼中可是一个理想中的好男人,最先追求优染的也是他,是在这家KTV不远处的一家酒吧相的亲,三个人在那里见的面,他还记得那天从酒吧出来和吴琦说的第一句话:「哇,这女孩好靓,好大的一对波啊!」「是吗?她那个妹妹长得怎么样?」吴琦裂开嘴笑了,那天梨香也去了,不知他是对梨香有意思呢还是想撮合梨香跟阿喆。
「啊,你不会喜欢她妹妹吧?唔,看起来也不错啦,可是吴琦,你要知道,她妹妹还是个学生呢,想结婚,没戏的。」阿喆摇了摇头说,「要是我是你,我是不会喜欢她妹妹的,说起话来咋咋呼呼的,举头投足全然没有女人的样子,可是她姐姐,这个优染——兄弟伙,标准的魔鬼身材呀!一看就是未来的贤妻良母。」
阿喆那时并不知道吴琦——这个高三的班主任钟情于师生恋,正和班上一个叫绿子的女孩暧昧不清呢。
优染有了第一次单独约会,以后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都是背着吴琦秘密进行的,他可不想失去这个好朋友。可是纸最终还是包不住火的,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吴琦还是知道到了,好长一段时间都不和阿喆联系,直到去年冬天订婚以后才突然给阿喆打了个电话来祝贺,两人的之间的误会才冰消云散了 .打那以后,阿喆每次约会回来,都要把每次约会的乐趣——甚至还有想象中的乐趣同吴琦分享,还要在倾诉的时候不时地添油加醋一番,详细地描述他和优染是怎么接吻的,怎么抚摸对方的,有一次还夸张地说在那天夜晚在公园里摸到了优染的那里,摸到了优染短短茸茸的糙手的耻毛,直摸到下面都流出水来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差那么一毫米的距离我!的手指就伸进里面去了啊!」阿喆记得当时他就是这么说的,还装出万分惋惜的神情来,要吴琦出主意接下来该怎么行动。可能只有阿喆自己才知道了,自己连牵优染的手的时候,手紧张得都像冻僵了一样柔软不起来,手心里满是虚汗,接吻这个事情倒是有的,不过是在说这话之后了,当优染仰起头闭着眼,把花瓣一般的嘴唇伸过来,在空气中久久地等待的时候,阿喆心里慌慌张张的,心里就像有几头小鹿在踢腾,最后抖抖索索地在优染冰凉了嘴唇上蜻蜓点水地贴了一下,随即匆忙把肮脏的嘴巴测了回来,很短的时间却让阿喆记得了优染嘴唇上的香甜柔软的味道,一整晚都想着那味道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好几天洗脸都舍不得擦拭嘴唇,生怕把那味道擦去了,再也找不到。阿喆也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除了在电脑上见过那些让人脸红心跳得图见过女人的那里了,可他却要在同事和朋友面前装出经验很丰富的样子,大谈猎艳经历,甚至有时候在和优染约会的时候,也有意无意地透露有好几个女孩子对他很有感觉。每当这种时候,优染和吴琦的反应几乎是一样的,都是不置可否「呵呵」笑着,脸上挂着不介意的表情,说着笑话轻松地打趣他。那些同事对他的话都信以为真,这种感觉真好- - 可是明天,最迟在明天晚上,自己就要原形毕露了,不知到时候优染知道他还是处男的话会不会恼怒起来,因此而轻视他?
前台的电视上正在播一场国家队的足球比赛,阿喆百无聊聊地看着,看着身边成双入对的红男绿女,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让他有些失落,喉咙有些肿痛起来。
二十多年来,他几乎都在致力于建立和改善与男人之间的友谊,努力做一个好朋友,可是到头来身边的朋友依然少得可怜,连一个知心的朋友也没有,吴琦也不是。过了今天,从今以后,这许许多多的孤独都将被抛在身后,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对任何人倾诉了,一切全都会变了个样,也许就连友谊都会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优染是无法理解友谊这种东西的,她的眼里只有阿喆,仿佛全世界都只有「爱情」这种空气。
阿喆趴在吧台上看电视,电视上半天不见一个球被射进球门,球员们懒洋洋地在球场上跑来跑去;一局结束,广告开始了。终于,吴琦用硬梆梆的手指从后面戳了戳他的屁股,算是打招呼。「小子,你在干嘛?」阿喆慢慢地转过身来,眯起眼睛看着这张迟到了的国字脸,厌恶地说:「你迟到啦,干什么去了?你把路走错了?……」阿喆正想数落他一顿,却看见吴琦背后有张清秀的学生的脸伸出来向他张望,边止住话头不说了。
「你急什么呀?——明天才是结婚日子呢!」渡边满脸歉意地说,说话的时候嘴皮几乎不动,「你就不能多等几分钟吗?今天放开耍耍,我请客。」他懒懒地走到吧台前,向前台接待定了一个包间,要了一件啤酒,优雅地把身子转了半个圈转回来,挽着阿喆的脖子往包间走去。
走廊上的侍应生一边对他们点头问好一边指引他们,阿喆沉着脸一声不吭,这个派对和期望中的距离太大了,「就我们两个人?」快走到包间门口的时候,阿喆终于忍不住问道。
「是啊,两个人还不够么?」吴琦一边推开KTV包间的门一边说。
「两个人,这算什么派对?」阿喆恼火地说,一边跟着走进包间。
吴琦绕过阿喆的身边,把一个学生拉到前面来,说:「谁说我们是两个人呢?还有她呢。」阿喆这才看见这就是刚才那个在吧台前歪着脸看他的那个女学生,一直跟在身后他都没有察觉,吴琦这个家伙,带了人来都不说一声,搞的什么鬼?
「你好,我叫绿子。」女孩大方地伸出手来和阿喆握手,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阿喆,吴琦的好朋友,我们是邻居。」阿喆简洁地说。绿子握完手就跳到吴琦的身旁,踮着脚用手遮住嘴巴在吴琦的耳朵旁小声地说着悄悄话,说完拉开门出去上洗手间了,吴琦和阿喆在沙发上,把粗大的眉毛扬了一扬,看了看阿喆说:「她说你真帅哩!」「你把未成年带到这种地方来?」阿喆看见绿子穿着吴琦执教的那个中学的学生装,满心不悦地质问他。
「什么未成年,都十八岁了,现在的学生早熟着呢!还行吧?」吴琦朝他挤了挤眼睛。
阿喆也没看清楚,不过在包间迷离的灯光下看起来蛮清纯的,身材也不错,「你说什么呢?我都快结婚的人了,还说这些干什么哩!」「我说兄弟伙,你还真是不开窍呐,这不是还没结婚嘛,结了婚我保证你再也没有机会这样放开玩耍了,钱钟书说婚姻就像一座围城,围城,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何不放开,开心耍耍?」吴琦一边走到点歌机边点了一首节奏轻缓的歌曲一边说,教师就是教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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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太阳的光芒再次洒满苍茫的关东大地,一望无垠的皑皑白雪,在
晨曦中发出耀眼的银色光芒,如果没有外族侵略与军阀之争,如此安宁祥和的场景,真的如同世外桃园一般。
小虎看着怀中尚在沉睡的二娘许素琴,想起昨晚两人近乎疯狂的场景,一片柔软的情愫在心荡开。
「夫君,早饭做好了,你和素琴妹子起来了么?」窗外传来林香兰的声音,催促小虎起床。
香兰是个识大体的女人,既然她已经成为小虎的妻子,就处处为丈夫考虑,所以当她听到厢房内没有回声,也就不再出声,转身回了主厅。
「虎儿,我想再睡一会儿,你先去和香兰姐吃饭吧!」许素琴也醒了过来,但昨晚不知疲倦的索取和得到,让她此刻浑身酸软,没有进食的胃口。
「我再楼你一会儿,咱俩一起去。」小虎说完,双臂用力勒了一下许素琴丰满的身子,换来一声娇柔的呻吟。
「好了,好了,虎儿听话,晚上再来我屋里就是了,你再不出去,香兰姐该怪我抢她老公了。」素琴在被窝中,用手揉了揉小虎软绵绵的肉棒,羞涩的对小虎说道。
「嗯,晚上我再来收拾你……」
洗漱之后,小虎回到香兰的房间中,却瞧见香兰脸上有些隐隐的不快。小虎赶忙凑到林香兰的跟前,用手轻轻在香兰的肚皮上抚摸了一会儿,关切的问道:
「怎么了媳妇儿,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你还知道关心人家啊?我还以为你有了新欢,就忘了我这黄脸婆了呢?」
香兰说话的时候带着浓浓的醋意。
「呵呵,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再怎么说你才是我的结发妻子,就算我收了二娘,她也只能当老二。」小虎嬉皮笑脸的安慰道。
「那你们昨晚鬼哭狼嚎的叫了大半夜,让人家跟着难受了半天,你也不知道过来看看,真没良心!」香兰依旧不依不饶。
「你现在身子不是不方便吗?等咱儿子出世,相公一定好好疼疼你。」小虎说完,隔着香兰的小袄,用手指在香兰的胸部轻轻的画了一个圆圈。
由于女人的生理原因,自从怀孕之后,香兰的身体变的比以前更加敏感,昨夜听到许素琴痛苦又兴奋的呻吟声,香兰自己缩在被窝里,挺着隆起的小腹,被勾起的欲火焚烧了半个晚上,直到天明,才好不容易压下去,刚刚被小虎用手指轻轻的在自己的胸脯上一划拉,下身紧跟着又变得难受起来。
「身子不方便就不配让相公疼了么?」香兰说完,冲小虎妩媚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怎么疼?还是算了吧,影响胎儿就不好了。」小虎担心的说道。
「你不会给人家舔舔啊,奴家都用嘴伺候你这么多回了,你也不知道心疼为妻一次,好自私!」香兰说完,在小虎的手背轻轻掐了一把。
「你不早说,我还以为有了身子,不想这些事儿呢。来,好媳妇儿,你赶紧躺下,让为夫尝尝你的水穴,好久没吃了,我还挺想它呢。」小虎说完,搬了一床厚厚的花被放到床头,让林香兰背靠着半躺下来。
「相公,快去插了门,别一会儿让素琴妹子看到。」香兰满怀期待的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大宝贝儿,你就放心吧,二娘刚才睡下,且起不来呢,来,让为夫给你脱棉裤,你歇着就行。」小虎说着,就将香兰的裤子退了下来,屋内的炉火一直没断,所以温度也不算太冷。
「等一会儿相公,去把柜子里的棉布单子拿过来,给为妻垫到下面,我怕一会儿水太多把褥子弄湿了。」香兰见小虎说着就往自己的下面扑,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情口,对小虎说道。
「没事儿,水多我喝了就行,好媳妇儿,你就别急我了,我都多长时间没吃你的香穴了,乖,赶紧把手拿开,让老公尝尝。」小虎匍匐在香兰的双腿之间,双手捧着香兰的雪臀,不停的亲吻着香兰软绵绵的大腿和膝盖,紧接着双手抚摸起香兰的双腿,一直摸到香兰的玉足,将她的小脚紧紧握在掌中。
「真拿你没办法,好相公,你就放心吃罢,奴家早上刚为你洗过下面,保证干干净净的。」香兰也不再争辩,小手一拿开,下面水淋淋的肉穴就挺在了小虎的面前。
自从香兰怀孕后,下阴的颜色变得如同深秋的葡萄,紫中透黑,黑中透亮,而两片丰厚的阴唇中间却是鲜艳的粉红色,而且香兰的淫汁近些时日越发充盈,几乎从早到晚,她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在她肥美的阴唇中间,始终锁着一汪淫水。
小虎把鼻子凑到近前嗅了一下,有一股淡淡的酸味格外淫靡,小虎闻到之后,下体立马就挺立了起来。当下小虎有意逗弄香兰,舌尖从香兰的大腿内侧,一直舔到她的耻部,但刻意绕过中间凸起的阴唇,最多也就是舔到阴唇的外围。
香兰用贝齿紧咬着下唇,双手扶着小虎的脑袋,往自己的情口上按去。但小虎接着就把嘴巴闭上,嘴唇一动也不动,任由香兰用自己饥渴的阴唇摩擦他的下巴。
「好相公,你就别再折磨为妻了,人家现在穴中似火烧一样难受,我的好汉子,你就给奴家一个爽利吧。」香兰屁股不停扭动着,穴中的淫液都流到了屁眼上。
小虎见香兰忍得实在难过,心疼之余也不再逗她,当下把自己的舌头卷成一条尖尖的肉棍,先用舌尖轻轻拨弄了一会儿香兰如同嫩荷叶角一样的穴珠,直把香兰舔的阴道口自动收缩起来,那穴中的水滴,硬是被挤出了许多,划过香兰的屁眼,直接流到床单上。小虎将舌头下移,用舌尖抵在香兰阴道与肛门的中间,轻轻的往上滑动,随即将香兰刚刚流出的一部分爱液吸入了口中。
「相公,委屈你了,晚上为妻一定好好报答你,用奴家的小嘴帮你多出几次精。」香兰的下体近几个月来没敢让小虎碰,现在经小虎的舌头温柔的在外阴上舔了几个来回,她已经舒服的双腿打颤了。
「傻媳妇儿,啥委屈不委屈的,我喝你的穴水是因为我爱你,就算你现在要尿出来,我也喝下去。」小虎已经把整张嘴都覆盖在了香兰的穴门上,粗壮的舌头不停的挤压着香兰肥胖丰润的阴唇,香兰穴中的水,如同山泉一样,被小虎舔干之后,迅速又从阴道深处渗透出来。
小虎将右手从香兰的屁股下面抽出,用中指和食指将香兰火热的阴唇分开,紧紧的压在她的胯间,致使香兰中间的肉缝形成了一个老鼠洞大小的肉窟窿,仔细一看,洞中的红润肥美的穴肉,随着香兰的呼吸,正在不停的收缩着,而洞中的淫水挂满了整个阴道,看上去亮晶晶、滑腻腻的。小虎的舌头再次卷成一条尖肉棍,舌尖在香兰的穴口绕了一圈之后,一个' 夜叉探海' ,在香兰措不及防的时候,直接插入了香兰的洞中,并且开始用他灵活、粗壮的舌头,在香兰的阴道里横冲直撞。一经刺激,香兰的第一生理反应就是加紧阴唇,无奈小虎的手指已经将她的阴唇牢牢按在大腿内侧,凭香兰阴唇的收缩力度,不能与小虎的指力相对抗,无奈之下,香兰只有抓过床上的枕头,紧紧的咬在口中,同时发出吱吱唔唔的呻吟声,就连她的小脚丫,十根脚趾都跟着一起使劲,不停的内扣,伸张,内扣,伸张。
「相公……救我……再深点……奴家要丢身子了……求你了……再深点……奴家的穴心心等着你呢……让奴家为你把骚穴扒开……你只管往里舔……对……嘴唇也放进去吧……相公……揉揉为妻的穴珠吧……啊啊啊……再往里点就碰到了……够着了……够着了……相公你好伟大……舌尖都舔到香兰的穴心心了……好酸……没劲了……呜呜呜……」几分钟后,香兰已经对小虎舌头的长度感到不满,当下自己用力扒开了自己的阴唇,比小虎刚才用手指分开的幅度都大,情口已经被撕扯到了她的极限,而小虎的嘴唇恰好可以伸进香兰的穴中,之后小虎再使劲把舌头往里插去,舌尖终于舔到了香兰的穴心子,虽然只是一点点,但也足以让香兰如痴如醉,近乎疯狂了。
「呜呜呜……我真不行了……相公……你的香兰憋不住了……要丢身子……要小解……呜呜呜……不要捏奴家的穴珠……轻点揉就好了……不要啊……来了……奴家到了……我的虎儿……为娘要尿出来了……好羞人……」香兰的阴蒂被小虎用手大力的揉捏着,穴心子又被小虎用舌尖猛烈的戳弄,在小虎双管齐下的蹂躏下,香兰在小便失禁的同时,也痛痛快快的丢了身子。
她那滚烫的尿液先是喷在了小虎的脸上,接着被小虎一口含住了她的尿道口,骚哄哄的尿液被小虎全部吞入喉中。
「相公,对不起,奴家真不是有意的,可奴家实在控制不住,呜呜呜,脏了我虎儿的面皮和口腔,奴家真是太失礼了。」香兰看着小虎喝完自己的尿液和淫水,还特地为她仔细的用舌头清理了阴户,感动的几乎要哭出来。
「呵呵,自己媳妇的尿有什么脏的,你舒服就好了。」小虎赶紧安慰道。
「你也脱了裤子,让奴家也喝你的尿。」香兰收拾激动的心情,开始动手替小虎解开腰带。
小虎这时虽然下体憋的难受,但也不忍香兰疲惫不堪的挺着大肚子为自己服务,当下用手阻止,但碍于香兰的身子,不敢太过用力,而香兰此时又十分执着,没几下小虎的鸡巴就被香兰掏了出来,之后她便迫不及待的含到了嘴里。就在香兰美滋滋的为小虎嘬舔龟头的时候,门帘忽然被掀开了,许素琴瞪着一双美目,看着小虎和香兰淫荡的动作,直愣了好几秒,随后嘴里说着「不好意思」,转身逃是的飞奔而去。
「哎呀,让素琴妹子看到了,这可怎么办才好?」此时香兰半跪在床上,手里还握着小虎的肉棒,场面真是淫荡至极。
「没事儿,你等我去收拾她,一会儿我喊你的时候,你就过去,也看看她的浪样儿,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早晚得同床,没什么可忌讳的。」小虎说完,低头为香兰穿上裤子,自己也收拾好衣服,冲香兰坏坏的笑了笑,追了出去此时,许素琴已经回到了自己房中,刚才的场景已经让她面红耳赤。在她的印象里,男女欢好只应该在晚上,两人躲在黑暗中偷偷进行。而且,她虽然听说自从大姐香兰怀孕后,都是靠小嘴和大奶帮小虎出精,但今天她亲自目睹了女人为男人吃鸡巴的样子,又觉得不可思议,尤其是香兰艳红的嘴唇和小虎黑通通的鸡巴结合在一起的场景,在素琴的脑子里不停的闪动,让她的身子都跟着发烫起来。
「二娘,你跑什么,大娘让我喊你过去一起玩呢。」小虎敲着素琴的房门说道。
「我不去了,太丢人了,你们自己玩吧。」素琴听了小虎的话,语气都变得不自然起来。
「呵呵,那你先开开门,我进去找个东西就走。」小虎笑着说道。
许素琴知道这是小虎的谎话,但还是满脸通红的为他打开了房门,她也想知道,小虎下一步对她做什么,昨晚的欢愉,已经让她欲罢不能,甚至有些苛求。
小虎进屋后,回身把房门关上,还真煞有其事的翻箱倒柜找起了东西。
「呀,那是我的包袱,你别碰!」二娘见小虎竟然乱翻自己的东西,当下厉声阻止。
「呵呵,这是什么,怎么跟我的鸡巴一样,就是小了点。」小虎没有理会素琴的阻止,没料到竟然从她的包裹中找出一个好玩的东西,就像一个双头的鸡巴,木头制成,两边的龟头下方雕刻着花纹,中间却打磨溜光水滑。
「讨厌,快给我放回去,要不我真生气了。」素琴的脸就像被火烧着了,看都不看小虎手中的' 如意棒'.「那你告诉这是什么,干什么用的,我就还给你。」小虎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故意调笑道。
「这是,这是……' 如意棒' ,你满意了吧,赶紧给我。」素琴说完,伸手就要就夺。
「不给,你还没说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呢?」小虎灵巧的一躲,顺势将素琴揽在怀中,一只大手也同时捏住了素琴的一只乳房,用力一掐,素琴接着就手足无措起来。
「松开我……哦哦哦……好孩子……快松开二娘……我说,我说就是了……是……是……是娘自己用来插穴的……呜呜呜……你这小冤家……赶紧松手……让你都把我捏疼了。」素琴嘴里叫嚷着让小虎松手,但身体却在小虎怀中扭动起来,根本没有要挣脱的意思。
「咋使用,好二娘,你快用给我看看。」小虎觉得此事十分有趣,当下对素琴央求道。
「这可不行,当着你用也太羞人了,好虎儿,你就还给二娘吧,以后我也不会再用了。」有了虎子的大肉棒,素琴哪里还会用这根冰冷的木头。
「有啥可丢人的,你都是我的人了,以后咱俩要像我和大娘一样,彼此坦诚相见不是更好么。」小虎将如意棒递给素琴,手却没有离开素琴的身体,一把就将素琴扔到了床上,接着就去脱素琴的衣服。
「好虎儿,你让二娘先歇一天,晚上再伺候你行么?」天还不到中午,大白天的就要交媾,让素琴有些难为情。
「不行,刚才大娘没给我吃出来,我现在下面难受的紧,二娘,你就行行好,让虎儿捅几下,先去去火气。」还没等小虎把话说完,素琴已经被他剥成了一只赤裸的白羊,在深蓝色的被褥上面,如同一朵盛开的白牡丹。
「娘的好儿子,你也太厉害了,昨晚娘的身子已经让你折腾了大半宿,你的鸡巴现在咋还能硬?乖乖,我家虎儿真是个纯爷们儿,素琴今后能伴在虎儿身边,肯定受尽苦头,也尝尽男欢女爱的甜美。」素琴将如意棒塞到枕头下面之后,用手摸了一把小虎的裤裆,情绪立马被面前坚挺的巨棒调动起来。
「二娘,昨晚我都没发现,你的香臀竟然这么大,你赶紧翻过身子来趴下,让我摸摸。」昨晚黑灯瞎火,加之小虎已经饥渴了几个月,一心和素琴交配,压根儿就没有仔细看素琴的身体,现在素琴赤身裸体躺在他的眼前,他才发现素琴的屁股,不但个头硕大,而且浑圆结实,臀尖微微上翘,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臀。
「现在知道娘的身子好了吧,也不知道是谁昨晚还嫌弃人家呢,哎吆……不说了……好孩子……娘不说了……不要咬……好痛……」素琴趴下之后,将雪白的肥臀高高翘起,却被小虎一口咬在臀尖上,当下疼的素琴香臀乱颤。
「让你说,让你说,我打死你这浪货,咬烂你的大白腚,不许躲,也不许扭屁股,老实给我撅着,看我不抽烂你的屁股蛋子。」小虎把裤子脱掉,先是用手连续拍在素琴白皙粉嫩的大屁股上,接着用手拿着自己的鸡巴根,用紫黑色的龟头不停的敲打起素琴的臀尖。
「好虎儿……你的肉棒好厉害……把二娘下面都打的淌水了……好孩子,快用你的鸡巴头给二娘打打情口……妾身痒的受不了了……」素琴的下体被小虎的鸡巴无意戳了几下之后,回头看到小虎黝黑发亮的大龟头,脑中闪过林香兰用小嘴吃龟头的画面,下面突然变得又酥又麻。
「昨晚差点让二娘把虎儿的魂给夹飞了,我到要尝尝二娘的宝贝穴穴到底是个啥滋味。」小虎并不急着泻火,反倒转身躺在了素琴的双腿之间,用手把素琴的屁股往下用力按了按,直到素琴中间的乌螺宝穴就停在自己的鼻子前面,方才伸出舌尖,在素琴的情口外部舔舐起来。
「啊……宝宝……你咋舔起娘的穴穴来了……不干净的……娘的心头肉……我的虎儿亲汉子……娘被你舔的小穴好舒服……可娘的觉得这样对不起我的虎儿。」
素琴还是第一次被男人亲吻下体,心情激动的几乎要泄身。
「呵呵,刚刚我还喝大娘的尿呢,既然我们是一家人了,就要珍惜彼此,没什么干净不干净的,好二娘,你就激情享受吧。」小虎说完,就将舌头都插入了素琴的黑穴中,但稍稍插进去几公分,接着就拔了出来,随后再用舌尖拨弄她的穴珠,与刚刚为香兰舔穴目的截然不同:他此刻给二娘舔穴,是为了让素琴更浪,更骚,情欲更胜,而刚刚为香兰舔穴,是为了让她尽快丢掉身子,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你说什么……刚才你为香兰姐喝尿了……你怎么能……好孩子……你会对素琴也那么好么……」许素琴竟然无端的吃起醋来。
「当然了,你们都是我的好娘子,是我的好宝贝儿,就算让虎儿天天为你们喝尿,我都愿意。」小虎故意在说完之后,抬头把素琴的整个阴户都含在了口中,舌尖直接将素琴的阴蒂挤压住,大力的碾动起来,瞬间就让素琴有了一种撒尿的冲动。
「啊啊啊……好难过……我儿轻些……娘不舍得虎儿喝尿……但虎儿让娘好感动……以后娘什么都听你的……呜呜呜……好舒服……虎儿好会舔……素琴的穴穴香不香……嫩不嫩……吃起来涩不涩口……」这时许素琴的穴中已经淫水潺潺,有些许已经顺着小虎的舌头流入他的口中。
「二娘的穴穴最好吃了,一点都不涩口,要是能让虎儿用如意棒玩一会儿你的小穴,虎儿以后就见天给你吃。」小虎紧抱着素琴的大白屁股,欢快的啃吃着她的阴户,心中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呜呜……坏东西……娘就知道你忘不了这事儿……给你……你可得轻点……这个东西太硬,用力过猛的话会伤了娘的身子,唉,要命的冤家……」素琴从枕头下把如意棒拿出来,递到了小虎手中,等待着小虎的玩弄。
如意棒到手,小虎美滋滋一骨碌从素琴的胯下钻出来,接连在素琴的白屁股上吻了十几口,嘴里感激道:「好二娘,你可真贴心,虎儿心里有数,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小虎说完,就把如意棒的一头贴在了素琴的穴门上,轻轻转动了几圈,让如意棒上面蘸满了素琴的淫汁,接着用两根手指轻轻的拨开素琴的大阴唇,小心翼翼的将如意棒插进去两寸左右。素琴银牙紧咬,但如意棒插入自己的玉穴之后,似乎没有往常那样刺激,反而从穴中传来些许空虚的感觉,素琴知道自从昨晚自己用下面吃下小虎的巨棒之后,如意棒的长度和直径已经无法满足自己,当下屁股稍稍往后一顶,用自己湿乎乎的骚逼直接吞下了体外的大半截木棒,只余下一小截木棒夹在她肥厚阴唇中间,阴道瞬间有了充实的感觉。
「虎儿……你倒是玩娘的身子啊……棒棒都给你了你咋不知道用呢……好宝宝……快捅娘的骚逼……娘的穴中痒的紧呢……呜呜呜……对……就是这样捅……多使点劲儿……娘的浪逼骚着呢……你就放心玩吧……你那么大的鸡巴娘都全套进去……这个棒棒根本就伤不了我……好孩子……捏捏二娘的穴珠……哦哦哦……好美……我的虎儿好会玩……娘的穴穴都让你玩酥了……玩美了……玩浪了……」素琴的阴道被小虎手中的如意棒反复抽插了几个回合,穴水就像蜂蜜一般被挤了出来,最后整根如意棒全被她的穴水打湿,摸上去滑腻腻的,让小虎几乎握不住后面的部分。最后小虎索性将如意棒全部塞入素琴的阴道,只留下后面的龟头在外,双手也不再触碰素琴的身子,径自坐在素琴的身后,看着素琴自己发骚的模样,用手搓动起了自己的肉棒。
当小虎的手一松开如意棒,素琴的乌螺宝穴立刻显示了它的特别之处,此刻穴中的如意棒,竟然小幅度的自动抽插起来,而且频率非常快。小虎惊奇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大鸡巴也情不自禁的跳动起来,当下他把素琴的身子翻过来,自己跪在素琴的面前,将自己的大龟头插进了素琴嘴里,之后采用69的姿势,双手按着素琴的大腿,看着素琴穴中不停抖动的如意棒,享受起素琴的小嘴为他带来的乐趣。
素琴嘴里吃着小虎的大鸡巴,穴中又被如意棒勾的火急火燎,可惜当着小虎的面,她不想表现的过于淫荡,无法用手安慰自己,只能无奈的扭动着身子,盼望小虎可以早点放过她,用那条让她爱的死去活来的肉棒,尽情的抽打自己的穴肉。
「虎儿……不要再折磨二娘了……奴家求你了……好宝宝……快帮娘捅捅骚穴吧……素琴受不了了……呜呜呜……你太会欺负人了……呜呜呜……二娘的身子要烧化了……」素琴娇滴滴的呻吟着,几次把屁股挺到小虎的面前,又被他无情的用手按回去,急的素琴几乎要哭出来。
「呵呵,看把你浪的,要是你能用骚逼把如意棒从穴中挤出来,我就使劲插你的浪穴穴,但不许用手,来,我扶二娘起来,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争取了。」小虎说完,伸手扶起素琴扭动的娇躯,并将她的一条白腿抗在自己的肩膀上,双眼眨也不眨的死死盯着她淫穴中的如意棒。
素琴极不情愿的站了起来,体内的力气此刻已经所剩无几,而且她的一条腿被小虎强行抗在肩头,只剩下一只脚撑着自己的身子,站都站不稳,素琴只能弯下腰,用双手紧紧抱着小虎的脑袋,而她穴中的蜜汁,再也夹不住了,不管自己如何收缩阴唇,也抵挡不住阵阵快感,淫水顺着中间的如意棒滑落下来。
「呜呜呜……你这是要娘的命啊……奴家哪还有力气……好宝宝……可怜可怜娘亲……帮为娘拔出来吧……哪怕拔出一半也行……呜呜呜……娘要尿了……啊啊啊……」素琴娇滴滴的呻吟着,下体拼尽全力,终于将穴中的如意棒挤了出来,最后伴随着一股淫水,如意棒「啪」的一声掉在了素琴的美脚上。这时,素琴再也没有半分力气,整个人软塌塌的趴在小虎的肩头,嘴里大声喘着粗气。
「我的宝贝二娘,我的浪逼二娘,我真稀罕你的骚穴,娘来,它咋还能自己吞吐木棒呢,怪不得昨天晚上我一把鸡巴插进去,就被紧紧的吸在里面了,真是个好宝贝,来,二娘快坐到我怀里歇歇。」如意棒从素琴的穴中掉出来之后,素琴的小穴却一直不停的随着她的呼吸张合,小虎见她神情疲倦的厉害,当下轻轻扶着素琴的腰肢,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同时把坚挺鸡巴也顺便刺入了素琴的洞中,两人紧紧相拥,姿势分外亲密。
可惜素琴休息了不到一分钟,小虎就难受的没着没落,双手一会儿摸摸素琴的乳房,一会儿抓抓素琴的脚丫,一会儿又捏捏素琴的屁股,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开始用手托着素琴的身子,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起来。
「二娘,虎儿的鸡巴好难受,你咋不用劲儿给我夹肉棒呢,都急死我了。」
小虎轻轻的挺动着自己的屁股,用鸡巴挑着素琴的美穴,可下体还是难受,当下焦急的催促素琴赶紧用乌螺宝穴夹的鸡巴。
「虎儿……你且等等……娘刚才下面用劲过猛了……现在酸软的要命……一会儿等娘缓缓劲儿……一定给我虎儿好生夹夹肉棒……让我虎儿可劲儿的造上一回……」素琴把头紧贴在小虎的肩头,两人耳鬓厮磨,让素琴感觉和小虎在一起虽然累,但心中却流淌着甜蜜的感觉。
「那我等你,二娘,是虎儿的鸡巴好,还是你的木棒好。」小虎知道素琴现在经不起折腾,当下停止了抽插,用手轻拍着素琴的美背问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虎儿的肉棒好,比木棒好上一千倍,一万倍,娘的穴以后再也不要被别的东西插,只要小虎的手指、舌头和肉棒弄,虎儿,你答不答应娘?」素琴问道。
「那你说虎儿的肉棒好在哪儿?」小虎打破沙锅问到底。
「它又大,又烫,又温柔,还体贴娘的穴,你每次插入都能捅到娘的穴心心上,不瞒你说,娘的身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虎儿的龟头正顶着娘的穴心心,娘实在舍不得虎儿抽出来,好孩子,你先不要动,就让你的大鸡巴永远插在娘的美穴中吧。」素琴说完,摇了摇屁股,子宫颈接连蹭到小虎的龟头上,美的素琴身体都哆嗦起来。
「我的美穴娘,虎儿也愿意把鸡巴永远插在娘的穴中,一辈子不分开……」
小虎双臂紧紧的将素琴的身子搂住,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两人敞开心扉,在冬日的晨光中,赤裸相拥,静静的享受着片刻的安宁,还有给彼此的下体给对方带来的疼痛与幸福。
素琴的身子已经恢复如初,下体比刚才更加有力,穴肉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颤抖,不停的摩擦、吞吐着小虎的大肉棒。小虎瞬间就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刺激,双手紧握着素琴的香肩,感激的看着她如桃花一样的脸蛋,终于爱耐不住自己的心情,狠狠的吻住了素琴的小嘴,将她的丁香小舌含到嘴里,用力的嘬了起来。
可小虎嘬的越厉害,素琴的下体就把他的鸡巴裹的越紧,小虎感受着素琴的爱,之后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同时将她的双脚抗在自己的肩头,屁股开始没命的挺动着,胯下的鸡巴就像吃米的鸡头,速度极快的在素琴娇嫩的穴中伸缩起来。
「啊……虎儿慢点……你这样娘怎么有力气为你夹鸡巴……好孩子……你不要动了……娘想多夹你一会儿……不行了……不行了……娘的下面要被你插裂了……我的猛汉子……奴家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老天要让你这样折磨我……娘的穴心心都要被你的龟头杵碎了……狠心的虎儿……要命的相公……以后素琴就是你的小妾了……你要珍惜奴家的身子才是……啊啊啊……死了……死了……我的虎儿……我的郎君……娘的亲肉肉……娘给你送奶来了……乖宝宝……张嘴……咬娘的奶头……好相公,先停停再插……让为妻喘口气……娘还不想丢身子……」素琴用双手将自己的一只白皙柔软的乳房掐住,使劲挺身送到了小虎的口中,只为了让小虎能稍稍停止抽插的动作,她也得以喘息。
「我的骚逼二娘,虎儿爱你,你都浪到骨头去了,你的浪逼真的让虎儿欲罢不能,我看今天你也别下床了,一会儿我把饭菜端过来,咱们吃完饭继续操,我想日你一天!」小虎双手各抓着素琴的一只香乳,看着素琴娇羞疲惫的模样,鸡巴又开始抽动起来。
「虎儿说的可是真心话……娘愿意被你操一天……好虎儿……一会儿你再往火炕里添点柴……奴家今天就不穿衣服了……你就把娘当成窑子里的窑姐儿……可劲儿的操……可劲儿的造吧……娘这一身香肉肉就是为虎儿生……为虎儿长的……」素琴双手紧抓着枕头,两只小脚勾着小虎的脑袋,下面的小穴已经被小虎连续抽了数百下,淫水淌了不知多少。
「呵呵,二娘你现在就是窑姐儿了,虎子来嫖你了。婊子,你可得好好伺候大爷,要不大爷可不给钱?」小虎并没有去过妓院,只是凭感觉瞎说起来。
「大爷……你想让浪琴儿怎么样……奴家的穴穴都被大爷干翻了……心也被大爷掠去了……就算大爷一文钱也不给……琴儿还是愿意让大爷操……琴儿要伺候虎子大爷一辈子……一辈子给我的虎儿暖床……啊啊啊……呵呵……虎儿……娘演的像不像……哎吆……亲大爷……你慢点……娘的身子已经是你的了……你就不能怜惜人家一下吗……」素琴扮演起窑姐儿,还真有几分韵味。
「乖二娘,是虎儿太激动了,你刚才比窑姐儿都骚,虎子恨不得吃了你,我的好二娘,我的宝贝肉,我的骚逼浪琴儿,虎儿这就到了,快把你的浪逼打开,让虎儿都浇给你,都给你……」小虎越插越快,每次都把春袋擂在二娘的肛门上,混合二娘的穴汁发出「啪啪」的淫靡声。
「娘的小乖乖……娘也丢了……呜呜呜……啊……好烫……你的精子都浇到娘的穴心心上了……奴家……奴家……奴家要虎儿抱着……不要拔出来……让娘多给你夹一会儿……」素琴的花心被小虎的精液一烫,顿时语不成声,身体抖如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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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的东西全都装在一个手提袋里,趔趄着跑向主管办公室。
「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一个星期……」主管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表情惊讶而愤怒,脸颊涨得通红。
「是的,就一个星期!」乐阳惶惶地重复了一边,「家里有要紧的事情,我爸爸死了!」这是他的借口,他爸爸已经死了五年了——他确信,只有这样的借口才能让这些狗日的动容。
「……噢……」主管把嘴巴张开又啜起来,宛如让人恶心的鸡屁股,「真不巧啊!兄弟,节哀顺便吧!啊!」他假惺惺地拍了拍乐阳的肩膀,算是安慰他。
乐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请一个星期的假,也许他累了,想歇会儿,就一个人呆着。从主管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他还听见主管在嘟嘟哝哝地对旁边那个女人说:「唉!真不像话,犯了那么多错误,就一走了之了,等着别人给他擦屁股……」
乐阳飞也似的逃离了公司,外面已经华灯初上。他在公交站拦了一辆的士,直奔「蓓蕾托儿所」而去。
派对很不错,有一小盘「华生园」的蛋糕,还有花花绿绿的水果糖和果酱面包,还有冰淇淋和果冻,另外还有很多和盼盼差不多大小的小朋友。温妮和乐阳一起站在边上,看着盼盼一口气吹熄了三只小蜡烛,一个劲儿地鼓起掌来,一个劲儿地对着兴高采烈的女儿微笑,那一致的表情似乎要向他们的女儿保证:「无论如何,我们永远都是你的爸爸妈妈。」
「这么说来,你要一个人在上海呆上一段时间了?」派对结束的时候,托儿所的负责人赵雅丽对乐阳说。
「是啊!是这样的!」乐阳满心不悦地说。乐阳见过赵雅丽两次,不是很喜欢这个女人,手上经常夹支烟,一根接一根地抽。她已经是个四十出头的女人了,不过身材还是很苗条,听温妮说她离婚很久了,一个人过着。
「那你有空的时候要来我的酒吧坐坐哦!我是说,不上班……无聊的时候就过来!」她笑容满面地说,「你知道巨鹿路的酷博酒吧吗?」
乐阳点点头,「我一定会去的!」他说,他此刻才发现这个女人还不赖。他和同事去过一次,事实上那是一家很不起眼的酒吧,离姑妈的房子挺近,不过生意还不错——有很多年轻人喜欢去那儿喝上两杯。
当天晚上,他陪女儿玩耍了很久,直到女儿睡着了他才把她抱到温妮的床上,自己一个人在客厅里又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乐阳还在睡觉,迷迷糊糊听见温妮忙出忙进,又是收拾东西又是做早餐。吃完早餐,她把妻子和女儿一直送到火车站。
开始检票的时候,乐阳倒退着一步步地离开拥挤的队伍,却被女儿看到了,「爸爸不跟我们一起走吗?」盼盼扬起纯真小脸蛋来问妈妈,她还没有到懂事的年纪。
「噢,宝贝儿……」温妮看了看乐阳,他的背影正消失在汇聚上来的人群中,她弯下腰来告诉女儿,「爸爸得留在这儿,暂时留在这儿一阵子,我保证,他会来找你的,别哭……」检票门前传来一阵「哇哇」的哭声,不过乐阳已经听不到了,他早已经快步跑出了火车站。
乐阳回到家门口,飞快地冲进门去,仿佛有人在后面紧紧地追他一样,「嘭」
地一声撞上了门,往房间门跑去,把房间门也撞上,一头扑倒在床上呜咽着……
电话把他吵醒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在白天可从来没有睡过这么久——几乎睡了一整天。电话还在响,却不是他的手机,而是客厅里面的座机——这是姑妈楼上的分机,他抓起电话来,姑妈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喂!乐阳,她们走了吗?」
明摆着的事实嘛,这不是多此一问吗?乐阳没有说话,只是歪了一下头,把那只闲着的手无所谓地摊开,看到姑妈他现在感觉好了许多,他不是一个人——还有姑妈嘛。
姑妈见他没有回答,继续说着:「哦!真叫人难过,可怜的家伙!」
「我们不是离婚,我们只是分开,分居,知道吧?」他怕姑妈说出什么安慰的话的来,那样他会重新难过起来,而且事实上,温妮也没说要离婚。
「我知道!」姑妈很有把握地说,「你肯定会想她们的,对吧?像她们也会想你那样。」
「没事,也就几个月啦!」乐阳耸着肩轻松地说,天才知道会有多久。
「一个人孤零零的,真叫姑妈揪心!」姑妈关切地说,这样的话虽好,却适得其反地加重了他心中的悲伤,「噢,对了,你们在这里难道就没认识其他的人?年轻人什么的,可以叫他们过来陪陪你,或是怎么样都行。」
「没有,我们不认识别的年轻人!」乐阳有些想挂掉电话了。
「我倒是认识一些,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可以叫他们来陪你坐坐,聊聊天,打打牌,都好。」姑妈絮絮叨叨地说。
「随便啦!」乐阳无所谓地说,「可是……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呆在家里,我不是很想跟谁打成一片,这样挺好,不是吗。」他觉得姑妈真是啰嗦透了。
「……唔……也好吧,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出去走走,多认识一些新朋友,年轻的,这样好些!」姑妈说,语气里有些无可奈何,又有些担心。
「好啦!姑妈,我会的啦!」挂电话的时候,乐阳几乎有些生气。
挂了电话,他就真的成了一个人了,那种让人恐慌的感觉随着黑夜的来临在心里越积越厚,渐渐地变得黏稠起来。他把电视开到最大声,试着活泼泼地去下点面条填饱肚子,不过这种感觉就像幽魂一样附在身上,附在脑海的深处,无法摆脱。
温妮和女儿走了,房间募地变得空旷、阔大起来。她们唯一留下的东西只有墙角的那一个孤零零纸箱,里面装着盼盼的旧玩具。乐阳把纸箱拖到沙发跟前来,百无聊赖地在里面翻着,在那些蒙了一层薄薄的塑胶小动物和小布娃娃中间,只有一样东西是崭新的——一个纸板做成的精致的音乐盒,这是昨晚的生日派对上有个小男孩送给盼盼的,里面有一张粉红色的生日祝福卡。
电视上打着洗发水的广告,无休无止。他从沙发上蹦起来把电视机的电源插头拔掉,又回到沙发上蜷缩着,抽了一支烟后,才鬼使神差地把这个音乐盒拿在手中,细细地端详起来,用指头轻轻地碰了边上小摇把一下,发出清脆悦耳的「滴」的一声,吓了他一跳。他把烟蒂甩在地板上,开始反方向地转动起这个摇把来,直到转不动了,他才松开了手,音乐盒就开始演奏起来——「嗒嘀嗒嘀嗒嗒,嗒嘀嗒嘀嗒嗒……」,声音细小而熟悉,他放到耳朵边听了一遍,才想起来这是《祝你生日快乐》的旋律。他现在才发现他喜欢这声音,他又摇起手柄来,重新听了一遍,那简单的旋律和细小的声调,让他联想到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孤单和落寞。他停不下来,也不愿停下来,三遍、四遍……直到膀胱里面的尿意袭来,他才把音乐盒放下了。
在洗手间里的时候他看了一下手机,九点还不到,这时间真是过得太慢了点。
他换上衣服穿上皮鞋,在穿衣镜前照了一下,感觉还不错,以前总是觉得自己很难看,现在看来却不是那样,相貌虽然一般,有些短短的髭须,但是身材匀称,有段时间做工地还让他长了不少肌肉。二十九岁的男人就应该这个样子,他想。
走到街口的公交车站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没什么地方要去。他在站牌前走来走去晃荡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那个托儿所的负责人来,可是除了爱抽烟之外,他却一时间想不起叫什么名字来,这花了他好久的时间,「赵雅丽」这个名字才从脑海里蹦出来。此刻他有了一个很荒唐的想法,就是如果运气好的话,她会说服赵雅丽跟他一起回家,然后在温妮的那张床上,经过一番剧烈的搏斗之后,随随便便地占有她。为了实现这个想法,他搭上了途径酷博酒吧的公交车。
现在正是狂欢的时间,在烟雾缭绕的舞池里,挤满了年轻人,正随着DJ的劲爆的节奏,在闪烁的水晶灯下疯狂地舞动,边上至少又不下两百人,围着堆着一扎扎的啤酒的圆桌坐着,看着舞池里笑着、听着、打量着。
乐阳懒洋洋地站在门后看了一会儿,走到吧台区问服务生的时候,她却早看见了他,「哦,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乐阳!」她亲热地说,她的左手上夹着一根燃着的香烟,满头大汗,而且已经醉醺醺的了。不知怎么,今晚的赵雅丽看起来有些显老,乐阳隐隐有些失望。
「啊……我过来看看嘛,」他说,「今天刚好休息……」乐阳把脸别向舞池的方向。
「也对啊,不要老是工作工作的,该放松的时候就要好好地放松一下。」赵雅丽说完,叼着烟吩咐服务生,「给我拿几瓶啤酒过来!我们去那边喝一杯。」
她走到跟前来很自然地挽起乐阳的胳膊,向角上的一张空桌子走去。
「老婆才走你就憋不住了呀!」赵雅丽笑吟吟地给他倒酒,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呃……你老婆真不错……我说真的。」她看到乐阳点上烟,狠狠地吸了两口。
「呵呵,你见笑了,哪能和你比呢?你也不赖啊!」乐阳喷出一口烟雾,眯着眼睛说。
「这什么话?我都老太婆了,没人要的啦!还是年轻的好……」她眨了眨眼睛,有点不好意思地舔了一下嘴唇。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把那只夹着烟的手朝舞池指了指,「只要你看上我们这里的任何一个女孩,我都可以给你搞到手,你信不信?」赵雅丽显然真的醉了。
「你是老板嘛,我当然信了,不过不用这样了吧?」乐阳有些受宠若惊,茫然地扭头朝舞池里瞟来瞟去,竟然没有发现一个单身的女孩,舞池里的那些女孩,无论是容貌一般的还是漂亮的,身边总有个人,有的是男的,有的是女的,都那么亲密。
「我一直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我只知道你是小盼盼的爸爸!」赵雅丽微笑着说,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知道他并不常来这种地方。
「嗯,这个……」乐阳回过头来,等弄清楚她在说什么之后,才不自然地说,「我是做物流的,你知道……」他想把自己的职业描述得体面一点。
「啊呀,做物流的都是大老板呐!」赵雅丽打断了他的话,眼前一亮,朝着舞池里招手,「莎莎,快过来,快到这里来!」
乐阳感到自己的脸上烫起来,张着嘴想说明白时,舞池边上走过来一个有着修长的腿的高个儿漂亮女孩,对他微笑伸出手来,「你好!幸会!」声音很好听。
「幸会!幸会!」乐阳连忙站起来欠了欠身,局促地在那洁白柔软的手掌上握了一下,涨红着脸退回了座位上。
「这是我的朋友,乐先生。」她扑闪着眼睛向那个女孩介绍说,「物流公司的老板,你们好好聊聊!」她站起身来,把位置让给这个叫莎莎的女孩。
「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她把女孩安顿好之后,站起来甩了甩头发,把头发理了理,「你们玩开心点啊!」她向他挤了挤眼睛,像个调皮的小女孩那样。
「哦,等等,你电话是多少?」乐阳见她要走,有些急起来,「我是说,等下找不到你的话,可以打个电话什么的?」
「哦,你的多少,我拨一下!」赵雅丽从手上挂的小皮包里拿出电话来,按照乐阳说了拨了一下。
电话在怀包里抖了两下,他感觉到了,「好了!」他说。赵雅丽迅速地淹没在了舞池里。
赵雅丽走了以后,他们开始交谈起来。乐阳的普通话说得很差,而莎莎又有很重的上海口音,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外人。他说得不清不楚的,莎莎常常要他再说一遍,生怕漏听了什么话。交流虽然不顺利,可是莎莎是个爱笑的女孩,一个很小的口误都会让她那张年轻姣美的脸上绽开甜甜的笑容。一切还好,他也慢慢变得随意自在起来,敢把眼睛对着面前的这个陌生的女孩仔细地看了。
「你真漂亮!」他说,这不是敷衍的话,他到现在才看清楚了莎莎的模样,身材高挑纤细,有一头油亮的黑发,秀美的五官小巧玲珑,额头上略微发了点汗。
「谢谢,」她害羞地说,眼睛清澈而又漂亮,这时音乐换成柔和的曲子,「我们去跳舞怎么样?」她扬起脸来扑闪着大眼睛说。
那些客套话都说得差不多了,乐阳也觉得不如跳舞的好。「好啊!」莎莎愉快地说,于是莎莎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穿过了一些桌子,朝舞池走去。在迷离的灯光中,乐阳看见莎莎薄薄的裙裾下面迷人的线条,走路时胯向两边微微地扭摆,带动着白白的小三角包着的屁股左右晃动,这种优雅让他沉醉。在那啤酒喝得昏了的脑子里,已经把赵雅丽忘得一干二净了,他已经在想象着把莎莎带回家后的样子:在温妮的那张床上,他的手将滑过她娇嫩的皮肤,那一定是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在关了灯夜色中,莎莎赤裸着身子在他的身下起伏,销魂的年轻的呻吟声将充满房间的每个角落。他们很快就混进了舞池里的人群中,她刚转过身来,乐阳就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她,把她温暖的身体拉过来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
「噢……」刚开始莎莎还有些抗拒,可是乐阳的手臂搂得很紧,她原本向后弓着的身子也放松下来,「你都是这样跟女孩跳舞的?」她丰满的上唇湿润地泛着光,双手若即若离地搭在乐阳的肩膀上。
「一般……不会,事实上,我很……很少来酒吧?」他冲着她咧嘴笑了笑,莎莎温暖的身体离他这么近,她的香水味,她纤细的手指,还有她的妩媚的眼神,这一切都让她笨嘴拙舌,「放松点好吗?我不会咬你的。」他试着幽默地说。
她咯咯地笑起来,「我才不怕你咬我呢……」她羞涩地低下了头。
乐阳看到她的脸红了,他欣喜若狂,在心里快速地酝酿起来,他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烧,太阳穴的地方在一下一下地抽动,汗珠从肋骨上滚落。「我们能出去走走吗?」直到舞跳完了的时候,他才鼓起勇气说,巴巴地望着她。
「好啊!」莎莎又愉快地答应了,「……不过,我得跟丽姐说说!」
乐阳有些惊讶她答应得那么爽快,不过他还是很兴奋,「说什么呢?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他搞不明白,但是她还是去了,他走出来在酒吧门口等她。
不一会儿,她披了一条白色针织的披肩从酒吧走出来,高跟鞋磕在地板上「咔哒」「咔哒」地响,「你家离这里不远吧?」
「不远,打的转过广场,十多分钟!」乐阳忙不迭地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两人钻了进去。
两人坐在后座上,都没有什么要说的。乐阳一声不吭,僵硬而拘谨地坐在他身边,看着她手指紧紧地抓着她的钱包,另一只手指抖抖索索地,把钱包的暗扣打开,扣上,再打开,又扣上……他知道她心里明白将会发生什么,所以才会如此紧张。他试探性地把手指放到她的肩膀上,她没有耸着肩躲开,于是他握着她的肩膀,把她拉过来靠在自己的胸前,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
「你家大吗?」刚下车的时候莎莎就问他。
「大,当然大了!」乐阳知道她想确认一下他是不是老板,连忙附和着说,还好,姑妈的房子不小,装修也不错,这也许能让这场艳遇变得更顺利。
「你和雅丽姐是好朋友?」她又问,此时乐阳已经扶着她的肩走到了房间门口。
「什么?」乐阳显得很是惊讶,这事儿和赵雅丽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噢,不,我女儿在她的托儿所,我妻子和女儿今天早上回老家去了……」
「我知道,雅丽姐都跟我说了。」进了屋里,莎莎四处随意地打量了一下,看表情还过得去,她把披肩取下来放在沙发上,把披散下来的头发拢到脑后去,「洗澡间在哪儿?你看,跳得全身都是汗。」她妩媚地一笑。
乐阳正在忙着烧开水,扭过头来看了看她,「你不喝杯开水或者什么别的,我有冻过的啤酒,来一杯怎么样?」他太紧张了,满手心都是汗,也许一起坐着喝杯东西会好一点。
「不用了,已经喝很多了,洗澡间在哪儿?」她把高跟鞋踢掉,赤着脚朝着洗澡间的方向走去,打开了门进去了,洗手间的灯打开的时候,她从里面伸出头来笑嘻嘻地说:「你到床上等我,我洗好了就来。」
乐阳心里乐开了花,巴不得马上就开干,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罢了。把陌生女人带到家里来,他还是第一次,不曾想不用他开口,女人便先开口了。他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开水,翘着二郎腿,听着洗手间里的「哗哗」声,看着玻璃门上映出来的曚昽曼妙的胴体的影子。等着开水温度低到可以喝了,才一口气喝了一杯,走到房间里把衣服都脱了,躺到床上去盖上被子等待着。他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告诉自己不要紧张。过了好一会儿,他觉得应该把房间门开大一些,又蹦下床来把门拉开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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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卿点了三十个人骑着高头大马往王大户的庄园杀去,宋仕卿本来是想带
上木疙瘩的,可是下人告诉他木疙瘩已经不告而别了。不用说,这木疙瘩肯定是去找千机玄图了,不过这人行事太过神秘,似乎不像是朝廷中人,反而倒像是江湖人士。
「大哥,咱们这是去闹事?」小乞丐打断了宋仕卿的思索。
「什么闹事!我们是去理论,注意用词啊!」宋仕卿纠正道。
「可我就是觉得这是去闹事,理论需要带这么人吗?」小乞丐嚷道。
宋仕卿没有理他,心想这小屁孩子还真是啰嗦,这不是明摆的事吗,说的那么明干嘛?
「喂!这里是私人庄园,走开!」一名牛高马大的葡萄牙人挡住了去路。
「我操你妈!这大明的土地上还轮不到你这佛郎机狗说话!」宋仕卿跳下马来,抄起拳头就往鼻梁上敲去。
宋仕卿虽不会武功,但这打架斗狠的蛮力还是有的,况且他的身体里还有强劲的内力,只要不是武林高手,一般人跟本就打不过他。
葡萄牙人被这一拳打翻在地,操着一口荷兰粗话往庄园里跑去。宋仕卿手下的弟兄们个个目瞪口呆,想不到宋堡主下手竟然这么狠,话还没谈两句就动手了,这他妈还是读书人吗?
「我最恨外国人了!」宋仕卿恶狠狠的说了这么一句,仿佛外国人欠了他一百万似的。
说话间,庄园里的出来了一伙人,清一色的葡萄牙卫兵,这令宋仕卿不禁感到有些奇怪,这些葡萄牙人似乎并不是雇工这么简单啊?
「莉娅小姐,就是这人来闹事的!」那名挨打的葡萄牙人指着宋仕卿喊道。
「指你妈逼啊!信不信我折了你的手指!」宋仕卿恶狠狠的骂道。
「你们大明子民就这样的素质吗?」那名名叫莉娅的贵族小姐斥道。
宋仕卿这厮本来连个这个莉娅小姐也想骂的,可是一看人家是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呀!鼻梁高挺皮肤白皙,秀眉下忽闪一对冰蓝色的眼眸,性感的双唇微微上扬,这等风情怕是奥斯卡女星都比不上啊!哇靠,骂美女?老子可下不去嘴!
「莉娅小姐是吧,你这帮手下素质太低了,我实在是忍不住才帮你教训他们的!在下赔不是了!」这厮又装起了斯文人了。
「原来是个误会啊!」莉娅说着便令手下收起了枪。
「误会!绝对的误会!莉娅小姐,在下宋仕卿很高兴认识您!」宋仕卿托起莉娅的小手亲亲的吻了一下。
对于宋仕卿的举动莉娅感到很奇怪,一个大明朝的人怎么也懂欧洲贵族间的见面方式?「宋先生,我也很高兴认识您!」莉娅微微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我今日是来和你们谈火器上的事的,不知这里谁是主事的?」宋仕卿这厮装起斯文人来倒还真有几分绅士风度。
「这里是我父亲主事,不过他刚刚有事出去了,宋先生可以在庄园里等待一会吗?」莉娅说着眨了眨冰蓝色的眼睛,那长而翘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忽颤着。
「那就打扰莉娅小姐了!」宋仕卿色眯眯的盯着莉娅露出的乳沟答道。
宋仕卿进了庄园才发现里面要比想像的大多了,不但有炸药作坊、火枪作坊,就连大炮作坊都有,难怪他们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垄断了政府的订单。
「大哥,他们不会是想关门打狗吧?」小乞丐扯了扯宋仕卿衣袖小声说道。
宋仕卿白了他一眼,道:「什么话?你狗还是我狗啊?放心,我看得出来莉娅小姐不是那种人。」
「我看你是看上那洋妞的大包子了吧!」小乞丐嘟囔道。
「你想吃吗?我不介意和你共享的!」宋仕卿猥琐的笑道。
「好,好,好!」小乞丐太过兴奋连说了三个好字。
宋仕卿一掌拍在小乞丐头上,轻声骂道:「好你妈的头!」
这时,莉娅小姐让侍女端着茶水上来,「宋先生,请喝茶!」莉娅甜甜的说道。
「谢谢!」宋仕卿接过茶水,痴痴的盯着莉娅,他发现这外国小妞天生就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惑。
「这是什么?怎么是红的?你们是不是下了毒?」小乞丐说着将茶水哗的一下全部泼到了莉娅的脸上。
「你这干什么!」宋仕卿喝道,「这叫红茶!是由绿茶发酵而来的!」说着连忙掏出手巾为莉娅擦去脸上的茶水。「莉娅小姐,实在太抱歉了。」宋仕卿赔礼道。
「哦,没事!」莉娅嘴上说没事,但是脸上却露出一丝寒意。
等待了许久,宋仕卿终于忍不住问道:「不知莉娅小姐的父亲上去哪了?」
莉娅微微的笑了一下,说道:「父亲去府台衙门找一位大人了,估计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宋仕卿一听感觉不对,忙说:「既然令尊没空,在下就下次登门拜访吧!」
「宋先生别急着走啊!这位大人您可认识的,留下来叙叙旧也好啊!」莉娅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寒意更加重了。
就在这时,宋仕卿手下的一名弟兄冲了进来,道:「堡主!李泰带了大批官兵来包围了这里!」
「什么!李泰!」宋仕卿大惊,手一抖红茶都洒出了不少。
「哈哈哈!想不到宋公子还记得我啊!」李泰人虽没进来,但是那传进来的声音却让人渗得发慌。
「想不到这一转眼工夫李将军就成了这府台衙门的都尉了,可喜可贺!」宋仕卿看着李泰的官服假惺惺的说道,要知道这府台都尉不过就是公安局局长那么大的官,比起镇南王府大将军不知小了多少倍。
李泰自然听出了这话里的讽刺意味,冷哼道:「哼!你小子今天栽到我手上,有你好受的!」
「莉娅,这次多亏你稳住这混蛋,干的漂亮!」一名四十来岁的老外笑眯眯的走了过来,看来这人就是莉娅的父亲。
「莉娅小姐,我这么相信你,想不到你竟然设计害我!」宋仕卿冷声道。
「对不起,我利用了你对我的信任,但是你夺走了家族在澳门的产业我必须拿回来!」莉娅的脸上虽带着一丝歉意,但更多的是对宋仕卿的仇视。
「来人!拿下!」李泰喝道。
「想抓我?做梦!让你尝尝新式武器的厉害!」宋仕卿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枚烟雾弹。
一声闷响过后,浓烟四起,呛得房子里的人喘不过起来。宋仕卿捏住鼻子迅速逃了出来,对着守在外面的官兵又投了几颗,这才翻墙逃走。
宋仕卿狼狈不堪逃到了广州城里,要不是他带了几枚烟雾弹,这会恐怕也被李泰带走了。妈的,阴我!老子和你们没完!宋仕卿暗骂道。不过现在可不是报仇的时候,小乞丐和那三十名弟兄都落在李泰手上了,得马上救他们,李泰这人的阴险自己可是领教过的。
可怎么救呢?去找公孙术?想到公孙术宋仕卿的火气就上来了,扮你妈的徐庶,现在可出大事了!操你妈的!不过一想公孙术现在肯定也不好过,李泰那小人一定也会去找他麻烦的,说不定那小老儿现在比自己还烦呢!想到这些宋仕卿心里突然好过了一些。
「宋大哥?你是宋仕卿大哥?」突然一名青衫公子抓住了宋仕卿的手臂叫道。
宋仕卿看着眼前的这位公子,硬是想不起来他是谁,楞楞的问道:「敢问兄台是……」
「是我啊!严嵩!」青衫公子嚷道。
麻痹的!原来是大奸臣严嵩啊!「原来是严老弟啊!许久不见更是意气风发了啊!」宋仕卿虽然对严嵩没有什么好感,人家毕竟叫你一声大哥,于情于礼都该回敬一下的。
「想不到在这里都能碰见大哥,证明小弟与大哥缘分至深呐!来!大哥,我们找个地方叙叙旧!」严嵩这厮与宋仕卿结交不过寥寥数月,哪有什么旧好叙,无非是想和宋仕卿探讨一下御女之术罢了,要知道这厮已经把宋仕卿那句「欲做其爱,必先调其情」当做房事名言了!
「来,大哥,小弟敬你一杯!」严嵩举起酒杯敬道。
「不不不,大哥敬你才是,想必现在已是平步青云了吧!」宋仕卿看着严嵩意气风发的样子,心中也猜到八九分了,这混蛋现在肯定做了不小的官。
「大哥这话见外了,小弟能有今日的成就多亏了大哥啊!」严嵩这句话可不假,要是当初没有宋仕卿帮助,他哪能驾驭住安德郡主,又难能像现在这般风光。
宋仕卿笑了笑,突然想起了安德这小骚货,说来倒有一点想她了。
「大哥!快看!洋夷美妞啊!」严嵩指着窗外喊道。
宋仕卿凑过头去,一位身穿西式礼裙,打着洋伞的贵族小姐映入眼帘,那身段,那气质,真是令人着迷!宋仕卿心中狂喜,妈的!老天真是有眼啊!送了个这么好的报仇机会来!唉,莉娅,别怪哥哥狠心,谁让你算计我呢?
「兄弟!开过洋荤吗?」宋仕卿拍着严嵩的肩膀淫笑道。
「洋荤?什么意思?」严嵩不解的问道。
「就是玩洋女人啊!」宋仕卿指着莉娅继续说道,「怎么样?咱哥俩联手一次?」
「玩洋夷人啊?」严嵩似乎有些不情愿。如果莉娅是个国产大姑娘的话,他巴不得和宋仕卿一起上,毕竟他们这兄弟关系是建立在女人身上的,叫那个啥来着,哦,连襟兄弟!可这莉娅偏偏是个外国人,明朝自认为是天朝上国,其他国家都是蛮夷小国,而严嵩贵为郡马爷,他这种观念就更是比别人强了,所以莉娅就是再漂亮也根本不配和他做爱。
宋仕卿看出了严嵩的顾虑,开导道:「这洋妞也是贵族啊!身份不低的!」
「大哥既然喜欢,小弟就把这洋妞弄来送与大哥如何?只要大哥让我能看个一招半式就足够了!」看来严嵩这小子有点食古不化。
真他妈的一傻逼!外国女人好玩着呢!不玩拉倒,老子拉你入伙不过是想你帮忙罢了。不过你既然愿意无条件帮忙,那就不要怪兄弟太黑了。
「好吧!那等会大哥露几手绝活给你看!」宋仕卿笑道。
「多谢大哥了!大哥你去楼上房间等着,这事包在小弟身上了!」严嵩一脸感激的说道,有那么点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钞票的味道。
严嵩出身豪门自幼习武,虽然谈不上是什么高手,但是对付莉娅这么一个弱女子显然是绰绰有余的,不一会而严嵩便扛着一个大麻袋回来了。
「大哥,小弟不负所托哦!」严嵩阴笑这将麻袋打开,露出了莉娅的一张俏脸。
莉娅口中被塞着手巾,金色的卷发凌乱不堪,冰蓝色的眼眸里还噙着泪,凄美得让人怜爱。
严嵩看见宋仕卿眼睛都发光,心中甚是欢喜,大哥如此喜欢这洋妞,看来真的要露一手了。「大哥,慢慢享用,我就不打扰了!」严嵩说着便退出去了。
宋仕卿拿掉莉娅口子的手巾后,莉娅便威胁道:「宋仕卿,赶紧放了我,不然你的人全部要死!」
宋仕卿笑了笑说道:「莉娅小姐,你相不相信因果报应啊?你设计害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最后会落到我手里啊?」
「你占了我们家族的产业,难道我不应该找你算帐吗?」莉娅喝斥道。
「难道你不知道澳门是大明的领土吗?你们是骗去!我有资格拿回来!」宋仕卿一脸正气的说道。
莉娅一时语塞,过了一会才说道:「放了我,我可以保证不伤害你的人!」
「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了!」宋仕卿说着便将莉娅丢到了床上。
「流氓!你不要乱来!」显然莉娅已经知道宋仕卿想干什么了。
「呵,你这种坏心肠的女人,最需要流氓来教训了!」宋仕卿说着便跳上了床。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莉娅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带着哭腔了。
「不好!」宋仕卿冷冷的说道,然后亲吻起莉娅的耳垂。
「不要!我不要!你这流氓!」莉娅疯狂的晃起头来。
「还有更流氓的呢!」宋仕卿冷笑道。接着一双魔掌便开始在莉娅浑身上下游走起来,熟练的解开了礼裙的纽扣,扯去了底裤,将莉娅剥了个一丝不挂。
「真美!」宋仕卿惊喜的发现莉娅原来是一只白虎!莉娅本来就是白种人,再加上她又是白虎,身上没有没有一根黑毛,那纵横的玉体就像是一团白雪一般,轻柔而纯净。
宋仕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道完美的沟壑,莉娅的娇躯仿佛触电般的颤动了一下。宋仕卿狂喜,这葡萄牙小妞竟然还是雏儿啊!
宋仕卿翻开那条沟壑,用舌尖挑动起那颗小小的阴蒂。「嗯」莉娅忍不住的轻哼了一句,身子微微颤动起来,接着那爱液便有如小河流水一般趟了出来。宋仕卿贪婪的吸了一口,这外国人的琼甘玉液味道也真不错啊!
都说外国人波大、好玩,这说的果然不假啊!莉娅的那对酥胸绝对算得上是人间极品啊,摸上去又软又滑。哦!这乳交起来要爽上天啊!宋仕卿连忙掏出阳物,夹在两团软肉间抽动起来。
「莉娅,我爱你!」宋仕卿这句话不知有感而发的,还是纯属扯淡来的,貌似这厮做爱的时候总喜欢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我愿意把身体交给你,但是请你把产业还给我父亲好吗?」莉娅似乎是在与宋仕卿交易,但白痴都听得出来这话语里带着低三下四的恳求。
宋仕卿这人本来就心软,再加上对方又是一个娇滴滴女人,不禁觉得自己这样对人家实在是太过分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宋仕卿说这话时心虚的要死,这都把鸡巴往人家胸部蹭了,还说不是故意的?
宋仕卿为莉娅盖上礼裙,又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子,说道:「我只想报复你一下的,没想过要侵犯你,你走吧!」
莉娅穿上礼裙,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卷发,她瞟了一眼满脸愧意的宋仕卿,突然觉得他并不算是什么坏人,至少不是十恶不赦。
里面发生的一切都被外面的严嵩看得一清二楚,他一面觉得宋仕卿很恶心,另一面又觉得宋仕卿很厉害,那心情真是纠结。娘的,这大哥也太重口味,连那种地方都下得去口啊!不过似乎弄得那洋妞很爽的样子,我要不要也这样伺候郡主一回呢?
正当严嵩纠结的时候,十几把火枪指了上来,「你们想干什么?」严嵩虽然懂点武功,但在这么多火枪面前他那点武功有个屁用。
葡萄牙卫兵一脚踢开了房门,莉娅的老父亲匆匆赶了进来,急切的问道:
「莉娅,你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
莉娅一见是父亲来了,连忙扑到他的怀里,哭道:「爸爸……」
莉娅的父亲发怒了,举起手铳直指宋仕卿:「混蛋,我毙了你!」
这时,令宋仕卿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莉娅竟然夺下父亲的手铳,说道:
「爸爸,他没对我干什么,放了他们吧!」
「什么?放了他们?他们绑架你就这么放了?」莉娅的父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算了吧,爸爸,我们回家吧!」莉娅执意劝道,看来她是不打算和宋仕卿计较什么了。
莉娅的父亲心中虽然是愤愤不平,但是宝贝女儿既然这么说,看来没被这小子欺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此作罢也好,毕竟这是在大明的地盘上。
「宋仕卿,以后不许再来骚扰我们,否则我们就对你不客气了!」莉娅的父亲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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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是这样,在合理范围内,用比较全面工具和手法,让男女角色达到生理感官刺
一角,眼前这些只是一丁点,后面的花样繁多,也会有比较详尽的描述,小弟保也行,不然小弟连写得好坏都不知道不是。再就是女主的生活照,兄弟们想看大真码字!
走廊两侧是一个个的小隔间,从门间距来看,每间房的面积应该不大。
这时服务生说道,「两位可以随意选取房间,扫一下手环即可使用,房间内的一切都是准备妥当的,有需要的话可以用呼叫器,我们会及时为您提供服务。」
说完服务生便离开了,唐欣大眼珠子一转,说道,「小芸,要不咱们一起洗吧,我帮你按摩咯。」
「走开你个色女,到那边最远的房间去,离我远点。」柳芸恶狠狠地说道。
「哎呀你好狠的心,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好伤心哦。」唐欣装委屈的模样看得柳芸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唐大奶,我要进去好好泡一泡了,你看着办吧。」
说完柳芸便扫码开门,眼看门要关上了,唐欣赶紧又说道,「小芸芸,要洗白白洗香香哦。」说完还抛了个飞吻,柳芸翻了个白眼关上了门,唐欣也自去隔壁沐浴更衣了。
进门后柳芸发现里面果然不大,一共两间,外面是换衣间,里面是浴室,一个大木桶就占了一半的面积。换衣间里有顾客衣物保管处,也提供干洗烘干,旁边整齐的摆着毛巾浴巾洗澡巾等物品,隔壁架子上是各种瓶瓶罐罐,甚至还有一篮子各式各样的花瓣。
柳芸拿起一次性内衣,翻看下发现样式很保守,质量却是不错。上身是无肩带的抹胸,在乳房乳头位置都有加厚的内衬,防止激凸和走光带来的尴尬,在内裤遮盖女性三角地带的位置也是同样的设计,简单来说和泳衣差不多,不过材质是舒适的棉质。旁边还有系腰带的睡衣和薄底木屐。看着蒸汽腾腾的大浴桶,柳芸终于开始脱衣服了。衬衫和短裙先脱下叠好放在一边,想了想柳芸还是没有选择干洗的格子,手提包等私人物品早就寄存在进门的私人储物柜了。
此时柳芸身上仅剩胸罩内裤和黑丝连裤袜,露出了光滑的玉臂和平坦的腹部。
柳芸把手伸到后背,轻轻解开了胸罩的挂扣,一对玉乳终于摆脱束缚解放出来。
鲜嫩的乳肉,乳峰微微上翘,顶端是两颗嫩红的小樱桃,让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咬上一口。轻轻地褪下丝袜和黑色蕾丝内裤,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诱人的自然美,私处若隐若现,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整理好内衣裤袜,柳芸心想以后要带备用的衣物,穿了一天的内裤,就算是再爱洁的女人,多少也会有点味道的。
沿着台阶迈进浴桶,迷人的羞处惊鸿一瞥,便随着可爱挺翘的玉臀沉入水中,「嗯…」水温稍微有点热,瞬间舒爽的感觉传入四肢百骸,柳芸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水底的小板凳高度刚好,水温是可以自主调节的,旁边的控制台有几个按钮,柳芸试着按下按摩功能。
颇有力道的水流开始围绕着成熟迷人的女体换换流淌,感觉像是许多小手在身上轻轻搔动,甚至是股间羞处也被抚摸着,水流从可爱粉嫩的小菊花,扫过会阴,刺激着紧紧闭合的大阴唇,痒得柳芸忍不住夹紧双腿扭动身子躲避水流的骚扰。但痒痒的感觉的确很舒服,反正是私密空间,柳芸又轻轻分开大腿,让股间的肉唇和菊花接受水流的服侍。
「嗯…嗯…」柳芸脸色潮红,口中不禁呻吟出声,只感觉这股水流的力道比爱人的手掌也不遑多让,而且充满了调情的味道,本来紧闭的肉唇,也瞧瞧露出了一丝缝隙。如果是唐欣,这时恐怕早已情动难忍,开始用双手揉搓自己的小穴了,奈何柳芸对性事所知了了,对手淫更是讳莫如深不敢探究,私处明明空虚麻痒需要慰籍,却只能咬牙强忍。
好不容易熬过情欲蒸腾的难受劲,柳芸把头靠在浴桶边沿,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开始享受难得的舒适。一对洁白的玉足时而踩着水花,时而逗弄着水面的花瓣,好不惬意。
柳芸这边正滋润地泡着,隔壁的唐欣已经擦干身子穿上了内衣,弹性极好的抹胸,几乎兜不住唐欣的一双肉球,乳肉硬是从抹胸的边缘挤出来好多。披上睡衣,唐欣从房间走出来并轻轻关上门,听了下柳芸房间里没有动静,于是踮起光着的脚丫悄悄往休息厅走去。
来到休息厅,拉住一个女侍应,唐欣问道,「看见五哥了吗?」
「欣姐,五哥在女儿国呢。」女侍应答道。
「好的,谢谢你。」说完唐欣便朝着最里面的一个门廊走去,尽头被门帘遮着,门框上挂着块匾,写着女儿国三个字。
唐欣没有停留,掀起门帘走了进去,刚走几步,就从前面拐角处拐出一个人来,看上去30岁左右的年纪,一身管家打扮,蓄着胡须的嘴角微微泛着笑意,目光深邃透着一股邪气,黑发及眉,细看之下有点像韩国明星玄彬,只是多了些江湖气。这人正式唐欣要找的五哥,会所里的大管事,其人本姓沈名武,因位高权重,处理事情狠辣果决,在会所上上下下积威颇深,所以被尊称五哥,只有会所主人梅姨才唤他一声老沈。
唐欣站定脚步,朝沈武弱弱地喊道,「五哥。」
沈武抬头看见唐欣,眼睛一亮,大步走上前来,口中说道,「小欣奴,怎么个这个时候来了,还穿着衣服,不知道规矩了么。」
「五哥,我…唔…」还没等唐欣解释两句,嘴唇就被沈武的嘴堵住了,接着一条滑腻的舌头轻易越过牙齿,在嘴里追逐舔舐着唐欣的丁香小舌。唐欣被沈武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小嘴儿失陷的同时,唐欣感觉沈武的大手已经攀上了胸前的双峰,左乳被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头也被食指轻轻撩拨着,没几下便挺立起来,乳头酥麻的感觉让唐欣想要呻吟,奈何小嘴被堵身子也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忍受沈武的侵犯。
「唔…唔…啊…」突然唐欣的呻吟声大了起来,挣扎的也更厉害,原来沈武的右手沿着纤腰小腹一路向下,摸到了唐欣被内裤包裹的阴部,中指隔着布料在肉缝上轻轻来回搔弄。敏感的要害被袭,唐欣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扭动身子躲避,沈武怎会容她逃脱,右手用力抵住整个肉丘,食指中指继续在穴口抠摸。不一会,内裤遮盖阴唇的位置渐渐透出一丝水渍,尽管唐欣不情愿,但也没法阻挡身体本能的反应,浑身的敏感部位都热的发烫,小葡萄似的乳头硬挺胀痒,隔着抹胸也清晰可见。阴道被一股空虚麻痒的感觉包围着,急速地分泌爱液,想要寻找东西来填充慰籍。
沈武很满意唐欣的反应,虽然才调教了没多久,但唐欣身体的敏感度已经十分不错,稍加挑逗便情动不已,手指所在的密处已是泥泞不堪。看火候差不多了,沈武把内裤的三角部位拨到一边,顿时一个美丽水嫩的小穴现出形来。和柳芸略显稚嫩的小穴不同,唐欣的大阴唇比较饱满,此时被手指肆意玩弄,早已向两边分开,露出了鲜红的小阴唇和阴道里的嫩肉。沈武继续用食指和中指逗弄着穴口,大拇指越过尿眼,摸上了顶端悄悄露头的小肉芽,隔着阴蒂包皮轻轻揉搓,小肉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勃起,颜色也由粉红变成了艳红,好像要滴出血来。
和柳芸一样,唐欣的阴蒂也是她的命门,敏感至极受不得刺激,用跳蛋之类的小玩具稍微玩弄,很容易就能达到高潮。唐欣在被调教的时候有次犯错,被水仙带去惩罚,水仙用一种专门针对阴蒂的刑罚来折磨唐欣,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差点要了她的小命。说来也简单,先是禁锢四肢让她无法动弹,保持双腿张开露出阴部的姿势。特别在大腿根和腰部加皮带固定,让屁股和阴部丝毫无法挣扎移动,再把阴唇分开用夹子夹住,由于腰部完全固定,所以阴唇的拘束不必太紧,只要保证顶端的阴蒂一直露在外面,无从躲避刑具就好。
接下来便是几个侍女在唐欣身上轻轻抚摸挑逗,待她的身体稍微有了反应,密处湿润之后便退下不再继续爱抚。这时水仙用按摩棒的圆头抵住阴蒂开始刺激,因为目的只是让唐欣高潮,所以档位也仅仅是开在中档,唐欣阴蒂本就敏感,又被按摩棒直接刺激,哪怕是中档,很快就渐渐进入高潮。被束缚的四肢用力绷紧,十个脚趾紧紧蜷缩,腰身本能的挺起,却被皮带牢牢固定住无法挪动分毫,甚至是左右扭动都做不到。
就这样,伴随着压抑至极的娇喘,唐欣在按摩棒的威力下缴械投降,高潮泻身。刑罚有轻重,当时唐欣刚被调教不久,所犯也是小错,只是水仙生性比较阴毒,喜欢虐玩同性,享受女人在自己的折磨下哭喊求饶的样子,所以才寻了个由头把唐欣搞到手里玩弄,却也不好下手太重,不然梅姨那里不好交待。说到这,就不得不稍微解释一下这种刑罚的原理。叫阴蒂刑其实并不贴切,其实是笑刑的一种,笑刑顾名思义,使人发笑的刑罚,简单来说就是挠痒。给阴蒂挠痒,不就是调情挑逗阴蒂么,其实不然。女人阴蒂和男人龟头在构造上差不多,刺激之下都能产生快感,较之龟头,阴蒂的神经末梢更为细密,因此也就更加娇嫩敏感。
女人到在达高潮的过程中,血液向阴部汇聚,如果是单独刺激阴蒂,血液更多的在阴蒂的毛细血管中聚集,到达高潮之后的20分钟内,这股血液都不会散去。
此时如果用按摩棒继续在阴唇和穴口处游走刺激,或者直接抵住阴蒂振动,女人会有一种极度酥麻酸痒的感觉,进而产生强烈的躲避欲,快感已经不在,更多的是难受,但还达不到刑罚的程度。就好比男人射精之后的龟头,被指甲轻轻一划,那种酸痒的感觉会让人忍不住弯腰躲避,这种感觉换到女人的阴蒂上,则更甚十倍。此时如果用针对阴蒂进行局部小面积振动刺激的器具,比如跳蛋,蝴蝶,阴蒂刷(应该是阴蒂振荡器,蜘蛛sm片里用得多,亚洲则不多见,分金属和塑料两种材质,形似电动牙刷,头部小拇指大小,充满突起颗粒,可以全面包裹住阴蒂进行振动刺激,振动频率高中低不必细说,在此简称阴蒂刷。)等等,在阴蒂上进行高频振动刺激,女人会产生极度难以忍受的痒感。
就好比被挠脚心,即便是不怕痒的人都很难忍受,更不用说体质敏感天生怕痒的女人。阴蒂比脚心的神经末梢多百倍不止,又是在充血的状态下集中于一点的刺激,那种极度酸痒的感觉,就好像直接作用在心尖儿上,灵魂深处,噬入骨髓。在无法躲避的状态下忍受这种痒感,就成了酷刑。唐欣便是如此,高潮过后余韵还在,正在大口喘息的她并没看见水仙拿了一个金属制蜂鸣跳蛋走到了她的两腿间。刚才说刑罚分轻重,这种高频振动的跳蛋可以算中等程度了,虽然比不上阴蒂刷那种全包裹的刺激,但也不是初尝刑罚的唐欣能够忍受的。
水仙望着肉缝顶端鲜红的小肉芽,阴恻恻的一笑,把跳蛋开到最高,直接抵在了阴蒂上面。唐欣还没回过神呢,就感觉腿间传来了似乎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痒感。那种蚀骨摄魂的痒,直接就让唐欣疯狂了,四肢拼命用力想要挣脱束缚,脑袋左右来回晃动,开始时的大笑很快就变成尖叫。从小到大,只和小伙伴们打闹时玩的挠痒痒游戏,此时变成了酷刑施加在自己身上,唐欣不停地尖叫、大笑,感觉全身的痒点都集中在了肉缝顶端的小肉芽上,恨不得有把剪刀一下剪掉令自己痒到歇斯底里的肉核。因为腰部和大腿被紧紧固定,阴唇都被分开,只露出孤零零的阴蒂,唐欣连挣扎都做不到,更不用说躲避这种给阴蒂搔痒的折磨了。此时肉芽的由原先的鲜红色变成了深红色,随着金属跳蛋的频率一起振动,给唐欣带去一波胜过一波无止尽的痒和痛苦。
由于无法躲避,唐欣只能本能地收缩阴道和尿道来试图缓解痒感,但却毫无用处,挠痒折磨持续了将近一刻钟,唐欣只觉得身在地狱,心儿都要被痒的跳出来了。终于一股晶莹的水珠,顺着尿眼流了出来,由于熬刑脱力,尿道无法给尿液足够的助力,只能以失禁的方式沿着股间流到地上。水仙赶紧躲到一旁,也拿开了让唐欣痛苦不堪却又狂笑不止的跳蛋,此时的唐欣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整个身子都是细密的汗珠,而且浑身的肌肉都在抖动着,两眼失神,连口水从嘴角流出来都不自知。
这便是为什么唐欣见了水仙噤若寒蝉的原因,但这种刑罚并不能随意滥用,唐欣也是无意间犯错被水仙逮住机会狠狠折磨了一番。唐欣从来不知道痒也能成为刑罚,把人折磨到疯狂,而且是直接施加在女人私处的酷刑。熬刑过后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的唐欣,隐约听到水仙说这次玩得不过瘾,下次要用重刑,连续高潮之后再施以痒刑,并且要重复多次,用上阴蒂刷。因此唐欣在被折磨之后的日子里,不但谨小慎微从不犯错,更是寻求一切上位的机会,所以才有了把柳芸拉下水,向梅姨邀宠的计划。
从那之后,每当阴蒂被人揉捏挑逗,唐欣都会忍不住回想起那次痛苦经历。
所以当沈武用大拇指揉搓小肉芽的时候,唐欣一下子从情欲萌发的状态下回过劲来,用不知道从哪来的力量推开沈武,喘息着说道,「五哥,先放过欣奴,欣奴有正事需要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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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记事
———————————————————————————————————————写在前面:这是我很久以前就想写的,以我和老婆的真实故事为背景的的文经历,也有一些我心中曾经期待过但是没有实现的愿望。至于大伙儿怎么分辨真假,就看你们自己了(太过不真实的,你们一看大概就知道吧)。不过我以前在———————————————————————————————————————我的名字叫郭东,马上就要三十三岁的生日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老婆的三十三岁生日还差两个月左右。此时我在电脑前写文,而老婆则在卧室里和三个朋友肏的「啪啪」直响。刚刚我进屋的时候,里面的声音就一直响着,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清楚我回来。不过知不知道都没关系,因为就算我出现在他们面前,也不过是和我大个招呼之后继续肏而已。这三个朋友都是大学时候同寝室的室友,当时我们六个人,我排行第四。在我们一个寝室的六个人中,我是最后一个享受老婆身体的。每次说起当时的情景,他们几个都会忍不住笑我。(很丢脸,以后会说写)
听着老婆和朋友们在卧室里肏屄的声音,我开始不停的敲击键盘起来……
……
我出生在黑龙江省H市下面一个小县城,父亲郭宏是药厂职工、母亲张颖是普通的公务员儿。原本家境很差,差的连房子都没有,只能寄宿在亲戚家里。爸爸是个健壮又肯干的人,从我记事起,他的脸上就总是愁容满面,因为他对家里困难的环境心烦。在我上幼儿园的前一年,爸爸终于决定辞职了,然后坐上了去南方的火车。我还记得,当爸爸走的时候妈妈非常的不舍,泪水流个不停。不过妈妈没有说让爸爸留下来的话,她很清楚,如果爸爸不走,家里就永远不会好起来。同时和爸爸走的,还有不少邻居、朋友。
爸爸走后,妈妈好几天心情都不好,总是和另外几个姐妹一起诉苦,她们几个的丈夫也走了,和爸爸一起走的。虽然心情不好了一段时间,不过妈妈还是坚强了起来,一边上班儿、一边照顾我。当时的政府公务员儿和现在不同,待遇差的很,工资低的连最基本的保障都没有。幸好有亲戚的帮助,我们才能正常的生活。
我们一家寄宿的是姨夫爷的家,虽然是姨夫爷,但是年龄和我爸爸差不多,之比他大了四五岁。说是长辈,还不如说是同龄人中的老大。他的妻子在铁路工作,常年不在家,留下他和女儿、儿子。姨夫爷的名字叫杜玉良,在银行工作。
家境富有,我们一家就住在他们家的老屋里。小的时候,我非常羡慕姨夫爷家的两个孩子,因为他们不但能吃到水果、还有新衣服穿。我小时候的衣服几乎都是他们的旧衣服。
爸爸他们离开了,留下了多位寂寞的妻子。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这些女人在丈夫走后,除了几个长相实在抱歉的之外,全都成了别人的目标,就连妈妈也不例外。因为妈妈虽然算不上大美女,但身材和长相绝对算是上等的。
当爸爸走了两个月左右之后,有一天晚上我被吵醒了。醒来之后的我,发现妈妈并不在身边。当我疑惑的时候,听到了大炕那边传来了清脆的「啪啪」声和男女的喘息声。这样的声音我并不陌生,爸爸在的时候,这样的声音几乎每晚都响起。我知道,这是在「肏屄」。那时候睡大炕的孩子,不知道什么是肏屄几乎没有。小县城里孩子们吵架的时候,最常骂的就是「肏你妈屄」。我知道,有人正在肏我妈的屄,但是我不敢出声,因为我很清楚事情闹大了的结果。我们的邻居中,有一个女人就是和别人肏屄的时候被抓住,弄得人尽皆知后和丈夫离婚了。
最后她不得不搬走了,留下她的丈夫和儿子。而她的儿子每天脏兮兮、没人疼的情景是我绝对不希望发生在我身上的。
当晚,姨夫爷兴奋的一声低吼,语带满足的说了声「明天我再来」之后就走了。姨夫爷走了之后,妈妈的喘息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平息下来。之后,妈妈轻手轻脚的下了炕,然后打水洗了洗之后又上炕把我搂在了怀里。当时的我虽然还只是个孩子,但是想到刚刚的事情,我既激动、又害怕。然后,我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之后,妈妈像没事儿的人一样,而我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白天的时候,我的脑子里总是浮现那晚起伏的被子和「啪啪」声。平静的过了一天,到了晚上的时候,妈妈让我早早睡去,但是我却只是装睡。当妈妈认为我睡着了之后,她就关了灯,不一会儿之后,姨夫爷就又来了。和昨晚一样,两个人是在炕那边儿。清脆的「啪啪」声、还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不停的响着,偶尔他们还低声说几句话,不过我听不清。当半个小时左右之后,姨夫爷又满意的走了。
当妈妈再次抱着我的时候,我借着外面微弱的月光看了看她,发现的是她满足、快乐的笑脸。
从那之后,姨夫爷几乎天天晚上都来。除非家里有其他客人,或者他老婆回来的时候。每次姨奶回来的时候,她都和妈妈和亲密,不过她不清楚,每晚妈妈都履行着她的职责。不知道她身边有没有履行姨夫爷职责的男人。
生活就这样继续着,和爸爸一起走的那些男人留下的妻子们在聊天儿的时候,已经很少诉苦了,脸上也有了笑容。她们当中有不少和妈妈一样,已经有了丈夫的替代。我们这些小伙伴儿玩儿的时候就发现过。有一个漂亮的女人曾经在仓房里和公公、小叔子肏屄,还有一个是和隔壁的邻居、还有的是和单位的上司。
看到这些后,我渐渐的也不再担心妈妈和姨夫爷的事儿了,大家都这么做,没有人说的情况,爸爸会发现的可能性很小。我以后对性事的认识、以及后来的淫妻癖,大概就是那时候留下的记忆所致。因为每次想到妈妈和姨夫爷在在炕的那边抱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里都激动的很。当时的我还没有勃起的能力,如果有,我想我一定会早早的学会撸管儿吧。
爸爸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马上过年的时候了。妈妈当时非常的开心,抱着爸爸哭了很久。同时回来的还有一起出去的那些人,一时间,邻里间满是欢声笑语,最开心的就是我们这些孩子们了。因为爸爸不但带回来了新衣服,还买了些玩具给我们。
回来之后的第一天晚上,爸爸和妈妈就放肆的肏屄了,完全不顾我是否睡着。
妈妈当晚叫的特别大声,爸爸的喊声也特别的兴奋。当声音平息下来之后,屋子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我还记得,当爸爸呼吸平稳之后他问了一句话。
「这半年多,你有男人吗?说实话!」爸爸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任何一丝责怪的一丝。
当时妈妈没有回答,只是轻声的说了句「对不起!我没忍住。」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当时我怕极了,怕爸爸和妈妈离婚、怕妈妈走。早熟的我很明白,那是什么样的结果。当我和妈妈等了很久之后,爸爸做出了回答。
「小心点儿,别让别人发现了。」
爸爸回答之后,妈妈立刻哭了、哭了很久,而我则是安心了,安心的睡下了。
那晚,我睡得非常的好,半年多来从来没有睡的那么好过。第二天一早,妈妈穿上了爸爸给她买的新衣服叫我起来,让我也穿上了新衣服去了姨夫爷他们家的大屋。见姨夫爷的时候,爸爸一副完全不知道他和妈妈之间事儿的样子,而妈妈表现的也很正常。最初的时候姨夫爷有些不自然,但是爸爸的表现让他渐渐放下心来。
妈妈和姨奶两个人一起做了饭,爸爸和姨夫爷喝了很多。在酒桌上,爸爸感谢姨夫爷对我们母子俩的照顾,当时姨夫爷眼神有些尴尬,不过很快就隐藏好了。
然后爸爸又提出了要向姨夫爷买下我们现在所住房子的事儿。当时姨夫爷怎么都不干,说房子送给我们可以,但是绝对你不能让我们买,两人甚至是因此争执了起来。最后,在姨奶和妈妈的说和下,姨夫爷以非常便宜的价格(我记得好像是1500)买了下来,实际上那些钱连买砖大概都不够。
爸爸是个很实在的人,这样的价格实在是太低了,局怎么都不同意,还要加钱。还说他现在怎么也勉强算个「万元户」站这样的便宜丢人。姨夫爷气得说要么不买,要么就这个价。就在爸爸还想反驳的时候,妈妈趁着姨奶出去的时候,小声在爸爸耳边说了两句,爸爸才没有再说话。当时我不知道妈妈说了什么,到了晚上的时候我才明白了。
「他妈的破鞋!老子我有钱,用得着你和男人滚大炕买房子吗?」
「谁让你……不回家啦!老娘我不和男人滚大炕,靠什么活啊!」
原来妈妈当时的话,就是其他的钱,她已经有身体付过了。当晚,爸爸和妈妈肏屄的热情是远超以往的强烈。虽然我从来没有求证过,但是我认为爸爸和我一样,一定是个淫妻癖。除了这个解释之外,其他的都不能说明他每次和妈妈肏屄的时候,只要一提起妈妈和姨夫爷肏屄的事儿就特别勇猛。
家里买了房子的事儿,很快邻居、亲戚、朋友们就知道了。在买房子的同时,爸爸怕我和妈妈无聊,还买了电视。在当时,电视是不得了的奢侈品。因此,所有人都知道爸爸出去赚了钱了。第三天的时候,家里就为乔迁请客了,亲戚们全来了。
爸爸在家里是老三,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外加两个弟弟、一个妹妹。而我同一辈的堂兄弟、姐妹中,我排第五。我有一个哥哥,三个姐姐。大伯家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大姑家是一个姐姐。在下面,我还有三个弟弟,六个妹妹。最大的上初三,最小的刚刚出生没多久。
爸爸和兄弟姐妹的关系非常好,以前我们生活困难的时候,除了姨夫爷之外,其他亲戚们都帮忙。所以爸爸对他们也非常好,早早的就答应了他们下次出去的时候和他们一起走。乔迁的宴席很热闹,亲戚邻居们过了很久才走。
在宴席结束之后,爸爸把和他一起出去的几个人都留了下来,晚上又喝了一场。妈妈在家的外屋放了一个大桌,幸好有白天宴席的菜,不然妈妈一个人还伺候不过来。不过为了保持屋里的温度,妈妈一直在烧炉子。几个人喝多了之后,立刻百无禁忌的说了起来。
「宏哥!咱们回来前商量的事儿还真他妈的成真了。我家的娘们儿竟然和我爹、我弟搞一块儿去了。气得我都想揍她了,兔子还知道不吃窝边草呢!」一个人大声的说道。
男人的话说完后,抱着我在里屋看电视的妈妈忍不住身体一颤。我还记得,当时妈妈的呼吸非常的急促。
「我家的也没闲着,和他们领导搞上了。」
「我家的没事儿,长成那样儿,脱光了都没人上。」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后来有人悄声的问爸爸道:「宏哥,嫂子呢?偷人了吗?」
虽然他自认小声,但是我和妈妈却都听得清清楚楚。在听到后,妈妈紧紧的抱住了我,力气大的都让我觉得有点儿疼了。妈妈和我都想听爸爸怎么回答,但是爸爸回答的声音却很小,我们都没有听到。几分钟之后,爸爸对妈妈喊道:
「颖,过来给我们倒酒。」
妈妈红着脸把我放下后,就去了外屋并关上了门。不一会儿之后,外面就传出了妈妈的惊呼声,然后就是男人的痛呼声。
「臭小子!皮痒啊?连嫂子都敢摸。」妈妈泼辣的声音在男人的痛呼之后响起。
不过妈妈泼辣的声音刚落,她的惊呼声再次响起,然后就是一阵吵杂的嬉闹。
在嬉闹声中,妈妈先是惊呼、然后笑骂、再然后是向爸爸求救。
「你个混蛋,怎么把手伸进来啦?」「别摸那儿啊!」「郭宏,你看什么呢?他们在解你老婆的裤腰带,你还不来帮忙?」……
「哈哈……兄弟们要帮我检验检验,看看他们嫂子是不是偷人了。你跟他们说句实话吧!说了实话他们就放了你。」爸爸笑着说道。
「偷了、偷了,嫂子偷人了,快放了嫂子吧!」妈妈大声的喊道。
当妈妈承认偷人之后,外面的嬉闹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粗重的喘息声。不过妈妈没给他们机会,很快就逃回了屋里。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妈妈是手里抓着棉裤进屋的。进屋的时候,她白色的三角内裤已经被脱下了一半儿。
当时我看着妈妈雪白的屁股,心里想的是很想跟看妈妈被脱裤子的情景。不过家里的门要想开开并不容易,会发出很大的声音,所以我只是坐在屋里听着声音而已。进屋之后,妈妈就关了电视,让我睡觉,而她则脱了衣服谁在我旁边。
和以前一样,妈妈这次也是脱的光溜溜的。如果平时这样哈爱没关系,但是在外面还有多个丈夫之外的男人时这么做,就显得有些奇怪了,而且妈妈没有挂上门。
不过我没有在意,因为我知道就算是发生什么事儿也没关系,因为爸爸不介意。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一个男人推开了门,兴奋、满身酒气的他来到了我和妈妈的被窝前,坏笑着说道:「嫂子,你没挂门。」
「忘了!」妈妈白了他一眼后说道。
男人听了妈妈的话后,立刻把手伸进了被窝,摸到了妈妈光着的身体。
「嘿嘿!光着大腚?是等宏哥还是在等我啊?」
妈妈没有回答,放下我之后,离开被窝就光着大腚走到了炕的那边,躺下之后对男人说道:「快点儿,后面儿还有人呢!」
妈妈的话音刚落,男人立刻就兴奋的扑了上去,熟悉的「啪啪」声立刻再次响了起来。装睡的我看着起伏的被子、听着妈妈和男人的娇喘、心里异常的兴奋,而没有关上的门前,另外几个男人正一脸兴奋、呼吸急促的看着。
按照妈妈的吩咐,男人一上来就全力以赴,肏的「啪啪」直响,让妈妈浪叫连连。不到十分钟,他就发出了低吼。当他离开之后,另一个人立刻就扑了上来……
几个人都发泄之后,爸爸送他们离开了。在他们临走前,爸爸对其中一个人说道:「明天去你家,绝对你让弟妹上天。」
当爸爸回屋之后,立刻扑上了妈妈的身体,一边肏着妈妈一边问:「怎么样?爽吗?被这么多人轮着肏刺激吗?」
「刺激个屁!都他妈的快被搞死了!一个个肏的这么狠,要我命……哦……你轻点儿啊!」妈妈骂道。
「嘿嘿!那你可要努力啦!以后我们每次回来的时候,你都少不了这么一天。」
爸爸一边笑、一边肏的妈妈「啪啪」直响。
…………
第二天一早,妈妈没有起来,是爸爸做的早饭。我吃过之后和伙伴儿们玩儿去了,爸爸也离开了。晚上的时候爸爸没有回来,第三天早上回来之后就睡觉。
之后连续几天都是。过了几天之后,爸爸终于不去别人家睡了。当晚他和妈妈肏屄的时候,妈妈就发出了抱怨。
「你个死鬼,我还以为你今天也不回来了呢?那几个骚货的屄没把你迷住?」
「嘿嘿!他们的屄再好,也是别人老婆,我最喜欢的还是你这个骚屄!」
之后的几天,爸爸一直在家。那几个叔叔也常来,自从那晚之后,他们在妈妈面前就非常大胆,妈妈也同样。我经常看到他们把手伸进妈妈打得衣服摸奶子、或者把手伸进裤子。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年后几天,爸爸他们再次离开为止。
爸爸他们这次离开的时候,妈妈她们都没有哭,不过眼中的不舍依旧。当他们再次坐上火车的时候,日子又恢复到了他们第一次离开的情景。不过和以往不用的是,这几个女人更加的大胆了,妈妈也一样。以前,妈妈根本不在我面前和姨夫爷亲密,但是后来就不怕了。不但经常在我面前亲亲,还经常拉妈妈去仓房里。两人晚上肏屄的时候也大胆了很多,有时候就在我的身边。有几次我「醒了」
发现他们肏屄,他们也没有慌乱的样子,而是抱着哄我睡觉,然后又肏在一起。
到了夏天的时候,爸爸他们又回来了。这次他们依旧给我们这些孩子们带回来很多好吃的、好玩儿的,当然也给妈妈她们带回来了新衣服。看到那些衣服的时候,妈妈她们都有些脸红,因为那些衣服在当时看来实在是又透又露,一般女人根本没胆子穿。不过妈妈她们不在乎,有老公支持、骚屄又不止一个人肏过,她们有什么好怕的?妈妈那个夏天,总是一身黄色的纱裙,在阳光下,身体若隐若现,吸引人极了。由于爸爸他们回来,妈妈比以前忙了很多,因为骚屄要伺候的男人多了。
夏天之后,我就上了幼儿园,每天和小朋友们玩儿虽然开心,但是我却经常猜测妈妈在家里做什么。由于爸爸留下的钱足够,妈妈已经很少去上班儿了,不然她绝对会和领导搞上。每天幼儿园放学的时候,都会有家长来接。当时,最受人瞩目的就是妈妈了,因为她的打扮最漂亮。有不少小朋友的爸爸都趁机和妈妈说话,不过妈妈对他们没什么兴趣。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好几年,一直到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爸爸才不再去南方,因为南方的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了。回来之后的爸爸,在小城里买了楼、并通过关系找了稳定的工作。在当时,我们家完全算是小康家庭,所以当时我过的很开心。
当住了楼房之后,爸爸以前的朋友也经常来。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妈妈都会和他们肏在一起,有时候爸爸也去找他们的老婆。在妈妈的所有男人中,和她最爱亲密的就是姨夫爷了,因为他是妈妈除了爸爸之外的第一个男人。其他男人来找妈妈的时候,妈妈是看心情给不给他们肏,但是对姨夫爷,妈妈从来没有拒绝过。
随着我长大,妈妈怕对我有影响,所以很少在我面前和其他男人亲密了。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早熟的我早已经把她的事儿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她和爸爸之间的事儿,对我的价值观、性倾向有着巨大的影响。自从进入青春期、第一次勃起、射精之后,我脑中幻想的女人,全都是淫浪的骚货。那些清纯、贞洁的女人从来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第一个暗恋的女人,是我初中时候的女老师。她长的很漂亮、身材也非常的好。但是真正让我暗恋上她的是,我看到了新婚不久的她,和我们校长在仓库里肏屄。当时我幻想的最多的女人,除了妈妈之外就是她了,不过我从来没有说出来过。
到了高中的时候,妈妈非常关心我的学习,希望我能考个好学校,所以她已经从来不让男人来家里了。对妈妈的期待,我用努力学习回报。在高一的时候,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在年租排名的时候总是很高。但是在高二的时候我的学习成绩就一落千丈,因为我暗恋上了一个女孩儿。
季秋华,这就是那个女孩儿的名字,学校低我一届有名的不良少女。据说,她经常和校外的混混出去,她的屄已经被近百个小混混肏过了。也正因为听了她这些传言,我才喜欢上了她。因为我喜欢骚浪的女孩儿、因为我喜欢那些给很多男人肏过的女人。
季秋华很漂亮,属于狂野美人儿那种。夏天的时候,一向都是超短裙或者短的不能再短的短裤。在学校的时候,她就常和那些有钱人家的男生嬉闹,让他们随便儿摸。为此,她的班主任没少找她谈话,发现没用之后,就找她的父母,不过依旧没用,因为她的父母早已金离婚,对她根本不管不顾。
当我开始对她关注后,成绩变差,父母和老师都非常的着急。不过我没有让他们知道原因,只说是学不进去。为此,他们没少想办法。但是在初二的上半学期,我的成绩却是一直下滑。老师甚至把我和班长调到了一桌。
班长的名字叫刘薇,是班级里的大姐头。长相漂亮、性格豪爽,而且学习成绩非常优秀。老师希望她能带动我学习,让我把成绩提上来。初二上半年的时候,效果不明显,但是下半年的时候我的成绩上来了。老师还以为是刘薇带动的结果,实际上是因为季秋华辍学了。她离开了我的生活,所以我再次用功了。由于我经常请教刘薇问题,所以在不知不觉间我们就成了朋友。当时的我们从来没有想过,我们长大之后还会有交集,在同一个地方工作、甚至有了亲密的关系。
虽然我的成绩再次上来,但是毕竟耽误了半年,学习成绩一直没有回到最好时候的水准。在高三那年,我像其他学生一样累的很。有一天我们学校停电,早早的放学了。当我打开家门的时候,看到的是光着大腚的妈妈,和抱着她屁股狠肏的姨夫爷。当时妈妈和她羞的很,慌乱的要穿衣服。看到那个情景后,我只是笑了笑,然后说了句令妈妈羞得差点儿钻地缝的话。
「妈、姨夫爷,你们继续吧!从小到大,我都看过多少次了!小时候你们搞都不避我,现在还避什么。」说完后,我主动为他们关上了门。
不过他们没好意思继续,两人很快就穿好衣服出来了。姨夫爷什么也没和我说就走了,而妈妈则是一脸尴尬的看着我吃饭。我吃完之后,妈妈轻声的问了我一句「你怪妈妈吗?」
当时的我,也不知道哪里来了那么大的勇气,从来不在妈妈提起她以前淫乱事儿、更不敢有任何越矩的我,竟然紧紧抱住了她,然后笑着在她耳边说道:
「有什么好怪的?爸爸都不怪你、还给你找了那么多男人,我有什么在意的?」
妈妈听了之后,脸立刻更红了,因为这代表着我知道了她所有的秘密。
「死小子!你竟然全都知道!」妈妈嗔怪道。
「谁让你们觉得我以前小,什么事儿都不避着我了?」
那晚之后,妈妈和爸爸玩儿的时候就不主动避着我了。当时的妈妈只有四十左右,正是女人身体最成熟诱人的时候。如果不是怕影响我学习,我想妈妈一定会经常在我面前做。因为我发现她在我面前和男人肏屄的时候,竟然比在爸爸面前的时候还兴奋。
就这样,我迎来了高考。虽然考的不是非常的理想,但是也很不错,Q师大的汉语言文学系。只要认真学习,毕业后就能成为老师。虽然我自己认为考的不理想但是爸爸和妈妈却非常的高兴。因为他们认为我找到了铁饭碗儿,以后的生活虽然不会大富大贵,但至少是衣食不愁了。
当爸爸妈妈问我想要什么礼物的时候,我大着胆子的说出了我一直想做的事儿——看妈妈和叔叔们肏屄。在去大学报到前的假期里,我是过足了眼瘾。妈妈的那些老情人、爸爸的最好的朋友们用他们的鸡巴一次次在我面前插进了妈妈的阴户,肏的妈妈浪叫连连。
在这段时间之后,我和妈妈、爸爸间的亲子关系更好了。当假期过后,我踏上火车的时候,我悄声的在爸爸耳边说道:「爸!以后你的儿媳妇绝对会好好伺候你。」
在说完之后,我和妈妈就一起上了火车。如果不是爸爸他的单位临时有急事,他一定会跟我一起去。就这样,我上了大学,马上就要开始我第一次离家的日子了。我不知道的是,在大学里,我不但遇到了将来疼爱我老婆的好友,还遇到了那个会陪伴我一生、令我无限满足的人。
————————————————————————————————————————异世绿皇录很多人喜欢、很多人也不喜欢,最后决定暂时停更。《都市绿帽英雄传》大概还有两到三部完结,到时候这篇大概也写完了。到时候再写什么我还没有想好,是同人还是其他,到时候再说吧!
PS:大家猜一猜,关于我母亲的事儿,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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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的阳光】10
————————————————————————————————————————————————————————————————10王聪眼看着拉姆齐将他那根硕大无比的肉棒缓缓插入了云妮阿姨的阴道,这淫荡的一幕刺激得他口干舌燥,一颗心狂跳不止。
「宝贝,你的……好硬了呢。」
妈妈在他耳畔低吟着道。她的一只柔软的小手伸过来轻轻握住了他的肉棍儿,丰满的乳房也贴上了他的手臂。
「妈妈……」
王聪感觉到妈妈的乳房又饱满又紧实,肉棒被妈妈握在手里的滋味舒服极了。
琳达老师手握教鞭绕讲台转着圈子,她冷眼见观察着周围的人,并不时地提醒着道:「你们现在是只能看不能做,知道吗?」
拉姆齐快速地挺动着下身,肉棒一进一出地在母亲的阴道里抽送着,他神态从容,好像当着全班同学及其家长的面跟母亲性交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似的。他的鸡巴又粗又长,全根插入时龟头可以直入妈妈的子宫内。云妮的阴道在海因茨家族三代男人的肏弄下变得有些宽松,特别是淫水泛滥时更是如此,但她的子宫口却很紧实,拉姆齐的龟头每进入一次都会有被用力吸住的感觉。
「宝贝……好儿子……你的鸡巴真棒……」
云妮挺起下身迎合着儿子的肏弄,她的阴道里面由于淫水太多,被儿子的鸡巴弄得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声音很大,周围的人全都能够听到。
这淫邪的声音听得王聪热血沸腾!
莫丽娅的下面此刻已经是泛滥成灾了,她的阴道里像是有千百只虫子在噬咬一般,痒得她实在是隐忍不住,她拿起儿子的一只手放在了她两腿之间的隐秘处。
「宝贝,快……快……妈妈的里面好痒……快插进去帮妈妈挠挠痒……」
王聪听话地将手指插入了妈妈的阴道里,泛滥的淫水弄得他满手都是,手指上的触感让他觉得妈妈的里面十分的娇嫩,他不敢太过用力,只是轻轻地抠弄着。
「宝贝……用力一点……对了……还可以再用力点……啊啊……好爽呀……」
莫丽娅享受着被儿子指奸的快乐,那种感觉虽然舒服,却还不够,她紧握着儿子的肉棒,想象着被肉棒插入肏弄的情形,她不由快活得叫出声来:
「啊……好儿子……好宝贝……妈妈好爽……好快活……」
王聪虽然也很冲动,但他毕竟还是一个处男,从来没有与女人性交过,还不知道性交的消魂滋味儿,所以相比之下他比母亲要来得更加镇定一些。
这时,讲台上的母子性交表演还在继续着。
拉姆齐双手抱紧了他母亲的两条玉腿,硕大无比的肉棒像打爆米花似的在妈妈的阴道里快进快出着,出来时总会带出些淫水来,他感觉得到妈妈的阴道里面越来越湿滑,阴道内壁紧紧地夹住了他的鸡巴。他和妈妈差不多每天都要性交,根据他对妈妈的了解,他知道妈妈已经处在性高潮的边缘了。
「好儿子,你真棒!啊……啊……妈妈要来了……」
云妮浪叫着用力挺起下身,好让儿子的肉棒插入得更深。
拉姆齐松开抱紧妈妈玉腿的双手,他把手伸到妈妈的身子下面用力托起她丰腴性感的大屁股,这样他就可以插入得更深一些。他快速地抽送着大肉棒,每一次抽送都要将龟头顶进妈妈的子宫里。
云妮快活地享受着儿子的肏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她的整个阴道跟子宫都止不住地抽搐起来,而正是这种抽搐又使得她敏感的阴道粘膜更加感受到儿子的肉棒是那么的硕大与坚挺,她下意识地用颀长的双腿缠在儿子的腰上,母子俩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儿子的整根肉棒全都留在了她的体内。
「宝贝,拉姆齐……妈妈的大鸡巴儿子……爽死妈妈了……啊啊……」
云妮高声地浪叫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她亲生儿子的大鸡巴肏得达到了高潮。
「妈妈,快活吗?」
拉姆齐停止了肏弄,他这样问妈妈道。
「嗯,快活……快活死妈妈了……」云妮双腿紧紧地夹住儿子的腰身呻吟着道。
拉姆齐稍一用力就抱起了妈妈,儿子的双手托在母亲的屁股下,母亲的四肢则紧紧地缠绕着儿子的脖子和腰身,母子俩下体相连,全裸的妈妈被同样全裸的儿子搂抱着全场环绕了一周,最后停在了王聪母子俩人的跟前。
他们的下体依然交合在一起。
「拉姆齐,快放妈妈下来。」云妮低声说道。
「是,妈妈。」
拉姆齐微微蹲下身子,让妈妈的两只脚落在地面上,随着妈妈的娇躯盈盈站起,他的肉棒一点一点的离开了妈妈温暖湿滑的阴道,当他那硕大无比的龟头最后滑出时,一股淫水激射而出,全都喷撒在距王聪不远的花岗岩地面上。
王聪满脸通红地看着这淫靡的一幕,他那勃起的肉棒被妈妈握在手心里,感觉是那样舒服。
「好了,女士们先生们,还有我可爱的孩子们,」琳达老师大声说道,「你们都瞧见了,拉姆齐用他妈妈生给他的那根大肉棒让他的妈妈享受到了人间至乐的性高潮,如果说这就是所谓的乱伦,这样的乱伦性交有错吗?」
「没有错。」
「不就是追求快乐么?能有什么错!」
「我爱乱伦!」
「性交万岁!」
大伙儿七嘴八舌地说道。
「现在,请你——拉姆齐——扶你妈妈归队,咱们接下来再继续开始玩第二轮。」
琳达老师说着将她手上的那把塑胶尺子递到了雷蒙的手上,她一面示意海因茨大叔重新将眼睛蒙上,一面用目光扫视了一遍全场所有的人,道:
「请妈妈含住儿子的龟头,女儿含住爸爸的龟头,嗯,很好。现在你们听好了,预备——开始!」
于是游戏又重新开始了。
王聪又一次紧张起来,虽说刚才的那一幕令他放开了许多,但他毕竟还是个在性交方面毫无经验的小处男,他心想:如果换作是我的话,不知道我能不能够让妈妈达到性高潮?
尺子在人群中传递着,所有的女人口里都含着父亲或者儿子的龟头。海因茨大叔又被蒙上了眼睛,他手舞足蹈的样子十分滑稽,两腿间的巨无霸软软的垂着,并且随着他躯体的动作不停地晃动着。
「哈哈,停下来,我说停下来!这回轮到哪一个幸运儿了,嗯?」
海因茨大叔大叫着道。
在他说第一个停下来时,尺子正好传到了王聪的手上,王聪下意识地将尺子飞快地递到了妈妈的手里,莫丽娅等的就是这一刻,她吐出儿子的龟头,缓缓起身,挥舞着手里的塑胶尺子,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就在她起身的那一刻,她附在王聪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宝贝,等会你可一定要站出来,妈妈是你的。」
「啊,恭喜你,莫丽。」琳达老师说道,「现在请你走到讲台边上来。」
莫丽娅浑身上下除了一双高跟鞋就什么都是裸露着了,她优雅地迈着模特步,心情放松地走到了琳达老师的身边。她的身材高挑而又匀称,赤裸的娇躯是那么美丽迷人,宛如东方的维纳斯女神一般明艳不可方物。
琳达老师拉着她的手全场绕行了一圈。
「现在,想要跟莫丽性交的男士请站到我面前来。」她说。
差不多全场所有的男人都站了出来,除了王聪。
王聪不是不想跟妈妈性交,他只是害怕在这样一个公开的场合,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妈妈做乱伦的母子性交。
「还有吗?」
琳达老师说着将目光转向了王聪。
王聪羞怯地看了一眼妈妈,此刻妈妈也正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他。从妈妈的目光里他得到了他所需要的勇气和力量。
「老师,我……我也要。」
「那好,你也站到我面前来。」琳达老师微笑着走过来,她伸手在王聪的肉棒上摸了摸,问他道:「你真的想要跟你妈妈性交吗?」
「我……我……想要……」
「很好,莫丽,」琳达又回头看着莫丽娅道,「你瞧,现在有这么多的男人想要跟你性交,你打算选谁做你的性交对象呢?」
莫丽娅目光温柔地扫视了一遍想要跟她一亲芳泽的所有男士们的脸,最后停留在了她儿子的身上,她用柔和的同时也是坚定的语气说道:「我想要和我的儿子性交。」
「你确定?」
「我确定。」
琳达老师唇边挂着一丝微笑,她满意地点了点头,今天下午的活动课进展得非常顺利,一切都跟她预先设计的一样。
「那好,请你——王聪同学——留下来,其余的人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等到大家伙儿都坐定了,琳达老师又接着问王聪道:「你说,你想要用什么姿势跟你的妈妈性交呢?」
王聪的脸涨得绯红,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琳达,你就别为难他了,」莫丽娅说道,「他还是个处男呢,哪知道什么性交姿势?」
琳达老师格格一笑,道:「既然是这样,那就由你来说好了,莫丽,你想要用什么姿势跟你儿子性交呢?」
莫丽娅微微一笑,道:「我想就用传统的姿势好啦。」
说着,她一屁股坐到讲台上,也跟云妮先前一样大大地张开了双腿。模特出身的她有着深厚的舞蹈功底,她两腿分开成一字形,优雅的姿势赢得了一片喝彩声。
王聪看傻了眼,一时间竟忘了上前。
「宝贝,快过来呀!」莫丽娅娇笑着道。
「是啊,王同学,你妈妈都已经摆好姿势了,你还愣着干嘛?快过去肏她吧。」琳达老师也道。
王聪这才回过神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了讲台边上,他学着拉姆齐的样子把坚挺的阳具握在手里,将龟头顶在妈妈的肉缝上。
莫丽娅妩媚地娇笑着,她用手轻轻分开了两片深褐色的小阴唇,将粉红娇嫩的穴口暴露在儿子的面前。
「来吧,宝贝。」
莫丽娅微微挺起下身,示意儿子将肉棒插入自己的小穴。
王聪此刻的心情无比激动,他心想:难道我真的要把妈妈生给我的这根肉棒插进去肏我的亲生母亲吗?而且还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这可是人所不耻的乱伦呀!
就在今天之前,乱伦这个词儿对他来说还是那么刺耳和禁忌,而现在他却已经有了新的认识了。
「乱伦就乱伦吧!」他心里这样想到,「妈妈喜欢,我也快乐,又没碍着谁,这样的好事我何乐而不为呢?」
王聪的这一番思想斗争其实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的事儿,他一旦下定了决心就会变得很坚决。他的第一次性交其实并不需要太多的经验,因为妈妈已经将小穴掰开来只等着他将鸡巴插入了。
莫丽娅穴口微张,粉红娇嫩的阴道内壁完全彻底地暴露在加州灿烂的阳光下,淫水汨汨流出,穴口齿状的嫩肉微微蠕动着,像是在召唤王聪肉棒插入。
「妈妈,我要进去了。」
王聪剥开包皮将娇嫩的龟头抵在莫丽娅的穴口处,妈妈的淫水濡湿了他的龟头。
「嗯!你肏吧,妈妈让你肏. 」
莫丽娅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其实她也有些心摇神荡了,毕竟这还是她第一次跟自己的亲生儿子做乱伦的母子性交,而且周围还有这么多的观众。
王聪将肉棒往前一递,龟头便轻轻地滑入了妈妈的阴道里。
嗯!这就是性交吗?
王聪敏感的龟头立刻品尝到了一种温、润、湿、滑的味道,他觉得妈妈的阴道内壁从四面八方围住并握紧了他的肉棒,让他体会到了一种未曾有过的快乐感受。
原来跟妈妈性交的滋味儿竟然是如此的美妙!
王聪又是紧张又是快活,他的一颗心扑扑地跳动着,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他的肉棒只插入了一半就又抽了出来,他害怕自己的肉棒太硬太长,会弄疼他亲爱的妈妈。
莫丽娅道:「宝贝,你可以全插进来。」
王聪有点顾虑地道:「妈妈不会疼吗?」
「不会,」莫丽娅嫣然一笑,道:「你尽管弄好啦,别说是你,就算是海因茨爷爷那么大的肉棒也没弄疼过妈妈呐。」
王聪一想也是,于是他放心大胆地肏弄起妈妈来。他的肉棒不粗,但却又硬又长,当他全根而入时,肉棒的前端可以顶开妈妈的子宫口,直入她的子宫。
莫丽娅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就是子宫口处的那一团嫩肉,老公王宏武的肉棒不够长,平时夫妻性交时触及不到这个地方,所以她虽然也可以达到高潮,但却总感觉高潮来得不是那么猛烈畅快;跟海因茨大叔性交时却又会因为他的鸡巴太大而高潮来得过快;在她经历过的男人中倒是拉姆齐跟她比较搭配,她记忆中印象最深的几次性交都是和拉姆齐做的爱。
而此刻——在被儿子的鸡巴肏弄后,她发现原来她最理想的性交对象竟然就是她的亲生儿子!儿子的肉棒虽然不粗,可她阴道内壁超常的握力却可以将母子两人的性器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他长长的鸡巴可以轻易地顶到她阴道深处的那一团软肉,不算太大的龟头既可以深入她的子宫,又不会令她有胀痛感,儿子的鸡巴跟母亲的阴道契合得是如此的完美,她觉得儿子的鸡巴简直就是为她的阴道而生的!
「啊……喔……」
「嗯……啊……」
母子俩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快活的呻吟声。
「宝贝,快活么?」
「嗯!」
「妈妈也好快活呢。对了,你不要太快射精了,好么?」
「妈妈,跟你性交这么爽,我怕会控制不住呢。」
「你可以控制的,宝贝。」莫丽娅示意儿子将肉棒抽出来,她用手撸了撸儿子的包皮,直到包皮将龟头包裹在里面,然后又道:「现在你再插进来试试看。」
王聪再一次将肉棒插入了妈妈的阴道里,这一次由于龟头被包皮包裹着,他感觉没有那么敏感了,他兴奋地道:「妈妈,真的呢。」
母子俩又快活地交媾起来。
琳达老师手持教鞭围着这一对母子转着圈,她不时地提醒着大家只能看不能做,因为总有那么几对母子或者父女会忍不住偷偷地性交。
「莫丽,你不觉得应该换一种姿势了么?」琳达老师说道。
莫丽娅格格一笑,道:「老师批评得对。宝贝,你先把鸡巴抽出来,让妈妈教你一种新的性交姿势。」
王聪抽出鸡巴,只见妈妈从讲台上下来,她转过身去,将丰满性感的翘臀冲着他,然后叉开双腿浪声说道:「宝贝,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
王聪本来就是一个聪明的人,他一看就会了,于是用下身贴紧妈妈的屁股,肉棒从后面肏进了妈妈的淫穴。
莫丽娅屁股向后迎合着儿子的肏弄,她抓起儿子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王聪心领神会地一面玩弄着妈妈的玉乳,一面肏弄着妈妈的淫穴。
王聪的下身撞击着妈妈的屁股,肉棒在妈妈的阴道里快速地抽送着,母子俩的性交快活而又激烈,场地上发出了「啪啪啪」、「「扑哧扑哧」」的性器交合声,眼尖的人还看见妈妈的下身被肏得流出了淫水。
「啊啊……好爽呀……宝贝……妈妈好快活……」
莫丽娅的阴道里面越来越湿滑,她索性直起腰来,变成母子两个用立姿性交,这样她的阴道便与儿子的鸡巴形成了一个45o的夹角,王聪立刻觉得妈妈的阴道里面又变紧了,他为了保持这种姿势,不得不顶起了脚尖,而莫丽娅也脱掉了高跟鞋,并且娇躯呈微蹲的姿势,以免儿子的鸡巴滑出她的阴道。
「宝贝,喜欢么?」
「嗯,喜欢。」
琳达老师格格笑道:「你喜欢什么呢?」
王聪知道老师是在开他的玩笑,他红着脸没有说话,但却没有停止鸡巴在母亲体内的抽送。
莫丽娅微笑着替儿子解围道:「琳达你又在逗他了!他喜欢跟自己的亲妈妈性交,可以了么?」
莫丽娅环顾了一下四周,她忽然从人群中看见了一个人,这个人其实很容易引人注目,因为全场只有他一个人身上穿着衣服,他此刻正西装革履地站在人群的后面静静地看着他们母子交媾。
这个人的到来无疑给了莫丽娅巨大的刺激,她的乳头在儿子的玩弄下变得坚挺起来,阴道内壁的粘膜也变得异常敏感,大量的淫液渗透出来,顺着儿子的肉棒流出体外。她享受着儿子的肏弄,口里大声地浪叫着:「宝贝……亲儿子……妈妈的骚穴被你肏得好舒服……啊啊……妈妈要来了……」
王聪虽然还是破天荒第一次性交,但他从妈妈的表现就知道妈妈是要达到高潮了,他不由得十分自豪,心想:我也可以让妈妈享受到性高潮的快乐了!他从后面更加抱紧了妈妈,并且加快了鸡巴抽送的速度。
「宝贝,等一等,你先抽出来一下。」
莫丽娅强忍着阴道深处那令她销魂的肉欲刺激,她下身往前一挺,儿子的肉棒便滑出了她的阴道。她转过身去用手剥开儿子的包皮,浪笑着说道:
「宝贝,妈妈想要和你一起达到性高潮,想要儿子的精液射进妈妈的子宫里,你愿意么?」
「嗯!我愿意。」王聪应声说道。
莫丽娅将儿子搂入怀中,她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儿子的鸡巴,然后下身凑过去套住了那根可以给她带来快乐的肉棍儿,她的个头比儿子稍高一些,所以她不得不用微蹲的姿势跟儿子性交。母子俩面对面地交媾着,莫丽娅递过性感的红唇与她心爱的儿子热烈地接吻,她把柔软的舌头伸入儿子的口中,儿子则将坚挺的肉棒插在她的阴道里。
母子两个像一对交颈缠绵的鸳鸯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激情的法式热吻,刺激的阴道性交,再加上脱离了包皮的龟头变得极其敏感,王聪很快就有了一股射精的冲动。
「唔……」
王聪吐出妈妈的舌头,他呻吟着道:「妈妈,我……我好快活……」
「宝贝,妈妈的亲儿子,」莫丽娅知道儿子已经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她收紧了阴道,快速地挺动着下身,放肆地让儿子的龟头碰触着她阴道深处的那一团软肉,她的娇躯像美女蛇一样地扭动着,随着她娇躯的扭动,儿子的鸡巴也在她的阴道里面扭动着抽送着,龟头下面的肉棱刮弄着她敏感娇嫩的齿状阴道内壁,她快活地浪叫着,在儿子射精的那一瞬间她感受到有一股灼热的液体强烈地喷射并击打在她的子宫内膜上,这么多年来,肏过她的男人数以百计,但论到精液喷射的力度竟然是她这个菜鸟儿子最强。
「妈妈……喔……啊啊……啊……」
王聪爽得说不出话来了,他下意识地用双手抱紧了妈妈的屁股,鸡巴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道里,一注又一注热精狂射而出,他快活得大叫起来,那种销魂蚀骨的感受比手淫的快感强烈何止千百倍。
莫丽娅感受着儿子精液的喷射,在这一波又一波的精液注射下,她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宝贝,你射精的力道好强,妈妈好快活。你呢?」
「我也是,妈妈。」
母子俩依然紧搂在一起,两具全裸的肉体大汗淋漓,显示出母子交媾的激烈程度。
从表面上看来,这一对性交的母子并没有做过任何大幅度的动作,有的只是拥抱接吻和性器官的相互摩擦,但性交这种神奇的运动却可以在阴茎和阴道简单的摩擦之下消耗大量的体力,并且释放出巨大的能量。
「好了,莫丽,你们两个可以分开了。」
琳达老师发出了指令。
「哦,对不起。」
莫丽娅娇羞地笑了笑,她轻轻挣开了儿子的怀抱,王聪白嫩细长的肉棒从她的阴道中滑出来,依然坚挺的棒身上涂满了母子两人的淫液。
「哇!好家伙,臭小子竟然内射了亲妈妈!」海因茨大叔夸张地说道。
王聪红着脸没有说话。
此时此刻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骄傲和自豪!他不再像一个菜鸟那样害羞害怕了,因为他已经不再是处男了,跟妈妈的性交改变了他,让他变得坚强自信起来。
「莫丽,我亲爱的莫丽!」
海因茨大叔一把抱起了莫丽娅,他双手分开她的两腿,将她那还在往外流着淫液的下身展示给大家看。
「瞧,咱们的莫丽多幸福。要知道这可是她儿子的第一注精。」他说。
莫丽娅被海因茨大叔抱在怀里绕场一周,向大家展示着她那美妙的下体,她的阴唇微张,阴道里还在往外流淌着儿子刚才射入的精液,阴户周围细柔的阴毛被淫水濡湿了粘在那微微坟起的大阴唇上,她知道此刻她的这般模样说不出有多淫邪。
她不胜娇羞地低下了头。
莫丽娅知道,此刻周围所有人的眼睛都在死死地盯着她那微微张开的阴道口处看着,她的阴道正不听使唤地蠕动着,方才儿子射入她体内的精液正在流出,仿佛在告诉大家一个明白无误的事实——她已经被她的亲生儿子内射了!
人群中那位西装革履的男士也在静静地看着眼前这极其淫靡的一幕场景,他面色红润,神情激动,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啊哈!你怎么才来,我的朋友。」
海因茨大叔看见了他,他怀里抱着莫丽娅迎头向他走来,而他也拨开人群迎上前去。
「大叔,你怎么还是这样为老不尊呀?」他说。
「我又怎么为老不尊了?」海因茨大叔冲他做了个鬼脸,「哦,对了,你是不是在吃我的醋了?不对呀,我今天都还没有碰过她啊!」
「你好,亲爱的。」莫丽娅满脸通红地冲他打了声招呼,又对海因茨大叔说道:「大叔,你还不打算让我下来么?」
海因茨大叔依言轻轻放下莫丽娅,她婷婷玉立地站在这位不速之客的面前,两人互相深情地看着对方,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来人正是莫丽娅的丈夫、王聪的爸爸王宏武。
话说王宏武一回到家里,见妻子没在家,打电话又没人接(莫丽娅光着身子,手机自然不在身上),他觉得很奇怪,因为平时下午的这个时候正是天气最热时,老婆通常都呆在家里午睡,要么就在游泳池里游泳。
该不会是去「紫百合」做美体了吧?一想到这里,他就给「紫百合」打了个电话,这才知道原来老婆和儿子一块在红杉树庄园上什么亲子互动课。
王宏武很是好奇,他想知道下午的这堂亲子互动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就来到了红杉树庄园。他过来的那个时候,正好是老婆翘起屁股让儿子王聪从后面肏弄之时。由于没有看到前面上课的情形,所以他感到非常惊奇,而最令他震惊的还是儿子的变化。
他简直无法想象,就在他出差的这短短几天时间里,儿子竟然发生了堪称脱胎换骨的变化!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一到家就上这儿来了,亲爱的。」
「你都看见了?我……和儿子……嗯?」
「是的。」
「你不会生气吧?」莫丽娅看着丈夫的眼睛问道。
「我干嘛要生气呢?亲爱的,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最大的愿望吗?」
「可是,我是在跟咱们的亲生儿子性交呀!」
「那又怎么样呢?大家不都是这样做的吗?再说了,我既然不在意你跟别的男人寻求快活,自然也就不会在意你跟咱们的儿子寻求快活。」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吃醋么?」
「吃醋,亲爱的,我当然吃醋。每一次看见你跟别的男人性交的时候我都会吃醋。」
「那你为什么还要容忍我呢?」
「因为你喜欢,因为我也在这么做。」
「亲爱的,我真希望还有一个女儿,这样咱们就扯平了。」
「亲爱的,我也希望有一个女儿可以在我怀里撒娇,能够让我品尝到跟亲生女儿性交的美妙滋味。可是咱们现在这样也很好呀,你瞧,往后在我力不从心的时候,你就可以跟儿子睡觉了。」
「老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亲爱的。」
夫妻俩又一次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他们热烈地亲吻着,相互抚摸着对方,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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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说好去海霞家陪她,后来海霞打电话说不用了,她没事了。杨海云一想,
也好,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于是就睡到现在。杨海云没想到自己可以睡这么久,仔细一想,平常那么累,好不容易有个空档,睡这么久也正常,转念想起自己这么多年一个人的硬撑,不禁哀叹。
杨海云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那个美人发呆。那张脸很年龄,很美。
看起来春光无限。可是只有自己才知道39岁的自己心里的苦闷与辛酸。
正在发呆,客厅里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杨海云心里嘀咕,往外走去,正想打开门问,然而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她惊呆了。
只听见王思妍对王思峰说,「妈又不在家……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再用力点揉我奶子……」远远望去,看到王女儿正坐在儿子怀里,儿子正双手握住女儿的双峰用力地揉捏着,姐弟俩喘息不止,隔得远远地都听得出他们的兴奋。然后听见儿子夸赞女儿说「姐,你奶子好大……」而女儿的回应竟是「随便你玩……」
犹如晴天的霹雳,杨海云顿时就呆住了,没有回过神来,脑子轰的炸开了。
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正想张开叫,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杨海云才突然发现,自己胯下竟然已经湿了,看着女儿和儿子在沙发上的乱伦行为,竟让杨海云感到全所未有的刺激。
杨海云没有出声,悄悄地把门关上一点,从可怜的门缝里面偷窥正淫乱的女儿和儿子。看到女儿脱下内裤要坐上儿子胯上的那一瞬间,她甚至比他们本人还更迫切地看到儿子那粗大的阳具插入女儿淫水直流的阴户里面,仿佛那样就是插的自己。
没错,当她看到女儿脱掉儿子裤子让阳具弹出来的那一瞬间她就瘫软了,恨不得立刻跪到儿子面前让儿子用他的粗大阳具拍打自己的脸,然后尽情地好好品尝它,然后再让它插入自己那已经多年没有被耕耘过的荒地,恣意地奸淫自己。
杨海云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地不堪一击,就在一瞬之间,理智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乱伦的欲望。杨海云不禁把手伸到了自己胯下,一边抚摸一边欣赏着女儿和儿子的活春宫。
王思妍和王思峰完全没想到姐弟俩的乱伦行为完全是直播给妈妈看。只顾着享受乱伦的刺激。王思峰舔弄了好一会王思妍的阴户才作罢,将王思妍抱在了怀里。
王思妍感受着弟弟的巨大阳具摩擦着自己的屁股,伸出舌头和王思峰吻在一起。王思峰一边抚摸王思妍的阴户一边说,「姐,你的毛好多……毛越多的女生越骚哦……」
王思妍掐了一下王思峰,「居然说姐姐骚……」
王思峰把手指插入王思妍的嫩穴,「难道不骚吗?」
「骚……姐是骚货……好弟弟……操姐姐这个骚货吧……」说着,王思妍翻身面对王思峰跨坐在王思峰腰上,扭动着胯下去寻觅王思峰的阳具。
王思峰搂住姐姐的屁股,让早已经怒气冲冲地巨大阳具对准姐姐淫水泛滥的阴户,滋……地插了进去。
王思妍欢愉地呻吟起来,「啊……好爽……弟弟……你鸡巴好大……撑得姐好充实……啊……轻点……太大了……轻点……」
王思妍紧凑的嫩穴也夹得王思峰呻吟起来,「姐……你的屄好紧……操起来好爽……」
「轻点……哦……好大……姐的屄是你的……哦……全部进来了……啊……好充实……」王思妍一边浪叫,一边搂住王思峰脖子,把自己的奶头往王思峰嘴里送。王思峰自然也不闲着,双手搂住姐姐的丰满屁股,大鸡巴从下往上一下一下插入姐姐的屄里面。
远远看着儿子的大鸡巴把女儿的屄填得满满的,每一次拔出来的时候都带动着嫩穴翻出来,这样杨海云更加兴奋了,简直恨不得马上加入和女儿儿子的淫乱,一只手不挺地继续抚摸那早已湿透的阴户,一只手用力地揉着自己肥硕的乳房。
那边,王思妍已经觉得不够过瘾了,干脆跨蹲在弟弟胯间,王思峰每一次往上挺动的时候,王思妍都顺势坐下去,伴随着巨大的阴茎刺入嫩穴,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而王思妍也忘我地大声浪叫,雪白的一对乳房剧烈地上下晃动着。
王思妍的骚浪更加激情了王思峰的性欲,一边挺动着狠狠插入姐姐的嫩穴,一边说,「姐……你这样看起来好骚啊……」
「啊……坏弟弟……姐不骚能让你操得爽吗……啊……好大……又进来了……啊……狠狠操……」王思妍已经语无伦次,彻底沦陷于和弟弟的乱伦激情中。
王思峰也逐渐放开,一巴掌拍打在王思妍屁股上,「你这个欠操的骚货!」
粗鲁的辱骂声不仅没有让王思妍不快,反而让她更觉兴奋,「啊……对……姐姐就是欠操的骚货……好弟弟……操死姐姐这个骚货……」
听着王思妍的话,王思峰更加来劲,但感觉自己在下不过瘾,翻身就把王思妍压在沙发上,「那今天就让弟弟好好玩玩你这个欠操的骚货!」说着,把王思妍双腿扛在双臂上,狠狠地插入了姐姐的浪穴。
王思妍双手搂住王思峰的背,再度淫荡地叫了起来。「用力……用力……啊……操死骚货……啊……对……狠狠操……操死姐姐……」
「姐……你真骚啊……早知道你这么骚……弟弟就早些时候操你了……啊……操起来好爽……」
「啊……以前不知道你想操……以后随便你操……姐姐让你操个够……啊……好弟弟……骚货又要高潮了……啊……」
一时间,客厅里只有姐弟俩激情乱伦的淫声浪语以及身体撞击的声音。当然,还有他们不知道的另外一个声音。杨海云早已香汗淋漓,淫水也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儿子女儿的乱伦淫戏,刺激得她用力抚摸着自己的浪穴,恨不得马上掰开下体,邀请儿子快来享用他淫贱的妈妈。
王思妍在弟弟的用力奸淫下浪叫连连,王思峰充血的龟头刮弄着她淫水把沙发都打湿了一大片。终于,在王思峰不间断地猛攻之下,王思妍全身僵直,搂住弟弟背的双手也掐入了王思峰结实的肌肉,颤抖着再度高潮。王思峰也在加速冲刺之后,将浓浓的精液全数射入了姐姐的体内。
二人喘息着倒在一起,混着爱液、精液的乳白色液体也在王思峰的阳具退出之后,从王思妍的嫩穴里面流了出来。
二人赤条条地倒在一起,王思峰抚摸着姐姐的玉乳,「姐……我操得好爽……以前从没有这样过……」
王思妍已经累得有气无力,数次的高潮也让她心满意足,「坏蛋……那样狠狠操姐姐……能不爽吗……姐姐都差点真的被你操死了……」
「你爽了没?」王思峰不放心地问。
「姐被你操得高潮了好几次……你说爽不?……姐从来没有被操得这么爽过……而且,感觉被你操比被别人操更刺激……你个坏蛋,真会操……姐姐都迷上了……」
然而王思妍的话却让王思峰想到了别的事情,一边把玩着姐姐的奶子,一边说,「姐……你这么说……是不是你经常和男人玩操逼啊……」
「才不是呢」王思妍拍打了一下紧贴在自己屁股上的弟弟的大腿,「你把姐姐想成什么人了,姐虽然性欲旺盛,可也不是随便跟男人上床的人,以前交过两三个男朋友啦……」
王思峰胯下顶在姐姐屁股上摩擦,拨弄着姐姐的奶头,调戏说,「看来姐姐还有待开发哦……」
「怎么开发?」
「把你开发调教成淫荡的骚货喽,嘻嘻……」王思峰说着,胯下又再度硬挺了起来。
王思妍娇嗔道,「你个坏家伙,姐姐刚才都那样了,还不够淫荡还不够骚么?还要怎样骚?」
王思峰抚摸着怀里的裸体,认真欣赏着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亲姐姐,回想起刚刚的激情,性欲又旺盛起来了。扶着肉棒插入王思妍的屁股沟里面,在王思妍耳边说,「姐,我又想了。」
王思妍却已经没了力气,「啊……你这么快又想了……可是姐姐已经被你搞得没力气了……饶了姐姐吧。」
「可是我还没有尽兴啊……」王思峰委屈地说。
「来操妈吧!」杨海云终于说出了这句话,看着女儿儿子的禁忌淫乱,她再也忍不住了,她现在就只想一件事,那就是加入女儿和儿子,让儿子用他的阳具来征服自己。
王思妍和王思峰吓了一跳。却见妈妈露着奶子,内裤挂在一条大腿上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本来一惊的王思妍迅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淫荡地笑了。
而王思峰看到杨海云这样走出来,尤其是看着那挺立的奶头和挂在腿上的蕾丝内裤,淫欲更加高涨。
妈妈、女儿、儿子三个人的玩乐,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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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他们追来了。」
还未等燕新霁问清到底是什么糟了,孟安已经慌张地往小栈二楼的客房跑去,该是去通知、保护卓夫人。
那队人所骑乘的马匹该都是上等马匹,马蹄声由远及近也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
「纡~!。。。。。。。,老大,是他们的马车,他们应该就在这里了。」
那队人来到半缘小栈门前停下,上前查看了一下卓夫人她们所乘坐的马车,确定了身份后回头向其中的一名灰衣人报告。
而燕新霁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到附近躲藏了起来,敌我未明,还是先静观其变。
这伙人大约有十五人左右,除了其中一个被称为『老大』的穿着灰衣,其余都是一身黑服劲装。
灰衣人年岁在三十许左右,细眼弯眉,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太阳穴高鼓,显然是内家高手。
其余人个个眼露精芒,看来也不是一般俗手,这么一伙人可不像是打家劫舍的山贼,燕新霁暗自分析。
如此说来,卓夫人至少在底细上欺骗了他,看样子她们的来头并没有那么简单,自己还是先看清楚再做打算,免得帮错了坏人。
「你们两个在这守着,没有马车看他们往哪儿跑,其余人跟我进去。」
灰衣人布下命令,只留下两人在外守候,带着其他人走进了半缘小栈。
当黑衣人进去后,燕新霁看了看四周,借着树枝轻身越到了二楼,由一扇未关严的窗户潜了进去。
当那群黑衣人来到半缘小栈前的时候,嘈杂的马蹄声、嘶叫声早已把所有睡梦中的人吵醒。
之前在大厅吃饭的那群江湖人一听到有动静,起身穿好衣服,来到大厅中汇合,刚好和进去的黑衣人成分庭抗礼之势。
「怎么这么吵啊,谁啊?」
原本睡得香甜的掌柜也被他们从梦乡中惊醒,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一见到那群杀气腾腾的黑衣人顿时脑袋清醒。
「老头,有没有一男一女过来投宿。」
「有、有,不过是两男一女,多了一人。」
「多了一个男的?」
问话的那名黑衣人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们的老大。
「他们现在在哪里?」
灰衣人开口询问,他的声音让人觉得他像是刚从修罗地狱回来的,不带半点感情,冰冷到了几点。
「女的在客房了,两个男的在外面的马车上,你们没见到吗?」
「………,马车上?………。,给我上去搜。」
刚才进来的时候,马车上并没有人,灰衣人猜想他们肯定是发现了自己,已经躲藏起来了。
对于这群拿着刀的凶徒,掌柜不敢多说半句,吓得退到了一旁。
后面的黑衣人得到命令一窝蜂地往楼上的客房跑去,只留下灰衣人一个在大厅里等待。
但其中一名黑衣人搜索到其中一间客房时,刚一开门,猝不及防下被一记钢刀劈中,原本他已经十分小心,无奈那刀实在太快,又是蓄势已久,身中一刀气息已绝,连人带刀被房里的人踢了出去掉到了大厅之中。
灰衣人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看了一眼手下身上的刀伤,微笑道:「孟总管好功夫,下来说话吧。」
刚才出手杀人的正是孟安,见自己已经暴露行踪,索性走了出来,带着身后的卓夫人一步一步地从走廊步下了楼梯。
其余黑衣人被他气势所摄,不敢上前,倒退着回到了黑衣人身后。
「我对孟兄的刀法、为人都很是欣赏,如果换做平日,一定要交你这个朋友,可惜现在在下受人之托,要把你们两个带回去,孟兄能否配合一点,免得伤了后面的赵夫人。」
早已躲在二楼的燕新霁一听,不是『卓夫人』吗,怎么又变成『赵夫人』了,这女人果然不简单。
「废话少说,严封寒你也不是第一天到江湖上混的,要抓我们两个先问过我的刀!」
那严封寒本来是想借『卓夫人』这个累赘,让孟安投鼠忌器,逼他乖乖就范,哪想到孟安不为所动,大有鱼死网破的意思。
「本来凭孟兄的功夫,他日前途必是无可限量,为了这么个女人,值得吗?」
「你一直过着打打杀杀的日子,从未享受过半刻平静,不是在杀别人就是担心自己被杀,为了那带不走的荣华富贵,你这么做,值得吗?」
「哈哈哈,孟兄不单是一个用刀高手,连词锋也是这么犀利,如此说来,只一语话毕,严封寒脸色转冷,气势不断攀升,而对面的孟安也是凝神静气,将精神和战意都提升至最高点,两人出手在即。旁边一些功力较弱的,受不了两人所营造出来的气势,不自觉往四周退开,『卓夫人』在孟安身后并未受到干扰。
在这战圈之中还尚有一人,就是刚才吃饭时显露出一身深厚内力的带头老大,严封寒没想到这偏僻小栈里竟然还有这样的高手,不禁为之心神一分。
孟安把握到严封寒这高度集中的精神中这瞬息而过的一丝空隙,蓄势待发的气势如山洪般爆发倾泻而去,全身精气神所集合的一刀往严封寒劈去。
这霸道绝伦的一刀可说是他最巅峰的一刀,让严封寒这个在刀头上舔血的凶徒也不禁头皮发麻,但他知道这是关乎战局胜败的关键一刀,自己要是退让半步,后面孟安的后招就有如山洪暴发向自己狂涌而来,一步退步步退,到时就是想挡也挡不住了。
情急智生,严封寒急忙道;「宰了那女的!」
对面挟雷霆之势攻来的孟安气势不禁为之一滞,气势顿时减弱大半,这正是严封寒瞧准了孟安心灵中的命脉所在,才能化险为夷。
这一刹那,严封寒把握到这一难得机会,以刀对刀,一招结束,两人打了个平手。
「孟兄小心了,若是打斗之时没有多加关注那位美人的话,说不准就被我的弟兄们带回去先做几个时辰相好了,反正雇主只要人,可没说要留命。」
「卑鄙!」
严封寒重整旗鼓再向孟安攻去,适才他的一番话显然奏效,在两人打斗之时,孟安在气势难再保持巅峰,便弱了严封寒一截,不单要和严封寒这样的高手比拼还要留意『卓夫人』的安危,五十余招下来,身上已经有多处刀伤。
「孟大哥你不要管我,你走吧。」
一直被孟安保护在身后的『卓夫人』终于忍不住开口,此番大恩确实让她没齿难忘。
「嘿嘿,动手。」
严封寒趁机向手下发令,那群早已准备好的黑衣人一起往卓夫人的方位冲去。
孟安咬牙狠劈一刀,迫开严封寒后,人往黑衣人冲去,在卓夫人的一旁一边保护着她一边与其他黑衣人缠斗。
心神两分之下,双拳又难敌四手,原本就是有多处刀伤的伤口更是多添几道刀口,体力与意识也在下降。
在勉强挥刀劈死一名黑衣人后,一道寒芒冷不防从后面袭出砍中了他的后背,整个人经不住往前一卧,靠着钢刀才不至于扑倒在地。
「孟大哥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你快走啊,别管我了。」
「嘿嘿,他确实傻,否则凭他的功夫,我一时半会还真拿不下他,但多了一个你,他分心之下便是死路一条,现在,谁也走不了。」
身边的黑衣人围了上来,两人就此被擒。
「老大,他们怎么办?」
刚大战完的严封寒往大厅中的另一群人看去,刚才就是那高大的壮汉让自己分心才会被孟安抓住机会出手,看样子此人并不好相与,雇主吩咐是不能让这件事泄露,既然有其他人看见,便留他不得。
严封寒刚才打斗一番,虽然伤势较轻,但状态却已经不是最佳,此时出手恐怕讨不了好。
「听我指令。」
说完,向大厅中那壮汉走去。
「适才出手实在情非得已,只是我和这两人有些恩怨要算,打扰大家,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刚才还一副气势汹汹、见佛杀佛模样的严封寒竟然突然变得和颜悦色起来,这让躲在二楼观察情况的燕新霁大惑不解,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无妨,我们只是路过。」
「哈哈,如此最好,那在下告辞了。」
说着,严封寒抱拳行礼,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寒光由他袖口激射而出,与他正对面的壮汉脸色顿时惨白,捂着胸口往后倒退几步。
见自己暗算得逞,严封寒右手一挥,手下黑衣人立时杀气腾腾往那帮人冲去,两帮人马混战一团。
刚才的那壮汉现在腿脚都有些站不稳,靠着旁边两名手下保护,暂无性命之忧,严封寒却露出诧异神色。
他这独门暗器是经剧毒淬炼而成,普通人沾之必死,还未有人能像他撑到现在,看来还是需要做自己动手解决才行。
严封寒压下体内伤势,猛提一口真气挥刀向保护壮汉的两名手下砍去。
那二人武功不俗,在相互配合下竟也勉强拦住了严封寒的攻势,看情况非是数招能够解决。
唯恐迟则生变,严封寒灵机一动,大喝道:「看暗器!」。
众人适才根本没看清严封寒用了什么法子,就让自己的那位带头老大身受重伤,但略一猜测该是暗器一类,所以对于严封寒身上的所带暗器一直倍加小心。
此刻听到严封寒又要发射暗器,其中一人心生胆怯,往一旁闪躲,只余一人与严封寒颤抖。
严封寒顿时压力大减,以命搏命狠招迭出,务要在数招之内击杀此人,好尽快解决了那壮汉。
却没想在他全心拼杀之际,身后传来一道凛冽刀气,迅速舍下那名护卫回刀抵挡。
然而他招式已老,猝然抵挡也不过是勉强为之,绕是他经验老道,仍是被这蓄势已久的一刀迫得整个人往后倒飞出去,冲撞坏了好几张桌椅才止住脚步。
偷袭的那人却不给他喘息的功夫,运转钢刀,一道无匹的强横刀气凌空劈来。
严封寒咬牙强行压下体内伤势,运转体内仅余真气隔空连劈三刀才抵消了那强横一刀。
待他招式未尽之时,偷袭者以极快速度追杀上来,一个有备出手,一个身受重伤,其间差距不可以道里计。
然而严封寒毕竟这么多年从血水里走过来,情形越是危险越是能激发她的凶性。
在这种情况下,严封寒的压箱底功夫再无保留全部使了出来,刀刀以命搏命,偷袭之人明显不愿以身试险,原本受伤所带来的劣势,在此刻被他追平,一时与偷袭者斗个不分胜负。
然而他的片刻勇猛终是『死前的回光返照』,一轮猛攻之后后力不济,被偷袭者抓住机会,又添一处刀伤。
此刻的严封寒已是油尽灯枯的状态,待两人拉开距离,严封寒沉刀立定后,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只是刚才那一下倒不至于让他受如此严重的伤,只是气息牵引之下,扯动了他刚才和孟安比拼时留下的伤患。
本在拼命搏杀的黑衣人见严封寒受此重伤,心下大惊,顿时为那帮江湖人所趁,原本势均力敌的场面成一边倒的局势。
「咳咳!!……你、你怎么会、会没事,不可能的。」
望着那偷袭成功而毫发无损、昂然站立的壮汉,严封寒怎么也不肯相信,中了自己的『独门暗器』竟然一点事也没有,这是不可能的。
壮汉欣然大笑道:「流星十七杀手,我连隐山可是早有耳闻,据闻大首领严封寒手中有一独门暗器,名叫七星莲花针,针有剧毒发射迅速,若是没有防范之下,大罗神仙都难逃死劫,我又怎能毫无防备那。」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面护心镜来,那镜面上整整齐齐排满了细小银针,成莲花状排列,针尖发黑,显然是有剧毒。
「阁下好深的计谋,咳咳………,诈伤趁我不备,才一举出手,是我输了。」
严封寒虽然败局已现,但所散发的气势,仍使旁人不敢轻易靠近。
那七星莲花针是他在一次『买卖』中偶然缴获,把玩之后发现它威力惊人,就当作秘密杀招随身携带。
这七星莲花针虽然威力巨大,可惜的是针筒上只有五发的装填之数,在这么多年的『买卖』中,他已用去三发银针,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用这最后一发银针。
适才和孟安比斗,虽然论实力,胜负之数五五平分,但他身边还有一个卓夫人可以利用,所以并没有逼得他用出这最后的杀手锏。
但到解决完孟安后,发现还有这连隐山在一旁虎视眈眈,自己在新伤未愈下恐怕不是他的对手,才逼不得已用出了这最后一发的七星莲花针,却没想到强中自有强中手,算计别人却被人摆了一道。
在严封寒和连隐山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后边的战斗已经基本解决,两边互有伤亡,黑衣人虽然人数较少,但整体实力较强。
奈何他们见自家首领受伤,心慌之下无心恋战,被连隐山的手下趁机杀败。
「堂主,都已经拿下了,待堂主发落。」
其中一名手下上前向连隐山请示。
连隐山看了看严封寒再看了看另一边的孟安二人,冷然道:「原本我对你们之间的买卖没有兴趣,只是你们刚才这么一番打斗,死伤这么多人,明日一早必会泄露我们的行踪。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全部杀了,再一把火烧了这里,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
那名喽啰得令,打了个手势,身后传来一阵凄惨叫声,顿时血流满地,除严封寒外的其余黑衣人皆被处死。
虽然严封寒自出道以来,杀人无数,其心肠可说是冷酷无情,但此刻面对死亡、看着弟兄死在眼前,内心也不禁怅然感叹,自己一生作孽太多,真是死有余辜。
然而严封寒不肯说半句讨饶的话,闭目待戮,仍不失一代枭雄本色。
「好,临死都不吭一声,是条汉子,我连隐山服你,就由我来送你上路。」
正所谓惜英雄重英雄,虽然严封寒干的都是杀人消灾的买卖,算不上什么英雄好汉,但他能在死前仍是威武不屈,已足够获得连隐山的尊重。
连隐山握住钢刀就要往严封寒的头颈砍去之时,一声暴喝连带一道疾风向连隐山身后挟势而来。
「住手!」
话音未落,连隐山已感觉到身后一道强烈剑气已向自己飞射过来。
虽然是一道剑气,但连隐山感觉到它更像是一座气场,将他重重包围,使他不能躲避必须做出应对。
手中原本要斩杀严封寒的钢刀借着旋转时的微妙借力,灌注其强大内力往身后的那道剑气对射而去。
这才看清原来向他飞射过来的是一柄剑鞘,钢刀与剑鞘在半空中重重相撞,又各自往一边翻飞出去,连隐山的这一手,可谓应的漂亮。
伴随着连隐山的停手,半缘小栈的二楼飘飘然飞下一人来,就是之前一直躲在楼主静观事态发展的燕新霁。
连隐山郑重地上下打量了燕新霁一番,刚才他进小栈投宿的时候,自己真是看走了眼,只当他是普普通通的贵家公子,但没看出来他竟身怀这么一身高强功夫。
适才那一下刀鞘比拼虽然是自己临时变招,但其中却是灌注自己七成功力,原以为能刀胜剑鞘,没想到竟是平手之局,不!是他连隐山输了。
因为连隐山深知自己在燕新霁这般年纪的时候根本没有他的这份深厚功力,适才那一下比拼,便可看出此人身手绝不简单。
「阁下好俊的功夫,躲在楼上这么久,连某都没发现,佩服。」
连隐山明面夸奖,话里却带三分讥讽。
燕新霁却不在意,摆了个罢手礼,抱拳恭敬道:「前辈过奖,原本前辈和那一位封前辈之间的事情在下是无权过问的,只是孟大哥和卓夫人是在下的朋友,迫不得已只能出手。」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放了他们两个?」
「如果能以和为贵自然是最好了,另外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能否把这位封前辈也一并放了,他已经受了重伤,手下人都已被前辈处决,又何必赶尽杀绝那。」
「哈哈哈……,好一个不情之请,好一个何必赶尽杀绝,这位朋友你当连某是吃斋念佛的慈悲和尚吗。」
「这……」
「你若不下来,我还真可能漏了你,地狱无门,你却偏要自己送死,休怪我连某手辣,出招吧。」
原本与严封寒大战过后,连隐山实在不应该与这个身手不俗、底细还没摸清的燕新霁再战。
但他此次身怀重任,稍有差池便会人头落地,实在大意不得。
所以纵使在没摸清燕新霁实力的情况下,却也只能硬起头皮动手,只寄望于燕新霁年纪轻轻,实战经验不如他丰富,从而能找到一丝破绽吧。
「我的刀不杀无名之辈,小子报上名来。」
「在下云中帆,连前辈何必执意要斩尽杀绝那,大家完全可以化干戈为玉帛,皆大欢喜的。」
连隐山以凌厉目光紧盯着燕新霁,心中默念了几遍他那『云中帆』的名字,实在是想不起有这号人来,也猜测不到江湖上有哪个门派和他是有瓜葛的。
「只能怪你们福薄,在今日碰上了我,要不然大家可以坐下来喝茶交个朋友的。」
燕新霁闻言,感觉连隐山态度似乎有所松动,看到一丝和气收场的曙光。
「其实大家可以商量的,不一定非要动刀动枪,还望连前辈好好考虑。」
这句话可说是给足了连隐山面子,纵然他们刚才杀人如麻绝非善类,但燕新霁依足江湖规矩,在礼节上并没有丝毫冒犯。
连隐山冷笑道:「要商量也不是不可以,把你们的舌头和手脚砍下来就是了。」
「如此说来,前辈是非要一战了,那在下只有冒犯了。」
脾气像燕新霁这么好的人被如此戏耍了一遭也会难免动怒。
连隐山往旁边的下属使了个眼色,那名抓着孟安、卓夫人二人的手下会过意来,恫吓道:「小子还不乖乖束手就擒,否则老子就宰了他们俩。」
说着架在卓夫人脖子上的钢刀逼近几分,眼看就要割到脖子了。
「卑鄙!前辈一代高手,做出这种威逼之事不嫌丢脸吗?」
其实,连隐山此人虽然绝非善类,但他身上偏生一股傲气,像是这种威逼胁迫之事本来他是不屑为之的,只是自己这次执行的任务实在是事关重大,已不是他一人身家性命所能负责承担,所以即使有违自己本心,但也只能无奈为之。
连隐山狠下心肠,笑道:「无毒不丈夫,这世间只有『胜』和『败』,没有什么卑鄙不卑鄙,你若是乖乖弃剑投降,我连某担保他们没事。
此刻的情形已不是拼杀打斗所能解决的了,燕新霁必须做出决定,是为了这刚认识不到一天的孟安主仆俩而弃械投降,还是不顾他们生死,放手一搏。
在这燕新霁还未做出决断的电光火石之间,一直受制于人的孟安突然暴喝一声,冲开之前被人封住的穴道,趁着旁边的喽啰还未反应过来,迅速错手夺下他的钢刀,将他打翻到一旁。
然而在他动手之时,另一边制着卓夫人的喽啰心慌之下,作势就要往她脖子上看去。
在这让人想都来不及想的瞬间,孟安拉住卓夫人的手使劲往他自己身上一拉,错身换位,那喽啰的钢刀此刻也已劈下。
「啊!」
只听得一声惨叫,孟安左臂从胛骨上处开始已被齐齐砍下,然而孟安却以超乎想象的意志力拼死使出反手一刀,将刀插入另一名喽啰腹内,破体而出,保下了卓夫人的安全。
说来这么多话,却只是发生在几息之间,让连隐山这样的老江湖都没能反应过来。
场中最新反应过来的是燕新霁,只见他双目通红,带着一股极强怒意杀向连隐山。
如果说,之前要和连隐山动手是逼不得已,那么,现在的他是非要杀了连隐山这个十恶不赦的凶徒不可。
其实连隐山自己也没想到孟安竟然还有余力反抗,甚至不惜自断一臂也要救下身边的卓夫人,他心中敬佩这样的真汉子。
冲着一边作势就要往孟安杀去的手下大喝道:「全部退下!」
这才让孟安和卓夫人二人保住了平安。
手下人对他无不敬畏,收到指令后如潮水般退去。
这时燕新霁已经挟滔天怒意杀奔过来,连隐山凝神静气等待着这个实力不凡的年轻后辈的第一招。
燕新霁剑尖打出一朵剑花,让人眼花缭乱,这一招中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实在是让人摸不透他出招的路线。
燕新霁和连隐山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杀到眼前,哪想连隐山当下立时沉腰立马,钢刀插到地面上,以极快速的转动掀起青石地砖再借由强大内力往燕新霁激射而去。
这一招可谓是以乱破乱破的巧妙,连对面的孟安都忍不住心中暗赞了连隐山一声。
本来愤而出手的燕新霁顿时身形受阻,再无法保持这一往无前的气势,手中利剑划起一道剑网保护着自己,将飞射而来的石块弹射开去。
连隐山把握住这机会,趁机调整气息,反过头来往燕新霁杀去。
他的刀招变化多端,可谓是十分老辣,原以为燕新霁一招受挫,气势一泄再难言勇。
让连隐山料想不到的是燕新霁临场心理强大至完全不受干扰,外表看似儒雅,然而他的剑招之中却有年轻人少有的狠辣。
就此与连隐山大打出手,原本连隐山与严封寒大战过后,实力已减弱不少,但他到底胜在身经百战、实战经验丰富,而燕新霁纵然是保存全力出手,但毕竟还是少了一些连隐山的狠辣无情,出招之间仍留有余地。
如此一来两人斗了近百招还是难分胜负。
「啊!孟大哥!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就在两人生死相搏时身后传来了卓夫人的惊叫声。
燕新霁心系孟安性命安危,被她这么一扰,顿时剑招之间露出一个破绽来。
连隐山发现机会全力猛攻,际此危急关头,燕新霁再无保留,手中利剑连连使出,快至让人连眼睛都看不清。
连隐山大喝一声,双手举刀凝集全身真气灌注刀身之上,原本只是一把很普通的钢刀此刻刀身上隐现蓝光。
对着燕新霁所站方位连劈三刀,这三刀一刀快过一刀,一刀比一刀狠,像是海里的浪花一样,一浪接一浪,三刀叠加威力可想而知。
这或许是自燕新霁出道以来最为艰险的一战,对方实力丝毫不弱于他,却战斗经验丰富,更是他所不能及的,每一次的攻击都是险之又险。
而连隐山现在所发的这凝聚全身真气所发的最后杀招更是凶猛如虎,燕新霁首次感受了死亡了威胁,手里实在没有绝对把握能接下这招。
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此时如果燕新霁面对这一杀招心生怯意,恐怕就要饮恨于此了。
燕新霁急忙收敛心神,努力将灵台保持一片宁静,将所有周遭的人、事、物尽皆抛开,眼中只有那即将杀奔过来的连隐山。
在气息上做出锁定,无论待会连隐山如何变招他都能掌握到他的攻击路线。
这一次恐怕要赌上一赌才行,燕新霁全身肌肉紧绷,所有毛孔的呼吸和动作都保持着同一步调,剑招划圆,这在外人眼中慢到出乎意料的一招,只有身在战局之中的连隐山才知道是如何的快至不可思议,也只有他知道这一招的威力恐怕不下于自己的这一招狂浪三叠。
究竟鹿死谁手,只在这一招过后。
在两人攻势即将相接之时,中间突然出现一个人形,双手交错以强大内劲各自往一边的连隐山、燕新霁轰去。
那各自融合了连隐山、燕新霁全身实力精华的最终杀招竟然就这样被他相互抵消。
两人各自退后数步方才站稳脚步,包括他们的所有在场之人都不敢相信地看向那个突然出手阻拦的绝顶高手,竟然是半缘小栈的掌柜。
「两位不过是萍水相逢,之间又没有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何必以死相搏那。」
那原本在严封寒他们进店时吓得手颤脚颤后来不知道躲到哪儿去的小栈掌柜此时却突然出现,更加让人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会是这么一个绝顶高手,这真是让人想破脑袋都不敢相信的事。
「阁下究竟是谁?我连某人真是眼拙了,竟然丝毫没看出阁下的破绽来。」
连隐山在看清出手阻拦的高人竟然是那个掌柜的以后,心下一沉,只凭他刚才出手轻易化解自己和云中帆两人的最强杀招就可以看出,他和这神秘掌柜之间的差距何止一筹。
如果他要是偏帮云中帆他们又或有其他打算,恐怕到时就不是自己杀人灭口,而是连着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要留在此处了。
「呵呵,这并不怪连堂主,老头子我也十多年没有动过手了,在这半缘小栈悠悠闲闲地过了十多年,连我自己都快忘了我是懂武功的了。」
接着又道:「若不是适才你俩生死相拼,我怕你二人双双毙命,浪费这大好生命,实在是不会出手阻止,生命有时候就和吃饭一样,饱着的时候并不注意,只有饿了才会想起来,连堂主能否听老头子一言?」
「请讲。」
连隐山一方面想看看他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另一方面为了尽快从刚才的激战中恢复过来,也好拖延时间,而另一边的燕新霁也同样有着这打算,所以一直没出声打断。
「我年轻的时候也像你们一样,好勇斗狠,为了荣华富贵、权势地位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直到那一次我遇上了『她』。
燕新霁不明白这神秘掌柜怎么忽然说起故事来。
掌柜接着道:「她并没有什么倾国倾城的美貌,却让我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
那是我这么多年飘摇在外从未有过的感受。
我当时打算做完最后一次任务,就和她归隐山林,在这建一间房子不再理会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从此和她做一对幸福的夫妻。
「那最后她人呢,前辈为何在这开了间客栈。」
燕新霁不自觉被这简单却又朴实真诚的爱情故事所感染。
老掌柜笑了笑,那笑容中饱含着快乐、幸福又有几分无奈与愁苦。
「后来我发现原来她是我的『仇人』,是我执行一次任务中所遗留下的『祸患』,她接近我是为了给她惨死在我手里的家人报仇。
命运有时就是一个天大的玩笑,在老掌柜的这个故事中,尽管燕新霁是一个旁观者的身份,但得知他所爱女子是为了杀自己而接近时,那种无言的悲痛他似乎也多少能感同身受。
「后来你杀了她吗?」
对这种亡命之徒来说,自己的性命永远大过一切,燕新霁丝毫也不怀疑他会动手杀了那个女子。
老掌柜闻言苦笑几声,沉默半晌后才接着道:「是她自己放手离开了这个人世,当时的我确实恼恨她欺骗我,但至始至终都没有要杀害她的念头。即使她决心还是要杀我,我也会放她离去不会为难她,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这么做。直到她临死前倒在我的怀里告诉我,她怀了我的骨肉,她没有办法,只有一死才能解脱这内心的折磨和痛苦。」
世事无常或许说的就是这个吧。
「从她死后我便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带着她的遗愿来到这个我们曾想共度余生的美丽小河边,在这建了这间半缘小栈,有时接待一下过往旅客,只想这么平静地终老到死,如果不是那位孟兄弟的话,我恐怕还不知道我的心仍是『活着』
的。
孟安在卓夫人的帮助包扎好伤口,虽然脸色还是很惨白,但比之前要好了很多。
众人听完这个故事,心中或多或少皆有感触。
老掌柜从回忆的悲痛中恢复过来,对着连隐山微笑道:「所以,老头子希望连堂主能跟云公子他们四位罢手言和,放了他们,如果连堂主仍有异议的话。恐怕老头子就要多事插上一手了。连堂主该已经恢复些力气了吧。」
连隐山心里打的算盘早已被老掌柜看穿,对于他的提议连隐山脸色瞬息变了几变,心中开始计较起来。
别说自己现在受伤的情况下,即使是自己全盛状态加上众多手下一起,要胜这个深不可测的老掌柜仍是未知之数。
现在如果再不识趣离开,多做纠缠,恐怕到时生死就再难说了。
如此计较一番后,沉声道:「既然如此,连某就给阁下一个面子,今日有缘能得见阁下身手,实在荣幸,就此告辞了,我们走!」
在下属的簇拥下,连隐山和他的手下迅速离开了这间半缘小栈。
不一会儿门外马蹄声骤响,声音渐渐越来越远。
看着这地上躺着的尸首,只有他们仿佛还在告诉大家,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大战。
「多谢前辈出手相助,未请教前辈尊姓大名。」
待连隐山他们走后,燕新霁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这个出手帮忙的老掌柜到底是什么人。
「老头子已经是一个『死过』的人了,自己是谁早已忘记,你们也快些走吧,今晚之后,这个地方再难宁静,我也是时候该去做最后的了结了。
既然老掌柜不愿透露,燕新霁也不便追问,查看了一下孟安的伤势,发现暂时并没有性命之忧,和卓夫人一起扶着孟安打算和老掌柜的道别离去。
「那么晚辈几人就此告辞。」
老掌柜的点了点头,转身对另一边的严封寒说道:「严首领往后又有何打算?」
其实这句话也是燕新霁他们想问的,毕竟严封寒是为了抓孟安、卓夫人他们而来,此刻他已身受重伤,手底下人都已惨死,如果这时和他为难,未免不够公平,若是放他离去,孟安现在断了一臂,被他日后追上恐怕凶多吉少。
「适才听了掌柜的故事,严某想到很多事情,才发现生命中已错过许多美丽的事物,……,今晚之后,江湖上再没有流星十七杀手和严封寒这个人,孟兄和赵夫人可以放心了。」
还是首次在这穷凶极恶的杀手脸上看到一种看破红尘的神色,当他说完这段话,整个人似是得到解脱,轻松了不少。
「难得严首领能够及早回头,实在可喜可贺。」
严封寒苦笑几声请求道:「在下还要逗留一段时间,想要将这些死去的弟兄们埋葬好再行离开。」
「尘归尘,土归土,他们杀人之时又何曾想过要放人一条生路,自己死后又何须入土为安,待你们离开后,我便一把火烧了这里,他们自然也就随风而去。」
严封寒听罢再仔细看了一眼这群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一眼,再无眷恋,带着伤势和解脱离开了半缘小栈。
燕新霁三人再次和老掌柜告别,乘坐马车依照他的吩咐从另一条不为外人熟知的隐蔽小路上离去。
还未等他们走远,回头一看,半缘小栈已是火光冲天,这座带给他们生死危机、永难忘记的记忆的客栈就这么消失在了这个世间。
「混账!老子非要你的命不可。」
严封寒望着烧毁的客栈不禁怒火中烧,他为何去而复返又回到了这里。
驱车赶了一段路,马车里突然传出卓夫人急切的声音:「孟大哥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我!云公子快停车!」
燕新霁将马车停下,急忙进入车内。
只见孟安脸色苍白倒在卓夫人的怀里,而卓夫人雨带梨花,难过到了极点。
燕新霁抓起孟安的手臂,将手指搭在他的脉门上查探他体内伤势。
一番查探后,燕新霁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一旁的卓夫人却不敢出言打扰他。
心里暗叹一声,燕新霁扶起孟安坐定后,运功向他输送真气,原本在半缘小栈和连隐山大战之时,燕新霁就已经消耗颇大,此刻救人要紧,顾不了许多。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燕新霁不断输送真气的帮助下,孟安才清醒过来,两人将他扶在马车内靠好。
「孟大哥,你……,唉。」
「云公子,孟大哥身体是否有什么大碍!你快告诉我吧。」
燕新霁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低头不语。
「咳咳……,云公子不用为我担心了,人活一世,最紧要的就是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
言罢,孟安深情地看向卓夫人,其实这一路上燕新霁就发觉孟安和卓夫人两人绝非普通主仆关系那么简单,在半缘小栈中,孟安为了保护卓夫人,甘愿自断一臂,更是证明了他的猜想。
两人四目相对,其中深情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孟大哥用情至深,小弟从心底里佩服,只是,……,现如今孟大哥武功尽失,他日遇到那帮贼人,恐怕………。」
燕新霁将孟安身体的实情说了出来,在他刚才为孟安把脉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孟安体内的真气荡然全无,比一个普通人还要虚弱。
「怎么会这样!孟大哥怎么会武功尽失!呜呜~………,孟大哥,是我害了你。」
「是我刚才在为了冲开穴道的时候,用了断门解体大法,如果不这么做,云公子为顾我们安全,恐怕我们三人就都要性命难保了。」
「……呜呜呜~,那你何必来救我那,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你为什么这么傻。」
「……,咳咳,咳,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活在世上又有什么意思。」
卓夫人闻言更添伤心,泪流不止。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不知不觉中,天已发白。
「这次多谢云公子的救命大恩,此情此恩孟安毕生难忘。」
三人合计一阵后,决定在此分道扬镳。
「孟大哥言重了,一路多加保重,和你们在一起的这个晚上,是我有生以来最为难忘的一晚,卓夫人珍重。」
卓夫人低头怅然一笑,歉怀道:「时间再没有『卓夫人』这个人,妾身姓卓名青妍,之前的夫家却是姓赵,其他的我不想再提及,之前欺瞒了云公子,望云公子见谅。
「那我现在是否该叫你孟大嫂。」
燕新霁一句话将那卓青妍逗得满脸羞红不敢看人,一旁的孟安大笑数声,一扫刚才即将离别的惨淡心情。
玩笑过后,燕新霁正色道:「大嫂无需在意,小弟姓燕,草字新霁,之前对你们也是有所隐瞒,实在抱歉。」
卓青妍虽然害羞,但对燕新霁叫的这声大嫂却感到高兴,因她能感觉到他是有内而发真心实意地叫的。
「那我们算是扯平了,燕新霁,还是燕新霁较为符合你的身份,『云中帆』
太过儒雅,一点也不像是江湖中人起的名字。
说完,三人同笑。
离别在即,纵有千言万语却都化作一声『珍重』里。
望着孟安、卓青妍两人驾着马车渐渐走远,燕新霁内心尽管有些怅然若失,但一想到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心里又为他们感到高兴。
之前之所以会为卓青妍不觉中所吸引,现在想来其实更多的是她身上所展现出来一种女性特有的包容和成熟,那是燕新霁自小母亲不在所无法体会到的。
收拾心情,燕新霁朝着孟安所指示的道路继续往河南方向前行。
浏阳镇是三川郡内的一座小镇,这里的人民质朴、勤劳,连偷盗都鲜有发生。
燕新霁依照孟安的指引大约在晌午一刻时分来到了这座小镇,如今正坐在一家酒楼里品尝着当地独有的水羹鱼菜肴。
「成兄,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到了。」
门口走进一个侠客打扮的中年人来,径直往一张酒桌上走去,看样子该是约好了人。
「我反正闲来无事就早点到了,倒是李兄难得出门这么早的,还以为会在到洛阳才能和你汇合那。」
「成兄见笑了,这么热闹的武林大会,我又怎么能迟到那,早点到还可以去四处游玩一番。」
两人的对话虽然说的不大声,但燕新霁听觉灵敏,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字不落。
「其实除了即将要举行的武林大会外,李兄可知道,伏魔帮最近也有热闹看。」
燕新霁听到他们讨论武林中的趣事,不免对他们的谈话留意了起来。
「哦!伏魔帮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也难怪李兄有所不知了,整日在家中和嫂夫人卿卿我我,恐怕连功夫都落下了吧。」
那姓李的中年人尴尬笑了几声。
「成老弟你又逗我,到底伏魔帮有什么热闹可看。」
「最近江湖传闻,伏魔帮老帮主任洪飞突然去世,然而却没来得及留下下一任帮主的指示。」
姓李的侠客打岔道:「下任帮主的人选不是一直都是任老帮主的关门弟子管于彦吗?」
「任老帮主在世时确实是将他当作下任帮主来培养,可是至始至终都没有亲口说过要让管于彦来接任帮主,所以在任老帮主去世没过多久,帮中的四大长老就一致说要公平推选下一任帮主,哼,照我看,是那四个老家伙怕管于彦上位,从此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才有了下个月的伏魔帮帮主大选的热闹可看。」
「原来如此,唉,想当年任老帮主是何等的威风,伏魔帮也是江湖八大派之一,没想到他一走,帮里就乱成了一锅粥。」
「这位兄台可说错了,伏魔帮若不是借着东极邪教覆灭的东风,恐怕还上不了这八大门派的名次。」
旁边不远处的一张酒桌上传来一把好听的男性声音,燕新霁听闻他提到东极神教,不免也起了好奇心,用眼角往他那偷偷打量了一番。
说话的人是一个白净书生,留着两撇细致的小胡须,明眸皓齿,让人心生好感。
「又不知阁下有何高见了。」
姓李的侠客被那白面书生反驳,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高见就不敢当,低见就有一些了。」
「那我可要洗耳恭听了,连伏魔帮都不放在眼里,阁下一定是武林盟主了。」
这句话惹得一旁的成姓友人大笑不止,白面书生却不在意,悠然道:「当年东极教尚未覆灭之时,伏魔帮也可勉强算是一流帮派,然而八大门派的座椅却是没有他的份,只是因为当年的八大门派个个高手如云,伏魔帮也只任洪飞一人算是有数的高手。」
原本还在嘲笑他的二人,顿时被他的故事吸引,原以为伏魔帮很早就是八大门派之一,没想到白面书生说的和自己听来的并不一样。
「如果伏魔帮当年不算是八大门派之一,那岂不是该叫七大门派吗?」
「非也非也,当年武林中确实是早有八大门派的名次,然而却在剿灭东极教一役中全军覆灭,所以自此八大门派变成了七大门派,而此役过后剩余的七大门派各自都伤亡不小,伏魔帮趁机崛起,招揽了一些武功不错声名却不佳的武林人士加入,这才异军突起,坐住了八大门派最后一把交椅,然而也为你们刚才所说的帮主大选埋下了祸根。」
虽然听这白面书生说的似模似样的,但姓李的侠客还是想要为难一下他。
「那全军覆没的门派又是哪一家那,竟然如此不济,其他门派都有香火保留,唯独他一家死光,看来也是实力有限的很。」
白面书生讪笑道:「那门派叫做烟云山庄,恐怕二位并不知晓,现在江湖上恐怕也很少有人知道了,至于其实力,当年的烟云山庄的烟云五侠个个武功高强、行侠仗义,名声几可直追享誉数百年的少林派,只是在东极教一役中不知为何全军覆灭,无一生还,至此,便再没听到他们的消息了,像是从人间蒸发一样,恐怕现在早已经不存人世了。」
姓李侠客嘲弄道:「话都是你一个人说的,谁知道到底有没有烟云山庄这个门派,你随口编故事骗人,我们也不知道。」
白面书生微微一笑摇头不语,将饭钱放在桌上,走出了酒家。
「你看,肯定是我揭穿,不好意思再呆这招摇撞骗,走的这么急。」
两人不在说他,又开始谈论起其他的江湖趣事。
然而另一桌的燕新霁此刻的内心却是汹涌澎湃。
他还是首次在外人口中听到自己家族烟云山庄的名字,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有记得江湖上曾经有一个叫做烟云山庄的门派。
况且在他听来,刚才的那个白面书生似乎知道很多当年有关八大门派与东极教一战的秘闻,这些事情就是连燕太君都所知甚少。
燕新霁匆匆放下饭钱跑出门去就想去追上刚才那个白面书生问个究竟。
在他路过姓李侠客二人的座位时,脚下暗自使劲,轻轻触碰了一下姓李侠客所坐的椅子,到他刚走出门,那椅子突然碎裂,把座位上的李姓侠客摔了个四脚朝天,引得店内客人大笑不止,这也算是为他刚才的口舌招尤略施惩戒。
在白面书生出门以后,燕新霁后脚就跟了出来,然而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找不着他了。
四处望了望来往的行人,燕新霁暗叹一声,不过他旋即想到,此人既然对江湖秘闻如此了解,肯定也是一个江湖中人。
那么三个月后的少林寺武林大会肯定他也会去凑这个热闹,到时肯定能后找着他。
现在不如先去洛阳看看,横竖那里离少林寺不远,刚才那两人说那里马上就要召开伏魔帮帮主大选,自己也好去增长一下见闻。
打定主意后燕新霁就准备接着赶路,自己的爱驹在半缘小栈时被连隐山那帮人骑走,现在得先去雇一辆马车来好方便上路。
就在燕新霁走在路上打算看看哪里有卖马匹的时候,被迎面而来的一个女子撞了一下,那女子差点摔倒,好在燕新霁手快扶住了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见,公子没事吧。」
那姑娘急忙道歉,样子慌慌张张的,有点心不在焉。
「没事,姑娘走路要当心了。」
「……,多谢公子提醒,奴婢先告辞了。」
说完,急匆匆地又往人群中走去。
燕新霁也没放在心上,在他刚要举步前行的时候,发现地上掉了一只发簪,顺手捡了起来,样式倒是很普通。
「这肯定是刚才那位姑娘掉的,我得去还给她。」
中午时分,过往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燕新霁回头已经找不着刚才那位姑娘的踪影,只盼望她还没走远。
终于在一个路口发现了一个姑娘很像是她,急忙走上前去。
却不想还没走到她旁边,在一个小巷口突然闪出两个人来一把把她抓了进去。
燕新霁心下一惊,竟然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凶,急忙跑了过去。
刚一走近,只听见传来一把难听沙哑的怪笑声:「小敏儿走路这么急是去会情郎吗?」
燕新霁靠在墙边偷偷往里看了一眼,一个少爷打扮的年轻男子正在淫笑着和刚才撞了自己的敏儿姑娘说话,他的旁边还有两名仆人保护,敏儿被压在墙角里恐惧地看着他们。
「没、没有,是小姐让我出来,帮她买水粉的。」
「水粉?嘿,再过几日怜晴嫁到我江家要什么胭脂水粉没有,真的只是出来买水粉吗?」
「真、真的,小姐说,她嫁的那天要打扮漂漂亮亮的,有些东西要先准备好,所以、所以才让奴婢出来挑选她专门用的几款水粉。」
「是吗?怜晴要嫁到我江家里,那敏儿你呢,是不是也要一起嫁到我江家里来。」
那江公子语带挑逗,说不出的放浪模样。
「……,小姐去哪儿,奴婢自然也去哪儿。」
「那就对了,到时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说不准还能亲上加亲,一家同乐那。」
说完,那江公子和两名家奴一起淫笑起来,敏儿姑娘被他的污言秽语羞的满脸通红。
「好了,你回去吧,告诉你家小姐,老老实实呆着,等三天后我江家的花轿来你郭家迎亲,别想打什么其他主意,让我知道了,我要你们郭家倾家荡产。」
敏儿姑娘唯唯诺诺地回应了一句,赶紧离开了小巷口,等她走后,那江公子道:「你们两个这几天给我在郭府盯紧点,别让她们有什么逃跑的机会。」
「公子,郭府还欠着我们江家一大笔银子那,郭小姐要是跑了,岂不是让她老爹去坐大牢吗?」
「哼,你懂什么,就怕姓马的那小子花言巧语把怜晴哄骗走,总之给我盯紧他们就是了,人要是不见了,唯你们是问。」
「是。」
说完三人一起离开了小巷,并没有发现躲在一旁偷听的燕新霁。
「看样子,这江少爷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得去看个究竟,不能让好好一个姑娘落入了这样的坏人手里。」
如果换了平日里的燕新霁,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会挺身而出,只是现在的他对于这种强加的男女之事反应更为强烈,因为在经历孟安和卓青妍的事情后,他对于男女相爱、有情人终成眷属似乎多了许多新的体会。
好在敏儿姑娘没有走远,燕新霁走了几步终于是追上了她。
「敏儿姑娘!请留步。」
不远处的敏儿转过身来,惊奇地看着他。
「原来是公子呀,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的。」
燕新霁走到她的跟前。
「刚才你们在小巷子里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所以在下想看看有什么能够帮忙的。」
「你、你都听到了。」
「嗯,哦!对了,这是刚才你掉在地上的发簪,原物奉还。」
「呀,我实在太不小心了,奴婢在此多谢公子,只是、只是这件事实在不是普通人能惹得起的,公子好意,我代小姐谢过了,公子还是别管这件事了。」
「那怎么行,既然让我遇见了,我就非管不可,敏儿姑娘不用为我担心,我既然敢管这件事,就自然做好打算。」
敏儿沉思一会,又看了看眼前气宇轩昂的燕新霁。
「那么奴婢在此多谢公子援手之情了,公子请跟我来,有些话在这里不方便说。」
燕新霁点了点头,跟着敏儿七拐八拐走到了一座宅邸的后门来。
「公子请见谅,大门都是有江府的人在盯着,只能带你走这后门。」
「不碍事的,我们快点进去吧,刚才我看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跟在我们后面,恐怕就是江府的人。」
「啊!没有公子提醒,我都没有发现,公子跟我来。」
两人从后门走了进去。
等他们刚进去没多久,之前跟着江公子的两名家奴从后面追了上来。
「我在这盯着,你快去通知少爷,敏儿那丫头带了一个年轻小白脸进了郭府。」
两人分工明确,一个盯梢一个跑了回去通知江少爷。
看样子一场大战已经无可避免,燕新霁无奈下只好准备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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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来一下。」
窦总本就是个比较严肃的人,此时的语气里更是含着些许怒火,听上去硬梆梆的。说完话,脚步匆匆地往自己办公室走去。罗乐拿不准昨夜和窦总在一起女人是不是王梦丹,更不知道他是不是认出了自己,下不定决心翻脸,于是就有了些忐忑。但事已至此,躲躲闪闪是没用的,只好硬着头皮跟上窦总的脚步,直面鲜血淋漓的真相,亦或让人羞愧的斥责。
窦总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示意罗乐关门坐下,便再也不发一言,只是以手支颌,沉默不语。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压的罗乐有些透不过气来。
面对着这个可能玩弄了自己妻子的男人,却仍然被对方的气势死死压制,这让罗乐有些羞恼难堪,隐隐的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身子里流窜。这让他的心跳的很快,却又很压抑。
终于,窦总长出了一口气,打破了即将变成固体的空间。他凝视着罗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罗乐,我可以相信你吗?」顿了顿又补充道:「毫无保留地相信!」
罗乐不知道窦总怎么会问出这么一句,这与他适才在脑子里转的鱼死网破或涕泣道歉完全不在一个路子上,瞬间有些发懵。窦总见他莫名其妙的望着自己,于是针锋相对地逼视着他,似乎要看透他的心思。罗乐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咽了口唾沫应付道:「窦总您一直对我很好,我心里是很感激的。」
这话还有后半句——但是你如果睡了我老婆,我就弄死你。
王梦丹虽然默认了与人有染,但罗乐不能确定她究竟是和窦总还是其他什么人。既然搞不清状况,便决定后发制人,于是把后半句话留在了肚子里。窦总似乎对罗乐的答案很满意,一直僵着的面容略有松动,摇了摇手道:「我确实有意培养,但前面那些还根本算不上对你关照,只是一个上级对身边人应有的关怀。真正的好,应该从今天开始。而且,不应该是单方面的,而是互相。」
窦总说到这里就停了口,眼神放远,似乎在斟酌下面要说的话。罗乐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他这是要和我摊牌啊!我一个小小的司机拿什么对他好?看来昨天床上的女人就是我老婆无疑了!今天他听我老婆说我知道了她的事,于是先一步找我,想用利益让我保持沉默,对他和我老婆的关系视而不见。我……该不该听听他的条件呢?」
听条件这个念头刚刚闪现,一个词就清清楚楚地在他脑子里冒出来——卖妻求荣。四个字如针般扎在他的心上,让他对自己这个念头惭愧不已,觉得刚才那一瞬间自己不但亵渎了妻子,更亵渎了自己的人格。他霍地站起,紧握双拳,向前几步来在窦总的办公桌前,切齿道:「有话你就说出来,不要吞吞吐吐的!」
他的腰身绷紧,只等窦总说出自以为丰厚的诱惑,就扑上去狠命地揍他。
窦总听罗乐语气有变,与平时的维诺尊敬大有不同,收回眼光玩味地看了看他的身姿动作,忽然笑了起来。罗乐被他笑的莫名其妙,蓄满的气势散了不少。
窦总见罗乐一脸纳闷,站起再次拍了拍他的肩头,赞许道:「你啊!这冲动的样子还真让我想起年轻当兵时那些热血时光!放松,放松,不是让你帮我去打架。呵呵……好!我没看错你!来,坐下听我说,我有件私密的事要你去办。我把它当成对你忠诚度的一个考验,也希望是你我互相信任,互相关照的开始。」
罗乐听的一头雾水,但窦总的话语和动作中透着的那份坦然让他知道,自己肯定是会错了意。此时见窦总也误会了自己的话,忙就坡下驴,又词不达意地激昂了几句,才顺着他的力气坐在沙发上。窦总按罗乐坐倒,自己也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在膝盖上,又沉默了片刻,才咂咂嘴道:「昨晚下班之后,有一个很亲密的朋友从北京来公司看我。我们在里间休息了一下,却被人……偷窥了。我当场抓住了他,并且和他谈好了条件,让他离职了……」
罗乐听到这里,真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一直担心的两件事情均已无忧,昨天床上肯定不是王梦丹,窦总也不知道自己来过。惊的是屋里居然还有个人和自己同时在偷窥。他忽然想起自己进到办公室里时,休息间的门是敞了个缝隙的。
这说明那人是先自己一步进的办公室,自己的一举一动可能都落在了那人眼中,尤其是拿着球杆差点就冲进去的那一幕。他不知道那人是谁,更不知那人会不会出卖自己,心里又变得忐忑起来。
窦总见罗乐面上变颜变色,以为他急自己之急、气自己之气,微微点头,继续道:「可是,偷窥的有两个人,还有一个跑了。被抓住的这个一口咬定不认识那个人,但是如果不是咱们公司内部的人,是不会在那个时间出现在这层楼的,所以他肯定在撒谎。想找到这个人并不难,因为前台和电梯那里都装了监控,可我不方便出面去查,希望你能帮我做这件事情。」
窦总说完这些话,整个人明显放松下来,向后靠了靠,将一只手臂斜搭在了沙发背上:「我刚来唐城分公司不久,希望能有个良好的形象,也不希望这事闹大。你帮我找到这个人,以我的名义和他谈好条件,让他静悄悄离开,保密的事也一并谈好。另外,让他留下书面的东西给你,而你不能在他那里有任何证据留下。你明白我意思么?」
罗乐听到中间时,又吓得不轻,待听完全部,反而放松了大半。那人咬定不认识自己,说不定屋子里面黑,真的是没看清楚自己的样貌。而让做贼的人去捉贼,结果更是可想而知,除了让谁来顶这个雷要费些脑筋以外,其他的都不是问题。他满口应承下来,又说了几句闲话,便起身准备去做事。窦总喊住他,笑道:「你先回综合部待会,过十分钟二十分钟的再去查监控,我打个电话让保安部全力配合你。但是记住,不要有第二个人在场。还有,你做司机很辛苦,每天都不能按时的上下班。从这个月开始,每月给你加三千块补助,发现金给你。行了,去吧,没事了。」
三千?
罗乐装作镇定,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作为封口费,这已经远超他的心理预期,尤其是对他这个本身就是贼的人来说,不罚已是侥幸,得奖更是意外之喜。
这笔所谓的津贴比他月工资的半数还多,现金的形式可以保证钱直接到他手里,不用留下任何记录。这也就意味着,他终于有了自己的私房钱。
罗乐向窦总表示了感谢,关门离开。走在公司里,顿时觉得腰杆都挺直了许多。以前手头紧,和同事吃个饭都扣扣索索的,上次和唐嫣去吃饭时更是提心吊胆。想起唐嫣,罗乐就想起上次吃饭时被她偷偷结了的饭钱,寻思着一定要回请一顿,不能占女人的便宜。可一想到刚才卫生间外她那亲昵的动作和诡异的耳语,又让他有些心有余悸。
「莫非她知道了我和王梦丹的事?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罗乐琢磨着这个问题,脑海中又现出王梦丹那张倔强而哀伤的面容,接着想到他们两个共同筑起的爱巢,想起他们共同负担着的那笔房屋贷款。几乎是瞬间,他就决定将那三千块津贴交给妻子,让家里的生活可以宽松些,也可以让她省些心思。可转念又是自嘲的一笑,在心里对自己说:「罗乐,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值得你付出一切的她了。你得学着对自己好点!」
罗乐拿定了主意,脚步随怎么也轻快不起来。他对王梦丹的付出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如今决心不再给予,竟有些犯贱般的难过。走着走着,人事部的情形出现在眼前。那个文昊手舞足蹈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逗得范芳哈哈大笑,王梦丹也在一旁笑意盎然,全没有刚才卫生间门前的悲戚样子。罗乐想起江伊那句「女人都是天生的说谎专家」,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庆幸自己刚才做了个正确的决定,快步离开。他心里烦乱,也就没回办公室,去卫生间抽了根烟,就直接去了b1层的保安部。
保安队长姓史,是一名退伍军人,和罗乐身高仿佛,但看上去要显得壮健的多。他已接过窦总打来的电话,此时见罗乐到了,便把他让进监控室。教了他如何简单操作,转身关门就走,把罗乐独个留在了屋里。
罗乐心知肚明那逃跑的人就是自己,此时看监控,心中有的只是对昨晚主角为谁的好奇。此时再无他人在侧,于是决定把时间调的稍早些,先看看那女人的庐山真面目,然后再把楼道里那对男女抓出来。按照史队长的教授,把监控录像调到昨晚下班前,全神贯注地盯着。果然,在同事们陆陆续续离开之后,有一个女人出电梯,左右张望了一下,往总经理办公室的方向走去。不过可惜,那女人头上围了纱巾,又戴着一副很大的墨镜,走姿动作也十分普通、没有特点,分辨不出究竟是不是认识的人。罗乐无奈摇头,继续往下看。过了不久,已经离开的唐嫣又坐电梯回到公司,四处转悠了一番,又到打卡机那里查了查打卡记录,然后重重地跺了跺脚,气鼓鼓地坐电梯离开了。
罗乐知道唐嫣是在地库和公司来回地寻找自己,跺脚生气是因为她忘记了自己是不需要打卡的,因此在打卡机里没有痕迹。罗乐把唐嫣跺脚离去的镜头放了好几遍,如同报了早上被她耍弄的一箭之仇,得意地笑了半响,才发觉举动如同自我欺骗的阿q,尴尬地挠了挠头,接着往下看去。
又过了大概二十分钟的样子,空无一人的监控中终于出现了一个身影,西装革履,正是人事部的总监赵若铭。他没有按电梯,而是直接进了防火梯的楼梯间。
罗乐精神一振,知道戏肉就要来了,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连眼都不眨一下。过了一分钟不到,一个女人也走进了监控中。她扶着楼梯间的门回头巡视,一张俏脸恰好映入罗乐的眼帘。
范芳!
居然是平日里一直文文静静、对男同事不苟言笑的范芳!
罗乐忽然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已经落伍了,原来这个世界已经进入了是个人就会偷情的时代,只有自己还傻傻的守着拥一爱而终老的念头。罗乐还没从惊讶的情绪中缓过来,更惊讶的事情又出现在了监控里——文昊随后也鬼鬼祟祟地钻进了楼梯间。
「这……三个人……这……」罗乐的脑子彻底短路了,他无法想象日本爱情动作片里的情节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而且自己当时还几乎撞破了这段别样的奸情。范芳的男朋友来公司接过她几次,小伙子文质彬彬的,和范芳颇为相配。范芳对他的亲昵也如同发自内心,可是转身就给他结结实实地扣了一顶高高的绿帽子在头上。罗乐很为范芳的男友惋惜,转念又觉得两个男人同时亮着家伙前后夹攻一个女人的画面颇有冲击力。正当他对无法看到楼梯间发生的事心痒难耐时,监控中又来了一个女人,虽然一直背对着监控探头,罗乐却清清楚楚地认出了她。
因为那是自己的妻子,一举一动实在太过熟悉。
罗乐的心仿佛坠入了冰窟,口中喘出的气似乎都把嘴唇嘘得发凉。镜头里的王梦丹也如同被冰冻住了一般,双脚定在楼梯间的防火门外一动不动。她歪头去听楼梯间里的声音,动作与她在家中把耳朵贴在罗乐胸口听心跳时一模一样,只是不知她的脸上是不是也如那时一样带着俏皮,亦或带着的是向往淫乱的表情。
镜头内外的时间仿佛同时停顿,静静等待着下一刻那已经发生的未知。
王梦丹没有站立很久,只是几十秒工夫就挺胸吁气,继而双肩一沉,义无反顾地进了楼梯间。罗乐傻愣愣地盯着监控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原来王梦丹所谓的「不算」指的就是这个!偷会奸夫才是戴绿帽,众人淫乱不算!那这又算什么?在道德约束范围之外,成年男女自行寻找不可为人知的快乐么?刚刚还在为范芳的男友惋惜,此刻自己却成了应该被惋惜的对象,那非常有视觉冲击力的一幕也迅速在脑海中变成丑陋不堪。这是老天在开玩笑,还是用残酷的方式告诉自己天道好还?
罗乐想到昨晚自己与这段奸情擦肩而过,只差了毫厘便会揭破妻子的真面目,不由有些懊恼。但想到可能会看到比想象中妻子偷情场景恶劣无数倍的多p场面,又觉得有些后怕。他受不了那样的刺激,恐怕会当场疯掉,即便是现在看到,依然感觉十分抓狂。王梦丹一而再再而三地制造让他怀疑人生的惊喜,同时一次又一次地无情碾轧他承受能力的底线,让他从内心最深处生出绝望的无力感。
此时,罗乐的脑海里全是王梦丹同时与两个男人交媾的情形,但是他却再生不起如昨夜般杀人的念头。当一个人万分坚定的信仰和爱情在短时间内一再被信仰和爱情本身数次摧残,那他能做的恐怕只有放弃,转而在生活中寻找另外的光明与快乐。
罗乐一瞬不瞬地盯着监视器里的防火门,期待着王梦丹能在短时间内走出来。
但直到他在监控中看到来等电梯的自己,防火门依旧纹丝未动。他看着监视器里的自己愕然回头,想起那时听到的销魂呻吟是出自王梦丹和范芳之口。监视器里的罗乐与楼梯间渐行渐远,而监视器外的他却只能呆坐在椅子里感叹命运的作弄。
罗乐消失在监控之外,又提着裤子疯狂地跑回来。四十多分钟的时间,监视器里面如同摆了一张照片,没有任何变化。罗乐看着自己冲进了楼梯间,想着当时听到的嘈杂脚步。那确实不该是两个人能够制造的凌乱,只是当时自己太慌张,根本没有细想。他不敢想象这四十分钟里在楼梯间内发生了多么淫乱的事情,尤其是自己的妻子在里面做了女主角,那会让他觉得生不如死。
罗乐不想死,只想要用酒把自己喝到醉死。不!他想要一个女人,或者许多女人,用淫乱至死的方式来报答以这种方式对待自己的妻子。
罗乐正萎靡着,兜里的电话突然震动起来。拿出一看,吓了一跳。电话上一张巧笑倩嫣的照片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最下方写着唐嫣的名字和号码。罗乐忽然想起昨天在鸿宴饭庄吃午饭时,唐嫣拿着他的手机好一阵鼓捣,这才醒悟过来她的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手机的来电显示里。无精打采地接起电话,话筒里传来唐嫣甜腻的声音:「罗乐哥,吃饭啦!」
罗乐此时心里都是愤怒和淫邪的念头,哪有什么吃饭的心思,没好气地应道:「忙着呢,不吃!」
唐嫣好像听出了罗乐的不快,静默了一会,无辜地「哦」了一声,就再也没了动静。电话却也不挂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让自己的气息喷在话筒上,发出呼呼的风声。
唐嫣那一声「哦」拖了些长音,让罗乐感觉好像真的是自己的小妹受了委屈,在和自己撒娇一样。那边唐嫣不挂,他也不忍心挂断,就那么举着电话听,结果被话筒里的风声吹了个心烦意乱。想起唐嫣的娇小甜美以及那人畜无害的外表下偶尔一露峥嵘的狡黠,罗乐有些气愤,更有些不甘。江伊身经百战,不是她的对手也就罢了,居然又被唐嫣这么个小姑娘玩弄于股掌之间,真是情何以堪。心里的邪恶涌上来,故意嘿嘿笑了两声道:「我晚上没地方住了,一起吃晚饭,然后住你家怎么样?」
电话另一头的唐嫣竟是丝毫没犹豫,欢喜道:「好啊好啊!那我先去吃饭了,晚上下班再找你!」稍顿了顿,又说道:「罗乐哥,你也看到了,我只是不想打扰你,不是找不到你。晚上你如果敢再躲着我悄悄跑了,别怪我打爆你的电话!」
说完,也不管罗乐还要不要说话,自顾自挂断了手机。
罗乐本以为唐嫣在已经确认王梦丹是自己女朋友的情况下,怎么也会有所收敛,被自己的直白吓到,万没想到她会如此欢天喜地。这下难受的人变成了主动邀约的自己,无异于作茧自缚。监视器里的画面再次变作静止的照片,可罗乐的心里同样再次起了波澜。刚刚意图用淫乱至死的方式来报复社会的他,此时心里想着的只有一件事——要不要上了唐嫣呢上?唐嫣身份成谜,连窦总都对她无比宠溺,谁知道上了会不会搞出什么承受不起的后果来。
不上?罗乐心防已被现实击得粉碎,晚上如果真的如约而去,他自问当不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罗乐心里转着这个两难的念头,手上飞快地将刚才看过那时段的监控调出,毫不犹豫地删除。他不想留下昨夜的任何证据,无论是关于自己的,还是关于王梦丹的。他希望删除之后,自己就也可以跟着忘记,可若不用上不上唐嫣这个问题填满自己的脑子,王梦丹推开防火门时的坚定就会一次又一次地出现,他对楼梯间内的想像也会跟着越来越荒淫无稽。
罗乐用力向后靠,把自己的身体深深地埋在监控室的转椅里,强迫自己思考一些类似于上唐嫣这种问题。他从唐嫣想到做爱,从做爱想到江伊,从江伊想到陈杰,从陈杰想到幼儿园,从幼儿园又想到窦总,转了一大圈,最终还是转回了昨夜的监控里。他恼火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的监视器都跟着摇晃起来。手掌传来的痛感让他的思绪暂时停滞,但没过几秒,又生出了新的好奇。
在总经理办公室偷窥的另一个人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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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结束。
后,发现自己忍不住落泪了,老实说:后边的剧情比较感人,更加非常虐心,估计有些朋友看完之后会受不了。
继续又过了两天,晚上大概快到6 点的时候,妈妈突然打回了电话,对我说她一会儿下班之后要去外边跟客户去谈生意,可能要晚些回来,让我在家看着有什么吃的自己先随便吃一点,如果吃不饱,等她回来会给我带饭。
我就在电话里一直对她讲的话「嗯,嗯……」了几声,也没对她说一句话,听着她几分钟的絮絮叨叨完了之后,我就把电话挂掉了。
然后,我就跟小嫣打电话,打算现在去找她。等电话接通之后,我问她现在下班没有,没有的话我现在去你公司门口等你,到时候大家一起出去吃饭逛街玩一玩。可是小嫣告诉我,她现在并不在本市,而是请假回老家了。
小嫣怎么突然回老家了?接着我问她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也不给我说一声,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然后小嫣告诉我说没事,只是很久没有回家了,想回家看看自己的父母,并且让我不要担心。
原来是这样,想过之后,我又接着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告诉我大约要5 天左右吧。之后我就想和她在电话里聊会儿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可是她却告诉我她现在有些忙,正在帮家里的人干活,等晚一会儿才能和我聊。听到小嫣这么说,我很无奈,只能叮嘱她几句:干活的时候记得适当的休息一下,别把你的小胳膊小腿累坏了,向她啰嗦了几句之后,我就再次挂了电话。
等挂了电话之后,我一个人在实在是觉得很无聊,又不想坐那上网。自从出院之后,天天在家上网,吃饭,睡觉真的是烦透了。每天晚上妈妈回来的时候还总是不厌其烦的向我啰嗦,说她白天在公司的时候,让我一个人最好呆在家里,尽量的少出去玩,毕竟才刚刚出院,万一再出现什么意外可怎么办。
我觉得她的这个顾忌真是多余,出院的时候医生都说没事了,更何况我的头早就已经不疼了,还能出现什么问题?就算再出什么问题,也是她造成的,要不是她带着我跟人撞车,我能受这样的伤。
嗯?有点不对头。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妈妈说我头上的伤是因为她开车带我出车祸撞的,可是为什么妈妈却一点事也没有,而我却被撞的抬到医院动了手术?难道她又是在骗我?可恶,等她晚上回来我一定要好好质问她一下。
随后,我就关了电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发现电视也没什么可看的。
在此无聊之际,我就慢慢的想起了庞胖子开的那个迪厅,想起了前些天在包间内陪我的那个漂亮的陪酒女小芸,然后我微微的闭起双眼,慢慢的回味着那晚她紧紧的坐在我的身边,用她那对丰满挺拔的奶子挤压在我的胳膊上,陪我喝酒、陪我唱歌,让我魂不守舍的那种爽快的感觉,想着想着,烦躁的心情顿时变的兴奋了许多。
在我临走的时候,当时小芸还拉着我的胳膊,用抚媚的眼神望着我,还问我以后还会不会再来光顾她,当时我就没好意思回答她。要不现在过去找她?我在心里问着自己,反正妈妈很晚才能回来,小嫣在老家又忙,没时间理我。犹豫了片刻之后,我就换了件衣服出了家门,到了小区外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去了庞胖子开的那个迪厅。
大约过了快一个小时才到地方。进入迪厅之后,我先朝四周扫了一眼,希望能看到小芸的身影,毕竟我才是第二次来这里,对这个地方很不熟悉,又在这里边只认识她一个人,希望她能陪陪我,和我说说话。可是迪厅里边的人太多,我站在门口看了几分钟也没看到她的影子。
接着我就走到前边的吧台坐下,然后向打扮时尚的女调酒师点了杯酒,坐在那里一边喝着酒,一边继续朝四周不停的张望。舞池中站满了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他们的穿着各有不同,有的西装革履,而有的却如同杀马特一样;有的和朋友在一起一边互相说着话,一边轻微的晃动着自己的身体,而有的则是闭上眼睛,疯狂的摇晃着自己的全身,仿佛已经达到了一癫狂的境界。
就在我旁边大约2 ,3 米远的吧台边,也坐着一个和我看起来年龄不相上下的年轻男孩正在独自的喝着酒,他的身材略胖,染着一头蓝发的短发,耳朵上还打着耳钉,穿着一个红色的的短衫和一个红色裤子,左边的胳膊上还纹着一个纹身。时不时的会有穿着靓丽的美女走到他的跟前微笑着向他打招呼,向他调侃几句,甚至是做一些调情的动作。我自认为自己的长相还算帅气,可是却没有一个美女过来给我搭讪,难道是因为我的外观打扮不够新潮?
我在这里一直坐了大约20分钟,也没有看到小芸,更没有看到庞胖子,不过庞胖子上次给了留了一个电话号码,他告诉过我,下次再想来的时候可以跟他打电话,他会跟我安排,保证让我玩的满意。虽然他对我很客气,来这里玩还给我免费,而且他还自称是妈妈多年的朋友,但是我确实对他没什么印象,对于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现在还真的说不好,所以我也不想去麻烦他。
一个人坐在这里看这别人在那里快活的跳着、玩的是那么的开心,心里真的是很郁闷,等我把酒喝完,付了帐就准备要走,这时,我看到吧台最左边的一个拐角处的房间的门打开了,那是一个独立的房间,房间的大门和其他包间的大门也有很大不同,估计可能是老板的办公室。
大门刚刚打开,就从里边走出一个服务员打扮的中年女性,她的脸色绯红,一边走还一边用手系胸前那个红色小马甲上的口子,然后又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略微凌乱的头发,紧接着庞胖子也从她身后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
此时庞胖子满面春光,并且用舌头在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一下,就像刚刚享受完一桌丰盛的美酒佳肴一样,呈现出一副心满意足的得意神情。
我操!我随口而出的骂了一句,看他们二人此时的模样,并且一前一后出了房间,莫不是他们刚刚在房间内乱搞?他竟然在自己的办公室上她的女服务员,这货可真够无耻的,我记得上次他给他老婆打电话的时候,看那个点头哈腰的熊样,还有他老婆那么的凶,要是他的老婆知道他在自家开的店里乱搞这些女服务员,还不一怒之下跑来收拾他。
庞胖子出来之后一眼就看到了我,在几米外的距离就大声的冲我喊:「喂,大侄子,你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提前打电话通知我一声。」
由于距离太远,我只是冲他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我就在刚刚那个办公室,你来了怎么不去叫我一声啊,独自一人坐在这里,不嫌闷吗。」庞胖子边说,边朝我走了过来。
「我知道你肯定在里边忙,就没想去打扰你。」我笑着对他说。
「呵呵,对了,你来多久了?」庞胖子走到我的身边,用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没来多久,刚坐这儿一会儿。」
「走,别在这里呆着了,我带你开个包间进去玩玩。」
「不用了,我在这里坐会儿就行了。」我客气的对他说道。
「在这里坐什么,你看这里乱糟糟的,说话都听不清楚,走,跟着我,你来了这里就要听我的安排,如果你在这里玩的不痛快,你妈妈知道了又要怪我这个当叔叔的没有招待好你。」
之后,在庞胖子的带领下,我跟着他进了一个包间,之后他又叫来了一名小姐说让她来陪我,这个小姐长的不是很漂亮,而且还在脸上画了很浓的妆,尤其是她的头发,染成了非常艳丽的橘黄色,就跟恐怖片里边的女鬼似的,我不明白她照镜子的时候她是如何认为这个妆很好看的?
她身上穿了一件墨绿色的连衣短裙,裙子下边短的几乎要跟两腿间的那个交叉位置平行了,这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齐B 短裙。她身上的连衣裙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上边好像密密麻麻的镶嵌了一些反光的东西,在灯光的照射下呈现出金光闪闪的样子,照的我眼睛很不好受。
还有她那双看起来并不是很匀称的内八字双腿,套了一双黑色的连裤网袜,网袜上边的那些洞洞之间的间隔大的都能把拳头伸进去,看着非常不舒服,最起码给我的感觉是不好看。
其实我对有些网袜还算是比较热爱的,因为在我手机里现在就存着一张穿着网袜的美腿嫩模,她的腿上套着一双刚过膝盖的黑色长筒网袜,网袜上的那些网和网之间织的比较密集,大约也就指头粗细,而且还是红色的蕾丝边缘,并且脚上还涂着红色的指甲油,那样的效果才称得上是性感。
接着我就不好意思的问庞胖子,上次见的那个叫小芸的女孩呢?庞彪一听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后他就招呼这个女的出去,顺便让她把小芸喊过来。
没过2 分钟,小芸就从外边推开门走了进来,仍旧习惯性的微笑着叫了一声:「彪哥!」并且小芸看到我之后,也冲我笑了笑。小芸留着一头黑黑的长发,虽然脸上也画了浓妆,身上穿的也非常性感,但是小芸比她漂亮,而且衣服之间的搭配也比较协调,给我的感觉明显跟刚刚的那个女孩有很大不同。
之后庞彪和我随便说了几句话,告诉我尽管在这里玩,他就在刚刚出来的那间办公室,要是有事找他,喊一声外边的服务员过去叫他就行。然后庞彪又拍了拍小芸的肩膀,告诉她说:「在这里好好服侍我的大侄子。」小芸听后红着脸点了点头。
等庞彪离开包间之后,小芸走过来坐在了我的身边,笑着对我说:「先生,没想到你还能记得我。」
「我第一次来这里,在这里也只认识你,所以对你印象会比较深。」我说。
小芸听完我的话,把身体朝我这边靠了靠,紧紧的贴着我,继续对我说:
「先生,要不我先陪你唱歌吧。」
「你别总这么叫我先生,我很不习惯,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叫我名字就行。」
「这样啊,要是彪哥知道了,恐怕会不高兴的,他不允许我们直呼客人姓名,只能叫先生或者老板。」
「没关系,他要怪你的话我去跟他说。」
…………小芸没有说话。
「要不这样,就咱们俩的时候,你叫我名字,我听着也舒服,等有外人的时候你再叫我先生。」
「好的。」
然后她伸手打开了一瓶啤酒,分别倒了两杯,一杯递给了我,「来,先喝一杯润润嗓子。」
我接过酒杯之后,小芸也举起了一杯酒,对着我说:「谢谢,老板……不,陈林,谢谢你能再次来捧我的场。」
我端起这杯啤酒一饮而尽,接着她就开始陪我唱歌,让我选歌曲,我们俩一人一句,谁要是唱走音就喝酒,我说好。小芸会唱的歌曲很多,过了大约10几分钟,我已经连续喝了4 ,5 杯,感觉头就有些蒙蒙的了,我实在是不胜酒力,告诉她我酒量不行,不能再喝下去了,要是在这样玩下去,用不了几分钟,我就要倒在沙发上起不来了。
小芸看到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就起身好像要出去,我问她干什么,她说出去拿些醒酒的东西,小芸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瞬间变的很红。
我就靠在沙发上昂起头,晕晕乎乎的看着绚丽的天花板,此时脑子里有些乱,不知道今天来这里是对还是错,对于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我的心里也没一点底。没过5 分钟,小芸就再次推门进来,她手上端过来了一个盘子,盘子里有个玻璃杯,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东西我也没仔细看。
等她把盘子放在茶几上之后,再次坐在了我的身边,温柔的看着我对我说:
「上次你来的时候,我都没把你服侍好,彪哥知道了很不高兴。」
「哪有,我觉得你很好,要不我今天怎么还来?怎么了,是不是他训你了,要不我现在去找他跟你说说情。」听到她好像受了委屈,我赶忙安慰她。
「不用,没关系的,最重要是你还能记得我……」说罢,小芸就把一只喷洒着浓郁香水的小手温柔的搭在我的胸前,使我的身体猛地一阵颤抖,并且心脏也扑通扑通的加速跳动了起来。
那双柔情的眼神一直目不转睛的望着我,并且用手在我胸前开始慢慢的抚摸起来,时而用指尖在上边挑逗几下,痒痒的,但是感觉却非常的舒服。抚摸了几下之后,那只小手就顺着我胸前的肌肤慢慢的往下滑,直到停留在我的裆部,然后轻轻用力一抓,我的全身猛地又是剧烈一颤,此时脑袋也在嗡嗡作响,就像是被电流突然击中一样,呼气也的变得比刚刚更加急促了,在加上酒精有些上头,整个人些迷迷糊糊有些不知所措,而我两腿间刚刚还沉睡在梦中的那根肉棍,顷刻之间就苏醒了,一下变大了好几倍。
「你……」我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了?」
「快别这样,不好。」
「为什么?」
我没有吭声,因为此时此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阻止她,或者我根本就不想阻止,只是处于羞涩的原因,本能的说出了这句话 .「你为什么会来找我?」小芸继续看着我。
是啊,我为什么来找她?我在心里问着自己。难道我这次来迪厅不是来找她的吗?我或许知道为什么,又或许不知道,我现在脑子很乱,我不想把个原因搞的太明白,不然我的心里会产生一种很深的内疚感,尤其是对我的女朋友小嫣,我不想干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
可是,我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这究竟是为什么,我说不清楚,难道是因为我爱上小芸了,不可能,像我这样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去爱上一个舞厅的三陪女,这简直太荒唐可笑了。可是有一点不可否认,自从上次和她在包间内开心的玩过一次之后,在我无聊的时候,我时常就会想起她,这个年长我几岁的漂亮的陪酒女。
「不要太紧张,放松点,来这里玩都是图开心的,不是吗?你放心,我今天一定会把你服侍好了,保证让你满意。」
然后我就没有再说话,接着小芸就将身体朝我趴了过来,瞪着大大的眼睛看了我几秒,然后伸出舌尖先在我嘴唇上轻轻舔了一下,接着舔着我的脸,舔我的耳垂,并且在我耳边时不时的吹着热气,她舔的很轻,感觉有些麻麻的,就像有个小东西在上边慢慢的爬着似的。
她的那只小手继续隔着我的裤裆在我阴茎上舒服的抚摸着,虽然是隔着裤子,但是她的小手却很有技巧的给我做着手淫的动作,让我阴茎处产生的阵阵快感一遍一遍传向全身。而那条香甜的舌头顺着我的耳垂慢慢的舔到了我的脖颈,并且不停的变换着头部的角度在我脖颈的各个部位来回的吻着,之后又顺着脖颈一直舔到了我的胸前,因为有衣服阻挡,她停了下来,但是头并没有移开,紧接着就伸出另一只手开始解我衬衫上的口子,而那条香舌顺着胸前一个一个口子被解开裸露出来的肌肤继续慢慢的往下滑,一直痴迷的舔到我的小腹……而被她香舌经过的那些地方,全都留下了一些湿湿的痕迹。
之后,小芸立刻起身,蹲在了我的面前,双手开始解我的裤子,她的动作很快,而且感觉有些紧张,没几下,就将我的裤子连同里边的内裤一起扒在了我的大腿位置。我下边那根刚刚在她小手的抚摸下早已勃起的肉棍瞬间就跳了出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下就打在了她的脸上。
「呀!」小芸吓的轻轻的惊叫一声,并且头部往后昂了一下。
看到此种情景,我想对她说句不好意思,但是却根本张不开嘴。小芸抬头看着我,我也低头看着她,我们都没有说话,而是互相对望了片刻,然后她再次低下头,一口就将我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我舒服的昂起头长吟一声,然后靠在沙发的后背上,闭上了眼睛。
小芸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持续不停的给我口交了大约十几下,正当我舒服的享受着的时候,她突然吐出了我的阴茎。我立刻睁开眼睛,看到她转身从刚刚端过来的盘子里拿起了那个透明的水杯,里边好像有很多碎冰,然后她朝嘴里喝了一小口,好像没有咽下去,接着再次趴下来将我的阴茎含到了嘴里。
我原本灼热、如同烧红的铁柱一样的阴茎猛地感到一阵冰凉,好像突然失去了直觉,甚至就在那瞬间几秒钟几乎感觉不到阴茎的存在一样,并且给我全身带来的那种刺激感,让我的心脏猛地揪了一下,差点就承受不了,一只手本能的死死的抓在了她的头上。
小芸虽然被我按住了头,但是并没有停下来,利用嘴里还未完全热化的冰水继续用嘴一上一下的给我做着口交,阴茎从冰凉麻木的状态下又慢慢的变回了温暖,那种感觉让我爽的不得了。
等我的阴茎彻底变的热起来之后,小芸再次拿着冰水喝了一口,然后再次给我口交,如此反复的做了3 ,4 次,那种从热乎乎瞬间变到冰凉的阴茎,经过她小嘴内不断的摩擦之下慢慢又变回温暖的过程,让我觉得每次好像都要即将射出来的那种兴奋感,但是却能一直的坚持着不射在高潮的边缘反复徘徊着,真是爽极了。
小芸给我口交的同时,她的一只手也没闲着,伸了上来温柔的抚摸着我胸前的那些肌肤,而且还摸我的脸,甚至还把指尖伸到我的嘴里,我配合着她用舌头一点一点仔细的舔着她那个温柔的小手上的每寸肌肤。她的手白皙细长,手上的肌肤细腻光滑,而且充满着阵阵芳香,应该是撒了很多的香水。
「舒服吗。」小芸抬头问了问我。
我向她点了点头,用我满意的神情告诉她,我从来都没这么爽过。
小芸见自己的技巧得到了赞扬,然后激动的伸出双手,将身上的连衣裙从肩膀上边脱了下来,拉到了自己小蛮腰的位置,身体上的那些肌肤,雪白的如同白玉一样光滑细腻,还有胸前那两个豪乳在乳罩的衬托下若隐若现,显得是更加迷人。
在我还没来得及欣赏片刻,小芸毫不介意的就将自己身上最后那件粉色性感的乳罩摘了下来,接着丢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那两个像熟透的大石榴一样的奶子顷刻之间就跳了出来,像刚刚出笼的小白兔一样,兴奋的在自己的胸前欢快的跳动了几下,然后沉甸甸的挂在自己的玉体上。
小芸的胸部果然很大,并不是因为乳罩的挤压作用下才变的这样高耸挺拔,乳房上的那两颗像樱桃般大小的朱砂还是最诱人的粉红色,看的我真的忍不住想趴上去狂吃几口。
看着她胸前的那对乳房,突然让我感到有些不解,她是做小姐的,那两粒樱桃已经经历了很多客人的轮番品尝,颜色早就应该发暗了才对,可是为什么看起来还这么的水嫩。
之后,小芸再次转过身,从那个盘子内取出了一个小瓶子,然后拧开盖子,将里边的白色透明的液体滴在自己乳沟处,液体顺着她胸前的那道深谷,一直流到了最下边的小腹,然后小芸从刚刚的坐在地上的姿势,改成了跪在我的面前,双手拖起自己胸前的豪乳,兴奋的问我:「试过这个没有?」
我一下明白了她准备要做什么,她是打算要给我乳交,这种性爱的方式,我在AV里边已经看过无数次了,但是却没有真正的体验过一番,毕竟之前我只跟我的女朋友小嫣发生过性关系,她胸前的那对乳房就跟小笼包一样,不是很大,要是把阴茎放在她的乳沟上,用乳房夹住在上边摩擦估计肯定不会舒服,所以我也从来没想过要跟她体验一下乳交的快感。
接着小芸继续朝我两腿之间靠了靠,拖着她胸前的那对豪乳把我阴茎死死的包裹在了乳沟的最深处,然后双手紧紧的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开始上下不停的摩擦,因为有润滑液的辅助,摩擦起来非常的光滑,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摩擦几次之后,她还会偶尔的低下头,伸出小舌头在我通红的龟头上舔几下,舔完之后她还会微微抬起头,用抚媚的眼神往上观察着我的表情,好像是在用眼神向我传达一种信息,问我这样的服侍,是否能令我满意。
满意,我很满意!我脸上舒服的表情和喉咙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粗喘声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个女的真是太棒了,用她过人的技巧把我挑逗的欲火高涨,我的阴茎在她两个豪乳的爱抚下,变得越来越硬,而且整个阴茎好像还在不断的向外膨胀,感觉已经达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粗大程度。
此时我是真的受不了了,在她这样高超技巧的刺激下,我的整个身体上的肌肉都在不停的颤抖和跳动,亢奋的性欲完全被彻底带动了起来。我要干她……我要干她,我的大脑一遍又一遍向我传达着这样的信息。然后我立刻伸出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下把她拉倒在身边的沙发上,顺势就压在了她的玉体上,接着就要去扒她的底裤。她立刻伸出手挡住了自己的私处。
「别急,先带套。」小芸柔情的看着我。
「哪有?」我紧张的问她。
「哪……」小芸指了指她刚刚带过来的那个小盘子。看来小芸把一些都准备好了,她早就已经算好一会儿会跟我发生性关系,她本来也就是做这一行的。
接着我立刻起身,去拿盘子里边的套套。此时小芸也没闲着,伸手将自己的丝袜和内裤全部脱了下来,然后将自己短裙的下半截也一起撩到了腰间,躺在沙发上默默的等着我。等我戴好套套,准备朝小芸压过来的时候,小芸很主动的把双腿叉开,用迷离的眼神望着我,准备迎接着我的临幸。
她两腿间的那个美鲍随着双腿的叉开很自然的向两边分开,里边的两片小肉唇包裹下的那片沼泽地已经能看到些许的水珠,尤其是那个深不见底的小洞洞,洞口处的嫩肉一收一缩,像是在向外边吐着香气。看来她不光是行动准备好了,就连生理的反应也已经准备就绪了。
我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扶着胯下的那根长棍,对准她肉唇间的那个小洞洞,用力的就插了进去。
随看阴茎的一滑而入,一口气顶到了我所能够到达的顶点,小芸昂起头张着粉红色的小嘴高喊一声,双手不自觉的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脖子,表情好似痛苦但却透着一种幸福,仿佛是久违的渴望得到了满足一样。刚刚进去,我就开始疯狂的摆动着臀部对她做着猛烈的攻击,并且趴在她的胸前,轮流的吃着她胸前那两颗已经熟透了的奶子……
小芸也不示弱,刚开始就已经进入了状态,配合着我的每次深入,都会用「哦……啊……」销魂的叫床声来回应着我。她的呻吟声拉的很长,而且音调时高时低,接连不断的叫床声就像是在哼唱着一首优美的音乐,刺激着身体上的我一次次发狠似的干着她。
「用力……再快点……」持续了几十回合之后,她可能感觉到我的速度有些减弱,闭着眼睛向我喃喃自语。
我立刻再次提升了臀部的摆动速度,并且将嘴唇伸到了她的香唇前,可我舌头还没伸出来,小芸的香唇马上就迎了上来,紧紧的将我的嘴唇堵住,她的主动性十足,舌头瞬间就顶到了我的嘴里,疯狂的和我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舌头摆动的速度非常的快,让我有些跟不上节奏,呼吸都感觉有些吃力。
小芸好像对我下体的速度还不是很满意,抱着我的身体和我慢慢的转了个身,把我按着躺在了沙发上,然后骑在我身上,欢快的跳起了骑马舞,并且她还抓起我的双手按在了她的胸部,用力的在她乳房上揉搓,翩翩长发随着头部的不停摆动显得也越发的凌乱了。
看着小芸臀部的那个小洞洞在自己阴茎上欢快的进进出出,并且洞穴里边的那些粉红色的嫩肉也随着快速的抽插向外翻了出来。之后我慢慢坐起身,小芸将我的身上的衬衫彻底脱了下来,然后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按在她丰满雪白的乳房上,将她胸前那两颗饱满的乳房轮流朝我的嘴里送,我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吸允着她乳房上的两个奶头。
「累不累?」持续了不久之后,感觉着小芸臀部的扭动幅度也在慢慢的减慢,我问她。
「换个姿势。」说罢。小芸立刻站了起来,将自己挂在腰间的那个连衣裙彻底的脱了下来,然后低头弯下腰将自己的双手按在很低的茶几上,双腿站的笔直,高高的翘起着自己的臀部。
看着小芸这个风骚淫荡的姿势,完全惊爆了我的眼球,她两腿间突起的那片沼泽地在和我刚刚交合的过程中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并且中间的那个小洞洞此时也门户大开,甚至是有一股液体还从小洞洞内慢慢的冒了出来,顺着中间那道肉色的沟壑,慢慢的流向了下边那片浓密茂盛的黑草地。
「发什么愣呀,快来呀。」小芸急着催促了我一声,立刻把正在发呆的我带回了现实,我也赶紧起身,将自己滑落在小腿上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接着走到小芸的身后。此时,我们两个全身已经完完全全的赤裸了。
「快,从后边干我。」小芸迫不及待的对我说。
我刚将阴茎对准她的那个湿漉漉的洞口,小芸就将臀部往后挺,那个小洞洞已经急不可耐的想吃我的这个肉棍了。没有过多的犹豫,我再次用力的插入了她的体内,继续对她的洞穴重复不停的做着抽插动作,一边干,我还一边问她:
「你喜欢别人从后边插你吗?」
「嗯!我喜欢,用力点……好舒服……」
小芸淫荡的语言和卖力的呻吟声再次鼓舞了我,使我用尽全身力气,用我胯间的这根肉棍狂插着她,连续几十回合……
「快些,嗯,再快些,我有些受不了了。」此时小芸的淫叫声越来越大,而双腿却在慢慢的向下弯曲,直到跪在了地上,而她的双手和前身也都无力的趴在了茶几上,但是我依旧用臀部朝她撞击着,因为阴茎传来的阵阵快感向我发出了信号,在过不久我就要到达终点了。
「啊,我受不了,绕了我吧。」小芸含糊不清的说着话,突然,我感觉插入小芸阴道内的龟头处猛地一阵暖和,像是被温暖的热水突然浇灌了一下,并且她的阴道内越来越滑,而且大量的液体顺着我们交合的部位慢慢的流了出来,滴在了下边的地毯上。
「快停下来,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没有理会她,双手用力的拖着她的臀部,继续发狠似的干着她,因为我马上也要来了,就差最后一点了,我不能半途而废。
忽然之间,有一股清澈的液体从我们交合的那片沼泽其中一个地方喷了出来,斜着喷到了我的小腿上。
我草,喷尿了!刚一说完,只觉得浑身一阵哆嗦,出来了,出来了……
「贱人,受死吧……」我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冲她高声喊道。紧接着,积攒在体内许久的精液瞬间爆发了出来,因为有套套的包裹,所以并没有射入她的体内。
我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趴在了她的身上,而带着套套的阴茎,依旧的停留在她的体内。
整整过去了大约1 分钟,小芸才努力的站了起来,赤裸着身体,然后回到了旁边的沙发上躺在了上边,接着我也朝她走了过去,躺在了她身边,她很自觉的躺入了我的怀里 .「刚刚好舒服,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你才厉害,你的技巧非常的棒。」我们俩竟然赤裸着身体搂在一起互相的称赞着对方的床技。说实话,我真的是没什么实战经验,之所以刚刚变的那么的有力量,全是因为被她那种高超的前奏刺激的。
休息了片刻之后,我们就开始穿衣服,等穿好了之后,没过多久,庞胖子就推门进来了,此时小芸赶紧站了起来,向庞胖子打了声招呼,庞胖子给她使了个颜色,小芸就离开了包间。
等小芸走后,庞胖子坐到了我的身边,笑呵呵的问我:「大侄子,怎么样,刚刚小芸那丫头还合你的胃口不?有没有把你伺候舒服?」我靠!这货刚一进来就知道了?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小芸那女孩子是在这里做什么的,他最清楚不过了。
听完他这么说,我没好意思回答,只是红着脸冲他傻笑了一下。
「嗨!别不好意思,来这种地方就是放松自己,寻找快乐的,就是来享受的,不要有什么心里压力。」之后,我和庞胖子聊了还不到5 分钟,在庞胖子手腕上带着手表看了一眼,我草,10点半了。我赶紧紧张告诉他,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不能再在这里呆了,要赶紧回家,我家长现在一定急坏了。
之后,庞胖子就带着我出了迪厅,接着在路边拦下了辆出租车,我赶紧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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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略微恢复了身体的疲劳后,魏鹏明白自己需要离开这里了。
想要看到的东西,他已经看到了。如果等到电影终场,放映厅内灯光大亮,自己的行踪将无法掩饰。因此魏鹏立刻让自己紧张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后,魏鹏便打算猫着腰从旁边的过道立刻溜走。不过侧身一转头便看到了陪看女死死的盯着他。女人的实际容貌魏鹏虽然无法确定,但五官配合下的表情,魏鹏还是能读懂的。
「你弄到我衣服上了。」女人声音很小,但不满的态度表露无遗。
大多数的女人在魏鹏眼中不过是发泄性欲的工具而已,而眼前的女人自然也被魏鹏归入这一类型,所以他压根就不想和这个女人再有更多的语言交流,哪怕就在刚才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都还被女人含在嘴里也是一样。
所以魏鹏立刻从钱包中又抽出几张钞票塞到了女人的手里,跟着冷冷的用手一挥,把女人拨到了一边,猫着腰,快速进入了旁边的通道,跟着便离开了放映厅。
几分钟后,魏鹏坐在了驾驶座上,抽着烟,静静的等待着,思索着。
「接下来我要做什么,我该做什么?和她摊牌,然后离婚?手头的证据已经足够了,甚至都不需要证据,只需要向她露点口风就够了。出轨、外遇或者是司空见惯的,但出轨外遇的对象就足够让她放弃一切的民事诉求然后带着小宇离开。」
「这一切对我而言都不是问题。再然后呢?我再找一个,给小雯找个后妈?呵呵,不一定了,小雯未必会跟我。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绝对不会对小雯放手的。为了小雯和我鱼死网破甚至身败名裂都有可能。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
魏鹏神情萧瑟的整个人蜷缩在座椅上。在产生怀疑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真相。但当他真的确认了真相之后,却彻底迷茫了。
妻子和儿子的身影出现在了魏鹏的视线当中,魏鹏只是平静的看这两人亲热的钻进车内然后驶离了停车场。
在确认对方离开后,魏鹏也发动了汽车,从停车场内开了出来。妻子和儿子接下来会去哪里,要做什么,他此刻没有了任何追究的念头。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行驶,微凉的风从脸庞刮过的感觉让此刻的他感觉到惬意。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想干什么……要干什么……
开着开着,魏鹏突然产生了一种迫切的想要见到女儿的冲动。在目睹了妻儿开车离开停车场的场景后,他仿佛见到两人远离自己而去。而女儿便成为了他唯一的牵绊和心灵支柱。
想到这里,魏鹏猛地转动了方向盘,朝着岳父的住所驶去。
当魏鹏急匆匆敲门随之一闯而入的身影着实令岳母崔莹大吃了一惊。
「是你,你怎么了?你今天晚上不是要加班然后明天去东城法院庭审的么?怎么突然跑我这里来了?「魏鹏没有理会岳母的询问,反而急切的追问着。「小雯呢?小雯在哪里?」
虽然不知道魏鹏究竟怎么了?但崔莹还是回答了魏鹏的问题。
「丫头已经睡了,在里屋呢。」在得到了崔莹的回答后,魏鹏大步流星的直接冲到了里屋的门前,在接近房门的瞬间魏鹏的动作变的格外的轻柔。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后,借着过道中的灯光,魏鹏看见了熟睡中的女儿小雯。
睡梦中的小丫头似乎正在畅想着第二天的郊游活动,长长的眼睫毛微微的翕动,小嘴甜蜜的微微翘起……
望着女儿,魏鹏仿佛痴呆了。崔莹不知道魏鹏究竟怎么了?只能轻手轻脚的跟在魏鹏的后面陪着魏鹏默默的站立着。
过了良久,魏鹏仿佛才回过神来,跟着轻轻的关闭了里屋的房门,转身走到了饮水机的旁边,接了一大杯水一饮而尽。几个小时,他没有任何饮食,而且还经历了激烈的生理运动,此刻的他倒真的是饥渴难耐了。
「阿鹏,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我给小惠打个电话……」崔莹在有旁人的情况下一般都直接称呼魏鹏的名字。而在无人的状态下放才会称呼魏鹏做「阿鹏」。
外人一般要么称呼魏鹏做「鹏哥」、要么就是正式的称呼他的名字或者「魏律师」。
像周鲲这样亲密的友人或是同事,则更喜欢叫他「大鹏」。
妻子庄惠,恋爱和新婚时期倒是对他使用过「阿鹏」的称呼,再之后便直接叫了「老公」。所以现在「阿鹏」这个称呼反倒成为了岳母崔莹在无人的情况下对魏鹏使用的专有称呼了。
「千万别打电话。我现在很饿,帮我弄点吃的好么?」只有魏鹏和崔莹两人的情况下,魏鹏对其也就随意了很多,名义上是岳母,但毕竟是和自己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魏鹏也就不需要再过多考虑两人之间辈分上的差异了。
崔莹虽然满腹的疑狐,但见到魏鹏憔悴的样子还是连忙进了厨房,帮魏鹏张罗起了饮食。
在看着魏鹏狼吞虎咽的将面前的食物一扫而空后,崔莹这才开始询问魏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于岳母的询问,魏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难道直接告诉对方:她的女儿有了外遇,而且外遇的对象还是……
因此对于崔莹的询问,魏鹏只能支支吾吾加以应付。最后更是干脆来了沉默以对。崔莹见到魏鹏这个样子有些恼怒了。
「你究竟在搞什么?半夜三更自己家不回跑到我这里来。一进来就去看小雯,然后晚饭也没吃……你这样小惠知道不?还不让我打电话……」说到这里,崔莹突然注意到魏鹏的脸色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崔莹出身书香门第,少女时代算的上是「冰雪聪明」的类型,因此,当发觉自己提到庄惠时魏鹏脸上变色而且再联系到魏鹏不让自己给女儿庄惠打电话的行为,稍稍思考了一下便意识到了魏鹏此刻反常的症结所在。
「难道、难道小惠在外面有人了?」
听到崔莹居然猜到了真相,魏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于她,只能侧过了头,以沉默的态度默认了对方的猜测。
崔莹看着魏鹏的侧面从魏鹏的表情当中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而且崔莹判断,魏鹏恐怕已经掌握了女儿外遇的证据甚至有可能已经亲眼目睹了女儿的种种行径。
否则的话,魏鹏也不会如此沮丧甚至于有一种自暴自弃般的平静。
这一刻轮到崔莹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女儿庄惠是她的心头肉,母女情深自不必说。但眼前的这个男人却也是自己难以割舍的存在。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崔莹对女儿的爱情婚姻颇有几分羡慕。虽然开始遇人不淑,碰上了一个浪荡子搞的未婚先孕,但却意外的收获了魏鹏这个「善良、负责、上进」的「金龟婿」。
丈母娘看女婿,总会忍不住将自己的丈夫拿来对比。在崔莹眼中,魏鹏除了家世出身比不上庄惠的父亲之外,其他方面都远远的超过了自己的丈夫。也正是在这样一种心理的驱使下,崔莹在庄惠的父亲年老体衰根本无法承担一个一家之主的义务之后,不自觉的将魏鹏当成了自己心理的依靠,最后更进一步的进化成了情感和生理上的依靠对象。
只要魏鹏和庄惠夫妻和谐,家庭美满,自己也就能暗中一直维持着和魏鹏之间的暧昧关系,从此有所依仗。
可现在,女儿和女婿的夫妻感情突然发生了裂痕,这让崔莹为自己之后的一切生活规划都造成了变数。
崔莹此时有些无所适从,见到魏鹏此刻状态自然的产生了爱怜。她轻轻的坐到了魏鹏的身边双手搂住了魏鹏的身子。
「好了,我知道了,这样的事情确实是你很难处理的。小惠是我女儿,还是让我找个机会和她聊聊,看看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事情应该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我估计她也就是一时冲动,玩玩刺激而已了……」
温柔的举动和话语令魏鹏稍稍的感觉到了一丝安慰。虽然他知道崔莹根本就不明白事情的棘手,但对于魏鹏而言,连续两天的几乎令他窒息的那种郁闷在崔莹的柔声细语中多少消散了些许。
感觉到魏鹏稍微放松了一些,崔莹自己也觉得稍稍的松了一口气,跟着整个人便靠在了魏鹏肩膀上。
「你今天要不就在我这里过夜了吧。」崔莹在魏鹏耳边呢喃着。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魏鹏摇了摇头。
「你和小雯明天都要早起,我这边也确实要上庭。所以我还是到法院旁边找个旅馆休息下更合适了。另外,我还有个事想告诉你,我想把小雯送回我老家……「魏鹏此时的全部心灵寄托都转移到了女儿小雯身上,他不想此时依旧天真无邪的女儿再同妻子和儿子接触,不愿意她受到可能受到的心灵伤害和污染。在这种想法的支配下,他想到了将小雯送回老家,让自己老家的亲人照顾抚养的念头。听到魏鹏如此说,崔莹还是楞了一楞。「你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你老家那边经济条件,教育设施这些怎么能和这里比?别的不说了,就是将来上学的指标,你想过你老家那边要考上这边的大学那分数线差了多少没?」
「人过去,户口还是保留在这里。高中前都在老家寄读,大不了多交点钱就是了。考大学了,再回来……」魏鹏并非单纯的只是突发奇想,小雯将来的前途和人生规划他还是考虑到了的。
「不行,你这样的决定太草率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担心你和小惠之间要是真的绷了,这中间的过程会对小雯造成心理阴影和创伤。可你想过没,小雯还不到十二岁,怎么小就离开父母被寄养在亲戚家里,这样做小雯受到的心理阴影和创伤难道就会小么?」崔莹坚决的否定了魏鹏的想法,而且她作为小雯的外祖母,理所当然的拥有否决的权利。
「莹莹,有些事情你是根本不知道的。而我又很难真正的给你解释清楚。所以你别想当然的就否决掉我的想法好么?这样好么,虽然我打算把小雯送回老家,但就算要送也还需要时间准备,老家那边我也需要和我父母还有其他的亲人协调。这段时间你不妨自己去看看庄惠都做了什么,等你了解了,确认了,再对我的决定作出判断好么?「虽然是夫妻,但庄惠很多时候还保留着「小姐」脾气,魏鹏很多时候都需要退而让之。而年长的岳母崔莹早已洗尽铅华,在思维方面同魏鹏一般的冷静和周密,在这样的情况下,魏鹏同崔莹之间的交流也就更加的清晰和明了。
听到魏鹏称呼自己「莹莹」,崔莹还是忍不住脸上发烫。跟着又见到魏鹏言辞恳切,崔莹终于还是决定按照魏鹏的说法自己找机会弄清女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后再对小雯的事情表态了。
魏鹏此刻丝毫没有同崔莹「暧昧」的念头,在从对方这里获得了些许「支持」
之后,便决定离开了。离开时魏鹏叮嘱崔莹。
「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你还是自己观察判断的好。但千万别对爸透露一点口风,他身体不好,需要心情愉快。小雯那边这段时间请你多担待一些了。」
魏鹏并不认为崔莹能够在妻子的事情上起到什么实质上的作用。见识的多了,魏鹏对女人其实非常的了解。女人是感性的动物,一旦在情感方面发生了转变,其意志坚定的程度是难以动摇的。就如同现在崔莹,虽然庄惠是她的女儿,但因为同自己有了超越正常的男女关系,所以在尚不了解实际情况的状态下依旧表现出了对自己这一边的倾向性。所以,魏鹏并不认为崔莹能够对庄惠产生多大的影响。
而临走前的叮嘱也并非魏鹏虚伪的表演。对于岳父大人,魏鹏始终是尊敬的,虽然迂腐了一些,但无论学问还是人品修养都一直为魏鹏引为楷模。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便是魏鹏同崔莹间的关系,也令魏鹏对岳父多了一份愧疚。当然,主动的一方并非是他,所以从某种层面而言,愧疚归愧疚,但还不至于令其感觉到太大的道德重压。
得到了少量的宣泄,心境也随之开阔了起来。
「事情发生了,首先应该考虑的如何善后和处置,至于探根究底或追溯责任,则应该放在之后……」魏鹏如此的告诫着自己。
其他先不管,还是先把注意力集中到手头的工作上再说了。作为一个律师以及一个推理迷,魏鹏对于心理学多少是了解的。而且也懂的运用心理学的方式和手段对自己进行自我康复或者说自我抑制。一般来说,当感情和心理遭受创伤的时候,最好的方式便是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日常工作中去,使自己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考虑其他的事务。
魏鹏是这样想的,并随之付诸了行动。之后的数日内,魏鹏没有再回家。一方面他害怕面对家中的至亲,害怕在见到熟悉面庞的同时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那个自己至今根本无解的真相中去;另一方面,因为周鲲不在,事务所之后接受的几笔重要委托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他也没有精力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了。
虽然加班不回家对于魏鹏而言是常有的情况。但连续数日的滞留不归终究还是引起了庄惠的不满。
「魏鹏,你今天又不回来了?」从妻子对自己的称呼上来分析,魏鹏知道对方的火气已经非常大了。要知道这些年来,对方一直都是「老公、老公」的叫着的。现在直接指名道姓,可见不满的程度已经积累到了何种的程度。
「老婆,我是真的没有时间啊。大鲲出差的情况我也都告诉你了。现在事务所就是我一个人撑着呢。这几桩委托都很重要,公交车纵火那案子,你也在新闻上都看见了,多大的社会影响啊!你知道么,这案子现在就在我这呢。处理完这案子,对于事务所的知名度提升的帮助有多大?你不会不明白吧,你也是明事理的人。在这些方面别让我为难好么?」
不知道为什么,当魏鹏让自己刻意的忽略了某些事情之后,他发现他和妻子的交流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当然,魏鹏在交流的同时不知不觉的携带了某些潜意识中的暗示,他也不知道这暗示是针对妻子还是针对自己本人。比如:「在这些方面别让我为难」这句话中就隐含有:「其他方面你已经让我为难了,所以工作方面就别再拖我后腿了的」潜台词。当然,庄惠是不是能够理解其中的奥妙,便不是魏鹏所能预知的了。
「你少跟我来这套!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一腿了。所以连这个家都不要了?」
听到这话,魏鹏傻眼了。在外面,他自然是和其他女人有一腿的,而且不止一个女人而是很多女人。魏鹏很明白,自己玩归玩,但都是肉体出轨,解决生理需求而已,真正的心灵归宿依旧是自己的家庭。从内心深处而言,他还真没有过背叛家庭妻子然后转身投入其他女人怀抱的想法和念头。到现在,庄惠也拿不出任何这方面的证据来指责自己。
而自己却是亲眼目睹了妻子的行为并私下保留了充足的证据的。现在倒好,自己都还没有就这个问题向妻子提出质疑,妻子反倒首先把提出了这方面的指责了。
这让魏鹏多多少少感觉到一种「恶人先告状」的委屈。当然,魏鹏并不会因为庄惠的这句话就挑明一切。相当多的女性在同丈夫发生矛盾的时候,会恶意的抛出这样无端的猜测。从这方面来看,魏鹏反倒觉得庄惠终究还能归于「正常女性」的范畴之内。要知道几天前目睹了一些事情之后,魏鹏阴暗的内心深处已经给庄惠打上了「不同于常规女性」的邪恶烙印。
庄惠现在无理取闹般的言行,虽然令魏鹏难以接受,但却在不知不觉中削减了其在魏鹏内心深处的负面形象。
「你晚饭怎么解决?」庄惠在电话哪里追根究底。
「一会小玉他们会去定盒饭……」魏鹏回答着。
「不行,你给我等着,我给你送过来,我就是要亲眼看看,你究竟忙到什么程度?」庄惠在电话里的语气显得颇为凶狠。
「来就来吧……难道我还骗你了不成。」魏鹏心里想的,嘴里也就是这样回答的。
碰巧进到办公室询问魏鹏是否要预定盒饭的姜小玉无意识中听到了魏鹏同庄惠的最后这几句话。见到魏鹏挂上了座机还是忍不住捂着嘴吃吃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你看看,这几天忙的,老婆都怀疑我在外面养小三了!」见到姜小玉的动作和姿势,魏鹏如何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所以干脆自我解嘲般的同小玉开起了玩笑。
「这几天是够忙的!不过你真的忙的连家都没时间回去了?」作为事务所的元老级人物,姜小玉对于魏鹏和周鲲这两位老板并没有太多畏惧。毕竟事务所开张的纪念照片中,只有三个人,而姜小玉便是除魏鹏和周鲲之外的第三个成员。
所以,尽管她并不是事务所的投资人,但却拥有几乎同周、魏两人平起平坐般的地位。
事务所的其他人平日虽然也能和周、魏两人开开玩笑,但毕竟是老板和雇员的关系,总是需要顾虑下玩笑的尺度以及两位老板的承受能力的。不过姜小玉却没有这样的顾虑。作为事务所事实上的「大内总管」,她同样是事务所的灵魂之一。因此别人不敢说的话,她却没有太多的顾忌。
「偶尔骗下阿惠也不是不可以……甚至一会她来了,我都能帮你圆圆谎什么的!不过你这几天真的有点怪怪的,忙是没错,这几天所里谁不忙啊?也就你了,家也不回,居然在所里睡沙发。这么多年了,你,我还不了解?啥时候这么勤奋过了?」
姜小玉将装订好的资料放在了魏鹏的办公桌上,双手撑着桌子边缘认真了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了?不过我也猜的出来,你和阿惠之间肯定出了什么事了?否则你也不会连续几天赖在所里不回去了。咱们十多年的交情了。也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了。在我看来,阿惠真是个不错的媳妇,大美女,身材好,文化层次也高,最重要洗衣做饭带孩子,人家样样都行。这样的女人,现在真的不好找。家这东西,又不是女人一个人的事情,你们这些做男人的,多少也该配合一下吧!」魏鹏翻着白眼盯着姜小玉,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对方的这翻苦口婆心。
他知道,小玉没有恶意,说的话从平常的角度来看也都在理。不过他自己的苦衷自己有数,哪里是小玉这些简单的道理所能解决的。
「成,你说你会帮我圆谎的啊!一会她来了,你可得帮我把功夫给做足了。否则的话,你就是个卑鄙小人……「魏鹏说的悠闲,但心里却如打翻了五味瓶,有苦难言。听到魏鹏如此回答,姜小玉知道自己之前的话算白说了。十多年的同事搭档,彼此知根知底,姜小玉也不想再说什么,只能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魏鹏的办公室。过了半个多小时,正当事务所的加班人员纷纷捧这盒饭应付饥饿肠胃的时候,魏鹏的妻子庄惠提着给魏鹏准备的晚饭带着魏宇和魏雯两兄妹出现在了事务所之内。过去庄惠在事务所也是常来常往的,因此事务所内的工作人员对于魏鹏的家人也都非常熟悉了。见到了,跟着便同母子三人开起了玩笑。在外人面前,庄惠倒是格外的大气,一边同魏鹏的同事们说笑着,一边不着痕迹的便将一对儿女塞给了事务所内的几名工作人员代为照应。最后一个人径直走进了魏鹏的办公室。见到魏鹏「确实」被成堆的卷宗档案所淹没,而且正在扶案努力的样子,方才撅了撅嘴,跟着把饭盒用力的压在了魏鹏的桌子上,然后恶狠狠的说道:「你的晚饭!」其实在庄惠带着孩子们一同进入事务所的时候,魏鹏便已经知道了。
不过既然确定自己要演戏,便干脆演的彻底一些。因此当庄惠把饭盒摆到自己面前时,魏鹏方才佯装发觉。
「老婆辛苦了!感谢老婆大人赐予我食物,使我……」魏鹏抬头望见庄惠那张的熟悉面庞。尽管内心波涛汹涌,但却仿佛没事人一般像往常一样对庄惠调笑起来。魏鹏不敢让自己正经,正经起来他很难掩饰自己的真实内心,也唯有让自己在妻子面前展示滑稽幽默的一面才能将激烈的心理活动给压制下去。
见到魏鹏如此做作,原本板着一张脸的庄惠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总算恢复了往日温柔的表情。
「知道你忙,现在也见着了。可你也不该一天到晚不着家啊,别告诉我你真的连抽空回家一趟的时间都没有哦。」
「硬要抽空回去一趟的时间确实有!」魏鹏转换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努力的挤出了一脸的正色。「但很可能前脚刚进屋,接个电话,后脚就得向后转!进进出出的多了,估计你们娘仨儿看着我都会觉得烦。所以……我就只能干脆呆在事务所里,想办法先把手里事情给处理完了,然后再安安心心的回家陪老婆孩子不是!」
「得得得,就你理由多!」庄惠白了魏鹏一眼,跟着把旁边的椅子拖了过来,坐到了魏鹏的办公桌对面。「别忙了,赶紧先吃饭吧」说话的时候,贤妻良母的形象展现无遗。
此刻的魏鹏也确实饿了,想着与其看着妻子的样子忍受心理折磨,还是先考虑把肚子填饱再说了。所以当庄惠发话后,魏鹏跟着便打开了饭盒解决了起来。
「熟悉的味道,确实是庄惠亲手做的。」一边吃、魏鹏一边不自觉的又产生了对自己的自责感。「小玉说的也没错啊,洗衣服、做饭、带孩子……庄惠确实洋洋能干。想想她的家世,能做到这些,绝对的难能可贵了。我有什么资格对她说三道四的。而且她做的事,难道我就没有责任么?难道不是我这两年成天忙于工作应酬,疏忽了妻子、疏忽了家庭才造成的?这样看来,恐怕是我自身的原因更多一些了……」在魏鹏的潜意识中出现了这样的想法。
不过就在魏鹏一边吃一边胡思乱想的时候,庄惠忽然双手趴在桌子上伸着脖子向魏鹏说道:「老公,跟你说个事。你听着就是了……」
「啥事?说吧。」魏鹏不敢注视庄惠的脸庞,一边回答一边依旧埋着头伪装吃喝。
「我觉得咱妈最近几天有点怪怪的。」「咱妈?你是说岳母?怎么了?」魏鹏眼角跳了一跳,他意识到那天晚上他对崔莹说的话起效果了。
「嗯,本来么?她来家里也没什么奇怪的。可你不在的这几天,她天天都来。而且什么事情都扯着我一块,又是拉着我上街买菜,又是拉着我逛商场。晚上也不去医院照顾咱爸,直接就住家里了,每天晚上都和我睡。你说这怎么回事啊?「庄惠颇为认真的询问着。魏鹏听到这里心中了然,崔莹的行为他一点也不奇怪。既然听说了自己的女儿可能有外遇,崔莹自然也不方便直接询问什么。不过作为庄惠的母亲却有着天然的优势,那便是直接插手女儿的日常生活,破坏并减少女儿外出同情人见面幽会的机会和次数。在她看来,女儿即使有了出轨的行为,也很可能只是因为一时的冲动和追求刺激。只需要从源头上斩断这一可能,随着时间的流逝,庄惠自然会对「婚外情」冷淡下来,接下来,女儿和女婿的家庭也自然就能回归正轨了。
「我的好莹莹啊,也真难为她能想出这样的方法。」魏鹏心里苦笑着。若是普通的外遇和出轨,崔莹的这一手未必就不是好招。可是自己的岳母根本就不知道妻子的外遇对象是什么人……
心中所想当然不能透露出来。听了庄惠的描述,魏鹏也只能敷衍了事。
「你问我,我哪知道啊?或许这段时间你妈她觉得有点寂寞吧。什么事情都拉着你,或许只想找个伴了。」「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昨天跟妈说,要不就让小雯再过去住几天?结果你猜妈说什么?她说她就想在家陪着我……」
庄惠嘟囔着嘴。
「又是小雯?哼哼……很好!」听到庄惠如此说,魏鹏之前刚刚对妻子恢复了一点的怜爱之情瞬间荡然无存。
魏鹏装着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你也别总让小雯一个人过去啊,小宇一块过去住两天不好么?」一边说,魏鹏一边微微抬了起头观察着妻子的表情。
果然,当魏鹏建议让小宇也一同前往岳母家暂住几日时,妻子庄惠的脸上产生了瞬间的变化,当发觉魏鹏抬起了头看着自己的时候,便又恢复了常态。
「我不是担心小宇的学习么?留在家里我也好辅导他了……」庄惠被魏鹏看的有些不自然,忙不迭的微笑了一下。
「小宇学习成绩一直很好的,你辅不辅导,我觉得也没什么关系。而且现在高中的理科那么难。你和我都是学文科的,我辅导起来都吃力的很,你那点理科底子,我看悬。」嘴里虽然调笑着,但魏鹏心里却是暗自腹诽。「你辅导恐怕不是学习吧?而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最隐秘的学科了!」庄惠当然不知道魏鹏的真实想法,只是因为魏鹏的调笑含有轻视她知识层面的意思,便撅起了嘴巴,露出小女儿态,跟着反驳着:「就算我理科不行,在旁边监督着也好啊!现在的高中生,自觉性都差。我不盯着他,他没准整晚上都是玩游戏呢。」「那去妈那里住不是更好!妈那里可没电脑,小宇就是想玩都没得玩,就只能乖乖的读书。而且监督,你妈难道就不能监督他了么?」魏鹏意识到了妻子语言上的漏洞,打蛇随杆上,跟着进一步压制着妻子。
听到魏鹏如此说,庄惠呆呆的楞在哪里,她发觉自己竟然找不到任何反驳魏鹏意见的理由。呆了好一阵子,庄惠方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了。连忙接着魏鹏的话轻笑符合。「你说的也没错啊,我之前都没想到……」「不是你想不到,而是你根本就不愿意小宇离开你……」魏鹏笑咪咪的看着妻子,脑海里却不怀好意的揣测着。
「既然你说错了话,那我就别怪我恶心你。」想到这里,魏鹏装模作样的拍了拍桌子。说出了自己的决定:「那就决定了。明天就让小雯和小宇一块到妈那边去住几天!让妈也享受享受天伦之乐。」听到魏鹏的决定,庄惠的脸色在一瞬间变的有若死灰,但只是瞬间,若非魏鹏有心留意,恐怕都难以发觉这其中片刻的变化。看着妻子的脸,魏鹏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快感。「就分开几天都这样的反应。平时我不在家的时候,都不知道她们是如何相处的……」
「另外别以为我不明白你找我说你妈的事情什么目的?无非就是想让我出面帮忙把你妈从家里给礼送出境,免得妨碍了你的好事罢了。不过现在显然是弄巧成拙,被我给搅黄了。没错,现在的我对发生的事情是一筹莫展,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但我却有足够的能力搅乱你的如意算盘。看来莹莹这几天的行为也不是没有效果,想来庄惠这数日来真的没有机会和人独处了。嘿嘿,我的好莹莹,找时间我一定好好慰劳慰劳你了……」
观察着妻子脸上逐渐显露的失望表情,魏鹏感觉到自己的头上仿佛长出了两只牛角,而且身后三角型的黑色长尾巴也跟着缓慢的翘了起来。
趁热打铁。把决定的事情敲定下来,随即放下了手中饭盒和饭勺,走到办公室门口,将正被一帮同事当成「大玩具」戏弄的一对子女叫了过来。
「小雯、小宇。刚才我和你们妈妈商量过了。外公这段时间住院,你们外婆一个人在家挺冷清的。所以呢,你们这几天就到外婆家住两天了,注意,别闹的太凶,多和外婆聊聊天,逗逗她开心什么的。」魏雯天真烂漫,脆生生的便答应了。魏宇稍微迟缓了一下,也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在点头前,魏鹏察觉到魏宇向坐在办公室内的妻子哪里瞟了一眼……
如此一来,便是庄惠想要再次改变魏鹏的决定,也难以找到合理的借口了。
「咳……」见到魏鹏如此干脆便做了决定,庄惠只能咳嗽了一下。然后装模作样的说道。「爸爸的话你们都听到了?总之别惹外婆不高兴就好了。至于时间么?住个两三天就行了吧。」「两三天哪里够啊,住个十天半月再说了,至少等他们外公出院。到时候你们和你们外婆一起去接外公了。」意识到妻子想要缩短和孩子们分开的时间,魏鹏立刻出声给堵了回去。
岳父的身体每况愈下,近两年来住院疗养成了家常便饭。时间短点也要十多天,最长的一次整整在医院的高干病房里修养了三个月。魏鹏以此为理由,将庄惠和孩子们分开居住的时间实际上进行了不确定的延长。
说完,魏鹏伸手超外招了两下。「行了,叫你们过来就是告诉你们这个事。过去陪叔叔阿姨们说话吧。「跟着便把两个孩子给打发走了,不给庄惠以任何改变这一决定的时间和机会。看着两个孩子转身离开,魏鹏扭头就返回了座位,坐下来继续吃饭。吃两口,再抬头便看见庄惠愤怒的有些扭曲的表情。「怎么了?怎么这样子盯着我?」魏鹏心理的得意感使得他此刻的心情颇为轻松,言语之前便随意了起来。
「你、你怎么能这样。虽然说好了让孩子们过去住几天陪我妈解解闷,可十天半月也太长了吧?而且咱爸住院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时间上每次都没个准。你还要他们住到咱爸出院。这样谁知道他们要住到什么时候啊?刚才也都不和我商量商量……」庄惠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些外露了,只能慌张的寻找说词,同时控制自己的情绪。
「唉,老婆。我知道你心疼孩子。都在一个城里,爸妈住的又不远,你想看孩子,开车半个小时就到了,又不是去外地天高地远的。住你妈那里和住家里有什么区别呢?你看,我现在工作这么忙,家的事情也帮不上,你白天也要上课,晚上还带俩孩子。正好丢你妈那里去,你也轻松一段时间不好么?妈现在也就中午给爸送顿饭,其他时间都是闲着,带带孩子,没准还觉得充实。好了,这事就这么着了。对了,上次你说你们学院有副教授指标的事情怎么样了?有什么新消息没?你这次有没有机会上啊?」魏鹏一边说着一边就转移了话题……
夫妻俩有一句没一句的又说一阵话,庄惠明显的心不在焉。魏鹏觉得差不多了,便将餐具朝妻子一推。
「行了,我这也吃饱了,得赶紧开工加班了,你要不出去和他们聊聊天吧,休息休息在带孩子们去你妈那里,我这就给你妈挂个电话,给她通个气。」庄惠默默的收拾了一下饭盒,略显无奈的转身离开了魏鹏的办公室。
见到妻子离开,魏鹏立刻挂通了崔莹的电话。
「莹莹,你在我家?好,现在什么都别问。晚点阿惠回去就要把小宇和小雯送到你家那里去住几天!你应承下来就好,把孩子带回去。要是她不送,你就给我打电话。我来催她,至于什么原因?我以后再给你解释。」在得到了崔莹的确认后,魏鹏满意的挂断了电话,心情愉快的处理起了公文。过了十来分钟,魏鹏觉得有些内急。跟着便走出了办公室。
进到大厅,却只见到几个加班的女同事在逗小雯玩。妻子庄惠和小宇却没了踪影。
魏鹏随意的问道:「小雯,你妈和你哥呢?」
小雯正被几个阿姨逗的开心,随后回答道:「妈妈和哥哥都出去上洗手间了。」
魏鹏嗯了一声,跟着朝事务所所在楼层的公共洗手间走去。
由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商务楼内的绝大多数公司和单位都已经人去楼空,整栋大楼内也就只有鲲鹏事务所内还有人气和灯光,走出事务所大厅进入本层的过道,黑暗中只能听到魏鹏自己的脚步声。
来到了洗手间,一片漆黑,魏鹏开了灯,解决了内急。刚刚走出便意识到有些不对头。小雯说庄惠和魏宇出来上厕所了。可现在很明显的,男洗手间内除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其他人,隔壁的女洗手间也是寂静无声。而自己刚才走过来也是只有一个人,并未碰到两人。
「这娘俩儿跑哪里去上厕所了?难道跑到其他楼层去上了?还是……」魏鹏心头一紧,一种愤怒、痛苦、不安的心情涌了上了。
魏鹏微微思考了一下,转身进了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后,远远的望见了妻子的汽车,车上没人,空空如也。魏鹏迅速转身,从楼梯上到了一楼商务楼的正门。物业公司的两名保安值班人员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正在吹牛。而进出的玻璃门也已经被两人上了链条锁。
「已经锁门了?」魏鹏走到两人身边询问着。事务所进驻商务楼已经数年了,魏鹏和这几个保安人员也是熟面孔了。
「七点半就锁了,安全第一么!魏律师,现在就你们事务所还有人在加班了。要出去么?我马上帮你开门。「一名保安跟着站起来就准备拿钥匙帮魏鹏开门。「噢,不用了,刚才下停车场拿点东西,上楼随便过来看看了。对了,之前有没人出去啊?」魏鹏不露声色的问到。
「没人啊,上了锁以后我们就见着你了。怎么了?魏律师,出什么事情了么?」
保安有些莫名其妙。
「没事儿。就问问……」魏鹏打着马虎眼,跟着掏出香烟分给了两名保安,转身进了电梯。
「她们还在大楼里面,没有离开。但是不知道是在哪里了……」魏鹏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挠了挠头。回到了事务所所在的六楼,魏鹏出了电梯,走到事务所大厅门口,朝里一望,依旧只见到小雯和一帮正在加班加点的事务所工作人员。
魏鹏有些不甘心,转身回到了电梯间。
「商务楼就十二层,一层一层的找过去,我就不信不找不到你们。」魏鹏咬了咬牙,心里那种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但隐藏在潜意识中的某种欲望又促使他下了决心。就这样,魏鹏决定先上十二楼,然后再从上往下一层层的寻找。
「叮当」随着开门的声响,魏鹏跨出了电梯间,不过刚刚跨出电梯,便隐约听到了某些声响。魏鹏反应极快,在不发出声响的情况快速的寻找了个房间门口,在黑暗中将身体靠在门上利用门板和门框之间的墙壁厚度差将自己隐蔽了起来。
黑暗中,魏鹏注意到一道人影小心翼翼的接近了电梯门口,并在距离电梯门数米的地方停留了下来。再观察了一阵电梯周围后,人影似乎觉得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方才轻声朝背后的方向招呼着。
「没人上来,估计是有人按错了楼层,电梯直接空着上来了。」是男性的声音,紧跟着,一个女性声音响起:「那就好,你赶紧回来了……」人影听到呼唤,跟着转身向后,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中。
此刻的魏鹏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在人影消失后,他靠在门板上喘息着,又因为担心被黑暗中的人影所觉察,他只能努力的压制着自己气息,这种情况几乎让他有窒息的感觉。片刻之后,他方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并缓过了气来。
望着人影消失的方向,魏鹏思索了一阵,最后轻手轻脚、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隐蔽的房间门口,向着人影消失的黑暗中摸索而去。
十二层的楼道中一片漆黑,寂静无声。最微小的声音在如此静谧和空旷的环境内也会因为回音而显得异常清晰。
在前进了十余米后,魏鹏便隐约听到了急促的呼吸声。靠着自己对商务楼布局的熟悉,以及声音传来的方向,魏鹏接近了十二层和天台连接的楼梯间外,正准备进入,魏鹏忽然发现楼梯间因为天台上传来的户外光线的照射,里面的能见度比楼层内部要清晰的多,便又缩回了身体,在黑暗中窥视着楼梯间内的情形…
「这里太亮了,还是换个地方吧?」
在昏暗的光线照射下,中年妇人靠在楼梯的护栏上,光着上身,头部高仰着,双手紧紧搂抱着怀中弯曲着身体的少年,在少年舔舐着她突起双峰的同时颇为紧张的询问着。
「不要嘛……黑呼呼的话,我什么都看不到了。」少年不停扭动着头部贪婪的吮吸着妇人的身体,双手激烈的揉搓着妇人丰满而高跷的屁股。一边发出急促呼吸的同时,一边拒绝着妇人的提议。
「你这小坏蛋,早都让你看遍了,还有什么可看的。」女人激烈的呼吸着,闭着眼睛感受着少年的动作。
「我要看,就要看。我永远都看不够……」少年的话显然刺激了妇人的激情,妇人猛的把少年的头抬了起来,跟着低头伸出了舌头,在少年的脸上舔舐起来,少年也跟着伸出了舌头,迎了上去,两根舌头交缠吸允着,发出啧啧的声响。两根舌头分开时,一丝明亮的水线将它们连接在了一起。
妇人的舌头抵着少年的下巴,沿着脖颈向少年的胸部延伸着,身体也随着头部高度的降低而弯曲。少年在感受着妇人舌尖的触感时,慌忙的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抛到了一边。妇人的舌尖到达了少年胸部的乳头位置暂时停止了下移,跟着便在少年的乳头周边旋转着,刺激着少年。其间妇人还不时的张嘴将少年的乳头吸进嘴里,用舌尖不断触击。少年在妇人行为的刺激下,全身不断的颤抖着。一边颤抖,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外裤滑落到了少年的脚踝。跟着少年身体前倾,弯着腰把内裤退到了膝盖的位置,在妇人面前露出了下身。
少年弯腰脱裤的同时,妇人的行动没有任何的停止,在身体适当后仰配合少年脱下了下身衣物后,妇人立刻伸出右手握住了少年的阴茎随之套弄起来。少年立刻「咿咿呀呀」的呻吟了起来。妇人的左手拉着少年的手,引导到了自己的胸前,少年明白妇人的意思,双手捏住妇人的双乳不停的抚摸揉搓。
电流般的快感传遍了妇人和少年的全身,她们的身体颤栗着、颤抖着。
过了一会,妇人不舍的把嘴从少年的胸前移开,接着下蹲的幅度再次降低,屁股几乎坐到了冰冷的水泥台阶上,双手捧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将少年的阴茎夹在了中间,接着快速的搓动乳房,用乳房的内次快速的摩擦起来。一边摩擦,妇人一边探头伸出舌头用舌尖不断接触着少年暴露在外的龟头。
少年一边享用着妇人的乳交,一边抚摸着自己胸前的乳头,刺激着自己的阴茎,使其更加的坚硬和挺拔。
乳交了一会,少年似乎觉得刺激不够,伸手按住了妇人的头部。妇人会意,松开了双乳,身体前倾,双手抱住了少年的大腿,张开红润的双唇将少年的阴茎一口吞没。少年立刻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
妇人听见了少年的声响,刻意的张大了嘴,舌头一边缠绕着少年的阴茎,一边将阴茎顶出了口腔,在阴茎即将脱离舌头掌控的瞬间又猛的一吸,将阴茎整个的再次吞没在口中。
少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阴茎被妇人如蛇般的香舌玩弄于双唇之间,被刺激的瞬间爆发。精液喷满了妇人的口腔。妇人没有吞咽,而是含着精液,继续用舌头在口腔内搅动、刮擦着少年的阴茎。
在内部压力的挤压下,精液从妇人嘴唇同少年阴茎的接合处流了出来。跟着延伸到了少年的睾丸上。看着就要滴落到地面的时候,妇人用力一吸,整条精液又被妇人吸回到了嘴里。此刻妇人方才吐出了少年的阴茎,得意的抬起头来,在少年的注视下将精液咽进了咽喉。
望着少年满足的表情,妇人微笑着温柔的说道。「宝贝儿,我们下去了。」
少年却不甘心似的回答着。「外婆这几天一直在家,我们都没做,现在又要住过去,后面可能好长时间都没机会了。」
妇人一边伸手继续抚摸套弄着少年的阴茎,一边单手解开了下身衣裙的锁扣。
「那好,我们抓紧时间再来一次。」
脱下了裙子和内裤,妇人直起身子,魅惑的看着少年说道:「宝贝儿,这次可不能只顾自己爽喽?」
「嘻嘻」少年嬉笑着搂住了妇人的腰肢。「这次我肯定能坚持很久。」
妇人将两人的衣物铺在了水泥地上,让少年平躺了下去。跟着转过身蹲下,两腿分开直接坐到了少年的脸上,俯身低头用嘴叼起了少年已经疲软的阴茎用嘴唇摩擦了一阵,接着伸出舌头沿着阴茎一路舔舐到了少年的睾丸,随后舌头一翻,将少年两颗睾丸中的一颗卷入了口中,然后用舌头围绕着打转,跟着吐出来,舌头再次翻卷将另一颗又含了进去,运动口腔,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声响。
再次吐出睾丸后,又沿着刚才的顺序返回到龟头的位置,舌头翻弄着将因为阴茎疲软重新包裹着龟头的包皮分开,舌尖有规律的轻轻点触着龟头中央的马眼。
妇人舌头灵巧的运动下,少年的阴茎一边微微抖动着,一边又一次缓慢的坚硬、勃起。
妇人动作的同时,少年并未像刚才那样只是单方面接受妇人的服侍。他微微抬起头,鼻子朝上闻了闻妇人阴部的味道,跟着脸上显露出了近乎迷醉般的表情。
接着伸出舌头直接顶了进去。
妇人的里面早已淫水泛滥,少年的舌头在里面翻滚、搅弄。妇人的淫水顺着少年的舌头一股一股的流入少年的嘴中,少年吸进口中,喉头一抖一抖的全部喝了下去。少年喝着妇人的淫水,一边用舌头两边扫动,将两片肥厚的阴唇拨了开来,妇人鲜红的肉穴展现在了少年的眼前。少年努力睁大双眼,借着天台透入的光线欣赏着妇人肉穴扩张开后内部不断蠕动着的肉壁,跟着把舌头卷了起来,直直的插了进去,双腮用力,让舌头在肉穴内吞吐进出……
每一次舌苔与妇人肉壁的摩擦和接触,都令妇人浑身颤抖。妇人扭动着屁股,不断的增加着少年舌头与自己肉壁的接触面。一边吞咽着少年的阴茎,鼻腔内一边发出了「嗯哼」的声响。
两具雪白的肉体纠缠了良久,妇人扭动屁股的频率陡然加快,整个阴部贴到了少年的脸上疯狂摩擦起来。少年没有丝毫的不适,反而愈加配合的晃动着脸部,不断的增加同妇人阴部的接触。
「噗嗤……」
在昏暗的光线下,妇人的下身发出了一丝轻微的闷响。跟着一股液体四散着,从妇人的双腿之间喷洒了出来。喷的少年满脸都是,而垫在身下的衣物更是湿了一片。
妇人撅着屁股,上身趴在少年的胯间,全身持续抽搐着。少年对妇人的反应早已了如指掌。在妇人颤抖的同时伸手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妇人的穴内。
妇人的穴内反复蠕动挤压着少年的两根手指,包裹手指的穴肉因为无法闭合,围绕着少年的手指形成了一圈突出的肉团。少年转动手指,妇人鼻中不断的发出闷哼声。当少年抽出手指的瞬间,又一股淫液涌了出来。顺着妇人的屁股沟,淌满了两条丰满的大腿。
少年张嘴舔舐干净沾满妇人淫液的手指,接着抬起了上身,将嘴凑到了妇人肉穴前,贪婪吸食着妇人肉穴周边的残留液体。
少年连续的动作令妇人的全身肉体一次又一次的颤抖痉挛。
最终,妇人似乎筋疲力尽,叉开双腿无力的趴伏在衣物之上。
少年见到妇人的状态,用手支撑着跪坐了起来,跟着将妇人翻了个身,扒开妇人的双腿,将其扛到了自己双肩上架好,然后抱着妇人的屁股用力往后拉。
「噗」的一声,将刚刚被妇人再次弄硬的阴茎插入了妇人肉穴之中。跟着腰部用力,开始了抽插。
在少年的抽插下,妇人闭着双眼迷乱般的摇晃着头部,嘴里咿呀的呻吟着。
感觉到少年抽插的速度逐渐缓慢下来,妇人连忙睁开眼睛用腹肌将上身微微抬起,双手努力前伸,捏住了少年胸前的乳头然后用三个指头快速的捻磨起来。
少年暂停了抽插,将阴茎插在妇人的穴内,一边恢复着体力,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妇人双手给他胸部带来的快感。
支撑了一会,妇人终究体力有限,又再次躺倒在了地上。少年见妇人停止了运动,便又一次用力挺动着腹部,快速的抽插起来。
黑暗中,肉体碰撞产生的「啪啪」声在楼梯间的顶层回响。
少年又抽插了一阵,终于体力不支,往前一倒,趴在了妇人的怀中。
「还没射么?」
妇人此刻已经疲惫不堪,但却十分的清醒。伸手抚摸着少年的头部,柔声询问着 .「应该快了,不过没力气了。」少年张嘴含住了妇人的奶头,吸吮着回答。
妇人抱着少年侧过了身体。
「换个姿势,从后面来。」妇人跟着又翻了个身,背后朝着少年,撅起了屁股。
「前面太滑了,感觉刺激不够。」少年贴到了妇人的背后,一手拿着刚刚从妇人体内滑出的阴茎在妇人的屁股上摩擦着。
妇人扭头望着少年,跟着伸出手指头在少年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小坏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就是想走后门么。」少年伸头和妇人亲了个嘴,嘿嘿的笑了起来。
「算了……」妇人双眼迷离的望着少年。「今天过了,都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了。就顺着你一回了。你等下……」妇人把手伸进了自己的阴户,摩擦翻弄了一阵,跟着用手把淫水充分的涂抹到了自己的屁眼上。最后把中指插了进去试了试。完了朝少年抛了媚眼。
「宝贝儿,来吧……」得到了妇人命令,少年握着阴茎在妇人的屁眼周边又摩擦了一阵,使龟头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后,将龟头抵到了妇人的屁眼外侧,跟着先将两根手指轻轻的插进了进去,微微用力,将屁眼四周的菊花般的收缩肌肉撑开了一些,看准时机腰部用力一挺,借着淫水的润滑,将龟头插进了大半。之后在试探性的旋转着龟头逐步深入后,少年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妇人微微皱着眉头,忍受着少年的插入。一边不停用手抚摸着阴户,不时的将淫水抹擦到屁眼的周边。
妇人狭窄的肛门内壁无节奏的收缩着,压迫着阴茎。少年感觉到了极度的快感,在快感的刺激下,他的阴茎愈发坚硬。
一开始少年还顾虑着妇人的感受,缓慢的抽插着。但随着从妇人屁眼获得的快感不断的增加,少年的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妇人显然并不是太适应肛交,但又不愿让少年失望。便只能拼命的用手揉搓阴户,刺激自己的性欲,一面用牙咬着嘴唇坚持着。
少年在连续快速抽插百余下后,猛的从背后死死的抱住妇人,双手抓着妇人的双乳拼命揉搓着,下身持续的扭动前顶,嘴里发出了「啊啊」的声响。
妇人如何不知道少年的反应,在少年用力前顶的同时也配合着努力扭动着腰部。两具肉体在短时间的剧烈动作后一同停止了下来。
少年将阴茎从妇人体内拔出,妇人的屁眼一张一合,一股白色浓稠的液体被挤压了出来……
妇人转过身来和少年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黑暗中只听见相互亲吻和吸允的声音。
过了好一阵,少年才意识到遇到麻烦了。「衣服都湿了……怎么办啊,我们难道穿着这身衣服出去?」
「嘻嘻,我早就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所以事先在后备箱里面准备了换洗的。」
妇人轻笑着安抚着少年。
「那我们现在坐电梯下去换衣服了。」少年听了妇人的话,心中安定了下来。
「啪」妇人轻轻打了少年一下。
「别坐电梯。万一有人按了电梯,我们湿淋淋的样子就被人看见了。走楼梯下去,直接到停车场。」
几分钟后,妇人和少年顺着楼梯走了下去。
黑暗中,魏鹏返身走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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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历88年,以脾斯麦帝国为首的北方联盟终于击败了以亚伦特联邦为首的南部同盟。俾斯麦帝国终于称霸了亚兰大陆。并将目光投向了临近的海上强国威尔逊和另一块次大陆的统治者奥兰多王国。
对于南方同盟的民众来说,脾斯麦的胜利就像一个噩梦,虽然承诺对于平民既往不咎。但军国主义的脾斯麦帝国统治的方式简单有效却又十分残暴。尤其是脾斯麦帝国的军人。几十年的战争,让南北双方的仇恨都到了一个顶点。作为胜利者的脾斯麦军人对于曾经敌对的国家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感。宪兵队,特别保卫部还有最具神秘色彩的帝国之剑——帝国安全局对于南方民众来说都代表着血腥,恐怖和死亡。
而在这个时代,帝国皇家陆军学院的优秀毕业生沈浩也被分派到了南方的占领区卡威公国并机缘巧合的成为了成为南方第二军区特别保卫部卡威分局的第三处副处长。
坦白说,沈浩是不愿意来的,作为一个地球的穿越者,穿越到了一个法西斯一样的国家本身就已经挺不爽了。更何况是去刚刚平定,还存在着抵抗势力的南方。但无奈我们的主角穿越前是个文科生,还苦逼的学的中文专业,既不会造枪造炮也不能提出什么高明的政治纲领。更何况在这个法西斯一样的国家,不服从命令,呵呵……
这个世界的等级制度十分森严,极端的重男轻女,贵族与平民,男人与女人的地位差距如同天堑。虽然难以理解,沈浩却发现这个世界的贵族男性的确要比平民优秀。虽然没有什么斗气魔法。但贵族的头脑和身体似乎都超出了常人。让人想起了某日本种子动漫里的所谓调整者。
作为穿越者的福利,沈浩幸运的成了一位男爵家的嫡次子。靠着贵族身份和比较早熟的心智。沈浩成功混进了帝国最好的大学,皇家陆军学院。可惜在天才无数的学院里实际资质只是地球上一个普通人的沈浩毫无优势。在帝国忠诚,勇武,意志,指挥,地理,人文,后勤,器械等十几项测评中大多都是中下。如果这么看来,沈浩也只能和精英学员的荣誉说再见了。但毕竟上辈子废柴的中文还是有点用。在忠诚这个最无用也是帝国最看重的选项上,我们沈浩同学考出了最高分。(你丫的,政治课都上过十几年,又学的中文,再不行就玩什么)。其做的毕业论文《帝国战旗永不落》更幸运的受到了皇帝的看重。以精英学员毕业并成为最看重忠诚的特别保卫部一员。
「主子,该起床了」
当沈浩再一次闭上眼睛,紧紧的抓住被子,准备再一次进入梦乡,紧紧捂住的被子内也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胯下高昂的肉棒却被愈发紧凑的腔道不停套弄着,随着一种奇异的吮吸声滋滋的响起,一种仿佛千万只蚂蚁慢慢爬上肉棒的快感不断刺激着沈浩的大脑「啊……」终于沈浩忍不住低吼了一声,积攒了一夜的阳精狠狠的源源不绝的射进了柔软的肉腔内,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随手掀开了带着褶皱的被子,一个白皙美人出现在了身下,她是沈浩中学时的学姐王梦洁,天生一张妩媚精致的瓜子脸,细长而微微颤抖的眼睫毛,水汪汪迷人的大眼睛,尤其是雪色白嫩的几乎透明的看见青色血管的肌肤,因多年练习芭蕾而形成的完美高挑身材,今天穿着的黑白相间的吊带长裙,修长白皙的美腿包裹在黑色蕾丝的长筒袜上,佳人狗爬一般的趴在胯下而露出的雪白玉背粉腿,更是让沈浩刚刚射出一炮的肉棒再一次硬挺了起来。
似乎因为不小心吞咽了过多的精液而被呛到了,梦洁捂住樱桃小嘴发出咳嗽的声音,而塞得口腔满满的让一丝丝精液溢出红润的嘴角,显得更加诱人犯罪,但随即佳人高仰起尖尖的下巴,「呃……呃……啊……」的张开嘴巴,一口一口慢慢的通过喉咙哽咽下精液,末了,还不忘伸出香甜的小舌仿佛享受美味一般舔弄嘴角剩下的残余,配合狗爬高高挺起美臀细腿,形成让人热血沸腾的曲线。
「学姐,不是说好了在让我多睡会吗?怎么这么早就叫我」沈浩的话里透着浓浓的不耐烦,却似乎对刚才的早安咬却习以为常了。
「主子,作为您的侍妾,奴婢必须提醒您今天是部里开例会的日子」王梦洁翻了一个诱人的白眼,嘟起深红的樱唇不满的回应道。
「主子该起床了,真的要迟到啦!小洁还没叫醒主子吗?」大厅里传来一位美妇略显着急的声音,沈浩知道这是自己的女仆长陆薇的声音,赶紧起来,毕竟平常懒散些没有关系。但例会都不去就说不过去了。在梦洁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下床走到前厅。两个女仆已经将餐桌上的食物摆的差不多了。
沈浩大咧咧的坐到主位上,对梦洁吩咐道:「你婆婆呢,唤她过来下面伺候。」
「主子,婆婆毕竟年岁大了,又一晚没睡。让奴婢给您含弄吧。「王梦洁刚回答一句,沈浩的手猛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抓住没有胸罩的奶子使劲一拧。「看样子,我是待你们太好了,都有些恃娇而宠了。你瞧哪家的女人敢和主子讨价还价的。看样子你还是在女监里没待够……梦洁听了,吓得腿都软了。女监的日子是她这辈子最黑暗的岁月。如果不是眼前的主子,曾经的学弟,恐怕还要过那生不如死的日子。赶忙求饶。「爷,我们都是您的肉,想怎么作践都行,何必吓梦洁妹妹。您看,婆婆都让跳蛋弄了一夜,哪有力气伺候您啊」正在这时,一个穿着旗袍服侍的少妇牵着一个全身赤裸的中年美妇走了进来。少妇一个眼神赤裸美妇便蹲坐在地上敞开了大腿,恍如一位训狗师带着一条训练多年的母狗。正是女仆长陆薇和梦洁的婆婆汪素梅「好了,就是说说而已。你们都是爷的女人,我怎么会作践你们呢。来,素梅过来让爷瞧瞧。」赤裸美妇全名叫汪素梅,原是卡蒙王国一位伯爵的夫人,也是陆薇和梦洁的婆婆。身份高贵,即使沈浩身在保卫部这样类似锦衣卫的特权部门但将这样的贵妇收入门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惜再高贵的妇人一旦成为女奴也只能浑身赤裸的爬到一位比她儿子小不了多少的年轻人脚下邀宠。沈浩一把抱起这个曾经在卡蒙王国贵族圈里颇有美名的腊雪寒梅,最先映入眼眶的无疑是赤裸美妇胸前那对高耸夸张的巨乳,正颤抖着挺立空气中,紫葡萄大小的乳头不知被残忍的穿刺了一对精致的黑色乳环,乳环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早已度过怀孕期的木瓜巨乳竟然无时不刻滴落着甘甜芳香的乳汁,忍不住低头继续探寻,浑圆修长的雪腿不设防般张开,深红成熟的性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本应紧闭的阴唇不知为何向两边分开,露出了粉红蠕动着的肉穴,勾人。心动的肉穴一张一合,似乎紧紧夹着什么东西一般,传出了嗡嗡嗡的声音,抬起头,美妇雪白修长的颈脖正套着一个黑色的项圈,挂着一个类似狗牌的东西,翘挺的圆臀伸出一条长长的散落的马尾巴不住的晃动,微微蹙起的端庄容颜似乎因为某种原因隐约流露出一丝红晕沈浩的手不老实的伸进美妇那嗡嗡作响的羞处,随着美妇如黄莺啼血般的几声淫叫。拿出了里面的跳蛋。将美妇温柔的放到自己怀里,低头吸允着美妇的豪乳,大口吮吸起来。甘美芳醇的奶水源源不断挤压进沈浩的口腔,就这样一口就这奶汁,一口咬着面包,享受了这顿香艳的美食。若不是时间太紧,怕是又有一番宠幸。
临出家门,陆薇带着够身份的奴婢按规矩跪在门口,褪去下身的衣裤或者撩起裙袍,将或丰腴腻滑或娇嫩可弹的羞臀高高抬起,任沈浩拍打玩弄。这是男主对女奴的晨恩。陆薇作为女仆长,可以享三巴掌,其他得宠的奴婢如梦洁素梅等可以享两巴掌。剩下的奴婢一人一巴掌。当然若是沈浩来了兴致,多少巴掌都打的,但帝国男尊女卑,男主人玩弄女奴的过程中,自也明白了些训奴之法,赏罚分明,高低有别,才能让女奴更加努力侍奉自己。沈浩贵族出身,自也明白这个道理。如今这园中的女人无不渴望沈浩的巴掌。这也是帝国女人的悲哀,自家男人的喜怒决定着她们的幸福。
拍打完了这些自己的奴妾,沈浩牵着比较得宠的生活秘书王梦洁走上了马车。
梦洁乖巧的解开沈浩的腰带,继续用口舌侍奉。沈浩则搂着在马车内等候多时的工作秘书郑慧。一边把玩着她的身体,一边听着她的汇报。
「处长……昨天夜里二处的刘科长带人去绿区抓捕嫌犯,结果不知为什么走漏了消息,反而撞上了六师团甘师长在体察民情,结果今天上午二处张处长亲自去找甘团长道歉。现在刘科长暂时被停职了。啊!处长,让我说完在……啊!「郑慧今年三十三岁,以前是保卫部行动处的一名捕手,虽然出身平民,但办事狠辣,不择手段,屡立奇功。终于凭着能力和美貌让一位分区处长收作了情妇。任命为工作秘书。但再是厉害的人也顶不过时运,再一次政治风波中,郑慧的男主子倒台了。没有了依靠的郑慧差一点沦为了安全局男人们的公厕。也是碰巧沈浩升职,曾有一面之缘的郑慧当初可是沈浩意淫的对象,这样的情况下自然被沈浩收入手中,成了沈浩的工作秘书和性奴。「慧奴,你这奶子真是大啊,摸起來光滑柔软,却又不失弹性,手感真是叫人爱不释手,爷揉過這麼多奶子,就属你的揉起來最爽。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郑慧则是一边呻吟,一边心中羞忧交织。羞的是自己年过三十,却得到沈浩这样年轻英俊的贵族少爷垂青。忧的是自己毕竟年龄偏大,现在靠着熟女风情还能获得沈浩的宠爱,再过几年年老色衰之后怎么办。
沈浩哪里知道郑慧的想法,一番淫玩,下面也是越来越大,最后下面又让梦洁的小嘴侍奉了一会儿,再想插玩,车子已到了保卫部。
特别保卫部,从名称上就能知道主要的职责就是保护那些军政要人的安全,和另两大特务机构安全局或宪兵队相比权力范围最小,但责任和权力层级最高。
而保卫部卡威公国分部下辖五个处一处是保卫处,负责要人的保卫工作,也就是军政要人身边的保卫里必然有第一处的人。
二处是情报处,也是人员最多的一个处,负责对暗杀情报的侦查和分析三处是总务处,主要负责上级文件的传达和后勤保障工作四处是审讯处,主要负责嫌犯的关押和审理五处是行动处,主要负责对反抗组织的的清剿工作。
很显然五个处中,三处基本处在二线当中,所以沈浩虽然已经呆了三年了。
但还是没碰上过太大的危险。但今天的例会却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没有绝对的安全分局的副局长唐学谦和三处处长山内一丰开会途中被带走了,罪名很简单,私通反抗组织。但沈浩明白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唐学谦的靠山,一位帝都大佬出事了。没有靠山的唐学谦成了牺牲品。而唐又是三处处长山内一丰的靠山,一位上校和一名中校就这么完蛋了。而沈浩则暂代处长职务。
「处长,老俞来了。」郑慧的声音叫醒了沈浩。
「嗯,让他进来」三处有四个科,几个科长里,财务科科长俞飞年龄最大,在三处的时间夜最长,大家都叫他老俞,因为是原处长山内一丰提拔上来的,从来只听山内一丰的招呼,但看来俞飞也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落水狗再不扑通两下就死定了。
「沈处长,这是最近要报的几个单子,您签下字。」俞飞嘴上这么说着,但递过来的却是一个信封。
「嗯,好」沈浩一愣,但还是打开了信封,里面竟然是一小本账目翻了两页发现果然是老俞和山内一丰贪污的私账,抖了两下竟然还有几张照片,是一个美妇的裸照,仔细一看,居然是老俞的正牌大妇郑淑文。
虽然早就听说老俞是当王八升上来的,但沈浩还是有点惊讶。坦白说郑淑文虽然已年近四旬,但身材娇小,脸圆奶大臀肥,看着就有掐摸玩弄之欲。照片中有一张似乎是郑淑文新婚夜的照片。看上去似乎是美妇年轻的时候,只见照片里郑淑文坐在床上竟然掰开大腿,呈M形状。只露出了粉嫩鲜红的美穴,一脸媚笑。
房间背后贴着大大的喜字「这是新婚照吧。「沈浩明白这个姿势不是郑淑文浪荡,而是老俞出身帝国司坦龙行省,那里有些地方有着奇怪的风俗。据说新婚妻子摆出这样的姿势被丈夫照下是身为人妻的义务。当今时代,女子轻贱,便是正妻也要让丈夫羞辱下,增强奴性。「是的,处长,拙荆虽然已经三十多了,但还是保养的很好的。我们夫妻一直希望您能来家里做客「生怕沈浩误会的老俞无耻的让沈浩都有些脸红。「嗯……老俞我现在没什么时间啊,这样吧后天中午我去你家坐坐。「沈浩的话让老俞喜出望外,连连鞠躬才离开。之后不久,其他三个科长也都过来拜了码头,但沈浩知道这些人里面除了仓储科科长付宁外都有来头,所以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处长,你真狠,梦洁妹妹可不是夜壶啊」郑慧进来见梦洁嘴角鼓鼓的正出来往厕所跑,知道沈浩又尿在了佳人的嘴里,不由埋怨一句。
「爷这算轻的,前两天一处陆处长又换了秘书,你想让爷也换吗?」沈浩的话让郑慧一惊,这个时代,男人根本不拿女人当人看,像保卫部的这些处长们,秘书玩腻了就扔了,只让那些美丽的女人成了众人眼中的破鞋。像郑慧这样有过男人却能做了沈浩一年多的秘书,真可谓是异数了。也就是郑慧知道沈浩的性格,所以说话也越来越把自己当成沈浩的女人了,无所顾忌。却忘了自己是破鞋,哪里有资格指摘主子。不由得脸色一暗,轻轻应了声。
沈浩也只是敲打她一下,毕竟郑慧姿色不俗,能力又强。还是颇得他欢心的。
又浑身有一股英气,一身蓝色女军服打扮得乾净挺拔,给人一种冷艳中泛出柔媚的感觉,大眼小嘴,是许多男人的梦中情人,沈浩一时欲念又起,于是命郑慧她站着扭动肢体脱衣向自己献媚郑慧先是一愣,但却还是听话的缓缓扭动的姿态像一名娴熟的脱衣舞女一样解开了军装的扣子和腰带,用她身上释放出来的无穷无尽的性感魅力刺激着自家男人的神经。
由一个冷艳的女军官突然变成了一个风骚的舞女。变化如此之大,那些对郑慧有好感的男人们怕是打死也不信的。但沈浩才不管那些,将眼光投向她的下面,只见薄薄的奶白丝袜将她的小腿裹得光滑细腻、白嫩肉感,衣下的奶子和屁股浑圆肥实的曲线,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而挂在粉胯中间的粉红小三角裤也在眼前晃过来晃过去,两边的活节绳也一荡一荡,似乎对沈浩说:「快来吧,解开让你看过够。」毕竟是成熟的美女,萋萋芳草非常浓密,小小裤儿哪里掩盖得住,可见草上还有几滴露珠,丰满的肥臀和胯中还飘来几缕法国香水的香味,更加刺激了沈浩的性欲。
沈浩再也忍不住了,小弟弟也愤怒了,伸手扯开骚货的粉红色三角裤,双手尽力搓揉着那支毛桃和肥美的屁股,小弟弟也在两条粉腿上搓动,沈浩越来越难受,命令郑慧:「跪下!」美人柔顺地缓缓跪在沈浩的胯间。「舔!」郑慧的小嘴中伸出一条温润红艳的长舌用心地舔着沈浩的小弟弟。
郑慧这位美貌干练,被很多反抗者视为蛇蝎的帝国女杰,如今却成了自己胯下百依百顺的品箫性奴,任自己搓揉玩弄,随意摆布干玩的骚妾,这让沈浩心中享受到无限的满足感。胯下的郑慧一边扭动腰肢作出万千媚态含弄一边吐出心里话:「处长,您不会哪天不要贱妇了吧。「沈浩知道是自己刚才的话让美人害怕了,装作想了一下,这样可心的骚妾沈浩又何尝想放弃,早就想把她收进私宅了,但是绝不能对她过于娇宠?眉头一皱,就有了主意:「好吧,爷也舍不得你这小骚蹄子,今晚你把爷服侍得欲仙欲死的话,爷就把你收进私宅当条母狗」
「真的吗,奴婢谢谢处长,不爷的恩典」郑慧听了兴奋极了,立即变得更加乖顺。
沈浩将长裤脱下,将小弟弟耸进她的红唇中,郑慧温柔含弄起来。「好骚货,来,抛两个媚眼给爷看看。」郑慧吐出小弟,红舌上下舔尝一番后收入口中,再用纤纤玉手捧起小弟弟,一边伸出舌尖舔着马眼、一边媚笑露出两个小酒窝向沈浩抛动媚眼,让沈浩从上到下舒服透了。
「好浪骚,你这吹箫的功夫,爷要大家学着做。来,让爷摸摸你的粉胯。」
女军官将屁股扭动过来,沈浩探手一摸,早已春潮泛滥成灾。这时,梦洁着白衣黑皮短裙端茶进来,沈浩一见又来一奴,很是高兴,便端过茶一边品茶、一边享受郑慧的含春服务,一边令梦洁摸舔郑慧的粉胯让其更加冲动,郑慧果然更加卖力。
喝完茶,沈浩见郑慧有点口软舌麻,又令梦洁也并排跪在自己的胯间,替下郑慧,梦洁果然聪慧伶俐,一会儿就了然在心,她将乌黑长发撩到一边,露出那段欺霜赛雪的粉颈和美丽的脸蛋,一会儿张开小口含弄,一会儿媚笑着用那双勾魂撩人的双眼向沈浩猛抛媚眼,让沈浩实在过瘾。
梦洁本来口技就是一流,加上温顺听话,含春的效果就比郑慧更胜一筹,一会儿沈浩就在她的口中爆浆了。
令两骚将小弟弟含舔乾净后,沈浩让梦洁值班,搂着剥得只剩丝袜和高跟鞋到休息室,在曾经高傲女军官的精心侍奉下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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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蓝摇曳故事集】(上位)
【星蓝摇曳故事集】(野游)
自从离开静影星,与姐姐失去联系后,已经将近一年了,这一年来,姬蓝霖从伊碧斯星,到特拉伦空间港,又自港口辗转至新伊甸,最终到达现在的卡诺城,着实费了好一番功夫寻找。只不过,姐姐一个影子都没见着,却让她遇到了「诺维娅因子」泄露这样的严重事故。
现在的卡诺城,已经成了一个尸变体横行的危险区域,多数人都在挖空心思逃走,唯独粗神经的姬蓝霖不大一样,她路过一个车展中心时,听闻路人说在中心地下一层的休息室里,尚滞留有许多车模,而对那些胸又高又挺,臀部又翘,穿得又少,长得又好看,身材又高挑的,只闻其名,未见其形的车模,分外感兴趣的姬蓝霖,顿时就起了别样的心思。
看一下,只看一下,又不救人,应该没事吧……这般想着,这少女舍了径直通往救助站的捷径,却是转了一大圈,潜入了危险的会展中心。
在静影星时,姬蓝霖看过几部动作电影,其中不乏主角单枪匹马潜入敌方基地的情节,这状况与如今有些类似,因为从未接受过潜入训练,她也只得照猫画虎,学着里面的情节,死马当活马医了。
有趣的是,不知是电影里的确描写到位,还是这里其实没多少尸变体,一路上躲躲藏藏的,她还真地顺利到达了地下一层,并且连一个尸变体都没遇上。不过她很快就遇到了难题——依照入口处的地图所示,地下一层竟有两个地下休息室,并且这两个休息室,相距还很远的样子。
前方道路两侧分叉,各通往一个休息室,然而实际上时间并不充裕,因此颇有些择其一的意味。姬蓝霖拿不定注意,她本打算依照「男左女右」这个约定俗成的惯例,但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自己最近运气有些差,还不若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能歪打正着。
小心翼翼地缓步前进,极力避免发出声响,好一会,她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奇怪的是,所谓的关着重要「样本」的休息室外边既无人守卫,也没上锁,房门仅仅是虚掩着,看起来真是反常。
不过姬蓝漪却不以为意,她只当自己运气好极了,总之能轻松地见到车模,肯定是一件好事。
打开房门,没想到外面虽挂着休息室的牌子,里面却是个极宽敞的展厅,数不清的,造型各异的豪车在展,有些是传统的轮式跑车,还有水陆两栖的地效概念车,至于磁悬浮和飞行轿车,那就更多了。
这些车与普通车最大的区别,就是其豪华前卫的外形,以及先进的技术理念,若是车辆爱好者们看了,定会大为赞叹一番,而在姬蓝霖眼中,这些连武器都没装备的载具,却是没什么稀奇的。
有展台,有豪车,自然就该有车模,虽然这里好像没有人,气氛也有些奇怪的样子,姬蓝霖还是满怀希望的,径直钻入各个展台之间,找寻起来。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白色的展台之上,崭新的豪车几乎一尘不染的,然而车模们却去哪里了呢?姬蓝霖疑惑不解着,正当她找了一圈,几乎彻底失望之际,终于发现了蛛丝马迹。
角落里的一辆参展重型越野车内,宽敞舒适的后座上,坐着一名梳着长长的银白色双马尾,肌肤白皙,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子。这女子的装束很是大胆——穿着一件旧世纪风格的白色高开叉齐逼风情短旗袍,一对丰满的乳房透过那低开的V字领口呼之欲出,一双玉臂上是一双长长的白丝手套,那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上,则穿着一双光泽丝滑的白丝长筒袜。
她臻首微垂,一手握着柄颇有古典风情的折扇,一手自上而下,不疾不徐地梳顺着耳际一缕长发,一条白丝美腿高高翘着,连大腿根部,乃至臀侧都不矜持地清晰可见,那绷直的白色丝足,以及里面紧紧裹着的玉趾也高高翘着,给姬蓝霖一种害怕畏怯间,又有些期待的莫名感觉。
姬蓝霖对于丝袜的特殊癖好,还得从在静影星时说起,当时因为经不住姐姐的「诱惑」,她渐渐养成了用姐姐丝袜自己舒服,以及央着姐姐,用丝袜脚帮自己踩出来,丝袜足交的嗜好,久而久之,这东西和镜子一样,成了她自己舒服时获得完美体验的必需品。
而丝袜里面,因着姐姐的穿着习惯,她对蓝丝和白丝又最为敏感。前一阵子因为与姐姐重逢,好不容易又过上了「性福美满」的生活,不料不久前又莫名其妙的分开了,此间迷惘与不甘暂且不提,食髓知味的她却是最不经饿的。
按三天一次,一夜两次算,今天又该是时候了,更何况昨夜还饱览了妓女们的风尘艳色,却什么都没「吃」到,如今一见这双白丝美腿,她心里一热,便心旌摇曳起来。
比起那种情欲感十足的黑丝,这种纯净又不失性感的白丝,似乎别有风情的样子……不知道被这种白色丝足踩,又会是怎样的感觉呢?而且听说车模一般都比较开放,自己求求这人,让她帮忙踩下自己,就一下,应该是没什么困难的吧。
这般想着,姬蓝霖卸下背包,武器和装备,在车门外迟疑徘徊了半晌,终是鼓足勇气,轻轻敲了下了车窗。
「嗯呜……你……你好,我……我是……」
正当少女脑子里一片混沌,为难于如何措辞之际,那车模抬起头,墨色的眸子里微微绽开一抹笑意,举手间却是打开车门,作势就要主动将姬蓝霖迎进来。
「诶!?」姬蓝霖吃了一惊,临到关键时刻,她不自在地跺了跺脚,反倒又开始退缩起来——这样子做,好像很奇怪的样子。正当她犹疑不定之际,那车模却是一手撑着车座,一手抖展开折扇,倾身上前,红唇轻启着,向她微微呼出一道甘馥甜腻的香风。
这股香气,姬蓝霖甫一吸入,便觉心里一酥,眼前车模的风神情态,也十倍百倍的妖娆撩人起来。神摇魂荡之际,身体似乎也不是她自己的了,她脑袋晕乎乎的,半推半就间,就被拉入了车内。
身体好奇怪,这人到底要干什么,不会……不会要欺负自己吧,姬蓝霖不自在地双膝并拢,双手放在上面,正襟危坐着,芳首低垂,一双明眸瞬也不瞬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心中却已是羞怯紧张到了极点,水嫩玉颜上一抹桃红流颊,娇妍如醉。
蓝霖精致玉颌,稍一用力,便将这少女螓首微微挑起,强迫那双映着迷朦游幻之色的湿漉漉的明玉清眸,看向自己。
果然!又是这个动作!姬蓝霖心下不禁一阵哀鸣,依照往日经验,今日定又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两股战战间几欲遁走,心思还转间,却忽然察觉到——眼前的车模……好似有些古怪。
完全感觉不到她的气息,虽然可以推说呼吸轻浅,但任谁做这种事时,也应当是紧张着的吧,更何况自己这……样子,便连姐姐那般娴静恬雅的人,跟自己亲昵时也会忍不住地心跳加速,难道这人的眼界和定力竟比姐姐还高?才不信哩!
此中必定有诈,抱着些许不服气的小心思,姬蓝霖定了定神,视线掠过「车模」的白丝长筒手套,向上移去。
这车模上臂的肌肤,果真是极雪滑粉致的,可是没一点肌肤纹理又是闹哪样?
不像是人的肌肤,反倒像是人造肤质的样子,姬蓝霖咽了口唾液,屏住呼吸,视线继续上移,顷刻间却没了言语。
毫无疑问,这是一只实体娃娃,专门给人用来观赏,装扮,甚至舒服的那种,眸子是真正的如水晶般透亮,肤质也是真正的滑若凝脂,不是形容词,而是本身这两个部分,就是用类似的材质制备的。
不过,这还不是姬蓝霖失语的关键,真正令她在意的是,这实体娃娃的面容——竟和自己……很有几分相似?
不!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是一开始就被力图做到完全一致才对,虽然这个没有生命的娃娃,完全展现不出镜子里那个家伙顾盼生辉间的别样风神,但单单就五官尺寸而已,已经像是临摹出来的一般了。
更何况……这娃娃胸前竟还别着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铭牌——「姬蓝霖3A,银发,172,D杯,自控自动」。
姬蓝霖几乎是瞬间萎靡下去,先前那种忐忑畏怯的心情也顿时没了踪影,她无言地朝「姬蓝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接着便在对方怀里找了个舒服地位置自顾自地坐下,权将对方当抱枕和软垫了。
姬蓝霖的本体,比「娃娃版」的稍嫌娇小些,恰好可以被拥在怀里,后者的自控程序也着实精妙,竟能调整出一个令本体舒适满意的姿势,还贴心地主动为其调高体温——区区一只没有智能的实体娃娃,竟能做到这种程度,也是令姬蓝霖刮目相看的了。
不过什么吗,虽然胸变挺了,腿变长了,头发变成银白色的了,但这家伙,说白了不还是镜子里那个家伙的翻版?
甚少对谁现出冷冽的颜色,至多也只是胆怯惶恐而已,但唯独对镜子里的那人,姬蓝霖冷颜以对惯了——连带这只实体娃娃,在她眼中也无端轻贱起来。
「没用的家伙!」撇了撇嘴,姬蓝霖换了个位置,骑在「姬蓝霖」大腿上,老实不客气地上下其手起来,素手伸入后者轻薄的旗袍之中,半是宣泄半是随性地环着那挺拔圆润的圣女峰,接着捏住顶端稍稍用力一提,便听到一声娇媚的轻吟。
咦?居然仿真到了这种程度?姬蓝霖大感意外,又试探性地或轻或重,揉捏了掌中柔软几下,耳边便又是一连串极具魅惑的娇吟,声声扣人心弦。
自己……叫床,可不是这样的呀,见着以自己为模板的「姬蓝霖」声音如此极尽荡媚之能事,加之周身愈加馥郁的甜腻香风,姬蓝霖一个激灵,小腹一热,一双湿漉漉的媚蓝眸子顿时就心不在焉地左顾右盼起来,心下也立即生出许多怪诞的绮念。
只不过是只娃娃而已,还是自己模样的,用一下应当不妨事吧,反正……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捉自己——这般想着,正当她意图随心所欲之时,却听到嘤叮一声,搂着自己的娃娃……竟开口了。
【主人,来么?】
「诶!?」
【主人,是要试驾这辆又大又硬的死机械呢,还是要试用……我呢?】
「咦!?」
【主人,怎么总是看我的脚,是喜欢吗?是想要我用脚,帮你舒服,帮你弄出来吗?】
「诶诶诶!」姬蓝霖着实吓了一大跳,这只实体娃娃说话好不正经,而且……虽然她嘴上用的是疑问句,但手却自顾自地脱着人的衣裳,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强买强卖?
自己再怎么不堪,床上再怎么没用,也不是区区一只娃娃所能强迫的,还是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情趣实体娃娃,忆起从前被作弄的回忆,姬蓝霖不禁气上心头,于是断然回绝道:「不要了!你……你放尊重点!」
可那娃娃,闻言只是人性化地偏了偏头,娇媚一笑,便不知从哪拿出一副手铐,顷刻间,只手就将姬蓝霖一双雪色皓腕铐了,且束拢过顶,牢牢拘在了一起,另一只手则顺着姬蓝霖婀娜曼妙的身型曲线蜿蜒而下,只几下便轻车熟路地将衣翘的少女雪峰揽入掌心,用似浮羽撩拨的轻盈力道,便细细旋握摩挲起来。
这娃娃做这种事,竟比真人还要流畅熟稔几分,姬蓝霖酥胸剧颤,一双妙目圆睁着,这才后知后觉地伸展腰肢,意图逃脱,岂不料反被娃娃加大力道,禁制住了身形。
没想到区区一只娃娃,力气都比自己大,难道自己今天真的要在这里,被这样一件情趣用品强迫了吗?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姬蓝霖不禁又是委屈又是心酸——姐姐强迫自己,那些恶女人欺负自己,也就罢了,谁让自己没她们厉害,可是区区这样一只没有人心,只被别人当做泄欲工具,肉便器的情趣娃娃,如今竟也要……上自己。
心念至此,她琼鼻一酸,一双美目中已是珠泪泫然,似梨花带雨,可娃娃却丝毫不懂人心,不会因为面前人儿的娇怜情态而软化,她只会采集使用者信息,然后按照对应程序行事,仅此而已。
像姬蓝霖这样的反应,在她的数据库中也有记载,应对方案却只有一个——继续。
【主人,不要哭,只要舒服就不会伤心了……哟,下面也「哭」了呢,那么,接下来,用丝袜脚安慰主人的下面吧,好不好?】娇婉惑人的话音刚落,姬蓝霖尚不及抗拒,这娃娃竟真的将前座软垫靠背改换位置,变成了一种有车震专用嫌疑的沙发样式,接着便压住她,强迫她仰躺在了上面。
姬蓝霖双手被铐,加之本身体力就远不如娃娃,纵使万般不愿,也只得含泪忍受羞辱,被逼迫着,双腿万般撩人地往外大开呈M形,将那私密处呈现在娃娃面前。
【哟,主人竟是白虎哩!和幼女一样,根本没发育嘛】嘴里念着不知道哪个该杀千刀的程序员编纂的不知所谓的场景台词,娃娃旋即微微倾身向前,两手撑着座椅,一只白丝美足往前一伸,便进入正题,直直踩了下来。
在少女既难过又克制的咿呜声中,一开始,它的白丝美脚踩踏力气并不大,只是先绷紧足尖,在少女阴阜上沿稍作停留,缓缓抚弄一番,再沿途轻拢慢捻,这才行至少女那抹娇香腻软的要紧处。
这一处,因为前戏刺激,早已违背主人意愿,变得一片泥泞的了,只不过在娃娃的信息处理系统看来,润湿程度似乎仍有不足的样子。
【舒服吗?只不过,如果主人能更湿一些的话,就可以更舒服哩】
这无生命的实体娃娃,言毕又露出一副娇荡狡黠的笑颜,接着便轻抬脚掌,弓起玉趾,摩挲着少女那一对花瓣,温柔地上下搓弄起来。
丝滑又带着些许粗糙感的白色丝袜,与少女花瓣之间,立时响起了沙沙的摩擦声,娃娃绷紧的纤足有力而充满美感,这样的美脚隔着丝袜,温柔地摩挲阴部,比起直接用裸足踩踏揉搓,更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刺激。
些许粗糙感的丝袜材质比起滑嫩的裸足,往往更能刺激性爱神经,那是一种能直接传递至阴阜内部的震动——裸足与丝袜的摩擦,丝袜与花瓣的摩擦,无不刺激着姬蓝霖阴阜内里的神经末梢,尤其是娃娃那套着白丝的秀美足尖,不时滑过姬蓝霖红肿胀大的花蒂,那电流一般尖锐的酥麻酸爽感,简直妙不可言。
就这样逐渐加快速度和力度,只来回搓弄了几十下,姬蓝霖原本就倔强地忍耐着的,不情愿的颤栗轻吟便愈发地黯哑了,她双目无神迷离,琼口微张着,小巧莹润的舌尖也无意识地吐露出来,一双玉足也紧绷到了极致,连带那微微鼓起的,不断泄出蜜液的少女阴阜,痉挛抽动间也无意识地,一阵阵地向上耸动起来,竟似在迎合求取一般……
娃娃见状,脚上又加了些许力度,预设的淫言秽语,也更加毫无保留地倾倒而出……
【嗯,就是这样,主人,顶我的脚,快点……用力点……不许泄,把我的丝袜脚顶舒服了才许泄,听见没?】……
【哼哼,主人可真够贱的,就是欠操,光是一双丝袜脚,就让主人那么卖力,连被踩两下,都受不了】……
【嗯哼,快,主人,磨我的脚,快点磨,快……快点。嗯,好,让我的脚也舒服下】……
【这就不行了?连前戏都没完呢,没用的主人,这么不经干】……
只见娃娃伸出足尖,岔开玉趾,夹着姬蓝霖阴阜上那一小截粉红花蒂就是一提,便见后者下身不由自主连挺了十几下,一股子白浊的爱液从花径里泄了出来,直射到了前者已经被洇得湿透的白丝脚上……
结束了么?过了好一会,终于从云端飘落的姬蓝霖,这般想着,模糊的余光间,却望见娃娃提起那齐逼的超短风情旗袍,露出那高高鼓起,一看就是改良硅胶材质的阴阜,直直朝自己红肿不堪的花瓣,重重坐了下来。
「啪」的就是一声水花四溅的闷响,姬蓝霖娇小的身子难过地缩了缩,抽搐痉挛着,几乎缩成了一团。
在静影星时,她也用过这种姿势,因着姐姐的形神颜貌过于迷魅惑人,心底依予的情愫过于缠绵缱绻,初时她总是频繁的早泄,偶尔能坚持到姐姐骑到自己身上,前后磨几下再结束就已经很不错了,更多时候光看着姐姐如一条白蛇般妖媚柔软地扭动着那光滑雪腻的腰肢,岔开那双销魂纤修的妖精美腿,凸显出中间那高耸熟美的诱人玉户,还没来得及骑坐下来,她就会泄得一塌糊涂。
即便如此,后来在姐姐的耐心引导帮助,以及循循善诱之下,她还是逐渐适应熟稔了这种性爱方式,到最后,她已经能在姐姐身下连续坚持十数下而不泄了。
这实体娃娃,虽然姿色比一般美人尤有甚之,但较之姬蓝漪,到底还是云壤之别,照理说姬蓝霖不应如此不堪承欢的,问题就出在此前她从未尝过这种冰冰凉凉的人造名器的滋味。
这种性爱用的实体娃娃,在性特征上,较常人要夸张得多,这肥大鼓胀的阴阜阴唇就是明证,在设计之初,设计者就考虑到了女性使用者的需求,因此这硅胶阴阜除分量十足,撞击摩擦时力道十足以外,上面还附有许多疣装的不规则凸起和软刺,内部还设有大功率的震动皮层。
姬蓝霖性本贪欢,但耐力极差,每次用新姿势时,都需要姐姐耐心教导,至少陪着她用同样姿势交媾数十次,才能勉强耐受,如今碰到这从未见过的性爱实体娃娃,还被这样奇怪新鲜的器具猝然欺负,加之刚刚高潮不久,几乎在她那娇嫩的少女花瓣,刚刚碰触到娃娃那冰冷肥大的人造阴户的那一刻,她的腰肢就酸软了一半。
及至冰冷如果冻一般的人造硅胶蜜肉,猝然碾撞下来,并且带动繁复的凸起物旋转着全方位刮擦刺激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不行了。
娃娃体内的震动皮层,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剧烈嗡嗡声,便是她昏过去前,最后的记忆。
稍顷一大股白浊的少女蜜液,自「姬蓝霖3A」与姬蓝霖的交合处渗透而出,娃娃颇为人性化地眯了眯眼,伸出食指,蘸了些许泛着清甜气息的少女蜜液,送入樱唇嬗口之中,旋即露出了匪夷所思的飨足神态。
与此同时,在车外,愈来愈多的身材火爆,穿着暴露,却早已被『诺维娅』
因子异化,只剩下食欲和情欲本能,与活死人无异的真人车模,正循着「姬蓝霖度贴吧自从离开静影星,与姐姐失去联系后,已经将近一年了,这一年来,姬蓝霖从伊碧斯星,到特拉伦空间港,又自港口辗转至新伊甸,最终到达现在的卡诺城,着实费了好一番功夫寻找。只不过,姐姐一个影子都没见着,却让她遇到了「诺维娅因子」泄露这样的严重事故。
现在的卡诺城,已经成了一个尸变体横行的危险区域,多数人都在挖空心思逃走,唯独粗神经的姬蓝霖不大一样,她路过一个车展中心时,听闻路人说在中心地下一层的休息室里,尚滞留有许多车模,而对那些胸又高又挺,臀部又翘,穿得又少,长得又好看,身材又高挑的,只闻其名,未见其形的车模,分外感兴趣的姬蓝霖,顿时就起了别样的心思。
看一下,只看一下,又不救人,应该没事吧……这般想着,这少女舍了径直通往救助站的捷径,却是转了一大圈,潜入了危险的会展中心。
在静影星时,姬蓝霖看过几部动作电影,其中不乏主角单枪匹马潜入敌方基地的情节,这状况与如今有些类似,因为从未接受过潜入训练,她也只得照猫画虎,学着里面的情节,死马当活马医了。
有趣的是,不知是电影里的确描写到位,还是这里其实没多少尸变体,一路上躲躲藏藏的,她还真地顺利到达了地下一层,并且连一个尸变体都没遇上。不过她很快就遇到了难题——依照入口处的地图所示,地下一层竟有两个地下休息室,并且这两个休息室,相距还很远的样子。
前方道路两侧分叉,各通往一个休息室,然而实际上时间并不充裕,因此颇有些择其一的意味。姬蓝霖拿不定注意,她本打算依照「男左女右」这个约定俗成的惯例,但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自己最近运气有些差,还不若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能歪打正着。
小心翼翼地缓步前进,极力避免发出声响,好一会,她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奇怪的是,所谓的关着重要「样本」的休息室外边既无人守卫,也没上锁,房门仅仅是虚掩着,看起来真是反常。
不过姬蓝漪却不以为意,她只当自己运气好极了,总之能轻松地见到车模,肯定是一件好事。
打开房门,没想到外面虽挂着休息室的牌子,里面却是个极宽敞的展厅,数不清的,造型各异的豪车在展,有些是传统的轮式跑车,还有水陆两栖的地效概念车,至于磁悬浮和飞行轿车,那就更多了。
这些车与普通车最大的区别,就是其豪华前卫的外形,以及先进的技术理念,若是车辆爱好者们看了,定会大为赞叹一番,而在姬蓝霖眼中,这些连武器都没装备的载具,却是没什么稀奇的。
有展台,有豪车,自然就该有车模,虽然这里好像没有人,气氛也有些奇怪的样子,姬蓝霖还是满怀希望的,径直钻入各个展台之间,找寻起来。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白色的展台之上,崭新的豪车几乎一尘不染的,然而车模们却去哪里了呢?姬蓝霖疑惑不解着,正当她找了一圈,几乎彻底失望之际,终于发现了蛛丝马迹。
角落里的一辆参展重型越野车内,宽敞舒适的后座上,坐着一名梳着长长的银白色双马尾,肌肤白皙,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子。这女子的装束很是大胆——穿着一件旧世纪风格的白色高开叉齐逼风情短旗袍,一对丰满的乳房透过那低开的V字领口呼之欲出,一双玉臂上是一双长长的白丝手套,那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上,则穿着一双光泽丝滑的白丝长筒袜。
她臻首微垂,一手握着柄颇有古典风情的折扇,一手自上而下,不疾不徐地梳顺着耳际一缕长发,一条白丝美腿高高翘着,连大腿根部,乃至臀侧都不矜持地清晰可见,那绷直的白色丝足,以及里面紧紧裹着的玉趾也高高翘着,给姬蓝霖一种害怕畏怯间,又有些期待的莫名感觉。
姬蓝霖对于丝袜的特殊癖好,还得从在静影星时说起,当时因为经不住姐姐的「诱惑」,她渐渐养成了用姐姐丝袜自己舒服,以及央着姐姐,用丝袜脚帮自己踩出来,丝袜足交的嗜好,久而久之,这东西和镜子一样,成了她自己舒服时获得完美体验的必需品。
而丝袜里面,因着姐姐的穿着习惯,她对蓝丝和白丝又最为敏感。前一阵子因为与姐姐重逢,好不容易又过上了「性福美满」的生活,不料不久前又莫名其妙的分开了,此间迷惘与不甘暂且不提,食髓知味的她却是最不经饿的。
按三天一次,一夜两次算,今天又该是时候了,更何况昨夜还饱览了妓女们的风尘艳色,却什么都没「吃」到,如今一见这双白丝美腿,她心里一热,便心旌摇曳起来。
比起那种情欲感十足的黑丝,这种纯净又不失性感的白丝,似乎别有风情的样子……不知道被这种白色丝足踩,又会是怎样的感觉呢?而且听说车模一般都比较开放,自己求求这人,让她帮忙踩下自己,就一下,应该是没什么困难的吧。
这般想着,姬蓝霖卸下背包,武器和装备,在车门外迟疑徘徊了半晌,终是鼓足勇气,轻轻敲了下了车窗。
「嗯呜……你……你好,我……我是……」
正当少女脑子里一片混沌,为难于如何措辞之际,那车模抬起头,墨色的眸子里微微绽开一抹笑意,举手间却是打开车门,作势就要主动将姬蓝霖迎进来。
「诶!?」姬蓝霖吃了一惊,临到关键时刻,她不自在地跺了跺脚,反倒又开始退缩起来——这样子做,好像很奇怪的样子。正当她犹疑不定之际,那车模却是一手撑着车座,一手抖展开折扇,倾身上前,红唇轻启着,向她微微呼出一道甘馥甜腻的香风。
这股香气,姬蓝霖甫一吸入,便觉心里一酥,眼前车模的风神情态,也十倍百倍的妖娆撩人起来。神摇魂荡之际,身体似乎也不是她自己的了,她脑袋晕乎乎的,半推半就间,就被拉入了车内。
身体好奇怪,这人到底要干什么,不会……不会要欺负自己吧,姬蓝霖不自在地双膝并拢,双手放在上面,正襟危坐着,芳首低垂,一双明眸瞬也不瞬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心中却已是羞怯紧张到了极点,水嫩玉颜上一抹桃红流颊,娇妍如醉。
蓝霖精致玉颌,稍一用力,便将这少女螓首微微挑起,强迫那双映着迷朦游幻之色的湿漉漉的明玉清眸,看向自己。
果然!又是这个动作!姬蓝霖心下不禁一阵哀鸣,依照往日经验,今日定又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两股战战间几欲遁走,心思还转间,却忽然察觉到——眼前的车模……好似有些古怪。
完全感觉不到她的气息,虽然可以推说呼吸轻浅,但任谁做这种事时,也应当是紧张着的吧,更何况自己这……样子,便连姐姐那般娴静恬雅的人,跟自己亲昵时也会忍不住地心跳加速,难道这人的眼界和定力竟比姐姐还高?才不信哩!
此中必定有诈,抱着些许不服气的小心思,姬蓝霖定了定神,视线掠过「车模」的白丝长筒手套,向上移去。
这车模上臂的肌肤,果真是极雪滑粉致的,可是没一点肌肤纹理又是闹哪样?
不像是人的肌肤,反倒像是人造肤质的样子,姬蓝霖咽了口唾液,屏住呼吸,视线继续上移,顷刻间却没了言语。
毫无疑问,这是一只实体娃娃,专门给人用来观赏,装扮,甚至舒服的那种,眸子是真正的如水晶般透亮,肤质也是真正的滑若凝脂,不是形容词,而是本身这两个部分,就是用类似的材质制备的。
不过,这还不是姬蓝霖失语的关键,真正令她在意的是,这实体娃娃的面容——竟和自己……很有几分相似?
不!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是一开始就被力图做到完全一致才对,虽然这个没有生命的娃娃,完全展现不出镜子里那个家伙顾盼生辉间的别样风神,但单单就五官尺寸而已,已经像是临摹出来的一般了。
更何况……这娃娃胸前竟还别着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铭牌——「姬蓝霖3A,银发,172,D杯,自控自动」。
姬蓝霖几乎是瞬间萎靡下去,先前那种忐忑畏怯的心情也顿时没了踪影,她无言地朝「姬蓝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接着便在对方怀里找了个舒服地位置自顾自地坐下,权将对方当抱枕和软垫了。
姬蓝霖的本体,比「娃娃版」的稍嫌娇小些,恰好可以被拥在怀里,后者的自控程序也着实精妙,竟能调整出一个令本体舒适满意的姿势,还贴心地主动为其调高体温——区区一只没有智能的实体娃娃,竟能做到这种程度,也是令姬蓝霖刮目相看的了。
不过什么吗,虽然胸变挺了,腿变长了,头发变成银白色的了,但这家伙,说白了不还是镜子里那个家伙的翻版?
甚少对谁现出冷冽的颜色,至多也只是胆怯惶恐而已,但唯独对镜子里的那人,姬蓝霖冷颜以对惯了——连带这只实体娃娃,在她眼中也无端轻贱起来。
「没用的家伙!」撇了撇嘴,姬蓝霖换了个位置,骑在「姬蓝霖」大腿上,老实不客气地上下其手起来,素手伸入后者轻薄的旗袍之中,半是宣泄半是随性地环着那挺拔圆润的圣女峰,接着捏住顶端稍稍用力一提,便听到一声娇媚的轻吟。
咦?居然仿真到了这种程度?姬蓝霖大感意外,又试探性地或轻或重,揉捏了掌中柔软几下,耳边便又是一连串极具魅惑的娇吟,声声扣人心弦。
自己……叫床,可不是这样的呀,见着以自己为模板的「姬蓝霖」声音如此极尽荡媚之能事,加之周身愈加馥郁的甜腻香风,姬蓝霖一个激灵,小腹一热,一双湿漉漉的媚蓝眸子顿时就心不在焉地左顾右盼起来,心下也立即生出许多怪诞的绮念。
只不过是只娃娃而已,还是自己模样的,用一下应当不妨事吧,反正……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捉自己——这般想着,正当她意图随心所欲之时,却听到嘤叮一声,搂着自己的娃娃……竟开口了。
【主人,来么?】「诶!?」
【主人,是要试驾这辆又大又硬的死机械呢,还是要试用……我呢?】「咦!?」
【主人,怎么总是看我的脚,是喜欢吗?是想要我用脚,帮你舒服,帮你弄出来吗?】「诶诶诶!」姬蓝霖着实吓了一大跳,这只实体娃娃说话好不正经,而且……虽然她嘴上用的是疑问句,但手却自顾自地脱着人的衣裳,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强买强卖?
自己再怎么不堪,床上再怎么没用,也不是区区一只娃娃所能强迫的,还是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情趣实体娃娃,忆起从前被作弄的回忆,姬蓝霖不禁气上心头,于是断然回绝道:「不要了!你……你放尊重点!」
可那娃娃,闻言只是人性化地偏了偏头,娇媚一笑,便不知从哪拿出一副手铐,顷刻间,只手就将姬蓝霖一双雪色皓腕铐了,且束拢过顶,牢牢拘在了一起,另一只手则顺着姬蓝霖婀娜曼妙的身型曲线蜿蜒而下,只几下便轻车熟路地将衣翘的少女雪峰揽入掌心,用似浮羽撩拨的轻盈力道,便细细旋握摩挲起来。
这娃娃做这种事,竟比真人还要流畅熟稔几分,姬蓝霖酥胸剧颤,一双妙目圆睁着,这才后知后觉地伸展腰肢,意图逃脱,岂不料反被娃娃加大力道,禁制住了身形。
没想到区区一只娃娃,力气都比自己大,难道自己今天真的要在这里,被这样一件情趣用品强迫了吗?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姬蓝霖不禁又是委屈又是心酸——姐姐强迫自己,那些恶女人欺负自己,也就罢了,谁让自己没她们厉害,可是区区这样一只没有人心,只被别人当做泄欲工具,肉便器的情趣娃娃,如今竟也要……上自己。
心念至此,她琼鼻一酸,一双美目中已是珠泪泫然,似梨花带雨,可娃娃却丝毫不懂人心,不会因为面前人儿的娇怜情态而软化,她只会采集使用者信息,然后按照对应程序行事,仅此而已。
像姬蓝霖这样的反应,在她的数据库中也有记载,应对方案却只有一个——继续。
【主人,不要哭,只要舒服就不会伤心了……哟,下面也「哭」了呢,那么,接下来,用丝袜脚安慰主人的下面吧,好不好?】娇婉惑人的话音刚落,姬蓝霖尚不及抗拒,这娃娃竟真的将前座软垫靠背改换位置,变成了一种有车震专用嫌疑的沙发样式,接着便压住她,强迫她仰躺在了上面。
姬蓝霖双手被铐,加之本身体力就远不如娃娃,纵使万般不愿,也只得含泪忍受羞辱,被逼迫着,双腿万般撩人地往外大开呈M形,将那私密处呈现在娃娃面前。
【哟,主人竟是白虎哩!和幼女一样,根本没发育嘛】嘴里念着不知道哪个该杀千刀的程序员编纂的不知所谓的场景台词,娃娃旋即微微倾身向前,两手撑着座椅,一只白丝美足往前一伸,便进入正题,直直踩了下来。
在少女既难过又克制的咿呜声中,一开始,它的白丝美脚踩踏力气并不大,只是先绷紧足尖,在少女阴阜上沿稍作停留,缓缓抚弄一番,再沿途轻拢慢捻,这才行至少女那抹娇香腻软的要紧处。
这一处,因为前戏刺激,早已违背主人意愿,变得一片泥泞的了,只不过在娃娃的信息处理系统看来,润湿程度似乎仍有不足的样子。
【舒服吗?只不过,如果主人能更湿一些的话,就可以更舒服哩】
这无生命的实体娃娃,言毕又露出一副娇荡狡黠的笑颜,接着便轻抬脚掌,弓起玉趾,摩挲着少女那一对花瓣,温柔地上下搓弄起来。
丝滑又带着些许粗糙感的白色丝袜,与少女花瓣之间,立时响起了沙沙的摩擦声,娃娃绷紧的纤足有力而充满美感,这样的美脚隔着丝袜,温柔地摩挲阴部,比起直接用裸足踩踏揉搓,更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刺激。
些许粗糙感的丝袜材质比起滑嫩的裸足,往往更能刺激性爱神经,那是一种能直接传递至阴阜内部的震动——裸足与丝袜的摩擦,丝袜与花瓣的摩擦,无不刺激着姬蓝霖阴阜内里的神经末梢,尤其是娃娃那套着白丝的秀美足尖,不时滑过姬蓝霖红肿胀大的花蒂,那电流一般尖锐的酥麻酸爽感,简直妙不可言。
就这样逐渐加快速度和力度,只来回搓弄了几十下,姬蓝霖原本就倔强地忍耐着的,不情愿的颤栗轻吟便愈发地黯哑了,她双目无神迷离,琼口微张着,小巧莹润的舌尖也无意识地吐露出来,一双玉足也紧绷到了极致,连带那微微鼓起的,不断泄出蜜液的少女阴阜,痉挛抽动间也无意识地,一阵阵地向上耸动起来,竟似在迎合求取一般……
娃娃见状,脚上又加了些许力度,预设的淫言秽语,也更加毫无保留地倾倒而出……
【嗯,就是这样,主人,顶我的脚,快点……用力点……不许泄,把我的丝袜脚顶舒服了才许泄,听见没?】……
【哼哼,主人可真够贱的,就是欠操,光是一双丝袜脚,就让主人那么卖力,连被踩两下,都受不了】……
【嗯哼,快,主人,磨我的脚,快点磨,快……快点。嗯,好,让我的脚也舒服下】……
【这就不行了?连前戏都没完呢,没用的主人,这么不经干】……
只见娃娃伸出足尖,岔开玉趾,夹着姬蓝霖阴阜上那一小截粉红花蒂就是一提,便见后者下身不由自主连挺了十几下,一股子白浊的爱液从花径里泄了出来,直射到了前者已经被洇得湿透的白丝脚上……
结束了么?过了好一会,终于从云端飘落的姬蓝霖,这般想着,模糊的余光间,却望见娃娃提起那齐逼的超短风情旗袍,露出那高高鼓起,一看就是改良硅胶材质的阴阜,直直朝自己红肿不堪的花瓣,重重坐了下来。
「啪」的就是一声水花四溅的闷响,姬蓝霖娇小的身子难过地缩了缩,抽搐痉挛着,几乎缩成了一团。
在静影星时,她也用过这种姿势,因着姐姐的形神颜貌过于迷魅惑人,心底依予的情愫过于缠绵缱绻,初时她总是频繁的早泄,偶尔能坚持到姐姐骑到自己身上,前后磨几下再结束就已经很不错了,更多时候光看着姐姐如一条白蛇般妖媚柔软地扭动着那光滑雪腻的腰肢,岔开那双销魂纤修的妖精美腿,凸显出中间那高耸熟美的诱人玉户,还没来得及骑坐下来,她就会泄得一塌糊涂。
即便如此,后来在姐姐的耐心引导帮助,以及循循善诱之下,她还是逐渐适应熟稔了这种性爱方式,到最后,她已经能在姐姐身下连续坚持十数下而不泄了。
这实体娃娃,虽然姿色比一般美人尤有甚之,但较之姬蓝漪,到底还是云壤之别,照理说姬蓝霖不应如此不堪承欢的,问题就出在此前她从未尝过这种冰冰凉凉的人造名器的滋味。
这种性爱用的实体娃娃,在性特征上,较常人要夸张得多,这肥大鼓胀的阴阜阴唇就是明证,在设计之初,设计者就考虑到了女性使用者的需求,因此这硅胶阴阜除分量十足,撞击摩擦时力道十足以外,上面还附有许多疣装的不规则凸起和软刺,内部还设有大功率的震动皮层。
姬蓝霖性本贪欢,但耐力极差,每次用新姿势时,都需要姐姐耐心教导,至少陪着她用同样姿势交媾数十次,才能勉强耐受,如今碰到这从未见过的性爱实体娃娃,还被这样奇怪新鲜的器具猝然欺负,加之刚刚高潮不久,几乎在她那娇嫩的少女花瓣,刚刚碰触到娃娃那冰冷肥大的人造阴户的那一刻,她的腰肢就酸软了一半。
及至冰冷如果冻一般的人造硅胶蜜肉,猝然碾撞下来,并且带动繁复的凸起物旋转着全方位刮擦刺激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不行了。
娃娃体内的震动皮层,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剧烈嗡嗡声,便是她昏过去前,最后的记忆。
稍顷一大股白浊的少女蜜液,自「姬蓝霖3A」与姬蓝霖的交合处渗透而出,娃娃颇为人性化地眯了眯眼,伸出食指,蘸了些许泛着清甜气息的少女蜜液,送入樱唇嬗口之中,旋即露出了匪夷所思的飨足神态。
与此同时,在车外,愈来愈多的身材火爆,穿着暴露,却早已被『诺维娅』
因子异化,只剩下食欲和情欲本能,与活死人无异的真人车模,正循着「姬蓝霖3A」所散发出的催情香气,一个个地往这边聚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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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e:huiasd
time:2014- 12- 06话说我妈的圈子组建后发展迅猛,很多大叔都把自己的老婆、孩子委托给我妈,让她帮忙管理调教,而我这边恰逢开学也多了很多新生和新生家长需要调教。
大家都有点忙不开……我和我妈一商量,索性开了个「肏屄补习班」,把两边的新人凑到一起集中调教。
既然要开班授课,自然就得有个为人师表的样子。我和我妈也仔细回忆了自己从告别处女到夜夜笙歌到乱伦群交直至成长为极品骚货的性路历程,又找圈里人狠狠温习一番各种性交姿势、群交要点,最后选表现突出的新人试开课——反响相当热烈!
众多新人参加补习班后性技全都突飞猛进,纷纷表示补习班授课有理论、有内涵、有实践、有亮点、有创意,寓教于乐,教学方式新颖独特,课间活动场面积极、课后复习成果显著,不但能够让学习者在最短时间内掌握各种肏屄的技术和技巧,同时加强了学员彼此之间的联系,创建了良好的学习复习环境,给人印象深刻。不但可以达到短期内帮圈里人造就一大批合格的预备队成员之效果,而且大大发掘了学员潜力,缩短了从预备队向外围迈进的周期……
这天,又到了补习班开课的日子。放学后我们圈里新老成员带着外围和预备队加起来几十人,浩浩荡荡地朝着授课地点杀去。
虽说都是一个圈子在学校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但毕竟年级不同、家住的远近和加入时间也不一样,所以人聚的这么全也属难得。一路上,大家自然少不了说说笑笑,聊天兼约炮,不亦乐乎。
我前方祖志光带着几个预备队男生凑过来笑道:「叶雅,昨晚我们肏你妈来着,真他妈爽!听说你妈让你爸破的处,这些年都没让别的男人干过,呵呵,一点都不像啊——那大屁股摇得,好悬没把我给甩下来!要不是我们俩人一起干,压都压不住……你妈说她还没跟你一起被轮过呢,要不今晚就跟我们玩玩?」
叶雅一惊,赶紧应道:「哎呀祖哥,你怎么不早说……我爸今天早上也知道我妈被调教的差不多了,晚上特意约了几位叔叔要干我们娘俩呢。要不我现在打电话问问,你们一起?」
祖志光咂咂嘴,耸肩道:「那你问问吧,这母女花就是第一次肏的时候有意思,花样也多……等你妈习惯了和你一起挨肏,再玩起来乐子就少不少啊。」
叶雅忍不住笑道:「嘻嘻,祖哥……其实我妈想通那天我爸就当她面把我给干了,转身又叫来小伟哥一起肏我们娘俩,该玩的花样都玩了一遍……他俩觉得我妈技术不行又有点放不开,这才拜托佳怡姐帮调教下。因为咱圈里不超过三个男人不算轮,所以我妈才那么跟你说的……」
祖志光奇道:「哎,你妈不是参加好几节课了吗!每次下课都得让人轮啊,你怎么没赶上?」
叶雅不好意思地答道:「我爸那圈子不是刚组建么,挺多阿姨和姐姐都是新人,肏着不爽。我好歹也算让哥哥们锻炼出来了,所以叔叔们天天晚上都叫我过去凑数……忙的我还一直没时间参加补习班呢……」
我左侧,两个外围的男女同学也亲密地交谈着。
「哎,昨晚有个男的说是你哥,打电话说有七八个男人……让我过去。」
「然后呢?爽翻了吧!」
「唉……别提了,我犹豫半天没敢去……他说肏过我,可我想不起来了,听着又不像圈里人。」
「叫啥名啊?」
「好像叫什么刚强?」
「看你这记性——那不就是上个月酒吧里和我一起肏你的强哥嘛,纯纯的圈里人!只不过人家不愿意玩小女生,所以和咱接触少,上次可是看我面子才陪着干的你……不过我听说他有时候会帮熟悉的客人找刺激,但肯定也是知根知底的干净人……那你昨晚去哪儿了?」
「嘻嘻,你肯定猜不到……最后绕了一圈我还是陪强哥,而且加上你爸。」
「啥?」
「昨天走出校门看见你爸来接你,我就上车告诉他你还有一节补习,让叔叔肏我一会解解闷……正干着呢,你爸接个电话,说有几个老同学聚会,晚上还能安排未成年的小女生给他玩……」
「结果就是强哥那帮人?」
「可不是!弄得我这个不好意思啊……多亏强哥没计较,还夸我安全意识高,说等我再锻炼锻炼可以去他酒吧找他呢。」
「那你可捡着了……」
我右侧另一边的刘嘉也发现了目标,笑眯眯地凑到一名新晋小学妹身边道:
「哎,这学妹很像杨幂啊……哥干过你没有?」
小学妹一瞪眼,嗔道:「学长你好坏啊,这么快就把人家忘了……前天晚上不是你让我妈把我喊过去说要帮我破苞嘛,人家撅着小屁股乖乖观摩一宿,最后你插进来干了几下子就射了,都没管人家爽不爽。」
刘嘉顿时有些尴尬地笑道:「哎,我想起来了——你妈姓商对吧?你们娘俩长得还真像……」
小学妹气鼓鼓道:「亏我妈还特意把我办进这间学校给你玩,原来你连我妈姓什么都忘了!」
刘嘉连忙道:「哎,妹子别生气,主要你们这期新人太多,哥哥难免记不全……哎,这妹子她妈是你们谁介绍的?」
一个外围男生插口道:「学长你忘了?商阿姨是你和张哥去年认识的,当时你俩一炮就把商阿姨给干服了,天天晚上都开好房叫咱过去,咋玩都随便!」
刘嘉诧异道:「那后来呢?我咋不记得这事了……」
男生笑道:「后来咱不就看见商阿姨这女儿了嘛,张哥就要玩母女花,商阿姨没答应……当时你们一生气就断了联系,前几天才又好上。」
「主要我当时还没成年么,我妈舍不得……」小学妹脸一红,接口道:「幸亏我妈没几天就后悔,把这事跟我一说才知道我都处了好几任男朋友,正打算选个顺眼的给自己破苞呢。我妈就说了,对象以后随时都可以找,进圈子的机会却不好碰。像学长你们这样年轻还会玩,起码能一起肏十多年,这不我听完就赶紧把对象甩了,今年升学就过来找学长你么。」
刘嘉一拍脑门,笑着问道:「哎,你看这事闹的!我算算……老人介绍、母女花再加上破处,圈里都有加分啊!你要没啥毛病的话,已经可以从预备队转外围了吧?」
小学妹赶紧应道:「是啊学长,你可得帮帮人家!」
刘嘉皱起眉打量着小学妹良久,头道:「行啊,你这长相带在身边也不丢人,最近就跟着我吧……我们肏屄时候你就在旁边守着,机灵点凑上来,差不多有一个礼拜就练出来了。」
「好啊!好啊!谢谢学长,等我练好之后给你当货好不好?」
「到时候再说……」
我身后,小武则正教训着几个新加入的预备队男女生。
小武沉声说道:「陈昆,你别光顾着咱学校那些小姑娘,以后多找点熟女练练……你看昨晚上你妈让我肏的嗷嗷叫唤,那水喷出三尺高!再看我妈让你肏的时候跟没事人一样,边肏还边能打电话呢!」
预备队小男生陈昆有点委屈地答道:「武哥,我妈算上昨晚刚第三次和外人肏屄,技术和经验肯定没有李阿姨好啊……再说昨晚你们是一起干我妈,你妈只负责助兴,那能一样么。」
已经加入了外围的李婉黛插口笑道:「陈昆,小武哥说你说的对……其实我也早就发现你的心态有问题了,比如你第一回肏我时候那鸡巴硬的像铁棍一样,后来经常肏就只能算普通水平了……然后你跟圈里女生漂亮的、普通的、熟人、陌生人肏的时候也都表现不固定,说明你那鸡巴还有很大发展空间——你得多练习,学着控制好你那玩意。」
陈昆顿时愁眉苦脸地答道:「这事怎么控制啊?兴奋程度不一样嘛……」
李婉黛「哎,我也没说让你始终保持最好状态,但起码你得稳定——别管面前是谁,只要是圈里人挺起鸡巴来就干!要说起来你妈长得不漂亮、身材也一般,你看昨晚人家小武哥干得多卖力?」
陈昆呐呐道:「那是因为当着我的面干我妈,他才兴奋的吧?」
「不对!」李婉黛板起脸严肃说道:「因为你妈是新人需要调教,所以就得狠肏!别看小武哥平常肏我们的时候漫不经心,那是大家肏着玩,谁也没把这当正事儿。真碰上我屄痒了想要高潮的时候,小武哥可从来没缩过,人家马上就能猛起来……换了你可够呛。」
陈昆不服气地晒道:「说的好像我没把你干尿过似的……」
李婉黛笑道:「那是我在发骚哄着你好不好?一边让你肏着一边还得好老公、好弟弟、好爸爸的乱叫,下面也得时松时紧着帮你调节状态……下次有空咱俩单练,我给你当回肉便器,看你能不能把我肏舒服了。」
「谁怕谁,走着瞧……」
我们一行人来到补习班会场,发现已经有家长稀稀落落地坐在教室里,多数叔叔阿姨还保持着衣冠楚楚地样子,也有少数老成员很自如地袒露下体寻找着目标准备开肏.说起来现在社会上的男女比例虽然是男多女少,但圈子里的情况则正好相反,我妈这边大概是二比三,我这边甚至达到一比三。毕竟我们女人只要够骚其他素质都可以慢慢调教,而男性就算性格和观念都通过也还要身体素质够好。
例如我家楼上的邻居刘叔,他能成为圈子的正式成员就属于特例——这老家伙虽说只有五分钟战斗力,但那五分钟毕竟还是挺猛的。大家楼上楼下住着整天抬头不肏低头肏,主要人家老婆孩子萝莉姐妹花也从小伟父子俩共用变成了圈里公用,所以不给他个正式名额实在说不过去。
圈子与圈子之间的权限大概是这样的——除了像我和我妈这样关系非常密切的圈子互相间交往频繁,其他圈子都很闭塞,圈子的预备队成员其实就是大家私有的肉玩具,每天只能被动等待着被圈里人叫过去肏、上门来肏、带人来肏…
…绝不容许主动和其他圈子接触!
只有成为圈子的外围成员才容许接受其他圈子的邀请,而正式成员才有资格邀请其他圈子的成员——例如刘叔就经常在我妈圈里找个熟妇,然后再喊个我这边的小嫩妹过去玩。老少搭配,倒也经常打破他那五分钟的战绩。
所以我们成员选拔起来就严格了,女性身体不好、脸蛋不漂亮的一律pass,男性尺寸不大、耐久不够的也不予考虑。当然也有特殊情况,比如处男处女可以加分、身怀名器的可以加分,还有家属在圈里的可以适当放低标准……不过像刘叔那种就仅此一例了。
环境决定市场,所以虽然喊着男女平等,事实上圈子里还是男性占据主导地位。教室里的大叔们都悠然坐在椅子上,挑选着周围的女性……我们小字辈的当然不能让长辈辛苦,赶紧散入场中布置起来。
我先安排六位预备队女生到门口左侧,其中三个面向门口跪着负责帮男性来宾解开裤子口交,剩下三个则趴在登记台上高高撅起白嫩的小屁股,方便来宾一边肏一边登记。
刘嘉和小武手里拿着一大堆跳蛋、按摩棒站在门右侧负责给女性来宾检查身体,毕竟这次新人太多了难免有忘记清洁身体洗好屁眼再过来的、或者因为人多紧张分泌不出爱液来,所以先让他俩插一下再塞个跳蛋进去,等会可以省掉很多麻烦……我特意排了两个水超多的妹子给他俩肏着解闷。
没啥事的圈里正式成员纷纷坐下召集附近的外围和预备队成员,教室里顿时热闹起来,挑选的、试肏的、打招呼的、认人的,闹哄哄好像市场一样:
「哎,阿姨你来啦?你女儿在那边呢……先别走,让我看看你今天状态咋样,我还没选好肏着谁上课呢……」
「哎呀叔叔,您这鸡巴今天真硬,刚一插进来就干的人家全身都酥了……」
「小朋友,阿姨可得谢谢你啊,阿姨就是因为听见你在我闺女房间里干她,这才知道原来你们还有这样的生活圈子……哎,我跟你们好多同学都肏了,就是始终没碰上你,呵呵,刚才你那句『把大腚甩起来』是口头禅吧?我一听就知道可算找对人了……你快来试试阿姨这大腚甩的咋样,我这些天一直憋着没跟闺女一起挨肏,就是等着谢谢你这个领路人啊……」
「爸,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同学陈昆,旁边这位王阿姨是他母亲……陈昆是我们圈里预备队,那鸡巴老硬了,垫在下面像根铁棍似的。像他妈这岁数的把鸡巴往屁眼里一插再让你干前面,比处女还紧!尤其他体力也好,一百多斤的抱起来一肏就是半个多小时……哎,陈昆你把你妈抱起来和我爸一起肏会……」
毕竟是教学环境,大家也就是找个伴儿来肏着上课,鸡巴干进去觉得舒服就不换了。像我和周晓怡这样的极品骚货当然最为抢手,因为就算坐着不动我们也可以利用肌肉从内部套弄男人的鸡巴,所以根本无需挑选试肏就被我妈圈子里那些大叔们拽过去按在腿上。
敬老是人之美德,我这边圈里的男同学也只好让大叔们先挑,眼睁睁看着我们一个个掀起裙子、褪下裤子,把屄口对准大叔们的鸡巴坐下去一插到底,然后不动声色地调动肌肉开始按摩他们的肉棒——远远看去,倒好像是一堆爸爸抱着撒娇的女儿、老公抱着温柔的妻子。
第二梯队是两个圈子的正式成员和外围女性,她们也或多或少地掌握了「内动」技巧,被我圈里的男生承包了。只见我这边的男同学都大刺刺地坐在椅子上,把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高高耸立,身边老少众女环绕,轮流骑到他身上套住鸡巴开始展示自己的内动技巧。
至于预备队女性基本上就只能一边眼馋一边强力围观了,当然为了课程需要和加强学员们的联系,我也安排出几位闲置的男生当助教和伺候她们,不过肯定没法人手一个,而是随叫随到。
预备队女性在场中自由走动,看见心怡的男性或女性就可以上前约炮,而我安排的男生则是帮助她们表演展示自己用的——比如陈昆的母亲王阿姨,她刚才被几个男人肏过后都没留下,此刻就在一名圈里男生身边推销着自己:「哎,你也是陈昆的同学吧?咱俩肏过没……呵呵,阿姨也是刚加入你们这圈子,前几天被轮的太多,都记不住人了……他们说我技术挺一般,不过没事时候肏着解解闷是可以了。哎对了,阿姨我奶子大、屁股也大,你同学都乐意从后面干我,肏的我奶子呼呼乱甩,说能当拍子用呢,呵呵……给你看看不?」
王阿姨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上衣,两颗硕大的奶子顿时从衣襟里跳出来,垂在胸前晃来晃去好像两颗雪白的木瓜。在男生示意下,王阿姨褪下裤子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肥美的丰臀卖力地摇晃着,一名助教男生走过来站到她身后伸手按住她的屁股,猛然一挺腰——啪啪啪!
鸡巴干进屄里是一声,而王阿姨的大奶子随着男人的插入猛然一甩,高高扬起到胸前,然后凭着惯性落回来撞在她的小腹上,又是「啪啪」两声。
「哎呦,小老弟你干得真猛,这一下就肏出三声来,太熟练了,前几天肯定没少在阿姨身上这么练啊……同学你看阿姨这拍子打得咋样,等会水多点还有『噗噗』声,他们正研究要把阿姨干成一曲交响乐呢……你想试试不?有空给阿姨打电话啊,你上门还是我过去都随便,你们肏小姑娘肏累了的时候随便玩我几下就行……」
当然年轻的预备队骚货们也各出绝招,纷纷围在中年大叔身边撒娇卖萌着。
「叔叔,你别看我脸嫩,其实都初三了。各种肏法都练过,尤其面交挥入和钻进桌子底下反套……哎,你要不要看看,我摇屁股套鸡巴可有劲了!」
「叔你别听她的,这么点小女生总一个人去找你肯定惹人怀疑啊,还是肏我们这样的校园小记者比较安全……你看我们可以用采访的名义去找你,然后轮流让你干,剩下的还能帮你看门……」
「那我更安全……我可以跟我妈一起去,保证叔叔的同事猜不到我们娘俩都是他的炮友……」
「你们都闪开点,别耽误我给叔叔表演啊——叔你看我这一字马劈的咋样,人家可是专业舞蹈演员,横叉竖叉都没问题,尤其适合抱起来干……因为我体重轻,挂在身上几乎没啥负担,大家喝酒、打牌、看电视的时候都喜欢把我叫过去,挂在身上一边肏一边玩,抱累了摘下来递给同伴接着肏……」
「切,体重轻有什么好炫耀的,大家都是未成年的小女生,发育不好很正常!不过叔叔你看我就不同了——人家年龄跟她们一样,但身材绝对有料!推着干能晃、骑着干能颤,趴在身上软绵绵的最适合过夜了。」
「叔叔选我,大家都夸我叫的好听!」
「选我,我比较耐肏,后面的洞洞还是名器!」
「选我……」
说话间铃声一响,我妈夹着公文包走上讲台,朝大家笑了笑,拍拍桌子柔声道:「好了,大家准备上课!有需要射一发的男性请自觉到隔壁炮房,其他男性同学请坐好,听课期间动作幅度不要太大,以免影响其他学员。」
哎呀,忙乎半晌,补课总算要开始啦!
性气质,再加上波浪长发、金丝眼镜、一身名牌OL正装的衬托,更是显得文质彬彬,身材完美的几乎要爆棚!黑丝高跟走在路上「吧嗒吧嗒」那么一响就吸引了场中全部的注意力,让人不由自主就把目光顺着她修长的双腿落在被紧紧包裹的浑圆丰臀上,好像恨不得立刻把她的裙子扒掉——我妈为此很严肃地批评了大家,并且反复亲身示范,让男人们领略到「穿着裙子干才更有情趣」。
由此我们还专门增加了两项补习课程,分别针对男女学员,例如教导男性怎么干穿着裙子/裤子的女人,具体内容包括如何迅速插入、如何双插、如何尽量避免造成女性衣物损坏等等,当然也有怎么撕毁各种裙子和内衣内裤,怎么才裤裆处剪洞等反方面教学;而教导女性学员自然就是如何穿着衣物挨肏、如何避免在衣物上留下痕迹、被肏完之后如何迅速整理仪容等等……
我妈作为补习班的组织者、发起者和授课讲师当然是最大受益人,几乎所有男性学员在听课后都要掀起我妈的裙子把她当场按在讲台上狠狠肏干,很多抢不上位置的男人也一致要求我妈要穿着授课时的服装让他们轮一次,顺带着让几位女警、女军人、女护士、女空姐身份的阿姨也大受欢迎。
比较起来我们这些穿着学生校服的女学生就失色不少,毕竟年龄在这摆着,就算穿上白大褂也不像成年人,也只能深入挖掘角色内涵。在本色演出学生之余尽量说明自己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离家出走的坏学生/年幼无知的小学生/饥渴淫荡的骚学生……哼!起码我们这样出场的成本低,不像我妈这个月光是被撕坏的衣服就已经花掉几万块,下个月就在家光屁股吧!
「同学们好!」
我妈站在讲台前俯视台下,目光严肃中不失温柔,这几天她越来越适应为人师表的气质了,一声问好,恍然间就让我们感觉如同回到了学校,让叔叔阿姨们找到了学生的感觉。
于是大家异口同声答道:「老师好——啪啪啪!」
后面的啪啪声,是我们肏屄补习班的特殊礼仪——所有坐着的男性挺直腰杆,双手托住怀中女性的大腿根往上抬起,而我们则双腿盘住男性,弯下腰用双手撑地。从侧面看去,女性的上半身完全埋在男性胯间,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好像两颗浑圆的球。
霎时间除了我妈外教室里所有的女性都不见了,只剩下一颗颗高低起伏的圆润球体、两两成对,还有很多两颗圆球之间微微隆起一座外圈布满褶皱的环形山,那是肛门外凸或者刚刚被肏过屁眼还来不及恢复的;也有圆球中间波光荡漾、森林浓密,那是阴道比较靠下的;
这些屁股如群山耸立,有的被捧在男性手里,有的独自颤巍巍地耸向天空;
颜色有雪白的、嫩白的、米白的、粉白的、粉红的还有小麦色的,有的光滑、有的白腻、有的绵软、有的硕大……
当「老师好」三字结束,所有屁股在同一时间化为两颗圆锤狠狠朝着下方砸落,男性则勇敢起挺起鸡巴迎上去,用胯下的长矛重重刺向敌人两颗大圆锤中心唯一的破绽,毫无障碍地刺穿那被刻意放松的阴道,一击致命!然后用大腿承接两颗圆锤的撞击,再撞击,再次撞击——啪啪啪!
圆锤下没有长矛、没有挨肏的女性也异常认真地甩了三下屁股,宣告问候。
「好!大家的动作越来越整齐了,让我看在眼里也觉得冲动呢……请女性同学们都坐起来吧。」我妈微笑着扶了扶眼镜,一股媚态油然而生,看得下面男人们呼吸一紧。
我发现插在体内的肉棒猛然一硬,赶紧微微抬起屁股小幅度地套弄几下,低声道:「哎叔我跟你说,我下面和我妈可像了,深浅松紧都差不多,就连小伟闭上眼睛肏的时候也经常搞混……其实我就是身材不如我妈,但技术可绝对不比她差……你先感觉感觉,等讲完课一比就知道了……」
身后抱着我的叔叔低声笑道:「嗨,干过多少回,当然知道你们娘俩很像了……只不过平常肏你妈的时候就是泄欲或者连泄欲都不算,也没啥想法,现在却是想玩她,明白吗?」
我应道:「明白……」
说话间几位预备队的男女同学和预备队阿姨已经快步走到讲台两侧,朝大家鞠躬致谢后各自摆好姿势,做好开肏的准备。
他们是配合我妈授课用的「教具」,可以实时演示各种姿势和流程。
灯光暗了下来,两块投影幕布在教室两侧缓缓垂落,画面显现分别是两组不同的性器官特写——肏屄这事可不光是姿势摆对了就行,鸡巴插入的角度、力度、深浅、轻重都有技巧,所以我们还安排了预备队成员负责扛着DV拍摄特写——左侧幕布是后入式开场,两颗丰满绵软的屁股蛋高高撅起,将浓密的阴毛暴露在镜头前,阴道口被一根粗壮硬挺的鸡巴抵住。男生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根部缓缓自撸着,同时用龟头拨弄前方的阴唇、阴蒂,时不时做出捅入的动作,但始终只是挑逗而没有插入。
右侧幕布上同样是性器官特写,不过姿势改成了男上女下而且已经完成了插入动作,只能看见粗大的鸡巴根深深埋在阴道里微微颤动,男生的拇指按在女性阴蒂上拨弄着、挑逗着,揉的女阴阵阵蠕动,骚水涓涓。
授课正式开始了。
我妈站在讲台上卖了半天骚,终于步入正题道:「同学们,上节课咱们学习了后入式肛交的技术要点,下面请那位同学说一下自己的复习情况。」
一位阿姨站起来答道:「女性被肏时候要点是要稳,身体不能乱晃,不管男人干的多狠都得撑住身体重心,进阶技巧是在不影响男性动作的前题下甩动臀部,让男性有视觉上的享受……」
这位阿姨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台前,侧身向着大家跪下来掀起裙子,把雪白肥美的大屁股高高撅起,然后把上身尽量伏低用肩膀和双手撑住地面,把自己固定成牢靠的三角形。
我妈又指了一位男性学员,他站起身走到那阿姨身后挺起鸡巴对准屁眼狠狠地插了进去,同时笑道:「男性从后面干女人屁眼的要点是钻,最好的角度是直上直下,把鸡巴当成打井的钻头,一边拧一边插,除了双手用于固定外尽量不要让身体的其他部位和女性接触……」
两位学员就在讲台前当着大家的面干了起来,几位助教立刻摆出相同的姿势,分别背对、面对着大家,让学生们可以从不同角度看清这个姿势的要领。
只见场上的学员阿姨开始还有点紧张,每当被鸡巴狠狠干进来的时候都忍不住屁股一抖娇躯微颤,随着屁眼被彻底干开、直肠适应了男性的节奏,她终于稳定下来牢牢地撑住身体,好像雕塑般一动不动。
大鸡巴插入屁股,开始时还有大腿撞击屁股蛋的「啪啪」声,随着学员展示技术要领,撞击声消失了,渐渐变成龟头挤压开直肠肉壁的「噗噗」声,学员阿姨的屄口也开始微微张合流出股股淫液。
「大家看,这样肏起来效率是不是好多了?」我妈站在讲台前笑道:「其实很多人都喜欢后入式肏起来啪啪响的感觉,但大家要注意直肠和阴道毕竟不一样,肏屄的时候可以啪啪啪,干屁眼的时候还是以噗噗噗为好……」
说着我妈又随意指了几个学员上前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不过这次不再是标准的后入式,还包括了侧躺后入、双人后入、女上位后入等等,我身后的大叔趁机抬起我的小屁股一摇,毫不犹豫就爆了我的菊花。其他没被点名的学员们也纷纷变换体位,在教室里现场实习。
我妈又让没人肏的女同学也撅起屁股请就近的男性帮她们实习一番,于是我身后的大叔又重新将鸡巴插进我湿润的小嫩屄里肏着,同时让身边的几位阿姨、学姐、学妹跪成一排。
等几位预备队女性撅好屁股,大叔捞着我的大腿根站起身来,粗长的大鸡巴在我稚嫩的阴道里狠狠肏弄几下,双手一抬,好像拔萝卜一样将我从他的鸡巴上拔起来顺手放在一位阿姨的背上,让我俩屁股叠着屁股上下摞在一起。
我感觉身下的阿姨娇躯一颤,知道大叔已经把沾满我骚水的大鸡巴推进她屁眼里,连忙趴在阿姨背上调整姿势,把小屁股抬高到大叔一伸手就能摸到的位置,同时还不影响他一边爆菊一边欣赏两个女人叠起来的屁股——这些小动作看似无关紧要,但聚沙成塔,我们极品骚货的地位就是这么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
果然大叔肏了几下觉得无趣,恰好低头看见我的小屁股就在他手边,很自然就伸手把玩起来。我连忙顺着大叔的动作夹屁眼、抖阴唇,把他的手指当成男人的鸡巴一样伺候,顿时让大叔高兴不少,我身下的阿姨也被肏的顺溜起来。
大叔把阿姨的直肠肏出几声「噗噗」声后,抽出鸡巴重新往我小屄里一插,抄起我的腿弯换到下一个女学员身后,我乖巧地放松肌肉,让大叔干出一阵「哗哗」水声,润滑鸡巴继续转换阵地爆菊。
在一阵密集的「噗噗」声过后,同学们都表示已经积累了经验、掌握了要领,能控制好鸡巴肏屁眼的技术要点。
「很好,看来大家下课后没有偷懒,都掌握了后入式肛交的基本要领。不过你们可不要骄傲啊,现在请咱们的特约肏屄顾问给大家展示下高段技巧……」我妈站在讲台前笑道:「有请金芳芳女士和她的女儿周晓怡,还有老德、大德、小德一家三位男士。」
在热烈的掌声中,金阿姨带着女儿和老德一家走上台前。
「大家好,首先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位少女是我的女儿周晓怡,大家应该能看出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晓怡她虽然还没成年但开窍的比较早,我这个当妈的还多亏女儿开导才懂得肏屄的各种乐趣,尤其是我们娘俩一起劈着大腿让男人轮着肏,再通过最简单的活塞运动建立起复杂的伦理关系,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休闲运动……」
我妈主动把场地让出来,金芳芳现在熊哥手下几乎每天都要当众表演,为熊哥和手下肏屄助兴、或者给熊哥新收的女人做演示,有时还得主动冥思苦想各种挨肏花招来让熊哥尝鲜。所以应付起现在这样的场面来轻松自如,颇有大家风范,几句话就把大家的兴趣勾了起来。
「大家别看我入门晚,但我现在已经后来居上比我女儿还领先一步具备了成为圈子核心成员的资格,也就是俗称的极品骚货,能让90%以上的圈中男性都喜欢肏我,在各种情况下肏的都很舒服。因为我天生底子好,两个洞都是名器,最主要是肯下苦功,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和挨肏外剩下的所有时间都用来练瑜伽、走猫步、提肛蹲坛子……」
说到这里,金阿姨眼中泛起了泪花,动情地看着台下说道:「台下的姐妹们,等会我要表演的技巧和身体素质无关,是不需要名器纯粹依靠后天锻炼得来的成果,我希望大家都能通过勤学苦练掌握这种技巧,成为一名合格的骚货、好骚货、极品骚货……我期待与大家并肩挨肏,期待十几年、二十几年后当咱们的孙子辈挺起大鸡巴干咱们的时候,还会满意地夸奖说『奶奶的屄真紧,比那些不锻炼的小姑娘强多了……』」
掌声如雷。
「下面要给大家演示的技巧全名叫做三鸟二穴屁眼机关枪连射……相信在座的很多同学都练习过这个技巧,不过大多是原始版本,也就是两鸟一穴骚屄机关枪连射!我们先请老德大哥和他的儿子小德,在我女儿周晓怡身上示范一下。」
这时老德一家早就脱光了衣裤露出精壮的肌肉体魄,看得台下众女美目流盼,周晓怡也准备就绪,美丽娇小的身子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她此刻正跪在讲台前帮大德和小德口交,轮流舔着两根大鸡巴,好让他们一会肏自己时足够润滑,同时老德已经站在周晓怡身后,晃动腰杆噗哧噗哧肏干着她的小嫩屄。
金阿姨的解说适时响起来:「大家请看,场中负责演示的三位男性互相也是血缘关系,老德大哥和他的两位儿子都是肏屄专家,他们爷仨一起肏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我从来都没见过比他们三人配合程度更默契的组合……顺便说一句,我女儿周晓怡已经被二儿子小德收为主力干货,有幸被三根这样的大鸡巴天天肏,真是让我都感到嫉妒呢。」
小德闻言嘿嘿笑道:「阿姨你可别客气,我们随时欢迎你到我们家来找肏,凭你这自身条件就算晓怡没空不能让我们肏母女花也行啊……」
金阿姨笑道:「主要是熊哥那边不放人,现在每天不干我一炮都不想肏别的女人,就算他自己不肏也得让人在旁边轮我,轮的我嗷嗷叫唤着当背景音乐来助兴呢……今天听王姐召唤跑过来,回头肯定还得让他玩几把恨得赔罪。」
我妈插口道:「老熊这人没啥长性,这几天乐意听你叫床助兴,估计过几天就不听了……明天我和佳怡过去帮你撑着,肯定让老熊尽兴。」
说话间学员们「哗」地一呼,原来老德和小德已经就位,夹起周晓怡准备演练机关枪扫射。
只见老德平躺在地上,粗长的大鸡巴好像旗杆一样高高耸立,前端龟头没入周晓怡那粉嫩的阴道里。而小德则站在周晓怡身后,双手按着她的翘臀,同样将驴一样的大鸡巴插进屄口。
两鸟入一穴。
周晓怡那粉嫩小屄的周围立刻被撑开,屄口拉伸得青筋暴起,紧紧箍住两根肉棒的上下端,就好像随时都会被撕裂一样。这时负责摄影的学员很及时地给了周晓怡个面部特写,让她从老德胸前抬起小脸面对大家。
「其实还是有点疼,毕竟人家还是小女生嘛……」周晓怡笑眯眯地抬起头,朝大家露出一个故作冷静的表情,解释道:「不过德叔一家性欲强,一般时候肏我就是下意识地解解闷,根本不需要我发骚助兴。所以我也就习惯了,闷头挨肏不吱声,就当自己是肉便器哈……喔……」
说话间德叔和小德父子俩一起插进去半根后开始行动,德叔往外拔,小德则往里插,当小德的鸡巴齐根插进周晓怡阴道里的时候,德叔的龟头正好抽到她的屄口;然后换成小德拔、德叔插,父子俩的鸡巴你进我出、你出我进,两个大龟头好像扣住了扳机的机关枪子弹一样噗噗射击着周晓怡的小屄。
金阿姨适时代替我妈开始讲解工作,道:「大家请看,这就是标准的机关枪连射动作……这种程度的配合在场多数男人都能做到,技术要点就是掌握好节奏,只要女性的身体固定住就完全可以当成各插各的。但是能玩成德叔父子这么快,两根鸡巴几乎像子弹一样的就很难了……下面咱们来看看加强版……」
只见大德走上前跨骑到周晓怡背上俯下身,沾满了口水都粗壮鸡巴缓缓从上方压进她的屁眼里,老德和小德则若无其事地继续肏干她的嫩屄。
金阿姨略带兴奋地笑道:「大家注意看,老德一家人的三根鸡巴在我女儿体内汇合了,爸爸和儿子们共享着同一具肉体……难得的是在大德插入的时候,老德和小德几乎没有受到影响,如果闭上眼睛听的话晓怡那水屄里的噗噗声根本就没停过,说明他们父子已经这样肏女人肏惯了,彼此间的配合极为默契……」
老德一家人高马大鸡巴粗,父子三人把周晓怡围起来就像三头大狗熊抱着一只小白兔,从远景上几乎看不到周晓怡的娇躯露出来,只有投影幕布上的特写镜头忠实记录着三根驴一样的粗长肉棒在少女那稚嫩的洞穴中肆意驰骋。
我听见身边的几个女性预备队成员呼吸都重了几分。
说起来老德一家在圈里的受欢迎程度还要高过小伟父子,尤其我这边的小女生们几乎都是他们爷仨的忠诚死粉——如果比鸡巴大技术好,这爷仨和小伟爷俩不相上下,但三个人肯定比两个人有优势,尤其大德和小德年纪都比小伟成熟,体型差距也大,肏干我圈里的小女生就像大狗熊肏小兔子或者大怪兽肏洋娃娃似的,让人感觉格外刺激。
而且老德一家人性格好,不像小伟父子那么挑剔,圈子里小女生只要认识的找上门去基本都能捞着一顿好肏. 我觉得这爷仨在家时早就把肏屄当成喘气一样的下意识动作了,我就经常碰上他邻居家的大姑娘、小媳妇经常羞答答地过来敲门,进屋如果看见这爷仨在干炮就往前凑……这爷仨每回都是来者不拒,乐呵呵地把我撇下去助人为乐,帮邻居解决生理需要。
主要老德那几个邻居的身体脸蛋都挺一般,肏她们与其说是助人为乐都不如说是日行一善,好在她们都只有骚货性格却没有骚货体质,随便肏几下子就嗷嗷大叫高潮迭起,倒也不会占用爷仨肏我的时间。
所以说老德爷仨唯一缺点也就是有点懒,不太愿意说话也懒得出门,然后简直就是我们圈子里的天使、超级好用的人形按摩棒、上帝般的存在。我和我妈圈里的预备队新人几乎全都让这爷仨肏过——因为女性加入圈子毕竟是奔着被轮被肏来的,而圈里的男性又普遍比较挑剔,都喜欢肏调教好的正式成员,所以我和我妈每隔两三天都会让圈里老人带着最近没挨肏的新人去老德家送货上门。
反正这爷仨不挑食,三根大鸡巴齐上又猛又刺激,随便抽出几分钟时间就能搞定个骚货——总之想挨肏就送上门去,管够管饱!
就像周晓怡勉强也达到极品骚货的水准了,可是在这爷仨胯下真心不够看,小骚屄在机关枪连射的威力下不到三分钟就喷了起来,骚水沿着老德和小德的鸡巴哗哗往外淌。换成圈里的女人这时候早就软了,不过周晓怡毕竟是老成员又成天跟我们这些极品骚货锻炼学习,对老德爷仨的鸡巴也有了抗性,小屁股始终高高撅着,好像木偶一样。
金阿姨笑道:「现在,请我女儿挑战下三鸟二穴屁眼机关枪连射……」
小德首先停下动作,剩下老德大德父子俩好像要用鸡巴干透直肠和阴道中间的肉膜会师一样,老德发动挺起腰杆给她来个下重的,大鸡巴好像火箭升空一样狠狠破开阴唇、插进阴道,直到顶开子宫颈深入其中;儿子大德几乎和老德同时发动将鸡巴狠狠往下一插,和周晓怡小臂一样粗细的大肉棒种进她直肠里。
只听周晓怡闷哼一声,却是小德看见哥哥和父亲准备好了也上前一步,挺着鸡巴往周晓怡的屁眼里挤进去……
二鸟入屁眼。
幕布上的特写镜头里能看到周晓怡的菊线立刻就消失了,从褶皱的纹路变成平直一条,随着小德插入又渐渐拉伸成断断续续的线条,好像随时都会裂开。
不过小德显然早就知道周晓怡的极限,深度把握的很好,猛然吐气开声往里狠狠一顶。而大德听到弟弟声音的同时就开始抽出动作,兄弟俩的鸡巴互相摩擦着你进我出完成一次交互,变成小德齐根干进周晓怡的直肠,大德则只留个龟头顶在屁眼边缘。
仿佛是发令枪响,下面的老德自顾自地耸着腰杆肏起了周晓怡的嫩穴,而后面小德和上面大德兄弟俩的基本依旧像机关枪一样轮流插进她的屁眼……
「噗噗、噗噗、噗……」
一阵密集的肏干声连续响起,台下的观众顿时报以如雷的掌声。不过我和我妈、金阿姨都没有鼓掌,因为周晓怡失败了。
「好了,现在请大家看我来表演……」
金阿姨款款而行,走到女儿身边跪倒,将丰满完美的娇躯摆成和周晓怡同样的姿势。扭头朝大家笑道:「大家看,我和我家晓怡的身形很像吧?」
说话间老德一家开始转移阵地,依次从周晓怡身上换到金芳芳身上。这次换成小德第一个上场仰卧让金阿姨坐到他腰间,老德在上,大德在后,依旧是三鸟入二穴开场,很快从双屌入屄改成了双屌入肛。
肏了一会,大家立刻发觉到不同之处。
只见金阿姨将娇躯牢牢固定在半空,尤其高高撅起的丰臀几乎纹丝不动,唯有臀肉被肏的好像水面波纹般不断颤抖、胸前的大奶子受到传导过来的力量疯狂摇晃。而老德一家的动作也异常流畅,三根大鸡巴上下翻飞,粗大的龟头好像雨点一样落在金阿姨下体,这何止是机关枪连射,简直就是空降的阵地导弹轰炸!
「大家请看,机关枪连射的要点在一个连字上,技巧方面要做到连续不断!这一根拔出来,下一根就马上插进去,中间没有间隔。而质量上要做到频率一致,也就是说德爸和大德哥不会因为共用一个洞而降低速度……」周晓怡自觉地接替了母亲的解说任务,大声道:「对咱们女人来说,主要难度集中在承受力和控制力上,大家请注意看小德,他在下面肏我妈肏的很爽,大鸡巴干骚屄的速度已经超过了正常男性在这个姿势下的极限速度。而德爸和大德哥的速度和他保持着一致,这说明我妈的屁眼承受着正常男人用一根鸡巴绝对不可能达到的频率!」
经过周晓怡这么一解说,大家都明白了。男人们能够像德叔一家配合的这么好固然不容易,而女人承受这种机关枪连射可不是双倍甚至三倍快感的问题,就好像普通汽车的时速是200,而方程式赛车的时速是900,但方程式赛车的价格却并非普通汽车的4。5倍,而是几十倍甚至上百、上千倍。
在场能加入圈子的女性肯定没有不骚的,最起码也得让圈里四五个男人一起轮过才有资格坐进这里,但大家扪心自问却做不到金阿姨这种程度。
快感超过一定程度就等同于刑罚,这一点圈里的女性大多都体验过。而且就算体质上能受得了也不具备这样的技巧——直肠毕竟和阴道不同,虽然也有肠油起到润滑作用,但更多还是依靠自身的控制力。
足足五分钟!
大家在台下屏息静气,看着老德一家的鸡巴好似暴风骤雨般落在金阿姨身上,她那雪白的大屁股好像海浪中的礁石一样被反复拍击渐渐泛起一圈粉红色,屁眼儿被大鸡巴反复摩擦干的微微凸起,沾满了沙化的体液。直到德叔体力耗尽,再次和儿子大德一起将两根鸡巴同时深深地插入金阿姨的屁眼里,这才告一段落,场中响起经久不衰的掌声。
「好了,经过特约顾问的演示,我相信大家已经对后入式肛交的发展目标有了足够的认识……希望大家为此努力。」
我妈回到讲台,看着众人继续说道:「下面,我们开始今天的课程——《适合口交的环境与场景》,大家都知道女性在口交过程中是无法得到快感的,而且在多人群交的场景下连叫床都不能。那么对圈里人来说,究竟什么情况下适合进行口交呢……」
随着我妈的讲解,学员们认真听课,纷纷拿出纸和笔抄写着、掏出录音笔记录着。教室里静悄悄的,一根根或粗或细或长或短的鸡巴在一个个或松或紧或干或湿的骚屄里无声抽插,偶尔发出挤压空气的噗噗声或者水泡破裂的啵啵声,为我妈清越的声音伴奏。
肏屄补习班,授课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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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起来了么?”小星看着白若兰如梦初醒的神情,心头一阵热流淌过,
连微笑也暖了几分。
白若兰点了点头,歪着脑袋打量着他,小声道:“模样我还对不上,不过这伤疤,除了我家人,应该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才对。你是小星,小星星亮晶晶的那个小星,对吧?”
小星走近她两步,颔首道:“没错,就是那个晚上和你一起在山里冻得打哆嗦,被你骂没用的傻小子。”
白若兰踮起脚尖比划了一下,道:“你头发长了,个头也高了好多。那时明明才到我眉头这里哎。”
“男人长得晚。”小星依旧望着她的左臂,柔声道,“你还没告诉我,那伤疤,如今怎么样了?”
白若兰脸上微微一红,左右看了一眼,确认四下并无旁人,飞快的挽起衣袖,露出一段雪玉莹白的臂膀,往小星眼前一横,嗔道:“诺,就是这副样子咯。生平第一遭行侠仗义,就长了这么个教训,估计要跟我一辈子,提醒我有狼扑过来的时候要用剑,而不是伸胳膊给它咬。”
手肘之下外侧那一块,留着一片褐红色的伤疤,即便已过去多年,仍能想象出当时被撕去一块皮肉的惨状,如今伤口早已新生,这片狰狞却只是小了少许,再不能恢复如初。
这伤口在小星梦中出现过不知多少次,每一次都惨烈如新,每一次都会将他带回到那个莽撞懵懂的年纪,重温他本就绝不会忘却的记忆。
那时他们两个年纪都还不大,一个是学了几招剑法便自以为可以行侠仗义一有机会就溜下断霞峰跑上一整天的野丫头,一个是从懂事起就被药草武功内力之类的东西围绕不休逼得快要发疯的傻小子。
傻小子被母亲带着去找当时在蔽日山中落脚的剑客,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冲动,趁着母亲不留心,跑了,脑子冷下来的时候,人已在主峰山腰。
蔽日山的主峰,便是断霞峰。
而那天野丫头恰好新得了把剑,虽没开刃,但好歹也是沉甸甸的铁家伙,总不再是木头,练了不几趟,就忍不住跳过院墙,沿着山野兽径一溜烟没了影。
若是在两人遇上的地方折返,野丫头怎么也找的回自己的家,傻小子无非就是在暮剑阁耽搁几日,等母亲将他拎回家中好好教训一番。
偏偏那时侯,傻小子满心都是对武功的厌恶,只觉天下最可憎的事物,莫过于那一本本的秘籍和一盆盆的药汤。
所以看到野丫头舞着剑兴高采烈走过来的时候,傻小子第一个念头,就是跑。
这本没什么,可野丫头当时第一个念头,却是追。
一个追,一个跑,追得虽然学了点身法皮毛脚下如风,跑的却被泡了一身使不完的劲儿,不一会儿,就变成了孩子间的较劲,跑跑追追,早把当初的由头丢进了山风之中。
蔽日山绵延极广,单是有名有号的山头峰顶便有八座,两个孩子一通猛跑,跑到傻小子失足扭伤,青青紫紫滚了一身摔进沟里的时候,住在这山里的野丫头也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一个害怕,一个委屈,又都满肚子气,于是两人的第一次交流,便是一顿极尽孩童之能事的破口大骂。
吵累了,骂够了,气喘吁吁的罢休了。傻小子终究胆子大些,只是汗流了满脸,野丫头毕竟是丫头,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见不得女人掉泪这种性子,傻小子也是自娘胎里带出来的,着了慌,只得认错低头,道歉赔礼。野丫头收下之后,两个只比长草窝子高出一点的孩子,便搀扶着踏上了自救之路。
其实傻小子那时已经有了不错的武功底子,脚上那种扭伤,运运功隔日就可无恙,可惜正在赌气,闹着别扭偏偏不用。野丫头学了两年功夫,比寻常女娃壮实的多,只当同伴是寻常农家儿子,头上一热起了侠义心肠,只是搀着都觉不够,恨不得背在背上爬山涉水。
时逢深秋,山中不缺果腹之物,如此天公眷顾,总算让两人平安无事的晃了五天。
五日五夜,傻小子总算不再需要人扶,野丫头也没了初两日的精神,深山老林能轻易地夺去一个人的方向,替之以绝望。
幸好两人还都是孩子,孩子的希望,总比大人要长。
看不到终点的旅程在第六天突兀的结束。
傻小子的母亲找到了他们。
但一场血淋淋的事故,也就在这一刻发生。
在这诺大的山中找人,本就需要些非常手段,傻小子的母亲,为此去向附近的一位好友借了一匹狼。
那匹狼自幼与人一起长大,颇有灵性,比寻常的家犬还要能干几分。
只是,狼毕竟是狼。
狼奔向傻小子的时候,被吓坏了的野丫头用力丢出了一块石头,然后打着哆嗦把傻小子拽到了自己的身后。
接下来的事,恍如火苗将熄的走马灯,在傻小子的眼前缓慢却不可阻止的发生。
狼冲来,扑起,张口,咬下。
灰黑的皮毛,惨白的利齿,血红的舌头,那一刻的野丫头大哭出声,双腿打颤。
但她没有躲开,而是举起了自己细小的胳膊。
如果不是傻小子的母亲赶到,在最后关头喝住了那匹狼,野丫头的一条胳膊,就已永远留在那片山林。
后来发生的事傻小子自己也记得并不太清,好像是哭,一直在哭,哭的一点也没了男孩该有的样子。
这期间傻小子唯一记住的,是野丫头昏倒前说的一句话。
“你是笨蛋么?我会武功,你不会,当然是我护着你呀。”
多年过去,说那句话的人,总算又站在了他的眼前。
“现在,还会疼么?”小星情不自禁的抬起了手,想要摸一摸那块伤疤,旋即醒觉有些逾矩,忙又垂了下去。
白若兰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也跟着放下了衣袖,微笑道:“你娘给的药厉害得很,最后都结痂发痒了,也没再疼过。我娘现在还留着半瓶不舍得用,只等有个万一拿来救命。反正也没伤到筋骨,你不用总惦记着了。对了,你呢,后来听我的好好学武功了么?”
她话问出口,自己又哦了一声,接着道:“肯定是学了,起码刚才你的眼力就很厉害,我都不成。呐,明天咱们找个地方切磋一下怎么样?我还没和外人动过手呢。”
她的情绪变化到快,三两句间,愁眉尽展,小星不敢贸然接下话头,只道:
“不不不,我这人眼高手低,还是算了。”
白若兰略显失望,抱怨道:“你不肯好好习武,再出什么岔子,还指望遇上个我么?”
“人笨,没办法。”小星只是笑道,陪着她往大门走去,“很晚了,我送你上山回去吧。”
白若兰点了点头,跟着莞尔一笑,道:“这回你可不用怕,来回的路上没狼。”
小星东拉西扯的问了一些白若兰的近况,她倒真是没什么遮掩,连不想着嫁人巴不得那帮青年才俊都去妹妹那边排队这种事都随口抱怨出来,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那冷冽山风之中,搂成一团嘀嘀咕咕聊到睡着的陈旧时光。
如今小星到还想搂成一团,只是另一位多半不会答应。
“哎,你光问来问去,我还没顾上问你呢。你怎么成了碧姑娘的跟班了?你娘那么厉害,怎么会让你给人当小厮?”走到灯笼照映之处,白若兰侧目看到小星身上的粗布衣裳,忍不住断了话头,开口问道。
听她语气中的那丝不悦,似乎要是碧姑娘做了什么逼迫之事,她这就要折回去为他出头。
小星赶忙摇头,压低声音笑道:“你可千万别叫旁人知道,其实……我这小厮是冒充的。”
“啊?”白若兰满面不解,扭头望着他道,“一个小厮,有什么好冒充的?”
“碧姑娘根本不想来,想来的是我。你也知道,我在江湖上默默无闻,不求人帮忙带着,恐怕来送贺礼你们家也不肯收。你十五岁生辰眼看就要到了,我本就想来见见你,就求她帮忙咯。”
“这你都记得。”白若兰轻轻一笑,道,“我都想不起跟你说过生辰了。那碧姑娘真看不出是这么热心的人呢。果然人不可貌相。”
小星笑道:“我这么聪明伶俐,她让我做小厮,总不算太亏。”
见她心绪转好,加上不愿让话头一直绕在自己身上,小星旁敲侧击几句,哄着白若兰往他希冀的路子上想去,她身为阁主千金,若能如愿,帮起忙来可会方便的多。
这着实不难,崔冰在江湖中就绝谈不上精明,而白若兰的心机摞上十叠,也够不到崔冰的边。
白天武不肯放这位女儿下山历练,实在是情有可原,换做小星有这样一个女儿,也一定会效仿母鸡把她死死护在翅膀下头。
拢共十来句话功夫,小星在心里打得腹稿用了不过一成,白若兰已正色道:
“小星,你脑筋这么活络,不如……不如给我帮个忙吧。”
“但说无妨。”
白若兰咬了咬牙,原本可能和家事有关不便让外人干预,但小星也算是她的旧识又有过那么一段经历谈不上有什么心防,略一犹豫,便道:“我去跟碧姑娘好好说说,这几天,先把你借来,咱们好好查查,看看到底是谁劫走了新娘,抢走了贺礼。”
“这……”小星故意露出踌躇之色,不急着一口应承。
果然,白若兰立刻便道,“旁人你不用担心,爹爹哥哥那边我会去说,明日我给你找个客房,你是我朋友,不是什么下人。”她上下扫了一遍,面上微微一红,扭开头道,“到时再给你换身衣服,看你这身量,穿起来肯定不太难看。”
“对了,你一直都不肯说你姓什么,”她皱了皱眉,道,“咱们之间倒是无妨,我带你去帮忙的时候总要介绍给爹爹叔叔伯伯他们,难不成说你姓小么?”
小星略一犹豫,笑道:“好吧,我不愿提,一是心中对我父亲存有芥蒂,心结未解,二是怕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但随口乱编一个,倒显得我藏头露尾没有诚意,我姓南宫,叫南宫星。”
如他所料,白若兰登时便追问道:“南宫世家的那个南宫?”
四大世家虽早已败落,但余脉犹存,南宫又不是什么大姓,武林之中携此姓氏冒头,必定会有此一问。
南宫星摇了摇头,笑道:“这便是不必要的误会。所以兰姑娘你也不必向太多人提起,该知道的人知道,也就够了。”
旁枝末节已经解决,他直接道:“既然要我帮忙,总该叫我大体了解一下目前的情形吧。”
白若兰点了点头,道:“其实比大家都知道的事也不多多少。不然也不会把我急成这样。”
她没什么心机,人却并不蠢笨,讲述起来条理分明详略得当,顷刻便把现状说的清清楚楚。
白家人的确没有得到什么进展,田灵筠指认的那个光头根本没人听说过,整个别庄被翻了个底朝天,就连峰顶本家住处也找了一圈,依然没有孙秀怡的半点踪迹,只好封了那间小筑所在的院落,等帮手到了再做打算。
他们在等的帮手是白天英的朋友,因为是官府中人,便刚好让今日上山贺喜的官差带话过去求助。
那人叫冯破,在西南四州也算是一号人物,曾在天下第一女神捕玉若嫣手下当过两年副手,积功升迁,如今已是正六品下三等紫衣卫,比老上司差了不足半级,蜀州江湖门派众多,冯破因此并未调至中京,而是兼了个六郡总捕头的虚职负责蜀州重案。
白天英托这么个人来帮忙,显然也在担心此后的事态变化。
新娘子没找到,唐门的贺礼也一样没有着落,而且比起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要藏起阴阳透骨钉和大搜魂针这样的东西实在是易如反掌。
无从下手的白家五老,不得不将方向转入分析一途。
白若兰对纯粹嘴皮子上的功夫不以为意,便没再多待,之后情形如何,她也一概不知。
“你要是觉得有用,明天我去问问。反正他们议论出什么事,也不至于瞒着我。”她仍不觉得只是坐在屋子里空想就能找到凶手,但南宫星想知道,她也只能帮忙。
毕竟家里其余人都不愿她掺和进来,她想做点什么,能作帮手的爬也只有他了。
其实南宫星和白若兰的家人倒是一般的想法,只不过按他的判断,白若兰完全置身事外,并不代表着就会平安无事,反倒是这样积极投身进来,让他有机会陪护在身边更加安全。
他心里笃定的很,那血字所说的“你们”,指的不可能是别庄中所有活人,只可能是白家上下这大几十口。
而凶手若真是白家内部的人,最可能牵涉到的,便是阁主一职的交替,白天武与其子女,自然就是最有可能的目标。
心念所至,他略一斟酌,问道:“我有件事不知问的是否冒昧。兰姑娘,你哥哥这次大婚之后,暮剑阁下一任阁主,是不是就非他莫属了?”
一提起哥哥,白若兰的双眸便颇为骄傲的抬起,微笑道:“就算叔伯爹爹他们没打算宣告天下,难不成还会有别人可选么?我那些堂兄弟里,松哥太过老实,大伯早早就说了他性子不合,不必考虑,竹弟人虽不错,但年纪太小,剑法也还差得远,四叔提都不敢提。至于其他的,不是我说,连给我哥哥擦剑鞘都不配。五叔都想着把他那几个儿子送回商号去了。”
不敢提到自己已经偷偷看到白若麟的事,南宫星故意问道:“说起来,你二伯就没有后人在这边么?”
“那疯……”白若兰张口就道,说了俩字,硬生生咬回了后半截,颇为生硬的转道,“风平浪静的好年头,二伯的孩子都去读书,将来要考状元,可看不上我们这帮打打杀杀的疯子。”
说到疯子时,她颇有些心虚的扭开了头,不敢看他。
毕竟是家丑,她不愿提也属正常,南宫星沉吟片刻,本想问问思梅是谁,又怕引起她不必要的戒心,索性将话题引入他另一件不得不问的事上,“那你哥哥还真是大好前程,按说,早该有不少人家的姑娘托人说媒了吧,怎么拖到这时才跟峨嵋结亲?万花丛中,看迷了眼么?”
“我哥哥才不是那么风流的人,”白若兰似嗔非嗔的瞪他一眼,道,“他此前也有个喜欢的姑娘,可……可身份实在不合,若是这场婚事顺顺利利,将来嫂子度量也不小的话,兴许家里还能给她留个地方。说起来……我好像有阵子没见着她了,难不成惦记着想要明媒正娶,伤心远走了么?”她说到最后,倒像是喃喃自语一样,语气中好像还略有些愧疚。
“你也认识那姑娘?”
“嗯,”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之中,随口答道,“她本来就是替我们家女眷浆洗衣服的短工,亏我以前还对她不错……哎呀,不说她了,她一个孤女半点功夫不会,你难不成想说是她跑回来破坏我哥的婚事给自己出气么?”
南宫星笑道:“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怎么会有此猜测。”
白若兰也发觉自己的气来的好没道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跟着神色一黯,小声道:“她叫李秀儿,人其实很好很好,比起峨嵋来的生人,我到宁愿她做我嫂子。说不定,还引不出这么多祸事。”
“哈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好侄女,担心这么多可不像你的作风。”
伴着笑声,白天英大步从旁走来,胖胖的身躯后,跟着九个在此住下的贺客,看他们神色,一个个怒气冲冲倒像是刚吵完了一架,他打量了一眼小星,问道,“这位是碧姑娘的那个……同伴?”
白若兰立刻道:“这是我朋友,你叫他小星就是。大伯,你这是做什么去?晚上不是你和二伯值守么?”
白天英扭头看了看身后,苦笑道:“要不是该我值守,也不会如此麻烦。”
原来晚上用过饭后,这九人便不约而同找到白天英,吵嚷着自身清白,非要下山离去,白天英无计可施,只得先往白天武那边去了一趟,搜查了一遍之后,九人身上并没带着什么可疑之物,白天武不好勉强留人,再三劝告后,只得让白天英送他们出庄。
“二弟这会儿恐怕正在门口那边,见了他,少不了又是一串麻烦。”白天英摇头叹了口气,走到白若兰身边,笑道,“将来你哥哥做了阁主,你可要多劝劝他,莫要成了二弟那副脾气,整日脸上板的能掰下冰渣子来,家里有一个这副样子的,就已够我头痛的咯。”
“我哥对人温柔的很,堂堂一个剑客,难道整天嬉皮笑脸么?”看样子白若兰和他大伯没大没小惯了,随口就道,“像大伯似的,不管喜不喜欢见谁都笑,明显更适合去做生意嘛。”
“嘿,还是侄女有眼光,”白天英笑着拍了拍她肩膀,道,“我老子看的有你这么准,我现在早睡在银子堆里了。松儿要不是缺心眼儿只能练练武功,我连他也不留下。”
“松哥是老实,就你老说他缺心眼。小心大伯母生气,晚上不给你开门。金针铁剑,看你怕不怕。”
“怕,怕的我赶忙再去娶个小老婆回来。”
这伯侄二人斗上了嘴,乐滋滋说个不停,多了旁人,南宫星不好再问,便只是静静跟着,肚里暗笑。
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青蛙找蛤蟆。白天英这样的人,要不是身在武林,只怕不会去娶金针铁剑周三娘这样的老婆,而白若云这样的翩翩公子,自然也不必尽等个素未谋面的孙秀怡过门。
舞刀弄剑的姑娘再怎么柔情似水,能尽心做成贤妻良母的终究不多。洗手作羹汤,拈针绣鸳鸯,扶簪坐厅堂,坦香诱红帐,令男人心满意足,本就不是比练出一身好武功容易多少的事。
也许,别庄中那片藏娇金屋,将来总会住进一个李秀儿。
走到大门附近,守在那边的却不仅是白天雄,白若云和白若竹也都在旁。
如不是站在白若云身畔,白若竹也称得上俊秀,那稚气未脱的少年和他堂兄一样站得笔直,衣饰姿态,都像是刻意模仿一样,不知情的人看去,他们倒像是一对儿亲兄弟。
“哥!”一见白若云,白若兰立刻便丢下大伯不理,径直跑去哥哥身边,笑得灿若桃花,连平时一刻不忘装出的利落英气,也霎那间甩得干干净净,“你等我呢?”
白若云点了点头,道:“今夜咱们都在这边住下,不回山上去。爹在等你,咱们这就过去。”
“诶?住在这边?”白若兰这时倒显得极为听话,随口反问了一句,便乖乖跟着迈开了步子,百忙之中到还不忘过来跟南宫星告了个别,约定明日再见。
看她走出很远,扭身指着自己对哥哥说着什么,让白若云转身看了过来,南宫星只得微笑抱拳,遥遥拱了拱手,权作寒暄。
另一边白天英交代的十分利索,南宫星才往回走出几步,就听到沉重的大门吱呀打开,回头看去,白天雄和白若竹左右站定,目送那九人依次出门。
浓重的夜色,转眼就将那一串身影吞入腹中。
南宫星走出不远,背后白天英就大步追了过来,并肩而行,笑道:“小兄弟,你是我侄女的好朋友?”
他略一犹豫,点了点头。
“难得难得,我那侄女最多也就在山下附近野一野,平时几乎没听她说过有什么朋友,更何况还是个样子不错的少年。”
听出话里有话,南宫星只得停下步子,微笑道:“白前辈,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我默默无闻一介草民,你没什么需要顾虑。”
白天英这才敛起笑容,正色道:“小兄弟,我那侄女与外人打交道不多,不太懂人情世故,人虽不傻,却也并不难骗。你是她好朋友,特地赶来贺喜,白家上下都领你的情,必定好生招待。但你要是有什么别的图谋,我这做大伯的,便第一个不会放过你!你和你那位碧姑娘,一并留心这点。”
“是,晚辈谨记。”南宫星淡淡回道,躬身一揖。
“如此最好。天色不早,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白天英重又挂起笑容,负手而去。
南宫星不愿跟他走得太近,便同路跟在后面。
看方向,白天英去的地方到真不难猜,正是那些小妾居所。
金针铁剑,果然还是敌不过软玉温香。
即使有白天武白若云两人护着,南宫星依旧不太放心,在仆役房里兜了一圈,连床也没上,便又溜了出来。
白天武他们并不难找,就在白若萍住处一墙之隔,南宫星在屋后树上运功歇了不到一个时辰,白若兰便被白若云送了出来。
他远远望着那兄妹在房门前分开,微微一笑,寻了个枝繁叶茂的地方,凝神打坐,静静的守在这里,不再走开。
这地方也算是别庄内部卧房区域的中心地带,树干长得极高,除了暗地保护白若兰,庄内有什么大动静的话,他必定能及时发觉。如此行功入定,半睡半醒的法子他已修习许久,虽是第一次实际用上,但也轻车熟路,不觉半点疲倦。
按他猜测,那个夺去贺礼的人很可能今夜就会动手,毕竟机会难得,有这样的凶器在手,恰逢人多事杂,许多破绽都可以轻易掩盖,若能按捺下来,才是怪事。
如此想法的人不止他一个,到了后半夜,白天雄巡视这边的次数也大大增多,不过身边带的人倒是越来越少,天色将明之时,就只剩白若竹还在陪同。
可偏偏一夜风平浪静,连个水花也未曾漾起,不觉雄鸡啼晓,金光破空,南宫星看着仆役丫鬟纷纷起身,不敢再在树上久留,收功伸了个懒腰,瞅准无人留意的空当,一压树梢,反向一弹,好似一只张翼喜鹊,轻飘飘落在墙外。
知道今天白若兰还要找他,他匆匆在仆役房中洗了把脸,便赶去崔冰住处。
白家的女弟子依旧守在那里,只是换了新面孔,并不认得。而守在田灵筠门外的,也换成了丰美少妇钟灵音。
他敲开房门,端着水盆进去,崔冰显然睡得不好,眼中尽是血丝,举手投足也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南宫星不愿她涉险,干脆叫她留在房中休息。
与白若兰之间的事情,他大致向崔冰讲了一番,不过只说是旧相识,崔冰早有猜测,倒没什么太大反应,而一听他打算直接介入白家那边帮忙,便显得有些着恼。换成白若兰派来的丫头在身边待着,崔冰就得整日装成碧姑娘的样子,即便不谈其他,这也让她颇为不愿,至少占了一半缘由。
不过两人已有了更进一步交易的情形下,她那更似撒娇的抱怨也着实没什么意义,不用南宫星多费唇舌,她捶过来几记粉拳,便算是撒了气,自己收了恼火,叮嘱他自己小心,也就不再多言。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万一遇上什么事端不出手就要被看破身份,那你就拔剑。记得,只是拔剑,不要和人动手。”到最后,南宫星颇为慎重的叮嘱了她几句。
崔冰一头雾水,看着他道:“可那把剑根本拔不出来啊。”
他笑嘻嘻的拍了拍那个包袱,道:“这是留给你的锦囊,不到最后关头,你打不开的。”
“呸呸,又在哄我。”她当即解开包袱伸手拽了拽,果然还是纹丝不动。
南宫星哈哈一笑,不再多说,端起她梳洗罢的水,出门离去。
如他所料,回到住处那边,白若兰已经颇不耐烦的等在门口,身边站着个丫鬟,还恰好是那晚对着南宫星抱怨良久的熟面孔。
一见他回来,手上还端着木盆,白若兰顿时皱了皱眉,上前抢过,随手递给旁边那个丫鬟,道:“不是跟你说了,我帮你派个丫头去贴身伺候,你就不用再做下人了。碧姑娘要是不答应,我去跟她说。她话虽不多,看着倒不像不讲理的人。”
那正牌的碧姑娘,还当真就是个不讲理的人,南宫星在肚里暗暗笑了一声,忙道:“不必,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此后我与她只算同伴,不分主仆。多亏兰姑娘上心了。”
白若兰道:“那最好不过。屋里头我给你放了身衣服,你去换上,新住处晚上我送你过去,白天还要人去收拾收拾。难得我来个朋友,你可不许急着下山。”
看来她竟有些担心自己学昨晚那九人避祸逃命去,南宫星微微一笑,点头道:“放心,到了这儿,别人赶也赶不走我。”
学武的人眼力通常不差,白若兰给他备下的衣服除了腰身略宽,大体都很合适,难得她想到细处,连内里的亵衣亵裤都准备周全,不过这种寻常内衬暗袋太少,不方便他转移身上东西,便只换了外衣,怕她多事,索性将那套好料塞进大铺褥底,只当换过。
箭袖青袍,月白绸裤,黑革短靴,这么一身换上,即使头顶依旧是粗布束发颇为不衬,也让一个小厮转眼便成了翩翩公子。只不过圆脸白面,无髭无须,还是带着几分娃娃气。
再出门时,那丫鬟已经不在,多半是被指使去了崔冰那边。
白若兰盯着他前后左右打量一番,颇为满意的笑道:“嗯,这才像个样子。要是再有点胡子,下山就得有媒婆找你提亲。”
“那可再好不过。”南宫星笑道,“既然准备停当,咱们该办正事了吧?兰姑娘,你打算从哪儿查起?”
白若兰摆了摆手,道:“那是后话,你先跟我去见我爹。嗯……不成,去之前你跟我拐一趟,我去找个发冠,替了你那头巾。可不能让我爹觉得我的朋友太过寒碜。”
客随主便,南宫星不好多说,也就由她去了。
这些妾室所住之处,必定会留着家里夫君更换的衣饰,白若兰带着他直奔那片小院,嘴里喊着姨娘,转眼就从屋里拿出一个发冠,带着木簪给他换上。
他匆匆一瞥,白天武这个小妾果然也是个娇弱妇人,一看便全无武功,送白若兰出门,也只是好奇而已,看他一眼,便匆匆躲回了屋里。
南宫星也没想到会这么早就拜见暮剑阁阁主,不过既然见了,也未尝不可。
出了这些祸事,白天武的脸色自然谈不上好看,但看到南宫星跟着白若兰进来,面上仍泛起一丝微笑,神情也变得颇为亲切。
“见过阁主。”南宫星上前一礼,余光扫出,屋内并无他人,连白若云也未在侧。
“坐。”白天武将手一伸,道,“我此刻没太多闲暇,小星兄弟,有什么话,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南宫星依言坐在下首,道:“请讲。”
白天武从怀中摸出一个黑色瓷瓶放在桌上,问道,“当年令堂留下这瓶灵药,我多方问询,才知道原来是叫做枯木生花的旷世珍品。亏得它,兰儿的左臂筋络才得以保全,白某为此感激不尽。但我还是冒昧问上一句,你与赎魂玉手华沐贞,是什么关系?”
白若兰似乎没想到父亲会有此一问,登时显得有些疑惑。
南宫星倒是心知肚明,自杏林盟中的名医遭逢大劫死的七七八八之后,江湖中的回春妙手便成了凤毛麟角,而如今已行踪成谜的赎魂玉手,当年除了在江湖四绝色中占据一席,医道更是登峰造极,不会半点武功,依旧名动武林。
“谈不上什么关系,家母与华夫人相识,曾有过些牵扯,才受赠灵药。不过之后因为一些事端,两人已不相往来多年。前辈若是要找华夫人,恕晚辈无能为力。”南宫星略一沉吟,小心答道。
“原来如此,那小女的气运倒当真不错。”白天武淡淡说道,“当年令堂便蒙着面纱,想必有什么苦衷,你特地澄清南宫世家与你无关,我就不再多问令尊令堂究竟是何许人也。只是不知,你是否方便告知在下师承来历,还是说,你至今仍未习武?”
南宫星踌躇片刻,微笑道:“不满阁主,晚辈师承……”
他的话只说到这儿。
猛力打开的房门发出了巨大的声响,中断了他们的对话,带进了一个面色铁青的白天雄。
“三弟,昨晚下山的那九人,全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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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仙五策】(3)来自俄罗斯的爱
周珊珊挂上电话,听到楼上张美瑞压抑的叫声,转身上了楼梯。这边张美瑞只翻了三次面就觉得胸背小腹都烤的通红刺痛。不得已,主动站起来。黄金宝把两脚从张美瑞身上放下,收到拖鞋里。抬起眼皮问道:「这就受不住啦?」张美瑞很想用手擦擦胸腹好给这些部位降温,还是垂直双手答道:「奴实在受不了了,请爷责罚。」黄金宝吸了两口雪茄,烟雾在他口腔中含了一会,幽幽地吐出来。
整个人包裹在淡蓝色的烟雾中看不真实。「那就让我练练枪法吧。」张美瑞鞠了一躬,从茶几下摸出一把仿真气手枪放在案子上。又拿出两张塑料透明的同心圆靶纸,对着镜子仔细的贴在稍显下垂的臀部上。两手托着手枪跪在黄金宝面前,面朝下低头。两手捧过头顶,小声说:「请爷拿枪。」感觉手上一轻,张美瑞起身走到液晶电视旁。双腿分开,两臂斜向上伸。向前扶住墙壁,向后撅起两个肥腚。左右摇晃了一下,如同报幕员一般的洪亮声音:「靶子准备完毕,请爷射击。」
啪的一声,张美瑞觉得左臀中心靠右传来一阵疼痛,随后向四周扩散开。
「左靶,六环。」啪的一下右臀也是一下刺痛。「右靶,九环。」这手不看屁股,完全靠感觉报靶的绝活。是张美瑞和女儿周珊珊勤学苦练的结果。要快速准确报靶,还要忍住疼痛。靶纸有同心圆靶纸和二十四等分靶纸。不同的靶纸报靶完全不同,有时还分一个屁股贴一个不同的靶纸。张美瑞和女儿经常贴了靶纸互相戳击不同位置来练习。
周珊珊回到三楼客厅,看母亲正在撅在墙边当靶子。不由得心疼起来。黄金宝听到周珊珊回来了,也不回头。还是一枪枪地向两个肉蛋子上招呼。问道:
「武处长怎么说?」「武处长说电话里不方便,要当面见我一面。然后再说。」
周珊珊脱掉衣服答道。「好,只要能见到武处长就好。你功劳不小,我给丞丞在宏康准备了一栋楼。你这边准备好了就让他到宏康上学吧,早点见见世面也好。」
周珊珊听了一喜,找到一个树脂的球形头盔戴好。又找出两个裁剪的和她胸部一般大小的靶纸贴在两个奶子上。快速度地跑到张美瑞身边手背后,挺起胸脯站好。
黄金宝看她戴上头盔,面有不豫。哼道:「你还怕我脱靶么?」那头盔左右晃道:「黄大哥枪法一流谁人不知,可是我现在接了三个合同。一点恢复的时间都没有,人家心里害怕嘛。」「站好,就你事多。」啪,「左臀六环。」啪「右乳九环」
别墅内充斥着气枪的啪啪声和高一阵低一阵的女声报靶。两个巡逻的保安路过这间别墅前的小路。听着淫靡的声音,两人相视一笑摇摇头走了。「这些阔佬。」
一周前,俄罗斯联邦共和国。库尔诺德特别监狱。
库尔诺德特别监狱在俄罗斯联邦的新西伯利亚,本是一处开采多年的银矿矿脉。其后矿主一家在革命大潮中成了绞架上一具具尸体。矿井也成了新生革命政府的财产。七十年代以后,富矿逐渐采光。内务部废物利用,改造成一座专门关押重刑犯和对苏维埃不满的特别囚犯的监狱。这里酷寒的气候,千里无人的原始森林。都天然地让越狱成为了不可能的事情。苏联解体后,这里成为了俄罗斯的监狱。继续关押着重犯和一些特殊的客人。
地下的矿井中,犯人们身上带着手铐脚镣。用矿镐和铲子挖出矿石,再用手推车推出巷道。送到竖井处,等着起重机将矿石提出井下。这里也有身材结实的精壮女人,按照俄罗斯联邦的法理。女犯人不应该和男犯一同关押。但这几个人是当年红色帝国解体后由总统签署法令送到这里的特殊客人。也没有家属来上诉,也就这么关押下来。
女人在这里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除了每月能多领到一些卫生巾,和男人一样也要下矿挖掘。还有就像今天一样,监狱里的小头目对两个拿着AK- 74的守卫吩咐了几句。又从布袋中掏出几个鱼罐头冲劳作的两个女囚犯晃了晃。两个女犯摘掉头盔,一个露出一头金发,另一个露出一头火红的红发。身后几个犯人咽了咽口水,一个白发的精壮大汉吐了口水在地上。犯人们停了一会,又在监工的谩骂中挖起了矿石。
契科夫把罐头放回袋中。高兴地带领着两个女犯人向巷道一边的值班室走去。
这是在这冰天雪地中唯一的安慰了。两个女犯人虽然年纪都不小,但是胜在身材好活也棒。不像其他的俄国女人,一旦结婚生育后体型就像发酵的面包团。
在西伯利亚这个鬼地方有两个大美人陪着你还要什么呢?契科夫关上值班室的木门。屋中的暖灯烤的室内像黑海的度假屋一样温暖。两个美熟女熟门熟路的脱掉衣服,钻进床边的木桶里洗刷着自己。契科夫从布袋中掏出鱼肉和猪肉的罐头,一袋白面包,一罐酸黄瓜,两包香烟和一瓶沃特噶。他把这些陈列在木桌上,宛如小镇上的商品橱窗。物质和甜言蜜语总是让女人开心的两大法宝。
「桃丽丝姐姐,诺娃姐姐你们想我了么?这个机会可是我向李希琴科那个肥猪整整送了三万卢布才拿到的。这个月都是我当值,面包,罐头,酒多得是。只要姐姐们能让我开心。这些东西要多少有多少,欧洲人的美国人的还有中国人的。各种商品到处都是,姐姐们在这里关了二十多年,大概不知道外面的变化吧。」
两个美女在浴桶中嬉笑打闹,互相搓背。契科夫见无人搭话,并不气馁。自从谢肉节上,典狱长带出那六个美女在桌子上大跳大腿舞。他感觉这冰天雪地的烂地方吹出了一缕春风。那次监狱管理层和女犯人的群交让他食髓知味。连镇上那些婊子都让契科夫觉得没了味道。这些女人没有化妆品和保健品,在这酷寒的大地上为什么不老不丑呢?谢肉节上自己借着酒劲向典狱长发问。典狱长摸着自己的红鼻头,悄悄说:「你可以问问叶利钦总统,如果他回答你了。你可以告诉我。」
随着而来的是哈哈哈的大笑。想着这些事情,契科夫下意识地摆弄着桌子上的食物。等待着美人出浴,他可不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
浴桶中的美人终于洗完,裹着白色的大毛巾站到床前。契科夫也笑着坐在床上。让美人给自己脱衣服。「诺娃。你为什么不说话呢?」契科夫抚摸着诺娃的一头金发说。「她被你们这些蠢货狱警剪掉了舌头。」桃乐丝愤愤地说,扯掉了契科夫的背带扣。「真可怜,谁做了这么可怕的事。你会手语么?要不要我下次给你带点纸笔?」诺娃微笑着摇摇头又点点头。
就在小狱警契科夫,快要和两个美人坦诚相见的时候。屋外传来了打斗的声音。「这帮牲口,坏了我的好事。我一定要打他们每人十棍子再关到水牢里。每天只给半片发霉的黑面包。」契科夫在桃乐丝的服侍下,把好不容易脱掉的衣服穿好。「等我,两位好姐姐。」契科夫回头说。「好的,我的小马驹。」桃乐丝抛了个媚眼。另一边诺娃用巴维列茨火车站火车站最资深的扒手也要惊掉下巴的速度。把契科夫腰带上对讲机的电池卸下,拿在手里。微笑着向他挥手道别。
巷道内。两个大汉互相厮打着,你一拳我一脚好不热闹。四周的囚犯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把大汉围在中间。不时传来口哨声、叫骂声、下注声。
「我赌老尤里,两根烟。」「我看新来的彼得是把好手,据说是共青城黑帮的首席杀手呢。三根烟,是真的香烟。不是你们卷的破烟。」「我赌尤里,两根诺娃大腿搓出的烟。这能抵得上香烟了吧。」「抵得上,不过小心尤里的大拳头。」
「尤里就要被打倒了,以后就是彼得说了算了。」任何一个男人在要做爱时被打断都是火冒三丈的。契科夫也不例外。他挥舞着自己的手枪,踢打着身边的犯人向圈内走去。这两个废物,身上拿的是烧火棍么?打架也不管,我要在他们的考评上狠狠写上两笔。让他们永远都调不出这个鬼地方。契科夫突然感觉两个狱警有些不对。这两人身上软软的,好像自己小时候在少年宫看过的木偶。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圈中,满头银发的尤里,一脚踢开身前的彼得。露出满口白牙对他一笑。不对,有诈。契科夫拔出腰带上的对讲机大喊:「三区有情况,犯人暴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四周是犯人们的狂笑,对讲机毫无声息。契科夫拍拍对讲机,尤里走过来对对他就是一个头槌。契科夫晕了过去。
犯人们停止了讪笑,静静地如同这片深邃的矿坑。尤里擦掉自己脸上的血,扶起倒地的彼得交给身旁的犯人。「还撑得住么?」彼得点点头。想说什么,嘴上动了动吃疼着说不出。尤里快速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诺娃和桃乐丝搬出一个浴桶。尤里跳进浴桶飞快地洗起来,桃乐丝剥掉契科夫的衣服。尤里擦干身子看着躺在地上的契科夫,身上咔咔嘎嘎的响起令人牙酸的声音。身高居然缩短了几寸,变得和契科夫一样高矮。
尤里穿上契科夫的狱警服,掏出皮带上的匕首。对着契科夫的脸比划了一下就要下刀。一块小石子砸在契科夫身边,尤里看着扔出石子的诺娃。诺娃摇摇头,尤里撇了撇嘴。又拖过一具狱警的尸体,把他的面皮用刀剥下罩在自己脸上。那张脸皮像热锅上的黄油一般陷入尤里的脸上。尤里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脸一只手摸着契科夫的面部。两张脸共鸣起来,最后完全一致。尤里把契科夫的头埋到浴桶中,契科夫呛水醒过来。契科夫只觉得一把锋利的匕首贴着自己喉咙,随着呼吸上下波动。「别做傻事我的孩子,现在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肯定没事。重复我下面说的话:苹果、面包、鱼子酱、烈酒。」「你,你们要干什么?这里是肯定出不去的。」契科夫压着嗓子说。匕首在喉咙上划过一道血丝,疼的契科夫呲牙咧嘴。「怎么出去就是我们的事了,想要活下去就按我说的做。」「大桥,您好,铁路,水管。玛丽走在小桥上,水面有艘小帆船。见鬼这都是什么?」契科夫和尤里两人像新生儿牙牙学语一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学着。直到两人语音完全一样,尤里一个手刀将契科夫再次打晕。
犯人们分了三个狱警的装备,有人分到一把小刀、警棍。没有装备的拿起矿镐、铲子。尤里向大家一点头,又整理一遍警服。犯人们恢复如常,叮叮当当的假装工作。尤里沿着矿脉向上走去,一路通行无阻。终于来到了地面,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尤里不由得伸了个懒腰,双臂向外好似拥抱着空气。多想融化在着自由的空气里,尤里想。但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尤里快步走向监狱的通信核心——通讯楼。走入通讯楼前,尤里从花坛里拣出十几颗直径一厘米左右的鹅卵石揣入怀中。
「契科夫你来这里干嘛?要给家里打电话么?」一个迎面过来的狱警问道。
尤里微微一笑,一个下勾拳狠狠撞在狱警的肚子上。狱警捂着肚子整个人弯得像煮熟的大虾。尤里顺势一个手刀砍在狱警脖子上,把昏倒的狱警扶好靠在墙边。
尤里快步走上三楼敲开了电报室的大门,一个高阶狱警疑惑地看着尤里的脸。
「我的孩子,你来这里干什么?」尤里脸上切科夫的笑容是他在人世间看到的最后一点景色。尤里收回自己的拳头,高阶狱警像面粉袋子一样倒在地上。整个脸都凹进脑袋里,手脚还不时抽搐一下。尤里系统地破坏了室内的三部大功率电台。
打开窗户从不同角度抛出手里的鹅卵石把监狱与外部的电报电话线一一打断。
至此,库尔诺德特别监狱与外部的联系完全中断。
尤里做完这些,把电报室的窗户锁好,门锁上。下楼来到二层的广播室。因为不是早晚的广播时间,室内只有一个戴眼镜的犯人蹲在地上擦拭木地板。「起来。」尤里说道。「你叫什么名字?」「瓦连京- 维塔利耶。先生。」「会用这个广播站么?」「是的先生,我以前是喀山大学的电气博士,因为……」尤里挥手做出一个阻止的动作。「好了,我不关心您怎么来的和为什么来。我现在只想让您放《牢不可破的联盟》」「好的,我找找。」「您看,歌曲目录上没有。」
瓦连京捧着一摞纸对尤里说。「那您会唱么,以前学校里教过么?」「是的,我还记得。」「那么从现在您就唱这只曲子吧,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停下。记住我的话对是您很有好处的。」瓦连京感到这个没见过的警官十分诡异,但是下意识的服从让他打开了麦克风开始唱这首苏联时期的国歌。
尤里满意地点点头,出门将锁锁好。下到一楼,对着楼梯的几个承重部位狠踢几脚。哗啦一声整座楼梯塌下来,尤里面对楼梯轻巧地后跳几步。在空中时还转头扭腰避开几块横飞的转头。整个动作说不出的轻巧飘逸,即使奥运会的自由体操冠军看了也会由衷赞叹这诗一般优美的身段。倒跳着来到另一段楼梯前,尤里如法炮制。两座楼梯现在完全废掉了,就像当年在喀布尔突袭总统府那样。
伴着苏联国歌,整个监狱沸腾起来。到处是被放出的犯人,犯人们突袭狱警。
点燃能看到的任何东西,有私仇的人互相打斗起来,更多的人向外跑着。在混乱中一支支小队高效运作,不断从武器库分发武器给犯人。打开更多的牢房补充暴乱的生力军,狙杀任何想组织起防御的狱警。尤里站在监狱最高的塔顶,看着脚下枪战、大火、爆炸。他已经恢复了自己本来的面貌,戴着狱警的方形毛皮帽子。
一副防风镜架在鼻梁上,手中一把SVD步枪,不时向一个方向开一枪。那种感觉回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恢复的越来越好。每一发子弹,每一个弹道,子弹速度在空气中的锐减。温度、湿度、风向、风力、地转偏向力对弹道的影响。
暴乱在他的眼中,犹如当年轴承厂艺术团表演的哑剧。每一个人都慢慢地活动,出最大的威胁一一终结。那些子弹飞过遥远的距离,在目标的身体中翻滚爆裂着。
暴乱持续到这个高纬度地区太阳的早早落山,狱警们在无法联系又没有援军的情况下。被分割包围,缴械投降。地上到处是血迹和尸体的碎片。犯人们在尤里团队的指挥下,清理各处废墟。将犯人和狱警的尸块从地上捡起放在手推车上。
推到熔炼矿石的熔炉前倒入炉中。仓库和武器库被打开,物资被取出放在监狱中间的广场上。几个犯人拿着纸笔清点物资分发给衣衫褴褛的犯人们。犯人们有的还穿着地底工作的粗棉布,作战时还不觉得。等到脑子中的热血冷下来才觉得雪原的风像无数把尖刀刮着自己的身体。纷纷在几处着火点烤火,直到分发物资的人给他们大衣和烈酒。
「同志们,我们完成了获得自由的第一步。」尤里踩着小山丘一般的物资,手中拿着一把铁皮的喇叭。身后是自己被分散到各个监室的旧部下。那些蠢货以为把自己的同志们分开就能削弱自己的力量。他们难道没听过分散的火种能点燃更广的山火,分散的种子能结出更多的硕果么?尤里顿了一下继续说:「现在你们眼前的是两条路,一条是跟着我继续革命的事业。这条路千难万险,有许多牺牲。但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我们的牺牲是值得的,有意义的,无愧自己与大家的,能为你们曾经犯下的错误赎罪的。另一条路就是我们从此分开。这里……」尤里身旁的诺娃和桃乐丝竖着展开一副地图。「我为大家选择了三条出逃的通道,每人领取一套保暖服,十日分的粮食和水。武器与必需品还有卡车和汽油,大家就此别过逃命去吧。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做违法的事情。找个偏远的地方,安静地度过自己的残生。追随我的请到旗杆的东边,想要逃命的请去旗杆的西边。」人群中发出一阵纷杂的谈论声,一会功夫大半的人去了西边。「我想大家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也能够承担其中的后果。作为临别赠礼我会附送一些缴获的卢布和熔炼的银块作为大家路上的盘缠。这是我们最后敬意,请大家跟着这面红旗去仓库领取。」尤里说完,放下手中的喇叭。三两下跳下物资山,身形的轻巧和庞大的体型毫不相称。
「久加诺夫大叔您也要离开我们么?」尤里扶着一个黄发谢顶的老人说。
「我就想看看谢辽莎,哪怕就一眼。我已经这么大岁数啦,其实在外面还是在里面对我来说还有什么关系呢?可我就想看看谢辽莎,这些年她一直给我写信。也在等着我吧,她妈妈死的早,我又进了这个活棺材。我只想去明斯克见她一面,摸摸她抱抱她。喝一口她做的红菜汤,看看她是怎么教那些孩子们数学的。就算被警察抓回来也没有关系了。看在我们这十几年相处的还不错的份上就让我完成这个心愿吧。我一个糟老头子只能是你们的累赘。刚才你也看到了我除了能给你们递送点东西,什么也干不了了」尤里心中一震,还是紧握了久加诺夫的手说:
「我一定让您见到您的女儿。」久加诺夫松开尤里的手,欢快地小跑向物资仓库。
尤里看着久加诺夫的背影,觉得心中一凉。狠狠转过头擦掉眼角的泪水。对着一个半面脸都是伤疤的高大女人点了点头。那个女人对尤里并腿敬礼,向着广播站奔跑起来。
「下面请我们敬爱的狱警同志换个地方。大家幸苦一天也累了,就到仓库里休息一下吧。」投降的狱警们在尤里手下的驱赶下进了一处库房。几大包食物和水桶被扔了进来。「尊敬的先生们,你们要排泄请到墙角,这里可没有冲水马桶。」
一个眼角有伤疤的犯人嘲笑着扔进几大团手纸,关上门走了。
「他们要把我们在这里活活困死么?」「不会,如果要困死我们干嘛还要给食物和水?」「有吃的,没有暖气也会慢慢冻死的。」「熬上一两天,没有通讯应答总部会来找我们的。」「总之,我们要先看看外面的情况。」狱警们快速交谈了几句后把一个看起来最轻的狱警用叠人塔的方法举到了窗口的缝隙。
「看到什么?」「他们,他们在分一些纸币和我们熔炼的银块。」「好像吵起来了,有人在抢别人拿到银块。有人打起来了,有人开枪了。」最上面的狱警说道。
「好像有人唱歌,声音非常尖细就像我四岁的女儿。」
「别胡说了我的中队长,都什么时候你还说这些。」
「我明明就是听到了。」「你想女儿想疯了。还是被那些囚犯打傻了?」
「混蛋,你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狱警之间也弥漫着一种互相厮打的冲动。大家红着眼睛打起来,这可苦了最上面观望的狱警。毫无预兆地下面的人就松动了把他甩下来。外面此时也枪声、爆炸声大作。几支重机枪对屋顶扫射着,屋顶塌了一半。仓库中顿时漆黑一片在没有一点亮光。狱警们也死死地趴在地上不再打斗。
尤里和自己的部下收起向仓库扫射的机枪。银库前刚才要逃命的犯人火并后十不存一。剩下的人也被尤里的部下一一点射而死。久加诺夫躺在一处弹药箱上,安详地像是睡着了。只是头上一大片血迹似乎还在往外渗血。
桃乐丝坐在他身旁,自言自语道:「几年前大叔您的女儿就在明斯克的大街上被几个酗酒飙车的富商儿子撞死了。他们推出一个无辜的司机来当替罪羊。这几年的信都是我模仿她的字迹写的……您说要见女儿……现在也许在天堂见到她了吧。桃乐丝轻柔地整理着久加诺夫稀少的头发,最后在他额头上轻柔一吻。尤里召回桃乐丝对她说:「让索尼娅不要在唱了。让大家把湿棉花从耳朵里掏出来。一会冻伤就不好了。」大家收集所有能用的东西,把包装拆几个下来塞炉子里。我们马上就走了。
索尼娅夹着像小鸡子一样的瓦连京来到尤里面前。轻松地掷在地上,瓦连京摔得头晕眼花。「这个小子躲在广播站怎么处理?」索尼娅问道。尤里用一只手扶起瓦连京,又拍拍他身上的雪花和尘土。「您想去哪呢,瓦连京先生?」「我,我跟真您。」「您在广播站的楼上都看到了什么?」「什么……什么也没看到……我只是躲在桌子底下。」「撒谎可不是个好习惯,我的同志。您额头上的窗棱印可不像桌子底下能印出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杀我。」「这些人本来就是犯罪的恶人,而且他们如果走掉会泄露我们的行踪。况且,他们是内讧而死的不是么?」
瓦连京偷眼向索尼娅望去,半面脸满是疤痕的美人杏眼圆瞪吓得瓦连京缩回头来。「那,那我们怎么出去呢。这些汽车是开不出雪原的。」尤里扔给瓦连京一个大背包:「这样的天气,最好是搭一列火车。瓦连京先生。」瓦连京背好背包跟着众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外走去。身后是熊熊的烈火和漫天的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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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雪晴,今年廿七岁了。
五年前从X市艺术学院毕业后,留校当了一名女教师。
我的主课是教舞蹈,但由於我有一米七八的傲人身材,所以有时我也在校内校外参与一些模特工作。
虽然我不是专业模特,可经过多年的舞台艺术熏陶,我身上所具有的那种艺术气质与自信,反而更令我在各种场合挥洒自如。
三年前我和本校的一位外语教师结了婚,至今尚未生育。
我先生姓张,叫张欣慕,他大我二岁。
艺术学院是个学术味道挺浓的地方,由於艺术的关系,校园里常有各种与常人不同的思想与事件。
因此,我们在艺校里的生活和外面的人还是有些不同之处的。
但是,在这个观念日渐多元化的世界里,这点不同还是很正常的。
因此,我对自己的生活还算基本满意。
一夏日的一个周未下午,六点多钟的样子,我独自倦在家里的沙发上。
电视里的节目特无聊,让人索然无味。
这时,门铃响了。
我开门一看,原来是艺院后门那条街上开裁缝店的刘老四。
还有两个人,张铁桿和胡球球,都是刘老四的朋友。
我出於演出的需要,常到刘老四的裁缝店做衣服,所以和他们都很熟悉了。
尤其是刘老四,别看这个人长相一般而且有些邪乎,可裁衣服的手艺却绝对是一流的。
我们艺院的女老师都喜欢去他那里做衣服。
我和他不知打了多少次交道了,以至每次我在他那里做衣服身体的时候,他都敢有意无意碰碰我身上的某些部位,打打擦边球,吃块小豆腐,或者和张铁桿、胡球球等人拿我说个下流笑话,意淫一下。
对此,我并不和他们作过多计较。
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看不开这些呢?而且我自有我的分寸,他们也不敢放肆。
更何况我们艺院去那里做衣服的年轻女教师几乎都得到过这种「待遇」。
不过今天还是刘老四等人第一次到我家来,我觉得挺奇怪的。
请他们进屋后,我问他们有什么事。
刘老四没有直接回答我,他扫了一眼我的客厅,又看了一眼我,然后说:
「林老师今天穿得可真够性感的啊!」
他的话让我愣了一下。
我这才注意到,我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刚过肚脐的米黄色薄T恤,下身则穿了一条白色紧身裤,也是非常薄,可以明显地看到里面的T字内裤。
这条内裤前方是深V型的,面积很小,后方则是一条系带,仅与裤头的交连处有一块小小的三角。
内裤是浅灰色的,在外面看得挺清楚。
没想到这帮傢夥一进来就发现了我的T字内裤。
但很快我就恢复了常态。
我是个很放得开的人,并不反对展现自己性感的一面,平时我就常以这样的穿着出现於各种场合,刘老四他们也经常见过我的性感装扮,并没有什么。
我知道他们来这里是不敢有非分之想的。
我对他们说:「你们不会跑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说我性感的吧!不过你们可别想来佔我的便宜哦!」
胡球球满脸堆笑地说:「哪里!哪里!我们怎么敢那样呢!只不过没事干想来你家看看而已!」
张铁桿接过话头说「你们家张老师不在家吗?」
我笑了一下,说:「他出差了。我想其实你们早知道了?否则你们敢来我这吗?侦察得还挺准的!哎,刘老四,今天你那么有空啊?」
刘老四满脸讪笑:「今天活少,休息休息嘛,要不生活还有啥意思。」
我给他们泡了茶,大家就在客厅里坐着聊天。
在我走动泡茶时,我清楚感觉到他们的目光一直在盯着我小腹和臀部显露出来的T字裤以及我的胸部。
由於我没打算出去,因此没有带文胸。
在一定的光线条件下,他他们一定可以透过薄薄的T恤看到里面挺立的乳房。
我没里会他们,他们也没有更过分下去。
我们聊了好些事情后,刘老四突然支支吾吾地向我问道:「林老师,听说你们艺院的好多位女老师都拍了人体照片,你也拍了,是不是啊?」
我回答说:「什么啊?你听谁说的?」
刘老四又讪笑了一下:「别不承认了,你不是说我们特会侦察吗?我早侦察清楚了!谁和谁拍了我全知道!」
接着他说了几个我们学校女老师的名字。
这帮傢夥真厉害的,说得还一点不差!我对他们说:「拍了又怎么样?那是艺术。不准你们往歪处想!」
胡球球嘿嘿乾笑了几声,说:「林老师瞧您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我们知道那是艺术,也没往歪处想。问问而已。还有,林老师,可以让我们看看你们的人体艺术吗?」
我又笑了:「去去去!你们知道什么艺术啊?明摆着想饱眼福!」
「你就让我们看看嘛!你们的身体那么美,就应该多向别人展示。」
见我不同意,他们三个居然死皮赖脸地求起了我来了,还一边不停地说一些称讚我的话。
开始我并不理会他们。
他们一直在求着。
时间长了,我有些不耐烦了,就说:「瞧你们几个大男人的小样,成什么体统!好好好!本姑奶奶今天心情好,就让你们开开眼!不过,丑话我可说在前头啊!你们只能在这里看,看的时候老实点,不准有非份之想,看完了也不准到处乱说!」
「好的!好的!好的!」
三个傢夥喜出望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二刘老四等人所说的人体艺术照片,是我们艺院前一段拍的。
当时艺院的领导找到我们几个年轻女教师及学生说,艺院美术系缺少一些人体图片供教学用,去校外请的模特身材都差强人意,达不到好的教学效果,所以想请我们几个身材好的女教师及女学生发扬一下风格,为学院做点贡献。
开始我们都不同意,后来学院领导不停地做工作,而且承诺给每个拍的人一笔数额不小的补贴。
我们想了一下,觉得条件还可以,又是为了艺术,而且仅仅是在小范围内流传,所有就同意了。
我对自己的身体是很满意的,大眼睛,高高的鼻子,稍薄的嘴唇流露出冷艳的味道。
我的身体虽然纤瘦,但双乳却很坚挺,大小也很适中。
我有一双修长的腿,腿上一点赘肉都没有,结实笔挺,是最让我骄傲的。
对於这样可以引以为傲的身体,我还真想在它最美的时候拍下来,成为美好的留念。
我们共有四位教师和三位学生参与了拍摄,每人拍了上百张,最后学院挑选其中最好的几百张制成了教材,然后把所有照片装订成册,发给每一位参与拍摄者。
这次参与拍摄的有我、舞蹈系的周小琳老师、表演系的莫慧老师、罗明娟老师以及舞蹈系学生会主席肖丽丽,团干部陈雪、表演系学生会干部刘妙今。
我们七个人都是艺院里出名的美女。
平时刘老四等人见了都是眼都不眨的,现在可以看我们的人体照片了,一个个更是心急如焚。
我去房间拿相册时,张铁桿就问了:「林老师,你们真的是脱光光给人家照的呀?」
我笑着骂了他一句:「你急什么啊?拿出来你不就什么都看到了吗?」
刘老四也说:「你这铁桿也真笨,不脱光怎么叫人体艺术?」
我一拿出相册,他们马上围了上来。
看到相册上我们艺院几大美女的人体图片,他们仅剩下了吞口水的能力了。
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已美丽的身体多少令我些有难为情。
为了缓和气氛,我勉强笑了一下,问他们:「怎么样?好看吧?谁的身体最好看?」
「当然是林老师你的啦!这才是真正的艺术!」
刘老四回答。
「就会耍滑嘴!你也懂艺术?那我问你,我的身体怎么好看?」
「首先你的身体又光滑洁白又匀称,每条曲线都恰到好处。最美的是你的双腿,笔直修长。」
刘老四毕竟是有点文化的,说得还不错。
张铁桿就不行了,大老粗一个,说:「我觉得林老师的奶子好看,不大不小,又圆又挺。还有林老师两腿中间的毛,特神秘诱人。」
我被他的话说得差点说不出话来,脸上一片躁红。
幸好此时胡球球突然问:「林老师,你和莫慧老师都结了婚,你们拍这些照片不怕老公有意见吗?」
我趁机平静了一下情绪,回答他说:「我们当然徵求过老公的意见啦,他们都是懂艺术的人,不会反对我们的。」
确实,我的那个丈夫是从来不干涉我的,就像我很少干涉他一样。
胡球球又问:「这些照片是谁拍的?」
我告诉他:「是美术系的大鬍子王老师。」
张铁桿在边上又说开了:「你们的丈夫可真开明,你们也真放得开,敢脱光衣服给别人照。王大鬍子可真大饱眼福了!」
我笑着又骂了一下他:「又想到哪去了,王老师才不像你们那样好色呢。我们这是为了艺术!还有,你们现在不也大饱眼福了吗?」
其实,我们不仅是全裸地拍照。
由於这次拍的照片是供学生写生用的,要求展现出人体的各种姿态,并且每种姿态还要从八个不同的部位去拍,所以当时拍摄时我们七们模特轮流摆出站、坐、蹲、跪、躺、趴、倒立等各种姿势,然后由王老师从不同方位拍摄。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每个人都有很多张照片是拍到了隐秘部位的。
果然,这样的照片被他们翻到了。
首先看到的那张是我的,在那组照片里,我跪着,双肘撑地,两掌托着下巴,背部倾斜向上,与高高翘起的臀部组成一个美丽的人体造型。
从正面看,我美丽的背部,丰满的臀部,脸上娇艳的笑容,使整张照片充满了完美的艺术色彩。
更况且王老师是个很优秀的摄影家,照片非常清晰,光线也运用得很好。
可以说,这张照片令我非常满意。
但是,这个造型王老师一共拍了八张,除了最好看的正面之外,还有侧面的,还有侧后方以及正后方的。
令刘老四等人惊奇的就是那张正后方的照片,由於我是跪着的,上身俯下,臀部高高翘起,所以从正后方看去,正好将我夹在两条修长光洁的大腿之间的两片阴唇和肛门一览无遗地展现出来了。
我的阴唇是没有毛的,在灯光下,显得饱满光滑,呈微褐色。
他们看到这张照片后,惊奇得连嘴都合不上了。
而我虽然在拿相册给他们看的时候已有了部分心理准备,可看到三个男人在死死盯着我阴部、肛门的照片时,心里还是涌起了异样的感觉,我甚至感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阵阵冲动~~我居然在向几个粗俗男人展示自已最隐秘的部位!而此时,我在相片中展示的的部位就在我的裆下,被一条小小且很紧的T字内裤勒着,它们竟似乎在期待着某种东西!我的脸上躁热极了,我想脸一定红得不得!
刘老四等人呆了半天才说出话来:「哗!林老师竟然让王大鬍子这样拍!」
「林老师的你的B真光滑!比你的屁股和大腿还光滑!」
「林老师的屁眼最好看,圆圆的,像菊花一样!」
……听到几个男人在当面评论我的隐秘部位,我的脸更红了,我忙骂他们:
「坏死了,看到了还要说,还不快翻过去。」
刘老四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说:「林老师,我做梦也没想到能看到你的B和屁眼!」
然后他们又看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翻到下一页。
但下一页也是我的,在那组照片中,我双腿直立,深深地弯下腰,双手抱住小腿。
这是一个常见的舞蹈动作,在我赤裸的时候更美了。
但这组照片中也有在后方照的,同样是将我的隐蔽部位完完全全展示出来。
刘老四三人对着照片又是一阵发呆。
而我也又是一阵躁热,脸上又是一片绯红。
这次刘老四三人乾脆就只挑那些露出阴部、肛门的照片看了。
这类照片很多,我们每个参与拍摄的模特都拍有。
於是三个色鬼一边看,还一边对我们的那些部位评论一番。
「还是林老师的B好,光光滑滑的。」
「我喜欢周小琳、罗明娟、肖丽丽和陈雪的B,很多毛,真性感。不过林老师的屁眼最好看!」
「阴唇没有毛才好,你看林老师的阴唇,显得多嫩!」
……我在旁边红着脸看他们看图片,心里的冲动让我不禁有些失控。
当他们看完后,我居然对他们说:「好看吧?当时拍照的现场还录了相呢!你们想看吗?「说完后我就后悔了,可刘老四三人已是兴奋不已,不让他们看是不行的了。没办法,我只好拿出了用当时拍照现场制成的光碟,放进DVD机里。电视萤幕上又出现了当时的情景:在摄影棚里,几个男生围在旁边,他们的王老师请去帮调灯光的。学院的又胖又好色的金主任也在那里,他名义上是去指导的,其实搞服装设计的他哪里懂摄影,明摆着是去佔便宜的。「哗!你们拍照时还有那么多男的在那里看啊?连金胖子都在那里,美死他了!」
张铁桿说。
我们七位女模特全身赤裸地站在强烈的灯光下,轮流出来按照王老师的要求摆造型。
我们七位女模特全身赤裸地站在强烈的灯光下,轮流出来按照王老师的要求摆造型。
画面放到了我出来摆那个跪姿造型的一段。
画面上,王老师要我跪好,并要求我的臀部尽量抬高一些。
这时摄相机就在我的正后方,把我的阴部和肛门拍得一清二楚。
由於我的臀部摆得有些让王老师不太满意,他亲自上来要纠正我。
此时金主任抢先上来了,他一手按住我的背,另一手放在我的臀部,帮我往上抬。
从萤幕上可以看到,金主任的手放得很正,他的手指已经在我阴道口旁的阴唇上了。
此时我也回忆起,当时我清楚地感觉到金主任的手摸到了我的阴部,当时我挺羞愧的。
本来在这么多学生面前裸体就已让我不太自然了,摆这样一个姿势让人在后面用摄相机拍下来更让我难为情,更何况当这么多人的面被以好色出名的金主任这么一摸了!虽然说是当时所有女模特都让他摸了个遍。
但我也记起虽然当时心里一片躁热,可同时竟也有一种兴奋的快感在心里产生。
在我进入摄影棚当众开始脱衣服时这种兴奋就出现了,在摆那个姿势抬起我的臀部时这种兴奋得到了昇华,而金主任摸到我敏感部位时兴奋则达到了一次高潮!这种兴奋在随后的拍摄中随着金主任的再次触摸也多次出现。
在今天也是这样,当开门时刘老四三个盯着我下腹清晰可见的小内裤并对说我性感时我就有点兴奋了,接着看到他们在相册上看到我的正面全裸照时这种兴奋又开始加强,然后他们翻到我的露B照时兴奋就很强烈了,现在则更是达到了高潮。
我竟然在这样的情景下有这样的兴奋!这让我有些害怕!拿数码摄相机的是个男学生,他在拍我的阴部时,将镜头拉得很近,因此卅四寸电视萤幕上我的阴毛、阴唇、阴道口、肛门展现得比照片还清楚,连金主任的手在我阴唇上故意的滑动都看得出来。
刘老四他们看得目瞪口呆,三个好色的傢夥,平时对我高挑迷人的身材就喜欢用种色迷迷的眼光来看,今天他们不但看到了我的裸体,居然还看到了我最隐秘的地方!我坐在边上,满脸躁热绯红,心里阵阵酥酸,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双腿紧紧夹着手,感觉着T字小内裤的系带勒着我的下身。
我想那里已经有些湿了!好不容易挨到光碟放完,我忙深吸了一口气,使自已从刚才那种又羞耻又兴奋的状态中摆脱出来。
那是很危险的。
虽然今天我很大方地让这三个人看了个一清二楚,但很清楚地知道,事情只能到此为止,决不能和他们搅在一块!我还是有几分清醒的。
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
我对刘老四他们说:「好了,都看完了,过瘾了吗?」
他们连忙回答说:「看是看过瘾了。真是大开眼界!」
「既然看过瘾了,你们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天已很晚,你们该回去了!」
刘老四他们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死盯着灯光下的我,说:「没想到林老师脱光了衣服是那么的好看!瞧你的身材,谁要是有幸和你睡一睡真是无比的幸福!」
我听出了他们话中的话,但我没有理会他们。
我直截了当地说:「那是不可能的!你们别想得寸进尺!好了,我很累,要休息了,你们走吧!」
我的语气已有了发火的味道,刘老四他们听后连忙说:「不是,不是,林老师你误会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等他们说完就告诉他们:「好,不管你们是什么意思,你们该走了!」
刘老四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我的我的脸色,就不敢说了。
他们悻悻地走出了我的房门。
我去关门时,清楚地看到他们每个人的裆下都鼓鼓的。
三送走刘老四等人后,我收拾好东西,又洗了个澡,然后穿着睡衣来到阳台上。
晚风一吹,我完全清醒了过来。
我又想了想今天的事。
对於拿那些相片与光碟给刘老四他们看并使他们看到我的全部之事我并没什么后悔,也许他们真的从中看到了艺术呢?虽然让他们看到我的胴体与性器官时我还有些异样的难为情,但同时产生的那种兴奋却也让我回味。
不知怎么,我竟然有些喜欢将自己的身体展现於男人们色迷迷的眼光之下了。
越是展示那些隐秘部位,我竟越兴奋!天哪,我该不是有暴露狂吧?这次拍人体照片,也是我最先答应的。
以前我曾参加过很多服装表演,当穿着一些性感暴露的服装演出时,我也有过兴奋感。
我的上帝,不会吧?想着刚才刘老四等人眼钩钩地盯着我的私处的情景,我又有了些兴奋!甚至是性冲动!可丈夫已出差了,今晚我注定是寂寞的。
望着无边的黑夜,我只能独自感受睡衣下那条小小的T字内裤将我的敏感部位紧紧勒住的感觉……弗洛伊德的构想一秋风悄悄地起了,但这个城市依然是那么炎热,於是生活就从夏日的烦躁中延续了下来。
早上的舞蹈课我在练功房里指导学生练习。
我穿着一身泳装式的高开叉练功服,没穿丝袜,两条修长白晰的腿裸露着。
我反对在练功时穿长裤或者丝袜,因为那将让我们看不到做动作时腿部肌肉线条的变化。
我的练功服是白色的,很轻薄,带着点透明。
我没有戴文胸,可以透过练功服隐约看到我结实丰满的双乳。
下身我穿的是一条白色的深V型T字内裤,很小,从外面仅能见到裤边和系带。
内裤的面料是半透明的薄纱,从正面隔着练功服也能隐隐看到大腿根三角区的一团黑色。
我练功时一向穿着得很性感。
我提倡大家不要穿得太保守,美是不怕暴露的,要勇敢地展示出来,只有身体有缺陷的人才会求助於服装的摭掩。
我还对我的学生们说:漂亮女人要征服生活,首先就要征服别人的目光!我的学生深受我的影响。
女生们清一色的浅色半透明高开叉练功服,里面清一色的T字裤,一条比一条性感,很多人的都可以看到她们的三角区。
好多女生都和我一样没戴文胸,青春从那里勃发而起。
男生们也是这样,他们的练功服又紧又薄,里面的内裤也很小巧,居然也有些是T字裤。
紧紧的练功服使他们男性的象徵高高隆起。
这个年龄的男性,生命与欲望都无比澎湃,更何况身旁围着这么多性感的异性胴体。
我在一个男生的配合下示范一个造型,我偎在他身前背对着他,左脚尽力并张开弓起,双手高举。
男生在我后面紧靠着我并右手抱住我的腰,左手按照我的要求从我张开的左脚膝盖沿我大腿内侧一直往腿根部抚摸上去,到小腹,到腹部,到胸部,到左手臂,直到左手指尖。
这是一个西方舞蹈中的一小段,有强烈的爱的暗示。
这一段是整个舞蹈中很重要的部分,由於男生的手经过的部分有些敏感,因此大家似乎放不开,总做不太到位,体现不出舞蹈的精髓。
所以,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与这个领悟得较好的男生给大家做示范。
造型中,我的头部是向后靠在男生的肩膀上的。
在示范时,我清楚地感觉到男生的呼吸随着他的手在我身上的移动而变化着:
他的手越接近我大腿的根部,他的呼吸就越急促,当这只手的五指来到了我饱满澎涨,在练功服下隐隐泛黑的三角区时,这种急促到了顶点。
手移开后,他的呼吸有所回落,但当手摸到我高耸的胸部尤其是突出的乳头时,呼吸再次急促到顶点……他变化着的还有他的下身,这位男生约有一米七八,他的阳具显得很雄壮,在我们女教师女学生性感的造型面前,他的阳具更是充分地勃起,高隆在小腹上。
即使隔着练功服,别人也能想像出它的情形。
我靠在这名男生前时,臀部紧贴着他的小腹,能真切地感觉到他勃起的坚挺与粗硕。
我还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我的臀部跳动,似乎正要用力冲出那条难以承载它的练功服~~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随时都有猛烈喷发的能力!男生紧紧地抱着我的腰,音乐舒缓轻柔,他的手再次滑到了我隆胀的三角区……「林老师,金主任在外面找你!」
一个学生的声音将我们的练习打断。
我一下子从舞蹈的情绪中走出来。
那位男生也随即放开了我。
「啊!金主任在哪里?」
「就在外面的休息里。」
「好!谢谢!」
二金主任坐在练功房外的休息室里。
我进去后,休息室里明亮的光线立即将我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得清清楚楚。
胖胖的金主任坐着,满是笑容地将我的身体看了个遍。
我想在光的帮助下,他的视线一定穿透了我半透明的练功服,看到了我的乳晕和我隐隐可见的黑色三角区。
看什么看,上次拍人体照片时不什么都看到了吗?面对金主任的目光,我心里想。
「嗯,林老师总能给人带来一种视觉上的冲击感!」
金主任突然说。
「主任太过奖了!」
我不知金主任是否还有别的意思。
「不过!不过!林老师这么漂亮的容貌,这么美好的身材,这么高贵的气质,这么性感的穿着,我真恨当初读书时不够用功,以致现在都找不出合适的辞彙来形容此我看到你时的感受了!」
金主任站起来,一边说一边绕着我转了一圈。
他在仔细地审视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金主任可真会说话,我看就是就是神仙也要让你给骗了!」
金主任在学院内以嘴滑而出名,我才不会轻易相信他呢。
不过,在他看我的时候,我还是轻轻摆了一个优雅的姿势,向金主任充分地展示了一下自己。
虽然金主任是个很好色的人,但不知为什么,我在他面前并没有什么反感和不适感,即使是像现在这样穿得很露地让他看。
「瞧你说的,我哪敢骗你啊?我说的都是真的。」
金主任说。
我换了个姿势,对他说:「哎呀!真也罢假也罢,今天金大主任来找我,不会是仅仅为了来看看我,然后再对我说几句好话的吧?」
金主任听后故意用一种很夸张的语气回答我说:「喔!对不起!对不起!看我被你的美丽震撼得都忘了正事了,也忘了请林老师坐了。林老师,请坐,请坐,我们坐下慢慢谈。」
坐下后,金主任告诉我,也最近要在市里搞一次概念性服装发佈会,会上将展示一些他通过对服饰潮流发展的观察思考而设计出来的概念性服装。
他想请我去担任他的模特。
我对他说:「X市有那么多模特经纪公司,你还愁找不到好模特吗?」
金主任说:「模特我已联系好了。但我需要一个压轴的。」
「压轴的?金主任你可真会说,我哪能压什么轴啊!」
「林老师不必谦虚,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看到我一脸的疑惑,金主任又告诉我:「我这次举办的服装发佈会名称叫做『弗洛伊德的构想』,以性感服饰和性感内衣为主。以林老师的艺术气质,舞台表现力和对於性感的理解,担任这次发佈会的压轴模特最舒适不过了。」
「弗洛伊德的构想?性感服饰?好古怪的东西!」
听到金主任的介绍,我心里感到挺有趣的。
平时我参加服装表演,经常会碰上一些性感服饰,但还从没见过从弗洛伊德的思想从寻找灵感的。
以这位心理大师为依託,看来这次发佈会的时装还真有特别的性感在里面。
金主任见我沈默了一会儿,便以为我是在犹豫,连忙又劝我:「林老师,还犹豫什么?这觉得这次发佈会的性感最适合你了。其实你对性感是十分认同的,你一向穿着都十分性感,包括今天。为什么不将你追求的东西以艺术的形式尽情地展示呢?而且我会给你优厚的报酬的」我嫣然一笑,说:「好吧,既然金主任这么看得起我,就答应你了。」
对此金主任喜出望外,告诉了我演出及走台排练的时间后,他又对我说了一句:「林老师,你穿这样的衣服比脱光时还好看,性感而高贵。」
我笑骂了他一下:「你就记得这事,那时你趁机佔我的便宜,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金主任嘿嘿笑了几声,说他还有其他事,这才走了。
晚上睡觉前,我在床上和我丈夫张欣慕说了这件事。
他听了后仅是「嗯」了一声。
这是我意料中的事。
结婚以来,我们一直保持着各自的自由,很少干涉对方的事务~~对於搞艺术的人来说,我觉得这是很有好处的。
但每次我要去做什么事,都还是象徵性地对他说一下。
我躺在床上准备熄灯睡觉时,躺在旁边的张欣慕突然翻了个身,一拉住我想去关灯的手,将我压在他身下,并开始脱我的睡衣。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结婚三年后,他对性事变得越来越缺乏耐心了。
现在的他已经很少再像新婚时那样在性事前对我进行长时间的爱抚与挑逗,甚至连最起码的语言交流都没有。
很多情况下他就这样突然而至,不管我在想什么做什么。
脱去我衣服后,他匆匆在我乳房上抓了几下,就进入了我的身体。
由於阴道的乾燥,被他进入时我略感疼痛。
但我还是很渴望他的进入的。
身材高大的他性具粗壮而坚挺,我下身被他进入后立即产生了强烈的充实感,并很快就湿润了。
近段时间他老有事要外出,我们同床的机会减少了许多。
我早就有了乾旱的感觉。
这次,我希望能得到一次充分的享受。
张欣慕粗壮的阴茎在我的阴道内猛烈抽插,让我的阴道一阵阵酸酥,并迅速扩散至全身。
我躺在他身下,鼻孔的喘息越来越强烈。
我张开纤长的双腿,将他的身子绕住,这个姿势有助於他的阴茎更深地刺入我那已溢满了水的肉洞。
但往常的问题今天依然存在。
首先张欣慕从不准我在做爱时叫喊,甚至也不准呻吟,於是今天我也只能忍着,这既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又让我感到压抑。
其次是他做爱时很少考虑我的感受,节拍上很不和谐,总是我刚有感觉时,他就突然觉得累而放松了下来,让我感到很失望,或者是在我集中精力体会时,他突然停下来,像厨师翻锅里的鱼一样将我翻转,以採用下一个他想用的体位。
我和他做爱已很久没有过高潮了。
每次都是我刚一有感觉,他就因各种原因而松劲了,这种刚起跑又不得不嘎然而止的滋味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今天更是如此。
平时我还能在他身上找到几次感觉,可今天他在我体内只翻腾了三、四分钟,就「嗯」了一声后软了下来。
我想他多半是故意这样做的。
近来他不知在忙什么,做什么都匆匆忙忙的,想一下子就完成,一点耐心都没有。
我想和他说说,可他却翻身后急忙擦了一下阴茎,倒头便睡。
我轻轻推了一下他,他只是对我说了一句:「我挺累的,睡吧!」
四服装发佈会如期举行了。
金主任虽说因好色而在学院里口碑不好,可他在服装设计方面却极有天分,想像力和表现力都非常强,总能用几块布几条线表达出他的思想与观念。
「弗洛伊德的构想」里展示的服装的确性感特别,在这次发佈会里,薄纱、蕾丝得到了大量的应用。
金主任还亲自设计了T台和灯光、音乐。
在一片由忽明忽暗的灯光,忽强忽烈的音乐组成的虚幻背景之中,模特们身着薄纱制成的各式衣服,穿梭在T台上。
整个发佈会里充满了虚幻迷离的色彩,一如弗洛伊德那诡异深远的思想,一如他终生思索的问题:梦想与性爱。
最后出场的我感觉上却不太舒服。
这样的感觉来自於我要演示的服装。
严格来说,这根本不叫服装!我的上身什么都没有穿,仅在脖子上挂了一条薄纱带。
纱带的两端垂至胸部,看起来刚刚能遮住两个乳头。
然而这条纱带很窄,又薄得基本上透明,而且还很轻,一走动便会被风吹得飞舞起来。
所以说,其实我的上身就像什么都没有穿一样,我坚挺结实的乳房几乎是毫无遮掩在暴露在别人面前。
而我下身的裤子也是小到了极点。
这是一条系带式的T字裤,用於遮羞的一块布还不到半个巴掌大,勉强能拦住我涨鼓鼓的三角区(在演出前我不得不修剪了好多跑出外面的阴毛)。
这块盾形的布的前端刚到我三角区的上面一点点,由三条很细的透明系带与腰上的系带连在一起。
布的后端则刚好遮到我的阴道口,然后一条同样很细的透明系带勒过我的股沟后,与腰上的系带连接。
腰上的系带也是很细的透明系带,从稍远一些的地方来看,这些系带根本看不出来,我就像一个仅仅用一张纸贴住三角区的人。
在演出前的綵排上,我见到我要穿的这套服装后,心里就有些后悔了。
我对金主任说:「这也叫服装吗?穿成这样子你还不如让我直接裸体上台呢?」
金主任听后笑嘻嘻地说:「这才叫做性感嘛!林老师不会那么保守吧?而且这是服装发佈会,林老师不要有太多顾虑!」
尽管如此,穿上这样的衣服还真让我产生了些异样的感觉。
我穿着这样的服装出场了。
刚走到前台,T台灯光忽然变得明亮无比,将我几乎赤裸的胴体照得如雪一般花白。
我修长的双腿,高挺的乳房,浑圆的臀部,神秘的小腹,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观众的面前了!想到这里,我心里忽然又有了那种莫名的冲动。
已被前面接连不断的性感表演所震撼的观众看到我后再次骚动起来,接着闪光灯密集地闪起。
照吧照吧!台上的我心里很複杂。
虽然上次我曾全身赤裸地照了不少照片,但那毕竟是在相对封闭的环境下进行的。
现在则不同,现在在台下,有无数的记者,有无数的摄相机和照相机,通过它们,我就像裸露在了整个世界面前!以前的服装演出中,我也穿过一些性感的服装在T台上展示,但那只限於一些透明的衣裤,虽然别人也能看到我的双乳,但外麵包有一层衣物,心里总感到有些踏实。
以前我也曾参加过内衣发佈会,穿着T字裤出现在T台上,但那些T字裤比现在这条要大多了,我还可以在里面穿上一条模特们常穿的小T字裤以防走光。
这次不行了,这么小的内裤,我没办法再在里面加上任何东西。
我就像是一个仅仅象徵性地挡住私处的裸体者展现在台上,任各种眼光与镜头扫遍全身。
最后是设计师金主任出场,在掌声与闪光灯中,满脸得意的他向观众鞠了几个躬之后,忽然走到我身边,一手揽住我的腰,嘻笑着向台下挥手。
这个突兀的动作让我稍有些不自然,但很快我就自我调节过来了。
这是在表演台上,这是一场演出,我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把整台发佈会搞砸,况且现在已是最后的部分了。
作为一名经常演出的模特,这点职业素质我还是有的。
被金主任揽住的我乾脆趁势扭了一下腰,脸上露出妩媚的微笑。
台下又是一片灯光闪起…………五金主任的发佈会取得了极大的成功,《弗洛伊德的构想》令他在时装界名声鹊起。
而我也像也在事前承诺的,得到了一笔数目非常可观的酬劳。
当然,生活还是如往常般度过。
以我的条件,是完全有机会出名的。
但我并不喜欢那种万人瞩目的生活,那样会使人失去很多真实的东西。
你生活的一举一动都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一想到这,我就不由得喜欢我现在在艺院里的生活。
平静,而又随意。
当然,生活中也还有一些这样那样的小小不如意。
但没有谁的生活能是完美的。
校道上,金主任忽然出现,拦住了正在回家的我。
「林老师,谢谢你帮忙,我这次时装发佈会非常的成功。」
金主任对我说。
「你说过这少遍了?该不会以后你一见到我就又说这句话吧?」
我笑着说。
「哪里!哪里!我只是很感激你而已。」
「用不着这样吧?你是设计者,成功是属於你的。而且发佈会上有那么多模特,我只是其中一个啊。」
「可你是最重要的一个啊!同行们都说,你的出场是整个发佈会的点睛之笔,而且你是所有模特中最能体现我的设计精髓的。」
我没好笑地对他说:「什么狗屁精髓?不就是把穿的东西弄得尽量少吗?我都快变成裸体了!我还怕别人说我卖弄色情呢。」
「没有没有,那叫性感!而且是一种只有你才能诠释的性感。」
「好了好了,管你那是什么,我没空和你闲扯,我要回家了。」
我有点不耐烦地说。
金主任又拦住我,说:「哎哎哎,等一下,我最重要的事情还没跟你说呢。」
我停下来,金主任告诉我,他准备将此次发佈会所展示服装的设计思想写成「发佈会上那么多相机照了那么多照片,干嘛还要照啊?」
我问他。
「我看过了,发佈会上照的现场照片多少都有些缺陷,我觉得效果不够好,我想请你当模特再照几张效果好一些的。」
金主任回答说。
「我觉得你是最佳的模特,这可是要发表在国际性的权威杂志上的哦!你就再帮我一次嘛。」
看到我不说话,金主任又是劝说又是乞求又是恭维地说了一大堆。
听他说了一轮后,我同意了,这个傢夥是特别会磨人的,我真还有点怕他。
约定了拍照的时间与地点后,金主任笑嘻嘻地走了,我也迳自回家。
星期六我睡了个懒觉,天天练功,挺累的,平时又不敢放松,只好久不久偷一下懒,也当是一次小小的休息。
张欣慕很早就起床不知哪去了,我依稀记得大清早他起床时曾对我说过今天他有事不回家。
昨晚又是一次匆匆的交欢,我刚有感觉,张欣慕就完事并转身就睡,让人好不懊恼。
在床上又滚了几下后,一看钟,居然已经十点多了!我记得今天约好了要去给金主任当模特的,差点给误事了。
起床后急忙赶到金主任家,金主任已经早准备好了。
他家的房子很大,他妻子又在外地工作,所以他家有很多空房子。
今天,金主任已将其中一间整理好做成了摄影棚,专等我来了。
等我时金主任可能正在翻看上次我们为学院照的那本人体照片集,因为我进到摄影棚后看到那本照片集已翻开反放在一张桌子上,旁边是一张椅子。
看到我盯着那本照片集,金主任马上解释说:「哦,看一下,借鉴一点拍照的技巧。」
我这才知道,今天金主任要自己拍摄。
「你?你的摄影技术能行吗?」
印象里我从没见过金主任拿相机,便对他产生了怀疑。
「这你就放心了,我一定会让你以最美的形象出现在照片上。你先坐一会,我给你来杯咖啡。」
说完,金主任扭动他肥胖的身躯走出了摄影棚。
我在那张椅子上坐下,随手拿起倒扑在桌面上的人体照片相集,翻转过来看了一眼。
眼了后我不由得脸上一热,心跳也加速了许多。
原来在我来之前,金主任正好将相集翻到我高抬臀部将整个隐私部位暴露出来的那一幅。
还有就是,我发现这一页被翻得特别熟,这个好色的金胖子,肯定是经常翻这一页来看!拍摄开始了。
我在摄影棚一角截出来的更衣室里脱去外衣,穿上《弗洛伊德的构想》里的服饰,在金胖子的镜头前摆出各种姿势。
金胖子好像在摄影方面还是有些功夫的,拿起相机蛮像那么一回事。
他拍摄的角度很多,尤其注重背面的拍摄。
他说:背面是我服装的重要组成部分。
很显然,国内的时装摄影师都是些只会拍正面的笨蛋,金主任就是对这一点十分不满意的。
这次拍摄的都是一些非常性感的服装,薄、透、小。
我在不少照片中都露出了坚挺的乳房,或都是被一条紧小内裤包着的小腹。
金主任看我的眼光很色,让我感到自己就像一只在饿狼窥视下的小羊羔。
但这也没什么,反正上一次为学院拍人体图片时他早已将我看了个一清二楚。
到了后来,我换衣服时都不进更衣室了,索性就在金主任的眼前换。
让他看个够吧!美丽不是我的错!金主任说:拍到最后一套了。
我脱掉前面拍摄的那套衣服,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小小的T字裤站在灯光下,等金主任拿衣服出来。
但金主任看着我却没有动,而是对我说:「林老师,把内裤脱掉。」
「什么?!」
我很惊讶地问他:「不是拍服装照吗?没说要拍裸照的啊?」
「不是拍裸照,是要你穿上这个!」
金主任笑嘻嘻地对我说,然后拿出一样东西。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那天发佈会上我穿的那条极性感的小裤。
我没好气地说:「这个也要拍啊?」
「当然要拍了!这才是精华啊!赶快吧,这是最后一组了。」
我接过那条T字裤,习惯地就想往更衣室走去,但随后我想了几秒钟,又停下了脚步,站在了聚光灯下。
我脱下了原先穿的那条T字裤,再一次完全裸露在金主任面前。
金主任死死地盯着我,眼光很暧昧。
我轻轻瞪了他一眼,弯腰穿上那条小小的裤子。
这次连上身挂的那缕丝巾都省了,我的双乳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灯光下,站着照了几张照片后,金主任又要我摆出那个趴跪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的动作,我有点不高兴,但还是照做了。
我刚摆好姿势,金主任就凑了上来,他居然绕到我身后,把双手插到我双腿的中间,用力往外掰,还一边说:「把双脚张开大一点!」
我没好气地对他说:「你想要我怎么做说出来就行了,别动手动脚的趁机佔我便宜。」
谁知话没停口,金主任就一手按了一下我的腰,另一手放在我双腿中间,阴部的位置,用力往上托了一下,说:「再翘高一些!」
他的手姆指就按在我的阴道口上!我刚想开口,金主任就回到了相机架旁,说:「好了,就这样,别动!」
我趴在地上看着金主任那张又胖又好色的脸,被他吃足了豆腐又发作不得,真是无可奈何。
金主任用固定相机照了几下后,又拿起一台挂在胸前的相机,绕着我开始从不同的角度拍照。
这个该死的坏蛋又转到我身后了。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极不愿他在我的后方拍照,我穿的这条T字裤那么小,阴唇的后部肯定露出来了,而且那条绕过我股缝的系带又细又透明,我的肛门也一定会被看得清清楚楚……可我还是让金主任在后面拍了,我的心情挺複杂,一犹豫,金主任手中的快门就「卡卡」地响了几声。
六终於拍完了!我从地上站起来,长松了一口气。
金主任脸上堆着笑,很慇勤地为我端上一杯水。
我乾脆没换衣服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喝上一口水,休息一下。
「怎么样?主任,我这个模特还可以吧?」
「当然!当然!林老师可是天下最棒的模特了,真应该找个模特经纪公司,把你捧成全世界都知道的名模!」
「主任又耍花枪来了,定有什么不良居心!不过,这次拍的照片,只能供你「那是当然!我不是那么没有道德的人。但是,偶尔我也会把它们拿出来饱饱眼福的。」
「坏蛋!」
我被他气得无话可说。
最后,我说:「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说完,我站起来脱下金主任的「大作」,准备穿上我的衣服回家。
我刚穿上我原来穿的那条T字内裤,忽然,一双手从我后面抱住了我。
是金主任!这个大胖子色狼,想干什么?「主任,你干什么?」
我一边挣扎一边惊讶地问。
「林老师,你真是太迷人了!我受不了了!」
金胖子喘着气说。
他的双手已紧紧摀住了我的乳房。
「嗯……嗯……主任,你……你不要这样嘛!嗯……」我挣扎着小声对他说,我害怕屋外有人听见。
可我的挣扎没有任何用处,金主任的力气很大,他越抱越紧,使我差点动都动不了了。
他还在我身后帖着我的耳朵说:「林老师,我想你想得不得了!你一定要给我,我会让你快活的!」
我无助地又挣扎了几下,但力气越来越小,我只能小声地喊到:「不要……嗯……不要这样……「这时我的心里已升腾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很羞辱,很惊恐,但又有点期待。金主任见我反抗的力量逐渐减小,便腾出一只右手,开始抚摸我的全身。「嗯……唔……不要……嗯……」金主任一只手揉着我的乳房,并用手指尖轻轻磨擦我的乳头,另一只手则在我的全身游动,先是我高挑的鼻子,再到我的肩、腹。
天啊,这只手滑到我了的大腿上了!它还在往我双腿的内侧移动!「嗯……不要……不要……「我还在本能地拒绝着,但我的反抗已经毫无力量了,只是象徵性地扭动着。我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已近似於呻吟了。在我心里,羞辱感和惊恐依然存在,但那种渴望却越来越强烈,甚至金主任的手已让我感到了一种快感。我还感到在我的臀部,有一条越来越硬的东西在顶着我。金主任的手隔着内裤在我的私处摸了一下,他又将手从上方伸进我的内裤,直奔我的裆下而去。「林老师,你的毛真细软!」
金主任的手到了我的三角区,他拨弄了几下我的阴毛后,继续朝下前进。
天哪!他的手摸到我的阴唇了!他的手指在我的阴唇上来回磨擦,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在轻轻磨擦着我的乳头。
一阵阵酥软的感觉传入我的心里,我被刺激得浑身躁热,脸红耳赤。
我心里的惊恐感正逐渐减弱,羞辱感依然存在,而渴望和快感则明显佔了主导地位。
当然,我还在本能地表现出一种衿持与拒绝。
我扭动身体,想摆脱金主任,嘴里也在说着「不要……不要」金主任听后摸得更放肆了,他一边摸还一边说:「还说不要呢,就会扭屁股,还有小穴流了那么多水,是在想我吧!」
混乱中的我听到这句话后,突然间清醒了一些,我一用力,挣开了没有防备了金主任。
「不!我不能这样……」我红着脸喘着气对金主任说。
可我还没说完,金主任突然冲过来,一下子将几乎全裸的我抱起来,将我朝摄影棚外抱去。
我稍稍挣扎了几下,但毫无用处。
虽然我身高有1米78,可职业上的原因,我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自己的形体,使自己显得高挑纤瘦,因此我力量并不很大。
而身高刚1米7左右的金主任则一身横肉,他一用力,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最后,我只能像一只无可奈何的羔羊,任由粗壮的金主任将我抱在怀中。
7金主任将我抱进另一间房间,这是他的卧室。
进屋后他将已毫无反抗能力和意志的我扔在了一张大床上,然后站在床边色迷迷地看着我。
我躺在床上,心彭彭地跳着,浑身躁热,满脸绯红,只会不停地喘气。
我看到床边的金主任开始脱衣服。
他很快就将身体脱得精光,一身的横肉就摆在我的面前。
还有他的阳具,早已是坚硬地挺起在一团黑毛之上。
那傢夥还真不小。
尽管在排练舞蹈时男生们常会穿一些使阳具很突出的紧身裤,但我真的还没如此直接地看过除我丈夫之外的人的阳具。
金主任的裸体让我羞辱无比。
我抿了一下嘴唇,一下子将头埋在床单上。
其实在金主任脱衣服的时候我完全有机会反抗一下的,可那时候我已没有了反抗的决心,我反而在等待着事情快点发生。
尽管我心里还是挺害怕,挺矛盾的。
脱光了的金主任爬上床,压在我身上,他将我翻过来,双手按在我乳房上,指尖开始磨擦我的乳头,而他的嘴则在我的脸上吻来吻去。
我没有配合他的吻,也没有反抗。
他的指尖磨擦我的乳头时,产生了强烈的酥软的感觉,这令我的鼻孔开始发出声音。
我有反应了!金主任吻了一会儿我的脸后,他的嘴开始向我的下身移动。
很快他吮住了我的一个乳头,并用舌尖快速磨擦它。
舌尖磨擦乳头产生的冲动比用指尖磨擦强多了,再加上金主任还在用手磨擦我的另一个乳头,两下的感觉叠加在一起,这让我越来越兴奋。
我后仰着头,紧闭双眼,张大鼻孔,抿紧嘴唇,完全是在享受金主任带给我的感觉。
我心里还是有些羞辱,但已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了。
金主任的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小内裤,开始抚摸我的阴部。
感觉更强烈了!这下完了!我已不再能控制住自己,「嗯……嗯……」的呻吟声从鼻孔里传出来。
我还扭动着腰,配合金主任对我阴部的抚摸。
金主任的头再次下移,一边吻一边移动,直到到达我的腿根。
他吻了几下我的大腿后,忽然用手把我的臀部托起,然后快速将我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内裤脱下。
我居然收了一下双腿,配合他脱我的内裤!这下我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金主任的色眼之前!金主任扒开我的双腿,将他的眼凑到我的阴部前面细细欣赏,他的双手不停地交替抚摸我的大腿和阴部,使我更加兴奋。
金主任用手指玩弄了几下我的阴唇,又将脸靠上来,开用嘴吻它。
天哪!即使是我丈夫张欣慕,也不过摸过那里而已,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吻过。
我兴奋得用牙齿咬住了嘴唇。
金主任吻得很投入,很兴奋,我听见他吮吸时发出的声音。
他吻我阴部带给我的酥软的冲动让我不能自已!金主任暂停下来,他抓住我双腿,把我翻过去,然后双手揽住我的腰往上一提,使我跪在了床上,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对着他。
我全身都软了,温顺地任由金主任随意摆佈。
金主任从我后面靠上来,再次亲吻我的阴部。
这次他还伸出舌头,使劲顶我的阴道口。
我的兴奋达到了一次高潮。
我「嗯……嗯……嗯」地呻吟着,还轻轻地扭动屁股。
金主任又用他的手指抚弄我的屁眼,这又是一次空前强烈的刺激!我的屁眼还从没被其他人碰过呢!包括我丈夫。
我完全被金主任征服了!很久已来,我都没有享受过一次完整的性爱,更何况是今天这种充满刺激的。
金主任耐心的抚弄与我丈夫的匆忙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心里一种期待已久的渴望,今天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金主任手嘴并用玩弄了我的阴部和屁眼好久才停下来。
我被他像一块布一样再次翻过来。
他半压在我身上,暂停了动作。
我被他搂着,直喘粗气。
趁着他停下来,我也要稍微休息一下了。
久没有过这样的激情,还真让我受不了。
金主任色迷迷地笑看着我。
他将脸凑近我,说:「林老师,你的身体太完美了!你太性感了!我做梦都想着要和你做爱!你看,我的小弟弟有多硬。」
说完,他还牵着我的手,要我去摸他的那条东西。
我刚碰中它就使劲缩回了手。
我没理这条色狼,将脸扭向一边。
在我内心里还保留着些许衿持。
「哟,到这个时候还不好意思啊?瞧你刚才,又是呻吟又是扭屁股的明明是很喜欢我玩你嘛。还有你的小穴,都不知流了多少淫水。不过,味道还不错。」
金主任的下流话将我说得满脸通红,羞愧难当。
我推了他一把。
「讨厌!佔了我的便宜还不够!」
「哈哈,对这样的大美人,佔这点便宜当然不够了。」
见我回答他,金主任一下子兴致又起来了。
他将我放平,爬到我身上,掰开我的双腿,伸手到我的阴部再次进行抚摸。
我很快又来了感觉,再次呻吟起来。
摸了一会之后,金主任放低了他的胯部,猛地一推。
我的天!他的阴茎刺进了我的阴道里!我终於彻底成了金主任这条色狼的俘虏!我被他干了!我没有抵抗!金主任进入我的阴道后,我的阴道顿时产生了巨大的充实感。
因此他进入时我不但没有反抗,反而还兴奋地呻吟了一声。
金主任肥胖的身躯开始了对我进行有节奏的抽插。
随着他的抽插,快感源源不断地从我被插的阴道产生,传向我全身,传向我的心尖。
这些快感让我不能自己,我开始跟着金主任的节奏呻吟和扭动。
我还抿紧嘴唇,闭上双眼,细细体会这种快感。
和其他人做爱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
金主任不愧是个大淫棍,做起爱来真有一套。
他的节奏时快时慢,插入的深度时深时浅,双手和嘴还不停抚弄我的其他部位。
有时他会突然加大抽插的力度,於是我纤细的身体便被他庞大的身躯撞得一抖一抖的,两个人接驳的部位还发出「叭……叭……」的声响。
「嗯……啊……嗯……」我被他干得欲生欲死,不停地呻吟。
相比起来,我那丈夫真是太糟糕了!金主任把我翻过来,想要我把屁股抬起来。
我顺从地做了,他一下子将阴茎从我高高抬起的屁股插进我的阴道。
「嗯……啊……嗯……」我呻吟着。
「嗯……我的小心肝,你的小穴太令我舒服了!……舒服!……嗯……」金主任也说话了,从他的声音听出,他消耗体力很大。
「嗯……嗯……」我只能不停地呻吟……金主任用这个姿势干了我很久。
他又跳下床,站在地上,然后将我拉到床边,让我双腿搭在他的肩上,又是一通猛插……金主任让我也站在地上,弯下腰双手扶着床沿,然后他在后面对着我干……不知多久过后,我们又变成了躺在床上做了。
金主任忽然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和力度,嘴里也发出咕噜声,然后他用尽力一顶,我阴道内一暖,他在我体内射了!「嗯………………嗯…………」我还没完全从高潮中退出来,嘴里仍缓缓呻吟了几声。
金主任的胖身体压在我身上,好久才翻身过去。
不一会他又翻过身来,将我抱住。
这次我虽转身背对着他,但还是温顺地朝他的怀里挤了挤。
金主任一边用手轻轻地抚摸我的大腿与臀部,一边笑咪咪地对我说:「林老师,你让我爽死了!我好久没有这么长时间了!」
看见我没理他,他又说:「别这样嘛,刚才你不是很兴奋的嘛,瞧!你的小穴现在还流着水呢!」
说完,他用手摸了摸我的阴部,然后又往我臀部一摸。
我臀部感到了他的手很潮湿。
还真让他在我的阴部摸到了水!我仍没有理会他,他又转而摸我的双乳。
「林老师的身体太美了,脸蛋象仙女,乳房又挺又结实,大小适中,腰真细,还有你的双腿,双直双细长,还那么结实,真是一点缺点都没有……」「你那么好的身材,早就让我朝思暮想了,平时看你练舞,上次看你拍人体图片,都让我好兴奋……」「我早就想着有一天能和你上床,可一直没有机会。你嫁给了张欣慕那个软蛋,真是鲜花插到了牛粪上,好可惜!幸好我赶在你生育之前上了你,要不就更可惜了!……」我终於忍不住,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你这个坏蛋!」
「哈哈!我就是要对你使坏!」
恢复了元气的金主任一下子将我放平,又压到了我的身上。
他的嘴和手又开始在我身上游动了……金主任的这一次依然强劲,猛烈的高潮又让我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气质与衿持,像个荡妇一样配合着他,顺从地和他做出好几个体位,甚至他示意想让我在上面时,我真的坐在了他的身上,还用手扶正他那条阴茎,自己对准我的阴道口,然后一坐下去,让阴茎完全没入我的身体……做完后我们又躺了很久。
我稍一平静,心里就产生了一种複杂的心情。
毕竟是和一个婚外的人做了一次爱啊!而且还是和一个那么好色的人!尽管我是个很开放的人,喜欢展示自己的性感。
但我还从没想过做一个放荡淫乱的人,我是搞艺术的,血液里总有些高雅的成份。
可到了那时候我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无法拒绝自己的欲望,不知为什么,也许是我天生就有这样的欲望,更也许是平时这种欲望太少得到满足了吧!我想的最多的是:我的天,我被金胖子玩了,还接连玩了两次。
八又躺了一会,金主任说肚子饿了。
听他一说,我也觉得挺饿的。
一看表,原来已快到下午了!金主任一定要请我去饭店吃饭,我推辞了一下,答应了。
金主任把他的小车开到了公寓楼梯口前,我一闪身上了车。
虽然饭店很高档,但我们的饭局并没有多久。
我说我累了,想休息。
金主任没多说,马上结帐开车送我回学院。
但他并没有送我回我家,而是去了他家。
我很不情愿地和他进到他家里,他迫不急待又和我做了一次。
做完后,我真的累了,不知不觉在金主任的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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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智,是一名大学生。虽然我长相普通,但是我的女友小可确实个名副
其实的美女。小可是小我一届的学妹,身高165,皮肤白皙,长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36D的奶子坚挺圆润,小蛮腰没有一丝赘肉,最漂亮的就是她那一双笔直的双腿,圆润而又白皙,感觉就像是上天的杰作。我最喜欢让他的双腿盘在我的腰上然后狠狠的干她。
大三的一个晚上,我和小可在自习室上自习。五月的天气热的要命,自习室里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小可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T恤,下边是一条牛仔热裤,脚上穿着一双粉色的人字拖,没穿丝袜,笔直修长的大腿白晃晃的晃人眼球,扎起的马尾更洋溢着青春的气息。我不由得色心大起,把手放到那双我喜爱非常的美腿上来回抚摸。「喂,干嘛呢,这是在教室呢…」女友压低声音,微嗔的对我说。
「还不是我老婆长的太美了,再说你看,这又没多少人,而且我们坐在后排,没人看得见我们的。」我笑着对她说。
「不行,让人看见了多难为情呀,快点放开。」小可说着,把我的说拍掉。
我怎么会让她得逞呢,不断对着她的大腿发出突袭,小可开始不断的反抗,于是桌子下开始了一场攻防战。
「宝宝,你看他们都看着我们呢。」我瞄了瞄前边。女友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妹子不满的瞄了一眼我们俩,应该是我们俩闹出的动静打扰到她学习了。
「你看看,都打扰到人家学习了。」小可小声道,同时收回了保护美腿的手。
我立马打趣道「小生知错了,以后一定改。」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女友无奈的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又开始了学习大业,任由我享受她的美腿的触感。
我抚摸着小可的美腿,看着她可爱的侧脸,心中不由得色心大动,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偶尔滑向她的大腿根部,那是女友的敏感地带。我知道抚摸小可的大腿并不会激起她的欲望,但是一旦抚摸大腿根部,她就会有感觉了。
果然,不一会的功夫她就开始坐不住了,伸出手来阻挡我的攻势,可是又怕发出动静引来别人注意,根本对我造不成阻碍。我更加大胆的将手不断拂过她的私处,隔着热裤刺激她的私密地带。随着我的不断进攻,她的脸色泛出阵阵潮红,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我的jj也忍不住坚挺了起来。
「宝宝,我们走吧。」我小声说到。女友当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当即赌气的道「不要,谁让你欺负我,哼,忍着吧,憋死你。」
「哦,真狠心,那你也要忍住哦。」我阴险的笑着。又开始隔着热裤摩擦她的小穴。在几次反抗无用后,小可也就放弃了反抗,专心的忍受我的攻势。
不一会,教室里的人陆续走光了,小可也弱弱的对我说到,「老公,要不我们也走吧」「不要,刚刚还有人那么残忍来着,哎,我很伤心的。」看着小可热裤上的一片水渍,我故作伤心的道,心里却在想,小样的忍不住了吧,和我斗,哼哼…同时手臂跨过她柔软的腰肢,迅速解开热裤的扣子,将手伸进内裤,手指猛地插进她的嫩穴。
小可没想到我居然这么大胆,措不及防之下「啊」的呻吟了一下,迅速用手捂住了嘴,身体一下摊在了我的怀里。我一边加快了手里的速度,一边在她的耳边吹风「想叫就叫吧,这是五楼,教室都没有什么人,何况都九点了,大家都回去了呢」小可是个害羞的女孩,怎么好意思在教室里发出羞耻的呻吟,所以依旧用手捂着小嘴,压抑着身体的快感。
可她不知道越是这样,就越是会激起男人的欲望,我又将一根手指伸进她的嫩穴,这样在她的身体里就有了我的3根手指,同时另一只手迅速从T恤下伸进去解开了她的胸罩,用力揉捏她的36D的嫩乳,不是的用拇指和食指捻拽她胸前的硬块。小可的小穴本就紧窄,一下子被我伸进三根手指本就吃不消,再加上我另一只手在胸部的肆虐,不由得皱起眉头,嘴里的呜呜声也逐渐加大,不时的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呻吟…
突然,我感到小可包裹着我的手指的肉壁剧烈蠕动起来,紧紧的夹着我的手指,小可的身体也开始绷紧,嘴里发出一阵愉悦的呻吟,一阵暖流由花心直冲我的手指,小可高潮了……
看着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小可,我再也忍不住下体的难受感觉,迅速脱下短裤,露出那根已经硬的不行的,16cm,比常人更加粗壮的大肉棒,并迅速脱下小可的热裤和粉红色的内裤,在洞口沾了些泉水,狠狠的插进紧窄的肉洞。刚刚享受完高潮余韵的小可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比起手指,当然还是我的肉棒更加使她舒服。
我让小可坐在桌子上,让她的美腿盘在我的腰上,九浅一深的操弄她的嫩穴,我一手抚摸着她的大腿,一手撩起她的T恤,揉捏她的乳房。小可的身体不断的迎合着我的抽插,盘在我身后的小脚随着我的抽动不断的摇晃着,精致的脚趾一下下的勾起,脚上还挂着我由于匆忙而没有完全脱下的粉色小内裤,粉色的T恤被推上胸部,露出雪白圆润的乳房,在我的大手下不断的变换形状,白嫩的手臂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柔软的小舌头激烈的回应着我的热吻,美眸半闭,脑后的的马尾一荡一荡的,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配合着下体撞击的啪啪声,说不出的淫荡美丽。
我从小可的口中抽出舌头,看着沉溺在快感里的可人儿,笑着问到「宝宝。舒服么?这可是在教室呀,是不是很爽很刺激呀?小可是不是很享受呀。「小可脸色一片潮红,娇喘的说到「就……就,就知道欺负人家,阿阿,人家,人家,才没有,呃…没有呢…」
「哎,看来宝宝不太喜欢么,那我们走吧」说着,停下了下身的动作,将jj抽出了那温暖的洞口。
「不要啊,老公不要呀,人家快来了,快点…宝宝要么…」
「那宝宝爽不爽呀?」
小可看我真的停下了动作,快要攀上云端的小可只得咬牙道「小可很爽,很舒服,老公快点给我吧。」
「宝宝想要什么呀,我不知道阿」「讨厌,让人家说什么呀。」「小可应该说要老公的大jb用力的操你,操小可得嫩穴」我将jb放在洞口不断的摩擦,继续挑逗她,毕竟让小可说出这么淫荡的话可不容易。
小可禁不住我的挑逗,身体不断的扭动希望让jb进入她的嫩穴,下体的空虚让她的大脑近乎疯狂,心想,反正是自己男朋友,于是心里一横,说到「小可要老公的大jb狠狠的插进小可的嫩穴里。」说完脸色更加红了。
我知道让清纯的小可说出这样的话已经很不容易了,于是笑着说「乐意为宝宝服务呦…」然后把大jb狠狠的插进她的嫩穴,小可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我双手托着小可的腿弯,将小可抱起来,一边操着她的嫩穴,一边向窗边走去。我将小可翻过来,让她面对着窗户,在这里可以看到楼下的路灯和寥寥走过的学生。窗户的玻璃还隐约反射着教室里淫荡的画面。
小可想要逃走可是却被我阻止,我从她身后插入她的嫩穴,一手固定她的身体,一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在她耳边说到「没事的宝宝,我们在五楼,他们看不见我们的。」
或许是觉得我说到有道理,小可停止了挣扎,双臂搭在窗台沿上,说到「你这个……坏蛋,嗯嗯,坏死了……啊啊啊,好舒服阿…好大,用力呀」
可能是由于刚刚的刺激,小可居然自己说出了让我用力这种话,让我不由得想着以后要多多锻炼小可了,同时jb也再次涨大了一圈。说道「如果有人看到了,就让他过来和我一起操你,这样不是更爽么…」
「你这个变态,阿……我才,不要………阿阿,……好舒服,又大了,要死了……」
我粗壮的jb狠狠的操着她的嫩穴,噗噗声不绝于耳,不时带出一股白色的液体,顺着小可笔直的双腿流到地上,小可双手搭在窗台上,胸前的两只白兔一只在我的手中变换,一只随着我的抽动上下的摆动,挺立的乳头晶莹剔透。窗户的玻璃隐约反射出小可美丽的面庞,下边我的大jb正在不知疲倦的在粉嫩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带出大片的白色液体…
我伸手将小可的一条腿拥到腰间,享受美腿得触感,也使自己插得更加深入,小可的理智已经被快感所淹没,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突然我感到jb一阵快感,我知道自己要射了,于是加速冲刺小可的嫩穴,小可尖叫起来,「老公,宝宝要来了,要死了,飞了,飞了,阿……」同时身体一阵紧绷,我只感到小可的嫩穴一阵蠕动,已经在射精边缘的用更快的摆动我的腰,每一次插入都直入花心,带着小可粉嫩的阴唇进入嫩穴,每一次抽出又使得它翻出来,几十下之后我猛地将精液射进小可的嫩穴,烫的小可又是一阵痉挛……
「讨厌,让人家在教室做这种事,让人家说那么羞耻的话,还射在里边,幸好人家是安全期…」事后小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一边清理腿上和私处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一边嗔道。
「嘿嘿,好了,宝宝,我错了还不行么,下次不会了,我们回去吧。」
「你自己看看,都11点了,宿舍都关了。」
「那就出去住旅店呗,反正明天放假,正好我们继续呀……」我笑着说。
「谁要和你继续……」小可脸色一红,然后指了指地上,桌子上我们留下的战斗遗迹,说「收拾干净了,不然今晚不准上床,我去卫生间洗洗」说着转身离开了教室,还不忘向我比了比小拳头「我回时候如果你还没打扫干净,哼哼……」
然后转身离去,留下无奈的我长叹一声,默默拿起了拖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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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那会儿我刚跟6年女友分手不久,心情一直不好,在外面花天酒
地玩了一阵,身边女人换了又换,因为人生第一次遇到挫折,所以那时候对女人态度是警惕与不信任的,基本上是把新女友都当炮友在玩,单纯的为了发泄,大部分没有什么感情。
其中有个女孩小溪我还是有些爱意的,一是因为这姑娘以前是我高中同校不同班的同学,二是确实温柔可人,一米六五的个子,皮肤不算很白但是很嫩,眼睛大大,鼻子小巧,稍微有点点小雀斑,更添可爱。身材比例挺好,虽然胸小了些但是腿长,而且很紧致,曲线很好,想想蛮像动画片冰雪女王的,当时看到冰雪女王我第一时间一笑,想,呵,这不是小溪嘛。
遇到她是2010年过年回老家一帮老同学在一起喝酒,喝到一半小溪跟她当时的男朋友一起过来了,她男朋友也是我们市里的,但是不熟悉。大家一起吹牛大风车,不到12点,2瓶大炮都喝完了,又开始喝伏特加。小溪就坐在我身边,她男朋友喝得抱着服务员叫兄弟,我跟小溪在那边呵呵直乐。稍微回回神我一看,手一直放在小溪腿上,小溪那天穿着格子短裙,一双黑丝袜,褐色皮鞋。
我酒也是大了,顺势摸了摸,摸上大腿根滑倒屁股后面,还捏了小屁股一把,手感特好。这么一捏,小溪头猛的一转,不露痕迹的把屁股转向另一边,尴尬的笑着说:熊哥,看来你也喝多了啊。小溪也没敢大声撕破脸,一是熟悉二是我酒后放浪颇为有名,小溪也以为我又是酒后把持不住。那时候酒确实多了,我看着小溪可爱的小脸,嘴巴微微涂了点口红,一下子酒精上头,抓着卡座下小溪的小脚,一下子就把她一只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然后脑袋靠着小溪说:别动,让我摸摸,别让他们看见。小溪先是猛的一挣扎,我右手紧紧钳着她的小脚,一边装作玩手机,一边轻轻揉捏她五个可爱的小趾头,小溪那里敢大动作,只好背对着我,脚弓在后面给我玩弄。回头她恶狠狠的看我一眼,说:真喝多了。却也不再继续挣扎。毕竟几年同学,看到熟人这么顺服,我更是大胆了起来,干脆装着醉倒靠在沙发上,一边摸着小脚,另一手确实摸上了屁股,小溪也没有什么剧烈的反抗。
喝完大家各自回家,我电话把小溪叫了出来,这个时候姑娘还出来,那自然是认命了,我拉着她跑去最近的酒店开了间房,那时候胯下都快爆炸了,拉着小溪用冲刺的速度冲进房间,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床上,她还推开我说要洗澡,我哪有这功夫,一手揽上她的屁股,说,不洗,我现在就要干你!也容不得她反抗,单手就把她脱得精光,一边含着她还是粉红的小乳头,一边从上到下摸着她的大腿。女人耳朵都很敏感,一咬上去,小溪马上服软了,但毕竟是刚出社会的小姑娘,水还不多,我也不管了,掏出凶器,对准小穴,磨着磨着插进去一个头,只插进去一点,那种加紧的感觉差点让我缴枪,还好我也是老江湖了,一下子直接捅到底不动,把小溪两只小脚抗在肩膀上,慢慢的亲吻她的嘴唇。
小溪没什么表情,就是看着我,看着我慢慢开始干她,也不反抗,任我随意发泄,看到这么清纯的小姑娘这么楚楚可怜的任我玩弄,我一下子兽欲大起,不顾还没有湿濡的小穴,大力抽插起来,也不换姿势,就握着她的双脚来回活塞运动,慢慢的水多了起来,小溪是一叫也不叫,憋得脸都红了,我看着可爱,把她两只小脚轮流放在嘴里啃咬,十个小脚趾我是全都啃了一遍。然后小腿肚子我也一路轻轻啃下来,最后操了20分钟左右,要射的时候我含着她一只脚后跟,开始发力的咬了,这时小溪觉得疼,但是我发现她水却多了,难道是个M?我笑了。
因为都是熟人,我当然不会带套子,慢慢一泡热精全部发泄到她小穴里面。
整个过程小溪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看着我,到后面开始闭着眼睛抓床单了,估计也爽了。等着鸡巴把精液全部射进去,我还转了几圈,让我的精子全部散在里面,拔出来时,床单下面全湿了。她也不换姿势,就这么静静的躺着。射完我再狠狠咬了口她的乳房,坐在床边点了根烟调笑着她:东躲西藏这么多年,最终还是躲不过这么一枪啊。听我嬉皮笑脸,小溪终于噗哧一声笑了,然后一脚说是踹,其实是送上门来,放我嘴巴里面让我咬,她笑着摇摇头问,你是不是想搞我很久啦?
我故作惊讶状:这姑娘这么清纯,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说完我抓着她的小脚,对着白皙微露青筋的脚背狠狠的一口,她姣呼一声,我被这一呼刺激到了,捏着还是半软的鸡巴分开她的腿,刺着刺着又硬了,这次她主动了很多,又是舌吻,又是给我种草莓。我们就这么生生折腾了一晚上,到早上9点才睡觉,中途她男朋友还打电话来问,我被这么淫靡的场景刺激到了,疯狂的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干她,她却也能在这种情况下不露痕迹的跟男朋友讲了五分钟。
后来我索性叫她当我女朋友,至于她现在男朋友,爱分不分,因为我这人比较讲究,结婚是要找处女的,当然这话没对她说。小溪想了想,说给她点时间,因为她这个男朋友确实对她掏心掏肺的,我也就随着她,说我尊重你的意见。后来在分不分上,她纠结了大半年最后才分掉,后来机缘巧合我知道她还跟那男生有些瓜葛,我也就不指望她了,外面当她是个正牌女友,其实内心当她是个纯炮友,她在福建上班,我在上海,每个月我都会去几次福建,就为了操她。慢点慢点,我有点操出了感情,她也就被我艹得放的开了,有点成性奴加荡妇的味道,特别是被我咬脚和接男朋友电话的时候,感觉得出来特别兴奋。
2011年情人节,她要求我去厦门陪她,鼓浪屿玩了一圈,晚上在厦门泡吧。因为就2个人,我们就坐在吧台,我一边在吧台下摸着小溪的腿,一边陪着她跳舞。玩了一会儿,旁边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陪着一个包工头暴发户样子的男人过来,这女人来了就拿走我放在台上的骰子,还一屁股坐我位置上,我调戏的说,妹妹,坐我位置了,咋整,必须喝一杯才能走啊。本来酒吧嘛,这种搭讪很正常,连小溪都不是很在意。妹妹笑笑,拿起我的酒杯一杯干了,她旁边的男人不乐意了,开了瓶酒皮笑肉不笑的过来敬酒,跟我一杯一杯的对着干。小溪也看出我们的火药味,过来拉拉我,说,熊哥算了我们来玩吧。一听来玩吧,我忽然的小弟弟又起立了,不知道是我喝多了,还是夜场那淫靡气氛的作用,看着面前这个猥琐的男人,忽然很想让他来操小溪,也许那时候就是我NTR情节的开始,看到美丽的东西被丑陋的东西玷污,瞬间让我有种扭曲的快感。我也没想什么计划,就说,来来来,我们吹牛2V2,输了一口闷,喝纯的。心有所想手有所动,要玩点刺激的,不喝醉不行啊,于是我故意放水输了他们几把,说实话他们那水平放水都已经把他们放的有点多了,我也装作喝不来要勉强的样子,小溪还是把她当我女朋友的职责忠实尽到了,替我喝了不少,其实最后我是叫了瓶龙舌兰掺在芝华士里面的。
喝着喝着,那妹子说不行,熊哥我跟你都太烂了,你得带我去个洗手间,要不估计得掉进去。我一听,呵?再一看那猥琐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小溪,我瞬间明白了,就这演技,还调虎离山?但是这不正好吗,我顺势把房卡拿出来,放在酒瓶边上说溪溪帮我看着房卡,小溪都已经趴在吧台了哪能听的进去?到是那猥琐男两眼放光。一个劲给妖艳女使眼色,那妹子牵着我的手就往外走,也不去厕所,拉着我到酒吧边上一个角落就开始一个劲乱亲我脖子,我也热烈回应,心里却想着,估计小溪这会该随便那男人玩弄了吧,一年想及,更是不可收拾,我红着眼睛对那姑娘说:我要操你,现在。那姑娘一惊讶,故意问问:那你住哪里?
你跟你女朋友住一起,要不我找个姐妹帮你把她扶回去。我心里冷笑,姐妹?
还兄妹呢。嘴上却说,好啊,我住哪里哪里,我女朋友你就帮我先送她回去。随即她拉着我上了的士就去了家酒店开房,小溪就烂醉的落入猥琐男手中。
跟妖艳女玩得过程我都很心不在焉,干了两炮,妹子进去洗澡,我赶紧的拿起她手机翻看,果然不出所料,短信记录赫然发着我的酒店地址,房号,收信人名叫X立军,一听就是男的,估计就是那猥琐男,估计现在我女朋友正被他双腿抗在肩膀上玩弄吧,说不得还被拍了艳照视频,这么一想,我又性趣大发,等妹子出来,连屁股都给她操了。
弄完我冲冲赶回自己的酒店,一心想欣赏战果,回去的时候是4点,拿身份证请服务员给我开下门,看服务员表情,我知道估计小溪是被这男人抬回来的。
一进房门,东西倒是齐整,小溪躺在被子里面,我打开被子一看,操,果然被操了,小溪身上一丝不挂,被子里还有张卫生纸,小穴里面全是精液,背上,脖子上,脚上,腿上全是吻痕和牙印,一只脚上有袜子一只脚是光着的,屁股上也有白色的分泌物,看来屁眼也被干了。这男人也不怕我回来发飙,不过想想也是,一是我找不到他二是我自己也出去偷吃没法说。但看到这场面我哪有一丝不快,抓起小溪两只小脚就开始啃,鸡巴也往她嘴巴里面塞,最后狠狠的操了她一次才发泄好。第二天小溪说醉了不出去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我们就在房间里从早操到晚,我那种兴奋真是第一次,有女朋友被人干的愧疚与性福混合,真是无法言表。
再后来我跟小溪因为异地分开了,基本上也就没有联系了。分开后有件事情出人意料的让我兴奋好久,那天我玩得妖艳女我们互换了下电话,后来知道她是个模特,但是也兼职陪酒,我们也成了炮友,偶尔她来上海拍照,我都会请她吃吃饭,其实她人还蛮不错,我们也成了炮友加朋友,后来她知道了那天晚上我是故意的。妖艳女告诉我,那天晚上猥琐男不止一个人,是好几个,把小溪给轮了,照片啊什么的都有。12年某天她来上海,一脸吃惊的告诉我,上次那猥琐男(这家伙居然还是个不小的老板)出来到她所在的夜总会来,小溪居然也陪着他!
说唱歌唱到一半,小溪就被猥琐男一个朋友拉进厕所给干了半天,出来时一副认命的表情,怀疑是不是小溪被她给拿下啦。听到这个消息,我拉过妖艳女就拖到床上,估计啊,今晚我要干满一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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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未婚妻是谁?
阳光明媚的清晨,一座白色的双层小洋楼中。
「那你这次又要去哪里?」
「要去……要去欧洲呢,嗯,没错,是欧洲!」
正蹲在地上收拾着行李的余青河略作停顿,回答了站在一旁的儿子提出的问题。
「欧洲?你不是一直坚持不出国考古的吗?」
再次停下手上的动作,余青河站起了身子。
「是吗?我好像是有说过,那么……就收回那句话,嗯,收回!好了,飞帆,你也别愣着了,赶紧收拾行李去吧!」
「收拾……行李?这次你要带我一起去吗?」
余飞帆略显惊讶,父亲出外考古的工作可是从来不肯带上自己的,这次去国外居然会带上他?可是自己的学业怎么办,毕竟自己今年才刚升入高中。
「不是,你想多了,这次的出国考古,我可能要去个三五年也说不定,所以……不能留你一个人在家里,你就去我的朋友家借住吧。」
「啊!?爸,你还有朋友?这么多年都没听你提起过。」
「我当然有朋友……只不过长期在外面工作,也就没有时间跟你提起过罢了。」
说起这一点,余青河还真是觉得挺对不起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妻子去世的早,而自己又长期在外忙于工作,对于儿子的陪伴真的是太少了。
「哦,可我不想去别人家借住,况且不是还有香兰姐在家里照顾我,就算你出去工作三五年也没事的……」
「哦,飞帆,忘记跟你说,香兰昨天回老家是结婚去了,不会回来了,工资我也已经给她结清了。」
香兰,是余青河家里的保姆,由于余青河长期在外考古工作的原因,于是聘请来在家里照顾自己的儿子余飞帆。
「不是吧,爸,你怎么都不提前跟我说。」
「提前跟你说了有用吗?你能阻止人家回去结婚?」
「那可以再聘请别的保姆呀,或者也不需要了,我都已经十七岁了,也不需要让人照顾了,就算你去个三五年也无所谓呀。」
「不行!别废话了,你所有的行李,赶紧收拾好,下午会有车过来接你去那边。」
「爸……」
「去吧。」
「那你呢,什么时候离开?」
「你离开以后,我下午还有些事要办。」
不再与儿子耗费口舌,余青河蹲下身子继续向自己的行李箱中塞着行李。
中午,父子两人在已经空荡荡的家中简单地吃过午饭后没多久,来接余飞帆的车已经抵达。
「飞帆,你确定你所有的东西都带齐了吗?」
「哦,差不多都带齐了吧,反正又不是再不回来了,就算落下什么也无所谓吧。」
「………………」
余青河帮着飞帆将所有的行李都搬下楼放到车上,最后在儿子略微不舍的目光中催促着他上了车。
「李师傅,麻烦你了,一定要将他送到目的地,拜托了!」
「哈哈,你就放心吧,老余,安全送到以后我给你电话就是。」
「好的,谢谢了。」
探头再次看了一眼儿子余飞帆,余青河转身向屋内走去。
「爸……你自己多注意身体!」
身子一僵,余青河楞在原地,身后的车子已经发动,缓缓的驶出。
飞帆,果然也长大了呢,这么多年,这么多次的外出工作,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内向不善言辞的小子说出这样的话,呵呵,也或许是,他原谅了我一些事情吗?
脸庞上露出微微幸福的笑容,余青河踏步走进了屋内。
「呵呵,小帆还挺懂事的,挺关心你父亲的嘛。」
「啊,李叔,没,没有啦,其实,这种话,我也是第一次对父亲说出口。」
「哦?怎么会,老余可是你父亲呢,为什么一直没有对他说过这种话呢?」
司机老李感觉有些奇怪,虽然来余青河家里次数不多,但也见过余飞帆几次了,看起来并不像是不懂事的孩子呀,平常对待客人也挺有礼貌的。
「嗯……因为一些事情吧,不过,或许我现在能够理解一些东西了。」
被余飞帆的话搞的有些摸不着头脑,老李索性也没有再问,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加速行驶在道路上。
~~~~~~~~~~~~~~~~~~~~~三个小时左右的车程,余飞帆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就是,这里吗?」
望着眼前的建筑物——与自己家差不多的白色双层洋楼,余飞帆莫名的有些亲切感。
「嗯,是呀,地址是这里没错。」
「嗯……谢谢你了,李叔叔。」
「哈哈,小帆,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来吧,你先去敲门跟主人打招呼,我把行李给你搬下来。」
「嗯,麻烦你了,叔叔。」
下车来到房屋外的大门前,余飞帆按响了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
「咔吱!」
门铃响过后不久,大门打开了。
「你好,请问你是?」
「你好,我……」
出现在余飞帆面前的,是一名黄色长发的高挑美女,浅浅的微笑,眼神温柔纯净,使得美女虽然看起来年龄不大,但却给人一种如已育女人般的所拥有母爱感。
这样的美女出现在余飞帆面前,直接使他楞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嗯?你好?」
「啊,不好意思,那个,我叫余飞帆,是我父亲让我过来这边借住的,他说已经通知过你们了,是……吧?」
「余飞帆?听起来好像有点耳熟呢。」
余飞帆心语:「汗……不是吧,仅仅只是耳熟而已吗?难道老爸忘记通知对方了吗?不过说起来,老爸居然是让我跟这种美女同居!?不会是我找错地方了吧?」
正当余飞帆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找错地方的时候,面前的美女终于记起了什么。
「啊,对了!我记起来了,余飞帆,今天早上妈妈说了会有一名姓余的客人过来居住,看我这脑子,差点就给忘了,呵呵,快进来吧。」
「太好了,我还以为找错地方了,那个,姐姐,我先去和后面的叔叔把行李搬进来。」
「对哦,你应该还有行李的,我来帮你们吧。」
「不用了……」
「没事。」
………………
一番忙活之后,余飞帆的行李已经被搬进了屋内二楼的房间里。
「好了,既然小帆你已经顺利到达了,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那么,就先告辞了。」
从沙发上站起来,老李准备告辞返回了。
「哦,李叔叔,真是谢谢你了。」
「没事,这么点小事,呵呵,我在路上会给你爸回个电话,通知他一下。」
「嗯,好的,麻烦你了,叔叔。」
「那么,这位叔叔,您路上注意安全,以后有机会再来坐坐哦。」
「啊,好,好的,谢谢了,再,再见。」
面对眼前的高挑美女,即使是老李这样久经风霜的男人,也有些微微的脸红了。
目送老李上车离开后,余飞帆与长发美女再次回到了屋内坐下。
「那个,姐姐,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对哦,忘记自我介绍了呢,那么,你好,我叫韩月琪,今年二十一岁,多多指教哦。」
「啊,是!」
「呵呵,那么,小余你呢?要做一下自我介绍吗?」
「是,我叫余飞帆,十七岁,请姐姐多多指教。」
「呵呵,不要这么拘谨呀,飞帆,也不要总是姐姐姐姐的叫我,总感觉把我叫老了很多呢,这样吧,你就叫我月琪吧。」
「月,月琪?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呢?怎么,飞帆你不愿意吗?」
「没,没有,当然愿意。」
「哎呀呀,月琪~我回来了,累死我喽~」
余飞帆与韩月琪谈话间,一名成熟女人开门走了进来,同时嘴里还在呼喊着月琪的名字。
「妈妈,您回来啦。」
「是呀,嗯?月琪,这位小帅哥是?」
「妈妈,这就是你今天早上说的客人余飞帆呀,您难道不认识他吗?」
「哦吼吼吼~原来是飞帆呀,我怎么会不认识飞帆呢,我可是看过他小时候的照片呢,没想到长这么大了呀。」
余飞帆心语:「照,照片,我的照片吗?这位阿姨是月琪姐的母亲?也就是我爸爸的朋友吗?看起来,好年轻,而且好像我从来也没有见过她呢。」
「阿姨,您好。」
「你好你好,坐下坐下,不用站起来,呵呵,真是懂礼貌的孩子呢。那么,月琪,你快去做晚饭吧,等其他人回来以后,我再宣布一些事情好了。」
「其,其他人?」
「怎么了,飞帆,月琪还没有跟你说吗,我的其他女儿?」
「额……没有……」
「哦,这样吧,那就不说了,等她们回来再说吧。」
「…………」
~~~~~~~~~~~~~~~~~~~~~傍晚五点半左右,门外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之后,陆陆续续有人开门走进来。
「吖哒!嗨!嘿!妈妈,月琪姐,我们回来了!」
「哦吼吼吼~雪琪,你安静一点哦,家里可是有客人呢,整天不是跑步就是跆拳道,像一个男孩子一样呢。」
「嗯?妈妈,哪里有客人,客人在哪?」
某刚从卫生间出来的余姓男孩,在看到门外进来的一群美女后,已经直愣愣地呆立在原地。
「咦?那是……」
「怎么了,思琪,哪里?哪里?」
「别闹了,雪琪,卫生间门口那里。」
「哦吼吼吼~飞帆被我的女儿们惊呆了吗?那么,月琪,饭菜做好了吗?」
「是的,妈妈。」
「嗯,那么,女儿们,先收拾一下准备开饭吧,边吃边聊喽。」
一群人放下手中大大小小的挎包书包,洗过手之后,围坐在了饭桌前。
「那么,女儿们,晚饭,开动喽~哦吼吼吼~」
雪琪:「妈妈,不该先介绍一下这个家伙吗?」
月琪:「雪琪,说什么呢,不可以这么没礼貌哦。」
雪琪:「嘿嘿,知道啦,姐姐。」
「嗯~是呢,那么,小帆,你就先做一下自我介绍吧,让我的女儿们先认识一下你。」
「好,好的,阿姨。」
此时的余飞帆已经紧张到极点,左右看了看身旁围坐着的一群美女,红着脸站了起来。
「大,大家好,我,我叫,叫做,余飞帆,今年,好像是,十七岁。」
雪琪:「哈哈哈哈哈~好像是十七岁?妈妈,为什么他好像是傻子,还有点结巴?」
「雪琪!」
「我知道错啦~对不起啦,妈妈,哥哥你继续~」
被雪琪大笑着打断了自己的话,本就紧张万分的余飞帆更加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开口了。
「好啦,小帆,你坐下吧,那么,我来说吧。小帆,余飞帆呢,是你们爸爸生前好友的儿子,今年十七岁,以后呢,就住在我们家里了。」
雪琪:「妈妈,这些你早上就说过了嘛。」
美琪:「妈妈,可以开始吃饭了吗,我还要回屋学习。」
玉琪:「我好饿,先开始吃啦~」
余飞帆:「…………」
「好吧,那就,说一下最重要的事情吧。」
月琪:「嗯?妈妈,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嗯,是哦,关于我的七个乖女儿你们的终身大事~」
月琪:「妈妈,您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这么惊讶呢,女儿们,听我把话说完,还记得我与你们的父亲以前说过的话吗?你们,是有婚约的人,在不久的将来,你们的丈夫会来娶你们。」
母亲的话刚说完,大女儿月琪与二女儿美琪同时转过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呆坐在那里的余飞帆。
雪琪:「妈妈,不要绕弯子啦,到底要说什么呢?」
「哦吼吼吼~那么,我要对你们说的就是,你们的丈夫,就是现在坐在这里的,余飞帆。」
七女:「什么!?」
「小帆,小帆?」
「啊,是,怎么了阿姨,您,您刚刚说了什么?」
「哦吼吼吼~小帆没有听到呢,就是呢,我那去世的丈夫,与你的父亲,有一个约定,在你升入高中之时,将来到我家里居住,然后,在我的七个女儿当中,选一个做你的妻子。」
「什,什么?妻子!?这是,什么个情况……」
看向余飞帆的,是七双同样不可置信的美丽双眼。
「好啦好啦,哦吼吼吼,那么,开始吃饭吧~」
月琪:「等,等等,妈妈,他就是,你和爸爸以前对我说的,我未来的未婚夫?」
「是哦,月琪,不过,也不一定就是你的呢,准确来说,是你们七人之中某人的未婚夫。」
月琪的心里,有些惊讶,有些高兴,也有些失望,自己从小就被父母灌输了「是有未婚夫的人」这种思想,因此一直努力去做好自己,如今真的见到自己的未婚夫了,却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
雪琪:「妈妈,不是吧?我一直以为你说的我们有未婚夫的事,是为了不让我们早早的谈恋爱而编造出来的借口而已,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可是为什么现在,又变成是我们某个人的未婚夫了呢?」
「嗯……这个呀,是你们的爸爸与小帆的爸爸之间的约定呢,至于只能是你们其中某人的未婚夫,当然是因为小帆他只是一个人,到底想要娶谁,这当然要让他来做选择呢,怪就怪小帆的父母生的太少了吧,哦吼吼吼~」
雪琪:「…………拜托,是老妈你和老爸生太多了吧…………」
慕琪:「这,这怎么可以呢!」
月琪:「慕琪你……」
慕琪:「不行!我不能接受,我不要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
「慕琪,不可以这样哦,小帆他可是客人。」
「不好意思,阿姨,我先去给我爸打个电话……」
「嗯?你是想问一下他是什么情况吧,小帆?那还是算了,估计你爸爸他现在的手机,应该已经关机了吧。」
「什,什么?」
惊讶之余,余飞帆快速地拨出父亲的手机。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sorry,& |
(一) PUB『惊』舞门
「该死的『种猪』,就知道找我们的麻烦,妈的一点小事也鸡鸡歪歪的念个没完。害老子耽误了接老婆下班的时间,干~!!」『种猪』是我们公司的同事给矮胖好色的总经理锺海涛取的外号,下午接近下班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向不太来业务课的锺总,逛进了我们办公室,刚好这一阵子我们业务课都在忙新产品的发表会,所以偌大的办公室里显得有一点杂乱,这下被爱挑员工毛病的锺总看到了,原本处理好手上的事情,准备下班打卡的一众业务,都被留下来聆听伟大的锺总开示,好不容易等到锺总念完了,却又要我们把办公室整理好才能下班,等到都弄好了,看了一下打卡钟,已经快9点了,我也因此错过了接老婆下班的时间。
坐在驾驶座上,我拿出手机看到了几通未接来电,知道是老婆渝祯打来的,连忙回拨渝祯的电话,没多久电话就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吵杂的音乐声和很多人玩闹嘻笑的声音,等了一会儿,吵闹的声音没了,才听到渝祯的声音传来:
「喂,老公啊,今天怎么这么晚?」
「没办法,刚刚准备要下班的时候,『种猪』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跑来我们办公室发飙。最近我们不是要办新产品的发表会,所以办公室就有一点乱,结果被他逮到了机会,全部都被留下来聆听『种猪』大师的开示了。你在哪,刚刚怎么那么吵啊?」
渝祯听了我的话娇笑了两声,「呵呵,可怜的老公,那你听完了大师的开释之后有没有智慧大开啊。嘻嘻,我刚才在公司楼下等你等了好久,见你都没来接我,打你电话也没人接,结果就遇到了嘉嘉她们几个,我想说明天周休,所以就跟着她们一起来Club跳舞了,今天刚好是Ladys Night,又不用花钱。我本来想要想先跟你说一声的,谁叫打你电话都没人接,晚一点我会自己坐车回去,你不用担心。」渝祯带着撒娇的语气从话筒那端传来。
「嗯,我知道了。反正你也很久没跟嘉嘉她们一起出去玩了,你就玩的开心一点。记得,不要玩的太晚,也不要喝太多酒,明天我们还要回爸妈那吃饭。」
我担心渝祯玩疯了忘记明天要回娘家吃饭的事情,提醒了渝祯一句。
「知道了。大不了我先打电话跟他们说一声,我们后天再回去就好了,反正离的这么近,随时都可以回去。难得有机会跟嘉嘉她们出来一次,当然要玩的尽兴。哎呀!!这首歌我超喜欢的,不跟你说了,就这样啰。爱你喔,Bay!」
渝祯也不给我继续说话的机会,说完就把电话挂断。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发动了车子,准备回家把前几天刚买的『CSI犯罪现场-迈阿密(第六季)』一口气看完,至於晚餐就顺路在超商买个便当打发掉好了,反正今天晚上肯定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家了。
「锵锵!」就在我系好安全带的时候,公司的美女业务林雅雯,敲了副驾驶座的窗户一下,我放下副驾驶座的窗户,转头一脸疑惑的看着雅雯。
「刚刚王副理他们约了晚上一起去喝酒,你要不要一起过去。我到公司几个月了,都还没跟你喝过酒呢,怎么样,晚上你要是没事的话,就一起过来,大家人多热闹嘛。」雅雯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我,一脸期待的等待我的答案。
我想了一下,反正回家也没什么事,渝祯跟嘉嘉她们去跳舞,今晚肯定是不会太早回家了,反正自从结婚后我也好久没跟同事们一起出来喝酒了,今天就跟他们一起热闹一下好了。
「嗯,好吧。反正我晚上也没什么事,很久没跟王副理他们尬酒了,今晚就跟大家热闹一下吧。」我冲着雅雯点了一下头,答应了她的邀请。
「耶~」雅雯轻声的欢呼了一下,飞快的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副驾驶座,笑嘻嘻的冲着我说道:「我就知道常大哥最好了,我的车子被我妹妹开走了,常大哥既然要跟我们一起去,就顺便载我一程吧。」
合着雅雯是为了要找一个司机,所以才来邀请我的呀。我苦笑了一下,开动车子,问清楚目的地后,离开了公司的停车场。
我和老婆蔡渝祯相差一岁,大学新生辅导时,我刚好是她的辅导员,漂亮活泼又爱玩的渝祯,总是因为贪玩耽误了功课,或许是因为新生训练时渝祯对我的印象还不错的关系,而我的功课也还算不差,总是能够混到奖学金,所以渝祯在功课上遇到难题时,都会来找我帮忙,让一干同为辅导员的同学们看得很眼红。
了一块儿,经过了7年的爱情长跑,终於在前年步入了礼堂。
学校毕业后,我入伍服兵役,渝祯也进了她现在待的这家公司上班,虽然她们公司的待遇福利什么的都不错,只是对於她们部门的主管,虽然我只在接送渝祯上下班的时候见过几次面,可能是因为经常听到渝祯提起,也或许是因为不经意间发觉到他看渝祯时的眼神,这个斯文帅气的男人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渝祯还笑我是忌妒人家长的比我好看,所以才会看人家不顺眼……
在啤酒屋里跟王副理他们边吃边喝了一顿,在场的众人针对晚上发生的事情,你一言我一语的,狠狠的批判了『种猪』一顿,就在酒酣耳热之际,雅雯和几个比较年轻的同事提议一起去跳舞,也不管我跟王副理几个的反对,一票人拉着我们坐上计程车(政令宣导时间:酒后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转战到市区一家知名Club里的Disco PUB去,我在半醉半醒之间依稀记得,渝祯她们今晚就是去那里。
喧爆的音乐让人震耳欲聋,昏暗的灯光下,七彩霓虹闪烁的让人目眩神迷,我们一群人好不容易在阁楼的栏杆边找到了一张桌子,我跟王副理拒绝了雅雯一起下去舞池的邀请,靠坐在栏杆边,看着楼下舞池里挤成一团放肆的扭腰摆臀的男女。
不停旋转的霓虹灯綵,随着音乐不停的变换闪烁,DJ台后方诺大的液晶萤幕,也跟着不停转换各种炫丽的抽像线条。
终於等到音乐暂告一段落,我的耳朵发出「嗡嗡」的耳鸣声,还没等我适应过来,台上DJ就接连一串劈哩啪啦,让人听不清楚的串场话语,然后高呼一声:
「Is Show Time!!」喧靡的电子音乐接着响起,舞池里的灯光又开始闪烁了起来。
看着舞池里摇头摆脑,状若癫狂的一干年轻男女,我和王副理相视苦笑一下,举起手里的酒杯对碰了一下。
随着音乐越来越激昂,舞池里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烈,在舞池里群众的咆哮怂恿下,一个穿着清凉的年轻辣妹爬上了舞台左边的一个支着跟钢管的小圆台上,随着音乐跳着性感动人的舞蹈,而音乐也随着这个辣妹的舞姿,转换成勾动人心欲望的节奏,没多久,舞台右边同样的一个小圆台上,另一个辣妹也上台跟原先的辣妹较劲比拚了起来。
随着两侧舞台上的舞者轮番替换,DJ拨放的音乐越发的淫靡,而舞台上的舞者舞姿越发的妩媚撩人,穿着也越发的火辣大胆,时不时或刻意,或无心的闪现暴露出一丝的祕处,都能引起台下众人的尖声叫嚣。
突然,我看到右边舞台上的舞者身姿穿着有些眼熟,仔细注意了一会儿,才发觉原来是雅雯不甘寂寞,爬上舞台上去Show舞了,而另一边的舞台上,也换上跟我们一起过来的一个女同事,只是雅雯现在的打扮却是让我大大的吃了一惊。
原来雅雯身上穿的还是原来的上班时的职业套装,只不过现在雅雯白色衬衫上的钮扣却是全数的解开,只用衣角在腰腹之间绑了一个结,合身的窄裙腰间暗扣刻意的松脱,转到正前方,一摇一摆间似乎随时会将拉炼给挤开,开敞的衬衫里面,轻薄的蕾丝边性感胸罩,不知道是动作太过激烈,还是雅雯的胸部太过雄伟了,竟然把扣环给迸开了,而忘我热舞的雅雯却似乎没有察觉,使得台下的观众更加的热情鼓嚣,恨不能上台去把那件只需轻轻一个动作就有可能会脱落的胸罩给撕扯下来。
可惜直到雅雯下台,那见该死的胸罩依然紧紧的遮挡在雅雯胸前关键的部位上,仅吝啬的透露出一小片粉嫩的白肉,勾引着无数贪婪的目光。
而另一边的女同事下台的时候却几乎是半裸的状态了,身上除了上半身的胸罩以外,下半身的裙子却是已经滑到大腿根部了,鲜红色的丁字裤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不过,紧接着在雅雯后面上台的人,却让我的心跳突然的加快了好几倍,没心情欣赏这难得的风光。
只见渝祯身上套着一件小外套,从上面往下看去,可以清楚的看见渝祯外套里面没有任何的衣物,贴身窄裙却没有像雅雯一般刻意的松脱暗扣,勾引观众的视线,但是每次两腿蹲跪开合之间,总能引起观众们的激烈疯狂叫嚣,让我心里隐隐感到有些不舒服。
舞曲进行了一半,一条纤细身影出现在渝祯身后,穿着和渝祯同样的窄裙,上半身仅穿着一件内衣的嘉嘉,隔着钢管贴在渝祯的背上,渝祯双手高抬举握在钢管上,嘉嘉一双小手轻扶渝祯腋下,顺着渝祯凹凸有致的线条,缓缓下移,一只长腿穿过渝祯两腿之间的缝隙,缓缓的屈膝,将渝祯的窄裙慢慢的提撩起来,就在即将到达两腿之间的祕处时,嘉嘉膝盖突然一滑,窄裙又顺势缓缓滑落。
这时,音乐忽然一变,两人顺着钢管交互轻跨一步,位置却是交换了过来,嘉嘉双手后弯轻勾身后的钢管,渝祯小手顺着嘉嘉身侧诱人的曲线向下轻抚,缓缓的蹲下,一双美腿穿过钢管两旁,插进嘉嘉分开的长腿之间,双手扶握着嘉嘉的纤腰后的钢管,轻轻的提摆俏臀,而嘉嘉却是顺势跨坐在渝祯腿上,随着音乐不停的左右前后扭摆丰臀,两个漂亮的美女,同样的后仰臻首,轻轻摆晃着秀发,同样迷离的神情,让站在阁楼栏杆围观的观众看得不禁呼吸一滞。
就算再怎么迟钝,我也发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只是当我准备起身下楼去阻止渝祯时,渝祯和嘉嘉却只是相互对视一笑,就同时下台走进角落的一个半开放式的包厢里面,隐约之中,我看到嘉嘉一进包厢就投入正坐在包厢中喝酒聊天的两个男人里的其中一个怀里,嘉嘉的动作,看得我心里又是一紧,害怕渝祯会做出跟嘉嘉一样的举动,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虽然渝祯她们的包厢离我的位置有不小的距离,但是我下意识的认为那两个男人之中,有一个肯定就是渝祯她们的主管,没有原因跟理由。
还好,渝祯回到包厢后,只是在包厢外侧的一端坐下,和在她们之后回到包厢的女同事们喝酒嘻闹。
对於渝祯爱玩的性格,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想到渝祯会玩得这么疯狂,至於刚才跟嘉嘉的火辣热舞,我除了感到有些惊讶和有些吃味之外,其实心里并不是那么的在乎,最多就是让别的男人眼睛吃点冰淇淋而已,身上又不会少块肉,我自认为这一点点肚量还是有的,更何况那个舞台距离台下舞池那么远,我很怀疑,台下的观众能够看得到什么。
坐在我对面的王副理曾经去参加过我们的婚礼,所以也是见过渝祯和嘉嘉,当王副理从震惊当中回过神,转头看向我的时候,我只能对着王副理露出无奈的苦笑,耸了耸肩,并示意请王副理帮忙保密,毕竟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炫燿的事,而且我也相信,那些挤在舞池中间的公司同事,也不会有人那么眼尖,认出了刚才在舞台上火辣热舞的两个女人之中的一个就是我老婆吧。
就在我紧盯着渝祯那个包厢里的情形的时候,满身大汗的雅雯来到桌旁,在桌上随便拿起一个杯子,就将杯里的啤酒一口乾掉,重重的呼了一口香气,然后一边倒酒,一边不断拉扯着开敞的衬衫,嘴里直喊着累死了。
雅雯拉扯衬衫的动作,让胸前那一对从不知道跑哪去了的胸罩解脱的豪乳,和上面那两颗挺立的粉嫩乳头,一下子就把我的视线给深深吸引住,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幻想着将它们握在手里把玩的感觉。
一连喝了3杯冰啤酒,雅雯才似乎缓过气来,发现我正盯着她胸前的雄伟发呆,猛地双手撑在小几边缘,上身半伏,将娇媚的小脸凑到我的眼前,用水汪汪的大眼盯着我,诱惑的轻声勾引着,「好看吗?」
早就被迷花了眼的我,忍不住嚥了口唾沫,点了点头,「好看。」
「想摸吗?」雅雯小嘴喷吐出来的香甜气息混着微微的酒气,薰得我脑子一阵糊涂,下意识的接着雅雯的话语回了个「想」。
得到了预料之中的答案,雅雯伸出小手拉着我的手探进她开敞的衬衫里按在饱满的乳房上,带着汗水的柔软黏腻触感从指间传来,顿时让我脑子一震,回过神来,连忙欲盖弥彰的左右张望了一下,才发现坐在身旁的王副理不知道跑哪去了,又心虚的往渝祯她们包厢的方向看了一眼,才发现渝祯她们包厢里面只剩她的几个女同事还在,而渝祯跟嘉嘉还有包厢里的两个男人却都不在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刚刚做过亏心事的关系,我第一时间就是往最坏的方面联想,心急火撩的站起来寻找渝祯的身影,却没顾虑到身前还被我握着一只豪乳的雅雯,一把撞了个满怀。
为了不让雅雯跌倒,我直接就伸手揽着雅雯倒往身后的座位上,然后说了句「Sorry!!」之后,就把雅雯扶到身旁的位置上,往楼梯走去,钻进人潮里,把媚眼迷濛的瞇着眼睛,等着我下一步动作的雅雯给气得不轻。
一直躲在不远处看着我们的王副理,这时候才提着一瓶啤酒,坐回到他的座位上,「嘿嘿~想不到我们迷人的雯雯也有失手的一天,这次打赌你可是输了,别忘了我们…」
「哼,要不叫你那漂亮老婆来试试,说不定能成功。不就是打赌输了么,本小姐愿赌服输。」说完,雅雯把衬衫整理了一下,站起来就往PUB外走去,王副理看着雅雯消失在人群里的迷人背影,把手上的啤酒一口气喝乾,也跟着站起来离开了PUB…
在震耳的迷幻电子乐里,穿梭在随着音乐摇头晃脑的人潮之中,遭受了无数正沉浸在迷幻乐里的年轻男女的白眼,却怎么也寻不着那道熟悉的身影,我越来越焦急,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深藏在心底的欲望也越来越明显。
终於,透过几颗人头之间短暂露出的缝隙,我瞄到了正往大门走去的一对男女,惊鸿一撇之中,看到的是那女子身上和渝祯一模一样的窄裙。
在一堆抱怨怒骂当中,我终於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冲出大门之后,却没能找到那对男女的身影,无奈之下,只能在心里安慰着自己看错了。
被挡在了门外,一时间感到心灰力疲、意兴阑珊,走到一旁的角落,拿起手机准备打给王副理,告诉他自己要先离开的时候,才暗骂自己笨,怎么就没想到直接打电话给渝祯呢?
只是在输入了渝祯的手机号码之后,准备按下拨号键的时候,我又迟疑了。
就在我踌躇犹豫的时候,从PUB大门里,渝祯的主管身后跟着一群穿着同样款式窄裙的美女嘻嘻哈哈的走了出来…
当看到渝祯跟着那群美女一起走出来的时候,我心里虽然不知道怎么搞的,觉得有些失望,又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不过为了怕渝祯误会我不放心她出来玩,所以我就继续窝在角落里,等到渝祯她们都走出大厅门口之后,我才一边拨通王副理的电话,一边慢慢的往门外走去…
可是打了几次都没人接听,只好不告而别的坐车回家了…
(二)显露本性猛地从床上蹦起来,额头上的汗水在床头闹钟的响声中,顺着眉角滑落,脑子里还回荡着刚刚梦中的画面,直到被我的举动惊醒的渝祯把闹钟关掉,我才歉意的看着渝祯摇头安慰的笑了笑,起身走进浴室。
站在莲蓬头下淋着冷水,让我的脑子逐渐的清醒,看着黏呼呼的内裤,心里不禁暗骂自己越来越变态了,居然又因为梦到渝祯被其他男人的凌辱而兴奋的产生快感,梦遗了。
都怪办公室里那些不正经的同事,没事在公司的社群里分享一堆A片情色文感觉到逐渐冷静下来的阴茎,因为刚刚脑中闪过的画面,又开始有膨胀的趋势,我连忙压抑住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才在冷水的沖刷下,让自己彻底的冷静下来。
………
刚刚把手上的资料彙整完,列印出来准备送去给部门经理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老鹰合唱团的加州旅馆经典的吉他和弦,我拿起手机一看,却是岳母毕晴打来的。
我随手按下通话键,喂了几声却一直没有听到回应,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电视的声音,心想,应该又是岳母不小心按到通话键了,最近岳母赶流行的换了智慧型手机后,就经常滑手机滑到拨出电话了还不知道,有时候还会把要『赖』
给别人的讯息传到我这里,所以我又等了一会儿见还是只有电视的声音,没有人说话就把电话切断,拿起印表机刚列印出来的资料走出办公室。
话说今年刚好50岁的岳母,看起来一点也不显得老,和渝祯一起的时候,经常被误认为姊妹,而且还很Fashion,甚至还和渝祯她们一起去PUB喝酒跳舞,还好岳父大人思想开明,不然的话…
想到这里,脑子里不由得想起那一次那惊鸿一撇的影像…
那一天,因为和厂商洽谈换约的事情出奇的顺利,原本预定要过夜的行程也就取消了,所以在晚上11点多回到高雄后,就想着顺路去接原本要在娘家过夜的老婆回家,却不想来开门的岳母,身上居然只套了件薄纱外套,里面更是除了一件仅堪遮住南半球和球上蓓蕾的蕾丝胸罩外,竟是一丝不挂。
我和岳母毕晴在门口对看了2秒,岳母似乎才想起了自己身上的穿着,用力的把门甩上,过了10几分钟,一脸睏倦的渝祯才来开门,这件事让我和岳母毕晴尴尬了将近一个多月才慢慢淡化。
只是偶尔我在看到岳母的时侯,脑子里都会不由自主的闪过那一天看到的诱人的娇躯,和小腹下那一片像是修剪过的倒三角黑色森林。
(因为渝祯的娘家离我们住的地方不远,所以通常我出差的时候,渝祯大都会回娘家住,不然就是打电话叫岳母来家里陪她,主要是渝祯不敢一个人在家)
回到座位上,盯着电脑萤幕上的空白报价单,满脑子想着岳母丰满的身躯意淫的时候,公司社群的群聊视窗突然跳了出来。
来,还好我手快,刚放出来没多久又删了,有爱的兄弟下班前自己去社群主页拉,下班前10分钟删档,逾时不候。
发讯息的是资讯课的小李,负责公司的内部网络的维护,这个公司社群就是而他讯息中的「藏爱」,全名「藏爱Hide Love CLUB」,在特定的族群里很有名,拜王副理所赐,我知道这是个老牌的自拍网站,对於会员筛选的很严格,对网站里的资料保护的也很不错,至少在看到小李的讯息前,我就没看过从「藏爱」里流出来的东西,就算有,听说也会很快的被找到删除,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随身碟,毕竟还是在上班时间,不方便看这种东西。
………
下班后,和往常一样去接渝祯,可是等了快半个小时,却不见渝祯下楼,就连嘉嘉也没看到,如果公司加班的话渝祯应该会事先打电话跟我讲啊。
越想越担心的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渝祯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却没人接听,我焦急的准备再打一次的时候,才看到手机上提示有渝祯「赖」来的讯息。
小渝儿:老公,我下午请假陪妈去医院,晚上我在娘家睡,不用来接我了。
爱你喔,啵~看到渝祯下午「赖」的讯息,让我瞬间放松了下来,看到正走出大楼门口,往停车场走去的渝祯那个帅主管,似乎也不是那么碍眼了。
好吧,渝祯今晚睡娘家,那我就只好自己打发寂寞的夜晚了,不过还好有今小李放「藏爱」的档案夹不大,里面只有三段影片和一组相片,档案名称都是字母和数字,看起来像是ID+日期的组合,不过我好奇的是影片和相片的内容,对於档名什么的我不是那么在乎。
按照顺序,点开了一个「LKY20140307-V013」的影片档,画面看起来应该是在饭店的房间,只是现在镜头里只看得到一张大床和两旁的床头柜,过了20几秒,才看到一个身上只为了条白色浴巾,脸上戴着遮住小半张脸的墨镜,看起来长的不错的轻熟女从画面右侧走到床沿坐下,又过了一会儿,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同样只为了条围巾走到女人的旁边坐下,左手轻抬女人的下巴,张嘴吻向女人的小嘴,右手把女人放在床边的一条腿拉起来放在床上,顺着女人的小腿内侧,从女人的小腿一直到大腿内侧,用指尖轻柔的上下搔抚…
8分多钟长的影片,就只有两人不断的接吻,隔着浴巾相互的摸抚,直到男人把女人身上的浴巾拉开,露出一对不算小的乳房之后,影片就结束了。
不知道是影片原来就这样,还是档案有问题,反正在关键时刻断掉,让我看得很郁闷。
点了根菸,平复一下情绪,我点开第二个「TUJ20140307-V014」的影片,画面看起来应该是在家里的餐厅拍的,因为画面里有一张长方型的餐桌和六张椅子,两个女人站在一张椅子前面说话。
只听穿着灰色衬衫配黑色紧身裙的女人,一边解开穿着T恤牛仔裤女人的牛仔裤钮扣,一边告诉她等一下要用什么样的姿势趴靠在椅子上,才不会让镜头拍到她的脸,又能够拍到男人的阳具肏弄她小屄时的样子,说得身上被脱的只剩下一件仅仅盖住屁股的T恤,露出一双修长美腿的女人,害羞的推拒着黑裙女人正在她身上作怪的小手。
似曾相识的声音,让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还不等我想起来是谁的时候,长腿女人已经照着黑裙女人的话,一脚站在地上,一脚半跪在椅子,双手交叠放在椅背上,及背的长发飘散在脸颊上,刚好遮住大半张脸,而因为两手的动作,原本仅堪盖住两片屁股的T恤下摆被拉扯到了腰间,正对着镜头的下身,微泛着水光的阴唇和紧緻的菊门清晰的暴露在镜头前。
忽地,我的脑袋突然变的一片空白,因为我看到影片里,那长腿女人的后腰右侧有一个像是图腾的刺青,这时候我记起了那个似曾相似的声音是谁的了。
看着萤幕里的影像,我的世界似乎有种被颠覆的感觉,眼看着影片里那赤裸着下身,挺着丑陋的阳具在那两片美丽的唇肉上轻轻的磨蹭两下之后,狠狠的侵入那滑润紧緻的甬道,听着那长腿美女似痛苦似舒服的呻吟,随着男人不停的卖力冲击,和另一个男人加入后,脱去长腿女人身上仅存的一件T恤,一边把弄长腿女人饱满的乳房,一边把丑陋的阳具塞进黑裙的嘴巴,还不时的低头去和长腿女人亲吻,我感到我原来的世界崩塌了。
我彷彿听到了一片片的碎片裂开崩落的声音,看到了我的内心不断的瓦解消散,一阵又一阵隐隐的刺痛,让我几乎就要不能呼吸;可是我又彷彿听到我的心脏受刺激般的加速跳动,看到了一直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在脑海里发芽滋长,极端的失落和悲涩,莫名的期待和刺激,矛盾的情绪不断的交杂混乱,让我如坠梦中。
身后突然的一声惊呼,合着影片中长腿女人被滚烫的精液射进体内时,高潮的娇啼,同时传进我耳里,把我惊醒。
我回头看向正站在书门口的渝祯,脑子里想到的却不是质问,也不是为什么原本要在娘家过夜的渝祯,怎么会出现在家里,而是今天下午渝祯真的是陪岳母去医院吗?
是的,影片里被两个男人轮肏了一回,正背对着镜头瘫趴在椅子上的长腿女人,就是我最爱的妻子渝祯,影片中渝祯赤裸雪白的后腰右侧上,被树藤围绕的C&J抽象刺青,是我和渝祯结婚周年的时候一起去刺的,渝祯的是在右后腰,我是在左后腰。
看着渝祯惊荒的捂着小嘴,眼眶含泪的样子,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有一种想要狠狠蹂躏她的冲动。
或许是我现在的样子让渝祯吓到了,当我站起来走向她的时候,只见她不断的向后退,直到背靠到了书房外的走廊墙上,才停下来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只是伸出一只手按在渝祯的头旁边的墙上,直视着渝祯,用我认为最凶狠的口气:「老实说,下午真的和妈去医院了吗?」
只见渝祯眼神闪躲撇开脸的轻点了一下,却被我捏着脸颊转回来。
过了好一会儿,渝祯像是终於受不了我压迫性的眼神,怯怯的连说了几个「我,我…」的,却回答不出其他的话,只好从还挂在肩上的大提包里拿出一台单眼相机。
那是我去年生日的时候,渝祯送我的生日礼物。
当渝祯拿出相机的时候,原本被我压抑着的那股冲动,突然爆发了出来,让我失去理智般的一把拍掉渝祯手上的相机,用力的抓着渝祯两手的手腕,高高的提起压在墙上,另一只手粗暴的撕扯着渝祯身上的衬衫和窄裙。
当我好不容易用一只手把瑜祯的窄裙拉开的时候,才发现渝祯窄裙包裹的丝袜里面,不只是没有穿内裤,竟然还光秃秃的一片。
想起前几天和渝祯做爱的时候,茂盛的森林居然变成了一片坦荡的平原,而我竟然却不知道,看到渝祯闪躲的眼神,我不禁感到一阵的抑郁想要发泄出来,我半蹲着身体,低头隔着胸罩在渝祯饱满的乳肉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让渝祯痛得闷哼了一下,只是当我把头抬起来,看到雪白的乳肉上两三颗不完整的齿痕,我又舍不得了,低头在齿痕上用舌头轻舔了两下,却让渝祯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抬起被丝袜包裹的右腿,勾着我的小腿,不断的轻挺胸膛,迎合着我的舌头。
这该死的小妖精,当我抬眼看渝祯的脸时,看到的是渝祯藏着笑意的妩媚眼神,哪还有刚才的惊恐样子。
知道自己的把戏被渝祯看穿了,让我有些悻悻然,羞恼的一把将渝祯抱了起来,走到书房隔壁的卧室,将渝祯丢到床上,恶狠狠的扑了上去…
………
好一阵的狂风暴雨之后,风停雨歇的我环抱着侧躺在怀里的渝祯,享受着风雨过后的静谧时光。
突然,我猛地想起之前被我一时激动拍开的心爱相机。
一把推开渝祯,跑道走廊上,看到被摔得四分五裂的相机,我的脸不由得垮了下来,跟着走出来的渝祯无辜的朝我耸了耸肩,然后安慰的在我肩膀上轻拍了两下,就只穿了件胸罩走过去把相机里的记忆卡拿出来,拎起刚才掉在地板上的提袋,走进书房。
被渝祯的动作吸引的我,不尽好奇的跟了过去,只见渝祯将书架上摆着的渝祯用冰棒棍做成的小木屋放在桌上,从小木屋后面拉开一个小抽屉,把刚刚贴上标籤的记忆卡放进抽屉里面。
回头看到我一脸讶异的表情,渝祯用开玩笑的口气对我说:「这些都是我的作品集,要是丢了,我可没脸见人了。」
看到我的脸又沉了下来,渝祯走过来抱着我的胳膊洒娇的说:「好啦,跟你开玩笑的,里面都是一些我平常拍的照片,虽然有一部分是发在『藏爱』上的裸照和影片,可是我的性爱自拍也只有你看到的那一个而已,哪知道就被人盗了。
还…,都怪妈啦,一直怂恿人家,所以…「渝祯的话让我心情稍微好了一点,虽然我自认自己有淫妻的倾向,但是一时间也没办法完全接受这样的事实,幸好只有这么一次而已,勉强还可以接受。我在心里这样的安慰自己。而事实证明,渝祯说得是真话。当我把小木屋里的记忆卡都看完,虽然发现了不少的性爱影片,但是有渝祯的却只有那一个,只是渝祯记忆卡里的影片却和我看到的不太一样。我看到的那个,是用脚架在固定的位置拍摄的,而渝祯记忆卡里的这一个,却是被人拿在手上拍的,最主要的是,记忆卡里所有的影片里的人是露脸的,而其中我就看到了岳父站在趴在沙发桌上,被一个年轻人从后面肏干的岳母面前,让岳母口交的影片,和嘉嘉跟渝祯玩蕾丝磨豆腐的相片…不过大致上关於渝祯的部分让我还可以接受,虽然尺度大了点,但是想到那些看着相片,却看得到吃不到,只能看着相片打手枪的人,我就平衡了。如果没有那一段把渝祯被肏时淫荡的样子都拍下来的性爱影片就更完美了。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一派正经的岳父大人和端庄大方的岳母大人,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而且岳母毕晴的身材样貌还真看不出来是有个9岁孙子的人了。我盯着影片里正跨坐在岳父大人身上驰骋的岳母毕晴,满脑子意淫的时候,发觉坐在旁边的渝祯一脸不自在的盯着电脑萤幕,小手不断的来回抬伸,一副想要把影片关掉的样子。我以为是被我看到岳父岳母的淫靡影片让渝祯感觉到不自在,索性就把萤幕关掉不看了,见渝祯如释重负的样子,我笑了笑,也多没说什么,站起来走出书房,才发现,从刚才到现在,我一直裸着身子,想来渝祯是见到我看到岳母的影片勃起了所以感到不自在吧。我看着书房外的地板上,被摔坏的相机,心疼的捡起来,一边翻看能不能修理,一边往卧室走去。书房里,只穿着胸罩的渝祯看着我走出门口,才打开萤幕,飞快的关掉还在播放的影片,把记忆卡收进小木屋下层的抽屉里面,这是我许久之后才知道的祕密… |
(1)偷窥
那是两年前,我刚从学校毕业,作为室内设计专业的毕业生,没有任何工作经验是很难找到工作的,几番寻觅,在一家建材公司找到了一份设计助理的工作,虽然与专业并不很对口,但好在上手容易,工资也算能养活自己,於是开始上班。
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新入职场的紧张感慢慢退去,加上工作本身并没什么难度,解决了温饱问题,心思也慢慢活泛开来,有时夜里想到在校时荒糜的生活,如今这单调的朝九晚五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作为一个血气充足的男人,少不得开始发挥动物本能,要在这都市森林里寻找猎物。
我所在的建材公司颇有几个美女,但多在业务部,我们设计部自然是资源匮乏,但在这群光棍里有一个女孩引起了我的註意。
陈蓉是在我入职之前不久加入设计部的,本来是做行政,但因大专学过土木工程,临时让她加入设计部做些简单的制图工作。
她生的不算娇小,目测身高总有160CM,一头清爽的短发配上略带婴儿肥的鹅蛋脸,单眼皮眼睛并不算大,略翘的鼻子、加上饱满的嘴唇,单看这相貌并不出色,她是那种每个人身边都会有的邻家普通女孩类型,第一眼印象最让人留意的是她一身小麦色肌肤,给人健康、活力的印象;但吸引我的是她身上几分性感的味道,好比说今天,她穿了一身绿色印花连衣裙,裙子是无袖一字领,领口开的并不算低,是那种日常的款式,往下看去,饱满的乳房将胸前撑的满满当当,隐隐透出内衣的花纹,纱质的裙子收到腰部,形成一道曼妙的曲线,下半身是略带蓬松的样式,裙摆遮住一半大腿,露出一双线条柔和、肥瘦均匀的美腿,在小麦色肌肤的映衬下,给人一种野性美的感觉,她今天配了一双粉色坡跟鞋,走起路来小腿肚上的肌肉会耸出一道性感的弧线,证明鞋子的主人经常坚持健身运动;这样的美腿是最让我心动的,我也算玩过几个女人,私以为极品美腿是那种大腿肥、小腿瘦,线条柔和的类型,而陈蓉,毫不疑问切合了我的喜好,坐在办工桌后,看着她那俏丽的身影向我走来,胯下已不禁有些发硬。
「傻看什么呢,我脸上贴金子了?」
陈蓉笑着对我说。
坐在我对面办公桌的这个女孩,虽然算不上标准美女,却是越看越有味,我笑笑「今天你这裙子是第一次看你穿,我觉得和你真衬,多看两眼美女还不行么?」
女人总是经不得夸,笑容在她脸上绽开,挤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算你嘴甜,喏,这包咖啡赏给你喝」
向我丢来一包咖啡包。
和她又调笑了两句,上午的事还挺多,两人就各自做事了。
忙的时候时间过的特别快,中午吃完饭回到公司,一看没几个人,陈蓉趴在办公桌上休息,看样子是没吃午饭,女孩子喜欢减肥,这也见怪不怪。
我走到办公桌对面墙角的一张长沙发准备休息一会,一屁股坐下,掏出手机看看今天的新闻;人说保暖思淫欲,这话确实不假,眼角的余光瞄到对面正在睡午觉的陈蓉,因为办公桌是架空的式样,人的腿是可以自由往前伸的,这时陈蓉的一双美腿交叠在一起,正对着我的方向,因为沙发比较矮,我甚至能隐约看到她的大腿根,也许是办公室没几个人的缘故,一股淫欲上脑,我调整了下身形,看着这幅美景,鸡巴在裤子里慢慢涨了起来;过了一会,也许是睡得不大舒服,她将双腿放下,两腿之间竟打开了一些空隙,从我这个角度看到一点白色露了出来,毫无疑问这是她的内裤,沙发与办公桌隔的也不算很近,看不清内裤的材质,但我那根好兄弟已经是勃然而起了,看的正爽时,突然有人坐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吓了我一跳,转头一看,原来是同事小赖,这人戴着一副眼镜,生的有些贼眉鼠眼,相处下来却还算好打交道,再加上我为人随和,我俩这段不长的时间已成为了好友,他这时带着一脸不怀好意的坏笑,小声对着我说,「你这家夥在看什么呢?」
我瞅他那表情,知道他已心知肚明,干脆开诚布公,回他一个灿烂的微笑「你说我在看什么呢?」
「嘿嘿,这位置前两天我也坐过,本来想好好睡个午觉,没想到有现场美腿SHOW,害我那天下午都没精神做事。」
「你这家夥有好事不叫我,还好意思讲?」
我往他手臂上打了一拳;「嗨,这算什么,你若想要看????」
他露出一副深不可测的表情,但在他这张脸上看来却有几分搞笑;「快说,兄弟之间还卖什么关子!」
我说道;他悄悄凑到我耳旁,嘟囔了几句,让我整个人为之一振,我对他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他则得意洋洋低声笑了起来。
原来陈蓉和小赖还有另外一个同事都住在公司租的员工房里,这本是公司一种福利政策,而我因为自己早就租了一个小单间,所以入职时就没有申请,这间员工宿舍是在离公司不远的一个小区里,环境一般,但有三室两厅,所以也没有分男女,陈蓉也住了进去,我知道她来这城市并没多久,恐怕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而小赖告诉我的让我震惊的事就和这房子有关,员工房的公用卫生间在靠近阳台的一侧,窗子则贴了磨砂纸以保护隐私,但前些天小赖发现卫生间窗子的最上端少贴了几公分的磨砂纸,如果踩在凳子上看,里面的人可以一览无遗;此人天性好色,发现这绝佳方法之后自然不肯浪费,据他所言,已看过陈蓉美人出浴好几次了。
他得意了一会,又凑到我耳边「别说做兄弟的不讲义气,好东西自然要大家分享,你若是也想过过瘾,今晚你就来我这,我包你能一饱眼福。」
我自然是马上应承下来,并答应之后请吃饭云云,这余下的一天就只剩下兴奋的等待了,一想到晚上就能看到长久以来的性感小女神美人出浴,整颗心都开始蠢动不已,哪里有心思工作,只等着下班收拾东西。
终於熬到六点,我立马拉开抽屉收拾起东西,陈蓉看到打趣我「你今天倒急得很,和美女有约会吧?」
「嘿嘿,你倒猜的不错,只怕这次还能有深度接触」
我坏笑道;「深度接触?是什么意思啊?」
她翘起嘴巴带着疑问的表情问道;「你到时就知道啦~」
「哼,不说就算了,小气!」
陈蓉娇嗔道,两手叉腰,还挺了挺胸,看得我心头一颤,鸡巴在裤裆里抖了两下。
拉上小赖便走,这廝硬要我先请他吃饭,说是不必急,陈蓉洗澡都是十点之后的事,去了也是干等,不如喝上两杯,顶不住他一意坚持,在公司附近找了一个小饭馆,叫上两个菜就吃了起来,中途他打电话叫来同住宿舍的同事小蒋,我和他并不是同一部门,这次也乐得认识新朋友,几句聊下来看出他是老实人,对此事毫不知情。
酒足饭饱跟着他俩去了公司宿舍,小区的室外环境还算不错,但楼房半新不旧,是老式的大户型公寓楼,来到房间一看,三室两厅,空间挺大,客厅摆了一台老电视和一套旧沙发,其余的几个房间房门紧闭,作为免费的员工宿舍,这里的条件也算可以了,这时从走道的最里间传来开门声,一个女孩似乎是刚洗完澡,穿了一件长T恤,边擦头发边向我们走来,她将头发拨起,竟然是陈蓉,不是说十点后才洗澡吗?可现在才七点多啊!我带着怒气瞟了小赖一眼,他露出无辜的眼神,看来他也没料到,运气真是不济,心里一阵失落。
陈蓉笑着对我们打招呼,歪着头对我说「你不是去约会吗,怎么约到这里来了?」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只说和美人有约,这不是践行诺言吗?」
「哈哈,这是你说的深度接触?」
她露出狡黠的眼神;「呵呵??呵呵??」
我只能尴尬的笑;这是门铃响起,小蒋去开门,进来一个身材略胖的戴眼镜平头男人,他和众人一一打过招呼,我心里想不是说宿舍只有3个人住吗,这人又是什么来头?没想到陈蓉对着他笑道「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头发还没吹呢。」
平头男说「今天下班下的早,就先来了,赶紧换了衣服我们去吃饭吧。」
说完她拉过陈蓉的手就往里间走,陈蓉转头对我笑了笑「我就不招待你咯,你们好好玩吧!」
随着房间门的关上,我的心仿佛落下谷底,没想到她已身有所属,看来我是没什么希望了,这时门内传来一阵阵笑声,明显是男女朋友之间的调笑,想到就在这一门之隔内,我喜欢的女孩也许正赤裸着上身躲避男友的偷袭,或是两人浓情蜜意水乳交融,心底传来一阵阵刺痛。
这时小赖拉了拉我,「别傻站着啦,来我房间坐坐。」
仿似失了魂一般,不知怎么被他拉进了房间,坐在他的床边,我将头埋入双掌之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几分痛苦,小赖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你这是怎么了,你不会是喜欢她吧?」
我勉强支起身子来,不自然地笑了笑「那倒没有,只是一直没听说她有男朋友。」
「吓我一跳,要是你喜欢她,我看了她洗澡,你还能饶得了我,这就好??这就好??「他做作的拍了拍胸脯;「她男朋友经常来这里吗?」
我问道;「嗨,也就是这两周的事,听说这人追了她很久,最近才得手,那自然要尝个鲜啊!」
我后悔不已,这么说来若我早些下手,说不定现在走在她身边的就是我了。
小赖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也别太失望,我告诉你,今天虽然看不出蓉妹妹出浴,但是也有好戏可」听「。「听?是什么意思?」
「别看陈蓉平常一本正经,可这到了床上????嘿嘿???你知道,我们这房子是老房子,本来是两室的,我隔壁就是她的卧室,中间的墙壁是后面用木板隔的,隔音效果不太好,这两周她男朋友一来,嘿嘿???晚上我可就睡不好觉咯??」
小赖坏笑道;此刻我心中的感受真是五味杂陈,既有着好似失去所爱般的失望,又有看着心爱女孩被人占有而产生的嫉妒,最终嫉妒占了上风,和色欲混合在一起,让我的理智不听控制,我决定多留一会看看。
我们两人在房里无事,就开了电脑玩了会网络游戏,对电脑游戏我一直没有多大兴趣,小蒋正准备会计考试,正在闭门苦读,我也不好打扰他,就走出房间,想去阳台透透气。
来到阳台发现正如小赖所说,卫生间玻璃的最上方留有一块透明空隙,我惦着脚试了试,能看到一些情景,如果踩着凳子一定能够一览无遗,此时窗户是开着,飘出来一阵阵沐浴露的香味,我想到陈蓉刚刚在里面洗了澡,不禁一阵心神荡漾;在阳台站了一阵,在去客厅的走道上突然撇到陈蓉房间的门似乎没有关紧,当时不知怎么想的,我轻轻一推,走进了她的房间。
房间不大,一如小赖房间的格局,摆上一张床、梳妆台,一个大衣柜,就已经满满当当了,房中飘散着一股女人特有的香味,床上散落着几件衣服,其中就有她洗完澡穿出来的那件长T恤,我拿起来送到鼻子边使劲嗅了嗅,鸡巴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心里产生一种别样的快感,此刻淫欲完全占据了大脑,我把T恤丢回床上,转身打开衣柜,吱的一声,一个女人最深处的隐私暴露在我面前,衣柜里的衣服摆的井井有条,正值盛夏,当季的衣服摆在最外面,而秋冬的大衣之类的都挂在衣柜的另一面,也许是因为我们所在的城市靠海的原因,陈蓉并没有带来太多冬装,里面剩下的空间足以站下一个成人;我拉开衣柜下方的抽屉,没有让我失望,几排内衣裤摆的整整齐齐,我抽出一条粉色内裤,让我意外的是竟然是一条丁字裤,这可与陈蓉清纯的面貌完全形成反差啊,难道她内里是个淫荡的女孩,这条丁字裤有没有穿给平头男看过?这么想着,鸡巴又胀大了几分;第二排抽屉里摆放了一些袜子和打底裤,我正想仔细「观详」,屋外却传来一声开门的声音,我赶紧合上柜门打算出去,一阵咚咚的高跟鞋声向房间走来,听脚步声我断定如果现在出去一定会和陈蓉撞个正着,鬼使神差,我拉开衣柜的另一扇门藏了进去,在合上柜门的一瞬间,恰巧陈蓉推门进来,真是千钧一发,吓出我一身冷汗,身体周围都是些厚重的冬装,挤得我实在有些不舒服,又怕发出声音不敢乱动,顶着高温我真怕有中暑的危险,还好正对我头部有几排通风木百叶,当初设计之时恐怕只是为了让衣柜里的衣服透气,如今被我给用上了,我将头微微凑前,不得不说这实在是个极好的藏身之处,整个房间一览无遗,我看到陈蓉弯下身在梳妆台柜子里翻些东西,不一会她手上拿着一个小包就往门外走,这是一个关键的时刻,到底是继续留在这里窥看还是趁着空隙赶紧溜回房间,我需要立刻做出决定!或许是呆在这闷热的空间让我心生烦躁,再加上浓浓的妒意,我决定冒一次险,就呆在这里看看他和平头男关系到底到了哪一步。
等了一会,听到客厅里传来陈蓉和小赖对话的声音,似乎是小赖好一会没看见我人询问她,陈蓉推测我可能是先走了,我苦笑不已,看来这得呆一晚上了。
看来她是换了拖鞋,随着她刷刷的脚步声走来,我的心也越跳越快,当她推开门的一瞬间,我做了一次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定了定神,往外看去,她穿了一件白色蝙蝠衫,下身一条紧身牛仔裤,这身休闲的打扮没有看她在公司穿过,这样看来也别有味道,将她身上清纯的那一面发挥的淋漓尽致,进来后她转身将门反锁,看来只有她一个人回来,这让我有些欣慰;想不到的是陈蓉锁好门,一转身便将白T恤拉过头顶脱了下来,上半身只剩下一件黑色蕾丝胸罩遮掩着她一双傲人的玉乳,可惜这保护也没能持续多久,紧接着她就将手伸到背后解开文胸丢到床上,挣脱支撑性乳罩的束缚,一双我梦寐以求的乳房展现在我面前;即使没有胸罩的帮助,这双玉乳依然有大34B的尺寸,这在中国女人里也算是中等偏上,她的乳房魅惑之处在於极其坚挺,好像能抗拒地心引力一般傲然挺立,虽然没有形成大奶女人那种深深的乳沟,但这小麦色的乳房好似天生有一种魔力,散发出一种野性和健康美,似乎是乍然暴露在空气里而感到害羞一般,两颗深红色的乳头在乳晕包围下微微翘起,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我看的目瞪口呆,感觉大脑都无法反应过来,下半身却是争气,鸡巴一柱擎天,似乎都要将裤子撑破,刺激还没有结束,陈蓉紧接着解开牛仔裤的纽扣,弯腰慢慢褪了下去,待她直起身来,平坦紧实的小腹下,一条黑色低腰内裤贴在她的胯部,内裤不是与胸罩配套的蕾丝款式,而是弹力运动款,这与她健美匀称的双腿十分相衬,我以为就到此为止了,毕竟她已经洗过澡,现在无非是更衣准备睡觉,谁知陈蓉顺势就开始脱内裤,我兴奋的屏住呼吸,终於,她的身体解除了最后一块屏障,完整的暴露在我眼前,竟然是白虎!光洁的阴户一根毛都没有,整个身体自肩至腰胯形成一道魅惑的曲线,任何正常男人在此情此景之下恐怕都难以把持!我颤抖着解开裤子,掏出青筋暴涨的鸡巴控制不住地打起飞机来。
陈蓉赤裸着身子向衣柜走来,我紧张起来,握住阳具的手也停止动作,当她拉开柜门的那一刻,我想我的心脏真的停止跳动了几秒,还好她只是拉开半扇门,看样子她是要找换的衣服,一双芊芊玉手就在我身边二十公分的地方翻动,想到手的主人此时赤身裸体毫不知情,一种异样的刺激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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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了。
从窗子射进来的每一缕阳光,翻飞在光中的每一颗灰尘,踏过木质走廊的每一个脚印,因为压抑而不得不大口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在重复不断地说着这四个字。
我想你了。
你不用回答,也不用告诉我是否接受我的道歉。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想你。
我知道你听得到的。
你就在这里,对不对……
这是一座很古老的二层小墅,具体的修建时间已经不得而知。曾经,这里是市政规划中的繁华地段,在商人们自以为高瞻远瞩的投资中,一幢幢高档住宅平地而起,以令人乍舌的价格售卖于各位豪商富绅们。但是,规划却在几年后转了方向,繁华一梦破灭成烟尘,热闹过一时的乡村土壤很快便重归冷寂。当年的业主,或将此地的房产转卖,或将它当作偶尔度假休闲之所,由于交通不便,配套不齐,诺大的别墅区,住户却寥寥无几。
秋萤的父母置下此处房产不久,生意便一落千丈,待到破产之际,位于市区内的产业已变卖干净,倒是唯独这里因为有价无市,久久难以出手,最后,竟成为一家三口的长期寄居之所。
五年前,一家三口变成了秋萤一人。据少得可怜的街坊传言,那一对男女,是抛下了女儿远走他乡,杳无踪迹。也有人说,他们是难以忍受富贵到贫苦的生活,在某个夜晚双双自尽了。
真相无人可知,当年的街坊们也多在这几年里变换了面孔。新搬来的人,虽然对那个清秀瘦弱的独居女孩有点好奇心,但她极少出门,偶尔见到,也只如幽灵般垂首而过,长发遮掩下的面容不带一丝表情。
那女孩啊,精神有问题,还是别去招惹她的好。街坊们彼此间窃窃私语,同时猜测着,在那间永远紧闭门窗的屋子里,秋萤一个人,在阴暗的房间里,是过着怎样的生活。
其实并不是完全阴暗的。
阁楼的窗子上,白色的窗帘有一丝间隙。每当太阳升起,便会有一缕阳光透入,铺在斑驳老旧的红木地板上,映照出翻涌不尽的尘埃。大部分时间,秋萤都坐在这里,白色的长裙,白色的布鞋,因久未打理已长至腰际的黑发,还有,迎着那道光微微抬起的,紧闭双眼的面容。
这座房子对秋萤来说,是座迷宫。
尽管已经在此居住了很久,但父母离开以后,秋萤总是会在家里迷路。小小的脚步,瘦弱的身影,无数次在走廊中焦急的乱转,探寻着迷乱的方向,却总是找不到出去的路。一如那间去过一次,就再也找不到的房间一样。
「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在一起了。」那天,他对她说。
然后,她再也找不到他。
咣!咣!咣!
忽然的敲门声将半寐的秋萤惊醒,勉强支起酸麻的双腿,她穿过走廊,走下台阶,踏过厅堂,打开了那扇陈旧的木门,走过满地都是枯萎花瓣的小院。
镂空的铁门外,站着一个拖着行李箱的女孩。
「你好,我叫夏花。」
短发女孩微笑着,将右手上的浅灰色毛绒手套摘掉,将洁白的小手从门栏中伸进来。
卡其色的大衣敞开着,咖啡色的格子围巾层层叠叠地包裹着颈项和下巴,白色毛线衫勾勒出纤瘦但曲线玲珑的身姿,淡蓝色牛仔裤和及膝的咖啡色长靴使一双腿修长而挺拔。微卷的留海堪堪遮住眉毛,下面是因为笑容眯成一条线的眼睛,鼻梁微皱,旁边撒着几粒雀斑,嘴角高高上扬,小小的嘴巴画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这个女孩……好暖……秋萤默默地想着,把头低了下去。
「喂喂!」伸出的手没有人来握住,夏花尴尬地动了动手指,侧着身子把半个肩膀都塞进门栏,将手伸到秋萤面前晃了晃。
「真伤脑筋,明明是个漂亮的小女孩,却不爱说话呢。这样子我很难堪啦!」
「啊,对不起……」对方的手指扫到了额前的发梢,秋萤微微后退了一步,低声道歉。
「请问,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眼前的小女生似害羞似恐惧,声音小如蚊呐,夏花要把脸也贴在门上才听得清。
不过,那个声线,软软的,真的好舒服。
「那个……是这样啦,我最近找了份工作在附近,可是我家太远,没办法天天回去,所以需要在这一片找个住处。他们说你是一个人住的,应该不介意租一间房给我吧?」
夏花隔着门,双手合十满眼期待地望着秋萤。
「那个……我们家没有要出租房子……」
依然是垂着头发出细不可闻的声音。不知为何,秋萤有点不忍心拒绝门外的女孩,因为她给自己的感觉,有点像窗帘中间射进来的那一缕阳光。
「拜托!不要这样残忍拒绝我啦!」夏花立刻做出一脸委屈的样子,「我走了好久的路,至少开开门让我进去休息一下嘛……」
「可是……」秋萤稍稍抬起头,迎上那抹温暖明亮的笑容。
「没什么,请进吧。」铁门打开了。
夏花拖着箱子,跟在秋萤的身后。庭院里已经不知多久没有打扫过,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两边种满了樱花树,因为寒秋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地上是早已干枯的花瓣,混合着雨水泥泞,渐渐与石头融为一体。小径尽头是两扇陈旧残破的木门,在岁月的侵蚀下早已不复本色。左右的墙壁上,依稀可见贴过春联的痕迹,只是,那恐怕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吧。
木门只开了一边,夏花侧着身子才能将自己和行李箱塞进去。屋里很阴暗,隐约可以嗅到一丝霉味。红木家具为主的布置风格让她知道这里也曾经金碧辉煌过,但是到了如今,墙壁早已龟裂,家具的油漆大片脱落,金属雕花的楼梯扶手上锈迹斑斑,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灰尘,秋萤的每一步,都会在上面留下一个小小的脚印。这座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在诉说着衰败和古老。
夏花细心地观察着地上的脚印,它们的轨迹很简单,从木门,到转角的楼梯,一路蜿蜒而上,延伸到二楼那条微微透着光的走廊里。这说明女主人并不常在客厅走动。
「那个……请随便坐一下……」怯怯的声音从秋萤嘴里发出,她依旧低着头,稍微缩着肩膀,比起夏花,这位主人倒更加像是初次到客人家造访的害羞小姑娘。
夏花打量了一下屋子,并没有干净到可以坐下的地方,更不必期待可以喝一杯温热的茶水。于是她笑着耸耸肩,将行李箱靠着一张红木雕花椅放好,转头看向秋萤。
「很不错的房子,我很喜欢!那么,我的房间在哪里呢?」
「我……」秋萤很奇怪,对方的笑容那么暖,自己明明很喜欢,却又不敢对上去,只得把头垂得更低。
「我……并没有同意租房子给你……」
「呵呵。」夏花看着好像小学生道歉一样的秋萤,忍不住把手伸了过去,想要摸一摸她的长发,却被她警觉地避开了。
「真是害羞的小姑娘。看到你一个人把日子过成这样子,现在就算让我走,我也不放心了呢。」
夏花径自走到床边,拉开了窗帘。许久不曾被人动过的布料中不知隐藏了多少尘土,在哗的一声中被全部抖开,阳光直射进来,整间屋子瞬间被点亮,无法适应的秋萤立刻被刺得闭上眼睛。
「咳……咳……」
被积尘呛到的夏花也不好受,一面剧烈咳嗽着一面拍打着自己的衣服。
「我说,你这丫头平常都是怎么过的啊……咦?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
「我叫……秋萤。」
「夏花,秋萤。很搭配的名字呢。那么,就这样吧,我今天就可以直接搬进来!」
毫不理会秋萤的挣扎,夏花走到她面前,拉起了她的手。
「可是,我真的没有想要租房子……」
被陌生人握住小手,秋萤感到十分的不自在,侧着脸不去看夏花满带笑意的眼睛。
「哎呀,既然都已经让我进来了,就不要再那么坚持了嘛!我啊,很勤快的,会天天打扫房间,做饭也很好吃哦!」
感受到掌心的小手已经微微汗湿,夏花不觉莞尔,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害羞的小女生。
「那个……」
「不要这个那个啦!看你这个样子,大概房间我也可以随便挑吧。告诉我你的卧室在哪!」
「我的卧室吗……」秋萤仔细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没关系,你可以随便挑的。」
「真是奇怪的小丫头……」夏花嘀咕了一声,便拉着秋萤向楼上跑去。
「真奇怪……被她这样牵着,好像很安心呢……」秋萤默默地想着。
四只小脚踏在台阶上,发出咚咚的响声。楼梯并不高,夏花很快就将二楼的景色尽收眼底。
一条很简单的红木地板铺成的走廊,已经泛黄的墙壁上除了裂纹没有任何装饰物,只有尽头的墙面上挂着一幅照片,里面是一个俊美儒雅的年轻男子,一个美丽恬淡的少妇,还有一个仍在襁褓中的可爱婴儿。
「这是你的爸爸妈妈么?」
「是的。」
没有再多问,夏花牵着秋萤一路走过去,不长的走道一共有四个门,两间卧室,一间书房,还有一间是通往阁楼的台阶,上面有着秋萤的脚印。
「这些房间,我都可以随便挑吗?」
「那个……嗯,是的。」
「那我就选这一间好了!」
夏花选中了最靠里面,带有独立阳台和卫生间的主卧。
「好……」
就这样,没有履行任何手续,甚至连房租都没有商量,稀里糊涂的,夏花成了秋萤的租客。
「嗨,秋萤!你回来了啊?已经开始去上学了吗?」
在通往不同住户区的岔路上,秋萤遇到了骑着单车准备出门的树平。
「树平哥哥。」甜甜地打了声招呼,背着书包的小丫头自作主张地一屁股坐到单车后座上。
「送我回家好不好?」
「你啊,才这一点路,就会犯懒。」
虽然口上抱怨着,但阳光帅气的大男孩还是蹬起车子,向秋萤的家驶去。
「秋萤,你的身体已经没关系了吗?」
之前秋萤因病入院,两人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见面。
「已经没有关系了。不过,因为我住院,害的树平哥哥今年没能来我家看樱花,真是对不起呢。」
「傻瓜,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吧?樱花明年也可以看的啊。」
一只手掌握着单车,树平的另一只手伸到身后,秋萤立刻配合地凑上小脑袋,让温暖的大手揉乱自己的秀发。
「对了,树平哥哥,我想问你个问题。」
「问吧。」
「嗯……他们说……不,没什么。」
秋萤摇了摇头,不再说话,把脸贴在男孩的背上。
「明天,你还会在那里的吧?」
「当然会啊。秋萤想要的话,我会每天在那里等着送你回家的。」
「树平哥哥,你真好。秋萤,想要每天都见到你……」
「可以的,傻瓜……」
「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是……秋萤。」
秋萤擡起头,坚定地看着对方。
「夏花不见了,我来找她!」
「什么?你二十一岁?别骗我啦!小女孩冒充大人可不好哦!」
好奇秋萤的生活方式,夏花安置好行李,便一面跟她先聊着,一面跟着她跑到了阁楼上。
阁楼很宽敞,铺着与楼下一样的红木地板,只是房顶有点矮,比秋萤高出一头的夏花总觉得自己只要踮起脚尖就会碰到脑袋。
她的身高只算普通偏上,也难怪她不愿意相信外表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秋萤,实际上已经二十一岁。
「是真的……」
怯怯的声音,说的明明是事实,听起来却像狡辩一样。
秋萤不安地站在夏花身后,听着她嘴里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
这间阁楼,实在是太简陋了。
这是夏花此刻的想法。
一扇窗户,挂着厚厚的白色窗帘,透着一点阳光。
地板上铺着一床淩乱的被褥。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小秋,你是被后妈锁起来的灰姑娘吗?」
自来熟的夏花自顾自地叫着她为秋萤取的昵称,同时伸手将窗帘拉开。
学乖的她,这次的动作很轻,没有多少尘土落下。
「夏花姐姐,你都是这么喜欢阳光的吗?」
不理解对方走到一个屋里就要先拉开窗帘的习惯,秋萤小声问道。
「对啊!生如夏花之绚烂嘛,我到哪里,哪里就应该是明亮灿烂的!」
推开窗子,夏花享受地深深吸了一口窗外的新鲜空气,见秋萤会没有回话,又接着说道:「不要叫我夏花姐姐啦。既然你也是二十一岁,那我们两个就是同龄的,不管实际上谁比较大一点,叫姐姐都会显得对方比较老哦!你就叫我小夏好啦!」
「可是……」
「没有可是!你就仗着你的小女孩脸欺负我是不是!」
夏花双手叉腰,做母老虎状。
「明明……是你在欺负我吧……」
这个想法,秋萤没敢说出来。
「说起来,小秋你平常都是怎样生活的啊,不吃饭的吗?」
刚刚去看过厨房,里面的灶具明显已经很久没人用过,锈的跟废铁一般。
「我会去商店买东西……」
秋萤答道。
会买什么东西,虽然她没有说,夏花也大概猜得出来。
「你这样子一个人生活多久了?」
「嗯……五年吧。」
「可怜的丫头。」
想到这个小女孩从十六岁就靠吃各类应急食品维生,夏花就难过的想把她抱进怀里。
只是,在她张开双手的时候,秋萤已经戒备地躲到一边。
「难怪你个子这么小。」
对方没有接受自己安慰的意思,夏花也只好揉揉鼻子,吩咐秋萤换身衣服,和她一起去采购必需品。
「我……就这样子可以的……」
秋萤低头看看身上的装扮,轻轻道。
「你这样子可以?!」
夏花盯着她白色裙子里露出的一截小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你知不知道现在几月份!」
「那个……你问公历还是农历?」
「……」
「咳……咳……」
拉开衣柜,一股黴味扑面而来,夏花用手掩着鼻子,重重地把柜门甩上。
「小秋!你别告诉我你这五年都没换过衣服!」
「我……有换啊……」
看着女孩咚咚咚跑上阁楼又跑回来,手里拿着另外两条几乎一模一样的白裙子,夏花只觉得欲哭无泪。
要不是暖气照样在供,只怕这女孩早就冻死在屋里了吧……夏花有点庆幸地想着。
从自己的箱子里翻出几件衣服,虽说不合身,但至少足够保暖,不至於让秋萤感冒。
只是,看着小丫头长袍短褂的样子,夏花还是忍俊不禁。
「真是的,看来这月的房租就拿来给你买衣服好了。」
「谢谢你,小夏。」
虽然不合身,但是裹着厚厚衣物的秋萤,感受到的是五年来不曾体会到的温暖。
「不用谢我啊,小秋。」
夏花轻轻摩挲着秋萤的长发,这次,女孩没有躲避。
「你愿意收留我,是我应该谢谢你呢。」
「秋萤,今天有穿新衣服哦?」
从市场回来的时候,遇到了邻居李阿姨。
「李阿姨,您好。」
秋萤低头问好。
这个中年妇女,是邻居里唯一不会用奇怪的眼光看自己的人。
「这一位是?」
李阿姨看着紧紧牵着秋萤小手的夏花,疑惑地问道。
「这个是小夏,是新搬来的好朋友,和我住在一起的。」
「您好。」
夏花向李阿姨点头招呼。
「哦哦,你好你好。」
妇女怔了一下,立刻热情地伸手与夏花相握,「秋萤这孩子,能有个人照顾,真是太好了。」
「放心吧,我会照顾她的。」
笑成一条线的眼睛弯弯的,睫毛在阳光下挂上阳光的神色。
那个瞬间,李阿姨仿佛又看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女孩,眼眶微微湿润了。
「那么,李阿姨,再见了。」
夏花再次点头,牵着秋萤离去。
「小夏,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和别人说话?」
敏锐地感觉到,在自己与李阿姨打招呼的时候,夏花握着自己的手紧了一紧,秋萤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会呢?小秋你如果能变得开朗一点,我会很高兴呢。」
夏花沈思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气,又恢复了微笑。
「可是……」
「没有可是哦。小秋,走出屋子后,你看起来比在屋里开心了许多,其实,你也是喜欢阳光的吧?」
「是吗……」
秋萤低头默默地想着,「也许……秋萤以前,也是跟小夏一样的女孩呢。……「===================================「秋萤,已经到了哦。短短一段路,你不会就已经睡着了吧?」
单车停在距离秋萤的家不远的地方。
女孩一路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趴在自己背上,树平真的以为她已经就这样睡着了。
「没有呢……不过,树平哥哥为什么不直接骑到门口啊?」
秋萤没有擡起脸,男孩背上阳光的气息让她沈醉,连说一句话,都害怕会漏掉一口呼吸。
「你的爸爸妈妈……他们,不喜欢我的吧……」
「他们……只是还不知道,树平哥哥是多么好的男孩……」
喃喃自语着,秋萤跳下车子。
「那么,再见了,树平哥哥。」
说了再见,两个人却都没有动,夏日的阳光下,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沈默、微笑地对望着。
「有点舍不得呢……那么久没有见到你。」
秋萤笑了。
「傻瓜,明天还会见到的啊。」
树平也笑起来,伸手去揉秋萤的头发。
「奇怪,每次我揉你的头发,你都不会像其他女孩那样叫着讨厌躲开呢!」
「树平哥哥,对很多女孩子这样过吗……」
「只有一个啦!」
树平尴尬地挠挠头。
「就算只有一个,秋萤还是会觉得吃醋哦!」
女孩笑着转身跑开,留下男孩一个人在原地。
「妈妈,我回来了。」
穿过院子,在门口换上拖鞋,秋萤对屋里喊着。
「小秋回来了吗?今天好像有点早呢,不会是身体不舒服了吧?」
系着围裙的母亲从厨房跑出来,关切地看着女儿。
曾经如水般细嫩的皮肤,在家庭没落后变得粗糙许多,眼角也再掩不住岁月的痕迹,布满了鱼尾纹。
「没有啊,因为遇到树平哥哥,让他送我回来,所以会比较早吧。」
女孩换好鞋,若无其事地走进屋,与母亲擦身而过。
她却没有看到,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母亲一刹那便沈下脸色,眼角涌出了泪水……
夜色渐沈,父亲与母亲仍在房间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秋萤无暇顾及这些,耽误了太久的课业,现在她的书桌上堆满了借来的笔记。
「小秋,爸爸有事情和你说。」
父亲和母亲忽然推开门走了进来,严肃地在床上坐下。
「从明天开始,你还是不要去上学了。」
啪!秋萤手中的笔芯折断了……
「是因为树平哥哥吗?」
「……」
父母都沈默着。
「其实,他是个很好的男孩,你们为什么都不喜欢他呢?」
「我们当然都知道那孩子很好,可是……」
父亲焦急地开口。
「就不要可是了吧……如果你们不想我去学校,那我不去就是了。」
顺手把手上断掉的铅笔扔进垃圾桶,秋萤将桌上的笔记一本一本摞起来。
「那就麻烦你们帮我还去学校了,记得要道谢哦!借来这些,很麻烦的呢。」
「小秋,你……」
「我没什么啊!」
打断母亲的话,秋萤起身走出房间,「我去洗澡,爸爸妈妈早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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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好爽啊……操死我啦……快操死我啦……好爽!!!噢。】
【哦,我受不了了,我的下面好痒啊,快用力插我,快,我受不了!!!】【啊啊……又……又来了啊啊呀……爽死我了。射死我吧……啊啊啊啊】【快!快!……操重一点……我要丢了……】【我忍不住了!!把精液都射给我……】【喔。……你好厉害……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快……快插我……用你的大鸡巴来干我……快点啊……】我老婆小伊在性爱俱乐部的大厅里正被众人享受着她这个小淫娃。淫荡的呻吟声此起彼落的喊着!!!她一边承受着被男人奸淫,一边面红耳赤的被其他男人视奸着……小伊由低声的呻吟,变成疯狂的吟叫!!!
我的心情複杂到连我自己都无法明瞭,我是打从心里深爱着她!!看着小伊身体正在享受着抽插,眼里露出性福的欢愉。她那前所未有的表现,前所未有的淫乱,我心里又是一点点醋意,又是无比兴奋!!!忽然间小伊的小穴涌出了一堆淫水和精液,多得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
【啊!插得我好爽……啊……插得好深哦……】【好爽,好爽,我第一次这么爽!!!我还要激烈一点!!!啊……啊……啊……】【好棒啊!让我老公看看我被大家轮奸!!!嗯……恩……嗯……这里是想要被看和想来看的好地方!!我要泄啦,我要泄啦】【啊……大家好猛喔……我又来了……唉啊……这个姿势……这个姿势……好色情喔……我好像小母狗哦……干我……用力骑我……干我这个小荡妇……】听完我妻子的淫语,气氛一下子更活跃了起来!!!我看着几个男人轮番干着小伊,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而我只能打起了手枪……
让小伊享受被众人奸淫,就是我带她来性爱俱乐部的目的……而我们如何会接触到这呢??
这一切还得从上个星期讲起。
这天,阿力把我们夫妻俩约在一间餐吧里,像是有什么事情有告诉我们似的……
【什么,凯恩淫妻俱乐部???】,我被阿力的话题吓了一跳……
【别那么大声,这可是餐吧哦!!公共场合耶……不要那么惊讶嘛!!你们夫妻应该去试一试,这可解决一切夫妻的压力哦……】阿力在餐厅里向我们详细的介绍着他参加的淫妻性爱俱乐部……
原来,阿力与他的妻子君儿参加性爱俱乐部已有一段日子了,君儿在那里喝过酒后就会特别淫荡。她会到处跟别的男人调情,跟跟别的男人口交甚至玩多P……像是非常饥渴男人的鸡巴似的,淫水四溢,根本就是个小浪女。每一次都主动把臀部上下摆动起来,让别的男人顶到最深处……丝毫没有顾忌阿力就在身旁……一见到挺着坚实的阴茎,放到了君儿面前,君儿就会由初时娇羞被动的神态,变得可说是淫荡到极点的荡妇……看着君儿被别的男人摸来干去,阿力可是兴奋到不行!!
【况且,小伊的身材那么棒,胸部那么大,在床上一定是个荡妇,一定大把男人想要干她一泡!!!我仰慕你的妻子已经很久了,有机会我可想与小伊玩玩呢!!!一看到小伊我的鸡巴就硬了】阿力说到……
阿力的这一句真的令我十分震撼!!!看着小伊和别人做爱其实一直是我的梦想,不过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因为我怕她不能接受!!!
在阿力大力的拉拢及推荐,我心里真是百感交集,被他说得心痒痒的,感觉很兴奋令我很又刺激。就在我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之际,小伊站了起来说到:【阿力,请尊重我们,我可是人妻呢!!我很爱我的丈夫……】说完拉着我的手起身就走……
一进家门,受阿力的影响,我也压抑不了自己的欲望,我就像饿狼般的往小伊身上扑去,把她按在沙发上,一手将小伊的短裙掀起,另一只手隔着衣服就往小伊的那双大奶子抓去,左搓搓右揉揉。摸着小伊的酥胸,阿力说得没错,小伊的胸部真的丰满柔软和坚实挺立,是对多么迷人的奶子。
我粗暴的解开她衬衫上的扣子,丝薄的白衬衫根本挡不住我粗狂有力的手,衬衫从肩膀上滑下,露出她雪白的香肩。隔着衬衫和丝滑的胸罩,依然能感觉出小伊那嫩乳的惊人弹性!黑色的内衣被我大力的扯下,两只耸挺白嫩的乳房立即弹跳而出!!!一双饱满的乳房,红红的乳头在乳晕的衬托下,就像雪白的冰激淋上点缀的樱桃,展示着它对男人的吸引力……
被我这么一逗,这时的小伊已经能听到她压制不住的呻吟声!!!【老公,别再逗了……我不行……不行了……我快忍不住了……】我也一手直接就将小伊的底裤给扯烂,直接将手进入小伊的底部探索。没想到小伊平时一副端庄贤淑的模样,裙底风光可是一点也不含糊。黑色蕾丝边的底裤,两边开着高岔细细的底部,仅能勉强遮住私处的三角地带。好不性感……
【喔……老公,你好会摸喔……摸的好……好爽……摸的我都……都有点痒了……】小伊居然发起浪来了。我粗暴地将小伊的大腿张开,羞人的私处亳无遮掩的暴露在我眼前,看着那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花瓣,我雄性的性欲全面撩拨起来……我熟练的在她的肉洞周围按摩着,这时她的淫水更加多了,手指上已经有不少开始变成乳白的黏液了,她的下体在轻微的颤动着,嘴里开始发出微微的揣息声,一双美丽的眼睛闭合起来。看着小伊的神情,我性緻更高……我用另外一只手的食指在从阴蒂里挤出的阴核上轻微的按摩着,她的身体更加剧烈的颤动着,气喘的更粗了,鼻孔里不时发出恩、恩的声音,我知道她快要来高潮了,我加紧了按摩的频率,阴核上的淫水被手指带动的成了一条水线,那米粒样的阴核由粉红变成鲜红的了她的阴埠有节律的和我的手指配合的动着,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叫声,突然她抬起身来用一双手把我搂抱着,用嘴紧紧亲着我的嘴,一条灵巧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扰动着,我不的不分出一只手来搂着她的后背,让她的两只乳房紧紧的铁紧我的胸膛,我们就这样的亲吻着,沉浸在无边的快乐中,我的那只手一直也没有停止过……此时的小伊就像一只等待被征服的小羊,正在等待我这只野兽的侵犯……看着小伊这个模样,令我无比的疯狂……
小伊压抑在体内的欲潮终於爆发开来……她蹲了下来,手忙脚乱的拉开我的裤子,张开小嘴,一下就把小弟弟给吞没了。看着她贪婪地上下吮吸着我的鸡巴,鸡巴在她嘴里马上极度地膨胀,在她上面慢慢的舔弄,一吸一舔的搭配,十分温柔的伺候着我。眉目半閤的,鼻中还吐出温柔【嗯……嘤……】的呻吟声,不时的抬头以眼角瞄着我,一手还是搓揉着自己的阴核。我只能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口交的技术。
【老公,你今天的鸡巴好大阿!!把我给吓着了……】小伊吐出我的鸡巴说到……
在小伊的吮吸下,这时的我已经被她舔得受不了了,我拉起小伊,抬起她的一条腿,双膝微蹲,翘立的肉棒抵住阴部,龟头摩擦着小伊的阴唇,小伊双臂绕住我的脖子,屁股左右摇摆着,显然是春情氾滥。我往上一顶,龟头顶开阴唇,沉入阴道口,因为小伊的小穴泛滥,我的鸡巴一下就整根都塞进了小伊的蜜穴里了……
【嗳啊……轻一点啊…老公…别这么用力……别把我的小穴给插坏了】【嗯……老公好粗鲁喔……别那么粗鲁,我会害怕……】【啊……老公……你好狠……插的我好深啊……好爽喔……啊……好深……喔……喔……好爽……好美……好舒服……啊……怎么会这么爽……到底了……老公……你好棒……啊……我好舒服……大鸡巴老公…………我的小穴被你干的都酥了……我爽死了……】【喔~~~好爽,就是这样用力插我,好爽好爽……,好深 好深!!!顶到最里面了,好舒服啊】【老公,你怎么那么激烈??跟野兽一样的!!!干死我了!!!老公。】现在的小伊已经被体内的欲潮把在餐厅时的妇道与坚持抛到九霄云外了,此刻的她只想被大鸡巴征服……看着她那淫荡的眼神,我脑海里只是想着阿力说的每一句话……幻想着小伊被别的男人干着,射得满身的精液,搞到我兴奋不及。天生的兽性把我只想插烂小伊的蜜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等……等……等一下……我……我……我要泄了……老公快用力……用力干……】小伊摇着屁股往上顶,好像要将我的鸡巴吞下去似的。
【来了……来了……我被你弄得要泄了……喔……喔……泄了……】说完,阴精就从小穴喷出。她很快就被我猛烈抽插下干到了高潮,淫水泄得满地都是…
…阴道开始剧烈的收缩,将我的阴茎紧紧包着……没想到小伊今晚会变得这么骚……高潮后的小伊无力的躺在沙发上,而我并还不打算放过她……
我让小伊坐下,又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挺起鸡巴,就往小伊的蜜穴挺。用尽力气,死命的冲刺,每次都插到小伊的最深处。她的小穴被我干得淫水流了一大片……此时小伊更加放浪形骸大声叫床。而我也爽到了极点,一声大喊,一股火热的液体喷向花心深处。小伊被射得意识恍惚,躺在床上喘息。
【公,你今天是怎么啦!!!怎么会这么激烈的,你平时都不是这样的……】【会吗???还不是一样的……只是雄性想要雌性的感觉和想要支配你而已。】【骗人!!!打从餐厅一出来,我就觉得你怪怪的,想要把我给吃了似的……快说,到底是什么回事???不说我可不饶你哦!!!】小伊不相信的说……
【小伊,我是真心爱你的……但刚才被阿力一讲,我发现我只要想象到小伊你与别的男人性交,我就会感到特别的兴奋……想象到你替别的男人口交,我就硬到不行……总之,我只要想象到别的男人对你有欲望,那兴奋的感觉是从来都没有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知道我不可以有这样的心态,但我就是控制不了,我真的很想看你被别的男人干……我好无奈!!!】我只好向小伊坦白……
小伊被我这么一说,一时间回不过神来,静静的仿佛在想着什么……
【公,你是我最爱的人……如果你要我怎么做,我都无所谓……只要你开心就好……】小伊小声的说道……
【小伊,你真的愿意陪我去凯恩淫妻俱乐部???】我兴奋的说道……
【如果你希望我陪你去,我就去……】【真的吗,伊??谢谢你,老婆……我这就给阿力打个电话……】此时的我是百感交集,即兴奋又紧张……马上给阿力联络去……
【啊……啊……阿力,麻烦你安排一下关于那俱乐部的事!!!我们想去见识见识……】就这样,我们夫妻就加入凯恩淫妻俱乐部……
【欢迎光临……第一次来吗???请不用紧张,尽情的享受吧!!!尽量与大家交流吧,你们会有预想不到的惊喜哦!!!】大开门的是一位很有气质的女人,全身上下均是娇滴滴的,刚及肩的秀发衬着脸上精緻可爱的五官,穿着的是一件吊带黑色背心,外披一件线质短袖衬衣!乳沟就在那个圆领下展现在我的眼前……是男人都会瞄上一眼……
小伊紧紧的牵着我的手,显然是很紧张……而我当然也不例外,毕竟是第一次……君儿不断的叫我们放松,说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好好享受人生……这时,我才发现君儿打扮得颇得体的性感,很有少妇成熟韵味。低开胸又薄薄软软的长裙,把她那玲珑浮突、颇骨肉匀称的身段清楚地显现出来,凸点的,很明显是没穿内衣……裙的两侧开了颇高的衩,行走时隐约露出一大截线条诱惑的大腿,很撩动男人心火……认识那么久,我还不知道原来君儿那么骚……
俱乐部里装修得美伦美焕,一切摆设,器皿都是金碧辉煌,金雕玉琢。十来坪大的客厅被几女人和男人挤得满满的……这里总共有六间房间,呈圆型的分佈,各自的房间都是根据不同的需要来佈置。沙发、床、电视等应有尽有,高贵典雅,十分富丽堂煌……阿力把我们带到大厅的沙发坐下,小伊就坐在我俩的中间……
大厅是个开放的空间,是让大家交流和畅饮的地方……而君儿一进门就被看来是相熟的男人给带走,阿力显然不在意……双眼只是停留在小伊身上,明显的今晚一定要把小伊给上了……
大厅里,有一些人已经玩开了……小伊的独有典雅高贵的气质和娇媚,玲珑浮突的身段和新脸空,立即吸引大厅里所有男人的注视……她显然还是不习惯被别的男人注视,静静的坐着,感觉气氛有点僵……
【你还是到旁边坐坐吧……好好看看你的老婆被调戏吧,那感觉真的好爽……况且,你在小伊身边她会不自在的……】阿力对我说着……
我只好到旁边去坐下……一离开,阿力竟然环抱着我老婆,一手抚摩着老婆光滑的玉臂,低下头去嗅老婆的颈窝。,一手拉着小伊的手去摸他的鸡巴。小伊紧张的想把手抽回来,阿里就是握住老婆的手不放……看来阿里今晚是志在必得……看到我也有点热血沸腾……
【没关系,放轻松点。来到这里就把你的欲望释放出来,我来教你怎么快乐!】阿力对小伊说。
小伊眼梢含春,脸有点红,徵询地看了我一眼。
【伊,好好的玩玩吧!!!尽情的让阿力为你服务吧!!!!这才不会浪费自己的青春的年华!!!】我大声的对小伊说……
老婆听后便小鸟依人般的投入了阿力的怀抱里,双手主动圈上了他的颈项,身体紧贴上。阿力也禁不住环抱了她柔软的小蛮腰,享受着软玉温香。可能是我大声对小伊说叫她好好的玩玩,小伊身边竟然围上几个男人……好像闻到母狗发骚的公狗一样,站在我老婆身旁……
【来!!!太太,身体别那么僵硬嘛,放轻松点。对,就是这样,慢慢将大腿张开。】一个男的一边说道,一边发出狰狞的假笑,猴急的掀起小伊的裙子就往私处摸,并且开始抚摸小伊的阴毛,然后将脸靠近小伊的阴部,隔着内裤,用舌头开始玩弄裂缝……小伊如同是被野兽逮到的小羊一般,闭上眼睛,微微的呻吟着……小穴第一次彻底暴露在陌生的男人面前,小伊立即羞红了脸……这一切看得我脑中一片混乱,血液在沸腾……
另一个男的拿出他闪耀着光辉的阴茎,阴茎上明显有着複杂的曲线,浮现出青筋,并且脉搏在跳动着。他把他的阴茎靠近小伊的脸颊,把勃起的龟头摩擦小伊的唇部,显然是要小伊把他的鸡巴含在口里……老婆的脸更加发烫泛红,淫媚的眼睛半开合着,充满了肉欲的把那根鸡巴放入口里,越含越大,直到的捅到喉咙了……可能那男的太兴奋,不用费多大功夫,他便把精液射在小伊脸上……
阿力的手也已悄悄伸到小伊的吊带裙上,将她一边的吊带扯到了手臂上,让她其中一边的乳房暴露出来,同时贪婪大口的含住了她的粉红色乳头,像婴儿吸奶般大力吸吮起来!舌头灵活的舔动小伊粉嫩的奶头……这种情况看在眼里,我的阴茎慢慢地硬起来……
【先生,你老婆很喜欢这样哦!!!已经湿到不行了耶!!!嘻嘻……才碰一下就湿透了喔!】在帮小伊口交的男人对我说……他掰开小伊那两片湿淋淋的淫肉,露出粉红色的腔道,晶莹的阴核,张嘴含住那滚烫的花阜,卷着舌尖一阵阵刺激着小伊温暖潮湿的阴道。
【老公……老公……恩、嗯……停、停……拜託……】小伊此时双眼开始无神的向我求救……
【伊,请尽情的享受吧!!!大家努力点让我妻子高潮吧!!!】我看着三个男人轮番的淫辱着小伊,我马上在旁边打起着手枪来……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老公,我变得好奇怪啊!!!阿!!爽!老公我好爽!!!他舔的我好爽啊!!!】小伊开始语无伦次……
【没关系的宝贝,放开点,不要紧张,让他们舔……爽就大声回答告诉我!!!!尽情的享受吧!!你天生就流着淫荡的血液,我知道的!】我兴奋的说……
【太太,你的老公已答应了,你不尽兴,他那开心呢!!!来,让我干你给他看】说完那在为小伊口交的男人马上拿出他的鸡巴,对准小穴,龟头几乎没费力气就顺着小伊的淫水滑进了蜜穴里……然后开始猛烈的抽插着,阴唇被干得一翻一翻的……而小伊开始忘我的淫叫着,忘记了老公还在旁边。
【小伊乖,来,乖乖含住我的鸡巴!!!每次一看到你,我就硬到不行……快来帮我含……】说完阿力便把他那根高挺的肉棒放进小伊的口里然后开始抽送了起来……每一下把龟头顶到小伊喉咙的深处……小伊鲜红的小嘴开始不停吸吮做着活塞运动……
我看着两个男人轮番干着小伊的蜜穴与小口……尽管早就知道在这俱乐部会出现这种状况,但真正发生在眼前时,我的内心还是造成强烈的冲击……
在两个男人的攻击之下,小伊渐渐的守不住衿持,开始迎合他们的抽插……
双手也开始搓摸着自己的双乳……呻吟声是愈来愈大声……淫水也氾滥的由小穴经股沟流向大腿,搞得小伊身旁的男人们眼中闪射着渴望的神情,都希望可马上加入……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羞涩,小伊面容上泛着少女般的嫣红,娇美的脸颊因为染着红晕更平添了几分妩媚……像小伊这种初次到来的人妻,男人们自然难以抗拒小伊这种新鲜又惹火尤物的诱惑……
【啊……啊!!!我的小逼舒服极了……啊!!啊!!!我要泄了……嗯……美死我了……好舒服啊!!!】【啊……啊……好棒啊……我的小穴……要被干烂了……喔…!!!大鸡巴哥哥……干得我好爽……让我死……我要死在大鸡巴之下……】【喔!!!我不行了!!!我要丢了……不要停下来……啊……让我丢……拜託你……啊……啊!!!】【啊~~啊~……真棒!!!我最喜欢大鸡巴……我……真爽……子宫都已经被顶到了……嗯!!!嗯~~~对!!!!用力干我……用力地干死我啊~~啊~~啊~~】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的小伊,初时的紧张与僵硬已荡然无存……现时的她享受着肉体的原始快感以及沉醉在官能快感中,有如一位小荡妇……
听到小伊的淫词浪语和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呻吟,把大家看得更加兴奋……在干小伊的那个男人更是加快速度戳穴……他紧紧的抓住她的臀肉,好让龟头紧抵住子宫口……他的阴茎在她的穴内来回抽插,把小伊红嫩的阴肉翻进翻出……
【哎哟!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那男的身体几乎凝固了,接着毫不客气的把滚烫的精液射入了小伊的子宫里,塞满了小伊的嫩穴……抽出鸡巴时,粘粘的精液从小伊的蜜穴里流出,沾湿了沙发……
【来,小伊,到我让你尝尝我的鸡巴吧!!!我可是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今晚我是你的老公】期待已久的阿力说完,挺起鸡巴,就往小伊的穴中插进去了……当他的阴茎进出小伊的小穴时,把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也带了出来……
【唉啊!!!阿力的鸡巴好大……喔好大……你的鸡巴真的好大……啊……已经到了花心了……】【啊!!!好紧!!!阿力的鸡巴,,,把我的小穴塞的满满的,,,吃不消了!我的穴好,,紧……来了……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啊!!!别动了,,受不了,停一停啊……啊……啊……好痒啊!!!酥了,,,我的小穴都酥了……】小伊在阿力的抽插下,不禁的发起浪来了……
阿力将小伊转过身,让她的手扶着沙发,揽着腰背向上抬起,然后从背后狠狠的插进去……一次次狠很的往小伊的小穴中抽插,每次都直顶花心,插的小伊头皮酥麻,淫水从小洞的细缝中,顺着大腿,流到地上……看到自己的淫水,小伊羞耻地低下头,闭目享受着嫩穴套着硬硕的鸡巴抽插……
【让我来安慰你飢渴的心灵吧!!!别顾着看……看你的老婆和我的老公玩得多开心。我们也来尽情地享受吧!来,我也让你舒服……】君儿紧攥着我硬到不行的肉棒,然后就张开嘴唇含住已经渗出淫液的龟头……原来,君儿不知何时已来到我身边……而我的鸡巴受到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异常强烈的刺激,令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看着小伊被阿力的大鸡巴干着,两只饱满的乳房也有节奏感地前后摇动,雪白的屁股撞击到阿力黑毛浓密的大腿就会发出啪啪的声音,感觉这时的小伊特别淫荡……这让我兴奋到用力的按住君儿的头,把她的口腔当作是阴道一样,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看到君儿的嘴唇到了我的龟头根部合拢,哪种鸡巴被嘴巴紧紧包覆的滋味真很爽,况且,还是朋友的妻子……这时的小伊用诱惑的眼神瞄了我一下,然后将手指含在嘴里,满脸舒服的神情……
突然,一阵粗粗的喘气声来到了小伊的身边,浓浓的精液射向了小伊的脚,落在小伊的脚背上,小腿和地上也都是精液,原来是旁观的男人兴奋的到了高潮……这时,只见小伊全身发麻和颤抖,显然是到了高潮,并随着高潮的感觉极度的兴奋而叫了出来,娇羞的用手遮住双眼……
看到小伊高潮,阿力越是起劲,双手紧抱着小伊用力抽插……
【老公,我下面的洞里正被阿力插着……比你大好多好多啊!!!我要他干我,老公,我要你戴绿帽子……】小伊的神情很兴奋,我知道她的情绪已到了失控的地步,她几乎陷於疯狂状态。现在,只要是男的她都可以接受……
在这样淫荡的视觉和听觉的刺激下,我突然觉得老二一阵酸麻,伸手紧紧抱住君儿的头,终於,我射了……累积了几天的浓浓精液一下子射出,感觉到阴茎猛然抽搐了一下。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君儿的嘴里,而君儿竟全部吞下,一滴也没浪费,还主动为舔干净……
【阿力……你好猛啊……小穴被你插的好舒服……小穴都被你撑开了……好舒服……啊阿力……再来!!!再来!!!『小伊这下可是被干得娇喘连连,淫声不断,一副十足陶醉的样子……【小伊被轮干的爽不爽啊???小穴舒服吗???快说嘛,,不然我可不干了喔。。】阿力越干越有劲,将鸡巴一次一次用力的插……
【我是骚货,喜欢男人干……喜欢男人干……好美……用力干……阿力,你快干】小伊淫荡的呻吟声让周围的男士都围着她打水枪……
【哦!!!哦!!!你好用力……干得我好舒服……不行了……受不了了……】【我忍不住了,我也好舒服啊!!!我要泄了……】显然阿力也差不多了…
…他把握爆发前的最后一股力气,尽情抽插着,使尽全力的最后一波猛干,把鸡巴紧紧顶住小伊穴内最深处……啊!!!的一声,把热呼呼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喷进小伊的蜜穴里……
【里面还痒啊……我还要大鸡巴哥哥插阿!!!还要大淫棍和大屌插我的小淫穴……小淫穴还好痒阿!!!!用力的插我……用力的干我……】小伊已经肆无忌惮放浪的向在场的男士们叫春了……
小伊发浪的大声叫床,逗得大家兽性大发,有的伸出魔掌,双手用力抓住小伊丰满又柔嫩的酥乳又揉又搓,有的迫不及待的把鸡鸡塞进小伊的小口里,搞得小伊发不出声,只好哼哼哈哈的呻吟着……小洞一开一合的,精液从里面流出,在等待着另一位男人的插入……其中一位比较靠前的男士扶起小伊的屁股,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挺起鸡巴对准小伊的淫穴插了进去……
【对、对!!!就这样!!!哦!!!插得我好舒服啊……要飞天了啦!!!谁想强奸我、想用你的鸡巴插我的小穴都给我过来!!!】全场只是听到小伊放浪形骸的叫床声……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直冲向脑门,如电流一样,传遍全身使得小伊完全失去理智了……
小伊大胆又下流的说词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的妻子为何会变得如此,难道原本的她就是一位淫荡的女人……我的心情複杂到连我自己都无法明瞭,我是打从心里深爱着她!!看着小伊身体正在享受着抽插,眼里露出性福的欢愉……
她那前所未有的表现,前所未有的淫乱,我心里又是一点点醋意,又是无比兴奋!!!
看来,从今天开始,我得好好重新认识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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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州刽子手系列】
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小刀(全)
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弃(全)
别州刽子手系列——苏文武(全)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苏文武别州刽子手系列之——苏文武(一)
“堇娟,那个老头儿有没有对你……?”从看守所的医务室出来,陈艳妍低声问与她铐在一起的王堇娟。
“呸!别提了。”王堇娟呸了一声,脸腾地一下又红了起来。
“不许说话!”女狱警严厉地命令道。
“哟,凶什么凶?反正我们也活不了几天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赵丽丽用很烂的口气向女警示威。
“少废话,有屁也留到号子里去放,不老实就关你到禁闭室,不用打不用骂,闷也闷死你。”那个女狱警三十四、五岁,已经在这里干了许多年,什么样的女犯没见过,嘴上自然也没有那么斯文。别说,犯人们还真就吃这个,六魔女马上闭了嘴,一言不发了。
虽然如此,陈艳妍还是从堇娟的表情中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想起刚才自己在医务室里的遭遇,白净的小脸儿立刻又红了起来。
昨天法院来人宣读终审判决书的时候,六魔女知道自己的小命算是彻底交待了,所以抱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知道一切都无可挽回,再说,以她们的罪恶,就算不死,也得判无期,对于一群青春少女来说,在牢中呆上十五年,等人老珠黄了再出去,还不如死了好,所以她们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今天一早,她们便被铐起来带到医务室进行刑前的体检,这是专门针对死刑犯进行的检查,目的是确认她们的身体状况是否适用死刑。她们一个一个被叫到医务室的里间,由一个长得十分和善的老法医进行检查,文中暗表,那老头便是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的专职法医刘弃。
艳妍是最后一个进去的,没想到一进去就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女警让她把衣裳都脱光。看到花白头发的老头儿坐在屋里,艳妍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但还是无可奈何地脱光了来到那老头面前。
艳妍才十八岁,进城不到半年,起初和姐姐们一起穿着泳装泡游泳池还有些害臊,但那最多也不过露露胳膊,露露大腿,虽然招得成群的男人时不时地瞄上两眼,到底最要紧的地方还有衣裳挡着。这回可好,自己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地站在离一个男人不足半米远的地方,把自己胸前的香饽饽、下面的黑树林和后面的圆面包任人家瞧,而且不光看,那男人还浑身上下一寸不漏地摸了个来回。
那该死的女警就在旁边看着,一边听老头说,一边作记录,怎么不管管那老家伙!
更让她害羞的事情还在后面,摸过全身之后,那老头还让她躺在一张奇形怪状的皮面铁床上,把两腿分开放在床尾的两只脚镫上,哎哟,那可真羞死人了,自己的小眯眯就那么晾在人家眼前。还有呢,人家还用手按她的肚子,按得她忍不住的直想笑。完了事,嗨!那老头竟然还把自己的那个地方扒拉来扒拉去地仔细看,看完了又用手指头戴上胶套插进人家屁眼儿里抠来抠去,那滋味真难受。
她不明白,这不是耍流氓吗?!人都要死了,还这么下流地检查什么?!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男人的手碰自己身体的时候,那感觉实在很奇妙,让自己不自觉地浑身颤抖,心跳也加快了,好象自己多少还有点儿想再让人家摸摸的意思,为什么?
回到号子里,没等她开口,二姐赵丽丽就先问上她了:
“嘿,老六,让那老头儿摸了吧?”
“嗯,你呢?”
“还用问,谁也跑不了。真他妈的,在外面,那些臭男人想碰一碰咱们的手都难,这老家伙竟然一次就把咱们六个都给拾掇了,真不知他哪辈子烧了高香。”
“二姐,那不是耍…,耍…,”
“耍流氓是不是?”赵丽丽知道她想说什么:“要是在别处那叫耍流氓,可人家是大夫,这职业就是干这个的。”
“那不能找个女大夫吗?”
“能啊,要是有也行。不过我告诉你,医院里的妇科大夫也都是男的。”
“妇科?那是干什么的?”
除了大姐孙丽薇和二姐赵丽丽,其余四个魔女还都是处女,从来就没看过妇科,当然不知道里头是怎么回事。
“妇科是专门治女人的病的,所以那些大夫专门查那儿,就和今天那个老头儿查的一样。”
“也从屁眼儿插进去抠?”艳妍还心有余悸。
“那当然,有时候也抠屁眼儿,不过主要还是抠那儿。哎,没抠你们那儿?”
“哪儿?”艳妍挺奇怪。
“嗨,我忘了你们还都是黄花姑娘了,当然不会抠那儿。”
“哪儿啊?”艳妍非要刨根问底。
“就是尿尿的那儿。”
“那儿也要抠?”陈艳妍听得又惊又羞。
“当然了,主要是抠那儿。”
“那——,你是说那些大夫都是男的?”
“嗯。”
“你和大姐都让他们抠过那儿?”陈艳妍这回真的吃惊了,其实,不光她,同是处女的三姐吴倩婷、四姐李萱和五姐王堇娟也都吃惊不小。
“嗨,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是不知道今天有这种检查,不然的话,我事先告诉你们,主动要求他给你们查查那儿,也感觉感觉。”
“我才不呢。那有什么好,羞死人了。”
“好妹妹,你真傻。女人长那个东西就是给男人用的,真要是让男人摸起来,那感觉可美了。”
“我才不信呢。”王堇娟说:“那地方咱们哪次洗澡的时候没碰过,也没觉得有什么美。”
“自己弄当然不行啦,非得让男人弄才行呢。”
“你乱讲。她乱讲,是不是?大姐。”几个处女一齐看着孙丽薇。
“老二,你就爱不正经,给她们说这些干嘛?”孙丽薇慎怪地对赵丽丽说。
“嗨,大姐,反正咱们也都该死了,还在乎什么。咱们两个到底作过一回女人,可她们还都是黄花大闺女呢,到死都不知道当女人的快活,怪冤的。告诉她们有什么关系,反正也没处找男人试。”
丽薇一想也对,不过她毕竟不是丽丽,说到这些事情总会有些不自在,所以也就任她们讲去。可几个小妹妹却抓着她不放,她只好红着脸点点头说:“老二说的不错,男人弄的是不太一样。”
“你也让男人弄过?”艳妍刚从农村出来,问题总是问得很傻。
丽薇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只好点点头:“去问你们二姐吧,她最有经验,在外面的时候,她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这一下,四个小姑娘又都围上了赵丽丽。赵丽丽也不推辞,便低声给这几个小妹妹详详细细地讲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听得几个小姑娘嘴张得大大的,简直能把生鸡蛋给整个吞下去,没多久,讲的和听的两腿中间便都见了“汗”,赵丽丽自己更是流得一塌糊涂,把裤裆湿了一大片。
……
熄灯以后,魔女们各自上床,不过谁也睡不着,虽然现在情绪已经好多了,但还是多少觉得有点害怕。
“大姐,你说,他们会怎么杀咱们?”还是艳妍问。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枪毙吧。”
“那,打哪儿啊?”
“这我可不知道,可能打脑袋?打脑袋死得快,没有痛苦。”
“我可不想打脑袋,弄一脸血,多难看?”李萱说。
“谁说不是呢。我也不想死得那么难看。”堇娟说。
“最好别打脑袋,我听说,脑袋最不经打,子弹一碰就会掀盖,脸也会炸得稀烂,难看到家了。”赵丽丽说。
“那就打心脏,也死得快。”还是艳妍说。
“你以为打心脏就好看?回头把你胸前那两个小馒头打成烧麦。”丽丽说。
“那可怎么办呐?”艳妍急了。
“你们都别乱猜了,那些刽子手都是男的,男人都是大色鬼,你们以为会往哪儿打?”半天没言语的吴倩婷发话了。
“你知道?”丽丽问。
“我们健身中心有个客人是医学院的司机,有一次我听到他和另一个人聊天的时候说:他过去经常开车去刑场拉尸体,那些女尸都脱得光光的,身子可干净了,一点儿血都不流,浑身上下找不着一个枪眼儿。你们想想,打哪儿才能没枪眼儿?”
“你不是说——?”丽薇身上有点儿起鸡皮疙瘩。
“还用说,当然不是把枪插在屁眼儿里打,就是插在阴道里打,要不怎么能找不到伤呢?”
“不会吧?那些女的会同意吗?”丽薇将信将疑。
“我想会同意的,要是让你自己挑死法。一种是炸烂脑袋或者乳房,另一种是干干净净,漂漂亮亮,你选哪个?”赵丽丽说。
“要是不从那两个地方打,我肯定选后面的,可要是——”丽薇真的有些犹豫不决了。
“我也选后面的。”吴倩婷发话了:“反正要死了,还在乎那些干什么,再说,那个老头儿不是照样摸了咱们吗,而且,死了以后,尸体还不是给人家拉了去解剖,不照样得让那些臭男人看吗。反正也没什么秘密可守了,落个死得漂亮才好。”
几个小姑娘一听,也觉得不错。这就是女人,到了生死关头,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美貌。
(二)
体检的结果确定她们是适用死刑的,这一点第二天早晨狱警便告诉了她们,而她们生的最后希望也就彻底打碎了。不过,她们现在已经适应了,所关心的已经不是生死的问题,而是怎么死的问题了。
吃过早饭,六魔女又被铐上带出了囚室,她们的心一紧:“不会这么快就杀吧”。
她们被带到一间小会议室,那个老法医来给她们讲刑前课程。
“小姐们。我很遗憾,为你们这样年轻就犯下如此重罪感到惋惜。你们这么年轻漂亮,本来应该有一个美好的生活和幸福的家庭,好不应该图财害命,害了别人,也毁了自己。”
“老头儿,算了吧,现在说这些不太晚了吗?”丽丽打断了刘弃的话:“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们现在没后悔药好吃了。”
“好吧。”这种事情本来应该狱方负责的,但刘弃有特殊的需要,所以要亲自来讲:“我来的目的主要是向你们介绍一下我们所使用的几种行刑方法,以及每种方法的优劣供你们参考。在别州,你们自己有权力选择一种你们自己认为适当的方法。”
这下魔女们都安静下来了,十分专心地听起来。
“第一种方法是枪决。这是全国都通用的方法,不过各地射击的方法和部位不尽相同,这取决于不同犯人的不同要求。你们看:”
刘弃打开电脑和投影仪,一张刑后的现场照片在大屏幕上显示出来,从身材上看那是一个男性,蜷曲着倒在地上,头被打得稀烂,红的血合着白花花的脑浆子流了一地,那场面恶心极了,敏感的赵丽丽已经在干呕,刘弃急忙把图像关掉。
“一般男性犯人都希望死得干脆一些,大概没有哪一个部位比直接打头更干脆的了,不过你们自己也看见了,那个死相实在难看,不过如果你们当中有谁喜欢,我们是可以满足你们的要求的。”
“鬼才喜欢!”丽丽好不容易才压住几乎冲到嗓子眼儿的呕吐。
“第二种方法是向胸部射击。”刘弃又放出另一幅图像。这张是黑白的,从发黄的颜色上看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照片上一个年轻女人上半身的特写,她侧倒在草地上,两手反绑在背后,已经被解开的上衣中露出大大的乳房,不过,左边的一只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个大血窟窿和几条残碎的皮肉,其中一条烂肉上还可分辨出一只小小的乳头。
“这种方法如果瞄得准,直接射中心脏的话,也可以很快死亡,但在此之前大概会有十几秒钟至半分钟左右的疼痛。另外还有一个副作用,你们看到了,她的乳房已经变成这个样子,这并不是因为用了”炸子儿“,这种子弹国际上早就禁止使用,但高速飞行的子弹穿过人的机体的时候会有弹道效应,子弹穿过的通道会自动胀大几十倍几百倍,甚至能把象大腿骨这么粗的骨头胀断,一只乳房当然不可能抵抗这种冲击,所以就被炸烂了。”
“噢!”赵丽丽叫了一声,显然也不喜欢。其他几个魔女也有同样的感受,她们焦急地等着他说下面的方法。也说不清她们,到底是希望还是害怕他说出那种让她们脸红的方法。
“第三种方法目前只在别州使用,并且一般也只有女性才会选择”,第三幅图像是一组彩色照片,拍得十分清晰,那是一个完全赤裸的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挺漂亮,挺有女人味儿。照片上的她没有绑,但从胳膊上的浅浅绳痕看出她曾经被捆绑过。那照片一共有六张,是仰卧和俯卧两种姿势下从不同角度拍摄下来的,洁白如玉的身体上真的一点儿伤口和血迹都没有,而且,从她的面部也丝毫看不出任何痛苦,十分安详地倒在那儿好象睡着了一样。
“这种方法是用专用的枪枝从阴道或者肛门伸进去射击,通过准确瞄准将特制的子弹射入大脑导致立即死亡。这种子弹非常小,并且出镗速度低,不会造成颅骨破坏,但碰到颅骨后会碎成许多小块,将整个大脑彻底破坏。由于击中的是人的神经中枢,所以死亡速度快,完全没有痛苦。行刑的时候,你们可以自己选择是从肛门还是阴道行刑。”
“我他妈的当然要选阴道,插女人不插那儿插哪儿?”赵丽丽又冒出一句十分烂的话,让其他几个魔女听得脸通红,但心中又十分同意。
“除了枪刑,我们还有另外两类完全无痛苦的行刑方法。”
“还有?”魔女们才知道还有别的死法。
“是不是砍头?”艳妍问。
“不是,我们早就不用砍头刑了,再说,你们恐怕没有一个人愿意让漂亮的脑袋离开你们美妙的身体。“我说的这两类方法,一种是电刑,另一种是药物。第三种枪刑虽然无痛,而且外表无伤,但许多内脏会被破坏而且出现内出血,这会使尸体发生一些我们并不喜欢的变化。而电刑和药物则完全不会破坏你们内脏的完整性。当然,电刑在放电极的部位会有轻微的烧伤创面,所以我们会考虑将电极放在身体的隐秘部位。而药物行刑就连这一点儿伤也不会有了,所以是我们认为的最好方法。”
“我们能选药物刑吗?”王堇娟有点怯生生地问。
“当然可以,不过,我们的药物刑目前还处于研究阶段,所以只能有条件地使用。”
“什么条件?第一,必须有犯人自己亲笔签署的申请书;第二,接受药物刑试验的犯人必须签属捐献尸体志愿书,当然,所捐献的尸体我们会用作和平的目的。”
“捐就捐,人都死了,尸体还留着干什么,再说,就算我们不捐,你们还不是照样把我们拉了去解剖。我们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填申请表了。”赵丽丽已经急不可待了。
“别着急,我还有话说。根据别州市的专用法规,凡在别州市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执行死刑的女犯,有要求在刑前一周内享受性关怀的权力,但也必须签署申请书,并且只能在我们指定的人员中选择给予你们性关怀的男性。”
“什么性关怀?”赵丽丽兴趣马上就来了。
“就是说,你们可以要求同男性发生性关系,但必须是在刑前一周内,并且只能从我们提供的人员中挑选对象。”
“你们不会找几个娶不上老婆的老光棍来凑数吧?”赵丽丽有些怀疑。
“这一点你们放心,我们会事先把可供选择的男性的情况包括全身的裸照提供给你们,然后才让你们填写申请书,你们可以把你们选中的男性的姓名、身体特征写在申请书中,他们的标准像也可以贴在申请书上。”
“这还不错,我得找一个能干的。”赵丽丽一点也不在乎在人前谈性。
“另外,”话头一转,刘弃开始作新的一轮工作:“我还有件事情希望你们能够接受。”
“什么?”
“本市民政部门希望从死刑犯中找一些志愿者,将他们的尸体制成标本布置一个永久性的性知识展览,展览的目的是向刚完成新婚登记的情侣们介绍性知识,其中包括性生理,性技巧等方面的知识。你们知道,捐献的尸体大部分是用来解剖的,解剖以后你们的美丽也遗再无法保持下去。但如果你们愿意在死后为后来的年轻人作一些小小的贡献,一是可以使你们死去的灵魂得到安慰,二也可以使你们的美丽和青春可以真正永久地保留在这个世界上,我相信永保青春与美丽是每一个女人共同的心愿。”
“哎呀羞死人了。”陈艳妍还小,一听要将自己制成标本任人参观,立刻羞得扭过头去。其他几个也面有难色。
“没有关系,如果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们的。不过,这位吴小姐。”他是指的吴倩婷:“你好象曾经是健身教练对吗?”
“是。”吴倩婷捕前的正式职业是市中心体育场健身中心的“舍宾”教练,别州电视台的健身节目专栏中的“舍宾”示范也都是她作的,所以别州人大都认识她。
“你是从事美丽的职业的,你应该知道永保青春美丽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不必着急作出决定,回去好好想一想再说。三天之内,如果你当中的哪一位想好了,愿意成为志愿者,可以告诉狱方,我会再来向你们介绍具体想法,直到你们把所有细节都完全搞清楚了,再填志愿书。”
刘弃走后。六魔女想了又想,第二天还是最漂亮的吴倩婷先想通了,本来嘛,有什么比让女人把美丽永留世上更吸引她们的事情呢。
人总是互相影响的,有一个人先走出第一步,其他的人就会跟上来。不多久,六魔女便全都同意加入志愿者的行列。
赵丽丽永远忘不了男人,所以刘弃再次见到她们的时候,她的第一件事就是性关怀。
六魔女中,有过性经验的丽薇和赵丽丽是十分愿意死前接受性关怀的,吴倩婷已经二十二岁,也早就情窦大开,李萱和王堇娟因赵丽丽把那事儿说得天花乱坠,经不住诱惑,所以也都要求得到这样的关怀,只有最小的陈艳妍受传统观念的影响太深,思想上实在无法接受性关怀,刘弃也不强求。他通过作工作,找到五个男性志愿者,并把五个魔女和王个男犯都带到那个会议室让她们直接见面。
最终五男五女自愿结合成五对,并且全都签署了申请表和志愿书。
签署完成的第二天,六女五男便被转到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关押,在那里,她们见到了别州刽子手中的领军人物,特刑所的所长苏文武。
(三)
五十年代初的匪患在中国现代史上曾经留下了重要的一笔,对于别州这个有着数百年占山为王传统的地区来说自然不可能不成为三年大剿匪的重要环节。
别州是山区,山深林密,水源丰富,个把人藏进去,十年八载饿不死,即使十万大军也难觅其踪,所以数百年来,这里一直是土匪的天下。二十世纪上半页,连年的军阀混战给土匪们创造了更多的发达机会,所以“拉杆子”的少了,但国民党离开大陆的时候,却将大量地方部队、还乡团、原来收编的土匪武装、特务,甚至部分正规军留在了象十万大山等山区,伺机策应老蒋反攻大陆。于是,伴着五十年代初国际反华反共浪潮的到来,在国民党特务的策动下,一场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以来最为严重的匪患开始了。
匪患初期,他们只是零星地进行破坏和暗杀活动,但别州地方大,山地多,交通和通讯不便,而新政府刚刚建立,地方干部严重溃乏,大部分乡镇级政府都只有一两名派驻的干部,村塞中则多数连村长都没有,这使得敌我双方的力量差距极为悬殊,因此使得这些破坏活动肆无忌惮。几个月的时间内,别州近百分之九十的乡镇一级政府在明攻暗袭中被破坏,政府派在这些地方的干部全部被杀。
据统计,在这段时间内,被暗杀或被绑架后杀害的干部多达二百余人,其中包括在妇联、征粮工作队、土改工作队中工作的年轻女干部三十七名。这些女干部被绑架后,全都遭到少则五、六人,多则七、八十人的轮奸,然后被以各种极其下流的办法杀害,并将尸体放在镇中心或主要道路旁示众。
解放别州的时候,由于国民党军队跳得比兔子还快,所以负责这一方向攻击的解放军第四野战军并没有把足够多的部队留在这一地区,整个别州只有一个野战营的兵力和部分民兵武装。直到发生了一起较大规模的袭击事件,政府才真正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决定派一个野战师进驻别州。这起事件被称为“东坝事件”
“东坝事件”是一起土匪袭击工作队事件,由于暗杀活动猖獗所以政府在向别州的山区村镇派出各种工作组、工作队时,都加派了负责保卫工作的全副武装的警卫班。派往东坝乡的工作队是一只由三名男性土改工作队干部,一名女性征粮工作队员,两男五女七名文功团员,和一支十二人的警卫班组成的队伍,除全副武装的警卫班外,所有其他人也都配了防身的手枪。实际上,虽然此前别州的大小乡镇暗杀事件层出不穷,但大部分都是五、六个人进行的小规模活动,所以工作队的人根本也想不到自己会成为袭击的目标。
早晨工作队到达东坝的时候,一名镇政府的工作人员接待了他们,并告诉他们乡政府的刘主席和妇联的赵主席都到寨子里去作建立基层政府的工作,把政府的日常事务交给他负责。队员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在四个小时之前的深夜里,几十名土匪在暗藏的底线的策应下,偷偷摸进乡政府,将还在睡梦中的政府刘主席、本乡农民选出的两名农协干部、妇联赵主席和与她同睡在一起的两名女干事共六人绑架。就在那名在乡政府卧底的工作人员在正房花言巧语恭维工作队的时候,六名乡干部正被堵着嘴捆绑在两间厢房中。
急着开展工作的队员们要求那名工作人员给他们找场地搭舞台,然后把镇上的群众都召集起来,她们要进行宣传。那个暗藏的便让同在乡政府卧底的另外几个家伙出去召集群众。工作队员们哪里知道,土匪早就探听到了他们的活动计划,正在布置对他们的袭击,就那名乔装的工作人员陪同他们到镇中心的小广场上搭设简易舞台的时候,一张大网已经稍然张开。
来看文功团演出的还真不少,足有几百人,把舞台围得水泄不通,队员们非常高兴,但他们不知道,这些人中,有近百人实际上是土匪,他们在衣服里面暗藏着武器,其他人则是在土匪枪支威胁下的老百姓。这样一来,土匪在人数上已经占据了绝对优势,而普通百姓则成了他们的人肉盾牌。
土匪发动袭击的时候,四个女文功团员正在台上演出女声小合唱,人群中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枪声,头一排枪下去,毫无准备的警卫班就损失了一半的人。
剩下的六名警卫班战士急忙向舞台收缩,准备保护演员和干部们的安全,但他们发现,他们的地位实在太不利了,上百支枪躲在惊叫着奔逃的人群后面向他们射击,而为了不伤及无辜,他们却一枪也不敢放。不到三分种,整个警卫班十二人牺牲了十一个,只剩班长小厉退到了后台边,这时,人群已经跑散了,他终于可以开枪了。
土改工作的三名干部和征粮工作队的女干事小于当时正在后台准备上台的讲演,听到枪声,原本是军人出身的工作队员马上掏枪向外冲去,却被一直埋伏在后台边的十几个土匪乱枪打死,土匪们从两则同时冲进了后台。后台中现在只剩下小于和文功团的报幕员小杨。小于从没见过战斗场面,甚至听不出枪声和鞭炮声的区别,所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已经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土匪按倒在地上,捆了起来。小杨虽然已经不止一次经历过战场的考验,但由于她正准备上场报幕,所以手枪没有带在身上,赤手空拳地被几个土匪扭住了双手。她奋力挣扎,叫骂,撕咬着,弄得几个土匪伤痕累累。而此时,警卫班长小厉已经退到了后台口,他是小杨的未婚夫,看见未婚妻就要落入敌手,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便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他的子弹此时只剩下了最后一颗,便用刺刀同土匪捕斗起来,土匪们当然不会同他硬碰硬,便开枪打断了他的腿。眼看小杨的双臂被几名土匪扭到背后捆绑起来,他终于痛下决心。“小杨,那边等我。”说过之后,抬枪向她瞄准。小杨听见了,也看见了,她十分感激地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没有一点害怕。枪响了,子弹从姑娘的额头正中射了进去,从后脑穿出,当场陨命。
台上的四个女文功团员听到枪声知道事情不好,急忙卧倒爬向后台,想去取服装箱上放着的手枪,刚到台口,便看见小杨那悲壮的一幕。她们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了,便从台跳下来想在近处的砖墙上撞死。可她们是土匪最主要的目标之一,早有专人盯着,所以她们刚一跳下舞台,就被早已埋伏在台下的土匪按倒了。
(四)
负责组织这次袭击的是本地土匪武装的副总司令侯大麻子。听到枪声停止,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便从旁边的院子里踱了出来。这次袭击中,工作队的男性队员中,除警卫班长小厉因子弹用尽被俘外全部当场遇难,六名女队员则只有报幕员小杨死于恋人的枪下,其余全部被擒。
侯大麻子让土匪们把六个被俘的队员拉到舞台前,一个个地看了一遍,然后吩咐手下:“把那三个小娘们儿也给我扛来。”
这里离乡政府只有三百多米远,不一会,三个土匪便把三个女人扛来了。五个被俘的女队员们一看那三个女人,脸立刻胀红得象熟透的石榴。只见三个女人都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双臂反剪在背后,两只脚腕也被绑在一起。三个男人搂着她们的膝弯把她们扛在肩上,屁股朝天撅着,肛门和女人的一切都从两腿之间暴露出来,这还不算,扛人的土匪一条胳膊揽着肩头女人的膝弯使她不至滑落,另一只手的手指则从她们的屁股后面抠着她们的阴道。这就是妇联的赵主席和两个女干事魏小玉和魏小枝。
昨天晚上,赵主席和魏家姐妹同住在乡政府大院的东厢房中,与她们同住的还有乡政府的临时雇用的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女工人员。那年头儿胸罩和三角裤还不流行,大部分人睡觉的时候都是裸体,妇联的这些女干部也不例外。赵主度是军队转业干部,魏家姐妹是孤儿,那个工作人员也是个无儿无女的寡妇,她们这样住在乡政府已经不是一天半载了,所以根本也不会想到噩运会降临到她们身上。东厢房象大多数农宅一样有一盘通房大炕,那时候物资缺乏,只有两床被子,所以赵主席同那个女工作人员睡通脚,魏家姐妹两个睡通脚。四人中只赵主席有一把手枪,平睡觉时就压在枕头下,这是多年军队生涯善养成的习惯。这一晚那个女工作人员睡得很不安稳,好象是吃坏了肚子,一会儿一趟茅厕,一会儿一趟茅厕去个没完。其他三个女人对此并没有太在意,谁还不生个病,闹个灾的?她们可不知道,这女工作人员是土匪安排在乡政府的内应。她借着上茅厕的机会出来接应偷袭的土匪。趁着她一出一入开门的机会,几个土匪已经悄悄地溜进房中,蹲在炕脚下,然后突然发难,两、三人一个将熟睡中的三个女干部按住。他们作的第一件事是用破布堵住她们的嘴,她们还没有完全清醒,就已经失去了呼救的能力,同时手脚也被至少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按住,一动也不能动弹。然后,埋伏在屋外的另外几个土匪也拿着绳子摸进来,帮着把三个女人的被子掀了,露出三个光溜溜的裸体,几个人一用力,便将苦苦挣扎着的三个赤裸裸的女人掀成俯卧的姿势,接下去便是用绳子将她们的双手反绑起来。钱、枪、女人和大烟土是土匪劫夺的主要目标,所以土匪们得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两床被子卷成卷儿,将三个捆好的年轻女人面朝下按在被卷上,这样她们的头和脚都紧贴着床面,而屁股则由于腹部被被卷儿垫着而高高地翘起来。然后两人按着她们的上身儿,另一个人便强行分开她们的双腿,跪在她们浑圆的屁股后面。这里夜晚点的是油灯,昏暗的灯光下,根本看不出她们的屁股是白是黑,只能看出一点儿轮廓,但正是这样才使她们高高翘着的屁股显得异常性感,使那跪在她两腿间的土匪根本等不及去用手戏弄她们的身体,急火火地便一下子趴在被两个大汉按住上体的女人身上。尽管侯大麻子十分好色,但为了给手下的喽罗们打气,他是从来不对他们的强奸活动进行干预的,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去管他们到底玩了谁的女人,怎么干的之类,轻易也不会下令手下将抢来的美女原封不动地献给他。知道这一点,土匪们当然便不肯放过她们的身体,所以,被捆好后不足几分钟的时候,赵主席和魏家姐妹的下体就已经被强塞进了一条男人的肉桩,并且所有参加行动的土匪都上了。
……
三个女人被扛到台前放下来,由土匪们左右架着站在三个小板凳上。女文功团员们这才看清她们的相貌。那个赵主席有二十七、八岁,瘦高个儿,白净脸,有着明显的城里女人的气质,两个女干部都不超过二十岁,属于本地那种典型的小巧女人,十分秀丽可爱。
侯大麻子把八个女人看了又看,比了又比,觉得赵主席虽然也非常好看,但是年纪大了些,魏家姐妹毕竟没出过别州,气质上要比青年学生出身的文工团员差一些。他得一碗水端平,所以把文功团十九岁的小贺拉到赵主席身边,把二十一岁的大王丽拉到魏小玉身边,把十八岁的小王丽拉到魏小枝身边以便取得平衡,然后下令:
“一排长。”
“有!”一个大胡子答应。
“这个共党的女官和这个小兵妹子赏给你们了。告诉他们,轻一点儿,让她们好好享受一人作女人的好处,别等明天杀她们的时候站都站不起来。”
“明白!”那家伙乐得一蹦三尺高,急忙叫了两个小土匪把赵主席和小贺扛走了。接下去,魏小玉和大王丽被赏给二排,魏小枝和小王丽被赏给了三排。侯大麻子把最漂亮的小胡和小于留给了自己和警卫排。
土匪们把两个同是十九岁的年轻姑娘扛进了乡政府大院,已经有人把两张大床放在了堂屋里。姑娘们当然知道等着她们的是什么,所以拚命地叫骂挣扎。侯大麻子是本地人,过去曾经作过中央军的团副,在外面没少玩儿女人,清楚外地来的这些姑娘极为看重自己的贞操,但他更喜欢强奸那些拚命反抗的女性,他喜欢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压住蛇一样扭动着的女性身体的感觉。
一进屋,他就立刻脱了自己的衣服扑向正在扭动着腰技挣扎着的小胡姑娘,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当胸将她的上衣扯开,然后合身压上去,用自己长满黑毛的胸口贴住她雪白胸乳,使她的上身只能仰倒在床上不能起来,而两条修长的腿也被他用身体隔在两边,只能乱蹬乱踢。他将一只手顺着她的光裸的小腹伸下去,干净利索地解开她的皮带,然后把手伸进她的军裤里面,小胡的挣扎立刻变弱了,很快就成了一种象征性的扭摆,只剩下羞怒的哭骂。
两个小匪过来帮忙把小胡脚腕上的绳子解开,脱了鞋、袜,解开绑腿,然后把军裤和裤衩撤底扒将下来。又将小胡已经裂开的军装上衣、衬衫和贴身小背心一一撕烂。侯大麻子属于那种粗放型的,什么都不顾,两只大手在那玲珑的乳峰上大把大把地抓、捏、揉、搓起来,不多时,小胡便不再哭了,也不骂了,只是愣愣地应届望着屋顶。
小胡心里不住地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把枪带上舞台,更是羡慕小杨能有一个未婚夫送她脱离耻辱的苦海,但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那个男人紧紧压住她的玉体,她感到一根巨大而又发烫的东西顶在自己那被抠挖了半天,已经有些湿漉漉的地方,慢慢地顶了进来。在一阵疼痛中她被撕裂了,她的身体象狂风暴雨中的一条小船,一会儿被推上浪峰,一会又跌入深谷,她不知道自己会被冲向何处,不知道那里还会有什么等着她。
几乎与此同时,另外的七个女人也遭到了成群男人的入侵,永远失去了让她们引为自豪的贞洁。
(五)
第二天下午,折腾了两天两夜的土匪们打算撤回山里的老巢,临走前,他们在那舞台前备下刑场,把镇上的居民们都赶了来,准备当众杀害所有十二名被绑架的人员。
舞台的前面成一排摆着在头一天的袭击中牺牲的十一个战士和三名干部的尸体,报幕员小杨则被用绳子拦腰捆着吊在舞台上方。四个男干部被首先拉到小广场上绑在大树上。他们也都被脱得精光,小厉腿上包扎着枪伤的布条上还在向外渗着血,他们的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显示出他们曾经受过的毒打。接着,八个赤裸的女子被从各排的暂时驻地捆着手脚扛到了舞台上。她们的身上没有一条伤痕,但土匪种在她们心中的痛苦,却比任何刑具所能给她们的都更加强烈和难以忍受。
四名男俘自然地扭过了脸,不愿看她们赤裸的样子,旁边的小土匪便揪着头发硬转过脸去强迫他们看。
侯大麻子来到刑场上,在向人群训了一通话后,首先走到小厉面前:
“怎么样,我的英雄,你挺禁打,老子十分佩服。你想不想参加老子的队伍,一块干,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决不会亏待你。”
“呸,作梦去吧!”
“那好。看见那个小妞了吗?你能亲手开枪打死她,说明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不过,她虽然死了,老子也不能放过她的尸体,除非你愿意合作。”
“合作什么?”
“喏,看见那八个女人了吗?要是你愿意从她们当中选一个,在这儿好好肏一顿,我就让弟兄们把你的女人好生埋了,免得出丑。当然,要是你有本事把这八个小娘们儿都给干一遍,老子也不拦着,可能还会饶过你的性命。”
“呸!混蛋!你休想。”小厉大骂起来。
“那好,那好。”侯大麻子奸笑着:“那就让大伙好好欣赏欣赏你的小情人儿吧。来呀,把那个死小妞儿的衣裳脱了,让大家伙儿好好看看。”
几个土匪立刻跳上舞台,三下两下便将小杨的军装全都脱了下来,赤条条地吊在那里,泄露着少女的一切秘密。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人剥光辱尸,小厉气得眼睛都红了,但他毫无办法,只有不停地叫骂,发泄心中的一腔怒火。
把小杨的尸体剥光了,侯大麻子又奸笑起来,他逐个询句四名男俘想不想干那八个女人,得到的是一致的怒骂。侯大麻子有些气恼,想不到这些俘虏都是这样油盐不进。
“好,好!你们这些死榆木脑袋,老子偏让你们当不成正人君子。来呀,把那个最漂亮的小妞抬过来给他们蹭蹭,让他们挺起来然后放辘辘。”
土匪们答应一声,四个土匪马上过去把小胡抬下舞台,抬到小厉的面前,虽然小胡已经被干得精疲力尽,长长的头发也散乱不堪,但她毕竟是一个年仅十九岁的漂亮姑娘,那一对小奶子往胸脯上一蹭,软软的玉臀在小腹上一摩,无论男人多想控制住自己,也不能改变自己身体天然的变化,小厉的下面立刻挺立起来。
一个拿着作鞋用的小线绳的小土匪立刻将小厉的阴茎从根部扎住扎紧,这就叫放辘辘,由于小绳的扎结,流入阴茎的血不能返回,所以它就会一直挺着,而且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而越是粗硬,那小绳的刺激就越强,血就会更多地流入阴茎海棉体。除非把小绳解开,否则阴茎永远都不可能缩回去,直到阴茎中的充血因长时间不动而凝结。这是土匪内部常用的刑罚,时间一长,血液一凝结,就能把一个男人彻底废掉。放完了小厉的辘辘,土匪们又马不停蹄地抬着小胡将另外三个乡干部都给蹭挺起来放了辘辘。然后,赵主席和魏小玉、魏小枝也被抬过来,一共是四个女人,他们把这四个女人四脚朝天地抬起来,每个男俘面前一个,然后把他们被放着辘辘的阴茎塞进女俘的阴户中,土匪们抬着四个女人插上十来下,然后便换一个男人,直到每一个男俘都被迫插过了每一个女俘,这才把她们抬回去,然后换上另外四个女俘继续同样的羞辱。最后,侯大麻子命将小杨的尸体也放下来,抬到男俘面前,故意先让另外三个男俘插过,最后才让小厉插了三十多下。
“现在,让你们看看老子怎样打鸟?”侯大麻子险恶地说。
舞台下埋了五根两尺高的粗木桩,木桩的中间立着打了一个孔,每根木桩的孔里朝天插着一支一尺来长,一寸来粗的铁管子,当地的人知道,这是铁铳,用来打鸟。同鸟枪相比,铁铳的准确度差得多,用起来也不方便,但由于其口径大,可以装进足足二两铁砂子,而且散布面大,所以对那些专门喜欢在水边打野鸭子的人来说还是十分好用的。
小胡最先被四个土匪抬过来,两个架住她的胳膊架起来,另两个则在她下面将她的阴户套上铁铳,然后向下一按。上面的土匪松了手,下面的两个土匪一手捉住她的脚腕,一手抓住她雪白的屁股,让她呈人字形站在那里。侯大麻子从小匪手中接过一支香,走到小胡面前,先仔细地把她的一对玉乳和小腹下的毛丛摸弄一遍,然后弯下腰,把香火往铁铳的火门上一按。“轰”的一声闷响,小胡那漂亮的身体向上猛一跳,然后挺得直直的,两只纤柔的小脚也绷起来,全身的肌肉如筛糠般剧烈地抖动了有半分钟,然后好象突然没了力气,身体慢慢下挫,圆睁着的眼睛也失去了神采,抓着她下肢的两个小土匪看准时机,用力向下一拉,那整根铁统呼地一下儿齐根没入了她的阴户中,她那颗美丽的头颅也颓然垂了下去。
侯大麻子回手从一个小匪手中接过一把长长的匕首,抓住头发拉起已经死去的小胡的头,把匕首从她的小嘴儿向下捅,直到连刀柄都捅进她的咽喉,这样,姑娘的头就只能扬着,无法遮掩她失去贞操的羞脸。用同样的方法,文功团的小贺、大王丽,小王丽和征粮员小于都被铁统打死在舞台前。其实侯大麻子不知道小于是征粮队的,以为她只不过是一个唱唱跳跳的女演员,否则,他会把她当作干部,用更加残酷的手段杀死她。
下面是魏小玉和魏小枝。土匪们抓着她们的两腋,把她们的上体仰面按在舞台边上,腰以下从台上伸出来向地面弯去,使她们毛茸茸的阴阜更加明显地向前凸出来,然后另有土匪用鬼头刀从她们肚脐处拦腰斩下,两个姑娘立刻变成了四截儿,血合着内脏从上半截身子流下去,一直拖到台下。
女俘中最后被杀的是赵主席。四个土匪把她的手腕和脚腕用捆拴上,两个在下面拉着拴手的绳子,两个拉着从两根粗树枝上搭过的绑脚的绳子,使她四肢摊开,倒吊在半空,第五个土匪先用匕首把她的一对乳房割下来,然后用一把屠户用的砍刀从她糊装男人精液的腿裆中一刀开了膛,任那大堆的内脏流到地上,又从她的屁股中间一刀刀地砍下去,大约砍了三十多刀,才把这个年仅二十七岁的年轻女人活活劈成了两爿。
杀完了女人们,侯大麻子才让土匪杀害那四个男俘,这样作的目的是让他们亲眼看见那些女人死时的羞辱和痛苦。杀人之前,他们把四个男人已经因充血胀得发紫的阴茎割了下来,然后将一个阴茎塞进小杨的嘴里,两个硬塞进她的阴户,第四个则塞进她的肛门。
土匪们把四个男俘乱刀剁成了肉泥,又才村民进行了一通威胁,这才撤回老巢去了。
(六)
“东坝事件”使省政府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马上上报中央,很快,中央便派了四野的一个师进驻别州开始了剿匪战役。
剿匪师初到别州,人地两生,所以初期真是疲于奔波,两个月间只抓了几十个单打独斗的小土匪,大股的土匪碰都没碰到过,师里非常着急,派人多方打探,终于发现最大的三股土匪的老巢分别在二百里外的七条山、老河沟和胡家寨。师里立刻决定,全师出动,集中歼灭离州城最近的女匪何齐氏。也是求战心切,考虑不周,保密措施不利,方一出兵,便被土匪的眼线发现,因而导致了一场巨大的损失。
这二百多里都是山路,汽车等重装备根本无法通行,所以只能靠步行长途奔袭,又加上道路不熟,部队赶到七条山下时已经是第四天下午,才要侦察敌情,却收到别州“火速回援”的电报。
原来,土匪发现了部队的企图,便将计就计,将所属几百股大小土匪上万人全都召集起来,趁部队深陷山中难以回援,趁夜暗的掩护突然包围了别州城。
剿匪部队的师长亲自带队去了七条山,师政委只带了一个警卫营留守,众寡严重悬殊,师政委发现上当,一边让机要科用无线电通知主力回援,一边组织警卫营和民兵到城墙上防守。主匪虽然人多势众,但都是乌合之众,训练水平不高,而警卫营却是久经战阵的老兵,素质高,所以头二十四小时里,土匪丢下了二、三百具尸体也未能靠近别州一步。
但别州城外的几个乡却遭了殃,过去土匪从事破坏和暗杀活动的时候,始终害怕城里的部队出动,所以不敢在别州的近郊搔扰,这次有上万人枪围困别州,那些地方自然落入土匪手中,而这些乡镇的干部因为事情来得太急未及撤入城中,所以尽数被杀。受害最深的当然还是年轻的女干部们,城近郊共有各部门女干部二十多人,来得及反抗而被杀或自杀的有七、八个,其余十几个失手被擒。女人一向是土匪们打劫的目标,这些女干部当然逃不过被轮奸后杀害的命运。土匪们把被奸过的女干部拉到街上当众杀害,有的用枪从肛门或阴户捅进去射杀,有的被割掉乳房,挖去生殖器而死,有的被用绳子勒死,有的被正在强奸她们的土匪用手掐死,更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妇联干事被一个土匪压在身下奸着,同时另外十几个已经发泄过的土匪就在他们身上迭罗汉,一直上去十三个人,才把那姑娘活活压死了。
土匪们毕竟是别州本地人,对这里的地形地物十分了解,别州的城墙只集中在东、南、西三面,北边靠着险要的大山作屏障。有一个小土匪的家本来住在城西北的城墙边,这里是城墙的中断处。这段城墙一直修到山根下,不知什么原因还差了一百多米长的一段没有修完,而缺口则被几家住户的住房所填塞。对此,知道的人很少,但那个小土匪正好就是住在这里的人家之一。于是,趁着夜暗,土匪的头子黑老七一边命人急攻西关作为掩护,一边另派了侯大麻子带五百多人偷偷来到那小土匪家的墙外,用镐头等工具将墙体刨开,然后一涌而入。从这里进来,正好是西关通往市中心的必经之路,虽然土匪们进来得十分隐敝,仍被十分警惕的守城战士发现了。守西关的是警卫营的一个排,排长知道这种形势将对师部带成重大危胁,于是,一边派人冒死冲过土匪的枪林弹雨去给师部送信,一边带全排官兵弃了已经不再有价值的西关城墙,来到正处在这段城墙豁口和大路交叉处的黄家白楼堵截已经摸进城的土匪。
黄家白楼又叫黄公馆,是过去伪市长黄显公的私宅,由一座二层小楼和周围的一圈大墙组成。解放时,这座小楼被用作市委招待所,剿匪部队到来后,这里被腾出来临时用作师医院。
医院共有医护人员三十多人,院长叫龚小超。战斗打响后,部分医护人员被派在各防御点救护伤员,医院中还有龚院长本人、她的妻子,医院最好的外科军医苏惠君、以护士长林小梅为首的七名女护士,医院临时雇用的勤杂工两人,还有在守城战斗中负伤被送到这里的重伤员五人。警卫排的到来,令医生们了解了事态的严重性。本来战士们打算掩护医护人员撤往市中心的师部去,但医护人员知道,师部目前面临着前所未有危险,在这医院里只要多一个人,就能将土匪在这里多拖上几分钟,就能给师部减少一分压力,所以坚决要求留下来阻击敌人。
战斗从半夜打到第二天的下午,守在墙边的警卫排战士打光了,龚院长带着八名医护人员和五名重伤员就在楼上向外射击,继续阻击敌人。从西关进入的土匪们被这几十个人死死地堵在外面,未能前进一步,趁这机会,接到报告的师部及时将各城墙上守卫的部队撤回,在师部外守构筑起了巷战用的防御阵地。等土匪们从各城门纷纷涌入时,则遭到了这些阵地上战士们的层层阻击。
(七)
三点十二分,医院里的枪声终于渐渐停息下去,龚院长牺牲了,伤员和八名女医护人员的子弹也打光了,但她们仍然奋力将医院里各种能拆能砸的东西都拿出来扔下去,也砸伤了不少匪兵。从这边摸进城的侯大麻子早就发现里面有女人,所以暗中命令手下不准将她们打死,要抓活的,这也是为什么直到最后,八名女医护人仍未死伤的原因。三点半左右,土匪们终于顶着从附近居民家里抢来的被褥推进到墙边,用手榴弹炸开了院墙上的大门,冲进了医院,可没想到从二楼的窗户里又打出了几发子弹,由于距离近,所以十分准确,七、八个土匪被打碎了天灵盖,死在楼前,吓得已经进院的土匪又退了回去。就这样,双方又僵持了十几分钟,土匪们确信对方真的没有子弹了,才战战兢兢地冲进医院的大楼。看到没什么危险了,侯大麻子也跟着进了楼。一楼的房间里没有人,但所有的家具什物都砸烂了,一步一缩头地摸上二楼,那情景让侯大麻子气得七窍生烟。只见八个女人和五个重伤的男人在二楼中央的大厅里靠墙坐着,每个人的左臂都露着,肘弯静脉处的针孔还在渗着血。其中的六个年轻女护士和五个重伤员已经死了,她们的神态安详,就象睡着了一样。年约三十二、三岁的女医生苏惠君和二十四岁的护士长林小梅还有一口气,她们看着胆战心惊摸上楼来的侯大麻子,脸上露出了一股嘲弄的笑,苏医生甚至还说了一句:“可惜,你们来晚了。”
原来,女人们了解这群土匪是怎样对待被擒的女人的,所以每人都留了一颗子弹给自己,苏军医知道了,便对她们说:
“为什么把子弹浪费在自己身上,多打死一个土匪,我们就多赚一个,咱们是搞医的,还怕没有办法自杀吗?”于是,她把大家的子弹都收集起来,又让一个女护士到一楼药房取来了注射器和药品。她独自来到一间病房的窗边,用剩下的最后几颗子弹射杀敢于冲进院子的敌人,林小梅则将过量的安眠药给其他姑娘和五个伤员通过静脉注射进去,几分钟后,她们开始昏睡,小梅又将过量的钾盐给她们注射进去。钾盐一过量,姑娘们便纷纷因严重的心力衰竭死去,死前毫无痛苦。然后,林小梅叫回已经打光了子弹的苏军医,两人说笑着,自己将过量的钾盐注入了自己的静脉。
侯大麻子气急败坏,疯了一样地扑上去,把最漂亮的护士长林小梅按倒在地上,想趁着她还活着强奸她。他撕开她的白大褂,扯开她的上衣,扒下她的裤子,甚至顾不上把那些衣服从她的身上彻底脱下去,便及不可待地扯起她一条粉嫩的大腿,想将自己的东西塞进她的下体,可仔细一看,她已经没气了,脸上仍然带着那种嘲弄的笑容。侯大麻子真的要发狂了,为了冲破这几十人的防线,他带的五百人打了个精光,自己的脸上也受了伤,还是从后面又调来几百号人才解决战斗,却只能得到八具女尸,尽管她们很漂亮,但已经没有了生命。
他恨得头发都快炸起来了,把还挂在林小梅身上的衣服碎片彻底清除,把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出来,然后将她拖到一间病房里,面朝下扔在病床上,用被子卷起来塞进她的身下,这样,就可以让她跪着趴在被卷上。他仔细地抚摸她如玉的美臀,分开两腿看她的阴部,进而把手指插进她的肛门,她的阴道,甚至是她的尿道,她没有反抗,没有抗议,没有叫骂,没有任何反应。他可真不喜欢这样,气恼地用手抽打她仍然嘲笑着他的脸,抽打她的屁股,用拇指很命戳她的肛门,抓着头发拉起她的头,用另一手绕过她的身体用力抓握她软软的小乳,好象这样她就会叫喊,就会哭骂,就会绷紧她身上的每一条肌肉,就象在东坝他强奸的那个小女兵。但一切都是徒劳的,林小梅没有叫,没有骂,没有一丝肌肉的颤抖,软软地瘫在那里,就象一盆和好了准备作拉面的面粉。
他不甘心,他用手抓着她的头发,用手捏着她的乳头,用阴茎插在她的肉洞中,并用力顶紧,好让自己的小腹压紧她的屁股,然后他拚命地抽动着,让自己的肉棒在那仍然温热,但却永远都不可能再湿润起来的阴户中出出入入,听到从她阴户中发出的吱吱的排气声,他仿佛终于取得了胜利似地叫着:“看你不出声,看你不出声,你不还是喊了吗?贱货!我插死你,我插死你!……”
侯大麻子这边奸林小梅的尸体,那边小土匪们也没闲着,苏军医和另外六名女护士的尸体被他们脱光了,在墙边一字排开,大插特插地折腾了不知多久,直到她们的阴道里面都凉了,这才算拉倒。
第二天中午,也就是土匪开始围攻别州城的第三天中午,巷战终于逼近了师部所在地何家老宅。看过拙作“刘小刀”的都知道何大小姐,何家老宅就是她家的老宅,后来何二小姐跟了“刘小刀”,“小刀”便举家搬到何家来住,但并没有将宅子据为已有,仍然称之为何家老宅,何二小姐为“刘小刀”生了两个儿子,“刘小刀”便让二小姐所生的大儿子随母姓继承了何宅。解放后,何家人自动捐出了老宅和家产,此后何家人一直担任别州市政协主席之职。
由于过去连年战乱,何家人在四周的围墙上修筑了雕堡,加上何家一直是别州首富,墙也修得十分结实,所以土匪打到宅外便再难前进一步。为了给宅子里的人施加心理上的压力,侯大麻子命人把苏军医等八名女医护人员的赤裸尸体抬到何宅对面的房顶上,对她们的下体百般羞辱,还当着何宅内解放军将士的面,把从医院搜出来的玻璃注射器塞进每具女尸的肛门和阴户中。
即使这样,他还觉得不解气,又命人找来一根寸许粗的竹棍,一端削尖,另一头打了一个横孔,穿上一根小手指粗的麻绳。先叫人拖过苏军医,拔出她阴道中的注射器,然后亲自将竹尖从苏军医的阴道捅进去,又从她的嘴里穿出来,再从嘴里将竹尖拔出,那根绳子就象穿珠子一样被穿过了苏军医的身体。接着,他又叫拖过林小梅,用同样的方法穿上绳子,然后将苏军医头塞进林小梅的两腿之间,将绳子拉紧,迫使苏军医的嘴顶住林小梅的阴户,再同样将林小梅的头也塞进苏军医两腿之间,先绳子拉紧些打好结,然后松开,两具女尸便那样交错着盘在一起,两张嘴和两个阴户贴得紧紧的。其他土匪看了,连连叫好,于是,另外六个女护士的尸体也被用同样的办法穿在一起,不过是六个人穿成一个圆圈而已。
战斗结束后,战士们出来为烈士收尸,那些昔日与这几位女医护人员共事的女护士们早就哭坏了,什么都干不了,而那些来自东北,接受了多年传统教育的男兵也都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对他们来说,看到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的身体是很难为情的,何况还要用手去摸,更不用说为了将她们分开,还不得不接触她们女性的秘密部位。最后,部队只得请了几位本地的大婶才算完成了安葬这八位女烈士的工作。
这还不是全部,土匪进城后,在全城到处打劫,放火,杀人,凡是面皮黑一些的,或操外地口音的男人一概屠杀,凡是剪短发的女人一律先奸后杀。本地女人喜留长发,剪短发的大部分是在校的学生,据后来统计,别州女中高中部的二百多名学生中,除了原来住在何家老宅的军地干部子弟和散居在城外的以外,其余一百一十三人全部被奸杀,而初中部更有近三百名女生被奸杀,赤裸裸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分布在别州的大墙小巷,其状惨不忍睹。
那位被奸尸的苏军医有一个弟弟叫苏会亮,当时任师直属侦察连的连长,由于脚部扭伤没有参加大部队的行动,所以适逢其会地在何宅的雕堡中防守,他亲眼目睹了土匪的奸杀暴行,气得牙都咬出了血。
正当侯大麻子一伙在何家老宅外污辱八名女烈的尸体时,师政委已经同回援的主力部队通过无线电台取得了联系,知道他们离这里只有十几里路了,土匪马上就要撤了,为了今后的胜利,他找来了苏会亮,给他部置了一项重要任务。果然,半个小时后,担心受到解放军大部队攻击的土匪们一哄而散,撤出了别州,就在这个时候,苏会亮和几个化装的侦察员趁乱混入了撤退的土匪群中。
苏会亮和这几个侦察员一去就是半年多,终于摸清了土匪的底细,为彻底剿灭这伙土匪作出了贡献。
剿匪战役结束后,这个师变成了别州卫戍部队。苏会亮则就地转业作了东柯县的县长兼县委书记。几年后的一天,苏会亮在一次指挥塌方抢险中牺牲。苏会亮的妻子,年仅二十三岁的何玉凤是市公安局侦察科的侦察员,在苏会亮牺牲的同一年,为侦破一起潜伏特务案,何玉凤接受任务打入特务组织内部作卧底。
这伙特务的头目非常狡猾,见何玉凤之前先躲在暗中看监视了她一阵子,那家伙的眼睛非常尖,马上就注意到她的乳房比一般这个年龄的女性要大一些,便故意叫与她接头的特务带领她从市妇产医院门前过,当一个抱在母亲怀中的婴儿啼哭的时候,何玉凤前胸的衣服湿了。
那特务第二天下午突然在城外一座被废弃的石料场召见何玉凤,他似乎是漫不经心地寒暄着问:“吴小姐的先生在那高就哇?”
不明底细的何玉凤回答说:“噢,我还没结婚呢。”
早就布置好的特务们立刻一拥齐上,把何玉凤捆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那特务头目一把撕开了何玉凤的上衣,托起她的一对白嫩的玉乳,然后用力一攥,一股白色的乳汁喷了出来。
“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怎么会有奶?分明是公安局派来卧底的奸细。吴小姐,你知道我们是怎么对付奸细的……”
十几个特务将何玉凤整整轮奸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当一个特务从背后对她的肛门进行强奸的时候,另一个特务用一根采石用的钢钎从后面捅穿了她的阴道,他用那钢钎连续捅刺了三十多下,直到她咽气为止。
苏会亮夫妇牺牲后,留下了一个不满周岁的儿子被政府抚养长大,他就是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的第一任,也是现任所长苏文武。
(八)
苏文武是烈士遗孤,由国家抚养长大,所以对共产党和政府有着深厚的感情。
十七岁的时候,他响应国家的号召报名参了军,不过,报名的时候他隐瞒了自己的真实年龄,多报了一岁。三个月的新兵训练一过,新兵连准备开拔到千里之外,却独独把他一个留在了别州。原来,他报名参军的时候,部队来接兵的同志并不知道他是烈士遗孤,后来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便告诉了他父亲的老领导,也就是卫戍区赵司令员,本来他们打算找他谈谈,让他明年再说,但赵司令员知道苏文武急于参军报国的心情,所以不愿让这个已经被录取而且还以全优成绩经过新兵训练的小伙子失望,权衡再三,便决定以调令形式将他留在别州卫戍区机关。
苏文武知道后,十分不高兴,数次找赵司令员软磨硬泡,要求上前线扛枪杀敌。老司令被磨得没办法,便当着他的面让秘书给他安排一个能拿枪杀敌的工作,私下却告诉秘书要避免让苏文武面临危险。
本来秘书是想把苏文武调去市公安局刑侦科,一听后面的话又缩回去了。人们都说中国官员的秘书一百个当中有九十九个该杀,因为他们什么馊招儿都使得出来。这秘书回去想了又想,也只有刽子手这种工作既可以开枪杀人,又可以不必面临危险了,于是,苏文武便进了别州市卫戍区直属执法分队。到了这里他才知道这个分队其实就是死刑执行队。
苏文武一心想上前线打仗,好报答党和国家的养育之恩,谁想到却被分到这里当刽子手,心里实在是好大不乐意。
当时执法队的队长是不去光,他是个年近四十,十分和蔼可亲的人,后来苏文武一直叫他老队长。老队长一眼就看出了苏文武的心思。从苏文武的档案中,不去队长了解到苏文武是个争强好胜肯钻研的人,十分喜欢他,便亲自找他谈话,开导了他很长时间,让他明白,那些犯人就是党、国家和人民的敌人,也是他苏文武的敌人,枪毙这些坏人的意义和战场杀敌一样光荣,如果没有人在后方消灭这些人渣、败类,使人民政权稳如泰山,前方的战士怎能放心地去杀敌立功。苦口婆心的开导,让苏文武心里的疙瘩多少解开了一些。但他终究觉得这里没有硝烟弥漫的战场,没有技术,没有成就,总有些不甘心。针对他的活思想,不去队长告诉他,行刑是一个非常困难的工作,不仅要有对敌人那种刻骨的仇恨,又必须要有菩萨般的慈悲心,还要有过硬的技术,才能成为一个好枪手。
苏文武不明白,行刑还需要什么技术,不就是举枪瞄准,然后扣动扳机,“怦!怦!”把犯人的脑袋打开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看出老队长是个大度的好首长,便把自己的想法对他说了。不去队长一听乐了:
“有什么了不起?小伙子,你还太年轻,知道的还太少。咱们执法的时候,不是把犯人打死就完事儿了,还应该尽量减少他们的痛苦和恐惧,用尽可能快的动作准确地击中要害,同时,为了保证他们的尸体能够为医学研究作出贡献,还要尽可能避免伤及最重要的身体部分,你说,那容易吗?别看咱们分队有二十来号人,真正够资格当枪手的也只有七、八个人,而够资格处决女犯的,目前还只有我一个人。过几天队里会有一顶执行任务,到时候你跟我出一次任务就知道了。”
出任务的前一天,老队长把犯人的案卷交给苏文武看,这是一个三十三岁的女反革命犯,从照片上看出她是个非常漂亮的人。她的丈夫是前别州市副市长,是一个疯狂反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老反革命,去年夏天被专政了,这个女反革命不仅不同她的死鬼丈夫划清界线,反而到处为其死鬼丈夫鸣冤叫屈,还攻击中央文革是真正的反革命。那个时候,无论是老队长还是苏文武,都因对毛主席的个人崇拜搞昏了头,只要是同毛主席唱反调的都被认为是反革命,都该千刀万剐。
后来很多年,苏文武才知道,其实那位副市长是个非常正直的人,曾经是剿匪师的副政委,由于战争的原因,一直没有结婚。后来,组织上考虑到他需要人照顾,便把当时卫戍区文功团的台柱子,独舞演员黄薇介绍给了她。黄薇十分欣赏这位副市长的为人,所以结婚后两人非常恩爱。后来,这位副市长由于看不惯江青、林彪等人的所作所为,经常发表一些反对中央文革的言论,遂被打成了反革命,并在中央文革的直接授意下被枪决。黄薇不服,四处上访,又被以反革命罪逮捕并判处死刑。
出刑场那天,苏文武见到了本文的另一位重量级人物法医刘弃。
苏文武十七岁了,已经开始对异性的特殊体态有了浓厚的兴趣,那黄薇虽已年过三十,但演员出身的她善于保养,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二十七、八岁,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使她的步态比一般女性更加动人,苏文武虽然恨她反对毛主席,却实在很喜欢她的美貌和窈窕。她上身穿一件白衬衫,下身是一条蓝裤子,脚上是单袢布鞋,这是当时女性的最常见装束,但穿在她身上就显得十分合身,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老队长负责执行她的死刑,所以问她最后有什么要求。尽量老队长已经听过不只一次,苏文武还是第一次知道,女人不喜欢别人打她们的头。不过也好,反正他也不喜欢她那张漂亮的脸蛋被打烂。那女人跟着刘弃到屋里去了,老队长趁这机会告诉他行刑的必要程序,比如刑前体检、验明正身、刑后法医鉴定之类,他这才知道那女人是跟着刘弃进去检查了。他问老队长,检查就检查呗,干嘛躲到屋里去,老队长笑笑,低声把原因告诉他,把他臊得脸“腾”地红了起来。
(九)
那女人出来的时候脸有些发红,苏文武猜到是为什么,因为他自己的脸也曾因为听到那些程序而有些臊得慌。
四个行刑队的战士过去把那女人的手铐打开,双手扭到背后,然后用绳子捆绑起来,她没有挣扎,十分平静,只是在绳子从胸前勤过,把她的两只乳峰从衣服中勾勒出来的时候,她的脸又红了一阵子。接着,两个战士蹲下去,用从捆绑她手剩下来的一段绳子把她的两脚套住,系牢,这样,她便不能迈大步行走,自然也就没有可能反抗了。
从她那单薄的衬衫上,可以看出她的里面并没有穿女人通常都有的胸罩,而且绳子一勒,两只丰满的乳峰便将衬衫顶起两座小山,还能看到两颗乳头的形状,苏文武觉得自己下面有些不大自在,怕别人看到自己的失态,所以眼神故意往两边看,却又象有什么东西牵着一样忍不住在那女人胸前溜上一眼。等两个战士架起那女人脚不点地地向山脚下走去的时候,那女人的上衣也随着被搓上去,露出了里面的一小片光裸的脊背和裤腰,那女人由于双脚被绳子拌着,只能跌跌撞撞地走,屁股大幅度地摆动着,又流动出另一种韵味,让苏文武再一次感到了下体的不自在。
女人跪在了地上,老队长拿着一支带有长长枪管的左轮手枪走过去,他用枪管碰碰那女人的屁股,说了句什么,苏文武站得稍微远了点儿,没听清楚,但女人的动作让他猜到,他是让她把腿分开跪直,然后他再次看见老队长的枪就放在那女人的屁股后面,这让他第三次挺起了下面的鸡鸡。害怕别人发现,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向旁边扭了一下头,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第一声枪响,而当他转过头来的时候,第二枪又响了。
苏文武的位置本来应该在老队长后面稍侧一点,那里是观察老队长行刑的最佳地点,但苏文武由于三次下体挺起,三次掩饰自己,所以走得慢了一些,此时正处在老队长正后方,结果什么也没看见。不过他紧走了两步,终于看清了现场的情况。方才那个又年轻又漂亮的女人此时正以两膝和头肩着地的姿势撅在那里,更令苏文武开眼的是,那女人的蓝裤子从裤裆下中撕裂了,露出手掌宽的一条大缝,由于女人没有穿裤衩,所以苏文武一眼就看见了一个深凹的小屁眼儿,同时也看清了女人那与男人完全不同的两片厚厚的,生着浓密黑毛的阴唇。而老队长的枪便深深地插在她那两边肉唇之间。
“噢!”苏文武突然转过身去,不是因为血腥,根本就没有一滴血,那是因为一个少年男子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生殖器所特有的冲动。他害怕,极力想掩饰自己,但老队长已经走了过来:
“怎么样?害怕了!”
“没有,谁怕了?”
“那为什么?噢,我知道了,这没什么,遇到这样的场面,什么样的男人也会这样,不信,你看我。”
他拉着文武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子上,文武发现他比自己更大更硬,这才释然。
老队长拉他到女尸跟前,刘弃已经把她脱光了,然后老队长托刘弃给苏文武详细介绍女人的身体,并让他亲自翻开女人的阴唇仔细观察,等他懂了,才亲自给他讲解枪决女犯的要领。苏文武这才知道行刑并不象他想象的那样简单,也因此萌生了成为一个合格刽子手的决心。
一年后,苏文武终于一名合格的行刑队员,并成为继老队长之后,行刑队第二个有资格执行女犯死刑的枪手,从那时起,直到老队长晋升法警支队长,行刑队枪决女犯的任务便由老队长和苏文武两个人轮流执行。
(十)
“六魔女”被解到特刑所时,老一点儿的队员都盯着大姐孙丽薇纷纷议论,后来,然后,有一个老队员向随后出来接收女犯的苏文武说:“所长,你瞧,这个孙丽薇象不象那个姚宪云?”
“象什么象?不象!”苏文武突然象是有些着恼,弄得那哥们儿一头雾水,后来想想才明白,暗骂自己没有眼力。
一个别州优秀的刽子手并不是那种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就象当年的“刘小刀”,对自己的师姐、“黑凤凰”和何大小姐就非常有感情,但他们的优秀之处,就于他们能分清感情与责任的界限,决不因感情而妨碍自己尽职尽责。苏文武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他手下伏刑的女犯之多,列出的名单都能用秤来称,他也会对一些人产生同情之心,只不过他不会因此而拒绝履行法律赋予他的责任,当然,对这些人,他会尽最大的可能减少他们刑前的痛苦。姚宪云就是这样一个人。
说起姚宪云,她可曾经是七十年代后期别州轰动性的人物之一。这个二十四岁的姑娘是别州市织带厂的小车司机,因为心直口快得罪了司机班长,所以在诸如调资、评优等方面处处给她小鞋穿,使她这个事事处处都高标准严要求的好职工在待遇上却是最差的。她数次找厂领导反映此事,但严重的官僚作风使他们更愿意相信那个班长,而不是广大职工的声音。这种事情过去有,现在有,将来还会有,因此,同样的悲剧也会在将来再次上演。
那一天是“五一”节放假,可头一天,班长却又当众羞辱了她,这一次,积压了多年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她主动要求节日在单位加班,这样她就可以将支配车库的车辆,因为她知道,这天班长会去市中心的别州新影院看电影。估摸着快到散场时间了,她开出了那辆丰田车,直奔新华大街的新影院。
她的时间计算得很准确,车到影院前时,电影刚好散场,但她有一件事估计错了,那便是大群观众在散场时同时涌上大街是一个什么景象,尽管她看到了班长毫无戒备地从散场门出来向自己家走去,自己却被重重迭迭的人群挡住了去路。
她终于作出了人生中最糊涂的一次选择,驾车直接从人群中冲过去,撵上了那个可恨的班长。
班长被丰田车来回碾了四次,脑袋烂得象泥浆一样,但同时,姚宪云的车从人群中冲过的时候也给其他人造成了三死十一伤的巨大损失。
姚宪云案在别州市引起了长时间的讨论,大家无不对这个深受迫害的姑娘感到深深的同情,同时又为她伤及无辜的作法感到气愤。
案子拖了很长时间,厂领导因此被记过处分,但无论如何,那些死者的生命再也要不回来了,所以,不管整个社会怎样为她感到可惜,姚宪云还是被判了死刑。
对于这样一个女犯的死刑,相信除了真正的变态者谁都不愿意由自己来执行,所以,法院负责给被执行人排顺序的工作人员(当然是老队长的朋友)似乎是无意地把两份卷宗掉换了一下顺序,将姚宪云排到了后面。在特刑队里,女犯的执行是由老队长和苏文武流轮承担,这样一调,本来应由老队长执行的姚宪云就改归苏文武了。
说老实话,苏文武那天真想装病,不过老队长头天故意问他:“你不会装病吧?”结果把他的这种念头给噎回去了。
现在的刑场与刘弃刚来的时候有了一些变化,由于老队长针对女犯的特殊执行方式不便有男犯人在场,所以在老刑场的西侧又圈了一个小一些的院子,专门用来执行女犯的死刑,通常称这里为西院。原来的刑场则叫东院,再后来成立特刑所的时候,特刑所的建筑全部修在了东侧,所以老东院又改叫中院,很快又改得更好听一些变成了东园、中园和西园。
西院有自己的南大门和一个西大门,都能走车,同老东院之间也有一个小门相通。在西院一进南门迎面就是一排五开间平房,中间的正房占了两开间,用来作刑前准备,并有后门通向院内,东套间也是两开间,是特刑队员的休息室,西套间为刑前体检专用。
法院的刑车由南门进院,女犯们直接送进中间的刑前准备室,由法院、公安局(当时检察院还没有恢复)和特刑队进行验明正身,然后进西套间体检,体检后出来,再在准备室里摘铐上绑,然后由特刑队从后门将女犯架到院中的行刑台上执行。执行后,由法医进行鉴定,然后各方代表到院中确认并签字,最后尸体由早就准备好的医学院或医学研究院的车从西门拉走。
姚宪云来的时候,电视台的记者也跟来了,还在车上对她进行了采访。姚宪云深为那三位无辜者的死而感到歉疚,别州人大都在电视上看到了她流着泪向死者家人道歉的镜头,但到达西院以后,她就没有再哭过。
验明正身的程序虽然复杂,可进行得很快,也很顺利,然后是刘弃负责的体检。苏文武一直在东套间里默想着整个行刑的要点,生怕由于自己分寸掌握不好而给这个可怜的姑娘带来不必要的痛苦,直到开始捆绑姚宪云时他才露面。
姚宪云二十四岁,比苏文武稍大,不光长得十分漂亮,身材也是别州人少有的那种细高挑儿。她是个巧手姑娘,身上穿的都是自己一针一线缝制的。上身是一件红色乔其纱短袖衫,下襟塞在裤子里,裤子是用薄的确良布缝制的白色小喇叭裤,脚上则是一双白色高跟皮凉鞋。本来这时候乳罩和三角裤衩已经是女人必备的服饰了,但为了行刑和法医鉴定方便,执行死刑时女犯是不穿内衣的。乔其纱是半透明的薄料,里面不穿胸罩,姚宪云那一对乳房便若隐若现地在胸前摆动,绳子再一勒,就和没有穿衣服差不多了,而且比直接光着上身还更迷人些;的确良也是薄料,又是白色,加上小喇叭裤的上半部剪载贴身,连小腹下那圆圆的小丘都勾勒得十分清晰,隐约还能感觉到三角地带的一丝黑色,把姑娘骨盆部的形状展示得异常美丽动人,苏文武立刻感到自己的小弟弟激动得立正敬礼了。
当时人们深受文革意识的影响,象姚宪云这样的穿着已经算是奇装异服了,她当然知道,所以这身衣服作好后从未在人前穿过,可爱美是女人的天性,现在要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特刑队的兄弟们都是比较有眼福的,因为女犯都十分注意自己的容貌,她们大都希望用自己最美的形象走向死亡,因此什么样的漂亮衣服都敢穿,就象今天的姚宪云一样。
不过,毕竟还是个黄花姑娘,在这么多男人面前穿得如此暴露还有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姚宪云的脸红红的,但她可没有注意到苏文武胯下肉枪的动作,因为当时的封闭式教育使她这个已经二十四岁的姑娘还根本就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不过她的眼睛还是很尖的,反应也快,马上就从众多带枪的身影中分辩出谁才是真正的执行人。
(十一)
“小兄弟,是你来吗?”犯人向执行人先发话的情况并不算少见,一般情况下会让执行人比较放心,因为这样的犯人已真的将生死置之度外,所以行刑的时候会很安静,很老实,这样也比较容易打准。但姚宪云发问却让苏文武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安,主要原因是他自己太紧张了。
“是我。有什么话要交待的吗?”
“姐姐命苦,不该来这世上,现在要走,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不过,姐姐毕竟是女人,你要是可怜姐姐,就让我死得好看点,别打我的脸。”
“你放心,我会尽力的。不过,要想去得痛快点儿,一会就全听我的指挥,我保证让你满意。”
“谢谢你。”姚宪云十分感激地说完,她的双脚就被绳子拌好了,两个特刑队的队员架住她的胳膊,快步向外走去。
苏文武拔出枪,紧跟在她的后面。
姚宪云没穿袜子,鞋子有着细细的高跟,鞋带也都是细细的,充分暴露着她那纤柔的小脚。由于怕人说她奇装异服,从买回来就没敢穿过,所以不太适应,加上架着她的队员走得快,而她的脚又被拌着迈不开步,因此几乎是在地上拖着走,弄得高翘的屁股一扭一扭的特别性感。
正对着房后门的就是后面的小山,在山脚下修了一个半米多高的水泥台,并被薄水泥板隔成两米左右的几个小格子。由于女性都十分爱清洁,所以行刑时都让她们跪在铺有白布单的厚垫子上,这是别州人对女犯的特别优待,现在这两件东西就铺在其中一个格子里。修这个台子和格子是苏文武的主意,因为从阴道行刑是别州独特的方式,当时无论老队长还是苏文武都认为女犯不会接受,所以是在她们不知真相的情况下执行的,为了怕其他女犯看到后发生意外,所以就用水泥板隔离开。今天只有姚宪云一个犯人,那些格子也就不是特别必要了。
姚宪云被架到台前,尽管在女人中算是高个子,但对特刑队的队员们来说也不算什么,两人稍一用力就把她推上了水泥台,面朝小山跪下来。两人仍然扶着她,苏文武则已经来到她的身后。
苏文武的枪和老队长用的是一样的,都是特地从美国进口的左轮手枪,和美国警察用的是同一种型号,枪管很短,目的是尽可能避免给女犯的身体造成破坏。
枪身通体电镀,铮明瓦亮,前面还装着足有二十公分长的消音器,不过那消音器可是经过改造的,本来平齐的前端修成了球面形,为得是插入女犯的阴道方便一些。
苏文武站在姚宪云身后,看到她的身体多少有些颤抖。
“别怕,听我的,你不会有痛苦的。来,把腿尽量分开些,越分开越好,这样会跪得稳当些,不会打偏,对对,就这样。好,现在跪直了,别坐着,对,让臀部尽亮离开地面,抬高,上身往前斜一点儿,就这样,准备好了吗?”
苏文武一边说,一边用左手轻轻触碰着她的玉足,她的大腿,以及她的臀部,他的目的就是让她多少感到一点儿被异性触及敏感部位时的那种羞涩,因而冲淡一些对死亡的恐惧。他的手每一次碰到她比较敏感的地方就会感到一丝颤动,当她按他的要求跪好时,她的裤裆已经因尽量分开的大腿的牵拉紧紧绷在身上,使两腿间那两片肉唇的轮廓也清晰地显露出来。他右手的枪悄悄地放在了她的屁股后面,对准了她的裤裆,左手则攥成拳头,只将中指的指节凸出来,对准了她的后心部位。
就在他准备开枪前的一瞬间,他看到姚宪云的裤裆突然一下湿透了,雪白的裤子立刻因过水而变成了透明的,把姑娘的阴部全都显现出来,那是因无法控制的紧张而导致的大小便失禁现象造成的,这种事情苏文武见多了,至少有多一半的女犯会在行刑前出现失禁现象。不能再等了,他顾不上等她把尿尿完,便扣动了板机。
姚宪云听到了背后“啾”的一声,她看到苏文武的枪带有消音器,所以知道那就是枪声,与此同时,她便感到后心处一股大力推了她一把。然后她的上身便向前弯倒下来。
“噢,原来是打这里。”姚宪云此时突然没有了哪怕是一丝害怕,实际上,她现在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只是无意识地任自己的身体向前倒下去,她认为自己已经死了。
其实这一枪并没有打中姚宪云身体原任何部位,只是贴着的她裤裆的立缝打过去,目的是把裤子打开裆,以方便后面的插入,同时,左手用指节在女犯背上猛地一推,让女犯误以为自己已经被打中,因而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心脏的部位,就不会对阴部的插入产生不适反应。这是老队长的经验,屡试屡验,于是教给了自己这位得意门生。不过苏文武对此又有自己的发展,他事先在自己的枪中把空包弹和实弹相隔装好,用空包弹来作第一枪,火药气能够更有效地撕开女犯的裤裆,而又不会对她们的阴部产生意外损伤。
这一枪响过以后,姚宪云的裤裆应声裂开,而且由于本来就绷得很紧,所以马上裂缝就发展成从前裤腰直到后裤腰的大开裂,她又没有系皮带,整条裤子因此变成了两条孤零零的裤腿,顺着她修长白嫩的大腿向下滑落。
不过,姚宪云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她一直在品味死的感觉。“真的没有疼痛,只象是被一推了一把就倒下去了,还会有什么感觉吗?咦?为什么自己的下身会感到冷?怎么回事,什么东西插进这个地方来了?多难为情啊。”
姚宪云身体的倒下有一半是两名特刑队员用的力,只是她自己一直以为是子弹打的罢了。当她的上体向前下方弯倒,已经光裸出来的臀部向后上方翘起的时候,苏文武的枪已经顺势滑入了她的两片阴唇之间,然后又向上一滑,滑入大阴唇后联合后稍一用力,那圆头的消音器便整个捅进了姑娘的体内。此时姚宪云还没有明白过来,只是感觉到了一种不明所以的羞涩,苏文武已经第二次扣动了扳机,姚宪云本来慢慢倒下去的上半身突然一震,便一头扎在垫子上不动了。
姚宪云没有机会感觉到真正死亡的来临,因为子弹从她的阴道底部穿进去,穿过整个体腔和颈部后直接从枕骨下方的唯一一个小孔中射入了大脑,死亡瞬间降临,她根本来不及有任何感觉。
这便是“不去光式行刑法”在苏文武这里的发展结果,自从苏文武开始独立执行后,还没有在这种行刑方法上失过一次手。
不过苏文武倒是出了一身汗,因为他实在是很同情姚宪云的遭遇,生怕因自己的失误而让她死前多受一些痛苦,所以当姚宪云已经一动不动地撅在台上的时候,他还没有从注意力的高度集中里摆脱出来,明亮的手枪深深插在姑娘那圆滚滚,滑腻腻的屁股中间,半天都没有抽出来。以至于姑娘多毛的生殖器就在那里为他一个人展览了半天,两边架人的队员还以为他想多观赏观赏呢。
苏文武喜欢漂亮女人,又有哪一个男人不喜欢漂亮女人呢,不过,喜欢同情弱者的苏文武对姚宪云这样值得同情的女人更加情有独衷罢了。因着这一层关系,其实无论如何算不上别州第一美女的姚宪云在苏文武的心中却占了重要的一块。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有人说孙丽薇象姚宪云的时候他会生气的原因,在他心中,孙丽薇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罪犯,坏女人,她怎么能同姚宪云相比呢?至于他是不是对姚宪云产生了什么感情,恐怕也只有他自己说得清。
(十二)
别州现在有许多种行刑方法,技术之先进全世界上都完全可以排得上号,只不过在这方面各国之间没有多少交流就是了。别州现代行刑方式的研究和发展是由一次意料之外的事情引出的。
那一次是处决一对贩毒的夫妇,两个都是从云南来的,傣族人,男的三十岁上下,女的只有二十六岁,瘦瘦的,是那种典型的水傣美人。两人是同案犯,当然同一批执行,一辆刑车就都解来了。刑车进的是老东院,两犯下车后,女法警就将那女的通过两院之间的小门送到西院来。临分开的时候,男的喊了那女的一声,然后欲言又止,只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那女的可不在乎,说道:“别看了,我下辈子还说不定跟谁呢,各走各的吧,谁也别管谁。”
那个时候,法警支队已经成立,老队长走马上任去了,特刑队就只有苏文武一个人执行枪决女犯的任务。
那个女的穿着一条火红的短款太阳裙,脚穿一双同样颜色的高跟凉鞋,一摇一摆仿佛十分得意的样子。虽然女犯穿裙子赴刑场也没什么奇怪,但因为要脱掉内衣,想到行刑后倒地的时候会露出不该露的地方,所以女犯们大多会选择穿裤子。不过苏文武更喜欢她们穿裤子,而且裤子越贴身越好,因为穿着裤子他才好打裂她们的裤裆,穿裙子的时候就不行,总让他担心会不会因为看不清楚而把枪插错地方。苏文武不喜欢老早就去见女犯,因为他每次都要闭目瞑想行刑时的动作要点,他走出东套间的时候,那女的已经捆好了。
太阳裙的裙带很细,露着女犯完整的肩膀和细细的胳膊,看来她并不是一个非常注意细节的女人,腋下的黑毛长长地露在外面。可能特刑队的哥们儿们捆绑她的时候也没太在意,所以绳子在腹部横着一勒,裙子的上半截就被抽紧,又被乳峰一顶,裙子的上摆整个儿向下错了一寸多宽,把个圆圆大大的乳房露出了多半截,要不是裙子边上有蕾丝把奶头兜住,便完全穿了帮。那裙子的下摆也是短的,只到她的大腿中部,她直直的双腿本来就不短,加上高跟凉鞋把脚垫起来,就更加显得修长健美。
看到苏文武,那女的竟然装着毫不在乎地问:
“你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苏两枪“吧?”
“什么?”苏文武有些诧异。
“我早听说别州刑场有个枪手,外号”苏两枪“,专门枪毙女人,头一枪给女犯开裆,第二枪才插在阴道里杀人,不知是不是阁下?”
“我姓苏,这里也只有我一个人姓苏,你所说的大概就只能是我了。不过,你是听谁说什么给女犯开裆的事儿的?”苏文武更加惊讶了。
“是我同牢的姐们儿说的,怎么样?不敢承认,那我就决不让你那样杀我。”
那女犯十分有把握地说。
“好吧,至少对你来说,我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现在你已经知道了,那么,你可以反对使用这种行刑方法,我打你的头就是了。”
“别了,谢谢你的好意,可惜我是个女人,女人是决不会同意让男人打碎她们的头颅的。既然你没有对我隐瞒什么,我也不会为难你,不过那头一枪可以免了,我会用方便你插入的姿势,让你仔细瞄准的,你看怎么样?”
这样的女犯实在是少见,不过苏文武怎会让她抢了风头,便也十分潇洒地当着她的面把枪中那颗开裆用的空包弹退出来,只留了一发实弹。
到了水泥台前,那女人不肯上去,她对苏文武说:“既然用不着那第一枪,干嘛还让我跪着那么辛苦?为什么不找只长凳来让我死得舒服点儿。”
苏文武一想,倒也很在理,便让队员找来一条长凳放在台上,并把原来铺在地上的体操垫子和白布单一股脑铺在上面。这回,那女人非常痛快地就上了台,面朝小山先骑坐在凳子靠近苏文武的一端,然后在两名特刑队员的帮助下趴在了凳面上,接着扭头对苏文武说:“来吧,还等什么。”
由于台山本身比较高,所以那女人趴在长凳上几乎与旁边的三个行刑队员一样高,从短短的裙摆下,她的整个大腿和私处的秘密隐约可见。那女人见苏文武终于把目标转移到行刑上,又补了一句“苏大哥,不把裙子撩上去怎么行啊!”
那口气就好象上司在命令下属一般。反正是要死的人了,苏文没有同她计较,真的过去把她裙子的下摆给她撩到腰部去了。
(十三)
那女人的屁股真白,象雪一样,而且十分润泽,略有些透明,就象果冻一样的感觉。由于大腿同身体之间形成直角,臀部的皮肤绷得紧紧的,益发显得圆润透亮。
她是个十足的白虎,两腿间一根阴毛都没有,不仅如此,两片厚薄适中的阴唇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样呈较深的褐色,而是与大腿一样的雪白,内侧还透出一丝粉红。她不是个处女,虽然两腿分开得并不算太大,阴唇也张开着,露着里面薄薄的小阴唇,红红的阴蒂和幽深的肉户。然而更抢眼的却不是这些,而是肛门的形态。
倒不是说她长着与众不同的肛门,而是颜色很浅的肛门大开着微向外翻出,中间露着大拇指粗的一团白色织物,就和大便刚露头时的状态一模一样,这是上绑时堵屁股的结果。
世界上不怕死的人并不是没有,只不过比较少而已。即使是那些真的不怕死的人,在临死之前身体也会有一些强烈的反应,因为延续生命是大自然给予所有神经仍然会对死亡有所抗拒。所以,犯人处决前能够真正作到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如凤毛麟角,大部分还都是恐惧得要命,只是故意不挂在脸上而已。这种恐惧的最主要表现有三种,一种是眼神散乱,看过电视剧《红蜘蛛》的可能还记得两个待刑女犯脸上的表情,这种表现一般来说会贯穿始终;第二种是浑身瘫软,就象唱醉了一样走路踉踉跄跄,甚至根本站不住,俗称“吓瘫了”或“吓堆了”,那个女犯刘茗便是如此,这种表现有时候会来得很晚,不过十之有七在行刑时是处于这种状态的,所以必须有人把他们架到行刑的地点;第三种就是大小便失禁,这种表演在押到刑场前就出现的很少,但行刑前至少有一半会出现,而女性由于尿道短,控制能力差,所以百分之九十九都会在刑场失禁。
尿一裤子也就算了,没有太多的办法,几乎每个女犯的尸体都带着一个尿湿的裤裆,可要是把屎拉在裤兜子里可就实在不雅观,特别是女犯,且不用说那股冲天臭气让人难以接受,仅仅因为架她们到行刑点的是男性就足够让她们难堪的了,再加上行刑后法医鉴定时还得处理屁股上的大便,所以大部分地区都有专门的处置措施。
别州特刑队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后来老队长不去光在外面开会时提起来,听说别的地方都有措施,便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在全国跑了一圈儿进行调研,结果别处还真都有相应的办法。
一般行刑前都由法院派人到看守所对犯人宣布执行的决定,并询问犯人最后的要求,然后便摘了镣铐改用绳子五花大绑起来,并将双脚也用绳子拌住,就象《红蜘蛛》中的程晓艳和刘茗那样。这时,狱方会让罪行较轻,表现较好的犯人帮忙,把死刑犯的裤腿在大腿根部用绳子扎住,然后将成卷的卫生纸撕开塞进犯人的裤子里,前后都塞满为止,但女犯用这种办法却不行。
除了自知老丑不堪的,大部分女犯死前都特别重视自己的仪表和美貌,狱方一般也为此提供特别的方便。比如说,一般女犯是不准在狱中化妆的,但死刑犯执行前可以洗澡和化妆,可以要求做发型,可以要求穿自己最喜欢的衣服赴刑等。
女人这种对美的执着甚至超过了对死亡和疼痛的恐惧,所以几乎所有女犯刑前都要求不打头部,事实上各地行刑人在执行的时候也都自然而然地这样做,不过这可苦了女犯,因为如果不破坏大脑,即使子弹直接命中心脏,人都不会立即死亡,一般会挣扎一分钟以上,女人的生命力强些,所以极少出现一枪毙命的,多数都要挨上三五枪,多的甚至打十几枪,等上七、八分钟才最后咽气(这是何苦来的?)。
因此,用一大堆烂纸把裤兜子塞得鼓鼓囊囊的,女犯是不会接受的,何况象程晓艳和刘茗那样穿着裙子去死的也不算少,这烂纸也没有地方放啊。
世上无难事,死刑也不是出现一天两天了,这些小事自然难不住那些天天研究杀人的人。一般情况下有两种办法可以对女犯采用,一种是灌肠,另一种是直接在女犯肛门中塞上一些东西把直肠堵死。
西德尼。谢尔顿有一篇小说名叫《狰狞的夜》,女主人公萝爱拉因谋杀被枪决,小说的最后便有一个老医生到牢房替她灌肠的描写。这种方法在有条件进行灌肠作业的看守所广泛采用,不用说,《红蜘蛛》中的那些女犯刑前大多是被灌了肠的。
而条件比较差的地区,比如那样贫困山区,看守所都十分简陋,女犯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那也有办法防止她们行刑时失禁,这就是用东西堵肛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东西,比较好一些的地方用旧棉花,差一点儿的地方用卫生纸,更穷的地方干脆找根劈柴削圆了给她们塞进去。还有更损的招儿,就是把一些五零二万能胶给她们挤在屁眼儿里,直接把肛门粘住算拉倒。
《红蜘蛛》中的程晓艳和刘茗可能算是幸运的,因为她们生活在富裕地区,又在温州这样的大地方行刑,所以肯定是用比较干净彻底的灌肠办法,再次也会被用棉花把屁眼儿堵住,有些女犯就比较倒霉了。若干年前我在电视上看到一个叫六盘水的地方处决了一对贩毒的夫妇,那女的五花大绑的还真是漂亮得不善,可惜当年六盘水的贫穷程度在世界上名列第一,我想那个女的大约只好享受万能胶粘屁眼儿的特殊待遇了。
老队长调研回来后向上级作了汇报,于是,别州就开始正式对女犯采用先灌肠后填塞的办法。不过这活儿最初不是在看守所作的,因为那时候别州的法医检查直接在刑场进行,所以就由专职法医刘弃代劳。刘弃用的填塞材料是医用绷带,因为它同棉花一样软,不会使犯人感到太多的痛苦,同时也比棉花更容易塞进去,为了尽可能减少女犯的痛苦,他还将绷带用带甘油的温水浸湿,这样就可以塞得更顺利,不过因为甘油有润滑的作用,所以为了能够堵得牢靠些,便只得尽量多塞一些进去。一般情况下一个女犯需要塞七到八卷。人是直肠粗肛门细,所以尽管从体外看女犯的肛门象是刚刚开始大便的样子,里面却是胀得满满的,据医学院和医学研究院那边解剖后说,绷带在女犯直肠中的部分足有成年男性的手腕那么粗。不过女犯们对这件东西并不抗拒,后来的研究表明,实际上塞着那东西所产生的强烈便意给女犯带来的并不是痛苦,反而是一种强烈的性刺激,这导致大部分女犯阴道分泌物增多,行刑时阴道都是湿漉漉的,也许因此还冲淡了对死亡的恐惧。
随着后来死刑执行程序和制度的日渐成熟,加上后来别州的死刑女犯越来越多,在刑场进行的刑前体检改在了看守所中进行,虽然仍然是由刘弃实施,但由于这种体检可能在刑前好几天就已经完成了,所以给女犯灌肠和堵塞肛门的活儿便改由看守所方面进行了。当然,为了提高工作效率,刘弃发明了专门的充气肛门栓用来代替绷带,这在我的《刘弃》一篇中已经讲过,这里就不再赘述。
苏文武这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犯直接将下体赤露出来的情况下执行,心中有些怪怪的,不过到底活干起来容易得多了。那女人的阴部湿湿的,一股清亮透明的流体几乎流了下来,苏文武把手枪的消音器对准她的阴户刚要插,那冰凉的金属刚一碰到她的身体,她便猛地把屁股抬了起来,嘴里倒抽了一口气:
“我说大哥吔,把那东西弄热点儿行不行啊?人家那里头平时放的是你们男人热热乎乎的东西,凉了会疼的,受得了吗?”
苏文武还真没见过骚成这个样子的:“这时候你还想着挨肏的事儿?真行!得,你是活祖宗!”
没办法,他把那枪在怀里揣了一会,这才重新插过去,这次她没出声,微微撅了一下雪白的屁股让那铮亮的金属从流着淫液的肉洞一捅到底。苏文武默默吸了口气,屏住呼吸靠手腕上的感觉瞄准,而这时,那女人的阴部突然强烈地收缩起来,嗓子里也发出了一阵阵让人听了都脸红的春情的呻吟声,几乎同时,一股热尿呼地喷了出来,这是一种强其强烈的心理快感产生的性高潮。正是时候,苏文武趁着她高潮结束前的一刹那扣动了扳机,那女人的声音嘎然而止,微微摆动的美臀和强烈收缩着的阴部也立即停止了运动,整个人一下子就松驰了下来。
(十四)
杀了那女毒贩,苏文武觉得奇怪,是谁把特刑队的行刑秘密说出去的?或者只是这个犯人自己猜测的?他把情况向老队长作了汇报,于是,老队长、苏文武、刘弃和狱方立刻对与那个毒贩同住的一个十九岁的二进宫女抢劫犯进行了提审,那女孩也是一审死刑。问到关于行刑的问题,那女孩十分不以为然地说:
“这算什么秘密,别州黑道儿上的本地女人都知道。现在道上的姐们儿互相起誓的时候最常说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
“‘谁要说话不算数,西院去穿开裆裤。’那不就是说在你们西院从屁股眼儿挨枪子儿吗?现在大部分女人行刑的时候故意装不知道就是了。”
“为什么?”
“我们都是女人,能留下一个漂亮脸蛋和完整的身子,又能死得痛痛快快正求之不得,还管你们从什么地方下手?再说,女人都需要男人,死之前能让男人动动那个地方也总算没白来世上一遭儿。可要是你们知道她们知道这件事,可能会换一种办法执行,那就不好了。”
“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别人也这么想?”
“我上次因为偷东西进来关了十五天,那次也有一个等死的和我住一个屋,是她告诉我枪毙的事儿,当时我还对她说:多羞人呐,要是我的话,可不能让那些男人动我。当时她就是象我刚才那么说的。这次,我自己也进来等死了时候,才知道,女人要死的时候最想要的是男人。在外面我最讨厌那些臭男人往自己身边靠,一离我近了身上就起鸡皮疙瘩,谁知道现在最最希望的就是有个男人来抱抱我,那怕是个丑八怪也行。你们要是不问,我也会装不知道。”
“那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你知道了,要不要我们给你换一种办法?”
“别,别!我求求你们了。别看我干了那么多坏事,可还真没让男人碰过,就这么死了多亏呀。就当我是个烂货,让我象个女人那样死行不行啊?”
“你真不打算换个方式?”
“真的,大爷、大叔求求你们了。”
“还有没有其他要求?”
“有,有哇,你们能答应吗?”
“说说看。”
“能不能,让我作一回女人?”她小声说。
“什么?”大家都没听见。
“能不能让我作一回女人?找个二赖子都行,反正我也不可能再有第二回了。”
她十分渴望地说。
“这个我们无权答应你,因为这是违反法律的。”
“那好吧。”她无可奈何地说。
……
审过之后,为了搞清楚她说的话究竟有多少真实的成份,几个人又提审了另外一些惯犯,甚至还派卧底在外面的黑道女人中查证,结果发现那女孩真没有撒谎。
回来后,大家会同法院和公安局(当时还没有恢复检察院)进行了研究,最后的结果认为:这种执行方法是否有人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犯人是否愿意接受。如果她们愿意接受这种方法所带来的好处,就这样执行好了。
于是,从那时起,别州开始在女犯的死刑判决后对她们直接说明执行的方法,让她们自己选择愿意接受或者不接受,如果不接受,也让她们自己选择射击头部还是胸部。不过,这种制度开始执行后,几乎所有女犯都毫不犹豫地选择接受这种行刑方式,极少数最开始拒绝,但让她们自己选择行刑方式时却又因为想不出好的死法而放弃自己的执着,转回来要求从阴部执行,当然,也有部分处女犯人因为心理上的障碍坚决不愿意从阴道行刑,而是要求从肛门行刑,这倒是大同小异,不过行刑之前就只能给她们灌肠,而不能加肛门栓了。
而且,从那时起,行刑的过程也变得更加顺利,因为女犯们都十分配合,所以也用不着再开什么裆,直接把女犯脱光。也再用不着转移女犯的注意力,可以把枪直接了当地插进女犯的阴户后仔细瞄准,这样,苏文武也不再是唯一有能力对女犯行刑的人了。
为了让行刑更加方便和容易掌握,也为了尽可能从心理上减少犯人的恐惧,苏文武还想了很多种行刑方案和行刑姿势供女犯自己选择,并由刘弃负责制作专用的行刑架。
刚开始使用的是类似鞍马或长凳的俯卧式行刑架,就象那女毒贩那样行刑,不过有时应女犯的要求,队员们会用枪在她们的阴道里来回插上几分钟,好让她们享受过性快乐后再死。后来有的女犯要求站着死,还有的要求坐着死,于是,苏文武指示刘弃设计出了专门的站立式刑架,可以将女犯在上面站着固定好,也设计出了行刑用的太师椅。当然不便让行刑者蹲在地上瞄准,所以行刑用的枪是朝天固定在刑架上的,让女犯自己把阴道套上去。有时候女犯自己也会想象出一种她们自认为不错的姿势,刘弃照样会为她们制出合适的刑架。正是为了保证行刑尽可能顺利和无痛苦,在老队长的建议下,苏文武、刘弃和老队长共同申请成立了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并在老刑场的院东又加了一重院子,盖起了一座小楼,后来对女犯的行刑就改在小楼中进行。
枪决刑的进一步发展则是在枪械上。苏文武发现尽管从阴道行刑可以避免在体表形成损伤,但却无法避免破坏胸腹腔中的内脏,而这些又是医学研究最重要的器官,于是便同刘弃研究,尽可能减少对内脏的破坏。最后的结果是,设计了一种比普通缝衣针粗不了多少的超小口径子弹,并且是用粉末材料压制而成,射击时,细小的子弹以不太高的速度穿过胸腔和腹腔,由于口径小,几乎找不到子弹从内脏穿透的弹孔。而且内脏都是软组织,不会对子弹产生任何有价值的影响。
当子弹从颅底的小孔射入颅腔时,由于同颅骨碰撞而破碎成细小的粉末,直接将大脑大面积破坏,导致女犯瞬间死亡。再后来,刘弃发现子弹口径太小了枪管不好加工,而且发射药的数量也不易控制,为此发明了不用火药的电磁枪,可以利用电磁感应将子弹按需要的速度发射进女犯的身体中去,但不管怎样,枪管都制得特别粗,后来还改成了金属枪管外加包塑胶的形式,并增加了加热器,使枪管在使用时保持与人的体温十分接近的三十七度左右的温度,所有这些都是为了尽可能给予女犯所需要的那种类似性交的快感。
后来,研究所又添置了实时X 光瞄准具,使射击时子弹能够百分之百地通过枕骨下面的小孔,这样一来,特刑队的所有队员都能利用这些设备顺利地将那些女犯打发掉,苏文武的劳动强度减轻了,就可以把更多的精力用来关注研究所的管理和行刑技术的研究中。
别州女人向来有为匪的传统,文革的混乱使人们暂时忘记了这种传统,文革一结束,便又沉渣泛起。别州的女性犯罪比例并不比其他地方高,监狱中的女犯也并不比其他地方多,但别州女犯中的重犯数量却比别处多得多。平均每三个别州女刑事犯中就会有两个是十五年以上的重犯,而其中因抢劫、杀人而判死刑的女犯数量甚至占所有女犯的一半还多。相反,在其他地方最多见的性犯罪和盗窃却几乎没有。就拿几次全国性的“严打”来说吧,象别州这样的人口数量,一次“严打”杀个千把人比例不算高,但其中有二、三百人是十八岁到三十岁之间的年轻女犯可就是十分特别了,因为其他地方死刑犯中女犯的比例最多也超不过百分之五,别州竟能达到百分之二十以上,这一点实在让人琢磨不透。不过没关系,反正特刑所是研究如何行刑的,不是研究为什么女犯多的,只要干好他们自己的事就行了。女犯多了,别州特刑所专门针对女犯的行刑方法、行刑设施和经验也就特别丰富,光是供固定女犯用的木制架子就曾作了四十多套,在库房中占了很大的地方,后来苏文武与刘弃共同研究,吸收古代安乐车和现代组合夹具的结构,研制出可任意改变形状的组合式刑架,这才解决了占地问题。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迟迟没有解决,由于女犯们被当面告知行刑方法后,心理上的遮羞布便彻底除去,所以几乎所有女犯都在刑前提出了享受性生活的要求,但很长时间内,都没有得到法律的支持。直到后来,一个身为市人大代表的女律师提了一个地方性死刑程序修正案送交讨论,并在会上据理力争,终于获得通过,后来送全国人大法律委员会讨论,由于别州属于少数民族自治区,有按照民族习惯制定与国家宪法不相抵触的地方法律的权力,所以这一修正案最终通过。修正案的内容是:
“凡属在别州市执行死刑的女性罪犯,执行前有如下权力:“一、选择获得别州市人大法律委员会批准的不同执行方法的权力,选择和放弃选择均应书面确认,并有在法院指定的执行时间前五分钟以外要求变更的权力,但不得借此拖延执行时间;“二、涉及死刑程序中需要向男性工作人员暴露或使男性工作人员触及犯人性器官的,犯人有要求女性工作人员在场监督的权力,但不得以个人隐私为由拒绝必须的程序;“三、犯人有权拒绝死刑执行程序中必须的照片、录像等图像性记录被用于司法手续和档案之外的任何公开用途,如果有关部门需要在公开场合使用这些记录,则必须在犯人执行前得到其书面授权,该授权犯人自己可以以任何形式予以撤销;“犯人有权决定自己遗体的处理方式,如有关部门需要使用遗体,必须在犯人执行前得到其书面授权,该授权犯人自己可以以任何形式予以撤销;“四、女犯有权要求执行前一周内享受性生活,但性生活对象只能在法院指定的有关男性工作人员和已经核准死刑的男性罪犯中选择,所选择的对方有权拒绝。要求刑前性生活必须提出书面申请,并与所选择的对象共同签属确认书,经别州市高级人民法院书面批准后才能生效。”
此修正案的出台,正式确立了别州市在女死刑犯执行上的特殊地位。特别是关于性生活的权力方面,法院特许将特刑所的队员们列入供犯人选择的对象群,特刑所近年来流动性不小,年轻人挺多,光棍汉子作这种事情比较合适,何况这里的小伙子们也都是一表人才,女犯们都喜欢选择他们作目标,当然,有关部门也没有忘记给特刑所派了三名女法警,一是负责看管刑前临时关押的女犯,二是在执行程序时作为监督员。
已经四十岁的苏文武和年纪更大的刘弃尤其成为女犯们渴望的目标,这是因为女犯中多数是一些年轻的姑娘,自己缺乏经验,因此更喜欢成熟一些的男人来达到她们的需要,苏文武不仅相貌堂堂,更是有一种对女性的天然的吸引力,让女人见到他就手脚发麻,迈不开腿。而刘弃呢,他是个和霭可亲的老头儿,长得又年轻,给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这对临近生命终点的女犯来说无疑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不过,刘弃已经成了家,太太比他小近二十岁,相貌身段都堪称上品,还是一个真正的科班出身的法医,所以他一般都不愿意成为其中人选,苏文武呢,虽然已经四十岁了,却没有结婚,也没有对象,这就使他成了满足大约三分之一女犯的主要人选。
说到苏文武没结婚,他没有向任何人说过,但刘弃猜到,那可能与两个女人有关,一个是前文所讲过的被枪决的姚宪云,另一个是年轻的见习法医周敏。
(十五)
随着大陆的开放政策,死刑执行技术方面的国际交流也多了起来,特刑所又开始的新的探索。
别州的女人们似乎对自己的尸体并没有太多的要求,一般情况下都非常容易地被说服签属遗体捐献志愿书,但医学教研方面却对这些女尸并不完全满意,因为她们的内脏和大脑毕竟都有损伤,特别是大脑,经常被子弹弄得血肉模糊。怎么办呢?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们的尸体更加完整呢?苏文武领导的特刑所又开始的新的研究。
他们研究了美国的电椅,结果发现这种方法不是特别令人满意,主要是犯人死亡过程太长,而且一直处于有知觉状态,所以非常痛苦,怎么办呢。苏文武和刘弃研究了很久,最后决定采用两次电击法,这在拙作《刘弃》中已有介绍。再后来,又研究了药物死刑。现在,别州的犯人可以在枪决、电击和药物执行中有更加多样和更加自由的选择。周敏就是在特刑所的电刑技术最成熟的时候来到这里的。
周敏是东北人,在刑警学院学法医,毕业后被分配到别州市法医院实习。由于刘弃来自法医院,他的妻子也是那里的在职法医,所以院里便托刘弃带周敏到特刑所参观,并且还参加了几次对女犯的执行程序。周敏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性格也十分开朗,很快就同特刑所的老老少少都混熟了,特别是所长苏文武。苏文武这个人很奇怪,他没有训斥过任何人,但所里的小伙子们都有些怕他,而他也没有对任何女人稍加颜色,但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愿意和他接近,周敏也是女人,当然也不会例外。
刘弃见周敏实在是个不错的姑娘,便悄悄对苏文武说:“怎么样,我把周敏介绍给你?”
苏文武一笑:“怎么可能,我都快四十了,人家才二十二岁。”
“那怕什么,我还不是比我老婆大二十岁。”
“再说吧。”
刘弃知道苏文武并不是拒绝,便有心搓合此事,谁知还没办呢,周敏就出了事。
事情的起因是法医院的副院长,他是省里一个副省长的儿子,一直觊觎着与他年龄差不多的院长的位子,但院长本人非常能干,人缘又好,省里也有后台,所以他很难成功。这家伙就想出了一个坏点子,开始到处散布谣言,说院长有作风问题,并指名道姓说周敏是院长的情妇。中国人最怕这种谣言,一时间传言四起,弄得院长和周敏到处灰溜溜的。周敏后来查明谣言是副院长传出来的,便去找他理论,他仗着自己有老子作后台,周敏又无法拿出他造谣的证据百般抵赖不说,还威胁周敏要告她诬陷罪。此时,周敏那东北人的火爆性格便暴露无疑。几周以后的一天,也就是周敏到法医院实习将满一年的时候,法医院全体到驻军的靶场去打靶,周敏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发给她的五发子弹全都打到了站在身后的副院长心窝上。
尽管周敏的事情让大家倍同情,但人死了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何况副院长的父亲又是副省长,所以最终法院还是判了她死刑。
周敏不怕死,怕死也就不会对那个坏蛋开枪了。刘弃去看守所为她体检询问要求的时候,她点名要与特刑所的所长苏文武共度一宵。苏文武听说后犹豫了很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女犯点名,那些年轻漂亮的女犯他大多没有考虑就答应了,但这一个他却许久没有吭声。刘弃知道,这正是因为苏文武心里有周敏,才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答应她。周敏是整个特刑所都喜欢的姑娘,好多小伙子都希望接近她,刘弃也喜欢她,所以也非常希望她最后的愿望能够得到满足。他自己劝了苏文武半天,又调来老队长作工作,苏文武这才最后答应了。
死刑核准后的第二天上午,周敏便被转解到特刑所关押,一般女犯选择了刑前性生活的都会提前解到特刑所里来,这里有专用的囚室和几名女法警看管。当天晚饭后,周敏便自己洗了澡,化了妆,还喷上香水后要求见苏文武。
由于是刑前性生活,便用不着女法警在场了,你想,被选作性对象的男人对女犯干出什么事儿能算是出格的?
(十六)
苏文武到达后,有男队员按规定检查了苏文武的身上有无危险物品才放他进来,而女法警则将周敏的两手用白色尼龙系带绑住才走。这样作的目的是防止外面的人协助犯人逃跑,也防止犯人对来者进行意外袭击而趁机逃走,即使是女犯,这种可能仍然存在,否则她们靠什么在外面抢劫呀?
这里的囚室布置得非常舒适,象外面的宾馆一样,除了没有刀子和易碎的玻璃及陶瓷器具外,可说是应有尽有,更为要求性活动的女犯提供了带卫生间和双人床的大房间。
周敏背着双手坐在床边,化了不易察觉的淡妆,一头黑发在脑后梳成一条粗细适中的蝎子辫,稀疏的流海略遮着宽宽的额头,十分妩媚动人。上身穿一件无袖的短款牛仔背心,下身一条牛仔短裤,脚上一双白色高跟凉鞋。
一般来说,穿裤子容易暴露身材上的缺陷,短裤更是如此,所以敢穿短裤也标志着对自己身材的自信。周敏个儿不算矮,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加上年轻,所以显得十分苗条,但并不是那种瘦人,东北姑娘特有的那种丰满使她的身材真正是无懈可击。她的四肢修长均匀,白嫩如美玉,只有三十六码的小脚象一弯新月,瘦瘦的,却圆润肉感。短牛仔装的下沿露着一巴掌宽的白晰肚皮,经常的锻炼使她的腹部扁平,那深凹的脐孔显得特别惹眼迷人。牛仔短裤很短,加上宽松的裤腿,使她的重要部位充满了想象的余地。
见苏文武进来,她胀红了俊脸,低垂下眼帘,一声不吭,象一个等待初夜的新娘,而苏文武呢,虽然身体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却有些不知所措。他已经不止一次满足待刑女犯的性要求,他每次都兢兢业业地尽量满足她们的需要,但用不着说话,只管一上来就脱光了摸,摸得她们兴头大起,淫液横流时便上马猛冲,弄得她们神魂颠倒就算完成任务。可对这个本应前途无量,而且又是那么熟悉,甚至让他动心的姑娘,他有一肚子话要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就那么干在那儿足有十分钟。
“苏队长。”还是周敏先开口了:“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让你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无论如何我也想嫁给你。”然后她的眼泪突然象断了线的珠子般冲出了眼眶,下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苏文武最怕女人哭,可能所有让女人心动的男人都有这种特点。一见周敏的眼泪,苏文武就马上知道该怎么作了,他马上在她身边坐下来,一把把她搂进怀中。他开始安慰她,告诉她自己也非常喜欢她,告诉她刘弃早就对自己提起过她,而自己没敢答应,因为怕年龄差距太大,配不上她,告诉她自己经常梦见她等等。
她听了哭得更伤心,向他大把大把地倾诉自己的委屈,他也止不住落泪,把她抱得更紧了。
哭了一阵,她终于慢慢收住了眼泪,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她红着脸说:
“大哥,我能这么叫你吗?”
“好妹妹,为什么不能。”
“大哥,你是我的第一个,也会是我的最后一个。”
“好妹妹,你……”
“不要说,”周敏止住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不希望自己是你的最后一次。你是个好男人,无论哪个女人得到你都是她们的福气。我能在死之前有过这么一次就已经满足了,也更希望象我一样的女人能够有这样的满足,好吗?”
周敏冰雪聪明,马上就能猜到他想说的话,这更上苏文武感到激情涌动。他没有答话,而是用嘴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她立刻就迷乱了,心脏扑扑通通狂跳起来,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只知道是在自己心爱的男人的怀抱中,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个时候。她的两手捆在背后,无法拥抱他,只好尽可能把自己的胸脯贴紧他的胸膛,把自己的身体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她微合上眼睛,急促地喘息着,象只小兔在他怀里蠕动,诱发了他本能的冲动。他的手忍不住探入她的牛仔背心下面,慢慢地抚摸着她那软软的小腹和柔软的腰肢,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滑动,试着向上推动她的背心。
这是欲擒故纵的招式。他让她以为他随时会撩起她的背心攻击她的酥胸,使她的身体紧张起来,变得更加敏感,因而也就更容易刺激她的欲望。直到她快有些受不了了,他才轻轻地解开她牛仔背心上的一粒扣子,再一粒扣子,第三粒扣子,然后她的背心便在她急促的喘息中当胸敞开了。
(十七)
周敏的背心里面没有带胸罩,她曾是特刑所的常客,对行刑程序等等熟悉得很,自然知道对她们这些女犯们来说,衣服的遮羞功能已经完全丧失了,穿内衣根本就是摆设,所以,洗完澡她就将自己所有内衣都交给女法警丢掉了。
牛仔背心一敞开,苏文武的大手就直奔姑娘瘦瘦的胸前那一对不大不小的乳房。她的乳房不是盘形,不是锥形,也不是纺锤形,而是碗形,又圆又挺,加上被苏文武连搂带抱,连亲带摸,身体开始冲动,粉红的乳头便开始发硬,微朝上翘了起来。苏文武的大手先是在那椒乳的外围转,然后便逐渐向顶峰攀登,最后轻轻捏住一颗红红的樱桃果揉了起来。姑娘的身体开始激动得颤抖起来,呼吸又深又急,却将一对乳房用力挤向他的手掌,又过了一会,快感让她哼叫起来,完全忘记了死亡和委屈。
苏文武揉弄着怀中姑娘的玉乳,姑娘两条秀美的长腿又向他攻过来,她慢慢翻转了自己的身体,形成面朝他的姿势,把两条大腿分开,骑到他的大腿上,忘情地把她的小腹在他的身上蹭起来。他当然不会没有反应,马上便将一只手搂住她光裸的后背,另一只则腾向下放在了她的短裤腰部,然后慢慢向下移动,一直移到她的大腿后侧。她的短裤很短,一但站起来,半个屁股都露在外边,她不会在乎,他也喜欢,因为他的手就放在那两块自短裤口下露出的软糯美臀上。他慢慢抓握,揉捏着她的臀肉,然后从裤口把手伸进她的短裤中,抚摸着整个玉臀,他发现她没有穿内裤,因为他的手已经靠近了她的肛门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妨碍性的物品,他当然希望如此,于是他将中指慢慢抵住了她的肛门,轻轻一按,她“嗬”地叫了一声,整个身子都挺直了。他继续把那中指留在那个地方,其余数指则在她的屁股上慢慢抓捏着,任由她挺着身子,把胸前一对椒乳都挺到自己眼前来了。他一边把另一只手也伸进她的短裤,一边先好好看了看她的小奶子,然后用嘴轻轻把她的一只奶头衔了起来。她更加紧张起来,嗓子里的“嗬嗬”声变得无法控制,身体把他贴得更紧。
她发现手被捆住可能反而是件好事,因为苏文武非常清楚如何刺激她,而那种刺激会让她禁不住想用手推开他,但她被绑着无法用手抵抗,那种强烈刺激就让她更加兴奋。他慢慢地感觉到她已经开始进入一种新的状态,便用一只手轻轻解开了她短裤上的扣子,然后任那短裤从她的腿上滑下去。没了裤子的妨碍,他感到她腰臀部的肌肤异常光滑美妙,而他的手也不自觉地便越过她的肛门向两腿间继续前进,她发现了那种动向,紧张地夹紧了双腿,但不是为了阻止他,因为她发现她非常需要用双腿夹持什么东西。
手指触到了两片软软的肉唇,已经湿漉漉地有些不成样子,他不管她的反应如何,径直将手指从两个肉唇之间深深地滑进去。她“啊”地叫着,身体甚至挺得反躬起来,那肉唇紧裹着他的手指,让他感到十分惬意和兴奋。
他把她抱起来放倒在大床上,几把就把缠在她脚上的短裤和凉鞋扒掉,而她的上衣也早已滑落下去缠在她背后的手腕上。由于手垫在背后,她的身体向后弯曲,两只奶子挺得象小山,肚皮则绷得紧紧地,白白地玲珑剔透,黑茸茸的下腹三角象一只眼睛紧紧瞪着苏文武看。
苏文武的火早已被周敏点燃了,此时则狂烧起来。他已经顾不得再刺激她的阴蒂,实际上她也兴奋到了极点,用不着再刺激。他一把拉开她笔直的大腿,自己跪过去,将她的双膝抱住轻轻提起她的屁股,然后一根硬硬的象铁杠子一般的大鸟便冲破一切阻力直抵内宫。她破了,但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只感到一阵阵快乐的战栗。
苏文武先慢慢地摇一摇,晃一晃,再缓缓地抽动,她很敏感,马上就兴奋得呻吟起来,窄小的洞穴把他握得紧紧的。他感到现在已经润滑得不错,便开始加速和加力,巨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撞上她的子宫口,小腹一次又一次猛撞在她的阴蒂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向感她袭来,让她有些难以抵御,她的手捆在后面,想逃逃不掉,不逃又受不了,就象风暴中的一条小船,只有任狂风恶浪将她一会抛上浪尖,一会跌入谷底,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更可怕的是,她越是感到刺激,自己的洞洞就越是无法控制地把人家夹紧,那刺激也就越是强烈。起初她还能勉强哀求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后来气都喘不上来了,就只能“噢,噢”地喊叫着,除此之外什么也作不了。只希望他能停一停,让她喘一口气。
他也真能折腾,一口气就整了她四、五百下,这才停下来休息一下,她象是刚跑完马拉松,赤裸的全身香汗淋漓,微合着秀目,大口喘着气。
“啊哈,又来了!”他只停了不足十秒钟,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便又象一头疯虎狂插起来。她被整得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在似乎是无可奈何中,她终被推上了快乐的顶峰。阴道强烈的收缩也刺激了苏文武,只比她晚了几秒钟,他就把一股热乎乎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喷进了她的肉体深处。
这一晚苏文武没有象对其他女犯那样干完了就回自己的宿舍,而是拥着乖乖兔一样的周敏睡了一夜。她也睡得很好,自从被副院长造谣中伤以来,这还是第一次睡上一个安稳觉。早晨苏文武起身去上班,晚饭后没等周敏招呼就又来了,看着他那巨大的宝贝,吃尽了苦头的周敏真是又想又怕,不过还是想的比例多些。
这一次是苏文武主动,又让她尝了一回真正男人的滋味,再一个早晨她就主动要求他晚上再来,他也答应了。
这一天白天,苏文武接到通知,第二天早晨行刑,他拿着通知楞了半天,晚上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周敏说,一直拖到将近十点了才去。周敏是什么人?他一迟到就猜出来了。
“大哥,别难过。我能和你过上这么三个晚上,比平平淡淡活上一世还高兴。其实死对一个女人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如果不是趁现在年轻死掉,就得承受那种人老珠黄的煎熬,你说是吗?”她反过来劝上他了。
这一回她让他躺下,她自己在坐在他上面动,她的身体也挺结实,就那样折腾了半宿,直到累得实在整不动了,这才躺下让他来结束战斗。
(十八)
因为今天就要执行了,作为特刑所的负责人,他必须早一点儿去作准备。周敏她看上去简直是好极了,容光满面的,不过他知道她心中对生命的留恋。见他已经穿好衣服,还倒在被窝里的她说:“大哥,求你点儿事行吗?”
“什么?”
“你亲自动手行吗?我不想有别的男人在场。”
“这……,好吧。”
一般情况下,负责给女犯以满足的队员不参加行刑,因为亲手杀掉一个刚刚还在怀里激情勃发的大活人那感觉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所以即使女犯有要求,也多半会拒绝。但对周敏,苏文武答应了。
执行时间定在上午十点整,公安局、法院和检察院的人一早就过来了,这是验明正身所需要的。一般情况下,女犯执行时公、检、法三方派的都是女性参加。
由于犯人有要求,而特刑所方面又能够满足,所以临时决定周敏的死刑改由苏文武来执行。实际上大家都和周敏很熟,亲眼看她死去心里也不舒服,再加上大家都感到苏文武真的对周敏有些意思,所以他既然自己主动要求作为周敏的执行人,也正好顺水推舟。
执行室在地下室,是一间长宽各十米的正方形大厅,中间用玻璃隔断隔开,里面用来行刑,外面用来进行验明正身等活动。周敏被两名女法警送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苏文武走后,她就起身梳洗打扮,还冲了淋浴,冲澡前她十分小心地用一团脱脂棉塞在自己的阴道里,她希望能带着他的精液走向世界的各一端。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尼龙绸制的小睡裙,是那种在胸前系带的露肩连衣裙,低胸的上衣十分贴身,及膝的短裙稍松,这种裙子是特为押送女死刑犯设计的,因为一般女犯都在看守所捆绑好,而行刑时又需要脱光衣服,所以这种裙子的设计要点就是可以在不用解开绑绳的情况下脱下来。由于事先已经押到特刑所,捆绑脱衣也都在这里进行,这种女犯本来可以不用穿这种专用服装,直接脱了衣服来就是了,但周敏还是要求给她送了一条睡裙来。她化了妆,显得异常美艳,两只纤纤小手用一把铮亮的手铐铐在身前,穿着高跟鞋的细细脚踝则用那种白色的尼龙系带拴着,中间用一根不足一尺长的白尼龙绳连着,使她只能用小碎步慢慢挪。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害怕,一路走,还在同女法警一路说笑。
来到执行室,这里在场一共有五个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市局女警、一个同样三十多岁的女检察官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法官,她们都是当初经办周敏案子的。
还有两个男的,一个是苏文武,另一个是刘弃。周敏的身体是在体检时就已经被刘弃看过动过的,所以她也没感到多少难为情,只是不停地用那种充满感情的目光偷偷在苏文武身上溜一眼。
公、检、法三方的代表分别问过了周敏的姓名、年龄、案由,这些是验明正身的主要内容,然后那个女法官又问了一句:“你还有没有其他什么要求?”
“我父母早亡,这世上本来已经没有我的亲人了,不过现在又有了,苏所长现在就是我的亲人。我身无长物,没有什么给别人留下的,只有我的身子。我把我尸体的处理权全权交给苏所长,其他就没有什么了。”
“我会让你满意的。”苏文武说,他心里一定象推倒了五味瓶,但还得装得十分平静。
“那么,开始吧。”女法官说。
女法警先将执行决定交给周敏签字,然后刘弃说:“这边来。”
他把她领到房角的一块蓝墙前,递给她一块写有她姓名的纸牌子。这个她早见过了,所以没用刘弃教她怎么作,牌子举得十分在行,刘弃给她拍了正面,背面和正侧面的三张全身照片和三张面部特写照片存档用。然后女法警过来替她打开了手铐,并轻轻一拉她胸前的活结,那睡裙便悄悄地滑落到了地上,姑娘的全身就只剩下脚上的凉鞋。那身材真的很棒,连五个女人都在心中止不住地赞叹,却又实在替她感到不值。
苏文武过来,把她领进了里间,那里有一张特大的双人床,上面铺的是充气床垫,床垫的下半截儿还铺着一块塑料布。她十分顺从地脱了鞋,仰面躺上去,把两臂向侧上方张开,让苏文武用床脚处的皮制绑带把她的手腕绑住成为“丫”
字形。当苏文武走向床尾时,她又主动分开了两条美腿,让他把自己的两脚也绑好,整个人形成一个大大的“火”字。然后,苏文武拿起一根手指粗的胶棒,各位可能都知道那是充气肛门栓兼作电极用,先插好气针,接上小气筒,然后仔细分开她的两片紧夹着的臀肉,露出浅褐色的菊花门。堵屁股的时候她哼了一声,可能是因为不太适应吧。当他又拿起第二根胶棒的时候她发了话:
“大哥,能不能再摸摸我,我怕插的时候会痛。”
“好吧。”他用手指分开她那茸毛遮盖下的阴唇,露出已经被他修理了三个夜晚的美妙部位,然后用另一手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阴蒂,慢慢揉捏着。她的脸又泛起了潮红,身体变得僵直了,慢慢地,嫩红的肉洞中再一次变得湿润起来,他这才把那电极给她插进去。充好气后,两根电极把她塞得满满的,那一股充实的感觉让她感到了难言的快活。
他又拿起第三根电极,然后问:“还有要说的吗,这根放进去可就说不了了。”
她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一脸笑容说:“没有了,有那三个晚上就足够了。”但两行热泪却从她的眼角流了出来。他想给她擦,她又摇了摇头:“不用,我是高兴的。”然后再大大地张开嘴,让他把那第三根电极给她插到嘴里,当她的电极刚刚碰到她涂了口红的朱唇,她突然又笑着补了一句:“我真冤。”就再不出声了。
三根电极插好,苏文武连好线,然后对关切地对她说:“躺好了,尽可能把四肢伸直。咬紧电极,舌头也包上去,另外就是下身用力夹紧电极,这样身体就不会受伤了。把刚才我说的动作作一遍试试。”她真的作了一遍,这时她的身体突然强烈地振了一下,喉咙里“咯”地尖啸了一声,同时一股热乎乎的尿液从她的两片阴唇间冲出,喷了足有两、三米远。然后她那迷人的肉体便开始觫觫地抖动起来,细长的手指紧握,漂亮的脚趾紧钩,整个身体象一条流动的曲线,大约过了三分钟不到,这个本来可能成为一个优秀法医,至少是可能成为特刑所所长夫人的姑娘便永远离开了人世。
电刑刚开始使用的时候,是把女犯捆成一个球,这一点我们在《刘弃》中已经说过,但后来研究的结果表明,强电压电击造成的肌肉收缩是使人的四肢伸直,所以如果预先就让她们伸得直直的,那种强烈的振颤就没有什么威力了,而且事先肌肉越是绷紧越好。周敏见过多次电刑,知道里面的窍门,所以苏文武不在的时候她已经自己练了多次,只不过她不知道苏文武和刘弃商量后把设备稍微改动了一下。本来行刑时执行人要走到操纵台去按下程序启动的按钮,为了尽量减轻行刑时周敏心理上的压力,他们在床脚下暗藏了一个按钮。当苏文武让她试着作动作的时候,她还以为仅仅是操练,真正的电击要等他回到操纵台呢,谁想她刚一把身体的各部分绷紧,他便用脚在那启动按钮上踩了一下。
就这样,周敏在不知不觉中走了,没有任何痛苦,甚至也没有来得及恐惧。
执行结束后,刘弃进来作了法医鉴定,拍了归档用的照片,当然,刘弃知道苏文武的感觉,拍照的时候用一块被单把周敏的隐秘部位都盖上,对别的女犯他可懒得这么作。
(十九)
公、检、法三方公证人员走后,苏文武和刘弃留下来处理周敏的尸体,周敏死前留下遗言,让苏文武全权处置,但应该怎样处理最好呢?苏文武的心情很糟,还是刘弃最了解他,他也总有许多好主意。
“阿斌呐。”这是刘弃私下里对苏文武的独特称呼,这是因为第一次看到苏文武的名字的时候他曾经错误地把“文武”两个字当成一个字读成了“斌”,后来就故意将错就错地喊他“阿斌”。
“阿斌呐,别犯难。小敏子的意思是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你,咱们应该好好替她办理。”
“你说怎么办?”
“肯定不是火化或者掩埋,也不会是想捐献,否则也用不着托给你了。她是想一直在你身边。”
“可是,这怎么能作到呢?”
“当然能作到,咱们把她制成标本,就放在你办公室附近的库房里,不就行了吗?”
“好吧,不过不用放在库房里,就放在我的宿舍吧。”苏文武知道这是个好主意。
“那怎么行,以后你结婚的时候,人家看见了算什么?!”
“我还结婚吗?”他看着躺在床上的那具雪白的肉体,从她的脸上看不见恐惧,看不见痛苦,只有天真无邪和爱的满足。
“嗨,当然要结婚,我了解小敏子,她决不希望你一个人生活一辈子。我看这样吧,要是你真想让她在你身边,我就作一个木柜子,把她放在里面,摆在你办公室的里间屋,怎么样?”
“好吧。”
苏文武把周敏手脚上的绳子解开,同刘弃两个人轻轻按摩了一阵,把本来就很浅的勒痕弄平,毕竟刚刚死去,她的体表皮肤还有相当的生命力,所以按摩才能生效。然后他用被单把她一裹,抱起来走出行刑室,因为她不希望自己的裸体被更多的异性看到。
刘弃早已私下嘱咐其他队员今天回避,所以从执行室到刘弃工作室的路上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来到工作室,刘弃调好了灌铸用的树酯,然后让苏文武为周敏摆好姿势,先在她体表涂几层树酯固定住,然后才放进型箱中浇铸。其余如切割、抛光、镀膜等工序在刘弃篇中已经说过,在这里不需再说。
数天以后,刘弃把苏文武请到工作室,揭开盖在标本上的白布,把苏文武都看呆了。只见周敏仰面躺在透明的树酯中,就象浸在温暖的水里,她两手垫在头下,轻合的双目,微张的小嘴显示出一种只有正在被男人爱抚才会出现的迷醉;
洁白如玉的身体微微拱起,展示着柳腰的柔软;一对生机勃勃的玉乳耸立在胸前,粉红的乳头述说着少女的情丝;两条修长的腿,蜷曲着倒向一侧,使那腰,那臀,那腿,那足,无一处不显得尽善尽美;当然,三根电极是不可能保留在她体内的,早就去掉了,制标本的时候,刘弃还让苏文武用手指把她已经因死亡而失去部分弹性的肛门硬是揉弄得收缩回去,并加了一点儿胶沾住。从她那并拢的大腿后面,那一个小小的菊花门,还有从微分的阴唇中隐约暴露着的年轻的阴户让苏文武想到一首生命的赞歌。
标本制作得非常精致,真是一件难得的艺术品,不过却多少让苏文武感到一丝伤感。刘弃真的作了一个带锁的硬木箱子,同苏文武一道把周敏装进去,然后放在了苏文武办公室的里间屋。至于苏文武会不会再打开箱子看,没有人去想过,他也不可能告诉别人,反正每年周敏执行的这一天晚上,苏文武都睡在办公室里,而且他也一直没有结婚,甚至拒绝了所有的介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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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宝从军
(一)
贵宝一直盼着去吃粮当兵,尽管他的爹妈都不希望他离开。
他家是祖传的手艺,开着个鞋铺,雇着几个伙计,乡下还有几亩好田,小日子也还过得舒舒服服。可贵宝看不上这俩小钱儿,男子汉大丈夫,就得干出一番大事业来。贵宝不喜欢读书,从小贵宝爹就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可也没见过哪个读书读发财了的,倒是见过不少穿军装的人大把大把地花钱,所以贵宝还是觉着当兵最有出息。
他的两个哥哥也早就偷偷跑出去当兵了,几年前大哥回来过一趟,当上了革命军的连长,穿着军服,挎着马刀,威风得很。那个时候贵宝就想跟着哥哥走,可大哥说他岁数太小了,等长得比枪高了再说。谁知这大哥一走,几年了,什么信也没了,贵宝爹老妈自然是担心得不得了,而贵宝呢,则是一直后悔当时没有死求白赖地跟上大哥去。
现在城里都是革命党,噢,改叫国民党了,满大街都是军人、工人纠察队和农民自卫队,都拿刀拿枪的,就连邻街上那个和他同上过一年私塾的女孩儿兰伢子也跟着哄哄。她才比他大一岁,整天往那个什么农协的联络处跑,同一个叫刘三小姐的女兵忙得不亦乐乎,贵宝看着眼馋极了。
他找上了兰伢子,想让她给走走门路,求三小姐让自己也去当兵,谁知兰伢子一脸不屑地说:「你想当兵?我们这儿只收穷人,你家里雇着好几个工,乡下还有好几亩地租给佃户住,不算无产阶级,不够格儿。」一下子就把他给撅回来了。为了这事儿,贵宝生了好几天气,心里把兰伢子骂了个狗血喷头。
贵宝妈知道了倒是挺高兴,她说:「当不上兵更好,整天打打杀杀的,不是你死就是他死,有什么好?再说,成天弄着一帮泥脚杆子吃大户,成什么体统?当兵为着什么?升官发财呀!」
「你看那个刘家三小姐,她们家本来是东关镇上的首富,本来穿金戴银有多好,他那个留过洋的大哥一回来,三小姐就同他就带着佃户们把祖上传下来的宅子和地都给分了个精光。连到手的财宝都散出去了,还升什么官?发什么财?你说这不是憨么?」
贵宝也觉着这刘三小姐有点儿憨,把别人家的地分到自己家还差不多,怎么反而分自己家的东西?不是憨是什么?
「不过,她人倒是长得不错!至于这个兰伢子,哼,早晚有一天,老子当上了大将军,就把你买来给老子当丫头,到时候,老子天天找你的错处,打你的板子,把屁股给你打肿了。」
一想到要打兰伢子的屁股,贵宝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不知道那女孩子的屁股打起来该是什么感觉,这种念头一起,便一发而不可收拾,脑袋一挨枕头,眼前晃的就是那个款款摆动着的臀儿和胸前衣服上那两个小尖尖儿。
自从国共合作,这城里各种各样的游行就没有断过,最开始,游行的人在街上遇见了都高高兴兴地互相问候一下,或者就干脆合到一块儿走,就象一家人一样,可最近一段时间说不清是怎么了,游行的人到了一块儿就争吵,就推推搡搡的,有的时候还会打起来。
贵宝喜欢看打架,所以每次有这样的热闹就会凑到近处看,有一次还躲在墙角后面,拾一块石头丢过去,只听到那边「哎哟」一声,然后拔腿便跑得没了踪影。贵宝从小就喜欢打架,这种事情也不只干过一次两次,可算是驾轻就熟了。
贵宝的爹是个老实人,平时不言不语,就只是乡下闹分田的时候经常看见他叹气,有时吃饭的时候也说上几句:「革命就革命吧,皇上都退位了,你们得了天下了不就行了?打什么土豪,分什么田地?唉,咱们家要不是住在城里,只怕也被那些泥脚杆子给当土豪打了,你看咱们那两个佃户,往常过年过节都来看看咱们,随便捎点儿新鲜瓜菜,这几年,连租子都不来交了,这都没了王法了!」
又有一天贵宝爹对贵宝说:「你以后少上大街上去看热闹,我看这架式是要出大事,说不定会死人呢!」
再过几天又说:「我说什么来着,武昌那边动手了吧?那些什么工会、农会的人给官府杀了好多,血流得没过脚面呢!嗨!大户是好吃的么?!人家谁愿意把自己祖上辛辛苦苦挣下的家业白送给你呀?!人家自己吃什么?!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耍,别出去跟着那些人瞎混混,免得让人家当工会、农会的人砍了脑袋去。」
贵宝听了十分不以为然,虽然他并不喜欢那些分大户东西的泥腿子,但毕竟人家都能拿上棍棒刀枪的闹,总比自己这么呆在家里强。不过,贵宝倒是十分希望真打起来,长这么大了,还没真见过打仗,更不用说看见杀人了。杀人有什么不好?不杀人怎么能当上将军?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街上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贵宝的心里也越等越心焦。终于,爆豆般的枪声打破了夜的寂静,贵宝一轱辘从坑上爬起来,跑到前面的店堂里扯着耳朵细听,枪声来自好几个地方,很密很紧,还夹杂着爆炸声和人的喊叫声。
贵宝激动极了,想出去看看,才到店门口,却被人一把揪住了耳朵:「衰伢子,干么子去?」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贵宝妈,不容分说,贵宝就被扯着耳朵拖进了爹妈睡觉的屋里,硬给推到炕上。贵宝虽然是个打架大王,很有些力气,却不敢违拗自己的妈,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一直等到天光大亮。
(二)
贵宝妈叫贵宝呆在床上别动,自己一个人到店堂听动静。直到日上三竿,听得街上有人走动说话了,这才回来。却还是不放心,派伙计阿毛出去打听消息。
阿毛出去了有半个时辰才回来。一回来,就滔滔不绝地讲说听来的看来的一切:「听人家说,昨天夜里驻城外的两支大军开进了城,把CP的那个什么部,还有工人纠察队、农协联络处都给端了。两下打得热闹,死了好多人呢。听说有些跑了的,现在满城搜查呢。」
「果然死了人?」贵宝兴趣盎然起来。
「听说死了有两千多人呢。」
「乱讲,把城里工会、农会的人加到一起也没的哪么多人。」贵宝爹说。
「真的,我亲眼看见来。」
「在哪里看见?」
「就在纱厂仓库门外,都是被枪打死的,一个压着一个,把大门都给堵了,地上的血流了有这么深,还有好几个女的呢。」
「还有女的?」爹妈显然都对此十分感兴趣。
「有,我数来,有十一个,都躺在外面,什么都没穿,精赤条条的。我听人说,大兵打到门口的时候,那些个男人都打死喽,那些女的就脱了衣裳,用起妖法,满天都是阴兵。带兵的大官把大刀往空中一指,说一声:『疾!』那些阴兵就都散了,然后一顿排枪,把那些女的就都给打死喽!」
「喔。好!好!正该这样!」贵宝爹不住点着头。
「好个鬼!你都恁老喽,听到说女的……你们男的,没的一个好东西!」贵宝妈数落着贵宝爹,贵宝爹脸有些红红的,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贵宝才知道,那晚的确有不少女工在被用作工纠队驻地的纱厂仓库被军队开枪打死,不过,她们可不会用什么妖法,她们的衣服都是在死后被大兵们故意扒光的。
但不管怎么说,贵宝听完阿毛的讲述,心里毛毛的,痒痒的,实在想去看上一看。
「阿毛,那些死人还在么?」
「可能不在喽,我回来的时候,去了好多辆板车,把那些死人往车上装,现在可能都丢在江里边去喽。」
贵宝心中大叫可惜,嘴里低声念叨着:「这样好事,却不叫我去看,以后再都看不到喽」。
贵宝妈听见了,打了他一巴掌:「看么子?死人有么子好看?」
「就是好看么!」贵宝心里想,却没有在嘴上说出来。
外面依然还有些乱,虽然开着店门,却没有生意,爹妈只得带着几个伙计在后边做人家原来订好的鞋子。贵宝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干这个,贵宝妈打着他都不学,时间长了也只得作罢。现在,其他人都有事情做,就只他一个坐在院子里发呆,只想着怎么找个空子离开老妈的视线,然后溜之乎也。
「贵宝,去看看,没客人就干脆把门关了吧。」贵宝爹说。
「是嘞。」贵宝答应着,心里激动得怦怦直跳,三步并两步到了店铺里,把门上好,然后悄悄从侧面穿堂猫着腰溜到后院,把后门开了一条小缝,看看爹妈没有发现,便一溜烟地跑了。
到了街上,贵宝就象出了笼的鸟一样,望着平时最热闹的帅府大街猛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免得老妈发现了出来追。这一猛子扎下去就是三条街,一直来到东帅府大街,再往东拐就是阿毛说的那个纱厂仓库,贵宝本心就是奔这里来的,不过等靠近了,发现这里远没有希望的那么多人,心里便感到不妙,果然,等到切近,见远远站着一小群一小群的人,纷纷向着仓库门前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
贵宝一看,见那仓库门口站着四个荷枪实弹的兵,门前两边用装着沙子的麻袋垒成两个掩体,上面被子弹打得破烂不堪,还有不少发黑的血迹,而地上新用黄土垫过了,什么也看不出来,大致便是阿毛所说血流成河的地方。但是,一具尸体也没有看见。
贵宝急忙凑近那一堆堆的人群,竖起耳朵听他们说些什么,自然都是些添油加醋的吹牛,这个说亲眼看见一个工纠队的人被子弹打中了脑袋,脑浆迸裂,那个说看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工光着身子摇着铃铛念念有辞,子弹打在身上毫毛不伤,还是等那个大军官破了妖法,才被一顿子弹把奶子打开了花,等等等等不一而足。贵宝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听得十分投入,不时问这问那。
虽说想听的也都听见了,想看的却什么也没看到,贵宝心中只把自己的老妈埋怨,要不是她横拦竖挡,自己早就出来了,也不会错过这么好看的场面。
听人讲听得腻了,便又打听昨天还有什么地方打得热闹,说不定尸体还没运走,自己还能有得看。人家告诉他,旧都督府门前,还有西大街的锦绣大旅社都打死了人。
这两个地方都在帅府街上,贵宝便沿路向西走。离旧都督府还有一里多地,便看见前面人山人海,吵吵嚷嚷挤作一团。贵宝赶过去,问一个正努力踮着脚往前看的中年人,是不是在看被打死的人,那人回了一句:「打死的人早拉走了,那边正有人要砍头呢。」
(三)
贵宝一听这话,兴致立刻就上来了,顾不上道谢,低着脑袋就往人群里钻,谁知这次同平时的热闹不同,看的人多,而且寸步不让,饶是贵宝身上很有些力气,要挤进去也十分困难。
贵宝使出吃奶的力气,左摇右扭,挤了半晌,看看离那旧都督府还有三、五十步,看前的人却「轰」地一下子向后拥过来,差一点儿把贵宝挤倒。好不容易稳住了阵脚一看,前面松快了许多,贵宝三扒两扒终于挤进到了旧都督府门前广场上的人群前面,一看,却是晚了,人已经杀完了。
沿着大墙,从东到西一溜排过去,面朝下卧着七具尸体,都赤膊着,反剪着双臂,脑袋已经不在身上,脖子的断口处还在往外冒着鲜血,有的手脚还在抽动着。新铺了黄土的地上,七颗人头堆在一起,脸上满都是血和泥土,如果不是有两个长着长长的头发,不用说年纪,甚至连男女都分不出来。
更令贵宝惊讶的是,最西边两具一丝不挂的全裸尸体身材要比别的瘦小些,肌肤却明显比其他的尸体白嫩细腻,而且捆绑的方法也与其他尸体不同。
其他尸体的双脚只是用绳子绊在一起,直挺挺地趴在地上,而那两具尸体的双脚却是用绳子同反绑的手臂连在一起,使两双纤细的脚丫朝天立着,显得比其他尸体短了一大块。镇压法场的兵还没有撤,人群被他们分隔在小广场的东西两侧,贵宝正好在东侧,离那两具裸尸最远,虽然看不真切,但仍然不妨碍他猜到那两个是女的。
虽说贵宝还不了解女人,但毕竟也是十七岁的大小伙子了,自然不会不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当然他自己的心中也不会没有那一种莫名的渴望。他伸长了脖子,两只眼睛紧紧盯着那两个白花花的女尸,急不可待地想凑到近处去看,而下面裤子里的那条宝贝早已硬撅撅地挺了起来。
怀有同样渴望的决不止贵宝一个,围观的男人们纷纷议论着那两个女人,看见把她们绑出来的人兴致勃勃地讲说她们的肉身是如何白嫩迷人,来晚了的则抱怨自己没有能够及时赶到。
还有人装模作样地摇着头说:「为样年纪轻轻,为什么非要作犯法的事,弄得剥了衣服露了私处给这么多人看!」
自然也有少数一两个人不合时宜地说什么「自古女人刑不去衣,太不成体统」
之类的话,立刻惹来一顿唾沫星子乱迸的集体围攻。
贵宝的耳朵立着,眼睛瞪着,既不肯漏掉亲眼看见那两个女人被架出来的人讲述的每一个细节,又不肯把眼睛多眨上一眨,仿佛一眨眼,那两个光屁股女尸就会跑掉似的。
没等那些兵完全从法场上撤出去,贵宝已经抢在人群的前面向西侧蹿去,依然还是跑不过对面的人,人家是近水楼台,所以贵宝也只抢到了略偏些的位置,不过,只这也让他感到极大的满足。毕竟这里离那最近的女尸只有不足一丈远。
仿佛有一种默契,人们虽然都想尽可能近地参观那两个女人的光裸身体,却都保持在离尸体五尺之外,贵宝心里很想打破这一距离,却终于没有敢作出头的鸟儿,再说这个位置也不错,至少自己是在人群的最前面,没有人挡住视线,而且,那女人身上的一切都已经能够看得十分清楚了。
见两个女人的皮肤白白的,细细的,小指粗的麻绳深深勒进肉里,从身上的纵横交错的几道血痕看出,她们生前一定挨过打。由于手脚被绳子向一起牵拉的原因,她们的躯体稍稍反弓着,髋骨和肚子紧贴着地面,肩膀和膝盖则离开地面一段距离。
贵宝看见四颗沉甸甸的小乳从她们的胸脯垂到地上,奶头却被压在地下,贵宝怎么也无法看到。她们的腰细细的,向后微微弯曲,那极具女性特质的深深的腰窝吸引着贵宝的视线,还有那屁股,宽宽的,又白又圆,紧紧夹在一起。
贵宝感到有些窒息,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才让自己平静一些,但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让自己裤子里的那东西变得乖些。
也难怪,自打清朝退了位,成立了民国,处决犯人都改了枪毙,而且是在郊外秘密进行,这是贵宝第一次亲眼看见被杀死的犯人,更不可能想到女人竟然是要脱得精赤条条地砍脑袋。在一阵阵不由自主的冲动之余,他也免不得对没有能够亲眼看见她们活着的裸体和砍头的过程而感到特别遗憾。
贵宝的眼睛盯着两个女人的裸臀,心里想象着她们跪在地上等着钢刀从脖子上飞过的样子,猜想着她两腿间究竟有些什么零件?终于止不住一股热流直冲下去。
贵宝怕人知道,装作若无其事地没敢声张。好在自己的长衫裆在前面,湿的只是里面的裤子。
贵宝这里恋恋不舍地盯着那两个女尸看了有小半个时辰,周围的人来来去去已经换了好几波,他还留在原地不动。
忽然听到有人喊:「纱厂仓库也砍人呢。」便忙不迭跟着乱哄哄的人群又往东跑,等跑到了一看,又晚了。这边杀的也是七个人,倒有五个是女的,也同那边一样,脚朝墙卧着,浑身上下剥得光光的,手脚在后面捆在一起,不同的是身上并没有被打的痕迹,而且她们被砍下的脑袋还被用棉纱塞着嘴。听周围的人说,这些女人都是纱厂的女工,最大的不足三十岁,最小的一个只有十六岁。
贵宝看着那五个女尸,只把自己恨着什么似的,如果不是因为急着去西边找死尸,岂不是正好赶上这里杀人么?
一切仿佛故意同贵宝开玩笑。他正心理把自己骂得狗血喷头,听见说老府学那儿又砍了人,一共六个,清一色都是女学生。老府学是大清朝时候的府学,后来成了女子中学,在那里杀人,当然杀的都是女学生了。
(四)
贵宝见过纱厂的女工,兰伢子就在纱厂作工,他也见过女学生。女学生大都家境比较富裕,不用在外面风吹日晒的,自然比整天干活的女工们更漂亮。贵宝又急促促地赶到老府学,女学生的身子果然比女工更好看,肉皮儿更白更细,两只脚只是在脚腕处捆着,并没有同手捆在背后,所以两腿直直地趴在地上。
女学生们是被杀在路中间的,贵宝得以绕到她们的后面,使劲盯着她们白白嫩嫩的屁股看,只希望能看一看她们的屁眼儿是什么样子。
但女孩子们的屁股虽然算不上大,却都是圆圆的,夹得紧紧的,只留了一条深深的沟壑,余下什么都看不到。其中两个女孩子大腿瘦瘦的,屁股却宽宽的,因此两条大腿根中间露着两指宽的一个长长的三角形缝隙,由于处在阴影中,无法看得清楚,但贵宝还是模模糊糊看见那里仿佛有一些黑色的毛毛。
「难道女人的那里也长毛么?」贵宝问自己:「不知道那兰伢子的屁股里面是什么样子,她现在究竟在哪儿?被抓了还是被杀了?」
毕竟有过一年的同窗之谊,贵宝很希望她能逃过这次的劫难,却又好想她被抓住,就象这样光着屁股让自己看着被砍了脑袋。
贵宝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要离开这六个光裸的女学生尸体吧,舍不得;不走吧,不知道下面还有什么地方要杀人,岂不是耽误了看热闹的机会。
就这么站在那里犹犹豫豫,那边的都督府却又砍了几个。贵宝打听得其中没有女人,也就没有动地方,满心希望这里能再杀上几个女学生,也好看一看活着的光屁股女学生。这一等太阳就到了头项,都督府又杀了一拨儿,纱厂仓库也杀了第二批人,虽然其中没有女的,可毕竟还可以看到人的脑袋被砍下来的过程,气得贵宝心理把所有人都骂了一遍。
他从旧府学前离开,来到通往都督府的路口上,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边走。
他就那么站着犹豫不决的时候,却被自家的伙计老刘从背后拍了一下肩膀:
「哎呀,少爷,你在这儿呢,可把我们好找。老板娘快急疯了,把所有的伙计都派出来找你,还不快跟我回去?!」
贵宝心里不大情愿,但老刘比他力气大,死拉活拽地拖着就往家走。才到自家的街口,就见贵宝妈叉着腰,怒气冲冲地站在那里看着他骂。贵宝不敢出声,乖乖地又叫贵宝妈揪着耳朵扯回了家里。
贵宝爹见他回来了,赶紧叫开饭,饭都快凉了。
伙计同东家吃的不一样,贵宝一家三口要比伙计们多一道肉菜,所以吃饭也不在一处。
饭一端上来,贵宝妈的脸色好了许多。贵宝是个给点儿好脸就翘尾巴的人,所以马上话就多了起来,添油加醋地讲他出去看到的东西。
当说到都督前那两个光着身子被砍了头的女尸时,贵宝妈的脸色又沉下来:
「衰伢子,你还没成亲呢,怎么可以看女人的身子?」
「又不是我要看的,都脱好了摆在大街上,难道叫我闭上眼睛当瞎子么?」
「你敢同我犟嘴?!」贵宝妈一副要光火的样子。
「吵个啥子?贵伢子都十七了,照说也该娶亲睡女人了,看便看了,人摆在大街上,别个看得,我家伢子看不得?」每当这种时候,贵宝都会觉得从不多言的老爹是世上最好的人。
「该不是你自己也想看吧?」贵宝妈不无嫉妒地把矛头指向了贵宝爹。
「想看,想看的很!怎样?」贵宝爹也不示弱地说。
「我能怎样,看就是喽,光看光屁股女人就能看饱,不用吃饭喽。」
「不吃就不吃,怎样?」贵宝爹把碗往桌上用力一放,贵宝妈便不敢言语,扭过头自己吃自己的。
「贵伢子,讲。」贵宝爹见自己占了上风,便适可而止,回过头来让贵宝接着说,贵宝得到鼓励,益发眉飞色舞地说起来,说得唾沫星子乱溅。
贵宝妈听他们说来说去,总免不得围着那几个光腚女人,气得端着碗到自己屋里去了。屋里没了女人,贵宝越发说得起劲,贵宝爹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问上两句。
等讲得差不多了,贵宝忍不住问贵宝爹:「爸,女人砍头为什么要脱光?」
贵宝爹笑了:「憨伢子。砍头么,怕衣服碍事,一刀杀不死,所以要光了上身,倒不是一定要脱光。大清朝的时候,这城里砍女人我也见到过,也脱光了上身,但还都是穿着裤子,只是听老人们说过,对那些犯了大逆的女人才脱得一丝不挂。」
「那这些女人都是大逆么?」
「大逆是么子?造反、作强盗、打杀公婆。这样女人抢大户,还不是作强盗么?」
「把女人脱光了绑到大街上给男人看,羞都要羞死喽。」
「就是要她们羞,羞死才好,不然的话,都去作强盗,那还了得。」
「那脱这些女人的衣服,是女的动手么?」
「当然不是,都是男人给脱,杀人的时候哪有女的敢动手?」
「那你不是说,男人不许动女人的身子么,怎么可以脱女人的衣服?」
「她们都是犯人,要杀头,就不算是女人喽,脱也脱得,看也看得,摸也摸得。」贵宝爹仿佛十分得意自己的回答。
「喔。」贵宝明白了,他真希望那些漂亮的女学生们个个儿都犯下大罪,最好自己的家就住在老府学隔壁,那样就可以天天都看到几个女学生被脱得光光的绑出来砍头。
这顿饭吃了足足半个时辰,一撂下饭碗,贵宝站起来就往外跑,正好被刚刚从自己屋里出来的娘看见,一把就给抓住了:「在家里坐着,哪都不许去!」
贵宝没有办法,只得回到自己的屋里,眼睛却向堂屋里看,他知道,老妈尿勤,总有机会的。果然,不多久,贵宝妈进了茅厕,贵宝便如箭一般跑了。
(五)
到了大街上,贵宝发现一顿午饭又耽误了几场好戏,都督府门外和纱厂仓库前又各自砍了七、八个男的,而旧府学外也多了五具光裸的美人尸体,贵宝把右拳头放在左手心里,用力的搓来搓去,只恨得牙咬得「咯咯」乱响,弄得旁边的人莫名其妙地直看他。
贵宝不甘心地在那十一个赤裸艳尸边一直守了一个多时辰,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因为不愿再受烈日的暴晒而纷纷离开,贵宝看看旧府学门口有当兵的站着,便凑近去陪着笑脸问:「大叔,今天还有人要砍么?」
「没了。」
「就这么几个?」
「你还打算把全城的女学生都砍了?」
「不不不,只是问问。」
「小小年纪,瞎问什么?」
「是,不问,不问。」
贵宝虽然心中不甘,但眼见得没什么希望了,也只得离开,再到都督府去碰碰运气。功夫不负有心人,贵宝终于等到都督府前杀了这一天里的第四拨。一共是五个,都是男的,亲眼看着五颗人头随着钢刀离开脖子飞上半空,血沫子「扑哧扑哧」地喷起三、四尺高。
贵宝心中大呼「过瘾!」,这才余兴未尽地往家里走。一路上,看到不少大兵押着些人往都督府方向走,大多是男的,也有五、六个女的,都用绳子捆着,听人说都是今天在城中各处搜出来的CP和工会成员。
贵宝心中想,明天还要再到都督府来,说不定这些人明天也要砍头呢。
离家还有两条街,见七、八个兵从一个小巷里出来,把路给拦上了,大家都以为是拦路盘查,纷纷往后退,生怕把自己当成CP给抓了去。贵宝一整天都在看杀人,并不知道城里搜捕的情况,反而糊里糊涂地凑到了前边,正好到了一个大兵的前边。
那大兵把手里的枪一摆:「站住,别走了。」
「长官,出了什么事儿?」贵宝还问,背后的人私底下偷偷议论这个不知死活的衰伢子,大都替他捏着一把汗。
「什么事儿?抓女CP。」
贵宝一听,立刻兴奋起来,扭着头四外寻找那女CP。
后面的人群见贵宝没出什么事,听到说是要抓女CP,便又围了过来,想看看女CP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正在琢磨着,听到从小巷里传来男人的喝叱声和女人的怒骂声,随着声音,见十几个兵簇拥着一个女人走出来。那女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个子高高的,脸白白的,穿着时下识字的女人中流行的白衫黑裙,黑鞋白袜,头发短短的,齐着耳朵。那些兵在后面,一路走一路用手中的枪托用力捅她的屁股,她则不住地骂着他们「叛徒、混蛋、流氓、无赖」之类的话。
「这不是小学校的王老师么?没听说她同CP有什么关系,怎么也会被抓呀?」
有人认了出来。
「不知道,不就是个教书的先生么,一个女人,整天在学校里面教书,怎么会是CP?干么子抓她?」
「谁知道。好可惜哟,那样年轻。」
「是哩,好好看的女人,真是哩。」
贵宝不在这里读书,所以不认识这女人,但在印象中她实在不象是那种会当CP的人。可是,那个刘三小姐和兰伢子不也是这样善相么,偏偏就是CP,就是农会的人。贵宝对CP没什么好印象,至少有了他们,自己家的地租就收不上来了。
到了路口中间,押着她来那群兵最后那个形容猥琐的小官拎着短枪到前面,冲着她骂道:「臭女人,敢骂老子们是土匪,是叛徒,老子按特别法办了你。」
「你们就是土匪,就是叛徒。你们口口声声说要遵从孙先生的遗愿北伐,却掉转枪口打自己人,不是叛徒是什么?我就是要骂,叛徒!叛徒!你们没有好下场。」
「妈的,我看你没有好下场,老子毙了你!」
「杀吧,你杀吧,你们杀的革命同志还少吗,你们这群败类,早晚有一天人民要同你们清算。」
「老子先跟你清算!弟兄们,把她衣裳给老子脱光了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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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性格的女将虞娃
(1)受骗被俘太平军周秀英手下有一个女将叫虞娃,虞娃人长的漂亮,武艺高强,轻功了的,心格也很开朗,喜打抱不平,但虞娃是双重心格的人,有时弱有时强,对弱者特别同情,为朋友过份信任,对自已的恩人周秀英更是绝对服从,说一不二。
虞娃长的如花一样娇艳,一对明亮的眼睛,谁见了多会动心,漂柔的长发乌黑诱人,一身戒装干净利落,一根腰带束出小蛮腰及衬托出挺拔的胸脯,是太平军中一个人人呵护的骄傲公主。
周秀英被清兵围困兵败被俘,虞娃由于执行运粮任务幸免得脱险,手下只存有35名男女兵勇,东逃西躲,终于在江西一痤深山隐藏了下来。但好景不长,清兵很快就找到了她们的踪影,并且悄悄地包围了她们。
经过博斗,清兵也死伤无数,最后粮尽水断,清兵为了活捉美丽的虞娃,就派人劝说投降,可虞娃宁死不从。但清兵志在必得,从俘虏的口中得知虞娃小姐的弱点,就把抓来的女俘吊在营门口,拼命毒打,迫虞娃投降。虞娃弱点充分暴露,不忍手下吃苦,就提出释放手下众人,自已愿意投降。
清兵提出只有全部投降,才保证活命。双方谈判不成,清兵就用计,拿来周秀英的令牌及假信,令虞娃为顾及手下性命马上投降清兵。虞娃见信不分真伪,同意向清军投降。虞娃向清军发了明天中午前开城门投降的信件。
当晚虞娃在存下几个女兵的帮助下洗澡打扮,换上干净的女武将戒装,把余下的文件烧掉,吃了一点余下的口粮,然后与众兵将道别。
天亮了,虞娃命打开城门,自已骑马上由一名女兵的牵马走向清军大营。这时清军也已派一队人马来接引,二路人相遇,清军中一大将喝声,虞娃还不下马受缚。虞娃心中愤恨,但有周秀英将令在,只好翻身下马。
清将喝声跪下,美丽的虞娃小姐乖乖地跪倒在地。清将又喝声丢掉武器手放在背后,虞娃小姐犹豫了一下,只好听话地放下腰上的宝剑,顺从地把手放在背后。这时两个清兵一拥而上,按着虞娃小姐的双肩,用绳子反绑起虞娃小姐的双手来,虞娃小姐习惯地挣扎起来,清将喝道还不老实受缚,虞娃小姐只好顺从认命地接受绑缚。
骄傲的公主虞娃小姐哪里受过这种气,但心中又很无奈。只见两清兵用绳拢上虞娃小姐的肩膀在手上紧紧地捆了三道,然后穿过头胫后的绳子把反绑在后的双手边在一起,向上一拉,可怜的虞娃小姐的双手就不由自主地被高高反吊在身后了。
虞娃小姐已可怜地不能自主地挺起胸膛,清将在马上哈哈大笑,说虞娃小姐败将的滋味如何?虞娃小姐羞愧地涨红了脸,咬紧牙一声不哼。
清兵又在虞娃小姐的胸部紧紧捆了好几道绳子,使虞娃小姐的乳房弹出来,看的周围的清兵口水直流。两个清兵全是捆绑高手,又用绳索在虞娃小姐的腰部绑了一卷,然后直向会阴部穿过,并还在会阴处打了个结。刚强的虞娃小姐一下子就感到全身无力酥软地跪伏在地,不能自制,呼吸急促,脸色更是羞红无比。
清军官兵看的个个乐不可支,虞娃小姐在一片嘲笑声被从地上拉了起来,清兵押着被制服的美丽虞娃小姐向太平军的据点冲去,只见清兵大军见到太平军男人就杀,逮着女人就捆。虞娃小姐眼见清军不讲信誉,狠自已上了清军的当,愤怒地大骂清军不守信誉。
清将哈哈大笑,说虞娃小姐你上当了,连你见的周秀英的信也是假的。同时命清兵嘟上虞娃小姐的嘴,虞娃小姐被堵得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的声音。虞娃小姐和被捕的女兵们被用绳子串联在一起,押往清军大营。
由于虞娃小姐的跨部有绳子穿挡,每走一步都很坚难,本来虞娃小姐被清兵暴行气的发白的脸,不由自主地起了红潮。虞娃小姐的神态引起了清将的注意,清将故意让人迫使女俘们加快脚步,虞娃小姐更不能自制。由于古时女武士为了打仗骑马方便,女将铠钾后面就是裙子,里面是没有内裤的,所以捆在虞娃小姐挡部的绳结就深深地卡进了少女的羞于见人处了。
虞娃小姐可从来不懂这人事,只感觉心头如一头小鹿在咚咚地踢哦!清兵众人的调笑羞得虞娃小姐无地自容,虞娃小姐暗暗伤心,恨自已不争气的身子,只有认命地被清兵调笑,被押着走了好久,手肩已被捆绑麻痹的没有了知觉,终于到了清军大营。
(2)不屈虞娃小姐被押到大堂,只见一个清朝大官叫梆郎的居中痤住,虞娃不屈地站在堂上不肯下跪,两个清兵按不下她的身子。梆郎将军感觉没有面子,喝道败军之将还不服吗?虞娃小姐大声讲不服,要不是中你们诡计,你抓不到我的!梆郎将军爱慕虞娃小姐的美貌,当场先让虞娃小姐被上了手铐关进牢房。梆郎将军送上食品与水,让虞娃小姐休息一个晚上,准备明天与虞娃比武,收伏了她。
那梆郎将军也是个人见人爱的武将,相貌堂堂年青有为,武艺高超,但为人狡猾,心狠手毒。他是决心要让虞娃小姐蒙羞而降,无脸见自已的手下,最后让虞娃小姐成为他手中的一个棋子,去引诱更多的太平军投降。当然虞娃小姐现在还不知梆郎将军的阴谋,一心还在想如何不屈保持自已的名节。
其实梆郎将军已在虞娃小姐食品中做了手脚,放了慢性春药,算定明天比武时虞娃小姐会春性发作而输给自已,到时让虞娃小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样就可收伏女孩子的心,让虞娃小姐听命于他梆郎。
天亮了梆郎命手下押虞娃小姐来见。虞娃小姐被铐着手链,跪伏在地,关了一夜牢笼的虞娃,这时已深切感受到囚犯的羞耻,所以一跪下来就没有了昨天的骄傲公主样了,低沉着脑袋,听众梆郎将军的发落。
出于意料之外,梆郎将军问:「下跪何人?」
虞娃小姐低声应答:「犯妇虞娃。」说完自已也听了一跳,这是我骄傲公主说的话吗?
梆郎将军也一个意外,但为收伏她的心说:「本将想放了你,但你需与我单独比武,如输了就投降本将,胜了本将就放你一条生路。怎么样?」
虞娃小姐这时又恢复了骄傲性格,当然求之不得。梆郎将军一声令下,两个清兵上来放开了虞娃小姐的手链,牵来一匹马,并提上虞娃小姐的长矛枪,骄傲的虞娃小姐这时提出请求,比武胜了马不下就走路。梆郎将军要收伏虞娃的心,当然答应。
这时俩人上马在校场上对打起来,平心讲俩人武艺不相上下,但虞娃骄傲劲上来了,用足全身功夫,一下就占了上峰,几十个回合后,骄傲的虞娃一枪杆打在梆郎的马上,反把梆郎打下了马。清军兵丁马上赶来救护,虞娃小姐借机冲向营门,弑了几个阻挡的清兵后,逃脱了牢笼,没有目标地拼命打马奔跑。
奔跑奔了好久虞娃小姐感到已无危险了,才感受很吃力就下马到一处林木多的树众中,把马缚在树杆上,然后坐下来休息一会,这时虞娃小姐忽然感觉心跳加速,烦躁不安,虞娃小姐不知是春药发作了。由于虞娃小姐体魄健壮,所药性发的慢了点,这时静下来了药力就上来了。
虞娃小姐难受地把身上的衣服全扯掉,最后拼命手按着自已的双乳,脸色涨的通红,完全失去了理智。这时树林中正巧有一双贼眼在看着这一幕好戏。虞娃小姐难受地躺倒在地,向树林中一条小河滚了下去,可是虞娃小姐根本不会水,马上被水呛的昏死了过去,这时一个大汉才从树众后出来把昏迷的虞娃小姐从河中捞了上来。
(3)又落魔爪大汉把虞娃小姐反身放在地上,并把虞娃小姐的双手反按到身后,用绳子紧紧地捆绑了起来,并在她小口中堵上了虞娃小姐扯下的袜子,然后抱起虞娃小姐骄弱的身子放在虞娃小姐的马背上。大汉与虞娃小姐同骑一马,急速地奔跑着。
在奔波中虞娃小姐慢慢地苏醒了过来,放在马背上的虞娃小姐被抖动的胃酸冲上喉口,直想吐,但由于嘴被堵塞着了,吐到喉咙的酸物又被迫回到胃里。这时的虞娃小姐才正真清醒过来,但却不明白自已怎么会如此衣衫不整,并且会被这个大汉悲惨地捆绑的结结实实而一动也动不了,而这个大汉的手还不规矩地在自已的屁股上抚摸着,而自已口中发出的呜呜声,更剌激着大汉手的动作。
其实美貌的虞娃小姐还不知道,自已碰到了一个变态的催花男子,这个大汉特喜好捆绑身材姣美的女子,所以以后几天虞娃小姐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终于到了大汉的住宅,这是一个四边除了树木没有一户邻居的地方,大汉靠一身蛮力在这里打猎吃饭,有单身女子路过,就会成为他的猎物。今天不料捕获了虞娃小姐这样的美妙女子,大汉兴奋不止,当下把虞娃小姐从马背上放下来。
绑在树干上,就去喝洒吃饭。
虞娃小姐心中愤愤地想只要本小姐挣脱捆绑要你好看。可是蛮汉可不是吃素的,吃完饭,蛮汉就先解开虞娃小姐腿上的绑绳,并且蛮横地褪去虞娃小姐的裙子及铠钾,虞娃小姐的下身被羞耻地暴露在大汉眼前。虞娃小姐羞愧地闭上眼,心中狠狠地骂着大汉,可是嘴却被堵着说不出来。
蛮汉在虞娃小姐的下身两个洞眼中塞进了圆柱小树枝,并用麻绳绑紧会阴,然后把虞娃小姐从树上放下,在虞娃小姐的头颈上缚了一根麻绳,牵着虞娃小姐在高低不平的山里走路,直到虞娃小姐下身被绳子弄得蜜汁横流,大汉才放开虞娃小姐身上所有的绑绳。这时的虞娃小姐已全无一点力气,只有躺在地上喘气的份,大汉乘机把虞娃小姐的大腿拉成大字型,阳具就想进入虞娃小姐的会阴。
不料虞娃小姐忽然清醒过来,乘绳索放开之机把蛮汉一下打倒在地,并抢过马上自已的宝刀,就向蛮汉砍过去。就在这时蛮汉高叫姑娘慢来,我有话说,说完再杀不晚。
虞娃小姐喝道:「快说。」
蛮汉说:「姑娘勿怒,我已知你是被清军通缉的太平军女犯,只是姑娘依了本人,本人保你有一个躲芷的好地方。」
虞娃小姐问躲哪,蛮汉说反正姑娘也已破了身,不如依我,让我把你卖进妓院吧,好死不如濑活着,本大爷也可得几个钱,并且救你一命,我看你也是一个淫妇之身,何必装正劲,不如依了本爷,保全性命要紧。
美丽的虞娃小姐这时也不知怎为淫性所动也为有个藏身处,就被说动了心,想不如先在下三烂地方躲一下,也许还是条路,再说也不知怎的,内心还有点渴望想被该壮汉捆绑的感觉。
蛮汉说姑娘如想通了就请把手放在身后。虞娃小姐犹豫间,大汉乘机把虞娃的手反到身后,虞娃也乖乖顺从地不再挣扎反过双手。大汉喜出往外,马上上去按着虞娃小姐的手,用绳子就捆了起来,当绑绳加在身上时虞娃小姐好像有点后悔了,可已经晚了,蛮汉知道虞娃小姐武艺了得怕她反悔,所以捆的特别紧。
虞娃小姐被捆的哇哇直叫,央求说:「大爷松一点。」
大汉笑说:「缚虎哪能太松。」
虞娃小姐感到已无法后悔,只好垂着泪任由大汉紧缚。只一会功夫,蛮汉就充分表现了捆技,只见虞娃小姐被缚的挺胸昂首,浑身像一只棕子一样不能动,阴部及肛门还被塞进了圆柱子,嘴里重有被堵上了破布,眼耳也全被蒙上了,现在可怜的虞娃公主是听不见瞧不了。已不是一个英雄的太平军女将了。虞娃小姐伤心地想着以后自已悲惨的命运。蛮汉把虞娃放上马背向妓院而去。
(4)妓院生活我们的公主虞娃小姐已在妓院生活了近一个月,虞娃小姐主要工作是表演。
由于妓院妈妈看虞娃小姐身材优美健壮,所以就让虞娃小姐每晚表演类似日本SM的节目,内容是一个有妇之女偷情(当然偷情人由嫖客来客串,并要做云雨之事)后来被老公抓获,嫖客当然是逃跑了,抓获的是虞娃小姐扮演的妇人,接下来当初就是捆绑,吊打,罚做狗等情节。每天吸引不少客人,生意好的不得了。
虞娃小姐为了藏身已经没有了一点公主的娇气,每天就是被干、被绑被吊。
身子已充满了虐味,一天不做还像有啥缺陷样的难受。一个月不算长,做妓女很丢人,但对虞娃小姐这个没有从来没享受过安定生活的女人来讲,是一种不错的好日子了,由于太平军已失败,虞娃小姐已心灰,身上已全无一点习武人的硬气了,只想安于现状,偷渡余生。
但世事难料,由于逃脱了虞娃小姐,梆郎将军受罚被降职,但梆郎一直暗暗查访虞娃小姐的下落,这一天心中苦闷就来到妓院,想发泻一下。不料正巧看到虞娃小姐在表演该档节目,梆郎将军兴奋的不行,暗示部下严密看守妓院各门,第二天就充当表演的嫖客与虞娃小姐同台表演。
虞娃小姐在台上认出梆郎,惊慌的很,梆郎却假意安慰,让其心定。虞娃小姐屈意侍候,梆郎当晚与她做爱,同睡使虞娃小姐把梆郎当做情郎一样,虞娃当晚安心地睡觉,睡的很死,也不知梆郎啥时离开了她,睡梦中还在与梆郎做爱。
不知怎样梆郎把虞娃双手反扭在后,虞娃感到很痛,就醒了。发现自已正在被两个清兵反按双手,用绳子在捆绑着。这一惊非同小可,虞娃小姐明白自已被梆郎算计了,无奈已晚了,从睡眠中被捕。
由于与梆郎做爱所以还没来得及穿一点衣服,自已已被绳子捆的如一只棕子样,可恶的是清兵还在下身插进了木棒,并用绳绑的死死的,而小嘴也被堵塞的严严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虞娃小姐看见梆郎将军在旁边得意地笑,只好无奈地垂下了头,任人宰割。梆郎将军命清兵把捆结实的虞娃小姐关进囚车,押往清军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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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绵绵
引语:在那个人妖颠倒的年代,居然连疯子都会有性的骚动。
大家都叫他「猎手」,从小叫到大,一直就这么叫下来的,究其原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于是有人就在猜测:也许是他那双眼睛多少还有些犀利,从小便具备猎人的气质?或许是他的老婆在他威猛的性的调教之下,倒真的象是一个「猎物」,很顺从于他的指令?……猜测种种,但唯一有一点便是不争的事实:
他年青的时候确实很喜欢打猎,而且屡有收获,只是有一件事情使他突然收了猎。
那件事情几十年来回忆着,始终都令他刻骨铭心,而且是挥之不去,吸之即来……
那是一九七三年,文革期间,猎手那年二十五岁,光棍一条,正是血气方刚。
在那个对性的强烈压抑,强烈扭曲的年代,猎手爱上了打猎,常常痴迷于在荒郊野外收获猎物,尤其是在收获到母猎物,唤起兴趣时,他甚至于还要兴致勃勃地与母猎物来一番「钻研」!
这样一来,摆上餐桌的母猎物甚至于还会让他感觉到有无比的快感。这种感觉现代人看来有些让人匪夷所思,嗤之以鼻,甚至于现在让将近六十的猎手本人看来都有些不可理喻。现在的猎手,年龄虽已老迈,但自身的那枝「金枪」却雄风依旧,依然不倒,他为此常常自豪,有时也觉得这也许正要拜壮年时期的那些「饥渴」所赐。
那一天,天气很好,蓝天白云,阳光明媚,正赶上生产队里难得的农闲,猎手便端起猎枪,上山狩猎。记得那一天他运气不错的,居然一上山便遇上了麂子,他看得很清楚,那是一只母麂子。他一枪便击中了母麂子的后背。麂子翻滚了一下后立足跌跌撞撞奔逃,猎手当然拔足狂追,追出五十来米,猎物「嗖」地一下,突然在一堆草丛里消失了。
猎手拨开草丛,发现了一个洞口,那个洞口较大,可以容得下四、五个人齐头并进,猎手端着枪,慢慢进入,顺着洞摸索着跟了有二十来米,发现前面有些微光,走到近前,才知道已经到了洞尾。
那个洞尾象个不错的厅堂,有十多平方米那么大,洞顶好几处都有较宽的岩石裂缝,这就给洞里带来了不错的阳光与雨露。猎手一眼就瞧见了他的猎物——那只母麂子此时正躺在洞的一角,喘着气,奄奄一息。
可是,突然间,令猎手更为心动的事情发生了:在离母麂子大约相距三米的旁边,猎手发现居然还有一个「人」,正坐在一堆稻草上,用惊悸的眼神看着猎手这个不速之客。
观察了一会儿,猎手看清楚了,那是一个女人(哇,女人!),是个疯女人。
虽然她的头发还有些零乱,但给猎手的整体感觉还是挺爱干净的,首先表现为皮肤还能够看到「底色」,其次是衣服的肮脏程度也还不是很糟糕。
此时此刻,压抑着的那种对性的强烈的渴望在猎手心中一下子便很自然地得到了激发,那个疯女人在他面前的那种畏惧,那种惊恐使他变得尤为亢奋。猎手的眼神开始在疯女人身上肆意地游移,且逐渐地变成了一种大胆的「调戏」。在他眼中,她无疑成了上天赐予他的最佳的「猎物」!
此刻,这个「猎物」双乳高耸(天哪,真是很难得的双乳高耸),并且随着她的喘息,「酥胸」正「波浪起伏」,这在猎手的眼中,也很自然地演变成了一道动人的曲线!
猎手压抑着冲动,一步步走向「猎物」,在他的脑中,真正的猎物——那只可怜的母麂子已经全然不顾了。
他每向前迈出一步,便会给「猎物」带来多一份的惊恐,那道可爱的「曲线」
便会更加加剧,这几乎也成了一种良性循环,猎手很喜欢这种循环,他的步伐渐渐地加快,很象是一种磁场的相吸。走近到离「猎物」只有二、三米远了,「猎物」开始「呀呀」地叫了,这在猎手的耳中又仿佛是注进了听觉上的刺激,很象是在听着对方的呻吟!
猎手耐不住了,丢下枪,一下子就抓住了「猎物」的双臂了。「猎物」叫得更加夸张,可是惊恐已让她无力反抗,她的脸涨成了酱红色,但在猎手的眼中,却宛如一朵粉色桃花,格外妖艳,妩媚动人,撩人心魄。猎手一下子就伏了上去,狠狠地将「猎物」拦腰抱住。
「猎物」挣扎了几下后,也许是明白到了猎手并无「恶意」,全身开始变得酥软,甚至于有些顺从,她不再反抗,也不再狂叫,有的只是更加粗重的喘息。
猎手此刻简直是爱死身子底下的这个女人了,这个可爱的女人马上就可以满足于他的强烈的饥渴了!这种已萌动许久的性的冲动让他变得神勇无比,他格外大胆了。
猎手顺着「传说中的步骤」,开始实践着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亲嘴」。
两唇立刻相触,带给猎手无比的快感,感觉到「猎物」居然也是十分的愉悦。
猎手的心中唱起了欢歌,此刻无比感激身子底下的「肉肉」、「亲亲」、「宝宝」。
于是,他们开始深入探究,猎手将舌试探着伸入「猎物」的嘴中,寻找那种触电的震撼。「猎物」也很配合地将舌探过来,于是两只渴望的舌便迅速搅扰,缠绵无比。他们双方居然都已无师自通,跟着感觉走,体验着这种神奇的快感。
猎手简直要晕死了,他的身子在发着颤,他的下体的那家伙好夸张,好硬好硬,简直要涨破自己的裤裆,奋勇而出了。
他强忍住饥渴,腾出手来,要解「猎物」的衣衫。因为此刻他的胸早已捱不住「猎物」两只硕大乳房对顶的「诱惑」,很有些急不可耐了。
可以说是连拉带扯,他将「猎物」的上衣除了个精光,他的动作疯狂得让自己都感到害怕。现在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他看到了「猎物」的胸罩了,好刺激哦,这个可爱的「肉肉」居然还会戴这玩意儿?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很少有婆娘能这么讲究的!带着兴奋,猎手使命地压迫着「猎物」,下面那家伙同时也很要命地顶上去,他简直有些来不及脱自己的衣服了,他甚至于恨不得就这样将自己的那东西隔着衣服顶入到对方那「山洞」
里去。
到底还是渴望,他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所有的衣物飞快除去,让自己的衣物在山洞里任意飞曳,他裸着身,不停地用自己的肌体磨擦着「猎物」,死命地啃着「猎物」,近乎于疯狂。
「猎物」在这种强大的攻势之下,变得柔弱无比,也好兴奋地回应着,很夸张很夸张地呻吟着。「猎物」居然也试图学着猎手的样子,想要迅速解去自己的衣裤,但尝试了几次之后,终因疲软而未获成功。
猎手于是更加喜爱「猎物」,他感觉到「猎物」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女人,是上天安排的最棒的尢物!对这个尢物,他绝对要深入「钻研」了,他绝对要享受那种造物主赐予的快乐了!他要……他不再想了,猎手用力一把抓住「猎物」的胸罩,猛地扯了下来。
但是,天哪,接下来的情景让猎手目瞪口呆:随着胸罩的拉断,隐藏在胸罩下的一对「乳房」居然会滚滚而下。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乳房,分明是两只大大的野果子!
猎手还有些不甘心,伸手探到「猎物」的下面去摸,不出所料,摸到的是硬梆梆的与自己一样的「那一条」。
「啊?……」
「呸!」
如果说1973年的猎手在性方面神勇无比的话,那么,1983年的猎手可以说是在勇气方面神勇无比了。年轻的猎手碰上了好年景,1978年碰上全国大包干,猎手正值壮年,是一把种田的好手,头脑又往往能想到别人所想不到的事儿,所以,天注定就让他发了点小财,成了当时赤卫村的首个万元户。
之后,随着几年财富与名望的积攒,到1983年,猎手不但坐稳了赤卫村首富的位置,而且知名度扶摇直上,已经经常性地挂到了县乡领导的嘴上,成为县里、乡里领导在大会小会上翘大拇指的资本与旁证。在这种大气候中,猎手的勇气与自信便如雨后的春笋一样「嗖嗖」地往上蹿。
勇气一增,活络的脑子里鬼点子就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猎手跑到乡里、跑到县里,找到熟络的乡长,缠上习惯了的县长,放出了惊世骇俗般的豪言壮语,他说:「我尝到了承包的甜头,下一步,我要承包大队部,我要承包村政府了!」
敢承包政府?这还了得,乡长听了,首先的反应是大大地一愣。乡长本来胆子已经不小了,但让人承包政府的胆子毕竟此刻还没有滋生出来。还没等猎手说出承包的理由,他当时就将头很坚决地摇成了拔浪鼓,而且还很严肃地批评了猎手:「猎手哇,你这种想法是错误的,前无古人的事谁敢去做,想都不要去想!」
猎手心有不甘,就去找县长,县长比乡长官大了二级,不属同一个档次,胆子自然要比乡长大,性格当然也比乡长要来得老辣,听了猎手的话后,他没有把头进行旋转,而是很耐心地听着猎手要承包政府的理由。
猎手想承包政府,当然是有理由的。他说,赤卫村是一个贫困村,年年都要给乡里、县里增加包袱,每年的上交国家任务都要拖后腿,要靠村干部拿自己的钱去垫负,长期下来,村干部人心思散、无心思上,村民也是怨声载道。但倘若让他承包村政府,他不但保证完成上交国家任务,每年还要拿出大部分钱来搞农田基础建设,不伸手向财政要一分钱……
县长听了,不经意间轻轻地点了好几次头,但他还是耐住了性子,没有轻易表态,因为承包政府可不是一件小事。可是猎手的话语也确实是很有道理,县长按捺住驿动的心,告诉猎手,让他好好考虑几天。
接下来的几天里,县长为这事天天都陷入了沉思,没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肯定不会知道,说句老实话,1983年,那可是一个干劲冲天,豪气万丈的改革年代,一切事物都是蒸蒸日上,一切都在试探、摸索,在那样的一种气候中,思想要求解放解放再解放,人的干劲一天比一天高涨,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
县长从猎手的豪言里嗅到了改革的味道,也嗅到了政治的味道,这种嗅觉同时也佐证了乡长、县长官职的差距,乡长的官职比县长低二档,在猎手承包政府这件事情上,乡长没有嗅觉,县长可是来足了嗅觉。
县长觉得这是一个炒作典型、炒作经验、炒作政治的良机。几天后,他立刻招来政府办的奇才谋士,以「可以承包政府」为题,在乡村广泛开展调研。待调研了足够的「理由」后,还专门成立了一套写作班子,洋洋洒洒地完成了一篇几万字的政治调研大作,火速报到市,火速报到了省。
省、市特别重视,为这事开了好几次领导碰头会。一段时间后,反馈了意见下来:「没有改革就没有出路!可以在局部村『暗地里』搞试点,如果成功,逐步推广;如果失败,就地消化,绝不外传!」
得到领导支持后,县长有了尚方宝剑,他找到了乡长,一同赶往了猎手家。
一路上,乡长羞愧无比,心里一直都在后悔着自己政治勇气的不足。
见到猎手后,县长抓住猎手的手,拍着猎手的肩,眼里流露出的神采溢满了赞许:「猎手,不错,不错,我们信任你,好好承包,大胆地干吧,干出点名堂来!」
接下来的操作繁琐而复杂,涉及到的问题方方面面,但主要的还不外乎于一是原有的村班子要就地解散,二是现有的新班子要就地成立。
涉及到政权的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老班子一听说要解散,乱成了一锅粥,走惯了官步的村领导你要让他重新走出老俵的步伐来,确实需要时间与功夫,而且为完成上缴财政任务,每位村干部垫负的个人金额都数量不菲,绝不是小数目,这笔钱怎么理清?该由谁来偿还?还有就是新的班子成员怎么组成?既然是承包制,还能由政府内定吗?……
整个赤卫村这些天来也是乱哄哄的,不但是村政府乱,村民的心头也乱,那些天里,就连罩在村民头上的那一方云彩,让村民感觉起来都是东一块西一块的,不成体统,村民们都在传说着:「天要变了,村里要学美国了,谁有钱就可以做官了。」……
面对着这些大是大非问题,乡长处理起来得心应手,他的政治手腕在此刻倒是派上了用场。在大队部村干部解散会上,乡长表了态,一是号召大家要积极顺应上级改革精神,老班子就地立即解散,毫无二话;二是老班子成员垫负的金额立即责成乡财政所全面理清;三是宣布老班子所垫负资金一律挂在帐上,待「承包政府制」改革试点之后,再行议定偿还之事宜……
县长也参加了大队部老班子解散干部会,听了乡长的话,他颌首赞同。
乡长都发了话,县长都点了头,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老的村级班子这点组织纪律性还是有的,纵使有千难万险,老的班子也要就此解散。老的村干部们虽然都存有怨言,也只能留在心底了。
在大队新的村级班子组成会上,就轮到县长表态了,县长的表态很精彩,条条都说到了猎手的心坎上,第一条说的是既然是承包,组织权就要全部交到猎手的手中,为配合改革的进程,新的村级班子人选将全部由猎手自行选定;第二条说的是猎手在承包的同时,必须履行好承包事宜,要将承包双方的权利与义务进行明确,签订承包合同,履行承包义务。承包合同期限顺应试点期限初步确定为一年,一年之后是否续包视情况再行商定……
听完县长的话,猎手的巴掌都差点拍烂了。轮到猎手发言了,猎手先说了许多感恩戴德的话,然后也当即表了态,进行了汇报,说新的村级班子成员确定为两个人,一个当然就是猎手本人,另一个就是选定为「三高」。三高是留在村里种田的唯一高中毕业生,有文化,长得虎背熊腰的,一个能顶三个用。
在职务任命方面,猎手也表了态,说经过反复考虑,村级班子只设村长与治保主任,村长由猎手担任,负责全村生产、财务、计划生育等项事务,另兼本村会计;治保主任由三高担任,负责全村治安稳定等项事务,同时还兼本村出纳。
末了,猎手还振臂高呼,坚决表态,新的村级班子在任期间,一定要兢兢业业,努力工作,一是绝对保证完成上缴财政任务,二是绝对保证抓好农业生产,三是绝对保证减少违法乱纪……
有这么精简的村级班子,有这么坚决的承包承诺,县长、乡长除了同意,就再别无二话。
就这样,猎手与三高走马上任了,当然,之前他们也顺利地与乡里签订了承包合同,签订合同的时候,县长高度重视,至始至终一直都在旁边监督着。签完合同后,县长还一再叮嘱,合同内容绝不能对外公开,属于一级政治机密,就由合同双方秘密保留!所以,至于合同中的具体条款,因为牵涉到政治机密,在此走马上任的那一天,猎手与三高象模象样地在新的自己的大队部开了第一次新班子成员会。
坐在宽宽大大的自己的大队部会议室里,三高乐得嘴一直都合不拢,「三高」
是他的外号,三高之意,一是学历高。他的学历是高中毕业,在赤卫村,这就是独一无二、无上的了,其价值足以对等于大都市里的博士文凭;二是身材高。他身高1。8米,身强马壮,声音洪亮,走起路来脚下不但带着风,还踩得石板嗵嗵直响;三是「处龄」高。他年龄28岁,是村里未婚青年中最年长的,本来象他这样的条件,绝对算得上是说媒者的首选货色,可是,说也奇怪,磕磕绊绊,多年下来,高不成低不就的,媒婆都踏破了他家的门槛,但新娘子就是不进他家的门。
每年都有好几次,他的老父亲要无比悲伤地将为他结婚预养的一头壮龄猪杀掉,这都成了老父亲的一种悲伤的习惯了,至于到底杀了多少头这样的猪,他父亲真的已经记不太清了。
至此,日后有史料评价,三高从政的那个时刻,在村里确确实实算得上是一个实实在在、彻头彻脑的超级钻石王老五!
坐在大队部宽敞的会议室里,猎手倒是显得怡然自得,没有半分从政的喜悦,他是一个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也是一个经得起风雨的人,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倒不是当了官的威风,因为他此刻还没有尝到权力的好处。
行好合同承诺的义务,同时还要让自己再一次地发家致富,并由此带动着名气进一步地发起来,最起码,收入绝对不能低于承包农田时的收成,名气绝对不能止步不前。
在第一次村级新班子成员会上,研究的是经济问题。猎手拿出承包村政府合同,那里有一个数字始终让他刻骨铭心,他指给三高看,那个数字就是一年要上缴给乡里的任务,高达二十万元,那个数字让三高吓得变了脸色。
猎手又拿出村里农田承包的花名册来,与三高一同挨个地算起了全村一年的农田税费预收帐。按照现行的国家政策,摊在每户村民头上的各种税费主要体现为三提留与五统筹,这样逐个地算下去,再加一下总,结果是:全村一年可收进的农田税费帐是大约十五万元。
看到这个得数,三高又吓得咋了舌头:乖乖,合同订高了,做了亏本买卖了,还差五万多呢,怎么办?
猎手其实心里早就有了底,早在签承包政府合同之前,他的心里就有了小九九。他安慰三高:「这你不用操心,你的任务只要协助收好这十五万就好了,别的差项都包在我身上了!」
猎手算的差项都在赤卫村的国有资源上了,赤卫村的毛竹是全乡出了名的,光这一项一年就可收入三至四万元。此外,石矿可是村级老班子忽视了的,猎手早就谋划在心底里了,倘若开发一下,他初略估算,一年下来,不下六万收成。
除此之外,全村还有鱼塘、小水库等等,一旦承包出去,每年的收入绝对不菲…
对这些帐,猎手早就烂熟于胸了。可是现在问题的关键却是这十五万元税费的收缴了。以往老班子欠帐就是欠在这十五万上。再说,承包政府合同里又明确了村民老帐一律挂帐,新的村级领导班子不能收取旧欠。因此,如何最大限度地保证十五万的入帐,却是关系到改革成败的关键了。
猎手与三高挑灯夜战,滤出了赤卫村往年上缴税费的钉子户。赤卫村全村2000多人,近300户人家,上缴税费的钉子户就占了四成以上,四成钉子户中每年上缴税费不足50%的又有二成。而最大的钉子户居然每年只能上缴税费的一成不到,这个全村最大的钉子户就是住在村东头的李寡妇。
猎手决定首先会会李寡妇,他要敲山震虎,下狠心拔掉这颗改革路上最大的钉子。
这一天傍晚,他在田间地头找到了还在劳作的李寡妇。李寡妇是怕官的,看到猎手来找她,提前打着招呼说要税费,心里便满满地透着畏惧与羞愧。她的男人死得早,撒手撇下她和女儿,她们娘俩相依为命。田里缺少壮劳力,纵使千辛万苦,年年都还是要落得个歉收的结局。对于这些苦衷,猎手也是清楚的。李寡妇苦苦地哀求着猎手,要求着照顾,要求着减免。
猎手看着李寡妇哀伤的眼神,心底生出了怜悯。猎手是个特殊人物,他的思想与众不同,如果他一旦内心生出怜悯来,伴随而来的却会是拔出萝卜带出泥,顺便还会带出些爱意来。他对李寡妇有了骚动的念头了。
俗话话:思路决定行动。顺着这种骚动的念头,他的眼神开始在李寡妇和自己的邪念之前左右游移,漂忽不定。李寡妇八年前就死了丈夫,看得出来,八年里她都从未遭到过男人的「蹂躏」,在猎手的眼里,她倒显得身材是出了奇的好,乳房饱满有力,身段胖瘦适中,脸蛋也有几分的娇娆。
想着看着,在夜色中,猎手很坏地一笑,眼神逐步地开始肆意地由探索变成了调戏。
李寡妇很窘迫,读懂了猎手眼神中的内涵。于是,很戏剧性的场面发生了:
猎手的眼神一调戏到她的胸,她的双手就忙不迭地护胸,而等到眼神一调戏到胯,她又要将双手惊慌地护胯了,而眼神一旦调戏到脸上时,她就没有办法了,只能低下头来,轻声地问:「那你说该怎么办哪?」
猎手趁火打劫,猥琐地说:「除非你和我睡觉」。
拿人家的手短,欠人家的理短,事到如今,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凄苦的李寡妇有些软了,她怯生生地问着:「就在这里吗?」
猎手是个适用主义者,他回答得干脆利落:「对,就在这里,就在这田埂上!」
李寡妇很慌张地扫视了一下四周,时值傍晚,劳作的村民都收了工,幸好远近都没人。
怀着十二分的不乐意,李寡妇解开了衣裤,就这样,天当被,地当床,在淡淡的夜幕中,李寡妇将自己保存了八年之久的身子毫无保留地抵押在了猎手的面前。
猎手三下五除二,除去衣衫,将自己的裸体飞快地压在了李寡妇的裸体上,他很粗野地啃了李寡妇几口后,轻车熟路,很轻易地就将自己那物件儿插入到了李寡妇那物件儿中去了。
但是,接下来,各位亲爱的读者,各位可爱的看客,请注意了,奇迹就在此刻发生了:李寡妇那个物件儿自从丈夫死后,已经有八年未用过了,今天一旦使用,就宛如久不开启的屋门一旦打开,瞬间透进了阳光雨露,感觉到特别的温暖,同时,她那久未启用的性冲动也刹那间开放,并且尤如决了堤的洪水,汹涌澎湃而下,一发而不可收拾。
在猎手的物件进入到她身体的那一段时间里,李寡妇仿佛进入到了仙境,腾云驾雾,欲死欲仙了。待猎手完事后要离开时,她反过来抓住了猎手的手,脸红得厉害,央求着猎手再来一次「税费减免」。
猎手的兴致一下子便降到了冰点以下,他拂开李寡妇的手,这个坏蛋全然不顾人民群众的饥渴,他拉着裤子,很气愤地走开,一路上还骂骂咧咧:「他娘的屌,到底是爷玩你,还是你玩爷?!」。说完这句后,猎手还狠狠地往地上吐上一口浓痰:「呸!他娘的屌,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过了大约十天,李寡妇来找猎手了,经历了那次狂野的「碰撞」,这十天里,李寡妇夜夜失眠,性的冲动有如洪水猛兽,不抑则已,一抑反扬。在半睡半醒之间,李寡妇的意念被整整折磨了十天。李寡妇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煎熬,她来到大队部,来找猎手了,要求着又一次的「税费减免」。
大队部里整整齐齐地坐着新的一套村级领导班子成员,李寡妇的到来,相当于新班子的第一次群众接访。
上次的「税费减免」过程,给猎手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其实他的兴致早已全无,听着李寡妇的话中有话,猎手把手一挥:「减免了一次,已经是很不简单了,还想第二次、第三次,那可不行!」
李寡妇喃喃自语:「再减免一次嘛,实在是困难嘛。」
「困难也不行,人家会学样的。」
「就一次嘛,就一次嘛。」
听着李寡妇说得越来越离谱,猎手心里有些没底了,他将头转向了三高:
「要不,三高你给她看看,能不能减免一下?」
三高有些诚惶诚恐:「你都不能减免,我更不能减免了。」
猎手欣赏般地点点头。但转而面对着李寡妇的性压抑,他看出了矛盾的苗头,无奈之中,他只有进一步启发着三高:「你去了解一下她的实际困难嘛,如果真有这么困难,再进行适当的税费减免也是可以的,互帮互助嘛!」
三高还是没有领悟过来,他反过来还提醒着猎手:「给她减免了,上交财政任务,到时候垫的钱可是我们的。」
猎手耐着性子,继续启发着三高:「不要紧,你跟李寡妇好好商量商量,适当地减免一下,你办事,我放心。减得她舒服,你也舒服就行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三高当然必须要答应了,作为新班子的一份子,这点组织纪律性还是要有的,工作做得通做不通那是后话,现在的关键是接受工作任务的态度要端正。三高从抽屉里拿出了纸和笔,问着李寡妇:「那你说说看,怎么减免呢?」
李寡妇老大不乐意,嘟哝着:「我要村长减,又不要你减。」
猎手站起身来,把手一挥:「谁减免都是一样,都是帮助你解决问题!」。
他让着位给三高,临走时,他还不忘记反复叮嘱着三高:「一定要减免到位,以后每次减免你都要向我汇报,都要记住认真记帐,一笔都不能漏记。」
猎手走出大队部,心里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
可是过了不到一个小时,三高就来找猎手汇报工作了。
还没等跨进猎手家的门,三高就在大声嚷嚷:「减不了啦,减不了啦,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减,我更减不了啦。」
猎手挥手让他坐下来,叫他平静一下心态,询问着三高事情的经过。
三高一脸的无奈与委曲:「我问她有什么困难?她说家里没有了男人,一亩二分田没人作;我说你自己也可以作呀,只要勤快一点,一样也作得好。她说没有男人就是不行;这个疯婆子!我又说那你说我怎么减免?她老半天吱吱唔唔不说话,脸还气得通红。这个刁民!我耐着性子叫她不要太激动,还好心好意倒了水给她喝,可是,启发了半天,她还是说不出怎么个减免法。唉,思想工作难做啊!」
猎手心里偷着乐,但脸上却假假地满是严肃:「你以为村干部这么好当啊,困难大着呢,思想工作要慢慢做,一次做不通做二次,二次做不通做三次,一直做到通了为止。」
三高可是一肚子的苦水:「她不说怎么减,我怎么减得下来?」
猎手拍拍三高的肩,帮着出主意:「今天你就不要去找她了,等她下次来要求减免的时候,你找个安静的地方,把门锁上,两个人都静下心来,慢慢地开导,工作就做得通了!」
看着三高闷着头不吱声,猎手又说了:「李寡妇打早就没了男人,苦着哪,作为村民的父母官,我们要多关心她,多体谅她,她有什么要求要满足她,她要税费减免,就放心地去减,一次一次去减,直到减得她满意为止!」
猎手都表了这样的态了,三高没有了后顾之忧,思想疙瘩解开了,他暗暗寻思着下次一定要安安静静地为人民群众减免好这次税费。
李寡妇第二次来大队部要求减免税费又是在三天之后。那三天里,她头脑中一刻也没有闲下来,时时刻刻都在做着很激烈的思想斗争,头脑中都在冲突着「矛盾三方」:矛盾一方是死去的丈夫,在丈夫那方,明晃晃地摆着一尊惹眼的贞节牌坊;矛盾二方是猎手,在这方,高高挂着的就是国徽了;矛盾三方是三高,在这一方里,演变成的是一头雄性的野鹿,野鹿那物件儿无比的健壮,炫得李寡妇眼花瞭乱,炫得她的心中滋生出几头野兔,乱蹦乱跳,跳得她春心乱动,花枝乱颤。
三天之中,第一天是矛盾一方占了上风,那一天里贞节牌坊高高挂起,肃穆而又庄严;第二天却是矛盾二方占了上风,有了上次与猎手的野合,贞节牌坊在第二天刹那间便被击得粉碎,片甲不留,第二天里,国徽一下子变得光辉灿烂,耀眼夺目;可到了第三天,出人意料地矛盾三方却雄居了上风,那头雄性的野鹿撒开蹄子,把国徽踩得稀巴烂,踩得一塌糊涂。野鹿昂着骄傲的头颅,在李寡妇半梦半醒的头脑中,充满阳刚地从她骚动的心头走过、踏过、跨过……
三天后,李寡妇拿定主意了,这一次来到大队部,她就点着名,直接找了三高。
猎手见到李寡妇的转变,心里有些劫喜,他忙着让位给三高,并反复叮嘱着三高:找个安静的地方,锁上门,好好与李寡妇减免减免。
叮嘱完后,他心中唱着欢歌,迫不及待地从大队部退出身来,整个人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一个胜利者,俨然高奏凯歌胜利回营的将军。
第二天,猎手才看到三高。见到三高时,三高居然还躲躲闪闪的,高高大大的个子好象总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似的。看到这种情形,猎手心中便有底了,他估摸着十有八九昨天的「税费减免」应该会是成功收兵了。
二位班子成员坐下来后,猎手问三高:「昨天工作做得怎么样?减下来了吗?」
三高还有些无地自容:「嘿嘿,减下来了,减下来了。」
「工作做了多久?」
「嘿嘿,不久不久,不到一个小时。」
猎手点点头:「税费减了几次?」
三高老老实实地汇报:「减了二次,第一次就几分钟,第二次长点,有十几二十分钟。」
「人民群众满意吗?」
「满意满意!」
「你满意吗?」
「咳咳,满意满意!」
猎手笑了,拉着椅子靠坐到了三高旁边,亲热地拍着三高宽厚的肩:「我就是为了锻炼你的人生经验才让你去减免的,我就是为了维护班子的团结才让你去减免的,新的班子嘛,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哦。」
三高感激得五体投地:「感谢组织上关心,感谢领导关心,今后有用得上兄弟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猎手将手一挥,大度地说:「小恩小惠,不足挂齿,今后倘若人民群众还来要求帮扶,我还会关照你的。不过,每次帮扶你可得记着及时向我汇报情况,我作为村里兼职会计,同时还肩负有记帐的义务,今后每一次的帮扶,每一次的减免,你都得及时按规定实行报帐,我也好将帮扶、减免金额记上去,维护好财经纪律嘛。」
「是是是,对对对!」
「以后的税费减免,以每次减免算作5元的标准记入帐中!」
说完,猎手从抽屉里拿出了帐本,慎重其事地在李寡妇上交税费栏目帐上减去了10元,并认真记载了减免的时间、减免人以及减免次数等相关事项。
猎手对这次「税费减免」处理工作可以说是相当的满意,在他的心目中,这一次的减免,可以说是充分体现了新的班子成员间的团结与精诚合作,通过班子的互相努力,崭新的赤卫村级班子前景无比广阔,正逐渐建设成为一个坚强的「战斗堡垒」!
但是,之后的一个月,事情的发展却令猎手怎么也乐观不起来了。这一个月,简直成了三高与李寡妇的「温柔之月」,这一对骚男骚女,一个锅要补,一个要补锅,干柴碰上烈火,在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她)们狂野得有些恬不知耻,其程度简直要让人神共愤。
期间,三高对猎手的税费减免汇报工作一次比一次大胆,一次比一次的厚颜无耻,据精确统计,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三高共找猎手汇报了整整13次与李寡妇的「税费减免」经历,共为李寡妇减免税费达21次之多,减免金额高达人民币105元。
乖乖,一个月时间不到,就将李寡妇全年应交的税费减免得所剩无几,这还了得。
其实,说句老实话,猎手倒不是心疼那几个钱,即使是将李寡妇的税费减免到零,也不会达到要令富有的猎手心疼的程度,真正令他心疼的,是三高与李寡妇的那种「疯狂」,他(她)们的疯狂侧面的倒是又激起了猎手的邪念了!按捺不住心魔的蠢蠢欲动,猎手觉得有必要要找三高好好谈一次了。
这一天,二位村级班子成员坐下来,召开了第一次民主生活会。
在会上,猎手批评了三高:「作为村级班子的一员,作为全体村民的父母官,三高,在这一个月之前,为了维护班子团结,你牺牲了自己,接手了棘手的税费减免工作,但是,一个月时间里,你的思想却从正面的一端走向了反面的一端,你滥用职权,在税费减免工作中,完全冲昏了头脑,无休止地进行减免,已经影响到了整个班子的团结,败坏了新班子在人民群众心目中的美好印象。作为一村之长,我觉得有必要要提醒你,有必要要帮助你端正思想认识,尽快刹住这股歪风邪气!」
面对批评,一向老实听话的三高却一反常态,居然有些不服气:「这个批评我不能完全接受。当初,要我去做工作的是你,现在,做好了工作反过来批评的也是你。你不知道李寡妇的工作真是难做。首先,她先要的是你帮她减免,是你自己不肯帮她,后来为了使她同意让我帮她减免,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其次,减免的过程也是相当的艰难,每次减免都要搞得我满身大汗,就象洗了一个澡一样,全身上下都没有一根干纱。为了村里的工作,可以说费掉了我好多的时间与精力,我尽心了……」
听着三高滔滔不绝的阐述,猎手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在高大的下属面前,他有些原形毕露,醋意十足了:「那你说,你每次减免税费,减得这么频繁,是否还考虑了班子整体利益?是否还考虑到了班子内部团结?」
谁知三高丝毫不领情,醋味反比猎手还强十分:「帮助人民群众解决问题我还有什么错?人民群众的困难你又不是不知道,水深火热呢,如果我不去解决,你又不去解决,到时候人民群众告到上面去,受损害的就是班子了,还谈什么班子团结?我正是为了维护班子的团结才这么做的!」
猎手气得喃喃自语:「你小子这是被李寡妇迷昏了头了,她娘的屌!」
三高此刻却表现出了为保卫爱情的一身懔然正气:「我喜欢为她减免税费,我喜欢帮助她解决困难,请组织上考虑一下实际情况,我真的没有错!」
一时间,猎手被三高的正气彻底地压倒,仅存的对李寡妇的一丝不舍此刻也荡然无存了。沉默了半天,他的头脑逐渐地清醒,组织能力重新显现,他挥挥手,以权宜之计作着让步:「算了,算了,团结为重,团结为重,只要你今后努力工作,在李寡妇税费减免的事情上,我可以让步,我也不再干涉。」
三高既在爱情保卫战中占得了上风,他也会自找台阶下,他立即俯首称臣:
「只要这个事你支持我,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在今后工作上,我肯定会鞍前马后,死心塌地,努力工作,绝对不会辜负你的希望!」
就这样,在新的村级班子民主生活会上,有了第一次真正意义的二位「高端」
的针锋相对的「对决」,这次对决的结果是以猎手掩旗息鼓、以三高为保卫爱情大获全胜而告终。
其实,后来有史家评定:三高获胜的真正根源其实不在于三高的「坚贞」,而在于猎手根深蒂固的坚强的组织纪律性,为了维护好新班子的团结,猎手可谓是舍了小家,顾了大家,牺牲了一已之利,照顾了班子发展之益。在这个问题的处理上,猎手堪称楷模!
改革的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猎手承包政府的时间就过了一个季度。猎手是从83年4月份开始承包的,所以,一个季度后,就到了1983年的7月初了。
承包的第一个季度里,工作做得较为顺利,经过新的村级班子的精诚合作,这一个季度的上交财政任务实现了赤卫村历史性的突破,一分不差地按时足额上交,得到了县里、乡里的一致首肯,并由此更加坚定了县里、乡里改革的信心与决心。
在圆满完成季度交帐的同时,新的村级经济也是节节攀升,不但保证了二位村干部参照县长的工资标准发放工资,集体经济在支出的同时,破天荒地还节余了一万元。
经济运转成功的原因猎手分析了一下,认为主要得归功于三高的努力,在上次班子内部「高端对决」中,猎手的策略性让步极大地迸发了三高的工作热情,在季度税费征收工作中,三高格外地卖力,充当了工作的主力军,他高大的身躯立在威严的村长后面,不但增加了猎手征收税费的无穷豪气与霸气,而且其凶神恶煞般的表情也要令鬼神畏惧三分,令村民胆战心惊。
上交税费本来就是村民应尽的义务,现在加上新班子的威猛的征收气势,有经济能力的村民就失去了从前玩笑与试探拖欠的信心与勇气,纷纷乖乖上缴国库;没有经济能力的村民从此也积极配合新班子征缴,或借或挪,配合着完成各自的任务。
在这种大好形势之下,赤卫村1983年4月份之后的几个季度里,除去李寡妇的「特殊减免」外,整个税费征收工作是势如破竹,形势一片大好。那一段时间里,县长大会小会上都要不点名地提一提改革的好处、承包的好处,其实,归根到底,就是市场经济带来的好处,只是在当时,「市场经济」这个概念还没有在县长那里被发明出来,只是模糊地扎根在了县长的头脑的一角而已。
言里,他还提到要拿出钱来抓好农业生产,抓好农田基础建设。而当前,农田基础建设的重中之重就是维系着赤卫村民生活及农田灌溉用水的二级土坝水库。
水库长年失修,老班子往年根本无能力维护,只要不出事,年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但是,精明过人的猎手绝对不会放手不管,因为他知道水库问题是一个民心工程,也是一个火山工程,如果不去解决,出了问题死了人谁也担当不起。
目前,汛期将至,二级土坝水库的维修加固工作必须要摆上重要的议事日程了,猎手与三高一合计,决计将它列为了村里近期非抓不可的头等大事。
怎么个维修法?两人合计着,当然省钱又省事的最好办法无非就是摊派义务工,就是由各家各户分别摊派一名义务工,组成一支壮劳力队伍,集中一段时间,到土坝上重点处理险情渗漏,加固维修,确保安全。
班子决议一定,猎手与三高立即召开了村民大会,在大会上,猎手一号召修坝,马上就引来了村民的一呼百应。村民看着岌岌可危的土坝,早就将心口吊到了嗓子眼上,早就盼着去维修了。现在新班子的英明决策一出,自然带来了掌声一片,村民们都积极响应,每家每户纷纷报出壮劳力来,坚决敲响了决战土坝的前奏曲。
收集完义务工名单,待村民散会后,猎手与三高立马召开了班子会,在班子会上,猎手在开心之余,皱了二下眉头,皱这二下眉头是因为全村还有二户村民提供不出壮劳力来。第一户当然就是李寡妇了。
李寡妇早就没了男人,哪来的壮劳力?怎么办?三高又出着馊主意,说是不是又减免一下?猎手说这怎么行,总减免别的村民会有意见的,再说,这也是尽义务,义务怎么能减免?三高沉默无语。
猎手出了一个主意:「三高,要不,你去抵一下工,替李寡妇抵了这个义务工,这样,一方面做给村民看,让村级班子扶助困难户,可以得民心,二方面也切实解决了李寡妇的困难,别人也无二话可说,可谓是两全其美。」说得三高连连点头,由衷地称赞着说这真是一个好主意。
让猎手皱第二下眉头的是村里的小燕一家。小燕一家四口,父亲杨老汉长年卧病在床,母亲身体状况也不乐观,平时能完成税费任务,全靠的是小燕与妹妹小玲起早摸黑的辛勤劳作。
小燕年方二十,是村里的「头一枝花」,她早年高中未毕业,因家里贫穷,缴不起学费,便辍了学,维持家中生计;妹妹年方十六,前一年初中毕业后就在家帮着劳动。小燕一家也等于是没有了男劳力,而维修土坝水库的重活是非男人莫属的活,女劳力可干不了,可不是单纯靠起早摸黑就能够赶做得出来的。
怎么办呢?三高开玩笑说:「要不,村长你去抵这个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三高无意识中开出来的玩笑没想到中了猎手的下怀了,猎手口里说着瞎扯瞎扯,心中却开始打起主意来了。班子会后,他叫三高回家的时候顺便去将小燕叫过来,他要好好地与小燕谈谈。
婷婷玉立的小燕一走进大队部,就将本已翻江倒海的猎手的心搅得七荤八素。
二人坐下来后,猎手象模象样地拿出全村义务工花名单,指给小燕看,说:「维修二级土坝水库是全村的大事,你看,就你家与李寡妇家派不出义务工来,这可怎么办?」
见小燕没有吱声,猎手又说了:「李寡妇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没了男人,比你家苦多了,她家派不出劳力别人也不会多嘴,你家派不出劳力别人就要学样了。」
小燕可是个直性子的姑娘,她将长辫子一甩,说:「要不,只有我自己去了?」
猎手摇摇头,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怜惜:「你一个姑娘家的,做这种事怎么行?会把身子骨搞坏的,不行不行。」
小燕又出着主意:「要不然,我和妹妹小玲两个一齐去,人家每户出一个男劳力,我家出两个女劳力,这样别人就不会多嘴了。」
猎手还是摇着头:「不行,让你们两个女孩子去做这种事,我可不想让村里人戳我脊梁骨,骂我虐待妇女儿童!」
小燕一脸的无奈:「哪怎么办呢?」
猎手拉着椅子紧挨着坐到了小燕的身边,神秘地与小燕说着:「悄悄话」:
「办法还是有的,比如说人家李寡妇,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她家派不出工,可她点着名要别人为她抵工,替她出工,这样也是好的。你想,人家这么困难都想着办法出了工,别人还有什么话说?!」
猎手坐在小燕的身旁,他闻到了从小燕身上散发出来的自自然然的少女的清香,这种香气让他陶醉得很想骂「她娘的屌」,但他还是忍住了冲动,将嘴巴凑近到了小燕的耳朵根,继续说着悄悄话:「你知道李寡妇点名要谁替她出工吗?你想都想不到,是三高!」
待字闺中的一枝花小燕很不喜欢猎手的这种「热乎劲」,她几次都将身体向着猎手的反方向挪着,可每挪动一次,带来的恶果却是让猎手更为得寸进尺,就象是磁与铁,拉开距离稍长,吸引的力量就会越重。这下,猎手干脆将小燕的手也握上了,他亲切地将小燕的手拉入自己手中,亲热地用自己的双手抚摸着、有节奏地拍打着:「其实,你也可以学李寡妇呀,你也可以请帮工呀,我都可以做你的帮工……」
小燕这才彻底地明白了猎手的用意,彻底看清了他的嘴脸。她的一张脸儿涨得通红,她用力拂开猎手的手,象一只受了伤的小鸟,从椅子上窜了起来,对着惊愕的猎手,咬牙切齿地丢下了一句话,那句话让猎手一辈子都忘不了:「你这个衣冠禽兽!」
猎手的文化程度不太高,对这句话理解得不太透彻,但从小燕的表情中,他看出了问题的严重性。小燕如风般地逃离了「现场」后,猎手追了出去,但为时已晚,只远远地瞧见小燕的长辫子在大队部的墙角边一甩,便无了踪影。
当时,正是傍晚时分,夜幕逐渐降临,在浅浅的天色当中,猎手呆立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实在是想不通,强权之下的羔羊竟然也会如此的桀骜不驯。他口中喃喃自语:「造反啦,造反啦!她娘的屌!」
待回过神来,他聪明的头脑马上就想到了应对之策,作出了英明的抉择。他屁颠屁颠地跑到了三高家,拉上三高,二人浩浩荡荡地赶往小燕家,准备着要召开一场声势浩大的「政治斗争」。
猎手与三高赶到小燕家时,无比悲伤的小燕全家正哭成了一团,听着猎手恶霸般的敲门与嚎叫声,全家心惊胆战,杨老汉迅速地将小燕推开,口里念叨着:
「好汉不吃眼前亏」,慌忙地安排着小燕赶快藏到猪舍里去避难。待小燕藏好了,这才心惊肉跳地摸索着去开门。
门一开,闯进来的二位「凶神恶煞」立刻脏话连篇:「她娘的屌,把那个抗旨不遵的害群之马给老子叫出来,把那个胆敢破坏修坝大业的反革命份子给老子揪出来!」
杨老汉一家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小燕呀,她没有回来啊,都不晓得死哪去了。」
猎手继续破口大骂:「不要脸的东西,胆敢骂老子,老子一枪毙了她!」
三高也凶狠地帮腔:「叫派出所把这个顽劣分子抓起来,关她几天禁闭,看她还老实不老实?」
猎手和三高坚决不相信杨老汉的话,挨着个地一间房一间房地搜索着小燕的踪影。
躲在猪舍的小燕听着两个「土匪」的鬼叫,早已吓得抖成了一团,听着说要搜房,知道家里再也不能呆了,她挣扎着摸黑从猪舍烂着的围栏里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家门,趁着夜色,跌跌撞撞地往县里跑。
这边,猎手与三高将杨老汉一家搜了个底朝天,结果连小燕的一根毛都没搜到,他们骂骂咧咧着离开了杨老汉家。后来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他们出其不意地对杨老汉家又进行了一次突击性扫荡,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这才死了心,各自回家睡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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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前,妈妈和爸爸移民去了加拿大,对于我来说是个好机会可以尽情的享
乐了。
星期一,当时钟响满九下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兴奋过头的我直接跑到门口把门开了,却忘记了现在已是夜晚了。很快的我就后悔了,因为站在面前的是那个丑陋无比的男人,听妈妈说他已经40多了还没有女人愿意和他在一起。“阿客叔叔,这么晚……有什么事嘛?”望着他我的心不停地跳动着,“我爸爸出去了,有事地话……”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他按在了墙壁上,他用脚狠狠的踢上了那拴大门。我感觉到我的手臂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马上就失去了知觉。等我醒来时,我的双手被他用手铐铐在了床头,而我的双脚被用力的分开后,铐在了床尾,我的衣服被脱了,一丝丝凉意不断的侵袭着我。“王八蛋!你要干嘛?放开我!”
我挣扎着,但是那些手铐却没有丝毫的松动。
“叫啊!让每个人都看见你没有穿衣服的下贱样,哦!我刚刚还帮你的骚穴拍了一组写真,想不想让你妈妈看啊?”那个无耻的男人望着我,发出了恐怖的笑声。“你想怎么样?”无奈的我算是彻彻底底的认输了。
“我只想和你玩个很有趣的小游戏,如果你玩的好,我就把照片还给你,然后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如果你不合作的话,我就只能把那些照片……”他把手中的那台黑色的照相机不断的在我面前晃着。“那要我怎么配合你?”
“很简单,当游戏开始,你自许叫我主人,我说的话你必须照做。很简单对吗?”望着他那讨厌的笑容,我真的很想反抗,“如果我选择让你把照片给我妈妈呢?你现在是不是会离开?”
“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的放了你吗?我会强奸你之后再给照片,我会发给所有认识你的人,万一你报警,也好,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你,婷情被我强奸了,到时候……”
“我答应你的要求,我会合作的。”我冲着他大叫到。可是一个耳光无情的打在了我的脸上,“你是我的努力,你只可以叫我主人。”
但是,在同时我感觉到了一支粗糟的大手徘徊在我的阴部附近,“啊!不要……”一只手指滑进了我的小穴,“我客仁算是赚到了,小母狗放心你的主人会珍惜你的第一次的。”从他嘴里传出的臭味,弥漫着整个房间。
“啊!不要……不要……不要停!”我竟然完全沉醉在他的手指中。“你在叫谁不要停?不要停什么啊?不说我就停了”我立刻感到他的手指正在往外移动,原来性欲远远大于面子,“主……人……婷情想要……”面红耳赤的我完全已经无法说话了。“啊!痛!不要!”他的手一下子拉住了我的奶头,“说啊!想要清纯啊!你看只是我的2 个手指,你的烂穴就湿成什么样了!”
“主人,荡妇要主人把荡妇干死,荡妇会听主人的话的。”被他这么一说,我的自尊一下子没有了,我一直幻想着会被虐待,会在痛苦中找到欢乐。一直向往着可以过M 的生活,我希望可以被无情的主人虐待只至死。
“想要主人怎么玩你?我想一般的你这条贱狗不会喜欢吧?不过主人有的是办法!”主人突然站起来,开始帮我解开了手铐和脚铐。
“自己坐到桌子上去,把脚分开。快!”
当我爬上了桌子,主人把我的大腿和小腿捆在了一起,那片黑森林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主人的面前,双手也被捆了起来。“自己剃过毛吗?一定有过,不然你的毛不会那么粗。今天就来玩刺激的。让主人好好的帮你拔毛。”
“不要,主人,婷情求你不要拔,维杰说他喜欢女生有很多的毛,求主人放过我吧!”
“是吗?维杰喜欢?好啊!那我不拔了,那我就来更好玩的。”主人从他的口袋中掏出了一个打火机,“啊!不可以!”我使劲的挣扎着盼望可以逃避那个滚烫的火焰。
那只大手狠狠的按住了我,因为火焰的关系,我不停的叫着,“TMD ,烦死了,还叫!”主人的那条发黄了的白色短裤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那股骚臭不断的重我嘴里的短裤里传出。
不一会儿,我看见我那浓密的黑森林竟少了大半,我开始哭了起来。可是,嘴里的东西让我根本不能发出声音来抗议。我能感觉到我敏感的私处疼痛,可是更多的是那些淫水。当主人拿着剃刀帮我剃毛的时候,只要碰到我的私处,疼痛就不断的向我袭来,但是这种疼痛却使我进入了第一次高潮,还昏死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我发觉我是和天花板平行的伴随着撕裂般的痛觉。仔细一看,那些绳子竟然捆绑在我的乳房上,我能感觉也有绳子在我的腰部和我的双脚。
“我好喜欢你的奶子,就像奶牛的奶子,还可以挤牛奶。”主人用力的在我那两个发紫的乳房上挤压着。“主人,你……会永……远的……要我吗?我想做……你的……奴隶,求求……主人。”在主人的虐待下,虽然我感觉痛的已经快要死了,但是我真的好喜欢那种感觉。
一会,我被放了下来,对于浑身无力接近虚脱的我,主人毫不犹豫的把他那粗大的阴茎插了进去,并且极其迅速大的抽插了起来,我只能任主人抽插了,躺在地上的是一条快断气的母狗。我能感觉到主人的精子冲进了我的身体,进入了我的子宫深处。
“贱货!是不是不喜欢被主人干?为什么没有反映?妈的!”主人的手又打到了我的脸上。“不是,不是,贱货爱被主人干,可是……可是……贱货干不动了!”
“好,今天先放过你,明天主人好好的训练你。”主人帮我把手铐再次的铐上了,其中还多了一把铐把我的手铐和脚铐连在了一起,从而只能让我想狗一样的爬行。
“唔!”我的肛门处传来冰冷的疼痛。“你家的钥匙还有你房间的壁橱的钥匙和手铐的钥匙都在你的屁眼里,我说过了,你自己小心。我走了,明天来看你。”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我在家里等了他足足7 天,他没有出现。2 天前,家里的食物没有了,在饿了两天后,我下定决心了,我要叫外买。就算被他们嘲笑我也愿意,因为在塞上了肛门塞之后,我根本无法排出钥匙,而那几把钥匙把我的肛门弄的疼痛无比,我真怕伤了直肠后会感染。
“叮咚!叮咚!”门铃在一周之后再次的响起,我爬到了门口羞耻的打开了大门,于是我又成了这个送外买的母狗,不过总比那个不负责的主人好。他帮我拔出了肛门塞,一股恶臭从我的屁眼中传出。接下来等待着我的是一遍又一遍的灌,他给我吃了些食物然后把我捆到了床上,和我一次又一次的做爱。在他走之前,他又帮我灌了次肠,然后也塞山了肛门塞,“乖狗,等主人会来了才可以排泄。”
“主人,是真的你会回来吗?母狗会等你的。”望着离我远去的背影,我心里不断的企盼着他会回来,因为我现在根本不能动,手和脚都被铐在了床上。
我可以听见那牛奶在我直肠中来回涌动的声音,我感觉到了强烈的便意,我感觉到了痛苦,我也知道我的阴道已经湿透了。
一个小时后,门被打开了,我看见了主人拿着一个工具箱向我走来,我幸福的微笑着。“我的狗狗告诉主人,有没有听话?”主人的双手在我的胸口来回的揉搓着。“看来你真是一个荡妇,就灌肠淫水也会流成这样?看来你很适合做我的奴隶。”
我在主人的允许下,进了厕所,刚要关门,“从现在起,你没有人权,你做的任何事情会被这只数码摄像机录下。如果你发对的话……”
“我,母狗同意,只要主人要母狗。”我立刻跪倒在了主人的面前,我已经尝到了SM的甜味。
“我喜欢我的母狗又乳环,和阴环,所以作为我的母狗你必须要有。我不喜欢用麻药,因为我想你们能记住我。去,把自己弄干净。?主人一脚踢在了我的肚子上。当我再次见到主人时,他已经换上了另外一套衣服还戴上了手套,“躺上去!”
按照主人的命令,我乖乖的上了床,望着主人手中的针头,我更加的兴奋了,我真的好想立刻穿上那美丽的环。
那个针头并没有在我的乳头流下多大的疼痛感,可是在两片阴唇上的痛苦却真的会让我永远不会忘记眼前的男人。
主人的最大嗜好就是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那些我的录像,一面看,一面要我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帮他口交。又或者让我在他面前来回的爬行,因为我的身上的铃儿会伴随我的移动发出美妙的响声。
还有就是他会把狗链塞进我的肛门,留一半在外面供他拉,我要努力的憋住肛门,想一条真正的母狗让他倒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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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旧系列一共五篇,其中后三篇是长篇且独立成文,故单独发帖。
四和五比较精彩,三属于情感文。觉得好请点红心支持我。
我的女服务生一天下班后,jim与同事一行四人到公司附近的简餐店吃晚餐,大伙都喜欢来这吃饭的原因,是这里有一位女服务生长的十分美丽!
这位女孩染了一头耀眼的金髮,绑了个马尾,看来青春洋溢。
而脸上的笑容总是甜美可人,一身穿著又辣,毫不吝嗇,隨时展露出那傲人的曲线,看来总是令人十分养眼!
今天,一样不例外的,那美丽的女服务生一样在店里招呼著客人,一入门就听到她用那甜美的声音,「欢迎光临,请问四位要点什么?」同时脸上洋溢的,是那青春的甜美笑容。
而她的上半身穿著一件无袖毛料毛衣,再披上店里的围裙制服,露出了一双白晰的手臂,依旧是那么的美丽。
jim几人在柜檯点餐后,jim趁机瞄了几眼,看一下女服务生美丽的容貌,才坐到柜檯附近的位置聊起天来!
jim边聊边往柜檯里面瞄时,才发现那女服务生在围裙制服下,竟然穿的是件超短迷你裙!
裙摆高度大约是膝上20公分,简直连臀部都快露出了,而且裙摆侧面还开了小小的岔!
一双白皙无暇的大腿,简直是美的令人窒息,犹如白玉雕琢般的洁净无暇!
jim发现这个场景后,根本无暇聊天了!
两眼直盯著里头看,深怕错过任何一个画面,只见那位女服务生,不时的走来走去,一会蹲下,一会站立起来,忙进忙出的!
而这些动作,都不时的將那已是短到极限的裙摆,一再的往上拉高!
露出的大腿,简直已经到了穿著裙子的极限了,大腿根部都露出了大半了,是那样的白嫩动人!
而那呼之欲出的臀部,更是引人遐想呢!
jim这时还发现,店里的其他男服务生,也是死盯著她美丽的大腿!
每个人做起事来,也是心不在焉的!
此时jim好生羡慕,真羡慕他们能在如此美妙的工作环境下上班!
而那美丽的女孩,似乎也知道自己傲人的美丽曲线,正吸引著眾多的男生目光,但她似乎已习惯被人注视的感觉,丝毫不以为意的,继续做著自己的事情!
或许自己身体的曲线,能吸引到如此多的异性眼神,对女孩来说,也证明了自己的魅力,也算是种" 骄傲" 吧!
只可惜大伙吃完饭后,还是该离开了!
毕竟没什么藉口可再逗留了!
jim只好跟著大伙离开了店里!
不过jim心里有了其他的计划???
晚上jim加完班后,11点多下了公司大楼,来到了简餐店门口,观察了一下,发现店面正在打烊,那美丽的小姐也正要下班,正在关门。
身旁围了几个猪哥店员,想找她出去玩。
不过看来她是拒绝了,因为那几个男同事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骑上机车离开了!
只见她下班后的穿著依旧一样,只是多了件长大衣套在外头,稍微包住她那姣好的身材,不过一跨上那台小50后,还是露出了两截大腿!
只见深咖啡色的大衣下,有著两截藏不住的美丽玉腿,在深夜的街头里,简直是夜归人的额外福利嘛!
女孩骑著机车的样子,jim看了,心想,如果请她拍机车广告,一定很有效果的!
jim心想,这么晚回家,还穿成这样,岂不是样引人犯罪吗?
正当jim在胡思乱想时,那女孩已发动了机车,骑上路去了!
jim急忙跟上前去,打算跟踪看看她住在哪里?
jim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尾隨在后头,毕竟夜深了,要不被发现还真点难度,几度差点跟丟呢!
就这么跟著,最后女孩来到了一个高级社区停了下来,jim才发现原来是住在他以前常去打篮球的社区呢!
而且女孩就住再篮球场旁的一楼呢!
只见她停好车后,拿了钥匙便打开大门,走了进去,jim在一旁確定好她住的地方后!
四下的观察了一会,jim翻进了前院,发现在一楼门口的鞋柜里,似乎只有她一人的鞋子,正当要注意观察时,忽然铁门传了声响,jim急忙中迅速翻墙而出,躲到门外附近的汽车后,正当蹲下去时,便发现那女孩只穿了件极短的热裤及一见宽鬆素白的大T恤就出来,手上还拎了包垃圾,便走到公园去了,远远看去,T恤下下方露出的两截洁净玉腿,还以为女孩没有穿裤子呢!
jim望著那女孩,心里不住的讚美著,果然美女连居家衣物,都穿的如此动人心弦!
一边欣赏著美丽的背影,一边心想女孩应该是没有跟其他人住,打定主意后,便偷溜了进去!
一进去,jim迅速的瀏览了一下,发现客厅开著一展小灯,客厅再进去些,便是个厨房,旁边有个小厕所,后面那到门,看起来是通道后阳台的,而楼上似乎传来了水流声,jim轻声走上楼去,发现楼梯后面有个小房间与一道门,走进一看原来是,晾衣服的小阳台,上头还吊著几件女孩的衣服,jim走到前面一瞧,发现她的浴室跟臥室。
来到了浴室,发现白色的浴缸正放著热水,jim心想,「嗯!看来她待会要泡澡吧?如果能跟她一起洗个鸳鸯浴,那不知是多美好的事呢!」
正当jim在胡思乱想时,大门传来了关门声,jim连忙跑了出去,躲到后面的房间去了!
jim躲到后头的房间才发现,原来这间房间是电脑室兼书房,看起来还蛮不错的,不过此时jim並没心思去细加观察,因为此时jim的心里正在七上八下不停的跳著,深怕被人发现,那自己的前途一切就都完了!
正犹豫著是否要离开,內心正在挣扎著……犹豫中,jim听到女孩上楼声,似乎进了浴室,因为浴室的水流声停了下来,jim此时怕被发现的恐惧心,也被想看那女孩美丽身躯的慾望给掩盖了???
jim躡手躡脚的向房间逼近,偷偷的探了一下头,发现臥室没人,便又大胆的下前了几步,jim鼓起勇气,探了头出去,一探头,发现女孩已在浴室里头,毛玻璃因热气起了雾,一片朦朧,里头隱约可见女孩婀娜多姿的身影正在晃动著。
仔细一看,可以发现女孩全身已是接近赤裸著,身上只穿著贴身的衣物。
只见女孩伸手至后背,解开了胸罩的后扣,將红色的胸罩解了下来,放到一旁,此时丰满的胸部,映入jim眼前,正当jim眼睛直瞧著那女孩赤裸的胸部时,女孩接著又褪下了下著的小裤裤,隨著小裤裤的脱去,露出了女孩浑圆的臀部。
此时女孩已是真正的全身赤裸著玉体,jim隔著毛玻璃,依稀可看见那姣好的曲线身影,美丽的女体。
女孩美丽青春的肉体,在毛玻璃的另一面隱约呈现下,反而有种朦朧之美,看的jim好想直接衝进去,將她抱了起来,干个几回合再说!
只见女孩双手搓揉著沐浴乳,从那玉葱般的手臂开始抹起,接著抹起了胸前那两团柔嫩的胸部,果然美女洗澡的画面,真是令人难以移开视线呢!
看得jim好想伸手帮她代劳呢!
女孩胸前搓揉了一会后,接著全身抹了一遍,便用清水冲洗了乾净,接下来便跨进浴缸,整个人泡在浴缸里,享受起那泡澡的乐趣了!
jim一边看著美女泡澡,一边正思考著,想著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呢???
jim退回书房后,仔细的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进行,同时也看起书房內有什么东西,翻了一会,发现了女孩的包包,翻了翻包包里头的东西,拿出了皮匣,看到了女孩的身分证,上面写著她的姓名- 邱小婷。
jim心想,小婷,嗯,婷婷,蛮符合她给人的感觉的,婷婷玉立,正想进一步再找些婷婷相关的东西时,婷婷似乎洗好澡了,因为jim听到了吹头髮的声音,jim便又轻声的靠近,迟疑了一会,靠了门前去。
jim从门旁往內望,发现婷婷坐在梳妆台前,身上仅裹著一条浴巾,头髮带著水分垂了下来,柔柔亮亮的,一头乌黑的秀髮,散落在雪白的肌肤上,黑白对比下,那肌肤更是诱人,往下一看,露出的两条大腿,虽然背对著jim,但还是可看出来,那姣好的曲线,美丽的小腿,修长的大腿曲线,都一览无疑。
尤其一身肌肤,刚泡过热水,白色肌肤上,带点粉红色,看来是那么的粉嫩动人。
婷婷在镜前弄了半晌,一切处理完毕后,走到床边,脱去浴巾,全身瞬间赤裸在jim眼前,jim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给镇住,两眼直盯著婷婷的肉体发呆,那完美无瑕的肌肤,还有那玲瓏有致的曲线,及那丰满的胸部,微微突起的小丘,还有那神秘的黑森林,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jim却觉得有半世纪之久,今晚真的满足了!
婷婷此时一转身,躺到床上,按了一下床头的电灯开关,似乎是想入睡了!
毕竟是忙了一天吧!
婷婷似乎真的也忙累的,jim等了不到15分钟,就觉得婷婷已睡去了???
jim等自己眼睛习惯黑暗后,悄悄的来到床前,欣赏著婷婷的睡姿。
透过些微的路灯灯光,只见熟睡中的婷婷,脸蛋看来是那么的甜美,jim看著看著,实在是忍不住了,大胆的伸手,將被子一点一点的掀开。
先是小腿露了出来,接下来是大腿,一双完美的腿部曲线,一览无疑的暴露了出来,jim差点就克制不住,直想扑上去了!
不过jim还是忍了下来,继续慢慢的掀开棉被终於那神秘的黑色草原,暴露在jim眼前,jim两只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了!
jim再也忍不住,將整件被子,彻底的掀了开来,此时的婷婷,真的是彻底的暴露在jim眼前了!
jim的双眼再也离不开那肉体,下面也翘的老高,jim此时立在婷婷面前,此细的品嚐著女体的诱惑,细细的欣赏婷婷身上的每一吋肌肤。
足足看了5分钟有吧!jim心里头的慾火,再也无法克制,心想不能在耗下去了,这样不是办法!
於是走到了厨房,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绳子类的东西,好把她绑住,好好的进行下一步计划???
寻找了一会,终於找到了一段塑胶绳,jim便把它剪成数段,带到了楼上,此时的婷婷,仍赤裸著身躯熟睡中,那美丽的女体,依旧在诱惑著jim,jim轻轻的靠了上去,慢慢的把绳子套到了婷婷的手脚四肢上,等一切就定位时,jim把绳子绕到了床桿上,打了死结。
此时呈现在jim眼前的,是一副身材丰满,曲线匀称的赤裸肉体,赤裸的身躯,呈著大字形张开,jim確定婷婷已难逃自己手掌心之后,jim把灯打了开来,明亮的光线,果然惊醒了婷婷,此时的婷婷仍半睡半醒间,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呢!
等到婷婷一转身时,才整个人犹如被电亟到,发觉不对,整个人弹了起来,结果才弯身起了一半,就又被四肢上绑住的绳子给拉住,动弹不得???
婷婷瞬间獃住了,也忘记要喊救命,就呆呆的杵在床上,一时会意不过来,jim此时出声到:「別想喊救命,妳喊了,就等人来看你这副模样吧!」
「看你想让我一个人欣赏,还是让一堆人欣赏吧!」jim的话一出,婷婷似乎也了解自己的处境,只是诺诺的说了道:「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依她的表现,倒也还算是冷静!
jim此时还不急著下手,反正已是到嘴的肥肉了,量她也插翅难飞了,jim此时慢条斯理,从头到尾打量著婷婷的身躯,望著这美丽的肉体,jim一时间,还真不从何下手呢!
只见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丰满的胸部,迷人的黑色森林,白嫩的大腿,纤细的手臂,与曲线完美的身材,令jim的肉棒,硬的直痛,而婷婷被jim那火热的眼神,看的羞耻到了极点,闭上眼睛,不敢多想,毕竟一个女孩子,赤裸著身体,一丝不掛的暴露在陌生男人面前著,甚至四肢还成大字型的张开呢,叫她如何不感到羞耻呢!
jim此时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婷婷则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嚇的尖叫,jim急忙摀住她的嘴巴,喝到:「你如果不怕被其他人看到这副模样,你就继续叫吧!」
婷婷听了这句话,才了解到自己的处境,安静了下来。
jim继续说道:「你最好好配合,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知道吗!」
jim语毕,便从背包里拿出了隨身携带的数位相机,对著婷婷拍了起来,婷婷见状,急忙苦苦哀求。
「不要这样,我会听你的话的,別这样!求求你!」只见她眼角都留下了泪水!
jim便说:「只要你配合些,这些照片就变成我私人私藏,不然我就上网公佈它!」
「你自己决定吧!」婷婷听了,连忙点头应诺,深怕有任何差池,自己的裸照便会流落至网站!
jim边拍,边要求婷婷把大腿打开些,好让他拍下婷婷那美丽的花园,婷婷一听,简直羞到了几点,直哀求:「別这要样,求求你,放过我吧!」
jim见状,便开口说道:「你配合度这么差,那就別怪我了!」
说完便走到后面放电脑的房间,並说道:「你家应该有上网吧!借我公佈一下美女自拍的裸照吧!」
婷婷一听,急忙哀求「別这样!听你的就是了!」
jim回头说道:「这样才对嘛!乖,把大腿打开!张大一点,看不清楚啦!」
此时婷婷只好听话的打开大腿!
jim则立在婷婷前方,好整已暇的,准备好相机,打算拍下这难得的画面!
只见,婷婷犹豫了一会,还是认命,慢慢的打开了大腿,那美丽的花园,也就暴露在jim眼前了!
jim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手中的相机,也就不停的照了起来!
隨著闪光灯的闪耀,婷婷眼角的泪水,也不停的落下!
只见一双修长白嫩的大腿,正大角度的张开著,暴露出女孩最神秘的秘境,最难以告人的一面,拢起的小丘上,有著一片黑亮的阴毛,不浓不密,恰到好处的,黑色草原的尽头,则是婷婷最美丽的地方,两片粉红色的阴唇,暴露在jim面前,而两片阴唇中间,则有著一细缝,那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禁地呢!
而此时,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jim面前???
jim不停的要求婷婷变换姿势,不过因为婷婷的四肢被绑住,能做的姿势也有限,不过jim还是拍了30多张。
而此时jim也才歇手,准备进行下一个阶段。
jim也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赤裸在婷婷面前,而此时的婷婷,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身体不住的颤抖著,嚇的不能动弹。
泪水更是不停的流了下来!
jim爬上床前,抱住了婷婷柔嫩的身躯,婷婷或许知道抵抗也是没用,也没做什么挣扎!
只是认命的闭起眼睛,不敢多想!
不过还是会不停的扭动,试图挣脱jim的魔爪呢!
jim抱住婷婷后,扑鼻而来的,就闻到了一股香气,那是女孩洗澡后特有的香味。
jim嚥了嚥口水后,开始亲吻起婷婷的樱桃,不时的吸允它,用舌头攻击它,甚至还用牙齿轻轻的咬它,给予它更大的刺激。
同时左手也柔捏起婷婷丰满的乳房,jim估计,婷婷的胸部,起码有C罩杯以上吧。
因为握起来是那样的丰满柔嫩,更重要的是,如此丰满的胸部,竟然还是那样的坚挺,没有丝毫下垂的跡象呢!
婷婷的胸部是那样的白嫩丰满,吹弹可破似的,握在手中的手感,简直无法言喻。
而jim另一手也没閒著,早就往婷婷的下腹部探去,手指不停的摩擦起婷婷的小阴唇,还不时的拉扯那粉红色的肉片,接下来更摸起了婷婷的小阴核。
没多久功夫,婷婷的眼睛看起来已经充满了慾火,同时喘息声也越来越大,而那蜜穴也早已淫液四流了!
婷婷甚至在jim手指的攻击下,开始呻吟了起来。
jim见状,便把婷婷四肢的绳子解开。
因为婷婷的慾火已经升了起来,身体的反应也从一开始的排斥变成追求快感起来了,大腿甚至还不时的夹住jim的手指头摩擦。
雪白的身躯早就因性慾高涨,升起了一片粉红。
此时婷婷的身躯,看来更加美艷动人,jim相信此时婷婷的身里状况,没有男人满足她,她是会受不了的,所以就放心的解开绳子了!
婷婷此时压抑已久的性慾,再也不能控制,故不得什么形象,自己转了身来,含起了jim的肉棒了。
两人此时成了69的姿势,开始互相帮对方做起口交,婷婷不时的用舌头舔起jim的龟头。
那樱桃小嘴,更不住的吸允著,婷婷此时的行为,根本就不像是被jim强暴了!
看起来jim还比较像是被害者呢!
jim的龟头,被婷婷两片柔嫩的嘴唇给包围著,那种感觉,简直让jim上了天堂,稍有把持不住,恐怕就会射精呢!
jim心想,可不能弃械投降,那太丟脸了!
连忙展开了反击!
舌头不停的攻击婷婷粉红色的阴核,果不期然,婷婷也是那种敏感型的,没一会功夫,就淫声四起,甚至还主动要求jim把肉棒插进去呢!
jim此时也无法忍受,便转了身来,將肉棒插进那淫水四溢的肉穴,因为有了淫水的润滑,所以虽然婷婷的小穴很紧,但jim还是没花多大功夫,开始抽插了起来???
在寂静的夜里,只听见两人的喘息声,以及那下体互相碰撞的声音,两人大约抽插了几百下后,双双达到了高潮!
婷婷在高潮过后,人便摊在床上,无法动弹了,jim看婷婷高潮已过,也不敢多做逗留,整理好东西后,只留下一句话:「別想报警!报警的下场你知道的!你的裸照准备被公开吧!我会再找妳的!」
人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毕竟婷婷高涨的性慾已消退,再逗留危险性太高了!
激情过后的现场,只见下婷婷一人赤裸著身躯,躺在床上,动也不动,或许她正在后悔自己刚刚激情的表现吧?
不过,照这情形看来,她至少又得再洗一次澡就是了!
事情过了几天后,婷婷以为jim似乎不会再出现时,jim这天晚上10点多,忽然来到了简餐店,婷婷丝毫没有心理准备,望著柜檯前的jim獃住了!
jim看婷婷似乎还想向店里的服务生求救,jim便出声制止:「妳忘了我有妳的照片了吗?」
婷婷一听,才打消了这个念头,轻声问道:「你到底想干麻?」
jim笑著说道:「没啦!只想再跟你亲热亲热,那一晚真的太爽了!你也很舒服不是吗!」
婷婷一听,整个人脸都变成了赤红色,羞得无法见人,同时也怕被店里的其他人听见,便向jim说:「有事楼上说!求求你!」
说完便叫另一位服务生站柜檯,拉著jim上楼去,也不理会同事眼里讶异的神情了!
两人来到楼上后,婷婷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你到底要多少,开个价ㄚ!」
jim回道:「我只想再跟你玩个几次!钱我才不稀罕!」
「妳那天不是也很舒服嘛?承认吧!」两人爭执了许久,最后,婷婷因jim手上有她的裸照,她也不敢如何,最后只能屈服於jim了!
jim也跟她说道:「別这样哩!只要你好好的听我的,我心情好了就放过你了!不过这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反正你也舒服,我也快乐,大家开心嘛!玩玩吧!」
「老实说,妳自己也蛮淫荡的,那天还是你自己要求的喔!」
婷婷听了,也不能说什么,的確当天自己隱藏已久的慾火,是被jim挑起来没错,而且当天也是自己主动没错!
自己也好久没碰到能让自己这么舒服的对手了!
毕竟婷婷因平时自视甚高,一般在她身旁阿諛奉承的人,那些嘴脸她早已习以为常,她对那些人顶多视为司机,佣人,当然看他们不在眼里。
不过,也因自己要求过高,致使自己的感情也空窗了许久,寂寞的心灵,也早就渴望有人能滋润她了,更別提那飢渴的肉体了。
毕竟自己也是蛮热爱此道的,只是太多的矜持,让自己寧缺勿滥!
严格说来,婷婷心中其实已经不太怨恨jim,似乎潜意识里,还在期待著jim的肉棒呢!
只是基於少女的矜持,当然不能表现出来!
毕竟jim的狂野行径,满足了她空虚已久的需求呢!
毕竟自己千呼万唤的日子过久了,高傲的心,似乎也渴望有人能征服她!
正当婷婷內心在胡思乱想时,jim出声打断了婷婷的思绪,jim说道:
「把衣服脱掉,快!」
婷婷在jim指示下,顺从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一会身上就只剩下內衣裤,jim见状,示意婷婷把它们也脱去!
「你如果不把那两件也脱了!就这么走下去吧!」
婷婷犹豫了一下,还是动手脱了內衣裤,全身赤裸的站在jim眼前,jim坐在办公桌前,示意婷婷过来帮她含住肉棒,婷婷也乖乖的,蹲下身来,帮jim舔了起来,只见在这小办公室里,一个美丽的裸体女孩,正在帮男人作淫荡的口交。
如果此时有人进来,一定会撞见这一切的,而这紧张感,也让婷婷,慾火再度点燃,下体也不听话的,湿了起来!
jim看情形大致可以后,起身收起了肉棒,婷婷一时无法理解,因为她的肉体已经准备好要接受男人肉棒的凌辱,结果jim竟然停了下来。
婷婷一身慾火,简直快闷坏了她的肉体!
jim很贼的问道:「很想要对不对?那就要乖乖听话喔!待会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知不知道?」
而此时婷婷慾火升了起来,也只能答应了!
jim便拿出一组跳蛋,要求婷婷张开大腿,婷婷因站立著,又得张开大腿,就见一个美女赤裸著身体,却用著滑稽的姿势,张开自己的大腿,在男人面前,想来就叫人兴奋呢!
jim跳蛋塞进了婷婷的阴道,並要求婷婷將她夹紧,好让它不会掉下来!
「妳如果不夹紧!等下掉下来妳就自己出糗了!妳就自己看著办了!」
「要夹紧它喔!不然出糗是妳自己的事!」
婷婷既害怕又兴奋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也只能点头答应了!
等確定跳蛋装好后,jim便叫婷婷把衣服穿了回去,当然內衣裤就免了!
婷婷穿好衣服后,两人又到了楼下,jim则坐在吧台前,婷婷回到了柜檯里头。
而此时恰巧有客人进来,jim便按下了跳蛋的开关,只见婷婷没做好心理准备,轻声叫了出来,引起大伙的注意。
婷婷此时羞的无地自容,只想躲了起来!
整个人则羞红著脸,婷婷心里想著,「会不会大家都知道我没有穿著內衣裤,而且正淫荡的又正跳蛋自慰ㄚ?」
「啊!我真是淫荡的女孩!原来我的体內流著淫荡的血液!」
不过眼前的客户当然不能不服务,婷婷也只好假装若无其事的,帮客户点菜!
就这样陆陆续续有客人上门,过了二个钟头后,婷婷已被跳蛋折腾的无心工作了!
好想就这么跟jim在柜檯做起爱来!
早就不知道有几波的小高潮了呢!
jim见时机也差不多了,此时清晨也没什么客人了,而另外一位服务生也早就离开,便趁店里现在没客人时,jim要求婷婷將裙子脱掉,继续工作。
如果是平时,婷婷一定会拒绝,不过此时慾火上身,竟然答应了这么夸张的事,而且婷婷心想,「平时这个时间都不会有人来了!应该不会被发现!」
便毫不考虑的脱去了裙子,將裙子塞到柜檯下去!
不过因为还有围裙的关係,如果不是从后面看,是看不出来异状的!
jim此时觉得还不够刺激,要求婷婷也將上衣脱掉,全身只穿著一件围裙,而婷婷也因这暴露的行为,燃起了特殊的刺激感。
那种怕被看见特有的刺激,真的让婷婷,心臟几乎要停掉了!
婷婷竟然照做了,婷婷蹲在柜檯內,脱去围裙后,动手脱去了上衣。
此时的婷婷,竟然全身赤裸在自己平时工作的吧台內,连婷婷自己都不敢相信呢!
而这种美景,也令jim肉棒翘的老高,毕竟这种场景不容易多见呢!
婷婷此时快速的穿回围裙,慢慢的將头探了出来,看看有没有人发现自己裸体的事实,確定没人后,才鼓起勇气的站了起来!
此时婷婷只能正对著大门,如果她一转身,一定会被看的精光的!
婷婷也只能祷告不要再有人进来了!不过这种深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加上阴道內跳蛋的刺激,让婷婷正不能自我呢!
甚至达到了生平少见的高潮!
婷婷的全身正因为,一波波的高潮,而全身发抖,几乎无法立住!
而婷婷此时正对著门口,背后则是全裸著对著jim,尤其是丰满的臀部下方,明显可见。
阴部正在一收一放著,享受高潮的快感,而阴道內的淫液,早就氾滥成灾,沿著大腿根部,流了下来。
如此淫荡的美景,让jim大饱眼福。
外头此时还有著来来往往的夜归人,离打烊也还有30分钟,这时如果有客人进来,婷婷势必要应付客人,而她裸露的事实,就会被进来的顾客或是外面路过的路人看到。
甚至引起骚动也不一定!
如此的想像,让婷婷与jim都双双达到意淫的顶端!
婷婷一面沉浸在跳蛋的快感一面也只能不住的祷告,希望赶快打烊,撑过这30分钟。
毕竟自己现在已停不下来了,如果没爽到自己昏炫过去,大概是停不下来了!
只是万万没想到,此时竟然有客人上门,而且还是个中年男子,婷婷几乎快要羞耻的崩溃,但也只好硬著头皮,服务起客人了!
「请问您要点什么?本日服务时间只到2:00喔!嗯……嗯……」
说话的同时,还不住的颤抖!
深怕被发现自己裸体的事实,而jim则在一旁欣赏接下来的好事!
只见那位进来的客人,竟然只是想借厕所。
婷婷也不想跟他多说,只是客气的请他往里面走,而为了避免自己被发现,她也只能顺著客人行进的路线角度转身,避免被发现自己赤裸的事实。
毕竟她现在的穿著,真的太清凉了些,只要是男人都会都看两眼的。
而且只要仔细一瞧,应该都会发现其中秘密的!
而当客人走到柜檯一半时,婷婷面临抉择的时候到了。
因为她如果不继续跟著转动,她全裸的背部一定会被那老头看个精光,但是如果转身过去,只要街上有人路过,而且往里头一看,也是会被看个精光的。
此时婷婷的心臟,几乎已经要跳了出来!
最后婷婷灵机一动,连忙將身子靠紧了柜檯,选择面对老头子,並蹲下身来,假装捡东西,避过了这千钧一髮的紧张时刻。
等到那老头出去时,婷婷嚇得腿都软了!
而jim再也忍不住,关下了店內铁门,两人就在柜台上,做起爱来!
当晚,两人度过了疯狂激烈的夜晚,双双达到了数个高潮,激情过后,两人就在店內地板上动也不动的休息了好久。
只见两人全身赤裸,婷婷赤裸的雪白身躯,更是沾满了爱液与汗水。
美丽的女体,横陈在骯脏的地板上,这个场面,真的有种令人窒息的淫迷感呢!
两人一番激情过后,渐渐地沉迷上了这种变態的游戏,jim每次都绞尽脑汁,想享有什么新鲜花样。
毕竟许多疯狂的事,都已尝试过了,当然总得试些新鲜的!
於是这天打烊时,jim决定跟婷婷来趟裸体夜游。 婷婷把店门关了以后,两人一同回到了婷婷的住处,jim便叫婷婷把衣服脱光,打算夜游一旁的公园呢!
一开始婷婷还有些犹豫,不过观察了一下后,发觉似乎没什么人跡了,婷婷便大了胆子,慢慢的踏出了家门口,开始了生平第一次裸奔!
只见冷清的大街上,竟然出现一个赤裸的女体,而且还是美丽年轻的女孩呢!
婷婷一路遮遮掩掩,赤裸著肉体,穿梭在暗夜的巷子里,jim则在一旁拍下这荒唐的画面。
最后两人晃到了jim平时打篮球的蓝球场,jim叫婷婷站在篮球场上,拍下许多淫秽大胆的画面。
而此时婷婷似乎引起了身体原始的慾望,手指不听使唤的开始抽插起小穴,淫水也流个不停,小嘴也开始呻吟了起来。
隨著高潮的到来,婷婷整个人躺了下来。
不管地面是不是脏污,躺在地上,滚来滚去,希望藉著粗糙的地面,蹂躪己的娇嫩肌肤。
伴隨著不远处大马路上的车辆往来声音,婷婷在这种刺激下,肉体上获得更大的快感。
婷婷的手指,开始贪婪的抽插起来。
此时两条白嫩的玉腿,呈极夸张的大角度张开著。
將自己的私处,极尽所能的暴露在夜空下。
只是在远处微弱的灯光照射下,婷婷白皙的玉体,还是那么的醒目。
只要有人经过,大老远的,应该都能看到美女赤裸著身体自慰的事实!
就在此时,jim发现远方骑来一台机车,jim便慢慢的退到一旁,静观其变。
只见骑车的是一位年轻的男生,看来应该是刚打工下班的学生,jim心想那应该不至太危险,便暂时不出面,打算看看会发生什么好玩的事。
此时男生停好车后,打算回家的同时,终於发现了这个奇景,便股起胆子,靠了过来。
一开始只敢远远的观望,看了一会后,终於靠了上前,此细看个清楚。
而此时婷婷终於发现有人靠近,嚇的楞在当场,不知所措,双手也忘了遮掩,停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看起来滑稽极了。
两人互看了一会,终於男生开口,打破了冻结的空气,「小姐!你在做什么?妳???」
婷婷,此时注意一看,这个男生看来还蛮乖的,而且蛮清秀的,看来应该没什么伤害性,此时婷婷忽然升起了一种念头。
「小弟!你没看过女生吗?想不想看的更清楚些阿?」
男孩点点头。 婷婷便叫他靠上前来,看个清楚,而婷婷的双手,开始又在自己的肉体上揉捏了起来。
並把自己的一双玉腿,成大字型的张开,將自己最神秘的花园,暴露在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男孩面前。
尤其是他可能就是住在自己隔壁的邻居也说不定。
不过此时婷婷已被慾望衝晕了头,只想赶快达到高潮罢了!
婷婷因为此时知道前面有个男孩在看自己,身体便不自觉的兴奋了起来,比平时自己在房间內一人自慰时的快感高了好几倍。
不一会,就淫水四流,娇声连连。
「小弟!过来ㄚ!你可以摸它!」
男孩听了简直以为自己在作梦,不敢置信。
婷婷便又催促了他一次,男孩才鼓起勇气,伸出手来,展开生平第一次的女体接触。
而jim在一旁看了,肉棒简直硬到了极点,差点爆炸似的!
男孩开始不住的爱抚起婷婷娇嫩的身躯,一开始双手只敢在躯体上游移著,伸手触碰著婷婷赤裸的身躯。
到后来,男孩胆子大了些后,开始对著婷婷丰满的胸部揉捏了起来。
到了最后,婷婷竟自己伸手把男孩的手指引导到自己的下体,开始藉著男孩的手指,慰藉自己湿润的小穴。
不一会,婷婷因为男孩的碰触,娇嫩的身躯,引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高潮。
终於无法控制,泄了满地的淫水。
而男孩也因为太过刺激,裤內的肉棒,也喷射而出!
男孩射了精后,便急急忙忙的跑开,跑回家去了。
只留下婷婷,独自一人,赤裸著雪白的娇嫩身躯,暴露在空旷的篮球场上,而空气中则充斥著一股淫迷的气氛???
经过几次变態的训练后,jim发现婷婷身上已充满了暴露变態狂的血液后,两人便开始起,一次比一次的暴露游戏了!
这一天大白天两人休了个假,两人来到ktv唱歌。
没唱多久,每唱一首,婷婷身上的衣服便少去一件。
而服务的少爷,每进来一次,也更发现了这个事实。
少爷也利用各种藉口,一次又一次的藉故逗留,看的婷婷也是不好意思到了极点,脸泛红的跟什么一样,也无心唱歌了。
心里面想著的,是那陌生人炙热的眼神,不停在自己身躯上游移的视线。
而且少爷们,一个告诉一个,几乎同楼层的服务生,全部都进来过了呢!
到最后,婷婷身上只剩下內衣裤,此时里面的气氛,开始淫迷了起来,jim跟婷婷再也忍不住,婷婷自己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全身赤裸的,靠近了jim的身躯,掏出了jim的肉棒,开始含了起来。
婷婷专心的舔著jim的肉棒,美丽的臀部则正对著门口,如果此时有人走进来,婷婷美丽的禁地,將被看个一清二楚呢!
但是此时,反倒不如jim预期的,反而没人再进来,让jim有点失望呢!
jim心一狠,便按下服务铃,打算下一步计划!
没多久,便听到敲门声,婷婷嚇了一跳,急忙想拉个衣物来遮掩一下自己暴露的身躯,jim则抢先一步,把婷婷的衣物,扔到一旁。
而此时门终於打开,进来的少爷,看见眼前的景象,楞了一下,不敢再往前踏了!
jim则鼓起勇气,开了口叫他进来。
「没关係!她喜欢脱给人家看!这样她才会兴奋!妳说对不对!」
婷婷红著脸,点了点头。
而那服务生大概也搞清楚状况,便鼓起勇气,立在前头,打算看看接下来的好戏!
此时jim点了几首摇头舞曲,並叫婷婷站在电视前,跳起脱衣舞,只见昏暗的空间內,有个全裸的年轻女体,正跳著妖艷的舞蹈,而且一旁还有个陌生的男服务生呢!
此时的淫荡画面,连一旁的服务生都看的血脉沸腾了!
jim此时对婷婷说,「人家服务生刚刚服务妳那么久了!妳该回馈人家一下!」
婷婷早已被训练到任何羞耻的行为都会照做的地步了!
只能说她真的已无法自拔了!
反倒是服务生有点手足无措呢!
婷婷毫不犹豫,便拉出服务生的肉棒,吸允了起来,可能服务生太过紧张了,不到30秒便射了出来,喷在婷婷的脸上。
婷婷还觉得有点可惜似的,意犹未尽呢!
不过真的不能怪那服务生,换成是任何人,应该也是差不多的情形吧!
jim此时忽然想起更夸张的想法,跟少爷说到要结帐,但却收起婷婷的衣物,放进了包包內,便拉著婷婷走了出去。
婷婷似乎一时会意不过来,楞了下来,但此时因为身体正处於发情的阶段,一时之间,大脑似乎也没什么理智,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隨著本能,一心追求更大的欢愉著,身体也无法抵抗jim下一步的动作,只能听从jim的指示去做。
反倒是少爷,似乎很不好意思,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出了包厢后,婷婷脚步开始犹豫了起来,动作也缓慢了许多,毕竟这可是她生平第一遭呢!
两人来到电梯前时,jim按下了电梯,等候电梯的上来,此时婷婷心臟几乎快跳了出来,因为此时婷婷深怕电梯里会出现许多的陌生人,那她一身赤裸的事实就被看个精光,而且无处可躲呢!
当电梯门一开,婷婷鬆了一口气,因为电梯內是空的,不过可让jim有点失望就是了!
两人进到电梯后,jim开口问。
「妳现在反悔还来的及!等下出去人多人少我也不知道,可能没什么人,也可能很多人场面我不確定能控制住喔!妳自己想清楚!」
婷婷呆了半晌后,自己的理智还是败给了因暴露而想尝试极度快感的肉体慾念,婷婷咬咬牙。
「我想试试,不过你要保护我喔!」
jim听了嘴角露出微笑,点点头说没问题。
而此时隨著电梯上显示的楼层数降低,婷婷的心跳越来越加速。
毕竟接下来的事,是她这辈子从没做过的疯狂举动呢!
不过此时伴隨而来的是婷控制的强烈刺激感!
而这种因极度暴露带来的刺激感,甚至令婷婷此时双腿,不听使唤的抖动著,同时也留下一地的淫水呢!
就在此时电梯到达一楼大厅,电梯门终於开了。
此时婷婷迟疑了一下,看到大厅外似乎有人时,开始犹豫起自己的抉择了,jim深怕婷婷会退缩,便不由分说的,拉著婷婷的手,走出电梯,往柜檯走去。
不过此时因为是大白天,ktv內反而没什么人,不过走到柜檯时,婷婷赤裸的肉体,还是引起了许多人的侧目,引起了一阵骚动。
婷婷因为知道ktv有监视系统,加上害羞,也不敢抬起头来,整个人脸红的跟什么似的!
只能尽量用双手遮住重点部位!
不过美好的身躯,还是让人一缆无疑!
一旁做事的少爷们,全部停下手边的工作,好奇的靠了过来。
毕竟女生的裸体不稀奇,但是能出现在这种公共场所可不多见,尤其又是像婷婷如此般的美女,任谁都无法抵抗诱惑呢!
就算是有穿衣服还是会看个两眼!
更何况现在还是不可思议的一丝不掛呢!
此时旁边两个看来像黑道的男生们,靠上前来,嘖嘖称奇。
「兄弟!妳马子很敢喔!」
jim故做镇定回道:「喜欢可以摸摸阿!」
男人听了,欣喜若狂,凑了上去。
「兄弟!你真慷慨!够义气!」
同时伸手捏了婷婷好几把!直呼过癮!
jim:「没办法!我马子就是淫荡,她是个天生的暴露狂,不让人摸她,她是不会爽的,大哥你尽量阿,大家愉快就好!」
jim说完,还故意拖慢结帐的速度,拉长婷婷暴露的时间,而这段期间內,让那两位兄弟,爽了好一会。
jim心想,要不是在大厅,婷婷应该会被那两人轮姦吧!
而此时婷婷则升起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在ktv的柜檯前眾目睽睽下,被5个左右的陌生人用眼睛视姦著,同时自己发烫的身体还被两位陌生男人的指头挑逗著。
挑逗到高潮不断,股间的桃源,还不住的分泌出快乐的淫液,顺著修长的大腿流出,竟流了一地淫水!!
婷婷此时竟不顾一切,身手摸起那两位兄弟的下部!
jim见状,再继续下去婷婷可能会支持不住,而且jim也深怕此时淫荡的婷婷,会引发不可收拾的后果!
便向两位兄弟告辞,带走了婷婷!
急忙的走出ktv外,坐上外面一旁等候载客的计程车。
上车的过程中,婷婷暴露的躯体,还引起了路过车辆的一阵骚动呢,jim急忙指示计程车司机,赶快离开这荒唐的现场。
往前开了一会儿后,两人在车上再也忍受不了飢渴的肉体慾念,疯狂的做起爱来!一点也不顾计程车司机的眼光???
这一天,jim与婷婷两人閒来无事,jim看到电视转播福隆海水浴场有在办活动,便邀婷婷一同前往。
两人便到台北火车站,搭著晚上7点多的自强號,前往福隆。
到达目的地时,刚好遇上的是陈昇演唱会,全场观眾加上游客,看来有一万多人。
jim与婷婷不喜欢人挤人,所以便坐在远处一点的沙滩,听著舞台上的音乐,现场的气氛还蛮high,婷婷个性比较外向,所以身体早就跟著音乐节拍摇了起来,而美丽身躯的律动,也都落入眾人眼里。
jim见一旁几个国中生模样般的男孩,正躲在两人背后,偷偷的看著婷婷美丽的身躯。
虽说已是夜晚,但是婷婷身上只穿著一件蓝色薄纱的细肩带与极短的白色短裙,无怪乎那情竇初开的男孩会直瞧著婷婷了!
jim见状,便把婷婷拉了过来,靠近耳边,跟她讲述这个事实,並问到婷婷想不想玩个小游戏。
婷婷看了看那几个小男孩,瞧到他们那青涩的表情,也想作弄他们一下,便答应jim的要求了!
只见婷婷坐到沙滩上后,婷婷確定除了那3个男孩在看她外,別无他人注意,便伸手至细肩带內,以迅速的手法,脱下里面的內衣,並故意加大拉出內衣的动作来,对那3个小男孩作出胸部真空的宣告果不期然,此动作一出,让那3个未经人事的小男孩喧哗了起来,指指点点著婷婷大胆的动作。
jim见状又要求婷婷將下著內裤也脱去,婷婷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后,早已喜欢上暴露的快感,一般的小暴露动作,早就能毫不考虑地作出了。
婷婷听了jim的命令后,马上伸手进去短裙內,动手脱去內裤。
接著jim便把婷婷脱下的內衣裤,收到背包內,並拉著婷婷,往远方较无人的沙丘上走去,同时故意放慢脚步,让那3个小男孩,也跟了上来!
此时婷婷先往jim铺好睡垫的沙丘上躺下。
同时间,jim確定3个小男孩也都有跟上来后,便动手脱去婷婷的上衣。
瞬间,婷婷白皙丰满的胸部,展露无疑。
此时婷婷因为知道还有人在旁偷看,还是有了点不好意思,两只手便急著遮住丰满的乳房。
不过短暂的时间內,3个男孩还是看到了婷婷的胸部了。
但jim丝毫不让婷婷有后悔的机会与思考空间,紧接著又把婷婷的短裙顺势拉下。
一瞬间,婷婷雪白赤裸的身躯,彻底的暴露在福隆海水浴场上的沙滩。
远方舞台上闪烁的灯光,还不时的辉印在婷婷白皙的身躯上,看来美艷动人极了。
虽说此时观眾只3位,但是如果现场观眾知道婷婷暴露的事实,恐怕会全部围观过来也不一定呢!
(只是婷婷与jim两人,玩的夸张归夸张,也不敢太造次就是了,反正只要一旁有观眾看,婷婷就会兴奋不已了!所以几乎每次婷婷都只暴露在为数不多的观眾前!!)
婷婷知道一旁有人在看著她的美丽身躯,仅有的理智,还是让她做出了遮掩的动作,双手一只挡住上面的胸部,另一只手则夹在双腿间,企图將重点部位遮住!
而jim见状,心想还是要来点硬的,才能燃起婷婷心中隱藏的慾火,便將婷婷的衣物全部拿走,同时往那3个男孩走去。
婷婷见状,嚇得整个人缩捲在一起,似乎想要隱藏自己全裸的事实!
而3个男孩见jim走来,以为jim是要对其不利,便拔腿就想跑!
jim连忙喊道:「小弟们!!不要跑!让你们看好康的!不会害你们的啦!」
此时正往远处跑的3人回过头来,打量了一下情形。
3个人討论了一会,一同壮了壮胆,才慢慢的靠了过来!
jim说道:「我女朋友是暴露狂,喜欢人家看!来来!不用钱的!」
「你们不可能在有这种机会的,错过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语毕便带著3个人往婷婷走了过来!
婷婷此时羞愧的喊道:「jim叫他们走啦!不要看啦!好丟脸啦!!」
jim听到,脸色不悦的回道:「好吧!那我们走了!byebye!妳等著让警察带走吧!」
同时做势打算离开现场般,拉著3个男孩就要走!
婷婷见状反而急了!
急忙喊道:「不要走啦!我错了!对不起啦!!jim!!」
jim便说:「要留我们可以!但是没表演精采的,我们就离开了,或是让我们3位小兄弟不满意!我们也不管你的死活!」
「从现在开始!你要听从3位大哥的命令!!直到他们满意答应让你穿回衣服为止!!知道吗?」
婷婷听了,只好无奈的点点头答应了!
jim便对3位男孩说道:「你们听到了吧!我把我女友交给你们啦!我在一旁看你们表演了!!隨便你们玩!只要不伤害她就可以了!我们很开放的!!」
3位男孩一听见状机不可失,纷纷挤上前去,先仔细的瞧瞧他们的新玩具一眼再说!
jim对著他们说道:「她叫婷婷,是个暴露狂!喜欢暴露给人家看!你们尽量玩阿!」
「你们叫什么名字!让她知道怎么称呼主人阿!!」
只见其中一个看来像是带头的精瘦型男孩,兴奋的开口道:「我叫阿杰!」
同时指著胖胖的男孩说:「他是阿宏,我们都叫他小胖!」
「另外那个矮矮的,叫阿良」
同时回问道:「大哥!我们真的可以碰她吗?」
jim笑著说:「阿杰!男子汉大丈夫,说了就算!表现一下给我看阿!」
「以前有没有看过女生裸体阿?」
阿杰回道:「只有看过脱衣舞,不过都不漂亮!第一次看到像婷婷姊姊这么漂亮的!」
jim笑著对婷婷说:「人家在称讚妳,还不让人家多看一些,多博取些讚美咧!」
婷婷听了,只好乖乖的將手摊开,將自己的胸部,彻底的暴露在3位陌生人面前,此时婷婷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身体也紧张了起来。
此时心跳急速加速,乳头也不自主的硬了起来,脸颊也便的红晕了起来。
而3个男孩,当然是好好的大饱眼福了!
此时阿杰胆子大了些后,便叫婷婷將摆在下体的左手,也移开,好让他们看得更清楚些!
婷婷迟疑了一会,嘆了嘆气,还是照做了!
只见玉手移开的同时,在昏暗月色下,婷婷那黑色的森林,还是清楚可见,不浓不密,硬是好看!
这时3人再也忍不住,凑上前去,开始碰起婷婷稚嫩的娇躯,而婷婷敏感的身体,在陌生人的碰触下,开始有了反应。
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眼神也更加朦朧. jim见状知道,再不用多久,应该就有一场活春宫可看了,而且还是多p呢!
想到著,jim就兴奋了起来,肉棒也开始硬了起来。
当然,jim还是不会错过这一幕的,从头到尾的用dv將婷婷的一举一动,仔细的纪录下来!
此时婷婷的纤纤玉指,开始不听使唤的,就往下体伸去,开始手淫了起来。
而一旁的男孩,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呢。
股间的小弟弟,早就竖立的耸高,jim也站在一旁,拍摄起婷婷的个人手淫秀。
而小胖还拿出身上的手电筒,往婷婷的下体照射!
让婷婷的阴部整个清楚的暴露在眾人眼前!
在灯光的照射下,提醒了婷婷暴露的事实,反而更加刺激婷婷的暴露快感。
只见婷婷,用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撑开两片粉红色的花瓣,而左手的食指则在的阴核四周,不停的抚慰,寻求快感。
没一会功夫,两条修长的大腿,开始不停的开合著,打算挤压出更大的快感似的!
而一旁观看的3个人,再也忍不住眼前的景色,扑上前去。
同时间,6只手遍及婷婷身上各处,4个人就彼此缠绕在一起,互相寻求快感! 如此的场面,让jim看了直呼过癮!
也不禁嘖嘖称奇婷婷的好色程度了!
婷婷在眾人的触碰之下,没多久,就到达了第一次高潮!
而3个未经人事的小男孩,也早就器械投降,光是触摸婷婷动人的身躯,就让3个男孩全部射了精,弄得一裤子湿了!
而此时唯一清醒的jim看到远处警察开始在实施净摊时,连忙拉起婷婷,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便逃亡似的,离开现场。 躲到桥墩下,让婷婷穿好衣物。
当然,里面就全部真空上阵了!
jim很了解,毕竟光是一次的高潮,是无法满足婷婷的!
jim打算待会上了火车后,再继续第二次的暴露调教呢!
jim两人离开海水浴场后,来到了福隆火车站,因为已经事先买好了,所以jim带著婷婷,穿过一行排队等候的人群,直接进入了月台。
虽说此刻已经接近午夜,眾人都已玩的精疲力尽,但是看到婷婷走过时大家的眼睛还是为之一亮。
虽说当日穿著清凉的女生颇多,但是像婷婷如此美丽动人,皮肤白皙,身材曲线又曼妙,全身散发青春气息的女孩,可说是少之又少。
尤其婷婷现在又才刚有过一次高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都还透著一股红晕,煞是好看。
连身边带著女友的,也都直瞧个不停!
婷婷知道自己又成为眾人注目的焦点,心中既是害羞,却又是渴望眾人的目光,那种矛盾之心情,让婷婷也不知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
当两人走入月台,等候了一会,开往礁溪的自强號终於进站,两人搭上火车后,jim拉住想走进车箱的婷婷,示意两人站在车箱外,婷婷心里大概知道,jim一定又是想玩什么游戏了。
果不期然的,当火车缓慢的开动时,jim確定火车上没人要往外面出来时,冷不妨的,一个动作,便把婷婷的短裙整件拉下,让婷婷的下体,暴露在月台等候的眾人面前。
婷婷没想到jim会突然这么做,身体本能的反应,当然还是会下意识的伸出手来要遮掩下体。
当要伸手遮住暴露的下体时,jim两手反抓住婷婷的双手,让婷婷只能保持暴露的事实,暴露在月台前的每个旅客面前。
而月台上等候的乘客发现了这个是时候,全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画面。
婷婷因为被jim抓住了,全身动弹不得,只好忍受这种屈辱。
但同时间,身体內部,也昇起了暴露的快感,蜜桃下的淫水,也不自觉的顺著大腿根部,流了下来。
婷婷甚至还主动的打开双腿,希望连大腿深处的桃源,都能让月台上的人们,大饱眼福一番!
jim见状,便把婷婷的上衣也一並脱去,彻底的解除了婷婷身上仅上的衣著。
同时,也掏出了自己早已发硬的肉棒,开始抽插起婷婷。
也因为身处在火车两节车厢之间,冒著隨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更加深了两人做爱的快感,没多久的功夫,便让婷婷与jim两人达到了刺激无比的高潮!
两人深深沉醉在这种疯狂的露出游戏里,无法自拔,往后会是什么样的日子,婷婷也不敢多想了???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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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旧系列一共五篇,其中后三篇是长篇且独立成文,故单独发帖。
四和五比较精彩,三属于情感文。觉得好请点红心支持我。
以前jim在学校经过办公室时从来没注意到,办公室里竟有这么一位令他心动的女人。
直到他在办公室打工后,才发现隔壁办公室竟然有一位如此令他心动的女人,jim便开始注意起她的一切。
说是美丽的女人,到不如说是初成熟的女孩,成熟的外表下,仍有一分稚气,美丽的脸庞下仍显得有点稚气未脱,更是看来人见人爱,jim有次有事进入办公室后,从桌上的名牌,知道了美丽女孩的名字- 李珊珊。
珊珊大概有162cm左右,虽然是娇小型的身材,但仍有著一副迷人的曲线,玲瓏有致的身材,胸围並不属波霸型,但从其合身的衣服下,可容易看出其坚挺的胸部,大概有32C。
脸孔更是標准的瓜子脸,常常喜欢绑个马尾,更显其俏丽,肌肤更是白里透红,说是晶莹剔透也不为过,说真格的,应该有不少追求者才是。
观察久了,jim发现,珊珊似乎对男人兴趣缺缺,或者因为身边的苍蝇过多,彷彿看多了一般男人的殷勤,所以jim不太有机会加深跟她的接触,渐渐地,令jim更加深了心中的苦闷,苦无加深认识的机会!
直到有一天,jim才发现,原来美丽的女孩,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有一天,jim如同往常一般,在一楼库房清点完物品时,想要走向洗手间洗手,在楼梯转角处,迎面而来的,竟是夜夜思念的她,jim猜想,大概是2楼的厕所还在清洁中吧?
而且眼见一楼四下无人,心里一个念头兴起,拿起手上还未归还的数位相机,便尾隨跟进女生厕所了!
jim小心翼翼的在门外环顾一下之后,確定四下无人,才放心的进入。
確定珊珊已把门关好后,才走进女厕。
jim走了进去后,四处一望,往里头一寻,发现只有一间门是关著的,便靠上前去,此时似乎听到珊珊正在解开皮带的声音,jim连忙蹲了下去,希望能从缝隙中一探桃花密境。
只见一个雪白的身影一晃,jim连忙张大眼睛,心中兴奋不已,想不到竟然有机会能一窥珊珊迷人的臀部。
眼前只见白嫩的臀部颤抖了几下后,一道金黄色的水柱便喷射而出,jim兴奋之余,连忙用手中的相机拍下了难得一见的珍贵画面。
解放完毕,只见珊珊伸手拿了张面纸在下部擦拭了几下,便站了起来。
jim连忙跑进隔壁间厕所躲了起来,珊珊一会便走了出来,走向洗手台洗了洗手,照了几下镜子后,便走了出去,jim则是在心里偷笑著。
心想:「太棒了!想不到能看到珊珊上厕所,而且还照了下来!真是太感动了!」
jim正打开门想出去时,没想到珊珊竟又折返回来,jim连忙又躲了回去。
慌张之下,连相机都差点掉下。
jim正在纳闷珊珊为何又回来时,只见珊珊正四下张望,似乎发现了有人,而在搜查时,jim以为行跡败露,心想完蛋时。
只见到珊珊自言自语道:「別想太多了,这个时候,不可能有人的,而且刚才不是每间检查过了吗?」
jim一听,心里连忙祷告:「小姐请你別疑神疑鬼了!赶快走吧!」
「我可不想第一次当色狼就被抓包啊!」
jim正在紧张,祷告珊珊快点走时,却被珊珊接下来的动作嚇傻了,整整呆了十几秒,他终於知道珊珊回来干么了!
今天,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打死jim也不相信。
原来,珊珊见四下无人,把厕所的大门反锁后,竟然站在镜子前,双手在胸前揉了起来,一开始只是轻抚,只是到后来,双手越来越大力的搓揉了起来。
最后竟索性解开上衣的钮扣,把上衣解了开来,手伸进了白色的胸罩下,自己玩弄了起来。
jim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暗叫:「拉下来!拉下来!」
想不到珊珊竟然照著jim的想法,把白色的衬衫往两旁拉了开来,褪到了腰际,上半身只剩一件白色的內衣,白嫩的肌肤全暴露了出来。
接著,珊珊把胸罩往上一拉。
当场,那坚挺,迷人的乳房展现了迷人的全貌。
只见几尽完美的白嫩双峰上,有著两粒粉红色的樱桃!
这令人难以置信的场景让jim的下体膨胀了起来,呈现一柱擎天的状態,若jim不是在偷窥,早就扑了过去。
此时的珊珊,呼吸越来越急促,白嫩的脸庞也浮起了两道红晕。
可见此时的她已沉醉在自己的一人世界了!
珊珊不停地用指头柔捏乳头,同时用手掌来回的搓揉著丰满的胸部,並不时的发出呻吟声!
「嗯???嗯???」
这时候,珊珊的又將右手伸入了自己深蓝色窄裙下,与双腿摩擦了起来。
从其樱桃小嘴中吐出了性感迷人的呻吟声:「嗯???嗯???」
过了一会,竟然揭开裙子的鉤鉤,拉下了裙子,把裙子脱了下来放至洗手台上。
一时间,下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小裤,修长的大腿,曲线迷人的臀部,完全掩藏不住,全暴露在jim眼前。
jim心想,若这时走出去,珊珊不嚇死才怪!
但jim按耐住了,因为他想看珊珊再下去会如何!
jim正在打著如意算盘时,眼前的风景,却叫他无暇多想,因为此时珊珊,已褪去所有的衣物。
脱掉了那件白色的內裤,踢掉了高跟鞋。
並且爬上了洗手台,张开大腿,以极夸张的角度,接近120度的打开了双腿,並对著镜子,自慰了起来!
可爱的小嘴却不时的吐露著与平时冰冷形象完全搭不上的淫秽言词。
「啊!啊!」
「有人吗?赶快来看啊!」
「我是好色的女人,来看我自慰吧!谁来安慰我的那里吧?」
「嗯???嗯???」
「有谁可以来干我啊!」
並不时的嘆息著,似乎不解自己的好色行为般!
敞大的女厕里,竟然有个全裸的女孩,张开著修长的美腿,坐在洗手台上,只见一身雪白的胴体,赤裸在镜子前,珊珊的肉体正在颤抖著,彷彿仍有一丝的羞耻感。
但隨著身体暴露带来的快感,最后一丝仅存的羞耻心也拋诸脑后了!
珊珊全然不知,在自己欣赏著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时,有个jim竟躲在一旁观看!並拍照了下来!
同时正用自己的裸体来当自慰的对象,若是珊珊知道了,想必会晕过去也不一定!
jim从镜子反射中,依稀可见珊珊正以左手两只手指拨开两片阴唇,另一只右手则以食指不停的进进出出,做著抽差的动作,还不停地在那玛瑙色的小阴核上搓揉著。
只可惜太远了些,並无法清楚的瞧个仔细。
渐渐的,又改成了两只,三只指头进出自己的小穴,看来珊珊的性慾似乎也是很强!
过了一会,珊珊挪了一下臀部,整个屁股坐进了洗手台的脸盆部,並且打开了水龙头,让水流了出来。
冰冷的水流滑过了整个阴部,带来了强烈刺激的快感。
珊珊一时忍不住,发出了淫荡的声音!
整个人上半身往后仰,两手撑住,尽情的享受下部的快感!
jim推想,可能珊珊在幻想男人用著舌头舔她的下体吧!
最后,手指与水流给她的快感似乎不够,珊珊竟整个人的下部往水龙头凑了过去。
jim隱约从镜子中发现,珊珊竟把水龙头的把手给〝吞〞了进去了!
(当然!是用下面的〝嘴巴〞了!)
珊珊的臀部则不停的摆动著,不停的模蹭著金属製的水龙头把手。
疯狂的追求水龙头带给她的快感,彷彿此刻的她其实是在和男人的性器交媾著!
而其双手也没空著,正不停的搓揉著乳房,手指还不时的拉扯,揉捏著两颗粉红色的可爱乳头。
jim看得真恨不得走过去助她两臂之力!
珊珊淫荡的演出,看得jim血脉砰张,底下的肉棒,已硬到了极限!
似乎要爆炸一般!
此时,珊珊一点也不管週遭的情形了!
只顾著贪婪的追求自慰时的快感,及身体暴露在女厕中的刺激感,甚至连身体与冰冷的洗手台接触时的异样感觉,更是把她推向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似乎还不怕被人听见一般,不停的高声呻吟著,忘记了自己是在学校的女生厕所了。
却没想到这一切,已被jim用相机拍了下来!
而在一旁偷窥的jim,也尽情的自慰了起来,只是同时也不忘记利用手中的相机,纪录这精采的画面,以便证明这並不是jim的一场梦!
终於,在珊珊的忘情叫吶声中,jim与珊珊同时到达了高潮。
(只是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內!)
高潮后,珊珊整个人便倒在洗手台上,一时间,整个女厕里,瀰漫著一股淫靡的气氛。
珊珊似乎还眷恋著方才的快感,整个人臥倒,半趴著,一点也不想结束般,其实此刻的珊珊也真的没力气动了,因为刚才的演出实在太激烈了!
任其裸露的身体继续暴露在jim的视线下。
(当然珊珊毫不知情啦!)
一身白里透红的肌肤,有如洁白的大理石雕像般的完美曲线,丰满的身躯,玲瓏有致。
突起的丰满小丘上,有著一丛令人炫目的黑色草原,不时微微张开的大腿缝里,流出许多的淫水,还映著光辉呢!
闪闪亮亮发著淫靡的光辉!
仔细一瞧,还见得到珊珊迷人的禁地,两片小阴唇还张著〝嘴〞,一吐一吐的动著。
这些光景,令jim沉醉在这次不可思议的偷窥里。
等jim回过神时,只见珊珊已整理好衣物,珊珊照照镜子,发觉一切没任何不妥时,露出满意的微笑,便走了出去。
只是珊珊却没想到,这一切,却全落入jim眼里,甚至还被照了下来!
完全不知自己,为了追求肉体上的欢愉,已把自己推入了日后不可挽回的深渊!
jim確定这次珊珊不会再回来后,才走了出来。
他此时心中已有了新的计划,jim心想:「怪不得妳不太理男人的殷勤,也不接受男人的追求,原来是有如此特殊癖好!当然不需要靠男人来发泄!」
「等著瞧!」
「让我撕下妳的假面具吧!淫荡的女人!」
自从jim上次在女厕里,发现珊珊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后,回去便將照片载入电脑,又细细回味了数次。
看著照片,若不是jim亲眼所见,加上是自己拍下这些珍贵的淫荡画面,任凭谁也不肯相信,如此美丽的女人,竟然是极度的色情狂。
连自慰都是採取如此过激的暴露方式。
jim不禁十分为自己的好运而高兴,毕竟能有这些得来不易的照片,已是难仍可贵了。
况且里头的主角还是美丽动人的珊珊。
尤其与其平时的冷艷形象,根本无法联想在一起,如此更是加深其刺激程度了!
jim好几次都兴奋的想把照片刊在网路上,让別人看看自己得到的宝贝,不过还是忍了下来!
jim望著这些照片,深深觉得这是难得的好机会,若不好好利用,那真是浪费了这些照片。
於是jim趁著今天下班时,便偷偷尾隨著珊珊,希望能得知她的住所,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一路上,jim小心谨慎,终於来到了珊珊所住的大楼。
jim一看果然如他所想,大楼是属於那种都市新贵的住处。
只是门口却有保全人员守著,jim只好在一旁观望。
此时只见珊珊停在信箱前检查信件,jim不禁喜初望外,〝A座16楼之三〞,还是最顶楼。
jim心想,那更適合做坏事了!
接著,珊珊便走向电梯,连头也不抬,就走进电梯。
在门外的jim发现,那位保全似乎也不怀好意的看著走进去的珊珊。
看来,美丽的女人,果然令每个人都想咬一口那禁断的果实的!
电梯最后果然停在16楼,此时jim便留在门外,打算伺机而入。
等了二十几分后,看到保全人员起了身,走向里头,jim一看机不可失,一溜烟,便溜了进去。
jim连忙进入电梯,按了16楼上楼去。
jim担心被监视器照到脸孔,头还低低的,不敢往上抬。
一会,到了16楼,jim踏出电梯,四处晃了一圈。
发现珊珊的房间就在角落的楼梯旁,此时jim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心想,搞不好珊珊常常趁著没人时,也在楼梯自慰也不一定?
(jim没想到真被他猜中了,珊珊会住在顶楼的角落里,除了窗外风景好,最主要的就是" 符合" 她的〝需求〞啊!)
jim在门外徘徊迟疑了一会,观察了门口的鞋柜,確定珊珊没和其他人同住。
(因为没其他size的女鞋,更没男人的鞋子。)
最后决定,按照计划,放了一封准备好的信在门口,按了电铃,人便急忙躲了起来。
一会,便听到珊珊问话声。
「谁啊?怎么不出声音?」
珊珊听四周一片寂静,便开了一道小缝隙,警慎的往外瞧,见到地上有封信,便捡了起来,关了门。
jim一看到珊珊出来,確定照片不会被別人拿到后便下了楼,走了出去。
只见保全人员也不以为意,以为是住户,也没注意,便让jim出去了。
jim心想,一切就看明天了!
「不过她今晚应该睡不著才对了!」jim自言自语道。
而此时看了信封里头的珊珊呢?
只见珊珊手中拿著一叠照片及一封信,整个人跌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正泣不成声。
因为此时的她,发现自己那次忘情自慰的情形,竟被人全程目睹並且还拍了下来!
而信上恐嚇道:「若妳不想让全世界的都知道妳淫荡的一面,那明天上班时,记得穿件窄裙来越短越好,但里面不准穿內衣裤,我会再通知妳要干么的!」
短短一句话,但其杀伤力之强!不禁叫平时倔强的珊珊,整个人已六神无主了!
如今只能照著做了!怪只怪自己太不小心了!
今夜!真的是珊珊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夜了!
而另一边的jim,则正期待著明天的到来,因为他早已为珊珊准备好明天的游戏了!
翌日,珊珊挣扎了许久,毕竟自己还没试过在上班外出时,不穿內衣裤出门,因为觉得那样风险太大了,很容易被人发现。
最后终於还是选了件超短的黑窄裙,配了件深蓝色的衬衫。
(希望如此能不让別人发现自己没穿胸罩的事实。)
穿好后,在镜前端详了许久,发现並无不妥处,才稍微安了心,但是一想到上班后不知会面临如何的恐嚇后,便又担心了起来。
最后,鼓足了勇气后,还是走出了大门,要怪只能怪自己太不小心了!
一路上,珊珊心里紧张的要死,虽然没人知道她里面正唱著空城计!
但是一想到自己里面没穿,不自觉的,就觉得四周围的人都知道,而且正死命的盯著她的胸部和下体看。
毕竟珊珊长得本来就很美,如今又穿的如此火辣,不引人注意才怪。
因为此时珊珊穿的是超短的窄裙,裙摆只能勉强盖住膝盖以上15公分的部分大腿。
裙摆以下露出了一大半的大腿,晶莹白皙,美丽动人,叫人不看也难。
而大腿下的小腿,曲线纤细,穿著一双细带的高跟鞋,更加令人难以將目光转移,尤其上了公车后,更吸引了眾人的眼光!
一时间,珊珊竟觉得自己似乎正赤裸裸的站在大家面前,敏感的下部竟又流出了好色的淫液,还沉醉在其中享受不已。
甚至还为自己没有早些尝试此种暴露方式,而觉得可惜。
珊珊一时也不了解,为何自己的身体,会如此的喜爱享受如此变態的性慾.虽然为自己敏感的肉体感到一丝害怕,但薄弱的意志却始终敌不过高涨的性慾,此时的珊珊也只能怪自己天生的好色了!
终於,还是来到了学校,珊珊进了办公室后,坐了下来。
冷静下来后,不禁紧张了起来,因为不知道自己自慰的事到底是被谁看到,更不知自己会受到怎样的恐嚇,不禁自言自语了起来。
「如果要钱,也不知够不够,万一不是要钱,那该如何是好?」
「到底是被谁看到?难道是小刚?平常他最喜欢玩相机了!」
「但是他的反应看起来不像啊?」
就在珊珊自言自语之际,jim走了进来,珊珊此时並无心情注意,以为是进来办事的,也就没注意了。
jim走到珊珊面前,开口问到:「请问现在是办公时间吗?」
珊珊没好气的答道:「不是上班,在这里干么?」
jim接道:「那请问有空吗?」
「干么?有事啊?」
「想请妳出来一下,有事要商量。」
「有事不会在这里说吗?」珊珊不耐烦的回道。
jim笑笑的回道:「妳敢也可以啊!」
语毕,顺手丟了张列印出来的照片下来!
珊珊一看,差点嚇的心臟停止跳动!
原来是自己手淫的照片!
也顾不得是上班中,便急忙的拉著jim走了出来,急忙的问道。
「你想干么?有话好说!不要这样子!到没人的地方好不好?我会听你的!」
jim一听,心想:「不错!看来她不太敢反抗我了!毕竟是温室里的花朵,还是太嫩了!」
jim打好算盘后,便把珊珊带到地下室。
因为还早,並没人在,走到尽头的库房后,jim停了下来,转头对珊珊说:「不要怕!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就不会把你在厕所手淫告诉別人的。」
jim还特地把手淫两个字的音调拉高,似乎故意要羞辱珊珊一番。
珊珊一听只好问道:「那照片什么时候可以还我?」
「只要妳表现好,让我高兴!就会还妳的,不要急!」
「不过如果让我不高兴,我就把照片公佈在网路上,让大伙看看你的真面目!」
「现在先表现一下你的诚意吧!」
珊珊疑惑了一下,问道:「要怎么表现?」
jim指了指珊珊的裙子:「妳有照约定的穿吗?」
珊珊点点头,没出声。
「那把它拉高些!听到没!不然我怎么知道妳有没有听话!」
「快点!等下有人来我可不负责!趁现在没人上课快点!」
「还是妳想让更多的人来看妳的裸体!」
珊珊一听,虽有点难为情(自己喜欢赤裸著身体是没错!但毕竟从没被別人看过啊!)犹豫了一会,还是硬著头皮,慢慢的解开钮扣。
隨著釦子一颗一颗的解开,胸前雪白的肌肤也渐渐展露出来,有著美丽曲线的胸脯,也因紧张而上下起伏著。
犹豫了一下,慢慢的拉开了衬衫。
此时的jim倒吸了一口气,不禁讚嘆道:「这才叫做胸部啊!多像是娇嫩多汁的水密桃,叫人真想一口咬下去,品嚐一下这人间极品!」
珊珊一听,娇羞的低了头去,一点也不敢瞧jim的脸。
美丽的乳头,也因暴露在空气中,害羞的变成迷人的粉红色!
在jim的催促下,珊珊拉起了裙子的下摆!
(毕竟与其等下被一堆人看到,还不如只被一个人看的好。)
隨著裙摆逐渐的拉高,终於,神秘的草原暴露了出来。
两条白嫩的大腿夹的紧紧著,下半身玲瓏的曲线展露无遗。
隆起的小丘上,有著一撮细细捲捲的阴毛。
jim一看,吞了口口水,真是人间极品!
不由得讚嘆了起来!
但明显可看出珊珊美丽的身躯正在发抖著。
终於珊珊受不了jim的目光,拉起的裙子又放了下来!
珊珊低低的啜泣了起来,並哭道:「请你放过我好吗?求求你!」
jim心一狠,骂道:「你想被其他人知道了吗?我可不怕和別人分享这个秘密噢!不然把妳的照片贴在公佈栏好了!现在不脱,等一下叫妳脱光光绕校园一圈喔!!」
珊珊一听,连忙说:「对不起!我照做就是了!不要生气好吗?」
同时用颤抖的双手又拉起了裙摆!
「转过去!趴在椅子上!双脚张开!」
珊珊一听,也只好照做了!
(谁叫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呢!)
珊珊一趴好,jim走了上前,拉起了珊珊的裙子,顿时曲线姣好的臀部,呈现在眼前!
白白嫩嫩,jim一看,伸手摸了起来,吹弹可破的肌肤,就在jim手掌中,那种觉真的太令人感动了。
柔嫩的触感,白皙的臀部,若不是在走廊上,jim恐怕早就衝动的上了!
摸了一会,jim拉开了珊珊两条大腿,呈小角度的张开,珊珊的阴部展露无疑。
两片鲜嫩欲滴的大阴唇,虽然紧紧的夹著,但是细细的肉缝间已湿淋淋的,无法隱藏其高涨的性慾(私处被人看到的快感)!
而此时的珊珊,因为下半身暴露在公共场所,而且自己最隱私的部位,正被人清楚的看著。
想到此,珊珊紧张的全身绷的紧紧的,不停的颤抖著,脑筋一片空白,也不知jim接下来要干么了!
但此时的珊珊,脑海中却充斥一种因身体暴露而產生的奇特快感,並且沉醉在其中。
jim的手指在珊珊的阴部,四处的游走不停,食指也一会进一会出的抽插著!
过了没多久,珊珊的下体便流出了好色的淫液,因为从没被男人碰过的下体,此时正因jim那男性手指抽插时的粗糙感,跟自己手指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而带来一股不曾有过的快感。
jim从口袋中拿出了一粒圆圆粉红色粒状的塑胶製品,说道:「嗯!已经够湿了,给妳好康的!没我的允许,不准拿起来!」
说完,便將它塞进了珊珊的阴道口里,並扣好其上头的带子,防止它掉落!
塞进的同时,珊珊一惊,问道:「不要!那是什么?拿出来!」
jim紧接著,拿出遥控器,便按下了开关!
「这是惩罚妳好色的工具,妳今天都得带著!不准拿掉!」
「別嫌弃!会让妳慾仙慾死的!」
珊珊没答话,因为她已忙著抵抗下体里,直传上来的快感了!
一会后,jim关掉了开关,便走掉了。
临走丟下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下班后我会去找妳的!快起来了,我要去上课了!」
珊珊一听,连忙站了起来。
拉好裙摆,整理好衣服后,慢慢的走回办公室。
因为底下多了件东西,所以走起路来,显得有点滑稽,珊珊也顾不得別人的想法了。
到了下午,jim趁著空閒时,走到办公室前,暗中按下了自慰器的开关,想看看珊珊出糗的模样。
果然,在毫无预警下的刺激,珊珊一时忍不住,叫了出来。
一时间,全部的人,头都转了过来。
一位工读生还走了过来,好心的问候著。
珊珊此时,只顾著拼命的抵抗下体传来的激烈快感,根本无暇理会,眾人一见碰了一鼻子灰,便自知无趣的回头做自己的事!
(反正她老是那副德性!)
眾人哪里知道,珊珊现在的处境?
jim一看,差点笑了出来,心想:「小小一个玩具就让妳受不了了!待会还让妳有的瞧咧!」
「让妳先爽一下!等下才更有趣些!」
jim连开关也没关,就走了。
打算让珊珊继续出糗下去,好挫一挫她的傲气,顺便给个下马威。
而此时的珊珊整个人正陶醉在按摩器的快感下,说是惩罚她,倒不如说是奖励她!
珊珊当然有使用按摩器的经验,但是在眾人面前使用(虽然別人不知道),可是头一次。
在享受自慰所带来的乐趣时,再加上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带来的刺激可说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眼看著珊珊的下半身简直是春潮氾滥,分泌出来的淫水,几乎要流到裙子下摆外了!
就在此时,jim算了算时间,按下了开关,心想:帮你留些体力!別急著现在爽完!免得等下我没得玩!
而另外一边的珊珊就在快要到达高潮时,忽然间,两股间令她又爱又恨的按摩器却突然停了下来!
令珊珊极欲发泄的慾望,无处宣泄。
此时的珊珊,整个人几乎到了要崩溃的地步。
这时候要是有什么棍状的东西,恐怕珊珊一看到都会把它塞进自己火热热的阴穴里,以求得发泄一身高涨的性慾!
就这样,珊珊带著一触即发的肉体,恍惚间,硬撑到了下班!
一走出门口,看到了jim在门口,二话不说的,便跟著走了!
因为此时的她,已被慾望支配的身体了!
只想赶快发泄一身的性慾了!
jim带著珊珊来到了偏僻的库房边,这个地点是jim早就想好的地方。
这里不但偏僻,而且视野又好,实在是难得的打野外场所。
想不到今天有机会在此和珊珊温存一番。
jim拉著珊珊进道了男厕內,这间男厕早已没人使用,废弃多时了!
虽然有些脏乱,但其视野,可是顶不错的,可以一览台北市区全貌。
重点是,地处偏僻,很少有人来,正適合作为打野外的场所!
珊珊进入后,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等著jim的处置。
因为此时的珊珊,也在期待jim能再带给她何等的刺激与快感!
若不是碍於自尊,恐怕早就求jim快一点给她淫液四流的下体安慰一下了!
jim吞了吞口水,终於开口打破这沉闷的气氛。
「妳还在等什么?还不自动点,把衣服给脱了!」
珊珊咬了咬嘴唇,伸手脱起了衣服。
因为內心已开始期待了起来,所以也没拖多久。
一下子,便把衬衫的钮扣全解了开来!
衬衫缝隙间,露出了雪白的胸脯。
jim连忙上前拉开了衣服,珊珊也没做多大的反抗,只是立在那边,任由jim上下其手。
因为现在不会有人来,jim也就放心的慢慢品嚐了起来。
右手柔捏著乳房,嘴巴则凑到了珊珊另一边的乳头上,吸允了起来。
左手则是在珊珊的粉颈,耳朵,脸颊等处抚摸了起来。
过了一会,jim停了下来,把珊珊身上唯一仅存的裙子,也扒了下来。
此时的珊珊,只剩下那件自慰器还套在身上而已!
jim把珊珊拉到了窗户前,並按下了开关,说道:「让你在全台北市前自慰,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淫荡的女人!」
珊珊並没有说话,因为此时的她,真的已兴奋到了极点!
(因为这是第一次將身体暴露在全台北市前,况且还是带著自慰器在自慰!)
jim则在一旁细细的品味,欣赏著美丽且淫荡的景象!
只见珊珊全身不停的扭动,尤其是那雪白的嫩臀,正贪婪的享受著自慰器带来的快感!
双手则揉捏著双乳,时而还不停地在乳尖上挑逗著!
仔细看,还能瞧见淫液正沿著大腿流了下来!
在阳光下,还闪闪发亮著!
jim看了许久,再也忍不住了,犹如一只恶虎,扑向了柔弱但淫荡的羔羊!
扒开了自慰器,拉开了珊珊修长的大腿,因为珊珊的密穴已被淫液润滑过了,所以jim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只在洞口停顿了一下,整根肉棒便应声而入,一时间,珊珊忍不住痛,哀了几声!
jim停了一下,待珊珊反应较缓和时,开始抽插了起来。
渐渐地,珊珊开始享受起男性肉棒所带来的不同於自慰般的快感,开始享受了起来,並呻吟了起来。
「嗯???嗯???」
「啊??啊???」
並且主动的挺起臀部,找寻能带来快感的肉棒,期待更强烈的撞击!
终於,jim忍受不住珊珊狭窄阴道的连续衝击,射了精!
在那美丽的女体里!
jim射了精后,站在一旁,仔细的欣赏珊珊的肉体。
一身雪白的肌肤,因为经过激烈的运动,白色的肌肤底下,透著一股粉红色,真的迷人到了极点!
尤其是那刚破瓜的阴部,更映著一种淫乱的景色。
阴道口正流出淫乱的淫液及证明珊珊刚被污辱过的证据。
如此般的景色,真的淫靡到了极点。
尤其是如此美丽的女体,境一丝不掛的趴在骯脏污秽的男厕里!
空气中的淫靡气芬,久久凝聚不散。
休息了半晌,珊珊的性慾又来了,jim一看还不能满足她,也不禁嘖嘖称奇了起来,也更认定了自己挖到了一块宝。
脑筋动了一下,便叫珊珊起来,清洗了骯脏的身体后,便拉著珊珊来到门口。
对著珊珊说:「让妳玩更刺激的好了!走到外面去,我跟在妳后面!」
珊珊一听,半推半就下慢慢著移动了出去。
终於股足了勇气,走了出去,沿著一旁的阶梯走了出去。
珊珊此时心臟简直要跳了出来,毕竟这辈子还没做过如此夸张的事呢!
珊珊走了几步后,对jim说:「可不可以让我穿衣服了,我怕被別人看到!求求你!」
jim见状,心想放她一马也好,但怕太轻易答应了,便没法进行接下来的调教了。
於是说到:「只要妳走个100公尺,走到那棵大树下,就让妳把衣服穿上!」
珊珊听了,只好硬著头皮走了过去,此时全身发抖的几乎走不下去。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支撑著她呢?
或许自己早就想试试在校园里面裸奔的滋味吧!
只不过勇气不足的她,得藉由jim的命令来实现吧!
只见,空无一人的校园里,竟然有个美丽的女人正赤裸著身体,游荡在校园里,散发著那属於成熟女体的艷丽美感呢!
终於,珊珊走完了这短短的100公尺,但对她来说,却犹如1公里般呢!
此时jim欣赏著这奇景,心里觉得,真是太幸运了,能找到如此好色的女人,而且还如此的美丽,而且连如此变態的要求都还百依百顺呢。
jim觉得只是走过去还不够,便叫坤停留在原地,等说可以才能走。
只见珊珊整个人眼泪急的快留下来,但又不敢不听jim的指示,只能祈祷不要被別人发现。
jim见到远方有人走了过来,算好了时间后便叫珊珊走过来,而且还指了指远方的人给她看。
珊珊一见,急忙拔起腿来跑了过来,在快要回的门口时,还是被人瞥见了。
jim便拉著她,躲了起来,此时珊珊就算在坚强,还是会崩溃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不停的落下,身体也啜泣了起来。
jim便提醒她:「再哭会被人发现喔!」
此时珊珊止住了哭泣,责怪起jim:「为何故意要让我出糗?你很过分!」
jim回道:「看你下体都湿成一片了,这么刺激的事,可以让妳回家自慰好几次了呢!还不感谢我!」
珊珊见到自己不爭气的身体,只能默默不语,默认这事实了。
毕竟此时回想起来,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光天化日下,裸著身体在校园里走路,真的是兴奋的不能自己,淫水又流了下来了!
此时自己的纤纤玉手便又往那湿淋淋的小穴深了过去了。
自从jim带著珊珊去学校的库房做过爱后,珊珊便被jim开发出她那变態的性慾了!
而对jim的態度,也从一开始的怨恨,进而转变成喜爱这种变態的性爱,甚至还爱上了被jim凌辱的感觉,对jim的命令也是百依百顺!
两个人也就此展开了一段奇特的恋情!
沉迷於各种场所的娱乐了!
这天,jim与珊珊来到了捷运木柵线,珊珊穿了一件短短的窄裙,但是在侧边上开了一道极长的高叉,以方便待会的行动。
上衣则选了白色拉链式的外套。
当然,里面的重点部位,则是大唱空城计。
而一路上,珊珊修长的大腿,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眼光。
搭上了捷运,找了一节较少人的车箱,避免引起太大的骚动。
选定了座位后,在一位高中生的对面坐了下来,待车子启动后,jim便下令:「你这贱女人,还不赶快脱呢!」
珊珊一听,虽然已经是自愿了,但毕竟在陌生人面前,总是令人感到羞耻的。
慢慢的伸出手来,缓缓的把拉链拉了下来。
而对面的高中早从上车时,便直盯的珊珊性感的大腿瞧。
甚至,那小弟弟早已竖立了起来!
如今一看珊珊的动作,那高中生眼睛差点掉了出来!
因为,珊珊那件外套里面,什么也没穿!
雪白的胸膛就在一公尺外,他不禁吞了吞口水,打算瞧瞧眼前这对男女,究竟是在干么!
jim接著用眼神示意了珊珊,珊珊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了外套,展现那迷人的乳房,並开使揉捏了起来!
对面的高中生,则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还揉了揉眼睛!
珊珊揉了一会,一想到对面有个不认识的高中生正盯著自己的胸部,便开始兴奋了起来。
jim便叫珊珊把裙子拉起来。
而jim的话使珊珊体內好色的血液又不安了起来,理智又开始不听使唤了,手便很听话的拉起裙子。
整个美丽的下体与修长的大腿,便暴露在捷运车箱內,况且此时对面还有个高中生!
jim则克制住自己的性慾,打算看看珊珊的激情演出。
jim说到:「珊珊,把双腿张开,让这个小弟弟看看妳那淫荡的下体吧!」
珊珊一听jim出口羞辱,更提醒了她,自己正暴露在一个不认识的高中生面前,不禁脸红了起来。
但好色的血液却也更加沸腾了起来!
她决定看看自己,到底能多淫荡?
慢慢的打开了双腿,將整个阴部呈现出来,而珊珊此时的下体,早已流满了淫液。
再也忍不住,將手伸到了阴核,开始自慰了起来!
到了最后,竟然连外套也扒掉,还伸手拉掉了裙子。
把裙子扔在一旁的座椅上,此时的珊珊竟全身赤裸的坐在捷运上自慰。
幸亏整节车厢只有那位高中生,不然后果真不堪设想。
只是珊珊真是让那高中生看的爽死了!
此时的珊珊將双腿打开成大字型,贪婪的追求快感,整个人也歇斯底里的晃动起来。
甚至开始呻吟了起来。
下体开始追求起肉棒的安慰,珊珊开始哀求jim。
「不行了,求求你,用你的肉棒感我安慰吧!jim!」
此时jim也已忍到了极限了,珊珊的好色激起了他的性慾.jim说到:「那妳帮一下那小弟弟吧!妳要感谢人家,没有他,妳能如此舒服吗?」
珊珊为了得到jim的欢心,也不顾一切,便走了过去,拉出了那高中生的肉棒,舔了起来。
还不时的,吸进,吐出,弄得第一次被女人吹喇叭的高中生,简直舒服到了极点。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幸运,能被如此美丽的女人吹喇叭!
而且还是在捷运车上脱光衣服替他服务呢!
jim一看高中生被珊珊弄的如此舒服,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醋劲,但也激起了更大的性慾.jim走了过去,把趴在地上的珊珊提了起来,整个美丽的臀部,则展露无遗。
jim看到珊珊美丽的臀部,忍不住往那白白嫩嫩的臀部捏了两下,痛的珊珊一时忍不住,叫了出来。
「唉呀!痛啊!」
而嘴巴也反射地咬住,令那高中生险些受不了,差点射精!
而此时別的车箱的乘客也发现了这个难以致信的事实,纷纷透过窗户看了过来!
jim大力拍了两下臀部后,珊珊白嫩的臀部浮现起两片红晕,煞是好看!
jim再也忍不住,拉出了肉棒,对准珊珊的阴道,插了进去。
因为已快到终点,加上已引起太大的注意,jim便用力的抽插了起来,希望能赶快结束。
而如此的结果,令珊珊刺激到无法忍受,开始呻吟了起来。
而且一想到好多人在隔壁车厢看著她,在陌生群眾的目光刺激下,珊珊和jim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两个人同时泄了出来。
(哦!还有珊珊嘴里的那根肉棒,也同时射了出来,年轻高中生的精液,全进了珊珊的嘴里!)
车上其他的乘客,则是全部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珊珊和jim急忙穿好衣服,等车子一停,急忙走了出去,也不理会其他乘客异样的眼光。
留下了仍陶醉在其中的高中生,便走出捷运站。
这大概是捷运发车以来,最破天荒的一次了。
有人在车上玩3P,这如果要罚,不知要以什么罪名逮捕呢?
两人出了捷运站后,便到了木柵动物园门口,买了门票后便进入四处乱逛了起来,看还有没有么刺激的游戏可以玩!
只见今天不是假日,园区內也没什么人,两人便趁著没人的空档,在许多动物面前,拍下了珊珊赤裸的照片。
一会拉起裙子,露出下体的毛毛,一会拉起上衣,露出那丰满的胸部。
再不然,便拉下裙子,露出光滑的臀部。
最夸张的一张,则是在大象林旺的前面,脱光了衣服,光著全身,还露出了好色的小穴呢!
只见拍著拍著,大象们竟好奇的靠了过来,其中一头,竟用那长长的鼻子,对著珊珊的小穴吹气呢!
令珊珊当场哼了两声!
而jim看四下无人,便拉著珊珊四下游荡了起来,也不让珊珊穿回衣服,就这么的赤裸著身子,逛起了动物园。
而这种光天化日下,脱光了衣服,在动物园里逛。
隨时可能被人发现的紧张感,几乎让珊珊停止了心跳,但好色的下体,还是开始诚实的流出了淫水。
玩著玩著,珊珊的性慾,便又昇了起来。
jim见状,便带著珊珊到了不太有人的原野体能训练区。
就是有一大堆绳索,木头所架起来的森林游乐区。
把珊珊带到一座高架的木头桥上,绑在上头的尼龙网上。
那粗糙的绳索磨著珊珊娇嫩的肌肤,这种异样的感觉,加上暴露的淫糜快感,就让珊珊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jim开玩笑道:「这样就不行了!还有更刺激的呢!」
说完便拿出了电动按摩棒,插入了珊珊的下体,对珊珊说道:「前面有几个小朋友过来了!如果不怕人家发现,就尽量呻吟吧!」
然后人就到一旁躲了起来,准备看这场好戏了!
果然隨著下体快感的逐渐到来,小孩子的声音也越来越近。
而珊珊心里害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也间接的转变成了刺激性慾的快感,眼看就要忍不住叫了出来!
就在此时,那三个小孩子,竟来到她底下玩耍了起来。
珊珊心里暗叫不妙,因为她那好色的小穴,已流下了许多的淫液,而且开始渐渐地往下滴。
珊的心里只能希望小孩们不要发现才好。
谁知此时竟然有个小孩,发现了地上的淫水,好奇的抬起头来,发现了珊珊赤裸著身子绑在上头的奇景,惊呼了起来。
jim见大事不妙,急忙跑出来制止小孩继续呼叫,免得惹来更多人就不好收拾了。
jim假装自己是管理员,告诉小孩:「这个姊姊是暴露狂加性变態,赶快离开,不然她下面的洞会把你们的小鸡鸡咬掉!」
小孩子一听,果然嚇得跑走了。
而此时的珊珊已被高潮冲昏了头,楞在哪里不动。
任凭裸露的身躯在风中摇曳,而jim则急忙趁机带著珊珊离开现场。
这天jim考完了期末考,闷得发荒,便又到了办公室,想找珊珊解解闷。
到了办公室才发现珊珊今天不用上班,jim心想,正好可以找她出来。
於是便来到了珊珊家,二话不说的,便拉著珊珊开车出门。
珊珊问道:「你到底要去哪里?也不说一下,在卖什么关子!」
jim说道:「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去沙崙玩水!」
珊珊回答著:「你又不早说,我泳衣又没带!」
jim眼睛露出很贼的眼光对著珊珊说:「就是不要让你穿泳衣啊!」
珊珊娇羞的抗议著:「你好坏,每次都欺负我!」
jim回道:「不然不要也可以啊!这么刺激的玩法,我去找別人好了!」
珊珊一听急著说:「好啦,听你的就是了!」
两人就这样,一路上斗嘴,斗到了快接近沙崙了!
此时,jim眼看四周无人,便叫珊珊把车停一旁。
「珊珊,想不想试试裸体开车的滋味啊!」
珊珊一听,连忙说不要,怕这样太危险,会被路上来往的人看见。
两人爭执了半天,终於,珊珊还是被jim说服了!
(或者说是被自己体內淫荡的血液所说服的,也不为过!)
站在树丛间迟疑了一下,珊珊慢慢的褪去了所有衣物。
全身赤裸的立在jim面前。
看了半晌,確定没有车辆经过后,有点紧张的跑向驾驶座的车门,想赶快进去坐在驾驶座上。
谁知jim抢先一步,把车门锁了起来,留下全身赤裸的珊珊在省道旁。
jim爬上驾驶座,摇下车窗对著珊珊说。
「妳就留在这里等別人欣赏好了!」
语毕,便把车子开走了!
珊珊一听,嚇都嚇傻了,竟就楞在当场,忘记要躲起来似的!
等回过神来,车子已经开到100公尺外了。
此时才想起要赶快追上去,但jim总是故意快了一些。
就这样,珊珊竟在淡水的省道上裸奔了近300公尺。
只见一个裸体的女人,竟在省道上裸奔著。
要是有车辆经过,不发生车祸才怪!
jim一看也差不多了,便停了下来,让气喘如牛的珊珊上了车。
一上车的珊珊,气的眼泪都留了出来。
还是jim安慰了半天,才哄住了她,说服继续进行接下的计划。
或许这是天生就是暴露狂的珊珊的宿命吧!
总是无法拒绝暴露的快感!
一身雪白的肌肤,玲瓏有致的身躯,jim虽然常看,但总是百看不厌!
尤其是能在各种不同的公共场所暴露,所带来的衝击更是难以言语!
只见珊珊全身微微的颤抖著,似乎还有一丝丝的羞耻感。
好不容易,在jim的鼓吹下,把车开上了路。
珊珊紧张的开著,深恐怕被旁边往来的车辆发现自己一丝不掛的事实。
其实珊珊的紧张是多余的,因为今天路上的行人,车辆真的很少。
况且珊珊的车窗还贴著隔热纸,除非是从对面看来,不然是不会发现有个美女正全裸著身体在开车。
只见珊珊红著脸,jim则在一旁欣赏著美丽的奇景,眼前坚挺的双乳,正顶著两粒粉红的樱桃,平坦的小腹下方有著神秘的黑色草原。
仔细看,还可瞧见一点裂缝呢!
而修长的大腿曲线,令jim不由得伸手抚摸了起来。
摸著摸著,jim一根食指便插入了珊珊的下体,进出了起来,差点令珊珊无法开车。
一会的功夫,坐椅便氾滥成灾了!
jim还故意的伸出手指说:「你看,流了好多了!是不是想要了?」
只见珊珊双眼靡朧,连话也答不出了!
此时,遇到了红灯,车子停了下来。
对面几辆脚踏车经过,其中几个发现了这个奇景,喧哗了起来,全部看了过来。
jim一看是高中生,便叫坤珊张开大腿。
「珊珊,让这几个小毛头开开眼界吧!」
此时的珊珊,已被慾望衝晕了头。
只要能让她產生刺激的事,就算是叫她赤裸著身体走下车子,她恐怕全都会答应也不一定。
於是珊珊张开了大腿,把脚抬上了方向盘,嘴里说道:「来看吧,看我淫荡的小穴。看个够吧!」
而一旁的jim则伸出手指,继续起抽插运动!
而一旁的几个高中生,则是露出不可置信的样子。
一直到骑过去后,还不住的回头。
没多久红灯变回了绿灯,jim便催促珊珊赶快往前开了!
而珊珊则因下部暴露在几个小朋友的面前,而深深的沉醉在那特殊的快感中!
久久不能忘怀!
jim见状,乾脆叫珊珊把车子停道路边。
並叫珊珊下车,两人来到了后车厢,叫珊珊爬上了车厢,张开大腿暴露在大马路旁,对著一旁往来的捷运暴露出自己好色的下体。
暴露出珊珊那美丽的小穴,让捷运上的乘客大开眼界一下。
另外在对面车道上,只见偶而经过的车子,无不摇下车窗,大声欢呼的。
甚至还差点引起车祸呢。
所幸幸好还没人把车停下来。
不过过没多久,有辆车经过看的如此难以致信的情景,开没多远,便又倒车回头。
jim见状急忙叫珊珊下来,急忙开走。
一路上,jim算算,珊珊起码被十几个人给瞧见。
但珊珊却是越到后来,越沉醉在这变態的暴露游戏中,反而兴奋了起来,几乎不能自己了!
最后来到了目的地- 沙崙海水浴场。
停好车,jim便拎著珊珊的衣物,塞进了背包,便走了下车。
珊珊还来不及说不要,便被拉下了车。
如此羞耻的行为,令珊珊迟迟不敢移动。
毕竟,目的地是在遥远的围墙外,而且远方还有几个小贩呢!
最后在jim半威胁半哄骗下,珊珊才踩著战战兢兢的步伐,慢慢离开了停车场的车阵。
只见在空无一人的停车场上,竟然有个长得十分美丽的女人,裸著身体的走著。
尤其是在阳光下的照射,雪白的胴体更显得美丽无暇,看得令人简直忘了呼吸。
完美的曲线,竟出现在这种场所,简直教人难以置信。
最后,两人来到了围墙旁,jim便推著珊珊那柔软的臀部,把她顶上了围墙。
接著jim便先到了围墙的另一边,准备接珊珊下来。
此时jim往上一看,叫珊珊把大腿张开来,让他看个仔细。
虽然不好意思,珊珊还是照著做了。
只见珊珊迷人的花园,就在围墙上绽放开来。
雪白大腿的根部,有著一片黑亮细捲的草原。
靠近一瞧,还能见到那美丽的阴唇,正流著淫液,一开一合著。
似乎正在等待肉棒的慰藉呢!
珊珊很自动的,用手指撑开两片大阴唇,让那粉红色的肉洞,暴露在空气中。
同时另一只手,伸出了手指头,就开始自慰了起来。
整个人进入了忘我的空间里,让jim看得肉棒也硬了起来。
而jim在此时又说了更令珊珊害羞的命令,说道:「珊珊,我想看妳在这里小便!」
珊珊此时正在性慾高涨,因此头脑根本没啥思考能力。
只见下部抖了两下,一道金黄色的水柱,便喷射而出。
在阳光下的照耀,这个场景更显得妖艷,而珊珊也因极度的羞耻行为,而兴奋不已!
整个身体彷彿快炸了开来!
费了一番功夫,两人才进到围墙里。
两人看了看,没什么人,就算有,也都离的很远,也看不清楚这边这对淫荡男女疯狂的行为。
两人躲躲闪闪的,费了一会功夫,终於到了沙滩。
珊珊一股作气,跑向了海里,让海水隱藏自己全裸的事实。
jim丟下了背包,脱掉了外衣与长裤。
换上泳裤后,才老神在在的走向泡在海水里的珊珊。
到了珊珊身边,jim便开始上下其手了起来。
只见此时的珊珊早已是慾火高涨了!
两人没费多少功夫,便在海水冰冷的刺激包围下,达到了高潮。
办完了正事后,两人回到沙滩上。
jim一时心血来潮,把珊珊用砂堆了起来,还故意做出曲线,来吸引路过的游客眼光。
而砂堆下全裸的珊珊,则幻想著自己正被往来的游客视姦著。
想像自己正全身赤裸躺在沙滩上做著日光浴,同时每个人均在一旁拉出老二,用自己美丽的肉体自慰著。
而她也被那火热的精液喷满了全身。
正当珊珊回神过来时,却发现jim正拿著背包站在回去的小径上,而且对她叫道:「妳不马上过来,就光著身子坐公车回去吧!」
jim这番话吸引了大伙的注意,全都转了过来看著珊珊,打算看个究竟。
珊珊一急,也顾不得在大伙注目下,便急忙起了身,奔跑了过去。
这个举动嚇傻这群游客,因为眼前竟有个美女,赤裸著身体,抖动著丰满的乳房与摇摆著臀部跑在沙滩上。
而此时的珊珊,心臟都快从喉咙跳出来了!
以这辈子从未有过速度,急忙的和jim逃开了现场,留下一群傻了眼的游客。
jim如此的举动,虽然令珊珊难堪,但却也令珊珊达到了自己的幻想!
何况珊珊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因此珊珊也没怪jim的举动了!
当两人回到珊珊的住所,打开电视时,看到当时有人拍下了他们离去的背影,还上了晚间新闻。
所幸拍到的画面只看得到一个女生赤裸著身体背对著画面,根本分辨不出是他们时,珊珊才鬆了口气。
但想到自己全裸的身体竟被全国的人都看到,令珊珊又燃起了性慾.两人便又走到阳台上搞了起来,继续他们另一个暴露性游戏了!
这天珊珊来到了jim开始上班的办公室。
因为是礼拜天,加上又已是晚上,所以整间大楼可说是根本不见半个人。
这种环境下,令珊珊好色的血液不禁又活跃了起来,央求jim再想些游戏来玩。
jim见珊珊兴致来了,想想也好久没陪她玩了。
把珊珊带到了电梯,坐上十五楼。
一出电梯便叫珊珊把衣服脱光,而珊珊打从jim毕业开始工作后,至今都没再玩过暴露的游戏,因此早就迫不及待的把衣服脱光。
jim帮珊珊拿著衣服后,便带著全身赤裸的珊珊走到太平梯,叫她走下去,自己则跟在后头。
只见在阴暗的楼梯间內,竟然有个全身赤裸的女孩。
珊珊犹疑了一下,便开始往楼下走去,一路上珊珊抱著紧张的心情,深怕被人发现而颤抖不已,但內心里却又享受著怕被发现的刺激感。
而jim在后头看著全裸的珊珊,下体早就硬了起来,只是仍按耐著不动。
走到了四楼时,jim还故意叫珊珊停下来,示意要珊珊进到公司里。
jim故意在门口停了半天还不进去,令珊珊心里头急得很,深怕被人发现,急忙求jim赶快开门。
按了门禁密码后,两人进到了公司里。
jim把珊珊带到了会议室,叫珊珊爬到会议桌上,打开大腿,拍了几张照。
来到落地窗前,正对著大马路,叫珊珊摆起各种pose,又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闪光灯的闪烁,令珊珊深怕被楼下来往的车辆发现全裸的自己。
一想到这,珊珊那淫荡的小穴便又流下了好色的淫液了,也更加兴奋摆出了各种极尽挑逗的姿势,甚至还对著大马路的方向,不时的挤弄著丰满的双峰。
一会又对著窗户,露出了自己的小穴,用手指进进出出的抽差起来。
要不是jim怕弄太久,被人发现,还不知珊珊还要弄多久呢。
jim拉著珊珊走到门口。
接著又到了男厕,jim要珊珊学男生小便。
只见珊珊立在小便斗前,两脚微微的张开。
站立了一会后,那美丽雪白的臀部抖动了两下。
一会功夫,一道金黄色的水柱喷洒而出。
当然全都喷洒在地上和珊珊雪白的腿上,整个画面有著一股说不出的妖美感。
此时的珊珊就张开著大腿,任凭尿液留在身上,沿著大腿根流了下来。
珊珊整个人似乎出神似的,开始伸手揉著自己的乳房。
另一只手则伸到阴核,揉捏了起来。
一会功夫,第一波的高潮便来临,珊珊一时脚软没力,整个人便躺了下来。
只见雪白无瑕的女体就躺在那浸满尿液的污秽地板上。
而这种污秽的感觉,反而令珊珊兴奋不已,又自慰了起来。
没多久,珊珊兴奋的叫出了声音,全身绷紧了起来,第二波的高潮又来到了。
歇了会,珊珊自己便爬上洗手台,清洗了一番。
当然jim可是把这些画面都拍摄了下来!
接著就继续的往下走,来到了地下室。
jim看地下室没人,便叫珊珊爬上一台宾士上,叫珊珊打开大腿自慰。
珊珊躺在那冰凉的车盖上,娇嫩的肌肤被那冰冷的触感刺激著,非但没有浇熄满身的慾火,反而更加兴奋的自慰起来。
在一旁的jim也为珊珊如此强烈的性慾而嘆为观止。
深深觉得,珊珊好像越来越好色了,恐怕一般的性行为已无法满足她了。
只见珊珊的大腿正一开一合著,手指也进进出出的在寻求快感,口中也不住的呻吟著!
正在欣赏著珊珊的手淫秀时,jim忽然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
此时的jim忽然有个念头,便自己一个人躲到旁边,打算看珊珊的好戏。
而此时的珊珊仍不知情的自慰著,毫不知道有人下来。
只见下来一位40多岁的男子,他是下来开车的。
一走到停车的地方,本来打开车门就想上车,忽然听到珊珊的呻吟声而被吸引。
一转头过去,马上被眼前的场景吸引住了。
獃住了半晌,直瞪著全裸的珊珊。
任凭中年男子见识再多,也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竟赤裸著身体,淫荡的在地下停车场自慰呢!
而此时的珊珊还忘情的自慰著,不知自己如此淫荡的一面已被一个陌生人看光了呢!
珊珊仍將大腿张开成大字形,让最神秘的部位展露在男子面前。
还不时的用手指抽插著,口中还喃喃自语道:「有谁来安慰我啊!」
只见男子看得血脉砰张,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沉默了一会,终於开口:「小姐,你在干嘛?」
此时本来沉醉在自慰快感里珊珊,被这陌生的声音嚇傻,呆在车盖上。
也忘了要遮掩自己的身体,只觉得jim为何不见了。
男子看珊珊没反应,便靠了过去,伸手摸了起来。
珊珊终於有了反应,拼命的抵抗,嘴里还喊著:「救命啊!救我!」
男子回了一句:「叫啊!是妳自己脱光衣服的!你这淫荡的女人!在这里自慰,还敢叫人来看吗?」
「来喔!看来看喔!有贱女人脱光衣服在自慰喔!」
被男子一提醒后,珊珊嚇得也不敢说话了。
整个人泄了气似的,也不抵抗了,任凭一双手在身上抚摸著。
也从一开始的反抗,变成开始享受陌生男人的爱抚了!
一双眼睛又露出了渴望的眼神,男子一看,也就不客气的脱下了裤子,打算接受上天赐与的礼物了!
此时一旁在车上偷看的jim,既可惜自己的珊珊白白被人玩弄,但一方面,却又有种想看珊珊被人强姦凌辱的快感。
就在两种矛盾的心情衝击下的同时,男子的阳具就要没入了珊珊的下体时,想不到有车子竟开了下来!
不过幸好车子是开往另外一边,不是往这边过来。
男子嚇了一跳,阳具一下就软了下来。
而珊珊则还没达到高潮,整个人在车盖上滚来滚去,渴望著鸡巴的安慰呢!
口里直说:「我还要,谁有大鸡巴能够安慰我。」
中年男子穿好了裤子,看了看眼前淫荡的女人,忽然拉了一旁的绳子绑住了珊珊。
临走前丟下一句:「你这淫荡的女人,把妳留在这里,让其他人满足妳吧!」
说完,便扬长离去了!
jim等那男子走了后,才从车子里头出来,顺手帮珊珊解开了绳子。
只见珊珊双眼朦朧,露出了渴望的眼神。
jim便说到:「你这贱女人,隨便就让人家上了,跟母狗有什么两样?」
「没我的允许就跟別人做爱,下次把妳拉去跟公狗交配算了!」
珊珊一见jim生气了,急得求jim原谅。
「jim,不要生气了,我下次不敢了,要我怎么做才能消气呢?我都愿意做,只要你不要再生气了,求求你!」
jim一听,便冷冷的说道:「这是妳说的,可別后悔了!」
「现在走去路上晃一圈再下来,妳敢吗?」
珊珊一听,咬咬牙,便慢慢的走向停车场的出口。
探了探头,看看外头人多不多,心一横,便慢慢的走上去了。
或许也是因为那好色的身躯,仍渴望著鸡巴的安慰,內心里仍被慾望支配著身体,所以才会答应如此荒唐的事吧?
虽说外头已经没什么人,但偶而还是有路人经过。
但也因为仍有人经过,才会令珊珊有如此强烈的羞耻感,深怕被人发现。
但同时又希望自己美丽的身躯能暴露在陌生人的眼前呢!
如此强烈的矛盾心理在內心挣扎著,终於珊珊还是趁著没人时的空档,慢慢的走了上去。
只见越往上头走去,灯光越是明亮。
珊珊那赤裸的身躯也更加容易被人发现。
就在走到出口时,珊珊鼓起了勇气,走向了马路上。
在出口处停了下来,那雪白的肉体,就在街上展露无遗。
此时只要路过的人,哪怕是100公尺外,也看得一清二楚了。
珊珊颤抖著,回头看了看jim,希望jim能让她回去。
毕竟在大马路旁脱光光对珊珊来说是太刺激了些。
纵使之前已有过数次的赤裸经验!
珊珊纵使有暴露的倾向,也经不起这种刺激的。
就在jim打算让珊珊回来时,从街角处走了几个喝醉酒的。
一见到眼前有个赤裸著身体的女人,喧嚷了起来,围了上来。
一群人兴奋的伸手就摸了起来,嚇得珊珊急忙转身要逃。
但只见眼前要下去的路被包围住,其中一个还说道:「看你往哪里跑!」
眾人闹了几句,便又围了上去!
开始玩弄起珊珊娇嫩的身躯。
其中一人身手搓揉起珊珊的娇乳,另外一人摸起了珊的臀部,更有一人则直接伸手摸起珊珊的小穴。
珊珊只有两只手,根本无法抵抗那么多人,眼看著几乎眾人要暴动。
其中一人还拉下裤子的拉链,忙著要掏出肉棒似的。
珊珊此时除了怕被眾人凌辱外,最怕的是他们大声喧哗引来更多的人群。
此时只见在停车场的大门口,一位美丽动人的裸体美女,一身洁白的肌肤,显露无遗。
那曲线姣好的胸部,微微凸出的小腹,以及那一片诱人的黑森林,全都暴露在一群酒醉后的男人的眼前。
双方还不停的拉扯著,尤其在不远处就是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了。
另外一边还是人来人往的夜市呢。
一不小心,恐怕就被更多的人发现了。
珊珊真是羞愧紧张到了极点,后果会如何,珊珊连想都不敢想呢。
但那好色的小穴,还是诚实的流下了淫液。
此时,珊珊其实內心还有一点希望能被那一群酒醉后的男人,来场狂乱的轮姦呢?
若不是因紧张还保有一丝理智,珊珊恐怕就主动靠上前去,好好享受那肉棒堆的围攻了!
此时的珊珊狠下心来,往著另一边逃开。
眾人没想到珊珊会往马路跑去,也来不及拦下她。
而且醉的东倒西歪,也追不上去了!
只见珊珊极力奔跑著,晃动著双乳,顾不得有没有人。
跑过了便利商店的前面。
绕过了巷子,来到大楼的后门,绕过中庭,又钻回了地下室。
跑回停车场,嚇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过程虽短,但珊珊还是跌倒了好几次。
可说是嚇得娇泪纵横,jim也不忍心再欺负她,便带珊珊回到楼梯间。
在楼梯间里,jim为了安慰受到惊嚇珊珊,便又爱抚起珊珊。
没多久,珊珊便忘了刚才的惊嚇,又淫荡了起来。
两人便又做起了爱,一会jim又把珊珊拉到大楼中庭的篮球场。
疯狂的做起爱来,隔著墙壁的一旁,还是人来人往的加油站呢。
没多久两人便一起达到了高潮,为今天这场疯狂的行为画下了句点!
jim自从有次和同事去看二轮片后,发现有些时段的电影院里会几乎没人时,脑筋便又动到了戏院里来。
找了一天晚上约了珊珊出来,两人便直接杀到了戏院去。
而且jim还挑了最后一排便坐了下去。
当珊珊知道jim的用意后,体內喜爱暴露的变態血液,便又沸腾了起来。
连电影在演些什么,都没心思去看了,剧情也都无关紧要了!
脑海中只是期待著游戏的到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jim眼看珊珊也按耐不住,便开始行动了起来,动手脱起了珊珊的衣服!
因为戏院里没人,两人胆子也大了许多。
三两下珊珊本来身上就不多的布料,被jim扒个精光。
此时如果有人进来,珊珊保证是被看个光光。
但也是因为没人,反而珊珊似乎也没能达到平时的高潮,显得有点意兴阑珊。
jim见如此无趣,便想到了叫珊珊光著身子去女厕的念头!
jim便开口:「珊!是不是没什么刺激感?想不想要刺激点的啊?」
珊珊点点头,没说什么,似乎再等jim的命令似的。
jim想想,便说:「那好吧!妳现在走到女厕去,等有人进来看电影的时候你再慢慢走出来,而且要经过他面前,让人家看看妳这个淫荡的女人,在电影院里作的好事,知不知道?」
珊珊听了有点犹豫回道:「这样太危险了!」
jim便怂恿她,说是会保护她的安全,又对珊珊说:「不然就不要玩好了!回家去吧!」
只见珊珊也没考虑多久,便起了身来,靠著墙边走了过去。
尤其是自从上次停车场事件发生过后,珊珊变得越来越大胆,一般的暴露已快要对她没有感觉了。
只见漆黑的电影院里头,竟然有个雪白的赤裸女体,在走道上游荡著。
而珊珊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对她来说还真是有著说不出的刺激。
而此时的jim除了欣赏珊珊的赤裸游行外,另外心里则在期待是否有人会进来。
果不期然,珊珊才进去一会,一对情侣便走了进来,在没多远处坐了下来。
过了半晌,珊珊探了探头,发现有人坐了进来,一时犹豫了一下,不敢出来。
但想想又不敢违反jim的命令,鼓起勇气走了出来!
一开始前头的那对情侣还沉醉在两人世界里,根本没去注意到眼前的珊珊。
但就在珊珊走进前方两排时,女生低呼了出来,並拉了拉男友,以为自己看错了,看到了幻觉!
而一旁的男友则是两眼死盯著珊珊赤裸的身躯!
一副打死不敢相信的眼神!
珊珊发现两人注意到了自己全裸的事实,强忍住心中恐慌,故坐镇境的走回jim身旁,坐了下来!
此时因为身前多了两个陌生人,让珊珊更加兴奋了起来。
jim便对著珊珊,开始作些淫秽的动作起来。
不停的柔捏珊珊那娇嫩丰满的双乳,一会又把珊珊那玲瓏有致的双腿抬起,打开成大字形,对著那粉嫩的阴唇抽插了起来。
才一会功夫,便让珊珊娇声连连,不管一旁是否有人的,呻吟了起来。
害得那个男生根本无法注意眼前的电影了。
jim心想,若不是那男生的女友在身旁,搞不好那个男生就凑过来了也不一定!
而此时的珊珊因为见到前面有人不时的盯著她看,让她没多久就兴奋到了极点。
jim见状,便停了下来,叫珊珊走到那对情侣的面前,表演自慰挑逗那个男生。
珊珊此时只想寻求更高的快感,听到jim的命令后,也无法抗拒如此变態的想法,便起身走了过去!
只见珊珊走到男生眼前,便坐到了地上。
打开双腿,一手抚摸著下体,一手抚摸著双乳,对著那樱桃般的乳头柔捏了起来,还不时的把大腿张的老大。
把自己最神秘的部分展现在陌生男人面前,而且还不停的自慰著。
食指不停著进出那已湿淋淋的桃源密境,看得那男生简直不敢相信。
而那女生则被此举嚇得呆了半晌后,才想起要把男友拉走。
临走前还对著珊珊咒骂著:「滥贱货!」
但此时的珊珊只能感觉到一波波的高潮,哪还听的到別人说的话呢!
只见那男生临走前还依依不捨的望了几眼呢!
而那女生则是气疯了!
jim见此不禁大笑了出来!
jim决定趁这个假日,回南部一趟。
顺便带著珊珊去走走。
jim想想,反正她没去过南部,带她下去也好。
因为北部暂时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了,换个地方,搞不好有另一番滋味。
jim和珊珊坐礼拜五的夜车南下,漫长的车程,无聊的电影。
两人睡了半天后,就醒了过来,醒了之后就再也睡不著了。
於是jim对著珊珊笑笑,便又伸出双手,开始解开珊珊衬衫上的钮扣。
才三两下的功夫,便把珊珊的上半身拨个精光。
jim把珊珊的衬衫整个拉下来,露出了整个白皙的胸膛及丰满的胸部。
jim把整个头埋进了那柔软的胸部,对著珊珊那可爱的樱桃,开始舔了起来。
没多久珊珊便有了性感,自己开始伸手摸起了下体。
jim见状,便拉开了珊珊短裙侧面的釦子。
裙子一拉掉后,这时的珊珊可说真的是赤裸著身子,裸体在车上。
幸好是夜车,大部分的人都睡著了,所以没人见到这一幕春光。
不过少了被人撞见的紧张感后,珊珊似乎就没了刺激感,迟迟没办法达到高潮。
jim见状,便把珊珊顶到车窗的玻璃上。
把珊珊丰满的胸部整个靠在冰冷的玻璃车窗上压挤。
果然,珊珊看到来往车辆的灯光后,开始兴奋了起来。
把臀部挺的老高,似乎忘记了司机可以从后视镜看到她似的。
这时只要有人回头看,就会发现珊珊那丰满的臀部,正高举在车箱內,完全一露无遗的暴露出来。
过了一会,jim把珊珊反转过来。
把珊珊举了起来,让珊珊站立在座椅上,上半身则是弯了下来。
如此珊珊的整个下体,包含臀部,以及那迷人的小穴就全部靠在车窗上,暴露著珊珊迷人的密境,让过往的车辆有机会大饱眼福。
果然有几台车子看到了这个现象,而此时的珊珊也顾不得一切,开始猛力地吸起了jim的肉棒。
jim也伸手不住的抽插著珊珊的小穴,只见小穴的淫水直流,整个窗户上沾了一大片,看来淫秽极了。
而这时路过的车辆也发现了这个奇景,一直的狂按喇叭,让jim车上的司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呢。
珊珊发现被人看到后,淫水更加直流,没多久就达到了一波高潮。
而此时车子也接近目的地,jim等珊珊高潮结束后,便急忙的叫珊珊穿回衣服。
因为司机已把灯打了开来,放起了音乐,陆续的也有乘客渐渐地醒了过来。
而两人在下车时,只见司机对著两人诡异的笑了一笑,用著色咪咪的眼睛打量著珊珊全身上下,说道:「老兄!不错喔!马子漂亮又敢玩!身材真棒呢!」
jim两人才知道司机早就发现了两人的暴露游戏。
而这番话也让珊珊羞红了脸,这时才知道原来刚才自己的激情演出,全被司机给看光了!
这天晚上,jim两人就先在jim的老家休息。
因为在车上玩过游戏,流了一身汗,jim两人就先到浴室洗澡。
因为太久没人住了,弄了半天,才把瓦斯点起来,而且弄得整个浴室都是瓦斯味,jim便把浴室通往巷子的铁门打开。
这时jim出去探了探之后,確定没人,便又动手把珊珊的衣服扒光。
珊珊还怕外面有人,迟疑了一下,jim便对她说道:「这里都没住人了!就算有,也都早就睡了!放心吧!」
珊珊才鼓起勇气慢慢走了出来,jim就带著珊珊,开始在巷子里逛了起来。
逛了一会,jim觉得不够刺激,便把珊珊拉到小时后常去附近玩的火车铁轨旁。
等著深夜偶而经过的夜间车。
等到火车经过时,便要求珊珊,对著火车叫喊,吸引车上乘客的注意。
等了许久,终於畔到了一班列车,珊珊就迎向前去,开始叫喊了起来。
「我是贱女人!我要大鸡巴!强姦我吧!我要男人!」
玩了一会后,列车终於走了,不过珊珊却玩得兴起,兴奋了起来!
jim便把珊珊又带到了另外一头,走到马路上。
两人先躲在一旁,jim看街上已经没有了行人,就对著珊珊说:「我想吃大肠包小肠,你去帮我买一份,不准穿衣服喔!你看那个老伯那么辛苦,半夜了还要卖黑轮,你让他看一下,当成是犒赏他吧!」
珊珊想了想,迟疑了半天,终於答应了jim。
看看两旁,確定没人,才慢慢走了过去,jim还提醒她。
「不论等一下老伯要对妳干么,你都不能抵抗,知道吗!」
「如果他问妳,为什么不穿衣服,你要说是你的兴趣!说你喜欢暴露!知道吗?」
珊珊只能点点头,也不敢反抗jim,而且心里头也十分的兴奋呢。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整个人的心臟已快跳出来了!
珊珊赤裸著雪白的身躯,慢慢的横越过10来米的马路。
深怕会有路过的车子开过来。
不过因为已经是深夜了,珊珊就奇蹟似没被人发现的走到了老伯前面。
而途中竟然没半辆车子开过。
此时珊珊手上因羞耻而颤抖著,连钱都拿不稳。
而这时老伯还低著头看报纸,还没发现眼前的奇景呢!
珊珊股起了生平最大的勇气,开口对老板说:「老板,我要一份大肠包小肠!」
老板这时抬起了头,却被眼前的奇景嚇到了,连手上的烟都掉到地上。
呆了半晌,才开口问道:「小姐,你怎么没穿衣服!」
珊珊咬咬牙,才出口说:「没有,这是……我的兴趣,老板,我漂亮吗?喜不喜欢啊?可以摸喔!」
「我喜欢被人看啦!这样我才会兴奋!」
才说完,就羞红了脸,连自己胸前的两颗樱桃都因为自己的的无耻对话,羞耻的泛红起来!
老板这时才会意过来,原来自己遇上了暴露狂!
心想,赚到了,不玩白不玩。
喝了口酒,壮壮胆,便伸手把珊珊拉了过去,抱在怀里。
一手柔捏起珊珊柔嫩的胸部,一手便伸到下体,抽插著那淫荡的小穴。
而且不时的把硬起来的肉棒,不停的往珊珊丰满的臀部磨蹭。
但没弄多久,那老伯竟然就射了出来。
(这也不能怪他,碰上是这种状况,恐怕每个人都会兴奋过度的!)
珊珊看老伯竟然一下就不行了,心想那不是没得玩了,没得舒服了,想想还是买一买赶快回去找jim解决好了。
笑著对老伯说:「老板,怎么一下就不行,你玩也玩完了!人家要的香肠呢!」
老板心有不甘,觉得自己一下就不行,太没有面子了。
一生气便把珊珊拉了过来,押到桌子上。
把珊珊整个人推倒在桌子上,把珊珊的屁股扳了开来。
露出整个小穴,接著把刚烤好的大肠,沾了些冰豆浆,降了些许的温度后,便把整根大肠硬生生的插进了珊珊的小穴。
珊珊的小穴哪经的起这样的蹂躪,当场烫得晕眩过去,无法动弹。
老伯还不甘愿,再把烤好的香肠,如法炮製的,猛力的塞进了珊珊尚未开发的屁眼。
然后便开始抽插起前后两根大肠与香肠。
连番的折腾,珊珊竟到达了高潮,淫水直喷了出来,流了一地!
此时的珊珊,赤裸著雪白的身躯,下体又插著大肠与小肠,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大肠包小肠呢!
整个画面,看来真是妖艷极了!
过了一会,珊珊才回復知觉,慢慢的起身。
珊珊竟对著老伯说:「老板,你的香肠好厉害喔!我带走了喔!」
接著珊珊便快步地走过大马路,因为下体还带著一份宵夜。
所以走起路来的姿势滑稽极了,jim在一旁看了直狂笑。
珊珊也顾不得姿势美丑,赶快回到jim的身边。
因为珊珊这副荒唐的模样,已被一旁前来买黑轮的客人给看到。
jim两人怕引起骚动隨即遁入一旁的巷子,留下了楞在一头的老伯及那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客人!
两人疯狂过后,回到房子,睡到了中午才醒了过来。
两人整理好东西后,便租了辆车子,开往乡下去了!
沿途照惯例的,jim帮珊珊在许多风景地方,拍下了珊珊迷人的身影作为留念。
(当然是全身不穿衣服的身影囉!)
到达小时后住的地方时,已经是晚上了!
而且今天还是神明生,好不热闹,办桌又请电子花车,平时寧静的小镇,今天活像个夜市!
jim想起过往许许多多的回忆,也勾起了情竇初开时的回忆,不时的盯著过往的行人,希望能再见到那初恋时的清纯佳人,多么渴望能看到她,看看是否仍是那样的迷人。
不过jim失望了,看了半天,丝毫寻不到佳人的踪影,jim只好安慰自己,没见到也好,就算真见到了,又能如何呢?
只是徒增惆悵,就让过往的情事隨风飘逝吧!
等jim回过神时,才发现珊珊早就离开身边,jim心想,大概是自己想事情想的出神,冷落了她了!
jim便四处寻找珊珊的踪影,最后才在电子花车前发现了珊珊,jim连忙靠上前去,搂住珊珊,並说道:「生气了?」
珊珊没好气的回道:「都不理人家,不晓得又在想哪个女人,理都不理人家!」
jim心想不妙,忙著辩解:「珊!妳误会啦!我是在想在这里要玩什么新游戏!」
珊珊听了,才终於不再崩著脸,慢慢的有了笑容。
jim此时便急忙在內心里想,到底有什么好玩的,得赶快想个东西出来,不然让她生气了可不好玩!
情急之下,竟想出了个怪点子!
jim对珊珊说:「妳是不是没看过电子花车,对它很好奇!」
珊回道:「对啊!在台北从来没看过啊!不晓得她们是不是也有暴露的顷向!不晓得她们表演的时候会不会有高潮?」
jim回道:「那妳想不想试试看当电子花车女郎的感觉啊!」
珊珊白了jim一眼,娇羞地回道:「那么多人,人家才不敢呢!等下被孰人看到就完了!」
jim看珊珊似乎有点心动,便打铁趁热,怂恿她说:「这里是南部的乡下,不可能有妳认识的人啦!想想,那么多人看妳表演,多刺激!」
珊珊想了许久,挣扎了好一会功夫,毕竟在上百人面前表演,真的没尝试过,毕竟之前的暴露经验都是偷偷摸摸地,没这么公开过。
但想了许久,內心好色的血液开始被这变態的想法激的沸腾。
终於理智屈服於自己的肉体,对著jim点点头,轻声地说:「我想试试看,真的可以吗?你不介意那么多人看到我脱光衣服吗?」
(原来,两人在变態的游戏默契下,竟然也慢慢的培养出一种莫名地情愫来)
jim摸著珊珊的头,回答道:「只要妳喜欢就可以,反正出来玩。妳又不会离开我,出来玩的高兴最重要,妳想要我就帮妳想办法!」
珊对著jim亲了一下,说道:「谢谢!你最好了!」
两人看起来活像一对恩爱的小情侣,但如果听到他们的对话,及接下来的计划时,可能会觉得匪夷所思吧!
jim拉著珊珊来到电子花车舞台的后面,找上了老板,把老板拉到一旁,说道:「老板!帮个忙,因为之前到庙里许过愿,结果真的达成了,我女朋友必须还愿,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老板还有点疑惑,要怎么帮时?jim接著又说:「是这样的,我女朋友须跳脱衣舞还愿,但是今天这里又这么多人,但期限就是到今晚,她总不能在这里跳,但是不跳又不行!」
「行个好,让她假装是脱衣女郎,上去跳个舞,又有还愿,你又不吃亏,不收你钱的!」
「你好心会有好报的!」
老板犹豫了半晌,开口说道:「是可以帮忙!但是你马子又没受过训练!跳不好会打坏我的名声的」
jim急忙把珊珊拉到眼前,对著老板说:「她身材很棒,皮肤又白,平常舞又跳的不错,不会打坏你名声地啦!」
「不然你可以先看看她身材在决定嘛!」
老板想想反正自己也没损失,而且看到珊珊如此得美丽,气质又出眾,那些跳脱衣舞的,根本没得比,不要说观眾想看了,连他也想看看美女演出,便对jim说:「好啦!先脱下来给我看看,没料可不能上去丟人现眼!」
而表情还一副很勉强的样子,好像自己是被逼似的!
jim便对珊珊说:「还不谢谢老板,赶快脱啊!超过时间,就算是欺骗神明了!」
老板怕珊珊反悔,也在一旁附和地说:「小姐,要就快,我最后一个小姐快表演完了,超过时间妳就惨了,我做这行这么久了!」
「欺骗神明会有报应的!」
jim与珊珊心里头不住的窃笑,心想:「又是头猪哥!」
珊珊心里头其实迫不及待的想上去,但表面上又要装一下,好像很不情愿的,慢慢的把衬衫钮扣解开,好不容易解到了最后一颗时,那老板的口水早就留了出来。
珊珊拉开了衬衫,露出了白皙的胸膛,接著动手脱去了窄裙,全身上下只剩內衣裤,就站在电子花车的后台。
(观眾如果知道后头有如此精采的节目,恐怕都不看前面的脱衣舞了!)
珊珊如此曼妙,婀娜多姿的身材,皮肤又是白里透红,晶莹剔透,就算老板这辈子看了这么多脱衣舞孃也都没看过如此地极品,整个人都傻住了,忘了要说话!
还是jim开口问道:「老板,还可以吗!」
老板才回过神来,说道:「可以可以!」
「不过內衣也要脱下来,要换我们小姐的礼服!」
jim心里头偷笑,想看就想看,一堆藉口。
不过两人还是不动声色,珊珊也乖乖地在老板面前脱去了身上唯一仅剩的衣物,这可是珊珊头一遭在如此近距离,在除了jim以外的男人面前主动脱去衣服赤裸著身体呢!
珊珊的身体已不听使唤的发起烫来!
不过和待会的脱衣舞相比,这只是暖暖场吧了!
此时珊珊全身赤裸著站在老板面前,胸部曲线玲瓏有致,上头有著两颗粉嫩粉红色的樱桃,纤细的小腿,平坦的小腹,柔嫩动人,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缺点,完美的让老板吞了好几口水,讚嘆道:「老兄!你真是好命啊!我还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呢!」
jim心想,珊珊的美,当然少有人能比,还要你说吗?
老板藉机找衣服的size,对著珊珊东摸西摸,一会摸著她乳房,柔捏了起来,说是要量罩杯,一会又摸珊珊的下体与臀部,说是要找合身的丁字裤,白痴也知道他在唬滥,只是不想点破而已。
反正珊珊也乐在其中蛮配合老板的,等老板吃足了豆腐后,才帮珊珊挑了一组服装。
一套类似赛车女郎的衣服,接著跟珊珊说了些待会要作的事后,自己就上台了!
丟下jim跟珊珊两人在后台等!
jim故意对著珊珊调情,希望待会珊珊会有更激情的演出,不会顾虑太多而放不开!
而此时的珊珊被jim挑逗后,又裸体在陌生人面前,加上之前老板的毛手毛脚,整个人早就慾火焚身,快按奈不住了!
jim的顾虑反而是多余的!
终於,老板在前台唬滥了一堆后,说了一些:「今天千百难逢,重金礼聘到了远从台北南下的台北pub当家台柱???」
「从来没看过这么漂亮的钢管辣妹???」
「今天没看到,会后悔一辈子???」
终於把珊珊介绍出场!
不过老板说的也没错,真的是千载难逢,从来也没人看过像珊珊这种美女表演脱衣舞的!恐怕是空前也是绝后了!
终於,吵杂地舞曲响起,该是珊珊出场了,jim怕她反悔怯场,急忙把她推向前去,对著她说:「加油!」
「妳没问题的!」
「我会在一旁看的!我会帮你注意安全的!」
珊珊被赶鸭子上架后,心里也霍了出去,抬起头来,隨著舞曲地节奏,跳起平时在pub有跳过的舞曲。
毕竟她也蛮爱跳舞地,这点东西难不倒她。
果不期然,珊珊一出场,底下的观眾开始骚动了起来。
毕竟这种乡下地方,没什么机会看到像珊珊这种美女的。
更何况是在电子花车上。
只见珊珊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根本不能算是衣服,两节式的泳装式衣服,白皙的胸部有一半全都露了出来,裙摆短的不能再短。
隨著舞蹈的动作,內裤都若隱若现地,胸部也不时的抖动著。
纤细的小腿,丰满的大腿曲线,全都一览无疑。
底下全部的观眾都看的如痴如醉,连jim也讚嘆道:「想不到,珊跳舞跳得这么棒!性感极了!这些乡巴佬,算他们运气好!」
当舞曲结束时,珊珊隨著舞蹈的激烈动作,早已全身香汗淋漓,人也整个热了起来,心情也high了起来。
老板也赶紧靠了过来,对著珊珊搂搂抱抱,趁机吃豆腐,开始主持起来:「各位观眾,怎样,精采无比吧!小弟没唬烂各位???」
「想不想在看更精采的演出啊!大家一定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女孩的胸部吧!」
说著,便用手柔了珊珊的胸部两下。
「一定没人想到,今天能这么幸运,看到美女的精采演出的!」
大伙听到老板著说,本以为这么漂亮的女孩一定没有表演脱的,想说应该就此结束了,听老板著么一说全部的人全都在底下鼓譟了起来。
「脱!脱!脱!」
老板接著又说道:「想看美女脱!要卖力点,大声点!美女听了才愿意脱啊」
又故一把珊珊的衣服,拉了一拉,露点春光,吊一吊观眾的胃口。
语毕,全场的观眾无不极力嘶喊地,一点也不像民风纯朴的乡下了。
连老阿伯也不顾形象的叫了起来!
老板此时对著珊珊使了使眼色,一个手势,放起了挑情的音乐,灯光也暗了下来。
珊珊则在一旁开始摆动起身躯,极尽所能的挑逗台下的观眾。
摩蹭了一会,吊一吊观眾的胃口后,珊珊伸出手,缓缓地动手脱去了外面的衣服,剩下全身只有一盯点的布料。
上半身根本只能算是贴著大一点点的彩色羽毛胸贴,胸部只剩最重要的两点未露,下半身则剩一件半透明的黑色丁子裤。
这副光景,已叫台下自制力较差的观眾,早就湿裤子了。
而此时老板竟走了过来,对著热舞的珊珊,动手抚摸了起来,不时的揉捏珊珊柔软的胸部,还不时的拿著麦克风,摩蹭著珊珊的下体。
而珊珊此时脑袋已一片空白,就算有人强姦她,她也不一定知道了!
早就任人摆佈了!
而jim在底下也看的肉棒早就硬邦邦的,只想继续看下去,也不打算阻止老板。
老板看jim没啥动作,就更肆无忌惮地,在台上爱抚起珊珊,让底下的观眾,看的羡慕死了!
而jim也不忘替珊珊拍下这精采的一幕幕。
终於老板,在眾望所归下,拉掉了珊珊全身地仅剩的布料。
珊珊此时真正彻底的暴露在数百个观眾。
这种特殊的快感,令珊珊如同吸食了毒品般,到达了生平第一次绝无仅有的高潮。
全身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隨著淫秽的音乐,珊珊开始揉捏自己的乳房,用著手指挑逗著胸前的两颗樱桃,两颗粉嫩的樱桃,也走就因为快感而硬了起来!
连底下的观眾都看的一轻二楚了!
过了一会,珊珊竟然在舞台上拉开了自己的大腿,当著几百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秘密花园,而且开始自慰了起来,伸手插入早已流满淫水的小穴。
不停的抽插,隨著手指的进出,珊珊也淫声不断,叫的台下的观眾魂都被勾了。
接著珊珊用手指扳开两片小阴唇,似乎怕观眾看不清楚似的。
珊珊坐上了表演高台,两条大腿张到了极限的角度。
珊珊从没想过,原来在大伙面前自慰,竟然会有此种快感,简直要升天了!
而底下的观眾,早就看的目不转睛,无法说话了。
没有例外的,裤档都高举了起来,jim不经佩服珊珊的厉害了!
此时的珊珊,贪婪的追求一波波前所未见的高潮,人竟丧失了理智,走到底下一层的表演台,也就是所谓的触摸区。
此时全部的观眾疯狂地涌向台前,爭相地抚摸珊珊的肉体。
珊珊被这种轮暴似的刺激感,带到了最高潮,整个人晕死了过去,倒在观眾堆里,任人玩弄著全身的美一吋肌肤。
有的人佔到好位置的,还能过用手指抽插珊珊的嫩穴呢!
现场起码至少20个人同时地蹂躪著珊珊娇嫩地身躯,jim看的鸡巴硬到极点,只想衝上前去,干起珊珊这个淫穴!
最后还是老板怕闹出人命,急忙收尾,把珊珊架回后台!
回到后台后,jim等珊珊醒来,已经是清晨三点的事了。
在等待时,老板还留了名片给jim,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合作。
同时为了诚意,还把因为今天珊珊免费演出部分所额外赚到的红包,一半分给了jim。
jim收下了钱,心里头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不知如何形容。
只对老板说:「有机会吧!」
便带著身体因体力透支过度而仍处於虚弱状態的珊珊,离开今天这荒唐淫乱的地方!
自从经歷过表演电子花车脱衣舞那次疯狂行径之后,jim和珊珊便不再有过暴露的游戏了。
或许没有任何新的点子,亦或者经过那次彻底疯狂裸露后,珊珊的肉体得到了空前的满足,便不再有任何行为,能再刺激起珊珊体內变態的血液,不再能带给她更大的高潮。
总之,两人间几乎不再有联络,两人联络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彼此的生活也回归了正常!
而珊珊体內变態的血液,似乎也因那次的行为得到了彻底的满足,不再有想暴露的慾望与念头!
珊珊也开始与之前交往的男友,恢復了正常的关係.当然也包括了较为正常的性关係啦!
而且珊珊也到了想嫁人的年龄了!
毕竟与jim两人间这种曖昧的情愫,似乎也不可能发展出正常的关係.一天,闷热的午后,两人相约出来,见了最后一次面。
沉默了许久,一时间,两人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因为这次见面后,可能彼此便不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因为珊珊已答应了男友的求婚!
两人只是静静的用餐,直至用餐完毕。
最后jim只说了一句:「祝你幸福!有缘再相见了!之前那些照片可以让我留著作纪念吗?」
珊珊沉默不语,眼角泛著泪光,低低的点点头,答应了jim最后的要求。
毕竟两人之间的关係是如此的错综复杂!
沉默许久,珊珊终於起身,临走前只留了句话:「哪天我又想要的时候,我还是只会找你的。」
留下了低头不语的j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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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传之朱七七篇
我叫沈光。一个现代淫妻族如何以穿越的方式,来到古代大侠的世界,我不想细说。但我知道,娇妻的江湖,将则我掀开第二轮高潮。
这个故事并不同完全同于常规的武林故事,如果你想在这个故事里找到妻妾如云,也许肯定满意而来,如果你想找到男性雄风,肯定会让你失望而去。我的每一个娇妻美妾,都将被他人分享,这里的「他人」,包括我最好的朋友,也包括我最仇视的敌手。
我的恋人朱七七,曾羞答答地告诉我她曾被魔道高手王之朋「非礼」过,但是还好,处女之身依然为我保留着。魔道高手王之朋与我半敌半友,按理,我应该更加仇视他才对,所谓淫妻族,第一个前提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染指,从中得到一种快乐,但七七的每一寸柔滑肌肤我都没有品味过,却被这厮尝了鲜!
我不知道这种「非礼」到了什么样的程度,绝色的朱七七让我爱得发疯,同时我也确信,七七从心理上对王之朋并非完全的不能接受,而且,七七的娇胴非常敏感。如此敏感的肉体,能因为对我的爱而守住最后的底线,我也就不再问,她当时是如何被王之朋非礼的详细过程了。
不过七七心里仿佛有了一层障碍,因为自觉不洁,配不上我,秀美如花的面庞上终日有罩着一层阴影。有一次我的初解人事的俏丫环灵儿告诉我,七七甚至在红杏小筑的花园徘徊半夜,直到清晨才肿着眼睛回去小睡一会,露水把全身的衣物都打湿了。灵儿虽然只有十四岁,形容尚未完全长开,但是灵思百转,心窍千孔,堪称是我最心爱的人儿了。
「七七,你看这山,这树,这黄昏的景事,这个时候,你和我能在一起,安安静静地共享两人世界,你应该开心才是!」
「我付出了本该属于你的东西,现在虽然和你在一起,可偶尔还有一些过去的不堪情景,浮上我的心头。」
朱七七的声音中有一种苦涩的笑意,年轻的心因为一些沧桑的浮尘,而显出和她貌美如画的相貌不符的一种深沉。
「不如我们共同面对,这样长期郁积在你的心中,我怕你会生病。」我关切地问道。
朱七七伤感地摇摇头,人虽坐在自己身畔,神情却显得茫然,似乎整颗心都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当中。
「七七姐,江湖儿女,行走在险恶莫测的世上,难免有一时不慎,我向你保证,沈大哥是不会计较的!有一天我要是失了贞,沈大哥还会要我服侍他的,不是吗?」灵儿拉着七七的手,两双同样洁白柔腻的玉手拉在一起,明艳交相辉映,让我情不自禁地偷眼打量一下灵儿。
灵儿仿佛总能感受到我对她的一切用心,嘴角牵动,微微一笑,回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窘,正色对七七道:「灵儿说的没错,我对你的爱超越了一切世俗的观念!」
朱七七含着哀伤的笑容一如黄昏时的景色,凄凉又美艳之极!
「说说发生的一切,把这些不堪回首的事,都向你沈大哥倾诉出来。你就假当成是我,被某个美女非礼了,也许我还会向熊熊炫耀一下呢!」我笑道。
灵儿配合着我的话,张牙舞爪地走向我:「要不今晚我替你暖完被后不走了,这样七七姐和你不就扯平了!」
朱七七噗哧喷口一笑,妩媚无比:「你们这一对,奴才和主子比着谁更油滑!」
「我的舌头可是我最致命的武器,能把活人说死,能把死人说活,还能把美女弄得死去活来……」我说着说着,不由回头看看站在我后面的俏丫环灵儿:
「你先回家吧!」
灵儿正香腮艳红,呆呆地听着我的话,听到此言,小嘴一嘟:「人家都十四岁了嘛!」
七七笑着问灵儿:「灵儿,你是不是去年此事来的月事初潮?」
灵儿掩口笑道:「你又想劝沈大哥收了我是不是?沈大哥,七七姐可都已经答应了!」
她用小屁股顶顶我的腿。
我看着她们两人,不由哈哈一笑:「要收就一起收,好不好?」
朱七七娇嗔着一双小手捶着我:「坏大哥,你胡咧咧什么!」
「说吧,当时王之朋怎么对你坏了……」
朱七七突然身子软了起来:「你真不会计较?我……我当时真的很对不住你。我也不知怎么了,就希里糊涂地被他得手了。」
灵儿突然插嘴道:「好像王之朋有门得自西域胡僧的精神控制法术,叫迷魂法,能改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好恶,让一个人死心踏地地爱上另一个人,并非是什么难事,只不过这是一门相当邪魔歪道的功夫。当时,他是不是用他的坏家伙,在你的……会阴穴输入一股热气,让你麻酥酥的……」
七七一头钻进我的怀里:「大哥,好像是的……怪道我现在除了你,还会时时地想起他……」
我一推灵儿:「去,小孩子家怎么还懂这个!我现在命你去红杏小筑玩秋千!」
灵儿娇柔的身子却像糯米团一样粘着我:「七七姐的心结,或许我能帮她解开呢!」
我装出生气的样子:「再不走我可打你屁屁了!你上次好像还故意犯下小错,非撅着屁股让我拿板子抽你,你是不是又想犯贱了啊!」
七七偏着头,看着灵儿,噗哧一笑:「灵儿的小屁股肉乎乎的,我见犹怜,你还真狠得下心!」
年幼的灵儿望着天边,矫情地长叹一声:「可某人就是嫌它小,非要等它发育全了再占它,可万一一不留神被别人先染了指,后悔就来不及了!」
说完便意识到七七的脸色微变,马上拉着七七的手:「七七姐,还有一句话呢,经了风霜花更艳,你现在更加风姿绰约,是不是因为被王之朋……」
话没说完,我便和七七同时站起来,虎视着小丫环,把灵儿吓得撒腿跑掉了。
七七看灵儿跑远了,叹一口气,向我笑了笑,用手轻轻掸掉蓝花裙上的些微尘土,我马上凑近,假意助她掸屁股后面的尘土,七七红着脸向后微微一避。
我干笑一声。
七七突然扭过脸,声音有些冷:「你是不是因为我已经被别的男人都淫玩过了,便也看轻我了?」
「七七,你在我心目中,是永远的女神,只要是你心甘情愿地被人那个了,我便不会生气。」
七七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终于溢出笑意:「哼,你敢看轻我!」
然后她拉起我的手,放到她的腿上,隔着一条长裙,感受着她大腿上温热而又丰腴的触感,我十分满足。不过同时,在想像中,七七分开雪白的玉腿,让另一个男人用热乎乎的大龟头在七七淫水泛滥的小穴处肆意逞威的一幕幕,让我不由地下面硬了起来。我小心地夹起腿,生怕七七觉察我的淫妻爱好。
「也许我说出当时的情形,你会真的不再爱我了,」七七的眸子突然黯淡下来,「我不想在离开你之后,让你还牵挂我,也罢,我就实说了!」
当时王之朋把我擒住后,恨恨地向我道:「世上只要有了沈光,你便永远不会喜欢我了,是么?」
我道:「这话不用我回答,你也该知道。」
王之朋又道:「若是沈光死了,又当如何?」
我嫣然笑道:「像沈光那样的人,绝对不会比你死得早,你只管放心好了。」
王之朋恨声道:「沈光……」
然后他突然顿足道:「好,我倒要瞧瞧,让他心死之后他活着还有什么趣。」
我不解,还傻乎乎地问:「就你,能让沈大哥心死?你别吹牛了!」
我没想到他冷笑一声,也不答话,双手却已在我的颈边轻抚,触手处光滑洁莹、温润如玉,舒服的让他笑了起来:「我要让你死心踏地地爱上我。」
「你……你想干什么……」
他突然用手举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我不知为何,一看上他俊美的眼睛,心里突然心动起来,而且……沈大哥我说了你别生气,我当时竟有些心猿意马,把你和他做起对比来。觉得他的眼睛,和你生得一样好看。我知道这个家伙的眼睛肯定有点古怪,其实我当时想到了,也许他是在用什么意念支配了我的心灵,使自己无力抗拒,偏偏我愈急,四肢百骸间愈是酸软乏力,竟连挣扎都不行了。
我心知自己已错过了自尽的机会,偏是浑身虚脱无力,而且……心底……有些渴望他进一步的动作。
仿彿他就是想把我搞到忍不住似的,之朋的手动作虽慢,却极有力,我只觉被他魔手所到之处,传来了一股股的热力,仿彿要烧到我身体最深处的蕊心般,尤其当他的手滑到了自己胸前,隔着单衣用力搓揉之际,那热力更是强大。虽是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我敏感的酥胸头一次被男人抚摸,来的就这般有力,在他的暴力下,阻隔的衣裳仿彿消失了一般,再挡不住他半丝力道。
然后,他便把我抱到了床上,将我的所有衣物全部除光……沈大哥,你别恨我……当他脱我的亵衣和亵裤时,我不知怎地,还故意与他方便,很配合地把胳膊举起,把臀部抬起来。
听着七七娓娓道来,我心里清楚,她这么说,是故意想让我恨她,彻底不再爱她。我虽是一个淫妻爱好者,但是听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这样和别人在床上温存,心里还是酸楚无比。随着七七栩栩如生的描述,我仿佛看到了七七在床上和王之朋的香艳的一幕一幕。
王之朋一腿压住七七侧并着的玉腿,手肘撑在七七藕臂两侧,魔手轻轻一拨,已将七七的玉手拨开,令她那鼓胀浑圆的玉乳跳出束缚,随着呼吸,在他眼前不住地轻颤。
看着七七那白嫩丰挺犹如玉石雕就的美乳,在他眼前饱挺丰盈,随着七七愈来愈急促的呼吸不住娇颤,乳尖那泛着深红艳色的蓓蕾,已热情地完全绽放挺出,教他着实口乾舌躁,真想一口吞之,慢慢地,他的舌尖凑近了七七左边的乳头。
七七这时并非没有想到我,只是她已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贞洁难守,心里想起我,便是一阵心痛。不过王之朋的迷魂术已经起了一些作用,七七已经开始喜欢上他了。心里虽然矛盾,七七还是决定,一切顺其自然。
当他的下巴抵上七七丰满娇挺的酥胸,七七发出一声娇吟,竟不由自主地摸摸他的脸。
「你已经爱上我了,是不是,我的女神?」
七七娇媚地看他一眼,嘴里就不甘心地哼了一声:「你……你就是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沈光这时也许还在野外的某所破庙里,一面想着你,一面忍受着寒冷,可是他最爱的女人,现在却已经开始为我流出淫水了,哈哈哈!」
如果放在以前,七七哪怕就是不能拼死挣扎,也会维护我一下,但是因为此时的七七,已经开始爱上我的这个对手,芳心暗许之时,又被他一口叼住了象牙般的乳头,反复舔吸,再也说不出一丝厌恶他的话来,只能在动情的娇喘之中,有气无力地骂道:「我今天反正是脱不掉你的虎口了,你想怎么吃我……都随你,但只有这么一次!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沈大哥面前,向他认错!」
「认什么错呀?武林兵器谱上我的无心剑比你的沈大哥的夺命飞轮公认更厉害,我在第七,他在第八,哈哈哈!」王之朋松口七七娇颤盈盈、肿胀发硬的蓓蕾,笑着说道,「你的彬彬有礼的沈大哥,还没有尝过你的鸡头嫩肉,现在也被我先得手了,他能怎么着我!」
「你要是能把你的无心剑诀给沈大哥分享,我便……同意日日随你玩弄,甚至……」七七咬咬牙,脸色羞红不堪,低声道:「甚至我会在婚后,经常主动地奉上肉体,让你大快朵颐,随时便可蹂躏你最大的对手的娇妻!好不好?」
冰雪聪慧的朱七七突然想到这一点,知道在这一点肯定能拿得住王之朋。七七是王之朋朝思暮想的美女,而且他在江湖上虽然名声不佳,常和正道人士为难,但是一言九鼎,从不反悔,也是大家公认的真小人。
王之朋的无心剑确实高过我一头,这一点我也承认,但是没想到朱七七竟愿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来换取他的剑诀,想到这里,我心中除了感动之外,更有一层难以描述的变态快感:七七甚至会主动地在献身给他,与他交合,如果我和七七结了婚,以后的淫妻生活那才叫快乐无边呢!
「七七,没想到你这时,还想着我!」我感动地抱住了七七,隔着衣物感受着她胸前的丰盈软绵,心里有些蠢蠢欲动。
「当他答应七日之后,等他去徐州的马家办完事后,回到南京这边,先把一半的剑诀给你,然后……完全地占有我一个月,才会把一半的剑诀送与你,……我……想……只要你和死神对阵,胜算更大一些,让我付出什么我都会答应的……人家便主动了一些……」
七七说到这里,脸色一片绯红。
「讲讲下面,你是怎么和他……」
「嗯……不说嘛!人家不好意思……」
「七七……」我一时情急,一只手竟神差鬼使地突破了七七外裙和内裤的封锁,伸进了七七的私处,一摸,竟全是黏黏的淫水!
「七七要是能把他拉进我们正派的队伍,我愿意我的正房小娇妻随时被他那个!」
七七听到此言,浑身一颤:「我的身子已经给他那么多了,你还会和娶我为正室?」
「我们的爱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变质,哪怕你为了实现诺言,以后不断地红杏出墙,从一个端庄的淑女成为一个小浪妻。」我郑重地说道,「我知道你所做的牺牲,全是为了我!」
七七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该不是骗我的吧!我不信!」
「条件是你今晚得给我吃!」我嬉皮笑脸地说道。
「呸!当我是菜呀!一口你也吃不着!」
「你都已经让他吃了那么多了,我……」我真有些委屈了。
七七脸色一变:「你还是计较了!」
「七七,」我看着脸色骤变的七七,忙改口:「我错了!我真不要!你给我我也不要,白给我也不要!搭上你妹妹朱琳琳也我不要!」
「白给?还搭上我妹妹?!你梦吧?!」七七这才转怒为喜,转而又用细长的手指点点我的额头,矜持地说道:「哼,你既然想娶我为妻,就得尊重我,我会在我们的新婚之夜,把自己的身子给你,这才合礼法嘛!」
我苦笑一声:「可是在这之前,你却要给他一个月,嘿!这个家伙,可真够贪的!」
朱七七脸色暗红,深深地看我一眼:「我已经答应把处女之宝献给他了……反正我已经不再指望你像以前那样爱我了……在我给之朋以后,我会让我妹妹琳琳给你补偿的!反正你打她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小丫头才16岁,其实本性比我还骚,将来从华山回来,可有你挂记的!」
「都叫之朋了?!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他了?」我怏怏地说道。
朱七七叹口气:「也许是中了他的迷魂法,但我也没办法了。不过你知道,我对你的爱,没有一点减少。信不信由你了。」
我紧紧地搂着七七的削肩,明知不能再独享她的爱,但是心里却有股熊熊烈火,让我对七七的爱,更加炽热。我不想再输给王之朋一点。他除了无心剑,还有般若护体气,也都是武林人士觊觎的秘法,如果我得了这两样,也许可以在死神的掌下走上五招了。
七七接着说当时的情景。
她没想到还能得到王之朋的剑诀,再说,王之朋一向半邪半正,如果能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让他加入我们和死神的斗争中,我们正派的胜算将更大。七七终于下了最后的决定。
媚眼扫了王之朋似怨似嗔的一记,七七终于决定完全放开,任他轻薄玩弄了,不过在淫言浪语中,她还是勉力地维护着王之朋对我的人身攻击。
「你那个风流倜傥的大侠沈光肯定想不到吧,他未来的美貌小娇妻,现在已经在我的身下辗转娇吟了。」王之朋加紧了速度,一面说着,一面将七七敏感的蓓蕾含在口中,灵巧的舌头在美乳的敏感顶端处不住刮扫,那滋味奇美,教七七连双腿都似慢慢酥软了。现在的七七已经开始在心底暗怨他有些厚此薄彼,只疼左边的乳头,却不光顾右边的美味蓓蕾!
「人家右边的……更敏感……你留些口德好不好,还要在婚前霸占人一个月……哦……哦……沈大哥武功虽比你差一点,但比你人品好……用手指头弄……对……就是这样……」
王之朋一只手一只嘴地忙个不休,把我心爱的小娇妻的双乳上,涂上一层厚厚的油亮的唾液,那两颗已不知被吮了多少次的蓓蕾,已肿胀成了诱人的玫瑰红色,在那玉白冰肌的衬托及乳上水光掩映之下,实是香艳不堪外人所知。
一面忙着,可恶的王之朋还是不忘了攻击我:「要我的口德?那好,我尊敬你心爱的沈大哥,我对你网开一面了,好不好?」
王之朋一面说着,一面将舌尖在七七右侧乳头上、令七七欲仙欲死的吮舔运动停止下来。
「……不……不要……我……我错了……你随便爱说什么都行……只是请继续吧……」
七七嘴上再也硬不起来了,身子也酥成一瘫,两只玉腿最后完全分开,让他肥肥的大鸡巴顶着七七泛着淫水的会阴穴,将一股邪恶的热气输了进去,之后,七七对王之朋便有了如同对我一样的爱意!
我想像着七七的骚穴大张在我的对手面前,粉潺潺、滑嫩嫩的阴唇触着了那滚烫犹胜烈焰的紫红色龟头,让七七纤腰软战、媚眼如丝,不住妖娆地轻喘着。
鸡巴硬得不能再硬!
「七七,你和他亲吻了吗?」
七七怯怯地看着我,像个犯了错的小女孩,低下了头,未说一字。
「当时你和他床事到最不堪之时,你叫他什么?」我艰难地问出心中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我叫他……老公。」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七七搂在怀里,命令道:「亲我!像亲他那样亲!」
一面贪婪地亲着七七,脑子里,却是下面一幕幕令我血脉贲张的情景在生动地上演。
王之朋慢慢地将脸凑近七七甜美的笑脸,张开了嘴。
七七在伸出小舌头迎上去之前,可怜地哀求道:「之朋哥,以后,你不能独占我,我还要是和沈大哥结婚的。他还没有亲过我呢,我的初吻都是给了你的,所以,一会儿,……我要是忍不住,让你……插的时候,请你不要乘机而入,好不好?」
王之朋此时已经无比得意,他完全地掠走我的心爱之物,所以,也就大度地点点头,郑重地承诺不会在此时要了七七,不过又提出一个更过份的要求:「我有一门叫连心术的精神控制大法,不过前提是对方心里面愿意并且能配合,我要和你的心灵连通,在一会的亲热中,你片刻也不能想沈光!」
七七心里最后一次暗念我的名字,再也没有顾虑,郑重地点点头,脑海三穴让他点中之后,便接受了他的连心术,之后与他赤裸交缠,迎向了他的大嘴。未被我攻占的香唇已经被王之朋成功侵入。他强悍热情的舌头搅动在我的未婚妻她甜美的口中,连舐带吮,勾得七七那娇小的丁香舌一起转动,香甜的余唾和娇嫩的幽香在两人嘴中交流着,七七连叫都叫不出来,任男人尽情地托着、撩抚着她颤抖的乳房,吮着她微甜的口液,全身都不自主地抖着,靠上了王之朋的身体,喷火的小穴口在他下身不住磨擦着,恨不得早日奉上胴体。
在王之朋一连串的动作后,七七的贞洁感仿佛已经全给欲火烧熔融化,又甜又腻地浪叫着,只期望王之朋将他那又肥又壮的鸡巴插进去,完全地征服她,成为他的女人!
「沈大哥,我不想讲了……如果再讲……我真的没法子面对你了……」
「七七,我理解你,」我顿了顿,看着低下头不敢正视我的七七,不由地爱怜地抚抚她黑亮的长发:「你在那样的情形下他还能忍住,说明这个人还是可以成为伙伴的!不过只是我和他之间确实有些小的过节,以后你成了他的女人,可以调和一下我们的关系。七七,在我们婚前,你还要任他占有你一个月呢,而且我敢断定,在他要了你的那个晚上,他肯定还会在你身上大肆攻击我,甚至出些难题,让你回答,你的肉体本来就很敏感……不行嘴上就不要坚持,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你最爱的人还是我!」
七七羞红着脸,终于抬起脸看看我,默默地点点头。
「你说的没错,他要……在我们的婚床上占有我,还说,以后来我们家,就请你住到隔壁,不过要在卧室和侧房的墙上打个洞,让你……听着我的……浪叫……手淫……他好坏!!」
听着七七羞涩无比地说出「好坏」两字,我内心里涌起一股无比强烈的欲望: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
「我知道他那方面能力很强,你不用担心会叫不出来,就怕你叫醒全城人,呵呵!」
朱七七丰胸起伏不定,垂着头,表情象快哭了一样,嘟着嘴半天,才细声地说道:「人家是把你当老公,什么话都可以说的那种,你……要笑话我,我可就恼了……」
「七七,你既然也爱上他了,那到时,你就不要有什么别扭的,我会把你打扮成最美丽、最清纯的新娘子,让他慢慢地脱掉你身上的衣物,好好地享用!只要你快乐,我心里也不会难过的!」
「新娘子?啊?」七七睁大了眼睛,像是突然梦醒一样,摇摇头,「沈大哥!你真的会让他先娶我一次?你肯定是在骗我的!你怎么会对我这样好?」
我握起七七的双手,忍着心痛,诚心诚意地说道:「因为你是我最爱的人。我只是希望你和他交合之时……不要想起我,全心全意地去享受就行了!你放心,在我和你成亲之前,无论你如何被他征服,被他淫玩,我都会敬你若天人!」
「拉勾上钓……说好了……不管我被别人怎么……,甚至我主动地给他……你都得娶我!」七七调皮地歪着头给我出难题。
「你放心,我亲爱的小娇妻,我保证你和我婚前和婚后,都可以和你心爱的之朋哥随时交合!」我乐呵呵地,不过心里那种巨大的隐痛却伴着同样大的异样刺激!
已经有些人事体验的七七,听到这样淫秽的话语,白了我一眼,娇喘不均地说道:「他还要在我和你的新婚之夜,被他先过一次,可我没答应他!新婚之夜,一定只能是二人世界,是不是?」
「七七!」我一面在心里怒骂着王之朋这个变态的家伙,一面又觉得非常期待:身着大红衣妆的娇美的七七,被他推倒在床上,连披盖也未取下,便被他脱光了下体的全部衣物,然后挺着他肥肥的大鸡巴,当着我的面,慢慢地靠近七七雪白的大腿根部……最早也是在半夜之后,才会把身上淫迹斑斑、精液和浪水不住从骚穴里往里流的七七,留给了我,还有那块本来是验证处女之血的雪白纱巾,上面自是一点血丝也没有,却沾满了他射进七七淫洞里的浓精!
「对了,琳琳很快就要从华山回来了……我知道你很喜欢她,琳琳长得那样子,有几个男人不动心呢,不过她已经有了爱的人,你一定要征得她的同意,才可以和她那个的。」
「啊,小琳琳已经有了爱人?完了完了!」我假装很夸张的样子,其实心里确实是揪成一团了。
七七的妹妹琳琳长得小巧玲珑,但肤色白晰,五官精致,像个瓷娃娃一样娇嫩柔滑,而且身子发育非常均称,又圆又翘的臀部非常诱人,因为练武,小腿的弧度也特别的美丽,只是不知那双小小的花鞋里,包着怎样的一双玉足,想像一下,就令我冲动不已。
「嗯,你知道的,就是少林派的俗家弟子王正龙,武功也很好的,不过,我非常不喜欢这个人,要不,哪一天,我给你创造一个机会……」
说着说着,七七羞笑起来,「不行,那样我可成了拉皮条的了!」
「没有琳琳陪着,那到时我只能听着你们淫言浪语,自己解决了!」我苦着脸说道。
「你可以让你的俏丫环灵儿陪你呀!」
「灵儿还小呢!我不想现在就收了她!」
「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为什么他想改邪归正吗?他想和你连手行走江湖的真正目的,是知道你有众多的红颜知已,他想一一染指!」
说完她扭身就跑。把身为淫妻爱好者的我扔在原地,挺着硬硬的鸡巴,真想找个地方,自己解决一把。
王之朋一身绯衣,在七天之后如约来到我在南京的红杏小筑。这段时间,我将整条街道都买了下来,把「红杏小筑」也做了布置。在对付死神的联盟中,已经加入我的战线的不仅有少林派的无嗔、无思两大师哥,武当派的全部第二代高手,还有翔云派的众多女侠,她们的太师付曾被死神的十多个手下整整玷污两天后处死,师付的清白也被死神亲手所夺走,身为二师姐的「雪莲飞花」刘云,一听到我的飞鸽传信,再没二话,马上亲率十多个师妹出动。
红杏小筑一时人群济济,语声喧哗,江湖上都知道,这一天,将是以我——沈光,和王之朋为代表,正邪两派高手联合对抗死神的联盟,正式成立的一天,但江湖上却没人知道,这一天,还将是我的未婚妻朱七七献身给别的男人的日子!
王之朋从徐州也招来了几个来历不明、相貌萎缩、不过一看就是武功修为相当深厚的魔道中人。到下午,当大家已经开始燃香盟誓之时,谁也没有想到,武林排行榜上处在我和王之朋前一位的高手,以精修男女合和之道而扬名江湖的艳庵知客孙玉柱,整整十二年没有在江湖上露面,此刻,竟也出现在盟誓会场。当我和其他派别的带队者一起迎上前去,热情地打招呼时,翔云派「雪莲飞花」刘云却和一众女弟子缩在后面,脸红红的,都不敢正眼看孙玉柱,在四十岁前就采过上千名处女之宝的异人。传言这个家伙的邪门之处在于,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离他三米之遥,就有可能被他的催情内气所感,而身不由已地献身于他。
我向孙玉柱热情地介绍参加反抗死神联盟的几大派别的高手,当我意识到刘云不在迎接人群之中,马上向人群中的她使眼色,没料到刘云竟红着脸、低着头,死活也不愿出来。
刘云的美貌是江湖皆知,年仅十七的她,不仅武功非常出众,容貌上更是堪比七七。当她第一次出现在会场上时,如异花初放,娇艳不可方物,面对孙玉柱贪婪的眼光,她下意识地靠近了我。
但是我们的眼睛一对视,刘云迅速又转过脸去,只把冰冷的后脑勺留给了我。
我叹一口气,自从我和七七一个月后结婚的消息在这一次的大会上传开后,刘云终于彻底死了心,脸色再无一刻晴过。我知道她这次来,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最后一次挽救和我的感情。刘云自从与我在除掉南疆四蛮的行动中结识之后,对我一直芳心可可,曾经与我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爱。门中其他师姐妹都知道这一点。算来还是我最对不起她,在她在山中闭关修行的一年中,我和七七结识并相爱。但我同时知道,高傲如同白天鹅般的雪莲飞花,号称武林七大美女之一,绝对不愿做小,她所要的我肯定给不了!
孙玉柱马上盯上了刘云,一面和我们打着哈哈,目光却死死地追随着刘云可爱的身影。
孙玉柱此次出山,也是因为门下近八名女弟子惨遭死神的毒手,此次随他而来的一名叫谢琴的女弟子,身材高挑,容貌英气十足,黑漆漆的瞳仁中目光深沉,毫不在乎孙玉柱的醋意,眼光长长地打量着我,令我非常奇怪。她的眼神和我对视时也毫不退缩,阅人无数的我,竟搞不清她看我的眼神,倒底是敌意还是善意。
难不成我以前和她打过交道?可我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知道这个叫谢琴的女孩子,肯定是孙玉柱的最爱,不知在艳庵的夜夜春霄,有多少是与她一起度过的,不过,量其身段,揣其气质,仿佛又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虽然每个女孩子看谢琴的眼光都有些异样,但她仿佛毫无所谓,表情有一种沉静的清明,让每个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多看她几眼!
盟誓完成之后,便开始大宴宾客。很奇怪,谢琴不再理我,却和刘云成功地搭上话,吃饭也挨在一起,两人仿佛非常投缘,一时间便亲如姐妹。
七七在这几天和我见面,当时的激动之情仿佛如同一场不真实的梦,再也没有提及此事,七七仍和我非常亲近,但是我们止于礼法,没再有一点肉体的亲呢。
但每次七七转身离去,我都会忍不住在后面盯着她浑圆玉润的臀部,那诱人的步姿令我忍不住想起当日她与王之朋抵死缠绵时的情景,嫉妒之余,更生出一股自虐的心意。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这个诱人的臀部将会被别的男人尽情享用,而且,还会在婚后时不时地主动献给他人,甚至,有可能在我和七七的新婚之夜,先让别人尽情地把小肉洞操得发肿,泛着他人的精液,沾满别的男人的气息,再与我交合。
朱七七一开始没有在会上露面,终于露面时,身着一件连身的宫装,鹅黄色纱衣长裙,十分明媚耀眼,颀长的身材,婀娜多姿的步姿,马上便成为全场的瞩一点扭捏的样儿也没有。
我内心里却如小兔乱跳,明知我一左一右身边这两个人,到了晚上,便将完全地交合在一起,春色无边、肉香醉人的情景,再过三个时辰,马上就要在我的婚床上上演,心中有种莫名地冲动,很希望他们现在就能在满庭的宾客在座之时,就开始来些「小动作」。要不然,我心里就觉得不踏实。
喝了一会酒,我笑着对七七说:「七七,我一会就要和之朋结拜为兄弟了,你坐到他身边,招呼一下他吃酒,我去别的桌子转转。」
七七低下脸,和我换了座,挨着王之朋的身边坐下,两人两三番互敬酒后,我便意识到,七七把自己的酒杯和他的杯子悄悄地换了个个,王之朋马上端起杯子,一饮而尽,七七偷偷回脸看我,发现我已经注意到了,脸色大窘,胳膊肘顶了我一下。
刘云突然走过来,向我们这一桌的宾客都点头示意,独独不与我和七七打招呼,只是走到我的身后,冷冷地看着朱七七。
「沈大哥的红颜知已来了,我马上让座!」王之朋起身,恶意地将刘云拉到他的座位上,然后促狭地向满桌宾客挤挤眼。
朱七七马上扭脸看我,同样愤怒的脸上挂满冰霜。
我不知如何应对这种情景:七七是知道刘云的存在的,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刘云会这样当众向她挑战。
「姐姐,听说还有一个月,你就有喜事了,小妹和姐姐缘悭一面,今天终于得见,一方面是道个喜,介时希望能赏杯水酒,一方面也想和姐姐取个经:后来居上,你肯定有什么特别的狐媚之术吧,让小妹的一段姻缘成为镜花水月,小妹非常钦佩!能不能教教小妹。」
刘云的声音又冷又快,仿佛是酝酿已久的一段话。
朱七七猛然站起来,一指刘云:「这是我和我老公的家,我非常欢迎翔云派加盟我们,但我永远不会再欢迎你,请你马上出去。」
刘云看着我:「好像还有一个月才成亲吧,是不是,沈大哥?现在沈大哥说句话,我马上就走。」
朱七七没再说话,二女同时看着我。
我看着年幼貌美、个性高傲刚强的刘云,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只是拼命忍着不当众出丑,心里又急又痛:傻丫头,你还嫌自己受伤不够吗?
「你让我说什么?」我忍着内心撕裂般的痛心,站起身问道。
刘云颤一下身,直直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请江湖上一言九鼎的沈光沈大哥说,当初他向一个已经把全部都给了他的女孩子说,‘不止要等她一年、还在等她一辈子’的那句话,是句屁话!」
我低下了头,内心的愧疚再一次击倒了我,刘云当众说她已经被我给经手,事实上我知道,刘云依然还是处女,她这样做,只能证明她已经决定终生非我不嫁了!
「你说!」
「我那句要等你一年、等你一辈子的话,是句屁话!」
不知何时走过来的谢琴生生地拉走了刘云,回脸看我时,眼中有种说不出的亲密的责备,让我怦然心动。刘云疾步向外走,削瘦的双肩开始抽动,但一直没有出声,一直到门口,她才掩面跑走。
掌灯时分,全院宾客都已散去。只有王之朋留了下来。我的红杏小筑中所有的临时佣人都辞退了,只有俏丫环灵儿一直陪在我身边,仿佛知道晚上要发生的事情,脸上既有种莫名的难抑的兴奋,同时又悄悄地观察着我的反应。
在王之朋满不回事的态度中,我却能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兴奋之情。也是,七七是他爱慕多年的女孩,再过一柱香的功夫,他就要堂而皇之地脱光七七的衣物,扬长而入地直接占有七七美妙无比的小肉穴中,最后还会将他的炮弹打进七七的子宫花心之内,他能不开心吗?
「沈大哥,七七是你的最爱,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我真得很抱歉,你知道,我有二十年没有说过这句话了。」
「加入正派的队伍,打倒死神在江湖的黑暗暴政,是我和你共同的目标。别的,就不多说了。春霄一刻值千金,七七是第一次,但你不用太怜香惜玉。你先去洞房里等着,一会我就把七七引进来。」
说完,我还向王之朋挤挤眼睛。
王之朋拉住了我的手:「其实我对你还是挺佩服的,你没有什么明师,完全是靠自己的本事练了一身的好武功,以前你曾在江湖上多次为难我,我其实都没有当回事,有些嫉妒你,只是因为你心地非常坦荡,我就做不到这一点,这是全本的无心剑剑诀,我都给你。今天晚上之后,我就会离开这里的!」
「你要走?那怎么行?七七不是和你说好了的吗?」
「沈大哥,我今天才被你的气度所折服,虽然我武功上略强于你一点,但是做人上,我差你太多,我要是真的霸占七七一个月的时间,你还不得恨死我!」
我内心微微一笑,真正的淫妻一族,要的不就是这种安排吗?
「之朋,今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我会给你专门一间房子,不管你是用的什么手法,七七已经爱上你了,我不想让她天天忍受相思之苦。」
「那好吧!」王之朋突然放声大笑,「一会儿我和七七圆房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看他眼神时不时地扫一眼灵儿,灵机一动,便对俏丫环灵儿道:「小丫头片子,以后你王大哥也就是你的大哥,你要像服侍我一样服侍他,明白吗?」
「包括暖被吗?」灵儿迟疑一下,终于问道。
「暖被之后,如果你王大哥希望你不要走,你也要听他的!」
王之朋和灵儿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灵儿马上俏脸绯红,跺一跺脚,小嘴一撅,转身就要跑掉,却让我一把拉住。
「你现在去服侍你之朋哥换些新内衣,我去看看你七七姐。」
灵儿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却也不敢反对我的意见,眼巴巴地看着我离开,转过脸,看着色迷迷的王之朋,气得恨恨一声。
进了七七的闺房,一股淡淡的清纯的女儿体香便飘进我的鼻孔。
七七的体味非常好味,有种说不出的清雅之回味,不过,今天晚上之后,我将再也闻不到这种味道了。
七七见我进来,忙躲到帷幕之后,隔着一层薄薄的纱织物,依稀可以看到七七正在换贴身衣物。浑圆的乳房,苗条的腰部,又翘又挺的秀臀,笔直的玉腿,构成一条令人血脉沸腾的曲线!
「七七。你之朋哥已经进了洞房了。」我压抑住脑中万马奔腾的想像,镇定一下心情,正色道。
「嗯。」七七低声回了一句,没再说话,微躬着身子,抬起一条修长的玉腿似乎开始套亵裤。
「要我进来帮忙吗?」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
「一会儿就要裸裎相对了,还穿什么小裤裤。」
「找死啊,说这种流氓话!」
我心里一沉:一会儿你们要办的事不是更流氓?
「对了,七七,一会儿我让灵儿去服侍你们,小丫头脸皮嫩,万一之朋想要要她,你劝劝她。」
七七噗哧一乐:「她不是说经了风霜花更艳吗,我倒要看看,这朵小嫩花,经了风雨之后,会有什么变化。你真舍得吗?」
「连你都舍得了,她还有什么。」我看见七七已经开始系外裙,心里有些痒痒,悄悄地走过去,猛然拉开帷幕,七七吓得叫了一声,连忙用双手将丰满雪白的傲然双峰掩住!
我一把将温香暖玉抱在怀中,双手再无迟疑,开始摸向七七的红红的乳豆。
七七微一挣扎,便马上放弃,闭上了双眼。
「沈大哥,七七对不起你。一会儿,我可能再次接受他的连心术,脑子里面都不会想你片刻,只想着任由他宰割,你不会怪我吧!」
我知道七七一向处在正经的家教和门风之中成长起来,虽然骤遇一女爱上两男之事,也是情形所迫,中了王之朋的毒手,马上将要周旋在两个男子的身下,可是她的脸皮还是这么嫩,那天就连在我面前提起将和王之朋交合都是那么羞惭,现在能说出这种话,显然也是万般无奈之下的吐露心声,那娇痴样让我差点就想长驱直入,不过想到七七为了我的武功提升,而做出这样的牺牲,我忍一忍又算什么呢!
「嗯,我不会怪你的,今天是你从女孩子变成妇人的大喜日子,你好好享受把自己交出去的那种快乐,不让你到二十次高潮,我不许他停下。」
「胡说什么!人家才不会那么浪!最多让他射进去时,被他弄到…」七七呐呐两声,说不出话来,看看我的表情,仿佛意识到什么,「呀」的一声,满面绯红。
感受着七七的乳头在我的爱抚中慢慢变硬,我突然心里一阵悲凉:武功,就是那么重要?我慢慢地、万般不忍地,将手移开。
「沈大哥,你再多玩一会吧。」七七低声道,「我一想到,一会儿你只能在外面,听着我和他颠鸾倒凤的云雨声,就一阵一阵的揪心疼!。」
「今天晚上你是你之朋哥的。」我心里何偿好受呢。
「嗯,我把裙子解开,让你先尝一尝我的小妹妹。今天晚上,我的正主肯定还得是他。让你猥亵这么一下下,又算什么!」
七七说着便解开了外裙,露出了她里面的贴身衣物。
「七七,你们的好时候要到了!」
「我现在还是清白的女孩呢,一会儿他一经了手,你可能都不爱碰我了。你现在最后再享受一下清纯的七七的玉体吧,」七七一面说着,一面将我的手,第一次引到她的滑腻不堪的私处,低笑道,「那么大的便宜都要给他,让他再等一会没什么。」
「你是不是也等急了,这么多水,要么就给他吧。」
「人家一想到一会儿就在被他开苞,心里就乱了,所以有点水……也是正常的嘛!」七七羞涩地笑道。
「七七,一会儿被他插进去后,把落红献给他后,肯定会有种撕裂般的疼痛,不过不要怕,一定要让他在你身上尽情逞威,几十次插动之后,就会好受多了。」
「而且,我估计以你的体质,肯定就不一会儿就要到第一个高潮,那时你可要放开了,否则下面的感受就接不上了,我不会笑话你的。」我凑到七七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七七已经有些忍不住了,点点头,颤声道:「我知道……我上一次就已经把高潮给了他了,也没几分钟!你用手指在那里……对……那里动一下……啊……啊……就当给之朋哥献妻之前的热身……对……啊……」
听到此话,我再也忍不住,开始飞快地动起手指,并试图将另一指移到七七的小穴口,向里探寻。
一层薄薄的膜,档住了我的手指的前进。
「哥……哥……一会儿之朋哥就要用他的大肉棒把它给捅破了……你再摸它一下吧……」七七说到这里,心痛难耐,一转身紧紧地搂住了我,「你把它破了吧,我不想给他……」
「傻瓜,你知道我不会的!一会让你之朋哥享用这个吧,好吗?听话!」
我狠狠心,扶着七七站了起来。
七七终于恢复了镇定,回过头将脸上的泪痕拭去,片刻之后再回脸,已经是一副腼腆文静的笑脸。
「你帮我穿衣吧。」
我帮着七七将她的胸衣、短裤、红艳艳的外套,一件件地穿好。
七七最后又坐到在镜前,让我帮她画上妆。我描着七七的红唇,纤眉,粉嫩的双颊,心里面只想把最美的七七献出去,明知一会儿她的一切妆扮都要被人给完全玷污,却没有再想其他的。七七出神地看了一会镜中的自己。
当我将披着红盖头的七七引到洞房里时,俏丫环灵儿正趴上床上整理床上凌乱不堪的床单,一脸醉人的羞红,额头上还挂着一丝香汗,身上原来好好的着装,已经胸衣半解,一片白的耀眼的胸前香肤露出大片,短袜全脱,露出两只肤色晶莹、小巧玲珑的小脚丫,却让之朋抓在手上,尽情地把玩着,不过灵儿倒也没有反抗。这一切,让人不难想像,在刚才的半个时辰之内,小灵儿经历了什么样的乐事。
我清纯的小灵儿,看来也要先给王之朋尝第一口了!
「新人来了!来,小灵儿,你扶一下你七七姐姐。」
小灵儿使劲蹬开王之朋的手,腾地跳下床,站在我面前,怒气冲冲地哼了一声:「你就不珍惜我吧!刚才,我……我差点被他……」
说着说着,小灵儿眼眶里便涌上了泪水,咧开嘴角仿佛要哭,又一跺脚,撒开脚丫子便跑出新房,连鞋也不穿,再不回头。
王之朋笑吟吟地对我道:「小丫头还挺好奇的,我本来不想玩她,可她非要问我,一会儿我会怎么和七七做男女之事,我看她人又长得那么甜美,这方面心思又挺热,心里怎么忍得了,然后……呵呵。」
七七在盖头里「呸」了一声。王之朋连忙走过来,从我的手中,接过七七的手,搂着她坐到床边,然后取下了她的盖头。
王之朋一望见七七那娇羞火红的脸儿,就想搂住亲吻,可七七当着我的面,如何好意思?那欲拒还迎的情态,比之任何表情都更诱人,王之朋和我一样,也是个年轻健康的男子,怎可能放过如此鲜美猎物?慢慢地就将七七搂抱在怀里上。
七七深深地看我一眼,向我微微一笑,一只手伸了过来,死死拉住了我的手,便闭上双眼,皙白无瑕的肌肤上燃起了酡红艳色,她另一只藕臂不知放在那儿才好,不知所措中便环着他脖子,那种无依媚态,让我第一次感觉到最心爱的东西被人掳走时的那种心碎。
「七七,要不我离开吧。」
「之朋哥,不要让沈大哥走,好不好?」
王之朋看看我,微微一笑:「大哥,七七可是你的妻子,她的第一次,会很紧张,你在她身边,她肯定会踏实一些。」
「沈大哥同意……在我和他的新婚之夜,我先被你过一次,你还不好好谢谢他?一会儿脱人家衣物,你得让他来脱。」
「为什么?」
七七便搂着王之朋的耳朵,笑兮兮地极小声地耳语几句。
我心里一阵醋意:怪道说女生外向,我还算是她的正式老公,她就胳膊肘向往拐了!
「沈大哥,七七不好意思说,她说,只让你脱她外衣,贴身亵衣,只能由我来脱,你同意吗?」
「为什么?」
「因为,这样才能证明,今天她红杏出墙是经过你的同意了的。」
我苦笑一下:「当然,你是她今天晚上的正式老公啊!」
七七见我同意,羞答答地移身到床内,盘腿而坐,垂着眼帘,嘴角却是一缕幸福无比的微笑。
「……沈大哥,你也得把衣服脱了!」香艳的一幕即将开始,没想到王之朋突然慢悠悠地开口道,语气中有种特别的严肃和寒意。
七七吓得也睁开眼。
「七七,以后你既是我的妻子,也是沈大哥的妻子,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告诉你们,为什么我要擒住你,然后还把你……玩弄了很长时间。实际上,我根本不会因为对沈大哥的嫉妒,而要往死里得罪沈大哥,夺人所爱可能是我的爱好,但我是分人的,且不说沈大哥的武功一日千里,过不了多久就一定能超过我,沈大哥的为人,更是我一直钦佩有加的。」
七七和我都愣愣地看着王之朋。王之朋一面开始脱衣,一面示意我也脱衣。
「实际上,真正的原因,是南海悬镜山普照寺,武林中的最高圣地,通过魔门长老刘大胜,给了我一本通过男女合欢而提高快速内力的功夫,非常厉害,修炼到第三层,既可让修行者的内功上升一大步,对于我和沈大哥这样的高手,修到第五层,就完全可以济身武林榜行排的前五位,修到第七层,我们俩可能就是天下第一,对付死神的把握就能达到七分。不过,这门功夫非常的邪门歪道,首先,它需要由一个练过易筋经的至阳男体,通过纯阳之气相佐,使他的阳具可以夜御十女而不倒,然后将一个处女之体进行改造,在两人交合的至乐之境,把处女泄出的纯阴之气融合为一团阴阳合和之气,这种合和之气在女子的阴道内,马上便会被其阴精所化成淫水,这时,便需要另一名高手相助,最好是练过阴柔之功的逍遥派高手,像沈大哥这个样子的武功就很合适。沈大哥也要通过手淫,将自己体内多作的阳气尽量排出,然后开始吸食完我和你双修时两人的爱液,这样,还不算完,这种合和之气与人的本体的内气性质完全不同,因而还需要沈大哥把这些淫液化成内气,然后由我吸取其中的阳刚之气,沈大哥吸取阴柔之气。而且,这名女子,每练上十天,就需要再休息二十天,才能把她体内的阴气重新蓄养起来。」
洞房内,一片沉默。
我看看七七,七七看看我,然后我们一齐看着王之朋。
「对不起,也许你们知道,我是用迷魂法才让七七爱上我的,但是,我和你们一样,也都怕死神。他不是常规意义上的黑道,他仇视一切生命,只喜欢驱使人尸,供他奴役。他对黑白两道、正邪两派一样赶尽杀绝。所以,我们魔道不得不用这种法子,和沈大哥联手。我知道沈大哥是阴柔一派的最佳人选,我则是当仁不让的阳刚一派的年轻好手!」
「原来你不是因为爱我,才把我那样的?!」七七突然伤心地问道。
我和王之朋已经脱光了衣物,两人都叹一口气,女人永远都是女人。
「七七,在对付死神的战争中,我们个人的利益要放在一边,再说,我能感觉到,之朋是很爱你的。」
「在每一次的修行过程中,我还要使用连心术使我们三个心灵相通,七七,一会在交合的过程中,可能你会很不好意思,因为你不仅要在肉体上臣服于我,在心灵的世界中,你的一切感受和想法,也要展示给我和你沈大哥。不过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开始去除七七的外衣:「实际上,这是第一次江湖上正邪两派联手,七七,你做为我的妻子,我们的妻子,为此做出一点牺牲又算什么。而且,以之朋用纯阳之气相佐的阳具,肯定会让你得到绝对的肉体欢愉!」
七七羞红了脸,看看王之朋,马上就把头低下去,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一会儿将达到什么样的至乐之境。
随着外衣和外裙的一件件去除,明媚娇嫩的七七,娇羞不胜,慢慢地靠在了我的胸口。玉润珠圆的胸腹和大腿、玉臂全都坦露在我们的面前。吹弹可破的雪白嫩肤,玉腿之间令人遐想的几片薄布,若隐若现之间,几缕乌黑阴毛探出头来。
小亵裤已经湿成一片,幽香四溢,令我和王之朋都不由得血脉贲张,眼炽息急。
七七的酥胸之上,只有一条红色的小肚兜,玉乳起伏不定,乳峰高高耸起,幻出片片乳浪一。最后的时候,终于到了。
「去,找你今天晚上的主人去。」我轻轻一推,七七紧紧地抱着我,心中似有千言万语说不出口。我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再不急,你下面的小妹妹就要急了。佳时已到,和你尽情交合吧!一会儿别只顾着自己放水,最后的时候,多淫浪一点,让他也多射一些,这样,才能保证让我喝足啊!」
七七狠狠掐我一把,又依依不舍地看我一眼,再无犹豫,娇躯轻转中,一转眼的功夫,已经倒在了王之朋的怀中。
「来征服我吧。」两人面对面之前,七七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腼腆地说了句。
王之朋最后向我歉意一笑,一手便把七七搂住,开始了肆意的轻怜蜜爱。
七七尚未被男人完全开发过的胴体犹如粉雕玉琢,曲线玲珑,凹凸分明,隔着那层肚兜,七七胸前的两对鸡头嫩肉已经硬硬地凸起,成为两个迷人的娇点;
王之朋并不着急去脱,却隔着衣物,将手探进七七的亵裤之中,幽谷深处,通过亵裤的鼓起,可以看到他先是将手覆盖其上,缓缓地轻抚那片暖热湿滑的嫩肉,只过片刻,七七已经无力地垂下了头,任由王之朋将他的手指在轻抹勾挑之间,挑逗七七的淫豆。
「老公……」七七涩声叫道,「请脱掉我的肚兜和亵裤吧,让沈大哥看……你怎么淫玩我的……一会儿沈大哥也要通过手淫去排除他多余的阳气呢!」
王之朋手一扬,七七的两件最后的屏障,便成为碎片。七七娇吟一声,闭上了秀美的眼睛。王之朋发出邪笑几声,一手继续来回玩弄双峰,另一手则有力地贴上了七七已经微微翘起的小淫豆。
「老公……请不用太心疼我……」
王之朋的手开始快速动作。
「沈大哥,你可别怪你我出辣手整治你最心爱的女人,我要先让她第一次达到销魂的境地。我们现在开始连心,还是一会再说?我们毕竟还是有着各种欲望、私心的人类,在连心的过程,这种感受是一点也藏不住的了。」
我还是有点犹豫,七七却无言地点点头。我也只好点头答应。
王之朋点中我和七七的脑海三穴,再点中自己的穴位,三人肉掌相连,只片刻的闭目凝神,我通过灵识看到了七七和王之朋的思想意识。王之朋仿佛也窥探到了我的淫妻之癖,在灵识中向我微微一乐,开始正式地淫弄七七。
七七只觉谷底处一阵阵飞快的手指活动,一股怪异的酥痒感,不知何时已从阴部的小淫豆漫延到全身,烧的她满脸通红,娇躯愈来愈热。
七七在灵境中向我有气无力地说道:对不起沈大哥,他的大手好厉害,我贱贱的小淫洞里已经流成河了,里面痒痒得就是想被他插。你喜欢我被人这样蹂躏?
七七,勇敢点,你就好好享受吧,我能感受到你的快乐,我也很希望他早点干你的小肉洞!我希望让子朋的精液把你的子宫洗上一遍。
我在灵境中对七七的话,也被王之朋听到,他微微一笑,手动作频率更快。
因为在灵境之中,大家说话都少了些拘束,用的词语都极为热辣。
感受到我的想法的七七,不再躲避他的大手,反愈来愈像是迎上他的搓弄,当七七在酥胸和私处两个同时发作的火热当中,再难忍住而用琼鼻发出娇哼之声时,王之朋通过灵识命令七七将她下体泛滥的淫液涂到我的鸡巴上。
这是七七被我玩出来的淫水,也分给你一点,让你的鸡巴也尝尝鲜。王之朋对我说道。
七七一只手之后便握住了我的鸡巴,再没松手。这时王之朋开始了下一步动作,翻身上马,将七七压在他的身下。
沈大哥,你的女人就要被我上了!我要操死她!她以后将永远地属于我!
七七在灵识中娇柔地发出一声呻吟,沈大哥,我的处女之宝要心甘情愿地献给他了!你别嫉妒,就是和你成婚之后,只有你一有事,我就会不断地找他,到他的房中供他淫乐,好不好?谁让我的一切第一次,都给了他!
被王之朋压在身上,七七如遭电击,那火热的男人身体压得密密实实的,使她感到无力挣扎,难以忍受的重压,尤其是那对高耸玉乳被他紧紧压挤磨揩,压得七七一阵窒闷,七七徒劳地扭动娇躯,本能地推拒着王之朋的侵犯,却不知这般贴身的扭动磨擦,反更令气氛充满了淫荡的肉欲。
七七一颗跃动不已的芳心,终于被王之朋在灵识中充满了占有欲的话挑弄得浮动难安,终于彻底地向他投降,并在王之朋的命令下,将两条玉腿完全张开,让我也亲眼看看七七幽谷中爱液横流的美态,才能尽快地排除我体内多余的阳气,同时也好任王之朋大快朵颐。
偏偏王之朋却是可恶,明知七七欲火如焚,只是女儿家的矜持作祟,逼的七七不好意思在灵识中承认自己已成为他的专有女人,任由其宰割,却只是用已经沾满七七淫液的大鸡巴顶着七七的肉洞,就是不插入,不接受七七的降服,只空出了一手又大力又火热地抓捏着七七被肉欲涨得胀鼓丰盈的美乳。
沈大哥,我求你向他求情,就收了我吧。我下面都快痒死了。
之朋,要么你就插进去吧,七七已经完全被你征服了。我在灵识中说道。
七七的身体早已经「到了」,但是心灵上还没有完全地准备好呢,她还是很爱你的,我怕她一会儿交欢时可能会在心灵上有所保留,这样不利于让她成为我们修行的「肉鼎」。王之朋灵识中这样向我解释道,同时行动中继续拓展疆土,并邀请我体验他对七七的尽情占有。
你和七七还没有接过吻吧?你看她现在是怎么和我接吻的。
王之朋的舌头从齿边滑入,轻轻触及七七的舌尖,反复地挑逗和触磨,那奇妙滋味教七七如此吃得消?没一会儿她已受不住他舌头的挑逗,银牙轻分之下,香舌随即吐出,随着他舌头的带动,在两人口中甜蜜地缠绕着、舔舐着,简直就像性器的一种,而此时的七七,已经完完全全的臣服于他了。
求……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开始插我吧,我再也受不了了。七七只觉胸中心跳加速,胴体已被王之朋所挑起来的烈火所包裹,敏感中含带着无限空虚,她虽知破身之疼难忍,尤其要面对的又是王之朋用至阳之气相佐的金枪不倒之淫棍,但她也知道,在王之朋的魔棍之下,自己一痛之后,快感必是一浪接一浪,教她可以完全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完全任由这他宰割。
七七玉腿根部在一张一合之间,紧夹的腿间又泛出了更美妙的水花,显见方才的抚弄又令她更湿润了,七七更开始了解自己肉体的特质,敏感的胴体哪里受得了王之朋的一再轻薄爱抚?现在的她已被淫欲所操控,芳心所想的只有王之朋的侵犯和占有,以及随之而来的无限欢愉。
之朋,亲亲的之朋,你只要插一插,把你那根可爱的大肉棒顶进我的小洞洞里,然后就随你怎么动都行了,我就完全是你的人了,我的心里已经装不下沈大哥了。沈大哥,对不起,七七要从心灵上背叛你了!
七七,没事。我内心的一阵酸楚,马上就被王之朋觉察。
我马上就要插进了,沈大哥你得到七七的下面,把头放在我们交合的部位,一会儿七七会出很多的淫水,这可是你爱妻的淫水,虽然是被我操出来的,每一滴都有和合之气,一会儿你可得好好吸收。
七七娇弱地爬到我的身上,将两腿分开在我的脸上。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七七阴部的每一滴淫水,每一根阴毛,还有红红的肉唇边向外微翻着,中间一层亮晶晶的,正是七七的处女至宝!现在,王之朋硕大的龟头,离我的脸只有三四寸不到,虎视耽耽地即将破门而入。
「七七,我就要收你了,和你老公说一声对不起吧。」
「沈大哥,我想在新婚之夜也是这样,先被他过一次,好不好?」
说完之后,七七将浑圆的香臀向上一挺,只见那谷口大张的幽谷一阵颤动,一潭香波已飞洒出来,全落在我的脸上。
「我就是你的人了……啊……」
七七的话儿还没说完,只觉幽谷处一阵火烫感传来,王之朋腰身一压,那淫棍已顺着滚滚春泉,一举突入了她的幽谷。几缕血丝从七七的淫洞流到七七的屁眼,我连忙用准备好的雪白纱巾去拂拭。
七七的淫洞看来非常紧啊,沈大哥,你来感受一下吧。通过灵识之境,我感受到王之朋的大龟头上,正被七七一圈圈热乎乎的淫肉所包围。灵识之中,七七弱弱地向我微微一笑:对不起,我失贞了。
七七,别想了我,你要把自己完全地交给你的之朋。
七七嗯了一声,忍着巨痛,勇敢地向后一挺屁股,淫棍又进入了少许。
我一面恨着王之朋的大龟头,一面迫不及待地体验着他进入七七初开的幽谷时的感受。他的大龟头突然感觉一股力量甜蜜地吸紧了自己,里头泉水潺潺,已是润滑无比,根本无须再多加轻探了,王之朋这才将腰狠狠一沉,拚命使力,一瞬间便将淫棍重重插进七七的幽谷当中,一点不留。七七只是娇啼数声,七七,痛吗?我心疼之极,忙通过灵识问七七。
七七终于答应让我也分享王之朋操她时的身体感受了。
七七真没想到,自己竟似对那破身的痛楚感觉更加强烈,那一股痛犹如要将她撕裂开来一般,偏加上被王之朋全盘突入的充实火热涨满感,起初痛仍是痛、舒服仍是舒服,但很快的这两者都混在了一起,感觉上却仍是泾渭分明。
「七七,我们的感情,会有变化吗?」我不由地痴痴问道。
体验到七七被占有的那种极度刺激,令我重新开始评估我的忍受能力。
「不会的,我可能会更爱他多一些,但是对你的爱,一如以往!」
在七七的要求下,王之朋一开始没有抽插,只是用双手反复地爱抚七七的美乳。
七七和我却在体验着王之朋的占有感受中,有了不同的结果。我在极度地痛楚与刺激中,第一次射了精,精液沾满了七七的脸和头发上。
当然不可能进到七七的淫洞里。七七也在感受着之朋热乎乎的大肉棒中,慢慢地放开了新婚的拘束。
王之朋终于占有了七七的身子,七七的幽谷是那般的窄紧,被她紧吸住的快感是如此的令人陶醉,光是我通过灵识的分享体验,就格外的羡慕王之朋得到了七七的处女之体。
眼前是王之朋粗大的鸡巴直直地插入七七的秘洞,鼻中是一股股淫秽特别的气味,嘴中不时地能品味到七七为之朋流下的每一滴玉液淫浆,触手可及的是七七滑腻如羊脂的大腿,听到的是七七被王之朋操得发出的淫语浪语,更有一种声音令我想再次射精:那就是王之朋的大鸡巴每一次插进和拔出七七紧紧的肉洞时,因空气的压缩和淫液的摩擦而发出的噗噗之声。
之朋哥……你开始插吧……你想怎么动就怎么动……对外,我是沈大侠的妻子,对内,我永远是你的胯下女人……沈大哥……七七美得开始胡言乱语了,你别计较……啊……
好!我同意!
七七正要用嘴含住我的鸡巴,不料王之朋却命她转过头与他亲吻,七七在灵识中向我调皮一笑,便弃我而就他去了。
好!我现在……啊……淫洞已经完全为他张开……淫水一股股地为他的坏家伙滋润着道路……,他的坏手还在我的酥胸上玩弄我的乳头,我正转过脸去,他的舌头正和我的小舌头缠在一起……这一切,都只有之朋哥可以享受……我幸福死了……沈大哥,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如果你知道我的感受……是不是会更刺激一些?
王之朋灵识中听到此言,爽得不知如何是好,抱着七七的屁股,开始疯狂地抽插。
以往朱七七的侠女风骨早已飞出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任由宰割、尽情侵犯的娇弱模样,此时的七七,脸上星目半闭,鼻中娇息喘喘,王之朋一手搂在七七的胸前,尽情地玩弄七七已经傲然娇挺的乳头,另一手则顶住了她臀后,令七七再无法逃离自己的抽送,幽谷反更向着他挺出,下身的淫棍则是时而温柔、时而勇猛地前后抽动着,将七七的点点淫液尽情泼洒在我的脸上。
那般强烈的破瓜痛楚,早已不在,七七在灵识中告诉我,自己被他插的幽谷已经发胀发热,里头泉水如山洪暴发般狂涌着,但是每一块淫肉依然无比渴望着他的肉棒的磨擦。不知何时开始,七七感觉自己的花心已经慢慢张开,准备迎接一会儿即将到来的精液的冲击。
七七的双臂已撑住了我的双腿,浑圆紧翘的隆臀顺着他的节奏前后挺动,迎合他的攻势,口中更不时发出娇媚的声音,鼓舞着他的侵犯。
「七七你浪成这样……两块鸡头嫩肉也硬起来了,里面的花心又烫又黏,再叫的更浪一些,你的沈大哥就可以再射一次了。」
「是……哎哟……好哥哥……好老公……你好厉害……都插到七七…插到心坎儿里了……」
七七忍着那愈来愈强烈的全身酥麻,纤腰缓缓旋动起来,她发觉这样可以让幽谷和她的之朋哥的肉棒接触更多、磨擦更多,滋味也更美妙,连肉麻至极的亲哥哥、亲老公的话儿都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沈大哥,你老婆已经被他操得……不知东南西北……了……啊……小洞洞里爽死了……沈大哥……你的鸡巴也很大……但是……不如……我老公……我亲老公的好……你老婆的每一处肌肤都被他……玩弄淫遍……一会儿……我就要被他射进去……你先射……」
「七七是不是很浪……七七知道……你的俏丫环小灵儿……在听我们三个的壁角……小灵儿……明天就是你……」
我屏息一听,果然,西边的墙角,有一个开始动情娇吟的声音,被发现后,发出轻微的惊叫声。
「小灵儿……七七很浪……七七想要到……对……啊……就是那儿……好痒……怎么越磨越痒……啊……要死了……要死了……」
「……啊……沈大哥……你的小七儿……好没出息……我老公插得我……爽……啊……要到了……沈大哥……我们一起到……当然……我是被他插的……你是嫉妒的……」
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顶点即将来到,尤其王之朋接下来的动作愈来愈强烈,七七虽不知那就是高潮的感觉,却可依本能测知,那翻越顶点时的感觉,必是美妙至极,不由得愈发情怀荡漾。
「狠狠地……狠狠地把七七送上天去……以后……我随时给你……只要你有需要……哪怕是七七正在被沈大哥干……七七……也会先给你……我要到了……啊……啊……爽……」
听着七七已经不堪插抽的淫言浪语,知道即将在我的面前,从七七美妙无比的小淫洞内,因为被人操到高潮,即将激射出一股股淫水,我的手也加快了动作。
「七七要到了……快……再猛……对……啊……啊……啊……我射了……」
七七两条玉腿一阵微微哆嗦,从那个已经被干得淫唇粗胀发紫的小淫洞内,一股美妙的清流直直地喷出来!
七七到了高潮!我再也不能用其他的方法来表示自己内心的狂乱情欲,同时龟头一阵激颤,随着七七声嘶力竭的叫床声,射了出来。
此时,王之朋也终于守不住精关,顶着七七的花心,死死地搂住七七诱人浑圆的小屁股,将一股股浓精射进七七的子宫之内。
七七原本就敏感的身体,被一股热流这么逆向而冲,脖子向上一仰,身子一下子软倒在我的腿上,两只跪着的玉腿也无力支撑,整个阴部,一下子压倒我的脸上。
眼见着七七的秘穴马上就要脱离王之朋尚在射精的大肉棒,我只能用脸顶起他们交合的部位,王之朋热乎乎的肉棒就贴着我的脸,我甚至能感受到狂奔而出的精液经过肉棒冲向七七的花心时,那种高速的流动,和本能地乱颤。
「七七,别放弃,再让他射得更多一些!」
七七鼓起最后的力气,穴肉夹紧了王之朋的龟头,花心里一股吸力,将王之朋射得更加卖力。
这时的七七,被射得直翻白眼,最后突然开始狂泄不止,嘴里只是无意义地叫着「之朋哥,之朋哥,人家是你的女人了!」
我嘴上叫得更热烈:「七七,再挺一会,让他再射一些,把你的小淫穴都灌满为止!」
七七带着哭腔,失魂地叫道:「沈大哥……我……我要丢死了……啊……啊……」
这时从西墙角,小灵儿动情之致的呻吟声也大到常人都可以听见了:「我……我也要丢……丢了……啊……」
我对着外面说道:「傻丫头,明天,就拿你来练,好不好?」
「啊……好……呜……我要哭了……小灵儿愿意……明天献出自己……」
意识到明天我最心爱的俏丫环灵儿也将失身给王之朋,我的鸡巴里又是一阵激射,把最后一点多余的阳气也排了出去。
此时我身上的七七被王之朋一股股热精烫开了花心,已经再也顶不住了,「妈呀」的叫了声,第一次完全失控,连小便带淫液,再加上王之朋的浓精,全都射到我的口中。
咸咸的,涩涩的,粘粘的,正如我此时的内心感受。
肉感而微微交错起来的蚌唇软软地掩在刚才激烈酣战的地方。我忍不住地分开七七两片蚌唇,露出她里面粉红色的阴壁来,七七被我的动作一激灵,意识有些清醒,本能地夹了一下阴道里面,最后数股的浓浓的精液泛着沫从七七的小淫洞直流而下,正好流入我的口中。
我坐了起来,与王之朋开始练气。
我心爱的娇妻朱七七,则瘫在床上,美得昏死去了整整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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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李丽霞和老公孙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李丽霞所做的位置,
一个多小时以前还是自己赤裸着让儿子拍照的位置。想到这些,李丽霞不禁面红耳赤,担心自己的窘态被老公发现,她偷偷地看看自己身边的老公。还好,孙祥此时全神贯注的看着球赛,没有发现妻子的不安。
「小宝今天怎么回事,吃完饭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平时他是要和我抢电视的。」孙祥突然说道。
「可能是作业多吧。」李丽霞随口回答。她自然心里明白,儿子此时肯定再有自己房间的电脑,欣赏母亲的裸照呢!
到了十点的时候,小宝出了房间。打开冰箱,居然为孙祥拿过来一个纸包装的牛奶。
「妈妈总是说,和牛奶让人强壮健康。爸爸,你我一人一包奶,一起茁壮成长。」小宝煞有介事的说着。
「这小鬼那么懂事了,好,大家一起成长!」孙祥对于儿子没有丝毫戒心,高兴地和儿子用牛奶捧杯,喝光了这包牛奶。
「今天可能太累了,我怎么那么困啊。丽霞,我先回屋睡觉了。」不到五分钟,孙祥就困得只打哈欠。李丽霞看到老公困成这样,只道是白天交体育课太累了,正好自己也疲倦了,就和老公一起回了卧室。
睡了不知道多久,李丽霞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想要翻个身换个睡姿。
奇怪,怎么动不了。李丽霞本能地想要伸手揉揉眼睛,双手张开怎么伸不回来?这时李丽霞在惊恐中醒了几分,睁开了眼睛,怎么自己实在客厅!
看到客厅的灯全部打开,李丽霞终于完全醒了过来。想要喊出声来,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李丽霞这才发现,自己的嘴里被塞满了丝袜一类的丝织物,在嘴唇上,还贴上了宽胶布。不但是双手,双脚也被人伸直用绳子捆住了脚踝。此时的李丽霞,平躺在客厅的茶几上,被捆成了一个大大的「大」字。
而且,李丽霞感到自己的腰部下面,还没垫上了厚厚的两层被子,使得自己不得不向前弓起了腰,乳房和下体都顶了起来。
脚上穿着高跟鞋,是自己今天上班时穿的那双。腿上也穿上了连裤袜,不过袜裆怎么被剪开了?我的内裤呢,我明明穿着白色的内裤!李丽霞突然感到自己的下体被脱去了内裤,却又让人穿上了丝袜,不禁一阵紧张。上身居然赤裸,李丽霞感到一阵发凉,明白自己的上身没有一片布。
扭头再一看,李丽霞几乎要昏过去。
自己的儿子小宝,此时站在自己的左边。因为个子不够高,小家伙是站在一张凳子上的。不但是自己的儿子,小宝的身边居然还有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小男孩。李丽霞认识他,他是小宝的同桌小伟,和小宝是一个摄影社的。
「李阿姨的皮肤真白啊。」
听到这个声音,李丽霞才发觉自己的另一侧也有人。回过头一看,居然也是小宝的同学,小平和小成。
原来,小宝给他爸爸的牛奶里,放了安眠药。当李丽霞和孙祥都睡着以后。
小宝拨通了电话,把他最好的三个伙伴,小伟、小平、小成都叫了过来。已经是深夜,这三个小鬼住的不远,而且和小宝都有相同的爱好,自然都偷偷地溜了过来。
确定李丽霞熟睡后,四个小鬼悄悄地把李丽霞从卧室抬了出来,搬到了茶几上。
脱光了妈妈的衣服,小宝找来绳子,四个人正要捆绑,小伟突然提议让小宝给她妈妈穿上了连裤袜。于是,小宝又溜进父母的卧室,从床头找到了一双浅白色的连裤丝袜。这是李丽霞第二天上班要穿的丝袜。
给妈妈穿上了浅白色的连裤袜,又给她穿上了一双紫色的高跟鞋。四个小鬼一人一边,把李丽霞的手脚分开,捆在了茶几的四条腿上。为了让大家看到李丽霞的小鸡鸡,小宝用剪刀仔细的剪开了丝袜的袜裆。同时,为了让李丽霞保持一个顶起阴户的姿势,小宝给李丽霞的屁股下垫上了自己房间内的小被子。
这是,李丽霞已经醒了过来,想要训斥自己的儿子,却只能发出「呜呜呜」
的叫声。
原来,四个小鬼害怕李丽霞醒来后发出声音。就把李丽霞挂在阳台上的洗干净的内裤和丝袜都收了进来,塞进了她的嘴里。确定妈妈的嘴里塞满了丝袜,小宝从医药箱里找到了大块的白色胶布,贴在了李丽霞的嘴上。李丽霞的嘴被张大成了O型无法闭合,小宝就把胶布直接贴在了嘴唇上,胶布紧紧地贴住李丽霞的小嘴,使得迷人的嘴唇轮廓清晰可见。
妈妈真漂亮。小宝忍不住隔着胶布,吻了妈妈一口。
「李阿姨的脚真漂亮,穿上白色的裤袜更白了!」李丽霞感到自己的右脚一凉,小平脱下了她脚上的紫色高跟鞋,还用自己的小手轻轻地挠李丽霞的脚心。
「呜呜……呜……呜呜呜……」来自足底的瘙痒,让李丽霞不禁向逃避,可是手脚被紧紧的束缚,唯一能做的就是扭到自己的小脚。
「怎么样,你们都没见过女人的小鸡鸡吧。」小宝如同大人一般,骄傲地把手往李丽霞的阴户一指。三个刚步入青春期的小男孩不禁睁大了眼睛,凑上去仔细看李丽霞的生殖器。
「呜呜……呜呜……」李丽霞羞愧难当,却无法躲避。
「那我们拍照了,要留作纪念……」三个小孩子都是摄影爱好者,自然都有不错的相机。说着三人拿出了自己带来的相机准备拍照。
「等等,等等,不能让你们拍到妈妈的脸。我要给她伪装一下。」说着,小宝拿出了一条肉色的厚长筒丝袜。这是小伟从他妈妈的房间偷出来的。李丽霞把自己的丝袜内裤都锁了起来,小宝找不到套头的丝袜,就让小伟来时带了一条。
这是深秋天气转凉时,妇女最喜欢穿的肉色厚尼龙丝袜,小宝把长筒丝袜套在了李丽霞的头上,一直把袜口拉到了李丽霞的脖子。李丽霞感到有点气闷,不过不会有生命危险,这样不但四个人拍的照片上李丽霞的脸孔不会清晰,此时就连李丽霞看隔着丝袜看到的一切都显得模糊了。
丝袜上还带有女人的体香,李丽霞立刻明白,这是小伟的妈妈今天穿过没有洗的丝袜。虽然没有脚臭,但是爱干净的李丽霞还是难以忍受,她不住的摇头扭头,希望挣脱套头的丝袜,可是小宝四个人早就把目光聚集在了她的小鸡鸡上,而丝袜紧紧的包裹后也不能挣脱。
「你们知道女生尿尿是用那个洞洞吗?」小宝昂着头,骄傲地问道。
「不就是这个洞洞吗?」小成个子最高,故意像是很了解的样子,把手指向李丽霞的阴户。手指触到了李丽霞的阴毛,使得李丽霞本能地颤抖一下。
「错了吧。这里可不是女生尿尿的地方。」小宝半眯着眼睛,故意不说下半句。
「不是这里,那会是哪里?」小伟迫不及待地问道。
「切,估计你也不知道吧!」小成脸红地据理力争。
「其实,是这个小洞洞。」小宝揭晓了答案,他翻看妈妈的阴唇,指向了阴户上方的尿道。被儿子的手指触摸到了阴户,李丽霞不禁受到羞辱,拼命地挣扎扭动。为了不然妈妈的下身乱动,小宝反而是用力摁住了李丽霞的阴户。
羞愧中的李丽霞,敏感部位受到了刺激,本能的开始流出了淫水。被吕新调教了多次,李丽霞的阴户早就比一般女人的敏感许多,这一刺激,立刻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而性欲,也伴随着子宫内的暖流高涨起来。居然因为儿子的小手,就这么性奋,李丽霞不禁生出巨大的羞耻感。
「你看,还说不是尿尿的地方,李阿姨的小洞洞已经开始尿尿了。快看啊,尿都把丝袜打湿了!」看到淫水的流出,小成似乎找到了证据,立刻招呼其他人看。这是小伟和小平,难得看到女生尿尿,哪里在乎小宝和小成的争执,早就拿起手里的相机,看是飞快地按动快门。
「不是,不是啦。这是妈妈的小鸡鸡流汗而已。你们什么时候尿尿,是这么尿出来的。我们尿尿哪次不是射的好远。」小宝脸一红,赶紧解释。
这么一说,三个小鬼都不禁点点头。小成虽然还想说什么,不过转念一想,确实是这样。虽然他们没有看过女生尿尿,可是他们尿尿每次都要尿出好远。而且男生之间,还经常比谁尿的更远。不过,既然都没有看过女生尿尿,这三个小鬼,也搞不清楚李丽霞到底是不是尿尿。
「其实,你们俩怎么说都没用啊。我们都没看过女生尿尿,谁知道李阿姨是在尿尿还是小鸡鸡流汗?」拍够了照片,小伟说话了。
是啊,如果不然妈妈尿尿,他们怎么能信我的话呢?小宝不由地点点头。
「妈妈,为了证明我的话是对的,小成的话是错的,您赶快尿尿吧。让他们知道,女生尿尿是从这个小洞洞出来的。」小宝低下头,看着妈妈被丝袜包裹的面孔,哀求道。
即使平时百依百顺,这么羞耻的事情也不能答应啊。李丽霞拼命地摇着,表示拒绝和抗议。没了注意,四个小鬼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就在大家尴尬地站着时,小平说话了:「我记得小时候,爸爸给我把尿时,总是嘘嘘地吹口哨,这样我就会尿出来了。要不咱们试试?」
「嘘——嘘——嘘——嘘——」四个小鬼想到了鬼点子,立刻开始实行,四个人轮流在李丽霞耳边,轻声发出嘘嘘声。李丽霞睡了几个钟头后,早就觉得小腹有点涨,想要上厕所排空膀胱里的东西了。
可是在四个小男孩面前,怎么可以小便呢?更何况自己又不是小孩子,憋尿可比这些小鬼强多了。李丽霞深呼吸后,开始努力收缩自己的尿道,忍着不让自己尿出来。
嘘了半天,四个人口都干了,可是李丽霞一滴尿都没有出来。
「这个方法不行啊,李阿姨又不是小女孩,嘘嘘不管用了。」小成摇摇头,表示大家的努力都白费了。
「有了。我记得我在网上看过一些图片,要让女生尿尿时,他们总是拿一些小东西给女人的小鸡鸡挠痒痒!」小宝突然又想到了一个办法。这话一说,李丽霞不禁颤抖。自己曾经多次被吕新整的小便失禁。而吕新最擅长的,就是拿各种各样的工具,不断地刺激自己的阴户和尿道的敏感部位。
「那我们要拿什么东西呢?」小伟歪着头问道。
「我曾经看到过用羽毛让女生尿尿的,有了,就用这个。」小宝说着,跑出客厅,进了书房,拿出了两根白色的鹅毛笔。这是孙祥放在书桌上的工艺品,鹅毛做过特殊处理,不然也不硬,用来导尿,正合适。
李丽霞看到小宝拿到了工具,不禁吓得「呜呜」大叫,身体不住的扭动。可是身体被捆绑后,这种小规模的挣扎没有丝毫用处。小宝和小伟一人拿着一支鹅毛笔,把鹅毛伸到了李丽霞的尿道口。
「不要,好痒!」李丽霞想要说话,可是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鹅毛不住地爱抚自己的阴唇和尿道,阵阵麻酥的电流直入膀胱伸出。李丽霞感到自己随时都要决堤的危险。不由地夹紧双腿,收缩阴道,努力闭合自己的尿道,希望关上下体的闸门。但是两个小鬼的鹅毛笔不紧不慢地搔挠着敏感的嫩肉,收缩尿道反而使得刺激进入的更加剧烈。
不能在儿子面前出丑,坚强的意志,让李丽霞坚持了十五分钟。看到儿子和小伟都累得不断切换左右手,李丽霞觉得自己还有希望。如果他们手累了,就不得不停止了,那导尿就失败了。
四个小鬼此时都已经站得腰酸背痛,小宝更是胳膊都开始酸痛了。他一直记得前天晚上和妈妈一起洗澡时,是妈妈阴户上面的小洞洞尿出的尿来。可是,今天怎么就尿不出来呢?站得实在是太累了,小宝换做左手拿鹅毛笔时,右手就向撑在茶几上。茶几狭窄,李丽霞的小蛮腰占据了大部分的宽度,小宝只得把手放在妈妈裸露的肚皮上。
当小宝把右手撑在李丽霞的肚皮上,李丽霞立刻有了一种末日来临的感觉。
本来尿液都已经积聚在自己的小腹,而小宝的手掌正好压在了自己积聚尿液的地方。虽然小宝不胖,但是这个压力,已经足使李丽霞的膀胱崩溃,尿道决堤了。
李丽霞不由地扭动自己的腰肢想要挣脱,可是这么一挣扎,自己的膀胱就如同一个盛满水的水袋,扭动的力量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小宝的左手没有停住,鹅毛笔的刺激扔在继续。手的压力,扭动的刺激力,鹅毛笔的刺激,三股压力积聚在李丽霞的膀胱,最终,李丽霞再也无法憋住巨大的尿意了。
「嗤——」一直金黄色的液体,如箭一般射出,在空中画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
李丽霞反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尿道已经无法闭合,她只能任由自己的尿液喷出。看着儿子而自己的同学,飞快地按动快门记录自己撒尿的全过程。李丽霞不禁流下了眼泪,泪水浸湿了包住面孔的肉色长筒丝袜……
「我说就是上面的小洞洞吧!」小宝自豪地说着,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其他三个人不禁佩服地点头。
「好了,李阿姨累了,我们也要悄悄地溜回去了……」
李丽霞流干了最后一滴尿,三个小鬼也开始收拾相机了。这时,她看到儿子从沙发上,拿起了一块白色的毛巾,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呜呜……呜呜……」李丽霞刚要发出声音,一股浓烈的药味冲进自己的鼻孔,随后便如飞上了天空一般,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当李丽霞惊醒时,自己是在卧室的床上,而老公孙祥还睡在身边。天,已经微微发亮了。
「难道是一个梦,看来自己是太累了。」李丽霞努力地安慰自己。
下了床,李丽霞走到卧室的衣物架旁,挂在架子上的浅白色连裤袜已经不见了!
李丽霞有了可怕的预感。她悄悄地出了卧室,走进小宝的房间。儿子睡得正香,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显然是在美梦中。
李丽霞稍微放宽了心,但是再走进两步,她立刻惊得脸色苍白。
儿子的手里,紧紧攥着的,真是自己的那双浅白色连裤丝袜。李丽霞小心地把丝袜从小宝的手里拽出来,果然,袜裆部位,被剪开了一个大口子。
凑近一闻,李丽霞几乎要昏过去!
浅浅地金黄色水迹,还有熟悉的尿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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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入狱新妻在家被监霸逼奸
(一)
她就是我的妻子陈晓芳。我的老婆当时廿八岁,一百六八公分,五十公斤,与我结婚刚两年多,身材显得成熟性感,凹凸有致,浑身散发着性的诱惑力,34D的乳房粉嫩坚挺,美臀浑圆而富有弹性,一双笔直的大腿雪白丰腴。
今天她早早起床就是为了探望在囚中服刑的我。今天发生的事彻底改变了两人的命运……更是恶梦的开始……
她在囚犯接待室见到因为贪污罪被判了五年刑的我。一个多月无见我又消瘦了很多,而且老胃病又犯了。她每次都买了很多食品来,但没回囚仓就会被监霸没收了。但我半句也没讲,只对她说里面很好……但我的面容骗不了她,她又哭了。我还有四年呀……
哭泣老婆淡妆粉饰越发显得妩媚迷人,白色丝料的短袖紧身衬衫,及大约膝上五、六公分的黑色一步窄裙,肉色透明的连裤丝袜衬托出裙襬下雪白匀称的小腿更加细致雅嫩,鞋口浅浅微露趾缝的高跟鞋凉鞋将本已微翘的臀部衬得越发盈盈圆润,纤细的腰身衬出挺秀的双峰,完美的妩媚体态,令在一同探监老头垂涎不已……
这个约莫是六十多岁的老头,精神却还不错,但身高不到一百五十五公分,干瘦干瘦的。
老家伙的眼光不住的偷觑老婆的胸部。老家伙的眼光几乎毫无阻隔的就看到了老婆深深的乳沟,胸罩一侧,腋窝旁的乳肉也被他目奸个够……
十几分钟的探监时间够了,老婆拖着沉重的脚步,晕忽忽地回家。我因为牵涉到经济上的事被判刑,那段时间是妻子人生最灰暗的时光,为了老公能早日出来,她用尽可能的关系与金钱。
突然一辆豪华的小车无声地缓缓停在她身前,老头从降下的车窗内探出头来道:「我送你一程吧?」妻子看见刚才一同探监的老头,发现那色迷迷的眼光正盯着自己,在全身上下扫描着。妻子客气地婉拒了他,老头自觉没趣,也不多言就离开了。
过了几天,一个自称是跟我同监的人来到我家。这人四十出头。体格健壮,他有着扇面型的宽肩,胸脯上那两块结实的肌肉,颜色就像菜市场卖肉的案板,紫油油地闪着亮光。他有一头乱蓬蓬的头发,一张深陷的脸,脸的深陷和瘦削使他的眼睛显得大了;那小小的眼睛没有呆滞,在浓眉底下恰如两只老鼠一般转来转去。瘦削的两颊当中,显出一个前端像球块似的肿胀的鼻子,鼻子红得出奇,满布一大堆疙瘩,这样一个拱梁大鼻,使他的那张脸奇丑不堪。他对我的情况瞭如指掌并拿出了我的一封亲笔信来,信中的内容是我遇到了麻烦,要妻子找一个叫「王伯」的人帮忙解决。
妻子不疑有他,便和这个自称阿龙的人了解我的消息。阿龙说了监狱中的种种黑暗,监霸在狱中的霸道,并说这次你先生就是得罪了监霸,如果解决不了就可能会性命难保。这时阿龙却一言不发的抽起了烟来。
妻子心急自己的丈夫,开口问道:「龙哥,我老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哦~~」阿龙吐了口烟:「也难怪,他那个狱舍都是些杀人犯,他一个书生……唉~~得罪人了……现在被人害……」观察着妻子的神色,故意的叹了口气。
妻子听了着急了,站起来:「那怎么办啊?他身体一直就不太好。」
「别着急,你看你,」龙也跟着站起来,手按在妻子圆滑的肩膀上:「坐,坐,等我说完啊你。」等妻子坐好,龙的手并没有离开她的肩膀,而是慢慢的抚摩着,说:「你只要按照信中的要求做就会没事……」阿龙打量着这个无助的少妇……
今天妻子身着一件白色丝质紧身短袖无领衬衫,腰间束着一袭白色绢丝,后开叉窄裙,半透明的丝质衬衫里面白色的蕾丝乳罩若隐若现,撩人至极,短纱裙下面两条修长白皙粉嫩的长腿被肉色的长筒丝袜裹得光滑细腻,在丝裙下面欲掩还露媚丽无限,浅奶珈色的攀带细高跟鞋显得脚背的弧线光润撩人。
妻子起初并没感觉到龙哥的手,只是心急自己的丈夫:「那太谢谢了,帮了我这么多忙,这事拜托你了。」
入狱后至今,已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没有踫过女人,今天看到这样的情景还怎能控制得住?于是,龙哥在脑中快速地思量,怎样可以利用眼前的美人儿,帮帮自已解决积压已久的性欲:「是啊,我帮了你这么多忙。我在狱中这么久,你也能帮帮我?」
久入花丛,经验老道,知道良家妇女清白坚贞,一遇骚扰毛手毛脚,必定剧烈反抗,难以得手。但成熟妇女已尝过男女交欢的甘美滋味,若经年累月的压抑熊熊欲火,再如何端庄,也无法抗拒性的需求本能。若针对此弱点,直捣重点要害,速战速决,让她没来得及反抗就防线溃堤。于是起身,往妻子身后站去,说着按在肩膀上的手向她的脸上摸去,另一只空闲的手伸向她高耸的胸部。
「啊……你……」急忙站起来,想拨开阿龙的手,毫无防备的绵软乳房在薄软的丝料织物下被揉得变形,妻子惊恐得叫不出声来。扭扯之间身上的绢丝窄裙因腿部的扭动翻卷在腰际,暴露出薄如蝉翼的肉色透明连裤丝袜包裹着的娇媚迷人的粉腿……一袭细窄别致的半透明绢丝小内裤刚刚能掩住小腹上淡雅的阴毛,隐在薄薄的透明裤袜里轻夹在两腿交合处,贴缚着两瓣软腻润滑的香牝上,隐隐可看到阴户的弧线与淡丽的一丛纤毫……
腹部半隐半透的媚景挑起了阿龙的兽欲,紧盯着两腿细窄的半透明绢丝小内裤,猝然伸手便朝她的小腹摸去。
「不要……别啊!……啊……唔唔……」妻子一边躲避着龙哥吻在自己唇上的臭嘴,挣扎的身体已经感到有只手伸进了腰间细薄透明的肉色连裤丝袜,挑开半透明的绢丝小内裤,按在自己羞涩的花瓣上胡乱的掰弄……龙哥喘着粗气说:
「陈小姐,你就帮帮我吧,我在里面这么久都没碰过女人啊……」
「呀!……哦唔唔……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的妻子摇头想摆脱龙哥舔在她脸颊上的嘴,慌乱的悲泣扭动,娇媚的双眼已是泪水迷离……
龙哥一边隔着丝质紧身短衫揉弄绵软温润的乳房,更进一步撕开丝质紧身短衫的领口,妻子惊愕地看着曾经贴着自己乳沟的漂亮小钮扣弹落在地上滚到沙发底下,而流氓龙哥色欲的眼神却只专注在美胸前散落出来的一片春色上……
龙哥将妻子细嫩的手腕拧向身后,胳膊的疼痛使得妻子踮起了脚尖,离开地面细细的鞋跟与贴敷着脚趾细薄的肉色透明丝袜折起的皱痕,显得环扣着高跟鞋细带的脚背异常的迷人……
「哎呀……不……不要!……」
失去抵抗的妻子轻咬着贝齿,无法阻止龙哥舔吻着她仰起的粉颈向乳沟舔去的节奏,龙哥急切地把妻子的丝质紧身短衫从软滑肩上剥在臂弯,夏季的乳罩丝料薄滑,细窄的肩带挑着半兜着白腻嫩乳的薄纱蕾丝乳罩,粉色乳晕微露端庄美妍,龙哥强横的扯断了细细的乳罩肩带……
「哦……呀!」两片弧状蕾丝纱料被弹晃的两只白酥酥的乳房泻了开来……
失去漂亮蕾丝乳罩呵护的软绵绵、娇颤的乳房在龙哥臭嘴的追逐下扭来荡去,被连舔带摸的粉色乳头含羞无奈的俏立起来。虽然是被强迫,但在性这一方面男女一样,女人或许含蓄,但燥热的反映同样会涌出,从不断被挑逗而冠立的乳头传来的骚动刺激使得阴户闪动、媚液汲汲……
龙哥双手拉高裙襬,翻卷在扭动的腰肢上,一边抚摸一边舔着被半透明绢丝小内裤及薄薄的肉色透明连裤丝袜包裹着微翘美艳透着暗香的臀部。
「哎呀……不……我要叫救命了!」妻子无力地呼救,但这对龙哥丝毫没有用,不过倒是让龙哥停顿了一下。「叫啊!那会更刺激。」龙哥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妻子又怎么敢叫,家里发生的事己经够……惊动别人会怎样……
「啊……」龙哥的手把玩着妻子微翘的臀部,向下沿漂亮的股缝伸进散着暗香的胯下,从裆部粗鲁撕裂扯开薄薄的肉色透明丝袜散乱成两片……龙哥搂着纤腰,剥下细窄的半透明绢丝小内裤到腿弯,将昏软的妻子掀翻在沙发上,「陈小姐,你的小屄又湿又滑……我不弄你也得让别的男人弄……」龙哥下流的在的耳边说着,将细窄半透明绢丝小内裤经过高根鞋褪下扔在一边。耳边的下流的言语使得妻子满脸通红,不知如何对应的紧闭双眼,猛力地摇头抗拒着龙哥的猥亵。
「啊!……哎呀……不要!……」龙哥提着妻子的两只漂亮的足踝跪在莹白的两腿之间,当黝黑的肉棒顶在细嫩的小腹上时,使迷乱无力的妻子不由的感到惊慌和害怕。
「陈小姐,我要进去了!」龙哥喘着粗气,用阴茎顶弄着被推倒在沙发上的白嫩小腹,两瓣湿润的蚌唇被顶开……「哎呀……好痛!……不要……呜……」
紧窄的阴户撕裂般的痛楚,使得妻子全身颤抖、面容惨白。
这时,我妻子竟一抬腿,踢在了龙哥的胯裆间,撞中了他硕大的睾丸,龙哥痛得抱住腰蹲下身来,啮牙咧嘴。妻子乘机穿好衣裙,想不到,妻子并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破门而出,一走了之,而是转过身,温柔地龙哥对说:「很抱歉,龙哥,是不是踢痛你了?对不起,我很想帮你!但我不能失去清白之身,我要对老公负责。」
龙哥仍痛得说不出话来,头上冷汗直冒,使劲点了点头,嘶哑地道:「你那脚真狠,你知道,男人那东西很娇贵的,踢不得。你想想,我只是想在你那小洞洞里插插,插完了你用水冲洗一下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可你却这么狠地对待我,差点送了我的命,难道你跟我真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吗?」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你。你走吧,不然我真的报警了……」这时龙哥作出可怜楚楚的样子,说:「看陈小姐这么性感漂亮,我才一时冲动……我几年都没有过性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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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当户对乐新欢
发言人:OCR大鹏和秀巧两口子自从搬入新居之后,经常都听见包租的淑君和旺财两夫妇大吵特吵的,几乎吵到天亮才罢休。他们吵得左右邻居都不能入睡。尤其是大鹏两夫妇更加难过。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被人如比吵过,现在一旦听到吵闹声音,更加不能入睡了。而且他们又是一对新婚夫妇,听到此种声音,不禁感到惊奇。
旺财和淑君为什么事吵呢?原来淑君是一个天生奇异的女人,她的阴户生得十分阔大,而且子宫又生得非常深入。而旺财呢?他的阳具,却生得小得可怜,而且很短。所以在性生活方面,旺财就不能使淑君满足了。
每当淑君要求旺财行房的时候,旺财就有点惧怕起来。他总是战战兢兢,常有临阵退缩之表现,而淑君就觉得十分吊瘾。
及至玩至旺财高兴的时侯,那条肉蕉硬了,然后插到淑君的阴户里去,淑君却觉得一只老鼠走入大洞似的,她感到空空无物,且毫无快感可言。
所以每当旺财和淑君相好的时侯,淑君必定会大骂旺财,甚至大吵特吵,大闹特闹的,把通屋子的人都吵醒了。不过如今屋里人都习惯了,倒也不觉得有什座难过之处。
可是新来的大鹏两夫妇呢?因为他们没有习惯这种吵闹的声浪,所以就觉得奇怪起来。
他们奇怪的是什么呢?原来他两夫妇也是一对阴阳两俱不合的冤家。
这天晚上,大鹏睡到半夜的时候,忽听到隔房有声响,侧身再听清楚一点时,听到淑君对旺财道:「喂!快上来开波吧,我的底下痒得很了,老公快点用帮我止痒吧!」
旺财道:「今晚我不想做了!」
淑君怒骂道:「什么?你说什么话!你是什么意思?不想作我?你这话从何说起。你是我的老公,我是你老婆,你不应该尽责任吗?」
旺财道:「不是我不尽责任,而是每次干你时,总被你大骂一顿,难道我尽了责任还要挨你的骂吗?」
淑君道:「哎呀!这话亏你说得出来,你学人做什么男人?一个妻子都不能慰籍,亏你还是男人呢!」
旺财道:「我可管不了那么多!」
淑君道:「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你赶快脱下裤子吧来弄吧!否则,我就偷汉子勾男人,看你戴绿帽,才觉得舒服吧!」
旺财一听老婆要让他戴绿帽,他就惊慌起来。他马上对太太说道:「好!好吧!你别吵了,我来插你就是了。」
淑君道:「这还差不多!」
这就是旺财和淑君的前奏曲。大鹏听到也感到奇怪了。他心里想:想不到除了我两夫妇是一对阴阳不合的夫妇之外,还另外有一对呢!
大鹏等了一阵之后,又听淑君道:「哎呀!我好痒呀!我的下面更加得得厉害了,为什么你的肉肠还不插到阴户里去呢?」
旺财道:「太太,我的家伙早插进阴户去啦!」
淑君道:「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
旺财道:「我的家伙此时正在你的肉洞中出出入入呢!」
淑君道:「哎呀!你这死鬼,真是我的大冤家。你的肉肠细小得可怜,我的阴户又那么大,都不知我和你怎么可以做一世夫妇呢?」
旺财忙道:「太太,我尽力就是!」
淑君又叫道:「哎呀!你这没用的人,天下间最没用的就是你了。」
淑君说罢,一巴掌照着他脸上打去,祇听「拍」的一声。大鹏这边听得十分清楚,他不禁暗暗吃惊,他的心里推测着,淑君的阴户一定是很巨型了。否则不会如此的。
大鹏又想到自己是一个巨型阳具的人物,假如能配上淑君就好了。他想了一下,不觉肉蕉又硬起来,这时他又禁不住淫兴大发。他马上对妻子迫:「来吧!秀巧,我的肉蕉又硬了!你让我来一次吧!」
秀巧一听到丈夫要插她,就觉得是件痛苦的事,这大约与她的阴户生得太小有关系吧。她丈夫的肉蕉实在太长,太大了。她恐惧地说「不要了吧!」
大鹏听了太太的话,就不高兴了。他道:「你是我的太太,你有这个义务的。」
秀巧道:「哎呀,也没有天天要的道理呀!」
大鹏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讨厌呢?」
秀巧皱着眉头,滴下眼泪来说道:「你插死我算了,我大概是前世欠你的吧!」
大鹏道:「那你就快脱衣裤吧,我的肉蕉好硬了!」
当下大鹏就翻身上来,骑在秀巧的身上。他把秀巧的乳罩拿掉,秀巧的乳房生得雪白高耸,柔若无骨,像个皮球一样。大鹏把她玉乳抓了一回之后,虽然捏得秀巧周身酥痒起来,可是她一见丈夫的肉蕉,就害怕起来了。她总是担心小穴会胀裂。
她曾经用尺量过丈夫的阳具,足足有七寸长,差不多有寸半口径那么大,难怪秀巧见而生畏,心惊胆颤了。
这时,大鹏压在秀巧身上,他把肉蕉对准了她的阴道口,准备插进去了。祇见秀巧在闭着双眼,不敢望他,下身的两条大腿,尽量张开来,张得大大的,但是心里却紧张得很,连阴唇也在颤抖。
大鹏把肉蕉向她的阴户插了进去,谁知仅仅进了一个龟头,秀巧就呼痛连连了。而这时大鹏却不理那么多,挺着阳具,用力一插。「滋」的一声,就把整恨肉蕉都进她的阴道里去了。祇听秀巧大声叫道:「哎呀!痛死我了!」
秀巧一面哭,一面叫,面青唇白,十分痛楚。然而大鹏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还是不断抽插着肉蕉,痛得冯秀巧大叫道:「哎呀!你插死人了,求求你轻点吧!」
秀巧随床动哀呜,十分凄凉。这声音给淑君听到了,却感到十分有趣。
祇听见秀巧又叫道:「老公呀!你慢一点插吧!你的肉蕉太大了,我的阴户就要裂开啦!哎呀!实在痛死我了!」
淑君一媳冯秀巧大叫大呼,又听她说丈夫的肉蕉又长又大,心里不禁羡慕起来了。
她心想:假加两对夫妇交换一下就好了。为什么大鹏的肉蕉这么大,而我丈夫的小呢?
这太不公平了。何不交换来玩一下,岂不是大家都得到快乐吗?
淑君虽然这么想着,但她又说不出口,祇好任由人家插得凄凉不勘了。
过了一会,冯秀巧娇喘嘘嘘的声音传来,她对丈夫哀求道:「啊!老公!我实在受不了啦!」
大鹏道:「忍着点吧!」
他依然故我的狠狠抽插着。秀巧哀声道:「求求你!可怜我吧!快把肉蕉拔出来!哎呀!我同你打飞机好了!我实在受不了!」
秀巧十分凄凉的对丈夫求情。大鹏看她实在可怜,无可奈何的,祇好把肉蕉拔出来秀巧的痛苦一解除,立即用手替丈夫打飞机。祇见她的手捏着大鹏的肉蕉,上上下下的套动着。不一会,大鹏的肉枪也就喷射了,于是他过瘾了,一切突然变得清静了。
隔邻房的性事做完,淑君感到十分可惜。淑君虽然同旺财插了,此时阴户中仍然痒得厉害,但也不敢出声。她实在没法,惟有叫旺财用手同她挖阴户来过过瘾。
旺财无奈何,祇好用手插进她的阴道里去挖,挖了一会、淑君的阴户里的骚痒才消失了。他们一直睡到天亮。
次日,淑君因为知道大鹏的肉蕉大,她就对大鹏十分要好,总是借故讨好他,同地亲近。她的一举一动,都变成一个淫妇的样子。大鹏也和她周旋,两个虽然肩来眼去,但各怀心事,不敢明言。因他们一个是有妇之夫、另一个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相亲相近呢?
淑君忽然计上心来,走去戏院买了两张戏票回来。她对旺财道:「旺财,有个朋友送了一张戏票诵我去看大戏,你知道我不喜欢看大戏,不如给你去看吧!」
旺财听说大喜,即刻答允。淑君又走到秀巧那里去,她对冯秀巧道:「喂!我今晚请你去看大戏,你先行一步,我马上来。」
淑君把戏票递给她。秀巧是个戏迷,见到淑君请她看大戏,她当然大喜了。
她连忙道:「哎呀!周太,让你破费了,真谢谢你啦!」
秀巧果然吃过晚饭,就去看戏了。秀巧走进戏院,才发觉旺财在邻座,她问道:周先生,你太太怎么没来呢?」
旺财道:「我太太不喜欢看大戏,所以她叫我来看。」
秀巧也不盘问,就看下去了。大鹏这天放工回来,不见了太太,正想追问,而淑君已走过来道:「你的太太同我丈夫看大戏去了。」
大鹏道:「真的吗?」
淑君道:「这有什座奇怪,你戴绿帽子,你还不知道吗?」
劳大鹏闻言大喜,忙问道:「你丈夫同我老婆勾搭上了吗?」
淑君道:「这有什座奇怪的。亏你还不知道呀,他们两个早已勾搭上了,几乎连我都骗了。」
大鹏道:「周太太,为什么你愿意让丈夫勾引情人呢?」
淑君道:「我当然不是愿意的,但后来他们说出原因,我也心服了。」
大鹏道:「什么原因?」
淑君撒娇地打了他一下,才笑道:「你太太的阴户太小了,她说每次和你做爱时都相当痛苦,而我丈夫的肉蕉也细小,所以他们就脱下来看看。他们原不想勾搭的,但又想试,怎知一试就快活起来,因此他们便常常幽会,我也不理他们。」
大鹏道:「是真的么?」
淑君道:「是真的呀!」
大鹏道:「没骗我?」
淑君道:「我怎会骗你呢!」
大鹏呆呆的看着她。淑君又道:「喂!你的肉蕉是否太大呢?」
大鹏听淑君如此大胆,这件事她也敢说出来。因此,他对她就想入非非,而对自己的太太也不理了。
他说道:「淑君,你的阴户是否很大呢?」
淑君见他说出如此挑逗的话,就浪起来,她说道:「鹏哥,不如我们脱下来研究一番好吗!」
大鹏道:「啊!好呀!」
淑君笑道:「你先脱吧!」
大鹏道:「假如我的蕉硬了,怎么是好呢?」
淑君笑道:「你是坏东西,大家不过研究一下生理,怎的你又想入非非?正经一下好不好。我们就脱吧!」
淑君说完,立即把衣服脱去,她躺到大鹏的床上。大鹏见到淑君好像一头大肥猪一样,她那两只肉乳,十分硕大,差不多好像大汤碗反转来似的。然而她的阴户呢?说来真是令一般男人害怕呀!她的阴户周围有六寸的纵横,阴唇两边高高突起,好像两个包子一样,而且阴肉也十分丰满。
大鹏看得呆了,心中大喜,他立刻上床抱住了淑君。
淑君道:「哎呀,你这人真坏,你是想占便宜呀?我现在要和你研究生理啊!你为什么来玩我?」
大鹏笑道:「你好动人呀!」
淑君道:「那就快脱衣研究一下吧!」
大鹏哈哈笑道:「你真是姣婆呀?好吧,我也脱下衫裤给你看看吧!你的阴户的确够阔了,但我的蕉也是巨型之物呢!」
说罢,他便脱下裤子来。大鹏的裤子一脱下,肉蕉就跳出来,粗粗长长的,好像大铁棒似的,龟头正在一跳一跳的耀武扬威。
淑君看了他的阳具,不觉吃了一惊,她说道:「哎!你的肉蕉真是太大了,也太长了呀!」
大鹏道:「你的阴户也不小呀!」
淑君道:「比起你的可要小一点了。」
大鹏道:「不会吧!」
淑君道:「怪不得听见你的太太晚晚叫痛呢!」
大鹏道:「她的阴户实在太小呢!」
淑君道:「我的阴户恐怕也顶不住呀!」
这时的淑君见到他的阳具后,心中大喜过望,立即用手去抓住他的阳具,祇是捏得一半,另一半仍虎虎生威突出来。
这时大鹏哈哈大笑道:「淑君,为什么你又来非礼我呢?」
淑君道:「你先来非礼我,所以我也要非礼你呀!」
大鹏道:「你真是风骚!」
淑君道:「你要强奸我吗?」
大鹏道:「我强奸你又怎样?」
淑君浪道:「你敢吗?」
大鹏道:「我们大家研究生理嘛!当然敢啦!难道你也用强奸手段报复我吗?」
大鹏说完之后,就抱起淑君,两个人便紧的抱在一起。大鹏的嘴对着她的嘴吻了下去,他一手在她乳房上抚摸着,摸捏着,另一只手指扣得她的骚水直流,给他玩得不亦乎,她浑身上下都酥麻了。她说道:「好痒哦!」
大鹏道:「哪里痒呢?」
淑君道:「还有哪里呢?不就是阴户嘛!」
大鹏道:「来,我来帮你搔搔养吧!」
淑君道:「死鬼,你说要强奸我,为什么不开始进攻呢?」
大鹏道:「我怎敢强奸你呢?」
淑君道:「没有关系的呀!」
大鹏道:「强奸是犯法的行为,我是一个好人呀,怎能去犯呀?」
淑君道:「哎呀呀,你是一个假君子呀。你强奸,我不控告你,你也不会犯罪呀!既然你怕犯罪,不如大家研究生理吧!」
大鹏道:「你不会想吗?」
淑君道:「可是你不敢呀!」
大鹏道:「试试看吧!」
淑君道:「我的阴户很深的,你的肉棒插进来研究研究吧!」
大鹏闻言哈哈大笑:「淑君,你真是风骚的妇人,亏你能够想出这个名词呀,这么的研究生理,岂不也是性交吗?」
淑君道:「不错,因为你怕犯罪,所以我才想出这个名堂来呀!」
大鹏道:「对!有道理。」
淑君笑道:「研究生理既不犯法,又不伤风化,岂不两全其美吗?」
大鹏说道:「你不怕我的肉茎又长又大吗?淑君道:「我就是不知道怕不怕,所以叫你来研究一下。你的肉茎插入我的洞洞之后,就知道怕不怕了。」
这时,大鹏就翻身上马。他跨在淑君的上面,压到她身上去。淑君心头一跳,一阵肉紧,她立即把大鹏紧抱着不放。
淑君笑着说道:「快把你的肉茎插到我桃源洞去吧!」
大鹏故忌慢吞的捏着弄着。淑君急了,她催促道:「我的肉洞痒死了,快来吧!」
大鹏捏着她的玉乳道:「淑君,你发骚了。你的肉洞为什么会痒呢!我们现在是研究生理呀!你何必这么紧张呢,慢慢也来不迟呀!」
淑君道:「哎呀!你又在说便宜话。你想吊我的胃口?冤家,你这样的作弄我,我就要咬死你了。」
淑君说完之后,果然狠狠在大鹏肩头上咬了一下。她的身体不停的扭摆,肉洞痕痒难忍。祇听见大鹏叫了一声。大鹏叫道:「痛死我了,你为什么咬我呢?淑君道:「你为什么作弄我呀?弄得我周身骚了起来,你又不把肉茎插到我的洞里去,所以就要咬你。」
淑君说过之后,立即用手去拉男人的肉茎。
不拉犹可,一拉,他的肉茎竟软了下来。淑君大吃一惊,说道:「你的东西怎么软了呀!」
大鹏道:「你为什么咬我,你一咬我就软了嘛!」
淑君说道:「唉呀!冤家,我以后不敢咬你了,请你硬硬吧,哎呀!我难过死了,假加你不硬,我可就要跳楼了。」
这时的淑君终于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淑君急道:「哎呀!你害得我好惨呀!」
大鹏见她的态度也好可怜,而他的痛也过了。望着淑君裸体扭动,乳房摇曳,他的东西马上又硬了,当他的东西触到淑君的下体时,她立刻知道了。她大喜的说道:「哎呀!好了,你的东西终于又硬了,可以插我了,快把你的东西插到我的洞去吧!」
这时,大鹏也不好再作弄她了。忙把那东西对着她的肉洞说道:「好了,我开始强奸你了,但你千万不可咬我,否则那东西会再次软的。」
淑君道:「我不咬你了。你不用强奸,我等着你来奸哩!」
大鹏道:「不咬就好了。」
淑君道:「快插进去吧!快!」
淑君说罢,又用手去垃他的东西,同时把两腿张开来。她的肉洞便大大的张开了。
大鹏祇一稍用力,他的东西一插而入,祇听到「吱」的一声,整条巨棒就很顺利的插入淑君的肉洞去了。淑君叫了起来:「哗!入进去了」
大鹏道:「好吗?」
淑君道:「好!太好了,你的又大又长,快顶到我子宫去了,雪!好过瘾哦!」
大鹏笑着说道:「你的阴户也不错呀!」
淑君道:「我先生的东西还没有你一半大,那能插得我过瘾,哎呀,太舒服了!」
大鹏因为自己的东西太大,大得她太太顶不住,一插进太太的阴道就叫痛,所以每一次和他太太性交,祇插了一半,就停住了,往往不能尽兴。现在就大大的不同,大肉茎遇到了大肉洞,挥洒自如十分过瘾。所以大鹏也说道:「过瘾,实在好过瘾,你的肉洞大小正适合我的肉茎,好舒服!」
大鹏一下下的抽插着。这也许是许久以来,他未尝过这样好的滋味。他静静享受,不停的猛烈干着。淑君被他插得,又舒服又过瘾,她嘴里不停淫声浪叫,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
大鹏感到特别痛快。他以前插他太太,从来没有过插得她阴水直流。他听到淑君的叫声,抽插得更狠了。她便把屁股住上迎,迎凑着肉茎,大鹏也跟着往下送。这时淑君实在太舒服了。大龟头在小桃源洞里,不停进出,把一个浪穴插得祇是淫水直流不止。
穴口上的两片阴唇,也随着大肉茎进进出出不住地煽动着,穴里的嫩肉也向外直翻。
淑君的心里也痒了,人也快软了,身体就象要飘起来一样,一阵阵地打冷颤。
大鹏一见她快到了,也叫出声来了。他知道她快要泄了,就猛顶了几下,连根插到淑君的穴里。突然,淑君发狠了,用力的把嫩穴,狠很的一夹,大鹏惑到巨棒好像被咬住似的,一阵特别的舒畅,涌向自己的全身。大鹏的全身酥麻,屁股沟里,好像触电一样。大龟头上,一阵热烫,龟头上的马眼一张,「滋」的一声,就射出了一股热热浓精,又黏又烫,全都射在淑君的穴心上了。
淑君也在同时把耻部一挺,穴心用力一吮。她的全身,祇是发抖。穴心上一阵奇酥怪痒,传遍速了全身。穴里也泄出了白液,两人足足纠缠了四十五分钟,才在同一时间泄身了。
淑君全身软绵绵无力了,大鹏也有些飘飘荡荡了,他气喘如牛地压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动。淑君也娇喘嘘嘘的,躺在床上不动,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淑君祇觉得,全身都处在舒畅和疲乏之中。肉洞里,已是十分舒畅了。好半天,他们才恢复过来,淑君伸手在大鹏脸上摸了一把,笑道:「大鹏哥,你真会干,弄得我舒服死了!」
大鹏笑着说道:「你还满意吧!」
淑君道:「当然满意,如不满意我就不会这么累了。」
大鹏道:「你的肉洞又大又深,我们是半斤八两的。」
淑君道:「我也喜欢你的大肉茎,好粗好长!顶得我心花怒放。」
大鹏道:「其实你做我老婆才适合呢!」
淑君道:「可是偏偏就不是。」
大鹏紧紧把她搂在怀里,不一会,地们便相拥着睡着了。
且说旺财和秀巧。这一晚他们在百乐门戏院看戏,看到十二点。这晚所演的的戏,正是「猪八戒大闹盘丝洞」。秀巧和旺财看得十分过瘾,可惜他们不是两夫妻,否则,必定大大庆祝一番。
因此,他们各怀心事。因为每天晚上都听到各人床第之间的事,他们就无奈地对望苦笑。但他们也不敢说什么,一直到散场,两人才一起回家。
回家之后,各人都睡着了。这一层楼,是分开两截的。前一截就是旺财,和大鹏两家后一截是其它三房客住。全楼都是旺财包租的,因此旺财和大鹏两人在前座。
旺财一行到房门口,即听到一阵十分刺耳的声音,是女人被男人奸淫时发出声音。
这种声音,秀巧也听到了。她觉察到这声音是由她房出来的,心中不由得感到奇怪起来了。为什么自己房中有这种声音呢?
这明明是男女交合的声响。「劈劈拍拍」的肉与肉接触,和「滋滋」的淫水声,以及「吱吱」的床板活动声,还有「雪雪」的过瘾之声。
秀巧听得不禁无名火冒三丈,她想立即冲进房去看个究竟。她正要踏进房间里的时候,旺财立即拉住她。
他细声对她说:「秀巧,何必性急呢?不如回到我房间去听听是谁吧,或者问问我太太就知道了。」
秀巧认为旺财说得合理,她就同旺财走进他的房间去。她踏入房门就叫道:
「周太太!周太太!」
谁知她叫了几声都没有人应。这时她大吃惊,立即去开灯,电灯亮了之后,果然不见淑君,旺财也感到奇怪。
为什么不见淑君呢?他们两人正在犹豫之间,隔房有一个女人说话了。祇听她呻叫着说道:「啊!大鹏哥,你真行,你的话儿不但又长又大,还很硬哩!插进我洞里好舒服哦!」
接着又是床板「吱吱」之声不断地响着,接着又是气喘嘘嘘之声,和插穴时的「噗滋」之声。一会儿,又听到:「哎呀!你的肉茎插得我舒服死了!雪!快活死了,好男人,你把我插到天亮好了!」
「哎呀!这些声音,不正是淑君的声音吗?」旺财说道。他和秀巧都听得傻住了。
俩人你望我、我望你。秀巧立即感到很离过,知道自己丈夫和淑君正在偷欢。
她面对着旺财,不禁脸红了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人都窘极了。一会儿,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坐到床边上。但就在这时,又听到了大鹏在说话,他说道:「淑君,你这个肉洞真好,我可以放心横冲直撞,不像我太太那样,稍一用力就又哭又叫的。你的淫水这么多,一定好过瘾吧!」
淑君道:「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他的东西太小了。」
大鹏道:「我也是这样,自从结婚后,每插到一半,她就叫痛,不知道她的阴户为什么生得那么细小。」
淑君道:「我先生的肉茎还不是一样!插到我里面一点感觉都没有。」
大鹏道:「对了,我有办法。」
淑君道:「什座办法?」
大鹏道:「就是不知他们愿不愿意?」
淑君道:「说说看嘛!」
大鹏道:「不如我和旺财商量,两家交换太太来玩吧。我睡他的太太、他睡我的太太。淑君,这办法你赞成吗?」
淑君道:「妙极了,如果能这样就太好了。」
大鹏道:「就是怕旺财不肯。」
淑真道:「就是她不赞成,我也要偷偷和你来。」
停了一会儿,淑君又说道:「不知秀巧会妒嫉吗?」
大鹏道:「我跟她说说看!」
淑君道:「如果行,这样一来,你太太也不用辛苦,而能享受到乐趣了。等他们回来之后,我提出向他们说明。」
这样的话,旺财和秀巧都听得清清楚楚。旺财不由得感到十分有趣。他望望秀巧,谁知道秀巧哗然一声,倒在床上哭起来了。
这把旺财弄得莫明其妙起来。他不知所措,低声道:「你哭什么呀!他们的话你不是听到了吗?哭有什么用?我们还是想办法对付他们吧!」
秀巧道:「他们已经做出来了,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呢?」
旺财想了一会,他灵机一动,心里想道:何不乘机同秀巧做起那事呢?一来可以试试秀巧的滋味,二来,也是报复的行动呀!
于是他对秀巧说道:「其实他们所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大码之物,而我们封是细小之物,巨大对巨大,细小对细小,也是合理之事。」
秀巧沉吟不语,旺财也知到,即使秀巧不愿意,也不会出丑的。因为已经有她们两个先做了。旺财想到这里,就大忙起来了,因为这时的秀巧已经伏在床上了。旺财就乘机睡在她身边,他伸出手轻轻的抱着她,安慰她道:「秀巧,你何必伤心呢,既然他们可以做得出,我们也可以做,你的意思怎样?」
旺财说过之后,更加把冯秀巧抱得紧紧的。这时的冯秀巧联想到旺财这番话,才知道自己的身体也在旺财的怀抱中。她感到甚难为情,羞得不敢看旺财一眼。
但她一想,自己丈夫的肉茎实在太长,不能适合自己的肉洞,同时又听到他们在说旺财的东西小,如果交换做爱,也是个好办法。不过秀巧是个正经的女人,对这事是不便开口的,反正她又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当下,秀巧惟有不出声,连动也不敢动。
枉财见秀巧不言,知道她是怕羞,他就再进一步,去把秀巧身体各处摸了起来。接着,旺财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个精光,然后又去搂着秀巧,抚摸她的乳房。
在她耳边轻轻道:「他们玩得那么高兴,我们也来试试吧!看我们是不是比较配合一点。」
秀巧一听旺财的话,羞得无地自容。她偶而望了他一眼,见他全身赤条条的抱着自己,不由心中一震荡。像这种行为,她从来未曾做过的,所以她不觉失声叫了起了。随即又道:「周先生,这多难为情,怎么可以呢?」
旺财道:「怕什么?他们都已经做了。我们就试试吧!」
秀巧道:「不太好吧!」
旺财道:「起来吧,我替你脱衣服!」
秀巧听旺财要为自己脱衣服,心中不禁惊慌起来。她不知所措,忙用手掩若玉乳。
但旺财一动手时,她的全身都酥麻了,祇好任由旺财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脱去。
不一会儿,旺财已将她的外衣脱下了,祇剩三角裤,可是这时秀巧用手拉住裤头,不让旺财再脱了。她说道:「周先生,不要了嘛!」
旺财在秀巧耳边说道:「我好爱你呀!你给我吧!」
秀巧粉面通红地说道:「如此丑怪的事,怎做得出来呀!」
旺财道:「有什么不可以呢?来吧,乖乖!」
旺财又去脱她的三角裤,但还是被她阻止了。
旺财无可奈何,祇好用力在三角裤脚一拉。祇闻「嘶」一声,她的三角裤就破了一边。余下的一边很容易就拉开了,这时秀巧的肉洞就可全部见到了。祇见秀巧又是「唉呀」一声,把头伏在他的胸前,不敢看他了,她的心直在跳动着。
这时旺财紧紧抱着她,一直在抚摸着她的乳房。旺财道:「秀巧,我来插你了,你仰起身子吧!」
秀巧娇软无力的说道:「我怕,你的东西长不长呢?」
她真的十分害怕害怕大肉茎,她已经被丈夫粗硬的大阳具弄怕了。旺财温柔地搂住她轻声说道:「不,不会的,你用手摸摸就知道了。」
说着拉着她的手,放住自己的肉茎上。秀巧用手去摸他的肉茎,轻轻捏了一下。祇见他的肉茎,十分坚硬,竟如铁棒似的,但是就不及丈夫的粗大,秀巧的心里登时踏实了许多,她即刻摆正了姿势,把两条大腿左右张开,这时她已不再畏羞了,她的两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身体。
旺财立即给她一个甜吻,随即用手玩弄她的乳房、捏弄着她的风流洞,感到洞里已湿润润了。这时冯秀巧被弄得全身酥软了。她说道:「哎呀,不要再玩我了,痒得要命了。我的那里实在难过极了,你要弄,就快把你的肉棒插进去吧!」
旺财闻言,就把肉棒对准了她的小穴。而秀巧也用手去拉他的肉棒,带到自己的阴道口。他把龟头在洞口磨了几下,阴户中随即流了淫水出来。旺财稍稍用力,把肉棒一顶,就进去了。秀巧觉得十分舒服,并无痛苦的感觉。她就大叫起来道:「唉呀!好快活哩!为什么你弄我不会痛呢?真的是十分舒服哩!」
旺财道:「好了!这就真的太好了!」
旺财也是从来没有一次过瘾的。现在可就不同了,她的肉洞和他的肉棒合得来,所以感到很过瘾。他见冯秀巧发出淫语浪声,他也十分高兴。他挺起了大肉棒,不断出出入入,秀巧的阴户被地插得「噗滋」作响。
旺财狠狠地插着女人的阴穴,那根肉棒越顶越硬,好像要插死她才甘心似的。
秀巧的穴里感到好充实,但不会像大鹏插她时那么痛苦。她的小穴里胀胀的,每一下都顶在穴心子上。她原来那痒的地方,被他一顶就不再痒了,反而穴心子上,舒舒坦坦的。如果他的肉棒不用力顶,阴道里反而又会痒了。
旺财一阵狂抽猛插,女人小穴中的浪水又流出来了。秀巧一边挨插,一边想着:原来性交是这么舒服呀!祇是自己的丈夫的肉棒太大,所以就祇有痛苦而没有快感。要知道做爱是这么好,早就该和旺财偷情了。
两人快乐得不断发出淫声浪语,这些淫声浪语传到了邻房,大鹏和淑君知道旺财和秀巧在隔室干开了。俩人高兴地庆幸计划成功了。淑君不由哈哈笑道:「鹏哥,我们成功了!我们可以继续经常在一起开心了!」
大鹏也乐得紧搂住淑君。他说道:「是呀!我们有好日子了。」
淑君道:「你的太太和我的先生在玩得多开心,他们也舒服死了。」
大鹏道:「他们是一对配合的货色。我也为也们惑到高兴,从今以后,我的太太也得到欢乐了。」
淑君这时高声叫道:「秀巧,你们玩得开心吗?」
秀巧回答道:「好呀!舒服死了!」
淑君道:「这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秀巧道:「感谢你什么呀?」
淑君道:「感谢我借一个老公给你呀!」
秀巧道:「哼!是你先抢走我的先生呀!」
淑君道:「所以你就夺走我先生,是吗?」
秀巧道:「这是公平交易嘛!哎呀!雪雪!我太妙了!你老公玩得我好舒服哦!」
淑君道:「我也好过瘾哩!你先生的大肉棒插死我了!」
秀巧道:「淑君,你老公也很会弄的哩!」
她们淫声浪语的互相呼应着。过了一会,忽然见到淑君和大鹏两人赤身裸体地推门走了进来。淑君哈哈大笑道:「痛快吧!你们两个东西,也这般快乐舒畅吗?我们是来观战的。」
秀巧忽然见自己的丈夫来了,不由险红了起来,说道:「阿鹏,我对你不住,但这是旺财叫我给他弄的。本来是不关我事的,你可别怪我!」
大鹏笑道:「没关系的,我也弄他的太太呢!」
大鹏说完之后,就和淑君一起坐在床沿看自己的太太和旺财交媾。这时淑君和大鹏都是赤条条的,她和他也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看了一会儿之后,祇见旺财喘着气说道:「哎呀!我要出精了!」
秀巧道「哎呀!我也快乐了死了,你暂时停下来吧!」
他们说过之后,已是喘着气,动弹不得。淑君大笑道:「你们也太不中用了,还不到一小时,就无能为力了!」
而大鹏这时阳具已笔直,他说道:「淑君,我的阳具又坚硬了,你躺下来,再给我弄一弄吧!」
淑君闻言大喜道:「可以呀!你真有本领,这么快就又硬起来了。我是任你插不厌的,我们就在这里干一次给他们看吧!」
淑君说完之后,马上睡到床上,粉腿高高抬起。旺财和秀巧见了此情形,便马上坐起来,看他们两件巨形的东西在大战。
祇见大鹏的东西果然粗大,好像铁棍似的,而淑君睡在床上,一个洞口露了出来。
秀巧看了大叫道:「哎呀!淑君,你的阴户好大好深呀!你张开来好像大洞似的,难怪你不怕我先生的大肉棒呢!」
这时大鹏压在淑君身上,挺着又粗又硬的肉棒插下去。祇听见「滋」的一声,整条大肉棒尽根没入。淑君叫道:「好!快活!妙极了,」
秀巧看得春心大动,也说道:「财哥,我们也来吧!」
此时,两个男人、两个女人,同在一张床,大战不休,干得死去活来。
自从这个晚上之后,这两对夫妇不时地互相交换着做爱,以方便寻欢作乐,他们共同生活在一起,过着十分美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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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酒意的乱伦
决定要一个孩子。
妻子怀孕四个月后就回50公里外的郊县我父母家休养去,而我就重複着一周一次的奔波,由於我的那份工作还算轻松,经常一周内能有一半的时间休息,所以这段时间都住在我父母家里。我家是那种带独立院子的四层楼小洋房,父母的卧室就在一楼,我还未结婚时的房间也是在同一层的隔壁,回来后当然是与妻子睡回这间房子了。
我是家中的老大,下面有妹妹、弟弟各一,他们之间年纪最多相差2岁。弟弟和妹妹在我婚后不久便往外地留学去了。父亲也长期在外地做生意,一年一般就过年或有大事发生的时候才回家,所以平时就只有妈妈一人独自一个待在家里。
所以我和妻子回来后,妈妈实在是相当高兴了。而现在家里就只有我这么一个男人。
事情应该发生在5月的时候吧,空气中已经可以闻到夏天的味道了,妻的小腹也日渐隆起,不过行动还是没有什么大碍,我们还能够保持一周一次的性生活,当然由於顾忌较多,每次我都不能尽兴,妻也觉得有些对不起我。
那天晚上,由於我们已经决定要等到生完孩子后再做爱,所以我们也没有锁门。睡下不久我就被蚊子闹醒了,点完蚊香后感到有点渴,就走到小厅去倒水。
正当我喝水之际,对面房间的门突然打开,母亲从里面走了出来,由於我只打开了墙角灯,朦胧中见到了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裙,裙摆很短,雪白的两条大腿特别晃眼,就那么朝着我走来。
那一霎那,我有些愣住了,想不到四十多岁年纪的母亲还有这般的性感!竟然也忘记和母亲打招呼,等她走到我面前时,我才突然反应过来,手上的杯子突然一晃,水就洒了下来。
「啊!!」
一声短促而惊慌的尖叫,把我正在游荡的意识给拉了回来。定睛一看,母亲的胸前已经被我手上的水杯给打湿了,薄薄的丝质hi带睡裙沾到了身上,曲线毕露,挺立的双峰上的两颗葡萄随着她的后撤在我的眼中就那样上下震颤着。
我顿时感到喉咙乾渴,使劲地嚥了一下,连忙轻声道:「妈,对不起,我没看到。」
「噢~,是志强!」妈妈右手抚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我,我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也忘了带眼镜。」
「擦一下吧!」我回过身,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眼睛却忍不住地朝母亲的胸前瞟了过去。
母亲从慌乱中回过神来,右手扯着胸前的衣服,左手从我手中接过纸巾,就从我身前越过。
「没事,我自己上卫生间弄。」
「哦,好~!」
盯着母亲美丽的背影进入了卫生间,浑圆的臀部支撑的睡裙微微张开,明显感到那迷人的上翘,我也翘了起来………………糟糕!怎么竟对自己的亲妈妈起淫念了!!…………
这一周以来的欲望原本就没有得到良好的释放,再被这么一刺激,我开始有些控制不住,心猿意马…………
一股冲动的淫念令我不自制的凑到卫生间的门口,透过毛玻璃隐隐约约地看到母亲坐在马桶上,幻想着她的尿液喷射在马桶壁上的声音,然后那个曼妙的身影就往前一弓腰,左手往底下一伸,紧接着沖水声就响了起来。
天哪,母亲用我给的纸巾擦阴部?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母亲站在镜子前看了看,双手抻了抻裙子,就转过身来,准备开门。
我连忙退后,开口道:「妈,你没事吧?怎么?这么晚还睡不着?」
「啊!是啊,蚊子好多!真烦人!」刚迈出门的母亲估料不到我会立即出声,明显顿了一下,「其实已经睡着了,讨厌的蚊子!」
「呵呵,我也是!」
我转身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妈妈,喝口水吧,天气怪热的!」不自觉地就蹭了她的手。
「哦,好!」
母亲的脸上闪过一道红晕,不知道是想到了刚才的春光外泄还是猜测到了我的意图。不过她还是顺从地接了过去,然后就抬到嘴边。
我的眼睛再也无法从母亲的胸前移开,离得这么近,我的视力又是超级的好,丝质睡裙半贴在她身上,衬托着那对豪乳更加的诱人,从低开的领子里甚至看到些许的青筋在白玉般的胸前隐约可见,散发着淡淡的肉香。腋窝底下看来刚剃过毛,晶莹的手臂在微弱的墙角灯下似乎能够反光,却又似乎可以一下看透。
「贵妃醉酒!」我的脑子里突然就闪现出这么一个词彙来,或许还没有那种微醺的感觉,但是这时的母亲……我想已经够撩人了,至少当时的我似乎是被「惊艳」到了,以至於现在想来还历历在目。
「我们聊会吧?」我试探着母亲的态度,「我有些睡不着!陪我一会儿好吗?妈妈。「「啊?」母亲放下杯子,「在这?!你的妻子呢?睡了吗?」
「没事。我们小点声,应该不会吵到她。」
「好吧,反正也被你泼醒了。」说完后母亲又感到不好意思,脸上的飞霞一下子扩了开来。
我们穿过小厅,来到阳台。阳台上正好还有刚才没有收拾的几罐啤酒和一些花生,我打开一罐递了过去。
「啊……太好了!正好喝下来解一下闷气呢!」母亲伸出手来接住了。
「妈,你没事吧?看你有点不愉快呢!是因为爸爸?!」爸爸一直都在外地工作,母亲不悦的心情我是知道的,我故意地问她。
「别说了,反正你爸爸也不在家,今晚就让我的儿子来陪我喝酒解解愁也好,再讲啤酒又不会喝醉,就算醉了也是在自己的家里,怕什么?」母亲笑了笑说,然后就一口口的喝着。
我们都靠在阳台沿上,天上还有一轮弯弯的浅月,淡淡的月光时不时地从母亲衣服里中透出些许光亮,远处的路灯的光也不知穿过多少枝杈在我们的身上洒下斑驳的暗影,不知在哪片草丛中的蟋蟀的欢叫声却不知疲倦地此起彼伏,异常清晰。
突然间,我的欲火就消退得无影无踪,想想,不由得摇头苦笑了起来。
「怎么了?」母亲看着我不解地问道。
「噢!没事,我在想我多久没有在这个时候放纵自己了。」我不断地喝着酒并说着。
「哦?还有故事?跟妻子有关?」
「不是。她那么一个生活有规律的人,怎么能跟我这样?」
「那是?」
「往事不堪回首啊!」我深深地歎了一口气,「不说了,那时还小,什么事情都不懂。现在想想真的是一场梦!还是疼爱身边的人最实在!」说着我就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一阵风吹过,带着我们身上的光影不停地在晃动,带来远处的野猫那淒厉的叫春声。
妈妈忽然缩了缩身子,拿着酒瓶的双手紧紧抱在胸前,眼睛却在盯着我看。
「怎么了?冷了?」我扫了她一眼,「要不你去睡吧,我再呆一会儿,喝多两罐。」
「不,我睡不着,也不冷。」母亲有些赌气似的也猛地把手上的酒一囗一口的喝下。「说真的,我好羨慕你的妻子,有我这一个好儿子能够那么体贴她。」
母亲一抬手,我从她的左面看去,睡裙早就乾了,乳头顺着她的动作却一直顶着前面,迎风怒放。我的心又开始活络了起来,我说:「妈,怎么了?!爸爸~他,对你不好么?」
母亲甩了甩头,「你也知道,我们是别人介绍认识的,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你爸爸又不爱说话,每次我们聊天的时候他都不吭声……你说我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要他陪我说话吧。他又比我大5岁,我们……」母亲说着说着,声音竟然有些哽咽了。
「我真的好羨慕你们,你们什么话都说。你妻子都告诉我了,虽然她总是在口头上说你懒惰,这不好那不好的,什么事都要她做,可是我能体会得到她言语中那种幸福的味道。」母亲就那样直视着我,有一重水雾慢慢地从她眼中升腾。
「妈,爸爸也会给你幸福的!」说这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假得有些离谱了。
「我知道你好,不用安慰我。我没事,不是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么?」母亲一下子把手中的酒喝掉,突然被呛了一口,大声咳嗽了起来,在这夜空中显得有些吓人。
我赶紧伸过手去,顺着她的背轻轻地拍了起来,「慢点喝,着急什么?」
母亲突然转过身来,一把抱住了我。
我愣了一下,这不就是我希望得到的目的么?怎么变成我被动了?我呆呆地看着母亲的眼睛,突然发现我有点不懂我自己了,我是不是傻了?连自己亲生母亲也……
可是,身体的反应却一点不受意识的控制。我赤裸的胸膛明显感到先是一阵冰凉,然后柔软、温暖、充实的感觉就扑胸而来,小旗也立马竖起,顶到了母亲的小腹上。
母亲似乎有点喝醉了,接着,我算是明白了过来,一股淫念的意识及酒气涌上我的脑袋,不其然我低下头,寻找那两片充满飢渴的嘴唇。
天哪!昏乱间………我感到从来没有品嚐过如此刺激!母亲美妙的嘴,她的唇温润而又弹性,舌头柔软而不失灵动,唾液丰富而又恰到好处。我的热情一下子就被点燃了,我紧紧地环抱着她的腰,母亲的身子真的就像水做似的,瘫在我怀里;我们借着酒意不停地向对方索取着唾液,不停地舔弄对方;我的右手不甘於只在背上停留,一直往下翻越,一下子就从母亲的后裙摆伸了进去……
母亲的娇躯突然一震,手往下急忙的死命按住我。「别!别在这里!」她挣开我的双唇,「你妻子还在里面呢!」
我弯下腰,一把抱起她就往回走,她的双脚晃动了两下,双手在空中乱舞,不知道放哪里是好,我已经快步走入她的卧室,一脚带上门,把她放到了床上。
「啊……」母亲似乎这时才反应过来,但我的嘴已封住了她将要说的话。一开始,她还极力扭动身体反抗,嘴里断续地发声抗议。慢慢的,我就再次品嚐到了那「贵妃醉酒」的美味……这时的母亲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开始慢慢地投入了我们的热吻当中。(真的,现在想起母亲的唇,我还有些冲动,她是唯一一个能够让我仅凭接吻就能够产生性冲动的女人。)
她的嘴像是能变化一样,我们的舌头不停在双方的嘴里纠缠追逐……我从来没有做过那么喘的接吻,真的连一口气都不顾不上吸了,极力的享受着脑中的缺氧带来晕眩的快感。
好不容易歇下气来,睁开眼睛,昏暗中,感觉到母亲那滚烫的目光,以及我们气喘吁吁的呼吸声,还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充满肉欲的气息。
我们母子俩人体内一股乱伦的热血沸腾了,我一下子就从她的肩膀上把细细的hi带扯开,双手一用力,睡裙就从中间分开,一对丰满柔软的豪乳就蹦了出来,不停地荡漾,乳头也因充血而勃起,昂首峭立,载浮载沉……
我再次扑了上去,左手从母亲腰后伸了过去,右手就往那迷人的山峰攀登,正好一握,坚铤而顺滑,小时候曾经哺育过我的乳房……
我还是无法遏制要寻找母亲双唇的欲望,四唇再次聚合到了一起………
我的两只手一前一后,母亲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让我流连忘返,从左边山峰到右边,从颈部一直到臀部,那肌肤比她身上那件被我撕裂的睡裙还要光滑……
四条腿也缠绕在了一起……
母亲的手也紧紧地抱在我的背上,她是那样用力,以至於后来我的右手只能停留在一座山峰上。
……
良久,唇分。
我凝视着母亲的眼睛,突然间和妻子的印象重叠了起来,一样的美貌,一样的热情似火,一样的傲人身段,一样的光滑如丝般的肌肤…却又能发现明显的不同,妻的唇舌有力有弹性,母亲的唇舌却像绒毛,怎么挤压吸吮都那么棉软;妻的乳房坚挺得像少女,母亲的乳房却巨大而柔软;妻子爽快直接,母亲则温柔内敛……这使得我怀着强烈的愿望要更上一层楼。
我变得不着急了。
我慢慢地把缠在母亲腰间的碎布拉开,一尊散发着青白色光芒的胴体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母亲比妻略要丰满,但却看不到岁月的痕迹,原本披肩的长发散乱在脑后,头部微侧着,两只眼睛清澈透亮,挺秀的鼻头上微现汗珠,鼻翼急促地一张一歙,双唇微张,纤细的长颈下一片如刀削的肩膀,沿着锁骨往下,就是那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随着她的呼吸,峰顶的两颗红宝石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我的眼睛慢慢地从山上往下看,从腰部来到右臀那段完美的弧线,她的双手交替掩映着,顺着我的目光夹在了两腿中间。母亲那修长的大腿比起妻子来毫不逊色,那美丽的膝盖以及再往下的部分(我不能再描述了),我真的怀疑老天怎么可以如此的眷恋她们,甚至就在这一刻,我都想要跪下来感谢上苍,哦不,感谢上帝(母亲是基督徒),我真的太幸福了!
我再次伏下身去,舌头从母亲腋窝到乳房至顶端延伸,舔过那一圈戈壁,终於含住了那颗乳蒂,坚挺的双峰也抵受不住我的侵压,在我的手里变化着各种形状…
「……唔……唔……噢……啊……」母亲的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她的手也触摸到我跪着的腰部,褪下我的内裤,抓住了我的阳具,套弄了起来……
我猛然惊醒,右手也马上滑落到了她贲起的幽谷,来到那片青草地,已经有些许露珠挂在上头了,轻轻地往下探,母亲的阴毛不长,但很密,阴阜饱满,我的中指往门前一探,她的身躯就明显一震,当披荆斩棘来到桃源洞口时,她的手也停止了动作。
我也忍不住了,膝盖跪到了母亲的两腿中间,她的腿自然就分开来了,我把上身贴近,看了看她,她的脸已经涨红,呼吸得更加急促了,她的眼睛微微的闭合,闪烁着迷离……
我握住身下的阳具,龟头在母亲阴阜的洞口磨了两下。她的双腿突然加紧,迷离的双眼发射出幽怨的光芒,我不敢怠慢,用力一顶……
「……啊……!」随着她一声轻呼,我的阳具进去了一半,我没想到母亲的阴道在这样润滑的情况下还是如此的紧凑,层层的花瓣围了上来,不停地蠕动,让我差一点缴枪。我倒抽一口气,双手抓住母亲的屁股,磨了一圈后,腰部一沉,顶了进去。
「啊……!!」母亲再次叫了出来,双腿往上缠住我的腰,我们就这样一动不动保持了很久。
「太棒了!儿子。」母亲把头伏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出来,我哪里忍受得了如此的诱惑,立即开动,我们紧紧拥抱着,我也没有採取什么花样,就那么一下一下地往里干……
「……啊……啊……唔……唔……啊!……」伴随着耳边她轻轻的呼叫和急促的喘息,我更加想要征服自己的亲生母亲了!想要让母亲幸福快乐的念头不可遏止地涌了上来。我的头上、背上都是汗水,我们接触的地方越来越湿滑,我拉过一个枕头垫在母亲的屁股下,把她的下体抬高让我的阳具可以更加深入她的体内,我双手把母亲的小腿往前拉,然后按住她拚命的又干了起来……
「……啊……啊……啊……」她的声音渐渐地大了起来,嘴里发出的也变成无意识的哼叫。就在我感觉有点控制不住的时候,母亲尖叫了一声,「……呀……!」
我也达到我的最高峰!然后拚命一撞,顶在母亲的花心上,「……呀……啊!!……」她再次发出了尖叫,感觉到我的龟头被层层包围,然后一股热流碰了出来,我也将积蓄了许久的精液喷射到母亲身体内的最深处………
射出后,我伏在母亲身上一动不动,她紧闭着双眼,满脸通红,额头上、鼻头上渗出晶莹的汗珠,小嘴张大,不停地急喘……
终於,我们回过神来,我抱着母亲的身子,艰难的从床头扯过卫生纸,将还未完全缩小的阳具慢慢地从那个紧涨、温热、潮湿、绵软、多褶的洞屄中退了出来,一股白白的精液也顺着母亲的阴阜泻流了出来……
「妈,你的儿子真是一头大色狼!竟连你也…………」我悔疚不已!
「不,儿子,我爱你,自你长大后我竟然爱上了你!可是,我知道你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是你的妈妈,我们无法走在一起的!但今天,竟然让我得偿所愿,妈妈就是死也瞑目了!」母亲靠在我的胸膛轻声地说,充满了欣喜。
母亲的这番说话令我的心惊喜不定!
「好了,你赶紧回去吧,你妻知道就不好了!」
我这才意识到我就在妻子的隔壁房间将自己母亲给上了。而且我出来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妻子现在夜里经常上厕所,如果……
我不敢多想,亲了亲母亲的双眼,不敢再多说,从地上捡起内裤,马上套上 |
暴露自己-东京之行
「哗~好冷哎~」
这是我踏出成田机场后,第一句说的话。
「现在还是三月嘛,差不多了啦,没有下雪已经很好的了~」阿傑在旁边轻松的说。
「嗯~我宁愿下雪啦……」想起前年到北海道边泡温泉边看雪的浪漫情境,我都很想再享受一遍。
「小芳已经是第三次到日本了吧?可以当我们的导游嘛。」说话的是我的好朋友小仪。
首先来报告一下,这个故事发生於两星期前,由於小芳平日是超勤力的(笑)
,年中都没请几天假,所以一年下来,有薪假期便积存了七大天,而最近因为经济不好,老闆又说不放假都没钱,不放白不放,於是精明的小芳芳便乘着三月份飞机票便宜,特地拉着男朋友阿傑到日本旅行,旅费?当然是由他付啰~哼哼。
同行的还有小仪和她的男朋友阿昌,小仪是小芳以前当暑期工时认识的好朋友,个子比小芳小一点点,是娇小可爱型那种。至於她的男朋友阿昌则高大英俊,两人拍起来挺有趣的,而除了外型很猛外,阿昌更是当医生的哎,收入好得很,小仪只是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小芳他们去日本玩啊,不如一起去啰?」阿昌便一口答应了啦,哪像我……
说起来,阿昌的确是小芳喜欢的类型啦~︿︿导,不过说实在的其实我也只是去过东京一次而已,连JR的路线图也不会看,试问又怎样当领队呢?不过也没关系吧,反正就从没有听过香港人在日本迷路会死的啦~不怕不怕~从机场乘了2小时巴士后,我们便来到位於池袋的东横酒店,房间是哥哥的女友明子小姐替我们订的,虽然谈不上很豪华,不过还算可以啦,最重要是便宜嘛。
我们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五时多,日本的白天比香港来得短,这种时间天色已经黑黑漆漆的,好像香港晚上九时一般,由於也去不了太远,於是我们一行人放下行李便一起到距离池袋只有数个车站的原宿游荡,四处逛逛。
以东南亚来说,小芳最喜欢去的还是日本(台湾的朋友对不起啦),虽然已经是第三次去,仍是觉得很新奇的。
这天没什么特别,只是到了晚饭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风波。
「小芳,晚饭去吃什么啦?」以为我是日本通,小仪什么都来问我。
「嗯~来日本当然是吃鱼生啦~」小芳是超爱三文鱼的︿︿「不吃不吃,我最讨厌生吃的了,选别的!」阿傑摇头。
是吗?拍拖这么久都没听你说不吃生的啦,只是怕贵吧?
我又提议:「那去吃铁板烧吧?」
「太热气了啦~不要不要~」阿傑又反对。
「好啦好啦~那你选好了!」我开始觉得烦了。
「难得来日本,当然是吃一点有日本风味的吧?」阿傑一副老行家的样子:
「在电视剧看到时都很想试试的了,老远来到当然要感受一下~」
结果……我们首餐吃的竟然是站在街边吃的拉麵. ……还要北风呼呼,冷得要命。
小芳绝对不是看不起这种食物,亦没有不满人家的饮食文化,但……着实谈不上喜欢。
再加上小芳的朋友亦在场的啊,给人家知道小芳的男朋友是小家鬼,真是什么面子都没有啦~女孩子可以在朋友面前没面子,但可绝不想自己的男朋友在朋友面前没面子的啊,连这个你也不明白吗?
最惨是小仪在问阿昌的时候,人家的男友想也不想便说:「没关系,你吃什么我便吃什么。」
噁~怎会相差这么远的哎~~可能你会说:「小芳,人家有钱当然可以潇洒一点,也不要太向钱看嘛。」
重点不是在於这个啊,而是态度问题,小芳自问不是太贪钱的人(那一点点贪就总是有的嘛……),不会斤斤计较物质享受(事实上最近大部份空余时间都我在街头吃拉麵不是很浪漫吗?这只是你们男生一厢情愿的想法)
在这种时候,看到人家男友跟自己男生的质素相差那么远,我真是无地自容啦~><唉~算了,谁叫男友是自己选的,又不是指腹为婚,就自己承担好了。
吃完晚饭后,由於时间已经不早,外面又冻,所以大家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点日用品后便打道回酒店。
回程途中小仪突然拉了我往一旁,粉脸红红的,不好意思的问我:「小芳,你有没有带那个哎?」
「那个?卫生用品吗?」我好奇的问。
「不是哎,是那个……」小仪手指弯着,尴尬的说道。
哦~是套套吗?大家女孩子不用不好意思哎。
我摇摇头,反问她:「刚才到便利店又不买?」
小仪的脸更红了:「我找过了啦,找不到呀,又不会问人~」
是这样的吗?原来日本的便利店不像香港,套子不会放在很起眼的地方。
我笑说:「没套子更爽啦,不要用啰~」
小仪嘟着小嘴:「不行啊~待会有了怎么干啊。」
我取笑她说:「有了便生下来啰,你男朋友姓王,到时候孩子叫王日生,纪念你们在日本爱爱而生,不是挺浪漫吗?」
「你还好意思拿这种事来玩笑呢~」小仪不满的说。
哈哈~小芳是挺有幽默感的啦。
「两个女孩子小声说大声笑的,在说什么私语啦?」就在我们开玩笑的时候,走在后面的两位男生问道。
「哦~小仪说今晚没套子怎么。……」语没说完,我的嘴就已经被小仪封着了。
回到酒店后我们各自返房休息,我拿起黑色的大背包,整理一下这几天要穿的衣物,日本比想像中冷,幸好小芳早有准备,带齐各种保暖的外套来,我一面收拾一面对阿傑说:「你先洗澡吧。」女孩子洗澡比较费时,所以我一向都会让阿傑先洗。
安顿好行李后阿傑又还未出来,无所事事扭开电视一看,都是无聊的清谈节目,又没我心爱的木村,没意思得很。
过了一会阿傑洗好后便轮到小芳,这间酒店的房间不大,反而浴室挺阔的,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我脱光衣服,把刚才在便利店买的温泉素撒在水中,好好泡一个热水澡。
呀~好舒服哎~虽然其实和在家中泡没什么分别,但身处外地,感觉就是不一样的。
泡在暖暖的热水当中,我突然想起刚才小仪的说话。
没有套子,不知道是否还在做呢~呵呵~明天一定要问问她~想到这里,我竟然又联想起两人爱爱时的情况。
不知道会是阿昌在上面,还是小仪。……哎~我在想什么了~不要这样变态哎。
不过愈是不想就愈觉得好玩,摸摸浸在水中的下面,竟然也有一种热热的感觉。
哎~小芳你怎么了啦~你自己也有一大个男朋友在外面啊,何必要去幻想别人的呢?
对,我心爱的男人就在等着我呢~︿︿我抹乾身子,正预备把小裤裤穿上的时候,望望酒店提供的蓝白色浴衣,突然有一种奇怪的念头。
这种日本式的浴衣以前在北海道时穿过一次,腰部的带子是从前面穿的,所以胸部和两腿之间的交叉口都会露一点点出来,如果里面是真空的话就会有若隐若现的效果,是超性感的啦~好吧好吧~就看在是外游,多给你一点点好处吧,我放下内衣,连小裤裤都没穿,直接把浴衣围在身上,而且腰间的带子亦故意松一点点,这种衣不称身的感觉是很诱人的啊。
当然还不会忘记弄湿一点点发尾,作一个红唇半张的姿态,去引诱我的小情人。
「老公~刚才不小心在浴缸滑了一滑,好痛啊~」我一拐一拐的从浴室走出来,以近乎呻吟的声线,一面按着大腿的内侧说。
谁知……这死鬼已经在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根本没听到我的说话。
可恶哎~我用力地在他的屁股狠狠打了一下,阿傑立刻惊醒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地震吗?」
我没好气的说:「不是啦,我刚才在浴缸了一跤,痛死了啦。」
「是吗?没事吧?」虽然阿傑为人不算细心,但听到我弄伤了,还是紧张的坐起来。
「痛啊~」我心甜丝丝的,装作痛痛的坐下,同时把白白的右脚提起放在床上。
由於里面没小裤裤,两腿这样分开浴衣就自然会拉开一大条隙缝,中间的毛毛亦不知不觉的跑了出来。
这样子……是不是很性感呢……
但阿傑好像完全没注意到面前的美景,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我手摸着雪雪呼痛的地方。
「没事嘛,又没红肿。……」阿傑检查着说。
我不满的说:「但人家真是痛嘛,难道你想我瘀黑一片才安乐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替你涂一点药膏吧?」说着阿傑便从旅行袋拿出一支红白色的药膏,替我在大腿侧按摩着。
哎~好冷啊~明明是没事的,郤又要涂药膏,谁叫自己要撒娇呢?
「这里也痛~」我指着高一点说。
「好好好~大小姐~」阿傑的手愈涂愈高,已经非常接近那个位置,而我的浴衣亦大大的打开,小毛毛几乎都全跑了出来,从你这位置连小穴也可以看得很清楚吧?
「哎~好冻啊~」为了加强吸引力,我还故意发出了两声娇滴滴的喘气。
「药膏是这样的啦,谁叫你自己不小心。」阿傑笑说。
「哎~轻一点~痛啊~」我加强攻势。
「没那么痛吧,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这样子,你现在好像小猫叫春呢~」
那……人家的确是在叫春嘛……
同一时间,我亦稍稍拉开胸口的布,让漂亮的小乳晕不经意的暴露出来。
对,是要不经意,这是最重要的啊~大腿内侧本来就是小芳的性感带,习惯了药膏的冰冷感觉后,我便逐愈感到一阵舒适,被阿傑的手在敏感的地方温柔的按着,我的下面好像有点点湿了。
这样挺不错呢……
但阿傑好像完全没在意到我的反应,按了一会便说:「好了,没什么的,睡一觉明天便没事了。」
就这样?难道你不觉得现在的小芳和平时有点不同吗?
他连瞄都没瞄我胸脯,拉起被子便说:「早点睡吧~」
呜~不是吧,难得来到外地啊~我没法子,只有像一只小猫儿一般,钻进被窝当中,把胸脯挨向他的背脊,小声在阿傑耳边说:「哎~我们忘了带那个来啦~」
「什么那个?」阿傑又是问着和我刚才同一问题。
「套……套子哎。」我面红红的说。
「要套子干么?」阿傑问。
要套子干么?这种问题还用问?你以为是生日派对吹气球吗?
「就是……没套子很不方便的嘛……」我的意思是,今天可以不用套子啊,你这样还不明白?
但阿傑郤说:「那就不要胡思乱了嘛,今天乘了一天飞机,明天又要早起,早点睡吧~」然后又是抱头大睡。
这。……这是什么啦~想起当初每次见面都是吻吻抱抱,单是求我让你摸摸胸脯已经求上半年,现在玩厌了,就连眼也懒得望上一眼?
这是什么男人啦!!
我气得想哭,但又无可奈何,坐在床上等了一会,发觉阿傑根本全没在意,一气之下穿回衣服,跑到大堂去。
「你要到那里去啦?」在我开门时阿傑问我。
「上网!」我生气的说。
这儿的酒店在大堂设有两台电脑可供客人使用,十分方便,我看着没事可做,便跑下去玩玩。
哼~以为小芳就只得你一个吗?我的男朋友可多着啦~我输入风月的网址,看看有没有新的回应。
什么?前一天贴的侨儿篇才这么少回应?小芳已经声明外游,怎么送行的人还那么少,哼~这些男人,平日又说怎样怎样爱小芳,都是空口说白话的啦~男人就是这样的喔,我都习惯了~知道我在看什么吧~就在我兴致勃勃的看着色文的时候,一把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这么晚还没睡吗?」
啊,这不是……?回头一看,果然是小仪的男友阿昌。
「是啊……我睡不着……你也没睡吗?」怎么了啦,怎么会口吃的啊。
「嗯,小仪说想吃点甜东西,所以我到旁边的便利店买点巧克力。」阿昌提起手上的小胶袋说。
啊~真是太温柔了~怎么阿傑不是这样的呢~(泪)
「在看小说吗?」阿昌好奇的瞄瞄萤光幕,笑笑的说。
「是啊……」等等……我正在看……色文啊……当我发现萤光幕上全都是「呀」字的时候,简直想把头埋进地下。
你也一定看到了吧~我想死啦……
我满面通红,慌忙把画面关掉,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没什么好看的,我也要睡了。」接着便随着阿昌一起乘升降机回房间。
不知怎的,在窄小的升降机内和阿昌单独一起,我的小心脏竟然一碰碰的跳着。好像……初次和男生一起的感觉。
不是吧,小芳芳,虽然这男生挺俊的,但他可是你好朋友的男友啊,而且你的男友又在房间,不会有这种不好的想法吧~不、不会,一定是刚才被阿傑搞得舒服了但又没发泄,一时欲求不满而出现的幻觉,你可是个纯洁的好女孩啊~由於现场气氛实在是尴尴尬尬的,於是我随意拉个话题:「你跟小仪拍拖很久了吗?」
阿昌笑笑的说:「有五年了……」
五、五年?那不是比我跟阿傑认识还久,怎么还可以像刚认识时那么恩爱?
小仪也真是太幸褔了啦~(羡慕)
「明天去游乐场吗?」阿昌笑笑的问我。
「嗯。」你说去哪儿都可以的啊~不行不行~小芳你怎么了啦~要清醒一点嘛!
但到了我的房间门口,阿昌一个小小的举动又把我的心溶掉了:「小芳你爱吃甜的吗?这个给你吃吧?」说着便从袋中拿出一盒粉红色包装的草莓口味巧克力给我。
你……你送巧克力给我……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小芳你想太多了啦)
「晚安!」最可恶的是临别时还要附上一个迷人的笑容~噢,太棒了……我有预感这故事会变成小芳出墙记……
接着的一天,我们一行人按照原定行程到富士急游乐场玩,本来小芳是超想去?士尼乐园探米奇老鼠的啊,但那个死人阿傑又说:「都这么大了还看什么老鼠,富士急有全日本最快的过山车,当然是去那儿啦~」
「过山车也不错喔。」个子小小的小仪居然又讚成。
结果无可奈何之下,我只有跟随大队乘二个小时巴士,来到这个位於富士山附近的大型游乐场。
当日的天气冷得要死,游乐场附近的气温比东京市区还要低,望着那高得几乎看不见顶的过山车,小芳顿时呆住了。
「这个叫FUJIYAMA的过山车,全长2045米,最高点离地79米,最快时速130KM. 」阿傑一面看着游乐场的地图一面说。
乘这个……我肯定会死……(我可是超胆小的啦)
「我投降!」我第一个举手退出。
意外地,阿昌竟然也放弃:「我也不能坐。」
「是吗……那我们两个去吧……」小仪望着阿傑说。
「嗯,那去排队吧~」这死鬼根本完全没理会我啦~这天并不是假期,人没太多,大慨排十分钟左右便轮到阿傑他们了,看到自己的男朋友高高兴兴的和别个女孩子登上过山车,我真的有点不是味儿。
算了,反正现在我也是和你的男朋友一起,单是以样貌计算我都已经赚了吧~(这个有什么好高兴的><)
我好奇的问阿昌:「怎么你不玩的?」
阿昌笑笑说:「我的心脏不大好,不能乘太刺激的玩意。」
原来是这样的吗……好浪漫啊……(小芳,人家有病有什么浪漫?这个你就太不了解女孩子了,男人不一定要所有事都完美才是好的哎,完美的男人有一点点缺憾,反而可以激起女生的母性本能,会份外怜惜的哎,当然如果你又没钱又不帅又病就题外话啦~)
「听小仪说你是做医生的,诊所在哪里啦?」听到阿昌身体不好,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於是转个话题。
「在旺角。」阿昌回答说。
我开玩笑的说:「不会是妇科吧?」
谁知,这个只是纯粹说说笑的问题,阿昌居然答:「也有哎。」
哗啦啦~不是吧~你这么俊,那些女病人不是爽死?(小芳你好粗鲁啊~)
我瞪大眼睛问:「那……你不是看过很多女孩子?」天~我竟然会问好朋友的男友这种问题。
阿昌不好意思的说:「也不是太多,一般女病人都很少会找男医生的。」
不会不会,你这种样子,我想就是来看头痛的都会主动顺道检查胸部。
我大胆的说:「那些女孩子在你的面前脱光光的,会不会不好意思?」
阿昌笑笑回答:「不会的,看病嘛,医生是不会抱着有色眼光看病人的。」
是这样吗……连我也有点想脱衣服给你看了,我问着说:「那有没有名片呀,下次有什么事去找你~」
「今天没带在身,小芳你这样健康,不会有什么事的啦。」阿昌笑说。
以防万一嘛~没事就不可以看医生的吗?
就在我和阿昌谈得高兴之际,那死鬼又回来了:「哗~太好玩了,想不到那样刺激的。」
那就再坐一次吧~我心想(怎么阿傑反而好像成了第三者一般)。
「接着要玩的是这个,时速172KM,是全世界最快的过山车!」阿傑看着地图说。
又是过山车吗?好好好~反正我和阿昌不能坐的就什么也好~就这样,那些什么跳楼机我和阿昌通通pass,只玩了一点都不可怕的鬼屋和摩天轮。
不过,小芳可一点也没不满,反而有一点点开心的,因为阿昌实在是个健谈的人,学识又多,和他一起聊天真是一件乐事︿︿而且,还有一种新鲜的感觉。
到了晚上六时左右,我们一行人抱着疲惫的身心踏上归程,在游乐场跑跑看看的一天,老实说是比平日上班更累的。
「今晚去那里吃啦?」回到池袋附近,要解决的又是这个问题。
「我要吃寿司!」今天我是坚持的了!
「好吧好吧~看着你今天都没玩过什么的,就顺顺你意思吧~」阿傑笑说。
哼~当然要啦~今天还不让我吃我独个回香港啦。
晚饭后,我们便再次回到酒店休息,经过大堂时小仪拉着我说:「小芳,这里的11楼有大浴池的啊,不如一起去浸浸吧?」
我看一看,什么?是男女分开的?这有什么意思?(小芳己经是一个变态啦~)
不过在抵不住小仪的再三拉拢下我还是陪她去了,这儿的浴池不是太大,不过感觉还是蛮不错的,可惜就只有女孩子啦,唉~肉帛相见,两个女孩子很自然地又谈到那方面的问题,我笑着说:「后来怎么了啦?」
「什么后来?」小仪奇怪的说。
「就是昨天那个哎……」我学着昨天小仪的手势,圈着手指说。
小仪明白我的意思,满面通红的说:「有什么怎样,还不是这样子……」
「那即是怎样?有没有做了?」我对这个是挺有兴趣的。
小仪不好意思地点一点头,说:「有哎,他还说没套子舒服一点,来了两次……」
两次吗?多好啊……
我继续问:「小仪你们一向都用套子的吗?」
小仪摇一摇头:「也不是,我的排卵期挺准的,安全的时候就不用。」
「不用吗?那是不是射在外面?」我愈来愈有兴趣了。
「当然了啦,始终有危险的嘛~」小仪红着脸说。
「那不是……把肚子都整污了?」我是挺讨厌那种黏黏的感觉的。
「是哎~连胸部都有哎~」小仪在自己的胸前比划着。
那么远。……不是挺利害~(汗)我不禁想像阿昌压在上面,小仪被干得呱呱大叫时的情况。
「不要只是说我的,也说说小芳你嘛~」小仪也反攻着。
我?算了吧~已经输得很惨了><不要落井下石~浴后我们一同穿起浴衣,由於只是乘升降机回房间,所以我们也不怕就这样子出来,只是到达房间的时候小仪突然拉着我:「对了,昨天登记房间的时候你和阿傑的护照都放在我这里,先拿回给你。」
「不用了吧,你替我们保管着吧。」
小仪摇头:「不好,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是自己拿着的好,你等等我,我拿回给你。」说着便按动门铃,很快阿昌就从里面打开门。
「你好……」怎么搞的,看到人家的男朋友,我的脸又红了。
「我把护照拿回给小芳。」小仪一口气的跑进去,而阿昌亦礼貌地请我进去等。
「哎~放了在哪里呢~」在小仪翻着手袋的时候,我脸红红的站在一旁,只见阿昌的视线亦偶有在我穿着浴衣的身上游走,害得我好不害羞。
哎呀~早知会这样子,刚才里面就不要穿内衣啦……
很不幸地,小仪很快就找到了要找的东西:「小芳,给你!」
没有藉口再留在房间,我也只好乖乖的离去。算了吧小芳,难道你以为这是你写的色文,他们会留你下来3p吗?不要妄想了。
世事就不是那么如意的啦~回到房间后,竟然看见阿傑在看酒店的A 片,他一看到我回来便说:「芳,这个好看喔,一起看吧~」
哼哼~已经有一个身材这样标准的大美女在你旁边,还要看这种片子?你去死吧~「我才不看~」我面黑黑的跳上床上盖上被子蒙头就睡,虽然后来阿傑有那个要求,但我才不会理会他。
那些A 片的女孩那么好看,你去找她们好了,不要找我~接着的一天明子小姐特地请假驾车载我们到横滨玩,晚上还到了超浪漫的彩虹桥,大家都尽兴而归。
到了第四天,我们没有特别节目,只是在新宿涉谷一带买买衣服和四处看看,享受没压迫感的悠扬假期。
期间我觉得阿昌真是愈看愈棒的,不但做事细心人又蛮风趣的,数天的接触我都看不出他有什么缺点。
那当然,作为一个善良的女孩,我可没什么企图的哎,也没想过要抢人家男友,只是纯粹抱着欣赏的目光。
的很久没「出动」了。
今次的目标这样棒,不如……那种久违了的变态心理又再次出现在小芳芳的心里。
女孩子到日本旅行,除了买衣服外,护肤品亦是必要的项目之一,在日本买小芳爱用的FANCL 比在香港买整整便宜一半,当然要大量入货。而买这种东西男生在旁也挺无聊的,於是我们便定下两小时的自由时间,我和小仪去买化粧品,两位男生则自行去看电器产品。
「小芳,这种饼乾的盒子很漂亮啊~」当天是日本的白色情人节,街道上除了一对对的小情侣外,包装精美的小礼物亦满街都是,听说日本的女孩子会在这天送饼乾给心仪的男孩子,以表示自己的爱意。
看到样子那么可爱,我和小仪也选了一点,而在经过一间毛衣店子的时候,小仪突然拉着我:「小芳,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嗯?是毛衣吧?」我望着那挂在架子上,像一个小套子的毛衣说。
「我都知道是毛衣,但这种东西那么小,用在那里啊?」的确这毛衣大小只有一点点,像下雨天包着雨伞的套子。
就在我俩把目光都放在这奇怪东西的时候,店子的老闆也留意到我们,他走出来用日语笑嘻嘻的说了一大堆,但我们根本一点都听不明白。
老闆知道我们不是日本人后便更肉紧的向我们解释着,接着还把其中一个拿下来,放在自己下体的位置。
不……不是吧……这个是……小弟弟用的毛衣?怎么那样变态?
我俩知道了神秘毛衣的功用后害羞得满面通红,小仪拉着我便要跑,但我说:「这个挺有趣啊,香港肯定没得卖的,不如买一个啰?」
小仪面红得大叫:「不是吧,买这种东西?」
我笑笑的说:「一人买一个,让男朋友穿上不是很好玩吗?」
「不过。……很变态嘛……」
「不用害怕啦,又不是小孩子~」说着我便把小仪拉回毛冷店,开始慢慢的选购。店子的老闆看到我们想买也是高兴不己,不断游说我们买一些颜色鲜艳的。
买这个……其实挺好玩呢~我随意选了两个红红绿绿的,倒是小仪犹疑不决的,搞了很久也没选上,我问她:「不是吧,这种东西又不会拿出来看,还要选款式?」
小仪满面绯红,连忙说:「不是哎……我不知道要选多大的……」
不是吧?你们经常爱爱,怎会连男朋友是什么号的都不知道?我奇怪的说:
「那阿昌多大就买多大嘛?」
小仪不好意思的说:「那应该是……长大前还是长大后?」
长大前还是长大后?哦~你是说硬起前还是硬起后吗?的确相差是不小的呢我说:「应该是平常的状态吧?毛冷有点弹性,硬起来也应该放得下,太大穿不上就不好了。」
「嗯,是吗……」说着小仪便选了两个中间码的。
哦……原来阿昌的SIZE是这样的吗?呵呵~知道了~︿︿「今晚就要阿傑穿~」我笑得满开朗的。
「嗯……我觉得好像白花了钱啦~」小仪还是面红红的。
情人节收到这种礼物,我想男朋友一定也会很高兴吧?(呵呵)
当到了约定的时间再次看到阿傑两人时,我和小仪都不禁把目光放了在对方男朋友的那个位置上,偷偷地相视而笑。
穿上了一定很可爱呢。
这个是你们男人不会明白的了~然后到了晚上,由於明天就要回香港了,於是阿昌便提议:「今天是最后一晚了,这几天多得小芳的带领,就让我来请客。」
带领?我可是什么都没做过啦~你也真是太客气了。
就这样,我们一行四人去到一间装修十分漂亮的日式烧烤店,这儿是採用自助型式,在限时内可以随意吃多少,而且因为饮料亦是没限制的关系,我们都喝了不少平时在香港较少见的清酒。四人当中以小仪的酒量最差劲,才喝了一点点就己经满面通红,醉呼呼的依在阿昌的身旁。
而阿傑虽然是男孩子,但情况也好不了多少,面红得像关公。反而小芳没什么事的,除了头有点晕外其余就一切正常。
「小芳你很利害呢~」阿昌笑着对我说。
「当然了啰~我可是超强的啰~」我自以为是的说。但刚说出口就有点后悔了。男人就总是喜欢柔弱一点的女生嘛,近年和阿傑的感情好像有点停滞不前的,会否是因为与小芳过份独立,少了让他表现自己有关呢?
这种时候,其实我还是应该像小仪一般,小鸟依人的挨在男友身边,这样会可爱一点吧?
我真要好好反省呢~饱餐一顿后我们便带着浮浮的脚步回酒店。可能是太累的关系阿傑一回房就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连洗澡也不愿。倒是小芳仍精神奕奕的,一点睡意也没有。
无所事事,不如上网看看各位亲爱的读者有没回应啰,我向阿傑交待一声后便又再次跑到大堂。
到风月一看,怎么还是和那天一样17个原封不动的,kiss更糟,才3大个,唉~男人都是没良心的啦~就在我口里喃喃咒骂之时,地球上唯一的好男人又再次出现在我背后。
「还没睡吗?」说话的当然是阿昌。
又碰上了,我们挺有缘啦。「嗯~睡不着下来看小说。」我面红红的说。
「小芳你挺爱文学呢。」阿昌居然夸奖我。
哈哈……只是色情文学吧~为了不让他看到画面,我故意拉开话题:「你也没睡吗?」
「小仪的头有点痛,我到便利店给她买点头痛药。」
「她没事吗?」我担心的说道。
阿昌笑说:「没什么,只是喝太多酒了吧。」
「嗯,我也想买一点甜吃的,一起去吧?」我当然不会放过这机会啦。
可能是紧张吧,一路上跟阿昌都没什么话说的,心郤在碰碰跳。
他可是好朋友的男友啊~小芳你怎么了啦~不过又真的很喜欢。……
男人看到欣赏的女生大慨第一件事就是想和她干那种事吧?不过女生是不同的啊,可以在对方面前表现一下自己,被称讚一下就十分满足的了。
当然像小芳这种变态女孩,就更会想露露胸脯啦~来到便利店我们各自选了些小东西后便折回酒店,路上我不断在想:「小芳呀~再不说话就没机会的啦~胆子要大些嘛~」
於是我鼓起勇气,大胆的说:「前天我跟你说看病的事,回香港直接到诊所便可以了吗?」
阿昌惊奇的说:「小芳你有病吗?」
我面红红的说:「嗯~最近胸部有点怪怪的,不知有什么事……」
「是哪儿?」
「是……乳头附近……」哗啦~终於说出来了啦~阿昌一听,样子明显有点不好意思:「是这样吗?我诊所还有一位女医生,可以替你检查一下。」
不是你来吗?那就没意思啦……对於阿昌的答覆,我暗暗失望。
回到房间后我对阿昌说:「我也想看看小仪。」想亲近阿昌是事实,不过担心好朋友亦是真的。
「好喔,进来吧。」阿昌礼貌的说。
进入房间后只见小仪安静的睡在床上,身上的酒气没散,俏脸还是红红的,像个小娃娃的十分可爱。
「我买药回来啦……」阿昌小声的在小仪耳边说,但她似乎睡得十分死的,一点起来的样子都没有。
「睡得这样好,没什么事吧。」阿昌也不想吵醒女友。
「你跟小仪的感情真的十分好呢~」我一屁股坐在椅上,一点离开的打算都没有。
阿昌想不到我会这样子,表现得有点错愕,笑笑的跟我说:「跑了好几天,小芳还是一点都不累呢~」
这种说话的意思明显是:「晚了,早点回去睡吧?」我当然不会听不懂,但体内强烈的暴露欲望已经叫我不能控制,我装着没在意,又把话题返回胸部去:
「喔,刚才说胸部那事哎,其实是要怎样检查的呢?不如你教我哎~」
阿昌的脸色显得有点不自然:「这个吗……但你是小仪的朋友……」
「你不是说过医生是不会抱着有色眼光看病人的吗?那是不是朋友有什么关系?」我强词夺理的说。
「嗯……那好吧……」阿昌没奈何下终於答应了。
呵呵~成功了~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你面前脱衣服啦~我一件一件的脱去外衣,连粉红色的胸罩也解下来,把那一双不大但好看(自称)的乳房光脱脱的暴露在阿昌的面前。
当乳头一晃一晃的露出来时,我更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怎样?也不会太差吧?
阿昌倒是十分专业,面上也没现出什么不好意思的表情,只是很细心的盯着我的乳房看。
你到底看过多少对波波了?我真的想问。
阿昌一本正经的对我说:「你先把双臂放下来,然后双手握着腰部。」
我按照他的说话做,还故意把腰挺起,让小小的乳尖高傲地耸立着。只见他细心的观察小芳的乳房在形态和大小有没有变化,然后又着我举起双手,看看外形和轮廓是否有不正常。
很认真呢……你到底是在研究还是在看啦~「没什么问题喔,你试试把手放在后脑吧。」我又是照做,把双手压着后脑,上身向前弯着,一对乳房便垂了下来,两颗乳头彷如吊着一般,微微抖动。
嗯,这个姿势就算是胸不大的都会有看来大一点的效果,所以我是挺喜欢的。
阿昌看了一会说:「看形状应该没什么问题,你试试用手指轻轻压着乳头吧。」
阿昌告诉我这是为了检查皮肤上有没有点状凹陷,乳头是否有分泌物,於是我稍稍用力向左胸的乳豆旁边捏弄,而且还故意微微用力向上挤,让乳头看来坚挺一点。哎~这样在男生面前玩着自己的乳尖,真的很兴奋哎~「这。……这样可以吗?」我微微的透着气,轻喘的说。
「没事啦,没分泌物也没出血。」阿昌看着我那浅啡色的乳头说。
当然了啦,本小姐又没怀孕过,乳头漂漂亮亮的,哪会出什么血~「到这边吧。」听着阿昌的说话,我又开始挤弄右边的乳房。
呀呀~这样简直是在男生面前自慰啦~下面暖暖的,不会是湿了吧?
阿昌摸着自己的下巴,问我:「十分正常喔,你说的硬块在哪里?」
我指指右边乳头旁的位置,在乳晕旁划了一圈,羞着说:「大慨是这里。」
「是吗?感觉很明显吗?」
「嗯~我不懂解释啦,你给我看看吧?」我故意说。
「也好,让我检查一下……」哎~终於都要给摸啦,要温柔一点啊~我兴奋的挺着胸脯,预备给心仪的男生摸摸……应该是检查,谁知这个非常专业的医生先生,竟然连出外旅行都有带备手套,只见阿昌从旅行袋拿出一双白色的手套带上手上,才开始接触我的乳房。
怎么不直接摸啦,我的皮肤挺滑的啊~唉,算了吧……其实这样也很满足的了。
当阿昌那略带冰冷的手指头触碰到我胸脯肌肤的时候,我情不禁地震了一震,之后他专心地在按弄乳头旁边的软肉,弄得我痒痒的。
有多久没有……被男朋友以外的男生摸了……
好舒服啊……低一点。……中间也要哎……
但很可惜,阿昌的手指几乎摸了我的整个右乳,偏偏就是没接触到的间乳头。
当然了啦,人家只是检查啊,你以为是在爱抚吗?
阿昌的手指由腋窝开始轻轻的向胸骨按下,由上而下,直至到达乳房下乳腺的位置,完成了最外面后便把手指移向内面少许,再由上而下,如此的动作重覆了很多次,直至把整个乳房都摸遍了。
我想小芳胸部有多少脂肪他都一清二楚了。
其实阿昌只是很正常的去检查,但因为想着面前的是好朋友的男朋友,加上小芳本身又爱暴露,这个过程带给我说不出的快感,弄得我一直紧紧夹着双腿的,全身也有一种麻麻的感觉。
其实左边也好像有硬的,不如双手一起来吧……这句话就是说不出来。
经过一番抚弄,我的乳头已经完全的挺立起来,阿昌当然也不会没察觉,只是大慨看惯了这种场面,没什么大反应。
当他的尾指稍稍不碰到硬了起来乳头时,我更是忍不住哎了一声出来。
「弄痛你了吗?」阿昌看到我的反应说。
「一点点。……其实我不是太习惯这样……」我满面通红的说。
阿昌点点头笑说:「第一次检查是这样的了,不用害怕,我看没什么问题哎,应该是你过虑吧?」接着他便把手离开我的胸部。
完了吗?人家可还要啊~我以右手托着乳房,嘟着小嘴说:「真的没问题吗?但我觉得好像有点不妥啊……」
「那你躺在床上,让我再检查一下吧?」
躺下来?不行啊,小芳的胸部小,躺下来就没什么可以看的啦(泪)。
为了不在阿昌面前自暴其短,我连忙说:「躺在这儿不大好吧……万一小仪醒来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就不好啦,刚才你的手法我大约都知道了,我还是回房间自己试试吧。」小芳还好意思说这种话啦,这时候小仪醒来,我都己经是死定的了。
阿昌听到我终於肯走,露出松一口气的表情:「这样也好……」
我赶快穿回衣服,期间一面说:「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的哎……」
「是什么呢?」
「要怎样……才可以健胸……」我扁着嘴说。
阿昌听后露出和睦的笑容说:「小芳你不用健胸啦,已经很好看了。」
呵呵~经过专业人仕鑑定,小芳是「已经很好看」的啦。
「那……我走了……明天见……」
「嗯,晚安。」
走出房间后,我只觉得小心脏碰碰的跳,好像刚刚偷情了一般。
摸一摸,连下面也湿透了,这个真是太兴奋啦……大慨比爱爱还要刺激吧?
但在我再次回味刚才那兴奋情形的同时,内心郤又像那些刚鬼混完的男人一般,有一点点后悔和害怕。
刚才也真是太过份了啦,如果小仪突然醒了,小芳不但会失去好朋友,甚至连男朋友也可能会没掉。
太刺激的游戏,往往就会在结束后害怕。
而当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更是大吃一惊,阿傑不见了!
不会是知道了我在跟别个男人鬼混,一怒之下独个离开了?
虽然明知这个可能性甚低,但我仍是很怕的,这就是所谓作贼心虚吧。
如果他不要我怎么办啊~小芳可是没人要的啦……
这段时间其实大慨只有数分钟,但对小芳来说就好像很长似的,所有不好的想法都像火山爆发一般,在我脑袋中左穿右插。
「小芳想不到你是这种人,连朋友的男友也不放过~」
「你这个淫妇,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小仪哭着和阿傑愤怒的样子像放电影一般,不断重覆着。
幸好担惊的时间也不是太久,我在房间呆了一会,阿傑就回来了。
阿傑一看到我便立刻气急败坏的说:「你到了哪儿去啦~我看你上网那么久没回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到大堂找你又不在~」
望着一向慢吞吞的阿傑少有的大发雷霆,我的内心顿时觉得内疚得不得了,就在我跟别个男人胡混的时候,我的男朋友竟然为着担心我而四处奔走……
像我这种女孩,怎么值得你这样……
像我这种女孩……
想到这里,我的眼泪不自觉的涌上来,咽呜地说:「我……上网一会便到便利店买点吃的,之后到了小仪的房间。……」
阿傑以为把我骂哭了,心头一软,反而安慰我说:「我不是骂你,只是真的担心……」
不……我就是喜欢你骂我……我就是喜欢你管我……
我以后都不会这样的了,我说过。……以后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我是属於你的……
刚才的事我不能瞒你,就是明知你会生气也好,我也要告诉你,我要向你坦白……
「傑,我刚才……」就在我正想向男朋友表白和道歉的时候,他郤温柔的说出这样的话:「算了吧……小芳我不会介意你做你喜欢的事,只是不要让我太担心就可以了……」
嗯?是吗?原来你是不介意的吗?早说嘛~回到香港以后,再去阿昌的诊所检查一下好了,我想下次会是阴道炎……
接着,我和阿傑就渡过了一个浪漫的晚上,不过因为有读者表示不愿再看小芳跟男友痴缠的肉麻情节,所以就暂且略过。
之后的一天我们早早起来收拾好行李,踏上回程之路,途中我还担心跟阿昌的事会不会穿帮,谁知在上洗手间时,小仪已经主动跟我说:「没什么事吧?」
我笑着回答:「当然没事啰,我的酒量不错的嘛~」
但小仪郤出乎意料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你有没有自己检查了啦?」
说时还盯着我的胸部。
不是吧……你知道了……?我吓得脸色惨白,战战兢兢的说:「还……还好啦……」
小仪笑说:「今早阿昌都告诉我啦,不用不好意思啊,大家都是女孩子,我明白的~」
呀呀~连这个也向你报告吗?这个果然是不会偷吃的男人啦,我面红说:「小仪你不会生气吗?」
她又是瞄瞄我的胸部,轻松的笑说:「你的……当然不会~」
噁~你简直是在说小芳的胸部一点威力都没有,才不用担心啦~我……我想死啊……
然后她又笑笑的在我耳边说:「昨天早睡了,都没送礼物,昨天买那小衣服回香港后一定要迫他们穿,然后用数码相机拍下来,下次交换看啰?」
噢?这样行吗?这样不是可以看到阿昌的……,挺好玩呢,阿傑要难为你一次了~就是这样,小芳的五天日本之旅就样结束了,说起来今次没有探米奇老鼠,也没去吉蒂猫乐园,真是太失败了啦~希望有机会再来吧~什么?很闷吗?小芳写的都是差不多这样子的啦~想刺激的去看老刘先生的「姐姐的房间」吧,那个满好看的︿︿886~暴露自己-东京之行完后记一直以来自觉写「暴露自己」最难的不是暴露的过程,而是如何把过程合理化,以自己为第一身的故事,总不能像短篇集一般以「啊~有外星人,被控制了於是脱衣服」等情节,所以过程颇痛苦。
现在重看最初的三篇也不禁会面红,内容真的很夸张……迟迟不续写其他的都是为了这原因,开始时没人认识小芳倒可以没什么顾忌,但今时今日大家都知道小芳是一个又可爱又漂亮的知性型大美女(笑),总不可能描写得太过份吧?
现时「暴露自己」未完成的有「旧情人」等共5篇,由於故事未整理好所以还未能说什么时候可以贴上,总之是不日完成啦~(会不会变成不能完成?这个很难说。……)
最后一提的是,由於要令故事轻松一点和给小芳暴露自己的借口,阿傑总是被描写得很糟糕的,其实现实里他是一个很棒的男生︿︿(否则小芳都不会跟着他啦~),在此再次对我这位为艺术(?)而犠牲的男友致歉,以后我会乖一点的嗳~ |
我读高一的时候,有一次年级上要排一个舞蹈,而我竟被鬼使神差的选中了。
带我们排练舞蹈的是校里刚分来的一个女教师,姓方,人长的非常之不错,尤其是那双玉脚,虽然我在校园内外已经瞻仰过无数遍了,可是却从来没有机会接近,这次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么!
我们利用课余时间排练,地点就在校小礼堂,每周二,四,六排。每次她总是穿着高跟鞋来,然后从手包里掏出一双舞鞋来换上,排练结束后,自然也要如法炮制一番。每当这时,我的眼睛(我想)总是直勾勾的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脑子里充满了幻想,排练的时候,那双高跟鞋就放在一边,有时我忍不住去看一看,似乎每次排练,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去获得方老师的那双脚。幸好我的舞蹈基础好,始终没有被她敲出破绽,而我为了能和她接近,也常和她在一起,她似乎越来越喜欢我了。她那知道我几乎每晚想着她来**呢!
也许是因为新来的缘故,方老师做事丢三落四的。这不,一个周四下午放学后,我急急的赶到小礼堂,方老师穿着高跟鞋站在门口,冲我喊道,我的手包忘在办公室里了,快去帮我拿来,我听了心下一喜,急忙跑去。进了办公室,拿起手包就窜入了厕所。悄悄的打开手包,只见里面有一双美丽的浅口舞鞋,轻轻的送到嘴边舔了起来,从里到外,从上倒下,没有漏掉一处,这是我第一次亲密接触方老师的东西,心情自然特别激动,更让我惊奇的是,老师的包里居然还有好几双袜子,我仔细数了一下,有五双之多,都是穿过没洗的。其中两双长袜,外有三双短袜,我再也忍不住,掏出早已昂首怒目急不可待的*** ,套上一直长统袜就开始**,临走,实在是舍不得,就偷偷的拿了一双已经穿的发黑的白色短袜塞在裤子里,把那贪污掉了。等我急急赶到时,老师又骂我弄的迟。
终于有一次是个星期六,她穿着高跟鞋急急赶来,打开手包,发现忘记带舞鞋了,她是新来我们学校的,在外面租房子住,离学校也蛮远的,这下可好。可她又不愿意耽误教学,于是穿着高跟鞋教我们,我站在第一排,看着方老师那双秀脚,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方老师今天似乎特别美丽,脚踏一双诱人的黑色高跟皮鞋,腿上裹着黑色长统水晶丝袜,大腿上还系着吊袜带,里面隐隐约约是一条红色内裤,外边则是一条短裙,上面是一件普通女式宽衣。正当我垂涎欲滴的幻想着的时候,只听卡拉一声,方老师摔倒在地上,我急忙从梦中醒来,上去扶住方老师,原来是高跟鞋的一只跟掉了,老师的脚也崴了。我看见方老师委曲的眼中挂着强忍着的泪水,我的心都要碎了。老师装作没事人一般的挥挥手叫其他人先走了,却把我留了下来。等其他人走完了,方老师才对我说叫我扶她回家。我立马答应了,就立刻打的送她回家。
到了她家,我才发现,她家并不大,只有一个卧室,一个厨房,和一个卫生间。她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我说,老师,你的鞋…,老师哼了一声,啊,帮我脱了,于是我马上凑上前去,轻轻脱下老师的高跟鞋,一只美丽无比的尤物呈现在我的眼前,白皙的金恋包在黑色透明水晶丝袜里若隐若现,足弓很高,脚趾纤长,指甲修剪得很华丽,吐着无色的指甲油,特别是有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飘来,让我陶醉不已,趁着老师没注意,我拿舌头在那丝袜脚上舔了一下,老师似乎也没有发现。我还想要帮老师脱袜子,老师好像没听见,说,叫我拿着家里钥匙,去把鞋修一下,我马上拿起两只鞋就跑,老师说,拿那只坏的去就可以了,好的带去干吗。我只好把那只好些放在了床边,不情愿的走了。
出了家门,我先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那只高跟鞋拿出来狠狠的闻,又用舌头从里到外舔了一遍。又挂在*** 上就想**. 可我想她家里一定还有很多好的东西,可不能错过了。就强迫自己没有射,先去配了一把她家的钥匙,然后在去修鞋,一路上只要没人的地方,那鞋子总是在鼻子上的。
回到家,老师很满意我修的鞋,只是很奇怪为什么这么久。这时候时间还早,老师突然问我,为什么我经常盯着她的脚看,是不是喜欢她那双脚。我不敢说。
老师就自言自语的说,其实我也挺喜欢自己的脚的。老师又问我喜欢脚的什么,我却答不上来,老师就笑着问我,那双短袜拿去了?那天的舞鞋为什么那么湿,又责怪我刚才偷偷的舔脚,又说那双坏了的高跟鞋怎么那么干净。我见老师什么都知道,不敢撒谎,只好全招了,并求老师保守秘密。老师笑着说自然自然,又说你要喜欢舔我的脚,那就让你舔舔吧。我一想求之不得。就马上凑上前去隔着美丽的丝袜舔了一口,老师痒的咯咯笑了起来,老师的脚虽然下午跳了舞,有些恶味,总的来说还是令人满意的,特别是脚香中淡淡透出一种少女的醇香,最是令我梦寐以求。我把拿脚面脚底全打扫一遍,整个袜子已经湿漉漉,我不知不觉就陶醉其中了。老师开始知识轻笑,到后来简直笑的喘不过起来,使劲把脚往回抽,我死命抱住,可是我换另一只脚的时候,老师又很配合。老师越来越兴奋,让我用嘴解开吊袜带,又用嘴脱下黑丝袜,把那白里透红赤纯的香脚又仔细的舔一遍,还特别把脚趾缝里舔了个痛快,老师很高兴,似乎也忘记了脚扭了,带我去打开她的鞋柜,只见里面尽是舞鞋,高跟鞋等,那种香味扑面而来,我一只只的闻过去,只觉的老师越来越美,我简直飘飘欲仙了。我又把老师的香脚捧起来又享用一遍,老师的脚上就像刚洗过一遍似的,几乎没有什么酸酸的味道了。可是*** 却一直在闹情绪,我希望老师给我做footjob ,可是老师就是不同意,但同意我当着她的面**,我只好闻着老师的丝袜和高跟鞋**,我毕竟刚玩过一只活生生的脚,草草的就把问题解决了。那天天色不早了,老师想尽办法把我撵回家,临走时,把她当天穿的那双鱼网丝袜送给了我带走。我极不情愿的走了。
谁知道不久后的一次练舞玩后,老师又把我留了下来,我又一次送她回家,在她家,我在一次进入了天堂。
老师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肉色丝袜和那一双我曾经见过的白色高跟鞋,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老师坐在床沿上冲我笑了笑,小声说,今天我还想要。我也笑了笑,坐在地上,两条腿弯曲着放在床两边。老师的右脚伸过来,我急不可耐的就舔起了那鞋。老师叫我先舔脚,我就直接把那只穿着丝袜的脚放在唇边亲吻了起来。这种丝袜显然没有那天的好,凭触觉就可以感到,但放在脸上的感觉也很美妙。今天她脚的味道好象比那天要淡一些,必须要深吸才能嗅到那种酸酸的气息。我就这末用她的脚在我脸上摩擦,她的脚也不断的配合我。就这样亲了一会,我感觉到下面开始起了反映。这时,她穿着高跟鞋的左脚也抬了起来,一开始用鞋帮蹭我的脸,后来干脆用鞋底。她的鞋还算干净,不过鞋底上也有尘土。我却顾也不上那末多了,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高跟鞋。那尖锐的定着铜底的鞋跟由于她不太好控制不时地硌疼我的脸,但我却在轻微的疼痛中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我的*** 已经很硬了,即使隔着一层裤子,还是被她发现了。她用穿着高跟鞋的左脚轻轻的踢了一下,吃吃的笑了。我再也无法忍受,放下她的脚,动手解开了裤子,掏出我的宝贝,求她为我解决,这次她没有反对。
还从手包里掏出一只丝袜让我套在鸡鸡上,我还弄了一大堆丝袜放在身边备用。
我兴奋的快要飘起来了。
她先是用鞋尖在我的**上轻踢了一下,接着用鞋底缓缓的磨,然后又用鞋跟轻轻的按,同时,另一只穿着丝袜的脚不停的玩弄着我的小丸子。为了让她的脚更加方便,我把裤子全脱了下来,光着下身坐在冰冷的地上。她玩了一会,左脚伸到我的鼻尖下,我会意的咬住她的鞋跟,帮她脱下来。她把我的宝贝夹在两只脚中间,开始上下的运动,而我则把她的鞋扣在脸上,深深的闻那美妙的味道。
她的动作相当笨拙,夹的力道时紧时松,频率时快时慢。我有些着急,让她脱掉丝袜,用光脚来弄。她同意了。她的脚很白,很凉,而我的*** 黑红,很热,两者的反差太大了。她一只脚不停的继续刚才的动作,把我的宝贝放在另一只脚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小窝里不停的捻,然后试图把它夹在脚趾中间。她的脚趾很长,所以很轻松的就做到了这一点。但可能由于平时总穿尖头高跟鞋的原因,她的脚趾缝隙很窄,所以她只能大脚趾尽量往下绷,其它脚趾尽量上翘,然后不停的做机械运动,有时甚至不得不稍微侧一下身。她不能很好的控制她的脚,有时把我弄的很疼,但我尽量忍住。突然老师嫌热把上衣脱了,露出挺拔的酥胸,我再也忍不住了,突然间一泻千里。把老师的脚上射的到处都是,老师也没有嗔怪。
末了还夸我的鸡鸡大呢。
此后我和老师又多次温存,我和老师又发明了许多玩法,例如我把老师的脚含在嘴里轻轻的咬脚趾,直到有轻微的痛感,还有把老师的脚含在嘴里,吞吞吐吐的。老师也非常喜欢这样,我和老师就这样走过了三年,我们之间从没有发生过不快。老师并不是虐待狂,从来都是和我一起享受那种特殊的快乐,没有鞭打,或罚我喝尿,咽唾,坐肛之类的事。我也只是充分享用享用老师的脚,并啃吃脚垢,舔高跟鞋等等,我和老师还经常在一起看舔脚VCD ,一边看一边寻求我们自己的快乐。三年的高中生涯给老师和我都带来无限乐趣,那段日子真是美丽的时光。
后来我离开方老师去上大学了,我也有了我自己的女朋友,虽然我也常常舔她的脚,但总觉得不如方老师的那双尤物有滋有味。听说方老师也嫁了人,但婚后生活很不如意,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老师的丈夫不会伺候脚。但我和方老师却总是藕断丝连,每次回家总是要拜访方老师几次的,我在学校里,也常常收到方老师给我的特殊惊喜,特别是每年我的生日那一天,方老师的赠礼是从来不曾失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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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22岁,长的挺漂亮,身型是没得说,一看就是那种谁看了都想**他那
种,姐姐身高1.68米,家里比较有钱所以穿的都比较好家里房子也挺大的,我今年20,我想**她想了很久了,想得到他的丝袜和奶罩、裤衩已经想了很久了,就只一直没机会下手而已。
一天我去了姐姐家,姐姐和姑姑都在家,我去的时候姐姐还没有起床,所以就没有机会去姐姐的屋子里搜索我想要的丝袜,于是我就只能在姑姑的房间看电视了,不一会我姐姐穿了件睡衣就过来了,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着要是这屋里只有我和姐姐多么好啊,如果屋里就我和姐姐的话我一定会**她的,姐姐迷迷糊糊的走过来跟我说:来了袄弟弟。我说:「嗯,怎么还没睡醒啊?」姐姐说:「你先呆会吧,一会我就睡醒了。」我说:「哦,好的。」
说完姐姐就走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可能是姐姐上班的缘故太累了,然后我就在姑姑的房间里默默的等着,一上午过去了过的特别郁闷,看看电视和姑姑闲聊会,中午的时候姐姐醒了,这时姑姑也要出去买菜去了,我心里想着,哈哈一会就可以去姐姐的房间搜索我想要的丝袜咯,不一会姑姑去买菜了,这时候姐姐才洗手间洗涑,我很了解姐姐,姐姐是个很墨迹的人,洗涑要好久的,这时我飞快的走进姐姐的房间,进去就发现了我想要的「东西」,我心想不着急反正姐姐刚进洗手间,我继续搜索着,打开了姐姐的衣柜,映入我眼连的是姐姐的裤衩和奶罩,我的大鸡吧马上就硬了起来,我不行了,受不了了,我拿起姐姐的粉色的蕾丝内库就一顿舔,然后我把裤子拖到底,把姐姐的内库套到我的大骚鸡吧上来回的掳着,不一会我就射了,爽死我了,然后我又拿了一条姐姐的绿色的蕾丝内库揣进了上衣兜里,接着看到姐姐的床边放着的一双短丝袜,这时我的大鸡吧再一次的硬了起来,我马上跑到了姐姐的床边,拿起来一只丝袜闻、甜起来,又那起了另一只套在我的大鸡吧上来回的掳着,不到3 分钟我又一次的射了而且是射在了丝袜里,然后我穿好裤子,把丝袜放回原处,丝袜的精子仍留在里面,这就是我的占有欲。
过一会姐姐进来了,姐姐对我说:「你干什么呢?我的房间是你随便进来的吗?」我笑着说:「那能怎样?」姐姐笑着说:「好了,快出去姐姐要换衣服了。」
我说:「嗯。」我慢慢的看着姐姐那身子走出了姐姐的房间,姐姐把门关上了,我拧了一下没有锁,这时我兽性来了,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脱了个精光,轻轻的推个门缝,哇操,我姐姐太性感了,穿着蓝色的蕾丝内库而且还是半透明的,奶罩也是蓝色蕾丝半透明的,他背冲着我,我当时就不行了,恨不得马上把他**了,我一点点推开门,悄悄的走进姐姐,这时姐姐还没有发现我,他在衣柜那挑衣服呢,我走了过去用我的大鸡吧对准姐姐的花苞处使劲的顶了上去,这时姐姐叫了一下,我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一只手握住了姐姐的大**,大鸡吧顶在隔着一层半透明的蕾丝内库的姐姐的花苞处,这时姐姐开始有点挣扎,我没惯她病,大鸡吧不停的抽搐着,虽然隔着一层半透明蕾丝内库但是感觉也是相当的爽了,就这样能过了15分钟吧,我射了。
但是我并没有放过她,而是变本加厉了,我把姐姐推在了床上,姐姐大声的喊,那我不也管,我今天是干定她了,我要给她开苞,我直接把姐姐的奶罩撕掉,一下就叼住姐姐的**吸起来,一只手摸着另一个**,那感觉真好啊,我已经觉得我实在受不了了,这时姐姐使劲呼喊,我也有点害怕我不想在关键时刻失败,我抓着姐姐的头发使劲的打了一巴掌,我说:「别几吧喊了,你再咋几吧喊今天我也是上定你了,你乖乖的听我话,等我爽够了就完事。」这时候姐姐也似呼明白了,她不在喊了,这时我站了起来指着我的大鸡把说:赶紧给我舔,含在嘴里使劲的舔。
这时姐姐摇了摇头,我上去又一巴掌,抓着她的头发,用我的大鸡吧顶着她的嘴,我说:「你他妈的再让我不爽我就叫你一辈子嫁不出去。」说完她看了看我张开了嘴把我的鸡吧含了起来,爽死我了,姐姐实在是太漂亮了,没一会我就射在她的嘴里了,她刚要吐,我说:别吐吃了它。姐姐一下咽了下去,这时我已经实在忍不住了,我叫她掘着,用我的大鸡吧对准了她的花苞,一下子插了进去,姐姐大叫了一声:「啊……!」我慢慢的抽搐,其实我还是挺心疼她的,一点点的抽搐,我又怕我姑快回来了,所以加快了速度,使劲的抽搐,过了20分钟吧,我已经不行了,射了,射了,射到了姐姐的花苞里,这时候我没有拔出我的大鸡吧,而是让我的大鸡吧留在姐姐的花苞里,我爬在了他的身上大约2 分钟,我把鸡吧拔了出来,这时精跟姐姐的血一起流了出来,我拿了卫生纸给她擦了擦,我把姐姐抱在怀里我看着她,姐姐已经是泪流满面,我小声的安慰着她,我说:「姐别哭了,反正早晚都得有这么一次,给我就对了,乖把衣服穿起来,一会我姑要回来了你可以千万别说袄,你要是说了对你对我都没好处。」说完姐姐穿上了衣服,我也穿好了衣服,我抱着她坐在床上,我舔着她的耳朵,手还在摸着他的**,闻着她的体香,我轻轻的说:「姐,你的丝袜送我几双和你的内库还有你的奶罩,我想你的时候我就套在鸡吧上**. 」姐姐没说什么打开了衣柜拿了我要的东西装里一口袋,姐姐走了过来说:你走我送你的时候一起拿着吧,剩得被我妈发现。我抱着她说:「姐你真好,以后我要是想你的话,我就给你打电话我还要上你。」姐姐说:「你还想占我便宜???」我说:「反正你现在也是我的人了哈,保持这种关系不错哈哈~ ,如果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就把这事说出去反正我也没事。」姐姐看着我勉强的说了一句:「那好吧。」
不一会我姑姑回来了,我们高高兴兴的吃了顿饭,这时天色已晚,我要回家了,是姐姐送我走的,临走她把我要的东西都给了我。以后没事我就给姐姐打电话开房去,而且每次都是射在里面,这就是我的占有欲。的掳着,不一会我就射了,爽死我了,然后我又拿了一条姐姐的绿色的蕾丝内库揣进了上衣兜里,接着看到姐姐的床边放着的一双短丝袜,这时我的大鸡吧再一次的硬了起来,我马上跑到了姐姐的床边,拿起来一只丝袜闻、甜起来,又那起了另一只套在我的大鸡吧上来回的掳着,不到3 分钟我又一次的射了而且是射在了丝袜里,然后我穿好裤子,把丝袜放回原处,丝袜的精子仍留在里面,这就是我的占有欲,过一会姐姐进来了,姐姐对我说:「你干什么呢?我的房间是你随便进来的吗?」我笑着说:「那能怎样?」姐姐笑着说:「好了,快出去姐姐要换衣服了。」我说:「嗯。」我慢慢的看着姐姐那身子走出了姐姐的房间,姐姐把门关上了,我拧了一下没有锁,这时我兽性来了,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脱了个精光,轻轻的推个门缝,哇操,我姐姐太性感了,穿着蓝色的蕾丝内库而且还是半透明的,奶罩也是蓝色蕾丝半透明的,他背冲着我,我当时就不行了,恨不得马上把他**了,我一点点推开门,悄悄的走进姐姐,这时姐姐还没有发现我,他在衣柜那挑衣服呢,我走了过去用我的大鸡吧对准姐姐的花苞处使劲的顶了上去,这时姐姐叫了一下,我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一只手握住了姐姐的大**,大鸡吧顶在隔着一层半透明的蕾丝内库的姐姐的花苞处,这时姐姐开始有点挣扎,我没惯她病,大鸡吧不停的抽搐着,虽然隔着一层半透明蕾丝内库但是感觉也是相当的爽了,就这样能过了15分钟吧,我射了,但是我并没有放过她,而是变本加厉了,我把姐姐推在了床上,姐姐大声的喊,那我不也管,我今天是干定她了,我要给她开苞,我直接把姐姐的奶罩撕掉,一下就叼住姐姐的**吸起来,一只手摸着另一个**,那感觉真好啊,我已经觉得我实在受不了了,这时姐姐使劲呼喊,我也有点害怕我不想在关键时刻失败,我抓着姐姐的头发使劲的打了一巴掌,我说:「别几吧喊了,你再咋几吧喊今天我也是上定你了,你乖乖的听我话,等我爽够了就完事。」这时候姐姐也似呼明白了,她不在喊了,这时我站了起来指着我的大鸡把说:赶紧给我舔,含在嘴里使劲的舔。
这时姐姐摇了摇头,我上去又一巴掌,抓着他的头发,用我的大鸡吧顶着他的嘴,我说:「你他妈的再让我不爽我就叫你一辈子嫁不出去。」说完她看了看我张开了嘴把我的鸡吧含了起来,爽死我了,姐姐实在是太漂亮了,没一会我就射在她的嘴里了,她刚要吐,我说:别吐吃了它。姐姐一下咽了下去,这时我已经实在忍不住了,我叫她掘着,用我的大鸡吧对准了她的花苞,一下子插了进去,姐姐大叫了一声:「啊……!」我慢慢的抽搐,其实我还是挺心疼她的,一点点的抽搐,我又怕我姑快回来了,所以加快了速度,使劲的抽搐,过了20分钟吧,我已经不行了,射了,射了,射到了姐姐的花苞里,这时候我没有拔出我的大鸡吧,而是让我的大鸡吧留在姐姐的花苞里,我爬在了他的身上大约2 分钟,我把鸡吧拔了出来,这时精跟姐姐的血一起流了出来,我拿了卫生纸给她擦了擦,我把姐姐抱在怀里我看着她,姐姐已经是泪流满面,我小声的安慰着她,我说:「姐别哭了,反正早晚都得有这么一次,给我就对了,乖把衣服穿起来,一会我姑要回来了你可以千万别说袄,你要是说了对你对我都没好处。」说完姐姐穿上了衣服,我也穿好了衣服,我抱着她坐在床上,我舔着她的耳朵,手还在摸着他的**,闻着她的体香,我轻轻的说:「姐,你的丝袜送我几双和你的内库还有你的奶罩,我想你的时候我就套在鸡吧上**. 」姐姐没说什么打开了衣柜拿了我要的东西装里一口袋,姐姐走了过来说:你走我送你的时候一起拿着吧,剩得被我妈发现。我抱着她说:「姐你真好,以后我要是想你的话,我就给你打电话我还要上你。」姐姐说:「你还想占我便宜???」我说:「反正你现在也是我的人了哈,保持这种关系不错哈哈~ ,如果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就把这事说出去反正我也没事。」姐姐看着我勉强的说了一句:「那好吧。」
不一会我姑姑回来了,我们高高兴兴的吃了顿饭,这时天色已晚,我要回家了,是姐姐送我走的,临走她把我要的东西都给了我。以后没事我就给姐姐打电话开房去,而且每次都是射在里面,这就是我的占有欲。大鸡吧顶在隔着一层半透明的蕾丝内库的姐姐的花苞处,这时姐姐开始有点挣扎,我没惯她病,大鸡吧不停的抽搐着,虽然隔着一层半透明蕾丝内库但是感觉也是相当的爽了,就这样能过了15分钟吧,我射了,但是我并没有放过她,而是变本加厉了,我把姐姐推在了床上,姐姐大声的喊,那我不也管,我今天是干定她了,我要给她开苞,我直接把姐姐的奶罩撕掉,一下就叼住姐姐的**吸起来,一只手摸着另一个**,那感觉真好啊,我已经觉得我实在受不了了,这时姐姐使劲呼喊,我也有点害怕我不想在关键时刻失败,我抓着姐姐的头发使劲的打了一巴掌,我说:「别几吧喊了,你再咋几吧喊今天我也是上定你了,你乖乖的听我话,等我爽够了就完事。」
这时候姐姐也似呼明白了,她不在喊了,这时我站了起来指着我的大鸡把说:赶紧给我舔,含在嘴里使劲的舔。这时姐姐摇了摇头,我上去又一巴掌,抓着他的头发,用我的大鸡吧顶着他的嘴,我说:「你他妈的再让我不爽我就叫你一辈子嫁不出去。」说完她看了看我张开了嘴把我的鸡吧含了起来,爽死我了,姐姐实在是太漂亮了,没一会我就射在她的嘴里了,她刚要吐,我说:别吐吃了它。
姐姐一下咽了下去,这时我已经实在忍不住了,我叫她掘着,用我的大鸡吧对准了她的花苞,一下子插了进去,姐姐大叫了一声:「啊……!」我慢慢的抽搐,其实我还是挺心疼她的,一点点的抽搐,我又怕我姑快回来了,所以加快了速度,使劲的抽搐,过了20分钟吧,我已经不行了,射了,射了,射到了姐姐的花苞里,这时候我没有拔出我的大鸡吧,而是让我的大鸡吧留在姐姐的花苞里,我爬在了他的身上大约2 分钟,我把鸡吧拔了出来,这时精跟姐姐的血一起流了出来,我拿了卫生纸给她擦了擦,我把姐姐抱在怀里我看着她,姐姐已经是泪流满面,我小声的安慰着她,我说:「姐别哭了,反正早晚都得有这么一次,给我就对了,乖把衣服穿起来,一会我姑要回来了你可以千万别说袄,你要是说了对你对我都没好处。」说完姐姐穿上了衣服,我也穿好了衣服,我抱着她坐在床上,我舔着她的耳朵,手还在摸着他的**,闻着她的体香,我轻轻的说:「姐,你的丝袜送我几双和你的内库还有你的奶罩,我想你的时候我就套在鸡吧上**. 」姐姐没说什么打开了衣柜拿了我要的东西装里一口袋,姐姐走了过来说:你走我送你的时候一起拿着吧,剩得被我妈发现。我抱着她说:「姐你真好,以后我要是想你的话,我就给你打电话我还要上你。」姐姐说:「你还想占我便宜???」
我说:「反正你现在也是我的人了哈,保持这种关系不错哈哈~ ,如果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就把这事说出去反正我也没事。」姐姐看着我勉强的说了一句:
「那好吧。」
不一会我姑姑回来了,我们高高兴兴的吃了顿饭,这时天色已晚,我要回家了,是姐姐送我走的,临走她把我要的东西都给了我。以后没事我就给姐姐打电话开房去,而且每次都是射在里面,这就是我的占有欲。她掘着,用我的大鸡吧对准了她的花苞,一下子插了进去,姐姐大叫了一声:「啊……!」我慢慢的抽搐,其实我还是挺心疼她的,一点点的抽搐,我又怕我姑快回来了,所以加快了速度,使劲的抽搐,过了20分钟吧,我已经不行了,射了,射了,射到了姐姐的花苞里,这时候我没有拔出我的大鸡吧,而是让我的大鸡吧留在姐姐的花苞里,我爬在了他的身上大约2 分钟,我把鸡吧拔了出来,这时精跟姐姐的血一起流了出来,我拿了卫生纸给她擦了擦,我把姐姐抱在怀里我看着她,姐姐已经是泪流满面,我小声的安慰着她,我说:「姐别哭了,反正早晚都得有这么一次,给我就对了,乖把衣服穿起来,一会我姑要回来了你可以千万别说袄,你要是说了对你对我都没好处。」说完姐姐穿上了衣服,我也穿好了衣服,我抱着她坐在床上,我舔着她的耳朵,手还在摸着他的**,闻着她的体香,我轻轻的说:「姐,你的丝袜送我几双和你的内库还有你的奶罩,我想你的时候我就套在鸡吧上**. 」姐姐没说什么打开了衣柜拿了我要的东西装里一口袋,姐姐走了过来说:你走我送你的时候一起拿着吧,剩得被我妈发现。我抱着她说:「姐你真好,以后我要是想你的话,我就给你打电话我还要上你。」姐姐说:「你还想占我便宜???」
我说:「反正你现在也是我的人了哈,保持这种关系不错哈哈~ ,如果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就把这事说出去反正我也没事。」姐姐看着我勉强的说了一句:
「那好吧。」不一会我姑姑回来了,我们高高兴兴的吃了顿饭,这时天色已晚,我要回家了,是姐姐送我走的,临走她把我要的东西都给了我。以后没事我就给姐姐打电话开房去,而且每次都是射在里面,这就是我的占有欲。说:「你还想占我便宜???」我说:「反正你现在也是我的人了哈,保持这种关系不错哈哈~ ,如果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就把这事说出去反正我也没事。」姐姐看着我勉强的说了一句:「那好吧。」不一会我姑姑回来了,我们高高兴兴的吃了顿饭,这时天色已晚,我要回家了,是姐姐送我走的,临走她把我要的东西都给了我。以后没事我就给姐姐打电话开房去,而且每次都是射在里面,这就是我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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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表妹的故事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没有任何的夸张,任何的幻想,事情就是这样发生在了我的身上,导致这一切的也许是家庭教育的错误,希望这样的错误不要发生在你们后代身上,故事的起源还是对性的好奇,不用说你在特定的年龄也会好奇,如果你是一个爱好文学的人,慢慢体验吧。
这个故事发生在十年前的今天,那年我才十七岁,上高二,父母亲都是老师,不用说家教很严,父母平除了管好我的学习外,几乎没教过我什么社会的经验,更别说性方面了,记得很小的时候跟邻居女孩玩过家家,见人家蹲着小便就问我妈为什么,得来的是一顿打,从那以后关于这方面的内容只能自己偷偷的找答案,看了不少书,也偷偷的在地下影院看了片子,一直想试试。
我有个表妹刚九岁,小学二年级瓜子小脸,披肩的长发,总喜欢穿件粉红的裙子,眼睛大大的,长得非常的咔哇伊,用别人的话说就是天生的美女坯子。
她爸爸妈妈是做生意的,阿姨很晚才求得孩子,听说是她那方面出了问题,阿姨只比我妈小一岁,从我和表妹的年龄对比就知道有多晚了,表妹得来不易,不用说了在我们家族里就是宝贝,小皇帝可以那么说,阿姨从小就惯着她,让她养成刁蛮任性的性格,都拿她没办法,不过总喜欢跟我在一起因为我可以跟她讲很多故事。
阿姨和我妈有个爱好就是跳舞,每个星期六晚上准去,姨丈是个生意人,常不在家,不用说每次去跳舞,看表妹的任务就交给我了,临走前嘛嘿嘿肯定会留点钱给我,表妹要吃什么就去买,呵呵不用说我每次都能捞点好处。
跟往常一样又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大家吃过饭,阿姨就跟妈妈张罗着一会去跳舞,我懒洋洋的看着电视边上的表妹在XX上跳来跳去,好象总有发泄不完的力气,表妹在学习方面还不错,总是先把周末作业做好再玩,正好跟我相反,这时电视上出现了八点的信息。
「小天!我跟你妈妈去跳舞了,雪儿就教给你了。」阿姨又是一脸微笑的揍上来对我说「知道了……」武打片正看得入迷我没气的回答,正眼都没看下阿姨「喏……这是二十块钱雪儿想吃什么就给她买知道没有!」
「好好好……」嘿嘿看到钱了能不给好脸色吗。
「对了!雪儿还没洗澡,睡觉前给她洗洗,今晚我跟你妈出去晚点回来,就在你家睡觉了,她的内衣在阿姨带来的口袋里,还有要给她泡牛奶浴。」
「砰」的一声……不由得拒绝,阿姨跟老妈就跑了,我……倒,心里暗暗叫苦,叫我伺候小公主洗澡没搞错啊……还什么牛奶浴,倒霉啊!!!万一有什么闪失我怎么办,先在这里打住,别以为这是件幸福的事啊,曾经听说阿姨给她洗澡扮了三十分钟的马骑……不会也叫我来吧,这时候的我只能祈祷了,谁知道那丫头片子会想起什么折磨人的方法来。
「喂!!!」表妹两手插腰上,一副很凶的样子。
「干嘛?」我无力的回答「我想吃……吃什么好呢?」
「冰淇淋对吧!!」在她还没想好吃什么前我先说,省得一会说要吃大桥的臭干子,记得有次她说要吃臭干子,别的死活不吃,没办法跑了快一小时才买到的,没累个半死。
「好!!!就吃冰淇淋,快去买。」
「呐……!」我从冰箱里拿了个出来,还好我事先准备了几个。
电视正精彩,冰淇淋给完她就不理睬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脏了……」她两个手提起裙子说到真是麻烦吃了冰淇淋也会掉到裙子上,没办法先帮她把裙子脱下,上身什么都没穿,就剩一件内裤,小孩子嘛上面平平的,跟男的没什么分别,我也不注意,想想怕她感冒了只好来到浴缸放水准备让她洗澡了。放水放奶粉就花了我20分钟。
「哎……」心里叹啊,为什么都是人我就从来没有洗过牛奶浴呢,真是不公平啊。
放好水后把表妹拉了近来,脱掉内裤就扔到牛奶里,转身就要出去。
「等等。」表妹急急的说到「干什么。」说实在的我心里开始哆嗦了,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跟我一起洗。」她有点恳求的语气,这到是难得哈「……」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不好嘛?」
「不要。」我断然拒绝,一想到也许会被折磨我就冷,还是赶快离开为妙「55555我就要……」她又开始撒娇了,惯用的计俩「就不要」
「真的,那妈妈回来我告诉她你欺负我!」一脸杀气我就怕这个,随便给你捏几个罪名就够受的,哎一个大爷们还得受这样的气,没办法了,想想算了反正也没什么,还能洗次牛奶浴应该赚了,没办法只好脱衣服了。
「快点快点」她急急的说着眼睛就盯着我看。
「……我说臭丫头你看什么呢?」好象长那么大记事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盯着看,怪不自在的「没什么呵呵……」说完转过头去「真受不了」心里暗想,穿着内裤洗完了头,刚想进浴缸也来泡下牛奶浴「等等!把内裤脱了才可以进来!」表妹一边说还用手做一个禁止的手势「难道你不知道不可以穿内裤泡牛奶浴的」她又补充说到「真麻烦!」我以最快的速度脱了内裤就坐在牛奶里,牛奶里很浓什么都看不见。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表妹的脸上看到闪过的一丝失望,呵呵也许是我多想了大概泡了20分钟吧,水渐渐就冷了,我把水放了,我们就这样赤裸裸的站在对方面前,先是她盯着我的小弟弟看了28秒钟,然后就叫我帮她擦香皂。没办法擦吧,就这样从头到尾,除了隐秘的地方没擦外都擦了,几次经过我都回避了,再次搓到大腿内侧,正在我考虑要不要擦的时候……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说着就拉着我的手往她的私密地方送。
「……」第一感觉鼓鼓的,有点软中带硬,我象征性的磨了几下就想离开「还有里面……」她好象有点骂我笨的意思,说着就拿着我的中指,一下子塞进她那小肉缝里。
「……」
暖暖的,不知道碰到她里面的什么地方了,她恩的一声夹紧了双腿,但手依然抓着我的中指没放,她不夹还好,这一夹就紧起来了,整个把我的中指包起来了,一种软软的感觉充斥着我的手指间,小弟弟也硬起来了,是男人都会有这样的反映。
「哇!」小丫头惊讶的叫起来,因为她已经看到变长变大的小弟弟了。
「嗯……」我还没反映过来她已经双手握了起来,她双手都是香皂泡泡,加上我前面自己洗的还没干净,很划,小手抓住的同时还往根部套弄,刚好把我的包皮整个向后翻开,让我忍不住发出声来。
「哥哥的小弟弟比我家隔壁的小张大多了。」她很自豪的说到「废话,我是成年人了」本来想打断她,但见她玩得那么起劲,算了,干脆双脚打开给她玩「变得好硬了哦……」她好象觉得自己把小弟弟弄大很有成就感说起小张来还有段故事,在表妹只有5岁的时候,一天在玩捉迷藏,小张就在表妹面前小便,表妹很好奇就盯着看,被阿姨看到了就把表妹拉回家好好的骂了顿,从那以后就没给表妹跟小张玩了。
「我说你玩够了没有……」我又点不耐烦了,她这样套来套去几分钟了还是不放开。
「我还要玩……」说完加了把力,双手握起来从头挪到了尾「啊……」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下面转来,先是一阵很痒很痒,然后脑子一片空白,下面有种无法控制一张一合的,感觉从里面射出来了什么东西,一共射了四次,说实在的我虽然看过片子看过书,十七岁的人还没自慰过,也就是没打过飞机吧。我一脸扭曲的享受着。我知道这就是书上描写的高潮吧。
「啊……」连着四下都射在了表妹的脸上,当时她还在盯着看呢,那来得及躲开啊,她赶紧松开我的小弟弟,一手擦着脸上的东西,疑惑的看着我,看着我扭曲的面容,她知道自己闯祸了。
「555555哥哥我下次不敢了」看着她是真急了,两个眼泪都在眼眶里了。
「……知道错了还不行我得罚你!」我回过神来说到,想想妈的我的处男就这样被她断送了,不值得啊,靠!她的也得给我,我知道下面该怎么做了,我假装一脸严肃。
「555555要怎么罚?」她一脸无辜的看着我「你玩我的小弟弟玩坏了我也要玩你的!」我很严肃的说「啊……就这样啊……?」她疑惑的看着我悲伤的神情转化为高兴「……怎么不行吗?」我问「好啊好啊,刚才哥哥的手碰我下面很舒服的哦!我还想继续呢!」她高兴的回答「……」完了!怎么感觉从头到尾都是我给她服务了。
离开浴缸的时间不短了,迅速冲完身上的泡泡我就抱着表妹来到床上,用吹风机把头发的水吹干,然后表妹就把两个腿分开给我看,我还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看着女性的私处,虽然它还没成熟,也正因为它没成熟才有个欣赏性。
我用2个大拇指把她的大阴唇分开,露出了里面,红红的,中间有个小小的口子,我想应该就是尿尿的地方了,稍微的往下提点就能看到尿尿口子下面的小孔,孔的边上有一层波浪型肉,我想那就是处女膜了,全都是嫩得可爱,而上面小阴唇交会的有个盖下来的皮,看过很多书的我不难知道那后面就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阴蒂「嗯……」看着看着我就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一下皮皮后面的东西,同时表妹也发出了一声淫叫,这个时候发出这样的声音我只能用淫字来形容。
舌头的正前方,我明显感觉到一个小豆般的东西在我的舌间滑动,说实在的才九岁的孩子,阴蒂也才刚刚发育一点点,非常的敏感,我的舌头贪婪的在她的私处到处乱舔,舔着舔着当我拉开舌头的时候会发现有种东西被跟着拉出来成一种丝线透明的,分不清是爱液还是口水,我也不知道九岁的孩子是不是已经具备产生爱液的生理条件了。
「好舒服啊哥哥……」她在陶醉也许是她语言的刺激,我的小弟弟又恢复了活力硬了起来,为了公平起见,我躺了下来,她跪在我上面帮我舔我的小弟弟,我则从后面舔她的私处,舔到我觉得她那里够滑了之后,我才让她平躺着,分开她的双脚在我的两个脚外,小弟弟对着她的私处,开始在外面滑着,感觉很刺激软软的,偶尔向前挺一下,就感觉前面的阻力,太小的只能容纳我的半个头的探入,我想应该只到阴道口吧。
「哥哥……疼……」每次向前挺一下她就皱起眉头喊疼,叫人看了觉得不忍。
没办法,只能在外面擦擦了,不知道这样过了多少时间「啊……」又是伴随着一阵巨痒,脑子一片空白我又射了,虽然前面已经射了一次,但这次小弟弟跟女人的私处那么近的距离接触,射出来的明显比前一次多,也没抽出来就足足在她的外阴射了8次,然后我就软在她身边爬下了。
「嗯……」在我爬下前我看着她也紧皱着眉头叫出声来,脸上红红的,胸口也是,呼吸明显加快,我在书上见过女的高潮就是这样的,通常也是伴随着男的射了之后来的,之后我就小睡了会,起来的时候吓了一身冷汗,有人给我盖好了被子,穿上了内裤。
「哈……你好坏哦……自己就睡着了,要是妈妈回来了怎么办……」她嘟起小嘴跑到床边质问,也许是在客厅听到我起来翻被子的声音才跑进来的吧。
看看表十一点种,还好阿姨和妈妈都没回来,小丫头已经把房间收拾得不错了,其实阿姨回来了也不会看出什么东西来。
「你不是收拾好了吗,来我们再来……」说着我就飞身过去想要抱。
「哎呀……又没正经了。」她躲开说到「呵呵……」不知道她从哪学来的句子,不正经好象一个成熟的女人似的。
就这样我起来收拾好了一切,来到客厅里抱着表妹看电视,不时的吻她的耳朵,让她羞涩的往我坏里钻,我发现我一下子爱上她了,不管她是不是我的表妹,就这样一直到了阿姨她们回来,那晚在表妹的坚持下我们睡在了一起,什么都没发生因为阿姨就睡在我们睡的地方不远。真庆幸我没突破表妹的最后防线,如果真的突破了阿姨肯定会发现,想到这里让我心乱跳了一个晚上,还好还好。
第二天一早,就送走了阿姨和表妹,临走前表妹跑过来亲了我一下脸,这一亲亲得全家人都莫名其妙,只有我和表妹知道,我只是解释说是为了表妹能吃上臭干子我又跑了1小时的路,表妹谢谢我呢吧呵呵,临走时候表妹说下星期还来,这下子好阿姨乐坏了,平时要连哄带骗现在好主动要来,就这样我和表妹的关系一下变了,四年中我们的关系一步一步深化,其中的故事听我慢慢说来。
有了表妹日子过得舒服,星期六就成了我们都期待的日子,表妹也很乖每个星期五下午就把一个星期里的作业全做完了,我也知道为了能跟我多玩一些时间,我也总结过为什么表妹会变得那么好色,其实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女孩子十二岁的心理年龄就好象我们男人十六的心情,而父母往往会忽略这些,没有及时的教育,玩过家家就是这个道理,她会好奇为什么女孩子要做妈妈,男孩子要做爸爸,自己是怎么来的,如果没有在父母那边得到答案,那她就会自己去找。
其实我们男孩子也不是一样好奇?只是年龄大点才会注意这些,在我们九岁的时候我想注意都是吃和玩吧,对这些还不怎么敏感,其实你别小看九岁的女孩子,九岁阴道已经初步成型了,只是子宫的发育还跟不上而已,对于这点我在很多书上都见过,包括了我后面在湖北中医学院学习医学的时候得到的验证,好了不说那么多了,故事继续。
时间一天天过去,夏天也已经来到,跟表妹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星期六了,在表妹的坚持下,在我家过夜已经成自然了,阿姨也很乐意因为这样她们能多在舞厅玩会,这天又是一个星期六的傍晚,看看表六点了,我习惯的往窗子外面看,我家前面有个小花园,这是进入老师住宅区的必经之路,看着看着我笑了。
因为我看到了远住表妹正牵着阿姨的手走来,她也看着我这里笑着呵呵,虽然我家住四楼,但我的视力很好,可以看到她嘟起的小嘴在催妈妈快点,不久后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姨妈好!呵呵……哥哥在家吗?」呵呵小丫头明明知道会在还问。
「在房间里做作业呢,他才没你那么聪明呢,作业都做好了才来姨妈家玩!」
我妈老拿我跟表妹比真郁闷,有时候真讨厌,高中的课程怎么跟小学的比哦,在小学的时候我也是都拿一百分的。
「我进去陪哥哥玩。」说着不到三秒钟我门外就被大于五个分贝的声音敲击。
「那么用里干嘛死丫头!」我故意放大音量说到,其实是说给妈妈听的,我不能表现得对表妹那么好,会被怀疑的,这是我们商量出来的,她依然表现她的野蛮任性,我呢还是那么莫不理会不在乎。
说完我就关起了门,我家的设计的时候隔音效果十分的出色,要不跟爸爸妈妈住那么多年,也不会没有一次听不到他们做爱的声音的,我们也试过了即使在房间里大叫,外面只会听到一点点,门一关里面反琐就是我们的天下了,加上阿姨来我家肯定带来了菜,她们两姐妹就忙做菜去了,根本不管我们,等做好了菜才会来叫我们。
我一下子把表妹抱起来,来到床边扔她到床上,然后扑上去压在下面就吻她的小嘴,舌头在她的小嘴唇上舔,我最喜欢她的小嘴唇,滑滑的亲起来想豆腐的心一样,说是果冻也行,因为她老是吃零食上面总有点味道,酸甜苦辣都有。
「哎呀……不要那么急了拉!」她争脱出来,对我一脸没办法的样子,看起来真像电视上老婆对老公的训斥。
「今天是酸的哦!你又在小区门口吃奄酸了!」这也是她的爱好之一,有时候我真不明白女人为什么那么喜欢吃刺激性的食物。
「恩恩……好好吃哦,对了今天有什么好看的吗?」她指着电脑说到。
从和表妹有了在外阴擦擦的经历后,我就一直在网上寻找又可以插进阴道里面又不让表妹痛的方法,又要不出血被阿姨发现,又要考虑的表妹的感受,虽然没什么进展但也学到了不少东西,还在网上找到了几个黄色网站,那时候U片是少之又少一时间还真找不到,不过表妹对里面的内容很感兴趣。
「来看!」我早就开好了网站,表妹就坐在我的大腿上。
表妹最喜欢的版块就是乱伦文学和图片区,每次看完了哥哥和妹妹乱伦的文不过马上又阴着脸,埋怨自己还没长大,很难想象我们要是小学四年纪就接触这方面的知识会是什么样子,我明显感觉到了表妹的变化,她学到的太多了,心理年龄一下子至少升级了几年,很难想象她现在的心理年龄已经超过十六岁了。
有次她还兴奋的告诉我,她现在在学校是这方面的老师呢,也交了不少朋友,每次她总会告诉我,她朋友怎么怎么长了几根小阴毛拉,谁谁谁的小乳房开始发育拉,谁谁谁开始来月经拉等。
「宝贝……」在没人的时候我都会这样叫她,然后就喜欢吻她敏感的耳垂,她就会往我怀里钻躲避。
「哎呀!人家还没看完拉!」她的眼睛还是盯着屏幕看。
「人家想要了拉——你看小弟弟已经站起来好久了。」说着我就拉着她的手放到我鼓鼓的裤子上。
「哈,它那么不乖,人家还没看完了拉,不给!先给它站着。」说着调皮的捏了一下。
「真的不给?」说着我手就往她的裙子里钻,然后隔着内裤在小缝上面上下的摩擦。
「呀!」她先是叫了声然后夹紧腿,慢慢在打开享受。
我就是喜欢她这个时候,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咬着小唇,好象在告诉我她有多么敏感有多舒服,看着就欲望冲天了,我用手拖起她的屁股,用大拇指继续摩擦,这样就可以抱起她而且她的感觉不会断,来到床上,我慢慢脱去了她的粉红色的小内裤,我记得她说过只要自己还是处女就一直穿粉红的内裤,内裤里水水早就从小缝旁边溢出来了。
感?你不信试试,不试也好自己回忆下你九岁的时候龟头敏感还是现在敏感?那感觉要比现在强烈上几倍呢。
经过几次的刺激后,我发现阴蒂的部分明显长出来了一点点,皮也更容易向后翻了,以前只是可以用舌尖舔到,现在可以看到一点点了,红红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连可爱这个词都无法准确形容,用两个大拇指向上压就露出来,我总喜欢让舌尖不轻易间舔一下,因为她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舔到,这个时候她总喜欢闭着眼睛享受,每次舔到她就会嗯的发出声音。
「舒服吗?」我停下来问,我知道她肯定很舒服,但我很喜欢她自己说,这样自己很有成就感。
「嗯……别……停」她没说完我又继续舔,呵呵我太喜欢她现在的样子了。
我一面舔她的小花蕾,一面用两个手指在她的阴道口刺激,前后交替着「挖」
我也不知道用什么字来形容好,慢慢的水水开始变得多起来,女性的快感跟爱液是成正比的,爱液分泌越多感觉就越强烈,只要研究够透,她什么时候高潮都知道。
「喂……光你自己享受了,也帮我舔舔!」我带着埋怨的语气跟她说。
「我也帮你!」说着就想从我裤子里掏出我的小弟弟。
「咚……咚……咚!」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还好只是脱了表妹的小内裤,第一时间她自己就穿上了,我则迅速关掉了黄站,事先准备好了学习的网站打开,坐着看表妹收拾了一下床,差不多在三十秒内完成了所有的动作,然后开门。
「在干什么?」阿姨走了进来问,看着我电脑上的内容。
「看小学四年纪的数学呢,表妹说她有几个地方不明白。」我回答,这个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了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我想表妹也一样,她的脸一下子由快要高潮的潮红变成了惨白色,估计也吓得够呛。
「先吃饭。」阿姨看了看没什么异样就出去了,在门口说到。
「嗯马上来。」我挤出了几个字,这个时候不敢多说话,心跳得厉害多说就会有很明显的感觉。
表妹跟着阿姨走出去,然后回过头来给我吐了个舌头,呵呵这是我有生以来心跳得最厉害的一次,收拾好电脑我也出去了,刚才还纳闷为什么她们做菜那么快,我看着桌上的菜才知道,原来阿姨买的是做好的凉菜,怪不得从我们关门到现在也就不到二十分钟时间就做好了,我用余光扫了下表妹,眼神里责怪她失职,没有看好,差点出事了。她看后给我吐了下舌头。
在这里顺便说明下我爸爸是高三的老师,因为快高考了所以很忙,大部分时间都在办公室,很少在家就算是星期六他也在办公室批阅作业。所以给我们很大的空间,突然间感觉高考原来那么好。
「阿姨!今晚又去XXX舞厅吗?」我明知故问「是啊!雪儿又要麻烦交给你看管了。」阿姨夹着菜回答「谁说麻烦的哼……!」表妹很不服气一直把她跟麻烦这两个字联系起来。
「不麻烦……不麻烦哈哈!」我看着表妹说「我一直否很乖的哦是吧哥哥!」说着这句话我有点想笑出来,是啊她是很乖一直在我怀里给我亲亲,在床上也是,很乖给我舔小弟弟,我和小弟弟一直都认同她很乖这一点哈哈。
「嗯……嗯……嗯」我连着回答到「呵」表妹高兴着吃着菜。
吃过饭后,爸爸又拿起备案去教学楼了,阿姨则跟我妈洗澡后收拾着东西准备出门,我和表妹看着电视,虽然眼睛看着电视,其实都在注意着她们什么时候出发,这段时间是最难过的,好不容易阿姨要出门了,临走前没忘了给我二十块钱,这是惯例了,虽然她也知道表妹也没吃什么东西,但她依然给,就算是我的保姆费吧。不过这些钱我拿来弄黄站的VIP会员了呵呵,跟表妹商量后做出的决定。
「天看好雪儿,记得给她洗澡!」阿姨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出门了。
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表妹就从后面跳到我的背上,我手明显的感觉到刚才出来的水水已经把她的内裤湿了一片。
「忽忽!刚才好危险!」表妹叹着说「你还说!你都不看到阿姨买了什么过来,以后记得注意下!刚才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我责怪着回答「好拉!以后注意就是了,我们接着,好讨厌拉,刚才就快到顶了,一下子吓到了感觉都没了。」说着在后面亲了我下脖子,脖子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了,亲着感觉就来了。
「像不像猪八戒背媳妇啊?」说着我就背着表妹走向房间「人家有那么肥吗?又没那么重哈!」呵呵大家都知道猪八戒背媳妇的故事吧,那是越背越重,猪八戒背媳妇我们这边的人都用来形容女人肥的。
说着就来到房间了,关上门就把表妹仍到床上,扑上去吻她的小嘴,刚吃过饭,上面全是今晚吃的菜的味道,继续舔,她也帮我舔小弟弟,感觉下面的水水够多的时候,我就把小弟弟从宝贝的嘴里拿出来放到小缝里面上下的摩擦着,时不时的向前面挺一下,经过这些日子的试探虽然没完全插进去,不过也把前面的口子向里面挺进去了一点距离,小嘴可以容纳整个头了,那感觉是相当的舒服,真不知道完全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等等我要换个姿势!」表妹爬起来说「你又想怎么样!」
「你在下面,我在上面,我自己来。」她的意思是观音坐莲「呀……什么时候学会的?」
「你每次向前面挺人家都感觉到痛,一下子又把感觉挺没了,我要自己来!」
没办法只好躺下,她分开腿在我两边跪着,手握着小弟弟对好了就坐起来,然后就自己用腰运动起来,自己的一个手摸着自己的小乳头,虽然没有发育不过我想也应该很敏感,兴奋的时候已经会变长不少了,就这样她一边摸着小乳头,一边扭着腰,说真的这样也好,我没什么负担怕她会痛,身心放松感觉也强烈点。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我感觉也越来越强烈,终于一阵巨痒后,我射了不用说白白的精液顺着我的小弟弟往下留,也就因为这热热的东西让她的感觉也到了顶点,然后她就爬在我上面喘气,眼睛眯着,我手摸到她的肛门[ 好象这个词有点不雅观换成PP好了] 也在一张一合的,因为手上有精液很滑,一不小心就滑到PP里面去了,让我萌生了一个念头。
「哥哥还是那么厉害,每次都让雪儿到顶!」她喘着气说到,意思是每次都让她高潮呵呵「那当然哈!我家的小色女也是每次都给哥哥射了满床都是!」
「我哪里色拉?」她还不服气呢。
「没有吗?」我拉长语气问。
「不可以这样说人家的拉!」说着用小粉拳垂了下我的胸口呵呵。
「好不说我的小色女色了好不好」
「你还说!」说着又是一拳。
「呵呵!」
就这样我们起来收拾了房间,用巾纸吸去了床单上的精液,一起洗了澡,然后在客厅看电视,一直到了阿姨她们回来,因为床不够所以呢表妹还是跟我一起睡,阿姨跟妈妈睡,爸爸晚上没回来估计是在办公室通宵批阅考题了,第二天送走表妹的时候,我悄悄告诉她我发现了一个新玩法,下星期我们玩,她连连点头,虽然阿姨看到我们交头接耳了,但相信她也不会知道要玩什么。
只有在晚上下班回来才有时间来写,所以请大家见谅咯,经历了这件事影响了我的一生,压在心底太久了所以才写出来。
送走表妹后我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打开电脑,虽然黄站里没有多少关眼] 其实我压根就没想过屁眼也能捅,自己仔细想想,平时要是自己拉硬屎都够受的了一个字痛,插屁眼真的行得通吗?
反正能看的全看了,最后得到的结论是可行,经过研究后发现,原来女性的阴道和直肠相隔不到5毫米,在直肠和阴道相隔的那一面,神经分布基本上没什么分别,也就是说插屁眼的感觉对于女性来说就跟性交没什么分别,唯一的区分就是在于插直肠比较脏点,但对于我觉得无所谓了,在这个星期也培养了我对医学的浓厚兴趣,也是我后面上湖北中医学院的原因了。
不过首先要考虑的一个问题就是表妹才9岁,能承受我的小弟弟的进入吗?
我虽然只有17岁,小弟弟发育也还不完全,不过也两个手指那么粗,直径三厘米吧,我的小弟弟是属于前大根细型的,只要插进去全了后面应该就没什么问题,我也不瞎想了,到时候再说吧。
接下来要解决的问题就是润滑的问题,记得小时候拉硬屎母亲就拿菜油涂进去就可以拉出来了,好就决定用菜油,找了个时间到菜市场买了1斤菜油回来,没办法人家不按两卖的都是论斤称,花了我7块钱……好了万事具备就等表妹来了。
期待的星期六又到了,等待的那一夜我失眠了,下午4点才起的床,洗了个澡穿上衣服就来到楼顶,这是一栋六层的教师住宅楼,因为边上没什么高层建筑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到小区门口,就这样期待了两个小时,阿姨和表妹的身影又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看着她们逐渐接近我的心砰砰砰的狂跳。
「喂……雪儿!」她们已经走到了楼下「你在上面干什么哥哥?」雪儿问「……」死!明明知道我在等她,看着她嘴角的阴笑,我心里暗想一会不把你插到求饶才怪。
「我马上上去等我。」说着雪儿就跑上楼了。
「天你看到雪儿别给她乱爬,我做菜去了!」楼下是阿姨嘱咐的声音「忽忽……好累哦!」跑上六楼表妹只用了1分钟,不喘才怪呢。
「想我没有宝贝!」我一把从后面把她抱住「哎呀!不怕被人看见啊!」表妹说完看看四周「嗯!!!」我才不管呢,把她转过来就是一吻,亲亲她的嘴唇让我感觉到人生在世的乐趣,表妹来不急反映就软在我怀里了。
对哦!我还没说过我表妹的身高呢,那时候我是1。63,她是1。28,站起来她刚到我的手肘的地方。
「今天是冰淇淋的味道哦,还是草莓的」我品着她嘴唇的味道「哎呀!你再这样不理你了拉!!!」她挣脱我后眼睛瞪着我,好象有点生气了「宝贝我太想你了!!」说着我就抱起她来。
这个时候她习惯抱着我的脖子紧紧的,头就偎依在我的肩上,然后我找了个角落就在楼顶的水塔后面,即使有人上来也不会被第一时间发现,然后我找个地方坐下来,她就坐我大腿上。
「真的那么想我啊!」说完她一个手抓着我的衣角,整个人往我怀里钻,一脸幸福的样子。
「你不想我吗?」我的手早就在她胸前爱抚了,虽然是平的「人家有想拉!」说着她更羞了,一个劲得往我怀里钻「说说想哥哥哪里了,小弟弟吗?」
「嗯!……啊!你在挑逗人家,不理你!」哈哈她才发现「呵呵!我家小色女最可爱了拉!」我笑「你又说人家,对了你上次说有好玩的怎么玩。」她急急的问,也不在意我说她色了,要是平时她肯定要捶我嘿……
「这个嘛!!!!晚上再说了。」我先卖个关子先不说急死她。
「哼!!!不告诉人家不理你。」说着她就站起来,跑下四楼「呵呵!!!」其实我知道她跑下楼是为了回家吃西瓜,我也跟着下去回到了家,我家就在四楼。
果然一进门就看见表妹在吃着西瓜,我看到阿姨有买来了。
「哼!!!不给你吃!」她调皮的拿着水果刀,一副宁死不交的样子「雪儿!不可以那么跟哥哥说话。」阿姨的责怪「呵呵没关系!」说着我就来到西瓜面前,表妹仍下水果刀自己拿了一片就跑去我的房间了。
「哎……这孩子!!」阿姨叹到我也拿了一片西瓜就进了房间,关上门表妹已经在看黄站了,也没什么特殊的晚上阿姨和妈妈吃过饭就离开了,当然没忘了留下保姆费,爸爸也是,又是我们的天下了。
「宝贝!!!!」我拉大分贝在她耳边说着,还吹了一阵暖风,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呀!!!」她站起来一副想要逃跑的样子。
「想跑!」我一把把她抱起来,走到床边就扔到床上,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体恤脱下。
然后像恶狼扑小羊一样扑上去,吻她的小嘴唇,吃过西瓜后,嘴唇是舔舔的,更加的红艳,今天她穿着一件休闲裤子,里面还是粉红的小内裤,十分的可爱加上她说过只要她还是处女就一直穿着粉红的内裤,所以每次看到粉红的内裤就让我格外兴奋。脱下她粉红的小内裤我就贪婪的舔着她的小花蕾我爱死她这里了,因为这里让我体验到了男人的伟大,每舔一下她就扭捏着她小小的身体,让我有无限的成就感,她也没闲着很乖的帮我舔小弟弟,她那温暖的舌尖总是把我的小弟弟舔得一跳一跳的,她也说过她最喜欢舔哥哥的小弟弟,舔着小弟弟让她有很幸福的感觉,她要伺候好哥哥的小弟弟,因为以后它要在她的小洞洞里努力的穿梭,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
感觉差不多了,她嫩嫩的小洞里已经出了好多的水水了,我从床下拿出了菜油,在JJ上涂了一点,感觉整个JJ都滑滑了以后,用手从她的小洞洞门口挖了点水水涂到了她的后庭花心上,用一个手呈45度角慢慢插进去。
「啊!!!哥哥你要干什么!!!」表妹很疑惑的看着我做着这一切,直到我的手插进去了一节才明白过来「我在网上看过,因为自己的妹妹还小,哥哥就先开发妹妹的后庭!!」我说着慢慢推进了手指。
手指的正前方,可以感觉到暖暖的褶皱,后庭的花心紧紧的夹着我的手指一张一合的,表妹了解了我的意图后,半信半疑的看着我的手指整个末进了她的后庭,我的手进去后左右滑着内壁。
「啊!!!」表妹紧抓着床单,弓起了整个身子,我想感觉应该相当的强烈,因为我正爱抚着连着阴道的那一面,慢慢的她身子完全的放松了,大口的喘着气。
「舒服吗?」我动作十分的轻柔「哥哥!这种感觉好舒服!!!」她闭着眼睛享受着。
「那哥哥的小弟弟要进来了。」说完我抽出手指,要出来那一刻后庭花心好象不舍得我离开一样紧紧的夹着。
我用两个枕头垫到了雪儿的背后,小弟弟对准了就慢慢的向前推,我动作很慢生怕会肛裂,这是我在书上看到的,慢慢的头就完全进去了,看着表妹整个紧皱着眉头,前面非常的紧,我每三秒一毫米的速度推进去,我说过我是前大后小型的JJ,当头完全进去后就感觉推进容易多了,前面感觉经过了很多褶皱,当进去一半的时候就感觉洞往我右手边弯了。
我停了下来,让表妹的后庭完全接受我这个外来物品,看着表妹额头上已经出了豆大的汗。
「怎么样会痛吗?」我疼爱的问「好涨,感觉把所有的肠子都顶到胸口了!」她皱着眉头说慢慢的感觉夹紧的花心放松了许多,我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只抽出来一半又插进去,每次龟头顺着连着阴道壁的直肠前进的时候,表妹都会抓紧一次床单,她脸上已经有点扭曲了,我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我继续着动作,慢慢的感觉里面的分泌物多了起来,我想应该就是润滑便便的液体吧,叫什么我也忘了。
「嗯!!!嗯!!!嗯!!!」表妹随着我的抽插轻声的呻吟着。
慢慢的我感觉到没有那么大的阻力了,动作慢慢加快了起来,人也放松了许多,这时候才感觉到从龟头传来的强烈的舒服感,那是用中华五千年的语言也无法形容的,也许再过五千年才会有这种感觉的词语,慢慢的我感觉小弟弟再慢慢的插深了,里面也变直了。
「啊!!!啊!!!啊!!!」表妹也从原来轻声的嗯嗯声变成了叫喊。
那声音跟成熟的女人性交时候没什么分别了,还不时的左右摇晃着头,我弯下腰吻着她,她已经没有能力配合我的舌头了,我继续抽插着,跟书上学的一样三浅一深,快感是一阵阵的袭来,说到快感到底是什么好象没有作家说明过,我在这里说明下就是龟头前面有种痒痒的热热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两个腿都软了。
「来换个姿势!」说着我抱起了表妹,当然小弟弟还是插在里面,我躺了下来,表妹在上面,我让她跪好,她在我身上软软的爬了近一分钟才回过神来。
「555555插死妹妹了!!好有感觉哦!简直快要死了!」说着我都看见她眼角的泪花了。
「你自己动动!」说着我还顶了一下。
「恩!!!」
她慢慢的抽起来,再慢慢的坐下去,因为取这个姿势小弟弟能更深的插进去。
每次坐下来都再进去一点,最后整跟都末进去了,她运动了几下就停了下来。
「哥哥我实在没有力气了,整个人都软了!哥哥的小弟弟都快顶到妹妹的胃了!」表妹咬着嘴唇无力说着我想也是现在我也是全身都是软软的,快感已经充满了全身,我小心的把表妹抱起来,抽出了小弟弟,让表妹躺好,再次插进去,这次全进去,十七岁的我小弟弟有13厘米长吧我也没量过。也不知道抽送了多久,久违的感觉来了,我知道要射了,我迅速抽出来只保留一个头在里面,因为我知道在这里射能充分的射到和阴道一墙只隔的直肠壁,我快速的小幅度抽插,表妹是乎也感觉到了,全面迎合起来。
终于我射出来了,射出去的力度就感觉是气枪压了五次气一样,那压力就不说了,足足射了四次威力强大的,后面的小射就不算了,然后我再次插进去末了根,这时候我感觉到和阴道壁相隔的一面像波浪一样柔动着,我知道表妹也高潮了,她弓起了身体,然后就软下去了,大口的喘着气。
我抽出的小弟弟还在一跳一跳的动着,我无力的爬在了边上看着表妹,突然我有个不好的预感,我发现她虽然剧烈的呼吸着,但感觉没有吸进气,我马上吻了过去向她嘴里吹着气,应该用压比较合适,几次后。
「咳!!!」我想表妹被自己的口水堵了气管,看着她咳嗽那么难过我真心痛。
「555555哥哥我好怕,刚才差点就晕死过去了,那感觉好强烈!」她抱着我哭了起来也许她真是累了,不一会就睡着了,她的PP口还躺着白白的精液,我起来用巾纸插干净后躺在她身边,她就这样抱着我的手甜甜的睡了,我也困了也不管那么多了在边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在看着我,她的头发已经被汗水粘得紧紧的,我爱惜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哥哥你幸福吗?」雪儿突然问起来「你在说什么傻话,哥哥有雪儿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呵呵!」然后她就靠到了我的胸口「哎呀!」她又突然跳了起来,裤子不穿就往外跑。
我也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五分钟后厕所传来了冲水的声音。然后她又回来跳到了床上。
「哈……哥哥好厉害喂了雪儿满满一肚子的 !拉了好久才全出来了」
孩子这个词是表妹称呼精液的别称「呵呵!宝贝也厉害能装那么多!」我笑就这样我们起来一起洗了个澡,换好了衣服,睡觉了我们实在太累了,直到阿姨她们回来,阿姨进来看到表妹睡得那么舔也没吵醒她,第二天她就带着雪儿走了,远远我发现雪儿走路的时候两个腿分得很开,我想应该还有点不习惯吧呵呵。
和表妹保持这样的关系一直到了放假,有一天我和表妹发生了一些谁都不想出现的事,那是我人生最昏暗的日子,现在闭上眼睛依然历历在目。
上文提示因为出了些事,所以让我有了一段今生难忘的日子,这是我过得最昏暗的日子,事情发生在离那年期末考试前五天。
自从和表妹插后庭后,我们每个星期都过得很愉快,周末我们就是小夫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开始我还蛮担心表妹的学习,但恰恰相反因为表妹学到了很多,省去了在我们探索性的年龄时候所需要花的时间,她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学习上,学习成绩进步得很快,性格也变得温柔了许多,连阿姨都说表妹懂事了。
还有五天就要考试了,因为小学比高中先考试,所以表妹就先放假了,数学考了一百分,语文考了九九分,阿姨全家都乐坏了,而我开始了紧张的复习,因为怕影响到我的学习,所以阿姨和老妈商量好了,在我没放假这段时间里就先不去跳舞了,表妹也不可以来打扰我,虽然我们都不乐意,但没办法。
这天是星期天,我一大早就起来开始复习,虽然拿着书但心里在想放假了怎么和表妹玩呢?我编了一百零六个理由可以让表妹来找我玩或是我去找她玩,呵呵正在暗自佩服自己的聪明的时候,家里来了个电话,很普通的电话,妈妈接的。
「喂!那位!」
「哦!雪儿啊,有什么事吗?」
「恩……我知道了,你等下。」
「儿子你的电话。」老妈大声的叫到「喂!雪儿吗?」我拿起电话就问,我想那丫头想我了呵呵「……」电话那头没有回答「说话雪儿找我什么事!」她肯定想我了,我心里是那么想的,但又觉得奇怪她平时都是有话就说的怎么这次……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急切的追问「555555555」她终于说话了,那边是急切的哭声,我当时在想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被阿姨骂了吧。
「乖出什么事……别哭!」我安慰着「妈妈说明天要搬家了?」听到这里我觉得是不是在开玩笑?但她是哭着说的又不像,我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
「妈……表妹说她们要搬家是真的吗?」我回过头来问我妈,我想从她那边得到准确的答复。
「是的!明天早上九点。」听到妈那么说,我腿一下就软了。
「为什么要搬家?」我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因为姨丈的工作需要,她们要去XXX县城,因为怕耽误你学习所以没告诉你。」老妈的回答更让我的心一下子沉了!
「雪儿你在哪?」我急急的问?
「呃……在我家小区的公园里……」电话那边表妹已经哭得哽咽了!
「哪都别去,在那边等我!」
我放下电话,拿起钱包就往楼下跑,我也不知道从楼下跑到小区门口花了多少时间,我只觉得我身上充满无穷的力量,一路狂奔然后打了的士,从我家到阿姨家需要坐上二十五分钟的车,一到门口我扔下了五十元钱,零钱都不要了马上就往小区公园跑。
当我到了公园后一眼就看见穿着粉红色裙子的表妹,她就蹲在一棵大树下,头低着一只手在一跟一跟的拔着小草,身体还在哽咽,我轻轻的走到她身边,脑海里不停的在想着怎么安慰她的话,就在离她还有五米左右的地方,也许是踩到了草地上的断枝,表妹一下子抬起头来,她的两个眼睛已经哭得红红的了,看到我两个眼泪就流下了脸膀,她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路小跑就抱住了我的腰,头深深的埋在我的胸口大声的哭起来。
「5555555555」我这时候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刚才想到的安慰的话都一下子忘了。
其实在我知道表妹要搬家那时候起,我的眼泪也在眼睛里打转了,但我知道现在的我不能哭,我是男人一定要挺住,我哭了谁来安慰表妹呢,这个时候我不能倒,我蹲了下来看着她,我的心有说不出的痛,我将失去眼前的精灵吗?没有她我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种种疑问在我心里不停的出现。
「555555」她看着我更伤心了,紧紧的抱紧我的脖子!
我一只手抱着她的背后,一只手提起了她的双脚抱了起来,来到树下的一个座位,这里没有人,我紧紧的抱着她,心里酸酸的也许这就是我最后一次抱着她了!
「不哭了乖!!!!!!」虽然说着不哭,但我的眼睛已经流下来了!
「5555我舍不得哥哥!我不要搬家5555」在我怀里的她是那么的不舍!
「我都知道!哥哥也舍不得你啊宝贝!好了不哭!」除了安慰我想不出第二个方法了!
怀里的她不停的哽咽,我紧紧的抱着她,我的眼泪刷刷的就落下来了,有一滴落在了表妹的一个手臂上,也许她感觉到了,她抬起头看见我也哭了,马上就用手擦掉了眼泪,然后一支手疼惜的帮我擦着眼泪。
「雪儿不哭了!哥哥也不许哭!」表妹反过来安慰着我,更加深了我的感觉。
我一手拖着她的脖子,吻了她,她也热情的回应着,我们也不管这里是公园,也许会被人看到,感觉世界间就只有我们两个了,她嘴唇上的咸味让我惆怅,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品位这个味道了。
为什么有会有这种感觉呢?因为我很清楚阿姨要去的地方,离家乡有数百公里远,即使有时间会回来,谁能保证表妹和我的距离还会那么近,时间是可以把一切都谈化的,加上以后表妹的成长她还会接受这种乱伦的事吗?我真的不敢往下想。
我们就这样抱着对方,表妹在我的坏里慢慢恢复了过来,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最后一次体会着对方的体温,对方的呼吸,我们都太需要对方了,我们甚至忘了吃中午饭这会事,一直就这样聊着聊到了下午,阿姨再打了家里电话知道雪儿不在我家后出来找我们。
「雪儿你在哪!」那是公园一角传出来的声音,是阿姨的。
雪儿看了看我,她知道是分开的时候了,为了不引起阿姨的注意,她很不情愿的从我怀里站了起来,看着我我们的手拉着,然后慢慢的分开了,我就这样看着表妹离开了,她没有回头我想是不想让我看到她眼角的泪水。
第二天,我们全家都去送了阿姨一家,车开走的时候雪儿从车窗伸出头来。
「天哥哥!相信我!!!我一定会留着的,完整的带回来给你!」
我知道表妹说的是她的第一次,我也相信她会留着的不管会过去多少时间。
我默默的走了,没有回头因为我怕爸爸妈妈看到我的眼泪,我一个人来到了酒吧,那晚我喝了很多,过后的五天我都沉浸在悲痛之中,把自己反锁在了屋子里,想着我们一起走过来的日子,她有快感时候紧皱的眉心,她生气的时候嘟起的小嘴,还有她小嘴唇的味道,我整整哭了三天,不用说我的考试砸了!
放假后我更是把我锁在了房间里,一步都没有出门,父母以为我因为考试而变成了这样,其实我是太想表妹了,我开始学会了吸烟,在网上寻找安慰,那时候刚刚开始有了U片,夜深的时候我常常看着U片就哭了,开始还学会了自己打飞机,但那感觉差远了就没打了,短短的一个月里我的胡子变长了,头几天都没洗,衣服也乱仍也没换,自己感觉厚了一层。
我的思想在一个下午发生了扭曲,那天因为我通宵所以下午3点才起来,然后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说今晚家里有客人叫我把买来的鸡杀了,挂了电话后我来到厕所果然看到了一只老母鸡,但惊奇的发现鸡身后多了一个好大的蛋,这时候好奇的我来到身边,把鸡从笼子里拿了出来,一只手拖着鸡胸,看着鸡的屁股感到到那么小的屁眼居然能生出那么大的蛋。
我想能生出那么大的蛋,那么……也一定能……我用颤抖的一只手指插进了鸡的屁眼,因为我以前杀过鸡,知道鸡生蛋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圆圆的屁眼分成一半,左边一半是拉屎的地方,右边一半是花肠也就是生蛋的地方,平时就隐藏在右边内壁,只要用手动一下就自然的出来,我用手指插进了花肠的那一边试试,也许是刚生过蛋的缘故,居然一下子就进去了暖暖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表妹暖暖的屁眼里,小弟弟一下子就硬了,这有点太离谱了吧,我心里在想:我居然在脑子里有想要插鸡后庭的欲望,但从手指传来的感觉太像了。
我放下了鸡,跑回来房间大口的呼着气,心里在不断的斗争,终于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我穿着一条内裤走近厕所,一把把鸡拿了起来,小弟弟早就怒筋暴露了,前面的前列腺液早已经泛滥,我一个手从鸡的翅膀下抓紧以免它争脱跑掉,一只手握着小弟弟对准了花肠的那一面,试着向前挺……没想到居然那么顺利一下子就进去了一半啊就是这种感觉前面热热的,滑滑的加上花肠上的褶皱,那感觉太像了我一下子兴奋了,双手握住鸡的胸部狠狠的抽插起来,想想反正一会就要把它杀了,没什么顾虑就更加的狠起来,我十三厘米左右的小弟弟全末进去了,每挺进去一次我都能感觉到鸡肚子里的肠子,甚至是心跳。
开始那只老母鸡好象感觉到了什么,先是从我抱起它时左右的看,然后等我插进去的时候叫了一声,我也不知道用什么字来形容,到我快速抽插的时候从它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我整个人崩溃了,进入了幻想,幻想着现在插的就是表妹,十次二十次三十次的抽插,鸡花肠里流出来的水把我的大腿都弄湿了。
最后我射出了滚烫的精液,再去抽出来的同时白白的精液也跟着流了出来,当我放下老母鸡的时候它先是看了下我,至少我是这样觉得,它在角落蹲了下来,我不知道它会不会有感觉,其实那花肠就是母鸡的阴道,回过神来的我大口的呼吸着,第一感觉是不能让老母鸡死,我用水把老母鸡的后庭清洗干净后,自己洗了个澡,拿出自己的钱去市场买了只杀好的鸡!
晚上回来母亲问我为什么要再买,我只是告诉她这只老母鸡会下蛋不杀它,我要养,母亲也没有怀疑,接下来的日子,只要家里没有人我就会拿老母鸡当表男人与动物的片子,在骗我自己像这样的人大有人在,我的心理严重变态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好久,直到开学了,自己仔细的想想后决定亲杀杀了老母鸡,因为我在这年即将面临着人生的巨大考验,要高考了我的人生在哪里?
我得好好的学习了,时间的流逝并没有让我对表妹的思念减少一分,相反更加加深了,为了我们的未来我要努力学习,而且我把目标定在了医学院上,因为知道近亲结婚要面临着畸形儿的危险,我要用医学来弥补。
我们的故事在继续,直到有一天我才和表妹重逢了,想知道后面的故事吗?
关注吧,给点鼓励,你的鼓励是我心中的亮光。
高三的一年里,大家都在努力学习,我也一样朝着医学院的目标奋斗着,课余的时间里就往图书馆里跑,当然都是在看医学知识,还有一个月就要毕业时候,大多数的同学都把握最后的时光,向自己暗恋或喜欢的人表白,当然我也收到了几封情书,虽然自己不是很帅,但是1。75的身材和沉稳还是赢得了几个MM的喜欢。
对于她们我没什么兴趣,因为我心里全是表妹,任何人也不能代替她,有人说时间能忘记一切,但对我来说时间却让我更加的思念,更懂得珍惜她的微笑,她的眼泪,还有她离开时的那份承诺一直以来都在牵动着我,我心里真的没有任何的空间再接纳别人了。
因为太压抑的关系,我把表妹的关系告诉了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叫星星,我们是从小一起无话不说的兄弟,开始他还不相信,当我拿出了表妹在我床上的一些照片时候他先是骂我,最后没办法只能叫我小心不要出事,朋友也劝说我几次,叫我不要太死板,眼前有肉就要吃,反正是送上门来的,也不会影响到我和表妹未来的关系,毕竟就要离开了,他还帮我找了几次机会,不过说回来也是那些MM们拜托他的,我记得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一次星星的生日,说来也巧他的生日刚好在高考前三个星期。
那晚他邀请我时说有好事发生,想来我们已经在一起过了十二个生日了,小时候的不记得了,那晚也是他十八岁的生日,参加他生日派队的有她新认识的女朋友,听说还是从小学三年纪开始暗恋他的,那女的说再不说就没机会了,星星呢也许是觉得她有点可怜,就跟她在一起度过最后的日子吧,那女的长得还不错,不过我知道星星喜欢的是他姐姐,他第一次打飞机就是头上带着她姐姐的内裤打的呵呵,为这事我笑了他几年了。
晚上吃过饭后,我就拿起了白天去药店买的,夜光前面带软刺的超薄避孕套,服务员介绍的呵呵,带上点钱就去他说的酒店包厢,我知道他今晚一定会发生点好事,所以嘛做兄弟先给他准备下,花钱不多了表心意嘛,车子在XXX酒吧停下,一眼就看见星星和他的女朋友西西站在门口,我下了车。
「我靠……那么晚才来啊!等你半天了,今晚该到的都到了!走进去吧!」
星星上来就给我一拳打在胸口上,这是我们的表示友好的方式。
在他的指引下我们来到了一个豪华包间,忘了说下这个酒吧是他叔叔开的,听说他包下了一层,一共准备了二十个房间,说好了今晚要尽醉,就在酒吧里睡觉了,我们一进门就引来了无数虚声。
「喂!小天迟到了罚三杯啊!」一个玩得很好的同学说的「对啊!三杯!」星星也起哄,三杯下去我人已经有点晕了,我从小就不会喝酒,没办法今天这个场合只有硬灌了,不过说真的我还真没醉过,就是不喜欢那种感觉,每次喝酒我都是最多一瓶啤酒,朋友都笑我,我呢就随他们去了毕竟身体是自己的,爱护点总是好的。
「喏!生日礼物!祝你早日告别处男!」趁酒壮胆我拿出了避孕套。
「哇!是锘倪特啊!夜光超薄的!我用过还带刺的!」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句,马上引来了全场同学的目光,唱歌的都停下来了。
「好兄弟!我正想要去找呢!」星星兴奋的接过去「喂!星星跟谁用啊?」一个女生问「当然是西西咯!是吧!」说着她搂了下身边的西西,引来了全场的尖叫「讨厌拉!」西西虽然推了一下,但还是顺从的靠在星星的怀里,看他们真是幸福啊,有点嫉妒了。
然后就是点蜡烛,吃蛋糕,最后是舞会,看着同学们在最后一刻都找到了自己的一生值得回忆的伴侣我真的很高兴,我自己在一个角落喝着酒,虽然不会喝,但是在这样的场合里看着大家那么幸福我有点失落,因为表妹不在我身边,不知道有多少个夜里我梦到表妹,醒来的时候泪流满枕,几瓶下去我真的喝多了,这个时候有个女生站在我的面前。
「可以一起跳个舞吗?」居然是班花,全名就不叫了叫霞吧。
说起来霞有168左右的身材,过肩的长发,高高的鼻梁加上淡妆,特别是她穿着黑色的晚礼服特别的有气质,她可是个冷美人,不过那会班里没有身高特别高的男生,我算是最高的了175的身高,不过当年是娇小可爱的女生比较受欢迎,所以她一直都是单身。
「对不起!我不会跳舞!」虽然说母亲喜欢跳舞,不过我还真没去过舞厅,当然不会跳舞了。
「……不想跟我跳吗?」看着她从笑脸到尴尬到生气我真有点不好意思。
「我真不会跳,真的,要不我们去阳台喝酒?我不喜欢那么热闹的地方。」
我接着说,我总不能拒绝人家吧。
「也好!我也不喜欢热闹的地方!」说着我跟霞就各自拿了瓶酒出去了。
酒吧的阳台还不错,蛮大的空间边上还有几棵绿色的植物,空气很新鲜,今晚的夜空一点云都没有,星星看得特别清楚,看着星星我突然有点伤感,不知道表妹现在是不是也在和我一样看着星星想着远方的我,每喝一口酒就多一份忧伤。
「你别喝了!」霞从我手中把酒拿过去「别管我!」我又抢了回来「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不敢说?」她问「不是!」我回答得很肯定,本来想说我爱的人不在我身边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出来。
「那是什么?为什么喝那么多?」她又抢我手中的酒「我要喝!给我!」我带着命令的口气伸过手去。
「别再喝了!再喝会醉的。」她把酒挪开「你凭什么管我!!!」我有点生气了,加上酒劲我吼得有点大声,不过我马上后悔了,她先是顿了下,低下头。
「因为我喜欢你!……」说着她突然抱着我脖子就吻了我。
「……」倒!长那么大第一次被人喜欢,还是女生主动的吻,头是晕的加上喝过酒,嘴唇的味道不怎么好,至少没有表妹的好亲,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第一时间就做了下对比。
「这……我……」松开的时候我有点语无伦次了。
「我喜欢你,小天一直都是,从高一开学的那天就喜欢你!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好吗?哪怕是一晚!」霞一直在说着,听她那么说我还真有点不习惯,本来想拒绝的,但想想现在快高考了,等下拒绝人家会伤害到人家,如果影响到她的心情了不小心考不好了就挂了,这可是人生的大事。
「傻瓜!你怎么不早说,你要早说一年就好了!」我主动给她一个拥抱,她也紧紧的环着我的胸,说真的她很漂亮我也一直对她有点意思,我们曾经几次眼神交错过,很有电力但晚了,要是在和表妹之前就好了,现在我心里全是表妹的影子。
「现在说也不晚!走……」说着就拉着我去了房间,不知道她哪来的钥匙。
「……不好吧!」我说「今晚给我个回忆!等我!」霞说着就去洗澡了。
「……」
我看了下房间的布置,一双很大的双人床,一台很大的电视,床的边上有个桌子,桌子上有盒心相印纸巾……一盒避孕套,还有……跳蚤[ 就是A片上面的震动的小东西]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脸一下刷就红了心跳得厉害,想出去了无奈头好晕,来到床边我躺下,我真的喝醉了,接着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嘴唇热热的,胸口被一只手抚摩着,我醒来发现霞爬在我身上,身上只穿着内衣……
「霞!」我有些惊讶,因为她会主动到这种程度。
「不要说话!闭上眼睛好吗!好好体验我,知道吗天?开学那天我路过篮球场看你打球,看到你的肌肉我就爱上你了,我闷在心里三年了,三年里我每天都在注意你,你高兴我也高兴,你悲伤我也悲伤,这三年我好郁闷,我自慰的时候都在想你……」她一面说着一面把我的衣服给脱了。
「……自慰,霞你喝醉了!」我真的很惊叹她会说出这样的话,那么露骨「我没有醉,我真的很爱你。」她一面说着一面大口的喘气,我都可以闻到她满口的酒气了,虽然她刚刷牙,因为酒味里有薄荷的味道。
我没话说了,心里想想算了由她吧,我放松了全身,我想她也感觉到了,她热热的舌头开始在我全身游走,脖子……我的乳头……肚脐……终于我受不了,我的欲望被她调起了,我翻过身来压住她,看了她一下脸然后重重的吻了下去,我们的舌头交在一起,我手落在了她高高的胸脯……
我第一次摸女孩子的胸脯,虽然隔着乳罩,但那种软软的感觉还是让我无比的兴奋,我粗暴的扯掉了她的乳罩,她的乳头红红的显然因为兴奋变得坚硬起来,我用两个手夹了下,她弓起了身体,我从她的脖子吻了下来,吮吸她的乳头,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天!我期待这天好久了知道吗?」
听她那么一说我真来劲了,我的舌头在她乳房上螺旋式的游走,手来到她的阴户,隔着她的内裤在小缝外来回的摩擦,慢慢的我感觉到她内裤上已经泛滥了每次都在她的阴蒂上点一点,每点一下她都会发出声音来,那是我最熟悉不过的声音,因为表妹每次舒服的时候都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突然间我感觉有点不是滋味。
但一个男人有欲望的时候是很难改变想法的,我脱下她的内裤,她的小缝里已经积满了水,我的手指都湿透了,也不管那么多了,中指来到他的阴道口,插了进去,对她我不需要小心翼翼,因为她成年了不像表妹那样。
「啊!天……轻点!我还是第一次!」她喘着气带着呻吟的口吻说到我也没理会手指一下子就挤进去了,她的阴道里全是小小一颗的肉粒,吸着我的手指加上里面是真空的很难拉出来,我只能拔出来一点点又插进去,里面的水慢慢开始多起来,觉得差不多可以了,我才抽出来,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那种吸附力几乎让人感觉她的整个阴道都要跟着手指翻出来一样。
从她小穴里出来我继续刺激她的阴蒂,虽然没看她下面什么样子,但我摸出来了,至少下面的毛不少,说实在我不喜欢有毛,当我慢慢往下舔的时候我震惊了,下面的毛不修边幅也许是酒劲上来了再加上我眼前看到的,这时候的感觉就是恶心,我连忙跑到厕所,大口大口的吐,霞跑了过来。
「怎么了?不要紧吧?」她紧张的问起来「……」我没有回答继续吐着。
她下面和表妹比起来简直太恶心,想想表妹的阴户很光滑,嫩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而她……吐完之后我连眼都没看一眼。
「霞对不起!我今晚不舒服!」说完我就走出了房间。
那晚我失眠了,我明白了除了表妹我不能再接受任何人了,从那以后我和霞再也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再理我,三个星期后我们高考了,一年的努力没有白费我考了586分数比中医院的录取分数还高出了30分,霞也如愿的考上了北大。
放假了,意味着什么呢?表妹肯定会回来的,因为这里还有她们家自己的房子,我相信她会回来的,但没有想到的是,我和表妹的关系居然被阿姨知道了…
因为家里有一些祖传中药的关系,父母非常支持我学医,当知道成绩的那天我们全家都非常高兴,特别是我,因为我需要医学的力量帮助我和表妹能顺利的在一起,而这第一步的大门已经打开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几个朋友都非常的高兴,天天晚上去喝酒白天也到各地玩。
这天吃过中午饭后,我与几个朋友一起到野外郊游,带着满身的疲惫回到家,一开门家里没人,自己的房间居然关着门,我脑子里立刻闪现出是不是表妹回来了的想法,我用钥匙轻轻的打开门。
房间里的电脑开着,上面居然放着我和表妹看的A片,完了是不是父母知道了?带着这个疑问我慢慢走了进去,这时候我发现在背对着我的沙发上有点动静,我想不会是表妹吧,我走了过去,看到的一切让我惊呆了,居然是阿姨……
说起阿姨虽然已经是三十四岁了,但因为家里很有钱的关系,平时非常注意养生,她在家和表妹一起几乎都是弄奶粉洗澡,皮肤非常的光滑而且很白,看上去和二十几岁的一样,加上她一米六的身材,可以说是男人最喜欢的类型。
她只见她上身的小内衣拉到了脖子的位置,内裤也脱到了右脚上,上面还是湿的,人就趴在沙发上自己自慰,她的乳房大而尖顶,乳晕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是红的,要命的是她的阴户上一根毛都没有,天生就长着UU的阴户,要是拿布盖上你绝对要说是十岁左右的阴户,总之太美了,我呆呆的看着。
她时而捏捏自己的乳头,时而用中指刺激自己的阴蒂,还不时的把手插进自己的花心,轻轻的发出声音来,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闭着眼睛,不时的伸出她舌头自己舔嘴唇,她的脸和胸口都已经潮红了,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场面都会有反映,我的小弟弟已经快要挣破了,我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阿姨的水越来越多,我想她现在快要进入快感持续阶段了。
「姨!」我实在是忍不住也看不下去了「啊!小天!」阿姨猛然坐了起来,呆呆的看着我几秒,她一脸的惊愕,十秒种里她的脸色从疑惑到害羞到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她双手环抱自己的双乳。
「你怎么回来了!」阿姨带着疑惑的问我我没有回答,我的呼吸和理智都抛到了脑后,我慢慢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她试图把她的内衣拉下来,我一把抢了上去,压住了她,热烈的吻着她的乳头,在我热热的舌头面前,她的乳头迅速回到兴奋状态。
「天!不可以!」阿姨有点惊的说。
我没有理会继续舔着她,手伸到了她的下面,很熟练的来到她的阴蒂就是一压,阿姨本能的夹紧双腿,试图要拒绝我的手,但已经来不急了,下面的水水已经很多了很滑,接着我在阴蒂上揉着,阿姨的腿慢慢放松了,我想她已经接受我了。
「姨!你好美!」我一面吻着一面说「不可以这样天!我是你姨啊!」阿姨嘴上虽然那么说,但人已经开始放松并喘气了。
「侄儿不管,姨在我房间里这样做,分明是在勾引侄儿!」我反驳的说「我没有……啊!」在姨没有说完话同时,我的手插到了她的阴道,她忍不住发出声音来。
「我不管!今天姨就从了侄儿吧。」我一面说着一面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脱了个光光。
我的小弟弟不行了,也许是对方是阿姨的缘故,没有比这个还要刺激的事了,我能感觉到比和表妹做还要强硬上百倍的硬度和热度,我的舌头从阿姨的乳房来到阴户,这个时候我才真正的看清楚了,姨的阴户非常的光滑,和表妹有得比,我想是用了脱毛净,几乎没有毛根了,唯一和表妹有分别的就是姨的阴蒂是顶出来的,红红上面布满了血丝,我毫不客气的吮吸进去,舌头在阴蒂周围舔着。
「啊!天你的舌头好……啊!」还没等姨说完我用牙子轻轻的咬了一下。
我插在阴道里的手指感觉到了,里面好象有很多颗粒的东西,非常的小,我松开姨的阴蒂,用两个中指插了进去,然后向两边分开,里面的风景让我心砰砰直跳,波浪型的褶皱上步满了白白的小点,这就是女人的精液吗?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舔了一点,没有什么味道,我想是时候插进去了,我调整了身体的位置,小弟弟来到阴户前。
「姨!我可以插进去吗?」我想我是傻了当时还问那么无聊的问题「……你都把姨搞成这样了随便了!」姨好象对我的提问有点无奈得到姨的允许我异常兴奋,一下子调整好了位置就插了进去,因为水水很多的关系。加上我的前列腺液早已经泛滥了,我一下子插到了底,姨也嗯的叫了一声,里面好暖啊,非常的紧,和表妹的后庭完全不是一个感觉,每进去一点上面的褶皱都狠狠的刮着我的龟头,那种快感一泼接着一泼的充实着我的大脑。
「姨!你夹得我好舒服!」说完我开始抽插起来,也就是大家熟悉的活塞运动,姨阴道里的有很多小小的突肉,每次抽出来都吸我的小弟弟回去。
我一面插着一面摸姨的大奶,柔软而有弹性,捏进去就想水一样,捏着有种生怕会流走的感觉,下面传来的感觉无比的强烈,加上这里是表妹诞生的地方,我现在居然在插着,我真的有有不敢相信,虽然只插了不到五分钟,但我感觉几乎就要到顶了,我停了下来,姨的脸上有点失落的感觉。
「姨!我们换个姿势!」说着我倒在了一边,不用说姨看得出来是要来观音坐莲,我之所以想换姿势,一来是为了让小弟弟放松一下,要不就要挂了,二来前面我是压着姨我怕她不乐意不是完全需要跟我做的,事后我怕她埋怨我,我换这个姿势完全没有强迫她,如果她接受了她会坐上来,要不她现在完全可以穿上衣服开始教育我。
这个期间我完全闭上眼睛,我在等待要就是训斥,要就是继续,果然不到五秒种我的龟头就感觉到了热量,接着慢慢的插进了姨的暖穴,刚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姨已经自己在运动了,我两个手支撑在沙发上,示意让她握着我的手支撑,她看了下就握住了我的手,姨的动作非常的熟练,腰也波浪型的扭动。
「姨!我舒服啊!姨好厉害!」我喘着气说着。
姨好象知道我快不型了,加快了她的动作,我也知道姨快到了,对于性爱有经验的女人都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高潮什么时候来,她们是最了解男人什么时候需要她们到高潮的,我的感觉不断在升级,我的头发烫了,如果这个时候放点水在我额头我想马上就会蒸发掉了。
「啊!姨!啊!」在我到高潮前三秒,姨到高潮了阴道里面在不断收缩,吮吸着我带着我的感觉到了颠峰,我射了我第一次感觉射出去的时候那么饱满,也许是快一年没有做了,积压了太多我足足射了十几次,整个人都快晕死过去了,我大口的喘着气。
姨从我上面下来的时候,白白的精液从她的小口流了出来,顺着姨的大腿流到了膝盖,我看着姨从我的电脑边上拿了纸巾,擦着流出来的精液,我想姨允许我射在里面是她不会怀孩子的缘故吧,那时候为了要表妹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我想这次不会有什么影响。
姨始终一言不发,回过神来的我开始有点紧张了,我想算了反正都这样了,最多被姨骂一顿,我在等待,过了一分钟后姨终于说话了。
「你小子有点本事啊!怪不得我家雪儿那么喜欢你!」姨说的话让我一时还没有转过弯来。
「姨!你说什么?」我问「你小子还跟姨装啊!你是不是把雪儿的后庭开发了?」姨很严肃的看着我。
听她那么一说我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她怎么知道的,我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一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想姨既然说出来了她肯定有证据,我这个时候反驳她加上把她干了加起来可是两条罪名,我看我跳十次楼都不够。
「恩!对不起!姨!」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等着她的训斥。
「姨不反对你们在一起,你知道姨当年为什么不可以怀上孩子吗?」姨问我「不知道!」说真的我只知道姨为了怀孩子去医院做了人工受孕,至于为什么好象是姨的卵子有问题,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和你姨丈是一起长大的,他比我大五岁,姨在十三岁的时候就和你姨丈发生了关系,那时候小不知道,因为不注意保护卫生,所以姨的卵巢感染了,所以卵子不能成长发育完全。」姨解释着,是乎在后悔当年的过错。
「我和表妹还没有真正的性交!」我解释的说,想要姨不要太担心「我知道!所以我要制止你们再进一步!」姨说得很严厉「我真的很爱雪儿!姨不要拆散我们。」我恳求的说「我就是知道你们相爱才去的外地,雪儿太小我不想她走我的老路。」姨还是很坚定「难道姨真的要拆散我们吗?」我用绝望的语气,希望姨能可怜我们「姨不拆散你们!但你要答应姨雪儿没有十六岁,你不可以碰她!」姨说得很婉转「恩恩恩!」我那一刻的心情就像走在沙漠里三天快死的时候碰到绿洲一样,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如果你真的答应姨可以做到,我马上叫和雪儿搬回来,我知道你也是男人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如果那方面需要,在雪儿成长这些年代替雪儿。」姨说完脸有点红了,那是少女的羞涩。
不难明白,姨丈是个生意人,常年在外跑动,做为一个正常的女人有欲望是正常的,但没想到姨居然会这样说,但也是可以理解的,这是保护自己女儿最好的办法了。
「你是不是奇怪姨下面没有毛?」姨突然问「嗯!我被迷住了!」说真我我真不知道「你姨丈不喜欢,从开始有毛就叫我剃了,干脆就用了脱毛净!」哈哈姨丈居然和我爱好一样「哦!这样啊!怪不得!」
那天我们一起洗了个澡,在浴室里我又和姨干了一次,我尽情体验着成熟女人的身体,我很兴奋因为雪儿马上就会回到我的身边,还有姨陪我,我的日子会怎么样呢?
自从和姨有了实质性的突破后,我的暑假生活变得非常充实,从姨那里我不断的了解了成熟的女人,自己的技术也从书面转到了实际操作,姨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女人,从她那里我学会了怎么寻找女人的G点,并让姨一次又一次潮吹。
我每天的生活就是起床吃过饭后就往姨家跑,因为姨丈现在在外地,加上表妹还没有回来,所以整天都是属于我们,姨家的床上。沙发上。地板上。就连厨房我们都没有拉下,我很勤快的在不断的学习,后面我终于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高潮时间,从原来的十几分钟提高到了二十几分钟,我还学会了如何控制女人的高潮,我想什么时候让姨达到高潮都可以,用姨的话说我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在这些日子我没有忘了表妹,一直问姨表妹什么时候回来?姨只是笑笑告诉我快了,其实我知道姨还是担心我会把表妹给开了,也许还带有想占有我的成份,我只能每天都在磨嘴皮子,终于姨有点忍不住了,因为我开始有点心不在焉了,那天我插进去不到五分钟就泻了,姨看我实在没有心思了,终于答应我表妹就在这几天会回来,我知道姨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姨的承诺让我兴奋了好几天。
七月二十一号这天,和往常一样,我早早就起来,穿上我认为最帅的衣服,来不及吃早餐就出门了,目标是火车站,因为表妹十点就会到达家乡,这是姨昨晚告诉我的,就为了这个消息,我感恩的插了姨三炮,插得姨今早起床告诉我她现在还腰疼,只好叫我自己去接表妹了。
到了车站看看现在才九点,我在一棵树下找了个位置坐下,眼睛盯着车站门口的大钟一分一秒的走动,我无比的激动,烟一支接着一直吸着,脑子里在想一会见面的时候该说什么,表妹是不是还是那么可爱,我们的关系会不会因为时间的关系变得冷谈,今晚我要和表妹玩什么?还有还有就是非常想让表妹尝试我努力练习来的手法和技术。
每听到播音员说到:请列车员做好接车准备的时候我都会很激动,但听到的不是表妹所要乘坐的列车时又无比的失落,不知不觉中一包烟就这样没了,当我听到了表妹所坐的列车停靠一站台一道的时候,我用夸张的速度在车站广场奔跑,来到出站台等候,引来了无数异样的眼光,后面感觉真的像偷了东西被发现逃跑的架势。
说起来表妹是自己回来的,姨丈为她买了卧铺票,从她上车后就离开了,姨丈没有时间回来,我真怕半路出事,毕竟表妹只有十一岁,这里忘了说了在我和表妹有了初步接触的时候表妹还有一个月就十岁了,算来到现在已经离开了一年两个月零六天了,也就说她现在已经十一岁多出一个月了。
我焦急的看着从出站台出来的人群,想着一会看到她一定要过去抱抱她,我好想她小小的身子,但是我失望了,人群出来完了还是不见表妹的影子,至少没有发现当初表妹的身影,我给姨打了个电话,但姨肯定的说就是这趟列车,就在我有点绝望想要回去的时候,我一回头猛然看见了一个穿着粉红色裙子的小女孩,带着一个大帽子低着头没有看见脸,对着我站着,手上拿着一个小包。
「哥哥!你在等什么?呵呵」终于她抬起了头「……」这是我的表妹吗?天啊一年的时间长高了至少二十厘米,瘦瘦的身体,脸成熟了不少,绑着一个小辫子,要不是她穿着当初的粉红色裙子,我几乎认不出来了,当初她穿着裙子的时候长到膝盖下,现在变成超短裙了。
「你愣着干什么?」她歪着脑袋看着我。
我不敢相信的走了过去,一把把她楼在了怀里,这里是她伤心时候的港湾,不知道现在她还会不是当初的感觉,她已经长高了,到了我脖子的地方,我有一米七五哦她现在至少有快一米五了。
「我好想你!」我紧紧的抱着她,述说着对她的思念,路边的行人有时候也会投来温欣的目光,他们在分享着我们的幸福。
我松开了表妹我们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她的嘴唇还是那么的迷人,一年的光景水嫩了许多,我低下头吻了下去,我好想再体验她嘴唇上的味道。
「哇……好浓的烟味!!!」表妹争脱了我,这时我才明白刚才在等待中吸的那包烟会造成的气味有那么强烈。
「你吸烟了?」表妹的追问「因为你的离开让我消沉了一段时间,所以学会的不过平时不吸,因为今天等待太痛苦了才吸的!」我解释的说「现在我回来了,我要督促你借掉!不然就不给你亲亲。」
「嗯为了雪儿哥哥一定借掉。」
那一刻的懊恼我就不需要再说明了,我想我今生要和烟告别了,在车上我们没有说一句话,我体验到了一年来带给我们的生疏感,但我隐隐看到了表妹眼睛里的另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们男人永远不会明白女人心里在想什么,车很快就在家门口停下了。
「我的宝贝回来了!」门一开姨就抱了抱表妹「哼!」表妹一把就把姨推开了,看得我莫名其妙「怎么了宝贝!」姨有点疑惑的问「你还说,回来也不带上我,把我一个人扔在那边,不理你!」表妹嘟起小嘴,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好拉好拉妈妈不好,现在不是回来了吗?」姨连忙道歉,可表妹还是一脸埋怨。
「我去买菜!妈妈答应你想吃什么都可以!雪儿原谅妈妈好吗?」姨又贴了上去「真的?还是妈妈好!」一听到吃的表妹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抱住姨的脖子撒娇起来,说着一会要吃什么,姨如数记下。
「你跟哥哥分开久了一定有话说,妈妈去买菜了。」说着姨就拿着钱包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表妹。
刚才在车站想的一大堆话现在都不知道从哪说起,我坐到了表妹的身边。
「过的好吗?」我再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说了「不好!」表妹很肯定的回答「……」表妹的回答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你呢?」
「不好!」没有你的日子能好吗?至少没有和姨XX前不好「为什么?」
「因为没有你!」我深情的看着表妹「我听说你有女人了哦!」她严肃的说还盯着我看「……有吗?谁说的!」真不知道谁说了我的坏话,要是知道了我非要杀了「你们班的班花……」醋味十足啊!!!
「……我和她没有什么,她说喜欢我,为了不伤害她所以只做了她一晚的男朋友,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我解释着脑子里搜索着可能告诉的人,一时间还真找不到,这件事我只告诉了姨,还有星星知道,不会是姨吧!!!
「真的?」表妹还是不相信的看着我「我的心里只有你宝贝!」说着我一把把表妹揽到了怀里,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55555555」表妹在我的肩上哭了起来「怎么了?」我拍拍她的背后「55555555」我不问还好一问她哭得更加伤心了,紧紧的抱着我「不哭了乖!」我安慰着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好「我以为再也看不到哥哥了!55555555」她抱得是那么的紧,生怕我再离开她这时候我才舒了心,因为时间并没有让我们有疏远的感觉,反而让我们更加思念对方,我没有再劝表妹不要哭,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她需要宣泄一年来的等待和渴望,哭了一会后表妹累了,我让她睡在了我的大腿上,开始表妹不想睡,怕一醒来又看不到我了,她说她已经梦到这样的梦好多次了,我握着她的手强调了几次这不是梦,她才躺了下来,我就这样看着她慢慢睡去,手在她的脸上抚摩着,我想这一年她承受了太多悲欢离合了。
一小时后姨才买菜回来,看到雪儿睡着了也没叫起她,就去厨房做菜,也许是香味表妹一下就醒了。
「哇!那么多好吃的!」她兴奋的冲到餐桌边上,陶醉的看着满桌子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一脸的笑。
「小搀猫」姨端出了最后一个汤这是我吃得最开心的一餐,因为陪我的都是我一生值得珍惜的人,表妹也是,姨说表妹好久没有吃得那么开心了,我们笑着结束了这最幸福的一餐,吃过饭后我们又睡了个午觉,姨没有说什么我就跟表妹睡在了一起。
也许是好久没有睡过那么舒心的觉了,我们一直睡到了下午五点,醒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表妹躺在一边在看着我,也不知道看了多少时间了,我起来后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今晚去朋友家不回去了,姨起来后就把早上没有吃完了菜热了一下,我和表妹分别洗了个澡,吃过晚饭后就早早的上了床,我有好多好多话要和表妹说了,姨也知趣的在别的房间睡下。
「这一年你是怎么过的。」我太想知道表妹是怎么过来的。
「开始的时候,我到那边哭了几天,妈妈为了哄我带我买了好多好多的漂亮衣服,还吃了好多好多那边好吃的小吃,我才不闹的,那时候妈妈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对哦姨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关系的?」我才想起来要问,这个问题我自己思考了好久还是没有答案。
「因为……因为我想你了」表妹回答着「想我了和姨知道我们的关系有什么关系?」我还是找不到连接在哪「因为我想你了,那天晚上吃过饭后,我就自己在房间里……被子里自己摸摸!」说到这里表妹的脸红了「然后呢?」
「然后我就脱了光光,在被子里自己摸摸,自己拿手在小」豆豆「[ 这是表妹对阴蒂的称呼] 上擦擦,就要到顶的时候,因为没有把门关好妈妈就进来了,那时候我没有发现因为自己好舒服,当发现妈妈看着我的时候已经晚了!被发现了……」
「呵呵……然后呢?」果然是阿姨的孩子,连自慰的时候边上站着人都不知道,不用说一定是闭着眼睛自己在享受。
「然后我就羞羞的躲到被子里,我好怕妈妈骂我,但是妈妈没有骂我,她只是说我长大了,问我是谁教我那么做的?开始我说自己学的,但妈妈不相信,她说我很专业了,妈妈那么小的时候还不会呢?最后问我是不是哥哥教的?」
「然后你怎么说?」我好想知道表妹有没有出卖我「我死活不承认,妈妈也拿我没办法,过后妈妈还教了我一些,我没想到妈妈没有骂我还教我,后来在妈妈的教导下我又学会了好多,但妈妈说不要影响学习,不可以做太多。」
「那姨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关系的?」
「那是因为一次和妈妈洗澡,洗完后妈妈说要看看我自己有没有桶破处女膜,然后我就给妈妈检查了,妈妈发现我的小PP的口子不对,在妈妈的逼问下我没有办法才说的」表妹带着一脸的无奈说着「……怪不得姨问我是不是把你后庭开发了!」
「啊!妈妈问你了,有没有把你怎么样?」表妹急急的问「没有!」当然我没有把姨和我的事告诉表妹,我觉得还不是时候「那就好,我还好担心呢!」表妹松了口气那晚我们述说着一年来的见闻,说到高兴的时候一起笑笑,伤心的时候一起抱着哭,一直聊到了很晚,当我告诉表妹我考上了医学院,为了我们的未来的时候表妹感动得抱紧了我的手臂,她告诉我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那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早上起来我们一起去了游乐场,幸福的生活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后面的几天里,考虑到表妹坐车太累没有休息好,我们还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直到有一天事情发展得连我都没有想到会那么爽。
忍不住说下,今天好象吃坏了什么东西,拉肚子我日死,拉了几次手都没有力气敲键盘了,写到了凌晨四点才写好,喜欢的兄弟给点动力。
做为一个男人,我是幸福的,因为我能同时让两个心爱的女人感到幸福,在一起的日子里,房间里到处弥漫着幸福快乐的气息,我们几乎忘记了所有的道德理念,沉浸在只属于我们的世界,姨在家做起了全职太太,姨常常让我靠在她的肩膀,抚摩着我的脸,她说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没有辛劳没有孤单,虽然他很爱姨丈,但她不后悔跟我发生这样的关系,她知道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自己也明白,对于姨丈我内心里充满了无数个对不起,但心里想想如果不是我,姨也许会爱上别人,我也只是在他不在的时候照顾下姨而已,我从来没有想取代过他的位置,因为这个家需要他,雪儿不能没有爸爸。
我总有着一身发不完的力气,一天里最多的时候我们能在一起玩上几次,虽然我依然坚守着对姨的承诺,在表妹没到十六岁前不开发她的最后一道防线,但是几次下来我能感觉到表妹的一丝不快,每次我插姨的时候,她总是在看着,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那么新鲜,里面是不是比较舒服呢?我想她也会有好奇,姨也发现了点问题但她也说不上来。
终于有次她做完她一句话也不说了,在一边自己想着心事,姨是最了解她的,毕竟那是自己的女儿,虽然每次总能让表妹到高潮,但想想好象每次都是姨帮表妹舔的,收拾好床后,我们来到客厅,表妹一个人低着头在想。
「宝贝!怎么了?告诉妈妈是不是有心事了。」姨坐到表妹的身边。
「怎么了?告诉哥哥!」我也关切的问着。
「……」表妹还是不说话「告诉妈妈!只要妈妈能做到的妈妈都可以满足你!」姨真的不想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样下去。
「为什么你不给哥哥碰我!」表妹质问起来。
「你为什么那么说?」姨很惊讶,一脸的无奈,自己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没有吗?每次都是这样,哥哥都没碰过我了!」表妹很不服气。
「……女儿啊!你还小啊,等你再大点,妈妈保证不管你。」其实我和姨都知道这是为了表妹好,不过久了,表妹也会不高兴,毕竟现在她是叛逆的时期。
「我不要!我已经长大了!」说着表妹的脸上有点难过的表情了,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了。
「不是妈妈不给哥哥碰你,是妈妈关心你知道吗?妈妈就是因为太小接触性了,才会生不出孩子,得到你已经不容易了,妈妈不想让你走妈妈的老路!」姨很诚心的告戒着表妹。
「那是你不是我!」表妹说这话的时候带着颤抖的声音,我能感觉稍微的不注意语气就会把她弄哭。
「宝贝,姨也是关心你啊!」我疼爱的上去抱着她。
「感觉妈妈把哥哥抢走了,哥哥不再爱雪儿了55555555555」说完一把抱住我哭了起来。
听到这话,姨整个人僵在那了,也许我们真的忽略了表妹的感受,本来也是原本只属于我和表妹的世界,现在多进来了一个人,还是自己的妈妈,怎么说也是有点不习惯,加上每次我在姨身上花的时间比较多,难免会给表妹造成这样的感觉。
姨再也没有说什么了,眼泪从脸上流下来,我呆呆的不知道干什么好,两个都是我的女人,我安慰那边都不是滋味,但我了解现在主要是表妹的问题,如果弄不好表妹会跟姨闹翻的,女人是可怕的因为你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干什么,真的把表妹惹脑了还真怕她会做出什么事来,比如告诉姨丈,这样她就可以从姨身边抢回我,或是做傻事。
我给姨使了个眼色叫她先进去房间里,我来给表妹做思想工作,姨毕竟是过来人知道我眼神里要表达的意思,她起身进了房间,过后就没有听到声音了。
「不要这样好吗?」我安慰的说到,一手抱紧她,一手抚摩着表妹的头发,我最爱她的头发滑滑的。
「5555555555555」表妹还在哭。
「好拉好拉!谁说我不爱宝贝了?最爱的还是你啊!」说完表妹抱我抱得更紧了,好象怕失去我一样。
「真的?」表妹哽咽着「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可是!!!」表妹是乎还想表达着什么观念。
「你错怪了姨了!知道吗?姨为了你不受到伤害,才答应在你十六岁前代替你的,你怎么可以那么说姨呢?」我在表妹错误的观念形成前,必须给她引导过来。
「可是我不要等到十六岁那么久。」表妹再次重申了她的要求。
「那不能混在一起,你不可以那么说姨知道没有,不管怎么样姨是不会抢走你任何的东西,姨非常爱你的爸爸,他们就像我们一样很小就认识了,姨那么做完全是为了你,你不能体会到姨的心意,但也不能那么说姨知道吗?」我继续开导。
「我错了吗?」表妹这时候才离开我的怀里看着我问到「也不是宝贝错了,只是你没有体会到姨的心意,姨是世界上最疼你的人,不会抢走你任何的东西。」
「那你呢?不疼雪儿吗?」
「当然啊!哥哥是世界上最爱雪儿的人,而姨是最疼雪儿的人,疼和爱是不一样的傻瓜!」我说着用手擦干了她的眼泪。
「那现在怎么办?我把妈妈气到了。」她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向我寻求解决的办法。
「去!给姨道歉,说自己错了。」说着我带着她来到姨的房门前。
房门没有关,姨坐在床边,面对着墙壁,我知道姨现在的心里不好受,推着雪儿来到姨的后面,虽然没有听到姨的哭声,但我能感觉到姨身上带着哽咽。
「妈眯!我错了!」雪儿来到姨面前低着头「……」姨没有说什么,我知道这个时候姨如果再说话她就会哭,现在姨心里除了委屈还是委屈。
「妈眯!我错了!不要不理雪儿好吗?」表妹见姨没有说什么急了,一把就抱住姨的脖子。
「宝贝!妈妈也错了,对不起!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姨也抱紧了表妹,哭了起来。
就这样表妹和姨抱在了一起,我从房间里出来,一个人看电视,我知道她们现在太需要沟通了,也许她们沟通后会有自己的解决方法,我在里面是多余的,看了会电视觉得没什么看头了,我就到边上的房间自己睡觉了,这是我从表妹回来到现在第一次自己睡觉。
晚上,我迷糊中,突然感到下身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体里,如潮的快感一波一波向我涌来,这时,我在也没有睡意了。睁开眼,就看见表妹在我的身上,吞吐着我的肉棒,她的脸红红的,象熟透的苹果一样可爱。虽然我才醒,但是我知道,表妹这样做,如果给姨知道的话意味着什么!!可是,我却无法阻止她,只能任凭她的行动。也许是怕被姨发现。
这次我的高潮来的很快,我只觉得脊梁一麻,精子就从马眼就射了出来!!
表妹不但没有躲开,反而把它们都吞了进去。过了一会,我缓了过来,生气的对表妹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刚才是对你怎么说的!如果这给姨知道,你知道会怎么样吗?
表妹却没有我想象中害怕的表情,反而对我一笑,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当我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表妹偎依在姨的怀里看电视,她们又和好了,也不知道她们昨晚在说些什么,我也不需要去问,她们和睦比什么都好,我们依然保持着快乐的家庭,而表妹看着我时的表情,好象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直到晚上姨把我叫到了房间,我自己也感觉到了今晚会发生点事,但不知道是什么,我想是姨的一些决定吧。
「天!我决定了,我们的约定解除了!」姨一脸笑容的告诉我。
「……为什么?」我很惊讶,但又在意料之中,但我还是想知道原因,那不仅仅是妥协那么简单。
「昨晚当雪儿问我,那么小就和你姨丈发生关系造成了后面的后果后悔吗?那时候我才觉得,虽然变成了这样,但自己还是不后悔,我和你的约定只是在我自己的意愿上,没有考虑到你们的感受,是姨的错,现在约定解除了!「我想姨是真的明白了。「这样啊!那姨还会跟我保持这样的关系吗?」我关切的问,因为姨身上有我渴望的成熟美。
「你自己问你自己咯!呵呵」姨笑笑说「问我?」我疑惑的问「是啊!以后就是两个真正的女人了,我是无所谓,你受得了吗?」姨带着开玩笑的口气说「哈哈!那没问题哦!」我也还她「来我教你!」姨说着脱下衣服和裤子,一时间还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原来姨是教我怎么破处的方法,现在想来是那么的精妙,要是我早知道了我想表妹也不会保留处女之身到今天了,晚上我们一起洗了澡,姨呢知趣的自己睡觉去了,我呢肩负着让表妹成为女人的使命。
「宝贝!我从后面抱住表妹,你昨天是不是已经和姨说好了,才那么做的。」
「……」表妹没有说什么,偎依在我怀里,脸早就红红的了,我想她现在心情一定很复杂,我想昨晚姨肯定是跟她说了一些关于性的东西,她自己也在期待。
我没有再说什么,抱起她来到床上,开始了阿姨教我的技巧,我吻着她的小嘴,表妹也在回应着,我的舌头贪婪的在她的嘴里吮吸着,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抚摩,慢慢的我能感觉她刚发育的乳头变长了,我舌头从她的嘴里移开,来到她的耳垂,又亲又舔的在她的耳后游动。
「嗯!」表妹忍不住发出声音来,因为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当我感觉她足够放松了的时候,我直接进入了正题,我分开了表妹的腿,让正个阴户露出来,手轻轻就可以分开两片阴唇,露出了她小小的阴蒂,我毫不客气的就舔上去,时而吮吸时而滑动,手指对着她的阴道口,慢慢插进了处女膜的中心小洞,幅度非常的小,目的只是为了让里面适应一下,也就插进去了一节手指,我能感觉到处女膜的边缘紧紧的锁着我的手指,这样时候如果我左右晃动马上就能让处女膜裂开。
大概五分钟后,下面湿润了,处女膜上的毛细血管开始充血,因为表妹很嫩的关系我看得很清楚,我把舌头从阴蒂上移开,来到处女膜边缘,开始在整个处女膜上做圆圈式的运动,也就是舌尖舔着处女膜与阴道的连接处,这样可以做到放松并刺激的作用。
慢慢的舌头再来到处女膜的中心,这个过程表妹是很享受的,毕竟女性最敏感的地方就在阴户和阴道口三分之一的地方,在享受的时候一般不会被外界的一些事物打扰到,等表妹进入这种状态的时候我就可以开始了。
我的舌头压到处女膜的边缘,因为处女膜和阴道连接的地方比较厚,而中间比较薄所以我很轻易的就能在上面舔开一个小缺口,而表妹的感觉也不会太强烈,因为这个时候的快感比疼痛的感觉要高,所以舔开缺口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慢慢的再在这个缺口上扩大,舌头原来是往前舔,现在是在缺口往边缘舔,我能感觉到缺口慢慢的被撕开,一直到与阴道臂连接的地方,血也是只出来了一点点,我毫不客气的全部没收到肚子里,一个缺口打开了,先给它一个缓冲的时间,再来到阴蒂舔,再抚摩大腿内侧,这样整体的感觉就能让人忘掉一个小点的疼痛。
说实在的我后面了解,表妹当时并不知道我把她的处女膜舔破了,她说只是觉得下面有点舒服中带有异样的感觉,并没有疼痛感。阴蒂舔了几分钟后,继续来到处女膜,还需要打开两个这样的缺口,让处女膜形成一个三角型破裂以便顺利插入。
那种工作是非常需要耐心的,精细作业为零点一毫米,稍微一不注意或太急就会造成疼痛,舔开另两个缺口的过程和前面一样,很顺利我舔开了三个缺口,现在插入不会有任何的破裂感了,在舔处女膜的过程中我用一个夹子夹住了自己的包皮,分泌的前列腺液全被我夹在包皮里面,这比世界上任何的润滑剂都要好。
我把前列腺液放到了表妹的阴道口,调整了表妹的身体,虽然我是用舌头舔破的处女膜,但我不后悔,我不想让表妹感觉到任何的疼痛感,调整好位置后我就试着慢慢的推进,加上前列腺液的作用,我在推进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阻挠,很顺利的全部插进。
幼女就是幼女,那种压迫感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表妹的阴道非常的小,我们紧紧的连在了一起,说句实话那种感觉没有成熟女性的好,因为里面太嫩的缘故,我不敢放开动作,只能轻轻的来回抽插,生怕弄伤阴道内壁,加上表妹的阴道是锁阴型的,插进去就很难拔出来,里面几乎是真空的,好在有足够多的前列腺液,才能让我在里面比较顺畅的抽插。
也许是太兴奋,不到五分钟我就射了,我没有能让表妹体验到真正的阴道高潮,至今还有些遗憾,但我相信以后我会让她完全体验做女人的感觉,因为第一次的缘故我就射到了里面,事后表妹很娇妮的偎依在我怀里,因为她从现在起真正的成为了我的女人。
从那以后我们一有时间就玩,姨也偶尔来陪我们玩,表妹的阴道在一段适应期后也开始扩张,完全是为我的阴茎设置的,不太紧也不松,暑假就这样过了,开学后我去了武汉学习,就读湖北中医学院,九七界的学生,表妹也开始为升学考试准备,一放假我们又在一起,在四年的学校生活里说没有女朋友是假的,如果各位想知道有时间也可以写写。
我和表妹的故事就写到这里了,谢谢大家能慢慢的品位我生活的一部分,我我也知道怎么让你们有冲动的感觉,但我没有加入那些所谓细腻的情节描写,因为表妹是我自己的,让你们有冲动是亵渎了我自己,更亵渎了表妹。
后记毕业后姨资助了我二十万,我自己用自己在学校学来的知识,在当地开了一家养生机构,是推拿,按摩,针灸,浴足,美容为一体的机构,每年赚个十来万,后来自己买了房子买了车,现在表妹也读到了大三,毕业后我们就结婚呵呵,还有在这里做个广告,有要加盟的可以联系我,十万左右就可以开一间连锁店,现在的市场形式一年赚五万没有什么问题,知道本行业并有兴趣的联系哈,由我提供技术和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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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环莫比斯
酒瓶狠狠地摔碎在水泥地板上,残存的酒液混着破碎的玻璃片四处飞散,宣泄着石健的不满。他张着布满血丝的眼睛,重重的坐在新买的沙发上,死死的看着对面电视机上摆着的合影。照片上那个清秀的女孩子就是石健的女朋友,那个让石健爱得发狂的人。
从小石健就不是什么善茬,在附近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说也算小有名气的小恶霸,却在遇见现在的女友之后稀里糊涂的被牵着鼻子走向所谓的改邪归正的道路。那女孩给他的亲切感简直就像他的亲人一样,浓浓的吸引着从小就一直一个人生活的他。他庆倖的是,女孩没有因为他的不良事迹就嫌弃他。好像两个人天生就是应该在一起的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阅人无数的石健和女友交往了一年,却只有过两次负距离的接触,一次是女友纯纯的处女献身,一次是酒后乱性。他也一直很诧异,为什么当把女友抱在自己怀里的时候,那种要呵护她的感觉总会淩驾在性欲之上,要不是女友长得并不幼齿,两人的年龄又相差不大,他几乎要觉得自己是那种爱把女友当作女儿的变态了。
本来一切都应该是很完美的,因为前两天在女友与家里唯一的家长——她的母亲的一番彻夜长谈之后,她母亲算是认命的接受了,并要在今天见见石健。于是他西装革履满怀信心的去见自己的未来岳母,但意想不到的是,女友的母亲开始在厨房里面忙的时候还和外面有说有笑的,端着盘子走出来的时候,却像看见了鬼怪一样的死死的盯着石健,连一盘热腾腾的炒菜就那么摔在地上也没有察觉。
石健正纳闷的时候,女友的母亲已经像疯了一样的扑了上来,死死的拉扯着他左手的袖子,像是要把袖子扯断一样,事实上,最后那可怜的衣袖确实被那疯了一样的女人给扯掉了,接着,女友的母亲就像疯子一样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不可能」瘫坐在地上。一片迷茫的石健在女友的示意下只好先离开了那已经混乱不堪的家。女友之前是说过她母亲年轻受过很大刺激,但是自从孩子出生后就痊愈了。现在却因为见到了他而再一次癫狂,可是自己真得不认识那个疯子,这次去女友家之前,应该是完全没有见过面才对。
百思不得其解的石健郁闷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套房,女友的电话紧跟着就打了过来,向他不停的道歉,但还没说几句,女友就又得去照顾她那疯了的母亲了。
尽管女友说晚上再打过来,还叫他不要担心,但他心头那浓浓的不安感却始终难以消除。
终究,他还是下楼买了几瓶酒拿了上来。上次酒后乱性的和女友在一起的晚上刚过,女友就严禁他再喝酒了,理由是他喝了酒之后对她好粗暴。但今天,应该不用担心他对谁粗暴了吧。酒才是最能浇愁的东西啊……
几瓶酒下肚,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起来,只剩下一身的热血在沸腾。石健踩着地上的碎酒瓶渣缓缓的走到电视机前,捧起和女友的合影,狠狠地吻了几下。
脑子中千百个念头在翻转,却都导向了他心中最坏的结局。自己原来,竟是个悲观到这种境地的人。
脑子实在热的发晕,还是出去走走吧。已经十点了,看来女友今晚是很难把电话打过来了。他昏昏沉沉的锁好房门,往楼下走去,心中后悔着,要是能回到过去,自己说什么也要骗女友一起私奔,绝对不去见她的母亲了。
突然,楼道里的灯开始忽明忽暗的闪耀起来,好像恐怖片中的场景一样。石健此刻根本不觉得恐惧,反倒愤怒的骂起来,「怎么着,看爷我今天倒楣,连小鬼也要出来掺一脚是不是,有种你出来!老子让你再死一回!」骂着骂着,石健只觉脚下突然一滑,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滚下楼梯,重重的摔在了水泥地板上,失去了知觉。灯泡突然大大的闪了一下,接着,整个楼道陷入了死一样的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就连石健的呼吸声,也听不到了……
「嗯……」伴随着长长的呻吟,石健缓缓得睁开了眼,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吃一惊,他明明记得自己是从楼梯上滚下去的,没想到竟然不知道被谁给扔到了街边的排水渠上,周围的臭气和酒精的灼烧让他胸中一阵阵发闷。
他爬起来,四处看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扔得相当远,这完全是一个陌生的地方,看起来更像是县城,除了旁边一个看起来马上要拆的废楼之外甚至没有什么高一点的建筑。
「妈的,倒楣了喝口水都会塞牙。让老子知道是谁扔我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来,老子非弄死他不可!」他骂骂咧咧的拿出手机,没想到竟然一点信号都没有,连显示时间的地方都变成了一堆乱码,街上冷清得很,也不知道是几点了,路边那种看起来好像上个世纪的东西一样的路灯发出的昏黄的光,让他的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
他烦躁的靠在灯柱上,等待看有没有路过的计程车之类的。这时,远远的走过来了一个少女,他像是看到救星一样跑了过去。不管怎样,总要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才好。
「对不起,请问……」他看见少女明显的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连忙开口,但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这少女的长相着实的震撼了他一下。
少女也就二十岁上下的年纪,旧式的工作服掩盖不住里面纤细但曼妙的身材,圆圆的大眼,小巧的鼻子,菱形的粉色小嘴,虽不是那种一见就觉得是美女的那种,但无疑是清秀的耐看佳人。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少女从身姿气质和长相上,竟有七分神似他的女友,而且一点也不会激起他呵护的欲望,相反的,他只觉得胯下一阵发紧,那罪恶的肉棒,竟然已经在裤裆里不甘寂寞的昂起了头。
看来,果然是太久没有作爱做的事情了了。
那少女本来听他像是要问路,就止住了后退的脚步,但突然发现面前的男人眼神变的不对,即使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也知道直觉的警告代表着什么,下意识的,她转身就向后跑去。
已经被邪念占据了头脑的石健自然不会让到嘴的猎物飞掉。他猛地上前一步,左手穿过还没有来得及起跑的少女的腋下,牢牢的扣住少女丰润青涩的乳房,顺势向后一扯,右臂直接横过少女纤长的玉颈前,使劲向后一收,把少女几乎已经沖出喉咙的呼救勒成了伴随着眼泪的呻吟。
石健保持着挟持的姿势,用力把少女向一旁的废楼拖去,虽然此刻的街道还是很寂静,但万一经过什么人的话就万事休矣。少女知道一旦被拖进那栋废楼意味着什么,开始死命的挣扎,同时张嘴拼命的想喊。他只好用右手捂住少女的嘴,同时还不怀好意的用拇指在少女鲜嫩的嘴唇上挑逗的拨弄着。没想到那少女猛地晃了一下头,虽然没能冲开他的禁制,但却让她找到了一个好角度,死死的咬住了石健的右手手掌。
石健连忙腾出左手,重重的切在少女后颈上,但没想到那少女并没有像电视上的花儿一样娇弱的女主角们一样随之晕倒,反到借着这一击的力量松开咬着他的嘴向前逃去。
「救……」少女淒厉的呼救还没有完全喊出来,石健就已经恼怒的一个纵身从背后把她牢牢的压在了身下,右手捂住她的嘴,左手直接沿着小小的领口探进去,一把抓住了小巧但是玲珑有致的乳房上薄薄的布料,用力地从领口扯出来。
扯出来的,是一件旧旧的小背心,不是他想象中的胸罩,但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挣扎的少女开始用尚算自由的双手,拼命的往钳制自己的手背上挖着。
石健把手上的小背心的破布随便团了团,松开捂着她嘴的右手抓住那给他手上制造了不少血痕的纤纤玉手,趁那少女借机想喊的时候把破布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
那少女到也算力气不小,一边拼命扭动着被压在下面的娇躯,一面使劲的想要抽出被抓住的双手。石健一边费力的保持钳制的姿势,一边感受身下挣扎的女体扭动的臀部不断地在他的档部摩擦,刚才因为费力的恼火而略微下降的欲火瞬间再度被点燃。
僵持了片刻,少女的力气似乎不够了,石健也不敢再在路边这样纠缠下去了,于是他把少女的手扭到她背后,换到左手抓住,然后把少女拉起来,右手毫不客气的扯开工作服的扣子,再也没有任何遮蔽的一对乳房如同一对受惊的白兔一样暴露在夜风之中。
「再不听话,老子杀了你!」以前强上的几个女学生没有一个让石健这么费劲过,搞的他也有些恼怒,一面威胁着,一面用右手拿出裤袋里的钥匙,把上面的折叠刀打开,用冰凉的刀刃紧紧的贴住少女右边的乳尖,让那娇嫩的粉红色乳头随时都有脱离乳房的可能。
少女浑身颤抖着,挣扎的力道渐渐的平息了下来,石健一边架着少女进了废楼,向顶层爬去,一边检查少女给自己留下的伤口。持刀的右手简直是伤痕累累,一圈牙印在往外渗着血水,手背上的抓痕也一副皮开肉绽的惨样。一面爬楼梯,他一面恼怒的把刀刃折回去,用右手在少女娇嫩的右乳上用力的掐着捏着。少女被架着无奈的上楼去往那明知会代表地狱的地方,一边痛苦的呜咽着,随着石健右手的动作时不时地发出疼痛的闷哼。
上到顶层,少女的右乳上原本白皙娇嫩的皮肤变得青一块紫一块,连小巧的乳头也被掐的充血红肿好像有了快感一样的迎风挺立着。
石健找了一间门比较破的屋子,一脚踢上去,门板应声而裂。他拽着少女走了进去,屋子里面有些脏,四处散落着几件破旧家具,他看了看,用力地把少女的身子压在了一个旧写字台上,手绕过少女的腰开始去解少女的裤带,那种旧式的裤带解开到不费什么劲,但是石健开始向下拉那裤子的时候,双手被拗在后面的少女突然又开始大力的挣扎起来,这突然的一挣让石健抓着少女双手的左手一松,她马上用双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裤腰,甚至顾不上去拉出嘴里的布团。
仍然压在少女背后的石健兴致大起,他向逗弄小白兔一样把双手扣在了少女胸前,右手大力的掐捏着少女娇嫩的右乳,左手却使尽了看家本领温柔的抚摸着,手指也不断地在左乳头上画圈打转。少女的心智已经接近混乱,她只知道应该死死的守住最后的禁地,抓着自己裤腰的手怎么也不敢移到上面来保护自己纯洁的胸部,只能一面流着眼泪,一面任凭石健在她的双乳上大肆轻薄着。
但石健想要的效果开始体现出来了,一边是持续的疼痛,另一边却是一阵阵陌生的酥麻感觉不断的如电流一般通过未经世事的年轻身体,让少女恐惧的是,随着那一阵阵陌生快感向小腹的彙聚,下腹深处仿佛有什么罪恶之门随之打开了,抓着裤腰的手开始变得无力,整个人完全再也抵抗不住背后男人的压力,爬到在破旧的写字台上,自己从未刻意碰触过的花唇间,竟然开始变得温热而湿润,就连被布团堵着的嘴里,也开始发出一阵阵低低的,好像被轻轻抚摸肚子的小猫一样的声音。
石健当然察觉了这微妙的变化,他低下头,仔细的舔吻起少女纤长的粉颈,少女的身体颤栗了一下,想努力的让后颈躲开狼吻,但在这种从背后被牢牢压住的情况下,一切都是徒劳。不知何时,少女的两只手彻底的丧失了力气,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嘴里那已经沾满唾液的破布团一点点的滑出了少女温暖的口腔,带着懊恼与无奈的娇声低喘开始溢出少女的嘴角。
石健满意的舔了舔嘴角,像是品尝胜利的果实一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一边继续用右手温柔的抚摸着少女的乳房,一面用左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拉下裤子拉链,怒胀的肉茎早已经急不可耐,内裤向下褪去的时候,弹起的肉棒打在少女臀后的工装裤上,发出轻轻的「啪」的一声。
这轻轻的一击却好像一针激素打在了少女身上一样,再纯洁的少女,只要不是纯洁到无知的地步,就会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那几不可闻的「啪」的一声就像是一个信号一样,又借给了少女一股莫名的力气。
认为少女已经是自己囊中之物的石健没想到身下的女体又像下了锅的虾子一样挺动了起来,险些被少女把自己顶开。但健壮男人的体重加上力气,那略微的松动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尽管少女娇弱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挣扎,修长的双腿徒劳无功的踢打着,但石健的手仍然毫不费力的伸进了少女的内裤中。
少女的少连忙慌乱的勒紧自己的裤腰,但仅仅是卡住了石健的手腕而已,粗长的手指已经邪恶的把一簇柔顺的毛发缠绕在上面,然后逆着少女挺动的方向猛地一扯。小小的嘴里刚才渐渐变得甜美的呻吟此刻化成了一声痛呼,两条腿不受控制的向内夹紧,尴尬的把男人探进去的手指留在了花蕊之侧。
手指轻车熟路的分开了稀稀拉拉的毛发,老练的在少女花径入口抚弄起来。
青涩的果实。石健的心中被那种击碎纯洁的残酷快感充斥,手指越来越快速的在蜜唇上撩拨,然后沿着湿润的蜜汁铺就的轨迹,把羞涩的那颗小豆豆,翻弄了出来,开始缓缓的揉搓。
少女如遭雷击,在刚才的踢打中甩掉了鞋的双脚向后挺得笔直,粗布袜子中依稀可见纤长的脚趾像是想抓住什么似的一张一曲,宽大的裤子也难以掩饰娇翘的臀部正在剧烈的颤抖。
「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一拨一拨陌生的快感冲击着少女的防线,明知没有用,少女终究还是颤抖着求饶了,这简单的示弱却表达内心深处已经濒只有那看似无力的双手,仍然牢牢地抓着裤腰,指节都已经捏得死白,就好像只要稍一松力,就再也拿不出一丝力量一样。
触手之处已经一片潮湿,石健根本不理会少女的求饶,手腕硬向里面伸去,手指开始尝试去打开更神秘的内部。
花唇被拨开,露出了里面被保护着的娇嫩花蕊。中指像一条灵活的蛇一样刺着里面挤成一团的嫩肉,顺着仍在悄悄渗出的蜜汁,轻易的探到了源头那根本还没有打开的肉缝。石健的耐心有些不够了,他感到自己的中指探到了可以进入的缝隙,便毫不犹豫的一改之前的缓慢,用力的刺进了两个指节。
思绪几乎已经脱离自己躯壳的少女被自己两腿间传来的刺痛换回了些许神智,大喊着「不要!」开始用全身的力量猛地向后一挣,后脑结结实实的撞倒了石健的下巴上。
「你这个婊子!」石健抽出自己的手离开少女的背后,昂扬的阴茎也有些软化,他舔了舔犹沾有少女下体味道的手指,双眼变得血红而充满杀气,「给脸不要脸!」
少女根本无力去思考,只觉得背后一轻,便瞅准了门的方向跑了过去,刚跑到门口,就觉得后脑被重重的一击,眼前好像有无数的金星在飞舞,浑身都变得软绵绵的。
石健一脚踢开刚才扔过去的破木板,揪着少女的头发,一掌掴在了少女的脸上,马上,少女粉嫩的脸颊就肿起了红红的一块。沉睡的酒意全部涌上了石健的脑袋,他把少女一把扔到破写字台上,像疯狗一样扑了上去,一口咬在了已经青青紫紫的右乳房上,然后咬紧着牙向后一拉,乳头的顶端被他大力的咬住,乳头被拉成了一条长长的肉丝,紫红的随时都会断掉一样。
「啊!」本来已经要昏过去的少女被剧痛拉回神智,但已经接近崩溃的她连惨叫都变得十分无力。
另一边完好的乳房也难逃辣手,松开嘴的石健马上就变得像饿极了的老虎一样在丰润洁白的另一边乳房上又啃又咬起来,一会儿,另一个乳房上就布满了牙印和粘滑的口水。
「跑啊!你他妈的倒是跑啊!」石健站在桌旁,一边骂一边撕扯着少女的裤子。少女的双手还向下移动着抓自己的裤腰,这次石健毫不犹豫的抄起一块木板狠狠地拍在了少女的一只手上。
少女惨叫一声蜷成一团,把手搂在自己胸前,像婴儿一样缩起身子,无助的哭泣着。
石健掏出裤袋里的钥匙串,打开折叠刀,抓起少女的一条腿,扯到自己怀中,先一把拽掉袜子,露出里面小巧美丽的脚,然后用刀沿着裤管一划,「哧」的一声把裤管扯成了两块破布。另一条腿也依法炮制之后,少女的全身就只剩下上半身那已经变得和布条一样的外衣了。
赤裸的女体蜷曲在一起不停的颤抖着,石健这时却停了下来,他的眼光就好像一双无形的手一样缓缓的抚摸过少女纤长的粉颈,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修长的腿,秀美的脚,最后定格在蜷缩的腿间若隐若现的黑色阴影上。刚才的温热滑腻的触感,此刻又回到了他的指尖。
那种温热,甜美的好像能融化一切的感觉,让他胯下的肉棒都硬的发痛了。
石健大步走了过去,顺手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完全赤裸的阳刚躯体,一下子压到了少女的娇躯上。有力的双手强硬的把蜷曲在一起的双腿分开,洁白的大腿被分开,男人结实的腰马上挤进了双腿之间。少女知道危险马上就要来临,但大脑一片轰鸣,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紫红的龟头刚刚贴上花唇,那细密多汁的两片肉壁就像一张小口一样吮住了龟头的前端,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一阵阵的收紧。石健情不自禁的用上了腰力,把自己胯下的肉棒狠狠地向前推进,紫红的凶器无情的刺进了一截,娇小的肉洞被大力扩开,紧紧的勒住龟头后面伞状的一截,肉壁边缘因扩大而充血,变得一片艳丽的红。初经人事的甬道尽最后的力量阻止着外来的侵略者,不断紧缩的洞口虽然让石健舒服得浑身战栗,但再往里用力却是干涩难行,弄得自己的顶端也有点火辣辣的痛。
少女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挣扎着想让身体往后退去,但石健的一双大手紧紧地抓着少女的双乳,让少女只能无奈的摇摆着腰部,想要摆脱下身逐渐侵入的疼痛。
「可恶。」石健不满的向后退出,紫红的龟头拔出的时候发出噗的一声轻响,肉洞旋即又闭合在一起,只剩下边缘的肿胀宣告着刚才侵入的证据。
「呸!」石健松开手,往手中吐了一些口水,粗暴的分开少女又试图并在一起的双腿,用手抹在紧闭的肉洞周围,然后用往自己的肉棒上擦了一些,权作润滑。
少女仿佛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不再求饶与挣扎,只是用双眼死死的盯着石健,眼里燃烧的全是仇恨。
「看什么看!」石健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借着酒劲一掌掴了上去,少女痛哼一声,紧咬着牙没有叫出来,似乎发觉自己叫得越惨,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只会越高兴而已。
「有骨气,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石健又再多吐了一些口水抹在胯下怒胀得阴茎上,扯过少女一条腿抗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阳物对准了紧闭的肉缝,缓缓的向里挺入,有了一点润滑的帮助,硕大的龟头轻松的滑进了狭小的洞口,少女随之挤出了一声忍不住的呜咽,身体也开始本能的向后退却。
「来吧,我让你好好的体会一下成为女人的感觉!」石健冷笑着抓住少女的腰,下身故意用极慢的速度往里推进。分身的顶端甚至能感受到肉洞内那薄薄的一片肉膜在压力下逐渐扩张,慢慢的产生裂痕,裂痕慢慢的扩大,鲜血慢慢的充斥在肉棒和肉壁之间,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
少女被架在肩上的腿不断的颤抖着,纤秀的脚绷得连青筋也露了出来,蜷起的脚趾不时尽力伸展,像是手在不停的抓着什么一样。持久的疼痛终于冲开了少女的双唇,无力的惨叫从喉底涌出,却无法改变自己纯洁的身体已经被侵入的事实,她的双手下意识得紧紧抓住男人的双臂,在男人的胳膊上留下一道道血印。
臂上的微痛,让石健更加兴奋,少女那痛苦而搅在一起的脸,为了排斥异物而不断蠕动的肉壁,交合之处深处的沿着大腿根部流下的血丝,都让他无比兴奋。
在确定那可怜的处女膜已经完全成为了历史之后,石健满意地把肉棒缓缓的往外拉出,紧致的肉壁被带的不断的外翻,带出了更多的血。
不经人事的少女天真的希望苦难就此过去,但石健马上就粉碎了她的幻想,最粗大的冠状部分刚刚出去,娇嫩的花唇也被翻开的时候,石健抓着少女被扛起的腿猛地向前一扑。少女的双腿像是被劈叉一样的分开,她甚至听到了自己大腿根部骨头的轻响,但她感觉不到痛,因为石健的巨物随着这一扑像一把刀切开黄油一般轻易的切开了少女下体的嫩肉,尽根而入。那撕裂的痛,让她的全身都只剩下了双腿间那一处的知觉。
处女的秘地,全面失守。
石健睁着血红的双眼趴在少女身上,嘴里咬着少女乳房的嫩肉,不停的用力地咬着,耳朵听着少女不住的哭泣,像仙乐一样动人,下身被包裹在炽热的肉洞中,肉洞不断紧锁带给他的快感让他几乎一溃千里,所以他不敢动。
但少女却忍不住动了起来,身上压着男人的体重,鼻端尽是男人嘴里的酒臭,下身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条插在里面,还不住的跳动,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着,像要离开这地狱一样的处境。
伴随着少女的挣扎扭动,阴道内的肉壁努力的想把男根排挤出体外,娇嫩的肉壁紧紧的缠绕在男根的周围,伴随着少女的动作而蠕动摩擦。酸麻的快感如同电流一样不断击打着石健的神经,他对自己的难以忍耐非常的不爽,迁怒于少女不自觉的动作,在难以抑制的快感集聚在腰后时,他低下头,一口咬在了少女的乳房上。肉棒的尖端涨大到了极限,浓浓的积蓄了很久的精液终于找到了出口,喷涌而出倾泻在少女娇嫩的花心上,随着这次喷射,他咬住少女乳房的嘴也用力的合了下去。
少女的动作在这一瞬间完全僵硬了,她感觉自己下体最柔软的部分插进的那根巨物开始向自己体内深处喷射一股股炽热的液体,烫得她浑身战栗,乳房上传来的剧痛却远不如下身传来的一波一波灼热带给她的恐惧深,她母性的直觉在这一刻觉醒,她甚至在幻觉中看到自己下身赤红的肉壁深处,腥浓的白色液体正肆意的向女性最神圣的宫殿侵略,两行清泪不知不觉沿着清秀的脸颊流下来。
暂时满足了兽欲的男人坐到一边喘息着,仍然死死的盯着少女赤裸的身体,血红的眼睛里仍然充满着没有排解的欲望。
少女抽泣着慢慢蜷起身子,伸出纤长的手指,探进仍然红肿疼痛的花唇之间,天真地试图把男人留在里面的液体抠出来。
石健冷冷得看着少女的动作,一股怒气从心头升起,他一把扯过少女的双腿,把少女整个身体从破写字台上拖了下来,少女的后脑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眼前一片模糊,却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个可怕的男人把她的双腿缓缓的举高,粗大的指头像是发泄不满一样拨开了红肿的下体,狠狠地刺了进去。
「怀吧,怀我的孩子吧!我倒想知道你从肚子里拿出自己的孩子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哈哈哈……」石健狂笑着用手指死命的捅着少女下体娇嫩的裂缝,连一滴血丝也不剩的全部塞进了少女的秘洞。少女的头因充血而昏昏沉沉,唯一的感觉就只剩下了绝望,秘洞深处的柔软宫殿,已经彻底沦陷。
随着粗暴的抽插,红肿的花唇又溢出了鲜血,血丝让石健莫名的更加兴奋,他扯住少女的头发,又把少女扔到了破写字台上。少女浑身颤抖了一下,刚要把展开的四肢蜷起来,双腿就被石健用力分开,仅仅是分开,大腿间就传来撕裂一样的疼痛,让少女再度失声哭泣起来。
伴着悦耳的哭泣声,石健用手指蘸上少女下体狼藉的血迹,开始在少女花唇间小巧的肉粒上涂抹起来。即使下体已经因痛苦而麻木,但那天真的小珍珠还是遵循着自己的意志分开了包裹的嫩皮,向着凶残的猎手展示着自己娇嫩的身躯。
手指不断地把血涂抹在小巧的肉粒上,肉粒逐渐膨胀挺立,架在石健肩上的白嫩的双腿随着不断的颤抖了起来。
象只嗜血的狼一样,石健俯下身,用舌头仔细的一点点地舔去肿胀的肉豆上面涂抹上的血迹。本来纯粹的疼痛突然掺杂进了令少女全身酸软无力的酥麻,明明全身无力但自己的腰却不受控制的随着男人舌头的动作有自己的意志一样的向上挺动着。
那种令少女恐惧的酥麻快感以男人的舌头为中心开始向着全身辐射,昏昏沉沉的大脑只剩下疼痛和麻痒交织缠绕在一起,无力的娇躯不自觉地绷紧,徒劳的想摆脱这甜美的恐惧。
「不要……不要……放过我……放……啊……」少女开始求饶,但一波波袭来的陌生感觉让她的话犹如小鹿垂死的呻吟一般无力。
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石健有充足的耐心炮制眼前的美食,他的舌尖开始在已经被舔得干干净净却仍然是红色的肉豆上温柔的画起了圈圈,已经红肿的看不见入口的肉洞也开始溢出了温热的带着点点红丝的淫汁。
浑身变得火热的少女开始不安的扭动着娇躯,粉色的香舌也不自觉地舔着自己的嘴唇,清秀白嫩的脸颊带上了近乎病态的一抹殷红,眼神也显得迷离而茫然,只有喉间依稀还发出着破碎的求饶声,但却已经掺杂了清晰可辨的娇吟。
随着舌头的动作,石健的手指也加入了逗弄的行列,两根手指沾着流出的蜜汁,一面仔细的涂抹在花唇两侧稀疏的毛发上,一面缓缓的抚摸着还在微微颤抖的大腿根部的嫩肉。
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小腹里那团左沖右突的火热,少女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好像变轻了,一直试图夹紧的双腿再也不受控制的软垂在男人有力的双肩上,只有脚尖与小腿绷紧成一个诱人的弧度,连昏昏的大脑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所触及的地方正在迅速的变得温暖湿润,变得谄媚似的为男人润湿了通路。
但这催眠一般的快乐仿佛深不见底的沼泽,除了支离破碎的连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告饶,少女已经再没有抵抗的能力。
就在少女白嫩的双腿颤抖得越来越激烈,纤腰上挺的幅度越来越大,双手也紧紧地抓住了写字台的边缘的时候,石健冷笑了一声,用嘴吮吸住了那挺立润滑的肉豆,用舌头确定了一下位置,然后用坚硬的牙齿狠狠地咬下。
「啊!放开!……放开我!……疼!疼啊!」少女秀美的双眼突然睁大,不可思议的尖叫了出来,剧烈的疼痛电流一样击溃了少女全身的肌肉,双腿不受控制的在空中踢打着,青涩的臀部疯狂的挣扎着,但石健的双手紧紧的钳制住了少女的腰,牙也死死的咬住少女致命的柔软,不断的加着力道。
温热的液体冲击上石健的脸的时候,石健迅速的放开了少女,少女的双腿软软的白羊一般垂在写字台边缘,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柔软的鸽子一样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两腿尽头金黄的汁液带着少女灵魂的羞耻恣意的喷射着,淡淡的骚味开始充斥着肮脏的房间。
石健满意地坐到少女的旁边,用手在少女胯下淋漓的汁水里抄了一把,掰开少女紧闭的樱唇,把手指伸了进去,开始在少女的嘴里搅动。
「舔!」随着石健的命令,少女柔软的舌头无意识的动了起来,与那带着自己下体异味的两根手指纠缠了起来。粉色的舌尖慢慢的,仔细的舔着自己排泄出来的液体,好像对男人的命令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唔。」石健满意的哼了一声,柔软的触感让他的下体再度灌注进了活力,坚硬的肉棒又一次挺起了毒蛇一样的头颅。
抽出手指,石健仔细地把口水和残留的尿液涂抹在少女的脸颊上,然后把少女的身子翻过来,让她再次趴在写字台上,但这次是以膝盖支撑的跪在了写字台上面。少女的上半身无力的向前软倒,两个浑圆的乳房被压在胸前,变成淫糜的扁扁形状,跪着的双腿因无力而大大的分开,小腹几乎贴住了桌面,淋漓的汁水沿着沾湿下垂的阴毛一滴一滴的落在桌面上,形成小小的一滩。
高大的石健很满意这个高度,他用手指骚弄了一下少女紧闭的菊花蕾,便用双手扶住少女的臀峰,将挺动的阳具的尖端抵住了泥泞的红肿花瓣。少女的身躯颤抖了一下,但没有再度挣扎。只是闭上了双眼,在流淌的泪水中接受即将到来的又一轮摧残。
对少女的屈服极其满意的石健,再次进入了少女娇嫩紧致的身体内部。少女的花径因为红肿竟然比刚才失贞的时候还要紧迫,但因为各种混合液体的帮助,前进到比刚才轻松了一些。在炽热柔软的包围中,石健的硕大阳具缓慢坚定的尽根而入,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顶端把少女体内娇嫩的尽头几乎冲破。
少女挤出一声呜咽,头前面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写字台的边缘,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样微微的颤抖着。但体内包围着石健男根的肉壁,却不断的缠紧,蠕动。
「好一张淫贱的嘴!」石健喘着粗气,那好像千万双小手不断的抚摸着他一般的紧小甬道让他费尽心神才抑制住那一泻千里的冲动。这次他紧紧地抓住了少女柔软的臀肉,让少女的下体完全动弹不得,肉棒深深的埋进少女的体内,一动也不敢动。
石健的手开始玩弄起少女洁白的面团一样的臀峰,看着柔嫩的臀肉在自己的指缝间挤出,美好的触感和形状让他不禁低下头去张开大嘴又舔又啃起来,也分散着被紧紧包围的阳物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
少女把脸深深的埋在双臂间,长发披散在洁白的脖颈两侧,肩背不断的颤抖,下体插进的炽热肉棒给她带来一阵阵灼热的疼痛,让她情不自禁的要收紧下体的肌肉,但越是收紧,里面插入的异物的感觉就越是强烈。翘挺的臀部在男人的玩弄下开始产生异样的感觉,湿滑的舌头除了恶心之外,还带了一阵阵既熟悉又陌生的软麻快感。那感觉让下身被侵入的秘洞的感觉更加强烈,陷入了感觉持续加强的回圈之中。
察觉到少女的肉壁内部变得更加湿润温热,石健也差不多平复了想要射出的欲望,开始小心翼翼的向外拔出自己的肉棒。狭小的肉洞内的伤口被扯动,整个肉洞猛地抽紧,这一下紧缩让石健舒服得几乎升上天空。
「妈的,比老子上过的学生妹还紧!」石健叫骂着,心知自己可能这次也撑不了太久,索性俯身趴在少女的背上,两只手硬挤进少女的乳房与桌面之间,紧紧地捏住少女被压扁的乳球,然后腰上使力把少女的上半身一把提起,变成少女跪坐在他身前向后厥起香臀的奇怪姿势。接着向疯了一样把肉棒迅速拔出到最外边,再猛得一插到底。
少女觉得自己娇柔的下身好像被人猛地掏空,然后再用锥子狠狠地钉进去一样传来猛烈的疼痛。但随着疼痛的不断冲击,腿间的狼藉却违背主人意志的变得更加湿润,更加方便男人越来越快速的侵入。
潮湿火热的嫩肉越来越紧缩,石健知道自己已经接近极限的边缘,但他不想就这么结束。少女看来应该是属于有人提起过的名器之类的,他还有想要的地方,不能把精力全部浪费掉,他咬了咬牙,猛地放开了抓着少女的手。
少女整个人失去支撑,又再度跌趴回桌面上,石健强忍着欲望把肉棒抽了出来,被狂暴的进攻的肉洞无法完全闭合,像是在呼吸一样缓缓的一张一合。
不停的进进出出的肉洞突然变得空空的,少女的心头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那种疼痛之中有什么隐藏的感觉是她不舍得失去的一样。但身心俱疲的少女已经不愿去想什么,只希望噩梦能够真正的结束,结束在这一次的摧残之后。
石健盯着少女高高耸起的臀峰,喘了几口粗气,略微的等了一会儿,让涨大到极点的肉棒稍稍的休息一下。
玩就要玩遍,刚才搔弄少女臀缝的时候,石健就没打算放过少女身上可以称为处女的这块地方。
少女不敢想象接下来还有什么会来临,她没有力气再去面对任何事情了,她甚至不想再一次蜷起身子,暴露在男人眼前的最羞耻的那些地方好像已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但她没有想到,男人的注意力已经换到了一个她想都没有想过的地方。
直到臀肉间菊花蕾突然被一根粗大的手指侵入时,少女才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双手慌乱的去拔男人的手指,「不要……你要干什么!……拔出来,好难受……求求你……拔出来……」
石健不耐烦的一掌扇在了少女的臀峰上,洁白的臀肉马上泛起了一片粉红,「动什么动!给老子老实点!」
少女的手仍然执着的试图把男人的手拉离自己的臀部,对那里的侵入对少女来说不可思议的无法接受。但无力的手没有半分作用,男人粗大的手指不但没有离开,反倒在又一次在下体抽弄润滑了一下之后插进菊花蕾中两根。
排泄器官的胀痛让少女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放弃了拔出男人手的动作之后,少女开始试图向前爬,对娇嫩的直肠壁的挖弄让少女的下半身变得又酸又软,直觉告诉她如果不逃更可怕的事情就会发生。
但她怎么可能逃的了。又是重重的一掌落下,两边的臀肉都变得粉红充血。
石健抽出手指,一手把少女拉回到写字台的边缘,然后分开少女的樱唇,把刚从少女菊门抽出的手指塞进了少女的嘴里。
根本感觉不出什么味道,呕吐的欲望就沖进了脑海,少女的喉头一阵发紧,但男人的手指牢牢的堵着少女的嘴,能吐出去的只有零碎的哭叫和呻吟。
突然,少女的脸惊恐的缩到了一起,细细的眉毛几乎要虬结在一起。身后一根比手指粗大许多的东西已经抵住了她紧小的菊洞口。
「唔……唔唔……」少女摇晃着身躯,却更加刺激了石健的性欲。龟头的前端强有力的分开了娇嫩的菊轮,边缘的褶皱慢慢伸展、红肿、充血,逐渐扩大到他需要的大小。
少女不断紧缩着臀部的肌肉,却无法阻止在淫液的润滑下进入的伞状龟头。
当最粗大的部分通过之后,紧缩的菊花反倒成了好客的主人,紧紧的勒住了龟头的后沿,让石健觉得自己的龟头几乎要因为充血而爆炸。
石健再度用力,整个阳具在润滑的帮助下全部刺进了少女的肛门内,肛肠的肉壁想要排泄一般向外推挤着肉棒,带给他一种别样的舒爽。
少女只觉得自己的臀部好像被人用刀切成了两半,撕裂的疼痛让她开始尽力的哭叫着,但被男人的手指堵着的情况下,那呜咽的声音对男人来说却变得无比的动听。
没有前面阴道中那种奇特的蠕动感,紧缩程度却更上一层,石健放心的扶住少女粉红的臀峰,把少女的臀肉分开到最大,开始全力在狭小的臀缝中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被撑得几乎要裂开的菊花蕾随着男人的动作翻进翻出,不断带出黄的痛苦。
渐渐的,肛肉也变得麻木,少女觉得连自己的灵魂都被那巨大的阳具撕裂了一样,浑身上下能感觉到的,竟然只有那根炙热的肉棒在体内如何得进进出出。
「操!……我……我他妈干烂你的屁眼儿!」男人的话变得混乱,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巨大的阳物又大了几分,好像要把少女的身体从头到脚分开一样深深地向里挺进着。少女尽力的把身体向前探着,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一些身后冲击带来的疼痛一样。
「操!」石健大吼一声,突然把阳具从少女的菊洞中抽了出来,一掌扇在少女臀缝侧面,无力的少女被打成侧躺的姿势。红肿的菊花紧闭在一起,里面还向外微微渗着粘粘的液体,但前面红肿的肉洞口的淫汁,比起刚才竟然反而更多了。
石健抱起少女一条腿,低吼着把就要爆发的阳具一下刺进了少女的花蕊中,前端几乎就要冲破紧闭的子宫口,涨红的龟头紧紧地抵着最深处的那一团嫩肉,突然开始激烈的喷发。
少女痛苦的紧闭双眼,双腿微微抽搐着,无奈的去感觉一股股炽热的液体喷射在自己下身的肉洞中。
最后一滴精液也被紧小的肉洞口勒进了甬道尽头之后,石健疲惫的压倒在少女身上,渐渐失去硬度的阳具在肉洞的紧缩下慢慢变小,滑出了少女体外。微微开了一个小口的肉洞口,缓缓的流出带着淡淡的血丝的白浊液体。
在少女几乎被压得窒息时,石健翻身站了起来,他捡起少女已经更像是一块破布的内裤,得意地擦干净阳具上的东西,然后团成一团,塞进了少女的嘴里,「尝尝吧,这可是咱们两个人的味道。哈哈!」
酒力让他有点昏昏欲睡,但善后工作还是要做的。他拿起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的手机,钥匙叮噹一声掉在了地上,他也懒得去捡,而是翻开手机萤幕,打开照相功能,调好焦距,打开夜间模式,对着少女仍在颤抖的赤裸身体开始一张一张的拍照。
少女开始时盯着他的手机,好像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一样,然后在听见哢嚓哢嚓的快门声之后醒悟了什么似的,开始蜷紧自己的身子,但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却只有嘴里塞着的那一团内裤,每一处肌肤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镜头之下。
按以往的经历,被拍照的女人通常是不敢声张的。发泄后的松弛让石健连站都站不太稳,他提上内裤后,拿起衣服走到破旧的窗台边,靠着窗台开始慢慢的穿衣服。
「哗啦」一声轻微的金属碰撞声让石健抬起了头,却发现少女赤裸着身体站在自己面前,一脸苍白的盯着他,手上拿着是自己刚才掉的钥匙串,上面的折叠刀已经打开,在窗外的光的照耀下发着寒光。
「你要干什么!」石健有些心慌,少女眼中的迷茫与疯狂是他第一次见到的,裤子刚刚提到一半的他保持着尴尬的姿势看着少女像具被操控的傀儡一样向他走过来。
少女也不说话,不去掩盖完全赤裸的身体,甚至连嘴里塞的内裤都仅仅滑落了一半,半垂在少女的嘴边,显得诡异而恐怖。
寒光一闪,少女猛地挥刀刺了过来,石健本能的举起左臂一挡,不算太大的折叠刀一下子完全插进了石健的左臂,就像刚才尽根而入的阳具一样,深,而且痛。
石健讶异的看着手臂上得刀柄,这时身后的破墙突然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然后他就觉得自己的身后一空,身子向后跌去,小刀在左臂上划出长长的伤口,拖出飞溅的红色血液。但石健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他全身的感官都因为失重而变得缓慢,死亡两个字此刻变得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石健的身子像飘零的羽毛一样跌出了楼外,那一刻他的视线突然变得缓慢而清晰,他仿佛看见了少女扔下了手里的刀子,嘴里的内裤滑落在地上,她的眼神变得涣散而失神,然后发出了一声尖长高亢的惨叫。
在这划破夜空的惨叫声中,石健的头重重的撞到了楼下的水泥地板上,血液混合着脑浆,在夜空下绽放出了一朵灿烂的花朵……
「啊!」石健大叫一声,坐起了身子。
「……梦?」石健讶异的看着周围的环境,竟是自己摔下去的时候的楼道,可是梦里的感觉竟是那么的真实,鬼使神差的,他拉高了左手的袖子,在他意料之中的,左手上有一道长长的可怕伤口,但奇怪的是那伤疤显得那么陈旧,好像是最少也有十几年的历史一样。
「该死!到底怎么回事!」石健的头又隐隐作痛起来,看楼道里的光线,应该是上午了,他起身,决定回去好好的睡一觉,说不定梦醒后,女友就会出现在自己身边,温柔的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
刚打开家门,就听见电话铃响了最后一声之后归于沉寂,然后答录机喀嗒一声开始尽职的重复着主人的话,之后,熟悉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屋子里。
「阿健,是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打了这么久也没人接。我舅舅昨晚上来了,他告诉我的事情让我知道,母亲那样是有原因的。解释的东西太多,我发邮件给你了,你先看一下。我要陪母亲去舅舅说的地方治病,可能要几天后才能回来。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那,这几天要好好休息,不许胡搞哦,让我发现,哼哼……拜拜。妈妈又在叫我了。」
石健揉了揉额角,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已经不会判断了,他机械的走到了电脑前,怔怔的等待机械的嗡嗡声带出他熟悉的系统介面,他找到女友发给他的邮件,轻轻的点下了滑鼠。
「阿健,对不起,我代我妈妈向你道歉,但请你相信,妈妈那样是有原因的。舅舅告诉我的东西有些多,我一时也有些乱,所以可能会有些语无伦次,希望你能理解。妈妈年轻的时候曾经被人强暴过,舅舅不是很愿意提当时的情景,但妈妈在那之后神志就出了一些问题。妈妈一直说欺负她的人被她杀了,但是舅舅说现场除了妈妈被施暴的痕迹之外没有任何东西留下,也没有妈妈说的那个从楼上摔下去的男人。那次之后的事情舅舅不愿意说,但提到了我是在那之后出生的,看来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父亲,竟然是我最大的仇人。妈妈过了很久才养好了病,医生说只要不接触到刺激她的事物,应该不会复发。舅舅看了你的照片后,说可能你和妈妈记忆里的那个男人太像了,妈妈才会抑制不住的复发了。不过妈妈冷静下来的时候也知道不会是你的,听妈妈说的意思,你年龄不够,左手上也没有应该有的东西,不可能是你。当然不可能,妈妈如果不是有病,也应该很容易就知道的。所以你不要担心了,我们这次去一定会把妈妈治好,完全抛开那个不知道是生是死的父亲的阴影,然后我们就能在一起了。相信我。也怪你,长得那么像别人做什么,哼。不写了,过几天见面再聊吧,这几天我怕是离不开妈妈的。你先不要过来了,免得将来我还要和你私奔。好好休息,记得想我。木。」
石健恐惧的慢慢拉高袖子,左手上的刀疤像一张大嘴,冷冷得笑着,笑着……
普通的单元房里,突然传出了一声高亢尖长的,崩溃与疯狂一般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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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话不多,喜欢单嫖独赌,有恩定答,有仇必报!
有人就说我这个人是“无声狗咬死人”,也有人说我“扮猪食老虎”。
其实要向人寻仇,当然要守口如瓶,乱诉心中情是成不了大事的。
这一晚,我一个人去旺角“蒲”。
在“女人街”附近,我看到一间新开的卡拉OK,楼下还放满了花牌。
“好,反正鸠痕,上去坐坐,看看有什么嫩口货吧!”我心想:“新开的架步,招呼一定不会太差吧!”
这间卡拉OK有两层,一入门,即见有不少小妹妹在里边走动,我心想,袋着千多元,一定够坐两个钟才对。
因为是第一次上去,没什么相熟的小姐,就任那里的大班介绍女孩子。
“这位是嘉文!”大班带来一个扎着长辫,十八、九岁的小妹妹。
房内的灯虽然暗,但我还是看得清楚,小妹妹的脸是拉紧的,她可能受了气,离得我远远的坐下来。
“小姐,坐过来一点嘛!”我微笑,心里想搂一搂她。
“哼!坐过去做什么呀?这里是卡拉OK,又不是鱼蛋档!”她白了我一眼我心里不爽:出来玩,是要花钱的,第一句就这样的臭脾气?
“哦!我都还没摸过你呀?”我不想弄得太僵:“来这里都不一定要唱歌呀!”
“我不坐过去不行吗?做伴唱也不一定和你贴住坐嘛!”她理直气壮:“你看你那个样子,碱碱湿湿!”
“既然大家谈不来,不如就这样算了!”我亦生气了:“我想换一个女孩子!”
“我们这里,所有的女孩子都一样!”她毫不知情识趣。
假如她自动下台,我是不会开门叫大班的,既然不让客人碰,又不愿下台,我只好我开门扬手:“大班!”
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进房:“老板,什么事?”
“这个男人是‘妇科医生’…”叫嘉文的贱货坐在椅子上抢着说:“阿才,你明白啦!”
那个“大班”当然知道他讲什么,便说:“老板,换一个好不好?”
“换什么鬼,花一两百块钱就想摸摸捏捏,你摸错地方啦!”这个贱女人还故意提高嗓音大大声叫喊着。
那“大班”并没有叫她收口,我忍不住了:“阿姐,我碰都没碰过你呀?叫你坐近一点,就这么多话讲?算了!不玩了!”
“噢!妇科医生要算钱走了!”嘉文这个贱货跟那个男大班似乎很熟,有持无恐。
“好…好…”那个大班扬了扬手,和她离去。
“你的样子就像个专门非礼女人的大色狼!”贱货一边走一边说。
我一肚子气,但心想:一个人来,无谓搅事,算破财一次罢了,这种架步,过得了初一过不了十五!
大班五分钟后才拿单来,我坐了十几分钟,竟然要收三百元!
“大哥,这里多少钱一票?一开几呀?”我又忍不住。
“八块钱一票,一开六十!”他好像奉旨一样!
“四百八十蚊坐一小时,岂不是贵过尖东?这里算什么地方呀?不过女人街的旧楼嘛!”我慢慢掏出钱包。
“不错呀,我们专做大客,寒客坐不起哦!”大班竟讥讽我。
我掏出三百元,推门而出。
在出大门下楼梯前,嘉文这只臭鸡还站在门口送我:“麻甩佬!我的奶子痒了,等你来摸;我的小穴骚了,等你来刮啦!哈哈哈…走啦!出门被车撞…去死喇!”
我下楼梯前,她还伸出脚来勾我,我几乎跌倒滚下楼梯,可幸,我只是扑了扑,手撞在墙上擦伤了少许而已。
“干你老母!想勾倒我?”我转过身。
“阿才,有人干我!你快出来呀!”嘉文大叫。
我知道这种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好汉不吃眼前亏,忍着痛狂奔,一落楼下,就跳上的士!
“这贱货,竟然这样对待我?”我想了一整夜,我要报复!
“香港海水污染,郊区有好多泳屋是空置的,女人街那间卡拉OK,附近有泊车的地方…”我想了两个晚上,终于想出报仇的方法:“我不止要插你的臭穴,我还要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要报仇,就一定要下点本钱。
三天后,我在区内一间花店订了一百元一扎的鲜花,连订七日:“替我每天晚上七点送上那间卡拉OK,花束放一张咕片,写上‘送给亲爱的嘉文’七个字!”
订花时,我故意穿西装戴上茶色太阳眼镜,令人看不清我的模样。
“贱货!有人连送七日花,一定好惊奇吧!到了第八天你就知死!”我暗地里盘算好:“报仇第一步,要引到贱货单独出街!”
花送了七日后,第八日我借了架客货车,中间开门那种,一早就泊在卡拉OK附近的停车位。
花店是八点后关门的,我在傍晚七点打了个电话到卡拉OK:“嘉文有没有在呢?我想捧她的场!”
电话停了片刻:“有!有!你现在上来喇!”
我带上眼镜走到花店:“即刻替我送一束两百块钱的花到卡拉OK,卡片这样写:‘嘉文,如果想知道我是谁,请即下来,我在车上等你!’人,是有好奇心的,这种神经质的贱女人,一定会中计!我打开客货车的门,在便利店买了瓶啤酒,在附近细察环境,途人不多,附近也没有什么摆卖的小贩,我喝了酒,胆更壮了。我将客货车的引擎开动着…嘉文这个贱货果然从楼上走下来了,她真的一个人下来,左望右望,走近车门时,我从她后面扑上去,推她上车,举起手上的酒瓶,大力就砸落贱货的头上打头,不要打后脑,那是脆弱部分,太大力会死的,想打晕人,一定打头前边,斜侧的砸落去!嘉文想不到我落手如此重的,她轻叫了一声就晕倒在我手臂上。我将她扶上客货车厢,跟着跳上前座开车。我估计她最多晕五至七分钟就会醒,而楼上的人也可能会冲下来,再加以可能会有途人看到,我必须第一时间离险地!我踏尽油门,向九龙塘又一村的方向踩油前进。嘉文仍躺住后边车厢,我必须尽快找地方绑起她,封住她的口!要绑人,用铁线更胜尼龙绳,在达之路无人的角落,我爬进后车厢,用铁线绑好嘉文这个臭女人的手脚,贱货还昏迷不醒,我用铁线将她手脚捆扎,再在她的嘴上封上牛皮胶布。她的额侧肿了少许,我那一下敲得不轻。拉开一张胶布盖着她之后,我驾着客货车向咖啡湾前进。我一路开车一边留意车厢,贱货晕了约莫十分钟后才开始挣扎。‘你这个贱货,一阵就有得你受!’我狞笑,心亦放心:‘刚才没把你打死!’车到咖啡湾时,天已全黑了。我戴上只露出双眼的头罩,拿出藏在椅下的牛肉刀下了车。‘臭货,不想死就跟我走!’我四周望过无人,就拖她出车厢,将刀架住她头侧。贱人眼中露出惊怕的神色。我抱她走下沙滩,走入泳屋,北风很大。她只穿黑毛衫,皮短裙,瑟缩着,我抱了她一程,有点喘,于是我放下她。我突然执起她的长马尾头发,就一刀割下去!‘哇!’她嘴上虽封着胶布,但我似乎仍听到惊叫声。我手上多了切下来的马尾发束,有一尺多长!贱女人的长发变了短发!我跟着一脚就踩向她的小腹下,这一脚的力不轻,她双腿一扬,一只高跟鞋甩掉,整个身体挞住地上!‘哈…哈哈…’我拿着牛肉刀蹲到她身旁。她的眼中满是恨意。你这件衫好漂亮哦!!”我左手执着她的胸口就用力一扯!
“沙!”的一声,毛衣从衣领裂开!一直裂到肚脐。
她里面的黑乳罩及部份隆起的皮肉露了出来!她倒有一身细皮嫩肉。
“哦!好丰满,还有乳沟哩!”我冷冷的说:“左边奶子上纹的那朵玫瑰,以及那个‘C’字是不是代表你那个阿才!”
贱女人瞪看我,身往后缩!
我将牛肉刀垂直,刀背插入她的乳沟内,刀锋架住奶罩中间,用力一挑!
乳罩向左右分开,两只奶奶弹了出来!
我将刀尖一转,轻轻搁在她的奶头上,贱货的乳晕很大片,奶头亦很大粒,而且颜色还算是是嫣红。
刀尖揩过嫩肉,现出一条淡淡的粉红痕迹。
贱女人瞪大双眼,有点惶恐!
“哈哈…”我笑起来,将刀尖绕着她的乳晕外转圈,说道:“假如把这粒奶头一刀切下来,你的奶奶不知会变成什么样样呢?”
我自言自语,她白嫩的乳房,出现一圈圈的“刀痕”,不过,并没流血,因为我没有用力,也无意割伤她的乳房!
贱女人惶恐的摇头!
我左手突然一伸,大力的就握捏她的一个奶子!
“干!那么软!”我用力一扭:“一点弹性都没有,你做过鱼蛋妹?”
接着用手指拈着她的奶头,大力的揪了揪。
她目光仍很倔强。
“讲!要不然我切下你的奶头!”我将另一只手的刀尖加了点力,她左边奶出现了一条血痕:“想不想大出血?”
她身子抖颤着点了点头!
“真的想?”我追问。
她赶紧又摇了摇头。
“哈!你这么年轻就被男人玩残了,一对奶子都堕下了!”
我把刀尖在一转,从乳房往下,轻轻揩过她的小腹,又在她肚脐上转圈。
她脐眼又多了几圈淡红的刀痕。
“有没有打过胎?”我突然用牛肉刀一挑,将她那件羊毛衫割破,接着打横一插,插入她的裙头内!
“鸣…”嘉文喉中又发出惊呼声。
冰冷的刀背贴着她肚腩的肉,她穿的是廉价的假皮短裙,拉链和裙贴着腰,假如用刀剖,一定会伤及她的皮肉!
我还不想伤她!我抽出刀,扔在一旁,伸手就剥她的裙!
她身子略作挣扎,就被我扯下,一直扯到足踝上!
里面是一条黑色的厘士三角裤,那是“比坚尼”式,很薄,横乱的阴毛都露了不少出来!
“臭穴!”我拾回牛肉刀,将刀尖插落她的三角裤中央!
“啊…”她喉咙中又发出惊叫,那虽只然是“碰”到,但嫩肉接触到刀尖,还是令她混身发抖!
“我一刀捅进去,你那条淫道就医好伤都不能再用了!”我又用刀刮了刮她的三角裤,突然一挑,挑断她三角裤的橡根带,那毛茸茸的地力露了出来!
做“捞女”的,虽然年青,但缺乏运动,又和客“猜”啤酒,多少都有个肚脯。
嘉文的小腹就凸了出来,她的毛浓而多!
我用手指拈起一撮,然后横刀一割!她有数条阴毛被我割了下来!
“哈…”我边笑边将她的毛撒落她脸上。
她的头摆来摆去,那双眼像死鱼似的瞪着我!
“贱女人,不服吗?”我突然又想到刺激的玩意:“好,我要试试,看牛肉刀可不可以当剃刀!”
我将刀锋打横,去刮她下边的毛。
“呜…痛…”嘉文从喉咙里叫出来,她拼命摆身子。
“臭贱货,你还敢动?”我乱刮了几刀,她小腹上的毛毛竟有一撮被割了下来,但牛肉刀的刀锋始终不及剃刀,她耻部红了一片。
“你再动,我就割你下边的嫩肉!”我继续刮:“一会儿你会变得好特别,上边一半光光,下边一半就有毛,嘿嘿!我帮你的阴户美容!免费的…”
她喉中似乎在说:“你…不是人…是变态佬…有胆就一刀捅死我!”
但身子已经停止扭动。
“八婆?我还没完,还有下集呀!”我又刮了十来下,她大腿两侧红了一大片。
我用铁线绑着她双足,虽然她挣扎弄松了一些,但她双足并拢,要往下剃,始终不顺手。
我扭开她足踝上的铁线,她双腿一张,被我刮下的阴毛就一根根的掉落地。
他被绑了这么久,足踝是一线线的红圈,血液不流通,她想踢我也没有力。
“哈哈…”我望着她下体,那些毛毛真的分成两截!
我用力一扯,将她的短裙及三角裤掷到老远!
“贱货,我现在开始干你!”我拉开裤链:“不过,你个臭穴比公厕还臭,我要玩新鲜的!”
我放下牛肉刀,扯了她站起来。
她下体赤裸,双腿有点抖颤,我将她一推,推到桌子前:“趴在上面!”
贱女人妞转头来,看了个两、三眼,终于,很不甘心的把脸伏下去,我从裤袋掏出一包避孕套,将小弟弟拿出来,搓硬,然后戴套。
嘉文趴在桌子上,我这时候听到她喉咙中在说:“放开我…玩得…过瘾…”
我站到她身后,那大半硬的肉棍子揩在她的八月十五上!
我揩来揩去,终于用力一挺!
“呜…”贱货女要不是被我用胶布封着口,叫声一定很大,她像哭嚎似的凄厉!
我抬高她的腰,顶了两下:“我凿死你…”
她的手足被我反绑在身后,这阻碍我进入,但,我不能解开她!
她的惨叫有五分是真痛,五分是装出来的!
这种“捞女”,叫得厉害是希望男人快点“射”!
我咬看牙关,又插多十几下!
那里很紧,我每下都像凿进去似的。
“呜…呜…”贱货的喉底嘶叫着,她绑在身后的双手住上动,似乎想打我!
“你还想反抗?”我将手绕过她身前,大力的握捏那软绵绵的奶房!
“呜…呜…”她继续嘶叫。
我连连挺多十几下,我用尽气力,粗暴的去凿她,对这种贱女人,不能存“怜香惜玉”的念头!
但,可能我太紧张了,也许,是她那里太紧的原因吧!我凿了百多二百下之后,竟然“漏油”了!
我拔出时,避孕套仍留在她体内,只有套口露了出来。
我伸手一拈,将有“馅”的避孕套抽走!
她没有流血,受创不太伤!
“臭穴!你扮纯情?你叫什么?”我怒从心起,曲起膝盖就顶向她的屁股!
“呜…”她痛得两足直缩。
我拉起裤链,拾起牛肉刀。
“你嫌我不够劲?好,我有一样更劲的给你!”我将刀柄就用力一钻!
“呜…呜…”她身子乱抖,这次,认真过棘了!
刀柄虽然只有没入阴道少许,但她今次可伤得不轻,我只弄了她几下,她那里就流了些血出来!
“你…你…”她喉底说的话,有两句仍可听到:“死佬…死…”
我望望夜光表,时间不早了,要完成最后一步工作。
泳屋门后,有一包块发臭了的肥猪油,是我买来的,我想用来“塞”这个衰女。
将这种东西切碎,然后“塞”入她谋生的工具内,被绑着的她自己拿不出来,过了一天,她那里就会是臭味熏天的“臭穴!”
我想着,不禁笑起来!
她还没痛完,伏在桌边喘息!
我当然不能让她知道,我将猪油弄进她阴道里边!
用刀背大力的拍落她屁股上!
“拍!拍!拍!”我大力的拍了四、五下,她雪白的屁股就多了几道红印。
“哎呀…”她痛得左缩右缩,贱女人的腿突然飞起,一踢就踢向我下体!
她虽然是胡乱的踢,却仍踢中我!
“哎哟!”我掩着要害,痛得猫下身。
嘉文见我蹲下,就想走,她一拐一拐的走到门前。
幸而,门是有老式的“扭动锁”,她的手被绑,想用口去扭,却扭不开!
“你想死?”我飞起一脚回敬她,我亦是对着她屁股底那处踢下去!
“哎呀…”她扑倒地上,痛得乱滚!
我搓了搓自己的阴囊,幸好,没事!
我走过去,把她翻了个身,再一脚踏在她阴户上:“贱货,还想玩?”
我揪起她,左右开弓、“拍、拍”的刮了她七、八记耳光,她晕过去了!
“晕了也好,不妨碍我做事!”我打开那袋猪油,用两个避孕袋套着手指夹了些出来,然后一插,塞进她阴道里边!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收拾一下,就离她而去。
第二天,我打了个电话到那间“卡拉OK”:
“阿才吗?你条女嘉文,现在咖啡湾发臭了…哈哈哈!”
放下电话,我马上开车。
不过,我先换过客货车的车牌,换回真的上去。
我估计,这个贱女人出来捞,有黑底做她的靠山,应该不会报警的!
果然,那个阿才带两个人去“救”她,我远远地看到心里发笑,看到她头发不整,面肿嘴歪的被抱出来,我很开心。
她不会认得我,因由头到尾,我都是戴上面罩“做事”,只露出双眼。
我在她体内也没留下证据,我那有精液的避孕套是扔到屋外老远老远的,不易找!
我想看看嘉文甚么候才能上班,我要看看她被我整蛊的衰相,我故意不时去她架步附近徘徊,我希望见见她还似“人”否!不过,我到底没再见过她。
“就算洗下阴,发臭的猪油都未必可以洗得干净,哈哈!臭穴!哈哈哈…”
我一想到这件事,就不禁从心里笑出来。
~终~ |
「杜雪,杜雪!等等我……」
一头乌黑过肩的长发潇洒地荡起来,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飘然地垂在肩上随风微曳。杜雪听到身后有人唤她,翩然回身一瞧,只见同班同学徐荫正从校门口,像风一样朝她奔过来。
「呵,呵,呵……杜雪!一起走吧!」
「徐萌,今天没有活动吗?」
「指导老师说不来了,今天休息,哎,你怎么走那么快,追都追不上?」
「哪里快啊,尽乱讲……」
很长时间都没有一起搭伴回家的两个小姑娘肩靠着肩、手牵着手,一边亲热地说着话,一边走着。
她们从孩提时代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小学、初中、高中都在同一个班级,每到放学时总是相伴着一起回家。可到了高中,徐萌因为喜欢音乐,便参加了音乐课外小组,而杜雪没有,于是她们一起回家的次数就少了许多。尽管这样,她们的友情非但没减,反倒更加深厚起来,就算是回到家也往往会拿起电话,说说恋爱的事儿,谈谈有趣的事儿。
「杜雪,和郑坤进行得怎么样了,一定很甜蜜吧!」
「嗯,挺甜蜜的。」
郑坤是杜雪的男朋友。能与郑坤确立恋爱关系,徐萌有很大的功劳。
当时杜雪跟徐萌商量要不要与郑坤交往时,徐萌低头想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只说了一句话:「没有恋爱的高中时代是多么单调啊!」
正因为这句话,也因为徐萌是她无比信赖的挚友,杜雪才勇敢跨出了恋爱的步伐。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徐萌的鼓励,杜雪有很大的可能不会与郑坤交往。
「不过,我们总是不能一起回去,他要训练到很晚才会走,我都到家了,他还待在体育馆里呢!」
郑坤是学校篮球队的一员大将,因为训练是无论如何不能耽误的,教练管得很严,所以他与杜雪约会的时间便少之又少。他俩儿是一个班的,但在班级里不怎么说话,一是害怕同学们说闲话、二是害怕老师干涉,至今,他们的恋爱关系保密,知情人只有徐萌一个人。
他俩儿联络感情最多的方式就是打打电话,尽管这样,杜雪也很满足了。生性柔顺腼腆的她因为女孩儿家的羞涩的,虽然交往了一段时间,但她一次也没有跟郑坤接过吻,而郑坤并没有因此对杜雪不满意,反而是越来越温柔,越来越浪漫,使为数不多、每月仅两三次的约会成为她童话般的幸福甜蜜之夜。
「嗯,他在为这次的全市高中篮球赛备战呢!听说本地一家名牌大学会来选拔人才,如果被选中了,就可以成为享有全额奖学金的体育保送生呢!知道这个消息他可高兴了,现在他连周六周日也不放过,每天都训练到很晚呢。」
杜雪兴高采烈地与徐萌聊着,一说起郑坤,不善言谈的她话儿就特别多,脸上也总是泛起幸福灿烂的笑容。
看到好朋友的恋爱生活如此甜蜜,徐萌不无羡慕地说道:「杜雪,你好幸福哦!郑坤,长得帅、人又温柔,好羡慕你啊!我也想要那样的男朋友,可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么好的福气呢?」
杜雪觉得徐萌到现在也没有男朋友真是不可思议。她是那种很开朗、很活泼的人,浑身上下充满了青春与健康的活力,模样又俊俏可爱,想追她的同学多得数不清,而且她还相当支持高中谈恋爱,总说好时光不能白白浪费在书本之中。
可就这样,她到现在还是一个人。
绝对不可能是她找不到男朋友,而是她不想谈恋爱。可她为什么不呢!杜雪一点也摸不着头脑。私下里,她曾问过她,可她总是令人莫测高深地笑笑不作回答。
杜雪很了解她的这位好朋友的性格,做什么事一定有她的道理,而且一旦决定了,就义无反顾地进行,没有什么可以阻拦她。也许,她是还没有遇到称心的吧!杜雪只能这么理解。
「你一定可以的,你未来的恋人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帅、最温柔的,你们一定会是最最幸福的一对儿。」杜雪笑着对好友说,话中透出诚挚的友情。
两人边说边走,学校在她俩儿身后越来越远,在落日昏黄光线的照射下,渐渐变成模糊的阴影。
第一节午休时间结束了,下午第一节课是电脑上机课,杜雪和徐萌快步向授课所在地──资讯中心走去。
她们就学的这所高中对电脑课程投入比较大,很重视电脑的实际应用能力。
每周有两个小时的上机课就不用说了,而且资讯中心装备着一百台电脑,全部都可以上网,而且还给每个学生配置了专门的邮箱地址。午休和放学后,学生们可以随意使用电脑。
两人走进资讯中心,甫一进到班级,就发现同学们的眼睛都盯在电脑上,检查有没有新邮件。
与平时不同的是,今天分外嘈杂,有一股不同寻常的奇怪氛围。
「你收到了吗?那个邮件……」
「我也收到了,真讨厌,不知在搞什么。」
这时,一位同学站起来摇手向她俩儿叫道:「喂,杜雪、徐萌,快来看啊!我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邮件。」
杜雪和徐萌赶紧过去,好奇地向那位同学的电脑荧幕上一瞧。
只见打开的新邮件上,一个深蓝色窄长条方框醒目地悬在荧幕上方,方框里面写着一行黑色的大字:「看我丢人的地方,看吧,看我不知羞耻的样子。」下面还附有一张照片,拍的是一个女人在厕所里排泄的样子,不过没有拍到头部,只拍到胸部以下。
画面很清晰,女人蹲在便池上正在解大便。裙子卷了上去,粉色的内裤挂在膝上,一截茶色、细长、有些稀的粪被定格在又圆又白的屁股和便池的中间。女人的阴部被腿肚子挡住了,看不清楚,但透过便池前座,从腿肚子的空隙里,能隐约看得见一团阴毛,毛色乌黑,稀疏错落。
「这女的真不要脸,竟然把自己大便的照片发给人看。」
「不过看她阴毛的形状,这女的下面一定又软又紧,跟我粗粗的东西正好配套,嘿嘿……」
「算了吧,就你还粗粗呢!整个一牙签,进倒是蛮容易的,不过你得在里面划船,哈哈……」
这个邮件每个同学都有,精力旺盛的男同学们一边说着淫秽不堪的话,一边好像是要将眼睛贴在荧幕上似的细细看那照片。
杜雪只瞥了一眼照片,心中便怦怦剧跳不敢再看下去,照片里女人的内裤看起来十分眼熟,她记得上周五她就是穿这样的内裤。于是她慌里慌张地回到座位上坐下,在异常喧嚣的吵闹声下,她怀着紧张的心情启动电脑、检查新邮件。
点击鼠标,打开新邮件。邮件跟同学们收到的一样附有一张照片,不过她的邮件上粘附的照片是露出脸部的,那张脸的主人正是她──杜雪。
邮件内容也有所不同,上面写着:「课程中间去厕所,脱掉内裤,然后回来上课。否则,就公布你露脸的照片。」
杜雪慌忙把邮件关掉,是合成的吧……她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回想上周的事情。上周五的确是在学校上过厕所,大约在午休的时候,那时穿的正是照片里的粉色内裤。
难道照片里的女人真的是我?是谁,是谁在那个时候拍我……唯一的侥幸破灭了,杜雪万念俱灰,身子不由一软,她感到身子似乎被掏空了,一丝力气也不复存在。
「喂,这不是咱们学校的厕所吗?」
「对,是咱们学校的,哦,原来那女的是咱们学校的?」
「不会是咱们班的女生吧!」
男同学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张照片上,七嘴八舌、扯直了嗓子、各抒己见地讨论着。女同学仿佛也受到了感染,个别的还是害羞不语,红着脸、低头坐在桌位上,大部分女生有的偷偷瞧几眼照片,有的小声地窃窃私语。渐渐的,班级变得沸腾起来。
而杜雪就是那极少部分女生中的一员,她低着头,耳朵里不断灌进同学们议论自己排泄照片的声音,有男声,也有女声,有的粗俗,有的淫秽,有的讥讽,有的鄙夷。
「你看,这女生的屁股真白!」
「何止白,还圆鼓鼓的呢,干起来一定舒服,嘿嘿……」
「还干呢,你看那坨稀屎,也不恶心?」
「照片里的女生是谁啊?真变态!」
「可不是吗!拍得这么恶心!」
「还群发过来,真不要脸!」
又想捂上耳朵不听,又想跑出教室……可这些杜雪都不敢,她怕引起同学们的怀疑。她是个极爱干净的女孩,可脑海里却不住浮现着照片上那肮脏的画面,想到同学们都在看自己排泄的样子,都在议论自己隐秘的地方,她又羞又愧,脸蛋胀得通红,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照片中的女生到底是谁?只有杜雪和发送照片的人知道,仅依据没有拍到脸部的照片,是无论如何也猜不出来的。于是,同学们仔细看着照片,开始胡乱猜测。
「徐萌,我看这张照片拍的好像是你啊!」一个男同学斜探出半个身子,脸上嬉笑,半开玩笑地向徐萌问道。
「去你的,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哼!我不信咱们班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生,杜雪,你说是吧?」
「嗯,嗯……」杜雪连忙附和,说话时连头都不敢抬。
「安静,怎么这么吵?」老师推门进来,发现班级就像开了锅一样,不由不满意地皱起眉头。
「吵死了,真没规矩!」同学们争先恐后地报告邮件的事,乱哄哄的,老师一句也没听清楚。
「徐萌,你来讲,这是怎么回事儿?」老师用力挥手让大家安静,然后点名要徐萌说明情况。
老师是个刚结婚不久的少妇,她瞧了一眼徐萌的电脑荧幕,顿时脸泛红潮,羞怒起来,「谁?是谁干的?发送这么下流的照片。」
「老师,我们也在讨论是谁发的呢!」
「删掉,全部删掉,太无法无天了。」
女同学们纷纷快速地将邮件删掉,而男同学们则磨磨蹭蹭的。
「都删掉了吧!好,现在开始上课。」
老师说了下这次上机的内容,然后叫同学们自由练习。同学们看起来都像是在练习老师布置的内容,其实他们还在悄悄说着刚才的话题。
「喂,你删了吗?有没有将照片保存下来?」
「我删了,你保存了!真有你的,待会儿传给我!」
「当然了,今晚我还打算用它射一次呢!」
「一张照片就能射出来,嘿嘿,我可不行。」
这样的对话不断传进杜雪耳朵里。
(讨厌,讨厌,大家都保存下来了,那么丢人的照片,我该怎么办啊……)
连她本人都没有看到过自己排泄的样子,而且那么脏的地方被人偷拍下来,那么羞耻的姿势尽收在照片之内,现在同学们还要把它保存下来,还要细细看、还要拿它来手淫。
杜雪想着这些,越发觉得羞愧难当,脸上滚烫、如在火上炙烤。
这时,邻桌的徐萌扭过头来悄悄向杜雪说道:「那张照片,我看不可能是自己拍完再发过来的,我跟那些男生的观点不同,发送者应该是男的。」
「我……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杜雪虚虚弱弱地回答,声音胆怯无力。
「自拍那么下流的照片,再发送过来让所有人看,我想没有变态成那样的女生吧!肯定是咱们班的男生偷拍的,可是是谁拍的呢?」
「徐萌,杜雪,不要说话,做练习!」
「哦。」徐萌高而脆地回答,然后不再与杜雪说话,开始专心做练习。
杜雪也将头扭过去、可是她无心做什么练习,脑袋里想的尽是邮件的事:发邮件的人要我在上课时去厕所,然后脱掉内裤回来上课。如果不听他的,他就把那张露脸的照片发给同学们。
想着,想着,强烈的不安不断向她袭来。
(不行啊,不穿内裤上课,我做不到……)仅仅是想象一下自己不穿内裤上课的样子,她就羞得满脸通红,心里随即否决了按照邮件的命令去做的念头。可是如果不做的话,那张露脸的照片就会被公布、就会被同学们看到,比较之下,她觉得后者更加羞耻、更加令她难以接受。
虽然是对着电脑荧幕,但杜雪怎么也无法集中精力,脑中不住闪现着同学们都在看自己那张露脸的照片,每个人都在淫秽地笑着,每个人的目光中都充满着讥讽、轻蔑、戏弄、嘲笑……
渐渐的,杜雪觉得同学们好像都在看她,那束束令她难堪至极的视线中肯定有发送邮件的人的,她感觉他一定在暗处悄悄观察着她。
(必须脱掉内裤,否则那张照片一定会被大家看到的……)想象着同学们看到自己露出脸部的照片的样子,恐惧和羞惭如翻腾的波涛一波接一波不断重重敲打在心田上,逼得她不得不倾向于去厕所脱掉内裤。
(可是不穿内裤同大家一起上课,身体外面只有一条裙子,这种事我怎么能做得出来!太不要脸了,太丢人了,不行,不行……)
两种选择都令她羞耻难当,都令她难以接受,内心不住在搏斗抗争着,杜雪摇摆不定地在两种必须要选其一的选择间徘徊。虽然理性告诉她去厕所脱掉内裤应该是无奈之下最好的选择,但她怎么也鼓不起勇气。
(说不定只是个恶作剧,说不定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公开照片的……)仿佛身在梦魇中,无论怎样挣扎也脱离不了噩梦的折磨,杜雪被那屈辱无比的选择煎熬得几乎要崩溃了,不禁学着阿Q用上了自我安慰法,一门心思希望是谁在跟她开玩笑,希望那只是个恶作剧。
(是谁?谁会搞这么过分的恶作剧呢……)杜雪偷偷看向同学们,只见大家都在小声议论着邮件的事,每个人都很自然,看不出谁有可疑的地方。
疑问渐渐转化成不安、不安渐渐转化成恐惧,杜雪突然觉得同学们一下子变得很陌生,每个人脸上仿佛都带着假面具,面具下不是人脸而是一副副狰狞无比的魔鬼面孔。不由自主的,杜雪打了一个寒战,鸡皮疙瘩在背后蔓延,身子在瑟瑟发抖,连披散在肩头的黑发也跟着微微抖动起来。
(万一不是恶作剧,万一露脸的照片被公布出去,万一是这样,我该怎么办啊!我没脸活下去了……)不自禁的,杜雪想起最严重的后果,眼睛又在同学们脸上逡巡了一圈,这番观察,她觉得每个人都很是可疑,每个人仿佛都是发送邮件的坏蛋。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杜雪坐在座位上,心中不住在考虑要不要去厕所脱掉内裤。照片被公布的羞耻、不穿内裤上课的羞耻不断相互交替、相互对比着向她袭来,大脑变得越来越浑僵。
时间飞快逝去,直到下课铃声响起,她也没有从座位上站起来,还是像原来那样呆呆对着电脑荧幕,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犹豫难决的样子。
第二节杜雪最终没有去厕所脱掉内裤,可是直到那天过去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之后的几天,她一直是怀着紧张不安的心情度过的,她心底隐隐认为此事远没有完结,一定还会有什么她不敢预料的事情发生。
转眼间又到了一周一次的电脑上机课。教室里吵吵闹闹的,比上周还要喧嚣热闹,原来是同学们又接到来了新邮件。这次的邮件里面添附了两张照片,虽然拍的仍是排泄的场景,但却散发出更加色情、更加挑逗人的味道。
其中一张是女人膝上挂着内裤,刚刚分开腿在便池上蹲下的那一瞬间被抢拍到的,是从胸部往下,正对着赤裸的阴部的特写。
由于光线不好,画面暗淡不是很鲜明,阴部模模糊糊的,只能看清轮廓而看不清细节;可这隐隐约约恰恰挑起男同学们的想象力,越看不清楚,越是想看,一个个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心中浮想联翩,恨不得将脸贴在荧幕上。
另一张照片就是上回邮件里添附的,不同的是略微有些变化,画面不再是到胸部止步,而是一直向上延伸到女人的下颚。而且从照片里还能清晰地看到女人的脖颈和肩背间露出一束长长黑发。
「哦,是个留长发的,通过照片能判断出来……」
「不错,是个留长发的女生啊,嘿嘿,这下范围小多了。」
「不过,她是咱们班的吗?露出长发这个特征,她不觉得冒险吗?」
「哎,你这是个笨蛋,这女生一看就是个变态,越危险,越容易穿帮,她就越觉得兴奋!」
「对,对,现在这社会什么人都有,有露出狂,有受虐狂,有很多持有特殊爱好的变态。我看这女生就是个露出狂,让别人看她羞耻的地方,让别人看她下贱的样子,然后故意露出一点特征让人猜,越接近答案她就越兴奋,肯定是这样的。」平时一本正经、不乱说话的男生和女生也开始加入到这个沸沸扬扬的话题中,他们似乎很享受推理带来的乐趣,左顾右盼地到处寻找述说的对象。
不过任他们怎样推理,照片上的女生,长什么样子?什么体型?从照片上根本无法判断,而且那垂在肩上的黑发,因为相机是从前向后拍摄的,发型及长短也无法判断,唯一能够确定的只是那女生留着一头长长的黑发。
「老师马上就来了,大家可不要说邮件的事!保密啊!如果败露的话,照片一定会被要求删掉的。」
「当然,这还用说,啰嗦……」
(完了,它又来了……)听到同学们鼎沸的议论,杜雪忙走向自己的电脑,忙不迭地启动电脑、打开邮箱。
只见蓝色的标题方框内,两个红色的大字──「警告」刺眼地闪烁着。
下面一段用黑字写着:「你竟敢无视我的命令!如果这次你再不按照下面的指示去做,我一定将你露脸的照片公开,现在我已经很生气了。这次的命令是,在下午体育课的时候,你不许穿内衣,直接接触你身体的只能是上体育课的统一装束──圆领T恤和排球短裤。」
再下一段字的颜色变成红色,上面写着:「知道怎么做了吧?这件事不许对任何人说!如果你不按照指令行事,我只好把你露脸的照片发给全校师生、并上传到网路上去,这样,全世界的人都会看到你不知廉耻的样子,所有人,包括你的家人、恋人都会知道你是一个下贱无耻的暴露狂。我不是说着玩的,我是认真的,不要再惹我生气。」
看完邮件,杜雪的脸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只是一个玩笑、一个恶作剧的希冀破灭了,她意识到对方是认真的,是真的打算将她那张露脸的照片公开。认识到这点的她不由一阵后怕,假如那天对方见她不听从指令而把照片公开,那将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唯恐被别人看到似的,杜雪疾若闪电地删除了邮件,但那触目惊心的文字仍然存在,不住在她脑中跳跃着,提醒着她──如果这次你再不按照下面的命令去做,我一定将你露脸的照片公开,现在我已经很生气了……我不是说着玩的,我是认真的,不要再惹我生气。
(是谁?是谁……到底是谁要害我,到底是谁发过来的……)杜雪来回看着同学们,只见大家都在互相推理、辩论着,争论照片上的女生到底是谁?推论动机何在?她最不想看到的,连好友徐萌也加入进去,神采奕奕地同那些自命不凡的福尔摩斯争来辩去。
(张林?会是他吗……他总说些粗鄙不堪的话,不过他也常说笑话,同学们经常被他逗得前仰后合的笑,这是一个有趣的家伙,按理不应该能做出那么卑鄙的事吧!)
(难道是王佐,难道这件事就是他弄出来的?他的电脑水平和操作数码相机的能力都很强,发送邮件和给照片加密对他来说都很轻而易举。)考虑到这些,杜雪几乎就要确定邮件的事就是他做的,可猛然间,她想到,两周前的周五,也就是她被偷拍的那天,王佐恰好因为得了重感冒没有来上课。)
(如果他假借患病来学校偷拍,学校那么多人,他再小心也会被发现的,同学们肯定会觉得他鬼鬼祟祟的,肯定会四处宣扬的。)可这些现象都没有,杜雪理所当然地将王佐排除出去。
(说不定是孔京……平时他话不多,不爱与人交往,总给人一种阴冷冷、不愿接近的感觉。而且有的同学还撞见过他买色情刊物。可是他的电脑水平很差,就连简单的送信也经常出错,嗯,不可能是他。)
杜雪将班上的男同学逐一排除个遍,觉得都不可能,难道不是班上的同学做的?或者那个人是个女生……越思索越判断不了到底是谁,脑筋就像陷在一团粘稠的浆糊中,渐渐,她的思维混乱起来。
「老师来了!」
一个男同学发现老师来了,连忙向大家报信,于是,同学们装作好像没有邮件这回事儿似的,教室瑞安静下来。
老师像往常一样讲课,然而杜雪的心就像吊在半空中一样,充满了紧张、不安、焦躁、恐惧……
(如果照片再向上露一点,那么大家都会认出在厕所里排泄的女生就是我,然后他们就会理所当然地认为发送邮件的人也是我……)杜雪不得不这样想,因为班上的同学们经过推理已经得出一致的结论,那就是照片上的女生就是发送邮件的人,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暴露狂,而她发送邮件的目的就是由下流的趣味所致,被别人看到羞耻的姿态,心中就会觉得快乐、觉得兴奋。
就在杜雪想得悲戚戚的时候,忽然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她当即吓了一跳,几乎要跳起来,仓惶回头一看,只见后桌的男同学递过来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
「大家不都是想找到发变态邮件的暴露狂女生吗!现在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正式成立,想参加的同学们,请签名,然后于今晚七点在校公园的喷泉前集合。」
(我不是变态暴露狂女生,大家不要成立什么搜查队,不要来调查我啊!)
杜雪的心仿若泣血般在哭泣着,然而她脸上还不能表露出任何异样。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已经是极限了,杜雪无论如何也不敢签上姓名,她勉强挤出一丝抱歉的笑容,向身后一脸期盼的男生委婉地摇头拒绝。
事态的发展根本就不以她的期盼为转移,反而越来越严重。有很多同学签了名,女同学也有几个,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大有不抓到她誓不罢休的气势。
(怎么办?大家都要调查我了,我不是变态露出狂女生啊!我是受害者啊!那封邮件不是我发的啊……)杜雪在心底无声地控诉委屈、无声地悲哭呐喊,她强力地咬紧牙齿才使她不至于当场哭出来。
(如果照片被公布的话,大家马上就会看到的,他们都会认为我是变态的暴露狂,然后关于我的这种传言肯定会很快成为全校师生的话题。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想象中那可怕的后果,产生出一股无比强烈的恐惧,节节攀升地在她心中蔓延,使她不自禁地连连摇头,而就在这时,邮件里的命令突然攀上了她的脑际,并在那里逡巡不停。
这次的命令是,在下午体育课的时候,你不许穿内衣,直接接触身体的只能是上体育课的统一的装束──圆领T恤和排球短裤。
(如果不听从命令、不按照邮件的指示去做,露脸的照片一旦被公布,大家一定会认为我是变态暴露狂女生,一定会认为我是那种将羞耻的地方给别人看而会产生兴奋感的变态下流女生……)
杜雪脑袋里没有多余的空间来思索是谁发的邮件,被同学们看做是变态暴露狂女生的恐怖占据了整个思维。她脸色惨白,嘴唇不住颤栗哆嗦着,眼里饱含恐慌,脑袋痛苦得不自觉地左右摇晃。
第三节下午的体育课马上要开始了,是在体育馆里面进行的排球攻防练习课。因为体育馆里有两片排球网,所以这个课程都是两个班级在一起上。男女分开重新组队,然后,男队一片网,女队一片网,每队又分成几个小组,各小组循环上网练习,而等待上网的小组队员则自由活动。
此时,杜雪正在女子更衣室里,同学们都换好出去了,更衣室里只有她和徐萌两个人。
「杜雪,还没好吗?」已经换好服装的徐萌招呼杜雪道。
「嗯,还没好呢!你先去吧!」
「那我走了,你快点哦!」
杜雪等到徐萌远去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了,才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在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更衣室里,杜雪仅着内衣的玉凝身体被室内光线柔和的荧光灯照耀得发出洁白的光辉。她拿起T恤,在胸前紧紧地抓着。换成平时,她早就套头穿进去了,可是现在,她怎么也不敢。在换上服装前,她必须要按照邮件指示的,将胸罩和内裤统统脱掉。
(必须脱掉,既然没有选择就快点脱吧!马上就要上课了……)杜雪在心底默默地打气来给自己施加勇气。
两手倒翻到背后,手指捏住胸罩的挂钩,她使劲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向外一拨,顿时被胸罩罩杯紧紧扣住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虽然没有了胸罩的紧缚,但她的乳房仿佛不受向心力作用似的,双乳保持着高脚酒杯的杯身形状,一点也没有下垂,鼓胀胀地挺立着;在乳峰上,有一圈粉红色的、如眼睛瞪圆了般大小的乳晕,在那上面,是一颗陷进乳峰顶端、连一半腰都没有伸展开的乳头。
腰围56厘米的纤细身体拥有着85厘米的胸部,用惹火诱人来形容她的身材绝对不夸张。从初中二年级起,杜雪就成为男人们停步注视的对象,每当她从大街小巷中经过,男人们都会向她投以露骨的视线;尤其是那些成年人,在看到她那张童真可爱的脸蛋后,都会将目光停留在她将衣服高高撑起的胸部上,表情都是同一般的吃惊。
其中有不怀好意的还会向她问道:「小姑娘,胸部很大啊!你几岁了?罩杯尺寸多少啊?是D还是F?」
而当时还是初中生的杜雪碰到这种情况,只能羞红着脸,脑袋低垂着快步逃掉。上了高中以后,她为了不再那么尴尬,便特意选择小号的胸罩来束紧胸部。
杜雪急忙将T恤套向头部,将胸部隐藏起来。做好这些,「吁……」她喘了一口长气,然后手垂下来,手指紧紧捏着腰上的内裤,脸上已是一片红霞满天。
「今天必须是要脱的……」杜雪自己对自己说着,然后俯下腰将内裤从屁股上剥下来。
一点缺憾也没有、雪白光洁的股间肌肤展露出来,屁股蛋既像是用圆规扫过那样圆,也像是婴儿肌肤那样娇嫩。杜雪刚将内裤剥到屁股下面就不动了,强烈的羞耻感使她停住了手,大腿间那青青的芳草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马上就要上课了,不能再磨蹭了……」杜雪喃喃自语着,眼睛重重闭上,然后手指猛一用力,一口气将内裤褪到脚踝上。
(不行,不行,羞死了……)
梅雨的气候,空气又暖又湿,由于猛烈的动作,带起一丝空气挤进下身的孔洞中,杜雪瞬间就感受到那异样的刺激。感觉就宛如她曾经做过的自慰那样,一时间羞涩无比。同时在学校里脱掉内裤,露出下身的羞耻感猛地高炽起来,使她禁受不住,不由蹲在了地板上。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杜雪急忙将内裤拉起来,然后快速换上排球短裤。
(短裤里面虽然穿有内裤,但又不会有人掀开看,只要不说,应该不会穿帮吧……)杜雪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跑出更衣室,这时,上课的铃声也响起来了。
杜雪现在做的是上网练习前的准备运动,沿着体育馆的墙壁大步走,并大幅挥臂摆身。
由于没有了胸罩的束缚,每当她伸展一下身体,自由的双乳就开始在T恤里肆意摇摆。而在这时,体育馆内的男同学们都在目不转睛地瞧着着女生们穿着清凉、舒展身躯的动人姿态。只有在上排球上网攻防练习课时,男女同学才能在体育馆里一起上课,因此男生们都将观赏女生穿着纤薄的白色体恤、粉色的排球短裤练习的样子作为他们共同上课的极大乐趣。
「咦!快看杜雪,她的胸部怎么摇晃得那么厉害?」
「哦,真的啊,没想到她的胸部这么大,平时怎么没有发现,哎呦,好大的乳房啊!」
男同学们一边瞧着杜雪,一边谈论着她的大胸。
杜雪隐隐约约地听到只言片语,本来就很不安的她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红晕直泛到耳根上,心中充满了委屈和羞惭。而在这时,跟在她身后的徐萌发现了她没有戴胸罩的事。
「杜雪!你没戴胸罩?」
「嗯……」
「真是的,瞧,那群男生都在看你呢?怎么回事儿啊?」
「忘记带备用的胸罩了,天气太热,我出了很多汗,胸罩也湿了,上体育课戴湿乎乎的胸罩会感冒的,所以我就没戴。」杜雪低着头敷衍了事地回答。
「不过,没关系的,就这一次……」杜雪像是自言自语那样小声地说着。
每当杜雪做着舒展运动越过猛瞧她的男同学们时,一道道兴奋的视线便从她不住摇摆晃荡的大胸,移到被排球短裤包拢着的微微隆起、有些圆翘的屁股上。
被淡粉色、质地纤薄的短裤包着的屁股蛋,随着身体的摆动而颤悠悠地扭着、拧着,一小块白色的布片从短裤里掉出来,醒目地挂在大腿根部连连摇曳。
「杜雪,内裤露出来了,哈哈……」
「还是白色的呢!嘻嘻……」
「啊!」杜雪慌忙把手伸到身后,手指在短裤下缘上摩娑着,在大腿根部的位置,她摸到了露在外面的一角内裤。
那是在更衣室里,她因为强烈的羞耻而慌乱地将褪到脚踝处的内裤拉上来,然后又急忙穿上短裤,没有整理便跑出去,于是,仓促穿上的内裤便有一角露在了短裤外面。
(糟了,被同学们发现了……发邮件的人一定混在这些人里面,他一定知道了,怎么办?怎么办啊……我又没听从命令,他一定会把照片公开的……)杜雪的脸一下子僵住了,同时浑身发冷,虽然天气很热,但她就觉得仿佛是置身在冰窖中一样,身子不住像打寒战那样抖着。
又有很多同学闻声向杜雪看过来,一道道视线聚集在她的屁股和胸上。
「杜雪穿的是白内裤啊,那胸罩也是白的吧?」
「什么啊!她根本就没戴胸罩!你看,乳房摇得那么厉害,肯定没戴!」
「对,背上也看不出有胸罩绊带的痕迹,嗯,她的乳房真大……」
男同学们齐齐注视着杜雪,齐齐向她不戴胸罩而摇晃不停的大胸投去兴奋的目光。而杜雪此时脑袋里充满了邮件的命令和那红色的警告文字,对同学们的谈论和投过来的视线仿佛没有听见、也仿佛没有看见。她一边想着:「穿帮了……穿内裤的事被发现了……」一边一个劲地用手指推着内裤掉在外面的一角向短裤里面塞。
短裤不时因手指的动作而向上翻起,在大幅舒展身体的伸展运动下,屁股一颠一颠、一扭一扭的,带动着短裤翻起的幅度越来越大,被内裤裹着的屁股蛋便忽隐忽现地从翻起的短裤里现出来。
由于她心态焦急,腰肢又是不住在大幅度地扭着,手指的力度便不好控制。
好几次内裤都被她塞得过深,于是一小瓣雪白、光洁、圆润的屁股蛋便透过翻起飘动的短裤,尽落在男同学们的眼底,直将他们刺激得兴奋无比,一个个都瞪圆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杜雪那春光外泄的屁股上。
梅雨的天气,因为空气中吸纳了大量水分,显得潮气很重。在这种气候下,人们普遍都会觉得身子粘糊糊的,特别容易出汗。
现在正是梅雨季节的中期,空气中的湿气最重。清晨刚刚下过雨,下午的阳光毒辣灼人,地表的水份都被烤得蒸发起来。水蒸气漂浮着,在温差的作用下,涌进体育馆。体育馆渐渐变得异常潮湿、闷热无比。
(好热,今天怎么这么热啊……)
汗水不住从杜雪身上流下来,尤其是练习上网防守的时候,额上不断渗出米粒大小的汗珠。而当她高抬双手至头顶,奋力向上跳着从网的一边行进到另一边时,乳房便在胸前波浪似的乱摇乱晃,棉布T恤也就不住摩擦着重重撞过来的乳头,刺激着她敏感的乳腺神经,使她心中不禁感到一阵颤栗般的快感。
(不要,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乳头怎么胀起来了,在这种地方,不要,不要啊……)
无论内心怎样拒绝,无论她怎样拚命忍耐,那异样的感觉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心中的颤栗感变得越来越强,乳头就像被接了电极,微弱的电流在上面畅爽地流动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不住从心底冒出来,乳头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挺,渐渐从乳房顶端舒展开来顶在了满是汗水的T恤上面。
(快了,再跳几步就到了,那种感觉就会没有了……)杜雪鼓起身上所有的力气奋力跳跃几下。当她的脚落在网的一头,恢复平视的目光猛然发现在网的前面,自由活动的男同学们三三两两地簇成一团,一边相互怪声怪气地说着什么,一边肆无忌惮地瞧着自己的胸部。顿时,一股浓郁的羞耻感腾地从心底喷出来,同时违背邮件命令的不安也在刹那间高炽起来。
(啊!大家都在看我的胸部,该死的鬼天气,为什么这么热啊!大家都看到我丢人的样子了……那个坏蛋也在看吧!他一定知道了我违背他的命令、在短裤里面穿了内裤,可是,我还是按照他的命令脱掉胸罩了啊,他应该能看到的,他应该不会把照片公布吧!呀!丢死了,他也一定看到我这副模样了,丢死了!)
羞涩、耻辱、不安、恐惧如惊涛骇浪般在心里肆虐,在互相搏击,渐渐,羞涩和耻辱占据了上风,塞满她的大脑,左右了她的思维。她觉得她好像被放到烤箱里一样,闷热无比,汗水源源不断地从毛孔里渗出来。
体育馆就像个硕大的蒸笼,空气中含着大量的湿雾,涩滞粘稠,大滴大滴的汗珠不停地从额上、颊间流下来,淌在脖子上、渗入吸水性良好的棉布T恤中。
后背、前胸的T恤上映出大面积的一滩汗渍,T恤变得湿乎乎的,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凸凹有致、优美动人的曲线便一览无遗地浮现出来。
湿透了的T恤紧紧贴着身体,强力的水分子吸力使她后背现出微微弯躬的形状,从身后看起来给人一种纤细、瘦弱的感觉。而身前却是迥然不同,在凹陷的锁骨下面,曲线突兀,两座山峰一样的乳房,宛如俄罗斯妇女丰满的巨峰般鼓起膨胀,似乎要将吸水收缩的T恤撑裂那样高高隆起着。
乳头被巨乳压着紧紧贴在T恤上,由于湿透了的的缘故,T恤犹如透明的薄纱,使乳头的颜色和形状清晰地展现出来。每做幅度大些的击球运动,沉甸甸的乳房便扯动着T恤剧烈摇晃着,乳头便在那湿乎乎的棉布上不住碾动,顶出一个红豆大小的凸起,而棉布则反作用地摩擦着它,刺激着它,使它完全舒张、完全绽放。
(不要,我怎么这么敏感!啊!乳头怎么会胀这么高!不要……大家一定都看到了,不要……)乳头上酥麻麻的快感欢畅地传到身体中每个地方、传到心窍深处,杜雪情不自禁地脸红心跳起来,可在上体育课时不戴胸罩,而使身体产生快感的反应一览无遗地落在同班同学眼里,虽然是被迫的,但那也使她感到一种无地自容的羞耻。
而那被公开照片的不安也如毒蛇噬心般折磨着她。她知道一旦照片被公开,她就完了,她一定会被看成是变态露出狂,所有的人都会来讥讽她、嘲笑她,都会以一种另类的眼光看她,她的朋友,她的恋人也不会信任她,甚至会跟着那些不辨是非的人一起来伤害她。
内心被无尽的羞耻和寒栗入骨的不安占据得满满的,而就在这时,老师下达了上网做攻防练习的指令。饱受非人的精神煎熬而无法集中注意力的杜雪根本就无法应付这需要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练习,她屡屡出错,不得不凭借队友的提醒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杜雪,注意!球来了。」
「哦……」杜雪听到徐萌急切的叫唤,匆忙快步后退,侧扭着身子去接那飞向后场的左旋球。可是就差了几厘米,球落在了场地内侧,而她因为后退幅度太大,手臂又抡得太猛,导致身体失去了重心,结结实实地仰天摔倒在聚集了一大群伸长脖子欣赏她胸部风光的男同学们的边线上。
「杜雪,没事吧?」徐萌关切地在叫。
「哎呦,痛死了,哎呦……哎呦……」杜雪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眼睛痛得眯起来,一边不住呼痛,一边剧烈喘息着。短小的T恤卷了起来,露出一段白皙光润的肌肤。在那上面,一个纽扣般大小的肚脐圆凹着镶嵌在平坦、柔嫩的小腹上。
男同学们争先恐后地围拢过来,一道道目光闪着喜悦和兴奋的光芒,有的瞧向白白的肌肤,有的瞧向圆圆的肚脐,更多的则瞧向那不住摇晃的巨乳。
乳房一点也没有因为躺卧的姿势而下垂松垮,仍是像小山一样,在男同学们众多的目光下,高高耸立着。
随着杜雪大口大口的喘气,乳峰剧烈起伏、左右乱摇,宛如被狂风吹动的树林,又宛如飓风中的海浪。而湿透了的T恤紧密地贴在上面,纤薄的棉布变成透明的细纱,乳房就像是裸露在外面一样,其上细致的肌纹、薄青的血管、粉嫩而凸点无数的乳晕、玫瑰色尖翘的乳头无不清晰地尽收在男同学们亢奋的眼底。
「哦,都透出来了,多好的胸……」一个男同学明显是控制不住了,嘴角流着涎水,一只手张着向杜雪的大胸按去。
杜雪被那些男同学们的声音惊得睁开眼睛向胸上望去,「啊!」她顿时发出一声惊叫,乳房就像是在沐浴时淋上水滴一样,亮晶晶、光闪闪,何止是乳头、乳晕,只要是贴在T恤上的部分都能被看个清清楚楚。
「不要看,不要看,别过来,不要。不要摸我……」杜雪慌乱得就像是个受惊的小白兔,双手紧紧交叉着挡在胸前,身体拚命扭着,奋力想要爬起来。
第四节方才的体育课,杜雪就像是脱衣舞女般成为男同学们视淫的对象。在那危急的关头,如果不是徐萌挤到她身旁,又推又搡地轰走那些处在亢奋状态下的男同学,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不过体育馆事件的后遗症还在。男同学们看到平时腼腆羞涩的杜雪在体育课上突然大胆得不戴胸罩;看到平时胸部不是很大、但那天却突然拥有了一对骄人的巨乳;看到长相清纯、小女孩般面孔的她那敏感的身体和那强烈的反应,便都不约而同地将谈论的话题由变态露出狂女生转到她身上。
「杜雪,你现在还是没戴胸罩吧?」
看到男同学们纷纷用下流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部,虽然已经戴回了胸罩,但被那种目光不住注视着,杜雪心中不由腾起了羞惭的火焰,红着脸、低下头,不敢应声。
「肯定没戴,那么好看的胸干嘛要遮住呢!是不是杜雪?哈哈……」
好几个男生围着杜雪,眼睛纷纷盯在她的胸部上,嘴里不住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杜雪,你的胸围多少?我看有九十公分吧!」
「算了吧你,刚才没看清吗!我们杜雪的胸大着呢!九十哪够,至少要戴E罩杯的胸罩。」
「你才算了呢!你才没看清呢!我们杜雪是不戴胸罩的!」
杜雪又感受到初中时代因为胸部过大而屡屡招人关注的难堪感觉。升到高中后,她总是戴小号的胸罩,这样,巨硕的胸部看起来不是很大了,于是她就免去了很多麻烦,不再觉得那么难为情。可是方才体育馆里发生的事情,又使她的大胸成为焦点,不仅本班的男生在谈论个不休,连别的班级的男生也听说了体育馆里的一幕,特意跑过来看。
「大家都回到座位上去,最后一节课马上就要开始了,快回去,快回去!」
徐萌气得满脸通红,跑到杜雪的座位旁,将那群男生轰回去。
「讨厌,一群下流的家伙!杜雪,不要理他们!」
「嗯,谢谢你。」开始上课了,但杜雪总感到身后有一双双眼睛再盯着她。
「看到胸罩带儿了,真遗憾,她戴上胸罩了。」
「难道她除了体育课之外,都是戴着的?」
「估计是吧!从我这也看到胸罩带儿了。」
「唉,没得看喽,听课,听课!」
那些小声议论的话语不住从身后飘进杜雪的耳朵里,在她前方和平行的座位上,男同学们趁老师不注意,不住扭头,偷偷地将眼光瞄向她的胸部,并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你知道吗?刚才在体育馆里,杜雪的乳头翘起来了。」
「对,我也看到了,的确是翘起来了,她的胸部真大,就像个膨胀起来的大面包,真想好好揉几下。」
「我倒是想把脸埋在那上面,舔她个够,那么大的胸做乳交再好不过了,肯定会夹得很舒服,哦,光想想下面就硬了。」
「我也受不了了,真想到厕所里解决一下。」
男生们下流的话一直持续到下课铃声响起。
(大家都用那种眼神看我,还说得那么下流,丢死人了,不要看了,不要再说了……)
如果地上有个裂缝,羞惭难当的杜雪一定会钻进去,男同学们那一道道刺眼的目光、一句句粗鄙下流的议论,使她不受控制地心栗身颤;羞耻心在心底剧烈地翻腾着,她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脑袋也越来越下垂,几乎要顶在胸上。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当杜雪刚迈进到她的房间,男友郑坤打来了电话,「杜雪,你今天吃错药了,为什么不戴胸罩就去上体育课?」
「我……我忘记带替换的了,天气那么热,原来戴的那个湿透了,所以,我就……」杜雪只能按照想好的说辞解释,她不敢将被邮件要挟这件事说出来,因为一旦说出来,她就必须得承认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她自己。她在心底认为这种事是不能对人说的,尤其是对男友郑坤和好友徐萌。讲出来的话,不光自己会羞耻无比,她也担心会失去这两个对她很重要的人,因此,她只能选择缄口不言。
「什么,这就是理由吗?你就因为胸罩湿了便不戴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场上是一副什么样子,就跟光着一样,大家都看到了!」郑坤声音嘶哑,像是压抑着极大的愤怒。
「那你为什么不来保护我?我摔在场地上时,是徐萌来救我的,你怎么不过来?」杜雪轻轻地说,当时她的确很想男友能来保护她,但她又不希望他过来,现在她这么问,不是责怪,只是由于幽怨的心理,想释放下委屈,希望有人能安慰她,向她说些温柔的话。
「你还有脸说,我能过来吗?那不就公开咱俩的关系了吗?就你那副样子,我能过来吗?」将激动的情绪平复一下,接着他便语带讥讽地说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学校的名气有多大吗?大家都在议论你的尺寸,哼哼,竟然有人也向我打听,连别的班的同学都知道你的糗事了!」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会搞成这样,对不起……」见一向温柔体贴的男友变成这样,杜雪能感受到他的心情,换做是别人,恐怕会更为生气,于是她语气绵软,诚心向男友道歉。
「你就那么想成为焦点人物吗?你这么做,同那邮件上的变态露出狂女生有什么不同!她也是焦点人物,你也想要像她一样吗?」女友的温顺也许激发了他的愤怒,郑坤终于爆发出来,他大声吼着,之后重重关掉电话。
「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呜……」虽然电话已经被挂断了,但杜雪还是在不甘心地道歉着,她心里充满了委屈,声音哽哽咽咽的,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滚出眼眶,沿着脸颊滴在地上。
(郑坤,你误会我了,事情不是那样的,我知道你在气头上,我知道你说的都是气话,我知道你不是想要用那些话来伤害我的……)杜雪静静地站在窗前,手里紧紧握着电话,目光凝滞不动,似在看落日下的满天红霞,又似在怔怔地发呆,眼泪早已干了,只在脸颊上留下两道蜿蜒的浅浅泪痕。
第五节第二天的午间休息,杜雪在教室里草草吃完午饭,便急匆匆地向资讯中心走去。
昨天的体育课上,她没有完全按照邮件的指令行事。虽然依照指令她没有戴胸罩,但她实在战胜不了羞耻心,内裤脱了一半又穿回去了。她以为有短裤的遮掩,没人会知道里面还有一层内裤,以为会蒙混过去,但她却不慎将内裤的一角掉在短裤外面,被同学们看了个清清楚楚。
(同学们都知道了,想必发邮件的人也会知道我没有服从命令。邮件中已经警告过了,再不按照指令去做,就把露脸的照片公开。而我违规了,我没有全部按照邮件的指令去做……)到底照片会不会被公开呢!还是已经公开了,怀着急遽的不安,杜雪决心去资讯中心看个究竟。
她一步快似一步地在走廊上小跑奔走着,前面的同学们被她一个个地超越过去。走着走着,她发现每当她接近那些正说着话的同学们时,他们便骤然停住话头,不再讲话,而当她超过他们,身后便开始传来嬉笑和窃然私语的声音。
(他们在议论我吧!好像还怕我听到,他们一定是在笑我,他们一定是在说昨天体育馆的事,或者他们是在说邮件的事,难道,难道照片已经被公开了?)
走廊两侧都是教室,墙壁上林立着一排排窗户。因为是午休时间,很多同学都呆在教室里,有无事可做的便透过窗户向外面看。
惊弓之鸟的杜雪觉得同学们都在看她,觉得一道道下流的目光都盯在她的胸部上,都顺着裙子窥视着她的大腿、她的股间,不仅如此,她还觉得那种目光仿佛穿透了她的内裤,下身好像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他们眼底。
(他们都在看我啊!看我的胸,还看我的下面,眼光那么下流,他们一定是在想着那不堪入目的事……)脸颊变得通红,宛如六月的艳阳天,耳朵也臊得红了大半,杜雪低垂着头,眼睛瞧着地面,飞快地向资讯中心逃去。
她挑了个最后面的座位坐下,前面几排有两个男同学在上网,好像是在浏览色情网站,一看到她进来便不再说话,随后时不时地偷偷扭头看她。
(干嘛看我!难道照片已经被公布了,他们认出我来了!或者,照片并没有被公开,他们只是因为体育馆的事而在议论我……)
杜雪感到所有的人都在谈论她,都在嘲笑她,她感到她已成了同学们闲聊的笑料,一个可以任意作践的对象,一时间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愤慨,但她没有办法奈何这些人,除了假装不知道,她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电脑正在启动,而那几秒的等待时间在她心中却是那么漫长。
(我有穿内裤的事,他会知道吗?肯定会的,连同学们都看到了,他一定会知道的……他会把照片公布出去吗?如果公布了,我该怎么办啊!就算是不公布照片,他看我又没有服从命令,一定还会有更难堪的新指令要我做的,我做不做呢……)脑袋不停地胡思乱想着,她的心里充斥了不安。
WINDOWSXP的画面出来了,杜雪急忙点击邮箱。当她看到有新邮件时,握着鼠标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紧张和不安不住在心头蒸腾着,头也有种晕眩的感觉。不过,她心中有一种直觉,照片不会这么简单就公布的,新邮件里一定会有更令她难堪的指令,她意识到,如果不按照指令去做,这件事只怕永远也不会完结。
自从有了邮件的事,她每时每刻都是在焦虑和不安中度过的。她感觉班上,乃至全校的同学们,都以一种饱含了捉弄、讥讽、轻蔑、下流的目光望向她,不仅如此,她开始觉得路上的行人、邻居,所有她遇到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是怪怪的,仿佛都将她当作变态露出狂女生。杜雪受不了了,就要崩溃了,她再也不想在这极其羞惭、极其耻辱、极其窒息的氛围中多呆一秒钟。
(如果我把它当成一场噩梦,放下羞耻心,顺从他、完成邮件的命令,他看我这么配合、这么听话,应该就不会把照片公开吧!他也没有必要再向大家发什么邮件了。那么,针对我的议论自然就会停止的,我再也不会受到那些目光的注视了……)
好像拿定了主意,杜雪手指抖颤着点击打开新邮件。
警告!
你还在无视我的命令。我说过短裤里什么也不许穿,但你竟敢把我的命令当成儿戏,在短裤里面穿上了内裤。你把我激怒了,我要好好惩罚你。露脸的照片吧!
不过念在你给同学们上了一堂生动的体育课,念在你让同学们看到了你性欲勃发的丑态,想不到你挺聪明的,知道我喜欢看你丢脸的样子,喜欢看你淫荡的表现,你做得不错,作为奖励,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如果你完成下列的命令,如果你做得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把上面的链接删掉,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可是如果你再不听话,我不但把链接和密码发到你的学校去,还会向全世界公开。
命令:下次上机课的前一天,放学后,在音乐室的舞台上,全裸表演自慰,一定要到达高潮!』
看完邮件,杜雪很庆幸照片没有被公布,同时也有些欣喜,因为邮件上说,只要能令他满意地完成这次的命令,以后就不会再受到骚扰了。
她记得音乐室很大,被一个幕布隔成两个房间,前半部分就是邮件里所说的舞台。舞台平时不用,只有在以班级为单位,演出节目时才把幕布打开,演员在舞台上表演,观众坐在后半部分教室的座位上观看。
(在舞台上全裸,还要表演自慰,还要到达高潮,天啊!这么丢脸的事怎么能做得出来!而且他一定会在一旁看的,看我的身体,看我高潮时的样子……不行,不行,太过分了……)马上就要脱离苦海的狂喜和和那羁绊她、难以完成的任务,使杜雪不住思索的脑袋出现一片空白。
(如果不做呢!照片应该会被公开吧!就在那个链接里……)杜雪将鼠标点向邮件里的链接,很快,网页显示出来了。
网页里只有一张照片,是杜雪的全身照,只是脸部被马赛克遮住了。在照片下面,有一行蓝字,写着:想看清脸部,请键入密码。蓝字后面便是键入密码的方框。
杜雪将dx2311键入到方框内,然后按了一下ENTER键。
画面变了,没有马赛克的遮挡,杜雪的脸清清楚楚地印在照片上。那是一张她绝对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的、她正在厕所里排泄的高清照片。
(啊!这么羞耻的照片,绝对不能被别人看到,被看到的话,我还怎么有脸活下去啊!还有密码,很容易猜出来的……)
杜雪急忙关掉浏览器。密码其实就是将姓名和学号简单地连一起。dx2311,只要有人怀疑照片上的女人是她,无论是谁都能很快猜出密码。
前面几排的座位上,那两个男生还在悄悄说着什么,并不时下流地笑着。他们其实是在看欧美的色情图片,他们谈论的东西跟杜雪没有一点关系,但杜雪无法判断这点,她敏感地认为这两个男生正在谈论着自己。她也很担心那个链接,说不定他们很快就会进到那个链接中去、很快就会猜出密码。
(必须要服从邮件的命令,必须要使他满意,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能全裸身体、在舞台上表演自慰给他看了,只能让他看到我达高潮的样子了,要不,我就无法待在学校里了,我也无法活下去了……)
空虚涣散的眼眸对着电脑荧幕,杜雪呆呆地坐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逝过去。
第六节下课铃揪心刺耳地响起之后,同学们纷纷收拾各自的东西,然后接踵走出教室。今天就是邮件指定的日子,如果不完成指令,在明天的电脑上机课,附有杜雪脸部的排泄照片的链接还有密码就会被公开了。
同学们都已经回去了,教室里面只剩下杜雪和徐萌。
「杜雪,一起走啊?」徐萌热情地招呼杜雪。
「今天不用去音乐小组吗?」
「嗯,老师说今天休息。」
「哦。」
「那咱们一起走吧!」
「不行,徐萌,今天我有点事,是事先约好的……」
音乐小组倒总是在放学后使用音乐室。可是今天音乐小组休息,而且音乐室又是在楼道拐角的最里面,灯泡能亮的没有几个,昏暗偏僻,平时同学们就不愿接近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放学了,那里就更不会有人了,杜雪完全没有不去的理由!
在教室里磨蹭了半天,见大家都走了,杜雪便轻轻地将教室的门推开一条小缝,眼睛凑在上面左看看又瞅瞅,楼道里空荡荡的,一片寂静。
虽然同学们都回去了,但杜雪还是紧张得像第一次作案的小偷,唯恐被人看到。她缩着肩、低着头,两眼不时像受惊的小鹿那样频频地看向四周,慌里慌张地向楼道深处走去。
拐过走廊就是楼道的尽头,音乐室就在那里。杜雪在走廊拐角处停下来,身子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脑袋露出一点向外窥探。暗淡的灯光照射着范围不大的地方,音乐室前昏暗暗的,没有人影。
杜雪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停在门前,又向四周扫视一番,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她自己紧张的呼吸声。
她正对着的门像是关着的,杜雪不放心地抓住把手,轻轻拽了一下,门纹丝未动,她又重重拽了一下,门还是紧紧地关着,只是生锈的门把手上发出一声难听刺耳的摩擦声,吓得她连忙将手缩回来。
(看来是锁死了,不会再有人进去了……)
音乐室共有两个入口,一个是她现在站着的地方,那是教室的入口。另一个入口在前面,直接通向舞台。杜雪向前走几步,看到那扇门虚掩着、底下露出一道长长的缝子。
手伸过去,触在脱了斑的门板上,轻轻一推,门「吱唔」一声开了,在她眼前出现一面漆黑的幕布,幕布前面就是舞台。她走进去,回手把门关上,从里面锁死。
音乐室的门全部被锁上了,里面除了杜雪就是那个发送邮件的人,不用担心会有别人进来。杜雪站在舞台中央,默默瞧着幕布,在那后面、在那隔开的教室里面,发送邮件的人应该就在那里,他正等着检查杜雪完成他的命令。
黑黑厚厚的幕布就像是一面墙竖在前面,她不由感到一种难以呼吸的压迫,仿佛幕布随时会倒下来,压在她身上,将她裹进黑暗的深渊。
(谁在那后面呢!发送邮件的人!他一定正站在幕布后面看我呢吧!等待看我的身体,等待看我自慰到高潮时的样子……就在杜雪胡思乱想的时候,幕布一角突然微微摇了几下,她更加认定后面一定有人。他来了啊!他就在后面,他要看我完成命令……他是一个人?或者是两个……)
「我来了,你看到了吗?你在后面是吧?你是谁?」杜雪小声地问幕布后面的人,可是她只是喉咙抽动、嘴唇蠕颤,微弱的声音发到嗓眼便嘎然而止。
从现在开始自己就要脱光衣服,将从未给人看过的身体展示在他面前,还要在他面前表演自慰,还要将到达性高潮的样子给他看。种种对杜雪来说极为羞耻而又必须要做的事使她的心中无比紧张,而不知道站在幕布后面的人是谁,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人,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几个,这样的恐惧又使杜雪的喉咙发紧、发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教室那侧,十几个男女同学正屏着呼吸,又紧张又兴奋地透过幕布的空隙看着站在舞台上的杜雪。他们是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成员,在那里面就有杜雪的男朋友──郑坤,和杜雪的好友──徐萌。
作为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队员,他们收到了一封邮件。上面有令他们兴奋异常的内容:
「大家都在找我啊!我好兴奋啊!你们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其实大家应该能猜到的。满足大家的好奇心好啦!在这周电脑上机课的前一天,我将在音乐室的舞台上表演自慰给你们看。不过大家在幕布后面看我自慰时千万不要发出声音,因为那样就不好玩了,知道大家在偷看但又看不到你们,这样的刺激才会使我更兴奋、使我更有感觉,难道大家不想看到作为同班同学的我最淫荡的一面吗!记住,绝对不可以打开幕布,算我求大家了,在我到达高潮之前一定不要发出任何声音。越安静我就会觉得越刺激,我就会越舒服、越满足。我好期盼啊,都等不及那天啦!大家也请等待看我那天的表演吧!如果大家能遵守约定,说不定我还会给大家一些好处呢!拜拜,我的同学们,那天,我们舞台上见。」
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队员个个怀着期盼、激动而又兴奋的心情,他们躲在幕布后面,屏着呼吸、不敢放出一丝声响,等待给他们发送邮件的人。就在他们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突然教室的门开了,他们看到最不可能的人、纯真腼腆的杜雪走了进来。
郑坤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他心目中的公主,那个纯洁如雪、晶莹如冰的杜雪,他的女朋友竟然会是发送她自己在厕所里排泄的照片、并邀请大家观看她自慰乃至到达高潮的变态露出狂女生。
他太吃惊了,不由控制不住要惊叫出来,而就在这时,在他身边一直在注意他的徐萌及时地伸出手,一把将他的嘴捂住,同时另一只手也伸出来,食指放在嘴前,发出「嘘……」的一声,提醒他不要发出声音。
惊叫被那只手堵了回去,可他心中的惊骇却犹如惊涛骇浪般心中不断翻腾、不断撞击。这不是真的,杜雪不会是发送邮件的人,她绝对不会是变态露出狂女生……
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队员们脸上纷纷呈现出惊奇与兴奋的神色,可是没有一个人发出一丝声音。他们担心如果影响到杜雪的情绪,可能就无法看到她表演自慰了,因为他们已经确信杜雪就是那个给他们发送邮件、并一再强调不许发出声音的变态露出狂女生。
他们对在体育课上近似于裸露上身、不住摇晃乳房的杜雪早就心生遐想,当他们在那天看到她那对丰满、坚挺与她年龄极不相符的巨乳,看到她那感受到快感而极其敏感的身体反应,他们就不止一次地幻想她自慰的样子。
而现在,她就站在舞台上面,她马上就要开始表演自慰了,这种机会,他们怎么可能会让它错过。于是一个个都抑制着兴奋的心情,一个个都紧紧闭着嘴,谨慎小心地等待观看杜雪的自慰表演。
(杜雪,杜雪,快出去吧!越快越好,你是偶然路过这里的吧!你不是特意来的对吗!不要在舞台上脱衣服,不要在这里自慰……)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地自己骗自己,但眼前的一幕让郑坤不由得不信杜雪就是那个持有低级趣味的变态露出狂女生。但他还是不想放弃、杜雪在他心中是完美的化身,是圣洁的代表;他崇拜她,在约会时不敢吻她,怕亵渎她,可神圣的仙子竟然会是变态暴露狂女生,这太匪夷所思了。
眼眶里似乎有火在烧,瞳前一片暗红的颜色,杜雪在那光怪陆离的光雾中飘飘渺渺,一会儿变成舒舒婷婷的仙子,一会儿幻成诡异鬼魅的妖精,一会儿又以哀婉忧郁的神情站在那里,瞧起来柔弱可怜,不禁令他心生怜惜,想要保护她。
他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渐渐的,思维变得凝滞起来,大脑中一片空白。双眼仿若是没有感情般木然看着杜雪。
杜雪慢慢拉下米黄色开领套头T恤在肩头的的拉链,然后手臂软软垂下去,捏起衣角。就在她准备将T恤翻上去脱掉的时候,她的心突然颤栗了一下,一种浓郁的忧伤遍布整个心扉,淡褐色的眼眸中随即呈现出一派哀婉,捏紧衣角的手指也开始抖个不停。
(我这就开始脱衣服了,在学校里面,在音乐室的舞台上,我马上就要成为裸体了。唉!必须要脱的,要不然,我的那张耻辱的照片就要被公开了,脱吧!必须要脱的……)染成一片红霞的脸蛋俯下去,杜雪认命地将T恤翻上去。
当T恤翻到颈部的时候,淡粉色的胸罩便显露出来。那是一副罩杯边缘用缕丝花边装饰的低胸托式胸罩,乳房丰满、肌肤白皙的女人戴上它,能绝佳地将乳沟的深邃神秘、乳球的弹性张力、乳肌的柔腻光润突出、散发、衬托出来。这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不仅新潮而且典雅,是激情与高贵完美的结合体。
平时,她只是戴一般的胸罩,只要质地柔软、吸水、透气性好就行,不在乎款式新不新潮。像今天这样,绝对是第一次。
为了今天的事情,她竟鬼使神差般地特意跑去选了一件中意的,似乎是因为今天会成为裸体、会被人看到她的胸罩,担心被人嘲笑俗气、不够现代,哪怕是那个胁迫她的人,她也会觉得尴尬、难为情;又似乎是邮件中透露出的暧昧,使她想要迎合那个胁迫她的人,来曲意奉承使他满意,以致以后不来缠她。
杜雪一口气将开领套头T恤从脑袋上拽下来,倒伞形的罩杯紧紧托着充满着青春活力的乳房不住颤动、跳跃,白润丰腴的巨乳只乳头被罩杯遮住,上面几乎都露在外面,被匠心在此的胸罩夹出一道深邃诱人的光润乳沟。
(啊!这个样子……好难为情!啊!我为什么会选这种款式!这里只有那个人在,我是为了他吗!为了这个用卑鄙手段胁迫我的人,为了这个使我每天如过街老鼠般耻辱度日的坏蛋,为了迎合他的嗜好、为了讨好他,为了他不再缠我,我就不顾尊严地选择这么暴露的胸罩。杜雪啊杜雪,你就这样任他摆布吗!你就这样不知羞耻吗……)
愤怒激发出了骄傲,噬心的耻辱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杜雪羞耻万分地将手臂交叉挡在胸前,双眼放出怨恨的目光投向幕布。黑沉沉的幕布如静寂的黑夜,又如沉寂的死水,一点反应也没有,如此姿势她瞪视了很久,幕布就像是等待时机不知何时会突然发难扑过来噬人的猛兽,逐步靠近使她感受到暗黑幽冥的可怕,使她紧张不安,一步步蚕食她心底愤怒的火焰。
激愤之火渐渐熄灭了。
她又想起每天在学校那难以度过的分分秒秒,想起同学们对她的指指点点,想起照片公布之后的悲惨后果。不由的,她的身体颤抖起来,心中充满着不安、惶恐和害怕,她甚至懊悔刚才为什么那么大胆,她不敢想象将藏在幕布后面的人激怒了的后果,她意识到无论怎样抗争,事态也不会向好的方向发展,唯有按他的要求去做,令他愉悦、使他满意,这才是解决困境唯一的方法。
脑袋慢慢地俯下去,双臂也慢慢地从胸口垂下,杜雪摸索着腰间解开清凉短裙的挂钩,然后手指捏着拉链向下拉去。瞬时,没有支撑的短裙从她的腰间掉下来,落在地板上。
「啊……」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做一个听话、柔顺、任人宰割的绵羊,决心不顾一切完成邮件的命令,但短裙甫一离身,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唤出一声哀羞的悲鸣。
遮掩她羞处的是与胸罩相同款式的淡粉色高弹三角内裤,同胸罩一样,是前后用缕丝花边、两侧用细带装饰着的很时髦的款式。圆凹的肚脐下方,缕丝花边贴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条粉色的细带穿过缕丝花边,两侧各有一个固定的蝴蝶结勒在纤腰两侧,羞处像要被吸进去、被吊起来似的,被一片细薄近似于透明的V型布块描绘着,充斥着性感的味道、洋溢着香艳的靡情。
透过那块薄薄的粉色布块,如果定睛细看,就能看到里面几簇被压得有些凌乱的暗褐色的阴毛。附在大腿中间上的阴毛,两侧稀中间密,守卫着神圣的处女禁地,那上下舒展的趋势勾勒出蜜穴的形状,微凸,细长,显出少女的青涩。而它配以极富成熟性感味道的内裤,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但恰恰就是那不协调反而渲染了蜜穴的神秘,使靡艳的韵味大大增强。
空无一人的舞台上,杜雪慢慢地抬起头来,拿眼睛瞧向幕布。脸蛋还是那么哀婉动人、惹人怜惜,眼眸还是充满了忧郁,令人心伤,可在那冰清玉洁的身体上,却穿戴着与她少女面孔绝不相符的性感内衣,那与她相性不符的巨乳随呼吸微颤着、微摇着,白嫩的乳肉不住晃动,闪着诱人犯罪的光芒,身体也呈就出淡红的颜色,弥漫了无尽的诱惑。
杜雪轻轻地问道:「你在看吗?」声音仿佛带有午睡未醒的慵懒,令听者如沐春风、骨酥神荡。
(他一定在看吧!在幕布的那一头……)
世间有类女人,不论年龄大小都具有对强者顺服的潜意识,一旦受到外因的刺激,就能在一瞬间成熟起来,哪怕是青涩的少女,不用人教也会变得女人味十足、柔情娇媚。杜雪仿佛就是这类女人,她的眼眸湿润迷蒙,瞧向幕布、闪烁波动的秋波中,荡漾着介入少女和熟妇间的色韵,绵软、柔顺、明艳、绮丽。
幕布后面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但杜雪能感觉到自己正被人窥视着,逼人的视线不仅从幕布后面,也从身体两侧的墙壁,从身后的墙壁,从根本不可能发出的地方向她射来。她觉得音乐室的三面墙壁和正面的幕布仿佛动起来了,正缓慢地向她压迫过来,空气变得凝滞无比,一股对未知的恐怖袭上了心头。
(啊!他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为什么我能感觉得到但是看不见,他到底躲在什么地方看我……)
杜雪不住地向后、向两旁来回看着,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灰白色、透出不限寒意的墙壁。那彻骨的冰凉仿佛带着具有神秘色彩的恐怖,催促着她赶快完成邮件的指令。
(好吧,我脱,我全部脱光,好吧,总之是一定要脱光的……)
杜雪的手向后伸去,摸到胸罩绊带的挂钩,手指在契合处微一用力,顿时,被罩杯紧紧勒住的巨乳陡然失去了作用力,一下子弹出去,在胸前乱晃着,而胸罩也被弹飞出去,跌落在地上。
「啊!」杜雪不由唤出一声羞惭的娇呼,想都没想、下意识地手臂交叉在胸前,试图遮掩如皮球般乱弹乱跳的乳峰。
巨乳乱摇乱晃的姿态是被手臂挡住了,但纤细的手臂根本就遮不住丰满、巨硕的乳房,白嫩嫩的乳肉从臂间、腕间、指间的空隙处露出来,尤其是因为手臂用力地护在胸前,反而将巨乳挤得更加鼓胀坚挺了,使乳沟变得更加深邃。
(他一定看到我的胸部了,他一定在笑话我的胸部太大,真是羞死了……可是,还剩下一件,我还是要继续脱的……)杜雪忍着强烈的羞耻感,将挡在胸前的手臂慢慢垂下。
手指捏着粉色细带,她一边前倾着上半身,一边微摇着腰肢费力地将紧身内裤从屁股上褪下来。沉甸甸的巨乳因腰肢的摆动像钟表的摆钟那样不住左右摇摆着,呈就木瓜的形状完全赤裸在幕布前。
之所以她褪得如此费劲,并不是因为她的屁股也像胸部那样肥硕,其实她只是胸部巨大,其余的地方尤其是臀部与一般少女并无二致,她主要是因为羞耻和慌乱使她的手指颤抖,捏不牢又光滑弹力又强的紧身内裤。
「呼,呼,呼……」喘息声不住加粗着,巨乳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捏牢紧勒在腰际的内裤往下褪,腰肢不住扭啊扭的,带动屁股挺着、翘着,韵律优美地左转右拧,而当她将内裤褪到脚踝上时,巨乳几乎是像惊涛骇浪那样急剧摇晃着、撞击着。
(啊……丢死人了,终于脱光了……)
淡粉色的内裤像一团薄纱那样浮在地上,旁边就是杜雪白皙秀气的小脚、修长笔直的双腿,在赤裸的大腿根部,稀疏的阴毛竭尽全力地蓬散扩展着,像是要将那道狭长粉嫩的肉缝牢牢隐藏起来那样守护着神秘而圣洁的处女禁地。
第七节杜雪全身赤裸地站在舞台上,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捂着羞处,身子似因内心的羞耻、惊惶和不安而瑟瑟发抖,脸上哀婉忧伤,双眼直直地瞧着地板。
(我在做些什么?我这样做对吗?我一定要在这里自慰吗?我一定要到达高潮给他看吗?虽然看不到他,但我知道他一定在这里,我必须要在他的监视下做到原来平静的生活,这太丢人了,太可怕了,但我又有什么选择呢!他已经看到过我排泄的样子,现在又看到我的裸体,我的身体在他面前早已不是秘密了!)
种种的疑问和恐怖不停地在她疲惫不堪的脑中交互搅拌着,宛如两条葛藤,将她的思维紧紧缠住、将她的脑汁榨尽、将她紧锢,使她身不由己地按照设计好的程序进行。
遮掩女孩子家重要部位的双手落下来,缓缓地垂在身体两侧,在照明不是很好、有些昏暗的舞台上,杜雪微红的胴体被映成一种惹人联想、引人遐思的玫瑰色。
而她童真的面容、忧郁的表情、细长的脖颈、瘦削的锁骨、突兀而更显丰硕的巨乳、平坦的小腹、纤弱的腰肢、乌黑微凸的股间、修长的大腿、结实的腿肚儿、玲珑的双足、以及那那凸凹有致、优美滑顺的曲线、光洁细嫩、滑腻温润的肌肤对着幕布毫无保留地展现着,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靡香,弥漫出蒙蒙凄美的韵色。
(自慰吧!为了照片不被公开就让他看吧!以后再不会有邮件来骚扰我了,快点让这件事结束吧……)
使劲咬了嘴唇一下,一股激痛倏的传到心底,眼泪就挂在细长的睫毛间,浓郁不散的羞耻感似乎减轻了些,杜雪抬起头,瞧着黑黑厚厚的幕布,声音抖颤、艰难地说道:「我……我按照你的要求,现在就……就开始自慰,请……请你看吧。」
她慢慢低下身子,雪白的大腿紧紧并拢着、唯恐被窥见羞处那样低下去。
呈现抱膝坐的杜雪,身体因羞耻而控制不住地抖着,原来紧靠在一起的脚尖不由时不时地分开,露出一条细细的缝隙。透过那条缝隙,在结实的小腿肚间,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纵乌黑的阴毛若隐若现地闪现着。
(快点做吧!让他看到我最丢脸的样子吧!他满意了事情就会结束的……)
杜雪坐在地板上开始分开双腿。
自慰对她来说并不陌生,早在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她就有过这种体验。
她的爸爸在刚生下她不久就因为车祸去世了,从此后她的妈妈便又当妈又当爸,含辛茹苦、日夜操劳。
在杜雪幼儿的时候,每每照顾她睡下,奔波劳碌一天的杜雪妈妈便也疲累不堪,直到杜雪渐渐长大,不再需要付出那么多精力照顾了,杜雪妈妈才从紧张的生活中解放出来,才有精力想些别的事情。
繁重的生活并没有使杜雪妈妈衰老,反而磨练得她更加美丽、更有成熟女人的风韵。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她的身边总聚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想占她的便宜、想上她的床。
杜雪妈妈是个很聪慧的女人,她洞悉那些男人的想法,知道他们是猎艳的心理,只想图一时痛快,不想负什么责任,于是她选择了拒绝。
但男人们撩拨的话语和各种暗示性的举动又使她心中起了涟漪。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越来越难以入睡,久旷的肉体需要安慰,奔放的情怀需要得到释放,每当漫长的黑夜降临时,她便倍感寂寞凄苦,每当她翻来覆去、被失眠折磨时,她的心中便躁动连连,情欲的火焰不时蹿上来,任她怎么压制也无济于事。
她又是个有传统观念的女人,不能随便找男人上床来满足,于是在夜深人静时,在杜雪熟睡后,她便推开被子将火热的身躯露出来,双手抚摸着胸部,想着当年与丈夫的恩爱场景。渐渐,情浓意动,她悄悄除下内衣,将手探进了下身,先是一根手指,接着再一根……先是微微的喘息,接着便是不住的扭动、喘哼澎湃……
从自慰中杜雪妈妈找到了宣泄的手段,她越来越经常以这种方式对付失眠,渐渐的,她形成了依赖,后来她从网上邮购了情趣用品,漫漫长夜不再是那么可怕,而成为她欢乐的起点。
杜雪是从初中一年级时发现妈妈这个秘密的。那天她肚子饿了,想去厨房找点吃的,路过母亲房间时,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于是她走过去,透过门缝,她看到了使她既不安害怕又羞惭脸红的画面。
以后的几天,她也失眠了,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出妈妈分开双腿,手指插在小解的地方中快速抽动的情景。她不止一次地问自己,妈妈的脸为什么那么红?呼吸为什么那么急?腰扭的为什么那么剧烈?妈妈在做什么?为什么妈妈不好好睡觉,但看起来妈妈很快乐……
她隐约明白但又不细懂,憋了几天,她不敢去问妈妈,便跑去问与她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徐萌。
徐萌性情泼辣,像个男孩子,想什么说什么,她听到杜雪的述说后,先是大笑了一阵,然后对她说:「你妈妈想男人了,她在手淫,你就当没看见,你妈妈挺苦的,那么早就失去了你爸爸,她肯定是受不了寂寞了。」
杜雪被她这么一说,觉得妈妈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于是面色不悦起来。徐萌看到了,便嘻嘻地笑着,扑到她的身上,一把抓住她的乳房轻轻捏了几下,然后说道:「傻姑娘,女人什么都忍得,这方面是忍不住的,再说又不是不好的事,你妈妈多好啊,你干嘛生她的气啊。」
杜雪觉得被她捏过的地方突的传来一阵火热,仿佛像被电流穿过,有一阵很奇异的感觉,又舒服又难为情,她好像明白妈妈为什么会那么快乐了,于是她的脸一下子红起来,赶快拍掉徐萌的手。
当天晚上,她又溜到妈妈房间旁,又听到房间里传出那种很快乐的声音。
她偷偷地探出脑袋,看到妈妈的手指插在下身里,脸上一副陶醉的神情。看着看着,她看到妈妈撅着屁股跪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根不住颤动、发出嗡嗡的声音、胡萝卜似的东西。
萝卜顶在妈妈屁股上,妈妈的腰不住摇着,不一会儿,萝卜头不见了,妈妈屁股上只剩下萝卜根,而妈妈却像疯了似的,屁股剧烈地摇晃着,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她不敢再看了,连忙蹑手蹑脚地逃掉。她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强烈的好奇心使她怎么也睡不着,犹豫几番后,她学妈妈的样子也将手放在了她的下身上……
那晚是她第一次自慰。
在以后的几年中,随着身体渐渐成熟,她偶尔也会感到身体的躁动。由于徐萌的话,她不认为自慰是不好的事情,她也查过书籍,有的学者还赞成自慰,于是在浮躁的青春期里,每当她心思浮躁时,她便将房门关上,躺在被窝里偷偷自慰,享受那欢畅的快意。
杜雪的自慰史已有四年,她知道怎样自慰,也知道什么姿态最难为情。
她想将大腿分开,想要露出羞处给藏在幕布后面的那个人看,因为通过邮件的内容,她揣测到那个人喜欢看她丢脸的样子,他一定会满意她要摆出的这个姿势,他会知道这个最羞耻的姿势是为了迎合他而摆出的,他也会感受到她顺从的心意从而信守诺言,将事情结束。
羞耻心狂烈地在心中燃烧,膝盖根本就不受她意识的控制,在不住颤着、抖着,任她怎么用力,双腿也分不开。
(不行啊,一定要让他看到的,不分开的话,自慰也做不成啊……)杜雪将手放到膝盖上,双手抓着,用力向两旁扳去。
在徐徐分开的大腿中间,微凸的阴阜以及阴阜中端、被阴毛遮掩着而描绘出细长形状的肉缝渐渐露出全貌。随着大腿逐渐打开,她的喘息声明显加急、加粗了,巨乳开始摇摆起来,宛如波浪似的,一波接一波,一波比一波晃动剧烈,平坦的小腹也一凸一凹地荡漾,而下面遮掩着蜜穴的阴毛也似被微风吹拂似的,不住在阴阜上摇曳。
「呵,呵,呵……」在一阵阵羞急的娇喘中,杜雪的双腿终于像M字那样打开了。
乌黑的阴毛被牵引着向两侧披散过去,纵列的中央变得稀疏了,变得有了空隙,使深藏在里面的肉缝露了出来。肉缝狭长,在中间的位置微微凸起着并被扯开了一条小缝,缝中嫩肉娇艳若滴,粉嫩嫩、滑润润的。穿过它,越往里去,通道中就越显粉嫩、细润,而且里面仿佛还带有一丝水气,在嫩肉微微的颤栗中,亮晶晶的波光不住闪着。
(他看到了吧!看到我最隐秘的地方了吧!丢死人了,在不知道是谁的他面前摆出这种姿势,没办法,快点做吧,一边被他看一边自慰吧……)
杜雪把双手放在胸上,手心扣着乳房徐徐下压,手指慢慢地陷进丰满的巨乳中,一团团嫩滑无比的乳肉从摊开手指的夹缝中挤出来。
手不住揉着,在柔软、光滑的乳肌上画着圈子,一圈接着一圈,一圈比一圈小,离乳头越来越近地揉捏抚弄,手指也不住动着,时而抓,时而捏,巨乳不断改变着形状,就像是充气的气球,这边塌下去那边就鼓起来,无论怎么揉,无论怎么搓,它都是那么膨软,都是那么富有弹性。
「呵,呵,呵……」杜雪一边急促地喘着,一边爱抚着自己的胸部,原来软塌在巨乳顶峰的乳头已经完全充血,变得硬梆梆的,在愈动愈快的指缝间高高地胀起来。
杜雪伸出两根手指,拈住乳头,两指刚轻轻地一捻,一股柔和的刺激便从乳尖向全身漫射出去,那种刺激不强不弱,使身体仿若被和煦的春风拂着,柔柔美美,舒适惬意。「嗯啊,嗯啊,嗯啊……」她情不自禁地压低声音哼着,手指不断捻着敏感的乳头,腰肢渐渐不堪刺激地扭动起来。
「我已经在自慰了,你,你在看吗?」杜雪小声地向幕布那头问着,声音绵软、柔弱,含有一丝捉摸不定的情愫,仿佛是一种娇羞、一种允许,一种意动,似乎她面对的不是胁迫她的人,而是她倾心的对象。
可是幕布就像是吸水的海绵,一点反应也没有,声音好像被吸进去便再也不能出来。
一种极其难堪、极其羞耻的感觉就像是爆炸的气体,在脑中迅猛膨胀、雷霆撞击,她感到阵阵难以言表的心酸、委屈在胸腔不住沸腾着。
(为什么不回答我?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我已经全裸了,已经给你看最羞耻的姿态了,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放弃女孩子的尊严来讨好你了吗!可是你为什么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哪怕是一点暗示也行,难道这些还不够,你一定要我进行到底吗?一定要我到达高潮吗?一定要将我羞辱得抬不起头来才肯罢休吗?)
一只手继续揉着胸部,另一只手慢慢地探向羞处。
(啊!我怎么湿了?怎么会这样?不是只有动情这里才会湿吗?难道我对他动情了,不,这不可能,对这么一个欺负我的人,那太荒谬了,可是这里为什么会湿!我明明感到心里很耻辱啊,可是,我的确是感到快感了,感到比平时自慰还要强烈,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应该恨他的……)
杜雪的脸蛋潮红似血,下垂的脸颊不住左右微摇着,薄薄的嘴唇似开未开,温婉、柔腻的轻哼细吟不时从里面泄出来。的确,如她所想,她是感到快感了,也许她情欲勃发的反应不完全是敏感的身体被爱抚所致,少女的心是懵懂的、有时候难为情、羞耻也是一种心理的调情,更能产生出快感,而这种快感还是尖锐而激烈的。
「嗯啊,嗯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说话,嗯啊,嗯啊……但我知道你一定躲在幕布后面看我,嗯啊,嗯啊……嗯啊,嗯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感觉你不是变态,嗯啊,嗯啊……你是喜欢我吗?你是想跟我交往吗?嗯啊,嗯啊……其实你不必用这种方式的……你为什么还不说话,你是不敢出声吗……」
杜雪一边呻吟着,一边小声地向她假象中在幕布后面的人说着心里话。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尤其是在她断断续续地说着那些吐露少女情怀的话时,她强烈地感到心在颤栗,脸上像有火在烧,脸颊、耳角阵阵滚烫,但她又忍不住不说,越说她就越难为情,心跳就越快,可她也越发感到一重比一重高的激动和快意。
「嗯啊,嗯啊……好吧,既然你喜欢我这样,嗯啊,嗯啊……那我就做给你看好了,嗯啊,嗯啊……看吧!嗯啊,嗯啊……我在摸这里啦……」仿佛是激动的心情导引了行动,微微勾曲的食指随之滑进了蜜穴,缓慢轻柔地沿着温湿滑腻的甬道徐徐抽动。
(啊!都这么湿了!越来越湿了……在他面前兴奋成这样,好难为情啊!)
爱液不住地从蜜穴里渗出来,沾在她的手指上,滴在干燥的地板上。
「啊……啊啊……啊啊啊……」杜雪抽出晶光闪闪、沾满爱液的食指,随后马上将中指食指并拢在一起,略微挠曲着滑进蜜穴中去。
一声声急促粗重的喘息,一圈圈娇媚柔腻的呢喃,一串串绵长婉转的呻吟,以及手指不断抽动浸满爱液的蜜穴而发出的那时强时弱、似乎永不停歇的咕唧咕唧的淫靡声音,在舞台上,在黑重的幕布前,不住回响、不住飘荡着。
「啊……我要到了……啊啊……你听见了吗?你看到了吗?啊……啊啊……我就要在你面前到达高潮了,啊啊……你这个坏蛋,啊啊……你得意了,我都按你的要求做了,啊啊……啊啊……仔细看吧!啊啊……啊啊……看我丢脸的样子吧!啊啊……啊啊……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啊啊……啊啊……」
一只手紧紧扣着白嫩鼓胀的乳房,手指用力地在上面抓着、捏着,另一只手拈起翘立在肉缝顶端的阴蒂,指腹快速地在那粉红色的最敏感地带骚着、磨着。
杜雪乱晃着胸,狂扭着腰、嘴里不断痴狂地喘着、哼着,潮红的脸蛋不住向后仰着,一双眼睛似睁似闭,雾蒙蒙的眼波从里面荡出来,似要渗出水来落在面前的幕布上。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嗯啊……嗯啊……啊……坏蛋,坏蛋,坏蛋……」细长的颈项向后长长地仰着,写尽了快乐、写尽了满足的脸蛋对着天花板划过一个弧线,杜雪一边痉挛着,一边虚弱无力地先后倒去,嘴里喃喃念着的坏蛋声越来越腻,越来越弱。
粉红色的身子宛如没有骨头那样瘫在舞台上,丰硕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喘息不住摇晃着,小腹还在伸缩着,不时显出一个性感的凹线,一条腿屈曲着,另一条斜斜向旁伸着。
杜雪闭着眼睛,嘴角向上勾着,似乎还在品味高潮的余韵。
第八节就在这个时候,隔断舞台和教室的幕布刷的一下突然打开了,十几个男女同学一窝蜂而上,将卧在地板上的杜雪围成一个圈,炯炯的目光像是要将她高潮后慵懒动人的姿态永远记忆在脑里那样,聚焦在她身上。
「啊!不要过来……不要看……」杜雪本以为幕布后面只有一个人,可是十几个男男女女的面孔突然一下子出现在眼前,自己赤裸的身体突然暴露在无数道贪婪、淫秽的目光下,她不由惊叫起来。
本能的,双手像触电一样快速捂在脸上,可是很快她就觉得不妥,于是慌忙侧扭身子,两只手交叉着挡在胸部上,同时双腿紧紧并拢高高曲起,后背向下拼命弯着,企图将身体缩成一个圆来挡住那些肆意乱瞧的视线。
她的这副样子更加诱人、更加靡艳,虽然摇晃的巨乳被手臂挡住了大半,但白花花的乳肉不住在手臂的间隙间闪着,乳沟更加深邃明显,而她蜷曲、龙虾般的的姿势却使肉感甚好、弹性绝佳的屁股呈就浑圆鼓翘的姿态,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面,表露在被狂喜、兴奋与惊奇左右的同学们的的视线下。
「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不要看!说什么呢!明明是你发邮件邀请我们来看的。」
「原来变态露出狂女生就是杜雪啊!真难以相信,长相那么清纯,骨子里却那么淫荡,想不到平时老实巴交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嗯!什么?他们在说什么……)杜雪惊愕地反扭头看向那些她曾经很熟悉但现在却很陌生、很恐怖的同学们。
「咱们班真不简单啊!出了个被人看才会有感觉的变态,而且还是个童颜的巨乳美少女,嘿嘿,变态杜雪,让我摸摸你的大胸吧?」
「对啊,让我们摸摸吧,被人看你都会有感觉,被我们摸你不是会更有感觉吗!变态杜雪,你不是说只要我们不出声你就给好处吗?那就让我们摸摸吧!」
(为什么他们这样说?难道他们不是发送邮件的人……)
看到同学们竟然把她当成变态露出狂女生,杜雪不禁糊涂了。而这时,性急的男同学开始向她动手动脚起来,手掌挤进她的手臂中,去摸她的胸部。于是,她顾不得想了,身体不住的在地板上扭着、滚着躲避同学们的侵犯,嘴中不断嚷着:「我才不是变态呢,你们才是,走开,走开,啊!不要摸我……」
「不是变态!哼,你给我们发你在厕所里大便的照片,在我们眼前自慰,还发邮件要我们不出声一直看着你到高潮,能做出这么变态的事,不是变态又是什么?」
「还有呢,我刚才听到她说什么仔细看吧,看我丢脸的样子吧……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还是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变态杜雪,以后我们就这么叫你啦。」
「都让我们看了,还不让摸吗?你的假面具都被我们戳穿了,还装什么假正经啊……」
男同学们一边愤愤地说着,一边相互配合。其中一个蹲在杜雪的头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拽过她的头顶,拉直在地板上按住;另外两个一人抓住她的一只脚踝,将她乱蹬乱踏的腿分成V型按住。剩下的几个,有的蹲在她的体畔去摸她的巨乳,有的蹲在她的股间,去低头细看她的羞处,有的因为抢不到位置而懊悔得直搓手着急。
「不是这样的,不是,不是……啊!你们放开我,啊!不要,不要……别摸我,别……你们听我说,不是那样的,啊!不要看那里,不要看……」丰硕的乳房被同学们的手占据着,泥泞的蜜穴上也停驻着同学们兴奋的视线,她拚命地挣扎、她迫不及待地解释,但手脚都被固定住了,身体再剧烈挣扎,也只是徒劳地扭动几下腰部,而她的争辩也马上被一个女同学的质问噎了回去。
「变态杜雪,地板上那么一大滩水渍是你留下的吧?你要不是变态,能流那么多水出来?在大家面前暴露就那么兴奋吗?真是变态!」杜雪循声瞧过去,只见方才自己坐过的地板上,有一滩地方湿湿的,在灯光的照耀下醒目地闪着光。
(我怎么会流那么多水!地板都染得那么湿了……)
杜雪说不出话来了,眼前的明证让她不知道怎样解释。她记得在自慰时,她曾感到阵阵难以抑制的快感,那种快感比她平时自慰时要舒服得多、强烈得多;
她也记得她在高潮时,不住轻声呼唤着坏蛋,她知道那时她真的动情了。
杜雪这么想着,心中便不自禁地忆起当时动情的感受,突然,她觉得她的身体开始热起来,心里一阵阵酥痒,里面仿佛有无数只虫蚁再爬。这种感觉是那么真实,又是那么丰满,她悲哀地意识到这不是幻想,她又有感觉了,在现实中,她在同学们的欺辱下,她的身体又起了性冲动的反应。
抓着她双手的男同学用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从她的脖颈而下,揪起她的乳头,手指若即若离地在乳头上不断骚着,捻着,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有时还用指尖顶着乳头的顶端,缓缓加力、加快旋转着向下压去,直至乳头完全陷没在乳房中,有时还不住像试验乳头的弹性那样,轻轻拈着乳头揪上去,然后再一放手。
如此这般,男同学们一遍又一遍,一轮又一轮,很有耐心地抚弄着她,观察她的反应,熟悉她的身体,很有技巧地挑逗着她,誓要让她再泛起情欲的狂澜。
杜雪紧紧咬着牙、抿着嘴,她越来越难以抑制要呻吟出来的冲动,不仅是乳头,胸部也有人在技巧性极强地抚弄着,而羞处也被人探进去一根手指,细长的手指在里面直上直下轻柔地抽送着,就连她最敏感的阴蒂,也被两根蘸着体液的很柔软的手指捏着,在很柔和地捻着、转着。
重要部位不算,她感觉身体的其它部位也仿佛变成了性感带,脸蛋被人轻轻抚着,耳垂被人细细地舔着,脖颈上留下一口口亲吻的痕迹,腋下被打开着,几根手指在那里柔柔地搔着;腹部上有几只手在缓慢轻柔地游走着,膝盖上,膝弯里,小腿肚、大腿内侧被掌心的热气包围着,脚心也没被放过,被人在细细地玩弄着。
同学们仿佛都心有灵犀,又仿佛是事先商量好似的,没有人粗暴,没有人心急,都在很耐心、很执着地挑逗着她,诱发她的情欲。他们每个人仿佛都是调情高手,每个人仿佛都有耗不完的精力。
杜雪快要崩溃了,她感到她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了,她感悟到在那些花样繁多、感觉各异的挑逗手段下,在经验丰富、技巧高潮的手下、舌下,她必将无可避免地情欲勃发,身体必将被点燃,必将不知羞耻地在同学们面前呻吟浪叫,必将不受控制地再次在同学们面前到达高潮。
一时间,她无声地流下眼泪,心中又羞又愧又怕,她知道她躲不过在同班同学面前再次到达高潮的噩运,她也知道高潮之后就是她的新身份──变态杜雪登场的伊始。可是这些她无法阻止,她只能尽人事地挣扎扭动,然而她越扭动快感就越强烈,她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张成一个圆形,脆弱的心理防线使她要耗尽所有毅力才能不呻吟叫唤出来。
「你们看,乳房膨胀起来了,乳头也翘起来了,哈哈哈……在体育课上,她不也是这样吗?」
「那个时候就觉得她不正常,不知羞耻地不戴胸罩去打排球,故意在大家面前炫耀胸部……从那时就能看出她喜欢暴露,是个越被别人看到隐秘的地方就越有感觉,就越兴奋的变态。」
在同学们语言的侮辱和高超多变的挑逗下,杜雪终于不可抑制地呻吟出了一声。虽然她马上紧紧闭起嘴巴,但只要有了第一声呻吟,第二声就只是时间问题啦。
同学们振奋起来,仿佛是要去完成什么丰功伟业似的,一个个抖擞精神,拿出十二分的耐心和精力去挑逗她。而那些在外圈观看的女同学们也纷纷伸长了脖子,好奇而又亢奋地等待杜雪现出原形。
呻吟声哼出的相隔时间越来越短,腰肢的扭动也越来越急,杜雪的脸蛋绯红成一片,她的嘴唇不住颤抖着,终于她呜地哭了一声出来,像是要放弃心防了,随后她就抖着湿润的眼睫毛,如泣如诉地呻吟起来。
她的手脚已经不再需要把持了,同学们放开她酥软的手脚,继续刺激着她,继续撩拨着她的快感神经,她的呻吟越来越绵长高亢,越来越婉转缠绵,脸上神情越来越迷茫,眸中也越来越混沌。
渐渐的,她的口不住张着,舌头从里面伸出来,像条灵蛇那样来回缩着,她的巨乳也不住起伏着、摇晃着,小腹也不断向上挺着,像是追寻羞处更欢愉的摩擦,长腿不住乱动着,她现出一副情欲大动、难耐刺激的模样。
杜雪已经完全迷失在男同学们所制造的快感漩涡中,她的神智仿佛消散了,她仿佛变成一个只有肉体感受的玩偶,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不知道什么是尊严,只会本能地遵循身体的反应,去追逐欢愉。
「你真下贱,杜雪,我没想到你这么低级……」一直站在后排呆若木鸡的郑坤终于爆发了,他气冲冲地挤过人圈,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怒气冲天地瞪向杜雪。
(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亲爱的人,你一定要相信我……)
郑坤的怒斥就像晴天的霹雳一下子将杜雪惊醒,她看到恋人就站在眼前,她真想一头扎在他怀里哭诉,可她看到昔日温雅的他,脸上狰狞地扭曲着,眸中怒火四溅,她不由感到害怕,感到一阵深彻入骨的寒冷恐惧。
她想开口解释,可她想到她是赤裸着身体的,她忆起她刚才强烈的反应,她在心中忖道:「他一定早就来了,他一定看到我自慰的样子了,刚才我的反应他也一定看到了!」
强烈的羞愧和自卑使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向恋人投以急切的眼神,希望他能相信自己,希望他不要被眼前的假象蒙蔽。
可是,她并不洞悉郑坤的心理。
郑坤在幕布后面既痛心又耻辱地看杜雪表演自慰,途中他好几次他想一走了之,又好几次想冲过去问她这是为什么,但他一直都没动,不为别的,他丢不起这个人,他怕杜雪将他俩的关系说给同学们听,他怕杜雪嘲笑他,更怕同学们嘲笑他找了个变态女生做女友。
好不容易熬到杜雪到达高潮倒下,他才舒了一口气,他只想赶快远离这个梦魇一般的地方。之前,他在观看杜雪自慰的时候,不止一次感到头晕目眩、悲愤屈辱,他也很感激徐萌,如果不是徐萌一直牵着他的手,一直紧挨着他,他真怕他会坚持不住倒下去。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他还不能离开,在同学们蜂拥而上围住杜雪时,他选择了远远站在一边。他想不看,但他控制不了,他实在不能理解杜雪竟会是这样的人,他要在同学们远离他时好好看看想想,好好观察那个令他动心、令他迷醉的杜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是,看到的情景令他更加伤心,令他无比屈辱,令他不由自主的发狂。他认定杜雪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刚刚到过一次高潮,应该得到满足了,但她却用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方法来勾引同学们,表面上装出圣洁的神态,摆出抗拒的样子,但却丝毫不加抵抗,略微一经撩拨便不知羞耻地扭动身躯,在同学们的抚弄下淫荡地浪叫,完全是一副饥渴无比的淫妇样子。
他实在控制不了了,便过去斥责她,想舒缓一下悲愤耻辱的情绪、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但郑坤却发现她丝毫不知廉耻,换别的女人早就羞耻地低下头,但杜雪没有,她反而向他眨着眼睛,眼眸中闪着未消的情欲,一副很急切的样子,她要做什么,难道要他也像那些好色的同学们一样去摸她、去满足她的变态需求吗!
不由分说,郑坤感到一股屈辱和怒火冲天而起,他真想冲过去痛快淋漓地揍她一顿,同时,他的下身也起了反应,胀得酸麻难忍,使他不禁地想将那坚硬的东西狠狠捣进她淫荡的源泉,重重地压她,凶猛地干她,让她在他身下哭泣,在他身下求饶,在他身下祈求他的原谅。
在愤怒的同时,他还有另一种感觉。从杜雪登上舞台开始,她的好友──徐萌就一直在关心着他,这让他感到欣慰和感激,如果没有她,自己肯定会当众出丑,肯定会成为大家耻笑的对象。
他不知道徐萌为什么会对他如此青睐,平时他们的关系一般,他想也许是同病相怜的关系,他和徐萌都是杜雪最亲近的人,经过这件事后,便也成为受伤害最深的人。
手中的小手是那么柔软,那么温暖,郑坤紧紧地握住这只手,他觉得这只手是他能坚持到现在的力量。有了这只手,他不觉得孤单,也不觉得那么凄苦,甚至他的心底还隐隐有一种希望,如果这只手能一直让他抓着有多好。
同样都是漂亮的女孩,她俩儿还是好友,为什么一个这么善解人意,这么富有爱心,而另一个却是那么的丑陋,那么的低级。对比之下,郑坤不禁对徐萌增进了很多好感,甚至还暗生情愫,而对杜雪,他除了深恶痛绝还是深恶痛绝。
于是,在这样的心态下,郑坤狠狠白了杜雪一眼,眼里充斥着轻蔑,充斥着厌恶,他感觉那赤裸着的雪白肉体,也许在别人面前有着巨大的杀伤力,有着无尽的诱惑,但在他眼里,那只是一堆垃圾,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他忽然消气了,他觉得为她生气,为她动任何感情都是对自己的侮辱,他转过脸去,不想再看她一眼。
杜雪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样难受,怀着委屈与最后的期盼,她把视线移向落后郑坤半个身位的徐萌。
(徐萌,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是变态,上次在体育馆就是你在危难关头救了我的,这次你一定要相信我,你再救我一次吧!除了你没有人会相信我,就连我最爱的恋人也不信我,只有你啦!我们认识那么久,我们从小就在一起,如果你不信任我,就再没有人相信我了……求求你……徐萌,救我!我不想做变态杜雪……)
徐萌上前一步,唇角挂着不易察觉的微笑,看着被男同学拨弄得乳房乱摇乱晃的杜雪,看着被同学们搅得羞处汹涌起爱液、泥泞不堪的的杜雪,看着脸上无助、可怜,溢满求助的期盼之色的杜雪,眸中也泛起郑坤一样的轻蔑,极度厌恶地说道:「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变态杜雪,从现在开始我与你绝交,郑坤说的对,你真低级,我为你曾是我最好的朋友感到恶心。」
(徐萌……你也不相信我,我不是变态,我不是……)杜雪绝望了,她觉得身体就像被掏空了,精、气、神全都一瞬间从身体里消失了,她的眼眸随即变得暗淡无光,她心中空荡荡的,她的思维也停顿在这一刻。
就连男同学们趁机将她的手放在她的乳房和羞处上她也惘然不知,她机械地随着男同学们的把持自己抚摸着自己的巨乳,自己抽插着自己的羞处……
在这时刻,徐萌将身子往郑坤那边靠得紧一些,几乎是偎依在郑坤怀里,她的手紧紧握着郑坤的手,脸部上仰,忧伤的眼眸对着郑坤叹息道:「没想到班级会有杜雪这样的变态,真没想到,平时那么文静……唉……郑坤,我跟她从小就认识,她变成这样,我还能相信谁?你,我默默喜欢着的人,你能让我相信吗?你能不再让我伤心欲绝吗?」
望着徐萌满怀深情、无比期盼的眼神,郑坤一阵激动,同时他也很感动,他的鼻子突然酸起来,一种男子汉的雄心在胸中鼓荡着,使他情不自禁地想要保护她,呵护她,爱她……
没有任何前奏,他突然抱起徐萌,像要将她的腰夹断那样用力地抱着,嘴巴迅急地覆在她的嘴上,天地间仿佛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他热情而又激动地吻她轻软温润的嘴唇、吮她纤巧滑嫩的舌头。她也热情如火地回应,手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脚跟翘起着,仰着脸,从密合的唇角交接出不断溢出旖旎的呢喃和欢急的娇喘。
醒。她看到自己的好友在跟自己的恋人热吻,而她却赤裸着身子,在他们不远处被同班同学们凌辱着,一时间,她心中激荡,无法自已无尽的哀伤和酸楚。她只能伤心欲绝地合上眼帘。
而就在她眼瞳向下,她忽然瞥见自己的手正主动地在身体上动着,一手揉着胸部,一手抽着羞处。
她心中顿时惊骇无比,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股深刻的惊惧将她包围着。
而惊惶的视线在这瞬间又发现,舞台上只剩下男同学,他们聚集在自己身边,居高临下,一个个都睁着充满了色欲、充满了淫亵的眼睛,一道道贪婪、兴奋的目光不住在自己脸上、身上逡巡。
好友与恋人的热吻,同学们野兽般的目光,以及不知为什么缘故自己爱抚自己的惊愕,还有就是那浓郁的、深彻入骨的屈辱、羞惭、自卑、哀伤……如此数不尽的糟糕感觉就像根深蒂固、一直就存在似的,将杜雪羞辱得体无完肤,折磨得遍体鳞伤,煎熬得芳心寸断,她就像是个被惊涛骇浪不断抛上浪尖又重重打到浪底的不善泳者,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好能逃离这可怕的地狱。
她睁着眼睛,眼睫毛挂着泪珠在不住颤着。她的左手背泛起青筋用力揉着乳房,手指狂捻乱揪着乳头,右手快速摩擦着蜜穴,两、三根手指在肉锋里伸缩律动。
她的身子像水蛇那样乱扭乱翻,嘴巴常开不合,急促的喘息,痴狂的呻吟,淫荡的浪叫不间断地发出来。从表象上看,她就像是个守寡多年的旷妇在亢奋地享受着快感、追逐着高潮。
杜雪不停地摧残自己、作践自己,她在拚命的自慰中感到一种报复恋人的快感,她在毁掉自己的同时感到一种解脱,感到一种疯狂的快乐,她期盼高潮到来那种高度的刺激,希冀能得到麻醉,希冀能得到解脱,哪怕只是暂时的。
在不断的追逐中,她感觉不到痛苦,她的心中激奋,她觉得她好像幻做了扑火的飞蛾,她要用毁灭自己向她的同学,向她的好友,向她的恋人申辩、抗争。
同学们开始脱掉裤子,一根根大小、形状各不相同的阴茎昂首指向杜雪。
她的嘴很快被在他头顶的男同学撬开,腥臭、粗壮的阴茎一下子捅进去,在她的口喉间剧烈地做往复运动。马上,她就被顶得面色苍白,喉间火辣辣的痛,胸口一阵恶心,只想呕吐,呼吸的功能也仿佛丧失了。
她费劲地向上瞧着,见像野兽那样粗暴蛮横对待她的是一个平时待她很好,像大哥哥似的一个同学。那曾经温暖宽厚的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斥着兽性、闪烁着亢奋的目光。
(他变了,他不再把我当成同学了,不再叫我白雪公主、不再把我当作小妹妹了,他把我看成变态,他像对待动物一样欺凌我……)强烈的反差不由使杜雪一阵激荡澎湃,她想笑,她想嘲笑那些不辨是非的人,阵阵酸流在心中穿流奔腾着,她感到一种堕落的快意、一种痛苦至极的快意。
耳中不断传来上方舒服的呻吟声,杜雪似乎感受不到屈辱,她麻木了,行尸走肉般任人在她嘴里发泄着兽欲。她仿佛失去了喜怒哀乐,像一台机器那样,按照正欺辱她的同学传授的口交技巧,机械地执行着。
她的口时而被要求大大张开,让阴茎能直通喉间做着深喉运动,时而又要求撅起一个喇叭,好让龟头能被紧紧箍着,享受那摩擦吞吐的强烈快感。
男同学随心所欲地要求着她,让她伸缩脑袋追逐他的阴茎,让她大口吞、让她慢慢吸、让她用舌尖刺激马眼,让她舔污垢的龟冠,让她翻转舌头扫抚整个龟头,让她长长地伸出舌头,从阴囊一直舔上去,用唾液染湿他的阴茎。
直到发射的瞬间,那个男同学还在不停要求着她,让她张大嘴巴,将舌头全部伸出去,让她一滴不漏地接住他射出去的精液,让她用精液漱口好使他放出的东西能遍布她口腔的每个地方,让她吞咽进去,然后再张开口、伸出舌头,检查她口腔是否清洁。最后还一边满意地淫笑着,一边让她给他清理阴茎,让她将混合着精液的唾液吞咽进去,让她再次伸出舌头检查吞咽后洁净的口腔。
在围观的同学们那惊叹、鄙夷、期待等各种目光的注视下,杜雪完成了她第一次的口交,也完成了她心理的蜕变。
(他们都说我是变态!都想欺凌我,哼,哼,对我做这样猪狗不如的事,到底谁才是变态……)
(郑坤,你就任这些畜生凌辱我,这就是你平时总对我说的爱我、保护我!你竟然在我被人欺负、需要你搭救时背叛我,同我的好友拥抱接吻。还有徐萌,你算什么好友,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落井下石。好,我杜雪就是变态,我一直掩饰得很好,现在被戳穿了,那我就变态给你们看,你们不是都想欺负我吗!我就随你们的意……)
杜雪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一手抓住一根阴茎用力上下套弄着,嘴里含不远处紧紧拥抱在一起的郑坤徐萌。
徐萌紧紧拥着郑坤,她的脸靠在郑坤肩上,露出的一双闪烁的眼睛复杂地瞧着在众多阴茎间隙下飘忽着的杜雪的脸,似是不忍,似是无奈,似是惭中带愧,又似是莫名快意。
(杜雪,对不起,只有让郑坤讨厌你我才会有机会,我也喜欢郑坤,我不能没有他,你就错在向我询问该不该与他交往。你知道吗!我早在暗恋他了,是你使我违心地告诉你应该同他交往,我想死了这份心的,但我做不到。是你不断向我述说你跟他交往的事,使我每晚睡不着,我一想到你们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的心就像是被绞碎似的痛!(不知道你有没有猜到,照片是我拍的,邮件也是我发的。我只能这么做,机会是要去创造的,你要恨我就恨吧!不过如果你能聪明一点,你根本不会坠进我的设计中的。是你太笨,你不配拥有郑坤,你可以恨我,但你应该怪你自己,是你自己促成了现在这个局面,是你自己酿的苦果。(有些人,只能在自己的轨迹上活着,有些人天生就是强者,有的人再怎么努力也是被欺凌者。你就是这类人,你以后只能作为变态杜雪的角色,其实你完全可以脱离这条轨迹的,谁让你抢我的郑坤。错的是你不是我,你就在这些阴茎面前好好反省、好好适应你的新角色吧!)
徐萌轻轻推开郑坤,一边向他轻语道:「郑坤,我们交往吧!」一边揽着他的腰,向背对杜雪的门口走去。
杜雪一直在执拗地瞧着他们,她好讨厌徐萌冰冷的眼神,那使她不寒而栗,使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知道她完了,恋人被夺走了,好友背叛她了,同学们把她当作变态狠狠地蹂躏。她好想郑坤能回过头来,只要能给她一个心痛的眼神,但她的希望落空了,郑坤拥着徐萌,迳直向外走去,直到门口也没有转过头来看她一眼。
双腿被扳开了,一双粗壮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她的腰,她感到一股火热湍急的呼吸喷在自己背上,她感到一根不住脉动、散发着热气的坚硬棒状物体顶在了她的羞处上。她悲叹一声,意识到马上就要失去童贞了。
在一阵钻心裂胆的剧痛中,杜雪感到自己被撕成了碎片,而就在她从少女变成女人的这一瞬间,她眼瞅着自己的恋人拥着她的好友走出了教室。
教室的门「光」的一声关上了,她的心也在这个时候死了,她想放纵,她想堕落,她想折磨自己,她痴狂了。
杜雪忍着剧痛,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用力发泄似的向后耸动着屁股。
疼痛在不断升级,她也在不断疯狂,她就如一个淫妇一样,舌头不住翻滚着舔着龟头,嘴巴箍紧着不断吞吐,两只手快速套弄着充分膨胀起来的阴茎,屁股高高翘着,左扭右摆不住将臀后粗壮坚硬的棒子吞到蜜穴的最深处。
悲惨的时刻终于要过去了,最后一个男同学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可是以后呢!
那个男同学让她张开嘴替他清理干净,将她嘴中的精液捞出来糊在她的眼睛上,然后得意地对她讪笑道:「变态杜雪,明天是你斩新的一天,我们给你安排了新的座次,每节课轮换一个今天上过你的人,每人都会有一个节目等着你。明天的第一节课你跟我坐,我给你准备了新的内裤和胸罩,是情趣的,哈哈哈……很兴奋吧!哈哈哈……」
她的头发上、脸上尽是浓稠的精液,她的嘴里也是,精液在唇角,在颈间结成了厚厚的痂结。丰硕的巨乳上,遍布着精液的斑渍,乳头已经看不出形状了,精液在上面凝固着。
她的肩上、背上、屁股上也是斑斑点点,阴毛变成了浅灰的颜色,被精液糊着,而蜜穴高高肿胀隆起着,就像是一个盛满精液的水壶,略微一动就有白浊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乳罩、内裤都被同学们拿走了,地上只剩有被精液染得一塌糊涂的T恤和短裙。成大字型瘫倒在已空无一人的舞台上的杜雪,静静地望着天花板,视线有些模糊,她知道那是眼睛被精液糊住的缘故,但她无心抹去,此刻,她的心就宛如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感情因素,就像死寂那般平静。
心,象形字,外形如莲蕊,习惯上指思想的器官和思想情况,感情等。常用词汇有爱心、私心、妒忌心等。
畸,形声字,不整齐的,不正规的,不正常的。常用词汇:畸形、畸恋。
这两字组合起来也就是不合长规、不被大众现有的道德良知所接受、不正常的思想动态和心理活动。
心畸是几个短、中篇小说的集合,这篇命名为夺,顾名思义就是指不正常心态的一种──夺心。
人的行动由思维唆使,思维由心来左右。正常心态下,人的行动落实在现实生活中,由伦理、规范制约,基本不会产生危害性。而非正常心态,就是畸心可轻易使人丧失理智、做出一些疯狂可怕的行为。有畸心的人,在被激发时,不论对方是何人,哪怕是家人、恋人、友人……他们都可以随畸心之意去对付、去伤害,完全不在意给他们曾经很亲近的人所施加的严重后果。
人是高级动物,我一直认为人是兽性与良知的集合体,一旦平衡打破,人心充斥了兽性,那他们的行为就只能用恐怖来形容,天晓得会干出什么事来。
心畸系列就是依据上述而心有所感、随即想要动笔写点什么出来的。
只是瞎写,图个自娱而已,顺便响应下号召,不求入围,只做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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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故事
岁月的长河中总有些东西是我们忘不掉的,它静静的躲在心里的某个角落,当我们不经意的回首时,它会潮水般的占据我们的记忆。
两年前通过高考,我顺利的进入了南方的一所大学,其实那时的我对所学的专业并不了解,而且对来到大学没有一般同学的兴奋,我有时候只是觉得自己似乎是在替父母而读书,虽然从小到大一直是别人眼中的优秀生,但我觉得那不是真正的我,我在期待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每天只是无聊的活着,上课发呆,下课还是没事,偶尔和同学去喝酒,日子过得颓废而空虚,在看不到明天的那段时光我把自己交付于虚幻的网络,望着一个个孤独而寂寞的灵魂,感觉有些许安慰。
没想到我的初恋是从网络开始的。和她聊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候我们见面了,她是我们校的一个文科学院的。那是落叶飘飞的一个晚上,我和她在校园静静的林道中边走边聊,由于已经在网上聊了很久,所以我们很快就很自然的互相开着玩笑了。
她很美,但不是让人惊艳的那种,而是很纯很可爱的那类。她身材很棒,胸部高高的突起,臀部也很圆。走着走着就到了学校的花园,那是情人们幽会的地方,黑暗的角落里全是一对对的。我感觉有点尴尬,就看了看表,我送你回去吧,快关门了。(女生宿舍11:30关门)
她转过身两眼定定的看着我,眼里是深深的柔情,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就低下了头。
「我不想回去」,她突然很轻的说。我没再说什么,陪她继续走着,走到一个凉亭的时候,她说累了,走不动。于是我们就在那里的石凳坐了下来。一时的沉默。我不敢和她对视,只是从侧面呆呆的看她,真的很美,美得让我有点虚幻的感觉。
她突然把身子挨过来,搂着我的手臂,我心里颤了一下。
「我想和你在一起」,她轻轻的说了一句。
我很高兴当时,可是我却把她搂我的手推开,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本能吧,因为我之前从没谈过恋爱,也许是有点怕。
我对她勉强笑了一下,「其实你对我还不了解。」
「那你还喜欢我吗?」她眼里装着将要决堤的泪水(我在网上说过我喜欢她)
「喜欢。」我知道我是真的喜欢她这一刻,如果说在网上还有点游戏的味道的话。
「那你吻我。」她定定的看着我。我想不到她会这样说,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她看了我一下又说,「那你吻我啊。」
幸福来太快了,我有点激动,因为我从没吻过女孩,而且是自己喜欢的这么漂亮的女孩。我把她揽过来,让她靠在我身上,低头看着她,她微微的闭着眼睛,脸扬起对着我,红晕泛起,竟是如此的动人。我忍不住轻轻的吻了她。其实那一晚我只是吻了她一下而已,然后就把她送回宿舍了。望着她美丽动人的背影,我知道我的生活将发生改变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突然发现生活原来也是如此的美好,每天想她的心情真是不错。白天依然不听课,只是更加认真的看书了,虽然不那么认真我也可以拿奖学金,但为了她,我愿意做得更好。
而到了晚上我们就在一起呆着,聊着彼此感兴趣的话题,不知多少个夜晚了,花园的长凳上留下我们偎依的身影。她每次总让我吻她,当然我也很喜欢这么做,她不会接吻,还要我教她,真的是很纯的女孩。她笨笨的吸了一下就不知道怎么办了,而我总是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去拨弄她的香舌,每到这时,她总是会轻轻的呻吟一声,很让我冲动。
记得是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吻她很久了以后,就把手伸到她的胸前轻轻的抚摩她丰满的乳房。
我很怕她生气,但我没想到,她居然叫我伸到里面去摸,于是我就把手从她的衣领伸进去。
当握到她的温软的充满弹性的乳房时她轻轻的呻吟了一声,于是我就更兴奋的加大力去揉捏那大大的奶子,一面用手指按她的乳头,并且轻轻的拨弄着,她闭上眼睛,脸上满是红晕,性感的小嘴微微的张开着,发出微弱的哼哼声,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望着如此娇羞可人的她,忍不住又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没想到可能是因为她被挑起情欲吧,一下就用力的吸住我的舌头,很用力的吸着,而且还把她的香舌伸进我的嘴里,吸了一会,她突然轻轻咬着我的耳朵说,我不要你摸,我要你吻。
望着满脸通红的她,我不敢相信的问,「你要我吻你的乳房吗?」
她闭着眼睛害羞的轻轻点点头。得到如此鼓励我当然不再犹豫,我将她的吊带短衫撩起,然后把手伸到乳罩里揉了揉可爱的奶子,我笨拙的想把乳罩拨到乳房上面,好让两个乳房露出来,可是太紧了,根本不行,她看到了就小声的说,脱了吧。然后她就背过身把扣子解了,但乳罩仍挂在身上。
我把她抱坐在我是腿上,和我面对面,然后就和她接吻,吻了一会当她快喘不过气来时,慢慢的吻她的耳朵,然后是下巴,到脖子,最后我饶过堆在脖子下面的衣服,一路吻到了她丰满的双乳。我一下子把她的一个乳房用力的吸着,好象恨不得把它全吸进我的嘴里,她又微微的呻吟了一下。我一面吮吸着一个大奶,一面用另只手揉捏另一个奶子,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因此她也不时的呻吟着。
我一只手在她是乳头上画圈,一只手从后面用力的揉她圆鼓的屁股,舌尖轻轻的舔她美丽的乳头,还不时的用力咬一下,她呼吸随着我的动作变得急促起来,还轻轻的不断呻吟。
很快我感觉她的乳头变得越来越硬了,我于是忍不住,轻轻咬住她一个乳头吮吸了一下然后就向外扯了扯,「啊……」她很快呻吟了一声,然后喘气的说,「抱紧我。」就把头挨到我的肩膀上,整个身子也像一滩水,软软的靠在我身上,双手从后背紧紧的抱着我。
这时我们的姿势是她两腿张开面对我坐在我的腿上,两腿绕到身后紧紧的夹住我,我用力的把她抱紧,感觉她的阴部和我早已硬得挺起来的老二贴在一起,她应该也感觉到了,不敢看我,闭着眼睛伏在我肩上。
我继续挑逗她敏感的乳头,咬,吮,拉,捏,弄得它硬到极点,然后我又把嘴伸到她的嘴旁,和她接吻,感觉真是太好了,在我的引导下,我们的舌头搅拌在一起,互相吃着口水,啊,真是美过琼浆玉液啊。
她受不了,微微呻吟着,而且轻轻的扭动着她迷人的屁股,和我的肉棒进行微弱的摩擦,虽然隔着裤子,但感觉还是很爽,我也受不了了。
把手从她一只乳房上慢慢的移到下面,越过平滑的小腹我进入了一片茂密的森林,然后就到了她最神秘的少女之地,我摸到了一条缝,两边是肥大的阴唇,整个手掌盖上去,很柔软很滑,感觉好棒,而且她那里全湿了。
我没想到她的情欲这么强烈,我摸了一下手都湿完了,我用中指和食指拨开两片美丽的花瓣,把无名指叉到她淫水泛滥的小穴口轻轻的揉磨着,不一会她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干脆我把她的内裤拖了下来,然后继续用手指刺激她的小穴。
当我把手指伸入她的小穴时她突然说:「别进去,好吗?」
我不想理她这时候,可当我再进去一点的时候,她突然坚决的说:「你再进去我可生气了。」
我看她口气很强硬就没再坚持,把手指退了出来,在外面轻轻的揉磨着,摸着摸着,沿着那小缝往上我触碰到了她的阴缔,一个小小的突起肉粒,我用手指碰了碰,她却「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吓了我一跳,我没想到这会对她刺激那么大。
我更兴奋了,用手指不断的请轻揉她的阴缔不时拉拉它,又按按,她随着我的动作很大幅度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我受不了了,我让她身子向后躺在我的腿上,我抓起她的两条腿扛在我的肩上,这样我就可以面对着她那迷人的小穴了。
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看到她的黑黑的阴毛由于淫水的灌溉变得湿湿亮亮的,而两片粉嫩的花瓣微微的张开着,中间是迷人的小穴。只见那里还有淫水不断的流出。
我看了一下就把头伸到她的两腿之间,用舌头轻轻的舔那美丽的花瓣,然后又舔她的阴缔,不时的咬住轻轻的拉扯,「啊……啊……,不要……」她有点模糊的呻吟着,很快,阴缔就变得很硬的突起了。
我更加用力的拉扯和吮吸,「啊……不要,我不行了,不要……」她很浪的叫着,我怕被人听到就用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把舌头伸到她的小穴里面一点抽插,而且用力的吮吸她的小穴。
「啊……别……停不要……」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啊……」我感觉到她身子突然颤抖起来,然后阴道也一阵收缩,一股热热的淫水从小穴里面冲出来,我忙用口去接,用力的吮吸着她的小穴,喝着她的淫水感觉很刺激,味道有点骚,也有点腥,不过我喜欢。
看着她软软的躺在我腿上,脸上满是红晕,我知道她已经得到了高潮。而我此时肉棒还很硬,我就拿起她的手,让她握住我的大肉棒,她刚碰到的时候很怕的缩了回去,但我紧抓着她的手按下去,她也就在我的强迫下慢慢的帮我套弄起来,开始还很小心,只是轻轻的抓一下。
我感觉很兴奋,于是就轻轻的「恩……」了一声,也许是受到我的鼓励吧,她变得越来越主动,套弄也慢慢的熟练起来,动作越来越快。
而我也一手揉捏她的乳房,一手又探到她迷人的小穴慢慢的搓弄着,一边把一个手指插在小穴里很浅的地方轻轻的抽插,不时的慢慢的在里面沿着肉壁转着小圈子,还用另一根手指在外面不断的搓弄她已经勃起的阴缔。
很快,她又起了淫水,顺着我的手指流下来,热热的,好爽,而她也开始忍不住轻轻的扭动着那丰满的屁股,我加快了揉搓的速度。
「啊……啊……不要……不……」她张开樱桃小口喘息不停的呻吟起来,我也更加兴奋,在她不断加快的套弄下也不断的喘着粗气。
「啊啊……不要……求你……啊慢点……轻……啊」
「爽不爽?」我有点坏的问她。
「恩……啊……不……啊……爽……爽……哦……我快……不……不……行了……要……死了……啊」
我知道她快要泄了,于是就一阵猛力的抽插,揉搓,狠力的抓捏她敏感的地带,哦,突然一阵被电似的酥麻的从后背脊柱一直传到肉棒,一阵颤抖,龟头跳动了一下,一股白色的精液狠狠的喷射出来,同时一阵无法言喻的快感传遍全身,感觉好象要融化了一样。
而她也和我同时达到了高潮,在我射精时她的小穴里也一阵收缩,身子也不停的颤抖着,一股比上次还要多的淫水从穴里猛的冲出来,把我的手全弄湿了,还顺着她的屁股流到我的腿上。我们两个人都软绵绵的,无力的抱在一起,轻轻的吻着,体味着高潮后的温馨与缠绵。
从那以后我们每次晚上在一起都相互爱抚,很多时候我们都是一起达到了高潮,虽然不是真正的做爱,但也非常刺激和消魂。我也试着要求她做爱,但她都不答应,她坚持要等到结婚才行。
也许她本质上是个保守的女人吧。所以我也没强迫她,因为其实就算是她真的答应我也不会和她上床的,因为我的未来我也不知道会怎样,我也不能给她什么承诺。
虽然这在我们的年代不算什么了,但我还是不愿将来带给她哪怕是一点点的伤害,我要她在我心里永远是纯洁的处女。
虽然这样说有点老土,但我确实是这样想的,也许我的意识里有一种叫做责任的东西吧。
可是20岁的年龄谁又没有冲动呢,时常涌起一种强烈的欲望。悄悄的折磨着我年轻的心,心里也盼望着做爱的感觉,唉,矛盾的心情谁又能了解呢,或许人本来就是矛盾的结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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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女生公车里上的媾欲
16岁,正直一名少女的花季,白洁也正处在青春期得发育之中,不过有一点值得她骄傲的是自己发育的比别人要早一些,丰满的乳房高耸在胸前,两瓣肥臀撑的牛仔裤紧邦邦的,好像随时都要裂开似的。
但这些都只是次要的,最最主要的是白洁有着一副令所有的男孩子、包括女孩子都羡慕的漂亮脸蛋,一双大大的能望穿秋水的明牟,细细的小双眼皮,俊俏的鼻梁支撑起那人见人爱的小嫩鼻,樱桃似的小嘴总是在微笑着,而旁边的两个酒窝显得小脸看起来更加妩媚动人。
这天放学,一群群青舂活泼的女校生慢慢的从校园门口涌出来。有的跑步,有的慢行而同时闲谈,笑声此起彼落。
在校门对面的栏杆处,有几个十七岁男孩身穿著不同的校服,手中拿看花朵而向人群极目搜索心中的小女神──小校花白洁。
由于白洁还是个小女孩,加上自己与及同学也未有恋爱的经验,所以对男孩很害羞。
在旭和道斜路上,白洁沿著树阴一直跑。
当白洁跑到公共汽车站就停在人龙的后面,可能是脚步声响太大,引得其他候车人都回头望向白洁,顿时有点尴尬,两颊飞红起来。
停下来时身上流出的点点汗珠弄湿了校服,令整条白裙贴起身来,白洁的美妙曲钱就玲珑浮凸的现出来,两颗处女粉红小乳头亦清晰可从外边见到。
由于白洁的天使面孔加魔鬼身材,候车的男仕都看得心猿意马,下体的裤挡都给硬起阳具拱起了一块。
放学的人潮散了不久后,往白洁住处的公共汽车已来到车站前,「叽」一声停下来。
这时公共汽车已差不多满座了。
由于是烦忙时间的长程车,班数少而半途落客也不多,所以白洁每天都惯了做「沙丁鱼」。
当白洁迫进车厢,有阵阵浓烈的汗味和混俗的香水味弥漫在空气中,白洁在慢慢的迫进车厢时,恍惚有很多男人手在借意摸白洁的胸部,最后白洁被迫到中央位置时才停下来。
而在那位置白洁并不能伸手抓到车厢扶手,白洁唯有就给人夹人的站著。
白洁多希望半途有人下车,但最后也没有发生。
白洁就在所站的位置放书包在车厢地板上,同时预备做好保护要害的姿势。
当车开行时他用肩轻轻倚著其他乘客,并想将两手提起护胸。
突然有人从后迫过来,白洁的手还末提起就给压倒在一位别学校男孩子的胸口,两颗乳头及下体就面贴面的黏在一起。
那男孩年约十四五岁刚好与白洁的年龄大约差不多,他感到情况很尴尬,想避却是没有地方可动,只得保持现状站看。
在车走动时,两个身体就只隔看两块布摩擦起来,生理上的自然反应令男的阳具硬起来,在裤挡内突出顶看白洁的小腹来摩擦,而白洁双乳头亦变硬的摩擦著男的胸口。
渐渐两个脸上都添了一片红霞,呼吸都有的急促起来,生理上产生了一种莫明欲念和一种好奇心。
为逃避这种欲念,白洁假装的左盼右望,这时车外的风景正在窗外飞快流后。
时间一久,白洁慢慢的感到那条火热鸡巴竟自动的在白洁小腹上抖动。
当车走下波时那条阳具更像插在自己的身上似的。
那阵欲意变得越来越大,白洁阴户初次的流下瑷液来。
白洁感到很羞家,希望不会给任何人知。
而两腿却在互相摩擦来底消阴户的空虚感觉。
当车到了中途站,情况并末改变,而白洁的阴户好像越来越湿,整个人也好像发起热来。
这时候白洁觉得像有一只手在摸他的臀部。
白洁很害怕,但又不敢叫出来。
想到如果怒目以视色魔可能把他赶走,白洁就立即回头看,可惜角度所限,始于也不能看清是谁人。
那只手在白洁的臀部慢慢的向下游走看,渐渐那处有一阵快感传到白洁脑海。
跟看那只手隔看白洁白色校裙由上下,停在白洁的私处,伸出手指轻轻的触摸那阴户外边,一度电流的感觉即时的传到白洁脑海,快感令他不禁在车厢内低声呻吟起来。
幸好公共汽车的马达声浪很大掩盖了白洁的呻吟声。
被白洁阻挡视钱的男孩,只看见白洁的呻吟和挑逗,他很想吻看白洁那肌渴的樱唇,但却欠了胆量。
那只手不断的挤手指迫白洁的私处,阴户内不停的流出爱液弄湿了一太片校裙。
白洁的脸上红霞越来越浓,快感催促下的呻吟就像满座的公共汽车不停站的飞驰。
汗水不停的从白洁身上流出,半湿透的校裙就好像变得半透明的三点式泳衣,那娇嫩的肉体就全约隐约现的振视于众人目前。
那只手已经感到他的阴户很湿,于是开始进迫,把裙子拉起,直接触摸白洁那湿透的内裤。
那手伸出手指在阴沟处的内裤橡根处游动了一会,待白洁没有作反抗时,两只手指就从那处伸入白洁的阴沟内,直接的搓摸那湿润的阴户和搓玩那敏感的阴蒂。
白洁只觉全身一阵酥软和想坐下来的感觉,幸好前后也给人夹看,不致于出洋相。
当白洁的阴蒂被搓玩时,白洁亦即时很紧张的拥抱面前的男孩,那男孩再禁不住,就向白洁的樱唇吻下去,二片舌子随即在口中搅动起来。
旁人看起来,他们就像对热恋的情侣,都不好意思的转头望向其他地方。
那神秘人开始把中指插入白洁的肉缝抽迭。
一种仿如做爱的快感令到白洁有点吃不消。
渐渐的,男孩的吻由樱唇移到粉颈,双手亦在衣服上摸索。
当找到入口,就摸进了校服和内衣内,两手恣意的在双乳头上抚摸看。
前后不断的快感使白洁呻吟看。
旁人当然看不见白洁颈以下发生的事,只认为这女孩的粉颈十分敏感呢!
男孩更猛烈的把自己的火棒在白洁小腹摩擦。
有几次男孩的手想移下时都给白洁禁止,因为白洁怕那男孩发现在正被人非礼。
当男孩在上边打得火热时,白洁的内裤已被退至膝部。
白洁暗叫不要,并把大腿夹起来。
那种神秘人即用自己的火棒隔昔裤摩擦白洁的臂部中间,一阵阵的快感令白洁产生了对火棒的欲念,阴户燮得很痕痒和空虚。
渐渐的,白洁两腿松了下来。那人把自己的裤链下,就将火棒伸入白洁两腿之间,来往的抽送。白洁的阴户受到这样的刺激,产生了强烈的高潮,高潮中的爱液的流下沾湿了那粗大的阳具。
THISSITEISHOT!!!
抽送久了,白洁的臂部很自然上翘,而双腿亦微微分开而立,预备给阳具插入自己的阴户止痒。
这时,有一把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问白洁:「你想我插你,就求我吧!」
那把男声是很有磁性的。
白洁此刻实在欲火焚身,顾不得一切,即从喉咙发音回答:「插我吧,用你的棒棒插入我好吗?」
「呀呀……」白洁不禁低声淫叫起来。
「我的洞洞很小,你一定很舒服,快插我吧!」
「好吧,是你求我的。」
那人就用龟头在阴户外摩擦了一会,跟著从低角将阳具往上朝,再一顶。
白洁的处女阴户是非常太窄,起初只得龟头进入阴道,慢慢的整条阴茎在白洁的精水润滑下滑进了阴户,直达花蕊,虽然有一些痛楚,但快感,高潮给白洁更大的刺激。
阴户紧紧的包著阳具,白洁感到不断的高潮。
当白洁想到自己在公共车厢内和一个陌生的男仕公然做事就感到羞耻。
但一阵阵的快感却今白洁失去理智的在车厢中,不顾他人的低声呻吟看。
「呀呀呀……」
「插深的,呀呀,呀呀!」白洁的喉咙在低声叫著。
由于车厢太窄,那阳具的抽动很困难。
白洁为了得到更多的高潮,利用自己的脚掌把身体撑高和坐下,令那火辣的阳具可以在阴壁内抽动摩擦起来。
「呀呀!呀呀!」白洁一阵阵喉咙触发声的淫叫。
那刚成熟的身体被高潮不断的冲击著,令白洁失去了理智。
那男人配合白洁的动作,将身体不断的微蹲沿后上插,在白洁阴户中抽送著。
两人的精水摩擦得吱吱声向起来。
每逢公共汽车在交通灯处停时,他们都停下抽送,息体一曾。
随著车速的加快,那男人的抽送也加快。
当车转弯时,那阳具摩擦得白洁的右左肉壁有无上的快感,高潮。白洁已感到全身酥软无力。
当公共汽车车差不多到总站时,白洁又达到另一个高潮的同时,那阳具在白洁阴户内猛力的痉孪了数下,接著是一阵强烈的抖震,白洁感得有一股热流在那男孩的裤挡内射出,一股热辣辣的精液射到白洁的子宫。
汗水已早弄到白洁的校裙湿透,半透明的衣服贴在白洁身上差不多等于透视装。那娇嫩的肉体的暴露,就像白洁赤裸裸的站在舞台上作裸舞和真人表演。
当车到站时,那软了的鸡巴慢慢的抽出白洁的阴户,那神秘人还将他的内裤穿上及整理好下身的校服。
这时白洁才如梦初醒的摆脱面前的男孩,虽然始终都是两人贴著身,但经白洁的轻微反抗,那男孩即收回热吻和抽出双手。
车厢内的人群慢慢散去,到白洁可以转身时,白洁已不能辨认谁是刚才和白洁做爱的色魔。
这时刚才面前的男孩问道:「我们可否再见面?」
「不,我不欢喜你!」白洁红著脸的跑了下车。
此时四方的人看到这个湿透的美少女,全身的曲钱条,两乳和下边的三角地带都清晰可见,但白洁自己却懵然不知。
只一直的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出,白洁阴户内还留有那男人的精液,脑海却想看刚才的一切和想知关于那神秘男人的一切,不禁心中甜蜜蜜的。
16岁,也许对白洁来说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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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级蔷薇之恋
美茹准备着早点,看到宝琳出来招呼着∶「宝琳,吃饭了。」
宝琳穿着暴露的服装照着镜子说∶「不要吃了,我要出去。」
美茹丈夫贪婪着看着宝琳年轻结实的翘臀,美茹看了丈夫一眼,叹口气道∶「宝琳,你不是跟小林交往吗,怎麽还不时外出呢?」
宝琳不悦的看了美茹一眼,道∶「表姨,不要管我啦,倒是要管一下你的丈夫。」说着对阿德笑了一下出去,美茹摇摇头,忽然阿德从後面抱住她。
「阿德,你要作什麽?」美茹吓一跳。
阿德淫秽的抚摸着美茹丰满的胸部说∶「老婆,我要。」
「不行啦,我要去学校了。」美茹抵抗拒绝着,但阿德却大力将她推趴在桌上,将她的裤子连内裤拉下来,美茹默默趴着,等待阿德的进入。
「鸣……」美感到下体用东西进入,但没多久就软下来了。
阿德因发泄完後舒服的坐下来,美茹叹口气,穿好衣服走出门……
美茹是一位乡下的国小老师,虽己三十多岁,但因身材健美,皮肤白,姣好的外表,所以算是村中的美女,跟丈夫己结婚七、八年了,但阿德在五年前因意外而成为性无能。表面上夫妻很恩爱,但阿德因为性无能的关系反而形成性欲很强,或许是要有所表现,但每次几分钟的行房却无法让美茹满足,温柔体贴的美茹并没有说什麽,但心中却充满空虚。
宝琳是美茹远房的女儿,十九岁,行为放纵开放,所以做一年的护士就被开除了,家人都出国了,而她却因为被警察捉过几次,无法申请良民证,所以只好寄住在美茹家中,等待机会在申请。不安於室的她,没多久就跟邻居的青年小林结交了。
美茹放学後走在路上不小心滑倒在地上。
「老师,您怎麽了?」小林从後面紧张的跑过来,小林住在美茹家附近,是位二十多岁的上班族,因为读过美茹的学校,所以叫美茹老师。
「没什麽,你下班了?」美茹想站起来,却因脚扭到而无力。
小林扶着她说∶「老师,我看我先扶你到旁边休息吧!」
小林扶着美茹到附近的空屋,帮美茹按摩脚部。美茹被年轻男子轻轻的按摩有种异样的感觉,有点害羞的说∶「小林,不用了,应该可以了。」
小林转头用热情的眼神看着她∶「老师,您知道吗?我以前就喜欢你了。」
说着用力的抱住她。
美茹吓一跳,连忙脱身,却因脚扭到,加上小林年轻的异性体味,让她一阵酸软。
「不要这样,你……不是跟宝琳交往吗,何况我又是你的长辈。」美茹哀求着。
小林强脱着美茹的裤子,疯狂了抚摸着美茹的胸部跟大腿∶「老师,我是想看你才跟宝琳交往的,请成全我吧!」
美茹慢慢的拖着身子抵抗,但小林抚摸着她的臀部和敏感的两股间,却让她的心房慢慢放松。小林将手移动到她的腰,抓起她的一部份上衣,将手再次伸进去。小林滑过她的腹际,摸过她光滑的皮肤,她微微发颤。
小林把手伸进她的奶罩里,食指及中指夹住她微微坚硬的乳尖,小林挟揉着美茹,身体紧紧地靠着她,接着将左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撩起她的裙摆,抚向她的两腿之中。
美茹终於投降了,她急速的脱掉衣服,将屁股翘起,淫荡的摆动着腰部。
小林连解忙解下裤子,兴奋的他老二早就挺立起来了,他将龟头轻轻的在美丽的粉红裂缝移动,忽然插了进去。
「鸣……啊……」美茹因强烈的感觉,身体不由拱起来,从阴唇到子宫,一条火蛇占满体内整个空间,刺激她每个神经。
「小……林,温柔点……」美茹轻声的哀求着。
火热又湿润的肉洞,好像紧紧包围肉棒,那种快感是宝琳无法给他的,小林先慢慢的挺进,接着就大力的抽插起来了。
「啊……啊啊……」美茹无意思的呻吟着,现在她才知道作爱的快乐,她感到全身有浮上来的感觉,每抽插一次神经就旋紧一次,终於紧绷的身体开始轻微痉挛。
「啊……小林……我……」全身一阵抖动,体内似有液体射入,美茹以为自己尿出来了。
小林被火热的体液刺激一阵舒畅,连忙抽出来,精液因快感整个射在美茹的背部,美茹舒服的趴在地上……
「这就是高潮吗?」喜悦的感觉加上背叛丈夫阿德的罪恶感参杂在一起,美茹不再想了,她静静享受小林在背後的爱抚……
几日後,美茹从市中买东西回去,小林忽然出现∶「美茹姐,我帮你。」
说着要提东西。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美茹冷冷的说。
「美茹姐……你知道的,我喜欢你。」
「不要说了,你知道的,我有丈夫,你有宝琳,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小林看四下无人,忽然抱住美茹,轻轻的在胸部,臀部抚摸∶「美茹姐,求你……」
美茹心中又燃起欲望之火,上次的高潮又慢慢侵袭她的理性。小林看美茹有点软化,隔着衣服掐住硬起的乳头,美茹颤抖一下,她投降了,两人默默的往上次的空屋走去……
宝琳哼着歌慢慢的走着,忽然看到表姨和小林一起走着,好奇心之下在後面跟着,没想到看到的竟是裸露的男女缠抱在一起。天啊!她无法接受事实,温柔敦厚的表姨竟强了自己的男友!她离开漫无目的的走着,渐渐报复的心燃起,她打电话找以前的朋友……
吃完晚饭,美茹正收拾着东西,忽然看到丈夫发出异样的声音,美茹转过去看,阿德眼睛发红的看着坐在沙发的宝琳。
「阿德,你怎麽了?『」美茹关心的问。
忽然头一昏,脚软的一下,「呵呵呵!」宝琳冷笑的走到门旁将门锁上。
「宝琳,你做什麽?」
奇怪的,竟是看到宝琳一丝不挂的身体。
「呵……你发作了,你丈夫也发作了。」原来宝琳在晚餐里下了春药。
宝琳走到阿德旁边,开始脱他的裤子,美茹困难的走过去∶「宝琳,你不要这样。」
「你玩我的男朋友,我就玩你丈夫,还要玩你!」宝琳恨恨的说,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
宝琳扯开阿德的衣服,一手刺激着乳头,一手用手指不停的抚摸根部或阴囊按揉,阿德只是像白痴一样,张着嘴呻吟着。
美茹看着宝琳玩弄着自己丈夫,想去阻止,但全身无力,而且春药的效力让她渐渐发热,渐渐迷失自己……
没多久,阿德叫了一声,精液射了出来,肉棍立刻软下来。宝琳看着手中的黏液,不屑的冷笑一声,起身走向发情的表姨。宝琳粗鲁的将美茹拖到沙发,将她上身抱起,吻向美茹半开的小嘴。
「嗯嗯……」拨开了洁白的齿列,宝琳把舌头伸进了美茹的口中。粗暴的侵入者捕获了口腔深处的舌头,注入了甘美的唾液,「嗯……嗯……嗯……」
直到呼吸为之闭塞。
宝琳互相交融彼此的唾液之後,终於离开了美茹的嘴唇。银色的唾液长长地结成了一条丝线,将两个的樱唇接在一起。
美茹兴奋的身体似找到发泄的地方,忘了宝琳是位女生,又是她的侄女,抱住她的头想再轻吻。看着淫荡的美茹,宝琳大力的往她的脸打了两巴掌∶「你不是我表姨,你是淫贱的女人!」离开她,拿出V8,将镜头对准了美茹,冷笑一声,走到美茹身旁,开始脱她的衣服。
手掌包住乳头画起圆圈,并用姆指和食指夹住乳头的根部揉搓,右边的乳头则是含在柔软的嘴,舌尖不断的刺激着乳头,左手则伸住美茹内裤中粗暴的揉搓着。美茹像个玩具似的任由宝琳玩弄,她只是呻吟着,享受着肉体的快感。
宝琳手指来回在阴道中抽插,忽然一阵热潮流出来,宝琳知道美茹高潮了。
「贱人!」宝琳骂一声,将美茹推倒在地上,美茹无力的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
宝琳拉起她裙子,扯下她湿透的内裤,慢慢抚摸结实白的屁股,全身因高潮的酸软的美茹慢慢又升起欲望,宝琳狠狠的往她的屁股打去。
「鸣……」美茹扭动一下,屁股的痛感刺激着她的神经。
「贱人!」宝琳一边骂,一边像打小孩似的打着她的表姨。没多久,美茹的屁股充满着她的手印。宝琳满意的看着美茹的屁股,起身来到软在旁边的阿德身旁。
「宝……琳你还要做什麽?」美茹因高潮後以及屁股的痛感,神智己经有点恢复。
宝琳不理她,将阿德也像美如一样跪趴在地上,肥胖的屁股翘得高高的,接着穿起一件奇怪的内裤,上面装着一根木棍。
美茹终於知道宝琳要作什麽了,「不要……不要这样!」美茹哭着哀求着,但宝琳往阿德肛门一插。
「啊……」肛门撕裂的痛苦让阿德大叫起来。
「哈哈哈!男人就喜欢这样,你看,他又硬起来了。」宝琳一面抽插,一面打着阿德的屁股,让他跪走到美茹背後。
「我玩你,你去玩你的太太吧!」
阿德因为括约肌的刺激,又兴奋起来了,看到美茹粉红湿热的阴部,连忙插了进去。
「不要……阿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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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车览过城市糜烂的纸醉金迷,停到了该停的地方。夏子萸揉了揉发痛的肩
膀,挎着包走进了熟悉的地方。她抬起头,看着四楼温暖的灯光,想起男友温和的笑容,开始考虑每周一次的聚会是不是太少了,工作了一天的劳累身体可不一定经得了男友积蓄了七天的热情。
走到楼梯口,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里面传来了上司焦急的声音:“夏子萸,出事了,昨天送犯人执行死刑的的警车出了事故,上面的两名犯人越狱了。其中一个……是……““怎么了?林队,是谁?”
“是冷兴文……”
“什么?”听到这个名字,她掏钥匙的手不自觉的一抖。那个人几个月前刚被她送进监狱,至今想起发案时在现场看到的场面她都会忍不住的呕吐。
“还有,上次和你一起的同事,已经有两个人联络不上了,你千万小心。你现在在哪?”
她把钥匙插进了锁孔,说:“我在男朋友这里。需要我赶回去吗?”
“……不了,你不在本市反而安全些。咱们的人正在你家安装监视系统,你今晚就在男朋友家也好,万事小心,保持联络。”
“好的,就这样吧。”她站在门口,心如乱麻。
当时眼前的一幕幕再度出现在脑海里……大片的血泊……凌乱的内脏……血肉模糊的下体……把恐惧僵硬在脸上的曾经美丽的脸庞……她猛地甩了甩头,制止这让她莫名的恐惧的胡思乱想。
“阿东,在干吗呢?”她推开门,换着拖鞋,有些疲倦的问。也轻微的抱怨了一下听见钥匙声这么久都不出来的男友。
突然一股她熟悉的气味滑过鼻端,她浑身一震,从包里拿出了手枪……是血的味道。阿东是比她逊色许多的小警察,难道……
她缓缓踏进客厅,全身的神经都紧紧的绷在了弦上,心里也不免有些懊恼自己今天穿的裙装。没想到,晃入眼帘的,竟是倒在沙发上的男友。他的脖子上勒着一根细钢丝,嘴角凝结着褐色的血块,像已断气多时了。
她不由自主的奔了过去,眼泪瞬间涌出眼眶。但她没有伤心的时间,一个编织袋突然罩到了她的头上,一双粗壮的手也紧跟着勒住了她的双臂,一记手刀砍掉了她手里的枪。她当然不会束手就擒,玉腿一抬,尖尖的后跟准确的敲上了后面人的腿骨。
一声痛呼,手劲略略一松,她紧跟就是一肘顶向后面,正中男人的小腹。她一个翻身甩开了头上的袋子顺势拣起了地上的枪,一气呵成的瞄准了身后的人。
令她大吃一惊的是,那不是冷兴文!
那男人粗壮的像一头蛮牛,油亮的头皮下一双凶狠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放出淫秽的光,甚至微笑着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你是谁?冷兴文呢?”
那男人突然对着她身后说:“商量好的,先让我上完了她。”
她心知不妙,但还不及回头,一个花瓶已经重重的砸上了她的后脑。她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个身材修长的斯文男子站在她倒下的地方,洁白修长的手指就像钢琴家一样。他温柔的笑着,好像刚才那一击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满子,赶紧装上她走了,我的工具都在那边,等着这位我朝思暮想的小姐。”
夏子萸的身材不算娇小,但满子扛着装她的袋子就象拎一个提包一样。两男一女很快的离开了房间,只留下阿东的尸体躺在沙发上,圆睁的双眼仿佛已经看见了爱人悲惨的命运……
阴暗的地下室里,满子重重的抛下了肩上的袋子,把夏子萸从里面拖出来,开始忙碌着收拾了起来。冷兴文悠闲的坐到了一旁的摇椅上,冷冷的看着满子瞪着血红的双眼一件件的脱去她的衣物,一下子解不开的,就用蛮力扯成碎片,当他硬把文胸从她身上拽下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满子怔了一下,加快了动作用粗麻绳绕上细钢丝,把她的双手结实的捆在一起,再绕过空中的钢架把全裸的女体吊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皮开始微微的颤动,满子又象想起了什么似的从一旁拿过了一根带脚铐的钢棍,把软软的垂在地上的双脚分开铐住,接着喘息着就要扑上去。
“等等,满子,不觉得先把她弄醒会更好玩吗?你最喜欢听的不就是女人的惨叫吗?只要别弄的太夸张,影响我一会儿的胃口就好。”
“老大,我憋不住了,先让我来一次再慢慢拾掇这个女人。”
冷兴文笑了笑,不再言语,而是扯过了一张报纸看了起来,好像这远比面前美丽的躯体诱人。
得到了老大的批准,满子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远超常人的硕大阳物,一跳一跳的顶端已经渗出了粘液。他绕到她背后,一只手高高的托起了钢棍,使她的娇嫩的下体直接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光里。他往手里吐了点唾沫,急急的用两根手指在她的洞口涂抹了一下,就把巨大的龟头往狭小的甬道送去。试了两下没能顺利进去,让他的火气更是上升了不少,索性松开钢棍,用双手抓住女人的腰,臀部使劲往上一顶,双手使劲往下一拉,一条令人心颤的巨物,伴随着一声惨叫尽根而入。
这一插,把黑甜乡里的夏子萸彻底的唤醒了,让她从无边的黑暗里坠入了另一个可怕的地狱,全身的感觉仿佛都消失了,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两腿间那股要把她劈成两半的剧痛,低下的眼眸发现,一个几乎是男友的四倍大的肉棒,正像一杆长矛一样直刺在她身体最娇嫩的地方。
“醒了吗,美女?怎么样,老子的巨炮轰的你还爽吧。”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低低的说。
她倔强的别开脸,一言不发。他淫笑一声,双手把她的纤腰向上一提,再重重往下一扯。撕心裂肺的疼痛冲到了她的喉间,却硬是让她吞了下去,她绝对不要再露出一丝怯懦。
满子见她不理睬自己,有些恼怒,急着先来一次的他不再停顿,以每一下都把她洁白的身躯顶向半空的恐怖力道,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秘道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受此重创,一缕鲜血顺着赤红的肉壁流下大腿,鲜血让耸动的男人更加的兴奋,大笑:“怎么样?老子的东西能让你再体验一回初夜,你那没用的男人没这个本事吧?哈哈哈哈哈哈……”
冷兴文淡淡的插了一句:“闭嘴,很吵。”
满子很听话的沉默了,专心致志的在身前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体上耕耘着。但这一句话却让夏子萸忍不住惊叫出来。对冷兴文的案件极为熟悉的她大脑都几乎因恐惧而麻痹。
满子还以为女人忍不住了,高兴的低喘:“骚娘们儿,忍不住就叫出来,这儿不怕人听见。你叫着,我他妈的才干的爽啊。”
但她的脸,已经显出了恐惧的麻木,好像身后这个蹂躏着她身体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样。满子看来是憋了很久了,这一会儿就已经忍耐不住了,他把头穿过她的腋下,一口咬在了她的乳房上,双手要把她扯断似的往下拽,巨大的龟头几乎全部进入了子宫口,在那一圈嫩肉的一吸一吮下,激射出乳白色的精华。热流烫的她浑身一激灵,两股清泪从她的脸颊滑过,坠向地面,散出破碎的透明花瓣。
满子喘了会儿气,又品味了一会儿紧窄的秘道夹着自己男根的感觉,才把已经半软的阳物扯了出来,带出了一滩红白相间的浓稠的液体。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她,在看到满子淫笑着拎来了一个大工具箱之后,才明白一切……才刚刚开始。
满子不喜欢家家酒似的性交,他真正喜欢的是虐待,那种能极大的满足他的征服欲的虐待。他打量着夏子萸仍在微微抽搐着的裸体,像在考虑要从哪里开始下手。
“玩儿归玩儿,别把她弄的太脏。想用尿灌肠的话你一会儿就给我舔干净她的屁股。”冷兴文眼也没抬,看着报纸交待着。
“知道了,那我先替你洗洗总成吧。”他说着,拿出一个大针管,从一旁准备的水桶里抽出了一管白色的粘稠的液体,“先做点准备工作。”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了一个满是小疙瘩的假阳物,但不同的是这根东西上面的橡胶疙瘩,象是特制的一样有着硬硬的尖儿。他用一只手分开粉白的臀瓣,另一只手抓着假阳物,毫不留情的刺进了她的后庭,几乎塞至没柄。同时用双脚踩住了铐着她脚的钢棍,让她疯了一样的踢打着双脚也只能徒劳的扭动着受虐的臀部,这活虾般的景象刺激了身边的男人,硕大的阳物再次抬起了巨大的脑袋。
他抓着那特制的假阳物在她身后紧小的通道里抽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她清楚的感觉到,从未经受过这种蹂躏的肛肉和深处的肠壁,已经布满了血痕。而他似乎就是想要这个结果,他拿过了准备好的针管,里面的液体是用各种能够刺激伤口的药膏配着食盐水和酒精调成的,用这玩意儿他甚至搞昏过拍SM七八年的女优。
看着她的躯体稍稍平静了下来,只有臀部还一抖一抖,他淫笑着把注射器插上了她的肛门,把液体一口气灌了进去,迅速抽出,塞上一个带绳子的肛门塞,很快的把绳子在她的身前系住。这下除非从肠子里逆流而上,否则决计不可能排出这满肠子的液体。
火烧一样的感觉瞬间充斥了她的臀部,好像有人往里面捅了根烧红的铁棍,还不断的搅动一般。这还不算,那个可怕的男人又拿出了三个带有钢齿的夹子,眼神开始在她的胸前打转。
不出所料,两个挺立的乳头难逃厄运,夹子的利齿,轻易的咬进了乳头周遭娇嫩的皮肤,渗出一圈鲜红的血珠,接着他顺手抄起一捧桶里的液体,一股脑的抹在了她的胸前。她仰起头,像要把脖子伸断一般,咬住下唇的牙深深的钉进了唇肉里,但她已感觉不到这里的疼痛了。接着,男人的手开始玩弄沉睡的阴蒂,并用手掌摩擦着阴道口周围的性感带。
片刻后,看不到阴蒂如他所愿的挺立起来,他只好用手揪起了她洞口一边的花瓣,上面还红肿着往外渗出着血珠。他把夹子放在上面一松,同样把桶里的液体在夹子的周围涂抹。
她的大腿开始剧烈的抽搐,钢棍几乎要把他掀翻,一股金黄色的热流,顺着阴唇上的夹子淅沥沥的流下,她紧咬的牙关终于松开了,所有的意志力在这一刹那崩溃了,几乎达到人类声音极限的惨叫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快感音色喷泻而出。
她的灵魂,仿佛跟着这一声惨叫,一起离开了她的肉体。
“你快些。”冷兴文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老大,我还有好多东西没用上呢,您再等等吧。”
“我饿了,你赶快完事。”声音轻轻淡淡,却让满子发了一身冷汗。
他取出三个电极,接在了三个夹子上,然后再度绕到半昏死的夏子萸身后,拔掉了肛塞……
“不……不要……不要看……”身心遭受巨创的她显出了女性的软弱,开始开口哀求。
她努力的夹紧两片臀瓣,想要夹紧她最后一点尊严。满子看着她的神情,狞笑着一巴掌拍上了她的臀部。
“不……不能……”
她的肛门不受控制的松开,疯狂泻出的液体流走了她体内残存的一切。她无力的垂下头,闭上了眼睛。但满子不想让她的意识就此逃开,他拿起一个开关,轻轻的一扳。电流通过铁制的夹子,准确的袭击了她身体上最敏感的三点。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仰起,眼睛瞪到了极限,被捆住的双手手腕勒出了血红的一道,手指无助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他把电极的电流调到了最弱,双手分开她的臀瓣,一口气把巨大的阳物捅进了伤痕累累的菊洞。里面的嫩肉上的血痕刚刚得到一点恢复,就被残忍的撕裂,疼痛让肠道不自觉的紧缩,正好达到了男人想要的效果。他把绳子稍微松开了一些,让她的上半身无力的前倾,他就在身后扯住她的头发,骑马一样恶狠狠的抽送起来,撞击使得垂下的乳房,像吊钟一样前后摇摆,男人空闲的另一只手,毫不怜惜的死命掐住了她的左胸,掐的洁白的乳肉,泛起了一层红肿般的紫光。
满子在她的身后耸动着,奇怪的是他那凶狠的眼里,竟有恐惧和对身下保守摧残的女体的同情,好像自己这残酷的所作所为和接下去的事情相比,就如同慈善事业一样伟大。他似乎对后面的事情很是反感,完全不再压抑自己的冲动,双手收回挤压着她的臀部,肉棒的进出也愈来愈快,女人的悲鸣也愈来愈细微。终于,摩擦的快感冲上了巨物的最顶端,量比上次少但仍比常人多出很多的白浆直冲进直肠深处。他趴在夏子萸的背上,快速的喘息着。
身下的女人被他一压,恢复了少许神志,先前的坚强早已荡然无存,她知道这个男人的结束对她意味着什么,求饶的话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放过我……拜托放过我……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放过我。当她看见冷兴文放下了报纸,对着她露出洁白的牙,微微一笑的时候,她猛地张开嘴,向自己的舌头咬去。但满子的动作比她更快,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没关系,松开。只要让她嘴里的血流出来,舌头断了也不会死。她应该比咱们清楚。”
夏子萸突然恐惧的把头向后扭到极限,对着身后的男人大喊:“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不要把我交给他……不要!“满子有些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开始收拾她身上的东西和满地的秽物。收拾完后,他解开了她的绳子,拖着她向一边一个特制的长凳走去。她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狠狠的用膝盖顶上了满子的下体。借着他蜷在地上的时机,疯了一样的向大门口奔去。就在她即将摸到厚重的铁门的时候,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准确的打中了她纤细的脚踝,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重重的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满子,做完你的事就回去吧。喜欢看我办事的人不多。”
满字点点头,忍着下体的疼痛把已经绝望到了极点的夏子萸拖到了长凳处,用上面的四个手铐铐住了她的四肢,蹒跚着离开了地下室。
“夏子萸小姐,很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动人。”冷兴文优雅的微笑着,把带着轮子的长凳拖到他的椅子前,温柔的说,“其实本来你就是我预定的猎物,要不是雪廊对我发出了黑色郁金香,小雅又摆了我一道,我也不至于到现在才和你单独相处。”
夏子萸什么也说不出来,苍白的脸渐渐转成死灰。
“不要这么怕我,我这就救你……”他拿出一个针管,刺进她的颈侧,把里面淡紫色的液体推了进去,“看,打了这种药,你就不用担心现在会死了。这种药很贵的,我的猎物中你是第三个享受这一特优待遇的。你应该自豪才是。”
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擦去她流了满脸的泪水,说:“这可是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打了它,就算马上砍去你的头,放掉你身体里三分之二的血,你都可以让心脏再跳个三五分钟。”
果然,夏子萸苍白的脸上渐渐浮起了血色,但她眼里的恐惧却更加浓了。
他端过一杯酒,浅浅的抿了一口,一只手温柔的抚摸过她的伤口,说:“都怪满子不小心,你看他把你娇嫩的身体弄成什么了,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别生气,一会儿我替你教训他。”他提高声音,“满子,进来。”
“什么事老大?”满子探进了头,想了想,走进来带上了门。
“你瞧你把咱们美丽的警花都弄成了什么样子,谁叫你这么做的?”冷兴文的话轻轻淡淡,好像在教训一个无知犯错的下人。
“可是……老大……这不是咱们说好的吗?先让我爽一……”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子弹已经毫不留情的穿过了他的大脑。他圆睁着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倒下了。
“我早告诉过他,”冷兴文的眼光又回到了夏子萸的身上,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下体,把里面的粘液和血块,往外面抠着,“不要把你弄脏了,他这个人就是不懂事,你原谅他吧。”
夏子萸已经丧失说话的能力一般,嘴唇无意义的颤动着,唯一可以分辨的,就是她不停的重复着两个字:“疯子……疯子……疯子……”
“OK,”他看着她身上渐渐泛起了红光,知道刚才的药生效了,“让我们开始这只属于我们两个的柔情夜晚吧。”他拿起两个电极,轻轻贴在她的太阳穴上,开到了最弱的电流,温柔的笑着:“民以食为天,进餐这么讲究的艺术,身为女士的你要是晕倒,那不就太不淑女了吗?”
夏子萸闭上了双眼,绝望的等待她接下去的命运。
冷兴文拿出一个酒精盘,从上面取出一个锋利的小手术刀,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比划着,一旁一个酒精炉已经点燃,薄油覆盖的平底锅吃吃的轻响着。他想了想,伏下身子,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蒂,一只手把一根涂满油的假阳物轻轻的插进她的秘道,另一只手的食指尖若即若离的在她的肛门附近画着圈子。
她难以压抑的呻吟出来,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的肉体在这温柔娴熟的挑逗之下渐渐苏醒,模糊的意志仿佛看见了阿东在温柔的对她笑着。一股透明的粘液,缓缓的从花径流出,尽管红肿的伤处还是有些疼痛,但源源不断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她的感觉。他的手法越来越快,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一直在冲击着她已经十分脆弱的大脑。
“不……不能……”她虚弱的喊着,却阻挡不了那快感的火花在她的脑海中爆炸,炸的她脑中一阵空白,胸部随着呼吸的节奏剧烈的起伏着,玉峰顶端娇嫩的花蕾也不自觉的挺立了起来。
冷兴文满意的笑了笑,两根指头轻轻的捻起左边殷红的乳头,另一只手举起手术刀,麻利的一挥,顺手一丢,那骄傲的乳蕾便飞进了平底锅,激起了一阵油响。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打直了上半身,硬扬起的头却看见自己右边的乳头也被拎了起来,在软化之前也离开了她美丽的乳房,而这次,他直接丢进了嘴里。
她想惨叫,但喉咙里只能发出无助的哭泣。冷兴文很夸张的嚼了几口,微笑的看着她,突然吻了上来,硬是用舌头把一团烂软的肉顶了进去,用手指生生捅进了她的食道。
“怎么样?自己的美丽身体自己怎么可以不品尝呢?味道如何?”冷兴文看着她,就像一个大厨招待自己尊贵的客人一样闪着兴奋的光。
可怜的夏子萸不停的呕着,仿佛胸前两个血红的伤疤远不如吞下去的这块肉让她痛苦。
接着,他又拿起一根细铁丝,小心的将她左边的乳房齐根绕住,一点点的勒紧,并用药棉堵住了流血的两个伤口。勒到了极限,左边美丽的乳房已经变成了一个紫红的肉球,药棉被鲜血冲开,血流不止。
他一边用针在这个不像乳房的乳房上刺出更多的伤口,一边像个老师一样温和的解说着:“忍着点,这种肥美多汁的嫩肉,一定要放干了血才会可口,一会儿你尝尝就知道了。”
她只想昏过去,但眩晕的感觉总是瞬间被电流的刺激赶走,她头一次明白了生不如死这句话的真谛。
他把右面的乳房如法炮制,借着血流的时间,又把注意力转向了她的下体,一边温和的说着:“其实别看人长的这么高大,可以吃得地方真是不多,只有女人这么娇嫩的身子,也才不过敏感带的嫩肉勉强可以入口。像你这种锻炼过的身子还好,嫩嫩的肌肉比别的女人要多一些。”
一边用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摸捏着,一直到找到了最娇嫩的皮肤位置,用手术刀轻轻的沿着手探出的范围划了下去,很快的划下了两片薄薄的肉片,扔进了平底锅,并顺手拿出来了煎成了淡紫色的闪着金黄光泽的乳蕾,塞进了嘴里。
她两条腿在长凳两边不停的扭动着,几乎要把长凳掀翻,他见状象是很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手术刀沿着刚才的伤口伸了进去,在两条大腿上的主要脉络上一划,两条雪白的腿便像死去的白羊一样软软的垂在了两旁。她全身一软,丧失了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
他拿起煎的半熟的肉片,一片放进了自己嘴里,一片硬塞进了她的嘴中,一直手捂着她的嘴,一只手拿着手术刀放在她的阴蒂上,比划着说:“我不喜欢勉强别人,赶快吃了它。男女进餐一个人独食是很没有礼貌的。”
她木然的嚼着,痛苦的咽了下去。
他突然皱眉,一脸疑惑的样子解开了裤扣,里面的阳具早已一柱擎天:“真糟糕,看来还得麻烦小姐帮我解决一下性欲。真是不好意思。”他看了看乳房,上面还在有血流出,便不慌不忙的走到了她的头的位置,拿出一个橡胶的口套,塞进了她的嘴里,把阳物从套上的洞里插了进去,“不好意思委屈你了,我不太想吃自己的精液,洗那家伙的体液已经让我很烦恼了,我不太想找自己的麻烦,只好劳驾你的小嘴了。”
她努力的用力,却丝毫咬不动挡着她牙的橡胶,舌头很不甘愿的想把侵略者推出去,却徒劳的增加着男人的快感。他似乎不想在这种事上下时间,抽插了百十下就直接射在了她的嘴里。
他拿起口套的盖子,盖上那个洞,把精液尽数堵在她的嘴里,满意的笑着:
“小姐服务的我很满意,那些高蛋白食品就赏给你了,咱们各吃各的吧。”
他看了看乳房那边,紫色的肉球上已经没有什么血液。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戴上手套端起了平底锅,小心的把里面的油,均匀的洒在了两个乳房上。她的双眼暴睁,口套的缝隙间留下了一缕血丝,喉咙里发出嗑嗑的响声,整个头剧烈的颤抖着,逐渐归于平静。
他把手指摸向了颈侧的血脉,皱了皱眉:“没想到女警也这么不中用,还不如那个护士坚持的久,看来时间不多了,她也就再坚持个五六分钟。真是影响兴致。”
他拿起刷子,开始在两个略呈黄色的乳房上刷上调料,同时在锅底刷上了一层油,把锅底放到了她的腿根,贴着她的美丽的花瓣。没有什么生命的女体微微的抽搐了几下,便是唯一的反应。他拿起刀叉,就在这个粉嫩玲珑的餐桌上享受起了乳肉大餐。
吃完的时候,夏子萸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他用刀切下半熟的阴唇,扔进了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用刀划开了她的小腹,麻利的割下了她的子宫,用手翻开,里面还有残存的乳白液体在流淌。他厌恶的皱皱眉,披上衣服站起来走到满子的尸体旁,把整个子宫塞进了他的嘴里。
“早告诉你了,自己弄的,自己吃干净。”
离开了地下室,走上了街道,他摸摸小腹,一脸满足的样子。他看着远方的夜色,眼里升起一股杀气,低声自语:“我可爱的小雅,你以为有了雪廊的黑色郁金香我就不敢回黑街了?你太小看你这重视亲情的三哥了。”
他温文尔雅的笑着,整了整衣物,像个绅士一样沿着街道走了下去,幽灵般的身影,渐渐溶进了无边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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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
(一)追债我和阿成认识了好多年,从小玩到大,他近日染上了毒瘾,欠人一身钱债,子,我满腔盛怒上他家,准备找他算帐。
那小子不在家,阿成的妈来开门,见到我好开心,邀我进去坐坐等他一下。
都很久没见过她面啦,岁月似乎对她一点都没有影响,除了眼尾多几条鱼尾纹之外,仍然是那幺风骚。
其实我对阿成妈很有兴趣,还记得做小孩子那时,经常对她揩油,有机会揩一下她那个屁股就好开心,整个晚上都睡不着,一面用手捋着自己的老二,一面合上双眼,幻想着那个又圆又大的屁股、那对又坚又挺的奶子。
好多个童年晚上就如此经过。
那天晚上,阿成妈妈可能刚刚去饮宴回来,打扮得好漂亮,还没更衣。
他阿妈都有卅七、八岁左右了,虽然步入中年,但风韵尤存,身裁还好标青,尤其那对奶子,又圆又坚挺,看到我晕舵舵,原有的一眶怒火就化为乌有。
「他就快就回家,坐下来喝杯茶,有什幺要紧事?」
趁她俯腰倒茶之际,由她恤衫领口偷望下去,见到一个白色半杯奶罩以及白雪雪的酥胸,隐约的还可见到一粒奶头!看到我的小弟弟也发硬了,慌忙坐下来掩饰。年幼时梦寐以求的豪乳就近在咫尺,我的心跳到就快蹦了出外。
「没有什幺,普通事而已。」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一定是借了你的钱。这不肖子!昨天回来偷光我的钱,还抢了我的结婚戒指去抵押,我不肯给他……」
跟着就长篇大论讲阿成:「自从阿成阿爸离开……」
我哪有心情去听,茫茫然地望住成妈,两片红唇擘开,张一下……合一下…
我心想:「如果能把我的老二插进去,慢慢地抽送,扯开块肥唇……就……」
「……还打我……威胁我……连老毋都不放过……叫我怎算!」她哭了,「呜……呜……」
成妈悲从中来,泣不成声,哭起来一对大奶子一起一落,非常地诱惑!她好象有点醉意,面好红,还有些少头晕晕的,我扶她挨落梳化处闭目休息。
望见这朵带雨梨花,我都好手忙脚乱,本来想告辞,好让她休息一下,但眼见如此良机,如果不趁火打劫就蠢。阿成这小子,不还钱就用他老母来抵押,子债母偿也是天公地道,想落又是大条道理。
我假意过去安慰她,挨个头去闻她的粉颈,嗅嗅一阵香水味和成熟女人的汗味,醒醒神:「哇,真香!」
跟住跪在她前面:「伯母,不要这幺伤心啦。」
递一条纸巾帮她抹干眼泪,实际上用手遮盖她视线,俯个头到她膝盖偷窥,希望看到她的底裤。嘿!运气不太好,她那对大腿紧夹着,如何是好?
为了分散她注意力,我说:「其实阿成染上毒瘾,才搞到有今日……」一面说,一面动手……
以胆博胆,有意无意放一只手在她膝盖上,轻轻将她那对大腿分开一点,裙底春光就一览无遗。她那对大腿好修长,晶莹雪白。大腿尽头是条半透明的粉红色三角裤,窄窄的将肥美的蚬肉扯得分开两块,胀卜卜的,连条屄缝都现了出来,还隐约看到一片黑色,几条阴毛伸了出来。
以前偷窥总是惊鸿一现,看到一点内裤就算好大的收获。今日近距离去偷窥,还可以慢慢欣赏个裙底的春色,看得我魂飘魄荡,兴奋到条老二都硬了,连老爹姓啥都不记得。
她一直在哭,什幺都不知道。色胆原来可以包天,死就死啦,我张开她那对大腿再擘开点,伸只手入她裙里面,轻轻摸住她对大腿。
「哇!好光滑!」
一只手隔着我自已条裤猛捋我条老二,另一只手渐渐摸到她大腿尽头!隔着三角裤轻轻用手指尖扫她那条屄缝,「哗!暖洋洋,好柔软、好舒服!」轻轻地揩一下底裤的边缘,然后勾起一条罅,塞一只中指进去……
正想进一步有所行动时,阿成妈开始渐渐平静下来,我知道再摸就一定出事,唯有缩回只手,跟她拉回条裙子,看见她半醒的媚态,我就一头大汗,真的好想强奸她。
但是如果她叫起来就大事不好了。时机未成熟,唯有压住满腔欲火,借意走去浴室冷静一下。
一冲入浴室,我就扯下裤子,猛捋条老二,忙乱中踢到一个竹篮,衣物倒得一地,一定是两母女冲凉时脱下的衫裤,其中有几条薄到半透明的性感三角裤,都不知是阿成妹妹或者是阿成妈妈的。
随手挑起件浅黄色红通花的,摸摸还有点湿湿的,这种有屄汗味和香水味的三角裤闻起来都好爽,细心看起来,夹层布料用来包住屄罅那部分,还有几条毛粘住,一边闻味,一边用另外一条内裤包住条老二猛捋个龟头,心中幻想着成妈那对波,插入那胀卜卜的屄口,真过瘾啊!
可能我兴奋过道,捋得十几下就眼前一黑、双脚一软,精液狂喷。
休息了一会,就把阴茎抹干净,干脆带了那条三角裤来做战利品。
出去时见到阿成妈仍然挨低,但已经醒了,看样子又不像知道我曾经摸过她。
「阿明,你帮帮阿成啦,好嘛?」她含着泪求我。
摸住袋中的底裤,想起刚才的情景,心中微有歉意。
「好呀!有什幺事就打电话给我啦!」心想:「下次你就没这幺好运气了」。
阿成(二)恐吓有一天晚上,电话响了,原来是阿成妈,她一开声就哭了,断断续续地说:
「救救我吧!最近有一个叫大哥洪的人打电话来,说阿成向他借了钱,要阿成最迟今天还,如果没钱就要搞我的女儿阿萍,然后……再搞……我……,这不肖子都算害死人了!」
「阿成到哪去了呀?」
「他不敢回家,说有人要杀他,要躲避几天,他说过你认识大哥洪,可以替我们讲一下情,求你救救我两母女啦!」
我精神一振,心想:「有机会食天鹅肉啦!」
我和洪哥都算好熟,拨个电话问一下。「原来只欠二千几而已。嘿!都不必又奸又杀那幺夸张嘛!」
「阿成欺善怕恶,要是不吓吓他老母,就没办法的了。」洪哥都算给我面子。
「洪哥,我先去他家看看,半个钟头后……」我将刚才所想出的计划说给他听。
「……这样……就大家都有占便宜了……哈……哈……」
我走上成妈家,她好紧张的来开门,乳波一荡一荡,今天她穿著件碎花无袖长裙,淡扫娥眉,另有一番韵味。
「大事不好啦,原来阿成欠他们伍万块,阿大哥洪就杀到哩,你两母女快点逃呀,这班人什幺都做得出来的!」
我一味恐吓:「让他们上来见到阿萍,就连渣都没了!伯母,你还有多少手饰和现金呀?」
「翻箱倒龛也只得二千几,」成妈低着头:「这个月的租仍未交,这半年来将他阿爸留下的钱都用光了!」一边抹眼泪,一边将钱交给我。
「唉!……五万,死啦!求……求……你帮我。」成妈又开始哭,她看来很可怜。
我心想︰「这个时候,也应该是向她下手的时候了。」
「怎办呢?先坐下,慢慢商量啦!」我故技重施,扶她坐下,这次就不必偷偷摸摸了,干脆就坐到她身边,好象情侣似的,右手臂揽过她的颈项,手指从她衫领口慢慢爬进去,挑逗性地搔扫她的琵琶骨。
「哗!真是滑净!」
事出突然,成妈也不知所措,不知该怎幺响应才好。
「不必这样担心……」我在她耳边细声说,轻轻用嘴唇去擦她的耳珠。
手又伸下一些,摸到她的奶罩边,玩住条胸围带,回忆起第一次追女孩子时的那种滋味……
她呼吸渐渐急速,面红直透脖子。
电话突然响起了,成妈吓得一跳!
「喂……喂!」成妈接听。
「他妈的,你这个老屄!再不还钱我就烧你的屋……奸死你……」洪哥声量很大:「奸了你女儿!我再给多你半个钟头,你好自为之……」洪哥真够醒,时间恰到好处。
我接过电话:「洪哥,他两母子哪有这幺多钱呀!他阿妈求你可不可以缓一下……喂……喂!哦……哦……」
我眼溜溜转:「……那……是……是……不过……」我越讲越小声,最后无奈收线。
「洪哥他肯不肯?」
「他说如果你肯拍些写真相,他就当给我面子……但是妳一定不肯……这幺大的事情,伯母,帮不了你了。」我装作要走。
「阿明,不要走呀!求求你啦!只要不好搞阿萍,要怎样就怎样啦!」
我假装无计可施地骚着后脑壳头,欲言又止:「这样子啦!事急马行田,如果你肯牺牲一下,我替你拍几幅美女相片,搪住先啦。」
「如果要赤身露体,我就宁死都不肯了!」看她的样子很坚决,好一位三贞九烈的住家女人!心想:「对着这幺贞节的妇女,一定要先给她一点尊严,慢慢来才可以。」
「不用赤身露体的,当去海滩游水,穿著泳衣不就行啦!」
「那我以后怎样出去见人啊?」她好惊怕。
「穿著内衣裤,作几个状就行啦,你用头发遮住半边面,就没人会认得你了。」
我连珠炮似的说了这些话,搞得成妈也拿不定主意。
打铁趁热,在这个纯情阿妈犹豫之际,我便拖她入房。「随便挑件合时的啦!」
我大条理由的去抄她柜桶,将一堆奶罩三角裤摊在床上逐件摸,各色各款都有,这幺私隐的东西都被我看到,真是羞死她了。
其实女人总是怕人偷窥、又怕走光,但假如不想让人看,又何苦要这样多款式呢?
「这些太老土了,怎幺可以呀!」我有心捉狭她,拿起一条沾有经血迹的三角裤来看,成妈尴尬极了,迅速地一手抢去,还好凶地瞪了我一眼。
「不如看看阿萍有没有合适的啦?」其实我心里最想看的还是小妹妹的。
我冲入阿萍的房间,乱翻她柜桶里的东西,本以为这个十四岁女孩子是穿绵质的底裤,那知她人细鬼大,条条都是半透明,而且十分细窄,我终于挑了个有肩戴的奶罩和一条浅紫色比坚尼三角裤给她,心想:「这次看你再怎样遮挡了!」
她面有难色:「这样暴露,怎样穿啊!」
她的眼泪几乎滴下来,哭丧着脸:「我还是……不拍了……」
「现在那些出名的阿姐都是这样穿的啦,没时间了,阿萍的小命……」
这下吓到她六神无主,连忙去厕所换衣。不一会儿,成妈由厕所出来了,哇!
歹失德(台语)!那条底裤薄如蝉翼,怪不得她忸忸怩怩,双手遮得住一对奶子,又顾不得遮下边,慌失失地缩成一团肉,娇羞中又有股成熟主妇的神韵。
那对奶白雪雪,一个屁股好大、好圆。
我将她舞来舞去,将个照相机摆上三脚架之后,就开始讨她便宜。
「挺腰啦!凸起胸部,对!这样!拉起这……!OK!」一味谋杀菲林。
我尽量借机会吃成妈的豆腐,挂名摆姿势,老实不客气地摸住对奶,托一下、拨两下,哇!好弹手唷!
成妈好久没被男人这样搞过了,好象很紧张,加上有点兴奋,浑身直颤腾,她扭过了肩膊头,下意识来避开我。
我用双手心托住她那对乳房,两只姆指轻轻隔住个奶罩,绕着奶头打圈,阴阴笑:「这粒奶头要凸起才够性感哦!对了!好……」我揉得她两粒奶头挺得硬硬的,开始有反应,她含羞的低下了头,不敢正眼望我。我那条老二已经很硬,胀得就要爆炸。
「不能合住大腿,张开!」我强硬地捉住她只脚,掰到大字一样。
这次阳光充足,薄薄的底裤又窄又细,只是遮到一条肉缝少许,毛茸茸的肥屄若隐若现,两条晶莹雪白的大腿,真是引死人。
我沿住条白嫩的小腿摸上去,在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用指尖轻轻搔扫,玩弄那些突出来的屄毛。
「望住镜头,不能忧郁!要风骚一点!」我摸住她那只玲珑浮凸的肉蚌,见到那条肉桃缝就要流口水。
夭寿啰!(台语)拣了条这幺窄的底裤给她,绷得她圆圆的小腹有一条明显凹痕。
「得想个办法剥光她,让她舒服一下了。」我心想。
我轻轻地继续隔住底裤,抠挖她缝尖阴核的部位。有位专家讲过,开始时隔住裤挖的效果比脱下裤好,起码不会整伤女方,出汁也比较快。
咦?果然是湿湿的。
她被我挖得好兴奋,娇喘频频,鼻孔微微扩张,不自觉地挺摆起只肥肉蚌,圆圆的屁股也情不自禁地摇了起来。
看着她两条大腿的嫩肉颤颤巍巍,两片红唇微微掰开,额角猛冒冷汗,分明是已经春心荡漾了!
她紧皱着眉头,闭上了媚眼,好象很辛苦的样子。
「你作出这样的牺牲是为了阿萍,真伟大……」安慰之余,一只手仍然在挖她那敏感部位。「你个……乳房……真伟大……」
见到这个良家妇女被我挖到快变骚货,又要保持女性的矜持,那种内心挣扎,又淫荡又贞节的表情,真是可以得个影后奖了。
我抓紧机会,大肆拍摄她的面部大特写。
我于是乎再加重料,用中指按住她那粒阴核细力震动,她开始捱不住了,条底裤又好象更湿了,喉咙中还发出低吟:「噢……噢……」
我正想剥下她条三角裤的时候,她突然捉着我只手,全身好象抽筋似的抽搐几下,「噢!……噢!!……噢!!!」大叫几声后就软了下去。
成妈身为长辈,被后生的男孩子光天化日掰开大腿来调戏,还摸到有高潮,什幺自尊都没了。
她稍微冷静下来之后,就很生气的望着我:「我年纪这幺大,都可以做你妈妈了,求求你……不要再摸了!」她的语气好坚定。
「我宁愿死都不会脱光让人看!死就死啦!」她一边哭,一边很快穿上衣服走进房去。
「不好啦!」她情欲发泄之后下不了台,我唯有扮生气了。
「好啦!等我和洪哥讲一下,看可不可以通融一下啦!」既然她这幺三贞九烈,我也不想逼死她,唯有用手搓弄自己的老二几下来发泄。
「他妈的!我一定要和妳搞一趟" 劲" 的!」
阿成(三)得米(成功)
昨天弄巧成拙,被阿成妈这块就到口的肥肉掉了,搞到几乎谷精上脑,整个晚上都睡不着,心想:这个伟大母亲既然宁死不屈,我就要改变战略,由阿萍处下手。
下午放学时后,就在阿萍学校门口等她,没多久就见到阿萍蹦蹦跳跳走出来,还和几个男孩子有说有笑。
好久都没见到阿成的妹妹了。
曾几何时,这皮黄骨瘦的丫头,摇身变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尤物。眼前这个长发姑娘,小小的嘴儿,笑得好甜,样子好淘气。眼睛大大,眼睫毛好长,鼻梁挺直,皮肤白中透红,好有青春活力,还生得好高挑哩!
「阿萍!还认得我吗!」
「喂,明哥,好久不见,阿妈说你昨天上过来帮手,真多亏你了。」
这女孩子早熟,说话时搔首弄姿,笑起来一把声音听起满舒服的,真他妈的风骚!
她的样子简直是成妈的翻版,联想起如果调转过来,她穿著起成妈的内衣裤被我又搓又摸会怎样呢?又或者两个一齐被我摸又会如何呢?
「我有东西给你看……你要保持冷静呀!你知道阿成现在事态严重,你阿妈又要交租又要救你哥哥,迫住牺牲自己!」我将成妈的色情照片递给她:「吶,妳看看啦。」
相片拍得很清楚,虽然不是全裸,但仍见到她穿著性感内衣裤,被人摸住乳房。想不到成妈这幺上镜,尤其是几张特写,充份表露出她那种骚到出汁的神态。
「怎幺会这幺?明哥,怎幺……会这样啊!」阿萍叫起来,整条路的人都望过来。
「听说这些是一个日本佬拍来卖埠的,本地不卖的呀!还有些好咸湿、好肉酸的口交、肛交……就不方便让你看啦!」
阿萍眼都红了,低着头呆呆地望着相片,「咦?怎幺……这套底衫裤好象是我的!吶,裤头上还有我英文名的缩写耶。」她的观察力也很强。
「哎,真作孽!一定是那个日本佬要她扮少女,所以叫她先穿上你条底裤。」
「通常她等你上学后才拍的,今次日本佬因为要赶开工,你阿妈怕你回家时撞正,但要妳在街上徘徊又不放心,所以要我同妳避一避。」
「阿妈好惨呀!」听到母亲为她饱受凌辱,看着她的眼泪流出来,还伏在我肩膊上哭的呜呜声,用她那对刚刚发育的乳房顶住我胸口,满舒服的。
我借势揽住她,「萍女,不要这幺伤心啦。」我在她耳边好言安慰,一面用心口擦她的乳房,一面轻轻抚摸她的臀部,那样的弹手,与她妈妈有好大的分别。
鼻中闻到一阵少女的幽香,我的下体情不自禁竖起,刚刚贴着她的小腹,大庭广众又不可以明张目胆这幺去磨她,真气恼,心想:「不行,一定要连她也干上。」
「你现在就装作不知道,打个电话给你妈妈,说要迟一点才回家啦。」
趁阿萍在哭,我随即拨个电话给成妈,阿萍连忙摇头摆手,暗示不想说。
「喂?」
听到她阿妈的声音了。
「妈呀,我……呜……咽……」哭泣时又怎可以立即停呢,「我迟点……回去……呜……」我赶快收线,不给她讲下去,还义正词严地教训她:「你这幺哭着说,你妈都不放心啦,大家都知道这是见不得人的事,你要给妈妈一点尊严嘛!」
我向她拿学生证,说要替她申请一份工,接着给点钱她食餐看戏,约定十点钟来接回她。接着再和洪哥打点一下,我就回家等消息。
果然,还没进门口,电话已经响个不停,「喂!阿明呀?我女儿哭着打电话回来,听不清楚就断线了,洪哥接着就叫我马上还钱,不然就要后悔。他这次很阴沉,不再喊打喊杀,死啦!他们一定是捉住阿萍啦……」。(这个女人联想力都好丰富。)
「等我想想办法……万事有相量。」我好言安慰:「我马上来。」
我故意让她焦急一下,整个钟头后才出现。(这次记得带摄影器材了)
成妈如锅上蚂蚁:「怎这幺久啊?我女儿怎幺啦?」
我将阿萍的学生证拿出来:「洪哥叫我交给你的。」
成妈见到学生证就脸孔都发青了。「你跟他求求情啦,拜托你了!」(不知怎的,人一有事发生,就总是向最坏方面想。)
我用个" 无电池" 的手提电话与洪哥" 讲数" :「喂!阿洪呀?怎幺啦……那些照片……我知道……太老了?你没兴趣?……喂!喂喂!不要收线呀!」
「……糟了,不跟我讲!」我故作紧张:「他说不要你这幺老的女人,要好象阿萍那样的青春玉女。」
成妈吓到花容失色,别无选择地说道:「拜托你对他说,不要搞萍女,我什幺都肯做啦!」
我作勉为其难状," 再次" 同洪哥接触:「喂!洪哥,成妈说今次肯牺牲色相……什幺?要打实战……要含?……还要……钻屁眼……哦……不准戴袋……你一会派人上来……」
「不要派人!不要派人!我怕有性病……」成妈在旁边抢着说:「我不和别人做,一定要同阿明做!」嘿!成妈真看得起我。
「不行啊!怎对得起阿成,况且……你是我的长辈……」这次轮到我扮高档了。
「求求你啦,上次你替我拍照……你……也有看……摸我……还搞到我……」
她羞到不能再讲下去。
看她这幺可怜,我就答应道:「好了,好了,一个钟头后收货啦。」
我收线后就教她:「顺其自然啦,没人调镜头,用脚架又比较麻烦,唯有见机行事了,我一说「大特写」,你就张开大腿向着镜头,就是这幺简单。」
「我会用吻你的方法来遮住你的脸,你就尽量用屁股后面对着镜头,一有机会就伏下头,含住我的老二,就包管没人认得出你了。」
「你去冲个凉,打扮漂亮些,穿条短的裙子会比较方便,不要再戴乳罩了,反正要脱的嘛!」
我随手将个电话搁起,免得阿萍又打电话来就累事了。
部署妥当之后,录像就开始。成妈去冲个凉,换了件枣红色的低胸迷你裙,她果然听话,没戴奶罩,两粒乳头隐约可见。浓妆的成妈简直判若两人,远看像个少妇一样。
这次我拖住她的手一齐入房,她面红红,好尴尬,垂低头一声不出。我揽住她的蛮腰,轻轻拨一下她额前凌乱的秀发,情深款款地望着她,实行假戏真做。
我说道:「成妈,其实我小时候就好喜欢你,你是所有阿妈之中最好身裁、最漂亮的……肉弹明星也不过如此……我每晚都想住你来打手枪……你看,我的老二又硬起来了……多大条!」我捉起成妈的手,放到我隆起的地方。
她有点感动了,两片好性感的红唇微微张开,但欲言又止,我忍不住就吻下去。起初她还有些少抗拒,扭转面来闪避,但经不起我好激情地狂吻,终于被我的舌头伸入唇间,挑逗的用舌尖撩一下、舐一下她的舌头。她好被动,没有相应伸出舌头来跟我玩。
我心想:「一会儿就要你用条舌头来舔到我够本。」
我啜到自己差不多缺氧才放开她,一边啜一边摸捏她的乳房,感到她的奶头开始有点发硬。上次一摸她的奶子就全身发软,心想:「这次看你还不栽在我手上?」我继续进攻,拉住她条肩带,失惊无神地这幺向下一扯,整对乳房就全弹出来。
「呀!」吓得她失声大叫,慌忙用手遮住。
「不要遮了!让我欣赏一下啦。」我拨开她双手。哗!真的保养得很好,两只大奶跌荡有致、晶莹雪白,好圆、好丰满。奶头大大粒,呈淡红色,好象两粒子弹似的,乳晕出奇之大,像个小山丘,占了奶子的三份一,好在一对奶子也这幺巨型,才不算太异相。
「不要看啦!我这里好异相啦!」成妈自己知自己事。
最近玩来玩去都是小妹妹,摸惯了小笼包,突然见到这幺丰满的大包,份外兴奋,低声说道:「你对奶子好久都没被男人玩过了,让我先替你啜一下两粒葡提子,不如我啜左边,你自己搓右边啦。」
我用舌尖在奶头周围舔舐,用门牙咬住奶头,轻轻这幺一扯,然后再用舌尖揩擦敏感的奶尖。接着就扮小孩子吸奶,狂吮猛啜,每啜一下就感觉到她不由自主地颤一下。
我另一只手就撩起她条裙子,摸到下边,成妈照例又左推右搪,紧合着大腿。
这次我快手快脚,一手扯掉她的裙子,脱去纯白色的通花三角裤,然后把底裤挂在大腿上。
(这招是学小日本的。)
我这个" 导演" 很不耐烦:「张开大腿!让我看看你那只毛屄吶!」
她无可奈何的擘开大腿,我梦寐以求的桃源洞就毫无保留地摆在眼前。成妈下面阴毛好浓密,好似一个小森林,几乎连条屄罅都遮掉,拨草寻蛇才能见到那条小溪。两片大阴唇呈嫣紫色,合得紧紧。想到她差不多四十岁都还这幺诱人,简直看得我流鼻血。
她那粒阴核好小,很难找到,但这小肉粒是她的死穴,我用指尖轻轻触一下,她就敏感得夹实大腿、合着双眼、皱起眉头打冷颤。我想:「要破她的贞节牌坊,就易如反掌啦。」
我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开始湿湿的,于是脱下裤子,将条大老二顶到她口唇边,她当场吓了一跳,眼光光的不知怎幺办。
「你苦口苦面,样样都不肯做,那怎幺行呀!」前车可鉴,这个女人很要面子,一定要让她下得了台才可以。
「不如你闭上眼睛,当我是你的老公,回味一下以前性交时的温馨啦,他平时叫你什幺亲密的名呀?「小森林」?或者「湿密桃」呀?」
她开始破涕为笑:「别乱讲啦,他叫我阿珍。」她开始有些少心动。
「阿珍姐,我保证会闭上眼不看你,那你便不怕尴尬咯!」
「来,你以前也有试过帮阿成老爸吹萧的嘛!现在先跟我含一下。」
成妈点一下头,细声说:「记得初恋时不想弄大肚子,很多时都要……我含……」
她真的好回味往日少女情怀,样子十分陶醉。
「但我已不记得怎幺做了,这幺难为情!」这个骚货假假的也要扮一下纯情。
「阿珍姐……首先用舌头,由上至下整条舐匀……」成妈听到我叫她做阿珍,似乎好有感触,果然俯低头照做,她合上双眼,用舌尖舔一下我的龟头。
「舐低点,舐我个阴囊。」我温柔地摸住她的头发,她一路将包皮捋上捋下,含着阴囊的一边,用舌头撩撩卵蛋,左右两边交替地含。我将她垂下来的头发拨好,欣赏她那种媚态。
成妈果然有经验,不消三、两下手势,整条老二就被她吞进去,还满落力地啜,吮得我舒服极了。这幺样搞法,好容易" 出师未捷" 就爆浆的。
我干脆躺下,垫高个枕头,要成妈调转身子玩六九式,骑在我上边。「吶,继续吮我的老二,用个屁股向着我的脸……唔……扭一下啦。」
她好听话,扭扭一下条腰,将个肥臀在我面前摆来摆去,好象是在被插屄似的一下接一下挺着小腹,每挺一下,那只屄就一开一合,两片鲜红色的肥螺肉,就在我唇边一下接一下的开合着。
她的屄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味道,这种味道可令狗公隔几条街闻到也受不了,自古帝王连江山都不要的" 春情味" ,实在难以用笔墨形容。
见她的小屁眼好象朵小菊花,我贪玩地伸只手指尖进去,吓得她整个人跳了起来!
「我后面不准搞的!」她把头扭转过来警告我。
一只手在肛门口搓揉着,另一只手撑开她的大阴唇,两片小阴唇好滑嫩、好红,我用两只手指插入洞里玩,看到有水涌出来,忍不住啜一口试一下味道,唔!
普普通通,不像那些咸湿小说所形容的" 甜美蜜汁" 好喝得这么交关。
用舌头舐了她几下,她又开始打冷颤,舌尖由她阴道口伸进去,再挺直舌头尽量塞入,以舌头代屌来肏她,肏得几下就弄到成妈在床上典来典去,「咦……咦喔……喔」好大声地呻吟,再不顾矜持了。
机不可失,我立即坐直身,用阴茎的龟头从后面磨擦她的屄口,冷不防「吱!」
的一声就整条插了进去,跟着大力一挺、一抽、一插!
「噢……噢……不要……呀!」
再抽、再插几下,「拍!拍!」有声。
「不要……呀!」
她口说不要,下面就愈来愈湿,每次抽插都「吱、吱」有声。我由后面一只手磨擦着阴核,另一只抚摸着乳房,在他耳边喃喃细语:「阿珍姐,妳的小屄真的好窄,是不是很久没给肏过了?」
我发觉成妈很喜欢听淫语,尤其是赞她的「骚屄」美就兴奋到忍不住「噢!噢!」连声。
「骚屄这么多毛,又滑、又嫩又多汁!等我挖开你只骚屄,用条大屌肏到你死去活来!」
成妈开始发浪,忍不住出声:「拜托你……快用妳的大屌……插我啦!」
「你说,插你的哪里?」
「插……插我……的小骚屄啦!」她变到全无廉耻。成妈发了狂一般,拚命的迎送着我的抽插,屁股竖起、两腿乱撑、「噢!噢!!噢!!!」地猛叫,想不到到她的高潮来得这么厉害。
我也受不了了,龟头一阵快感,就在成妈里面爆了桨,感觉上起码有半公升的精液射了出来。
成妈伏在枕头上默默流泪,多年的情欲压制、金漆的贞节牌坊,就被我毁于一旦,真是罪过,心中不禁有点歉意。
我吻了她一下就收拾一切,时间也差不多,我要去接阿萍了。
阿成(4)激将我照约定的时间去接阿萍,原来她已经在戏院门口等我。
「明哥,阿妈做完事了吗?」亚萍好焦急地问。
「搞好了啦,但是她心情还好激动,等她休息一阵子啦!」
胡扯了几句,突然间天降大雨,慌忙和她去一间餐厅避一下。
恰巧这间餐厅都很有情调,用深蓝色为主,桌布餐巾都衬色,再加上柔和的烛光,浪漫的拉丁美洲音乐,非常罗漫蒂克。
阿萍上气不接下气,胸口起伏有致。她那件白恤衫被雨水湿透,隐约见到她两粒凸起的小奶头。想起今日下午被她用对奶子顶住心口那种感觉,下边的小弟弟不其然又蠢蠢欲动。
我们有讲有笑,不知怎么讲到看掌相,我就趁机摸手摸脚,捉住她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儿,含情默默那样望住她,用食指渐渐沿住条掌纹扫一下。
心想:「这只手儿那样软和滑,用来替我打飞机就太好太舒服了。」
「怎样呀,看出了什么啦?」她那把声音好娇嗲,不知道她叫床时的声音是不是那样好听呢。
「你这条感情线好深,对人热诚坦率……容易信人……」我信口开河:「你有时好固执,好内向,对前途好傍惶……有时……」
「有时什么呀?」
我差点想说她「有时会发骚,发花痴」,想了想,还是不可以那样口花花,于是改口说道:「有时……好迷茫,你喜欢幻想、摸索人生,总是想找寻自我,对不?」
听到她眼睛睁得好大,不禁说道:「怎么你会那样清楚我的?你和我很谈得来呀!多讲一些出来啦!」
「唔……爱情线好利害,就快有个心上人出现了!健康线就不太妙,阴盛而阳衰,要尽快用些阳气补一下才行。」
「怎么补呀?」阿萍问。
「这样啦!我这里有一条港制「红头黑须牌」的阳气补品,你口服就最合用啦,你想不想试一试?」我终于忍不住又口花花,我捉住她只手摆在我那条硬梆梆的" 补品" 那里,吓得她的手缩都缩不及。
「不要呀,你捉弄人的!还讲咸湿说话,不干了。」阿萍知我整蛊她,于是好生气地瞪了我一眼,和阿萍妈起初不肯被我搞,大发骄嗔那种神韵极为相似,这回看来她上钓咯!
「哎哟!还讲粗口哩!女孩子家「干、干」声?这里讲话不方便,不如找个地方,静静地、舒舒服服那样倾谈一下啦,好不好呢?」
「现在很晚了,阿妈会牵挂的。不如我们一边走一边倾谈啦!」想不到这个女孩子那样机灵,难道我连奶子都没捏她一下就这样放她走?不行!
「你跟我回家啦,我有好重要的东西想让你看。」我故作面色凝重。
「是什么东西?」她半信半疑的望住我。
「没骗你你的!包你看得不愿走啦!」
我挽住她漫步而行,瞅准机会用手肘去揩她只奶子,她初初就有点尴尬,但走了不久她就半依半偎过来,让我揽住他的细腰,好象一对情侣那样亲密。
到了我家之后,我揽住阿萍坐下来,她羞得垂低着头,面都红遍。我播出好柔和的音乐,轻轻地兜起她的下巴,情深款款地望住她。好一个明眸皓齿的小美人。
忍不住吻一下她个额头,接着吻落眼帘、鼻尖、到口唇时她已经好柔顺的张开个樱桃小嘴来迎接我,让我接吻时还把舌头伸过来任我啜,搞到口水都流了出来。
当她被我吻到好陶醉的时刻,我偷偷地解开她的衫钮,由衫领伸一只手进去,隔住个奶罩摸她对奶子,同时间又上下其手,摸她的大腿。她合着双眼,蚊子那样细声说:「不……要啦!」还用手遮住胸部,又紧紧合住双腿。
唉!正是好学不学,学她阿妈那样阻手碍脚。理她就傻了!一于拨开她只手,照摸照捏可也!
「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东西让我看的?」
「好啦,不要眨眼呀。」我就将那套录像带播出来。
开始是一张床,镜头非常呆滞,一看就知道不是专业的啦。
镜头一转就见到睡房门打开,成妈好尴尬地进房,慌慌失失那样坐在床边。
她穿著一条枣红色的短裙,性感得很,凸出半个胸,露出两条白雪雪的大腿,想不到她那样上镜,看起上来顶多都是三十岁多些,一点都不像似年近四十。
「哇,阿妈装扮起来真性感!平日老是唠叨我裙子短,自己又穿著得那样暴露。」
接着到我就出镜。哎!一棚骨排那样,要练一下健身才行了。
「怎么你会在那?你不是说日本鬼拍的吗?」阿萍觉得好奇怪。
「那个日本演员临时失约,唯有拉我落水啦,我也是受害者呀!堂堂男子汉拍那样的录像带,我以后还怎么出来混?我本来不答应,是你妈求我的,她说日本鬼好变态又有虐待狂,为了不想见你妈被人摧残,我唯有做一次啦!」
画面上的我猛吻阿成妈,一只手就好忙,忙着摸她对奶子。
原来她的样子好肉紧,一直咬住下唇,皱住眉头,还下意识那样望左望右,被我啜得两下就骚淫到媚眼如丝。
当时我意乱情迷,都没留意到她的反应,现在翻看录像带又另有一番味道,难怪有许多人都自拍录像啦。
「你的奶子那样小,和你阿妈那对豪乳比就差得远咯!」死啦!一时口快,心中想的那句溜了出来了。
「你那么喜欢摸大胸脯的就去摸我妈啦!看你的样子好象对我妈入迷了,其实小有小的好处嘛!」她好生气地盯了我一眼,想推开我。
我就是最喜欢看她脸色赤红,大发娇嗔的神态。
她那对奶子都好弹手,奶罩的扣子在后面,一只手很难解开那个扣子,我下面那只手又被她的大腿夹实,亦不想抽只手出来那样失威,幸而她的奶罩有点松,唯有强行伸只手指进去搓她。她那双奶子好象鸡包仔那样大小,刚刚一只手捏得拢,柔滑得好象新剥鸡头那样,那种幼嫩、娇小玲珑的感觉,比起成妈对大奶子又别有一番风味。
轻轻搓住粒花生那样大的奶头,低声在她耳边赞她:「阿萍你真是愈大愈好看,再过多两年,特区小姐就非你莫属啦。」
她被我赞到飘飘然,屄毛都松了,连大腿也不记得合紧了,我顺势摸她大腿,一边沿住摸上去肉桃缝,隔住条底裤搓她那只涨卜卜的小屄,手指轻轻在那条凹入去的桃缝上扫来扫去……正想伸手进去摸她,阿萍阻止了我,说什么都不肯让我再进一步。
没得摸当然就希望她摸我啦,我干脆连裤子都脱去,竖起条鸡巴向住阿萍:
「乖,听话啦!你看一下,我这条懒叫都硬了,好辛苦的,做一下好心替我含一下啦。」
「那么下流,不要!」阿萍说。
这女孩倒刁蛮,真没她的办法,唯有又用激将法:「哪!你阿妈都替我含啦,看看她含得多津津有味?哪……还用舌头舔哩……还玩「深喉」哩!」
「我是不含的了,阿妈那么会吹萧是她的事。」她又生气地鼓起两泡腮:
「我才不像她那样贱!」听她的口气,开始对自己的妈妈看不顺眼了。
「你阿妈不但吹萧劲,还千依百顺,任看、任摸、任挖,其实,一个令人神魂颠倒的女人不是靠漂亮、或者年轻就行的,不信你看一下……」
电视画面的成妈张开一对大腿,一个肥白屁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被我舔着她那只骚屄时,肉紧到两腿又张又合,两片阴唇就像鲜红色的肥螺肉那样一开一闭的,还猛地抓紧着床单,那种欲仙欲死的表情,十足十是一个性饥渴的怨妇那模样。
这时,要说成妈是被迫的,才没有人肯相信哩!
「操!说什么被迫拍片还债,其实是自己发骚……」阿萍喃喃自语:「那样掰开来扭给人看都可以?」
「你阿妈真是好销魂喔,毛又多,那条肉缝……还是嫣紫微红那样,个屁股好圆好滑的,我看你……」
「看我怎样呀?」
「尖尖瘦瘦的样子,一定是下面发育不良,两片阴唇好象牛肉干那样黑黝黝的,要不是怎么不敢让人看看?真是一洞不如一洞呀,哈哈!」
这回可伤到阿萍的自尊心了,气得她满面通红,「哇!」的一声哭起上来,很生气地将奶罩、三角裤全剥光,赌气地说:「好!看吧!看到够啦!」
我将全厅的灯光扭到最大,实行慢慢欣赏这个小娇娃。
阿萍自动捧住对奶子,手指头搔弄着两粒乳尖,还好诱惑地将大腿分开成V字那样向我示威。
现在我才看清楚她对奶子,果然是小有小的好处,非常坚挺,奶头红彤彤的,其实也蛮不赖嘛,真是不应该批评她的。
她两条腿好修长、好洁白,美中不足就是稍嫌瘦削了点。一只小屄涨卜卜,梳梳落落的几条阴毛,而肉缝则清清晰晰呈嫩红色。可能被她阿妈的骚态感染了,隐约见到小阴唇上有少少水光。
「怎么样?看清楚啦!阿妈那对奶子已开始下垂、又软绵绵的,大有什么用呀!」
「当然是你漂亮啦,小心肝!」我按停了荧幕画面,指住她阿妈说:「哪!她条腰那样粗,小腹多少脂肪!」心想:「成妈,对不起,当务之急办事最重要。」
「是吗?你刚才不是说阿妈对大腿好滑、屁股又大,毛又多的?」
「是,不过你还要滑,看起来你对大腿长好多!你阿妈条腿太粗,下围太大,毛多到连条肉缝都遮住了,怎够你那样诱惑呀!」我这次学精乖了,这小妮子一受人称赞就什么都行。
「那样你说我下面好还是是她好?」阿萍还要耍威,真是好胜!
「你阿妈是丰满的顶角膏蟹,你是娇嫩清新的」奄仔「蟹,好难比较,但是……」
「但是什么呀?」阿萍问。
「你妈好会摆姿势,我喜欢她调转头挺起个屁股,用手撑开屄口,看到里面水汪汪的重门叠户那样,她还会不时扭扭细腰,好销魂的。」
「什么叫做重门叠户?」阿萍不甘示弱,竖起个屁股向住我。老实说,她那屁股就真是不够成妈那样圆、那样丰满,亦没有成熟女人那种夸张的曲线。
她掰开她的小屄,挺耸着小腹,那个圆圆的小洞里已经淫水盈盈了,她回眸一笑,胸有成竹地用娇嗲的声调问:「怎样呀,那个漂亮呀?」
我三魂七魄都被她嗲到不知在哪了,唯有出卖成妈道:「你阿妈的那只老屄和你差得远了。不过,肏就不知哪个好肏啦!」
那样嫩红的肉洞、那样挑逗的场面,我实在忍不住了。急急抱住阿萍,把龟头对正她的洞口,一下子就捅进去……哗,这个小屄真是紧窄得要命!把鸡巴啜到紧紧的,要用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成条插进去,抽出来时连小阴唇都跟着翻出来了,那种快感和干她阿妈就各有千秋。
我一时兴奋,便狂抽猛插,也不记得怜香惜玉,搞到阿萍皱紧眉头,好象被人强奸那样。但是她看住屏幕上的母亲那样欲仙欲死的表情,又不想认输呀!见她眼泪都冒了出来,真是连我的心都痛了。
幸而插着插着,水愈出愈多,她才没那样辛苦。
「阿妈有没有我那样紧窄呀……喔……噢……」这小妮子还在死顶。
我一边玩弄着她粒小阴核,一面称赞她:「阿萍,你真是好水好肉……你是我见过的女孩子中最漂亮,最性感的!」一面讲,一面抽插着这只新鲜而紧窄的小屄。
「那一个最好肏呀,是阿……妈……还是……我?」阿萍迎送着,面泛桃红,呼吸急促,眼看快要到高潮了,我鸡巴硬了整晚,也差不多要爆浆了。
「你阿妈……那里……没有……你那样窄……」我再也顾不上与她计较,为什么一定要跟她的母亲比呀?
糟!就要喷出来了!
「我问你……那个……好肏呀!谁的呀!」阿萍也开始打冷颤,一阵阵抽搐。
「你好……你好过你阿妈好多!」我终于一泄如注,把精液全射进她那只小蜜桃里面。
就在那一剎间,我看到阿萍嘴角挂着一丝胜利的微笑。
~终~ |
当我乘坐的13次列车到达上海时,才早晨6 点10分,小维已经在站台上等我
了,我非常高兴,这才是真正的好哥们。这是我们大学毕业一年以后的第一次见面,2002年夏,我们从北京大学分手后,我留在了北京,小维则回了老家上海,因工作忙一直没有机会见面,平时我们只是用电话相互联系。
上海的早春已很暖,比北京的气温要高多了,繁华的街市中,时尚的女士已穿上裙装,让人们感受到夏天的炎热。
昨天,我那美丽风骚的美国女老总莎朗女士找我说:「如果你想去上海,我可以给你一周时间,但是回来时,必须把我们在上海的分公司,申美航运的网络工程建设好。」
我向她保证:「OK,一定完成任务。」我打手机给小维,他高兴地大叫起来。
好兄弟见面有说不完的话,早餐时小维告诉我:「简单吃一点,中午在我女朋友玲的小姨家给你接风,请你吃一顿真正的、具有上海风味的美食。」小维开车我送到了申美就去上班了,我见了申美的总经理肖雅后,就开始工作。11点30,小维又开车从申美把我接到了位于江南路,玲小姨开的名子叫「海之声」的美食城。我俩乘电梯上了三层,在一间装饰豪华的雅间,我看见里面已有俩位靓丽的女士在等我们,我知道其中一位定是小维的女朋友玲,另一位小维给我介绍:「是玲的小姨。」
「小姨,您好!」
我一边喊一边把手伸向了玲的小姨,玲的小姨握着我的手端详着我:「果真向小维说的,年轻?洒,风流倜傥,你可别叫我姨哟!」
小维看着我说:「今天请她们俩来陪你。」
上海的女士就是美丽,打扮新潮前卫,而玲的小姨更是风姿绰约,看上去只有30岁,披肩卷发,俏丽的脸上抹着淡妆,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吊带式连衣短裙,薄薄的肉色透明丝袜,裹着她那白晰的大腿上,脚上穿在一双黑色细带高跟皮凉鞋,透过丝袜,脚上的青筋显现无疑,十个小巧性感的脚趾头上,还涂着紫红色的指甲油,并列地排在一起,我都看呆了,真让人见了永远难忘。直到小维推了我一下,我才收回想入非非的眼神。
玲的小姨叫朱虹,过去是部队的演员,今年37岁,有一个12岁的女儿在上学,她丈夫是一个海员,她因从事职业的需要和平时注重保养,显得特别年青。
「小姨在上海歌舞团担任独唱演员。」玲笑着对我说:「这个海之声是小姨投资的,小姨还经常在电视台进行演出呢。」
这顿饭我没吃好,我老是在想朱虹的高跟鞋和她脚上的丝袜,有好几次,我还有意无意地用我的脚去碰她的脚,她好象没有回避,显得很高兴,吃过饭后,玲提议:「我们到四楼小姨家玩玩,姨夫不在家。」
上了四楼进了家,我们坐在沙发聊天,说着一些各自感兴趣的话,虽然我们在说话,但我想的还是朱虹的高跟鞋和脚上的丝袜,时不时眼睛就盯上去,后来,玲放起音乐,拉着小维跳起了舞,没有办法,人家是一对呀,而这时朱虹主动地站起来,到了我的身边说:「我们也来跳舞吧。」
我搂着朱虹的纤细蛮腰,轻轻地舞动着,就在这时,玲的手机响了,让她快回单位办事,没有办法,小维只能送她走,走时,小维和玲再三对朱虹说:「好好的陪着我的同学。」
我从内心对他们感激涕零,她们走后,我们继续跳舞,不知怎的,跳着跳着我们的身体就渐渐地拉近了,而我的手也有意无意之间滑向了朱虹的臀和腿根部,刹那间我打了个冷擅,我感受到了朱虹微热的体温,感觉到了丝袜的柔滑。我的下体膨胀起来了,随着舞步摆动朱虹一定感觉到了我的手在她臀和腿根部旋转抚动,。我用煽情的目光注视着朱虹,朱虹也抬着头,两眼微争迷离陶醉地盯着我,是的,我们舞步都有一点零乱,而她的身体也渐渐在我怀中酥软下来,我抱捧着她坐回沙发上,朱虹无力躺着,穿着连裤丝袜的双腿修长圆润,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性感挑逗,它们清楚地呈现在我眼前。
「哇」
朱虹白嫩的双腿在肉色丝袜下显得更加丰腴,我把脸埋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充分地感受着丝袜和肉体对我的刺激,并慢慢地向下,一边吻,一边用脸皮同她的丝袜相蹭,朱虹的肉香和丝袜的清香进入我的鼻孔,真的好爽哎。不一会儿,在朱虹大腿内侧皮肤与丝袜之间留下了我许多唾液,闪烁着亮光。
朱虹轻轻地呻吟着任我摆弄,我知道她一定很舒畅。我用两手握着她的两只脚踝,把她穿着高跟凉鞋的双脚拿起放在我的嘴边。朱虹穿的这双黑色高跟凉鞋,薄薄的底,尖细的鞋根外包着一层细腻的羊皮,约有十二公分高,鞋面由几根细细的绊带纽结成一个星形结,脚面和脚趾大部分都能够显露出来,我两眼睁的大大的,死死盯着朱虹的高跟鞋和脚,我是想让它们永远地留在我的心中。朱虹这时抬起了上身,风骚地对我一笑说:「你在看什么呀?」
「你的高跟鞋和脚好美哟。」
在我说话时,朱虹一边想把双脚收回去,一边用颤栗的娇声说:「第一次见面你就这样搞人家,不好意思的!!」
可我两手抓着她的脚踝,她挣了几下,见挣不开,便叹了口气,又无耐地躺下了,她好象默认了我动作,我放下了她左脚,同时用右手脱下了她右脚上的高跟凉鞋,一股令人性奋冲动的气味冲进了我的大脑,我知道那是朱虹高跟凉鞋皮革的膻味,透明丝袜丝的香味,还有脚、汗同丝袜、皮革相磨擦而生成的骚咸味,朱虹的脚36公分大,显得窄而瘦长,皮肤白嫩柔?,脚后根没一点茧,在薄薄的丝袜下略显肉红,脚面白晰透着几根青色的血管,脚趾和趾甲上的紫色指甲油清淅可见,五个脚趾紧紧地并在一起,高高的足弓弯曲的向一道靓丽的彩虹,我再也控制不住了,伸出舌头从她的脚后根开始吻舔,然后是脚掌,最后是脚趾,我用舌头不断地舔吮,仔细地品尝着她的味道,朱虹也很性奋,在呻吟中把她的五个脚趾全部塞进了我的嘴里,我的嘴立刻被撑的很大……
几分钟过后,朱虹从我手中抽出她的两只脚,用眼示意我给她穿上高跟鞋,于是我把嘴上叼的哪只穿在她的右脚,从地方拾起另一只,穿在了她那左脚上,我们同时站了起来,朱虹用双手搂住我的腰,轻轻地贴着我的耳朵对我说:「你喜欢我的脚和高跟鞋吗?」
「是的,还有你的透明丝袜。」
倏然,朱虹羞红着脸推开我,向卫生间快步走去,我看见了紧紧包裹着她的臀部的短裙上也潮湿了一大片。
听见「哗哗」的水声,我也跟着她进了卫生间,我和朱虹在卫生间会干什么呢?大家想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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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你如何在网上找MM激情视频
来色中色也很久了,一直想写点什么但一直也不知道该写点什么,今天我终于有了创作的灵感。
鉴于自己玩激情视频很久了,经验已经日趋成熟,而且现在基本上每天晚上费的激情视频,只找良家妇女和小MM玩,免费的!
事情要从昨天晚上说起,昨天晚上本狼在DOSHOW聊天室里晃了一晚上,分别在8点,10点,12点找到了三个少妇和我激情视频,第一个搞的我射了两次才罢休,第二个会学猫咪叫,一边说淫荡的话一边学猫叫不停的揉搓她的大奶子,虽然是第三次射精,可是也只用了20分钟左右。
第三个是一个28岁的少妇,老公常年出差,所以只能到聊天室找男人自慰,而且找到后都是加好友然后出来单连,声音非常好听,特别是叫床声,小比摸了几下下就出了白色的阴精,因为是第四次射,所以和她玩了30多分钟,期间她喝了好几次水,一直说叫的口干。看到这里相信不少朋友会对本狼写的东西有点感兴趣了吧,好!那我就把本狼的经验一一告诉大家!
一。本狼推荐的聊天工具是DOSHOW,也就是以前的E话通,相信玩激情的朋友都知道或者用过这个软件。
这个软件名声一直很狼藉,被整治过好几次了,大家可以去百度搜索E话通视频做爱看看以前它的负面新闻,所以说这是一个纯粹的成人聊天软件,聊天室里充斥着各种诱惑露骨什么下流的名字,房间大多是招一些女主持来秀身材来招人,声明一点,房间都是免费进的,什么都是免费看的,里面的人大多是来找刺激的。
04年以前有人统计过,大约一百个女性中就有一个愿意和你激情做爱,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大的比率了,要看你的技巧和能力,现在聊天室里的男人太多了,竞争太激烈。女人的要求慢慢的也变高了。
所以今天我要说的就是这个技巧问题。
二。想玩视频做爱就要有前提条件,首先你要独住,或者你一直住的朋友或者老婆(老公)愿意和你一起玩,其次你要有一个清楚的摄像头(废话,没摄像头怎么玩激情视频)这点是很重要的,如果没有视频那你千万不要进DOSHOW因为根本不会有人理你,再次你要有麦克风,声音很重要,如果激情视频没了声音那就乏味的很了。
本人觉得最喜欢的就是激情时的声音,戴着耳机那女人的叫床就在你耳边,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而且麦克风是你和MM交流的重要工具,什么事都要凭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来搞定,女人不是最喜欢也是最容易哄的吗,女人和男人一样都喜欢对方的赞美,都喜欢听着对方叫床的声音来达到高潮。所以没麦你激情的几率就减少一半。
还有就是你要准备好手纸和能射的东西,不能射到床上吧,女人喜欢看你射精时的样子,就像你喜欢看女人流水一样,本人喜欢在床上铺一张报纸,射的时候直接射在上面,MM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你的射程和威力,哈哈!
三。时间,这是本狼凭自己经验写的时间。最容易找的时候是在12点左右,因为这个时候大家该睡的都睡了,也是女人发情时睡不着的最佳时间,有的女人家里可能有孩子,当然没老公,所以她要等孩子睡熟的时候才来搞,当然也有老公在家的,那种一般不会出声音,一般都老公没兴趣了或者感情不好的。
找年轻MM也就是20到26之间的MM的最好时间是9点左右,因为小女孩一般都要上学或者上班,必须早睡,而且年龄小的女孩睡眠时间要比3O岁往上的女人时间长,30岁的一般56个小时就够了。
小女孩不行,所以她们行动会比较早,这样的女孩一般不会出声音,除非是自己住外面的,还有不要对这个年龄段抱太大希望,因为她们毕竟是谈恋爱的年龄,需要激情的只占很少数,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只能靠你运气,明白我的意思吗?
当然和这样的女孩玩是非常爽的,她们的声音一般都很嫩很甜,当然奶子和小比是一样的嫩,而且极容易出水,我和一个23岁的女孩玩过,她期间用了56次手纸来擦她的水,水多的要命,而且一看那粉红多水的小比就有想射的冲动。
2点以后你就可以睡了,这时候在的人估计也没多大激情来玩了,因为那时候都困了,当然也会找到,只是几率非常小。
四。条件和时间都知道了,现在就该说说技巧问题了。这点是最重要的哦!
第一就是你的名字,你可以起一个很放浪的名字比如20CM大鸡吧,这个名字会有很多人想看你的JJ,可是这些人大部分是看客只是来看热闹的,并不是想和你玩的,一个能让人好奇的名字是不错,可是这样只会搞到你烦,因为来的都是看热闹的,当然用这样的名字可以找到很放荡的少妇,它们喜欢直接的,就是冲你这个大鸡吧来的,玩起来会比较爽,以为它们不做作,会叫的很响很浪。
(名字要和你的人对起来哦,别说自己是大鸡吧让人一看却是条小蚯蚓,这样人家肯定不愿意和你玩,因为被你欺骗了,所以最重要的还是要诚实)。
所以我说起名字应该起个能和人对起来的,又不是很淫荡的,其实玩激情的女人并不都是荡妇,她们也只是生理需要,如果你名字太坏,比如干死你,插烂你的小比,这样她们会觉得你在侮辱她,要是和你这样的人激情她会觉得自己是坏女人,相反,如果你起个绅士点的名字,说话再风趣一点,很自然的引导她,她会很容易上钩。
所以!如果你帅,你可以起个突出你帅的名字,女人都喜欢帅哥,如果你的鸡吧大你可以隐晦点强调出来,比如坚挺18CM等,如果你不帅鸡吧也不大,那你就要展现你有优势的一面,比如口才。不过能不能成功其实最关键还是看你的鸡吧和口才,如果你鸡吧小,或者不好看,那对不起,被拒绝你不能怨人家。
如果你鸡吧大,但你根本不会说话,不会挑逗,那也对不起。这个是需要你自己慢慢练的。
首先你得看对方是什么样的女人,如果能听出来比较开放或者放浪的,你可以尽情的和她发骚;
如果是比较保守的,你不能太急,要慢慢来,聊会再进入正题,言语不能太轻薄,你要慢慢的引导她脱衣服,自摸,切忌言语太粗鲁色情,更不能提她的老公,因为她能和你视频就已经下了很大决心了,如果你提她老公她会觉得自己对不起老公而跑掉!还有不要老是让女人这样那样,谁都不喜欢老是被人摆布。
要在适当的时候提出来。要求不能太多,不能逼她做不想做的事,这是最重要的。女人上来感觉的时候你说什么她都会听的。
五。关于身体暴露度的问题。在女人没有答应你激情之前,也就是你邀请别人视频的时候,不要把你的鸡吧拿出来,那没有什么意义。说实话,男人的鸡吧确实没什么好看的,要语言和鸡吧相结合,它才有魅力。中国女人大多数都不喜欢太直接的。你可以暴露你的胸,如果你有健壮的胸!如果你没有你可以暴露你的阴毛,记住不是鸡吧。如果你有小肚子,那最好不要露出来,那会降低好感度。
一般女人出来都是黑屏的,她觉得你还能让她满意,她就会把视频对着她,如果女人看见你没有走,人也出了,那就表示你有机会,这时你可以和他聊天,也可以给她看一下你的鸡吧,记住是一下哦,不要拿出来就没完了,如果女人觉得你的让她满意,她就不会走,否则就会走掉。如果不走你就可以再度把视频对准你的鸡吧。一边和她聊天,问她是否和你玩。如果她是放荡型的,你可以尽情放荡。
如果是保守型的,你要慢慢来,人家冯巩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很多女人喜欢聊的投机了再激情,她们说,那样感觉会自然些,不会像跟一个陌生人在做,那样她对你的心理防线就没有了。
六。我们该进什么样的聊天室!恩,最好的是进人多的,人越多越好,还有就是房间名字是和女性有关的房间,除了女同性恋房间。还有就是进一些比较正规的房间,比如征婚交友房间,那里比较清静,是找良家妇女的好地方,一般保守的都会在那里,那里色狼名字的人少,因为名字过分的会被T出房间,所以找含蓄女人去那里。
良家一般出来见你就会和你玩。在名字比较诱惑人的房间,有女主持挑逗的房间一般比较难找,因为那里男人太多了,竞争太激烈了,去那里的女人很多是老油条,要求高的很,而且很多只是看着玩的,但是只要你在那找到一个就肯定是很放荡的,保证能让你爽死。反正不管在什么房间你的任务就是不停的向女性发视频邀请。
七。什么样的人我们不能理。
1、出来是黑屏又不出人的。
2、没有视频却用虚拟视频的。
3、出来人让你给她看,你给她看了,而不管你怎么说她都不脱的。这种就是只看不脱的,最可恨。
4、接受你的视频邀请后又关掉的,不管你怎么发都不理你的,不要在这样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人家就是对你不满意嘛!
5、名字是女同同女男点死拒男之类的,这种一部分是同性恋,一部分是人妖。
6、要看你脸,看了你的脸又走了的,明摆对你不满意,勿强求。在这里说一点,如果女人想看你脸,你觉得合适可以给看的话,尽量给看,如果女的看你顺眼,这事就成了。当然你长的一般就不用给看了,呵呵。
7、出来诱惑你一下然后问你要秀豆或者礼物的,如果你没有那你闪人就行了,这是出来卖的,没意思。
呵呵,不知不觉竟然写了这么多,当然我也不能面面具全,如果有什么问题MACO74只发精品,请支持我~ |
现在我相信,每个人都是两面的,人的一生,特别是对性有了渴望以后的人,
一直会在感情与理智、性毛多不多,穿什么奶罩,穿什么底裤,那是另一个我,一个只想着作爱的我。那些亲爱的女人,我也在我的挑逗中,一次次高潮,一次次收缩,一次次呻吟。在这里,我发现原来性是如此简单,我接受起来也如此简单。那时,我整天想着作爱,有一天我终于跨出了这一步。
一天下班后,不想回家,我在办公室上网。很快一个叫小妹妹差钱的网名吸引了我。我开始想逗逗她,哪知她很直接,说她没钱付房租,差钱,要我借给她。
我说,怎么谢我?她问我要什么?我说我要作爱。她说行。我们约好了见面地点。
很快我见到了她。
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皮肤很好,穿着一件白色的长羽绒服。我和她去了她的出租屋。她很镇静,我头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又兴奋又害怕。天很冷,她坐到被窝里,我也坐了进去,她脱下外套,紧身的内衣露出来,她的乳房很挺,我轻轻地摸了一下,很翘,我吻她,把舌头伸进她嘴里,麻利地解开她的胸罩,她拿出套套替我套上,我已经很硬了。
我用手指扒开她的黑色底裤,伸进她的YC里,抚摸。她迎合我。她的YC很黑,她告诉我,她已和好几个男人睡过了。
我摸着她浑圆的屁股,紧绷绷的乳房,那一刻,我的头脑里已没有一切理智,只想插入,抽动。她的水也多起来,湿了一片,阴头,轻轻地吸着,手指温柔地划她的YC,揉她的YD,她快乐地呻吟。
她呻吟使我兴奋,我扒开她的腿,俯下头,埋在她的两腿根部,用舌尖撩拔她的的YC、YD,她爽得一颤一颤,我更卖力了。我张开嘴,把她的两片肉含住,轻轻地吸,张开嘴,用舌头拔开她的YC舔,她吭声连连,求我操她。我知道,她已经不行了。她拉着我的弟弟就插进去,我猛然用力,一下插到她的最深处,她爽快地大叫了一声。然然紧紧地抱住我,她的两腿勾着的后背,两只胳膊搂着我的脖子,说,求你了,日死我吧。
我看着她的样子,使劲地插,她的大大的乳房欢快地跳跃,脸越来越红,迷离的眼神让我更加用力。她说换个姿势吧,从后面。我从没试过,但感觉很爽。
我在后面用力地顶她,她不住地往前移,从镜子里看到她晃荡的双乳……我感觉到她一阵阵地收缩,突然她大喊起来,“戳!戳!戳!”。我吓了一跳,一泻如注,射进她的洞洞里。
事毕,很快她就穿衣服、我付钱,她走了,说以后有机会再作。我敷衍着她,感觉到心里莫名的失落,空荡荡的。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人。这该算我的真正的嫖妓的经历吧,虽然她肯定不是职业妓女。但我还是感觉自己很恶心,很差劲。
在自责与自怨中,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依然上网,依然调情,依然无所顾忌,但我不会主动去找这样的女人作爱了,感觉那种作爱象动物,象木偶。直到有一天,我又遇上了另一个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也不是处女了,当时她休息,想找个人隔她玩。我和她聊上了,我说我们作爱吧。她说行呀,她有半年没作爱了。后来得知,我和她毕业于同一个城市的大学,她在学校找了一个男朋友,两地分居,时间长了也没什么感觉了。
到了宾馆,我发现,她看上去不象随便的女孩子,很纯的样子,虽然不算好看。
我们就聊着天,后来,她准备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冒出一句:“你去洗澡吧。”
她说好呀。呵呵。
洗完澡,她钻进被窝看电视,我也去洗了。出来我们很快粘在一起。我脱去她的内衣,她的乳房很小巧,可算是太平公主。我吻她时,她已经兴奋极了。她不需要我挑逗,直接要求我插进去。我插进入了,她的下面很松,特别地松,而且只有几根黄黄的稀疏的阴欲的煎熬。有时,夜深了,听着身边的人发出均匀平和的呼吸,我常常想,在黑甜的梦乡中,她可曾想到我是怎样的痛苦。有时,夜不能眠,我独自躲进卫生间手液喷涌而出,我直想哭。究竟要怪谁呢?怪我?怪她?我到底怎么做才对?
说实话,我的太太很爱我,这我知道。但这种爱成为我精神上的十字架,每每想到自己的荒唐,我会生出许多的歉疚,我告诉自己,对太太好一点,再好一点。但这又成为她认为自己正确的根据。她认为,如果是她错,为什么我不和她吵呢?就这样,日历一张张翻过,感情在一天天消磨。想起和太太初恋的时光,恍如隔梦;偶尔翻起我当初写给她的情书,常常不好意思看,常常问自己:到底爱她什么地方?那些信是怎么写出来的?
此后,工作忙起来,我上网也少了很多。繁忙的工作把自己的时间塞得满满的,暂时忘却了痛苦。过了有半年吧,我又遇上了一个女人,在这个女人身上,我得到了真正的享受。
那是一个冬天吧,我上网聊天。看到一个女人的网名,叫兼职美妇。我知道,这又是那种女人了。我心底的另一个我又冒出来,和她打招呼。很快了解了她的情况,她要我当时去,我说过一天吧,和她联系。
过了几天,和太太又吵架了。那时,我有半个多月没有性生活了,心里很郁闷。我也许是个性毛,蕾丝紧紧地包着她的屁股,她说,来X我呀。我一下炸开了,弟弟很快大了。她摸着我的弟弟,替我套上套套,一边说,你的弟弟真大。
呵,这是第二个女人说了。我把手伸进她的胸罩里,轻轻地摸了一下。她说,捏它。我轻轻地提着她的RT,没几下,她的RT就硬了。我扯下她的胸罩,把她的乳吃下出,用力吸,再吐出来,再吸进去,再吐出来。她HIGH得不行。很快内裤就湿乎乎的了。她说,一看到你我就软了,就想你X了。
这是个床上很放得开的女人。我褪去她的底裤,她逗我,双腿紧闭,不让我看,我也笑着扒开。她的YC居然是粉红色,象未开苞的处女一样,而且她是自然生产的,小肚子上皮肤一点也看不出来生过孩子,甚至嫩得有点透明。我用手指拨弄她的YC,她的YC早就涨大了,YD突得老高,水汪汪的。
我情不自禁地吃起来,舔、吮,我用舌尖划过她YC间的缝隙,她呻吟不止了。拉着我弟弟就插进去,我挺枪刺入,轻轻地抽动。她仰着头,不停地说着粗话,问我,她的奶欲也被唤起了。她引着我的手伸进她的吊带衫里,让我用力。
我隔着胸罩揉她的奶,她比较苗条,穿着吊带衫看不出她乳的大小,但我一摸,居然一只手放不下。我坐起来,把她放我的膝上,手伸进去,她的乳现出来,很大,很白。她说,亲亲吧,我刚洗完澡,很干净的。
我吻她,她微闭着眼睛,很享受。很快,她的乳涨大、发硬。她说:“我想叫。”我说:“叫呀。”她说“这里人多,我们这里不准叫的。”我看着她压抑地表情,出了坏主意。
我把手指伸进她的内裤里,一摸发现她内裤都湿乎乎的了。紫色透明的内裤很性感。我用手指轻轻地在她的XX游走,在她XX上用掌心搓来搓去,同时用中指从她的XX下方往上划,到了XX就略作停顿,她不停地扭动,娇喘连连。
我相信她的表现不是装出来的,因为她的水不停地涌出来。
我又伸进两根手指,一伸进去,她猛地抱着我,说“插我!”我快速地抽动手指,她咬着嘴唇,不停地颤动,哦哦地低叫着。一会儿,突然她咬住我的肩膀,一动不动。我被她咬得很疼,事后发现,肩膀上有两道很深的牙印。我知道她高潮了。她伏在我怀里,说“知道为什么我会高潮么?因为你看上去很有文化,我喜欢你这样文质彬彬的男人。”我无语……
事后,她又吻住我的嘴,和我紧紧地抱在一起。我给了她五十元小费,她说不要,我说刚才快把你内裤扯坏了,就当我送你个内裤吧。她开心地接受了。以后,有一回我上街买东西,居然遇见了她,她朝我开心地一笑。我也笑笑。那种感觉也挺好。
这次的经历,让我对小姐有了一种新的认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们大多数也该是被同情的。特别有些花季的少女,这些少女都是农村出来的,可以肯定多数开始是因为穷,上不起学,出来打工,然后觉得打工太苦,做了洗头小姐,进了染缸,但后来觉得光洗头也挣不了几个钱,就做了卖身的小姐。想想城市的女孩子在做什么呢?可能还是父母的怀里撒娇,因为她们的父母有钱。
和太太还是象一杯白开水,不咸不淡地过着。偶尔她的手机想起,一两声就断了。我也曾偷偷看过,这是些陌生的电话。我不由得担心起来。以前,我要带着孩子出去,她总是要和我在一起。但有段时间,她总是找借口,不和我在一起。
偶尔的闲谈中,我发现她对有个男人家中装饰情况比较,我更加疑心了。我相信,她和这个男人之间有些什么,虽然不一定是性的关系,但肯定是比较亲密的。但我没有证明据,也不想去找什么,我太累了,不想再折腾。只是偶尔含沙射影地告诉她:“如果她和别的男人有了关系,那只有离婚一条路。”
也许这是男人的通病吧,我这样做了,还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呢?太太肯定也不想走到那一步,但我们之间的交流更少了。
续)我太太有一个爱好,每天都要摸着我的弟弟睡觉。常常摸得我性趣盎然,弟弟硬得不行。但我一摸她的时候,她就把我的手打开,然后说“睡觉”。很快她就睡着了,而我却在欲火中挣扎。
是的,的确,我的所作所为让我很内疚,这种内疚和对性爱的渴望相互交织、相互搏击,使我变成了两面人。在人前,我是好丈夫、好父亲;但在人后,我是个浪荡的男人。如果太太不能作爱,那么我想我会控制自己不去想作爱的事,但她是不想,而且理由充分。她说她不喜欢戴着套套,所以过了安全期几乎不可能作爱,而安全期只有那么几天,即使这几天也几乎只能做一两次。这样的生活我真是受够了。
一次,我去另一个城市出差,正好在这个城市我有个很要好的同学。两人相见分外亲热。喝酒相谈过后,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他请我去洗澡,我们便去了。
这是一个暖昧的休闲中心,墙上满是丰腴赤裸的女人像,粉红的墙壁在幽暗的灯光下让人心神不定,一个个穿着超短裙和低胸紧身上衣的小姐晃来晃去,洁白的大腿和高耸的胸部让我不住凝视。
洗澡上来,同学叫来了老板,让老板安排一下。一会儿,老板叫来了几个小姐。小姐一来,便坐在我大腿上,勾着我的脖子,丰满的奶欲最强的时候等等。
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当然这些事情,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面对这样一个不幸的女人,我的心里升起了很多怜惜。我能做什么呢?只能在她不开心的时候陪陪她,劝慰她,我编了很多悲惨的故事说明还有比她不幸的人。一次,她的腿扭伤了,她的老公根本不问她,而那些网友听了也只是当时安慰一下就算了。我当时很着急,给她出主意,从她吃饭、睡觉、上卫生间等事情考虑到工作孩子。当时我并不觉得什么,也许我本来就是个善良的人吧。使她很感动。但当时她没说什么。以后,我见面的第一句话总是问她腿好了没有,给她找了好多养伤的资料发给她。
很快她的腿好了。一天晚上,她说想让我看看她。我说好呀,很快我们用了视频连接。镜头打开了,这是一个丰满的女人,长长的卷发使她显得很诱人,因为是夏天,她穿着细细的吊带裙。我说她长得很漂亮。她开心地问我哪儿漂亮。
我说因为她长得跟人民币似的。她迷惑地问我什么意思。我说她的胸很漂亮,象人民币一样坚挺呀。
她乐得哈哈大笑,说我真坏。气氛顿时暧昧起来。我说,不过如果她把胸罩摘了,肯定没这么挺了。她说她根本没戴胸罩,我不信。她一边说着证明给我看,一边抬起屁股把裙子掀上去。她的胸露在我眼前,果然没戴奶罩,圆圆的RF很诱人。我已很长时间没亲近过女人,顿时弟弟就硬了。
我告诉她,我弟弟硬了。她说她想看看。我说我没摄像头。她问我当时能不能出去。我说能。她说见面看,问然后就说了时间地点,就她马上去那儿等我。
然后下网了。
我知道她说话算数,说实在的,我也很渴望见她。于是我换好衣服,出门了。
我来到约好的那路上,远远地看到一个丰满的女人走过来,并不住地左右张望,我确认那就是她了。
她也认出了我,很开心地和我打招呼。我们靠得很近地散步。
她的洗发水的香味直直地钻进我的鼻子里,好闻极了。她浑身散发出成熟女人的味道,走起路来,胸部一晃一晃的,还是没戴胸罩。我们慢慢地走进一个树林里,现在想来当时胆子真是大,根本没想到蛇虫什么的。
到了树林里,她站定了,脸对我,借着月亮说要看看我的脸。我不由脸热了。
我们相对站着,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她的眼睛也迷离起来。我们都不吭声,但我感觉到情欲在我们身边很快升腾。我们几乎同时把对方拥进怀中,她浑身一颤,深深地呼了口气,很陶醉。我不由分说,吻住她的唇,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她也热烈地回应,更强烈地吻我。
我隔着吊带的裙子揉着她的胸,她很快呻吟起来,她把裙子掀上去,说,“舔舔我”,我一手捉住她的胸,含进嘴里吸吮起来。她不停地呻吟,轻声地叫着。我用舌尖不停地撩拔她的RT,吞进吐出,用嘴唇包着不停地转着圈。
把她胸挤到一起,一下含进两只RT,用力吸,向后拉,然后猛地松开,看着弹回去。
我的弟弟更加涨大。她说:捏我。我捏住她的RT,轻轻地捏。这让她更兴奋了,她说我喜欢这样,又疼又爽。我把手伸进她的底裤下面,底裤已经湿了一大片,连腿上都流了水了。
她解开我的裤带,把我的弟弟掏出来,然后,猛地蹲下,一口把我的弟弟吞进嘴里。我爽得浑身一颤。惊呆了。从来没有女人把我的弟弟吞进嘴里过,那种感觉真爽。看着她的头在我的裆部一伸一缩,感觉她的舌头在我的弟弟上缠绕流连,在我的最敏感的头头上吸吮,她深深地把我的弟弟吞进去,又慢慢地放出来,我快要爆炸了。
我说,我不行了。她赶紧放开我。低低地说了声“插我!”我从没有过在野外作爱的经验,不知道怎么插。她笑道“呆子”然后,弯下腰,把底裤脱下扔在地上,叉开腿,我明白了。我站到她身后,她拉着我的弟弟就插进去,然后把我的手拉到前面,我捉住她的胸,她两只手勾着我的屁股,说“开始。”
我一下用力,狠狠地刺入她的最深处,她大叫一声,那声颤抖着拉得好长,最后声音还飘了上去,我知道,她很享受,我慢慢地抽出,又慢慢地插入,我很兴奋,也很紧张,感觉一阵阵热流要从弟弟里喷出。我控制了一下,渐渐地加快了速度,不停地抽动,听着她YD里发出扑兹扑兹的撞击声,这声音又和着她粗重的喘息和忽高忽低的呻吟,让我头都快晕了。我说“不能叫呀。”她说“我也不想叫,但控制不了,这已经很小了”。
也许是紧张,也许是许久没做的原因,很快我喷了,那一刻,我死命地用弟弟顶住她的花心,精爱太刺激了。我们坐在树林的长椅上说话,因为蚊子太多了,说了一会儿,她说回家吧。我们便分手了。
潘多拉的盒子一旦被打开,世界就会变样。她对我来说,是另一个未知的世界。一段时间,只要我有机会,就会上网,而只要我在网上,总会遇到她。我知道,她并不爱我,只是把我当作她最好的朋友。
我也是这样,生活的磨难已经使我无法再爱,已经丧失了爱的能力,但这并不是说我就是一个坏人,我一直固执地以为,自己依然是一个好人,我关心她、同情她,我把她当作自己的朋友,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朋友可以在相互需要的时候给予对方性的满足。
我和她聊天时,常常是长时间的无语。我不知道怎么劝她,而她也不知道怎么走出自己的困境。只是,每次聊天,我都会听到她的诉说,比如老公又打她了,老公又骂她了,老公昨夜又折磨她了。她说其实她很爱老公,只要老公对她稍微好一点,她都会很快乐。有段时间,她想离婚,准备买套房子,但想了很长时间,为了孩子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她还是打消了念头。有天夜里,她很难过,那时她已有三个月没作爱了,想到自己的生活,她伤心得要命,不停地哭,我陪着她,也和她一起哭了。她要见我,说她受不了了。当时,我其时很想拒绝,但不忍心。
我答应第二天见面。
天很快亮了,我和她约好中午见面。中午的时候,我去酒店订了房间,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她。那时已经是深秋了。等她的时候,我感觉精神恍惚,感叹人生的无常。从未想到过,在我居住的城市,居然会有这样的痛苦的女人,居然会被我碰上,居然自己会在自己的城市和一个女人开房作爱。想来想去,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担心被人发现。正在我担心时候,房间门铃响了。我赶紧开门,是她,她一闪身,进了房间。
深秋的天气已经很凉了,我开了房间的空调,热气使人感动一阵阵的骚动。
她其时穿着仿皮的咖啡色甲克,很合身,下身穿着宽大的黑裤,紧紧地包着她的臀部,连屁股的沟都明白无误地显出来,我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屁股,她呀地一声叫,软软地说了声讨厌。我的性欲有了明显的上升。
不再象以前那样排斥性爱,至少,虽然她还是从不主动要求,但至少一般不会拒绝我了。这让我欣喜若狂。
我其实也是非常爱自己的太太,我其实不太喜欢偷情的感觉,还是跟自己的太太作爱好呀,不用担心,一心一心意地作爱。虽然和太太作爱不会那么疯狂,但感觉毕竟很温暖。我的家又象家了,而不仅仅是房子。
我和之前的女人成为了好朋友,我们很少聊到性,一般就是各自的生活和工作,当然偶尔也有她特别想的时候,我会顺着她的要求让她看我的弟弟。她比我大几岁,我把她当作姐姐,她把我当作弟弟。
是的,我曾经如此放荡,追逐着不同的女人,在不同女人的呻吟里,我得到了快乐,也感受着更深的痛苦。生活总要向前,我们都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应该做什么又不应该做什么。说实话,偷情使人疯狂,也使人堕落,偷情让人丧失了正常的生活和正常的人格。我感到很累,莫名的空虚象一个忠贞的妻子,与我形影不离。
宝宝一天天长大,太太与妈妈的关系也改善了不少。也许是吵累了,也许是没什么可吵了。大家都小心翼翼,诚惶诚恐,尽量不多说话。虽然生活象一潭死水,但至少是平静的,这于我来说,还能接受宝宝已经上学了,每天我都会在下班后带宝宝出去逛逛,然后回家吃晚饭。太太对我也好了很多,虽然我一直弄不清什么原因,但我也不想去弄清楚。其实生活就是一笔糊涂账,有些事情弄清楚有什么意思呢?依然是空虚和娇情。我自己也曾出轨,如果太太和另一个男人亲密,我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她呢?我常常这样想,忘掉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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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密友-美茹
1-二女服侍一男我的高中好同学兼闺中密友「美茹」,最近感情又生波澜,又把我牵扯进去。
而讲起美茹来,我可有一箩筐的艳事跟糗事可以说。我和美茹自从高中的时代,就一直认识至今,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好朋友,甚至好到,两个女生好奇的一起探索「性奥秘」,甚至,我们还一起欺负过别班的一位很秀气的男生,我想这段故事应该先交代一下,各位才知道我跟美茹好的什么程度,也才好再继续讲下去。
当时,我跟美茹是高中的同班同学,家里又住在附近,所以,上学、下课天天腻在一起,当然,也常常打打闹闹的。自然地,豆蔻年华的少女,对于「性」
的好奇,也是不输男生的,只是我们不敢表达那么强烈而已,不过,美茹是很活泼、开放的女生,她一向比我大胆多了。
不过,跟她在一起时,我也会变的大胆多了,大概是仗势欺人吧,自从我们知道隔壁班有个长的很秀气,又客气的男生,竟然跟我们同路线上学之后。我们就常常就借故欺负他,把他叫来出公差,像提提重物啦,帮我们买东西等等琐碎的事情,反正就是少女的撒娇、胡闹啦。
不过,我知道美茹一向性欲望很强,常常私底下跟我说,那个秀气男生他裤裆下股起的那包东西,让她很好奇,还问我好不好奇?我被说烦了,有时也会回她话,胡闹的说:「我想摸摸看那个东西长像什么样子」
美茹也回话说:「改天我们来设计一下他,好不好?」我当时只是一个少女而已,当然是不置可否,美茹却好像是认真的一样。
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美茹跟我周五当天因为社团做海报的关系,比较晚回家,碰巧竟然也碰到那个秀气男那天也晚回家,三个人就在校门口碰到,三个人干脆就约先到好去市区去吃晚饭,吃完晚饭之后,原本就应该回家,美茹却大胆的提议说:「反正明天休假,干脆我们再去KTV唱几首歌,怎么样?」
我也附议说:「好呀!反正大家纾解读书压力,只是唱唱歌而已!」
秀气男也只好答应了。
于是我们就近找了一家KTV,进了包厢后,刚开始三个人反而比较拘谨放不开,不过,随着一人一首歌之后,气氛慢慢放开。后来,我点了一首之时,那KTV的画面,竟然,出现男女主角穿着泳衣,最后互相拥抱亲嘴的画面。
美茹看了男女拥吻的画面之后,又看看秀气男,突然说:「秀气男,你很色耶!」
秀气男回话说:「色什么色呀!歌又不我点的,是媚儿点的呀!」
美茹说:「我不是说歌,我是说你自己」
秀气男似乎被抓什么到把柄,红着脸回答说:「我…我又没怎样!」
因为我正专心唱着歌,所以,不是很清楚他们俩个在说什么?
美茹说:「秀气男,其实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说什么吧!」
秀气男有点尴尬的,脸红红的回答说:「我…我不清楚你说什么!」
美茹直视了秀气男裤裆一会儿之后,于是手指着秀气男的裤裆说:「我就是说你这里,你那里,自从看到电视亲嘴的画面之后,就一直在勃起状态,难道不是你色,还是我色吗?」
这时我终于也唱完歌了,顺着美茹的手看过去,果然看到秀气男的裤裆,撑起一大块,我当时看到秀气男的裤裆隆起,真是颇为震惊。没想到男生下体勃起,竟然可以把裤子搭起这么大一「帐棚」,自然遮掩不了了,而更震惊的是,美茹竟然还敢公然指出来,而且竟然,还是一付捉狭的脸的样子。不过,我对于美茹的了解更深,我知道其实这是她遮掩她自己欲望的一种手法,让男生出糗,然后糗男生,似乎是高中女生的一种乐趣。
秀气男的下体,被我们两个女生眼神直挺挺的盯着看,自然更不自然了,甚至,还兴奋的在里面跳动了几下,我们隔着他的裤子,明显看到秀气男的下体在抖动着,我除了好奇之外,更有一阵少女的害羞感,而美茹在看到秀气男的下体勃起抖动之后,似乎更得理不饶人美茹说:「厚!你很过分呢!鸡巴偷偷勃起也就算了,还在我们看到的情况下,还在持续勃起跳动,你心里是不是偷偷在想强奸我们呀!」
秀气男被美茹一说,脸更是红到耳朵后面去,整个人就像喝醉酒一样,他支支呜呜的说:「这…这勃起,是男生的自然反应啦,我又不是不举,当然会在看到兴奋时,鸡巴就兴奋一点呀!」
美茹马上回话说:「可是你为何在我们看你鸡鸡时,还在大大方方的跳动呢?明明就是个大色狼!」
秀气男顿时被激的无话可说,好在轮到他点的歌来了,他顺势说:「我的歌来了,不跟你说了」
秀气男虽然暂时解套了,不过,却也心情起伏很大,毕竟是勃起的鸡巴,被男生看到,自然又尴尬兴奋,从秀气男的歌声当中,可以充分听出的心情激动,不但走音,还唱错,抢拍子都来了,更糟糕的是,他点的歌,竟然最副歌的时候竟然,还出现男女在床上做爱的画面,虽然没有漏点,却也令我们三人少男少女,心情动摇。
我偷偷瞄秀气男的裤裆,果然发现他的下体,明显在跳动,而我再看美茹时,竟然发现美茹也正在猛盯着秀气男的鸡巴处看,眼神已经充满淫荡感。
秀气男似乎也知道我们在看他的下体,我是偷偷看,美茹则是大剌剌的看着,他故意装着不知道的样子,不过,下体的鸡巴却像斗志高昂的斗鸡一样,动不动的就跳动一下。我甚至觉得秀气男当时心里已经开始转变,似乎变的有点骄傲,因为正有两个女生在盯着他的硬邦邦的下体看。
当秀气男唱完歌之后,我们两个甚至还在不知不觉的偷瞄他的硬邦邦鸡巴猛瞧,秀气男逮到机会他咳了一下声说:「两位女士,看了那么久,也该看够了吧!,其实,你们才是女色狼」
我们两个女生听他一说,才如大梦初醒一般的,赶快低下头,目光转开。
而此时换成秀气男占上风,秀气男故意硬挤进我跟美茹的中间坐下,我们两个反而变成很不好意思的情况,而秀气男坐下之后,竟然伸手去抓住我跟美茹的手,随后说:「你们光只用看的,会不会不过瘾呀,用手真实的伸进去摸摸看如何?」
秀气男随后竟然牵着我跟美茹的手往他的硬鸡巴方向拉去,我一听直觉到是「这还得了」,自然用力把手拉了回来。而等我拉回来之后,我再回头一看,竟然发现,美茹的手竟然乖乖的被他牵去,就放在他硬邦邦的鸡巴上方,而当我再往美茹的脸上看时,发现美茹的眼神中,让人感觉她既茫然又淫荡的样子,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美茹这样的表情。
我又往秀气男的脸上望去,隐隐约约可以发现秀气男眼神里,几乎像是快喷出火一样,时间像是静止般的停滞着,美茹的手就放在秀气男的鸡巴上约有半分钟的时间,可是我却感觉到从未有的长,之后,秀气男竟然还拉开他裤裆的拉炼,又拉着美茹的手伸进他的裤裆里面,而美茹的手竟然也乖乖的,并且也半主动的伸进去秀气男的裤裆里面去了。
我看到秀气男的裤裆内,顿时隆起了一大块「帐棚」,而且还不断的在抖动着,很明显的,美茹把手深进男生的裤裆内之后,绝对不只乖乖的放着而已,我想她现在应该正握着秀气男的鸡巴,而且还是在用手套动中,我偷偷往秀气男脸上瞄去,发现秀气男正一脸舒服的样子,而美茹脸上则呈现一股淫荡的神情。
天呀,我的好朋友竟然就在我的面前,伸手进入男生的裤裆里面,手握着男生已经勃起的鸡巴,并且还套动着他的鸡巴,真是令我感觉既害羞、却又兴奋起来。美茹一开始只是轻轻的握着秀气男的鸡巴,轻轻的套动着,后来,大概美茹自己也兴奋起来,套动着鸡巴的手越来越快起来。
不过,我却看到秀气男的表情却相反的感觉有些痛苦的感觉,他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嘴吧微张,似乎在呻吟一般,感觉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后来自己经过男女之事之后,我才知道,这表情其实就是男生舒服的表情)。美茹一边替秀气男套动他的鸡巴,一边却在不知不觉当中,美茹的脸竟然下意识的靠近秀气男的裤裆处,美茹的脸越来越近,越靠近男生的鸡巴处,而我也在不知不觉之下,我竟然也下意识的越靠越近去看,终于美茹的几乎是已经贴着男生的裤裆处,而我也几乎是挨着秀气男的身体紧贴着,贴的有多近呢?如果从较远的第四者的角度来看,应该会认为正有两个女生似乎正在为一个男生口交的感觉。
秀气男似乎感受太强烈了,我们听到他开始发出呻吟声,而这呻吟声似乎对于我们两个女生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美茹一听到秀气男的呻吟,手上的套动变更快的加速起来,而我也倒过头来,脸部也不知不觉的往秀气男的下体靠近。
现在我们三人的姿势,已经完全改变,秀气男大剌剌的坐在沙发上,两腿张的开开,而美茹就跪在他的开腿处,手正在摸着他的鸡巴,而我原本是挨着秀气男旁边坐着的,此时,则倒转过来,脸朝着他的鸡巴处,屁股却不知不觉的朝着秀气男的脸上。
我们三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突然美茹竟然停止手的套动,手轻轻的从秀气男的裤裆中抽了出来,这样突然的变化,也让秀气男感觉好像从云中掉下来一样。
就在我跟秀气男都愣在那里的时候,美茹突然双手搭在秀气男的腰间,手指扣着秀气男的腰带,美茹淫荡的眼神看着秀气男说:「想不想继续下去呀!」
秀气男忙点着头「嗯!嗯!」
美茹又说:「那你就把屁股抬高起来一下」
秀气男似乎知道美茹下一步要做什么,赶忙把屁股挺的高高的,美茹趁他屁股抬高之际,双手一拉,秀气男的裤子包含内裤,瞬间,就被美茹给扯了下来。
而原本在里面被美茹手套动了半天的硬邦邦鸡巴,也瞬间崩跳了出来,我们两个少女,终于第一次亲眼看到男生的下体,俩人不自禁的:「啊!」了一声,男生的鸡巴,比我想象中还大、还粗的多,而且龟头还露出来,龟头的洞口甚至还泛着滑滑亮亮的液体,龟头红红的像半颗乒乓球般的挺在鸡巴前头,鸡巴的皮感觉好多绉折。
我当时第一眼看到男生鸡巴时,直觉就是想到「这么大一根,怎么能插进自己小小的小穴里面去呢」、「如果插一下拔出来也就算了,如果像A片电影里面一样,在插进去之后,还在小穴里面来回抽插,我想我肯定会被它给插到翻白眼,口吐白沫的,刺激死掉的」,因为我自己有时候,好奇用手指轻轻的抠屄屄里面进去,都觉得有些痛,何况被那么大一根硬插进去。
说实在,我有点被吓到,不过,美茹倒是表现的颇为镇定,大概是她刚刚早就玩弄过了半天,根本就已经熟悉那根鸡巴的宽度跟长度,只见她媚眼的看着秀气男的眼神,然后,美茹的脸靠那根鸡巴好近,突然美茹对秀气男嫣然一笑,之后,竟然就张口含住秀气男的那根鸡巴,把龟头全部含了进去。
我就听到秀气男呻吟了起来说:「喔!美茹你怎么含起我的鸡鸡呢!好舒服,喔!喔!龟头被含的好舒服」
美茹继续的含住秀气男的龟头,并且还吞吞吐吐起来秀气男被含的几乎快翻白眼,粗声粗气的喘息着,呻吟的说:「原来被吃是这么爽的事情,我第一次被女生含到鸡巴,好爽、好爽,真是爽死人了,嗯!嗯,不要停!」
据我知道这应该也是美茹第一次跟男生做这个事,不过,美茹却表现的像个老手一样,大概有偷偷的看不少A片吧,偷学过的吧!美茹仍然很老练的口交着那根鸡巴,而我则更好奇,也可以说成更兴奋的靠近去看,秀气男则粗声粗气的喘息着,呻吟着,甚至手还抓着沙发,好像女生被男生强奸的感觉,感觉有点滑稽。
而正当我专心的看着美茹吃男生的鸡巴时,美茹更是在我面前卖弄起她的口技,又含又舔、又吐又套动的,秀气男则被她搞的直挺挺,好像快要翻白眼一样:「咿咿啊啊」乱叫,而我则看的心里小鹿乱跳,脸都红的跟苹果似的。
这时,可能我太过专心在看人生的第一次活春宫表演,没注意我自己的姿势,因为我是倒过来看,看着美茹如何含鸡巴口交,臀部自然是朝着秀气男,久而久之,裙子已经往上翻掀起来,却不知道,而秀气男因为被美茹含住鸡巴,爽的快要翻白眼了,双手就开始撞抓乱动的,原本他只是抓着沙发而已,可是当我的裙子翻掀起来之后,他大概也看到了我的春光。
突然之间,他竟然双手一把就抓住我的臀部,整个脸就往我臀部靠过去,我臀部一被抓住时,我就大叫一声「啊!秀气男,你在干什么?怎么抓着我的屁股」
随后,我感觉到我的裙子整个被掀了起来,我又大叫一声,才说:「啊!」
了一声而已,就感觉到我的内裤,竟然被秀气男一把就快速的给扯了下来,「刷」的一声,我的私密的处女屄,竟然就这样第一次被男生给看到了,而且还是一个正在被另一个女人口交着的男生看到,真是呕气,一点都不浪漫。
由于秀气男抓着我的臀部很紧,我一时也摆脱不了,我正想用手推开之时,秀气男说:「这就是女生的屄屄吗?缝好小喔,媚儿你应该是处女吧?」
我边推他的手,边说:「是不是处女,关你什么事情呀,干麻把人家的内裤给扯掉呀!」
可惜秀气男力气太大,一时我也推不开他,就在我们在挣扎时,我突然感觉到小穴的缝口,好像有一片又滑又像有带电的东西,贴了过来,又滑了出去,这种感觉真让人销魂难忘。我往下一看,才发现,原来是秀气男伸出了舌头,直接舔上了我的小穴洞口,原本合着的小阴唇,很快的就被他舌头感舔开了,我立刻感觉小穴里似乎有很多黏液跟着秀气男的舌头,而被带了出来。
我感觉小穴流出「淫水」出来了我整个人,在我小穴第一次被舔到之后,就像整个人突然被电到一样,僵在那里不动了,秀气男看我僵在那里不动,马上把握机会又继续更用力的在我小穴周遭里外,拼命的舔起来,还边舔边说:「处女的屄好紧喔,只有一点点缝而已,不过淫水却流的满腿都是,大概以后会很淫荡喔」
我第一次突然的被男生舔到私密的小穴,自然不知如何回答或应对,只会僵在那里「啊、嗯」的呻吟而已。感觉又舒服、又有点刺痛,更有欲求不满的感觉,每当舌头离开时,就有很强烈的欲求失落感出现,但是被舔的当下,又觉得很刺激,很舒服,甚至是刺痛感了。
就在我僵在那里,被舔了快一分钟的穴,享受第一次被男生舔穴口交的舒服感之时,突然秀气男突然大声呻吟起来,甚至还把我的屁股推开,就看他双伸出去抱着美茹的头,下体像电动马达一样的快速向前抽插起来,在最后几下用力冲刺之后,他突然就一动也不动的摊在沙发上了,没多久之后,他的鸡巴也从美茹的嘴巴里滑了出来,而且是已经变软了,美茹一张嘴,则是从嘴角里面流出了好多的白白粘粘的液体,我知道,原来刚刚秀气男达到高潮,在美茹嘴巴里面射精了。而因为他达到高潮之后,我被男生口交的事,自然也没再继续发展下去。
事后,我们三个人约好都要保守秘密,不能乱泄漏出去,不过这只是插曲而已,第二天周末我跟美茹回想起来,竟然还做出其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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