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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三换妻
我们三连襟到大连旅游,住在二连襟家,我们三对夫妇就各自住了一间房,各自收拾洁净自己所住的房间。一住就住了两个礼拜。一天老婆见是我回来,即刻小声在我耳边说道∶「喂!不要出声声,我听到二姐在做那回事哩!」「哈!有什么好神秘的?两公婆上床做戏嘛!天公地道!二姐和大姐夫呀」
「什么」我大吃一惊「就是嘛!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叫你静一静,等你听一下,判断我有没有听错?」老婆还是把声音压到最小来对我讲。「啊……呀!好鬼过瘾呀!姐夫你真行!「咦!真的是二姐的声音!哗!怎么这么没义气,老婆的妹妹都敢做,我一定不能放过他!好,等我过去,一於捉奸在床。我都费事拍门,一下子就推开大姐的房门,因为事态严重,敲门可能会让二姐夫听到,房门一开,里面原来还有另一个」战场「!只见二姐夫架起大姐的一双脚,而他自己就站在床边一下一下地向前推进,来一招床边咬蔗。啊!二姐和大姐夫,大姐和二姐夫,发生什么事呀?难道他们实行换妻?他们知道我进来,但他并没有理会,任我和老婆站在门口看真人表演。我见到大姐夫扭腰摆臀,好有心机的把粗硬的大阳具往二姨姐的阴道里抽送着,可能偶然一两下会插中二姐的「要害」,所以二姐不时会搂住他的脖子坐直起身,我由开头的惊叹直至现在竟兴奋起来!二姨姐是一个高头大马型的女人,她一对丰满的乳房就算是现在现在这样躺在那里,都是高高的挺起着,一见她坐起来时那种硕大而坚挺的模样,真令我血液翻腾,好想扑上去玩一份,可那是老婆的姐姐呀!这个时候大姐夫突然跳起,他的阳具一离开二姐的身体后,就立刻跑过来替我脱除身上的衣服,我吓到不知所措的时候,二姐更是跳下床走过来,帮我宽衣解带,拉下外面的裤子。
连我的底裤都未脱去,而姨姐已经用嘴含住我的阴茎,吸呀啜呀吮个不停。
刚才见到她们的生春宫,我的小钢炮就已经举起来了,现在被她吮得两吮,就更硬了,我回头看看门口,我老婆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她见到我回头望她,含羞地一笑就掉头跑出去了。我的阳具被二姨姐的小嘴咬住,使我产生了莫名的冲动,再加上我老婆又不在场了,我好像已经不顾什么道义了!因为我的阴茎已经放在二姐的嘴里,但是我仍然不好意思有进一步的举动。这时,大姐夫打了一个手势,就向门口走,屋里留下二姐和我。
二姨姐仍然含住我的龟头不放,但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捉住她的脚踝,把一对白嫩的大腿高高举起,随即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她的阴道里,并不停地在她那个肉洞里面抽插,而二姐就表现得非常合作,不单止一吸一放,而且还一缩一挺的迎合着我的攻势。「啊!哎呀!」二姐眯着双眼呻叫着,享受我的一抽一送,我使劲地插呀、挑呀、顶呀,而且两只手也没有闲过,不停地搓捏着她一对大波。我的小钢炮终於在十分钟后发了一响,拔出来后,二姐那个毛茸茸的阴道口还一动一动地,挤出了少许精液。但我的肉棒还有光彩,仍有火气,一点儿也没有软下去的迹象,二姨姐见到这样的情形,并没有有叫我再插进去,是拉着我的手向客厅出去。
一出到大厅,哗!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精,两对赤身裸体的肉虫在沙发和地毯上面正忙得不可开交,最离谱的是二姐夫正埋头在我老婆两条雪白的大腿间努力地舐他的阴户!而我老婆就合闭着双眼任他又舐又啜,她虽然不出声,但从她面部表情,一早表示她正在享受着高潮和刺激。大姐夫一见我出来,就立刻走过来,推着我向大姐那里,自己则按倒二姨姐,一下子就对正方位开始推进。
大姐则对着我媚笑,而且已经伸出她的手儿握住我的肉茎,我这时侯都不知发生什么事了,把推倒大姐在沙发上,操起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抵住她的阴道空就往里钻。
「啊!哎呀!嘻嘻!」什么样的糟杂声都同一时间在大厅里出现了。我一边托住了大姐的一只脚狂抽猛插,一面注意着二姐夫怎样泡制我老婆,见他已经捉住老婆两只玲珑的小脚儿,用他那条大肉棒猛插我老婆的阴道,插得我老婆连声叫救命,当然啦!他那条肉棒起码要比我长我一两寸。我老婆一定是又过瘾又挨痛,当然叫得得利害啦!而我肉棒下面的大姐,不知是不是因为贪新鲜的缘故,一样呻叫得见鬼那么利害,可能我也真是好硬吧!把一个娇小玲珑的大姐干得双手紧握,身体一阵接一阵的抽搐着。
玩了一会儿,六个人又不约而同地交换位置,到我同老婆老拍档交手,啊!
大家竟然好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太太竟被干得花容失色,赤裸的娇躯不停地打着冷颤。接着,大姐夫又在我怀里抱走了我的老婆,而把他的老婆交给我。
在三个女人之中,要数二姐的体格最健美。但她的容貌到底不如我老婆那么美艳,所以我最喜欢的床上对手还是大姨姐,她的笑容甜美,阴道紧窄。和她交媾时最有英雄感。而她就好像对我阳具的粗硬的抱有些少顾忌。不过,交换了一个循环,大姨姐又落入了我的怀抱。这次我老婆对上二姐夫,而大姐夫则对付二姐。并且说定这次将玩到射精为止。
大姐不敢再像上次那么主动了。当我见到我老婆伏在地上,翘起雪白的大屁股,让二姐夫玩「隔山取火」的花式。於是也试把大姐翻倒在沙发上玩后插花。
才抽插了十来下,大姐已经叫痛不迭。我於心不忍,於是帧求她的意见。大姐立即改为口交,用她的樱桃小嘴来吸吮我的龟头。然而因为刚才我已经在二姨姐的肉体里出过一次,现在无论如何也没那么快射精了。大姐吮吸了良久,见我仍然没在她嘴里射精。她虽然怕怕,也不敢不让我的阳具进入她的肉体了,於是,她仍然采用「汉子推车」的花式,一边让我抚玩她的玲珑小脚,一边抽插阴道,弄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好不容易的在她的阴道射精了。我放过大姐,回头一看。
见大姐夫在二姐的嘴里射精,而我老婆的阴道里,也洋溢着二姐夫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这段荒唐的日子一直保持着,在那些日子里,大家不必事先约定就可以互相找对方的老婆玩,有时在客厅,时则分房各有各玩,有时两个男人服侍一个女人,有时一个男人应付一个女人,总之既荒唐时又过瘾刺激啦!
过份频密的性交使人觉得非常疲累,虽然现在我和老婆都有点儿后悔这么乱来,但又的确得到了正常人得不到的好处,实在是一种矛盾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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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地拉着妈妈的手。不时,小宝会俏皮地用自己的胖手指轻轻地挠李丽霞的手
心,虽然是一个普通的亲密动作,可是有了昨夜的事情后,李丽霞对这个举动都是非常的敏感,如同惊弓之鸟一般。
今天有了经验,在离家之前,李丽霞就悄悄地进了儿子的房间,任由他拍够了自己的丝袜美腿内裤照片,小宝心满意足后,母子俩才离开家去上学。
李丽霞带着小宝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小成坐他爸的电动车也来到了门口。
两人本来就是同桌,碰到后更是亲密的不得了。小成昨天也是捆绑李丽霞的小鬼之一,看到小成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李丽霞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到了办公室,李丽霞无精打采地坐在办公桌前,昨天被折腾了一夜,今天是精疲力尽。
「丽霞,来我办公室一下。」白艳妮在自己的办公室打来了电话。李丽霞心里一惊,肯定是吕新叫自己进去了。
进了白艳妮的办公室,李丽霞立刻闻到了一股女人淫水的味道。吕新强迫白艳妮像狗一样趴在办公桌上,脱下了警裙、内裤丝袜后,吕新给她的阴道内挤入了大量的催情药膏。此时的白艳妮面颊绯红,左手支持着趴着的身体,右手已经开始玩弄自己的阴户。自慰不到五分钟,肥厚的阴唇就射出了粘稠的阴精。办公桌上流满了女派出所长的爱液。
李丽霞看到吕新示意自己过去,就怯生生地走过去。本能地双手抱在胸前,李丽霞在疲惫与恐惧的双重肆虐下,显得如此的虚弱,走路都有点蹒跚。
「怎么了,昨天被老公操的过度了吗,腿都软了?」吕新说着,把李丽霞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侧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随后,吕新掀起了李丽霞的警服短裙。浅黄色的蕾丝三角裤和肉色连裤丝袜展现出来,李丽霞知道不可以反抗,双手只能无所适从的抱住自己的胸口。
吕新熟练地动用自己的手指,隔着丝袜内裤,挑逗起李丽霞的阴户。虽然疲惫,可是熟女的生殖器确实很快地达到了高度敏感状态。吕新的手指轻轻撩拨几下,黄色的内裤便已经显露出潮湿的痕迹。
白艳妮趴在桌子,扭到看到身旁的李丽霞正在享受主人的爱抚,被来屈辱的脸上,竟显露出了渴求与嫉妒。
「啊……」白艳妮一声惊呼,一大股乳白色的阴精喷在自己的手掌上,人一虚脱,支持不稳的女警官趴倒在桌子上。
「呵呵,不到一个钟头,就把自己搞到了极点。艳妮的技术越来越纯熟了。现在躺在桌子上,让丽霞好好品尝你的蜜汁。」吕新说着,把李丽霞按到桌子边沿。李丽霞只得弯腰,双手支持自己的身体。下垂的头正好面对着白艳妮伸出来的手掌。李丽霞皱了皱眉头,伸出舌头舔舐起白艳妮手上的阴精。白艳妮全身瘫软,也顾不上身子的桌面上流满了自己的分泌物,直接躺在了桌子上,任由李丽霞舔舐自己的手掌和下体。
吕新把李丽霞的裤袜内裤褪到了膝盖出,抽出自己的肉棒后,从身后插入了李丽霞的阴道。李丽霞身体猛地一收缩,随后便不由自主地伴随着吕新的抽插,开始身体的上下运动。已经被吕新拽出来的两颗乳房,也随着节奏上下跳动。
一股粘稠的暖流涌进李丽霞的阴道深处,李丽霞不禁全身一阵抽搐,吕新终于把精液伸进了李丽霞的小穴内。接着又是一股,然后是第三炮,李丽霞感到欢愉的快感迅速流遍全身。但是作为一个妻子一个母亲,李丽霞的内心深处仍保持着良家妇女的那份矜持与稳重,这使得她即使被吕新连番蹂躏,仍然会咬着牙,尽量不发出叫春的声音,不让吕新在她的浪叫中寻求快感。
可是李丽霞哪里知道,自己虽然没有性欲高潮时的淫荡举动,可是良家妇女被虐奸时所展现出的少妇的哀羞、矜持还有羞辱感,让吕新得到了更大了成就感与满足感。
作为一个寡妇,已经多年没有享受男人爱抚的饥渴的白艳妮,如今再多次调教蹂躏下,已经慢慢地激发出荡妇的性欲望,这也是吕新为什么如今开始越来越多的玩弄李丽霞的缘故。
白艳妮如今越来越像是泄欲的性工具,而李丽霞的身上,吕新可以找到更多寻虐的快感。
「嗯……呜……」李丽霞尽可能小声地发出痛苦夹杂快感的呻吟。
吕新终于满足的拔出了自己的阳具:「艳妮,现在把丽霞下体上的精液全部舔干净。今天自慰表演的不错,这是给你的赏赐!」
「是,主人!」性欲攻占大脑的白艳妮,此时意识迷离,忘记了自己的女警身份,如同低贱的女奴一般,顺从了吕新的命令。她挪动身体,把头伸到了李丽霞的两腿之间。凑近李丽霞的胯部,白艳妮伸出舌头,开始舔舐李丽霞的下体。
李丽霞的下体早已布满了自己的阴精,阴道内吕新射出的精液混合着自己的淫水源源流出,白艳妮张开了小嘴,接住流下的粘稠液体。
「艳妮,是不是很香啊?」吕新笑着问道。
「嗯……嗯……」白艳妮张大嘴不能说话,只能点点头,靠鼻音发出认同的词汇。看到李丽霞阴道的分泌物流出的差不多了,白艳妮赶紧凑上去,舔舐她阴唇上的分泌物。
「嗯……呀……不要啊……好痒啊……」李丽霞本能的扭动身体,阵阵刺激感从自己的阴户传来。
原来白艳妮舔干净阴唇后,竟将舌头伸进了李丽霞的阴户,在阴道的嫩肉壁上来回搅动。阵阵快感袭来,李丽霞不禁全身颤抖,下体又开始流起了淫水。
自己的香舌在李丽霞的阴道内搅动的过程中,白艳妮也从中感受到了无比的快感。
不由自主的,白艳妮伸长了舌头,更加卖力的搅动起来。一颗小小的肉球被舌尖触到,李丽霞和白艳妮的娇躯同时颤抖了一下,白艳妮经验丰富,知道这是女人最敏感的阴蒂。于是加大力度,舌尖不停地击打李丽霞最敏感的阴蒂。李丽霞满脸通红,如同醉酒一般,被白艳妮的香舌搞得下体开始麻木。
不好!李丽霞暗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人几乎要凭空跳起来!白艳妮的舌头也随之离开了李丽霞的阴户。李丽霞只感到子宫能突然产生核聚变一样,积聚了大量的能量,同时一股股暖流似乎开始在自己的子宫空汇聚。
一种开炮的感觉,或者说是男人射精一般的感觉传遍李丽霞的整个身体。李丽霞感到阴道猛地收缩一下,一股粘稠的暖流被巨大的能量推动射出。白色微微发黄的阴精射在了白艳妮的脸上。
在白艳妮的香舌侵袭下,李丽霞居然达到了高潮,射出了阴精!
吕新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两个虚弱无力的女警,露出了满足的笑容,随后便提起裤子离开了白艳妮的办公室。两个被留下的女警,只得努力爬起来,开始收拾办公室内的一片狼藉……
李丽霞步履蹒跚地走回自己在办公室的座位。
「丽霞姐,你怎么了,脸那么红?」余霞看到李丽霞绯红地面颊,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走得太急了……」李丽霞低着头,极力回避同事们的目光,轻声敷衍道。
打开电脑,李丽霞打开了自己的email。几乎都是广告邮件,不过有一封信,标题是「看看你昨夜都干了什么」,李丽霞挺好奇,就打开了。里面的内容让她大吃一惊!
邮件里只写了一段话:「上qq,加我这个号,大家交流交流。」
邮件的附件是两张图片,打开图片后,李丽霞羞红了脸。第一张,正是自己昨夜被儿子和他的同学抬出卧室,躺在玻璃茶几上,赤裸的样子。第二张,李丽霞更是大吃一惊,正是自己被儿子的小手挤压到小腹时,小便失禁的情景,虽然当时自己头上戴着肉色长筒厚丝袜,可是熟人还是可以通过高清晰的图片,认出这个就是端庄的女警李丽霞!
这些照片只有小宝和他的三个同学拍到了,难道是儿子给自己恶作剧,或者是他的三个同学捣鬼?
好在此时工作不忙,大家都在座位上。李丽霞上网登录了qq,和那个神秘人文字交谈起来。
「你到底是谁?」
「你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快说你是谁?」
「先说你内裤的颜色,否则我就离开。小心你的裸体照片!」
神秘人总是岔开话题,追问李丽霞的内裤。李丽霞没有办法只得回到:「肉色三角裤。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
「想知道我是谁还不简单,今天你去接你儿子的时候,我们就会见面了。」
「什么,你要和我见面?」李丽霞吃惊地问道。
「那是当然,不然我怎么给你照片呢。我冲洗的相当不错,像你这样的大美人,裸照一定能做招牌的。」神秘人回到。
「你不要把照片传播出去。条件好商量。」
「那好,不过见面的时候内裤要脱下来。我喜欢女人穿着裤袜但不穿内裤。正好你今天穿的是肉色裤袜,我很喜欢。」
看到这段话,李丽霞立刻明白,这个神秘人今天一定见过自己,否则怎么会知道自己穿着肉色丝袜。那么到底是谁呢?
「怎么不说话了,给你看个好东西。」神秘人打完一段话,突然通过qq传来一张图片。
李丽霞一看大吃一惊。照片中,自己的警服裙子被掀到腰间,露出了肉色裤袜和肉色的三角内裤。这是今天拍的,当时李丽霞在儿子的强迫下,在学校旁边一个偏僻的拐角,露出了自己的裙底,让儿子拍照。
这是小宝每天都要干的事情,李丽霞也没有办法。
照片中,李丽霞是侧身站立,说明神秘人躲在他们母子俩右边的某个角落。
李丽霞一直认为那里已经废弃,根本不会有人,没想到居然有个偷拍者在那里等待自己。
「你怎么会拍到这个?」李丽霞吃惊地问。
「为了你,我等了好久。刚才你说你穿的肉色内裤,说明你没有撒谎。希望到了下午接儿子的时候,你也会诚实地脱下自己的内裤,让我欣赏你的阴户。看看你的阴户是否像照片上那么美。」
自己的秘密完全被人掌握住,已经沦为吕新性奴的李丽霞再一次感受到可怜无助的感觉。不过,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无助的李丽霞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也许可以帮助自己渡过这个难关。李丽霞回头看到了那个人,那就吕新。既然吕新控制了自己的一切,是自己的主人,那么他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奴被另一个男人玩弄。
李丽霞突然感到自己很可笑,自己被一个男人胁迫,而自己却只能找另一个胁迫自己的男人来帮忙。
「小吕,我有点事要找你帮忙,能出来一下吗?」李丽霞走到吕新面前,怯生生地问道。
吕新此时正趴在办公桌上打瞌睡,听到李丽霞说话,揉揉眼睛抬起头来:「丽霞姐啊,什么事啊?」
两人走到办公室外面,在派出所院里的一个角落,李丽霞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果然,吕新既性奋也很愤怒。居然敢有人来夺食,吕新自然乐意去教训那个家伙。
吕新说出了解决办法后,两人回到了办公室。
一整天,李丽霞都在为照片的事情烦恼。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李丽霞立刻坐车去接儿子小宝放学。到了学校门口,接孩子的家长已经把学校大门口挤得水泄不通。
等了好久小宝那个班级才排队出来。小宝和小成这对同桌手拉手走了出来。
李丽霞刚要喊儿子,旁边一个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李警官,来接孩子啊?」
男人声音又尖又细,活像太监,李丽霞不看就听出来是谁了:「毛四哥,你来接小成啊。」
这个男人叫毛四,是小成的爸爸。其实他本名叫什么,大家早就忘了,只不过排行老四,人们都习惯的叫他毛四。毛四在小区里开了一家照相馆,主要业务就是拍拍证件照和冲洗打印照片,也算是个小大款了。
老婆和别的男人跑了以后,他经常拈花惹草,和一些三陪女搞在一起。李丽霞平时很看不起这个男人。
这是小宝的班级虽然出了校门,可是按照老师的规定,必须排队走到路口才可以解散。所以李丽霞和毛四还要在街对面等着。毛四突然凑近李丽霞,小声说道:「李警官,穿内裤了吗?」
李丽霞不禁全身颤抖一下,而毛四居然把手伸到她蓝黑色警裙里。
「别乱动,让我摸摸看,你有没有听话。」毛四小声喝止了正要躲开的李丽霞。好在此时家长们都在注意着自己的孩子们,没有人发现身后的一幕。一个猥琐的男人,把手伸进了一位端庄的女警官的警裙。
毛四熟练地顺着李丽霞的大腿内侧将手向上游走,摸到了李丽霞的胯部。李丽霞不得不分开双腿,流出空间让毛四尽快完成检验。毛四却毫不着急,用手指隔着裤袜的袜裆来回抚摸李丽霞的胯部。
「李警官果然听话,肉色的裤袜里面没有穿上内裤啊。肉色的天鹅绒丝袜,还是加厚提臀袜裆,摸起来真是舒服啊。」毛四说着,手已经开始李丽霞丝袜包裹的俏臀上来回抚摸起来。
「检查完了吧,快把手拿开。小成他们要过来了!」李丽霞小声阻止毛四的继续侵犯。不过,毛四根本毫不在意,反而是用手指开始轻轻地触摸李丽霞的屁眼。后庭快感袭来,李丽霞被骚扰得说不出话来,不由地收缩屁眼,夹紧双腿。
「真没想到,平日里端庄正经的李警官,居然还有这个嗜好,让小孩子给自己拍裸照。」毛四不住地打趣讥讽着李丽霞,羞得女警官面红耳赤。
「不是的,才不是那样……」李丽霞双手尽力捂住自己的警裙,害怕春光外泄,对于毛四的嘲笑,也没有能力再多辩解。
小宝和小成走了过来。毛四立刻抽出了自己的淫手,没事一般迎上去。李丽霞拉着小宝快步离开了校门口。毛四在她的身后,盯着李丽霞丰满的翘臀,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毛四一直对小区里的那些少妇垂涎三尺。李丽霞这种贤妻良母同时又是高雅端庄的少妇熟女,正是毛四梦寐以求的尤物。
今天清晨看到儿子的相机没有关机,毛四好奇中发现了李丽霞的惊人照片,才设计了这么一个计划,发誓要把女警李丽霞弄到自己的手里。
李丽霞带着小宝快步走着,突然手机响了。是毛四打来的:「李警官,咱们的事情还没完呢?你不要照片了吗?」
「你想怎么样?」
「15分钟后,到我的照相馆来,面谈。」毛四说着就挂了电话。
把小宝送进家里,李丽霞马不停蹄地赶到毛四的照相馆。
照相馆就在小区里,可是小区比较,走起来路程也不断。进了照相馆,李丽霞已经香汗淋漓。此时照相馆里只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生坐在柜台后面,她叫小梅,是毛四雇来的伙计。
看到李丽霞急匆匆地走进店里,小梅有点吃惊:「李大姐有什么事情吗?」
「小梅,你们老板在吗?」李丽霞努力平静下来,问道。
「在,在,早就等您了!」小梅还没说话,毛四的声音已经从里屋传来。
毛四匆忙走出来,请李丽霞走了进去。同时他还吩咐小梅,今天不接待拍照的客人了。
里屋是用来拍证件照的摄影间,除了一个张黑色大沙发,就是大灯还有摄影器材了。
毛四拉着李丽霞坐到沙发上,自己很亲密地凑上前去,恨不得一口把女警官吞到嘴里。咽了咽口水,毛四说道:「李警官,把这身警服脱了吧!」
「什么!」尽管有了思想准备,李丽霞还是不由地吃惊道。
「怎么,为了照片,还不能牺牲一下。我的技术很好,包你乐似神仙。」毛四说着,突然跪到坐在沙发上的李丽霞面前,双手抓住了李丽霞蓝黑色警裙的腰部,要扒下的警裙。
「别别,我自己脱。」李丽霞急道。
「好好,就坐在沙发上脱。终于看到女警官脱衣服了,这辈子值了!」毛四说着,双眼死死地盯着李丽霞被肉色连裤袜包裹的小腿,吓得李丽霞不由地把双腿向后缩。
坐在沙发上,李丽霞解开了自己灰色短袖警服衬衣的扣子,脱下衬衣后,露出了肉色的真丝胸罩。看着女警官的巨乳,毛四眼睛都直了,口水居然顺着嘴角就流了出来!
「快快快,让我看到乳头。」毛四说着就要伸手。
外面还坐着小梅,虽然门在里面反锁,李丽霞还是担心被她听到。不能大声叫喊,只得扭动身体躲到一旁,接着迅速解开胸罩后面的挂钩。
肉色胸罩脱落,两颗饱满的乳房展现在毛四的面前。
接着,李丽霞羞愧地脱下了蓝黑色警裙。
李丽霞双手抓住裤袜的袜口,准备脱下时,毛四制止了她:「不,把裤袜留下。隔着裤袜插进女警的阴道,那样小鸡鸡会更爽。还有,这个警帽也要带上,这才是女警花嘛!」
李丽霞蓝黑色的警帽之前在挣扎掉在地上,毛四爱惜地捡了起来,还掸了掸灰,然后戴在李丽霞的头上。李丽霞此时长长的秀发扎成了一个端庄的发髻,带上警帽后,更显得高贵威严。
毛四跪到李丽霞的面前,双手捧起了李丽霞的左脚。仔细端详一番后,脱下了她黑色的高跟鞋:「真是完美的玉足,我玩过的女人,个个都要为我足交,可是看到李警官的玉足后,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的丝袜玉足再能让我的小弟弟硬起来。」
突然,毛四左手捏住李丽霞的脸颊,强迫她张开了嘴,随后毛四就把右手的黑色高跟鞋塞到了李丽霞的嘴里。高跟鞋的尖头进入后,李丽霞的嘴立刻被撑开无法闭合,毛四不住的用力塞,竟把高跟鞋的鞋面完全塞进李丽霞的嘴里,只有带着细细高跟的后跟部分还留在外面。嘴被撑开,高跟鞋再也无法吐出来,李丽霞急得呜呜呜不住的叫喊。
毛四拦腰把李丽霞抱了起来。李丽霞此时全身只有一双肉色的裤袜,还有就嘴里的一只黑色高跟鞋和右脚上的一只黑色高跟鞋,她哪里敢惊动外面的小梅。
女警官尴尬地呜呜呜轻声叫着,却只能任由毛四把自己抱到数码相机镜头前的一张金属椅子上。
一般来说,拍证件照片都要坐平面凳子,可是此时在镜头前,却是一张酒吧专用的高脚椅。李丽霞被强迫着坐在上面后,只能穿着高跟鞋的右脚勉强着地,而丝袜包裹的裸露着的左脚不得不踩在高脚椅椅腿固定的横栏上,这个姿势,让本来就身体修长的李丽霞显得更加优美性感。
「别乱动,李丽霞警官,要听话!」毛四说着,在李丽霞身后按住了她的肩膀。
受到胁迫的李丽霞也明白,自己不可能挣扎的,只能呆坐在高脚椅上。嘴里塞着的高跟鞋一时也无法吐出,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呻吟。
毛四的双手,顺着李丽霞的香肩,温柔地向下游走,摸过裸露的后背,使得李丽霞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喀嚓!喀嚓!」
李丽霞惊恐地呜了一声,自己的双手突然被毛四抓住拧到了背后,随后用不锈钢手铐靠在了高脚椅靠背的钢制栏杆上!
「呜呜呜……呜呜呜……」
李丽霞急得大叫,可是自己却无法下来,只能不住地扭动娇躯。
毛四却不慌不忙地走到相机前,不住地按动快门:「对对,就是要这种羞辱的表情。高贵的女警官,脱光了衣服,只穿着性感的肉色连裤袜,却还带着象征国家权力的警帽。双手已经被铐在身后,无助的女警官只能不住地扭动自己的小蛮腰,挣扎自己的丝袜美腿。被塞进一只高跟鞋的小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呻吟。这种无助、这种悲哀、这种羞辱,交织着无比的性感与诱惑,李警官表现得真是天衣无缝。这将是我最得意的作品……」
毛四不住地说着,相机的闪光灯不住的闪烁,使得李丽霞心慌意乱。本来是要要回照片的,可是却让这个流氓又拍到一组。李丽霞急得不知所措,只希望吕新早点感到解救自己。
毛四似乎拍完了一组照片,满意地审查过自己的作品后,走到了李丽霞的面前。「把你穿着高跟鞋的右脚抬起来。」毛四命令道。
「呜呜……呜呜……」李丽霞恨不得抬起右脚踢碎毛四的睾丸,可是此时自己哪里敢这么做?
李丽霞顺从地抬起了自己的右脚。毛四左手抓住她的脚踝,右手温柔地脱下了她的高跟鞋。细细地高跟鞋鞋跟在毛四的右手中,开始在李丽霞丝袜包裹的右脚脚心来回滑动。钻心的骚样,让李丽霞不住地扭动自己的身躯,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呻吟。
「果然是个敏感的女人。玩了两下足心就这么性奋了。这丝袜包裹的美足真是诱人啊!」毛四说着,把高跟鞋塞进了李丽霞的裤袜,竟将鞋子的高跟插进了李丽霞的阴道!
李丽霞还没来得及多挣扎两下,自己的右脚再一次把毛四抓在手里。这个色狼居然是个恋足癖!毛四此时已经脱下裤子,用细小显得比较阳痿的小鸡鸡龟头在李丽霞的丝袜玉足上来回摩擦。李丽霞不由地全身颤抖,恐惧、恶心、羞耻,交织成了一种复杂的感觉。
吕新,求求你,快点来吧!
李丽霞此时在毛四的淫辱中,不住地乞求吕新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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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窗帘把阳光和闷热阻挡在外面,床头柜上的台灯发出柔柔的光亮,淡
粉色的墙壁上挂着一幅风景画,仿佛在墙上有一扇敞开的窗户。房间的中间是一张大床,上面铺着印有碎花的床盖,厚厚的、软软的,让人一看就觉得温馨。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连续剧,房间都是不知所云的对白,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M 坐在我的怀里。
她偎依在我的怀里,让我看她的手腕,上面有几条淡淡的伤痕,那是上次捆绑时留下的痕迹,没想到相隔20天她手上的印记还没有褪去。我抚摸着她细小的手腕,仿佛要抚平她的伤口。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用她那并不算长的头发抚弄我的面颊,在我耳边轻声埋怨,诉说着我的种种“罪行”。我闻着她发间的清香,搂着她纤细的嫩腰,用心去感受女人的温柔。慢慢地靠近她、抱紧她、胸口紧紧贴着她,M 发出了轻微的惊叫,那是我搂得太紧的缘故。她轻启朱唇,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我立即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小嘴,深情亲吻着我的M.她好像呼吸困难,试图把我推开,我顺势把她的双手拧到身后。她的手腕真的很细,我一只手就可以紧紧握住。她顺从了,任凭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荡,让我亲吻她的嘴唇、面颊、还有那迷人性感的锁骨……
我情不自禁解开她的衣服,把她扑倒在床上,仔细欣赏她的躯体。柔和的灯光下,黑色丝质的内衣把M 的身体映衬得更加洁白无暇;她闭着眼睛,脸上似乎泛起了红晕。我从头到脚认真地欣赏女人的曲线,手指也随着目光沿着美体轻轻滑动,用触觉再次体验自然赋予女人的美丽。
我站起身,打开皮箱,把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放在桌子上。M 背对着我跪在了床边,双手背到了身后。
绳子束缚住了M 的双手,无情地在她身上缠绕。每当我收紧绳索的时候,M都会有些震颤,那是粗糙的麻绳刺激她娇嫩的肌肤结果。M 的颈上多了一条精美的项圈,黄铜的小锁锁在背后,黑色的皮革上点缀着闪亮的铁钉,一条锁链从她双峰中垂落,另一头紧紧握在我的手中。
牵着M 走到镜子前,我们一起欣赏另类的美丽:娇小瘦弱的身上爬满了绳索,紧捆麻绳在她身上深陷;赤裸的女人戴着耻辱的项圈,羞辱染红了她的薄面。粗糙的麻绳衬托她身体的光滑,黑皮的项圈更显她肌肤的白皙。麻绳中的红樱桃等人采摘,黑雾下含苞的玫瑰撩我心间。
银色的锁链穿过了她的黑雾,我轻轻地拉扯着,M 随着呻吟倒在我的脚边。
我亲吻着她,把红色的口球塞进她的嘴中。一条麻绳把她两腿捆在一起,M 就那样盘腿坐在地上,无助地看着我把乳链挂在她的胸前。不断的亲吻、不断的爱抚、不断的刺激。我不断调整着跳蛋的振动强度,M 崩溃了,吃力地扭动着、挣扎着,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口水顺着口球的孔洞流出,爱液湿润了她的黑雾。
点燃一只蓝色的蜡烛,透过她的双眼看到的是渴望与恐惧。蜡泪滴落,她的肩膀和后背逐渐覆盖上了诡异的蓝色,就象原始人涂抹在脸上的油彩。看弱小的女子被紧缚,赤裸的羔羊在挣扎,心中涌现原始的冲动,那是一种侵犯的欲望,是一种占有的欲望,是一种征服的欲望。
她是我的,是我可以侵犯的,是可以任我宰割的。这是两个人的世界,法律、道德早已不起作用。她愿意为我付出,期待着我的快乐;而我,早已抛弃了虚伪的面纱,把工作、生活的压力抛在脑后,感觉是那么的轻松,感觉是那么的自在。
我放纵自己,在她身上做我想做的事情。
清澈的小溪边上满是柳树,绿叶低垂轻抚着水面。柳荫旁长满了绿草,一条青石板小路蜿蜒其中,一直延伸到一座青砖白墙的小院。我轻轻地走着,听她的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的“哒哒”的响声。空气中满是田园的气息,其中夹杂着淡淡的清香,也许是远处荷塘中飘过的荷香,亦或是身边她的体香。
打开铜锁,推开朱漆的院门,几株翠竹立即出现在眼前,旁边的瓦房前是用木架搭建的凉棚,透过垂放的苇帘可以看到一个温泉浴池。我把凉棚的木架指给她看,她明白我的意思,脸一红闪身躲开了。我拉着她走进房间,她四处打量着:头顶高悬着宫灯,房内摆放着古旧的家具,客厅与卧室间的垭口两侧有着镂空的木雕……从她兴奋的眼神中我知道她喜欢这里,我也为找到这样的住所感到高兴。
短暂的休息后,我们沿着池塘散步,郁郁葱葱的荷塘里四处可见盛开的荷花。
调皮的她童心大发,居然甩下高跟鞋,试图赤脚走过秋千组成的索桥。看她纤细的小手紧紧抓着铁索在水面上晃荡,我开始浮想翩翩……
带着一身疲倦我躺在温泉水中,半闭双目放松着自己。天色已黑,朦胧中她来了,身穿黑色的睡裙缓步向我走来,微风抚弄着她的裙摆,半透明的薄纱后美丽胴体若隐若现。水池边她停下了,慢慢褪下了睡裙露出羊脂般的身躯。无言、无语,牵着她的手,把她拥入怀,抱紧她、亲吻她、抚摸她,感受她的美丽,体会她的温情。手顺着她的面颊向下滑动,迷人的锁骨、动情的前胸。她的腰肢是那么的柔软,稍许用力就把她抱在怀中。远处蟋蟀的鸣叫、近处温泉的水声越来越远,耳中却只有她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声。
水池中早已恢复了平静,支撑凉棚的木架也已变成SM的刑具。在我眼里温柔妩媚的她已经变为M ,她赤身站在凉棚下,身上捆满了麻绳,无助地等待着我的欺凌。我默默地看着她,她的脸显得有些苍白,微闭双眼,轻轻地咬着嘴唇。我托起她的下巴,她睁开了眼睛。月光下她的眼睛还是那么清澈,那里面充满的是期待、无助,还有淡淡的恐惧。
木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黑暗中雪白的身体在半空中摇曳,她分开双腿坐在了半空。我不知她是不是知道羞涩,她的私处彻底展示在你的面前,而她却无力去掩盖。我不知她是不是痛苦,绳索深陷在她的肉中,而她只有紧咬着嘴唇。
我的手轻轻地穿越迷雾,抚摸她盛开的玫瑰,那里早已湿润。痛并快乐着,她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感觉,发出了撩人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她呼喊着我的名字,央求我放她下来。刚刚落地的她几乎站立不住,浑身无力地靠在我身上,我感受到她在颤栗。
她身上的绳索还没有解开,反缚双手跪在床上。我慢慢给她解着绳索,不是为了放开她,只是想换个姿势,好好的鞭她。我的脸阴沉着,刚才她第一次喊出了我的名字,那是我们的安全词,我守信地放了她,但心里却是十分的不满。
门厅到卧室的垭口两边都有镂空的木雕,正是鞭打M 的好地方。她双手分开捆在两边的木雕上,象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站在那里,PP上还有上次鞭打的痕迹。
“啪”随着皮鞭的落下,她紧咬的牙关里发出了低声地哀号。
“啪、啪”皮鞭无情地落在她的PP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宁静的夜晚,在这空旷的厅堂里回响着。她的PP红了,象艳丽的花朵一样。我尽情地鞭打她,看她旧伤上增添新的伤痕。
头顶的宫灯散发出红色的光芒,她跪趴在床上,双手捆在背后,PP上是红红的,摸上去火辣辣灼热。我点燃蜡烛,蜡泪落在她的后背,慢慢地变成了红红的一片……
风暴过后的房间里出奇地宁静,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苍白的身躯上绳索的吻痕清晰可见,鞭后的PP象半个红苹果一样诱人。
我抽着烟,欣赏着她。耳中听到远处池塘里传来青蛙的叫声和草地里的蟋蟀的低吟。
冲好香浓的咖啡,坐在电脑前,眼前出现熟悉的登陆界面。看着紫荆聊天室的入口,却一直没有决心去点那“进入聊天室”的小小按键。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直到听到内心里有个声音在和我说:写吧,把想到的都写下来,写下来也能留个美好的回忆。
不是周末,度假的人很少,本就偏僻的小院更显得幽静。我和她再次入住了小院,记不清是第几次了,小院还是小院,只是晚秋的冷风把落叶铺在了曲折的小路两旁,厚厚的、软软的,放眼望去满是金黄,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响声。
趴在宽大的床上,我一边懒散地看着阳光照耀下的绿竹,一边享受她温情的按摩。房间里暖洋洋的,也许是开了暖气,也许是她温暖的手。我半闭双目,仔细感受她的存在,感受她柔润的手在我后背移动。
“花——”我叫着她。
“在呢——”每次都会这么回答,她知道我很喜欢她这样回答。
“那只手还不行吗?”我轻轻地问。
“恩。还不大灵活,用不上劲。”花一边给我按摩,一边回答着我的问话。
“哦,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好啊。”我活动了一下肩膀,感觉身上酸痛。
“什么啊,才刚刚4 天,你就又把人家叫来了啊!”
“哈,也是啊。”我才想起来分开没几天,但内心的冲动驱使我再次把她叫到了身边。
我伸手向往后去摸花:“我今天注意点,呵呵,轻一点捆你就是了。”
她顺势趴在了狼宽阔的脊梁上,偷偷亲了我一下,在我耳边低声说:“只要狼高兴,花是你的。”
我骗人了,狼捆人从来不手软,狼喜欢紧捆女人。我笑了,眼睛里没有严厉,更多的是顽皮。我喜欢仔细欣赏自己的杰作——紧缚的女人。她坐在床上,双手反缚,被弯曲的手臂,无奈的展示着女人所有,本就娇小的身躯被麻绳紧缚着更显女人的柔弱。
我并不满足这样的结果,慢慢地往她身上一件件地加着装饰:火红的口球配着黑色的皮带;精细的红线连着心形的饰物系在了她骄傲的樱桃上。那是她拿手机挂链做的,非常精巧、漂亮。狼取出了跳蛋,翻转了花,用润滑剂滋润着她的后庭。随着她口球中发出的呜呜呻吟,狼把跳蛋塞进了她的身体。
我没住手,继续拿绳在她身上缠绕。她是我的,完完全全属于我,我要占有她,彻底地占有,而占有她的首要是彻底剥夺她的自由,哪怕是脚趾活动的自由。
熟练地编织着绳网,看她的身体被绳索拉至极限,看她被捆得结结实实后奇怪的表情。
3 寸粗的红烛点燃了,我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平和地看着烛泪滴落。我能感受到她的挣扎,也能听到她透过口球的呻吟和哀号。但我却是那么的平静,仿佛是在工作,认真地把烛泪铺满她的全身,心里突然想起一句“红烛做衣绳做绊”
觉得很美。
她的呻吟、她的颤栗,闪烁的烛光、火红的烛泪不断刺激我那原始的野性。
我似乎看见了烛泪下被烫得微红的肌肤,看见渗出的细小汗滴;似乎听到她的召唤,她的请求。狼扑向了猎物……
第一次陪她过了两天,她高兴得不得了,吵吵嚷嚷地要我学那“一夜七次狼”。
厮守着这样的女人,如何让你不动情。疯狂、放纵的两天很快地过去了,可我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看她远去的背影,心里忽然觉得她是那么的遥远。
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她才发现浑身的疲惫。回家后躺在床上,总感觉气氛不对。
原来我并不相信预感,但现在我信了。做出抉择并不难,狼也象大多数男人一样做着理智的选择。
第二天一早,狼孤独地坐在电脑前,狼迷惑了,不知道自己的抉择是不是正确。狼哭了,哭得很是伤心,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狼的眼泪越来越少,内心的呼唤却越来越清晰。狼开始不管不顾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去见花!
狼觉得自己疯狂,非常时期居然明目张胆地提了这样的要求,居然不管不顾地冲出了家门!
狼的老婆真的很了解狼,没有阻拦,没有更多的言语,只是默默地看狼拎着箱子出门,轻声地说了一句开车注意安全。
见到花已经是快吃晚饭的时间。还是那家餐厅,还是那张桌子,连坐的位置都没有变化,桌子上依然是蓝格子的桌布,闪亮的刀叉依旧反射着耀眼光芒,就象和她以前在这里吃饭一样。精美的食品排成一长串,在光鲜的盘子中挑逗着食客的胃口。狼却没胃口,默默地喝着汤,眼前五颜六色的食物静静地躺在盘子里。
狼只是觉得躁热,将橙汁倒入盛满冰块的杯子里,咕咚咕咚地喝了一杯又一杯。
狼看着花,发现花没吃螃蟹,发现花取了汤在喝。花在改变,花开始象狼一样喜欢喝汤了。
房间里好安静,她蜷缩着依偎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轻轻地抚摸她顺从的头发,在她耳边轻声讲述着故事,回忆着我们在一起的每次疯狂,重复着我们经常说的话。
花讨厌下雨,雨天会让她烦躁不安。第一次见面时,我的车身上还带着雨滴,脸上写着疲惫、疑惑和好奇。那时候花很拘谨,努力维护着自己的淑女形象,只是看着我如何来征服她。狼也有点不自然,有点尴尬,脸上挂着憨憨的笑,直到狼拿起了绳索。第一次就是那么无情地捆她,绳子深深勒紧花的身体,花不有自主的颤抖,闭着眼睛,感受着绳索的拥抱,直到无力挣扎,无法摆脱,半跪着接受着狼的审视,狼的蜡烛,狼的鞭责。
狼那时候是孤傲的,狼不让花躺在狼的床上。狼只是慢慢地吸烟,远远看着花,胡乱地聊天,恢复着体力。花那时候会请狼吃饭,花那时不承认自己是狼的m ,努力地与狼保持着距离。
那时的花从来不陪狼过夜。
后来的狼逐渐给花讲了狼的故事,花也诉说了花的坎坷。也许是狼了解了花,也许是花知道了狼。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狼和花有了感情。
花向狼提了要求,是第一次提要求,也是唯一的一个要求:花让狼买啤酒。
半醉的花不顾了礼教,半醉的花忘却了羞耻,半醉的花充满了诱惑,半醉的花给狼带来无比的快乐。火红的唇,火热的体,迷茫的眼,温润的舌,在狼的身体不断着写着花的诱惑。
狼记得花第一次来找狼,第一次把自己送进了狼口的每一幕。那时花彻底信任了狼,在僻静的小院里承受着狼的肆虐。那也是花第一次和狼过夜,狼搂着花睡了,睡梦中狼抱怨着胳臂的酸疼,花就爬到了狼的另一侧继续依偎在狼的怀抱里。花无意的翻动都让狼敏感,都招来狼的紧抱。花幸福,狼快乐。
花一直在努力,一直在用心,花次次都想给狼惊喜,狼知道。
狼带花去挑选SM服装,狼放纵着花,狼越来越贪婪,狼一步一步地占有着花。
花是那么顺从,用心给狼带来快乐,让狼感到幸福,感到满足。
分别不到3 天我就去找你了,是冲动,是疯狂。那次我真的生气了,从来没有那么重地鞭打过你。我记得绳捆得好紧,皮带抽打地好狠,瘦弱的身躯上满是伤痕。你默默地承受着,你知道要狼需要发泄怨恨,你咬着嘴唇,满脸痛苦的表情,用脊背间滑落的汗滴扶平我的怒。后来你说那是你从未受过的重的鞭打,其实狼没有堵你的嘴,狼在等着你求饶,等你叫喊狼的名字。狼一直在控制着,控制着自己内心的恐惧,压抑着心中的魔。
我们见面越来越多,一个月内我们见了五次,十天的时间让我们难以分开。
彼此的感情融化了恐惧,顺从的接受,细心的锁缚,爱与被爱,征服与被征服。
蜡的泪如狼对虐的倾诉,滴落在你起伏的胸、平坦的腹、紧张的颤抖的腿。灼热伴着疼痛,扭曲着身体和声音,间隙中的喘息,也被狼用男人的骄傲堵在了喉结。
被惹怒了狼,手中的鞭子卷起你身上的红烛泪,卷起疼的呼喊,挣扎又无处可逃,无处可躲。你的手慢慢失去知觉,冰凉、淡紫,拉动着的绳索带来你忍不的呻吟,立即就被狼用毛巾制止,动情时忍不住的想抬起脸告诉狼花的需要,也被狼有力的按在床上。狼霸道、狼占有。
你背着高跟鞋来找狼,换上诱惑的服装给狼看。狼扑过去,撕碎了你的衣服,剪去了你的阴毛。那是你要的,也是狼要的:彻底占有你,你只属于狼。
花什么都不要,花只要陪着狼,让狼快乐,让狼高兴,直到狼厌倦了花,直到狼抛弃花。
狼紧紧抱着花,哽咽着讲着狼和花的故事。花把头深深地埋在狼的怀里,狼感觉到衬衫的潮湿。
花又陪狼坐车,只为了踩一下北京的土地,只为了可怜的几个小时。狼第一次把车开得这么慢,狼真的不想失去花。终于到了,花点了一支烟。花每次都会给狼点的,这次却只有一支。花说:抽不完这支了。
烟还在燃烧,花走了。只是踩了一下北京的土地。
狼也走了,拨通了另外一个女人的电话。狼在开车,狼在哭,狼在诉说对花的爱全然不顾听者的感受。狼看不清楚,泪水遮挡了视线。狼只是要说,完全没有了逻辑,完全不考虑用词,直到电池耗尽。
狼没回头,狼不知道花是不是还会趴在玻璃窗后等着看狼的车。
桌子上放着苹果,红红的,充满了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风暴过后的房间里出奇地安静,她半闭着眼睛小猫般依偎在我的身边,也许是刚才的暴风骤雨让她筋疲力尽,也许是正在回味那狂野的原始激情。我点燃香烟慢慢抽着,看着嘴里吐出的烟雾慢慢在房间里散开。
“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许我哭吗?”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声低语。
“干吗想知道。”我搂着她,手在她光滑的后背轻轻滑过,仔细抚摸着她身上虐恋的痕迹。
“今天我都快忍不住了,差点哭出来。好想知道哭的后果啊。”
沉默,有几分钟。我非常犹豫要不要和她说,那是我内心的痛。是的,身旁的女人是我的M ,但我从来不允许她叫过我主人。情人,有着扮演M 的倾向,我这样看她。
“我不是个S.”冷冷地,我冒出了这几个字。
“可……”她咽回了后面的话。
我眼睛盯着桌上的苹果,只能看到半个,红红的,眼前的烟雾越来越浓。
那是个老式的单元楼房,是那种空间很高、没有门厅、房间门上方还有扇窗户的那种。房间里很乱,地上散落着各样的绳索,空气里弥漫有蜡烛的淡香和烟草刺激的气味。
空调嗡嗡地响,可我还是在出汗,暴躁地来回走动着,不断玩弄着手里的皮鞭。
一个女人,一丝不挂地悬挂在门上的横梁上,手紧紧捆在身后,脚被绳索拖离了地面。她紧紧咬着牙,忍受着绳索给她带来的痛苦,眼睛里满是泪水,却强忍着不肯流出。红色的蜡泪覆盖了她的双峰,远远望去就象半个红苹果。身上满是伤痕,那是皮鞭、皮带和夹子留下的痕迹。
这个女人,叫我主人,但却一直调教着我!每次我还她自由的时候,都能从她眼里看到得意的眼神。一句轻描淡写的无所谓,象利剑一样深深刺着我的心脏。
一次又一次的sm,变本加厉,可她的眼神依然如故,头总会微微的扬起。我不是天生的S ,但却被M 调教成凶神恶煞一般。她不断向我挑衅,不断刺激我的内心,不知不觉中把我拉向深渊。她从来没真正屈服,即使是示弱的眼泪都强忍着不肯流下。我不再堵她的嘴,一直渴望能听到她求饶,哪怕是忍受不了痛苦的哀号,但我从来没有得到。
水桶里的麻绳已经被浸湿,我疯狂地拿起麻绳向她劈头盖脸地抽去,每一下,都在她身上留下两条长痕。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但我得到的只是她喉咙深处的呻吟。
当S 好累,我蹲坐在她的前面抽烟。
羞答答的玫瑰早已静悄悄地开放,外面已是洪水泛滥。我从不虐阴,但手中的香烟还是向那浓浓的黑雾中滑去,烟头与毛发第一次亲密地接触。
“啊!”她的叫声吓了我一跳。我下意识地收回了说,诧异地看着她,那是我第一次听她这么叫。
她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恐惧,但却一闪而过。眼神中充满了蔑视,仿佛在和我说:你,不会这样,不敢这样!
终于我知道什么叫出离愤怒了!手中的烟头毫不犹豫地按向了她的私处!紧吊的她居然会做出如此剧烈地挣扎,空气中多了一股焦糊的味道。
她终于哭了,在撕心裂腹地哀号后眼泪不住地落下。哈哈,女人!原来需要这样!!我点燃了第二只烟、第三只烟……我感觉不到她的颤栗,我听不到她的哀号!我唯一想的是把香烟按灭!!
房间里充满了烧焦肉的味道,她跪在地上帮我把东西整理好。我打开门,准备离去,她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我低头看去,往日高傲的女人象狗一样跪在我的脚旁,头不在高昂。我突然觉得心中满是厌恶,就是这样下贱的女人一直压抑我的心灵!挥手出去,第一次狠狠打在女人的脸上,听见她惊讶的叫声,看她扑倒在地。
我走了,头也不会,坐在车里才感觉到手很疼。慢慢地开车回家,脑子里一篇空白,这就是我想得到的吗?我不知道!
“后来呢?”她的发问打断了我的回忆。
“后来?后来我们分手了。她得到了,我也得到了,缘分也就到了。”
“嗯……”
“我怕了。”我有点燃一只香烟,“后来回想起来我真的失控了,我不想变成魔鬼。那种事后的失落,那种事后的恐惧,都不是我想要的,那是痛苦的感受。”
她温柔地靠在我的胸口上,轻声细语:“我很乖,我不会惹你生气的。”她舔着我,我把她的头慢慢往下按去……
透过烟雾我再次看见了桌子上的苹果。就象童话中说的那样,太可爱了,即使是白雪公主也忍不住要去咬上一口,但是,那苹果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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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虚构,不提议模仿……
——我变成飞鸟无影无踪,你会怎么样?
——我会寻找你,直到永远。
——我掉进火海,你会怎么样?
——我会追随你,变成灰烬。
——我变成朦胧的幻影,你会怎么样?
——我会变成一股清风,最终追上你。
——我如果带来悲愁,你会怎么样?
——别说了,我的光明,我什么都能承担。
—— 穆哈哈力。玛哈泰耶夫《爱情对话》
飞鸟篇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微暖的气体渗进身体里,心满意足地靠在床上,身体懒散地舒展着。
房间里,是暗的。卫生间的灯虽然是亮着的,但因为是在卧室之外,光线隐隐,并没破坏到房中的月光。应该十五前后了吧,有很清亮的月光从窗中照进来,把树影投在床上。在月光下做爱,别有一种狂野恣意的感觉。
刚刚做爱时的情景又仿佛电影回放一般地在他的脑海里浮现。
女人,像狗一样的趴在床上,背部的肌肤——人体上最完美的一块肌肤——像铺在床上的缎子一样,在月光下有着淡淡的光泽。窗外的树影落在肌肤上,光影斑驳,若不细辩,分不出那片肌肤上纵横交错的痕迹是来自窗外的树影或是他手中挥舞的短鞭。
他微微地眯起眼睛。好象又看到女体在皮鞭下疯狂地扭动,随之而来的,就是他的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
也许,这就是他们还在一起的原因吧。她是他遇到的最能对SM对自己的受虐倾向坦然以对、并且能够真正从中享受到乐趣的女子。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最放得开手,也能享受到最强烈的快感。有的时候,当她背对着他,在他的身下剧烈地扭动身体的时候,快感就像井喷一样,但,因为是她,所以他不用担心不用考虑得太多。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卫生间的灯熄了。不觉中,房间又暗了一分。但就着月光,还是可以看到门口出现的娉婷人影。
他掸了掸烟灰。娉婷人影已经走到他的身边。
“主人,要喝水吗?”
他摇了摇头。问她:“洗干净了?”
她微微地点了点头。眼睛瞅着他,似乎在等着什么。
他手中的烟即将吸尽。把未熄的烟蒂递给她,示意她再拿一支烟给他。她乖巧地接过烟蒂,在烟灰缸里捺熄,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递给他。
他看着她忙碌。火机的火花闪起,照出她的面容。唇角微笑淡淡,眼眸中,火花摇曳,她的心大概是平静、快乐而且满足的吧。烟点燃了,火花无声熄灭,她的面容又模糊起来。
他接过烟,吸了一口,闭上眼睛,徐徐吐出烟圈的时候,另一只手掀开被子:“进来吧。”
即使没有看她,他也知道她的脸上定是窃喜的表情。有些冰凉的身体钻了进来,偎上他的身体。他听到从她的唇中逸出一声极轻的叹息,仿佛猫终于找到温暖舒服的窝之后发出满足的声音。
他笑了笑,伸出手,揽过她的身体。于是那个柔软的身体就更粘了上来,伏在了他的胸口上,手也顺势搭在了他的心上。
他的手穿过她的胳膊,顺着乳房,摸到她的乳头。若有若无地拨弄她的乳头。
身上的人扭动了一下身体,仿佛是在抗议,又仿佛是在欢迎。他没有去理会,只是感觉到手指间的乳头已经迅速地硬了起来。
徐徐地吸着烟,他闲散地和她说话:“你跟了我,有两年了吧。”手上的动作未停。
“不,一年半。”伏在他的胸口,她的声音低柔而且慵懒。
“是吗?”
“嗯。”
他无声地笑了笑,“我怎么觉得已经像是过了两年了。”他并不是质疑她的记忆。这类日子,女人永远比男人记得更清楚。
怀里的女人轻笑了起来:“您这是觉得跟奴在一起的日子过得太平淡了?还是太刺……”话顿然停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变了,因为极力忍受而有些颤抖:“奴知道错了,奴不敢了。”
又过了几秒钟,他认为教训得够了,才松开用力捏拧乳头的手指。他不喜欢别人探究他的心意。即使是她也一样。他是个有错必究的主人,教训完之后,惩罚才刚刚开始。
他不再和她说话,手指上微微用力,不断地揉捏着她的乳头。没有过多久,怀里的身体就开始微微地蠕动起来,向他偎得更紧,耳边也听到细而急促的呼吸,贴着他的心口的手心也开始发烫。
他停了下来。拍拍她的乳房。她乖巧地在他的怀里调整位置,让他的手指可以探查到她的下体。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了下去,伸进她的下体。如他所料,那里已经是一片湿润。他又在那里拨弄了两下,怀里的身体就更紧地贴了过来。
抽出手指,他谑笑她:“不是说洗干净了么?怎么还是湿的?”
“主人……”怀里的人半似羞腩半似求欢地扭动着身体,声音娇媚。
他拍拍她,把烟蒂递给她,躺下身来。她捺熄烟蒂,也躺下来,重新偎进他的怀里,手紧紧地贴在他的心口,指尖微微陷进他的肌肤中。他的手指再次揉捏她的乳头,更加用力。他可以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因为乳头被疼痛持续地刺激而开始微微地发抖,并且越来越重地磨擦着他的身体。于是,他知道,她的欲望再一次被他挑起。
他翻了个身,改成侧躺,看着身旁的她。她微微睁开眼睛,月光下,依稀可以看到她神情中朦胧的情欲、隐隐的期待。
他笑了笑,对她说:“睡觉吧。”很满意地看到她面孔上弥漫着的情欲和期待转眼之间被懊恼和失望替代。
惩罚,只是刚刚开始而已,不是吗?
她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方在他的怀里翻身,背部贴着他的胸口。他闭上眼睛,搂着她,手指依然在玩弄她的乳头。力道已经轻下来了,但依然比平时重。自从她搬到他这里之后,几乎每一个晚上,都是这样的姿势,他玩着她的乳头入睡。
渐渐地,这已经成了习惯。而她,显然也很喜欢、很享受这样的睡前亲密接触。
这一次,因为是惩罚,指尖的力度就大了一些,他知道,这样做给她带来的刺激足以困扰她一整个晚上了。
“主人?”怀里的人突然出声唤他。
“嗯?”他未睁开眼,只是示意她说下去。
“给奴穿上乳环吧。”
他手指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微微用力,让她翻过身来。低头看向怀里的人,他要确定他听到的是不是她正在表达的意思。
她看着他。所以,他可以很清楚地看进她的眼睛里去。她是认真的。她的眼睛里,他可以看到她的清醒、她的恳求,以及,从眼眸的最深处流露出来的渴望。
“为什么突然想穿乳环?”
“想要。”
“现在这样的方式,你已经觉得不够了吗?”
闻言,她略略低下头去。思考片刻,才抬起头来,看着他说:“不,不是。奴身上还没有主人的标志。奴想要一个这样的标志,让奴可以时时刻刻都感觉到奴是主人的……”
他的手指在她的胸口移动,移到心口的地方停了下来:“我认为,最好的标志应该是在这里。”
她低下头,看着心口上他的指尖,说:“奴也明白最好的标志应该是刻在奴自己的心上。奴的心上,早就已经刻上了主人的名字,奴是打心眼儿里明白自己就是主人的奴,主人的狗。但是,”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奴还是想在身上有一个标志,能够让奴看到,时时刻刻感觉到自己是属于主人的。好不好?给奴穿上乳环。”
他看着她。沉默良久。突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一只手臂撑住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则用力地去捏她的乳头,像要捏碎她的乳头那样地用力。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的表情,看到她的面孔因为极度的疼痛而扭曲起来,却并没有减轻手上的力度。
一直看到她的眼泪留了出来,他才松开手指,双臂撑在她的上方,他低头平静地问她:“疼吗?”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不断地喘息,只能点点头。
他静静地等着。等到她睁开眼睛看他的时候,他才开口:“怎么样,还想穿乳环吗?”
泪珠还凝在她的睫毛上。但是,她用和他一样平静的语气说:“想。”
他不语。但是他的手抚着她的头发,沿着她的脸庞滑过她的颈子,一直向下,停在她的胸口,拨弄着那依然挺翘的乳头。他的视线随着手下移,看到那个乳头因为被疼痛折磨而充血,变得异常红艳,在月光中挺立,如同花朵微绽。视线从乳头上移开,看着她的眼睛,他轻声问她:“永久性的,还是可摘除的?”
她一怔。似乎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她犹豫了一下,说:“可摘除的吧。”
他淡淡地笑了起来。“也好。以后不想戴了,想摘也容易一些。”
“不,奴不是那个意思。”她急急地争辩。“奴只是觉得……”她的话被他虚空一按的手势止住。
他重新躺下身来。搂着她,“睡吧,这些话明天再说也可以。”
“主人……”
“睡。”他只是淡淡地吐出一个字。
月影渐移。房间里慢慢黯淡了下来。
乳环的话题没有再次出现在两个人的话题中。日子一如既往地过去,平滑得如同一川之水。工作,SM;SM,工作……他们的生活越来越稳定,也越来越平淡。
然而,太平淡了,总让人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某一天的早上,他醒来。她依然躺在他的怀里,鼻息沉沉,睡得香甜。睡梦中,她已经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的胸膛,微微地蜷起身子,双腿被他的双腿锁住。
他稍稍向后退了退身子,与她拉开一些距离。身后窗外的世界,已经是阳光明媚了。他看着身旁的女人,发觉以前好象从未仔细看过她。
没有明艳的容貌,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对她从来就没有过如火如荼的激情与狂恋;
没有完美的身材,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可以毫不迟疑地对她挥鞭;
没有紧锁的眉头,她沉睡的样子平静而且安乐,莫名的,也让他觉得平静而且安乐。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在她面前最放得开手,最没有顾虑。
大概感觉到了他的注视。她轻轻动了一下。眼皮下的眼珠微微动着。他意识到她要醒了。他看着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她本是朦胧的睡眼在看到他的时候,缓缓地明亮起来。
她的唇角勾起一个淡而慵懒的微笑:“早。”
就是她了。
他突然听到心里有这么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就是她了!”他不知道这个声音来自何方,但似乎它告诉他的,并不让他从心底里排斥,于是,他决定接受。
他给了她一个淡淡的微笑。
看到他的笑,她的笑容也益发娇媚,眉眼弯弯,像向日葵得到了阳光的照拂,开得更加热烈。她动了动头,为自己在他的怀里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额头轻蹭着他胸口的肌肤,她惬意地喟叹着。
他和自己这么说:“就是她了吧……”抚摸着她的背,让她更贴近自己。
“给奴穿上乳环吧。”
突然之间,那一个晚上,她对他说的话在他的耳边回响。
为什么不呢?
依稀里,他看到一个未来。
火海篇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他的大半个身子隐在黑暗里。把玩着手里的锦盒,他在想她看到这个锦盒的时候,她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先是惊愕,然后,会是狂喜。他微笑了起来,他期待和她分享这个狂喜。
“主人,奴回来了。”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他应了她一声。然后听着她像平时一样换鞋子,放皮包,洗澡。他的手心有一些潮湿,于是,他把锦盒换到另一只手中,手指继续抚摸着锦盒表面那层光滑称手的绒面。
一阵轻风拂来,幽香浮动。一双沐浴过后清凉的手捧起他的脚,接着,柔软的唇覆上了他的脚趾。
他用脚勾起她的下颌。灯光下,她的笑容甜美,像一只等待主人嘉赏的小狗。
他的脚趾动了动。“过来。”
她温顺地爬到他的手边。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暴露无遗。扬面看他,笑靥如花。
他微微扬起手,拈在手指中的锦盒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的笑容仿佛一下子被风吹走,无影无踪,眼神变得清冷。她没有碰锦盒,只是用疑问的目光看着他。
他的笑容淡淡:“打开来看看。”
她向后缩了缩身子,谨慎地问他:“主人,这是……?”
他为她的迟疑而有些不悦。“打开。”拈着锦盒的手指往前送了送。
她无奈。缓缓地抬起一只手接过锦盒,再抽起另一只手轻轻打开锦盒。
“乳环!”在看清盒内的物品时,她发出一声欢呼,声音里是不可思议的轻松和不敢置信的快乐。她急急拈出锦盒里的东西在灯下细看。
“太漂亮了!真的是太漂亮了!”她连声轻叹。
那是一双镶着蓝宝石的银色乳环。锦盒里还有两枚同样质地的乳钉,四只银白色的小铃子,以及一条银链。
先是惊愕,然后,狂喜。她攥着乳环雀跃地扑进他的怀里,连声地谢他的时候,他满意地笑了。虽然发生的和他意料的有一些出入,但最终还是按照他的设计走了。他和她分享这份狂喜。只是,说不出原因的,惊愕似乎并非是他所设想的惊愕,而狂喜也似乎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甜美。
她又从他的怀里钻出来,兴奋地拈着乳环,在自己的乳头上比着。偏着头问他:“主人,好看不?”
他瞄向她的胸部。“已经挺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乳环的联想刺激了她,她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了。
“啊?!”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轻喊了一声。又偷眼觑他,波光横流。
他伸手去捏她的乳头,她嬉笑着躲了开,引来他的怒瞪。她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躲,身子乖乖跪正。他用力地捏着她的乳头以示惩罚,看到她表情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方才松开手指。乳头因为惩罚而更加嫣红挺立。
他摊开手堂:“乳环给我。”
她把乳环放在他的掌心。他拿起乳环,一边一枚地挂在她挺起的乳头上。向后抱胸靠着椅背,细细地看她。
蓝宝石在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衬着红色的乳头,色彩艳丽鲜明。他微微地眯起眼来,想象当那个银色的小环穿过乳头之后将会是怎样一幅画面。
“主人?”她终于忍不住,轻声唤他。自他把乳环挂在她的乳头上开始,她就几乎是屏住气,只是细细的呼吸。这一松口说话,胸口起伏大了,乳环就从乳头上滑了下来。她拾起乳环,问他:“主人,什么时候给奴穿乳环?”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
他从身边拿出一套专门穿乳环的工具。
他花了很多时间与精力特意为她找到这样一套的乳环,并且订制同款的乳钉和铃子;还有,就是买下了这样一整套专门穿乳环用的工具。尽管所费不赀,但他只打算穿一次乳环,仅为她。那么,还算是值得的吧。
她把乳环放在一边。仔细地看着这些工具,尤其是那枚用来穿孔的针。穿孔针的样子和注射器的针头差不多,只是更粗一些,中空的孔洞用来穿引乳环,可以减少因为重复摩擦而带来的不必要的损伤。
他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一告诉她,包括器具的功能、如何消毒、穿孔后的护理等等。他很少和她说这么多的话,但这一次,他说得很详细。他知道,让她了解得越多,她就会对他越放心,穿乳环的安全系数也就越大。
“奴真想现在就穿上乳环。”她抚摸着那根尖锐的穿乳针,用指尖轻试针尖,轻声说道。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现在还不行。再过几天吧。‘十。一’的时候比较合适。”“十。一”的时候天气干爽,而且又有长假,有利于伤口的愈合。
“嗯。”她点点头,恋恋不舍地看着那些穿孔工具,目光中满是期待和向往。
他看着她的样子,不经意间瞥到被她随意放在桌上的乳环,蓝色的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幽蓝的淡光。突然有个念头像流星一样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仿佛与他的未来关切甚密,他竭力想看清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却已经捕捉不及。
“十。一”的长假,转眼就来,一下子,已经是九月三十日的晚上。
她在床上铺了一条雪白的床单。他已经对床、床单以及床周围的家具消过毒。
穿孔的工具也已经用高温高压处理妥当。
她走到他的身前,跪下,仰望着他。
他低下头来,双手捧起她的脸。她仰望的眼神让他觉得他是她心里的神。手指细细地抚摸着她脸上光滑的皮肤。“想清楚了?她微微点了点头。“即使,”他突然觉得要说出这一句话很艰难,但他还是接下去说了出来,“会留下永远抹不掉的伤痕?”
她再一次微微点头。“是的,我愿意。”
他点点头。仿佛得到了某种承诺或者说允许,暗暗吁出一口气。但开口时,依然是平静无波的声音:“躺上去吧。”
她依言顺从地从地上站起来,在床上躺下,静静地等着他。
他拿起已经准备好的毛巾和绳索,走向她。她躺在那么雪白的一张床单上,长发没有披散开来,而是规规矩矩地铺在枕头上。她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圣洁,仿佛她要迎接的不是疼痛,而是一场庄严的仪式。
仪式?谁说不是呢?“奴想要一个这样的标志,让奴可以时时刻刻都感觉到奴是主人的……”这个仪式上,他将亲手赐予她他的记号,给予她身份。
他用毛巾裹住她的手腕,然后再绕上绳子。这是他们已经做习惯了的动作。
只是从前他们并未用毛巾,在他看来,因为挣扎而被绳子磨破皮肤,那是快乐而不是伤害。这一次,他不愿她有更多不必要的损伤。绳子在她的手腕上多绕了几圈,又紧紧地固定在床架上,绳子拉得越紧,身体就越安全,越能帮助她对抗疼痛。
很快的,他已经把她的四肢都束缚妥当,乳环小心地用酒精拭过消毒,需要用的工具也都一一摆在称手的位置。全部都准备好了,他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拿出一个软木塞,让她咬住。
她摇摇头:“主人,奴不想用这个。”她抬了抬胳膊,被紧紧束缚在床架上的手臂几乎动弹不得,“这样已经很足够了。”
他并不勉强她。点点头,把软木塞放到一边。刚刚的动作让她的头发有一些乱,他伸出手,细细替她把发丝理好。看到她的眼中有一些惊恐,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面孔。
他站起来,到洗手间把双手洗净。抬头的时候,看到镜子里自己的眼神,原来,他并不比她轻松平静多少。他就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人做深呼吸,一直到眼神恢复平静才举步走出洗手间。
他拈起穿孔针,再次在她的身边坐下。收起所有的表情,他再一次问她:
“准备好了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她的视线在他指间的穿孔针上停留了几秒,转向他,声音平静:“不,我不后悔。开始吧。”
他点点头。拿起药棉,沾了酒精,擦拭她的乳头。接着,他开始揉捏她的乳头,不断地加到指尖的力度。他知道这样做可能会降低安全系数。但以她的承受能力而言,缓慢地增加疼痛、让乳头适应疼痛后再做穿刺,将比一下子剌穿她的乳头要好得多。
她紧绷的身体开始在他指尖的蹂躏下放松,开始有着微微的扭动。尽管他指尖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她感觉到越来越大的痛楚,但她皱着眉的样子依然显示出她正在从痛楚中获得神秘的快乐。
他仔细地观察她的表情,控制着指尖的力度,看到她身体扭动的幅度逐渐加大,双手也开始有一些微蜷的时候,他扬起手中的穿孔针,没有迟疑地从她的乳头中穿过——她的手脚紧紧地攥了起来,身体因为绷得过于僵直而有着微微的颤抖。张着嘴,想喊却没有喊出声来,只发出几声压得极低的嘶声。不一会儿,她已经出了一身的细汗。
针头尖锐,不需要太大的力气就刺穿她的乳头,针身带着乳环穿出。他没有停下来,拿起另一枚乳环用穿孔针带着穿上她的另一个乳头,然后扣紧环口。
他放下手中的工具。伤口渗出血来,缓缓地凝成一点血滴,他用药棉轻轻地拭净,但过了一会,伤口上又凝出一滴血。他不断地拭着,直到伤口不再渗血。
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身体,直到她慢慢地从疼痛中平息,紧绷的身体终于松驰下来。
她睁开眼睛,给他一个虚弱的微笑。
“乖。”他拍拍她的面孔。开始解她腕上的绳子。
“不。”她阻止了他,声音低哑。
他有些讶然,低下头来看她。
她的眼睛里,有他从未曾见过的脆弱与渴望:“要我,好吗?”
她的眼神点燃了他。他俯下身来,用身体覆上她赤裸的身体,即使是隔着薄薄的衣物,也可以感觉到身下她微凉的皮肤。他的臂肘撑起上半身,小心地不去碰到她胸上的伤口。下身却与她的交叠,拉开裤子上的拉链,他进入了她的身体。
在他进入她的身体的那一刻,他看到她终于有了一种放松的神情。
他缓缓地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逐渐加大动作的幅度和速度。随着他的动作,她的眼神开始迷离,低低地呻吟起来。她的温暖包围着他,他恍惚地想到他已经许久未曾用过这么温柔的做爱方式了。没有恣意的放纵,没有激烈的动作,却有一种粘稠而且温暖的流质从身体的深处的某个角落缓缓地流了出来,而且蔓延着。她迷醉在情欲里的面孔在他的眼里突然有了不可思议的美丽,他缓缓地俯低了身体,轻柔地,但是突然地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吻很轻,只是轻轻地啮咬、吮吸着她的唇瓣,却引起了她的轻颤……
他们同时到达快乐的极致。稍事休息,他翻起身来为她解开绳索。她安静地像被豢养的猫一样,慵懒地蜷伏着,任由主人为它忙碌,却在他拿着毛巾站起来的时候,伸出还有一些僵硬的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马上就回来,嗯?”他温柔地对她说。他只是想沾湿毛巾,为她擦净下身。
她摇摇头。拉着他的衣角的手执意不肯松开。
他笑笑:“那好吧。”但他还是分开她的双腿,用毛巾为她擦拭。他未曾为女人做过这样的事情,而他对她的笑容里,也许连他自己都未觉查,有了一些宠溺。
“主人,奴戴上乳环好看吗?”
她提醒了他。他这才有心情去看他们共同的作品:雪白的乳房,嫣红的乳头,银色的金属环,蓝色的宝石,随着呼吸时胸口的起伏,宝石在她的胸口闪着不定的光。
“好看。”
“真的?”她的眼中急切全部转成满满的喜悦,“奴也要看看。”她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镜子前,仔细地照着:正面,侧面;左侧,右侧……
他走过来,站在她的身后,扶住她的肩,与她一起看着镜中的双双人影。手顺着她的胳膊下滑,在与乳房等高的地方停住,双掌轻推着她的乳房,让她的双乳更向前突耸出来。他在她的耳边低语:“看到了么……?”
他的低语,像是蛊惑了她。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那双穿戴着银色金属环的乳头,缓缓地点头。
他的手继续下滑,圈住她的腰,于是,镜中,两具身体合在了一起。
“我是你的。”她的头倚在他的肩上,微微抬起,在他的耳边,如是轻语。
他不语,只是用力地收紧双臂,让两个人更紧地贴合在一起。
夜寂静地过去。
他们躺了下来,他把她搂在怀里。她的背贴着他的胸口,是他们惯常的方式,只是,这一次,他的手圈在她的腰间,没有习惯性地玩弄她的乳头。
就是这么静静地依偎,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轻轻地开口:“知道吗?刚刚,被刺穿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蝴蝶,一下子,被,刺穿,钉死在木板上一样。”她吐出一口气,“很痛,很痛,痛得,像掉进了地狱里,只有,我一个人,在地狱里挣扎,对抗疼痛……我没有想到是这个样子的。”她说得很慢,甚至不连贯。
“已经结束了。”他安慰她,圈住她的腰的手不断地抚摩她的身体。
“嗯。结束了,后来,结束了。但是,我觉得很害怕,很害怕……所以,我请你要我。”
他静静地听她说下去,圈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你进入我的身体,我才松了一口气,感觉一下子真实了起来,不再害怕,我告诉自己,你和我在一起了,疼痛是真的结束了。”她的声音渐渐变得轻快了起来。“后来,后来,你吻了我。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你第一次吻我呢……”
他的唇角泛起微笑。他知道,他从来不吻女奴,即使她跟他在一起那么久,他也是从未吻过她。但是,就是在刚刚,他很想很想吻她,所以,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吻下去了……吻她的感觉,并不是太糟糕。
“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吻我。你一定不知道,在你吻我的那一刻,我的魂儿一下子就飘了起来,就好象,你带着我的魂儿一起飞上了天堂……”她停了下来,似乎在回味那一个吻,“本来,我知道我的高潮还需要一会儿工夫,但是,你吻我了……你吻我了,我晕得不得了……我从没有过这样美妙的经历。我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她“呵呵”地轻笑了两声,微微地转过身子,一双清瞳,波光流转,“那一刻,让我幸福得死掉,我都甘愿。”
“幸福地活着比幸福得死掉好。”他笑着对她说。
他让她觉得幸福吗?那么,等她的伤口好了之后,他要给她另一个惊喜,那个惊喜会让她觉得“幸福地活着比幸福得死掉好”。
“会吗?”她低低地问,不知是问他还是自问。
他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颈子。对于未来,他深信不疑。
幻影篇一连七天服用抗生素,而且因为是国庆长假,她呆在房间里,连文胸也可以不穿,伤口愈合得颇好。但乳头不比耳洞,收口得更慢。依照他的推测,大概要再过两个星期,她乳头上穿环的伤口才能算是基本愈合。
刚刚穿完孔的那几天,伤口处持续不断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睡得安稳。他知道她在竭力控制自己,以免吵醒了他。因为他常常可以感觉到怀里的她身体因为忍受疼痛而突然变得僵硬,以及听到她时停时促的呼吸声。
虽然乳头上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但没有很妨碍到他。他时常用指尖转着乳环玩,一边转,一边浮想联翩,想着等到她的伤口好了,他可以用这一对小小的乳环制造出多少的乐趣,他一定要玩这种花样,他也许会试试那种玩法……
等到她的乳头上的伤口基本上已经愈合,只除了还不能用力挤压的时候,他就在她的乳环上系上了小铃子。四个铃子,他用了两个,他想,以后,他会把四个铃子都系在乳环上的。系了铃子,她即使只是抬抬手臂这样细微的动作,都会带出细碎悦耳的铃声。
他很满意这样的生活。
她呢?
他发现她越来越喜欢赤裸着身体照镜子,手指抚着那一双乳环,目光流连不已。然而,他总觉得她的目光里有迷茫。甚至,有的时候,他听到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轻轻地叹息。他不知道她迷茫什么,如她所愿,她的身上不是已经有了他的标志?若是发现他在看她,她便换掉眼中的迷茫,在镜子里给他一个甜美的微笑。
于是,他就若有若无地探她:“你近来越来越喜欢照镜子了。”
她甜笑着说:“奴是喜欢主人赐的乳环呢。主人选的乳环漂亮,穿的位置也恰好。奴自己看了,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看。”
“少来。”巧言令色,这是她在他面前少表现出来的。他扣住乳环,冷眼看她,若是她再这样下去,他会让她试试这对漂亮的乳环在恰好的位置还可以制造出什么样的效果。
她自然明白他无声的威胁,沉静下来。视线落在他的手指上,低低地说:
“主人,我是你的奴么?”
他扯了扯乳环:“你说呢?”
她沉默许久:“是吧。”语气里却满是无法确定。
“你到底怎么了?”他问她。
“没什么,”她摇了摇头,抬头看他的时候,脸上已经换回如常的神色,“就是有一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穿上了乳环,不敢相信自己身上真的有了一个可以时刻感觉到的奴隶的标志。太幸福了吧,所以有些犯傻。”她轻轻耸了耸肩,笑着,说,“你知道的,女人在幸福面前就是会这么患得患失,时时犯傻。”
“后悔了?”
“不。我的选择,我不会后悔。”
他开始考虑,他应该把那个已经准备了很久的礼物给她了。也许,这份礼物可以让她更确实地感觉到幸福,而不再患得患失。
平安夜,圣诞节的前夜。
“圣诞节快乐!快给我圣诞礼物!”她一进门,就扑进他的怀里大声嚷嚷。
“呵呵,你多大了?”他笑着搂住她。开始剥她的衣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在他面前越来越像一个孩子,越来越少自称“奴”,虽然她还叫他“主人”。
从前定立的规矩,一项接一项逐一消失不见。
“多大也是你的奴!主人就应该给奴圣诞礼物嘛。”
他呵呵地笑着。他已经剥掉了她的上衣,铃声微响,穿著乳环的乳房露了出来。
“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进门后该做的事情一样也没有做,还敢来讨礼物。”
他拍了拍她,“去,把该做的事情做完,再把上次给你的那条银链拿来。”
“是。”她乖巧地笑着从房中退出。
等她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她已经沐浴过,赤裸着身体伏在他的脚边,捧起他的脚来,轻轻地吻了下去。
他勾勾脚趾,“链子呢?”
她爬到他的身边,把链子递给他。
他用食指和中指拈起链子的一端,让银链在她的眼前摇晃:“有没有发现这条银链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两端都是单圈,没有接头。”她很快就得出结论。但眼神却是疑惑不解的。
“嗯。”他的手指一翻,链子落到他的掌心中,“知道这条链子要怎么用吗?”
他站起走到她的身后,蹲了下来。
她缓缓地摇了摇头。趴在地上的身体突然有些僵硬。
他轻轻的揽着她的腰,把她的上半身扶了起来,靠在他的胸口。双手穿过她的双臂。他在她的耳边低语:“看好了,是这么用的。”
于是,她看到他的手,拿着银链穿过乳环。手的动作带响了乳环上系着的银铃,铃声细细,悦耳动听,在俩人的耳边回旋不已。冰凉的金属擦过皮肤,让她的身体微微紧了一下。银链的两端在乳环上自然而然地垂了下来,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她就看到他的手一晃,像变魔术一样的,一把宽扁小巧的银色挂锁出现在他的手指间。他把银链两端的两个单圈并到一起,穿过锁环,“嗒”的一声轻响,已经锁上。
他的手放开了挂锁,随着银铃的轻响,挂锁在她的胸前垂了下来。她立刻就感觉到了锁的重量,乳头被锁扯着微微下垂。
“你的圣诞节礼物。喜欢吗?”他在她的身后坐了下来,双臂圈着她的腰。
她拿起那把银锁。锁做得宽扁、细薄,像一面挂牌,对外的一面用细碎的蓝宝石拼嵌出她的英文名字,她把锁翻了过来,对内的那一面原来也有字,也是用细碎的蓝宝石拼嵌的,那是一行花体的英文:
Ming‘s Slave.她握住银锁,点点头。“喜欢。”
“以后,我会给你项链,也会给你耳环、戒指。但在我的心目中,”他的手指划过她胸前的银链,“套住你的人的,不是项链,是它;而,”他的手掌合上去,把她握住银锁的手包在他的掌心中,“锁住你的心的,不是戒指,是这把锁。”
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你是我的了。这对乳环,这把锁,证明你是我的奴隶。我要你一辈子都带着。”
她没有说话,身体在他的怀里颤动了一下。
“我娶了你吧。”他的气息吹拂着她鬓边散乱的发丝。
沈默,依然是沉默。
他开始觉得事情有一些不太对,他本以为她会惊喜,会又哭又笑地怀疑,至少,她会转过身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看着他,让他再重复一次他刚刚说过的话。但是,除了沈默,依然是沉默。怀里的人,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地僵住,不发出任何的声响。
终于,她转过身来。在看到她清亮的眸子的时候,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开始下沉。她说:“婚姻大事,不是儿戏。给我时间考虑一下,好吗?”
他竭力地不让自己的心继续坠下去。“多久?”
“三天。”
他在想,人的年龄是世界上最奇怪的东西之一。三天前,他还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兴冲冲地决定要娶一个女子;而三天后,他就变得像一个迟暮的老人一样,在回忆中看清了所有的过往恩怨情结。他终于看清送她乳环那一个夜里在他的脑海里流星划过的、与他的未来关切甚密的念头:他把穿乳环当成是对她的承诺,而她,也许仅是当做在玩SM吧。
“主人?”
“嗯?”
“我考虑清楚了。”
“怎么样?”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来说这句话:“我们,结束吧。”
“为什么。”他很平静。三天前,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三天后,她的选择,已经不出他的意料了。但,他仍然需要一个理由。
“我们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
“我已经要娶你。”三天来,他一直不解:婚姻,难道不是每一个未嫁女人期待的结果?不是她要的结果?
她摇摇头,“结婚又如何?我们都是贪欢的人。两个贪欢的人,又怎么可能有好的结果?”
“事在人为。你不试又如何知道会没有好的结果?”
她依然是摇头:“欲大于情。在我们踏进SM这个圈子的第一天就已经向自己承认了。主人,”她哀婉地看着他,“在你不顾社会上的种种想法,第一次面对自己内心的SM欲望的时候,决定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时候,是否有着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缓缓地点了点头。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欲望,就接受自己的欲望。尽管他知道SM在人的种种天性中,是最阴暗的欲望,是欲望的底线。没有太多的天人交战,他走上这条路,是太自然而然的事情。但他仍记得在网上终于看到“虐恋”这两个中文字的时候,真的是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如她所言,是如释重负。
“那时我们便已经向欲望妥协,向自己承认,欲大于情。我们天生真实,我们天生勇敢,”她低下头,叹了一口气,“因为我们很真实地面对自己的感觉,也很勇敢地去贪欢、去燃烧我们的欲望,所以,注定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是脆弱的。脆弱得维持不了天长地久,甚至一个短短的五年。我们在忠于自我、叛离常规中得到快乐。我们容易厌倦,唯一不会厌倦的,就是不断地叛离。叛离是我们的天性。”
“有叛离,就有追逐。有叛逃者,就有追逐者。你是要当我的叛逃者吗?”
她看着他,目光哀伤:“你要追逐我吗?你的追逐,只是因为不甘心罢了。不甘心我在这样的时候拒绝你、离开你。”
“不。”
“不然,你告诉我,我有什么是吸引你、让你不甘于放弃的吗?除了我是一个承受力很强的M 之外。”
他沉默。久久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发现,其实之所以可以和她一直走下来,走到今天,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因为她比他以前的M 更能够承受他的施虐,她几乎可以让他无所顾忌地一展所欲。而且,她不牵缠,游戏的态度,如他。她不会如其它的女子那样得宠之后就向他逼索,甚至不要求他的专一,让他可以放心地和她交往。直到现在终于习惯了生活中她的存在。
“有。你的聪明。你的分寸。你的洒脱。”他说完就笑了,只是笑容苦涩。
不正是她的聪明、她的分寸、她的洒脱让她今天站在这里拒绝了他?
她也笑了起来。显然明白他笑里的意思。“所以,我知道我们迟早都是要分离的。与其在两败俱伤的时候才结束,现在停住,也许对彼此都会更好一些,至少,还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他闭上眼睛,点了点头。觉得自己仿佛错过了什么,但是他不想再追究什么、再挽留什么了。突然之间觉得疲惫。他在这个圈子里沉浮了数年,未曾像现在这样感觉疲惫不堪。难道,真的没有未来吗?在他想抓牢什么的时候,那以为已经深深握在手里的,难道,只是一把空气?
“幸福地活着比幸福得死掉好。”当时,他曾向她那么承诺。此时想来,这一句话不知道应该算是一个渺远的希望,还是一个淡淡的讽刺。
“真的决定了?”
“把锁去了吧。这锁,”她顿了顿,吸了一口气,才接下去说,“太重,我戴不起。”
他依然闭着眼睛,说:“爬过来。”
“好。”她缓缓地伏下身来,趴在地上,爬到他的面前。“主人。”
他睁开眼睛,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只是解开了衣扣,露出乳房。那锁正悬在她的双乳间。他摊开手掌,掌心是一把已经攥了很久的银钥匙。“自己开吧。”
她默默拿过他掌心的钥匙,打开锁,取下银链,摘下乳环上的银铃。她的动作顿了顿,终于一咬牙,用力把乳环的接口打开,把乳环从乳头中褪了出来。她把乳环、银铃、银链以及银锁一一收拾好,捧在手心,递给他:“主人,这些,还是还给你吧。”
那锁的正面正好朝上。蓝宝石镶出来的“Ming‘s Slave.”此刻看来,是凭地碍眼。
“放着吧。”他淡淡地说。
她把乳环和锁链轻轻地放在他身边的小柜子上。他的声音在她的耳后响起:
“那么,你当初为什么执意要穿乳环、要在身上留下我的标志?”
她置放乳环及锁链的动作蓦地停住。
“回答我。”
她的目光停留在乳环上,指尖沿着乳环光滑的曲线游移,“我确实想要穿乳环,确实想要在身上留下你的标志。直至现在,我都不悔当初的决定。但,这一把锁……”她的指尖移到那把银锁上,抚摩着那碎蓝宝石镶嵌出来的“Ming‘sSlave.”花体英文字母,“真的是让我从梦中惊醒。”
“我本来以为穿上乳环就是更深的属于了你,这样做可以让我平静,让我能够对我们之间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抱以淡然处之的态度,不论你会如何对我……”
她的声音有一些颤抖,于是,她深深地呼吸着,“但,我错了。在我被针刺穿的那一刻,在你吻我的那刻,其实我已经意识到自己错了,但,也许我太贪恋你了吧,始终不肯承认自己错了。就是在我看到这把锁的时候,我才不得不向自己承认,我真的是错了,是大错特错了。”她无法控制她的声音里的颤抖,终于又停了下来,竭力抑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我没有想到是这个样子的。我不能让自己再错下去。”
“错?错在哪里?”
“得到越多,渴望越多;交出越多,也会索取得越多。如果我没有心,我可以成为你的附庸;或者,我可以看着你爱上别人。可惜我有一颗心。”
他有些吃惊。他从未从她的口中听到“爱”这个字。终于转目看她,只见得她的侧面,她的目光始终只是落在那些银亮的饰物上,但面颊上泪珠晶莹。不知何时,她已经落泪。
“在你的眼中,M 只是M 而已,再喜欢也只是一个M.你想锁的,不过是一颗M 的心。但M 呢?M 是很容易爱上S 的,”她微微地点着头,“是的,我爱上了你。所以,我不得不离开你。因为我无法看着我对你的爱情被你当成是理所当然的M 的奉献,然后,终于被你搁置,成为一片荒凉。”
他不解,因为她爱他,所以她就要离开他?“一起走下去的路,也许未必会像你所想象的那样。”
她闭上眼睛,泪珠不断地涌了下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声音依然平静:
“我们都是贪欢的人,叛离,是我们的天性。”她转过来看他,流过泪的眼睛有着出奇的明亮:“也许你现在是累了,所以,你渴望平静的生活,但,一年之后呢?五年、十年之后呢?你会又开始向往刺激动荡。难道,有了我,你就从此绝对不再找M ?”
他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说:“也许我还是会找。”
她苦笑了一下:“我们一样的自私。所以,我们需要的,是一个比我们更无私一些、愿意为我们的自私让步的人。”
所以,他可以选择她,她却不会选择他,尽管她爱他。
他惟有苦笑。
“我这两天就会搬出去。”她轻轻地对他说。
他点点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和我说一声。”
她叹了口气,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痕。静静地走了出去12月31日。
她已经把她的东西全都整理好搬出。
“主人。”她向他走来。
“都已经收拾好了?”
“嗯。”她递给他一把钥匙,“这,是房间的钥匙。物归原主。”
他点点头,接过钥匙,放在一边。“这个,给你。”他递给她一个锦盒。正是当初装着乳环的那个锦盒。
“你……”她有些迟疑。
“打开看就知道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打开锦盒,当初里面满满皆是晃目的银色饰物,如今里面空荡,只在中间放了一把小小的银钥匙。她认得的,正是那一把银锁的钥匙。
“这……?”她看向他。
他叹了一口气。“收下吧。也许,有一天你会想回来开那把锁。”
她看着他良久,终于把钥匙握入掌中:“好,我收下。”
“我走了。有空,常联系。”
“嗯。常联系。”
她突然笑了起来。“我们分手得这么理智。”
他也随她轻笑。他们分手时说的话,这么生疏。他的眼前暗了一下。唇轻轻地被她吻住,待他反应过来,她的唇已经离开。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多保重,好好照顾自己。”
“你也一样。”
“再见。”
“再见。”
她转过身,离开,直至关上大门,未曾回头。
承担午夜的钟声敲响。去年辞旧迎新的钟声敲响的时候,她与他在一起。如今,新的一年来到的时候,她却刚刚离开他。陪在他身边的,只是他指间的一支烟。
而现在,不会有人替他捺熄烟头、换点新烟。
在他的另一只手上的,是那把制作精巧的银锁。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她这把银锁的特殊之处。这是他亲自设计的银锁,而且,尽管制造商提醒过他,他仍是坚持只给这把锁配一把钥匙。
她拿走的,是唯一的一把钥匙。没有她手中的钥匙,这把锁再也无法打开。
他抚摩着锁面上用碎蓝宝石镶嵌出来的她的名字。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开始升起缓而沉闷的疼痛。
也许,他是爱她的。
——==完==—— |
一早就被闹钟闹醒,过着过于频繁的夜生活的我自然有点郁闷。我随手翻翻
杂志,期间有一个广告特别醒目,一个金色女郎印入眼帘,似乎有点面熟……她身着红色连衣裙,背对着我完全看不见正面!突然打了个寒战,一股莫名的恐怖袭来!
说着BOSS打电话给我说又出命案了,要我去采访。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人淫而不贱,“我不是随便的人,但是我随便起来不是人”一直是我的座右铭!
不多说了,来不及了……
接到BOSS的电话我赶紧来到命案现场,死者系男性是个摄影师,死在电梯里嘴角不断的渗着血,两只眼睛发白像是被人掐死的,死者胸部的有很明显的褶皱。“你在干吗呢不允许破坏现场”寻声望去是我兄弟,郑宾,他是高级督察为人认真,谨慎也很风趣。“你还是一样38啊第一时间就赶到现场了”他开玩笑的说到。
我敷衍说:“为了生活没办法哈,让我知道点内幕,等搞定了兄弟我请你吃顿饭。”他的表情开始认真起来问道:“你知道这次杀人凶手是谁吗?”
我不耐烦的摇了摇头!他继续说到:“是我们市一个红衣女郎,这是摄影师拍的照片,没拍清脸。”我接过照片看了看,正高兴的明天头版肯定是我们的了……
回到总部我便开始奋笔疾书了,不一会女秘书近来了给我带来了今天最新的杂志,我写累了便随手翻了翻,忽然看见还是那个红衣女子的广告,但是她已经是侧对着我,我能看见她一般的脸了,上面写着你想看我的正面吗?当时我额头上不断渗着冷汗,于是便播打了郑宾电话希望对他能有所帮助。
在郑宾在的期间我一直思考着,如果凶手是红衣女子,那她为什么要杀摄影师呢……一千万个不明白,一千万个说不痛,我还真想看看她的正面。看来要想看她正面还的要下周呢,只能等了。不一会郑宾就到了,我把之前的事情简单的跟他介绍了下,他也很疑惑,很茫然。决定连夜去找拍那个广告的广告公司……
到了那已经是晚上8点了,但是他们并没有下班,继续工作着。我们就找到了那个老总询问广告的事情,但是老总说到广告是很久以前拍的,那个女模特已经死了!我和郑宾只得赶去摄影师所在的工作单位,看看能了解到什么消息!
转眼间到了死者那家公司了,可是大门已经紧锁看样子关门了。我和郑宾商量了下决定回家睡觉,对于频繁夜生活的我已经受不了几番奔波的劳累……回到家就赶紧洗洗睡了。
不知道怎么着就觉得门玲响了,正在骂着肯定是郑宾没把资料带回家,忘在我这了。没办法人家是督察,门还是得开的。我在门外望了下黑漆漆的什么人都没有,正郁闷着是哪家小鬼捣乱呢,只见回来看到一个红衣女子……我吓破了胆赶紧就往外冲,可是门总是打不开,于是我开始认命了……开始仔细的端详她,我看不清的她的脸,只能看见血乎乎的眼睛,其余的地方都被她的长发遮住了,她拥有一副较好的身材,哎我真是色心不改,几乎忘了尖叫。也许是没有力气喊了……只见她越来越近了……
我惊出一身冷汗,原来只是个梦吓都吓死我了,已经是早上5点了……小宾来到我家催我了,我叫他先座座,起来洗澡是我的习惯……洗澡的时候我看见自己身上也有个死者相同的褶皱,我一惊瘫在浴缸里……我努力回想着,难道昨天晚上的不是梦吗?小宾又在催了,我又想起有工作做了,所以当时没在乎那么多也就洗洗跟小宾去继续追查死者的消息了。
我们从死者工作单位了解到,死者一向爱偷拍着不道德的镜头,做事行踪也是漂浮不定的。难道她拍到女模特的什么吗……一系列问好围绕着我们,那女模特找我干吗呢,我有摸了摸伤疤,一股锥心的疼!为了进一步了解死者跟女模特的关系我们去了死者的家。死者家里有大量明星的非文照片,还有性交的大量图片。我和小宾已经大概有点眉目了……
到家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习惯性的睡了……我又做了昨天那个梦,依旧是那梦,只是多了一个句话" 你为什么要抛弃我呢" 难道是她……她是我高中同学小言,在经过单纯的高中三年恋爱后我们就有了第一次,后来我们就分开了,一直没有联系过!不会是她吧我不经想到!
不知不觉已经到第二天了,小宾说查到女模特的具体消息了……果然是小言,她在找我了,我咆哮着喊着!小宾也知道小言是我最早的女朋友,但是他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分开,今晚上小宾决定陪着我,他有预感我今天会出事。
我老实跟小宾说了我胸口上的褶皱,跟他说到我早有预感……还记得:
高三毕业的一个晚上,我慢慢地脱下了她的上衣,我可以感觉出她的紧张,所以我的动作也更加的温柔。一件精致的黄色胸罩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小心翼翼地想解下胸罩,不过从没解过,所以弄得满头大汗还解不下来,没办法那时候我还是第一次的。
我慢慢地把她遮掩的双手移下来,当她一对尖挺的乳房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时,我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水。看着她白晰的皮肤、微红的双颊及雪白的双峰,我觉得她好美喔!我开始吻她,双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着软软的乳房,真的好舒服!我一触及她粉红的小乳头她不觉一震。
我轻轻地抱起了她放在床上,用我的嘴轻轻吸吮起她的乳头,她受不了刺激地发出呻吟,後来她发现自已发出怪声音,就不好意思的紧闭着双唇,我就故意去吻她,让她继续不停地呻吟。我的手不知不觉地伸到她的裙子里,抚摸着她的大腿,当我的手越靠近她大腿的根部,她的喘息就越来越急,不一会儿她的内裤就出现一处水渍。
说实在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我们都是第一次纯纯的爱情就这么爆发了…
…看着那片血渍我就决定我要好好爱她!我想继续说着……小宾插嘴说道:“那你还这么烂情……”
突然灯暗了……我知道是她来了我没有逃避,继续说着:当时是她爸爸坚决要我离开她的,是她爸爸说我没有能力照顾她,并送她出国了。她爸爸还要我不能告诉他事实的真相,我实在太爱她了没办法接受这一事实,于是分开以后我们没有联系,我便开始游戏花丛……每每和别的女生做爱,我都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她把第一次给了我,我每次幻想的对象都是她!我这么烂情是为了麻木自己忘记她!
“你在哪里?”我咆哮着!“出来!”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吼着!“你知道我多么在乎你,多么爱你!我不知道那个红衣女子就是你,我每天都这么麻醉自己,你把我带走吧,让我陪着你,一生一世!”说完我全身已经无力晕死过去……
第二天,小宾告诉我小言走了,说要我好好照顾你……我懊恼着自己为什么昏死过去!突然我想起自己身上的伤痕……随手摸了摸早就已经不在。后来小宾告诉我那个射影师是小言的老公,因为小言不是处女活活将她杀死,由于为了我小言早已和家里断绝关系!所以凶手一直逍遥法外!我多么懊恼着当初的决定,于是我决定好好着活下去,这是小言的希望,因为我知道她还爱着我!
后来,我的老婆也很像小言,我相信这是上天对我的眷顾,也是我和小言爱情感动了上天。从此以后我除了我老婆,就没碰过其他人了。老婆也很了解每每过年都会给小言烧些元宝……我真的欣慰小言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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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警察
「嘎——」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葛鲁身边。楼子的脑袋从车窗探出来:「回家啊,上来,我捎你!」
的。」
「抽支烟,」楼子麻利地扔给葛鲁一支香烟:「抽完了,你再给我开罚单。」
「你还欠我两顿饭呢,楼子。」葛鲁把香烟叼在嘴上,从楼子上衣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上,「这火机不错,我要了。」
「你们这当警察的没个好东西,都他妈正规土匪。」楼子笑着从反光镜里看抽烟的葛鲁,发现这小子近来又富态了些。
「废话,好东西能当警察吗?我他妈不和土匪学,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啊,我今年二十七了,眼见孩子都快上学了。行了,楼子,我比那武蕴刚和秦勃怎样?」
「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楼子乜着眼瞟了葛鲁一下。
「唉——我说楼子,你这烟不是有毛病吧。」葛鲁说话间,眼神已变得直勾勾的。
「说对了,我这烟就是有毛病。」
身上一阵阵凉风,小肚子里还憋着尿,葛鲁醒过盹来,突然发现自己被赤条条地用一条栓狼狗的链子栓在暖气片上。双手被手铐反锁在背后。屋里的灯火暗淡,五六个人围在一张方桌边打扑克。楼子就在那伙人中间。葛鲁立刻意识到自己坏事了。
「楼二哥,你怎么这么玩你兄弟?」葛鲁咧着嗓子,意在引起楼子的注意。
几个人停了手中的扑克,只听楼子转过脸盯着葛鲁的裸体「嘿嘿」笑道:
「你怎么也称呼我二哥了?葛鲁,你小子脱光了别说还真比穿着狗皮顺眼。」
「楼二哥,我知道我对不住你,我还你的东西和钱,我发誓今后决不勒索汽车司机成不成?」
「嘿嘿!这小子,想什么好事呢?呃?」一个粗壮高大的青年汉子凑到葛鲁跟前,葛鲁认得这个家伙正是前些日子通缉的嫖娼杀人的宿延峰,他心里暗自叫苦。只见宿延峰的穿着流行鞋的脚尖逗着葛鲁裆下的生殖器,一只手扳起葛鲁的下巴:「别慌,小子,这些老子不过是用用你,发点财,只要你学乖,就不会有事。」
「是,大哥,我听你的,我他吗不是东西,今天栽了也活该,听凭你使唤。」
「嘿嘿,怪不得你那狗局长要提拔你,嘴甜会来事儿啊。」说着,宿延峰抓住狗链把葛鲁提起来:「小子,打开天窗说亮话儿,我们瞅上你这身块儿头儿和长相了,我们哥几个开了家俱乐部,需要几条汉子揽生意,给女人和同志跳跳脱衣舞,表演洗澡,闲着没事拍个A片什么的。」
葛鲁的脑袋「嗡」一声,心想:「这他妈什么事儿!」
「干不干?」
「大哥,我都不是小伙子了,年龄大了,恐怕砸你牌子啊。」
「放屁!老子说行就行!呵呵,你这鸡吧不小啊,这就够了。」
「大哥,我不会啊!」
「知道你不会,过些时候就会了,哈哈哈!」
接着过来两条蒙面的汉子,把链子从暖气片上卸下来,把葛鲁连拖带拽到隔壁一个房间。
镜头!两条蒙面大汉把葛鲁拖到一架摄象机面前。
天啊,他们要给自己拍电影!
只听跟过来的楼子道:「仔仔细细的拍,他身上的一根毫毛都不准漏掉!」
接着楼子回过头来对葛鲁说:「今晚要你出出名,我们特地给你安排了一场网络现场直播,网络广告早做出去了,你看,现在有3万人在等待欣赏你的表演。」
说完,两个蒙面大汉抱住葛鲁的小腿,这时葛鲁才发现在自己脚下有两个固定在水泥地面上的铁环,这两个汉子手拿带铁链的脚镣把葛鲁的脚踝用铜锁锁到铁环上,又有人过来给他灌进一大杯咖啡:「喝吧,小子,这里掺了春药,给你加把劲!」
葛鲁精神恍惚,他的阴茎在尿液的逼迫下,一撅一撅地直起来,这时,一个蒙面汉子拿来一个圆形大玻璃鱼钵,对准葛鲁的阴茎。
「不错,葛鲁,直播马上要开始了,别憋尿了,尿吧,先当众表演你撒尿,哈哈!」
一台计算机显示器就在自己目光平视的正前方,自己赤身裸体的形象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葛鲁顿时羞愧难当,他看到自己脸色绯红,汗珠从脸上、脖子上淌下来。突然又有一个胖胖的女人手拿麦克风来到他身边,「天啊,还有胖女人!」
「亲爱的观众,今天我们隆重推出一位军警界的新人!」胖女人手执话筒,另一只手搭在葛鲁肩膀上,「警察撒尿的样子各种各样,今天我们来欣赏这个警察小便的样子,呵呵?」
天啊,几万人在盯着自己!盯着自己被赤裸裸地捆绑着撒尿!巨大的羞耻感,那春药发作后的一浪接一浪的冲动,还有一阵紧似一阵的尿意,如同巨大涡轮上的三个叶片,疯狂地旋转、搅动,它们纠合在一处,在葛鲁的肉体内翻云覆雨。
葛鲁的阴茎完全勃发起来,直撅撅的成水平角六十度,膨胀的几乎要爆裂的龟头紫亮紫亮的。
他憋得难受,实在难以忍受,他的小腹又疼又痒,连胃和肛门都有些异样的感觉,难以名状。冷汗加着热汗,从他的每个毛孔里向外渗,顺着他魁梧的身躯上的肌肉线条向下流淌。他的脖颈和脑门,开始冒出薄薄的水气。
尿了,闸门终于打开,「嚯」地一下,一股琥珀色的水柱冲进透明的玻璃容器,顺着容器的四壁打着涡旋。浓烈的尿液的味道在空气中涣然弥散,冲进葛鲁的鼻腔,一直进入他的肺部,这种味道酽酽的,有点象琥珀色的果酒,发粘,又有点淡淡的甜。与此同时,他身上的汗似乎在悄悄消退,绺绺汗水流速减缓,他的胸前、小腹、大腿、小腿上浓密的体毛象被洪水冲过的禾苗,顺着一个方向,平服的帖在泛着光晕的皮肤上。
尿柱的力量逐渐式微,经过一阵猛烈的冲击之后,如同一棵脱水的苗木,无力地弯下枝条,它坚持了一段时间,但终于枯竭怠尽。尿柱断流了,演变成一颗一颗的水滴,滴滴答答,落在玻璃容器的「池塘」里,渐起一圈圈纹漪,一组纹漪浅了,消失了,接着又跟来一组新的纹漪。
一组纹漪与另一组纹漪间的时间距离越来越长,也越来越浅,最终汇集成一滴小小的尿液长时间地挂在葛鲁的尿道口上,葛鲁的阴茎如钓鱼竿般向上翘着,缠绕在他那阴茎表皮下的静脉微微颤动,那滴尿道口上的尿液在挣扎了几秒钟之后,终于如同一只熟透的苹果,沿着它所依托的枝条滚落。滚落的尿液在葛鲁的粗壮的阴茎上留下一条难以觉察的痕迹,如同一颗阳光下的流星拖着云雾般的轨迹消失在磅礴的大气层里。
松弛下来的葛鲁的肉体得到了暂时的舒适感,多少紧张的肌肉因为尿液的排空而卸掉了重负,葛鲁怅怅地呼出一大口气,他眨动了几下眼皮,好奇心使他把目光再次投向面前的显示器,真的,自己还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记得十五、六岁的时候,在没有人的澡堂里,自己曾经对自己的身体进行过观察,那胯下破土而出的稀疏的阴毛,曾使他惊恐又惊喜,他曾试图阻止它们生长,他觉得这些东西龌龊、难看。但伴随着他的阴茎的变粗、变长、变黑,这些稀疏的禾苗,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愈加蓬勃、茁壮。甚至这些如发丝般的小精灵遍布到他的胸膛、小腹和整个两条腿。
从显示器清晰的画面里,葛鲁发现自己真的胖了,工作以后,接天连夜的饭局、酒场怎能不使他体内的脂肪增加?还好,他一向对自己的体型倍加关注,每周都要到健身房锻炼,才没有象他的局长那样,变成一个狗熊加猪一样的怪物,然而他的身体的确是胖了,更确切的说是丰满,呵呵,过去那锤炼得清晰简洁的肌肉线条,如今变得略有些平滑。不过,他胸前那两块使他向来自感骄傲的雄大肌仍然是气势不减,记得在警校时,他的教官就说过:男人的气势就在他的两块胸肌。也许是被捆绑的缘故,他胳膊上的肱二头肌和三头肌看上去也不赖,都鼓鼓的富有力感。而他的腰部和腹部则使得葛鲁深感惋惜,曾经他的腰很细——细腰乍背,肚子上也没多余的脂肪,结婚前在夏天,他特喜欢脱光膀子上街溜达,一路下来,不知要赚到多少女孩子的眼球。可是现在,脂肪正在抹平历史的痕迹,他的腰的轮廓,几近丧失。
「啊,现在出现了两位全副警装的美眉,她们过来了,踏着动人的舞步,手执新鲜的橄榄枝。」
胖胖的女主持人继续进行现场解说。
只见两个身着警服的姑娘扭动身躯来到葛鲁身旁,葛鲁正不知所措,嫩绿的枝条已经在轻轻拍打他的面颊,那枝条象风,象蛇,象纱帘,象女人的纤纤玉手。
枝条拂过葛鲁的脸颊,拂过葛鲁的胸膛,拂过他的大腿和生殖器。所过之处,葛鲁无不感到一股股电流在他身上一次次划过。他的肌肉又开始紧张起来,而且他已经不能自控,药物在他的体内发作。他的血液,他的灵魂,迷乱地搅做一团,无法形容体内四处奔突的这种感觉,这感觉是真实的,它仿佛一只欢跃的青蛙,到处蹦跳着撞击他的五脏六腑;又仿佛一道宏大的泥石流,从极高的地方落下,咆哮着在山谷中回旋;还仿佛一池沸腾的岩浆,在火山口的池沼里翻滚、涌动。
葛鲁「呃呃」的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他的阴茎整个都变得弯曲如香蕉,这只蓄满热血的肉柱,如同一支搭在满弓上的箭矢,这箭矢不住地冲动着,焦急地渴望着摆脱舒束缚,向远空发射!
雄壮的男人开始挣扎,他「嗷嗷」狂叫:「放开我!啊——啊——,我受不了啦——」
没有人理会他,两位美眉扔掉橄榄枝,伸出她们的手臂。更加猛烈地刺激他,她们要使他越来越接近极限,但不能使他满足,哪怕这把打开天堂之门的钥匙就在他的指尖。葛鲁的尿道口上已经有透明如胶水的不停地液体溢出,两个美眉也一次次用红润的舌尖,如蜻蜓点水般从他的龟头上舐去。葛鲁浑身的肌肉都在抽动,在痉挛,他蹬动着两条粗壮的腿,向前,向后,向左,向右,甚至是向上蹦跳,但是这两个女人如同两只嗜腥的苍蝇,就是不离开这份美味佳肴。
「妈的!滚开!这两个臭婊子!」葛鲁急得大骂:「找死啊!妈的!找死啊!」
他想把这两个女人踹开,狠狠地踹开,使她们倒在地上吐血,可是这两只苍蝇,象牛皮糖,又象空气,甩不开,踢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葛鲁的大脑极度混乱,眼前的东西也变得模糊,耳边长时间地响起尖锐的汽笛声,这声音的发源地就在他耳朵里,也仿佛在他大脑中,他精疲力竭了。
「来,搬起他的两条腿!」好象是胖女主持人的声音,但她的声音细微、遥远,好象被蒙了一层轻纱。葛鲁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平搬到半空,他呼吸到了那两个给他上锁链的男人的气味,几只大手将他的两条腿向外分开,葛鲁只感到自己被汗水浸得难受的肛门忽然清凉了许多,阵阵微风如一只只冰凉的小舌头,舔舐着那个被浓密体毛包裹的地方。
「现在,我们把这个条子的最隐私的地方呈现给观众!」又是那块臭肉的声音!
「妈的!老子这辈子算是完了!」葛鲁暗自哀叹。
男人的身躯在半空中悬着,镜头开始拉近,那个地方在显示器上,由小变大,两只大手无情地掰开葛鲁的两块结实丰满的臀大肌,然后拨开嘈杂的体毛,漏出湿漉漉的粉红色的私处。
从未经历过的羞辱,此时的葛鲁如同一只蜗牛被剥去外壳,他的灵魂奄奄一息,浑身的重量突然消失。他感到自己慢慢向上漂浮,自己的肉体如蝉纱般轻薄,风从一边吹来,透到他身体的另一边,没有任何障碍。
他的手冰凉,他的脚冰凉,他的胃和胸膛同样感觉冰凉。
人因为自尊而高贵,因为轻薄而卑贱。此时的葛鲁如刀俎下的鱼肉,任人宰割,「妈的!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显示器在葛鲁愤怒的嚎叫中熄灭。一只大手攥住这个男人的肉棒,大手的一根手指探伸进葛鲁的肛门,葛鲁的脸如火烤,他张大嘴巴,眼珠子瞪得向外鼓出,虬爪般的青筋在太阳穴上暴跳,此时的他已经失声,愤怒、哀伤、痛苦、羞辱一时间都鸦雀无声,只有他的心跳在沉闷中挣扎。
一个绝对的男人的象征,被握在一个陌生人的手中,这是他怎样的悲哀?
葛鲁如同一只泄气的皮球,乳白色的精液从尿道口缓缓泄出,全然没有男人射精时的快感。
「哈哈,尝尝你的精乳的滋味!哈哈!」大手将白色的粘稠的浆液抹了葛鲁满脸,嘴唇、牙齿上沾的也是。
「表演得不错啊,葛鲁,观众对你很感兴趣,你的定单已经排到2个月以后了!哈哈!」宿延峰拉了拉葛鲁松垂下来的阴茎:「好好干!」
人生如梦,巨大的落差,使葛鲁摔得粉碎。红彤彤的太阳再次升起,却没有了以往的明媚和激情。他回到交警大队的办公室,所有的同事仍然都冲他微笑,一张张笑脸漏出一口口白森森的利齿,那样令人惊心。
「昨晚你小子哪去了?我哥俩好个找!」葛鲁的肩膀被人猛拍一掌,听声音,应该是秦勃,葛鲁回过头,看见秦勃的表情那么狡黠,他不由地打了几个冷颤。
「说你小子假正经,还装什么算啊,哈哈。啪——」一张光盘碟片扔到葛鲁办公桌上,秦勃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屋里空气死寂。葛鲁瞟了一眼那张印着彩色封面的碟片,自己的裸体豁然覆盖在上面。
「哈哈,你小子就这胆量,看你那熊样,至于吓得瘫在椅子上?啊?哈哈!」
秦勃仍给葛鲁一只香烟,葛鲁吓得连碰也没敢碰。秦勃走到葛鲁跟前:「鲁哥,咱们现在是同伙了,机构要我传话给你,今晚到乘云山庄。」
「啪——」秦勃又仍过一件东西到葛鲁面前,那是一本儿簇新的百元面值的人民币。
「什么?你?你也——」葛鲁的神色惊讶万状。
「是啊,没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动云山,方圆百里。它东临大海,西接五湖,北望云川,南瞰雄江。动云山,三面环水,秀木层叠,山花烂漫,泉水淙淙。乘云山庄就在这动云山的东麓。只见平缓的山坡,怪石嶙峋,松林竹海,相映成趣。红楼玉阁,亭台馆舍,飞檐走壁,勾心斗角。流瀑飞泉,虹桥抱廊,鹤舞鹿奔,目不暇接。春来梨花铺地,落英缤纷;夏天潮音灌耳,雾海浩荡;秋季天高云淡,雁声起伏;寒冬雪兔游狐,猎鹰展翅。这偌大一处产业,竟静悄悄如行云,鲜为人知。
黄昏又次降临,车从深谷里出来,铺满沙砾和草沫的盘山公路仿佛要把葛鲁和秦勃一直输送到海边。落日的余辉异常刺眼,遥望那一个又一个闪动着亮光的海湾,这些在海波间跳跃的细碎的光影,有如无数把飞向山间松林的小刀,在脑际刻下深深的印痕。一个拐弯,然后又一个拐弯,一瞬间,山深入海,海又深入群山。
「准时啊,小子们!」在山庄的一处宅所的门口,等待他们的人仍然是宿延峰,不同的是今晚他正装打扮,西服领结,皮鞋和头发都锃亮乌黑。
「跟我来,客人们正在用晚餐,你们先洗澡准备一下。」
两个身着警服的青年跟在宿延峰背后,走进此处宅所的一个旁门,旁门里有间小小的门厅,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段楼梯通向地下,这大约就是地下室的入口。三个人顺着楼梯下到一个狭窄的走廊里,走廊的光线明快柔和,四壁装饰着水晶玻璃砖,置身在这个亮晶晶的世界中,心情也一下子变得愉快敞亮,拐了两道弯之后,忽然听到哗啦哗啦流水的声音,象有人在洗澡,再拐一个弯,一扇红木雕忍冬花纹镶双层压梅花玻璃的门出现在眼前,推门进入,一阵沐浴露的清淡的香味扑面而来。这是一间澡堂的外厅,厅有100米见方,蛋白石光泽的地面上散落着零星的新鲜的薄荷叶和玫瑰花瓣,沿着白色的墙壁,三面环置着白色钢琴漆装饰着西式花纹的橱柜,厅的中央无规则地散放着几组天蓝色的宽大的羊皮沙发坐具,这些坐具形态古怪,有的如荷叶,有的似蚌壳,有的象独木舟,想坐想躺想依都可以找到合适的位置,有几个好象已经洗浴完毕的小伙子正坐在这些坐具上,腰际围着天然彩色长棉绒的浴巾,几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正手忙脚乱的给他们或理发、或修指甲、或平复脸上和身上的粉刺、或在他们身上擦油和爽身粉。有两个小姑娘看见宿延峰等三人进来,知道是新领来的少爷,极有礼貌地来到葛鲁和秦勃面前:「二位少爷洗澡请到这边。」
顺着手示的方向,葛、秦二人看到一处葫芦状的矮榻,可以容下两人,于是二人便过去坐下。
这时又有一个小姑娘推来一个带桌面的下面有三层笼屉的餐车过来:「二位少爷想用点什么饮料?如果没有用餐,我们马上准备。」
站在旁边的宿延峰笑道:「他们已经用过饭了,你们先伺候他们洗澡,完了正事再给他们弄些饮料就完了。」
「好的。」小姑娘答应着,随即取来拖鞋、毛巾等洗浴用具,另一个则取来两个紫红色竹漆小筐,对傻柯柯坐着的葛、秦二人小声说:「少爷们别动,我们给你们脱衣服。」说着,小姑娘们就跪在他们身边给他们脱下鞋子、袜子,然后解开他们的衣襟、腰带。让陌生的少女来给自己脱光衣服,这在葛、秦二人来说还是生平头一次。想到他们马上要褪下自己的内裤,看到自己的生殖器,不禁心感羞涩,但同时又有一种莫明的冲动和快感,而且自己的家伙粗壮有型,以此示人,还很有些骄傲、自豪的情绪。
女孩子们的手那么柔软,那么光滑,锦缎一般,流水一样。赤裸的男人,心旌摇荡。涨潮了,起风了,云朵堆来,树叶飘舞,落红纷纷扬扬,岚汽蒸腾,连群山和大地都开始晃动……
走进内间,这样沐浴的场所,葛、秦二人还是头一次见过——光是淋浴就有五个类型的设施,有瀑布型的,有雨点型的,有毛毛雨型的,有全方位喷射型的,还有可上下移动旋转变化型的。淋浴区再向里的地方,是一组由五个水池构成的池汤区,五个水池都是整块水晶玻璃熔成的巨大的容器,池壁上的花纹精雕细刻。
「二位少爷,先到水池里泡泡吧!」小姑娘轻声柔语:「这里有热泉、温泉、冷泉、冰泉,泉水有碳酸类的,有碘类的,有药草类的,另外还有牛奶泉、果汁泉、芦荟泉。你们二位的皮肤稍有些干燥和粗糙,我建议你们先泡牛奶浴,后泡碳酸温泉浴。最后我们用芦荟浆给您二位按摩一下,效果会好很多。」
「好吧,晕!」葛、秦二人一切都答应,任由这些小姑娘们摆布。同时心想:
「妈的!乖乖!这是什么地方!到底是来卖鸡巴的还是来泡妞洗澡的?!我他妈在外头洗浴中心也算是走南闯北的人了,以为什么世面都见识了,还不曾领略过这等待遇,这还只是给我们这几个卖肉的少爷准备的,那些显贵是怎样的待遇?天啊!能在这里混些日子,也算造化了。」
经过脱脂的乳白色的浆液从银光闪亮的蛇皮管里缓缓流出,象一贞小舌头,伶俐地舔着葛、秦二人的肩膀、脖颈、胸膛、乳头、大腿、脚心、脊背和头顶,芳醇的奶香沁入心脾,连肚子都有点艳羡,不自禁地蠕动起伏起来。浴室里水雾氤氲,给小伙子们洗澡的姑娘们的薄薄的衣衫都被浸湿,贴在皮肤上,连乌黑的长发也沾着许多水珠儿,宛如雨露中含苞欲放的枝枝百合。
秦勃目不转睛地看着给自己洗澡的姑娘,终于忍耐不住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问我呀?!」姑娘羞怯地把目光从秦勃脸上移开,不一会儿又忍不住偷看一眼秦勃:「叫我碧纹好了,这里的人是没真姓实名的,都只有一个名字。你怎么称呼?」
「你就叫我阿勃吧!哎,你告诉我,我们这些小伙子都干些什么啊?」
「你们干什么,我怎么知道,咯咯……」说笑间,碧纹突然压低声音:「你们千万不要私自逃跑,表面这里没有任何警戒,可是到处都有眼和耳,到处都有机关暗箭,想跑的人下场很惨!」
洗过澡,一身清爽,葛、秦二人跟着宿延峰又来到那条水晶长廊的另一个房间。
「坐下,二位!」宿延峰示意两把红木坐椅让两个条子坐下,他脸色平和:
「直说了吧,从现在起,二位就是这个山庄的人了,具体说就是这个山庄的奴隶了。我也是这个山庄的奴隶,咱们一样。家是回不去了,回去,不但你不得好死,你的老婆孩子都要倒霉。」
两个穿警服的人瑟瑟发抖:「工作怎么办?局里找我们怎么办?」
「不会的,没人找你们,你们的卖身钱,会有组织按时送到你们家的,你们家人的生活绝对不必担心,你们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地做奴隶,做一头真正的奴隶!尊严、人格、自由、权利、婚姻、财产甚至是生命,都要统统放弃。作为奴隶,可以被出售、抵押、拍卖、租赁、转借、赠送以及用于一切商业活动。知道吗?」
「……啊?……知道了……」
「现在我领你们去看一场表演,看看山庄如何处理试图逃窜的奴隶。」
夜幕降临,由于远离市区,山庄的夜色格外的浓,也格外的静,空气如洗过一般,呼吸起来是那么顺畅、那么清爽,甜甜的,凉凉的,连肺也如被清泉涤荡过。山庄到处都是高高低低的植被,这些植被的深处,蛙聒声声。顺着林间的鹅卵石子的幽径,几经蜿蜒蛇行,来到了一处半球型的白色建筑中,这里仿佛一个小型室内体育馆,四周遍布着看台和包厢,看台上的座位非常讲究,一色的宝蓝高背软座,前后排之间的错落高度差不多有一米的落差,前面的观众甚至站立起来都挡不住后面看客的视线。南侧的看台的中央部分是一组由阶梯连贯起来的包厢,这些包厢面向竞技场的一面全部用大幅面的防弹玻璃隔开,包厢内猩红大毛织锦地毯铺地,鸽子树灌木盆景和八联蜀绣牡丹书法屏风做背景,躺椅、桌几、衣橱、垫脚凳、冰箱、闭路电视、长焦望远镜、音响一应俱全,在一侧靠墙的地方,还有一个格子陈设架,架上一件件现代薄胎刻瓷花瓶争奇斗艳。另外包厢的云锦装饰的四壁和天花板上还镶嵌着异常别致玲珑的遥控灯具,可以根据主人的需要和喜好随意调整光的颜色和强度。
宿延峰领着葛、秦二人找了处正对包厢靠前的座位坐下,另外的十几个「老大」也都带领着自己麾下的小伙子们各自寻了地方落座,宿延峰对葛、秦二人介绍说:「今天来的这些清一色的小伙子别看个个穿着名牌衣服,把头发理得精致光亮,不过都是山庄的性奴隶。」
「我靠!做这里的性奴隶,真爽!」秦勃乐呵呵地对葛鲁小声说。
「不知道做好了,能不能赏几个给我们洗澡的小妞玩玩。」葛鲁回道。
宿延峰伸手到葛鲁裆下抓了几把,笑道:「想小妞了?别说,那些小姑娘还真是给这里做得出色的弟兄准备的,好好干,要大胆,豁出去,准保你这两个小子吃到嫩的!」
说话间,只见前呼啦啦二十几条脚登耐克运动鞋、黑色背心、灰黄色半截裤打扮的彪形大汉大步流星的走进竞技场,从中央主包厢越过竞技场直到北看台下入口处,二字排开,背手叉腿站立出一个条人体走廊通道。接着是两条更加高大魁梧的穿牛仔裤光着膀子的三十岁左右的汉子走过通道进入包厢,在包厢内躺椅的两侧靠后的地方仍然倒背双手叉腿站立。最后,只见四个二十四、五岁的相貌清俊、体格粗壮、肌肉饱满结实的小伙子肩扛着一鼎白色敞棚坐轿进来,轿上端坐一个十四、五岁的毛头小子,他穿得十分简单随便——红色真丝短裤加一件白色印米老鼠短袖衫,再看身下抬轿的四个青年脚夫,则是一丝不挂,阴毛被修剪得平整得体,四个人的阴茎几乎是一般粗细长短,脖子上则套一银光闪闪的金属项圈,另有一条长长的银光闪闪的拇指粗的锁链,将项圈和轿杠连在一起。
「这坐轿的小子就是这个山庄的主人的亲侄子,我们都叫他悦哥儿。」宿延峰告诉他的两个手下。
只见悦哥儿进到包厢后,命令手下:「茶几撤掉,把那四个脚夫叫上来。」
「是,主人。」一个亲随的大汉答应着把茶几单手拎出包厢,另一个大汉则手执一串钥匙来到看台下,打开四个脚夫的锁链,领他们进入包厢。
「车壮,跪着趴在地上,背朝天保持水平,这次你来当茶几。」悦哥儿命令一个脚夫。
「是,主人,我很幸运为您效力!」那个被叫做车壮的小伙子说着跪着俯身在地,显然经过长期训练,他的做桌子的姿态优美、矫健,而且标准、实用,身体如石雕一样,纹丝不动。
「好了,逃跑的那几头奴隶都带上来吧。」
悦哥儿的说话声音通过包房隐置的麦克风传到全场。
只见那二十几个黑背心、半截裤的汉子迅速跑到西看台下的一间屋子里,死命地拖拽出五个武警打扮的青年壮汉,一个个被五花大绑,都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打手们把他们拖到场中央,强逼着站好。只听悦哥儿又道:「拿剪子把衣服剥了,把话筒上到身上!」
话音刚落,只见五个打手手里拎者明晃晃长把大剪刀到那五个被绑的汉子身边,娴熟地铰开他们身上的军装,把布条从绳索的缝隙间抽出来,又有一个打手过来,给每个人的乳头上夹上一个微型无线麦克风,麦克风上的夹子带着锋利的锯齿,象鳄鱼一样死死咬住小伙子们的乳头,锯齿深深陷进皮肉里。
「你们逃跑,跑得很快呀,知道逃跑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更快地死亡!」悦哥儿的语气十分严厉,接着他又问道:「谁带得头儿?」
「我!」五人中身体最壮的那个小伙子向前有力地跨了一步,他昂着头,目光炯炯,愤恨的表情使他那张坚毅的面孔有些变形。
「好汉,是条好汉。我就赞赏这样的人。但是,你死定了。把玻璃屋升起来!」
随着悦哥儿的命令,竞技场的一处地板自动打开,一个一人多高的正方体的玻璃盒子从地下缓缓升到地面,玻璃屋中的顶部有两个粗大的镀银的铁环和两根管子,管子直接通到地下。两个打手把这个自告奋勇的小伙子推进玻璃屋中,解开绳索,将他双腕吊绑到铁环上。然后解掉这小伙子的裤子,拉下内裤,并将一个纸袋令人疑惑地套到那小伙子的生殖器上。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套这个纸袋,用意何在?打手将他绑好后,又检查了两遍,然后才将玻璃屋彻底密封。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悦哥儿问那玻璃屋中的青年。
「尚云青。」
「尚云青,知道你将怎么死吗?」
「随便怎么死,你这魔鬼!畜生!」
「呵呵,对,你说得对。呵呵,我今天就是要检验一下我的新发明!」
话音刚落,只听扬声器里传来蚊子的「嗡嗡」声,这声音细细地、悠然地在观众每个人的耳边徘徊,时断时续,时远时近,时紧时缓,看客们禁不住四处张望,寻找身边的蚊子。悬在东端半空的超大液晶屏幕,清晰地播出玻璃匣中的青年的裸体,他的黝黑光亮的皮肤上的绒毛,他的嘴角沾带的唾沫星儿,他那椭圆型的深陷肚中的肚脐儿……接着镜头忽然离开尚云青的身体,瞄准匣中的橡皮管道口,这时可以模糊地看到有黑点从管道口中飞出来,镜头继续放大,只见玻璃匣壁上落着一只硕大的蚊子,它略停息了片刻,「倏」地一下又不知飞到哪里。
镜头继续对准管道口,只见仍然有黑点从管道口中被微风吹出,一个,又一个,接着还有一个,渐渐地,出来的频率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多。随即镜头又一次转到那个年轻武警的裸体上,不用细看,就可以发现,在那小伙子的肩膀、大腿上落了几只蚊子。几分钟后,那武警开始因为瘙痒而挣扎着扭动身体,通过抖动赶走身上的这些「吸血鬼」。蚊子走了,接着又飞来,而且更多,脊背、脖颈上也是,没几分钟,整个玻璃匣里清晰可见一团蚊子的烟雾在匣中腾挪、舞动。
又过几分钟,整个玻璃匣里都那被蚊子的烟雾所充实,本来透明的空间变得模糊。
镜头里的武警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件淡灰色的纱衣。他张大嘴巴咒骂,冲入他的口腔呛得他连呼吸都困难。
这是怎样的折磨?奇痒,如同洪水在尚云青的皮肤上奔窜,那洪水是火焰?
是岩盐?是浮尘?是刺鼻的气息?无法类比,无法描述,它从皮肤渐渐地渗入肌肉,啊,这污浊的肌肤下的潜流啊,回旋,回旋,回旋!巨大的本能驱使着尚云青拼命挣扎着去抓、去挠、去搔、甚至想去撕裂。可是,暴虐的铁链控制着一切,它凉冰冰地,冷漠地对待着这活生生的肉体,它牵制着,压抑着,毫不在乎这个人的痛苦、诅咒和哀求。
「求求你们!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呵呵,这个强壮的充满力量和魅惑的雄性灵长类动物,居然苦苦哀求结束自己的生命!
玻璃匣外的四个赤裸裸的武警冷汗崩泻,他们那两条粗壮有力的腿却难支撑自己的身躯,忽而向下瘫软,忽而左右摇晃,忽而前仰后合,幸而那些穿黑背心的汉子们将他们夹住,不致摔在地板上。
「行了,差不多了。」悦哥在包厢里心满意足的说道:「把蚊子撤了吧。」
于是玻璃匣中兀地升起一柱冰雾,冷气迅速在玻璃匣的幕壁上结出一层水珠儿。忽然的零点下温度使尚云青的痒渐渐减轻了些,身上那层细碎的昆虫如落雨般凋落,它们那脆弱的生命在他们还没来得及结束这伟大的盛宴时就噶然而止。
一面玻璃幕壁被撤去,尚云青已面目全非,此时的他苟延残喘。
「剩下的四个小伙子,有什么感想?下面该轮到你们了。」悦哥的话象清脆的巴掌同时抽在剩余四个警察的脸上、心上。
「不!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逃了!」求饶声此起彼伏,四个人齐齐地跪下。
「呵呵,好啊,你们四个谁去把尚云青的鸡巴给我割下来?」
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一个皮肤白皙的小伙子站起来,自告奋勇地报名。
「你叫什么名字?」
「关云汉。」
「不错,你还是有希望的。」悦哥的嘴角冷冷一撇,吩咐那些场上的打手:
「松绑,给他一把水果刀。」随即又对关云汉要求道:「关云汉,你要把你这个战友的阳具和阴囊整个的割下来,刀子虽然没开刃,不过我相信你还是很有力气的,这把刀足够你完成任务了。」
「是的,主子,我一定会的!」
两个黑衣打手过来给关云汉松了绑,递给他一把半尺长的木柄水果刀。
关云汉把水果刀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随即大步走到尚云青面前。一个打手解下套在尚云青生殖器上的袋子,那硕大的伟傲之物完整无缺地展露出来。铁链控制下的尚云青绝望地闭上眼睛把头歪到一边,哽咽着道:「云汉,冲我的心口,一刀捅死我,再割我的鸡巴吧。」
关云汉呐呐地回道:「青哥,这么大的罪你都挨过来了,我不能捅死你啊,那台上的的小主子没发话啊。您就再忍受些吧,早晚会随您意的。」说着,他的一只手握住尚云青的生殖器,他的拇指和食指如同一双牙齿紧扣住这位战友的生殖器的根部。云青的生殖器在关云汉的手中痉挛抽动,这对关云汉来说还是第一次握住另一个成年男子的东西,而且还是自己战友的、自己的上级的生殖器,它是那么滑软,那么筋道,凉冰冰地。
「随你的便吧,要下手就快点,连你也玩起老子来了!」
「是!班长!」关云汉把刀子拿起来,放到自己攥着的生殖器的根部,拨开油亮的浓密的阴毛,狠心按下去。
刀子陷进战友的肉中,太钝了,用了两下力都没穿下去。猛然,尚云青发出一声巨大的惨叫——惨叫声立刻灌满了整个室内竞技场,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所有的人的耳中只有尚云青的惨叫在震荡,所有的心脏几乎同时压上了沉重的块垒,堵在喉咙间,惊颤不已。
「啪」。
一声,水果刀掉在地上,关云汉眼神直愣愣地俯下身,用已经不听话的手勉强拾起刀子,刀口上沾着尚云青的血。
锃亮的刀子再次架到尚云青的鸡巴的根部,战友的鸡巴握在关云汉的手中,热辣辣的、粘乎乎地、突突地跳动。刀再次陷进战友的肉中,他闭上眼,用力来回,如拉锯般割下去——所有的人的耳朵都失去了知觉,只看到尚云青那沉重的躯体突然向上窜起,眼珠子向外突出,嘴巴夸张地张得奇大!
一只菱形雕宝相花水晶玻璃盘子端到悦哥的面前,武警班长的硕大的生殖器躺在盘中,它是新鲜的,是活生生的,它那发达的副交感神经依然在起作用,带动着松软的阴茎和紧缩成一团的阴囊还在颤动。
就在悦哥欣赏这割下的生殖器的同时,那打开的巨大玻璃匣的幕壁再次被复位,匣底的蚊子的余骸已经被清理干净,玻璃匣的幕壁的所有接缝被一再密封。
可怜的被阉割的武警已经昏死,血顺着他的两条腿往下流淌。进水了,匣顶的一个管道的入口突然打开,水从尚云青头顶如泻瀑般浇下来,顷刻水位就到了云青的腋下。刚才的入水管水流停止,匣顶的另一处入水口接着注水,同时匣底的一个出水口打开,使得整个水体不但能流动更新,而且水体容积不变。由于水的刺激,云青复苏过来,裆部的流血使活动的水体变得有些淡红。
「主子,把东西放进来吧!」一个打手征询悦哥的意见。
「好,放吧!」
「放什么东西?」看台上的众人心惊肉跳地窃窃私语,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玻璃匣,只见尚云青的肩膀和头颅露在水面上,他好象还能动,正转动着脑袋用绝望的眼神向看台上张望。此时,他在想什么?幻想着主宰者突然间开启恻隐之心?还是幻想着这看台上的弟兄们突然发生暴动将他解救?「好象是鱼!」几个看台上的小伙子几乎同时发现从匣底的管道口里钻出的东西。
那鱼扁扁的身体,象热带燕鱼的样子,只是个头很大,有两个巴掌大小,它们一钻进水箱,就发现了浸在水中的人体,伤口处的鲜血立刻振作起了那鱼的精神,有两条鱼迅速冲到尚云青被阉割的伤口处,如饿兽般撕扯开皮肉,更多的血喷溢出来,从而又引来更多的鱼。
食人鲳!
看客们不禁闭上眼睛,水中的尚云青发疯了,水中的鱼更疯了,「扑通扑通」
在水中挣扎的声音夹着强壮男人的撕心裂肺的狂吼乱作一团,很快,满匣的水就被染成深红,水中的一切情形都被浓烈的色彩所遮蔽。
不到一支烟的功夫,水面平静下来,水箱中的水渐渐由深变浅,再逐渐变得透明。水中的雄壮的人体消失了,只剩下一副粗壮的骨架在鱼群的碰撞中摇摆,群鱼都集中到水面,它们向上跳跃,去够水面上铁索吊着的胳膊和露在水面上的肩膀和头部,尚云青的头歪在肩膀上,已经没了任何生气。
悦哥长出一口气,他拿起玻璃盘中的生殖器在手中掂了掂,然后放下,吩咐仆人:「好好收起来。」接着,他又把目光再次转向那剩下的四个武警:「关云汉——」
「在,我的主人。」关云汉必恭必敬地跪在地上,面对悦哥的包厢。
「你有什么打算?」
「我,我打算给主人当一辈子奴隶,绝对忠诚的奴隶,你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好,没你的事儿了,来人,把这头奴隶送回养殖厂,单独养两天。」
于是,两个打手上来,给关云汉加了手铐,将他带出竞技场。
然后悦哥又问剩下的三个武警:「你们这剩下的三个代表打算怎么办?」
三个小伙子都齐齐跪下:「求主人饶恕我们的罪行,我们从此真心实意的做主人的狗!」
「真心实意?哈哈,谁会这样?我不信。不过,不杀你们是可以的。」
听了悦哥说出「不杀」的话,三个小伙子长舒一口气,心里喜出望外。
但又听悦哥继续说:「刚才,关云汉割了尚云青的鸡巴,所以我不仅饶了他的命,也让他留下了自己的鸡巴。不过你三个的鸡巴不能留下,我已经给你们三个准备了三台变性手术,去吧!好了,今天的节目结束了,大家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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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上海经济都不是太好,失业率更是不断上升,货品即使减价,也不容
易曾加生意额. 我的公司是一间售卖电脑软件及电脑游戏的零售店,我为招徕生意,将女同事的制服来个大改变。制服改变了后,女同事们虽有怨言,但找工作困难,所以也是敢怒不敢言,被逼穿上新制服上班。
新制服的设计是这样的:上身是一件小可爱胸衣型的白色幻彩半透明衣服,领口是大V 设计,因此,一半酥胸都暴露了出来。而下身是一条又紧又窄的鲜橙色幻彩超短裙,只能刚好包着臀部,最后配一对白色高跟凉鞋。公司的女同事大多样貌不太出众,身材又是平凡,只有两个是样貌及身材都超乎标准,其中一个是张秀秀。张秀秀一头又长又直又乌黑的秀发,高度170cm ,20岁,肌肤雪白无瑕光滑柔嫩,身型纤细修长,三围是34C ,23,34,样貌很像韩国玉女全智贤,但动人的妩媚中多了几分冷艳高傲。
另一个是白天还在念高商的工读生李斐,17岁,很幼齿鲜嫩,一头长发,三围不是太突出,34B ,21,33,胜在样子清纯甜美楚楚动人。身高162cm ,样貌很像日本色情片玉女三原夕香早期幼嫩的样子。
三原夕香和全智贤都是我平常性幻想的超级偶像。因为这样,她们俩常成为顾客们眼神及行动上非礼的目标。事实上她们也是我性幻想的对象。
她们俩都是sales ,负责推销及介绍公司的产品。换上新制服后,我们的生意额的确是大幅增加,顾客来往不绝. 有不少都是被她们俩的" 美色" 吸引而购买产品。顾客们会扮作不太懂得产品的资料,要她们俩讲解,他们站在她们身旁,手臂贴着手臂,而他们的目光就定点在胸部和臀部。有些更大胆的,会抚摸她们俩的大腿,还不时像不小心似的用手碰撞她们的臀部和胸部。
想不到我却因此目睹并三与她们俩失去宝贵的处女,那天有三个中年男人同时走进店铺,他们是朋友,也不时来看看一些新推出的软件,不过多看少买,但购买时都是买三份,而且都是一些中高价钱的货品。
他们一向都是由张秀秀推销的,今次也不例外。张秀秀本来想带他们去看新产品,但他们说想找一套比较冷门的软件,而且更是少数软件公司会入货的软件,於是就走到店铺最角落房间里面。那个角落被另一排架子遮挡着,不是故意走进去,别人是没法窥见的。而且只要锁起来,其他员工通常都不会进来,他们三个进来时便立刻锁门. . 正因这样,张秀秀也就成了他们的" 玩具".我从监视器目睹,立刻从暗门来到那个房间可以清楚看到的隐敝处他们三个围着张秀秀,她讲解着那件货品,他们贴紧她的身躯. 其中一个已把手伸进她的超短裙里,隔着白色蕾丝的T 字型内裤轻抚着她又翘又粉嫩的屁股及柔嫩的花瓣。
「不要……不要这样……呜……求求你们……放过我……」
另外两个分别站在她左右两旁,把她的背心沿手臂拉低,露出她白色蕾丝的胸罩,及雪白幼嫩的大半酥胸。他们三人看到,面目开始变得淫贱. 在张秀秀后方的一个猥琐肥胖的秃头,急不及待的把张秀秀的T 型小内裤拉下,褪至大腿中间,并把她的超短裙拉高至腰部,淫猥抚摸她的浑圆结实紧绷高翘的白嫩美臀。
左面是小鬍子,右面是全身肥肉的肥猪. 小鬍子看到,立即把张秀秀左边的胸罩吊带拉下,肥猪也一样,他们拉下她的胸罩,暴露出她的一双雪白鲜嫩的美乳。
「啊……不行……求求你……不要这样……住手啊……呜……求求你……」
张秀秀轻声哀求他们停手,他们却不理会她,还说:
「你实在太漂亮,我们欣赏你的身材很久了,也幻想过无数次触摸的感觉,现在终於有机会了,放心,我们抚摸完后,定会替你购买许多套软件。」
秃头不断抚弄张秀秀的处女嫩唇,用指尖不断轻捏她的阴核。小鬍子和肥猪就分别把玩她的乳房,除了用手揉搓,更用口舌又啜又吮。张秀秀被他们弄得越来越痛苦,她呼吸急促,轻声啜泣。而且更按捺不住轻声呻吟起来。又怕被别人听到,感到很羞辱,痛苦非常。张秀秀啜泣:
「啊……不行……求求你……不要这样……呜……放过我……求求你……」
然后秃头走上前来抚弄她的胸部,肥猪则接替秃头位置,继续轻捏她的阴核,还用手指浅插她的阴道。张秀秀还是处女,却在店铺中,被三个陌生的男人看尽身体,更被他们熟练地挑逗着,又怕被人发现,令高傲的张秀秀感到非常羞辱,大大提升了男人兴奋的感觉. 小鬍子说:
「我很久没碰过乳头还是浅粉红色的女孩子了,而且乳房还这么白嫩,又坚挺,又圆有弹性,真是令我爱不释手。」
肥猪接着说:
「就是嘛……你们看,她的阴毛乌黑有光泽,柔软又浓密,必定是非常适合做爱!」
秃头又说:
「这还不只,她刚才只被我轻轻撩弄,已经淫水溢出,更源源不绝,滑得溜手,极品呀!」
秃头说完,肥猪立即蹲下来,拉开张秀秀双腿,低头欣赏张秀秀的嫩唇。被他们这样评头品足,更" 仔细" 地观赏研究,张秀秀羞愧得想找个洞钻进去。突然,肥猪用舌尖舐张秀秀的阴核,再掰开她的嫩唇,钻进她的阴道内打圈,然后又游到她的阴核,又吮又舐。秃头小鬍子也不甘示弱,不断搓弄她的乳房,吸啜她的乳头,忽然秃头捧着张秀秀的脸,强吻着她鲜嫩的樱唇:
「舌头伸出来」
他舔弄吸吮张秀秀的舌尖,不停搅动她柔软的舌头,张秀秀感觉十分心。他一面强吻着张秀秀,一面搓弄她的乳房,然后强迫她蹲下,再把肉棒送到她嘴边。
丑陋的粗大肉棒,长足20公分,带着心的腥臭,呈现在张秀秀的面前。
「不……不要……饶了我吧……」
秃头按着她的头:
「我受不了啦,你实在一脸欠人干…给我乖乖地吃,让大鸡巴舒服,待会干起来才够力。……。」
张秀秀带着泪水,用自己的嘴唇压住肉棒的侧面,然后移动香唇在各处亲吻,接着拢起落在脸上的头发,在秃头硕大的龟头上轻吻。然后他按着张秀秀的头将已勃起的20公分粗大鸡巴塞入她的樱桃小嘴,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插,秃头拨开披散在张秀秀脸上的秀发,看自己的大肉棒在张秀秀的嘴里进出的情形,清丽秀美的脸因羞辱而发红,沾上唾液发出湿润光泽的肉棒,将她的樱桃小嘴当成小穴一样激烈地抽插。我兴奋极了,一面手淫。简直像全智贤被强迫拍A片的现场。几分钟后,秃头把肉棒抽离她的嘴唇,小鬍子立刻将腥臭的粗大鸡巴插入她的樱桃小口,秃头在后面用手指猛搓张秀秀的花瓣,撩起她的超短裙,淫猥抚摸她浑圆结实紧绷高翘的白嫩美臀,他的超硕大的龟头则从后面磨擦着她湿淋淋颤抖的花瓣。
「求……求你……不要……不要……呜……放过我……我还是处女……呜呜……求……求你……放过我……」
「我最喜欢干处女了……像你这么漂亮又一脸欠干,还是处女……我们一定干死你……」
秃头抓着张秀秀的白嫩美臀磨擦了她的花瓣一会,噗滋一声从背后直插而入张秀秀纤细雪白的背像触电般激烈弓起,撕裂的剧痛令她几乎死掉……
「不要啊……呜……好痛……啊……啊……会死……求……求你们……不要……呜……啊……啊……会死啊……呜呜……放过我……啊……啊……求……求你们……」
张秀秀松开口交的樱唇,楚楚可怜的哀叫着,她泪流满面,雪白纤弱的娇躯颤抖扭动,她的哀叫楚楚可怜,声音娇柔销魂,是男人听了会更兴奋勃起的声音。
艳红的破处鲜血混着淫水从张秀秀的雪白大腿流下,秃头噗滋噗滋狠干,小鬍子则继续将她的樱桃小嘴当成小穴一样激烈地抽插。肥猪躺在张秀秀下方,搓揉着她的白嫩胸部,舔着她鲜嫩可口,因感觉心而颤抖的粉红乳头,「啊……啊……啊……呜……好痛……啊……啊……会死……呜……啊……啊……求……求你们……不要再干我了……不要……呜……啊……啊……会死啊……不要……呜呜……不要啊……呜呜……放过我……啊……啊……呜……啊……啊……呜呜……求……求你们……不要再干我了……」
「好紧……我最喜欢干处女了……欠人干……好紧……干死你……欠人干……干死你……干死你……」。
秃头那根粗大鸡巴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插,每次插入都将阴唇挤入阴道,拨出时再将阴唇翻出,红嫩阴户的淫水已经被干成白稠黏液,秃头干的噗滋噗滋,张秀秀高高翘起浑圆白嫩的屁股被撞的啪啪作响「呜呜……啊……呜呜……不要啊……啊……啊……呜呜……啊……啊……求……求你们……不要再干我了……呜……啊……啊……」
秃头小鬍子2人一前一后干着张秀秀,前后猛干,干的她娇喘嘘嘘,柔媚可怜的声音无力的呻吟求饶……
「喔…好紧…太爽了…欠人干……叫大声点……腰真会摇嘛……嘴里说不要,腰却摇成那样……假清纯…假圣女…欠人干……干死你……喔…喔…太爽了…干死你……」
秃头双手紧抓着张秀秀纤细的腰肢激烈地摇着,噗滋噗滋猛干。
「喔…太爽了…喔…喔…太爽了…」
小鬍子按着她的头兴奋地呻吟,他拨开披散在张秀秀脸上的秀发,看自己的大肉棒在张秀秀的嘴里进出的情形,雪白的喉咙痛苦地抽动。秃头兴奋淫叫:
「要……要射了……一起射吧…」
更凶猛激烈地摇着张秀秀纤细的腰肢,狠狠的摇着并猛干。张秀秀觉得自己的纤腰快被凶猛折断似的。
「不……不要射在里面……」
秃头不顾张秀秀楚楚可怜的哀求,将精液满满地喷在她体内。小鬍子同时紧按住张秀秀的头,使精液射在张秀秀嘴里,肉棒抽出时部分精液喷在她美丽清纯的脸上,张秀秀被迫喝下腥臭心的精液,但是一部分白浊精液仍从她艳红的唇角流下,美丽冷艳又娇媚的脸上喷满精液配上淒楚受辱的神情,令男人看了更兴奋勃起。
「给我舔乾净」
秃头和小鬍子要张秀秀再用小嘴轮流为他们的肉棒清理,他们也轮流与她舌吻。肥猪立刻接棒,从后面抬高那浑圆紧绷高高翘起的白嫩美臀,龟头磨擦她被干成湿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然后顺着秃头灌得满满的精液噗滋插入,噗滋噗滋猛干。
「不要啊……呜呜…。啊…呜呜…不要…不要…啊…啊…呜呜…放过我…啊…求…求你们…不要再干我了…。啊…啊…」
张秀秀哀叫着,她柔媚销魂的呻吟楚楚可怜,是男人听了会更想狠狠蹂躏的声音。
肥猪还强迫她转头,强吻着她鲜嫩的樱唇,一面噗滋噗滋干她一面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软的香舌,张秀秀泪流满面,雪白纤弱的娇躯因感觉心颤抖扭动,我已受不了,脱光衣服,立刻握着勃起的大肉棒加入,张秀秀和三个色狼都吃一惊.「经理,你……你为什么……」
张秀秀哀叫着,三个色狼马上明白我这个经理不但不是来制止,反而是来三加轮奸。我看到张秀秀哀淒的眼神里充满嫌恶,这让我更兴奋. 我一向知道公司女同事讨厌我猥琐淫邪的神态,尤其是张秀秀和李斐因为最美最诱人,所以我常利用经理权力对她们性骚扰,她们俩对我一定最厌恶。想到马上就可以干到梦寐以求的其中一人,她越对我嫌恶,我干起来就越狠越爽。我等肥猪强吻完,立刻捧着她淒楚动人的俏脸强吻她鲜嫩的樱唇,舔弄吸吮她柔软的香舌,肥猪仍然激烈地摇着张秀秀纤细的腰肢,狠狠的摇着并猛干。张秀秀看起来被干得很想叫,她柔软的舌尖抗拒地推挤我心的舌头,但舌尖的推挤交缠反而让我更兴奋,我舌吻了一会,粗大的肉棒便插进她的小嘴抽插,真是太爽了,我按着张秀秀的头兴奋地呻吟,拨开披散在她脸上的秀发,看自己的大肉棒在小嘴里抽插,看着她雪白的喉咙痛苦地抽动,看着她一面啜泣地口交,一面被背后心丑陋的肥猪干得死去活来,我们前后猛干20分钟,一起射精。张秀秀整个人被我们操到虚脱,柔媚可怜的声音无力的呻吟求饶……她美丽清纯的脸上,红嫩的小穴和阴毛上黏糊糊的都是我们白浊的精液,看的我们立刻勃起,要她再用小嘴轮流为我们四人的肉棒清理,我们也轮流与她舌吻。我握着勃起的大肉棒,准备好好享受张秀秀刚开苞的嫩穴,门忽然打开,大家来不及反应,只见两个男顾客一左一右押着李斐进来,看到张秀秀被四个野兽般男人轮奸的活春宫,「张秀秀姊姊……」
跟张秀秀情同姊妹的李斐不敢置信的看着全身精液的张秀秀。
「不要……不要看啊……」
张秀秀无力的呻吟,那两个男顾客一个也是中年人,光头,高大粗壮,满脸横肉。另个大概五十几岁,猥琐老头. 光头嘻嘻淫笑:
「我还想另个美人儿怎不见了?原来被你们先干了……」
我的龟头在张秀秀湿黏黏的花瓣上摩擦着,想着先干谁好?嘿嘿,李斐不知是否处女,我就赌一赌吧。
「老大,幼齿这个先让我尝尝吧,这边这个像全智贤随便你怎么干。」
光头淫笑:
「反正两个今天我都要干到爽……」
光头脱光衣服,露出粗壮的肌肉,以及狰狞的巨根,长足25公分。他按着张秀秀的头将已勃起的25公分粗大鸡巴插入她的樱桃小口,激烈地抽插。我强迫李斐双手扶着墙壁,屁股抬高,我从她背后紧贴着她,撩起她的超短裙,淫猥抚摸她的浑圆结实紧绷高翘的白嫩美臀,隔着白色蕾丝丁字裤轻抚着她粉嫩颤抖的花瓣。
「经理,不……不要……饶了我吧……住手啊。……呜……求求你……」
李斐啜泣,她的哀叫柔媚可怜,很是销魂,令我想赶快插进去。
「嘴里说不要,内裤已经湿成这样了……」
我褪下她的白色蕾丝的T 字裤,挂在她的左膝,我一面淫猥抚摸她的白嫩美臀,一面把肉棒抵住嫩唇磨擦了起来,「不要啊……呜呜…。啊…不要…不要…啊…啊…呜呜…放过我…啊…。啊…不要啊……」
李斐啜泣哀叫,吓得全身颤抖。一旁已传来光头的淫笑和张秀秀哀绝的娇喘呻吟,我转头看,张秀秀这边正被光头从背后抱着,淫猥抚摸她浑圆紧绷高翘雪白的幼嫩美臀,特别硕大的龟头从后面磨擦她被干成湿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流出秃头和肥猪的白浊精液混着淫水和艳红的破处鲜血一大片,光头磨擦了一会,噗滋一声从背后直插而入,顺着秃头和肥猪灌得满满的精液狠狠噗滋噗滋猛干。
「不要啊……呜……好痛……啊……啊……会死……求……求你们……不要……呜……啊……啊……会死啊……呜呜……放过我……啊……啊……求……求你们……不要再干我了…」
张秀秀大声哀叫,刚开苞的蜜穴被25公分巨根猛干,一定痛死了猥琐老头立刻将粗大鸡巴插入她的樱桃小口,按着她的头跟光头前后猛干。我从背后紧贴着李斐,大肉棒在她股间激烈摩擦那鲜嫩的花蕊,弄得她花蕊湿透,左手搓着雪白幼嫩的屁股,右手撩起背心,脱掉蕾丝胸罩,开始尽情搓揉她雪白幼嫩的乳房,揉弄着她鲜嫩可口,因感觉心而颤抖的粉红乳头.「不要啊……呜呜…。啊…不要…不要…啊…啊…呜呜………」
李斐啜泣哀叫呻吟,全身颤抖。
「舌头伸出来,快点. 」
我强迫她转头,强吻着她鲜嫩的樱唇,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软的香舌,她的舌尖抗拒地推挤我心的舌头,但舌尖的推挤交缠反而让我更兴奋.「舌技很棒喔,吃大棒棒一定很爽……」
我淫笑着,强迫她蹲下,抓住她的手来到血脉贲张的肉棒上,强迫她开始轻轻的揉搓。
「不要啊……呜呜…。不要……呜呜………」
我强迫李斐用舌尖在龟头及龟头到根部处舔舐着,并将肉棒含入嘴里吸吮,「喔…太爽了…喔…喔…太爽了…」
我按着她的头兴奋地呻吟,我拨开披散在她脸上的秀发,看自己的大肉棒在小嘴里抽插,她的雪白喉咙痛苦地抽动,舌尖抗拒地推挤我心的龟头,反而让我更兴奋. 口交几分钟后,我把肉棒抽离她的嘴唇,秃头立刻将沾满精液及张秀秀淫液的粗大鸡巴插入她的樱桃小口,我回到李斐背后紧贴着她,大肉棒在她湿淋淋颤抖的花瓣上激烈摩擦一会,双手抓着那柔软纤细的腰肢,准备插入。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呜呜………」李斐恐惧地哀叫,全身颤抖挣扎。
「你还是处女吧」
我兴奋淫笑:
「我可是你第一个男人喔,我要你永远记得我………」
我噗滋一声从背后直插而入,柔软鲜嫩的肉壁紧紧的夹着并缠绕我的肉棒,我感到龟头抵住她贞洁的薄膜,「果然是处女,真紧」
我向对面的秃头淫笑,开始激烈地摇着李斐纤细的腰肢,狠狠的摇着并猛干。
艳红的破处鲜血混着淫水从雪白大腿流下,「不要啊……呜……好痛……啊……啊……会死…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再干我了……呜呜…啊…啊…会死啊…呜呜…放过我…啊…啊…」
李斐松开口交的樱唇,娇柔销魂的声音楚楚可怜的哀叫着,雪白纤弱的娇躯颤抖扭动,我狠狠噗滋噗滋猛干,李斐高高翘起浑圆白嫩的屁股被撞的啪啪作响,艳红的破处鲜血混着淫水从雪白大腿流下,秃头按着她的头,跟我前后猛干。
「好紧……我最喜欢干处女了…假清纯…假圣女…欠人干……好紧……干死你……欠人干……干死你……干死你……」。
我双手抓着她白嫩的屁股猛抽猛插猛旋猛抽,噗滋噗滋地猛干,可怜的美少女不但被我开苞,还被我干得死去活来。干了15分钟,我更凶猛激烈地摇着李斐纤细的腰肢,狠狠的摇着并猛干。我兴奋淫叫:
「要……要射了……一起射吧…」
「不要啊……不要射在里面……」
「认了吧……射在里面才爽呢……全部给你灌进去……」
我当然不顾李斐楚楚可怜的哀求,将大量精液满满地喷在她体内。秃头也喷得李斐满脸白浊男汁。另一边,粗壮的光头也狠狠地将精液喷满张秀秀体内,他抽出巨根,还是完全勃起的,他走向蜷曲在地上喘息的李斐,魔掌心搓着雪白幼嫩的屁股,「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呜呜………」
李斐微弱无力地哀叫,吓得全身颤抖。
「刚刚那个像全智贤的干得太爽了,换这个幼齿的吃……」
光头掰开她的臀沟,中食二指搓弄她被干成湿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流出我的白浊精液混着淫水和艳红的破处鲜血一大片,「不要……饶了我……求求你……」
李斐楚楚可怜的求饶,雪白柔弱的娇躯浑身发抖。我在旁边看得十分兴奋,想着李斐刚开苞的嫩穴马上被25公分巨根蹂躏猛干,一定痛死她了。
「舌头伸出来,快点. 」
光头强迫她转头,强吻着她沾着精液的鲜嫩樱唇,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软的香舌,特别狰狞恐怖的超大龟头从后面磨擦她湿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抬高她的屁股,噗滋一声从背后狠狠插入,「啊……好痛……啊……啊……会死…啊……求求你…。不要……呜呜…啊…啊…会死啊…呜呜…放过我…啊…啊…」
李斐惨叫哀嚎,纤细雪白的背像触电般激烈弓起,撕裂的剧痛令她几乎死掉……
光头一面噗滋噗滋干她一面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软的香舌,凶猛激烈地摇着她纤细的腰肢,狠狠的摇着并猛干。李斐泪流满面,雪白纤弱的娇躯因感觉心颤抖扭动,小鬍子握着勃起的大肉棒,插入她的樱桃小口,按着她的头跟光头前后猛干。我和秃头看得十分兴奋,不停手淫。另一边,猥琐老头坐着,搂着张秀秀噗滋猛干并恣意舔弄含吮她充满精液味道的柔软舌尖,张秀秀跨坐在老头大腿上,老头子双手抓着她柔嫩的屁股激烈摇着她的纤腰,大肉棒由下往上噗滋噗滋地猛干,我走过去,站在张秀秀背后,双手从她的身后握住她鲜嫩柔美并且涂满精液的雪白乳房,顺着上下摇动的节奏恣意搓揉。5 分钟后,老头也喷在张秀秀体内,我立刻搂着张秀秀,强制地激烈舌吻,我强烈感到张秀秀特别嫌恶跟我们接吻,这让我更兴奋地用舌头与她的舌尖搅动交缠,然后按着她让她仰躺桌上,我抬高她修长雪白的双脚,架在我的双肩上,下体紧贴她的下体,大龟头磨擦她被干得湿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白浊的精液仍不断流出。
「不要啊……不要……呜呜………不要……」我在张秀秀销魂的求饶与呻吟中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软的唇舌,「嘿嘿……终於被我干到了吧,平常一副圣女样,还不是被干得一直浪叫……看我怎么把你干死……」
我一面淫笑,一面用力插进她被灌满精液的美穴。灌满精液饱受摧残的柔嫩肉壁紧紧的夹着并缠绕我的肉棒,我强吻着她鲜嫩的樱唇,一面噗滋噗滋干她一面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软的香舌,双手恣意搓揉她鲜嫩雪白的乳房?肥猪等我吻完,便捧着她垂下的头,将湿黏的肉棒插入她嘴里猛干。我将她修长雪白的双脚架在双肩上狠狠干了十分钟,再将张秀秀翻转成背后位,让她继续为肥猪口交,我双手抓着她白嫩的屁股猛抽猛插猛旋猛抽,噗滋噗滋地猛干。10分钟后,我也满满地喷在张秀秀体内。另一边,小鬍子正从背后激烈地摇着李斐纤细的腰肢,狠狠的摇着并猛干,然后大量精液狠狠灌满她的体内。然后秃头接棒,秃头从背后狠狠干她饱受蹂躏的鲜嫩美穴,一面干一面从背后激烈地搓揉她被干得不停摇晃的幼嫩乳房,小鬍子和光头则强迫她双手分别握着刚侵犯过她的肉棒一起放进小嘴里舔弄含吮。光头的巨根在李斐的舔弄含吮下马上恢复狰狞恐怖的粗长巨大,他走到张秀秀身后,她正蹲在我的胯下,被我按着头用小嘴「清理」我的大肉棒,光头伸出魔掌,淫猥心搓着张秀秀雪白幼嫩的屁股,他将原本就很翘的少女美臀抬得更高,分开她的臀沟,特别狰狞恐怖的超大龟头从后面磨擦她湿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许多男人混合的精液汩汩流下,光头准备第二次享用张秀秀的多汁蜜穴。
「不要啊……不要……呜呜………不要……」
张秀秀松开口交的樱唇,拚命摇头,楚楚可怜的哀叫着,「老大,你的那根太长太粗了,她会被你干坏掉啦………」
我按着张秀秀的头,粗大的肉棒重新插进她的小嘴抽插,光头一面从后面用龟头磨擦她湿黏黏的股间,一面搓揉她鲜嫩柔美雪白的乳房,淫笑着:
「她已经被干坏了,我要把她干死……」
他用力一挺,凶狠地插入她饱受摧残的美穴。
「啊……好痛……啊……啊……会死…啊……求求你…。不要……呜呜…啊…啊…会死啊…呜呜…放过我…啊…啊…」
我和光头在张秀秀娇弱无力,淒楚销魂的哀叫呻吟中,噗滋噗滋前后猛干。
另一边,猥琐老头将李斐抱在怀里强吻,心的舌头在她满是精液残留的嘴里搅动她的舌尖,老而弭坚的肉棒由下往上噗滋噗滋地猛干她灌满不同男人精液的嫩穴,舌吻了一会,老头便低头用心的舌头舔弄她鲜嫩而且颤抖的粉红乳头,还不时含进嘴里啧啧吸吮。10分钟后,我让小鬍子接手,光头仰躺地上,张秀秀坐在他身上,光头双手抓着她柔嫩的屁股激烈摇着她的纤腰凶狠暴烈的猛干,还不时双手搓揉她那被干得上下摇晃的白嫩美乳。张秀秀一手握着小鬍子的肉棒啜泣着口交,一手帮肥猪的肉棒手淫,。虽然被强迫口交,但在光头巨根疯狂的猛干下,张秀秀不时松开口交的樱唇,楚楚可怜的哀叫呻吟,娇喘求饶。可怜的张秀秀,在25公分巨根猛干摧残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叫猥琐老头改成背后式干李斐,好方便我的肉棒干她的小嘴,我们前后猛干10分钟,一起射精。李斐整个人被我们狠狠干到虚脱,柔媚可怜的声音无力的呻吟求饶……几乎没有休息,肥猪立刻双手抓着她,将原本就很翘的少女屁股抬得更高,掰开她幼嫩的臀沟,中食二指在她湿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花蕊里外激烈地抽插搓弄,许多男人混合的浓浊精液与淫汁不停地流下,李斐一直可怜的哀叫,那么柔媚可怜,万分销魂,然后肥猪站起来,先跟她心舌吻很久,再到她的背后,将杀气腾腾的肉棒顺着被灌得满满的精液插进可怜娇嫩的美穴,狠狠地噗滋噗滋猛干。
「啊……啊……求求你…。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再干我了……啊…啊…会死啊…呜呜…放过我…求…求你们…不要再干我了……啊…啊…」
李斐哀绝的娇喘呻吟,可怜销魂。
「好紧…嘴里说不要,却叫那么浪…叫大声点…腰真会摇嘛…用力摇…喔…喔…喔…太爽了…干死你…欠人干的……好紧…欠人干…干死你…干死你…」。
肥猪狠狠地噗滋噗滋猛干。15分钟后,光头将全身无力的张秀秀交给小鬍子干,可怜的张秀秀站不住,整个人趴在地上让小鬍子从背后狠狠猛干,光头要肥猪到李斐前面干她的喉咙,他则用他可怕的超大巨根第二次疯狂的摧残李斐未成年的嫩穴。
「啊……要死了……好痛……啊……啊……会死…啊……求求你…。不要……呜呜…啊…啊…会死啊…呜呜…放过我…啊…啊…」
李斐被光头的25公分巨根干得几乎失去意识,全身痉挛,一面口交一面发出可怜销魂的娇喘呻吟。
「好紧…我最喜欢干幼齿了…假清纯…小贱人…欠人干…好紧…干死你…欠人干…干死你…干死你…」。
光头和肥猪在李斐娇弱无力,淒楚销魂的哀叫呻吟中,噗滋噗滋前后猛干。
我在旁边一面看一面手淫,等大肉棒恢复勃起立刻再加入轮奸。
那天张秀秀和李斐被我们6 个凶暴的色狼干到店里打烊还不能休息……一直到半夜,大家才散去。
不过公司的监视器已经完整拍下整个轮奸过程,所以张秀秀和李斐以后便任由我摆佈。平常我在办公室里,一天要强奸她们俩各一次以上,每个月我会在家里办一次轮奸派对招待大客户和大老闆们,轮奸派对的玩具当然是张秀秀和李斐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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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妮子更加食髓知味,整天都要缠着云帆,基本上,两人的樱桃小口已经习惯了含住云帆大肉棒的感觉,倾云曾经用迷死人的腔调对云帆说:“如果一天不含着云帆哥哥的大肉棒,那就吃饭都没有什么味道了。”说这话的时候,云影还在一旁不断点着自己的小脑袋表示赞同。两个小丫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玩火,因为她们的媚态差点让云帆霸王硬上弓。
虽然每次都是四人同床,但是倾城的心思显然不全部在这上面,但是功力并没有被拉下来,她对另外一件事起了极大的好奇心,她想知道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老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根据这几天的观察,她敢肯定云帆对这件事是丝毫不知情的,但是妈妈却每次见了他能多多远就躲多远。因此,她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4个孩子过生日那天,心海只是回来吃了个晚饭又出去了,表面上看似乎为了给孩子们留点空间,实际上是发现云帆对她的吸引越来越强了,她不得不躲避一下,可是从生日那天开始云帆的吸引力就变得越来越强了,导致她每次都是离云帆越来越远。
有几次靠近了呆了一会,没过多久自己的阴道就开始湿润了,淫水也慢慢的浸湿了自己内裤,弄得这些日子她买了好几条小内裤,都是性感的不得了的那种类型,每天自己的手提包里都会藏着几条,以备随时更换,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碰到云帆。她一直在想办法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心海根本没有料到的是自己的一切小动作都落到了自己大女儿的眼里,心海最失算的一点就是虽然现在云帆和心海还是一副孩童模样,但是由于传承的影响,他们的心智早已经接近于20岁左右的年轻人了。
心海无暇理会自己的孩子到底知道了多少,她最大的麻烦是不能呆在云帆身边时间太长,呆的太久就情欲沸腾,可是现在惠茹又出差,她每天又不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面对这个小鬼,最多的一次她一天换了7条内裤。
心海很清楚,接近云帆之后出现的情欲翻滚的状态,只能用男女性爱的方式消除,可是如果那样,自己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双胞胎女儿??结果还真让她想出了办法。她以性幻想+手淫自慰的方式来消除这种情欲。原来她还能想起自己那死去多年的丈夫,可是后来,这种幻想的对象就不知不觉地变成云帆了。连带着内裤的换洗,最近心海的手纸消耗量大增。
倾城思来想去,认定问题是出在母亲身上,她决定先从母亲的内功心法和修炼方式下手,用旁敲侧击的方式来确认真相。
这天在例行的修炼完毕后,当倾城刚一离开云帆的身体的时候,云帆的大肉棒就落入了云影的手里,那硕大的龟头更是藏进了云影的纤纤小口。倾城看了看床上的3个人的淫靡的姿势和动作,心里感到好笑,但是并未在这里停留太久,她还得去找妈妈呢。
由于大龟头落入云影小丫头的嘴里,于是倾城在云帆的阴囊上爱恋的留下了一个吻,然后穿衣去母亲的房间了。两个小丫头趁着大姐离开的时候,更是拼命的压榨云帆。
此时的心海刚刚自慰完毕,她最近变得愈来愈敏感,似乎远远的看云帆一眼,都能春心大动。她自己万万没有想到,她之所以落到如今这个田地,完全是自我暗示的结果,当年尘缘道姑的教诲对她影响实在太深了,而且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功法居然完全被双修传人吸引,她不断告诫自己远离云帆,但是根本远离不了,种种作用之下,她的内心完全被暗示出一种“接近云帆就会情欲大动”的看法,结果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
但是狼狈归狼狈,毕竟想出了性幻想+手淫的做法来排解这种郁闷。心海在刚刚的自慰中把自己幻想自己穿着性感之极的情趣内衣去勾引云帆,然后被云帆被干了个死去活来,激动之下甚至将自己幻想成为云帆的女仆和性奴,被云帆以各种姿势调教了个遍之后一泻如注。此时的心海面庞红润,娇喘微微,右手正按在自己的阴蒂上不断揉捏,左手正在爱抚自己的坚挺的乳房。
泄身之后,心海有些清醒了,想起了刚才自己的幻想,不由得心虚的四处张望,生怕有人看见:“羞死人了,我居然把那个小坏蛋看作是主人了。”赶紧撕了几张手纸收拾残局。看看自己的模样,不由得羞红了脸:“唉呀,怎么流了这么多。”随手将用过的手纸扔进床头的废纸篓里。
倾城轻轻的敲了敲母亲房间的门,心海一惊:“谁?”待得知是大女儿敲门的时候,居然舒了口气:“我怎么这么紧张,这是在我家啊,都是云帆小坏蛋害得。”她也不想想这到底与云帆有什么关系。随口让倾城进来了。
倾城进门之后,微不可查得皱了皱自己精巧的小鼻子:“这是什么味道。”倾城只是个少女,她当然不知道这是母亲激情之下留下的味道,毕竟少女和少妇是不同的。但是倾城感觉到这种味道和自己四人在床上缠绵的味道多少有些相近。
外表不露任何破绽,倾城在母亲的床头坐下。心海奇怪,不由道:“倾城,今天的功课做完了??”当然不是什么真的功课,按照母亲的说法,练功即是功课。想想香艳的练功场景,倾城脸上有些发烧:“是的,我有些问题想请教妈妈。”
心海不疑有它:“乖女儿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倾城娇声道:“妈妈,你说你有玉壶冰心诀,能告诉我是什么武功吗??”心海虽然从师傅那里知道玉壶冰心诀多少与双修功法有干系,但是之间的关系却仍然不甚清楚,而且她还认为自己如今的状况是那晚与云帆双手相握的缘故,更要命的是她根本不知道她的异常都落入了女儿的眼睛,遂微笑道:“傻丫头,你以为内功是想换就换得??”
倾城将自己的脑袋埋入心海的玉乳之间,不断摇头撒娇:“妈妈告诉我嘛!!城儿不练就是了,人家只是好奇嘛!!”心海压根没有想到女儿今天是为了刺探自己的底细来的,于是爱怜道:“告诉你也没有关系,不过你不能练啊!”于是将口诀一句一句传授。
起初,倾城没觉得有什么,到最后,倾城简直有点目瞪口呆了:“这是什么玉壶冰心诀,这纯粹是双修功法女方中的一篇嘛!!”发现倾城的表情,心海有些奇怪:“城儿,你怎么了??”
倾城回过神来:“妈妈,没事,人家只是觉得这种心法人家不能练可惜嘛!!”心海横了女儿一眼:“别不知足了,双修功法可比玉壶冰心诀博大精深许多。你能练这种心法,那是你的福气。”倾城暗自好笑:“如果妈妈知道她练得心法的作用,会不会说这句话了。”
这时候,倾城发现刚才那股味道是从母亲床头边上的废纸篓里发出来的。心海身上盖着薄被,反而没有什么异味。倾城眼尖,发现了废纸篓里有几团湿湿的手纸,顿时多少有些明了了,想想自己和云帆得到的快乐,对母亲这些年守寡的辛苦,倾城不由得同情心大起。
告别了母亲,倾城走出了心海的房间。倾城不想让自己的母亲总是受着这种情欲的折磨了。但是想来想去,只有双修一途了,难道让云帆和母亲双修??倾城摇摇头,否定了这个荒唐的想法,她很清楚,即便是云帆愿意,母亲也不会同意的。至于倾城自己,只要是为了母亲,她是不在乎的。
摇了摇头排遣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倾城暂时找不到什么能够解决母亲难题的方法了,她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双修功法,希望自己修炼到更高的层次能够找到答案。
倾城回到房间的时候,房间里的云帆的气息给了她一个惊喜,她发现云帆的功利隐隐有突破到第三层的迹象,但是这也未免太快了吧,倾城很清楚,云帆现在就是他们四人的核心,如果云帆突破了,那么她们姐妹3个的修炼也能大大加快,倾城想到第三层的修炼功法需要男女合体双修,不由得阴道中有了一股股的湿气。
倾城脱掉自己的衣裙,来到夫君的身边,2个小妮子此时已经双修过一轮了,正在闭目吸收云帆给自己的童男元阳。看到倾城过来了,云帆就把心爱的女孩搂到了自己的身边,一只手熟练的摸上了倾城的娇嫩的阴阜。
感受着爱人的爱抚,倾城舒服的吐了口气,也温柔的抚摸着云帆的大肉棒,心里默默交流着:“老公,你怎么这么快。”云帆也有些奇怪:“我也不知道,今天倾云和云影的童女阴精给了我极大的补益,我原来还担心她们泻得太多对她们的身体有损害,可是看看并非如此。”倾城看看2个妹妹,结果发现她们的肌肤更加娇嫩了,隐隐中象自己般有着光华流动,知道云帆所言非虚。
倾城心中高兴:“为什么啊??不如我也给你一点,让你好尽快突破第三层。”云帆摇摇头:“不可以,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们两个泻那么多,但是如果你给我太多而我返还太少的话,对我们都不好。”倾城知道云帆所言是实情,也只好放弃了这个方法。
突然,倾城脑中灵光一闪:“哥哥,还记得吗??你前几天给他们大大进补了一番。”云帆知道倾城指那天他多给了不少元阳给她们三姐妹。倾城兴奋的说道:“肯定是由于哥哥的缘故,使得两位妹妹今天的元阴泻出不少精华来使得哥哥大大补益了一番。我的由于合和阴果的缘故,使得我的被吸收了。”
云帆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想不到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云帆邪笑了一声:“为了奖励城儿老婆,夫君我奖励城儿老婆一次。”说完,倾城便被云帆扑到在床上。倾城一惊,随即媚笑一声,含住云帆的大肉棒,便开始双修。
本次双修毕,两人均觉内功大进,云帆倒也罢了,倾城进展显著,云帆的功力给她大大进补了一番,云帆已经进入第三层一只脚了,倾城也已经到了门口。倾城原想就此突破第三层的,可惜未能如愿,多少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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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来是一个模特,专业后来到一家广告公司做秘书。因人长得不错,又是
大学文凭,追求的人特别多。但在众多的追求者中,我选择了涛。涛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年纪轻轻就做了部门经理,我是他的秘书,与他相处久了,日久生情,我终于答应了他的追求……涛家是台南挺有权势的家族。他是留学生,一留学回来就来到了这家在台北很有名气的广告公司。我跟涛可以说是情投意合,都见过了双方家长。家长们也在商量我们的婚事……
与涛谈了两年恋爱,与他亲热时,他也提出过要我的要求,但我都没同意,很多时候都让他点到即止。因为我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到结婚的花烛夜,滔每次都说我对他没信心,大我一直坚持着。大家也曾为这事吵过小架,但很快都过去了 .那天,我们谈成了一笔上亿的大生意,涛叫我和几个同事晚上到他家一起庆祝。晚上,大家在他家喝酒……玩得很开心。11点左右,大家都走了。我留下来帮他收拾东西。东西收拾好后,我正想走,涛又拿出瓶葡萄酒要我跟他单独庆祝,我喝了他倒的那杯酒后,觉得脑袋有点昏昏的。这时,他放起了音乐,搂着我跟他跳舞,我坳不过他,就决定再陪他一会。他跳着跳着手就不规矩了,在我身上乱摸,我一边制止他,一边说要走,他紧搂着我不放。后来他慢慢把手伸到我的连衣裙里乱摸,摸到了我的私处。我从未让他摸过我的那里,顿时感到全身有点燥热。他一边隔着内裤抚摸我,一边吻我,吻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极力反抗,但他抱起我往卧室走去,把我放在他的床上。我预感到要发生什么,叫他不要。
他附在我身上不停地吻我,我觉得很累,浑身软软的。他把整个身子压在我身上,一边脱他身上的衣服。脱完后在我身上一遍遍地来回游动。
他粗鲁地脱掉了我的连衣裙,这时,我知道再反抗也是无用的了,只能任由他。他疯狂地吻着我,扯掉我的内衣。这时,他露出了喜悦的目光,双眼盯着我的双乳说,你的真的好大。然后慢慢吻着他们。把头埋到我的胸前,允吸着,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温存。他吻完我的上身,慢慢移向下面。从我的跨部吻到脚踝,又从下面吻上来,吻到大腿的时候,他脱掉了我的内裤,用手在阴部抚摸着。这时,我全身猛烈的发抖,感觉下体一片燥热。他握起我的手让我抓着他的小弟弟,我不肯,害怕地闭着眼睛,但内心又有着某种渴望,刚开始那种厌恶感也没有了。
他把小弟弟插到我的阴部,但没有进入,一边用手抚摸我的阴部。他说我的下面很好看,我害羞得满脸通红。他一边抚摸一边吻我。把我的双腿分开,他一分开我马上又夹紧了。他索性拿起个枕头枕在我的屁股下面,把我的双腿放到他的两腿后面,这时,我的阴部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当他想把那东西插入阴门的时候,我说,我害怕。他低头对我说,别怕,会很舒服的。他慢慢把那东西插到里面。
这时,我感觉有个很硬很大的东西在往我的下面塞,突然一阵疼痛,同时还伴着异样的感觉。我感觉那硬硬的东西完全进入到我的腹腔,象要把它顶破一样,这时,那个东西猛烈地抽动起来。我的整个人和他都在有节奏地动。还是有点痛,但全身被一种酥麻的感觉覆盖着,飘飘欲仙。他一边抽动,一边吻着我的双乳,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舒服,那种感觉,真的很难用词语来描述,我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声呻吟。全身都湿透了,他的背上也满是汗。我用双手死死地搂着他的背。他则更用力地勃动着……过程持续了十多分钟,他把小弟弟拔出来。还一边问我,还痛吗?我委屈地点了点头。发现他的小弟弟沾满了血,床单上也有一滩血。他趴在上面看,象个兴奋的小孩。知道我还疼,他找来毛巾把我下体的血一点点擦去。看到他那小心奕奕的样子,我心里挺满足的。擦完后,他依旧压在我身上,吻着,说,我们下个月结婚吧,我害羞地点了点头。
在床上躺了几分钟,我说要去洗个澡。他说干脆来个鸳鸯浴,我很害羞推说不行。他索性抱起我就往浴室走去。跟他赤裸裸地站在浴室里,我整个身体都暴露在他眼前。他拿起花洒把水慢慢淋到我的身上,用手轻轻的擦拭着。在洗到下面时,我又不肯把腿打开,他索性蹲下,把手伸到里面帮我清洗。我真不敢想像一个众人面前的经理会对我这样,这让我更想依赖他了。我情不自禁地搂着他,吻他。他站起身回吻我,任由水在我们头顶喷洒。我们尽情的相拥而吻。他把我压到墙壁,他问我:还疼吗?我说,有点。那东西又勃起插到了我的下面,但他的动作开始慢下来,小心地抽动,我觉得我们完全融为一体了。我尽情地享受着,完全没了顾虑……
他帮我擦干身子,把我抱到床上。跟我拥抱在一起。这时,我不在害怕他的小弟弟了,他拿起我的手,让我握着,我感觉那东西灼热烫手。我轻轻的抚摸着它,就象他刚才抚摸我的下面一样。然后,他把那东西放到我的阴蒂,轻轻地摩擦。我的下面又开始兴奋起来。他说,还要试一次吗?我害羞没有回答。他把我抱起来骑在他的腹部,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这时,他躺在床上,轻轻得抚摸,摆弄我的阴蒂,我也学着他,趴在他身上吻他。然后,他抓起小弟弟塞到我的下面,我浑身一颤,我发现自己爱上了那东西插进去的感觉,接着他也做起来,把我的屁股枕在他的大腿上,猛烈的抽动起来,我的整个身体也随着他上下震动。
他紧紧地搂着我。整张床似乎都飞了起来。我大声地叫着,全身酥麻,他也兴奋地叫着,咬着我的乳房。突然,我感觉一股液体喷了出来………他还在猛烈地抽动,比前两次更激烈。我完全忘记了疼痛,只剩那传遍全身的奇妙的欲罢不能的与他继续的欲望……。激情过后,我们拥着入眠………
那晚,是我的第一次,也是难忘的婚前初夜,那晚起,我从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虽然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发生的,但我还是感受到了其中那奇妙的感觉。
他后来告诉我,说他不是处男,他在留学时交过几个女朋友,大家都上过床。
但我没有介意。他很感动,说我是他见过的最吸引人的女人,他从未象跟我做爱那么疯狂过。一个月后,我们结婚了。现在,我们已有一个两岁的小孩。他以前是一个有点风流的人,但遇到我后,完全改变了。现在,我们的性生活也很美满,就象没结婚时一样。我那一定要等到结婚再发生性生活的信条已全部打破了。其实,只要他是你深爱的,使你觉得信任的人,你就可以完全把自己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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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某大都市。
一方面是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另一方面是大批下岗工人,两极分化严重。
某大厂女工谭敏,54岁,身高1?69米,貌俊美,肤色白皙,大乳细腰肥臀美腿,脚长得异常秀美白皙。
她已经下岗好几年了,开始厂里每月还发两三百块生活费,这半年来,厂子里一分钱也没发。
谭敏一家三口,小她一岁的丈夫也早下了岗,十四岁的儿子还在上中学,几家亲戚,情况也差不多,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谭敏被逼得实在没办法,只好利用自己最后的财产,也就是自己的姿色,去赚钱养活一家三口。
谭敏一直是车间一枝花,以前上班的时候几个头头都占过她便宜,老了还是风韵不减,她晾在外面的丝袜被人偷走不少,都拿去射精了。
一开始,谭敏去舞厅陪舞,干了一阵,就干不下去了,一是陪舞费用低,二是虽然可以跟人出台,但舞厅里人员参差不齐,出台很危险,有两次谭敏差点被人卖掉。
吓得她不敢再去。
后来她和几个女伴,都是中老年性感妇女,一个厂子的,去有名的中日合资酒店,四星级神女峰泛亚酒店,向客房里打电话,然后上房卖淫。
她们向酒店里的一些中日员工随时免费提供她们的肉体,他们也就允许她们开展她们的色情业务。
几个日本经理还对她们非常迷恋,频繁享用她们。
由于她们颇有姿色,所以生意还有,但也由于她们老了,所以生意不算太好,经常碰壁,在这个靓女如云的大都市,同时还有很多年轻靓女也在这家大酒店做皮肉生意,喜欢年轻女人的男人毕竟还是大多数,有恋老妇癖的毕竟不太多。
不过,谭敏总算找到一条生路。 生活就这样总算维持下来了。
儿子的学费可以交了。 一天晚上,谭敏吃完晚饭又来到酒店,一个日本经理看到她,就带她到他办公室,就在办公室里蹂躏了她,变态的日本人弄得谭敏不停地叫。
事毕,她在日本人那里洗了澡,就在他办公室向客房打电话。
因为以前经常发生打通电话后,客人让她上房,见她年纪大又退她的情况,所以以后谭敏打电话时就向客人说明自己年纪比较大,如果客人不介意,她才上房。
今天谭敏也是如此,一连几个客人,听她年纪大了,就把电话挂了。
谭敏渐渐着急起来,不会今天又是白板吧?
她定了定神,又打了一个电话,这次总算可以了,电话里的客人同意她上去看看。
谭敏坐电梯上到三十层,找到房间,按了门铃。
门开了,谭敏走了进去。
等进去后,她首先看到一个十八岁左右的青年坐在沙发上,斜眼看着她,看来不是什么好鸟,谭敏做生意,也顾不上那么多。
再看开门那个,差不多十六岁左右。
屋里原来共三个人,等谭敏看见第三个人时,不由惊呆了,原来正是她的儿子,十四岁的中学生谭勇(他随妈妈姓)。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谭敏的儿子连学费都困难吗?怎么有钱住酒店?
原来,谭勇因家里贫困,渐渐无心上学,成绩越来越差,发展到后来就经常逃学,和社会上一些人混在一起。
最近,他刚投靠了一个老大,就是沙发上那个青年。
今天,老大高兴,带两个马仔到酒店开房,打算玩玩妓女。
等谭敏醒悟过来,就对那青年说:「我年纪太大了,可能你们不会喜欢,你们年轻人都喜欢小靓女,我还是走吧。」
那青年见这妇人虽老,却容貌俊美,看得出奶子也很大,她上身穿衬衣下身穿半截裤,肉色丝袜高跟鞋,半截小腿和几乎整个秀美的脚背都露在外面,看得出她脚长得十分秀美。
青年鸡巴开始硬了。
他怪叫道:「不许走,今天老子就是要玩玩老女人!」
说着扑上来,将老妇按到在床上,在那个十六岁二马仔的帮助下,谭敏被扒得一丝不挂。
青年拿着扒下的丝袜,使劲闻着那发黑的袜尖,连声叫道:「好香啊!」
遂一头扎入老妇胯下连舔带亲。
那个二马仔也钻进老妇怀里吃奶头子。
谭勇站在一边,进退两难,而鸡巴却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
这个大城市人的祖先原是少数民族,与汉族特徵有明显差别,发展到现在其后裔也就是现在该大城市人当然早已融入汉族,不过还是有与其他汉族人不同的特点,身材较高,肤色白皙,毛发较浓。
谭敏和这个城市许多性感女人一样,腋毛阴毛极为浓密,白肉黑毛,激起那青年的强烈兽欲,他压在谭敏身上,抱着她的头,一边和她亲嘴,一边奸污她,十分凶狠,刚遭到日本人变态蹂躏的谭敏有些受不了,被奸得不住叫唤。
之后,那个二马仔也奸污了谭敏。
然后,老大让谭勇上,这个老大是另一家厂子的,不认识谭敏。
谭敏此时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只好忍受,因为如果向老大说明真相,如果这个可怕的青年往她厂子里一传,很快厂子里就会知道她在卖淫,这样她一家人在厂里可就抬不起头来了。
与其这样,不如忍过今夜再说。
谭勇也想到这一层,另外,母亲的性感的肉体和叫声也使他兽性发作,鸡巴硬得似乎要爆炸了,老大又在一旁催促,他也就管不了许多了。
谭勇扑到母亲身上,将鸡巴插入他的出生之地,谭敏今天连续被轮奸,现在又是被儿子插入,她不由哭叫起来。
这却更刺激了儿子的兽欲,他不顾一切地狠插起妈妈来。
老大被这性感老妇的痛苦模样刺激得再度勃起,他命谭勇躺下,命谭敏坐在谭勇鸡巴上,阴户将谭勇鸡巴吃进,老大从后捅进老妇屁眼,二马仔则从前头将鸡巴往老妇嘴里乱捅,谭敏被糟蹋得不住呜咽?深夜回到家后,谭敏大哭。
丈夫却不管,又爬到她身上将她奸了。
第二天,儿子回来,丈夫在家,谭敏不好问他昨夜的事,等丈夫吃了午饭出去闲逛,谭敏才有机会问儿子,母子俩都坐在饭桌旁,一时竟相对无言。
谭敏家就两间房,在三楼,一间是她夫妻卧室,一间是客厅,儿子一直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全家吃饭也在客厅。
谭敏看着儿子,柔肠寸断,她情不自禁流泪了,说不出一句话来。
谭勇看着妈妈,面红耳赤,也是无言以对。
妈妈流泪的模样楚楚动人,谭勇一下子想起平日里自己经常偷妈妈穿过的丝袜射精的事情,早就隐藏在谭勇心里的对妈妈性感肉体的长期迷恋这时候突然爆发了!
突然,谭勇把心一横,扑向妈妈,他把妈妈推进里屋,就在妈妈被爸爸插了无数次的床上,他第二次插入了妈妈的身体??????
嫖母(二)(副题:按摩院的故事)
就在同一座大都市。
灯红酒绿中,一家又一家按摩院应运而生。
而众多下岗女工中,也有大批性感妇女为生活所迫投奔按摩院做了按摩妇。
按摩妇,实际上就是妓女的一种。
众多下岗女工中有一位刘玉芬,51岁,1米69,和这座城市许多性感妇女一样,她长得容貌清秀,肤色白皙,大乳细腰肥臀美腿,脚长得异常秀美白皙,也是一位性感中老年妇人。
她家里的情况比前文所说的谭敏要好一些,不过也是紧巴巴的。
她儿子刘勇大专毕业时,找工作要送礼,她拿不出那么多钱,只好用性感的肉体慰劳了银行的几个管事,儿子也因此进了银行工作,现在她儿子24岁,刚参加工作一年。
自从此事发生后,刘玉芬深感没钱的苦,反正她在厂里和社会上用她的肉体解决问题的事也发生了不少次,她把心一横,索性应聘进了一家按摩院,舍得这身肉,赚大钱,总好过每次办事都要被那些贵而不富的管事蹂躏,搭上自己这身性感的肉体不说,还不一定把事办利索了,自己有了钱,什么事不好办?
于是刘玉芬安心干起了按摩妇的工作,她长得很性感,生意不错。
慢慢地有了些积蓄。 她在按摩业这一行慢慢做熟了,就跳槽到另一家收入更高的,最后她来到四星级上游泛亚酒店的按摩院,这又是一家中日合资酒店。
酒店里开设了一家大型夜总会,夜总会里色情服务项目应有尽有,包括一家规模不小的按摩院,为客人提供色情服务。
这里收入较高,刘玉芬于是在这里稳定下来,不再跳槽了。
后来她和许多按摩妇一样在这里长期工作了很多年。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这天夜里,刘玉芬按时上班,坐在休息室里和其他按摩妇一起排队等着上锺。
客人如往常一样很多,排在前面的按摩妇一个接一个被叫了出去。
轮到刘玉芬了,这一批客人人很多,一下叫去了十几个按摩妇,刘玉芬就是其中之一。
她被分到238号按摩房,敲了敲门,里面一个含混不清的声音:「进来!」
她进了房,影影乎乎只见一个男人头朝下趴在按摩床上,她走上近前,闻见一股浓烈的酒气,原来是个醉鬼,估计是这批客人刚吃了宴席而来。 按摩房内的灯光被调得很暗,为了方便色情服务,因为门上有个小窗,灯光太亮了客人心里会不舒服。
她于是麻利地开始工作,先从背部按起。
从客人的皮肤上,她判断这个客人是个二十几岁的年青人。
她一边做按摩一边在心里想:「年纪这么轻就学坏了,这种地方可不是年轻人应该来的,他父母要是知道了还不得生气着急难过啊。」
又想到自己上了年纪的身体要给这个毛头小子蹂躏,刘玉芬心里隐隐有些不适,但这是她的工作,来这里做按摩玩弄过她的二十几岁年轻人也不在少数,有些还很迷恋她,成了她的常客。
想到此她又平静下来。
那年轻人仍是趴着,只说了句:「好好按啊。」
便不再说话,看来醉得不轻。
按完了背部,刘玉芬看那青年没有翻身的意思,便上了按摩床,手扶杠子为他踩背。
那青年回头看了看,只见那按摩妇穿着粉红色小褂短裙(这是这家按摩院按摩妇的工作服),肉色裤袜,美腿秀足,非常性感,隐隐约约好像看见她胯下黑乎乎一片,好像没穿内裤,青年一下来了冲动。
原来,为了方便客人插她们,刘玉芬如很多按摩妇一样,不穿内裤,在短裙里只穿无裆裤袜,挨插时连丝袜也不用脱,如果是一般的裤袜,那么一夜之间她们要频繁地穿和脱,每接一个客人就要脱一次穿一次。
穿无裆裤袜就减少了她们这方面的麻烦。
青年仍趴着由刘玉芬给他踩背。
当刘玉芬的脚滑到他肩头时,他突然扭头捉住刘玉芬的脚,细细端详,只见刘玉芬的脚长得异常秀美,青年把那发黑的袜尖放在鼻子下,使劲嗅着,连说好闻。
他鸡巴硬了。
刘玉芬的秀足很敏感,很怕痒,她最怕男人碰她的脚。
刘玉芬一边说:「哎呀先生,你不要调戏我的脚嘛。」
一边试图将秀足从青年手里挣脱出来,但未成功,只好由他玩弄。
刘玉芬见青年闻她秀足闻个没完,就问道:「先生,要特别服务吗?」
青年醉熏熏地嗯了一声,又说:「快脱!」
刘玉芬笑了笑,说:「我把灯关上。」
因为门上有窗,她怕她被客人插的时候万一哪个熟人来玩看到,那就麻烦了,所以每次她都把灯关上,如果是上客房服务,那就无所谓了。
在黑灯瞎火之中,刘玉芬脱得一丝不挂,又帮客人脱了按摩服,青年翻过身来,她一摸,可能是喝多了,鸡巴半软半硬,她低下身,大口吮吸那客人的鸡巴,很快,在她的美丽小嘴里,那青年的鸡巴硬了起来。
那客人命刘玉芬扶床而站,撅起肥白屁股,他先是无耻地舔刘玉芬的屁眼,舔得刘玉芬直哼哼。
然后青年站起身来,从后面将硬梆梆的鸡巴朝性感老妇刘玉芬阴道里猛捅。
他鸡巴不粗,但硬起来后很长,直捣刘玉芬子宫,刘玉芬被他捅得有些疼,于是求他轻点,那青年不管,继续猛捅,把刘玉芬捅得淫水直流,不住呻吟。
在刘玉芬的呻吟声中,青年猛射,全都射入刘玉芬子宫!
然后,青年躺到床上,瘫做一团,刘与芬用卫生纸先将客人鸡巴擦净,又用纸将自己胯下擦乾净。
她穿上工作服。
开了灯,打算和客人聊一聊,很快就到锺了。
她开了灯,回头一看,顿时如五雷轰顶般呆住了,原来,刚才蹂躏她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亲生儿子刘勇!
原来,刘勇工作的银行经常有业务关系请吃饭按摩,领导因尝过刘勇母亲肉体的美味,很关照刘勇,这种场合都把刘勇带上,让他见见世面。
没想到今天刘勇竟把亲生母亲奸了。
因为刘勇喝了酒,声音变粗,也没怎么说话,刘玉芬没有听出是他,他喝了酒,脸涨得通红变形,灯暗时就看不清楚是什么模样,而且还是一直趴着,灯关了以后就更看不到了。
此时刘勇也看到了母亲,吓得酒也醒了。
忙坐了起来。
刘玉芬悲痛万分,泪流满面。
她不敢喊,因为刘勇的领导就在隔壁,而且按摩妇中有几个她的女友,都是她厂子里的,她们一起来这里上班的。
其中有几个是刚才和她一起上锺的,此时正在给刘勇的领导和同事按摩,被她们知道了也不得了。
母子俩就这么面面相觑,都不知该怎么办。
看着面前穿着粉红色小褂短裙肉色裤袜和拖鞋的性感母亲,不知怎地,刘勇竟忽然想起了平时经常偷闻妈妈脱下未洗的丝袜的情形,再加上面对这无法收拾的局面,一种崩溃的感觉朝他压了下来。
这一切使得经受着有生以来最强烈刺激的刘勇竟突然爆发出破罐子破摔的念头,他低吼一声,猛扑上去,再次将母亲按到在按摩床上,刘玉芬拚命挣扎着,因为怕被刘勇的领导和她的女友听见,她不敢出声,只是无声地挣扎,但她一个老年妇女怎么抵挡得住酒后发狂的刘勇?
最后,刘勇再次将勃起得又硬又长的雄性生殖器捅进了母亲的阴道,他吼声如公猪,疯狂地捅击母亲,刘玉芬被儿子奸污得不住哭叫??????
按摩院的故事(二)德国艳妇玛莲按摩院遍布世界各地,是一项非常发达的色情行业。
德国是发达的资本主义大国,色情业也非常发达。
按摩院遍布全国各邦。
法兰克福,一座繁华的大都市。
北海熟女按摩院,是法兰克福一家规模很大的按摩院,拥有大批性感中老年妇女按摩妇,这个城市乃至全邦有恋老妇癖的男人趋之若骛,该院生意一直很好。
按摩妇中有一位性感老艳妇玛莲,身高1米85,65岁,貌美艳,金黄毛发,蓝色眼珠,大乳房,高大丰满白嫩,肥臀美腿,脚也长得非常美丽白嫩。
她年纪虽老,但风韵犹存,她是妇女性激素的服用者,因此51岁时生了一个儿子海因策,今年十四岁,已是一位长着金黄毛发的少年。
从事色情服务业的艳妇玛莲也是一位特约的色情电影女演员,她比美丽老太婆爱娜小两岁。
海因策虽然在学校是一位和其他学生没什么两样的中学生,但一回到家就不一样了,他从小就跟着妈妈,除了在家,就是在按摩院,上学后,他一放学就到按摩院找妈妈。
妈妈被客人插,他见过很多次,妈妈演的色情电影他也看了不少,终于,在他十岁时,早熟的他就向妈妈发起进攻,插进了妈妈性感的肉体,这似乎是顺理他都已摸遍了,非常熟悉。
这天放学,海因策又赶到按摩院去找妈妈。
熟门熟路,他一路和按摩院的金黄毛发女员工们打着招呼,他没看见妈妈,就问她们,她们告诉他他母亲正在按摩房里面为客人做按摩。
一般情况下,海因策会等妈妈出来。
但有时他也会闯进去,这种情况小时候多一些,大了就很少了,因为客人会不高兴。
但今天,海因策切不顾一切地闯进了妈妈工作的按摩室。
客人正埋头趴着,高大丰满的美艳老妇玛莲正在为客人踩背。
她穿着工作服,满头金黄毛发,北海熟女按摩院的工作服是灰色套装肉色裤袜奶白色细带高跟皮凉鞋,所谓套装,只有上衣,没有短裙,现在那两只高跟凉鞋被脱在床前。
艳妇玛莲裤袜里没穿内裤,那金黄色的大丛阴毛在裤袜里,上衣下垂到肥白屁股那里,遮不住阴部,透过肉色裤袜,看去黄乎乎一大片,露出来不少。
见海因策闯进去,妈妈怕客人不高兴,忙说:「有事吗?等妈妈出去再告诉妈妈什么事吧。」
那个客人是熟客,很迷恋玛莲,见是她儿子,也就没说什么。
海因策激动地对妈妈说:「昨天,我看到你发给于尔根的电子邮件。」
于尔根是玛莲的一位熟客,是一位大学哲学教授,五十多岁,他向玛莲求婚,昨天,玛莲向他回了封信,答应会考虑他的请求。
玛莲听说是这件事,就说:「你先在休息室等我,我到时间就来找你。」
玛莲在按摩房被那客人蹂躏了后,穿好衣服,收拾乾净,来找海因策。
母子俩来到一间按摩房,海因策激动地说:「妈妈,我不要你嫁给别的男人,你说过,你是我的。」
玛莲笑道:「妈妈还会给你的,妈妈嫁人,不会影响我们。」
海因策和妈妈缠了很久,妈妈只是笑着告诉他,她要嫁人的,但会继续让他插。
海因策还要说什么,这时有客人点玛莲,玛莲吻了儿子一下,上房去了。
此后半个月,海因策天天纠缠妈妈此事,妈妈一直不予理会。
对母亲的占有欲极强的海因策几乎发疯,他决不能接受妈妈嫁给别的男人,他发誓要独占妈妈,对母亲的极度迷恋使得少年海因策完全疯狂了,终于,这个少年想出来一条毒计。
海因策认识母亲的一位罗马尼亚客人米哈依,此人约四十岁,往来于德国和罗马尼亚之间,做一些不黑不白的生意。
海因策与他取得联系,与他合谋了一桩交易。 对美艳老妇玛莲非常迷恋的米哈依同意了。
一天夜里,他来到按摩院,点了玛莲,艳妇玛莲性感的肉体和性感的工作服令米哈依兽性大发,在按摩室里粗暴地蹂躏了玛莲,他亲吻玛莲金黄色的浓密腋毛,撕扯玛莲金黄色的阴毛,疼得玛莲直叫,然后他凶狠地奸污美艳老妇玛莲。
米哈依射了精,躺在按摩床上休息,他约玛莲出去消夜。
玛莲上的是中班,她和米哈依在房里呆到十二点,又被他插了一次,到时间后,他先出去,然后她下班,米哈依在外面等她,两人上了米哈依的车,正在行驶,一辆长卧车挡住去路。
车上下来几个彪形大汉,将玛莲绑起来,米哈依将小车开进卧室下的储藏室,然后一起上了长车的卧室。
然后长车朝着罗马尼亚方向狂奔。
玛莲一进卧室,竟看见海因策在床边坐着。
原来,海因策与米哈依商量的计划是,将玛莲弄到罗马尼亚的一家夜总会,在那里她卖淫的收入一半归米哈依,但她的所有权归海因策。
另外,米哈依还可随时享用美艳老妇玛莲。
在这间长型卧室里,几个大汉用滑轮将玛莲吊绑在车中央,迫使艳妇玛莲只能踮着嫩脚勉强站立,那性感的姿势很像芭蕾舞孃。
艳妇玛莲双手被高高吊绑,她的金黄色的浓密腋毛一览无遗。
米哈依跪在玛莲屁股后头,扒下她的肉色裤袜,扒开她精致的屁眼,细细地舔她的屁眼,舔她金黄色的肛毛,海因策则跪在妈妈前面,狂热地舔她满是金黄阴毛的胯下,另几个德国和罗马尼亚的大汉则热烈揉摸美艳老妇玛莲的大乳房,吮吸她的大奶头子,亲吻玛莲金黄色的浓密腋毛。
艳妇玛莲只得忍受所发生的一切。
然后,残酷的轮奸开始了。
因为玛莲比在车里的所有人都高,所以吊她的滑轮被放下一些,玛莲的两条美腿被人抬起,海因策在她前面插她阴道,米哈依在她后面插她屁眼。
美艳老妇玛莲就像一头庞大的白色母马,被几头公驴前后左右夹击。
他们不断地弄疼她,海因策的身高刚够吃妈妈奶,妈妈的大乳房垂下,海因策叼住妈妈大奶头子,他一边奸污妈妈一边撕咬她红色的大奶头子,玛莲疼得发出惨叫!
海因策二人先后在玛莲体内射了精,另两个人换上,米哈依和海因策则捧起玛莲的嫩脚,连啃带舔,弄得玛莲不住叫唤??????到了罗马尼亚的滨海大都市康斯坦察,美艳老妇玛莲被送到一家大型夜总会,成为脱衣舞孃,并供那些凶暴的水手们蹂躏。
海因策成为母亲的经济人,掌握着母亲的所有权,米哈依则是股东,参与分红玛莲卖淫收入的一半,另一半则归海因策所有。
海因策就这样彻底奸占了美艳老娘玛莲的丰美肉体。
艳妇玛莲常常被那些凶暴的水手蹂躏得死去活来连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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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38岁,是一个中年女人。爱人出国两年了。我和女儿还有公公婆婆
一起过,我家在济南,我的职业是长春一汽轿车的代理商,我很漂亮,我在大家的心目中都说我是一朵冷艳的玫瑰。其实我也很普通。
典型的一个东方女人。我和他认识是在今年夏季的长春车展后的晚上,他是一个记者,31岁,其实最初见面时很特别,那一刻我并没有注意他,也没有在意他。那天晚上我在车展的闭幕晚会上看演出,突然厂家给我来电话,让我去车展交易中心签合同,本来已经很晚了,但是机会难得,我还是去了,签过后大家在一起吃饭,那天我喝了很多的酒,觉得自己头晕,很不舒服,我没有等其他的朋友吃完饭就出来了。这时间已经是深夜了。
外面下起了大雨,因为我住的地方离这很远,我就打了一辆出租车,车走了没多远,就坏了,没办法,我就下车自己走,一直走了很远,也没在遇到出租车,雨越来越大,我一个人在雨中跋涉着,不知道是连日的奔波还是不胜酒力,我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我扶在路边的护兰上,几乎要虚脱。偶尔有一俩辆车驶过,我拼命的,努力的招手,可是没有一个停下来。我开始呕吐,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的跌到,这时有一辆车站在了我身边,一个男人走了下来,他扶住了我,并把我扶上了车。在路上,他一直在问我住什么地方,是不是病了。
我只告诉他,我不舒服,送我去医院。他大概把我送到了二道区的一家医院,他搀我走进了急诊室,在后来我就不清楚了。等我第一眼睁开时,我看到他,当时他正在旁边的椅子上休息,睡着了,他的穿了件白色衬衫,他的外衣在门口挂着,上面有我呕吐的痕迹,我翻身的声音惊醒了他,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冲我笑了笑,说医生你中暑期,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我本想说几句感谢的话,但是没好意思。他说早上了,出去给我打点粥,或奶。就出去了。
过了好一阵,他也没有回来,后来医生来了,是个女人,给我拿来了点粥,告诉我,我的朋友走了。
我让医生帮助我给我一起来长春的朋友打了电话,通知了她们。我努力的回忆着,并且看看四周,什么也没有,我的手机和我的钱包都在我的包里面,我的合同也在里面,我想怕是弄丢了,或者丢在他车上了!过了一会朋友来,我只说我病了,没有说别的。我想,丢就丢了吧。自己没受什么伤害是最好的。我回到了宾馆,因为厂家要招待大家去吉林市,还有长白山,去玩三天,我因为不舒服就没去。
我在宾馆躺了俩天。第三天晚上,突然电话找我,说一位先生,我想,我在这也没什么朋友,怎么会有人找我呢,但我还是让他上来了!他就是送我去医院的人,我第一次仔细的看了他,他很白,眼睛不是很大,但很有神采,脸上总是有微笑,也很年轻,估计也就27,28岁,有一米八十多的高,像貌很好。不是特别帅,但很吸引人。我和他聊了很多,他告诉我他叫苏锐,31岁,以前是北京一家电视台的记者,现在辞职了,自己作,还是搞新闻,也作节目策划和演艺传播,他是单身。
他的家在北京,自己有个工作室在秦皇岛。他这次也是因为长春车展来的。
前天和朋友玩完回酒店路上,遇到了我,后来他在去医院找我,我就走了,他是通过的包里的酒店住房卡,和身份证找到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和他聊了很多,也许是处于感激,但我想还是有别的地方让我着迷。又坐了一会他约我出去走走,我同意了。他开车带我在长春的大街上转了好久,给我讲这里的景色和风土人情,他似乎对长春很熟悉,其实他的老家是哈尔滨,只是他作记者,博学多才了!后来我们去了KTV酒吧,那里的灯光很好,音乐也很好,因为我身体不是很好,还没有恢复,我只喝了点果汁。
不知道是他的微笑让我喜欢和是他的风度让我满意,我觉得那天自己的话也很多,我们从事业,爱情,家庭,婚姻聊到了理想,未来,社会。很多很多。后他他告诉我,他也和我一样,是个网虫。我们交换了 他送我回宾馆时已经深夜1点多了!他告诉我他要走了,并从车里拿出了我的包,他说要我看看丢了什么没有。我的知觉告诉,不会少什么的。
在即将分手的那一刹那,我似乎觉得我将永远失去他,他是一个很好的男人,我没有别的目的,我只想挽留他一会儿,那怕一分钟,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胆大的约请他在去楼上坐坐,他同意了,在保安嘲笑的目光下,我们进了电梯。
来到了我的房间,我进去后,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开灯,在黑夜里,他牵起我的手,一步步把我带到了窗前,我很想他能抱我,能爱抚我,但他没有,只是用手拥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知道吗/ ?你是一个很好的女人,你有你自己的世界,我不能介入,你很幸福,也很漂亮,我不想伤害你,尽管,我很喜欢你,很想和你在一起,我现在很冲动。”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在暗示他,暗示他,作他想作的事。
我感觉他在颤抖,我能感觉他下面的东西在一跳一跳的,在一点点抵触到我的后腰,透过我的裙子,似乎贴近我。但是他没有。我听到了他的叹息声。突然他猛的抱起了,把我我放到了床边,脱去了我的鞋,把手伸进我的群子里,我期待的一刻来了,可是他突然退却了,只是说,你休息吧!别太累。我走了。我闭上了眼睛听着他开门,他的脚步声在走廊里越走越远,我在敬佩他,很有理性和意志力的男人,也为自己失落。过了一会我的电话响了,我知道是他打来的,在电话里他告诉我,他很在意我,但是不想破坏我的一切,因为我都是成年人,而感情的游戏,谁也玩不得,他流泪了,因为他上了喜欢我。
但他是一个自由职业,又是个漂浮不定的人。我在电话里要他明天在和我在一起呆一天,问他可以吗?他同意了。放下电话,我也落泪了,人世间就是这样,在不经意时,接触的东西,也许希望一辈子去拥有!
第二天我没有和济南的同行一起回去,我推说有事情。我等到了十点,他才来电话,他告诉我。要我下楼,他来接我。
他带我去了电影制片厂,汽车制造厂,我和他一直玩到了下午3点多,他怕我太累,就把我带到了他住的地方休息。
在他住的宾馆我们都去冲了凉,由于我那边的已经退了,所有的东西都带着,我很快的换了衣服。他也洗过了,也换了衣服,更透发男子汉气息了。我们在他的房间里听音乐,打开笔记本电脑,上网。我们看了黄色网站。大家都很激动,他就从后面抱住我,双手从背後摸到前胸,握住我丰满圆润的乳房,又摸又揉,再将头伸过去,吻我她的脖颈,耳唇,红唇,我也回应他。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来回的爱抚着,渐渐的往下,轻轻的放在我的裙子里,我的心里乱极了一种幸福冲动,我无意中呻吟起来。他说:“姐,舒服吧。"”舒服极了,你真好。"我说着。全身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任他肆意摆布。
他褪去我的丝袜,他用手抚摩着我的大腿,来回摸著,一会儿又用手摸住我那湿润的下面。抚摸我的阴蒂。
他冲着我笑,用他的手指插进了我那湿润的阴道里,顿时我的脸发热,不好意思的把他的手从阴道里拔了出来,就觉著阴部湿乎乎地发热,阴唇两边的阴毛上沾满面了淫液……随著他的手流出的淫水弄湿了他的床单。让懂爱的男人摸真好。我的逼很久没操了,我要他关上窗帘,关掉电脑,关闭屋子里的灯,我们在黑暗里脱去衣服,他抱我吻我,突然他打开了灯,我见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半躺在我身边,那根强有力的阴茎,好大呀,挺拨的在两腿中间竖立著 .此时的我,强烈的性交欲望象电流般的传遍了全身,和小男人做爱的感觉是什么呢他伸手摸住我那对丰满的乳房,我就势倒在他怀里,我们相互依靠着。他摸着,吻着,一下子搂住我的腰,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我不好意思的打了他一下,他随后上床紧紧抱住了我,用嘴猛亲我的乳房,阴部及全身,又仔细地欣赏著我那丰满的阴部和那密密麻麻的阴毛,见他又用一个手抚摸我的阴道,一进一出,我感到十分舒服。发痒,憋涨,我实在难以控制。我们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他突然爬了起来,压在我的身上,双手用力揉著我的两个乳房,又捏住了乳房顶端的那对乳头,狠狠的捏了几下,由于性的作用,我控制不住这强烈的性刺激,我不停地使劲摆动屁股,他又在我的屁股上乱摸,只觉他的手伸到了我的阴户,手指分开两片阴唇,两个手指同时插进了阴道。
他的另一支手不断在乳房上揉著,捏著,搓著。我的性需要急剧上涨,阴道里发热的难受,阴水一股接著一股的往外流;他起身跪在我两条大腿中间,用另一支手的两指把阴唇分开,用阴茎的大龟头在我的阴道口来回磨擦润滑著。接著,只见他胯往前猛的一挺 哧 的声,那沾满淫水的龟头挤进了我的阴道。
我不断呻吟著,他微笑的望着我,吻着我,些美妙感,舒服得很过瘾。
阴茎在我的阴道里开始有节奏的抽插。梦境般的美妙感也随著来回的磨擦增长,越来越感到舒服了。真美呀!我没想到会把自己轻易的交给一个小我很多的大男孩。有男人操真好,他在上面来回上下抽动著 噗哧 喘著粗气,插的越深越觉得舒服,搅得越好,越觉美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舒服的轻轻呻吟著:喔。。。真对你没办。。。哎唷。。。哼哼嗯。。。轻点。。美极了。。。
我阴道里涨得受不了,可他越见我这样就越是加劲的插快速的抽。他的阴茎在我阴道里急速抽送,然后,又猛插几下,他说我可以射在里面吗,我说可以,就觉著阴道里有一股股的热液从那里射出来,射在阴壁上。他说:我射在了你的阴道里,舒服吗?我笑了。
我们躺了很久,大约20分钟,他又开始吻我的阴道口,舌头在阴道里来回乱搅,吻阴道又吸吮我的奶头。经过他的一阵吸舔,摆布,我的欲望逐渐剧增,阴道一松一紧张合。他让我爬在他身上,我按他说的爬了上去就将我的屁股扒住,用那硬挺的肉棒对准了阴道使劲往里猛挺,不好进,我背过一只手,帮他将肉棒挤了进去。我兴奋的吻著他的嘴,他用嘴一下吸住我伸出来的舌头,吸吮著我的口水。精水的味道灌注在我们的身上。嘴里。他的阴茎开始抽动了,屁股有节奏地向上顶抽,性交的快感传遍我的全身,我憋不住便使劲摆动屁股,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使我进入仙境般的美妙。
我和我丈夫结婚好多年来,从没有过的感觉。我不知如何来形容和表白这种快乐兴奋的心情。不知是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
还是他特别棒。反正我喜欢他操。就这样,我们拥抱著,各自发泄著性欲。
我的阴水不断往外流著,阴水把我们俩人的阴毛沾在一起,黑乎乎的一卷一卷的,乱烘烘的黑毛沾在一起分不清他的还是我的。我全神贯注地等待享受,这时,他的阴茎迅速变硬,变粗,变长。我觉得射出的精液一股股喷在我的阴壁上。此时,我俩正疲倦的沉浸在一片幸福之中。我俩这次性交时间不短,觉著阴道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劲。这一次我们拥抱著玩到了傍晚。
第二天,他又带我去爬山我们在山上玩了一天,在欢声笑语中,天色已经逐渐变黑。回来时候,一路上我们都主动拉着手,时而他还亲我一口,下到半山坡,我们都有点累了,趁着天色微黑,他拉着我拐到旁边的树林里的一块石头坐下,我们稍坐一会儿就继续下山。到了山下,天已经完全黑了,他慢慢的开着车,一时间我们都找不到话题。
就这样默默的行驶着。
我看着他,他也转过头看着我,他把车开到没人的地方。
下了车。我也跟着他下车。他再次抱住我。他搂着我的腰。抚摸着我的背部渐渐的摸到臀部。双手迅速的脱下我的上衣,和下面的短裤,这时候我浑身就剩下一条小内裤了,他吮吸着那粉红色的蓓蕾,用牙齿轻轻咬啮,一双手在我平坦雪白的腹部抚摸。暴露在外面的乳头和身体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我。我的下面中间的部位似乎很饱满。丰满圆润的大腿闪着光泽,纤细的小腿结实笔直,他脱下了她最后一件小内裤,同时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挺着自己16CM长的粗大阴茎顶在我的小腹上。
在他熟练的舌技下,我立刻感到了下体传来酥痒的感觉。我意识已逐渐模糊,下体感觉到了湿润,他抬起头用手指玩弄着柔嫩的花瓣,我刚才云雾里的感觉似乎一下变成了实体,身体的感觉是如此令人羞耻但却又是那样真实。他已在这时把手指插入了我的阴户里,湿滑而柔软的肉壁一下把手指包围,一只。两只。天呀。手全放进去了。逼被他的手撑得都要裂开了。
居然能放进一知手。
在动情的时候。他缓慢地抽插了起来。“手淫的感觉如何?自己在家也一定经常做吧?“”没有……嗯…是的。哦。轻点…。“我美丽的全身都被痛苦和羞愧包围,但阵阵的麻痒感觉却使我不由自主地夹紧腿,拼命忍住体内的感觉。终于还是有快感了,我小声地呻吟起来,呻吟很微弱,但也足够荡人心魄。他紧紧吸住了粉红色的乳晕,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他的龟头先在阴道口的四周轻轻地摩擦,我身体难耐的扭动着,”他跪在车厢里,上身靠向我,一手举高我的一条腿,抗在肩上,一手抓住硬直坚挺得快要爆炸的阴茎去摩擦她那已经湿淋淋的阴蒂。
我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他下体往前一迎,刹那间灼热的肉棒已经深深的没入了我充满爱液的穴中了,我感觉粗黑的肉棒正从翻起地外阴唇里进进出出,我紧紧闭着眼,连呼吸也似乎停止。他熟练的性技巧使我感觉每一下撞击都似乎在冲击着自己的心,把自己抛入了九霄云外,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跟随着那节奏跳跃,我淫荡的呻吟着,我也顾不上自己的立场。他的抽送速度虽然缓慢,可是只要是来回一趟,体内深处的肉与肉挤压的声音令我无法控制发出呻吟声。他在车内变换着各种姿势,每变换一种,我激动的大叫,好刺激好刺激!
经过三四百下的抽插后,他的抽动速度变快,欢愉的挤压更为加重,不断挺进我的体内,我淫荡的身体已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我飞速套动着香臀,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上身整个向后仰,长发凌乱的遮住了脸,忘情的摆动着腰配合着肉棒的抽插,同时把丰满的胸部挺向他的双手,拼命的套弄、摇荡,我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我的手将他紧紧的抱住,我的阴道肌肉一阵强烈的收缩,将他的阴茎紧紧的夹住,这种感觉立即将把送上了快感的高潮,阴茎不受控制的痉挛,随着那难以形容的快感涌上脑部,他也是,精液一股股喷涌而出,深深的射入我腔道的最深处。
我的子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销魂的快感冲激全身,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背,双腿高高的翘起来紧紧的夹住他的腰,我的一股浓热的爱液洒在他的龟头上。我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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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这么多年】三——社会
床塌上的缠绵过后,程序性的谈天说地,谈人生,谈感情。可是当时我的脑袋里在谈人生的一瞬间,突然就想到了那个可恶是深深伤害到我的女人,也就连带的想到了女人的可恶。认为时间莫大的虚伪来自于女子,古人云: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理!这样也就有了我的经过深思熟虑的谎言,也就有了我对小静这个可怜的幼稚的小女孩的欺骗与伤害。我甚至到今天都不想叫她小静,也许是我对“静“这个名字太为敏感吧。我肮脏的大脑里甚至已经勾勒好了所有的计划,那就是钱!我需要钱来报复,需要钱来找回我在女人身上所失去的尊严!于是乎,我把目光重新挪到了小静的身上,双眼充满伪装的眼泪对她说:“你是真的爱我么?别想多了,我只是被女人伤的太深,怕再一次被骗!”
“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我从昨天还不确定自己对你的感情,只是单单的被你的忧郁和帅气有点吸引而已,可是现在我已经把自己都交给你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我现在在学校里还有个男朋友,可是我们甚至连手都没牵过!“听到她的话我再一次确认了女人的伪善和女人的轻易背叛,但是一个头脑清醒的男人想要认真的用心欺骗一个女人是很难露出马脚的。“你跟我走吧,我们一起走,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努力挣钱,到我们飞黄腾达的时候再衣锦还乡!”
“这……”
“你还有所顾虑么?”
“我没想别的,只是你昨天满脑子想的还都是另外一个女人,而且到现在你连一句爱我的话都没说过,让我怎么跟你走?”
“我现在不会说爱你的,在我没有能力让你过上幸福生活之前,我没有资格说爱你。爱是承诺,更是一种责任,我现在不知道那么多,现在心里只是想和你永远这样的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嗯,你能和我说这么多我已经很开心了,那你打算去哪?”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她已经进入我写的故事里来了。“我们去A城!那有我一个好朋友,在那边混的还不错,他会招呼我们的。”
“好,那咱们得先弄点钱才能走啊,你身上就70来块钱,刚够今天的饭钱啊!”
我知道这又是按照我的想法来的!“我出去弄!实在不行我就偷点什么卖了它!”
“不行!我不能让你有什么意外,这绝对不行。这样吧,我回家看看能不能弄到点钱,现在我妈应该还不知道我昨天没上学,妈妈也以为我昨天在姥姥家住的!都怪你啦,我昨天就是想去那个网吧看看你还在不在那里上网,所以才和妈妈说去姥姥家住的,谁知道今天就变这样了!”
“变这样不好么?”我又做出申请的样子吻了她!正在我揉磨她乳房的时候她推开了,说:“我还是先回家吧,要不一会晚了该不好办事了!”
“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我怎么感觉自己这么窝囊呢,竟然需要女人来帮我弄钱!”我故意说道“应该不会太快,我要找机会出来,你在这里耐心地等我好么?一会你自己去吃点东西!”说着轻轻的吻了下我,转身就走了!
我惊讶于一个女人的干脆利落,同时又在想,我这样真的对么?难道我真的要走上这条路么?难道……
时间过的好漫长,一个人在房间里傻傻地等着,我没有出去吃饭,因为我要等她回来和她一起吃,虽然我知道她一定在家吃过了,不过我要做给她看!
天呐,她晚上竟然没回来。
我操!!女人?原来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只会有欺骗!我愤愤的想着,哭着,替自己不值,更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个小丑般的自以为是,更更可悲自己的山穷水尽。
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了,却知道梦里似乎有张温热的唇贴上了我的唇,继而又贴上了我被眼泪湿了的眼!我只当是梦,可却无比的真实,难道……
我醒了,我疯狂的回应着,那一刻我甚至感到了幸福!她回来了,我感动,感动地现在也无法用文字来表达,只知道柳暗花明原来是这样的让人痛快!
我没去关心她弄到了多少钱,只知道我现在要操她!要用我兴奋的快要爆炸的肉棒来填满这个可爱女人的阴道。
我猛的一翻身,快速的脱下她的和我的裤子,用手摸了一下阴部,确定湿了以后直接插了进去。
“啊……老公……”她紧紧地抱着我,在一夜的激情过后,她甚至已经学会了如何呻吟。“你太坏了……老公……啊……啊……老公……”她有节奏地随着我的抽插而淫叫着。
我忘着屈服在我胯下的这个女人,她是那么的漂亮,穿着淡蓝色的吊带背心的一个青春少女,此时下体却插着一根让她忘却一切的肉棒。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淫乱。
我努力的操着,没脱她的上衣,甚至体会到了一种强暴的快感。
”老公……老公快点……我……我……我不行了……快……啊!啊……啊————“我感觉到鸡巴被一下一下的吸着,直到感觉阴道里已经容纳不下我的鸡巴的时候我抽了出来,却带出了开闸的水。“老公……啊……”随着我的抽出她大声的尖叫了出来,我连忙用嘴堵住了她的双唇以避免让他人听到。
然后又快速的插入,抬起她的一条腿,一下重比一下的次次到底,我清楚的看到鸡巴在阴道里一进一出的带着淫水飞溅。这种感觉太刺激了,如此一个动作我机械的做了几百下后射出了我的亿万子孙,也彻底征服了这个无知的女人!
激情过后我们躺在床上久久都不能恢复正常的呼吸,一边用手指划着她精致的脸蛋,一边想着我将如何的对不起这个漂亮的女人,心里多少有些矛盾与酸楚。
“老公”
“嗯?”
“我拿出来了一个存折,里边有4000块钱。”
我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都凉了,因为那个时候往银行存钱都已经开始流行用密码了。
“哎!那没用的,现在取钱要密码的。”
“呵呵!密码我知道,是我的生日,这个钱是我和妈妈一起去存的。家里还有其他的存折,不过我没拿,第一我不想让我妈太伤心,二我也不一定知道密码。”
说着,她好象有点难过。
“老婆,你放心!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的。”说这话的时候我是用真心说的,没有半点虚假。“我出去给朋友打个电话,然后定一下咱们什么时候走。”
“咱们去那边干什么挣钱啊?”
“去了看情况在说!”我敷衍着,因为一切我都有了打算。
“喂,强么?我豆芽,我准备去你那!”
“好啊好兄弟,你怎么这么有心情来看看我呀?”
“我不是去看你,我是打算一直在你那混了。”
“想开了?带人来?”
“嗯!”
“人怎么样?”
“肯定比你带去那人强一百倍,去了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我们订了两张去A城的火车票,路上看着窗外往后飞驰而去的白杨树,心里却颠倒着五味,想着我真的要这样么?想着我是不是可以后悔,是不是可以现在放弃这个念头,然后和身边的这个女人结婚、生子,也许我们俩生下的孩子应该是很漂亮的……
坐了一整夜的火车,终于到达了这个陌生又让我充满期待和恐惧的城市。我知道,这里将会有我的很多故事,嗅着这陌生的城市的味道,迷茫?不!迷茫已经不足以诠释我的心情,也许是我和她的心情……
强仿佛是惊讶于小静的漂亮,一路不停的偷偷的朝我竖起他的大拇指。
我们没有行李,直接去了饭店,看着强脖子上带的金项链,再看看自己褴褛的一身行头,我有些显得不自然。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在饭桌下用她的手盖上了我的,眼睛里满是自信的眼光,可能是在鼓励我吧!
酒桌上我喝了很多,也许从没喝这么多。强帮我们找了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洗浴住下了,他告诉我他和几个朋友今天晚上也在这里睡,如果睡不着可以过去找他们玩去。
我不能玩了,因为好象我走路已经有些闪脚了……
进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直接躺到了床上,没脱衣服,甚至鞋。
朦胧中,我知道她在帮我脱衣服,然后用湿热的毛巾帮我擦脸、擦头,直到全身。最后停到了我的分身上,仔细的擦着,从蛋蛋到龟头。
突然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包围了我的神经,好象今天晚上喝的所有的酒都白喝了,一下清醒了起来。我感觉到我的脚趾已经弓了起来,她用嘴帮我含住了小弟弟,生涩的吞吐着,温热的空间让我觉得只要舒服过了这一刻死去也值得。她抬头看着我,知道我醒了。
“我要让我所有的第一次都属于你……”听到这话的时候我的快感顿时少了很多,因为我隐约的感觉到,她好象明白了一切。
她没给我任何思考的机会,又继续为我口交,经常会用牙齿碰到,我也会偶尔的感觉疼痛。但是我知道,她很用心的在为了我!因为她此时仿佛这世界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无关,只有我的下体才是她的唯一。她的舌头在龟头上打着转转,然后顶住了马眼,接着又一口吞下。我看到她在恶心的流泪,混合着泪水和她的口水,我竟然看到了我不要脸的分泌出了透明的液体,拉成一丝一丝的存留在她的口齿之间。”啾啾“的声音似乎在讽刺着什么,这时我已无心再想那么多了。管她呢,我自私的想着,先舒服了再说!随着我的一声低吼,我射了!她紧紧的含住我的龟头,让我有种酸酸的感觉,这种滋味直传大脑。我看到她紧蹙的眉头,看到她眼角呛出的泪!她全部吞了下去,一滴也没有流出来。我已经清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老公!我什么都是你的,我为了你做什么都可以,可你不能对不起我,不能找别的女人,更不能不要我!行么?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完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你!”
“我也只有你!”我抱着她,紧紧地……
开了电视,我傻傻的看着,不知道电视里放的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睡了。我只是知道,那一夜……我哭了,哭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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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羊,续文转帖慎重。
小艾温软的红唇刚刚吻上我涨的发紫的龟头,我正闭上眼准备彻底享受她那温暖滑腻丁香檀口时,一声呵斥将我从温柔乡里惊醒。
“喂!你们在干嘛?要不要脸啊!滚下车去,狗男女,别弄脏了我的车!”
司机手打着方向盘将车一拐停下,扭过头大声怒斥我们。
我脸涨得通红,给人以这样的语言痛骂,我生平还是第一次,眼看司机不仅是怒不可遏的样子,手也挥动起来了,我连忙一手连着毛毯把小艾拉回到座位上,另一只迅速把肉棒塞了回去,拉上拉链,赶紧和司机说好话:“对不起,师傅,我们闹着玩的,不玩了,不玩了,我们还赶火车,您千万别停车,别让我们下去,我给你加钱。”
“什么闹着玩,什么赶火车,蒙鬼呢,瞧瞧她那个样子,一件衣服也不穿,就裹着一条毯子出来了,还上火车!伤风败俗的,火车站能让你们进吗,加钱,加多少钱也不带了,快下去!”
司机这么一说,我一时理屈词穷,接不上话来了,局面非常尴尬,我都不知道怎么化解这要被赶下车的僵局了。
我拿眼角一扫小艾,她看着我的窘样正抿着嘴偷笑呢,看得我气不打一处来,张口正要说她,她却扭过头柔声对司机说:“师傅,刚才是我们不好,不过我这样,是因为我大学时我妈得了癌症,我只好给一个房地产老板包了好筹钱治病,他是我以前大学的男朋友,我们旧情复燃结果让那个老板发现了,匆忙就逃出来了,他正带人追我们呢,追上我们肯定不能放过我们,你可怜可怜我们,我们也是太久没见了,有点压不住了,下面我们肯定不敢了,您帮个忙吧,就当我戴死去的妈求求你了,我们给您加钱!”
“哼,照你这么说,你这样还是个孝女!操,现在什么世道啊,哎,二奶养小白脸,什么都乱搞啊,谁让我是好人,就按你说的,瞧你死去的妈面上加20啊,还有,到底到哪,想好,快说,你们这样去那,待个半小时不让警察抓起来是怪事!”司机听了小艾的故事和缓下来,给我们开出了条件。
“行,师傅,谢谢您,您先往火车站开吧。”我虽然不痛快给人叫小白脸,可是觉得也编不出更好的理由,但心里想小艾怎么张嘴说慌怎么就这么利索,乘着司机的缓和我赶紧接上话,虽然去哪也没想好,先往火车站方向开吧。
小艾明显为她一出马就轻松化解了僵局而得意,再次侧靠到车窗上,一只手垫在下巴上,头轻微的来回摇摆着,调皮的跟我挤了挤眼,说:“快想想去那里吧,大笨蛋!”
我欲回她一句,但想想还是考虑下去哪里重要,便转头看右车窗外的风景,想起心思来,哪知我刚扭过头,就觉得脖子上刚才的咬痕处又是一阵剧痛,她乘我转头又在刚才的部位咬了一口。
“啊!你属狗的啊!”我恼火的斥责她。
“嘻嘻,咬痛了吧,是啊,我是属狗的,我们是狗男女啊,刚才瞧你把急着鸡巴塞回去的那个样,真是个专偷人小老婆的小白脸!”她笑嘻嘻的凑在我耳边吹气嘲笑我,手也不老实,在我大腿根处又狠狠掐了一把。
“噢!”我不禁叫出声来。
“怎么了,又不老实了,刚才怎么说好的来着的!”司机听到我的叫声从后视镜中盯着我大声说。
“没事,我硌到了,没事,您继续开,继续开。”我赶紧对司机解释。
“真不老实,自己随便说谎,还不让别人说谎,啊,别动,老公,我咬的太重了,都出血了呢,对不起,让我给你舔舔!”小艾看出我的心结,本来凑到我耳边想继续嘲笑我,但是发现我的脖子给咬出血了,一下子紧张起来,也顾不得身上的毯子了,马上用手搂住我的脖子,用她的丁香小舌去舔舐。
我正为这事恼火呢,没好气的本来想推开她,但是扭头看到她的眼睛中充满着的惶恐不安的眼神,不禁心一软,由她去了,我还深怕她受凉,手紧紧拉住毛毯把她裹紧。
小艾这如同惊恐的小白兔的眼神,不仅让我的心一软,更让我的心里泛起波澜,真像啊——那一双美丽的眼睛,让我想起住在火车旁的一个人来。
我在小艾工作的这座城市除了同事,几乎没有认识的人,但是因为迫不得已的原因在这里也结交了些不知道能不能算朋友的朋友,其中有些人最特殊,第一,她们是异性,第二,她们是小姐,或者用刻薄的说法来说是妓女,婊子,鸡,所以尽管我和她们没有什么复杂关系,但是我一直不敢让小艾知道我认识她们,任何男人都会怕他的爱人误会,我也一样。
我首先认识的是被我称为“林姐”的林菊。现在做业务,什么样要求的客户都有,我本来不用陪客户,但是半年前的那天同事出去了,公司里没其他人,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客户的要求是找小姐,幸亏我虽然没找过,但同事们拉着我去过这个城市火车站的红灯区,就以交通方便为由带他去了那,找了一家装潢不错的夜总会,他带着过夜小姐走后,我买单出来,公司只报销他那份。
大街的拐角处,突然听到女性的乡音在呼喊“救命”,喊救命的就是我的同乡——林菊。
我对第一次见林姐的印象很深刻,她那时被三个彪形大汉踩在脚下暴打,我清楚的记得她的左半身的衣服都被撕扯下来,身旁散落了一地东西,昏暗的街灯下我看见她的左乳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我还记得她的乳晕挺大,乳房也挺大,白皙的乳房上不仅有明显的血痕,更是印了两三个鞋印,披散的头发下是一张半是血污尘土的惊恐扭曲的脸。真的,我认为如果那天不是我制止了,她会当场被打死的。
我一直认为我的胆挺大,该是个男人的时候我就是个男人,那天的事我还是比较得意的,因为那些人是真正的打手,我叫停他们时,他们面目狰狞的表情简直是要把我吃了,不过很多事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样复杂或者说简单,这个道理人总是要慢慢体会的。
林姐是个没有交保护费的流莺——所有小姐里最下等的一种,她们永远要像只惊恐的小白兔,躲避着来着各方面的追捕和压迫。
解决方法挺简单,600块钱。她身无分文,或者说有的已经给抢走了,我付了钱,刚想拉起她,一个大汉又把她踹到地上,恶狠狠的警告她不要再出现这片地头,否则下次一定打死。
我扶起她,脱下我的上衣披在她身上,以遮挡她裸露的地方。我听的出她的口音是我家乡农村地区的,至于她为什么会到这步境地,我不想问,她也不会说,我能做的就是用家乡话对她说了句:“乡党,衣服拿去吧。”
她的泪水伴随着鲜血滚滚而下,滴到地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记,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是那么耀眼。
我转身想离开,她也用家乡话回了我一句:“衣服还给你,给我个电话,钱我也会还你。”
我本来想说不用,看着她已停止流泪坚毅的脸,我拿回了衣服,给了她一个电话,她接过后,先是弯下身拾掇那些零落的廉价化妆品,我帮她捡了,我递给她的是安全套和梳子。
收拾完东西,我看着她蹒跚的慢慢消失在街角的黑暗中,很是感触。走时,在路灯下发现了张照片,照片上是个很可爱的孩子,我看着照片更是黯然无语,将照片收好,但我并不指望她来联系我。
一个月后,她打了电话给我,说暂时没钱,请我放心,她会还我的。
我说:“没事,你不用还,4个小时的路程我也不想跑呢。”
二个月后,她又打电话约我到她住的地方还钱,我本来想说不用,但是想想照片在我这里,见面还她也好,去之前,我买了几个儿童的玩具。
在那个旁边基本是窝棚地的50年代筒子楼里,她刚见面就看到我给她带的玩具和照片,眼睛立刻湿润了,红着眼睛拿出417块钱,然后脱下衣服说:
“小弟,姐只能凑这么多了,剩下的你不嫌姐脏,姐就用身体还你吧,随你玩什么。”
我当时很尴尬,我转过脸去,说了一句:“我是乡党,把衣服穿上吧。”
事后我们就成了姐弟,这件事我们之间谁也没再提过。那钱自然我没收。但是我得说,林姐其实挺漂亮的,不仅是我喜欢的那种少妇的韵味,更要紧的是我想起她的屄被无数男人的肉棒狂插过,我就极度亢奋,我不上她,原因为什么我至今也不知道,反正我不是圣人,相反我要承认,我幻想过,在幻想中我会把她和小艾职业搞混,我总后悔,但也不知是为亵渎林姐被我插还是意淫小艾被嫖客狂插甚至是因为我没插她。
一个半月前,她再次联系我,我的反应证明我不是个圣人。她的表妹林红梅来了,是为她下海的事,林姐电话里和我说,她表妹是个处女,要开苞,第一次希望找个好人,温柔点,林姐希望用这个顶那600块,我不明白为什么她总惦记那钱。
“小弟,我这个表妹可清纯了,长的比姐漂亮多了,身材也是一流的,她本来也是考上大学的,家里实在困难,只好辍学了,没事做,家里实在不行了,姐私下拉她来做的,姐真是看你是个好人,让你和她好,你知道的,她这样的姑娘什么都不懂,第一次要找个温柔点的。”
我真的是心动了,我毕竟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有着处女情结,而有点让我沮丧的是。我的几个女朋友都不是处女,我要承认,每次在包括小艾在内的女性身上驰骋时,我偶尔会想要是个处女多好啊,现在这样的机会来了,我无法放弃,我答应了。
约好是在火车站旁的一个快餐厅见面,她们先到的,我到的时候,透过餐厅门的透明玻璃,我看到一个长发女孩背坐在林姐的对面,我承认,看到背影我的肉棒就挺了起来,因为背影加上长发看起来极清秀,极引诱我,在走进她时,我闻到了股淡淡的玉兰花香味,是那种天然的香味,我的肉棒膨胀的更厉害了。
“小弟来了啊,车挺顺利啊,来的挺快啊,红梅,叫钟哥。”林姐站起身拉着红梅转过身来见我。
我当时肯定失态了,她长的漂亮不假,但是我看到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那双眼睛,一双清澈,明亮,灵动的眼睛,我看到这双眼睛,差点脱口而出“小艾”,我盯着她尤其是那双眼睛看,她的眼睛本来是羞涩,不安,但是给我盯了30秒后,变成了惶恐,不安,她表现的就像个惊慌的小白兔,那神情如同我在小艾眼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林姐看到我发呆的样子,更看到我挺起的裆部,表现的就像卖出好价钱的商贩一样笑的合不拢嘴,我的失态让红梅的脸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的红的像个苹果,不仅是脸,耳根,脖子,我觉得她浑身白皙的皮肤都因为羞涩变得粉红,映衬着她穿在身上的一套白色连衣裙无比的清纯可人。
“小弟,先点杯喝的聊聊吧,来,红梅,先坐姐旁边,点什么啊?”
“哦……一杯大麦茶。”我回过神来,红梅与我交错而过,我感觉到她的发丝掠过我的肩头,我的手也与她的手瞬间的碰了一次,她像触了电一样缩回去,电光火石间我感受到的是细腻,润滑。
林姐、红梅、我三人交换坐下后,我看到红梅的脚在座下局促不安的移动,她低着头看着移动的脚,显然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话,我也是。
林姐笑着正准备打开僵局时,我鬼使神差般的说了一句极为愚蠢的话,我发誓,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句话,我觉得我好像是在对要辞职的小艾说:
“我帮你找个工作吧。”
红梅听到这话,低下的头立即抬起,她的眼睛中开始闪动的是羞耻,恼怒,哀怨,片刻之后则是夺眶的泪水,她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本来羞涩粉红的脸因为愤怒而涨的痛红,手指也因为用力而关节被掐的发白,她的泪水大滴大滴的滴在餐桌上,她突然站起身来,坚定而颤抖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就离开餐桌,本来她直接走向门口,半途又返回柜台,在那结了帐就头也不回的走出餐厅门。
林姐和我都被弄的有点摸不着头脑,林姐看着她走出门去终于回过神来,连忙对我说“小弟,对不起,姐先走,下次给你赔罪,对不起啊!”林姐打了个招呼就匆忙离开餐厅去追红梅了。
“啊,没什么,她……?”我以沉默结束了这次尴尬的会面,我觉得她很失礼,觉得她毕竟只是个乡下女孩,唯一偶尔让我记起的就是那双眼睛,因为我回想我第一次见到小艾好像也是这双眼睛的感觉吸引了我。
脖子上传来的疼痛让我从回忆回到现实,小艾这里的朋友也不知道能不能相信,而且她现在这个样子很难和熟人解释,她以后在朋友面前就不能露脸了,不行,现在这座城市里好像只有林姐那里可以去了,但是我和她们的关系怎么和小艾说呢。
“小艾,我们去火车站我一朋友那里吧。”
“嗯,不流血了,脖子还痛吗,是什么朋友啊?”小艾关切的问我。
“嗯,不痛了,她们是,她们……”我嗫嚅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说。
“她们是什么人,嘻嘻,难道是你的二奶?”小艾见我吞吞吐吐,知道有古怪,侧过头仰望着我半开玩笑的追问到。
“她们……恩,她们住的地方不是特别好,是住火车站窝棚区那里。”我终于想出一个温婉的方法说出来,这座城市的人都知道那里是最下等的红灯区。
小艾搂着我的脖子,眼神变幻着盯了我数秒,我不知道是不是闪烁的灯光与她的眼睛反射的结果,瞬间在她的眼里我觉得看到了一丝寒冷,失望与哀伤,但我想这是我的错觉,她最终露出洁白的牙齿一笑,贴着我的耳朵说:“还真是二奶啊,嘻嘻,老公,我给你带绿帽子,你出去包鸡,我们可真是天生一对啊,说,你是不是也想我出去卖啊,你准备我卖一次多少钱啊?”
“没有,小艾,我可以拿我的性命……发誓……林姐和我……真是一般朋友……关系。”
我刚想毒咒誓言说我和她们没关系时,小艾突然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嘴,她凝视着我,深情的对我说:“我相信你是老实人,你不用发誓,也不用告诉我什么,我们过去的事都算扯平了,好吗,亲爱的老公,你对我很重要,你不要乱发誓,我舍不得你出事。”她说着说着把头倒在我的胸上哽咽着说完这些话。
隔着衣服感受到她的眼泪的热气,我抚摸着她的青发安慰道:“我从没有骗过你,小艾,相信我!”
小艾在我怀里躺了半分钟左右,抬起头,又以她那特有的笑容贴着我说:
“好啦,老公,你是最老实的人了,我怎么会不信你呢,你电话先和她们联系下吧,最好拿件风衣出来,下车我就穿上吧。不然,那个地区,我现在这个样……嗯……难道你想让我……做卖屄的……婊子吗,还是……想让……那里的人……轮奸我啊?……嗯……老公……是不是又……想带绿帽子了……嗯……你要想……我今晚……让你再戴……嗯……几十顶……好不好啊?”
“那有,我打电话了”尽管我嘴上否认了,但是小艾这么露骨的把我的绿帽子情节说出来,让我感到十分兴奋,让我想起了我幻想林姐和小艾角色互换的情景,对,排着队的嫖客轮流把鸡巴插入小艾已经溢满精液的肉洞,屁眼,嘴巴里,还要用他们的精液给小艾洗澡,我的肉棒再次膨胀了。
我拨打了林姐的手机,手机彩铃响起,响了很久,几乎让我听完了整首陈淑桦的《问》,听着“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他在怀中,谁又在乎你的梦,谁说你的心思他会懂”的歌词不由心中一痛,我举着手机侧头盯着小艾的眼睛,小艾,红梅,我懂她们的心思吗?
“喂……小弟……恩……不好意思……我在做活呢……上次的事不好意思啊……红梅……不懂事……恩……她后来……恩……吃了大苦……恩……三天……恩……不能……恩……下床呢……我都……不敢……给你……恩……打电话了……有事吗……快说吧……啊……老板……轻点。”电话中传来林姐压抑但明显的喘息声,显然我打的不是时候,但是以这种方式听到红梅的近况我脑子嗡的大了,后面听到的更让我全身血往上涌。
“轻点……恩……能轻吗……贱货……恩……不要……挂电话……恩……是你弟……让他听听……你这个……卖屄……的骚货……怎么……淫叫的……干……插死……你这个……烂婊子……叔……那个……小婊子……还是……不吭声……你……就往……死……里干……”
电话中又传来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显然,红梅也在那,而且是被一个老年嫖客在奸淫,在凌辱。想到老色狼正用一根花白阴毛的鸡巴插入小艾,不,是红梅的下体的样子,我的心愤怒了。
“我和女朋友遇到了麻烦,今晚要在你这里住一夜,还有,一小时以后你拿件大点像风衣的衣服能到上次的快餐厅接我吗?”为减少通话时间,免除尴尬,我尽量言简意赅。
“恩……住宿……啊……我……恩……这……恩……方便吗……恩……算了……啊……行……就这么办……我接你……挂了……啊……”林姐那个状态也不好多说什么,立即结束了通话。
“师傅,去火车站窝棚区那里,到那要等点时间,等人送衣服给她穿,我们打计价器,你看行吗?”
“少蒙我了,在那个治安环境那么差的地方要我待一小时,我疯了啊。”司机看来并不同意。
“师傅,您看你在车里都这么说了,我这个样子在那不是很危险,您看这趟车从城北到城南,我们已经答应加你20了,再加上候车时间,顶上您一夜的收入了,您今晚载完我们这趟就不用再跑啦,不是挺核算的吗?”小艾再度出马与司机谈判,果然一谈就成。
“为什么要等那么久?”小艾问我。
“她们……她们……在接单呢!”我忸怩的告诉小艾。
“哈哈,那你刚才打电话时?”小艾兴奋的笑着追问。
“是……她们……正……”我说到此处,小艾嬉笑着凑到我耳边,然后对我吹气说道:“老公……她们正在卖屄是吧……正在给人操是吧……老公?嗯……你是不是……赶着……送我去……卖屄啊……让那些嫖客……狠狠的插……插我的小屄啊……你来收钱啊……老公……人家的小嫩穴……很耐插的哦……后面的……上面的……都能……给你……赚钱……哦……二三十根……鸡巴……一起插……肯定……没问题哦……老公……人家……要做……你的妓女吗!”
尽管小艾的每句话都让我兴奋,都把刚才让我兴趣盎然的亢奋幻想场景说出了,但是我还是对小艾说:“好啦,好啦,别逗我了,今天我给你弄的是要爆裂啦,这样下去,你隔空都能让我泄啦,我服了你还不行吗,哦!”
“去,人家挠你痒处,让你舒服还不高兴,切,饶了你啦!”小艾嗔笑着又在我的大腿根上掐了一把,把头幸福的靠在我肩上,陪我一起看起车窗外的城市夜景了。
我看着车窗中小艾的那双眼睛,不禁想起了那几句歌词,是小艾的眼睛还是红梅的眼睛在看着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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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呆会我和姐姐先后给她打个电话,她自然也就掂量出来其中的分量了,以海媚婶子的精明和眼皮子灵活劲,巴不得立刻帮你舅妈办好准生证呢!”
苏芳菲娇笑道,“弄不好顺带着把婷婷的准生证也给你办好呢!”
“姨妈!你说什么呢?又笑话人家,人家不理你了!”婷婷娇羞地扑进苏芳菲怀里撒娇。
“如果元庆小叔在家应该可以帮忙说话吧!”苏芳菲说道。
“呵呵!你真是慧眼识人啊!”苏雅琴娇笑着揶揄道,“元庆小叔就是典型的气管炎怕老婆,接了咱们村子的居委会主任,可在老婆面前仍然翻不了身,海媚婶子一瞪眼他就立马要跪搓衣板呢!十里八乡还有谁比他更怕老婆的?!”
“难道比姐夫还厉害?”苏芳菲调笑道。
“去你的!我可没有海媚婶子那么凶的!我才懒得管男人呢!”苏雅琴娇嗔道,眼睛却看着大宝,幽怨地说道,“随便他花心风流快活,只要他对我好就足够了!”
大宝明白苏雅琴说的“他”指的就是自己,深情地看了苏雅琴一眼,心里说道:“雅琴,我虽然有些花心风流,却一定会对你好的,一生一世,无怨无悔!”
这本来是他的心声,苏雅琴却娇躯轻颤,不可思议地看着大宝,美目闪动,大宝分明听见她的心里在惊喜地询问道:“大宝,是你在说话吗?刚才的话是你说的吗?”
“雅琴,是我说的啊!”大宝也惊喜不已,心里询问道,“你可以听见我的心声吗?”
“是啊!我可以听见你的心声啊!大宝,我居然可以听见你的心里说话啊!你也可以听见我的心声,这太神奇了!”苏雅琴心里惊喜地娇笑起来,“我太开心了!太有意思了!”
“元庆爷爷跟着我爸爸做事,听说是逢酒必喝,逢喝必醉,逢醉必倒,逢倒必睡,他还有一个外号叫‘苏三’呢!”婷婷笑道。
“苏三?难道是元庆小叔唱戏好吗?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啊!”苏芳菲好奇道。
“他以前经常替我爸爸喝酒,而且那时候酒量很好的,大家都叫他‘苏三斤’,后来酒量就越来越不行了,大家都叫他‘苏三两’,现在喝酒喜欢打酒官司,说话萝莉啰嗦婆婆妈妈的,大家干脆叫他‘苏三’了!可能是形容他越来越像娘们了吧!呵呵!”婷婷笑道。
婷婷请教苏芳菲衣着打扮和化妆美容,苏芳菲被搔到了痒处,那是她引以为豪的强项,自然是倾囊传授大加指点,她们娘俩谈笑风生,聊得开心,没有注意到大宝和苏雅琴一直没有说话,偷偷在用心语说话呢!
“大宝,你是第一次知道心声的秘密吗?婷婷是不是也可以听见啊?你的表姐芳芳萍萍呢?”苏雅琴激动地连珠炮似的问道。
“我是第一次发现啊!我试一试婷婷啊!”大宝看着婷婷无声无息地说道,“婷婷,你可以听见我的说话吗?”
可是婷婷有人和苏芳菲撒娇,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芳菲,你可以听见我的说话吗?我的芳菲?”
看来苏芳菲也没有开机,或者不在服务区。
“看来现在还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听见,可以享受这个特权呢!我的雅琴,你的身份本来就和其他人不同嘛!我爱你!”大宝真心实意地说道。
“真的吗?我的身份和她们有什么不同啊?”苏雅琴心里撒娇地问道。
“因为只有你得到了我的童男之身啊!所以,注定与众不同啊!”大宝心里调笑道,“雅琴,这两天有没有想我啊?”
“大宝,我想你啊!朝思暮想,夜不能寐,在梦里都是你的亲吻你的抚摸你的强悍你的雄伟,我多么希望和你留在炎都池下的溶洞里面不出来,只有我们俩相亲相爱永不分开一生一世厮守终身啊!”苏雅琴心里好像激情澎湃起来,美丽的眼睛柔情似水,柔媚得让大宝神魂颠倒欲火高涨,恨不得现在就和她缱绻缠绵疯狂一番。
“好雅琴,分开你的双腿,我就可以看见你的大腿根了。”大宝坏笑着。
“不要啊!小坏蛋,人家残花败柳有什么好看的呢?”苏雅琴心里娇嗔着,却还是温顺而随意地扯了扯连衣裙,自然而不着痕迹地分开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玉腿,调整好角度方便爱郎色眯眯的偷窥目光。
“我的雅琴,怎么能说残花败柳呢?那么肥美柔嫩,可惜穿着蕾丝内裤,不过,这样更有诱惑力哦!好想抚摸揉搓你丰满浑圆的大腿啊!”大宝依靠在沙发上,笑眯眯的眼光偷偷钻进了苏雅琴的连衣裙里面。
“小坏蛋,人家不知道你今天回来嘛!不然的话,人家就穿丁字内裤了。”
苏雅琴心里娇嗔道,担心被苏芳菲和婷婷发现什么,她难为情地合拢上了双腿,被爱郎色眯眯的目光钻进里面,都能够感觉到玉腿之间妙处的灼热感。
“为什么不赤裸裸的呢?”大宝调笑道。
“小坏蛋大色狼!赤裸裸的反而不如半遮半掩诱惑力大呢!”苏雅琴不依地娇嗔道,“老实交代,你和芳菲是不是越轨了?”
大宝心里咯噔一下子,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废话,你刚才吃饭的时候,脚在饭桌底下干什么呢?”苏雅琴心里悻悻不已地娇嗔道,“你看芳菲看你的那种媚眼如丝的娇态,除了婷婷这个傻丫头看不出来,你们以为我是傻子还是瞎子啊?怪不得这两天也不想我了呢!”
“好雅琴,天地良心啊!还不是你指点我去求芳菲帮忙的吗?”大宝心里叫屈道。
“我指点你去找她帮忙,却没有指点你去找她上床啊!”苏雅琴不依不饶地娇嗔道,“就担心你受不了她的诱惑,她比我年轻漂亮娇嫩吧?男人都是喜新厌旧!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是啊!雅琴!你知道我有恋母情结的,其他女人再年轻再漂亮,也比不上我的雅琴给我溶洞里面的快乐享受!都说女人难忘第一次的感觉,男人何尝不是这样呢?只有你能够给予我那样飘飘欲仙的快乐感觉!现在只有你能够和我心声对话,好雅琴,不要吃醋生气了,好吗?我爱你!”大宝心里温柔地安慰道。
“人家是不是有些嫉妒了?大宝,人家说是支持你广招百花谱,其实,看见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心里还是多少有些酸溜溜的,即使是你和婷婷亲热,我的心里都有点吃醋呢!”苏雅琴恢复了温柔,眉目含春地娇嗔道,“看来芳菲也是百花谱中人物喽!她是什么花呢?”
“芳菲干妈是菊花,萍萍姐姐是紫薇花,芳芳姐姐是荷花,迄今为止,你仍然是最雍容华贵的花神,还没有百花谱女子能够赶得上我的雅琴的雍容高贵呢!”
大宝趁机大拍马屁。
“小坏蛋,就是甜言蜜语哄人开心!”苏雅琴心里却也十分高兴。
“我不仅会说甜言蜜语,还会付诸行动呢!晚上我好好疼爱我的雅琴,好吗?亲吻你的每一寸雪白细腻的肌肤,抚摸你的每一寸丰腴圆润的胴体,用彪悍和凶猛把你送上情欲的巅峰,好吗?”大宝情话绵绵,足以摧毁任何一个贞洁烈女的芳心,何况是早就已经食髓知味深陷欲海情不自禁欲罢不能的苏雅琴呢!
“好大宝,你先去找海媚办正事吧!晚上,人家任凭你随心所欲,好了吧?”
苏雅琴听见他的情话夹杂着淫亵的男女床话,中年美妇忍不住春心萌发春情荡漾,心里娇喘吁吁地嘤咛呻吟道,“好大宝,我爱你!”
“我的雅琴,在心里叫我一声老公!”大宝不依不饶地继续挑逗道。
“老公,亲老公,快点去吧!早点回来哦!”苏雅琴心里娇喘吁吁,嘤咛呻吟道,感觉这样心声对话,好像更加刺激过瘾,以前对什么电话做爱视频做爱嗤之以鼻,如今看来,虽然没有真正欢好,却也令人销魂夺魄,快感莫名。
“妈妈,大宝,怎么都不说话了?难道这个事情真的有难度吗?”婷婷这才注意到大宝和妈妈两人沉默无语,还以为在担心办理准生证的事情呢!
“有什么好担心的?她敢不给面子,我和雅琴姐姐一起去揪她的小辫子!”
苏芳菲成竹在胸,娇笑着调侃道,“大宝大胆地往前走啊!”
“就是啊!宁愿打死,不能吓死,我怕她什么啊?!”大宝邪笑道,“光脚不怕穿鞋的!一没有礼二没有钱,两手空空办成事,才是真本事呢!”
苏雪梅的家虽然不如婷婷家那么富丽堂皇,却也是村子里面的佼佼者了,两层的小洋楼装潢的也是像模像样,显露出来干部家庭的身份。
大宝大大咧咧地按响门铃,心里却有些忐忑不安,他很少见过雪梅的爸爸妈妈,印象之中苏元庆对外凶巴巴的,没有想到在家里跪搓板,看来是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家伙;听说柳海媚却是出了名的女强人,仅仅是率领着一群所谓的执法人员弄得人家鸡飞狗跳哭天喊地就足以窥一斑而知全豹,领教她的工作魄力和为人性格了。对于以常俊来为首的他们一批乡镇官僚,大宝向来没有什么好感,也懒得仰人鼻息看人眼色,不知道今天会有什么遭遇?
“来了!”听声音是苏雪梅的声音,小跑着过来开门。
“雪梅!”大宝眼前一亮,雪梅显然刚刚洗过澡,一位披着湿黑亮泽秀发的出浴的妙龄少女呈现在他的面前。只见她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显得温婉妩媚,望着目瞪口待的大宝,瑶鼻轻哼一声,下巴微微翘着。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在耀眼的阳光照射映衬下,显得晶莹剔透,粉雕玉琢,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就宛若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偶然嫡落人间,不染一叶凡尘。。
纵然见多了绝色美女姐姐妹妹的大宝此刻亦不由为眼前美色所惊,当令他更加心颤神移的却是此刻的苏雪梅仅着一件粉红亵衣,如云秀发上挂着晶莹水珠,雪白透明的纱衣掩不住婀娜美妙的曲线,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玉乳高耸若隐若现,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细腰纤纤仅堪盈盈一握,丝毫不逊色于婷婷的美貌!
“是你啊!我还以为是爸爸回来了呢!”苏雪梅没有想到大宝会来找她,又被他看见了她浴后衣衫裸露的春光,少女芳心羞涩无比,忐忑而慌乱,不由自主地伸手想要遮掩酥胸的春色,却根本于事无补,反而更加增添了诱惑性。
“好久没有见你了,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的……”大宝想起来在学校苏雅琴办公室楼梯上两人邂逅相撞的情景,自己对苏雪梅本来也有好感,她和婷婷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类型的女孩子,婷婷刁蛮任性要强一些,而苏雪梅就相对温柔可人婉娈一些。
“好象从炎都池回来就没有见你了哦!”苏雪梅想起来炎都池畔被大宝解穴的时候,自己浑身酸麻酥软无力倒在他的怀里的情形,还有他的大手碰触她的胸口那种美妙的感觉,此时不禁大大方方地放下了芊芊玉手,挺起来娇挺美好的酥胸迎接着他的目光,刚才还色眯眯的他居然开始羞赧起来,不好意思起来了,她感觉十分有趣地嫣然笑道,“我还以为你躲着我呢!”
“我为什么要躲着你呢?”大宝纳闷道。
“害怕有人吃醋,然后河东狮吼,所以就躲着我喽!”苏雪梅既然是学习委员,当然是伶牙俐齿,不让婷婷专美。
大宝不禁有些汗颜,嗫嚅着说道:“什么吃醋的?什么狮吼的?我不至于象你说的那么窝囊不堪吧?”其实,想起来刚才婷婷生气的样子,如果意外看见自己和苏雪梅在一起的话,不做河东狮吼恐怕也难啊!
“雪梅,是谁来了?”苏雪梅刚要带大宝悄无声息地进自己的房间说话聊天,就听见妈妈的声音传来。
一位中年美妇一挑竹帘走了出来,大宝的眼珠子立刻发直,呼吸也马上暂停了,印象中雪梅的妈妈漂亮,不过没有想到如此的漂亮!由于遗传,苏雪梅固然是一位清纯绝色的尤物,她母亲柳海媚更是风姿绰约、秀丽典雅。又深又黑的美眸,浓淡得宜的柳眉,鲜美的樱唇,优美的桃腮,透过米黄色套裙,一双仍然饱满坚挺的怒耸玉乳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肉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的玉腿修长浑圆丰满性感。
娇媚的面容,眼角的皱纹依稀可见,可是丝毫不影响她的艳丽,反而更有中年美妇的成熟魅力,比一般的少妇又多了一股成熟女人的迷人韵味。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衣着打扮更是格外性感迷人,那只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米黄色套裙,使大宝心跳加快,紧裹着曼妙美好的胴体,隐约可见的白色性感内衣也遮掩不住胸前的丰硕高耸,弹性十足,透明的肉色丝袜衬出丰满浑圆的玉腿和丰腴肉感的美臀,在她丰润健美的俏臀下露出的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近在眼前,肌肤细白毫无瑕疵,浑圆迷人的腿上穿着薄如蚕翼般的高级肉色丝袜,使大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她足下那双红色三寸细跟高跟鞋将她的圆柔的脚踝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尤其是她眉目之间的柔媚风情熟妇丰韵,更是撩人心魄,令男人鼻血狂喷。
大宝心里惊呼一声:卖糕的,怎么苏雅琴柳海媚苏芳菲还有芳芳萍萍婷婷雪梅这么多国色天香美貌绝伦的天仙都降生在这个不显眼的村子里呢?难道是炎都峰炎都池山清水秀地灵人杰才感动老天安排下这么多仙女到此处下凡吗?
“阿姨!您好!”大宝恭恭敬敬地叫道,心里盘算着如何开口说事,暗自思忖如果从婷婷论辈分岂不是要跌为孙子辈的。
柳海媚美貌可比苏雅琴苏芳菲,只是眉目之间多些冷若冰霜和盛气凌人的神色,看起来感觉不太舒服。
“妈妈,这是大宝,他来找我借本书的……”苏雪梅笑道。
没有等她说完,柳海媚脸色已经一变,冷笑道:“哦!你不就是那个什么见义勇为的小英雄吗?成天追随在常家人屁股后面,很得意吗?”
“阿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宝猝不及防,听柳海媚语气不善,少年气盛,不禁直言问道。
“什么意思?高中毕业生了,连这个话的意思都听不出来吗?听说常家还要资助你读大学呢!”柳海媚言语刻薄地冷嘲热讽道,“我就是告诉你,做人要有点骨气,穷也要有志气!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我们家不欢迎你这样的,你还是继续去常家趋炎附势吧!”
“呵呵!我不知道你和常家有什么过节有什么芥蒂,我和婷婷是朋友,众人皆知;我今天来找雪梅,也是因为我们俩是朋友。”大宝心底的无名火一股一股地向上冒,亢声冷笑道,“你下逐客令,我可以离开,不过,要声明的是趋炎附势的另有其人,但是肯定不是我!雪梅,打扰你了再见!”
说完转身就走。
“大宝!”苏雪梅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僵局,生气地冲妈妈大喊大叫,“妈妈,你干什么赶走我同学?你也太霸道太伤人自尊了!”
柳海媚听大宝最后那句话明指她丈夫苏元庆巴结常俊来的事情,这是她郁积心头多年的一个结,最是看不起丈夫身为长辈却奴颜婢膝地去巴结常俊来的那副丑恶嘴脸,也最是害怕别人提及这样的事实,见大宝不卑不亢地反唇相讥转身就走,她已经勃然变色,又见女儿和自己大喊大叫,禁不住柳眉倒立,杏眼圆睁,抡起玉手给了苏雪梅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怒骂道:“没大没小的死妮子,明明知道他和常家的丫头相好,以后不许再和他来往,滚进屋里去,等我好好教训你!”
大宝听见苏雪梅挨打,听见她哭泣着跑上楼去了,听见苏家铁门“哐当”狠狠地关闭,不禁感觉对不起雪梅,害得她受到牵连挨打受骂,又担心这个外表美艳却蛇蝎心肠的柳海媚继续折磨苏雪梅,他停住脚步,看看四下里无人,瞧准了苏家大院的位置,飞身上墙,悄无声息之间已经来到了二楼,比起那次夜入常家已经功力大涨身手自然矫健敏捷许多,攀墙入院易如反掌,飞檐走壁如履平地。
大院里面恢复了安静,柳海媚气呼呼地回自己房间去了,大宝隐隐约约听见苏雪梅在房间里哭泣。
他本来就受不了女人的哭泣,此时愈发感觉愧疚,轻轻敲了一下她的房门,低声叫道:“雪梅!”
苏雪梅的哭泣立刻停止了,时间静止了一瞬,房门打开了,苏雪梅看见大宝居然出现在她的面前,真是不敢相信,嘴角抽搐着,哽咽着看着他。
大宝嘘声指了指楼下,示意不要惊动了她那个可怕的妈妈。
苏雪梅却不管不顾地扑进大宝的怀里放声大哭。
“雪梅,不要哭了,都是我不好,连累你挨打挨骂了!对不起啊!”大宝只好将少女抱了进去,轻轻关闭房门。
“不是的,是我妈妈不好,出言伤人,不尊重人,是我对不起你的。”苏雪梅哽咽着说道。
大宝伸手轻轻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欣赏着她梨花带雨的俊俏模样,不禁赞叹道:“雪梅,你真漂亮!连哭泣的样子都这么动人!我要吻去你的泪痕,好吗?”
“不要啊!”苏雪梅羞怯害怕心慌意乱地挣扎着,却被大宝搂抱住柳腰,径直亲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她嘤咛一声,惊慌地瞪大了美丽的眼睛,她还想紧闭贝齿阻止大宝舌头的侵袭,不料大宝抓住她粉红亵衣下翘挺浑圆的美臀揉捏一把,趁着她喘息呻吟的空当,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苏雪梅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
苏雪梅“恩唔”的呢喃着,双手在他胸膛上无力地捶打着,可是,很快她就完全迷失在他娴熟的湿吻技巧里面,唇舌交织,吮吸舔动,津液横生,她动情羞怯的吐出香甜的小舌任由他纠缠吮吸,娇躯颤抖,玉腿酥软,迷醉在深吻中的苏雪梅浑然忘我地任由大宝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好不容易等到大宝松了口,从长吻中透过气来的苏雪梅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两人的嘴儿离的不远,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让她玉体酸麻酥软无力瘫软在大宝怀里,娇喘吁吁地娇嗔道:“你好坏!趁火打劫这样欺负人家!”
“雪梅,你喜欢我对你这样欺负你吗?”大宝继续舔弄着她的白嫩柔软的耳垂,一手隔着粉红亵衣抚摩着她的娇挺的酥胸,即使隔着粉红亵衣也可以感受到她不如婷婷那样丰满,依然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酥胸的挺拔和弹性,另一只手探进粉红亵衣里面温柔地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他一向认为妙龄少女无须穿丝袜,因为娇嫩的肌肤手感更加爽滑细腻。
“我……不知道!啊!”苏雪梅浑身酸麻刺痒难捺,嘴唇微微张开,胴体蛇一样的扭动,玉手抓住他的胳膊,也不知道是应该推开他,还是应该怎么办?在学校就对他已经产生了懵懂的好感,甚至产生一种朦胧的暗恋,只是知道他和婷婷是好朋友,她才只能看着他们俩放学后成双成对,而把自己的暗恋深藏芳心之中。
炎都池事件之后,雪梅更是对大宝解穴时触摸她胸口的美妙感觉刻骨铭心不能忘怀,本来今天他来找自己满心高兴,没有想到被妈妈冷言冷语破坏了她的美好心情,更无论如何没有想到他会偷偷返回潜入进来安慰自己,而且还趁火打劫地亲吻了她,她献出少女初吻的时候,芳心就已经被这个大坏蛋俘获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他就动手动脚起来,更没有想到居然在大白天的就肆意轻薄她,她只有无可奈何半推半就的喘息着呢喃着。
大宝再次亲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舌头顺利地进入了她的香甜柔软的口腔,她已经被挑逗动了春心,笨拙地吐出香艳的小舌,被他动情地娴熟地含住纠缠着吮吸着,色手同时抚摩着揉搓着她的娇挺的乳房,丰满的大腿和浑圆的臀瓣。苏雪梅哪里经受过如此熟练的三管齐下的缱绻缠绵,她已经玉腿酥软,几乎瘫软在他的怀里,双手动情的紧紧搂抱住他的脖子。
大宝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端坐床上玉体横陈的娇女,花靥羞红秀眸紧闭,酥胸一起一伏跌宕有致。他非是初涉情场,此际却仍感口干舌燥、熊熊的欲火如焚身般从心底燃烧了起来。被这娇花蓓蕾般绝色美女雪梅的婉娈可爱所震撼,大宝目光灼灼,射出难以抑制的欲火,伸出双手,缓缓去解她仅着的勾勒出无限风光的曼妙曲线的粉红亵衣。
苏雪梅虽有着献身的心理准备,可毕竟冰清玉洁的身子从未被男人碰触过,娇羞无奈地呢喃求道:“大宝,不,别……别这样!”可一向温文有礼的心上人,此刻却直似未闻,意不可回的缓缓褪下了她贴身的亵衣,露出雪白圆润的粉肩。
只见玉乳娇挺,起伏不定,在她娇柔无力的央求声中,大宝炽热的双手轻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处只感雪肌玉肤,柔滑娇嫩,娇美如丝,柔滑似绸。少女的玉体被心上人这样肆意抚摩着,双颊羞红、美艳不可方物的苏雪梅又急又羞,芳心忐忑不安,只是娇嫩的冰肌玉骨骤被触及下,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粟,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显得娇羞无限。在苏雪梅低不可闻的娇喘和嘤咛声中,大宝似笑非笑着移动着双手,感受着她随之而来的阵阵战栗,心中极为得意。
他知道苏雪梅虽然也是出身乡镇富庶人家,却与婷婷自小娇惯,人人奉承,养成刁蛮任性个性十足不同,虽然自认比较喜欢她的温柔婉娈,但也许是男儿骨子里的风流习性和自傲个性,使得他只是在学校里面自然随意地在少女雪梅面前尽力展露出自己的风度才华,在此心态下飘洒不羁的豪情气概自然而然、不着行迹的显露,虽非刻意表现出心高气傲、盛气凌人之态,但却似是全然无视她的绝代丽色,果然反使得受惯父母娇宠的苏雪梅死心塌地的暗恋上了他。少男少女便是如此,越是不刻意的死缠烂打,越是能够赢得佳人的垂青眷顾,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阴,少女的心思如同六月的天气,永远变幻莫测难以捉摸。
感到大宝的那双魔手不住游动,苏雪梅似觉一条滑腻的毒蛇在自己玉嫩的肌肤上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麻痒软酥,娇躯震颤的更是厉害,芳心骇异,虽然尚是处子之躯的她当然也知道眼前这令她心动不已的大男孩究竟他要干什么事了。
当大宝渐渐来到高耸娇挺的敏感酥胸处时,她不觉更是羞涩难过,喃喃的娇喘道:“大宝……大宝……你……”
大宝不去理会,径自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揉捏着青涩峰峰,一边感受着处子椒乳的翘挺高耸,以及在双手掌下的急促起伏,不停变化的形状。玉乳雪白晶莹,娇嫩柔软,就算比不上芳姐姐的丰满浑圆,却也比他的婷婷那开发熟透的娇挺双峰亦是不遑多让,恰是一个处子应该拥有的。他讶然的望着身下美眸紧闭的佳人,微微一笑,暗道:“看情形就算是问她,她亦不会答我的啦!只会更加娇羞无比,何况,此时此刻又何必追问,过些时她的身体自当告诉我的。”
大宝一手握住乳房,轻轻抚摸起来,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用嘴含住,熟练地舔吮咬吸起来;另一手却摸索向下,暗自行动起来。苏雪梅美眸迷蒙,娇艳秀美的桃腮羞红如火,茫不知粉红亵衣已被大宝在娇躯上大肆活动的双手慢慢的褪去,雪白晶莹、修长优美的玉腿尽露人前,玉肤雪白近似透明。
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唔”,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爱的樱桃在大宝淫邪挑逗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
大宝体会到怀中女子胸前的难过,转移目标,将抚摸着她修长玉腿的手渐渐移向芳草萋萋的大腿根部,贴着温热玉肤伸进那美丽玉体上仅剩的白色内裤里面,摸索挑逗起起来。
在苏雪梅美丽可爱的小瑶鼻中不断的火热娇羞的嘤咛声中,手指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阴阜,不时的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轻压揉抚,逐渐侵袭到了处子娇软滑嫩的玉沟内里。
她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瑶鼻里呻吟婉转的更大了,雪白肉体蠕动扭弯着,美丽眩目的翘耸雪臀随着他在下体中手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芳草如茵的粉红玉沟边,缕缕乳白晶莹的蜜液渗了出来。
在大宝快意的淫弄挑逗下,原本娇羞的少女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娇美清纯的小脸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着,显得千娇百媚,勾人魂魄。
“大宝,不要啊!”苏雪梅娇喘吁吁,嘤咛声声。
“雪梅,你不喜欢我吗?不愿意吗?”大宝挑逗着问道。
“不是的,我喜欢你,可是我害怕……”苏雪梅娇羞无比地娇喘呢喃道。
“好妹妹,别害怕,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哦!”大宝将嘴唇贴上雪梅鲜嫩的红唇,张大了嘴,就像要把雪梅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且贪的进攻。雪梅拒绝也拒绝不了,连肺部的空气都像要被吸走一般,脑袋突然感到一阵空白。可是大宝的接吻有熟练的技巧,雪梅不知不觉中已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大宝的舌头在口腔中激烈的搅动,卷住雪梅的舌头开始吸吮。这样下去是会被拖到无底深渊的,雪梅娇羞的颤抖。
很长很长的接吻……雪梅矜持的身体深处在羞涩地崩溃,放弃抵抗,眼睛紧闭,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雪梅微张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甜美滑腻小巧的舌头。
大宝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雪梅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雪梅闭着眼将眉深锁,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叫声。并不是只有单纯的甘美的感觉而已,那甘美的感觉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舌头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觉得热呼呼的。
雪梅将舌头又伸出了一点,而大宝的舌尖则又更仔细的接触那正在发抖的舌头的侧面。“啊……啊……”呼吸变得粗重,从雪梅的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尽管雪梅拼命地压抑,可是急促的呼吸无法隐藏。从舌的表面一直到里面都玩弄够了之后,大宝的舌头像另一种生物一样地卷起,然后又伸了进来,那好像是小虫子沿着树枝爬一样。而那一个一个的动作,也的确使得雪梅口腔中的性感带一一被触动,而且那种感觉并没有减弱的迹象。口腔全体也已点燃了情欲之火,好像全身的性感带都集中到舌头上似的。
“唔……”苏雪梅己经食髓知味,品尝到了湿吻的甜美,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任他火热地卷住了苏雪梅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雪梅,舒服吗?喜欢吗?”大宝继续挑逗着低声问道。
“嗯……嗯……”苏雪梅娇俏的小瑶鼻火热地娇羞轻哼。此时的苏雪梅己是媚眼如丝、眉黛含春,蜿变可爱之极,大宝知道火候已到,抽出手来,摆正雄伟的健壮身躯,压向苏雪梅那娇小柔美的下身,拉开雪白玉腿,搂住纤腰,缓缓把昂首怒挺的庞然大物向那未曾有人涉足的嫩穴顶去。
“啊!疼啊!”苏雪梅芳心娇羞欲醉,只觉一条粗硬烫长的庞然大物缓缓伸进,逐渐插进紧窄柔嫩的玉体内,一丝甜蜜而酸酥的疼痛使她柳眉蹩皱,痛呼一声,两颗晶莹的珠泪随之流出了紧闭的如星丽眸。
“好雪梅,忍一下就苦尽甜来了!”随着大宝猛力的挺送,粗大的庞然大物直挺挺的插入了嫩穴深处,随着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终于刺破了娇小紧窄的肉洞中、那象征着贞洁的柔嫩处女膜。绝色动人的苏雪梅,从此再非是处子之身!
感到自己的庞然大物完全顶进了嫩穴,占据幽深火热的处女花径的每一分空间,在苏雪梅美眸珠泪涟涟的注视下,大宝一阵短暂的静默后,疼爱地亲吻她的樱唇,下体迅速在紧窄娇小的柔嫩蜜穴中抽动挺送起来。
苏雪梅芳心轻颤,娇啼婉转着感受玉体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禁地,传来阵阵至极的快感,在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肉洞最深处的男人庞然大物的滚烫龙头紧紧吻在一起。娇美雪白的玉体忍不住羞涩却又火热地蠕动起来,光滑隆挺的洁白雪臀随着他的顶入抽出,被动地挺送迎合。每一次顶入都使她瑶鼻娇艳妩媚地呻吟出声,回应着身上大男孩的顶插耸动。
妩媚的娇吟和稚嫩的迎合动作使大宝逐渐加快了节奏,不断得顶入嫩穴内、粗巨黝黑的凶猛庞然大物快抽狠插,在连连触顶下的嫩穴含羞带露,花芯轻颤。
“啊!”随着一声娇羞轻呼,苏雪梅胴体阵阵痉挛,只觉幽深火热的嫩穴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阵阵收缩,一股乳白粘稠的处子春水从体内至深处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内的庞然大物,沿着玉臀流出股沟,浸湿白洁中沾染着片片处女落红的床单。
被粘膜嫩肉紧紧缠绕的庞然大物在一阵火热地收缩紧夹下,大宝不由感到全身一麻,知道不能把守精关,立即快速凶狠的抽插了百十余下,然后深深地顶入肉洞内,向保持着隆臀高迎姿势的嫩穴喷射出了汩汩不绝的滚烫岩浆。苏雪梅被他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哎声不绝,花靥更显酡红,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臀玉股下更是落红片片,淫精秽物斑斑点点。
大宝惊喜地看见苏雪梅雪白光滑的小腹上面显现出来一朵鲜艳夺目的梅花纹身红晕。
他刚要抚摸着梅花纹身红晕告诉雪梅有关百花谱的事情,突然,“哐当”一声,柳海媚居然推门进来。
“小混蛋,你干的好事!”柳海媚柳眉倒立,娇叱喝道。
“妈妈!……”苏雪梅刚要说话,大宝慌忙搂住雪梅抢过来说道,“阿姨,这事怪我,不怪雪梅!你要骂骂我,要打打我!”虽然有些惊慌失措,却也要把保护雪梅放在第一位,免得又被柳海媚打一巴掌。
柳海媚好像没有那种发现女儿失身的气急败坏,看见苏雪梅光滑雪白的小腹上面那朵梅花纹身红晕,惊异神情更是溢于言表,“咦”了一声,狠狠瞪了大宝一眼,悻悻说道:“你这个小混蛋快点穿上衣服下来,我有话问你!”
大宝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也和雪梅一样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男人的春光也被这位未来的凶巴巴的丈母娘都看去了,虽然刚刚泄身,却也神气不减,没有给自己丢人。
“大宝!”苏雪梅拉住爱郎的大手关切地问道,“怎么办啊?你跑吧!”
“干什么要跑啊?再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做了,抛下你我一个人跑了,那还是男人吗?”大宝暗笑自己刚才心里第一个念头真是想抱起来雪梅逃之夭夭,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可是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不可以说,有些事情可以说但是不可以做,否则也就和跑跑一样犯错误了,本能难道都是可以理解可以原谅可以接受的吗?更何况还是在事后还洋洋自得地大说特说呢!
他爱抚着苏雪梅光滑细腻的粉腮,软语温存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阿姨是刀子嘴豆腐心,更何况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只要我们俩不怕不惧不离不弃,谁都无法拆开咱们的!”
“大宝,我陪你下去……哎哟……”苏雪梅刚要起身,却呻吟一声瘫软在床上,羞赧妩媚地娇嗔道,“都怪你!你坏死了!大坏蛋大色狼!”
“好雪梅,我知道你今天下不来床了,好好休息一会吧!呆会我再来陪你,好老婆,真是太娇嫩可人了!”大宝坏笑着在雪梅樱唇上亲吻一口,禄山之抓在她雪白娇挺的酥胸上抚摸揉捏两把。
“大坏蛋,那你不要和妈妈吵架啊!”苏雪梅只好酥软无力地躺倒在床上。
“她现在是我的岳母大人了,我怎么敢跟岳母大人吵架呢?”大宝调笑道,“放心吧!我会毕恭毕敬好言央求岳母大人同意咱们俩的关系的!等着好消息吧!雪梅老婆!”
“谁是你的老婆?谁是你的岳母大人了?大坏蛋,快点去吧!”苏雪梅羞赧无比地娇嗔道,脸颊上面飞起的桃花,和小腹上逐渐消退的梅花红晕相互辉映,真是美不胜收。
大宝惴惴不安地来到楼下,柳海媚正坐在沙发上上下打量他呢!
“小混蛋,准备怎么办啊?”柳海媚皮笑肉不笑地冷冷问道。
“阿姨,您放心,我会对雪梅负责的,我会疼她爱她给她幸福给她快乐的。”
大宝心里想反正事已至此,死猪不怕开水烫,反而毫无畏惧不卑不亢地说道,“另外请阿姨以后称呼我大宝,不要使用小混蛋这样的词语,有失阿姨您的身份哦!”
“好啊!有骨气啊!叫你小子不会有失我的身份吧?”柳海媚冷笑道,“除了这样虚无缥缈的爱情承诺,你还有什么实在的表示吗?”
“如果阿姨想要我带着彩礼上门提亲的话,我明天就来求亲,怎么样?”大宝虚张声势地笑道,把皮球踢到了柳海媚的脚下。
“呵呵!小子足够狡猾啊!你们俩明明都要进入大学深造了,知道提亲结婚都是不可能的,哼!和我踢皮球你还嫩点!”柳海媚柳眉倒立地反问道,“你要是向雪梅求亲的话,那个婷婷怎么办呢?难道还想一夫多妻吗?叫你小混蛋还冤枉你了吗?哼!”
大宝只好嬉皮笑脸地说道:“我这点小心思还是瞒不过阿姨美丽的大眼睛啊!不愧是计生办的大主任啊!阿姨,您说怎么办?事已至此,既然我和雪梅真心相爱,您是雪梅的妈妈,自然什么事情都要听从您的指示喽!”
“这还差不多!”柳海媚等着就是这句话,优哉游哉的伸展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下的修长玉腿,嫣然一笑地悠悠说道,“那你要答应三个条件哦!阿姨就认可你和雪梅的关系!”
“三个条件?好的,只要不是去抓本拉登,什么都可以考虑!”大宝感觉自己还真的不是这个官场巾帼英雄的对手,无可奈何地应允道,“第一个条件是什么?”
柳海媚仿佛猎人抓住了狐狸似的,微笑着看着大宝说道:“告诉我你的炎都池经历,见义勇为的小英雄!”
“雪梅难道没有告诉您吗?”大宝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成熟的美妇,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都对炎都池那么感兴趣,而且还都好像或多或少地知道一些有关于炎都池的事情,这个世界真是太有意思了。
“雪梅当初回来的时候语焉不详,只是把你夸张成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力挽狂澜勇斗歹徒的大侠了。”柳海媚娇笑道,“再说她可没有和你一起下湖吧?!”
大宝只好把炎都池的神奇经历前前后后讲述了一遍,和上午对李茹萍讲述的相差无几,只提到遇到湖怪,小黑龙进入大宝胸口刀状巴痕,至于溶洞什么的一概略过不提,连汉白玉石牌的事情都省略不提了。饶是如此,也讲述的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把柳海媚听的心跳不已,担心不已,当然浓墨重彩也花费在描述《山海经》《房中术》《推背图》以及“百花谱”这些上面,柳海媚也是听的目瞪口呆,美目频频闪烁,想起来刚才在雪梅房间里面亲眼目睹了这个小子的裸体,虽然刚刚激情发泄过后,仍然精气神不减,比丈夫苏元庆勃起的时候还要粗壮呢!
女儿雪梅更是粉面绯红,媚眼如丝,显然破身的第一次就享受到了快乐的高潮。
“你是说必须要达到高潮了才会出现花朵纹身红晕吗?”柳海媚到底是计生办主任,平日里接触习惯了诸如此类的知识,脱口而出才感到有点突兀,即使面对未来的女婿也多少有点难为情。
“是啊!阿姨刚才不是看见了雪梅的梅花了吗?”大宝笑道。
“这么说雪梅注定是百花谱中人物注定是你的老婆喽?”柳海媚问道。
“是啊!所以还请阿姨能够成全此事啊!”大宝顺竿爬道,“阿姨总不会忍心棒打鸳鸯吧?”
“既然雪梅是百花谱中人物,阿姨怎么敢逆天而行呢?”柳海媚娇笑道。
“我也就是在天心阁的古本书籍里面胡乱看到的,阿姨好像早就知道百花谱的事情吗?”大宝微笑着漫不经心的问道,算是投石问路。
柳海媚见大宝有些在意,她漫不经心地一带而过,美目闪烁王顾左右而言他:“只是听老人们说起过罢了!当作传说故事而已,还不如你刚才说的多呢!看来你跟阿姨没有隐瞒什么啊!第一关算你通过了!”
“哎呀!宋朝有苏小妹三难新郎,现在是美岳母三难女婿,接下来的两关不知道又是什么?”大宝笑道,“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本事过得去呢?第二个条件是什么呢?阿姨?”
“秦少游只是一介书生擅长诗词罢了,怎么能够和你文武双全相提并论呢?”
柳海媚笑道,“这第二个条件嘛,阿姨在计生办呆烦了,想要麻烦你帮忙提拔提拔阿姨哦!”
“我提拔阿姨?”大宝故作诧异地看着柳海媚,自嘲地笑道,“我一个小小的高中毕业生怎么有能力提拔阿姨呢?阿姨是不是拜佛烧错香了啊?”
“谁说你没有这个能力啊?”柳海媚娇笑道,“既然认了苏芳菲做干妈,你背后就有一个佛爷你不知道吗?”
“阿姨,您怎么知道的?”大宝装作诧异道,心里思忖着估计苏芳菲打过电话敲过边鼓了。
“这个当然也不必瞒着你,芳菲刚才打过电话来了。”柳海媚说道,“我虽然素来对苏雅琴不太感冒,可是,和芳菲还是不错的。”
“雅琴阿姨怎么得罪阿姨您了呢?”大宝心里最喜欢苏雅琴,而且一向认为苏雅琴端庄娴雅温柔善良,是典型的贤妻良母,美好的传统女性,听柳海媚直言说不喜欢苏雅琴,他不禁心里有些不快。
“呵呵!女婿要替岳母出头吗?”柳海媚娇笑着揶揄道,“其实雪梅也很喜欢苏雅琴的,苏雅琴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我只是有些嫉妒她而已!自己美丽有才也就罢了,丈夫升官发财,事事顺利,还有儿女双全,你说我是羡慕还是嫉妒啊?”
“原来如此啊!阿姨虽然是计生办主任,也是难以免俗在乎生男生女的哦!”
大宝调笑道,“既然阿姨是计生办主任,再生个儿子不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的吗?”
柳海媚触及到了心头隐隐的伤痛,嗔怪道:“小坏蛋,不该问的不要问。这个忙你到底是帮不帮啊?”
“阿姨为什么不找常俊来帮忙呢?”大宝纳闷道,心里暗想看来苏芳菲没有告诉柳海媚有关中原市人事变动的事情,还有他的另外一个干妈的事情。
“呵呵,看来你不明白做官的技巧啊!”柳海媚笑道,“你想要当局长,千万不要求局长帮忙,那不是与虎谋皮吗?永远越级求职,才可以步步高升啊!找局长求科长,找县长求局长,找市长求县长,因为我们的官员都是从上而下任命的,当然要向上负责向上巴结喽!”
大宝暗笑自己已经开出了多少空头支票了,短短两天之内,就引来接二连三的官迷,真是财源滚滚,不请自来啊!女人如果迷恋官场,以她们的虚荣心,比男人更加官迷心窍贪心不足如痴如醉欲罢不能啊!
大宝心里有底,好整以暇地微笑着悠悠说道:“能够给阿姨帮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可是我应该怎么帮忙呢?还请阿姨明示哦!”
“你民谣听说过‘不跑不送,降职使用;光跑不送,原地不动;连跑带送,提拔重用’的道理吗?”柳海媚笑道,“只要你从中牵线搭桥,多说好话,阿姨保证少不了你的好处哦!”
“难得阿姨有事求我一次,我自然是要尽力而为了。”大宝听柳海媚和周洁李茹萍跑官升官的思路如出一辙,自己无意之中又称为了上通下达的钦差大臣了,心里思忖着要不要把有关于干妈黄雅蓉的事情告诉她呢?少年人忍不住显摆的冲动瞬间被理智约束,他感觉自己越来越长心眼了,打量着柳海媚的迷人风姿,他优哉游哉地提出自己的条件,“我正好也有一事想求阿姨帮忙呢!”她的一双饱满丰硕的怒耸玉乳在米黄色套裙下波涛汹涌,黑色乳罩也若隐若现,引人注目。
柳海媚笑道:“不就是你舅妈的准生证嘛?!在我手里还不是小菜一碟吗?不过,你舅舅舅妈的确是厉害啊!芳菲都说令人佩服呢!”
“是啊!我在医院就夸舅舅宝刀不老呢!呵呵!”大宝笑道,“跟芳菲干妈的轿车回来的路上,舅舅就是担心这个准生证的事情,差点拉着舅妈出去参加超生游击队呢!现在有阿姨帮忙,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谢谢阿姨!”大宝如此近距离地欣赏柳海媚的美丽,的确如苏雅琴和苏芳菲所说名不虚传,尤其是米黄色套裙下露出的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近在眼前,肌肤细白毫无瑕疵,浑圆迷人的腿上穿着薄如蚕翼般的高级肉色透明水晶丝袜,使大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她足下那双红色三寸细跟高跟鞋将她的圆柔的脚踝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尤其是她眉目之间的柔媚风情熟妇丰韵,更是撩人心魄,大宝心里感叹岳父大人苏元庆真是艳福不浅啊!无权无势无德无能怎么就娶到了如此如花似玉的美貌老婆呢?
“走吧!”柳海媚优雅地站起身来。
“到哪里去?”大宝纳闷道。
“跟我去镇计生办啊!我先送你一个顺水人情,让你在你舅舅舅妈那里出出风头,壮壮面子,怎么样?”柳海媚笑道。
能够迅速把准生证拿到手,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大宝没有想到今天的事情这么顺利,还有意外的收获,准生证只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雪梅的梅花,真是令人开心欢颜。
大宝上楼想要告诉雪梅,却见少女已经甜甜睡去,初经人事,又是痛楚又是快乐,身心疲惫,悠悠进入了梦乡,大宝轻轻在她脸颊上亲吻一下,温柔地用薄毯盖上她的小腹,才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来。
柳海媚已经骑坐在了大踏板摩托车上了,微笑着等候大宝:“和雪梅说了吗?我们走吧!”
大宝看了看摩托车,难为情地嗫嚅道:“我还是骑雪梅的自行车去吧!”
“为什么?”柳海媚诧异道,“放着摩托车不坐,怎么想起来骑自行车呢?”
“我有个难言之隐,告诉阿姨,阿姨不要笑话我哦!”大宝自嘲道。
“女人才有难言之隐,怎么你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啊?笑死人了!”柳海媚笑道。
“我说的是真的,从炎都池回来之后就落个反应强烈的后遗症。”大宝故作难为情地嗫嚅道,“我跟阿姨坐摩托车,难免接触,万一反应强烈亵渎了阿姨的玉体……”
“傻小子,哪里有那么多顾忌?”柳海媚早发现大宝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她丰硕饱满的酥胸和修长浑圆的玉腿上面逡巡徘徊,此时听他这么说,又是一副大男孩的羞赧模样,不禁心里暗笑,娇嗔道,“快点上来吧!阿姨还怕你这个小孩子吗?婆婆妈妈的好像《倩女幽魂》里面的宁采臣一样羞涩可爱!”
大宝心里窃喜,跨坐在柳海媚的身后,看着她丰腴圆润的娇躯就在他的眼前,充满诱惑。
“搂着我的腰!小心把你摔下去,雪梅还不埋怨死我啊?!”柳海媚也感觉到这个英俊的大男孩正在后面色眯眯地盯着自己丰腴圆润的娇躯,知道眼前这个帅气的少男,对她的美艳、性感成熟的风韵,有些心神迷乱,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她的芳心也暗自欢喜。
大宝轻轻搂住柳海媚的柳腰,低声赞叹道:“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阿姨这么国色天香,难怪雪梅妹妹如花似玉呢!”
“小笨蛋,还叫我阿姨吗?”柳海媚娇嗔道,被这个英俊的大男孩的大手搂上柳腰,娇躯竟然有点酥麻的感觉,十分舒服受用。
“既然改口叫岳母大人,是不是还需要我磕头拜上一拜呢?”大宝调笑道,贪婪地闻着她娇躯散发出来的芬芳馥郁的熟女香气。
“等回来再好好接受你们俩的跪拜吧!呵呵!”柳海媚娇笑道,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本来对常俊来家一肚子不待见,捎带着讨厌这个大宝,没有想到短短时间就改变了自己对这个大男孩的看法,虽然她有些趋炎附势,不过,说实话,这个大男孩帅气可爱,能说会道,很讨人喜欢,尤其是女人喜欢,更何况他还是事关炎都池事件的主角呢!很多秘密都要依靠他才有可能解密出来哪!而自己有了这个大男孩做女婿,好比资本投资一样入股成功,还可以升官发财,虽然有些势利,可是何乐而不为呢?!人与人之间除了感情都是利益关系,即使是感情也是一种利益关系。
大踏板摩托车在乡镇公路上驰骋,颠簸之下,大宝忍不住紧紧搂住柳海媚的柳腰,下面已经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硬邦邦地顶在她丰腴滚圆的美臀上。
“阿姨,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大宝担心柳海媚翻脸生气,急忙先发制人地道歉。
“小坏蛋,你不是刚刚和雪梅那样吗?怎么这么快就又胡思乱想了?”柳海媚当然感觉到了这个大男孩强烈的反应,想起来刚才亲眼目睹他肌肉发达强壮健硕的裸体,还有战斗后精神不减的小宝贝,即使软塌塌的,也比寻常男人伟大好多,柳海媚见多了有关于夫妻生活教育的书籍硬碟,更是习惯了乡村妇女聊天的荤话,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之妇人生理及心理已臻成熟的颠峰状态,正是欲念鼎盛之饥渴的年华,偏偏丈夫苏元庆忙于巴结常俊来疲于升官发财,酒大伤身,越来越萎靡不振,使她经常处在独守空闺、孤枕难眠的性饥渴岁月中,独自忍受那难捺的寂寞和痛苦,一直耿耿于怀想要生个儿子,偏偏苏元庆越来越有心无力,稀汤寡水,稀稀拉拉,多是劣质种子,后来连劣质种子也少有了,看着苏雅琴儿女双全,趾高气扬的样子,柳海媚幽怨暗叹:怎一个愁字了得?怎一个嫉妒了得?!
此时此刻感受到这个大男孩强烈的反应和那份雄伟坚硬,真是令经历了男女阵仗的成熟妇人也心慌意乱叹为观止,柳海媚娇躯轻颤,柔声问道:“你从炎都池回来之后是不是经常这样强烈反应啊?”
“是啊!总是无法控制地就起了反应,也找县医院的专家看了,她也说出来什么,只是说我年纪轻火力大阳刚十足!”大宝不好意思地说道,“只要遇到美女就会情不自禁地反应,更何况现在搂着阿姨这样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呢!所以我刚才真的害怕出状况亵渎阿姨的玉体呢!没有想到到底还是控制不住……阿姨,我还是下来自己跑过去吧!”
“什么大惊小怪的啊?!”柳海媚正在对这种碰触有些心猿意马,不以为然地娇笑道,“我是干计划生育的,什么没有见过啊?你呀,是不是又想雪梅了?是不是搂着我的腰想像成搂着雪梅的小细腰了吧?小坏蛋,不要胡思乱想的,心静自然凉,下面也就老实了,看看路旁的风光转移一下注意力或许有用的。”
“阿姨的腰和雪梅的腰一样纤细绵软!”大宝转移话题道:“阿姨,您刚才怎么知道我在雪梅房间里面的?难道您能掐会算未卜先知吗?”
“小坏蛋!什么能掐会算?什么未卜先知?我再不上去,我们家的楼板都要被你折腾塌架了!你这么强悍,雪梅怎么受得了呢?只顾自己快乐,不管女人死活!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小坏蛋!”柳海媚娇嗔道,想起来刚才在楼下都难怪感受到这个小坏蛋在雪梅身上撞击的力度,那份节奏,那份彪悍,那份力量,那份激情,听得她芳心狂跳,还有雪梅死妮子的呻吟声音,等到她站在门外的时候,玉腿之间蕾丝内裤都已经湿透了,心里更是大骂丈夫苏元庆非要跟随着常俊来上山探险,抛下她在家独守空房,可是,话又说回来,即使他在家又顶什么用呢?
隔靴搔痒,杯水车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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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畸形的社会,人性扭曲,精神崩溃,令人触目惊心。
照相馆摄影师佐藤弘是一个性变态杀人狂,尤其是对穿泳装照相,皮肤呈金棕色的少女极度憎恨。他利用工作之便从冲洗的彩照中选择体态丰满,富于性感的漂亮姑娘作为袭击的对象,每个星期五的晚上,他将她们猎获至手,继而进行疯狂的性虐待,他用极其卑劣的手段,凶残的破坏着每个少女娇美的胴体,然后杀死她们,昔日的柔丽少女,在他兽性淫欲的摧残下面目皆非,尸体的惨状目不忍睹。以至在东京制造了一系列骇人听闻的强奸杀人案。
今年的九月与往年不同,气温很低。东京都各家游泳池大都没有多少人,但是,从外地旅游回来的年轻人,皮肤大都晒得很黑很美。
近年来,年轻人的活动范围己经扩大,他们离开日本本土,多去琉球、关岛和夏威夷去玩,有时甚至远到大溪地一带,沐浴那里的灿烂阳光。
RS贸易公司的桥田由美子即是这样出国旅游的姑娘之一。她从专科学校毕业后,在该公司已工作了三年。月薪十二万元,每年冬夏两季可分到五个月的红利。
她与父母同住,省下了房租,所有薪水全由自己享用,可谓是日本青年中的单身贵族。
前不久,由美子请了五天假,独自一人到菲律宾宿务岛去旅游。宿务岛是近年来突然热起来的行乐圣地,那里的布满珊瑚礁的海域十分优美。她在旅游期间,与同住在观光大饭店的菲律宾青年、日本青年,尽情地享受着恋爱冒险游戏。
强烈的阳光,把由美子的肌肤晒成了深褐色。她回到日本已是八月末了。由美子年轻俏丽,个子高大,身段苗条,与深褐色的皮肤很协调。
一条金项链在露乳的褐色胸前闪闪发光,更使由美子显得姣美妩媚。
" 单人贵族真棒!" 同课的中年男子都非常羡慕。除由美子外,同课的单身女职员只有六人,她们也都去了关岛和夏威夷,也都把皮肤晒成了深褐色。
由美子的父母,尤其是母亲希望她早日结婚,可她却还想再享受两三年这样的独身生活。如果结婚,爱人必然也是上班族。由美子在与未婚的女同事闲聊时曾说过:" 要结婚,居好嫁给富家子弟,这样每年至少可到海外旅游一次,不然结婚还有什么意思呢?" 然而,她心里明白,真正结婚的对象必是平凡的上班族。
想去海外旅游,不啻是痴人说梦。
鉴于此,她决心再过二三年独身生活,明年到大溪地痛痛快快地玩上一回。
由美子会喝一点酒。她愿意边喝酒边与知心朋友开玩笑。九月五日班后,她跟三个专科学校时代的朋友去银座小聚,喝酒聊天。三人中的一位即将结婚,这次聚会也是为她祝贺。聚会结束时,已过十点。由美子家距芦花公园车站步行十二三分钟。这里是往昔德富芦花喜爱的地方。在新宿跟朋友分手后,由美子乘车抵达芦花公园时,己过十一点了。
最近,这一带猛增了许多建筑,社区也楷比鳞次。但时至深夜,站前商店大都关门熄灯了。父亲曾叮嘱过她:" 要是夜间回家,一定打电话,我去车站接你。
二十四岁的由美子总觉得不好意思打扰父亲。她没打电话,大着胆子往家走。
这一带有很多古老农家,长长的木板墙接连不断,街灯昏暗稀疏,由美子只听见自己脚上的高跟凉鞋的登登声。她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自家灯火,心里踏实下来了。这时,周围一片寂静,突然,一条黑影突然从暗巷里跃出。" 啊!" 由美子刚惊吓得喊了一声,就被人从背后按倒,与此同时,她的脖子已被人从背后紧紧地勒住了。一只手堵住了她刚要呼喊的嘴,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被一种强力拖到了阴暗漆黑的角落里。由美子拼命地挣扎,但已无济于事,只听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耳边低吼:" 再闹,就杀死你!" 由美子头晕得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了,她的身体慢慢向后倒去。
他将由美子放倒在地上,今天她穿了一套粉红色的连身裙,露出半截浑圆的大腿,可能自诩皮肤光洁细腻,所以她没有穿丝袜。修长圆润的小腿下脚登一双今夏流行的米色高跟凉鞋,散发着浓厚的青春气息。性急的他已迫不及待的吻到由美子的娇唇上,舌尖粗暴的探进少女的口腔内,逗弄着由美子的香舌,双手则熟练地逐一解开桥田由美子身上的衣衫。
一声娇喘,由美子在重要的关头醒过来,随即发出了惶恐的呼叫声。而事实上他也不太喜欢迷奸,她醒过来就正好配合他的行动。桥田由美子在短短一瞬间已明白他的意图,拼命的推开他紧迫着她的身躯。他毫不理会她的反抗,抓着她的T恤用力一扯,隐藏在衣衫背后的黝黑娇躯己尽入眼帘。
他三两下已将由美子仅剩的衣物脱过清光,将她油黑发亮的胴体紧紧压在身下。由美子的上围只有三十寸许,但是双乳却娇小玲珑得令人爱不释手,他把玩着她的一对乳房不停吸啜揉弄,直至由美子无奈下放弃最后的反抗。
桥田由美子至今仍没有与异性交往的经验,所以份外抵受不了他的揉弄。鲜嫩的乳尖很快已硬直起来,他改而湿吻着由美子的双唇,强迫着由美子与他交换津液。他吻遍了由美子上半身的性感带,直到由美子由起初的反抗变成情动不堪,才转攻少女的下身。
他伏在桥田由美子的阴户上,以食中二指轻拉放少女的阴唇,在阴道口不远讫发现了贞洁的象征。他以舌尖来回挑逗由美子的阴核,直至爱液源源不绝的由迷人的小穴内流出。他轻轻吸啜着桥田由美子的爱液,渗透入口内的液体充斥着少女的体香,他乘机将舌尖送进由美子的阴道内,不停挑逗,直至由美子娇躯一震,泄身过去。桥田由美子的卵精毫无保留的灌注入他的嘴内,他深深吸了一口,便离开由美子迷人的桃源洞,将卵精嘴对嘴的送回由美子的小嘴内。
前戏已进行得差不多了,在他高明的挑情手段下,桥田由美子已失去反抗的意识,静静的任由他狎玩。他将由美子抱进怀里,一早已充血硬涨的阴茎正好抵在由美子的阴唇上,足八寸长的炮身张牙舞爪,为准备奸污眼前的处女而兴奋。
他腰际发力一沉,阴茎已随着动作挤开由美子的阴道,刺进少女的处女穴内,不久已遇上了障碍物。他再度用力直刺下去,桥田由美子保存了二十四年的处女膜被他狠狠的贯穿了,处女血的流出,同时代表着贞洁的失守。
痛楚令由美子紧紧的揽着他的厚背,他用力的进行着抽插运动,开发着少女紧窄的阴道。强烈的满足感充斥心头,他是桥田由美子的第一个男人,是他带领她由少女走进女人的世界。
在短暂的痛楚过后,由美子开始感受到源源不绝的快感,甜美的呻吟声由由美子的唇间透出,鼓励着他更卖力的抽插。由美子的肌肤已转成发情的粉红色,四肢不受控制的紧揽着他,他加快抽插的速度,终于将由美子送上第二度的高潮。
由美子的阴道强烈的收缩蠕动着,不断套弄着他的阴茎,灼热的卵精由少女的穴心泄射到他的龟头上,桥田由美子的穴心更咬啜着他的龟头不放。他充分感受到由美子的紧窄,高潮式的挤压咬得他非常舒服,他停下动作默默享受少女的高潮,直至由美子的激情稍作平息。
他将桥田由美子的一只大腿挂到他的肩膀上,以方便作更深入的抽插,阴茎已迫不及待的展开第二波的攻势。他的腰际用力不停来回抽送,深入由美子体内的阴茎不一会已顶到阴道的尽头,他感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已抵在由美子的子宫口上,他密集而快速的抽插令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由美子的子宫,终于攻陷了由美子的生殖地。他一下子就将龟头挤进由美子的子宫内,桥田由美子被他抽插得不断发浪呻吟,主动迎合着他的抽送。他感到由美子的整个子宫也紧紧吸啜着他的龟头蠕动着,连翻的刺激将由美子推上连番不绝的高潮,令由美子的子宫内充斥满泄身而出的卵精。
他与由美子深深的合为一体,计算着由美子已被他七度送上高潮,而他也是时候给予她记念品,他将抽送的速度推到最顶峰,二人同时登上了情欲的极峰。
他将积压已久的精液毫无保留的注进由美子的子宫内,灼热的白浊精浆不消一会已注满了桥田由美子的整个阴部。他满足地抽出发泄完毕的阴茎,将半软的肉棒送进由美子的嘴内,吩咐由美子将阴茎表面的残余物一一舔净。
他满足地享受着桥田由美子的唇舌服务,她的口技虽然生硬,但却带给他极高的享受。由美子生涩的舌尖不时扫过他的马眼,他吩咐她要不时用力吸啜着他的龟头。终于,他在桥田由美子湿润的口腔内作出第二度的爆浆泄射,由美子闪避不及,迫于无奈地吞下了大部分的精液,而多剩的白浊精浆则自少女的嘴角慢慢流落地上。
他看看手表,离天明还有个多小时,足够他再来一发,他当然不会放过由美子仅余的菊穴。他将由美子抱起,放到旁边的地上,以老汉推车的姿势,阴茎已刺进由美子的菊穴内。惨叫声不停自由美子的唇间发出,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整条阴茎送入由美子的后庭内,鲜血不停涌出,充当着润滑油协助着他每一下的抽插。
他重复着缓抽猛顶的动作,直至他的阴茎尽根而入。痛得几乎晕死过去的由美子已没有挣扎的力气,任由他轮流抽插着她的嫩穴与及菊穴,终于他满足地将第三度泄射而出的精液全数射进由美子的直肠之内。
他万分满意地抽出疲倦的阴茎,上面仍布满残留的白浊精浆,他将阴茎抵在桥田由美子的脸上,将余下的分泌物全数抹在由美子的俏脸上。
忽然,由美子猛得把他一推,站起来想逃跑,他追了出去。女孩的高跟凉鞋连累了她,没跑几步,他就赶上了。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他将她绊倒。直到这时,她还妄图挣扎,两腿疯狂的向他踢过来,嘴里也一直没闲着。她的挣扎在他意料之中,但她的叫骂让他心惊肉跳,他想他必须让她闭嘴!
男人捉住她,他一不做二不休,他站起来,绕到她后面,然后抓住她的肩膀一下子把她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不待有任何反应,他的一双大手已经象铁钳一样卡住了她的喉咙,然后他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借着外面的灯光,他看到由美子惊恐地看着他,目光中包含的是惊讶、是恐惧、是痛苦、是绝望,还有……她用纤纤玉手抓住了他的手,想把他掰开,但女人的力量在他面前显得那样弱小,甚至连她留得长长的指甲都不能抓破他粗糙的皮肤。他感到身子底下那个美妙的肉体象蛇一样扭动着,企图把她掀下去,但那也象蚂蚁撼大树一样不可能,倒是他那早已硬硬粗粗的东西不时碰到她小腹下的那一丛软毛,使他感到自己多么想把她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于是,他用腿分开由美子的秀腿,把自己切入她的两腿之间,趁着她的下体再次碰到他,便将计就计突破了她的玉门关。
由美子好象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她的生命已到了最后关头。她用尽最后的力量挣扎着,两条粉腿交替蹬踢着,而对他来说,却更象她在主动用那夹得紧紧的肉穴在他的肉枪上套弄。她终于不动了,他也感到她下面流出了热乎乎的液体,她美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瞳孔开始慢慢散开。他知道她完了,赤裸的一双美腿艰难的屈伸了几下,颤抖地伸直了,身子也随之颓然瘫软下来。金黄色的尿液从她下体流了出来。可怜的由美子小姐就这样被掐死了,由美子断气后,他又奸污了由美子的尸体,奸尸完毕,他逃离了现场。
六日上午六点七分,世田谷警察局的刑警接到了命案的报警。报警者声称,在芦花公园附近的杂木林中发现一个年轻女人的尸体。刑警安井和田岛闻讯后,迅即赶赴现场。
安井在三天前度过了四十二岁生日。跟安井赶往现场的田岛三十出头,身材修长,面貌英俊,生活问题很不检点,去年年底与结婚五载的妻子离婚。赌养费五百万元是靠借贷支付的。田岛离婚的目的,也在于要重新享受放荡的独身生活。
杀人现场还留有相当浓厚的往昔武藏野的风貌,但因建筑工程的拓展,使原有的绿树逐渐减少。陈尸的杂木林算是少数留有绿意的地方。枫叶尚未红。那遗体躺在微微泛黄的树叶下,全身赤裸。然而因为这位年轻女尸经过良好的太阳浴,使得安井以为她身着比基尼泳装,因这年轻女郎晒得格外黑,致使泳装的痕迹特别鲜明,看来恰似穿了白色的比基尼。
田岛蹲下,将遗体翻仰。这女尸是很有性感的。她的脸孔朝上,浑身粘满了泥土。
安井看了看女尸,嘴里咕嘟了一句:" 二十四五岁吧"田岛不无惋惜地:" 真可惜,竞杀了这样年轻的女郎。"法医着手检查尸体。安井会见发现尸体的人。
发现这具女尸的是位古稀老人。他喜欢早晨跑步。今晨他五时半开始跑步,因尿急进入杂木林解手时,发现了这具尸体。
老人叙述了简单的经过后,抽下拴在腰间的毛巾,边擦汗边说:" 这么年轻,怪可怜的。"“认识她吗?”
“不认识,但好像在哪里见过。可能是在车站遇见她二三次—”
“是这一带的人?”
老人沉思一下,说:“我想准是这一带的人。”
刑警施行现场拍照,法医验尸完毕。
安井问验完尸的小仓法医:“怎么样?”
小仓用手指扶了扶深度近视镜,说:“显然是勒死的,颈部淤血痕迹明显。大概是昨天深夜被杀。还有,她被强奸了。”
“真的?”
“是典型的强奸杀人案。”
“真的吗?”
“怎么?你有什么不相信吗?”
安井抱歉地说:“啊,不,没有,没有。你辛苦了。”
小仓君有个爱用" 典型" 的口头禅。因用在强奸杀人案上,这个" 典型" 的形容词对安井剌激很大,使他无限伤感。
“安井君。”田岛在杂木林里边叫他。
安井踩着落叶走去,脚下发出沙沙的声响。
距陈尸十二三米的地方,有一个烧篝火的浅坑,坑里放着可能是被害人的衣裙、凉鞋和手提包。田岛手上戴着手套,正翻弄着手提包里装的东西。见安井来到身边,田岛说:“这里有身份证,她叫桥田由美子,年龄二十四岁,在RS贸易公司会计课工作,家住世田谷区粕谷二巷,离这儿不远。”
“这么说来,她是下班回家途中,遭到埋伏遇害的。”
“也许。这一带可能常出现色狼。这里是新兴社区,有空地和杂木林。喂,你过来!”田岛说完招呼附近的警官,并将身份证递给他:“你到这个地方去,如有家人在,请他们到现场来一下。”
安井看着死者的衣物,问田岛:“钱包呢?”
田岛把手提包又检查一遍,说:“没有发现钱包,可能被凶手强奸后,顺手牵羊拿去了吧!”
“是因为抢钱才导致强奸杀人吧?”
“不管哪一种,结果都一样。”
“不,绝不一样。”安井说:“最初的目的不管是强奸还是强抢,结果虽然一样,但凶手的类型却是根本不同的。”
被害者的亲人闻讯飞奔而来。
被害人的父亲确认了自己的女儿后,向警方说,昨晚女儿没有回家,所以他今天没去上班,正在到处寻找女儿的下落。被害人的母亲个子矮小,一看到女尸,就" 哇" 地一声,抱住由美子的尸体,放声痛哭。
安井默默地望着被害者的父母,倾听了他们的哭诉后,心里十分同情,他不想立即询问他们。这样,询问死者父母的工作只好由田岛干了。在这种情况下,安井倒觉得田岛比自己更适于做刑警了。
死者的父亲说,昨晚七点钟的时候,由美子曾打电话回家,说要到银座见专科学校时代的朋友。晚上十点又从银座打电话回来说,马上就回家。
“我说,要是晚了,从芦花公园车站打电话回家,我去接你——,”父亲懊恼地说。
母亲饮泣着,艰难地从尸体边站起来。
尸体被用毛巾被裹着抬走了。送去解剖。
“只有一个孩子吗?”安井开始问死者的父母。
“不,还有个大女儿,已经出嫁了。”母亲低声说。
“受害的由美子小姐晒得好黑,今年暑期到什么地方去玩了,是不是?”
“请五天假,到菲律宾宿务岛去了一趟。”父亲回答,“这与她被害有什么关系吗?”话中带有责备意味,他觉得刑警这样问不大得体。
“不知道—”安井没明确回答。但是,由美子的遗体虽然运走了,安井的眼前仍然呈现出她身体上黑白分明的鲜明痕迹,尤其是翻仰她尸体的时候,那白嫩的下腹部与全身健康的黑色相比,真是性感无比。那么,凶犯为什么要扒光她的衣服呢?这里面究竟会不会有什么名堂?
在查清死者所带物品时,发现被窃的只有放现款的钱包。刚买的日制手表及衣服、女式高跟凉鞋、手提包,还有一条十八K 金的项链,全没丢失。
“真是搞不清的谜呀!”安井低首思考。
“你指的是手表吗?”田岛问。
“是的,还有项链。”
“这个嘛,原因很简单:现款不易追查,手表和项链是容易查出的,所以凶手没拿。他倒想得周到。”
“我看不是这样的!”
“那你说是什么原因呢?”
“凶犯是强奸被害人,才把她剥得精光。如果目的只在抢劫,完全可以不扒衣服嘛!目的是强奸,而且把手表、项链都取下来,要让她身上没有任何东西。你想想,这里是杂木林,周围有人家,凶手理应尽快强奸完毕,可他竟连由美子的乳罩也扒下来了,这难道不说明问题吗?”
“照你这么说,凶手可能欣赏年轻女郎的裸体,因为昨天是月夜,很明亮。由美子的身体富于曲线美,凶手才将她扒光的?”
“可是,为什么连手表项链都拿掉呢?”
“所以嘛,我看凶手还是想抢劫才剥下来,但又觉得手表和项链容易查出,才又扔掉的。凶手还真不简单呢!”
真如田岛所以为的那样吗?手表是女用的,有时很难卖掉是事实,项链却不同,最近男人也常戴金项链,而且黄金价格猛涨,兑换现金也是容易的。还有,由美子的项链,只是普通的项链,没有特殊的特征。
既然如此,凶手为什么把到手的金项链扔掉呢?
由美子的尸体解剖证明,由美子确系颈部受压导致窒息死亡。解剖报告将死者受害时间推定为九月五日下午十一时至十二时之间。解剖报告还证实,受害者的阴道内留有男人精液,那男人的血型是B 型。
「死者经查明有被奸杀之嫌疑,已确定是RS贸易公司的女职员桥田由美子小姐。死者昨晚和朋友出去约会,失踪了一夜,今早才被发现陈尸于芦花公园内。死因判断是被勒住颈部窒息而死。警方……」他伸手关掉收音机,嘴角浮出浅浅的一笑,这只是开始呢!夜很快的又来了。
据在车站附近的调查证明,由美子确是从晚十一点六分抵达的电车上下来的。
同时,也清查了住在现场附近的有此类前科的人。
仅在世田谷警察局辖区内,就有十五六个常肇事的人:色狼惯犯、内衣裤窃伺狂。他们即使多次被捕,也却还会重犯。逮捕内衣裤窃犯时,曾逮到大公司的课长。
年龄已过不惑之年,还有娇妻和可爱的孩子。可他一看到晾晒的女人内衣裤,就完全不能自制。最后,他被公司开除,妻子也同他离婚了。
所有有前科的人,全都被带到设有专案组的世田谷警察局。目的是侦讯他们的不在场证明。侦讯结果,是B 型血的人持有不在场证明,不在场证明不明确的,血型又不是B 型。因此,所有前科犯者全都清白。
安井他们并没有断定是有前科的人所为,也可能是另外的凶手干的。
由美子在她服务的RS贸易公司有两个交往亲密的男子。这两个不算是情人,只是男朋友而已。尽管如此,警方仍然去调查了他俩的不在场证明。对三十岁的血型B 型的股长,调查得更加彻底。可是,在由美子被害的关键时刻,这个股长正跟朋友打麻将,已得到证实。
剩下的就是由美子在宿务岛认识的男朋友了。据由美子的女友介绍,她曾说在宿务岛时与两个男人玩过恋爱冒险游戏。一个是菲律宾青年,一个是日本青年。
在搜查由美子的房间时,确实发现了她宿务岛玩时拍的照片。照片中有两个男青年。
菲律宾青年可暂不调查,关键是那个日本青年。照片中的日本青年身材高大,蓄长发,年约二十七八岁。虽然细瘦,却显得筋骨结实。他身着游泳裤,与穿比基尼泳装的由美子微笑着并肩而立。
顺着这个线索,专案组又与宿务岛大饭店进行联系,以了解当时饭店住宿人们的一些细节,这样不知不觉地已过了一个星期的光景。
九月十二日。由美子死了一周的日子,专案组的安井和田岛谁也没意识到这是个有特别意义的日子。
晚九点多,N 大学操场,一妙龄少女在走着……
“哒!哒!哒!”寂静的操场中,只有着她的脚步声,她不断的走着,脚下的半高跟皮凉鞋发出“登登登”的声音,心中暗暗的怕着,但说怕什么?她却说不出来。“沙——”她心中慌着,她不敢去想是什么,亦不去知道是什么,站着小心的转过身去,回头的一看。什么也看不到的只是虚空的操场。“不会有事吧!”
心想亦希望着,她继续的走……走……紫色的凉鞋踏在露水打湿了的草丛上,留下一个个纤巧的脚印……“呀 ̄ ̄!”刹那间,尖叫声像没有完的延长着。
这位年轻俏丽的少女身材苗条,个头不高,大约1.67米左右,但身材极好,大胸脯、细腰、长腿,她的一张鹅蛋脸特别迷人,双眼皮、大眼睛、性感的嘴唇,一头飘逸的披肩秀发在风中乱舞。她大约二十岁,确实是个大美女,高挑苗条的身体发育很好,她有一头又长又直可比美电视美发广告的秀发,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只有美人胚子才有的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细长的眉毛下那双丹凤眼几乎会说话,鼻梁高而直,樱桃嘴总带几分笑,一笑,鹅蛋脸上的酒窝便现出来,啊,真是个令人心动神迷的美人。
这个美女标准的鹅蛋脸,光洁的额头有一梳留海,浓黑微向上挑的眉毛,像扇子一样的长睫毛下,是一双清澈黑白分明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带有充分的自信,那张弧度优美、比樱桃大不了多少的小嘴柔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尤其锦上添花的是柔唇下方有着一粒美人痣,让她那股让人不敢逼视的美艳中增添了无限的妩媚,配上如细腻柔滑的肌肤,多完美清纯的一张脸孔,她不时露出淡淡怡人的微笑,显得娴静而优雅。这个女孩子的皮肤油黑发亮,似乎经过了长期的日光浴照射,黑油油的皮肤使她更增丽色。姑娘上身穿的一件粉红色的无袖上衣掩不住大约35C 的挺秀双峰,开得很低的领口,露着一点浅浅的乳沟,胸罩若隐若现,而罩杯中央两粒小小的物体明显地突出,构成美丽的曲线。
这个年轻女郎胸部的曲线玲珑有致,随着她的呼吸缓缓地起伏着。下身穿一件白色的百摺短裙,露出了非常性感的大腿,可能是因为年轻好动的关系,她那双细致匀称的美腿上的肌肉似乎很结实。她丰腴的大腿上穿着一双肉色的微白泛着光的长统玻璃丝袜,袜筒卷到膝盖处,露出一段浑圆丰裕的大腿,显得非常性感。美丽小巧的脚上登有一双漂亮的紫色黑底的女式半高跟的皮凉鞋,凉鞋配着肉色丝袜,显得和谐。高耸的双峰把她衣服高托起,衬以幼细的腰肢,修长的身躯,简直是完美的组合,这个女孩子全身上下散发出一阵古典美,显得娇俏可爱。
这个年轻女子体态丰盈,风姿绰约,楚楚动人。紫色的水晶项链在她半裸的褐色胸脯上闪闪发光,更使这个年轻姑娘显得姣美妩媚。她有着窈窕的身材,婀娜的姿态,她的一颦一笑中无不洋溢着青春少女诱人的气息。
这个年青美貌的姑娘名叫谷本清美,20岁,她是S 大英语系三年级的学生,就住在附近的公寓里。她肤色黝黑,体态轻盈苗条,长得非常漂亮,而且年轻女孩特有的娇嫩总是使她魅力无穷光彩照人。她有着一把黑得发亮的飘逸披肩秀发,乌黑的长发贴着白皙的颈脖,精致的五官,扑扇扑扇的大眼睛和笔挺的鼻子,脸上化了淡妆,原本就嫣红的双唇抹了淡淡的口红,更显得丰盈欲滴,不愧是名闻S 大的靓女。可贵的是,她没有富家小姐的娇气,夏日里,赤脚穿上凉鞋是常有的事。而且她爱穿短裙、短裤,往往是大腿、小腿直到脚都赤裸着,只穿一双凉鞋。谷本清美的脚大约是37码的标准脚,细皮嫩肉,上面突出了筋骨与血管,足踝粗大,而她的一对跟腱却是一绝!虽然她偏于“娇美”一类,但跟腱却是绝棒的运动型,粗壮、坚强、突出、分明、有力。跟腱呈状,粗粗厚厚,上部有很大的弯弧,跟腱面上平的,有皱纹,就如一块骨板,分明而有力。有一次夏日舞会上,她并未穿高跟鞋,赤着脚穿着一双平跟凉鞋,走路时这条跟腱就暴起突出,这还了得!是S 大女子的绝顶一流的“超级”跟腱之一!而她的脸又是另一种风格,纯纯的,前留海有垂下的发丝,脸上有一种“惨相”,生就一副死得悲惨的样子。夏日里有一次在Isten 门口也见过她,短衣短裙,赤脚凉鞋,风姿绰约。
别看这样,她可不算是个乖女孩,活泼开朗,好动,是个积极分子,精力旺盛,“势不可挡”!她背着一个小挎包在这里散步。
谷本清美脚登新款,美观的半高跟女式皮凉鞋,把少女动人的美腿衬托。再看她那纯洁面容,就像仙子一般,妩媚极了。因为她是S 大的校花,又爱穿凉鞋,所以谷本清美小姐得了个“凉鞋美女”的称号。她明白自己正处于一个女人最鲜艳的年龄。所以,她总是保持着健康的微笑,然后羞涩的等待爱情。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什么样的,她自己并不清楚。男人嘛,最重要的是感觉。如果爱情来了,无论对方是谁她都会全力以赴,当然,最好也要帅一点,酷一点。谷本清美是一个现代姑娘,有N 个男朋友,但都不是情人。前不久,谷本清美跟朋友们和一个男友足立纯一到舆论岛度假两周,舆论岛是冲绳附近的岛屿,有热带鱼游来游去,年轻人都愿意去。度假时,这个美丽的姑娘向她的男友展示其肌肤,让他欣赏她优美的身姿、飘逸的风采,健康的肤色、漂亮的泳装……虽然谷本清美穿上比基尼泳装,让他欣赏自己的姿容,但当他想占有她时,她坚决地拒绝了。
事情是这样的:一天晚上,谷本清美换好衣服,来到他的房间,在谷本清美弯曲的眉毛下,明亮深邃的眼睛更是顾盼生妍,配合嵌在玉颊的两个似长盈笑意的酒窝,肩如刀削,蛮腰一捻,纤秾合度,教人无法不神为之夺。她的肤色在月照之下,晶莹似玉,显得她更是体态轻盈,姿容美绝,出尘脱俗。她秀眉细长,直鼻薄唇,额头圆润,下颔尖圆,脸型削直如剑尖,凤眼狭长,睫毛浓密,其间忽闪着一点水样光芒,如深潭迷雾般蒙蒙迷离,给人一种难言的刀锋一般的冰亮美态,使人难以忘却。她实在是太美了,黑色的低胸长裙衬托得嫩滑的肌肤光泽无比,在明亮的灯光下简直有些儿耀眼,那一袭精心剪裁的贴身长裙令她窈窕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雪白的酥胸上饱涨的玉乳令人想入非非,低胸设计使浑圆洁白的双乳边缘隐隐显露在外面,让人不仅浮想联翩。长裙上缘一字型的平胸设计使她纤细娇嫩的颈项,柔美圆润的双肩,象牙玉雕般的双手全都裸露在外,在黑色的底色衬托下尤其的细腻洁白。
更令他着迷的是谷本清美那一双晶莹雪白、温软光滑的玉乳,饱满浑圆的线条一览无遗,连尖尖乳峰顶的两点都似乎隐约可见,低胸裙那紧绷的水平上缘使双峰的上缘更是挑逗似的袒呈在外,散发出迷人的光泽。他可以清晰的看到玉乳柔和迷人的圆弧和两峰之间令男人疯狂的浅沟,只要从胸前扯开裙子,谷本清美那一对柔软浑圆的雪白尤物就会乖乖地落在他的手中。谷本清美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身体稍稍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裙的下缘只遮到小腿的中段,露出一截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白色高跟凉鞋勾勒出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令站在旁边的他欲火焚身。
“清美,陪我游泳好吗?”他的目光落在她裸露裙下的双腿。因为天还热,谷本清美没穿丝袜,赤足穿凉鞋。1米67的身高让她的双腿极是欣长匀称,玉般的光洁肌肤、流畅诱人的曲线线条,无论是从脚腕到小腿,再到膝盖和大腿,每个部位都美到了极致,无可挑剔。“纯一,我没带泳衣。”“穿这件吧。”“纯一,这件太暴露了。”“清美,别太介意了,陪我放松一下嘛。”谷本清美迟疑片刻,虽不愿意还是点了头。谷本清美身穿两件头的粉红比基尼泳衣,但泳衣显然比她的身材小了一号。粉红的泳衣紧扣在乳白肌肤上,呈现出强烈的对比。特别突显的是,谷本清美尖挺上翘的少女乳峰将不够大的比基尼泳衣上装高高的撑起,她的胸前是那么的挺拔,双峰盈盈,比基尼下装则紧裹着后突的臀部,臀部曲线十分优美,微微隆起的阴阜显得那么饱满,狭小的泳裤似是绷紧的勒陷股沟中,圆浑的雪股几全部裸露在外。他注意到谷本清美的乳蒂挺立,将泳衣的小罩杯高高顶起,隔着紧而薄的泳衣,他可清晰的看到她的乳蒂像两颗圆鼓鼓的小葡萄。过于狭小的比基尼下装更是一无保留:隆起的阴阜、凸涨的阴唇轮廓,都清晰无遗的全部显出。
他觉得口水大增,阳具也勃然涨起,他禁不住一再用带有浓厚性意识的眼神看着谷本清美的美妙女体。“纯一,我们游泳时身体不要接触好吗?”谷本清美羞涩地说。“清美,不要想得太多,跳舞也要身体轻微接触,别太介意,只要没有淫荡的意念,我们尽情游得痛快。”谷本清美便跃入池中来回游泳。谷本清美的吸引力太强了。他专一看谷本清美游泳。他发觉她是游泳能手,她在池中来回,换了几种姿势。蝴蝶式、仰式、蛙式、自由式,每种姿势都游得十分轻灵迅快,而且到岸时在水中翻腾转身,完全是泳赛选手模样。他也跃入池中,立即拨水相戏,并试图逼近谷本清美,但谷本清美十分敏捷的躲开了,她泳技灵巧,抓她不到。经过好几番追逐,他终于接近了她,他一把在水中拥抱她,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抱她,觉到谷本清美丰腴的软肉紧贴着他的胸膛和膨胀的下体,她在轻微的耸扭,他立即感到他的小腹内升起一团温热。他拥着她,大手上下抚摸着她的背脊,然后不由自主的下滑,按在她的圆润玉臀上,轻轻抚捏。他可清楚的感觉到她裤内的轮廓!他怦然心动,向她啄吻。谷本清美感到这是情人般的蜜吻,她的樱唇软腻,他可感到唇膏的味道。
欣喜的是,她的一对乳峰紧贴在他胸上,那奇特的感觉使得他的肉棒立即膨胀变硬,碰触到谷本清美小腹下隆突的阴阜。谷本清美似已觉察到他下体的变化,但她无法退缩,被迫让阴阜紧贴在他隆起的下体上。在这美妙的性感下,他不由轻拥谷本清美的纤腰,一再蜜吻她的柔软樱唇。谷本清美会紧贴着他的勃起,似乎感受到碰触到他那男性特征的特殊快感。他将手自她的纤腰下滑到她后突的曲线上,轻压着圆浑的玉臀,让她小腹下坟起的软肉和自己的翘勃隔着几层布料密贴在一起。纯一已无法守住他的最后防线,想乘机碰触她的女性禁地。他悄然将已经胀得坚挺的阳具顶向她凸起的花园口部位,她贲起的阴阜被迫迎合着他阳具的磨擦。他一只手环在她腰上,另一只手迅速地插进她修长的两腿之间。在她泳裤下,谷本清美丰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正被他的大手在恣情地抚摩。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占据着美臀的灼热五指,隔着她的泳裤抚弄,更似要探求清美更深更柔软的底部。
清美感到一阵厌恶,身子开始挣扎,他忍不住伸出右手切入他俩紧贴着的阳具与玉门中间,由清美的泳裤裆部处伸了进去,他食中两指由她泳裤夹出一小撮浓黑的阴毛,“纯一,你……”清美突然轻哼一声,伸手紧抓住他的手,欲把他的手拉出来,他顺着她的意思缓缓抽出在她胯下的手,却同时大胆的把坚挺的阳具掏出裤裆,将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戳入她开叉裆部,粗壮温烫的阳具贴着她柔腻的大腿肌肤顶在她透明泳裤上贲起的阴户部位。坚挺灼热的尖端,已经挤入玉女的根部。他的小腹,已经紧紧地从贴住谷本清美丰盈肉感的小腹。清美在水中无力地挣扎着“纯一,不要……放开我。”清美轻轻地恳求他。清美双腿根部的嫩肉,在坚挺的压迫下,鲜明地感受着陌生的阳具的进犯。粗大,坚硬,烫人的灼热,而且……清美柔嫩的肌肤,几乎感觉得出那陌生的形状。清美嫩面绯红,呼吸急促,贞洁的肉体正遭受着他的淫邪进犯。
充满弹性的嫩肉抵不住他坚挺的阳具冲击,他的阴茎无耻地一寸寸挤入她死命夹紧的双腿之间。阳具向上翘起成令她吃惊的角度,前端已经紧紧地顶住美女根部趾骨间的紧窄之处。她透明的泳裤柔软有弹性又细如薄纱,可能她大腿根部的胯间感受到他大阳具的温热,她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肉轻微的抽搐。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大龟头隔着已经被爱液蜜汁浸透的薄纱顶在她微凹的阴道口上,龟头上也沾满了她渗出的湿滑蜜液。他的左腿插入她两腿中间,右腿也硬插入谷本清美双腿之间,两膝用力,谷本清美“呀”的一声,两腿已被大大地分开,这下她已经被压制成仿佛正被他从正面插入性交的姿势。在水中的技术他远胜清美,玉女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绷紧。像一把滚烫的粗大的火钳,他的阴茎用力插入清美紧闭的双腿之间。赤裸的皮肤与皮肤、肌肉与肌肉,清美鲜明地感受到他的坚挺和粗大。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和蜜唇的嫩肉,仿佛要被烫化了一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来,他的阴茎直接顶压在清美已成开放之势的蜜唇上,隔着泳裤薄薄的丝缎,粗大灼热的龟头撩拨着清美纯洁的蜜唇。“放开我,纯一,”这下清美开始不顾一切反抗。
他将另一只手伸到清美豊美微翘的臀后,用力将她下体压向他的阳具,如此紧密的接触,她与他同时亢奋起来,他俩静默着挺动彼此的生殖器强烈的磨擦着。
她那两条美腿与他的大腿再度纠缠夹磨着。他的阴茎高高上翘,正好顶在了她隐秘的趾骨狭间。“清美,别动,就这样温存一番。”清美对他一向听话,她真的没有再挣扎,他的阴茎好像比一般人要长,很轻易地就能蹂躏到她的整个花园。
随着他的缓慢抽送,巨大的火棒一下又一下地压挤着清美隐秘花园的贞洁门扉,仿佛一股电流串过背部,清美拼命地踮起脚尖,差一点叫出声来。他的阴茎不知满足地享用着清美羞耻的秘处。压挤到最深的部位,突然停止动作,那是蓓蕾的位置,像要压榨出清美酥酥麻麻的触感,粗大的龟头用力挤压。她闭着眼不敢看他,檀口微张轻喘着享受生殖器厮磨的快感。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花蜜,已经更加涨粗的的火棒乘势夹击,脉动的硕大龟头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这时他下面的大龟头感觉到她的阴唇的粉嫩花瓣好像张开了,他的硕大龟头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他趁着湿滑的淫液,将龟头用力的顶入,她泳裤柔软而有弹性的薄纱被他坚硬的龟头顶入她的阴道半寸左右。清美张口欲叫,看她脸上痛苦的表情,难道她的阴道还未被男人开封过?也许喔!因为他粗大的龟头连着薄纱泳裤被她的未经人道的花瓣紧紧的咬住,外阴唇上的一圈嫩肉夹着他龟头肉冠的棱沟强烈的收缩,差点将他忍了一夜的阳精挤压出来。她咬紧雪白的贝齿忍耐着下体撕裂的痛,两手大力的推着他的腰,他这时已被强烈的欲火冲昏了头,不理会她的推拒,抱住她臀部的手反而用力将她的伊甸园向他的阳具挤压,本来是她的一双美腿夹住他的右大腿,现在变成他的两腿夹缠住她的右大腿不让她挣脱。
她那有弹性的薄纱泳裤,他将粗大龟头的前端陷入清美蜜唇深处的紧窄入口。
龟头隔着泳裤玩弄着美女蜜洞入口的周围,粗大的龟头尽情地品味着美女蜜洞口嫩肉夹紧摩擦的快感。然后稍一用力,火热的肉棒隔着泳裤开始挤入蜜洞,清美紧窄的蜜洞立刻感觉到粗大龟头的进迫,在她阴道半寸深处快速的顶入抽出。她紧咬着洁的贝齿不让自己失态。她被他夹缠住的修长美腿像抽筋一样紧绷,有弹性的柔腻腿肌不停的抽搐着,一股热流由她阴道内涌出,微烫的阴精渗过了柔软的薄纱泳裤流到他龟头上,她的高潮来了。“纯一。你说过我们不淫荡的,快住手,再下去我会在水中失身与你的。”他放开了谷本清美,上岸取了条毛巾拭去水渍,谷本清美也跟着上来,他递给她另一大毛巾。她揩拭着身上的水珠,尖挺的玉峰上下晃动,他感到阳具在迅速勃起。她的娇躯裹在一条淡蓝色的浴巾里,珠圆玉润的双肩和白腻浑圆的大腿全都裸露在外面。清秀俏丽的脸庞在经过沐浴滋润后,就像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一尘不染,乌黑的柔发从脸侧垂了下来,倘着一粒粒的水珠,愈发衬的她姿色出众、肤光胜雪。这样一具比维纳斯还完美绝伦的女性胴体,配上谷本清美那清丽如仙的绝色美貌,再加上她那圣女般高贵典雅的秀靥上含羞脉脉的诱人娇态,令他不禁又想将这天仙般的绝色玉人狂野地压在胯下,蹂躏、奸淫她┅┅强暴、征服她┅┅“清美,你还是处女吗?”他的问话很放肆。谷本清美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她的浴巾不听话的敞了开来,脖颈下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了他的眼中,眼前的谷本清美只穿着泳衣,丰满雪白的胸部因半透明的泳衣支撑而托出美丽雪白的乳沟,饱满诱人的雪峰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乳头。平坦的小腹显得相当的光滑,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泳衣的裆部连谷本清美的阴毛都不太遮得住,裆下包着隐隐若现的黑色神秘地带,雪白修长的大腿直落脚下。看到这里,他发现自己在微微的发抖,下半身发涨的更加厉害。她身上的衣物也因为湿透而变得几乎完全透明了,那凝脂般的莹白玉体仿如一丝不挂似的清晰可见,以至于谷本清美挺拔的玉乳、平坦的小腹、微隆的阴阜和修长的美腿都纤毫毕露在他眼前。他的双眼已经放了光似的停留在谷本清美垂落在躺椅前两条裸露的白嫩玉腿上了。眼前雪白一片,谷本清美圆润的丰臀惹人遐想,优美的股沟和隐现的丛林秘处让每个男儿都要热血沸腾,他亦是欲念丛生呼吸急促。谷本清美也注意到他的淫光,回想刚才在水中对她的轻薄,她意识到今天他的失常。“清美,我们裸泳如何?”他的挑逗是如此的赤裸,谷本清美的表情从羞涩转为愤怒。“纯一,我明白你的暗示,不过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我要为自己负责”“清美,据说你的三点还没从裸露给别人,我想今天我一定有这艳福。”说着他向谷本清美逼去。“纯一,难道你想……你想强暴……”谷本清美突感恐惧。他注视着亭亭玉立的谷本清美,精致的面容,身体玲珑浮凸,曲线呈露,像五月含苞的玉兰,带着青春的雨气晨露,明朗芬芳充满活力。谷本清美黑宝石般晶莹生辉的眼珠,仿佛在笑,在向人招手,眼波似水,似雾,忽喜,忽嗔,似有万千哀愁,似在渴求抚慰,流转之间,让人迷醉其中,不知归路,只听见自己砰砰心跳。谷本清美泳衣下丰腴的双峰高高耸起,划出一道醉人弧线,两点挺翘的樱桃隐约可见。檀鼻樱口,藕臂葱腰,无不玲珑精致,摇漾千般风情。他已扑在谷本清美身上,她那两团美好的肉球在他胸口揉动着,肉贴肉的紧密厮磨中,他清晰的感觉到她加速的心跳。她的鼻尖不小心碰到他的下巴,与他鼻息相闻,他嗅到她口中喷出的如兰香息,谷本清美羞涩的把头转开不敢看他,紧张娇羞使得她卷长如扇的睫毛不停的颤动。这时他与她紧贴的上身都能感受到对方肉体的温热,谷本清美羞的耳根都红了,微张的柔唇吐气如兰,热气喷得他脖子痒痒的。他滑溜溜的舌尖伸出来,舐舔着清美温润的樱唇,她也被迫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尖,竟他的舌头引导入她的口腔内。他的舌尖舐舔着宋颖的樱唇、贝齿、口腔,更与她的舌头互相交织撩弄。清美无奈张开嘴巴,让他的舌头尽量深入她的口腔内,尽情地舐舔撩弄,她感到他的口涎唾液,正一点一滴地流进她的口腔内。“纯一,不能这样。”他火热坚硬的阴茎在谷本清美的修长双腿的根部顶挤着。两层薄薄的泳裤根本起不到作用,谷本清美感觉着他那粗大的龟头几乎是直接顶着自己的贞洁花蕊在摩擦。从未经历的火辣挑逗,她的心砰砰乱跳,粗大的龟头来回左右顶挤摩擦嫩肉,像要给谷本清美足够的机会体味这无法逃避的羞耻。他赤裸着身躯紧紧地压上谷本清美娇滑玉体,在香唇、桃腮上一阵狂吻,然后隔着泳衣含住娇挺雪白的玉女峰狂吮浪吸,一只手握住另一柔软坚挺的怒耸玉乳揉搓,另一只手就伸进谷本清美泳衣裆布在青春玉女的下身淫邪挑逗,谷本清美强忍羞辱之心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他在谷本清美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插进下身的淫手温柔火热地轻抚、揉捏青春玉女娇软稚嫩的阴唇,另一手手不停地在乳峰上抚弄。他的手掌直趋清美细白微隆的柔软阴阜。手感告诉他那雪白得几乎透明的阴阜下,修长的玉腿交合的地方,茵茵柔丝,一痕微露,如桃园粉径,春色尽掩。谷本清美隐秘的丛林中,是男人魂牵梦萦的天作之缝,他的手指略带粗暴地闯入了这幽谷秘境,无所顾忌地在娇嫩敏感的玉径间按压了一下,清美秀美圣洁的胴体同时蓦地轻颤起来。
“纯一,住手,你不能这样。”清美强烈挣扎。他似乎很满意于猎物的反应,浅尝即止。他的右手丝毫没有放松地在桃源洞口的那颗粉红色的豆蔻上加紧的逗弄,一阵阵酥麻快感有如浪潮般不住的袭来,令她无力招架,也无意招架,谷本清美只觉得所有的意识仿佛都被抽离了似的,整个灵魂仿佛飘浮在云端,滚烫的娇躯不停的婉延扭转,似乎在迎合着他的侵袭。他的手感告诉他她粉红色珍珠俏然挺立,两片赤红的贝肉已经膨胀,他的食指和中指在清美的蜜壶入口来回地摩擦,试探着一点点地进入,直到接触到她处女的阻碍才满意地停下来,在那里转动摩擦着,他的拇指按住她充血挺起的阴核轻轻地转动,每次转动都制造出贯穿她全身的快感电流,他的无名指看似无意地在她的股间四处游走着,上面沾满了清美溢出的花蜜,他的无名指在往下接近她的菊蕾,指尖慢慢地顶开,然后旋转着想要进入,“不要,那里是―――”谷本清美尖叫着扭动香臀,想要躲开他的手指。
她的努力在他要进入的决心面前显得如此的无力,早被花蜜充分润滑了的手指缓缓而又坚定地进入她的菊蕾,清美瞪大眼睛看着他的无名指慢慢地没入自己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私密之地。先是指甲,然后第一个指节,奇怪的鼓胀感觉却带来说不出的刺激感觉,少女心中充满了被人任意玩弄的悲哀。直到第二个指节他才停止了进入的动作,开始配合着前面的两根手指缓缓地转动着,两个洞口同时传来的奇怪感觉一直传达到她大脑的深处。少女敏感的身体再也无法忍受他如此残忍的戏弄,谷本清美尖叫着挺起背,蜜壶中滚烫的花蜜喷射到他的手上,顺着他的手慢慢滴下。他停下手中动作,任由曼妙的身体在他怀中上下颠动,小心地不让自己的手指捅破她少女的象征,尽情感受着处女蜜肉紧紧包围住自己手指抽搐的动人感觉,想象着这个消魂玉女人能给自己带来如何的美妙享受。终于清美的颤抖渐渐平息下来,他从紧咬着的蜜壶中拔出沾满新鲜花蜜的手指,谷本清美的香臀随着他的手指向下,仿佛不舍得他的离开。谷本清美感觉到如果再不阻止,她的泳衣将会被剥,那么处女玉关也难守。她意识到为保处女身必须作出必要牺牲。
“纯一,如果你喜欢我可以为你口交,不过只能一次。”“真的,你会口交吗?”
“我会,不过你不能剥我泳衣。也不能摸我,你的手指也游玩过我的花房,你应该满足了”“清美,手指插入和肉棒插入是完全不同的。”其实你的肉棒也插入了我的花房,只是没捅破我的处女象征。“谷本清美娇羞地说。他默默点头表示同意,谷本清美来到他身前,挑逗性地剥掉他的泳裤,露出他男性的象征物。他胯下的尘根早已挺起,向着谷本清美频频点头,似是很满意面前的一切。谷本清美把手中的阳具缓缓的移到面前,轻启樱唇,含了进去。玉齿微合,咬住龟头上的嫩肉,舌尖顶住前端的小孔,上下撩拨。一行清泪却流了下来。她手腕轻翻,阳具在口中转动着,冲破玉齿的束缚,向更深的地方挺进,齿尖的突起在茎身上留下几道淡白的划痕,香舌也缩回口腔,包裹着龟头,引导它前进的方向。终于都进来了啊!龟头顶着口腔深处的黏膜,一股芳香的气味窜入,谷本清美不再用玉齿嵌住茎身,取而代之的是两片柔软的嘴唇,手上更是前后摇动,让阳具在口中活动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深处的软肉,贪婪的吮吸着。清清的口液沿着嘴角淌下,瑶鼻微微扇动,发出咻咻的呻吟。直到唇舌变的麻木,谷本清美这才吐出阳具,呆呆地望着佈满水迹的茎身,她伸出舌头再次把肉棒含入嘴里,一直吞入到喉头深处,用舌尖围绕龟头舔,他的肉棒在谷本清美的嘴里开始勃起。谷本清美喉咙感到痛苦,她于是再次吐出肉棒,在勃起的阴茎背面用舌尖摩擦。他嘴里露出哼声。谷本清美又把肉袋里的球一个一个的含在嘴里吸吮,舌尖甚至触到肛门附近。”清美,用你的玉嘴帮我吹出来。“灼热粗壮的肉棒又被谷本清美灵巧的小舌头逐寸湿润,硕大龟头又被含入了她湿润的口中轻轻吮吸。肉棒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更加膨大,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他忍不住哼出声来。谷本清美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一面吮吸一面将粗壮的棒身吞入,口中”
啾啾“作响。他扶住她的螓首轻轻挺动,一面小幅度摆动一面赞道:”清美,你真好!“她抱住他的屁股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至,却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他觉得尖端已顶到她柔软的喉间,再慢慢将玉茎退出,谷本清美鲜艳的红唇紧紧包裹,那温暖湿润的感觉让他畅快不已。他解下她的束发和玉簪,让乌黑蓬松的秀发垂下香肩,更增娇慵美态。谷本清美探手将两颗肉丸握在手里轻轻抚摩,一面摆动螓首大力吞吐起来。她的技巧相当了得,神态更是讨好,酥麻的感觉逐步的加强,他渐渐的轻狂起来,挺动腰肢,将她的小嘴当做蜜壶一样抽插,谷本清美配合着他的挺动,喉中轻轻的娇吟,一面娇媚的望着他,柔顺的神态更是诱人。谷本清美将肉丸握在手中,轻轻挤压,他感觉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肉棒不安分地跳动,谷本清美却又将它吐了出来,转而将两颗肉丸含入口中。火热硕大的玉茎在她脸上摩擦,他挺出下身,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谷本清美再从玉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啮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他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谷本清美嘴角露出微笑,咬住他肿胀至疼痛的硕大龟头轻轻拉动。他不由就低身体,顺应着她的动作,心中更似要喷出火来。她玩耍片刻,娇媚的看他一眼,松开小嘴握住玉茎的根部,在龟棱与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酥麻瘙痒的快感在前端强烈的似乎快要麻木,玉茎前端膨胀的好似撑开的伞。谷本清美不再逗他,双手抱住他的后臀,张嘴将玉茎含入用力吮吸。他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让玉茎进进出出,谷本清美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他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精液掠出略微痛楚的马口,带来狂潮的快感,”清美,你的口技不错。是第一次吗?“谷本清美默默地点头。”第一次你的吹技这么好?是你以前男友的香蕉帮你练习的吧。“”纯一,你说话真恶心,我是这样轻浮的女孩吗?
今天真是第一次,碟片上学的。“”你是处女?“谷本清美点点头。”从来没有这样过?“他再问。谷本清美点头。她的前男友也只是摸摸她的手,亲亲她的嘴角。”纯一,我去换衣服,走了。“说完谷本清美进了更衣室,换好衣服后匆匆回到她的房间。第二天清晨,谷本清美一起来就钻进卫生间洗澡。卫生间里谷本清美已一丝不挂,随着呼吸起伏,一双玉乳时隐时现,谷本清美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丰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谷本清美照着镜子欣赏着自己的胴体,云般的乌发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加少许惊恐、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在微微的颤抖着,半球形的玉女峰硕大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灯光下。谷本清美浑身晶莹雪白身材苗条,骨肉匀称线条优美,仿佛精心雕刻出来似的;丰满的胸部挺立着一对雪白粉嫩的玉峰,丰硕尖挺十分完美,淡红色的蓓蕾象两粒樱桃般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下面是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可爱的肚脐镶嵌在平滑的小腹上;再往下那令人喷血的茸茸草丛中的迷人花瓣若隐若现,羞答答的躲在美丽的花园中。水流冲洗着谷本清美裸露的光滑美丽的身子,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圆润挺翘的丰臀,笔直修长的玉腿,在氤藴的水雾中仿似仙子般动人心魄。谷本清美赤裸裸的身体在水中接触有种很新奇很刺激的快感,少女美丽的玉女峰在水中荡漾,两颗嫣红的樱桃在水面上一起一伏,充满了迷人的魅力,透过荡漾的水波,可以看见她两腿间那丰盛的毛发象水草般漂浮在水底,似乎在显示着旺盛的生命。水流顺着清美白嫩的脖子,缓缓的流过她完美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下体神秘的黑森林因濡湿而带上一颗颗透亮的小水珠,显得格外的黑亮。在温水的轻抚下,清美的身体散发出闪亮的光泽,洁白的肌肤熠熠生辉,她用双手在胸前、腹部、大腿各处轻揉着,令清美的娇躯完全湿润。清美轻移玉步,走到浴室的镜子前,挤出一些粉红色的沐浴露倒在掌心,轻轻涂抹在身上,秀美晶莹的双手将浴液均匀的涂抹在身上,然后轻揉摩擦起来。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她轻轻的搓洗着,接着她又把泡沫涂抹在光洁的腹部和圆滑的臀部,对自己的胴体,她既骄傲又害怕:骄傲的是如此出色的身材,常常引来同性羨慕妒忌的谈论;害怕的是她的美貌也引来了一些异性不怀好意的目光。清美细心地擦弄着成熟完美的酥胸,丰满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说不出的舒服,手指抚过乳尖的红樱桃时,她感到了一阵冲动,不由的一个激灵,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她的双手继续往下,腹部,大腿……双手在洁白小腹下隆起的阴阜上一圈一圈的擦洗起来,手指伸到两腿之间的私处,一不小心,手指尖擦过娇嫩的大阴唇,清美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真舒服啊!清美的右手于是停留在下体,缓慢而轻柔的擦洗起来,左手抱在腰部,纤细的腰身前后的摆动。她的双眼悄悄的闭上,一丝红霞映在秀白的脸颊,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耳畔只有“沙沙”的水声,清美似乎陶醉在这一刻的舒适刺激中。很快,她意识到自己在自慰中,右手立刻停了下来,她显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极为羞赧,一张清纯的秀脸顿变得满面通红。她弯下腰,擦洗纤巧的小腿和双足,然后快步走到花洒下开始洗去身上的泡沫……她是个较保守的女孩,非要对方要求结婚时,她才能献出身体;内心深处,谷本清美又知道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子,虽然她还是个处女,但她几乎天天手淫,但她在家人的眼中只是一个乖巧、功课普通、长得漂亮的女孩子。随着年龄的成熟,谷本清美看起来变得更具吸引力了,即使她的穿着不是很暴露,也很容易使人兴奋,有个向她搭讪的路人曾说:“你很容易让人勃起”。
她想可能是因为天生淫荡的关系,所以一举一动都带着诱人的媚态吧。东南亚强烈的阳光,把谷本清美的肌肤晒成了深褐色。她回到日本已是九月初了。亚热带的秀丽风光,焕发了她迷人的神采;灼热的阳光,给她皮肤染上了黑油油的秀色,谷本清美变得比以前更加风情撩人、娇艳欲滴了。谷本清美年轻漂亮,个子娇小玲珑,身段苗条,与深褐色的皮肤很协调。一条紫色的水晶项链在露乳的褐色胸前闪闪发光,更使谷本清美显得娇俏美丽。
五小时前,谷本清美刚从学校回来,她坐在沙发上,阖闭起双眼,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这天早晨,谷本清美如同往常一样,很早就起床了,带着睡眼靠在栏杆上,正在看着街道上一大早就在运动的人们。早晨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她的身上,清凉的微风灌入了她睡衣的领子里,又顺着乳沟,拂过了她丰满的乳房。虽然只有20岁而已,谷本清美的身材已经有了成熟女人应有的标准了,大概是比较早熟的缘故吧!可是若只有丰满的身材而已,想必谷本清美也不会成为全校风云的焦点,在这所东京有名的S 大学内,谷本清美可说是出尽了风头。她不但是全校最大的社团- 舞蹈研究社的社长,也是学校排球校队的队长,还是活动中心总干事。更重要的是,她的外貌、身材让她在S 大学内刮起了一阵旋风。早在她考入此间大学时,就有不少学长想要和她做朋友。甚至有一个有钱的少爷送了一大车的玫瑰到她家里,想要和她做朋友。而现在,我们的谷本清美小姐正在床上看色情画报,可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的她,感到身体里有股不安的骚动浑身火热。而两腿间的秘谷中有种像要爆炸的感觉。看了看表,才六点。“换衣服吧……”谷本清美自言自语道,由于今天中午要练排球,所以一定要带运动短裤到学校去,把裤子塞到手提袋内后,就把自己的睡衣慢慢地脱了下来,只剩下了胸衣和内裤。谷本清美最喜欢一边脱衣服,一边欣赏自己的身体,于是她就下了床。缓缓的来到了浴室门口。推开门,赤裸裸的走进浴室,在大镜子前停下脚步,露出了她那油黑发亮的胴体。让全身出现在镜子中,在脖子下面能看见肋骨的轮廓,肩部有些瘦小,但是丰满的乳房仿佛在等待手去搓揉。下面是丰满有弹性的大腿,中间形成的黑色草原。散发出能使任何男人瞠目的性感气氛。谷本清美侧过身时,更显示出女性的美感,向前突出的乳房,没有赘肉的腹部,从背后到腰和屁股形成的S 形的曲线,好像把其他部分的肉完全集中一起的丰满屁股。“啊!又湿了。”她从镜子里看见后身时,发现屁股下面有光亮,弯下身体挺高屁股。在镜子里出现使她自己都惊异的淫荡光景,从两个丰满的肉丘之间露出四周有黑毛围绕的花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谷本清美不自主地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胸部,那种有点酸麻的感觉,总是会让她有些兴奋,反正上课的时间还早嘛!就让自己享受一下吧!谷本清美经常自慰,“反正这是青春期间很正常的事嘛!”谷本清美当有一点罪恶感时总会如此地安慰自己。谷本清美伸手把自己的胸衣给脱了下来,温柔的方式让她有安全的感觉。很快地,谷本清美的上半身已经是赤裸的了,白皙的上身两个浑圆的乳房骄傲的挺立着,这也是谷本清美身上最引人注的地方了,平常穿着制服总是觉得不舒服,鼓鼓的。娇小的乳头挺立着,淡淡的粉红色的乳晕似乎闪耀着光芒。谷本清美出于女性通有的羞涩,闭上了眼睛。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了冲水声。她急忙抬起身体,用双手盖住乳房,环视空无一人的浴室,心在跳,她轻抚乳房时感到特别的润滑,把注意力集中在下半部时,感到双腿间有一股欲火在燃烧。这时想起在杂志上看到女人丰满的屁股,在双丘档的夹缝中沾满蜜汁发光的花瓣,她淫乱的闭上眼睛。她忍不住想和照片中的女人比较哪个更淫秽,弯下腰。大胆的分开双腿。对着镜子挺出屁股,这时从肉缝里流出液体,是她的淫液,从镜子中看到黑色耻毛下的阴唇,淫秽程度绝不输给照片中的女人。强烈的羞耻感使她全身火热,同时也有了情欲的念头。“不能这样啊~ 好难受~ ”她虽然在心中责备自己,但忍不住伸手到胯下,用手开始缓慢抚摸裂开的花瓣,从中间流出淫水,沾湿周围的阴毛和大腿跟。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的乳房,轻轻地爱抚着,谷本清美觉得身子渐渐地热了起来,自己的下部似乎有些麻麻的感觉,把自己的内裤脱到膝盖,成熟的下体隐藏在密密的耻毛里,若隐若现的,散发出沐浴乳淡淡的清香。把自己的修长的双脚打开,谷本清美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阴唇,淡淡的肉色。用手指抚摸着小核,全身像是电到一般震动了一下,酥麻的感觉冲击着后脑勺,谷本清美不自禁地呻吟了起来,手搓揉的动作倒是没停下来,一阵阵的快感冲击着,谷本清美觉得阴唇已经是湿搭搭的了,淫水濡湿了耻毛,在光线的照耀下,闪耀着。“啊~ 好麻啊~ ”从心里涌出来的酥麻让她的头部一阵眩晕~ 她对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但同时也很陶醉,用另一只手抓着乳房,捻动勃起的乳头,花瓣向左右分开,露出里面鲜艳的阴道,兴奋的她用手指沾上流出的蜜汁轻轻抚摸阴核。“啊!……啊!”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她忍不住扭动丰满的屁股这时候镜子里的雪白丰满的双丘也开始左右扭动,失去紧缩力而张靠开的花唇之间流出的淫水,黏黏的形成一条线滴下去。这种姿势不是很舒服,但是却使她的身体很有快感。所以她顾不得这种难受的姿势。手指已经对抚摸敏感的阴核不能满足,为了寻求更强烈的刺激,她将手指钻入窄小的肉洞中,中指和食指,两只手指进入肉洞里的第二关节,热然后在里面旋转,欣赏洞口扭曲的模样。然后开始抽插。“啊!下面好痒哦~ ”谷本清美淫荡的叫着。随着谷本清美短促的呻吟声,她觉得浑身滚烫,头脑发晕,渐渐地达到了高潮,就在这个时候。谷本清美看到了桌上放着的棍状洗面奶的瓶。她的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
“不能那样。”她对自己的企图感到惊愕,可是越想打消这个念头,越是觉得充满吸引力,变成强烈的冲动。她拿起装洗面奶的长瓶,和勃起的肉棒不同,有冰凉的感受,粗度也不够,但行形状和肉棒一模一样。瓶子正对着挺起的乳头,立刻有强烈快感传入脑内,肉洞里感到搔痒。好像要细瓶立刻插入,谷本清美已无法等待。她想分开大腿从正下方插进去,可是又无法克制想看进入体内时的淫荡的样子,于是对着镜子挺起屁股的姿态。分开双腿,臀部稍许往下沉露出微微露出嘴的阴户,四周围的阴毛沾上蜜汁发出光泽,用左手抚摸阴核,用瓶的端部正对肉洞口。并不需要多少力量就可以插入,淫肉紧紧缠住黑色的瓶子,随着插入的动作和瓶子进出肉洞里的情景,可以说是淫荡到极点。她真是的淫荡的女人,不管怎么说,这真是好淫乱的姿势……她把黑色的瓶子,插入雪白屁股的中央,感到兴奋的模样,忍不住开始作活塞运动,插进去,拔出来,逐渐加快速度。
“啊!太棒了……”她淫荡的叫着就好像有人在奸淫她的感觉,使她的快感加倍强烈,拔出来时,阴唇随着黑色的瓶子向外翻,同时有淫水流出,顺着阴毛滴在地下。很快的感到站不稳,就坐在地上,淫秽的分开大腿,这一次是从前面把棒子插入肉洞中。“啊!啊!”感到全身像波浪一样起伏摇动,脑海里出现了男人巨大的肉棒,兴奋的想着这个幻觉,她的手加快速度迎向将要来临的高潮。“啊!啊!要出来了。”谷本清美大叫一声!整个动作突然中止了。与此同时,在她的阴部,一股股淡黄色的淫水和乳白色的淫精由阴道而射出体外。“真是好爽哦。”
她口中慢慢吐出轻吟!
谷本清美手淫完后,穿上一件雪白的水手服和白色的超短裙,脚上穿了一双漂亮的黑色女式高跟皮凉鞋,这双凉鞋是纯黑色羊皮,皮面在阳光下生辉,前面的宽宽的带子套着脚趾,而环绕脚踝的带子则窄窄的细细的一条,鞋面为多条大约0。5公分皮带重叠而成,鞋带是T型设计,两条细带交错扣于脚踝相当性感。
尤其在走动时,美足拖着皮凉鞋,脚底和鞋子一开一合非常淫荡。薄薄的牛皮底,优雅的塔式细高根,令整个脚部的线条简洁裸露,轻盈利落,看来风姿绰约,神采迷人,右脚踝上还带上金色的脚链(很细的就和手链一样)。穿上衣服后,她上学去了。公交车上,人们都注视着谷本清美,这也难怪,水手服、吊带式胸罩和白色的短裙衬托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油黑发亮的,不粗不细的长腿,弯着一段优美的少女小腿曲线,一双名牌的小皮凉鞋是高跟的恰到好处地穿在这个少女小巧玲珑的脚上。谷本清美有着茁壮而细巧的腰身,紧紧地蹦在乳罩下的一双结实地膨隆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再加上小瀑布似的黑亮的头发,巧笑兮兮的俏脸,简直是一个从电影里面跳出来的美女。突然谷本清美身子一个踉跄,被相继上车的上班族顶到一个男子胸口,东长崎站上车的人最多,不停往前挤的男女将谷本清美的上半身压在他胸前,使得她大约35C 的美乳紧贴着他的胸部,当公车起步时,她那两团美好的肉球随着公车的摇摆在男子胸口揉动着,肉贴肉的紧密厮磨中他清晰的感觉到她加速的心跳,身子想往后移拉开点距离又不可能,行车中的摇晃她的鼻尖不小心碰到他的下巴,与他鼻息相闻,谷本清美羞涩的把头转开不敢看他,紧张娇羞使得她长长的眼睫毛不停的颤动,他则强自用意念警告他胯下的兄弟不要勃起亵渎这个美女。他没有穿内衣的习惯,所以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衫,紧贴着谷本清美的白色的丝质上衣,使他能感觉到她美乳上的胸罩隔的两层薄薄的衣衫在他的胸膛上揉磨着,谷本清美的乳尖在磨擦中好像已经变硬了,这时他与她紧贴的上身都能感受到对方肉体的温热,她羞的耳根都红了,微张的柔唇吐气如兰,热气喷得他脖子痒痒的,这时他那没出息的大阳具在薄薄的西裤中挺立了,他不敢让美女发现他的生理变化,将下半身往后退,不敢碰触到谷本清美的下体。谷本清美看出他不是那种专门在公车上性骚扰的的色痞,所以他俩的胸部被人潮挤得紧密相贴,虽无奈,但也接受了现实。没想到这时公车突然紧急刹车,人群惊叫声中,将谷本清美的下体推挤过来与他的下体挤压的完全贴实,谷本清美本来就高挑的身材再加上她穿了约三寸的高跟凉鞋,阴户的部位恰巧与他的阳具同高,他坚挺的大阳具已经顶在谷本清美小腹下凸起的阴户上,两人紧贴的下半身只隔着薄薄的西裤与谷本清美的薄纱裙,与裸身相贴只有一线之隔,他清楚的感觉到她年轻肉体的弹性,谷本清美下意识地想移开两人密实相贴的生殖器,可是左右拥挤的人潮又将她推回来反而贴得更紧。他歉然的对她尴尬一笑,她似乎了解他不是存心的,无奈的转开头不敢看他,他的大腿传来她大腿上的温热,她侧着头脸红心跳的喘气,令人亢奋的芬芳的热气喷在他耳朵上,使他的阳具更加坚挺,她的阴户似乎感觉到他胯下阳具的变化,眼神中透出惊惶的哀怨。这时公车经过因修建捷运而造成满地坑洞的路面,又颠又晃的,使他已经坚硬挺立的大阳具与谷本清美的阴户产生剧烈的磨擦,两人性器官经过密实的厮磨,谷本清美深邃的眼神不由自己的透出一丝对情欲的渴望,他知道她努力压抑着,可是公车这时开过无数坑洞,不停的弹跳摇晃,激发了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两人似乎不经意而有默契的随着公车摇晃的节奏,相互挺动着生殖器迎合着对方的需求,这时他们似乎已不在意是否失态,彼此挺动着下身紧密的厮磨着,已经动情的谷本清美在他耳边呻吟着,使他更加亢奋,坚硬的大龟头似乎感觉到她的阴户开始发热,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探入她的薄纱裙中,谷本清美感觉到他的手放上了她丰腴的臀部,没想到她穿的是两截式的长丝袜,手掌可以直接触摸到她大腿根部滑腻的肌肤,她超薄的三角内裤应该是透明的,他的中指由她臀部的股沟往前探索她的阴户,中食两指感觉到她的蜜汁淫液已经渗透了透明的内裤,沾在他手指上又湿又滑,他的手指探入她的小内裤,哇!好浓密的阴毛,沾满了淫液,当他指尖触摸到她已经沾满淫水又湿又滑柔软的阴唇时,谷本清美下巴靠在他肩头上沉重的喘着气,他食中二指拨开了花瓣,正要探入她温暖的嫩穴之时,谷本清美身子猛然的颤抖,伸手隔着纱裙压住他的手不让它蠢动。她气喘,压抑着眼神中的情欲:不要进去!他内心一震,不敢造次,立即停止了进一步行动,抽出在她内裤中的手指,只用手掌隔着三角裤抚摸着她的丰美微翘的臀部。谷本清美感激的看他一眼,可能为了报答他的悬崖勒马,又或者想发泄压抑的情欲,她开始用力挺起湿热的阴户紧贴住他坚挺的阳具,又有点羞涩的张开她一双浑圆修长的美腿,夹住了他的右腿,挺动阴户与他的阳具用力的厮磨,他感受到她两条美腿肌肉的弹性,及夹磨时传来的温热,他再也忍不住,也用力挺动阳具与她的凸起阴户用力磨擦,他们两人的下体就在拥挤的人潮中紧密的纠缠厮磨着,他抚在她美臀上的手也用力的将她的阴户压在他的阳具上,谷本清美突然呻吟出声,将她凸起的阴户在他的阳具上急剧的转动顶磨,隔着薄纱,他强烈的感受到她阴户开始发烫,她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腰,阴户紧抵着他的阳具,全身不停的颤抖,他的阳具上传来一阵湿热,他想她的高潮来了,忍不住低头看她,她也刚好抬头,温润的柔唇与他的嘴唇轻触了一下,像触电般闪开,接着她全身软绵绵的贴在他身上轻轻喘息着,他的再也按捺不住,一股浓稠热烫的阳精由大龟头的马眼喷出,弄得他内裤又湿又热,谷本清美似乎也感受到他湿热的裤裆,突然像受惊的小鹿大力推开他,表情惊慌,他没想到她突如其来的反常举动,也吓得一楞,这时公车又到站了,她立即随着人潮挤向车门,他看着她惶然的背影下了车,也立即举步随着推挤的人潮下车,他紧紧跟随,目光不离谷本清美的下半身,那短裙随着谷本清美的步伐微微摇摆,几乎要露出大腿的根处,却又实际上什么都看不到。
他恨不得钻到谷本清美的裙子里去。他远远看到谷本清美将褐色皮包盖着阴户部位,快步的走入S 大学校内。她的乳头因为摩擦,早就已经站起来了,双腿间她敏感的小肉缝,跟内裤不停摩擦,也已经春潮泛滥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脸色微微晕红,眼带血丝,媚态毕现,感觉非常High. 到了学校,谷本清美忍不住先到厕所去自慰了一番,很快的就达到了高潮。
距第二节下课还有大约十分钟的光景,台上的老师正在讲解一些基本的积分的方法,谷本清美用功详细地做着笔记,她飞快的动着钢笔,记录着老师上课所讲的重点。笔记簿上一行又一行清晰又秀气的笔迹是谷本清美的特色。由于身高的缘故,谷本清美从一年级就一直坐在班上倒数三、四的位子。也因为如此,所以体育老师藤昌先生才会入学第一次体育课就把她选为排球队的队员,一心想把她训练为S 大排球队的第一把交椅,而谷本清美果然也没有令藤昌先生失望,在下学期就为学校抱回了县比赛的亚军。记得当时,藤昌先生简直笑得合不拢嘴,因为数十年来,S 大女排一直未打进前八强过,而新进的谷本清美在每一场比赛中,都发挥了令人耳目一新的高超球技,打得对手抬不起头来。要不是准决赛时,谷本清美扭伤了小腿,也不会败给前年的冠军- 树理女子高校。在冠军赛时落后的情况下,谷本清美不断恳求教练让她上场打球,可是由于前一场比赛受的伤实在太重,藤昌教练坚持不让她上场,最后S 大是以1比3的比数败北。只见最后树理一个后排强攻拿下最后一分时,谷本清美不禁哭了出来,把整件运动上衣的胸前部份哭湿了一大片。此后好几天,谷本清美都不跟教练说话,只怪他不让自己上场,教练知她难过,发小孩子脾气,也不生气,只是每次见面时都安慰她几句,等到谷本清美想开了,也觉得对教练不好意思,还特地写了一张卡片向藤昌先生道歉。
不但班上暗恋谷本清美的男同学占了大多数,别班的男生喜欢她的也不少,甚至听说有一年级的学弟听到她就读S 大,特别放弃东京的第一,而跑到S 大来考试的,当然此消息是真是假并没有人刻意去证实,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谷本清美是多么的迷人,像小高(就是坐在谷本清美的后斜方的那位),也是打从心底暗恋着谷本清美,不过,就像大多数的同学一样,并没有胆子向谷本清美表示过爱意,只是下课时和一些男同学凑过去假装和谷本清美聊天,顺便欣赏谷本清美柔顺的发丝垂在肩膀上的样子。只要是谷本清美找他问一些事情,就足够让小高高兴的半天了。只是有些时候,一些无聊的男同学聚在一起时,由于经历了青春期,总是说一些有的没有的。像有一次,大概五。六个男生聚在一起时,那个好色又无胆的樱井就说了。
“……嗯!……你们有没有幻想过与谁上床的情景?……”。“我先说好了……”樱井说道:“我想要和真理子上床,她长得不错,身材又好,看她平常拘谨的样子,我真想要她在我面前自慰给我看,不知道她会不会骚的淫水直流?……嘿嘿!……”,“啊!看你就知道你没这个胆啦!”一群男生瞎起哄地笑樱井。
“你呢?……正雄,你不要只笑我,说来听听……”。一向在班上以打架出名的正雄说道这种事,平常豪迈的他也支支吾吾地起来了。“……我……我是曾经想过……如果把伊宫子给绑起来,再……再把她的内裤剥掉,用力地插她,再……要她帮我手淫或是吸我的……弟弟,一定很……爽……”听到他的叙述,大家并没有笑他,一方面是大家都有同感,另一方面是怕他一生气起来,翻脸不认人就惨了。
大家把目光朝向青一,青一说道“我说出来你们可不准笑喔!……”,“就是……就是……木穗啦!”,正雄“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其余的人也都哄堂大笑。只见青一涨红着脸,“叫你们不要笑你们还笑,早知道我就不说了……”,大伙儿急忙止住了笑声。其实,大家笑他不是没理由的,木穗,就是大家常说的“丑女”啦!,不但有一个超级吨位的身材,脸孔也不怎么样,常常是班上男同学取笑的焦点,没想到居然是青一想要的那一型。看大家都不笑了,青一才说道“我只是觉得她身体胖胖的,抱起来了舒服,而且不要看她那样,她也是很温柔的……”大家点了点头,似乎颇赞成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该你了!小高,你的又是谁?……”,“我……我没有啦!……”小高心里想要的女孩就是谷本清美,可是他如果说出来,一定会被人笑是“癞虾蟆想吃天鹅肉”,所以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而小高临时又忘了要撒个谎,骗一骗他们就够了。所以看他这样子,其他人自然不肯放过他,正雄更是掐住了他的脖子,逼他一定要说。小高受不了了,只好大叫“别闹了!我说就是……”
“就是……就是……就是谷本清美啦!……”说完这句话,小高很惊讶居然没有人笑他。樱井挥了挥手叫他再说下去。小高信心大增,“我有想过……首先,我想亲吻她的脸颊,接着把舌头伸到她嘴里和她的舌头舔在一起,然……然后,吸吮她的奶子,最后,我想和她合为一体……至于口交,我很不敢想像要我把阴茎放到像天使一样的她的嘴巴里……就这样……可以吗?”
正雄点了点头,说到“……其实,我最想要的就是谷本清美了,只是我怕被大家笑,所以才没有说……”,接着他又说“其实,想要和她上床,只能梦里想罢了!……又有谁敢去追她啊!……,算了!算了!上课罗,走吧!”
“好吧!各位同学,我们今天就上到这里吧!……”数学老师说完,就自己走了。他就是这样,平常也不要同学敬礼什么的,但是学期最后一堂课,就要求学生一定要恭恭敬敬地向他敬个礼,真是怪脾气。谷本清美站了起来,拉了拉稍微有一些皱的短裙,顺便伸了伸腰,活动一下。这时,谷本清美的好朋友- 真希,走了过来。“清美,陪我去一下福利社好吗?……”。
“好啊!”,谷本清美道。她也正想出去走走。
学校内共有三间福利社,分别是礼斋,信斋和诚斋,其中礼斋最靠近谷本清美他们的教室了。信斋则是远了些,真希拉着谷本清美的手,一出门就往信斋走去,谷本清美知道真希每天都装扮的漂漂亮亮的,所以特别往信斋去,并没有表示任何意见,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着。经过了大四的教室,有些学长见到了谷本清美,纷纷地转过头来看一看谷本清美。谷本清美以她特有的迷人的笑容回敬,早就习惯受人注视的眼神了。
进了福利社,满满的都是人。真希拉着谷本清美的手往前挤去,她想要买一些糨糊和纸张。要做布置用。人真是多得很,喧闹的声音到处都是。
忽然间,谷本清美觉得有一只手似乎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的臀部,谷本清美皱了一下眉头,但是不予理会。“大概是不小心的吧?……”,谷本清美这样想着。
但是那只手变本加厉地往谷本清美两臀的缝中摸了进去。谷本清美想要转身去看看到底是谁,虽然谷本清美穿着高跟鞋,可是四周的男生都比她要高一截,且人群动来动去,她根本就看不清到底是谁。更甚的是,那只手竟然把谷本清美的裙子给掀了起来,在谷本清美的下体摸索着,谷本清美急忙伸手去推开那只手,可是那人似乎无动于衷。
“讨厌!……”,谷本清美心想着。抚磨着她美臀的手掌上传来她臀部的温热,腻滑如绵,她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抖,那人另一只手悄悄掀起她的裙摆,抚上她的大腿内侧时,她弹性圆润的大腿肌泛起了阵阵鸡皮。她侧头眨动如扇般的睫毛,眯起深邃神秘的大眼,轻喘微哼。
谷本清美抓了真希的手就往外冲,真希尚未买到她要的东西,急忙对谷本清美叫道“……我还没买到啦!……”,却只见谷本清美眼眶有点红红的,说道“我们到礼斋去买好不好?”,真希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到谷本清美都快要哭了,就说道“没有关系,我们走吧!……”
吃中饭时,谷本清美总是习惯与真希和千嘉子一起分享中午饭,说着彼此之间的一些小秘密,千嘉子总是喜欢逗谷本清美,让她笑个不停,饭也吃不好。谷本清美恼得用穿着高跟凉鞋的玉脚轻轻地踢她。而真希开口闭口就是男生的事情。
老是在炫耀自己辉煌的战果。
下午练球,结束后,谷本清美和学妹成美提起了袋子,往C栋走去。只见夕阳把她们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女生的更衣室位于C栋大楼的地下室,此座建筑物坐落于操场的另一边,所以一般并不做为一般教室使用,主要是体育老师们的办公室及一些实验教室罢了,所以下课后并没有很多人待着,顶多是值夜的工友有时会来巡查一下而已。大部分的女生并不喜欢到这里来沐浴或是更换衣物,因为离教室实在是太远了一些,因此宁愿在教室附近的旧更衣室那里洗,可是光是要排队就要排很久。谷本清美则喜欢到这里来,这里的浴室又大又干净,而且热水供应到下午六时半左右,可以洗得舒舒服服的,何乐而不为呢?“成美,你今天球打得很卖力,继续加油喔!……”,谷本清美对成美说道。“谢谢你,学姐……我会继续加油的……”成美道。成美是排球队新进的一年级学妹,在学校,她最钦佩的人就是谷本清美,所以能被谷本清美这样子称赞,成美高兴地微笑着。
谷本清美和成美有说有笑地走下了楼梯,向右拐个弯,再经过一条长廊就是宽敞的更衣室了。由于C栋建筑是不久前才盖好的,所以不但采用隔间式的设计理念,连等待洗澡的人都为她们体贴地设计了长条椅。谷本清美把自己的袋子放在置衣橱内,拿了洗发精和沐浴乳出来,接着就把满是汗的上衣和短裤脱了下来,谷本清美的身上就剩下胸罩及内裤而已。平常沐浴时,由于都是女生的关系,大家都是这样在等着洗澡的,也没有谁觉得不好意思过。“学姐,你的身材好好喔!……”,看到了谷本清美坚挺的胸部时,成美不禁羡慕地说着。谷本清美有些腼腆地说道,“没有啦!……你的也不错啊!……”,就算是同样身为女孩,被说到彼此一些生理上的变化时,也是难免会有一些羞涩的感觉。“没有啦!……差多了差多了……”,这下子换成美觉得不好意思了。她摇了摇头,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自己的上身。谷本清美偷偷地瞧了一下,虽然比谷本清美小了许多,但是也是蛮可爱的。谷本清美把自己的脏的衣物拿到洗手台搓了搓,这样回宿舍才比较好洗(谷本清美是一个人租外面的房子住)。这时走廊上吹来了一阵晚风,只穿内衣的谷本清美不禁打了个寒颤。把自己的衣物扭了扭,放在架子上,谷本清美拿了自己的内衣裤也进到一间浴室中。她选的是成美的隔壁间,谷本清美喜欢边洗澡边和同学聊天的感觉,蛮温馨的。浴室的四周是由白瓷砖贴的,地下则是采用防滑地砖,还有让人放置衣服的架子呢!一看就知道学校在这上面花费了不少钱。成美道“对不起,学姐!……我忘记带洗发精了,可不可以给我一些?……”,谷本清美在自己的头发上抹了一些,就顺手递了出去。“……谢谢……真是不好意思……”,成美道。“没关系……”,谷本清美答道。谷本清美轻轻揉搓着自己的秀发,谷本清美最喜欢自己的头发了,每当有风吹来,发丝拂过脸就像自己的心上人在耳旁说着悄悄话一般。谷本清美把长发顺了顺,又按摩了一下自己的头皮,才开了水把泡沫冲掉。伸手把自己胸罩的前扣解开,她的乳房挺立着,谷本清美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又把自己的内裤脱去。真是奇怪,只要不是在自己住的地方洗澡,谷本清美总是有些想要自己的裸体被人偷窥的感觉,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形呢?连谷本清美也有些猜不透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想法。挤出了一些沐浴乳涂在自己的胸口。小腹及大腿上,用泡绵搓揉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泡沫越来越多,也把谷本清美身上的疲劳一点点地带走。“对不起,清美……我今天刚好有事……我要先走罗!……”成美道。“你要走啦!……可不可以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谷本清美急忙道,她没想到成美居然那么快就洗好了,自己身上的泡沫都还没冲呢!“实在对不起,清美,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已经快要迟到了……”,成美说。“好吧!好吧!……那你先走好了……明天见了……”谷本清美只好说。“再见!”成美把制服穿了穿,收拾一下衣物,就提着袋子离开了。空荡荡的浴室就只剩下了谷本清美一人,水落在地上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着,她的心中有些怕怕的。“应该不会有事吧!”谷本清美自言自语地说道。扭开了莲蓬头,温热的水落了下来,冲在谷本清美的身上,滋润着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的地方,那感觉真是舒服透了。谷本清美闭上眼睛,恣意享受着。她把自己的腿搁在扶手上,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腿部。作为一个舞蹈尖子谷本清美感到尤为的骄傲,特别是看到自己那双腿的时候。她有些陶醉了。镜子里的女孩很漂亮,长长的秀发,苗条的身段,在白色束身的小背心和热裤的包裹下,散发着诱人的性感。她继续抚摸着自己的腿,轻轻地抚摸,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自拔了,那种柔软的刺激感不停的侵犯她,让她呼吸急促起来。突然她觉得自己有些淫荡,她现在正双手抓住扶手,抬起臀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停的要摆着自己的身体,她看到她得乳房开始摇晃,然后跳跃起来,她不停的摆动自己的屁股,然后就开始不停呻吟起来,谷本清美知道她现在已经极为兴奋了。她索性赤裸着上身开始舞动起来,她看到对面的镜子里反射出一个女孩赤裸着身体在翩翩起舞。她剧烈的运动,香汗不时的从皮肤中渗出,她的上半身布满了一颗颗的汗珠,然后它们汇聚在一起,流淌到她坚挺的乳尖然后坠落。她感到下体无比的快感,那种兴奋无可比拟,终于她累了,她倒在地上,她又看到了自己,终于有些忍不住了,镜子里的女孩是如此放纵,她弯曲自己的腿,突然感到那种柔软的感觉开始侵犯她的私处,她不停的摇动腿部,她可以清楚的感到那种潮湿,被停留在她的下体里,一种潮热给她无限的快感。她抱起自己的双腿,继续摩擦,然后她看到镜子里自己的阴户开始出现一滩小小的潮湿,爱液开始渗出来了。她张开大腿,用手指轻轻按自己的私处,在私处的一阵快感后,那滩潮湿开始扩大。她有些急躁,开始用两只手不停的摩擦私处,爱液也开始源源不断的涌出来。她微笑了,然后她站了起来,继续不停的按自己的私处,爱液还在流淌,顺着她的腿部流淌下来,在谷本清美的一声呻吟后,一股白色的液体涌出了她的私处。她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把刚刚流出淫液的部位再洗了干净。突然,她觉得有一道视线在注视着她,她连忙打开浴室门看,外面没有人在。“咦!我的衣服!”
刚刚她换下来的旧衣服被不知道什么人翻得乱七八糟,这样一来显明了有人偷看到她刚刚洗澡和自慰的淫样了!虽则手淫是人人大都有经验的,但在学校中,还是上学时间,这样传出去可不得了了。“会是谁呢?”她快哭出来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穿上了衣裙,走出了更衣室。
“哦哦哦……”一堆男学生起哄了起来,谷本清美现在刚洗完澡,胸部自然挺出,比以前增添了一份解放后的美感。加上高潮后脸上泛着淡淡的晕红,这样的谷本清美更显得迷人和妩媚,连老师都快看呆了,直叹这样的佳人居然不是自己的。今天谷本清美站在他们对面,他们仔细地打量眼前的佳人,只见谷本清美身材修长苗条风度翩翩,曲线优美,凸凹分明。那薄如蝉翼的上衣,把丰满苗条、骨肉均称的身段衬得浮凸毕现,一头披肩秀发似瀑布般撤落在她那肥腴的后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上,两条胳膊滑腻光洁,谷本清美姿容秀丽,一笑两个酒窝,娇艳妩媚,樱唇香舌,说话娇声细语,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嫩,酥胸挺拔高耸,弹性十足……臂部风韵,粉腿修长。柳眉下一双眼睛水汪汪含情脉脉,弘泳涟涟,时时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说起话来,眉飞舞色,十分可爱。谷本清美一袭飘逸的长发、明亮的眼睛、秀丽动人的容颜、再加上修长玲珑有致的身材,被誉为校花的她当之无愧。丰韵的大腿,衬托着谷本清美浑圆的白臀,更要命的是谷本清美脚上竟是一双更性感的高跟凉鞋,脚背只有一条细鞋带横过,谷本清美的玉足这次终于几乎毫无遮掩的露在他们的面前,比他们想像中的更性感。高高的鞋后跟,把谷本清美浑圆洁净的脚后跟托起,使得整只美足呈现一种迷人的弧线。凉鞋虽然不是全新的,但却把清美37码赤裸的美脚的绝大部分露了出来,五个脚只几乎全部长长地伸出在鞋头,脚背脚跟脚踝全部裸露美丽无比。黝黑的肤色和谷本清美脚背上密密的浅青色血管和脚弓及跟腱上的皮皱把这双美脚映衬得更加成熟美丽。由于鞋跟高,身体的重心落在了她的前脚掌,使得谷本清美没有穿丝袜的脚的前面部分紧紧地压在细带高跟凉鞋鞋头,这也使得她那五颗并不十分整齐匀称的脚趾更是紧紧地挤在一起,在那根小巧的鞋带的束缚下,显得修长,圆润,简直要人命!看得他们色性大起。谷本清美没空理他们,嘴角仍挂着一贯甜甜的微笑,心里却为找不出是谁而烦恼了一下午。“喀当!”四点了,因为明天是星期六,所以放学时间到了。谷本清美走出了校门。对于像她这样的20岁年轻女孩子来说,每个周五的放学,就意味着一段疯狂浪漫的周末将要开始了。她更在乎今天晚上会和谁一起约会,决定了,就和纯一吧。
这几天,谷本清美一直心绪不宁,放学后,她突然感到一阵颤栗,从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急急忙忙地叫了一部计程车,到火车站赶上通勤的电车,一心只想早点回到家。当时谷本清美穿一件雪白的水手服和白色的超短裙,露出半截浑圆的大腿,可能自诩皮肤光洁细腻,所以她没有穿丝袜。修长圆润的小腿下赤足穿一双新款,美观的黑色女式细高跟皮凉鞋,把两只纤柔的玉足扳出漂亮的足弓。那是一对双带裸露型的细高跟凉鞋,这双凉鞋是纯黑色羊皮,皮面在阳光下生辉,前面的宽宽的带子套着脚趾,而环绕脚踝的带子则窄窄的细细的一条,薄薄的牛皮底,塔式细高根,令整个脚部的线条简洁裸露,轻盈利落,看来风姿绰约,神采迷人。谷本清美的脚也挺好看的,又白又嫩,高高的脚窝,长长的脚趾鼓凸凸的,第二个脚趾稍稍长于大脚趾,脚趾甲修得齐齐整整,上面涂着透明的蔻丹,她露出丰腴的大腿和纤足,走起路来小腿肚子一颤一颤的,非常性感。
她虽然没有穿袜裤,但光滑的双腿一点瑕疵都没有,像是玉雕的一样。透过纱裙可清楚地看到里面那粉红色小三角内裤,把那又肥又大的阴户紧包着,就像大腿中间夹着个小馒头一样。一个男人环顾了一周,搜寻着目标。哇!在车的后端有个漂亮妹妹,他仔细看了看,她真的很靓,又很性感。她留着披肩发,微风吹动着她乌黑的秀发,露出她俏丽的脸庞,可以看出来,她还是个学生。她上身穿着紧身的系扣短袖衬衫,光滑圆润的胳膊好诱人呀,而更令人陶醉的是她那丰挺滚圆的双乳,由于她的双乳异常的丰满,几乎要把衣服的纽扣顶开一样,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见。再往下看,她穿的居然是超短裙,而且臀部异常的翘,从网上看到,臀部翘的很厉害的女孩,性欲一定很旺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来今天要小试牛刀了。她高高翘起的臀和弯弯的腰、丰满的胸组成了优美的曲线,再刚烈的男人也会为此而折服的。她没有穿丝袜,光滑而修长的大腿让人禁不住要摸一摸,近三寸的高跟凉鞋,使她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大约167 的身高加上高跟凉鞋约有173 到174 ,走在上班族的人潮中如鹤立鸡群,迷人的风采使身边的男女黯然失色。除此之外,这双凉鞋一切敞开把谷本清美的玉足展示得淋漓尽致:谷本清美四个美丽纤长的脚趾露在凉鞋头外:大趾宽大端正略略翘起,二趾修长突出,其他脚趾亦秀丽整齐,脚趾甲涂着银色指甲油而且端端正正美丽大方。脚趾结上的皮皱和少许汗毛则更显这只脚的朴质。谷本清美的脚背削瘦而且由于37码大更显窄窄长长,脚背上显露出数条青色的血管和突兀的筋骨。整个脚背连同踝骨一起给人以高低凸凹的感觉,标准的模特美脚且充满了异域风情,谷本清美动人的脚背之后便是她更为挑逗的模特式后跟- 她的后跟饱满地充实着敞开的凉鞋跟,细细的白色勾跟带诱人地勾住这几乎完美的37码玉足的后跟,脚后跟上的皮皱更让人深知谷本清美是光着美脚的。谷本清美每踩下妖娆的一步,这支在高跟上的脚跟便会实实地往下一座,稍稍摇晃一下,随即谷本清美那令人无法抵制诱惑的跟腱便猛猛地突出来–这条跟腱又细又长,边棱分明,突出有力就如同贴在她薄薄皮肤下的一块钢筋!跟腱上的数条皮皱让人更感到她的成熟和这只美脚的强健,老成,更让人在几米外便知谷本清美赤脚穿着凉鞋!正当他欣赏时,车又到了下一个车站。他扭头看了看车下的人,好多的人,他心里不禁想,机会来了。
于是他随着上车的人流从车的前部挤到了车的后部,一直到了身体正面向她的地方,由于人太多,他的身体紧紧的贴近了她,下班的人潮真是汹涌,整个通勤电车挤得满满的,谷本清美被挤在角落动都动不了,快喘不过气来了。突然,她感觉胸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是一只手。一只大手从腰部的缝隙伸向了她的双峰,倏地握紧她的左乳房。(怎么会!)是性骚扰,没想到给自己碰上了。那讨厌的感受,使谷本清美不由得呼吸困难,身体变得僵硬起来。她本想叫出声,但是她实在叫不出来。大约一年前,她也曾遭到色狼的侵袭,她出声大叫,结果色狼被抓到了,但是医察问的一些问题,反而使她更觉得难堪。自从那次之后,碰到这种事她都会尽量地逃避,但是,今天实在太挤,根本动弹不得。现在动都不能动,怎么办!谷本清美使力的扭着娇躯,努力想甩脱那只手,身体整个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面对着角落的车窗了,但那只手仍死缠着不放,而且开始动作了起来,指尖轻轻地抠着她的乳头——谷本清美最敏感的部分。清美的乳峰渐渐地硬了起来。(这样不可以的啊!……对了,我可以叫!)谷本清美才刚张口,后方又有一只手伸过来把她嘴捂住了。谷本清美感觉后面有个人靠了上来。那个男人一只手玩弄着清美的乳尖,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身体从后紧紧贴着谷本清美。
谷本清美甚至可以感觉到那男人生理的变化。胸前的那只手在乳丘上玩了个过瘾,把两粒小球弄得翘了起来。然后缓缓地移向下部,轻抚过谷本清美光嫩的腹部,那里正巧是谷本清美的敏感带。谷本清美的脸上又泛起一片绯红,而她清楚地知道,这不是羞涩。邪恶的大手继续探索着,到达了神秘的百幕达三角洲。在隆起的山脊上,深长的海沟旁,恣意地玩着。中指微微地抬起了头,浅浅地没入了裂缝,搅动着,刺激着谷本清美小姐。谷本清美竟流出了爱液,他的指尖碰到她被淫液浸得湿软柔滑的阴唇,(可恶!不行!)这是公众场合,他应该不会怎样的。
谷本清美的阴毛很多,淫水汩汩的由阴道中流个不停,将他的手弄得湿淋淋,粘搭搭的,他左右看了一下,便慢慢的将右手伸向她的大腿,他把手放在她的大腿内侧,谷本清美整个人一阵酥麻,刚开始,他只是静静地放着,随后试探性地把手往大腿深处挪去。用指尖轻轻柔柔地划过她的大腿内侧,谷本清美竟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浑身闷热起来,好像身体有某些东西在悸动,当他抚摸到她的大腿根部时,停了一下,接着动作轻轻用指尖心压着她的外阴,谷本清美忍不住娇啼出声,他似乎受到鼓励般更肆无忌惮的抚摸她,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阴户渗出淫水(注:即淫液,又称爱液,是一种无色透明而滑粘的液体,一般在性兴奋时由阴道和前庭大腺共同分泌。普通女子分泌的淫水量极少,仅有几滴,用于润滑阴道,如果在性交前服用了淫药或者她是一个淫荡的女子,则淫水分泌量会大大增加!谷本清美就是一位非常淫荡的女孩子,所以她的淫水特别多!),弄湿了亵裤,她的内裤上出现了一块湿斑,并渐渐扩大,他突然快速地伸进左手,连同右手一起协力把她的三角裤衩往下拉了一大截,此时她的阴户便连一丝的屏障也没了,接下来他的手指直捣黄龙的抚摸她的小穴。谷本清美吐气如兰小声的呻吟,整个身体渐渐无力,他的食指处碰着阴唇,在里面轻轻回旋,且不断逗弄她的阴蒂。就在谷本清美的意识忽醒忽散间,他二只手指插进她的阴道中,开始做起活塞运动,她整个阴部在他右手攻击下,整片都黏答答、黏答答的。谷本清美美丽的脸泛起深深的潮红,性感的双唇不断轻轻喘着气,周遭的噪音她似乎一点也听不见,因为她全部的注意力及感觉都集中在自己的下体,而花蕾已不听使换源源不绝的流出淫液,他的手指在她的阴道内部停的抽插,使她很想大声地叫出来,但她现在可是身在公共场合,所以压抑着自己只能轻轻的嗯嗯的喘息着,他似乎也察觉到她似乎要进入高潮了,手指加速用力的抽插着谷本清美的小穴,她呼吸起伏愈来愈快,忽然全身一阵痉挛,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溢出许多淫水,全身无力的倒向这男人,一手搭着他的肩一手抓着他攻击她下体的右手,头依靠他的胸膛;这种感觉好舒服,舒服的像要升天一样,但他却还不停手,持续肆意向她的下体攻击,想不到间隔不到30秒,再一阵绝顶的感觉侵袭过来,阵阵麻痹感从下体那边传过来,那爽翻天的感觉使谷本清美忍不住放荡呻吟“哦……”,手紧紧抓着他的右手,意识散涣脑中只感到一片空白。他的指间继续在她柔滑的阴唇上磨动着,她的花瓣张开了,在他的手指正要探入时,谷本清美大力的推他,将他由她身后探入她股沟的手拉出来,紧密吸在一起的嘴唇也被她挣开,她靠在他身上喘气。男人的手由谷本清美的臀部往前移,又触摸到她的下体,谷本清美摇转着臀部,想避开男人的魔手,可是男人在她那双美腿中间的手已经向上往她胯间禁地摸去,谷本清美惊的夹紧大腿,又立刻松开,大概是夹紧大腿的同时也夹紧了男人的手,岂不是又给男人多了一样享受?她穿的是超薄又超迷你的内裤,因此有被直接在下体上面抚摸的错觉。她为了要逃避下体上的手,所以全部精神都集中在裙子上面,而对方的手已经爬过裙子,并将裙子往上拉。当她突然发觉时,已经太迟了。他撩起裙子的手已潜入她的裙子之中了。谷本清美咬住下唇,避免叫出声。他的手在往前蠕动,谷本清美的双臀突然紧张起来,手心异样地燥热,而且又带有水气,而他的手紧紧地掌握住她的双臀,并开始顺着内裤往上爬行。他的手爬行到双臀与大腿之间,而且在肉沟的下方搔痒着。谷本清美浑身战栗,男人似乎也明白谷本清美的无奈,在公车摇晃中竟然踮起脚尖将裤裆内胀鼓的阳具顶住了这个美女的美臀(因为谷本清美两腿修长,又穿着高跟凉鞋,矮小的男人要将阳具贴在理想部位,就必须踮起脚尖)。男人将阳具紧贴谷本清美丰美的股沟中,下身不停的前后耸动,丑态毕露。谷本清美气愤得摇摆臀部想摆脱男人的紧迫撞击,反而使男人更加的亢奋,竟然将两手由下方伸入谷本清美的裙内抱住她的大腿,下身鼓胀的阳具贴紧着谷本清美股沟加速挺动,谷本清美的阴户里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他的手指触摸到她大腿根部与小三角裤间柔腻的肌肤,她的小内裤又被阴道内流出的蜜汁淫液湿透了,生理的亢奋使他的心跳立即加快,他食中两指由她小内裤夹出一小撮浓黑的阴毛,谷本清美突然轻哼一声,伸手紧抓住他的手,欲把他的手拉出来,他顺着她的意思缓缓抽出在她胯下的手,却同时拉下了他西裤的拉链,大胆的将坚挺的阳具刺入她开叉的裙摆处,粗壮的阳具贴着她柔腻的大腿肌肤顶在她透明小内裤上凸起的阴户部位。她透明的内裤柔软有弹性又细如薄纱,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大龟头隔着已经被淫液蜜汁浸透的薄纱顶在她微凹的阴道口上,龟头上也沾满了她渗出的湿滑淫液。他将另一只手伸到谷本清美丰美微翘的臀后,用力将她下体压向他的阳具,如此紧密的接触,谷本清美与他同时亢奋起来,他俩静默着挺动彼此的生殖器强烈的磨擦着。她那两条美腿与他的大腿再度纠缠夹磨着。谷本清美闭着眼不敢看他,享受着生殖器厮磨的快感。这时他下面的大龟头感觉到她的阴唇花瓣好像张开了,他趁着湿滑的淫液,将龟头用力的顶入,她小内裤柔软而有弹性的薄纱被他坚硬的龟头顶入她的阴道半寸左右,谷本清美张口欲叫,又捂住自己的嘴,看她脸上痛苦的表情,难道她的阴道还未被男人开封过?也许喔!因为他粗大的龟头连着薄纱小内裤被她的阴道紧紧扎住,外阴唇上的一圈嫩肉夹着他龟头颈沟强烈的收缩,差点将他的阳精挤压出来。她咬紧雪白的贝齿忍耐着下体撕裂的痛,两手大力的推着他的腰,他这时已被强烈的欲火冲昏了头,不理会她的推拒,抱住她臀部的手反而用力将她的阴户向他的阳具挤压,本来是她的一双美腿夹住他的右大腿,现在变成他的两腿夹缠住她的右大腿不让她挣脱。隔着她那有弹性的薄纱小内裤,他将龟头在她阴道半寸深处快速的顶入抽出,谷本清美见推拒无效,咬着牙把头转开不看他,面红耳赤沉重的喘着气。这时公车又来到昨天因捷运施工而凹凸不平的路面,车身的震动造成他俩浅入浅出的生殖器更大的磨擦,谷本清美的双手又抓紧了他的腰部,她紧咬着洁的贝齿不让自己失态。她被他夹缠住的修长美腿像抽筋一样紧绷,有弹性的柔腻腿肌不停的抽搐着,一股热流由她阴道内涌出,微烫的阴精渗过了柔软的薄纱内裤流到他龟头上,她的高潮来了。他的龟头受到她热烫的阴精刺激,使他亢奋的将龟头带着她小内裤的柔软薄纱大力的顶入她阴道约半寸深,龟头肉冠颈沟又被她阴唇上的一圈嫩肉紧紧的夹着,高潮中的谷本清美阴道急速的收缩吸吮,强烈的快感使他的头皮发麻,脊梁一颤,又浓又稠的阳精爆射而出,将她的薄纱小内裤弄得黏呼呼湿淋淋的。高潮过后的谷本清美本来像瘫了一样紧贴着他,这时阴唇花瓣被他浓稠的阳精一烫,惊醒过来,用力的扭腰摆脱了他被她薄纱内裤套住还浅插在她阴道中的龟头,当她快忍不住要叫出声时,耳中传来救命的声音。“各位旅客请注意,东长崎站到了、东长崎站到了,要下车的……”她用高跟凉鞋的后跟踩了他一下,很快的跑下车,不顾穿着细高跟的凉鞋,飞也似的跑回家中,谷本清美穿的高跟凉鞋使她不能跑得太快,但没扭伤脚。到家时谷本清美已经气喘吁吁,汗水使她的吊带衫贴在了身上……想到这里,谷本清美的娇躯起了女性生理变化,她的内裤也已经湿了。她在犹疑着,但手己慢慢的移近下身去,它在雪白校裙上颤动着,这么的接近,裙摆也动了来。她的手终探到裙内,颤动的头部轻压着阴蒂,虽隔着亵裤,但也己清晰的感到那醉人的感觉,在它碰着小穴上的那刻,她便不再放下。它在外面的磨擦,那温暖的爱液已令内裤能滴水出来,它也由干涸而湿润了。那令人难受但痛快的感觉,快受不了,阴道的空虚也需要充实起来。她就连着内裤把它抽进去,爱液便像瀑布泻下,连那勃起的阴蒂与那两片涨红的阴唇也推到小穴去……“呀——!”竭力的忍着不作声,但快感的充盈下,她也按捺不住了,呻吟声音从小嘴中漏了出来,她再也不顾着会被人听到了。“唔……!呀——!啊!啊!——!”她尽情的宣泄着。她倒在沙发上,雪白的校裙掀开,内裤也拉开了,葱指全塞了起去。内裤再一次的合好遮了那洞口,双手揉弄着乳房,夹着硬了的蓓蕾。下身不住的动着,双腿紧合着,但却不停的相磨,把那巨浪似的快感宣泄,头在轻摆,秀发在空中乱舞……“呀——!”刹那脑中一片的空白,身体一下下强大的抽搐着,连那东西也夹碎似的,最后身体全身软了下来,一点力儿也提不起。然后,谷本清美把白色连衣裙和黑色高跟皮凉鞋脱下来,露出白色的乳罩和性感的后背,她身上只剩下了乳罩和内裤。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的肉体丰满而均称。让看到的人不由得叹息。乳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丰乳,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有刺绣的粉红色三角裤紧紧的包围着有重量感,形状美好的屁股。在没有一点斑痕的下腹中心有可爱的肚挤,如缩紧的小嘴。现出了结实的臀部,内裤紧紧的绷着,凸显出了她的屁沟。谷本清美的腿十分修长,从大腿到小腿,没有明显的棱角,似是浑圆的一下下来的,十分有形!谷本清美感到有点内急,她走进卫生间,掀开短裙和内裤,坐在马桶上小便,啊,感觉好舒畅!方便之后,她回到卧室里,只见谷本清美反手到背后,除了胸围的扣子,随手一丢,便把乳罩抛在床上,一双健美的乳房登时解除束缚,弹了出来。她对镜子照了一照,面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跟着便俯身松开裤头,准备连内裤也除去,谷本清美抚弄了一会儿她的乳房,然后伸手去脱她的小巧的内裤。内裤沿着匀称的大腿,曲线优美的小腿,小巧的脚踝缓缓脱去,谷本清美姿态优雅地分别翘一翘她的两只脚,脱去内裤,也脱去了精美的凉鞋,露出了美丽的女体。她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对着镜子转了一个圈,然后背着镜子照了照臀部,伸手扫扫微卷的阴毛,在镜子前转来转去,搔首弄姿,摆了不少姿势。然后,谷本清美坐在床沿,神情狡黠的向镜子中的自己伸了伸舌头,然后便闭上眼睛,伸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也没有空闲下来,已经摸到了自己的阴户。只见平日如天使般纯洁的玉女谷本清美小姐,这时却一脸淫欲的在自慰。手指不停地在阴唇上下移动,最后停留在阴核上,用力地按压。谷本清美知道自己的“小豆豆”是十分敏感的。一碰便有触电的感觉。她躺倒在床上,右手不停地抚弄着玉乳。口中喘着气,星眸半开,朱唇微张,一面享受的神色。在灯光下可以见到阴户已经开始湿润了,阴道中流出来的爱液很快已湿透了整个阴部,闪闪发光的。还沿着大腿根部滴到床上。随着手指的动作加速,谷本清美的面容有些扭曲,不但皱起了眉头,连鼻子都皱了,正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全身都在颤抖着,脚趾也因为全身用力收紧而弯弓了。她只觉浑身上下都被快感包围了,头有些晕,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控制自己呼吸的节奏,原本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高,渐渐变成了高声的呻吟,变成了发狂的浪叫……“啊……是这里……不行了……不行……要死……我要死了……”她迷迷糊糊地高声喊着,十个脚趾紧紧地抓着地,纤腰用力,竭力向上挺着阴部……“我……受不了……要泄了……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完……我……啊……”她原本是个很文雅恬静的女孩子,可每次高潮时,却总会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突然,谷本清美全身一震,高潮到了!在一阵强烈的快感冲击之下,谷本清美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淫水从阴户内汩汩的流出,在床上湿了一大片。手淫后,谷本清美跑进浴室中淋浴。从更衣镜中她看着自己的裸身,俨然是一副美丽的胴体。乌溜溜的大眼睛、亮丽的长头发,正是大部分男孩子心仪的对象。颈部很漂亮,有点雪白的感觉。胸部很大,跟电视上的波霸一样,但整个身材却很匀称。半细的柳腰,光滑的大腿,丰腴的臀部,从脖子到脚形成一道美丽的曲线。小腿和脚黝黑而柔嫩,这是一具上帝的杰作,天使的化身。水潺潺流过她的头发,奔过她的身体。粒粒的水花溅上她的乳房,产生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她不禁双手握住了乳房,轻轻地开始抚弄着。一开始只是手指缓缓地捏着,胸部渐渐地有了舒服的感受。她开始用手搓揉着,乳晕的颜色加深了,慢慢地乳房耸立了起来。她停不下来,双掌开始握紧,使劲地揉着。(啊!这样不行!)身为大学生,谷本清美当然了解手淫是不好的,可是……(现在没人在应该没关系吧……啊!我在想什么?!)她把冷水开到最大,企图压抑引起的欲望。但冰冷的水滴在她光滑的皮肤表面很快地也热起来了,她的双手再也停止不了动作,呼吸急促了起来。整个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了。现在她的娇躯,已经完全交由自主神经控制了。(啊!好舒服!)左手离开了爱抚山丘的队伍,逐渐往下摸索,在三角黑森林地带停下来。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拨开了肉瓣,然后把中指伸进去探索。有一片小小的月状物体,上面早已沾满了湿湿黏黏的液体了。感觉到这样的湿润,她再也忍不住,将中指往肉缝中用力的抽插了起来。右手制不住红的发烫的双乳了,她干脆翘起她那浑圆的小屁股,面对着墙俯身紧紧靠着,右手扶着臀部让左手尽情地进出禁地,两颗乳房在墙上奋力的摩擦着,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啊~~~~啊~~~~啊~~~~”全身的力量慢慢地流失了,随着“扑哧”一声,浓滑的黏液喷出了她的蜜唇,她没力地坐了下来喘着。冷水在这时才真正地起了作用。她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把刚刚流出淫液的部位再洗了干净。谷本清美擦干身体,穿上一件纯白的少女乳罩和丝质的纯白少女内裤,从浴室里出来。穿上了一件粉红色的无袖上衣,一件白色的短裙,又穿上一双肉色的长统玻璃丝袜,一双新款,美观的紫色黑底的女式半高跟皮凉鞋。谷本清美望着镜中的自己,心中充满了得意。镜中的谷本清美一头乌黑发亮、刚刚披到肩头像天鹅绒一样的美发,鹅蛋脸,脸蛋很清秀,稍微凸起的红通通的小嘴,高高的鼻子,灵活的滑溜溜的双眼,像葱尖一样的双手,细长的手指,圆滑的小腿,像是玉石雕的那样,她穿着一件无袖的粉红色洋装,胸罩若隐若现,而罩杯中央两粒小小的物体明显地突出,构成美丽的曲线。
胸部的曲线玲珑有致,随着她的呼吸缓缓地起伏着。洋装下半身则是短裙,脚上穿了一双漂亮的紫色半高跟皮凉鞋,这是一双薄底半高跟凉鞋,鞋面为多条大约0.5 公分宽的皮带重叠而成,优雅的细鞋跟,鞋带是T型设计,两条细带交错扣于脚踝相当性感。尤其在走动时,美足拖着皮凉鞋,脚底和鞋子一开一合非常淫荡。凉鞋配着丝袜,显得和谐,右脚踝上还带上金色的脚链(很细的就和手链一样),白色的内裤之中朦朦胧胧地夹杂着一块黑色的三角形,好不性感。谷本清美自我欣赏完后,背上小挎包出去约会了,可惜她这一出去再也回不来了。半个小时后,夕阳的余辉渐渐暗淡下来,城市的夜晚被笼罩在一片片霓虹的暧昧之中。
谷本清美一身性感的夏装,脚踩紫色半高跟凉鞋,挎着白色小包,款款来到事先约定的见面地点——广场花园。
照着约定,足立纯一来到了广场花园的大门口。“纯一!”他听到有个轻柔的声音叫唤着他的名字。循着声音的来处望去,乌黑秀丽的美发在上班族人潮中隐现,谷本清美正挥着手招换他,眉毛依旧像春山般秀美飘逸,深邃动人的眼神,还是那么神秘迷人,挺直的鼻子像维纳斯的雕塑般让人不敢亵渎,令人讶异的是…她在人丛中出现之后,那弧度优美的柔唇就一直带着微微的笑意,牵动着唇角那颗美人痣,冷艳中透着无限的妩媚。今天她的穿着是,哇!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无袖上衣,配着肩上紫色的皮包,项下一串紫色水晶项链,称著颈部更加的细嫩雪白,这就是所谓的冰肌玉肤吧!开得很低的领口,露着一点浅浅的乳沟,下身穿一件白色的百摺短裙,露出了性感的大腿,柔软的丝料慰贴出她身体的曲线,也更凸显她挺秀的双峰及丰美微翘的臀部,她丰腴的大腿上穿着一双肉色的微白泛着光的长统丝袜,美丽小巧的脚上踩着的一双漂亮的深紫色黑底的女式半高跟皮凉鞋称出她高挑的身材,凉鞋配着肉色丝袜,显得和谐。乌黑的长发贴着白皙的颈脖,原本就嫣红的双唇抹了淡淡的口红,更显得丰盈欲滴。更令人侧目的是她丰满的胸部,在贴身衣料的衬托下格外饱满浑圆。集中在她身上的是候车站所有男人眼中喷发的欲火及所有候车女性妒嫉的目光。她袒胸露乳,非常性感。
“我可是有35,24,35的魔鬼身材呢!”谷本清美曾经这么说过。虽然他对这些数字有点怀疑,但是她的上围突出,有次他们走在街上,她穿着紧身布料的上衣,迎面走来的男人莫不睁圆了眼睛,有些还差点没张大了嘴巴。谷本清美说她在国中时,常被男孩捉弄、女孩嘲笑,这付波霸身材曾因如此让她难过了一段时日。
现在,她倒是很自豪,毕竟,当初嘲笑捉弄她的人,现在反而得用羡慕的眼光看她了。虽然谷本清美的身高只有167 公分,却也更显得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而从小勤练舞蹈,除了使她全身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也给了她一双美腿,由于夏天曾去海边度假,谷本清美全身晒得很黑,他向她走去,她也迎向他,张开双臂围住了他的脖子,娇嗔道:“怎么这么晚才到?”谷本清美的举动一向无视他人存在般地大胆。他说:“现在是周五,中港路上来往高速公路的车辆特别多,我从大度山上骑车下来,已经很赶了。”谷本清美笑了,笑的温柔妩媚。她知道自己这种笑容最好看。她转身走到他的身侧,双手勾住他的右手,笑着说:“好吧,原谅你,咱们走吧。”说完就把墨镜戴上,她常常戴着墨镜,说是能遮去一些“面积”,但他倒是觉得把她乌溜溜的大眼睛给遮住了,这也好,免得艳光四射,又勾走了哪个男人的魂。听人说过有些女孩子有勾魂眼、媚眼之类的,直到认识谷本清美,他才相信。她看着你的时候,眼中流露出深情万千,仿佛欲言又止,那深邃的眼眸,更是望得你浑身乏力,骨头都酥了。谷本清美是S 大的活动中心总干事,而他只是个普通学生,虽然他父亲是一家大公司的董事长。他们原本是没什么机会认识的。因缘际会的,在一次活动中,他被同学拉去当工作人员,而谷本清美是参加的学员,她的美丽吸引了他。其实那时每个人都在谈论她,因为她除了举止活泼,天赋的外表不错之外,相对于其他女孩子的朴素,她一定天天化妆,穿着更是美艳动人,所以引起了一些“卫道人士”的不屑。“我只是喜欢漂亮些,这有什么不对?我的同学都知道,我固定一天穿裙子,隔天就穿短裤,给别人新鲜的感受。打扮得漂亮,难道碍着其他人了?”在一个活动结束的晚上,谷本清美如此地对他说。鸡婆的他,趁着自由活动时间,四下无人的时候,把大家议论纷纷的话,都告诉了她。其实,虽然谷本清美衣服经常换,但她一直穿凉鞋,要不她怎么叫“凉鞋美女”呢。他很喜欢看谷本清美的美腿,她大概有165公分,所以腿很修长,而且肌肉与脂肪的比例可以说是正正好,再加上她似乎也很喜欢不同款式的丝袜,总是每天都换不同的颜色款式,尤其是她穿肉色丝袜时,再配上性感的细跟高跟凉鞋,他看了总是春心荡漾,忍不住躲在厕所大打飞机。
也许是这次的谈话让她对他有个不同的印象,他们开始通电话,后来她要办个演唱会,他正好有个朋友是“滚石”旗下歌手的宣传,于是她来找他,透过这层关系和唱片公司联络。他们还一起上大阪好几次,去和他们的企划部详谈。由于她对演唱会要不要收门票的问题,和其他大部分人有不同的看法,后来她执意要收个五十元的费用,造成她的幕僚和她产生冲突。几次她为了这事伤心地哭了,都会来找他,他也很不忍,就会想尽方法来安慰她。就这么地,天雷勾动地火,他们成了男女朋友。十几天以前,他们和一些朋友去了海边度假。他们玩得很开心。
今天他们约好去看一部三级片,这还是谷本清美提议的。当时他还颇惊讶,不知道她的用意,她只是眨着眼睛说:“人家没看过嘛!听别人说很有意思,可是人家一个人不好意思去看,你就陪人家去嘛。”这片子是“我为卿狂”,其实纯一早已在第四台上看过了,况且这种程度的三级片,终究没有A片中真枪实弹的表演来得露骨,对他来说,并没什么刺激。谷本清美就不同了,她自始至终都是张着嘴巴,瞪大了眼睛,全神贯注地看着银幕上演的情节。遇到有激情的男女交欢镜头,她还会用力抓着他的手臂,他还能感到她的手心会微微地出汗。只见她盯着屏幕上的男女主角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翻云覆雨,晶莹剔透的眼中蒙上一层雾气,这是女人动情的征兆。他紧挨着谷本清美,只见她细而直的秀气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爱。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谷本清美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身体稍稍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裙的下缘只遮到大腿的中段,露出一截丰腴浑圆的大腿,光滑柔嫩,紫色凉鞋、勾勒出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令坐在旁边的纯一欲火焚身,他盯着谷本清美的胸脯对她进行全身意淫,他想象谷本清美那乌黑柔顺的秀发、细腻的肌肤、高耸挺拔的双乳、平坦光滑的小腹、细致诱人的柳腰、丰腴柔软的臀部、修长匀称的玉腿,他幻想着剥掉谷本清美的衣裙和奶兜,露出她两座坚挺、柔嫩的处女双峰,她那合乎黄金比例的雪峰一定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一定娇媚,微微挺立的草莓一定诱人,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一定让人看得血脉贲张,他想象着把舌头伸到谷本清美柔软的耳垂下,用舌头从耳垂舔到颈,然后到脸上慢慢的舔过去,双手握住了她的玉峰,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他一定会觉得触手温软,有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去攀上谷本清美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却一定已圆鼓鼓地隆起,他想象着嘴巴一口含住她右乳,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然后再剥掉她的短裙,谷本清美那方寸之地一定因亵裤剪裁合度,最诱人的阴阜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看着谷本清美白色绵亵裤内若隐若现的萋萋芳草,然后扒去她的内裤,让她纯洁的雪白亵裤褪至膝上,在雪白的小腹下,一定有一片纯黑色的迷人草丛,让谷本清美保护了二十年的私人花园完全展露在他面前。谷本清美肯定有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特殊黑色茸毛,全身上下肯定找不到任何瑕疵,看了叫人垂涎欲滴,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再让谷本清美躺到床上,自己可以尽情欣赏她的裸体,谷本清美一定有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她举手投足之际,蜜桃瓣儿开,桃源洞口显;乳浪臀波,香风阵阵。那可真美不胜收,引人遐思。然后马上剥开她的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想象她一定有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然后右手沿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坚毅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像是熟练般的花丛老手,不时又像好奇的顽童试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间的沟渠,仔细搜索着谷本清美最神秘的三角地带,肯定能摸到了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她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想必色呈粉红,成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最后一不做二不休,硬闯谷本清美的玉门,突破谷本清美的处女膜,直捣花心……想到这里,纯一在不知不觉中,伸手将谷本清美的手抓着。谷本清美被这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想将手抽移开,可是纯一丝毫不放松,还是紧握不放,谷本清美只好任其握着,不再挣扎了。纯一见谷本清美没有反抗之意,就变本加利,将手滑过她的背后,把谷本清美紧紧的搂着。突然她感到胸前一紧,纯一那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竟向下移,摸在胸脯上。她一惊抬头,嘴巴已被纯一的口封住了强吻。谷本清美双腿一软,已无力抗拒了。胸前的手愈摸愈猖狂了,弄得谷本清美娇喘连连。同时感到纯一的另一只手,已在自己大腿之间抚摸着。谷本清美心中一耸,忙用力挣扎。但身体却被纯一从后紧紧抱住,吻得更热烈了。纯一的手竟从上衣的领口伸了进去,拨开乳罩,按在乳房上。谷本清美只觉金星直冒,全身无力,檀口微张。纯一的舌头便趁机伸了进去,吸吮着谷本清美的香津,挑引着她的香舌。连串的快感,令谷本清美失去了理智。软倒在纯一怀里。一丝湿润沿大腿流下,竟流出了爱液。四周的人群仍在高呼狂叫,沉醉在音乐声中。但谷本清美却什么都听不到,只感到全身蛇行蚁走,半边美乳已被纯一扯到衫领之外。雪白的椒乳在斜阳下展现健康的光彩。鲜红色的乳蒂高高隆起,正在强烈的抖着。每当电影演到亲热镜头时,纯一起初只用指尖轻轻碰触着谷本清美的乳房,到最后甚至用手捏弄着乳头,这可逗得谷本清美阴户一阵骚痒,淫水也慢慢地流出来。纯一的手已拨开了谷本清美的内裤,抚弄着浓密的阴毛。从阴户中流出的爱液,沿着纯一的手背滴到地上去。手用力的盖住阴户,大力的挤压着。强烈的刺激,令谷本清美全身剧震,鼻孔强烈的呼着气。口涎从两人吻着的嘴边流出,滴落谷本清美的乳房上。纯一左手捏弄着谷本清美的娇嫩乳头。右手手指,更循着两片阴唇中间的溪谷,攀上了孤独地隐居了二十年的阴核尖端;同时兵分二路,中指直探阴道口,顺着如泉涌出的爱液,迫开紧闭的阴门,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上身和下体同时受袭,谷本清美感到眼前一黑,高潮涌至,四肢无力,要不是被纯一抱住,早已倒在地上了。当她挣扎欲起身时,纯一忍不住右手抱着她的大腿,左手隔着外衣握住她挺立秀美的双峰,他不理谷本清美的惊叫,揉动着她一手很难掌握的35D乳房。她紧张惶急:哦!别这样……他不理会她,伸手探入她衣内拨开胸罩,一把握住她的白腻乳房,触手一团温热,她的乳尖已经硬了。她哀求着:求求你放手,他们不能这样…哎呀!他抚着她大腿的手探入了她的大腿内侧,深入到她腿根部已经湿热的阴户上,她扭臀挣扎,伸手拉他伸入她胯间的手,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情欲。她叫着:你手拿出来,不要这样…哎呀!她的美乳被他捏了一把,他这样上下其手,将她逗得手忙脚乱,同时也激起了她的原始情欲,因为他伸在她胯间的手已经被她渗出内裤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淋淋了。
同时挺在她股沟中的粗壮阳具也不停的向上挺动,顶得她全身发软。她虚弱的说:你放手…别这样…哦!她说话时,他伸在她胯间的手已经探入她的丝袜,巧妙的拨开她的小内裤将手掌盖在她浓密多毛的阴户上,指间同时触摸到她的阴唇花瓣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谷本清美开合着大腿哀求他不要再继续:不可以…
不可以这样…哎!他的中指插入了她的嫩穴,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他的中指,他用中指不停地在她嫩穴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击在她子宫深处的阴核上,花惢为之开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来。强烈的刺激,使得谷本清美的身子像瘫了一样软绵绵的贴靠在他身上,张着小嘴不停的喘气。他趁机将她身子扳转过来,下面他的中指还不停地抽插着她的美穴,上面将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绞着,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她并未配合他的亲吻,只是闭上眼睛,任他吸吮着她柔软的舌头。他卷起她的白色裙子,“啊!不┅┅不要!”谷本清美用手把裙子又翻下来。可这能由她说了算吗?他的手早就顺着底裤的小缝插进去,拼命揉捏她的阴唇了。谷本清美的肥美蚌肉早已经是淫水横流了,他的手指顺着湿滑的淫液又拨逗着她的“小豆豆”。谷本清美终于把持不住了,她肥圆的屁股一耸一耸的,两只穿紫色半高跟凉鞋的纤足一抖一抖的。散场后,已经天黑了。谷本清美双手勾住他的右手,他们随着人潮走出戏院。谷本清美忽然抬起头看着他,小声地问:“刚才那个女的在??那个??的时候,为什么会那样一直??叫???”他看着她,不知道她是真的不了解还是在作弄他。他说:“那得要问你们女孩子了,我是男的,怎么知道?不过我想,大概那女的是借此表示她很快乐吧!”谷本清美“哦”地一声,低下了头,没再说什么。电影终于散场了,他们一同步出电影院,两人挽着手散步到一条较阴暗的巷子时,纯一将谷本清美搂近身来,轻轻在谷本清美的脸颊吻了一下。纯一深情的说道:“清美,让我俩在一起吧!”谷本清美低声的道:“嗯……”纯一道:“让我们的心灵更接近,好吗?”谷本清美道:“嗯……”纯一道:“我们找个地方歇息下来吧?”说着,就搂着谷本清美走出阴暗的巷子,一只手摸向她的胸脯,“啊,讨厌。”谷本清美轻轻打了他一锤,娇嗲地说:“别这样。”两人进了一酒吧,谷本清美和纯一沉浸在浪漫的气氛中,谈谈说说十分愉快,纯一坐到窗前的椅子上,他给她倒了一杯红酒,他们开始慢慢对饮,几杯酒下肚,谷本清美更欢畅起来,满脸通红的,说话就有些发浪了。这时,一个男子在他们俩附近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看着对面的那个修长娇美的女孩。
女孩穿着一套漂亮的连衣短裙和肉色的长丝袜,脚上穿着精美的半高跟凉鞋。女孩正是谷本清美,男人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出来后,她已步履不稳,说话含糊不清。谷本清美和纯一开了房。两个年轻人按着他们的价值观人生观尽情享受生活,这是他们的权利。进入房间后立即被她的美色所吸引,谷本清美一身粉红色的休闲套装,短袖的开襟上衣下,雪白的奶罩隐约可见,时髦的超短裙勾勒出下身修长柔和的曲线,衬着雪玉似的美足上紫色的细带半高跟凉鞋,好一个端庄典雅的玉女!她的美,美得那么和谐悦目,美得那么的超凡脱俗,令他情不自禁的就被俘虏了。他注视着谷本清美,如云秀发上挂着晶莹水珠,合体的衣裙掩不住少女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谷本清美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在柔和的夜明珠光映衬下,她像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他和她在沙发坐下,“纯一,先听会音乐。”,说着清美关了灯,在一片漆黑中传来了“unchainedmelody”,音乐使纯一和清美都渐渐动情,黑暗中他发觉清美的身子在不断向他靠近,他闻到了谷本清美身上那种特有的兰花幽香般的体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左手不老实地伸向她的纤腰,他的左手已抚上了她的小蛮腰,她轻微地颤抖一下,没有挣扎,这是给他最好的鼓励,他左手一用力,把她拉倒在他怀里,右手抱住了她的香肩,她在他怀里显得娇弱无力,轻轻喘气。他一把把谷本清美抱得更紧了,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迷人的红唇上,被他火热的双唇攻击,她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他的舌尖分开自己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当他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她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他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涌出,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仿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谷本清美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他们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谷本清美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后他的一双大手顺肩胛到腰际不断抚摸,被抚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偶尔抚上丰满的双臀,那可是美女的双丘啊!他那双魔手肆意的抓捏着,爱不释手。“嗯……不要嘛……”谷本清美口是心非的说。他那双手的目的不限于此,有时竟偷偷的越界想从腋下迂回到胸前,她忙伸手搂紧他,使两人上身不留空隙,没想到这样的后果是虽然他的双手暂时不能进入,但胸前的淑乳却更加受到刺激,谷本清美不由得全身微颤。“清美,这是你的初吻吗?”他关切地问着,谷本清美娇羞地摇头,她羞涩地挣脱他的拥抱站了起来,开亮了灯。
“纯一,只要你喜欢,清美可以给得更多……”说完谷本清美大胆地坐在他的腿上,将她上衣的纽扣一粒粒解开,衬衣已被扯开,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凸凹有致的胴体舒展着,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双腿就是那么随意的放着,但绝找不出更合适的放法,他怀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任何人都不能亵渎这么完美的身体,他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纯一,我美吗?”谷本清美那薄薄的半透明奶罩,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丰腴圆润,而且硕大,穠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仿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他再次搂住她,只觉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她两座柔软、尖挺的处女峰顶在胸前,是那么有弹性。他的手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揉捏着青涩玉峰,感受着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谷本清美的手伸到裙子一侧的拉链,“哧……”拉链被拉开,裙子被松开后从裙脚一直向上被掀起,清美白色的三角内裤逐渐地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内裤边缘所缀的花边,在雪玉也似的洁白肌肤衬托下格外的显眼。清美一点一点的将短裙自下而上地褪了下来。于是,当裙子离开身体的瞬间,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胸衣和内裤了,除了胸前的文胸和下身的内裤,她象牙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已历历在目,曼妙的曲线更是裸露无遗。这半裸的美体令他惊叹不已:
“真是绝色!”她的文胸是四份三罩杯的,边缘缀了蕾丝,透过文胸的内侧能看见她隐藏在文胸后双乳的圆弧和隐约可见的乳沟,白色的高衩三角裤是如此的通透,以至他似乎能看到微微隆起的阴阜和黑亮的阴毛。油黑发亮的肤色、圆锥状在奶罩下耸立的双峰、圆滑柔美的线条、两粒鲜嫩诱人的小樱桃顶着奶罩,呈现出少女的丰腴,三角裤下隆起的阴阜和黑亮的阴毛,这女性最隐秘、最宝贵的部位,这简直是人间的极品!他满布血丝的双眼,放肆的盯着清美雪白半裸,玲珑浮凸的躯体。匀称优美的身体上,大部分的肌肤都已经裸露了,粉红色的内衣裤紧贴在同样高耸的前胸和臀部上,反而比一丝不挂更煽动欲火。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诱惑和性感来,洁白耀眼的肌肤展示给他,透着少女的羞涩同时也饱含着成熟女体的妩媚。“纯一,你喜欢我吗?我可以将少女的一切都给你。”
谷本清美略带挑逗,“纯一,还不脱我的乳罩和内裤。”他们到床上坐下,谷本清美贴心地靠了过来,找寻着令她感到安全的胸膛。淡淡的飞柔发香随着她的紧靠飘近。今夜谷本清美有着令人窒息的妆扮。为了抗议这炙人的夏,谷本清美穿着最令她凉快的衣裳,露出她光滑、粉嫩的背部。靠着脖子后的细带维系着前胸最小限度的遮掩。将手轻举搭在她的肩上,他将头轻触着她的秀发眼睛往下看,在黛安芬C号罩杯内,藏着让人停止呼吸的小丘与红艳的樱桃。视线再往下动,她那24寸的小蛮腰腰被这一套粉红色洋装的腰带轻轻的系住,表现出来。膝上15公分的裙长,加上50公分匀称的小腿包在微白泛着光的丝袜中。眼界的尽头,谷本清美小巧的脚丫最后终结在今夏流行的紫色半高跟凉鞋之中。今夜的她是这么这么的诱人,他不禁有了令他羞赧的瑕思!!谷本清美脱下了外衣,里面穿着绣有花边的丝质乳罩和很窄的三角裤,小腹部的阴毛有一些露了在外面。谷本清美不但乳房巨大、大腿丰裕,小腹上的阴毛也十分浓密,非常性感。他的手不安分地由谷本清美的肩滑过她的掖下,右手掌进逼她发育良好的山丘。他的虎口托着山丘的底部轻轻搓揉着。谷本清美没有抗议,只是在他的怀中轻轻地喘息。这个轻柔的动作带给她刺激,他的食指感觉到谷本清美的乳头硬起来了,纵然是隔着一层胸罩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手掌已经整个地罩在她的乳丘上,柔捏着硬起来的乳头。她的头也不再轻倚着他的胸膛。谷本清美把头抬起来,从纯一的耳后一路吻过来,两片唇想要找寻他的唇。他配合着,转过他的头。四片嘴唇现在紧密地接合在一起。他的手停止了动作,专心地与她接吻。她的舌头轻敲他的门牙。是她想进门了吗?他的舌头伸出去迎接她的来访,他吞咽着她他的唾液,她的嘴也发出嗯嗯的声音,似乎是想把他吞进去的份要回来似的。他们俩就这样热情又深情地吻着。是可以更进一步的时候了。他停止了他们之间的吻,谷本清美不舍地退出她的舌头牵连着他俩的唾液。他将她的双腿架到他的大腿上,她现在与他呈45度角。谷本清美的双手环在他的颈后,继续将双唇靠过来,想得到他再一次的温存。他不考虑地将他的嘴靠过去,他们又热情地吻着。他也将他的手绕到她的颈后,搜寻着她露背装颈后的系带。这一次换她口渴似地在吞咽着他的津液。谷本清美捉着纯一的手到她硕大的乳房上,那乳房十分柔软,他的手探入谷本清美的衣服内,握住她的小倍蕾,他将她的颈后系带解开,再褪下露背装前胸的部分。双手再往后搜寻她胸罩的背带,他打着主意想要解放她的乳房,露出那天然诱人的曲线。轻轻地他解开了她的束缚,落在他俩之间。谷本清美的乳房便跳了出来,乳头还是粉红色的,比较大,乳晕胀胀的,粉白的颜色、圆润的外观,挺立在他的前面。他她的粉颈一路轻吻到她的乳沟,她发出轻哼声,鼓励着他向两边的樱桃进犯。他的手掌抱着她的腰,嘴则在谷本清美暗粉红色的樱桃上玩着游戏,轻咬、用舌头围着尖端绕圈圈。谷本清美则无力地将头歇在他的左肩,在他耳朵旁轻轻的哼着,娇喘连连;像在赞许他做的这一切。他稍使了点力搓揉,谷本清美就发出荡人心弦的淫叫声。他舒服地吻着她的双乳头,一只手却轻轻耙着姑娘的裆部,一阵甜丝丝的性快感开始弥漫谷本清美的全身,她呻吟了,纯一可以感觉到少女的裆部开始湿了,他用魔术般的手指轻柔地搔爬着谷本清美的阴部,顺着阴唇的中间上下刮,销魂的快感令她不停地喘气和娇吟,双腿乱蹬。他用嘴在玩弄她双丘上的樱桃,同时他的手不安分的往下探询她的蜜穴。他用左手向谷本清美两腿间的神秘三角区探去,深入她的裙中循着她的大腿往上探。纯一的一张大手突然伸进她的内裤里头,在她的耻丘裂缝上面磨擦,指头沾上淫液就压在阴核上卖力的磨擦着,在纯一的挑逗之下,谷本清美下体升起一股热意,脸颊泛着红光,有一半是因为害羞紧张,一半是由于性冲动,让谷本清美看来更是娇羞妩媚,纯一摸着她滑嫩无比的黝黑肌肤,压抑不住体内的欲火,下体一根黑黝黝的巨棒,马上想要破裤而出。越过丝袜的顶端他赫然发觉到,她的下体已经湿了一小块了,要分神去查探她的蜜洞的关系,于是将他的脸往上仰,再次沿着谷本清美粉白的颈部的曲线蜿蜒轻吻而上,企望她的嘴,他的舌头想在她的嘴巴中再捣乱一次。她温柔的接受了他,他俩再次结合。他的左手已经准备就绪,在谷本清美的蜜洞外肆虐着。他轻揉她的阴核,她的喉咙中发出嗯声,中指与食指缓缓的深入蜜洞中。经过多次的摸索,他已经知道谷本清美的G点所在。他的指头往着那个点抚过去,他俩的舌头正火热的在她的口腔中交战着,她来他往,两个人的舌头互相点头问好,或是他去舔她的牙齿,她来玩弄他的舌根。他感觉到谷本清美的反应,她的手沿着他的龙骨往下抚摸搜寻着腰带的位置,再往前向他的下腹移动,两支手轻抓他的肉棒,隔着裤子想把他拉拔大。他可以经由她的嘴巴知道她在颤抖着,这个颤抖是随着他在G点的爱抚而生,而且喉咙中还传出“嗯!哎!”的呓语。她的抚弄已经快使他的小弟弟涨的难受,隔着裤子已经不再能满足。他把手退出她的裙子,把她的腿由他的大腿上移下来。她则起身扎起上半身的衣服,蹲到他的前面,拉下他的拉链,想将他的小弟弟移出来。当拉链一拉下来,小弟弟立刻迫不及待的冒了出来。谷本清美的手承接了这个贪婪的身躯,头低下去,伸出舌头轻舔龟头尖端、这个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不一会儿她的嘴巴便已经容下这支长形的怪物。她的技巧是极富挑逗性的。牙齿轻咬着小弟弟的外部,她的头上下运动,有时还往左右拉,他的小弟弟顶端不时地触到她的喉咙深处。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小弟弟也越长越大。他的手想伸到她的前胸,张开手去抚弄她的小丘。这时他的下腹传来第一次的震动,他急忙停止她的动作。
她抬起头望着他。他从她的眼中读到她不悦的表示。他用双手将她扶上来,她的双手这时紧抓着他的小弟弟。他附在她耳边有点焦急的轻道∶“清美你再这样调皮的玩,我就要泄出来了。”谷本清美甜甜地笑了两声,轻吻他的脸颊。整个人又蹲回到他的前面,双手稍松,伸出舌头又开始玩弄他的小弟弟。这一次,谷本清美没有上次那么急了。她先沿着他的龟头边缘舔,渐渐往下把一整个小弟弟含在嘴里。一只手不时的上下套弄着,有时还把弟弟下的蛋蛋含道嘴巴里去。他感动极了,想把她也带到高峰。他把双手伸到谷本清美的掖下想把她给举起来。她停止了口里的动作,整个身子伸直了,站起来。他的手沿着她的大腿把她的裙子往上撩,她则将她的脚跨坐在他的腿上,张开了一个很大的角度。她将双手环在他的颈后,身体一面往前移,她的嘴也在找他的嘴。很快地,他俩的舌头又卷在一起了,手指按在长满了茸茸细毛的处女花唇上,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了。手指分开卷曲的柔毛,直闯泛滥的河谷。在谷本清美惊喜交集的呻吟中,陷入两片灼热的花唇之中。汹涌的春潮从被分开的溪谷中缺堤涌出,沿着猛烈颤抖的长长大腿,一滴一滴的流到足踝上……他俩巳待在这里很久了,他看着清美姑娘,而她依然看着窗外。他预期她不会让他离开,而他也不太想离开。他走到她身后,尝试去她看着她所看的……“唔……”她一转身,双唇紧紧的印上来,她的双手紧紧地拥着他。纯一不知所措,任由她吻着,双手同样的拥着她。暗黑中只有他俩的呼吸声……谷本清美的双唇离开了他,她蹲下身来,把他的裤链拉开,轻轻的含着的阴茎,她的舌头轻舐在龟头上,渐渐的把全根含进了口中。他的阴茎不断的大了起来,填满了她的小口,她用生硬的技巧弄着。不一会他快要射了,向她示意。但她仍是含着,精液全灌到她的的口中,她把精液全吃了。谷本清美自信容貌超群、体态苗条,是能够赢得纯一的欢心的,这些也可以达到让对方娶自己的目的。平时,她给他的感情总有一定的限度,只在拥抱与亲吻之间。今年夏天,他们一同到海上旅游,虽然她穿上比基尼泳装,让他欣赏自己的姿容,但归途车中他想占有她,她坚决地拒绝了。她是个较保守的女孩,非要对方要求结婚时,她才能献出身体。S 大追求纯一的女学生也不乏其人。谷本清美对此也有足够估计,她只能掌握一定分寸,绝不让纯一舍弃自己而奔向别的女孩子。今天她决定委身于他。这个机会再也不能错过了!两人坐在床沿上,谷本清美低头玩弄着衣角,纯一见她不胜娇羞的模样,越看越喜爱。于是,一边上前替她除去外衣,然后抱住她吻了起来,谷本清美发出“唔”的娇声,两人嘴唇便紧紧贴住了。纯一只觉一阵香气袭来,连忙吻着她,谷本清美也紧紧的回报着他,口中的丁香舌儿跟着伸到纯一的口中来了。纯一一受到这种刺激,忍不住搂得她更紧,一面承受她的香吻,一面将下腹部摩擦着她的下体。而谷本清美的身子也由于给他紧抱的关系,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经过很久,两人才慢慢地分开,谷本清美仍旧伏在他的怀里。纯一双手捧起了她的头细看,只见她面泛桃红,那对水汪汪的媚眼似睡非睡的闭着,而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从乳房向下看,腰部沿着一条优美的曲线细下来,看来,她的腰身没有一丝赘肉,许多女人一穿比基尼就让人目不忍睹,而谷本清美则是那种最适合比基尼的女人,就好象她天生就是为那件衣服设计的一样。上帝一定是喜欢做爱,才会把她作成这个样子。纯一看见这般情景,欲火更旺了。纯一低声唤道:“清美……”谷本清美道:“唔……”纯一伸过手来,把谷本清美搂过去。他们狂热地亲吻、拥抱。俩人的嘴唇交织在一起。
纯一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急不可待地拉下谷本清美衣裙的拉链,她戴的胸罩并没有肩带,如同8字形,浑圆的罩杯将她盈实的乳房遮住了二分之一,嫩粉雷丝花边的胸罩紧紧的托着饱满的乳房,剪裁适宜的胸罩填充的刚好,将整个乳房撑挺的亭亭玉立,那至少是35的高耸,就像广告通乳丸那些女人般俏挺。脱下乳罩后,那一对她十分骄傲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在夏天晒黑的肌肤上,雪白的双乳确实具有诱惑力,纯一一手抚摸着谷本清美那双白嫩的乳房,另一手则脱下谷本清美的短裤,并伸向她下腹部的三角地区。“已经湿了。”当手指已经接触到谷本清美的身体的秘密之处时,纯一神魂颠倒地说,谷本清美咯咯地笑着,她踢掉一只半高跟凉鞋,扭动着腰肢。纯一终于轻轻地将她抱到床上去……他轻轻的舔着谷本清美的耳朵,贪婪的闻着她头发上的香气。然后缓缓的向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说“亲爱的,你湿了吗?下面是不是很胀啊!”“你坏!要人家说这么丢脸的事情!啊……我说嘛。湿了,都湿的一塌糊涂了。”“好。我现在让你更湿!”说完他扶她躺在床上,解开她的乳罩,顿时一对坚挺,白嫩的乳房出现在他的面前,她的乳头不大,就像是两颗小樱桃一般,而且还是可爱的粉红色。
他情不自禁的赞叹到,“好美的咪咪啊!”开始吸吮起来,并且用舌头在乳房上画着各种图形,又在乳头上来回的舔着。同时右手也开始了动作,又提,又按,又转的玩弄着她的另一只乳头。她越来越用力的扭动着她的娇躯,嘴里不停的呻吟着。“哦……好爽,啊……啊啊啊……”她捉着他的手到她的乳房上,那乳房十分柔软,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服内,握住她的小倍蕾,不一会,她胸前的衣钮全敞开了,乳罩亦掉到地上去,她两颗坚挺的乳房、那粉红的倍蕾尽现眼前,他捉她的双肩仔细的欣赏着,她的俏面红起来……“唔 ̄ ̄唔 ̄ ̄呀 ̄ ̄ ̄ ̄”她微小的呻吟声在他含着她的倍蕾时更是响亮,但她遏力地忍着。他的手开始依着轨道轻抚着她的大腿、探进裙内,手在她的腿上来回游走,谷本清美的身体更是软了起来。手终于走到她的黑森林上,隔着内裤轻按着她的阴蒂,渐渐的湿润起来……纯一慢慢地为谷本清美揭开了凉鞋扣,帮她脱去另一只半高跟凉鞋。右脚的脚心处微微有些湿润,也许是穿鞋太久的缘故吧。这时他仔细观察谷本清美的小脚,这是一双大约36的脚。五个小脚趾错落的排列在一起,在薄如蝉翼的肉色玻璃丝袜的包裹下显得十分可爱。隆起的脚背,圆滑的脚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他使谷本清美蹬掉凉鞋、躺在床上,掀她的裙,露出白色的亵裤,接着把内裤脱了下来。谷本清美成熟妩媚的胴体首次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纯一眼前!
她娇喘呼呼挣扎着一双大乳房抖荡着是那么迷人,她双手分别掩住乳房与私处“喔。。坏。坏小子。。不。不行。。求求你不。不要了。。”谷本清美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挣扎边娇啼浪叫,那甜美的叫声太美太诱人!他拉开谷本清美遮羞的双手,她那美艳的肉体赤裸裸展现在他的眼前,身材非常均匀好看肌肤细腻滑嫩、曲线婀娜,看那小腹平坦嫩滑、肥臀光滑细嫩是又圆又大、玉腿浑圆修长!当纯一解除谷本清美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纯一退后半步,仔细的欣赏谷本清美那如磁似玉的胴体,在那夏日惜留般的黔黑的皮肤上,雪白的乳房很富有挑逗性,看得纯一惊为天人,不禁又将谷本清美拥入怀中,开使亲吻谷本清美的脸庞、耳垂、粉颈、香肩。纯一时而唇磨、时而舌舔、时而轻咬,双手却也紧紧的抱着谷本清美,让谷本清美跟自己黏贴得水□不通。纯一将谷本清美的双腿分开,自己则蹲在她双腿中间,先观看她的阴户一阵子。她的阴户高凸起,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阴毛,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大阴唇正紧紧的闭合著,纯一用手拨开粉色的大阴唇,一粒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阴沟上面,微开的小洞旁有两片呈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地贴在大阴唇上,鲜红色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芒。“好漂亮的小穴……太美了……”“不要这样看嘛……好丢脸噢……”谷本清美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硕大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配上她雪白细嫩的乳房和下腹部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人矣。这副场景看得纯一是欲火亢奋,立即伏下身来吸吮她的奶头、舐著她的乳晕及乳房,舔得谷本清美全身感到一阵酥麻,不觉地呻吟了起来。淫水直流而出,整个阴户四周已成水乡泽国。纯一早已挺硬的肉棒,更对着谷本清美的下体在乱撞着。谷本清美陶醉似的享受着肌肤磨擦带来的快感,又觉得下体处有一根火热的硬物,在阴户外乱顶乱撞,撞得谷本清美阴道内一阵阵的酸痒难忍,只好挺着阴户,顶触着硬得发烫的肉棒。随着激动的情绪,谷本清美的阴道里早就一潮潮的热流不断涌出,不但下体全湿,连阴户外纯一的肉棒也是沾染得湿亮。她的阴毛浓密乌黑,将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他将她浑圆的玉腿分开,用嘴先行亲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舐吮她的大小阴唇后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啊。。啊。。小、小色鬼。。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真坏。。”谷本清美被舐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舐。舐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丢了。。。”纯一猛地用劲吸吮咬舐着湿润的穴肉,谷本清美的小穴一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为高凸让他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纯一感到肉棒一阵一阵的湿热,不禁低头一瞧,竟然看到谷本清美的乌黑的绒毛像泡过水似的。纯一蹲下身子,顺手将谷本清美的一只腿抬高,用肩膀顶着,让谷本清美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绒绒的阴毛、丰厚的阴唇、撑开的洞口、纯一都一览无遗。纯一还发现谷本清美的蜜洞口,撑开得像个“O”的形状,而且竟像呼吸般的一开一合着,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来,顺着洞口往下流,而在大腿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纯一靠近谷本清美的大腿,伸出舌头便舔拭那些水痕,并慢慢移向源头,嘴里还不停发出“啧!啧!”的声响,似乎吃得津津有味。谷本清美淫荡的呻吟越来越大,随着纯一舌头的接触,身躯也一颤、一颤、又一颤。谷本清美伸出双手紧抱着纯一的头,让纯一的脸紧贴着阴户,转动下肢、挺耸阴户,仿佛要将纯一的头全塞入阴道里似的。谷本清美淫荡的呻吟声中,隐约可以听到模糊的“……我要……我要……”,但也可能不是,因为谷本清美的语声太含糊了。她喘息着,脸上的红晕加上一丝不挂的身躯,令人想急急地占有她,先是一个拥抱,再来是把温柔的唇贴在她的香颈上,狂乱而放肆地吸吮。手指快速的在她的小穴中插抽着,她的爱液像洪水般涌出,不止是他的手全湿,更流到下面去。谷本清美知道自己就要向纯一献出贞操了,羞得满脸通红,艳丽不可方物。他把挺硬的东西在谷本清美的阴户上一阵摩擦,弄得她全身发颤,连阴唇也蠕动起来,肉缝里又开始流出一些爱液来了。女体表面的每一寸都被游移的手处处抚遍,谷本清美仰躺着,双手用力地揪住她自己的衣服。当他再次以手指试探她的要紧部位时,发现已经尽被濡湿,爱液甚至从下流过屁股间的沟隙,滴到床上。他用双手将她的脚踝捏住,分开两腿。难为情使谷本清美本能地挣扎,但她两腿间的位置却已经被他占据,自己再也合不拢。然后他趴在她身上,再一阵亲吻和抚摸,使她柔服下来。再挺起身时,将她的大腿尽量地分开,最漂亮的私处如含苞的花朵,嫩肉还是闭合着,他用手指撑开,蕴着的晶莹爱液再流出来,在花瓣间仍一丝一丝地残存。望着谷本清美那浓密的黑色的阴毛,他的手颤颤巍巍的伸向她的阴部,拨开她的阴唇,一股令人冲动的味道散发出来。他开始停止舔她的乳房,转而舔她的阴部,粉红色的小肉不断的在他眼前晃动,而他也欲性更强,舌头不断的伸向她的更深处。“恩~~~~~ 不要~~~~~~哦~~~~~ 好舒服~~~~”
谷本清美闭着眼,呓语般说道。他的手指更大限度的拨开她的两扇阴唇,舌头也更加深入,他开始不断的吸吮着她的洞穴内流出来的淫水。原来女孩子的淫水是这么香的,他贪婪的吸个没完,而谷本清美也随着他的舌头在她的阴道之内不断的抽动而淫叫个不停。忽然,他的舌头碰到个小硬球,他用舌尖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没想到谷本清美随之一震,他又舔了一下,她叫的更厉害了。得到了甜头的他开始不断的向她的小肉球进攻,而她粉红色的小洞不断的向外流出透明的淫水,她的淫叫也愈发响亮了。在他的舌头挑逗了数百回合之后,顿时,一股热流从谷本清美粉红的阴道里喷射出来,他尽情的舔着,而她不住的喘着气,雪白的乳房也一颤一颤的。纯一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谷本清美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谷本清美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纯一低下头去吸吮谷本清美如樱桃般的乳头,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受到这种刺激,谷本清美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谷本清美觉得纯一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来。虽然乳房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但纯一的手也依依不舍的离开,而且慢慢往下滑,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谷本清美的阴户上轻抚着。纯一的手指伸进谷本清美那两片肥饱阴唇,纯一感觉谷本清美的阴唇早已硬涨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啊!”谷本清美突然的声音叫出来,连自己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了,这不是因为肉缝被摸之故,而是产生强烈性感的欢悦声。谷本清美觉得膣内深处的子宫像溶化一样,淫水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到纯一的手指也插入到肉洞里活动着。纯一的手指在滑嫩的阴户中不停的旋转着,逗得谷本清美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着。接着纯一分开谷本清美的双腿,看着谷本清美两腿之间挟着一丛浓密的阴毛,整齐的把小穴遮盖着,谷本清美的阴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淫水正潺潺的流出。纯一用手轻轻把谷本清美的阴唇分开,纯一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谷本清美的阴核,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阴道内去搅动着。谷本清美因纯一舌头微妙的触摸,显得更为兴奋,拼命地抬高猛挺向纯一的嘴边。谷本清美的内心渴望着纯一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谷本清美浑身颤抖!纯一看到谷本清美淫荡的样子,使纯一的欲火更加高涨,他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他可以感受到谷本清美的淫欲已经高张了,当他就要插入时,谷本清美突然想起自己处于危险期,她用力推开他,用衣裙遮住自己的玉体,说:“对不起,不行的,今天绝对不行!”接着又说:“只要不干我,你做什么都行!”听到这话,纯一忍不住剥开她二片肥厚的阴唇,露出里面嫩红的小阴蒂和穴口,而在小阴唇的交会处有一颗充血勃起的肉豆。纯一忍不住赞美:“清美你的这里好漂亮,你怎么湿成这样?我要好好地摸一摸。”
纯一用手指去揉弄眼前硬化的肉豆,谷本清美只要被触动一下而身体就颤抖一下,并且发出淫荡的叹息声。纯一看到谷本清美如此快乐的样子,更是变本加厉地揉弄。这时,谷本清美阴部的感觉变了,像空空的很想有什么东西填满,而那特别快美的性感使她扭动着身体,作出了撩人的很多姿态,纯一在谷本清美蹬直了双腿淫叫的时候,终于也把一通热辣辣的精液畅快的射了出来!白色精液喷在她的肚子上。他看着她清醇的脸,老二一波一波的射着,再看看曲线毕露柔软弹性的身体,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享受。看着恋人射精,谷本清美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只觉得要达到高潮不禁叫出声来:“啊……不行了……人家也要……出来了。”
说完她的身体弓了起来,阴道像撒尿一样地流泄出乳白色的液体,把纯一的手弄得湿淋淋的。当高潮过后谷本清美依偎在纯一的怀里,而头一次看到女人高潮的纯一却惊讶地看着怀里娇喘嘘嘘的谷本清美。他趴在她的身上,和她一起喘着气。
她轻抚着他的头发,时而用力抱紧他,用手轻拍着他的背,像个母亲在抚慰着小婴儿一样。然后,她轻轻地推开了他,从摆在一旁的皮包中拿出了面纸,擦拭着她身上的他的精液,又温柔地帮他擦去他阴茎上残留的精液。然后,他们又开始口交。谷本清美不但前前后后地套弄阳具,而且用舌尖刺激着龟头冠,使得纯一的肉棒变得更粗更硬。此时纯一也没闲着,他一手拨弄着谷本清美的脸颊与秀发,一手向下揉捏着她的乳房和乳头。纯一的鸡巴不曾如此的舒服,一阵吸吮之后,已到了爆发的临界点,谷本清美也感觉到他快要射精了,于是把肉棒吐出来,就在同一时间,白色的精液激射而出,一些喷到谷本清美的嫩脸及脖子,大部分射在她的乳沟向下顺流……“小东西,居然喷了那么多,还不快帮我收拾了。”谷本清美对他说,他赶紧起身,帮她穿上衣裙,套上半高跟凉鞋,系上鞋带,又在她性感的凉鞋美脚上吻了一吻。“纯一,我手淫给你看,好不好?”谷本清美娇羞地问。“好哇!我的小淫女!”纯一说。谷本清美已经二十岁了,这种年龄的女人是没有人不手淫的,于是谷本清美站在房中央,脱去衣服。现在谷本清美身上只剩一条紧绷在大腿间雪白的三角裤了。谷本清美双手按在酥胸上,她的乳房是圆锥型的,发育得比一般人大得多,手指刚碰到丰满的乳房时,她只觉一阵昏晕,接着便开始熟练地揉搓起来……很快,谷本清美露出了恍惚的表情。这时,她双腿已发软,于是坐到床上,左手放在床上支撑上半身,然后右手放在乳房上。
丰满的乳房,用一只手是没有办法完全覆盖住的,只见:她的右手置于左乳上,用手指夹住新鲜粉红色的乳头,不断的在揉擦,左手两指则放于阴阜上下揉搓。
长长的秀发随着头部向后仰,在右胸前飞扬着。修长的玉腿则时张、时夹。紧闭的双眸,微张的朱唇间发出诱人的闷哼声。不停的揉搓爱抚使谷本清美越来越兴奋。“哇!你的乳头好像大起来了呢!”纯一问。谷本清美无法反驳,因为她自己都感觉出乳头硬挺,性感也愈来愈强。在性感的刺激下,谷本清美甚至于产生想立刻伸手到已经有骚痒感的下体去抚摸的冲动。“好,弄下面了!”纯一在催促,并抓住谷本清美的双腿用力分开。谷本清美顺从地把右手慢慢移到下体。双腿握在纯一的手里,在微微抬起膝盖的姿势下,谷本清美从三角裤上慢慢抚摸敏感的阴蒂。指面在那里摩擦,大腿根随着跳动。“啊……已经湿了……好痛快……”谷本清美梦呓般地说着。谷本清美逐渐进入她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双手手指隔着三角裤在阴唇上上下抚摸。接着,她的手又插进三角裤里去抚摸阴蒂。这种样子美妙极了。“唔……唔唔……好痒……痒……好……舒服……”谷本清美自己也不敢相信会有这样强烈的快感,于是本能的感到恐惧不安。可是,又希望能有更强烈性感的欲望,胜过了羞耻心。“啊……”强烈的刺激感,谷本清美忘我地大叫。这时,纯一一把脱去谷本清美的三角裤,她的身上已是一丝不挂。对现在的谷本清美而言,不知为何反而感到舒畅。她大胆地把双腿更向左右分开,同时挑拨性地扭动屁股,压抑的性欲,一下子全排泄出来了。纯一感觉出谷本清美的变化,瞪大眼睛,看着她的手指美妙的活动。这时,谷本清美茂密的阴毛因大量溢出的淫水而粘在耻丘上,微微开启的阴唇,露出深红色的粘膜。雪白的中指在溪沟四周的阴唇上摩擦,其余的手指在阴蒂上轻轻按压。纯一火热的眼光射在谷本清美毫无遮掩的大腿根上,那充满着健康美的大腿,不停地痉挛,同时还不时抬起屁股,或左或右的摇摆,偶尔夹紧双腿,互相摩擦,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还是处女的谷本清美,竟然会这样贪婪的追求快感,以美妙的技巧手淫!俗话说,女人都是荡妇,一点也没有错……这时,纯一再也忍不住了,伸过去一只手,玩弄着谷本清美的阴户,用三个指头插了进去,弄得谷本清美浪水直流。他再度抓住正陶醉在快感里的谷本清美双腿,用力拉开来,俯身扑在谷本清美的胯下,狂吻她的阴部。谷本清美的阴部颤抖一下,强烈的快感,几乎使谷本清美完全掉入情欲的漩涡里。于是忍不住发出尖叫,后背变成拱形:“不要……啊……不能这样……啊啊啊……”谷本清美口中虽然说“不要”,但行动上却拼命抬高屁股,以迎合纯一的亲吻。不久……“啊……啊啊……我要来了……来了……啊啊啊……”巨大的快感使谷本清美快要哭出来,全身僵硬,粉腿乱蹬,狂飙而出的淫精喷了纯一一脸,谷本清美昏晕过去了。他让她娇翘的雪峰在他的指尖波动起来,感受着让他迷醉的酥嫩;让她的蓓蕾从指间露出去,然后用手指夹住,捻,感受着那勃勃的生机和跳动的膨胀,以及她的心跳;他沿着她的脖颈吻到了肩,感受着她肩颈的光润和细嫩;他品尝着她肩胛的蠕动,沿着背沟一点点地滑下去……她的裸背就在他的唇间蠕动着,他沿着那道奇妙的沟游走着,一点点地来到了腰窝上。那纤细光滑的腰身不安地扭动,应和着他的唇。她的腿微微地抖着,她的香臀则不自觉地向他讨好地撅。虽然隔着内裤,那娇翘的香臀正在他的眼前绽放,他要那美妙。他另一只手顺着谷本清美的胸腹,滑过她的肚脐,再来到她的小腹…她的腿绷得笔直,哆嗦着,夹着,大腿则来回地蹭着,于是香臀就在他的面前波动着。“清美,让我帮你把奶罩和内裤脱了好吗?”谷本清美用沉默接受了他的恳求。他再次将嘴唇贴上谷本清美鲜嫩的红唇,张大了嘴,就像要把谷本清美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的进攻。缓缓地攫住了她的檀口,轻柔地吸吮着谷本清美丰润的樱唇,感觉到怀中美女的哼声愈来愈柔软愈来愈娇媚,少女的口气是那么的温热湿润,他的接吻有熟练的技巧,谷本清美不知不觉中已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他的舌头在她口腔中激烈的搅动,卷住她的舌头开始吸吮。下降受惊的颤抖。很长很长的接吻……他将自己的唾液送进谷本清美的嘴里,谷本清美颤栗着,而喉头在发出恐惧之声的同时无处可逃。矜持的身体深处在羞耻地崩溃,放弃抵抗,眼睛紧闭,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清美微张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小巧的舌头。他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她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谷本清美闭着眼将眉深锁,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叫声。并不是只有单纯的甘美的感觉而已,那甘美的感觉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舌头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觉得热呼呼的。谷本清美舌头又伸出了一点,而他的舌尖则又更仔细的接触那正在发抖的舌头的侧面。“啊……啊……”谷本清美呼吸变得粗重,从谷本清美的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尽管谷本清美拼命地压抑,可是急促的呼吸无法隐藏。从舌的表面一直到里面都玩弄够了之后,他的舌头像另一种生物一样地卷起,然后又伸了进来,那好像是小虫子沿着树枝爬一样。而那一个一个的动作,也的确使得谷本清美雨口腔中的性感带一一被触动,而且那种感觉并没有减弱的迹象。口腔全体也已点燃了情欲之火,好像全身的性感带都集中到舌头上似的。一只雪白的奶罩下,谷本清美高耸的玉乳酥胸起伏不定,玉球半裸,香峰间那曼妙的乳沟尽显他眼前,他的右手从她那雪白娇美的粉肩滑向她的裸背,轻而易举地松开了文胸的搭扣,谷本清美肩上那两条细细的文胸肩带随后也滑落到了手臂上,于是她一双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笋就在这一刻暴露在他的目光当中。谷本清美这一双少女的鲜嫩雪峰不管是色泽、形状和弹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圆锥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肤色晶莹洁白,肤质光滑细密,而且外形还十分的挺拔匀称;乳尖上的鲜红两点细小浑圆,光彩夺目,一看就让人联想起树林中初熟的樱桃;一双美乳弹性十足,轻轻的触碰都可以带来曼妙无比的微颤;虽然谷本清美无疑还保持着自己娇嫩可口的处子之身,可是这一双美丽得可以让所有男人都疯狂的玉乳却散发着无限的妩媚、成熟的韵味,仿佛是一双美味多汁的果实等待着有心人的采摘。“嗯……”一声娇羞万分的嘤咛,谷本清美羞红了双颊,赶快闭上美丽多情的大眼睛,并本能地用一双雪藕似的玉臂捂住了自己那正骄傲坚挺、雪白柔美的圣洁椒乳。他看着这个丽色娇羞、清纯绝色、冰清玉洁的谷本清美那洁白得令人头晕目眩的晶莹雪肤,是那样的娇嫩、细腻、玉滑,那双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下两团饱满雪白、丰润玉美的半截处女椒乳比全部裸露还人诱人犯罪。这一切都令他“怦”然心动,他伸出一双手,分别拉住谷本清美的雪藕玉臂,轻柔而坚决地一拉……由于已被挑逗起狂热饥渴的如炽欲焰,正像所有情窦初开的怀春处女一样,谷本清美也同样又娇羞又好奇地幻想过那魂消色授的男欢女爱,所以被他用力一拉玉臂,谷本清美就半推半就地羞涩万分地一点点分开了优美纤柔的玉臂,一双饱满柔软、美丽雪白、含羞带怯、娇挺圣洁的处女椒乳娇羞地像“蓓蕾”初绽一样巍巍怒耸而出。只见谷本清美处女椒乳的顶部两粒流光溢彩、娇嫩无比、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美丽乳头像一对骄傲高贵的美丽“公主”一样含苞欲放。
一想到自己那娇美雪白的饱满玉乳正赤裸裸地袒裎在他眼中,谷本清美就不由得娇靥晕红、俏脸含春,芳心娇羞万般,美眸羞合,一动不敢动,就像是一朵刚刚发育成熟的花苞幼蕾正娇羞地等待狂蜂浪蝶来采蕊摧花、行云播雨,以便迎春绽放、开苞吐蕊。望着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心跳加快,他低下头,张嘴含住谷本清美一颗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玉乳,伸出舌头在那粒从末有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而骄傲的少女乳尖上轻轻地舔、擦一个冰清玉洁的神圣处女最敏感的“花蕾”、蓓蕾;一只手也握住了谷本清美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椒乳,并用大拇指轻拨着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少女红樱桃。谷本清美直给他玩弄得本体酸软,全身胴体娇酥麻痒,一颗娇柔清纯的处女芳心娇羞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当那一波又一波从处女雪峰的红梅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下体,直透进下身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处女阴核一阵阵痉挛,青春玉女谷本清美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唔……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唔……嗯……哎……”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哀婉淒艳,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热淫滑的羞人的淫液秽物又从处女圣洁深邃的子宫深处流出谷本清美的下身,纯洁美丽的处女的下身内裤又湿濡一片。他将谷本清美的内裤继续的向下卷动,黝黑而结实的大腿,修长而苗条的小腿,圆润光滑的足踝最终都从内裤的裤腰中穿出。随着三角裤最后从双足间褪出,谷本清美身上最后的一片布料也被取走了,谷本清美那新鲜的处子身体终于彻底的赤裸了。她如同是一只小小羔羊,莹白的胴体上一丝不挂、纤毫毕露。谷本清美被重新抱回到大床的中央,洁白的被单衬托着无与伦比的娇躯,赤裸裸的胴体上发散着一层柔和滋润的迷人光泽,显得格外的眩目。他将谷本清美的纤纤玉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把她摆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她柔和秀美的曲线于是变得更加的曼妙无比、妩媚诱人。他握住她圆滑的香肩,整张脸都埋入了谷本清美的雪峰之间,粗壮多毛的大腿螃蟹一般的钳住谷本清美温暖嫩滑的下身,通红涨大的肉棒紧紧地顶在她的性爱森林上。在谷本清美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娇香可溢,黑浓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幽谷,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唇肉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嫩穴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娇媚无比!香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在谷本清美桃源圣地的周围是一大片阴毛,长得很茂密,饱满的阴阜微微裂开一条细缝。宝蛤已然潺潺流水,两片嫩红的小阴唇静静守护着伊甸园,等待着主人的到来。沉醉在肉欲淫海中的谷本清美忽然觉得下体一凉,浑身玉体竟已一丝不挂了,谷本清美羞得一张俏美的粉脸更红了,芳心娇羞万般,不知所措。一具晶莹雪白、粉雕玉琢、完美无瑕的处女玉体,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犹如一只待人“宰割”的小羊羔一般横阵在“合欢床”上,那洁白的小腹下端,一团淡黑而纤柔卷曲的少女阴毛是那样娇柔可爱地掩盖着处女那条圣洁神秘、嫣红粉嫩的“玉沟”。他把手伸进谷本清美那柔柔的“茵茵芳草”地,手指轻捏着谷本清美那纤柔卷曲的处女阴毛一阵揉搓,谷本清美被他玩弄得粉靥羞红,樱桃小嘴娇喘吁吁:“唔……嗯……唔……唔……唔……嗯……嗯……唔……唔……”一股亮晶晶、粘稠滑腻的处女爱液也流出谷本清美的下身,湿了他一手。清新的温馨肌肤将他紧紧地包围着,他如饥似渴地抚摸揉搓着身下娇柔清秀的处子胴体。他的双手轻捧着谷本清美一只莹白温软的玉笋,一口含着乳尖上细圆的宝珠用力的吮吸起来,芬芳甜美的滋味几乎让他舍不得离开。他的全身肌肉仿佛都抽搐起来,四肢如藤蔓一样缠绕在谷本清美晶莹夺目的胴体上,他饥渴交加的大口不停地品尝着细腻娇嫩的美白肌肤。谷本清美白嫩的肩膀、腋下、双乳、小腹、阴阜、大腿、小腿、足踝上,都留下了他的涎液。“啊……纯一,唔……”谷本清美开始呻吟。他缓或疾地揉捏起谷本清美莹泽迷人的完美玉笋,软滑的双峰在他的指间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原本洁白得如同雪域冰原般的肌肤慢慢覆上了一层娇艳的粉妆。谷本清美左右转动着身体,却始终无法摆脱他魔掌的肆虐,娇软如绵的玉体因为性感带的刺激而一次次的颤律抖动。握着丰盈的玉笋揉弄了一会儿,他突然用手指夹住了谷本清美柔嫩的乳尖轻轻一弹,青春玉女只觉得全身一颤,不由得“嗯……”的长哼了一声,光洁的俏脸痛苦的扭向一旁,被分开的修长玉腿也紧张的夹到了一起。他看得过瘾,如法炮制又向着雪峰之巅弹夹了一次,这次用力更大,谷本清美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的一紧,纤细的脖子高高的仰起,双腿也用力的绞动起来。他突然放开了洁白美丽的玉女峰,顺手捉住了谷本清美的双腿再一次分开,这一来谷本清美下身的伊甸园又从双腿的掩护下被完全暴露出来。谷本清美更激烈地扭动挣扎起来,但他丝毫不顾她的又踢又蹬,反而埋下头深入到谷本清美的身前近距离的观赏起青春玉女的粉嫩诱人的会阴部来:谷本清美平滑柔软的小腹下方,雪白的胴体勾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成为了美妙浑圆的阴阜;在茵茵细软的绒毛之间,柔美的曲线在此陡然下落,和一双修长柔美、玉洁光滑的大腿共同形成了一片粉红色鲜嫩异常的三角洲;一条紧闭娇嫩的粉红细缝就羞答答的深藏于这春光明媚的三角洲之内。谷本清美高耸的一双玉乳尖尖上,浑圆嫣红的小乳头含羞答答的挺立在明亮的灯光下;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个浅浅的小隐窝镶嵌在白玉舞台的中央,挑逗的露出可爱的脸蛋;修长匀称、柔滑的大腿在膝盖的地方微微的弯曲着,似乎在遮掩两腿相合之处的亮黑森林;黑森林下的伊甸园虽然被死死的保护着,然而那一抹圆隆的爱之耻丘却无法隐藏自己毕现的美态;这是多么珍贵的宝藏啊!在黝黑光滑的大腿会合处,身体巧妙地创造出一处桃园胜景:细黑柔软的耻毛娇羞地覆盖在圆隆细滑的爱之丘陵上,一道粉红色润泽的玉门紧闭着守护在伊甸园的入口,柔软的玉门如同一双鲜嫩的蚌贝,蚌贝的顶端就是细圆夺目的宝珠。玉门的附近形成了一道浅浅的山涧,他蹲下轻轻拨开谷本清美的阴唇,清美阴道中圆圈般的桃红色的处女膜微微颤动,中间的小孔几滴阴液体亮晶晶。
他禁不住伸出舌头,舔那阴液,甜津津的,真是美味。他把舌头使劲伸进去,体会着青春玉女处女膜的颤抖。这时谷本清美已经浑身瘫软,无力挣扎,也不敢挣扎,脑海一片空白,完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突然,她感到自己的伊甸园被用力吸吮,舌头在里头搅动,阵阵酥麻直冲心头,她抑制不住呻吟起来,臀部扭动。
“啊……啊……纯一……住……手……啊……”谷本清美欢快地呻吟着。他正横卧在谷本清美的身旁,双手紧抓着她一只高耸的玉峰,口中含着清美弹性十足的乳峰,不住的舔吸着那嫣红娇嫩的小小圆点。他的双腿像巨大的钳子一样夹住了谷本清美的下体,粗大通红的肉棒高举着顶在她两腿间微隆的丘陵和黑森林间不停地摩擦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早已化作无边的春色,等候着他去拮取、去收获。
他不停地抚摸着下降细腻的肌肤,用他的身体对她进行一波一波的进攻。他俯首贴近从上到下仔细观赏玉女每一寸肌肤,由鲜艳的红唇、颈项、雪白的胸部逐寸下滑,间或舔舐几下逐渐加强最后执意停留在谷本清美的阴核处。清美口中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的胸脯不停的起伏。他舌尖压迫她的阴核不停扭动舔弄,清美忍不住像抽筋一样,圆润的臀部产生痉挛,双腿用力向内夹紧使劲向自己的阴部收拢。他的嘴压在她的阴道上吸吮,时时发出啾啾的声音。不一会,就连谷本清美自己都感觉到体内一阵滚烫,一股液体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他从清美阴蒂上滑下舌尖塞进二片粉红色的阴唇中间裂缝处,往阴道里面探索并集中火力冲向深谷中。他激动地狂吻她的红唇、吸吮她的唾液,双手不断揉捏那对娇嫩的玉女峰。清美亦吐出香舌热烈回应,处女雪峰高高挺起,乳尖与他胸膛碰撞摩擦,臀部左右晃动,口中发出醉人的呢喃之音。谷本清美的双臂被高高地举到头顶的位置,他不住地舔着她鲜嫩无比的椒乳,然后逐渐的转移到光洁的腋下,很享受的吻着,还轻轻地将她娇嫩的肌肤齧咬。顺着身体的两侧,他一直探索到了谷本清美平坦纤细的腰腹部,看到美妙的身体曲线在这里形成了一双圆滑的弧线,他的双手扶着这柔软的如同扶风弱柳的纤腰,整个脸都埋在松软温暖的小腹上,追逐和品味谷本清美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味的细腻肌肤。他将谷本清美紧紧地拥抱着,四肢和下腹尽量贴近她的身体,吸取着她温润如玉的精华。揉搓着清美的一双粉嫩玉乳,胯下的肉棒已经等不及的插到了她一双亮丽修长的玉腿间,通红的龟头一竖一竖的触向亮泽的黑森林下的神秘花园。“纯一。不许插入。”谷本清美尖叫“啊……啊……”谷本清美妖娆伸展的肢体不知不觉中已经紧贴在他的身体上,两条光滑可鉴的莹白大腿更是弯曲着夹住他的手臂轻轻摩擦起来;越过稍稍分开的大腿,两扇珠圆玉润的玉门在他的调教下逐渐的张开了,含羞的伊甸园此刻已是隐约露出了娇美的小口;温稠的爱液早已濡湿了她会阴的各个角落,微卷的阴毛因此而缀上了几颗小小的露珠,琼浆玉液滋润了她本已雪白娇嫩的肌肤,为她平添了一层诱人的光泽;高耸的胸前,晶莹挺拔的一双椒乳,紧随着胸膛的起伏而急促的上下抖动着,乳尖上一对精緻的小樱桃也在不断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的鲜艳和浑圆。他大嘴再次吻上清美玉颈,舌尖吞吐舔舐,轻点颈后白皙皮肤,嘴唇缓缓从她颈后上移,到了耳后,先是用舌舔弄几下那白玉柔软的耳垂,只觉触处娇腻滑润无比。他粗暴地把清美的身体扳了过来,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眼帘,雪白丰满的酥胸随着他的猛烈动作颤巍巍的抖动,两粒樱红乳头好似鲜艳宝石;那张樱桃朱唇斜翘,他看得两眼发直,低头向她樱唇吻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好一阵吸吮滑腻腻的丁香小舌,香津暗度,肆意翻搅使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滚卷。他微微挺起上身,盯着清美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双乳,无知无觉地挺立着,随着他胸膛的挤压,微微的跃动着。他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嘴唇不住摸挲着那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硕乳,细细舔丰胸上每寸肌肤,就好似寻宝般,可他偏偏漏过了那红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乳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纯一,到此为止吧,我看再玩下去真要守不住处女身。”
“好吧,清美,你我全身是汗,我们洗个鸳鸯浴后送你回去。”谷本清美没有反对,他将赤裸的谷本清美抱入按摩浴缸,很快他就感觉有一个滑腻的,温润的躯体进入他的怀中,她的背靠着他,他的男性小弟弟却跑到了她的丰臀下面,在水中他手上的毛巾轻轻地划过她仙躯的每一寸地方。包括坚挺的山峰,平坦的平原,浓密稀疏的森林桃源。他心神不觉全为眼前景象所慑:谷本清美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那巍巍颤颤的乳峰,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绝顶美女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蓓蕾,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让他憧憬手指在沟底滑过的感觉,不由心跳口渴!他压在谷本清美上面,她口里急速喘息的芳香气体,他细细的体会着清美背部滑缎似的肌肤,胸前两颗突起的红葡萄以及阴毛与芳草相交的刺感。他的唇吻住了她的雪峰,他嘴里的葡萄硬了,熟了。清美雪白的右乳水一样的变化,幻化出千种形状,有葫芦形的,有挺拔形的。多年希望的感觉终于到了他的手里,滑腻,柔软,各种感觉都有,爽呆了。
他或缓或疾地揉捏起谷本清美莹泽迷人的完美玉笋,软滑的双峰在他的指间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原本洁白得如同雪域冰原般的肌肤慢慢覆上了一层娇艳的粉妆。
离开雪白的山峦,经过平坦的纤腹,一路口水横流,布满了她的上半身。芳草依依,在他的气体和热水的刺激下左右摇摆。散发的芳香是那么的纯美。拨开小草,就看到了清美小溪潺潺。再次面对清美的桃源。两瓣大花瓣夹着一朵欲开的小花,他吻着大花,由上而下,没多久,就看见一个头冒出来,红润润的,好可爱,他不禁的吻下去,几下之后,就看见小花也开了。谷本清美香艳地站了起来,那完美绝伦的雪白玉体上,冰肌玉骨如雪莲如凝脂,一对丰挺娇盈的圆润玉乳含羞耸立,那雪白的一抹纤纤细腰下隐见一片平滑的小腹和一蓬淡黑柔鬈的阴毛。这样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的仙子般的玉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亭亭玉立在浴室中,顿时室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那一片晶莹雪白中,谷本清美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一对娇软可爱、含苞欲放般娇羞嫣红的稚嫩草莓羞赧地向他娇挺。一具盈盈一握、娇柔无骨的纤纤细腰,丰润浑圆的玉臀、娇滑平软的洁白小腹,淡黑柔鬈的绒绒阴毛。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她那国色天香、秀丽绝伦,有着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之姿的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他欣赏着她那含羞带怯的迷人美态,一手轻抚谷本清美雪滑的玉背,一手拿起香皂,替这个羞羞答答的绝色美人细细擦抹起来。谷本清美羞得耳根都通红如火,低垂着美好的螓首,默默含羞。她从来没有想到会让一个男人替自己洗澡抹身,更不要说是男友以外的男人。他藉替她擦抹香皂之机,仔细万分、爱不释手地玩弄这个千娇百媚的佳人那无与伦比的雪肌玉肤。撩逗着谷本清美那丰盈娇软的玉乳和娇小可爱的嫣红草莓┅┅不一会儿,就又把她那柔嫩无比、嫣红玉润的一双可爱蓓蕾撩拨挑逗得动情地充血勃起,完全硬挺了起来。他轻抚着她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他又玩弄着谷本清美那浑圆玉润、娇翘盈软的雪股玉臀;不一会儿,又将手指滑进谷本清美的大腿间┅┅他无处不到的淫邪挑逗、撩拨,很快就将怀中的绝色玉人玩弄得香喘细细,娇靥羞红。“啊……啊……”谷本清美欢叫着。他好不容易替她抹完了香皂,又在谷本清美身上四处揉搓,到处煽风点火,然后,藉给她冲去皂沫之机,双手更是在玉人的椒乳、雪臀、玉腿间肆意抚弄,直把谷本清美把玩得娇哼出声,浑身香肌玉骨酸软无力,完全瘫软进他怀里这才收兵。他又低头在美人儿那玉嫩晶莹的耳垂旁低声说道∶“宝贝儿,该轮你跟我洗了┅┅”谷本清美娇羞万般地低垂着玉颈,好半天才忸怩不堪地拿过香皂,晕红娇靥默默含羞地替他抹拭。谷本清美为了抹到地方,不得不与他正面紧贴,不但一对玉乳紧贴在他胸肌上,他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棒也紧顶在她小腹上,并随着她玉臂的抹动,一对饱满柔软的雪峰也就在他胸间摩擦。尤其那两粒敏感的娇小红梅勃起硬挺起来之后也随着在他胸肌上蠕动;而那硬大的肉棒更是在她洁白平滑的柔软小腹上不断弹动、顶撞。谷本清美玉靥绯红,娇羞万分,她犹豫了老半天,才羞羞答答地伸出雪白可爱的小手,缓缓将香皂往他小腹下端那一丛黑黝黝的阴毛中抹去┅┅只见谷本清美越抹脸越红,可爱的小手越抖得凶,几乎拿不住香皂,可她的小手老是在那一丛阴毛中打着转,娇羞怯怯地不好意思用手去碰他的阳具。虽然她在游泳池还用小嘴含过他的肉棒卷舔吮吸,但少女的羞赧和矜持,让谷本清美娇羞推拒着,但她的芳心早被他融化了,口头上虽还有拒却之意,却是半推半就地就软了下来,谷本清美再也忍耐不住,纤指从轻轻圈着肉棒上下微套,变成贴的愈来愈紧,连掌心都娇稚地捧了上去,一只玉手上下舞弄之间,那肉棒已兴味盎然地挺直了,纤纤玉指间传上来的炽热,就好像和她体内那股火遥相呼应着,内外夹击着谷本清美仅存的一点儿矜持,令她媚眼如丝、晕红满颊,连呼吸声都似带着些许媚意一般。再加上他也出了手,他的手指头不知何时已滑入了谷本清美的股间,掌心轻轻地贴上她的隆臀,着手处用力虽似不强,玉股当中却是极有感觉,就好像他正大力地揉抓着自己的圆臀般,力道直达心底,酥的令谷本清美再也没有办法专心舔吸着侍候他的大棒子。他注视着谷本清美,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穠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仿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而谷本清美那只修长的玉腿呢?微微发颤的一只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少女那从未曾暴露人前的玉门掩着,白里透红的肌理,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
他一把搂住谷本清美柔软的细腰,将她娇软无骨、一丝不挂的玉体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又低头找到青春玉女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顶开她含羞轻合的玉齿,然后卷住她那香滑娇嫩、小巧可爱的兰香舌一阵狂吮猛吸┅┅在热水中一阵狂野地相拥相搂、搓挤揉压、狂吻狠吮后,他感到身上的泡沫已冲得差不多了。这时谷本清美也被撩弄得娇哼连连,玉肌滚烫,胴体轻颤。他稍一用力就将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放倒地上,然后一低身,压上谷本清美那一丝不挂、嫩滑雪白、娇软如泥的赤裸胴体。“纯一,不行,”谷本清美奋力反抗“如果你强奸我,我就去死。”他以为眼前这位青春玉女已淫欲上升,欲罢不能,他可以在浴室的地板上奸淫强暴她,和她颠鸾倒凤、淫乱交欢而羞涩万般。可是没想到她还有此定力,只能暂时打住,继续调教。等会再进她的高贵神秘、嫣红玉润、粉嘟诱人、玄奥幽深的处女阴道“花房”“清美,好吧我送你回去。”清美从地上站起,“纯一,不要生气,你说好不让我失身的。”清美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清美如花秀靥上吹弹得破、柔嫩如玉的香肌雪肤白皙娇嫩。披肩的秀发乌黑如云,挺直优雅的修美玉颈,削滑浑圆的香肩,挺凸丰盈的趐胸,玉峰在她的呼吸中一起一伏,娇美诱人至极。一双玉臂娇软纤柔,一对雪白粉嫩的小手可爱至极,小手上十根素指纤纤,肤色如葱如玉。盈盈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线条柔美,她诱人的小腹和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双修长的秀腿尽显美色。她有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一双骨肉匀婷的粉白玉足上十根娇小玲珑、可爱至极的玉趾。沐浴后的谷本清美妩媚无比。 她炫耀风姿月态,玉质冰肌,天然生就;似乎她在卖弄雨意云情,谷本清美娉婷袅娜,鬼斧神工。雪白而透红细腻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峰,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平滑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上天的杰作,象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踪,清幽的很。浅沟清泉从上面淌过,亮晶晶的,一闪一闪,蔚為奇景。“纯一,还不把我抱出去。”清美略带娇羞地说。他将谷本清美抱出浴室,重新放到床上,将她轻轻放下,然后拿过一条柔软宽大的毛巾,为她抚平如云的缕缕秀发,拭乾身上残留的水珠。当他重新用一种审视艺术品的眼光细细欣赏毫无遮掩的赤裸少女的时候,他真的不得不佩服造物者的神奇杰作:这世上竟然有着如此无可挑剔的绝美胴体!只见青春玉女谷本清美在床上赤裸精光地舒展着那冰雕玉琢、晶莹剔透的圣洁玉体。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完美胴体娇软绵绵、洁白无瑕,细腻无伦的冰肌玉骨如脂如雪、光滑柔嫩。谷本清美是上帝完美的杰作,是上天赐给男人们的恩物,是待折的鲜花,是待采的花蕊。“纯一,让我穿衣服吧。”“清美,让我再看一眼你的伊甸园,保证最后一眼。”谷本清美没有反对。他将她的玉腿分到最开,脸凑近了她的蜜洞,他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目光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上望去:隆起的阴阜向下延续,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大阴唇,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
缝隙的上缘是粉红的阴蒂,乌黑的阴毛只分佈在阴蒂的周围和大阴唇的上缘,大部分的大阴唇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大阴唇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菊花轮一样同样紧闭的菊蕾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小山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从缝隙看到红色的粘膜,那是还没有让任何东西碰过的处女粘膜。他又轻轻地把她大阴唇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的打开,他惊异于这女体的结构。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一双小阴唇,再深入,圆圆的阴道开口终于显露,这迷人的肉穴,将要迎来一位新客人。他只觉得下身的巨棒已坚硬异常,跃跃欲试的想钻进这小小的洞口,直捣子宫。他伸出左手轻轻捏着清美的阴蒂搓起来,右手食指则在大阴唇上画圈。“纯一,游戏该结束了,我要回去了。”
只见床上的谷本清美,这副仿佛是玉凿冰雕的晶莹身躯,雪骨冰肌,玉肤凝脂;
曲线柔美,起伏圆滑;肌肤柔嫩,光洁细腻;乌发如丝,平顺亮泽。梦幻般迷人的秀靥白皙娇嫩,清纯灵秀;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晶莹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紧凑而饱满;高耸的峰顶之上,月芒似的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轻摇绽放,他见尤怜;平滑光洁、纤细如织的腰腹盈盈一握,丰满圆隆的少女阴阜娇嫩细滑,淡墨柔软的阴毛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幽谷,令人心驰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对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緻匀称的足趾,不若凡尘绝色。他疯狂地紧拥、亲吻着身下清纯完美的少女身躯,浴后佳人那馥郁悠长的体香和清凉怡人的体温不断地刺激着他的中枢,激发起他无穷的兽性。他的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嘴巴则不停地吮吸着谷本清美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玉乳。他肥厚而灵巧的舌头蛇一般地舔拭着雪峰之巅少女娇嫩诱人的殷红两点,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的啮咬一下,令完全无法动弹的谷本清美陷入了阵阵的颤抖和痉挛中。在尝过了谷本清美躯体上所有裸露着肌肤之后,他分开了她雪白完美的玉腿。谷本清美的下身被摆放成了一个大大的“人”形状,一直被修长柔滑的大腿所紧夹护卫着的芬芳桃园于是完全暴露在他炽热的目光之下。这少女的隐秘之处是多么的迷人啊!阴阜、阴蒂都是那么的鲜嫩柔滑,而柔软纤细的阴毛之间那粉红色的玉径又是那么的紧闭狭窄,这不都在表明这丰美的花园尚未被人发现吗?他心中一阵狂喜,双手将谷本清美的玉胯向两旁推开,然后低头吻在了那处子的仙境上。当他的舌头接触到那娇嫩得吹弹得破的肌肤时,强烈的震撼让她的全身都轻颤起来。他的嘴巴和舌头不停地在菲菲的玉门外舔吸着,时轻时重的动作很快就让谷本清美喘息起来。毕竟是处女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任何的轻触都会带来欲仙欲死的感觉,更别说这种挑逗了。不久他的手指也加入到这场凌虐中来,粗大的手指不仅强行拨开了娇美的玉门,让粉红色的溪涧完全显露,它们甚至于重重地揉捏起少女的阴蒂来。谷本清美的身体立时抖动了起来,原本白皙得不带一丝瑕疵的脸庞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绯红的彩霞。只见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玉润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
紧闭着的玉径在不停的拨弄下越发的敏感,很快就有一泓清冽的溪流潺潺的流出了。手指所触的处女玉沟越来越湿滑……他知道这个千娇百媚、秀丽清纯的绝色处女春心已动。可他觉得奇怪,为什么胯下这美丽的少女会一声不吭呢?他抬头一看,只见美貌少女秀眉轻皱,银牙暗咬。他心头一动,“哼,我不相信你会忍得住……!”他立即把头埋在少女柔美娇翘的雪白乳峰上,舌头轻轻卷住少女硬挺勃起的娇嫩乳头,舌尖紧紧抵住少女稚嫩甜美的“花蕾”乳尖,然后柔柔地一擦那娇嫩敏感无比的乳头尖尖……同时伸进少女玉胯中的手指也顺着玉璧滑嫩的阴唇滑向处女圣洁紧闭的阴道口……再又含住少女娇羞怯怯的乳头“花蒂”柔柔地一吮……少女芳心猛跳,玉体轻颤,她只感到那本已被他舔吻得娇酥万分的乳头被他这样一来,更令少女胴体全身酸痒难忍,同时,玉胯中的“魔手”已更加接近处女那圣洁柔嫩的“花径”入口,那是一片更为敏感、湿润的“处女地”…
…可她还是没有出声呻吟,只是玉体轻颤,芳心狂跳,丽靥羞红……他反复不停地轻擦柔吮着谷本清美那越来越翘挺的雪峰乳尖,手指沿着清纯秀美、温婉柔顺的纯情少女那湿润嫩滑的处女的阴道口的阴唇一圈又一圈地转着、擦着……渐渐地,谷本清美那秀美的丽靥越来越火红,呼吸越来越急促,玉女峰酥胸起伏越来越剧烈,一波胜过一波的肉欲情涛冲击着谷本清美娇羞柔纯的芳心,逐渐淹没了谷本清美的理智。“唔…………”忍不住一声火热羞涩的少女呻吟冲出谷本清美秀美娇俏的瑶鼻,处女谷本清美的第一声娇啼虽然短促、模糊,但他却如闻仙乐,他加紧挑逗,只觉谷本清美玉胯中越来越滑,到后来更是热流阵阵……处女娇美雪白的圣洁玉体已不自觉地微妙地随着他手指在她阴唇上的滑动而蠕动回应……
谷本清美秀美清纯的绝色娇靥更是火红娇艳,晶莹玲珑、秀美娇俏的瑶鼻渐渐开始娇啼婉转、嘤嘤呻吟地回应他的每一次轻舔、擦动……“……唔、唔…………唔、嗯…………嗯、嗯………………唔…………唔…你……你、唔……你、啊…………唔…………”温婉柔顺的美貌少女谷本清美含羞带怯的娇啼嘤咛,终于沉沦在那汹涌的肉欲快感中……他抬头一看少女那娇羞万千的美丽娇靥羞红一片,雪白娇翘的椒乳乳峰上那圣洁高傲的娇嫩乳头早已硬挺,而且那嫣红玉润的樱红乳晕已被汹涌的情欲胀得紫红,他知道时机已到……他粗大的手指不仅强行拨开了娇美的玉门,让粉红色的溪涧完全显露,甚至于重重地揉捏起谷本清美的阴蒂来。谷本清美的身体立时抖动了起来,原本白皙得不带一丝瑕疵的脸庞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绯红的彩霞。只见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玉润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紧闭着的玉径在不停的拨弄下越发的敏感,很快就有一泓清冽的溪流潺潺的流出了。他轻松地挑逗唤醒了谷本清美羞涩的处子之体,继续揉捏着谷本清美的阴蒂,同时另一只手扩开了丰美的玉门,然后一点点地侵入了谷本清美未经人事的花芯之中。他一边惊叹着少女桃园的丰美,手指头一边在她的体内扭动起来。眼见身下的谷本清美柳眉轻蹙,贝齿紧咬,玉门微开,爱液长流。
他一边揉搓着清美坚实柔嫩的玉乳,右手中指更被蜜洞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他更加兴奋,在蜜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只觉蜜洞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他心中不由得兴奋狂叫:“极品!真是极品!这真是万中选一的宝贝花瓣”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谷本清美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他的抽插……他忍不住张开大口一口含住谷本清美的左乳,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地在右边蓓蕾上轻轻揉捏,由胸前蓓蕾传来的酥麻快感,更令谷本清美忍不住的哼嗯直叫,她赶紧关掉手机。他这时却恢复了冷静,点了根烟抽了起来,将一丝不挂的谷本清美谅在以边,说不碰她就不碰她,这使谷本清美更加情欲高涨,她几次张开樱桃小嘴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没说出口。他知道现在只要他问她是否需要他的肉棒替她破宫她肯定会点头表示同意。可他就不问她,他要她自己主动提出性交作爱要求。他爱怜地看了看床上清美一丝不挂、四肢大张,尽显女体妙姿,肉欲酡红仍未消褪的娇媚裸胴,此刻的她已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眉梢眼角已烧起了娇红的媚色,水汪汪的媚眼艳色无伦,菱般的樱唇微微蹶着,那娇柔的轻呓更是若有似无地在屋内轻吟着。她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毫无遮掩地展现丰满诱人的臀部,丘陵底下的纵横着绒毛的那一痕红色的裂缝,也可以看见大半。裂缝紧紧合着。唇口娇小,鸠摩智不由悬想,这少女肉体的绝对禁区里,进入、侵袭、占领、撕裂、冲突的感觉不知道有多么醉人……谷本清美稍稍转身,纤腰半折,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在眼前,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尤其是美丽清纯的绝色丽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拔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蓓蕾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他那淫邪目光娇挺着她全身赤裸的在纯一面前。他盯着谷本清美美绝人寰的胴体:雪白的玉体,白嫩的大腿,细细的纤腰,浑圆后突的玉臀,都一丝不漏的呈现在他的眼前——莹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长、丰满、苗条,浑身上下绝没有一寸瑕疵。盈盈蓓蕾初绽,浑身闪耀着青春神采。尤其那双骄傲地坚挺着的乳房,牵引住了他。像两座软玉塑就的山峰,顶端那两粒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四射着眩目的光辉。绝对还是处女,玉峰微耸,盈盈一握,却珠圆玉润,坚挺而富有弹性。
谷本清美完全赤裸的胴体正面向他呈现,美若天仙的脸,曲线玲珑、浮凹有致的胴体,玉雪柔滑的肤光,未盈一握的柳腰,丰满颀长的大腿,腰肢上面对峙着两座软玉山峰,大腿中间突耸着丛草茂盛的丘陵,上面还有两扇微闭的肉扉。洞口的上半,还隐现着一粒黄豆大小的阴蒂。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美丽绝伦的原始图画。他只控制了几秒钟,禁不住热血上涌,尘根勃挺,硬如铁棒。他低头含住谷本清美那一粒嫣红玉润、美丽可爱至极的娇小蓓蕾,用舌头轻怜蜜爱地柔舔、吮吸……嗯……“被他含住自己圣洁的玉乳峰上那一粒娇嫩敏感的蓓蕾,这一阵吮吸、舔擦,谷本清美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全身玉肌雪肤在他的淫邪挑逗和拨弄下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羞涩不堪的反应。正在这时,娇羞迷乱的谷本清美突然发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小腹上,”……唔……嗯……唔……“谷本清美那仙子般美丽娇软、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羞涩地呻吟着。他的一只手在此从绝色丽人那柔软挺立的玉乳上滑落下来,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抚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伸进了那一蓬淡黑的柔柔阴毛内,他的手指就在谷本清美那纤软微卷的柔美阴毛中淫邪地抚弄着……谷本清美娇羞欲泣,又羞又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顾理智的挣扎,在他的挑逗淫弄下,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他的手在她那纤细的柔卷阴毛中摸弄了一会儿之后,又往下滑去,抚摸着清纯可人、美若天仙的绝色少女那双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上柔滑如丝、娇嫩无比的仙肌玉肤,谷本清美非常配合地玉腿轻轻一分……他的手插进了谷本清美的大腿根中揉摸、抚弄起来,”啊……唔……嗯……“娇柔清纯的谷本清美娇羞无奈地呻吟着,含羞无助地火热回应着。他高兴地发现这千娇百媚的绝色丽人的玉胯根中已经春潮暗涌、爱液泛滥。他智低下头吻住青春玉女谷本清美那鲜红娇嫩、正' 唔、唔' 娇喘的火热香唇,顶开少女那含羞紧闭的洁白玉齿,然后缠住了谷本清美那羞涩而火热、嫩滑芳香的小玉舌,一阵吮吸…………秀丽娇美、清纯可人的玉女谷本清美半推半就、含羞怯怯地享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少女热吻…当那只在她姣美雪白、粉雕玉琢般娇嫩的玉滑胴体上游动的淫手渐渐游向少女的下体,并穿过谷本清美那柔纤微卷的阴毛,滑过玉润饱满的阴阜,插进少女的”花溪“,插入谷本清美火热玉润的阴道中抽动起来时,星眸含羞紧闭的少女谷本清美' 嘤、嘤' 娇喘起来………”啊……纯一……啊……不……我,我不行了……“美貌绝色的谷本清美下体玉缝中热流阵阵,一股股乳白粘稠、晶莹滑腻的爱液淫水流出谷本清美的下身……,流湿了一大片地……”……唔……
……唔、唔、嗯………………唔…………嗯……唔、唔………温婉娇羞的谷本清美在娇喘声声……“……唔…………哎…………唔、唔…………嗯……唔……哎、唔……”清纯可爱的谷本清美在娇啼嘤嘤……秀美娇羞、清纯可人的谷本清美的雪乳乳峰上的玉乳蓓蕾都越来越硬,越来越翘挺……“清美,我们行云布雨吧。”
谷本清美用沉默作出了回答。但他需要谷本清美要她自己主动提出性交作爱要求。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清美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微弱光芒闪耀着,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体横陈地上,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两座鼓圆的圣女峰硬挺高耸,小腹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
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娇香可溢,黑浓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幽谷,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唇肉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嫩穴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是多么的娇媚!香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纤臂,抖动生波,更显妩媚艳丽!他再次边狂吻着清美的樱口香舌,边揉搓着清美坚实柔嫩的玉乳,将肉棒埋在清美玉峰间,双手尽情的揉捏着她高耸滑腻的酥胸,肉棒舒适地在她的雪峰间套弄,谷本清美首次享受这样的待遇,贞洁的圣女峰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尤其是受到他那充满热力和魔力的大手和肉棒的强力刺激,谷本清美忍不住在中发出呻吟,整个的揉捏还好,尤其要命的是顶端的蓓蕾遭受攻击,麻酥酥的电流一直从蓓蕾传向心底,她整个身体不由得发出快乐的颤抖,“喔…喔…”富有弹性的身子下意识地扭动着,快乐着,舒展着……他当然快乐极了。他将自己的玉杵换姿势与谷本清美抵死缠绵,龟头深深地埋在她的乳沟中,左右摇动研磨,右手中指更被伊甸园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他更加兴奋,在花房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只觉蜜洞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他心中不由得兴奋狂叫:“极品!真是极品!这真是万中选一的宝贝花瓣”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清美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他的抽插……?离开了清美的樱唇,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下来,映入眼中的是高耸的酥胸,只见原本若隐若现的淡粉蓓蕾早已充血勃起,他忍不住张开大口一口含住清美的左乳,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地在右边蓓蕾上轻轻揉捏,由胸前蓓蕾传来的酥麻快感,更令清美忍不住的哼嗯直叫。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清美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强忍着心中欲火,慢慢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他不急着对清美的桃源圣地再次展开攻势,他出了粗糙的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黄蓉全身急抖,口中呻吟叫声一阵紧似一阵,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他侵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甚至他缓缓抽出手指时,清美还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看样子清美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情欲的深渊……清美那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现在清美脑中只有欲念,久蕴的媚态……被引发不可收拾,她这时玉峰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手指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欢叫,呼吸急喘。清美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珑,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他的鼻孔,拨弄着他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他强烈的淫欲。“清美,想作爱吗?”这次谷本清美再也没有拒绝他操她桃园的欲望,她冲着他不断点头表示愿意,满脸羞得通红。他得意又诧异地低头一看,只见身下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在清美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只见丽人谷本清美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玉女爱液,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流去┅┅仿佛久旱逢甘露一样,谷本清美一丝不挂、美丽雪白的玉体在他身下一阵愉悦难捺的蠕动、轻颤┅┅她情难自禁地、娇羞怯怯而又本能地微分玉腿,似在但心自己那天生紧小的“蓬门花径”难容巨物,又似在“他的兵器”表示欢迎,并鼓励着“它”快点插入。她那妩媚多情的秋水般的大眼睛无神地望向男子,脉脉含羞地期盼着“它”插入她体内。可他偏偏不急,他一定要逼得谷本清美完全欲火中烧,大声开口求他作爱。
他伸出颤抖的双手,在清美那浑圆挺翘的粉臀及结实柔嫩的大腿不住的游走,两眼直视着清美缓缓扭动的雪白玉臀,肉棒顶着她的桃园,他的手指再次掠过她的珍珠,谷本清美的双手又抓紧了他的腰部,她紧咬着洁的贝齿,修长美腿像抽筋一样紧绷,有弹性的柔腻腿肌不停的抽搐着,一股热流由她阴道内涌出,微烫的阴精流到他龟头上,她的高潮来了。他终于忍不住捧起了清美的圆臀,一张嘴,盖住了清美的桃源洞口,就是一阵啾啾吸吮,吸得清美如遭雷击,那双朦胧的美眸中荡漾起一丝媚人的神采,如虚似幻的看着他,两条雪白修长匀称的美腿好似酥软无力地在颤抖中倾颓,她那让人血脉贲张如蛇般妖异的身躯软倒在床上,原本如深潭般清澈水灵的眼中泛起如梦般媚人的神采,如精工雕琢的挺秀鼻端渗出点点的汗珠,两颊皮肤下流动的艳红晶莹如玉,红嫩的柔唇微张,他鼻中嗅入她口中处女的芳芬,突然谷本清美主动与他接吻,他轻轻的吸啜着谷本清美口中如玉液琼浆的蜜汁,她那柔软滑腻的舌头狂乱的伸入他的口中,他们两舌疯狂的纠缠盘结着,彼此都贪婪吸吮对方口中的津液,俩人紧吻相贴的唇好像磁石般再也分不开。他注视着眼前的绝姿美女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稚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骄傲挺立。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蓓蕾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蓓蕾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他简直爱不释手,顺着身体向下摸去,一片玉白晶莹、娇滑细嫩中,一只圆圆的、可爱的肚脐俏皮地微陷在平滑的小腹上。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下端一蓬淡淡的绒毛,她的阴毛非常茂盛,那丛淡黑柔卷的阴毛下,细白柔软的少女阴阜微隆而起,阴阜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她大胆地搂住他接吻,谷本清美口中突然发热,一股热呼呼的玉津灌入了他的口中,本来轻扶着他的玉臂突然像铁箍一般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际,尖细的指甲刺入他的肌肤,微微生疼的刺激,使得他胯下那根坚挺阳具膨胀欲裂,那硕大泛着红光的龟头顶上了她已经流满淫液蜜汁的娇嫩桃园。大龟头在谷本清美的花瓣上缓缓的磨动着,肉冠上微张的马眼点到她阴唇上方微硬的阴核肉芽上,轻揉的磨动着。“唔唔~呃!呃……嗯~嗯~~~”嫩红的柔唇被密实的封住的谷本清美粗重的呻吟喘着大气。阴核的肉芽被那肉冠上的马眼厮磨,已经硬如肉球,阵阵的快感电流使得谷本清美浑身酥软,子宫深处的酸麻使她情不自禁的挺动那万中选一女中极品伊甸园,迎合着他龟头马眼与她的阴核肉芽的磨动,本来箍在他腰际的手指再度使力,指尖扣入了他的股沟中,激起他另一波奇妙的亢奋……谷本清美感觉到自己的两条大腿分得好开,胯间的阴阜又如此羞人的凸起,好像对那他的大龟头说着“欢迎光临”。他用舌头从谷本清美耳垂舔到颈,然后到脸上慢慢的舔过去,双手握住了谷本清美的乳房,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他一觉得触手温软,有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攀上谷本清美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却一定已圆鼓鼓地隆起,他嘴巴一口含住谷本清美右乳,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谷本清美那方寸之地很是诱惑,最诱人的阴阜的曲线完全呈现,看着谷本清美的迷人草丛,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特殊紫色茸毛,全身上下肯定找不到任何瑕疵,看了叫人垂涎欲滴,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他剥开她的草丛,一窥迷人的神秘之境,她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然后他右手沿着谷本清美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坚毅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像是熟练般的花丛老手,不时又像好奇的顽童试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间的沟渠,仔细搜索着清美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摸着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她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想必色呈粉红,成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他更用一只手的手指紧按住谷本清美那娇小可爱、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红阴蒂一阵紧揉,另一只手捂住谷本清美的右乳,手指夹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可爱蓓蕾一阵狂搓他的舌头更卷住谷本清美的左乳上那含娇带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娇羞蓓蕾,牙齿轻咬。“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谷本清美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他这样一下多点猛攻,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他俯身吻住谷本清美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少女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他得逞之后,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少女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含住清美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谷本清美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只见她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他身下一阵轻狂的颤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清美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他腰后。那双雪白玉润的修长秀腿将他紧夹在大腿间,他也被身下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少女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一波比一波汹涌的肉欲狂涛不断冲击着谷本清美的芳心。只见美若天仙的绝色玉人也渐渐狂热起来,此时的谷本清美秀目中春意浓浓,全身玉体香汗微浸,绝色美貌的脸上春情盎然,她一丝不挂、柔软无骨的雪白玉体,在他身下越来越不安地、狂野地蠕动轻扭。谷本清美那春意盎然的美妙难言的“叫床”声令人血脉贲张地回荡在卧室中,但见她桃腮绯红如火,绝色丽靥娇羞万分,星眸微掩。她那一丝不挂的无瑕玉体在他黑黝壮实的身体下美妙地扭动着、蠕动着┅┅羞赧而火热地回应他的前戏。这时,她诧异地感到,有什么东西正轻碰自己的香唇,她奇怪地睁眼一瞧,这一看,顿时把她羞得脸红耳赤,秀靥如火。原来,他那根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已昂首挺胸,正在她眼前一点一晃地向她“敬礼”,她赶紧紧合秀眸,芳心怦、怦乱跳,美眸紧闭着根本不敢睁开,可是,那根肉棒仍然在她柔软鲜红的香唇上一点一碰,好像“它”也在撩逗她。谷本清美本已绯红如火的秀靥更加晕红片片,丽色嫣嫣,秀丽不可方物。
而他这时正含住绝色佳人那柔滑的大阴唇狂吮猛吸,他完全知道自己的下身早已又硬挺了,并且正一弹一挺地顶触着玉人那鲜红柔软的香唇,他灵机一动,捉狭地故意用肉棒去顶触谷本清美那鲜美的红唇、娇俏的瑶鼻、紧闭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谷本清美给他这一阵异样淫秽地挑逗撩拨,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剧跳。而且她的下身玉胯正被他舔得麻痒万分,芳心更是慌乱不堪。与此同时,在谷本清美小姐的阴部,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股滚烫的淡黄色的淫水和乳白色的淫精由阴道而射出体外。“啊!啊!……喔!”她的四肢一阵抽搐,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痪了。这时,纯一再也忍不住了,白色的精液激射而出……约八时许,他们退了房走出酒店,打算乘出租车回家去。谷本清美忽然闪起一个念头,要纯一陪她去逛街。纯一脸带难色,说,你看我多不方便,天又这么热,改天再陪你去吧。我们还是先回家去。纯一一向对谷本清美的话唯命是从,这回却持异议。这也是因为谷本清美弄得他很是不爽。谷本清美心里顿生不快。
她没好声气问:你说,陪不陪我去?纯一说,等明天再去好不好?谷本清美说,不行,现在就要去!纯一低声道:我从那么远的地方回来,天气又热,很累很疲倦,还是先回家吧!谷本清美说,你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要买衣服去。以往小两口斗气,纯一总是让着她。但今天确实不便,他瞥了谷本清美一眼,喊来一辆的士,上车而去。纯一绝没料到,那匆匆一瞥竟是永诀。纯一走了。谷本清美在五彩缤纷的街市上徜徉。不知不觉,过了九点钟了。于是谷本清美准备乘车回家。
当谷本清美乘车抵达东长崎时,己过十点了。归途中路经N 大的运动场,这是条近道,她夜归时常走。今天,谷本清美从铁丝网的空隙走进运动场,在照亮的月光下,她走近运动员休息室和运动器械房。操场上没有人,她只听见自己脚上凉鞋那节奏分明的声音。谷本清美急着回家,美丽的脸上露着有点紧张的表情,这样的表情使她的美丽带上了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快步的行走让她喘的厉害,年轻坚挺胸部不停的起伏,多正点的一个女孩。跑道又黑又长,头顶的灯光又是那样的昏暗,其中有些还如濒死般的闪动,闪动,熄灭。走在这里简直是折磨,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少女谷本清美停住了脚步,手插着腰,肉体的折磨让她疲惫。
四周漆黑,只有路灯给了她一个暗淡的光的据点。经历着对黑暗的害怕和急速的行走,她弯着腰喘着气,身体略微的有一点颤抖。慢慢的……少女站直了,呼吸变的均匀。眼前不远是就是尽头,光明的大街,虽然那里空无一人,但却可以摆脱黑暗的压抑,人对黑暗的恐怖和对光明的向往,在一个人的时候显露无疑。
今天中午她看到了一则消息,是说一周前,世田谷发生了一起命案,一位名叫桥田由美子的年青女郎被奸杀了。清美姑娘看到这则消息时有一种可怕的感觉,现在这感觉又来了,并有强烈的不祥的预感。她又想起了那封匿名信,今天她到家时,发现地上一封匿名信,信里内容是:
“美丽的谷本清美小姐:……那天你穿着短裙,从公寓的楼梯上走下来,刚好我走上去,看到你那对诱人的秀腿。你他妈的穿这么短的裙子,也不穿丝袜,还穿一双性感的粉红色高跟凉鞋,让两条光光的长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下楼梯的时候还一跳一跳,我从下面看上去就能看到你的三角内裤,粉红色的,有些图案,是吧?当我走近你的时候,才发现你上身紧身的T恤把你那美妙的身材暴露无遗,两个又圆又大的乳房不受限制地晃动着,你那及肩的秀发飘散少女的幽香,你是用美诗洗发露吧,我不会猜错的!臭婊子,你知道我当时多么想把你按倒在楼梯上,好好地干你几遍吗?你想想,我那时就把你拖到楼梯边,那里有间垃圾房,平时不会有人来的,我把你扔到里面,你跌在地上,短裙没法遮住你的内裤,我就抓住你那两条光滑的大腿,我把你的T恤撕开,狠狠地捏弄你的两个大乳房,在你还在挣扎的时候我就脱下你的内裤,把你双腿撑开。你一定不能想像我的阳具有多大,嘿嘿,你一定会知道的,当我的阳具插进你的小穴里,你一定会感受到!我抓住你双腿,阳具在你小穴里进进出出,把你强奸了。你会给我奸得大叫起来,我就捏着你的脖子,不让你叫出来,你还是要叫,我就捏死你,然后再来个奸尸。明天报纸上会写着:大学校花被奸杀……哈哈……即使你死了,我还是深深爱慕着你。爱慕你的大男人敬上“想到这里,谷本清美心里升起了一股可怕的预感,这个绮年玉貌的女大学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脚下的凉鞋发出“登登登”的响声。
当她走近这一组合式建筑时,这可怕的感觉更强烈了。突然,一条人影从路边窜出,“啊!”谷本清美小姐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她立刻跑了起来,但谷本清美穿的半高跟凉鞋使她不能跑得太快,“哈…哈…哈…”黑暗中,响起了急促的呼吸声。哒、哒、哒哒、哒…慌乱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回响着。谷本清美跑了起来,她的呼吸急促,从她多次频频回首的神情里,可以看出极度的恐惧。后面有人正在追她。她再次回头,脸上浮现出更加惊恐的神情,加快了脚步。仔细一听,可以听到有另一个脚步声。明确而冷静的脚声切切地追着逃跑的少女,而且正步步的逼近中。她一边回头注意后面一边踉踉跄跄地跑着。脚步开始变乱,双脚似乎已经不听使唤了!这一瞬间,少女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到了,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啊!”的叫出声,为了要找到能支撑身体的东西,她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却一无所获。少女脚下踩了个空,没三两步便跌倒在地了。少女想要立刻站起身来,但这短短的时间已经足够让后面追她的人赶上了。她重新转向正面,尝试着再跑。
但是,凌乱的呼吸急待调整,双腿的疲劳也像突然涌上来一般,不能挪动半步。
明亮的大眼睛中满是恐惧,就仿佛她的身后,正有来自地狱的恶鬼在追赶着一般。
“甩脱了么?”少女甩过头去一看,身后除了寂静,什么都没有。这多少让她松了点气,但毕竟还并不能因此完全放心。豆大的汗珠沿着发梢滴落,分不清是缘于疲惫还是惊恐。少女抹了一把额头,挥手甩去。刚才有人在盯着自己,那是无庸置疑的。仿佛还能看到黑暗中那双令人不适的眼睛,闪动着黄绿的光芒,就像发现了猎物的豺狼似的。但是,应该不会跟过来吧?少女注视了一眼顶上路灯的亮光,虽然还嫌昏暗,但总比刚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要让人安心许多。应该,不会有人敢在这里为非作歹的吧?不过下次晚上回来,还是不要再走这里了比较好。自觉气息平复了许多,少女中止了胡思乱想,准备离开。但此时,身后突然一只大手一把捂上了她的嘴。“呀!”凄厉的呼喊未及传出口,只能更加百倍的回想在少女的心里。一刹那的惊恐甚至扭曲了她秀丽的脸庞。“不要!”她被猛转过去。少女回头一看,脸部表神绝望地扭曲着。身后直面着的,是一张因得意而狰狞无比的笑脸。那人一手捂住这个美貌的妙龄少女的口,与此同时,谷本清美细长的脖子已被人从背后紧紧地勒住了。谷本清美拼命地挣扎,想摆脱突然而来的袭击,然而这个家伙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不脱他。她的肺因为窒息,里面像有团火在燃烧一样痛苦。她想吸进一点空气,但是被勒住的咽喉像被捏紧的橡皮管,一点空气都透不过来。“我不可能会出这种事情”,她的头脑里这样想着,意识却逐渐远去,最后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她的身体逐渐瘫软,而袭击者却仍然把尼龙绳紧紧地勒在她的脖子上,直到她彻底丧失力气。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被一种强力拖到了阴暗漆黑的角落里。谷本清美拼命地挣扎,但已无济于事,只听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耳边低吼:“再闹,就杀死你!”他迅速地伸出了两只手,卡住了谷本清美的脖子,这个惊慌失措的青春女子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重拳就无声地轰在她的肚子上,只见她痛得连叫喊的气力也没有,整个人蹲倒在地上紧按着肚,他猛地从背后一把将她推倒,谷本清美脸朝下被推倒在地上,她那个漂亮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弯,便一头栽倒在地上。她不是扑倒的,而是本来直直挺起的上身向前下方扎下去,头和肩一下子便顶在自己两膝前面不远处的地上,由于头肩和两腿的支撑,谷本清美的身体便以那样一种怪异的姿势停在那里,屁股高高地翘起在半空中,短短的裙摆随着身体的前躬被扯了上去,呀!男人看见她的两条黝黑的大腿从裙下露了出来,更露出了十分窄小的白色内裤,还有半遮半露的臀部。那个男子抓着这个女孩的裙子一下了就把她拉倒在地上,然后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他的手从她脖子后面伸向喉头,勒得谷本清美喘不过气来。“别叫!”
那男的低声吼道。“疼,好疼!”谷本清美小姐挣扎着身子,呜咽着。男的用一只手勒住她的脖子,另只手搂起她的裙子。谷本清美那晒黑的修长的双腿直露到大腿根上。“穿着比基尼,跟男人调情、鬼混!”那男人压低声音说。谷本清美想叫喊,但脖子被勒住,再也发不出声来。“这是新换的带花纹的比基尼吗?没晒着的地方太白了。你的事我全知道——”男的唠唠叨叨地轻声说,同时开始撕扯谷本清美的内衣裤。谷本清美头晕得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了。他又一脚踢在了谷本清美柔软的小腹上。谷本清美双腿一获得自由,立刻抬腿就是一脚!穿着半高跟凉鞋的脚正踢在他的肚子上,那家伙“唉呦”一声蹲了下去。谷本清美刚想站起来,就被他一拳打在了胸前。女大学生谷本清美觉得自己丰满的乳房被打中,一阵特别的疼痛,不禁尖叫起来。不等谷本清美反应过来,他已经爬起来,拉着谷本清美的上身将女孩子拖起来,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了谷本清美的身上。这个残忍的家伙专打女人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拳头不停地打在谷本清美的乳房、小腹和大腿根上,打得谷本清美不停惨叫,浑身抽搐。过了一会,这个家伙放开谷本清美。被暴打了一顿的女大学生立刻瘫软在地上,美丽的身体缩正一团不停发抖,脸上挂满泪水呻吟着。“哼!臭娘们,还敢凶?!”男人骂着扑了上来,动手来扒谷本清美小姐的衣服。“不!混蛋!住手!啊!你……”谷本清美大叫着,但刚刚被痛打了一顿的身体没有一点力气反抗。“啊哟!”谷本清美呻吟了一声,张开双臂,直挺挺的向后倒去,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很大的闷响。她的两腿反弹起来,双脚抬得很高,脚尖指向天花板,然后无力的落在地上,整个人像一个大字型仰面躺在地上。他又打了她一拳,可怜的谷本清美惨叫了一声,心想:“这下可完了。”接着谷本清美晕了过去。他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把她的身体拉得坐了起来,随后弯下腰,用肩膀顶着谷本清美的小腹,然后站起来。
这样他就将谷本清美的玉体背在肩膀上。他将一只手扶住谷本清美的腰,另一只手放在臀部上,把身体在肩膀上固定下来。将姑娘背起来后,他顺着操场黑暗的一边,快速向那组合式建筑走去。在他肩上的谷本清美,一双胳膊和美腿无意识的晃动着。谷本清美虽然看上去有着苗条的身材,但是将近一米七身高的一个少女,背在他肩上一点也不轻。背着她来到组合式建筑门口,他不得不先将谷本清美放下,然后再打开了门,把女孩的双臂稍微分开,抓着她的腋下将她拖进了屋。
他一直是拖着谷本清美的脚腕子走的,而且谷本清美又是穿的超短裙,所以裙子早就被地面翻了起来,掀到了小腹上,白色的小内裤早就活跃的在他眼中跳动。
他侦看好了房间周围确定没有人在后,悄悄的关上了门。他终于有了一点安全感,现在是考虑如何处理这个美女的时候了。他来到屋中看着歪躺于地面上的谷本清美。她有一张很美的小脸,昏迷中有一丝羞淑。她上身穿着一件粉红颜色的紧身衣,贴身的线条显得胸部的曲线极为优美而丰满;下身的一件短短的小超短裙已经卷起到小腹上,两腿之间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内裤为少女遮羞。这种景像让他有了兴奋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已经浑身是劲。他一个健步跳到姑娘身边,两只手一推的扑到两只高高耸起的乳房上,大力的揉捏起来,乳房随他的动作一会扁、一会圆。少女还没有醒来,但她白嫩的俏脸上已经开始泛起潮红色。他方才下手极有分寸,少女大约还会晕迷四、五分钟,他要等她醒来才会更进一步,因为他要的是强奸,而不是迷奸,他正好利用这段余暇翻看少女的挎包,看看有什么玩意,他先取出了少女的钱包,看了看少女的学生证,确认她就是谷本清美,之后取出她的手提电话,轻关上,以免电话响声影响他的干劲,少女的挎包里还有一些文具,记事簿等。然后他开始欣赏这个青春美少女。谷本清美穿着最令她凉快的衣裳,露出她光滑、粉嫩的背部。靠着脖子后的细带维系着前胸最小限度的遮掩。
将手轻举搭在她的肩上,他将头轻触着她的秀发眼睛往下看,在纯白的少女胸罩内,藏着让人停止呼吸的小丘与红艳的樱桃。视线再往下动;谷本清美那24寸的小蛮腰被一黑色皮腰带轻轻的系住,表现出来。膝上15公分的裙长,加上50公分匀称的小腿包在微白泛着光的丝袜中。眼界的尽头,谷本清美小巧的美脚最后终结在今夏流行的紫带儿黑底女式半高跟皮凉鞋之中,这是一对双带编织型的半高跟皮凉鞋,皮面在灯光下生辉,前面的宽宽的带子套着脚趾,而环绕脚踝的带子则窄窄的细细的一条,薄薄的牛皮底,塔式鞋跟,令谷本清美的整个脚部的线条简洁裸露,轻盈利落,看来风姿绰约,神采迷人。今夜的她是这么这么的诱人,看着谷本清美纤细的美脚上几条若隐若现的青筋,他不禁心里一荡,不由的低下头,在谷本清美的小腿上亲吻起来。热烈的亲吻后,他抬起清美的左脚,放在自己蹲下的膝盖上,开始解开脚外侧的凉鞋扣。扣子解开了,细细的鞋带从扣子中抽出,清美的一只美足就摆脱了束缚,展现在他眼前。很快,他把谷本清美的丝袜也脱了下来,然后他把这只晶莹的美足握在手中细细的欣赏。这一双玉足真是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不论肤色、形状、柔软都妙到极点,他忍不住半跪着舔食起来。尽情的玩弄后,他将清美的赤足轻轻放下,双手抚摩起清美健美的大腿。他的手在光滑的皮肤上越摸越上,一直伸到清美的裙子里,他的手摸索着,很快就触到了大腿根部。裙子实在很窄,他不得不把一只手伸出来,但同时,另外的一只手已挑起了清美内裤的边缘,手指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然后用她的长筒丝袜将她捆了个结结实实,他故意不绑起少女的双脚,以增添他强奸她和狎玩她的乐趣,看着被奸污的少女在自己身下扭动挣扎,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坐下,欣赏到手的美丽女孩的玉体。他见谷本清美一双素足削若天成,丰约合度,雪白粉嫩,内中细筋俱可看见,十根脚趾如笋尖挺秀,不由证怔出神。手里玩弄着她的那只凉鞋,然后替她穿上这只凉鞋,这样谷本清美的两只小脚都穿着凉鞋了,但一只脚穿着袜子,另一只没穿,显得很性感。谷本清美的裙子撩起,露出已经湿了的白色小三角内裤,他握住她柔软油腻的小脚,心里一荡。他又仔细打量了一遍谷本清美的脸庞:真是一个美女,披肩的长发、细长的眉毛、妩媚的眼睛、性感的嘴唇。谷本清美躺在地上,显得格外的风姿绰约。成熟而丰满的肉体,在紧窄的衣裙下蠢蠢欲动的,令人垂涎欲滴。一头乌黑的秀发随风飘扬,高耸的胸脯因搏斗而在急促起伏。短小的迷你裙在晚风中徐徐飘动,露出一双修长而光滑的美腿。从下往上望,还可以见到裙下的纯白色小内裤。而且隐约的瞥到隆起的阴户的形状,还可以见到从内裤旁边漏了出来的几丝柔毛。啊!内裤上竟然有些儿湿印!定是刚才……
谷本清美长得真的很美,光滑微黑的鹅蛋脸,高高的鼻子下一张樱桃小嘴,双手反剪的姿势使得她年轻挺拔的胸部俞发突出,暴露在裙外的小腿更使她原本散发出青春气息的身体多了一份迷人的性感。她大概有35,24,35,167cm 的身材,她的一只半高跟皮凉鞋已经被剥掉了,另一只还穿在她的美脚上。他清楚地看到谷本清美大腿根部透明小内裤包着的凸起的阴户,隐现的浓黑的阴毛有不少露出了小内裤边缘,看了令人血脉愤张。奇的是她的阴户特别鼓胀,比他干过的女人阴户都要凸起,书上说这种特凸的阴户叫包子穴,是千人中都难得一见的穴中极品,其性特淫,插起来可让人欲仙欲死。而此刻谷本清美在地上斜躺张腿的姿势,好像正在迎接他的抽插……。他这时激动的口干舌燥,火热的心已经快要跳出口腔,脑门冲血,本已够粗壮的阳具在看了谷本清美特别凸起鼓胀的阴户后,奇迹般的暴胀,但男子就这样看着,并没有下一步行动,他要看的是清纯的美少女害怕的表情。过了一阵,一声娇喘,谷本清美慢悠悠地醒转过来,头部的疼痛让她暂时忘记了所发生的事,当她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又发现自己的处境,。
“啊!”谷本清美惊吓得喊了一声“叫吧,这就是我所期待的。”眼前的男子冷冷地说道。清美看了看他,随即想起发生过的事,害怕地说∶“你是谁,干吗把我带到这儿来?”“看到了,就是这种神情,就是这种语气。”男子想到这儿,下体一阵兴奋。“我是谁你就别管了,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猎物就好了。”“这位先生,求求你放开我好吗?”单纯的谷本清美试图和男子交涉。男子并不答话,只是站起来走到她旁边坐下。他坐在尽可能靠近谷本清美的地方,从尽可能方便的角度去欣赏谷本清美已经暴露出来的身体,包括半露在外面的一大块肥美的臀肉。谷本清美知道他看的是什么,她羞耻地扭动着企图逃避,但手脚都被捆着,根本不可能让已经零乱不堪的衣服重新遮盖住身体。就像一只被猫捉住玩弄着的老鼠,对方越是放慢节奏,她所受到的心理压力越大,她感到浑身发冷,呼吸困难,肛门和阴部的肌肉不停地收缩,泪水含在眼眶中几乎要掉出来了。“饶了我吧!”谷本清美用颤抖的声音恳求。锋利的刀锋抵在脖子上。“你想死吗?”谷本清美轻轻的摇头。“不想死就老实一点。知道吗!”谷本清美微微点头。那只粗壮的手,先是摸着她的小腿,然后,一直滑上去。直至滑上至两条大腿之间,这个最敏感而又最嫩滑的地方。谷本清美的恐怖感觉是可想而知的,她打从心里狂呼起来。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她的嘴巴和四肢,都已经完全受制于人,对方只有这样,才可以自由自在的畅所欲为。由于有着这样有利的隐蔽天然环境,他大可以慢慢地享受。他不是一个急色鬼,这时候,他就好像在慢慢的品尝一个大餐。
对他来说,这样享受一个女人,是无比的乐趣。但是,对一个被强奸的女人来说,这慢条斯理是最大的折磨。他冰冷的利刀,突然伸入了她的白色底裤之内┅┅那冰冷的利刀刀柄,仅仅擦着谷本清美两条美腿,令她的肌肉猛然收缩。她那敏感的地方在惊惧恐慌之中,此刻的灼热,像是火山。但那把刀却是冷冷的,就像在冷天的时候,一只冰冷的手,伸入温暖的身体一样。况且,一样是硬崩的冰冷东西,另一样的嫩滑的软绵肉体,两者接触在一起,这种惊人的滋味,确是令人战栗不已。谷本清美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鸟,那敏感的肌肉,紧张的收缩。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遭到暴力,男人的手指又在大学女生雪白的肚子上抚摸。在夜晚被暴徒随便玩弄花唇,对一位千金大小姐来说,产生比死还严重的羞耻感。(啊!救命啊!)在心里这样呼叫着后悔不该到这个地方来。如果,和纯一一起回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谷本清美还不甘心,继续向他恳求道∶“求求你别过来,只要你放过我,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男子一言不发,把手按在谷本清美已经发育成熟的胸脯上。谷本清美吓得连忙往后退,只退到墙上才停止。她两只美丽的大眼睛惊恐得要跳出来,颤抖而恐怖地问:“你究竟是谁?”那人没回答,俯身接近她高耸的胸脯,她更害怕了,而胸脯也更高挺而饱满,充满了生命力在起伏不止。他将两支手轻按在乳房上,而她挣扎起来,豪乳震动,磨擦着他的粗大的手掌,被力握住。他用手轻轻地抚摸起谷本清美雪白的香肩来,同时,他的手则从另一端爬上了她被高跟鞋箍成漂亮弓形的小脚丫儿。男子已经开始侵犯她的身体了。她感到他那只伸在裙子里的手凉凉的,从自己的后背慢慢向里爬,渐渐滑到了细柔的腰肢,然后再抽回来,接着,便紧贴着无肩带的乳罩上沿往来抚弄,而另一头的那只手已经从她的脚丫滑向了大腿根部,让她紧张得透不过气来。玩儿了一会儿,他终于隔着胸罩按上了她高耸的乳峰,几乎同时,另一只大手也抓握住了她的屁股。谷本清美一下尖叫,大叫救命,却被他一拳打在心窝上,痛得惨叫嚎哭,再也不敢呼叫,而她的两支大奶子,在拳头震动下,虽然重量十足,却狂跳如两个孪生兄弟,活泼而顽皮!他提起少女的脚用鼻子用力的嗅,因为一直穿凉鞋,谷本清美的小脚丫也是黑白分明。然后慢慢地把另一只凉鞋脱下,细细地欣赏着谷本清美的小脚丫,真可爱!她穿着肉色的淡淡的长丝袜,这样的脚显得更加朦胧诱人。他无法控制他自己了,伸手就把她的两只小脚丫抓到了手里,尽情地捏着、拧着,谷本清美的脚真小,和他的手一样长,虽然隔着丝袜,但仍可以感觉到她脚的柔软和光滑。在褪净丝袜后,谷本清美的两只同身材一样合乎比列的修长的而有韵味的脚就光光地裸露在他的鼻端,那是两只年轻女孩的丰美俏丽的脚丫,涂了玉色的趾甲愈发令每一个细长有致的脚趾散布着一些诱惑力,青春、性感、楚楚动人娇媚艳丽,让人冲动,让人产生跪在这双美足下的欲望!他用他的脸在谷本清美的那双脚掌纤美,踝骨浑圆的小脚上轻擦,他感到那美少女双足的柔软,开始舔她每支脚趾,双手在腿上来回的轻抚着。她的身体被紧紧的缚着,任他舔着自己的脚趾,心中更是害怕得要命。泪水不由己地由眼中滴出。他走到谷本清美的跟前蹲下身,不由分说伸手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脚提起来放在他的腿上,解开系在她脚踝上的精致的半高跟凉鞋的细带,再将凉鞋轻轻的从她脚上去下来扔在地板上。她的脚被脱去凉鞋后更显得修长,丝袜紧紧的绷在她那柔软丰腴的美脚上,丝袜的袜底儿处已经被汗浸了半湿,紧紧的粘在她那微微凹陷的脚底板上,上面凸显出的脚趾似一排淡红色花瓣!大拇趾饱满匀称,其余四趾依次渐短,小趾则象一粒葡萄,蒙着透明的袜丝,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用手指捻一捻五粒晶莹欲滴的趾肚,让人恨不得尝尝,那肉红色的脚后跟好像熟透了的苹果,却也又软又滑,从侧面看形成一道妙不可言的弧线。他尽情的把谷本清美的这只穿着袜子的脚闻了又闻,然后拽下她的袜子,一只干净、秀美、柔软的香足展现在眼前:粉红色的脚掌泛着滑润的光泽,修剪整齐的趾甲涂着银色的指甲油,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细密柔和的趾缝,五粒红润嫩滑的趾肚,那幼嫩的淡红色的趾肉就像重瓣的花蕊,姣妍欲滴。脚掌上隐约可见的纹理间散发出淡淡的沁人心脾的和着微弱汗味的肉香,鹅蛋般圆滑细腻的润红脚跟由足底到小腿颜色逐渐过渡到藕白色。温热的脚底板带着脚汗湿津津的,微微发粘,泛着潮红的脚掌由于出汗的缘故及其柔软,从脚掌到脚心颜色渐渐由细腻的肉红色转为极浅的粉色,五粒脚趾几乎是透明的粉红色,像一串娇嫩欲滴的葡萄,抚摸她脚掌的感觉就像抚摸婴儿的脸,整只脚柔若无骨,把它贴在脸颊上,就像一只颤抖的小鸟,那温热,细腻,滑嫩,润泽的感觉让人都快疯了。他把鼻子凑到那五颗欲滴的葡萄前,一股女人特有的温热的肉香飘进大脑,那趾缝间泌出的细密的汗珠就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微小的钻石镶在粉红色的绸缎上。他伸舌头舔了一下她那长长的细嫩中趾,汗液淡淡的咸味及汗腺分泌的少量油脂和着那绵软滑腻的香浓使他如痴如醉。他这才发现她的白嫩嫩的五根儿脚趾中大脚趾不是最长的,最长的是她的二脚趾!他对着这只汗酸微微的柔嫩脚掌疯狂的舔食起来,先是她的脚底板,然后是她的粘糊糊的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她的细长白嫩的脚趾头。谷本清美坐在地上,看着他对着她的脚又舔又啃,脸羞得通红,正如她说的那样,从小到大她的脚很少被人见过,更没有被别人碰过。而现在却被一个男人如此放肆的玩弄着!他的嘴痴又迷地伏在她的脚脖上,她光滑、圆润的脚踝、莹白的脚腕,丝柔、软缎般清滑的脚背就在他的唇下,脚背上细腻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毕现在他的眼前。她那惊鸿一瞥的脚底更显柔润异常,脚趾肚的整洁和趾底皮肤更加柔媚;香秘的趾缝间五根白玉般的秀趾丝密齐整的相依;淡白色的半月隐隐约约,玉翠般的贝甲含羞带俏,轻轻竖起。圆柔的趾肚象五只蜷缩的小兔,似慌似喜;软白红润的脚掌如松棉的香枕,曲秀的脚心如清婉的溪潭,莹润、粉嫩的脚跟轻揉之下现出微黄,红润凹凸泛起,惹人轻怜惜爱。舔完了谷本清美的一只嫩脚,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抓起她的另一只脚踝准备继续舔弄。“求求你,饶了我吧,”谷本清美有些受不了了,颤抖着说,“求求你了啊,饶了我的脚吧,我真的受不了啊,啊嗷,我的脚好痛啊!”她那清纯秀气的脸痛苦的扭曲着。握在他手里的这只脚,虽然还裹着丝袜,但脚跟部分的袜底已脱落到脚心部位,微微翘动的脚趾前面松落着柔软的袜端。隔着薄薄丝袜,能看见白嫩的脚趾整齐的排列着,那柔和细腻的趾缝、莲藕般润滑的极富弹性的脚掌、脚踝之间那绝妙的过度,简直令人眩晕,有一种栀子花般馨香的味道。他不理会她的求饶,这么美、这么妩媚的姑娘我上哪找?尤其是她的脚——两只鲜香的秀莲太让人心醉了!他的嘴凑了上去,她那莹白的大脚趾蓦地勾动了一下。“求求你了,你放开我的脚吧,我真的是受不了啊!……”
她的嫩足娇颤连连,像是要躲避下一波侵扰,褪下一半袜子的脚就像盛在玉盘里的淡红色翡翠,形似春笋,柔若无骨,恰好盈握。浑圆红润的脚跟象新鲜的桃子,细嫩的脚趾头,吹弹可破!他不理会她的哀求,灵舌卷动着深入她那香秘狭长的趾缝,在她肉软的掌趾之间游移。同时用她那肉嫩的前脚掌在他的鼻子上死命的揉来揉去,尽情的感受她脚上散发出的那种馨香气味——他真奇怪谷本清美的脚为什么这么好闻!她感到那男人的手渐渐到了的她的大腿间摸去,他的舌头舔到大腿上去。然后粗暴地分开谷本清美的双腿,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去探索她未经人事的处女圣地。只是大学生的谷本清美哪里经受过这种遭遇,两排泪水夺眶而出,在她姣好的面容上,身体做着最大限度的挣扎,嘴里发出哏咽的哀求声。
谷本清美无力的反抗反而更加激起男子的欲望,已变成野兽的他此时脑子里只剩下惟一念头,就只有彻底凌辱眼前的美丽猎物。少女惊慌下想爬离他的身边,却被他一手捉着她的脚踝,连拉带扯的扯了过来,少女还在拚命挣扎,想用剩余自由的一双脚去踢他,被他抽着她的秀发一拳打在她的肚上,这个美少女痛得流下泪,躬着身,所有挣扎当堂溃不成军。隔着内裤的玩弄下体已经不够了,男子抬起上身,两手从中间抓住她的上衣,往两旁用力一扯,把谷本清美带着胸罩的高耸乳峰暴露了出来。这种样子被陌生男人看到,这对谷本清美来说还是第一次,她转过头去,屈辱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现在的女生还真是大胆呀,这种性感的内衣也敢穿。”男子似乎不经意放过每一个羞辱她的机会。清美穿着纯白的少女乳罩,丝质的纯白少女内裤,令人感到一阵青春气息,谷本清美被他压倒在地上,拼命挣扎,但碍于手脚被缚,一切也无功。他把少女扯了过来,扑到她的身上,抱紧了她。谷本清美身体被紧抱,顿时有如触电。两人缓步移动,肌肤相亲,来回磨蹭,男人那火热粗大的肉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谷本清美腿裆之间。
私处感受到男性的悸动,谷本清美只觉下体阵阵趐麻,心中不禁一荡。男人环抱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谷本清美的纤腰。谷本清美“啊”
的一声轻呼,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竟是骨软筋麻,无力抗拒。男人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的沿着浑圆的丰臀,轻搔慢挑,上下游移谷本清美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男人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便放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男人夜夜梦想与谷本清美云雨,欲火已是如久压之簧,松之则弹,来势甚猛。男人握住谷本清美腰带扣子,谷本清美感觉无力挽回,此时谷本清美亦只能半推半就,浑力娇弱无力,微微娇喘,任凭男人做活。
男人把她的两手倏地抓紧,用左手向前压在一起,使她无法挣脱,然后从工具袋里取出利刀,在谷本清美的衣衫上轻割了几下,然后双手用力,随即把少女上半身的衣服扯破,美少女的上半身裸露出刚才只能触摸,现在才能亲眼目睹的胸围,上面写着35C的字样,他用力地扯裂了洋装的的上身,露出白色蕾丝边的胸罩。
用他的食指伸入了胸罩和乳沟间的缝隙,猛力向下扯,漂亮隆起的乳房蹦了出来。
雪白的山丘上两个红色的圆点像熟透了的樱桃,吸引人去品。他低呼一声,俯身轻轻地含住了谷本清美左边的乳房。“不……不要这样!”尖叫变成了悲戚的哀求,女孩子的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珠。没有理她的必要。他的舌尖在口中沾满了口水,在她的乳晕四周缓缓地画着圈,一圈、两圈……,右手则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右乳。他清楚地感觉到,乳晕中央的小点急速地挺立了起来,乳尖顶到了他的牙齿,他更兴奋了!他压在她平躺半裸的躯体上。女孩的手脚仍在挣扎,但只是有气无力的动作着而已。他吸吮着她的奶头,婴儿时期的本能显露了出来,他贪婪地吸着,仿佛一点点吸收了女孩的精力。两只手放开了她的双手,下滑到她的下体,他一手把这个美女的胸围扯破。谷本清美赤裸的上身则出现在了男人的眼前。“啊!畜生!”谷本清美那令男人渴望多时的酥胸终于展现给了男人,谷本清美的破碎上衣顺着她的香肩、玉臂滑了下来,一会就被剥离了她的身体,谷本清美的上身只剩白色的乳罩了,而乳罩下正是令几百男人梦寐以求的S 大第一美女谷本清美的玉乳啊。男人把谷本清美的身体扳直,仔细地欣赏着谷本清美的身体体。谷本清美肩头圆润,腰部纤细,洁白的腹部平坦,身体曲线柔美,像丝缎一般的皮肤上没有一点瑕斑。白色的半截胸衣并不是紧身的,显得有些松垮,于是从各个角度都可以看到一部分谷本清美那贲起的晶莹胸肌。胸衣又很薄,一旦贴住身体,就可以清晰地在胸衣上看到谷本清美胸前的两点尖端和美妙的乳峰曲线。同时由于双手被反绑着,胸肌更加贲起,性感无比。那清秀脱俗的身体美丽得令男人都几乎要窒息了。“哈哈哈!S 大第一美女差不多给我被剥光上衣了。”
姑娘把脸侧过去,然后向上蠕动,但这样反而给他造成机会。谷本清美一直歪着头,不正视男人。男人强行把她的头扳了过来,看着谷本清美由于羞耻而显得更为性感的脸。“多么刚强的表情。太性感了!”男人又拉起谷本清美半截背心胸衣的肩带,使她露出更多贲起的胸肌,然后把手伸了上去,不停地抚摸。“啊!啊!畜生!住手!”男人把谷本清美翻来覆去地凌辱。由于谷本清美胸衣还没有被剥掉,她的乳蒂没有裸露出来,但凌辱已使谷本清美羞愤无比。一个处女,居然被男人这样蹂躏。谷本清美剧烈地挣扎着,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受尽凌辱的谷本清美表情仍然很刚毅。由于在被辱时拼命的挣扎,裸露的身体已经出现了汗珠,秀发也湿了。男人没有急着扒掉谷本清美的胸衣,而是把谷本清美的腰带解了,他微笑着注视着谷本清美,那妩媚的脸蛋,弯弯的细眉,樱桃似的小嘴,鲜红透亮,又点缀了二排白玉般的小牙,显示谷本清美的高贵雅丽,风姿万千。谷本清美皮肤黝黑发亮,柔细光滑,乳罩下的乳房高耸丰美。平坦的小腹,明光闪闪,男人想象着谷本清美内裤下的阴阜一定高凸,阴毛乌黑而卷曲,浓密丰厚,倒三角的下顶部的阴核一定艳红犹如一粒红色的玛瑙,徐徐闪光,谷本清美玉腿健美,丰满,臀部宽而圆。男人不再客气,立即脱光自己所有衣服,骑在谷本清美身上,双臂从谷本清美腋下绕过紧紧抱住谷本清美,男人的胸脯立即体验到了谷本清美玉乳的无比温馨,男人的肉棒也贴在这个美女的内裤上,感觉到美女内裤下孕育的魅力。谷本清美极力挣扎,但男人的嘴已经封住了谷本清美的香唇,男人的舌头伸进了谷本清美的口内,和这个美女的舌头紧紧的缠绵在一起,狂吻了谷本清美的樱桃香唇后,男人熟练的把嘴凑到谷本清美的耳垂,谷本清美与男人肌肤相处又被热吻已经有点把持不住,耳垂被吻产生的奇妙感觉差点令谷本清美彻底投降,他改从谷本清美的身后抱紧她,立刻用力拉开她的衬衫,钮扣很快挣掉,露出雪白的少女乳罩,和刚才完全不同的是,他此刻不再是轻轻摸索,而是不停的大力揉动。这时,多个女性的敏感地带都被这个陌生的男子狎玩,偏偏双手双脚却是动弹不得,谷本清美终于泣啜起来,但无论她如何抗拒,强烈的口气、淫秽的口水、刺肉的胡子、无耻的舌头和变态的手指仍然不住侵犯她美丽的娇躯。他用阔厚的嘴唇大力地吸啜着谷本清美的樱唇,又肥又大的舌头硬要顶开这大美人的雪白贝齿,充满恶臭的口水不住灌注进去,谷本清美眉头一蹙,同时感到这个男子已用无赖的嘴巴探进自己口腔内,两片厚唇紧紧啜着香甜的津汁,发出“雪雪”的淫秽声音。男人的舌头又舔上了谷本清美的耳壳,他拨开了谷本清美的长发,仔仔细细的舔起来,那是谷本清美的敏感处,她的身体略略颤抖了起来,轻声的叫着∶“不要!不要弄那里。”当然男人是不可能理会这种抗议的。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男人坚实的胸肌紧紧压着谷本清美的乳房,那浓密的胸毛扎在谷本清美敏感的乳头上,更加刺激着谷本清美的性欲。谷本清美夹得紧紧的腿也越来越无力。“你这里很敏感哦,让我看看另外一边。”男人在谷本清美的左耳舔了快十分钟后,扳过谷本清美的头,换另外一边去舔,这时候谷本清美已经被逗得快受不了了,可是男人还是继续在逗弄她,男人灵巧的舌尖在谷本清美敏感的耳内搅动着,他的舌头力道恰到好处,谷本清美忍不住拼命甩头想逃开,可是男人固定住她的头,逼她接受挑逗。同时男人也扭动着身体,把自己的身体在谷本清美细嫩光滑的身体上摩擦着,让谷本清美的全身都感受到男人的刺激。“啊!受不了了。”谷本清美说。男人又在右耳舔了许久,谷本清美全身都发热了。男人已经慢慢逗了很久,谷本清美全身都发热起来,呼吸几乎成了喘息,男人的唾液把谷本清美的脸都弄湿了,谷本清美鼻中尽是男人唾液的臭味,虽然如此男人的技巧仍旧令谷本清美难以抵挡。男人的手慢慢的伸到谷本清美的双腿之间,指头伸入了已经湿滑的肉缝中,谷本清美这时候才发现男人的动作,想重新夹紧大腿,却已经太慢了,男人已经把指头按上了谷本清美的阴核,谷本清美喘息着说∶“不要,不要!”男人淫笑,一边用手指在谷本清美的阴核上搓弄,一边在谷本清美的耳边说∶“湿成这个样子还说不要,放轻松,不过就给我干一次而已嘛。”
他继续侵犯着,把上身仅有的障碍物除去,他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子,谷本清美的雪白乳房和在那之巅的两个粉红色的培蕾全部进入他的视线,一对饱满丰腴的双峰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顿时让他目瞪口呆:尖挺的乳头带着令人垂涎的粉红色,乳晕的大小适中,浑圆的乳房并不因为失去了胸罩的支撑而改变形状,最让他忍不住的是这对大乳房的肌肤充满了弹性,手指摸在上面的感觉舒服极了!他的手不禁握住这硕大的奶子,它至少有⒊⒌D以上的尺寸,一个手掌都无法掌握住。
他的手毫无顾忌地插到了乳罩里面,狠狠的抓住了谷本清美漂亮隆起的乳房。他稍使了点力搓揉,谷本清美就发出荡人心弦的淫叫声。他低下头把嘴压在乳房上,立刻在乳沟闻到性感的芳香,还微微有奶味。他张开嘴舔着她的乳房,然后把乳头含在嘴里吮吸……男人一面爱抚乳房,一面看她美丽的脸。雪白丰满的乳房,用力捏的时候好像会挤出奶汁一样,充满新鲜感。从苗条的腰到大腿,用手指弹一下就会破开的样子。在大腿根部的草丛和雪白的肉体形成强烈对比,散发出神秘的美感。谷本清美想用力推开他,可是因为腰已经被他用力抱紧,用不上力量。
而且,裙子愈来愈撩起,连大腿都完全暴露出来。他接着伸手去抚弄着她敏感的私处,最不可思议的是,当谷本清美被这个好色的男人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挑逗她的全身时,她的身体竟然会当着他的面起了女性生理反应!她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乳头挺起、下体肿胀,并且不断的从阴道内流出淫水。他两手在谷本清美美丽的胴体上熟练的游走来去,搜寻着谷本清美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性感带。他老练的手法,敏感的谷本清美哪里受得了,虽然脑子里一直想着“不行!不要!”
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对男人的挑逗发生回应。“嗯┅┅哦┅┅唔┅┅”谷本清美被逗得浑身发热,两手抓住她那双漂亮的女式半高跟凉鞋,微张的红唇吐出阵阵的热气和呻吟声,男人坚硬的肉棒也顶着她的股沟,让她心痒难熬。他舒服地吻着她的双乳头,一只手却轻轻耙着姑娘的裆部,一阵甜丝丝的性快感开始弥漫谷本清美的全身,她呻吟了,他可以感觉到这个美女的裆部开始湿了,他用魔术般的手指轻柔地搔爬着少女的阴部,顺着阴唇的中间上下刮,销魂的快感令她不停地喘气和娇吟,双腿乱蹬。少女的乳肉在他的指掌间变形,他含着少女的乳头,不停吸啜,间中以牙齿咬扯,或以舌尖挑逗。渐渐地,少女的乳头在他的嘴内硬胀起来,他的口离开她的乳房,改作埋首少女的双乳间,不停咬扯少女的乳肉,在这个美女雪白的乳房上留下深刻的牙齿印,手指则来回弹动着少女刚挺起的乳头,少女受到疯狂侵犯,只能以流泪来发泄悲伤。他离开这个美女的双乳间,只见少女的一双乳房上留下了许许多多不同大小的牙齿印,以及他留下的口液。大手掌用力的搓揉着乳房,这种感觉,她永远忘不了,是电车上的色狼。两颗乳球被揉得又红又肿,而男人的仍不停的动着,逼的她的乳头再次勃起了。“不要啊!”
清美已经不敢再看下去了,羞耻的感觉令她闭上双眼,只感觉到胸前一阵凉意。
谷本清美全身像爬满了蚂蚁似的奇痒无比,娇柔的躯体一阵颤动。谷本清美感觉柔软的胸部受到一股股温热的敲击,在胸部那不能控制的渴望和向往满足中达到女性受虐感觉的高潮,早已透湿淋漓的阴部此时从阴道的深处如泉水般喷涌出爱液,她的白色三角裤紧贴外阴的那块迷人的湿斑迅速扩大,爱液流淌到裤衩外面,侵湿了大腿内侧和小腹下部的内裤,大腿前面也部分被侵湿了。“少女的身体真好呀。”看着谷本清美娇嫩的美丽身体,男子一边发出感叹,一边捏住谷本清美可爱的乳头。少女只觉得传来一股电流般的感觉,他又把可恨的嘴咬住另一个乳头,还不停地用力吮吸。乳房被抓住后,谷本清美用尽全力扭动娇躯。可是无济于事,反而挣断了乳罩的带子,姑娘雪白的胸部裸露出来,他用力地掐着她胸前粉红色的两颗樱桃,姑娘忍不住呻吟出来,挣扎的力量减弱了,他乘机撩起她的裙子。在夏天晒黑的肌肤上,雪白的双乳确实具有诱惑力,他一手抚摸着谷本清美白嫩的双乳,另一手则伸向她下腹部的三角地区。“已经湿了。”他神魂颠倒地说,男子的魔爪也慢慢下移,撩起了她的裙子。露出白色的亵裤。“唔,处女幽香!”他一低头,鼻子就压落在谷本清美的亵裤上:“真香呀!”她那两只被高跟鞋扳出非常美妙的足弓的玉足被分开了,她察觉了他的目的,两手紧紧抓住她半湿的内裤,想要守住最后的防线。但是,他却不试图脱下她那白色的三角裤衩,反而顺着她手的力道,抓住内裤的两侧,更猛力地向她上半身的方向拉。
“停……停……不……”哀求开始转变成呻吟,女孩子连话都讲不清楚了。内裤深深陷入了阴户,大阴唇紧紧地咬着那一片白色。她全身像是通过一阵电流,酥酥麻麻的,再也使不出力气了。原来被淫水打湿的半透明内裤现在已经变成全透明了,阴部内粉红色的器官看的一清二楚。“啊啊……”谷本清美大声地喊了起来。她的身体好像有火在烧,好热!而他的双手并不停止,将裤衩继续地上拉,套过她的双手,让她的手和大腿都穿过内裤同侧的洞。然后继续上拉,每一用力,女孩就呻吟一次。最后,他用力地将内裤的两侧套在女孩的两肩。为了固定,他更把女孩的手向上伸展拉直着。这样一来,从谷本清美小姐的香肩到阴部,内裤正好形成了一个窄窄的V字型。她的两手则被抓着使力地向前伸着。每拉一次,V字的底部就更深陷入阴户。大阴唇再度闭合了,黑色的丛林又掩盖住了她的小穴。在小穴中,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出。谷本清美已经承受不住了,丰腴的大腿不安地前后扭动着,屁股也开始左右地晃动。身体发出的高温滚烫连压在她身上的他都感觉得到。“不……不要,啊……啊……”恶魔是不会就此停止的,他抓紧了V字的两个斜线,并成一直线,两手一前一后的抽着,来来回回地摩擦着女孩子的阴埠内。那里的淫水已经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河流,沾湿了地板。女孩子全身都开始乱扭了起来,却扭不掉搔痒的难受和欲望。火在全身烧着。他停止了吸允,把头降到了她的阴部,开始舔起她的淫水来了。不一会儿就舔干了,谷本清美的阴毛上沾着一粒粒晶莹的不知是汗水、口水还是她的淫液。他感到口渴,舔得不过瘾,看来小穴——那泉水之源——尚未枯竭。想也不想,他的舌头就像一只巨蛇向前猛伸入了她的密洞。进进出出,瞬间沾得更湿了。黏黏的液体有着说不出来的美味。他使劲地舐着,一滴都不放过。“嗯……嗯……”女孩呻吟地更大声了,两只手无意识地乱抓,他似乎发现了这泉是无穷的,而放弃了舔舐。
两只手轻轻地扒开了她的两片阴唇。一道白色的粗线卡在谷本清美的小阴唇上,他把它拉了下来。然后,他把裙里的内裤用刀子割开,内裤底侧湿答答全是谷本清美的淫水,“扑哧”一声,浓滑的黏液从她的三角裤衩上被割开的缝里喷了出来。他拉下了谷本清美的内裤,这下她的小屄就坦荡荡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修长的美腿尽头,一丛黝黑的嫩草呈倒三角软绵绵的覆盖着她神秘的‘禁区’,他不禁用手抚摸她的阴毛,黑亮亮的光滑而细腻,象丝缎一般轻柔。再往下就是令他魂萦梦绕的屄洞了!此时,半裸着躺在地板上的谷本清美,洁白的乳房,无一点瑕疵,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小巧的红唇,微微张开着,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肥臀,凹凸分明的身材,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无不令他血脉膨胀。谷本清美还有一点一般女子所没有的特色,那便是她的生殖器。谷本清美的外阴部不像一般女子那样呈现较深的颜色,而是同周围皮肤一样的白嫩,同多数处女一样,那两片厚厚的阴唇夹得紧紧的,只露着一条细细的缝隙,更为独特的是,谷本清美的阴毛很细很软,而且集中生长在圆圆的阴阜部位,活像是在阴唇的前端缀着一颗黑色的绒球,令男人兴致勃发,那手早就无法控制地伸向了她的身体。谷本清美感到男人的身体挤到了两腿中间,然后,她便发现那双男人的手开始从她的两脚向大腿根部慢慢地抚摸过来。那手在大腿内侧来回滑动了很多次,每次就快要触到自己最秘密最神圣的部位时便又游向他处,使她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那手最后终于还是碰到了阴唇,她极端羞耻地“哼”了一声,身体陡地挺直了,然后自己的阴唇便被人分开了。她感到一股凉意灌入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让她浑身的肌肉抖动起来,全身再一次长满了鸡皮疙瘩。接着,那人的手指令她毫无反抗余地地插进了她的屁眼儿里。那手指的抠弄让她感到怪怪的,不知是疼是痒,十分刺激,难以忍受。男人后来的玩弄更加刺激,那手指捏住了她小阴唇前联合处的阴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性器官,她只有挺直了身体,从鼻子里哼哼着用全部精力去抵抗那种刺激。拨开她浓密的阴毛,寻找她迷人的桃源洞口。她嘴巴已被他的口封住了强吻。他的手已拨开了谷本清美的内裤,抚弄着浓密的阴毛。谷本清美小姐的阴唇中间已经是沾满了粘粘的爱液,阴道口也是湿润的,她的处女膜是星状开口的。从阴户中流出的爱液,沿着他的手背滴到地上去。手用力的盖住阴户,大力的挤压着。强烈的刺激,令谷本清美全身剧震,鼻孔强烈的呼着气。口涎从两人吻着的嘴边流出,滴落谷本清美的乳房上。她还是个处女,这样被男人干着,心中早已羞愧的想死了。就如处女的正常反应,她不停的扭动大腿,想遮掩住那儿。但徒劳无功,而黑白分明的大腿扭动起来却更性感。男人一双粗糙的大手猛地按在了女人丰满的乳房上,开始用力地揉搓。谷本清美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的两只细腻而饱满的丰乳,在男人的两只手中被挤捏成了各种形状。男人抓着乳房的手,又是捏,又是按,还伸开手指,掌心压在乳头上,拼命地磨着圆鼓的乳房。谷本清美的上身在地面上被力大无比的男人揉搓得一动一动的,手臂无力地摊开放在地上。他分开谷本清美的两腿,然后用手指轻轻把她的两片肉分开,露出里面的小阴唇,还有粉红的嫩肉,那里面已经非常湿润了。他觉得还不够,便用手指又揉了揉她小阴唇前面那粒红色的凸起,她突然全身抽搐起来,嘴里发出一阵急促的“哈哈”声,当然不是笑,是那种大家都明白的声音。她的两腿不时蜷起来又放下,身体扭动着像是要躲避他的手。他抓住她的一侧膝弯,把她拉住,那只手仍然坚定地刺激着她的阴蒂。她最后妥协了,仍然抽搐着但不再扭动,一直让他把她摸得下面流出了大量液体。这时,男人又伸过一只手去扯谷本清美的头发。谷本清美的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男人心情亢奋,半蹲着的身体急剧地颤抖。现在谷本清美的下身已经完全裸露在男人的面前了,内裤被剥到处女柔嫩的膝盖上,而那平时不被人所见的两条丰盈的大腿和覆盖着软软黑亮阴毛的处女阴部却完全裸露在了一个把她搂在健壮身体里的男子面前。男人的手在从谷本清美美丽的小腿一点点抚摸着向上移动,揉捏着这个美少女的肌肤,热唇在处女火热的唇上尽情的亲吻着、啃咬着。他将左手从乳房上移开,顺着绵软的肚皮滑向了小腹。谷本清美的腹部十分平滑,小腹的阴毛浓密而柔软,十分地迷人。男人用手抓住阴毛用力地一扯,数根阴毛被扯了下来,谷本清美痛得无力地叫了一声。
男人的手又用力地插进了谷本清美紧紧闭着的双腿中间,握住了谷本清美象面包一样饱满的阴户,中指开始在肥厚的大阴唇中缝中滑动了起来,然后,男人猛地将中指强行捅进了谷本清美的肉穴之中,指头在肉穴中不停地按抠、挖摸着。谷本清美两腿紧闭,身子也挺得直直的。他分开谷本清美的双腿,清美羞得双手捂住了脸。她的小阴唇很大,完全遮住了她的尿道外口,阴蒂长长地突出在阴唇的接头处。他用手搓动着美少女的阴蒂,真是美的身体!惊慌中的女孩子在他老练的调情手法身体逐渐软下来,敏感的部位带给她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她感觉到那个羞耻的部位渐渐濡湿了,那里的淫水已经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河流,花心中已经开始渗水了。谷本清美很小就知道,她的身体就像个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比一般女孩更加敏感,她的小腹到膝盖间这段更是最敏感的敏感带,只要一碰,火山就被点燃。淫液沾湿了她的三角内裤。嘴里的哭泣声也渐渐停止了。她的乳头已经硬了,他的手此刻更在她的被割裂了的内裤上拨弄着,裙子更是被掀了起来,白色比基尼型蕾丝内裤展露在他的面前。她的内裤是丝质的,摸起来很光滑,隔着薄薄的布料,还能感觉得到谷本清美饱满的阴阜。由于刚才的爱抚,谷本清美的爱液已经润湿了她的三角裤衩,隐约地可以看见内裤下美丽的部分。他粗暴的动作,把这个柔弱的女孩弄得不停的呻吟。这个柔美的艳女性感而痛楚的被挟持着,她的体内正蕴藏着女性排卵期最丰富的情欲,胯下神秘的阴部正分泌着浓情的爱液,下身暗暗的一凉,谷本清美感到内裤已被缓缓的脱下到足裸去,阴毛被他轻的拨弄着……他粗暴的扯下这个美女的下裳,再扯脱了少女的三角内裤,这充满古典美的少女终于半裸的面对着他这色欲狂魔。他用力地在少女的小穴上嗅着,像有着阵阵处女的幽香般。他俯下身仔细的观察起谷本清美的阴户来了。她的处女膜是星形的,清美的身体紧紧地绷着,即使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仍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男人观看。细细密密微微蜷曲的阴毛覆着粉红色的小丘陵。
中央一点一点地,闪着美丽的光泽。“好羞耻……不要……看……可……恶……”
清美姑娘原本泛红的脸上又更染上一层鲜红了。身体不能自由活动的难过压迫着谷本清美,但她只能祈祷。他伏在谷本清美的美丽的胴体上,以鼻尖紧贴着她的少女阴户,吸着她的处女芳香,他以手指轻轻分开她的两片阴唇,观察着内里环境,谷本清美的阴道非常紧窄,只有原子笔的粗细,尽头有一块血色小膜,凭观察他已肯定谷本清美仍是处女,为确定答案他抬高头问她,谷本清美点头答是,他又有机会表演他的开苞神功,他将舌头伸进清美的桃园洞内,谷本清美当堂全身为之一震,他以舌尖不断挑逗她的阴核,只弄得清美快感如潮,很快便又从阴道流出透明的爱液来,他以嘴巴紧贴谷本清美的玉洞,不断吸啜她的爱液,想着这是万人倾慕的谷本清美的爱液,令他兴奋得无以复加。只见清美被他啜的不停抖动,看来她的身躯相当敏感。男人露出一抹微笑,舌尖像只轻巧的舌头,突入了花朵中心。“啊啊啊……”突来的刺激让谷本清美的身体立刻有了回应,阴户的双壁向内急缩了进来,淫液快速地分泌,等待着往后的行动。大腿两侧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紧绷起来。他的舌在阴毛上轻轻一下一下的舐,毛发渐渐湿润起来,但不止是他的口水,美少女谷本清美的小穴也流出了爱液。谷本清美的阴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淫水正潺潺的流出。舌头到小穴上,舔到流出的爱液,虽他已紧紧的缚她,但仍感到少女身体的扭动。望上去,紧闭的小嘴正微小的活动着,呻吟声在小嘴中悄悄地溜出来。他更着力的轻咬着小肉球,少女的身体剧烈的扭了一下,呻吟声伴着响亮的“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兴奋的感觉像洪水般涌来,缓慢的动作也变得急促,用力地把小肉球狠狠地咬着拉动,这个美女的身体激烈的抽动了一下。他的手指插到阴道中插抽着,一下子手全湿了,更多的流到地上。
他舒服地吻着她的双乳头,一只手却轻轻耙着姑娘的裆部,一阵甜丝丝的性快感开始弥漫谷本清美的全身,她呻吟了,他可以感觉到少女的裆部已经湿透了,他用魔术般的手指轻柔地搔爬着少女的阴部,顺着阴唇的中间上下刮,销魂的快感令她不停地喘气和娇吟,双腿乱蹬。他手口并用,在谷本清美屁股后对这个美女的阴道及屁眼又摸又舔,弄得她快感连连,娇喘阵阵,脑筋一片混沌,什么羞耻心都没了,只会不断浪叫,肉洞中淫水泛滥,地上湿了一大片。“这是阴蒂,唔,很美,肉洞开始流水了,是不是想吃肉肠……”男子淫秽的说话,更使谷本清美感到极度耻辱,这时,他将本来坐直的大美人的一双美腿高高抬起,他把头移开,让她可以直接看到自己美丽的阴户。“怎么,平时很少看到罢,里面又粉又红,就像你的脸颊,啊啊……真是漂亮。”男子赞叹了一声,抬头见谷本清美兀自闭目饮泣,突然用力扯着她的黑色长发,硬把她的脸颊拉到阴户前面,喝道:“你看看,这是什么?”“啊……痛……不要……求求你……呜……”因为身体被无情的扭曲而传来阵阵剧痛,谷本清美知道再不能反抗下去,只得张开水汪汪的美目,看到自己的耻毛下面,湿润的阴户像施了淡淡的胭脂,嫣红美艳,而且一开一阖地在吐出透明的泡沫。“呜……生殖器被这样玩弄……”谷本清美这刻已感到完全的绝望了,任由他不规矩的手从乳房一直摸到小腹,甚至任由男子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从她散乱的秀发一直吻至粉颈、性感的小嘴……大美人在抱,男子感觉兴奋莫名,双手放恣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游戈,一边在她耳边轻轻道:“唔……大美人,你的背部真是晶莹剔透,乳房又白又滑,一定经常保养的……唔,小腹一点多余的脂肪也没有,真是完美……”男子粗犷的双手愈来愈无赖,把谷本清美本来抽离了的思想一下子拉回现实中,阵阵热气喷在自己脸上,下体更被这男人讨厌的肉棒紧紧压着,情况就像在交媾。“不……你……快放开我……这样不行……啊……”原来男子已看穿谷本清美的羞赧,故意将两个生殖器无耻的紧贴磨动,觑准谷本清美张口呼救时,饥渴的舌头又探进她香甜的口腔内,把她的小嘴封着。谷本清美饱受着男子猥亵的侵犯,又惊又羞,已是一身淋漓香汁。
“怎么?我弄得你爽不爽?”男子几乎与谷本清美脸贴脸、身贴身的搂在一起,舌头长长的自她眼角舔至嘴边,他的大腿更故意张开,把这大美人的黝黑大腿夹在中间磨擦。“快停下来……啊,不要这样……”一时之间,谷本清美小姐的下体成了男子的马鞍,经过一番玩弄下,谷本清美纵是不愿意,她的阴户流出的蜜汁更多更浓了,男子伏在谷本清美诱人的娇躯上,已经火热的肉棒忽然感到接触面上又湿又黏,嘿声道:“你这骚货,愈骑愈湿。”谷本清美微微上翘的尖红乳头凝了不少汗珠和唾液,随着胸脯的起伏而流落了娇躯两侧,他手一捏,挤压着谷本清美的阴核。“啊……啊……”谷本清美浑身就如触电一般,情不自禁屁股剧烈的扭动了起来。“是女性都会被刺激得死去活来。”男子对于自己的手技沾沾自喜,同时将五指拢成尖嘴形状,淫笑道:“大美人,我想试试你的淫穴容不容得下这个?”“不……这是什么……”谷本清美连忙清醒了,美目看到的,是一只手掌虚幌在自己脸前。男子嘿声道:“放心!女人的阴户最有弹性,一会又紧窄起来了。”在谷本清美悲嚎一声下,男子真的把一只手掌缓缓放入阴户的内壁处。“啊……很痛……不……啊……”随着谷本清美的哀求挣扎,本来只进了少许的手掌又吞进了一点,这时,露出外面的已是第二根指节了。“救……我……”谷本清美只觉下体剧痛异常,又粗又大的手掌简直是酷刑的直钻窄小阴户的深处,仿佛永无止境。眼泪水和汗水流得更多了。谷本清美几乎昏了,阴户彷彿已扩展至最大程度,五根手指更在软窄的肉洞内好好温存,不时又拂动弹挑,刺激里面性感的皮层。“不能这样……你这禽……兽……”谷本清美强烈挣扎,淫液已不能控制地流了出来。男子也弄得满头大汗,五指不住旋转入去,终于在这少女蜜汁的帮助下,整个手掌套了入去。“啊……”谷本清美痛得连反抗的动作也停顿了。“很紧,哦……真是人间杰作……”男子淫秽地享受着手掌的插入,还闭目幻想当自己的阳具进入后,会否更令人振奋。男子的手又停留了三、四分钟,才一点一点的拿出来,谷本清美本来紧绷的身体霎时间又放松了下去,这样子被人玩弄,她差不多是虚脱了。最后,男子把四根手指都抽出来,只剩下一根食指,过了一会,阴户很快便又窄狭起来,把他的手指包裹着。“女人的构造真是神奇!”男子玩弄之中不忘赞叹,在里面又抽动了一会,最后把深入的食指从狭窄的阴道中抽出,四人都可以看到随着手指的抽离,有着一丝津液黏了出来,并拖出一道长长的透明黏膜。“谷本清美小姐,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男子淫笑抬头问着,一边把手指凝住,使得那道透明黏膜不会弄断,看起来更添淫辱感觉。谷本清美美丽的私处被这名陌生男子亵玩,已是害羞得不敢再看,同时只觉下体一阵湿润,好像有一些东西轻轻拖着的样子,知道是自己从下体流出来的淫水,哪会张目?男子大怒,道:“你再不合作,待会我叫更多人进来将你蹂躏!”
谷本清美一听之下,连忙张开美丽的眼眸,只见一道黏液长长给拖了出来,就如男人与自己交媾后掏出阳具而带出来的精液一样,恶心之极,她不敢闭目不看,睫毛一动,连忙转移目光,偷眼看去,这张淫脸已是兴奋得涨红,正在留意自己含羞答答的表情,原本干了的眼泪又跑了回来……他又开始抚摸她的菊轮,不出他所料,谷本清美是个以后庭为主性感带的女体,而她的身体亦是属于敏感型的。
这项惊奇的发现使他更加兴奋,疯狂,他突然如失去理智一般,用他的舌头去品她的菊花,他的舌头随着菊花的形状而不停的画圆,使得谷本清美的阴唇慢慢的湿润起来,而谷本清美也被那奇妙的感觉推向一波波的高潮。察觉了谷本清美的反应,他哑然失笑,猛地将手向下,伸入少女神圣的处女地。正如早先所想的,两片秘唇间,早已渗满了温湿的花蜜。他低下身来,仔细观察少女的花丛,姣好的形状,恍若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美丽的红色花瓣,浮现着透明的露珠并显现出湿润的状态。承受了他灼热的视线,满溢的露珠沿着花瓣滑下。谷本清美的两条美腿互相缠绕着;阴户受到强力挤压,发出“唧…。唧”的声响。谷本清美感到全身说不出的快感,尤其是阴核上的挤压,像海啸般带来震撼性的快感。终于她娇喊一声,全身剧震,玉洞里失控的涌出大量淫水,拚发出性的高潮。“不要……请不要伸进那里……”强烈的羞耻,让谷本清美恢复了清醒,最重要的地方,被陌生的男子侵入,使这个美少女羞愧欲死。她在地上呻吟着,脖颈胀得通红。
“救命——”谷本清美以微弱的声音喊。她的乳罩己解开,白嫩白嫩的乳房完全裸露在外,“都湿成那样了,还在做什么清纯样子。”完全不理会谷本清美的哀鸣,他将手指缓缓进入秘壶中,轻轻抽插,悲哀的是,尽管她理智上想抗拒,但大量的蜜液却迅速涌出,瞬间打湿了他的手掌。在激烈的冲击下,谷本清美的肌肤,成了樱桃般的绯红色,娇艳欲滴,口中呢喃轻吐,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
他抓住花瓣的两侧,拉了开来,露出芬芳的花蕊,跟着把唇啜上去,发出吸吮的声音,伸出舌头,仔细地描着花瓣,在顶点有着淡淡的珍珠,找到了敏感的重点,他把珍珠轻轻舔动。“啊~~~~~~”谷本清美不由地将头往后仰,云缎般的青丝,在微光中飞舞,不久,她便全身僵硬,散发绯红色的身躯,滴落汗珠。一阵颤动后,花唇的深处再次喷出馥郁的液体,闪躲的快,否则很可能被喷个满脸,把唇离开了她的蜜蕊,一条黏稠的光带出现在两者之间。然后他取出一件东西,谷本清美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不要,不要用那个。”他手中拿的是一个细铁棒,后面接出根小电线到一个遥控器上。而铁棒末端却是个发亮的光滑的银白色铁球。
他一按开关,铁球就开始快速的转动。“要把这个东西放入你最淫秽的地方耶!你说好不好啊!”“不……啊~~~~”他把两个大夹子猛力一拉,谷本清美疼得说不出话来。“嗯!你也没意见罗!”他关掉了开关,把铁球缓缓地伸入那神秘的三角洲,从峡谷的顶端降下去。铁棒一直伸入,仿佛没有底似地,直到快完全没入了才有顶到物体的感觉。然后……他按下了开关,从肉缝中传来了一阵“吱吱吱”的机械旋转声。“啊……啊……不要,我受不了了!”阴核传来一阵舒服的感觉,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难过地扭动着。姑娘的意识已经渐渐地模糊了,嘴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体内的情欲被点燃着。阴唇一点一点地把小机器吞吃了进液如洪水般喷了出来,流得大腿根湿了一大块。“啊嗯~~~~喔~~~~喔~~~~”他用力地把小球抽了出来。“啊!”她仿佛被解放了。小铁球兀自转个不停,把沾在上面的淫水喷了他俩一身。他倾身看着她的阴户,阴唇口一张一合地好似没吃饱的雏鸟,阴道口被弄成奇怪扭曲的形状,骚水依然不断地流出。他的手已在谷本清美的阴部抚弄起来。手指插入阴道内玩弄她的阴核,谷本清美随即娇喘连连,阴道更流出大量透明的爱液。谷本清美已经完全进入了发情阶段,美丽的身体上香汗淋漓、肌肤腴润,衬着少女那嫩滑身体的美丽的曲线更显迷人,处女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目紧闭,瀑布般漂亮的黑发被香汗打湿披散在脸庞上,少女在蠕动着,丰满的乳峰高高耸立着,两条黝黑的大腿自然的缠上了男子的两腿,玉嫩的肌肤在男人身上蹭动着,那最纯洁隐秘的部位紧紧的贴在了男人的身上。
突然谷本清美全身剧震,手脚痉挛,那充满着健康美的大腿,不停地痉挛,同时还不时抬起屁股,或左或右的摇摆,偶尔夹紧双腿,互相摩擦,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在娇躯上现出一片红潮,首次经历着性的高潮。她不由地蹬直了双腿淫叫起来,两条修长性感的大腿还时不时地蹬动几下,在阴部,淡黄色透明的淫水如同小便失禁般地不停自阴道涌出。“啊……不行了……人家要……出来了。”说完这个女孩子的身体弓了起来,在一阵剧烈痉挛之后,谷本清美的小便喷射而出,飙起两尺多高,与此同时,阴道像撒尿一样地流泄出乳白色的液体,谷本清美很快到达高潮并昏了过去。“你……”男人也颇感惊讶,还有这样的女人?!他一头扑到谷本清美的阴部,先舔干净沾在谷本清美大腿根部、下腹部及外阴处的淫水,然后又扒开谷本清美的大小阴唇,狼吞虎咽地去吮吸留在阴道里面的淫精。
然后他俯身亲吻起她的嘴,他的手握向她的玉乳,柔软弹手,轻轻按下去,又弹起来,一只手掌把握不住,他用力揉搓了一会儿谷本清美的乳房。双手不断向下,继续揉搓她的屁股、大腿…最后,他将她雪白浑圆的玉腿分开,若隐若现的迷人肉缝微微张了开来,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桃小嘴那样充满诱惑。他用手先摸了穴口一番,再用两根手指撑开了她的阴唇,感觉非常紧,捏了捏那嫩嫩的阴唇,捏得昏睡的谷本清美禁不住打了几个冷颤。他使劲的挤弄着阴蒂,手指也毫不留情的向深处插去。他的手指不断地与她的阴壁里那些突出的小肉球摩擦着。两片纯肉色的小阴唇半开的像在喘息着,其上有一粒小小凸出的阴核,当他用手搓揉小阴核时,她竟又一次不规则的抖动了几下。很快,手指碰到了处女膜,他可不想这样给她破身,那是属于他的鸡巴的。甚至,他不想在她昏迷中操她,他要在她清醒的,在她颤抖的呻吟中开她的苞!于是,他拨出了手指,双手和嘴则继续蹂躏着她身体的各个性感部位。五六分钟后,他已经无法遏制的冲动了,就在他浑身血涌之际,谷本清美慢慢醒了过来。男子突然大力地拉扯了她一下,疼痛的感觉使陷入情欲的谷本清美清醒了过来,男子面带诡异的笑容看着她∶“什么嘛,你看上去好像很享受似的,刚才你不是说不要吗?”
清美对自己身体的表现即感到吃惊,也感到很失望,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还居然会有这种舒服的感觉。男子再次上来,不过这次就没有那么温柔了。女孩挣扎着,两手抓着他的臂膀,努力想要推开他,两脚也拼命地踢着、扭着。但是,他的力量出乎意料地大,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努力完全没有效用。他撕开谷本清美的裙子,对着她的阴部使劲咬了一口,女孩疼得尖叫了起来。谷本清美的叫声加大了男子的兴奋,他粗暴地打了谷本清美两个耳光,谷本清美被打得头“嗡嗡”
的响,昏昏沉沉,几欲晕去。“啊!”谷本清美惨叫一声,仰面倒在地上,然后胡乱的踢蹬着两条好看的长腿,扭动她那平坦的小腹,爱液从她的阴部顺着大腿流到地上。那人边骂边“嘶”的一声,将谷本清美的衣领扯了开来。而谷本清美目光迟钝,停止了挣扎,显是被打得人迷糊了起来。那人骑在谷本清美小姐的身上,看着眼前的胜景,拍了拍谷本清美的俏脸,狞笑道:“叫啊,再叫啊!他妈的就是贱!非得老子打你才爽!”双手扯住谷本清美胸罩肩带便扯了开来……开始扒光她的衣服和裙子,他粗暴地撕碎她余下的衣衫,脱掉她的百褶短裙,谷本清美拼命抵抗也无济于事,她的衣裙一件一件掉在地上,接着他粗暴的撕去了谷本清美的乳罩,她那雪山般洁白的乳峰蹦了出来,粉红色的乳头微微向上挺起。
他冲动的又极粗鲁的摸揉着这一大自然的杰作,接着又乘势剥下了她的内裤,处女圣洁的下体暴露无遗。白色的三角裤离开丰满的屁股。立刻出现上翘的浑圆臀丘和很深的股沟。在光滑白嫩的下腹部,有一片黑色的草丛,呈倒三角形。那种样子让人联想到春天的嫩草。当白色内裤完全从脚踝脱下时,可爱的美少女已经是一丝不挂了。谷本清美赤裸的下半身同样是让人眼前一亮,只见雪白的双腿交合处,铺着柔顺的黑色阴毛,不多也不少,恰到好处的卷曲细毛,仿佛随着谷本清美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他感动得瞪大眼睛直视谷本清美的私处,只见几根阴毛覆盖下,粉红色的肉瓣微微开启,几点露水一般的水珠,依附着阴唇发出光泽。
这就是少女含苞待放的处女私处,等着他来采收。他用右手摸着大腿的内侧,谷本清美本能地夹紧大腿,夹住他的手。她的大腿手感极佳。“呜…呜…呜…”谷本清美哀鸣着,身体拼命扭动着,可根本不起作用。他的双手用力地按揉她的乳房,在乳头上打圈,她原来雪白的乳房已发出了阵阵红晕,更丰满高耸了,粉红色的乳头也更挺拔了,最后,谷本清美小姐终于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了。谷本清美此时觉得万分屈辱,自己美丽的胴体正被一个陌生男人每一寸的欣赏,这是从没遇过的事。男子的双手不再客气,从谷本清美的脚趾摸向小腿,再停留在黝黑柔嫩的大腿,顺着臀部滑向腰腹,最后双手摸着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坚挺的玉峰上,谷本清美只觉身体一阵阵的酥麻,由身体传来男子从没给过的快感,男子高超的前戏技巧抚摸着谷本清美每一个敏感带,坚贞的谷本清美只觉得恶心,却苦于无力张嘴也无法呕吐。男子说∶“谷本清美小姐,我不客气了”,话没说完就除去自己的衣服,将火热的肉体压在谷本清美赤裸裸的美艳胴体上,谷本清美眼角不禁淌下泪来,男子道∶“可人的谷本小姐,别哭,我来安慰你”,说罢便亲吻谷本清美的樱唇,把舌头伸进谷本清美口中搅拌谷本清美湿滑的舌头,一只手毫不惜的揉捏谷本清美的乳房,接着,男子再以舌头在谷本清美双乳上画圈圈,突然一口含住谷本清美的乳房开始吸允,谷本清美遭此打击,几乎快崩溃了,可是此时此刻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不断地作挣扎,被拉开的双脚完全暴露了谷本清美的私处,浓密而柔软的阴毛覆盖不住微开的花瓣,谷本清美纤细、成熟的肌肤,如脂般柔嫩堪称世上少有,而大大张开的大腿根部,覆盖着阴毛的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其下和乳头一样略带淡红色的阴蒂紧紧地闭着小口;谷本清美觉得男子的手已经超过了肚脐,移向她的下体,谷本清美疯狂似的乱动,男子却更加兴奋,两支手指拨开谷本清美的花瓣,男子的大拇指按住谷本清美的阴蒂,谷本清美身体本能的一阵颤动,男子的手指开始在阴蒂上颤动,灵活的舌尖在谷本清美花瓣缝上不断游移,男子笑着说∶“一两分钟你也许没感觉,我舔上十几分钟就不信你还不流出淫水”。男子的口交非常仔细。并不是不顾一切的在那个部位上乱舔。开始时以似接不接的微妙动作舔,等到逐渐加强,发现那是谷本清美的敏感带时,就执意的停留在那,这样的舔法使没有性欲的女人也会产生性欲,结果使谷本清美完全陷入性欲。谷本清美不由自主的摆头,让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看到谷本清美的反应,男子感到非常高兴,更得意的用舌尖压迫阴核,不停扭动拨弄。谷本清美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使屁股痉挛,男子的嘴就压在阴道,吸吮时发出啾啾的声音。挑逗持续良久,谷本清美突然觉得一阵快意冲向脑袋,男子高兴得说∶“湿了湿了”,流出来的骚水从大腿流下去,就是连谷本清美本身都能感觉出来。谷本清美见到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不禁悲从中来。男子喘一口气,连连喊着痛快,然后彻底的玩阴核,这时候谷本清美的阴道口已经完全大开。男子就把巨大的舌头插进去。产生如同阳具插入时的快感,谷本清美在这刹那有了昏迷的感觉,只好靠集中精神在大腿之间,勉强使自己不要昏过去。她惊怖欲绝,早已被剥得一丝不挂。男人粗心急性的割裂她的内裤时,她身上被划破好几处,此刻仍有些血丝渗出,她被拉抬仰躺,披肩的秀发此刻刚下垂到地。谷本清美经常日光浴,乳房和阴部因有奶罩和三角裤的遮盖,不曾日照,保持了皮肤原来的的乳白色。若不是她的乳房上的两点腥红乳蒂,在渐暗的天光下,令人以为她是仍穿着纯白的比基尼泳装。这时候的男子非常激动,用舌头在洞内深深的插五六次,当谷本清美的入口已经扩大和湿润时,男子用食指和中指深深插入谷本清美的花瓣,谷本清美不停地扭动的屁股,上身翘得像母狗一样地,黑发猛然在空中飞舞,然后落在雪白的肩上。连自己都感觉出阴道在夹紧进入里面的手指。男子的两根手指好像交换活动地挖弄,而且还加上抽插的动作。向外拨时,鲜红色的花瓣跟着出来,同时也流出大量蜜汁。拇指在外面不停地按摩阴核。阴道里的收缩很快就变成屁股全体的痉挛,谷本清美使自己臀肉不停地颤抖,双手抓紧。流出来的淫汁淋湿草丛,在大腿上形成一条水路流下去。“畜生,不要!”谷本清美拼命扭动娇躯和长腿,男子看见这个美少女的裸体,顿时欲火中烧,捉住她的纤纤小手,然后用嘴去舔谷本清美的乳头。谷本清美哭喊着挣扎,却无济于事。
谷本清美拼命地想挟紧双腿,她黑油油的胴体在痛苦的扭曲,男人的羞辱使她处于崩溃边缘,男人很明白一个女孩的心态,他要的就是让她慢慢地接受最残酷的凌辱,谷本清美每一次痛苦的颤抖,每一次无助的呻吟都刺激他的神经,让他疯狂,让他兴奋。“畜生!救命啊!”谷本清美哀叫挣扎。他放开了谷本清美,挣脱了的谷本清美下意识地向门口逃去,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原来他就是想欣赏修长的谷本清美裸体奔逃的美妙景像,谷本清美的双腿又长,屁股又翘翘的,哪怕是奔逃起来也是优雅无比,更何况她还羞涩地刻意夹紧玉腿,更显得撩人。男人迅速地捉住她,把谷本清美双腿分开,把手伸向了她的阴部,用手指翻开谷本清美的蜜洞,露出谷本清美粉红色的肉蕾。谷本清美的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状况。
谷本清美的阴唇也很小,肉比较薄,美丽的粉红颜色,看起来还是相当性感。
“不愧还是处女,小洞还真紧,看起来要插进出还得花大力气。”男人用手指在她的阴道口摸了一下道。谷本清美只有忍耐的份,听到男人卑猥淫语,恨不能把耳朵堵起来。强烈的耻辱感使她的脸色通红,愤怒和羞耻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腾。男人的目光注视着赤身全裸的谷本清美的胴体,洁白、丰满的玉乳高耸着,这对乳房实在精致,丰满、极富弹性,苞满又很尖,乳头是如此的娇嫩还非常性感地微微上翘,两只高耸的乳峰,经过刚才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红嫩的乳头,又凸又涨,泛着耀眼的光泽。顺着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向外凸着,像一只调皮的蜗牛,安静地卧在肚脐上,男人右手又开始向下移动,那是柔软白细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一丛丛乌黑发亮的卷曲的阴毛,布满了两腿间,下腹和阴唇的两侧。她那花瓣像一座小山似地突起,粉嫩的两腿之间,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爱液,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阴穴沟下,菊蕾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完全向他开放……男人知道乳房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他要彻底征服谷本清美,还得再从谷本清美的玉乳下手。谷本清美的双乳尖挺、高大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粉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
男人重新骑在谷本清美身上。享用着这个极品美女无比鲜嫩、艳丽的胴体。的确,谷本清美的身材之好是无与伦比的,纤细的腰肢线条柔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平坦的小腹白皙绷紧,透射出晶莹的光泽。两个呈梨形的乳房雪白浑圆,看上去像山峰一样既丰腴又挺拔,乳峰的顶端是一圈淡淡的乳晕,粉红色的乳头像两粒小巧可爱的花生米,正在害羞的轻微蠕动。男人的大脑还来不及发出命令,颤抖的双掌就自作主张的按了上去,情不自禁地一把握住了这对坚实又弹性惊人的玉峰肉,肆意的玩弄起来。只觉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谷本清美两只软绵绵的乳房滑不溜手,竟险些从男人的手掌中逃逸而出。当他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谷本清美那浑圆玉美的大腿根中间那一团黝黑淡淡、纤毛柔卷的芳草萋萋上时,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他抱着谷本清美娇软欲化的纤美玉体,如疯如狂地在她沉鱼落雁、羞花闭月般晕红无伦的绝色丽靥上狂吻狠吮,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火热灼烫的粗糙大手猛力地揉搓着谷本清美丰软盈盈的娇挺玉乳,下身更是将早已横眉怒目的巨棍在清美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那一丛淡淡黝黑的纤卷阴毛中连连狂顶,抬起头将一粒柔艳稚嫩、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尝……他一只手仍然紧紧握住谷本清美另外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美乳揉搓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乳尖上那一粒玲珑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乳头,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乳头尖上淫亵地抚弄……
他能感觉到身下玉女那柔若无骨的娇软女体在自己抚擦她的稚嫩乳尖时紧张般地丝丝轻颤……清美圣洁娇挺的美丽香乳上传来一轻一重两种矛盾至极的刺激,让她芳心不知所措,那强烈的轻重对比让本就如虫爬蚁噬般的快感更为鲜明、深刻,也更令人魂销色授……男人急忙加大了指间的力道,用力的抓紧了乳峰的根部,把它们从左右向中间推挤,弄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不要……”谷本清美羞耻地哭了出来,原本强自支撑的凛然神色已荡然无存。她拼命扭动,可是这种徒劳无效的反抗,除了越发使她显得软弱娇小、凄楚动人外,又能有什么实质的作用呢?身体的摩擦更加唤起潜藏的邪欲,男人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暴喝一声,使劲的将她的乳房捏成了椭圆形,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双峰里,娇嫩的乳头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骄傲的上翘挺立。男人兴奋的俯身相就,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乳蒂,接着又把谷本清美整个乳尖都衔进了嘴里,用牙齿咬住,开始热切的吮吸。谷本清美起先还悲痛的哭号闪躲,拳打脚踢的奋力挣扎。
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反抗越来越无力了,扭摆挣动的娇躯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压抑含混的娇吟,晕红的俏脸上露出了又羞愤又迷乱的复杂表情。“怎么样?我啜的你很舒服吧?”男人张嘴吐出了她的乳头,作出老练的神态说,“你的身体好敏感呀!瞧,才几分钟就硬成这个样子了!真是淫荡的女孩……”她喘息着,脸上的红晕加上一丝不挂的身躯,令人想急急地占有她,先是一个拥抱,再来是把温柔的唇贴在她的香颈上,狂乱而放肆地吸吮。
谷本清美的个子比较娇小,再加上天生的娃娃脸,乍看之下并不像二十岁,但现在裸呈在眼前的胴体,却绝对是个发育良好的少女身躯。精巧的颈脖曲线,大而坚挺的双峰,玲珑有致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长双腿,匀称结实的丰臀,完全是个成熟又带有少女风味的美丽胴体。少女知道他的意图,紧紧夹着双腿死守最后防线,可惜又怎会够他力大,美少女的双腿被他大字形的扳开,他以双脚紧压着谷本清美的大腿,令她全无反抗之力,便弯下身细心观察少女的阴部。她的蜜穴此时早已经像洪水爆发一样“卟、卟”的喷着淫水,时不时的还会像吹泡泡一样冒出几个泡泡,浓黑的阴毛密而集中,呈倒三角形的排列着!阴唇像嘴巴一样,早已经张得大大的,在雪白的皮肤的印托下,她粉红的阴唇是那么的可爱,就像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张着小嘴对他的大鸡巴说:“快来呀!我的嘴里有好多好东西啊!”他分开了那两片保卫最后防线的肉壁,意外地,谷本清美的阴道口很小,阴核早已外露突出,像粒粉红色的珍珠。以前看过些色情小说,像这样的情形是会被描写成淫荡女子的表徵。这个美女的下身长着细细的阴毛,薄薄的围绕着少女的阴唇,美少女的阴唇是可爱的浅粉红色的,两边阴唇紧闭着阴道口,他以两根手指轻拉开少女的阴唇,露出紧闭的阴道口,窥探内里的情景,令人感动的是在离阴道口三寸许的位置,有一粉红色的血色小薄膜,证明了这美丽的少女仍未经人道的事实。他对少女淫笑着说∶“还是处女呢!待会儿让我替你开苞,让你好好享受享受。”说完便低下头对着这个美女的阴道口吹气。少女何曾试过如此玩弄,只见谷本清美的阴道轻轻抖颤,他以鼻尖贴着少女的阴唇,吸着内里的气味,谷本清美的阴道内传来阵阵处女气息,他把谷本清美的阴唇作更大的张开,以尾指轻轻逗弄少女的阴核,一下一下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少女的身心。他却不急于一下子夺得美少女谷本清美的贞操,因为如此上佳货式一定要好好玩弄,渐渐地他将尾指的一节插进少女的阴道内,确保不触及处女膜便轻轻来回抽动,这个美女的阴道渐渐变得热了起来,慢慢地从阴道深处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不要啦!啊……请你放手……噢……我还是处女啦……我怕……不要啦……啊……请你住手……好痒……求求你……我受不了了……”他紧紧的压着谷本清美的身体,一面用舌头舔胸部尖翘的乳房,谷本清美乳香四溢,同时用手指玩弄她的阴核。同时攻击女人两处最敏感的部位,使清美的身体逐渐火热,无法形容的麻痒感,扩散到姑娘的整个下体。他用整个手掌握住谷本清美坚挺美好的乳房,快速的揉着,同时粗大的肉棒也在湿淋淋的肉缝中摩擦着她的阴核,他的舌头更在她的脖子上来回的滑动着。“唔┅┅唔┅┅唔┅┅哎唷……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哇……难受死了……”男人呼吸着谷本清美阴部所散发的特殊芳香,吮吸着从阴道滚滚流出的淡黄色的淫水。“啊……啊……”在谷本清美狂乱的呻吟声中,她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胯下现出了一道荫湿的弯弧。男人一口含吮了上去。“啊……嗯……啊……”伴随压抑的叫声中,他的头被压得更紧,谷本清美身躯的抖动也越厉害。他注视着地上的谷本清美,黑浓秀发披散在谷本清美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衬托出沾满水珠的幼嫩肌肤益发宛如白玉。她藕臂平放,可以看到淑乳圆滑的弧线沉甸甸的,在胸前怒放,曲线尽显玲珑浮凸。谷本清美仰着修长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这个姿势更加凸显出她白皙坚挺的玉乳,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豆大樱红蓓蕾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纤纤细腰和饱满酥胸有着鲜明的对比,盈盈不堪一握,玲珑曲凹有致。平坦雪白的小腹、滑润背肌和隆挺丰臀均一览无遗。而她的下半身分外诱人。谷本清美被他看得羞红了脸,忙转过身,他将谷本清美的身体再翻转过来,完全赤裸的胴体正面向他呈现,美若天仙的脸,曲线玲珑、浮凹有致的身躯,玉雪柔滑的肌肤,未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长的大腿,胸前对峙着两座软玉山峰,大腿中间突耸着丛草茂盛的丘陵,上面两扇紧闭的肉扉,洞口上半还隐现着黄豆大小的阴蒂,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美丽绝伦的原始图画。他热血上涌尘根勃挺,硬如铁棒蠢蠢欲出。使劲摇晃着谷本清美裸露的圆润双肩,谷本清美羞辱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挣扎着臀部左右扭动,她裸露的美妙性感的身躯不住颤抖,拼命想夹紧双腿,可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现在却怎么也使不上劲,谷本清美激烈的扭动着身体,闭上了眼睛,不停的喘息着,眼看是要到高潮了。“啊┅┅尿出来了!”谷本清美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被充分挑逗的肉体好像得到了解放一样,一股阴精从蜜穴中喷了出来。他的手指可以感觉到谷本清美的花瓣深处已经有花蜜的慢慢渗出,这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事。
他发疯似的在她的双腿上乱啃乱咬,特别是她的一双美脚,他注意好久了,他拼命地抓着她的脚捏着咬着,就像是一只好久没吃过东西的饿狗,他眼睛里闪着饥渴的神色,在光滑丰满的大腿上蹂躏着,谷本清美发出无助的呻吟声,这更加刺激他的兽欲。他的老二跳动着,在她的性感修长的双腿上蹭着,撞击着,肉贴肉的感觉好爽!他更大胆地拨开花瓣,将手指插入深处。谷本清美本能地想夹紧大腿,但这更刺激了他的欲望,突然让手指更深地插入了她的阴道。“啊!”谷本清美轻轻叫一声,同时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他插入谷本清美阴道里的手指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清美湿润的花瓣不由得紧紧夹住了他的手指。突然,男人将右手的中指迅速地插入了谷本清美的肛门中。“呀!~~~~~~~~”谷本清美的嘴里再次发出了痛苦的喊声。“混蛋!不许喊!”男人抬手打了谷本清美一记耳光。同时右手的中指开始在肛门中缓缓地抽送起来。屁眼的括约肌紧密而又柔软,包裹着手指。男人的胯下已经涨得厉害了。而这时,谷本清美由于肛门中插入了异物,产生了想拉大便的感觉。“请将手指从我的屁眼中拿出来吧。”躺在地上的谷本清美,忍不住向男人央求道。男人仿佛没有听见谷本清美的请求,反而将手指在谷本清美深褐色的屁眼中用力的抠掏起来,谷本清美那丰满的屁股在地面上不停地扭动着,难受的感觉,已使谷本清美的全身开始冒汗了。此时,男人已经被蹂躏女性的心理所笼罩。女体表面的每一寸都被游移的手处处抚遍,可怜的谷本清美仰躺着,双手用力地揪住地上的她的衣服。当他再次以手指试探她的要紧部位时,发现已经尽被濡湿,爱液甚至从下流过屁股间的沟隙,滴到地上。
他用双手将谷本清美的脚踝捏住,分开两腿。难为情使她本能地挣扎,两腿间的位置却已经被他占据,自己再也合不拢。然后他趴在她身上,再一阵亲吻和抚摸,让她柔服下来。再挺起身时,将她的大腿尽量地分开,最漂亮的私处如含苞的花朵,嫩肉还是闭合着,他用手指撑开,蕴着的晶莹爱液再流出来,在花瓣间仍一丝一丝地残存。“啊┅┅不要┅┅不要┅┅”话还没有说完,谷本清美的双腿已经被他抬起,变成非常淫荡的姿势。在大腿根部的中央有一道粉色肉缝,有什么东西发出光亮。“啊┅┅”羞耻心使得谷本清美上身、双脚用力。可是他已经把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肩上,使她无法用力。他把挺硬的东西在谷本清美的阴户上一阵摩擦,弄得她全身发颤,连阴唇也蠕动起来,肉缝里又开始流出一些爱液来了。
她浓黑的阴毛已经被阴唇内渗出的淫水弄得湿淋淋的纠结成一团糨糊般。谷本清美知道他在做什么,只要那根东西一进去她便失身了,姑娘像青蛙一样分开的光裸大腿不停地蹬踢着,企图摆脱那已经顶在门口的阳具。可是任由她如何奋力抵抗,也无法阻止他的挺进。他对挣扎着的谷本清美说∶“小淫女,水都出了,还装什么?不如和我开心一下还好啦!”他把谷本清美一双嫩滑的大腿强行从中分开,一边一只托在他的肩膀上。一根硬挺的肉棒已蓄势待发。只见谷本清美惊喊地道:“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他狰狞地笑道:“嘿嘿!现在求我已经来不及了。”双手抓着谷本清美雪白坚挺的乳房,以牙齿咬扯她粉红色的乳头,而他则以结实的身躯紧紧压着清美幼滑娇嫩的身躯,他没有说些什么,谷本清美已清楚他的意图,不断作出最后挣扎,少女的一双玉腿被他高高托起,肉体被他紧压着,根本无从发力,他任由她不断挣扎,因为谷本清美每扭动一下身躯,就只会更进一步刺激着他的摧残欲望,最后谷本清美小姐放弃了反抗,软软的倒在了地板上,以悲哀的眼神看着他,眼角流下了泪光,一副任他处置的模样,在他的强大攻势之下,一股股的淫液从谷本清美的嫩穴之中喷薄而出,阴唇也在不停的张合,谷本清美想要反抗,无奈他已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一口吻在她微张的樱唇上,又强行突破她紧紧的牙关,开始纠缠谷本清美的香舌,并将它渡入他的口中,轻轻的咬住,用力的吸吮。同时一双手紧握住她的乳房,大力的揉捏,用手指搓着她猩红的乳头,不一会儿,它们就变得硬挺挺的了。而他早已勃起的阴茎正压在谷本清美的小腹之上,两只睾丸已经变得圆鼓鼓的,正摩擦着她的阴唇。没有哪一个女人可以在受到他如此的挑逗还会保留一点点的矜持,谷本清美在他的身下已经变成了一位欲火焚身的荡女,她大声的呻吟着,将压抑多年的对两性的渴望全无保留的发泄出来,她的玉体变得火热,大腿盘上了他的臀部,不断的摩擦,一双手也紧紧的与他两手用力的交叉,任他粗暴的蹂躏着她。他一路吻下去,来到了她的玉女峰,轻轻的用门齿上下的揪着她的乳头,又在她的乳房上留下了一排排淡淡的牙印。谷本清美的小肚子很美,肚脐凹陷的很深,可以用舌头探入。
最后来到的是她的桃花源,那里早已是一片沼泽地带了,茂密的耻毛已被湿润的一塌糊涂。他用舌尖快速的刺激她的阴蒂这女性最敏感的性触点,只听见谷本清美小姐发出了一声声浪叫,双手使劲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两腿紧紧的夹住他的头。终于在体内发生了爆炸,黏稠的热热蜜汁淫荡地喷出,她的大腿内侧更是被淫荡汁液沾得一片黏滑,在激烈的颤抖中顺流滴下。眼见谷本清美到了高潮,他将她抱起,双手托住她的小蛮腰。他的肉棒在清美草丛中寻找那条神秘的裂隙,无数的芳草从龟头掠过,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穿过那片草地,肉棒的顶端达到了玉门,两片蚌肉立刻张开,一滴蜜汁从伊甸园深处渗了出来,马上就被马眼吸入口中。粗大通红的肉棒高举着顶在她两腿间微隆的丘陵和黑森林间不停地摩擦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早已化作无边的春色,等候着他去拮取、去收获。他不停地抚摸着谷本清美细腻的肌肤,用他的身体对她进行一波一波的进攻。谷本清美用手遮住伊甸园想阻挡他的插入,但他雄壮的阴茎碰触着谷本清美的手背,和他的热吻让谷本清美的抵抗愈来愈弱,一次不小心的阻挡反而让清美的玉手握住了他的阴茎,一手握住雄厚结实的感觉,清美的防线彻底被瓦解,她感觉到他的龟头已接触到自己阴唇,脑中闪出一幕男友的脸孔,更让她难受的是,他那丑陋不已的阳具好像懂得辨认方向一样,在她雪白的下体顶着撞着竟然伸到了两腿之间,在娇嫩的桃园口前后的摩擦起来。清美的下身顿时被一股又痒又热的气流所包围,敏感的神秘花园他肉棒的刺激下开始传来一阵阵的兴奋感觉,清美不由得娇喘连连。他注视着清美,谷本清美两片阴唇开始一松一紧地张合开来,阴蒂跳得厉害,清美感觉到阴道随着阴唇的张合着感到麻痒的难受,淫水充溢着阴道,有股憋得说不出来的难受。他的阴茎不知满足地享用着谷本清美羞耻的秘处。压挤到最深的部位,突然停止动作,那是蓓蕾的位置,像要压榨出酥酥麻麻的触感,粗大的龟头用力挤压。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花蜜,已经更加涨粗的的火棒乘势夹击,脉动的硕大龟头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这时他下面的大龟头感觉到她的阴唇的粉嫩花瓣好像张开了,他的硕大龟头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他的龟头沿着谷本清美外阴的边缘有节奏地按摩了一会儿后,终于拨开了丰美的大阴唇,明亮的光线清晰地照射在那鲜嫩多汁的伊甸园上。美丽绝色的谷本清美仿佛知道那又怕又想、又想又羞的淫风欲雨即将到来,只见她那玉滑纤削、柔腻浑圆的雪腿玉胯一阵羞涩的迟疑,然后娇羞怯怯地微微分开,迎接那狂热的肉体占有和征服,销魂的云雨交媾,欲仙欲死地抽插顶入……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娇美裸体,他再也忍不住了,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赤裸裸的压在谷本清美的裸身上,突如其来的幽香柔软温热的身体刚和他一接触,一股冲动闯入他的大脑,太香太软了,他不顾一切的吻上她的香唇,铁一样的老二在谷本清美小腹上撞了几下,死死的抱住她,谷本清美此时感到真正的恐惧,双手不断锤打着男子,他更不理会,狂暴地把谷本清美小姐的一只美腿扛在了肩上,转过身,将阳具对正她那犹在流着淫水,不停颤抖着的美丽阴户;谷本清美被男人搞得全身酸痒,不停地颤抖。“让我来替你止痒吧!”“不要啦!”但是他不管谷本清美的感受,强制地将她双腿拨开,那个桃源仙洞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小阴唇及阴壁嫩肉,好美、好撩人……男人手握着大阳具,用龟头在阴户口轻轻磨擦数下让龟头沾满淫水行事时会比较润滑些。他看到了谷本清美浑圆的入口,肉棒再也忍不住了,直如脱了韁的野马,双手托住谷本清美浑圆的小屁股,腰肢用力,顺着少女湿濡温润的“肉沟”向下一压,已把斗大的龟头插进她紧窄的处女阴道。
由于龟头有淫水的润滑,“噗嗤”一声,整个大龟头已经进去了。“哎唷!不要!……好痛噢……不要了……快拔出来!”谷本清美的红唇中发出抵抗的呜咽。她还来不及起身便惨叫一声,他的大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浪穴中。谷本清美痛得头冒冷汗,急忙用手去档阴户,不让他那条大肉棒再里插。但真巧她的手却碰到男人的大阳具,连忙将手缩回,她真是既羞又怕,不知如何是好。谷本清美“嗷”
地一声怪叫,那东西太粗了,太刺激了,她想不让自己露出哪怕一丝性欲,却无法抵抗那等样一个巨物。她用力夹紧了自己的两条美腿,一股清流从那地方涌了出来。谷本清美长这么大,别的男人的身体都不多见,哪里试过给别人入过?不禁手足无措,她一慌张,力气也没了大半,嘴里直叫道:“不要!求求你!!快拔出来!!啊!!!!好痛!!啊~~呀!救命啊!!!啊~~痛死了!快拔出来啊!!啊呀~~~~!!”男人不理她,继续向里进。“哇……”谷本清美恐惧得发青的脸,在刹那发生痉挛,丰满娇挺的屁股,好像要被分成两半似的。只见谷本清美小姐惨叫一声,身体猛烈颤抖。男人不理会继续挺进,谷本清美再次发出惨叫,脸上露出痛苦难当的表情,身体像要逃走似地移动着,大腿肌肉紧缩双腿乱踢。“不要啦!痛……好痛啊……”“嘿……谁叫你不乖乖的听话。”
“呜……好痛……里面真的好痛……”“这还是刚开始,待会儿还有你好受的!”
男人用力往前插入,只觉得穴内肉壁越来越狭窄,直把他粗大的肉棒紧紧夹住,谷本清美痛的哭不停道:“好痛……不要再插进去了,我快痛死了……啊!……”
一声娇呼,谷本清美娇羞万般,娇靥羞红如火,她本能地想夹紧玉腿,不让那羞人的“大东西”再闯进“玉门关”,可是,她那双优美修长的纤滑玉腿已被他抓住,并被大大的分开,并且由于那“东西”沾满了谷本清美下身流出的玉女“花蜜”,以及这个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小佳人下身已是湿润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谷本清美的“玉门关”。趁着湿滑的蜜液,将龟头用力的顶入,龟头顶入她的阴道半寸左右。谷本清美感觉到他的龟头分开她的阴唇,自己的阴道也热切的迎接他的龟头,流满阴阜的爱液和他龟头流出来的淫水混合,让他的龟头顺利进入,他老练地强行顶开谷本清美那含羞紧闭的玉齿,舌头充满着“侵略性”地缠向清纯少女那羞涩而火热的香舌一阵吮吸、缠卷……谷本清美贞守了多年未经开垦的花瓣被他的龟头趁着湿滑的淫液悄悄的顶开了。不待她反应,就狠狠地往她那湿润的阴道中顶进去┅┅“哎┅┅”谷本清美一声娇啼,可是,一股生理的需要又从她腰间升起,她觉得粗大的“它”的进入让阴道“花径”好充实,好舒服。他巨大的阳具不断地凶狠顶入青春玉女那天生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阴道,很快他的龟头接触到了她的处女膜,男人心知将要突破她的处女膜了,于是淫笑道:“等一下你就成为真正的女人了。”谷本清美闻言想极力挣脱,但是男人已经深呼吸一口气用力插入了,强烈的冲击像要把谷本清美娇嫩的身体撕裂,灼人的火烫直逼近处女膜。清美感到下身一阵胀痛,不禁“哎呀”一声,娇呼了出来。虽然已有爱液的滋润,但少女仍大吃不消,痛得叫了出来。硕大的龟头已慢慢的分开了谷本清美紧合着的处女花瓣,慢慢进入了谷本清美小姐的处女体内。他充分享受着谷本清美紧窄的处女阴道,并不急于一下子贯穿她的处女膜,反而来来回回的在她的阴道口抽送着,磨擦着被迫吞下男人巨大阴茎的处女花瓣,直到谷本清美的阴唇习惯了他阴茎的存在,才一分一毫的慢慢深入她的处女穴内。好的东西当然要慢慢品嚐,由开始至今他已足足插了十多分钟,不过至今他仍未触及到谷本清美的处女膜,只是来回开发着谷本清美的阴道口,让她充分享受着一生人只得一次的成为女人的珍贵过程。破处的一刻终于来临,粗大的阳具一寸寸的塞入谷本清美又窄又热又湿的阴道中,他再接再厉,徐徐用力,将阴茎插入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阴道。这个美女的阴道比想像中更为紧窄,虽然经他大力一插,但阴茎仍只能插进一寸许,少女灼热的阴肉紧紧夹着他的阴茎,像阻碍他更进一步般,他把阴茎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阴茎又再进入了少许,真的很紧,他不禁惊讶少女阴道的紧窄程度。谷本清美只觉阴茎不断深入,阴道给撑得胀胀的,很是痛苦。“啊~~啊~~!”女孩痛苦地大叫了起来,意料外突如起来的疼痛让她好难受,她的眼泪迸了出来,不住地流。
他不断用力抽插,经过了十来下的努力,终于遇上阻碍,他的龟头抵在一块小薄膜上,他知道已触到谷本清美的处女膜。他将阴茎缓缓抽出,直至停在少女的阴道口,美少女谷本清美正奇怪他为何忽然退兵,他却突然紧握这个美女的双乳,藉全身之力,将阴茎狠狠插进少女的阴道,硬胀的龟头撞在这个青春美少女的处女膜上,同时腰肢一挺。龟头顶在坚韧的处女膜上。谷本清美感到很痛,双手用力在他的背上抓着。这一下猛撞,竟还不能冲破处女膜。男人不断下压的躯体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谷本清美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谷本清美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此刻谷本清美早已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地上,任凭男人肆意凌虐。他忙将阳具抽出,直退到阴道口;脚跟用力,突然他大力一顶,以雷霆万钧之势,毫不留情的撕破已守卫了谷本清美的禁地二十年的处女膜,阳具余势未尽,带着处女膜的碎片,直撞在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谷本清美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谷本清美的一声惨叫,男人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男人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带给男人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谷本清美羞涩的处女膜已彻底告破碎,男人只觉谷本清美的花瓣内一片温热柔软潮湿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他,仿佛要将他融化似的。谷本清美感到处女膜破损的阵痛,她明显体验到自己体内正在流血落红,男人手指不禁用力,几乎要将谷本清美脆弱的脚趾夹断。男人的耻骨,也重重的撞在谷本清美的盆骨上,两人的耻毛紧接着,没有一丝空隙。稠密的爱液像唧筒似的,从塞满了的阴道中唧了出来,当中带着丝丝的处女血。将谷本清美屁股下的地面染得一片绯红。只见谷本清美“啊……”的一声,发出绝望的长叫,眼中流下泪来,却绝非为了脚上剧痛。谷本清美二十年处女贞洁最后终究被夺,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所破身,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一点爱念,只有粗鲁地糟蹋自己的身体,只把她当作发泄性欲的目标,谷本清美感到脑中一团杂乱,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男人的背部。与此同时,男人感到有一层薄薄的阻碍被捅穿了。一下子,男人完全插进了她,和她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了一体。男人终于占有了谷本清美。龟头前端传来一阵快感,好舒服的感受。阴茎也发烫了起来。他抽出一半,再用力地刺,一进、一出、一进、一出,肉棒上早沾满了谷本清美的第一次的血。越抽越亢奋,这个女孩的身体也不自主地随着他的抽送上上下下摆动着。“啊~~啊~~嗯~~嗯~~啊~~~~”两人同时低声呻吟着,火越烧越炽烈,快感一直升高、升高,他的速度也越抽越快,声音也渐渐高了起来。男人轻插慢抽,只见谷本清美痛得大呼小叫,香汗淋漓。
谷本清美的泪水哗哗的洒了一地,小小的拳头擂鼓似的砸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置之不理,缓缓将武器拔出一点,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谷本清美低头看见男人抽插的龟头带有血迹,谷本清美知道这是自己的初红,她悲痛得几乎当场昏厥过去。随着的举动的渐渐加大幅度,渐渐粗野,谷本清美的哀鸣痛呼之音也越发高亢。“呀……啊呦……呀呀……啊……痛死我了……呜呜……别……啊……坏蛋……啊啊啊……噢……噢噢……嗯嗯嗯……哦哦……嗯……哼……”恣情地享受着眼前这冰清玉洁的美丽女郎。当贞洁的圣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时谷本清美那羞愤欲绝的挣扎,更能满足男人的高涨的淫欲。不光是肉体,还要残忍地蹂躏谷本清美贞洁的心灵。“啊……不要啊……”内心深处绝望地惨叫,谷本清美崩溃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无助的蜜洞屈辱地夹紧粗鲁的征服者。屈辱羞耻的俏脸刹那间痉挛,男人的淫具无情地彻底贯穿谷本清美最后的贞操。处女紧窄的蜜洞完全被撑满贯通,小腹内巨大的迫力直逼喉头,气也透不过来的感觉,谷本清美无意识地微微张嘴。性感微张的娇嫩红唇立刻被一支粗糙的手指插入,小巧的舌头也被粗鲁地玩弄,姑娘痛得再次惨叫起来,他紧压着谷本清美那丰满的胴体上,用力一挺腰,肉棒又进了一半。他觉得清美的阴道里,有一个柔物挡了一挡肉棒,但随即被肉棒突破。“啊!”疼痛使清美又哼了一声。谷本清美轻呼一声,眼泪就流下来了,身体有了一种充实的感觉,但她的脸一红,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贞操,再也不是处女了!“哎呀……痛啊……”谷本清美小姐跟着一声哀叫。
她虽然不甘愿,但最后仍然发出了失贞的哀号。他留意到沿着肉棒流出的血丝,兴奋地叫着∶“谷本清美,你的处女是我的了。”同时抓着谷本清美的秀丽长发,更卖力地抽插着。“呀……啊呦……呀呀……啊……痛死他了……呜呜……别……啊……啊啊啊……噢……噢噢……嗯嗯嗯……哦哦……嗯……哼……”“啊!住手!哎哟!!!!”谷本清美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发出了淒厉的惨呼。她知道自己的处女膜已经被无情的突破了,她意识到自己已成了他的女人,身心的疼痛令她痛哭了起来。他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双手又一次抓住了她洁白挺拔的雪峰,舌头也深入到她的口中四处的舔着。谷本清美黝黑的胴体上中下都处在了他的控制下,更加的动弹不得。很快,她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香峰间的乳沟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第一次的交合,谷本清美的处女阴道显得狭窄异常,他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紧紧的包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显得很困难。
谷本清美体外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砣红所取代了。
“痛啊!住手!!”谷本清美激烈的摆动着上身,满头乌黑的头发紊乱的披散在胸前,彷彿一幅工笔的仕女图。他知道如果强行的进入,清美娇嫩的阴道一定会被撑裂的,于是他让龟头停止了前进,慢慢的转动身体,让肉棒研磨着,扩张被撑开的阴道壁。破处的巨痛刚刚过去,谷本清美又被另一种来自下身的撕裂感所折磨,她几乎晕了过去。他不想强奸动都不会动的谷本清美。于是他往外退出了一点,这一退,肉棒几乎完全退出谷本清美的体外,大量的透明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谷本清美秘道口流了出来。这夺目的色彩,是谷本清美最珍贵的处子之血,他看了看自己肉棒上缠绕着的血丝,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他不等肉棒完全拔出就重新插了进去这一次,肉棒终于冲破了清美秘道里所有的障碍,成功的撞击在清美伊甸园深处鲜嫩的花蕾上。他的龟头在神秘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光滑柔软的温柔乡,这尚未开封的青春玉女宫殿,现在打开了她紧闭的大门,迎接进第一位尊贵的客人。他再次将肉棒拔出一点,然后轻轻的抽送起来……“求……求求……你……不……不要再插……了,真的……很痛……痛!”高傲与矜持也敌不过这撕心裂肺的痛楚,谷本清美的双手紧紧抓在软垫上,连指节都屈曲得没有一丝血色,她连动都不敢动,只有玉女峰剧烈的起伏着。他没有说话,用他的阳具,继续“温柔”的“抚慰”着谷本清美柔弱的娇躯。谷本清美感到体内肉棒的运动越发的成熟起来,经过起初的热身,肉棒开始有节律的攻击她的身体:
每次经过秘道的中间部分,肉棒都停下来来回的研磨,谷本清美就会被一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然后肉棒迅雷不及掩耳的冲向花房深处,直接吻在光滑的宫颈上,谷本清美于是又会感到全身被狂烈的风暴所笼罩。谷本清美尽管还在微弱的作着反抗,不过是身体的剧烈颤动而已。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外,谷本清美已任他摆布。反复的抽插下,谷本清美的伊甸园内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大肉棒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响亮的声音。谷本清美彻底的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他粗壮的肌肉里,所有的记忆里只剩下了失贞带来的耻辱。他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在谷本清美狭窄的处女阴道内的抽插越来越猛,他越来越粗野地进入她体内,“它”越来越用力地深顶、狠插谷本清美紧窄、狭小的阴道。“哎┅┅嗯┅┅唔┅┅”谷本清美开始娇啼婉转、妩媚呻吟,肉棒狠狠地、凶猛地进入时,挤刮、摩擦阴道膣腔内狭窄温暖的娇滑肉壁所带来的麻趐快感让她轻颤不已,身体不停的扭动迎合着。……清纯玉女含羞破瓜,稚嫩‘花蕊’喜承欢……“哎唷!妈呀!痛死我了!”谷本清美用尽气力地扭转娇躯挣扎,可惜不单未能摆脱深入体内的阴茎,更变本加厉地以处女穴套弄着他那火热的肉棒。伴随着少女大腿间的处女落红,更进一步的刺激着他的摧残欲望。过了一会儿,谷本清美感觉疼痛已慢慢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布满全身,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谷本清美脸上自然而然露出淫荡的表情、嘴里呻吟着浪荡的叫声。谷本清美的表情、叫声,他自然也看在眼里,刺激得他暴发了原始野性欲火更盛、阳具暴胀。粗大的阴茎猛插入谷本清美那异常紧窄的穴内,龟头一瞬间便刺穿了谷本清美体内的柔软女膜,配合着谷本清美下阴流出的阵阵处女破瓜落红,令他知道自己已得到了这位只得二十岁的美丽女大学生最宝贵的第一次,而谷本清美亦因贞节的失守而痛哭流泪着。然后才将阳具抽出,丝丝处女血落在龟头上。
谷本清美娇呼一声,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她痛得几乎快昏了过去。谷本清美的阴道是他所遇过的几位少女中最为紧窄的,阴茎的每一下进出,都带来与肉壁的紧密磨擦,连翻快感刺激着他,是占领谷本清美子宫的时候了,正猛烈磨擦着谷本清美穴心的龟头狠狠的再一次向前猛轰,强烈的力度足以轰开了谷本清美的子宫口,再挤开她紧窄的子宫颈,又深又狠地狂轰在她的子宫壁上。子宫被贯穿的剧痛令谷本清美小姐双眼反白,全身近乎痉挛的扭动着,同时亦失禁起来,一股尿柱从阴部冲出,顺着左腿,流到下面的地上,偏偏少女的身体却在极痛之下达到高潮,狂涌而出的爱液早已流满了他紧贴着她香臀的小腹,再流落在地面之上,他却仍旧一次又一次的贯通着谷本清美的子宫,直至谷本清美产生了连绵不绝的高潮。可怜的谷本清美早已哭得梨花带雨,而他丝毫没有理会,享受着破处的快感。男子不顾她的死活,也不考虑处女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了,就大力抽插了起来,他狠狠的向谷本清美年轻的阴户捅了进去,然后抽出来,再捅进去,再抽出来,再捅进去,每一次都带着鲜红的血,每一次都伴随着光滑的肉体无助的颤抖,每一次都伴随着一声凄惨的呻吟。处女的鲜血和淫水缓缓地从俩人的结合部位流下。“啊嗯啊~~~~”一阵撕裂感麻醉了全身,谷本清美歇斯底里地大叫,泪水同时自俏丽的脸上滑下。那人感到龟头上一阵热乎乎的淫精冲过来,淋得他大腿根一阵酸麻,他喘着气,把谷本清美放倒在地上,再将她的双脚扛到肩膀上,双手绕过谷本清美修长如玉的美腿,手掌握住清美坚挺又充满弹性的乳房,紧紧的压住这个女人的娇躯,阳具对着谷本清美小穴的洞口,腰部用力向前一顶,大肉棒再次贯穿了谷本清美已经破裂了的处女膜,连根没入了她窄小温暖的阴道中,展开猛烈的长程抽刺。阴茎直达谷本清美的阴道尽头,处女血丝沿着大腿流落地上。“啊~~~”强烈的痛楚,使得谷本清美抱紧了他,尖细的指甲把他的背部刺得破皮。他不忍心看谷本清美梨花带雨哭叫的表情,只是埋头用力的挺动他的下体,将大阳具在她刚开苞的处女穴中不停地抽插。“啊啊啊~好痛!轻一点,我好痛…啊哦……”谷本清美无力的扭动着纤细动人的腰肢挣扎着。他伸出手脚将一丝不挂的谷本清美整个人包入了他的怀中,一手抱紧了她丰美弹性的臀部,使她的阴阜与他的耻骨紧蜜的相抵得严丝合缝一点空隙都没有。他继续挺动下体,大阳具用力的干,不停的戳她的处女穴。又湿又粘的液体流了出来,谷本清美在他狠心的冲刺下,处女的血大量的流出,沾湿了地面。“不要,快出去,好痛呀……”谷本清美在身下因疼痛不停的叫着,更刺激着男子,他将肉棒全部插入后,缓慢的退出,又快速的插入到更深处,由于谷本清美的阴道已充满分泌液,并没有涩住的感觉,男子根本不理谷本清美的哭叫,只是自己不停的抽插着那已被自己完全占领的阴道,谷本清美也不断感受到由下而来的充实感,但刚刚失去处女的疼痛和被强奸的羞辱让她哭骂着。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在谷本清美的小穴内进出,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折磨着谷本清美的玉体。大量体液泛着乳白色的泡沫从谷本清美的阴道内溢出。“完了!!被强奸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忽然出现在谷本清美本已经空白一片的意识里,她好像突然苏醒过来似的,大声地尖叫着竭力扭动屁股逃避起来!可是男人的双手已经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屁股,使她无法逃脱,接着就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肉穴里重重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那么的猛烈,似乎想将这娇滴滴的美丽身体插穿插爆才罢休。他此刻感到女大学生紧密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加上女人突然地挣扎和反抗,他立刻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施暴的快感!他死命抱住谷本清美竭力挣扎摇摆着的饱满的屁股,奋力地抽插奸淫起来!“不、不!!畜生!!!放开我!!!!啊……不要…不要啊…求求你…痛死我…妈呀…救命啊…来人啊…啊…啊…痛死了…放过我吧…啊…啊…”谷本清美发出凄惨欲绝的哀号,竭力挣扎着可是无济于事。
很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了上来,冲击着悲惨的女大学生本已虚弱的意识,迅速地将她刚刚升起的反抗打垮了!!“啊…啊啊…天啊…痛…”谷本清美下体撕裂的创痛让她险些昏厥,她不停的喘着气哭泣起来,拼命想要推倒压在她身上的男子,但是力量软弱的她,如何能挣脱男人的摩掌,只能皱着一张俏脸,吃力的忍耐着下体的疼痛,等到他泄精为止。而男子呢,他正在津津有味的品尝眼前美少女痛苦的模样,他有时吸吮着谷本清美口中的津液,有时又会吸吮着鲜嫩草莓般的少女乳头,下体感受着处女紧致美妙的紧缩感,夹着他的鸡巴爽呼呼的,对谷本清美阴道的活塞运动虽然不是很顺利,但是每一次的肉体冲刺都是全新的感受,少女又热又紧的阴道,紧紧包夹着阴茎磨擦,畅快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加快摆动的速度,用更猛的节奏操着鲜嫩阴道。“不……啊、啊、啊!!!!”
谷本清美还在努力抗拒着自己身体里那种罪恶的感觉,但很快就彻底崩溃了。被赤身裸体地捆住手脚跪伏着的女孩子挣扎着,妖艳地疯狂摇摆着肥硕雪白的屁股,在他狂暴粗鲁的奸淫下不知羞耻地迎合起来,发出好似哭泣一样、淫荡无比的呻吟和哀号!!男子发疯似的在清美身上如打桩机般运动着,极度勃起的阳具不停地在谷本清美狭小的处女阴道里来回抽动,谷本清美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男子越来越快,已快达到高潮,他忽然用牙齿咬住她的乳头,下体保持着抽插。谷本清美感到呼吸困难,可是却说不出话来,乳头已经被咬出了血,谷本清美也快进入了休克状态,男子的运动速度达到了最快。巨大的阴茎迫了进来,阴道像是要裂开般,他一下一下的缓慢插抽着,但是每一下都着全力的插进去,激烈的磨擦使她有巨大的痛楚,但不一会电流般的快感游走到全身去。原是湿润的阴道更是河水决堤般流出淫水来,但羞耻的心使清美更是用力的合起双腿。但那男人更是兴奋的插抽,双手更是不空闲的揉着双乳,舌头轻舔着倍蕾,不时轻咬着。阴茎像不会停下的涨大,把狭小的阴道充满着。谷本清美猛烈地扭动着香汗淋漓的娇躯,同时发出了妄想挣扎的甜美喘息,而他则把握着机会猛烈抽插着她那可爱的嫩穴,攻击着少女性欲的关口。他粗暴的咬她、抓她,用力的攫住一对玉乳大力揉弄,猛然咬住乳头让她发出惨痛的叫声,他丝毫不怜香惜玉,顶开谷本清美用力夹紧的大腿,让阴茎在她体内胡乱的冲撞,用坚硬的棒子捣破最软的肉壁,用睾丸撞击最私密的部位。“啊啊~~~~啊啊~~~~不要~~~~停~~~~停~~~~啊,救命,不,恩……啊,恩……啊,疼。大哥,饶了我。啊~~~~……”痛感盖过了快感,毕竟这是一个处女的第一次。那人:“臭比,操,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谷本清美:“啊,救命!救命!”那人:“操烂你!!!谁教你长的这么美,又这么骚,你那天和你男朋友玩的很好啊,操!操!操!”说着那人用力大操三下。谷本清美:“啊……啊……啊……”她的叫声一声尖过一声,早已分不清是快乐的叫春,还是痛苦的求饶。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下体传上来也分不清是快感还是剧痛,可怜的谷本清美小姐险些被操死。落到他手里的少女,没有一个逃出来。可怜的谷本清美到不如此刻被操死。谷本清美虽然痛苦地大叫着,但淫靡的身体却无比的兴奋,阴户中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淫水。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在一个男人面前,一个女孩的力量太小了。谷本清美的力量快没有了,只好用尽全身的力量在他的手上狠咬一口。像一只被狼咬住脖子的小羊,生命垂危,还要伸出蹄子,抵抗一下。他低声叫着,他被她激怒了。谷本清美的脸上了挨了重重的一掌,他的手像铁钳一样卡在谷本清美的脖子上,越来越用力,谷本清美小姐感到一阵晕厥。“你再反抗我就杀了你,他妈的,让我玩玩你,就没事了,否则的话,我就把你掐死,没人会知道。怎么样?啊?”谷本清美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抓在他手腕上的双手垂了下来,放弃了抵抗。谷本清美的嘴唇在被他吸吮,乳房在被他捏弄,阴道在被他的鸡巴抽插,谷本清美的腿最大限度地弯起分开,谷本清美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奸淫着,小嘴里发出极其淫荡的浪叫声。谷本清美这里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那男人把她的小腹干得一缩一缩,强奸对她来说实在打击太大,但身体却禁不住有反应。谷本清美的小穴在那男人强力的抽插下,变得越来越润滑,可怜的处女血涂在那青筋毕现的鸡巴上。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这时谷本清美的小穴里也流出透明的淫汁,涂在那男人的大鸡巴上面,屁股越来越趐,她那两个奶子给他摸捏得有点发红,乳头受刺激地挺了起来。
随着身体越来越痛苦,谷本清美已经渐渐地哀嚎起来了,求饶着,哭叫着。
但身体背叛了她,处女的阴道因着新的经验而用力夹紧着,男人因此而感到一股催促的力量,他毫不犹豫挺到了最底。一次又一次,一次催着下一次,激烈的磨擦使她有巨大的痛楚,两人额上都冒出了斗大的汗珠。
“啊啊啊~~~~”谷本清美已经撑不下去了,身体拼命地内缩使得她身体倍加痛苦。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也不由自主地哼着。少女高潮迭起,已被开凿了的处女阴道,感到难耐的空虚。屁股不由前后扭动,加强与阳具的磨擦。是时候了,他伸手握着清美的纤腰,阳具对正阴道口,用力将近尺长的怪物,徐徐迫入谷本清美体内。清美只觉下身传来剧烈痛楚,痛得她直仰着头,张大了口,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他却充耳不闻,只是将屁股直往前推,好一会,才将整根阳具,完全钉入谷本清美的阴道内。他用力的抓紧谷本清美的腿弯,忘我的轰炸着。美少女谷本清美小姐美丽的面全扭曲了,口涎、眼泪和鼻涕流满了一面。肌肤因为充血而变成妖艳的绯红色。狂飙的快感早已超越了极限,下身已变得麻木,开始发出讨饶的哀鸣。他插得性起,对胯下少女的哀叫已是充耳不闻。坚硬的阳具不停的、重重地插下,“痛…停一停…。”谷本清美气喘嘘嘘的,己是入气少,出气多了。像个橡皮娃娃似的,无意识的抽动身体,后来清美已痛得昏厥了过去,美丽的脸垂在胸前,一头秀发,零乱的散落。胯下的少女虽然失去了知觉,但他毫不理会,接着强力的抽送。他也快到顶峰了!他猛力的冲刺,双手紧紧地抓着谷本清美丰满的美乳,在白皙的山峰上留下了赤红的指印。
谷本清美是痛醒的,初经人事的幼嫩阴道,根本受不了狂风暴雨;何况是这超级大阳具的急速抽插。阴道已扩张至最大程度,如崩堤般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勉强润滑着使阴道不致胀裂。阳具像火棒一样,一下一下的冲击着清美的子宫。
她感到阴道火辣辣的,阳具的每一插入,都好像硬要在身上钻出一个洞似的。挨着挨着,在剧痛当中,居然夹杂些儿快感。快感不断急剧的积聚,渐渐盖过痛楚,高潮袭至,谷本清美不由全身痉挛,不停的颤抖。他却没有因为清美的高潮而减慢抽插,仍是疯狂的冲击着少女的身体。起初几次,谷本清美还是苦乐参半。但经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冲激,她渐渐感到身体麻木了。阴道经过长时间的抽插,爱液的分泌逐渐干涸,已开始磨擦出血丝。下身愈来愈痛,谷本清美发出了惊心动魄的惨叫声,痛苦地扭动着四肢,而随着他越来越粗暴的动作,谷本清美足足被他干得晕倒了三次,再硬生生被操醒过来。而清美那一对木瓜乳亦早已布满他剧烈揉弄时所流下的指掌红印。终于,男子停了下来,他也达到了高潮,双手同时用尽最大的力量捏谷本清美的乳房。谷本清美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兽性的蹂躏使她欲哭无泪,原本令她骄傲的乳房现在象脱臼般的酸痛,阴蒂和阴唇充血,阴道内壁严重受损,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吞噬着她美妙的肉体。谷本清美认真地想到自己的阴道会不会破裂。但那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在肉棒多次在下体内往返时,原来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谷本清美在一阵抽搐颤抖下,花心里流出一股浪水来了。“他妈的,不愧是处女的这个地方,真是紧得很,有被吸住的感觉。谷本清美小姐,你是不是也有快感了?”谷本清美双腿被男人强行分开,夹在他腰上,黝黑柔嫩的皮肤上,到处是男人的污秽物,人已经极不清醒了,双目微启,目光迷离。散乱的长发堆在地上,凄艳之极,下身不堪入目,斑斑血迹和男人的秽物混合在一起,他捉住她那丰腴的美腿,喘着粗气,吃力的蠕动着,龟头的伞部刮到处女膜的残余,每一次谷本清美都发出痛苦的哼声,这时,他突然猛地将谷本清美双腿夹紧,使劲往前一挺,“唔,唔唔!唔……唔……唔!”谷本清美忍不住痛苦地惨叫了起来,她浑身一丝不挂,被一个讨厌的男人压在身上粗暴地强奸。全身神圣的部位都被侵犯——乳房特别是乳头剧烈地胀痛,下体如同撕裂一般,大腿被随意地抚摸,朱唇,脖子被眼前的恶魔随便地吻着,这一切使谷本清美——这位漂亮的女大学生陷入了20岁以来最大也是终生无法忘记的耻辱和痛苦之中。插入的动作逐渐变顺畅,他的动作随之加快,他的身体碰在谷本清美屁股上的声音,也随着加快。发出了叭、叭的声音。插着插着,男子觉得谷本清美已经要支持不住了,快要趴在地上了,于是他很快的把谷本清美的身体转过来,以普通的姿势继续攻击。他一边愉快的插着,一边看着谷本清美的表情。突然发现谷本清美停止了哭泣,嘴里还开始发出了哼声。看来这种普通的姿势的确是要深入一些,可以赢得更多的快感。谷本清美不仅淫叫出声,而且十分配合男人的动作。高高的抬起屁股,让他那粗壮的阴茎,更方便出入。他更加用力的抽插,超过八寸的阳物,整个插入了玉洞中。谷本清美只感到小穴快被塞爆了,火热的龟头,不断的撞击着子宫,让谷本清美一阵阵抽搐。淫水更是流了一地,随着阴茎的抽出,淫水竟被带得飞了起来!谷本清美淫叫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两人结合的地方也越来越润湿,他伸出一只手,开始刺激谷本清美的阴蒂。一瞬间,他觉得谷本的阴道大幅度收紧,分泌物突然变多。连谷本清美的身体也一下子蹦得很紧,手抓住了他的小臂,指甲深深的陷进了肉里。她的阴道里产生了很大的吸力,好像在刮小小的台风。“不会吧,被强奸也有高潮,真行!”他知道女人可以连续的高潮,于是加紧了抽插的动作。只见谷本清美痛得大呼小叫,香汗淋漓。
她的爱液像洪水般涌出,不止是他的阳具全湿,更流到下面去。这时,他已有点精关不固,便停止了动作,顺便休息一下,他紧紧地把谷本清美抱在怀里,只见眼前的美女双颊晕红,媚眼如丝,娇喘不止,小浪穴还不停的夹紧,淫水不停的流出。他被谷本清美的热液射得龟头一阵畅无比,再看她骚媚的表情,便不再怜香惜玉了,他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大龟头猛搞花心,谷本清美被搞得如欲仙死,浑身乱扭、眸射春光。“啊……好爽……嗯……噢……”他听了血脉奋涨,欲焰更炽,急忙双手抬高她双腿,向她胸前反压下去,使她整个花洞更加高挺突出,“啊……我要死了……噢……我不行了……”谷本清美已经被男子弄得魂魄飞散,欲仙欲死,语不成声了。她那狭小,温暖的肉壁,将他的大炮重重包围着,夹得他飘飘欲仙。而他每一下无与伦比的冲击也被那层层的摩擦抵消掉,但是他那活塞般的冲击却因为快感而渐渐加速,谷本清美痛得受不了,俏丽的脸扭曲的不成人样,开始在反抗,双手用力的挣扎。但男子早已失去了理智,谷本清美愈用力的反抗反而让他更加兴奋,就像暴露狂愈是要听到女人的尖叫就愈快感,何况她的身材是这么棒,脸蛋又漂亮,他猛然甩她几个巴掌,鲜红的五指痕印立即染上谷本清美双颊,她哭喊的更大声了,他潜在的兽欲帜热的开始燃烧,啪!啪!清脆的响声打在她耸动的乳房。“不要不要!我不要!”受不了打击与冲击的谷本清美已哭得梨花带雨。随着抽插,她那紧窄的阴道也不停的吸着他的大肉棒,使他插的更深入,直达她那柔软的子宫,他火热的龟头也顶着那富有弹性的子宫壁。
他每抽出一次,她那粉红色,薄薄的两片嫩阴唇也随着他的大肉棒翻出,没过多久阴道口又流出了透明的分泌物混和着处女的血丝,而谷本清美的子宫也传来阵阵的收缩使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抽插而扭动着。她的高潮已快要来临,他也因此而加速他的抽插,他的双手也紧紧地握住她的乳房,舌头更是不断的戏弄她的香舌。
就在他达到高潮时,她也明显的达到了高潮。他的阴茎再次展开活塞运动,以九浅一深的形式抽插着,每当来到深的一下时,谷本清美总不自觉的发出轻哼声。
他淫笑着说∶“有感觉了吗?当然,我这么厉害!”说完便改九浅一深为五浅三深,阴茎加速抽插着谷本清美的花房。只见谷本清美的轻哼声逐渐加大,直至不自觉的娇喘呻吟起来,阴茎传来的紧密磨擦带给他强烈的快感及征服感,渐渐地谷本清美的伊甸园变得灼烫并更大幅度的收缩,挤迫磨擦着他的阴茎。就在谷本清美的阴肉收缩至顶峰时,谷本清美芳心轻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蕊含羞轻点,与那顶入阴道最深处的他的肉棒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他一下又一下地不断轻顶速插令谷本清美连连娇喘,本已觉得玉胯阴道中的肉棒已够大够硬,可现在那顶入自己幽深阴道中的火热肉棒竟然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阴壁,更加深入幽遽窄小的处女阴道内。“唔、唔…唔、嗯!”在他的连连触顶下,少女花房含羞带露,花蕊轻颤。“啊…”随着一声娇羞轻呼,谷本清美一股乳白粘稠的处女阴精从阴道深处的子宫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阴道中的肉棒,流出阴道,流出臀沟,沿着玉股,浸湿沾染着片片处女落红的地板。
单看谷本清美的反应便知她给他干得泄了出来。果然接着而来,谷本清美的阴肉作出了高潮的挤压,紧夹着他的阴茎来回套弄,他故意停下动作略为休息,一边享受谷本清美的高潮,待她的春情完全平息后阴茎再度作出更强劲的抽插。谷本清美胴体一阵痉挛,只觉幽深火热的阴道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阵阵收缩,芳心娇羞万分,欲仙欲死,顿时沉浸在那刹那间的肉欲交欢的高潮快感之中。他将阴茎抽至接近离开谷本清美的处女阴道,再大力插回她的伊甸园内,粗大的阴茎塞满了清美紧窄的阴道,直抵她的阴道尽头,剩余在清美体外的两寸多阴茎也给他硬挤进她体内。谷本清美娇啼婉转,轻轻地娇喘着,柔柔地呻吟着……“……唔…………唔、哎…………”他每一次顶入,谷本清美娇俏可爱的瑶鼻都不由自主地娇羞地嘤咛一声,回应他火热地进入……“…………唔、嗯…………唔、唔…………嗯……唔………唔…………嗯………唔…唔……嗯……………”少女柔美的光洁玉体顺着他的每一次抽出、顶入而美妙难言地起伏蠕动,仿佛要使他第一次的顶入都能进入到她阴道的最深处,顶到处女的“花蕊”……他温柔而迅速地从谷本清美处女贞洁的阴道中抽出“肉棍”,又狠狠地顶入幽深火热的处女紧窄的阴道内……淫欲汹涌的清纯玉女急切地抬起美妙光滑的玉润雪臀迎接那夺去自己处女贞操,使一个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的清纯处女变成一个娇啼婉转、含羞承欢的淫媚尤物的硬大肉棒的“采花折蕊”,以便它能更深地进入到自己的体内…
…粗大的阳具深深地顶进谷本清美的阴道深处,滚烫浑圆的硕大龟头顶住少女的子宫颈,大嘴在谷本清美的玉颊桃腮、樱唇丽眸上一阵淫邪地狂吻,上身紧压住少女滑嫩、一丝不挂的贞洁玉体,紧紧压住清纯可人、温婉娇羞的谷本清美那一对嫣红玉润的可爱椒乳一阵火热的磨动、挤擦……“……唔…………唔、唔……嗯……你、唔……你……都、唔……你都……唔、插……插……进……进来……了……喔、唔…………唔、你……唔、进……进……得太……太、嗯……深、深了……唔、唔…………嗯、好……好……胀啊…………唔…………”清纯可人的谷本清美那绝色丽靥羞红如火,娇羞万分娇啼婉吟、嘤咛声声……谷本清美多情的大眼睛楚楚含羞,半掩半闭,娇美的一丝不挂的滑嫩玉体火热地蠕动、缠夹…
…他缓缓拨出深深顶进谷本清美伊甸园中的粗大阳具,只留一截“棍头”插在谷本清美的阴道中……然后又狠狠地、深深地插进谷本清美的体内……他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美如天仙的绝色青春玉女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玉体上耸动着┅┅他巨大的肉棒,在青春玉女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肉欲狂澜中的青春玉女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他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龟头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处。随着他越来越狂野地抽插,丑陋狰狞的巨棒渐渐地深入到她体内一个从未有“游客”光临过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玉宫”中去┅┅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谷本清美羞涩地感觉到他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蕊”上。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他肆无忌惮地奸淫强暴、蹂躏糟蹋着身下这个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肉体。凭着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谷本清美奸淫强暴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谷本清美则在他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他行云布雨、交媾合体。只见她狂热地蠕动着赤裸裸一丝不挂的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这时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他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谷本清美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从她玉沟中、阴道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浮汁”爱液已将她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他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谷本清美体内,他的巨棒狂暴地撞开少女那天生娇小的阴道口,在那紧窄的阴道“花径”中横冲直撞┅┅巨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巨棒不断地深入“探索”着谷本清美体内的最深处,在“它”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美艳绝伦、清秀灵慧的青春玉女的阴道内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有“物”
触及的娇嫩无比、淫滑湿软的“花宫玉璧”渐渐为“它”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谷本清美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谷本清美娇躯奋力的迎合他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他一直将谷本清美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他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谷本清美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他俯身吻住谷本清美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谷本清美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他得逞之后,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青春玉女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含住谷本清美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谷本清美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谷本清美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他这样一下多点猛攻,谷本清美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特别是他在她阴道内的冲刺和对她娇嫩“花蕊”的揉动将国色天香的绝色尤物谷本清美不断送向男女交欢合体的肉欲高潮,直将她送上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高潮之巅,还在不断向上飘升,仿佛要将她送上九霄云外那两性交媾欢好的极乐之顶上。娇啼婉转中的谷本清美真的是魂销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肉欲狂涛中,玉女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她竟然在他的身下领略了从未领略过的极乐高潮,尝到了男女交欢淫合的刻骨铭心的真谛妙味;怕的是到达了这样一个从未涉及的肉欲之巅后,但身心都还在那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欲海狂涛中向上攀升、飞跃┅┅她不知道终点在哪里,身心又会飞上怎样一个骇人的高处?她感到心跳几乎都停止了。他看见身下这千柔百媚的如花丽人那秀丽脱俗的花靥上丽色娇晕,嫣红片片,娇羞无限,她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如葱般的玉指紧抓进自己肩膀上的肌肉里,那双修长纤美的玉腿紧盘在自己腰后,他也被身下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玉人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阴道深处,顶住她“花蕊”揉动的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他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肉棒,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谷本清美体内。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膣内肉壁,顶住谷本清美阴道最深处那羞答答的娇柔“花蕊”再一阵揉动┅┅如此不断往复中,他更用一只手的手指紧按住谷本清美那娇小可爱、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红阴蒂一阵紧揉,另一只手捂住谷本清美的右乳,手指夹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可爱蓓蕾一阵狂搓,他的舌头更卷住谷本清美的左乳上那含娇带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娇羞蓓蕾,牙齿轻咬。“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谷本清美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他这样一下多点猛攻,谷本清美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特别是他在她阴道内的冲刺和对她娇嫩“花蕊”的揉动将谷本清美不断送向男女交欢合体的肉欲高潮,直将她送上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高潮之巅,还在不断向上飘升,仿佛要将她送上九霄云外那两性交媾欢好的极乐之顶上。但他并没有停下来,他粗大的肉棒仍然又狠又深地在谷本清美紧窄的阴道中抽出、顶入┅┅他硕大的龟头仍然不断顶住丽人阴道最深处的“花蕊”揉动。“啊┅┅啊┅┅啊┅┅哎┅┅哎┅┅啊┅┅啊啊┅┅哎┅┅哎┅┅哎┅┅啊┅┅啊┅┅轻┅┅轻┅┅轻点┅┅哎┅┅啊┅┅轻┅┅轻点┅┅啊┅┅请┅┅轻┅┅轻┅┅一点┅┅哎┅┅唔┅┅啊┅┅太┅┅太┅┅太深┅┅深了┅┅唔┅┅啊┅┅轻┅┅轻┅┅一点┅┅哎┅┅唔┅┅”美如天仙、清丽绝伦的谷本清美娇啼婉转,莺声燕吟。
但见她秀靥晕红如火,娇羞怯怯地婉转承欢,欲拒还迎。谷本清美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他这样一下多点猛攻,谷本清美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特别是他在她阴道内的冲刺和对她娇嫩“花蕊”的揉动,将国色天香的绝色尤物谷本清美不断送向男女交欢合体的肉欲高潮,直将她送上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高潮之巅,还在不断向上飘升,仿佛要将她送上九霄云外那两性交媾欢好的极乐之顶上。谷本清美她只觉那根完全充实胀满着紧窄秘洞的巨大肉棒,越插竟然越深入阴道肉壁内,一阵狂猛耸动之后,她发觉下身越来越湿润、濡滑,随着越来越狂野深入抽插,肉棒狂野地分开柔柔紧闭娇嫩无比的阴唇,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粗暴地挤进娇小紧窄的子宫口,分开阴道膣壁内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那火热幽暗的狭小子宫内,竟然刺入了那含羞绽放的娇嫩花蕊,龟头顶端的马眼刚好抵触在上面。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揉动,她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谷本清美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更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下身阴道膣壁中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阳具上,一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他最狂野地冲刺、抽插着一阵阵痉挛收缩的阴道,龟头次次随着猛烈插入的阳具的惯性冲入了紧小的子宫口不一会儿,谷本清美那羞红如火的丽靥瞬时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哎”随着一声淒艳哀婉的销魂娇啼,窄小的子宫口紧紧箍夹住滚烫硕大的浑圆龟头,谷本清美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她不断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谷本清美艳比花娇的美丽秀靥丽色娇晕如火,樱唇微张,娇啼婉转、呻吟狂喘着,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紧紧抱住男人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秀美可爱的如玉小手紧紧地抠进肌肉里,奋力承受他的雨露滋润。他那火棒也似的肉棍在清美花房进进出出,滚滚热气自下身中传来,扩及全身,在她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雪峰,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汹涌的乳波,身上沁出香汗点点如雨,混杂在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爱液微薰,如泣如诉的娇吟床声中。男狂女媚,啪啪一连串急促的肉击声喘息声呻吟声,他和清美的身子晃动的更加厉害,香汗飞溅,异香弥漫,充斥了整个房间。
过了十多分钟吧,他突然觉得谷本清美的蜜穴里的洪水开始涌出来,像自来水一样,他知道,她又到高潮了,她继续淫叫着:“不行~~不~~行~~了~~,我快受不了了。”他把谷本清美的两条腿往肩膀上一扛,下体紧紧地贴着她的阴户,不作抽插,只是靠强大的腰力扭动着,龟头在她柔软的尽头处左右研磨着。谷本清美花心被擒,一下子尖叫起来,腹部高高的悬空起来,两条腿挥舞着想要捆住他。
他怎么会让她得逞?是他干她么,他爽比较重要!用力一合,两腿作一处,架在右肩上,微侧着用力干。大概因为两腿并拢的缘故,肉嫩的阴道更加紧凑的咬着他的肉棒。在她的狂乱呻吟中,他的快感急剧上升,一下一下大力的干着,下体交接之处发出淫乱的呱咭咕咭的水声,淫液四溢之下,两个人的阴毛都夹杂在一处。他低头看着自己阴茎在一个小小的肉洞中来回穿梭着,肉棱将阴道口的嫩肉刮进刮出,更带出一片一片的粘液,散发出一样的气息,和汗水交汇在一处,叫两人都越发疯狂起来。“啊……”在他毫无技巧可言的大力抽插下,谷本清美终于到达了顶峰,全身抽搐着软了下来,蜜穴里喷涌而出,花心一下子吸住他的马眼,狠狠的吮着。“好舒服……”他由衷的在她耳朵边上说着,吹着她的耳道,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啊……好烫……好充实啊。”她低吟着,烦躁的扭动着。大概二十多分钟后,抽插了起码有七八百下后,他发现谷本清美的眼睛里充满了性爱的欲火,香汗淋淋的她全身的皮肤已经变为红色,娇喘连连,玉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玉臂环在他的颈上,玉齿咬着他的宽厚的肩膀,不断的和他耳鬓相摩,臀部配合着他的动作,阴道紧缩,使他的阴茎在她的体内抽插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他不停的干了谷本清美约二十分钟,她由痛苦的哭叫变成无力的呻吟,最后她痛苦的呻吟似乎转变成快美的哼声。她柔美的腰肢也开始轻轻的摆动,迎合着他的抽插。因痛苦而推拒他的玉臂也开始抱住了他的背部,浑圆修长的美腿轻巧的缠上了他壮实的腰身,他们俩由强暴变成了合奸。他挺动着下体,享受着她处女美穴紧蜜的夹磨着他的阳具。上面他的嘴轻轻的印上了她柔软的唇,她轻启柔唇,将他的舌尖吸入她口中,她柔软的舌有点涩缩着,紧张的轻碰他的舌头。他知道她动情了,他开始将大阳具在她的阴道中轻抽慢送,大龟头的棱角刮着她柔嫩湿滑的阴道壁,引起她阴道轻微的痉挛。由于下体生殖器交合的刺激,使得谷本清美上面与他亲吻的柔唇也激烈起来,她开始伸舌与他的舌头绞动玩弄,口中泌出阵阵甜美的玉液,他温柔的品尝着,吸啜着,突然她口中发热,她的情欲高涨了,口内玉液狂涌,他大口的吞咽入腹。她动人的美腿开始紧箍着他的腰部,阴阜紧抵住他的耻骨,不由自主的伸出柔腻的玉手紧压住他的臀部,由开始的生疏挺动阴户迎合他的抽插到最后疯狂大叫着,狂猛的将阴阜与他的耻骨撞击。
他的大阳具被她蠕动收缩的阴道壁夹得在无限快美中隐隐生疼。“哦!快一点…我好痒…快点动…好痒…我痒嘛……”她激情的叫着。“叫我哥哥,叫我亲哥…我就快一点,我就帮你止痒…叫我!”他逗弄着她。子宫花心处的搔痒,阴道壁的酸麻使得谷本清美顾不得羞耻,急速的挺动着阴户与他大力的相干,口中叫着:“哥!亲哥…用力…哥哥…用力干我…帮我止痒…干!快干!”看着他梦寐以求的谷本清美在他身下浪叫着,没想到清丽如仙的她被开了苞之后,这么经干,还爱干,他亢奋的抱紧了她猛干狂插,她则纠紧着他猛夹狂吸。“我好酸…不要动…我受不了…不要动!”她突然两手抱紧他的臀部,雪白的美腿缠死他的腰,贲起的阴阜与他的耻骨紧蜜的相抵,不让他的阳具在她阴道中抽动。眼看高潮将要来临,他将谷本清美翻转过去,让她跪在地上,臀部高高的翘起。只见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他双手紧抓住她的臀部,开始作最后的冲刺!在阳具插入后,他用尽力量,作大幅度快速的猛力抽插,只听见" 扑哧,扑哧,扑哧" 和清美小姐浪叫的声音,他低下头,看到被谷本清美阴道内淫液滋润的闪亮大鸡巴在快速的进出,一种莫名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他用力地将阳具挺进谷本清美阴道的最深处,顶住她的花蕊,不好,刚刚加快了动作,男子立刻感到背上一麻,要来了,他的动作更加迅速了。他将她那双皮凉鞋放在谷本清美的香臀下,以托高谷本清美的阴道口,此举能令精液集中流向谷本清美的子宫,随之以传教士式再次进行着奸淫。谷本清美也留意到他的状态,拚命哭叫着∶“我今天是排卵日,求求你不要射进去。”他没理她便将抽送推到最高峰。谷本清美用尽最后的力气想推开他,无奈他早已进占有利位置,反把谷本清美越抱越紧。“我要你一生体内都藏有我的精浆。”随即是喷射前的倒数,谷本清美已放弃了所有的挣扎,默默地流着泪,等待着悲惨命运的降临。他感觉到深入到谷本清美子宫腔内紧抵住她花心的龟头,被花心中喷出的热烫处女元阴浇得马眼一阵酥麻,加上她阴道壁嫩肉强力的痉挛蠕动收缩,强忍的精关再也受不了,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比的肉棒往谷本清美火热紧窄、玄奥幽深和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啊┅┅”谷本清美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甜美至极的泪水。这时,他的龟头深深顶入谷本清美紧小的阴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谷本清美的子宫口,10秒钟后,他的肉茎间歇性地膨胀,一股热辣的精液猛力的喷出,猛烈的喷入了谷本清美的子宫,那温热的精液不停的射入她的子宫中,冲击着她的子宫壁,她也因此而大声娇喘,扭动她的腰。而且在这火热的喷射中,他硕大滚烫的龟头顶在那娇嫩可爱的羞赧“花蕊”上一阵死命地揉动挤压,终于将硕大无比的龟头顶入了谷本清美的子宫口。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入了谷本清美的体内,他与谷本清美一起剧烈地颤抖,谷本清美阴道中流出红色处女的血与他的精液。两个赤裸交合着的肉体一阵窒息般的颤动,一股又一股浓浓、滚烫的精液淋淋漓漓地射入美艳玉人谷本清美那幽暗、深奥的处子花房内。而极度狂乱中的谷本清美只觉子宫口紧紧箍住一个巨大的龟头,那火热硬大的龟头在痉挛似地喷射着一股滚烫的液体,烫得子宫内壁一阵趐麻,并将痉挛也传递给她的子宫玉壁,由子宫玉壁的一阵极度抽搐、收缩律动迅速传向全身仙肌玉骨。她感觉到她的子宫深处的小腹下在极度的痉挛中也电颤般地娇射出一股温热的狂流,丽人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只觉玉体芳心如淋甘露,舒畅甜美至极。而他却在高潮中,发觉到胯下这个美如天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也射出了女性在极度高潮下的玉女元阴,他知道,他已彻底地征服了胯下这个美丽高贵的谷本清美。极度高潮中,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赤裸裸地紧拥缠绕在一起,身心一起飘荡在肉欲之巅┅┅但见谷本清美娇喘细细、香汗淋漓,丽靥晕红如火,雪白娇软的玉体在一阵轻抖、颤动中瘫软下来。谷本清美在极度痛苦中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射进了下体深处,少女知道男人的精液已彻底注满了自己纯洁的子宫,她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想反抗,可是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不一会她的子宫因无法容下他的精水而从旁边溢了出来,阴道口的鲜血,精液和分泌物沿着充满健康美的大腿往下流,沾的满地都是精水,血水和分泌物。谷本清美忍不住痛苦地叫了起来,但她也已经达到了高潮,阴精急泄,如海浪般冲击着他的龟头,更使他的快感无比高涨!谷本清美在这一瞬间怀孕了,但她不可能做母亲了。太美满了,激烈的喷射一路持续了十几秒。数量多得由谷本清美的阴道口满溢出来,而谷本清美则无力地倒在地上,看着一切发生。精液悉数射入谷本清美姑娘的阴道中,他轻轻的伏在她的身上拥着她,阳具仍留在她的体内。慢慢的阴茎变小了,不一会儿,就被谷本清美粉嫩嫣红、娇小可爱的“小肉孔”在一阵律动中“挤”了出来。谷本清美纤手轻轻撑在地上,想要撑起自己身子来,偏偏却是一用力就全身发酸,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还没休息够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来,腰间、股内尤其酥软酸疼,在提醒了她已被强暴破处了。青春玉女初落红,绝色佳人始破瓜。精液慢慢的从谷本清美的小穴中流出,在大腿上慢慢地滑下小腿,两人同时无力的躺在地上喘着。他用肮脏的手指分开谷本清美的阴唇,鲜血和白浊色液体的混合物流了出来。谷本清美感受到男人阴茎的脉动和自己子宫内的暖流,知道男人已将精液泄射进自己的子宫内,但男人意犹未尽,仍将精液一浪接一接地灌注进自己的体内。万念俱灰的谷本清美无助地躺在地上,知道自己已逃不过因奸成孕的悲惨命运。但她想不到自己就快要死了。谷本清美的修长的大腿颤抖着,一阵凉风吹过,羞耻的女大学生彻底崩溃了。“啊,嗯……啊!……”谷本清美开始大哭,眼泪涌出了美丽的大眼睛,可是眼前粗壮的男子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相反,赤裸漂亮而又遭到残忍摧残的青春美女谷本清美更激起了他的变态的性欲。谷本清美躺在那里,哭得花枝乱颤。她的小腹收缩,臀部微抬抖动,微张的肉缝中射出一道水线,“给我口交”他狠狠的扯着谷本清美的头发,她的小嘴已碰着那东西,他用力的捉着面颊,小口张开,硕大的阴茎全数塞了进去……“吱!”尿液泄到她口中去,那令人呕心的味道使她呛着,仍有不少喝到口中。与此同时,谷本清美自己的小便也失禁了,只见大量淡黄色的小便从她两腿间流下,一直流到了地板上!那人笑着,阴茎再一次塞到她口中,扯动着她的头发,难耐的痛楚使口中不住的套弄着。膨胀的阴茎填满了她的小嘴!谷本清美(含着鸡巴):“恩……恩……恩,”精液射进谷本清美的嘴里,“喝下去,不准吐出来!”谷本清美在逼迫下喝下了他的精液,少量精液射到了谷本清美的脸上,与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使美女大学生谷本清美原本就秀丽的脸庞显得更加性感,迷人。他不待少女作声,便把软掉的阴茎塞到少女的唇边,命令这个美女道∶“现在先给我啜干净余下的精液!”便硬把阴茎塞到少女的嘴内。谷本清美无奈下只好轻轻吸啜,强忍着精液的恶臭及恶心的感觉,少女足足吸啜了五分钟才吸过干净,直爽得他要叫娘,再命令少女以她的小香舌舔净龟头上的残迹。少女何来经验,全舔在龟头的敏感地带,令他的阴茎再次硬直起来,巨大的阴茎把少女的小嘴塞过饱满,他一手紧按少女的头,一手则抓着这个美女的一边嫩乳,在她的双唇间不停抽插,少女给巨大的阴茎压至呼吸困难,只好流下痛苦的泪水。他抓着少女的头前后来回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少女的喉深处,直插到这个美女接近晕倒才满意地紧抓着少女的头,任由精液射进美少女的唇里。精液打进喉间的恶心感觉,比刚才更逾百倍,少女感到精液灌满嘴内,无奈下只好忍着恶臭,强吞下肚里,感到白浊的精液沿着食道拥进胃内,少女几乎反胃,唇内的腥臭,令少女只想把一肚子的精液尽吐出来,他把阴茎从少女唇上抽出时,一丝精液沿这个美女的嘴角落下。他将阴茎抽离谷本清美的双唇,只见他将谷本清美的娇躯轻轻反转,不理谷本清美的反对,强行把她的35D巨乳挤压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并把他的大鸡巴夹在其中。以谷本清美一双高耸丰满的乳房紧紧夹着自己软化掉的阴茎,他将谷本清美的乳房紧紧挤出一条乳隙,阴茎便在清美的乳隙中来回抽插起来。他以像要捏爆谷本清美乳房的巨力紧紧揉搓着,快速的抽插令谷本清美的乳房被擦伤得一片通红,嫩白幼滑的乳肉满布瘀青。谷本清美的娇躯发出了淡淡的茉莉花香,使男子更加兴奋,谷本清美少女的娇躯是那样的柔软,一对高傲的乳房因为被奸而变的更加坚挺,乳沟渗出了飘香的汗液,阴毛上粘满了自己的处女血,骚水和那人的精液。他看着自己的阴茎慢慢的缩小,但是欲火仍是一点也没消退,但已是有心无力。他在袋中拿出黑色的电动阳具…
…“吱……”电动阳具开动了,他细心的对着两片花瓣中插去。“唔……呀”少女的呻吟声响起,他把电动阳具全插了进去。看着这个美女的身体微微的扭动着,口中的呻吟声若隐若现。他伏在少女的身旁,细听着这可爱的俏MM有如天籁的呻吟声。细心地听,时间过了很久,少女的身体活动了,口中喘气连绵,身体像要不支似的,只有下身小丘处的颤动。看着少女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喔……啊啊……嗯……喔……嗯……啊……”,被她淫媚的声音感染,小东西也再一次涨大了,他解开了缚着谷本清美的丝袜,任由电动阳具在少女的身体中抖动,他看着她粉红色的小屁眼,又有了兴趣,于是他抬起身,抓起谷本清美的一只美脚咬在嘴里,猛干着她的嘴,渐渐地,他感觉阳具又起来了,向前跨了一步,跨坐在她的乳房上,双手抬起她的屁股,分开她的腿,眼前是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他用手扒开谷本清美圆滚滚的肉丘,露出淡褐色的肛门。谷本清美的肛门形状浑圆纤巧,微微有些红肿,露出一个细小的圆洞,似乎知道即将受到蹂躏,正轻轻地翕动着。她的菊门紧缩着,谷本清美已经感觉到了男人的企图,用力挣扎起来,“不要在那里!”她用软弱的声音哀求着!但这是徒劳的。他扶住谷本清美的屁股,用手指沾了些淫液,在菊花蕾上按摩着,菊花蕾很快的张开了,他把粗糙的手指对准她的屁股眼,伸进去抽插着。他的中指已经慢慢插进谷本清美的肛门,一阵阵的收缩似乎在努力抗拒手指的进入,但这反而使他更兴奋,将插入的手指增加到两根。谷本清美无法抵抗,只有软绵绵的摇头,溢出油脂的雪白屁股还在蠕动,经过手指的挖弄,她的菊门松弛了许多,肛门口的肉向外翻出。“啊,不要。”谷本清美又开始惨叫,他向后坐到她脸上,肛门坐在她的嘴上,“唔”她发不出了声音,他控制着她的双腿使她动不了,手指在她的小屁眼里奋力地开拓着,高昂的阳具在她的乳房上跳动。他抠了她好一会儿,感觉她的屁眼没有劲了,再使她脸贴地跪着,屁股高高地抬起,他又把手指在她的肛门内一阵地搅动,“啊┅┅不要┅┅不要弄那里┅┅啊┅┅天啊┅┅好刺激┅┅我受不了。”感受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人侵犯,那火辣辣的刺激感更加重了谷本清美被肉欲彻底击败的堕落快感,只是她如泣如诉的娇喘声,加重了他的变态快感。在后面玩了一会儿谷本清美翘挺的屁股,他用手用力的抓住谷本清美的屁股往两边分开,龟头对正谷本清美的肛门,当他把肉棒摆在那菊花的中心时,她像是回神过来般,死命的阻止,哀求着,但是那都已经太迟了。配合着她的呼吸,趁肛门她松弛的刹那,自己对着姑娘的屁眼一用力,插进了一寸,除洞口有一点紧以外,里面居然是很容易插入的。“啊……不要啊……人家怕痛啊……啊啊!!”他已经将龟头塞进她的屁眼里了,那种疼痛欲裂的感觉,痛得谷本清美小姐大声地叫,“啊啊!好痛啊……啊!”谷本清美痛的想扭动身子,他伸出双手拧紧她的乳房,她的上身抬不起来了,屁股又被他压着,动不了了,她的屁股眼比小穴紧多了,他一点点地向里挺进着,他感到,屁眼里的软组织比前面阴道里的要紧密得多,要将自己又粗又长的阴茎全根插入,还得费点力气。但他的精力是惊人的,他不顾一切地抽插着谷本清美的肛门,直到全根进入,伴着这个美女绝望的哭声,他终于把阳具象打桩机一样插进了谷本清美的肛门,她纤弱的的菊花蕾被撕裂了,少女痛得尖叫起来,但随即呻吟声又再响起。“呀!…”谷本清美发出凄楚的痛叫,肛门的黏膜给撕裂了,鲜血汩汩的流出。破肛的鲜血已充分证明了谷本清美身后的处女亦于同一日丧失了,初次肛交的巨痛令谷本清美全身都冒着香汗,“啊!裂开了!”谷本清美感到火热般的疼痛。恐惧与剧痛让她猛烈的摇着头、摆动着臀部。谷本清美无法抗拒,只能努力忍耐这几乎有如生育般的痛楚。散乱的头发胡乱的左右甩动,雨粒般的泪珠飞散在脸上。一时间,男子拔出了好不容易才插入的龟头。谷本清美的身体立刻向前逃,眼中立刻露出一丝恐惧。可是男子轻易的就把谷本清美搂近,把她的臀部高高的拉起,分开两片丰满的嫩肉,再一次强力的插进去。谷本清美如此被作践,简直不敢相信。阴茎与肉壁毫无润滑,谷本清美只觉有如一根木棍刺穿自己的身体,激烈的摩擦疼痛使她皱起眉头努力想咬紧牙关。——世间竟有如此残酷的事……为什么是我——充满脑门的难忍羞辱及贯穿身体的强烈疼痛,以使得谷本清美不知生命到此还有什么意义。但谷本清美极为硬气,只是尽力忍耐。想到自己今日得以这般玩弄这个美女,强烈的征服感使男子兴奋万分;不仅如此,谷本清美从未经开发的柔软肛门和阴道比起来,那是几十倍强烈得收缩,饶是他身经百战却也险些当场射了出来;男子赶紧深吸一口气,稳住阵脚。他倒没有急着大力抽送,只是开始慢慢转动腰部,反复的做圆周运动,细细的品味这神仙般的感觉。随着男子的动作,只见谷本清美菊花般的柔软嫩肉也根着扭曲起来。男子眼中又露出了淫虐的笑容,一面把谷本清美的头压在地上,一面用力的捏着谷本清美美丽的乳头。谷本清美体内毫无润滑自然感觉痛楚,她心理虽然是一百个不愿认输,勉力支撑忍耐剧痛,口中却是不听使唤的开始底声呻吟。男子这时也开始发出不同的呻吟,没抽插几下,只觉全身血液好似集中在他那活儿,谷本清美肠内的嫩肉紧紧的拽住了龟头,体内好像有不知名的力量促使男子要更快抽插,强烈的压迫感从腹部传到喉咙,谷本清美用力挣扎,但男子却好像很欣赏她这样的反应,慢慢地在谷本清美的肛门里抽插肉棒,括约肌的力量几乎要把肉棒的根部夹断,这种强过阴道收缩数倍的力量,使他感到无比的舒服,他用力挺入时,谷本清美的身体像秋千一样摇动,简直快要昏迷了。只见菊花上的皱纹随着他的抽插而消失。她的身子也以大幅度的方式扭曲着,伴着她的扭曲是那惨绝人寰的悲鸣。谷本清美的后庭之紧,更胜于前面,他每一次抽出都觉得他的肉棒像是要被别人拔下似的。由于她的后穴渐渐的干涩起来,他不得不把他那话儿抽出,再插入前面的穴中。如此的前后交插,使谷本清美小姐娇喘连连,而扭动她的腰来配合他的行动。在他的双重轰炸下,谷本清美再度达到高潮,“啊┅┅不要┅┅不要啊┅┅啊┅┅大哥……不……不要啊……啊”
前后都受到粗大东西的攻击,屁股传来的痛楚和假阳具带来的连续高潮产生可怕的互动。似乎天旋地转一样的感觉,自己对自己的处境感到困惑,被男人彻底征服的感觉。在紧紧的屁眼中,他用力的插抽着,“嗯~~嗯~~啊~~啊~~嗯~~嗯~~啊~~啊~~……”谷本清美求饶着,哭叫着。他的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速度开始加快,大幅度疯狂抽插,谷本清美拼命的悲叫,她的直肠一阵阵痉挛,鲜血不停涌出,充当着润滑油协助着他每一下的抽插。他狠命的在后门作着快速的抽插,谷本清美全身有像被快感分解一样的感觉,在前后夹击下,她的子宫不断的收缩,脚像解剖青蛙的脚一样抽动着,美丽清纯的脸庞抽搐变形。谷本清美感到屁眼中火烧火燎地痛,她疼得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声音都叫不出来了。她终于撑不下去,翻起白眼晕死过去。男人充分享受着阴茎在柔软而紧密的肛门括约肌里摩擦时所产生的快感,他觉得谷本清美的屁眼现在变得润滑多了,也更舒服了。但是谷本清美的肛门被撕裂了,鲜血流了出来。谷本清美的头无力地垂在小腿前,脸上流下的汗水已将头下面的地面打湿了,无力的谷本清美是靠着男人的两手用力地提住,才没有倒下。这时,男人干脆自己不动,将谷本清美的小屁股用两手抱住,在自己的胯前做前后运动,使得谷本清美的屁眼主动地套弄着自己的阴茎。男人这才发现,谷本清美屁股眼裂开的地方流出来的血已经将自己的阴茎染红了。他胸中的欲火猛地升腾,手上的动作更加猛烈,谷本清美的屁股被用力地撞着男人的小腹,她的屁股眼中发出“咕噜噜”的响声。就在这时候,谷本清美菊花穴里他的肉棒,突然膨胀后爆炸,谷本清美登时脑里如遭雷轰,下身若受电击。“啊┅┅!啊┅┅!啊啊┅┅!”她终于熬不住,发出了疯狂绝望的呼号,身子死命的扭动,男子慢慢抽插还好,单她最是娇嫩隐私的内壁遭他快速摩擦时,那痛楚远甚于刀割鞭打、远甚于生育之苦,谷本清美仙女般美丽的身体如同整个被撕裂成两半,一波一波的痛楚袭击着她,痛苦万分的只能拼命地悲叫惨号。男子只是充耳不闻,继续加速。——疼啊、停啊、饶了我吧、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都依了你、什么都依你啊——无法言语的谷本清美在心里大叫求饶,可惜男子就算能听见,怕也只是更加得意而已。男子在抽出阳具的时突然注意到自己阳具上沾有少量的鲜血,想是肛门内部娇嫩的皮肉早以被他摸破,他仿佛夺取谷本清美的处女之身,心中一阵兴奋,紧接着一个冷战,翻起白眼,野兽般的吼叫一声,谷本清美只感觉身体里的巨物陡然快速膨胀,然后喷出一股股的热流,在谷本清美的肠内灌入了他一股股的精液。“啊……”谷本清美发出一阵长长的悲鸣,她感到一股热流在自己惨遭奸污的屁股里爆发了,接着肛门和直肠里那种令她痛苦不已的涨痛感消失了,她感到一些热乎乎、粘稠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双臀之间流淌了下来。当肉棒被慢慢的抽出时,精液混着丝丝鲜血从谷本清美肛口处流出来,谷本清美的屁股下也湿湿的一大滩,精液、谷本清美的淫水和隐约可见的处女血的混合液同时被不断收缩阴道口慢慢挤流出,唰第一瞬间所有东西都爆炸了,一股奇异的暖流侵入了谷本清美体内。被施暴后的女大学生已经没有力气、甚至也没有意识再反抗了,谷本清美歪在一边的俏脸上泪水横流,虚弱地抽噎着,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顺着无法合拢的屁眼里难堪地流淌出一些白浊的精液,流满了结实丰满的大腿。出于生理本能,谷本清美的肛门肠壁被他的阳精一烫,酥麻中,耻骨与她的包子美穴撞击揉磨也把她带上了高潮,突然全身颤抖。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紧缠着他,一股热烫的阴精由她的包子美穴中喷出,烫着他耻骨上的肉暖呼呼的快美无比。两人同时无力的躺在地上喘着。紧窄的肛门将缩小的阳具迫出体外,屁眼仍然张得大大的没有缩小,混和了鲜血而变成桃红色的精液,流满了少女洁白的屁股。男人无力地伏在谷本清美背上,她仍然很累。披散了的长发,零落的铺在肩上。他忍不住拨开女孩的秀发,在她的颈背上深深一吻。“呀!”竭力的忍着不作声,但快感的充盈下,谷本清美再也按捺不住了,呻吟声音从小嘴中漏了出来,她再也不顾着会被人听到了。“唔……!呀!啊!啊!!”她尽情的宣泄着。少女倒在地上,浑身一丝不挂,电动阳具全塞了起去。姑娘双手揉弄着乳房,夹着硬了的蓓蕾。下身不住的动着,双腿紧合着,但却不停的相磨,把那巨浪似的快感宣泄,头在轻摆,秀发在空中乱舞……“呀!”刹那脑中一片的空白,身体一下下强大的抽搐着,连那东西也夹碎似的,最后身体全身软了下来,一点力儿也提不起。屁股被不停拍打加上肛交令屁道还流着血,连翻痛楚令谷本清美小姐双腿发震,突然间,许多湿热热的液体浇到他的大腿上。他低下头,只见一股水柱正从谷本清美的两腿之间泻出。很明显的,她竟在他的面前失禁了,金黄色的尿液混和着血丝打在地上。他收起电动阳具,积在里面的爱液全涌出来,地上湿了一大片,他最大程度地分开了谷本清美的双腿,使她的下身全部向上高抬着,他看了一眼她被强暴了的屁股眼,红肿冒着血丝,已经合不上了,她的阴毛被凝固的精液和血粘到了一起,他又舔了舔她的美脚,谷本清美哀求而又无力地看着他,脸上满是泪水。此刻的谷本清美,打湿后的长发,贴在身体上,梨花带雨般的纯真容颜,却偏偏泛起高潮后的淫靡红色,他伏到谷本清美的背上,吸啜着少女的耳珠、颈项,阴茎再次深深插进少女的阴道内,“啊~~~~~~~~”从谷本清美的喉咙发出凄惨的叫声,被撕裂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不要~~好痛~~哎~~”完全不理会少女的悲鸣,男子猛力的抽插,进行最激烈的进出,肉棒越刺越深,直接撞击子宫口。触目的鲜血,自两人接合处,混和透明的蜜液,汩汩流出。
“啊~~嗯~~”在痛楚之后,谷本清美重新陷入了快感当中,在交媾的啪啪作响中,夹杂了甜美的哼声,在一波波淫欲的焚烧下,谷本清美已经昏沉沉了,如果她的双手能动的话,一定会紧紧抱住这正在对她肆虐的男子,而她现在仅能扭动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上挺,想获得更强的快感。两人沉浸在麻痹的陶醉感中,处女的阴道壁,配合着男子的动作,开始紧缩,强大的力道,令男子颇为讶异,抓住丰满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急速冲上的快感,让谷本清美泛红的躯体整个仰起来。他以三浅四深来回抽插,间中用力顶到少女的阴道深处,少女的爱液沿着大腿流了一地都是。他拔出阴茎,埋首少女的阴户间,把爱液吸过干净,再一口咬在谷本清美雪白的美臀上,直至少女的美臀满布着他的牙齿印及口液,阴茎便再度插进少女的阴道后,他以高速不停抽插,直至谷本清美随着他的每一下刺入而发出呻吟娇喘声。他心中升起征服了这美女的成功感,他改以阴茎反复磨擦少女的阴核,令少女的阴道更为收窄,令他那像婴儿手臂般粗的阴茎硬挤进少女那原子笔般紧窄的阴道。谷本清美的阴肉紧夹着他的阴茎,穴心再次泄出灼热的液体,少女已是第三度高潮。他抽出阴茎,让少女稍作休息,便将她反手缚在身旁的柱子上,却放松她的双脚,因他喜欢看到少女被奸污时,双腿狂乱抖动的模样。他以麻绳将少女的脚大大分开,以舌尖不停舔动少女的阴唇,间中以舌头伸进少女的阴道内来回撩动,嘴巴则不停吸啜由少女阴道口流出来的爱液,他以舌尖把谷本清美的阴核翻了出来,含在嘴中用力吸啜,少女至今已完全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解开少女腿上的绳,令她以大腿紧夹他的腰际,便以直立式再次插进姑娘灼热的阴道内,少女的双乳随着他的抽插高低摇摆不定,他以全身之力把阴茎插进少女的阴道尽头,鸡蛋般的龟头抵着少女的子宫,不断撞击少女的穴心,女孩的口中发出可爱的呻吟声。经过百下的抽插,每一下也都令谷本清美欲仙欲死,完全忘记自己正惨遭强奸的事实。他的抽插越来越大力,阴茎深剌进女孩的体内,结合为一体,他把少女解开放到地上,以侧交法作接力,阴茎终于插进少女的最深处,鸡蛋般的龟头硬挤进少女的子宫内,而他的精囊也挤进了少女的阴道内,被阴茎刺进子宫的快感令少女四度泄了出来。
他的龟头顶在少女的子宫壁上,感受着由少女穴心所泄出来的阴精,混和着他上一次射进她体内、积聚在子宫内的精液,谷本清美由娇喘转为呻吟,再由呻吟转为浪叫,在旁观看,一点也不像他正在强奸她。他笑笑说∶“爽成这样子,有快感了吗?”谷本清美狠狠地道∶“才没。”他从少女的阴唇挑出一丝她的爱液,淫笑道∶“湿成这样子还要口硬!”说完便嘴巴贴上少女的阴唇,猛烈吸啜,舌头更强行伸进少女的阴道内,翻弄着少女的阴核。谷本清美渐渐也觉得历经重创的疲弱不堪的躯体在男人不住的挑动的驱使下,居然也像平时与男友一起时那样起了反应:修长的玉腿、高耸的乳尖、平坦的小腹、娇嫩的外阴,无一例外的同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兴奋与快感,而且这微小的快感逐渐的清晰起来令她不由自主的敞开了身体让无尽的情欲将自己紧紧的缠绕起来。“呀…”娇喘中的痛苦成分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愉悦的呻吟。“哎…舒服…。”谷本清美的燕语在男子的耳畔呢喃着,鼓励着。阳具急速的后退,再重重的插入,将少女的身体撞得花枝乱颤。胀鼓鼓的乳房不断的上下抛动,粉红色的乳晕上爬满了一颗颗珍珠般的汗珠。谷本清美的娇小身躯差不多已被对摺,膝盖快要到肩头上了。男子从上而下的猛力轰炸,从紧窄肉洞中唧出来的爱液,混着两人淋漓的汗水,倾泻在谷本清美的胸脯上。连逐的高潮,一浪一浪的冲击着谷本清美稚嫩的心坎。她早已放弃了少女矜持的娇喘,只能发出无意识的狂啸。但刚破瓜的谷本清美的耐插和狂野,还是完全出乎男子的意料。他也没有继续采取温文的接触,而是失控的狂抽猛插。猛烈的情度,足以叫一个充满床第经验的淫妇举手投降;但谷本清美却仍然挨得住,一边呼天抢地的叫痛,一边却充满活力的挺腰相迎。她感到下腹部那一股和煦的暖流渐渐形成了一团明亮的火球,火球的光芒每随着肉棒的一次撞击都增大一分,正是这火球的光芒照射着她美丽的胴体,让她的痛苦慢慢的转变成快感,甚至迎合起对方的节奏来。忽见谷本清美全身肌肉僵硬,紧皱眉头,表情似痛苦、似绝望、又似悲伤“啊……啊……啊……呓……啊……恩……”的大声呼唤着,说不出的悦耳,又说不出的淫荡。男子只觉如丝般柔滑的阴道规律的一收一放,阵阵温暖的爱液从身下美女的体内涌出,淋在自己深深插入的龟头上。
谷本清美弓起的身体僵了一会,全身瘫了下来。男子见谷本清美在强烈的高潮下脱力,更是兴奋,肉棒涨大,却奇妙的没有马上射出。男子一只手继续抚摩谷本清美的肛门,另一只轮流照顾两只软玉温香的乳房,用力握紧前后揉搓,一张嘴在背后添谷本清美背部渗出的汗水。男子的阴茎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谷本清美高潮刚过,下体极端敏感,难受万分,只能无意识的呻吟。男子又随意抽插一阵,见谷本清美神智渐复,笑道:“骚娘们,给我插插果然快活吧!还说什么不要,嘻嘻。”羞耻的谷本清美不能言语,只是低头别过脸去。男子故意将手指从在肛门中抽出,凑到谷本清美鼻前倒“S 大校花的屁眼儿未必比普通乞丐女人好闻呢,来臭烘烘的,自己嗅嗅。”谷本清美今日惨遭前所未有之身心极大折磨凌辱,早已羞愤交加难以忍受,现在男子再加以嘲笑作践于她,谷本清美一阵急怒攻心,只觉喉头一甜、眼前花黑,便自己晕了过去。男子见谷本清美突然昏迷,也不管她,自管将谷本清美昏厥的身体用力拉起。他将谷本清美的一只大腿挂到他的肩膀上,以方便作更深入的抽插,阴茎已急不可待的展开第二波的攻势。他的腰际用力不停来回抽送,深入清美体内的阴茎不一会已顶到阴道的尽头,他感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已抵在清美的子宫口上,他密集而快速的抽插令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清美的子宫,终于攻陷了清美的生殖地。他一下子就将龟头挤进清美的子宫内,谷本清美被他抽插得不断发浪呻吟,主动迎合着他的抽送。他感到清美的整个子宫也紧紧吸啜着他的龟头蠕动着,连翻的刺激将清美推上连番不绝的高潮,令清美的子宫内充斥满泄身而出的卵精。他与清美深深的合为一体,计算着清美已被他七度送上高潮,而他也是时候给予她纪念品,他将抽送的速度推到最顶峰,二人同时登上了情欲的极峰。他将积压已久的精液毫无保留的注进清美的子宫内,灼热的白浊精浆不消一会已注满谷本清美的整个阴部。谷本清美温湿的肉壁发生痉挛,紧挟着已失去力道的肉棒。射完了以后他还意犹未尽的多抽插了几下,没有安慰,没有任何的举动,他将肉棒拔出。悲惨的花蕊中,掺杂红色血迹的液体流出。她的私处沿着大腿内侧流出乳白色的精液,腿部微微颤抖,还停留在余韵中的谷本清美,猛然失去了温暖的慰藉,软绵绵的垮了下去,并且无力地倒在地上。水汪汪的明眸,尽是混浊的色彩;一双修长粉腿不住轻颤,浅红色的花瓣,犹自一张一合,绽放着娇羞。射精结束后,谷本清美的双腿不停抽搐,两眼怔怔地瞪着,口中呼呼喘着粗气,胸部不停起伏,似乎灵魂已离开了这具美丽的胴体!
她脸色苍白,呼吸急促,阴部粘糊糊的,全是乳白色的淫精。再看她的乳房,胀得鼓鼓的,异常坚挺,异常丰满,乳晕处被刺激得红红的,而乳头则高度勃起,随着每次射精而一动一动。他满足地抽出发泄完毕的阴茎,将半软的肉棒送进清美的嘴内,吩咐清美将阴茎表面的残余物一一舔净。他满足地享受着谷本清美的唇舌服务,她的口技虽然生硬,但却带给他极高的享受。清美生涩的舌尖不时扫过他的马眼,他吩咐她要不时用力吸啜着他的龟头。终于,他在谷本清美湿润的口腔内作出第二度的爆浆泄射,清美闪避不及,迫于无奈地吞下了大部分的精液,而多剩的白浊精浆则自少女的嘴角慢慢流落地上。不过他当然不会如此容易就满足,正当谷本清美忙于吞下嘴内腥臭精液的同时他已飞快抽出了她嘴内的阴茎,令大量的精液狂喷到谷本清美年轻的脸上,再顺势打落在她的双乳间,令谷本清美的全身都充斥着他白浊的精液。他注视着清美一丝不挂呈大字形躺在那里,四肢莹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长、丰满、苗条,浑身上下绝没有一寸瑕疵。盈盈蓓蕾初绽,浑身闪耀着青春神采,尤其那双骄傲坚挺着的乳房象两座软玉塑就的山峰,顶端那两粒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四射着眩目的光辉。体下整齐茂密的丛林光泽油亮,丘陵底下掩藏着一痕红色裂缝大半可见,微微闭合唇口娇小,正是无数男儿为之销魂的所在。他看得呆了,热燥冲昏了每根神经,脸红似血,气喘如牛,胯下肉棒早已昂首狰狞!紧盯着谷本清美那丰腴美丽的胴体,他口中低低喃喃自语,突然扑身其上。谷本清美如遭电击,只觉一股男人的体味扑面而来,瞬时间那火热的男人身体已扑压在她身上,压得密密实实的,使她感到难忍的重压,尤其是高耸胸脯被紧紧压挤着,她一阵憋闷,一种陌生的粗重喘息已扑到眼前了!
见佳人含羞不语,他邪笑着轻吻在清美圣洁滑嫩的绝色娇靥上……纤秀的黛眉、柔软温润的紧闭美眸、挺直娇翘的瑶鼻、线条优美无伦的晕红桃腮无一不让他淫荡的双唇更加灼热……玉润晶莹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更令他难以自控地狂吻狠吮……谷本清美美眸紧闭,默默地承受着,只有当他潮湿灼人的火热双唇含着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时,心底不能自抑地荡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只有当他淫邪贪婪的大嘴重重压在她鲜艳娇嫩的柔软红唇上,舌头猛顶贝齿意欲强渡玉门关时才玉首轻拧以期摆脱他的纠缠。清美如雪的面庞上慢慢地爬上了一片醉人的红晕,整齐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了鲜嫩的樱唇。他将一手横抱在她挺拔的胸前,另一只手又顺势而下伸到了微合的玉腿之间。灵巧的手指熟练的在依旧濡湿的桃园中找到了那粒娇柔敏锐的情欲之珠──阴蒂。不等清美作出反应,他已经极尽其能地掐捏揉搓起来。清美端庄秀丽的容颜此时羞赧尽现,雪玉似的肌肤很快红粉菲菲,高耸于双峰之上的一双赤玉葡萄也熟透般羞立起来。
不一会儿,清美如兰的气息越来越急促,高耸挺拔的酥胸剧烈地起伏;散乱乌黑的长发浸透了淋漓的香汗,细腻白皙的肌肤渗出了细密的小露珠;嫣红的玉溪流淌出了透明粘滑的爱液,神圣的女阴之地再次向入侵者敞开了迷人的怀抱。他的呼吸已经急速起来,面对着象牙雕刻一般的美丽胴体,他的全身的热血都快沸腾了。他缓缓的坐到了谷本清美的小腹上,掏出阳具,让谷本清美采取四肢着地的狗爬的姿势,光亮亮的屁股向着他,谷本清美下垂的那对丰满的乳房左右摇摆。
这个美丽的少女好像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顺从地在地上跪伏下来。她一跪下来自然地就双腿分开,撅着肥大的屁股,将迷人的下体完全暴露了出来!赤身裸体的女大学生好像一条狗一样撅着雪白肥硕的屁股跪在地上,肩膀抵在地面上,披散着头发的脸歪在一边,不住地抽泣呻吟着,样子显得既狼狈又屈辱。两个浑圆紧绷的肉丘之间暴露出两个迷人的肉洞,由于紧张和羞耻在微微翕动着,充满了诱惑。他慢慢伸出手,在谷本清美肉感十足的屁股和肥嫩的肉穴上缓慢而轻柔地抚摸把玩起来。“不、不要!”谷本清美沾满泪水、绯红的眼中流出拒绝的眼神,但他仍用力地往肉洞中挺了进去。谷本清美还没思想准备,他猛然把刚挺的阴茎从后面插入了谷本清美带血的阴道。美少女的背部朝天,香肩被他以双手紧紧抓着,他用双手慢慢用力将谷本清美拉进自己的怀里,阴茎同时刺进少女的女穴内。“啊……啊!……”谷本清美发出长长的尖叫,火热的肉棒直插入子宫中,蓄积已久的欲望似乎才一下子从身体里爆炸开来,五脏六腑都四散一样的感觉,在插入的一瞬间她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脑子里一片黑暗,强烈的快感电流让她疯狂,她扭动着被绑住的身体,试图挣脱所有的束缚。谷本清美的屁股翘得更高了,头也抬起了,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呻吟。由于角度的关系,从后插入是非常疼的,更不用说谷本清美的下体已遭到两次强奸了。刚才的高潮还没平静,无法忍受的兴奋又再度来袭。女孩子张嘴大声叫了起来。虽然嘴上说不愿意,但身体违背了内心,快乐地迎合着男人。“啊~ 啊~ 啊~~!”身体不能控制,频频地往上挺,借此达到更高的快感。她四肢受制,不能迎合,只有扭动屁股,依依呀呀的发出销魂的娇吟。她近乎疯狂地挺腰,像狂乱的波浪一样扭动香汗淋漓的身躯,脸上混合着痛苦和快乐的表情,头随着节奏摆动,长发散乱地披落在地上。谷本清美紧闭着双眼叫道:“快???快??用力?啊?啊?嗯。啊?好爽?”
而男人也不辜负她的期望,黄龙直捣至密穴的最深处。女孩的脑子已经昏沉沉了,身体的能量被男人不停地耗去了。“啊啊啊……不……不行了,我快要死了!喔……!不行了……要泄了……嗯……嗯。。。快……快……用力。啊。啊。嗯。啊。好爽,啊┅┅!”谷本清美一声浪叫,纤细的臂膀从紧紧抓住地板,变成紧抱住他的背部,尖尖指甲直陷入肉里,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一样,大量的淫精直射而出,浪穴不停的收缩着,眼见是到了高潮。听到这样的淫语,他的攻势更猛了,屁股紧紧地夹着他,让肉棒更深地刺进。阴核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谷本清美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肉壁一阵痉挛,承受了浊热的液体。他轻摇臀部,将大龟头顶磨着谷本清美的花心打转,清楚的感受到她肿大的阴核在颤抖,一股股蜜汁淫液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着他粗壮的阳具,好舒服。她的手这时不由自主的搂住他的腰,轻轻的挺动阴户迎合他的抽插,虽然动作生疏,可是她主动的反应,激起了他的亢奋情绪,他兴奋的开始加速挺动阳具,她的淫液又一股一股的涌了出来,没想到她的淫液比一般女人多,弄得他俩下半身都湿淋淋的,湿滑的阳具增加了阴道的润滑度,也减轻了谷本清美只有两次做爱经验的痛苦,他开始大力的抽插,每次都用龟头撞击她的花心,一时只听到‘噗哧!’‘噗哧!
’‘噗哧!’声不断。强烈的抽插,使谷本清美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激情的抱住他伏在她乳房上舔弄她乳珠的头,他的腿与她那两条黝黑浑圆光滑柔腻的腿贴在一起,那种温暖密实,使他在她子宫深处的龟头胀的更大,龟头肉冠进出时不停的刮着她阴道柔嫩的肉壁,使她全身酥麻,终于将她的修长美腿抬起来缠上了他的腰部。谷本清美喘着气说:“我里面好痒,你快一点……”他也喘着气说:
“我一定让你高潮不断……”他的手扶紧了她丰美的臀部,大理石地面很硬,反而让他阳具根部的耻骨在每一次都抽插中都实实在在的撞击着她的阴户耻骨,如果不是才跟谷本清美翻云覆雨发射过几次,只怕这下子就要射出了。他想她同样也感受到与他相同的强烈的刺激,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臀部,两条美腿更是将他的腰越缠越紧,密的阴道像小嘴一样吸住他的大阳具,如此的密合,使他大力挺动阳具抽插她紧密湿滑的阴道时,会带动她的下半身随着他的腰杆上下摆动。她突然呻吟大叫:吻我…吻我……他的嘴立即离开她的乳头盖上了她的柔唇,她张大嘴,柔软的唇紧贴着他的嘴唇咬着,他们的舌尖在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流,两人都贪婪的吞咽着对方口中的蜜汁,这时她突然将阴户急速的挺了十来下,然后紧紧的顶住他的耻骨不动。她口中叫着:“不要动,不要动,就这样…我全身都麻了……”谷本清美缠在他腰间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的抖着。他的龟头这时与她的阴核花心紧紧的抵在一起,一粒胀硬的小肉球不停的揉动着他的龟头马眼,她的阴道一阵紧密的收缩,子宫颈咬住他龟头肉冠的颈沟,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由那粒坚硬肿胀的小肉球中喷出,浇在他的龟头上,她高潮了。谷本清美的肉体很快便向现实低头,流出大量的爱液,支援着他阴茎的每一下抽插,看到自己的肉体被强奸得快感如潮,更令谷本清美羞愧得无以复加,开苞破处的痛楚,惨遭破奸施暴的心理阴影,肉体上的玩弄,每一样都狠狠剌进谷本清美弱小的心房,不争气的身躯却被玩弄得快感如潮,令清美倍觉心伤,他知道谷本清美的身体属于敏感型,于是加倍刺激着她的性感带。她浑圆的小屁屁被撞的啪啪作响,一对柔软的奶子随着抽送前后激烈摇晃,配上噗嗤的抽插声,及不停的淫声浪语,更催化她的中枢神经,没多久谷本清美就达到第二次高潮。快感愈来愈强烈,谷本清美突然“呀”的一声,身体不停颤动,全身上下一阵痉挛,俏脸上、粉颈上、酥胸上甚至大腿上都泛起片片红晕,像桃花盛开一样美丽。两腿抖着,淫水像开了水掣一样汩汩流出,把身下的地湿了一大片。他的阴茎也感受到谷本清美的高潮,猛冲几下,滚烫而浓烈的精液如箭射出,直入子宫,烫得谷本清美全身一震,竟然马上攀上另一次高潮。这次的感觉更是强烈,谷本清美感到体内的阳具像火山爆发似的,带来强烈的震撼。阴茎每喷射出一下精液,灵魂就漂离一下。到阳具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这种恍如死去的感觉才慢慢消失。两人同时泄了,密液和精液混合的晶莹液体,把两人密接在一起的私处沾得更湿了。湿润的阴毛发出亮丽的光泽。失去雄风的阳具慢慢委缩,被紧紧的阴道迫了出来。谷本清美马上气若游丝的倒到地上。她的眼泪以无法控制地涌出。“究竟为什么,我会有这种遭遇?”他趴在她美丽的裸身上喘息着,两人渐渐平静了下来。谷本清美突然咬了他一口,他抄起谷本清美的凉鞋朝她的额头上砸了下来。谷本清美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她已经晕过去了。他将谷本清美从地上抱了起来。仍处于昏迷状态的谷本清美被平放在了地板上,这是一副十分迷人的女人的胴体。乳房丰满而结实,腰身纤细,肚脐又圆又深,下身的阴毛黝黑浓密。男人蹲在了谷本清美的身旁,开始抚摸谷本清美的乳房,同时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阴茎。他的手在谷本清美的乳房上不停地揉着、摸着,用指头用力地抓着、捏着。食指和中指夹着粉红色的乳头,使劲地向上拉提,再一使劲,乳头从指缝间滑了下去。男人又将手滑向了女孩的肚皮上,食指按在肚脐上之后,开始轻轻地上下按动,谷本清美的小腹细腻、绵软,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肚脐周围的肌肤也在上下起伏。男人张开手掌,按在了谷本清美十分迷人的小腹上,谷本清美的阴毛从小腹一直长满腿根。
整个下身黑乎乎的,男人开始摩挲着谷本清美浓密柔软的阴毛。这时,男人的阴茎已经十分地涨大,向上直立着。他将握着自己阳物的手放开,伸进了谷本清美的胯间。谷本清美的两片阴唇肥厚、娇嫩,男人伸手握住,手感极为舒服。他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抠。一会儿将阴唇扯起,一会儿又将阴唇用力地分开。现在,他又将手掌的下端在两片阴唇的中间来回摩擦。谷本清美在受到侵袭的身子动了一下。男人蹲在地上,嘴里喘着粗气。他摩擦阴户的手动得更快了。
“……呵……呵……哎……”男人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谷本清美的身体开始扭动了。这时,男人停止手掌的动作,将中指两旁的手指曲起,将中指尽量地伸长,顺着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十分轻易地滑进了谷本清美的小蜜穴之中。“唷……”
开始苏醒过来的谷本清美嘴里发出一声呻吟。男人将中指在谷本清美的肉穴中抽送,定睛注视着谷本清美的动静。一会儿,他将食指也捅了进去,阴道顿时被扩大了。“啊……”谷本清美叫出了声,男人立即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男人用大拇指在阴蒂上揉动,另两个指头在谷本清美的阴道里乱钻、乱磨、乱抠着。
“呜呜……啊啊……”谷本清美的下身在地板上拼命扭动,被捂住的嘴里不住地发出阵阵呻吟。男人又继续用力地掏,谷本清美的乳头已经开始向上突起,乳头之间也开始出现红晕,她不由自主地将两条大腿用力张开。阴道里也已经湿漉漉的了。然后,他取出一双红色高跟凉鞋,“这不是我的那双凉鞋吗?”谷本清美想着,原来昨天谷本清美的一双红色高跟凉鞋失窃了,正是这双。鞋跟很细,搭配她修长粉嫩的小腿非常好看。谷本清美正想问他要做什么的时候,男子抬起脚,用高跟凉鞋的鞋跟狠狠踩在少女丰挺的胸部上的右乳房上,少女没有任何的反抗或想要动作的意识,她没有一点力气再去作这些事了。男子开始使劲将脚向下压,圆鼓鼓的乳房开始变形,从男子的感觉上凉鞋似乎在软软地陷入乳房里。少女的身体开始下意识地向起抬想要将鞋跟推离乳房,但是却相反地使得鞋跟踩得更加深入,不多久男子又开始在少女身上的两颗乳房上来回的践踏,少女只能用无神的眼神注视着男子施暴,而别无他法。然后他已经用裙角把鞋跟擦干净,并将鞋跟顶住她的私处了,“不要……啊……不要……”他听了之后反而更兴奋,用力的将鞋跟插入清美的阴道,猛地戳了进去,“啊啊!好痛……啊……啊……”谷本清美痛的乱扭她的臀部,快活的呻吟顿时变成了痛苦的惨叫。他毫不在意的将鞋跟完整地插入,并且用鞋上的带子绑在他的脚上,开始用“踩”的方式,用鞋跟抽插她的阴道,淫水立刻就干了,阴道里变得火辣辣的。谷本清美吓得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地,几乎给痛昏了过去。他又死命地将鞋跟向阴道的更深处捅去。
谷本清美的身体在地板上猛地一翻,她又昏过去了。这时,男子发现,高跟凉鞋的鞋跟上已经沾满了鲜血。谷本清美的阴道已经被戳破了。被强烈的性虐待欲望烧红了眼睛的他,此时猛地站了起来,他弯腰抱起了谷本清美,用沾满了血的凉鞋继续插她,他这样踩了一段时间以后,她竟然也由原本只有痛的感觉逐渐转变为快感,“啊啊……嗯……啊……”低声呻吟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男子又用鞋跟和手指在少女谷本清美的阴户里玩弄了好一阵,直玩到少女的下半身整个浸在自己流出的淫水中为止。就在她逐渐要到达高潮的时候,他将鞋跟抽了出来,开始准备其他蹂躏她的工具。这次他拿出她的手机,并将它塞入保险套里,谷本清美的手机体积较小,大约只有6X3.5 公分而已,当然,他又想把手机塞入她的阴道。他将谷本清美拦腰抱起,摆弄成小女孩小便的姿态,再将她的手机直插入谷本清美的阴道之内,经过刚刚鞋跟的翻搅以后,她的阴道口附近已经布满了大量的淫水,使他轻易的就把手机一口气塞了进来,只有手机上的练条还露在阴道外面,然后他开始打电话Call她,过没多久,手机就在她的阴道内振动了起来,“啊……啊……”不过没多久就停止震动了,他觉得很好玩,于是又多手了几次,才帮她把它拔出来。谷本清美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喔!别动了……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啊……”与此同时,在谷本清美小姐的阴部,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股滚烫的淡黄色的淫水和乳白色的淫精由阴道而射出体外。“啊!啊!……喔!”她的四肢一阵抽搐,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痪了。这时,连续的高潮在谷本清美的脑中爆炸,肉洞不停的喷出淫邪的肉汁,清亮的大眼睛变得迷蒙一片,双颊驼红,油黑而丰满的身躯不停的扭动着。他将娇小玲珑的谷本清美抱进怀内,稍作调整,硕大圆鼓的龟头已抵在谷本清美的阴唇上。谷本清美不断作出象征式的反抗,可是她的阴户却无视主人的意愿,不断流出又浓又稠的淫水,沾湿着他的肉棒。谷本清美想反抗,可是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站立都不稳,阴道口的鲜血,精液和分泌物沿着黝黑充满健康美的大腿往下流。他用右手摸谷本清美黝黑的大腿的内侧,谷本清美本能地夹紧大腿,夹住他的手。女大学生的大腿手感极佳。“不,我不行了……求求你……啊!……不要啊!求你了!”谷本清美苦苦哀求着,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可根本不起作用。男人熟练的用右腿分开谷本清美的左腿,并扶着谷本清美的纤腰向上一顶,阴茎已撑开谷本清美的紧合的阴唇,挤进她湿润灼热的阴道内。虽然已不是处女,但由于谷本清美的身材比较娇小,所以她的阴道比一般处女更为紧窄,他的阴茎不断挤开谷本清美的阴道肉壁,一分一寸的再次深入谷本清美的体内。清美的阴道像要被撑爆似的。他待肉棒进了少半,才轻轻往后退出。待龟头退到谷本清美的阴道口,又慢慢插回阴道内,如此反复进进出出,直到谷本清美已大为适应。谷本清美的阴道肉壁紧紧吸啜着他的肉棒,不断地蠕动套弄着,爱液由他俩的交合处不断涌出。他知道是时候了,阴茎慢慢退到谷本清美的阴道口,然后用尽全力一顶,粗大的炮身终于全插入谷本清美紧窄的阴道内。谷本清美只感到下体传来了强烈充实的抽插,像要把体内的空气迫出体外,张大了小嘴想呼叫,可惜叫声却变成了欲仙欲死的呻吟声。他吻上了谷本清美的娇唇,粗暴地吸啜着内里的小香舌,阴茎则开始了强而有力的快速抽插。谷本清美不能自控地以双腿紧扣着他的腰肢,阴道则不断紧夹着他的肉棒。他的每一下抽插也将谷本清美阴道内的媚肉翻弄出来,再重重插回去,而谷本清美的一双丰乳也随着他的抽弄而在她身前跳动起来。谷本清美被插得娇喘阵阵、淫叫连连,他后退坐在地上,而谷本清美坐在他膝上,笑着、叫着、哭喊着,闭上眼乱摇一对大奶,再一上一落用力磨他的阳具,大奶子在左右摇动和一升一降之中,不时被他的口轻吮、轻咬,被他一只手又握又捏。当他大力握住一只豪乳时,她呻吟大叫。他的口吮吸她另一只奶子了,使她的阴道起了强烈的收缩,张开了大眼睛,射出迷人的光彩,并且渗出了泪水,不,那是淫光!此刻她已大汗淋漓了,仍疯狂运动如大跳劲舞,大奶子在跳动中互相拍打,乳房的上半部满是晶莹的汗珠!“呃呀!”谷本清美突然怪叫一声,她全裸的身体向后仰跌,两手反按地上,他全力推进,使她的下身一下又一下地力迫他的阳具,一对豪乳如火山爆发,溶岩四处流动。他的龟头无意间撞落在谷本清美的G点上,在极度兴奋中的谷本清美终于不禁高潮泄身起来,不断喷出灼热的卵精,同时阴道痉挛式的夹着他的肉棒不放。在无意中找着谷本清美的G点亦令他兴奋莫名,阴茎改为不断瞄准着谷本清美的G点进攻,龟头如攻城车般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在谷本清美的G点上。强烈的快感令谷本清美陷入失神的状态,只懂得不断的泄身高潮和本能地回答着他的问题。他的手指深陷在谷本清美雪白的乳肉内,阴茎则快速地抽顶着,每一下都准确命中谷本清美敏感的G点,经过了几百下的狂抽猛插之后他再次将谷本清美轻轻抱起,换成她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他的身上。谷本清美亲眼看着自己已被玷污的阴户淫秽地吞下他的肉棒,体内竟产生与意志不相符的快感。刚开始时谷本清美还需要他的协助,才能勉力套弄着他的肉棒。但很快她已情不自禁地不停上下扭动着柳腰,动情地挤弄着他深入她体内的阴茎。他双手紧捉着谷本清美的一双乳房,无情的咬噬着她的乳头,同时兽性大发的将谷本清美紧压在身下。他将谷本清美一双嫩滑的大腿拉开,露出她欲求不满的阴户。
阴茎再次插入谷本清美迷人的嫩穴内,他毫不理会谷本清美的感受不停快速抽送着,谷本清美的乳房几乎被他以巨力捏爆。可怜的谷本清美却是苦乐参半,一方面,体内的快感已完全支配着谷本清美的肉欲,男人的每一下抽与插都带来强烈的快感,在短短数小时间谷本清美已获得比出生至今加起来还要多的高潮。而另一方面,谷本清美的意识上却清楚明白到男人正在强奸自己,自己竟已不大反抗,甚至还开始配合着男人的狎弄。但谷本清美在精神上却陷入几乎崩溃的局面,自己的处女被男人以强暴的方式夺去,而自己的身躯竟屈服在男人的狎玩之下,不断作出高潮的反应,肉体更慢慢自动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甚至发出愉快的呻吟声。两种极端的思想令谷本清美的眼泪流过不停,意识上明明想阻止男人的强奸,但身体做出的反应则变成紧密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甚至有为男人怀孕的冲动。
奸女无数的他也留意到谷本清美的情况,于是将被谷本清美夹紧的阴茎猛然地抽出,失去依场的少女阴唇仍忘情地开合着,显露出谷本清美的欲求不满。他将阴茎再次抵在谷本清美的阴唇上,淫笑着问∶“谷本清美,你还要我干吗?”谷本清美努力紧捉着最后的一丝理志,但少女的生理反应已彻底出卖了她。只见谷本清美的阴唇淫秽地吞吐出更多又浓又稠的爱液,大量的淫水分泌更沾湿了他的阳具。他的龟头不断磨擦着谷本清美湿透了的耻缝,沾满了一丝又一丝的爱液。
“谷本清美,你嘴里说不要,但你看你的妹妹多需要。”说完阴茎已再次直插入谷本清美的体内。他运腰力重重一顶,龟头直撞入谷本清美的花心。谷本清美终于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他加快了抽送的节奏,将谷本清美推上一波一波的高潮。
“啊!”疼痛使谷本清美又哼了一声。谷本清美不禁咬紧了牙关,她感觉他钢铁般的肉棒,在缩紧的她肉洞里来回冲刺。清美低头一看,正可以看见他的肉棒,在她肉前伸出、进入。谷本清美看见他的肉棒,被爱液湿润得晶亮,而且带着猩红的血丝,谷本清美知道这便是女性珍贵的“初红”。柔媚的谷本清美这时已经被他插得粗重的呻吟着,胯下修长的美腿不停的抽搐,淫液蜜汁似流水般滴到他俩紧密交合的胯间地面上……清美的呼吸越来越不规则了,最后就只是带着“哼!哼!”的喘着。谷本清美感到他的肉棒碰到子宫上时,竟然让自下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而且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她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升高。他将她的双脚再分开一些,企图做更深的插入。他的肉棒再次抽插时,龟头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谷本清美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全身有如触电一般。使谷本清美只有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突然谷本清美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阴道里一道道的暖流满满的覆盖住他的肉棒,他忍不住一阵抖擞“噗嗤!”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冲谷本清美的阴道深处。精液射到了谷本清美体内,一时间两人就像雕像般僵硬着──一种看起来很像连体婴的姿态,等着这份激情的高潮慢慢消退、慢慢消退、慢慢消退……就在情欲交流的最高峰里,他再次将精液注射进谷本清美的体内,任由谷本清美蠕动着的子宫吞食着他所放出的白浊分泌。当他射精时,她的嘴从他的嘴里挣脱,发出了销魂的、忘乎所以的“啊……啊……”的狂叫!这个美人娇滴滴的呐喊、性满足的狂吼太美妙了!他将半软的肉棒轻轻抽离谷本清美的体内,改为送到谷本清美羞红的面前∶“给我舔得干干净净。”谷本清美望着眼前仍布满精液的粗大阴茎,终于慢慢地伸出了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弄着面前的硕大龟头。谷本清美好不容易才将他阴茎上的精液舔过干净,他已毫不怜惜地再次命令她∶“将整根含在嘴内不停吸啜。”一瞬间,他的肉棒已被谷本清美吸进了她的小嘴内,泪水自她的眼角不断流出,沾湿了他在她唇内进进出出的肉棒,再混和着沿炮身带出的津液,滴落在谷本清美的乳房上。
他将阴茎进到谷本清美的喉深处,精液已不争气的再次泄射而出,迅速灌满谷本清美的娇唇,但仍有丝丝精液自她的嘴角慢慢流出。谷本清美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吞下嘴内的精液,再用玉手轻擦掉仍留在嘴角的纪念品。谷本清美受到这个男人彻底的凌辱,全身受到蹂躏,阴部、嘴里、屁眼里、乳房间全都沾满了精液,但她却多次不顾一切发出达到了高潮的欢叫声。他再次压下谷本清美动人的娇躯,以她35D的骄人双峰紧夹着他的肉棒,在她深深的乳隙中套弄起来。柔软而富弹性的乳肉紧包围着他的炮身,他将龟头对准谷本清美的双唇轻轻磨擦着,手指则尽情扭动着谷本清美的乳头。片刻间谷本清美胸前的一大片乳肉已被他摧残得通红一片,脑海中甘美的快感告诉他高潮即将来临。果然奶白的精浆随即已打在谷本清美的脸容上,厚重奶白的涂满了她的面上。他休息了一阵,虽然射了精,可是肉棒却不消下去,反而涨得疼痛。他又插进谷本清美的阴道,试着抽动起来,谷本清美马上大声讨饶,直说不行了,可是他哪里管她,反而更加死力的抽刺,由于刚射过一次精,他知道自己这次可以支持得更久,便放肆的狂野扭动起来。
硕大的阴茎又一口气的插了进去,虽然是湿润的,但她的小穴仍是十分的紧,一下了仍顶至没顶。阴茎在她的体内停着不动,慢慢的感受着她体内的紧狭。她一松一紧的活动着阴道,像要迫他泄出似的。他大力的抽插几下后,拔了出来,反转她,使她伏在地上,光亮亮的屁股向着他,再一口气的从后插入谷本清美的小穴内,她紧紧抓着地。他一下比一下的更用力,她在狂乱中不往的喘气、呻吟。
头在激烈摆动下,束好的长发散开在空中舞动。他每一下的抽送也令谷本清美拼命的哭叫着,虽然谷本清美已不是处女,但她的阴道仍非常紧窄,内里的肉壁紧紧包围着他的炮身,不断蠕动套弄着,令他非常受用。他双手穿过谷本清美的腋下,紧抓着她的一双丰满乳球,以巨力揉弄着,指尖更紧夹着谷本清美的乳头,向不同方向旋扭着。他重重一掌打落在谷本清美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鲜红的掌印。他迫谷本清美以臀部一下一下的套弄着他的阴茎,随即谷本清美屁股上的掌印不断增加,谷本清美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谷本清美的阴道猛然收缩紧夹着他的肉棒,卵精已情不自禁的泄而出。他扶着谷本清美圆翘的屁股,开始做长程的炮击,整根肉棒完全拔出来后又再整根插进去,只撞得谷本清美好像发狂一样乱叫,手紧紧抓着地面,一直把脸往地上挤,淫精浪水好像泄洪一样的喷出来,他每次抽出来,就喷到地板上,插进去时又是“噗滋”一声,他这时也满头大汗,狠命的加快速度,谷本清美的小嫩穴也不停的收缩,她的高潮似乎连续不断的到来,谷本清美也慢慢的从开始时的静卧着挨插,转为主动的挺腰相迎。她很快适应了他的强力抽插,尝到性爱的无穷乐趣。她四肢紧紧的缠住他,不停挺腰迎合阳具的抽插。她的口中还不时的发出声声的浪叫“啊!啊!啊!”那里像是刚破瓜的闺女,简直像个小淫妇。而他对着谷本清美这个大美人儿,丝毫也没有怜香惜玉。他双手抓住谷本清美的超级美乳,埋首在深深的乳沟内。阴茎飞快的抽出,再强劲的插入。每一下抽插,都把花瓣抽得反了出来。两人疯狂的抽插了差不多一刻钟,经历了数次高潮,仍然未有疲态。最后只见谷本清美双眼翻白,头直往后仰,全身痉挛的,又再到达高潮。突然,她的身体紧紧的抽搐着,她到了高潮。他亦停了下来,把滔滔不绝的精液射到她滴着血的阴户内去,精液灌满了阴道,从阴道口溢出,带着血丝流满了谷本清美黝黑的大腿。……喷得谷本清美又是一阵乱抖。“啊┅┅我不行了┅┅一直到┅┅要死了┅┅”谷本清美一阵激动的浪叫后,全身无力的躺在地上,这么一战下来,谷本清美已是香汗淋漓,张大了嘴,不停的喘着气,地板上一大片湿湿的痕迹。“唔!”她好像从肚子里挤出来的发出哼声,然后达到了令人兴奋的顶点。在强烈的高潮漩涡中,谷本清美小姐感受到舒畅的屈服的喜悦。他也趴在谷本清美的身上休息,刚射完的肉棒还留在谷本清美体内一抖一抖的,每次抖一下,谷本清美就全身乱颤。“为什么我有这样的遭遇?我究竟做了什么……”谷本清美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她激烈活动后,身体仍泛着红霞,爱液仍不绝的流,口水在口边淌出。阵阵快感仍没有消退,口中呻吟着,但她快要累死,更是受不住再来一个高潮。院子里的寒气袭进屋来,谷本清美裸露的身躯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他使尽最后一丝力量将滚热的液体送入女孩的子宫内,身体颓然摊在女孩的裸身上。黑色的怪物却似被魔鬼附了身,依然不肯松懈地直插在女孩的森林中。他抬头望着高潮过后的谷本清美,脸颊依然红扑扑地泛着潮红,处子之血染红了地面。“又到了这个时刻,真不想破坏上帝的美好杰作!”“禽兽~ 你还想怎样?我都被你强奸了,你……你还要干什么?”尚未平息的女孩喘息地问着,然后她悲伤地哭了起来。而男人看着正在哭泣的谷本清美下定了主意,他知道他要马上想办法才行。他环顾四周,除了几个海绵垫就没什么了。谷本清美有些醒了,她用手捂着头想坐起来,但是力量还没恢复,所以不成功。他用一只手搂着谷本清美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双腿下,将她抱了起来。一把扛到肩上,立刻少女阴部的淫汁喷了他一身,而且他还随着少女的阴毛一直滴滴答答地滴到地上很多。抱着姑娘来到海绵垫上面,把谷本清美的身体从肩上一拱摔到地上,少女的鼻血一下子喷出来,喷了一地,同时姑娘的喉咙里“噢”了一声。谷本清美只是用手无力的推着他,力量比先前减弱了很多。然后他坐在仰面躺着的谷本清美身上,接下来他用身体压住谷本清美,用自己的下体顶住女孩柔软,平坦的小腹,用自己的上身感受对方隆起并剧烈起伏的胸部,自己的脸近的几乎碰到对方那小巧的鼻梁。他紧贴着女孩的身体,感受着发生在她身上的变化。接下来要做什么呢?女孩在他身下低声抽泣,不断的发出“不要!”、“求求你!”的哀求,可是敏感的身体却出卖了她此时的真实感受――她也和他一样享受着快乐!这可不是他所需要的!在他的计划里,谷本清美应该充分的“享受”被摧残的痛苦,然后~然后就在那痛苦的顶峰,由他来扑灭她的生命之火!他将她的头发在左手里慢慢的转着圈,这样她的头发全部揪在了他的手心里。也许感觉到了疼痛,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嘴唇一动一动的低声道:“你~你停手!求求你不要!你~你要把我怎么样?”他直视着她的眼睛,眼神令她发抖,这更进一步满足了他。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要做什么?嘿嘿!你已经步入死亡之路!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冒犯了我!”“不要啊!如果我说了让你生气的话,我可以道歉,我可以做任何事来补偿!我可以给你钱,我身上所有的钱都可以给你,我所有的一切都能给你,求求你不要杀我!”看到谷本清美语无伦次的神情,他知道恐惧已经深入她的骨髓!嗯~差不多了……他左手抓住女孩的头发用力向后扯,她的颈部自然的向上仰起,然后一不做二不休,手已悄悄握紧了这个美眉的脖颈,谷本清美惊恐的望着他∶“不要……不要杀我……”“我不会让你感到太痛的。”他眼里闪过一道杀意,右手猛的卡住了这个俏美眉细嫩的脖子。谷本清美的呼吸再一次被阻止了,谷本清美拼命地挣扎,双腿不停地乱踢,只蹬得几下,全身一紧,脚尖绷紧,夹紧了双腿,喉头发出了“咕……啊!”的声音。小手抓着他的胳膊,想把它移开,可是因为突然间被掐住了,抵抗也无用。何况男女的力气相差悬殊,小胳膊扭不过大腿!谷本清美拼命地挣扎,想要呼吸,可是罪恶的大手扼着她的喉咙,她既不能挣脱,又不能吸进一丝空气。少女现在被紧紧勒住颈部,双脚对于男子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有双手在不停地乱抓乱挠,但也抓不到他了,只有抓勒住颈部的大手,但手紧紧地勒住她脖子,一点空隙都没有,显然是徒劳无功的。看着身下的女大学生谷本清美小姐疯狂而又无助的挣扎,嘴里不断的呻吟,他没有丝毫怜悯的举动,反而更激起了杀虐她的欲望。谷本清美脸上表情已经放松些了,已经没有扭歪得那么厉害,只是嘴角还是歪在一旁。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来少女也许已经知道了她将要迎接的是死亡了。少女眼睛还是瞪着天花板,忽然湿润了,跟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庞。他忽然感到有点哀伤,可是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他只是麻木地保持勒紧手的动作。大手渐渐勒紧,谷本清美苍白的脸色随之渐渐泛青,由于窒息,她的身子拼命扭动,双腿乱蹬。少女头晕得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她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她将两只脚平行伸直,脚尖绷直,好像想尽力碰到什么东西。她自觉地意识到将遭到此人杀害。只见谷本清美嘴里含糊不清的“嗷嗷”惨叫着,全身剧烈扭动,两条黝黑的大腿乱蹬乱踢,双手不停地抽搐,眼睛瞪得大大的,舌头也被绞得吐了出来,长长的秀发披下来遮住了半个脸,她挣扎的力气渐渐丧失了,不久,谷本清美的挣扎减弱了,突然,谷本清美双腿一软,她望着杀虐她的男人,带着怨恨、痛苦和情欲的目光,摇扭着美丽多情的身体,一只手做着挣扎动作在空中滑过柳条般的弧线,如同芭蕾舞天鹅之死般轻柔绵软地倒在地上。谷本清美大大的眼睛圆睁着,眼球慢慢向上翻去,双手放开男人勒在她脖子上的臂膀开始在空中乱舞,小腹和大腿的肌肉逐渐紧绷僵硬,脚面也弯成弓状,脚尖指向地面,宛如一个标准的芭蕾舞演员。秀丽的脸庞伴随着几乎只剩下眼白的大眼睛轻微的扭曲着,小腹和双腿继续紧绷着,双手朝脖子的方向微微弯曲着向上平伸着僵直在空中。几秒钟之后,僵直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起来,双腿笔直的夹紧在一起,阴部和紧夹的大腿形成一个三角形的洼地,微微泛白的淫水猛地充斥其间。谷本清美黝黑的身体保持着这个姿势,颤抖开始加剧,转变为强烈的抽搐和痉挛,阴部上面大量的淫水随着暗泉般的噗噗直冒,漫过两腿之间流到大腿的外侧。屁股下面流满了一洼淫水,淫水还在不断的从淫唇间无力的淌着。谷本清美的舌头微伸着,唾液也失控的从嘴角流了一大片,整个身体似乎是浸在水泊之中。突然,谷本清美停止了痉挛,全身绷硬,双手向上直伸,双乳由于强烈充血而坚硬地挺着,乳头上挤出了一串串奶珠,阴唇间乳白色的淫精猛喷出来,黑眼球已经翻的完全看不见了,圆圆的小嘴大大的张着,舌头向空中伸出僵硬着像是要舔舐什么,喉咙里发出带着淫荡的“呃呃”
的叫声,谷本清美的身体伴随每一下叫声用力的往上一下下地挺着,舌头绝望的往上一下下伸着,淫精一下下往外涌着,伸直的双臂忽地猛烈无助的从新开始乱颤,似乎在宣泄着无法忍受的痛苦和高潮。她的脸开始僵硬了,鼻子和微开的嘴角流出不知是口水或者鼻涕的粘液,粘在脸上。他的一双大手已经像铁钳一样卡住了她的喉咙,然后他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借着外面的灯光,他看到谷本清美惊恐地看着他,目光中包含的是惊讶、是恐惧、是痛苦、是绝望,还有……她用纤纤玉手抓住了他的手,想把他掰开,但女人的力量在他面前显得那样弱小,甚至连她留得长长的指甲都不能抓破他粗糙的皮肤。他感到身子底下那个美妙的肉体像蛇一样扭动着,企图把他掀下去,但那也像蚂蚁撼大树一样不可能,倒是他那早已硬硬粗粗的东西不时碰到她小腹下的那一丛软毛,使他感到自己多么想把她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于是,他用腿分开谷本清美的秀腿,把自己切入她的两腿之间,趁着她的下体再次碰到他,便将计就计突破了她的玉门关。她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她的生命已到了最后关头。她用尽最后的力量挣扎着,两条粉腿交替蹬踢着,而对他来说,却更像她在主动用那夹得紧紧的肉穴在他的肉枪上套弄。姑娘光滑白嫩的脊背也向后拱起,一对玉腿也先慢后快地再次蹬踢着,胸膛里发出“呼噜,呼噜”的鸣叫。又过了两三分钟,那美腿的动作放慢下来,但每一次蹬动都伸得更直,肌肉绷得更紧,而且每次蹬直后都颤抖着停一会儿,再重新蹬起,本来交替动作的两腿现在也趋于同步。最后,那两条腿再次伸直,并颤抖了一会儿,他骑在她身上继续狠掐她的脖子。谷本清美知道自己就要被扼掐窒息而死了。美丽的脸蛋因极度痛苦而扭曲。这时谷本清美的尿道再也不受大脑控制了,只见随着一阵“唰唰”声,谷本清美的小便喷射而出。“啊……我、我不行了……我……我要上天了……尿……尿出来了……哼……唔……啊啊啊!……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与此同时,在她的阴部,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也从阴道蜂涌而出,香艳绝伦。在他的身下,谷本清美痛苦地挣扎着,她的臀部、腰部不停的扭动着,她黝黑的长腿蹬踢着地板。她的头部向后奋力的伸着,想吸进一点空气,可惜不起作用,反而更加露出自己迷人的美颈。谷本清美身上光滑的皮肤摩擦着他的全身,女孩的肩部也上下晃动着,顶着袭击者的胸口,想坐起来。她的脸有点发白,眼睛向上微翻,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头后的乌黑秀发被汗水浸透了,谷本清美的手推着他的脸,尖尖的指甲扎着他的脸有些疼。他面对谷本清美的挣扎反而更加兴奋,一面在近距离感受女孩身体散发出的幽香,一面继续勒着谷本清美的美颈,渐渐紧贴着女孩胸部的身体感到心跳减弱了。谷本清美的抵抗终于在一次酷似舞蹈般的踢腿之后沉寂了下来,她的美腿从最高点摔落下来,手无力的落在头部两边,头歪向一侧。他看着谷本清美惊恐的脸,头上冒出的汗珠,有些向外伸的舌头,张得很大却什么空气都呼吸不到的樱桃小嘴,他感觉这是一种享受了。几分钟后谷本清美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再就几分钟不动了。放开掐着谷本清美脖子的手,他注意到谷本清美的胸部依旧起伏着,她的手也微微颤动着。他继续紧紧勒着谷本清美的脖子,因为从刚才得到的经验,他知道谷本清美还活着,继续勒。
“杀,杀人啦!来人,救命啊!”
被杀死之前,她从声带里挤出的声音,几乎不成话了。只有把脸贴近些侧耳细听,才刚刚听到。谷本清美一边惨叫,一边不停地来回扭动身体。呼吸困难使谷本清美让人羡慕的身体绷紧了,她扭动着肌肉,使劲的想将掐住她脖子的手挣开。她的身体开始像被搓动的拨浪鼓般来回摇动,两条玉腿在毫无目的的胡乱踢蹬。他仔细欣赏着谷本清美用生命为代价演出的热力之舞。谷本清美的面孔迅速的由白转红。那双美丽的眼睛死死盯住斜上方,好像那里有什么值得她注意的东西似的。可实际上什么也看不到。瞳孔摄入的影像传到已经停止氧气供应的大脑中,反映出来的只有一片通红而已。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传出来的全是类似干噎的呃呃声。谷本清美的动作越来越迟缓,幅度也越来越弱。很快就变成触电似的抽搐了。两条腿像正在练功的芭蕾舞演员一样紧绷着,挺直的脚尖直指地面。她依然在忘我的抽动着,脸上涂满了鲜艳的红晕。紫红色的舌尖卡在两唇之间,让人联想起女人那尚未张开的下体……突然间,许多湿热热的液体浇到他的大腿上。他低下头,一股水柱正从谷本清美的两腿之间泻出。
很明显的,她又失禁了。她的眼睛充满了恐惧,约两分钟后,谷本清美已经非常虚弱,她不再作大幅度的挣扎,只见她仰面向上,上肢张开,双腿叉开,坚挺的双乳在急促地起伏着,随着接连不断的惨叫声,两条大腿有如遭到脉冲电击般地有节奏地震动着。谷本清美的小便早已失禁,阴道里的淫水也在一个劲的往外泄!
“啊……啊……”谷本清美痛苦地呻吟着,随着时间一秒秒过去,谷本清美越来越虚弱,她媚眼圆睁,性感的嘴唇微张着,呼呼地喘着气,并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她的双腿时不时的抽动几下,性感的胴体也每隔几秒痉挛一阵,她的阴部也是湿漉漉的,随着下身一抽一抽的悸动,一些滑滑粘粘的液体(淫水)正在流出来!到四分钟时,只见谷本清美全身突然一震,双腿猛蹬数下,随即又发出一声极凄厉的惨叫声,接着是一阵又一阵极其剧烈的抽搐,只见她双眼无神地直瞪着天花板,脸色惨白,胸部急促的起伏不停,两手痉挛性地紧抓着地毯,臀部拼命往上抬,随着连续不断的惨叫与呻吟,在她那早已湿透的阴部流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淫精(注:淫精是一种乳白色滑粘的液体,一般在性高潮时由阴道壁中渗出,普通女子分泌的淫精数量仅有几毫升,且常与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而不易区分。如果在性交前服用了淫药或者她是一个淫荡的女子,情况则不同了,她们的淫精分泌量会大大增加,一般有50至60毫升,最多可达100毫升!)。
谷本清美泄了身子,双腿从胡乱的踢蹬改为双脚向下用力蹬蹭地面,随着又一股泛白的淫精从鼓起的阴部涌出,她的动作慢慢趋缓,蹬踢也越来越无力。达到性高潮后的谷本清美迅速虚弱下来,到约五分钟时,谷本清美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全身僵直,两手握拳,双腿夹紧,脚尖绷直,臀部上抬,眼睛朝上翻,几秒钟后,又慢慢放平身子,两腿稍稍分开了一些,左腿轻轻地蹬了两下,然后像痉挛似地弯曲了一点,与此同时,紧握拳头的双手也慢慢松开,只见她那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枕在头下,美丽的脸庞已变得苍白,谷本清美小姐无力的倒在了地上,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她感觉她的膀胱开始放松,连小便也失禁了。暖暖的身体不再热了,她只感到冰冷的感觉,死亡的讯息到来,心中一点也不愿意,但是无力去抗拒。谷本清美只能静静的合上眼,静待死亡的来临,身体卷着,就如回到母亲的怀里,自己的双乳,就如母亲那双温暖的乳房,但现在的己冰冷了……谷本清美感觉大手渐渐勒得越来越紧,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她的舌头渐渐伸出口外,眼前渐渐模糊,谷本清美感觉非常痛苦,她知道自己就快要死了,心中一点也不愿意,但是无法抗拒死亡的到来。她一张天使般天真可爱,轮廓分明的美少女脸蛋,也因剧痛而扭曲变形!这时的大手,已经深深的嵌入了她雪白的脖颈,完全的关闭了她的气管,让她进入了最痛苦的阶段,无法想象到的痛苦的阶段。
最后的时间来到了。谷本清美那健美的身体开始了最后的无助的痉挛,带动着她赤裸的乳房,上下抖动着。挥洒着她的汗水,她的生命。渐渐的翻起了白眼,她无力地让她的头转向一边,缓慢而坚决地吐出了她微红的舌头。再次的抖动,让最后的无限的痛苦横扫着她的身体,带出了她温暖而大量的小便……她突然“喔!┅┅”谷本清美短促的惨哼了一声,这也是她发出的最后的声音。谷本清美最后的挣扎耗尽了仅存的一点体力,随着她心脏的衰竭,谷本清美的瞳孔开始放大,一滴泪珠从她的眼眶流出,挂在泛红的脸颊上,这个美少女眼前一黑,娇躯一颤,姑娘赤裸的身体仿佛高潮来临般一下挺得僵直,维持了几秒钟便全身软摊下来,但她还没死,忽然间,她眉头深皱,全身僵硬,张大了嘴,却没发出声音。他感到谷本清美的身体颤抖了一阵子,然后就无力地瘫软着躺在地上,两只脚无力地拖在了地板上。谷本清美的身体开始一抖一抖的,眼色苍白,眼睛突出眼眶。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乳房的跳动也停下来了。她只剩下双腿无力的踢蹬,温暖的尿液顺着谷本清美的大腿内侧流下来,响亮地飞溅在寒冷的瓷砖地面上。谷本清美拱收缩了她引以为豪的胸部。最后的一次剧烈的痉挛掠过了她的全身。终于,她再一次软了下来——这一次是永远的了。最后,谷本清美的胸乳潜意识般地努力向上挺起,可能是想让自己死后的尸体尽可能的娇淫美艳,姑娘不相信似的睁大了一双美目,赤裸的一双美腿艰难的屈伸了几下,颤抖地伸直了,最后谷本清美的两只玉脚用力一蹬,就不动了,她的身子也随之颓然瘫软下来,只剩下她无神的双眼大张着。谷本清美全身抽搐着,一种死灰的颜色终于浮在脸上,但她的眼睛还是空洞地瞪大着的,那种眼神,甚至让杀人不眨眼的他也感到一丝的害怕。
这样又过了几分钟,谷本清美的身体略为挺了一下,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却不再转动。她的喉咙里发出最后的一次响声,谷本清美那双伸的笔直的茁壮大腿,经过最后的斗争停止了颤动,脚面也绷的直直的。她的身体在最后一次痉挛后彻底松软了下来。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谷本清美身体上发生的最后变化,这时,少女停止了脚的摆动。过了一会,一只脚抽搐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又抽搐了一下,就再也没反应了。随着这个动作的结束,她的身体逐渐地失去知觉,她的脸逐渐地变成紫红色,她那褐色的眼睛里逐渐地暴满血丝。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她想到了远在福井的家乡和亲人。然而她的身体并不听大脑的使唤,最终完全失去知觉同时也失去了生命。就这样,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再也不能挣扎和呼吸了。谷本清美小姐终于停止了呼吸,她的心脏也停止了跳动,挣扎停止了,大腿最后痉挛性的踢动三五下后,谷本清美躺在地上的柔弱无力的赤裸美体再也不动了,只有小腹下面鼓鼓的阴部还在流淌着爱液——她断气了,血丝已经漫过她的喉咙,从她的口中溢了出来。这双强劲有力的手,依然紧紧地掐住她纤细的脖颈,谷本清美在极度的欢愉和痛苦中,结束了她短暂的生命。临死前的痛苦挣扎使这位小姐的秀丽面庞疼得变了形。少女停止了自己的一切徒劳的挣扎,平静地躺在地上,仿佛睡熟了似的,然而温热却一点点地散发在空气中,美丽的生命也离她而去,一切的一切于她都已是不再来的距离了。他的阴茎却依然不肯松懈地直插在已经死去的谷本清美的阴道中,感受着姑娘的身体深处在她的香魂升上天国的时候宛若高潮的痛苦抽搐。谷本清美的肉体已经软得像蜡油。但阴道却紧紧吸住他的性器,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好紧呀!真爽!从姑娘阴部流出来的血尿淫水慢慢形成了一个血泊,在少女的结实鼓鼓的臀部下面铺了一滩。可怜的谷本清美小姐就这样被掐死了,继桥田由美子之后,又一个妙龄美女被他奸杀了。但他继续勒着她的脖子,怕她不死,当他发现谷本清美的脸成紫色,舌头也伸了出来,而且身体一动也不动了时,知道姑娘确实已经死亡,这时他才停止了扼勒。谷本清美美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瞳孔开始慢慢散开,她的身体扭曲着仰躺在地上,已经断了气,她的眼睛睁着,最后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女孩子临死之前的全身紧绷真正点啊!尤其这个女人,她的水儿可真多啊。”当确认可怜的谷本清美确实已经毙命时,男子自言自语地感叹道。他知道她完了,这个城市又少了一个漂亮的女人,S 大学少了一名校花。对于这些,他丝毫不感到愧疚,只是用力在她还温热的肉体中冲刺,冲刺,一次又一次,直到把精液一股脑儿灌进她的阴道为止。她用她的生命换来了他的高潮。在确定谷本清美已经死了以后,他浑身放松的趴在女孩的尸体上休息了一下。因为刚才他用了不少力气,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他缓缓地把自己那条已经开始变软的阴茎从惨遭杀害的美少女谷本清美的肉洞里抽了出来,带出了大量腥骚的液体。就在这时,一滩带血的脏物从少女谷本清美的口里涌出,弄得她半脸都是。他赶忙从一旁拿过卷纸,替她擦去脏物。他仔细观察在地上仰躺着的谷本清美的赤裸尸体,她的眼睛瞪的很大,但是眼神已经失去了平时的风采,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她的嘴微张着,还保持着断气前想得到空气的样子。女孩的美颈上有几个手指的淤痕,可能是挣扎时她自己的手乱抓留下的。再看谷本清美的阴户,阴核依然高傲的挺立着,阴道口微张,随着阴茎的抽离,虽然阴户是向上方微翘的但还是有少许白色的液体缓缓的流出,延着股沟,流过肛门,最后流淌在地上。谷本清美成为一具性感香艳的女尸。但她的身子依然温热,软软的任他摆布。他把裸体的女艳尸放在地上,这女孩子像是睡着了,溜圆的大眼上漂亮的长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圆润的双乳高傲地挺着,两条玉腿八字型的叉开,小穴粉嫩无比,加上浓密的阴毛,更加可爱。她的三点绝对完美,皮肤黑油油的,女尸的身上有比基尼泳衣的白色印记,她身材修长,漂亮的脸蛋更是无人能比,秀丽的容颜,长长的披肩秀发,大大的眼睛。由于死亡前痛苦与满足的极力挣扎,谷本清美的尸体呈那种让女人难为情的“大”字型展开。由于胸部极力的拱起,平坦的小腹也呈现出女人做爱时的满足姿势,而那里现在也是最适合做爱。身体下方肥美的阴部鼓鼓的(发育的这么好,谷本清美一定经常用手淫来自慰),明显的阴部凹陷处爱液还在流淌,还有失禁的尿液,从她的阴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两腿间已经积成了一滩,两条美丽的长腿左右分开,大腿一条伸直,另一条微曲,它们在谷本清美垂死挣扎时,曾经那么好看地踢蹬。多情的谷本清美在还有意识的时候无意分开两条腿,这具被他残暴地杀害的美丽的躯体摆出这样的姿势,是为了在她死后可以方便他奸淫她的尸体。在谷本清美暄柔丰满的尸体上,到处涂满乳白色粘稠的精液,那是她被虐杀时他雄性的宣泄,谷本清美被精液沁淋的身体粘滑污腻,她娇媚的身体更显出被淫虐后的动人,而阴部那动人的处女之血,好像是这具美艳绝伦的女尸在哀怜自己为什么要遭到杀害。想到这个诱人的身子已经被无情的杀死了,他迫不及待的用两手拇指按住两片大阴唇向两边拔开,张开的大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细嫩的阴道,里面亮晶粘稠的爱液大量流淌,那里是谷本清美身体上最为私密羞臊的艳肉。谷本清美的尸体一动不动,任他下流的拨弄窥视她身体上最为隐秘羞人的部位,让他兴奋得差一点一头晕过去。他张开他那张淫恶的大嘴,与谷本清美两片张开的大阴唇吻在了一起,他下流的嘴唇和谷本清美淫艳的阴唇胶着吸绕在一起,翻拨啃舔着谷本清美这早已让他向往的部位,他用舌头抵进娇嫩的阴道使劲向深处舔食,品尝谷本清美排卵期粘稠滑润的爱液,那里面还淡淡的带有一股淫荡的气味。把她置于死地的男人放平并分开谷本清美的大腿,扑上这具被他亲手杀死的艳尸,迫不及待的插入了这个死去的美少女还在流淌着晶莹爱液的粉嫩阴道,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姑娘的乳房,谷本清美全裸的尸体有节奏的在地上晃动,他全身扑在谷本清美的尸体上面,双手肆意的抓揉谷本清美柔软而坚挺的乳房。他粗大的阴茎向着谷本清美最私密羞臊的淫幽顶去,那里正在幽密的排卵,可是这个艳丽的女人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不用担心是否会受孕了。就在男人感到一阵暖流涌遍全身的同时,突然感觉面前的谷本清美动了一下!这可吓了男人一跳,本能地卡住她的脖子,但谷本清美并没有反应。男人这才发现谷本清美早已没有回转的希望了,发生刚才的现象也许是她的肉体感受到了状况,发生的应激反应吧。谷本清美的眼睛死气沉沉地瞪着,好像哀怨地看着他。男人掏出血染的阳具在谷本清美的眼前晃动着,“看就看着吧,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保证不让你失望,”男人狠狠地想。男人重新抬起谷本清美丰满的臀部,一插子插了进去,开始抽插起来。这一次再没有阻碍了,男人如鱼得水,当然也要感谢谷本清美的处女之身,他的意思是女红的润滑作用。鲜血不断地流着,男人就像一个出色的骑手在这块处女地上尽情地奔驰,转瞬就已好几百次。不知是否是幻觉,男人竟在谷本清美无神的大眼睛中看到一丝鼓励的眼神,这让男人更加虎虎生风。男人随心所欲地变换姿势,肆意地在她的身体上发泄。谷本清美的阴道紧紧地裹着男人硕大的龟头,丰满的乳房也随着男人身体的节奏上下颤动,那粉红的乳头也摇曳着仿佛是在向男人点头致意。谷本清美的淫肉滑软嫩柔的夹着他粗野的阳具,肥嫩饱满的阴道任由他横挑竖插,阴道口两片肥美的大阴唇被那跟棒硬粗暴的阳具,一下下捅得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谷本清美整个尸体还是保持着仰面张开状,挺着她那性感诱人的身体任他凶狠的奸污,丰满绵柔的肉体随他奸淫的动作在地上揉动。谷本清美芳爽幽芯的体香熏绕在他周围,这一刻他体验到这个美艳超群的丽人用死亡奉献的柔情和至爱。正到男人欲仙欲死时,谷本清美阴道突然收紧,潮水汹涌而出。男人又快速最后抽插了几下,同时感觉龟头一热,便顶住阴户把精液全部射进了谷本清美的子宫。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谷本清美的大腿流了下来,他趴下来贪婪地舔着……当他那汹涌的精液射进谷本清美粉嫩的玉体深处,体验到从没有过的满足的时候,他被这具任他摆布的美艳尸体征服了。他的性欲到达了巅峰,他拔出鸡巴,把女尸反转,精液射入谷本清美小姐美丽的肚跻上。射精后他并没有马上抽出,他伏在谷本清美柔软的尸体上稍稍休息一会,才拔出粘满谷本清美爱液的肉棒。接着他用手捧一些谷本清美流出的爱液,洒在尸体的胸部,然后骑在谷本清美的胸口,双手使劲地揉捏尸体上的双乳,同时他粘满谷本清美爱液的肉棒在高耸的双峰上尽情地摩擦,直到对着双乳再次射出精液,污秽了谷本清美尸体上那高高的胸部。这夜他总共作了四次强奸,一次口交,一次手淫,一次乳交,一次肛交,两次奸尸,总共射了九次精,谷本清美的艳尸被奸淫后,她那被撕开的阴部暴露出两片充血的大阴唇,乳白色的粘稠的精液合着淫水正从谷本清美的玉洞里流出。他看着谷本清美的裸体上布满了他的精液,她四肢张开,睁着翻白的眼睛绵柔的躺着静止不动。脸颊依然红扑扑地泛着高潮的红晕,处子之血泄红了大腿内侧。他看着地上那具迷人的女体,下意识的摸了摸硬硬的下身,接着双手伸向谷本清美僵挺的双乳抓挤了几下,乳汁随着像喷泉般射向空中,他嗅了嗅乳汁的芳香,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取出相机拍了张照片,他叹了一口气,看着她那对已经失去神采但瞪得溜圆的大眼睛。朝她乳房踢了一脚,满意地悄悄离开。而可怜的谷本清美小姐就这样死了。
走了两步,回头望了望那个刚才还温热的姑娘的尸体,谷本清美全裸的尸体两腿叉开仰卧在地上,她修长的腿搭在地上,她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凄美与无奈,他看着女孩,她的裸体上落满了自己的鲜血和其它的体液,在月色下泛着瑰异的光芒!
不由心中再一次地嗟叹:“生命啊!你太脆弱了!”他又看了一眼谷本清美的脸,那是一张完全变了形的脸,已经成了青紫色,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狰狞已极。
这个昔日的柔丽少女,在他兽性淫欲的摧残下面目皆非,死状惨不忍睹。谷本清美死去的洋溢着香艳快感的身体还兀自的在那里喷射流淌着血和体液,无休止的颤抖着,直到用尽最后一丝能量为止,伴随而去的是渐渐消逝的高潮。
谷本清美灵动的双眼不会再闪烁了。陷入永久睡眠的她看起来那么安静,那么美丽,长睫毛的眼睛下面还有一滴泪珠。谷本清美小姐扭曲的面孔上残留着被掐住脖子时的痛苦。她的眼睛斜着,舌头吐了出来。房间的角落里胡乱扔着被扒下来的衣裙和书包。她的双腿张开,血和淫水在她的臀部下面聚成了一滩。此时,男人完成了他要做的事情,离开了杀艳场地,杀艳场地上面这时只剩下这具美艳的少女尸体,她是以那种让女人最感难堪的“大”字型张开的姿势仰面躺倒在地上,全裸着性感娇丽的身体,虽然谷本清美已经死去,但仍不失她端庄清丽的气质。这具尸体就这样孤零零的躺在那里,两腿叉张着,大腿间的私处、浓密的丛林间,有着小小的红色水滴,慢慢地滴着,在地上形成了个血红的小水洼。显得非常凄婉,让人想到刚刚不久以前她还是那样多情活跃。谷本清美的阴道在流出惨遭奸污的精液,她那平坦的小腹都在排卵期,也许他已经给她的尸体受了孕。
谷本清美就这样香消玉殒了,月光照在她的裸尸和凉鞋上,显得很凄惨。房门敞开着,美丽贤淑的少女静静地躺在地上,沉沉睡去。罪恶已经与黑夜同时沉沦下去。这一切本该有人发觉到,然而却没有人发觉,一切都平静中来临,连那最让人扼腕痛惜的一刻也变得湮没无声。一个美丽淫艳的女人——谷本清美就这样被残虐地杀死了。
晚十点,某公司职员三木伸介在M 大学操场散步,见一人从一组合式建筑里慌张地跑出,他进去一看,屋子的门锁已坏,掉在地上。门半开着。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屋子里狼藉地堆放着体育用具。地上留下了一溜亮晶晶的水洼,还有一些红色的液体。除此之外,地上还有两只红色的高跟凉鞋,其中一只凉鞋的鞋跟上沾了血(这就是那只把谷本清美鞋奸了的凉鞋),“奇怪。”三木嘴里说了一句,继续往里走。突然,他“啊”地叫了一声,只见一个物体挡住了他的视线,物体后面露出一只脚,这是一只女人的白嫩的脚,这只脚修长纤细,他走了过去,霎时见一具全裸的女尸暴露在地上!女尸双目瞪大,嘴角、胸乳、下体瘀青流血。
三木立刻用手机到附近的警署报案。手电筒的光圈停在这地板上横卧着的呈大字形的赤裸女人的尸身上,弯下身子去按她的脉搏,又用耳朵贴在她高耸的胸脯前仔细听了听。“已经死了。”三木心想。女尸并不冰冷,还有点体温呢,显然刚刚被害!被害的少女年龄约二十岁,全身一丝不挂,她的肛门及大腿全是血迹,显然,这个女孩在死前曾经被凶手用极其残忍的方式强暴过。等三木神情安定下来之后,他才认真地观察起这具死尸,这是一个年轻漂亮、容貌姣美的女人,完完全全的裸体,纤细的粉颈上有着勒杀的痕迹,她用死鱼般的眼瞪着他。从女尸圆瞪的双眼和大张的嘴来看,这个女孩临死前一定受过巨大的惊吓和痛苦。死者体态苗条匀称,她的尸体完全赤裸,然而因为这位年轻女尸经过良好的太阳浴,使得三木一开始以为她穿着比基尼游泳衣。她的游泳衣的痕迹太明显了,就像身体穿着白色的比基尼一样。比基尼泳装的白痕在晒黑的皮肤上特别鲜明。少女的尸体北侧有一白色的女式三角短裤,一条打上结的女裙,还有死者的一双紫色凉鞋,一个小挎包。死者仰卧着,双手摊开,三木心想:“好美的身体呀!这么年轻的女孩子,太可怜了。”这具女尸泳装痕迹鲜明,乳房硕大,下腹部白而细嫩,浓密丰厚的黑色阴毛,在直觉上性感极强。就像其他被勒死的人那样,这位小姐翻着白眼,舌头吐出来老长。她的两只美脚呈那种让女人难为情的“大”字型叉张着,充血的阴户里流出了浓滑的液体,想必是被强奸了。女郎纤细的脖子上,黑红黑红地充着血,她的脸歪斜着,把被卡死时的痛苦原封不动地封冻在了脸上。
这具赤裸的女尸瞪着愤怒的双眼,那眼里凝固着永久的遗恨,面对着朗朗乾坤,浩浩人世,仿佛发出无声的幽怨和控诉!她太年轻了,正是惹人爱怜的妙龄少女,可是却惨遭奸杀!房间的一角散落着被脱下的衣服和挎肩皮包。三木正想着,警车的蜂鸣器响起来了。警探和他一起到那建筑里,只见这具全裸的少女尸体呈“大”字型仰面朝天直挺挺地躺倒在地上。她的腿间湿湿的,小便顺着大腿流了下去。那遗体躺在地上,全身赤裸。她的两腿叉张着,有明显被奸污的迹象。年青俏丽的女死者的玉洞里流出了透明而粘滑的淫水,白石以为她身着比基尼泳装,因这年轻女郎晒得格外黑,致使泳装的痕迹特别鲜明,她的游泳衣的痕迹太明显了,就像身体穿着白色的比甚尼一样。这美丽的身子比一般裸体看上去更有性感。
警探一见这一具仰躺在地的裸体的女尸,想起了一周前世田谷的那起强奸杀人案,这与其说是因为两起案件的被害者都是被掐死,不如说死者的皮肤都经过日晒,而且都留有白色的游泳衣的痕迹。看来继桥田由美子之后,又一倒霉的女郎被奸淫后又被杀害了。“太可恨了!”同来的刑警青木愤然说。池袋警察局的刑警白石,在观察了这个美女的尸体后,很快联想到一周前在世田谷发生的那场命案。
因为受害人晒黑的肌肤和泳装的白痕,与那件命案太相似了,这种相似甚至比勒杀的痕迹更令他注意。安田神情黯然地望着脚下的尸体,这是一具被勒致死的年轻女裸尸。女尸身高165 公分左右,有着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她的两腿向两边分开,很明显是被人强奸过,她的身体滴着精液,是两次以上的精液,可以想象,杀人者在她死后仍然在奸污她的身体,大胆地洒在她身上,和流出的血合在一起。
微风吹动了她的柔发。白石仔细观察着女尸,这是一张年轻的脸,她的全身沾满了灰尘。“大概只有20岁吧。”白石自言自语道。安田不无惋惜地:“真可惜,竟把这样年轻美貌的姑娘杀了。”他说出了男人的感慨。女尸的面部表情极为痛苦,其脸部有明显的掌印,这说明死者生前与歹徒博斗是如此的激烈,法医着手检查尸体。由于被勒紧脖子,眼前这个女人的舌头也伸出口外,女孩子的脖颈上有暗紫色血痕,勒紧脖子的痛楚,使得这个姑娘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脸型都扭曲了:她的舌头向外伸着,超出了牙齿,眼球瞪得溜圆,突出在眼眶外面。可见这位少女毙命时的痛苦。女尸皮肤油黑发亮,似乎受过长期的日光浴照射,少女的尸体上有比基尼泳衣的白色印记,印记在她的乳房,阴部等处,在黝黑的皮肤下很明显。受害者脖颈留有一圈粗粗的掐痕,显然是被凶犯扼勒窒息而亡。受害人死前与人发生过性关系,阴道内、口中、屁眼里、乳房上和肚跻下留有精液。
死者胸脯上高高隆起的乳房表明遇害者是发育成熟的妙龄少女。这个美貌的女孩子的乳头呈充血状态,表明罪犯太不知怜香惜玉了,这个可怜的姑娘被杀害前竟遭受如此的折磨!令人发指!血和淫水从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子的玉洞中流出,溅满了整个阴部,有的血还顺着这个美丽的女孩子丰腴的大腿流下,淌到地上,形成一个血洼。这些血弄得她的下身一片血污。刑警施行现场拍照,法医来到屋里,开始对受害者进行验尸。他把这个姑娘的尸体翻过来,用戴手套的手掰开她的两臀,把数码温度计插进她的直肠,测量体温。他又把尸体翻转过来,死亡原因是确定无疑的勒杀。而且她在死亡之前还遭受了严重的性侵犯。因为在她的大腿上和地板上有许多精斑。白石问验完尸的铃木法医:“怎么样?”铃木用手指扶了扶深度近视镜,说:“这个女孩显然是被勒死的,她的颈部淤血痕迹明显,应该是才被杀不久。还有,她在死前被凶手奸污了,死后可能被奸尸。”“真的?”
“是典型的强奸杀人案。”“真的吗?”“怎么?你有什么不相信吗?”白石抱歉地说:“啊,不,没有,没有。你辛苦了。”铃木君有个爱用“典型”的口头禅。因用在强奸杀人案上,这个“典型”的形容词对白石刺激很大,使他无限伤感。被害者尸体周围有她的紫色的女式半高跟皮凉鞋,粉红色上衣,白色裙子,肉色长统丝袜等和一个挎包。还有一只涂满精液、淫水和处女血丝的小巧手机。
可惜这双新款美观的半高跟皮凉鞋再也不能穿在她那双脚掌纤美,踝骨浑圆的小脚上了。挎包里只有装了几个零钱的零用钱袋,一些化妆品,手帕,钱袋里装有从东长崎经往池袋到御茶水的学生定期车票和一张学生证。从死者的学生证上得知,被害者芳名谷本清美,芳龄20,是S 大英文系三年级的学生。她生前住在附近一家叫福寿庄的公寓里。不过,现在地上躺着的谷本清美,早已是一具冷冰冰没有生命意识的肉体……她太不幸了,一丝不挂地躺在这冰凉的地上。从照片上看,谷本清美眉清目秀冷艳惊人好个芙蓉娇貌,但她那张活泼调皮的俏脸,如今丑陋的扭曲着,白眼外突,舌头无力地伸了出来。青木为了确认被害人,立即把公寓的管理人员叫来。在叫人来的这段时间里,法医进行尸捡,调查组的成员忙着现场拍照。凶手也许戴了手套,现场和女死者的尸体上没发现任何指纹。只在地板上发现一道刀插的口子。被害者的三角裤衩有被刀割裂的痕迹,可能嫌脱下麻烦,才用刀子割裂了。白石走到躺着的遍体精液的女大学生的裸尸前,抬起惨死的谷本清美凄婉清秀的脸,被残杀的女死者依然美丽如昔的绝色容颜令白石亦为之动容。“身材真棒!”他不由得暗忖道。因为游泳衣的痕迹非常鲜明,所以谷本清美的乳房更显得大了,她的下腹部也很白,加上那茂密的黑毛,更令人感到强烈的性感。她的两腿叉张着,大腿间的私处、浓密的丛林间,有着小小的红色水滴,慢慢地滴着,在地上形成了个血红的小水洼。谷本清美的尸体周围地上四处布满处女落红、淫水和精液的痕迹,散发出浓烈的性爱气味。两个人蹲在地上,捡视着谷本清美遗下的衣裙、胸罩、小裤裤、长筒丝袜和名牌的中跟凉鞋。
三木捡起谷本清美的小裤子,短裤上面已经沾了许多的蜜汁而显得异常晶莹湿润。
发觉湿漉漉的,随手拿近鼻前一嗅,一股混合了处女蜜液和男性精液的独特气味直冲鼻中,不禁心神一荡,满面飞红。竟然按捺不住心中冲动,舔了舔谷本清美三角内裤上的精液。他经常幻想着近在咫尺,仔细观赏一个美女的美脚。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虽然这个美女已经死了。谷本清美的脚雪白如玉,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亮晶晶的脚趾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指头上。细腻半透明的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这样的美脚是不需要丝袜的,丝袜可能破坏她玉脚的美,或许高跟凉鞋可以使脚背的曲线更优美。谷本清美的这两只被高跟凉鞋扳出非常美妙的足弓的脚呈大字型张开,也许是由于她被强奸了吧,她湿漉漉的屄屄还在往下流着透明的发情的粘液,拉着晶莹的细丝从洞洞深处泌出,涌到肉唇唇,再从肉唇唇垂落到两腿间的地板上。他跪了下来,伸手轻轻地摸了一下谷本清美的脚背,一股热流通遍全身。她仍然睡着,没有动静,美丽安详。
大片的口水混合着污秽白浊的精液糊满了她的脸上、纤细的脖子和丰满的胸脯上,就连她那飘逸的头发也被汗水和精液弄得湿漉漉地凌乱不堪地贴在了额头和脸颊上。谷本清美的平坦的肚子在灯光的照射下沾满了大片闪亮的汗水、淫水和精液,她赤裸着的浑圆丰裕的屁股上更是糊满了精液,那些白浊的黏液还在顺着她饱受奸污的肉穴和肛门不停流淌出来,在她的双腿上形成了大片干涸了的白色污秽。
还是有一些红色的和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三木想像出一幅图画:
一个男人不顾少女疯狂的捶打和苦苦的哀求,扑到她横陈的玉体上,把可怜的谷本清美小姐强暴了。事后,他狠狠地掐住谷本清美细长的脖子,谷本清美拼命地挣扎踢蹬,但一个女子怎能与一个恶魔相抗,她的挣扎丝毫无济于事,随着男人的手渐渐勒紧,谷本清美的力气渐渐丧失,面对倒在地上拼命挣扎的谷本清美,他将捂着女孩嘴的手放在对方脖子上,然后死死掐住,任凭谷本清美如何挣扎,如何捶打自己,就是不放手。他看着谷本清美惊恐的脸,头上冒出的汗珠,有些向外伸的舌头,张得很大却什么空气都呼吸不到的樱桃小嘴,他感觉这是一种享受了。几分钟后谷本清美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再就几分钟不动了。放开掐着谷本清美脖子的手,他注意到谷本清美的胸部依旧起伏着,她的手也微微颤动着,最后她的两脚用力一蹬,就不动了。谷本清美死了以后,他逃离了现场,却跟自己撞在一起。这时,公寓管理人员脸色苍白地赶到现场。在仔细观察了死者的容颜之后,他确认死者就是谷本清美本人。并介绍说,谷本清美是从福井到东京都来的,独自一人过公寓生活。“她家在福井经营大旅馆,家里每月都寄十五六万元来。”管理人最后说。听了管理人的叙说,白石心里琢磨:如果每月有这么一笔钱,完全可以过相当富裕优雅的学生生活,但她的皮包里只有零钱,想必是凶手盗走了钱包。昔日的美女大学生,在凶手的兽性淫欲下面目皆非,惨状目不忍睹。法医宣布谷本清美确实已经死亡后,她的尸体被用毛巾被裹着抬到一个平板车上,然后被装进一个黑色的塑料尸袋,运往警察局停尸房。她的尸检将在第二天的早上进行。移动谷本清美的尸体时,露出了原本被她的臀部遮住,地上的一摊暗红色血渍,那是她的处女之血。这具艳尸堆在平板车上完全是一堆淫肉,丰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圆翘的臀部、乌黑的阴毛、充血的大阴唇、玉臂美腿,淫水精液掺和着丝丝血迹还在滴嗒流淌。警察们的下身都直了。这样谷本清美的肉体被拖走了。谷本清美的遗体虽然运走了,白石的眼前仍然呈现出她玉体上黑白分明的鲜明痕迹,尤其是翻仰她身体的时候,那白嫩的下腹部与全身健康的黑色相比,真是性感无比。那么,凶犯为什么要扒光她的衣服呢?这里面究竟会不会有什么名堂?在查清死者所带物品时,发现被窃的只有放现款的钱包。崭新的日制手表及衣服、挎肩皮包,还有一条水晶的项链,全没丢失。“真是搞不清的谜呀!”白石低首思考。“你指的是手表吗?”安田问。“是的,还有项链和手机。”“这个嘛,原因很简单:现款不易追查,手表和项链是容易查出的,所以凶手没拿。他倒想得周到。”“我看不是这样的!”“那你说是什么原因呢?”
“凶犯是强奸被害人,才把她剥得精光。如果目的只在抢劫,完全可以不扒衣服嘛!目的是强奸,而且把手表、项链都取下来,要让她身上没有任何东西。你想想,这里周围有人家,凶手理应尽快强奸完毕,可他竟连谷本清美的乳罩也扒下来了,这难道不说明问题吗?”“照你这么说,凶手可能欣赏年轻女郎的裸体,因为昨天是月夜,很明亮。谷本清美的身体富于曲线美,凶手才将她扒光的?”
“可是,为什么连手表项链都拿掉呢?”“所以嘛,我看凶手还是想抢劫才剥下来,但又觉得手表和项链容易查出,才又扔掉的。凶手还真不简单呢!”真如安田所以为的那样吗?手表是女用的,有时很难卖掉是事实,项链却不同,谷本清美的项链,只是普通的项链,没有特殊的特征。既然如此,凶手为什么把到手的水晶项链扔掉呢?警察们最后打量了谷本清美出事的小屋,地上四处布满处女落红、淫水和精液的痕迹,还有一些掉了的阴毛,散发出浓烈的性爱气味。他们捡起谷本清美的遗物(挎包、衣裙、袜子、凉鞋、项链等),离开了杀人现场。地上只遗留下谷本清美的处女血、淫水、阴毛和男人的精液。
谷本清美的尸体是在大冢医院被解剖的。当天晚上,谷本清美的父母被告知他们的女儿死于命案,在经受了巨大打击和悲痛的折磨之后,他们乘飞机赶往东京。装谷本清美尸体的袋子被运到停尸房之后,就被装进一个铁抽屉里。第二天早晨,袋子被运到一个专门进行尸检的台子上。法医把尸体从塑料袋里取出,当听说谷本清美的父母已经赶来时,法医把一张白色单子盖在尸体上,只遮到乳房以上,两臂放在单子上面;再拿一张短一些的单子盖住其余的部分。这时谷本清美的父母被叫进来辨认。强忍着悲痛的泪水,两位老人走进停尸房,来到法医身边。法医把上面的短单揭开,用手指着谷本清美没有血色的面庞和有青紫色勒痕的脖颈让他们看。谷本清美的父亲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可是她的母亲很快就经不住这样的刺激,被别人扶出了房间。
当谷本清美的父母离去之后,法医又一次揭开解剖台上的白布,哇!是一个年轻的漂亮女孩的尸体,教授说是警察昨晚在东长崎发现的,初步怀疑是奸杀,正等待解剖检查死因,他仔细看了看解剖台上一丝不挂的姑娘,大概刚满20岁,及肩的长发,大眼睛,瓜子脸,挺漂亮的,天,是个大美女!她长得比上周送来的那个女秘书桥田由美子还要美丽。姑娘的身材真不错,皮肤黝黑细腻,胸部很大,而且是那种漂亮的,又圆又挺的椒乳,可能是由于失血的缘故,乳头呈一种淡淡的粉色。一双玉腿修长优美,下体的耻毛很多,但可以直接看到阴部,和乳头的颜色差不多,显然这个死去的女孩子没有很长的性史。姑娘的全身上下有很多伤痕,脖子上有扼痕,估计她是被勒死的。美少女的尸体上沾满了精液,这个死去的姑娘就是谷本清美了。教授先把一根棉签捅进姑娘的阴道,提取了一些外阴分泌物,放在试管里送去化验看有没有精液,然后示意他把她的阴部和小腹切开。他的右手出奇的镇定,抄起解剖刀深深的插进姑娘满是血污的阴道,两名助教把她的两条大腿尽可能的分开,他用手轻轻张开谷本清美的私处,把刀尖向上,缓缓割开了她的大小阴唇,一直切到了俏丽的女死者的肚脐处,把她的下身整个剖开了。他找到了位于膀胱边上的子宫,右手反复是不听他指挥似的,熟练的一刀剖开了姑娘的子宫,紧接着右手机械的取出抽液器,将子宫内的黏液抽出放到试管里。下一步是检查姑娘的胸腔,他用左手轻轻握住姑娘的左乳,右手把解剖刀沿着姑娘左乳的下缘心窝处刺进她的肋骨间的空隙,然后顺着左乳下肋骨的走向横着切开一道口子,然后解剖刀再回到最早插进去的地方向上切断了两根肋骨,刀尖轻轻一挑,姑娘的胸腔就被打开了,他的右手握着解剖刀伸进瘀血里熟练的切开心脏周围的组织,很快把姑娘的心脏完整的剜了下来并掏出了胸腔,谷本清美人长得漂亮,连她的心脏也显得小巧细致,他把这颗美丽的心脏在生理盐水里洗净,切开她的喉咙,皮下有淤血,凶手竟狠的下心卡住这么一个美丽柔弱、毫无抵抗力的年轻姑娘的的脖颈,将姑娘当场立即致死。他最后把姑娘的尸体从咽喉到阴户整个剖开,将肝脏、肺脏等所有内脏一一剜出细细检查,均未发现异常。
检查结果已经很显然,这位名叫谷本清美的年轻姑娘是被凶手先行奸污后惨遭杀害的。而且谷本清美被杀身亡后惨遭奸尸。
一切检查结束之后,她身体上的Y 型切口也用线缝上。谷本清美的尸体被运到当地的一家殡仪馆,在被送回福井的家中安葬之前进行准备工作。这家殡仪馆的主人名叫中村宏。他和他的儿子中村太郎从事殡葬师和防腐处理的工作。中村宏因为刚刚做过心脏手术,现在还在家中休养,中村太郎负责殡仪馆的全部工作。
他把谷本清美的尸体从警察局停尸房运到殡仪馆,放置在一个铁板台子上。中村太郎经常负责处理年轻女子的尸体,他的父亲除了业务工作之外,并不过问他其他方面的事情。当他揭开蒙在尸体上的被单,看见谷本清美的面容时,被她的美丽深深打动。尽管她的身体被人弄成这样,但是仍然丝毫掩饰不了她的美丽。他上下仔细端详着这个女孩,这个女孩身材匀称,身高有1.65米左右,鹅蛋脸前额饱满,脸庞长的清纯可爱,看上去年龄的确不大。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只是有些稍显凌乱,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鼻梁挺直,性感的小嘴微微张着,表情很安详,象是睡着了似的,只是没有血色。因为刚刚死去不久,看的出女孩的皮肤还是那么富有光泽。一双娇小玲珑的小手放在身体的两侧,他不由自主的那起了她的一只小手,很滑但很冰凉,他用他的脸紧帖着她的手,不停的抚摩着用他的体温来温暖她。这是多么一支软弱无力的手啊,她的手指非常的纤细柔软,指甲上还涂着透明的指甲油,看来生前保养的一定很好。突然,他看到她右脚的大拇指上套着一个标签,一定是死者的一些基本情况,对了,光顾着玩了看看这个可怜的女孩的身世吧,他放下她的小手伏身前去一看,标签上这样写着:谷本清美,女,20岁,身高:1.67米体重48公斤,死亡时间:晚11:00死亡原因:勒杀。
看完后,他叹息道“才20岁就……”中村太郎感到自己的那话儿顿时失了控,兴奋地跳动起来。他一只手从谷本清美的背下穿过,另一只手从她的双腿底下穿过,把她从停尸架上抬了下来,她很轻又很柔软,除了手脚之外,身体不象他想象的那么冰冷,隐约还能感受到她体内的余温。她的头后仰着,乌黑的长发垂了下来,在离床还有一段距离的情况下,他突然松手将她重重的摔在床上,她的身体在床上颤动了几下,他知道她是死尸,所以她毫无表情,她不会感觉到痛,他也脱去了自己的上衣,他的心跳开始加快,下身又热又胀。于是他躬下身去,轻轻地吻谷本清美那微微张开的冰冷苍白的双唇;他绕到台子的另一端,把她那充满美感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让她的神秘之处充分展露出来。他把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用嘴亲吻,舔舐,甚至吮吸她的阴部。味道很好,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按捏着她的乳头,又用双手温柔地按下去。他把手慢慢地向下滑动,触摸到她的神秘之处。他小心翼翼地把她的两腿分开,用手指拨动她的外阴。一个手指拨开阴唇伸了进去。顿时,中村太郎感觉自己的欲望在燃烧,在爆发,内裤也一下子变潮湿了。他用手指来回搅动了几下,抽出来。中村把手指塞进谷本清美的内阴,试了一下;之后就把舌头插了进去。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之后,他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取出一管润滑剂,往自己那里涂了一些,又抹了一些在谷本清美的阴部,就爬到她的尸体上。一边用双手抚摩她的乳头,一边把那话儿先顶在她的小阴唇之间,然后慢慢地插进她的阴道去,直到最里面。这时他开始慢速而轻柔地来回摩擦,他的手抚摩着谷本清美的身体,就仿佛她仍然活着一样。没过多久,中村太郎的兴奋到达了极点。他身上放出的热浪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谷本清美那没有生机的尸体,他感到她一次又一次带给他畅快的感觉。他轻缓地把精液射进她那里,并且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这位“客户”美丽的面容。他看着她没有瑕疵的皮肤,和涂成性感玉色的手指甲,还有脚趾甲;接着,他把节奏提高,每一次冲击都直达她的最深处。谷本清美的阴部非常的优秀。中村渐渐感觉到自己的后备“弹药”有些不足,他不能再这么猛烈地射下去了,于是他又放慢节拍,积攒能量。等到能量聚积到足以爆发的时候,他猛然把这火热的冲击波全部释放,滚烫的爱之种全部播撒到她的身上。虽然不能开花结果,但是这播种的过程的确十分令他满足。在得到了充分满足之后,中村太郎从谷本清美诱人的身体上爬下来,把他的裤子重新穿上;之后他又看着谷本清美。他看见他的精液从她的那里漏了出来,流进她两臀之间的缝里。他走到台子的近前,又吻了她一下,再用手按住她丰满的胸部,对她说道:“你真是一块好材料,谷本清美。”然后他把水管拧开,准备冲洗掉他刚才留下的蛛丝马迹。他仔细冲洗谷本清美的全身,尤其是阴道部分。他把喷嘴插到里面,放慢水流,直到彻底清洗干净为止。接着,他拿起一条毛巾,把这位美人的遗体擦拭干净。现在他要给她做防腐处理了。首先,他从她颈部的静脉入手,切开一个小口,用真空泵把血液抽出来,防腐液则从另一边的管子里流进去,经过针头进入谷本清美的血管,到达她的内脏,她的体腔里也注满防腐液。谷本清美身上所有的裂缝都用胶水粘严实,消毒液从她的口和鼻孔中注入进体腔。她那曾经十分迷人的眼球被取出(因为角膜要捐献),眼窝里放入椭圆形状的玻璃填充物,眼睑用胶粘上,嘴唇也同样被粘上。他在她的鼻孔里塞进浸过消毒液的棉球,并且把一大团药水棉花塞进她的喉咙里,一直捅到最深处,再把她饱满的微微撅起的嘴唇粘上。中村把谷本清美的两腿固定在台子上,水管把消毒液注入她的阴部和直肠,清洗干净之后这两个部位用塞子堵上。之后,他把谷本清美的尸体又冲洗了一遍。
现在要给谷本清美着装和梳理打扮了。中村太郎把从谷本清美父母那里拿来的服装取出来。首先是粉红色带蕾丝边的文胸和法式三角短裤,套过谷本清美的双腿,直到腰间,穿到她的身上很合适;他又把一双肉色的丝光紧身长筒袜套在她的脚上,并卷到她那立体感十足的大腿三分之二的位置上;他给谷本清美穿上她最喜爱的白色短袖上衣,把背后的拉链拉到位,又把一条蓝色百褶短裙套过她光滑的大腿和富有曲线美的臀部,拉好拉链;最后他捧起谷本清美的玉脚,把它们放进一双名牌的白色高跟凉鞋里,这是她生前最喜欢的白色的细条带Sling-back皮凉鞋。37码的Nine-West 品牌,鞋面只是3 ,4 条细带,另外有两条呈倒V 型,斜跨过脚背,绕到她美丽的脚腕后面围住了她动人的脚后跟。这时中村太郎抱起谷本清美的遗体,把她放到她父母为她挑选的银色棺材里。他按照她父母提供的一张照片,重新给她做了发型,然后用一支黑色眉笔给谷本清美描绘眉毛和睫毛,并且给她上了浅紫色的眼影;他在她的嘴唇上涂上糖果红色的唇膏,以匹配她手指甲和脚趾甲的颜色;之后,他用手把谷本清美的披肩秀发理顺,并且梳理整齐,最后给谷本清美戴上首饰。中村太郎退后仔细看了一下,现在的谷本清美真的很美,她安详地沉睡在棺材里,简直就是一位睡美人。他又一次被她的美貌震动了。
尽管她已死了,但她依旧性感动人。一头披肩发下一张惊人美艳的脸,淡淡的化妆,暗红的唇膏,愈发显出一种她特有的成熟和艳丽,更透出一种忠诚和毅力。
白衣蓝裙,白色高跟凉鞋,37码的玉脚,谷本清美显得美丽动人。他觉得自己的小兄弟又站了起来。他打电话给她的父母,让他们来检验他的工作。美丽的谷本清美安详地躺在棺材里,两手持着花束放在胸前,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中村太郎的手艺的确很优秀,其实这也是他给谷本清美的报答,因为她在自己最后的时刻给他带来了快乐。
谷本清美的灵柩被运送到机场,装在飞机后面的货舱里。她马上就要回到家里和家人一起了,虽然她根本没有料想过自己要以这种方式回家。装着谷本清美遗体的棺材回到了她的家乡。她的葬礼在当地的一个教堂里举行,之后她被安葬在家族的墓地里。中村太郎最终接手了父亲的产业,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殡葬师。
此后他又处理过许多年轻女子的遗体,但是谷本清美给他留下的印象仍然最为深刻,始终挥之不去。
谷本清美的尸体的解剖报告表明,她的死因系颈部呼吸道受到了暴力压迫,导致机械性窒息而死亡,因为她的颈部、前胸肌肉等处有淤血。谷本清美的死亡推定时刻是十二日下午十时到十一时。死者浑身是伤,说明谷本清美死前与罪犯搏斗过,但这个美丽柔弱的少女最终还是惨遭杀害了。被害者头部有一4*3 厘米血肿块,系钝器所击形成,初步认为是她的凉鞋的鞋底打的。姑娘的处女膜破裂出血,表明谷本清美小姐在被杀害前被人用强暴手段强奸过,被强暴后遇害,而且,谷本清美香消玉殒后,她的尸体被奸污过,即奸尸。被害者的阴道内残留着男子的精液,血型为B 型。虽然凶犯没有留下凶器并抹去了作案痕迹,但那排在谷本清美体内的精液却为破案提供了一条明晰的线索。精液,精液!这将是抓住案犯的一道重要缺口!谷本清美遇害前不但被强行奸污过,而且还惨遭性虐待!
她不但阴道内有精液,而且口腔中、乳沟里、直肠内也均有精液,这表明谷本清美毙命前不仅被强暴过,而且还惨遭口交、乳交和肛交。第二天报纸的头条登了“纯情玉女惨遭先奸后杀,赤裸横尸操场”的新闻。
「昨晚警察在东长崎发现了一具浑身赤裸的女尸。经查验,死者是被勒毙的,她的四肢均有绳索捆绑淤痕,尸体呈仰卧状,生前曾遭受性侵犯。这宗手法与上周五RS公司女职员被奸杀案非常类似,警方怀疑为同一凶手所为。被害者是S大学三年级的女学生谷本清美小姐,该女昨晚深夜回家时被暴徒强奸,后被勒住脖子窒息而死……」
漂亮女生谷本清美被奸杀案是继女秘书桥田由美子被奸杀案后又一大凶杀案。
著名的“凉鞋美女”谷本清美小姐被杀一案成了S 大的一重大新闻。谷本清美死后,许多暗恋着她的男生无不伤心欲绝。谷本清美遇害身亡后,她的朋友们强烈要求警方破案。
S 大学的女学生谷本清美小姐在外出回家时被罪犯劫持到一建筑内,他先是扒光了她的衣裙凉鞋等,强奸了谷本清美,接着对她进行了性虐待,奸淫后他掐住了她的脖子,谷本清美拼命反抗,但不起作用,他一直勒个不停,直到她在强烈的疼痛和恐惧中咽下最后一口气为止。最后可怜的谷本清美两脚一蹬,就不动了——她被扼杀窒息而死去了。谷本清美被勒毙后,他奸污了谷本清美的尸体。
谷本清美被奸尸后,罪犯逃离了现场。
遇害的谷本清美小姐确实遭到奸污。从她的阴道内残留的精液可辨知凶犯血液是B 型,跟世田谷芦花公园所发生的命案颇类似。于是,在警视厅搜查一课设立了联合专案小组。
联合专案小组组成的第一天,由十津川先召集五人,举行了侦查会议。
“先确认这两件命案的共同点好吗?”十津川面对黑板说。这样似乎可以让凶犯的形象浮现出来。
“第一是凶犯的血型。”安井说。
“凶犯血型B ”
十津川在黑板上写下这几个字。
“这也许是偶然的,两件命案都发生在星期五。”池袋警察局的白石说。
“这点我也注意到了。”十津川说:“我们就把这次的凶犯称为‘星期五的汉子’好了。也许星期五含有什么意义。此外,还有什么吗?”
“还有,”安井说,“这两起命案凶犯都把被害人的衣服扒光。最近发生的另一起强奸杀人案,凶犯只裸裎下半身,与这两起完全不同。田岛兄说,这是凶犯有抢劫的动机,我不认为是这样。”
“你认为这点显露了凶犯的性格?”十津川颇感兴趣地问安井。
“虽然不一定这么说,但也值得注意。第一件命案,也许如田岛所说,杀人后想抢劫才摘下手表,但因是女表怕被追查又扔掉了。可是,第二件命案也摘下了手表,而且也照样扔掉了,似乎没有杀人抢物的意思。我想,凶犯的罪恶动机是让女的完全彻底的赤裸。”安井又谈出了自己的看法。
“凶犯为什么要这么干呢?”十津川追问。
“不知道。”安井老实地答道。
“不知道吗?”
“对不起。”
“哪儿的话。这比强不知以为知好多了。除此以外,关于凶犯,还有什么可疑之处没有?”
“从受害人方面看,这两人都晒得很黑,泳装痕迹眩人眼目。”白石补充了一点。
“似乎是这样。”
“两个女人都很年轻,又都在海滩上晒黑了肌肤,这也许是自然的事,可能跟凶犯的癖好无关。”
“第二个被害者谷本清美,也在夏天到海上去了吗?”
“去了。跟朋友到舆论岛度假两周,是冲绳附近的岛屿,有热带鱼游来游去,年轻人都愿意去。”年轻的刑警青木看着笔记本报告道。
“你也去过吗?”
“没去过,但在旅行杂志的画页上看过。希望有朝一日能去上。”青木笑着说。
“两个星期也很够用了!”龟井羡慕地叹了口气。
这里的六个刑警,不要说两个星期,就是三天也不可得。他们的脸也晒得很黑,却全是为了调查材料在太阳底下走路造成的。
“一起到舆论岛的朋友是女的吗?”十津川问青木。
“是三男三女的团体,全是大学生。”
“其中有没有被害人的情人?”
“她似乎跟S 大学的学生足立纯一很亲密。经过调查,他的血型是AB,也有不在场证明。不过,谷本清美是一个现代姑娘,有好几个男朋友,但她被奸杀前还是一个处女,这在现代姑娘中很难得了。”
“其他两个学生呢?”
“为谨慎起见,也调查过,这两个人的血型分别是A 和B 型。那位B 型血的学生,九月十日载女人兜风,发生车祸,现在还住在医院,不在现场证明十分明显。A 型血的学生是另一大学的,他说九月十二日十点到十一点在家看电视。不在场证明虽不明显,但血型不同,而且该学生很讨女孩子喜欢。他不可能发生强奸的事。”
“也许。”十津川说。
凶犯是没有女友的孤独者,还是对年轻女子怀有特别的僧恨呢?两名被害女性有着共同特点,都是颈部被勒,强奸至死。由于生前曾去海滨度假,桥田由美子和谷本清美日晒后油黑发亮的皮肤上印着鲜明的白色比基尼痕迹。
十津川把东京都的地图摊在桌子上,在发生命案的两处画了圆圈。
龟井等五个刑警凝视地图。
“凶手还在逍遥法外。从目前情况看,两个受害人的情人或男朋友都有不在场证明,血型也不一样,可以解除怀疑。你们认为凶手究竟是谁呢?”
“我看有可能是与两个受害人有关系的男人伪装成路人,强奸后再杀人灭口。”
田岛提高声音说。
“两个杀人现场相距那么远,这一点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注意。”安井说,“如果说第一个凶手还可以怀疑现场附近的有前科的分子,但经过调查都否定了。可第二个凶手杀人为什么选择在东长崎呢?”
十津川在认真听着,认真思考着。
“另外还有疑点,那就是两个受害人与凶手的关系,这是值得认真考虑的。也许受害者者常去的店铺的服务人员就是凶手;也许超级市场、美容院、吃茶店,都是我们缉拿凶手的着眼点,还有就是车站的收票员也值得怀疑。我们可以设想,如果某男人多次见过受害者,并对她起了奸淫之心,受害人却不搭理他,那男子受到了冷遇,便怀恨在心,以致发展到强奸杀人的地步,你们以为如何?”龟井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如果店铺的休息日是星期五,龟井君的看法就对了。”
“那也不一定,两个现场相距太远,这是事实,很难认为在芦花公园和东长崎的两个店铺由一个人同时做店员,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议论结果,莫衷一是。案件还是一团谜。
为什么案件发生在星期五呢?受害人与凶手究竟有没有什么关系?凶手是偶然路遇杀人,还是见年轻女人就杀呢?如果是以强奸为目的,为什么奸后又非要杀死对方呢?
综合上述疑问,十津川不得不部署他的刑警继续在现场附近进行侦察。
自两起案件发生后,报纸、电视及杂志周刊可有了新闻报道内容。十津川他们把凶手命名为“星期五的汉子”,报纸方面则写成“星期五的恶魔”,并夸张地写道:两次都把受害者搞得完全赤裸,不如此不能引起性兴奋,凶手是以性杀为嗜的变态人。报纸、电视还耸人听闻地加上特大标题:“凶犯在下个星期五,九月十九日,会再选出新的牺牲者吗?”……
十津川面对这些五花八门的新闻报道,真有些痛心疾首了,他深怕会有浮浪的蠢人真的去模仿凶手。值得庆幸的是,一直过了星期日,也没有类似案子发生。
九月十七日,星期三下午两点,专案小组突然收到一封信。信封中只有一张信纸,纸上写道:“九月十九日,星期五的汉子!”
信纸上只写了这么短短的一句话。这是玩世不恭的家伙在恶作剧呢,还是凶手继续向警方挑战呢?十津川望着这封短信深思着。
这封信字写得很难看,但笔力很强,肯定是写信人紧握原珠笔,用力书写的。
写信人没留下地址和姓名,邮戳是中央邮政局。为什么从中央邮政局发出?
是害怕追查,还是寄信人在东京车站附近的公司上班?十津川边琢磨心事,边将来信递给了刑警龟井,说:“他们四人都出去查访了,很想听听你的意见。”
龟井接过信件,望着挂在墙上的日历,态度明确地说:“九月十九日,正是本周的星期五。”
十津川点点头:“是的。”
龟井接着说:“假如这封信是凶犯向我们挑战的话,那这个星期五将有第三个年轻女人遭到强奸和杀害。”
“你不认为这是寄信人的恶作剧吗?”
龟井摇摇头:“假如是恶作剧,他把信投到报社比寄给警方更容易引起震动,而且那才真具有戏剧性。”
十津川:“也许送给了报社。”说着,他拿起话筒,直拨电话到中央新闻社,找社会部他的朋友原田。电话接通后,十津川若无其事地询问对方有无这类信件投给报方。原田在电话里肯定地回答:“没有这类信件和电话。”
“真的没有吗?”十津川听了原田回答,又追问了一句。
“我不会开这样的玩笑,难道你们警方听到什么消息了吗?”原田又认真地反问了一句。
“不,没有听说什么,麻烦你了。谢谢。”十津川无可奈何地挂断了电话。
从客观上看,投信人既然只寄给了警方,那可能就如龟井所说,可以认为是凶手在向警方挑战。而且,凶手不写多余的话,只写“九月十九日,星期五的汉子”,这样直接、更令人担心。十津川觉得龟井的见解有道理,又问:“我如果同意这是凶手向我们挑战,龟井君,你以为这凶手是属于哪种类型的人?”
龟井想了想,说:“老实说,这凶手的血型与我相同。”
十津川愕然地:“哦,我真不知道你也是B 型血。”
龟井:“曾听说血型相同的人,性格也相近。如果这样,那凶犯的性格就很象我了。”
十津川马上接道:“那就是说,凶手平时严肃正经,很执拗又很敢干?”
龟井又从另一方补充说:“反过来说,则是粗野,不近情理,顽因而且爱胡来。”
十津川:“不管怎么说,你总不会杀人吧?”
龟井:“我也不能太自信。记得刚刚干上刑警那会儿,自以为是正义的守护者,很有使命感。当然,现在我也有这种使命感。不过,随着案件的积累,时间长了,有时,对某些犯人也有同情心。反思自己,觉得立场错了,自信心也随之有所动摇。就说去年夏天新宿发生的那起杀人案吧,那是一个中年人用菜刀砍死钱庄经理的案件。“十津川:“对,我记得这起案件。是那凶手妻子借的债,他的妹妹因此遭到钱庄经理的强奸,妻子自杀了,妹妹也变成精神病患者。”
龟井点点头,说:“那时,我觉得如果我是那中年人,我也会杀死那可恶的钱庄老板的!从这点上说,我也可能干出杀人的勾当。但我所以终究未成为凶手,我觉得我毕竟是刑警,我是逮捕别人的人,这是我的好运气!”
十津川:“你说得很好啊!我也同样有这种想法。但这次件与那起案件绝不相同,这次的凶手半点也不值得同情。他为了自己泄欲,竟然接连强奸并杀害了两个女孩。要知道,她俩都需要结婚,都需要生儿育女,都需要建立自己幸福快乐的家庭啊!”
正值十津川与龟井谈话的时候,到第一现场附近查访的安井与田岛回来了。
他们带回来什么样的消息呢?
10搜查一课本多课长的办公室。
本多课长坐在办公桌前的转椅里,微微晃动着发胖的身躯,问前来被询问的十津川:“怎么样?找到凶犯的线索没有?”
十津川毕恭毕敬地回答:“很遗憾,还没抓到什么线索。安井和田岛刚从世田谷第一现场附近查访回来,可是他俩一无所获。”
本多:“难道没有亲眼看到凶手的人吗?”
十津川:“目前,亲眼看到凶手的只有东长崎的上班族。但这位目击者提供凶手170 公分的身高,仅仅这一点是不可能把怀疑的范围缩小的。”
本多:“那么,关于星期五汉子的来信,又怎么样了呢?”
十津川:“我们断定是凶手寄来的。”
本多:“是凶手的挑战书吧?”
十津川:“可以这样认为。”
本多:“要不要把这封信在报纸上发表?这个问题你是什么意见?”
十津川:“在报纸公布的话,可能会得到群众的合作与协助。”
本多:“可是,要是真出了第三个受害者,警察一定会挨骂的,因为警方在凶犯的挑战中失败了。凶犯己做了预告,警方却不能防止,新闻界定会指责警察的无能,部长担心这一点,所以叫我们暂时不公布信件。你以为如何?”
十津川:“我也赞成。至少目前,我没有充分的把握能防止第三件命案的发生。”
本多:“真的没有吗?”
十津川严肃地:“确实没有。我以为下次受害的仍会是年轻的女人,但我们只知道这一点和犯罪的时间,既不知道谁是受害者,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受害,所以确实无法防止。”
“没查清两个受害人与凶手的关系?”
“还没有。”
“有没有路过杀人的可能性?”
“我想这种可能性很大。”
“假如凶手的目的只在年轻的女人,那么他完全可能在东京以外的地方杀害第三个受害者的。”
十津川考虑了一下,说:“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凶犯既然来信示威了,我想他还是要在东京施行犯罪计划的。东京,多大的东京呀,我也有些绝望。”
十津川说得实在,东京都内人口有一千多万,年轻女人也不下几万人。要保护住这几万女人又谈何容易,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的!
“那你认为该怎么办呢?”本多问。
“请报纸、电视台呼吁东京都全体市民,九月十九日,要求年轻女人要在天黑前全都赶回家里,也许会有点帮助。”
十津川半开玩笑地笑着说。
“那可不妥。一定会遭到批评,人家会说只有两个女人被奸杀,就这样大惊小怪,假如真出现第三个被害者,那又该怎么办呢?”本多显然不同意十津川的做法。
“市民对警察的态度并不是友好的,因为我们不仅穿一套制服,还有手枪和警棍。我们工作取得成绩,他们也高兴,一旦出了毛病,便群起而攻之,真让人没有办法。”十津川情绪消沉地说。
“对于此案你还有什么看法?”本多又问了一句。
“人们只怕出现第三个受害者,但却不知预防有多困难。我们的刑警为调查案子,脚都跑麻木了,还被指责无能,说来实在可怜。”十津川话中充满了牢骚。
“今天是十七日吧?”本多问。
“是的。连今天在内还有三天,我们将全力以赴,希望能抓住案犯的有关线索,以防止命案第三次出现,但也不能过于乐观。”十津川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那好,就拜托你了。我不希望再让年轻的女孩死去。”本多说。
“我会认真去办的。”十津川说完即想起身告辞。
本多见十津川起身欲走,又叫住他。
“这次侦破命案,田岛刑警也参加了?”本多问。
“田岛参加了,他怎么啦?”十津川有些惊疑。
“在芦花公园被杀的由美子的父母来抱怨了。查访时,田岛刑警说死者‘躯体真美’,这话传到她父母耳中了。”
“知道了,我会提醒他的。”
十津川告辞了。
11十津川知道,三十二岁的田岛因外遇而离婚。十津川并不想用这件事来说他。
品德方面,警察的确比其他行业的人要高超得多。要是一般的上班族,喝醉酒纠缠一下年轻姑娘,大概不会有什么事;警察就不同了,会挨报纸的痛骂,处理得不好,还要打饭碗呢!十津川基于这种认识,觉得只要工作能力强,对女人有点随便也不妨,因为警察毕竟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人嘛。但既然课长都点了田岛的名,还是应该提醒他注意的。
回到房间后,到东长崎一带查访的白石和青木也回来了。两人都没有掌握到凶手的任何线索。十津川听了他们的报告后,说:“请把田岛叫来。”
身材高大的田岛来到十津川面前。
“找我有什么事吗?”田岛俯视般地望着十津川问。
“由美子的父母对你有意见了。你曾说被害者‘躯体真美’的话,传进她父母耳朵了。”十津川开门见山地说。
“真的?”田岛满不在乎。
“你不相信受害者的父母前来抱怨?”
“由美子是赤裸着被奸杀的,我又不能闭着眼睛,怎能不看到那女孩子的裸体呢?因为她身体确实很美,才说了那句话,并没有侮辱死者之意。”
“可是人家却生气了。下次去拜访时,向他们道歉。”
“需要道歉吗?”田岛不服气地瞪着眼睛说。
“这类案件,我们很需要市民合作。如果被害人父母疏远我们,对破案是不利的。这不仅是你个人的事情,所有办案人员都将遇到麻烦呀!你想,你个人能解决整个案子吗?”
“要是可以的话,我一个人去解决看看。”
田岛顶撞十津川的时候,老搭档安井过来解围说:“你一个人干?可别忘记我呀!”
田岛沉默不语。安井拍着他的肩膀说:“想起了一件事,咱俩去查访吧。”
说着硬把田岛拽走了。过了一会儿,安井独自返回来,向十津川诚恳地说:“请原谅田岛。他虽然有点倔强傲慢,却是很能干的刑警啊。”
“我知道他很能干。”
“那么,非要他去向受害人家属道歉吗?”
“是的。他必须去道歉。”十津川以不容商量的口吻说。
12田岛是否真的去道歉了,十津川再没有过问。对田岛和安井这两位刑警,他是信得过的。近日来,最使十津川头疼的是那可怕的星期五正分分秒秒地逼来。
尽管十津川他们已竭尽全力,那个飘乎不定的魔鬼,无论怎样查访,也找不到新的线索。
唯一的目击者——通产省事务官三木,也没有提供出很具体、很有价值的证据来。
白石和青木已几次拜访他,让他尽量提供些什么,但终未能奏效。
十津川下令停止了对三木的查访工作。因为如果一再反复讯问,三木有可能会编造出一些证据来,这样反而会使案件人为地复杂起来,甚至导致意想不到的坏结果。
市民们也向警方反映了不少情况。有人在电话中模棱两可地说,自家住宅附近常有一个男人徘徊,用异样的目光打量年轻女人,他们怀疑是强奸杀人的凶犯,要求警方去查办。有的人更肯定地说,住在某处公寓的男子就是凶犯。……
按着报告人提供的地址,十津川一一派人去调查了,结果都与此案无关。其中还有女人跟男友吵翻,气愤不平,才打电话指控男友是杀人凶犯,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在一无所获中,随着时间的流逝,凶犯预告的可怕的星期五——十九日来临了。
这天,从清晨就开始下雨。十津川因睡眠不足,红着眼睛注视着窗外迷蒙的雨丝事心里暗想,如果那凶手是讨厌雨的人就好了。如果讨厌雨,他可能一整天都闷在家中,这样第三个受害者在今天就幸免了。可天不随人愿,也好像有意嘲笑十津川一样,中午刚过,就雨过天晴了。
前两件命案都发生在下午十点到十二点之间,十津川仍认为这是个最危险的时间段。因此,东京都各派出所在今晚都增加了巡逻队的次数,还专门派人在黑暗的巷道里蹲坑。
时钟无情地走动着,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向前推进,安井等刑警的专案小组越来越不平静了。他与田岛径奔芦花公园;白石和青木则去了东长崎。
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凶手住在第一现场和第二现场,也没有任何证明会判定凶手仍在上述两个地点作案。但对第一第二现场还是不能忽视的。
留在专案小组值班的,只有十津川和龟井两个人。他俩心似油煎,因为不安的等待比外出走动更令人心焦。
“九点半啦,”十津川看看手表轻声说,又点燃了一支烟。但见他办公桌上的烟缸里已堆积如山了。龟井默默地为十津川倒掉了烟灰。
“谢谢你了,龟井君。”
龟井轻轻摇摇头,顺手推开窗户,深深吸了一口空气,仰望长空说:“好美的月夜呀!”
十津川心境不佳,凝望着苍白的月光,仿佛看着不祥之物一样。前两个命案发生的晚上,也是这样的月夜呀!尤其是第一件命案,凶手把由美子扒光,可能就是在月光下欣赏她那晒黑肌肤上的明显的泳装痕迹的。
今晚,凶犯是否正在暗夜中到处走动,寻找新的牺牲者呢?
过了十点,又过了十一点,仍没有任何报告传来。虽然没有报告传来,十津川沉重的心情并没减轻。命案也许已在东京都的什么地方发生了,只是还没有发现尸体而已。
新宿月光夜总会的女招待君原久仁子已经二十五岁了,1.67米的性感身材衬上她甜美的面庞,是久仁子的骄傲,也是她周旋于大炮之间的资本。容貌娟秀身材健美的她,在高中时就和一些男孩偷尝过性爱的滋味,所以在夜总会里常跟一些年轻的男客人,搅起一些勾搭的事。自从久仁子17岁有了第一次以后,久仁子的胸脯变得饱满,她有时替顾客套弄屯积已久的肉棒,并且解开钮扣,让他们捏揉自己丰满尖挺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让男人爽快地射出精液,再用白嫩的玉手搓弄滑溜的阴茎。9 月19日这天晚上,她到一个男子的客房里,收拾东西,却在抽屉里发现几本色情杂志,本来是想放回抽屉,但是还是忍不住去翻了翻。
封面是一些面容娇体态诱人的美少女,扮演一些护士秘书之类的上班族。图中有的是护士让男人解开护士服露出丰挺的乳房,自己用细嫩的双手捧着少女未成熟的幼小娇嫩的乳尖,张开那双套着白丝袜的修长玉腿,迎接男人粗长的阴茎在自己红嫩濡的阴膣里蹂躏。漂亮的白蕾丝内裤淫荡地挂在小腿上,而同质料的奶罩也松开吊在乳房旁,脚上还穿着性感白色高跟鞋,两人就这样衣衫不整地在诊疗床作出这种羞人答答的淫行。君原久仁子看了不禁心神荡漾,子宫泊泊地分泌一股淫液。君原久仁子以前的性经验都是在床上脱光了衣裙来做爱,从没有和男人这样像偷情一样地性交,觉得这样把亵衣和衣裙留在细嫩的身躯上更有一种色情的感觉。君原久仁子翻了一页,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小女孩,打扮成上班族的秘书,跪在主管的跨前一手握住从西装裤里巨大的阳具,然后从珠唇里探出小巧的嫩舌尖,舔弄红红的龟头。另一只手玩弄自己刚长出幼嫩黑毛的小阴户,只看到尖尖的椒乳露出衣襟。下身的窄裙被脱在地下,肉色的裤袜和黑色的内裤褪在膝上。
当君原久仁子看到这里早就忍不住地把手伸进内裤揉弄阴蒂和肉缝,也不管这是别人的房间,一心只想获得美好的高潮。在手淫之余还翻看其它的画面。里面有女教师在教室中被年轻的学生按在讲桌上,拉开套着黑色吊带袜的肥嫩大腿奸淫,有空中小姐让旅客吸允从制服中掏出的椒乳及发红的乳头……君原久仁子看了这些淫秽的照片,更加忍耐不住,索性翻起裙摆拉下粉红的内裤到膝间,更加激烈地揉弄肉缝及阴蒂。就在君原久仁子要达到高潮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人叫道:"这位小姐你在干什么!" 君原久仁子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竟然达到高潮,洒了满腿的淫水。进来一个男人,他看见君原久仁子美丽的俏脸布满了红晕,膝上还吊着一条亵裤,心中明白这位美女正在手淫呢。兴奋跨下的阴茎都硬了起来,久仁子心中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被人看到做这种下贱的事,喜的是他看到自己的样子,目瞪口呆而且裤子还撑起像帐蓬,可见是自己是挑起他的性欲了。她还故意装出难为情的表情,羞答答的背着身子拉起三角裤,却在穿起时撩起裙摆露出圆翘白嫩的小屁股。他忍耐不住冲向前一把抱住她,将热情的唇贴在久仁子的樱唇,久仁子当然宛转承受,还主动吐出香舌给他吸吮。她慢慢来到男子面前跪下,看了看他的脸,然后低下头,脱掉男子的西裤,久仁子用双手摸了摸隔了一层内裤的阴茎,那阴茎随着久仁子的扶摸而慢慢的粗大起来。久仁子随着脱下男子的内裤,粗大的阴茎展现在久仁子面前!久仁子眼里含着笑意,温柔地捧起男子的阴茎,用舌头灵巧地从后面舔到前面,重复几次后,她干脆把那整条肉棒放进嘴里,一边发出刺激地吸吮声。其间,久仁子还不时用舌头舔男子的肛门,甚至不断的把舌头伸到男子的屁眼里去。男子真是爽到了极点,他低头看久仁子,久仁子也抬头与他四目相望,眼神变得迷蒙起来,但舌头还是不停地转动,让男子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异常强烈的性快感。十几分钟后,男子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声,久仁子吸得更卖力,突然间男子吼了一声,一股浓精发射在久仁子的脸上,久仁子此时仍用手握着男子的阳具,很有默契地闭上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
隔了一会儿,久仁子睁开眼,露出放荡的笑意,手嘴并用地玩弄着男子的阴茎,又开始前后移动,不时还发出" 好棒" 、" 好大" 的赞美声,男子呻吟的声音变得更大,表情既兴奋又陶醉,额头上渗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几乎站不稳。几分钟后,男子又来了第二次,他随着久仁子的服务又达到了性爱的高潮,阴茎向久仁子的嘴中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久仁子兴奋的把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哈哈!
久仁子小姐口技真好!" 爽玩之后的男子高兴地说。" 您还想玩什么?" 久仁子嘴边挂着亮晶晶的精液,可是仍然意犹未尽。" 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我年纪大了,让我歇一下吧!" 男子有些招架不住了。休息了片刻后,男子躺在床上看着美艳娇嫩的久仁子,又目现欲火,他逗笑着提出要吻她的淫穴。久仁子犹豫一下,不见回答,但却以行动表示,她立刻把双腿八字分开,蹲在男子的头上,阴部露出一条细缝,春水盈盈,男子很轻易的就吻到了她的阴唇和阴道口。同时,男子还抱住久仁子的臀部,将一根大香蕉,狠狠的插入这个淫妇肛门里,从久仁子屁眼的紧窄的程度来看,男子很清楚,她的后庭早已被他人开发了。" 喔!嗯!哼!
好舒服!" 久仁子气喘吁吁的浪叫着。她的淫穴已经痒得非常厉害了,淫水有如泉水般的涌出。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抓住男子的大肉棒,不停的上下套弄着,那根大鸡巴又一次坚硬如铁。然后久仁子把那大龟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用力往下一坐,来了一个" 观音坐莲" ," 噗滋" 一声,大肉棒插进了她的体内,久仁子兴奋的坐在男子身上,不停地上下扭动,她的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微微的冒出汗水,娇声道:" 喂,还没插到底!你再向上顶!快!我受不了!啊!" 久仁子的大眼眼已经妩媚得细眯成几乎像一条缝,细腰扭摆得更加急,那淫穴强烈的收缩,紧紧握着男子那粗大的阴茎不放。男子知道这法子是永远无法插到底的,于是说:" 你下来,要插得更深,换个方式!" 他让久仁子躺在床上,将两腿分开高举,让她的阴户突出,男子用左手尽量地拨开她的阴唇,使阴道口完全显露出来,淫妇的嫩穴还不停地流出淫水,男子见状心中欲火更旺,将大肉棒放在久仁子的阴道,腰上一用力,整根鸡巴齐根而入。男子不停地一抽一送了起来,久仁子的屁股随着男子的抽送一波波的抖动,两人之间的动作配合得十分默契,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运动,男子的精液终于在久仁子体內深处排泄了。泄精后的男子瘫软无力的躺倒在床上,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轻声地说:" 久仁子小姐可真是名不虚传啊,整得我可是彻底垮掉了,你给我按摩按摩吧,让我好好歇会儿!" 久仁子媚笑着柔声说:" 那我给您推油好吗?""好,开始吧!" 男子有气无力的回答。久仁子从桌上拿过BB油,先在自己的乳房上涂匀,然后用她那两个性感白皙的大奶子把油往男子的胸膛和肚皮上推,接下来是后背,同时她的手还不停地在男子的屁股上抚摸。就在男子正在尽情的享受着这美妙的服务时,久仁子的手指突然插进了男子的屁眼,而另一只手又去套弄他的阴茎,这一下可真是太爽了,弄得男子简直是心花怒放,他忍不住" 啊" 了两声,鸡巴一下就又硬了起来。再次兴奋的男子用BB油涂抹在阴茎上,还往久仁子的肛门内外也涂了一圈,俩人开始肛交了。久仁子跪在床上,把双腿分得很开,高高翘起屁股,男子把龟头紧紧地顶在她的肛门上,并开始慢慢地用力,久仁子也屏住了呼吸。
由于久仁子经常性的肛交,肛门很松弛,男子的阴茎很容易的就慢慢地挤入她的屁眼。当龟头已经全部进去后,男子便开始慢慢地做活塞运动,每当他用力顶时,久仁子就全身抖动,喉咙里还发出向外吐气的声音,就像是被顶出来的。男子同时还把手指插入久仁子的阴道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他可以清晰地触摸到自己的阴茎。大约过了10多分钟,久仁子抖得更厉害了,男子知道她要到高潮了,于是也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最后,男子双手用力向后拉着久仁子的细腰,粗长的阴茎一下子全部埋入了她的肛门里,并开始做上下左右的" 搅拌" 运动。久仁子此时出了很多汗,喘着粗气,她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并随着男子的猛烈的发射,瘫软扑倒在床上。男子的阴茎从久仁子的肛门里脱出,她的肛门却还是个圆圆的洞,随着有节奏的收缩,慢慢变小,直至合拢,一摊精液从中流了出来。久仁子强烈的性欲终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阴户里也流泄出大量淫水,浸湿了整张床单。
11点,久仁子要回家了,东京的夏夜非常闷热,尽管久仁子穿着吊带衫、短裙和红色高跟凉鞋,仍觉得很热。出租车在久仁子住的小区外停下,她在昏暗的路灯下走着,路面映出她的身影。前面就是久仁子住的公寓楼,已经能看见她房间的窗户。正走着,久仁子感觉到好象有一个人在她后面跟着,离她越来越近,是一个男人。久仁子一阵紧张,放慢了脚步。也许是过路的,这样久仁子可以把他让过去。可是,久仁子哪里知道,星期五的男子已经注意她很久了。他赶上了久仁子,和她并排着走,还侧过脸来看久仁子。他正盯着久仁子的脸看,又把目光盯在她的胸脯上。久仁子低着头不看他,只顾加快了脚步。" 小姐,你的奶子真不错,长得很性感啊。" 他把脸凑近久仁子说。久仁子打了一个冷战,感觉脸上热辣辣的。快到家了,久仁子提醒自己……不能让他跟着她到门口,这样的话就糟了。怎么办……久仁子向旁边的公寓楼走去,这栋楼的天台和久仁子住的那栋是通着的,也许这样久仁子会把他甩掉又不让他知道久仁子住在哪一户。" 你的奶头是什么颜色的?……" 这次他几乎把脸贴在了久仁子的脸上。久仁子跑了起来,久仁子穿的高跟凉鞋使她不能跑得太快,但这足以把他落下。久仁子进了楼道,快步向楼上跑,上了第六层就是天台了,久仁子听到那个陌生男人在下面的楼道向上快步走着。还要再快点,穿过天台再走进她住的那个楼道就可以甩掉他了。这时她已经气喘吁吁,汗水使久仁子的吊带衫贴在了身上。终于到了天台,久仁子向她的公寓楼方向跑去。怎么会是这样?久仁子愣愣地站在那里,这里是封闭的,久仁子面前是一堵一人多高的墙。她不知所措,只能硬着头皮往回走。
" 你跑什么呀,小姐。" 他已经站在久仁子的面前。久仁子往后退着,直到无路可退,她已经被逼在角落里了。" 我摸摸你的奶子吧?" 她能听出她的声音在发抖," 你想怎样?" 他逼近了久仁子,手伸向她的胸脯。" 让我摸一摸。" 久仁子用手推挡着,用胳膊护着她的胸。久仁子多么希望这个时候能有人,这样她喊的话就会被听到了。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在一个男人面前,一个女孩的力量太小了。久仁子的力量快没有了,只好用尽全身的力量在他的手上狠咬一口。象一只被狼咬住脖子的小羊,生命垂危,还要伸出蹄子,抵抗一下。那个大炮低声叫着,他被激怒了。久仁子的脸上了挨了重重的一掌,他的手象铁钳一样卡在久仁子的脖子上,越来越用力,久仁子感到一阵晕厥。" 你再反抗我就杀了你,他妈的,让我玩玩你,就没事了,否则的话,我就掐死你,没人会知道。怎么样?"久仁子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抓在他手腕上的双手垂了下来,放弃了抵抗。他下身紧贴着久仁子把她压在了墙上,动弹不了。他的手终于摸到久仁子的乳房,隔着久仁子的上衣揉捏着,搓弄着,还把脸贴向了她的脸。久仁子把头歪向一边,避开他散发着口臭的脸,承受着他的摸弄。" 别害羞呀,小姐,我会让你舒服的,嘿嘿。" 他的手伸进了久仁子的无带文胸捏弄着久仁子的乳头。他淫笑着:" 你的腰细,奶子又那么大,是不是让大炮吸了才这样啊。" 他用尽量下流的话侮辱着久仁子,也许这样才能让他有更大的快感。久仁子的乳头让他捏得好疼,久仁子扭动着上身,她的意志彻底垮了。有人说女人是天生喜欢让大炮征服的,真的是这样吗?久仁子的吊带衫被扯开,文胸被撕下。久仁子的乳房感受着他的粗糙的手的触感,在他的手上变形。" 奶子真嫩呀,老子尝尝。" 他的嘴含住久仁子的乳头吸吮着,手继续揉捏着另一个乳房,一股电流从久仁子体内穿过。她的双手手无力地放在他的头上,象征性地推着。看来今天是逃不过了,只能认命了,希望这早点结束,如果顺从他的话,他就不会杀她。有湿湿的东西从久仁子脸上流下,那是久仁子的眼泪。他的嘴凑了上来,久仁子无力挣扎了几下,他把久仁子的唇咬住,舌头探到久仁子的牙齿,久仁子柔顺地张开,他的舌头碰到久仁子的舌头,搅动着,吸吮着久仁子的舌。他的手还在动,久仁子的乳头被他捏弄得好疼,有人说女人被强奸的时候是没有快感的。真不错。他放开久仁子的唇,手又回到久仁子的胸部,两个手同时捏着,象是在搓弄面团。" 象你这样又挺摸着又舒服的奶子真是好货色," 久仁子依旧把脸扭向一侧,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游移到久仁子的小腹,伸进久仁子的裙子,钻进久仁子的内裤。无论多么过分,久仁子想,只要能顺从他,迎合他,满足他,他就不会杀她。" 毛挺多的嘛,小逼挺嫩啊。" 他的手摸着久仁子的阴部,用手指挑逗久仁子的阴核。久仁子的身子扭动着,他的嘴又含住久仁子的另一个乳头,吸吮轻咬着,久仁子象一只待宰的羔羊,胸部向前挺着,迎着的嘴的吸弄扭动。他从久仁子的短裙里扯下内裤,手从裙子下面探了近来,久仁子听话地分开双腿,任由他的手抠弄她的阴部。
他将久仁子劫持到一间屋子里,把她扔在地上,朝着她淫笑。" 不要,你是不是要钱,我给你,你放了我吧。" 她吓的跪了下来。男子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男子说:" 你看,你的事只有靠你自己解决了。""我要怎么做?你才放过我。"她哭泣着说。" 也没什么,你让那么多人操过,让我也操操,我操的爽了一切都好说!" 男子淫邪地说。" 你…我…,你说话算话?" 稍微犹豫了一下的她问道。
" 当然!你现在趴在桌上,屁股厥高点,腿分开点,我要来干你了。" 男子说。
现在反而平静下来的她走到桌前照男子的话趴好了。看着厥在男子面前的雪白的粉嫩的屁股,男子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释放出了早就挺得老高的鸡巴。然后,走到她身后,毫不迟疑的从她后面插向她的小屄。男子对准她的小屄,牙一咬,腰部一用力," 卟哧!" 大鸡巴全部插入!虽然这烂屄千人骑万人跨,但她的屄洞还真是蛮紧的,一点没有松迟,加上因为没有调情,所以她的屄内没有滴水,而刚才那人搞的水这一阵子下来也流光或干了,因此此时她的屄洞内很干涸。男子的鸡巴在进去时都被磨得有点疼!正因如此,久仁子更是疼痛非常的,疼痛使得她叫起来:" 啊!" 伴随着她的疼痛,男子双手抓紧洁白圆润地丰臀,扭动腰肢干起她来。男子的大鸡巴猛插猛捣,毫无温情,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屄洞边缘方才推回,而每次插入则是不到子宫口不停。速度极快!力量极足!这次她可吃苦头了!随着男子的鸡巴的大力进出,勃起的龟头反复磨擦干涸的阴道壁,就像小锉子在里面锉着。疼痛使用权得她呻吟声都变了调:“啊啊啊…求求你…我疼死了…求求你了…会被你弄死我的…我求求你了…你要玩让我准备一下…啊…求你不要…啊…”她一面惨兮兮地呻吟,一边扭动躯体想将男子的大鸡巴从她的屄洞中弄出来。男子就是要这个效果,就是要这种近乎强奸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是刺激,也更是让男子兴奋,让他干她干的起劲!见她想把男子的鸡巴弄出来,男子赶紧死死抓紧她的胯,并将鸡巴更加用力的去杵她的屄洞。她的阴道非常狭窄,肉棒每次插入时,巨大的挤压感都刺激得鸡巴产生电流般的酥麻,温暖柔嫩的阴道壁肉紧裹住男子的鸡巴,这种滋味非亲身体验真是难以想象。她阴道口的红嫩的细肉随着鸡巴的插入向内凹陷,随着鸡巴的拨出则又被带翻出来,阴唇被一会儿带进一会儿带出,在进进出出之间,她疼痛难忍。一连串的惨呼随之而来:" 救命呀!不行啊…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再干了…我痛死了…求你了…" 她的头随着男子的抽插摆动着,长发也飞舞着。龟头的伞部刮到干涸阴道壁,每一次她都发出痛苦的哼声:" 啊…" 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到她的屄洞深处,疼痛使得她出于本得尽可能地合拢大腿,但这只能却使她更加痛苦。男子抱着她浑圆的大屁股左右摇摆,让鸡吧在她的阴道内不断摩擦,龟头更是反复磨着她的子宫口。“啊…啊…”久仁子全身颤抖地呻吟着。“太妙了!小屄把男子的鸡巴勒得紧紧的,好爽啊!”男子充满快感的叫喊着,同时更加狠狠地猛烈抽插着肉棒。
然后,男子把手伸到前边抓摸着她的阴蒂,她的小腹,她的屄毛。“啊…啊…”
她尖叫着,身体向前倾斜。" 求求你停下吧…啊…好痛…" 从镜子里看到她疼得变形的脸,听着她求饶,男子的鸡吧越涨越大,越干越快,整个身体都在巨烈地扭动着。边继续干着她的屄洞,男子的右手边用力的搓揉着她的大奶子。这时男子已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之中,左手摸着她那洁白,修长的大腿向上游动,突然猛掐她的阴蒂。在男子尽乎变态的蹂躏中她只能发出阵阵哀求:" 不要了…求你饶了我吧…做做好事吧…放过我吧…啊…呜…呜…" 男子逐渐开始进入了高潮,两手使劲捏住她的乳房,向下用力拉,并用拇指指甲掐着她高高耸起的敏感的乳头,美丽挺拔的乳房在男子粗暴的双手下改变了形状。" 不,啊…啊…不要…啊…呜…呜…" 她痛苦地大叫起来:" 不行啦…不要…我受不了啦…求求你!" 可能是以为恐惧的原因,她的洞里一直没有流水,叫声也越来越凄惨,越来越小。最后只有摆动头,发出阵阵蒙哼了。粗壮的手掌继续在揉捏着她那丰满的乳房,不时还用指甲去掐挺拔的乳头。强烈的羞耻和痛苦使她眼泪流了下来:“呜…呜…。”
“你还有点像处女嘛!”男子高兴的大叫,双手捧住她光滑的臀部,有力向里挺进!挺进!再挺进!鸡巴遭遇到了强力的紧缩,男子高兴地的吼道:“爽!臭屄,干你还真爽!好好享受我的鸡巴吧!别人肯定是没让你尝过这么棒的鸡巴!我今天会让你尝到前所未有的鸡巴!”强烈的兴奋让男子极其淫荡的用淫秽语言侮辱着她。鸡巴仍在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小腹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她的美臀,她的头被紧紧顶在镜子上,双手已撑不住,只得用双肘全力撑在镜子上。巨疼使得她不停叫喊,很快她用光了力气,连叫喊声都熄灭了,只余下:“呜…呜…呜…”终于,男子的高潮来了。在杵了她足有二十来分钟后,男子的第一次高潮来了!" 噢!
要射了…" 男子大叫后,肉棒的抽插速度达到极限,下腹部碰在她的美臀上,发出" 啪啪" 声。男子更疯狂的在她的肉洞里抽插。" 呜…呜…" 她痛苦的摆头,身体也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如蛇一般的扭动。在这时,龟头更膨胀,终于猛然射出精液,男子达到了高潮,鸡巴象火山喷发似的在她的阴道内喷射出了一股白浊的精液。她在极度痛苦中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男子用最后一点力气继续拼命抽插鸡巴,大量精液不断喷射在子宫口。" 啊…啊…" 她发出哼声。男子仍继续抽插肉棒,似乎要把最后一滴精液也注入在其内,男子大幅度的前后摇动屁股,左右晃动鸡巴。看着被男子干得快要死掉的她,男子忍不住兴奋的大笑。" 呜…呜…
" 她在不停的落泪。“你的屄太好了…”说完男子从她的肉洞拔出己经软下的肉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她趴在桌上,大奶子被身体挤压露出来,屁股还是悬在桌外,屄洞在不断淌出白色的精液,修长而美丽的双腿无力地弯屈着,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桌子上,一边喘着气,一边" 呜…呜…" 地哭着。
男子看着赤裸的久仁子,很快又恢复了。这个女人的屁股真美。只是看就会兴奋!男子的眼睛都集中在她优美的屁股上。男子伸手抓住她的肉丘。" 啊…"她的屁股猛烈的抖了一下。最隐密地方要暴露出来的羞耻和悲哀,使得她非常难过。男子把肉丘左右拉开。她拼命摇头扭动躯体,但股沟还是露出来了。" 呜…
呜…" 她因强烈羞耻感发出一阵哀鸣。在屁股沟里有微微隆起的花瓣,稍向左右分开。表面因汗湿而有粘粘的感觉,发出鲜明的粉红色泽。在花瓣上方,有菊花般的褐色肛门,花唇左右分开,露出深红色的粘膜,还有通往肚内的洞口。好美的后门,于是,男子拿起男子的裤头堵住她嘴,男子可不想把别人招来。接着男子把龟头对正她的肛门。" 噗吱…" 肉棒顶撞着菊花纹。" 啊…" 强烈的疼痛使久仁子不由得惨叫,上半身向上仰起,乳房随之摆动。插入粗大的肉棒实在是太紧了。肛门的洞口扩大,括约肌仍拒绝肉棒入侵。男子在腰上用力向前挺。" 噢…呜…" 从她的嘴里冒出痛苦的呼声。肛门的抵抗激烈,男子的龟头还是慢慢的插进去。" 嘿呀!" 男子大叫一声,用力猛挺,整个龟头进入肛门内。" 噢…"她痛苦的喊叫。龟头进入后,即使括约肌收缩,也无法把龟头推回去。然后,男子拿出裤头,男子更不想听不见她的叫床噢!她这时候痛苦万分,眼泪花花的往外流。嘴里叫着:“痛呀…痛…痛呀…要裂开啦!!!要死啦…啊……别再进去啦!!…求求你拔出来吧!…要死啦!!!!痛呀…!!”一边喊一边拼命扭屁股,想把鸡吧扭出来。“小声点,不然把别人喊来我就不管了!”边把男子的肉棒继续向里面推进男子边说。听后用力她咬紧了牙根,汗湿的脸皱起眉头。肉棒终于进入到根部。这种兴奋感,和刚插入阴户里的感觉又完全不同。“呜呜…呜呜…”她发出呻吟声。" 你的屁眼有人搞过吗?" 男子问道。" 没有,没有,求求你不要…你操小屄好不好,我快痛死了。" 她哀求男子。男子的肉棒根部被括约肌夹紧,其深处则宽松多了。这并不是空洞,直肠黏膜适度的包紧肉棒。直肠黏腹的表面比较坚硬,和阴道黏膜的柔软感不同。抽插肉棒时,产生从眼睛冒出金星般的快感。不顾她哀求男子开始抽插。" 啊…啊…" 她痛苦的哼着,身体前倾,乳房碰到桌上而变形。男子的抽插运动逐渐变激烈。" 噗吱…噗吱…" 开始出现肉棒和直肠黏膜摩擦的声音。强烈的疼痛,使她的脸扭曲。肉棒结结实实的在直肠里出没。龟头发出" 噗吱叹吱" 的声音,进入到直肠内。直肠如火烧般的疼痛。" 呜呜…啊啊啊…" 她的呼吸断断续续,有大颗粒的汗珠从身上流下来。
" 啊…呜…" 她不断的呻吟。粗大的烧红的铁棒插入肛门里,非常痛,彷佛有火在烧肛门。" 啊…" 她发出昏迷的叫声。" 啊…" 她发出惨叫声。男子的肉棒还是继续做活塞运动。不久,开始猛烈冲刺。大概是前面射过的原因,这一炮男子足足干了一个小时,头发都被汗水湿透。随着尾椎骨传来的一阵阵酥麻,男子加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男子的眼前一黑,火热的龟头再次在她的大肠内喷出了精液。久仁子早已昏了过去。她奄奄一息的,两腿僵直地劈开,下身一片血污。同桥田由美子和谷本清美一样,她也失禁了。他勒住了久仁子的脖子,开始时久仁子猛烈的咳嗽,双手徒劳的抓着,双脚乱踢。她的大眼睛突了出来,好像是看不清眼前的东西。鹅蛋形的脸颊涨的通红,呼吸急促。不知怎的,久仁子痛苦挣扎喉咙发出的声音,在男子听来好像是娇喘声声,让人兴奋。
男子并不着急,久仁子的反抗对男子来说只是逢场作戏的热身运动罢了。男子把线在手上缠紧,继续发力。不一会,久仁子没了力气,眼球上翻,人瘫软了下去。
男子又绞了一绞,松开手,长出了一口气。值得高兴的是,直到她断气,男子还不怎么累。男子仔细端详着她的尸体,脸没有了血色,略有发青。舌头伸了出来,眼睛微睁。粉颈上有一道致命的红色勒痕。除此之外在没有特别之处。男子把她的舌头放了回去,发髻解开,把她的眼睛合上。这时男子已感觉到身体的兴奋。
确定她断气后,他望着久仁子的尸体,露出了黝黑的胴体,这婊子像是睡着了,圆润的双乳高傲的挺着,两条玉腿八字型的叉开,小穴粉嫩无比,加上浓密的阴毛,更加可爱。她的三点绝对完美,皮服嫩嫩的,身材修长,漂亮的脸蛋更是无人能比。他迫不及待的插入了她的阴道,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乳房,臭婊子的尸体有节奏的在地上晃动,他的性欲到达了颠峰,他拔出鸡巴,把女尸反转,大鸡巴插入了她的嘴里,精液射入她的口中。
度过了难耐的长夜,天终于亮了,九月二十日来临了。上午七时二十九分,电话铃突然尖厉地响了起来。十津川拿起听筒,脸色顿时骤变。第三起命案终于发生了。
距京王线的初台车站,步行约十二三分钟,命案地点发生在一幢出售中的订购住宅的二楼。这里有三幢样式相同的二层小住宅,楼边竖立一块看板,上面写着“高级住宅出售”的字样。
毁掉旧公宅和住家,重新盖起住宅,这是迷你开发的典型。因为价格昂贵,很少有真正的买主光顾。但因此处交通方便,乘电车五分钟就能到新宿,所以还是有人来洽谈。
M 住宅公司职员渡边,每天早七点都要来检查一次住宅。向顾客举行住宅情况说明会,一般在上午十点之后。因为常有野狗在夜间钻进住宅来,所以查看住宅已成惯例。
由于昨夜下雨,住宅区一片湿气。渡边从右边的房子看起,没发现什么异样。
当他查看第二栋中间的二号房时,嘴里喊了一声:“糟糕!”因为接近后门的窗玻璃被打破,窗锁也被卸掉了。他脑中立即闪过一个念头:“是否是一对穷情侣来这里过夜?”渡边打开后门走进房里,发现地板上有淡淡的脚印。脚印沿楼梯向上码去,渡边也追踪跟上楼梯。在二楼一间敞开的房间里,渡边“啊”地喊出声来——那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郎,横躺在一所榻榻米上。她已死了。
这起命案同前两起一样。被勒死的年轻女郎全身赤裸,身高约160 公分,体态苗条匀称。双腿张得很大,有明显被奸污的迹象。死者全身晒得很黑,比基尼泳装的白痕非常清晰,被扒下的衣裙凉鞋揉成一团,扔在房间的一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死者惨遭勒毙,而且一如先前被杀的桥田由美子和谷本清美一样,这第三位牺牲者身上布满精液,阴户里流出了淫水和精液。
十津川、龟井俯视着脚边全裸的女尸。十津川神情凄然地问:“知道被害人的身份吗?”
新宿警察局的刑警加岛回答道:“查过死者的皮包,她是新宿歌舞伎町夜间俱乐部‘月光’的女侍君原久仁子。年龄二十五。店里的使用名字叫由美子。”
“是俱乐部的女待。”
“住在附近的高级公寓,我可以带您去。”加岛对十津川说。
十津川把龟井留在现场,与加岛走了。
由美子所住的高级公寓——“初台大厅”,是座七层建筑的富丽堂皇的大楼,离杀人现场只有两三分钟的距离。
受害人君原久仁子如果不是从店里回来遭到不测,那她本来很快就可以回到住处的。楼下的邮箱上写着“君原”的名字。五楼君原久仁子的房间却没写名字。
她的住房是二房二厅的房间。
按理说,作为夜间俱乐部的女侍,本以为房间布置得很华美,想不到竟相当朴实。三面镜和洋装衣橱似乎也不十分昂贵。
“看来也许储蓄不少。”年轻的加岛说。
“真的?”
“‘月光’在新宿也以昂贵闻名。以前听说,有的女侍拥有将近一千万元的宝石。”
“你曾去过那店铺吗?”
“店里顾客引发伤害时,曾去调查。那可不是我能以客人身份进去的店铺。”
加岛笑道。
打开洋装衣橱的小抽屉,仿佛要印证加岛的话一样,竟找到将近三千万定期存款的存款折。印鉴与存款折没放在一处,可见其小心。
在房间里还找到了出租保险柜的钥匙,看来连宝石也寄存出去了。
“不管存多少,被路过妖魔杀了,一切都没有用了。”加岛耸起肩膀说。
“你认为是路过妖魔吗?”十津川打量着久仁子的房间,一面问道。
“我想跟前两案是同一个犯人。可是,以形式而言,不是跟路过妖魔杀人一样吗?我不认为这次的受害人和凶手彼此认识。可能在夜里很晚的时候被杀。受害人和凶手属不幸遭遇,难道不是吗?”
“你是说,对凶手而言,第三个牺牲者不管是什么人都行吗?”十津川沉稳地反问。
十津川喜欢听部下刑警的意见,而且喜欢听跟自己想法相反的意见,因为这样可以避免武断。负责案件的领导人也有喜欢侦查方针一致的。这种人也许较普遍,但十津川却相反,不管对案件或凶手,有几种不同说法,反而比较放心。
“不错。”年轻的加岛刑警明确地说。
十津川微笑,他喜欢明确表态的人。
“能统统谈谈你的理由吗?”
“三件命案的凶手显然是同一个人。”
“请你再说。”
“我有两个想法,一是凶手认识这三个受害人,基于某种原因,接连加以杀害。但我觉得这种想法没有说服力。”
“为什么?”
“关于前两个被害人,我没有参与侦查,只听说是女大学生和公司职员,可是跟这次的俱乐部女侍合起来看,身分不大相同,而且,三人的住处也不在同一个地方,所以很难认为凶犯跟这三个女人有什么必须加以杀害的关系,如果憎恨到要接连杀害三个认识的女人,那先和她们性交,再杀死她们,又很不合逻辑。因为不管采用什么形式,那也是一种爱的行为。”
“爱的行为?”
“我认为是这样。要是憎恨得非杀不可,就不会有性行为。”
“还有呢?”
“另一种想法是凶犯根本不认识受害人。这想法跟这案件完全符合。我想,凶手是一个年轻人,孤独,不善言辞,所以没有女朋友,也许曾被女人背叛。”
“那就是说,他对年轻女人极其痛恨?”
“这是我随意的想象。”加岛挠挠头。他是一个方脸粗犷型的人,一作出这种动作,蓦地变得可爱起来。
十津川笑道:“你是说,这种男人漫无计划,强奸后又杀了三个女人?”
“凶手不是每星期都出猎吗?”
“出猎?”
“是的。我不知道为什么选星期五。我想,一到星期五晚上,凶犯就出来猎女人。猎场在东京都内。只要有车,从世田谷把足迹扩大到池袋,一点也不足为奇。凶犯出猎,在某处巷道的黑暗中等待猎物——年轻姑娘——接近。只要是可口的小鹿,狮子决不会加以选择,同样的,这凶手只要是年轻女郎,不论何人都行,因为都是猎物。““很有趣的想法。”十津川颌首道,“刚才你说有凶手认识被害人和完全不认识的两种假设,不是还有另一种假设吗?”
“是什么假设?”
“你想想看。”十津川拍拍加岛的肩膀。
从久仁子住房回到现场时,遗体已送去解剖,在陈尸的地方用粉笔画出了人的形状。
“怎么样?”龟井刑警问十津川。
十津川一面打量榻榻米上画的人型,一面说:“是高级的女待,有将近三千万的存款。似乎还有珠宝之类,总之相当富有。”
“这么说,遗体左手指上戴着大钻戒,要是真品,岂不值几面万元!”
“这样看来,越发不能认为凶手是以抢劫为目的了。侵犯女人,再加以杀害,才是真正的目的。”
“也许不该这么说,这是猎女人吧。是狂暴的凶手狩猎女人!”
“猎女人?”
“不对吗?”
“不,加岛刑警也这样说。他说,一个怀恨年轻女人的男子一到星期五的晚上,就去狩猎女人。”
“谁都会这么想吧。只要是年轻有吸引力的女人,不论什么人都行,因为是狩猎的猎物。”
“不错。”
“警部,你以为如何?”
“我只关心一件。”
“是什么?”
“晒黑。这次的受害人也晒得很黑,比基尼泳装的痕迹看来很白。”
“我也有同感。不过,以前跟警部讨论过,这可能是偶然的一致。现在是九月,夏天时的女孩大都到海边去,不被阳光晒黑,那才是奇怪呢!”
“可是,这次的受害人是夜间俱乐部的女待,一般来说,这种职业的女人都不喜欢晒阳光。当然也有例外,个别女待以晒黑的皮肤自豪。但是,这种为数很少的女侍竟然被杀,似乎太偶然了。”
“那么,警部,你认为凶手早就知道被害人的皮肤晒得很黑吗?”
“我就因为不能断定,才觉得为难呢!”十津川苦笑道。
十津川从心里不认为凶手与被害人有来往。杀害有来往的人,凶手会用手帕或衣物盖住死者的脸部,尸体也会被掩埋起来。如果尸体被发现,凶手会首先被怀疑的。可这次的凶手却不同,既没有隐藏尸体之意,也没有掩盖脸部的作法。
如此看来,凶犯和受害人不可能有亲密来往。但凶手又是怎么知道三个女人都被晒黑的呢?
因为脸部晒黑吗?可三个女人都是夜间遭到袭击身亡的,夜里又怎能看清脸部呢?尤其是这次的受害人,职业是俱乐部的女侍,已将脸部化得看不清晒黑的痕迹。也许凶手是公共浴池的工作人员。说到公共浴池也不合情理,因为三个被害者的家里都有浴池,而且三人居住得相去甚远,很难同时到一个浴池洗澡。
这些结论都是否定的。但十津川仍然没有放弃凶手知道被害人肌肤晒黑的想法,因为这三个年轻女人全裸的尸体都晒得那么黑,这是确凿的事实呀!
鉴于加岛刑警的见解,联合专案小组把他吸收进来了。据加岛的调查,受害人君原久仁子月收入约八十万元;八月底曾同该店的两个女侍到大溪地旅行一星期,耗资一百万元。
龟井已四十五岁,今年夏天,在两个孩子的死缠下,曾到丰岛园游泳池去了一次。对于太溪地,他并不羡慕。即使经济允许,他也没有这个时间。在听加岛的介绍时,他发出了一声叹息,这实在是一种感慨,感慨这时代赋予单身女人的恩赐。
“还有,据说,受害人在店里已列为第三号人物,男性关系相当复杂,仅仅在她房间里找到的名片就超过一百张。”加岛说完将用橡皮筋捆住的名片放在十津川面前。
名片中有着名公司干部的名字,也有议员的名字。
“凶手能在这些名片中吗?”世田谷警察局的安井,一张张地翻阅着名片,一面询问十津川的意见。
“如果凶手在这当中,那他一定认识第三个受害人。”十津川说完,又转问加岛:“刚才曾向你说有第三个假设吧?”
“嗯。除了凶手认得受害人或完全不认得之外。”
“是的,凶手可能认识三个女人中的一个。”
“我不十分理解你的意思。”
“假设凶手与第三个受害者有很深的关系,可能是这捆名片中的一个人。凶犯想杀她,但是一杀害,自己立刻会受到怀疑。所以首先强奸杀害两个完全没有关系的女人。星期五这天杀人,也许是为了加深人们的印象。”
“原来如此。这样看来,以同样的手法杀害君原久仁子,就会成为路过妖魔的罪行,目的就在于此吧!”加岛刑警目光炯炯地说。
“虽然这么说,但也只是一个假设。意思是必须先清查一下这百张名片的主人。”
十津川说。
当天傍晚,君原久仁子的解剖结果送来了。死因是绞勒导致窒息死亡。死亡时间确定为下午十一时至十二时;受害人被强奸,从阴道中流出了血型B 型的精液。
这次命案与前两次完全相同,证明凶手确系一人所为。由于第三次命案的发生,新闻界和市民们对警方的指责越来越厉害了。
新闻界对第一二次杀人案的报道还在于猎奇性,但这次却完全在攻击警方的无能了。
对于警方,往往是这样的,没有什么案件的时候,警察被认为是多余的,一旦凶案发生,警察又获得信赖。但是,如果警察能及时将凶手缉拿归案,人们便拍手叫好,反之,则又成了众矢之的。
十津川对舆论方面早有心理准备。
新闻界指责说,警方没能及时阻止第三个年轻女性的牺牲,完全是漠视东京都的几万个年轻女人。有的报纸公然写道:“已知凶手的血型是B 型,这些材料已齐备,警察当局却束手无策。”
虽然报纸这么说,但有B 型血的青年男子在东京都也有几万人,这些人的脑袋上也没有贴帖儿呀!
也有的报纸写道:“如果警方不能信赖,只好各别自卫。据悉,杉并某公司准备在星期五让年轻女职员提前下班回家。”
这家报纸还写道:“如果女职员不得不工作到深夜,将安排她们住在公司附近的旅馆。”
“这是什么意思呢?”龟井生气地用指头敲着报纸,“一味攻击警察,真是太不负责任了。”
“别这么生气。”十津川笑道,“事实上,我们也没有抓到任何线索。报纸的前言不能令人满意,但我倒欢迎星期五让年轻女职员早点回家。我确实不希望再出现第四个牺牲者。”
“可是,警部,自卫也有限度啊。女大学生和女职员可以早点回家,但酒馆女人怎么办?你要知道,第三个牺牲者就是夜间俱乐部的女侍呀!我不相信下个星期五,所有的俱乐部、酒吧和土耳其浴室的女郎都会放假!”
“我知道。所以,在下个星期五前,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凶手。为此,必须尽快查清那百张名片。”
“警部,你认为凶手在那里边吗?”
“老实说,可能性只占百分之五十。可是,前两件都没有任何线索,因此才束手无策。这次终究有一百个男子,也许凶犯就在其中。”
这一百张名片的社会关系相当复杂,尤其是社会地位较高的人,尽管有名气,也极力否认与君原久仁子的关系。也有人硬装糊涂,说别人在滥用自己的名片。
安井刑警去查认N 议员时,几乎被殴打。当然,查证中也发生些有趣的故事,着名的超级市场四谷分店的一名会计,当受到查证时,突然想逃跑。刑警以为是他杀害了君原久仁子,于是强行加以逮捕,询问后才知道他贪污了超级市场的销售款,而与本案毫无牵连。
总之,调查的范围日渐缩小。到星期三,联合调查组的眼睛盯在了一个人的身上。此人名叫佐伯裕一郎,三十二岁,是新宿西口三林美容院的发型设计师。
白石和青木两位刑警对佐伯进行侦查后,是这样汇报的:“从二十七岁起,他曾赴巴黎留学三年。在那里学习发型设计后回国,去年开始担任三林美容院的发型设计师。”
在白石进行汇报的时候,青木把佐伯裕一郎的半身照片分发给十津川及专案组的成员。
“长得相当不错。”龟井瞥着照片说。
“脸色相当阴沉。”十津川说出自己的看法。
“佐伯本人有时也露出阴郁的神色。据我们调查,他十八岁和十九岁时,曾两次因强奸妇女而被改造。”白石引用了调查记录说。
“血型呢?”十津川指着照片问。
“B 型。”白石说。
“这么说,他具备了凶犯的条件。”龟井说。
“是啊,龟井兄。”白石深深点点头,“身高173 公分,体重60公斤,稍瘦,但很有力气。更为重要的是他在强奸女人时,两次都是使对方全裸,再进行强奸。当然,佐伯没有交待这件事。““与受害人君原久仁子的关系呢?只是夜间俱乐部女侍与顾客的关系吗?”
十津川问。
“不,不是。”
“是什么呢?”
“据说,受害人君原久仁子常到佐伯工作的三林美容院去。店中管接待的女孩这样作证。”
“佐伯自己如何说?”
“承认她是顾客之一,但说没有特别关系。他说名片可能是她第一次来的时候给她的,属营业用的名片。这可能是实话。”
“佐伯去过她服务的夜间俱乐部吗?”
“据‘月光’俱乐部的女侍说,佐伯好象没有去过,她们印象不深。”
“这次案件发生时,佐伯在干什么,有不在场证明吗?”龟井用铅笔轻敲桌子,插嘴问。
“三林美容院营业时间从上午十时到下午八时。君原久仁子被杀的九月十九日,也是下午八点闭店。佐伯说,这天,他直接回家看电视。他单身住在京王线代田桥的高级公寓。”
“一个人看电视?”龟井耸耸肩。
“跟前两个受害者有没有什么关系?”十津川问。
白石摇摇头:“完全不知道,佐伯说,他根本不认识桥田由美子和女大学生谷本清美。”
“问题就在这里。”十津川冲着龟井说,“龟井,必须再到三林美容院去一下。”
当天,十津川带领龟井,来到了新宿西口的三林美容院。下午五点多钟,正值下班的高峰期,人行道上挤满了工人及男女职员,两人在人潮中逆流而上。
这座八层大厅的一楼是三林美容院。该美容院规模宏大,还附设有饮茶室,光发型设计师就有男女十个人,客人并排坐在转椅上作头发,景象颇为壮观。
美容院还有全身美容。价格分别为三万、五万、十万元不等。十津川和龟井会见了这家美容院的经理三林有子。三林有子年近六旬,是个身高体胖的女人。
她很自豪地说全国有五家分店,还向客人赠送了宣传美容院的小册子。一见面,她就显示出了女老板的应酬能力,十津川恰恰最怕这种女人“真了不起呀!”十津川说了一句不关痛痒的话。
“昨天也有警察来,是同样的事吗?”三林有子用涂了丹蔻的粗胖手指抓支香烟点燃。
“是的。想听你谈谈佐伯裕一郎先生。”
“他是优秀的发型设计师,是我店的主任设计师。不管怎么说,在巴黎学习三年,的确造诣很高,可以说超群出众。”
“是哪一位?”
“从右边算来是第三个,正在工作的那个人。”有子说。
十津川转眼去仔细观察那个青年。看来比照片更英俊,是个富有吸引力的青年,他一面修整中年女人的头发,一面说话,从镜子上看到了那女人的笑影。
“凭他的手艺,一定很受客人欢迎是不是?”
“是的。指定小裕作发的客人很多。着名女星和财政界的夫人有很多都是他的支持者。”有子很得意地举出了这些女星与夫人的名字。
“价格如何?”
“这个嘛,我看他是直肠子的好青年,但我这里是以客人为主的生意,如果他再稍微有礼一点就更好了。他似乎太沉默了一点。”
“不是跟客人谈得很融洽吗?”
“是呀,因为我劝过他多少次了。”有子笑道。
“他的收入多少?”
“我这里付他五十万元。”
“相当不错的薪水。”
“以他的手艺,这笔薪水是应该的。”
“收入多,又是走在时代尖端的职业,很受女人欢迎吧?有特定的女人吗?”
“已经向昨天的警察说过,我从不过问从业人员的隐私。”
“原来如此。”
“不过我想,小裕没有特定的情人。”有子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也许是浓妆的关系,她这一笑,变得无比淫荡邪恶。
“为什么?”
“他很受中年妇人的欢迎。如刚才所说,都是了不起人物的夫人。她们都很敏感,绝不会喜欢已有情人、又热爱这情人的男人。”
“那他常跟这些贵夫人来往喽?”十津川问。
“啊,这个嘛——”有子微微一笑。
“这儿有一般公司的女职员来吗?”十津川想起了第一个牺牲者——女职员桥田由美子,于是这样问。
“当然会有。我这儿的价格并不那么贵。”
“女大学生呢?”十津川又想起了第二个牺牲者——女大学生谷本清美。
“女大学生吗?”有子反问一句,接着说,“富有的女大学生也常常来。”
“这两个女孩子来过吗?”十津川把前两个牺牲者桥田由美子和谷本清美的半身照片并排放在有子面前。
“这个——”有子扶好眼镜仔细看着,“这两个女人是报上登过的人吧?被星期五汉子杀害的?“是的。”
“我想她们没有来过我这里。你们了解到她们来过这里吗?”
“不,不知道,所以才来查访。”
“大概没有来过,我这么想。”有子说话时的口气显得毫不在意。
“我想佐伯先生在这儿就职时,一定交过履历吧?”
“嗯,当然。我使用从业人员是慎重的。”
“让我看看好吗?”
“请。”有子将十津川和龟井两人引进社长室,从房间的陈列橱中取出成册的履历表给他们看。
十津川和龟井看完了佐伯裕一郎的履历表,里边没记载他未成年时的前科。
“里边写着巴黎美容研究所毕业,这可不是瞎编的,有修业证书。”有子从旁说。
“这履历表是本人写的吗?”
“按规定是要本人写,应该是他自己写的。”
“借一下这份履历表可以吗?”
有子惊疑地点点头。
联合专案组把佐伯的履历表同匿名信进行比校,因不能确认,又送交警察局的文鉴所去处理。在鉴定结果作出之前,专案组仍在继续侦查。
“问题在女大学生谷本清美与佐伯格一郎的关系上。”十津川对他的刑警说。
“女职员桥田由美子有到三林美容院跟佐伯认识的可能,但谷本清美就说不定了。假如佐伯是凶手,他同她们应该有关系。”
“谷本清美今年夏天在舆论岛度假,位伯不可能在那里同她认识吧?”安井刑警问。
“不,已查明佐伯今夏没到海上去。首先,佐伯没有晒黑。即使去游泳,也只到游泳池去。”
“这么说,女大学生谷本清美是到美容院去才会认识佐伯,是不是?”
“是啊。可是,那美容院对大学生来说,似乎太高级了。”
专案组的刑警们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十津川倾首沉思。一个身着制服的年轻警察送来了一封信。信是写给专案小组的,没写寄信人的名字。
十津川拆开信封,只见信上写道:“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的汉子”
显然与上次来信完全一样。无论信封、信纸和笔迹都同一人之手。
“他妈的!”安井愤怒地骂了一句,“简直是拿警察开玩笑。”
“这回可不能说是不负责任的恶作剧啦!”龟井望着十津川说。
“不错,显然是凶犯对警察局的挑战书。”
“怎么办?”
“还是查一下信上的指纹,然后与佐伯的指纹对比一下。”十津川说着,抬眼望着墙壁上的日历。
在九月五日、十二日、十九日这三处画了红色的圆圈。这三个日子,是受害者蒙难的日子。红圈圈如三个绞索,绞得十津川喘不过气来。
今天是九月二十四日星期三,距离预告的星期五,只有两天时间了。到底能不能再发生第四起命案,这对十津川与刑警们几乎是茫然无知了。
第二封信与佐伯有关系吗?佐伯究竟是不是凶手?
9 月25日,星期四。安井和田岛两个刑警终于查访到了跟佐伯裕一郎关系重要的一件事。这件事表明第二个受害人谷本清美,与佐伯裕一郎有联系。原来,佐伯曾到S 大学去教女学生化妆,讲授新发型,并用学生进行实际表演。据谷本清美的同学说,她曾是美发的模特儿。
“原来如此。佐伯自己怎么说的呢?”十津川问安井。
“承认他去过S 大学,却说记不得谷本清美这个女大学生。”
“对女职员桥田由美子和女侍君原久仁子仍然否认?”
“他说她们也许到过店里,但名字和容貌都没有印象了。怎么办?明天就是二十六日星期五啦?如果他是凶犯,明天准会杀死第四个女人的。”安井说。
“逮捕他好吗?”年轻的田岛刑警催问十津川。
“现在还不行,没有一个证据能证明他是罪犯。一切只是可能,这样是不能逮捕人的。”十津川面部表情十分难看。
“另案逮捕可以吗?只要明天拘留一天,不发生那种命案,就能证明佐伯是星期五汉子。”田岛说。
“不能主观臆断啊!”十津川苦笑道。
“可是那种狡猾的家伙,外表倒温柔老实,内里是十分凶险的恶棍。如果他是星期五的汉子,这样置之不理,明天真的再死一口,我们怎么交待呢?”
“另案逮捕也不是那么容易。”安井插了一句。
“他有车。我可以利用违反停靠规定为由,或者找个其他理由,明天一定将他投进牢里。”田岛胸有成竹地说。
“另案逮捕可以考虑。但今天要下功夫再查查佐伯的身边琐事。”十津川最后说。
十津川把田岛送出了门外。
10田岛刑警确实有股强脾气。
一年前他办理一件命案,逮捕杀人凶手时,他竟动手殴打了对方。幸亏他是真正的凶手,才没闹出事来。倘若是无辜者,整个警界都会受到严厉谴责。
龟井在田岛离去后,向十津川说了上面的情况。
“你是说他爱感情冲动?”十津川问龟井。
“现在依然如此,总爱以自己的好恶判断对方。象佐伯那样人,就是田岛最最厌恶的。如果由田岛逮捕佐伯,还可能殴打他。”
“向安井提醒一下。”十津川接着说,“佐伯是个关键人物,龟井,你认为他是凶犯吗?”
“从客观条件看,他是完全具备了。过去被害的三个人中,至少与女侍君原久仁子、女大学生谷本清美有联系。如果最先被杀的女职员桥田由美子也曾到过三林美容院,佐伯也肯定认识她。而且,佐伯在梳理女人头发时很爱说话,要打听对方的住处和上下班时间,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如果佐伯是凶手,动机到底是什么?人长得帅,职业又不错,要女人似乎不难。”
“关于这一点,就完全不知道了。以前曾碰过一次类似的案子,是三年前的连续强奸案。”
“是江东发生的案子吧?记起来了。凶手是公司董事的儿子,职业是高尔夫球手。”
“对,年纪二十六岁,身材高大,类似电视演员N ,长得很帅。虽然在球场上没有成绩,却到处开着车跑,他对于女性,只采取强奸的手段,但他从没设想杀死对方。”
“原因是他母亲过分溺爱的结果。”
“是的,他爸爸常因公出差到国外去,妈妈特别溺爱他这个独生子。因为过分溺爱,所以他肉体上虽长大成人,精神上却十分幼稚。对异性不能平等交往,需要时就去强奸,这是不懂与异性亲近造成的悲剧。”
“龟井,你的心理学修养相当高呢!”十津川佩服地说。
“我没有这方面的真才实学,是从分析案子的大学教授那里学来的。”
“佐伯的家里不存在母亲的溺爱吧?”
“不存在。他从那两次强奸后,似乎被人们看作是不应接近的人。”
“美容院的三林有子对他似乎很好。”
“那是因为有子没有小孩。”
“你的意思是用他代替儿子?”
“大概是吧。问题是三林院长的宠爱与他强奸杀人是否有关。”
“佐伯还没有情人。三林院长说,她从不过问工作人员的隐私。”
“可佐伯必定是三十二岁的人了,正是身强力壮时期,他怎么处理性爱呢?”
“他有五十万的月薪,我想会到土耳其浴室之类的场所发泄的。”
“对此,还是查一查再说。”
“你不认为佐伯有奇异的洁癖吗?”
“也许。而且,从十八九岁就干出强奸妇女的丑事来看,此人还可能有虐待女性的恶习。假若如此,那他对象君原久仁子这样卖身的女性可能也一样。”
“他果真这样干,肯定会在出卖肉体的女人中传开,她们对他的印象不仅很坏,还会认为他是个怪人。”
“不错。”
“好,我就去查,时间还来得及。”龟井看了看手表说,“我这就去逐个查查新宿的每一间土耳其浴室。”
11下午九点以后,新宿歌舞伎町一带,正是一天黄金时间的开始。往昔,这里的土耳其浴室栉比鳞次。自新宿被年轻一代人占领后,土耳其浴室迅速减少。
年轻人没有钱,他们大都迷恋于迪斯克和游乐中心。所以,这两种场合迅速增多。最近,土耳其浴池稍有增加,大概因为这种职业仍是赚钱的行当吧。
龟井与白石二位刑警,此时已来到了新宿的土耳其浴室区。他们走了第一家、第二家均没有收获,到了第三家才有了反响。
第三家的土耳其浴室是间高级浴室,光浴费就收一万元,服务费另加一倍。
这家浴室的“薰”娘认识佐伯。这个从一流公司女职员转到土耳其浴室工作的瘦长女郎,一看龟井提示的佐伯照片,就皱起了眉头:“这个人曾来过一次。”
看她那不愉快的表情,龟井和白石完全意识到了佐伯绝不是个好客人。
“真是这个男人吗?”龟井慎重地重问了一句。
“他是发型设计师吧?他自己这样说的。”薰娘反问了一句。
“是他本人亲口说的?”
“是的。他很为此而自豪啊!说是研究发型设计。他这么一说,我倒觉得确实在西口的三林美容院见过他。”
“他会是个很好的浴客吧?”龟井问。
“他说自己去过巴黎,我想他必然是位情操高尚的人,谁知竟那么讨厌。他突然勒住我的脖子,险些把我弄死。任他给多少钱,我也再不要这种客人了。”
那薰娘不屑地耸耸肩。
“勒住脖子?”龟井和白石禁不住面面相觑。
“龟井兄,果然不出所料。”白石脱口说道。
“他勒你脖子的时候,你呼救没有?”龟井望着她的脸问。
“那当然呼救了。”
“你一叫,他立刻停止?”
“我一面叫,一面拚命地把他推开。”
“结果呢?”
“他又瘦又轻,我一推便仰身倒下了,好象脑袋还撞在了磁砖上。当时我想他一定会动怒,一定会殴打我,我很害怕。谁知,他却突然愣住,向我道歉。虽然道歉,我的脖子确实疼了四五天。”
“好了,谢谢你。打扰了。”龟井和白石完成了他们预定的任务。
12龟井和白石在向十津川及专案组的其他刑警汇报。
“他在十多岁时强奸女人,到三十二岁了,从他在土耳其浴室的行为看,那劣根性的恶习仍在继续残留着。也许是对女性有先天的自卑感,使他对浴娘采取攻击的态度。可以想见,对于花钱买的女人,一旦要发生性关系,就动手勒住人家的脖子,对于路遇的女人更可想而知了。遭到女人的嫌弃,越发增加了他对女性的自卑感,对女性的自卑越强,反过来又增加了他对女性的攻击性。这是很值得我们考虑的。”龟井扼要地向十津川作上述的报告。
“因此,每星期五就强奸年轻的女人,再加以杀害?”十津川问。
“是的,一点不错。”龟井答。
“你知道佐伯和星期五有什么关系吗?”
“这可不知道。美容院的休息日是星期二,不是星期五,而且,似乎是星期五他也没去干什么,只偶尔跟同事打打麻将。”
“星期五的罪行是单纯的、偶然的吗?”
“强奸第一个女人在星期五,这可能是偶然的。第二三次犯罪也在星期五,一周的时间,有可能是凶犯性欲的周期。袭击年轻女人,强奸后就杀害,凶手得到了满足。可过了一星期,又忍受不住而袭击第二个女人。凶手可能如此反复吧?”
“如果这样,凶手定是佐伯。这个星期五他又要强奸人的。”
“我想会这样。”
“但是,只有情况证据,还不能逮捕佐伯。”
“明天是星期五,怎么办?象田岛刑警主张那样,另案逮捕吗?”龟井以半开玩笑的口吻朝十津川说。
十津川报之以微笑。因为他还没想过另案逮捕的事。
“我的意见是明天彻底跟踪佐伯裕一郎。”十津川对龟井及其他刑警说,“彻底尾随美容院下班后的佐伯,绝对不要被发觉。与他谋过面的的人要化妆。希望全体同仁全力以赴。尾随,如果再出现第四个受害者,这将是警察之耻!”
对于十津川等人,这样做已经是良策了。除此之外,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佐伯是凶手,这种可能性很大。但必须对他进行尾随,在他袭击年轻女人时再突然将其逮捕,那就事实确凿了。
第二天,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从清晨起,天空就阴沉沉的。专案小组的刑警都已化好妆,只等待令出发了。
三林美容院上午十点开门。佐伯裕一郎十一点时才上班。
一个女警以客人的身分来到三林美容院,指定要佐伯作头发。
女警作发后回专案组向十津川汇报。
“佐伯的态度没有改变。”二十五岁的女警边抚摸作得很漂亮的头发边说。
“跟你说话没有?”十津川问。
“问了我的名字,还问我是不是女职员。接着,告诉我他在巴黎的生活。”
“依你的看法,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
“他是自我表现欲很强的人。他不停地说在巴黎如何如何,因此显得很浅薄和没趣。”
“他与你谈话时的情态如何?”
“说话断断续续,自己没兴趣的话题就心不在焉。他是个典型的自我表现者,以自我为中心,很不适合结婚的类型。我还认为他是个没有同情心、不会体谅别人的人。”
“你说的不严重吗?”
“作为女性,我从本能上能体察出他是什么性格。”
“你认为他是个危险人物吗?”
“嗯。如果单以女人的观点表明我的看法,我决不与他交朋友。”
……
夕阳西下,整个东京都已堕入暮霭中。
三林美容院闭店了。刑警各就各位。美容院四周有四个刑警,佐伯所住的公寓附近有两个。闭店之后,只见佐伯懒洋洋地走了出来……
佐伯独自一人走出美容院。四个刑警隔着一段距离,悄然跟踪其后。龟井坚起雨衣的领子,下巴上贴了假胡须,真让人认不出来。佐伯穿过国铁的立交桥,向新宿歌舞伎町走去。他突然停下来,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然后踅入巷道,打开酒廊“彩虹”的门。龟井紧盯着佐伯的行动,心想,他是进去消磨时间吗?现在是九点三十六分,那三起命案都发生在下午十点以后,这一段时间,他大概是有意喝酒消耗时间吧。为了侦查个究竟,龟井示意另外三个刑警在外面监视,他独自走进了酒廊。
佐伯正坐在柜台角落里,一面喝加水威士忌,一面环视店铺,那眼神充满淫欲和飘乎不定的神情。酒廊里除一些男客外,还有三个年轻的女职员模样的人并坐而饮,她们欢欢乐乐、说笑不停,龟井坐在她们对面,要了啤酒,然后把目光盯着佐伯的举止。
佐伯不时地睃着三个年轻女人。那三人纯系现代姑娘,个子高大,身体健硕。
她们好象与星期五的汉子无关。龟井见状苦笑着。
酒店老板娘从里间出来,一眼看见佐伯,大声招呼道:“小裕,你来了。”
这个老板娘五十岁左右的光景,个子矮小,多嘴多舌。她与佐伯打了招呼后,又絮叨起美容院的生意来。三个女职员听说佐伯是发型设计师,显得兴趣盎然,立即跟他搭讪起话来。佐伯似乎正求之不得,于是又大谈起巴黎的社会生活及时装发型等等。
龟井平静地观察着事态的发展,时间也分分秒秒地流逝着,或许是外面的刑警等待焦急了,只见加岛走了进来。他自然地坐在龟井身边,向服务员要了加水威士忌,轻轻吸了一口后,小声地问龟井:“情况如何?”
龟井边喝啤酒,边轻声对加岛说:“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是打发时间,还是物色狩猎对象?”
这时,那个老板娘也参加进去,一男四女谈得更起劲了。年轻女郎可能经不住巴黎风光和时尚风俗的诱惑,佐伯谈起巴黎来,自然更是拿手的话题。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不知谈话内容如何,三个年轻女人中的一人,踉佐伯一起结伴离店而去。加岛急忙尾随其后。龟井则稍隔了一点时间,他慢慢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见龟井出来,加岛迅速走近他,用手指着正前方的手饰店:“佐伯跟那女人进那爿店铺去了。”
“他们进银庄干什么?”
“大概佐伯要买项链什么的送给女人。”
“送礼?”龟井不觉疑惑了。
五六分钟后,佐伯和那女人手挽着手走了出来,但见那女人的腕上,细细的手镯闪闪发光。女的看来约二十四五岁,椭圆脸蛋,长得很漂亮。
“这一对想到哪里去呢?”加岛自言自语。
“问题在于佐伯是否要将她作为第四个牺牲者。”龟井说。
“当然是要她作第四个牺牲者了。在这之前,佐伯已杀了三个女人,而且是先奸后杀。今天又是星期五,他不会为别的目的物色这个女人的。”
“可前三个受害者是在回家途中遇害的,凶手多半是埋伏等待呀!”
“这回也可能要送她回家,准备在途中强奸杀人吧。这个狡诈的色狼,为了让女人放心,还买了手镯。”
加岛与龟井躲在暗处轻声议论着,只见佐伯和女人宛如情人一样搂抱着,向西武新宿车站走去,那里是情人旅馆栉比鳞次的地区。加岛与龟井不敢怠慢,也紧紧尾随而去。
“也许在情人旅馆先玩一阵,然后再送回去。”加岛猜测着。龟井不语,目光却盯着那二人走进挂着“桂”招牌的日式情人旅馆,然后才吁了一口气。
“龟井兄,怎么办?”刚刚赶上来的安井表情紧张地问。
龟井很难对佐伯下判断了。“过去的三起命案都不是发生在情人旅馆啊。”
他脱口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可你应该知道呀,”加岛睨视着旅馆,“佐伯是个杀人的恶魔呀!”
一句话提醒了龟井,他略加思索,立即吩咐道,“就这样,我和加岛刑警潜进他们的隔壁房间里,你们二位在外面埋伏监视,同时随时和十津川刑警部联系。”
平时,龟井很少使用警察身份证,但此时此刻,他是非用不可了。走进“栓”
旅馆,龟井向老板说明来意,想不到老板却跳了起来:“我们可没给警方添麻烦呀!”
五十多岁的老板,脸色吓得苍白,龟井挥挥手,指着刚才进来那一男一女。
“请问是进入樱室的那两个人吗?他俩是什么案件的嫌疑?”
“不,我们只是有些担心,所以想在隔壁房间里守望。”
“可是,我们……”
“假如那两个人殉情,你不是更麻烦吗?”
“殉情?”
“有这种可能。”
“知道了。请你二位进菊室。”
龟井与加岛在菊室屏心息气地倾听着、等待着……
情人旅馆的设备是豪华的,不仅有高级的厚丝被,更有宽大的洗浴间。龟井进入浴室,这里与隔壁最近,那边是电视机里的音乐声、对话声,可以清晰地传到耳朵里,加岛贴近龟井问:“听到什么没有?”
“没听见他们说话,看来他们在看电视。”龟井轻声回答了加岛。
“真是奇妙的气氛、奇妙的环境!”加岛咕嘟了一句。
“真把我装进闷葫芦里了。佐伯想把她作第四个牺牲者呢,还是想和她度夜?”
龟井说。
“我也这么想。”加岛附合了一句,“那年轻女人真令人担心,竟然敢跟在酒廊相识的男人在这种旅馆过夜。”加岛说。
“老兄,你还年轻啊!”
“我已到了而立之年。”
“我已过四十了,这种事我见过的多了。”龟井轻蔑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发出了巨大的响声,是物件倒下时发出的声音。龟井和加岛互相警惕地对视一下,接着,就听见那女人的呼救声,声音令人毛骨悚然,龟井听到女人的声音的同时,几步跨出菊室,猛敲樱室的房门,并厉声喊道:
“开门,快开门,我是警察!”
屋里只有声音,却没有开门的意思。龟井急了,和加岛合力将门撞开了。加岛握着手枪抢先跃进房内。这儿是西式房间,那女人半裸着身子滚落在双人床下,佐伯不知去向了,龟井抱起只穿内衣的女人,把她放到床上,加岛则冲进浴室,浴室的窗子大开,佐伯是从这儿逃出去了。加岛与龟井打个招呼,也从窗口跃身到巷道里。
龟井抱起的女人,在床上呻吟着,她的脖颈胀得通红。“救命——”女人以微弱的声音喊。她的乳罩己解开,白嫩白嫩的乳房完全裸露在外,由于女人的惊悸而颤动着。龟井拿起毛毯盖在她身上,轻声说道:“别怕,已经没事了。”
旅馆的刑警安井和田岛二人,听到楼内的骚动声,也急急地跑了出来。
“加岛已追出去了,你们快去支援!”龟井吩咐后,自己也走出房间,赶紧跟十津川取得联系。
加岛追出去之后,压根儿没见到佐伯的踪影。没办法,他只好跟埋伏在佐伯所住的公寓的两名警察取得联系。可是,直到次日清晨,佐伯仍然没有回到住处。
在情人旅馆受害的女人,被送到附近医院进行治疗。这个女人名叫吉川知子,二十四岁。她是新宿百货公司的职员。因伤势不重,已能在床上起身,只是声音还低沉、沙哑。
龟井在向十津川汇报情况后,又陪他一同到医院来探访吉川知子。
“逮捕那家伙了吗?”吉川知子问十津川。
“还没有,但已经掌握了他的姓名、住址和工作单位,他很快要被逮捕的。”
“真没见过那样缺德的男人呀!”
“你与他在酒廊是第一次认识吗?”
“嗯。我常与朋友去喝酒。听老板娘介绍,才与他相识。他是发型设计师,又到巴黎留学,所以我很相信他,想不到刚一上床,他就突然勒住我的脖子——”
“在到旅馆前,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没谈什么,只听他说关于巴黎的事,或者由我介绍在百货公司工作的情况。”
“他勒住你脖子时,你想没想到可能被杀?”
“唉,当然。那家伙脸色顿时变了,人似乎也变了——象个魔鬼。”吉川知想到被勒住脖子的一刹那,声音更颤抖了。
“他是猛然勒住你脖子的?”
“是。”
“当时,他说些什么?说没说要杀你,要你死的话?”
“好象吼叫了一声,已经记不得了,因为太可怕了。”
知子语音不清,全身颤抖不己,“他是星期五的凶犯吗?”
十津川没有回答她提的这个问题,简单安慰了几句,就同龟井回到了专案组。
星期六整整一上午,佐伯在东京都一直没有露面,全市已下达紧急通缉令,所有的警车都掌握了有关佐伯的情况及照片。
天网恢恢,但十津川的心情却不能平静下来。萦绕在他心头上的有两件事情,一是怕佐伯在逃亡中再犯下新的罪行,那将又增加一个受害者,二是又有一个新的疑问在头脑中升起,即佐伯是不是真的星期五的汉子?
在十津川看来,前三次强奸杀人案都发生在受害人家宅附近,而佐伯昨晚却是在旅馆中作案,这种迥然不同的作法是很值得注意的。因此,他才考虑佐伯是不是真正的凶手,如果佐伯不是真凶,那真正的星期五汉子仍在法网之外,问题就更加严重了。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十津川把昨晚在东京都发生的案件全都找来查对。
经查,从昨晚到今晨,东京都只发生26起案件,杀人案两起,抢劫伤害十六起,纵火一起,强奸一起,盗窃六起。但是,在这些案件中,B 型血的男人所造成的强奸杀人案一件也没有。审视这些案件后,十津川的心情似乎稍稍轻松了一些。因为他可以确信,佐伯可能真是那星期五的汉子!
再说白石和青木两个刑警,他俩让管理员把佐伯住的房间打开,到他的房间进行搜查。这是个二房二厅的房间,屋里相当杂乱。旧报纸堆在房间的角落里,电视机弄得很脏,厨房里的炊具也十分埋汰。两个刑警很希望在这里找到与三个女人有关的材料,只有这样,才能解开佐伯杀害三女人之谜。
白石查看了佐伯的抽屉,突然拿起一张照片给青木:“喂,你看看这个!”
青木把头凑过去,只见照片上是个穿比基尼泳装的女人,背景是某地的游泳池。
“君原久仁子!”青木惊讶地喊出声来。
搜查到的君原久仁子的照片共七张。每张都是身着比基尼泳装,黄色比基尼看来与晒黑的肌肤很相称。遗憾的是,其他二人的任何材料都没找到。当然,仅仅君原久仁子的一张照片,对警方来说,也是一项可观的收获了。
引起十津川特别注意的是君原久仁子的泳装。围绕这泳装,十津川考虑到,凶手只杀害晒得黑黑的年轻女人,而且这三个受害者的比基尼泳装的痕迹都明显地留在晒黑的裸体上,如果这是凶手的癖好,那么他是在什么地方找到这种女人的呢?
这才是案件的症结所在。如果说君原久仁子的照片是在游泳池照摄的,说明凶手是由此找到猎取对象的。第一个受害者桥田由美子和第二个受害者谷本清美的泳装照片即使没有找到,凶手也可能在其他游泳池看过她们的泳装。
“你俩见到这次的受害者时,她的情况如何?”十津川问龟井。
龟井和加岛面面相觑。
“我见受害者还活着,所以没顾上多看她,就去追佐伯去了。”加岛说。
龟井则搔搔头,说:“我见她半裸着躺倒在床,人还活着便忙着把她送医院抢救去了。”
“算了吧。医院我不是和你一同去的嘛,我问你们的目的,因忘记了问受害者是如何晒黑皮肤及泳装的事。必须再去问一下。”十津川说。
当天,十津川和龟井再度到医院去拜访吉川知子,他俩赶到医院时,正巧遇见知子的父母也在那里。
知子母亲坐在床旁,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脸上现出欣慰的笑容,显然是为女儿获救而高兴。知子的父亲却盯着十津川质问:“凶手还没有抓获?我女儿不是那星期五汉子污辱的吗?你们这些警察是干什么吃的?”
知子的父亲约莫五十多岁,是个平凡的上班族。他平时工作认真,态度和蔼,是个老实人。今天却一反常态,面对警察,竟然大声地进行质问。
十津川真是有苦难言。市民可以指责他,因为这起案子确实没破,他却不能指责知子的父亲:谁让你女儿随便跟男人走,而且跟人家住情人旅馆。在这种情况下,任何辩白都是无济于事的。
“我想凶手不久就可以被抓获,”十津川说,同时向知子的父母请求道:
“很抱歉,能让我单独与你的女儿呆一会儿吗?”
知子父母根本不通情达理,他们拒绝了十津川的请求。龟井没法,只得出示警证,将他们带出门外。
“今年夏天有没有到什么地方去游泳呀?”十津川直接地问知子。
“我不会淤泳。”知子霹出了惊讶的表情,仿佛游泳与她受害有关似的。
“不会游泳,也有泳装吧?”
“有。去年买的,我想学游泳。”
“是比基尼泳装吗?”
“是呀,您问这个干什么?”
“今年你穿泳装到游泳池去过吗?”
“今年七月我开始到教练室练习,只去过五次游泳池,仅此而已。我想只要再多去几次,也许就学会了。”
“你去的是哪儿的游泳池?”
“品川的室内游泳池。”
“污辱你的佐伯和你一同去过游泳池吗?你同他在游泳池谈过话吗?”
“没有。既没同他一道去游泳,也没同他在游泳池谈过话,在酒廊,我们是第一次相识。”
“在酒廊与佐伯相识之前,你去过三林美容院吗?”
“没有去过。”
“真的吗?”
知子的回答是令十津川失望的。他只得向她点点头,微笑着告辞了。
佐伯还没有被抓获,此案使专案小组感到十分困惑。困惑的原因是,第四起案件与前三起有所不同。前三者均被杀死,第四者却没死掉,前三者肌肤都晒得很黑,第四者却没有晒黑。如果说杀死前三者,是凶手对皮肤晒黑、穿比基尼泳装的女性的癖好,那么对于第四者就无法解释了。
“是凶手的癖好改变了?还是杀死前三个女人的凶手不是佐伯?”十津川问龟井。“这个嘛,”龟井沉思一下,说:“我有两个想法。第一,前三者皮肤都晒得很黑,比基尼的泳装痕迹明显,这只是单纯的偶然。假如这样的话,那第四个受害者吉川知子即使没晒黑,也不成问题。”
“第二种想法呢?”十津川追问一句。“女人晒黑的肌肤,假定是凶手的癖好,在第三人之前,他恰好遇到了合乎口昧的受害者。可今年是冷夏,除了到国外去的人,不大有亲近水的机会。而且,据说年轻女郎大都不愿意晒黑。这样,他想找到第四个晒黑肌肤的女人,怕不那么容易,而且星期五到了,因此不得不选吉川知子作第四个牺牲者。”
“按你的看法,龟井,你仍然相信凶手是佐伯裕一郎了。”
“实在没有再好的想法了。”龟井肯定地说。正如龟井所说,至少是目前,专案组确实没有发现别的嫌疑犯。而且,时过两日,到了二十八日星期天,佐伯依旧头影没露。这严酷的现实,对专案组的压力很大,专案组内焦躁的气氛也越来越重了。
案发后,十津川一直认为,抓获佐伯只是时间问题。因为据警方掌握,佐伯裕一郎性格孤僻,亲朋密友很少。只要他身上没带足够的现金,不会逃得很远,找到他并非难事。
况且,专案组除在报纸上登了佐伯的名字,还张开罗网,在三林美容院、住所、他的故乡及朋友家,都派了刑警监视,还怕他不落网吗?令人遗憾的是,几天过去,专案组却一无所获,这不能不令他们焦虑了。
“我最担心佐伯这个亡命徒再继续犯罪。”搜查一课本多课长担心地说。
“这点,我想暂时不要紧。”十津川说。
“说不定吧。二十六日杀人未遂,凶手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这样,等不到下星期五,他可能就会猎取另一个女人。”本多说。
“不能说没有这种可能。但报上披露的只是我们以强奸吉川知子嫌疑犯的名义追捕他。佐伯也许会认为,即使被捕,罪也很轻。这样,他也许不会再干的。”
“也许是吧?”
“问题是我们找不到佐伯的下落。”
“你说他能藏到什么地方呢?”
“可能我们追得急,迫使他自杀了,也许是有人把他保护起来了。”
“谁能保护他呢?”
“我一时也说不清——”十津川眉头紧皱,显出疲惫的神色。
这时,年轻的青木刑警,目光炯炯地跑进来报告说:“警部,佐伯来自首了!”
十津川心灰意冷的情绪为之一震,惊愕地问:“来自首?他自己来的吗?”
青木回答:“不,还有东田律师陪他一同来的。”
听到青木的报告后,本多课长蓦地蹦了起来:“东田律师?”显然,本多是很惊讶的!
无论十津川还是本多,他们的惊愕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们十分了解,检察官出身的东田律师,是一个很难缠的人。曾有过这种情况,十津川满怀信心加以逮捕、起诉的嫌疑犯,只要东田律师插手,被告就被无罪开释。但是,东田这次陪佐伯来自首又意味着什么呢?
十津川正是带着满腹狐疑去见东田的。
东田六十八岁了,虽然体重有九十公斤,但走起路来还象五十岁的样子。他握着佐伯的手臂,生怕别人把他抢跑似的。
“嘿,十津川兄。”
东田故意地以亲密的姿态向十津川打招呼。
龟井刑警手握手铐,想铐住佐伯裕一郎。
东田摆摆手,说:“不必这样,他不会逃的。”
“不必铐了,到那间屋子去审问吧。”十津川说,“要是逃了也不怕,东田先生会负责的。”
“啊,好,哈哈!”东田朗声笑道,龟井将佐伯引向另一个屋子去了。十津川对东田说:“东田先生,很想听听你领佐伯来自首的经过情况,请谈谈好吗?”
“首先,我提醒你注意,佐伯是我劝来的。他不是被逮捕,而是来自首的。”
东田毫不客气地说。
“这点会考虑的。东田先生是打算作佐伯的律师吗?”
“受某人委托,我决定作他的辩护律师,请多关照。”
“请问,你说的某人是谁?”
“对不起,这暂时不能说。”
“可是,如果他隐藏了佐伯,就触犯了刑律。”
“恐怕你说重了。我认为佐伯裕一郎是无辜的,所以保护他的人不会触犯刑律。”
“佐伯引诱在酒廊认识的女郎到情人旅馆,想勒死她。是刑警听到她的叫喊及时赶到,才避免了这起杀人案。难道佐伯无辜吗?”
十津川两眼直逼着东田。东田一副微笑自得的神色。接着,他说:“这我知道。佐伯也告诉我女人的事了。但是,十津川兄,佐伯引女人到情人旅馆,不是他们互相讨厌而是饮酒时谈得情投意合的结果啊!据佐伯说,去情人旅馆,是女方积极提出的。而佐伯确是想同她认真谈恋爱的。可是,一进旅馆,女的突然、向他要两万元,男方自然生气。在双方发生口角并且怒不可遏的时候,男方不自禁地勒住了女方的脖子,但并未真勒死她。女方大声叫喊,男的才惊慌逃走。这才是事情的真相。这是日本现代人的云水之恋呀!我认为这纯属偶发的争吵,并不能构成刑事案件。““可是,东田先生,受害人作证说险些被杀害。直到现在,脖颈还红肿,医生诊断要三天后才能康复。”
“我认识一对夫妇,因夫妻打架,使妻子受重伤住了一个月的医院,但他们还是夫妻。”东田沉着老练地驳斥了十津川。
“东田先生,老实说吧。”十津川说。
“我很希望这样,最反对东拉西扯。”
十津川苦笑道:“我们正负责侦查最近每星期五发生的强奸杀人案,而佐伯裕一郎是我们的重大怀疑对像。”
“你不是在嘲弄我吧?”东田脸上失去了笑容,凝视着十津川。
“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那为什么怀疑佐伯是星期五的强奸杀人犯?可以的话,请说充分理由。”
“我想对佐伯以连续杀人的嫌疑犯起诉,你自然会知道。”
“你的意思是现在不能说?”
“目前,还只是嫌疑。”十津川没正面回答。
东田不满地哼了一声。
“我不认为佐伯是星期五的汉子。”东田有些忿忿然。
“你了解他吗?”十津川问。
“刚才说过,我受某人委托,作了佐伯的辩护律师,曾与他谈了几个小时。我做过检察官,后来做律师。也就是说,从事起诉和辩护的工作。因此,看人的目光自然比一般人好。谈话之后,我自认了解了佐伯这个人。我承认,他有粗暴的一面。他虽然是发型设计师,这工作是时髦的,但他却不擅言辞。我断言他绝不是杀人犯。““可是,东田先生,你也知道,人并不是天生就会杀人的。由于种种复杂的生活背景和人际关系,好人也可能成为杀人犯。我记得,就是你东田先生,曾经作过人都有成为杀人犯的学术报告,难道不是吗?”十津川不无讽刺地说。
“我这样说过吗?”东田毫不在意地微笑着说,“可是佐伯是清白的。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证据,不过,一旦起诉,你们就会背上包袱。我承认佐伯在情人旅馆跟酒廊相识的女人吵架,也承认在警方查寻下,我劝他自首。但仅此就能构成刑事犯罪吗?我认为,这些充其量只能是调解的条件。”
听了东田的话,十津川恼怒异常,无名之火从心头燃起,忿忿地说:“能不能构成犯罪,这是我们决定的!”说完愤然离去。
隔壁房间的审讯正在进行。或许是东田律师的交代,佐伯在审讯一开始态度就很强硬,而且将一切过错全推给了吉川知子。
“我是同她住进了情人旅馆。是她邀请我去的,也承认是情投意合。可谁想一住进旅馆,她张口就向我要两万元!”佐伯向负责审讯的龟井刑警生气地说。
“是你勒住她的脖子吧?”龟井问。
“没有啊。为了钱的事,我们起先口角,后来撕打起来,也许在撕打中我的手碰了她的脖子。说我勒住她的脖子,要勒死她,这确实是她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知子说,她没有向你要钱呀!”龟井说。
佐伯耸耸肩:“胡说。她干的简直是妓女的勾当,当然不会承认。我虽然犯了粗暴的错误,她诬陷我也不对呀!”
“那你为什么匆匆逃跑呢?”
“她拚命地叫喊,凭谁也得跑,况且我听到了男人的脚步声。我也是艺术家,害怕自己的名誉受损害。”
“艺术家?”
“是呀,发型设计是了不起的艺术嘛!”
“这是你的东西吗?”龟井把从佐伯房间搜查来的君原久仁子的泳装照片放在桌子上。
“从我房间偷出来的?”佐伯不满地问。
“不是偷,是以物证收存的。”
“什么物证?跟我上情人旅馆的可不是这个女人。”
“我知道。这是君原久仁子,十九日星期五被杀的女人。”
“从报纸上己经知道了。”
“你怎么会有她的泳装照片?”
“有照片也构成犯罪吗?”
“你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拍的这张照片?”
“八月底,在王子饭店拍的。我因为工作太忙,没有时间去海滨,所以利用星期日到饭店的游泳池去玩玩,我和她早就相识,她常到我们店去。在游泳池遇见她,拍了照片。“你很喜欢她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拍了她的泳装照片,又郑重地收藏起来,这不说明你很喜欢皮肤晒黑的比基尼泳装照片吗?”
“我不清楚你这话的意思。”
龟井笑道:“问你的爱好啊,你大概喜欢健康的晒黑女人胜过皮肤白皙的女人吧?”
“实话说,两种女人我都喜欢。”
“两者都喜欢吗?”龟井说完顿时严肃起来,问:“你对普通的性关系不能满足吧?勒住女人的脖子,见她痛苦,你才会兴奋吧?”
佐伯一听恼羞成怒,象发疯的野兽一样吼道:“你说的象什么话!我是正常人,不是变态人!”
“可是,你十八九岁时曾勒过女人脖子,以强奸罪被拘捕过呀!”
“那是女孩不接受,我发怒才勒住她,从那以后再没犯过。”
“你一怒就会勒女人脖子吗?这次你也是一怒就勒人脖子吧!”
“不,是撕打时,手碰到了她的脖子。”
“是律师要你这样说的吗?”
“我说的是事实的真相,你们仔细调查自然就了解了。”
“我们当然要调查的。”
审讯就这样结束了。
龟井从审讯室出来,正好与十津川走了个碰头。
“佐伯的情况如何?”十津川问。
龟井耸耸肩,说:“女的突然要钱,佐伯勃然大怒才动手。他死咬定他们在打架。”
“这是东田律师授意的。”
“我也这么想。可是,很难证明他是星期五的汉子,目前,几乎没有确凿证据。”
“你说得不错。”十津川点头说,“可是,目前除他以外,还没有嫌疑犯。而且,二十六日,在东京都内,除吉川知子外,再没有年轻女人遭到强奸被害。给我们写匿名信的人,在星期五不会不干的,因此,佐伯不能被解除怀疑。但也正如你说,目前还没有确凿证据。“看来只有以强奸案收审,作为连续杀人案的突破口。“可以这样。但以东田律师为对手,很难拖延拘留时间。最多只能拘留四十小时。在这个时间内,我们必须证明他是杀人凶手。““实在不行,干脆就以这次的强奸案起诉。如果他是星期五的汉子,至少可以防止下一次的命案。”
“关于这一点,东田律师的话确实令人担心。”
“东田说了什么?”
他说如果对佐伯起诉,只能使我们背包袱。
“那是他故弄玄虚。”龟井不屑地说,“在法庭上,如果检察官很年轻,那么律师惯用的手法都是故弄玄虚,然后再加以威胁。“我知道东田是个老狐狸。但,他对佐伯一案的确充满了信心。另外,为什么东田甘愿为佐伯辩护,这一点也值得注意。“不会是佐伯自己委托的吗?”龟井问。
十津川摇头说:“象东田这种大人物,除非对自己有利,否则是不会轻意出动的。而且,东田本人也是荣誉心很强的人。仅仅是佐伯委托,怕是不会答应的。”
“这么说,想必是另外有人请东田辩护?”
“正是这样,而且那委托人不是有相当的地位,就是很有钱。不然是请不动东田的。”
“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与他谈话时我就在想,如是佐伯家的人,东田不会不直说。因为家人委请律师是理所当然的。佐伯极少朋友,不可能是朋友或熟人。这样一来,大概替佐伯委请律师的人一定是与他的职业有关。”
“依你这么说,可能是常去三林美容院的贵夫人了。”
“正是,佐伯对年轻女人构成威胁,也许对中年的太太们会倍觉可爱。”
“是太太的直接委托呢,还是太太受别人的委托呢?”
“这就很难说了。不管受谁的委托,主要看东田如何行动,佐伯能尽早供出连续强奸杀人,问题就能尽快解决。”十津川最后说。
次日,又一件事情令十津川瞠目结舌。
受害人吉川知子的父亲来到专案小组,申请撤销对佐伯裕一郎的控诉。
10“这究竟是为什么?”十津川问知子的父亲田岛等几个年轻的刑警脸色都异常难看,他们鄙夷地睨视着知子的父亲。
知子父亲眨着眼睛,说:“女儿坚持要撤诉,我也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因为这事对女儿来说总不是光彩的。““可是,吉川先生,你在医院曾要我们尽快逮捕凶手啊!”十津川问。
“那时,因为女儿受伤,我失去了理智才那么说的。幸而女儿的伤并不严重,她也有受拐诱的过失——”吉川说话不那么硬气。
“见过东田律师了,是不是?”十津川注视着对方的表情,态度严肃地问。
“我不认识东田律师。”吉川有点尴尬。
“是被威胁,还是接受了贿赂?”十津川有意剌激他说。
“真不象话!我不会拿心爱的女儿作金钱交易。”
“那是受威胁喽!人家会说,一旦到了法庭,女儿的丑事被公诸于众,会伤害脸面对不对?”
“我确实不愿意让女儿受更大的伤害。如果在法庭上凶手胡说八道,女儿日后还怎么作人?那后果更不堪设想。”
“这话很象东田律师说的,对吗?”
“警部,我只希望以父亲的身分保护女儿的荣誉,这就是我撒诉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说把情人旅馆一事化为无事?”
“是的。”
“可是,吉川先生,有件事希望你考虑一下。”
“什么事?”
“星期五的汉子己经杀了三个女孩子,我们认为那凶手可能是佐伯裕一郎,二十六日星期五也许要杀知子小姐,作为第四个牺牲者。”
“既然这样,那你们就逮捕他好了,因为他己经杀了三个女孩子。为什么非要以我女儿的轻伤作凶手的依据呢?”
“很遗憾,因为证明佐伯是前三个女孩子的凶手证据。还不确凿。”十津川老实地说。
“那你们去找证据好了,这正是你们警察的工作嘛!”知子的父亲几乎愤怒地吼道。
“当然,我们也在全力地去搜集证据。可惜的是,至少目前还没有确凿证据,可再过四天星期五又到了。为避免再出现新的被害者,我们想先拘留佐伯裕一郎。所以,我们很需要吉川知子的帮助。““不管怎么说,我女儿与星期五的汉子没关系,我要坚决撤诉。”
“你这样做等于帮助了星期五的汉子!”十津川不无埋怨地说。
“总之,也许你会说我自私,只考虑知子的前途,而不顾别的年轻女人的死活。”
知子的父亲并没有松口的意思。
十津川并非不了解此时吉川先生的心情。在他看来,吉川的女儿适逢豆寇年华,作为父亲最怕女儿受伤害。东田律师很可能巧妙地利用了这一点。
见十津川不语,吉川先生继续说:“撤诉的原因,固然是女儿的意愿,我和内人也是同意的。知子才二十四岁,己有人提了几次亲。这种情况下,以强奸案的受害人被提到法庭,被人胡言乱语一番,她今后的前途就全完了。如果对方是连续杀人的罪犯,电视和报纸的记者会蜂拥而至,我女儿可怎么应付?”
“你的心情,我很理解。”
“不管你理解不理解,即使交付审判,女儿说她绝不上法庭,如果被强行拉去,也绝不作证。对此,我们己经决定了。”
“吉川先生,请你不要胡说!”田岛刑警实在憋不住了,大声呵斥一句。
吉川吓了一跳,不满地瞥了田岛一眼,耸耸肩膀。
“我们是为你家小姐拘捕凶手,到现在你竟然说要化作无事,这是什么意思?你也太轻视警察的使命了!”田岛又吼了一句。
十津川一面用手示意、安抚田岛,一面对吉川说:“吉川先生,你的心情,我很了解,也请能体谅我们工作的难处。”
“我懂,但无能为力。我不想让女儿作为强奸犯的受害者而抛头露面。”吉川顽固地说。
“不能妥协吗?”十津川缓和着气氛说。
“妥协什么?”
“我们警察不能漠视受害人的意志,也不能强迫你女儿控诉。但是,我们因有连续杀人的大案,不能立即释放佐伯,可否将撤销控诉保留到拘留期限为止?”
“拘留期限多长?”
“逮捕拘留后四十八小时,从现在算还有三十二小时,我们要在这期间找出佐伯是连续强奸杀人犯的证据。如能成功,无须你们的帮助,也可以给佐伯定罪。”
“假如找不到证据,又怎么办?”
“那只好释放。”
“可是——”吉川又现出困惑为难的神色。
十津川立即微笑道:“请你对东田律师说,我们己经谈妥了。这样,东田先生会来见我们。”
“这我就放心了。我也希望能尽快捕获强奸杀人的凶手,并祝你们成功!”
说完吉川先生如释重负地告辞了。
“也够难为他了。”十津川望着吉川离去的背影,不无感触地对田岛说。说完,他又将专案的几个刑警召到办公室,对继续探索三起人命案与佐伯的关系这项工作做了部署。
龟井听了十津川的安排,叹口气说:“只有三十二个小时,佐伯就到了拘留的期限,时间太紧了。”
“所以要尽全力。佐伯持有君原久仁子的比基尼照片,所以希望先重点调查一下她与佐伯的关系。只要有一件证据,我们就好办了。借此还可同第一二两个命案联系起来,以便彻底查清佐伯。”
十津川将工作安排妥贴后,离佐伯开释时间整整有三十二个小时。
通产省的三木伸介,是T 大学毕业后,走上高级官僚之路的二十五岁的青年。
他现在正坐在十津川警部的办公室里。
一旦佐伯裕一郎被起诉,三木先生在法庭上也许是最可靠的证人。十津川想到了这点,因此,他对三木是寄予厚望的。
“特地请你来,很过意不去。”十津川对比自己小一轮的三木相当客气。
“据说,星期五的汉子己被抓获?”三木异常兴奋地问。
“还不能最后确定为凶手,只是按嫌疑犯抓来。”
“要我认人吗?”三木似乎明白了十津川的意思,所以这样直接地问。
“不错,我们正是请你帮忙。”十津川微笑道。
“愿意效劳。帮助警察,是市民的义务呀!”
“那就请跟我来一下。”
三木随十津川到了审讯室的隔壁房间。审讯室里,龟井正审讯着佐伯。
“请从这儿看看这个人。”十津川指着一个透视窗说。
“啊,这是单面透视玻璃,曾在电影上见过。”三木边说边观看隔壁的审讯室。
佐伯的脸孔正对着三木,三木看得真真切切。
“怎么样?”十津川轻声问。
“身高多少?”三木脸贴着透视窗问十津川。
“一米七三。”十津川答。
“那跟当时的男子相符。”
“还有没有其他相似之处?”
“眼睛——”
“眼睛吗?”
“当时,凶手的眼睛给我的印象很深。怎么说好呢?是极其阴暗的眼睛。跟那边的男子完全一样,怎么看都是同一个人。有那种眼睛的人并不多。”
“确实吗?”
“嗯。警方也注意了这个特点,才对他进行逮捕的吗?”
“是的。但我们希望你毫无偏见地瞧一瞧。”
“我知道。我决不会胡说。那汉子在感觉上完全相同,即与那晚同我相撞的汉子完全相同。”
“那么到法庭上,你能这样作证吗?”
“当然能,因为这是每一个市民的义务。”
三木伸介观察的结果就是这样。送走他之后,十津川双臂交抱在胸前沉思着。
旁听的安井刑警惊讶地问:“警部,怎么啦?”
“我在考虑三木伸介,他今天这样自信,肯定佐伯就是那个凶手。他为什么会这样肯定呢?”
“也许是三木想起了凶手的动作和神态。我特别注意三木对凶手眼神的解释,因为眼睛最能展现一个人的特征。所以,化装时都先戴上太阳眼镜,因为遮住眼睛,人的特征就减弱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大相信?”
“是不大相信。如果能确切知道三术肯定的理由,那就真的相信了。”
十津川同安井说话的时候,龟井也从审讯室过来了。
听到十津川的话接着问:“为什么?”
“三木说佐伯就是凶犯,就是第二起命案发生现场碰撞他的那个人。他答应在法庭上如此作证。”
“那不是很好吗?”龟井微笑着。
十津川并不那么轻松,他表情苦涩地说:“最初他说,天很黑,突然碰撞,所以记不得脸型,现在却说得那么肯定,所以令人困惑。对佐伯起诉时,也许又翻过来,说没有看清。总之,我们须知对方是东田律师,这种看法矛盾的人,审判时会很不可靠。”
“查一查三木伸介,看看他为什么突然改变态度,确认佐伯是凶手。”龟井说。
“就这么办。”
“好,我立即去调查三术周围的情况。”说完,龟井疾步走了。
安井送龟井出去后,回来对十津川说:“是不是有点慎重过分了?”
“你这样认为?”
“佐伯想勒死吉川知子呀!如果不是我们飞奔而入,她一定被害了。也可能被强奸后再杀,跟前三个女人一样,裸体横尸情人旅馆的房间里。无论谁,都会认为佐伯是连续强奸杀人案的凶手,是星期五的魔鬼。所以,三木才肯于在法庭作证。”
“按你的说法更令人担心。”
“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三木这样对我说,警方也注意了这个特征,才进行逮捕的吧。他可能认为警方已经逮捕了,才认定为凶犯。”
“可是,警部,如果是这样,最好不让三木作证。关键人物是吉川知子,她受东田律师威胁,声明要撤诉,在这种情况下,三木的证言是我们唯一的一张王牌。这张王牌不可信,我们就全完啦!““你说得很是。”十津川说。
虽然十津川这么说,但他心里却如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佐伯也许就是连续强奸杀人的凶手,也许不是。说他是,是因为那个星期五在东京都没有发生第二起强奸妇女的案件;说他不是,则是因为吉川知子毕竟没有被杀。
真正的罪犯曾向警方报告了下次的犯罪行为,那显然是向警方挑战。这种事情过去也发生过,几年前,东京都曾连接发生爆炸事件。那个罪犯在作案前也曾一一向警方预告。这说明罪犯是自我显示欲极强的人,才敢于向警方挑战。
佐伯裕一郎不正是很有个人显示欲的人吗?他既然向警方预示,于是就发生了情人旅馆事件。如果佐伯不是凶犯,那么必将有第四个牺牲者呀!东京却恰恰没有第四个人被强奸、被杀害,那么不是佐伯又是谁呢?鉴于此,对佐伯不得不更加慎重。
这天夜里,东田律师果然来了。
他与十津川见面时,边摇晃着魁梧的身躯,边说:“佐伯裕一郎什么时候释放?我劝他自首,并不是因为他是凶手,是要警方听他叙述经过。现在己过了十二小时,审讯事情经过,应该早就结束了。““嫌疑犯可以拘留四十八小时。东田先生也曾在检察院工作过,应该知道。”
十津川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嫌疑犯?是什么嫌疑犯?我愿闻其详。在我看来,他只是单纯的参考人。”
东田偏着头冲十津川问。
“我曾说过,是连害三命的强奸杀人嫌疑犯。”十津川毫不相让。
“逮捕状是以对吉川知子的暴行发出的吗?”
“是的。”
“我去见过吉川知子。听她说,她其实并没有被强奸,为此,她说要到警察局撤诉。她没到这里来吗?”
“我没见过。”十津川一愣,摇摇头说。
东田律师深感疑惑地望着十津川的脸,说:“明天可以带吉川知子到这里来吗?没有人强奸她呀,十津川兄。因此,你没有理由逮捕佐伯裕一郎。如果你坚持要侵害人权,我也下定决心与你斗争了。““你要威胁我吗?就象威胁吉川知子那样。”十津川反击道。
“希望你记住,在警界和检察界,我都有许多朋友。你应该知道,律师为了救助一个人,他有权利运用一切手段。”东田挺着胸膛说。
“就象刚才所说,佐伯裕一郎有连续强奸杀人之嫌,因此,明日黄昏以前,不能开释。”
“有什么证据吗?”
“有证人。证人己见过佐伯,认定他就是星期五的汉子、杀人凶手无疑。”
“不错的话,他就是报上登的通产省官员吧?”
“是的。”
“可是,他说,在谷本清美被杀案件的现场,那个撞倒他的男子,因天黑和事出突然,所以只记得身高和自己相仿。”
“你倒清楚得很呀!”
“是呀,因为案子很有趣,我己查阅了所有与星期五汉子有关的消息。的确,三木这个年轻人的半身照曾在报上刊登过。”
“三木这个证人己看了佐伯,他确认佐伯就是当时碰撞他的男子。”
“还有其他证据吗?”
“目前仅此而己。”
“这很不可靠啊!目击证人只有一个,而且他从前还说没看清凶手的脸。这次可能为逢迎警方,才这样作证的。这种证人一旦登上法庭,我会剥掉他的皮。这点,你会相信的。你大概也不会认为靠这样单薄的一个证人就公开审判吧?我奉劝你还是早日释放佐伯,立即办理开释手续为好。”
“不行!”十津川坚决而又郑重地说。
“我警告你,明天清晨以前,你不释放佐伯裕一郎,我会采取应有的程序。”
东田脸色气得通红。
“请便,我奉陪到底。”
“这是你的回答吗?你可要有心理准备。”东田丢下这句话,起身走了。
东田走后不久,龟井回来了。
龟井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呷了一口,说:“己经调查完了三木的周围情况。”
“有什么结果吗?”十津川问。
“他以连续强奸杀人犯的唯一目击者,无论在办公室还是住所,简直是尽人皆知。”
“原来如此。”
“据说,上司也要他帮助警方,以尽市民的义务。”
“因此逼他断然确认佐伯是凶手,是不是?”
“我想有此可能,但也认为他的证言很宝贵。此人无前科,又是通产省事务宫,以证人而言,是最好的人选。同事的评语和上司的评价都不错。”
“我也不认为三木伸介作证人不恰当。”
“而且,佐伯裕一郎也具备了星期五汉子的条件,血型B ,拥有第三个牺牲者君原久仁子的泳装照片,又有强奸妇女的前科。与第二个牺牲者谷本清美也很可能认识,因他曾以发型设计师的身分到她的学校去过,还有,在情人旅馆险些勒死吉川知子。”
“可是吉川知子要撤销控告呀。”
“不要紧。我们可以作证。我和加岛刑警尾随佐伯时发生的事情。我在情人旅馆听到了吉川知子的叫喊,跟加岛一起破门而入时,看到了佐伯逃跑时的痕迹。再者,在房间里,吉川知子半裸着倒在床下,脖颈显然有被勒的手指痕迹。她即使撤销控告,我和加岛刑警也完全可以以证人身分在法庭作证。”龟井提高声调说。
“你的心情,我很了解,但吉川知子己否认被强奸,东田律师找到这里,你们的证言也会失效的。”十津川稍微停了停,又说:“如果有一件确凿的证据,证明佐伯是星期五的汉子就好了。在证人方面,也希望除三木伸介外再有一名目击者。”
“仅就现在掌握的证据,不能对佐伯起诉吗?”
“检察官方面可能举棋不定,因为对方是难对付的东田律师呀。”
“听说东田又来要求释放佐伯了?”
“是啊。他说明天早晨如再不释放佐伯,要我有思想准,也许会采用法律手段。看他那么卖力,想必佐伯背后一定有一个相当有地位的人。“十津川及专案组在不平安中度过了一个夜晚。令人不解的是,第二天清晨,东田律师并没有来。到了中午也没有丝毫动静,不但没施加什么压力,甚至连个电话也没打来。专案组的人议论着这件事。“也许东田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放弃释放佐伯的要求了。”龟井得意地笑着说。
“我看东田不是这种人。”十津川摇头反对。
十津川估计得不错。下午二时刚过,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律师来访。
“我是东田法律事务所的川北。”来访者递出名片说。
“那东田先生呢?”十津川问。
“现在在成田机场,准备搭三点半的泛美班机去美国。”
“去美国?”
“是,有急事。”
“那你准备替佐伯裕一郎辩护吗?”十津川认定他是为此而来,于是这样问。
听了十津川的问话,川北以平淡的口吻说:“东田法律事务所决定从佐伯裕一郎案中抽手。今后,本所与佐伯裕一郎没有任何关系。”
十津川一听,霎时愣住了:“我简直无法理解——”
“象刚才所说那样的,我们要抽手,而且是决定了的事情。还有,这是东田所长给十津川先生的信。他要我送给你。”川北从小型文件皮包中抽出信封,放在十津川面前。
“我的任务完成了。”川北依旧平淡地说完,然后起身离去。
“东田在信中说了什么?”龟井等人围着十津川问。
“不知他信里有些什么鬼名堂。”十津川拿着信封说。
“川北不是说了嘛,他要从佐伯一案抽手,而且今天启程赴美。”
“知道自己不能胜,逃之夭夭啦!”安井欣喜地说。
“可是,原因不明,情况依然没变,东田为什么突然逃开呢?如果信中写明理由,那就好了。”十津川说完,拆开信封。
一张印有“东田法律事务所”的信纸写着这样一封信:十津川兄:我是律师,同时也是一个市民。你知道,我最尊重法律,也热爱正义。希望嫉恶不落人后,我日夜苦学做个律师,并不是为了助恶,而是为了让罪恶从这个世界上根除。
“多么清高!”
“好一副大演说家的气派呀!”
刑警们七嘴八舌地说。
“还是往下看吧。”十津川苦笑着,往下面看去。
我前受K 夫人委托为某人辩护。那人是佐伯裕一郎。夫人之名不能写明。若说她是前舞台演员,其丈夫N 则是制药公司董事长,前国务大臣,想你必也知之甚稔。
夫人因佐伯泣诉自己无辜,请其救助。夫人相信他,才委我辩护。我也相信佐伯泣诉之言为实,所以才答应为他辩护。可是,今天始知,佐伯不仅骗了我,也骗了K 夫人。若凭我实力,要求释放佐伯,可谓轻而易举。但是,释放佐伯,无异于纵容天地不容的杀人魔鬼。K 夫人也颇担心。
兹详述之,佐伯托请K 夫人,让K 夫人作证,证明他每星五晚上都在夫人沙龙逗留至天明。夫人纯真,轻易允诺。其实,佐伯是想利用夫人为星期五不在场证明。
待知佐伯是星期五的汉子,夫人深为恐惧,求助于我,我也劝告她,应先尽作为市民的义务。夫人接受我的意见,如需在法庭上作证,她也乐意协助。我因有急事,要启程赴美,但仍相信,藉此可达到作为市民的义务。
十津川念完信,在场的人为之肃然。沉默少顷,安井问:“K 夫人是谁?”
“就是N 制药公司董事长,前国务大臣,当然是北川治郎的夫人了。”十津川说。
“是北川的太太委托东田替佐伯辩护的吗?”安井又问了一句。
“说到夫人,据我所知,北川原配夫人正在住院,K 夫人大概是指如夫人而言。以前周刊杂志报道过,这位演员出身的K 夫人连N 制药公司的人事也要干预,以致造成公司内部的纠纷,是北川治郎还担任社长的时候。“十津川说。“这则消息,我也看过。”龟井笑着说,“是叫井川佐知子吧?”
“是的,是叫井川佐知子。她也许是三林美容院的常客,佐伯因这层关系才向她求助。”
“若是井川佐知子,我也知道。”年轻的刑警青木说,“在电视上见过好几次呢!”
“!”十津川也差点笑了,“在电视上?”
“四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相当美。看样子很喜欢打扮,珠光宝气。好象常出资支持年轻的电影和戏剧演员,可能是个女资助者,常说些赞赏年轻艺术家的话。”
“佐伯算年轻的艺术家吗?”十津川说了后,又转对龟井,“龟井君,去见见K 夫人好吗?”
井川佐知子的家住在田园调布幽静的住宅区。这是一座大的宅院,四周环绕着高水泥墙,门柱上刻着“北川”二字。
十津川用对讲机告知警察采访后,一个年轻女人出来开。这个女人脸部颇具个性,她默默地把十津川和龟井领到一楼的接待室。
接待室宽敞明亮,粉壁上挂着井川佐知子年轻时舞台照片的巨大嵌板,照片虽经放大却十分清晰。此类嵌板一共五块。
少顷,井川佐知子出现了。她身着胸前开得很大的上衣,向十津川和龟井微微一笑,口中文雅地说:“自请,请坐。”
井川佐知子看上去面貌姣美,服装也十分开放,不愧是演员出身。刚才为十津川开门的女孩,此刻恭恭敬敬地端来两杯咖啡,放在客人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彬彬有礼地退了出去。
井川佐知子说:“刚才那女孩是未来的女演员,不光她一个,我这里总有一些年轻的艺术家聚会。我,还有我的先生,都喜欢年轻人,可以说来者不拒。”
“佐伯裕一郎也是其中之一吗?”十津川问。
井川佐知子微微叹口气:“啊,他。”随即说道:“我常上新宿的三林美容院,在那里认识了他。佐伯虽然沉默寡言,显得沉闷一点,但手艺不错,所以我比校偏爱他,前不久,佐伯突然来访,说莫须有的罪名为警方追捕,要我帮助他。他向我求助时,几乎泪流满面。于是,我委托了东田先生。”
“佐伯求你为他作不在场证明了吗?”
“嗯,希望我说他每周五的晚上都到这儿的沙龙来。我相信他无辜被警方所逼,便轻易地答应他了。”
“是否每周五这儿都开沙龙呢?”
“这儿是正式的沙龙。大厅里准备了食品和酒类,影视界的青年男女,一面喝酒,一面谈艺术,直到清晨方散。文学青年有时也来聚会。我常常参加他们的讨论或资助他们的事业。”
“佐伯每周五也到这儿来吗?”
“没有。他一次也没来过。”
“你为什么突然拒绝为佐伯作不在场证明?”
“当然是因为知道星期五的强奸杀人案。”佐知子手抚胸前,“每星期五都有年轻女人被害,同是女性,我很痛心。佐伯请我作不在场证明时,我不知道他与此案有关,所以才轻易答应了。现在真有些后怕!东田律师说,警方认为他是星期五的汉子,我真愣住了。我喜欢年轻人,也很照顾年轻艺术家,但可不能照顾杀人犯呀!尤其是专杀害年轻女性的罪犯。”
“原来如此。那么审判时,你能说佐伯曾请你为他星期五不在场作证明吗?”
“可以,我很乐意这样。此事也跟北川谈过,他更劝我尽市民的义务。”
十津川这次拜访可谓受益非浅。
归路上,龟井边走边歪着头问十津川:“我真有些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十津川反问。
“井川佐知子居心如何呢?开初她保护佐伯裕一郎,甚至托请东田律师,现在却突然因市民义务而觉悟,转向原告这一边,这种突变实在令人费解。”
“因市民义务而觉悟,此话未必真实。”十津川笑着说。
“她说知道佐伯可能是星期五的汉子,吃了一惊,是不是?”龟井又问。
“这点可能。不过也许挨先生骂了。北川治郎快七十岁了,娶于她作如夫人,定然相当娇纵。这样她才能慷慨地资助青年艺术家。但对于警方,她站在杀人犯的立场,情况就不同了。北川还贪恋政治,也许还想当大臣。如果有自己女人帮助杀人犯的流言,那社会影响太坏了。因此,北川可能斥责了她。她害怕惹恼北川,失去这种豪华的生活,于是抛弃佐伯,这才是她觉悟的真实含义。”
“这种分析太中肯了。”龟井满意地点点头。
回到专案小组后,十津川立即向本多课长作了报告。本多听了汇报,脸上也绽开了笑容。说:“再也不用看警部苦涩的笑脸了。你整天听新闻界剌激的话,够受气的了。这回你可以向记者们说,佐伯就是星期五的汉子行吗?”
“这个——”十津川还是不敢这么肯定。
“喂!喂!”本多将了十津川一句。“最先说除佐伯裕一郎外再没有星期五的汉子的,可是你呀!”
“不错。佐伯已具备星期五汉子的条件:血型B ,身高一米七三,有强奸妇女的前科,三木伸介也作证说佐伯是凶手无疑,第三是他确实在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诱骗了吉川知子,并且勒住了她的脖子。”
本多完全赞同十津川的看法,说:“我看不必再考虑了,星期五的汉子已被逮捕,现在可以请检察机关起诉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并没有什么担心,只是心里还不够踏实。”十津川坦诚地说。
“还有什么不踏实的呢?”
“受害人那晒黑的肌肤。”
“你是说那比基尼的泳装痕迹?”
“是呀,从第一到第三个受害者,全都晒得很黑,比基尼泳装的痕迹也明显可见。我认为那是凶手的癖好。可第四个吉川知子却与她们完全不一样。”
“晒黑和泳装痕迹也许是偶然的巧合。”
“但愿是这样的。”十津川向本多颌首示意,走出了课长室。
十津川考虑问题,特别是处理案件,从来都是比较全面的。每遇到凶杀案,对嫌疑犯总要搜集到充分的证据后再起诉。他这样做,既为了避免起诉后的败诉,也是为了对案件负全面责任。这次案件,凶手己杀了三个女人,可以说没有酌情量刑的可能,是必判死刑的。因比,十津川更希望把证据搜集充分,如果可能也希望获得佐伯裕一郎的坦白。
怀着这种想法,他再度来到审讯室。
东田律师到美国去了。他临行前通知我不再为你辩护了。“十津川在审讯室对佐伯开门见山地说。“怎么会有这种事!扯谎,也得扯得漂亮点呀!”佐伯冷笑道。
十津川的两道目光如利剑一样逼视着佐伯裕一郎,说:“不仅东田律师,连你请求帮助的井川佐知子也不肯再帮助你了!”
佐伯一听十津川把他的底牌全亮了出来,一时无言以对,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但目光似乎还有怀疑的神色。
“如果你认为我扯谎,可以打电话给东田律师事务所。”十津川说着把电话拿到桌上,把话筒递给了佐伯。
佐伯下意识地接过话筒,一时不知所措了。
“快打电话给东田法律事务所,先拔O 再挂外线。”十津川告诉佐伯。
佐伯阴沉着脸,硬着头皮拨了电话。
“东田律师的事务所吗?请东田先生听电话。什么?不在?到美国去了- 一!”
咔喳一声,佐伯挂断了电话,脸色也随之更难看了。
“你还可以打电话给井川佐知子,再问问她肯不肯再帮忙?”十津川进一步说。
佐伯被这突然的变化弄蒙了,神情紧张地问十津川:“怎么回事?”
“事情很简单。东田和佐知子都了解了你是强奸杀人犯,就是这样。”
“我不是强奸犯!我不是杀人凶手!”
“怒吼也没有用。你已经完蛋了。井川佐知子揭发说,你跑去求助,要她证明你每周星期五都在她的沙龙呆到了清晨,其实你从来去过那沙龙,对此,井川佐知子愿意在法庭作证。你输了,输定了!”
“扯谎!全是骗人的鬼话!”佐伯仍在叫喊。
“还相信井川太太会为你作证吗?”
“不对!我根本就没有请她做这种事!”
“没有请她作证?”
“每星期五的不在场证明,我没有请她作证。我只记得在她那儿的沙龙度过星期五的晚上。”
“你没有委托她?”
“是的,我没有委托她作证。我只向她说,二十六日街上勾搭的女孩发生了纠纷,请她帮忙,此外,别的什么也没托她。”
十津川默默地注视着佐伯。心想,这家伙难道在胡言乱语?他托井川佐知子作每星期五的不在场证明出了纰漏,才急忙否定曾经托她的事吗?
“那么,你说说星期五——五日、十二日、十九日的晚上都在哪里?在那干么来?“十津川问。“那么久以前的事,我哪能都记得清?也许在家看电视,也许在新宿一带喝酒。”
“你能找证人吗?”
“没有证人。因为我没有什么亲近的朋友。佐伯沮丧地说。……新近调来的检察官山本打电话给十津川。“快把佐伯裕一郎移送到我这儿好吗?”山本以强硬的口吻说。
“还在审讯中,审讯完毕自然会送到你那里。现在正做记录。”十津川推托说。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星期几吗?”山本的声音很响。
“我想是十月一日,星期三。不对吗?”
“是星期三。后天就是星期五。你应该知道,星期五越近,报界就越指责我们吧?”
“当然知道,因为我是众矢之的。他们会指责说那些刑警是干什么的!”
“那为什么还磨磨蹭蹭?应该尽快起诉案犯,让世人放心。刑警部长说,证据已经充足,上司认为应该起诉,你为什么按兵不动呢?”
“不是我按兵不动啊!既然是大案,我希望慎重从事。”
“你认为佐伯裕一郎不是嫌疑犯吗?”
“不对,我认为他百分之九十是凶手。”
“百分之九十?”
“是的,百分之九十。还有百分之十不清楚,所以想把这部分弄清楚。”
“这部分我在法庭会弄清楚的,让我来好了。”
“可是——”
“可是什么?十津川兄,你知道警方进行不顺利,会造成社会不欢迎我们的流言吗?”
“什么流言?”
“警方误捕的流言啊。为平息舆论,勉强逮捕无辜的人,又没有足够的证据,狼狈不堪,这种流言都传进我的耳朵里来了。”
“这种不负责任的流言,不去理它算了!。”
“再延期起诉,就不是无根无叶的流言啦,会被说成是误捕。目前,某报的晚刊己写道,警方在做什么?也许是警方误捕无辜的人,正困惑无比,纵然碍于面子,也得发表事实真相呀!到明天,报纸的语言对我们会更严厉。星期五一到,人们又会想起星期五的汉子,年轻的姑娘不敢上街,这后果你想到了吗?”
“当然想到了。正因为想到了,所以才更慎重些。”
“我必须正告你,星期五中午前,一定要有所作为,你知道,要是在这之前一无所获,检察部门要亲自调查佐伯裕一郎。决不准社会不安宁的状况再继续下去了。我手边已搜集了一些有关佐伯是凶犯的证据。“山本在电话里最后说了上面这些话。电话打完后,十津川对这位检察官的话很担心。山本检察官所说的证据,到底是什么呢?从案发到现在,还没听说检察部门亲自调查有关情况呀。难道是听东田律师介绍的?十津川心想,或许是东田把送给我的信,同样也送给了检察方面。山本所说的证据一定是这个。“东田这只老狐狸。”十津川心里又苦笑道,“他想我不能重视那封信,便又寄给检方。这么说山本是东田的后台?”
十津川正在想心事,龟井推门进来问:“警部,电话里说什么事,这么长时间?”
“山本检察官要我们把佐伯早点移交给检方。”
“今天是星期三,想来也难怪,务必在星期五之前起诉呀!”
“龟井,你也这么想?”
“不仅我这么想,公安委员长那边也说了许多。”龟井说。
“刚才,又有一批记者拥进走廊,他们指责警方无能,还不敢公布逮捕了星期五的汉子,年轻女郎因此没有安全感等等。警部,为什么还犹豫不决呢?佐伯虽然否认,但证据已很充分,应该早些移送检方。这样报纸的舆论也会倒向我们这一边。”
安井刑警谈了自己的看法。
“我也不明白警部为什么前怕狼后怕虎?”说话的是田岛。
“你们都不理解我,我是想证据还不完全充分呀!”十津川解释了一句。
“怎么?难道非要凶手自己坦白吗?”田岛不满地顶了十津川一句。
“佐伯真若坦白,那当然不是坏事。我牵挂的并不在此,而是受害人晒黑的肌肤问题。”十津川具体点明了为什么迟迟不起诉的关键。
“我真不懂,警部为什么在枝节上这么重视?”田岛火暴暴地说。
“当然,这也许是枝节,也许是偶然现象,但我放心不下。前三个女孩子的肌肤晒得很黑,比基尼的痕迹白得惊人,女人的两个重要部位——胸部与下腹部分十分醒目。我想,凶手不是十分酷爱,就是十分憎恨女人的这种肌肤。你们都应该有这种认识。可与此相反,情人旅馆的吉川知子却完全相反,难道说凶手的癖性突然改变了?”
“我认为,凶手就是一个人。他作案的手段相同,血型相同,而且有两位证人作证。特别是三木伸介已经证实佐伯就是谷本清美命案的杀人犯,我们不能再怀疑了!”
“龟井,你的意思是立即移送检察机关起诉吗?”十津川望着龟井说。
“如果你实在不放心,也可以利用这最后一天时间,再好好调查一下,然后再送检方。”龟井无可奈何地说。
十津川不得不再度披挂上阵,第三次审讯佐伯格一郎。
对佐伯来说,他的处境更艰难了。既失去了强有力的东田律师,又失去了强大的井川佐知子的后盾。这两者不仅不支持他,反而成了他的对立面,他象只被打败的落水狗,完全自暴自弃了。
十津川作为强者,对他也比先前宽容一些。
“怎么样啊?反省得如何?”十津川递给佐伯一支香烟问。
佐伯缓缓地伸手取烟,缄口不语,二目无神。
“你是不是是期五的汉子?那三个受害女性是不是你杀的?”十津川问。
“为什么还问我这件事?莫非你一定要把我打成杀人犯吗?你、东田还有那女人,简直是穿了一条裤子!”
“我与他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你要真是无辜,我会帮助你。”
“你是警察,决不会这样做的。连律师都对我落井下石呀!”
“好啦,你听着,你的立场和态度都不对。如果马上起诉,你肯定是要定罪的,污辱吉川知子,勒住她的脖子,欲加杀害是事实,与第三个受害者君原久仁子又认识,还认识谷本清美。你的身高、血型与凶手完全相同,有人证明你就是凶手。曾保护你的井川佐知子,已揭发了你取假证明。你已经无路可逃了。”
“谎言,完全是弥天大谎!”
“什么弥天大谎?”
“那女人所说的全是谎言,简直信口雌黄!但,你们太顽固了,你们决不会相信我的话,由你们去好了。”
“好,请你冷静地谈谈,为什么说井川佐知子扯谎?”
“先前,我是完全相信那女人的。我向她说了许多。她听我谈的情况后,说,如果警方认定我是星期五的汉子,就说每星期五都到我的沙龙来。这是她给我出的主意呀!我每周五大都独自一人,确实找不到不在场证明。为了说清自己,才拜托她了。想不到,这女人倒反过来咬了我一口!”
“你虽这样说,目前的状况对你仍是不利的,东田也好,井川佐知子也好,他俩都会说受你委托,而谁都不会相信你却会相信他们。”
“因为我有前科?因为他们有钱有势吗?”
“不光如此。因为你的行为确实不轨。你带吉川知子住情人旅馆,勒住了她的脖子,这一点你不得不承认吧?”
“这点我承认。”
“承认这点也是进步嘛。”
“可是,警部,我并没有杀她的意思,我真是下意识地勒住了她的脖子,究竟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我确实没有杀过人。我不知道星期五的汉子是什么样的人,他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要我相信你也不难。那必须找出有关星期五的不在场证明。你必须说清楚,九月五日、十二日、十九日这三天的晚上你在哪儿?都在干什么。需要晚上十点钟之后的不在场证明,这样才能否定你是星期五的汉子。”
“我不会撒谎,如前些时候跟你说的那样,也许独自一个人在某处饮酒,也许在某处看电视。但我找不出证人。”
“这就麻烦了,你回忆不起来,又没有证人,这可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这么说我就完蛋了!”
佐伯猛地抓住自己的头发。突然,他的二目炯炯发光,高喊道:“我想起来了!”
10佐伯用难以掩饰的兴奋心情说:“我特别喜欢看周五晚十点后播映的美国电视系列片——刑警马肯奇,所以每逢此时我必须赶回大厅去看。你知道吗?那个节目很吸引人。”
“知道。我也看过这个节目。”十津川说,影片以睡不醒的中年刑警为主角,情节诙谐幽默对吗?““对。我每周星期五都看。从开始就被迷住了,非看不可,因此星期五的晚十点到十一点我都呆在大厅。”
“有别人能证明。你在看电视吗?”
“没有,我是独身,一个人看电视是理所当然的嘛!”
“看电视时有没有人来访或打电话给你?”
“没有,没有,我一个人才看得有味呢!”佐伯连连挥手说。
十津川又呈现出了苦笑的表情,说:“十点到十一点一个人看电视,既没人来访,也没人打来电话,你的这种不在场证明等于没有。”
“可是我每星期必看‘刑警马肯奇’是事实呀!片子的故事我可以背述下来,不信你试试。从八月开始,已播映了八九集,我全部记得。难道这不是我星期五看电视的证据吗?”
“你有没有录像机?”
“有,对我来说录像机必须有。因为外国影视片中常出现新的发型,我需要录下来。‘刑警马肯奇’每集都有美丽女星出现,她们的发型可供我参考。”佐伯炫耀地说。
为了不挫伤佐伯兴致勃勃的情绪,十津川只有苦笑着说:“假如没有录像机,你能谈出电视剧的内容,说明你确实看了,这样的话尚可作参考。现在是你有录像机,你完全可以在播映时先录下来,事后可以随时看,在这种情况下,你说你能讲述全部内容,并不能证明星期五的晚上你坐在家里看电视。你说是吗?”
佐伯一听顿时又蒙了。“那怎么办呢?我说的全是实话。我相信你,才使劲回忆,现在真是竹筒倒豆子,可仍然没用,我该怎么办呢?警部,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佐伯激动地用拳头敲击着桌子。
十津川冷漠地注视着佐伯裕一郎。内心却翻卷着不平静的波澜:否定他是星期五的汉子,现在证据又充分证明他是嫌疑犯,血型、目击证人、情人旅馆案,都对他不利;原以为他有不在场证明,井川佐知子否定不说,今天就连他自己也说明了他确实没有不在现场证明。这就不得不令十津川堕入了十里雾中。佐伯呀,佐伯!
你是真正的凶手呢?还是老实过憨了?
左思右想,十津川脸上怎么也去不掉困惑之色。他颓然地踅回办公室,默默地坐在转椅上。
“怎么样?警部。”龟井向他问。
“佐伯证实了自己没有不在场证明。”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啊?”
“噢,总有搞不清楚的地方呀!”十津川语调沉重地说。
十月三日,星期五。
今天,对十津川来说,一切都乱了套。
“误捕?警察当局对‘星期五的汉子’一案陷入困境”:“专案小组混乱,意见对立”:“另有真犯?警方奇异的行为”等等。
山本更严厉地指示:今天中午以前,如不把佐伯移交检察方面,检方将亲自审理。
十津川的部下也怨声载道,人人都以惊疑的目光看着他,心里都在埋怨他犹豫不决的作法。
就是在这火烧眉毛的情况下,十津川应召去见本多课长,一进课长办公室,桌子上的各种报纸的早刊一下子扑入了十津川的眼帘。
“我相信你。”本多朝他点点头,示意请坐。
“谢谢。”十津川坐下了。
“请谈谈真实情况,确实没有佐伯裕一郎的证据吗?”
“证人有两个,又有险些被杀害的吉川知子,而且佐伯还有强奸妇女的前科。假如凭这些起诉,佐伯也会被判死刑。““那么你还有什么疑问呢?”
“证人的话也不可全信啊!”
“你指哪个证人?”
“两个都一样。”
“为什么呢?”
“就以三木伸介为例吧。起初,他说在第二杀人现场,因天黑加上他正在点烟,没有看清凶手的面孔。事隔不久,现在却肯定凶手就是佐伯裕一郎,并且愿意出庭作证。”
“可不可能是他准确的回忆呢?”
“他既然说天黑看不清对方的脸,怎么回忆也不能把黑夜变成白天啊!”十津川苦笑一下。“我不认为他是有意说谎。但可能有这种情况,一是作为市民的责任感,想当个破案的目击者,二是我们提供给他佐伯的情况,既有前科又勒住了一个女人的脖子,可能是先入为主吧。”
“井川佐知子这个证明怎么样?”
“他原本是佐伯的庇护者,现在摇身一变又成了指控者。她说这是她正义的觉醒,这全然是骗人的鬼话!”
“你怎么知道是骗人的鬼话呢?”
“你知道,她是前国务大臣北川治郎的如夫人,有钱有势,很是傲慢。开始,她以保护支持年轻艺术家的架式,想帮助佐伯,因而请了东田律师。但北川先生对此持反对态度。北川反对的原因是,他不愿自己的女人成为强奸杀人犯的庇护者,更不愿因此遭到报纸的攻击,舆论界对北川的态度好坏,又直接影响到他竞选大臣的政治意图。井川佐知子权衡利弊,自然要站在丈夫这一边,于是她不仅不再维护佐伯,反而变为指控者。为个人利益转变立场的人,她的证言是不能不令人怀疑的。”
“你说的确有道理,但,十津川兄,今天已经是星期五了。”
“我知道。”
“今天不把佐伯移交检方,我们不仅要承受检方的重压,刑事部长也不会放过我们。老实说,我个人是顶不过的。”
“确实给你带来了麻烦,很是抱歉。”
“我倒没什么。只盼着几小时内案子有个眉目,如能判定佐伯是罪犯,我还能挺得住,但你似乎觉得他清白无事。”
“实在说,我也拿不准,因此颇感为难,从理论上分析,佐伯确有嫌疑,但感觉上却总认为凶手是另有其人,好象客观上对佐伯越不利,我内心却越觉得他清白无事。”
“我可以尊重你的感觉〉但并不能以此去说服部长。”本多耸耸肩说。
十津川听了本多课长的话,只是默默地点点头表示理解。他心里明白,如自己妥协一下,事情就简单了。可以马上把佐伯移送俭察院,山本检察官立即起诉佐伯,然后是法庭审判,定罪,最后由佐伯去服刑,这样做十津川心里不安,假定佐伯被处死,那他会抱憾终生的。
附近中午,十津川和本多课长一起,应召去见三上刑事部长。两人一进刑事部长办公室,就看见山本检察官早已坐在那里。
这种场面十分尴尬,山本以不悦的目光睨视着十津川;刑事部长则带着困惑的神色,在一旁拱手而立,十津川心里核计,他俩准是早已交换意见了。
“喂,坐下吧。”三上部长让十津川和本多坐下后,说,“十津川,据说你答应山本检察官,在今天中午前将佐伯裕一郎移送检方?”
“没有说一定移送检方,只说今天中午前会有结论。”
“那没有什么不同!”山本检察官厉声说。
“不一样。”十津川反驳说。
“那你想释放佐伯?你认为他清白?”山本瞪大眼睛,气乎乎地质问,好象十津川的话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客观地看可能是半对半。也许有嫌疑,也许是清白。”
“可我审过记录,佐伯的嫌疑太深。是否起诉,这个判断由我们定好吗?”
山本已是怒不可遏,却极力压住火气说。
“委托给你们可以,但佐伯如果是无辜的,你们怎么办呢?”
“怎么又是无辜的呢?不是有人证、物证,你们才逮捕的吗?怎么这会又认为他清白无辜呢?”
“越调查越觉得他不是星期五的汉子。所以即使起诉,也应该以九月二十六日在情人旅馆的强奸案件起诉,如同意这个意见,我可以马上把佐伯裕一郎移送过去。”
“别胡说八道!”山本把手一挥,一副极不耐烦的样子。
“为什么这么说?”十津川不觉一愣。
“你说为什么?就因为佐伯裕一郎是星期五的汉子,我们检察人员才这样卖力呀!新闻界骚动,也是这个原因,以强奸案起诉,怎么向舆论界交待呢!人家一定会认为是误捕的。”
“我怕的恰恰不是佐伯,而是真正的凶犯再度出现。倘使真凶真的出现了,警方的威信会彻底输光,检方的脸面也是不光彩的。”
“可是,十津川兄,九月二十六日,佐伯被逮捕那天是星期五啊,这天,佐伯在情人旅馆强奸了第四个女人。此外,没有发生对女人的强奸杀人案吧?”
“没有,一件也没有。”
“那就完全可以认定佐伯就是星期五的汉子。他向警方挑战,又按时进行犯罪活动,你还犹豫什么呢?如果你害怕担责任,那可以由我来调查、由我来起诉。”
“我并不是怕负责。”
“一点钟有记者来访。”三上刑事部长插了一句。
十津川看看手表,还差二十分钟才到一点。
“我希望在一点前能做出结论。”三上分别望着十津川和本多的脸,“如果在一点钟的记者招待会上发表以星期五的汉子起诉佐伯,消息就能登在晚报上。这样,年轻女人对星期五汉子的恐惧感就可以消除。逮捕案犯是我们的职责,消除市民的恐惧感也是重要的工作,电视台完全可以在三点钟播放新闻时,把这个案子作为一项主要内容。今天就是星期五,一点钟的记者招待会发表对佐伯的起诉这是绝对重要的。”
“……”
“一课课长和十津川如果还犹豫,就自我负责移送佐伯爵一郎起诉。到现在还没有信心,还在证据上打磨磨,只会引起对警方的不信任感。尤其目前,整个东京都全陷入星期五的恐惧中,我们绝不能再犹豫,我要求一课课长本多和十津川把此案交给我办。案卷我审查过了,如同山本检察官所说,可以断定佐伯裕一郎是星期五的汉子。就这样定吧!”三上部长说完,两眼死盯盯地看着本多和十津川。
三上部长把话说到了绝处,本多和十津川也不好再坚持己见了。
三上之所以这样说,也是很有道理的。在此案审理中,警方行动不仅引起东京市民、更引起整个日本的注目。第一、第二、第三,连续有三个年轻女性被杀害,警方完全处于被动地位,一点作为也没有。如果说好不容易抓住的佐伯裕一郎,还不是凶手的话,那警方将遭到更严厉的痛斥。
三上部长见本多和十津川没有吱声,以为沉默就是同意他的意见,于是接着说:“就按着我的方案在一点钟的记者招待会上宣布。”
记者招待会是由三上和本多课长两个人参加的,十津川回避了。
几个小时后,各报的晚刊均用醒目的标题,报道了星期五杀人案已经破获的佐伯出身、历史及年轻时强奸妇女的事情,全部披露出来,还有的报纸竟然说他在巴黎留学时也曾勒住妓女的脖子,几乎把妓女勒杀。电视更能凑热闹。案子的经过反复报道,第一个被害者桥田由美子,第二个被害者谷本清美,个被害者君原久仁子三人的照片也出现在荧光屏上,三人都是年轻漂亮的妙龄少女。也有穿比基尼游泳衣的照片。播音员则信心十足地向广大听众宣布,凶手已被抓住,夜间外出可以放心了……
案子总算了结了。专案小组为庆祝破案,摆了一桌酒席。但十律川一点兴趣也没有。他邀了龟井出去散步,黄昏将临,他们漫步在皇居附近的街道上。
“我有点感到可怕。”十津川说话的音调十分沮丧,情绪也特别消沉。
暮蔼低压着东京都的天空,护城河水面逐渐灰暗下来。银座方面的霓虹灯倒显得分外亮。
“你担心真正的凶手会再出现吗?”龟井与十津川并肩走着,突然问了一句。
“报纸、电视把破案的报道全抖了出去。这下可解除了年轻姑娘的戒心,如果真凶再出现,必然又有一个年轻女郎丧生。”
“可是,警部,我认为佐伯裕一郎可能是星期五的汉子,如真这样,那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可能还不是最后的结论啊!”
“如果另有真凶的话,那九月二十六日怎么没有另外的女人被强奸、被杀害呢?”
“这有几种可能。或凶手突然患病,不得不住进医院,或正欲奸杀女人时,遇到有人经过,没有做成。”
“我总觉得你有些过虑了。”龟井安慰似的说。
天全黑下来,两人才从护城河回到专案组。
专案组办公室一片杂乱。桌子上丢下五六只酒杯和罐头盒子,这一切都预示专案组即将解体了。安井刑警和田岛刑警将贴在墙上的第一、第四现场鸟瞰图撕了下来,团成一团,扔在墙角。
十津川颓坐在椅子上,以复杂的心情审视着室内的一切。“案子结束了。”
他心里默念着,但整个案子却依然系着他的心。也许龟井说得对,佐伯裕一郎就是星期五的汉子。他没有明确的不在现场的证明,而且想杀吉川知子。有强奸的前科,更有土耳其浴娘的证言。如果佐伯真是凶手,那该多好,十津川的一切忧愁烦恼,便刹那间冰释雪消了。
墙壁上的电子时钟好象理解主人的心情,尽量放慢时间的脚步,滴达滴达缓慢地走动着。时针正指向九时零六分。十点,这个危险的时刻,马上即将到来!
“喝茶吗?”龟井给十津川倒了一杯茶。
“谢谢。”十津川微笑着端起茶杯。
“山本检察官此刻也许正起劲地审讯佐伯呢!”龟井仿佛要消除十津川的郁闷,说了一句。
“也许是吧。”十津川平淡地回答。
“今晚咱俩到新宿喝点酒行吗?好久没喝了,愿意的话,我领你去。”
“谢谢。”十津川仍是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
龟井暗自笑了一下。他非常了解十津川的心情。在目前的情况下,他是不能出去喝酒的。万一真凶再出现,又有一个年轻姑娘倒下了。
夜。十点十二分。
一个男人在夜里行走着……
今天是松木香织的二十四岁的生日。
她在N 物产公司人事课工作。在本公司工作的恋人田中诚,约好为她祝寿。
她预感到他将要做什么。松木香织并非对异性没有了解。还在高三读书时,她就曾与附近的一名大学生发生过性关系。那是她接触的第一个男人。并不是特别喜欢,但也并不反感,只是不知不觉就以身相许了。
那大学生工作以后,曾正式向她求婚,但被香织拒绝了。在香织看来,总觉得他性格平庸,没有个性,很少男子汉的气魄,因此有点令人讨厌。
她与田中相识在一年前。田中刚从T 大学毕业,是公司董事长的儿子。在N公司是未来的高级职员。香织与他交往,目的是达到结婚和建立幸福的家庭。
香织自信容貌超群、体态苗条,是能够赢得田中的欢心的,这些也可以达到让对方娶自己的目的。平时,她给他的感情总有一定的限度,只在拥抱与亲吻之间。
今年夏天,他们一同到海上旅游,虽然她穿上比基尼泳装,让他欣赏自己的姿容,但归途车中他想占有她,她坚决地拒绝了。她是个较成熟的女孩,非要对方要求结婚时,她才能献出身体。
同公司追求田中的女性也不乏其人。香织对此也有足够估计,她只能掌握一定分寸,绝不让田中舍弃自己而奔向别的女人。今天借庆祝生日这个良辰美景,她决定委身于他。这个机会再也不能错过了!
下班后,香织坐田中的车子,径奔他住的大厅。这幢大厅是新近落成的。田中花三千万元买了一套二室二厅的房子。他为此常引为自豪。
起居室里早已备好生日蛋糕和香槟酒。他俩切蛋糕、喝香槟,玩得十分愉快。
酒至半酣,田中伸过手来,把香织搂过去。他们狂热地亲吻、拥抱。田中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急不可待地拉下连衣裙的拉链,脱下乳罩,那一对她十分骄傲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在夏天晒黑的肌肤上,雪白的双乳确实具有诱惑力,田中一手抚摸着她白嫩的双乳,另一手则伸向她下腹部的三角地区。“已经湿了。”
田中神魂颠倒地说,香织咯咯地笑着,她踢掉高跟凉鞋,扭动着腰肢。田中终于轻轻地将她抱到床上去……
用他的脸在脚上轻擦,他感到少女双足的柔软,开始舔每支脚趾,双手在腿上来回的轻抚着。香织开始感到很痒,咯咯的笑了,他轻按了她脚上的穴道,她全身一震,满脸变的通红。躺在床上的少女原来是这样的诱人,黝黑的双腿,掀起的短裙里面是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少女型三角裤,纤细的腰枝,柔和的腰臀曲线和丰满结实的乳房。田中一下就扑上去,把嘴唇贴住了姑娘的柔软的双唇,用一个吻封住了她的口。少女身上送来阵阵的幽香,他细细地品尝着这个美丽的24岁少女的双唇,挑逗着她的小舌,销魂地享受着她慢慢动情,全身发抖和发烫的感觉。她全身发软了。田中伸手到松木香织的背后,解开了她的乳罩的扣子,她的双乳就暴露出来了,小锥状结实地隆起的乳房,乳头还是粉红色的,比较大,乳晕胀胀的,乳房的底部还没有完全扩展成圆形。他稍使了点力搓揉,香织就发出荡人心弦的淫叫声。他舒服地吻着她的双乳头,一只手却轻轻耙着姑娘的裆部,一阵甜丝丝的性快感开始弥漫松木香织的全身,她呻吟了,田中可以感觉到少女的裆部开始湿了,他用魔术般的手指轻柔地搔爬着少女的阴部,顺着阴唇的中间上下刮,销魂的快感令她不停地喘气和娇吟,双腿乱蹬。松木香织紧闭双眼,轻轻喘息着,玉乳也跟着在田中面前一起一伏。田中抽出一只手,顺着大腿,小腹,摸着松木香织的胸部,握住其中一只乳房,揉搓起来,“嗯!”松木香织一下子就摊软了。田中揉搓了一会儿后,便狠狠地吮吸松木香织硬起的乳头。他还不时腾出手来,轻抚松木香织那平滑的小腹。突然,田中把手伸进了松木香织的真丝三角内裤,直接将手指按在她的秘处阴户上。到底已不是处女,松木香织温润的小阴唇已整个突出来,拨开阴毛即可触及,再分开阴唇,里面早已淫水泛滥了,摸弄了不一会儿,田中已是满手粘液。他托起松木香织的身体,把短裙解开脱下,再把她的三角裤也脱了。香织的阴阜不是很宽,但阴毛已经很黑地从阴唇一直爬上了阴阜,完全遮住了她的阴部。田中分开香织的双腿,香织羞得双手捂住了脸。
她的小阴唇很大,完全遮住了她的尿道外口,阴蒂长长地突出在阴唇的接头处。
他用手搓动着少女的阴蒂,真是美的身体!
女孩子在他老练的调情手法身体逐渐软下来,敏感的部位带给她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她感觉到那个羞耻的部位渐渐濡湿了,那里的淫水已经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河流,花心中已经开始渗水了。淫液沾湿了她的三角内裤。阴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淫水正潺潺的留出。舌头到小穴上,舔到流出的爱液,他感到少女身体的扭动。望上去,紧闭的小嘴正微小的活动着,呻吟声在小嘴中悄悄的溜出来。
他更着力的轻咬着小肉球,少女的身体剧烈的扭了一下,呻吟声伴着响亮的“呀!”
的一声叫了出来。兴奋的感觉像洪水般涌来,缓慢的动作也变得急促,用力的把小肉球狠狠的咬着拉动,少女的身体激烈的抽动了一下。他的手指插到阴道中插抽着,一下子手全湿了,更多的流到地上。突然她全身剧震,手脚痉挛,在娇躯上现出一片红潮,经历着性的高潮。她不由地蹬直了双腿淫叫起来。他把挺硬的东西在松木香织的阴户上一阵摩擦,弄得她全身发颤,连阴唇也蠕动起来,肉缝里又开始流出一些爱液来了。女体表面的每一寸都被游移的手处处抚遍,松木香织仰躺着,双手用力地揪住她自己的衣服。当他再次以手指试探她的要紧部位时,发现已经尽被濡湿,爱液甚至从下流过屁股间的沟隙,滴到床上。他用双手将她的脚踝捏住,分开两腿。难为情使松木香织本能地挣扎,但她两腿间的位置却已经被他占据,自己再也合不拢。然后他趴在她身上,再一阵亲吻和抚摸,使她柔服下来。再挺起身时,将她的大腿尽量地分开,最漂亮的私处如含苞的花朵,嫩肉还是闭合着,他用手指撑开,蕴着的晶莹爱液再流出来,在花瓣间仍一丝一丝地残存。望着松木香织那浓密的黑色的阴毛,他的手颤颤巍巍的伸向她的阴部,拨开她的阴唇,一股令人冲动的味道散发出来。他开始停止舔她的乳房,转而舔她的阴部,粉红色的小肉不断的在他眼前晃动,而他也欲性更强,舌头不断的伸向她的更深处。" 恩~~~~~ 不要~~~~~~哦~~~~~ 好舒服~~~~" 松木香织闭着眼,呓语般说道。他的手指更大限度的拨开她的两扇阴唇,舌头也更加深入,他开始不断的吸吮着她的洞穴内流出来的淫水。原来女孩子的淫水是这么香的,他贪婪的吸个没完,而松木香织也随着他的舌头在她的阴道之内不断的抽动而淫叫个不停。忽然,他的舌头碰到个小硬球,他用舌尖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没想到松木香织随之一震,他又舔了一下,她叫的更厉害了。得到了甜头的他开始不断的向她的小肉球进攻,而她粉红色的小洞不断的向外流出透明的淫水,她的淫叫也愈发响亮了。在他的舌头挑逗了数百回合之后,顿时,一股热流从松木香织粉红的阴道里喷射出来,他尽情的舔着,而她不住的喘着气,雪白的乳房也一颤一颤的。
田中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松木香织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松木香织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田中低下头去吸吮松木香织如樱桃般的乳头,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受到这种刺激,松木香织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
松木香织觉得田中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来。虽然乳房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但田中的手也依依不舍的离开,而且慢慢往下滑,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松木香织的阴户上轻抚着。田中的手指伸进松木香织那两片肥饱阴唇,田中感觉松木香织的阴唇早已硬涨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 啊!
" 松木香织突然的声音叫出来,连自己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了,这不是因为肉缝被摸之故,而是产生强烈性感的欢悦声。松木香织觉得膣内深处的子宫像溶化一样,淫水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到田中的手指也插入到肉洞里活动着。田中的手指在滑嫩的阴户中不停的旋转着,逗得松木香织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着。接着田中分开松木香织的双腿,看着松木香织两腿之间挟着一丛浓密的阴毛,整齐的把小穴遮盖着,松木香织的阴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淫水正潺潺的流出。田中用手轻轻把松木香织的阴唇分开,田中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松木香织的阴核,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阴道内去搅动着。松木香织因田中舌头微妙的触摸,显得更为兴奋,拼命地抬高猛挺向田中的嘴边。松木香织的内心渴望着田中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松木香织浑身颤抖!田中看到松木香织淫荡的样子,使田中的欲火更加高涨,他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他可以感受到松木香织的淫欲已经高张了,他把她一只美腿扛在了肩上,转过身,将阳具对正犹在流着淫水,不停颤抖着的美丽阴户;双手托住松木香织的屁股,腰肢用力,已把斗大的龟头插进阴道。香织的呼吸越来越不规则了,最后就只是带着「哼!哼!」的喘着。香织感到田中的肉棒碰到子宫上时,竟然让自下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而且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香织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升高。田中将香织的双脚再分开一些,企图做更深的插入。
田中的肉棒再次抽插时,龟头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香织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全身有如触电一般。使香织只有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声。突然香织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阴道里一道道的暖流满满的覆盖住田中的肉棒,田中忍不住一阵抖擞“噗嗤!”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冲香织的阴道深处。一时间两人就像雕像般僵硬着──一种看起来很像连体婴的姿态,等着这份激情的高潮慢慢消退、慢慢消退、慢慢消退……
香织将头仰起,湿润的嘴唇封住了田中的嘴,不等他有所反应,又很快的移开双唇。“再来一次好不好。”她的表情好像一个在讨糖吃的小女孩。“刚刚的感觉蛮不错的。”她吐了吐舌头,忽然又换上一副很担心的表情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看着她的眼,他知道她是很在乎这点的。他拨了拨她额前的散发:“怎么会?”然后他笑了起来:“我还觉得你不够淫荡呢。”香织嘟起了嘴唇:“你好坏!你们男人真色。”“好,我就坏给你看。”说着,他休兵养精蓄锐后的阳具又恢复雄风,挪动身子,再度叩关。“等一下。”香织推开了他,“人家会痛啦,轻一点好不好。”他想了想,说:“这样吧,我让你自己控制。”
他把她扶起来,说:“你坐在我上面。”香织想了一下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大放心地说:“这样子会比较好吗?”虽然有点不安,她仍是坐了起来,他则躺了下去。他安慰她说:“没关系啦。”这个体位可以让女方掌握主动,更重要的是:他想好好的观赏松木香织做爱的样子。刚才只顾着使力,反而没有看清楚眼前这个绝色女子的美妙胴体。他抓着她的手来握住他的阳具,她还有点反抗,想把手抽回去,但是他强拉住她的手,她终于屈服地握住他的阳具。松木香织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轻轻地移动臀部,他双手扶住她的腰,让她蹲起来,将私处对准他的阳具,再慢慢地坐下,她也握住他的阳具调整位置。阳具接触到私处时,松木香织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她咬着上嘴唇,想来方才的激情,对她的肉体的确有着强烈的影响,私处仍然留着痛楚。她缓缓地动着臀部,浅浅地让他俩的下部接触,跪坐的姿势让她能掌握他进入她身体的程度,不致于太刺激她的阴部。过了一段时间,他的龟头感到她的爱液渐渐地湿润了阴道,使得阴茎随着松木香织身子的起伏而能慢慢地深入。她的表情也渐渐舒缓,快感取代了痛楚,于是她开始加大上下动作的幅度。他看着松木香织闭着眼在享受做爱的滋味,他也不差:阴茎插入她的阴道真是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她阴道很紧,但也正因如此,每次的抽送都能带给他真实的肉体感觉;而由下往上看着松木香织,美丽的女体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真是双重的享受!尤其可以看到他的阴茎在她的小穴口进进出出的,蛮刺激的。松木香织私处的阴毛形成倒三角形,有趣的是,她的阴毛是向着她的阴阜生长的,彷佛是指向的路标一样,宣告着“欢迎外来者侵入”似的。
香织的动作,引起她胸前荡起眩人的乳波,两团大肉球颤动不已,真让他恨不得一口咬下去。而渐入佳境的她,放开原本撑在床上的手,双手交叠抱在胸前,不自觉地挤压着乳房,藉以获得更大的快感。他看时机成熟,伸出双手拨开她的双臂,手掌覆盖住她的双峰,用中指和食指夹住她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右手顺时针,左手逆时针地画圆似地搓揉着她柔软的一对圆滚丰腴的大乳房。她的喉咙发出低沈的声音,头向后仰,一头乌黑的长发泄了下来。她双手往后撑在床上,上身向后弯拱成弓形。原本她上下的动作,由于这时他的阴茎已经几乎插入她的阴道内,所以她自然地改成只以腰部前后地扭动,让紧密结合的外阴部能藉着摩擦而产生更强烈的快感。虽然松木香织并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人性欲望的生理本能自然而然地反应了出来。由于她的头向后仰,发出的声音就不大清楚,只听得“呵。呵。喉。哦。。”之类的喉音断断续续地传出,伴随着她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这个女上男下的体位虽然对男方来说颇省力,结合的程度也蛮深的,但是却少了一种征服的快感。于是他坐了起来,双手抱住她的腰,变成两人面对面抱坐的姿势,他再改成跪姿,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这样不仅使他能完全插入香织的玉洞里面,而且还能掌握主动权。她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他则捧抓起她的乳房,用力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一边用力挺起腰,重重地用阴茎在她的阴道抽送挺刺。上下的双重攻击,让她狂乱地摇摆着头,配合着他抽送的节奏,波浪似地扭动着臀腰。
她满足地叫着:“嗯。。我好快乐。。啊。。好棒。。”虽然刚刚已经射了一次精,这第二次应该可以持久些,但是由于这次用的体位的结合程度比较深,对阴茎的刺激太大,让他快要忍不住了。他和她忘情地扭动他们的下半身,快要到达快乐的顶点了!!他在最后的关头,使尽全力冲刺,终于,他忍不住了,射精在松木香织的体内。所有积存的精力,全部喷射到松木香织的阴道里。松木香织又狂野地扭动了几下,然后也达到高潮,瘫软了身子。这次,他们都无力起身,只是互拥着汗流满身的对方。田中只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就差点这样爽晕过去。
过了一会儿,田中终于回过神来。低头看看身下的香织。只见她凤眼微合,小嘴微张,鼻尖还凝着一颗晶莹的汗珠。显然还在回味那全身心飞入天际的感觉。
休息了片刻后,田中躺在床上看着美艳娇嫩的松木香织,又目现欲火,他逗笑着提出要吻她的淫穴。松木香织犹豫一下,不见回答,但却以行动表示,她立刻把双腿八字分开,蹲在田中的头上,阴部露出一条细缝,春水盈盈,田中很轻易的就吻到了她的阴唇和阴道口。同时,田中还抱住松木香织的臀部,将一根手指,狠狠地插入这个淫妇的阴户里。
“喔!嗯!哼!好舒服!”松木香织气喘嘘嘘的浪叫着。她的淫穴已经痒得非常厉害了,淫水有如泉水般的涌出。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抓住田中的大肉棒,不停的上下套弄着,那根大鸡巴又一次坚硬如铁。然后松木香织把那大龟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用力往下一坐,来了一个“观音坐莲”,“噗滋”一声,大肉棒插进了她的体内,松木香织兴奋的坐在田中身上,不停地上下扭动,她的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微微的冒出汗水,娇声道:“田中,还没插到底!你再向上顶!快!我受不了!啊!”松木香织的大眼睛已经妩媚得细眯成几乎像一条缝,细腰扭摆得更加急,那淫穴强烈的收缩,紧紧握着田中那粗大的阴茎不放。田中知道这法子是永远无法插到底的,于是说:“你下来,要插得更深,换个方式!”他让松木香织躺在床上,将两腿分开高举,让她的阴户突出,田中用左手尽量地拨开她的阴唇,使阴道口完全显露出来,淫妇的嫩穴还不停地流出淫水,田中见状心中欲火更旺,将大肉棒放在松木香织的阴道,腰上一用力,整根鸡巴齐根而入。
田中不停地一抽一送了起来,松木香织的屁股随着田中的抽送一波波的抖动,两人之间的动作配合得十分默契,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运动,“啊!……”香织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她蹬动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爽吗,香织?”“爽毙了!田中,我从没享受过这种美感!”田中闻听更用力抽插!先是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随着那一深,香织的玉手总节奏性地紧紧捏掐田中的双臂,并节奏性闷哼着。同时,随着那一深,阴囊敲击她的会阴,而她那收缩的会阴总夹得田中一阵酥麻。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田中欲火越来越旺,那暴怒的阴茎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益使香织的阴道更加狭窄,而增加了磨擦面。低头望去,只见她那殷红的蚌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喔……喔……”香织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星眸微睁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田中的阴茎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她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拼命摇摆着,秀发散乱地掩着粉颈,娇喘不胜。“浦滋!浦滋!”的美妙声,抑扬顿挫,不绝于耳。“喔……喔……慢……不……快点……快……”
哼声不绝中,只见香织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啊……亲亲……我的亲亲……哥哥……爽……死了……舒服……嗯……唔……嗯……哼……”田中见状,就用大龟头在阴道壁上更用力磨擦,上勾下冲!“哎唷……痒死了……痒……死了……救命……快……别磨……快干……重重的干要你……重重……干……”香织浪叫着高举双腿,双手紧搂田中脖子,屁股转动得更厉害,阴部亦配合他龟头的揉擦。“啊……好……你真有一套……被你弄得……好痛快……要猛干……啊……好……”田中越干越快,一下下结实地插到子宫颈。香织的阴道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淫水汹涌如泉。“啊……真是美……极了……我……可舒服……上了天啦……唔……嗯……唷……痛快死……了……亲爱的……真……会插……每下都叫我……发浪……啊……我爱你……”香织愈来愈浪,粉颊泛起两朵彩霞,神情淫荡,渐渐狂野如魔似娇哭,嘴里浪喊着:“唔唔唔……天啊……妈呀……美死人了……好……哥哥……舒服……啊……嗯哼……干死了……我被干死了……啊……”“啊唷……我忍不住了……舒服极……要丢了……快狠狠……干……亲爱的……快转……猛力磨……丢……要……丢了……再转……快磨……让我更痛快地……地……弄……弄出来……啊……丢了……啊啊啊……”田中被荡声引发性起,猛把阴茎插下,大龟头使劲在阴道里磨转,然后又向前用力顶去,只见香织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她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喔!田中……别动……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田中顺着她的心意,胯股紧紧相粘,阴茎顶紧幽洞,只觉深遽的阴阜,吮含着龟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烫得田中浑身痉挛。“啊!啊!……喔!”香织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后,只见她将阴壁收缩紧密,一股浓热淫精从子宫喷得田中发寒似的抖颤,也将热辣辣的精液,一阵一阵的射进香织体内。香织完全瘫痪了,她的体壁由于无力而颤抖着,仿似喘息般的吸吮着还未疲软的阴茎!田中的精液终于又在松木香织体內深处排泄完毕了。他缓缓的把自己那条已经开始变软的阴茎从香织的肉洞里抽了出来,带出了大量腥骚的液体。
田中微微笑了一下,准备起身穿衣,刚刚还如在梦中的香织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轻轻的,却坚定的说:“别走,我还要。”田中有点惊讶,但一直没有软却的阴茎,也使他无思毫迟疑,用力一挺,开始新一轮脸红心跳……
一阵阵颠莺倒凤,一阵阵蜜意柔情。不知不觉中已过了十点钟。
田中用车子送她回北泽的公寓。
“不必送了。”香织说。田中一面加大车速一面说:“让你这美人单独走夜路,我能放心得下吗?”
“不用担心。从车站回家,我会选亮地方走的。”
“不行,今天是星期五。是连续发生杀人案的星期五呀。”
“晚报已报道说,星期五的汉子被逮捕并已被起诉了。据说是新宿一家美容院的发型设计师。”
“报导真实吗?”田中带有疑问和讽刺地说。
“怎么不真实?”
“一个月了从未报道捕捉凶手。报纸上严厉地批评警察,也许是为了免受指责,才乱捕嫌疑犯的。”
“报纸上已刊登了凶手的照片。”
“现在能搞换头术,能搞合成照片,警察要干这事,更是手到擒来。”
“你也够多疑的啦!”
“我是为你担心呀!”
香织的公寓在从甲州街道进入小径约一百公尺处。田中在甲州街道停下车子,亲自送她回公寓。这时的时间已近十一点钟。
香织住的公寓名曰“羽衣庄”公寓。她虽只住一室一厅,但附有浴室、厕所,对此,香织已很满意了。
“让我看看你的房间好吗?我对女孩子的房间很感兴趣。”田中说。
“好呀!”香织点头应允。两人相拥着走进房间。
在楼梯口碰见了管理员。他微微一笑,看看香织,又看看田中,这是一个有窥伺兴趣的中年男子。
“这人这么讨厌。”田中说。
“别理他,别理他。”香织说着打开自己二楼的房间。这是一间很有女人味、布置得很漂亮的房间。
田中兴高采烈地连浴室都参观了,带着感动的情绪说:“姑娘的闺房简直是梦幻的世界!”
香织对他的话有些莫解、有些惊讶。
香织忙着替未婚夫泡咖啡。二人喝完咖啡以后,香织送田中回去。当田中走下楼梯,脚步声消失在楼外的时候,她回头关门、烧洗澡水,脱下了连衣裙和高跟凉鞋,同时换上了睡衣。
此时,香织的身体还残留着在田中床上过性生活时的赤热。她想到明天是星期六,公司休假的日子。田中一定会打电话来约她。那时,她该怎么办呢?是立时答应抑或是稍作矜持?正当香织沉浸在幸福甜蜜的憧憬之中时,门铃叮一声响了。
“什么东西忘在这啦?”她以为是田中拉下什么东西回来取的,便边开门边问一句。就在门开的一刹那,伫立在门口的人迅速地伸出了两只手。
惨叫,不,也许说香织想叫出来更合适,那两只手卡住了香织的脖子,香织被拖进屋里,按倒在地。
少女惊慌下想爬离他的身边,却被他一手捉着她的脚踝,连拉带扯的扯了过来,少女还在拚命挣扎,想用剩馀自由的一双脚去踢他,被他抽着她的秀发一拳打在她的肚上,香织痛得流下泪,躬着身,所有挣扎当堂溃不成军。他把少女扯了过来,扑到她的身上,从工具袋里取出利刀,在松木香织的衣衫上轻割了几下,然后双手用力,随即把少女上半身的衣服扯破,少女的上半身裸露出刚才只能触摸,现在才能亲眼目睹的胸围,上面写着35C的字样,他一手把少女的胸围扯破。和刚才完全不同的是,他此刻不再是轻轻摸索,而是不停的大力揉动。少女的乳肉在他的指掌间变形,他含着少女的乳头,不停吸啜,间中以牙齿咬扯,或以舌尖挑逗。渐渐地,少女的乳头在我的嘴内硬胀起来,他的口离开她的乳房,改作埋首少女的双乳间,不停咬扯少女的乳肉,在少女雪白的乳房上留下深刻的牙齿印,手指则来回弹动着少女刚挺起的乳头,少女受到疯狂侵犯,只能以流泪来发泄悲伤。他离开少女的双乳间,只见少女的一双乳房上留下了许许多多不同大小的牙齿印,以及他留下的口液。他粗暴的扯下少女的下裳,再扯脱了少女的内裤,这充满古典美的少女终于全裸的面对着他这色欲狂魔。少女知道他的意图,紧紧夹着双腿死守最后防线,可惜又怎会够他力大,少女的双腿被他大字形的扳开,他以双脚紧压着少女的大腿,令少女全无反抗之力,便弯下身细心观察少女的阴部。
松木香织的阴部还滴着淫水,他再也按捺不往欲火,拉链一拉下,巨大的肉肠走了出来,对着两片花瓣间,狠狠的插下去,一下子全根没顶了,深深的像到了子宫去。巨大的阴茎迫了进来,阴道像是要裂开般,他一下一下的缓慢插抽着,但是每一下都着全力的插进去,激烈的磨擦使她有巨大的痛楚,但不一会电流般的快感游走到全身去。原是湿润的阴道更是河水决堤般流出淫水来,但羞耻的心使香织更是用力的合起双腿。但那男人更是兴奋的插抽,双手更是不空闲的揉着双乳,舌头轻舔着倍蕾,不时轻咬着。
阴茎像不会停下的涨大,把狭小的阴道充满着。刹那,它停了下来,松木香织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阴道里一道道的暖流满满的覆盖住他的肉棒,他忍不住一阵抖擞“噗嗤!”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冲松木香织的阴道深处。精液射到了松木香织体内,一时间两人就像雕像般僵硬着──一种看起来很像连体婴的姿态,等着这份激情的高潮慢慢消退、慢慢消退、慢慢消退……他看着自己的阴茎慢慢的缩小,但是欲火仍是一点也没消退,但已是有心无力。
他在袋中拿出黑色的电动阳具……
“吱……”
电动阳具开动了,他细心的对着两片花瓣中插去。
“唔……呀 ̄ ̄”
少女的呻吟声响起,他把电动阳具全插了进去。看着少女的身体微微的扭动着,口中的呻吟声若隐若现。他伏在少女的身傍,细听着她有如天籁的呻吟声。
细心的听,时间过了很久,香织的身体活动了,口中喘气连绵,身体像要不支似的,只有下身小丘处的颤动。
看着香织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小东西也再一次涨大了,他解开了少女的绳,上身爬在长椅上,他任由电动阳具在少女的身体中抖动,自己对着松木香织的屁眼插进去。
香织痛得尖叫起来,但随即呻吟声又再响起。在少女紧紧的屁眼中,他用力的插抽着,但不到几下便泄了,一股脑儿射到她的面上去,一边面被白色的精液盖住了。他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掐在了松木香织的脖子上,香织拼命挣扎,双脚不断乱颤,玉手抓着他的胳膊,想把它移开,但失败了,一只凉鞋在搏斗中掉了,最后她舌头伸出口外,双腿一软,瘫了下去,赤裸的一双美腿艰难的屈伸了几下,颤抖地伸直了,身子也随之颓然瘫软下来。
这时,男子的眼光慢慢地转到昏倒在地上的松木香织。他的眼光在松木香织那黝黑丰腴的肉体上盯了一会儿之后,他将松木香织抱到浴室里。仍处于昏迷状态的松木香织被平放在了浴室的地板上,这是一副十分迷人的女人的胴体。乳房丰满而结实,腰身纤细,肚脐又圆又深,下身的阴毛黝黑浓密。男子他光着下身蹲在了松木香织的身旁,开始抚摸松木香织的乳房,同时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阴茎。男子的手在松木香织的乳房上不停地揉着、摸着,用指头用力地抓着、捏着。食指和中指夹着粉红色的乳头,使劲地向上拉提,再一使劲,乳头从指缝间滑了下去。男子又将手滑向了女人的肚皮上,食指按在肚脐上之后,开始轻轻地上下按动,香织的小腹细腻、绵软,随着男子手指的动作,肚脐周围的肌肤也在上下起伏。男子张开手掌,按在了松木香织十分迷人的小腹上,松木香织的阴毛从小腹一直长满腿根。整个下身黑乎乎的,男子开始摩挲着松木香织浓密柔软的阴毛。这时,男子的阴茎已经十分地涨大,向上直立着。他将握着自己阳物的手放开,伸进了松木香织的胯间。松木香织的两片阴唇肥厚、娇嫩,男子伸手握住,手感极为舒服。他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抠。一会儿将阴唇扯起,一会儿又将阴唇用力地分开。现在,他又将手掌的下端在两片阴唇的中间来回摩擦。
香织在受到侵袭的身子动了一下。男子蹲在地上,嘴里喘着粗气。他摩擦阴户的手动得更快了。“……呵……呵……哎……”男子发出了舒服的呻吟。松木香织的身体开始扭动了。这时,男子停止手掌的动作,将中指两旁的手指曲起,将中指尽量地伸长,顺着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十分轻易地滑进了松木香织的小蜜穴之中。“唷……”开始苏醒过来的松木香织嘴里发出一声呻吟。男子将中指在松木香织的肉穴中抽送,定睛注视着松木香织的动静。一会儿,他将食指也捅了进去,阴道顿时被扩大了。“啊……”松木香织叫出了声,男子立即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男子用大拇指在阴蒂上揉动,另两个指头在松木香织的阴道里乱钻、乱磨、乱抠着。“呜呜……啊啊……”松木香织的下身在地板上拼命扭动,被捂住的嘴里不住地发出阵阵呻吟。男子又继续用力地掏,松木香织的乳头已经开始向上突起,乳头之间也开始出现红晕,她不由自主地将两条大腿用力张开。阴道里也已经湿漉漉的了。男子恶念一动,他将手指从松木香织潮湿的阴道中抽出,将放在浴缸前面地板上的高跟凉鞋拿在手上,将鞋跟对着正向外流着淫水的阴道口,猛地戳了进去。“啊……!”快活的呻吟顿时变成了痛苦的惨叫。男子将松木香织的嘴捂得很紧,发出的惨叫声并不大。男子握住凉鞋,将鞋跟在娇嫩的肉穴中来回地抽送,淫水立刻就乾了,阴道里变得火辣辣地。松木香织吓得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地,几乎给痛昏了过去。男子又死命地将鞋跟向阴道的更深处捅去。
松木香织的身体在地板上猛地一翻,她又昏过去了。这时,男子发现,鞋跟上已经沾满了鲜血。松木香织的阴道已经被戳破了。被强烈的性虐待欲望烧红了眼睛的男子,此时猛地站了起来,他把沾满了血的高跟凉鞋朝地上一扔,弯腰抱起了松木香织。他使松木香织的下体靠在浴缸边沿上,用右手握住她的头,往下死命地按去。松木香织脸朝下被按进了浴缸的水中。松木香织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呛醒了,她开始挣扎起来,头在水中拼命地晃动,水面上也“咕噜、咕噜”地冒出了气泡,松木香织泡在水中的身体也一动一动的,拍打着浴缸中的水。男子歪着头加大了手中的力度,使得松木香织无法抬起头来,而下身则紧紧地顶住了松木香织那肥大的屁股,使其不能动弹。松木香织挣扎得更加剧烈了,嘴在水里发出了混浊的咳嗽声。男子弯着腰,掐紧松木香织脖子的手更加的用力了。突然间,许多湿热热的液体浇到他的大腿上。他低下头,只见一股水柱正从松木香织的两腿之间泻出。很明显的,她竟在他的面前失禁了,金黄色的尿液混和着血丝打在地上。过了大约两分钟左右,男子感到紧贴着自己小腹的那对肥美的玉臀开始用力扭动起来,肛门象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他的阳具,姑娘光滑白嫩的脊背也向后拱起,一对玉腿也先慢后快地再次蹬踢着,胸膛里发出“呼噜,呼噜”的鸣叫。
又过了两三分钟,那美腿的动作放慢下来,但每一次蹬动都伸得更直,肌肉绷得更紧,而且每次蹬直后都颤抖着停一会儿,再重新蹬起,本来交替动作的两腿现在也趋于同步。最后,那两条腿再次伸直,并颤抖了一会儿,男子感到一直紧握着他的肛门慢慢松驰了下来,由于绷直而悬在半空的双腿重新垂下去,几乎同时,一股热乎乎的尿液顺着他的大腿流向地面。不久,松木香织的挣扎减弱了,再过了约两、三分钟,松木香织便完全停止了挣扎。她的身子浸泡在浴缸里的水中,两只脚无力地拖在了地板上。松木香织因窒息而死去了。此时,已经失去了人性的男子却抱住了撅在浴缸边上的松木香织的大屁股,将勃起得老高的阴茎顶了上去。松木香织的屁股绷得紧紧地,男子无法顺利地进入。他用双手用力地将松木香织的屁股沟掰开,将阴茎抵在了屁眼的位置上。男子用尽浑身的力量拼命地向前一顶,阴茎硬挤进了松木香织尚有点湿润的肛门中。男子抱住松木香织的屁股,怪睁着两眼用力地抽送起来。随着男子的动作,松木香织泡在水中的尸体也一动一动的,拍打着浴缸中的水。一阵狂抽猛戳之后,男子达到了高潮,温热的精液,射进了松木香织已经开始变冷了的屁眼之中。
松木香织香消玉陨后,那人把她的尸体抱到床上,逃离了现场。
一时四十五分,十津川接到强奸杀人的报警。他的脸色顿时变了:“龟井,案子!”十津川呼唤龟井的声音都发颤了。
龟井一见十津川的神色,心里明白了,立即跟随他出去了。
“星期五的汉子又出现了?”龟井小声问。
“不知道是不是星期五的汉子。世田谷区又发生了强奸杀人案。跟以前一样,把受害者扒得赤条条的,强奸后再予勒杀。”
“形式完全一样吗?”
“这还要看看现场。”十津川当然希望不同。
十津川虽然对佐伯裕一郎是凶手表示怀疑,但他毕竟是警方的人,自然不希望发生令警方难堪的事。
警车在深夜的街道上飞驰。鉴识人员的车子紧跟其后。
十津川等抵达现场时,已过午夜零时了。
先到达的机动搜查班的铃木刑警,躬身对十津川说声:“请!”
十津川等上楼来到遇害者的房间。只见榻榻米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赤裸仰卧在床上,她已死了。跟谷本清美一样,这具全裸的女尸呈大字型仰躺着,两腿叉开,阴户里流出淫水和精液,想是被奸污了。女尸的颈项已充血,呈赤红色。
死者脸部歪曲,可能是被勒住脖子时留下的痛苦的影子。
然而,最先闪进十津川眼中的却是被害人晒黑的肌肤与雪白的泳装痕迹!
“此人是这个公寓的居民,名叫松木香织。昨天刚过二十四岁的生日,是N物产公司的女职员。”铃木向十津川报告说。
“是谁发现的?”
“这个公寓的管理员,我去把他叫来。”
少顷,铃木从楼下领来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
“这是管理员江上先生。”铃木介绍说。
“请告诉我发现尸体时的情形好吗?”十津川请求。
“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我照例到楼上来检查火源安全情况。”
“每天都要检查吗?”
“每天如此。这公寓晚归的人多,因大都是酒馆女郎。为此常常深夜挨楼检查,看有没有人烧火,今天我到二楼时,见松木小姐房间的门半开着,认为她很不小心,便往里看,谁想她已经死了。我吓了一跳,赶忙打电话报警。”
“最后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昨晚十一点左右。”
“十一点?”
“是。由一个青年男子送回来,在楼梯口相遇,还打了招呼呢。”
“什么样的男人?”
“西装穿得整整齐齐,年约二十五六岁,一定是同松木小姐一起工作的人。”
“怎么见得呢?”
“你看得很仔细。”十津川说。
“我喜欢观察人,看过一面的人就不会忘,还能记住细节。”江上得意地笑着说。
“那你再见那男子,能认得出吗?”
“当然。一定认得出的。”江上深深地点点头。
随着黎明的到来,此案的震动也越大了。首先,警方就专案小组设在哪里发生了争执,十津川认为应设在警视厅。他的理由是松木香织之死是星期五的汉子所为,过去,专案小组设在警视厅,有关星期五连续强奸杀人案的资料都在这里,工作起来方便。但,刑事部长三上坚决反对。
“连续强奸杀人案已经解决。”三上的语气不容置辩,“如果专案小组设在警视厅,人们会认为连续强奸杀人案的凶手仍在作案。这样不妥。我认为此案是另有罪犯模仿星期五的汉子。所以,应象一般案件那样,将专案小组设在管区,就这样决定了!”
“可是,部长,今天的案子与过去的案子完全相同啊!”
“全裸、强奸、勒杀,这案子什么时候都可能发生,凶手可以互相模仿。”
“我觉得这次受害者的肌肤晒得很黑,与前三个受害者一样,这很令人担心。佐伯也许不是星期五的汉子,只有他险些杀害的吉川知子是没晒黑的白色肌肤。”
“十津川!”三上的态度更严峻了,“你是说我们在佐伯裕一郎身上犯了错误?”
“我没这么说,但我认为佐伯的案子与事实不符。”
“你的看法可以保留。为了整个社会效果,我认为专案小组还是设在世田谷警察局。”
按照三上的决定,专案组迁去世田谷警察局。
然而,上午十点的记者采访中,提问的焦点都集中在了命案的相似点上。
记者采访由三上部长负责答辩。
“我们也承认有类似性。”三上对记者说,“有了星期五汉子这类案件后,模仿犯的出现正常,尤其在性犯罪上可以说特别多。各位想必知道,最近美国发生的强奸杀人案中,凶手自称是‘职业杀手’,是模仿一百多年前专割受害人喉头的作法。”
“这么说,你认为凶手不是连续作案的人?”记者问。
“当然不是。”
“有没有证据来证明不是呢?”对方追问。
“星期五的汉子已被逮捕、起诉。这本身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是,这起案子与前面的案子相似点太多了。埋伏等待,星期五晚上,强奸后杀人,赤裸的肌肤晒得很黑,比基尼泳装痕迹鲜明……这些完全相同,如果凶手的血型是B 型,即使认为是同一人也无妨吧!”
“血型还不知道。”
“凶手强奸了吧?那血型是不难查到的。”
“目前正在检查。松木香织的尸体已送去解剖。”
“请你们在知道凶手血型时,再开一次记者采访会议吧。”记者们要求。
十津川和龟井以公寓管理员提供的线索,全力寻找昨晚送香织回家的男人。
N 物产公司偏巧休假。他俩只好到公司的人事课长家拜访。几经查询,总算找到了田中的住址。
十津川和龟井紧忙赶到田中所住的大厅访问他。
报纸早刊还未来得及报道,所以田中还不知道香织已经死了,二位刑警通知他时,他的脸色霎时变了。
“你昨晚送香织回北泽的公寓,是不是?”十津川问。
“是的。我们相爱,我要娶她,我不能杀害她。”
“为了慎重起见,请问你的血型是什么型?”
“O 型,这有什么问题吗?”田中不满地问。
尸检后,医生报告说,凶手的血型O.警方因此而松了一口气。
“好极了!”龟井向十津川说。
十津川的表情显得很复杂:“本多也可以松口气了,因为他说佐伯就是星期五的汉子。那么,这次的罪犯只是模仿罢了。”
“警部以为如何?”
“血型0 ,这与过去的案子有明显不同。就这点来说,可以说没有误捕佐伯裕一郎,我很高兴。”
“还有别的牵挂吗?”
“你认为呢?”十津川反问。
“这个——”龟井想了想,说,“袭击年轻女人,勒住脖子,扒光身子强奸加以杀害,这纯是模仿。只是——““只是什么呢?是被杀的女人肌肤晒得很黑吗?”十津川反问。
龟井莞尔一笑:“是的。除了险些被害的吉川知子外,过去的三个牺牲者全都晒得很黑,肌肤上有明显的比基尼痕迹。凶手也因此才兽性大发。这次的松木香织也晒得很黑,泳装痕迹十分明显,这是不是模仿星期五的汉子,我觉得很值得注意!”
“我也持这种看法。可惜的是,我们不能介入这起案件了。”
“是上面的指令?”
“上边怕我们参加侦破会引起新闻界的疑惑,那就只好袖手旁观了。”
作一名刑警总是清闲不着的。
十月五日星期日中午,在银座又发生一起凶杀案。M 百货公司一楼领带部的女营业员被一个年轻男客用刀子刺伤。在大庭广众之中、众目睽睽之下,凶手该是何等嚣张!女营业员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抢救,但因伤势过重、失血太多,经抢救无效而死去了。
此案由十津川和龟井二人负责。
在调查中有人作证说,凶手年约二十五六岁,身高一七O 公分,脸形类似Y电影演员,他向被害人大吼一声:“叫你背叛我!”就刺去一刀。
经查询,一个在酒廊工作的青年,与受害人关系亲密,曾与她同居住。后来,女方要与上班族结婚而与他分手。他却深深地爱着她,经常找女方去纠缠。
十津川下令通缉这个男人。同时,他依然牵挂着‘羽衣庄’公寓的强奸杀人案。
所属管区则要求松木香织的未婚夫田中诚,以重要知情人的身份到警察局。
“我和她相爱,并己准备结婚,我为什么要杀她呢?”田中说。
“你的血型?”小川刑警问。
“0 型。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杀害松木香织的凶手也是0 型。”
“所以就认为我是凶手?真是乱弹琴!难道你背了不了解O 型血的人很多吗?”
“问题是你与她的关系最亲密,血型又是0.公寓管理员见到你送香织回来,她又是那之后被杀的,所以你应该说明十月三日的经过。”
“反正她不是我杀的,送她回公寓后五六分钟我就回家了。这是真实的。”
“可管理员没见到你何时离开的,谁能证明你五六分钟就回去了呢?”
“我开车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大厅。”
“谁能为你作证明呢?”
“我单身住在大厅。打算结婚后与香织在一起,所以没有人为我作证。这是理所当然的吧?”田中有些恼火了。
小川刑警一直很冷静,沉着地说:“受害人体内有你的精液。0 型血的精液,你在她死前跟她发生过关系?”
“这个——”田中有些口吃,然后说道:“老实说,那天,我把她带到大厅,给她庆祝生日,彼此难解难分,才发生了关系,决不是硬来的。彼此相爱才亲热,这没有什么不对吧?我跟她发生关系,那天是第一次。完后,就送她回公寓的。““不对吧?”
“怎么不对?”
“你在送她回到公寓后,突然有什么奇妙的感觉,开始袭击她吧?她不同意,你又急于求欢,便勒住她的膀子,让她昏迷,再侵犯她。你怕这种丑事公开影响你高级职员的地位,才把她杀掉。这恐怕是真相吧?”
“别开玩笑,刑警先生。已经说了几次,我与她彼此相爱,这可以证明。”
“有什么证明?”
“她给我的情书。看了那些情书,你就会知道,我不用暴力,她什么都能同意。”
“在同一公司工作,还用写情书吗?”
“只要相爱,每天见面也会写情书,你们可以去查查我房间桌子的抽屉,她的信共有五封,当然,我也给了她五封。这些我都可以拿来。”
“不用了,我们可以去拿。”小川刑警说。
10银座百货公司发生的命案,次日就抓获了凶手,解决得可真顺利。
破案后,十津川仍牵挂着松木香织一案,便打电话给小川刑警。小川说明事件的经过后,说:“田中目前正在拘留中。”
“为什么拘留田中?在田中所住的大厅,没找到被害人松木香织的情书吗?”
“找到了,共五封。其中有两封是情书,还从香织的房间找到了田中的情书,他写的相当热情。”
“那么是女方相当坚贞,非要结婚时才允许对方吗?”
“不,不是这样。”
“那为什么拘留田中?”
“从田中的大厅里除找出受害人的情书外,还有其他几个女人的来信。有情书,还有更露骨的信及女人的裸照,照片后面还有女人的吻痕。”
“那田中是很受欢迎的人嘛!”
“他年轻又英俊,更重要的是,是高级职员。他不是一般的高级职员,而是执N 物产公司牛耳的家族之一员,女人会猛追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原来如此。”
“受害人松木香织可能痛斥了田中的行为,田中则以自己的优越感以为女人都会听从他,所以勃然大怒,勒住脖子,强奸后又杀了她。”
“有一定道理。”
“田中没有不在场的证明,公寓管理员只见他进来,却没见他回去,田中自己说五六分钟后回去的,这话并不可靠呀。”
“松木香织房间的指纹如何?”
“最清楚的是田中和香织的指纹。”
“田中打算跟受害人结婚吗?”
“他说准备与她结婚,所以不会杀她。可是,田中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是不是真要结婚,就不知道了。”
“田中的性格怎样?是那种发怒胡来的人吗?”
“他在宠爱中长大,两年前曾殴打过新宿俱乐部的女职员。原因是喝醉酒,向女的求欢,女的不从,就打了人家。”
“当时,田中父亲给了那女人五百万元才算了事。”
“可是,小川兄,田中不怕没有女人啊,怎么会遭到一个女人拒绝就杀了人家呢?”
“还是他的优越感在作祟。两年前对俱乐部女人的暴行就足以说明问题。况且,目前除田中外,并没有其他嫌疑犯。星期五的汉子己被逮捕起诉了,这你是知道的。”
十津川放下听筒,又陷入了沉思中。
“怎么了?”龟井忧心忡忡地望着十津川问。
“龟井,去喝咖啡好吗?”十津川提议。
“好啊。”龟井点头说。
二人来到警视厅的咖啡间。叫了咖啡后,十津川把刚才跟小川刑警的对话讲给了龟井听。
“小川最后说,星期五的汉子己经逮捕、起诉,所以除了田中这个家伙之外,没有别的嫌疑犯。”
“你认为田中清白无罪吗?”
“不,不是这样。办此案的小川刑警也可能是对的。我怕万一松木香织真是被星期五汉子所杀,那不仅田中无事,恐怕佐伯裕一郎也是无辜的。”
“我了解警部的忧虑。可杀松木香织的男人血型是0.这与星期五的汉子不同啊!”
“但愿不是同一个人。”
“警部似乎想得太多了。”
“我也知道自己想得太多,可总是放心不下。纵然佐伯是变态人、小歹徒,但会不会干出星期五汉子那么残忍的事呢,我仍觉可疑。”
“这我了解。”龟井把二人的咖啡杯里又加了些糖,呷了一口说。
这工夫,年轻的宫崎刑警匆匆来到咖啡间,左顾右盼一阵,径奔十津川而来。
“警部。”宫崎喊了一声。
“有新案子吗?”龟井抢先问了一句。
“不是。”宫崎坐下来说,“是松木香织被强奸杀害的案子。”
“有什么新消息吗?”十津川问。
“刚刚解剖尸体的医生打来电话,说松木香织的阴道里的精液除0 型外,还查出了B 型。”
“什么?”十津川几乎是大吼一声,同时不自觉地站了起来,以致把身边的服务员吓了一跳。
“就如刚才所说,起初查出了O 型,就认定凶手是0 型的人,再查一次,发现了B 型的精液。换句话说,受害人显然是与两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后被杀,据传,专案小组也接到了报告,他们也感到十分困惑。”宫崎解释说。
“B 型血的男人?”十津川又重复一句。
“真是怪事?”龟井皱起了眉头。
十津川从口袋里取支烟衔在嘴上,并不急于点燃。他沉思片刻,缓缓地说道:“小川说,田中承认,送受害人回公寓前,曾在自己所住的大厅房间里,同香织发生过关系。又说送香织因公寓后,只呆五六分钟就立刻回去了。他说的可能是事实。”
龟井很了解十津川还没说出口的话,便补充道:“田中回去后,B 型血的男子出现,强奸了香织,又把她杀了,是不是?”
“不错!如果田中不是凶手,那么把松木香织扒光就不是他,而是B 型血的男子。这家伙让她全裸,强奸后再勒死她。这与星期五的汉子作案完全一样,尤其是杀害晒黑肌肤的女人。”十津川完整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该怎么办呢?”龟井问十津川。
“目前小川他们负责侦查,我们不能插手。不过,报界又会借此说警方是误捕。”
“警部说的对,记者俱乐部己提出举行记者招待会了。”宫崎刑警为十津川的判断作了说明。
三上刑事部长主持了记者招待会。
记者会的焦点仍在这起命案与“星期五的汉子”这个恼人的问题上。
“你不以为这两个案子太相似了吗?”记者问。
“如果田中诚模仿星期五的汉子,相似是理所当然的,不相似才反而奇怪呢!”
三上回道。
“对于出现B 型血的人,你是怎么看的?以嫌疑犯被拘捕的田中诚不是0 型血吗?”
记者不满意三上的回答,又问。
“据说,在美国人中,B 型血的人很少,而日本人却较多。我们警视厅搜查一课就有七个人是B 型血。不难想象,受害人松木香织案发当日曾与B 型血的人发生关系。之后,田中强奸了她并加以杀害。这样想,田中诚的0 型血也就可以理解了。”
“能够证明你的设想正确吗?”
“我想可以。据传,松木香织二十四岁,长得很美,又相当解放。因此,她会有不少男友,男友中有B 型血的人不足为奇。”
“可是,我却这样认为:田中诚送受害人到公寓前,在他的房间里同女方发生关系,这时女方是接受的。后来B 型血的男人闯入她的房间,强奸之后再扼杀她,这种推理不是更自然些吗?”
“我不认为这样。”三上反驳。
“认为B 型血的人是星期五的汉子,不更合乎逻辑吗?”记者咬住不放。
三上有些不耐烦了,说:“星期五的汉子己经被起诉了,他已关在东京拘留所,目前,在社会上活动的犯罪分子,是模仿星期五的汉子——田中诚。而且,我再说一遍,田中已被逮捕,这是事实。”
“你们不是一直认为被起诉的佐伯裕一郎是星期五的汉子吗?”
“那是没有疑问的。我们认定佐伯裕一郎是星期五的汉子。同时,我必须说明一下,象星期五汉子这样重大案件,一旦发生,就必然引起连锁反应,以前也有类似情况,如星期二纵火魔的案件。你们知道,那一段时间,每周星期二总发生纵火案,全东京都陷于恐怖之中,罪犯又十分狡猾,很难抓到。那时,你们新闻记者不也曾大肆攻击过我们吗?情形就象现在一样。”三上说到这猛然打住,脸上露出了自得的笑影。停了一下,他又继续说:“那个纵火犯是理发厅的人,理发厅周一休息。他从星期一的深夜开始在酒廊喝酒,一直喝到将近黎明。在星期二黎明前回家途中进行纵火犯罪活动。他一直纵火十几次才被逮捕嘛!之后,模仿纵火魔纵火案也没少发生。我想这次也不例外。田中诚这个人也是加以模仿,象佐伯裕一郎那样,强奸后把女方杀死。”
“那你认为今后还会发生同样的案子吗?”有记者问。
“如果你们记者在报道和新闻消息中写明,佐伯裕一郎也许不是星期五的汉子,那么,我想此类案件还会发生,因为模仿者用同样的方式杀人,全可归于星期五的汉子干的。”
也许是三上的自信和盛气凌人所致,报纸和电视都没有刊登和播放对警方办案表示怀疑的消息。
恰如三上部长所想象的那样,刑警在调查受害人的社会关系时,发现松木香织确是一个现代姑娘。除田中诚之外,还有不少男人与她有交往。其中,查出是B 型血的男人有两个:本田弘太郎二十六岁,十清一二十五岁。此二人又与香织是同一公司的人。
依据调查的结果,刑警首先找来了本田弘太郎。他在N 物产公司人事课服务,最近决定与大学的同学结婚,因这层关系,当刑警问及他与松木香织的关系时,他显得十分尴尬。
“请不要总提起我同松木香织小姐的事,这对我太有妨碍了。”本田向刑警表示出困惑的表情。
“你同她过去有关系,对吗?”
“有过关系,不过早就分手了。因为她已经攀上了田中诚。”
“十月三日那天,你跟她见过面没有?”
“三日,是星期五吧?那天,我跟现在的爱人约会,共同去看电影了。”
经查,本田说的属实,有不在场证明。接着,刑警又召见了十清一。这家伙开始矢口否认星期五与松木香织见过面,但经不住刑警的询问手段,最后还是坦白了。
“我就实说吧。十月三日下班后,跟松木小姐约会见面了。”十清一说。
“然后你把她带到你家去了?”刑警问。
“是的,带到了我住的大厅。”
“在那里跟她发生了关系?”
“嗯,是的。”
“时间是几点钟?”
“这,是几点钟呢?——”
“从傍晚到九点之间吗?”
“对。想起来了,一直玩到快九点的时候,晚九点以前,一直在我住的大厅。”
“你住的大厅在什么地方?”
“中央线三鹰车站附近。”
“你方才所谈的都是事实吗?”刑警最后问。
“都是事实。没错。”十清一微微一笑。
由于十清一的证实口供,使警方对十月三日晚的案子作了重新的分析:十清一下班后,邀请了受害人松木香织,把她带到自己住的大厅,二人发生了性关系。
这时,十的精液进入松木的阴道。九点钟之后,松木香织走了。在回公寓途中遇到了开车的田中诚。田中诚让松木香织坐上自己的车子,送她回公寓。十点钟左右到了公寓,公寓管理员在楼梯口遇见了他们。田中送她到二楼房间,自然要与她亲热,松木香织因与十刚过完性生活,所以拒绝了田中的要求。田中的优越感受到了挫伤,恼羞成怒,把她给强奸了,并杀人灭口。杀了松木之后,忽然想到管理员曾看见了自己,这样事情肯定会暴露,怎么办呢?他仔细想了一下,决定把松木香织之死变成“星期五汉子”的罪行。这样考虑好以后,田中就把松木香织扒光成裸体,然后逃之夭夭……
作了这样合乎逻辑、天衣无缝的推理分析之后,三上刑事部长在案发后的第“各位,现在你们不应该怀疑凶手是田中诚了吧!从松木香织体内查出两个男人的精液,B 型是十清一的。”
“十清一承认十月三日确实与受害人发生关系了吗?”有记者问。
“正是这样。他作证说,九点钟以前,她一直在他的大厅里。大厅在三鹰,你们若有怀疑,还可去采访十清一,问问是否这样。”三上踌躇满志地说。
十津川和龟井对案件的新进展也表示出欢欣鼓舞的情绪。
“据说,那些多事的新闻记者,在见到十清一之后,也都心服口服了。”龟井对十津川说。
“他们觉得一切都合情入理吗?”
“我想是这样。”
“田中的情况如何?他自供杀害松木香织没有?”
“没有。据说仍然否认。即使刑警向他提供了十清一的证词,他更否认得厉害,而且说警察们愚蠢至极!他仍重复说,十月三日下班后,立刻带松木到自己的公寓,在那里亲热当然是彼此乐意的。十点钟之后,送她回公寓是管理员看见的,他进入她公寓的房间,喝杯咖啡就回去了。”
“还是重复以前的说法呀?”
“是的。”
“十这个青年人下班后带松木香织回自己所居的大厅,有人看见吗?”
“没有。这点跟田中的情形一样。”
“十是什么样的青年,龟井你见过吗?”
“到N 物产公司输入第一课去时见过,十中等身材,不胖不瘦,是运动型的青年。他待人很有礼貌,在公司中群众关系很好,他的证实材料人们是相信的。”
“你没感觉到有奇怪的地方吗?”
“什么奇怪?”
“十清一是年经人中少见的、有礼貌的人吧?”
“不错。”
“问题恰在这里。十清一把松木香织带回自己的住处,欢乐以后放她个人回去,竟然不去送她?竟然不把她亲自送到家里?这是不近情理的,而且,时值深夜,如是我的话决不会那样做。松木香织一个人往家走,路上遇到开车的田中诚,怎么那么巧?”
“说得有道理。这点确实值得注意。我想可能有什么原因,十才没去送她。”
“你不认为十这个家伙可能撒谎吗?”
“我不认为十在撒谎,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他对田中没有新仇旧恨。十月三日,十与松木发生关系,对一个开放的女性,也是正常的。”
“依你说,田中诚是凶手已经确凿无疑啦!”十津川这么说,心里却存在着不同看法。
十月十日,星期五。这天是日本的体育节。
在东京都中心区杂志社服务的永久纪子,与情人杉山和男一同去奥日光欣赏红叶。杉山是D 大学的学长,任中央新闻的记者。他们在奥日光玩了一天,下午九点才驱车返回东京。
纪子所在的杂志社出版了一种名叫《丑闻》的男性周刊杂志。下周,她将赴澳大利亚专为杂志拍摄专程照片。《丑闻》周刊以裸体照片为主,所以每月都要到美岛或夏威夷去一次。精通英文的纪子,主要任务是跟摄影、演员及模特儿同行,为他们与当地人联系工作。
他俩将车子开到纪子所居大厅所在地高井户后,下车到附近的酒廊进夜宵。
二人一面吃意大利馅饼,一面聊天,杉山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今天是星期五啊。”
二十三岁的纪子当然知道“星期五的汉子”。她也信口问了杉山一句:“那案子不是已经破了吗?”
“是啊,凶手已被起诉,下月就要公开审判,必判死刑无疑了。”
“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不能麻痹哟,已有歹徒模仿这种案件了。”
“上期五也发生了类似案子吧?我好象在报上看过。”
“是的。凶手是个公司职员。”
“不过我不害怕,大学时我学过空手道。”纪子似乎在为自己壮胆,说完笑了起来。
“你学过空手道是事实,但还没有上段呀!”杉山戏弄了她一句。
吃过夜宵,杉山把纪子一直送到她居住的大厅门口,本想直送到二楼房间,刚好碰见了管理员,杉山才放心地走了。
纪子独自走上二楼,她站在自己的门前,从手提包里掏出钥匙、开门,正要走进屋里的时候,一个人猛地从背后一把将她推进房间里。
纪子脸朝下被推倒在榻榻米上,一个男子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他的手从她脖子后面伸向喉头,勒得纪子喘不过气来。
“别叫!”那男的低声吼道。
“疼,好疼!”纪子挣扎着身子,呜咽着。
男的用一只手勒住她的脖子,另只手搂起她的裙子。纪子那晒黑的修长的双腿直露到大腿根上。
“穿着比基尼,跟男人调情、鬼混!”那男人压低声音说。
纪子想叫喊,但脖子被勒住,再也发不出声来。
“这是新换的带花纹的比基尼吗?没晒着的地方太白了。你的事我全知道——”
男的唠唠叨叨地轻声说,同时开始撕扯纪子的内衣裤。
纪子头晕得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了。她自觉地意识到将遭到此人杀害。恰在此时,走廊里响起来脚步声,接着有人用力敲门。那男人一惊,手随之放松了。
敲门声越来越大,那男人慌忙逃向窗口。打开窗户,跳了下去。
几乎同时,杉山破门而入,直奔向纪子身边。原来,杉山回到自己的车子上,头脑里总闪现着上星期五被杀的松木香织那全裸的尸体的影像,所以放心不下,便折回楼上来。
杉山抱起纪子,气喘吁吁地问道:“不要紧吧?”
纪子连续猛咳,每咳一下,眼泪就簇簇往下流,一副痛苦的样子,咳过一阵之后,纪子声音微弱地说:“不要紧啦!”说着脸上呈现一种遭受痛苦后的惨然的笑容。
杉山安顿一下纪子,立即挂110 电话报警。
这时的时间是十月十日,星期五晚上十一点零五分。
接到报警后,十津川和龟井直奔下高井户的现场,抵达京王线下高井户车站附近的大厅时,十津川和龟井立刻与受害人永久纪子见面了。案子刚刚发生,纪子虽然身受惊吓,但并没有受到损失,加上职业记者的缘故,她对十津川的询问回答得很清楚。
“因为他及时赶回来,”纪子亲昵地看了一眼新闻记者杉山,说,“我才在危险中获救。”
杉山微笑着,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
纪子的喉头上有明显的红斑,这分明是凶手勒紧膀子时留下的痕迹。
“你看见凶手的脸了吗?”十津川问。
他从背后一下子就压在身上、勒住脖子,我回不过头,无法看见他的脸。
“纪子声音沙哑地说,也许是喉头还痛,又轻咳了一阵,”但声音我听到了。“十津川眼睛一亮,“真的?”
“那坏蛋一边勒我的脖子,一面唠唠叨叨地说了些话。”
“都说些什么?”
“我听不懂他说话的意思,但他倒很了解我的情况。”
“请你仔细地说说好吗?”
“他说你什么我都知道。”
“还有什么呢?”
“说我晒黑的皮肤跟比基尼泳装很相配。而且,他还知道我比基尼泳装的花纹,真奇怪。”
“你的泳装在这里吗?”
“在。”纪子说着从衣橱里拿出比基尼泳装,给十津川看,这是件花色大胆、新颖独特的比基尼泳装。
“凶手说出了这件泳衣的花纹?”
“嗯,说得正对。”
“这么说,那凶手一定是看见了你在海滨或游泳池一类的地方穿过这种泳装。”
十津川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纪子摇摇头,说:“不对。”
“为什么?”
“只听过名字。是很畅销的杂志吧?”
“是很丰富多彩的杂志,封面照片全是年轻女演员和歌星的泳装与裸照。这些照片多到关岛、塞班岛或菲律宾,有时还到澳大利亚去拍摄。我也常常随行。最近曾到菲律宾宿务岛去,在那里,我第一次穿这件泳装。从没在国内游泳室穿过。”
“这泳装在什么地方买的呢?”
“不是买的。是N 人造丝公司为明年试制的泳装。这是那公司赠送给我的。”
“你只在菲律宾宿务岛穿过这身泳装?”
“是这样。那凶手不知怎么知道的,真令人感到可怕!”
“和你一道去宿务岛的有多少人?”十津川问。
“摄影师水城先生和助手西本,我,还有两个泳装模特儿,共五个人。”
“听说宿务岛那里有许多日本的观光客人?”
“那里景色优美宜人,日本去观光的人很多。”
“观光客中有没有见到你穿泳装的人?”
“我想看不到。”
“为什么?”
“宿务岛西海岸的海上,有一片海域退潮时就露出沙滩。我们请人用小船送到那里去拍照,四周一个日本人也没有。”
“那时你穿这身泳装来?”
“是的,只在那时穿一次。”
“这样看来,那凶手只能是摄影师和助手两个人中的一个罗?”
“我想不是。”
“真的不是?”
“对,真不是。”
“你没看见凶手的脸吧?那怎么会认却不是那两个人呢?”
“我听见了那凶手的声音。那语调绝不是摄影师,更不是助手西本。”
“假如那声音是装出来的呢?装出来的声音有时听来也象别的人。”
“不。那声音不是装出来的。是一般人的说话习惯,那声音很陌生,我第一次听见。”
“那为什么连你的泳装花纹他都知道呢?”
“这确是奇怪的地方,从得救到现在我都觉得可怕。不知那坏蛋在什么地方偷看了我的泳装姿容。”
“有没有这种可能,即你在这间屋里试穿过。试穿时被人偷看了,从那时他就有了袭击你的念头。”
“这种可能不存在,因为这身比基尼泳装,是到宿务岛后才交给我的。所以我不曾在这里试穿过。”
“这就明白了。”十津川点点头,然后转向杉山,问,“凶手是因为你敲门,他才从窗子逃走的吗?”
“我想是的。”
“你看见逃走的凶手没有?”
“我没看见,很遗憾。”杉山咂着嘴说,“我对未婚妻总有点担心,才折回来敲门。但没有回音,我觉得奇怪,才用力撞开门。这时凶手跳窗而逃。我奔窗口看去,凶手已没有影了。”
“警部!”查看窗户四周的刑警龟井呼唤十津川。
“什么事?”十津川应声走了过去。
“请看,窗钩这里分明有血迹。”
几个人同时围拢来,确认是血迹。
“你看窗外时,有没有被这窗钩刮着手指?”
“没有。”杉山摊开手让大家看,“完全没有呀!”
窗钩上血迹经鉴定为B 型血。
三上刑事部长为又出现了B 型血的凶犯很感头疼。
“又是B 型血?”三上听了十津川的报告后说。
“强奸永久纪子未遂逃走的凶手,是B 型血的男子。”
“怎么能断定是凶手呢?有受害者,还有受害者的情人呢!”
“已查过他们二人的血,受害人永久纪子情人杉山的血是0 型。”
“如果窗钩上的血是旧血迹呢?真要是旧血迹,那么跟这次案子就没有关系了吧?”
“从变色的情况确定,那血迹是几个小时之内留下的。”
“完了!”三上部长双臂交叉在胸前,“报界又要闹起来了。他们会说,你们逮捕的真是星期五的汉子吗,他不是还在从从容容地作案吗?难道连你,十津川君,你也认为星期五的汉子真的还在东京的市街上徘徊吗?”
“事实是这样的:上星期五,十月三日被杀的女人,在临死前曾与B 型血的男人发生性关系,这次强奸未遂的凶手,血型也是B 型。这两件事是事实。如此继续下去,这个B 型血的人还会再作案。那就是说星期五的汉子仍旧在东京都的街上徘徊。”十津川表白了自己的看法。
三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满脸的不高兴,说:“连你也这么看,真糟糕。星期五的汉子已被起诉,不久即将公开审判。在这时刻,作为第一线的刑警,还认为真凶并没有抓到,后果会是怎么样的呢?这不仅严重伤害了警方的威信,市民对警方的仰赖也丧失殆尽。你能理解吗?”
“可是部长,B 型血的男子确与这两个案子有关,这是事实。对这点我们不能视而不见吧!”
“你打算怎么办呢?”三上问。
“我请求侦办这两个案件,以警察的身分查明事实真相。”
“你可以去办。但,十津川,请务必注意,即使此案有误,你也不能随便说出星期五的汉子另有其人啊!”
“我知道。一定小心谨慎,认真侦办。”十津川虔诚地表示说。
在已发生的几起案件中,十津川虽然大体上都能同警方站在同一立场,遵从警方的有关决定,但他对有关星期五汉子的认定,一直持有不同意见,就性格而言,十津川对上层部门从不百依百顺,有时甚至有顶撞的行为。
对此,龟井刑警己早有察觉,因此也很替他担心。这次十津川单独向三上部长作了汇报后,龟井愈发不安起来。
“三上部长对你不满意吧?他是否动气了?”龟井忧心忡忡地对十津川说。
“不管部长如何,我的职业使命要求我务必追求事实真相。”十津川回答道。
但事情并不如十津川想得那么简单。
根据三上部长的指示,下高井户警察局己为十月十日的案子设立了专案小组。
设专案小组而不设联合专案小组,主要是认定此案跟松木香织的被杀案不同。
三上认为,十月三日的案子,凶手是田中诚;十月十日案子的凶手是模仿“星期五汉子”的人。
十津川承担此案后,首先从调查研究开始。假如凶手从永久纪子的大厅二楼跳下后,有人看见的话,那将是极有力的线索。为此,十津川动员了十五个刑警,进行查询。第一天没有任何收获,可在第二天就找到了所期望的目击者。这个人四十岁,是住在离大厅仅有二百公尺远的社区的上班族。他在朋友家打麻将,在回家途中走到现场附近,突然有个男人从黑暗中奔出。
从时间和现场考虑,那个从黑暗中奔出的男子,很可能是袭击永久纪子的凶手。
为此,十津川立刻去拜访那位目击者。
被访的人名叫长谷川保,中等身材,胖瘦匀称,是典型的上班族。任钢铁公司的助理课长。
“正走到大厅附近,吓了我一跳。”长谷川对十津川说,“一个人从黑暗中跑出来,险些把我撞倒。那家伙连句客气话也没说,我当时气得要死!”
“你看清那个人的面孔没有?”十津川问。
“没有,因为他是突然跑出来的。但我仔细地看了他的背影。”
“他是什么打扮?”
“蓝色斜纹裤下穿着年轻人常穿的白运动鞋,上衣是白夹克,不,是目前流行的宽大的白外套。”
“留的什么发型?”
“是长发。”
“身高和年龄怎样?”
“身高一米七十左右。年纪很轻,是个小伙子”
“是不是从打扮上看是年轻人呢?”
“不,是他奔跑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年轻人。”
听了目击者的讲诉,十津川一副苦笑相。在第二次案件调查作证人时,三木伸介曾说凶手是年轻人,个子也是一米七十左右。看来,这两次的作案者是很相似的。
“此外,你还注意到别的没有?”十津川继续问。
“我到家之后,发现上衣前胸有血迹,也许是那个人撞我时沾上的。”
“那件上衣在哪呢?”
“准备明天送洗衣店去。”
“送洗前,让我们查一下好吗?”
取得长谷川同意后,他的西装上衣立即被送到“科研”调查血型。调查结果,果然是B 型血。
但是,除此之外,凶手一直无影无踪。
调查过京王线最后一班电车的站员,各站均未发现身穿白衣白鞋的青年人。
看来凶手可能步行逃逸,也可能事先将车子藏在附近,作案后驾车跑了。
这次强奸杀人未遂案,使十津川联想起与此案有关的其他一些事情。第一,遭袭击的永久纪子最近到宿务岛游泳,身体晒得很黑,第二,凶手知道她泳装的花纹,而且还说晒黑肌肤的痕迹与泳装很相配,第三,除了唯一的吉川知子外,其余五个受害者都晒得很黑。
十津川想到,这绝不是偶然的。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凶手为什么知道永久纪子泳装的花纹呢?
这起案子已把龟井和十津川紧紧地联在一起了。十津川向龟井表明了自己的看法,“五个受害者都有共同的特点,这绝不是偶然的了。”
“是指受害人晒黑的肌肤吗?”龟井问。
“是的。唯一的例外是吉川知子,但她不是遭埋伏而是受引诱,袭击的方式也不同。”
“可是,警部,我这么想——”
没等龟井说完,十津川望着他说,“我知道,龟井,你要说把过去的受害人纳入一个推理中,就不能不承认佐伯裕一郎不是星期五的汉子,对吗?”
“是的。我正想这么说。”
“到目前为止,连你也很难认为这些案犯不是一个凶手吧?”
“说的也对,但——”龟井欲言又止。
“强奸晒黑肌肤的年轻女人,不能认为是凶手随意而为的,必须看到这是凶手的癖好。有人说最近两起案子是凶手模仿星期五汉子干的,我不这么看。难道连选择晒黑的肌肤也模仿吗?”
“那么,警部,你认为星期五的汉子不是佐伯,真正的星期五的汉子还没有落网?”龟井问。
“不错。佐伯裕一郎不是星期五的汉子。我们逮捕佐伯无疑是错了。而且,十月三日被杀的松木香织一案,凶手也不是田中诚。”
“可是,警部,还有一个疑问。十月三日的案子中,证人十清一是B 型血的人,他作证说,自己那天晚上曾与松木香织发生过性关系。如果这是事实,强奸杀害她的就不是星期五的汉子。这点很值得考虑呀!”
“为准确起见,你亲自去见见十清一,好吗?”
“见他干什么?”
“你去威胁他一下,说搞不好就认定他是星期五的汉子,要定死罪的。假如他以前说谎,势必露出尾巴来。”
龟井会意地点点头,立刻去拜访证人十清一去了。
三小时后,龟井返回来报告说:“果然不出警部所料。”
“真的是撒了谎?”
“那天晚上九点半钟,十清一发生了车祸。”
“原来如此,他是为了隐瞒肇事这件事吧?”
“刑警来问他,那天晚上有没有跟松木香织发生关系?他就顺水推舟,把发生车祸的时间,即十月三日晚九点半前后,作证说成松木香织到自己的大厅一起睡到十点左右。这样,就否定了自己有发生车祸的可能。”
“这可是他的真话。”
“那就是说,星期五的汉子正逍遥法外,而且还伺机继续作案。”
“是的,必须向搜查一课课长和刑事部长报告这件事。”十津川的话停住了,又陷入了沉思。
搜查一课课长本多听了十津川的报告后,叹口气,说:“完了。”随即沉默不语。呆了半晌,又叹口气,说:“真糟糕啊。十津川。”
“课长,既然是事实,我想就不应不接受。十清一说谎是事实,不承认这个事实,还要坚持对星期五的汉子起诉,那今后将接连有人受害。”十津川直视着本多的脸说。
“我很明白。”本多望着远处说,“只怕刑事部长不会接受,因为这等于宣告警方的失败。”
“可是,不正视事实,不仅还会有人受害,而且把无辜者定为罪犯,那就更糟了。我担心下星期五还会有人受害。”
“也许吧。”
“真凶没被逮捕,那他一定还要作案。可我们却无法制止案件的发生,因为我们认定是星期五的汉子已被逮捕。不仅如此,一旦出现新的受害者,我们就以为凶手是她的情人或男朋友,因为已是先入为主,认为这并不是星期五的汉子干的,而是模仿者。”
“你认为在目前情况下,应该怎么办呢?”
“很简单,我希望能让我们放手自由侦查,这样我才有信心逮捕真正的星期五的汉子。”
“对于真正的凶手你有线索吗?”
“有点线索。但整个案件从认定佐伯裕一郎是星期五的汉子,就发生了偏差。如果早点发觉受害人中只有吉川知子例外,事情就好办了。““因为是酒廊引诱的女人,才觉得例外吗?”
“不仅如此,主要是她的肌肤没有晒黑。”
“晒黑?”
“到目前为止,受害的六个女人中,有两个得救,四人被杀。除吉川知子外,其余五人都有晒得黑黑的皮肤。不仅脸部,是全身都晒得很黑。所以比基尼泳装痕迹泛白,独具性感。”
“你的意思是凶手对晒黑肌肤的女郎有特殊的癖好?”
“把几起案件串起来看,不能不令人这么想。”
“可是我还有两个疑点。”
“哪两个?”
“第一,凶手为什么只看准了晒黑肌肤的女人,你能猜出原因吗?”
“当然猜不到。”
“第二,凶手是怎样捕捉这类女人的,这点我早已提及过,你不知道吗?”
“吉川知子遭受袭击是偶发事件,我这么看。”
“不错。目前有一股网球热,年轻女人都喜欢打网球。可打网球和高尔夫球的女人只能晒黑手和脸,其他部分不会晒黑,如你所说,凶手只选晒黑的女人,那是怎么选的呢?这确是问题症结的所在,从调查每星期五发生的案子以来,并没有其他强奸杀人案发生,因为凶手已事先掌握了捕获对象是全身晒黑的。”
“你讲得完全正确。”
“那怎么解开这个疑点呢?曾考虑过凶手是东京都内游泳池的监视员。这种假设又因受害者中有人没去过游泳室而不能成立。”
“是的。这起案子更奇,凶手知道被害者的事情很多,甚至连永久纪子只在菲律宾海域穿的泳装花纹都了解,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深思。”
“你是说可以限定凶手范围?”
“不是。”
“不是?”本多露出惊异的表情。
“如果认为这次强奸未遂案是独立案件,那确实可以限定凶手范围,因为知道纪子泳装花纹的人就是凶手。”
“是的。”
“到宿务岛的永久纪子、女模特儿、摄影师和助手,纪子和情人杉山和男,这些人是必定知道泳装花纹的。可纪子作证说,对她施暴的既不是杉山,也不是同去宿务岛的人。而且,如果认为袭击的是第一次案件以来的凶手——星期五的汉子,那同去宿务岛的摄影师和新闻记者杉山就不能不除外。”
“说了这么多,不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吗?”本多信心不足地咕嘟了一句。
“有两件可以肯定。”十津川很自信地说,“一是凶手对肌肤晒黑的女人有特殊的癖好,二是对被害人十分了解。”
“只凭这两点能找到星期五的汉子吗?”
“让我试试看。”
“你应注意,十津川兄。除吉川知子外,受害的五个人,除肌肤晒黑还有共同点吗?”
“没有,至少目前没有。全是年轻女人,年龄不相同,出生地、毕业学校及学历都不一样,从前段调查看,只有她们都是三林美容院的主顾,因此才认定凶手是发型设计师。可是第六个人永久纪子却从来没去过这家美容院。”
“他们居住的地点都不在一处吧?”
“是的,有的很近,有的相距甚远。”
“这样你能很快找到凶手吗?”
“必须找到。”
“如果部长坚决不答应,你还要干吗?”
“要干。我决心在下星期五之前找到凶手,不让再有年轻女人受害。”
“你即使能找出凶犯,并把他逮捕归案,那也不是警察的胜利,相反恰恰是失败。而且,佐伯裕一郎和田中诚两人都变成了误捕。”
“我知道,但我不能视而不见。难道课长和部长一样吗?”
本多仔细地思考着,半响后,突然微笑着说:“你不必顾虑我,我会如实向部长反映,答应不答应是部长的事。不过,我认为你可以按你的想法去办。”
“谢谢。谢谢课长。”
“还应注意,最好目前不要把你的想法让报界知道。这不是掩盖事实真相,而是为了不使侦破工作受到妨碍。误捕比逮捕真凶正对新闻界来说,这消息更重要!”
“我明白了。”十津川高兴地点点头。
“你打算从什么地方查起呢?”
“我想再次去拜访永久纪子。不管怎么说,她是受星期五的汉子袭击而又获救的女人。也许她还能提供一些新情况。”
10永久纪子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写作,十津川前来拜访她。
“后天,”纪子神采飞扬地告诉十津川,我将去澳大利亚大堡礁去搜集资料。
“去大堡礁真是好极了。”十津川微笑着说,“趁你未走之前,有事想问问你。”
“要是问凶手的事,我曾说过,我没见过他的脸。杉山也让我回忆一下,倒底是什么样的人?”纪子轻松地耸耸肩说。
“从背后扑倒你,看不见脸是自然的事。”十津川说。
纪子的表情显得有点意外,接着问:“你原想问凶手长的什么样了,是不是找不到凶手而有些失望呢?”
“我不是失望,只想得到真实的答案。桥田由美子、谷本清美、君原久仁子、松木香织,这四个女人的名字你听说过吗?”
“不,从来没有听说过。真的。哎,谷本清美不是那个被星期五的男子奸杀了的那个S 大学的校花吗?她好像叫”凉鞋美女“吧。”
“是的,不但谷本清美,其他三个人也是在星期五被奸杀的女人。”
“真的?那我就是第五个人啦?”
“说得正对。”
“可是,听说星期五的汉子已经被逮捕了?”
“逮捕的不是真凶,凶手是另外的人。”
“我真奇怪,凶手怎么盯上了我?”
“为什么觉得奇怪?”
“在这附近有家纺纱厂的女工宿舍,那里有许多年轻活泼的女孩。凶手为什么不去袭击她们,而单单袭击我,真弄不明白。他为什么敢潜进这座大厅来。”
“可能凶手觉得你有吸引力,凶手看上你了。你回忆一下,在电车或者街上是否有人跟踪过你?”
“我的感觉一直很敏锐,没发现有任何人盯过我,真对不起。”
“不,没关系。”十津川微笑着点点头。
十津川毫不否认,永久纪子确实是个很机敏的女性。而且,强奸犯盯住女人的眼神往往具有一种独特的可厌感。如果星期五的汉子这样干,肯定会被发觉。
这样看,星期五的汉子没有跟踪过永久纪子。就是说,凶手不是在街上偶然看见她,由此产生杀机的。推而言之,前四个受害者也许都是这样。十津川的心里踏实了许多,他深深懂得,在侦破工作中,虽然是从反面否定的条件,也是确定真正凶手的条件。
这也是收获呀。十津川向纪子致谢,并同龟井一起离开大厅。
“又没有什么收获!”龟井不高兴地说。
“不,收获很大。从纪子谈的情况可以判断,被害人之间没有什么联系,已经再次被证实。同时,我们可以说,凶手不是在街上或电车上发现跟踪她们,而是有自己特有的环境。“十津川反驳了龟井,讲述了自己的看法。“独特的环境?”
“是的。凶手用他的独特的环境来捕捉猎物。”
“可是,据我所知,五个女人间没有任何关系吧?即使三林美容院,也不是她们都去的地方。那么,他的独特的环境在哪里呢?还有,凶手一定在那个环境里能看到她们晒黑的肌肤,甚至连比基尼的花纹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不是?”
“是的。否则就非常奇怪了。”
“那就是说,凶手好象有个禁宫,禁宫里藏着这些女人,他每天都能观看她们的裸体。”龟井半开玩笑、半戏谑地说。
十津川听了龟井的话并没有笑,只是轻声地重复了一句:“禁宫?”停了停,他突然对龟井说:“龟井,你说得不错,凶手也许拥有禁宫,并从中选出了五个牺牲者。下一个牺牲者大概也会从那禁宫中挑出来。肌肤晒黑、与比基尼泳装很相配的女人。”
“可是,警部,我不曾听过现代有禁宫啊!”
“是凶手自己认定的禁宫啊!”
十津川突然停住脚步,向后面附近的书店大踏步地走去。
几分钟之后,从书店出来的十津川,把两本书的一本递给龟井。因书的封面已罩住,龟井看不见书名,便问十津川:“这是什么书?”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十津川笑着说。
龟井信手翻了翻,不禁失声,“啊!”地叫出声来。
这原来是一册年轻女演员的泳装摄影集,影集中多是比基尼泳装照,其中也有部分演员的裸体照。这些照片可能是在关岛或塞班岛拍摄的。碧蓝的大海与她们晒黑的肌肤形成美丽的对比。如果她们脱掉泳装,将会露出鲜明的白色泳装痕迹。
“对我们这样的中年人,看一看也算有眼福了,但究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龟井不解地说。
“不光是让你一饱眼福。这里是禁宫啊!”
“啊?”龟井惊讶地叫了一声。
“假定有一个年轻人买了这个影集。每翻一页,就有美丽迷人的姑娘向他微笑,这些姑娘穿着比基尼泳装,或坦然裸体,每翻看一页,美丽的姑娘就恭顺地向他展示其肌肤,让他欣赏优美的身姿、飘逸的风采,健康的肤色、漂亮的泳装……总之,影集就是他的禁宫。”
“原来你是这个想法。”龟井似乎明白了。
所以,这类影集多卖给青年人。例如,这本影集刊载了十二个年轻女演员的照片。青年人看了这本影集,就可以知道这十二个女人的脸型、肌肤、泳装的式样及皮肤晒黑的程度,而且,影集还注明了女演员的身高、胸围、腰围、臀围的大小,甚至还写明崇拜者写信的通信地址,就是说女演员的住址都有了。
“你的意见是,星期五的汉子是通过这种手段知道一切的吗?”
“是这样的。”
“可是,警部,星期五的汉子所杀的女人,并不是这影集中的演员或模特儿呀。她们都是非专业的女性,刊登她们裸照和泳装的书,什么地方都买不到啊!”
“真是这样吗?”
“是。”
“那你看看这个。”十津川又把另一本刊物递给龟井。
这是本以男人为对象的着名周刊杂志。
翻开扉页,就是一张年轻女人的裸照。这是个非专业女孩的裸体照片。照片的旁边写了这样一句话:终于脱下了!K 大二年级学生高桥弘子小姐。
“怎么样?龟井。”十津川望着他说,“现在是非专业女孩也愿意把自己的裸照刊登在杂志的摄影栏上。前几个被杀的女人都年轻貌美,身材又苗条性感,说不定她们在摄影师诱引下,也在周刊杂志上登过裸照。要真这样,星期五的汉子可能搜集这类摄影栏,制造了他的禁宫。”
“判断得很对,完全有这种可能!”龟井目光闪闪地说。
为了弄清几个受害者是否在杂志上登过这类裸照,十津川和龟井再次去拜访了永久纪子。
纪子曾经说过,因杂志摄影栏的需要,曾跟担任模特儿的女孩和摄影师一起,去过南方的几个岛屿。为此,十津川和龟井对此行是抱有一定希望的。
见到纪子之后,十津川说:“你的身材真美。”
纪子微笑道:“非常谢谢。但这与这次案件有什么关系吗?”
“刚才我们在查你穿泳装的照片是否登在什么杂志上,刚刚看到周刊杂志也刊载了非专业女性泳装照,也登裸照。”
“你是说袭击我的凶手是看到我的泳照,引起邪念才袭击我,是不是?”
“不错。真是这样,那凶手知道你泳装的花纹就不奇怪了。”
“你的推理确实不错。”纪子颌首说道:“可是,可惜得很,我的泳装照从来不曾刊登在任何杂志上。老实说,是我爱人不同意。”说着,纪子还缩了缩脖子。
“有没有被人偷拍,然后刊在杂志上?”
“不会。”
“真的?”
“真不能令你满意,很抱歉。”
“不,哪儿的话呢。总之,不管有没有,弄清楚了就是好事。”十津川向纪子微微一笑,并与龟井起身告辞。
归途中,十津川与龟井并肩而行。
“一开头就碰了壁。”龟井很遗憾地说。
“不然。”十津川立即表示异议。
“可是,她说,自己的泳装照片或裸照,都不曾刊在杂志上。”
“那我知道,可她对自己刊在杂志上并不讨厌,只因为爱人不同意才不登。”
“也可能她在刊物上登过照片,后因爱人不高兴,才否定登过呢。”
“说得有理。如果承认登过,他的爱人就会认为她因登了泳照才遭袭击。”
“这种推理结论还适用于其他四个受害者。”
“可是,那四个姑娘都被杀了。”
“按我们的推理,凶手是看了她们的泳装或裸照,才决定袭击她们的。星期五的汉子连续强奸杀人,是从今年九月开始的。这就是说。它不会是五、六年前杂志上的照片。第二,第二个被杀的牺牲者谷本清美是个二十岁的女学生,所以,要是五、六年前的话,她才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大约是去年、今年的杂志吧。”我们可以查一查近两年的杂志。““我明白,立即去查有关刊载泳装或裸体照片的杂志。”
“有时也许用化名刊登,要仔细跟她们的半身照片对比。”
按十津川的意见,龟井与七名刑警分头到各出版社进行了调查。他们在各出版社调查了最近两年出版的杂志中的摄影栏,也调查了已经停刊的杂志。
但是,调查起来却十分困难,费了好大劲儿才从《卡尔苏周刊》去年夏季号的摄影栏中,发现了9 月12日遇害的谷本清美的泳装照。那照片的标题是:各大学的泳装美人。在这一标题下,写着S 大小姐,登载着谷本清美小姐穿着比基尼游泳衣的相片。谷本清美的身上是一件粉红色半透明比基尼的泳衣,高开的腰部让她近乎完美的双腿显得格外的修长匀称;泳衣质地弹性极佳,紧绷在她的身上令她骄人的身材和曲线尽览无遗,就连高耸的双峰上两个精巧的小点点也清晰可见;泳衣的低胸设计使浑圆洁白的双乳边缘隐隐显露在外面,让人不仅浮想联翩。
清美长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在胸前背后,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因害羞而紧闭着,俊俏迷人的容貌格外的娇艳妩媚;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这个年青俏丽的少女的脸上发出了非常甜蜜的微笑,她当时不会想到再过一年自己就会横死。而且是被人奸杀。
费了三天时间,只找到这么一张。其他三人的泳装照片都没登在任何杂志上。
为了慎重起见,十津川还亲自去拜访了拍摄泳装照和裸体照的摄影师。拿出永久纪子及其他三人的照片给摄影师们看,每个摄影师都摇头说,不记得为这些人拍照过。
其中一个跟永久纪子一同到海外拍照的摄影师说:“她的姿容比半生不熟的模特儿更好,某周刊杂志曾托我拍她的裸照。为此我真费了好一番唇舌,但她始终不肯。不要说裸照,就是泳装照片都拒绝登在杂志上,好象她的爱人不答应。”
十津川又觉碰到了墙壁。随着星期五的迫近,他的神情显得越发焦躁了。到目前为止,虽然尚未抓到真凶,但十津川已非常清楚,凶手绝非漫无目的选择他主要奸杀的女人。他恰恰是先决定袭击的对象,在夜里或尾随或埋伏,以达到袭击的目的。
怎样才能获知真凶猎取女人的标准呢?怎样才能了解真凶为什么能知道被害者的许多隐私呢?十津川仍坚信,凶手这一切均在于他有自己的禁宫。不这样想,凶手的行动就不能解释。
“目前,星期五的汉子可能正在选择下一个牺牲者。”十津川忧虑地自言自语。
他之所以忧虑,原因在于他还摸不清凶手的禁宫是什么模样,所以没法采取有效的防范措施。
“采取布置陷阱抓捕凶手怎么样?”龟井提议。
“布置陷阱?”十津川一愣。
“是的。在年轻女刑警中,找今年夏天到海滨晒黑的人作诱饵,凶手也可能上钩。”
“这是你的想法?”
“不,是本多课长的意见,他说已找好了几个女刑警作候选人。”
“是课长的暗示,我们应该采纳,目前在没有较好的预防措施的情况下,总该有所作为。”
“你认为设陷阱有效吗?”
“这个很难说。”十津川显出艰涩的表情。
假如星期五的汉子是无目的的强奸杀人,这种办法可能奏效。但在十津川看来,凶手是在选定袭击目标,对被害人的住址和名字都完全了解的前提下作案的,这办法是否有效就难说了。但,既然是本多提议,他诀心试一试。
十津川去找本多课长,课长给他介绍了三个年轻的女刑警。这三人都是二十三至二十五岁的年轻人,有体力,今夏都在东京都内的游泳池接受两周的游泳训练,皮肤都晒得很黑。
“今天是十月十五日星期三,可否从现在起就让她们在街上走呢?”本多课长问十津川。
“这恐怕意义不大,你知道,星期五的汉子是拦劫全身晒黑的女人,不光是脸部呀!”
“那也不能让我们的女警裸身在街上走呀。”本多笑着说。
“我看不如这样,”十津川说:“从今天起让她们在首都内的室内游泳室游泳。室外游泳室已关闭,室内温水游泳池还开放着。说不定凶手正在游泳池内寻找牺牲者呢。““也好,就让她们按你的指示去吧。”本多说。
“可能的话,最好让她们穿上华丽的比基尼泳装,星期五的汉子似乎很注意穿比基尼泳装的女人。”
“我真不懂,凶手为什么欣赏皮肤晒黑的女人?象我这样的中年男子,总觉得皮肤白暂的女人才有魅力。”本多偏着头思考着说。
“凶手可能觉得年轻女性皮肤越晒得黑越有吸引力,也可能完全出于憎恨。我认为他终究因为憎恨才加以杀害。”
“僧恨皮肤晒黑的女人,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态呢?”本多问。
“我有一种想法,那凶手也许一直在不见阳光的地方工作。”
“能举个例子吗?”
“比如监狱里的囚犯,是整天都不见阳光的!”
“可是,囚犯连星期天都不准外出,怎么可能每星期五都出来作案呢!”本多否定了十津川的想法。
获选的三个女警,按十津川的指示,每天都带着比基尼游泳衣到首都内的各游泳池去。三个男刑警则装着闲人的样子,也进入她们的游泳池内,警惕地搜寻可疑的人,如有谁对三个女警投以奇妙的眼神,男警们则立即把他盯上。在三个女警去游泳的的第二天,即十月十六日星期四,在新宿健康俱乐部的游泳池,有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邀三女警之一去喝茶。令人意外的是,为了健康到温水游泳池运动的男子,似乎都非常正经。就是那个邀请女警喝茶的男人,也竟然是懦弱的上班族。仔细调查他,确信在过去案子发生时,都有不在场证明。
在没有任何收获的情况下,星期五到了。
从第一个受害人桥田由美子被杀的九月五日星期五算起,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半月。只有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受害的吉川知子,不是星期五汉子的罪行。十津川想。
除此人之外,到今天为止,有五个女人遭到袭击,其中有四人死亡。为了无辜被害身亡的女性,必须尽一切努力尽早逮捕星期五的汉子。
十月中旬以后,夜间就比较带有凉意了。三个女警在晚九点离开专案小组,因为危险的时间是十点到十一点。在这个时间里,她们分头在东京黑暗的市街上行走,在前几个女人受害的地方行走。她们身上都带有微型无线电报话机,附近也有精壮的男警暗中保护,十津川则在专案组办公室等待着。
专案组办公室挂着东京都地图,三女警的行动方向部分别标有红色箭头。过了晚上十一点,十津川身边的电话仍旧沉默不响。显然,这意味着三女警并未被人袭击。
午夜十一时四十分,一个年轻女人奔进涩谷区初台甲巡街边的派出所。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着,完全是一副被意外惊吓受到剌激的模样,嘴里含混不清地重复着:“那边!那边!”
派出所年轻的警员问:“你说那边,是什么地方?”
“那边!”她边说边用手指着巷道的尽头。
“请带我去。”警察说。
那女人将警察带到一幢房子前,说:“叫声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警察深深吸了口气,右手提着警棍,左手拿着手枪,从半开着的门进去。一楼很窄,只有餐厅和一间铺地毯的西式房间。警察用手电照亮了那间铺地毯的房间时,禁不住“啊!”地叫了一声。原来是一个赤裸净光的女人仰身倒在廉价的蓝色的地毯上。
要镇静!年轻警察在默默地为自己壮胆。因为年轻,还没去过凶杀现场,所以他十分紧张,但他毕竟是警察,还对身后的报警女人说:“要冷静!”然后屈身蹲在受害人裸身的旁边,查看尸体。忽然,那女人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她没有死!”年轻警察兴奋地惊呼一声。
年轻警察立即呼唤救护车。
不大工夫,救护车呼啸而至。年轻警察用毛毯裹住赤裸女人的身子,医生则不断地给她输入氧气,受害者被送进了医院去抢救。
十五分钟后,十津川接到了这起案件的报告。
“凶手又打了我们一记耳光!”十津川冷静地对龟井说,“凶手没有上钩,把三个女警呼叫回来吧。”
“我马上办。”龟井伸手抓起了电话。
陷阱侦查失败了。
十津川领着打完电话的龟井,赶到涩谷区初台的现场。
现场正在进行侦查,十津川叫来了那个听见喊声报警的女人。
这个女人名叫石田由利子,今年二十岁,在新宿酒廊工作。
石田由利子相当沉着,那时的恐怖情态一扫而光。她精神抖擞地说:“我家就住在前面,回家路过这儿时,听到了从这屋子里传出的叫喊声。”
“后来呢?”十津川问。
“我停下脚步,往悲叫声发出的地方看。这时突然有个男子飞奔出来。”
“看见那个人的脸没有?”
“他肯定看见我了。”我却被吓蒙了,拔腿就跑,所以没看见他的脸孔。
“看他的样子有多大年龄?”
“是年轻人。”
“个子有多高?”
“中等个子。”
“有一米七左右?”
“差不多。”
“穿什么样的衣服?是西装还是夹克?”
“衣服是黑色的,但不是西装。”
“手里拿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什么也没拿。”
十津川与目击者谈完话后,看了看受害者被撕裂的衣服和扔在一边的手提包。
“受害者是女职员。”龟井查看手提包,对十津川说,“定期车票夹里有身份证,工作单位是东京丸之内K 钢铁公司人事课。名叫小野绿,年龄二十四岁。住址就在这附近。果然如龟井所说,定期车票是从东京车站到京王线的初台。十津川听完之后,心中思索着,如果小野绿获救后能认出凶手就好了。十津川和龟井离开现场后,立即赶到了受害人住的医院。“总之,她已清醒了,虽没有生命危险,但极度亢奋,我想应让她先睡一会。”
医生在介绍了受害者的情况后,神情依然紧张地对十津川说。
“理解你的意思,我要等她醒来。”十津川说。
停了一会,十津川又问医生:“这算不算杀人未遂?”
“我明白警部的意思。”医生说。
“你能理解我就放心了。必须做艰苦细致的工作,第一是受害者是否被强奸了?这个问题我想请你回答,这比问受害者本人好。““被强奸了。可能受害者反抗,她身上还有两处被打的伤痕。”
“她身体晒得很黑吗?”
“是,黑得很。”
“再问你一下,男人的精液查出了没有?”
“因为是强奸,必须清洗阴道,确实查出了男人的精液。”
“那一定知道是什么血型了?”
“是B 型。”
……
将近黎明,小野绿终于醒来了。
十津川和龟井在医院候诊室的长椅上整整等了五个多钟头。可是医生依然不许十津川进行询问。
“病人说,任何人都不想见。”
“那什么时候才能询问呢?”十津川有些焦躁地问。
“不能定。病人的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
“她还说些什么没有?”
“她说想见吉田先生,也许是情人吧。她把电话号码告诉我了。”
“我替你打吧。”十津川说着,从医生手里拿过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用候诊室的红色电话机开始挂电话。
电话挂通了。话筒里传来个男人的不耐烦的声音。十津川对着话筒说:“我是警察局搜查一课的十津川。”
对方顿时精神了起来:“警察先生有何贵干?”
“你认识小野绿小姐吗?”
“她怎么啦!”对方的声音很大。
毕竟是情侣呀!十津川边想边说:“她受了伤,现在己住进新宿的S 医院。”
“受伤?什么伤?”
“不大要紧的伤。她说她想见你。”
“好,我立刻就去。是S 医院吗?”
“是的。你快来吧。”
“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请警察打电话?”
“到这之后,你就明白了。”十津川含糊地告诉他。
二十分钟后,随着汽车停下来的声音,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飞跑进来。
“吉田先生吗?”十津川问了一句,那男人微微点点头。
“她怎么啦?”
“不要紧,她正睡觉呢。”
“说是受伤,被谁殴打了?”吉田问了之后,脸色突变,“难道她——”
“最好认为是被疯狗咬了!”
“伤得厉害吗?”
“精神的伤痕比身体的伤更深。我们想见小野绿小姐,问她凶手的事。但她说任何人都不想见,只想见你。”
“我马上就去,病房在什么地方?”
“二楼。我还有件事相拜托。”
“什么事?”
“我们要抓到凶手,我想你也一样。因此,有件事请问问小野绿小姐。”
“要问她什么?”
“我想凶手一定认识小野绿小姐。”
“是认识她的男人袭击她?”
“不是这个意思。小野绿小姐不认识凶手凶手却认识她。我想是这种关系。请问问小姐,凶手是不是说了类似的话?”
“知道这一点有助于逮捕凶手吗?”
“有帮助。”
“好。”吉田点点头,向楼上走去。
十津川和龟井继续在候诊室等待着。
龟井看着手表,点支烟,然后问:“警部,这起案件你也认为凶手认识被害人吗?”
“即使认识,受害人自己也不知道。”十津川说。
“凶手怎么能认识被害人?被害人又不知道呢?”龟井说,“不错,你曾经提到凶手的‘禁宫’,可是,何处是禁宫呢?会不会是电车?”
“电车?”
“我以为在目前情况下,用‘猎物’要比‘禁宫’更准确。假定凶手是上班族,坐山手线、中央线或地下铁上班。凶手可以在车上找到下一个猎取的对像,找准后就跟踪,直到认识她的家庭住址,然后在星期五的晚上再下手。在车上,女职员、女大学生很多,凶手很容易选准对象。即使他搭最后一班车,也会遇到俱乐部和酒廊的女待。第三个受害者君原久仁子不就是夜间俱乐部的女侍吗!”
“有见解。把凶手的猎场认定在电车上!”
“比方说,假定凶手搭中央线上下班。他在车上物色下一个对像,但没有找到满意的人。于是,第二天他可以起早搭山手线和私铁,这样还可以找到住在都内不同住址的女人。”
“说得不错。”十津川满意地点点头。
“另外说明一点,受害人都不住在上野、浅草或隅田川那边,更说明那些地区离凶手的通勤圈较远的缘故。”
“这些意见很有益。”十津川说,“只是还有一点纰漏,在电车中凶手无法识别女人的身体是杏晒黑,充其量只能观察到脸部呀。”
“这确是不足之处。”龟井叹息道。
一个小时过去了,吉田终于从小野绿的病房走出来。
“怎么样?”十津川迎上问道。
吉田强忍着极度的痛苦,紧紧咬着嘴腾,却以严厉的声调说:“你说的事我已经问了。”
“让你亲自去问,实在对不起。可是,为了逮捕凶手,不得不这么傲。”
“她这样告诉我的,凶手从背后猛然袭击,所以没看清脸。凶手还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说对她很了解,什么事都知道,连右乳房下有个红痣都说得出来。”
“真有那种痣吗?”十津川问。
“有,真有。”
“如果她穿比基尼泳装的话,能否看到呢?”
“仔细看,可以看出来。”
“可小野绿小姐说不认识凶手,是不是?”
“是。她说完全不认识。凶手的声音也是第一次听到。”
“真的?”
“行了吧?”吉田吃吃地说完,又奔回了二楼。
“凶手果然认识小野绿。”龟井说。
“问题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十津川说。
“解开了这个谜,也许就可以找到凶手了。”
“凶手一定在什么地方看见过小野绿的裸体或者是比基尼的姿容。否则,他不会连乳房下的红痣都知道。从吉田的脸色可以断定,今年夏天,说不定他们二人到海边去过。”
“你说是凶手在游泳时见过他们?不对,如今已是十月,靠夏天时的记忆袭击女人,太不可靠了。”
“那就只好再问问小野绿了。”龟井沮丧地说。
小野绿睡着之后,吉田又来到了候诊室。
“好不容易才睡着。”吉田放心地对十津川说。
十津川拿出香烟,递给吉田一支,二人都点燃吸了起来。
“准备跟小野绿小姐结婚吗?”
“有这种打算,只是才交往不久。”
“脸晒得好黑,今年夏天到海上去了?”
“到琉球玩了五天。”
“小野绿小姐也一同去了吗?”
“我们一同去的。”
“几月份去的?”
“九月初去的,人还是那么多。”
“小野绿小姐很美,身材也苗条,当过什么杂志的泳装模特儿吗?”
“没有。”
“她不会背着你吗?”十津川问。
“不会,绝对不会。”吉田自信地摇摇头。
“为什么说得这么断然?即使你不答应,她也可能悄悄去呀。还有些女人瞒着情人在酒廊工作呢!”
“我没说不行。如果她真想做模特儿,我会答应她,所以她不会瞒着我。”
“你们在海滨拍了照片吗?”
“拍了。我们自己带了相机去。”
“拍了小野绿小姐的泳装照吗?”
“当然拍了,到琉球去游泳嘛。”
“照片洗出来了吗?”
“洗过了,还特意放大两张,贴在我和她的相集上。”
“拿给别人看过没有?”
“看过。给我们共同的朋友看过。”
“那些朋友早就知道你们在恋爱吗?”
“当然知道。都是知心朋友嘛。”
十津川和龟井又动开了脑筋。难道凶手是受害者的朋友?除了吉川知子外,其余六人都晒黑了皮肤。跟情人或朋友一起到海上去,当然会拍照片。凶手可能就在看过照片的人当中。假定有一个朋友或熟人是六个受害者共同的朋友或熟人,那么这个人可能看了六人的照片,从而蜕变为星期五的汉子。
议论一下之后,龟井问十津川:“要不要查一查?”
“查一下。”十津川说,“不过,获救的永久纪子作证说完全不认得凶手。从背后袭击,没看到脸,只听见声音,小野绿也说没有听过凶手的声音。我想,若是让人看自己的泳装照片,那声音也一定听得出。”
“也许是男方的朋友。受害人的情人或朋友拿她们的照片给别人看。如果对照片很反感的人是凶手,受害人不认识对方,也是正常的的。”
“这说法也对,尤其不受女方欢迎的男子更会起反感。那就先调查一下六个受害人的情人或朋友周围的人——看过泳装照片的男子。”十津川这样决定说。
可是,尽管龟井等刑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项调查的结果也只是失望。
六个受害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她们的情人或朋友间也没有横向联系。所以,看过泳装照片的人都互无关系,又没有一个人看过全部泳装照片。
“还是不行啊!”十津川失望地说。
十津川好象想起了什么事,突然从抽屉里拿出一架三十五厘米的照相机放在桌子上。然后招呼龟井说:“喂,龟井。”
“拿相机干什么?”龟并不解地问。
“我的相机,给你拍照。”
“给我拍照?”
“对,走,到外面去,屋里光线太暗。”
龟井蒙头蒙脑地跟十津川来到室外,不一会工夫,将相机里的胶卷全部拍完了。
“照片拍完了,剩下的事交给你,怎么处理吧?”十津川这样问龟井。
“当然要拿去请人冲洗啦!”
“是这样,要送到冲洗店去,对吗?”
“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呢?”龟井到此仍未理解十津川的用意,莫名其妙地问。
“凶手看过受害人的泳装照片,我想这绝不会错。此外,凶手不可能事先知道被害人身体晒得很晨,甚至连泳装花纹都晓得。受害人没有在杂志摄影专栏刊登过照片,说明只能是私人拍摄的泳装照片。”
“那又怎么样呢?”
“我仍未放弃进行调查,还是从拍照开始追踪。你知道,最近大家都用彩色胶卷拍照,这样自己冲洗或放大就很困难。我想,受害人或她的情人一定把所拍的照片,拿到街上的冲洗店去。”
“不错。”
“如果这是事实的话,那么与受害者毫无关系的人,不是也可能看到她们的泳装照吗?”
“啊!”龟井明白了十津川的意思,诡秘地小声惊叫道:“是冲印店的老板!”
“是的。假定某家冲印店收下年轻女人泳装照的显像工作,冲洗完后,店老板偷偷把自己喜欢的泳装照贴在相集上。这就是——”
“这就是他的禁宫!”
“对。来冲洗店送活的人,必定留下住址和姓名,这样泳装女人的住址和姓名也就知道了。有时是女人的情人或男朋友送来,店老板只要对泳装女感兴趣,也可以通过调查男方或尾随跟踪,自然也能获得女方的一切。”
“可是,警部,受害人的地址分散在东京各地,她们的情人或朋友的住址也一样。因此,我认为,冲印的店铺也不会是一家。”
“龟井,你提出疑问我觉得是正常的。我也曾想过这个问题,所以进行过调查研究。以往,照片都是由照相馆自己冲印的。可是最近,超级市场、香烟铺、洗衣店、药房都设了接收冲印底片的窗口,受托冲印。这类窗口,据查全国共有十四五万个。相形之下,照相馆却只有一万。而且,受托冲印的价格要比照相馆低二三成。有这种窗口的地方当然不是自己冲印,而是送到大冲印店去,因此,不管受害人住得多么分散,她们皆可在自己住处的附近进行委托冲印。你明白了吗?”
“警部想得这么细,很受启发,完全明白了。”
“那好,就请尽快去调查一下,看看六个受害人的泳装照片都在什么地方冲印的,”
10为了寻找案件新的突破口,刑警们按十津川的部署,四处进行调查,简直疲于奔命。
经过两天的紧张工作,龟井兴致勃勃地跑来向十津川报告:“警部的预见没错。”
“照片的洗印是在同一家公司吗?”十津川问。
“对,是中央底片显相公司。这家公司在东京都内有两大冲印所,而且在都内的超级市场、药店、香烟铺等有近百个窗口。六个受害人都委托给都内超级市场或药店的冲印窗口,这些窗口又都是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窗口。”
“果然不错,中央底片显相公司,星期五是休息日,对不对?”
“不错,星期五是休息日,我问他们为什么星期五休息?他们解释说,星期六和星期天出去游玩的人最多,星期一是洗印的最佳时间,所以星期五休息。”
“两座显相所负责的区域都确定了吗?”
“确定了。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冲印所在新宿和上野。上野冲印所主要负责上野、浅草各江东一带。”
“所以这一带没有受害人,换句话说,凶手不是上野冲洗所的职员,而是新宿冲印所的职员。”
“我也这么想,因此才到新宿西口的中央显相公司的冲印窗口去。”
“结果如何?”
“这个冲印所共有一百六十五个职员。其中男的占七成,一百一十八人。再从中扣出事务系统和管理部门的人,余下八十六人。这八十六人完全从事洗印工作。”
“八十六人?”
“是的。凶手就在其中吧?”
“这些人中,B 型血的人都清楚吗?”
“很遗憾,这家公司没查过职员的血型。”
“那就设法查一查嘛。”
“明天星期三,可以请公司查查所有人的血型好吗?”
“以前确实没有查过吗?”
“确实没查过。”
“如果查血型的话,那凶手一定会发生怀疑。”
“他会逃走吗?”
“不怕他逃,逃反而能暴露自己,怕的是他起了疑心,销毁证据。”
“什么证据?”
“这六个受害者的泳装照啊。这类变态人都会象宝贝似的保存他强奸过的女人照片啊。”
“可是,怎样才能把这八十六人的范围缩小呢?”
“最后受到袭击的小野绿,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的照片送去冲洗的?”十津川问。
“十月十二日,星期二。”龟井掏出小本说。
“那是受袭击的三天前!”十津川大声说。
“是的,在琉球拍照后,忘了拿去冲洗。”
“这就说明凶手没有存货了。”
“存货?什么存货?”
“新的袭击对像啊!袭击三天前请求冲印底片的人,只能说明凶手没有存货了!”
“这对捕获凶手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甚大。我们可以借此向凶手布下圈套。”
“布下什么圈套?”
“现在冲印泳装照的女性会越来越少,凶手禁宫己空空如也了。我们——”
“我们把年轻女人泳装照的底片,送进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冲印窗口,凶手定会飞扑而来的。”龟井接着十津川的话茬,莞尔一笑说。
“请那三位作诱饵的女警,立刻拍其中一人的泳装照,去请求冲印底片。”
“一个人就够吗?”
“一个人可以,这便于我们集中监视。为了显得自然可信,最好拍与男友在一起的照片。”
“那就让年轻的西本当模特儿吧?”
“他晒得黑吗?”
“最近看他上身赤裸,晒得满黑。据说他常穿一条短裤跑步。”
“行啊。”十津川答应了。
这样,西本刑警和女警石山千惠子立刻被召来了。他二人按十津川的指示,到都内的温水游泳池去。石山千惠子穿着三点式的比基尼泳装,既拍她单身照,也拍她与西本的并肩而立的双人照。
当把一整卷胶片拍完后,他们迅速返回专案组。
“拍得怎么样?”十津川问,“要知道,焦距不对、光圈不准的照片,剌激不了凶手的胃口,那他就不会上钩。”
“请放心。拍得没说的。千惠子的泳装照肯定会让凶手眼花缭乱的!”
次日,二十二日星期三。石山千惠子到住宅附近的超级市场,把底片送进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冲印窗口。
“希望尽快洗印出来。”千惠子对窗口的年轻女职员说。
“那请留下住址、姓名、电话号码吧。”年轻职员说着,把一张表格递给千惠子。千惠子写了如下的姓名和地址:中野区东中野三丁目东中野庄二0 六号石山千惠子表格分两层,中间夹复写纸。对方把复写那份递给千惠子,将底片投进口袋里,说:“星期五,二十四日可以来取。”
千惠子把复写的那份表格带回了专案组。
今天,千惠子的底片大概会转到新宿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冲印所。这样,明天星期四,凶手就能看到她魅人的泳装照片了。
“现在就看凶手会不会上钩了。”十津川说。
“我希望他上钩。”龟井说。
“不管凶手上钩不上镑,星期五这天也要保护千惠子。”十津川说。
十月二十四日,星期五。
这一天,对刑警们来说,是能否捕获凶手的一个关键时刻了。但凶手能否上钩,只有上帝知道了。
按十津川的预料,星期五的汉子应该袭击石山千惠子。而且,凶手会按照千惠子的住址,或潜进“东中野庄”,或埋伏在公寓附近。
为此,十津川精心设计了这样一套戏剧情节,扮演情人角色的西本,约千惠子去看电影。然后,在十一点钟左右把她送回去,二人在公寓前分手,让千惠子一个人走进公寓里自己的房间。从前几起案件总结的经验看,凶手多是在深夜等待对象返回时进行作案活动。因此,又特地安排樱井刑警潜藏在千惠子的房间里。
此外,还命几名刑警事先埋伏在公寓的四周。
捕捉凶手的网,就这样张开了。
为了进一步麻痹星期五的汉子,严防有任何疏漏,让人一看便认为西本和千惠子是一对情侣,西本和千惠子在新宿吃了晚饭,饭后一起走进歌舞伎厅去看甜美的恋爱影片……
电影很快就开始了,片中是爱情故事,非常的缠绵动人,时时有火热的镜头出现着,千惠子看得心儿砰砰的跳。当电影上演到一半时,西本在不知不觉中,伸手将千惠子的手抓着。千惠子被这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想将手抽移开,可是西本丝毫不放松,还是紧握不放,千惠子只好任其握着,不再挣扎了。西本见石山千惠子没有反抗之意,就变本加厉,将手滑过她的背后,把石山千惠子紧紧地搂着。突然她感到胸前一紧,西本那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竟向下移,摸在胸脯上。
她一惊抬头,嘴巴已被西本的口封住了强吻。石山千惠子双腿一软,已无力抗拒了。胸前的手愈摸愈猖狂了,弄得石山千惠子娇喘连连。同时感到西本的另一只手,已在自己大腿之间抚摸着。石山千惠子心中一耸,忙用力挣扎。但身体却被西本从后紧紧抱住,吻得更热烈了。西本的手竟从上衣的领口伸了进去,拨开乳罩,按在乳房上。石山千惠子只觉金星直冒,全身无力,檀口微张。西本的舌头便趁机伸了进去,吸吮着石山千惠子的香津,挑引着她的香舌。连串的快感,令石山千惠子失去了理智。软倒在西本怀里。一丝湿润沿大腿流下,竟流出了爱液。
四周的人群仍在高呼狂叫,沉醉在音乐声中。但石山千惠子却什么都听不到,只感到全身蛇行蚁走,半边美乳已被西本扯到衫领之外。雪白的椒乳在斜阳下展现健康的光彩。鲜红色的乳蒂高高隆起,正在强烈的抖着。每当电影演到亲热镜头时,西本起初只用指尖轻轻碰触着石山千惠子的乳房,到最后甚至用手捏弄着乳头,这可逗得石山千惠子阴户一阵骚痒,淫水也慢慢地流出来。西本的手已拨开了石山千惠子的内裤,抚弄着浓密的阴毛。从阴户中流出的爱液,沿着西本的手背滴到地上去。手用力的盖住阴户,大力的挤压着。强烈的刺激,令石山千惠子全身剧震,鼻孔强烈的呼着气。口涎从两人吻着的嘴边流出,滴落石山千惠子的乳房上。西本左手捏弄着石山千惠子的娇嫩乳头。右手手指,更循着两片阴唇中间的溪谷,攀上了孤独地隐居了二十年的阴核尖端;同时兵分二路,中指直探阴道口,顺着如泉涌出的爱液,迫开紧闭的阴门,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上身和下体同时受袭,千惠子感到眼前一黑,高潮涌至,四肢无力,要不是被西本抱住,早已倒在地上了。当她挣扎欲起身时,西本忍不住右手抱着她的大腿,左手隔着外衣握住她挺立秀美的双峰,他不理石山千惠子的惊叫,揉动着她一手很难掌握的35D乳房。她紧张惶急:哦!别这样……他不理会她,伸手探入她衣内拨开胸罩,一把握住她的白腻乳房,触手一团温热,她的乳尖已经硬了。她哀求着:求求你放手,他们不能这样…哎呀!他抚着她大腿的手探入了她的大腿内侧,深入到她腿根部已经湿热的阴户上,她扭臀挣扎,伸手拉他伸入她胯间的手,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情欲。她叫着:你手拿出来,不要这样…哎呀!她的美乳被他捏了一把,他这样上下其手,将她逗得手忙脚乱,同时也激起了她的原始情欲,因为他伸在她胯间的手已经被她渗出内裤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淋淋了。同时挺在她股沟中的粗壮阳具也不停的向上挺动,顶得她全身发软。她虚弱的说:你放手…别这样…哦!她说话时,他伸在她胯间的手已经探入她的丝袜,巧妙的拨开她的小内裤将手掌盖在她浓密多毛的阴户上,指间同时触摸到她的阴唇花瓣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石山千惠子开合着大腿哀求他不要再继续: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哎!他的中指插入了她的嫩穴,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他的中指,他用中指不停地在她嫩穴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击在她子宫深处的阴核上,花惢为之开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来。强烈的刺激,使得石山千惠子的身子像瘫了一样软绵绵的贴靠在他身上,张着小嘴不停的喘气。他趁机将她身子扳转过来,下面他的中指还不停地抽插着她的美穴,上面将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绞着,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她并未配合他的亲吻,只是闭上眼睛,任他吸吮着她柔软的舌头。他卷起她的白色裙子,“啊!不┅┅不要!”石山千惠子用手把裙子又翻下来。可这能由她说了算吗?他的手早就顺着底裤的小缝插进去,拼命揉捏她的阴唇了。石山千惠子的肥美蚌肉早已经是淫水横流了,他的手指顺着湿滑的淫液又拨逗着她的“小豆豆”。石山千惠子终于把持不住了,她肥圆的屁股一耸一耸的,两只穿紫色半高跟凉鞋的纤足一抖一抖的。此时,两人形同一对情侣。每当电影演到亲热镜头时,西本起初只用指尖轻轻碰触着千惠子的乳房,到最后甚至用手捏弄着乳头,这可逗得千惠子阴户一阵骚痒,淫水也慢慢地流出来。四周的人群仍在高呼狂叫,沉醉在音乐声中。但千惠子却什么都听不到,只感到全身蛇行蚁走,半边美乳已被西本扯到衫领之外。雪白的椒乳在斜阳下展现健康的光彩。鲜红色的乳蒂高高隆起,正在强烈的抖着。西本的手已拨开了千惠子的内裤,抚弄着浓密的阴毛。
从阴户中流出的爱液,沿着西本的手背滴到地上去。手用力的盖住阴户,大力的挤压着。强烈的刺激,令千惠子全身剧震,鼻孔强烈的呼着气。口涎从两人吻着的嘴边流出,滴落千惠子的乳房上。西本左手捏弄着千惠子的娇嫩乳头。右手手指,更循着两片阴唇中间的溪谷,攀上了孤独地隐居了十九年的阴核尖端;同时兵分二路,中指直探阴道口,顺着如泉涌出的爱液,迫开紧闭的阴门,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上身和下体同时受袭,千惠子感到眼前一黑,高潮涌至,四肢无力,要不是被西本抱住,早已倒在地上了。到千惠子恢复知觉时,旁边的群众仍在狂欢高叫,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俩的行动。千惠子觉得下身凉凉的,低头一看,自己的小内裤已跌到足踝处,早湿得一塌糊涂了;大腿流满了爱液。而一条又热又烫的物体,正在自己裸露的屁股上顶来顶去。她反手一摸,刚好着了正要闯关的阴茎,娇羞之下连忙缩手。但在一触之间,千惠子已感到那根阳具的粗略形状。很粗的,自己一手还握不过,长度约莫有七寸,而且又粗糙又烫手。
心中又惊又喜!正在犹疑间,已感到阴道口失陷,城门已被凶猛的阳具撞开,斗大的龟头随即突破障碍,插进花蕊之内。“哎呀!”千惠子不由娇喊出来。西本左手抓紧千惠子的玉乳,右手往她的小腹上一按,屁股配合地往上一顶,阴茎毫不留情的开山劈石,撑开四壁紧迫的阴道肌肉;冲破了这美少女战士的处女膜,直抵子宫口。剧烈的痛楚由下身传来,阴道里像插入了根烧红的烙铁似的。痛得她冷汗直冒,两眼发直,连叫也叫不出来,眼泪痛得夺眶而出。她知道随着这一下剧痛,自己的宝贵贞操已经失去了,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更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一丝鲜红的处女血,沿着阴道口流到千惠子的大腿上,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长长的血痕,显得分外眩目。幸好西本在第一下的粗野插入之后,没有继续粗暴的抽插,暂时停住不动。千惠子才能回过气来,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到仍然痛得要命,大阴茎在阴道内一下下的跳动着,每一下都令她心头一震。过了好久,千惠子才感到痛楚开始缓和,开始消退了。音乐会的气氛渐趋热烈,人们的尖叫声此起彼落。当中也夹杂了千惠子的娇吟,因为西本的抽插开始了。起初只是集中在阴道口一段轻微的抽动,手指同时在乳头和阴核上按压着在配合。千惠子感到在阳具一进一出之间,带来既痛楚又痛快的复杂感觉。其中的痛楚渐渐减轻,反而愈来愈感到舒服,而且阴道深处的空虚感觉也愈来愈强烈。慢慢地,她开始摇摆着腰肢。主动的向后挺动屁股,希望阳具能够更加深入,去填满难耐的虚空。
千惠子的娇喘渐次强烈,口中梦呓似的在低吟:“啊…啊…重一些…是…是这里…啊…痛…”到后来已不成言语,只是依依呀呀的喘息。阳具的抽插愈来愈快,抽插的幅度也愈来愈大了。缓慢而轻柔的抽送,已不能止住千惠子的欲火。她的屁股像上了摩打一样,一面上下左右的旋转,一面疯狂的前后挺动。双手无处摆放,于是紧紧的抓住西本的长裤。西本恍若感觉不到似的,阳具仍然像打桩般,急速而强力的冲开紧迫的处女阴壁,龟头毫不留情的撞在子宫口上。从阴道里泛滥而出的爱液,已流满了两人的腿。快感愈来愈强烈,千惠子突然“呀”的一声,身体不停颤动,全身上下一阵痉挛,俏脸上、粉颈上、酥胸上甚至大腿上都泛起片片红晕,像桃花盛开一样美丽。两腿抖着,淫水像开了水掣一样汩汩流出,把身下的草地湿了一大片。西本的阴茎也感受到千惠子的高潮,猛冲几下,滚烫而浓烈的精液如箭射出,直入子宫,烫得千惠子全身一震,竟然马上攀上另一次高潮。这次的感觉更是强烈,千惠子感到体内的阳具像火山爆发似的,带来强烈的震撼。阴茎每喷射出一下精液,灵魂就漂离一下。到阳具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这种恍如死去的感觉才慢慢消失。失去雄风的阳具慢慢委缩,被紧紧的阴道迫了出来。千惠子扶着西本的手臂站稳身子。
电影散场后,已过十点钟了。
二人走出电影院,石山千惠子镇静自若,看着西本说:“今天好快活!”
“片子的情节我都没记住,简直紧张得不得了。”西本小声说。
“那也许看超人电影会好些!”千惠子咯咯地笑着说。
“想不到你倒那么镇静,真让我刮目相看了。”
“害怕,我也的确害怕。但我相信,在危机时刻大家会救我的,是吧?”
“当然,绝不会让凶手杀害你,我们的目的是捕获凶手!”
他俩说着话,走到明治大街时叫了计程车。
西本让计程车在千惠子公寓门前停下,千惠子下了计程车。
“晚安。”西本说。
“晚安。”千惠子口角浮现一丝微笑。
西本坐着计程车走了。
千惠子走进公寓。门口的管理员办公室已经关门,窗帘也拉严了。整栋公寓静悄悄的,仿佛已进入梦乡。
千惠子走上楼梯,向二楼拐角自己的房间走去。她从手提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锁,她以警察的机敏,认真扫视了一下走廊,没发现有从背后袭击她的人,她从容地打开门,进入房间,扭亮电灯。
“星期五的汉子显然没有来。”千惠于暗想,“如果想袭击自己,那早该下手了。”
她走向厨房烧开水。她很渴,想喝茶。
烧了水之后,她想到藏身在壁橱里的樱井刑警,便喊了一声:“樱井兄。”
樱井没有回答。“泡茶了,想喝吗?看来凶手没有中圈套。”千惠子又说了一句。
樱井仍然没有回答,也没有走出壁橱的迹象。千惠子顿时紧张了。“樱井兄。樱井刑警!“她大声呼喊并拍打着壁橱。就在这个时候,穿着夹克的樱井刑警,满脸血迹。猛然从壁橱里跌出来倒在榻榻米上。“啊!”千惠子惊叫了一声,瞬间又拼命用手压住嘴。她见樱井的身体横躺在地上不动,马上意识到凶手也可能藏在屋里,便迅速从手提包里掏出三十二厘米的小口径手枪,打开保险,用二目在房间里环视一圈。接着,她一手端着手枪,一手把电话拉过来,拨事先约定的电话号码。
“我是女警石山。樱井刑警出事了!”
“凶手呢?”
“不知是逃走了还是藏在房间里。”
“我们马上去。”
电话挂断了。
千惠子警惕地端着枪,如果凶手从厕所或浴室内出来,她将立即开枪。但屋内悄然静寂,什么声音都没有。
十津川警部和龟井刑警飞奔至屋内。
千惠子打开门,二人进入厕所和浴室查看。此两处均无凶手的踪迹。
救护车蜂鸣着开到公寓门前,把樱井载走了。
“樱井兄能救活吗?”千惠子脸色苍白,问道。
“被打得很厉害。”十津川说,“樱井年轻,但做事谨慎,且有柔道二段的功夫,起被打得这样,看来必定是遭到突然袭击。”
“凶手从什么地方进来,又从什么地方跑的呢?”千惠子问十津川。
“你回来的时候,门锁着吗?”
“锁着。我是用钥匙开的锁,连窗户也是锁住的。”
“剩下的只有天棚了。”十津川说完,打开壁橱,用手电筒照天棚。只见一块天棚的木板微微错开,灰尘撒落在下面的地板上。
“就是这儿。”十津川说。
龟井立即移开天棚上的木板,只身钻了进去。随即天棚上面响起了“咔喳咔喳”
的脚步声。几分钟后,龟井满身满脸沾满了灰尘,回来向十津川报告道:
“好象从前面的二0 三室天棚进来的。”
“那房间是空的。先前往的人,上个月搬走了。”千惠子说。
“这么说,凶手肯定知道那房间是空的,从那儿沿着天棚爬到这儿的。奇怪的是,樱井藏在壁橱里,难道听不见凶手从头上走路的声音吗?”龟井恼恨地说。
但见壁橱内血迹飞溅,己干燥成紫黑色。从现象情况判断,凶手大概是用铁锤或钳子之类凶器,猛然击中樱井的头部,使他失去知觉,然后又狠狠揍了一顿。
“问题是凶手是不是知道樱井是刑警,才如此下毒手的?”十津川说。
“我想不会知道。”龟井断然地说。
“为什么?”十津川问。
“樱井夹克内藏了手枪,凶手并没拿走。倒是有这种可能,凶手误以为樱井跟自己一样,为偷袭女人才藏在壁橱里。如果知道樱井是刑警,当他把樱井打昏后,必定要搜身,并把枪拿走。对那类罪犯,手枪一定是有吸引力的。”龟井很雄辩地说。
“如你说的这样,凶手当真没发现樱井的刑警身份,我看这种圈套还可再用一次。”十津川看了看千惠子说。
“再用一次?”千惠子吃惊地问。
“害怕啦?”
“不。我要替樱井兄报仇,决心再干一次。只是担心,凶手还会袭击我吗?”
“如果确象龟井分析的那样,凶手很可能再袭击你。从过去的案件看,凶手很自信,而且相当顽固,即使失败一次仍会再干。”
“我看樱井的事一见报纸,凶手绝不会再干的。”
“我会设法封锁消息,制止新闻界的传播。”十津川说。
随后,十津川抓起屋里的电话,直接拨到樱井所住的医院。接电话的医生说樱井虽受重伤,但无生命危险。但他一时还清醒不过来,更不能允许会面。
“总之,请救救他,我拜托了。”十津川说了句客气话,把电话放下了。
十津川与龟井走出公寓时,己是午夜零时了。
“下星期五还打算用千惠子作诱饵吗?”龟井一面走向停在公寓门前的汽车,一面说。
“不。我们必须在下星期五之前逮捕凶手。今天,侵入石山千惠子房间的,肯定是星期五的汉子。这个人必是中央底片显相公司新宿冲印所的工作人员。”
十津川说。
“那就要彻底清查从事冲印工作的男职员了。”
“是这样。但要尽量避免凶犯生疑。”
“知道了。”
“另外要立即调查今晚的案件。我们没发现凶犯从公寓里逃出去,也许会有人看见这个可疑人物。”
次日清晨,刑警们开始从公寓及周围居民进行调查,由于十津川的安排,樱井受重伤的消息既没见报也没上电视。公寓的居民没发现行迹可疑的人物。但是,在公寓周围居民的调查中,一个上班族在回家途中曾看见一个人和一辆车。地点距公寓仅三十米远的地方。时间是昨晚八点四十分前后。有一个男子从“东中野庄”公寓那边飞跑而来,坐进停在路边的车子,慌慌张张飞驰而去。
十津川十分重视这一情况。立即召来这个人进行询问。
“那汉子好凶,我很怕遭他殴打,因此慌忙地躲开了。”那位中年上班族脸色紧张地说。
“对方的面孔,你看清没有?”十津川问。
“好象能记得,但又说不出特点来。”中年上班族一副为难的样子说。
“你既然说他是副凶暴的样子,很可怕,不是说你已经看清他的脸了吗?”
“是啊。可是,想具体说出脸、眼睛和嘴长得如何这些细节,确实办不到了,真对不起。”
“不,也许会这样。你看他右手拿的什么?”
“拿着细长闪光的东西,起先以为是刀,但仔细看一下,却是钳子,钳子,准没错。”
“他开车跑了?”
“嗯,我跑了几步,回头看时,他正坐进车子。”
“记得是什么车吗?”
“车体是白色,中型车吧。”
“知道是什么牌的车吗?”
“我不会开车,车名叫不出来。是不太小也不太大的中型车,只这点不会错,而且是白色的。”
“车牌号码记得吗?”
“车牌号码很脏,粘着泥巴,可能是前一天下雨,溅上去的。”
“原来如此。”十津川微微一笑。
中年上班族一愣,皱起眉头说:“我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吗?”
“不。你误会了,我真是受益非浅。”十津川道谢说。
送走中年上班族之后,十津川与龟井又议论起这个线索来。
“那家伙可能是星期五的汉子。”龟井说。
“证人说记不起凶手的脸,可能因为害怕、紧张,见那人手拿钳子脸色剧变,先逃开的缘故。”十津川说。
“而且,神经紧张时看人的印象也不可靠。把矮子看成大个,美女看作妖怪。”
“白色的汽车大概不会错,因为凶手己坐上车,是他在没危险的情况下记住的。连车牌号码上的泥巴也记得,可见他己经恢复了冷静。““白色中型车?可能是可乐娜或萨尼克拉斯的白车吧。那一等级的白车最多,新宿冲印所的职员有这种车的人也会最多吧。”
龟井猜得很准。在极端秘密的调查下,新宿冲印所二三十岁有这种车的男职员,共有十二人。
“就从这十二人中查找吧。”十津川说。
为怕惊动凶手,所以并没对该公司的男职员进行血型检查。
怎样从这十二个人中查找,怎样缩小这十二人的范围呢?至少不能单以有家或单身来缩小范围。最近的性犯罪者,以有家者居多。
为了细致研究这十二个嫌疑者,十津川把部下召集到了一起。他说:“我们研究一下,能否从以下情况得到一些启示。一是,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这天,佐伯裕一郎想在情人旅馆杀害在新宿酒廊认识的吉川知子,所以他被认定为星期五的汉子。己经证明这种认为是错误的。可是这天并没有发生其他强奸杀害年轻女人的案件。也就是说,这天,星期五的汉子停止‘工作’了。但他是一个每星期五绝对强奸杀人的男人啊!”
“你是说凶犯九月二十六日不作案是事出有因吗?”
“正是这样。因为没有袭击未遂案,所以并不是凶犯袭击失败。我想不是遇到公司临时有事,就是凶犯因病躺在床上。请先调查一下这一点。”
“此外还有没有把凶犯范围缩小的条件?”
“有啊!受害女人不都晒得很黑吗!”
“这是因为凶犯的工作性质决定的,见不着天日,自然向往肌肤晒黑的女性,这点所有男职员条件都相同,”
“不,不能这么说。这十二个人中,只有一个人,其余的都不是星期五的汉子。”
“我不明白警部的意思。”
“我是这样想,即使在暗房工作,只要有发泄的条件,也不致于发展成强奸杀人。目前,在中央显相公司冲印所工作的人员,除凶手之外,其他人什么也没做。因此,凶犯应该跟其他职员有所不同。他一定有比别人更向往晒黑肌肤的理由。“那是什么理由呢?”
“显相,冲印、放大,都需要特殊技术,所领薪水想必也比一般上班族高。”
“不错。在中央底片显相公司,平均可得三十万到五十万的月薪,奖金好象也很不错。”
“这样,他就有钱去关岛和夏威夷旅行。”
“是的,是这样的。”
“虽然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工作,如二年能旅行二三次,紧张的工作情绪想必可以得到消减,即使不到关岛或夏威夷,只去琉球,在海边晒晒太阳,也不会产生对晒黑肌肤的异常向往。”
“你是说职员中没晒黑的人就是嫌疑犯吗?”龟井直言地问。
十津川笑道:“不要把话说得那么极端,也有人不喜欢皮肤晒黑呀!我自己就觉得肤色白皙的女人比晒得赤红的女人好。从事冲印的人也会有这种想法吧。”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就象我刚才所说的那样,凶犯可能是情绪压抑而又无处发泄的人。”
“能是那种薪水不错,却因某种理由向人借债,以致不能享受夏季度假之乐的人?”
“不错,那你们就去调查一下经济上有困难的人吧。”
调查结果,确定三个人为主要嫌疑犯。
佐藤弘,二十九岁,有妻子和三岁的孩子。
杉本一男,二十六岁,单身。
古井哲郎,二十五岁,单身。
佐藤在京王线上的调布区建了新居,因此贷款两千万元,每月需还高利贷十五万元,生活困难。他的零用钱每月三万元,午餐费和香烟钱全包括在内,妻子君子,二十七岁,目前正怀着第二个孩子,己怀孕七个月,因此性关系不能不加以抑制。
杉本好赌。麻将、赛马全来,最近又迷上赛船,因而向公司互助会借了一百万元,还不够用,又向高利贷借了将近二百万。
古井则因车祸向人借贷。他驾车撞上了骑自行车的老人,对方受伤。因是私了,免得坐牢,只好借五百万元支付老人的住院费和赔偿费。
“这三个人身高都是一七0 公分。”龟井讲述了一般情况后,向十津川说。
“如果知道三人的血型,那就好办了。”年轻的青木刑警懊恼地说。
“突然检查血型,势必会引起对方怀疑。”
十津川接着说,“这三个人有没有前科?”
“是指强奸妇女的前科吗?”青木问。
“三人都没有被逮过。”龟井说。
“他们性格特点如何?”十津川又问了一句。
佐藤和古井内向,杉本则外向。我们打听过这三人的好朋友,据反映说,他们不象强奸杀人犯。“龟井回答道。“这话说得太没意思了。杀人犯的头上也不贴贴儿。”十津川不满意地说。
“那该怎么办呢?”
“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凶手没有作案,所以先查一查这三个人在这天都干什么来,公司是休息日,凶手一定是由于某种原因那晚不能外出。如果调查不顺利,只好采取对这三个人进行跟踪监视的办法了。”十津川作了这样的决定。
对于九月二十六日的侦查,进行得并不顺利,尤其是那两个单身汉,假日的行动很难掌握得住。这二人都住在都内的公寓,可邻居们对他俩都漠不关心。因此,只好把重点放在跟踪上,两人一组的刑警分头跟踪三个人,从他们的住处开始,跟踪到工作单位,下班后又开始跟踪,直到他们回家休息为止。
佐藤有家有室,下班后大都直接回新建的家里。
杉本依然是同朋友打麻将居多。他在新宿麻将店玩到将近十二点,跟踪的刑警只好在外面苦等。
古井的行动,在三人当中,可以说是最古怪的了。下班后,他只在新宿的夜街上闲逛,走的全是热闹区。活象一个穷极无聊的阿二,一会看电影院的广告宣传栏,一会又看吃角子老虎店,忽而又呆呆地站在照相机商店的橱窗前……
“看他那副穷相,也许兜里一文不名,所以只能呆着。”负责跟踪的青木和白石向十津川报告说。
“这真是欲求不得。”
“没有钱,就不能到土耳其浴室消遣。”年轻的青木说。
“古井有没有情人?”
“如果有,他不会一个人去看电影。”
“原来还没有情人。”
“我看他象星期五的汉子。”青木肯定地说。
十津川还是那么慎重:“不能这么早下结论。”
“可是,警部,佐藤弘有孩子,即使与妻子感情不好,有可爱的孩子,也不能去当杀人犯吧?”
“杉本一男怎么样?”
“他有打麻将的瘾,我也常常打麻将,这可以成为不满的排泄口,到目前,只有古井可疑。”
“那就再小心地跟踪他吧。”十津川说。
十月二十七日星期五,古井又离开公司,到新宿热闹区去。今晚或许兜里有点钱,先进吃角子老虎店,花五百元买两包香烟。然后,向小戏场那边走去。
青木和白石二人紧跟其后。
新宿歌舞伎町一带一如既往,人来车往,好不热闹。这儿不愧是年轻人的天地,满街都是一对对青年情侣。
“这家伙为什么专到这个地方闲逛呢?”青木一面跟踪,一面小声对白石说。
“不知道。如果照警部的说法,凶手应该有禁宫,因此我想他不会到这儿来寻找强奸的对象。”白石说。
恰在此时,前面突然骚动起来。人潮猛然分开,路街形成了空地。但见古井与两个阿飞模样的人在那儿争吵。刚才骚动的呼喊声,是从古井旁边一个年轻女人发出的,目为她看见一个阿飞手里拿把刀。青木和白石刚刚接近他们,那个持刀的阿飞已刺了古井一刀,古井按着侧腹蹲了下去。
青木呼地扑向阿飞。
白石抱起古井,嘴里大吼一声:“快叫披护车!”
刺伤古井的阿飞被青木抓住,另一个阿飞逃走了;白石则护送古井去了医院。
那两个阿飞开始就挑衅,原因是古井碰了他的肩膀一下。古井被刺得不轻,缝了十二针,幸而算保住了性命。
手术结束后,白石对医生说:“有件事想拜托大夫。”说完又出示了自己的刑警身分证。
矮小的医生微笑着说:“病人得救了,这点我可以保证。因为并没刺中要害。”
“病人出了不少血,清查一查他的血型好吗?”
“那病人没有输血的必要,不用查血型。”
“不是为了输血,只需要知道他的血型。”
“你是否因为他与什么案子有关呢?”
“不,不是这样。只是想知道他的血型。”
“好,那就查查吧。”医生终于答应了。
白石向十津川用电话报告以后,一个人在候诊室等待古井血型的结果。白石一直等了两个小时,医生才出来告诉说:“那病人的血型是A 型。”
“A 型?”白石怀疑地问了一句。
“有什么不对吗?”
“啊,不,我以为是B 型呢。”
“不是B 型。是近于0 型的A 型。”
医生肯定的答复,使古井哲郎从嫌疑犯中除掉了。
刑警们继续在佐藤弘和杉本一男两个人身上下工夫。
据佐腾周围的人反映,他常为孩子所缠,休息时带三岁的儿子去逛公园;还有人说,他反复无常,在街上见到他打招呼时,他竟装作不认识,令人莫名其妙。
对于杉本,他虽然债台高筑,但仍嗜赌如命。为了赌钱,主动要求加夜班,债务却总还不清。
这两个人确实够嫌疑犯的条件。但凶手只能是一个人。
“到底是佐藤还是杉本?我们故意跟一个人闹翻好吗?”年轻的青木提出了大胆的设想。
“闹翻有什么用?”龟井笑着问道。
“打他个通天炮,鼻子就会出血,这样才能看出他的血型嘛。”
“如果血型是B 还好,不是呢,怎么办?人家会指控警察找碴打架的。”
“即使是B 型血也有问题。”十津川说。
“为什么?如果能确定凶犯,指控我们也值得。”
“血型是B ,也不能确定就是凶犯。另一个人可能也同样是B 型。如果知道两个人之一不是B 型,反而可以把嫌疑定在一个人身上,若都是B 型更糟了。由此想来,向其中一人找碴打架,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假如用这种办法确认血型,再根据血型起诉,法庭是不能允许的。”
“那搜查住室可以吗?”安井刑警问十津川。
“两家的住室都搜查吗?”
“不,只搜查杉本一男的。佐藤有家人同住,比较困难。杉本单身住公寓,他上班后,可以从容地去进行搜查。”
“搜查完了怎么办?”
“就象警部所说,我想他家里一定藏有被害者或没有杀成的人的泳装照片。因为那是凶手的禁宫啊!如果杉本的房间有他们的泳装照,那无疑就是星期五的汉子。否则,我们就可以认为佐藤弘是凶犯了。““我同意这一点,若他是凶手,肯定藏有她们的泳装照。”十津川说。
“那就试试好吗?”安井兴奋地说。
“可是还不知道哪一个是凶犯,如杉本不是凶手,我们就变成非法搜查住宅了。”
“警部,请考虑一下,已经有四个女人被强奸杀害,还有三个女人险些被杀害。如杉本是凶手,那下个星期五还要干这种勾当,多可恨呀!请让我去搜查吧,我宁愿对此负责任。“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十津川终于下了决心。“好,那就先搜查单身的杉本一男。”
为慎重起见,搜查杉本一男住宅一事,十津川安排了龟井和安井这两个老资格的刑警亲自去办。
想案子发生之时,东京正值盛夏,那四位死去的姑娘遇害时都穿了凉鞋。从九月初到十月末,时间将近两个月了。眼前,东京都已是秋凉时节,女人们已经很少穿凉鞋了(若谷本清美还活着的话,她一定还是穿着漂亮的凉鞋的)。两位老资格的刑警,神态严肃,于上午十点整抵达了杉本的公寓。他俩找到了管理员,出示证件,对他说:“我们是奉命前来搜查杉本一男的住宅,搜索令在这里,但我们有个要求,此事除你个人外,再不要对别人讲了。”
“杉本先生出了什么事吗?”管理员问。管理员看上去五十出头的年纪,身材细瘦,由于紧张的原因,脸色显得十分苍白。
龟井谦和地笑了笑,似乎告诉对方不必那么紧张。然后语气平和地说:“目前还不能说他出了什么事,只是涉嫌一起重大案件。为了弄清事实真相,我们采取这一必要措施,也好判定杉本是否清白。为此,整个搜查过程,请你能够在场。”
“需要我在场吗?”
“是的。要是事后再发现丢失什么物品,那就麻烦了。”
“请打开房间吧。”安井为了抓紧时间,催促道。
管理员顺从地把两个刑警领到二楼,打开了杉本一男的房间。这是典型的公寓住宅,二室一厅,还附有小小的厨房、厕所,只是没有浴室,二室中较小的一间榻榻米上铺着地毯,设一张单人床,算作卧室。大一点的房间中,办公桌、书架、西服衣橱,电视机和小型组合音响紧紧地排在一起。
“向高利贷借了两百多万,还过着相当优雅的生活呢!”安井轻声说。
管理员打开房门之后,一直站在门口,两眼呆望着这两位刑警。
书架上杂乱地放着几十本书。有“股票赚钱法”、“赛马必胜法”,还有什谊”杂志,内容是介绍男女之间交际活动的,看来这套杂志是杉本定阅的。
龟井拿起一本翻阅。这里刊登有男女双方征友的投书,有的还加上照片,个别还有加泳装照的。青年男女订这类杂志不足为奇。但如果杉本是凶手,也可能从这种杂志里寻找他的猎取对像。因为前些天报纸曾刊过这样的新闻,一对男女投书交友杂志,益成为笔友神交,后来那男的约女方出游,强奸后将女方杀害了。
龟井搜查完书刊后,最后搜查桌子的抽屉。拍屉里更乱。坏手表、原子笔、过期的马票及彩卷等,全都满满地塞在抽屉里。最下面的抽屉放着周刊杂志,杂志下面放着一个大封筒。厚厚的牛皮纸信封,用透明胶带封住了信口。
龟井戴着手套,小心地撕开透明胶带。
“找到了!”龟井看了看封筒内的照片,兴奋地压低声音说。
信封里共有三十余张放大的彩色照片。每一张都是年轻女人的泳装照。第一个被害人桥田由美子的照片有三张,全是比基尼泳照。照片的背后写有姓名及住址,第二个是裸体横尸N 大学操场的S 大学的女学生谷本清美小姐,照片共八张,四张是晒得黑黑的比基尼装束,其中有两张谷本清美穿着沙滩凉鞋;另外两张她赤着一双柔软的美脚。第五张她穿一件白色水兵服,蓝色超短裙,白袜子,黑皮鞋。第六张上谷本清美穿着朴实无华,上身一件白色“童子军”衬衣,短袖,后肩有一块嵌白边条的蓝色披肩,前胸领口开得很低,露出洁白的胸脯。衬衣有点小,紧紧裹住她那对丰满的乳房,高高顶起,十分惹眼。下面是一条蓝色牛仔布短裙,不到膝盖,裙下边嵌有白边条。脚上没有袜子,一如以往赤脚穿着一双她最性感的凉鞋,一双女式高根皮凉鞋,这双凉鞋就如妓女的鞋,全部条带结构,特别少,前面是三条细细的白、粉红两色的带子扣住脚趾,由于简单的条式结构,谷本清美的秀足在凉鞋尖处露出了四个秀美的脚趾,挤在一起,沾了少许灰泥,煞是好看。后跟特别高,后面还有一条带子也与众不同,一边扣住后跟,一边扣住她细巧的足腕两块大踝骨上方,就如电影里美国妓女典型的凉鞋一样。第七张谷本清美穿上了一件橙黄和红色条纹的小背心,露出洁白的双臂和香肩,形象健康的她平常的打扮不会这么性感清凉。她为下身配了一条仿牛仔布的蓝色低腰裙,裙子用细细的腰带轻轻系住,前面两幅裙襟相互重叠盖住一部份,这样可使玉腿若隐若现;裙摆的边缘辍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飘逸的感觉。然后她一双素足套上橙黄色的高跟凉鞋,再戴上一顶别着一朵野花的草帽,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美少女的活泼气息。第八张她上身是纯白清爽的衬衫,下身穿的是膝上十五公分左右的牛仔短裙,中间扣了银扣子那种,露出半截丰腴浑圆的大腿,可能自诩皮肤光洁细腻,所以她没有穿丝袜。修长圆润的小腿下穿一双黑色半高跟皮凉鞋,手上拎着一个小白包笑的非常甜。照片上的谷本清美好可爱的胸部,圆圆鼓鼓地,身材真不错,就像个刚出道的小明星。脸蛋也很可爱,长长的头发非常合适,很明朗的一位女大学生,可惜她已经死了。第三个牺牲者君原久仁子的照片当然也有,她已三十岁,又当女侍,有点肥胖,比基尼泳装更富肉感,“全部都有。”
安井看后感慨地说。
就连警方用来作陷阱侦查的女警石山千惠子的泳装照,也被收进来了。
“完全可以判定了。”安井仿佛强按住兴奋的情绪,有点笨拙地轻声说。
“如果石山女警仍是他最后确定的猎取者,那下星期五可能会再度袭击她。”
龟井说。
“那我们必须在下星期五前逮捕他!”安井说。
龟井和安井两位刑警,再三强调不许管理员对外宣扬搜查一事后,拿着装有彩色照片的牛皮封筒,返回了警视厅。
10专案组的办公桌上并排摆着龟井他们拿回来的三十多张彩色照片。这些年轻女人的泳装照,全是外行人拍的,从艺术欣赏角度看虽然较差,但反倒更有实在感。
“这样摆起来,好壮观哟!”十津川说。
“凶手每天下班后,也许就这样逐个欣赏呢!”龟井附和着,并且更进一步说,“不错,正如警部所说,这确实是禁宫。”
“不知樱井刑警近况如何?几天没顾上去看他了。”安井冲十津川问。
“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脑震荡较重,至今仍神智不清。”十津川答。
“为了樱井,我们也该尽快逮捕杉本!”安井狠狠地说。
“需要这样。逮捕证不久就能批复下来。”十津川说。
……
向杉本一男发出逮捕令,是在下午两点钟。是到中央底片显相公司新宿冲印所逮捕杉本,还是等他下班回到公寓后再逮捕?专案组进行了缜密的讨论。大家认为杉本既是杀人魔鬼,理当及早逮捕,延迟一分钟都是罪过。为此,十津川下令说:“立即到新宿冲印所逮捕他!”
十津川与龟井为一组,安井和田岛为一组,四人驱东径往新宿驶去。到了冲印所附近,四个分头下车。十津川命令安井和田岛守住冲印所的正门和后门,他与龟井向所内走去。见到冲印所所长,说明要逮捕杉本一男的情况。
所长立即告知十津川说:“杉本一男已经离所回家了。”
“回去了?什么时间回去的?。”十津川脸色大变,焦急地问。
“还是中午的时候,他向我说身体不适,请假回去了。”
“我们来晚了!”十津川脱口说了一句。
为了抓紧时间,十津川立即奔出冲印所,让安井把田岛叫来,急忙上车朝杉本的公寓驰去。
四名刑警直扑杉本的房间,门死死地锁着。公寓管理员呆呆地注视着他们。
“杉本到哪儿去了?”安井向管理员大吼一声。
“不知道。”管理员怯怯地回答。
“你见他回来没有?”
“没有。”
“你知道他可能到什么地方去吗?”
“不知道。好象他常到大街上的吃角子老虎店去。”
“还有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不负责监视公寓的住户,很对不起。”
“杉本有车吗?”
“这附近有停车场,据说他把车存在那里。”
“什么样的车?”
“这我不知道。”
“你带我们去停车场好吗?”
管理员默默地点点头,带他们走了。
离公寓一百公尺远的一块空地,现在改为存车场。那里停着十几部车子,墙壁上写有车主的姓名。杉本一男的名字也在其中,但车子没有了。
“他可能坐车跑了。”龟井说。
“有这种可能。”十津川点点头说。
“要是这样,必须先调查车号、车种,然后再下令通缉呀。”安井补充说。
十津川立即打电话给东京陆运局,将杉本一男的名字告诉他们,请他们尽快查明杉本一男的汽车种类名称。
陆运局以最快的速度,在一分钟之内即查明杉本一男的私车为“日产蓝空GT”,并告诉了他的车牌号码。根据这些情况,十津川向全国发出了通缉令。通缉的理由是强奸杀人犯。但是,入夜后,被通缉的杉本一男和他的车辆均未找到。
“杉本中午回到公寓,发现装泳装女照的信封丢失后,猜到是警察盯上了自己,所以架车逃走了。”十津川望着专案组办公室挂的东京地图说。刑警们则面面相觑,有些茫然了。
杉本还在东京吗?人们心中在画着问号。东京都的各路出口都查清了,在通缉下达之前,杉本只有二个半小时的时间。他中午回家是十二点左右,这以后的二个多小时,他能逃到什么地方去呢?十津川见刑警们都不讲话,情知他们心中的压力,于是便下决心立即电话通知杉本的故乡、熟人和朋友处,宣布通缉他的命令。
……
杉本的故乡没有回音,东京都内所有的朋友处均没留踪迹。到三十日傍晚,“问题是我们要不要将杉本一男作为星期五的汉子公诸于众。”十津川说。
“如果承认杉本是星期五的汉子,那就等于承认我们误捕了佐伯裕一郎。”
本多说。
“我看已经到承认的时间了。”十津川说。
恰在此时,电话铃响了。电话里报告说,已发现了杉本的白色蓝空车。
东京都世田谷区的乌山,从甲州街道往里走不远,那里有一片空地。杉本一男的白色蓝空GT型车,就停在那里。
十津川赶到现场时,鉴别人员正在从车门和方向盘上取指纹。为了不妨害他们的工作,十津川从背后悄悄窥看驾驶座。
鉴识股的中野技师发觉了十津川,说:“你不用站在那看,进车子里来查吧,我们的工作己经结束了。”
“啊,不,要看的己经看到了。”十津川笑道。
“要看的都看了?你站在那什么也看不到吧!”
“我看了油表。从这儿看还没到零。”
“对,油箱里还有一半以上的油。这有什么问题吗?”
“四个轮胎都很正常,好象没有一处有故障。”
“刚才查过了发动机,声音很好。”
“既然油料还有一半,杉本为什么要把车子扔在这种地方呢?”
“不错。这实在是值得研究的问题。”中野点头,却说:“不过,解答这个问题,是你们搜查一课的工作啊!”
说完,即跟其他鉴识人员一道离开了现场。
龟井走到十津川的身边,和十津川一样向车里窥看驾驶座位。
“杉本既然逃到这里,为什么抛下车子,我真不明白。”龟井说。
十津川没回答龟井的话,却抬眼环视着四周。
这里以前是田地和杂木林丛生的地方,现在仍残留着一些小块杂木林。距离这儿最近的地方是京王线的千岁乌山车站,步行需要半个小时。
“难道杉本的情妇住在附近吗?”龟井说。
“要是有情妇,就不会每星期五袭击年轻女人了。”
“也许有这种可能,开自己的车不容易通过检查站,在这里下车,再偷别人的车子吧?”
“这种说法站不住脚。杉本中午提前下班,回公寓后发现那些照片不见了,也许管理员向他说明我们查访的事,于是驾车逃亡。车子开到这里,最晚也在午后两点半以前。我们知道杉本逃亡,下令通缉,已是下午四点钟了。总之,杉本到这儿的时候,我们的检查站还不曾注意他。”
“说得虽然有道理,但解释不了杉本为什么在这里下车。”
“可能在这儿见到了什么人?”
“见到了谁呢?”
“不知道。”
这时,中野技师返转回来对十津川说:“警部,我们查指纹时发现一个怪事。”
“什么怪事?”
“方向盘上竟一个指纹也没有!”
“真的?”十津川惊讶地问。
“真的,一个也没有。也许是开车的人有意擦掉了。”中野说。
“还可能是戴着手套。开这种车的青年人,有时会模仿赛车手戴着皮手套。”
十津川说。
“我也这么想。哎,你们看——”中野说着指了指驾驶座旁的小盒子。
十津川从小盒里取出一副小羊皮手套,但仔细一看,却是手指外露的手套。
这种手套,指纹是应该留在方向盘上的。
“原因如此,这才叫奇怪呢!”十津川说。
“这车子本是杉本的,他有什么必要擦掉方向盘上的指纹呢?”龟井以疑问的口气说。
“是啊,杉本自己的车,确实没有擦掉指纹的必要,也没有意义。我想有可能是别人把车开到这里的。”十津川说。
“那能是什么人开的呢?”龟井又问。
“难道我们又把凶手认错了?”十津川脸色阴沉地说。
“如果杉本不是凶手,剩下的就只有结婚生子的佐藤弘了。”龟井说。
“佐藤弘也可能是凶手,他家住在调布,就在这前面不远的地方。”十津川说。
“可是,警部,泳装女照都放在杉本家里,这又如何解释呢?”
“凶手也会干出嫁祸于人的勾当嘛!”
“不错。”
“今天,杉本偶因身体不适,提早下班。回公寓一看,佐藤存的照片不见了,自然大吃一惊,连忙打电话给公司的佐藤。佐藤明白,如果是凶手的所有物,警方一定会没收的。于是,佐藤暗自思忖,如果弄得好,完全可以把杉本变成星期五的汉子。”
“因此才把杉本叫到这里来?”龟井问。
“约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杉本会怀疑。而且,杉本自己开车来,也不会擦掉方向盘上的指纹。”
“说得对,我忘掉指纹这件事了。”龟井说。
“杉本可能遭到杀害,并把尸体掩埋。只要把他的车子开来扔掉,就会给人造成杉本畏罪潜逃的假象。”
“那杉本的尸体会在哪里呢?”
“说不清了。如果找不到尸体,佐藤仍可逍遥法外。龟井,你立刻到佐藤家看看。”十津川说。
“我马上就去。”龟井说着一挥手,与田岛跨进了汽车。
“案情的发展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安井在龟井他们走后,对十津川说。
“今天是星期四吧?”十津川看看日历手表,问安井。
“是的,明天又是星期五。”
“似乎可以确定佐藤是凶犯了。”
“那可以立即逮捕佐藤吗?”
“在没找到杉本的尸体前,还不行。杉本为佐藤所杀,目前还只是我们的推理。”
“那我们该做些什么呢?”
“有两件事必须做。第一,彻底盯住佐藤;第二,找出杉本的尸体。”
十津川对安井谈了下步的工作,但心里仍是忐忑不安。
假如在明天以前,这短短的十几小时的时间,找不到杉本的尸体的话,那事情就更麻烦了。从佐藤方面看,他一定察觉警方注意了自己,才煞费苦心嫁祸于人,把杉本造成凶手的样子。反过来说,佐藤不是一般的凶手,他是偏执狂。在他未被手铐铐住双手时,明知危险,他还要去袭击年轻女性,强奸、杀人。这就是星期五的汉子!
杉本的尸体可能被埋哪里呢?十津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经过思考,十津川确认佐藤埋藏杉本尸体的地方应是那一带杂木林。
十津川带领刑警们,开亮手电筒在整个残存的杂木林内搜索着。时值深夜,落叶狼藉,整个杂木林一片萧瑟的景象。为了尽快发现藏尸处,当地的警察和警视厅的鉴识人员也赶来协助。他们从四面向中间搜查,稍微发现一点可疑之处,立即蹲下来用双手拨开落叶,查看地面。
搜查近一个小时,把整个杂木林象梳头一样梳了一遍,却没有发现掩埋尸体的痕迹。
“是不是埋在别处了?”龟井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望着十津川说。
“这一带还有适合埋尸的地方吗?”十津川问了一句后,突然大声咂着嘴说,“尸体可能没运来。”
“警部的意思是——?”龟井有些愕然。
“我向安井说过,目前还不能逮捕佐藤,不能因为负债,不能因为他与妻子不和,就逮捕他。原因是持有几名受害者泳装照片的是杉本。我们先回专案小组吧。龟井君再去一下调布,看看佐藤的情况。十津川等回专案小组不久,就接到了龟井刑警的电话。“我现在在佐藤家附近打电话。”龟井说。
“佐藤在吗?”十津川问。
“还没有回家。”
“己经快半夜十二点了,还没回家?”
“我见他的太太了,她说佐藤一直没回来,我看不象假装,他确实没回来。我还见到了他三岁的儿子。”
“噢。”
“那孩子一点也不象佐藤。男孩虽说象母亲,但总得有一两处象父亲吧?那孩子说,别人都说他的嘴角和眼睛跟死去的叔叔一模一样,但孩子的脸形确实跟佐藤完全不同。假如我是佐藤,应受到极大的剌激,甚至应感到羞辱!”
“听你的意思,那孩子是太太红杏出墙的结果罗!”
“如果这是事实的话,佐藤成为星期五的汉子,就不那么感到奇怪了。”
“你是说他对女人的不信任到憎恶吧,他暂时还不能杀太太,是因为太太肚里有了自己的骨血。但是,每当看到三岁的儿子,就想到妻子背叛了自己,也许在无能为力的状况下,转而强奸、杀害年轻的女人。”
“我下步该怎么办?”龟井问。
“请你继续监视佐藤家。”
“知道了。”
“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真奇怪。”十津川挂掉了电话,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墙上的时钟整整敲了十二下,可怕的星期五,伴着时钟最后一响的余音来临了。
现在,四周一片漆黑,但这不是星期五的夜晚,恰恰是黎明之前。如十津川的推理没有失误,那么佐藤应在几小时前杀死了杉本。这个杀人恶魔目前许是正处于亢奋状态,今天又是星期五,他将要继续寻找新的猎取对像。
从杉本家搜出的泳装女照中,除石山女警外,再没有新的女人了。从凶犯的嗜好看,他一贯都选择肌肤晒黑的女人,既然如此,他要选择谁,是早己决定的了。
客观地看,凶犯自九月五日作案以来,未达到目的的只有三人。K 钢铁公司人事课的女职员小野绿,杂志记者永久纪子,女警石山千惠子,而凶犯到今天己被警方注意,处在岌岌可危之中,他必定要对这三个人采取报复行动,这是凶犯癖好与仇恨相结合的产物。
十津川理顺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对身边的刑警说:“叫大家都过来。”
因龟井到调布去了,专案组只剩下四个人。
“我现在决定,我们要马上采取行动,分头到三个女人家去。小野绿己经出院,白石和青木到她家去,安井和田岛到永久纪子家,我到石山女警那里。”
“那警部只有单独一个人了。”
“没关系。我这边还有石山女警,也可以说是两个人。”
两组刑警都分头执行任务去了。十津川打电话到石山女警住的公寓。
“喂,喂。”石山千惠子睡得迷迷糊糊的声音传到了十津川的耳中。
十津川松了一口气,说:“是我,我是十津川。”稍停一下又问:“没有什么情况吧?”
“什么情况?”
“比如打来奇怪的电话什么的。”
“这情况倒有,今晚有人打了三次可恶的电话。电话铃响了,我去接,对方却默不作声。”
“那电话是什么时候打来的?”
“十一点过后,接连打了三次,弄得我半天不能睡觉,怪不舒服的。”
“不是打错电话吧?”
“不是。我一再呼叫,对方却默默听着。我判断得出打电话的人在屏息静听。”
“现在你要关好门窗,在屋里别动,我立即就到你那儿去。”
“警部,有什么事吗?”
“星期五的汉子很可能要狙击你。其他刑警都派去保护星期五的汉子作案未遂的女人那里去了。凶手可能是佐藤弘这个有妻室的人。”
“那我该怎么办?”
“我到公寓附近时,再打电话给你。那时再仔细商量。在这之前,千万别离开房间。”
途中,十津川又给石山女警打电话。这次,不管电话怎么响,石山女警就是没来接电话。十津川的心立刻悬起来了,而且感觉到事情不妙。他一向冷静的脸。
这时也不禁苍白起来。难道佐藤弘己经袭击石山千惠子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二十分钟前还用电话提醒她,要关好门窗,不要离开房间啊!即使佐藤到她公寓,她不给开门,也不会遭到袭击。而且,佐藤如果莽撞往里冲,石山还可以打电话报警嘛。
尽管十津川尽量往好的方面想,心里总还是觉得凶多吉少,当他奔到石山所住公寓时,己近凌晨一点。
公寓静悄悄的,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就在这时,调查杉本一男公寓附近情况的西本刑警驾车赶到十津川身边,向他报告说:“杉本的尸体找到了。”
“在哪里?”
“在他所住公寓附近的空地上,挖坑埋的。我们发现那空地上有汽车轮胎的痕迹,这才发现尸体的掩埋点。我想是凶犯佐藤把杉本骗到空地上杀害,然后就地挖坑埋掉的。埋好杉本后,又开他的车子到千岁乌山去,这是为了造成杉本逃跑的现场。”
“现在我们先去看看石山女警。”十津川说。
他们来到石山千惠子的房间门前,见门锁着,捺电铃没有反响。十津川只好叫醒公寓管理员,打开房门一看,石山女警不在,房间里一丝不乱,更没有凶手作案的痕迹。
“真怪?”十津川脸上立即笼罩着愁云,他感到女警石山已处在生死存亡的危险之中了。
十津川正在思索对策的时候,警车响着刺耳的警笛声,奔驰而至。十津川赶忙迎下楼来。年轻的警员向十津川报告:“前面派出所有个警官遭受袭击,伤势严重,己濒临死亡,现正被送到医院。”
“凶手抢走什么没有?手枪、警服、身份证什么的。”
“全都抢走了。”
“全都抢走了?”
“是的。从警察制服、身份证到手枪和子弹,全都抢走了。所以凶手可能化装成警官作案。”
“这个坏蛋化装成警官,把石山女警骗出去了!”十津川猛然醒悟道。
石山千惠子的房门被敲响了。
“谁?”石山女警警惕地问了一句。
“请快出来一下,十津川警部叫你!”
石山扭开门的暗锁,但未摘下门链,透过微微开着的门缝,见门外的确站着一个警官。
“有什么事?”石山问。
“刚刚逮捕了可能是星期五汉子的嫌疑犯,可他坚决否认。警部说,你也许能知道他是不是嫌疑犯,所以叫我来接你。请快些走吧。”
石山千惠子有些犹豫,但见眼前穿着警服的警官,带着手枪和警察手册,又有些相信。
她在来的警官的催促下,终于开门出去了。
她跟他一同下楼,走到公寓外面,一直向公寓后面的黑暗处走去。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儿,立即放慢脚步,说:“你站住。警部在哪里?你真是警察吗?”
那男的猛然回头,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你假冒警察!”千惠子断然说道。
那男的迅速拔出手枪,用枪口抵着石山女警,又压低声音说:“老实点,别动。不然我就打死你!”
“你就是星期五的汉子佐藤弘。”千惠子说。听了女警的话,那男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之色。
“我们完全掌握你了。”千惠子以居高临下的口气毫无惧色地说,“别继续干犯罪的活动了!”
“罗嗦什么!”那男子神经质地叫喊一声,同时用手枪逼到她的胸前,“不想死,就到对面的房子里去!”
千惠子望了一眼对面的几栋订购住宅。那是半年前的三栋二层楼房,因房价太贵,迄今仍无人问津,所以空锁着。
进去,进去就完了。千惠子心想。她脑海里现出谷本清美等人的尸体的影象,她又暗暗看了一下他所戴的手枪。她知道这种手枪是六连发,但只装了五发子弹。
为防止走火,即使扣板机,第一发也不能射出子弹。不知眼前这个坏蛋是否知道这种装置,只好拚命试一试了。只见她猛地用手拨开抵在胸口前的手枪,掉头狂奔起来。
“打死你!”那男的叫喊一声,迅即扣动板机,只听“咔哒”一声。枪未响。
他又扣板机,“砰”!一声清响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啪啪!”这串红光不偏不倚地从这个美丽的姑娘阴部鼓鼓的地方下一点射了进去,穿透了连衣裙的下方,穿透了棉质双层裆的白色女三角裤,撕开了姑娘紧贴的阴唇,从阴蒂和小台状的女性尿道外口打了进她骄傲健壮的处女身体,同时穿透了子宫,射爆了膀胱!女性特有的快美感立即出现,鲜血马上染红了短裤裆部,尿液混合着血也顺姑娘洁白修长茁壮的玉腿汨汨地流下来,淫水也从阴道渗了出来。她停住了脚,惨叫:“啊哟!我不愿意死呀!妈呀!没羞呀!打人家女孩小便的地方都有的!好坏呀!”石山千惠子被打得倒退了两步,倒吸了一口气,绝望地惨叫。一个黑洞正正穿透她的阴唇,打中阴蒂,血尿喷出。石山千惠子恐怖地尖叫了一声:“咦咦咦……啊……呀呀!妈呀!”她痛苦地马上感到像有一根烧红的针刺进了她女孩儿家最害羞的地方,令她又羞又恼,双手立即死死地捂住了阴部,鲜血和尿液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洒在地上。她挣扎着,知道自己已经被枪打中了,那种感觉是如此地恐怖和奇特!虽然开始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随即就觉得像有一双健壮的大手在抚摸着她的阴部,那大手无情地搓弄着她最羞臊的地方,涌上来一阵阵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只有妙龄少女才能说得清楚是什么感觉的又酥又美的女性身体快美感,把她羞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张开了口无声地呻吟。“啪啪!”又一个黑洞出现在苗条的少女裆部鼓鼓的地方。子弹没有打穿她的短裙,而是直接从她的女三角裤裆部打进去的,血尿“噗!”的一下冒了出来,染红了少女阴部双层裆的地方,顺着她的修长洁白光滑的双腿汨汨地流了下来。石山千惠子觉得阴部热辣辣的一下,那开始的一痛马上变成了一阵咸美的潮热,像尿意的感觉,乳房发涨,然后是十分羞臊的一种只有少女才能体会的很微妙的性感。像千万只小手在悄悄搔爬,又像小嘴在一下下吮吸,撩拨得24岁的少女春情迸发,难以抑制,不禁婉转娥眉,娇吟起来,性情稍有改变,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美妙的感觉呀!淫水也飞溅而出了,秀美的长腿立即沾上了血流,青春少女生命中第一次体会到的性冲动快美使她双颊羞红,羞涩和性冲动的难受交织在一起,她双手死死塞住阴部,弯下腰、裂开口、呵着气,死命挣扎着。“唉呀呀,为什么打中人家小便的地方!那种感觉为什么那么奇怪?我会死吗?”美少女千惠子毕竟才24岁,那少女的经历无法回答这一连串的问题!石山千惠子正在挣扎,忽然全身突然一震,右乳房就爆出了一朵小红花,“噗!”的一下乳汁喷了出来!发育成熟的乳房终于被子弹打出了少女的初乳!白色的乳浆和红色的鲜血马上溅在姑娘丰满的胸脯上面,汨汨地流下来。石山千惠子毕竟是一个大姑娘了,如果年纪小一点,这销魂夺魄的一枪可以马上要了她的命的。她没有陷入少女经常会发生的怀春休克,她只是感到特别羞涩,定在那里,半天不能动,千惠子冲动得抽搐了,眼泪也流了出来,她死死贴住墙,全身酥软,但还没有倒下。她居然支持得比意料中的时间长!这时,石山千惠子阴部的感觉变了,像空空的很想有什么东西填满,而那特别快美的性感使她扭动着身体,作出了撩人的很多姿态,血染红了她的白色短裙,因为她的手按住了阴部,她踉跄了几下,双腿一软,终于,她全身一软就栽倒在地下,抽搐着、滚动着,很不情愿地顺着快美感蹬踢着。结果她的比基尼胸罩被滚松脱了,她的一双结实的耸起得高高的优美的乳房便露了出来……她中的这一弹并没有直接打中她的乳头,因此,她没有感觉到一般的少女都会感觉到的那种幽幽的性感直窜阴部的滋味。她只感到涨涨的,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乳房火辣辣地痛,她咬着牙,高跟凉鞋用力地、慢慢地蹬着地。她的双腿分得很开,用力地蹬,她的内裤在她的裆部横跨的地方伸展了开来,同时她的臀部也挣扎着提了起来,她已经没有办法摆出她经常会留意的淑女的美妙姿态了,如果是平时,她绝对是不会把双腿张得那么开的,可是,在痛苦的挣扎中,她竟然无法注意到这致命的姿态,于是,在她已经被鲜血沾满的裆部那双层布的中心又出现了一个黑洞,子弹直接从她的阴道射了进去!“哎呀!”石山千惠子震惊地尖叫了一声,她没想到,这该死下流的子弹竟然会射穿了她的处女膜,直接捣进了她的阴道、她的花心、她的子宫,无情地强奸了她。
一大股鲜血从她阴部的两个弹洞涌了出来,她痛苦地乱踢几下,全身一扭、喉咙一紧,千惠子把她美丽的长腿用力一蹬,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带着24岁少女梦一般的浪漫柔情,很不情愿地死去了。当她断气的一瞬间,佐藤弘仍然没有放过她,一个子弹把她的粉红色的左乳头和乳晕一起撕掉了,一股浓浓的鲜血带着黄色的脂肪涌了出来。
十津川等赶到现场,即命龟井和其他刑警去追捕逃犯。他静静的看着他们脚下石山千惠子的尸体,由于死亡前痛苦与满足的极力挣扎,石山千惠子的尸体呈那种让女人难为情的“大”字型展开。一身白色的女式连衣短裙包裹着她的身体,连衣裙那富有立体的挺实的轮廓线,展示出性感部位的曲线,又流畅地修饰出女性的整体美感,把石山千惠子丰腴的尸体修饰得暄挺俏丽。尸体的姿态将她由于被残暴的虐杀,而张扬出女人肉体中所具有的娇柔与动人完美的展示出来。向下仰着的头部枕着一头乌黑的碎发,美丽的大眼睛没有完全闭合,还留有一丝缝隙,长长的眼睫毛被泪水沾湿,还有一滴眼泪挂在眼角,鼻梁挺直,脸颊因枪伤失血而有失红润,却更加洁白润泽。颈部露出了凝脂玉琢般的肌肤。石山千惠子的胸部本来就很丰满,她又做了柔情的挣扎,双乳被刺激得非常坚挺涨硬,不但鼓鼓的撑起上装,而且乳罩和外衣都没能掩饰石山千惠子那两个粉嫩的乳头,上装两侧各有一个乳头迷人的小突起。上装的腹部修饰出纤柔平滑的腰部,就在腹部最为阴柔的地方,盛开着一朵手掌打小的动人的血花,血花的中心是被坚硬的子弹打出的致命伤口。明显的阴部凹陷处爱液还在流淌,两腿间已经积成了一滩,两条美丽的长腿左右分开,它们在石山千惠子垂死挣扎时,曾经那么好看地踢蹬。
双脚的高跟凉鞋在挣扎时都已被蹬掉了,只有尼龙丝袜套在脚上。腹部那朵动人的血花,好像是这具美艳绝伦的女尸在哀怜自己为什么要遭到杀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还有一股粪便的臭味!他起身一看,原来一泡稀屎从她松弛的屁眼中流了出来,黄黄的摊在两条雪腿之间,是死后排泄。
侦讯室里。
十津川怎么也想象不出,坐在自己对面的囚徒,竟是使警方困扰多时,震动整个东京都、连杀五女一男的星期五的汉子!他——佐藤弘,虽然体态魁梧,足以勒死一个女人,但除此之外,确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平庸男子。他,有妻室、有孩子,宁愿借高利贷建房子,想必是为了家人。从建房这点看,他又是一个恋家的父亲。
那么,他究竟为什么要连连强奸害命、走上犯罪道路呢?
审讯就是从这儿开始的。
“喂,要不要烟?”十津川问。
佐藤弘点点头。
十津川把一支香烟递给佐藤,他叼在嘴上。十津川替他打着火点燃,然后问:“你究竟为什么杀人?”
佐藤吸口烟,低下头去,默不作声。只见他神色颓伤,满脸的困惑。
“那就从最早说起吧。”十津川改变了说法。
“从最早?”佐藤抬起眼睛,盯着十津川问。
“是的。就从你借高利贷建房子说起,那毕竟是为家人建的呀!”
“嗯,是的。妻子总希望有一栋独立的家屋,所以勉强建了。孩子大了,也需要有自己的房间。”
“你搜集泳装照,是从那时开始的吗?”
“对。是从那时开始的。”
“为什么干这种事?”
“那是我一点点的外遇情绪。起初,我绝对没有强暴杀人的想法。这点请相信我。为了支付高利贷,我没有钱去玩女人。妻子也卡得太紧。为填补精神空虚,只从委托冲印的底片中,把年轻女人的泳装照片加以放大,暗中观看自娱自乐而已。”
“你选的女人肌肤都是晒黑的吗?”
“是。因为我在见不到阳光的环境中工作,对晒黑的皮肤总有一种向往感。”
“只为单纯的娱乐,才收集泳装照,制造你的禁宫?”
“是的。”
“从自娱到连续杀人,是因为你太太有外遇吗?”
佐藤一听十津川突然问起这个问题,脸色立时变了。
“你怎么会知道?”
“你孩子的长相不象你,所以认为有这种可能。你自己有什么看法吗?”
“说得是,那孩子的脸越来越不象我,而象另一个人。”
“那个人你熟识吗?”
“是的,熟识他。”
“此事你逼问过你的太太没有?”
“我太太象只母老虎,很厉害。我没敢当面问她。但我暗中查了孩子的血型,结果证明孩子确实不是我的,而恰是那个人的。是我内人与他勾搭成奸生的孩子。”
“那你为什么不杀那个男人?”
“我确实想杀他,可他去年夏天病死了。”佐藤不屑地说。
“可是,与别人通奸的是你太太,并不是你杀害的年轻女人。你为什么杀害她们?这并不合乎道理呀!”
“我也说不清楚。”
“你说你怕太太?”
“怕。”
“按常理说,一般男人遇到有外遇的太太,不是痛打就是离婚,但绝不会去杀害没有关系的人。可你为什么这样干呢?”
“我也想殴打她并且离婚,但当我知道她与别人勾搭成奸时,她又怀孕了。这次怀孕是在那男的死了以后,我认为这个孩子是我的。不管她怎样,我总想有自己的孩子啊,因此我没有伤害她。”
“那为什么要伤害与你没有关系的人呢?”
“为了她肚里的孩子,我什么也没讲。可是一到公司休息的星期五,待在家里,看到妻子的脸,眼前就浮现起内人和那家伙的事。四年前的夏天,她说与女高时代的朋友到海滨去,其实是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她说,穿比基尼泳装拍的照片是请女友拍的,其实是那家伙拍的。”
“这跟你强奸杀人有什么关系呢?”
“这么问,我说不上来。总之,我看到自己收集的泳装女人照片,到头来都跟我内人一样水性杨花,便怒从心头起。显相洗印时,写下了地址,所以我就到她的公寓附近等待。最初只想强奸她发泄一下,可遇到对方挣扎呼喊,就勒住她的脖子,想不到竟把她给勒死了。那时,我觉得兴奋异常,只有这一刹那,才完全忘了内人外遇的事。”而且当我强劲的双手紧勒着谷本清美的脖子时,看着她的俏脸在我面前变形,舌头最终丑恶的吐出来,我感到一种残酷的快意,那是任何事情都无法代替的。““因此你才在每星期五连续强奸杀人吗?”
“……”
佐藤弘缄默不语。其表情似乎自己已无话可说,审讯到这里结束了。
星期五的汉子已逮捕归案。这起案件的破获,实质上迫使警方承认了误捕佐伯裕一郎。由此,上自三上刑事部长下到警部十津川,全都受到了减薪处罚。新闻界又热闹了好一阵子,无非是斥责警方而已。
十津川虽说受了处罚,但作为一名刑警,他仍有如释重负之感,他的同事亦有同感。
“案件总算结束了。”龟井以安慰的表情对十津川说。
“是啊,各位都辛苦了。”
“警部,你认为还会有类似的案件发生吗?”
“会有。下次也许会有星期一的汉子出现,或许是星期二的杀人魔。总之,社会是复杂的,案件也是无边无涯的啊!真期望平安的时代早日在世界出现!”
“可是,警部,有人说,有种种案件的社会才正常呢,不这么想,就会受不了。”
龟井苦笑着说。
十津川与龟井正在闲谈时,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又响越来了。十津川示意,龟井抓起了听筒。十津川望着龟井的脸,微笑着。
“警部,又一起凶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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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时,也才十五六岁,一个小小的男孩,而且是十分不起眼的。应该这样说,
我在前两年里都是默默无闻度过的,所有的事,都发生在最后的日子……
那时,同学都在将谈恋爱做为一种闲暇的事来做,男男女女一对对的进进出出,我每周都是一个人到离学校不远的一个石油学校的计算机房,我将我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在电脑上,那个学校的校长是一个很好的人,对我也不错,所有我才理工作,算是一种回报吧,要知道,在1997年的时候,电脑还并不普及,石油学校的机器在当时已经算是最好的了,而我们当时学校的还是古老的8088,而且争的人还很多。在这个学校里,奠定了以后我能坐在现在技术总监的位子上的基础。
在三年级后学期的时候,班上的一个女生找了我,在以前,我跟她并没有过多的交往,她当时找我是希望我能带她到我所在的石油学校的机房上机,由于在石油学校的时间长了,跟老师的关系很熟,就答应了,她听了我的回答很高兴,那纯真的笑,却将引发了以后的事。
她叫雨,是一个很文静女孩子,长的也比较漂亮,更主要的是她当时是我们班为数很少没有谈恋爱的女生,当然,追她的人很多,也许是天给予的机遇,让她能跟我走的更近。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经常在周末跟她一块到石油学校,一去就是一天,有佳人相伴的日子就是很美好,每当她在学习时遇到什么问题,就会问我,当我站在她身边,给她解说时,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一阵阵的袭来,而近在几厘米看到她如凝脂般的面庞,红润的嘴唇,一切,都让我如沐春风。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一直以来我只是在相伴的日子里渐渐的喜欢她,并没有什么想法。
直到有一天,我的舍友告诉我,同学们都在说我们俩,而且她们宿舍的也都认为我们俩好了,听到这些,我才意识到,我们俩已经在别人的眼里走的很近,每个周末都是一同出去,相伴而归,此时,我萌发了一个强烈的意识,很想知道雨是怎么想的,她的想法是不是也同我一样,虽然我知道,在半年多的时间里,我们在朝夕相伴的日子里,一切都是在默契之中,但我都让自己明白,我只是她的朋友,一个好朋友。
当她在不高兴时,我会特地为她做一个开心的音乐,当时还没有多媒体,声音只能用嘛叭,而且要用程序设计相应的值。在轻轻的音乐声中,她都会开心的笑起来,如一朵莲花,绽放在清静的水中。我也从真心关心着她,只不过,从没有想到要她做我的女朋友,在此之前,也没有女生是真正的与我走的很近,了解我的生活,了解我的人,她是第一个。
在这一个周末,我特地跟她走的早了一些,到了学校,我请她坐在学校的花园中,清晨的空气很清新,因为是周末,学校里没有一个学生,只有懒懒的阳光洒在花丛中。我坐在她的身旁,停了一会,对她说“你最近有没有听同学们说什么?”,她脸一红,“没有呀”,我笑了,她也知道是什么事了,也笑了。说“其实我在第一次跟你来的时候,舍友就说‘你们呀,以后一定会走的一块的’”。
“那么你呢”,我心急里插嘴。
“我不是已经来了吗?”,她并没直接回答,不过,我已经明白她。
也许这就是缘份,我轻轻的拉过她的手,她开始羞涩地回抽了一下就放弃了。
这是我第一次拉女孩的手,滑滑的,柔若无骨。
“这么长时间,我从来都没有奢望过这一切,因为,我觉得我并没有什么魅力”
“或许,在很多人眼中,将在人前频频出现就觉得自己有魅力,只不过有一个包装,华而不实。”我惊讶于她的平静与直率,一直以来,也许是在一块的时间长了,彼此都很熟悉,她已经没有了陌生感了吧。
在此后与其它女孩的几次感情经历中,让我真正明白了,要得到一个人,一定要先走进她的心,让她接受你。那天以后,我们俩个已经将隔在中间一层薄纸捅开了,彼此也明白了双方的心意,每周来来往往之中更加亲密。
很快,到了暑假,我们都打算迟回去两周。在机房多学几天。有一天下午,天突然阴了下来,我们坐在机房中并没有什么感觉,等到要回去时,打开门,才发现外面已经阴沉沉的,而且风也夹着沙尘呼呼地狂刮着,已经有大大的雨点落了下来。而回我们学校,还要比较远的一段路,这会肯定是不能走了。
“咱们等一会,雨小了再走”。
“好”,她同意了。
我们回到机房,我突然想起有一天机房值班室在一台机子上将了Win95,而且只有这一台机子有光驱,我说“咱们玩一下那个机子,我看过老师用,很漂亮的”,我们打开机器,启动了,蓝天白云出现在了屏幕上,我们平时用的都是Win3。1,界面要差远了。
打开我的电脑,我发现光驱并不是空的,显示着“电影”两个字,“这里有电影,咱们看一看,现在雨正大,还走不了”。
“刚好咱们看不上学校的电影,在这看还好,不用受雨了”。她高兴地说。
我打开金山影霸,播放光盘。开始是一首歌,她坐在我身边,我的手从后面环着她的腰,刚听了两首,画面切换成为古装电影,“开始了”。
不过没有片名,等开始之后,我发现,这是一个带色的电影,我在以前在工厂实习的时候就跟舍友看过,演的是潘金莲,不过雨并不知情,还在往下看,过了几会钟,演到张员外强暴金莲的戏了,主人公开始了做爱的镜头,雨的脸马上红了,我装做没看见,继续看着,电影中的做爱镜头不断地播放着,伴着激情的音乐。我偷偷地看着雨,她羞涩地边僻边看,脸庞如同盛开的桃花,我也忍不住,手搂着更紧,她转过头,满目含春,我的口中也干燥着,十分期待着,慢慢地,我的唇靠近她,与她交织在一起。她的舌与我紧紧地挨在一起,大脑兴奋走往上冲,我们俩相拥着,互相在对方的热情中释放。
也许是应该发生的,值班室有一张床,是为老师临时休息用的。我将她抱到床上,亲吻着她的面庞、耳、脖子,手缓缓地到后面解开白色的长裙,她身上热热的,如同发烧一样,她轻轻的说道:“我爱你”我回答我也是,我的头慢慢的往下移,沿着胸罩边亲吻着雨娇嫩的乳房,她在我的亲吻也已经动情,微闭着眼,喉中轻轻呻吟,这呻吟,如同一声声的召唤,让我无法自持,我的手绕到她身后,轻轻的解开雨的胸罩,一对雪白的乳房如同兔子般蹦了出来,粉嫩的乳头已经开始变硬了。我的嘴含住乳头,舌头环绕着亲吻着,雨再也无法忍住,伸手环住我的脖子,使劲向下压着,我的下身也变得如同火一般滚烫,在裤中顶起一个三角。
我的手也一直未停闲,抚摸着她的腰,慢慢也向下移、是一片温热的地带,我沿着大腿根向里抚摸,隔着内衣,下面已经是一片潮湿。我按着那片神秘的地带,轻轻的磨擦着,口中也不停地在乳头上亲吻、吮吸,募然,雨全身一阵紧驰,胸也向上挺,两腿紧紧地夹着,头向上仰,脸庞红红、热热的。这就是所谓的高潮吧,也是我第一次与雨如此亲密地接触。
持续了几秒,雨如同虚脱了一样,躺在我的怀中,我这时也已经无法忍耐,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同时也将雨的内衣慢慢的脱去,她已经处在上半迷糊状态,将身子紧紧地靠向我,我向上一侧,将雨压在了身下,口中继续刺激着她的乳头,如同钢铁一般阴茎火热着,我慢慢地抽前,找了好半天才用手扶着对准雨红嫩的阴唇,由于刚刚来过高潮,雨的下面一片湿热,滑滑的,我的阴茎轻轻的向里送,温热的阴道紧紧有包着它,因为从未有过经历,我只进去一点点,雨便被痛醒了,她感觉到这种情形,刚说了句,“不要……”,便被我的嘴唇堵住了,下面也被我滚烫的阴茎顶着。没一会,雨又开始动情,放弃了抵抗,我一点一点,慢慢地向里进,雨在我的调逗下双褪也放松了,更容易进入了,我到一半时,感觉到前面有一个软,有张力的东西挡住了阴茎,我知道,这是关键的时刻了,我的嘴用力吮吸着雨的乳头,放她的注意力转移,然后猛地一下冲破了阻碍,雨痛的抱紧我,强忍着没有喊出来。我放在里边,亲吻着雨的唇,没有立刻动。过了一会,等她放松了一下,才慢慢的一点点抽送,雨的阴道里也分泌出了密汁,里面更加滑润,我逐渐加大抽送的幅度,雨也开始在我身下呻吟,热热的阴道包着我的阴茎,有说不出的舒服,柔嫩的壁与它磨擦着,发出扑滋扑滋的声音,如同一首激情的旋律。
雨再一次到达了高潮,阴道内壁不停地收缩,我也已经到达到极点,喉中低吼着,紧紧地压着雨,将一股股的热流喷向雨的子宫深处,连续了十几次才结束……
经过了那个雨夜,我和雨之间已经真正进入了恋爱,每天学习在一起、吃饭在一起、逛街也在一起,一个女人如果没有过性经验,就不会有强烈的做爱意识,一旦有过一次,享受过那种欲仙欲死的感受,就会如同吗啡一个,希望能再次享受。不过,在学校里的并没有很好的条件,在机房里也不可能去做爱,只能偶而相拥在一起,在亲吻双方中获得一点慰籍,在大白天还要担心会不会有其它的人来。
过了几天,马上就要到回家的时间了,只能到她的宿舍中去了。不过,虽然是假期,看门的阿姨还是很负责任的在值班,要想上去还得费一番工夫,我们想一个好办法,让雨去找阿姨到楼上帮忙整理行物,然后我溜进去,上到五楼呆到女厕所里,等阿姨下去了再出来。
计划是很简单,不过实施起来并不是很容易,要有理由让阿姨上去,时间不能太长,要不然阿姨会找别人来看门的,就没有机会了。还是试试吧,第二天下午,雨先下来对阿姨讲,要回家了,不过东西可能多了些,请阿姨帮忙提一下,很快就下来。阿姨是个热心人,一听就说,好我去找个人看门,马上来。糟糕,计划要失败,“天要快黑了,迟了我一个人就回不了家了,东西也不是很多,一提就下来”,还是雨机灵。阿姨一想,也行。就和雨上去了,我悄悄的跟在她们后面,等到五楼一进宿舍,雨随手将房门关了,我马上溜到女厕所,躲到隔间。
刚躲进去,就听见脚步声传了过来,越来越近,“完了”我马上想到这一点,如果人进来,看到我,我就要彻底完了。幸好还有两个隔间,希望她不要来这个。
我人下面的缝中看到一个身黑色裤子的人走了过来,脚在我的门前停了下来,我的心马上提到了噪子眼,闭上眼睛,等待着恶运降临。
也许是看到隔间的门关着,那个人又去了下一间,然后我听见一阵水流声,睁开眼,发现她去了另一间,才放下心,但也被吓得卜通卜通的。这时,我听见外面说,“那。阿姨我明天再回吧,麻烦您了”,阿姨说“没事没事,天也晚上,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我要赶快下去”,然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这里,上厕所的女生也完了,走了出去。
“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雨自言自语道。
我知道,这是给我说的,我马上从厕所出来,躲进她们宿舍,雨伸出头看看外面,然后将门闭上。
我一下子将雨从后面抱到床上,手伸到衣服下面,一下便碰到了雨的乳房,原来,她连乳罩都没有戴。我的手马上揉着雨的乳房,问,“你是怎么让阿姨下去?”,雨说“等我把阿姨叫上来,才开始收拾东西,阿姨一看就帮我,不过她看到东西比较多,而现在天又快黑了,就让我不要回去了,等明天再回,还说天晚上让我一个人回去不放心”,我的手一用劲,雨呻吟了一下,我说“你在这才会让她不放心的”,雨听了,头一转说“你真坏”,我的嘴向前亲吻雨的脖子,刚一挨上雨便开始呻吟,一声声让我心都痒了。
我马上将她的衣物解了下来,叭在她身上,口中亲吻着她的乳头,手也抚摸着她的身体,并慢慢地褪去了她的裤子和内衣。我的双手停止爱抚她的胸部的动作,开始朝她的小腹轻抚着。她正闭着双眼享受着,现在,她再一次完全地暴露在我的面前。上一次因为天晚而且还在下雨,我并不能很清楚地看到她的身体,现在,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雪白的身体,柔嫩的如同水做的一样,手向下摸去,她已经完全动情了,下面是一片湿热,水都流了出来,我也激动地将阴茎送到了她的阴户口,轻轻边摩擦着边向里进,这次同上次不同,上次还要担心她会痛,这次我一下子就将肉棒完全地插了进去,雨轻哼一声,手环在我的背上,双褪也分开,让我能进入的深一些。我们激动地享受着美妙的感受,我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在雨的肉洞中磨擦着,她的淫水也不停地分泌出来,润滑着我们,雨的满足涌现在眉稍眼角,满颊飞红,呼吸急促。
这时,我突然从桌上的镜子发现门开了,一个女孩正准备进来,可是当她打开门,就已经听到了雨一声声的呻吟,同时,看到了床上赤裸的两个人正在做爱,我从镜子里看不到她的人,只能看到一条黑色的裤子,我想,应该是刚才上厕所的那个女生,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让别人看的想法,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雨在我的强烈刺激下,也香汗淋漓,娇喘阵阵,我从镜子里看到那个女生并没有马上出去,可能是被眼前的酣战景象惊呆了,我的肉棒一下下深深地插进雨的子宫,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她也一定听到了。
“啊~~~~~~~~~~~~”,雨的淫叫有如猛虎出柙地从口中发出,整个人也软化了,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着,慵懒的目光充满热情的看着我……
“啊……你……你好坏……这样……欺负我……”
我以紧张的速度在她身上摇摆着,她紧闭着双唇,只吐出一小截的舌头在外面。我一边插着她,一边舔着、含着她的小舌头。她兴奋地发出「嗯……嗯……」
的鼻音,回应着我对她的热情。在这次的爱爱之中,我们不停享受着,她也登上了的高峰。同时,我也达到界限了……
“雨,我想射在你里面……”
“嗯!今天是安全的……”
我猛力向前一挺,她发出了最后一声浪叫,整个人也随之一颤。这时我的精液在她的体内激射而出,直到榨光了最后一滴,我才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
我伏在她的身上,阵阵豆大的汗水从我的身上流下,流到雨的身上,流到床上……
她不舍地看着我,“累不累?”
“只要你舒服,我就很开心了!”我笑着回答她。
我将软化的阴茎从她小穴抽了出来,白白的精液从她的穴口阵阵流出。
这时,我惊奇地发现,门外的人这时才轻轻退了出去,会是谁呢,这个宿舍的女生全是我们班的,这个人会不会也是我们班的。我想,明天应该就能知道了。
等我们醒来,我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奇怪!我的右手怎么这么麻,根本举不起来……(只要该举的还能举得起来就无所谓)」也难怪,右手整晚搂着雨睡觉,不麻也难!
低头一看,原来雨还倚在我的怀里睡觉觉。仔细一看她的睡姿,白皙无暇的脸颊带着阵阵的绯红,昨天「饱餐」一顿的樱桃小口还带着微笑,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美梦……,这时我只剩左手可以发动偷袭,不过要攻下防御工事单薄,警觉性松懈,而且守军还在打瞌睡的「雨雨关」,已是绰绰有馀。我将左手伸进她的裙中,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小腹,顺便刺探她的警觉性,看来她对我的奇袭似乎浑不知觉。
我的左手一边不安分地绕着她的阴蒂爱抚着,一边深入桃花源中寻幽探密,找寻那传说中的G点。这时她的身体已有所反应,虽然她尚未清醒,她的蜜穴却早已呼应着我的爱抚,黏滑溜的爱液本能地迎接我,潺潺地流出。她似乎也被阵阵快感所唤醒,双手紧紧按着我的左手不放,尚未完全清醒的她,口中传来阵阵喘息。
“雨,早安!”我给了她轻轻一吻,“喜欢我这样的早餐吗?”
她万万想不到自己竟然在睡梦中被快感所侵蚀,整个人羞地埋进被窝里。
我掀开了棉被,和她热情地吻了起来。当然,我的左手更加快了动作,被我吻着的雨无从藉着呻吟来发快感,只能够紧紧地搂住我,发出「嗯……嗯……」
的喜悦的鼻音。我的左手加快了爱抚她的G点与珍珠的动作,我要让她更兴奋。
「舒服吗?」我追问着她。
「啊……啊……好……好……舒服……啊……」她再也顾不得会不会被邻房的同学听到,左右摇摆着头,大声地发出自己的快感。我趁这个时候将她扶坐起来,清晨从窗外照进屋内的阳光映在雨雪白的裸体上,显得十分清新耀眼。
我将她的头引向我的阴茎,我说过要请她吃热狗的。她不停地上上下下套弄着,看着她这样为我服务,令我心痒难熬。我的左手持续地动作着,含着我的肉棒的她,口中也发出「唔……唔……」含糊不清的浪叫声。这时她停下套弄的动作,我深入她穴中的左手食指也可以明显感受到她肉穴突如其来的一颤,看来她已经高潮了一次。
我抚着含着我的阴茎的雨的头,柔声问她,「雨,才刚起床就享受到这样的快感,舒服吗?」她显然对我的问题感到害羞,摇了摇肩膀表示不好意思回答。
我想让她更害羞,左手更是加快了速度,口中含着我的肉棒的她,只能含糊地哼着,「唔……唔……乌吾……」
我听不懂她的「乌吾」是什么意思,持续着左手的爱抚,再问一次,「舒服吗?」她点了点头。
我心里很得意,将阴茎脱离了她的小嘴,也停止了左手的爱抚,她方能有喘息的馀地。这场前哨战,我军全胜而归。我看着她的脸,她嘟着嘴表示不满。
「不公平……你趁人家……睡觉的时候……玩弄人家……」雨低着头,试图以嘴皮子扳回一点荣面。
「我不是玩弄你,我是真的喜欢你才和你这样的。」我笑着对她说。她的脸变得更红了。
看着她的表情,我的心中充满了爱怜,我不禁想好好疼爱她!今天我要使出浑身解数,来满足这个可爱的雨。
我将她抱了起来,携着她的手走到她的书桌前。她疑惑地望着我。
「雨,你趴在书桌上。」
她屁股翘得老高,整个人趴在书桌上。我从她的背后望着她的私处,那颗小樱桃在爱液的滋润下,显得水水亮亮,十分夺目。湿润的双唇,在稀疏的阴毛的辉映之下,宛如沙漠旅客梦寐以求的绿洲一般,令人忍不住想去啜饮其中的甘泉。
「你的这里好美啊!」我轻轻地触碰着她的阴唇,发出了赞叹的赞美。我的手指不安分地摸着她的屁眼,她似乎不喜欢我碰那里,慌乱地呓语着「不……不要……碰那里……」
我舔遍了她阴唇的里里外外,并不时将舌头伸进穴中。她扭扭捏捏地左右摆动着她的屁股,试图以最后的挣扎,将私处移开我的视线。不过在这种姿态下,这种努力也只不过是徒劳无功。刺激的感官享受,再加上她本身的娇怯,将她的快感阵阵引发出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强烈的呻吟,以回应我对她的爱抚。
我眼见时机已经成熟,将腰向前一挺,整支肉棒深深地戳进她的小穴。
我抚摸着她的酥胸,随着我腰部摆动的旋律揉弄着。她很快地越过了第一个高峰,「啊~~~~」的一声从她的口中爆发出来之后,整个人就脱力了。我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她打开的双腿已经瘫软,可能难以继续支持她的体重。
我俩又回到床上缠绵着,享受对方带来的阵阵快感。我享受着她娇嫩的肉体,竭力满足在床上摆出各种撩人姿态的她。或许是因为已经发射了两次,第三次却是千呼万唤仍不出来,雨似乎已经被搞得有点痛了,毕竟这三次性爱加加减减也做了三个多钟头,她受不了也是很正常的。
为了不让她再承受欲乐过度的痛楚,我只能加快抽动了数十下,滚滚精液突突地射了出来。
休息了一会,已经十点了,我们起床。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雨走到门前,问,“谁呀?”,我就要知道昨天晚上在外面看的人是谁了。“是我,你没有回家吗”,这声音让我一震,我知道是谁了,她曾是我进入学校开始便迷恋上的一个女孩,叫荣,是我们班的班花,不过,刚进校几个月便和我的一位舍友开始谈恋爱,我便放弃了,我从来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别人已经有了男朋友,我就会放弃,因为,我知道,我没有能值得去争取的勇气。
今天,听到她的声音,我蓦然意识到可能就是她,昨天晚上在门外面看我们,她和雨不在一个宿舍,怎么也没回去。
雨开了门,荣装做才看到我说,“噢,怪不得我早上听见有人上课,原来是你,要送咱们雨回家吗?”,我看了她的裤子,就已经万分确定她就是看我们的人,不过她为什么这样说。
她的话刚说完,我就听见下面又有一个人上来了,原来是看门的阿姨,她说,“我想你要回家了,上来帮忙,谁已经来了”,突然看见了我,说“你怎么上来的?”
我一惊,却马上明白荣刚才话的意义,原来,她是在帮我们。我随即说“刚才我上来时没见你,就直接上来了,这不是。她都见了”,我指着荣。
阿姨已经听到了荣刚才的话,也没有再说什么,不过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不过再没有追究。说“正好,有劳力了,来,帮她提东西,你也回吗?”她问荣,荣回答说是,阿姨说。你们有伴了,我也就放心了。
我们几个人再没说什么,带着东西从楼上下来。到了学校门口,因为,我的家方向和雨的不同,荣却能和我同走一段。刚好到雨家去的车也来了,我们将雨送上车,雨深情地看着我,消失在渐渐远去的车中。
我回头对荣说,我们也回吧,我送你一程,荣笑着说“你可用不着送我,雨会吃醋的”。我沉默了,面对着这个曾深深吸引着我的女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在她已经看过我们的事,不知道会怎么想。
“别发傻了,车来了”,我才发现车已经到了面前,我们上了车,只剩下最后一排有空位,而且半边还被别人的几个包袱占着,没有人坐,我们俩走到后面,坐了下来。
对于荣的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她的我的舍友并没有谈多时间,就不了了之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也传过有很多人和她在谈,不过,却并不确切,但她却经常在男生中穿梭,也许漂亮的女生都是这样,喜欢被别人捧着的感觉。
不过,我还是感激她今天早上的帮忙。对她说“谢谢你”。
她装着说“谢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帮你做呀”。我见她不点破,也就不说了。
随后无话,我们各自回家了。
这个假期,对我来说是那么的漫长,每天都在等待,等待和雨能再次在一起。
好不容易到了开学的日子,我早早地到了学校,却发现雨还没有来,就在门前等她,到了下午,也没有见她的人,要上晚自习了,我只得回教室,心却慌慌的,直到快下课,雨才走进教室,我很高兴地向她笑着,刚想说话,她却一点回应也没有,是一幅冷漠的表情,我的口张到一半,又生生地压了回去。晚自习刚完,雨便匆匆地走了,一点机会也没有留。
我陷入了困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让雨会变化得这么快。
第二天,整天我都是恍糊之中,直到下了晚自习,我赶快走到雨桌边,说,我有点事,能等一下吗?雨听了,说,我还要回宿舍,有什么事改天吧。就转过身走了,将撇在教室,我坐在雨的座位上,呆住了。
直到今天,我也不能相信,一个女人,会变得这么快,如果说我们没有爱,那么就不会在一起,究竟是什么,让雨变得如此之快。在经历过几次的感情之后,我真正地知道了马克思早就说过的一句话“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是一个可放之四海皆准的理论。人在选择恋人时,这也是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
在之后的几天,雨也没有理我,也没有给我机会和她说。到了周末,我还希望她能同以往一样,同我一块到石油学校的机房去,这样我就有机会问她,可是,我那天在楼下整整等了一天,她也没有下来。
后来,我看见荣下来了,就请她帮我说一声,她回到楼上,一会又下来了说,“你先回去,我跟她说一说,好吧,她今天是不会下来了”,我只能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一根根地抽着烟,这是我第一次抽烟,是为了雨。
我知道,一切并不是很简单,因为没有理由,不过,她现在却一点不给我机会。
我这段日子里,我学会了吸烟、喝酒,甚至有时连课也不上,躺在床上睡觉,不过我知道,我睡不着,只是在麻醉自己。之后,有一天晚自习后,雨找了我。
那天我没有去上课,我的一个舍友回来告诉我,雨让他带个话,约我到教室去。
我连忙窜下床,跑到了教室,这时,教室并没有几个人,我看到了雨。
她见我来了,收起书,说“我们一起走走吧”。
我跟着她一直走到了操场上,两上人谁也没有说话,坐在操场边。
雨开口了,说“你瘦了”,这段日子,我饭也没好好吃,也没有睡好,已经瘦了一圈。不过我却感觉到了雨对我的关心,我伸出手,搂住她的腰,她并没有反对。我问,“为什么你来了就不理我?”
雨接着说的话,却将我彻底打入了深渊,她说。“我们能有缘在一起,我已经很高兴了,我今天约你出来,也是希望你能振作起来,不要再折磨自己,要好好的过,在学校的日子已经很短了,再过两天就要开始实习,你从来都是优秀的,不要再沉沦下去。我们,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吧。” 说完,便哭着跑了,我边追边喊,“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雨却没有再停,跑走了,我的脚下被什么拌了一下,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我扒起来,看见雨已经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一夜,我都没有回宿舍,一个人走到了学校后面的河堤上,不过,我却没有想过去自杀,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原则,我觉得,如果我可以面对死,为什么还没有勇气去面对现实,死只是懦弱的逃避。也是这个信念,让我能得以在经历过更多的坎坷之后,还能契而不舍地与现实做着斗争,因为在我的心里,我一直以来存在着一句话:“活着,不仅仅是适应环境,而且,要有勇气及努力去改变环境”。
在那一个夜中,我想了很多,我没有想清楚是为什么让雨会改变,不过我明确地感觉到雨对我仍有着深深的爱,是什么让我们之间有了一道沟,将我们生生的隔开。我想知道,不过,以我对雨的了解,我从她那那是不会得到任何理由的。
雨是一个很有主见,而且很坚持的人,只有当她决定下来之后,才会说出来,但决定之后,从没有改变过。
我只能从别人了解了,我想到了荣,也许,她能知道为什么。不过,我也不能再象前段日子一样了,因为,我知道,这样,会让雨伤心的。
第二天一早,我便早早地到教室,也开始了以前的平静,只是,在心里,还一直在雨的身边,远远地看着她的面、她的手、以及曾我们沉醉的身体。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有一天,学校通知我们,一个单位要到我们学校招毕业生,在以后的几天就来,不要随意乱走。当时我们已经是毕业班,学校也实行了3+1,也就是学三年,最后一年实习,不过我们是试行,也就是整天上自习。
这个消息给很多人带来了高兴。在1998年的时候,就业形势就开始紧张了,也开始双向选择,不象以前都由学校分配,命运,不再是简单的等待。
过了几天,教务处通知几个人到办公室,当然,也包括我,都是一些平时成绩比较突出的学生,由于我有机会在石油学校有很多时间去学习,当时在学校我的计算机水平已经是很好了,而且,是全校唯一通过计算机二级考试的,而且是97分,得了优秀证书。现在这个证书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作用,成为一片纸。
当时,一共去了八九个人,对方也问了一下各人的想法,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对方有一句话很特殊,就是如果把你安排在一线的操作岗位,你愿意吗。多数人都表示可以,我却是年少气盛,也是自己当时的感觉比较好,就告诉对方,我会另选择一个企业,因为,如果不重视人才的企业,不是我所理想的企业。对方当时也没有什么表示,不过我却明显地感觉到了对方的啚夷,也是,一个中专生,在他们眼中,并不是一个人才。这让我放弃了他们给的机会。
第二天,他们组织毕业生参加第一次的笔试,完了还要面试,最后到工厂试用半年,而后决定录用与否。我那天没有去,而是坐在教室里,看着许多 同学都去了。下来真是悲喜各样。雨也去了。不过我却没有看见荣去。
然后,各人就是在等待之中度过。没过几天,笔试成绩就下来了,雨上线了,我不知道是该庆祝她还是为她惋惜,不过,这一切,都只能在后面默默地看了。
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了,这是最后的机会了,等到晚自习快上了,荣走到二楼楼道时,我走到她面前,请她帮我个忙,她看了一下我,说好吧。我们一块走到图书馆下的长廊中,坐在边上,我问她,知不知道雨现在怎么了。
荣说“我知道你问什么,我是知道,不过一切都晚了”。
“为什么”,我问“雨已经回家了,下午回去的”,我呆在了一边。
荣接着说,“她临走时,告诉了我一切……”
通过荣的讲述,我知道了具体的情况。原来在雨来这上学以前,她的家里就已经与另一个人确定了关系,而且订了婚,同时,雨这几年的学费,也是那个人付的,上个假期回去,对方发话了,雨要在毕业后嫁给他,雨在想了很久以后,做了决定,她是无法违背家里的意愿的,而我们,只能有缘无份了。另外,对方也已经承诺会为她找一个事业单位的工作。她同时要荣告诉我,她会去招人的厂子一段时间,算是散心,也请我自己照顾好自己。还有,不要再去那个厂子找她,让彼此都能忘记。
我的泪从眼角轻轻的滑了下来,感情就这样被现实击败了,而我自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力,能做多大的事业,但现实却给我上了一课,上了一堂让我永生难忘的课。
之后,荣叫我,我才醒悟这是在校园中,我向校门外走去,荣追上我,说“这样,雨会伤心的”,一句话,我将拉了回来。是啊,我怎么能让雨在痛苦之中再去让她伤心呢?我们缓缓回到了学校。
过了一些天,我的心已经能平静一些了,当然,这也要在很大程度上归功于荣的照顾。
直到今天,虽然我未能与这个从未过情爱之交的红荣知已走到一起,但我怎么也不会忘记她,我已经将机会全都放走了,我们,一直都是朋友,知心的朋友,可以生死相托的朋友。
在这里,我看到了很多的情和欲,不过,我还有一句话,这个人世间,仍然有着真情,只不过,是因为人的眼睛被蒙住了,这蒙住人的就是太多的奢望与欲念,我很庆幸我将所有的机会都放走了,才得以让荣与我能真心地相对,成为得以依赖的朋友。
一些。人生已经有太多的坎坷,幸福是最难寻的。下面接着讲述我们的故事。
没有过几天,那个工厂就来做了面试,出乎意料的是只要是笔试过的人都获得了机会。这以后,就是一个欢送的过程,我们送走了四年的青春,也送走了知心的人,也送走了自己的牵挂。
当我坐在教室里,看见接人的车从窗口外消失在天边,我觉得我的心死了。
也许,在许多没有过这种感受的人眼里,是没有办法理解这种感觉的。只有当你真正经历过爱,经历过这种刻骨铭心的爱,就会理解这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接着,没有去的人都参加了各种各样的培训,首先是数控,其实也没有多少培训,我也没有好好听过几课,平时不过是在耗时间而已。荣也经常在上课时闲着无聊,我们就时常说说话,荣的歌唱很好,没事上自习时就轻哼,因为自习更没人管,来的没有几个人。我也常在荣身边听她的歌。
我记得她经常唱的一首歌是“情义无价”,我今天仍然断续记得歌的几句,“有谁知道情义无价,宁愿执着不肯放弃……只好偷偷的走在你身后”。也许是她一个唱没意思,就经常让我唱,不过,我是一个五音不全的人,也不会唱,她就说,我教你。也是闲着无聊,我说行啊。
她就教了我这首歌,在整个下午,我都在一句一句的跟荣学着歌,虽然我唱的很不好,不过她一直都在鼓励我。
那一天下午,是一片明媚的阳光,不仅仅照亮了大地,也照亮了我的心。
过了几天,开始实习了,我们俩分在一组,其实也是自己挑的。我们的实习已经不象以前,经常不到工厂去,实习工厂也懒得管,总之我们是交了实习费。
一天,我和荣去到实习工厂,走到校门口却发现只有我们两个,带队的老师一看,说“其它人都没有来,是这,我今天也有点事,我找个自行车,你带着她去”,他对我说。
我都有点不想去了,荣却说,好呀,刚好还能逛逛。我也就同意了。老师找了个自行车,不过也破的不行了。我们出了校门,我用车戴着荣向实习工厂过去,清晨的空气很清新,已经是早春,路上的树已经发出了芽,草也开始返绿。
我一路与荣边说边笑,一觉得很快就到了,放下车,我们先去了临时宿舍,虽然实习的地方并不远,学校也收到我们的住宿费,在工厂后面的村子租了两间民房,一间男的,一间女的,说是女的,也就是荣和另一个女生。那个女生已经回家了。
我们放下车,到工厂里转了一圈,并没有什么事,就向村后面的大坝走去,这时候,我也已经了解了荣的一些事,她在几年前与我的舍友好过一段时间后,也算不上恋爱,只能说是有一些好感,时间不长就分手了。直到前一段时间,那个男生又找她,希望能复合,其实,荣也在犹豫,可是随后的一件事,让荣彻底放弃了。
有一天晚上,荣和宿舍的一个女生从街上回来,快到学校时,因为走累了就在路边坐下来休息。没想到,这时,那个男孩和另一个女生出现了。两个人很亲密的样子,当时荣她们坐在暗处,并没有被发现,刚好前面就是一片草坪,也有树木,形成一个比较隐秘的空间。
那两个人看四周没人,就坐在草坪中的树木中,可是,从荣她们这边却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
荣当时也很吃惊,惊讶于男孩刚说过要和自己复合,却在和别人在一起。
她们看着那个男孩跟女生搂在一起,两个人的嘴紧紧的帖在一起,吮吸着对方,男孩似乎已经很兴奋,手在女生的胸前不停地揉搓着,不一会,手又伸到女生的裙子里,在里边抚摸着,女生扭动着身体,紧紧地向男孩靠去。男孩让女生坐在自己的怀中,背向着自己,将粗粗的阴茎从下面插入女生的密穴,这样,即使有人,也不会看出什么。男孩的嘴,不停地亲着女生,手也在加力地揉搓着女生的乳房,女生已经很动情,身子一断地向下压,希望能深入的理深些,男孩也用力向上挺,两个人在夜色的掩护下开始做爱。荣她们两个真的呆住,根本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做爱的两个人刚才可能已经在什么地方有过前奏,现在已经在激烈地交合着,女生开始上下快速地起伏,头上的长发在空中一甩一甩,数十下之后,两人同时紧紧帖在一起,男孩的精液射入女生的阴道,从远处都可以看到射精时身体向后一下一下地,如同炮火的后座力。
过了一会,两个人起身,向学校走去。
荣看到这些,彻底对男孩绝望,此后拒决了男孩复合的请求。
那天下午,荣在河堤上对我说出了这些,说完“已经泪流满面,我不忍心,将她拥在胸前,抚摸着她的肩,轻拍着她,告诉她,”一切已经过去了,其实也是因为这件事,让你认识了一个人,这样的人,不会让你幸福,你应该庆幸才对,是不是?“,她渐渐平静下来。“而且,象你这么好的女孩,谁跟你在一起,便是幸运。”我继续劝她。
“那么,你呢?”,她突然问道,这一问,让我不知道如何做答。
我知道,在前一段时间,是她在偷看我和雨做爱,她看了那个男孩和别人做爱,虽然我们不同,但终归都曾与别的女人在她的面前有过那种事,而且,我也刚刚和雨分手,现在说我喜欢她,她也一定将我同那男孩看做一类人,我顿了一下,黯然说“我没有资格”。
荣显然也想到了这些,没有做声,从我的怀中往外走,我也知趣地放开她。
一块坐了一会,她说累了,我们就回到临时宿舍。我把她送到宿舍,又到下面接了一壶水,用电热器烧上,然后坐在另一张床上,她显然经过刚才的激动,真的累了,闭着眼,躺在床上。
我等水开了,倒了一杯,放在她的床头,转过头,想叫起她,却被她的美丽给吸引了,平时虽然经常在一起,但从没有这样近地在她身边,白晰的面庞、柔顺的长发、长长的睫毛、红润的嘴唇,一切都是和谐,我鬼使神差俯下身,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不过,这已经惊醒了荣,她向后退了一下,我也蓦然感觉到了失态,脸腾的一下红了。
她也顿了一下,眼中满是笑意地望着我说“没想到你还会脸红”,看着她的双眸,我不禁痴了。我想要好好疼爱她!
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双唇缓缓地朝她的双唇贴近……
十五公分的距离,霎时有如咫尺天涯,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倏地有如刹那永恒……
她终于也移动了身躯,朝着我的双唇迎合着……
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我的右手伸向她的长发抚弄着。我紧紧地抱着她,很害怕这种感觉就像昙花一现地瞬时消逝,更不让她有任何反悔的馀地……
我想吻她!当我吻上她的唇时,我轻轻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用我最柔情的动作和她的舌头交缠着。我俩的舌头互相追逐对方的,她也不时以她的香舌侵扰着我的口中。
我俩忘情地吻着,十几分钟后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双唇。
“荣,你知道吗?我其实很早就喜欢,不过我知道自己配不上!」我看着她的脸,柔声告诉她。
她没有回答。突然醒悟般地说,“不要,这样对你我都不好,我们今天什么也不要想了,你也在那床上休息一下,好吧!”
看着她清澈的目光,我也的欲念完全地被平熄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想如果她并不喜欢我,就不会让我吻这么久。
我向后退到另一张床上,合衣躺下。侧着看着荣躺在对面,我的心也一直在起伏,我知道,如果我再努力的话,荣一定会放弃,那么我们将会成为一体,但随即又想到,我们以后又该怎样处呢?况且,她如此放心地让我躺在她的身边,如此的信任,我又辜负她的信任呢?
思前想后,我最终还是躺在床上没有动,倾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我知道她肯定也是累坏了,在自己的经历那么残酷的事的同时,还经常照顾着我,如此情意,真让我不知该怎样报答。等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荣已经起床上,还收拾了东西,将自己的外衣盖在了我的身上。
“你怎么不叫一声我,应该很饿了吧,咱们吃饭去。”,我起来后一看时间,连忙吃。
“没关系,你休息一会,我也才收拾完”,荣笑着回答。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温馨的感觉,如同妻子对丈夫一般。我呆呆地看着荣,沉醉在这种感觉中。
“唉,怎么啦,我可不是雨”,刚说完,荣便意识到说错了,连忙赶着说,“我真的饿的,咱们一块吃饭吧。”,我真的很感激荣能如此的秀惠。
我们徙步到过村子外面的餐馆里,随便吃了一些,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我回去用车戴着荣向回走。
过了金陵桥,荣说,“这条路车太多了,我们从前面的路走吧。”,我想也是,老师的自行车并不是很好,走这条路真有点危险。
于是,我们过了桥,转向店街,尚着店街向回去的方向走,我以前还没有走过这条路,也就是凭着感觉朝着学校的方向。荣是一个很清秀的女孩,虽然并不高,但却有着让人赞叹的美。而此刻,她正坐在我的身后,跟我行进在宁静的道路上。
这一路全都是几个纺织企业,走这边的车也很少,现在又正是上班时间,路上只有廖廖的几个路人,我们也轻松地边看边走。便快到一座涵洞,涵洞在一个大坡的下面,也是最底处,我看没有车,就没有让荣下车,一块向下冲去,刚到涵洞口,一辆车但从洞里疾驰而出,我们的车闸不好,我紧紧地捻着仍然在强大的惯性下冲了过去,荣也看见了车,“啊”,喊了出来。在这一刻,荣的双臂紧紧地抱着我的腰,整个人都帖在我的背上。我们俩在这生死之际,却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幸运之神并没有忘记我们,一切都发生在瞬间,那辆车也没有能刹住,我们在相距几厘米的关头擦身而过,我们幸运地躲过了这一劫难。车子这时也已经下了坡,在车闸的作用下慢了下来,不过,荣还没从刚才的惊恐中反应过来,仍然从车后紧紧地抱着我,我此刻也才感觉到从背后传来的热意。荣的双乳紧紧地帖在我身后,双手抱在我的腰间,头伏在我的背上,一动不动,我连忙问“你没事吧”,说完我就后悔了。
我们平时又何尝有机会如此亲密接触,当她紧紧地抱着我时,我知道,我就是她的世界,生与死并不重要,两情相悦是我们俩无法得到的,而此刻的相亲可能也是短暂的,此后,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荣也在我急切的询问中惊醒了,“没。没事”,她的双手也快疾地从我的腰间缩了回去。此时,我伥然若失,沉默了。荣显然也感觉到了。
这样,我蹬着车,戴着荣一直走到了街道中,这里,人渐渐多了起来,两边有了三三两两的商贩。我看见路旁有一个卖草莓的,草莓长的很好,我便向着询问,商贩剩的也不多了,说八块钱全给你们了。我也很少吃零食,但想着荣一定也会吃的,所以就全卖了下来。
荣将草莓带到龙头旁洗干净,然后两个人边吃边走,不觉已经走到了铁道边,就放下车,和荣坐在路边,背朝着铁道。我坐在荣的身旁,看着荣柔顺的长发披到肩上,身上阵阵的幽香传来,我看着她将草莓送到嘴前,轻轻的咬下,蓦然想到了雨给我曾用嘴时的情形,心中不禁一动。
我的手伸过去,轻抚着荣耳旁的一缕青丝,荣娇笑着甩了开来,“别胡闹,小心火车”。
“怕什么,刚才都差点死了,幸好没碰在车上。”
我说话时,荣的脸泛起一层红晕,显然是想到刚才曾紧紧抱着我的事,我又想再次能同她感受今天上午在宿舍中让我陶醉的吻,手便伸过去,揽过她的腰,荣没有反对,温顺地靠在我的肩上。如云的青丝在我的鼻尖被风吹着,划来划去,痒痒的。我再也忍不住,嘴凑过去,轻轻地在她的耳上亲吻起来,她被我的突然震的浑身一颤。
我的舌沿着荣的耳亲吻着,吮吸着,荣的眼轻闭着,面庞上起了一层红晕,呼吸也急促起来,我好象得到了鼓励,双手也不自然起来,慢慢地向她的胸前伸去。这里,远处一声长鸣,一列火车徐徐驶来。荣也被汽笛声惊醒,从我的怀中逃脱出来。火车从我们的身边驶过,消失在远处。
“我们回去吧,我有些冷了”,荣说。
我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也太突然了,荣也没有办法在一时之间接受。就将荣带回了学校。
晚上,我刚睡下,便被一阵喧闹声吵醒了,是与荣同宿舍女生,她跑过来,对荣的一位同乡说,荣突然病了,在床上疼的直喊。这个同乡也一直对荣很好,听完,便跟了下去,这时,我真的想冲下去,可是,我犹豫了,这一次犹豫彻底让我和荣失去了机会。在所有的同学中,并没有人知道我现在同荣的关系,他们都知道我的舍友也就是荣的同乡一直以来都对荣有心,不过荣一直拒决他。同时,他们也知道我与雨在一起半年多时间后,才刚刚因为变故分开。如果我现在冲下去,他们会怎样想?我一定会被看做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现在想来,这种想法彻底害了我,最终也害了荣,其实,又会有什么人会在意你呢,虽然他们会有想法,但并不能影响您自己。如果当时我也冲下去,现在,荣一定会成为我的恋人,与我相伴。可是现在一切都无法挽回,这已经是后话了。
就这样,我没有下去,躲在床上,为了自己的一已之私,每当想及此,我都深深懊悔不已。
第二天一早,我的舍友回来了,说荣得的是腩尾炎,送她去医院时她已经疼的不成人形,现在正在医院里,他还通知了荣的家人。
我连忙赶出去,而我又干了一件最愚蠢的事,我还是因为昨天晚上的想法,我找了一位相熟的女生,请她带我去,还告诉她,是我的朋友,也就是那个最早与荣有过一段经历的男孩托我去看看荣。
这样,她带着我去了,我还卖了一些水果,当我们两个出现在病房时,我明显感到荣一震,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我,她没有事,现在已经好了,很感谢我们来看她,当我看到她说“我们”时,明显十分得不情愿。然后,再也没说话,荣的父亲已经从家里赶来了,也在医院里。看着荣躺下,不再说话,我只好退了出来。
谁又能想到,这一别,便让我们从此咫尺天涯,无缘相伴。其实,荣如果没有对我产生感情,就不会因为我同别人一块来而不高兴,荣当时其实也已经开始接受我,因为在与我一段相处的时间里,我们已经建立了浓厚的友情,如果我们能再踏出一步,就会改变一切的,可惜,因为我的自私与愚蠢,爱没有真正开始,就碉谢了。就在第二天,我突然听说荣跟她父亲回家了,说是要休养一段时间,早早从医院走了。
荣一走,我的心又开始空荡荡的。这时,另一个女孩却在这个时候闯入我的生活。她叫苏,跟苏走到一起是我的错误,所以我也为此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那时候,找工作已经成为我们最重要的一件事,虽然我们的培训还在继续,可是,很多人经常不上课,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在学校的公用电话旁排队,及时与家人联络,为自己寻找着落。我当时也是这样的,我的一位同学,他说他想去外地看看,因为当时我们并不是很了解外面是怎样的,经常听老师讲东部地区的工作还是好找一些,而且待遇会好一些。他一个人去感觉太孤单,就来找我,我当时也没有事做,荣又回家了,一个人太无聊,就答应了,他找老师弄了两个学生证,买了两张学生票,目的地是上海。
当时真的很傻,从西安到上海一千多公里,我们竟然没有座,得了两张站票。
我们也没有告诉太多人,不过在买票时和雨在一个宿舍的苏却知道,当我们走时,她却送了送我们,因为平时也有一些交往,而且她也是班干部,我也没有在意。
她当时还在学校外面的一个餐厅找了个临时活,也不经常上课。只记得当时车上我人很多,一个挤一个,不过也是年轻,能受得了,放到现在,没有卧铺都很难过,更不要说无座了。当车离开古城,城墙渐渐变小,当时心中也是充满着未知与渴望,同时也伴随着兴奋,这是我第一次到这么远的地,由于人太多,就如同闷罐车一样。
人真的很怪,经常在一个地方时,并没有什么感觉,不过,等到要离开时,心中却有一份强烈的不舍。当列车从潼关疾驰而过,耳边响起了“那一天,你要走,一句话也没有留……当你背上行囊,从此一个人走……我知道你有千言,你有万语,却不敢说出口……”。真是应了我当时的心情,雨已经因故离我而去,我不能怨她。而荣也回家了,现在,我一个人远行,如此孤单,如此寂廖。
一直过了郑州,我们才挤了一个座,本来座三个人的都座了五个人,不过人太多,没有办法。我们俩轮流换着坐,能稍微好一些。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当车到了苏州时,我的同学却说想从这里下车,当时苏州也刚刚开始建设,并没有现在发达的工业区,不过,我却一直以来被苏杭一带的文化所吸引,也同意了。我们下了车,找了个住处,就出去看了一下,可是,当时的工作并不是很好找,回来后,我们想应该先找一个临时活,要不然光住着的费用我们都只能维持四五天。
于是我们就四处碰运气,找的工作也逐渐变化,开始我想找个电脑公司,可是他们一听短时间就不谈了。我们找了很多,后来,到了一家歌厅,他们刚好有一些人辞了工,就让我们先试试。
我们在这里主要的工作是打扫卫生,同时也帮着一个四川小伙子烧锅炉。当时的天气还是比较冷,我们很天早上六点就被叫起来,用冰冷的水洗拖把,然后拖地,再就是送送东西,因为经验少,也很少让我们到前面的厅里和包间。没有过几天,我的手就裂了好几道口了,一动冷水就刺痛,而且一直到等到晚上十二点多才能休息。在学校里享福的时间长了,第一次做这样的工作,感觉很受不了,于是也想到了送我们的苏,她一定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那天,我们给苏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们已经到苏州,情况还好,让我很感动的是她竟然问我们是否还有钱,如果没有她寄一些给我们,人啊,经常会被一些很小的事所感动,感动,却让我们迷失了自己,最后铸成大错。
我当时却蓦然想到了一句,并写了一封信给她,安慰了一些她,还写了半句诗,“雨丝巷里齐门外,人间冷暖两相知”,就发了出去,此后没两天,我们便因故离开了那里。事情这是样的,当时跟我们一块的还有四个女服务员,她们会经常在厅里或包间,经常有一些人会对她们动手动脚,我们当时因为很少去前面,所以一直都不知道。
可有一天,来的人比较多,老板让我和他将一些水果和茶点送到三楼,本来三楼已经有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老板还让我们去。于是我们便上去了,等推开包间的门,里间的门并没有关,帘子也没全拉了,我们被帘子后的情形惊呆了,一个男的正趴在一个叫小云女服务员的身上,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撕开,男的赤裸着下身,一根粗壮的肉棒在小云的下面进进出出。小云的两条大腿分得开开的,微闭着眼嗯嗯喘喘着说:“哎哟……光哥!是……是这里了!不要擦呀!酸痒得里面像是蚁儿钻、虫儿行一样呀!啊呀……难受极了。“被叫做光哥的人一下一下悠悠的抽送着,只见女服务员那羊脂雪白、娇嫩滑腻、浮凸玲珑的身躯,使得男的越发淫兴大作,手不停的摸玩她那对嫩乳。不时还捏捻着两粒鸡头肉,一面还乱吻她的粉颈,下面则是勤抽密送,这样的弄了好一会,小云的摆动着屁股,迎凑产着男的动作,口里转变成为含糊的乱叫,粉脸上那缕骚意的笑容,也就现了出来,男的底下开始用力逐渐的由顶至根,没头没脑的抽插起来,弄得吱吱水响,床声格格,看她那两片花瓣一样红鲜鲜、又温暖、又软腻的阴唇,紧紧的含着话儿,不停歇的一吞一吐,而且是水儿四溅。像极了熟透的大蜜桃,被棍子插破。连汁儿也流了出来,弄呀、弄了一会,小云给男的弄得她快活舒适,而使她渐渐地浪了起来。只见她腰儿用力,密密的将屁股往上顶着,迎凑那插下的鸡巴,直抽送得小云初时痛苦异常,继则渐入佳景,再则浪浪骚骚。口里也不时唔唔呀呀继而哟哟喘叫,连连的叫道:“好啊……哥……快点吧,不……痛了呀……用力……点来……哎哟,真是好……玩极了……乐死了!”她还把腰肢扭动舞动臀儿,迎来凑去,男的也是手不停的揉摸粉乳,口儿乱吻小云绯红的脸颊,底下疾抽猛插。突闻小云又连连嚷叫道:“唉哟……好光哥呀!真想不到这玩意儿端的有趣极了,痒呀!连骨子里也酸到了,哎呀……快……快来弄啊,嗯……你那龟头儿,真要我的命了,那粒……肉儿,被你点得……怪适意唉!刮得我的腔道乐意极啦!啊……来啊!“男的却正是淫兴蓬勃,用力的下下至根,着着贴肉,把小云那桃源堆迫得小山丘似的,肉与肉相撞,迫迫拍抛。连小云的小腹,也捉撞得一起一伏,小云叫着,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放了开来的一般,欲火冲动得连花心也开了,抵受不来,觉得自己的身子,微微的抖颤了一下。手儿用力,紧紧的抱着男的,两条大腿也亦绕在他的屁股上,口里只是唉唉连声低叫。这时男的也便将肉棒用力的插入了她的话儿里,再将小腹紧贴住小云,话儿在里面跳动了一下,阵阵的阳精便朝着小云的花心射去。登时小云手足乱颤了一阵,不由得感到自己的身子,似是泥遇着水全溶散了,媚目紧闭口儿微合,口里吐出含糊的低叫,只听得是哎哟、死了、乐死了呢!以下便含糊不清只是闭上了眼儿。回味着这种不常有、不易得的滋味,这种滋味就是执笔的人,也没法形容得出来的。我们连忙便掩了房门,退了出来,小云显然已经看到了我们,还将头伸了出来,抛给我们一个媚意的眼波儿,嘻嘻地笑了笑。我们当时感觉很不好,如果再呆在这里,说不定哪天会出事,于是我们第二天便推托说学校让我们回去,如果不回来就不给毕业证,希望能走。老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本来答应一个月600,可我们干了10天,每个人却只有八十多块,他说是因为一个月都没满,如果不是看在我们是学生的份了,这都没有了。我们知道做这行的都并不是很安份,也不可要回的,就只能出去,找了个地方,我的同学还想再呆几天,不过我已经是回意已决,他并没有能说服我,于是,我们买了车票,又踏上了归途。我想起前几天发给苏的信,觉得很不妥当,毕竟只是泛泛之交,如果信到了她手中,会不好的。等匆匆的从苏州回来,我便告诉苏,我写了一份信给她,不过,请她一定不要拆开看,等再过五年后再看,她当时说还没有收到,我只能算是放了半个心。但此后,苏对我便开始不同了。经常上课和我坐在一起,有时还一块出去走走。这时,我们学校举行了一次招聘会,邀请了一些企业过来,我有一位亲戚在学生科,也管分配,所以我就请他也给苏帮个忙,当时他问我们是什么关系,我说是朋友。他一定以为是女朋友,于是在招聘会上我们都顺利地签了,而且还是同一个企业。也许,是因为在这个最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我的举动让她很感动,有一天下午吃完饭,我们刚好在教室碰见了,教室也没有人,我们就站在窗前闲聊起来,她问我,为什么要帮她,而且我的亲戚又怎么会答应,要知道,我们很好多同学求老师帮忙送的礼都有几千的。她肯定也知道,所以问了,而且,也是试探我吧。我告诉苏,我只是让我的亲戚以为她是我的女朋友,不过她不用担心,只要她找到工作就行了,以后还是朋友。她当时问我,“那你只是想让别人以为吗?”
我蓦然一震,她一定已经收到并看过了我从苏州写的信,我犹豫了一下,说“我已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再说,我也从来未曾想过要让她为此事而回报我,一切,也就是因为是朋友”。
“如果我也想做你的女朋友呢?”,我被她这样的直率惊讶了。
“可是,你应该知道,我和雨的事,没有人不会介意”,我回答。
“雨已经走了,你还要沉浸在回忆中吗,让一切重来,好不好?”,我觉得我很愚蠢,竟然让一个女生来这样安慰我。“这也并不是我回报,而是我自己的真实感觉”。
我犹豫了,我知道我并不是对苏没有好感,她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我真怕,这一步走出去,会错了的”。
苏却将自己的头缓缓的靠向我的肩,轻声说“不会的,永远不会的”。可是,这不会却在以后并没有成为永远。
这时,一位同学跑了进来,她也和苏在一个宿舍,进来就喊,“看你们俩,幸福得站在这看风景,电影要开了,快下去看电影了”。
我意识到一切都已经晚上,不几天,我和她在一起的事很多人便知道了。
苏本来和我们不在一个实习的组,不过荣和另一个女孩都回去了,她却也经常跟我们一起到我们的实习工厂,而且是住在荣原来的床上。
有一天,到了周末,别人都开始往回走,我们俩却没有回去,而是到市场上卖了一些菜和面,准备自己做饭吃,回来后,我们好不容易做完饭,碗也没洗,就累得躺在床上休息一会。我仿佛又看到荣,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闻到了荣的气息。与荣的那次缠绵之吻,又激发了我的情欲,我情不自禁地伏到了苏的头上,她感觉到了我,眼开眼,我这时却有了很大的勇气,告诉她,“我爱你”。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我的唇已经盖在了她的唇上,舌伸进苏的嘴里,在她的舌上轻绕着,同时,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这个吻足足有十分钟左右,苏的面庞上已经泛上了一层红晕。
我和苏一同倚着床屏,边松开苏的衣物,把手伸了入去,哎呀!这是什麽呀!
它比馒头儿还幼嫩滑润,不似馒头儿棉软,是紧紧腾腾的呀!
不过从紧绷之中又带着了轻揉一般,软软的并富伸缩力反弹着,而且是暖暖的,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热力,触着手儿是说不出的好处,刚好容纳在手掌心里。
我垂手轻轻的捏弄着苏那两团比茶杯儿大,馒头儿小的软肉,玩得苏笑声吃吃的,推着我的手说道:“不要,你干什麽的呀?把人家摸得酸痒痒的,难受得很呢!嗯……我还是出去的好。”
说着话,身子用力想挣开我的搂抱,但是这又何当是苏的心意呢!这不过是此时的娇揉做作罢了。心里间正是盼望着。突然苏又感到自己那粒微微尖起的乳头,被我的指头捏住,摸摸搓搓身子即时有如触了电流一般,从那麻痹里又带着酸酸痒痒的感觉,使到她的身子竟会软软无力的。
同时她那桃园春洞,似乎是打散蚁窝儿在里边一般,虫行蚁走痕痒非常,哎呀……还有水儿流出呢!
这里连续来的几样感觉,使苏又想离去,又舍不得的一颗欲拒还迎的小心儿,蒙上了一片甜蜜蜜的糖衣。
苏的身体经我这样的一挑一逗,迅即亢进兴奋,只见苏身子一转,伏到我怀里,把那双欲情流露的俏眼,注视着我笑嘻嘻的说道:“你真顽皮,真会作弄人呀!把人家摸得不自然极了,痒得很呀!不要这样啦!”
我知道她春心已动,苏迷蒙成了一丝的眼,娇嫩的鹅蛋脸满布红晕,就是喷水的桃花,也不及她这样的美丽,禁不住把头低下吻了吻苏的脸颊。又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苏……你爱我吗?”
这时的苏把手紧搂着我,含糊地答道:“爱极了!”,说完又把头儿贴着我的胸前,含羞地伏着头。我知道她的心里,是想极了,不过是害羞不说罢,便解开了苏的衣襟,只见到苏胸前,露出一对似粉搓、又像是玉石雕成的白嫩嫩乳,像馒头一般大。
刚好一握,可发酵出笼的馒头,那又及它这样的滑比羊脂,软似海棉的,从软中又带着弹力,真个是又白腻、又滑嫩、让人好不爱煞。双乳中间还微微的耸起了两粒红得透亮的鸡头肉。
直看得我欲火填胸,热热的在心里煎熬着,不由得又用手揉搓起来,只觉到有点儿坚实。而且感觉是滑不留手,如此一来把苏搓得腰肢乱摆,嘻嘻哈哈的笑着。我把头低下来,用口含吮着苏乳头,用舌尖子,一卷吮了片刻,苏只觉得一股子说不出口的滋味儿在心坎里钻来钻去,连骨子里也乐到了,两条弯长的眉儿,也乐到疏疏的。一双妩眉的眼睛,也掩闭成了一篷,无限风情,连连喘息。
当我要松开了她的裤带时,苏却死死地拦住我,说“不要这样,等以后,好不?”,我却不理便一用力,把她脱得光光的,只见苏一身,白似羊脂,赛雪欺彬,嫩嫩滑腻的肌肤纤细挺直的腰身,耸圆结实满的屁股,及两条粗圆的大腿,白嫩粉腻的酥胸上,覆着两只茶杯一般的椒乳,乳顶有着两点宝石儿,这一身匀称修妙,曲线动人的肌肉,胜似白雪之白,尤似白玉之白。苏这时,全是说不出的又惊又怕,可是又舍不得的,这缕矛盾的感觉,一直轮回在她的脑海中。
我牵过她的手,让她握住了涨大硬热的肉棒,只见苏把那双只剩一缝的媚目,注视这根玉笋,不由得口里说道:“唉哟!你这根东西真是有趣!热热的、烫得我的手心好不舒服,看皮!那个大大的头儿,又嫩、又红鲜鲜的,涡涡腻腻像桔儿一般的,是多麽好玩呀!”边说着边望着我,脸颊上道露出色情而又娇羞的笑容,用手指住了龟头,不住的拨一拨,似乎又想到了什麽事情,身子软软无力的贴在我怀里,我一边亲着苏一边把她的腿分开,用手挑着她的洞口,只见那两片花瓣一般的胖胖阴唇,因为未经缘客绿故,阴洞紧紧的堆迫着。直把我弄得有点魂儿飘飘然,目送五色,只见一红一白,相映成趣的中间。那条红似朱砂,比玫丽,浅浅窄窄的缝儿,真个是又玫瑰又俏妙,红鲜鲜的洞口,苏的阴洞里,水儿已是流得湿湿的了。给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分遮着,竟然会合了起来将指头包着,随着便见苏的屁股一缩嚷叫道:“唉呀!”
说着一手牵了我起来,和我头并头的躺着,把头枕在我的臂弯里,说道:
“等以后我们结婚了,在新婚之夜,我将一切都给你!”
我此刻已经欲火难耐,边亲她边说,“不,我现在就要”,说着,边伏到她的身上,肉棒迎着苏的阴户凑过去,但是那里能够弄得入去呢?苏还未经风雨,洞紧窄小不说,而且她还乱七八糟的胡乱缠绕着我。任是让我如何的插来插去忙乱了一会,总是不得着门路,弄得心里焦急,发着狠儿把那挺直的话儿用力一插。
不由得把苏怪叫起来说道:“哎呀!不行啦……疼死了!哎哟……给你插得把我痛死了呀!”
我连忙停了一下,慢慢地用手抚摸着苏的乳头,让她轻松一下,下面,我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她已经不能抗御了,搂紧了我,轻声说“你一定要娶我”。
我也一下子插了进去,为了避免发出令人心神荡漾的呻吟,让附近的邻居的听到,在我奋力冲刺的过程之中,苏痛苦地咬着下唇,唯恐发出一丝丝的呻吟。
不过在我加快抽插的频率之下,虽然她想极力忍住不出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的喜悦的声音依然从她的鼻中哼了出来,整个头也猛烈地左右摇摆着,兴奋无从发的苦楚写在她的脸上,我看了也十分地于心不忍。
看着她欲语还休的娇羞,我一股恶作剧的念头突然从心中涌现,我稍微放慢了在她小穴进出的速度,显然她可以承受这样的快感,她的樱桃小嘴也微微张开,“嗯……嗯……”的娇吟随着从她口中呼出的热气向我袭来。我眼见时机成熟,当下恢复猛烈急速的冲撞,她一时反应不及,“啊~~~~~~~~~~~~”
的淫叫有如猛虎出柙地从口中发出,整个人也软化了,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着以有点恨却又充满爱怜的眼光看着我……
我以正常的速度在她身上摇摆着,她紧闭着双唇,只吐出一小截的舌头在外面。我一边插着她,一边舔着、含着她的小舌头。她兴奋地发出“嗯……嗯……“的鼻音,回应着我对她的热情。我猛力向前一挺,她发出了最后一声浪叫,整个人也随之一颤。这时我的精液在她的体内激射而出,直到榨光了最后一滴,我才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我伏在她的身上,阵阵豆大的汗水从我的身上流下,流到苏的身上,流到床上……经过这次,我又开始了在情欲中的沉浮。我们的实习也很快结束了,七月,我们完成了在这里四年的学业,开始到各自的单位报道,仅剩不多的未签约的同学,则黯然离开了学校,继续奔波。我们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来到了我们所签约的企业,这是一个国营的大企业,不过在几年前已经效益下滑,目前,只能维持,在这里,开始了我们从学校出来后的第一次正式的工作生涯。可是,在这里,我们却都只有单身宿舍,很个宿舍有三到四个人,我们也刚进入企业,并没有什么事,每天就是跟着先学习,我和苏很幸运地分在了一个车间,每天,我们都一起从厂门口走到车间,下班再一块吃饭,而后回宿舍。没有几天,我们听厂子的是师傅说现在已经欠了三个月的工资,我们来了,第一次领工资也要到三个月后,都已经毕业了,我们也不好意思再向回家向家人要,就到外面买了一套做饭的工具,从家里拿了米、油,开始自己做饭吃,这样能节省不少。刚进入厂子,一切都是新鲜的,因为厂子的效益并不好,未婚的男职工要找对象便很困难,从学校分配来的女孩子便成为他们的猎物,他们开始还并不了解我和苏已经是一对恋人了,还有很多人求苏的师傅给牵线,苏没有答应,因为,我们当时的感情正是最好的时候。可是,我们已经有很多天没有在一起有过欢娱。这天,我们一边说话,一边散步,走到了宿舍后面,是一个仓库,仓库四周围着一圈浓密的竹子,我们坐到仓库的一个小门前,面前仅有的一点小路也被茂密的竹叶挡住了,这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我让苏横躺在我的怀中,手伸进去,抚摸着苏的乳房,苏一定也想我了,口中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脸颊热热的,泛着红晕。在我的调逗下,苏的乳头开始变硬,呼吸也逐渐急促。我的另一只手从裙子下面伸入苏的内裤里,她的下面已经湿的一踏糊涂,我的手指拨开苏的阴唇,轻轻地触弄着她的阴道口。苏开始扭动着身躯,我的左手绕在她的粉颈后方,与她继续缠绵拥吻,右手在她的私处周围,如同电动按摩器般地急速震动着。在我爱抚着她的阴蒂的同时,我可以感受到她突如其来的颤抖,整个人发出了「啊~~」的一声呻吟。看来她对这里非常敏感,我怎能够放过她呢?
我将她向后昂,双手转而爱抚着她的乳房,将她的裙子向下褪了些,头伸过去,改由我的舌头来展开第二波的猛攻。苏有相当肥厚的大阴唇,这样的阴唇更能激起男人的性欲,真是个中名器啊!没想到和苏进展越久,越能够发觉出更多的惊喜。
我含着她的蓓蕾,不停地刺激着她这颗惹人怜爱的小珍珠。原先一直忍住不发出呻吟的苏,这下子再也承受不住,使劲压抑着强烈的呻吟,爱液也有如潮水般泛滥着整个私处。
她享受着我对她的口交,以阵阵甜美的呻吟以及紧紧压着我的头,来表示她对我的赞赏。过了一阵子之后,「啊~~我不行了……」她压抑着发出了最后的一声浪叫之后,整个人似乎脱力了,我想她应该已经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于是也放慢了对她阴蒂的爱抚。
不停地娇喘着的苏,将我的头捧向她的脸。虽然她那爱液泛流着的的私处颇具淫靡的美感,为了回应苏的动作,我也只能不舍地任她摆布。她主动地侵略着我的口舌,我任凭她强烈地吻着我。
「苏,用嘴好吗?」我不知道如何要求她为我口交,只能用比较含蓄的说法向她暗示。在一连串激烈的感官冲击之下,我整个人也浑身发热,我解开裤子,让苏跪在我的面前,开始用舌头舔着我的龟头。在我和她接吻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她的舌技的。她的舌头有如灵蛇一般,灵巧地在我的龟头周围舔动着。虽然平时在洗澡的时候,我都会用莲蓬头疾冲出来的水流冲击着我的阴茎,我自认这种锻炼可以帮助我在闺房之事中,维持住较佳的战果,不过在她技术满分的口交之下,还是让我感觉到阵阵的电流传来。
说实在的,口交能带给我的快感相当有限,不过我喜欢看女孩子为男人口交,对我而言,那种感官上的兴奋,绝不是肉体的快感可以比拟的。
在她用舌头舔了一阵子之后,她含住我充血坚挺的肉棒,头开始前前后后地摆动着。我不禁陶醉,有这么懂性爱情趣的女友。看着她摇摆着自己的头,我不禁开始杞人忧天起来,动作这么快,难道她的头不会断掉吗?
她的颈子现在一定很酸吧!一想到就充满爱怜。
「嗯……这样就好了」我抚摸着她的长发,将我的肉棒脱离她的口中,和她恢复拥抱的姿势。
「你这样子舒服吗?」她喘息着问着我。
「很好!」我说完之后,就再度吻上了她。
偎在我的怀中的苏整个人气若游丝地喘息着,我看着这样娇弱无力的她,心中充满了爱怜。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们都屏住息,等着那人慢慢的走过去,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扶起苏,让她背靠着墙,然后,将裙子再向下褪了一些,然后,我面向着她紧紧地帖着,用自己的肉棒向上插入,然后,开始进行活塞式的运动。呈剑拔弩张之势的肉棒猛力地刺穿她形状有如鲍鱼般肥厚的阴唇。「嗯~~~嗯~~~嗯~~」苏强压着的的呻吟从她的口中发出。
在经过我许久的爱抚与口交之后,阵阵爱液有如溃堤一般,滋润着她性感的小穴口,我的深入可说是如入无人之境,畅快到底!
「啊……你这样……这么深……我……我会……受不了……啊……啊……」
我的每一下都深深地冲击着她的花心,她暴露在外的阴蒂更是一次也逃不过我在抽插过程之中的刺激,她美妙的呻吟似乎是在为我每一次的插入作伴奏,让我士气大振,欲火更是贲张!
我们交合的下面之中传来「啪!啪!」的撞击声,以及从苏口中发出的阵阵淫声。看着苏绯红的脸庞,淫媚的神情,随着不住喘息而起伏的胸部,以及散乱地披在后面的长发,我再也忍不住强烈的快感,滚烫的精液伴着“嗤……嗤……嗤……”的声音射向了苏的子宫深处,苏也被我的精液一激,阴道紧紧地夹住我的肉棒,一股热流,从里面喷了出来,她也冲上高潮,我们喘着气,紧紧的抱着,周围是弥漫着精液的气味……。
因为企业的效益不好,对我们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如果能生活的更好一些成为我们的话题,本来,按我的意思,我是打算在企业呆上几年,积累一些经验,同时也学习上一些知识,提高自身的素质,而后便可离开,另寻出路,可是,谁又会等待着未来呢?
苏有着一份好强的心,在处事中也经常是以争为主要原则,而我,却希望以平淡的生活来度过美好的日子,这两种性格的反差,就已经为我们的结局埋下了种子,经过了最初的欢娱与兴奋,真实而严酷的生活开始了,我们刚进入企业的工资每个月只有210元,这在当时维持生活也是紧紧张张,更不要说其它的花费。在以后的半年里,我们每少为自己买过衣服、也从没有买过用品,看着厂子弟依靠自己父辈整日在混日子,而我们这些人却每日辛苦地工作,到头来工资却远远少于他们,我真的对这个企业失望了。我这里,我要将这个企业的名字说出来,也是让人们知道,还有众多的国企仍然在延续着这种做风,同样也浪费着资源,,现在,它的部分已经被其它的企业所兼并,成为一个名存实亡的企业。
这就是国企的通病,关系至上、工作懒散、人浮于事,我们车间就一位师傅,为了多干些活,多取一些工时,经常在周末加班,有时没有安排,他就从窗户趴进来,平时上班也是忙忙碌碌。而我的第一个师傅,却经常不在岗,上班时间跑到其它地方闲聊,就是因为她的姐夫是厂子的一个上层领导,这一切都让我们对企业的前景失去了信心。而此后的几件事,更加促使我早早便离开了这个企业。
有一天,当我去厂劳资处请假,目的是为了自学考试,其实,这个文凭并没有任何的帮助。那天刚好也有一位老师傅请假到市里办技师证书,当老师傅办完手续,走了时,工作人员的一句话让我为之震惊,“现在,还有人考技师……”
然后就是一片轻蔑的笑时,当时办公室有很多的人,可我看到的都是他们在以一种不以为然的笑,表示了对此话的赞成。这就是我们的国企,一个满身沧桑的人,身上有着数不清的顽疾,同时也拥有着丰富的人才与资本,却在市场的竞争中一次次的落败。就是这种成天将尊处优的人,每天自以为是地高高在上,看不起工人,我在这里要愤怒地骂一声“无耻”,这不仅仅包括陕西机床厂,也包括所有的没落国企。我当时什么了没有说,因为我知道,我已经下了决心,我不会在这里呆太久,更不会在这里浪费我的青春年华。
而后的一件事,更加坚定了我的去意,我因为要考试,很想能多一点时间看看书,早一些拿到毕业证,好早一些离开这里。当时同我们一道分配到这里同学们都在筹备考试,每天上班就坐在车间里的角落里,紧张地学习。可是,我们的车间工段长却并不希望我这样,他叫胡瑞勇,这是他的真名,现在他还在那个破烂的厂子。从我进车间的第一天起,车间里的人就告诉我,胡是一个心眼很坏的人,提醒我们在他的工段干活时多注意些,要不然他就会向车间领导打小报告。
这又是许多国企中一个无耻的现象,这些人象狗一样,整天在嗅着别人的失误,然后赶块跟到主人面前汪汪汪地报告,不过,他从不会告我的第一个师傅,因为他知道,人家有后台,同时人家也从未将他放在眼中。
在我的师傅经常不在岗时,我成为干活的主要劳力,开始,看在胡是领导的份上,我被迫每天不停地干活,而却不会给我加一块钱的工资。但剩一周就要考试了,我真的很想能有时间多看一些书,这时我们同学们已经全天不干活看书,可是胡却变本加厉,要我多干一些,将以前积压的一些不急的活干完,这让我忍无可忍,我告诉他,我要考试,活并不急,等我考完试再干,可是胡却说,上班不是来看书的,我愤怒了,告诉他“你到厂子里转转,看看其它的人都在做什么,我并没有考核,我只是跟师傅学习,并协助她,并没有责任去干这些。”
胡趾高气扬地说“领导分配让谁干谁就要干,要服务领导的安排”。
我转到头,看着他,告诉他“这些,你好象应该对这个岗位的人讲,而不是我还未上岗的人,因为,她并没有下岗。”
胡恼羞成怒,“你……你…… 到底干不干活”,他开始威胁我。
我忍无可忍,昂起头回答:“不干,你愿意干请你自己来,谁愿意干谁干……”,说完,我扔下工具,锁上工具箱,离开了车间。
第二天,车间领导在早会上点名批评了我,并以我不服众领导为名,将我调到其它比较累的工段。在他们宣布这些时,我却笑了,因为我知道,他们并没有人事权,只能调整岗位,连将我退回劳资处的权力都没有。
但车间里其它的人却并没有因此事而受影响,反而与我更加友好,他们都知道,胡是怎样一个人。
车工段的主管很不错,他告诉我,让我跟着他,在领导在时装装样子,其它时间就可以歇着了,想看书就看看书。
不过,此刻,我已经准备离开了,因为,在这里,要再呆下去,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再后来的事,让人一怒之下离开了工厂,此后的一天,苏向我提出了分手,这是我所料不及的,她虽然没有说出具体的原因,但我很明白,这些天她已经被借调到一个办公室,离开一线,不过是暂时的。就在前些天,有个师傅介绍了一个厂子弟,这个人的母亲是中层干部,并肯定地承诺,如果苏跟其在一起,就想办法让苏留在办公室。不过,开始苏拒绝了,没想到此后的几天,她犹豫了,因为,不在车间的这段日子,她才知道了这些办公室的人是多么的清闲,每天看着报纸,喝杯茶,没有工时的考核,也没有车间的脏乱,更没有被人看不起的感受,这样的诱惑,促使她提出与我分手,我无言以对。还能说什么呢,感情就这样的不堪一击,也许,我跟她的开始,就是个错误。
我此刻决定了,我要离开这里,人如果在这里活着,没有尊严、没有希望、没有情义,那种感觉是多么的痛苦。
第二天,在我的一个同学的帮助下,我带着我的行李,离开了这个厂子,从此以后,我就断绝了厂子的关系。
在市区工作的一个舍友帮助下,我租了一个房子,安排好了住宿。开始重新寻找工作,当时我通过在石油学校的学习,已经积累了很多的经验,很快便找了一家电脑公司,做售后的技术服务,每个月工资四佰元,当时从厂子里出来的我感觉很满足了。便开始了高高兴兴的打工历程。
虽然在这里的工作也并不轻松,我有好多次都是在晚上十一点左右才从客户家里回来,不过,我是依靠自己的能力生存的,这是让我自豪的一件事,所以也很高兴地干着。不过,一个人的日子也很艰辛,虽然工资比以前多了一些,可是又要支付房租,下来就只有三佰多了,并不是很宽裕。所以我也自己做饭,况且,有些时候回来的太晚,外面的餐馆已经关门了,也不能光吃泡面。
我自己买了一个煤炉,将它生起来,能烧开水,也可以做饭,虽然会慢一些,不过我只是晚上才做饭,也能应付。但也有缺点,就是炉子容易灭,而且有时候太累了,将水放在上面烧时,没有封炉子,自己却不经意睡着了,等起来时很多时候水早已经开了,有好几次都将水烧干了,炉子也灭了。
这些日子,现在我仍然记忆忧新,想想当时是多么的可怜,每天早上骑半小时的自行车去上班,到客户那里去有时都要走近30多公里,等骑到已经汗流浃背,中午早早在外面吃一碗面,我很少吃盒饭,因为要贵一些。等到了晚上,回到家里时多半已经天黑了,匆匆地用碗盛好米,在锅里加上水,将碗放在水里,开始蒸上。然后到外面买一点菜,幸好我从来都不喜欢吃肉,倒是少了一大笔开支。然后等米饭好了再将菜炒一下,就着吃晚饭,做完这些就已经到十点了,一觉醒来就到了第二天早上。曾经有好几天,在吃饭的时候,看饭烫了些,就躺下休息一会,可是被饿醒时,却已经是深夜,也懒得去热了,凉着吃一些,再接着睡。
等到每周的一天休息日,我都会睡了中午十二点以后,因为实在是太累了。
这时,荣也从家里来了,通过家里的关系在市区的一个小企业上了班。我们也很少见面,而且她已经知道了我的苏在一起,没有联系过我。有一天,我下了班,从中山路上回家时,在路上碰到了她,好些日子没见,她瘦了许多,却仍然是那么的美丽。看到她,我的心在痛,因为我的过错,我们已经无缘牵手,但我们都未能将彼此忘记,可只能希望以朋友的身份相见。
我们那天晚上到她的宿舍坐了一会,听着齐秦那首缠绵的“丝路”,我们无言相对,“思念是一条无边无际的丝路……”。蓦然产生了一种凄凉与绝望,人世就是如此的残酷,让我们都失去了面对的勇气,有着太多太多的无奈。
荣打破了沉默,将她在上班后春游的照片拿了出来,看着她一袭黄衣,长发轻垂,呈现着一片的安宁。
我问荣,“看这些照片里我你象谁”。
“观音菩萨……”荣喜笑荣开地说。
我也笑了,“不是,象小龙女,不食人间烟火”。
荣却沉默了,我想她一定又在想以前的不开心的事了,就询问她现在工作的情况,她说还过得去。然后就是一些闲聊。
等我看表时,赫然已经十一点了,相处的时间竟然是这样的短暂,如果我当时没有那些顾虑,如果我当时送她去医院,如果我没有跟苏一起去看她,如果…
…我们也许会有机会走到一起,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如果,我已经成为一个平庸的打工者,不能再去干扰她的生活,不能再去打破她的平静。于是我告辞了荣,骑着车回了住处。
此后,我也没有去找荣,同时,我也不再从中山路走,让一切都慢慢消失吧。
这天,我的姐姐找了我,我的姐姐也在市区一家厂子上班。她来告诉我说厂子给我家写了一封信,我的老父连忙赶了这来,现在就在她家,我身老板请了个假,跟着姐夫家,厂子里的信上并没有多少话,只是告诉他们我很长时间没有上班了,要我及时回去补假,要不然就要按厂规处理。我并不在乎这些,告诉父亲,我已经决定不再那里干了。老父思虑半天,忧虑地问,那么以后怎么办啊?。我安慰他,许多人都在打工,呆在那里也没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出来。老父还告诉我,他也到厂子去过,同时也见过了苏,希望我能回去一趟。刚好明天就是休息日,我打了个招呼,跟老父回到厂里。到了厂了,在厂上,碰到一位老师傅,也就是那位经常趴窗户干活的人,他告诉我,让我写一个辞职报告写上去,这样,到时就不会在档案、户口等问题上为难我,另外,写完后,还要家人签个字,交上去。
这天晚上,我再次见到了苏,这是我离开厂子近三个多个月第一次见她。她告诉我,她并没有跟那个人在一起,因为两个人虽然接触了几天,但她老是忘不了我,最后,还是和那个人讲明了。她说希望我能原谅她,我知道她这一次向我提出分手,即使能合好,可是,还会有下一次,只是,现在还没有到时间。所以,我告诉她,还是算了,就这样结束吧,再过一段时间,我们都会将彼此忘记的。
苏听完,伏在桌边哭了,肩一起一伏,我的心软了,伸过手,将她揽在怀中,用嘴吻去她眼中的泪,她哭着告诉我,其实,我走的那天,她已经在楼上看到了我,而且还偷偷地跟着我一直送到了车站,看着我上了车,其实,她真的是不希望我走。我用左手抚摩着她的头发,右手拖着她的腰,凑了上去,用自己的舌头与她的舌头开始了新的交流,接触……
慢慢的我也开始抚摩她的乳房,慢慢的她开始呻吟起来,我把她抱到床上,开始吻她的脸,嘴,吻她的耳朵,我的手慢慢的从她的大腿往上慢慢的抚摩并慢慢的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那对圆圆的乳房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用我的手慢慢的在她的阴部轻轻的抚摩着,她的两腿中间的肉缝已经湿透,一些粘粘的液体正从她的小肉洞向外流出,我现在已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真的非常兴奋,苏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她的身体热情地扭动着,她的呼吸急迫,最後我亦急不及待将自己的衣服除去,她伸手过来摸摸我已昂起头来的肉棒,高兴地说∶“哗!原来你已经站起来了!”她一个翻身,就跨蹲在我的大腿上面,裂开了桃红一线,慢慢地坐了下来。我感到我的下体被她紧紧地夹着,夹得我好不舒服的。她狂野地动着……起伏着……她有着一发不可收拾的热情,我任由她在上面颤动着、呼叫着……我开始玩“九浅一深”的花式,浅是两寸,深是七寸,而我每深插一次,她就叫嚷着、呻吟着……她的确好玩,浑身趐软的,一抱满怀,而那一双乳房却又是坚挺的。
沿着那紧窄的途径,我抵受住层层的夹迫,一发向前,终於与她的子宫颈吻合了、贴紧了……她的屁股随着我的起伏而耸动着、配合着……她耸得够力……
我拉得够劲……接近百下时,我喷射了。
于是我们又合好了,当晚,我还是写了辞职报告,并签字后于第二天交了上去。然后,我们送走父亲,她跟着我到了我的住处,因为走了一晚,炉子已经灭了,我让邻居帮忙烧了一块煤,当时我租的是一个大房子,不过我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个包装着一些衣物,一张床,一个凳子,也没有桌子,放在室的最里边,前面放着做饭的东西。整个房子里空荡荡的。
因为前天晚上回来的迟,吃完饭,连碗也没洗,还剩下了一些菜。苏看了我做的饭,知道我只能算是充饥,饭一点也不好。因为我要上班,就早早走了,这一天,我接了个单子,一个客户的机子出了问题,让我过去。这个客户离我们比较远,我连忙赶了过去。等到了客户家,已经是五十分钟以后。我检查了一下机器,感觉可能是硬盘硬件有问题,就告诉了老板,建议更换,老板说你先试着格式化,不行再低格。
于是,我开始将客户有数据做了备份,重新分区,格式化,等到做到一半,机器死了,一直这样试了好几次,我知道磁道可能有问题了。就开始找低格工具,因为我们平时并不这样做,所以在工具中找,一遍一遍的重启,然后试,试了很多都没有成功,我查看机器主板说明书,介绍系统已经自带了一个低格工具,可以试一下,我用它开始做,还是可行,不过十分的缓慢,我只能坐在一边等着,这个客户还是比较友好,与我边看电视边聊,等到下午一点看还没好,就同我一块到外面吃了个饭,回来后等了一个小时才好,然后,我开始重装系统,又把客户要的软件一个个装上去,并完成配置,并向用户解释了一下,等完全弄好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我连忙告辞,骑车匆匆往回赶。
我回到住处,打开门,室里的灯亮着,苏正睡在床上,头埋进长发中,身体绻缩着,如同一只柔顺的猫。我看到这情景,一种怜爱之心不禁油然而生,轻轻地将她的头抱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细发,苏被惊醒了,睁开眼,看到是我时,说她一直等我,没想到就睡着了,你吃过饭了吗,我已经做好饭了,不过可能冰了,我热一下去。我说,你还是躺一会吧,也够累了,我去热好了,咱们一块吃,苏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我伏下身,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
吃完饭,已经是深夜,我们相拥而眠。一大早我们就起来,将苏送到车站,看着她消失在迷蒙的晨雾中,我才回到住处,然后去上班。这样,日子就从身边慢慢的流过,转眼之间已经是春节,而苏却要面临下岗与继续的选择,当时上班并没有多少活可干,而苏也因为未能与那个男人在一块而又被返回了车间,我们思虑半天,决定还是让她下岗,这样,可以按时领到下岗工资,她还可以到外面再找个工作。
等过了一段时间,她办好了下岗,来到市里,找了几家工作,后来在一个音像店里做起了店员,在这期间,苏的哥哥要结婚,她便开始筹划着该买一个什么样的礼物,同时,这也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家,最后,她决定买一个洗衣机,要知道,当时我们的工资并不是很多,一月下来能剩下我也就是三百左右,一个最普通洗衣机也要我们两个月的努力,不过,我还是同意了,毕竟,人家也是尽自己的心。
不过,她说了一句话,让我很不高兴。因为我是第一次去她家,她告诉我,“她只负责将我领进门,其它的就看我的了”,我从未见过她的父母,更不知道她们是怎样的人,就这样草率地说,我真的很不高兴,忍着没有说什么。
等我们辛辛苦苦着洗衣机搬回她的家,却受到的是她父母不冷不热的接待。
我明显地感觉到她父母是因为看到她女儿下岗,而我又辞职在打工,并没有什么前途才这样的。与我们同去的还有她哥的一个同学,看着他们对人家问寒问暖,对我却不理不睬,我的心深深地被刺痛了。他们竟然把这种势利表现着如此明显。
而后,我悄悄地退了出去,到外面散散心,等我回来,还没有进门,却听到她的母亲和苏在吵。
她母亲说,“早告诉过你,不要在外面找,现在你却急急地找了一个对象”。
“那有什么不对的”。苏回答。
她母亲接着说的话却我让吃惊,“有那么多的人,你偏偏找了一个穷光蛋,还嘴硬”。
苏也不高兴了,回答说,“都送回来一个洗衣机,你还要什么”。
她母亲说“你看你的同学找了个在市里的,上次回来一次就给了她妈三千,还给了她弟二千,你说有什么?”。
我当时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怎样去面对这样的一个人,如此的嫌贫爱富,而她自己家却又生活在平常的行列。她母亲接着说,“过天谁问你他是谁,你就告诉说是你哥的同学,不要乱讲,还有,今天晚上让他跟你弟到老屋里去睡”。
苏听了“跟我哥、我哥同学在一块不就行了,床也足够,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人家。”
她的母亲却说“不行,过了明天他就回去,要不然在这里时间长了,村里人会说闲话的”。
我的心在痛,我不知道我是留下来还是离开,我慢慢地向后退,却碰到了一个树枝,哗啦一声响了,苏从家里跑回来,问“谁?”。
我装着刚从外面回来主,“你们的村子并不大呀,我刚转了一圈就完了,不过天黑了,路倒不好走。”
苏以为我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说,“这么冷的,一个人到外面转什么,赶快回来”。
进了屋,她母亲也不再说什么,我们就安排着晚上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情,我和她弟到了她们的老屋,屋子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电也没有,借着蜡烛微弱有灯光,我们到了炕上,因为好久没有人住,将炕烧了一下,可是却有很重的潮气,我睡在上面,却不能进入梦乡,这一天来的事,让我真的难以接受,虽然跟苏在一起,我们性格之间有着重要的不合,但之间的感情却让我们都在包容着对方,可是今天,她父母的看法,真的无法理喻,我在想,我跟苏之间,到底应该怎样处理,从她父母的态度,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没有办法去说服他们,因为,现实就是如此残酷,你不可能立刻去改变现状,成为一个富有的人,而她父母的本性,又怎么会改呢?
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我才入睡,等早上醒来已经十点了,我很惊讶,她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叫我一声,我连忙穿上衣,循着记忆的路到了她家,苏看到了,劈头盖脸地责备我不该这么贪睡,她哥拜堂我都没有过来,然后就忙去,我也没有机会解释,坐到屋里,是她哥的几个同学,我们坐到一起,闲聊了一会,她父母将他们都请到了前面去吃饭,屋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在屋里听见外面一个妇人说,怎么没有见你女儿的对象,不是来了吗?,她母亲大声地回答,那不是苏的对象,只是她的同学,那妇人说那叫人家一块吃饭,她哥的几个同学都在,还缺个人,她母亲却说,让她弟去陪她同学,我再等一会。那妇人也没再说什么,噢了一声。
我坐在这个屋里,真的想离开,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不知道有没有人受过这样的礼遇,我真的很无奈,我叫出苏,告诉她,你也看到了,我不想再忍了,我要走,离开这里,苏听了,说,你怎么这样,我妈是把你当自己家人,才没让你现在去,等会我们一块吃。我听了,说昨天晚上的话也是将我当做自己人吗?
苏知道我已经了解了,说,不要走,等下午完了咱们一块走,我告诉她,我不想再呆在这里。苏急了,气愤地说,你要走就走,我来时就说过你要看自己的,走了就不要再来了,说着眼泪也要下来了。我用手帮她擦去,对她说,以后,我真的不想再来了,也不想再受这样的羞辱。
然后,我走出门,向路上走去,刚到了村口,她的哥哥追了上来,硬是拉住,不让我走,说是给他个面子,我真的很气愤,你们都要面子,那么我呢,我是不是就这样不要面子,被你们羞辱,我已经对苏说过了,以后我也再不会来,你还是去忙你的。她哥仍不放手,我用力挣脱开来,向前跑了出去,我真的想逃离,逃离这个地方,再也不会回来,她哥没有能追上我,我赶到路口时刚好有一辆车过来,我上了车,从她的家逃了出来。
在这以后的日子,尽管我和苏曾合好了一段时间,不过,我永远也不后悔自己的决定,我是没有财富,可是还剩着尊严的,如果还仅有的一点都放弃了,我还有什么?
这件事,我谁也没有告诉,也许有很多人不相信,可是,它却真实地落在了我身上,直到后来,我们决定分手时,我的父母还到过她家一次,想说和一下,毕竟我们俩还在一起,感情还比较好。可是她的父母竟然又做出了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当时,我的父母坐了一天的车,到下午4点多才到她家,可是她家竟然说她家没有苏这个人,当时苏在学校还有个名字,这是当时为上学而用别人的档案。
所以当我父母提起时,她母亲竟然来了个一推了之。而后,却又说,我是来过她的家,但仅仅是她女儿的朋友。在此间,她们连一口水也没有给我们的父母,直到我父亲渴的不行,到邻居家里借了口水,邻居看不过,过来说怎么连口水也没有,也没有吃饭吧,她母亲才磨蹭地下厨下了一点面,看着象稀糊一样的面,我的父母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两口,连夜赶到我的一个临近的亲戚家过了一夜。
这就是真实的事,我父母到她家并没有提前通知我,到事后我才知道,而当时,我已经和苏分手了,也不想再去追究。只是,再也不想见到她,永远也不想。
此后,我刚好有机会到省城去,一个亲戚介绍了一个工作,也是打工,我便离开了这里,尽管我也知道,苏在我走后也没有再来,不过我也不想再去找她,我还是仍旧的一贫如洗,也还是一样的无奈。可是,上天却是如此的捉弄人。我又和她相遇了。
那是在我省城几个月后,有一天,我送打印机出去维修,放下后自己走着去716车站,走过一个书店门口,却听到好像有人在叫我,转过身,却在书店有门口看见了苏。
她告诉我,她现在也跟她哥到这里,前些天才找了这个工作,也不是很辛苦,不过工资也不高。她知道我是负气才走的,也希望我不要老放在心上。我看着她,几个月没见,她也瘦了很多,我在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忘记她,于是,我们又在一起了,我们在外面租了一个小房子,虽然很简单,不过,有了自己的日子,感觉却下好了很多,不再孤单。
搬家那天,我们将东西放好,已经九点多了,洗了脸,坐在床点,苏羞涩的如同新婚一样,轻轻地被我拥进了怀里,苏的身体柔软温热,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我的头正好停在她耳侧,看着那精巧可爱的耳垂,禁不住张嘴将其含入口中,胡乱吮弄着。
“你好重……咯咯,痒死了。”苏扭了扭身子,此时我们可以说是毫无间隔地贴在一起,这一扭叫我如何承受得起?
散发出野兽般的气息,我双臂紧紧钳住苏的两肩,像一头鹰一般将猎物牢牢置于身下。身体间歇性地收缩着,似乎想把她硬生生挤入体内。
“苏……”我软弱地呓语着,盲目地寻找着她的唇,但她却好像有意闪躲,我只好把灼热的吻下雨般遍撒在她脸上。
我的下体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柱,集聚着浓烈而狂暴的渴望,隔着裤子在她双腿之间用力乱顶,那种与成功咫尺之遥的感觉快把我逼疯了。
苏也坐起身,凝望我半晌,慢慢凑过来吻在我唇上。苏吻得很轻柔,她的唇湿湿的,软软的,若即若离地覆在我嘴上。我闭上眼陶醉于这种温存滋味中,不觉间突然发现她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我忙也大舌出动,霸道地想卷住它。但它是如此顺滑而灵活,让我根本无法得逞。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像两条交尾的蛇,互相分辨着对方的样子和味道。
我的唾沫无法控制地充满了口腔,苏似乎也是如此。一时间,两人口中的液体泛滥成灾,混合在一起随着我们如饮佳酿般的争相吮吸而来回流动。
唇分,苏脸上又红了几分,眼中春意四溢,苏赫然低下头,温柔地为我除去衣服,伸手在我的胸膛上来回抚摸着,然后轻轻地将我推倒在木板上,俯下螓首仔细地啄吻着我的上身。
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苏的吻仿佛带有魔力,每次落下都能勾起一阵骨子里透出来的酸意。我忍不住双手按在她头上,手指深深地抓入她的长发。这次她倒没有反对,只是越吻越往下,渐渐移到了我肌肉成群的腹部,同时双手开始解我的裤子。
我那已经超脱愤怒的阳物在裤口褪下的刹那昂然弹立,扬眉吐气。一股强烈的精液的味道冲入苏的鼻中。
“又见面了,可爱的大家伙。”望着近在眼前的热气腾腾的冲天巨物,她有些痴迷地说。肉棒随之抖了两下,仿佛在做出回应。
当她的手上下握住柱身时,我再也忍耐不住,骤然坐起反过来将她的手握住,带动着它们套弄起来。苏可能也是第一次为男人手淫,好奇地看着我的动作,感受着玉杵在手心中来回移动时轮廓的变化。
突然我感觉腿根处传来一丝凉意,诧然望向那里,隐约见到一条亮亮的丝线顺着苏的腿侧缓缓流下。她顺着我的视线也看到了这个景象,顿时羞涩地垂下眼不敢看我。我停下手来用指头刮起那些稠稠的黏液送入口中,用心品味了一下,啧啧有声道:“苏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果然香甜无比!”
苏浑身一颤,移上前在我耳边轻咬一口,细若蚊吟,我察觉到龟头顶到一处湿热的凹地,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苏腰一沉,半截阳物没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
进入苏的那一刻,我体会到了短暂的灵魂出窍的感觉。那是多么迷人的一种感觉啊!狭窄的膣道仿佛一个充满热水的皮套子,紧紧地将我保护其中,不允许我有任何逃逸的机会。无数团滑腻腻的软肉用力挤压着,以热情的蠕动欢迎着我这个不速之客,就像千万圈浸足了油的橡皮环将我密密麻麻地箍住,每一匝都在不停地松紧变化,压榨出深埋于我灵魂底层的快感。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不顾苏脸上难受的表情,捧着她的玉股用力一挺,破开顶端微不足道的阻力“嗤”地将玉杵整个钻入她身体。
“不行……”苏痛哼一声,无力地靠在我胸前,扶着我肩膀的手一阵紧抓,指尖陷入我厚实的肌肉中。
“怎么了?”我神智一清,慌忙抽出一小截,安慰地抚拍着苏的裸背。后者喘了口气,抬起头嗔怪地瞪我一眼,“臭小子,想捅死我吗?”
我“嘿嘿”傻笑,觍荣问道:“苏,是不是……好长时间没做……生疏了?”
苏气得在我胸口扭了一把,“臭美死你了!”她笑着用手封住我的嘴,低头看了眼两人的交合处,脸更红了,“不用说了,它……还好啦,总之……我要先适应一下。”说着不安地扭了扭腰。
我强忍着如潮快感,眼巴巴地看着苏闭上眼慢慢坐到底,起身,沉臀,再起身,只感觉这辈子从没这么郁闷过。
“感觉真美……”苏仰着脸,满足地叹了口气。我欲意上涌,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的惊叫声中,积蓄已久的欲念一发不可收拾,摧动着我像打铁窑里“呼哧呼哧”作响的鼓风机一样全力耸动着。那粗钝阳物仿佛化作了我的分身,带着满腔的斗志和无穷的力量,要将遇到的一切都摧毁成灰烬。
“XX……”苏呼唤着我的名字,张开腿夹住我的腰身,皱着眉头胡乱低吟,“你……好凶……”我操得兴起,一把撕开她的胸罩,把头埋在她丰盈的乳峰中。
淡淡的乳香像春药一样,刺激得我愈加疯狂,每一次顶入都尽根而没,发出“滋滋”的水声。势大力沉的撞击令苏的身体如同巨涛中的一只小船,只能在我的狂暴下身不由己地苟延残喘。
若说静止时苏的蜜穴像个皮套,那现在它便成了一只不断伸缩吞吐的水母,就像海底的急流始终无法奈何得了它一样,我的攻势再猛再强,它也用温柔的包容消之无形。
“啊……被捣碎了……”苏声音越来越大,双手用力地抱着我的头,充满弹性的乳房随着我的动作在眼前一颤一颤的,像两只追逐嬉戏的白兔,身体弯成一个弓形,下体时不时涌出灼热的液体,令我的动作越来越顺畅。
快感如泉水般汩汩不断,我无暇具体地记住它的内容,只知道追随着它的脚步不停索求,我的身体不再属于我了,而是属于心底那苏醒过来的魔鬼。
“不行了……喔~~~”苏突然尖鸣一声,弹簧般绷直了身子,用尽全部力气抱紧我,腔道内一阵痉挛。我尿意狂升,咬牙切齿地抽动了几下,低吼一声,深深地贯入她的子宫。阴茎一阵巨震,如火山爆发一般将碗量的浓烫的精华飙射而出,脑中空白如也。
苏张着嘴,目光游离,似乎在哭一样,“你……全给我了……”我慢慢回过神来,方才的极爽滋味仍留有余韵,心中只觉得登仙也不过如此,在温存中又留连了片刻,这才拔出半软的阳物。苏不舍地“嗯”了一下,大股乳白浑浊的东西从像拔开了瓶塞般的蛤口喷涌而出,溅得我们的下体一片狼藉。
以后,几乎很天我们都在享受着美妙的性爱,在床上,地上,好处留下我们亲合的身影。
可是,好景不长,苏忽然辞了这份工作,转到了一家大型餐饮企业,同时,她也开始很晚回家,有时甚至不回来,我问她,她告诉在她哥那里,我也不好问她哥。
直到有一天,我们的一个同学告诉我,跟苏谈一下,也多关心一下她,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告诉我,苏的家人给她介绍了一男朋友,是在一个餐饮企业工作,景况比较好,而且还有一套房子。这些,苏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一天下午,苏在QQ上说她要去Kaiyuan,我一时也没有看出什么意思,可回到家里时她并不在,我呼了她,她回了电话,说要晚一些回来,然后就挂掉了,我以后连呼了多次,她都没有回,我按刚才她回到电话打过去,问是哪,对方说是开元,我才明白了苏在QQ上的地方是哪里。我打了个车,直到开元,下了车,我在公用电话周围寻找,终于一处找到了她,可是她却正在同一个男人在说话。
我知道,这就是那个她家人介绍的,我走了过去,对他们打了招呼,那个人显然知道我,随便聊了几句,我说一块去吃个饭吧,那人说不用,他还有事,就走了,我带着苏,向前走,找一个吃饭的地方,到一家店时,苏说这里的饭还可以,就在这吃吧,我说好,就进去了,要的东西我没有吃几口,因为的确吃不下,我随口问她,你在这里吃过,她嗯的一声,然后忽然感觉到了不对,连忙说有一次和同事在这里吃的,我知道解释是多余了,她已经有很多次同别人在一起吃饭了,不是同我在小餐馆,而是这种比较有档次的地方。
等她吃完,我们坐车往回走,我告诉她,她不可这样做,她问,不可以什么。
我告诉她,“你不可以同时跟两个人谈。”
她说:“我只不过是在选择,也并没有定给谁,我还有选择的权力吧”
“你是有选择的权力,不过,你不可以在跟一个在一起,而同时却去和另一个人去尝试能不能恋爱,如果这样的话,我宁愿放弃,不被选择。如果你想和别人在一起,请你告诉我,分手以后你自然可以,我不会干预。”,我将心里积了很长时间的话告诉了她,自从我知道她在和别人也在一起时,我真的无法接受。
她说“如果不接触,我也不知道谁到底好,这没有什么不对”。
我无言以对,这是什么呢,是为了爱吗?情人之间本来就是誓言,再容不下另一个情人,谁又可接受这样的恋人呢。回去后,我告诉她,这两天我就到公司去住,不再回来,请她自己多珍重。苏说好吧。
我在公司的宿舍我是愿意住的,因为太脏了,于是每天就睡在办公室里,用几张椅子一拼,就当床凑合一夜。这些天,我白天就挂在QQ上,晚上也经常到12点以后才睡觉。可是几天后我便受不了,因为睡的很不舒服。刚好有个同事说他所住的院子有空房,我下午跟他看了一下,还挺好的,房子虽然小了点,但房租便宜,最大的好处是安静,于是就租了下来,周末,我将我自己的东西打个包,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有一床被褥,几件衣物,装了两个纸箱,我用出租车拉了过来,然后,我在这个住处住了将近一年。
搬过来后,我离公司很近,每天可以上网,到八九点才回来,简单吃个饭,过的也很平淡。
这天,我在QQ上找时,发现了一个水的女孩子,我们在闲聊中建立起了亲密的关系,不过,却是纯真的友情,我开始叫她水丫头,不过她随即就反对了,她说她比我大,应该叫水姐姐才对,我在跟她聊天的日子里也得到了许多的安慰,而且,也深感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就说,好吧,不过你不能像以前一样老不理我,记得刚开始我发许多次消息后她才会偶而回应一下,所以现在提了出来,她解释说有时并不电脑旁。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也经常向她谈起我的爱情,从昕到荣、再到苏,她却并没有说我不对,只是在以一种平静的心在听着我的诉说,如一个朋友一般,网络是一个隐蔽的时空,让你可以将自己的不快与别人分享,却不用担心现实中的隐私被别人传扬。在这些日子,我的心渐渐平静。
以后,我也问起了水有关她的事,她却经常不做答。有一天,我下班后和她在网上即时聊天,在白板上,闪动着我们的话语,我问她为什么还不结婚,她说没有找到合适的,我问我行不,她说你还是找你的人,我并不适合你。我说,如果你还不结婚,那有一天我结婚时,一定会请你来的,到时,你如果还没有结婚,我就留下新娘,跟你结婚。水听了说她很感动,因为以前,也有一个男孩对她这样说过,我问她那么,你们怎么了,她说什么也没有。
我还时而打电话给她,听到她的声音,是那么的甜美,没有东北女孩所特有的那种声音,我们经常在电话上一聊就是半个小时,将网上的话有时也搬到了这里,不过,我一直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到后来,我有机会参加沈阳的展览会而到了沈阳,水所在的城市,我在走的前几天,在QQ上告诉了她,到达沈阳后,我找了个宾馆住下来,而后就是到网我想见她,她问我在哪里,我告诉她是在五里河体育场,她说下午过去,然后给我打电话。
在体育场前,我见得到了她,看见她的红衣从远处飘然而至,我惊讶于她的美,是如此的恬静,如此的清柔,真的如水一般。风将她的长发轻轻的吹起,真是一幅绝美的图画,我走上前,对她说,你就是水姐姐了,她说是的,我说我一看就知道,她问为什么。
“轻柔飘然过,一笑如春风。夺尽人间色,自是水姐姐”
水听了,说,你还真能逗的,我说不是的,我其实很内向,不过见了水姐姐,话自然多了。
我们漫步在绿树红花之中,散入鼻息中的是水身上的清香,淡淡的,却有着清闲的意境。
我知道她大三岁,一家网络公司的工作,我问她那为什么敢来,不怕被骗吗,她先是笑了笑调皮的说了句“我跟你聊了这么长时间,还不了解你吗”,但是仅接着又说:因为和你四目相接的时候,通过眼神的交流,知道你是个好男生,感觉很不错。很开心。她说有些冷,于是我们站了下来,看着远处,我伸过手,从她身后抱紧了她。她那虽不大愿意但也没有反对,我的一支手有些不自觉的想要伸进她的衣服,但被她拒绝了,她说,太快了,这样不好。
我点了点头,的确,后来想想,我当时也是昏了头了,怎么能对一个这么纯情的女孩子第一次交往就这么呢,也太不象我自己了。
那晚我把她送回家,到她住处,我问她,我可以吻她吗?她没回答,但我用左手抚摩着她的头发,右手拖着她的腰,凑了上去,用自己的舌头与她的舌头开始了新的交流,接触……
她渐渐动情,脸上的红晕布满了脸庞,她用手捂住我的手,说:“把我抱上床,好吗?”
我将她半抬起,将她轻轻地平放在床上,两手称在她的身边,低着头半卧地注释着她,她轻轻的说道:“我爱你,真的爱死你了……”我回答我也是,于是她说:“来吧,来爱死我吧……”我迟疑了一下,毕竟我们才见面这么短时间,但她不等我点头就开始抚摩着我的全身,我此时完全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于是慢慢地解开了她的衣服,第一次欣赏着全裸的她,她皮肤很白,很嫩。
在摸了一阵她的胸部后,腾出一支手,慢慢的向下伸去,滑入了她的隐秘地带。她呻吟了一下,我慢慢的脱去她的内裤,显然她还是有些害羞的。而我也是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只是因为太紧张,拖了好久,她在一旁扑哧的笑了出来,笑的很开心,很甜美。
她的舌头伸到了我的嘴里,在我的嘴中滑动着。胸前的乳峰紧紧顶着我的胸膛。我感到下体涨得非常厉害。她的一条腿环扣在我的腿上,下体紧紧夹住我的,轻轻的扭动着身子。她缠得越来越紧,舌头在我的口腔中不停的搅着,我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环扣着我的那条雪白的美腿。她口中呢喃着,时不时的发出' 嗯' 的一声。我在她耳边说,我们到沙发上去吧。她的腿放下来,嘴仍然咬着我的嘴,我将她的衣服扣子一个个解开,白色的胸罩露了出来,实在是忍不住解开她的胸罩了,直接就将乳罩从下向上掀了上去,两个颤颤巍巍的白玉般的乳房暴露在了我眼前。我双手同时按了上去,好软啊,大大的,一只手无法完握。她的双脚以及缠绕在我的腰际,双手抱着我的头,死命往下摁,我将头埋下,用嘴叼住了她右边的乳房,舌头开始添弄起她那呈暗红色的乳头,时不时的轻轻吸吮一下,她开始轻轻的呻吟起来。我的右手抚摸着她的左乳,用指头捏弄着乳头。那乳头果真慢慢变硬。
她半抬起身,手伸到背后,把乳罩扣解开,让我把乳罩给她取了。这时,她的上半身全部裸露在我面前。我把她的套裙后面的拉链拉下,将套裙褪下。这时,再看水,上身赤裸着,下身穿着肉色的长筒丝袜脚上还穿着那双让我性欲骤起的白色的细带高跟鞋。
我开始从她胸部慢慢往下亲吻。把裤袜往下拉,露出了她白色的底裤,我的手伸了进去,里面的毛很密,再往底下,是湿淋淋的一片了。当我的手指碰触到她的私处时,她' 嗯' 的叫出声来。
我把她的一条腿抬起。从大腿根部慢慢向上亲吻。隔着丝袜亲吻,感觉很滑很柔。吻到她的脚背,我把她的鞋的鞋扣解开,把鞋给她取了下来。捏弄着她的脚趾。我的下体已经涨得很难受了。我说:水姐姐,我想要你呀!她说,你把裤子和衣服都脱了吧!
我起身把衣服和裤子全部脱掉,赤裸裸的又压在她的身上。轻吻着她的耳朵。
她说,你进去吧,放进去吧。我握住我的阴茎,往那湿淋淋的地方捅了去。可是,感觉位置是对了,但那肉棒总好像没有进到该进的地方去。我在洞口不停的探索着,结果总是无法正确的进入。而水已经被这样无意的折磨搞得浑身酥软,娇喘连连了。
她换了一个姿势,坐在我的侧面,开始用脚挑逗起我的那话儿来,她的右大脚趾分开,紧紧的夹住了我的那东西,左脚的脚趾在龟头上轻轻的摩擦着,我被这样的挑逗搞得心痒难禁!身子也不由自主的上下挺动起来。
她起身,两脚岔开,坐在了我的小腹上,轻轻的扭动起来,我感到小腹热热的湿湿的,她的手从她的屁股后伸出来,握住了我的那肉棒,扶正后,她抬高屁股,缓缓的坐了下来,我的下体忽然被一股热辣辣的湿热所包围。她啊的叫了一声,双手按在我胸前,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两个白白软软的大乳在她胸前随着她的运动也在跳动,我伸出手去,狠命的捏弄起来。顺着她运动的加快,她开始不停的呻吟起来。
" 啊……啊……张舒服……,噢……,好涨啊,哎……呀……"我起身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用牙齿咬她的乳房,一只手捏着她的乳房,她好像对这样的亲吻非常敏感。身子运动更加激烈,一上一下象打夯似的。我的下体在这样激烈的摩擦之下也感到越来越涨,我也配合的上下迎合着她的冲撞。
" 哦……哦……,你吸它嘛,要你吸嘛……""要啊……我要夹死你……好粗哦……亲它,哦……,好涨……啊……,你……,我……挺……我……呀……"她的两脚分岔在我身体的两侧,我嘴上亲着她的乳房,手有抚摸起她的玉脚。
我的手指抠着她的脚心,她已经完全陷入了性欲的痴迷状态了,对这样的抠挠已经没有感觉了,我抱住她的屁股,开始为她使力,加重她一上一下的力度。
" 啊……,我好舒服啊……,不行了,我要……丢了,要丢……了……,噢……"我的下体猛的感到有一股热浪袭来,然后感觉包围我下体的软软的皮肤开始抖动起来,我也觉得我的下体开始收缩,闸门忽然打开,一股热流下喷着了水的身体深处。
出差回来了,我却和水断了联系,她从那家公司辞职了,却没有人知道她去哪里。我只能在QQ上祝她能幸福。
在后来日子里,我认识了一个网友,她叫风,开始,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只是在网上闲聊,她说她刚参加完高考,一直在焦急地等待,心情很不好,我就和她说了一些,安慰了一下她,以后,我在网上经常见到她,也算是有了一些了解。有一天,她告诉我,她考的学校是跟我在一个城市,我很高兴,说我报到时我可以去接她,她问是真的吗,我告诉她,肯定。
过了几天,她却突然打过来电话,告诉我,她现在就在这个城市,已经到学校报道,正在闲逛,和她妈妈在一起,我们随便聊了一些话,她说,改天我们见个面,虽然在网上聊了很久,却从没有见过。我答应了,在跟她聊天的日子里,我同她一起分享了我的失落,也分享了她的快乐,我一直以来都觉得她会是一个很快活、很开心的女孩子。
直到我见到她,真实地印证了我的想法。她是一个清亮的女孩,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可是不知怎么的,在我们没有见面以来,我们有着很多很多的话,跟她在一起时,却感觉没有多少话可讲,也许我与她所在的环境不同,而她也小我三四岁。不过,那天,我看到她好象并不是很开心,于是就带着她到公园里坐了坐,她却很快就出来了,说是感觉不好,于是我们坐在旁边的石凳上,聊起她在夏天的等待,和她在家里的趣事,不知不觉,已经快五点了,她急忙告诉我,她们要晚自习,还要点名的,我将她送到去她们学校的路口,让她坐车回去了。而后,我自己也回到了住处。
初次见面却感觉有些不和谐,也许是从没有面对面的缘故。第二天,她却打了个电话给我,问我怎么样,我说很好呀,她说“她想着她回去后,我会打电话给她,可是我并没有”,我连忙解释说我是直接回的住处,打电话不方便。她说周末没有事,可以到我们这里来玩,我本来担心是她到公司来不好,不过我现在也是孤家寡人,就答应了,那天我也上班,她坐车过来前告诉,她带一些饭给我,因为我以前告诉过她我们公司的工作餐一点也不好吃。
等她快到了,我特地到路口接她,看着她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感觉变得好了,今天她打扮的很漂亮,比那天靓丽了许多,我告诉她,你真漂亮,她说,好不容易今天才听到你这样说,我的自信心本来都快没有了。
我们一块到了公司,我陪着她在QQ上玩了一下午,她将她喜欢的Flash一个一个地看给我,最后还在QQ上问我,“同我见面,感觉怎么样”,我直的,也是我想知道的,现在应该明白了吧”,她在一旁笑了,说我太信含蓄了。
下了班,我跟她一块去吃了些饭,等出来才发现外面已经下雨了,而我没有带伞,她将她的伞打开,说我们连天气也不看,我笑着告诉她,离公司只有几分钟的路,肯定不用关心天气了。我们在细雨中慢慢地走着,我的左手的打着乎,右手却不知道放在哪合适,她问我怎么了,我直接地说,“这样,我的胳膊不知道怎样合适,要不然把她都挤到雨里了,伞全给我一个人打”,她听了,却将跟我手挽在了一起,笑着道,“这样好了吧”,我被她这样的直率与天真惊了,如果风知道,她是在和一个已经跟几个女人上过床的人在一起时,还会这样吗?我任着她跟我挽在一起,漫步在这雨中,感觉是那么的美好,可是,我却隐隐地担心,这样的美好会维持多长时间呢?
将她送上出租车,我看了车号,告诉她回去后给我打个电话。我会在公司,等她回去再回住处。这一个雨夜,将我们的心拉近了不少。
在此后。她又来了两三次,每次,我们都是在公司上上网,然后吃个饭,再回去,在相处的这段日子,我觉得她已经和我走的很近,但我却十分的担心,担心这一切后稍纵而逝,时常陷入忧郁之中。
有一个周末,她又和我相约,来到了这里,不过这天她并没有在公司呆很长时间,而且还带了作业,认真地做起了作业。一下班,她跟我吃了一点饭,说要到我的住处去看看,我告诉她,我的住处太乱了,她笑着问,“是不是因为我不方便去”,我知道她误会了,说,没有其它的,只不过比较乱。她说,我坐一会便走,是不是你晚上还有事,我忽然想和她开个玩笑,就告诉她,有个同事介绍个对象给我,晚上见面。她说,我去一会就走,不会影响你见面的。我回答她,既然你已经要求去了,不过不能说我的家乱。她笑着话,是不是已经堆满了垃圾,被子也没有叠。我说是的。
走过巷子,来到我的住处,其实我一个人住,到也还可以,隔几天打扫一下屋子,不过也只是睡觉,基本上还干净,当我打开门时,她看了看,说一点也不乱呀。
坐到我的床边,她说,“你这个小屋真的很温馨,感觉很好,我以后也想有这么一个小屋。”
我笑她回答,“别傻了,这小屋,恐怕你还看不上”。
她说,“才不会,我是喜欢这里温馨的感觉”。
我说,你写写作业,我看一会书,不影响你,她看了看我桌子上的表,才七点,却看到我桌上放着几本书,桌子上却积上一层灰,她取过抹布,将桌子擦干净,拿起我的书时却发现书上也是一层,她从书包中取出纸,慢慢地给我擦起来。
我告诉她,“不用擦了,我放在那好长时间,也没有动,等看的时候再擦吧”
风回答,“要爱惜书呀,我的书从小学都保护的好好的。”
我听了笑着说,“我的可不是这样,每到学完后,书角就全卷起来,很难看”
风说,“我看这本书的样子就知道你不爱惜书,要不然也不会一层灰了”
看着她认真擦书的样子,真的很好,很快擦完了。
她将作业放在桌上开始做作业,我在一旁看书,等到了十点多,我都有点困了,问她,你的作业怎样了,她说,还有一点,问我,几点了,我看看我的表,说十点半,她一听呀的一声,我连忙说,你别叫,别人会误解的,她说,一直看桌子上的表,就以为时间还早,我说,那表没有电池,已经好久不用了。
她说,怎么办呀,这时候回去学校的门也锁了。我说,这样吧,你还是留在这吧,我出去找个地方。
她听了说,算了,还是在这挤一挤吧,我就在这看书,你睡一会,坐到天亮吧。
我一听,心里正求之不得,就答应了。
然后,我坐在风的对面,看着她,她却轻轻地泪留了下来,我连忙问她,怎么了,她说她想起了以前她有一次和同学到外面晚了没回家,可是她妈妈却和好多人一直找她,终于将她找到了,当看她好好的时,将她揽在怀中都哭了。如果她妈知道她今天这样的话,一定会难过的。
我不仅为我的自私而汗荣,我拿出毛巾,轻轻擦去她的泪,告诉她,那你妈妈应该庆幸,因为我是个好人。
风听了,破涕为笑,说“什么好人,也不早点告诉我时间”,我说我也在看书,没注意时间,看她一直在做作业,也没敢打扰“。我看着她坐在那里很难受,便告诉她,让她躺下,她说这样挺好的。我也不便勉强,自己就朝边上让,尽量让她能舒服一些。我看着对面的风,眼睛轻轻闭着,长长的睫毛午垂在眼睑上,白皙的面庞上还留着刚才的泪痕,我用热毛巾擦去她的泪,却惊醒了她,她看着我,帮她擦完,妩媚地看着我,我也禁不住被风的美吸引了,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她的清纯的脸庞腾的一下红了。我却此刻被她的清纯所惊醒,我不可以这样,她仍只是一个刚进入大学的小女孩,也许她今天和我因为有着一段感情走到一起,但她的路毕竟很长,我无法保证我们的以后,再进一步,就是对她的伤害。“爱一个人,就不要去伤害她”
这句话蓦然在我的耳边升起,我已经是一个不再纯洁的人,在经历了几次的感情之后,我不敢再去接受这样一个很有着太多未知的爱,我宁愿以自己的放弃,乘现在我们都未有太深的感情时,让她能好好的学习,也许到了某一天,我们再次相逢,她可能会再次与我走到一起,不过现在,依然太早。
于是,我轻轻地退了回去,坐在了她的对面,直到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已经进入梦乡,我才合衣靠在床头睡了。
今天,我也不能肯定我当时做的是对是错,可是,我却不希望,如此年轻的她,会因为我而毁,毕竟,爱有着太多的负担,也许,她还无法承受如此之重。
第二天一早,我就匆匆赶去上班,等我回来时,风已经将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正躺在床上睡着,我的开门声把她吵醒了,她很快将床上的被子叠好,然后跟说要出去买些东西,我看看离上班时间还早,就跟她出去了,可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们还是没有买到东西,然后,她说,你下午别上班了,陪我到城里边逛逛。这天也刚好没有太多事,我就请了个假。
一直找了很久才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等买完已经近三点了,我们还没有吃中午饭,于是我们一起到了北大街的肯德基,我想,我应该对风有一个交代,要不然这对下去,我总有一天无法控制自己,那么,就完了。于是,我告诉风,我现在已经有了个女朋友,而且感情很好,风听了什么也没有说,直到我们最后在车上分开,我回到了住处,她回去了学校,之后,风再也没有到我们公司来,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我想,这样对她应该是最好的,将梦留在心中,让爱慢慢轻逝。
之后的日子,我的心也平静了下来,真的想找一个真实的平淡的爱,我们,不毕经历风风雨雨、只要平平安安,半年多之后,我现在有女友进入了我的生活。
她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而且,也很美丽。我起初也没有想过要和她在一起,因为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后,我开始觉得,或许我该等些年,再去考虑这些事吧,毕竟,我的环境还不是很好。
开始,有一天公司突然停电了,我和同院子的同事没有事可做,在外面吃饭的时间长了,一直也没有机会尝尝自己做的饭,于是我们跑到一位女同事的住处,也就是我现在的女友。我的同事和她们是同一所学校毕业的,所以我也一块去混吃。
我们到她的房子时,却发现已经有一个女同事在那里,刚好,我们一起吃,米饭自然是不够的,又出去买了一些菜和馒头。很久没有吃过自己做的饭,那一顿吃得很开心,也很合口,很多人在一块吃也很热闹。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女孩子在一起了,今天又跟她们在一起,聊天、过得很快乐。
过了几天,到了周末,我想我该请一下做饭的女孩,毕竟,白吃人家的不好意思,于是,我请院子里的同事和她一块到肯德基去,我觉得,在那里的环境比较好,尤其是晚上,人比较少,听学轻柔的音乐,也让我们放轻了很多,在吃饭的时候,我们也闲聊了许多,对人生,对工作,我觉得她有很多都能和我说得来,也很高兴,难得遇知己,我们吃的很开心。
之后,我同她在一起的机会就多了一些,有一天,我们几个人打算到外面买一些东西,那天,她的弟弟也来了,于是我们就坐车出去,那天,我与她呆了很长时间,她的年纪还是小一些,走路也冒冒失失的,记得在书院门,正在过马路,有一辆车疾驰过来,我连忙将她的手拉住,将她拉了回来,那一刻,真的很难忘,当我拉着她光滑的手,轻轻的握在手中,一种温热从心中升起。不过我马上放开了她的手,以免她误会,不过她并没有介意。而后,我们一起到书店看了会书,当她送弟走时,对她一遍遍的嘱咐着,我看到,真的很感动,她自己的工资并不多,还负担着弟弟上学的生活费,都快到冬天了,还没有好的棉衣,我当时也没有什么负担,就拉着她到超市里,到她买一件好的棉衣,毕竟天越来越冷了,看到她单薄的棉衣,我真的想帮她,可是她并不想接受我的好意,在我的说服下,她总算答应算是先借我的,然后才买了一件价格比较低的棉衣。
我知道,她很喜欢看书,于是,经常带着她到书店逛逛,这些天,她过的很开心。这天,我带着她到交大逛,坐在交大的石凳上,她快乐地看着美好的景色。
身边的绿树、流水,让我们平时在紧张的工作中有了一份安宁,也得到了平静。
回到住处,她说累了,想到休息,我说你休息,我坐一边。看着她躺在床上,眼轻轻地闭着,刚玩了一会,脸也红扑扑的,我轻轻地伏下身,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下,她连忙用手将脸护起来,说不要,我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将舌头放在她的唇上,轻轻地从她的牙缝中冲了进去,卷起她的舌,轻轻地吮吸,交融,她连忙躲到一边说,“没有了,没有了”我趴在她耳边,问她,什么没有了,她说初吻没有了,我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轻呼声中,我的舌又和她交融在一起……
随着日子流逝,转眼快到元旦,我们都报了元月份的自考,又开始进入了紧张的学习,我们坐在一张床上,看书,直到深夜,我也回不去了,就躺在她的床边,合衣而卧。在考试的两天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等考完试,我回来后将她拥在怀中,亲吻起来。
她羞涩地接受着,脸庞如同盛开的桃花,我也忍不住,手搂着更紧,她的舌与我紧紧地挨在一起,大脑兴奋走往上冲,我们俩相拥着,互相在对方的热情中释放。
我将她抱到床上,亲吻着她的面庞、耳、脖子,她身上热热的,如同发烧一样,我轻轻对她说:“我爱你”她听了将头埋进我的胸前,我如同得到默许,头慢慢的往下移,沿着胸罩边亲吻着她娇嫩的乳房,她在我的亲吻也已经动情,微闭着眼,喉中轻轻呻吟,这呻吟,如同一声声的召唤,让我无法自持,我的手绕到她身后,轻轻的解开她的胸罩,平常都见到她的那一对硕乳现在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嘴含住乳头,舌头环绕着亲吻着,她再也无法忍住,伸手环住我的脖子,使劲向下压着,我的下身也变得如同火一般滚烫,在裤中顶起一个三角。
我的手也一直未停闲,抚摸着她的腰,慢慢也向下移、是一片温热的地带,我沿着大腿根向里抚摸,隔着内衣,下面已经是一片潮湿。我顶着那片神秘的地带,轻轻的磨擦着,口中也不停地在乳头上亲吻、吮吸,我这时也已经无法忍耐,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同时也将昕的内衣慢慢的脱去,她已经处于半迷糊状态,将身子紧紧地靠向我,我向上一侧,将她压在了身下,口中继续刺激着她的乳头,如同钢铁一般阴茎火热着,我慢慢地向前,找了好半天才用手扶着对准她娇嫩的阴唇,轻轻的向里送,温热的阴道紧紧有包着它,因为从未有过经历,我只进去一点点,她便被痛的叫起来了,“不要……”,便被我的嘴唇堵住了,下面也被我滚烫的阴茎顶着。
没一会,她的下面开始分泌出液体,比较润滑一些,我一点一点,慢慢地向里进,她在我的调逗下双褪也放松了,更容易进入了,我到一半时,碰了一个软,有张力的东西挡住了阴茎,我知道,这是关键的时刻了,我的嘴用力吮吸着她的乳头,将她的注意力转移,然后猛地一下冲破了阻碍,她痛的抱紧我,强忍着没有喊出来。我放在里边,亲吻着昕的唇,没有立刻动。
过了一会,等她放松了一下,才慢慢的一点点抽送,她的阴道里慢慢不再那么疼痛,而且更加滑润,慢慢的开始迎合我,我怕她会痛,于是慢慢地将阴茎放在里边轻轻的转圈,我的龟头一下一下里轻触着她里的突起一处,她开始在我身下呻吟,热热的阴道包着我的阴茎,有说不出的舒服,柔嫩的壁与它磨擦着,我的龟头不断在她的突起上刮划着,她开始当前兴奋,不停地扭动着身子,突然,她阴道内壁不停地收缩,喊起“我……来了,快……快……我来了……嗯……嗯……嗯……”,我也已经到达到极点,喉中低吼着,阴茎紧紧地压向她,将一股股的热流喷向她的子宫深处,与她真正的交融在一起……
以后,我们搬到了一起,开始过起真实而平静的生活,以后,我们经常在下班后在床上享受着彼此的温存,日子很快,一晃之间,就已经快两年了,现在,也已经快到年底了,明年,我们便到走向婚姻的殿堂,这一次,我们再也不会分开,因为,我已经找了到自己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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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这是去年的事情了,可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
天……
我与她是在QQ上认识的,她是临省人,不过离我们这里不远,32岁,已婚,老公是个小白领,在南方一家大公司做事,她则在本地的一家国营企业上班。
说实话,她不是那种很漂亮的女人,可和她在一起了以后你就会知道,她是女人中的女人,很妩媚的,是个可以让男人疯狂的女人。
我与她一共见了四次面。第一次是去年的五一,在一起待了三天,其中欢爱无数,我记得第一天晚上做了四次,第二天上午又是在床上度过的;第二次是一个月后,她生病住院,我去看她,结果那天晚上有在疯狂中度过;第三次和第四次都是她来我们这里找我,本来计划好的各种活动都被疯狂的激情所替代。现在想想都有点后怕,如果当时哪个家伙在我们住的宾馆的房间里安装摄像头的话,那我们也许就成为大陆不多的A 片中的主角,而且我想一定是表演最真实最自然最疯狂的一对。
她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要来我们这里,当时她与他老公正在闹离婚,原因并不是因为我的加入(声明一下:我与她在开始的时候就约定不伤害自己各自的家庭),心情很不好,想来散心。
因为当时我们正在放暑假,有足够的时间陪她,再者我也不想看到她难受的样子,就说你来吧,来这里玩几天。她说我有没有时间陪她,我说就是没有也得陪的。
于是我对妻子撒谎说给一个哥们考试,得去两三天,(汗颜,别的狼友千万别学我,其实我与妻子感情还不错,她比我大四岁,在她面前,我感觉很温暖的,这也许就是我比较喜欢成熟女人的原因吧,因为在她们面前感觉很轻松的。)然后给那个哥们打电话,让他每天给媳妇打个电话,替我将撒谎进行到底。
下午四点半到南阳,在车站附近的环西宾馆订了房间,那里感觉服务还不错,而且安全可靠,我带着身份证和结婚证,告诉服务员我媳妇从外地回来,在这里玩几天再回家。
结果她坐的车在路上出了点问题,一直到晚上8 点半才到,中间电话费浪费N 元,呵呵。
一下车她就很自然地过来搂着我的胳膊问我:老公,想不想我?(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相互称呼对方为老公老婆,而且叫的很自然的,呵呵。)我说老婆当然想了,不过我的小弟弟更想你,她刚开始没明白过来,不过很快就明白了,拧了我一下说小坏蛋,然后又可怜巴巴地说:老公,对不起,我这个月的那来了,这两天做不成那事了,本来我不打算来的。可又害怕你发火说我不真诚……真对不起!
我一听当然很失望,不过我知道女人来月经期间是不允许做爱的,因为那样很容易感染疾病的,我想这也是男人都渴望自己能够拥有三妻四妾的一个重要原因吧。可我又一想我和她之间是有很厚的感情基础的,再说她现在心情不好,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况且我们这一起的目的并不都是做爱。我一直这样认为:和没有一定感情基础的人在一起的不叫做爱,只能叫性交,这也是我至今都没找个小姐的原因。于是我就说没什么的,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可以了,做个做没什么的,只要你开心就行了。结果就这一句话让我完成了『心愿』,我明显地感觉她搂的我更紧了。
进了房间,她说要洗澡,女人估计都有洁癖,她最是明显。结果脱了衣服就进了浴室,呵呵,没有一般女人的遮遮掩掩的,这也是我喜欢和她在一起的一个原因吧。
因为是7 月份,她穿了一套裙装,路上一直问我好看不好,我说你不穿衣服最好看,结果又是一拧。现在我简单地介绍一下她的身体:160 厘米,个子一般,108 斤,按照现在的审美观她的体重严重超标,可我很喜欢丰满型的女人,因为这样的女人在床上的感觉很棒,不怎么喜欢排骨型的。乳房不算大,而且有点下垂,不过手感很不错的,比我媳妇的大乳房滑润而且坚挺,这也是小乳房的好处。
腹部还没有赘肉,不过有个小刀口,这是剖腹产的弊端,屁股有点大,不是很翘,普通东方女性的臀部。腿很可以,大腿很有肉感,这也是她自己最不满意的地方,不过我没那么多要求。因为我一直认为,男女在一起做爱外表的美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在床上的表现和你的付出,你表现的越好,付出的越多,得到的回报就越多,不过付出是双方的。
估计看了我的介绍,狼友们都很不满意,因为她实在是太普通了,可继续看下去你就会知道女人并不是光漂亮就可以的。总之她很一般,可她的妩媚却并是那些漂亮女人所有的。
结果她洗了两分钟就喊我进去,说让我也洗洗,我说我已经洗了,不过还是脱光衣服进去了。她正在洗头发,她的头发不是很长,我就很自然地站在她后面给她洗着揉着,早就翘起来的小弟弟有一下没一下地顶撞着她的屁股。过了一会她转个身来,她很自然地蹲下身,仔细地给我洗鸡巴,结果越来越大,一直到16厘米的样子,而且勃起的角度很高,几乎碰到肚皮了。在这里我再罗嗦两句,简单介绍一下本狼的基本情况,30岁,教师,大学毕业,171 厘米高,118 斤,有点偏瘦,眼睛近视,曾经很英俊的,现在不行了,呵。做爱特点是第一次往往坚持的时间不长,估计5 分钟左右,不过有个特点或者叫优点就是第一次射了以后鸡巴不疲软,马上可以进行第二次战斗,我查了资料叫什么将军不下马,第二次往往坚持的时间很久,最久的一次大概有一个多小时才有射精的欲望。鸡巴的长度还可以,完全勃起应该是17里面左右,直径也还可以,而且周围的毛发非常旺盛。
洗着洗着我们就开始不老实起来,我很有技巧地揉搓她的乳头,她开始撸我的鸡巴,进而开始蹲下身吮吸起来,说实话,她的技巧并是非常好,可我感到很受用,一边抚摸她的头发一边小幅度地挺动臀部,让鸡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的。
这样弄了一会我感觉想射,就说算了算了,你那个来了还这样风骚,小心我来个血染金枪,她吐出我的鸡巴还恋恋不舍地用手猛撸几下笑着说老公人家主要是想你吗,而且我感觉你是真的爱我的,和我在一起并不是完全是因为这个。我说是吗,如果你再这样弄的话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不管你流血了。她用手摸了摸阴部就说只是有点血丝,还没有完全来呢,不管它了老公,快……快点尻我,我下面痒的很……
我还有点犹豫就说还是算了吧,这样很容易得病的,别因小失大,我们以后还有机会的,她却说我们见一次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这次真的想好好放纵一下,以后我要是去了南方就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
我心里一颤,突然感觉内心空荡荡的,难道我突然就要失去她了吗?以后没有她的日子怎么过呢?
她感到了我的失落,主动亲吻着我,用手把鸡巴往她下面送,而且主动地趴在洗手台上,因为她知道我最喜欢的姿势上从后面做。
因为感觉快要失去她了,我反而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机会,就没什么顾及了,调整好角度,从后面慢慢地插了进去。
因为是生过孩子的缘故,她的里面并不很紧,这个以前我就知道,可我担心她来了月经,就先慢慢进了。
里面真的很火热,好像进了火炉一样,而且感觉很紧,如同一只小手一样紧紧地握着我的鸡巴。不知道是因为一个多月没做了,还是因为来了月经的缘故。
这样试探地插了几下,感觉她小穴里面开始大量地分泌液体,道路越来越宽畅了,我进攻的力度开始加大,一下一下毫无技巧,每次都是大进大出的,睾丸击打在她的肥臀上,啪啪作响。
她很快就进去了状态,一边配合着望后挺动着屁股一边呻吟着:铁牛老公,我的野男人,快点尻我,使劲操我的骚逼……大鸡巴尻的我好美呀……对,就这样,亲弟弟,亲汉子,亲老公……你尻的爽不爽?……
她的叫床自然的很,好像我们在一起很久似的,这也是我对她念念不忘的重要原因,而且真实不夸大。
我受到她的感染,也开始进行高速冲刺,因为我知道自己第一次高潮来的很快的,所以就毫不掩饰,采用三浅一深的办法,而且开始在语言上进行刺激:老婆,老公的鸡巴大不大……尻的你美不美……愿不愿意我这样尻你……而她的大声回答总是能换来更多的激情。
几分钟后,我感觉她里面越来越热,而且越来越紧,知道她的第一次小高潮要来了,于是一边加快速度一边继续刺激着她:老婆,知道这是什么姿势吗?这叫小狗式,现在我们俩就是两条发情的公狗母狗,是不是?她一边晃动着头一边说我就是你的小母狗,我就是你的小母狗,我是铁牛的小母狗,公狗快点尻我…
…那就学几声狗叫,让老公听听……不叫……汪汪……汪汪……啊,老公,我来了……来了……
就这样,在她的『狗叫』声中,我们几乎同时到达了高潮,因为她上过环的,所以每一次我都射在里面,而且每次都没戴套子,一是我不喜欢戴,二是我们之间彼此信任对方。
完事后我们又洗了洗,这次是我给她洗,因为这样的机会已经不多了,而且我也很感动她这样做,说明她的心里真的很在意我的。
她又弄了个新的卫生巾换上,穿上衣服,吹干头发,我们出去吃饭了。
在一家叫什么胖兄弟的餐馆里面吃了晚饭,我们在街上闲逛了一会,结果看到路边有一家性用品专卖店,于是进去看看。(是我提议的,不过她也没反对,只是说我太坏。)
三十多岁的老板娘极度热情,向我们推荐了不少情趣玩具,甚至还当着她的面向我推荐壮阳药物,把她逗得笑的花枝招展的,反而我是哭笑不得。于是我笑着对老板娘说:大姐,我需不需要这东西得问我老婆,她最有发言权……结果招来N 个白眼和几次小痛。最后在我的极力坚持下,买了一瓶好的人体润滑油,一盒保险套和一套两只的小型电动按摩棒。
然后我们又来到车站附近的玉器店里面,给她买了一个小玉佛,她说男戴观音女戴佛,非要给我买一个小观音不可,刚开始女老板听着我们说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还以为我们是外地人,把价格抬的很高,呵呵,最后我用本地话说:大姐,我可是咱们这里的人,别赚那么多,都知道价钱的,在镇平,一块钱一把!女老板一听就知道我是本地人,忙说:兄弟好说,你还价我觉得合适大姐就给你……
最后双方都满意地成交。
最后才药店买了点消炎的和妇科的药,我和她都害怕感染什么疾病,毕竟她现在是非常时期。然后打道回府,开始我们今天晚上的第二次壮举。
回到房间,她就说累,衣服也不脱就躺在床上。我脱光了衣服就坐在她旁边,仔细地看着她,吃饭的时候我喝啤酒她也喝了点,现在脸上红扑扑的,在蒙胧的壁灯下显得和那么妩媚,有一种惊人的魅力。
看了一会我就忍不住了,开始对她进行性骚扰,两只手和一条舌头一齐上阵,不一会她就娇喘吁吁,用力地抱着我的头,不让我的舌头离开她已经勃起的乳头。
我用手指有技巧地在她的肚脐上画着圈,另一只手则使劲地揉捏着她的屁股,感受那丰满滑腻的滋味。
老婆,还记得我们曾经在网上做过的吗?你说你要把你的后庭献给我的……
老公,我当然记得,有的时候我真恨不得把自己的初夜给你,可你知道的,除了我的男朋友和那个法定老公外,你是我的第三个男人,估计也是最后一个了(她老公当时阳痿,不过后来好了一点。),刚才你在那里买什么人体润滑油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算了,今天晚上我就成全你了,把你在你媳妇那里的遗憾给你补回来,不过你可要小心一点,弄那个地方会很痛的。
我一听她答应了,心里如同猪八戒吃了人参果一样,舒服极了,我激动地抱着她猛亲,连说我的好老婆,老公爱死你了。
说实话,在性爱方面,我也算是个比较喜欢尝试的人,可弄后庭我还是第一次,不是没想过,媳妇死活不让弄,我也不好勉强,我想男人大概都有猎奇的心理吧,想满足自己的黑色欲望,比如什么SM之类的,还有什么换妻呀,三P 呀,对那些我心里是排斥的,更喜欢一对一,这样无论对男女来说,都是公平的,也是尊重对方的体现。
我知道女性对于第一次都是持有恐惧感的,所以一定要循序渐进,不然一定弄巧成拙,虽然她的性史也有十多年了,可干后庭她毕竟是第一次,所以她一定有点紧张的。我决定给她一次温馨的难忘的经历,也算是我们真爱的肉体证明吧。
温柔地帮她脱光衣服,先搂着她在房间里面跳上几圈,她以前和喜欢跳舞的,然后拿出一条毛巾把她的双眼遮住,把她抱上床,自然地平躺着,我打开润滑油的瓶子,挤出一些涂在手上,开始慢慢地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涂抹,她的乳房,她的腋窝,她的脖子,她的肚脐,她的大腿内侧,甚至还有她的脚趾,那种清凉的感觉让她和那时舒服,她很配合地躺在那里,如同祭台上的处女。
然后我开始驱动着灵活的舌头在她身体上游走,在经过坚硬的乳头时,我还轻轻地用牙齿咬上两口,而她回报给我的则是用双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短发,还有我比较敏感的耳垂。
舌头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游动,尽情挑动她的欲望,大阴唇可能是因为来了月经的原因,感觉比较肿胀,甚至穴口有点血丝,我小心地避开那里直奔她不大的阴核而去。在我辛勤的抚弄下她很快进入通向快乐的高速车道,呼吸越来越急促,屁股开始扭动,小嘴里重复着:老公,好美,你舔的我好美,太棒了,爽死我了……
一边重复着动作,一边开始我今天晚上的重点行动,把涂有润滑油的中指小心翼地翼地接触着她的后庭,感觉她后庭强大的吸力,工夫不负有心人,在我的不懈努力下,中指终于挤进了她那最后的『处女地』。
其实干过后庭的狼友都应该知道,后庭最紧的地方就是入口处,里面其实比较宽畅的,只要突破了第一道防线就可以长驱直入了。
我的舌头和牙齿的努力下,她的阴部异常湿润,小幅度高潮的到来非常突然,她突然紧紧地抓住我的头发,两腿绷紧后又放松,嘴里不再发出声音,面色潮红,双眼紧闭,感觉有点恐怖,呵呵。
我温柔地停止了动作,只是亲吻着抚摸着她的头发,等待她的平静,几分钟后,她恢复过来,睁开眼睛,里面满是温柔,我想这也是作为男人最幸福的时刻吧,可以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在自己的抚弄下欲仙欲死,人生何求?
老公,你真好,刚才我好像要死了,真的,好像到了天堂一样,晕乎乎的,我是不是很淫荡,你怎么随便弄几下就高潮了……
老婆,可能是因为你大姨妈马上就来的缘故吧,或者是以前你的性生活过于苍白,最主要是因为我们彼此相爱,都愿意为对方付出……
她拨弄着我已经昂首挺立的鸡巴说:你这个坏家伙,今天怎么这么粗这么大,一会千万别我那里弄破了,不然我饶不了你,一边做了个剪刀的姿势。
我又在鸡巴上涂抹了润滑油,然后下了床,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趴在枕头上,她知道我这次开始来真的了,有点哆嗦地说:亲老公,要是很痛,就停下来……
我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了,嘴里答应着,开始在她肛门处涂抹润滑油,试探着再次把中指刺进去,这次的进入比上一次容易的多,进去后我左右摆动着手指,想让她尽快适应,然后问她有什么感觉。她说刚开始有点不适应现在好多了,我又加了一个食指进去,这样又弄了一会,她好像有点感觉了就说:老公你把大鸡巴插进来试试?我说好的,老婆我爱死你了。
仔细地调整好角度,我慢慢地把鸡巴放在肛门口,一只手扶着鸡巴,一只手按着她的屁股(担心她乱动),然后自己在心里喊一二三,一鼓作气地进去了。
带来的后果是:我感觉真的很棒,当然那中棒主要是心理方面的,不过体味鸡巴被肛门处的括约肌紧紧束缚的感觉真的非常爽,和插阴道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的感觉我想是痛苦多于快感吧,嘴里一边说着痛死了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我一边安慰她说过一会就好了一边紧紧地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乱动。
就这样过了一小会,她说不那么痛了,我试探地动了动,她说你慢点,呵呵,这说明还可以的,我把左手的中指挪到她的阴蒂处,抚弄着她的敏感点,让你尽快进入状态。
这招真的很管用,不一会她就开始淫荡起来,阴部流出爱液,屁股开始轻微地扭动着,我也开始温柔地抽动着鸡巴,让它尽快地适应自己的处女阵地。
由于有润滑油的润滑,鸡巴在后庭里面进出并不困难,而且她也已经开始适应这种战斗模式,甚至轻轻地向后配合着挺动着屁股。
其实干后庭更大的快感主要是满足男性的征服欲望,我自己感觉比干小穴比逊色不少。在后庭里抽插N 次后,我突然拔出了鸡巴,她猛地失去了快乐的动力,内心应该很是空虚,可我随后毫不犹豫地把鸡巴捅进了她早已火热的阴道里。
哦,亲鸡巴,想死我了,这一下就够美了,老公,美死我了,爱死你了,哦……
我开始加速,我的加速感染了她的疯狂,一切的淫言荡语都随之而来,女人的叫床声对男人来说是最好的催情剂,我开始大开大合,冲撞着她泥泞的阴道,把她引向更大的高峰。
这时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合格的指挥家,在我指挥下,一场激昂的交响乐正一步步趋入高潮,可我还需要在上面加上一点什么。
随手拿起来已经弄好了的套了保险套的小型电动按摩棒,旋转着插进了她的后庭,配合着我的鸡巴的挺动一下下抽插着。
此时的她简直要癫狂了,啊,啊,老公,爽死我了,好舒服呀,好像有两个鸡巴操我一样,啊……不要停,怎么出来了……不要嘛……我还要……
其实我只是把鸡巴和按摩棒调换了位置,鸡巴这次插入后庭,没有一点阻碍,感觉如同轻车熟路一样。
就这样,我反复了三次,最后才在她的后庭里面射了。此时的她已经瘫软在床上,没有丝毫的气力。
不过这次激情的后果是她的月经突然而来,地毯上和床单上弄了一大片鲜红的血,把我们俩吓了一跳,她更是埋怨我说不想让她活了。
不过当我问她感觉如何时,她妩媚地低声说:老公,刚才的感觉就是死了也值得,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唉,白活30多年,以后没有你的日子我可怎么过呢?
这点血也算是我补偿你的处女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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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个人的原因为何呢?
说不上来吧!
我想……就是这样的感觉让我跟大伟的感情持续到现在直到皓出现後我才知道男女之间竟然能有这样狂野的激情出现然而我却面临了抉择到底该留在谁身边?
我迷惘了!
事情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
我知道大伟今天要加班,特地为他炖了人参鸡,除了为他补身子外!更重要的是希望他今晚体力能很好!因为今天正是我的排卵日,结婚两年了,却一直没有小孩,好希望今晚能一举得子。以偿我想作妈妈的心愿!想著想著~嘴角又泛起笑意了!喔!听到钥匙声了!我亲爱的老公回来罗~「老公~下班啦!」
「恩!」
「我帮你炖了鸡汤,喝一碗再洗澡吧!」
「不用了!我很累想先睡了,你自己喝吧!」
「……喔。……」
他自顾自的换上睡衣倒头就睡,留下我一个人呆立在客厅。我心里有股难受的滋味,眼泪就快夺眶而出!他这麽回我,我又该怎麽跟他说今晚是……?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滴落了,这阵子工作上的繁重让他失去了以往的温柔,也或许是结婚久了!他对我也不再像以前那麽体贴!我知道作老婆的该体谅他的辛苦,但…
…谁又来体谅我呢?我趴在沙发上让眼泪尽情的宣泄,竟然不知不觉的睡著了!
直到他洗澡的水声吵醒了我,我才恍然大悟自己在沙发上睡著了。我走进房间时,以为他会问我昨晚怎没进房里睡?没想到他根本不知道我一夜没上床,看著他匆匆忙忙穿上皮鞋准备出门时,我真的相信,我们两根本是生活在不同世界的人!
「我走啦!」
我没回他任何话,而他也不以为意的走了!此时,心里的酸楚真是让我心痛,我想我是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了!迳自拨了电话给老董,说我家里有事,想请半个月的长假!老董也很阿沙力,二话不说的答应了!还说如果事情不好处理,随时都可以找他帮忙!我心虚的说声谢谢,匆忙把电话挂上!现在的我~是无事一身轻的女人,不要再去想什麽生儿育女的蠢事了,我应该好好放松自己,犒赏自己了!
这麽一闲下来,我竟然慌了!从没这时候还待在家里的,也不知道要去哪?
去做什麽?更糟的是~竟一点都不想出门,好吧!去网路逛逛吧!好些日子没上网聊聊了!今天,我要聊到天昏地暗~晚饭啊!当然是不煮了!想吃自己煮吧!
(看来我还在为昨晚的鸡汤生气!)
太久没上网的我,竟然连腻称都忘了!只好重新取一个了!取什麽好呢?就叫" newwoman" 好了!才刚填好资料就有人打讯息来了!真巧!id竟是" oldman" !看来~想不跟他聊聊还真是难啊!
「嗨~新女性你好呀!」
看到这样的讯息,我猜想~对方应该是玩世不恭的家伙吧!
「普普啦!老男人~」
在我身上消失已久的顽皮,此时似乎一点一滴的回来了!
「ㄟ~上班偷玩逼逼喔!小妹妹工作不认真唷!」
「我哪有!人家我请假在家里光明正大的玩呢!我看~你才是啦!老头~」
「唷~说我是老头啊!本公子年方33何来老之称呼啊?」
「呵呵~那本姑娘也已经27了!何来小妹妹之称呼呢?」
「好哇!今天竟然在网路上找到一个对手可以抬杠的!真不赖!」
「谁要跟你抬杠啊?」
「ㄟ~等我一下!我的实验出了点问题!」
「好吧!」
没想到这一等竟然等了十分钟之久~而我也不知道怎麽搞的~竟然很希望他快点回来!
「好了没啊?叔叔!」
没有回应!可能还在处理吧!有点失望的感觉~「眉眉啊!叔叔的实验作坏了!要花点时间重做!不能多聊!」
「真的喔?」
心里真是失望极了!外带一点沮丧呢!
「是啊!下午有空时再来跟你抬杠吧!」
「恩~我下午可能不在这里了!算了吧!你去忙吧!~」
其实~我是可以一直挂在网上的,可是~一想到他又不在!竟不想继续留在这座虚幻的城市里了!
「这样啊?……那你留个电话给我吧!我有空就拨给你!」
我的心立刻雀跃起来~彷佛死灰复燃一般的充满希望,然而~问题来了!我大概已经忘记自己是有夫之妇的事实吧!这麽一要电话~我才想起该怎麽留电话呢?不不不~或许应该问的是" 该不该给他电话?"「喂~你还在吧?快~我该走罗!」
「09254xxxxx」
经他这麽一催,我的脑子再也思考不得,一股脑的把手机号码打了出来!
「恩~我晚点有空再跟你联络!走罗~掰!!」
「恩~掰掰」
看来~我的脑子还停留在思考刚刚的问题上,还没回过神来!等我回过神来时,赫然发现,自己即将面临另一个问题了!就是……当他打来时要说些什麽呢?
该不该告诉他我已婚的事实?还是……
「布谷~布谷~~」
墙上的钟把我唤回了现实世界,正午了!这才想到肚子饿了!废话~从早上撑到现在啥东西也没吃当然会饿了!懒得出去买东西吃~随手温热了昨晚的鸡汤,就这样把午餐解决了!这时~眼皮也沈重了!好吧!当个懒女人~窝回床上去补眠!
" 唉唷~是谁把音乐放著麽大声啊!吵到我的清梦了!" 正想起床骂人时才发现是我的手机在响!我连看也没看是谁~直觉认为是老公打来的!
「喂~」
「眉眉啊?我是叔叔啊!」
「啊?叔叔啊!」
糟了!他真的打来了!心里又惊又喜的~「在睡觉啊?声音这麽诱人~害我都想跟你一起睡了!」
「哼!谁要跟你一起睡啊!」
一听到他这麽说,我倒是自然多了!放心跟他抬起杠来。
「是唷~呵呵!跟你开玩笑的啦!别当真唷~」
「才不会呢!」
「对啦!一个人在家啊?」
「是啊!ㄟ~你的实验弄好了啊?」
「没啦!都坏了!二十几万泡汤了!」
「喔~好可惜啊!」
「恩~没办法!只好等明天材料来!再重做了!」
「辛苦了!」
「ㄟ~这麽温柔啊!都不像你了!好不习惯呢,你啊!还是泼辣一点好!」
「哼!臭男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对对对!这才像你嘛!」
呵~我被他逗的又好气又好笑的!都不知道该说什麽了!
「眉眉?」
「ㄚ?」
「喔!我以为你不在呢?怎都不说话啊!」
「没啊!听你说话!」
「我以为我惹你生气了!害你心情不好呢~」
「我……对啦!我是心情不大好!」
他这麽一问,又勾起了我的伤心,想起昨晚大伟的态度,又让我难受了!
「怎麽?跟男友吵架啦?」
我……该不该告诉他我已婚的事啊?矛盾的心情又浮现!还是别说吧!
「恩!对啊!」
谎称自己跟男友吵架,或许他不会怀疑吧!
「是唷!小女生唷~要想开点啦!有什麽委屈跟叔叔说!」
「我不要!」
「好吧!不说ㄏㄡ~晚上就别躲在棉被中偷哭~」
他这麽一说,我的眼泪又在打转了!
「喂?喂?真的哭啦?我的姑奶奶呀!别哭啦!我不是有意的。」
「……」
「好~算我不对!叔叔跟你道歉!乖~别哭了唷!」
「恩~」
被他这麽一哄,我心情平静多了!
「这样好了!为了赔罪~晚上我请你吃饭!」
吃饭?那不就表示要留大伟一个人在家了!而我背著他跟别的男人吃饭!这似乎不大好!
「好吗?愿意赏个脸吗?」
他紧接著问我的回答~让我没太多时间考虑!於是把心一横,答应了!
「恩!」
「对啦!你在哪啊?晚上我去接你。」
对唷!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住哪?竟然就说要来接我!
「我在台中啊!那你呢?」
「啊?我在新竹啊!」
「很远ㄋㄟ~算了吧!」
「怎会呢!我有车啊~天涯若比邻~对吧!哪条路啊?晚上7:00准时去接你!」
「恩~好吧!台中路」
「台中路几号啊?」
我不敢说出门牌号码!怕万一……
「我在台中路的邮局前等你啦!」
「好!我开黑色cefiro!那我怎麽认你呢?别到时候载到一个阿婆就惨了」
「哈哈!那你就载她去喝茶啊!嘻嘻!」
「喔~别闹了啦!快说啦!」
「恩~我穿白色连身洋装。」
「好~那晚上见唷~不见不散!」
「恩~」
「我要回去准备一下!晚上再聊!」
「好~掰掰~」
「掰」
挂上了电话,我欣喜若狂,好似刚跟情人定下约会一般的快乐!好些年没哼过歌的我,竟然哼上了几句!
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再换上学生时代的白色洋装,呵呵~这样啊!谁都看不出来我已经结婚罗!就在我刚拉上拉链时,大伟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啊!」
我吓了一大跳,竟叫出声来!
「筱玫?怎麽啦?」
「没事!~你突然出现~吓到我了!」
奇怪~平常我的听觉都很敏锐的,他一掏钥匙我就知道他回来了!怎麽今天会一点声音都没听到?大概是我在唱歌吧!以致於没注意到~天啊!我怎麽了!
就在面对他的这一刻,我才想起自己贸然答应的不智之举,但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怎麽办呢?
「要出去啊?」
「……恩!跟大学同学约好去逛街!」
随口诌了一个谎!立刻把头低下,深怕自己的眼睛会泄漏我的心事。
「这件裙子好久没穿了吧?怎麽突然想穿啊?」
「恩……因为……因为大家说好要穿大学时代的衣服回味青春的!!」
「喔~真新奇的点子啊!」
「恩!我该出门了!晚餐我没煮,你自己去外面吃吧!掰掰~」
我猜我的脸大概早就红了吧!耳根热的发烫,让我心跳加速,彷佛做了对不起大伟的事般,那麽歉疚!
因为害怕面对大伟的缘故,让我提早出来了,只好先到邮局前再说了!晚风有些凉,初秋的季节,我似乎不该忘记带外套出门,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我看著自己这件无袖洋装,已经有预感一定会感冒的!
一辆轿车突然驶到我面前停下,八成是要问路的。果真窗口立刻就摇下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探出头来。
「小姐!请问你是……」
不会吧!这声音……
「请问你是眉眉吗?」
真的是他!
「恩!我是,你是叔叔?」
「正是在下我,上车吧!」
他本人比我想像的还年轻,长相不错,眼睛大而有神,鼻梁好挺,嘴唇也好性感。
「在看什麽?我脸上有东西啊?」
「没……没有!」
我这才发现自己从坐上车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盯著他看,难怪他会察觉。
「想去哪吃饭啊?」
「都好!」
「我在通豪订了房,不然我们就到那附设的餐厅吃吧!」
「你今晚要在台中过夜?明天的实验呢?」
「实验啊!移到下午了。」
「喔。」
「不反对吧?那就朝通豪出发。」
等他泊好车走向我时,我才发现他真的好高,大概有185吧!
「我先check- in,把行李拿进房後,我们再去吃饭。」
「恩。」
趁他在check- in时,我偷偷量了我们身高的差异;哇!他高出我两个头呢,如果我再多长两个头,那我就跟他一样高罗!(哈!多长两个头?那我不就有三个头了。)一想到自己长三个头的模样,我实在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什麽事这麽好笑,说出来让我分享吧!」
不~我怎能把这样怪异的想法告诉他呢!我边笑边摇头,就是不肯说。
「好了,先跟我上楼放行李吧。」
「我在这等就好了。」
「放心,我不会把你吃掉的,走啦!」
他拉起我的手走向电梯,我就这样跟他到了18楼。开门後,映入眼帘的是整片的落地窗,窗外是灯火通明的街道。我兴奋的走到窗前,睁大眼睛欣赏著难得的美景。
突然,他的双手从後面环绕住我的腰,把我整个人紧紧拥在他怀里。
「求你别这样……」
我试著想挣脱,怎耐他力气好大,我完全无法动弹。
「别动,我保证什麽也不做,只是想拥著你看夜景。」
这样的情况下,我别无选择,只希望他真能信守承诺才好!
他均匀的呼吸,顺著我的发,吹到我耳边,让我浑身发热,直觉心跳加快。
想到我跟他的身体,只隔了几层布而紧贴著,就让我羞红了脸。
「眉眉,你看!有飞机耶!」
我好奇的抬起头看,没想到看到的不是飞机,而是他的脸。还来不及低下头,我的唇便已被他侵占,他用他湿热的双唇,攫住我的嘴,用一只手,托住我的下额,让我无法低下头躲开他的吻。他吻的我全身酥麻了起来,脑子一片空白,彷佛被淘空了一般~无法思考。我感觉到他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移,先是沿著腰身向上摸,直到覆住我的乳房……
他的手指在我胸前滑动,隔著衣服挑逗著我的乳头,我那不听话的蓓蕾,却顺著他的挑逗,逐渐硬挺了起来。他似乎知道我的身体已经被他收买,竟然放肆的拉下我的拉链,我知道现在自己身上只剩下内衣裤了,却还是无力反抗,只是任他继续挑起我的情欲。他的双手,轻轻的罩在我胸前,我感觉到绷紧的乳头碰触到他温热的掌心,隐隐发涨,转瞬间,他的手竟滑入了胸罩内,用他的食指与中指品尝著我饱满的乳头,天知道我的身体,竟是如此的渴望他。当我还浸淫在这欲海时,他却突然把胸罩拉下,压著我紧靠在玻璃上,冰凉的玻璃,贴著我的乳房,却让我的乳头更硬,情欲更高涨。
「喜欢这样吗?」
「恩~~~」
我含糊的回他话「窗外的人看到你美丽的乳房了!High吗?」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糟了!我赶紧用双手遮住胸前,转身想推开他,谁知道这一转身,竟落入他的陷阱里,再也逃不开!
「怎麽?害羞啦?」
「放开我……」
「求我啊~」
「求你别这样!让我走!」
「别骗我说你刚才没感觉喔!你的身体可都说了实话呢。」
他话还没说完,就又开始吻我,他大概知道我对接吻最没抵抗力的,这一吻下去,我又没力了!从我的嘴唇吻到我的颈子,再向下滑到我胸前,拉开我的手,亲吻我的乳房,用他滚烫的舌尖,在我乳晕周围环绕的舔著,就是避开高耸的双峰,他真的懂我,知道这样的挑逗,只会让我更想High,更想要!
「说~说你想要!」
「我……我……我想要……」
「想要什麽啊?~」
如我所愿的,他开始舔弄我的蓓蕾,吸吮她们!我的情绪达到最高潮,简直无法言语,开始呢喃!
「快说~说你要我!不然……我就不舔罗!」
「恩~我说……我说……" 我要……我要你" 」
「真的要我?」
「恩~真的!」
「好!」
他突然把我抱了起来,走到床边,轻轻的放我在床上。接著开始脱衣服……
他开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接著是皮带,他像故意在勾引我似的缓慢进行。
我从没看过大伟之外的男体,而今却坐在床缘欣赏这陌生人的胴体!
我想起了大伟,也让我的脑子清醒过来,我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一定会做出对不起大伟的事。我突然站起来,他停止他的动作开口问我……
「怎麽啦?」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
「不是好好的吗?」
「够了!」
我拾起了衣服,走到浴室里整理自己。
穿好衣服後,我看著镜中的自己,真的都快不认识自己了,我不曾这样疯狂过,大伟也不曾这样对我!然而……我却被一个陌生人,弄到……
我不敢再想,现在我只想回家,好好的面对我自己!走出门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他送我回去,希望他不会为难我!
「我想回去了!」
「现在?我们都还没吃饭呢!」
「抱歉~我人不大舒服。」
「好吧,既然你想回去了,我也不便强留。」
他沿著原路送我回台中路,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我脑子一片混乱,理不出个头绪,而他也默默无语。
「就送你回邮局吗?」
「恩!」
下车前的那一刹那,他拉住我的手,对我说……
「眉眉,别想太多。」
我点点头,目送他的车子离去。
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回家的,开门时,大伟正在看电视。
「回来啦?老婆!怎麽这麽早啊?」
「恩~我不太舒服,就先离开了!」
「要不要泡个热水澡会舒服点?」
「好!」
我坐在浴缸里,看著自己的身体,无法想像刚才是多麽的敏感,一想到刚才的情景,乳头竟然有反应了。我轻轻的用指腹在乳尖上滑动,慢慢的做圆周运动,顺著乳晕的方向,向外划开。另一只手,轻移到小腹的位置,再缓缓向下走,走到浓密的丛林里。
我把中指深入花园探索,轻触充血的阴核,没想到自己的私处,竟充满湿润的液体,准是刚才在饭店里的激情,让我情不自禁的湿透了!
从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的淫荡,竟然被一个陌生男子,弄到心神荡漾!
「筱玫?洗好没啊?」
「恩~快好了!」
大伟很少催我的,可能有事要问我吧,我赶紧披了浴巾出来。
「有事吗?」
「没~没有……你好美啊!脸颊像小苹果一般红润,真是性感!」
「啊?」
他今天不知道吃错了什麽药?怎麽突然这麽温柔?还说了这些他平常最不屑的甜言蜜语!
「老婆~我想要你!走~我们上床去。」
他一把抱起我,粗鲁的把我丢到床上,我的浴巾开了,露出我粉色的肌肤。
大伟像饥渴的狗一般,竟然舔起我身上残留的水珠。
「筱玫~你知道吗?看到你那件白色洋装,竟然让我回想起大学时代,我们热恋的情景,那时~我是多麽想一亲芳泽啊!」
「恩!」
原来是我那件裙子,唤起了他的回忆,也许他会想起这阵子他对我早已不再从前了!
「恩~你好香啊!老婆~」
他开始舔我的乳头,并轻轻的用牙齿咬住,再用舌头逗弄她。其实我并不想爱,但我的身体却有了反应。
「兴奋吗?宝贝~」
「恩~」
这样的对话,又让我想起……今晚在通豪所发生的一切,想起那连姓名都不知道的陌生人,我感觉自己湿了,大伟用手推开我的大腿,把头埋进我双腿间,用舌头撩拨我的豆豆,手指轻轻滑入阴道内,开始抽送!刹那间,他猛力含住阴核,用力的吸吮,让我叫出声来……
「恩~恩~别这样!求你……」
他完全不理会我,拼命的舔弄我的私处,还把食指也放进去,用力抽插。我的身体已不属於我,而是欲望在主导。我的脑子,想的却是那男人,想著他正俯在我跨下品玉,让我的淫水湿透床单。
突然,大伟把手指抽出,一股脑的把阴茎插入我的小穴,上下抽动起来。又涨又热的感觉,让我怀疑自己的阴道著火了,不~或许该说是欲火焚身吧!我可以感觉自己阴道的收缩,正紧密的夹住大伟的阴茎,他摆动的越快,我的收缩越快,就这样,我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变了,也清楚明白这代表著他即将到达高潮,因为不想怀孕的缘故,我不要他射在里面,於是我想到A片里的情节,便说……
「射在我脸上吧!」
「好~」
「啊!~啊!~你好棒~老婆~啊~」
随著他的喘息声以及喷在我脸上的精液,我知道他满足了。这是我第一次被颜射,湿滑的精液顺著脸庞流到嘴角,(恩~好腥啊!)带点咸味的精液,让我有些反胃。
「老婆~你今天真不一样,让我好High~ !」
我不想说什麽,起身走向浴室……
回到床上後,大伟已经睡著了,看来他真的很累!看著他睡觉的模样,以及那还沾著精液的阴茎,我回想起他今晚说的话,是啊!他是因为那件洋装而起性欲的,否则,一向不喜欢做爱的他,怎会突然想呢?这样一想,却让我更难过了。
这夜,我失眠了。脑中盘旋的,还是他的影子,无法拭去。
不知何时睡著的,只知道当我醒来时,大伟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
「老婆,我走罗!」
「恩。」
送走了大伟,我仍坐在床上发呆,心想著今天要如何度过……
突然手机响了,大概是大伟又忘了什麽重要文件吧!
「喂~」
「眉眉啊!我是叔叔。」
他竟然又打来了,我该怎麽办?
「喂?喂?眉眉?还在吗?」
「恩~我在!」
「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对不起啦!看到你真的是让我整个人都失控了。」
「……」
「我真的很抱歉,吓到你了。可以原谅我吗?」
听到他这麽低姿态的求情,我反而不介意了。
「恩~」
「真的原谅我了?太好了!」
不知道他为何如此高兴,彷佛中了奖卷般的兴奋。
「早上有事吗?眉眉。」
「没啊!」
「那愿意跟我去美术馆走走吗?」
「这……」
「那是公共场所,你不必怕我会失控,好吗?」
他知道我在顾虑什麽,那我应该答应他吗?还是……
「只是想找你去走走,真的没别的意思,相信我好吗?」
「恩。」
「真的?谢谢你。我马上出发去接你,还是在邮局前等你吗?」
「恩。」
「好!等我唷。」
挂上电话後,我有些责备自己,为何不拒绝呢?明明很怕他又……却还要答应他。
还是我潜意识里,其实是想见他的,想到这里,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敢再想下去,害怕答案是肯定的。我匆忙起床梳洗一番,换上鹅黄色的衬衫及白色窄裙,再扎好马尾,施点淡妆,准备到邮局前等他。
当我走到邮局时,他已经站在那等我了。他微笑的向我点头,帮我开车门。
「早啊!眉眉今天穿这麽俐落?像个上班女郎!」
「我都穿这样去工作的。」
「ㄟ~说到上班,你今天要去吗?」
「不用,我请了半个月的事假。」
「喔,那我不会耽误你的事吧?」
「不会!」
「那就好。」
还好他没问我为何请假,不然我真的不知要如何回答。
一晃眼就到美术馆了,这路上的闲聊让我的情绪放松许多,也不再想到昨夜的事了。没想到今天竟然休馆,我们只好在前面的草地走走了。
「你排行老几啊?」
「老大。」
他大概不知道要聊些什麽吧,竟问起我的背景了。
「喔~真好!」
「咦?当老大有什麽好的啊?」
「有啊!都不会有哥哥姊姊欺负你啊。」
「呵呵~那你这麽说就是你小时候曾被欺负罗?」
「喔~何止欺负啊!简直是被整啊!」
「说的这麽可怜?」
「真的啊!我是老么,有一个哥哥两个姊姊,从小我就长的很秀气,亲戚都以为我是女的,所以姊姊他们就常常给我穿裙子,而哥哥只会在旁边笑我,一点都不同情我。」
「哈哈!真的啊?」
「是啊!所以我才说当老大好啊!」
不知他是刻意逗我笑还是真的,反正他达到目的了。我真的笑到直不起腰,还觉得肚子好痛。
「ㄟ~小姐!你很没同情心耶!我被整成这样,你一点都没安慰我,还笑我!」
我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他这麽一说,只是让我更想笑而已!
「好~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坐下聊吧!」
他脱下西装铺在草地上,并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真是受宠若惊,没想到他这麽细心,还怕我弄脏了白裙。这会儿,我打从心底想好好认识这个男人了!
我们一直聊到11点多,我才想起他下午还要回新竹,是该准备出发了。而他本人却像是没这回事似的,还继续跟我聊。
「11点半了!你是不是该回新竹了?不然你实验怎麽办啊!」」
「喔?这麽快啊,都这个时候了。我……是该回去了,可是……可是我不想走啊!」
听到他的话,我不知怎麽搞的,竟然有些高兴。
「工作第一~早点上路才不怕塞车。」
「你下次还愿意跟我出来吗?」
他今天的表现,的确很君子,又逗的我很开心,我无法否认自己想再见到他。
「恩。」
「真的?好!那我先送你回去就回新竹工作!」
送走他後我才想到,我连他的名字也没问,这样的朋友,他还是头一个呢!
我漫步走回家,一进门电话就响起。
「喂~」
「筱玫啊!你到哪去了?手机也没带,我找你找了一上午。你同事说你请了半个月的事假,怎麽了?」
大伟气急败坏的声音,从话筒那端传来,原来他已经知道我请假的事了,该怎麽说呢?
「我……我最近工作压力好大,想出去走走,所以……所以……」
「喔~这样啊!没关系!跟同学一起出国玩啊,对了!我有事告诉你……」
「什麽事啊?」
「公司派我到大陆出差,为期两星期。我还怕你一个人在家会寂寞,正想问你要不要回娘家住呢?这样正好,你利用这段时间出国散散心也好,我下午三点的飞机,没空回去收拾行李了!你多保重!」
「恩!小心点唷!」
大伟这一番话,让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两天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僵,他出差的这几天,也许我心情会调适的比较好吧!
当我看完哈利波特时,天色已经暗了!好久没这样尽情的徜徉在书中的世界了,我站起来伸懒腰,这时~手机响了。
「喂~」
「眉眉啊!」
是他……
是他!真的是他。
「恩!我是眉眉,叔叔啊?」
「是啊!你还记得我欠你一顿晚餐吗?」
「当然记得啊!只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要的到唷!」
其实我已经忘了这回事,只是故意调侃他。
「马上就还给你!!」
「呵呵~才怪!你怎麽还啊?」
「我在老地方等你啊,快出来吧!」
老地方?不会吧!?他人该不会已经在邮局前等我了吧!
「你……你说真的假的啊?你现在在哪啊?」
「嘻嘻~当然是在我们最初相遇的地方啊!」
我的天啊!~他真的来了!不是下午才回新竹的吗?怎麽没几小时的功夫,他又到台中了。
「你别骗我唷!」
「真的!我没骗你,不信你自己出来看看!」
这下子,我似乎是非出去不可了!我赶紧套上牛奶衫及背心裙,点一下口红,连头发也来不及梳就出门了。趁著走路的时间,解下发束,用手拨了拨头发,只希望看起来别太糟!
他真的来了!远远的,我就看见他那高大的个儿,站在邮局前东张西望,大概不知道我会从那个方向来吧!
我把双手举高想从後面吓他,没想到他却突然转过身来,抓住我的手,开始狂吻我。
「不要!」
我越是想逃开,他吻的越用力,我深怕会引起路人的注意,只能低声的抗议,多怕被附近的邻居看见。
好不容易他终於放开我了,摸著我发肿的嘴唇说……
「我好想你!」
我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根本说不出话来~连忙钻进车里,只希望没被人认出才好!
车子开动後,我还嘟著嘴在生气,他似乎不知道刚才的举动有多危险,万一被熟识的人看见了,又转告给大伟知道,那我该怎麽面对大伟呢?想到这……我才想起他根本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在街上拥吻一个你深爱的女子,本是很天经地义的事,只是,当其中一方的身份不同时,这样的举动,是被社会所不容的啊!
是啊!我现在才明白,自己正在玩火……
「怎麽啦?为什麽嘟著嘴?看到我不高兴吗?」
我……我当然是很希望再见到他,只是没想到这麽快,而他刚才的举止又太唐突。
「当然高兴啊,只是你不该在街上吻我的。」
我不敢说出实话,怕伤害到他,而自己心里已经下了决定,要尽快结束这段暧昧不明的感情。
「好~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到你太高兴了,所以就忍不住嘛!原谅我好吗?」
我不能说自己刚才没有悸动,心跳的感觉至今犹在,教我如何否认自己不爱他的吻?又如何不原谅他呢?
「算了~下回别这样唷!」
「报告长官!是的!」
看他用手指跟我行军人礼的模样,真是让人想笑。
「想去哪吃饭啊?这回你做决定!」
「我想去玫瑰园喝茶。」
「好啊!ㄟ~那有东西可以吃吗?」
「有啊!松饼啊!」
「OK!那往哪走啊?」
「东海那一间的气氛最好,喝完茶还可以去看夜景。」
「听起来很不错唷~往中港路对吧!」
「恩!」
不算短的路程,在说笑中很快就过去了,我又回到这许久不见的母校,景物依旧不变,苍郁的大树仍然守候著学弟妹,我也曾经站在那树下等待大伟。想到大伟,愉快的心情立刻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不安的神情……
「怎啦?眉眉不舒服吗?脸色不大好看耶!」
「没啦!只是看到母校,想起以前的往事,有些感伤罢了!」
「喔~你念东海的啊!呵呵~可能是这麽美的学校值得你怀念吧!像我,可一点都不想回想起自己在交大念研究所时的回忆呢!真是糗死了!」
「很糗?怎麽说?」
「你真的要听?好吧!不准笑我唷!」
「恩~我发誓~不然我随便你!」
「好吧!……研二那一年,我的实验老是做不好,有一晚,我洗好澡後准备跟它战到天亮!於是就随便套一件T- Shirt穿著内裤开始做实验!搞了一晚上,到隔天八点左右才做好,我好高兴终於完成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我的指导教授看,於是我捧著我呕心沥血的战果,直奔教授办公室!一路上很多人都在看我,我不明白为什麽。那时一心一意想给教授知道我完成了,所以也没想太多,直到进了办公室,身材很好!但是也别在校园展示你的内裤啊!」他这麽一说我才知道自己忘了穿裤子了!够糗吧!」
哈哈哈~~他还没说完我就已经在车子里笑的东倒西歪了,真是爆笑!喔~「你说你不会笑我的,骗人~好!」
他突然把车子停靠在路边,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怎知道他突然靠过来,双眼直视著我。
「是你说要随便我的,对吧!」
「你……你要干嘛?」
「我~要~你~!」
如雨点般的吻,不停的落下,从我的前额,一路吻到鼻尖,再往脸颊移动,最後停留在我耳朵,舌尖滑入耳内开始环绕,手指轻轻搓揉我的耳垂。我意乱情迷的眯上了双眼,享受这澎湃的吻!接著,他吻上了我的唇,用舌头轻轻撬开我的口,寻求另一方热情的纠缠,我的舌,就这样被他勾引住,像两条水蛇一般的缠绕,纠结!
湿热的唾液,滑入我嘴里,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彷佛身体的某一处,接受了他的体液,兴奋极了!原来~蛇吻竟是这般的狂野激情,他让我完全为他疯狂,不顾一切!
他解开我背心裙的前排扣,让它像披风一般的散开,再拉起我的衣服,隔著胸罩轻咬著我的乳头,我渴望被解放,开始呻吟!他不解开我的胸罩,只是用牙齿咬下蕾丝边,让我的乳头弹了出来,他像婴孩般的吸吮乳头,忽轻忽重,我只感觉到心中一股电流直冲上脑门,把我的理智赶出了大脑。
最後,他扯下我的胸罩,把头夹在我双乳间,嗅著我的体香。
「眉眉,你好香啊!~」
嘴里还说著话时,双手已覆上我赤裸的乳房,开始柔捏我柔软的双峰,他故意把乳头夹在食指与中指的指缝间,让我敏感的喘息不已,而他的舌头竟慢慢向下移动,不停的向小腹舔去,右手突然离开我的乳房,抓住我的左手。
「我要你感受他!」
他覆住我的手掌紧贴在他的下体,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坚挺,隔著西装裤,我仍感觉的到他的体热,从我的手心传达到我体内,与我的体温合而为一。
突然,我听到铁门开启的声音,这才发现他误把车子停在工厂的大门前了。
要不是这样,我想……我是无法拒绝他的,也许就在车内,做了不该做的事。
当服务生离开後,只剩下我们两面对面坐著,透过昏黄的灯光,我的双眼迷蒙了,他的模样,正一点一滴的烙印在我心头。这不是爱的感觉吗?原来,女人是一辈子都需要爱情的动物。
「在想什麽?」
他握著我的手,看著我的双眼。
「享受这麽罗曼蒂克的感觉啊!」
「难怪啊!我常听朋友说,东海是最适合谈恋爱的学校。有那麽美的校园,以及这浪漫的玫瑰园。看来我当初真是选错学校了!不然~也许我们早就相识了!」
他这段话,徒增我「相见恨晚」的感觉,如果……如果我能在认识大伟前认识他,那麽……情况是否会改变呢?
离开玫瑰园後,已接近12点了!我们就坐在车里欣赏著沙鹿的夜景,从车里向下俯瞰整座城镇,以及满天星斗!
「那是什麽在发亮啊?」
「火力发电厂啊,每次我看到那灯光,都会想起「西雅图夜未眠」里的帝国大厦。」
「呵呵~你们女生真是爱幻想!」
「是啊!如果火力发电厂的柱子上也能打出「我爱你」的灯,那就太美了!」
「好~等我当总统时,一定下令台电照办。嘻嘻~」
「你少说梦话了!」
「起风了,靠在我身上会暖和点。」
他把座椅向後推平,拉著我侧躺在他宽厚的胸膛里,我整个人都暖了起来,他低著头,把我环绕住,动也不动!
「好希望时间就这样停止,让你永远都在我怀里。」
「……」
我……何尝不愿啊!然而,时间依旧行进著,如同我的身份一般,不曾改变。
我落泪了,滴落在他手臂上……
「怎麽了,眉眉?」
不知道自己为何落泪,也许是潜意识里无声的悲鸣吧!在不对的时间里,遇到对的人,是一种遗憾!我拼命的甩头,想甩去这心头的忧愁,怎耐挥之不去,像黑雾一般的笼罩著我。
「别这样!」
他托住我下颚,吻去我眼角的泪。
「告诉我,你心里想些什麽?」
我能说吗?眼泪不住的流下。
「对不起,我……我……」
我说不出口,只能继续摇头!
「好,不说,不说。」
他就这样紧紧的抱住我,在沙鹿的星空下,我的心,彷佛找到了归宿!
「今晚陪我好吗?」
「恩。」
我知道自己已无法回头了。就让我和他在地狱里厮守吧!
这是我第二次跟他进旅馆,不同的是这间汽车旅馆,背负著我更沈重的原罪!
「眉眉,你先洗澡吧!」
「恩。」
进浴室後才发现门无法锁。算了!反正他知道我正在洗澡,应该不会进来吧!
当我满身泡沫正准备冲水时,一双大手从後方抱住我,是他!全身赤裸的贴在我背上,我感觉到他硬挺的下体,正顶著我浑圆的屁股。
「亲爱的!我们一起洗。」
他的身体藉著泡沫在我身上滑动,勃起的阴茎在股缝之间上下摩擦,欲发坚挺。右手玩弄著我的阴毛,让我搔痒难耐!另一只手把玩著我的胸部。
「我要你转过身来看著我!」
我如同他掌中的布偶一般,完全被他操纵。一转身,他的龟头就直挺挺的顶在我腹部,乳头也完全贴著他的腹肌。他拾起莲蓬头冲掉我身上的泡沫,刹那间,我的躯体已完全透明的呈现在他眼前,他温柔的用浴巾裹住我,接著抱起了我,走出浴室!他跪在床上轻缓的放下我,抽掉我身上的浴巾。我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情欲,也看到他涨的发红的阴茎,我知道他渴望被我湿热的阴道紧紧包围。
他在我身上留上许多大小不一的吻痕,似乎宣告著此时此刻~我只属於他!
而手指梳理著我浓密的阴毛,我害羞的夹紧双腿。但他仍沿著缝隙,轻易的找到我最隐密的部位,食指与无名指拨开外阴唇,让中指顺著阴核及小穴的方向,上下起伏。我可以隐约的听见下体传来湿滑的声音,随著他手指的律动而响起,尴尬又兴奋的感觉,使我的脸又泛红了。这时,他突然把手指插入小穴里,让我来不及阻止,身体便跟著他手指的进出开始颤抖!
「眉眉,你看!」
他快速的拔出指头,让我清楚看到自己湿黏的爱液,沾满中指,接著放入他口中吸吮。我……只能闭上眼睛,逃避这一切。
「品尝这人间的美味吧!」
我意想不到他竟然把中指塞入我嘴里,真是百感交集,含著这棒状修长的指头,却感觉自己正体验著另一种性交般的快感!他抬起我右腿,低头舔弄我的浪穴,没一会儿,舌头已攻占了整个洞穴,忽深忽浅的充满我!我放浪的呻吟,只希望别错过每一个高潮,他沿著会阴舔向我的肛门,我慌了!这可是从未有过的经验,情急之下,我缩紧了下体,但愿能就此打消他的念头!
「好可爱的小菊花,我要它为我绽放!」
他还是舔了,让我又起了鸡皮疙瘩。不过,这种麻到头皮的感觉,却带给我莫名的高潮!
「宝贝~我现在就要你!」
他跪在我两腿中央,让充血的阴茎摩擦著我的大小阴唇。这一刻终於来临,他肿胀的龟头慢慢进入我湿透的洞口……
阴茎长驱直入,直捣我浪穴核心。我感觉自己被他饱满的充实,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他比大伟还粗大,整根进入时,小穴彷佛被撕裂一般,灼热不已。起先,他温柔的缓缓进出,慢慢撩起我原始的情欲。慢慢的,他开始加快速度,九浅一深的挺进我窄小的阴道,阴囊啪 、啪 的打在我会阴处,撞的我目眩神迷!
清楚的抽插声音,不停的传出,淫水不断的从小穴流出,彷佛配合著他舞动!我不自觉的收缩,越夹越紧!
「喔~好紧!好舒服!我快受不了了!」
没想到他会有这样激动的反应,更加深了每一次的插入,重重的撞击著耻骨,让我痛的掉眼泪。
「抱歉~我太粗鲁了,是吧!原谅我~」
他知道我的疼,渐渐放慢抽送的速度,低头吻我的乳头。
「眉眉~你好棒唷!我想射在你的花心里!可以吗?」
我……我竟然忘记这两天都是危险期,刚忘了戴套子就已经够糟了,这会儿,又怎能让他射在里面呢?
「不行!~不行!射在我身上吧!」
「恩~」
他嘴上说想射了,但下体却还是那麽有力的顶著我。他突然抱起了我,让我腾空接受这刺激,我的双峰失去了平衡,开始上下晃荡,他的右手抓住我奶子,用力搓揉,偏偏大手还是罩不住整个乳房,只能跟著起伏。
接著,他把我翻过身来,要我跪在床上,我觉得好羞耻,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母狗,期待他的进入。他却不立刻满足我,只是低著头仔细看我的花园。
「好湿啊~不知道自己这麽淫荡吧!嘻嘻~阴毛都长到屁股来了!」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不敢听啊?眉眉~我就要让你知道自己是多渴望我的进入!」
他用食指抠弄我的小豆豆,拇指探索似的进入肛门,我只感觉到被异物插入的不适,完全没有快感!麻麻的、涨涨的,哪知道没一会儿功夫,我的屁股却开始扭动,还放浪的呻吟起来!
「恩~好舒服!别停!求你别停!」
「想要我继续下去吗?」
「恩~」
「那我要听你叫我的名字!」
「恩!皓~我要你!」
他把阴茎对准我的小穴,用手拨开阴唇,如入无人之境般的直达最深处,我听到他低沈的吼声,夹杂著无异识的呢喃,惊觉到他的爆发即将来临……
他快速的抽出阴茎,要我面对他坚挺的象徵。红的发紫的阴茎,矗立在我眼前,上头还残留著湿滑的液体~他用阴茎撬开我嘴唇,瞬间钻入我湿热的嘴里,我含著他充满黏液的阴茎,早已分不出这味道是来自於他还是我。涨大後的阴茎,布满著一条条青筋,好似一条巨龙,在我的嘴里钻动。这时,突然有股暖流喷出,我还来不及反应,便已满嘴精液!
「抱歉~眉眉!我太舒服了~来不及告诉你。」
「恩~没关系!」
白稠的精液,沿著我嘴角,流到胸前。他用手把精液抹开,涂在我奶子上,湿滑的感觉,让我的蓓蕾站了起来。他弯腰亲亲她们,抱起我走向浴室……
清洗完毕後,他在床上拥著我,温柔的轻啄我的脸。
「眉眉~谢谢你!你让我好满足!你呢?舒服吗?」
「恩!」
虽然才刚结束那一段激情,但空气里,却仍然有一种暧昧的气氛,直袭我两!
我侧身背对他躺著,他把手搭在我的腰上,用手指在那圆弧上轻轻的抚摸,然後来到我饱满的双峰。
「好大、好软,有36D吧!」
「恩~E」
「真的,有E啊?难怪这麽舒服,可以乳交唷~呵呵~」
说著说著,又开始柔捏我的乳头。
「我又硬了,宝贝~」
怎麽会?不是才刚射精?怎麽这麽快又想要了?
他突然压住我,把又发涨的阴茎,塞到我乳沟里,抓起我的手,示意我搓揉乳房。
这是多麽奇怪的感觉啊?浑圆的乳房中,夹著粗大的男根,强烈的感觉。让我第一次知道乳房还有这等功用。包皮沿著奶子的搓弄而上下滑动,涨的发亮的龟头,则是骄傲的顶在我下额。这时,他粗鲁的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下压。
「我要你含著它~」
我就这样一边搓揉乳房,一边为他口交。好奇妙的感觉啊!他的手主导著我,而我的舌头正上上下下舔弄著龟头,沿著马眼的缝,一直到龟头的边缘,绕著伞状的帽缘,做圆周运动。我的乳头也挺起了,乳尖贴著他鼠膝部,肿胀的隐隐作痛!
我蹲在他两腿中间,用手来回的套弄皓的阴茎,不时用手指揉捏顶端。接著,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再以指甲搔弄包皮,左右刮弄。我的舌头沿著包皮继续向下舔吻,直到含住整个阴囊,他椭圆的睾丸在我嘴里滑溜著,一左一右的撞击我的口腔。我感觉手指彷佛弹琴,彷佛按萧,或轻或重,或快或慢。皓很明显的感受到我灵巧的手指,正竭力的为他服务,我终於想要……含住他粗大的阳具,暖温的热度,逐渐在我嘴里蔓延开来,他低头看著我,我知道,他正在欣赏这一幕景象,仔细的观赏我以火热的唇吞噬他的一切。我贪婪的吸吮著他,舌尖直接伸入马眼,刺激他最敏感的部位,他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了!我却也感觉到嘴里的膨胀快撑爆了小嘴,他抹去我嘴角的唾液,一把掏出他的坚挺。
「眉眉~快!我要你!」
他急燥的把我拉起,让我整个人贴在墙上,抬起我的右腿,龟头试探性的进入狭缝里,熟悉的感觉让我渴望再一次享受性爱的欢愉。就这样,我又回到地狱里了!重温与恶魔的交缠,纠葛不清。
激情过後,残留的只是疲倦。我躺在他身旁,枕著他的手臂,暖暖的窝在他腋下,隐约闻到汗水蒸发在空气里的气味,带有男人的体味,刺激著我的感官,可惜的是我真的累了,不然~我真希望能好好浸淫在这充满" 男人味" 的世界里。
而现在,我只想沈沈睡去,像小猫一样卷曲在主人怀里,安详睡去!
这一晚,我竟然梦到已经过世的爸爸,他抱著还是小女孩的我,让我坐在他腿上,不知道跟我说著什麽事情,竟然把我逗的呵呵笑。爸爸低头亲亲我的额头,还有我的脸颊。这一生~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他,他总是把我捧在手心,像他的珍宝一般疼爱。爸爸的怀里,就像我的避风港。让我在最无助的时候,找到一个依靠。爸爸……你知不知道筱玫好想你啊?你在那过的可好?还保有我们共同的记忆吗?
「眉眉~醒醒啊!**我突然被皓摇醒,不知道他为何这麽激动。「眉眉,你还好吗?做了什麽梦?为何泪流满面?」
这时我才惊觉到自己竟然在梦中哭泣,也许……潜意识里我仍无法接受最亲爱的爸爸已经离开的事实。
「我没事。」
瞄了一下手表才知道已经11:20了,天啊!怎会睡的这麽晚?
「都这麽晚了,你的工作怎麽办?」
「傻瓜!今天是星期六啊。」
「啊?我忘了。那你的实验呢?」
「昨天下午就找人帮我一起赶完啦,小傻瓜~别为我担心。」
「喔!人家只是怕耽误了你的正事嘛!」
「我知道,谢谢你的关心。」
他在我鼻尖轻轻咬了一口,又像只小狗般的舔著我的鼻子。
「唉唷~很痒耶!」
「要我停可以,除非……你吻我。」
我轻轻的吻他的脸颊,他却贪心的咬住我的嘴唇,企图得到更多的吻。我像手中的猎物,根本无处可逃。还好这只是个早安吻,他并没有太多动作,也让我松了一口气。
「眉眉,你说你跟公司请多久的事假啊?」
「半个月。」
「那……你事情办完了吗?」
「恩。」
其实,本来就没有事情要办的,那只是想休息的藉口罢了!
「我想跟公司请年假,你跟我出国玩好吗?」
「出国喔……」
我暗自思量了一下,是否要答应他?这两天下来,他的确让我很快乐,但也的提心吊胆的,深怕会被人看到。如果出国玩,或许就不必再为此担忧了。
我也能好好的放轻松,散散心!
「好啊!」
「真的?太好了!我马上去安排,可以的话明天就走!」
真不敢相信,此刻,我们已经搭上前往夏威夷的班机了,才一天的功夫,眼前的景物竟已完全两样。他和我并肩坐著,紧握著我的手,沈默不语彷佛有心事一般。
「眉眉,告诉我 这不是梦!我们正携手飞向天堂,是不是?」
他突然开口,把我吓了一跳!
「恩!别胡思乱想,我们真的在飞机上!」
「我终於可以在大街上紧紧的拥抱你,用力的吻你!」
原来他在想这个啊,呵呵~像个孩子似的!我只是微笑的摇著头,不做回答!
但我的内心已经波涛汹涌,心乱如麻!难道 难道说离开了台湾,我的身份就改变了吗?或著说,我就能光明正大的接受他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又有谁能在我尚未被欲海淹没时,为我伸出援手呢?
「快!换上泳衣吧!我们先去沙滩。」
才刚抵达饭店,他便已心急如焚的想到海边走走。我拿起泳衣正要进浴室更换时,他却一把抢走我的泳衣。
「ㄟ~不会吧?这是你高中时的泳衣吗?怎麽这麽保守啊?」
「还给我啦!」
「包的密不通风的,根本都显露不出你的特色嘛!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回来!」
他话还没说完,就一溜烟的跑出房门,我还搞不清楚怎麽回事时,他已经回来了!
手上还拿著一个纸袋。
「你去哪了?」
「贩卖部啊!给你买了小礼物!是我精心为你挑选的唷~打开看看!」
我拆开一看,差点都快晕了!
「这……这怎麽穿啊?」
「就这样穿啊!」
我的天啊!薄薄的几片布连著几条带子,这……怎麽包的住呢?
「这就是比基尼啊!好了!去换上让我瞧瞧。」
他双手推著我进入浴室,我只好换了……
「换好没啊?」
「好了啦!」
这泳衣根本包不住整个乳房,我难堪的倚在门旁,不知道该怎麽走出这扇门。
「来~我看看啊!」
他硬是把我拉出浴室,我四肢僵直的呆立在他面前,一动也不动。
「哇~跟我想的一样。好漂亮啊!你该自己看看的!」
他拉著我来到化妆台前,指著镜子要我睁大眼睛看自己。
不看则已,这一看真是让我下定决心换下它!因为……白色的布料根本盖不过乳晕的颜色!隐约都还看的见形状,叫我怎麽敢穿著这样暴露的泳衣走在海边呢?我拿起了旧泳衣转身就要走回浴室。
「别换掉!算是为我穿一次好吗?我保证明天之後,你想穿哪一件泳衣,我绝对没意见!」
看他这样苦苦哀求,我实在不忍伤他的心。
「好吧!」
我们沿著饭店旁的马路,步行十分钟左右,便看到海了!这就是夏威夷有名的「威基基」海滩,听说是人工形成的沙岸,真想不到我们脚下的沙,每一粒都是从远方运来的,好不可思议!我们选定一处铺上垫子,开始做日光浴!皓脱去外套後,只著泳裤躺在我身边,我拿起防晒油为他涂抹!
「眉眉~怎麽不脱外套呢?这样怎麽做日光浴啊?」
「我……我怕晒!」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我不好意思,穿著这麽暴露的泳衣还是头一遭呢!我实在没有勇气把外套脱掉!皓大概也知道我的顾虑,没再开口多问!
约莫半小时後,他突然起身。
「我们下水玩吧!」
「恩。」
到水里我就比较安心了,起码在水面下不会有人看到我的泳衣。於是我脱下外套,立刻没入海中!皓拉著我游到较远的海域,离人群也有一段距离了。
「这边人比较少,你可以放心自在的玩!」
他真的知道我在担心什麽,这样的温柔体贴,女人无不爱的。
「谢谢你!」
我在他脸颊上轻吻一下,只是想感谢他为我设想的周到!接著,我们两像孩子一般,在水里拍打水花,互相追逐!
「好了!休息一下吧!我真的是老头了。好喘啊!」
他停下来喘口气,我就自己在旁边游泳、玩耍!怎知他突然来到我背後,紧贴著我的肌肤,让我吓了一跳。
「你……吓到我了,我以为是陌生人正想尖叫呢!」
「是我!别怕~我都在你身边的。」
「恩~」
「眉眉,你知道这件泳衣穿在你身上有多美吗?」
我低头看了一下才发现,原来白色泳衣下了水後,竟然变成半透明的,我竟然就这样半裸的出现在公共场所!下意识的想用手遮住胸前,没想到他的手已经覆盖住我整个乳房,隔著泳衣开始滑动。我背後的反应更大,彷佛一根长枪似的顶著我的臀部,表露出他赤裸的欲念。
他以指尖轻轻在泳衣上划圈圈,直到乳头挺起,再改以指头揉捏她。最後,乾脆把泳衣向上拉,露出整片雪白的乳房,我心里只能暗自祈祷,希望不会有人游到我们附近来才好。我清楚的看见自己的乳房,在海水的波动下,载浮载沈。
在海水与空气的交替中,我感觉一股燥热,聚集在小腹,渐渐扩散!他接著把手移到我臀部,开始玩弄起那细长的线段,我知道他只要稍一解开,我的泳裤便会掉落,所以我双手紧抓著两边的带子,深怕真如我想的那样!他却转移阵地来到我屁股的缝隙,用手指勾住T型的交叉线段,向上提升。这样一来,泳裤的下端竟然深陷入阴部,泳裤变成一条绳子般的紧紧摩擦著我的阴核,我感觉热潮一阵阵袭来,从被挑逗的阴核,直达大脑!他的手像弹簧一般,有规律的上下起伏,让我的阴唇及阴核,同时都达到了高潮!
皓吻住我的嘴,手一边抚摸我的锁骨和脸庞,贪婪的像想和我融为一体,我的欲火也愈发炽热。他的吻是那样热情,毫无保留。我感觉他的身体,就像这热带的阳光一样,让我浑身舒畅。他手指轻移到小腹,在我肚脐上拨弄著,顺势就来到了泳裤。
然而,他并没我想像的那般逗弄我,只是把手贴著泳裤,不动声色。这时,我反而觉得失望,心中一股若有所失的感觉,触动了我仅存的理智。我突然感觉到,他在我心中,似乎只是一个性欲的发泄品,让我把从大伟身上无法发泄的性欲,一股脑的全丢在他身上。我的脑子还在打转时,他的手已经开始动作,害我无法继续思考……
他的手指,沿著三角地带的边缘,滑入泳裤内。以中指抚摸阴唇,食指逗弄著阴核。突起的豆豆,在他指尖的拍打下,敏感极了!我感觉自己的阴部彷佛被蚂蚁过境般的奇痒无比!好希望他能马上医治我,用他最有效的针筒,狠狠的为我注射一剂!
如我所愿的,他从我後方扯开我的泳裤,让我的阴部,完全暴露在水底。他早已膨胀的阴茎,直冲入我湿热的小穴里。让小穴顿时被充满,甚至感到发涨,那只粗大的男根还在洞里跳动著!他开始呻吟,为这狂野的户外做爱,揭开序幕!
他发狂似的抽插著我,来回数百下的律动,让我的泳衣早已脱落,我也无力去关心泳衣飘向何方,只是尽情的享受野合的快感!我麻到浑身发抖,紧握著拳头,不料却扯断了我的泳裤,此刻,我真的是全裸了。
这辈子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体验,像原始人一般的交合,毫无羞耻心可言。
在皓猛烈的攻击下,我已被攻占了!他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在我身上狂奔!我禁不住的直呻吟著,意识几乎接近模糊。没一会儿功夫,我已经听到他兽性的呼喊,他打起冷颤,宣告著性爱的结束!
最後~还是皓回去拿外套裹住赤裸的我,我才敢上岸的!我们手牵著手,踩著夕阳,如同一般情侣一样,亲密恩爱的漫步回旅馆。
吃过晚餐後,我们就在街上闲逛。耀眼的霓虹灯,诉说著不夜城的繁华,也勾引著寂寞的人们投身坠入。
「要不要去看看Showgirl?」
「Showgirl?」
「恩!就是脱衣舞啦!呵呵~」
「怎麽这麽说啊,好粗鲁喔!」
「事实就是如此嘛!去不去呢?」
「女生可以进去吗?」
「当然可以啊!走!带你去见见场面~」
进入会场後,我们坐在靠舞台的第二排桌子,里面灯光昏暗,只有台上闪烁的灯光,照著舞动的女郎。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当然~我可是良家妇女耶!」
「还可接受吧!」
「恩~」
原来所谓的脱衣酒吧就是这样子啊?跳舞女郎一件件的除去衣服,直到全身赤裸,这也没什麽吧!
音乐声震耳欲聋,女郎的身躯随著音乐扭动著,她缓缓解开内衣,裸露出一对漂亮的乳房,耀眼的金发加上雪白的乳房,构成一幅完美的画作,只是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徒增了一种不协调感。
皓很专心的观赏著台上的表演,我则是不大好意思直视她,那种感觉彷佛是自己在台上被众多男人盯著般的不自在。我看著皓,好奇他此刻的心里,究竟想著什麽?是完全被女郎所占据,还是思绪已经飘到跟她做爱的幻想中。
接著,女郎开始脱下底裤,一群男人也开始鼓噪。她拉下内裤後,用手勾住钢管,贴著冰凉的铁管,向上爬去。稀疏的阴毛,被管子摩擦的杂乱不堪,我知道,男人的双眼,都集中在那细缝里,渴望能多看一眼春光!女郎爬到了顶端後,倏地向後弯腰,双手一放,整个人开始向下滑,只用双腿的力道勾住钢管,这下子,男人都站了起来,向她吹哨子!她饱满的阴唇毫无遮蔽的呈现,底端是肉缝贴紧著钢管的景象。看的我冷汗直流,想撇开头却又想看看怎麽回事。人家说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这句话真的没错。我眯著眼睛继续看,却感觉内裤里,已经一片潮湿,浑身也起了鸡皮疙瘩!
「走!我们到舞台前!」
他带著我坐到贴著舞台的桌子,手里拿著一叠一元美金。
「如果你喜欢她的表演,就给她一张!」
他把纸钞塞到我手里,我则是傻楞的不知该如何做!
那女郎一看到我们坐下,就立刻跪在我们面前,用乳房轻压著我的头。
「啊!」
这举动可真是吓到我了!这里的灯光虽然昏暗,但还不至於把我误认为男人吧!我抬起头看到她戏谑的表情才知道她是故意捉弄我的!我给了她一元,她马上把纸钞塞进圈在大腿上的松紧带,那里已经有不少的钞票,我想,大概都是客人给的小费吧!
女郎突然爬向皓,用脸颊轻轻摩擦著他的鼻子。这让我略有醋意,彷佛自己的玩具被人抢走般的生气!她大概猜出我们是情侣,还刻意很亲热的亲了皓的额头,分明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好~这笔帐我回去再跟他算!我还在气头上时,女郎已经蹲在皓的面前,用膝盖夹住他的头。邻座的男客笑得咯咯作响,而我是气的牙痒痒的,巴不得拉著他立刻离开。
我看到皓的双眼一动也不动的盯著前方,原来……他竟然这样大胆的盯著女郎的阴部瞧,真是让我气急败坏!
女郎下场前,皓给了她所有的零钞。我这时已经看不下去了,转身就要离开这里。
「怎麽啦?」
皓跟著我的脚步出来,劈头就这样问我!
「我要回去了!」
「你在吃醋对吧!嘻嘻~」
「我……我才没有!我累了!想睡了!」
我不愿承认自己是在吃醋,於是自顾自的走向饭店!
「好了!别生气了!那只是好玩嘛!我心里啊~只有你一个人!」
他追上来把我搂在怀里,在我耳边解释著。我就喜欢他这样呵护我,捧我在掌心。
换上睡袍後,我们两靠在床头听音乐,我突然想起刚在酒吧的事,决定要好好问问他!
「你刚才为什麽一直盯著那女的看?」
「去看Showgirl不盯著她看,难不成要盯著酒保看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当他用膝盖夹住你时,你眼睛在看哪里啊?」
「当然是看她的身体啦!」
「看她身体哪里?」
「就那里嘛!」
「好啊!你终於承认了!你怎麽可以这样盯著人家的私处看呢?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怎麽会呢?她出来表演本来就是要给客人看啊。我是客人,当然可以看!」
「不行!你不能看!」
「为什麽不能看?」
「就是不能看!!」
「喔~我就说你吃味了吧!还不承认!」
「对!我就是嫉妒心重!怎麽样~我说你不能看就是不能看!」
「不看可以啊!那你跳给我看啊~嘻嘻」
「好啊!」
在不服输的心态下,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於是便答应了,但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跳啊!希望他别真的要我跳!他起身迳自把大灯关掉,只留下一盏夜灯,大概想睡了吧!还好~我喘了口气,真以为逃过一劫。
「开始吧!」
他以手腕撑住头,侧躺在床上,双眼直视。虎视眈眈的看著我,好似要把我吞下那般的眼光!
「怎麽?快跳啊!」
他的眼神锐利,不像是我认识的皓,声音冷的出奇。让我不敢开口求情,深怕会遭到无情的拒绝!於是我模仿著刚才那女郎的模样,开始生硬的扭动我的身体。
我的脸颊发烫,脑子浑沌不清,手开始解开我的睡袍。随著音乐摇摆,我的身体顿时热了起来,双手隔著自己的胸罩开始搓揉……
我想像自己是那舞台上的Showgirl,尽情的摆动身躯,只为了取悦客人。
羞耻的感觉稍稍降低後,我更卖力的扭腰摆臀,期望他能满意我第一次的演出。我解开胸罩的背扣,一手遮在胸前,另一手把胸罩丢向他,却不偏不倚的落在他头上,他露出诡异的笑容取下内衣,勾勾手指示意我靠近。
我走到床边,单脚跪在床上,他突然拉开我遮在胸前的手,贴近我的乳房,伸出舌尖舔舐我的乳头。
「嗯~好舒服!~」
我忍不住的呻吟起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我挺直了胸,整个乳房都贴上他的脸。
「喜欢我这样做吗?」
「嗯~喜欢!」
「那…还要更刺激一点吗?」
「要!」
他含住我整个乳头,用力吸吮!
「轻点!」
眼前的他,似乎完全沈溺在乳房的世界里,根本听不进我的声音吧!像头野兽似的,把脸深深埋入乳沟内,使劲的钻动,企求能得到多一些的慰藉。右手缓缓移到我内裤里,在小穴洞口徘徊不进。
「想要了吗?我的小淫娃!」
「嗯~」
「瞧你的淫水把床单弄得多湿啊!来~趴下!让我为你舔乾净。」
他扯下我的小裤裤,却不脱下它,只让它挂在脚踝上,随著我臀部的摆动而摇晃!接著低头舔吻我大腿内侧,渐渐往上移…。
终於舔到了阴部,舌头拨开阴唇,直接含住核心。喔~又是一阵冷颤倾袭我的脑细胞。
手指慢慢伸进小穴里,抠弄著阴道壁,噗滋,噗滋的声音,从水洼深处传出,配合著他手指的节奏,拼凑出令我销魂的音符!今晚的他,情绪激昂,没有太多前戏,就让我的情欲得到抒解了!
「好紧~真是舒服!…。喔!别动…别这样夹,我会受不了!啊~」
我刻意收缩,想让它更舒服的,没想到…。
「喔~喔~我不行了!!啊!」
没想到他被我这麽一夹,竟然立刻射了,真是我始料未及的!来到夏威夷的第一天,就在我们疯狂的性爱里告一段落!
接下来的那几天,都在游泳、逛街、晒太阳以及做爱中度过,毫无拘束的日子,让我忘却了一切不愉快!而十天的旅程,一下子就接近尾声了,也提醒我该是面对自己的时候了!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我正在找钥匙时,门竟然打开了!
大伟!!他为什麽会在家?
「筱玫!你终於回来了!」
「我…」
「我打回你娘家,妈说你没回去;打给你同学,也都说没有去。我都快急死了!」
「我…一个人出国了!」
原来他连我同学都问过了,本来我还想说是跟同学一起出国的,他这麽一说,真让我捏把冷汗,还好没骗他,否则,事情该怎麽收拾呢?
「回来就好!下回别再让我跟妈担心了!」
「对不起~!」
大伟抱著我,摸摸我的头又亲亲我脸颊,看来,他是原谅我了!
「ㄟ~你不是明天才回来?」
「喔,合约提早两天签了,我想说这阵子都没好好陪你,正好利用这空档带你去郊外走走,所以才赶回来的。没想到你竟然出国了,怎麽不找个伴陪你一起去呢?」
「大家都忙啊!反正我只是去散心,也不需要人陪我啦!」
「嗯~吃过午餐没?」
「还没!」
「那我们一起去吃吧!」
「都三点多了,你怎麽还没吃?」
「我担心死了,差点都要报警呢!哪还记得吃饭啊?」
「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大伟~你的胃肠怎麽受的了!医生说你的胃不好,三餐一定要正常啊!」
想到他为了我牵肠挂肚,我的眼眶都红了,对於自己的行为,感到内疚不已!
「好了,别哭了!你回来我就安心了。肚子也开始饿了!」
听到他这样说,我才破涕为笑。
「你想吃什麽啊?」
「吃点不一样的吧!」
「好!我们去吃泰国菜。」
「嗯!」
好久没有这麽轻松的跟大伟出门了,自从他升上经理後,我就很少看到他的笑脸,也许是他责任感太强的缘故,我在他心目中,似乎没有公事重要!经过这一次的转折,才让我知道~他还是一样爱我。只是我的心里,已经起了变化,到底,我该怎麽办呢?
这一顿饭,我是食不知味;又酸又辣的泰国菜,在我嘴里却如白开水般的平淡无味。大伟吃的津津有味,根本没注意到我的情绪。我想起自己常嫌他神经大条,连我生气都不知道。但现在我竟然觉得他的单纯,其实是一项优点。对我完全信任,不疑有他。
「筱玫,是不是太累了?脸色不大好。」
「嗯!时差还没调过来。」
「那我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天亮後,我们又开始了各自忙碌的生活,彷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但我清楚,自己心里即将面临一场风暴!
进公司後,同事间此起彼落的问候,让我倍感窝心,原来,大家都很关心我。
「喏~你最爱的咖啡!」
涵书端来一杯咖啡,细心的为我拿了两个奶球和糖包,她是我最要好的同事,我们无话不说,但此刻我却在犹豫著是否该告诉她这件事?
「谢谢你,涵书。」
「一大早的发什麽呆啊,家里的事处理好没?」
「嗯。」
「那就好啦!你今天可要打起精神唷,因为你桌上已经堆满了图稿等你修改呢!」
「好!我马上去。」
我转身正要走向工作台,没想到她一把拉住了我。
「ㄟ~跟你开玩笑的啦!老董早就把你的稿分给大家完成了。瞧他多疼你这个爱将啊!」
「别这麽酸溜溜的,老董对大家可都一视同仁,下回换你请假时,相信他也会这麽处理的。」
「好~不闹你了,我今天事情可多著呢!我先走了,中午一起吃饭唷!」
「ok!」
涵书回去後,我才发现咖啡都温了,我赶紧加入糖搅拌,再顺著漩涡倒入奶精。看著奶精随著漩涡,慢慢的没入咖啡里,无暇的纯白,一转眼就消失了,和入黑色的液体中成为棕色,不再洁白。好似此刻的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多了一丝罪恶感,和亏欠。
一个上午下来,我才发现自己的脑子似乎忘了带回来,还留在夏威夷的沙滩上晒太阳!不是拿错稿,就是修错尺寸!唉!~「筱玫!吃饭罗。」
「好,等我一下!」
不管这些了!下午回来再说吧,我匆匆拿了皮包离开办公室。
「找个地方聊吧!你这几天没来上班,可想死我了。」
「呵呵~我又不是男人~哪有这麽大魅力让你为我朝思暮想啊!」
「唉唷!我说真的ㄇㄟ~」
我们走进中港路上的StarBuck,涵书去点餐,而我就坐在位子上发呆,突然我的手机响了…。
「喂~眉眉啊?」
「嗯!」
原来是皓,难怪这号码这麽熟。
「吃过饭没?」
「跟同事刚出来,还在点餐。」
说著说著,涵书正端著盘子走向我。
「晚点再聊,我有事!」
我匆忙挂上电话,但涵书似乎已经看见了。
「你老公啊?这麽恩爱~才多久没见就开始想啦?」
「没啦!」
我不知道要怎麽跟她开口有关皓的事,只好含糊的回答!
「心里有事?说吧,我等著听!」
「你怎麽知道?」
不愧是涵书,一眼就看穿了!
「从你一早来就发呆的情况判断的!」
「喔!」
「所以我特地找个地方坐,想让你一吐为快的。」
「我…。我认识了一个男人。」
「大伟知道吗?」
「不!他还不知道。」
「那刚才的电话也是那男的打的吧!」
「嗯。」
「走到什麽地步?」
「嗯……做过了!」
「林筱玫!你…你有没有想清楚啊?」
「我不知道。」
「这不是我认识的筱玫啊!你一向都很理性的!怎麽会这麽糊涂呢?」
「我………」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说了出来,只是…激情的部分就省略了,因为我怕涵书会看不起我,所以只简单的带过!
「这样啊~这…这问题也很伤脑筋啊!我知道大伟真的很爱你,只是在性爱方面,可能没有这麽完美。但是,你这样做真的是不大好!」
「我…我知道!」
眼泪扑簌不止,说明了我有些後悔。
「你想清楚,对他真的是爱吗?还是只是肉欲?」
「我想过了!他对我很好,很疼我。说真的,我觉得他很像我爸爸!或许我有点恋父情结吧!」
「但这真的是爱情吗?还是依赖?」
「我承认在肉体上,他给了我极大的快感。这是大伟所无法给我的!只是…。这不是爱!」
「不是爱对吧!很可能你只是需要他来填补空虚,或著说满足性欲。」
「我…。」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边走边说」
我擦擦眼泪後,拉住涵书的手。
「涵书,你…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怎麽会呢?小姐!也许我刚说话的口气比较冲,但我真的没有看不起你!追求性爱的满足或许就跟吃饭一样,都是一种生理需求啊!我不反对你追求自己的快乐,只是希望你能考虑清楚!!今天换做是我,我也会这麽做的」
「谢谢你!」
「别胡思乱想!姊妹我~永远站在你这边!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想法!想清楚自己究竟要什麽?」
回到公司後,我一边修稿一边想著涵书的话。以前,我就跟她抱怨过大伟不喜欢做爱的事,她总是开玩笑的要我花钱去找午夜牛郎来满足我。而今天,我真的出轨了,她却不像以往般的调侃我。也许,不同之处在於牛郎是金钱交易,不涉及感情也不会有纠缠吧!可惜的是牛郎的感觉不是我要的,做爱对於女人而言,是心里的感受重於一切吧!而我跟皓的情况却是足以毁灭我婚姻的!唉!该如何解开这难题啊?就在我脑子一片混乱时,手机又响了,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打的!
「喂~眉眉啊!」
「嗯。」
「时差调好没啊?」
「好了!」
「那…有没有想我啊?」
「有。」
有!当然有!而且想的头都快爆了!天知道他的出现,为我平凡的生活,带来多大的冲击啊!
「真的?我也好想你呢!老实说,我想换工作!」
「为何想换工作,换去哪?」
「想换去台中啊!这样就可以每天跟你见面了!」
「这…。」
这怎麽行呢?我都还没想好该怎麽解决呢!他竟然还想搬来台中!这……这不是徒增我的困扰吗?或许,是我该说实话的时候了!
「别来!」
「为什麽?你不想每天看到我吗?」
「我…不值得你为我这麽做。」
「怎麽说?」
「我已经………」
对於已婚的事,我实在说不出口。
「已经怎麽了?你说啊?」
「我对你已经没感觉了,别再打电话来了!」
「怎麽可能,我们才刚从夏威夷度完蜜月回来的啊!难道你忘了?」
「我没忘,只是……我们不适合在一起!忘了我吧!」
我不愿多解释,忍著心痛挂上了电话,没想到他竟然又打来,我看著电话,迟疑著该不该接?
我还在迟疑著该不该接起电话时,突然有人说话了!
「筱玫啊?怎麽不接电话呢?」
是老董!他正走进我办公室。我咬著牙乾脆关机!!
「董事长好!您怎麽有空来?」
「呵呵!来看看你啊!ㄟ~电话断啦?」
「恩!没关系!有要紧事会再打来的。」
「筱玫啊!你家里的事处理好没?」
「都好了,谢谢董事长关心。」
「那就好!如果需要帮忙一定要开口喔!」
「是的!」
「恩!那我不打扰你工作了!」
「董事长慢走!」
送走老董後,我决定要换掉手机号码,让皓留在我记忆深处~!
下班後,我跟一般家庭主妇一样,赶著到黄昏市场买菜。才刚停好车准备走进第三市场时,赫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背影,站在邮局前徘徊。
我惊觉的躲到柱子後,不敢再多看一眼。是皓!他怎麽来了?莫非是因为我关机了,所以他乾脆来这碰碰运气,看是否能遇见我?!
这时候,只觉得手心不停的冒著冷汗,想立刻转身就走,怎耐脚步十分沈重,根本无法抬起。我不自觉的望著他,他憔悴的神情,看在我眼里,真让我难受。
我并非刻意要让他心碎的,只是…。我也有我的苦衷啊!
又何尝愿意这样,让我们两个彼此折磨呢?
回到家里时,大伟已经回来了。
「老婆~回来啦!」
「恩!」
「你不是说要去买菜?」
「我…忘了!今晚吃外面吧!」
「好啊!」
吃过晚饭後,我想起手机的事。
「大伟~我想换个门号!」
「怎麽了?不是用的好好的?」
「和信的收讯不大好,我想换远传的!」
「好啊!那等一下经过全虹时提醒我停车喔!」
买了门号後,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SIM卡换掉。我坐在梳妆台前,看著手上的旧卡。心里百般不舍,毕竟他是我和皓唯一的联系,取下了它,就好比在我心上抹去了皓一般,从此不再有瓜葛!叫我怎能割舍…………
「筱玫,要不要一起洗啊?」
「恩!」
好久没跟大伟洗鸳鸯浴了,就当作是洗掉过去的一切,让我跟大伟重新开始吧!
大伟为我褪去身上的衣物,用浴棉沾著水,和著沐浴乳搓揉著我的身体。隔著浴棉的接触,我感觉大伟的手掌在我的肌肤上,轻轻的抚摸著我,好似第一次接触般的体贴温柔。我想起那一夜,成为他的女人时,矛盾的痛楚与快感。他让我知道性爱的欢愉,也挑起了我潜在的情欲!
大伟丢开浴棉,直接用手在我胸前搓揉。大手罩住我的双峰,按摩著高耸的乳房,我的乳头敏感的突起,他以拇指和食指轻捏著她们,不停的揉捏!我的喘息加重,呼吸急促,喉咙里呢腩著低沈的嗓音 .「小亲亲~想不想要我啊?」
「恩~想要!老公~快给我!」
「好!」
大伟用手扶著他的阴茎,让龟头轻触著阴唇,慢慢的在周围摩擦。我感觉自己的阴核,正顶著膨胀的龟头!
「宝贝~转过去!我要从背後进入你!」
我转过身,他推著我靠在墙上,用手扳开我的大腿,让我的阴户完全裸露在他眼前!他缓缓的把龟头顶在我阴唇上,前後滑动著,每一次的进退,都深深的刺激我的阴核!
「感觉到没?我的底迪正在亲吻你的美眉唷!」
「恩!」
大伟的手,从背後伸到我胸前,捧著我的双乳开始摇晃!
「恩~筱玫~我最爱你这对饱满浑圆的乳房了!光看著她们晃动,底迪就硬的受不了!来吧!让我们合为一体吧!」
大伟突然把阴茎塞入我的小穴里,卖力抽动著,我的小穴早已湿润的等待他的进入,这一浅一深的抽插,让我开始呻吟!
「喔~~喔~~快点!再快一点!」
「喜欢快啊?好!~快到让你求饶!!」
他奋力的加快速度,猛烈的攻击小穴!我的淫水湿滑的更加深他的进入。
大伟疯狂的亲吻我的颈子,发出低吼的呻吟!他激情的摆动臀部,有规律的进出著我。随著他的挺进,我的小穴不停的收缩,像呼吸一般的一张一合。
「喔~好紧!!筱玫~美眉咬的我好舒服啊!」
「恩!还想再紧一点吗?」
「恩!!我要!!」
我使出最大的力气,收紧阴部。大伟脸上的表情,不停著变化著。一会儿睁大眼睛看著我,一会儿又眯著眼睛皱紧眉头!每当他低声吐气时,我的情绪就跟著激昂,又一次的高潮向我袭卷而来!
最後,我整个人没力的贴在墙上,让他尽情的在我身上发泄!就在一次野兽般的嘶吼中,释放出最浓烈的液体,深藏在我体内!
「喔~~好……好舒服啊!筱玫你有满足吗?」
「恩!」
激情结束後,我们才开始正经的洗澡!
「筱玫~我发现你有些不一样呢!」
他…他发现了吗?
「哪…哪里不一样啊?」
「做爱啊!从没看过你这麽享受性爱的!」
「怎会?我很喜欢啊!」
「真的?好!那以後我们每天都做!你说好不好啊?」
「好啊!」
如果他真的每天跟我做,那我们的婚姻就真的称的上完美了!而我,也许就会更快忘记皓吧!
星期一上班时,涵书竟然请假。我赶紧拨了通电话给她,想问问她到底怎麽回事!!
「喂~涵书啊?」
「恩!筱玫吗?」
「是我!你怎麽了?为何没来上班?」
「我…昨晚本来要去新光三越逛逛的,没想到在路上竟然被一个冒失鬼开车撞倒了!」
「怎麽会这样?那你人有没有受伤?」
「我左脚的脚踝骨头断了,现在打上了石膏,根本无法动弹!」
「我的天啊!我马上过去照顾你!等我~」
「筱玫!!不用了!那个撞倒我的人留下来照顾我了!」
「啊?真的啊?还挺有良心的呢!」
「是啊!他送我去医院包扎才送我回来的!」
「那他也不可能一直照顾你吧!」
「我已经打给我妈了!她说会尽快从美国赶回来的!」
「那她一定又要念你了!干嘛要一个人留在台湾不跟著移民呢!」
「呵呵~我早就想到这些了!不过~这节骨眼上也没人能帮我了!他虽然请假留下来照顾我,但也得回去工作吧!不然怎麽付我医药费呢?嘻嘻~」
「你还笑得出来啊?我真服了你耶!受了这麽重的伤还能笑得出来!!」
「喔~反正我工作的也累了!藉著受伤的藉口,正好光明正大的休息~」
「你还敢这麽说,前几天还在跟我抱怨老董偏心,这下子!你可没话说了吧!」
「好~我的小姐~上回我只是开玩笑嘛!哪知道真的发生了!」
「那…。那个人呢?在你旁边吗?」
「没!他去帮我买卫生棉!」
「什麽?」
「是啊!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的大姑妈竟然现在来拜访我!真是祸不单行~」
「天啊!真是太糟了!」
「好了!他回来了~我不跟你多说了!」
「恩~我晚上下班後去看你!钥匙还是放在门垫下吧?」
「恩!那晚上见罗!」
「掰~你多保重!」
「好!掰掰!」
这一整天,我都在担心著涵书,不知道她的伤势怎麽样?将来是否会不良於行?根本没心情处理公事!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了,我飞也似的疾驶到涵书家,也不管车子是否会被拖吊,随处一停就急奔上楼。找到钥匙开门时,涵书正在看卡通,还笑得咯咯作响,一点都不像病人啊!
「筱玫你来啦!」
「是啊!大美女!你一点都不像生病耶!」
「是吗?」
「是啊!哪有人生病还看卡通笑到这样的!」
「可是这乱太郎真的很爆笑嘛!」
「那位仁兄呢?怎不见人影啊?」
「他去帮我买晚餐了!」
「ㄟ~你好像一点都不气他把你撞成这样耶~」
「哪有?本来我真的很呕的!可是看他一脸落魄样,我想大概是被女友甩了吧,一问之下才知道他是真的失恋了!所以就可怜他,不跟他计较了!」
「是喔~我们精明能干的涵书小姐这回怎麽这麽宽宏大量啊?不像你耶!莫非你看人家长的不错,想趁虚而入啊!?呵呵~」
「我?哈哈!是啦!他是真的长的不错~那女的抛弃他可真是没眼光!现在这年头啊!要去哪里找这麽好又痴情的家伙罗!」
「你又知道他痴情了?」
看来涵书对这家伙很欣赏唷!否则她不会这样称赞对方的,天知道这小妞眼光有多高啊!这回…我看她是真的陷下去了!
「他说的啊!昨晚我痛到睡不著,乾脆坐起来。我看到他站在阳台边,一动也不动,对著月亮一直叹气!我就问他怎麽回事啊?他才告诉我说他失恋的事啊!还说他已经在那女的家门前站上两天两夜了!就是见不到她一眼,那女的也真够狠心吧!」
「恩!」
涵书这一段话又让我想起了皓,不知道他回去了没?
「他还说啊…自己就是太笨了,说不出「我爱你」这句话!才会让那女的误以为他不爱她而离去的!爱这个字…。对他而言,可能真的太沈重了!」
「也许吧!」
「对啦!他有给我名片唷~说我想找他时随时都可以打给他的!在我床头柜上,你看看,好像是个工程师吧!」
「那不错啊!」
我拾起床头柜上的名片一瞧,这一瞧,我脸都白了…………。
「看起来还不错吧!筱玫你怎麽了?脸色发白耶~不舒服吗?」
我…我万万没想到,撞倒涵书的人,竟然是皓!这下子,要我怎麽跟涵书说,他就是我说的那个男人,那个让我差点为他放弃一切的男人啊!
「筱玫?你还好吗?」
「我…我胃不大舒服,我先去洗手间!」
为了逃避涵书的追问,我藉口进入浴室,天知道她有多机灵,我的一举手一投足,都瞒不过她的法眼!要不是她正沈浸在暗恋的喜悦里,我的举动,早就被她看出破绽了!这下子…。我该怎麽办呢?该不该告诉她呢?还是装作不认识?!
就在我还犹豫不决时,我听到开铁门的声音。是皓!是皓回来了!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局面下,我有多希望能跟他见面,互诉衷情啊!!!可是…。在我知道涵书的心意後,又怎能忍心破坏她的梦呢?
「有朋友来看你啊?」
「恩!是我最好的同事!她不大舒服,还在洗手间里,等一下介绍你们互相认识!」
天啊!!请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麽办?我无法走出这浴室面对他,我会在他面前崩溃的,而且还会伤害到我最要好的同事啊!请你帮帮我,或著就让我消失在浴室里吧,还是乾脆让世界末日提早到来,让我们一同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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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月里玩,看见老鸟替人做广告卖春药,心里痒痒的,要是能迷倒一个南
京“陀地”美女日一炮,不比上SN玩强上百倍千倍啊!我一个人打死也不敢,就向我的一个死党狼友说了,我们从上莫愁湖小学开始就是一个班的同学,后来上到南湖一中,还是一个班,说起来不认识不认识,在一起也有二十年了。不是有句话叫“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吗?我们即同过窗又嫖过娼,从偷“徐立天”的手表,到偷看“赵华”的底裤,能干的吊事都干了。
我一说,那个“仆街”比我兴趣还大,是啊!SN、FL里玩来玩去,玩的全是山里的妹子,丢人啊!每次想到这个问题,我们都恨不得用头撞墙。张张罗罗的买了几样,以前也没试过,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要是给我们以前的美女老师赵华知道我俩都是快三十的人了,还干这种事,立马她会撞墙。现在想一想,那时候老在她眼皮子底下“犯事”,多数是喜欢她,哈哈!
现在的工作真好,太自由了,想不去就不去,换个老板就象换个马桶一样的简单,反正都不要人事档案,都不会替我们交什么保险,出了点事,立马几个月不“招枝”,又不是杀人放火,回来再重找个工作,方便的很啊!
2007年5月1日,我们先在河西的一家宾馆定了一个房间,放了一些玩妞的必要性具,然后在以前干过的公司里物色MM,先选中了我以前在珠江路上装机时认识的叶大美女,说实话,当时那个鸟公司招人,要不看叶大美女漂亮,鬼才去呢?结果她说她结过婚了,老公也是我们以前公司的,和朱强狼狈为奸的鸟人,现在又回来了,想一想,朱强那个人可不好惹,霸道的很。
又看中了我和那个仆街在外面做房产时认识的售楼小姐马莉,想一想也该25岁了吧!漂亮的一B,是个小回回,比我们汉人要白的多,全身一根汗毛也没有,两条大腿特别的长,一点点肥肉也没有,可能是不吃猪肉的原因吧!我记得两年前我们在一起吃茶,我装着捡东西,在桌子下面把她的大腿看了个够,我还记得她得那时穿的是一双白色的水晶丝袜,性感的一米!就是太贼了,正常情况下把我们两个吃得死死的。电话一打,她正在家烦的一米,她家就住在夫子庙车站边的“朱雀楼宾馆”后面,后来才知道她泡人家台湾“凯子”没泡上,费了好大的劲,也没钓到“金龟”,人家舍不得家里的黄脸婆,玩过她了,找个借口一闪,一个多月都没有和她“招枝”,听说我们约她出去玩,当然开心,在她心中,吃我们俩个“愣头青”吃得死死的,这丫头就是爱沾小便宜,这是她一生中最致命的弱点。而且还“老B老吊”的要我们请她吃龙虾!
见了面,这个骚货更漂亮了,穿一双高跟皮靴,一身白色的超短裙,和乡下妹子就是不一样,全身散发着好闻的香水味。裙摆在一双漂亮的大腿上晃啊晃啊!
真想立马日了她!
那个仆街在旁边提醒我:“快收起你那张嫖客脸,鱼上钩了,别吓跑她”。
我们俩从左右绕到她身边,自然是把她捧得一米多高,我们吃啤酒,她也要,曾经有过经历,我们两人加起来白酒都拼不过她,在她心中,吃定我们俩个了。
在来凤小区的一家龙虾馆里,先是大吃龙虾,在喝酒过程是,我们就趁她不备,开始在她的酒里一点一点的加春药,这个骚货,不是不发情,是平时看不起我们,勾引起大款来,那个骚样,我们都是见识过的。能在大白天就坐在人家大腿上。她知道就她的样子能卖多少钱,不肯贱卖的!慢慢的,我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那个地方,我早就想摸,入手处,滑滑的,隔着一层很高档的水晶丝,更觉得性感的一B。那个仆街朝我直瞪眼,生怕是煮熟的鸭子飞了。我们买的是春药和迷药两种,准备配合起来用。
说好了要去“YES”吧里看钢管舞,我对在旁边跳钢管的妹妹很感兴趣,而这个马子,对台上跳钢管的那个“瘦排”兴趣多多,看个大男生跳钢管,我觉得恶心,她却觉得兴奋!渐渐的,我们发觉她越来越骚,开始在放贱,左右几乎同时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她似乎未觉,向上,直上小B处,我日噢!竟然穿的是沙质的平角短裤,手上不去了,只有再下来,这个小骚货也有反应了,手往下摸,我日噢!为什么抓住的不是我的鸡巴,看着那个仆街的舒服样,我真恨不得立即把她的手搞过来,旁边的啤酒促销小姐怪怪的看着我们,脸红红的,一定是看懂了,打开瓶盖后,立马就跑。
伸嘴在她的脸上舔了一下,下面的鸡巴更不争气了,我发觉那个仆街也是气喘吁吁,一狠心,隔着她的平角裤,手指直捣向小B深处。这个小骚货,把身体靠在那个仆街身上,一条大腿放在我腿上,一条大腿放在地上,压得我的鸡巴翘得象铁一样。我一手抱着她的大腿,一手在她的小B中飞速的挑动,捣得她花枝乱颤,感觉也没几下,她的小B紧紧的夹住我的手指,有水顺着手指往下流,哈哈!春药的就是好,要不然这个小骚货怎么肯就范!好在YES吧里音乐震天,就是她再大声,其他的人也是听不见,听见又怎么样?
那个仆街把头凑过来,说:“这样不行啊!她是爽死了,我要憋死了!”我深有同感。一左一右扶住摇摇欲坠的她,直奔玩B地。
此之前,我们早就想好好玩她,进得门来,把门锁死,先得把她剥光,手抖得厉害,奶罩子上的搭扣怎么也解不开啊!一急,用力一拉,弄下来再说,奶子翘翘的,就象两只羊角,奶头骄傲的向上挺着,下面原来穿的是一件沙质的黑色平角裤,已经有一个小洞了,小B光光滑,在灯光下细看,B处丝毫没有用刀刮的痕迹,半根B毛也没有,两片B唇不知羞耻的翻露在灯光下,上面还有在YES吧里的水渍,这种“白虎B”,难怪那个台湾凯子不要她,在台湾人来说,她这种样子是典型的狐狸精,败家样,妖媚之极,却是杀夫不用刀啊!
那个仆街这时候倒比我沉得往气,说“帮她打扮一下啊!不然她这样迷迷湖湖的,鸡巴被她咬断就惨了!”我们相视大笑,从床上柜里拿出性器械,先用口枷把她的小嘴强制拉开,被迫她始终张着嘴等我们的鸡巴进去,把她的手在胸前的颈子上的项圈上的银环扣在一起,美丽的大腿根和脚裸也用扣链扣在一起,脸朝下趴好。
老规举,扔大头,我要字,向上一抛一落,今天正是操B的好天气,我大笑了起来,对那个仆街说:“对不起了,等我了,哈哈!”
小B出奇的光滑,大鸡巴一没到底,那边那个仆街大喊:“你忘戴套了。”
我大笑,说:“不是忘了,是故意的。”难得碰上这样的好B,戴套太浪费了,摸着她雪样的大白光屁股,真有一种“凝脂”的感觉,可能是在YES吧里憋久了,就这样上去没几下,突然射精,我操,幸亏不用付钱,否则就亏大了,那边那个仆街刚把鸡巴放在她小嘴里,一看我完了,笑得“呛水”,直挺挺的就把鸡巴往她的B里捣,我说:“小心B夹你!”那个鸟人头一甩,说:“没事!”结果也是没几下就交枪。这次轮互到我笑他了。
想一想也真是失败,把她的双手解开,两个人把她翻来覆去的玩,大腿上全是牙印,她只是迷荡的乱哼,这样,我又有反应了,把鸡巴往她嘴里一塞,她想吐也吐不出来,我突然觉得她嘴里有什么东西要吐出来,忙把她抱到卫生间,用假阳具往她嘴里捣,叫她痛痛快快的吐了个够。想起在“江南第一燕家”,看见燕姐灌肠,当时就感到狂剌激,照着燕姐的样,把花撒拿下来,把水龙头塞进她漂亮的屁眼里,希里花啦的把她的屁眼里洗得个干干净净,复又把她抱到床上来,两个人反反复复的玩了日,日了玩,最少各在两次吧!反正能日的地方都日了!
在天快要亮的时候把她搞回了家,老鸟的迷药,说是无记忆的,反正我们现在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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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科学家证言:人要是心情舒畅了,病情就好的贼快!
说实话,我最近这就天心情是出奇的好。湖南帮的老大跟我做了朋友;猫猫和丫头比着细心的伺候我;还有一个小护士吴言,时不时的跟我眉来眼去,虽不能实际做点什么,至少在我一个人的时候不那么闷了。
唐进那孙子现在学聪明了,进我房间再也不带烟了,就蹭我的。每次看我掏烟的样子就骂:“NND你能不能麻利点,抽你跟烟跟要你命似的!”我万分不舍的把烟扔给他,他知道个屁,妈的老子求爷爷告奶奶的让猫猫和丫头帮我买烟,还要时刻躲避吴言的突击检查,容易吗!这个小护士也真是的,什么都好,惟独这件事,只要一看到我抽烟,说翻脸就翻脸,一点情面都不给。而且还对猫猫和丫头骂道:“你要是想整死他,干脆给他买一箱,一口气抽死算了!省得在这受活罪,老了一身的病!”吓得俩妮子再也不帮我买烟了,磕头都没用!好在唐进良心发现,偶尔带烟过来,不过都是两根,一人一支,多一根都不带,这孙子!
忒抠门!
过了几天,抠门的家伙也出院了,我算是彻底跟烟绝缘了。
刚过星期天,猫嘛和丫头都去上班了,算一算,自己居然在医院里待了近两个月了!手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头有时一着急还是疼,但是这种机会毕竟不是很多,更重要的是,我的储蓄差不多快花光了!算一算这些日子来,光住院费医药费都接近3万多了,这院还真是住不起!我常常站在医院的收费窗口拿着一大叠单子大发感慨:“这真是:医院大门朝南开,有病没钱莫进来!”惹得几个白大褂对我怒目相视,就差过来踹我几脚了。
中午猫猫和丫头在厂里吃,现在改冬令时了,中午休息时间一短,我就不让她们来了。我告诉她们,这几天我就出院,回家养去,叫他们把家里收拾好,两丫头现在下了班给我送顿饭就回家收拾,我都不知道家里被她们收拾成什么样了,我估计都找不到门了。丫头也在我住院后正式入住我家,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至少可以给猫猫做个伴。
看着窗外的漫天星辰,我叹了口气,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可能是习惯了这个城市漫天烟尘的样子,偶尔出现的星空让我觉得很不适应,一点惊喜都没有,反而难以入眠。干脆把灯关了,拿出手机看小说。
已是入冬了,广东的冬夜也是有点冷飕飕的,我紧了紧身上的被子,紧紧盯着手机屏幕,故事很精彩,我看得入了神。
病房的门“吱”得一声,打开了。我警觉起来,关上手机,静静的看着走进来的身影。转一了圈,又走了。光线很黑,看不清是谁。小偷吗?不象啊!难道是——我想起来楼上四楼也是在这一个房间,内科病房下午死了一个人,是个老头,叫张百顺。不会是鬼魂回来了,走错楼层了?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随即又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哪里有什么鬼魂,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的,亏你以前还是名武警!一想到傍晚的时候,吴言苦着脸,对我说:“石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为什么会排到今晚值夜班啊!”我笑着对她说:“你要是怕就过来找我啊?”吴言摇头说:“不行啊,护士长要我今晚把下半年的查房资料整理一遍,我没有时间啊!”我说我过去陪她,也被她拒绝,说有我在她一晚上都整不了几份,我就没办法了!
对了,反正睡不着,干脆整整这个小妮子,让你不给我抽烟!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居然两点了,时间刚刚好!慢慢的拨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电话里传来一个小姑娘颤抖的声音:“喂,你好外二科!”我故意压低嗓门,阴阴的说:“我- 是- 张- 百- 顺!”电话了啊的一声惊叫,随即没有了声音。
我缩在被窝里,嘿嘿的笑,小样的,还治不了你!一会儿,楼梯口传来蹬蹬蹬得脚步声,从三楼下来一个人,直接跑到我的病房门口,一把推开门,连灯也顾不得开,摸索着来到我床前,摇晃着我的身体喊道:“石头!石头!醒醒!”
我强忍着笑意,装做被惊醒的样子,坐起来问道:“怎么啦?”吴言的声音有些发颤:“张百顺给我打电话了!就在刚才!”我再也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起来,越笑越忍不住,干脆躺在病床上笑的打起滚来。
吴言瞪着眼睛在黑暗里居然有些发亮,冲我骂道:“你笑什么啊!真的!我刚挂的电话!——”看我越笑越厉害,她也发现了异常,一把抓过床头上还亮着的手机,重拨键上还有她三楼护士站的号码,一下子明白过来,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忿声骂道:“死石头!原来是你捉弄我!”趴到床上和我扭打成一团。
吴言手劲不小,掐得我差点背过气去。我不敢用力掰她的手,怕把她弄伤,干脆一使劲,抱住她整个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她的鞋子早就在刚才的打闹中踢掉了,现在整个人都躺在床上,被我死死的压在底下。
小护士奋力的在我身下挣扎着,她一定感觉到了,因为两个人身体的接触,我下身已经硬挺起来了,在她的的双腿中间顶来顶去,刺激的她身体一阵阵发软。
“石头,快起来,你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了!”吴言在下面哀求着我,双手也松开了我的脖子,改为放在我的肩头,用力的撑开我。
我放松自己的胳膊,双手俯在她的脸上,一边轻轻的摩挲,一边柔声对她说:“言言,明天我就要出院了!”吴言顿了一下,半晌才问我:“护士长同意了吗?”我点了点头。虽然是黑夜,但是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她还是能看到我的动作。吴言很久没有说话,任由我抱着她的身体,不再挣扎,头却扭到一边,默默的看着窗外。
我吻了吻她的小脸,问道:“怎么啦?”吴言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漫天繁星,轻声问我:“石头,你说,爱一个人要用多久?”我想了一下,边用手把她的发丝缠绕在手指上,边对她说:“有的人只用一晚,有的要用一生!”吴言道:“那我们呢?是属于一晚,还是一生?”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想说一生,但是却给不了她这个虚假的承诺,我还有猫猫,我肯本不可能舍弃那个对我一网情深的女孩子。更不能说一晚,那样,她不把我踹下楼才怪。况且onesnight一直不是我的嗜好!
看我久久不回答,吴言吃吃的笑了起来,道:“我总是说些自寻烦恼的话是吗?一晚也好,一生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彼此在一起。”她这么一说,我倒是一楞,理对,可语气我听着怎么这么发酸呢?吴言双手搂在我的脖子上,道:“石头,你知道吗?你身上有一股魅力,让跟在在一起时间久的女孩子会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喜欢上你。你是个坏东西!”我有点飘然,类似的话我也听猫猫讲过。“不过,”吴言口气一转,我看的出来,跟你在一起并不代表会幸福,做你的女朋友是件很辛苦的差事,你会在不经意的时候伤害她们!虽然你无心,但是后果很严重!“我楞住。我想起了小月,还有小月之前所有跟过我的女孩子,她们在离开我之前那伤心欲绝的眼神,难道,真的是我伤害了她们吗?那猫猫呢?丫头呢?我会不会也伤害她们?看着我一直在发愣,吴言轻轻的笑了,在我的嘴边吻了一下,说:“生气啦?”
我摇摇头,道:“你说的对!你很厉害,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却被你看透了!”
吴言得意的一哼,道:“那当然!本小姐可是天下第一聪明!你这点小道行岂能逃得过本姑娘的法眼!”我被她搞得苦笑不得,用力挺了挺下身,撞向她的双腿中间,道:“那你还喜欢我!你不怕我伤害你啊!”
吴言娇喘两声,白了我一眼,道:“我又没说做你女朋友!我怕什么!”
我又好气又好笑,既然指明不做我女朋友,还甘心被我压在身子底下,动作又这么亲密暧昧,怎么,想跟我玩ones?玩就玩吧!老衲纵横江湖几十年,脑袋里就没有个怕字!
我身体顶住她,腾出双手抓住她的护士服往两边一分,这是我在部队练出来的本领,衣服只要顺着扣眼一扯,就可以全部解开,而且不会弄掉扣子!
一露出她里面的高领内衣,我的魔爪就按在她高耸的胸膛上,恶声说道:
“那好,今个我就让你怕上一怕!”
三十二没有想象中的挣扎,吴言任我脱去她外面的护士服,甚至还配合的抬起一点身子。眼睛却一直看着我,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最怕她这个样子,不知道是同意还是拒绝,哪怕她稍微反抗一下,我也能猜到她心里的想法,象这样一声不吭,反而令我心里没底。
我凑近她的脸,表面上是在亲吻她,其实是想观察一下她的表情。吴言淡淡的微笑着,双眼闭合,樱唇微启,感觉到我的靠近,轻声对我说:“你应该先吻我!”
我一楞。随即激动起来,她是同意的!
黑暗的房间内,在一张窄小的病床上,两个人在忘情的拥吻。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落在两个人的身上,竟似镀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辉。
我一边吻着吴言的嘴唇,一边轻轻的褪下她所有的衣服,连一只袜子都没有留下。强忍着自己想要扑上去狠狠蹂躏这具散发着银色光芒的诱人身体,我坐了起来,静静的观赏着眼前的美景。
不清楚自己是多少次看过女人的裸体了,每一次都令我无限震撼,无比激动。
眼前的美体再一次让我赞叹不已,皮肤白皙,身材修长,比例适中,曲线玲珑。
高耸的山峰,漆黑的细林,每一处都看得我口水长流。
即使在黑暗中,小护士也感觉到了我灼热的目光,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双腿,轻声对我说:“石头,我冷!”
我飞快的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重新压上她的身体,顺便盖上了被子。这次的感觉跟刚才不同,我们之间是完全没有阻隔的,紧密的贴在一起!吴言的身体有些轻微的颤动,双手抱在我的脖子上,目光如水,咬着我的耳朵说:“石头,你要轻点,我—是第一次!”
我怜惜地抚摩着吴言的身体,用手指在她胸前的蓓蕾上划着圈,嘴里喊着她的耳垂,口中呼出的热气令她全身发烫。
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在她的胸前用舌尖划出一大片湿痕,然后把那两颗樱桃轮流含到嘴里吸吮一番,在她难奈的喘息中,我又向下滑去。
吴言的阴毛不是很多,看来是修剪过,在小腹的下面象个淡墨写过的1字般整整齐齐的排列着。让我不由想起了小日本的小胡子。我被自己这个奇怪的念头弄的嘎然失笑。随即又爬下身,把嘴唇放在她的阴毛丛中。
我的头蒙在被子里,看不到吴言现在的样子,其实就算没有被子,以现在的光线我也不可能看出她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觉的出来,她很紧张!我摸到她的一只手,那紧紧抓住被角的力道让我费了好大的力才掰开,然后和她的手握在了一起。
就在我顺着她的细林滑向她的密处的时候,吴言终于清醒过来,双手捧住我的头,道:“石头,不要,那里脏!”我轻轻松开她的手,对她柔声说道:“言言身上,没有脏的地方!”没等她反应过来,把头一低,吻在她的双腿中间!
我一直认为,给处女开苞前,一定要为她口交一次,这样可以增加她的湿润度,减轻她的痛楚。
吴言只来得及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的快感就如潮水般涌来,无力的放松身体,任我摆布。我轻舔着那道禁闭峡口上面的珍珠,它已经慢慢涨大了,我把它吸到嘴里,用舌尖顽皮的和它戏耍着,再用牙齿轻轻的咬几下。吴言的身体一会往上拱,一会左右摆,口中发出类似于哭泣般的声音。
感觉珍珠在慢慢发肿,我放过它,舌尖滑过她的峡谷,停留在一个最为柔软的地方,这里就是打开这具美丽胴体的入口了!很紧!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在我的轻轻舔舐下,小护士的入口已经分泌出丝丝爱液,,我尝试着用舌尖向里面深入,却被两旁的阴肉紧紧夹住,动弹不得,只好退出来,含起她的阴唇,吸吮了一会儿,再接着深入,如此反复几次,终于可以把舌尖插进去了!
虽然进去的不是很深,我还是努力的转动着舌头,在她的入口内侧艰难的开拓着。吴言的双腿被我夹起来,无力的夹住我的脑袋,时不时的颤抖着。我看不到她的样子,只能依稀听到她的呻吟:“啊!——石头—好难受—你弄得我好痒!——石头,不要亲了!——”
阴茎已经胀怒。由于我跪着的姿势,它几乎与我身体平行,我知道,是时候让它出场了。
俯在吴言的身上,我一边吻着她的小嘴,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感觉到兵临城下,吴言的身体一抖,我松开她的唇,柔声问她:“言言,怕吗?”小护士的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晶莹的光辉,脸上既羞涩又坚定,摇了摇头,对我说:“石头,你来吧!”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把她的双腿分开再大一点,龟头顶住那个湿润的入口使劲一顶,吴言闷哼一声,身体不由往上一蹿,可爱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我停下身子,刚想问她,吴言双手在我的屁股上稍微使劲按了一下,我知道,她能受的住。当下再无犹豫,屁股一沉,双手抱着她的肩膀用力一扳,龟头冲开一层薄弱的阻挡,直接全根插入进去!
吴言的嘴被我吻住,做声不得,眼睛却在我冲开包围的时候突然瞪大,按着我屁股的手猛得滑向腰侧想使劲推开我,又用力抱住我,手指紧紧抓住我背上的肌肉,令我动弹不得。我松开她的唇,吴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带着哭腔急促的对我说:“别动别动,好痛!好痛啊!”我心疼的亲吻着她的脸庞和耳朵,轻声对她说:“我不动,宝贝放松,尽量放松,过一会就好了!”
吴言银牙紧紧咬在我的肩膀上,很痛。很多女孩子都有这种习惯,在自己极度痛苦或者极度欢愉的时候咬男人,我都已经习惯了。所以,任由她咬。
在我不懈的亲吻和抚摩下,吴言终于松开了牙关,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说:“石头,刚才好痛啊!”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她现在已经不痛了,我悄悄的把阴茎褪出一点,吴言连忙抱紧我,有点心悸的说:“石头,你一定要慢点!”我点点头,在她耳边说道:“我会的!”
吴言的阴道很紧,我总感觉每前进一分就会遇到重重的阻碍,前面总有层层软肉在包围着通往深处的道路,而一旦突破一层包围,就会有一种被向前推动的感觉,我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感觉很是刺激。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以前跟一帮花花兄弟吹牛时,他们总说女人下面不同的,比较容易让男人得到最大快感的,就是所谓的“名器”,难道,这个小护士的,就是一个名器?
终于插进了吴言身体的最深处!那种被紧密包围,轻轻吮吸的感觉非一个“爽”字所能形容的!她的阴道并不长,龟头很容易的碰到了花心。吴言昂头急喘几下,说:“好胀啊!”我笑着问她:“宝贝,还疼吗?”吴言摇摇头,道:
“就是胀!你的太大了!”听着她娇媚的声音,我也忍受不住这种慢腾腾的方式了,既然你不痛了,那下面就看我的吧!
我抬高她的两根玉腿,架在自己的肘弯,阴茎先是快速的抽出来,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却慢慢的再插入,外面不留一分一毫。这样插了几下,小护士阴道里面的爱液分泌的更多了,我进出的更为顺利了。
动作越来越快,阴茎象是打桩机一般,不停的砸向吴言的身体深处。吴言被我插得话都说不出来,双手用力的抓着我的胳膊,头抬起来,又放下,然后不停的左右摆动着,喉间发出“啊—啊——”的哀鸣。
我跟无数个女孩子做过爱,吴言的身体是我最为喜爱的。阴道紧密而短浅,让我很容易就可以接触到她的花心,在她的花房上用力摩擦龟头的感觉最为刺激。
我可以感觉到吴言的爱液如泉水般涌出来,把阴茎浸泡的暖暖和和,每次拔出来再用力插进去的时候,溅起的爱液令我的大腿根上都可以感觉的到!这妮子,好多水!
小护士的适应性很强,才破开的身子被我大力的折腾居然没有一丝闪躲的痕迹,反而渐渐可以配合我的攻势了。我大喜,这真是一个令人消魂的丫头!于是,我再无怜惜,奋力的在她身上勇猛驰骋,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姿势。当我把她翻到我身上时,小护士的全身都已经大汗淋漓,我干脆把被子掀到一边,借着微弱的月光欣赏她美丽的身体和消魂的动作。
吴言在我身上越动越快,长发垂下来,我看不清她的脸,不过我知道她现在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双臂按在我的胸膛上,屁股被我高高的抬起来,然后快速的放下。这一连串的动作使吴言再也忍受不住了,咬着手指低声的呜咽着,在我又一次抬起她丰满的屁股,阴茎象长矛一般深深的向上一戳,奋力插进她身体深处的时候,小护士突然在我身上弹了起来,阴道脱离阴茎的蹂躏,俯在我的身上剧烈的颤抖着,我的大腿上立即被一股汹涌喷溅的水流溅湿了。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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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世界,东方有三大燕国,其中,南燕帝国,七百五十万平方公里,包
括山东半岛及东洋诸岛;后燕帝国,二百五十万平方公里,包括东北亚广大地区,如河北,辽东,大漠,滨海地区,鲜卑半岛,等等;西燕帝国,七十万平方公里,包括川陕豫,拥有西方诸附属国,包括西秦雅利安王国,其疆土自西燕以西直至黑海北岸,皆水草肥美之地,面积一千余万平方公里;波斯帝国,包括大陆部分和南方诸岛,一千二百万平方公里;凯尔特帝国,地跨南北两大洲,九百万平方公里;法兰克王国,包括众多日耳曼人,八百万平方公里;再往西还有岛上凯尔特王国,七百万平方公里,皆为西燕附属。且说西燕帝国第四千一百八十三亿代皇帝慕容烽,年方十六,身长七尺,是一位武功盖世的小英雄,提三百斤两柄铁锤,武勇绝伦。说起这西燕慕容鲜卑人,有些雅利安血缘,而南燕慕容鲜卑人,则有些荷兰及大和血缘,故慕容鲜卑人皆男人英武女人俊美。慕容烽居于西燕都城长安,那长安乃当世最大最繁华的城市,美妇如云。英雄好色,慕容烽也不例外,他后宫里有宫中妇一万五千。他不用到民间去找,他家的妇人就很美貌,于是,他的母亲,姨母,姑母,姐姐,外甥女,等等女性近亲,都被他收在宫内。
慕容烽的姑母慕容宝,58岁,身高1 米68,高大丰满白嫩,美貌,他的母亲慕容秋,1 米67,54岁,也是美貌妇人,大乳房。慕容宝是慕容烽的皇后,而慕容烽的母亲慕容秋则是他的王妃。这两个性感熟妇还是亲姐妹,都是慕容烽父亲的姐姐,大姐二姐,是老姐妹花了。这年已是慕容烽在位第三年了,慕容烽起三十万大兵东征,打算与后燕帝国交战。临出发前的一个夜晚,慕容烽来到姑母皇后的宫里,出征前,他打算好好玩玩这位性感的姑妈。进得宫来,却见那慕容宝,穿着透明的薄衣,正半躺在床上,两只大乳房,垂在腹部,黑色的大奶头,甚是诱人。她一年前为侄皇帝生了一女,奶水多,正一手扶了大乳房往外挤奶哩。王妃慕容秋正端了个盆子给皇后接奶。小英雄见了,阳具一下硬了,他走上前去,抓住皇后的大乳房,紧紧抓住,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将姑母那大奶头子一口吞下,那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拚命吮吸,姑妈甘甜的乳汁被他大口吸下肚去。吃了姑妈的奶,慕容烽只觉得小肚子下阵阵发热,不由张口狠咬姑妈的大奶头,直疼得那妇人叫了起来:「皇上,轻点咬,姑母吃不消啊!」那慕容烽一边狠咬,一边又去揉摸姑妈另一只大乳房,挤她的奶,他的母妃急忙用盆接住。白色的乳汁喷出,划出美丽的弧线,直泻入盆中。慕容烽又抓住母妃的大乳房,母妃为他生的女儿已三岁了,仍在哺乳。慕容秋奶子被抓,少帝用力一挤,母妃的奶也被挤出,正泻在她端的盆子里。姑母大奶头被咬,母妃大乳房被挤,两个贵妇人都忍不住叫了起来。慕容烽欲火中烧,这两个妇人是他最爱玩弄的,今天绝计不能放过。
他见那盆里的奶水已接了大半盆了,便接过来放在地下,命那两个老妇在盆里洗脚。那两老妇的脚皆长得秀美白嫩,四只嫩脚放在盆里,在她们自己的奶水里洗着。慕容烽看得是阳具更硬 .二妇人洗了嫩脚,慕容烽一把捉住,将那四只沾满奶水的嫩脚尽情吮吸,舔得干干净净。然后,端了那盆洗嫩脚的奶水,大口大口地狂饮下肚!那洗嫩脚奶水实在是最好的春药,慕容烽喝了,阳具暴起!他将姑后一下掀翻在床,将她两条美腿掀过头顶,姑母的浓密阴毛肛毛一下子都呈现在他眼前。募容烽力大无穷,那老妇如何挣扎得过,只好摆着这个屈辱的姿势,任侄皇帝处置。慕容烽贪馋地舔着姑母的阴道,舔着阴唇里的嫩肉,姑母呻吟不绝,淫水不断,白沫一股一股不停地流出,慕容烽都吃下肚去。吃了姑母的淫水,慕容烽更是疯狂,他先是去舔姑母的阴蒂,被他玩弄了这些时,慕容宝的阴蒂早已直立,现在被侄皇帝舔弄,阴蒂更是渐渐肿胀。姑母忍不住呻吟不止。慕容烽竟丧心病狂地伸出魔爪狠拧姑母的阴蒂,姑母疼得不住嚎叫……经过慕容烽的百般摧残,姑母的大阴蒂肿胀得大如红枣!她痛苦地呻吟着,她是个骚妇,阴蒂本来就大,被侄儿这么一玩弄,就更加肿大了。姑后慕容宝就这么美腿被掀起,亮出阴户,亮出肿大的阴蒂,慕容烽看在眼里,倍感刺激,他不时地用手指去戳那大阴蒂,每戳一下,姑母就疼得惨叫一声!然后,慕容烽又埋头于姑母阴部,一下又一下地舔那肿大得如大红枣的大阴蒂,还一口接一口地吮吸那大阴蒂,姑母疼得惨叫得更厉害了!听着姑母的惨叫声,慕容烽更觉刺激,他不顾姑母疼痛难忍,残忍地将阳具顶住姑母肿胀的大阴蒂,同时两手抓住母妃慕容秋的大乳房,残暴地撕咬她的大奶头,两个贵妇被他弄得叫做一团!慕容烽又命母妃撅起肥白的屁股跪趴在床上,她的大奶头在姑后眼前晃动,姑后慕容宝忍不住吮吸弟媳兼二妹的乳头,吮吸乳汁,而慕容烽则将一根圆滑的木棍往姑后阴户里捅,同时无耻地舔弄母妃长着肛毛的精致屁眼。那棍捅到姑母子宫,她疼得直叫,而母妃屁眼被儿皇帝舔弄,又忍不住痒得直叫。慕容烽从姑母阴道中拔出那棍子,慢慢插入母妃的屁眼,又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大萝卜,凶狠地塞入姑母的阴道,两贵妇都快被撕裂了,发出撕裂的惨叫!慕容烽又取出四个沉甸甸的铜夹,夹在姑后与母妃的大奶头上,后妃两位老姐妹花哭叫得更厉害了,直叫「陛下饶命」。慕容烽持棍猛捅姑母屄,越捅越快,次次直捣子宫,姑后慕容宝疼痛难忍,忍不住狠咬慕容秋的大奶头,老姐妹花叫作一团。慕容烽又从后捉了母妃的两只嫩脚,并在一起,随后挺阳具去捅那两只嫩脚的脚心,母妃的嫩脚着实白嫩柔软,阳具捅上去,实在舒服极了。那慕容秋的嫩脚,脚形修长,异常白嫩,又白又软,看着就引人兽欲。看着如此秀美的嫩脚被自己捉住,被自己强硬的阳具一下又一下地顶撞侵犯,慕容烽心里一痒,再也控制不住,便射在母妃的嫩脚上。母亲的嫩脚被他的精液玷污了,他觉得痛快极了。慕容烽连声吼叫着,极痛快地猛烈地长时间地向母妃嫩脚上喷射着,激流勇进,射得慕容秋嫩脚上到处都是。慕容秋跪趴着,两只嫩脚在后面任由儿皇帝亵弄,她嫩脚被射,痒得连声呼唤,叫个不停。
那慕容烽持续疯狂劲射,射了很多,连续喷射多时,方才射尽,他长出了一口气,感觉舒畅极了!慕容烽将阳具塞入姑后嘴里洗净,又去塞入母妃口内,在母妃口内,少帝阳具渐渐地再度强硬,他也不管母妃是否吃得消,一味往母妃喉咙深处里顶,顶得母妃呜咽不止。与此同时,他又命母妃将嫩脚伸入姑母嘴里,命姑母将母妃嫩脚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并且全部吃下。西燕皇帝见母妃被自己的阳具顶得又呛又憋,几乎无法喘息,这才拔出阳具。慕容烽又取来一根大萝卜,也强行顶入母妃的阴道,然后将两把椅子并放,中间间隔一尺有余,他命后妃二老妇蹲在椅子上,都是两脚分开在两椅子上,胯下悬空,两妇人面对面,胯下各伸出半根大萝卜,那情景很是香艳刺激!皇帝命姑后和母妃各用其玉指拈起一只大奶头与对方的大奶头互相摩擦,两老妇痒得叫了起来!慕容烽则蹲在她们胯下,将她们的浓密阴毛剪了一些,然后用剪下的大把阴毛去撩拨她们的尿眼,二老妇痒得忍不住尿了出来,慕容烽蹲在她们胯下被淋得骚尿满面,他兴奋极了,大口喝着,津津有味。他又钻出来,用那些阴毛去撩弄二老妇的柔密腋毛,二老妇痒得叫个不停。他让她们坐在椅子上,各坐一把椅子,又捉了她们的嫩脚,拿那些阴毛细细地撩弄她们白嫩敏感的脚心,姑后母妃痒得受不了,不停地叫唤挣扎,但她们的嫩脚被力大无穷的西燕皇帝捉住,哪里挣扎得脱?到后来她们实在受不了,忍不住哭叫起来。慕容烽把她们四只嫩脚逐个放入口中,细细品尝,连呼美味!然后,西燕皇帝命母妃将两条玉腿搭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两腿大张,阴户开放,他伸手抓住母妃慕容秋的大乳房,一口咬住大奶头,下面将又长又硬的阳具直捣母妃子宫,母妃被奸弄得死去活来,嚎叫不绝。慕容烽又将姑后弄到母妃这边,背朝自己,两腿分开搭在母妃腿上,大奶头伸到母妃嘴里,母妃被慕容烽奸得疼痛难忍,便忍不住狠咬姑后的大奶头,疼得两个老妇都嚎叫不绝!方才是姑后咬母妃,现在是她被母妃咬。慕容烽又从母妃屄里拔出阳具。他先是无耻地舔姑后慕容宝的屁眼,然后从后抓住她的大乳房,强行将阳具顶入她的精致屁眼。
姑后被侄皇帝从后捅入屁眼,无法躲避,只得哭叫哀求陛下轻点。慕容烽同时又从下面抬起母妃慕容秋一条美腿,将她一只嫩脚含在嘴里,大口撕咬她翘起的玉趾,于是母妃也哭叫哀求起来……出征前,姑后母妃被慕容烽蹂躏了三天三夜,她们都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受不了如此兽性折磨,阴道和乳头等敏感部位都被摧残得受了伤,她们都被糟蹋得起不来了。慕容烽命手下将她们放上卧车,随军而行。
西燕皇帝一声号令,提锤上马,大兵起动,浩浩荡荡杀向东方,直取后燕帝国。
一路上,慕容后妃二人每天都遭到西燕皇帝兽性发泄的蹂躏,欲知详情,且听下文。
三大燕国淫传(二)
慕容宝,58岁,后燕皇帝的母妃,人称「大奶羊」。慕容珠,慕容宝的二妹,宫中贵妇。慕容锡,二十八九岁,后燕皇帝,贾宝玉式的人物,慕容宝的儿子。慕容立,慕容锡庶长兄,三十余岁,双镗大将,武功高强,慕容珠的儿子。
慕容烽,西燕皇帝,十六岁,大锤公子,武功更高。且说十六岁的西燕皇帝慕容烽,提了三百斤两柄铁锤,率三十万大兵东征后燕。这位西燕皇帝,人称大锤公子慕容烽,威震天下,自十二岁出道以来,战无不胜,此次起兵后一路连战连捷,直杀到河北,直逼后燕帝国的都城邺城。后燕皇帝慕容锡,年龄二十八九岁,虽然他有着慕容鲜卑人的传统,长得高大英武,但实际上是个贾宝玉式的人物。他的庶长兄慕容立,是他姨母所生,却是一条好汉,三十余岁,身长一丈,白面大将,胯下枣红马,提二百四十六斤两柄短把凤翅镏金镗,武勇绝伦,封为赵公,人送外号双镗大将,赵公慕容立。后燕连接败报,慕容锡立即派这位大哥挂帅出征。双镗大将慕容立率十六万后燕兵,在邺城西五十里的原野上与西燕军展开大战。两军混战于原野之上,杀声震天,刀枪蔽日。慕容烽是锤震天下的著名虎将,天下称为「大锤公子」,作战从来是身先士卒,当下杀入敌阵,挥动大锤,挡者纷纷落马,死于锤下。在乱军中,慕容烽正撞见慕容立,遂大喝一声:
「逆贼!拿命来!」拍马上前,劈头便是一锤,慕容立抬双镗招架,双镗大将迎战大锤公子,大战了三十余合,双镗赵公慕容立虽勇,也挡不住大锤公子慕容烽,看看招架不住,回马便走。后燕兵上前护住主帅,一路败退,直退到邺城城下,方才站住阵脚。大锤公子慕容烽率西燕军在后追赶,追到城下,天色已黑,只好次日再战。第二天,双方又在城外展开激战。邺城城墙,高大坚固,后燕皇帝「贾宝玉」
慕容锡,上得城来,观看战况,看到撕杀激烈,不由两腿打战,回头一头扎入身边一位妇人怀里。慕容锡身边这个妇人乃是他的母亲,与西燕皇帝的姑母同名,也叫慕容宝,所以前文中西燕皇帝的姑母皇妃又叫慕容玉宝,以别于这位后燕母妃慕容宝。且说后燕的慕容宝,今年也是58岁,高大丰满白嫩,虽上了年纪,却养尊处优,保养很好,细皮嫩肉,仍保持美貌。她的两只大乳房,乳汁充盈,她因此被称为大奶羊。慕容锡自从她阴道里生出来,就一直吃她的奶,一直吃到现在。慕容锡继承皇位以后,立即将母后奸占,封为皇妃,人称慕容妃。慕容锡一刻也离不了母亲的大乳房,随时要吃奶。此时,慕容锡被战斗的激烈所惊吓,他吓坏了,一头扎入母妃怀里,慕容宝当然知道他想什么,便解开胸衣,露出大乳房,将那大奶头塞到儿皇帝的嘴里,慕容锡就在城头上,众目睽睽之下,贪婪地大口吮吸着母亲的大奶头,大股大股的甘甜的乳汁被他吸下肚去。「后燕贾宝玉」慕容锡喝了母妃的奶水,渐渐回过神来,他发坏撕咬母亲的大奶头,慕容妃疼得叫了起来。城上周围卫兵见了母妃的大乳房,个个不由阳具都硬了。慕容锡吃了奶,顿时来了精神,对周围将士们道:「你们给我杀出城去,朕看谁杀西贼慕容烽尽力,便赏他可以享用母妃的乳汁!」众将士听了,嗷嗷直叫,如小老虎一般,杀下城去,加入战阵。后燕的兵马本来已经支持不住,西燕皇帝大锤公子慕容烽大锤落处,砸得后燕将士如烂泥一般,突然,城上下来一支生力军,加入战阵,虽只有五千人,却个个势如疯虎,杀得西燕兵连连倒退,后燕兵方稳住了阵脚,双方又进入相持阶段。不断有将士负伤上城头疗伤。慕容锡为鼓舞士气,便命母亲慕容宝给负伤将士喂奶。「大奶羊」慕容妃产奶量很大,就算将她乳房吃空,过一会又是奶水充盈。她的奶水源源不断,真不愧「大奶羊」之称。
将士们吃了母妃奶,个个感动极了,提兵刃下城再战。「贾宝玉」慕容锡的大哥,后燕第一勇将双镗大将慕容立,与西燕慕容烽交战,也负了伤,退上城头。
慕容锡赐这位大哥吃母妃奶。慕容立上前叼住大姨妈慕容宝的大奶头,慕容宝顿时觉得一阵酥麻直透心底,几乎要瘫软在城头,她是坐在椅子上,袒胸露乳给将士们喂奶的,被慕容立这一吸奶,一阵兴奋,几乎晕眩。原来,慕容宝是先帝的皇后,所以她生的儿子慕容锡成为太子,而她的二妹是先帝的妃子,生儿子却在她前,生下庶长子慕容立,这慕容立长得高大魁梧,相貌堂堂,十二岁那年就奸了母亲。
慕容妃也很爱这个高高大大的外甥。双镗大将慕容立十八岁那年,一日,慕容妃正在宫中沐浴。不知大家去过临潼没有,去过临潼的人都可以看到杨贵妃沐浴的华清池。慕容妃的浴池和杨贵妃的一样,是陷在地下的一个椭圆池子,池里画着玉凤,盛满温水。慕容妃一丝不挂,在蒸腾的雾气之中,她的白嫩肉体越发诱人。
正在这时,年已十八岁的慕容立闯了进来。这时的慕容立已是高大威猛的大小伙子,甚得妇人喜欢。帮慕容妃沐浴的几个美貌宫妇,早已被慕容立玩过,见他进来,也不阻挡。慕容妃忙把玉臂挡在胸前,娇声道:「立儿无礼,怎可擅闯后宫,快快出去。」慕容立看那慕容宝时,只见大姨妈一身白肉,两只大乳房垂至腹部,又大又白又软,两颗深色大奶头朝外撅着,像是等着人去咬,小腹下大片的黑毛,两侧腋下也是两团黑毛,实在性感。慕容立看在眼里,欲火中烧,他哈哈大笑道:「姨母皇后,您的艳名四处皆知,外甥垂涎已久,今日一见,方知名不虚传!果然一身白肉,美艳柔嫩啊。今日外甥一定要尝尝。」说罢上前,不由分说,一把将慕容宝抱住。慕容宝早就听说二妹早就被她这个儿子奸了,这个高大青年,强悍勇武,许多贵妇人喜欢,他也玩了不少贵妇,慕容皇后每每见了也忍不住阴道发痒流水,今日被他抱住,不知怎的,浑身发软,嘴上还在申斥,身子却已无力了。真是「甥儿扶起娇无力」了。众贵妇相帮着,慕容立将大姨妈抱出浴池,来到旁边的床上,慕容立捉了姨母的嫩脚,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吞下,便啃了起来。慕容宝的嫩脚,长得很美很白很软,吃进嘴里真是美味可口。慕容立拿了姨母放在床头的肉色短丝袜,使劲地闻了起来,直闻得阳具暴起。西门庆说,要玩女人,须得五个字,「潘驴邓小闲」,男子这五点必得占一样,才能玩到女人。
潘,指潘安,著名的美男子,驴,指生殖器大,邓,汉代邓通,有名的富翁,指男人要有钱,小,指男子要学会在小地方哄女人开心,闲,要有时间。这五条,慕容立最突出的是阳具特大。他只要闻了妇人丝袜,阳具便壮大如公驴,因此很多妇人喜欢他。他本就力大绝伦,闻了妇人丝袜,常常一夜重创数十妇人,他母亲便常常被他奸得起不来床。慕容宝见外甥闻了自己的丝袜后阳具大如驴毬,又喜又怕,她躺在床上,被外甥把嫩脚捉住,玉腿被掀起,姿势很是狼狈,但她又如何挣扎得过这员勇将?只好就这个狼狈模样任他亵玩。慕容立贪馋地吮吸大姨母的每根玉趾,细细地舔每个趾缝,痒得慕容宝淫水直流,娇叫不止。慕容立一挺大阳具,缓缓捅入姨母阴道,他的阳具又粗又长又硬,直顶到慕容宝的子宫,慕容宝又痒又疼,不由叫道:「轻些…疼…」慕容宝已被顶到子宫,但慕容立那大如驴毬的阳具这时还有一半在阴道外,他退出了些,再次顶入,这次顶住子宫用力往里顶,慕容宝又疼得叫了起来。慕容立一边吮吸姨母的玉趾,一边缓缓地顶着姨母的子宫,他每顶一下,那可怜的贵妇人便忍不住惨叫一声!旁边几个贵妇,说起来都是慕容立的姑母姨母,见慕容立如此强悍的阳具,不由得胯下都湿了,忍不住纷纷上前。当时在场连慕容宝共有七个妇人,首先是慕容宝,她是当时的皇后,也是慕容立的大姨妈。其次是慕容宝的二妹三妹,她二妹就是慕容立的生母,在场的还有慕容立的大姑母和二姑母,再有就是慕容立的姐姐和表姐,她们是慕容宝二妹和三妹的两个女儿。看到慕容立的大阳具,慕容立的大姑母先忍不住了,她托着自己的乳房,将大奶头在慕容立的脸上摩擦,慕容立便舍了大姨的玉趾,一口吞下,将大姑的大奶头狠狠咬住,大姑母疼得惨叫起来,但慕容立就是不松口,大姑母也就忍不住一直不停地叫着。慕容立的母亲和三姨,被这香艳情景所刺激,忍不住各捉了她们正被蹂躏的大姐慕容宝一只大乳玩弄起来,慕容立的母亲还同时温柔地吮吸着她大姐的大奶头,女人吃奶与男人不同,女人知道女人的痛,所以吃起奶来特别温柔,慕容宝被吃得很是舒服,另一边,三姨则捏着自己的大奶头去摩擦她大姐的大奶头,三姨母自己先痒得叫了起来,慕容宝两只大奶头都舒服极了,她娇声呻吟道:「舒服…舒服…」慕容立继续缓缓地顶入大姨母慕容宝的阴道深处,被慕容立咬住奶头的大姑,这时也忍不住捉了慕容宝的一只嫩脚,咬了起来。慕容鲜卑女人的脚都长得很好看,慕容宝的嫩脚尤其是莲中上品。她的嫩脚很是敏感,被大姑子咬得又疼又痒,直痒到阴道深处里去了。慕容立在下面用力一顶,慕容宝又是痛楚又是舒服,忍不住喊了起来,真是「有了快感她就喊」啊。慕容立兴致勃发,又狠咬大姑的大奶头,大姑母疼得惨叫,忍不住也狠咬口中慕容宝的玉趾,慕容宝的淫叫顿时变成惨叫。慕容立的姐姐和表姐也在伺候皇后的妇人中,她们钻到慕容皇后腋下,慕容皇后一身白肉,偏偏腋下长满了柔密的腋毛,很是性感,两个二十余岁的外甥女细细地舔着大姨的腋毛,舔得慕容皇后痒得受不了,连叫:「小蹄子们,快些松口吧,痒…痒…」
妇人中还有慕容立的二姑母,她也不甘落后。那慕容立一直将大姑母的大奶头咬住不放,大姑母惨叫不绝,二姑母见了,便站上床头,把阴部贴在慕容立脸上,她的阴丘上长满浓密的阴毛,她把那一大撮黑毛在慕容立的大脸上蹭来蹭去,慕容立遂放开大姑的奶头,一下咬住二姑的阴毛,往自己方向一拽,二姑也疼得叫了起来。这时,慕容立越捅越狠,动作虽仍是慢慢的,但使的力很大,顶得慕容宝疼痛难忍,她害怕了,连声哀求慕容立住手,慕容立又顶了几下,只见阳具上沾满了血,他拔出阳具,慕容皇后阴道里血不断流出,她被外甥奸得子宫出血!
众妇人忙上去,把嘴贴在皇后阴道口,把血喝了,把她阴道口舔干净。慕容立叉腰挺身而立,那大阳具仍硬着,众妇人一起将他大阳具上慕容宝的阴血舔得干干净净。慕容皇后想含住慕容立的大龟头,可他的大阳具大如驴毬,龟头太大,她根本无法吃入口中,她只好用香舌温柔地舔着外甥的大龟头,把大龟头上她自己的阴血舔干净,吃下肚去。慕容立阳具甚长,其他妇人也伸出软软的香舌,舔着那大阳具的「柱子」上的阴血。慕容立被她们舔得舒服极了,不禁是呼呼低吼,阳具更大了。慕容立的母亲,在姐妹中排行第二的慕容珠,表情暧昧地看着儿子,既像是盼着他来弄自己,又像是有些害怕。慕容珠见大姐被奸得子宫出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看着儿子的大阳具,又是欢喜,又是害怕。自己的儿子高大威猛,很多妇人喜欢,作为妇人她也不例外。但是儿子的阳具太大,她多次吃过苦头,所以她又很怕儿子的大阳具。看着性感的母亲那发骚的样子,慕容立将她扑倒在床上。于是,慕容立的母亲慕容珠,跪趴在床边,她大姐慕容宝躺在她前面,她埋头于大姐的阴部,细细地舔着大姐的阴道口,用香舌为她清洗阴道,并减轻她的伤痛。慕容立站在床边,挺起巨大的阳具,从后面慢慢顶入母亲的阴道,直顶到子宫,慕容珠又是痛楚又是舒服地叫了起来。慕容立从后面握住母亲的两只美丽小脚,一下一下地顶撞着母亲,进入母亲身体的深处。慕容珠满面痛苦,她子宫受不了儿子大阳具的顶撞,疼得受不了,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旁边的妇人们忙用玉手扶住慕容立的大阳具,减缓他进入的速度,以免慕容珠受到更大的痛苦。慕容立又一次往母亲身体里面深深捅入,这一次,他停在里面不再出来,而是用力往深处里顶,极力要回到他出生前的故乡。慕容珠的子宫口被那坚硬的大家伙顶得疼极了,她疼痛难忍,不顾一切地嚎叫起来,难以忍受的疼痛使得她只有咬住些什么才能减轻些痛苦,她一口咬住大姐慕容宝的大丛阴毛,使劲撕咬着,慕容宝也疼得叫了起来。慕容珠又伸着两手,抓住了慕容宝长及腹部的大乳房,使劲地捏着。老姐妹花叫作一团。慕容宝的大丛阴毛填满了她二妹慕容珠的口腔,慕容珠撕咬着,呜咽着:「受不了…实在受不了了…啊…啊…疼…疼死了…立,立儿…亲爹!…饶了母亲吧!…啊…啊…疼…疼啊…」她的阴血从阴道里流了出来,她也被儿子奸得子宫出血了。高大威猛的慕容立很有风度,很懂得怜香惜玉,这也是他讨女人喜欢的地方,更何况求他的是他母亲,但他没有马上退出,而是又往母亲身体深处狠顶了一下,向故乡告别。慕容珠疼得发出尖声惨叫!她拚命撕咬大姐慕容宝的阴毛,慕容宝也疼得尖叫起来。慕容立缓缓地将巨大的阳具从母亲流着阴血的阴道里退了出来。妇人们再次将他的大阳具吮吸干净。那天,七个贵妇被高大威猛的慕容立弄得叫做一团,慕容立把她们都奸了,是应她们的要求奸的她们,虽然慕容立动作尽量放得很慢,但他阳具太大,还是弄伤了这些娇滴滴的贵妇人,她们都遭到重创。现在在城头上,慕容妃又落到慕容立手里,被他钻在怀里吃奶,那种熟悉的想被蹂躏的感觉又笼罩了她,她被这么多男人吃奶,奶头早已撅起,胯下已是湿透了。现在的慕容立,已是一位三十余岁的大汉,力大绝伦的双镗大将,当年被他奸弄的情景在眼前浮现,此时又被这比十几年前更为高大魁梧的大汉吃奶,慕容妃忍不住发出声声娇叫!慕容立负伤不轻,吃母妃奶,几乎吃了慕容妃半只乳房的奶,他饱饮了世间最高级的饮品,顿时来了精神,回头就要再投入战阵,慕容妃当众从嫩脚上脱下一只肉色短丝袜,递给了他,他拿过来贪婪地使劲闻了几下,又回过头来捉了慕容妃的嫩脚狠咬了那翘起的玉趾一口,慕容妃疼得尖叫一声,慕容立头也不回,势如疯虎,杀入战阵。那情景,他闻了大姨的丝袜,就如同今天瘾君子吸了毒一样,精神百倍!双方又是一场大战,苦战良久不分胜负。后燕皇帝「贾宝玉」慕容锡在城上看得心焦,他本是个心理承受能力很差的人,心里一烦,便想拿妇人发泄。
他也不管那么多,将母妃拖进她停在城头的大轿,就玩弄起来。后燕皇帝慕容锡也叼住母妃慕容宝的大奶头吸饱了奶,他设想着万一自家军队战败的情景,那实在太可怕了,那种绝望的感觉笼罩了他,他一阵发疯,狠咬母妃的大奶头,母妃疼得惨叫起来!慕容锡想入母妃,阳具却硬不起来,他把阳具塞入母后嘴里。
轿内是张大床,慕容锡坐在床边,母后跪在床前大口吮吸儿皇帝的阳具,吮了半天,只是半硬。慕容锡一阵焦躁,起身将母妃推倒在床上,抄起床头的一柄玉如意,不由分说,就捅入了母妃的阴道,直捅子宫。慕容锡将母妃双腿掀过头顶,这样她的阴道口就处于全身最高的位置,慕容锡坐在母妃屁股后头,手执玉如意,如捣蒜般狠捣母亲的子宫,慕容妃疼得连声惨叫,轿外的将士大臣们听了,无不阳具勃起!听了母亲的惨叫,「贾宝玉」慕容锡阳具也硬了起来。他这时极想奸母,便躺到母妃床上,阳具冲天。在他的命令下,母妃蹲在儿皇帝的阳具上,皇帝圣旨,她虽为母亲也得服从,她慢慢往下坐去,小心翼翼地用玉指将皇帝的阳具放在自己阴道口,再慢慢坐下。慕容妃蹲着慢慢一起一落,皇帝的阳具在母亲的阴道里,被嫩滑湿润的阴肉摩擦得舒服极了。看着平日里养尊处优社会地位尊贵的贵妇人如此淫贱,尤其还是自己的生母,「贾宝玉」慕容锡舒服地欢呼着,他看见母妃的两只大乳房在她腹部不住晃动,便狠狠抓住一只,挤压起来,大股奶水被挤了出来,喷了皇帝一脸,他淫笑着,吃着奶水,极为舒服。母妃慕容宝的胯下长满浓密的黑毛,黑毛之中,深褐色的阴唇紧紧包住儿皇帝的阳具,慢慢地一起一落,那两片大阴唇也随之慢慢地翻开合起,白色的沫子从这个贵妇人的阴道慢慢流下,顺着慕容锡的阳具流到他身上,再流到床上,可见母妃淫水之多。
慢有慢的舒服,「贾宝玉」慕容锡细细享受着母爱,他是个多愁善感之人,生性脆弱,对这种和风细雨的温柔母爱很是受用。慕容锡的阳具在母妃的温柔爱抚下越来越硬,他玩得性起,于是命母妃转过身去,仍是蹲着一起一落,但每次她抬起肥臀的时候,她的屁眼就完全暴露在后燕皇帝眼前。慕蓉妃的屁眼长得很精致,屁眼两侧肛毛丛生,甚是性感。慕容锡看在眼里,一阵冲动,将手指插入母妃的屁眼,慢慢地挖,慢慢地抠弄。慕容妃被弄得很难受,她忍不住呻吟起来。慕容锡干脆命母亲将自己的阳具退出,将肥白屁股坐在自己脸上,慕容妃那精致的屁眼正对着「贾宝玉」慕容锡的大嘴,慕容锡细细地舔着母妃的屁眼和肛毛,舔得津津有味,他的口水舔在母亲的屁眼里,弄得母妃慕容宝不停地娇声呻吟。慕容锡又坐起来,再次将母妃按在床上,他将阳具插入母妃深深的乳沟里,乳汁作润滑剂,便奸起母妃的大乳房来,母妃两手抱住大乳,她的大乳房之间形成一个窄缝,供皇帝插入。慕容锡阳具实在是太舒服了,他再也控制不住了,将阳具抽出乳沟,顶在母妃已有皱纹却仍很好看的脸上,精液喷射而出,射得母妃满脸满嘴都是,这种香艳的景象使慕容锡多射了不少精液。母妃皱着眉头,一边忍受着儿皇帝精液的狂射,一边张嘴接受精液的射入,然后咽下肚去。慕容锡觉得好像过了很久,才射完精,感觉体内空空如也,一身轻松,无比舒畅,同时也再无一点力气,母子俩在床上瘫作一团。这时,外面的战场胜负已见分晓,吃了母妃奶的后燕将士们勇气百倍,将气势汹汹的西燕军杀得大败,后燕兵一路追杀,西燕兵连连败退。双镗大将慕容立率后燕兵大胜回朝。后燕皇帝慕容锡大喜,大赏有功将士。
他回到后宫,将母妃百般玩弄,以发泄狂喜之情。西燕皇帝大锤公子慕容烽,直退到太行山脚下,方才站住阵脚。他百思不得其解,后燕敌军本来不如自己西燕雄兵,这一仗西燕军怎么就败了呢?之后,他终于知道了答案,原来是后燕母妃慕容宝甘甜的乳汁发挥了奇效。
三大燕国淫传(三)却说三大燕国中,西燕帝国和后燕帝国激战正酣,南燕帝国却刚刚平定了一场内乱。南燕帝国,面积七百五十万平方公里,海上疆域辽阔,包括山东半岛及太平洋许多岛屿,山东半岛是南燕帝国最西边的一岛,再往东是鲜卑半岛南部,继续往东则是本州岛,本州岛人口极多,比西燕帝国和后燕帝国人口总和还多很多,南燕天皇就建都于此。南燕帝国诸岛有不少荷兰裔,本州岛主要民族是大和族,总人口的1/3为荷兰裔。本州岛上有一邪马台部落,十分强大,不服南燕天皇,起而反抗,南燕天皇世代统治本州,基础雄厚,岂容邪马台反抗?南燕天皇慕容达,率大和兵,经十年苦战,终将邪马台击败,邪马台女王以下皆被俘虏。那些被俘虏的邪马台贵族和平民,都被大和人作为「部民」,就是奴隶。女部民就是性女奴,遭遇尤其悲惨,连邪马台女王也成了大和贵族们的性女奴。三年后,慕容达大帝六十余岁时去世,他的母亲慕容娇即位,成为「武娇女皇」,她即位时已83岁,由于保养得好,看上只五十余岁,而且甚为性感,她早与儿皇帝慕容达长期母子乱伦,已结为夫妻,所以儿子死后,她以母亲和妻子的双重身份登上皇位。慕容娇的小儿子慕容非,今年三十余岁,被母亲立为太子,他也是母皇胯下的常客。这慕容非,文武双全,却最喜欢带着一帮大和贵族,凌辱玩弄那些女部民,作为娱乐节目。这一日,慕容非又和一大帮贵族在他的宫里开始了娱乐节目。今天的节目是女子相扑比赛,由女部民出场相搏。第一个出场的是个荷兰裔女部民,她原是邪马台的一个女贵族,被俘后作为性女奴已三年了。这个荷裔女部民名叫媚热母,今年五十余岁,身高1米85,颇有姿色,黄色毛发,像她这样的荷兰裔性女奴,大和人拥有成千上万,不足为奇。这媚热母一出场,只见她,两只大乳长及美丽大腿,奶白色皮肤,浑身上下几乎一丝不挂,只穿了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白色T形带,她的阴毛又多,大丛乱蓬蓬的黄色阴毛从带子两边伸出,两大块肥白的大屁股肉,又白又软,沉甸甸的,随着她走路的步伐不住颤动。她的脚长得倒甚为娇小,十分光滑白嫩。媚热母的对手是一位本州荷兰混血裔女部民,原来是邪马台女平民,名叫洋子,四十余岁,身高1米7,容貌俊美,乳房也很发达,长及阴部。打扮与媚热母相同,这是规定穿着。比赛在宫殿中央的一张大桌上进行,众大和贵族围在四周观看。执法的贵族一声令下,两位女部民便抱在一起扭了起来。因为失败者将受到严惩,所以双方都竭尽全力想战胜对手。媚热母身高马大,如同一座肉山压向对手。洋子却也不是十分矮小,而且年龄小几岁,力量相对较好。作为前邪马台的女平民,她对当年的女贵族也没什么好感,这些女贵族当年也是骑在她们头上作威作福的,现在大家都沦为女部民了,洋子当然对她不会客气。她们都扯住对方的T形带,想一下就把对手摔倒。这些女部民本是体弱妇人,根本没受过训练,当然是怎么顺很残酷了。这两个妇人扭在一处,四只大乳频繁碰撞,煞是好看。媚热母凭借身高优势,扯开对手的勒进屁股沟里的带子,将手指抠入她的屁眼,想一举将她摔倒。洋子疼得尖叫一声,为了不至摔倒,她急忙抓住媚热母的大乳,将她大如红樱桃般的大奶头咬住,两个妇人都疼得直叫,洋子的屁眼快被撕裂了,媚热母的奶头也被咬得很疼。两个妇人相持不下,最后轰然一声,双双倒在大桌上。她们互相扭住,都死命抠入对方屁眼。周围的贵族见她们那四只白脚长得好看,便伸手去摸。洋子一直死死咬住对手大如红樱桃的的大奶头,媚热母也一口咬住洋子的大如葡萄的大奶头,她们都疼得直叫,僵持不下。旁观的大和贵族趁机将她们另一只奶头也拿起放在嘴里撕咬。她们乳房太大,摊在大桌上,她们无法顾及,只得任由玩弄。她们的四只白脚都被大和贵族吃进嘴里,她们双腿被贵族们控制住,已无法站起,就这么倒在大桌上互相扭在一起。由于规则是必须使对手彻底失去抵抗能力,所以她们都狠咬对手的大乳头,结果是都惨叫不绝。她们的T形带早被扯歪,媚热母黄毛茸茸的阴道口和洋子褐毛茸茸的阴道口都暴露在众贵族的眼前。南燕太子慕容非走上前去,分别将两根木棍插入她们屄里,她们就这样屄里夹着木棍继续搏斗。由于白脚,大乳,还有阴道都遭到攻击,这两个妇人不由自主地从阴道里流出淫水,大桌上湿了一片。她们倒在大桌上,浑身沾满她们的淫水,仍在努力扭打。还有一些贵族用力拍打她们的肥白屁股,叫道:「快!快!母猪!」终于,洋子忍受不住奶头的疼痛,先昏死过去。当值裁判的贵族宣布媚热母获胜。洋子被抬下大桌,等待她的将是残酷的惩罚。媚热母作为获胜者,留在大桌上,准备迎接下一个对手。下一个对手出场了,筋疲力尽的媚热母朝对手那里一看,原来竟是她的儿子一郎。一朗今年二十岁,媚热母原先在邪马台的丈夫是本州人,所以一郎是混血裔。南燕帝国盛行母子乱伦,所以她们母子早已乱伦了。而且大和贵族最喜欢看女部民母子相扑,这已是家常便饭了,所以媚热母没有太慌乱。但要和自己的儿子搏斗,她心里仍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郎跳上大桌便和母亲扭在一起。一郎身高约1米74,全身什么也没穿,一把便扭住母亲的T形带。母子两人无论谁失败,都将受到严厉的惩罚,所以都应该尽力取胜,一郎尽全力想放倒母亲,但母爱是伟大的,媚热母宁愿自己受到严惩,也不愿灾难落到儿子头上,所以她未尽全力,结果被儿子抠入屁眼,一下就将她掀倒在大桌上。一郎压在母亲的肉体上,突然,那种和母亲肉体亲近的欲望突然冒了出来,尽管是在充满敌意的环境里,但媚热母的肉体实在太性感了。
以前和母亲乱伦的那中熟悉而亲切的感觉,一下子笼罩了一郎。他现在正在和母亲肌肤相亲,虽然是对手相扑,一郎的阳茎却控制不住地立了起来!一郎和母亲紧紧抱在一起,紧抠母亲的屁眼,他听到母亲发出了呻吟声,那是白种熟妇遭到性攻击时发出的低沉的呻吟声,一郎很熟悉那种声音,这种声音以前他和母亲交配时经常听到的。
听到如此性感的声音,还有被压在下面的母亲的肉体的温热,使得一郎的阳茎越来越硬。母亲性感的嘴就在他前面,他一下子控制不住,用自己的嘴将母亲的嘴堵住。大和贵族们看到这一幕,高兴地叫道:「插她!插她!让她起不来,你才能获胜,不然,我们会让你受到严惩!」男性失败者将被送去暗无天日的地牢终身监禁。想到这可怕的后果,加上母亲肉体的诱惑。一郎不顾一切了,他来不及想太多,求生的欲望和对母亲身体的欲望使得他立即对母亲发起最后的攻击。
他扒开母亲的T形带,拔出母亲屄里的木棍,强行将阳茎顶入母亲的阴道,他出生的地方。为了能重创母亲,一郎索性下了大桌,站在桌边狠捅母亲的阴道。
媚热母侧卧在桌上,一条修长的美腿被高高抬起,亮出阴道。儿子站在捉前,骑在母亲一条美腿之上,掀起另一条美腿,亮出阴道口,将阳茎奋勇插入她阴道里。
媚热母的阴道刚才被木棍捅入,现在又遭到儿子的凶狠冲撞,她忍不住连声嚎叫。
多日未亲近女人的一郎现在将母亲奸污得直叫唤,不由兽性更加炽烈,他张开血盆大口,把母亲的大奶头咬在嘴里,凶恶地撕咬着。媚热母痛苦地哭叫着,她疼得已毫无反抗能力了,只有任儿子宰割。媚热母就这样侧卧着被儿子捅得死去活来。大和贵族们看得是个个阳茎勃起,兽性发作!媚热母侧卧着,一只大奶头被儿子咬住,另一只大乳房摊在大桌上,那个在桌前担任裁判的大和贵族早已看得阳茎勃起,他抓起媚热母的那只大乳,也开始撕咬她的大奶头。媚热母疼得连声惨叫。她的玉臂伸着,平放在桌上,露出腋下浓密的黄毛,又有大和贵族低头去舔她浓密的黄色腋毛,又把媚热母痒得受不了,她挣脱不开,痛苦地哭叫着。
她全身都在被男人们玩弄,谁叫她长得性感呢?一郎举着母亲一条美腿,越捅越快。
母亲的美丽小脚在他眼前晃动,他一口吞下,尽情撕咬。媚热母被奸弄得淫水泛滥,叫作一团。母亲的尊严荡然无存,成了一条淫贱的母狗。一郎觉得母亲的阴道里舒服极了,温暖极了,他的阳具就要失控了。突然,他怒吼着抖动起来,把炽热的精液全部射入母亲阴道里。媚热母汗泪满面,一大堆白肉瘫在大桌上,娇喘吁吁,已是爬不起来了,裁判当即宣布一郎获胜,他被押出场地,仍去做他的苦工,却免了终身监禁之苦。临走之前,他请求那裁判,用刀帮他剪下母亲的一撮黄色阴毛,准备以后慢慢享用。裁判淫笑着答应了他。裁判则扒下媚热母的T 形带,带子早已被媚热母的淫水浸湿了,那个大和人准备拿回去,也慢慢享用一番。媚热母作为失败者,被抬下大桌,准备接受残酷的惩罚。这天一共进行了十五场比赛,比赛结束,十五位失败的妇人都被抬进宫殿中央,对她们的严惩即将开始。八位女部民被迫并排坐在大桌的四边,每边两个,每个妇人之间有一定间距,每个妇人都手扶桌面,两腿分开,脚搭在桌沿上,亮出阴道口。她们都是原来邪马台的女贵族女平民,都是些四五十岁的性感熟妇,这时都已精疲力尽,娇喘嘘嘘。大和人将一些粘液涂在她们的阴道口。不一会,大和人牵进来几头东洋大公马。大公马们似乎闻到了什么,直奔那些女部民而来。原来,她们阴道口被涂抹的是母马发情时阴道分泌的粘液,公马闻到了,当然兴奋了。一头大公马奔到洋子面前,低头闻洋子的阴道,公马巨大的阳茎渐渐伸了出来。公马大鼻孔里喷出的热气都喷到了洋子的阴道口,洋子又惊又怕,她本来就怕动物,看到如此巨大的阳茎,吓得魂飞魄散,她想跑,却吓得浑身无力,而且周围那么多大和人,她也跑不了。几头公马的下面是剩下的另七位女部民,只见她们跪在公马的下面,温柔地抚摸公马的雄茎,并且不停地舔公马的雄茎,在妇人的爱抚和母马分泌物的双重作用下,公马的雄茎变得又长又大。伺候洋子面前的这头公马的是媚热母,她跪在公马下面,大口大口地吮吸公马的大龟头,在妇人温柔的吮吸之下,大公马不由性起,纵身一跃,在八匹马中率先将前腿搭在大桌上,媚热母扶着公马的雄茎,找准洋子的阴道口,公马迫不及待,向前一挺,就将雄茎顶入洋子阴道。
公马的雄茎实在是太大了,洋子感觉顶到肚子里去了,她疼痛难忍,不顾一切地惨叫着,两条玉腿分开着,被公马强行顶入。媚热母帮助公马把雄茎顶入洋子的阴道口,见刚才的对手现在如此狼狈,她心中有些报复的快感,但同样作为女人,她又有些不忍,而且待会就会轮到她来吃这么大的苦了,想起来,媚热母也不由一阵阵地害怕。公马那么大的雄茎,哪个女人不怕啊?洋子的阴道刚才已被木棍捅伤,就算没伤,她也受不了这么巨大的阳茎啊!她半坐在大桌上,仰面看着她身体上方的巨大的公马,不由发出绝望的惨叫!这时,桌上的八个女部民分别被八头公马插入了。慕容才看着公马将雄茎插在女部民的阴道里,造成女部民惨叫,自己也不由阳茎硬得难受。他早已安排好一批宫廷画匠,在一旁描绘这熟妇与野兽的杂交一刻。公马的雄茎插在洋子的阴道里,用力往里顶,洋子的子宫口遭到了严重的伤害,这是一种酷刑。而且公马雄茎太粗,洋子虽然生过儿子,阴道口被撑大了,但阴道平时是闭合的,猛然顶入这么粗大的家伙,即使是她刚才被抠屁眼时,阴道已分泌了些淫水,阴道也张开了些,但也无法一下子容纳这么个大家伙,她的感觉阴道被公马撕开了,疼痛难忍,再加上子宫被顶,洋子发出痛苦的嚎叫。势大力沉的大公马在洋子的阴道里长驱直入,洋子的阴道里温暖湿润,不次于母马,她身上的大公马感到很舒服,喷着热气,随后大股的精液喷射而出。
公马的精液对于女人来说可是太多了,女人的阴道根本无法容纳,一部分精液射入了洋子的子宫,多余的精液就顺着洋子的阴道口流了出来。大公马前蹄一抬,从桌上退了下来。慕容非命媚热母将洋子的阴道口舔干净,媚热母只得伸着香舌舔着洋子的阴道口,洋子的阴道已被奸肿了,根本碰不得,媚热母舔得她又疼又痒,不停地哭叫。媚热母舔了很久,慕容非才命她停止。然后,在他的命令下,人高马大的媚热母被迫采用了另一种姿势,她站在地上,上半身伏在大桌上,那头刚刚蹂躏过洋子的大公马显然已经恢复,洋子虽被奸得行动困难,还是被迫跪在马下,爱抚吮舔公马雄茎。在洋子的温柔爱抚下,大公马重振雄风,前蹄踏上桌面,洋子玉手扶养着雄茎,对准媚热母的阴道口,从后面插入媚热母的阴道。
媚热母完全像一头母马那样被公马交配,饶是她人高马大,毕竟也受不了公马的大阳茎,她和洋子以及这些相扑的女部民都是些上了年纪的妇人,哪里受得了大公马的蹂躏啊?何况她的阴道刚被木棍和儿子蹂躏过?!媚热母只觉得子宫口快被顶破了,她疼痛难忍,汗泪满面,痛苦地嚎叫起来。洋子瘫在媚热母脚下,也痛苦地呻吟不停。大公马又在媚热母的阴道里射了精,然后退下。在慕容非等人的逼迫下,洋子又挣扎着趴在媚热母身上,将她流淌着血污和马精的阴道口慢慢地舔干净。就这样,十五名女部民全部与八匹公马进行了交配。然后,她们都被抬了下去。她们起不了床了,以后会在床上躺很长时间。在床上养伤期间,她们也还得接受大和贵族的蹂躏。慕容非看得兽性大发,决定亲自上阵了。他命人将又一位女部民带到宫殿上,放在大桌上,这是一位孕妇,已是四十五岁的半老妇人了。这位性感熟妇她可非同寻常,她就是原邪马台女王,名叫玲子,身高约1米63,是一位非常肉感的妇人。邪马台灭亡,玲子女王被抓为性女奴,受尽蹂躏。她和十几岁的儿子相依为命,可怜的王子现在身为奴隶,哪里会有女人,于是妈妈便成了他的女人。玲子为儿子怀孕了,现在已经八个月了。玲子女王被放在大桌上,一丝不挂。慕容非看那妇人时,只见她一身白肉,两撇黑毛从腋下窜出,奶子翘翘的,奶头子又大又黑,直直地撅着。阴部被大丛黑毛覆盖,脚不大不小,长得很周正。妇人的大肚子非常大,很是性感,慕容才看得阳茎发硬,欲火中烧。南燕太子一声令下,大和贵族们扑了上去,将玲子女王按倒在大桌桌边,像一群恶狼撕裂一头温顺的母羊。两个大和男人使劲揉搓玲子女王的奶子,吃她的奶头子;另两个抬起她的玉臂,舔她腋下的黑毛,还有两个,捉了她的两只白脚肆意亵玩;一个大和贵族上了桌,坐在玲子女王的大肚子上转磨磨。那两个玩女王脚的大和贵族捧着玲子女王的白脚细细品赏。那玲子女王的脚长得很是周正,保养得又滑又嫩,一看可知是高贵女人的脚,那两个大和贵族叹道:「不愧是女王的脚啊!」一口吞下,各吃一只,细细品尝。慕容非抄起刚才插媚热母的那根木棍,残暴地捅入玲子女王的阴道。玲子女王的大肚子和阴道口被弄得疼痛难忍,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哭叫。这个四十五岁性感熟妇的哭叫声更加刺激了大和野兽们的兽性。慕容才持棍,越捅越狠,玲子女王哭叫着,被捅得死去活来。
慕容非一口气捅了好一阵,觉得有些累了,才停了手,他把木棍插在妇人阴道里,然后伸手去抠弄妇人长着肛毛的屁眼,玲子女王被抠又痒又难受。慕容非命手下取来一颗夜明珠,慢慢塞入玲子女王的屁眼。玲子屁眼胀得难受极了。慕容非把用手指那夜明珠捅进去,完全塞入玲子女王的屁眼,直到完全看不见了,他才满意。然后,慕容非将木棍从玲子女王阴道里拔出,站在桌边,那个坐在女王大肚上的家伙也下来了。玲子女王被拖到桌边,慕容非将他早已硬得难受的阳茎捅入玲子女王的阴道。刚才那个坐女王大肚子的家伙现在迫使女王用玉手握住他的阳具,为他手淫。邪马台灭亡三年了,玲子女王被俘后也做了三年的性女奴,残酷的蹂躏使得她当年女王的威严荡然无存,她被折磨得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意志,成为一条淫贱的母狗,男人们要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她一边受着奸污和玩弄,一边还得用玉手抚弄那男人的阳具,在女王玉手的爱抚中,那个大和男人舒服得呼呼低吼。
慕容非一下紧似一下地冲撞玲子女王的阴道,每撞击一下,玲子女王的大肚子就随之剧烈晃动。玲子女王痛苦地惨叫着,她怕肚子里的孩子会被折磨死。她全身都在被大和男人们玩弄,肉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痛苦使她发出绝望的嚎叫!
玲子女王雪白的肉体躺在大桌上,两腿弓起,分开,遭受一伙男人对她全方位的玩弄。
玲子女王的阴道里非常温暖湿润舒适,慕容才觉得控制不住了,看着玲子女王晃动的大肚子,慕容非倍感刺激。他从玲子女王阴道里抽出阳茎,来到玲子脸部前面,将阳茎顶在玲子女王已有皱纹但很性感的脸上。慕容非手持阳茎,他的阳茎此时热得发烫,硬如铁石!他将阳茎在梁子女王的脸上敲打着,尽情地侮辱她。
突然,慕容非后颈一阵发麻,精液疯狂射出,全部射在玲子女王的脸上和嘴里。
玲子女王怕精液射入她大眼睛,皱着秀眉,眯起眼睛,她无法躲避,只好任南燕太子把精液射得她满脸都是。慕容非和众人命她把嘴张开,女王张嘴稍慢一点,那些玩弄她的男人就狠命撕咬她的奶头,她疼得发出惨叫,张开了嘴,不少精液都射入她嘴里,她被迫咽下肚去。慕容非奸了玲子女王。然后,在场的大和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进入那个性感孕妇的身体。对玲子女王的折磨持续了一天一夜,终于把孩子从她大肚子里挤压出来了,这是次痛苦的难产,生出来的是个男孩,足足折磨了妈妈两个时辰,他才挤出妈妈的阴道。玲子女王的阴道被慕容非等人奸肿了,然后又被正出生的儿子撕裂了。孩子出生后,慕容非等人继续蹂躏这个性感女部民。慕容非吃到了她此次分娩的初乳。那个孩子一出生就参与轮奸他的妈妈,用他的头把妈妈阴道撕裂了。慕容非将他认作养子,打算他长大一些就和他一起继续蹂躏玲子女王。这个孩子起名慕容伸二,后来封为南燕帝国的亲王,成为著名的色棍,辣手催花,习以为常。母亲玲子女王则成为他的终身性女奴。
三大燕国淫传(完)且说西燕慕容烽率大兵与后燕军决战,莫名其妙地转胜为败,一直败退到两国交界的太行山下,才算站住阵脚。西燕败兵乱哄哄地扎下营盘。慕容烽眼见残兵败将,心乱如麻,满腔郁闷,自他出道以来,战无不胜,大锤公子的威名威震天下,从未像这样莫名其妙地战败过,一想起这些,他的心情就极其烦躁,这时,他只想找些什么狠狠发泄一下,于是,他走进了他的大帐。
在大帐的角落里,早就搭好了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两个老妇,哼哼着,动弹不得。
她们就是慕容烽的姑母慕容玉宝和母亲慕容秋。这两个性感老妇自西燕起兵以来,就一直被慕容烽带在身边,每天夜里尽情蹂躏,有时白天也不放过,她们是慕容烽的后妃,这也是理所当然。只是,她们上了年纪,受不了慕容烽夜夜蹂躏,都被糟蹋得起不来床了,只有每天躺在床上,任慕容烽随意玩弄。这两个性感老妇躺在大床上,一丝不挂,见慕容烽进了大帐,向她们走来,她们惊恐地看着他渐渐逼近,尽管她们行动不便,却也不由得将身子向床里面躲避,但又能躲到哪里去呢?慕容烽走到床前,见这两大堆白肉,那是他熟悉的,亲切的,母亲和姑母的肉体,在这两大堆白肉上,他得到了多少安慰啊!一见到这两大堆白肉,他阳具就硬了。姑母慕容玉宝惊恐地看着皇帝道:「皇上,臣妾的身体,连性命都是皇上的,自然任凭享用,只是,臣妾们上了年纪,娇质弱体,只求皇上怜香惜玉,能怜惜臣妾们一些。」慕容烽正在烦闷,哪里听得进这些,见姑母的大白脚长得秀美白嫩,不由分说,一把捉住,一口吞下,狠狠撕咬起来,又捉了母亲的小脚,拿在手中细细端详。母亲慕容秋的脚长得娇小,白皙,标致,拿在手中实在催人性欲。慕容烽又舍了姑母的大白脚,一口将母亲的美丽小脚吞下,咀嚼起来。母妃慕容秋只好抬着玉腿,伸着小脚,任儿皇帝品尝。母亲小脚的美味刺激了慕容烽,而战败的郁闷也同时刺激着他的心灵,他怪吼一声,张口狠咬母亲那翘起的玉趾,疼得慕容秋尖叫:「嗷——!臣妾求求皇上,轻些咬,疼……」
饶是她为皇帝的生身母亲,在皇上面前也得称妾。皇帝不但未有丝毫减弱,反而母亲的痛苦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性,他咬得更狠了。他不但狠咬母亲慕容秋的小脚,又再度把姑母慕容玉宝的大白脚一把捉住,将姑母和母亲的两只香莲的第一根玉趾同时含在口中。慕容玉宝怕他咬,但又不敢挣扎,只好被他含在口中。
慕容烽细细地吮吸母亲和姑母的两根玉趾,他看着这两个性感老妇各自抬着一条玉腿供他品尝玉莲,不由一阵阵地冲动,狠狠撕咬她们那两根玉趾,姑母慕容玉宝和母亲慕容秋疼得同时嚎叫起来。慕容烽百般玩弄姑母和母亲的香莲,玩了好久才算告一段落,放下她们的腿,道:「今日,朕要好好玩玩!把腿分开!」慕容玉宝和慕容秋只得把各自两条玉腿分开,亮出她们长满黑毛的阴部。慕容烽先去凑近母亲慕容秋的阴部,见母亲的大撮阴毛实在性感,便伸手狠狠揪住,慕容秋疼得一皱眉。
慕容烽淫笑道:「母妃的阴毛可真多啊。」然后伸出手指,拨开阴毛,扒开母亲的大阴唇,拨弄着母亲的阴道口。慕容秋被儿皇帝玩弄小脚,已经流了不少淫水,慕容烽蘸了淫水,放入口中吃了,更加兴奋,继续去拨弄母亲的阴道。慕容秋的阴部早在这些日子里被儿子奸肿了,哪里受得了他粗暴地拨弄?忍不住又哼哼起来。慕容烽边拨弄母亲的阴道边问道:「原来朕就是从这里出生的,母妃,朕问你,朕出生的时候,母妃你痛不痛啊?」慕容秋哼哼着说:「痛……很痛……」
慕容烽狂笑道:「哈哈,朕一出生就将你奸了,你说,朕能干不能干啊?」
当年分娩的痛苦,慕容秋当然不会忘记,而这些日子被这儿皇帝夜夜奸弄,也给她带来难忍的折磨,她连忙答道:「能干,皇上能干……」慕容烽道:「母妃,你被朕蹂躏,只能怪你自己,为什么生出朕这样的儿子!」说着用右手食指猛捅母亲的阴道,慕容秋顿时疼得惨叫起来!慕容烽又用左手食指狠捅姑母慕容玉宝的阴道,慕容玉宝的阴道也在这些日子被他奸肿,被他这一捅,也疼得惨叫起来。
两个性感老妇叫作一团。慕容烽又改用两手的中指去捅母亲和姑母的阴道,中指更粗更长,慕容秋和玉宝叫得更厉害了。她们的阴道肿着,被慕容烽捅得很疼,同时她们也很痒,淫汁不断涌出。慕容烽狠捅她们的同时,也不时吮吸手指上她们的淫汁。吃了母亲和姑母的淫汁,听着她们的痛苦嚎叫,慕容烽捅得更为凶狠。
两个性感老妇被捅得受不了,一边叫着,一边忍不住彼此紧紧抱在一起,把嘴贴在一起,互相拚命亲吻着,这样彷佛可以减少一些痛苦。慕容烽看在眼里,更是兽性大发,叫道:「好淫妇,朕今日不用阳具,非玩死你们不可!」慕容烽一边叫着,竟丧心病狂地将两手握成铁拳,分别捅入母亲和姑母的阴道。慕容秋和慕容玉宝上了年纪,阴道松弛,本来可以容纳皇帝的铁拳,但现在她们的阴道被皇帝摧残得肿得成了一个小眼,与幼女无异,哪里还受得了铁拳强行捅入?!
疼得这两个贵妇人放声哭叫!慕容烽兽性更加炽烈,铁拳直捣妇人子宫口,两个老妇更是惨叫不绝,连声哀求:「皇上饶命……臣妾……实在吃不消……又疼……又痒……皇上……饶了臣妾吧……」战败的郁闷和母亲姑母肉体的刺激使得慕容烽成了一头野兽!她们越是苦苦哀求哭叫,慕容烽越是捅得疯狂!姑母慕容玉宝和母妃慕容秋的阴道被摧残得疼极了,又痒极了,一方面疼痛难忍,同时又淫水直流,这种难以形容的痛苦使得老妇们快要发疯了!她们绝望地嚎叫着嘶喊着。
慕容烽一边捅一边命令:「抬起玉腿!」本来紧紧抱在一起亲嘴的两个老妇生怕吃更大的苦头,不敢有少许缓慢,赶忙分开,仰面躺着,将四条玉腿高高抬起,虽然她们明知慕容烽的命令就是要她们吃更大的苦头。她们自己用手扒着白嫩丰美的大腿,两腿分开着,高高举在半空,亮着屄眼,使屄眼暴露得更加彻底,这样皇帝捅她们就更方便了。慕容烽看到母亲和姑母如此淫荡的姿势,他更加疯狂,将两只铁拳狠捣她们的子宫口。慕容烽力大无穷,两只铁拳捣下,慕容秋和慕容玉宝哪里受得了,疼得连声惨叫!慕容烽又命她们翻过身来,但她们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慕容烽亲自将她们翻过来,使她们撅起肥白的屁股,跪趴在床上,她们无力支撑,有着皱纹同时又很有风韵的脸,贴在床上,上半身完全瘫软。
慕容烽细细地端详着姑母和母亲的屁眼,她们的屁眼长得很精致,屁眼两边是细细密密的肛毛,颇为性感。慕容烽贪馋地舔起姑母慕容玉宝的屁眼来,慕容玉宝屄还疼着,屁眼却被舔得很痒,那种感觉令她全身瘫软,真是难以形容,她忍不住又叫了起来。慕容烽一边舔着姑母的屁眼,一边又伸手去抠母亲慕容秋的屁眼,母亲也被他弄得不停地叫唤。慕容烽再度疯狂!他将两柄玉如意分别插在母亲和姑母的屁眼里,然后伸出两手的中指从后面同时狠捅母亲和姑母的阴道,两个上了年纪的贵妇人又痛苦地嚎叫起来。慕容烽觉得母亲和姑母这种姿势真如两条淫贱母狗!她们撅起的肥白柔软的屁股就在慕容烽眼前,极大地刺激了慕容烽的兽性,他一边捅,忍不住大口狠咬母亲和姑母屁股上的肥软白肉,疼得她们泪流满面,连声惨叫。慕容烽见母亲和姑母的脚后跟都极白嫩光滑,白滑如玉,不禁赞道:「好玉莲!」不由得低头去舔她们精美的脚后跟,舔她们白皙敏感的脚心。
慕容秋和慕容玉宝被舔得很痒,同时阴道又被捅得很疼,屄痛脚痒,她们忍不住痛苦地哭叫道:「呜……呜。皇上。你饶了我们吧。实在是。受不了啊……」
这两位贵妇人多年养尊处优,细皮嫩肉,又加上上了年纪,哪里受得了如此粗暴蹂躏啊?她们被蹂躏得几乎快疯了,不顾一切地嚎叫着呼喊着!慕容烽的阳具硬得快要爆炸了!他从姑母和母亲的阴道里抽出手指,各捉了她们一只玉脚,将硬梆梆的阳具去捅她们白嫩敏感的脚心。这两个贵妇人的脚心极为柔软,慕容烽的阳具捅在上面舒服极了,什么叫温柔?他觉得母亲慕容秋和姑母慕容玉宝的脚心是世上最温柔的。慕容烽一下接一下地捅着母亲和姑母的柔嫩脚心,再也控制不住了,突然后颈一麻,精液狂射,一股又一股,极其猛烈,都射在母亲和姑母的玉脚上!慕容烽疯狂地吼叫着,对妇人肉体的摧残的快感,和战败的郁闷,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通通释放出来!
慕容烽感觉射了很久,直到把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在母亲玉脚上,他才长出一口气,觉得浑身轻松,两腿一软,跪在母亲和姑母的床前。慕容秋和慕容玉宝的淫水把床上流得一塌糊涂,她们的玉脚上满是皇帝的精液。慕容烽命她们互相吮舔对方的玉脚,把玉脚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并且都吃下去。她们互舔玉脚时,又忍不住呻吟不止,慕容烽骂道:「真是两条淫贱母狗」!他把阳具先后塞入母亲和姑母的嘴里,命她们舔得干干净净。渐渐地,慕容烽阳具又硬!慕容烽不用阳具,用手和棍,一连蹂躏了母亲和姑母三天三夜,将她们摧残得两大堆白肉瘫软在床上,再也起不来了。休息数日之后,在最好的慰安妇母亲慕容秋和姑母慕容玉宝肉体的安慰下,慕容烽才从沮丧的心情中缓解过来。他重抖精神,收拾残兵败将,并且向后方催促援兵。不多日,后方援兵赶到,大锤公子慕容烽重整旗鼓,准备再度东征后燕,一雪前耻,不胜后燕决不收兵,两国间一场新的大战爆发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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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童彤弯下腰来,将胯部紧贴在张丽的肥屁股上,伸手探向张丽的阴部,将指肚按在大如小枣的阴蒂上,一阵揉搓。张丽因为前面敏感的阴蒂受到刺激,自然的肛门的括约肌就稍微放松下来,童彤趁机舞动被箍的发疼的鸡巴在张丽的直肠里抽送起来。
张丽吐出老白的大鸡巴,淫叫道:“哎呦……你们两个操死我了……让我叫叫吧……让我叫叫吧……不叫不过瘾啊。”被淫欲和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冲昏头脑的张丽在这两个认识不到两个小时就一前以后插将鸡巴插入她体内的两个男人面前淫态毕露。性交是人类最接近生物本性的时刻,特别是在没有爱情,没有利益冲突,只有性交,只有性器官的摩擦的时候,所以这也是人类为什么那么喜欢偷情的原因吧。(装B了,莫笑。)
老白哈哈大笑:“原来姐姐喜欢边挨操边叫啊,好,让你叫,让你叫。”便一只手撸着鸡巴保持硬度,一只手抓起张丽的头发,将她的脸扭过来,对住摄像头的位置,确保更好的摄录效果。
童彤趁着鸡巴的棒身抽出来的时候,又在鸡巴跟肛门交合的地方吐了几口唾沫,开始大开大合抽送,大鸡巴像电钻一般,努力的在紧凑火热的直肠里钻探。
“啊……你肏烂……我的屁眼了……你肏死我吧……我的屁眼要烂了……啊……啊……”张丽不知道是爽还是疼,反正屁眼里也越操越黏糊,分泌出了一些肛液,童彤越操越顺,鸡巴在屁眼里已经可以堪堪拔出,重重插入了。因为近些天来,童彤还是首次这样没有怀着太多心事太多目的的操女人,这个肉呼呼风骚熟女又是自动送上门来,所以童彤那股压抑在心底暴虐释放出来,便越操越快,越操越猛,大鸡巴舞动的虎虎生风,肉体撞击的噼啪乱响。
“啊……啊……啊……饶了我吧……爷爷……我的大鸡巴爷爷……饶了我吧……屁眼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啊……”张丽实在承受不住,被操的直翻白眼,肛门的括约肌也被操得暂时失去弹性,叽咕乱响。
老白也被童彤脸上狰狞的欲夺人而噬表情吓得连鸡巴都忘记撸了,愣愣得看着童彤。童彤被张丽的惊人的惨呼声音给唤回了现实,见老白看着他发愣,边对老白笑了笑,停止抽送,将鸡巴拔出来,对老白笑道:“哈哈,老白,来你也操操这个骚屁眼,爽的很。”
张丽听完吓得浑身发抖:“不要啊……操我屄吧……求求你了……操我的屄吧……别操屁眼了……受不了了。”伸手拽着老白的鸡巴不放。
老白见张丽那可怜的样子哈哈大笑:“我说姐姐你不能厚此薄彼吧,让他操不让我操,那不行。”推开张丽的手,端着大鸡巴就来到沙发那头,对准屁眼就插了进去,一插之下不免脸上有些失望对着童彤说:“一点都不紧了,被你把屁眼操成大屄窟窿了。下次我得先操。”说完恨恨的抽送起来。
童彤大笑,找出烟点了一根,坐到张丽脸前,将刚从屁眼里抽出来的鸡巴送到张丽嘴边。张丽是被童彤刚才的操怕了,乖乖张开小嘴吞进去,讨好的舔着。
童彤则边抽烟边闭上眼睛养神,悠然着享受张丽的口舌服务。
两人就这样轮番上阵,将久旷的张丽操的死去活来,最后二人撸着鸡巴一起对着张丽的脸给张丽来了一次精液的洗礼。张丽被射了一脸腥臭的精液以后,连脸都顾不得擦,就瘫倒自己家那张俗气的真皮豪华沙发上闭眼睛不动了。
两人一起去卫生间洗了鸡巴,穿好衣服。然后将那只微型摄像机取出来,拷贝到笔记本里。童彤又翻出张丽的手包,将找出张丽的身份证,一看才知道原来张丽还是留了个心眼,原名叫张艳丽,43岁。
童彤又给仨儿打了电话,让仨儿火速赶来,就示意老白将张艳丽弄醒。张艳丽睁开还被糊着精液的眼睛朦胧看见两个男人已经穿戴整齐,用奇怪的眼神诡笑着看着自己,马上意识到了些许危险,挣扎身酸痛酥麻的身子坐起来。
老白将一条刚才给自己擦鸡巴的毛巾扔到张丽脸上冷笑着:“骚货,先擦干净再说。”张艳丽匆忙将脸擦干净。一手捂着屄一手捂着自己那对大奶子说: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童彤笑道:“张艳丽,艳丽姐,呵呵,刚才过瘾了没有?我们兄弟俩伺候怎么样啊?刚才我们兄弟,可是对姐姐鞠躬尽瘁啊。”
“你们……你们……你们那个很厉害……我很舒服……你们……”张艳丽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儿,惊恐的看着二人。
“嗯,舒服就好,要不我们兄弟俩可是白费功夫了。”童彤笑道。
“你们……你们是不是想要钱啊,你们要多少,我给你们就是,你们这么看着我,我害怕。”
老白奸笑道:“那姐姐觉得给多少钱合适啊?我们兄弟这么卖力气伺候你。”
“钱好说,我那皮夹里有两千多块,你们都拿去吧,交个朋友,你们上个班也不容易。”到底是见过世面的成熟女性张艳丽恢复了一些紧张的情绪。摸索着散落在沙发旁边的衣服要穿起来。
老白一把抢过张艳丽手中的衣服,扔到一边:“两千多块?还我们都拿去?你还真够大方啊,睁开你的骚逼眼看清楚,你两位小爷是什么人物。“张艳丽惊慌的说:“那……那……那你们想要多少?你们说个价钱来。”
童彤走到张艳丽身边说坐下,拍了拍她的大腿,笑道:“钱不着急,姐姐跟我们兄弟想来是有缘份,这么看得起兄弟,敢刚认识就把我们兄弟领到家里,还这么豪放,哈哈,我们不会对姐姐怎么样,你放心就是。就是兄弟有个事儿跟姐姐商量,不过商量之前吧,先让姐姐看段录像。”说着打开笔记本将刚才拍摄下来的录像给张艳丽看。
没想到张艳丽没显得有多慌张,反而大方的望着二人笑了下,两只手也不在遮挡自己的私密部位,还将童彤扔在茶几上的烟抽出一支点上,无所谓的说:
“两位帅哥我想你们是选错对象了,别看我表面很风光,其实我只是个破落的老女人,真的。”张艳丽熟练的吐了个烟圈说:“房子跟车子是我离婚的时候分的,本来姐姐手里也算有点钱,不过离婚以后疯狂潇洒的一阵子花了些,剩下的钱差不多都捐给股市了,现在我只靠养老保险过日子,保险还是那没良心的前夫给我买的。要是你们想要钱,我真没有多少,不相信我给你们我所有的账户的密码你们可以查。”说着将钱包拿过来,拿出一堆的银行卡,扔在茶几上说:“密码是我的生日,你不是拿着我的身份证吗,你现在就可以去银行查一查。”
张艳丽说完就二人都没有动接着说:“呵呵,你们要是要我的人的话,姐姐随时奉陪,反正我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你们人又帅,鸡巴又猛,我也求之不得。你们只要什么时候想操我,用大鸡巴随便往我身上招呼。姐姐我卖力气伺候你们。我虽然人老点,长的不漂亮,但是我还有奶子有屁股,经得住操。“老白沉不住气骂道:“呦,还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童彤摆了摆手阻止老白笑着对张艳丽说:“姐姐接着说。”然后将那件衣服递给张艳丽。
张艳丽接过衣服也不着急穿上随便搭在胯上挡住阴部笑着说:“我的房子也是贷款买的,现在贷款还没有还完呢,那死鬼答应给我还贷款,所以这房子我也卖不了,真的,不相信你们可以去查。那车也不几个钱,你们若是想开走玩玩,随便开走就是,反正我现在也快加不起油了。”说着张艳丽神情有点黯然,抽了几口烟苦笑着接着说:“你们要是真想拿着这些录像到外面散去,我也没办法,反正我只是个没人认识的快发霉的老女人,大不了就是死,我每天孤孤单单的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张艳丽说到这里眼圈红了,却勉强的扮起风骚的笑接着说:
“每天晚上只能那他妈的假鸡巴捅自己,哈哈。”然后哀怨的大笑起来。
童彤一把将张艳丽搂进怀里抱着也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己,老白楞了一下,也坐到张艳丽旁边,拍着张艳丽的大腿大笑起来,三个人笑着滚成一团,笑声里充满了讽刺和苍凉。
张艳丽反而被两个男人笑得楞住了,止住表情楞楞的看着大笑的二人,童彤上气不接下气的笑了好久,连老白都被童彤给笑楞住了。
童彤终于止住了笑,用手擦了擦笑出来的泪水,对着张艳丽和老白说:“真他妈的太可笑了,太可笑了,这个世界太可笑了。”
张艳丽坐在二人中间,看着两个男人说:“你们到底准备怎么对我啊,我说的可是真的,不骗你们。咱们,咱们还去吃饭吗?”说完这个张艳丽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种笑却使得长相平庸张艳丽显得风情万种……
童彤又笑得前仰后合,伸手抓过一只大奶子,胡乱的揉着,跟张艳丽笑成一团,张艳丽笑着笑着哭了起来把头拱进童彤怀里抽泣。两人一个笑得沧桑,一个哭的落寞。
终于两个人又笑累了哭累了,停了下来,张艳丽懂事得抽出纸巾递给童彤,自己也将眼泪擦干,故意嗲道:“你们要是不请我吃饭,那我就去做饭了,我可是饿了,光那点液体我可吃不饱。”
童彤又想笑却忍住了,拍了一下张艳丽的大屁股说:“姐姐真是尤物啊,尤物啊,哈哈。别做了,跟你商量点事儿,一会出去吃吧。”
张艳丽说:“什么事儿啊,说就是了,对了,我看你们两个人,不简单,不像那种下三滥小流氓,我也看得出来你们不是冲着我来的,不过我几经把我知道都告诉你了啊。”
童彤笑着说:“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已经把姐姐你当朋友了,真的,我喜欢跟姐姐这样的人交朋友。没别的事儿,你的房子,我们借用几天,你说的对,我们的目标不是你,是隔壁,就是想用你的房子监视一下隔壁的动静,明白吗?”童彤指了指那个微型摄像机。
张艳丽笑着说:“这样啊,那有什么,想用就用呗,反正房子那么大,我也住不了,我也想知道知道隔壁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我有什么好处呢?”
张艳丽故意风骚的眨眼一笑。
老白也拍了一下张艳丽肥屁股笑道:“你当然有好处了,你的好处就是不用晚上再拿根假鸡巴捅自己,我们别的没有,大鸡巴有的是,管够,哈哈。”正说着,仨儿打电话来,说到了,问他们在哪。童彤让老白出去接仨儿,让张艳丽把衣服穿好。
仨儿进到房间里,眼睛就被张艳丽这个丰满肥熟的女人给吸引住了,皱着鼻子一闻,叫道:“嗯,好大的肏屄味儿啊,看来是刚肏过吧。”
童彤笑着对他说:“给你介绍下啊,这是咱艳丽姐。以后你们好好亲近亲近。”
张艳丽看着这个黑瘦黑瘦的细高个,觉得虽然长得跟童彤老白两人差太远了,但是透着一股子精神劲儿,一副猴精的样子,一双小眼睛对着她闪着狡诈,色迷迷的看着她。不由得心中暗想,今天估计是遇见流氓团伙了,但是刚刚经过重创的骚穴,不由有是一阵搔痒。
仨儿抢上前去,拉过张艳丽的小手说:“姐姐好,姐姐好。”然后扭头对着童彤说:“啥,还得等到以后,我等不了。”然后用眼睛征询童彤的意思,仨儿这个人一直很佩服童彤。
童彤笑了笑给他点点头。仨儿就迫不及待的一把抱住张艳丽压到沙发上,将黑爪子伸进领口去揉那对大奶子。
张艳丽挣扎着推着仨儿的身子说:“别这样啊,你怎么上来就弄啊,我身上脏着呢,先去洗洗好不好。当着这么多人,你们把我当不当人啊。”
老白在旁边看得哈哈直笑:“仨儿,你看你,也太着急了吧,咱姐姐不是不让你肏,但是你也不能跟公狗一样,不分场合就扑上来干吧。”
仨儿跟老白向来是抬杠的家伙,揪着张艳丽的大奶子,扭头朝老白骂道:
“你他奶奶的才是公狗哦呢,你鸡巴爽过了吧,你三哥还素着呢。”
童彤解围道:“好了,好了,仨儿,你跟张姐一起去洗个澡吧,我们在楼下等你。”
仨儿还是比较听童彤的话,站起来将张艳丽拉起来,淫笑着说:“来吧,姐姐,咱去洗洗。”然后不由分说抱着张艳丽就上楼了,别看人瘦,那浑身肌肉,这时候有劲儿的很。
没一会儿,楼上就传出张艳丽的浪叫:“哎呀……我的屁眼啊……啊……我的仨儿哥哥啊……你轻点吧……你怎么上来就操屁眼啊……啊……怎么也是这么大一根儿啊……我的大鸡巴仨儿哥啊……”
老白在楼下对着童彤笑道:“这个逼仨儿,就是肛交狂,看女人从来不看脸,光看屁股,见着大屁股蛋的女人就走不动道。”
童彤和老白又是一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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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生涯
这个故事就是描写香港一位舞女的插曲,她并非特殊份子,而且一般的舞女大多是这种情况。
本地的舞女几乎都仰赖阔客的支持和养活,但在香港,不少舞女都有一辆私家车,凭她们真正算台钟的话,别说买车,供养一辆车也不够,可是香港偏有不少女舞小姐,都是轿车阶级,她们出来,比舞客还阔气,这是为什麽呢?
就让秋惠来告诉我们这个原因吧!
这是一家灯光艳丽,布置新颖的舞厅,舞女的素质不错,音响也过得去,地点在市中心,场子算得宽舒,就是大班的作风不行,成为二流的场所。
秋惠是这舞厅的玉女新星,刚进场时,这家的生意旺,她的台子,总是来不及转,一是本身的条件好,学历高,谈吐有内涵,气质高雅,如名门淑媛。
再次是脸蛋很漂亮,一双凤眼,眼角微翘,水汪汪的眼珠子,轻轻送个秋波,有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慑人心魂。尤其那凸凹分明的身段,有着坚挺饱满的酥胸,奇细的纤腰,衬托出那高翘的玉臀更为诱人。
那股诱惑力,不论走路时腰肢扭摆,粉臀波动的姿势,或看人时秋波迎送的风骚样,样样都十分妩媚。
因此有不少舞客趋之若骛,大胆去追,使她一炮走红。
追求她的舞客虽多,可是她却有“姐儿爱俏”的毛病,对舞客有所选择。
年青俊挺的舞客,叁五次的捧场过,会甜言蜜语,会奉承她,她就高兴,二次宵夜过,要和她做达令,她总是半推半就的被拖进旅社。
一阵的翻覆雨,真是男欢女爱,春意浓浓。
年纪大一点的客人,她就看不入眼,有说不出的厌恶。
手在她身上碰碰,她也常耍大牌,负气之下,一走了之,反正她客人多,下次若不坐她的台子,少一个无所谓。
可是她做了叁个月,碰到一个俊美的小白脸,两人便打得火热,天天紧缠在一起,亲亲我我地连舞客都不应酬了。
於是捧她的客人,大都散去,投在别的舞女怀里,究竟舞客都是现实的,能摸着,能亲吻着,总比只能看来的舒服。
那个子白脸倒不是阿飞之流,是个公子哥,在父亲的公司做经理,为了热恋秋惠,盗用公款被老子发现,在父亲的经济封锁辨法下,使他动弹不得,於是也绝足舞厅,更不敢和秋惠见面。
秋惠的经济至此得不到支援,於是她不得不再度的下海,可是以前的熟客,於今大都已落入别的舞女怀抱,加上社会经济不景气,场子也比以前清淡,这个一度走红的玉女,一天下来便少坐上叁五个钟头,拆账也只有七八百元罢了。
她是不能怨大班的,好好的生意,都是自己搞坏的,顾贪恋一个年青公子哥儿,放弃别的客人,一个小姐出来做舞女,无论如何,是不能专做个痴情的女子,专一个客人,得罪其馀的人。
今日又和往常一般的清淡,场子里只有四五个客人正和几个舞女,在音乐的吹奏下,婆娑起舞,戏谑的嬉笑声,在舞池内迥响着。
秋惠她独自一人,坐在靠近墙角边的座位上,正无聊的抽着香菸。
“宝贝,怎麽了?为什麽一个人坐在这儿?”
突然,身边来个男子,秋惠忙抬头瞧瞧,原来是大班小林。
“哼!”一声,她斜睨了他一眼,嘟起小嘴,又低下头不理他。
小林自从任大班职务後,说真话,他对待秋惠亦不坏。
他人长得年轻潇,身材高挺俊拔,再加上一张漂亮的小白脸,在舞厅的脂粉丛中,左右逢源,能言善道,不仅舞客欣赏他。
连舞女们都争先巴结他,要取得他的好感,只要小林对谁好,那个舞女就能有新来的客人惠顾,腰包就能塞满绿色的钞票。
甚至有些风骚的舞女,愿无条件的奉献皎好的肉体,来拉拢他。
可是,秋惠却没有,不是她讨厌小林,而是当初捧她的客人太多了。
秋惠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实在令小林弄不清楚怎麽回事。
於是他在秋惠的身边坐下来,拉着她的手问道:“到底怎麽了?小宝贝!”
一向秋惠对他的印象很好,见他这麽关心着,便开着口道:“最近都没有客人捧场……”
话说到一半,秋惠微偏着头,偷偷看着他的反应。
这些小林看在眼里,听在心底,便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伸手搂住她的纤腰,微笑的说道:“这不能怪我!以前搭了几条线给你,我没得到好处不说,你却都没将他们瞧在眼里,跟那个小白脸经理打得火热,现在的阔客都被别人拉走了。”
秋惠一听到他提到的“好处”,心想着,以前的确是亏待了他,但是现在想要求他的帮忙,必竟须先给大班一些礼物。
什麽礼物呢?秋惠立刻到了。
一种最简单又最好的礼物,这礼物秋惠常听同事姊妹间谈起。
它不但送者大方,且受者实惠,就是牺牲肉体,让大班销魂一番。
想到这里,秋惠不禁粉脸泛起一阵红晕,飘他他一眼,嘟起小嘴说:“可是人家现在坐台的时间又少,生活的开支又大……”
“好!有位姓朱的大老板,他以前捧你二个月,手一碰你,你就骂他猪八戒,皮起面孔而走,又说什麽你还是一个处女。”
秋惠一想起那肥猪脑的朱老板,她便笑了起来。
小林他笑着说道:“亏你说得出,你是处女,除了是‘後门’,至少‘前门’,不知有多少小白脸走过了是不是?”
他一面说着,手一面在她的肥臀上抚摸着。
秋惠感觉屁股上有手在蠢动,便知小林对她已有兴趣。
身子便顺水推舟般,溜进小林的怀里,撒娇的说着。
“嗯!你好下流噢!”
美人在怀,真是软玉温香,小林心知今晚又有甜头了。
他虽然人很风流,但品行不坏,从未依持职务的方便,占污那些舞女的玉体,倒是,只要有美女投怀送抱时,他是来者不拒。
在风流过後,对於她们的请托,也一定负责,绝不耍赖,所以很得舞女的欢心和信任。
小林搂着她的娇躯,她的头依偎在他的肩膊,秀发传出一阵幽雅的清香,直沁入他的鼻中,令小林似陶醉了一般,很风流的笑道:“你若是在朱老板面前,不再做处女,肯松松你的裤带,那麽我替你搭线,要你开个价,我想九仟到二万是不成问题。九仟元,秋惠心中在想,这可付二个月房租,二万元,可以开支二个月。秋惠想了一想,终於狠下心,点了点头,又幽幽的说道:“那什麽时候?我希望……能快点!”
小林很异的又说:“怎麽啦?你最近很缺钱?”
秋惠站起了身子,伸手将吸管在果汁中摇一摇,才一字一句的说着:“自从我和那个经理分手後,他就没来看我,最近我的台子又冷清,生活上的开支已经不够,在以前我又不懂得存钱,所以……”
她说得好像世界上所有不幸的事,都降临在她的身上。
但是,她没说谎,毕竟她是新进场,仍然很纯洁,只是以前较不懂事,而实际上亦是如此。
小林从口袋里掏出一束皱皱的钞票,也不知有多少,便拉住秋惠的手,将钱塞往她的手心中。
“这些钱,你先拿去用。”
秋惠手中握着这把钱,心中有说不出的感激。
激动的情绪,两眼都通红,水汪汪的眼珠子似含泪欲滴。
她很快的钻进小林的怀里,两条粉臂紧紧搂着他,口中直重覆的说着:“谢谢你!小林,我不知如何报答你!”
小林微笑的将她的身子托起,潇的说着:“好了!别傻了,可别以为我对你有企图,走,到休息间去整理一下,好好上班,朱老板我会替你搭线,下班後,我陪你去散散心!”
“嗯!”秋惠转悲为笑,愉快的回答小林。
舞厅下班的时间大多是午夜十二点半。
今天因舞客较少,在十二点时提早打烊。
小林正最後的叮咛服务生及其他舞女明天的事情。
秋惠已站在楼梯口等着他。
“走吧!对不起,让你久等!”
不知何时,小林已来到秋惠的身边,歉笑的说着:“我先靖你去吃宵夜,好不好?”
秋惠喜上眉梢,点点头,小林便搂着她,两人离开了舞厅。
吃过宵夜後,小林和秋惠相偕往公园的路上走着。
此时已一点多了,路上来往的行人稀少,夜色迷朦,微淡的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小林,自从那个经理离开我以後,我想得很多。”
秋惠偎在小林的怀里,边走边说着。
她感觉出他在想着事情,於是提议的说道:“时间太晚了,在街上走着也不是办法,到我的住所去,我好感谢你。”
话说完,秋惠的粉脸垂的更低,似不胜娇羞的模样。
“感谢我?……喔——喔……”
小林恍然大悟的笑着,笑得很潇,很浪子般的模样。
“也好!那笔钱就算渡夜费,以後你就不必还了。”
秋惠听了,对於他的作风,令她心动,她对男人,是喜欢小白脸的,小林正是典型的男人。
到了秋惠居住的大厦,她住在六O八号的住所。
二房一厅,是秋惠一个人住,那是她和年轻经理打得火热时租下的,欧式的装潢,设备齐全,难怪她缺钱用,这麽名贵的住所,不是一般人负担得起。
一进房後,小林立即把秋惠拉往怀里,火辣的嘴唇贴在香唇上,同时用手将她的旗掀了上来,顺手就要剥她的叁角裤。
秋惠娇羞的,急忙身小往後一缩,粉脸微红的喘着:“你这样急做什麽?”
小林吊儿郎当地笑着说:“你不是要报答我吗?我最喜欢女人丰满的臀部。”
秋惠逗他个媚眼,可是小林还是把她搂过来。
两片火热的嘴唇紧合上,那条小得盖不住丰臀的叁角裤,就在秋惠的半推半就下,被拉到了大腿上。
小林灵活的两手,各按在光滑白嫩的臀肉上,猛揪狂捏,恣意抚摸着。
此时的秋惠鼻息咻咻的,娇羞的扭动着腰肢,紧紧反抱着他。
突然,“拍!”一声肉击脆响。
“哎呀!你好狠!”
小林的手猛拍秋惠雪白的屁股一下,痛得她狂叫一声,挣脱小林的怀抱。
她鼓起粉颊,嘟起樱桃小嘴,瞪着他说着:“你怎麽啦,打得人家屁股好痛喔!”
小林开心的笑着说:“小宝贝!快将衣服脱了,上床。”
说着,小林开了橱门,自管自取了衣架,把衣服挂好,然後一下把身子脱的精光,先跳上床。
一瞬间的速度,连秋惠都没看清楚。
她转身将房门锁上,熄了大灯,只留了盏红色的小灯泡。
秋惠走回睡房後,给小林个媚眼,便自动脱掉了旗袍,解下乳罩,丝袜,叁角裤,全身一丝不挂地走到床边。
小林两手上弯,枕在头下,一双大眼睛死盯着那美艳的胴体,忍不住的吹了口哨,乖乖隆得冬,秋惠的苗条身材,真是天生性感的尤物。
一张成熟艳丽的脸蛋,在乌黑的秀发半遮半掩下,妩媚动人。
白里透红的肌肤,骨肉均匀,两只又坚又挺的肉峰,圆鼓鼓的,像两个雪白白的小馒头,虽不太大,仅一把抓,但是顶上两粒鲜红的乳头,是如此诱人。
光滑细腻的小腹,凹凸玲珑的曲线,浑圆修长的玉腿,延到大腿的根部。
稍凸的阴阜,乌黑一片,细柔的阴毛,在明亮的光线下,亮而微透着光泽,可惜大腿紧合着,无法见到迷人的桃源洞口。
秋惠看到他那付色眯眯的眼神,羞得粉面通红,微翘着小嘴,娇声滴滴着:
“哼!看你这副色相,可真像动情的公狗般。”
她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连忙右手伸下按在大腿根部的叁角地带。
一阵妩媚性感的少女羞态,小林看得淫心大动,丹田有股热气,直流小腹,那小二哥儿便不安分的翘起,慢慢的塾血硬涨了。
他仰在床上,两手从头部下抽出,弯曲胳臂,愤起大臂肌,笑着说:“小宝贝!来欣赏一下男性美,我是样样好,我这样标准的男性身材,你是很少见到的。”
小林的自吹自擂,秋惠听了,娇笑的看着他。
他有一付健壮的身材,结实的肌肉,虎背熊腰,的确很富男性的魅力。
当她往下打量时,不禁涨红着脸蛋,整个人都发了呆似地直盯着。
只见小林结实的小腹上,从肚子上部,延伸到大腿的根部,皆长满茸茸粗黑的阴毛,在乌黑的丛林中,有根粗大的肉棒竖立着,高翘硬涨的雄威,慑慑逼人,直瞧得她心鹿乱跳,目瞪口呆。
他看到她的神情,不禁大起来,出其不意,伸手一把将她拉到床上,翻身便压在洁白滑嫩的玉体上。
随着他那肥厚的嘴唇,就如雨点般直落在她的粉颊和樱桃小嘴上,直把秋惠吻的上气接不着下气。
一双大手也不老实,各握着乳房按按捏捏,逗得那两粒红葡萄硬的像龙眼核。
秋惠被这种狂野的刺激,挑逗得浑身酸痒。
那个久未受开垦的桃源洞,已不安的需求着,淫水已泊泊地自玉户口流出。
小林此时,面对着美艳的胴体,真是忙得不亦乐乎。
他低下头在她的粉颈,酥胸,每一个凹凸的地方,贪焚的吻着,两手狂摸乱揉乳房一阵後,分出右手滑下,把她浑圆的大腿分开。
手指伸入她的腿根处,在已涨大湿润的阴户上搓揉着。
一阵的直攻着塞地,弄得秋惠脸儿发烫,气喘急促,娇躯发软,两腿舞力,骚水直流。
她是被小林的拥吻,挑逗,爱抚之下,使得欲潮高涨,血脉亢奋,舒服的反手紧抱着他颈子,沉溺的如痴如醉之际。
“宝贝!准备好,鸡巴要插穴了。”
小林对於爱的事,可真经验丰富,丝毫看不清他有陶醉,迷恋的神情,反而相当理智的,望着她已春心荡漾的媚态。
秋惠“嗯”了一声,斜睨的揪着他,两腿立刻张的大开。
她准备妥当後,小林笑笑地扶着大阳具,把涨得紫红的大龟头,对准润的穴口,先轻轻的摇荡着。
“宝贝,我可要插进去喔?”
“唔……你到底怎麽啦?要插就插,别问我嘛!”
秋惠是初生之犊不怕虎,她未曾和小林性交过,不知他的能耐,只觉得他的龟头轻塞入阴户中,便觉得微微的穴口发涨,但因为想“答谢”他,本想要速战速决,早点哄射精,早点结束。
“那我可要狠狠的插,不管你喔?”
“好嘛,快点插,别再问了。”
小林听到秋惠的催促,便淫笑着,心中暗想:“好小姐,先让你来个下马威?待会儿,你就知道。”
他拿定主意後,两手便紧抱着她,腰干用力,屁股往下一挺,“滋!”的一声,大阳具藉着淫水的滑润,连根没入,直顶花心,接着就开始猛插。
此时的秋惠,才知道小林所说的样样好。
粗大的鸡巴塞入玉户,涨得阴唇似两片肉包般的裂开,痛得秋惠是苦不堪言,要推开小林,却被他抱得喘不过气。
下体受到他连续的撞击,阴户里被大鸡巴插的涨得火辣辣,这种粗暴的动作,是她从未过的滋味,比她开苞时还要痛。
一阵狂插,弄得秋惠张着嘴,口中直叫着:“哎唷……哎唷……林……你……唔……你好狠……啊……啊……轻点……唔……你的本钱……太大……唔……痛……”
小林越听她的哀叫,便插抽得更起劲。
他似乎知道如何对付秋惠这种女人,他的屁股不但不停,挺动的更用力。
秋惠此时又叫又打的,口中叫道:“哎唷……你……你轻点……啊……小穴会裂开……哎呀……不能再插了……好痛……唔……痛死了……”
小林真是干穴高手,而且冷静够狠。
他不顾她楚楚可怜,娇弱无力的呻吟,一手在玉户顶上那粒小肉球逗弄着,屁股挺送大鸡巴的速度,亦如柴般的紧烈着。
双管齐下,对准同样的目标,逗得秋惠实在招架不住。
“哎呀……啊……林……我会没命……唔……啊……停……停……嗯……”
这样的动作过了十分钟後。
秋惠觉得小嫩穴,渐渐的舒服起来。
阴核再被挑逗下,她的身体就兴奋地抽搐一下,颤抖的滋味是那麽刺激,舒畅,而且大鸡巴在小穴狠命的抽送,尤其美爽。
由於小穴被大鸡巴塞得紧紧的,每次鸡巴抽插一下,大龟头头部的肉沟就刮着阴道壁,阵阵骚痒,穴内的花心儿也被撞顶得酥麻。
秋惠感到小林粗暴的动作,已不再是痛苦的折磨。
相反的,却带给她一种迷人的风暴,而她也愿意陷落於此风暴中。
只见她眼睛眯成一线,两手缠住小林的腰部,口中发出迷人的声音来。
“唔……哼……嗯……嗯……”
小林知道她不会再喊痛了,便不顾一切的屁股大起大落,来阵猛攻。
他每次抽送都将阳具尽根,整根没入後,龟头顶紧花心麽旋了两下才再抽出来,弄得秋惠欲生不能,欲殆不能,呻吟不已。
“唔……啊……林……哼……你太会玩了……哼……我……我很舒服……嗯……啊……我会死……我……啊……”
秋惠的良叫声越大声,虽然口中叫得要死要活,可是,两手却紧紧的搂住他,好像怕他溜走似的。
小林见她浪荡得可爱,鸡巴是拼命的抽送,如猛虎下山的勇猛,又狠次次尽根,狂顶花心,干得她浑身的骨子都浪荡着。
秋惠被干的到销魂的地步,两腿勾在他的屁股上,肥臀猛抛急扭地配合他的抽送着韵律的迎合着。
口中哼哼唧唧的哼出极为诱人的浪声。
“啊……哥……我要死给你了……哼……嗯……插死小妹了……啊……哎呀……我受不了……唔……哼……”
小林感到她已进入情况了,下面的鸡巴更加狂暴在插着、顶着、磨着。
“滋!滋!滋!”
一阵的狠干,干得秋惠的玉体如烈火在焚烧,浑身颤抖,香汗淋漓,喘气短促,她紧抱着小林扭、缠……舒服得魂飞九宵。
“好哥……哥……我的大鸡巴丈夫……啊……唔……可让你……你……玩死了……喔……干得小妹……舒服……唔……”
秋惠叫得那麽淫荡,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使她已像疯狂般的,摇摆她那肥美雪白的丰臀,死的迎合着阳具。
一头秀发散得乱七八糟,媚眼半闭,两条粉臂紧紧缠在小林的腰际,银牙紧咬在他的肩头,来发她小阴户内的刺激和快感。
“哎……大鸡巴哥哥……唔……痛快死了……哟……心肝亲亲……你……喔……你……干得我舒服……喔……唔……”
小林微笑着,大鸡巴干得秋惠欲飘上天,骚水直冒,花心剧烈的张合着,娇声不停的叫着:“唔……哎唷……我的大鸡巴……心肝……好美哟……唔……喔……爽死了……啊……插死小穴了……唔……用力顶花心管管我要…………”
小林一听她要丢身,快捧起她的玉臀,狠劲的大插大干。
“哎……哎……哥……我不行了……啊……啊……亲哥……大鸡巴……啊……我要死了……喔……我……我……哎哟……啊……我丢了……丢了……”
这一阵急猛的抽插,直插得秋惠死去活来,全身不住的抽搐痉挛,樱桃小嘴轻启直喘气。
从未有过的极度性欲快感,使得她整个身子轻酥酥,就像飘浮在云端,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经过这阵疯狂的缠绵,秋惠那娇柔的玉体,那堪如此此的摧残,只见她精疲力尽,四肢无力的昏迷过去。
小林看着她这种样子,怜花惜玉之心不由而升。
於是他忙将阳具整根抽出。
一股股的淫水随着就涌出迷人的小洞。
小林低头一看,那股乳白色的淫水涌出穴口後,便顺着屁股沟潺潺的流下。
他忙伸手从床头,抓起一把卫生纸。
忙了半天,他才翻下身子,躺在秋惠的身旁,那根高翘的大阳具依然硬涨着。
昨夜热爱的缠绵之後,两人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这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和熙的阳光从窗户透入,室内一片明亮。
当秋惠托着疲惫的娇躯,披上薄如丝的睡袍,进入浴室冲洗时,阵阵“哗啦!”
的水声,传到卧室内。
也把睡得正熟的小林吵醒了,他转个身,仰卧在床上,用手揉揉着朦朦的眼睛习惯性的近床前第件事,在软床上点根烟,吞云吐雾着。
不久,浴室的门被推开,秋惠从里面走出。
好一个美女出浴,只见她全身用条大浴巾里着玉体,酥胸半露,柔软的浴巾更显出她凹凸玲珑的曲线,两条白条长的玉腿裸露着,在大腿的细皮嫩肉上还有几滴小水滴,在闪着,是如此光洁滑白。
小林瞧得不禁淫笑地说道:“哇塞!宝贝来,让哥哥好好的欣赏一下。”
“嗯!人家才不要,你去洗个澡,我去准备早餐。”
秋惠抛个媚眼给他,便扭着粉臀,腰肢款摆地走进厨房。
望着那美好诱人的背影,小林看得一阵肉紧,精神振奋的跳下床,本想再搂着她,再给她一场娇声初啼,但想得时间尚很充足,不急一时。
小林便带着愉快的心情,进入浴室内。
很快地淋浴一番,洗过澡後,实在令人精神松懈下来,昨夜的劳累全部在此刻得到完全的恢复。
他穿上一件最新流行的,充满男性内在美的内裤,故意展现出他一身健壮的体格,和结实发达的肌肉,真有说不出的粗犷魅力。
踏进餐厅时,秋惠已在座位上等着他,桌上摆满牛奶、煎蛋、火腿、吐司、和一杯果汁及一杯人参液,可真营养、补身。
小林站在房门口,摆出健美的姿势,唤着秋惠道:“嗳!宝贝,你看!我的体格不错吧?”
秋惠随着话声,转头娇笑的打量着小林。
他那张俊俏的脸孔,全身壮硕如虎,实她欣赏不已,再往下看,胯间被内裤梆紧的鼓凸凸一大包,想起昨夜那种要的滋味……
秋惠不敢再继续想,粉脸通红的,鼓起红颊,娇嗔的说道:“死鬼!牛奶都快凉了,还不过来吃。”
小林如同被浇了一头冷水,自讨没趣地走到餐桌旁,拉开她身旁的椅子,无精打睬的坐下。
他看了看桌上的早餐,似不满意的垂着头喃喃自语:“牛奶?我最不喜欢喝牛奶。”
秋惠以为他不习惯喝牛奶,便不解的问道:“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喝牛奶,那麽你早餐吃些什麽?”
“我早餐大部份都吃……吃奶!”
小林一脸色眯眯的说着,右手往她坚挺的乳房一把握住。
秋惠冷不防小林来这一手,忙躲开身子,忿叫出声:“色鬼!你再不安份的吃早餐,我就不理你。”
“好!好!我安份的吃,绝不胡来。”
於是小林就乖乖的吃着,他不但吃得快,而且吃得多。
才一会儿的功夫,桌上的东西都被他狼吞虎的塞进肚子内。
看见那一付手忙嘴嚼的模样,心中甜丝丝的秋惠,有难以形容的愉悦。
有道是:“爱就是把菜吃光光。”
等到小林吃饱了撑着肚子,秋惠高兴地将那杯热腾腾的人参茶,端到他的面前,温驯的服侍着他。
然後又飞身的进入卧室,等她出来时,浴巾已换上粉红色的绒睡袍,手中拿着打火机和香烟。
小林见她那麽的体贴,善解人意,不禁脱口叫好。
“宝贝!你可乖啊!”
秋惠斜睨他一眼,喜上眉梢地,将点着火的香烟,温柔的递到他的口中。
心里大乐,小林便一把顺势将她搂到怀里,抱起柔软的玉体,秋惠的大美臀就坐在他的大腿上。
秋惠娇媚的两条粉臂缠抱着他的颈子,一双水汪汪的美目揪着小林的俊脸。
软玉温发抱满怀,小林的右手不老实地,在她胴体上搜索着,而且伸入她的睡袍内。
秋惠的睡袍内没带乳罩,两只坚挺,滑嫩的玉乳,就被小林一手握着,揉着,两粒已发硬的小巧乳头,更是受到捏揉着。
少女的孔房对於性的挑逗,非常的敏感,这麽的握揉、捏弄,直逗得秋惠浑身酥痒不已。
她春心荡漾的享受着,身不由已地将头偎在小林的肩头,满脸通红,媚眼紧皱成一线,小嘴轻启着,唔出发情的声音。
“嗯……哼……唔……唔……嗯……”
“宝贝!怎麽了?是不是动情了?”
“唔……林……你好色喔……”
秋惠的淫声浪语,媚劲十足,瞧在小林眼底是万分的满足,那只伸在睡袍内的手,在乳房上越揉越用力,逗得秋惠欲火焚身,骚痒难挨,那个肥满的肉臀在他的大腿上扭动不止,口中的哼浪声是愈哼愈响。
“唔……嗯……林……你好坏……喔——喔……不来了……嗯……人家不要嘛……哼……好痒……唔……嗯……”
秋惠嘴里说不要,可是却没见她有拒绝的意思,而且两只丰满的乳房,还不断的挺动,紧贴着小林的胸膛。
小林见她已欲情如火,连忙将右手从睡袍抽出,让秋惠的冲动缓和一下,但是凡乎意料之外。
她却将玉体紧贴着小林,粉脸红得妩媚动人,嘟起小嘴说着:“小林!你麽不摸呢?摸嘛!人家要你摸。”
“哈!宝贝!别急,起来我们到卧室去。”
就在秋惠意乱情迷之下,小林搀扶着她的香肩,进到起居室,俩人依偎的坐在床沿上。
他温柔地搂近她的娇躯,低下头,那张厚厚的嘴唇吻上她的小嘴上,再一次长长的热吻,在炽热的情欲下,两人都已感觉到性的需要。
秋惠此时已沉醉在这甜蜜的热吻中,她的香唇窜进他的嘴里,一卷一伸,荡气迥肠,鼻息幽幽,吐气如兰。
慢慢的,小林把秋惠腰间系带解开,顺势一拨,宽绒毛的睡袍,就滑落下来,秋惠的人胴体顿时呈现出来。
小林抱起秋惠雪白柔软的玉体,将她放在软绵绵的床上。
飞快地脱下他的内裤,那根大阳具早已硬涨地,脱颖而出。
见秋惠把头儿斜枕在枕头上,眯着媚眼,娇羞地望着小林下体,那根令女人死去活来的大鸡巴,撒娇地道:“小林,你好恶形喔!那根……嘻!”
小林见到她的俏浪模样,骚迷的热情洋溢。
立即地,他直扑在那身软嫩光滑的肉体上,一阵的蠢动。
“哎唷!你怎麽那麽急色?压得人家好重唔!”
秋惠受不住他健壮的身躯,突然的猛扑,痛得哼出声来。
小林笑了一下,翻身滚落,侧卧在秋惠的身旁,正经的问道:“宝贝!你不是要松开裤带吗?让我来教你一些床上的艺术,以後当你和客人做爱时,只要如法泡制,我保证你不出一年时间,便能捞到汽车、洋房,应有尽有,只要你开口的时间对,客人一定给你。”
正要忘情温存的时候,他谈起钱的事,无疑地是给秋惠浇盆冷水。
但是她此刻正需要钱,谈起她的心中事,不免秋惠精神一振。
她便不解的问道:“嗯!我是需钱,但是你说开口的时间要对,这是什麽意思?什麽时候开口才是时候才恰恰好处呢?”
小林笑笑的答道:“开口的时候,是要在男人正飘飘欲仙,正紧张,销魂的一刻提出要求,那时男人已到最後关头,欲罢不能,无论女人当时提出什麽要求,男人都会不加思考地答应。”
听完後,秋惠明白他的意思,娇笑地说:“唔!你是指男人要射精前的那时刻噢?”
小林深感满意的,伸手在她的小鼻小上轻轻一捏,又道:“宝贝,你可真聪明,来!哥哥慢慢的教你一些媚人的技巧。”
说着,他的左手便伸在秋惠的粉颈下,让她的头儿枕在他健壮的胳臂上。
“首先,你要逐渐在挑逗男人!”
秋惠摇摇头说着:“怎麽挑逗?我不懂!”
“宝贝!你能挑逗男人的东西多了。”
“这是令男人心荡的地方。”
小林开始教导秋惠,右手就移到胸前上,在她那对又坚又挺肥满的乳房上,用力来回不断地揉捏着,手指却也按住了尖硬的小乳头,轻柔地左搓右拨的玩弄着,玩得很起劲。
秋惠胸前的肉峰,入到小林的手掌里玩弄。
她的呼吸渐渐地急促,儿发红,浑身发酥,欲火立即燃烧起来。
觉下体的阴户,一阵骚痒难耐,两腿止不住的抖动,穴里的淫水禁不住也淋淋的流出来。
“嗯……唔……唔……林……你好会揉人家的肉乳……噢……”
秋惠的娇嫩肉乳被无弄得酥痒难受,不安地腰肢扭动,两条粉腿像水蛇般的缠住他的下体,高凸丰满的阴阜,紧贴住硬涨的大鸡巴摩擦着。
小林知已挑起她熊熊的欲火,握揉乳房的手,往下移到臀部,但觉光溜溜,浑圆肥美的屁股,有着少女特有的弹性。
抚摸在手掌中,如凝脂般的嫩鲜雪白,令人留恋忘返。
“宝贝!这是令男人冲动的迷人部份,多扭摆臀部,男人会倍觉兴奋。”
秋惠羞得粉颊泛起阵阵红晕,头儿埋在小林的怀里,骚浪故意地将雪白丰满的玉臀左右扭动起来,任他放肆的爱抚着。
“唔……哥……你坏死了……喔……你怎麽扣人家的屁眼嘛……嗯……”
那纤小的腰肢,不安的扭动。
一团肥美的肉臀,左右的闪躲着。
可是,却始终脱离不开小林的手掌。
他的手在臀部抚摸,却时用中指顺着屁股沟,在两片肥满的肉臀中,在那如粉菊般的屁眼口揉着,扣着。
直逗得秋惠下体有股酥麻的快感,桃源洞中淫水如泉涌般的冒流,浑身欲火难禁地,媚眼直揪着他,小嘴轻哼着:“哥……人家的小穴……好痒喔……哼……别扣屁眼了嘛……”
小林眼看桃逗的差不多了,右手就移往上身,在秋惠迷人的胴体上抚摸,便仰躺在床上。
“宝贝!来试试看,我想知道你吹喇叭的技术是否到家。他面说着,右手却在秋惠的乳房上捏弄两下。“讨厌!啊……”
秋惠淫淫的抛个媚眼,娇躯挺坐起来,突然呀了一声。
见小林的结实小腹上,从肚脐到阳具根部,毛茸茸阴户长满直到木腿上,如一大片黑森森,尽呈现入她的眼前。
那根大阳具又长又粗,硬翘得像根大肉棒的直挺着,尤其是那大龟头,红鲜鲜的大得像个滑溜溜的剥鸡蛋。
似这样的一根八寸长的活宝贝,怎不叫秋惠爱恋呢?
她一付风骚入骨的样子,水汪汪的媚眼,充满骚意的瞧着他那特大号阳具,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握住了那活宝贝儿。
秋惠那纤纤玉手,握住小林的大长茅,小手一把握不住,连忙用两手紧握着,倒也是爱不释手的搓弄着鸡巴,和揉弄着他那两粒大睾丸。
这时她秋水盈盈看着小林,柔声娇说道:“嗯……人家没含过男人的阳具,第一次含倒是便宜了你。”
小林笑嘻嘻的回答道:“宝贝!凡是都有第一次,何况我的这条鸡巴,滋味与众不同。”
“你啊!最色了。”
秋惠斜睨他一眼,俯下头去,张开樱桃小口,伸出小香舌在龟头的沟上轻轻地舔着,一只玉手便在那垂下的两个卵蛋轻抚着。
她的舌头又舔又吮一阵後,张口将大龟头含入嘴里。
小林的大鸡巴塞得她的两颊都鼓了起来,嘴角快裂了开,令秋惠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秋惠将头上上下下的摆着,好使她的小嘴套动着阳具。
且不断地用舌尖舔着龟头沟,吮着马眼。
秋惠的小嘴紧含着大鸡巴,小手还紧握玉茎猛套着。
如此的双管齐下,他被吮得欲火高涨,痛快到了极点。
那根玉柱涨得更粗更长又红,一脸销魂相地气喘如牛,脱口叫道:“唔……宝贝!小嘴含……含得好……哼……含紧点……唔……”
直吮舔着小林好不酥麻。
伸出巨大的手掌,将坚挺如春笋般的乳房,抓在手里不停地捻捻捏捏,另一手抚摸那浑圆滑嫩的大屁股,愚指不断的扣着那敏感的小阴核,只觉得玉户湿润润的骚水直流而下。
弄得秋惠秀眉紧皱,“唔!唔!”的鼻息声直喘着。
那个肥臀阵阵的扭摆,嘴里套弄的更卖劲。
如此玩弄了十几分钟,小林已性欲大发,冲动的忍不住了。
“拍!”一声,巨大的手掌,狠拍秋惠的丰臀一下。
“哎唷!你怎麽舒服的打人呢?”
丰满的屁股被打了一下,直痛的秋惠把鸡巴吐了出来,对他瞪眼浪叫着。
“宝贝!你吹喇叭已有了火候,快上来玩吧!”
此时秋惠也已被逗得春情大发,听到小林的催促,不禁乐在心头。
她媚瞧小林一眼後,扭着迷人丰满的玉体,爬到他的身上。
小手握着阳具,套弄了几下,红嫩嫩的小穴对大鸡巴,肥臀一沉,便慢吞吞地套下那根玉柱,来个“倒浇蜡烛”。
秋惠就在他的小腹上,粉臀一上一下的套动起来。
“哎呀!亲哥哥……美死……美死小穴了……哼……你的大鸡巴……好粗……好长……喔……喔……好舒服……好爽……嗯……”
小林舒服的平躺着享受秋惠的套弄。
那身丰满雪白的肉体,不停的摇摆着,胸前两只挺耸的乳房,随着她的套弄摇荡得更是肉感,令小林眼花撩乱。
秋惠一面主动的套动,一面媚劲十足的浪叫不已。
小林在下面也狠狠的朝上猛顶她的小嫩穴。
这种干姿真是春色无边,疯狂刺激的扣人心弦。
“唔……大鸡巴哥哥……唔……嗯……你好壮喔……哼……小穴艾死了……妹妹……要浪……嗯。……小穴摇……套……唔……好爽……”
秋惠越干越起劲地屁股大起大落,死命的腰肢款扭着。
只见她粉脸红热,媚眼紧蹙,银牙暗咬,似乎已到了如痴如醉的境地。
随着肥突突的阴户套动着大阳具,阴道壁受到强烈的刺激,穴心被大龟头狠狠的顶撞,舒服得秋惠浑身浪肉乱抖。
淫水顺着阳具由下往下流着,玉户四周湿黏黏的,连小林的黑森林的阴毛丛也沾湿了小水珠。
“滋!滋!”声大作。
秋惠拼命的套弄,摇荡,她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
“哥……哎呀……顶死浪穴了……嗯……我的大鸡巴丈夫……小妹妹好美呀……唔……这下真顶死我了……嗯……哼……我爽死……唔……穴心好麻喔……嗯……我好舒服……嗯……喔……”
小林的阳具真够粗长,每一下猛顶都刺入她的花心,干得秋惠浪叫不已。
秋惠似疯狂般,一下紧接着一下,花心在龟头上磨擦着。
直磨擦的秋惠,花心丝丝的酸痒,全身酥爽万分,小嘴浪叫春声:“嗯……哥……你雷得……唔……花心好美啊……嗯……哼……哥……用力顶……唔……我忍不住了……啊……啊……”
子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销魂的快感冲激全身,一股浓热的淫精出,秋惠达到飘飘欲仙的高潮,软绵绵的伏在小林的身上。
“唔……唔……哥……你好强壮……喔……嗯……”
“宝贝!这下你可满足了?”
秋惠粉脸绯红地娇滴滴的哼着:“哥!我好舒服,好痛快喔……”
“宝贝!我再教好一样,记得表情和动作要愈骚愈好,哥才会痛快。”
“嗯!亲哥哥,只要你喜欢,妹的肉体都给你享受。”
於是,小林把秋惠抱了下来,要她俯卧着。
秋惠便趴在床上,粉脸埋在软柔的枕头里,两条修长的玉腿平放靠拢着。
小林看着她雪白光滑的背部,两手紧按揉着她浑圆高翘的大美臀,摸在手心里是滑溜溜,软嫩嫩的肉圆。
他忙右手扶着大鸡巴,左手拨开玉臀的肉沟子,将大龟头挤入那两片肥臀中,屁股一沉,“卜滋!”一声,玉茎已顺着滑润润的淫水,连根没入。
“哎唷……哥……你插得好深……唔……顶到花心了……唔……”
秋惠感到小嫩穴里,就像插了一条粗大又烫的铁条棒,涨得很充实,而且小穴深处的花心被撞得酥爽,如喝醇酒的舒服。
小林的两腿横跨在秋惠那粉臀的两侧,膝盖顶在床上,屁股便挺动起来。
这种姿势不但鸡巴可深插嫩穴,由於秋惠大腿合拢着,小林的巨大阳具没能插进阴户的,亦可以在肥饱美嫩的臀肉摩擦。
他的小腹贴在秋惠的丰臀上,更有说不出的舒服。
秋惠被干得双手紧抱着大枕头,似要撕碎它的用劲。
一种非常舒适的滋味,美得她低声呻吟着:“哎唷……哥……顶轻点……嗯……哼……好美……唔。……插得太深了……啊……花心好酥……唔……大鸡巴好会干……唔……好……好舒服……哼……喔……浪穴爽……爽……嗯……”
小林此时也耐不住那股心中久压的欲火。
他开始猛烈的攻势,两手紧按住秋惠的肉臀,两条结实的大腿紧夹住她的粉腿,身子压在她的背上,一连串的猛干。
紧窄的阴户,夹实着阳具,玉臀的嫩肉摩擦小林的小腹。
这种充满兽性的姿势,秋惠感受到魂飘九宵。
穴洞被大鸡巴狂插着,骚水阵阵的直冒,流到床单上,弄湿秋惠小腹下一大片,令她舒畅无比。
“唔……大鸡巴……真会干……唔……哼……插死浪穴了……哼……嗯……我的好人……你可把我给干死了……我……舒服死了……妙啊……喔……穴心…嗯……穴心又酥又麻……嗯……”
小林听她这种骚淫的浪声,欲火更涨了。
双手抱紧丰臀,屁股狠命的死顶,“拍!拍!”肉击声轻脆的响着。
那根大鸡巴左右狂插,狠狠抽撞着穴洞,龟头次次撞击着花心。
就这样干了六十多下,秋惠可被干得小穴发麻,两片花瓣都快裂了开。
她已到了欲仙欲死的地步了。
突然……
秋惠像只山猪被猎人射了伤,发出了凄厉的哀号:“哎呀……哥……唔……啊……舒服……快……再快……嗯……美极了……唔……啊……小穴会被……干死……我……我要了……好美……唔……我要死了……死……哎呀……了……爽……爽死了……喔……”
一股淫精像洪般直涌出来。
小林干穴是插得发火,拼卸的屁股猛顶狂撞。
“唔……宝贝……屁股快……快爽……哥要了……”
只听到秋惠“嗯哼”的声音。
那肥嫩的肉臀,突然死命的扭动急摇几下。
“唔……哥……快射嘛……小穴浪……浪给你……嗯……”
“好……好……舒服……啊……啊……”
终於在秋惠的大屁股扭动下,小林舒畅的阳具猛抖,一股热烫的阳精,由龟头狂奔而出,直射花心。
秋惠紧紧用她的粉臀往後贴在小林的小腹上,如痴如醉。
这样的缠绵了一下午,小林和秋惠两人欲海沉溺的,又再男欢女爱,巫人风雨滴满亭,秋惠如初涨的春潮般,死缠着小林,从他的身上获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并且学到了捞钱的技巧和本钱。
而小林是一边教,一边就享受了秋惠的迷人肉体。
以秋惠的年龄和胴体,像是一朵绽开的鲜花,如此清新,动人,火热的动作里是那麽淫荡,令男人销魂蚀骨。
他教她如何表示快乐和痛苦的时机,再如何装出迷人的媚态,秋惠是聪明的性感尤物,一教就会,且立刻显露出给小林,可让他舒服的点头称赞。
到了华灯初上时刻,小林先回舞厅,又开始忙碌的一天。
秋惠在小林走了之後,依然躺在床上,疲累的睡着了。
将近九点时,她才幽然醒来,稍作淋浴,换件旗袍,化上浓,赶到舞厅。
到了舞厅时,其他的姐妹们在招待客人了。
舞池里有五六对舞客正搂着舞女起舞着。
秋惠一看又没她熟悉的客人,况且大班没叫她坐台子,她不禁嘟起小嘴,无聊的找了个空位子坐下,点了根香烟,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看见小林迎面走了过来。
小林走到秋惠的身边,便伸手拉出椅子,坐在秋惠的对面。
“宝贝!怎麽一个人坐在这里?”
秋惠看到他便喜出望外的,撒娇说道:“人家又没客人了,你要是再不介绍,人今天又要喝西北风。”
小林笑笑的说道:“可以!马上给你找个客人,但是你的裤带可得松一点。”
秋惠瞪他个白眼,嘟着小嘴说道:“好嘛!为了捞钱,只好……”
“不过,人家今天都快被你折腾死了,要是今晚他……”
小林插口说道:“别耽心,今晚是朱老板,他长得是心宽体胖,只要好将我所教给你的那些技巧施展出,保证他支持不了多久。”
秋惠不解的问道:“你怎麽知道呢?”
“我怎麽不知道?今天我可到你那骚媚的模样,你那股浪劲一般男都会销魂的飘上天。”
说着,小林用右手在桌下,伸进她的高叉旗袍内,抚摸着秋惠那条滑腻光洁的大腿。
秋惠知道他又要吃豆腐了,芳心暗喜小林对她有兴趣,以後多给他甜头,那自己的客人才会愈来愈多,她娇嗔的轻叫着:“你好坏喔!就喜欢毛手毛脚。”
“好!宝贝!我不乱来了,可以吧?你在这里等等,我去探朱忝板的口气,看他今晚是否有兴趣?”
说完了话,小林微笑地对秋惠使个眼色,便起身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小林又走回来,但是身後可跟着一个胖男人。
那个男子大约五十多岁,长得得肥头大耳,头顶上有几根毛发,秃着头且身体肥胖,挺着个脂肪肥厚的肚子,一脸横肉快皱在一起。
此人就是开珠宝商的朱老板,许久以前秋惠看了他就讨厌,此时他和小林那个俊美的小白脸走在一起,更令她恶心不已。
小林和朱老板走过来以後,秋惠便装着笑嘴,起身迎接着。
“秋惠!这是朱大老板,以前你就见过的,朱老板有意买你六十个钟点台子,你可要好好陪人家喔!”
小林摆着脸孔对秋惠说完後,便转身对朱老板久笑着说道:“朱老板,希望你今夜玩得开心,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朱老板看她并没有真正的拒绝,连忙的说着。
“不过……”
秋惠假意的犹疑着。
她不是耽心他会强暴自己,而是在想着如何开口谈价钱。
毕竟秋惠很单纯,第一次以美色进行这原始的交易行为,她不知怎麽说。
可是,朱老板却像明白她的心意。
他伸手在西装内袋里,掏出皮夹,数了一千元美钞,塞入秋惠的手里。
“这是给你的见面礼,你可以去买点东西,假如钱不够的话,以後尽管找我,我明天带个两叁克拉的钻戒送你,绝对让你在舞厅时,使其他的舞女慕你,这样好吗?”
朱老板说着时,右手塞钱给秋惠後,顺手在她的玉手上抚摸着。
这银弹的攻势,让秋惠高兴不已,她嫣然一笑地娇声说道:“朱老板!你真好,到我家去,我请你喝酒。”
就这样的各怀鬼胎的达成交易。
朱老板带着兴奋的心情,陪着秋惠返回她的住所。
进到客厅里,秋惠关上房门後,就招呼朱老板在沙发坐下。
“朱老板!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换件衣服马上出来。”
秋惠风情万种的娇说着,转身就走进卧室。
不久,秋惠便从卧室出来,两手还端着托盘,上面有瓶洋酒和两个酒杯。
这下子,直把朱老板看呆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秋惠,口水差点流出来。
原来秋惠换掉旗袍後,全身只穿件短小的银色丝绸衬衣,薄如蝉羽的肩上两条带子挂着,雪白的粉肩,裸露出大部份的酥胸,挺耸的乳房在衬衣半掩下,现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在透明的衬衣里,没穿乳罩,肉乳上两粒嫣红的乳头,突翘得如此明显,衬衣紧贴在玲珑剔透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
下面更是令朱老板看得火热,淫心大动。
只见那对白嫩如凝脂般的大腿根部,有着乌黑的叁角地带,在柔软的衬衣里,若隐若现,充满神秘诱人的春色。
看得朱老板一脸色眯眯的模样,欲火高涨。
明知他的急色相,秋惠却故意要挑逗他。
当她走到朱老板身旁时,秋惠弯下身去倒酒,故意让朱老板从她的胸前坠缝中,看到那对雪白粉嫩的玉乳。
美色当前,朱老板冲动的性欲更加亢奋,对於秋惠这身喷火的胴体,始终觉得一千元美金花得值得。
秋惠盛好了酒,便近坐在他的身旁,两手各拿杯酒,妩媚地说道:“朱老板,这杯酒是你的,我敬你,乾杯。”
她将左手的的酒杯递给他後,右手的那杯美酒便一饮而尽。
朱老板见她乾杯了,便就很快的喝完手中的酒。
M 後,禁不住秋惠美色的诱惑,忙将酒杯一扔,扑往秋惠的娇躯。
朱老板是个出了名的老色狼,老早就企图着秋惠美艳的姿色,但总是被她拒人於千里之外。
如今,秋惠正温顺地如同一只待饿狼扑宰的大肥羊,这风骚尤特美色当前,怎不令他失魂落魄呢?
他好似许久未肉味般,两手抱着秋惠迷人的胴体後,手掌便不安分地,隔着轻薄的睡袍,在柔嫩的细皮嫩肉上,上下来回的抚摸着。
一张像猪哥似地大嘴巴,狂乱的在秋惠的粉脸上亲吻着。
令秋惠感到十分的恶心,讨厌,但是看在金分的魅力,她欲拒还迎地半推半就着,那股淫浪的媚态,万分勾魂。
“嘻……朱老板……别这样嘛……人家好痒喔……唔……”
秋惠娇声的轻唤着,那种如出谷黄莺般的声音,使朱老板听得陶醉,浑然忘我的楞了下。
就在这当耳,秋惠就趁机滑出他的怀抱,迅速站起身子。
“朱老板!到卧室来,人家等着你……。”
秋惠抛个媚眼给他,然後轻飘着娇躯,像缤纷的蝴蝶飞往卧室。
望着她玲珑剔透的曲线,光滑的粉背与浑圆凸翘的玉臀,在睡袍中若隐若现的波动,朱老板瞧得目瞪口呆。
“朱老板……人家在等你呢!你怎麽还不进来?”
突然,从卧室传来秋惠娇滴滴的声音,使得朱老板,仿如梦中惊醒。
“唔……唔……哈!哈!宝贝,我马上来了。”
朱老板精神抖擞的,淫笑地回答着秋惠,托着那个肥胖的身躯,离开沙发,移动脚步,走向她的卧室。
一进入卧室,那室内的春色使他淫火亢奋,冲动万分。
乖乖隆地冬,只见卧室内透着粉红色的灯光,在软绵绵的席梦思床上,秋惠已全身一丝不挂,精光的玉体,伏在身上,两条白细修长的玉脚并拢着,向着卧室门口,雪白丰满的屁股,一头秀发散在光滑的背上,如丝绸般的艳丽。
秋惠侧着粉脸,回首望着朱老板,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半眯着的斜睨着他,红艳的小嘴,微微的嘟起,真有股妩媚的娇态,和风骚的性感韵味。
朱老板看在眼中,性淫已热炽的燃烧着。
他再也沉不住气了,两手迅速的脱去身上的衣裤,口中却喃喃自语着:“好宝贝,真是活生生的迷人尤物,今晚非要干得痛快不可。”
脱掉衣服後的朱老板,真是丑陋无比,浑身圆滚滚的身材上身的肥肉多得可挤出油,前面挺着个鼓凸凸的肥肚子,下体乌黑的丛林中,却有根细小的鸡巴,长仅有叁寸馀,粗如条小香肠。
那条小阳具却已硬得直翘着,突起在两条肥嘟嘟的大腿根间,那种模样真有说不出的可笑。
“啊……亲哥哥……快来嘛……人家的小穴早就痒了……”
秋惠看见朱老板那一无可取的身材,真令她心中跳跃不已,心想自己今晚要卖弄一下风情,相信便可将他解决的清洁溜溜。
为了速战速决,秋惠忙将诱人的胴体翻身,仰身躺卧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张得大开,纤腰火辣的像水蛇般的扭动,娇声的叫着:“亲哥哥……来嘛!人家的小穴好湿,好痒喔……妹妹要你……快来嘛……快嘛。……哥!你忍心要妹妹…痒死吗?……喔……”
一阵的淫声浪语传着,美艳的脸蛋与火辣辣的肉体蠢动。
秋惠故意的卖弄风骚,搔首弄姿的挑逗着朱老板的欲火和淫心。
朱老板虽然常涉足风月场所,但不曾遇过像秋惠那样热情如火,淫荡的浪娃,不禁使他兽性大发,欲念横流。
“浪宝贝!我来了,让哥哥好好享受一下你的肉体。”
一声如野兽临死前的嘶喊,朱老板忙跳抖着满身的肥肉,扑往床上,如泰山塌陷股,重重的压在秋惠的玉体上。
“哎唷……哥……你要压死妹妹了……唔……你好狠……”
“哈!哈!好宝贝……别急……哥要吃你的奶子……”
他得意洋洋的安慰着秋惠,就低下头张着嘴一口吻向她的酥胸。
肥厚的手掌一把就抓住秋惠又坚又挺雪白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
更贪心不足地,用他已流出口水的嘴唇,不停在两粒圆翘翘的美乳点上,轮流的痛快地狂吸着。
就在他一揉、一捏、一吸、一吮的残摧下。
秋惠似痛苦万分的推拒着,但是,心念一转,为了钱不得不敷衍他,於是她就假意的放声浪叫着:“哎……好哥哥……妹妹的……奶子快被你揉散了……唔……轻点……喔……轻点嘛……喔……哥好会哦……妹爽死了……”
他听到秋惠一阵的叫好,得意一笑,左手捏乳房更用力。
然而右手却从肥涨的乳房,往下滑到毛茸茸,高凸丰满的阴户,轻轻的磨搓着,并要的逗着柔嫩的阴核。
秋惠受到这种经验十足的挑逗,她再也把持不住了。
她呼吸急促,浑身不止的哆嗦,娇嫩的粉颊上,泛起了一片红霞。
朱老板知已挑起她的春心,於是吸吮乳房得更卖力,搓揉得阴户更有劲。
“啊……好哥哥……你好会逗喔……我……我好痒……我要哥……唔……喔……哥!快干妹妹……唔……”
朱老板一面吸吮着乳头,左手在秋惠丰满浑圆的屁股上,不停的抚摸着,但觉滑不溜手,柔嫩的似以团绵花般。
右手搓揉着阴户,秋惠热情的自动将双腿分开,好让他摸得更贴切。
只觉温热湿润的小嫩穴,已春潮泛滥,淫水直流,四周一片柔软细致的阴毛已浸湿透了。
“哎……哥……别再摸了……你的手……逗得小穴浪得出水了……快……妹妹……要你的鸡巴……插……插嘛……”
秋惠淫荡的玉手往他的胯下直探,握着他硬而小的鸡巴,便是一阵套动。
这种要命的套动,直套得朱老板血脉更形暴涨,更加疯狂。
“好宝贝……套得好……唔……你的小手又柔又嫩……唔……哥的鸡巴……好舒服……唔……快……快将鸡巴送入……送入你的浪穴……快……”
秋惠小手灵活的在他的鸡巴上,狠劲的套弄,纤巧的玉指并不断绕着龟头,一圈圈的转着。
鸡巴舒服的享受着她玉手的抚慰,朱老板痛快的丹毋有股热气翻涌。
他知道自己快忍耐不住了,就在秋惠玉手扶着鸡巴,顶到阴穴口时,他急忙屁股一挺送,“滋!”一声,鸡巴便插入阴户里。
“哎呀……亲哥哥……你的鸡巴……好粗……好大喔!塞得……小穴的充实……好痒……喔……美死妹妹了……唔……”
其实朱老板的鸡巴,插在秋惠的肉洞里,就如同老鼠尾巴落在水缸里般,虽然他卖着老命抽送着,但对秋惠而言就如隔鞋抓痒,既不能止痛也不能止痒。
但是,为了取得朱老板的欢心,让他觉得花的钱很值得。
秋惠利用小林教她的那套媚功,反覆的施展出来。
她媚眼半眯,银牙轻咬下唇,粉脸显出那股骚媚的舒服模样,双手紧抱着他,口中娇呼不已,不停地对朱老板灌迷汤。
“唔……大鸡巴哥……你好会插穴喔……妹妹……爱死你了……唔……哥……你干得好……好猛……唔……浪穴……美死了……”
在秋惠的叫浪声中,朱老板获得高度的满足。
以前,他在玩女人时,都没有秋惠这种淫浪的表情,和销魂的叫床声,这一切使朱老板觉得自己是楚王再世,那麽雄壮,耐战。
他两手紧紧握着两只肥涨的肉乳,屁股直挺,鸡巴在湿润润的阴户里,加速的插送挺进着。
“宝贝……哥……要干死你……呼!呼你这浪妇……”
“啊……大鸡巴……唔……浪妹妹要……要美死了……唔……唔……哥……你太壮了……小穴 ……好……好舒服……”
秋惠浪声不绝的刺激着朱老板,使得他更卖劲地抽送着。
但是毕竟他老而力衰,老牛吃不了嫩草,连连地干了四十馀下,已渐渐力竭,虽然仍来回抽送着,但已是死拉活拉了。
朱老板撑着大肚皮,上气接不着下气地道:“小宝贝,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这麽耐战,我可真服了你。”
秋惠嘻嘻笑道:“这并不是我耐战,而是我有一把好功夫,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早就叁两下子清洁溜溜了。”
朱老板听了真有点不服气一气咻咻地道:“好狂妄的口气什麽叁两下子,好吧!那我现在就不抽送了,你可就无可奈何了吧!”
秋惠不应声,说时迟做时快,见她把双脚伸进他大腿的内侧,然後脚掌向上勾着,双脚一伸一缩着,这无形中就好像有个人在他的背後一压一拉似地。
这一来,朱老板的屁股不由自主的挺动,鸡巴随着一上一下而在穴里进进出出,其速度不亚於先前。
“卜卜”的肉击声,加上插穴“滋滋”之声,可谓响彻云霄。
这可把朱老板逗的合不拢口,频频点头赞道:“小妖精,真有你的。”
秋惠可不经事,经不起称赞,而脚如踏水车似地猛勾着,使得他销魂似的。
也不知道是他本身家什的不管用,或者是真的老了,就如秋惠所说的叁两下子,朱老板脸色已一阵青一阵白,双眼瞪的像铜铃,身体不住寒颤,鸡巴一厥一厥抖着,嘴里直呼着:“喔……我……我不行了……哎唷……爽死了……”
话声一落,他整个人瘫痪了,阳精随着“吱吱”地射了出来。
朱老板的肉棒虽不中用,但阳精可多的很,热呼呼的阳精直烫的她的花心发麻,也许秋惠过於轻放,受了精水的冲击之下,她的银牙咬的吱吱作响,身子不由的颤抖着,阴精如洪水般了出。
两股精水的交融,产生了无比推力,因为他的鸡巴细小,鸡巴和阴壁间不能紧密,因此鸡巴硬生生地被精水冲到洞口。
朱老板已很久不曾获得高潮这一刻,所以昏迷中仍喃喃低语:“唔……心肝……宝贝……你可让我爽死了,值得回票价。”
秋惠看在钱的份上,两只小手在他的胸前轻着,且撒着娇说:“达令!你也让我爽歪歪,你可真行。”
这是违心之言,但让朱老板听了可心花怒放,双眉笑成一团,不由道:“宝贝,今後你就不再下海了,你的生活费用就全由我负责,好吗?”
这对秋惠而言,可真求之不得,她频频点头,同时送上一记甜蜜的香吻。
於是秋惠暗地里当了朱老板的情妇,她又恢复往日的光彩,有着洋房珠宝,出门也以汽车代步,一但需要时,也可从小林身上获得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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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乐会所偶遇良家少妇
那天因晚上想去唱歌,路过那里,突然想去看看那里有什么好玩的,便开车到门口,一进大门,装修的十分考究。换鞋进去,很干净的一个大浴室、桑拿、蒸汽具全。洗澡不讲,换好衣服直接上楼,本处可不是一般的打炮的地方哦,此地可要比那里高级的多了!走进休息大厅,灯光不是很亮,本人没敢过分要求,很安分的找了个安静的角落躺下,一会有服务员过来,要喝的方面我就不表了。从开始捏脚开始说,我跟服务员说有什么项目这,他说就是正规按摩,当时心里就凉了,但是一想,这么高级的地方,既然来了,就算了,正规一次吧。
随口说找个捏脚的,一会来了一个胸倍丰满,浓妆艳抹的少妇,那女人很是话多,问这问那,可能是因为此地价格高的原因吧,都8点了还没有上人,整个大厅就我一个人。工作人员离的都比较远,况且都有隔挡,我说话也就放松了。少妇问我不是本地人吧,随口说不是,又问我捏的舒服不舒服,我说还行,就是捏的我有欲望了,她微笑一下继续捏,我说你们这没有特服么?她说没有,这时我是着实的凉了!心说,这次是白来了!正这时,她脚不捏了,爬到床上来,我问她做什么?为什么不捏了,捏的挺好的,她一笑,把手伸进我裤裆中,开始揉我的DD,我说你别胡来啊,你们这是正规场所,她这次可算是笑出声了,趴我耳朵边说,知道正规,你怎么还那么硬啊。我说你摸谁谁不硬那都是假的,她又笑了。
我索性顺手就伸进他的领口,抱着她,摸她的大奶,这女的的奶罩没带,是个托,把整个两个肉球托着,那叫爽啊摸着,我说要不咱们出去玩吧。她说她不行,不过她手上有货,问我要是感兴趣?可以叫货出来看看。
我说当然了,但是我想吃奶了,要先吃几口,饱了再说别的,少妇说你可够贪的,占老娘便宜呀?哥们自认为啊,25岁有钱有车有学历,长相也算是个帅哥了。她绝对不会不让,但是我说完她没回话,手继续捏着我的DD,我俩手轻松的就把他的紧身衣给解开了,俩大肉球,倍挺,一翻身给少妇压在底下,,一手一个的捏她的奶头,大口大口的咬着肉球,说心理话,那么大那么挺的奶子,哥们玩的真还不多!少妇穿的是短裙子,一边吃奶,我一边往上掀她的小裙,直到她被我用腿把她的腿分开为止,我一边吃奶,使劲隔着裤子(洗澡完穿的很薄的棉布做的衣服)顶少妇B的部位,少妇也挺陶醉的,但是嘴里一直在说,你把我弄起性了,但我不能让你搞,之后嘴里还一直在微笑,我根本顾不了那个了,`大厅暗的很,上手抠她,她赶紧就捂着不让,轻轻推开我,并排躺着,我依然在抓他的奶子。
笑着说我给你找个模特,你想怎么玩,带他走就是了好不好,当时我就想干她,没想别的,我说我带你走吧,500块你陪我一宿,少妇摸摸我的脸说小帅哥想吃老娘呀?我一笑,说一会你也可以吃我呀,我的大够你吃的“哈哈”她一撅嘴,说,反正在这是不行了,我们有规定不许跟客人胡来,我说那现在跟我走,我有车,明天上班前送你回来.少妇说那要请假一下,还需要我向他们的值班经理交300块押金,说等他回来的时候退,我说成!当时顾不上什么别的货了,就这个就成!说完,起身叫服务生把经理叫来,一会经理来了,很恭敬的鞠了一躬说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说我需要她(一指少妇),经理很明白的一笑,说可以,请您先交一下押金,我说可以,到前台可以吗?他说行!我起来去换衣服,到前台交了300块!回到车里等,一会少妇出来了,烫的大卷的长发,有点黄,高根鞋,不过上衣换了个纱做的长袍,我一扬手,少妇过来做在副手位置,那叫一个香啊,开车直接奔宾馆,到了房间,借灯仔细一看`少妇也就26或者27岁,,白净的很,修长的大腿,一对玉脚,嘴上咯咯的笑,说刚才没看清楚?现在要仔细看看?我说那是当然啊!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把他推到写字台边,很规矩的接吻,有几分钟吧,之后我看着她,把她的纱长袍解开,里面还是那个乳托,别的什么都没穿,真他吗性感死了,她顺手把房里的灯关了,就留了床头灯,当然也不是很亮,她给我脱了衣服,自己解开乳托,奶子居然一点不垂,我心里说,极品啊!真棒!当然兄弟的DD早就涨成紫色的了,呵呵。
我拽下她的迷你裙,内裤是那种T型的,两边系带的,也是黑色纱制的,我隔着内裤,摸他的小穴,软软的,毛也不多,她双手楼着我的脖子,我一只手在前面摸,一只手在后面摸他屁股,并使劲的往我身上搂,能感觉的到那对大奶顶着我的胸口,真爽啊。
我把她抱起来,抱到洗澡间,放开水一起洗澡,她很细致的洗,我因为洗过了,就在边上把玩她,少妇身才巨好,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摸的她肉缝里也有黏液了,有几分钟,我看洗的差不多了,没等擦干,就抱她出来了。
大床上被子是我走时没叠起来的,在床上,她开口了,说你想怎么吃我呀?
我说只要你伺候的周到,让我玩的高兴`过瘾′明天一早,送你回去,500大元归你,另外再多给你500但个见面礼,当然那里的押金也归你了。少妇一听倍高兴,一个劲的亲我,拿大奶子,蹭我的胸,跪在床上给我口交,感觉舌头一个劲的抽打我的龟头!很灵活。因为我不喜欢毒龙,所以少妇说舔后面被我拒绝了,所以继续给我口交,没下都深刺到他的咽喉,因为早就憋的不行了。
没多一会,我靠着墙,抱着她的头射了,我敢说直接就射进嗓子了,嘴里绝对没有,就是最后有点沾在嘴唇上了,少妇没说什么,吃下去了。
随后躺下,少妇骑在我的身上,贴我胸脯趴着,问爽不爽小帅哥,我恩了一声,之后她坐大我肚子上,说下面歇回,但是你不是喜欢吃奶吗?就给你吃个够之后笑着俯身,把两个大乳房顶到我的脸上,嘴里还淫叫着,说老公我的奶好吃么,我一把就把她抱住了,使劲吸着她的两个大肉球,嘴里叼着乳头,使劲拿鼻子顶他乳房,她也哼哼着说使劲,很舒服……
因为她在我身上,我俩手抱着她屁股,脸贴在他奶子上吃,手在后面掰她的屁股,手指摸到小穴,水倍多,可能给我口的时候水就多了,接着我把翻到身下,一手抓着她的一个奶子,一手匹开她的双腿,低头去舔,(从没给小姐舔过,这次太诱人了!受不了了!)看着那细长的肉缝,一点都不黑,水汪汪的,一点异味也没有!我双手一掰,肉缝分开了,分红的嫩肉,没等我细看,她双手一按我的头,就给我按到那块鲍鱼上了,`呵呵′开始舔呀,真爽!少妇嘴上叫的声更大了,舔了有10分钟吧,我停了。
她问我为什么停啦,嫌脏?我说不是我说我累了,她跟我说她不是小姐!是就给人捏脚的!从不陪客人睡觉,到点下班回家,老公在唐山跑业务,我知道后,问她,那我不带套了,我也是无聊就是捏脚去的,没想到遇到你啊,(心中偷笑)她也一撅嘴骗谁呢你,但是没等她说完,我就一抬她腿,直接挺进去了,她说你别急,我不叫你带就是了!谁管的了那个啊,我们就并排躺着这动作,直接插入,我能感觉到水被我一下就挤出来的感觉,慢慢的抽插,嘴上一直在亲着,我感觉到他下面,巨滑,而且特狭窄,翻身来到上面,把她两腿分开到最大,大力的插着。
她嘴里「啊啊啊…慢点…慢点…到底了…」
说了很多,我还是用力不错着,趴到她身上,放慢节奏,问他感觉如何?爽么?她说「大,你慢点,等适应了再快行么?」我当然怜香惜玉,说好吧,改成慢慢才抽送,但是一只手揉着她的阴蒂,慢慢的她的叫声大了,呼吸也急促多了,我感觉她好象要高潮了,但是我还是没快,双手抓住她的大奶子,俩奶头当时很快的变硬。
她两手赶紧搂住我的腰说「帅哥你快点…我痒…再快点…快点…我痒…」
我用里的揉着他的奶子,下面的DD在阴道里,快速的抽插起来,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突然感觉到阴道里有很热的东西流出来,那一热,我也受不了了,使劲插了几下,狠命的把她压在下面,用力的往她的嫩穴里顶,我也发出了,满足的一声,能感觉的到我的精液,是滋、滋、滋的射进了她的身体的最深处。
她抱着我,我趴在她的身上,有2分钟之后,我慢慢的把软了的DD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随着一抽,我的精液也流出来了,落在了床上,那先前被我舔过的肉逢,又粘合在一起了,只是现在有班白的精液留在肉缝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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憧憬
译自:东云的屋根里译者:天边一朵云(Wonderful001)
本篇是小弟蛮喜欢的一个日本作家所写的,不自量力把他翻成中文,分享出来。
幕次序幕冬季的某一天,优香在街上遇见有着温柔眼神的隆介。隆介在优香的身上,看见自己女儿的身影;而优香则是从龙介的身上,找到那份属於自己对年长男人的憧憬。
两个人之间便逐渐地互相吸引了……
是一个寒冷冬天的礼拜六下午。
为了添购装饰店里面的小饰品,隆介来到了市区里最大间的百货公司。阔别已久的市区,到处挤满了人潮,和自己日常生活来比较,简直是是另一个世界。
隆介是一间位在郊外古书店的老板,书店太过於古老,几乎都快被人们所遗忘了。每天的生活大体上就是在看店,对於销售状况和自己却是一直漠不关心的隆介,每天沈醉在自己喜欢的书本中,过着有如何和尚般的生活。对这样的隆介来说,虽然店里面不曾添过任何的人手,但是因为书店摆的都是自己喜欢的书,也就不觉得辛苦了。
龙介不习惯百货公司的吵杂声,所以带着沈重的脚步走出了百货店了。
“啊~啊!…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吵闹!”
忽然间隆介自言自语一个人的发起了牢骚了。在平常的日子里,任何地方应该会有些时候,没有那么多人的,但是百货店里的人潮却总是那么多。
(总算把要买的东西都买齐了,还是赶快的回去吧?)
到了傍晚时候,这样喧闹的情况是可以想像得到,当然以现在的自己来说,是已经无法忍受这样喧闹的声音,所以赶快的回去是最好的决定。隆介想到了这里,急忙的往车站走去。
这个时候的街道早已经充满了一群群放学后的学生了。
四周都是和平常生活完全不同的喧闹。
(我……真的好老了…)
忽然间感觉到自己已经老了,隆介不由得自嘲了起来。
街道上充满穿着各式各样制服的女高中生们,一个个很有活力的和自己擦身而过。
带着一丝微笑和几许的感伤,隆介静静的看着女孩们走过。
(这样的笑声……已经多久的时候没有出现在自己的四周了呢……好久了吧……)
隆介慢慢的走着,忽然间缅怀起过去了。
……大约是在二十年前吧,自己还在某公司任职的时候,发生了那件事……
那天也是冬天一个非常寒冷的日子。
隆介的老婆和女儿展开了一次早已经事先预定好了的计画,是要在周末的时候,来一次温泉旅行。
“那么,我们出发了。老公真的没问题吗?”
担心的老婆美多子问了最后一遍的最后问题。
“真的很对不起……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
事实上那天是全家人一起旅行的,但是因为关系良好的协力公司出了问题,所以隆介必须要在周日去上班不可。这样一来就只能撇下隆介了。
“嘿嘿嘿,爸爸对不起~”
躲在妻子后面的女儿沙也香有点淘气的说着。
“女儿啊!真拿你没有办法了……算了,不要再多说些什么,快点出发吧。嗳,你不在的两天里,我倒显得轻松多了。”
隆介无可奈何的回答着。
“嗨~咦。真的没关系嘛!”
知道了隆介没办法去的时候,纱也香嘴嘟得高高的很不高兴,因为整个旅行的计画可能就泡汤了,但到了最后变成了和妈妈两个人一起去的时候,很快的又恢复很高兴的表情。
隆介和多美子就只有沙也香这个女儿了。
今年刚升上了高中生的纱也香也正式穿起了属於高中生的水兵式制服。那时的沙也香也已经长的几乎和爸爸一样高了,眼见就快要追过爸爸了。
隆介眼看着女儿,慢慢的一点一滴从“可爱”转变成“漂亮”的成长过程,而感到非常高兴。
不过隆介觉得纱也香,好像还不过是刚刚上小学而已,但不知不觉的想不到一下子就到了这个多愁善感的年纪了。话虽如此,沙也香这时候还是一个很爽快就会承认自己错误的年纪,所以两个人间的父女关系一直保持着很良好的状态。
隆介静静的看着沙也香就和妈妈两个人一起高兴的出发了…
但那却是隆介看到纱也香的最后一面了。
那天的傍晚,隆介突然在电视上看见快报。
也接到了警察和旅行社的电话。
失魂落魄的隆介急忙的赶到了出事的现场。
到了现场后怀着不安急躁的心情等待,那段时间过得真是异常的缓慢。终於证实了太太多美子和女儿纱也香死亡的不幸消息。
然后接着联络亲友。
心情极端的不安和失望。
桌上的照片到如今也已经泛黄了……
在那之后的半年里,隆介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完全的丧失的气力和活力。
到公司上班也变得没有意义,所以到最后也乾脆的辞职了。
灵魂就像脱离了隆介的肉体。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真的是很难熬的。
自己喜欢古文的事情连太太和女儿都不知道,所以就利用仅有的退休金开了现在这家的古书店了。
现在的隆介已是花甲之年,步入了人生的黄昏时期了。但是这段时间也正是受到极深创伤的心灵,开始慢慢愈合的宝贵时期。
(我现在的生活是这样的平静,如此下去的话,也没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隆介粉饰着现在的心情。
隆介走在街上,但心中却盘旋着这些过往的事。突然间手上的纸袋和一个跟自己擦身而过的人的书包勾在了一起。
瞬间隆介跌倒了。原本戴在隆介头上,有如皇冠形状的无边帽子,也从隆介满头白发上,迅速的掉了下来。
“啊~!”
一直沈浸在过去忧愁里的隆介,刹那间呼出了惊吓的声音。
等回过神后,隆介急忙的捡拾着掉在道上的东西,这时候,和自己相撞的人拿着掉到地上的帽子,静静的递到了自己的面前。
“对,对不起…”
弯着腰的隆介抬头往上看,原来面前站着是一位天真无邪的女高中生,她的手中正拿着自己的帽子,看样子是她替自己捡回了帽子。只不过是稍微的弯着身子,隆介的胸口就感到一阵紧压感。
定神一下后,隆介不由得深深地换了口气。
这个女高中生的脸蛋还长得真像自己的女儿纱也香。
两个人几乎是同一个时间的站了起来。
虽然彼此间不讲些话,看起来是不行的,这样的情况是很尴尬,但是要讲些什么呢?因为这时候什么话都显得很唐突。
女孩的身高比纱也香还要来的矮些,但是脸蛋和身材倒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当然了女孩身上穿的水兵式制服,但是和女儿纱也香的款式是不一样,而声音也当然是不相同的。
这就样两个人间的奇妙气氛持续了一会儿。
看到了隆介的沈默不语,脸稍微前倾的女孩再一次的赔罪了。
“这,这真是对不起了…有没有受伤呢?”
到了这个时候,隆介的思绪终於回到了现实。
“不、不,没有关系的。我也真的很不好意思。”
“还好没事,真是太好了。”
女孩轻轻的微笑着,将捡到的帽子还给了隆介。
“谢,谢谢你了。”
听到了隆介的答谢声后,女孩再说了几句寒暄的话,就转头消失在杂乱的人群里。
静静的目送着女高中离去的背影,隆介呆呆的站在原地有好一阵子。
街道的吵杂声还是接连不断的传进了耳朵里。
在回去的电车上,隆介还想着刚刚的事。
(嗯嗯,有人说每个人在世界上,都会有七个和自己长的相似的人,看来这句话倒也不全都是谎话了……)
隆介仔细的想,思绪里又回到了刚刚的情景。
(或许那是一种错觉吧…因为我长久的一直在想着这些事的关系吧…)
…那件事…
一想到了这里,一股刺痛的感觉从心底又涌现出来了。
(一定是这样的缘故了…)
得到了这样的结论后,隆介也不再多想了。
(再懊悔过去也挽救不回了…)
能够这样的想,对隆介来说已经是十分有进步了。
如果要完全的抚平伤口的话,可能还需要一个二十年的时间吧…
在另一辆回程的电车上,优香也在想着刚刚和自己相撞的中年人。
两个人间不过是稍微的碰在了一起而已,但优香却感到了相当的心慌。
优香对於自己的这样反常的反应,也有一点感到了害羞。
(但是…)
事实上还有一件事牵挂着优香。
(那个男人的眼睛…)
那双眼睛散发着一股满满的忧愁,流露着怀念过去的眼神。
(一定是发生过了什么事了…)
同一种电车却往不同方向行驶的两辆车上,搭乘了不同念头的两个人,各自的往回家的路上前进着。
隔天是礼拜天。隆介从早上用昨天买的东西,将许久未装潢过的店面,重新装饰的非常漂亮。虽然如此,但因为店面是严肃的古书店的关系,效果还是很有限的。所以一直忙到了中午过后,才勉强的有了可以见人的成果。
一本本不从头看就很难看得懂的古老书籍,堆的是东一堆西一堆的,要具体的装饰成新颖的像似一间书局的格局却是很难。
“这样的话,大概可以维持个半年吧…”
隆介说出了别人耳中听到,全然不会相信的话来,然后就开始了白天的准备工作了。因为到现在都是一个人独立的经营着书店,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好办法。
更严重的是最近客人少到可怜,所以隆介也开始考虑着节约的方法了。
外面的雨老是下个不停,店里就显得更冷清了,寂静的店里感觉上也慢慢的令人感到幽暗了起来,增添了几丝寂寞的气氛。只有古老的时钟传来的时针走动的声音和屋外的雨声把店和隆介笼罩了起来。
“好不容易才有的礼拜天…”
优香嘟着嘴,对老天爷发出了不满的声音。这样的日子,老天竟然故意做出了一个这样的天气,不能出去玩,这让优香忿忿不平。爸爸今天很晚才起床,现正在客厅里到处晃来晃去的。而妈妈一大早就好像很快乐,搬出了一大堆的诗集出来吟唱着。
像典型叛逆时期的女孩一样,优香一点也不关心家里的事,和家里的关系处於一种恶劣的情况,一点也没有办法改善。
今天原本预定要去朋友家,现在也去不成,也没有其他预定的事情可以做。
真是很麻烦。
(啊~啊,没有一点有趣的事,真无聊~~~ )
不过才到了中午而已,优香就感到了百般的无聊。
(茜正在甜蜜的约会吧?…)
上个礼拜茜成功的跟二年级的学长做了爱的告白,现在两个人可正是打得火热的很,今天也一定是在约会呢。是茜第一次的约会呢!比起自己,茜已经胜了一筹、两筹,不,应该是远远的胜过自己吧。
(嗯~初次约会选在这样下雨的日子,还真是不好呢,一定不会成功的!)
恶魔的诅咒悄然地在心中响起,但很快的就消失了。
(但是,两个人一定会共用一把伞…嗯嗯…不行,我果然还是比不上!!)
优香最后得到了是一个失败的结论,她颓然的倒在了床上。
(嗯嗯~~~好无聊啊~~~为什么像我这样可爱的姑娘,会碰到这样的事呢~~~)
现在优香正诅咒着上天和自己的不幸。
静静趴在桌子上睡觉的隆介悠然的醒过来了。
(过了一个小时了吗…)
看了时钟确认后,隆介慢慢的爬起来了。
当然像往日一样,连一个客人也没有。
四周围的景象一点变化也没有。
(那就到顶楼的仓库看看好了…)
隆介就开始进行了每天该做的事情——到仓库去巡视了。
忽然间隆介注意到了,原来摆在桌上太太和女儿的照片,现在竟然倒在了桌面上,拾起了相框,里面的相片已经变黄了。
“…真对不起了…”
原本安静的气氛,这时突然传来了一阵上楼的杂乱脚步声。
“喂~~优香~来这里一下~~”
一阵懒散的声音传进了耳朵中。原来是爸爸在楼下呼唤的声音。
(还是像往常一样…)
优香的书桌上,摆满了丢之可惜食之无味的漫画书,看了好几次都是没有结局,俗不可耐的故事,现在的优香正再一次的看着这些漫画书。
“干什么啊~~我现在很忙,不要叫我了啊~~~”
“拜托啦~~~帮我去买香菸吧~~~”
(香菸!又是香菸…)
优香下意识的认为,菸抽多了是一点好处也没有,害处倒是有一箩筐。
“你自己去买不就可以了嘛~真是的!”
“我会给你小费的啦~拜托啰~~”
小费的诱因还是很大的,但爸爸声音太大了,好像是要说给邻居们听似的。
“好了,我知道了。”
优香随手抓起了外套,匆忙的下楼去了。
“哈哈、真是不好意思。照平常的一样买两包,剩下的就当作小费好了。”
(嗯嗯,钱是刚刚好,五百元一点也没有剩下!)
小小的怒气几乎快要爆发了,但想起了自己平日的时候,像淘气的小孩跟妈妈要零用钱的模样,优香自己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悲伤。
“…我知道了…”
优香的声音和表情是充满了不服,但也无可奈何地走向了门口。
当优香手里拿着粉红色的雨伞快要外出的时候,从客厅里传来了一阵声音。
“要赶快的回来喔~~”
抗议般的无言,静静的关了门,优香往街上的便利商店前进着。
最近优香总是不喜欢爸爸。看他指使自己的态度,真是不能忍受的。想到了爸爸那令人无法忍受的小腹,让自己最近一点也不想和爸爸一起洗澡了。已经再也无法喜欢了,幻想完全的破灭了。
(一定有些什么地方不对!)
关於妈妈当初选择爸爸的原因,优香高度的怀疑着。
优香又想起了学校的男同学们。从外表看起来不错的小家伙们,一个个都是草包,头脑好的却有很差的脾气,运动不错的其他地方却一点也不可取,优香严肃的想到了,要一个十全十美的男人是不可能的。
(我真是不幸啊~~)
嗯嗯,自己不管是从头看或者是旁边来看,都是很不错的,运动方面也还算好,比起一般女孩子要强多了。各项发展都很均衡。虽然有很多男孩子追求,但还是不行!无论怎样,自己总是不喜欢这群男生。
(我的青春是黑暗的了…根本就不适合学校的了…)
自从来到了学校一直到现在的优香,对於课外活动一点也不感兴趣。
“慵懒”变成了优香的一个标志了。
优香现在正尝试地走在一条全新的路上,这是一段国小以下的孩童,所谓的最短捷径。因为是走在一条平常不会走的路,所以优香觉得一切都很新鲜,感受到的、眼睛看到的以及接触到的,都是前所未见。
原本注意力都是放在寻找便利商店上,但是慢慢地开始注意到了一间店面。
那是不曾出现在记忆中,一间不知名的店了。
(唉呀,这里怎么会有一间书店呢?)
建物的招牌上沾了些尘土,在灰暗的阴雨里,更加的没有什么吸引力。带着一股要弄清楚的心情,优香来回地仔细看了好几次,到了最后终於看清楚了。
(是一间古书店嘛…)
平常自己可是和古书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看都不想看。但是今天实在是因为太无聊了,所以学起了幼童的秘密行动,走在了这条的捷径上,既然已经碰上了,那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这店是和家里距离这么近,但是我却一点也不知道呢!)
这时候优香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好像有一点收获的心态。
(…但是,还是要先买到香烟比较好吧~)
所以现在就暂时先不进去好了,还是要先买到香烟才行,因此优香又再度的走向的便利商店去了。
当通过了书局的门口时,优香试着向里面偷偷的看了一眼。里面是单调的摆设,到处的都堆了一叠又一叠的书本,但却看不到有人的影子。
(是休息了嘛?)
可是又没有拉下来百叶窗,而且隐约的似乎还有一盏白灯,点在了桌上的样子。
这样就更引发了优香的好奇心了,一波波的冲击下,优香终於决定了,将买香菸的事先摆在一旁了,又再度的回到了古书店的门前。
自己的皮包里,大概还有一千元吧。
(到里面发掘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书好买?)
微妙的情绪作祟下,优香终於打开了书局的门了。
喀啦~喀啦~当门打开的时候,发出了一阵像是木头转动的声响。
优香不由得往店里面看了看,里面是略成灰暗的,不甚宽广的店里,放眼望去也仅能看到其中的一小部分,堆积如山的书本东一叠西一叠的,像是一面面墙壁似的。好像是走到了山里面一样,看不到任何的通路,只剩下些羊肠小道的路径可以通行。
(走不过了嘛!到底有什么呢?)
优香试着看了看离自己最近书架上的书,过了一会儿优香总算是认出了这些都是些年代久远的书籍。然后优香又察觉到了其他种类的书籍,或多或少都是很类似的专谈古老事物的书籍。总之都是自己看不懂的书。
本来心中还怀着一份期待,看看里面会不会有些有趣一点的书籍。有着这样寻宝心情的优香这时是完全的失望了。
(啊~啊,不行不行。这里不适合我的品味了。)
已经没有必要再往里面看了,当优香迅速的转过身要离去的时候,从后面房子中,传来了一句温和的声音。
“欢迎光临,有什么可以服务的吗?”
(这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是在哪儿听过吗?…)
那里站着的不就是昨天和自己相撞的中年人吗?
隆介在屋子里面,把最近新进的一批书籍,做分类的时候,听到了外面传来门开的声音了。
(喔,倒是很少见的。)
平常的这个时候,客人本来就很少的,但现在确有了拉门的声音,隆介心想在这种日子会上门的顾客,应该是一些异想天开有好奇的人吧。是有这种可能性的。
停下了手边的工作,隆介往店里面走了出去。
当隆介来到了店面就看到一个身穿连身裙的女孩,她好像正有点要走出店里的意思。看她的年纪倒不是像会来隆介这种店里面光顾的顾客。反正来隆介店里参观的人也不多的关系,所以隆介急忙的招呼,对着女孩的背后说话了。
“欢迎光临,有什么可以服务的吗?”
(是不是走错了店呢?)
隆介因为女孩一点也不像是会来光顾的客人,所以有了这样的想法。
女孩慢慢的转过身来。随着宛如慢动作一般的动作,但女孩的长发却随风摆动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反光的关系所以看不清楚,但很快地就在下一刻的瞬间里,隆介几乎要不由自主的叫出来。
(沙也香!…)
是昨天在街上和自己撞在一起的那一位长的很像沙也香的女孩,她现在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这是真的吗?
惊讶之余,隆介跟着又起了怀疑。
(是梦吗?…还是幻觉吗?…)
难为情的优香开口说话了。
“昨…昨…昨天的事…真是对不起。啊,这…”
听到女孩的声音后,隆介已经确定,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不是女儿沙也香。
但是,仔细的观看的话,还真是像极了呢。
如果身高再高一点点的话,说两个人是双胞胎也不过份。
隆介压抑了心中的激动,对女孩说话了。
“有什么想要的书吗?”
“不、不是这样的。我…我……这个…因为我就住在附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店…所以…”
优香好像非常心慌,急忙地说出了一段就连自己也分不清楚说什么的话来。
在这个完全不属於自己天地的气氛中,和他的温和文雅的举止下,优香的腔调完全的错乱了。
“嗯嗯,或许这里没有你感兴趣的书吧,因为这里的书离你的年代已经很久了。”以低沈稳重的音调,隆介继续的说着。
“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书店吗?”
“嗯嗯,对的。平常的话是不会来这附近的。”
“雨伞请放在这里好吗?因为书本是经不起湿度的侵袭…”
听到了温和不缓不慢的声音,优香连忙的放下了雨伞。
“…我昨天真是不好意思。因为人很多的关系…真是很难为情的。”
“不,没有那回事的…你不要挂意……”
到目前为止,在优香周围的人是没有这样的气度,说出这些话来。
自己身旁的人不是说话很快的,就是非常激动的…
彷佛是一位谦谦君子,对於能和这样优雅的人,以这种节奏和气氛下说话,对优香来说是很新鲜的。
“不过,我倒是很吃惊的,因为又碰到了在昨天的同一个时间撞见的同样的小姐…”
优香也感到很讶异的。
“况且…对你来说或许我会很失礼的,但是你实在长的很像我的女儿,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所以对於昨天你所看到我的反应,我是没有什么话好说的。”
“不,不。”
不知道为什么优香感到脸上急速窜起了一阵燥热。
“要怎么说呢?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快速地偶然的相会了…我是这样的觉得。”
说话的时候,隆介拿起了桌上的照片,朝优香走了过去,交给了优香。
“啊!”
确实是一张很古老的照片了,照片中是一个长得确实很像自己的女孩,和好像是她妈妈的人的合照。
“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在她还活着的时候和你现在是差不了多少。所以在看到你的时候,我彷佛觉得时光倒转了呢!”
突然间的吞了口气,隆介又掉到了更深的谷底。
“不管怎样都欢迎你。下次有机会的话,欢迎你再来参观。看看你有没有喜欢的东西,或许会找到的也说不一定。”
留下了这些话,隆介转身又回到了后面的房间里了。
优香觉得两个人的相遇,好像是非常不可思议的。
(看来不过是时间的不一样而已…)
(我也长得很像别人…)
带着梦幻般的感觉,优香离开了古书局后,走在前去便利商店的路上。
隔天在学校里,茜不断的缠着优香,说着她和男友间的一些无聊的事,优香感到了很麻烦。在听这些话的时候,谁都会静静的听着不说话的,但茜却不断的说着流行的经验和资讯,茜是越说越觉得有味道了。
听完了茜的长篇大论和回答些问题后,两个人间的对话话题就开始转变了。
“喂喂喂,优香这个周末有没有什么事呢?”茜期盼的询问着。
“咦?我吗?”
听到了茜的问话后,优香的心思不禁的想到了昨天奇妙的体验。
那有点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古书店,是专属於自己一个人的秘密。
“没…也没有别的事啦…嗯嗯,你不是知道的吗?”
“你真…真是失礼!什么开场白的…唉哟哟!”
在一旁叽叽喳喳的女高中生一起笑成了一团。
(还是当成秘密好了…)
有了这样的一个秘密,优香不由得感到了些优越感。
“沙也香…昨天爸爸真是吓一跳。前天在街上碰到的那个和你酷似的女孩,昨天居然到了店里面了。会有这种事吗?”
隆介对着沙也香的照片自言自语着。
“多惠子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幻觉呢!我也多次的引发起一些遐想呢!但是…已经…嗯嗯。不管怎么样事情还是没有改变!”
今天没有客人的店里也是静悄悄,唯独时钟的指针孤独的走着,滴答滴答的声音回响在微暗的店里面。
午后的古文课里,正式地引爆了一场悲剧。
起因是因为优香在不知不觉的中,就迷迷糊糊的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这样的行为还真是大失态呢!更不用说优香的口水都滴到了制服的领巾上去了呢!优香的这副模样,老师都看不下去了。老师走到了书桌边,亲切的直接叫醒优香。
“嗯啊…”
响起了一阵慵懒苏醒的声音,优香终於从午睡中醒了过来。
“放学后,到老师办公室来!”
冷冷的说出了这句话后,老师转身离开了,教室里留下了脸上泛着苍白神色的优香和全班同学忍不住的爆笑声。
“不要这样,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一直等到了扫地的时间,优香终於爆发出来了。
“跟去看看好嘛!”忍要跟踪了。
“嘿嘿!这样最棒了!”佳惠跟着起哄。
“那样的睡相是最差劲的了!”祥子冷冷的说着。
“赶快去吧…说不定还有想像不到的事情发生…”忍着笑的茜说着。
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优香赶紧的走向了办公室,去接受审判。
背后响起的一阵的笑声。
(嗯嗯,好后悔喔!)
但优香心里也很清楚,这件事是不能怪罪任何人。
垂头丧气的来到了办公室,优香注意到了领巾上口水的痕迹,不过这代价也未免太大了。
匆匆的整理的一下衣服后,优香进了办公室,被好好的教训了一阵后,老师终於告知了处罚的方法,是要写一篇有关於昆虫居住环境的报告。
嗯嗯,有关於这方面的事情,平时又没有提到,教科书里也完全没有记载,不过老师给了提示,是在一本叫XX的古文书里,据说里面有相关的纪录,那是一本翻译的日文古书。
虽然说交报告的时间是订在春假完后,但是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所以在听完了老师的数落后,优香连忙的奔向了图书馆。
…没有…
找到了老师说的书籍,但也没有相关的说明和记载。
(要怎么办呢?…)
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一个念头闪过了优香的脑袋里。
(那里说不定会有…)
对的!就是昨天看到的古书店。
(赶快去吧!)
优香很快的跑出了学校,向着古书店飞奔而去了。
那古书店正好是位於优香家和学校正中间的地方。
太阳已经慢慢的西下了,时间是进入了黄昏的时候,优香终於到了书店了。
哈啊~哈啊~~哈啊!
因为是跑步过来,所以优香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气着。
在一呼一吸间,在制服的里面,丰满的胸部上下起伏的波动着。
未满十六岁的少女有着这样一对巨乳,看起来有点不相称。
超丰满的胸部曾让优香感到相当恼恨的。
优香在国中的时代,一直被男同学们嘲讽是一只乳牛,而有了不愉快的回忆和心情。到了高中的时候,却又让女同学们相当羡慕,可是优香却没有感到些许高兴。
运动方面完全不在行,有时被男同学紧盯着自己的胸部看着的时候,更是感到了恶心。所以胸前的豪乳没有带给自己任何愉快的经验。
稍微地调整了下气息后,优香轻轻的打开了门,进到了书局里了。
一如以往,店里面是冷冷清清,好像世外桃源一样,连一点俗世的声音也没有。
“午安!”
优香轻轻的打了声招呼。
“来了来了,你是…”
闻声而出的隆介感到了些意外和吃惊。
“今天有要买些什么吗?…”
“这…是这样的…”
优香开始说起了今天被指派的功课的事情。
双手怀抱在胸前的隆介,听完了后慢慢的开口说道。
“是有关於XX方面的专门书籍吗?好像没有喔…但是相关的书籍倒是有的。这可不是胡说的。因为我在整理书籍的时候,印象中是有看过的那样的书籍…一定是在店里的某个角落的。如果没有的话,我这间店就要关门了!”
说完后,隆介微微的笑着。
这里是否有有关於XX这方面的专门书籍,对於这件事优香本来也没有抱持很大的期望。只不过是借这个藉口来到了这间书局而已。但是虽然没有原始记载,有相关的书籍也是不错的。
“那么,接下来就是问题了。要找出来的话可能要花一点力气了。”
“我要找!”
“嗯嗯…不知道是在这里或是楼上仓库的某个角落里,要努力吗?”
“是的!”
“好的,那就祝你好运了,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
优香马上放下了书包,脱下了外套和围巾,开始找了起来。
这就和平常的时候不一样了,店里面有人影晃动还真是件不可思议的事呢!
开这个店也已经经过了快有二十年了,但是却不是要认真的卖这些书不可。
因为有着太太和女儿的保险金的关系,如果节省一点用的话,这些钱就算到死也花不完的,甚至还会有剩。
开这家店的目的,本来就是要排解掉生活空虚和寂寞,有利润的话那是第二个目的了。投身在自己的兴趣中,完全过着像出家人的平静的生活…
原本这是自己的期望和梦想。
但是现在确有了改变。
在店里面到处来回走动的女高中生,长得很像自己的女儿,浑身散发着连女儿也没有的活力。用着一种堆满着怀念的眼神,隆介静静的看着女孩的身影。
大约搜寻了有四个小时了,也寻找了过店面四分之一的区块了,但却是没有找到要找的书本。
嘴里呼呼的喘气着,优香来到了柜台。
当走近的时候,优香显得有些摇晃,隆介这时候说话了。
“看起来,没有找到想要的书西吗?”
“是的…”
优香看起来,好像有点疲倦的样子。
“但是一定会有的!”
说完后隆介拿出了出入货单的帐册给优香看了。
“看,书大概是在七年前进的。除了卖掉的几本外,应该还有好几本才对,所以一定会在的!”
看到了这样的一本帐册,优香感到安心不少。
“现在时间有点晚了,晚回去的话可不太好喔!先回家去吧,明天再来找找看的。”
“好的。”
虽然是疲劳了,但优香还是很有精神的回答了。
这样的动作简直就像是纱也香的翻版。望着优香在店里面搜寻的背影时,隆介轻易地就和自己内心深处里沙也香的背影重叠在一起了。
(……)
隆介回忆起已经消失了的记忆。
隔天。优香在放学后就立刻跑到了隆介的古书局来了。
“欢迎光临。”
有着和昨天一样感觉的隆介正等待着优香的来临。
看见了隆介,优香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感觉,一股很温暖的情绪油然而生。
虽然还不很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只不过是现在有种想要早一点见面的心意在心里面滋长着。
从柜台上,隆介模糊地眺望着优香,她今天也是很有精神的在店里面来回游走。
对纱也香的思念也一点一滴的鲜明了起来。
(太可爱了…)
隆介的眼眶里不由得溢出了泪水,泪水湿润了眼眶。
(这么好的女人…对纱也香断了思念的我真是笨蛋…)
有了这样的念头,自己也不禁的激动起来了。
(到了现在的我都还是遗憾着过去所发生的事,但如今也挽回不了了…)
在自己眼前的酷似纱也香的女高中生就是一个证据了…
第二天优香也还是找不到要找的东西,她看起来有些灰心了。
隆介偷偷的看着优香,总觉得她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可怜的表情,而她的肩膀看来是如此的沈重。
“应该就在这附近的,所以明天要加油喔!”
看着隆介温暖的眼神,优香深深的点点头,然后回家了。
第三天是星期三。
放学后,快速要回去的优香在校门口被茜拦了下来。
“有什么事吗?怎么最近都很匆忙的回去。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也没也什么事啦!不过是在准备着被指定的古文功课!”
优香急躁的回答了。
“唉呀唉呀,这真是可怜的小姐了。加油啰!”
(什么啊,光是我而已…)
优香感到一阵不合理的感伤。
优香连续三天都在差不多的时间里来到,然后就开始了寻找的工作。
照往例,隆介也在同一个时段里,出现在店里面看着优香。
(果然和纱也香是有很大的不一样…)
从这几天的观察里,隆介发现了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确实的在第一次见到优香的时候自己是分不清楚两个人的。
但是除了脸蛋以外其他的地方就很不一样了。
虽然优香和纱也香一样都是十六岁,但是纱也香的身材是一个非常典型的幼童体形;但相反的,优香有着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大人的身材了。
当然两个人的制服样式是类似的,但是尺寸却明显有差别的。在制服包裹下的身体,虽然还可以看见残存着一些孩童般的痕迹,但这个身体已经快速的往女人的道路上发育着了。
(最近的小孩子身体发育的特别的好,是有这样的说法的……)
仔细算一算的话,失去了家族也已经经过了大约有二十年的时间了,自己是完全的不曾和女人有过任何的接触。在这样的深深的悲伤下,自己也已经有过好几年的日子,没有过其它的念头,自然而然便开始了过着宛如出家人的生活。
这样说来也就是意味着,优香是第一个闯入隆介二十年平静生活的女人了。
在优香学生制服下面所隐藏的是一双被强迫塞入的伟大巨乳,看来是很不平衡的。丰满的乳房高高的撑起了水兵制服,清楚地描绘出身体凹凸有致的曲线。
而且从短短的裙子里,延伸出来的是优香非常匀称的双脚,展现出细白肌肤以及良好弹性的肌肤。有着这样一双美腿,无疑地是每个少女所梦寐以求。
偶尔的弯着上半身的时候,可以看见大腿的深处和膝盖里部的肌肤,给人一种纤细的感受,这和自己因为年岁的关系而有的皱纹是有很大的不一样的。隆介深深地被吸引住了。
在往上看到了腰部,被制服掩盖住的腰身所描绘出柔软的曲线,更加的主张着有着这样腰身的主人是一个快要发育成熟的女人。
(但是,如果说十六岁的年纪是自己的女儿,倒不如说是自己的孙子了…)
这样的一想,隆介就马上的意会到了,到目前为止自己已经过了有二十年这样长的岁月了。
(是二十年了啊……)
不是自己的女儿也不是自己的孙子,优香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女人,隆介边看着她,脑袋里边浮现出各种的想像。隆介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结果这天也是徒劳无功。虽然花在搜寻的时间比想像中还要多,但还有约三分之一的部分还没有找。
脸上透露出了一种放弃的神态了,优香无力地依靠在墙壁上。
隆介看到了这里,心想再下去最后的结果也是没有用的,当然如果找到了优香要的书的话,隆介是已经答应了要免费奉送的。
内心里涌出了一份感激的心思,优香欣然的接受了这样的提议。
“疲倦了吧!来喝红茶吧,很不错的喔!喝多少都没有关系。”
隆介非常自然地邀请优香喝茶。
到目前为止是没有做过什么举动,只不过老实的说,自己是希望能跟这个女孩更亲近点,然后可以一起打发些时间。
说的更明白些,到目前为止都是一个人独立的在这世上过生活的自己,开始有了些想要改变的想法了。这样的作法倒不是有些什么企图也没有其他想法,隆介是真心想要这样做。
不过有些事好像正不断的改变中…
优香是打从心底里疲倦了,喉咙也感到非常乾渴,所以也没有不拒绝的就接受了邀请了。这倒不代表些什么,只不过优香也开始对隆介有了些兴趣。
这或许是对隆介在失去太太和女儿后,一个人安静的独自的过活的精神力,还有对隆介真挚诚恳的态度下,起了极大好感,所抱持着一种尊敬的想法吧。
(我的话是办不到的……)
如果是自己的爸爸的话大概也办不到吧…
优香非常的确信这一点。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匆匆的脱下了鞋子放在了客厅后,优香就进入客厅。
看到了优香的举动,好像一个顽皮的小孩,在一旁观看的隆介有了这样的想法。
优香也再一次的从隆介的温暖的视线中得到了安心了。
热水已经开始滚了,准备好点心后的隆介,将毛巾用热水稍微的弄湿,然后递给优香说:“擦把脸吧!找书找到满脸的灰尘!‘搬动书本确实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即使是在冬天,开始搜寻后的不久,汗水就马上的跑出来。再加上这些书已经多年没有移动过,书本上都囤积着大量的灰尘。但不仔细看的话,还真不知道情况是如此的糟糕。等到注意到的时候才知道满手都是灰尘和汗水,显得脏兮兮的。当然,脸和脖子也都是一样的。‘好的!’愉快回答后,优香很快接过毛巾擦了擦手,再擦了擦完全没有化妆过的脸蛋,然后又擦了擦头和脖子。虽然还想要多擦一点,但在人的面前,特别是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却做不出来。如果要确实擦干净的话,是要将毛巾放入上衣里面擦拭身体,但……优香的自治力还是很强的,她心想:“这些很想做的事,但现在是…做不出来的!”
在优香拉起长长秀发擦试着脖子的那一瞬间,隆介看得有些心动。和女儿长得一模一样的这个还没有满十六岁的女子高中生,让隆介感受到诱惑的气氛。
“!”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的胯下竟然传来一股燥热的波动。对于这二十年间不曾有过的勃起的现象,再一次的出现了,虽然只有一点点征兆而已,却让隆介大大的感到疑惑和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满是怀疑:“这个孩子不过是还未满十六岁啊!对这样的小孩我……”
哔哔~~哔哔~~茶壶里传来开水沸腾的声音,将隆介拉回到现实。
接下了优香使用过的毛巾清洗了一下后,拿起被炉上茶壶里的热水冲泡好了红茶,隆介坐在优香的对面说:“已经准备好了,请用。可惜的是没有柠檬。‘‘没有关系的,有点心就可以了。’‘真的吗?那请吃吧!’‘好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年轻的优香一片接一片的吃起点心,然后喝着红茶,嘴里还是不断“啊啊”
的喘着气。
这给隆介很好的印象。
看着优香的样子,隆介开始说话了,他说:“但是,为什么一定要那么麻烦找到那本书吗?有这个必要吗?‘优香稍微的嘟着嘴,开始说起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的原因。隆介在一旁静静听着优香说话,不时的点头着,但心里却悠然的想着:“嗯嗯,真是一朵盛开的花朵!”只要有这个年轻的十六岁少女在的时候,气氛就变得不一样,隆介很讶异着这样的转变,然后又想起以往的事来。
“真像时光倒流了……”过去虽然难过,但现在却能享受着相当平静安和的气氛。
对此隆介感到很高兴。同时,隆介身体也敏感的察觉到在客厅里有着女人的事实。
比起纱也香,优香是拥有更大更亮的可爱眼珠。圆润的脸颊上可以联想到柔软的肌肤。虽然脸上显示出来的是一个还不到十六岁的孩子,但是身体却慢慢朝着女人的体态逐步发育中,这样的女高中生现在就在自己的面前。
这样的景象让隆介身体背叛理性,裤子所掩盖住隆介男性的象征慢慢的活络起来;不但是活动起来,而且还是强力的活动着。
从脖子下到肩膀的地方,隐约地可以看见是有弹性的肌肤、覆盖着身体的曲线和有点和年纪不相符合的伟大胸部,受到不合适的水手式制服的掩盖下,整个的显得增大了不少。
或许还是处女的身体所发出来的无意识的气息,虽然还是很幼小,但是却已经是发育的相当好的身体,刺激着任何的男人,奋力竖立起来的有一种想要获得解放的感觉。
况且隐约间传来的少女体香和不知名的甜美香味,化成一股股的泉源,更加着刺激着现在的隆介。
过了一段时间后,两个人间的聊天结束,这时候响起的时钟声响告诉是晚上七点半。隆介的内心里虽有些遗憾,但是还是不着边际微婉地催促着优香回家。
优香也快速很有礼貌用充满朝气的精神答谢后便回家去了。
回到家的优香立刻就被妈妈逮到问起话来。
‘优香,这个礼拜都比较晚,是有什么事吗?’‘因为老师出了困难的功课,所以从现在起就一直的蹲在图书馆里!’‘是这样啊,但是也要尽早的回来喔!’‘我知道了。’优香圆滑应付着妈妈的问题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这可不是说谎喔!是有这样的作业,但爷爷的事情却是个秘密……”
有了这样令人担心的秘密后,那会令人忽喜忽忧的念头是很有魅力,深深的吸引住优香。
那天晚上隆介说什么也睡不着。令隆介讶异的是,自己在这把年纪还会被女高中生的那样稚嫩肉体,重新开启出封闭已久的男性象征。在过去的二十年的岁月里,不曾再再站起的东西,竟然在这时候苏醒了。
这件事让隆介自己完全的不敢相信。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偏好。但是,事实上如果说是一个二十多或三十多岁的女人的话还说的过去。可是现在却是对一个未满十六岁的和自己的女儿同一个年纪的少女产生的欲情,隆介看清楚自己的情况。
“怎么会到了这个年纪,还会对一个这样的女孩产生兴趣呢……”每当一想到了这里,自己就觉得很下流。但是另一方面一种驱使着自己犯下这个禁忌背德的念头却不断的刺激着自己男性的象征。
从制服上面抚摸着那和年纪不相称的丰满乳房。也想要尽情的搓揉着那充满朝气但还残存着肥嫩的屁股,然后再导引着从没有碰过男人肉棒的稚嫩双手来到自己的胯下,从裤子上面触摸着男性的象征,再来拉下拉炼直接的抚慰着内裤下的肉棒。
让优香坐在桌子上,把头埋进裙子里,用舌头舔弄着青涩的花瓣,从年轻无垢的蜜部里,会流出来甜蜜的花蜜,隆介想一口接一口的喝下去……
这样惊人的幻想一幕跟着一幕浮现在脑海里,想要控制却控制不了。在这些的幻想作用下,隆介的阴茎终于又回覆到年轻时的朝气,慢慢的苏醒过来。
“我要冷静下来…”为了能够安睡,隆介接连喝下两三杯威士忌,然后躲进棉被里去,脑海中拚命的想着:“要忘了这些事……要忘了这些事…”终于模模糊糊好不容易终于进入梦乡。
隔天优香并没有在同样的时间里出现。日已西下,时钟也传来好几次告知时间的钟声,平常会出现的人却没有出现。在这等待某人的过程里,有了不祥的预感。
对的,从那个事件后……
“…到底是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吗?…”时间就在隆介不断的望着到现在还没被打开的门中过去了。
这时候的优香早已经被花道社的学姐给拦了下来,那是因为优香很久没有出现在社团中,成为一个幽灵队员。
‘好差劲,一个月也不出现一次。不来也没有交代一下,这样我是没有办法发给你证明书的。’‘是的。’优香无奈的回答着。
在优香的高中学校里,一年级生是有义务要参加些社团活动,对于没有社团活动证明书的人是不能升上二年级的,学校是有这样的规定。虽然这样的计划已经变成一种形式上的制度,但还是有这样的死板版的规定存在着,今天运气不好的优香就变成这项规定的牺牲品。
当优香参加完社团的活动,走出校门时,已经是七点多了,她心想:“今天已经不能去了…”跟家里通了电话后的优香决定今天要暂时停下搜查的工作。
“但是……”优香似乎非常在意着一件事。优香感觉那双温柔眼神的主人,现在一定是非常寂寞正等待着自己。这样一来优香总觉得不能就这样的回去了。
“反正也是要回家的,不如顺路的去看看他也好…”边走边想的优香最后做出这样的决定。
“…门关起来吧,看样子今天是没法见到面……”死心的隆介已经准备关门的工作。
再多等了一会儿,一直等到了晚上七点半的时候,却突然的看到优香气喘如牛的出现了。
‘啊…啊…啊啊……对…对不起。今天不能来这里。’压抑住本来已经死心现在却变得激动无比的情绪,隆介慢慢开口说:“我还在想你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故…我很担心呀。‘‘对不起了…’双肩还不时上下波动着,优香头低低的赔罪着。‘要喝水吗?’对于隆介这般温柔的关心,优香感到一阵快乐喜悦,同时口中回答着:“妈妈会担心的关系…所以现在要回去了。我明天再来!‘优香无力的低下头,留下这句话后便跑开了。“多么贴心的女孩!”一股舒畅感觉在隆介心里扩散着,心中盘旋着:“要等到明天啊…”
那天夜里隆介作梦了。梦到刚刚生下纱也香的那个时候,自己在夜里纱也香哭泣时的痛苦日子、第一天会走路的日子、骑脚踏车摔到哭泣的日子、第一次赛跑得到第一名的日子。
这些的回忆一幕幕的活生生的又再次的出现了,隆介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开始哭了起来。
“纱也香……”
当纱也香慢慢的慢慢的长大时候,然后纱也香就成长到发生那件事的年纪。
梦里的纱也香是穿着学生制服的站着,非常惹人怜爱的跑向自己,然后紧紧的抱住自己。
隆介抱住纱也香的头温柔的抚摸。近近的仔细看女儿的脸,忽然间纱也香闭起眼睛。那张丰腴的嘴唇是很艳丽的,禁不住地自己就夺下那可爱的嘴唇。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两个人都脱光了衣服全裸着。激烈爱抚身体的时候,从纱也香的嘴里叫出了喜悦的声音出来……
“做吧!”这样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轻轻的述说着。
不在有任何的犹豫,自己涨热的分身就被导引到纱也香的身体里……
‘啊~’沙也香发出短短的诱人声音,隆介感到女儿柔软身体微微抖动着。
……
当自己从睡梦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非常罕见的这时候自己竟然还在睡觉。
“这是怎么啦…”比自己早上还在睡觉的事,隆介对于自己在梦里竟然和纱也香做出乱伦的时情感到了更大的惊吓。
“怎么会这样呢…我该怎么做才好啊…”
呆呆的隆介这时有了更新的发现。
“一定要想个办法……”
隆介发现了昨晚自己竟然…竟然有了过去没有过的非常大量的梦遗……
礼拜五。
按照原先的预定,优香准时的出现在书局里。截至礼拜三之前,大约已经找过三分之一左右的地方了,如果努力一点的话,今天是可以顺利地做完搜查的工作。
如果要找的书在里边的话,那就没有问题了,但是……
如果结果不是在这里的话,那就有一点麻烦。因为剩下来的可能地方就是阁楼的仓库。在那里到处都是堆满着杂物,不是一两天就可以搜查完的。虽然这样的想法是很残酷的,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隆介在一旁的静静守候着优香,心中一方面祈祷书本能在店面中的同时,但另一方面早上醒来时的震撼也如影随形的跟着隆介。
“以纱也香为对象我竟然做出了那样的事…不不,绝对不会发生那种事!”
隆介的理性激烈的否定着。
“但是,为什么……优香…”情况确实如此,自从第一次和优香见面后,事情就完全的改观了。
“可是,纱也香和优香是不一样的…”内心无法否定这个事实。
隆介的内心被无形的思绪缠绕着。
最后的结局是原先想像中最糟糕的情况。所想要的书不在一楼里,隆介的心中已经知道书一定是在阁楼的某个角落里。优香也很着急,这个礼拜来放学后的所有努力,眼看着就全部要化为乌有。
隆介也没有什么好的话来安慰优香。
另一方面优香虽然很着急,但情况倒也没有那么的严重。为了作业的关系,当然是越早找到的话就越好,但自从第一次遇见隆介,看见这间店后,自己的内心就起了微妙的变化。
优香开始感受到自己除了来这里找书的本来目的外,现在好像还有些什么东西存在着。
“是什么呢…”
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放学后回到的家里洗澡的时候,睡觉前也是的,不管在什么时间,自己都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但是还是不能知道究竟是什么。
只是,每天都来这里的这件事却让自己感到无比的安心。即使在自己家里,也不曾有过这种的感觉。
“这里是有着什么东西,让自己感到安心的吧…是这里的环境和气氛的吗?不是这样的…”
就算是现在自己也回答不出这个问题。
隆介姑且的就像礼拜三那样给优香一杯红茶,然后坐进被炉里,开始和优香说话着。
优香是一会儿喝着茶一会儿又吃起点心。
‘优香真是抱歉了。我的记忆是不正确的。’‘…不不,没有关系的。这不是吗?店也干净许多了…’‘但这并不是你来这里的目的。’‘是来这里找一些东西,但不是就锁定在这方面…所以呢,没有关系的,这样也不错的。’对于优香到了这个地步还能有这样开朗的心情,真是非常的可爱。
‘你真是一个好好的孩子啊!优香。’“比纱也香也…”几乎要说出这样不谨慎的话来,但随即就打住了。
‘我也是…一样的…喜欢爷爷的…’有点咬住牙齿的优香稍微低头的说出这件事。
刹时间,隆介被优香说出的这句话给震撼住。
这样的话或许是听错了吧…
感觉又回到了遥远的时候,一股莫名的甜蜜情绪在内心里完全的蔓延开来。
拼命的压抑住这样的感觉,隆介继续说:“是爷爷吗…唉呀,是这样的没错。由优香方面来说的话,这样说是没有错的。但是听起来却好像不好的,如果叫我做隆介之类的话的话,那就更不错了。‘‘隆…介先生?’‘呵呵~’‘嘿嘿嘿,好奇怪喔!不过叫隆介先生似乎还不错!’‘就是这样嘛!’在两个人间的道德束缚力首次的被突破了。‘呵呵,那么我现在就再说一次…优香非常喜欢隆介先生…’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优香自己本身从来没有说过“喜欢”的这类的字眼。
但是为什么会在这个眼前和自己年纪差得这么多的温柔男人面前,可以这样爽快的说出来呢?优香马上就感到一阵不可思议和害羞的感觉。
"我是怎么啦…"到现在优香才注意到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气氛整个的静了下来,现在只剩下时钟里传来滴答滴答秒针走动的声音。对于惹人疼爱穿着高中制服的天真无邪女高中所说出来的话,隆介的思绪被拉回自己的古老还是少年的时代。
那个让自己在内心里喘不过气的的年代……
当时是大战刚完的年代,为了生活的事自己非常的努力着。匆忙的工作,成长,然后就变成了大人了。脑袋并没太多有关于要拥抱同年龄年纪女孩的想法,连一点点的时间也没有。
在这样的岁月里和太太美多子相遇,生下纱也香,然后……
那个年代里要和自己同样的年纪好好的谈一次恋爱简直是天方夜谭,这样的缺乏感中,努力的工作便是自己的一切。
但是在眼前这个惹人疼爱的十六岁的女高中生说着像是梦幻般的话,给了自己撼动身体般的喜悦,到了这样的地步,隆介已经无法停下这危险的游戏。
‘你是到底喜欢我的什么地方呢?’隆介的手下意识的静静搭上放在被炉上优香柔嫩的手上,然后望着优香的脸这样说着。
虽然优香是第一次被男人碰到自己的手,但手里面传来了的隆介体温让自己感到非常的温馨,凝视着隆介的眼睛,优香做了更详尽的告白。
‘是眼睛!’‘眼睛?’‘对的。隆介的眼睛里充满温柔。’对的,这是这双的眼睛。从第一次相逢就感到眼睛里传来的温暖眼神令人很舒服。对,就是从这对眼睛里所散发出来的。
‘温柔的眼睛?’隆介的手不光是碰到优香的手而已,现在更是轻轻的握住优香的手了,隐约的感到优香的手出了汗。
‘是很温柔的眼神…过去没有看过的眼神…非常稳重的眼神的…’优香也轻轻的回握住隆介的手。
到了现在隆介已经意识到优香有委身自己的意愿。
‘眼睛很温柔吗?’握住优香的手,从被炉上面隆介稍微向前倾把脸靠近优香,一直到现在都微低着头的优香这时却抬起头来。
‘嗯嗯,优香,现在好好的看清这对眼睛…’优香窥视般的也把脸贴向前了。
"好想要亲下去喔…啊啊、受不了了…"隆介渐渐压抑不住内心的欲念。
‘…优香……’自己的名字被如此温柔的呼唤着,优香视线里透着陶醉的眼神,静静的将隆介的手移向自己的胸前,然后放到了双峰之间。
在这刹那间,隆介终于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优香的可爱的红色小嘴唇上了,两个人接吻了。
‘……嗯嗯……’被隆介的嘴唇亲到的时候,优香紧紧的握住隆介的手,还未满十六岁的身体起了小小阵阵的颤抖。
"和隆介接吻了…"光是这样的初步的接吻对优香来说是人世间的第一次的初吻,也第一次的引发起强烈的性的刺激了。
从被亲吻到的嘴唇里传来的尽是甘美的酥麻向全身扩散开来。
另一方面隆介也从和这可爱的年轻女高中的接吻中得到像麻药般的快乐。从自己的下体里也传来跃跃欲试的冲动。
过了数秒后两个人的嘴唇分离了,优香的脸上布满难为情的神态,马上的站起来,抓起书包,从房间里向外飞跃般的逃开来,回去了。
隆介也好似承受后脑杓被重重的殴打一般的震撼了。在自己胯下里传来的疼痛肉棒勃起的感觉证明这样震撼是真实的存在。
"和优香……接吻了……接吻了……“和自己的儿孙般年纪的女高中接吻的这个事实再也不能挽回了。隆介被授与了禁断的快乐,跟着也有一丝的疑虑:"这样做的话…好吗……纱也香……”
在这样兴奋的情绪下,时间慢慢的过去……
礼拜六。
一大早隆介就醒了过来。
昨晚的事在自己的人生里所传达的是一个最大的冲击。
好像梦幻一般。
"从现在起……我该怎么办呢?接下来要怎样做才好呢?"隆介苦恼于不能回答出这样的问题。
另一方面,优香也是一大早就醒过来了。
"我……和隆介……接吻了……“光是一想到了这点,从脸上就像是要喷出火来般的难为情。当然了,这是第一次的和男性接吻,而且是和一个年纪和自己差很多的男性,在一个星期前关于这点自己是完全没有想像到的事。但是,这并不是一个梦。况且还有一点点的是自己主动的事呢!自己永远也忘不掉那时的在身体里如电奔走的感觉,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听说过接吻会是这么棒的事。"我已经不知道了……“然后就到了到他那里去的时候。"他会说什么欢迎的话呢……“满怀着不安的情绪……隆介急忙的保持着冷静,暂时的先不要管优香,先装糊涂一下好了。第一,自己的年纪是比优香父母的年纪都还来得大,自己也已经不再是那莽莽撞撞的时期。唯有先保持冷静的态度,这才是目前最好的办法。想到这里,隆介的心暂时的安稳下来。"或许是那样年纪的优香在做一件冒险的事而已。"稳定下来的自己对于先前想法感到可耻。"过几年就不会这样……“到了这里,隆介终于恢复到从前的自己。对家里说要去学校的优香现在正穿着制服,在昨天以前的话是为了作业的关系,所以穿着牛仔裤布料的服装是最佳的选择。但如今这样的穿法已经是没有必要了。‘我出去了!’如往常一样的和家里打了招呼后,优香离开家,朝书局走去……现在大约已经是早上十点钟左右,隆介一如往常的坐在柜台里,静静等待著优香的到来。"一定会来的吧……“老实的说隆介还是半信半疑的认为优香会来,按照普通的想法,应该是不会有这种事的。"……算了,如果不来的话,就样也不错的。"隆介内心暗暗跟自己说。"…那就再回到从前的生活了的话也不错……“"没错!不过是永远失去两个亲人而已,那样伤害已经随时间变弱……“守护著千篇一律不变的宁静店面,在舒坦的心情下,隆介缓缓的闭起眼睛。喀啦~~“隆介先生,早安!”在同时响起一阵开门声和一声有活力的招呼声下,在门口前伫立的是身上穿著和往常一样水手式学生制服的优香。
“优香,早啊!”隆介还是像以前一样亲切的招呼。
优香深深的吸了口气。
“怎么啦?”
“因为……和平常不一样的我感到些许的不安。”优香开朗的回答著并露出深深的笑容。
“我呢……也是这样的……”
两个人同时轻轻的笑了出来。
“那么,今天也要好好的做一番搜查了。但是,你穿著这样可以吗?”
除了穿著和平常一样的不变的学生制服外,但今天却多了一件裙子装扮。
“因为跟家里的人说是要去学校的……”有点害羞的优香这样的回答著。
“……是这样啊……但是说谎是不好的喔!”
优香能当然是很开心,但说谎的话就不好了。
“可是……”
“算了,这次就算了。但是不能再说谎了喔!”
“好的!”开朗回答的优香情绪好极了。
隆介点亮阁楼仓库间的电灯後,告诉优香入口处。
“上面是又陡又滑,所以脱下袜子是比较好,这样即不会滑又不会脏掉。”
隆介这番合理的说明让优香很快的脱下袜子,优香的袜子是以手工刺绣为设计的重点。
“那么,现在我就回到客厅里等吧!”
“好的。”回答完的优香开始爬走在阶梯上。
“要小心,阶梯是很滑的!”
“我知道了。”
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以前曾有过摔到经验的隆介非常小心的注意著。
如果受伤的话,那就不好了。当声音停下来的时候,隆介就开始担心了,静静的看著优香的动作。
当隆介往上看著优香爬楼梯的时候几乎要不能呼吸了,因为优香爬楼梯的时候手是扶著扶手的关系,露出大腿来就成了必然的事,短短的裙子里面,裙下的风光便严重的曝光了。
轻飘飘晃荡的裙子里面,可以隐约的看见里面特别的景象。摆动腰身时更可以感受到好身材的相互辉映,联想到伟大胸部摇晃的模样。
这是一个女高中生的身材吗?
隆介的下半身自然的又再一次被引爆起来,变坚硬了。
"现在又对优香的身体产生了性欲了……“不管如何也不能激起的男人性欲的,但令人害怕的心思却不断的蔓延著。"嗯嗯,不可以……“因为自己有了下流的想法,所以不断的内心低声著。“那,好像有在这里的样子喔……”
房间里面比想像中还要来得宽广,大概有四个半塌塌米的大小,吃惊的是这里并没有看见一点点的灰尘。
"有扫过了嘛?"优香很快的就浏览过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是这样啊……“因为收藏大量书籍的房间里只有一盏电灯而已,所以感到房间里是稍微的暗了一点。"嗯嗯,很像很不容易的样子呢~"下定了决心,优香开始搜寻了……隆介到了店面後方开始检查新到的书籍,过了不久就听到楼上传来怦怦的响声。"应该没有问题了!"隆介放下了心。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搜寻还是没有找到,或许在今天也是找不到,优香的心里起了这样的恐慌了。优香的视线偶然间注意到了在最黑暗的墙壁那里……“是这个地方吗……”优香的眼睛向那里巡视著。
“!”
找到了。
在最上面的架子上正好端端的摆著自己要找的书。
“隆介先~~生,我找到了!”优香很高兴的大声跟隆介报告。
听到了这样的声音,隆介也安心了,心直想著:"太好了……“不然的话自己的面子要往哪里摆呢。“太好了啊!小心一点喔!”隆介也做了这样的回应。
“我知道了!”
优香在仓库那里正要拿书的时候,但是因为身高不够高,附近也没有梯子。
书本!
优香拿起厚重的书本,一本本的堆了起来。堆到了大约有十本书左右的高度时,优香就下定决心踩了上去。
但自己对於平衡感却是没有……信心的,只是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担心意外和考量安全的心思下,优香试著拿那本很难拿到的书。
"怎么办…怎么拿呢?…"还在这样想的时候,终於失去了平衡。
“唉呀!”
碰拉一声传出重物倒地的声音……
跌了一大跤的优香也丧失意识,昏迷过去了。
楼上传来了巨大的声响後,又恢复的平静。
"什么声音?"隆介心中感到纳闷,他试著叫几声:“优香……优香……”
但没有回答。
“优香!”再叫一声。
沈默。
隆介急忙的爬上了楼梯,心中著急的想著:"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连忙来到楼上的隆介望进仓库里面,在最黑暗的角落里,隆介看到穿著制服的优香倒卧在那里,隆介赶紧走向前去。
“优香,你还好吧?”
轻轻的抱起优香柔软滑嫩的身躯,隆介发现优香已经丧失了意识,但看起来并没有受到很大伤害的样子,因为还有微微的呼气。
担心的隆介急忙温柔呼唤著优香:“……优香……优香……”
过了半晌,优香终於张开了眼睛。
“…隆介……先生……”
“没有关系吗?痛不痛呢?”
“嗯嗯……对不起了…我摔跤了……”
无力的优香说出了令人心疼的声音。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说完後隆介抱著优香,轻轻抚摸著优香的头发。
手紧紧的抱住隆介。
在这个灰暗的房间里,优香年轻的身体就这样紧紧的黏在隆介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少女和女人的体香。因为是在隆介的怀里和在一个灰暗房间里的关系,优香的行动也变大胆了。
前几天突然闯进自己的世界里,在自己的身体封存有二十年之久的性欲也被释放出来,受到了这股欲望的呼唤,隆介将优香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後柔软的身体以前所未有的接触距离和自己连接在一起。
这样亲密的接触彻底动摇隆介的最後防线。在自己怀中的是一具还未满十六岁年轻女高中生的肉体,是一般所谓禁断的青涩果实。这样的物理接触所产生的强烈刺激,正不断的松动著隆介封印已久的欲望,不知不觉的一点一滴的解放出来了。
"忍不住了!"隆介心中敲起震天的响钟。
“…优香……”
“……”
在温柔的呼唤中,优香默默无语,只是深情的紧抱住隆介。优香的反应彷佛是在鼓励著隆介,於是隆介伸出双手慢慢的将优香的脸抬了起来,头慢慢的往下沈去,轻轻的吻住优香柔软香甜的双唇。
“啊……”嘴唇被亲吻到的瞬间,优香身体里再一次的奔走过电流,心里不由得起了一阵莫名的甜蜜感,微微颤抖的双手更是紧紧的抱住了隆介。
在这样幼稚的行为下,隆介自制心完全地卸下,他心理不住的想著:"优香真是太可爱了……“心中立刻生起想要疼爱优香的温柔心情,他的舌头一点点一点点的往优香还很稚嫩的嘴里面前进著。“……嗯嗯……”优香被想要钻进嘴里的舌头给震惊住。
隆介一面注意著优香的反应,另一面却巧妙的运动著舌头,一点一点的往甜蜜小嘴的深处前进著。从优香的肩膀往下来到背部,然後又轻轻往上回到肩膀,双手慢慢的温柔爱抚著,这是为了解除优香的惊吓心理。
这样的爱抚稍微平抚优香的惊吓,到最後虽是还有些提心吊胆,但她终於也慢慢的将舌头吐出,迎向隆介。两条舌头碰触在一起,然後彼此纠缠在一起。
之後,隆介的活动也变得大胆,同时爱抚著优香的动作也更快速更强烈。
“嗯嗯……嗯嗯……”优香的呼吸渐渐混乱了。在自己慢慢一点一滴的起了微妙的变化下,她开始意识到从现在起会发生什么事,但却没有任何的抗拒或是恐怖的感觉。
优香对於隆介已经是十分的放心,此刻她的心中充满爱意的想著:"如果是隆介先生……那是没有关系的……“在这样的想法驱动下,优香退去身体所有的力量,将整个身体完全放松下来。马上就知道优香放松身体的力量,隆介已经领悟到优香是全面接受自己。在领悟到这点後,一股强大的欲望瞬间被解放出来,随即控制著隆介,使他在心海中立下心愿:"我要温柔的让优香变成一个女人!"下了这样的决定後,隆介慢慢的将优香抱住自己背部的双手解开来,然後让优香正面的坐了起来。在一如往常的灰暗房间里,完全像是在梦里一样,隆介一面深情地望著优香,一面静悄悄将手伸向优香制服的胸口处,紧跟著解开优香领巾上的第一颗钮扣。吧搭~虽然是轻轻解钮扣的声音,但这时候听起来却是分外的大声。优香幻想著从现在起会发生的甜蜜,但却无法清楚的知道会怎么样。因为非常害羞的关系,所以将脸转过去。从散发著柔软青春的雪白粉颈到隆起的柔软胸口,形成了一条一会儿暗一会儿亮的光芒,散发出一股奇妙的气氛。解开钮扣,隆介缓缓的将领巾给抽出来。丝丝~丝丝~~领巾摩擦衣服所发出的声响传遍整间仓库。抽出领巾便看见制服上的钮扣,只见钮扣彷佛快要迸裂开来一样地将制服给撑了开来,这样的画面对男人而言是相当具有挑逗性的。受到了眼前美妙风景的挑逗,隆介迫不及待的抓住优香的双乳,手心中感受著豪柔的波动,隆介感动的慢慢搓揉起来了。双手手心感受到制服和胸罩布料的感觉,是那么柔软的,也清楚的感受到藏在里面还没有开发过的的十六岁巨乳。"这就是十六岁少女的胸部吗……“穿透过制服所传来的感觉是那么鲜明,但隆介心里却有这样怀疑。非常年轻的优香虽然一对豪乳是被紧紧的握住,但是十几岁肌肤是相当具有弹力的,因此很简单的就能够抵抗著手指的力道。丰满的胸部直挺挺的耸立著,完全感受不到一点垂下的迹象,真不愧是少女的年轻肉体。光是这样拼命的握住还是不够的,接下来隆介更是激烈的活动著。这是第一次被隆介握住自己的胸部,优香感到无比的害羞,所以紧紧的闭起了眼睛,双眉间也紧皱了起来,心里不由得想著:"难……为情……太害羞了……“这时候的优香是有著复杂的心情。自己的胸部被隆介疼爱的触摸著,更何况这还是被自己最喜欢的隆介这样的爱抚著,这件事情不由得让优香的心里感到一阵舒坦,也放松了起来,然後又开始感到了从自己的胸部萌生了一股不可思议的感觉。"啊啊,怎么了……“慢慢的这样的感觉放大了,身体也开始陶醉在其中。"被隆介先生……摸著……我的胸部了……“想到这里不可言欲的喜悦震撼著自己的内心。快感慢慢的变大了,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急速,肩膀下上颤抖著。脸颊上发烫,然後自己不由得发出了小小的呻吟:“……啊……”
被隆介甜蜜的爱抚著,自己的胸部和身体上的震汤也慢慢的变大了。混乱的气息、肩膀上下的抖动,优香感应到这样的生理变化,隐隐约约的可以发觉到自己已经流下了的汗水,流到了胀红的脸颊上,优香害羞地望著隆介。
隆介拉下制服旁边的拉练,手摸向上衣的底端,口中温柔的倾吐著说:“脱掉上衣吧!”说完後,就脱起了上衣。当然优香爽快的答应了。
被脱下来的上衣放在一旁,面对著转过头来的优香用著双手掩盖住胸部,但却被隆介慢慢的将手给拉了开来。
这是一具还残留著稚嫩的女高中生肉体。肩膀也好,手腕也好,腹部也好,不管是那里都有著象牙般的肤色。一按下去就会立刻弹起来的年轻肌肤。隆介再次悄悄的接近优香,手绕到优香的背後,解开胸罩的扣环。
隆介温柔的将肩带从双肩给脱了下来,可爱的乳房终於露出面貌,丰满的胸部失去束缚开始摇晃著。
乳波微汤的画面清楚地印在隆介的眼廉里,他不由感动的赞美著说:“好漂亮喔!优香……”是第一次被人家这样的赞美,优香心中不由大大的害羞起来,但心中的某个角落却也冒出了喜悦的种子。
隆介伸出手来,摸往还没有被任何人看过的也还没有被人摸过的乳房。不久後,双手终於直接触摸到摇晃中的乳房。因为身体第一次的直接抚摸,在被摸到的瞬间大大震惊住优香,她深深的换了口气。
手心中的乳房和少女的身体是那样的不均衡,眼中的刺激让隆介再一次的慢慢爱抚起来了,口中更是爱怜的说:“怎样?舒服吗?”
“……我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深处有著一股比刚才还要来得巨大但不知道什么的妖艳感受,虽是有著这样甜蜜的感受,但优香却不能爽快的回答出来。
“那再多刺激一下看看吧!”说完这句话,隆介的爱抚趋向激烈。大拇指这时候开始搓揉起不过是一丁点大小的乳头。
"嗯嗯!"突然又感到一阵电流通过了背部。呼应著自己身体的变化,可以看见的是乳头慢慢的充血肿大了,从乳房中开始冒出头来了。
"有感觉了……“对於年轻的肉体能够呼应的自己的爱抚,隆介感到兴奋。经过短暂的乳头爱抚後,隆介的脸往右乳方向靠过去,口中同时发出请求著说:“让我来吸吮优香可爱的乳房吧!”
“……不……好难为情的……”脸还是转向侧边,优香无力的低声说著,但是已经逃不了了。
不理会优香的害羞,隆介就这样的勇敢的将嘴贴在右乳上,张开嘴巴吸吮起来。
“……啊啊……啊啊…”这是第一次的乳房被男人吸吮著,优香感到和刚才乳房被搓揉时完全不一样的情怀,口中很自然的也发出接受的呻吟。
隆介一面吸吮著乳房一面用著舌头挑逗著乳头,教导著优香各种性感。优香也坦率的感受著这样的快感,接下来身体就像融化了一般松软了起来。在这样的情况下,隆介腾出左手扶住优香的後脑袋,慢慢的将优香半裸的身体平放在地板上。
优香也在期待著下一步的动作,心理怀著一股不安的感受,但同时也甜蜜地接受由隆介所给予自己的温柔快感。
隆介让优香躺在地板上,暂时的将嘴移开乳房,快速地脱下自己的上衣,变成了上半身赤裸的状态,然後就像是为优香盖棉被似的,两个人的身体叠在一起了。
优香的肌肤传来了隆介温暖的体温,耳中听见的是甜蜜的关怀说:“这样的话,就不会冷了吧!”她慢慢的转过头来,看著在自己耳边小声说话的隆介,轻轻的微笑著。
这样的举动像是在向隆介索吻著。接下来,这一次隆介面对的左乳,从下颚开始沿著锁股轻轻的亲吻著,然後重重的吸吮起来。
“啊……啊啊……啊啊……”被隆介这样的亲吻著,优香用微微的喘气来回答著。还没经验过男性的残留著幼小的女高中生逐渐的接受要和一个老头性交的步骤。
最後隆介的嘴终於来到左乳,然後轻轻的吸吮著,而优香的呼吸又再一次变得更为混乱了。
隆介张嘴吸吮著乳房,口中的舌头挑逗著乳头,右手滑向优香柔软的大腿,然後就伸进优香短短的裙子里面,沿著大腿内侧,手慢慢爬行著,同时慢慢将裙子给卷了上来。
"啊啊……手伸到裙子里了……“在害羞之下,优香伸出左手压住裙子的上缘地带,阻止隆介往上爬的举动。因为优香封住裙子的上缘,所以隆介便不能再往上的探索著她的身体,接下来隆介的手感受到少女的体温,知道自己的手已经来到优香女人的附近了,然後终於到达了。在感到微暖稍微有一点湿度的同时,手指头慢慢的潜进女人紧紧封闭住的腿和秘部间的缝隙里,慢慢的穿过内裤,对著肉缝的地带上下的游动著。“……不……行……”虽然是一句抵抗的话,但这时听起来却全然没有阻止的意图。
隆介停止嘴巴里对乳房爱抚的动作,使劲将优香的身体拉向自己,两个人的身体於是就深深连接在一起。
“啊嗯……”在被强力的拖引而感到了一阵疑惑的同时,对一点点这样的暴力也感到了一阵快感。从优香的身体里散发出一股还带有一点乳臭般的诱人的体香,更是将男人兴奋的程度增加了数倍。
"好香,好香喔……“隆介的心里非常的激动。女高中生的身体还不算成熟,但这样的体香却是一个处女最大限度的刺激,挑透著隆介生殖的本能。他醉心於这样的挑逗,手指更强力的爱抚著肉缝。鼻腔中又充满了第一次闻到的成熟男人体味,优香的脑袋顿时空白,整个人开始陶醉了起来,到了最後虽然是有些提心吊胆,但优香的股间终於缓缓的打开了。在肉缝里玩弄的手指头也由一只,两只增加到了三只,所给予予的刺激也一层层的倍增了。隆介的心里有著莫名的感动:"我要在优香…最宝贵的地方……尽情的抚摸……“和抚摸胸部时不一样的快感正一点点一点的俘虏了优香,她口中不断的释出娇羞的呻吟:“嗯嗯……嗯嗯……嗯嗯……”额头贴在隆介的胸膛,将脸埋了进去。
优香的嘴里自然地发出了一阵阵难耐的呻吟,内裤的布料上也慢慢的湿了起来,慢慢的透明起来……
还很幼小的少女口中发出可爱的喘气声,鼻中喷出甜美的气流洒在自己的胸膛上,隆介灵活的运动手指头,悄悄的从内裤的旁边滑了进去,不久后手指终於侵进到内裤里面,踏入了从没有其他男人到过的神秘天堂。
感动的隆介立刻直接爱抚起清纯无垢的肉缝。
"啊啊……手指头……进去了……“在陶醉着由男人所给予快感的同时,优香注意到了自己最害羞的部位有了隆介手指的侵入。期待着下一个动作的同时,优香震撼了,然而为了能让隆介的动作更容易些,她的下体慢慢一点点一点点的在张开着,整个过程宛如一朵正在盛开的花朵。这一切显得是那样的自然。感受到自己的动作被优香接受的同时,这次隆介让手全部的从内裤上面穿进去,在还完全封闭的大阴唇和躲在两片大阴唇上面的肉芽,用指肉慢缓缓的刺激起来。“啊嗯……啊嗯……啊嗯……”在手指头挑逗着肉芽的时候,优香的身体生起微微的颤抖,口中的呻吟绵绵的向外辐射出去。
"那里……好害羞喔……“心里虽然害羞,但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同时少女也很清楚知道自己的下体不断的发热,温度快速的上升着。"我……感到的是什么呢?……“不清楚现在感受到的到底是什么,优香不安了,但旋即又被随后而来的快感给冲淡了。在中指的威力下原本形状清楚的肉芽也被隆介试着挤捏看看。“啊啊!……啊啊……好可怕喔……”被隆介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激烈的刺激之下,优香发出了目前为止最大的呻吟,双手使劲的抱住隆介。
“这里舒服吗?”
“嗯嗯……嗯嗯……舒服……”气息混乱的优香轻轻点头。
“那就让我再多做一会儿吧!”说完后隆介的手再一次的激烈的动着。
“啊啊……啊啊……舒…舒服……啊啊”
手指活动的方式迅速转换着,一会儿爱抚一会儿挤压又一会儿的弹动……
“不行了……啊啊……舒服……啊啊……嗯嗯”随着呻吟的节奏,优香摆动起柳腰,跳起性感的舞姿。
和自己女儿相似的女高中生慢慢觉醒到初次性交的快感……
侵犯着道德的错觉下,男人的欲望已经推到了极限,在不释放出来,恐有爆炸的危机……
"还是早一点的教导这个十六岁肉体性交好了,我想要让稚嫩的肉体开出诱人的花朵!"光是这样的想了一想,隆介就更兴奋,就更加给优香有规律的激烈刺激。
嘴唇和舌头爱抚着乳头,手指熟练的攻击着肉芽,隆介这样的技巧终於将优香带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啊啊……不……啊啊……啊啊……不行了……”
“是高潮了吗?”
优香还不很清楚高潮的这个字眼,只知道自己的脑袋里变成一片空白,然后让自己忘魂的快感又变强了……
“啊啊……好可怕喔……啊啊…隆介先生…啊啊!”呼唤着隆介的名字同时紧紧的抱住隆介,身体激烈的产生好几次的痉挛。
身体接连的痉挛就是表现出到达绝顶的高峰。
优香这样可爱的反应真是让人没有办法不加以疼爱,隆介紧紧的抱住还在余韵中的优香,幽雅的张开嘴对着花瓣亲吻起来。
"这是……“心中产生新的怀疑,因为在迎向绝顶的同时,从身体里亦喷出大量白色泡沫的爱液,这是第一次分泌出甜美的蜜汁。在激烈的冲动和刺激下,隆介温柔的问着优香说:“舒服吗?”
“……嗯嗯……”优香用慌乱的气息回应着。
隆介给优香一阵甜蜜的亲吻来舒缓着优香的心情,温柔抚摸着前面的流海,隆介在优香的耳朵边做最后的确认,只听他说:“可以吗?”
“……”优香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轻轻的点头。
隆介再一次的亲吻着优香,然后慢慢的拉下优香裙子的拉炼,同时口中怜爱的说:“腰稍微的抬起来一下。”
“……”优香无语的照着隆介的指示做。
隆介快速的脱下优香的裙子,然后隆介也急忙的脱光身上的衣服,全裸着。
胯下的肉棒早已经不耐寂寞,坚挺的耸立着。
“我想看看优香的……”说完后隆介慢慢朝优香的下半身前进,到了蜜穴的附近了,伸出手悄悄的搭上少女的内裤上,一口气的就将内裤给脱了下来。
“……啊……”优香有些惊慌,口中发出了一阵不知所措的声音。
在灰暗的房间里,隆介凝视着优香纯白无垢的裸体。
“拜托你……不要看了……”用着一种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优香做出请求,但眼神里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还未满十六岁的耻丘是十分诱人的,简直就像是初生婴儿般的肌肤,显得那样的柔顺,肌理也相当的纤细。
隆介将脸整个都贴在优香的秘部上。
“那个地方……不要看了……”秘部里感受到隆介的气息,是比起刚才更难为情的,所以优香又拜托隆介不要再看。
“好漂亮喔!优香……”隆介赞美的说着。
还没经验过任何男人的蜜穴是第一次的曝光,但因为刚刚达到高潮的关系,现在正充血着显的非常鲜艳,滴落的爱液可以让人意识到少女已经完成接受男人插入的准备工作了。
隆介伸出舌头开始舔取从蜜穴里分泌出来的蜜汁,心中感动的想着:"这是优香的……““啊啊……”被隆介的这么一舔,优香又发出诱人的呻吟。跟着从优香蜜穴深处,爱液又一股股的奔流出来。
这样清纯年轻女人分泌物所形成的水珠,在舌头的舔取下发出了高黏度的"啾啾"声响。
对着已经微微绽放的小阴唇,舌头开始仔细的舔吮来加以爱抚,在阴唇的上方初次现出娇颜的肉芽也准备好来接受男人给予的疼爱和爱抚。
在优香的身体里奔走着的是令人酥麻的快感,一颗颗微小的白色泡沫更加速的溢出,一个重要的封印正要开封了……
随着小阴唇的绽放,一股似酸非酸似甜非甜的气味飘散出来,刺激着男人的兴奋。那是处女阴户特有的诱人香味,不仔细闻的话还闻不出来的。
"要将优香舔乾净!"在这样的一股欲念驱动下,隆介仔细挑逗着年轻蜜穴上的肉芽,接下来可以看见优香的肩膀的动作变大,也微微地发出喜悦的叹息。
这个不满十六岁处女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要来接收男人肉棒的疼爱……
确认到优香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之后,隆介将身体贴近优香,用右手轻轻的推开紧闭的花瓣,然后龟头贴在阴道的入口,最后在优香的耳边轻声说:“优香,要进去了喔!我来领取优香的处女身了!”
“……隆介先生……”这样说的优香紧抱着隆介。
“那么,现在就开始插进去了!”
龟头慢慢的向前进,不过只能通过狭窄的隙缝,优香那看起来已经很成熟的蜜穴,令人很意外的竟然还有一点点的未发育完成,隆介心想或许距离可以接受男人阴茎还差一点点,现在也许还太早了。
“痛呜…痛啊…”阴户里有异物的插入让优香感到了疼痛,不由自主的发出痛苦的悲鸣。
隆介暂时的停下动作,全部的龟头感受到优香年轻肉体所传来紧紧束缚的压力,这让隆介感到深度的舒爽。
“不要用力……要进去了喔!”这是隆介温柔的交代。
但在下一瞬间,隆介突然的就将整个身体压向优香,肉棒前端的龟头不停留的立即刺进到优香肉缝更深的地方。之后隆介感到龟头碰到一层薄膜的阻档。
"是处女膜!现在就要让这孩子变成一个大人!"隆介心中无比的畅快。
“啊啊,好痛!…痛…”轻轻呼痛的呻吟,优香卷曲着身体。
隆介毫不考虑伸出双手抓住优香的腰部,固定住优香的身体,之后马上的用比刚才还大的力量,挺动着腰部。在感受到短暂强大的对抗后,龟头终於穿过那细窄的薄膜,进到了优香蜜穴的深处,进入到还未开发过的神圣地域了。
“痛……呜呜……”身子向后仰的优香叫出破瓜的痛苦。
首先是龟头冲过的是优香小穴中最紧的部位,跟着不久后阴茎也冲过同一条路径,最后整根的阴茎完全埋进了优香的阴户里,龟头闯入到最深处的花心。
"啊啊~隆介已经插进去了!"又热又硬的棍棒插进自己最宝贵的地方,进入到身体的深处,优香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
然而伴随而来的却是一阵阵的刺痛……
龟头很快的就刺入到阴户的最深处,然后隆介感受到自己已经到了没有一点污垢的未成熟子宫前面。
“优香……是到子宫了……你知道吗?”隆介趴在优香上面,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他在她的耳朵边轻声的说着。
“……嗯嗯……”隆介的体重让优香感到安心,像在作梦般的她回答着。
“优香已经变成了大人了!”
“……好难为情喔……”优香知道自己的脸上好像快要喷火来。
夺取像自己孙子般年轻女高中生的处女,要全力调教她各种性交的乐趣,对於这些所谓背德的事实让隆介着迷着。已经不能阻止自己沈溺在这眼前的年轻肉体了,隆介意识到这点。
"是十六岁的子宫……“隆介接二连三的抽动着腰,接连不断试图要进入还幼小的子宫里。“嗯嗯……嗯嗯……嗯嗯……”每一次的抽动都让优香发出呻吟。
这样的幼小的呻吟声像火烧一般的一点一滴融化出被隆介压抑住的本能。
“优香……我爱你……”
“啊啊……爱……爱我吧……”充满了喜悦的优香回答着。
女人最宝贵的部分受到深深的重重的刺激,优香陶醉了。
隆介慢慢的抽动着在优香未成熟阴道内的肉棒,阴茎简直就像是被手握住般的紧紧被锁在被阴户里,隆介的快感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了。
"女高中生的肉体真是太棒了…太甜美了…"因为过去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到了现在隆介这才领会到了年轻肉体的好处。
在不知不觉的当中隆介抽送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心里的爱念也随之增强的想着:"尽量的…来做…好好的疼爱优香吧……“在隆介动作渐渐的变大变快时,优香的身体也从开始的完全从阻止到现在热烈的欢迎。她的双手伸来到男人巨大的背后,紧紧的抱住。隆介的手也伸到优香的背后,抱起她让少女坐了起来,然后将少女的脸转向来和自己亲吻。她的舌头也配合着隆介舌头的动作而舞动起来,在少女的口中,两条舌头相互的交缠爱抚着。噗滋~噗滋~噗滋~灰暗的房间内回响着淫媚下流的声音。嘴边沾满了口水的隆介故意的和优香说:“优香……看看吧……看看我们结合的地方吧……”
“不……好难为情的”闭起眼睛的优香轻轻摇头着。
“那里是充满了我们的爱……你瞧!”说完后隆介将优香的脸压下。
好奇心的驱使下,优香终於张开了眼睛。
“……啊啊……不要啦……”优香真真实实亲眼看见自己的身体和隆介的身体结合在一起的部位,因为太过於羞耻,所以优香震惊地叫了出来,但是因为好奇心的引诱下,优香也凝视着俩人连结的部位。
“你瞧……这就是爱的结合……”
腰身缓缓的抽送着让肉茎前后的进进出出,使优香可以清楚看到肉棒在阴户内进出的情况。
“啊啊……唔唔……啊啊嗯……”
视觉和感觉的相乘效果下,巨大的喜悦开始冲击着优香。
在腰抽送的同时,隆介说出了更煽情的话来了,他说:“你瞧……我和优香是爱的结合了……好舒服的…优香……现在我们正在性交呢……”
“优香也……感觉好舒服喔……再多一点吧……我好爱你!……疼爱…疼爱优香吧…用力点…”再度的紧抱住隆介,优香在过度的兴奋和喜悦下大声的叫了起来。
隆介的手抵住优香的屁股,让优香的身体上下摆动着。
“啊啊……啊啊…唔唔……唔唔……”
当阴户被激烈抽动的时候,优香感到子宫受到撞击,同时连耻骨也有被撞击到的感觉,不同的撞击点燃不同的性感,从撞击的部分奔腾而出,这让优香陶醉在其中。
优香是和隆介紧密结合在一起,兴奋的他强劲的搓揉着柔软的胸部,一股尖锐的刺激冲击着乳头。
“啊嗯……啊嗯……不了……啊啊”
十六岁如盛开中花朵的肉体已经完全沈溺在性爱的喜悦里……
拼命忍耐着断断续续的从年轻的阴户里所传来的那紧束的感觉,隆介最终也一步步的踏进高潮的边缘,再一次的将优香推到在地板上,紧紧扣住她的腰身,隆介强烈的撞击摩擦着,进行最后的冲刺。
“再……温柔点……啊啊……舒服……”
“优香……快了快了……我快来了……”
“可以啊……来吧!全部的……对优香射出来吧!”恍恍惚惚的优香从嘴里说出了这样的请求。
“我好爱你喔!”口中发出爱的呼唤,心中即为疼惜的想着:"……啊~要射出来了,不能射在里面……“在濒临着射精的前一刻,隆介将肉棒从阴户内拔出来,在优香的肚子上就激烈的开始射精,大量的滚烫白浊液体就从龟头中央的马口中喷射而出。“我射了……优香!!”
碰碰~~碰碰~~射出来的精液量大得惊人。在隔了好久好久不曾享受过野兽般的性交和射精的快感,现在隆介又再次的体验到了。
在身体被激烈的疼爱和爱抚着自己的性感带的同时,优香也感受到了肚子上的精液量是那么的多和哪么的暖和,她感到自己被隆介疼爱着。
“隆介先生好温暖……”说出口中的情话的同时,内心深处也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全部体会着这样的感觉。
但这样的体验对现在的优香而言还是太早了……
自从和优香做爱后,隆介深深感到悔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优香接纳了自己,然后就发生男女的肉体关系,对於这种事,不管对谁来说都是太超越道德的规范了。
更何况自己的对象还是一个没有判断力的十六岁女高中生而已。隆介内心充满着罪恶感,不断地受到了良心的谴责,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想着:"从今后起要怎样的对待优香才比较好呢……“来,恢复到原先的自己,跟着穿好衣服,用可爱的微笑说出"再见",她就很有精神的回去了。因为身体上的变化所以要快速的离开不可。"最近的年轻人都是这样的吧…"惊讶之余的隆介做出某个结论:"这种事一定是搞错了……她一定不会再回来了……一定……““午安!”
隔天是礼拜天,过了中午后,一阵有精神的招呼声划破宁静的书局后,优香出现了。已经在昨天找到要找的书和拿到要用的读书工具了,不晓得为什么她又穿着学生制服站在书局的门口。
“欢迎光临……”隆介的声音有着疑惑,但优香还是走进店里面。
“我是来这边做功课的。”
“但这样的打扮…想做什么呢?”隆介用着坚硬的口气慢慢的问着优香。
“因为说要到学校的图书馆去……”说完这句话后,优香感到有些罪恶感,因此低下了头。这举动看起来就非常的可爱,那是一种属於少女典型的可爱。
“你又说谎了?”
“……对不起……”
“不不,我不是在指责你……我只是很惊讶,也很高兴的看到你来这里。”
看到优香垂头丧气的姿势,隆介连忙的说着安慰的话。
“太好了!”优香马上堆满笑容抬起头来。
“算了~算了~~”
“对嘛!”
像跳跃般快乐小女孩似的,优香很快的跑进客厅后,马上就钻进被炉里去。
“唉唉~~好冷啊!”已经完全躲进被炉里的优香放心了。从短短的裙子里面几乎就快要露出来的是大腿的雪白肌肤,是相当吸引人注目的皮肤。
“在冬天你还穿成这样,当然是会冷的!”
“但是,大家都是这样穿的嘛!没有问题的!”看得出优香是在逞强。
“要喝红茶吗…”
“红茶好啊!!”
嗡嗡~~在开水沸腾的时候隆介问到:“但是这样就不能认真读书了,不是吗?”
“…有其他原因的关系。虽然图书馆是很安静的,但是我担心……在学校的话我会感到很难为情的,因为这样的作业就只有我一个人被指定了…”
但说实话,连优香自己本身也分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而且……”
“而且?”
“在这里的话我感到比起图书馆或者是家里是更平静的……”
"最近,我总是一个人的。"这句话并没有说出口,优香最近是很孤单的,当然在家里是有爸爸妈妈,在学校里谁都会有一些朋友在身边的,照理说是不会孤单的才对,但优香却感到和别人有着很大的隔阂。
和母亲间的隔阂……
和爸爸间的隔阂……
和朋友间的隔阂……
和老师间的隔阂……
在自己天真无邪的童年时候,自己和其他人间是一点隔阂也没有的,但现在不一样了,为了打通这些隔阂,优香尝试过了好多努力,但现在却只剩下疲劳的感觉了。
可是隆介的眼神却不一样。
那双眼。
是温暖的眼睛。
是温雅的眼神。
只要一看到了那双眼睛,疲惫的己就会马上的恢复的精神。
“那好好的用功一下吧!我要去忙了。”
“好的!”优香打从内心爽快的回答,到了这个地步她感到很快乐。
在打扫完阁楼的仓库后,回到客厅看见优香趴在被炉上静静的睡着了。
"喂喂!这样也睡得着。"隆介开心的想着。
纤细的肩膀上下稳定的起伏着,看起来是睡的相当香甜。
隆介走近来看着优香的睡姿。从学制服大大张开领口的空隙里,往里面可以窥视她的背部。在背部的肌肤上有着细细的汗毛和纤细的肌里。从背部往下一直来到到腰间的是一条缓慢的曲线。这条曲线是略带一点点圆润,少女的躯体正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隆介被这样的景象给吸引住,自然的感到胯下传来一股燥热。
"不行……“自制心起了作用。隆介从隔壁的房间拿来一件毛线衣披在优香的身上,然后静静又回到店里面去了。“……嗯嗯……啊!这是?……我竟睡着了……”
到了傍晚时候优香醒了过来。
“好好睡喔!想必在梦里把作业全部都做完了吧?”听到优香醒来的声音,隆介来到客厅使坏的问着优香。
“好坏喔……还是醒来的好了……”微微的嘟着嘴,优香这样的回答了。
“那么,时间已经有点晚了,该回去了吧……”
“这个……”
“时间不是太晚了吗?可以在留晚一点,这样没关系吗?……”
“还没有,没有关系的。可以多留一会儿!”
“……”
“这次我不会睡觉了,要好好的用功了~~”
“那么,多留一个小时好了!”
“好的!”
之后的一个小时里,隆介看着拼命写工课的优香侧脸。有着认真眼神的优香也是十分可爱的。
不过不久后,时钟传来优香该回去的钟声。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好了!”安静的优香动了动肩膀后,静静开始收拾东西,然后依依不舍的从被炉里爬出来,整了整乱了的裙子。
从被炉里面传来属於优香的体香,那香味真是很香的。
就这样的默默无语的优香来到店门口。
“……那我回去了……”没有精神的道别后,优香跑了回去。
隆介目送着优香离去。
从那天起优香在每天的放学后都会在固定的时间里出现在隆介的店里,然后在被炉上做完了作业后再回家。
隆介不时的从柜台里眺望着她的身影。看见了小小的背部,有时候会看到她在睡觉。对於这些,隆介一点也不会感到无聊。
到了该回去的时候,她就变得很没有精神低声的说道:“再见~”说完后就回去。
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大约有两个礼拜之久。
礼拜五。
像以往一样,优香准时的出现了。
像以往一样,在被炉上写功课。
当时钟传来回去前三十分钟的钟声时,优香突然的从被炉里站起来,来到正在喝茶隆介的旁边,在他的背后开始起按摩着他的肩膀。
“喂喂,想做什么呢?”
“是给你按摩啦!按摩啦!”
并没有出多大的力,不过隆介感到了很舒服。
“怎样?不错吧?”
“嗯嗯!很不错的!”
慢慢的按摩背部后不久,优香突然从背后紧紧抱住隆介,柔软丰满的胸部紧紧贴在他的背部。
“喂……”
“想做什么?”对於在自己背部那双柔软的乳球让隆介感到不知所措,他开口的问道。
“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什么事呢?”
“今天家里一个人都没有的……所以……”
“所以?”
“让我在这里……过夜好吗?”
“咦?……”
“……而且我也觉得很寂寞的。”这样说的优香抱住隆介,然后转到隆介的面前。
“不行这样的啊!”
隆介又感到不知所措。
优香再也没有多说些什么,看到这可爱的妖精,隆介马上想到自己的老态龙锺,所以内心里起了很大挣扎,他苦劝自己:"对的…不能再做那样的事了…"这样的来加强自己的理性。
但另一方面因为现在紧紧的抱住自己的是这个年轻女高中生,她的肉体带给自己刺激和到现在都没有过的剧烈体验,隆介迷惑着。
“喂喂,拜托你啦…不要不和我说话……”优香的眼睛湿润苦苦的哀求着。
看到优香快要哭出来的表情,隆介已经不忍心,所以做出最后的决定了。
“……就只有今天而已喔……”
“嗯嗯!多谢你了!”优香的脸上立刻堆满笑容,给了隆介一个轻轻的亲吻后,她站了起来。
“嗯嗯,隔好久的吻!”
“嗯嗯……”
“可是,隆介先生却完全的不想做了!”
过去的半个月里,优香是为了这个理由做了各种的努力,可是都成了泡影,因此每天都失望的回去……
“既然已经决定了的话,就早一点的准备吃饭吧!”
“咦?……你在说什么……”身为一个单身汉的隆介生活相当随意,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准备吃饭的事,但听到优香这么的说道,隆介感到些许的慌张。
“呵呵呵~让优香来做吧!优香想替你做饭!”说完后的优香走向厨房。
隆介一面看着在准备着晚餐穿着水手式制服的少女背影,耳边听到那远古前令人怀念的声音和动作,隆介凝视着眼前幸福的景象。
"又再一次的让我听到这样的声音……“心中只剩下了这样的感慨,隆介静静的看着少女的身影。厨房是有现成的料里的食材,但调味品却不够。“……要怎么办呢……”优香一开始的感到不安,於是偷偷的望着隆介,他的脸上挂着微微的笑容,看到了那令人安心的脸孔,她放下心来了。
在吃饭的时候,优香将学校的事、朋友的事和音乐的事,像小鸟一般的一直说给隆介听,他也很感兴趣的听着。
吃完饭后,收拾告了一个段落,两个人一同回到被炉里,吃着橘子的优香说话了,她说:“接下来就洗澡吧!”
“啊啊,那就请优香先进去好了!”隆介的音调有着非常明显的奇怪腔调。
“不行啊!你先请进去!快点快点!”
“啊啊…”
从被炉里隆介的手被优香强迫的拉出来,然后被带往洗澡间。
“浴衣和毛巾在这里!”
"她什么时候准备的……“看见准备了到这样的完善,隆介讶异之余进入到澡盆。很快的洗好了澡,隆介脱下了浴衣换好衣服,在一旁等待的优香马上接手。“现在就换我了。”
从书包里拿出了整套的盥洗用具,优香得意洋洋的洗澡去了。
一旁看着的隆介心中不禁的苦笑着:“我想一定会再一次的和优香……”
"上一次有人留宿的时间也已经是二十年前了呐……“准备着优香睡的访客用的棉被,隆介的心中悠悠的回忆着:"二十年是可以发生很多的事情……”隆介一边整理棉被一边的考虑着:"这次不能再做!一定不能再做第二次……“这样理智的想法却和自己欲望的心有了不小的距离,因此让隆介感到痛苦。当准备好一切,优香也刚刚好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一面走还一面说:“好热喔!”她用手抓起洗过的头发轻轻的拍打着,一股微微的热度散发开来,同时隆介也闻到一股淡淡洗发精的香气。
优香今晚准备的是件件淡蓝色的睡衣,只是样式显得过於性感,睡衣的样式更是不很适合她这个年纪穿。
这样刚洗完澡的模样真是非常煽情,隆介勉强的不去看这样的美景,向优香温柔的说:“洗完澡后会冷的,所以先到被炉里来吧!”优香高兴的听从隆介的话,钻进被炉里,专心的看起电视上的连续剧。
在连续剧演到最高潮的时候,隆介的眼睛就盯着少女露出来的白白嫩嫩丰满的乳房,这时心中响起告诫:"不行不行,这种事……“隆介下定决心要离开被炉,以免能控制自己而做出错误的事。“我想先休息。老年人会比较早睡的呢!”说完后隆介走进那间铺有棉被的房间里去,这时背后传来了优香的声音说:“晚安~~”在听到的同时隆介进入房间,钻进棉被里,打开台灯,开始看起书。
从客厅那里传来轻微的电视声音,电视萤幕的亮度也跑进房里。
"有人在的感觉真是令人觉得非常温暖。"在这想法下,隆介继续看着书。
过了不久电视的声音消失了,突然纸门被拉开来,跟着优香走进房间里。
“电视已经演完了吗?”背对着优香的隆介这样的问到。
“隆介先生……”
“早点睡了,不然感冒就不好了!”
“请看……这里……头转过来吧……”
“嗯?”隆介转过头来看到优香就站在自己的棉被上。
整个房间里就只有台灯是点亮着,这样的环境让隆介回忆起当初在阁楼仓库里的少女身影。
“请看看我…看看我吧……”说完后的优香快速的将身上穿的性感撩人睡衣给解了开来,跟着睡衣便往棉被上滑落下去。
“!”隆介大吃一惊说不出话来。因为在睡衣下面的少女是全裸着,连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她就这样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在白热灯管光源的照射下,少女的肌肤染成黄金色泽,丰满的胸脯以一种完全没有一点下垂的姿态,骄傲的向上挺立着。从胸部以下到腰间描绘出比以前还要来得有女人味的曲线,可以看出少女是持续往成熟女人的路途上发育着。
在阴部的地方可以看得见长出的是还没有茂盛稀稀疏疏的阴毛,在紧紧的闭合在一起的双脚上大腿深处交叉的娇弱隙缝里可以看见少女的快要转变成女人的阴部,宛如一朵正要盛开的花朵,清楚地印在隆介的眼帘里。
在隆介的这般震惊下,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前,优香就钻进他的棉被里去。
那股刚刚洗完头发的发香很快的就逗弄起他的鼻子,慢慢激发出他的兴奋。
“拜托你…抱住我……好好疼爱优香吧……”用着几乎听不到的音量说完这段爱的告白,优香就紧紧的抱住隆介,然后将脸埋进他敞开的睡衣里,同时口中腻声的说:“干……优香吧……优香想要做了……”说完了这句话,少女的舌头就在隆介的胸膛里像蜗牛般的爬行,舔弄着他。
男人的阴茎快速膨胀着,脉打起来,刚刚的决定也烟消云散,彻底的崩溃。
隆介也无法忘记这具年轻肉体的滋味,眼看着就要沈溺在这肉体上了……
隆介压住全裸的优香,轻轻抚摸着湿润的头发,同时的激烈的向优香索吻,舌头也伸进优香的嘴里,两个人的舌头互相缠绕着。同时的双手强力的搓揉着那两只丰满的大乳房,手指头更是玩弄着已经发硬的乳头。
少女原本僵硬的身体也逐渐的放松了。
过了不久隆介的嘴离开优香的嘴唇,开始自由自在的来回在年轻但未成熟的肢体上游移着。
“啊嗯……啊嗯……啊嗯……”在胸口被隆介搓揉的当时,优香两只手紧紧的缠绕住他,同时嘴里开始发出了甜美的声音。
“优香,舒服吗?”隆介一面温柔的爱抚着少女的乳房一面悄悄的询问着。
“……嗯……”优香害羞的回答着,继而转趋大胆的求爱说:“啊啊……隆介先生……请好好的疼爱……优香……”气喘着的少女像说梦话似的向隆介轻诉着说:“因为……我好寂寞啊……”
不经意的说出了这句话的优香是非常可爱的,隆介紧紧的抱住瘦小但奢华的身体,脸埋藏进了胸膛里,享受着年轻肉体的光滑和柔软。
过了不久,原本一直在身体上游走的舌头这次转换了目标,开始朝着下半身前进。在被两个人撑起来的像皇冠形状一样的棉被里,充满了两个人的体温、汗水和体香。
这时舌头已经进攻到了肚脐了,非常仔细的挑逗着。
“肚脐……不行……”
隆介不在乎这样勉强的抗议,继续地进攻着。
过了不久舌头离开平坦的肚子来到少少发育着一点点稚嫩的阴毛以及浑厚的耻丘上。在鼻子享受过稚嫩阴毛所带来的各式快乐后,男人又来到还不知道任何事物的女人部位。
混合着刚洗完澡的香味再加上直到目前为止的刺激下所正分泌出来爱液的香味,这样的气味正挑逗着男人的欲火。
忍受不了的隆介迅速的活动起舌头,由阴道口到阴蒂之间快速的舔弄起来。
带着满心期待着的少女心里立刻充斥着被直接刺激所带来的麻醉,同时口中说出了求饶:“啊啊……不了……不行……”虽然嘴巴里一直在说着求饶话语,但实际上的心情却有着天壤之别的。
被肥嘟嘟的大阴唇所掩盖住的阴道入口现正一点点一点点的开启着,从小阴唇里一滴一滴的爱液正源源不断的冒了出来。
隆介将自己的嘴巴和鼻子深深藏进阴唇里,开始品尝起少女的花瓣。
“啊嗯……啊啊……不……不要……唔唔唔…”加在自己最敏感地带的不断甜蜜攻击,最后让优香完全的屈服了。
过了不久在优香阴道口滑动的舌头更来到会阴部,然后朝还未开发过的屁里移动着。
"啊啊……那里……“心中升起无比的羞意,那是因为男人的舌头正在自己最肮脏的地方舔弄着。"不行了……太害羞了……“虽然有这样的想但却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勉强的说:“啊啊……不行……”但这番话是充满了无力感。
为了能真正的进攻屁眼,隆介掀开盖住两个人隆起的像小山一样的棉被,然后很快的抓起优香的腰身。在身体弯曲形成一个痛苦的姿势下,少女的双脚在空气中挥舞着,她奋力地想抵抗着太过的羞耻。
“那个地方……太肮脏了所以不行……隆介先生……”
“没有关系的,我想认清楚你身体的各各部分,因为我太爱优香!”这样说完后,隆介就硬生生的舔起优香洗的乾乾净净的小小屁眼。
"嗯啊啊……“优香感受到过去从来没有过的性感在自己的身体里沸腾着。当自己全部呈现在隆介的面前时,优香就感觉到自己是完全的属於隆介了。过了不久优香感受到了原本在屁眼上玩弄的舌头刺进屁眼里……“可…好可怕喔……”优香马上的就感觉到一股可怕袭来。
隆介很快的就将舌头给拔了出来,也没有再进一步的玩弄,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再度的前往屁眼的上面,然后手指头开始爱抚着,而另一只手则是固执般的进攻着阴户。
自己身上的两个洞穴都受到玩弄,身体颤抖着优香嘴巴里说出快感的呻吟。
“啊啊……奇怪……变得好奇怪的感觉……唔唔……”
到了现在,隆介已经完全忘记在和自己相结合的是一个和自己女儿酷似的未满十六岁的高中生的事实,也忘记了伦理的观念,他现在是变成一个爱着自己女人和品尝着这肉体的一匹野兽。
在进攻完屁眼和肉缝后,过了一会儿隆介又将焦点转回到原先的身体上,在气息混乱的优香耳边轻声的说:“优香……来摸摸看……”然后将少女的手导引到自己凶猛的肉棒上。
虽然是有些提心吊胆的试着摸摸看,但优香最后还是下定决心紧紧的握住隆介的肉棒。在小小的手里面,滚烫肉棒不安的蠢动着,如波浪般一波接一波的跳动着。
“……啊啊……舒服……”被可爱少女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隆介感动的呻吟起来了,他说:“这次……换优香来做。”话一落优香就自行的将脸移向隆介的下体处。
不一会儿功夫,隆介就感受到了自己的肉棒被温暖柔嫩的嘴巴给含了进去。
拼命献出拙劣的口技想要给隆介快感的优香真是可爱极了。
龟头被舌头反覆的拨动,含进去又吸了起来。少女的右手温柔的包住阴囊,好像是握住易碎的东西般,小心翼翼的轻轻搓揉起来。
被少女这般的爱抚下隆介觉得很新鲜,一股强烈的射精感袭击而来,不由得口中轻呼着说:“优香……优香……要…要射精……”听到隆介的话优香更是加速舌头和嘴巴的动作,像是要给出更强的刺激。“要在这个没有多大岁数的年轻少女的嘴里射精……”这样的背德的念头更加的提升隆介的兴奋程度。
随着少女的摆动给了阴茎全体更强的刺激。
“已经……忍不住了”不能再抑制自己的隆介对着优香说:“优香…来了…”
说完话的瞬间使劲的紧了紧腰身,跟着一麻精关一松,隆介终於开始射精了。
黏度极高的精液就气势汹涌地往优香的嘴里大量的爆炸出来。
“啊啊…啊啊……”随着射出许久的大量精液,隆介颤抖着腰经验着快感。
也不知道喝下了多少精液的优香将隆介推到了最高峰。
对於自己能够喝下男人精液,优香感到十分满足,心中产生强大甜蜜:“把隆介的精液吞下了肚子里……”
射精完后,优香连留在尿道里的残渣也给吸了出来后,然后才吐出阴茎,跟着满足的微笑着说:“舒服吗?很好吗?”
“啊啊,是最棒的了!”隆介也微笑的回答着,接着紧紧的抱住优香,口中的甜蜜话语更是大胆的说出来,他说:“因为这次是优香的关系……”
这样说的隆介将眼前这个十六岁的女高中生再次的推倒在床上……
左手轻拂过湿润的头发,感受到秀发的滑润,慢慢的将优香斜放在棉被上。
少女轻轻的闭上眼睛,身体任由着隆介的摆布了。
隆介压在优香身上,然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自己的嘴唇亲吻上的一直喜欢着自己甚至於在刚刚还吞下自己精液的少女香唇。优香也回应地张开嘴唇,自行的伸出舌头,钻进隆介的嘴里。两只舌头互相的缠绕在一起。对於少女的这种积极行动,隆介感到吃惊也因此更能尽情的品尝着甜美的舌头。
手心传来乳头几乎已经快要坚硬的触觉,隆介慢慢的甚至有点粗暴的强力连续搓揉起涨硬的乳头。
“嗯嗯……嗯嗯……唔唔……”眉间的双眉都连在一起,鼻头的气息强大吞吐着,优香不停的呻吟。这次少女身体剧烈反应所引发出来年轻女人的贺尔蒙,强烈的诱惑着男人的本能。
虽然是已经射精过一次,但充斥着欲火的阴茎在马口的开叉处又开始吐出了水珠,那是为了第二次射精而提早奔跑出来的前列腺液体。
嘴巴对着乳房吸吮着,不停的舔弄,舌尖在乳头的地方转动着。受到这般甜美强烈的刺激,优香再次的发出了更强的呻吟:“啊啊嗯…舒…服……啊啊…”
手尽情的玩弄过稚嫩的阴毛后,接着中指迅速的就往肉缝里潜进去,这个瞬间从中指被紧束的感觉强大到让隆介吃惊。
优香的阴部还是像尚未丧失处女时期的阴部一样热呼呼的软绵绵的,隆介也感觉到爱液已经从蜜部里分泌出来。
当花朵微微绽放开始吐出蜜汁的时候就是代表着已经完全可以接受男性性器插入的表徵。
隆介轻轻的将手指头往阴户里插进去。
“啊啊…手指……”优香联想起上次破瓜时的疼痛,刹那间不由得将腰往后退缩,像是要躲避手指的入侵,但是女性的性感这时候起了别种的反应。
少女的阴户已经热呼呼的,虽然还是紧紧的束缚埋到里面的中指,但是随着腰身的后移,彷佛是在套弄着手指一般。这样的运动也代表着已经不再是一个经验少的少女了而是变成一个很棒的女人。
趁着这股的运动,隆介顺势的导引自己的中指到阴户的更深处,导引到阴户的各个性感带里去,同时大拇指也对着肉芽开始给於激烈的刺激。
“啊啊……这是……太舒服了……”
新的快感让少女的性感更加的成熟……
优香很自然的送上腰身来索取着更多更深的快感。
少女腰身这样的摆动着和来自手指的强烈紧缩让隆介受不了了,他的身体立刻切进少女的双腿间,然后大大的阔张开大腿,之后手持着龟头抵住微开花朵,探询着神秘的入口。
“隆介的……碰到我的……”在陶醉於性感的思想驱使下,已经化做性爱俘虏的优香自行浮起腰身,调整身体形成一种更容易接受肉棒插入的姿态。
在这动作的帮助下,龟头很容易地就找到还未成熟的阴道入口,紧接着肉棒立即就插了进去。
“啊啊……”受到发热的巨大肉棒插入的关系,优香发出喜悦的呻吟。
在抽送的过程里,隆介有感於两个人间还有一点点的空隙,所以一口气的插到最深处。
“唔唔…”是隆介发出爽快的呻吟。和第一次的时候一样,他感到自己的肉棒简直就像是被手紧紧的握住一样,受到来自蜜壶的紧锁,再次的插进更深的地方,龟头就冲到达少女年轻的子宫前。
隆介不时的看着优香,她胸部剧烈的上下起伏着,有时候皱着眉头,可判断得出是正享受着性交的快乐。
年轻又有张力的阴道带给隆介的肉棒十分的快感,对於眼前洋溢着年轻气息的女高中生肉体,每每都让隆介吃惊着,此刻他心中激动的想着:“这样年轻没有多少岁的小姑娘已经可以完全的接受男人的插入,已经能够体验出性交的快感了……”
每一次挺动着腰身都能够经验过一次麻痹般的强烈快感,隆介已经受不了少女性感的动作和肉体的香甜。虽然还是一个女高中生,但已经觉醒的性自主让少女进化成性爱的奴隶。
从优香那里所获得的爱情和品尝着非常年轻少女的肉体,在这样的双重喜悦和兴奋下,隆介已经完全的忘我了。还有就是贪图着从年轻少女的肉体中所得到的性交快乐,让男人的生殖本能高涨起来,所以他现在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在年轻健康的子宫里射精而不断的努力抽送着。
“优香……优香……优香……”
慢慢的但一次却比一次粗暴的进行抽送动作,隆介的每一次抽送都冲撞到子宫里。
“啊嗯……啊嗯……啊嗯……”配合着隆介的抽送,优香发出诱人的呻吟。
“……优香……舒服吗……”
“……舒服……舒服……”
“优香……优香已经是属於我的……我一个人的了……”
“啊啊……优香是属於……隆介先生的了……”
“可以啊……优香……啊啊”
“再多点……做多点……干我……干我吧……”随着抽送的加速,优香的呻吟越快越急越高亢了。
少女的手脚同时勾住隆介的身体,气息混乱的他也抱住少女的头更激烈的抽送着腰。好像在呼应男人的抽送似的,优香也妖艳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身。
如潮浪般的一波接一波的剧烈射精感猛然袭向隆介,这样的感觉间隔越来越短强度也越来越强。
优香也跟随着隆介的脚步正一步步的快速接近高潮的边缘。
两个人更激烈的扭动着腰。
“啊啊……啊啊……舒服……啊啊……死了……死了……”
“快来了……来了……喔喔……优香”
“不行了……太刺激了……啊啊……完了……啊啊啊!!!”激烈的扭动着腰身的优香,身体突然间僵硬了,这是少女已经到了高潮的表现。
在优香阴道的强大紧缩和蠕动下,最后终也将隆介带到高潮,他要射精了。
“优香…要…要出来了!”
正当隆介要将阴茎从优香的阴道里拔出来做体外射精的时候,他的动作却被少女的脚给紧紧的缠绕住,身体后抽的动作受到阻止。
“优香……不行这样……会射在里面的!”
“没关系的…优香想要……隆介的精液……”对性知识还不多的优香而言,要表现出自己的爱情就是要完全的接受从隆介那里得来的东西,这是最高的爱情表现。
另一方面隆介也已将所有的顾虑给慢慢抛开了。
“啊啊……优香!”
“全部……隆介先生的……啊啊!!”
肉棒还是继续的在优香的阴户里不停的抽送着,但隆介已经不能再忍了,开始第二次的射出精液。气势澎派的精液直往年轻阴道的深处射了进去。
“优香…我现在正在还没有满十六岁的阴户内射精了!”光这么一想更大的快感就击向了隆介,一波波的肉棒脉打中,精液也一团团的射出来了。
感受到子宫里滚烫飞沫的袭击,优香无意识伸出双手紧紧的盘住男人的腰,然后感受着自己身体的性感,在比阴户还要深的花心处,一直到了自己还未承受过男人精液洗礼的子宫里面,像是要滴水不漏的完全的接住隆介的种子。
满心喜悦的优香扭动着腰,因此两个人间的连着就更加的密切。
受到优香的这样的动作和过去从来没有过的深长射精的深深快感,激发出强大的欲望,大量的精液也随之喷射而出,灌满整个的阴道和子宫。
“啊啊……隆介的…满满的射进来……”优香感到阴道内暖暖的液体接二连三的不断撞击而来,甚至灌爆了整个的阴户,她浸淫在身为女人的满足感里。
两个人飘荡在快乐的大海里,不久便抱在一起,沈沈的睡着了……
隔天在差不多快到中午的时分,贪睡的两个人才醒过来,虽然互相间还会感到害羞,但是还是开心的笑了起来,轮流的洗了澡,然后一起吃午饭。
心情开怀的优香更留下“那下个星期见”这句话后才回去,目送着少女离去的身影,隆介心中有一点点的后悔,但也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满足感觉。
隔天礼拜一的下午,跟以往完全不变,优香还是准时的出现了。兴高采烈的说完当天发生在学校里的点点滴滴,然后默默的写起功课。她做功课的表情是非常自然,让在一旁观看的隆介有一种起自於内心深处的安定的感觉,心被暖暖的包了起来。
对现在的优香而言,从目前的生活里得到的精神上的安定和满足感是什么东西也比不上的珍贵了。对隆介而言,优香的存在重新的给了他已经遗忘的家庭温暖,同时的也变成了一种爱意出来了。
两个人间如此温馨的日子就这样的一天天安稳的过去了。
礼拜六。
因为今天是不用上学,所以优香从早上就到隆介那里去。帮忙完店里面的事后,穿着制服的优香非常兴奋的忙着准备午餐。
两个人将午餐给吃的乾乾净净之后便躲进被炉里,优香说道:“嘻嘻嘻嘻…我想要当隆介先生的太太!”脸上马上浮现的是一种微微的笑容,看起来是那样的天真无邪。
这样的表情可以清楚判断出,所说的话确实是打从心底里说出来的话。
“……”
听不到隆介的回答,两个人间安静下来,当被炉里的开水传来滚烫声音的时候,优香忽然低声的说道:“不知不觉的……只是……我就想这样的……”说完后她又低下头来,担心的说:“我……很麻烦吗?”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可是……”
肩膀低下的优香令人觉得楚楚可怜,禁不住内心的怜爱冲击,隆介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优香,同时坚定的说:“绝对没有这回事的……优香!”
“真的吗?”少女说完后抓住隆介的手,像是很宝贵的抱在胸前,扭曲着身体脸转向后面,看着隆介低声的说道:“那么……你还是爱着……优香的吗?”
跟着安静的闭起眼睛。
这样的神情是已经完全属於成熟女人的神情,觉醒的女高中生已经可以做出这样的表情了。
隆介深受感动之余,低下头去温柔亲吻着少女,同时将她打横在床上,隔着制服慢慢爱抚起乳房来。
“啊啊……啊啊嗯……”受到了心上人的爱抚,少女很快的就发出诱人的呻吟。
这样的快感很快的就支配起少女的心,优香感到脑袋一片空白……
脱去制服和胸罩后,可以看到乳头已经十分坚硬,在胸部上面向天挺立着,少女肉体快速成熟的情况让隆介很吃惊的想着:“身体是已经完全的变成一个成熟女人了!”
知道了被男人疼爱的喜悦,十六岁女高中生现在已经变成贪图性欲的女人。
“那么,下面会变得怎样呢?”满心期待的隆介迅速就将手探进裙子里去。
“啊啊……不行啊……啊啊!”优香用声音来表示着抵抗,不过光是这样而已,并没有进一步的反抗。
到达裙子深处的手沿着柔软大腿往上爱抚着,不久就来到男人向往的秘部。
在哪里也有着令人吃惊的事,少女宝贵的处所已经热呼呼的而且透露出期待的喜悦,因为连内裤也被秘部溢出的蜜汁给浸染的湿淋淋了。
“是已经全湿了喔……”
“不要呐……不要说这样的话……”脸上稍微的赤红起来,优香害羞地将脸转向一旁。
趁着这当中,手指头马上隔着内裤在龟裂上活动了起来。那里已经是过去没有过的热呼呼,大量的爱液也满了出来。
心动不已的隆介拨开内裤,手划开大阴唇穿过小阴唇,继续往深处潜进去。
又细又窄的阴道将这一只的手指头给热呼呼的包围起来,完全的紧锁住,中指就这样的在阴户内部的性感带上面活动着。
“不要……啊啊……啊啊……”
年轻的肉体立刻起了激烈的反应。
和声音一起的是腰部大大的扭动了。身上穿着制服的少女却做出贪图着性爱快乐的姿态,这样的画面真是非常淫媚。在手指头慢慢开始一进一出间,呻吟声又更添一层妩媚,更加诱惑起男人的本性。
隆介已经受不了了诱惑,停下手指的爱抚,快速的脱下裤子,露出下半身。
在双腿交叉的胯下,一根肉棒已经昂然抬头。隆介伸手搭在少女的内裤上面开始脱了起来,而优香的腰也轻轻的上扬,帮助隆介脱掉自己的内裤。
内裤从一只脚的脚底给脱下去,稍微的打开大腿,卷起裙子。在裙子的深处可以看见巨量的爱液,将阴部给弄得湿答答,经光线照射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不要啦……好害羞喔……”优香伸出了双手掩盖住羞红的脸。
隆介沈下腰,龟头抵住龟裂的细缝,慢慢的上下摩擦着露出脸来的肉芽。
“唔~唔唔~~唔……嗯嗯……奇怪……好奇怪……”优香断断续续慢慢的喘气呻吟着。
“舒服吗?”
“嗯嗯……好舒服……啊啊!”
优香的体温传到了已经完全被爱液给弄湿的龟头。用龟头玩弄一会儿后,龟头这次抵在阴道的入口处,在少女耳边隆介轻轻说道:“要进去了…优香!”
“……”优香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着头。
隆介抱住点头同意的优香那还很稚嫩的腰身,然后一口气的将自己的腰给向前压了上去。
“隆介先生……已经进来了……”自己身为女人的部分意识到男人的肉棒已经塞满自己的阴道。
细窄收缩力强的十六岁阴道带给了隆介强烈的快感。
“好紧喔……”
就这样的接二连三间歇性的强力紧压,好像是要从慢慢入侵的男性阴茎里,完全不留一丝残渣的挤压出肉棒内的男人精华。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阴茎终於插到最深处,隆介在优香耳朵边轻声说道:“优香…舒服吗?”
“隆介先生……好爱你……”说完后,优香抱住隆介,不断的说着:“我最喜欢的……最喜欢隆介先生了……”
受到这些真挚爱的告白的冲激,隆介的心被强力摇晃着。
眼角里泛着泪光,优香凝视着隆介说:“…很想永远永远的生活在一起…”
“现在不就在一起了嘛!”
“那还要多久呢?……优香好想成为隆介先生的新娘……”
“优香……”
到了现在,隆介也发现到自己和优香现在是抱持着同样的一个想法。
不管年纪和社会上的面子,自己是已经像对一个女人般的深爱着这个十六岁的女高中生。到了现在已经很难去斩断这样的念头,自从和优香见面后,那种内心充满温暖的生活使隆介回忆起很早很早的事情,真实的自己内心是非常向往那种生活,况且这个和死掉女儿长得酷似的少女是已经将少女最重要的宝物都奉献给了自己……
“要做我的新娘吗……”隆介顺口的就做出这样的回应说:“啊啊……我好爱你,优香”
“好高兴喔……”说完后,优香又亲吻隆介。
接着隆介又开始腰部的抽送的动作了。
噗滋~~噗滋~~噗滋~~~开始有下流的声音在房间里流传了出来。
“啊啊……喜欢……我喜欢……优香……”
一浅一深的有规律的抽送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了。
“啊啊嗯……啊啊嗯……舒服……啊啊……”
优香阴道内的黏膜表面,不光滑触感和收缩的运动带给隆介更深的快感。
“优香……舒服喔,优香……”呼唤着优香的名字同时激烈的抽送着腰。
“隆介先生……好舒服……啊啊……舒服……”
已经完全发情的肉体跟着扭动着腰身配合着。
手从制服上着的下缘地方钻进制服里,解开胸罩在背部的钮扣,用手指将早已突起的乳头夹住柔捏着。
“嗯嗯……不行了……”优香吐出甘美的叹息,同时间阴道开始受到强力的攻击,反仰着身体,优香大声的叫了出来:“不行了…啊啊嗯……已经……”
“舒服吗?”
“好舒服……啊啊!”
对最性感的部位不断的攻击着。
对隆介的爱慕和变成一个性奴后的生殖本能的驱使下,优香很快地就慢慢的扭动起来。
“想要怀一个深爱男人的孩子…”这样的本能自然的占满优香的心。
伴随着诱人的呻吟,优香如梦话般的嘟哝了起来说:“优香想要……怀一个隆介先生的孩子……”
“优香……”隆介吃惊了。
“拜托你了……我想要……”
“还是一个高中生的优香……想要一个我的孩子……”
喜悦和疼爱的心笼罩着隆介。
“拜托你了……让优香……怀孕吧……”说完后优香激烈的扭动身体。
“……真的想要吗?……”隆介做最后的确认。
“嗯嗯……我想要的……想要一个……隆介先生的孩子……”双脚勾住隆介的腰部,优香慌乱的叫着。
“真是这样…那好吧…”不可压抑这自己非常高兴的心,隆介静静的点头。
礼拜六平静的下午。在世界里退去颜色的天空彩绘出淡蓝色的风景中,穿着水手制服的十六岁高中女孩和看尽人生苍殇的男人为了受孕的事激烈的性交着…
“我要在优香的肚子里,尽力的播种我的种子!”隆介说出决定要让优香受孕的话来了。
“嗯嗯……好高兴……”
听到了优香的回答,隆介为了射精的目标而尽力的冲刺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抱住了还未成熟的腰身,为了能冲刺到阴道最深处,隆介激烈抽送着腰部。
一浅一浅的来回抽送腰身间,获得到深深的快感。额头上沾满流下来的汗水,优香表现出一副贪图着至高快乐的神情。
少女的蜜壶已经蜕变成大人的阴户。
接着在慢慢的加速下,隆介很快的就濒临到射精的时刻了。
“出……要出来了……”
精液开始的从身体里蜂拥而出了。
“拜托了……啊啊!”
最后一次的突刺到子宫里的瞬间,隆介开始射精了。
碰碰~碰碰~碰~~优香感受到如炮弹般迅速的滚烫精液,接二连三的打在自己的子宫里,她开心的想着:“啊啊……在优香的里面……射了很多很多……”
浸淫在如波浪般一波波的强劲射精,隆介抖动着腰身,在本能的驱使下,将带有自己遗传基因的精液大量的灌注在优香年轻的子宫里。
还保有着硬度和粗大的肉棒和优香阴道里的黏膜间连一点空隙也没有紧密的结合着。
不久,优香还未成熟的阴道里已经灌满隆介的精液,还一波波不断射入的精液慢慢的渗入幼小的子宫里面去了。
优香慢慢的感觉受到身体里面充满暖暖的液体,她被喜悦给团团围住了。
“隆介先生孩子的种子射了到我的身体里面去了……”优香的脑袋里装满着精液源源不断送进子宫的画面。
隆介也一直的沈迷在这样无上的满足感里和怀中紧紧的抱住的是一个未满十六岁穿着水手式制服的女孩,心中不由的发出了感谢:“如果不是这女孩,我就不能得到逝去的东西了……”
灰暗的房间里,有着到现在还叠合在一起的俩个身影……
时钟里传出的钟声回响在四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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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了原告日被告(警察的性福生活)
那天早晨在单位,我泡上杯绿茶,点着支香烟,躺在沙发里,正回味前天夜里和小女人段芬在香草宾馆的缠绵经过。突然外面跌跌撞撞进来一位老汉,满脸悲戚,后面还拽着一个丫头,扭扭捏捏地不愿意进来。“同志,我来报案,俺妞被人家卖了,给祸害了呀。”那老头一进屋就嚷了起来,身后那丫头一声不吭,站在后面低着头两脚不住地蹉地。
“别急别急,老大爷,有事慢慢地说。”
那老头好一会才平静了情绪,对我说出了事情的大致经过。他说他叫刘得法,家住离乡政府十里外的刘屯村,身后那妮子是他唯一的小女儿,叫刘小花。两个月前,刘小花跟她本家堂嫂张秀容外出到浙江打工,被张秀容以两千块钱卖给当地一五十多岁的老头。后来张秀容自己回家了,告诉刘得法说小花在外面找了个婆家,不愿意回来了。老刘一听急了,忙赶到浙江,按照张秀容说的地址找到了小花,在当地公按机关的帮助下,才把小花弄了出来。回家后就拉着闺女来派出所报案,要求惩办拐卖人口的侄媳妇张秀容。
我听后就安排刘得法先在一边等着,待我详细地询问刘小花具体情况后再作定夺。老头出去了,我关上门拉上窗帘,示意刘小花坐下。我坐在她对面,仔细地打量她,发现这是个漂亮的妮子:鼓鼓的胸脯细细的腰身,圆圆的屁股修长的大腿,大大的眼睛白白的面皮,黑黑的头发长长的辫穗,浑身洋溢着农家姑娘的朴实和青春少女的朝气。
“妮,叫啥名?”
“刘小花。”
“多大了?”
“十五。”
“才十五?”
“恩”
“上学了吗?”
“小学毕业。”
“姊妹几个啊?”
“就我一个,上头俩哥。”
“你说说张秀容是咋回事啊?”
“俺嫂领我去浙江打工,她说那地方的人有钱,要给我找个婆家,肯定享福。”
“你同意了吗?”
“同意了。”
“后来呢?”
“后来她通过一个叫许美丽的老乡给我找了一个对象,叫我去相亲,就把我领到一个山村里。那男的叫林财旺,足足有五十多岁了是个老头。我不想愿意,可再找俺嫂就找不到了。那男的不叫我走,说他花了两千块钱买下的我。”
“噢,后来那老头对你怎么样了?”
“那老头对我挺好的,每天都好吃好喝的。”
“你们在一起睡觉了吗?”
“睡了。”
“他和你发生关系了吗?”
“他每天都舔我的下面。”
“为什么?”
“我不知道,那老头天天给我洗澡,然后就上床舔我的底下。”
“怎么舔的?”我来了兴趣。
“他用舌头舔我的逼眼,有时候还舔腚眼。”张小花声音小得象蚊子。
“他为什么舔你?”
“他说他的那个不能用了,还说舔逼好受,还叫我舔他的吊,我一看他的那个小得象蚕种子,根本不管用。我不舔,他就嘿唬我。我只好给他舔。”
“你怎么给他舔的?”
“我把他的那个放在嘴里使劲地嘬。”
“他的吊硬了吗?”
“没有。”
“噢,那他日过你的逼吗?”
“没有,他就每天夜里老舔,舔得我浑身难受。有时候底下都流水了,他就接住咽了,说好吃。”我一听明白了,老东西是个心理变态的阳痿患者。这妮子还没有破身呢。“妮子,他舔你的时候你啥感觉?”张小花的脸更红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心里痒痒得好受,光想叫他治,他又不中。”
“噢,你觉得好受吗?”
“好受。”
“现在还想吗?”
“想。”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告你嫂子?”
“我不想来,俺爹硬拽我来。”
“噢,妮子,哥领你吃饭去好不?”张小花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又低下头,双手交叉在一起使劲地拧来拧去。
“哥领你到城里买衣服好不?”我看她不言语,又问了一遍。
“俺爹还在外边来。”我舒了一口气,叫来在外边等候的刘得法,说这事还牵扯到一个叫许美丽的,现在必须找到许美丽才能弄清楚全部的情况。
我说:“你先回家,我带着妮子去找许美丽。等把所有材料都查齐了,我马上送妮子回家。”刘得法千恩万谢地回去了。我发动起车,带上张小花往县城方向驶去。
路上,我一边开车一边跟小花唠嗑:“妮子,哥带你先去吃饭,回来再给你买身衣服,中不?”妮子低头笑了“俺不要。”我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就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揽过妮子的肩膀。张小花迟疑了一下,顺势倒在我怀里任凭我抚摩。
到了县城,我先领妮子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吃了饭,又带她去服装超市买了一身衣服,妮子兴奋得脸泛红光。最后,我打电话联系一个开澡堂的朋友,叫他安排一个鸳鸯浴单间,然后我驾车就去了浴池。到地方后,我说:“小花,哥领你洗洗澡,给你接接风。”
“俺不洗。”她有些不好意思。“走吧,哥钱都付给人家了,不洗就浪费了。”
她这才不吭声了。到了浴池,朋友早把一切准备妥当。
我领着小花就进了单间。宽敞的池子里盛满了碧绿的清水,热气腾腾地往上冒,床铺,毯子,毛巾,卫生纸,避孕套一应俱全。粉红色的灯具高贵华艳,房间内充满了温馨的色彩。我说:“花,脱了妹妹,陪哥洗洗澡,舒服舒服。”
“俺不洗。”
她微笑着拒绝。我一把把她拉到我怀里,动手将扣子一个个解了。她红着脸轻轻地往外推我的胳膊。一阵半推半就中,我将她撸得一干二净,雪白的一堆肉占满了我的眼睛。红红的乳头尖挺挺的,馒头似的奶子象两只白碗一样扣在胸脯上,结实而有弹性。皮肤光滑而又细腻,几根稀疏的黄褐色的逼毛从夹得紧紧地双腿间调皮地探出来,小腹平坦而光滑,全身焕发着圣洁的光彩。我的老二象饥饿的老虎发现羚羊一样刹那间精神百倍,龟头迅速地充血,一会工夫变得又红又亮。
我上去一口咬住小女人的奶头,使劲地吮吸。妮子哼唧了一声,闭上眼睛瘫在我怀里。我三下五去二扒掉自己的衣服,抱着赤裸裸的少女的肉体就进了热水池。
妮子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脸,任凭我在水中揉搓她。我把手伸向她紧夹的大腿,摸到了一绺飘荡在清水中的逼毛。我让妮子坐在搓背用的宽大的池沿上,自己站在水中,用嘴使劲地嘬女人的奶头,乳头肉太温暖性感了,我能感觉小女人肌肉的颤抖和心跳的急促。我把她平放在台板上,使劲地掰开她白皙丰腴的大腿,露出女人最神圣秘密的隐私。大腿的肌肉光滑健康,在灯光下泛着刺眼的颜色。我看到那粉红色的逼门已经微微张开,大阴唇兴奋地咧开了紧闭的嘴角,阴蒂包皮硬硬地鼓起。我用手轻轻地剥开包皮,露出鲜红的肉尖,用舌头围绕着那块带着少女体香的肉尖温柔地舔噬着,妮子很快就进入了状态,类似痛苦的呻吟声一阵阵传过来。我发现一股清澈的淫水从那半开半闭的逼门中流出来,用鼻子一嗅,淡淡的味道带着少女的体香令人说不出的兴奋。“妹子,哥弄的好受不?”
“好,好受。”
“想哥尻你不?”
“想。”妮子的声音艰难而迟钝,好象忍受了巨大的压力。我直起身子,在水中涮了涮红肿的龟头,对准妮子的肉逼门,慢慢地研磨,轻轻地往里顶。一开始,小女人没怎么在意,以为我还在舔她的小逼呢,等鸡巴进去了龟头,她感觉不再是以前那种熟悉的感觉了,下面热胀得厉害,“咦?”了一声,直起上身往下一看,发现一根半尺长的肉棍正攮进她的身体,仿佛这才感觉出异样来,“哎吆”一声,搂住了我的脖子,身体顺势一沉,我觉得鸡巴好象顶住了一块薄布,但似乎没等我仔细的品味,鸡巴顶穿了那块薄布,一直向最深处插去。
“唉呦,哥,疼。”妮子一皱眉头,脸上痛苦得变了颜色。我急忙把鸡吧抽出,就见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鸡吧流出来,又顺着少女洁白的大腿流过屁股一直滴进水池里,渐渐扩散成一片淡红色的血花。我知道自己弄破了妮子的处女膜了。
心情十分激动,就轻抽慢送,尽量地控制自己的力度和激情。一会儿我发现小女人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荡漾着滋润的笑意。我明白终于把这妮子安全地送到了真正女人的彼岸。于是一边渐渐地加大力度一边调戏她:“妹子,还疼吗?”她摇摇头。“好受吗?”女人又狠狠地点点头。“给哥说咋好受的?”
“痒痒。”她羞涩地抱住我,头埋进我的胸膛间,滚烫的脸颊贴住我的皮肤,让人感觉到少女的激情燃烧得多么强烈。我感觉妮子差不多能承受住撞击了,就活动开身体,把她抱在怀中,半截身子浸在水里,先轻轻地套动。等感觉女人的里面已经湿润得不成样子,女人的脸上满是愉快的笑意,就逐渐地加大力度,在她逼里大抽大送。少女虽然情窦早开,又被那老东西玩弄了一个多月,已尽尝男人的乐趣,那毕竟都是隔靴挠痒,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性爱。这次得到满足,激动地哼哼不已,连初次破身的痛楚也感觉不到了。我看见一阵阵的殷红从身边的水中泛上来,在热水的作用下渐渐地荡漾成粉红色浅红色,最后终于化尽在池水里不见了,心里更加激动,恨不得把身子都化成水进入女人的肉体中。
“妹子,哥好不?”
“好。”
“咋好的。”
“哥日的我好。”
“哥日的你哪地方好?”
“哥日我的逼好。”
“你啥感觉?”
“痒痒,麻得好受。”张小花迷迷糊糊地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着我。
“你身上的月经啥时候来的?”
“刚干净两天。”我明白是安全期了,就放心大胆尽情地享受女人肉体给我带来的快乐。温暖有力的逼肉紧握鸡巴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太刺激了,那阵熟悉的最惬意的感觉几次要喷薄而出又几次被我勉强忍住了。池中的春水被两个剧烈运动的肉体摇晃地溅起浪花,一波波地从中间向外荡漾,越过池沿,淌到外面的地上。看着那一股股淡红色的血花逐渐染深了清水的颜色,怀中的女人已经迷离而虚脱,再问什么也说不出话来,我的感觉也到了顶点,那股憋屈了许久的快感终于愤怒地冲破藩篱,呼啸着向女人洁白的屁股深处涌去。妮子突然身子一沉,嫩逼剧烈地收缩,鸡巴被夹得几乎窒息。我努力地排出最后一滴精液,大脑一下子变得苍白而模糊,感觉象炊烟一样飘离了自己的身体……。回去的路上,我问张小花:“妹子,哥弄的好不?”
“你真坏。”她轻轻地打我一拳,笑嘻嘻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妹子,你还想哥不?”
“想。”
“那哥在城里给你找个工作好不?”
“好。”
“你打算让哥怎么处理你那个堂嫂?”
“你别抓她了。反正我也没怎么样。你抓了她她肯定恨我大,再说我以后就没法在老家蹲了。”我佩服妮子心思之细腻,更感叹她心胸之开阔。
“那我也得好好训训她,给我妹子出口气。”她笑嘻嘻地扳着我的脖子,突然“啵”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你也亲过那老头吗?”
“你别恶心我了,他不是个男人。”
“那哥是男人不?”
“哥是最棒的男人。”说笑间很快来到刘屯村。
我先送妮子回家。一家人正在门口翘首以待呢,客套几句,我起身告辞。在老刘的指引下,我开车来到张秀容家。到了张家门口,我推门进去,高声叫道:
“张秀容在家吗?”
“谁呀?”一个甜得发腻的声音。人随声出,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呆了:但见一三十左右俏妇人,面白如玉,红唇皓齿,细高挑身材,双眼皮大眼。上身穿得简约,酥峰隐约显现;下身衣裤更薄,三角依稀可观。打扮得花枝招展,胸坦乳露,分明是花界之领袖;看身段一走三晃,笑脸生花,真个为卖骚之班头。言语间,眉开眼笑,骚气逼人;行动处,乳摇臀摆,浪劲冲天。我一看就知道是个能征惯战的花狐狸,故意把脸一沉:“你就是张秀容吗?”女人一看是个戴大盖帽的警察,轻佻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尴尬极了:“是,是啊。“你,你找我有,有什么事啊?”妇人的嘴巴都有些哆嗦了。我强忍住没笑,故意说:“你的事你知道,到派出所再说。怎么样,你是自己去还是让我捎你去?”
“我自己去,我自己去。”女人忙不迭地的说。“那好,十二小时不到,别怪我明天抓你,到时候难看!”我不软不硬地撂下一句话转身开车走了,留下妇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楞了半晌……回到派出所,已是下午两点钟,我先到寝室稍事休息。
刚才和妮子那一阵鏖战太投入了,头昏眼沉,光想睡觉。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六点。我下了床洗了把脸,忽然想起上午的事,正琢磨那妇人为何没来,忽听楼下看门的老孙头喊我:“汤所长,有人找你。”我探头一看,发现张秀容只身一人正站在楼下院中。“你上来吧。”我招呼了她一句。就听“噔噔”一阵脚步响,妇人怯生生地来到我面前。“坐下吧。”
“唉。”我关上门,给自己倒了杯茶,也坐了下来,上去就单刀直入:“你胆子不小,竟敢拐卖妇女。要判刑的,知道不?”,那女人紧张得站起来,浑身筛糠一般,急忙申辩:“不,不,我没有拐卖妹子,是她自己找的婆家。”
我冷笑一声:“她自己找婆家能找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她自己找婆家人家怎么会给你两千块钱?”女人一下子不吭声了,瘫坐在沙发边上,面色煞白。我不给她思考的余地,立马追问:“钱呢?”
“我带来了。”女人彻底崩溃了,颤抖着从腰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放在了桌子上。我取开一看,新崭崭二十张百元老头票。“就这两千块钱,足够判你三年的,你说该怎么办吧?”妇人吓得“扑通”一声从沙发上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同志,都怪我一时猪油糊了心,我不是人。你可千万高抬贵手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一个男人又不中用。我要进去了俺一家子都不得活啊,我的个娘啊。”女人说着就要号啕大哭。“行了行了,别叫唤了,我又没说真处理你。”我不耐烦地打断她。女人还真灵巧,一听这话,立马止住了声,有点不相信地看着我:“你真放了我?”
“起来吧,你刚才说你男人不中用啥意思?”女人站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啊。哎,我那男人老实得三脚跺不出个屁来,这不,头两年又得个心脏病,啥重活也干不了,全指望我一个妇女家。”
“噢,你那么漂亮能干怎么找了个窝囊废?”我半开玩笑地问她。她见我态度和蔼了,神情放松了胆子也大了,脸上又布满了娇媚的笑容:“你是不知道啊,俺娘家哥腿有残疾,说不上媳妇,俺是换亲。”
“原来这样。”我这才明白了。
“你不觉得委屈?”我问她。
妇人笑了:“都是命。女人家嫁给谁不一样?只要有鸡巴,石头也能当大大。(当地方言,即当爹的意思)男人就那么回事。“女人一放松,骚劲就上来了,一不留神说走了嘴,俊脸腾地红了,低下头不作声了,也许她也觉得自己说的太放肆了。我笑了,就逗她:“你男人有心脏病还管用吗?”女人看我挑逗她,神情更轻松了,两眼迷离地斜看着我,微笑着说:“他那病厉害。我一般不叫他弄,弄不了几下,憋得头脸通红,喘得吓人,不等俺好受就及早泻得精光,还不够难受人的来。”
“那你能受住?”“受不住也得受,有啥法?”“你咋不找个相好的。”
“找谁啊?找你?”女人故意卖浪。“你哪能看上我,你那么漂亮?”我故意激她。“吆,看你说的,俺这乡下婆娘给你提鞋你也不要。我哪有那福气?”
“你想有那福气吗,秀容?”我一看差不多了,就挑明了。女人不吭声了,眼睛瞟了瞟我,嘴角上尽是笑意。我一把拽过她,把她摁倒在床上,伸手松开了女人的腰带,把手插进女人光滑的大腿间。女人也真骚,一见我来真格的了,上去一把拽开我裤子上的拉锁,细嫩的手指蛇一般的游进了我的裆里,攥住我的老二,小手指挑弄着我的睾丸,痒痒得很。我把女人拉下床,让她蹲在我的大腿前。
经验丰富的女人善解人意,上去一口噙住鸡巴,在嘴里来回地抽动。温暖的舌头裹住龟头,滑腻而又湿润,舌尖抵着冠状沟来回地舔。口腔的刺激更甚于阴道,一股股酥麻的痒意从腰间传来,鸡巴迅速地膨胀,在女人嘴里渐渐变成粗大的肉棍,口中的缝隙越来越小,女人俊俏的面颊撑得鼓鼓的,拿眼直翻我。我知道是时候了,把鸡巴从女人嘴了拔出来,抱住女人的肥腚,让她两手撑在床上,屁股撅起来。
我一手把女人的裤子连同红三角裤头都撸到了膝盖以下,女人雪白肥嫩的大腚展现在我眼前,光滑的两片逼肉已经似开非开,一丝湿润的液体流到了逼门前。
我急忙让鸡巴顺着屁股沟滑进了温暖的肉逼里。妇人的逼真肥,多肉的阴唇象两片热馒头夹住吊,一阵暖意直冲脑际。我惊奇妇人居然还是个白虎,光秃秃的肥逼寸草不生干净异常。骚逼里的淫水很快就涌了出来,顺着鸡巴流到大腿上,一直滴落在地。妇人雪白肥大的奶子在宽松的上衣内前后晃动,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屁股白得耀眼。我边尻边问:“秀容,我尻得好受不?”
“好受。”
“有你男人弄的好不?”
“比他弄的好受多了。”女人说话很费力的样子。我又叫她翻过身来,把两腿架在肩膀上,让硬吊没根攮进妇人的小肚子里,大抽大送。妇人的脸上满是快意,口中”嘶嘶“地倒吸着凉气,皮肤热得烫人,眼睛半开半闭地看着我。我的肚皮撞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我怕外面有人过来听见声响,急忙调整一下情绪,加快了速度和力度。那股快感迅速地升腾,很快就冲破了忍受的极限。我“哎吆”了一下,把一泡热精全倒进了妇人的体内。张秀容笑吟吟地躺在床上,长舒一口气:“真好,好久没这么尽兴了。”我起身用卫生纸擦了擦鸡巴穿好了衣服。等一切收拾利索以后,我从那个布包里抽出五张百元大票来递给妇人:“拿去花吧。这次不处罚你了。以后可不能再干这样的事了,不然我也保不了你。”女人激动地搂住我亲个不停。
“秀容,以后我要想你了咋办?”
“你啥时候叫我我啥时候来。”
“好吧,你先走吧。“女人高兴地走了。次日,我来到妮子家,拿出一千块钱交给刘得法,说:“这是一千元罚款,算是赔偿你的,你也别追究了。再说妮子也没什么事,事情闹大了对你们影响也不好。“老刘愉快地接受了我的建议。我又把妮子拉到一边,给了她剩下的五百元让她买点衣服,妮子幸福得差点就要搂我叫亲哥哥了。不久,我把妮子介绍到县城一个朋友开的厂子里打工。妮子从此成了我专职的情人,此是后话不提。 |
这一日,张峰闲来无事,独自在街边的小酒馆品酒,正所谓“一壶老酒,两碟小菜,品味生活有闲情。”这家小酒馆的几样小菜做得十分精致,尤其霉干菜扣肉,香味浓郁,令人流连忘返。
不知不觉已经喝光了一瓶女儿红。看看街上已是灯火阑珊了,便算了酒钱,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街上。
夏夜的都市好热闹,尤其青春玉女们,裸露着细嫩的藕臂和秀美的双腿,窄小的兜肚遮不住酥胸的春光,超短的薄裙微露圆润的臀肉,看得张峰心头突突乱跳,恨不能立即上去抓她几个就地奸淫。
忽地,张峰眼前一亮,一个高挑个,气质清纯,身材丰满的姑娘从张峰眼前走过,虽是夜色幽暗,可姑娘那肥美的半个屁股张峰是看得清清楚楚,“这骚狐狸,裙子也忒短了!别人的超短裙还盖住大半个屁股,可她却露出大半个屁股,啧啧,真他妈馋人!”
这姑娘在张峰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张峰不知不觉地就跟着走了,反正他也没什么事。渐渐走离了热闹的大街,林荫夹道的小街上幽静昏暗。张峰正担心这姑娘也忒大胆了!独自一人穿得如此招惹,还走这僻暗的小路?姑娘却回眸一笑,依然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张峰的欲火被这一瞬的媚眸“腾”地一下点燃了。心领神会,立即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前面的姑娘拐近了一条更小的小路,张峰赶紧小跑几步,生怕再也找不到这么风骚的小妞了。忽然脚下踩空,只觉得后脑“嘭”地一声,象是挨了一闷棍,然后满眼都是金星跳舞,再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说前面的姑娘走着走着,感觉身后没了脚步声,回头看看,原来跟着自己的那个男人没了踪影。“咦?看他穿戴象是有钱人呀,怎么溜了?”姑娘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站到树影里。
等了一会,还是没有人影。“怎么了?”一边疑惑,一边就往回走,走到刚才自己拐弯的地方,四下里看看,杳无踪影,不由得恨恨地嘟哝到:“妈的,看走了眼,白白耽误功夫,咬了钩的钞票,还让他溜了,得,还得再去钓,今天还没开张呢。”
“妈呀!”姑娘一声尖叫,看看脚下黑洞洞的井口,吓出一身白毛汗!“好悬,步子再大一点就掉进去了。妈的,政府的人就会嫖我们,有哪个想着为老娘弄条安全的路走?唉?刚才那男的不会掉进去了吧?”姑娘小心翼翼地往井里看,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还有一股股臭气往上冒。“嗯!好臭!喂,有人么?”
没人回应,姑娘便悻悻地走了。
当张峰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双手反绑,两脚也分别绑在一根约一米长的钢筋两端,不仅如此,脖子上系着一个狗项圈,狗缰绳紧紧系在脚下钢筋的中间。张峰被绑惨了!叉着大腿,膝盖磕地,蹶着屁股,由于狗缰绳的拉扯,下巴吃力地啃着地面,别着脸。连腰都休想伸直喽!要是爬在地上、从侧面看、此时的张峰:膝盖-下巴-屁股就是一个三角形。惨了!惨了!张峰纵有浑身本领也无济于事,硬是被绑得死死的,还是这么个难堪的狗姿。
“哎呦!好痛!我、、这是在哪儿呀?”张峰想起自己是因为跟踪一个妙龄美女,不小心,好象是掉到井里了,怎么就跑这里来了?
“杆子头,他醒了。”一个小姑娘向阴影里的一个人报告。
“哦?、、、让他再呆会儿罢,我们该吃晚宴了。”
张峰惊奇地发现:报告的小女孩竟也是一丝不挂,阴影里的那个人、从话音上也可以断定是个女人,慢慢聚到她周围的许多小孩竟都是小姑娘,而且都是赤条条的。
小女孩们端出各式各样的盆盆钵钵,里面盛着各式各样的食物。“大姐头,我今天拣到半个肯德基汉堡。”“大姐姐,我要到半碗红烧肉。”“我只要到这个馍。”“、、、、、”一通汇报,众小女孩们都把今天搞到的吃食拿出来,好的当然孝敬大姐头了,剩余的,大家分吃。
“原来是一群小乞丐,不过都是女的倒是稀奇!”
第二节 遇魔女忍辱做男奴待那大姐头吃饱喝足了,一边享受着小女孩们的侍候,一边用一根竹条戏弄张峰的阳物,时而还戳戳屁眼,一边跟张峰聊天。
张峰终于弄明白事情的经过了:原来此处是一幢烂尾楼的地下室,下水道通往外面的粪井。刚才一个小妹妹去倒马桶,刚好掉下一个人,把小妹妹溅得满身屎尿,掉下的人也昏迷不醒,沉入粪井。这大姐头去把他捞了上来,算是救了张峰一命,大家把他抬到上水自来水井处冲洗干净,就这样绑起来了。沾满屎尿的衣服已经扔了。
“哦,那我该谢谢姑娘救命之恩呐!不过为何要把我绑起来?”
“救你?哼哼,那是为了用你,你也不必谢我,以后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行了,否则,饿死你也没人知道。”
“用我?让我给你要饭去?”
“呵呵,看你细皮嫩肉地,谁能给你饭?不用你去受累,我养着你,嘻嘻。”
“那你用我干什么呢?”
“用你这个东西呀,哈哈哈。”大姐头用竹条拨弄张峰的阴茎,其她小女孩都哄笑起来。“你没发现我们都是女孩么,老天赐給我们一条公狗,我们也要好好享受享受呀!都快一年没沾着男人了,嘻嘻,你可要卖力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呀!”
“啊!?、、、”张峰惊讶得不知说什么好,心想:“完了完了,落入这帮饥饿的母狼手里,弄不好就得被她们玩死!我还是先顺着她们,再想办法解困。”
想到这儿,便装出可怜兮兮的腔调说:“大姐,我要不是被你救起,也是淹死在粪井里了,我一定报答你,你看我一个书生,何必这么绑我,这样我也没法报答你呀,动都动不得一点点。”
“哼哼,想蒙我?你还嫩,看你身上的健子肉,就知你是个练家子,虽说我身怀绝技,可也不能麻痹大意,还是这样绑着安全些。”
“哎呦,好吧好罢,随你喽。大姐,你们怎么都不穿衣服?”
“呵呵,穿衣服多热呀,这样岂不凉快,这里也没有别人骚扰。”
“哦,象你们一帮小姑娘,就没人来欺负你们?”
“哼哼,欺负我们?姑奶奶我老家河北沧州,从小习武,让他七八个野男人也不是我的对手,我的帮里只收女娃子,有我罩着她们,谁敢欺负?”
“哦,原来是这样。那大姐一表人才,怎么沦落至此?”
“哼,我原来是体育教师,因为诱奸小男生被告了,这才逃了出来,不过现在也挺好,不愁吃不愁穿,天王老子也不管咱,还給咱送个男人来玩,真是赛神仙!”
“哎呦我的妈,想必我是玩女人太多,做的孽,老天报应我,让我落入这个魔头的手里,看来一时还真无法脱身了。”
这时那大姐头已经被小姑娘们舔得“哼哼叽叽”地呻吟起来了。“去,把东西拿来。”“是”一个小女孩很快拿来一根双头蛇塑胶阴茎,是SM那种,有腰带可以穿的。大姐头把一头插进自己那淫水泛滥的桃源蜜洞,把腰带系好,双头蛇的另一端就变成了那大姐头的“阴茎”了,又粗又长,黑色发亮,好不吓人。
看着大姐头走向自己的屁股后面,张峰意识到不好,连忙大声喊叫起来:
“啊呀!好姐姐,不可以呀,太大了,要插坏那里呀!”边叫,还边努力扭动屁股,企图逃避,但事实恰恰相反,摇晃的屁股更撩惹得大姐头兴起,而张峰却丝毫摆脱不了被强奸的噩运。
“龟头”已经抵在屁眼上了,张峰恐惧极了,浑身哆嗦,“呜呜、、天呐,好姐姐,求求你,不要插呀,你让我怎么都行啊!、、”哀求无效,大姐头根本不管张峰如何,只是一味地要插入。
也许是张峰屁眼从未被插过,很紧很涩。“妈的,还是处男?!弄不进去,怎么能让他滑溜一些?呸呸。”大姐头往张峰屁眼上唾了两口唾沫,还是不够滑。
“大姐姐,我们好象有一罐修自行车的油耶,能用么?”
“能,快去拿来。”
小姑娘很快拿来一罐黑乎乎的甘油。“来,往这里抹。”大姐头命令小姑娘給张峰屁眼胡乱抹了一滩黄油,然后再次把“龟头”抵住张峰屁眼,阴户一夹,蛮腰一挺,“噗嗤”生生地插了进去。张峰顿时痛得浑身颤抖,杀猪也似地惨叫起来:“啊!、、哈哈呀、、、痛啊!、、、痛死我了、、、啊啊、、、”
“哈哈,真过瘾!原来臭男人也怕强奸,好好好,干死你!”大姐头好象变态狂,张峰越是嚎叫,她越是兴奋,象个猛男,用力操捣张峰的屁眼,双头蛇的一端給张峰带来无比羞辱和痛苦的同时,另一端却給大姐头的阴道造成极大的爽麻快感!
“嗯哼、、、咿呀、、、真舒服!、、、强奸真他妈的爽、、、难怪那些臭男人总要强奸姑娘。哎呦、、、好麻痒!、、、”大姐头尽情享受阴道里塑胶棒的震颤所给予她的巨大愉悦。后来发现,张峰每每摇动屁股,就连带塑胶棒颤动,她索性懒得自己费力,干脆骑坐在张峰高高蹶起的屁股上,任凭张峰扭动屁股,坐享其成。
“哎呀、、痛!、、姐姐、、求求你、、饶了我罢!”张峰屁眼感觉被撕裂了,羞辱痛苦实在难忍,不得不苦苦哀求强奸自己的这个女魔。大姐头哪里肯依他?反而命小丫头们折磨张峰,逼他不停地扭屁股:“小玲,来,钻到他下面,撸他鸡鸡,小丽,你捏他卵蛋蛋,小红,你掐他卵蛋蛋的后跟。”
三个赤条条的小丫头开始玩弄折磨张峰的悬垂阳物。可怜的张峰,肉体居然有反应,一条肉棒慢慢变长,变硬。
“咦?,大姐姐,这家伙变得又长又硬。”
“哦,嗯哼、、好好、、什么?变长了?、、你们先别弄了,用那根竹条子使劲抽他卵蛋。”
“啊?!好姐姐,好姑奶奶呀,求求你别抽呀,我让你奸,随便让你强奸还不行么?”张峰惊惧地哀求大姐头。
“呸,你有资格求么?还你让我随便强奸?你不让又能怎样?给我抽。”大姐头得意洋洋地骑在张峰屁股后面,命小丫头们抽。
“啊————啊————-”小丫头们照准张峰的卵蛋,用竹条狠狠抽了起来。
张峰哪里熬得住这般苦楚?竟痛哭流涕,哀嚎连连。“啊——-好姐姐——-别抽了——-啊——-痛呀——-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呀——啊——-痛呀——-”
随着抽打,张峰的屁股一拱一拱地颤动,搞得大姐头十分舒服。更令小丫头们抽个不停。
没抽多久,张峰的大肉棒缩小了,卵蛋却肿胀了。“嘻嘻,好玩,大姐姐,他鸡鸡又缩小了。”
“那就再撸、再捏、再掐。”小丫头们又开始玩弄张峰的肉棒。张峰此时怕得要死,他怕肉棒再硬,再次被抽。可不争气的家伙就是不争气!往日里雄赳赳的肉棒神勇得令女人害怕也痴爱,可现在却成了张峰痛苦的导火索。三个小丫头,一丝不挂地抚弄他的肉棒,让他如何能持?肉棒再次勃起。
“嘿嘿,大姐,又硬了。”“是么?那就再给我抽。”
“啊?哈!——-求求你呀——不要抽了——要抽爆的呀!”
“能抽爆?好好好,好玩,你们给我使劲抽,我倒要看看卵蛋爆炸是什么样子?”这下可苦了张峰。小丫头们只顾好玩,没轻没重地狠命抽打张峰的卵蛋。
最后,张峰痛得已经无力喊叫了,只在那抽搐,肿胀如大茄子般的紫红阴囊給张峰带来的痛苦,已经粉碎了这个曾经趾高气扬,蹂躏女人的男人的全部自尊,曾经充满机智的大脑已经停止运转,完全靠本能驱使,唯一的愿望是求生。
“啊啊、、、姑奶奶、、你饶了我罢,、、我给你当奴隶、当狗、、当什么都行,求求你别再抽了、、、痛呀、、受不了了、、、”
“唉、、当奴隶?、、、这倒是个好主意、、、你会当奴隶么?”
“啊、、会会、、我会。”张峰忙不迭地回答。
“你说说,怎样当奴隶?”
“嗯、、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給主人舔脚、、、舔、、屁眼、、还舔、、舔那里、、还、、、喝主人的尿、、还、、、还、、、“曾经給胡枚客串奴隶的经验倒在这时帮了他。“还什么?”大姐头使劲操了一下。
“还吃主人拉的屎,主人拉屎以后給主人舔净屁眼。”张峰顾不得羞耻了,一股脑说了一大堆奴隶的本分,“反正就是主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哦,呵呵,好、、、这样的奴隶真好,那我先考考你,你现在说让主人使劲操你。”
“啊?!、、痛呀!”
“痛不痛?”大姐头故意使劲操几下,痛得张峰撕心裂肺!张峰明白了奴隶的本分,长痛不如短痛,豁出去了!“啊!不痛,不痛,奴隶求主人使劲操我的屁眼罢,使劲操罢,好舒服呀,奴隶最喜欢主人操屁眼啦——-啊——-操罢——-使劲操呀——-”张峰发疯似地狂喊起来。
大姐头本已接近高潮边缘,被张峰这下贱的叫喊刺激得立即攀上性福的巅峰,疯狂地操捣起来。张峰咬着牙,忍着痛,配合大姐头,也使劲扭摆屁股,直弄得大姐头爽麻得半昏过去。多亏身边几个小丫头搀扶。
“哎呦,真舒服,我都软了!快放我躺下。”大姐头娇喘嘘嘘,被小丫头搀扶着瘫到在自己的草床上,“快、、让他、、给我舔、、舔那里。”大姐头红着脸,闭着眼,指指自己狼藉的阴部,“快给我解下去。”
小丫头们給大姐头解下双头蛇,把张峰拎过来,让他的嘴刚好压在大姐头的阴部。张峰只好尽力讨好这女魔头,强忍着阴囊和屁眼的剧痛,伸出舌头细细地舔拨这大姐头的阴唇、阴蒂、阴道口内壁,甚至舌尖还游移到屁眼处,钻进大姐头的紧蹙菊门里。大姐头舒服得浑身嫩肉在微微颤抖,嘴里娇滴滴地呻吟不已。
“喔呦——-了得、、了得、、你还真是个好奴隶耶。”
当张峰舌头都累僵了的侍候,大姐头终于感到满足了,长长嘘了一口气,“嗯哼,我就收下你这个奴隶了,你可要乖呦!”“嗯,谢谢主人宠幸,奴隶好感激主人呦,、、、不过、、主人、、、我、、我渴、、、”
“渴、、、嗯、、你们谁要撒尿?”
“我、、大姐姐。”“我也有。”好几个小丫头都站出来。
“你们来给他喝尿罢。”大姐头把张峰拎起来,跪在地上,给他解开狗缰绳,张峰总算可以直直腰了。
“那、、、他不会咬我们么?”
“他不敢,要是漏了一滴尿,你就抽他卵蛋蛋。”
“啊?!不要抽,我会喝,小妹妹,来过来吧。”
“你应该叫她们小主人,你没有资格叫小妹妹。”
“哦、对对、奴隶该死,小主人来吧。”
一个小女孩有些胆怯地走到张峰面前,叉开腿,还有些羞。张峰嘴有些高,便只好弯下腰,仰起头,把嘴盖住小姑娘的肉蚌。
其实这小姑娘很小的,肉蚌白白净净、只是一捧脂肪丘,中间一条细缝,连阴唇都尚未发育,阴毛自然也没长,看样子也就七八岁,要是往常,张峰会很疼爱这么小的幼女的,可现在地位不同,七尺男儿却是这小丫头的奴隶,她要把尿撒在他嘴里。
小丫头几番努力,终于开始放尿了。张峰也是渴极了!顾不得臊尿与否,“咕嘟咕嘟”一口气都喝了,末了还用舌头细细舔净小丫头的肉缝里面。
“哎呦、、好舒服耶、、这样撒尿好好玩耶!”小姑娘兴奋地转告别的小丫头。
其她小姑娘便跃跃欲试,排队往张峰嘴里撒尿。起初张峰焦渴,尿都喝了,可后来七八个小姑娘都来撒尿,张峰却喝不动了,漏洒了许多,结果肿胀的阴囊和屁股、后背又遭受一次鞭打,痛得张峰真想一头撞死!可大姐头还逼他忍住不许叫喊。这张峰仅这一晚上,就被大姐头折磨得驯服懦弱了,大姐头咳嗽一声,张峰都要惊怵一阵。对大姐头的命令唯恐执行不力,极力讨好她,以求少受折磨。
偷偷挣挣后背的绑绳,越挣越紧。不愧是习武之人!绑法刁钻,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张峰象泄了气的皮球,卷曲地倒在大姐头的脚边,无可奈何地昏昏沉睡过去了。明天还不知有什么样的折磨等待着他。
第三节 烧阴茎奴隶惨遭虐我感觉头被人踢了,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大姐头正在踹他,“哦,主人,你醒了。”“给我舔舔。”主人懒散地摊开四肢,命令我工作。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爬到主人胯前,殷勤地伸出舌头开始为主人的肉蚌服务。
主人的阴唇呈淡褐色,皱褶很多,阴部的毛也比较浓密,整个阴部虽算不上干净,可也比街头看见的女疯子干净的多。我细细舔着,用舌尖挑开两片淫唇,顺着润湿的肉缝慢慢往下,一直舔到小小的褐色菊花蕾,然后再往回往上舔。每次舔到菊蕾那里,主人都微微收紧菊蕾,同时身体略略颤动一下。我也受到感染,逐渐兴奋起来,舌头更加殷勤了。主人的肉洞里开始流出略带特殊香味的蜜汁,就连屁眼里面那种淡淡的酸臭味,我也渐渐喜欢上了。
两片肉唇慢慢变厚,微微开启,象是婴儿的小嘴儿在索奶。我把舌尖使劲往里钻,主人立即发出愉悦的“哼哼”。显然是鼓励我,主人把大腿分得更开了,我便把几乎半只舌头都塞进主人的肉洞里面搅动。敏锐的舌头在同样敏锐的腔壁上舔滑,我能感觉到嫩嫩肉壁对我舌头的欢迎,她在一抽一抽地蠕动。
两片红唇之间,一粒鲜红、略微透明的小肉核慢慢竖起,我知道那是主人最敏感的阴蒂,便用舌尖极其轻柔地碰碰肉核的尖顶。“咿呀——”主人莺声娇吟,大腿象是要并拢起来互相摩擦,但仅仅是表现出这种趋势而已,并未真地并拢,因为我的舌头更能使她舒服。
“喔、、、好、、、好奴隶、、、你真好!、、、好哥哥!”主人发起情来也不管什么身份了,竟呓语般地喊我“哥哥”。
我的阴囊还肿着,下垂的感觉好难受!但阴茎已经开始充血了。也许是主人的蜜汁有催情的作用罢。
“我要,快点!”主人扭动着丰满的肉体,缠绵悱恻地央求我进入。可我无能为力。“主人,我、、你这样躺着,我、、奴隶没法侍候你呀。”
主人没有言语,自己倒转身子,把个肥肥大大的屁股蹶起来,来了个狗趴式。
我当然知趣地跪起来,挺着刚硬的肉棒,小心地慢慢插进主人那温暖湿润的洞里。
“嗯哼——-好爽——-快点——”
“喔——-喔——-能侍候主人真幸福——-好舒服——-”我也情不自禁地淫叫起来。进行到高潮时,我和主人都狂浪地嚎叫起来,身体剧烈扭动,看得周围的一群小丫头目瞪口呆!还行,我的神勇令主人感到满意,坚持了许久,直到主人先泄了身子,我才放纵自己,也开始喷射。火热的精液冲激着主人的子宫,把主人从高潮推向更高的高潮。
“我还要,不许你停!”主人娇喘嘘嘘地急忙命令我。幸亏我功力深厚,已经射了精,还能继续坚持,不过这时已经不是我的快感了,我的阴茎只感到过激的痛苦,可主人却舒畅得从一波高潮奔向又一波高潮,母狼交配般的嘶嚎、回荡在黑暗曲折的地下巷道网里,一定会传出好远好远。
“哎呦,好个能干的公狗!好久没得这么爽了!”主人象是骨头散了架,连身子都没转,直接往前一扑,瘫爬在草床上,抿着嘴回味高潮的余韵。
“大姐姐,这样很舒服么?”
“嗯,爽死了,等你长大了就知道这是天下最美妙的事了,比吃肯德基香百倍。”
“那,我们可以尝尝么?”
“去,小孩子,等你长大了才能尝,现在要守住贞节,要不长大了没人要你。”
“大姐姐,你这里流出来的血怎么是白的呀?是白血病么?”小丫头不知阴道里流出的是我的精液。
“啊?坏了!该死的臭奴隶!给我狠狠地抽!”主人突然发怒,怪我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了,大概担心怀孕。
“啊呀!——痛呀——-不要抽那里呀——-抽坏了就不能侍候主人啦——-主人饶命呀——我做过绝育手书呀——-不能怀孕呀——-”
“停,你说什么?”
“我注射过长效避孕药,不会让你怀孕的。”我忐忑不安地解释給主人听。
主人总算不再抽我了,却寻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钢筋购件,刚好卡在我的卵蛋根部,然后又费力地拧上螺丝,最终把我的阴茎和阴囊死死地箍住。这还没完,又让小丫头们把我的肉棒揉大,然后在肉棒根部紧紧缠上一圈铁丝。这下子精液是绝不会再射出来了,就是血液也流通费力,我只感觉阴囊和肉棒涨痛难忍,以至于稍微晃动一下都会令我痛得钻心。
“嘿嘿,真好玩!”主人来了兴趣,开始玩弄折磨我。“过来。”我听话地慢慢挪到主人面前跪立,大腿由于脚上绑着钢筋的缘故而自然分开,已经肿胀如紫茄子的阴囊在昏暗的烛光里泛着青光,又粗又长的阴茎翘翘着,紫红色的龟头马眼瞪着主人。
主人伸出一双温软的纤纤玉手,恣意捏弄着我那可怜又可笑的一大堆赘物。
痛感立即席卷我全身的神经,我刚想叫喊,主人却瞪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憋住,只是痛苦地扭曲着原本英俊的脸。
随着主人的捏摩,痛苦之中慢慢产生一丝丝的快感,我感觉阴茎越来越涨痛,两颗肿大的睾丸被主人捏在一手里,使劲攥着,剧痛令我颤抖,可肉棒却更强力地勃动,招惹是非的龟头向着主人不停地点头,终于吸引了主人的注意,也终于惹来更大的痛苦和羞辱。
主人从草床上捻出一根细细的草梗,把尖尖的草梗细心地对准我的马眼。
“天呐!她要把草梗插进我的尿道?”我恐惧地挣扎起来,可是主人牢牢攥住我的阴囊,使我无法摆脱窘困的惨境。我惊惧地看着那根草梗一厘米一厘米地插进我的阴茎,剧烈的痛苦也一截一截地从阴部向我的上身传导,最终传到大脑,我痛得浑身打颤,脸色煞白,大脑象是被痛苦完全淹没了,我已经无法进行任何思维了,整个身心好象就只剩下那不断爆发出剧痛的一堆赘物。
我真恨自己为什么要长那堆赘物!?完全不记得那堆赘物曾经给我带来无限的愉悦了。
我的主人可真是恶魔!拨弄着弹性很好的肉棒,看着肉棒里伸出来的一根纤细的小草在上下跳舞,乐得真拍手,还叫来那些小丫头一起玩弄我。
一群赤裸的小姑娘围着我,胡乱摸弄我,这本是我往日常有的娱乐时光。可今天不同,我已经沦为她们的性奴,我的阳物在她们手里被玩出千奇百怪的花样,而带给我的却只有一样——痛苦!
我不断地、小声地哀求她们,但这好象更令她们兴奋!大概以往她们总是被人蔑视吧,所以对我也就更加变本加厉,豪不顾忌我的肉体是否承受得了。这样子的玩法,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把我弄死,而这一点正是我最担心和害怕的,因为大姐头——我的最高主人、似乎并不想长久养着我。对于她来说,我不过是偶然拣来的玩具,玩腻了就没必要再留了,那样会消耗宝贵的食物,我看来并不如食物那样被重视。
“大姐姐,这个卵蛋蛋可以用火烧么?”一个很小的小丫头,拿着蜡烛,想看看卵蛋蛋被火烧会发生什么?她那个年龄、对什么都好奇。
“啊!——-不——-主人——-求求你——-饶了我罢——-我会很好地侍你呀——-不要烧我呀——-主人——-”我再也忍不住这种被残虐的恐惧,哀嚎着想乞求主人对我好些。
主人听着我的嚎叫,很不耐烦,左右找找,只抓到一条碎花小内裤,便塞进我的嘴里,娇声威胁我说:“咬住,要是掉下来,我就割了你的鸡巴。”
“我知道,主人会那样的,她一点都不吝惜我身上的部件,并且她好象更愿意强奸我,而不是让我奸淫她。”这就意味着,我的鸡巴对主人来说是没什么保留价值的。
我于是不敢再叫,根本不敢再张嘴,紧紧咬住主人的内裤。
这也许是一条穿了很久的内裤,浸满了主人的尿液和蜜汁,以至于档部的地方发黄发僵,女人那种腥臊的气味十分浓重,闻第一下时,几乎呛得我窒息,但慢慢我发现这味道竟然有不错的止痛功效!虽然她们仍在肆虐我的赘物,可我却开始贪婪地嗅闻主人内裤的骚味,不仅缓解了我阴部的阵阵剧痛,甚至令我有些兴奋起来。
“大姐姐,这根鸡巴又变大了,一跳一跳的,我用蜡烛烧一下行么?”
“嗯。”主人懒散地斜倚在她的草床上,有两个小丫头在侍候她:一个在舔阴,另一个在吸乳。主人微笑着看着我的赘物,也期待着看看火烧鸡巴究竟会怎样?
小丫头把蜡烛放到我的卵蛋下面,火苗轻轻舔了我一口,我嗓子眼深处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可被主人的内裤捂在嘴里,只变成含混不清的一声“呜——-”,随即拼力一跳,然后便重重地跌倒在主人的脚前面。把那小丫头和主人都嚇了一跳。
“欠揍的臭奴隶,还敢躲避?把他还象昨天那样栓住。”主人怒气冲冲地叫来几个小丫头来收拾我。
“主人啊!——-不是奴隶要躲避呀——-实在是忍不住呀——-”我痛哭流涕地想哀求主人,可无法说出话,因为一旦把主人的内裤搞掉,主人会割了我的阴茎。我拼命摇头,呜噜呜噜地乱叫,可主人根本不听,令几个小丫头重新把我脖子上的狗缰绳死死地拴在脚下的钢筋中央。我又变成三角形的粽子了,丝毫动弹不得,几个小丫头把我弄成狗爬蹶臀式,我就那样把屁股完全暴露在主人面前。
“来,烧这里。”主人令那个最小的小丫头,用烛火烧烤我的龟头和肿胀的阴囊。
“呜——-呜————”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疼昏过去?竟然一直很清醒很敏感地感知火烧赘物的剧痛!
由于阴茎充血不能回流,本就一直硬挺着,再加上如此火烧火燎的刺激,我的肉棒完全失控,竟然更加勃硬了。“也许我骨子里的确有受虐的基因?”我沉浸在痛苦的海洋里,却总能隐隐感到虚无缥缈的一丝丝异样快感,甚至希望此时主人能用大锤捣烂我的鸡巴和卵蛋。
“啊!——-”我感觉插在尿道里的草梗被烧着了,火焰沿着草梗很快就燃到我的龟头马眼了,“肯定是马眼的嫩肉被烧焦了。”我闻到一股烤肉的焦味,同时粗大的阴茎由于剧痛而强烈地勃动。
烛火随意地舔噬着毫无抵抗能力的肉棒,就象是在烤香肠。小丫头极其有兴致。
烧过龟头、再烧颈干,烧过颈干再烧卵蛋。我痛得浑身剧烈抽颤,可却丝毫躲避不了。
想我一个勇猛男子汉,却被一个幼童如此肆虐,真是欲死不能,欲活也不能!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已经痛得无力喊嚎了,紧紧咬住主人的内裤,苟延残喘。此时我甚至感激主人能给我这么一条内裤,因为我发现我的全部神经都依赖着主人那股幽香的腥臊气味在支撑着。真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这条内裤我会怎样?我一定已经全面崩溃而死了。
第四节 被灌肠奴隶变母狗小丫头终于厌烦了烧烤我那可怜的赘物。主人却很有兴致地观赏摸弄起来。
“啧啧,满是水泡泡呀!象是珍珠缀满卵蛋似的,真好玩!”
主人的手有超乎想象的魔力,轻柔地捏摩着我的卵蛋,那种感觉真是奇妙极了!
很痛、很麻、又很痒,连带着我的菊蕾都在紧张地蠕动。我俯在地上,咬着主人的内裤,哼哼叽叽地呻吟着。
我那堆赘物现在已经看不出来是男人的东西了:卵蛋更加肿胀了,即便我叉分着大腿,我依然可以觉察到,巨大的卵蛋几乎涨满了裆部,两边都能摩擦到我大腿的内侧,我想此时我如能站立,肯定是无法并拢两腿了。肉棒依然硬硬的,只是更粗了。
但改观最奇异的是赘物表面密密麻麻布满花生豆大小的水泡,白色、半透明,一个连着一个,就连原本紫红的龟头也被水泡遮盖了。我的裆里就好象挂了一大串肉乎乎、软塌塌的烂葡萄。而赘物的根部依然死死箍着钢筋的环扣。
主人玩够了我那烂葡萄,开始对我的屁眼发生兴趣了。“小玉,小玉,死丫头,哪去了?去把那桶浆糊拿来。”叫小玉的姑娘一路小跑,送来一只破铁桶,里面大概是装了浆糊。“呦,都干了,小玉撒点尿。”小玉便叉开腿,使劲挤了挤,终于尿了出来。“这么少?你们都过来,有尿的给我往里尿。”小丫头们有几个放尿的,尿完后,主人拣起一根树棍,在桶里搅拌。
“小玲,我记得好象有一个破打气筒吧?”“嗯,我去找找。”功夫不大,小玲真的找来一个打气筒。这可真是破气筒:只剩筒壳和打气杆了。
主人使劲扒开我的屁眼,硬是把那鸡蛋粗的气筒插进我的肛门。我痛得撕心裂肺,可不敢躲避、也无法躲避,唯有泪流满面地咬紧主人的内裤。
主人和一群小主人把稀糊糊的浆糊往气筒里灌填,约莫灌满半筒了,就把打气杆塞进去,强行推送。我只感到一股凉凉的东西慢慢侵入我的屁股里,那一旦是尿拌浆糊了。就这样,一次一次地强行灌入,竟把那一桶浆糊全都灌进我的屁股里。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灌进我的胃里了,反正肚子是明显地膨胀起来,感觉要涨爆了,强烈的便意早就爆发了。
主人大概怕我憋不住,又拣来几块吃剩下的馍馍,每个都足有鸡蛋大小,主人把这些馍馍强力塞进我的屁眼,最后一块馍馍竟是用脚使劲踹进去的。
我已经被灌涨得半昏迷了,口涎流了一地,翻着白眼,极力喘息着。可谁知主人又找来针线,竟然把我的屁眼菊蕾缝了起来。一针一针直接刺穿菊蕾,丰富的末梢神经把剧痛放大一百倍、再传递給我的大脑。我只痛得每一块肉都在抽搐,屁股在颤抖、赘物在摇晃、大腿在抽筋。“我、、还感到痛苦么?好象已经痛得麻木了,感到痛苦之中那种快感了么?好象若有若无。”我已经被主人折磨得完全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全部的思维都被主人的细线牵扯着。
主人缝完了,看着她的杰作,感到很满意,拍了拍我的屁股。围着我转了几个圈圈好象又想出新的花样来玩弄我了。她把我的手解开了,然后把两只手又用钢丝死死绑在我的项圈的两侧,再让我两手抱住后颈,然后用细钢丝把我的手指死死绑住。我便丝毫不能挣脱了。主人不愧是武林弟子,绑人的手法绝对一流。
重新绑好了我的手,主人就放开了我的脚。但却把一个沉重的链球拴在我的赘物根箍上,我趴着的时候,大铁球在地上,可我一旦半蹲起来,大铁球便离了地面,这时铁球的重量便悬挂在我阳物根部的钢筋环扣上了,下坠的环扣立即压迫我那堆已经被残虐得不成样子的赘物,一阵剧痛便即刻击碎我的任何妄想,唯有立即趴下,让铁球落地。
“天呐!她竟然不给我一点点机会,尽管我曾经是蛟龙猛虎,可现在:肚里灌满秽物,涨得发昏;阳具被烧得水肿爆涨,痛得发昏;两手绑死在后颈,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两腿倒是可以站立、可以活动,可悬挂的大铁球却随时随地严格限制着我的动作。”
“好了,这回我的狗儿安全了。”主人非常得意地拉起拴在我脖颈上的狗缰绳。
“爬,臭狗,给我爬。”主人踢了踢我的屁股,拉着狗绳就走。我终于明白主人为什么改换绑我的方式了,这样绑了以后,我可以趴在地上比较自由地活动,但却无法站起来,不会給主人造成任何威胁。“我的天呐!难道我的后半生就真的这样以一条狗的身份生存了吗?”
不管怎样,现在的我不得不顺从主人,两肘就是我的“前爪”,两膝就是我的“后爪”,大腿无法并拢,甚至不能靠近,不得不大大地分开,給我那堆肿胀的赘物让出空间,但它们却毫不留情地晃荡起来,同样给我带来巨大的痛苦!我的屁股高高蹶着,因为我的前爪很矮,我的屁股夸张而可笑地大幅扭摆着,涨鼓鼓的肚子,使我行动更加困难。
我的思维开始混乱起来,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一条怀了十几只狗崽的瘸腿母狗。因为我有一个肉洞可以为主人服务,算得上是母狗了。
在主人的拉扯下,我艰难地爬了几圈,我对我的进步非常欣喜,我很快就掌握了狗爬的技能,主人很满意我的进步,赏我喝了她的尿。
主人站在那里,分开腿,一提狗缰,我便机灵地跪立起来。主人伸手拿掉我嘴里的内裤,操纵狗缰,使我的嘴贴紧主人那香香的肉蚌。我便立即伸出温软的舌头,细心地舔邸主人的淫唇,舌尖挑开两片肉,探进主人的蜜穴,我能感觉到主人的阴肌在紧张地微颤,我用舌交舔舔主人的小肉核,主人的身体晃了晃,舒服地呻吟起来,“咿呀——-好——好狗儿——我要尿了——-”我赶紧在主人的尿道口舔了几下,舌尖感觉主人的尿道口微微膨胀,随即甘甜的臊尿就灌进了我的嘴里。
我一滴不漏地都喝了。最后还恋恋不舍地使劲舔遍主人的整个阴部,用舌头为主人整理好浓密的阴毛,使那些阴毛整整齐齐熨贴在主人富有弹性的阴埠上,根根发亮,象是刚刚焗油过一样。
“主人,让贱狗儿为您舔净后面吧。”我竟然主动起来,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呦呵,还蛮殷勤的,好罢。”主人很高兴地转过身子,蹶起丰满的屁股,露出小小的菊门。菊门呈暗褐色,形状很漂亮,其实主人的屁股很白的,只不过我此时才发现罢了。我使劲伸出舌头,探进深深的臀沟,舔到主人的屁眼上。
菊蕾上黏结了一些细小的屎渣,我用心地一一舔净,最终把主人的菊蕾舔得干净光滑,露出淡褐色的本色。
我舔完后,献媚地说道:“主人的屁眼好香,以后主人排泄完事之后,就让狗儿为您舔净吧。”
“哎呦呦,好可爱的狗儿呦!”主人非常高兴,竟然扳起我脸,看着我微笑。
这是主人第一次冲我笑,不仅如此,主人还温柔地抚摸我的脸。我受宠若惊,激动得热泪盈眶,还情不自禁地摇摆起屁股,象狗一样表示乖顺。主人把纤纤玉指轻轻滑过我的双唇,我便张开嘴,痴情地吮吸主人的玉指。
主人开始穿衣服了,我看到草床边有一双女鞋,便艰难地爬过去,把它叼起来,送到主人面前。主人穿上鞋子,我还吻了吻主人的脚。主人便拉着我走,那群小丫头也都打扮起来了,完全不象昨晚那样干净,个个都穿得破衣烂衫,不过大姐头主人却穿得比较好。小丫头们跟在我屁股后面,用竹条抽打驱赶我,还嘻嘻哈哈地起哄。我不理她们,强忍着剧痛,用备受凌虐的赘物拉扯着沉重的大铁球,艰难地跟在主人脚后爬行。
我不知道是为了少受痛苦而屈身为狗,还是为了品尝炼狱里的愉悦而情愿做狗,反正我现在只想着顺从和讨好主人。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大脑还能意识到强烈的便意和尿意,我的神经还能感受到阳物的剧痛。但大概是我的痛感中枢已经被超负荷的剧痛搞得麻木了,现在我已经慢慢适应了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我的各种痛苦,而且还逐渐学会了感受隐藏在痛苦海洋里的那种缥缈的、莫名的兴奋快感!
强烈的便意逼得我总想突破肛门的禁忌,可是最后强力塞进肛门的那几块干馍馍已经被泡涨的很大,把我的肛口撑塞得死死的。我的菊蕾时而膨突一下,可缝合线立即给我造成剧烈的撕痛,我的菊蕾便肛不由己地紧缩,而每一次紧缩,都会使我的大肚子又一次感受强烈的涨痛,另外,缩肛带动赘物的抽动,赘物便也立即产生出强烈的痛苦,而且与原本就因晃荡而持续产生的痛苦叠加在一起,使我整个阴部变成痛苦的熔岩坑。
我的膀胱也早已涨满,可是用于排尿的阴茎已经肿胀僵硬,而且细嫩的尿道不但被草梗划破,而且被草梗塞死,我如何能排尿!但尿意越来越强烈,最后、大概膀胱内的压力很高的缘故,我终于挤出几滴尿液。
可碱性的尿液却对破溃的尿道造成极大的刺激!痛得我浑身打颤!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尿道里的草梗竟然浸水发胀,原本细如火柴的草梗现在涨得感觉足有筷子那么粗,整只阴茎就象要被撑裂一般,每晃荡一下,都有如一把尖刀猛刺我阴部一下。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上帝、感谢主人!因为那草梗竟然有虹吸作用,泡涨以后,膀胱里的尿液,竟沿着草梗的芯管,慢慢流出来,虽然体现在龟头上不过是一串串的尿液水滴,可毕竟有了排泄孔,不至于涨破我的膀胱。我真象狗儿一样,一路淋漓着尿液。
我的膝肘已经磨破了,也开始疼痛起来。可这时我感到另一种危难!主人已经把我牵出地下迷宫。我,一个七尺男儿,此时竟然一丝不挂,夸张地扭摆着高蹶的屁股,大大敞开的裆里,垂挂着烂糊糊的、布满水泡的“阳物”,涨大并有些破溃的、烂柿子般的龟头中央,那焦黑的马眼里,淅淅沥沥地滴着尿液,赘物根部还拖着个沉重的铁球。巨大的肚子,妨碍着我的爬行。我就这样被一个女人牵出来示众,我是她的、不如真狗的狗。
我感到比剧痛还难受的羞辱!居然连屁股都在发烧!但我不得不承认,此时的我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小腹内火热的岩浆,竟在这一刻开始喷发。
然而,整个阳物的根部被死死箍住,阴茎肿胀、尿道塞死,所以岩浆没有喷发的出口,只在小腹内横冲直撞,而高潮却不停地袭击我,我的屁眼、阴茎、卵蛋,直至全身都象发疟疾一样,剧烈地抽搐起来。
肚子涨痛、膀胱涨痛、精囊涨痛、肛门裂痛、尿道裂痛,所有的疼痛与巨大的高潮性快感,混乱地掺合在一起,在我周身的每一个细胞里爆炸,这一瞬间,我迷眩、我疯狂、我痴呆,我体验到了死神亲吻的那种极限快感!
好象高潮持续了很久,主人已经不耐烦了,她不必顾忌一条狗的发情,使劲扯着狗缰,后面的小丫头们也用竹条使劲抽打我的屁股,我就象一条死赖狗一样,被她们拖拽着爬到空旷的工地上。
还好,工地上没有人,大概这烂尾楼也停工很久了,到处散乱着锈迹斑斑的金属机具,不过没有一台是完好的。
主人把我的狗缰拴在一个大水泥块上的钢筋环里,还意外地发现地上有一个破铃铛,也许当年挂在运货的马脖子上吧?可是现在却挂在了我的项圈上。我讨好地晃晃,铃铛发出破糟糟的“叮当”声响,主人感到满意。便带着她的小妹妹们从围墙的一个破洞里钻了出去。我想她们大概是去开始今天的“讨饭工作”了。
我的痛苦没有丝毫减轻,只是渐渐习惯了而已。现在又多了一些恐惧与羞耻感,唯恐有人钻进来,看见我这条悲惨的“狗”。
尿意一直持续着,但终究能慢慢排出来,可能达到了某种平衡,膀胱的涨痛不再增强。但肚里的便意却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后来我整个精力都集中于收紧肛门。我真希望那些屎尿浆糊能从上面——我的嘴里排泄出来。
没能喷射出来的热精,在小腹里继续作祟,在给我造成精囊涨痛的同时也一直维持着某种快感。我就这样在残虐的炼狱里慢慢受着煎熬!混乱的大脑想不出一点逃脱的办法。
我迷迷糊糊地熬了很久很久,睁开眼睛看看,发现已是暮色黄昏了。我感到饥渴难耐,内心焦急地企盼着主人的归来。“哦、、我的主人,你不会不回来了吧?不会抛弃我这条可怜的狗吧?主人啊!我真的好想你呀!”
第五节 狗拉屎作晚餐我竖起耳朵仔细谛听,好象有脚步声越来越靠近这里。我急得面红耳赤,试图躲在什么东西的后面,可是狗缰绳限制了我的活动范围,我焦躁不安地慌乱爬行,但也只能原地转圈。“天呐!我这样的羞耻惨相要是被人看到,我可真是没脸活下去了!”更令我感到羞耻的是我竟然急得尿了起来,肿胀僵硬的阴茎头上,滴滴嗒嗒地洒出一串臊尿,我根本控制不了,我失禁了。
终于,脚步声走向我,我悬着一颗狂跳的心,偷眼观望。“哦,谢天谢地!是我的主人回来了。“主人走到我面前,也没有理我,只是解开狗缰绳,拉着我爬回地下室。进了地下“卧室”以后,主人和小主人们都脱得精光,然后牵着我爬到一处水井,在那里,主人们先用凉水冲洗自己的裸体,然后擦擦干,这才一边议论着今天的见闻,一边往“卧室”走。我当然默默地跟在后面爬。
主人坐到草床上以后,这才有时间理我,“小狗狗,你今天表现怎么样呀?”
“主人,狗儿非常想念你,狗儿今天表现很乖,没有叫。”
“嗯,不错!”主人赞赏地拍拍我的头,“渴没渴?饿没饿?”
“我使劲点头摇臀。”
“主人,狗儿后面憋得实在难受,肚子要憋爆了,求求主人让狗儿放出来罢。”
我极其可怜地恳请主人,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那要等我们吃了饭以后才行。”
“我又使劲点了点头,摇臀示乖。”我终于有了希望,我好感动。
主人招呼小丫头们把今天搞来的吃食凑在一起,好的当然孝敬大姐头吃,其余的小丫头们分吃。
主人的纤纤玉足就在我的面前,我便含住主人的脚趾,尽心地吮舔起来。
主人的脚上粘了些“卧室”地上的尘土,但我不忌讳,主人脚上的那股酸酸的味道,直冲我的脑门,顿时令我的阴茎自己硬挺起来。
我越舔越贪婪,舔遍整个脚,又换舔另一只脚。主人显然被我舔得极受用,默默吃着一只鸡腿,惊奇地一直看着我。
我舔完了两只脚,抬起头看看主人。主人也已经吃完了晚餐,“小玉,把他屁眼的线拆开,再给他拿来一个盆子。”
拆线简直就象用小锯条锯我的菊蕾一样,彻骨的痛!但我终于忍住了。
“狗儿,你要象一条真正的狗一样把大便拉在盆子里。”
幸亏我当初经过胡枚的培训,狗大便的姿势我还会。我于是就后退到盆子边上,两膝分开跪稳,屁股悬在盆子上方,上身前倾,“前爪”撑地。标准的狗屎姿势,只不过我的“前爪”太短,致使屁股过高。
主人和小丫头们都围拢在我的屁股后面,她们很想看看我这条“狗”是如何拉屎的。
原本想肚子憋得很涨,应该肛门一旦拆线就立即喷粪,但却不然。塞在肛口的馍馍涨得厉害,我不得不使劲排挤。刚刚拆过线的菊蕾很痛,我在肛痛和肚子痛这两者之间艰难地取舍,最终还是肚内压力过大的缘故,我已经不能制止排便的努力了。
“哎呀!快看,屁眼鼓起来了!”
“看看,露出一个白的,呀,是馍馍,出来了,出来了。”小丫头们兴奋地观赏我排便的实况。
“嘻嘻,看我搞搞他。”一个小丫头淘气地用一个木棒使劲捅塞刚刚露头的馍馍。我哪里顶得过她、费了好大劲拉出来的馍馍,又被她塞了回去。
我好难受,也好难过,可是我没有资格抱怨。我不得不再次排挤,慢慢又把那馍馍排出头,“哼哼”的咕噜声从我嗓子里翻上来。还好,那丫头不再搞我,我终于排出一块馍馍。
我再接再厉,憋得脸红脖子粗,终于排出塞死肛口的几块馍馍,紧接着里面稀糊糊的秽物便一泻如注。
“呀!好臭!”小丫头们惊呼起来。就有人用竹条使劲抽打我的屁股。我的肛门便不自觉地收紧。待她不抽了,便又继续不受控制地排泄。“咦!好好玩呦!”
小丫头们发现新大陆,一会儿抽我,一会儿停下,看我一阵一阵地间歇排便。
在万分羞耻、万分痛苦的境况下,我终于排空肚子里的秽物,满满一盆。
有浆糊、还有我的粪便,上面浮着那几块馍馍。
“狗儿,你不是饿了么?就吃盆里的晚餐罢,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主人看罢我拉屎,竟然给我下了这样一个命令。
我看着那一盆呈黄褐色的屎尿糊糊,还未等思考什么,就“哇”地一口,开始呕吐,粘糊糊的呕吐秽物又覆盖在屎尿糊上。
吐了很多,方才止住。我泪眼乞怜地看着主人,“主人,狗儿不饿。”其实我又饿又渴,已经一天没吃没喝了。
主人很温柔,没有训斥我,只是在我眼前叉开腿蹲下,主人那美丽的花园一览无余。浓密阴毛下面掩映着鲜红的肉缝,两片肉唇在微微蠕动。我几乎看得呆了!可主人并不介意。因为她不会为了一条“狗”看她而感到羞愧。
“你渴么?”主人的温言软语极有魔力,我尚未来得及点头时,我的阴茎已经开始点头勃动了。我摇臀点头,乞望着主人。可主人却小腹用力,“哗哗”
声响,一股清澈的尿液从主人的桃源深处喷涌出来,洒落在我的屎食盆子里。
看着那尿液自由飞洒,我急得全身乱抖,曾试图把头钻进主人的裆里,可是做不到。我只有可怜巴巴地叹息主人的尿白白流走了。
“臭狗,你必须把这盆狗食给我吃了,否则我就用这根钢钎从你屁眼里插进去,从你嘴里穿出来。”主人用脚指了指横躺在地上的一根钢钎。
那么粗!那么长!我吓得浑身发抖!我知道,主人其实不太喜欢我,杀死我她根本不会伤心。我怕极了!正在犹豫!竹条便疯狂地撕咬起我的臀肉了。
一只脚踩住我的头,把我踩进狗食盆。我立即呛了一大口狗屎糊糊,拼命挣起脸,刚刚喘了半口气,就再次被踩进狗食盆。
正当我被强迫着、狼狈不堪地吞咽屎尿糊糊的时候,本已被虐受损的屁眼,又突然感到被粗壮的棒子侵入。我能感知,那是主人又在用双头蛇强奸我了。
这次双头蛇带给我的完全是痛苦,菊蕾被操得毫无肌力并且撕裂般剧痛,肛内的直肠大概已经被带出肛口,主人每次拔出“大鸡巴”的时候,我都感觉肠子被扯动、剧痛。
就这样被主人残忍地强奸着,被小主人冷酷地踩踏着,我终于喝光了屎尿糊糊,“这么一大盆恶臭的屎尿糊糊,竟然能喝光?!真是奇迹!也许因为里面有主人的香尿罢?”我糊里糊涂地用狗脑想着。屁股后面依然承受着主人的宠幸。
我的肚子再次膨胀起来,膀胱也开始涨痛,龟头又开始滴嗒尿液了。主人终于在我屁股后面泄身了,我听到主人激动的娇吟声,屁眼感到更强烈的几次阵痛后,主人猛地拔出了那根“大鸡巴”,我可怜的屁眼已经被撕裂了,而且不会缩紧了,就那么大张着黑洞洞的肛口,任凭凉凉的空气直接灌进我的屁股。
“哇赛!好舒服!”主人每次从我身上得到满足后,都会懒懒地躺在草床上。
主人命小丫头给她卸下双头蛇,然后拉着我的狗缰拉到她裆前。我明白主人的意思,尽管我现在很难受,我还是连忙伸出舌头,为主人细心地舔邸性器。
眼前的性器使我害怕,这是主人用于征服我的致命武器,每每主人把这漂亮的肉蚌呈现在我眼前时,我便不得不畏服在她胯下。
“嗯哼——咿呀——-”主人的两片肉唇也好似具有威严的气势,迫使我不得不卑微地用我的狗舌侍奉她,主人的阴蒂就是我的至高无上的女王,我用全部心血来舔邸她。
当我的舌尖轻轻舔碰主人的肉核尖顶时,主人的躯体就会明显地颤动,我情不自禁地轻轻合上双唇,温柔地吸吮那颗极嫩的肉芽,主人被强烈刺激了!
大腿强有力地夹紧我的头,腰身象蛇一样扭动,我被迫极其困难地跟着变换姿势,否则我的脖子就要被主人扭断了。
即使这样,我依然不敢稍有怠慢主人的肉芽。忽然,主人的肉芽根部,也就是桃源深处、激射出细细的一股淡黄色液体,骚香味强烈,刺激得我也进入亢奋状态,肿胀的阴茎开始呈现射精般的强烈勃动,当然精液依然无法排出,憋得精囊再次涨痛。但我真的喜欢这种快感,挟裹着洪水般的痛苦而来的那种地狱里的性快感!
当主人在我舌头的侍奉下,再次高潮泄身之后,慵懒地把我踢过一边去。
主人需要休息一会儿。
第六节 狗奴隶被迫买淫小丫头们饭后无事可做,现在有了我这么个大狗狗可以玩弄,都很兴奋。
便拉着我在屋里四处乱爬,还让我用嘴叼各种各样的东西。后来也学着大姐头的样子,让我给她们舔阴。
小女孩的肉蚌尚未发育,一捧肉乎乎的脂肪丘,中央一条细细的肉沟,表面没有一根毛毛,里面只有一点点阴唇的影子,那粒成熟女人特有的肉芽还深深埋在稚嫩的肉蚌深处。阴道口不似成熟女人那种滑腻,但却非常鲜嫩。
我好喜欢舔小主人的嫩嫩肉蚌,那种淡淡的肉香有别于成熟女人的骚香。
小主人们都被我舔得很舒服。“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地嬉笑不已。
这时,主人休息好了,慢慢踱步到我跟前,小丫头们都乖乖地让开了,我立即跪立起来,舌头再次侍候主人。主人的两腿开始发抖,娇喘之声愈来愈急,“嗯哼——-呀——狗儿——快躺下——”
我躺在地上,僵硬的阴茎直直地竖着。主人慢慢骑蹲下来,用一只手握住我那肿胀而布满水泡的大肉棒。这一刻,一股电流激得我浑身酥麻。主人把龟头对准她娇嫩的肉蚌小嘴儿,屁股一沉,便把我整只的肉棒吞了进去。我看见主人的脸上立即浮现出痴情的迷醉,“哦呀——-塞得好满——-好舒服!”
是呀,我那根本来就又粗又长的肉棒,现在肿胀了近一倍,恐怕要有小臂那么粗了,龟头足有小苹果那么大,主人那窄小的鸟窝当然会被塞得满满的。
可是阴茎上的水泡都被主人的淫嘴給咬破了。整只肉棒应该是已经全部裸露出嫩嫩的赤肉。主人在我小腹上骑坐着、摇晃着、得意地“哼唧”着,而我却堕入汹涌无边的痛苦海洋里。躺在主人胯下的我,脸色惨白、浑身冷颤,两腿痉挛地抽动,两手被禁锢在项圈上,丝毫不能帮助我逃脱苦难。
我终于忍不住,发出赖狗濒死般的哀嚎,“啊——-呜————”。主人嫌我嘈闹,命一个小丫头用屁眼盖住我的嘴。我的头被痛苦地压在地上,呼吸困难,嘴里再也发不出声响,只有嗓子眼深处被憋住的“咕噜咕噜”声。
“把腿拱起来让我靠。”主人命令我。我不得不屈膝顶住主人的后背。可是屁眼暴露出来,却给了围观的小丫头们一个虐玩我的洞洞。她们拣来一根粗糙的树棍,一定很粗,插进我屁眼时,我感觉整个肠子都被撑破了。剧痛逼得我不自觉地拼命挺起小腹,这倒使主人感到舒服,她可以不必费力自己摇晃了。
“唉——这样挺好,你们一下一下插他。”主人闭着眼一边享受、一边命令小丫头们持续不断地,一下一下地捅我的屁眼。由于刚才主人已经泄过几次身了,所以这次很久很久,而且主人好象并不想泄身,只想尽情享受接近高潮的那种爽麻的快感。
我想我大概是已经痛昏过去了!肉体只是在插进直肠的树棍的刺激下,本能地抽搐。我的灵魂好象漂浮在屋顶,清楚而默然地看着主人骑在我的肉体上。
“哦,有一个小丫头在我的脸上放尿,我看见我的头就那么一动不动地承接着小主人的尿液,嘴微微蠕动,象是在喝尿。我死了么?怎么不感觉痛了?”
……
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我发现我依然躺在地上,全身剧痛浮肿,屁眼大概没有再插树棍,但肯定脱肛了,我感觉有一段肠子裸露在外。
我强忍着疼痛,看看周围,主人们都已起来了。一个小主人过来拉我的狗缰,可我实在无法爬起来。于是又过来几个小主人,一起把我弄翻过来,我迷迷瞪瞪地摆出狗趴的姿势。其实此时就是完全放开我,我也根本无力站起来,只能象狗一样趴着了。
“狗儿,今天我要带你出去玩玩,你可要乖呦,要不然,我就把你吊死在楼上。”我无力地点点头,并且没忘了摇摇屁股。“你们去把他洗洗干净。”
几个小主人牵着我爬到自来水井处,给我脏兮兮的躯体冲刷干净。我可怜地乞求小主人:“小主人,求求你,把我屁眼里面掉出来的肠子塞进去好么?一直那样拖着,我会死的。“小主人还好,抬起脚,用脚趾挑着,把我那段肠子塞了进去。我真是很感激她。冲洗完毕,又拉着我回到“卧室”,主人这时很关怀地给我喝了一杯果汁。
“哎呀!这是我有生以来喝过的最甘甜的果汁!我以前那些老婆们怎么就弄不出来这么好喝的果汁呢?”
主人又给我吃了几块红烧肉。“哇呀呀!楼外楼的东坡肉简直不及这几块红烧肉的万分之一,真是太香了!”我感激得泪流满面,望着主人,起劲地摇着屁股。主人很高兴我知恩图报的狗性,和蔼地拍拍我的头,然后命大家穿衣服。
主人拉着我再次爬出地宫,再次爬到烂尾楼的空旷工地上,然后又拉着我一直爬到烂尾楼的三层平台上。透过破烂的帷幕,我能够看见外面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不过那市井生活离我已经太久远了!我现在不过是一条赖狗。我痴痴地看着街市的热闹,宛如一条真狗一样,丝毫不会感叹自己的沦落。我看来已经变成真正的狗了。
凉凉的风吹过空荡荡的楼层,我稍稍有些冷,不过脑子好象略微有些清醒。
我艰难地思考了起来:我,一个叱诧风云的英雄豪杰,怎么就被这个最烂的女人搞成这样?哦,想起来了,我掉进粪井的时候碰昏了头,又淹没在粪浆里。
是她把我救了上来,不过在我尚未醒过来的时候,就把我彻底禁锢了。
“唉!真是龙困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呀。现在不仅禁锢没解除,身体又被她搞得苟延残喘,哪还有一点反拨之力?幸亏我一向身体健壮,才能活到现在,普通人恐怕被她搞上半天就要死了!唉,我也快要挺不住了,难道我一世英雄竟要死在这里么?”
我想不出头绪,束手无策,唯一能做的就是依照求生的本能,尽量讨得主人的欢心。祈祷上帝救我罢,我缔造的强势帝国大概还以为他们的国王又躲到某个地方泡小妞去了呢。
正当我陷入困惑的思绪中时,我的眼前出现两双脏兮兮的鞋和脚,我抬头看看,原来已有两个衣衫皱巴巴的脏女人站在了我的前面,正在看着我这条奇怪的“狗”。
“这就是你说的那条人狗?好奇怪呦?这么个大男人居然给你做狗?他听话么?”两个女人指指点点地品评议论着我。我有些感到屈辱,这些拣破烂的所谓“女人”,往日我都不屑一顾,可现在却高高在上,而我却匍匐在她们脚下。
“啧啧,这个鸡巴怎么这么烂?倒真象我们家那条大公狗那玩意一样,红赤赤的。”一个女人捏弄着我那肿大如茄子卵蛋,另一个女人则扒开我的屁眼往里面探奇地观看,“哎呦,这狗肚子里也是红赤赤的,臭烘烘的。”两个女人蹲在我的屁股后面研究着,大概她们从未有机会这样摆弄一个男人。
“他真的很乖么?”一个女人半信半疑地问我的主人。“你自己遛遛看。”
主人把狗缰绳递给那个矮胖的女人。
“爬,快爬!”那矮胖女人兴奋地牵着狗缰,我只好扭摆起高蹶的屁股,艰难地爬了起来。“哈哈哈,真好玩!”另一个黑黑的女人拾起一根木条,抽打着我的屁股,我不得不努力加快爬行的速度,可赘物拖带着的大铁球极力阻碍着我,并且给我造成更大的痛苦。
“嘿,尿尿,象狗那样尿尿给我看看,快尿。”黑黑女人使劲抽打我。我只好一腿跪地,一腿高抬,学着狗的姿势往外挤尿。“叫,学狗叫”矮胖女人用脏脚踢我的嘴,逼着我叫。
我无能为力,不敢不从,一边学着狗尿尿,一边开始“汪汪”地叫了起来。
“哈哈,哈哈,尿出来了,真尿出来了耶!”“叫得蛮象的嘛,好有趣。”
“好啦好啦,玩够了,给我罢!”主人抢过狗缰,拉着我往回走。
“唉,大姐,别走别走,这回我真的信了。不过有点事跟你商量。”黑黑女人追上来,拉住狗缰。我只好停下来,呆呆地看着主人和客人在说话。
“大姐,我们出来快一年了,没得男人,你能不能把这条狗借我用用。”
“嗯!?”主人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想出了主意,“那不能白白借给你用啊!”
“那?、、、那你要怎样?”
“借你用一次,收费20元。”
“啊?!那也太贵了!三叉口那里的野鸡才30元。”
“那是母的,我这是公的。”
“那更应该便宜呀,女人給男人白干,有哪个男人不愿意?”
“哼哼,就凭你?脱光了跑到大街上,都没人理你,还想让男人白干?美死你。”
“哎呦,大姐这话也忒难听了!再说了,他也不能算是男人呀,不过是一条公狗嘛。”
“那你去找真的公狗罢!我还留着自己玩呢。”主人拉着我想走。
“唉,别别,给你10元,怎么样?”黑黑女人不放手。
“嗯?——-好罢,拿钱。”主人终于同意了这笔交易。黑黑女人便从裤裆里掏出皱巴巴的钞票,反复点了几遍,塞給主人一叠钱。然后拉过狗缰。
“嘿,只能在这用,不能拉走。”主人告诫黑黑女人。
“嗯,也行,不过、、、这家伙怎么用呢?”黑黑女人牵着我,想不出来怎样才能与我性交。
“嘿嘿,他是公狗,你当然得象母狗一样蹶着屁股啦!”主人嘲笑黑黑女人。
“哎呦,难听死了!”黑黑女人竟也羞红了脸。不过想想,也只能这样。看看旁边都是女人,便也顾不得羞耻了,自己脱了裤子,就趴在地上,回头喊:
“过来,侍候老娘,弄得不好,我可不给钱。”
“过去干活。”主人踢了我屁股一脚。我只好爬到那个肥大但黑黢黢的屁股后面,跪立起来。要是主人的肉蚌,我一定会先舔一舔的,可是这黑黑女人的骚屄实在又脏又臭,我便直接挺起一直僵硬的大肉棒,抵住她的阴道口,一咬牙、一挺腰,“噗嗤”一下干了进去。黑黑女人爽得一颤,我却痛得一抖。
我用我破溃不堪的肉棒服侍那花了10元钱买了我的黑黑女人,苦不堪言,可是我没有选择的资格,主人的皮鞋不时踢在我的屁股上,主人的训诫不时灌进我的“狗”耳,“给我好好干活,否则我扒了你的皮。”
黑黑女人真是贪得无厌,我已经感觉她泄身多次了,可她的两片兮脏的阴唇死死裹住我的肉棒不吐口,我强忍着剧痛,不停地抽插。我根本感觉不到一点愉悦,只有无边的痛苦和屈辱包围着我。
终于,在我快要累昏的时候,主人强行终止了黑黑女人的索取。“行了行了,吃了这么久!早就超过10元钱了。”
“唉,大姐,我也给你10元,也让我用用罢。”矮胖女人看得早已淫水直流了,见黑黑女人完了事,便把钞票往主人手里一塞,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也象母狗一样趴在我前面。
在主人的威逼下,我只好又开始痛苦的服侍工作。可恨这矮胖女人,肥肥的阴埠,嘟嘟囔囔的阴道,令我非常吃力!而她却还象是不过隐似的,自己摇晃起巨大的屁股,死死咬住我肿胀的龟头,恣意套动起来。这使我更加疼痛万分。后来,我根本就是跪在地上处于半昏迷状态,被她巨大的屁股撞得摇摇晃晃。
当矮胖女人终于感到满足了以后,我已经昏死过去了。朦胧之中感觉有人想要抬走我的肉体,但是没抬动,就把我放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了、、、、当我再次有了些模糊意识的时候,好象已是黄昏了。我感觉从阴部传来剧痛,还感觉小腹被一下一下地压迫。我艰难地微睁双眼,发现一个模糊的人影正骑坐在我的小腹上耸动呢。而周围围着好多人影。
我费力地想着,终于明白,这大概是主人在卖我的阳具,供那些长久没有吃到男人的、下三烂的女人们,来享用我的“狗”鸡巴。
我恶心、屈辱、痛苦,可我根本毫无办法,已然是一具行尸走肉。我此时竟然流出了伤心的眼泪。肉体被她们使用着,我的思绪坏极了,我想我也许就快死了!
第七节 天无绝人之路浑浑噩噩,不知何时,我呆头呆脑地被主人牵着、拽着,终于又爬回了地宫。
主人命令小丫头们牵我去排泄,大概主人要使用我的屁眼了。
我机械地爬着,已经爬到粪井边上了,要不是小丫头及时拉住狗缰,我恐怕又要栽进粪井了。
“转过来拉屎,臭狗。”小丫头见我痴痴呆呆地就要排泄,急忙命令我。我于是就迟缓地慢慢掉转屁股。所谓排泄,也近于大小便失禁,从我的屁眼里慢慢流出稀糊糊的臭屎浆,龟头也开始淅淅沥沥地滴尿。
小丫头们躲得远远的,自顾互相聊着闲嗑。
突然,我呆滞的目光隐约看见黑暗之中有一点点微弱的绿光。上帝在这关键时刻给了我力量和思想。我机警地看看远处的小丫头,她们没有注意我,因为我已经是一条半死不活的狗了。
我把头伸向那绿光,用嘴触到一堆粘糊糊的东西,那大概是我的衣服,我又继续拱,终于咬出我的特制手机,我兴奋极了!也顾不得屎浆的脏臭,用舌头舔净手机表面,瞅准报警按键,用嘴按了下去。然后再用那堆屎尿衣服完全盖住这手机。
我激动得浑身发抖,热泪直流,心中祈祷:“伟大的上帝啊!帮帮我吧,让我的救兵快来吧!”
“臭狗,还没拉完?快走吧。”小丫头等得不耐烦了,也不管我拉完没有,扯着狗缰就走。我只好跟着爬。小丫头们又把我拉到自来水井处,一通冲刷,最后又把我牵回“卧室”。
主人正倚在草床上,架着二郎腿,摇晃着小脚。我急忙爬过去,用嘴含住主人的脚趾,细心地吮吸起来。在这种时候,我更要表现好乖,不要惹恼主人,在我还没脱离苦海时就把我折磨死了。
尽管我确信我的紧急求救信号已经发出,我相信我的帝国会立即行动起来,但我依然克制不住内心的焦虑,幸好我此时还能控制住我的表现状态,我的服侍肯定是不错的,因为主人已经舒服得“咿咿呀呀”了。
我尽量拖延时间,反反复复舔了左脚舔右脚,舔了脚趾舔脚掌,然后再顺着小腿一点一点往上舔。主人已经不知不觉地分开大腿,热情的肉蚌已经湿濡濡地迎候我的舌头了。
此时此刻,大概是由于有了希望,我竟然开始产生激情了!我的肉棒开始勃动,尽管那会给我造成跳动的阵痛,但夹杂在其中的快感我又能体验到了。
舌头已经钻进主人的蜜穴,主人的蜜汁味道非常鲜美,我甚至时而把嘴盖紧主人的小洞口,“吱噜吱噜”地使劲吸食。主人显然并不介意我偷食她的鲍鱼汁,颤抖的肉体渐渐呈现微红的色泽,娇软的呻吟嘤嘤地飘洒出来。两脚在乱动,却舍不得并拢大腿,两手在乱抓,却柔弱无力。
“啊!——-啊!——-快——-快把——-那东西拿来。”主人颤着嗓音,急呼小丫头们给她拿来双头蛇。我心中不禁惨然一惊!“又要受虐了?不知我还能挺住嘛?”
我不得不又象狗趴一样高蹶屁股,“啊!——-”随着主人粗暴的插入,我忍不住惨叫一声,但随后就不敢再叫,强忍着剧痛和屈辱,承受这女主人的强暴。
这次女主人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百倍,只顾她的痛快淋漓,根本无视我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现状,“啊——啊——喔哦——-”女主人强力操捣着,我的整个肉体几乎被撞散架了,屁股好象已经被操得劈成两半了,严重肿胀的赘物剧烈晃荡,好象黑洞一样,把我的全部神经都吞噬进那可怕的卵囊之中。
痛!痛!全部的感觉唯有痛!刚才偷食主人鲍汁时的、那隐隐的快感,已经被女主人凶狠的“大鸡巴”給捅得无影无踪了。“上帝呀,保佑我挺住罢!”
我的“前爪”无力地放弃支撑,整个脸就直接埋在地面上,任凭主人的撞击而随着蹭地。我感觉嘴里流出口涎、泄出空气,小便好象也在失禁地滴淌,就连灵魂也好象在慢慢飘散,我恐怕是坚持不住了!
在悠悠的恶梦里,我似乎来到一座阴森森的地府,面前是一座小石桥,桥下黑雾缭绕,看不见什么,但却好象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桥对面是一座古式门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奈何桥?”
正在狐疑之时,有一群黑衣恶鬼突然踊到我身边,团团围住我和主人,小主人们吓得叽哇乱叫,大姐头主人却依然痴迷地强奸着我,我想驮着主人逃跑,可是四爪就是使不出一点点力气。
我惊恐地看着黑衣恶鬼,忽然,恶鬼群中走出一个,径直走到我面前,蹲下来,伸手抱住我。我发现他的鬼脸似曾相识?却想不起来了。我的头无力地栽歪在这个鬼的臂弯里,灵魂立即飞出我的躯壳,在奈何桥上空轻盈地四处飞舞起来,我想我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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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如雪听出阿飞语气之中包涵的关心,感觉到他目光中含情脉脉的眼神,她羞涩地娇嗔道:「我没有那么胆小,我偏偏要看看有什么好戏?!」
阿飞看着嘟囔着樱桃小口的欧阳如雪,含羞而又执拗娇嗔的俊俏模样,真是令人心里痒痒的。似乎古今所有绝色大美人的优点都集中在了她脸上,只看一眼,就让人怦然心动,似乎古今中外所有绝色大美人的优点都集中在了她脸上,只是看外表,就足以让人怦然心动。
「欧阳小姐,冒经昧地问你一句,您结婚了吗?」阿飞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没有呢!干什么?你什么意思?」欧阳如雪生气地瞪着他。
阿飞低声在欧阳如雪耳朵旁边说了一句话。
「什么?不会吧?你怎么想起来这么折磨他们的?!」欧阳如雪娇羞无比而又十分难为情地嗔怪道,发现他的眼睛傻呵呵地盯着她的象牙雕刻一样玉颈,她更加粉面绯红,「你自己小心些!」说完她羞涩地匆匆向留学生抗议队伍走去。
山井宏柳下荣仁和东野晋三郎率领着三十名黑衣人腰藏砍刀棍棒迅速进占靖国神社,内外布防,二十名围护门口两侧,协助警察维持秩序,另外十名跟随山井宏左右。山井宏和阿飞一样担心毅男成为秦舞阳,因为临阵怯懦耽误了荆轲刺秦王的大事,临时将他弃之不用。却命令毅男带了一个人在外面等待,确切的说是一个死人!
警笛鸣奏,警车开道,留学生抗议的呐喊声中,李灯灰在外相麻原太郎的陪同下,终于到来了。
武藤原急速命令山井宏武藤刚跟随着他贴身保护麻原外相和李灯灰,柳下荣仁和东野晋三郎率领手下环视四周。各大媒体尤其是日本的媒体给予充分的关注,镁光灯闪烁一片。麻原太郎陪同着李灯灰在留学生惊天动地的抗议呐喊声中进入了鬼社。
「这里是靖国神社的一个陈列馆,叫做『游就馆』。」麻原太郎介绍着说道,「游就馆的馆名是根据贵国战国时荀况的《荀子》卷一的《劝学篇》中提出的『君子居必择乡,游必就士』一语,从中择取『游』、『就』二字。
『游必就士』是指灵魂高尚人士必然交流互学之意。自明治十三年(1880年)11月17日定名以来,长期沿用此名。」
李灯灰侧耳聆听,连连点头,稀稀疏疏,地方支援中央的几缕杂毛,随着头颅的摆动而左右摇曳,一幅奴颜婢膝的样子。
只见明治天皇本人在明治七年(1874年)1月27日亲临招魂社视察时,御笔书写的「招魂社」名称被悬挂在展室的中央。李灯灰又是毕恭毕敬地瞻仰一番。山井宏以目示意阿飞,阿飞冷眼旁观,不动声色。
麻原太郎更隆重地引领着李灯灰,祭奠日本海军大将山本五十六元帅的遗像和他本人的「不自惜身命」的座右铭。他吗的这个老混蛋恨不得鞠躬时把头钻到裤裆里面去,比麻原太郎还要恭敬孝顺!
第七展室集中宣传了1942年6月5日、6日在太平洋战争中途岛决定性战役中日军艰苦的作战情况。这次战役,日本海军丧失了赤城、加贺、苍龙、飞龙四艘航空母舰及一艘重巡洋舰和290余架飞机。从此,日军在太平洋上完全失去了制海、制空权。此外还展出了瓜岛争夺战中的遗物,以及日本红十字会在前线从事护理工作的女护士的服装和日本妇女参加战争服务性的活动。阿飞发现李灯灰的眼睛死死盯着图片上的日本女护士和制服,怀疑这个老混蛋是不是在看小电影里面的护士激情场面。
武藤原看向山井宏,山井宏也回望武藤原,嘴角微笑,眼神却暗含杀机,目光交织激起一片火花飞溅。武藤原全神贯注地跟随着麻原太郎和李灯灰两人。阿飞趁无人注意,将一粒解药递在山井宏手心里,然后指了指嘴巴,示意他含在嘴里。
山井宏不明所以,不清楚阿飞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知道阿飞必有所为,毫不犹豫地含入口中。
此时此刻,阿飞想起欧阳如雪的话语,想起小鬼子厚颜无耻的作为:多年来,日本对历史上的侵华战争,一向坚持「三不政策」,首先是不认罪;其次是不道歉;第三是不赔偿。他们对日本侵略军遗留在中国境内的化学武器百般抵赖;对受迫害在日本死难的中国劳工和备受凌辱的慰安妇不予赔偿;甚至明目张胆地企图突破二战后缔定的和平宪法,力争成为军事大国,重演故伎,再温旧梦。
在日本现行市场占有率中超99%的七种中学历史教科书内,都竭力回避侵华战争的记述,淡化战争暴行,竟扬言尖阁群岛(即我国的钓鱼岛)和竹岛(韩国的独岛)是日本的固有领土。公然否认罪恶滔天的「南京大屠杀」,把太平洋战争歪曲为是「列强战争」。
2005年3─5月日本文部省在审定2006年新历史教科书时更变本加厉,篡改历史,散布谬论。2005年以来,日本借伊拉克战争之名,加紧向海外派兵,甚至公开同美国一道宣布「台海战略」,妄图阻挠我国和平统一神圣国土台湾……
一桩桩、一件件,铁证如山,令人发指,骇人听闻,这就是他吗的死了还要面子,还要保留祭奠甚至发扬所谓的精神魂魄。对付这样的人,偏偏要让他丢面子,在精神上和尊严上给他以最大的打击!阿飞冷笑着揭开面具,释放出迷毒。
奇异的芳香迅速弥漫整个靖国神社。
「什么东西?好香啊!」众人开始神智迷离起来。「呱唧」从上面摔下一个蒙面人来,阿飞一看正是那个威震日本的林源先生。
一场史无前例荒唐可笑的无耻淫乱竟然就在日本人最为重视最为景仰的精神和灵魂的所在地──靖国神社里面活生生地上演了。
麻原太郎先就把李灯灰掀翻按倒,武藤原和十名黑衣人,还有三个台湾专程跟随前来抬轿打旗吹喇叭的记者,另外六名贴身保护的警察,都陷入一片欲火高涨之中。只有不停地干啊干的!
阿飞吩咐了山井宏一声,又递给他一粒解药。
山井宏恍然地慌忙跑出去,让毅男搀扶着武藤刚的尸体从侧门偷偷进来。几个黑衣人扑过来,几乎将山井父子就地正法。幸亏阿飞的掌刀帮忙,山井父子两人才逃脱魔爪。毅男发疯似的逃跑出去,一个黑衣人欲火难捺,干脆将武藤刚的尸体就地强奸。阿飞恶心地扭过头去。
这一刻,阿飞有些不忍,可是瞬即想到了许多至今仍受战创磨难的慰安妇,被强制劳动的人,被俘军人等中国的战争受害者本来是有权向日本政府进行个人赔款要求。无论在道义上还是在国际法上,日本政府都有义务向个人进行赔款,但是他吗的日本人至今仍以日本国内无这项法律而无理辩解,拒绝一切赔偿。
没有这项法律并不是理由,没有向海外派兵的法律,日本人不是通过修改战后和平宪法做到了吗?以此类推,为什么就不能修改对战争后果赔偿的法律呢?与之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日本对其他国家给它本国国民造成的损害,却一刻也不停留的采取索赔行动。1942年12月8日,日本偷袭珍珠港后,美国政府立即逮捕了在美国的1291名日籍人,并把11万日裔人赶进收容所,没收其财产共8-15亿美元。1980年日裔成立「赔偿使命委员会」,不到8年,迫使里根总统签署了公法100-383号法案,向日裔人道歉,全部支付了日裔人的民间赔款。日本恬不知耻的大肆报道美国政府向二战中把日裔人关进集中营一事进行赔偿,却不想想自己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还逍遥法外没受谴责。
中国男人的脖子被当作比试刀锋的实验品,女人被日本人任意奸淫然后开膛破肚,儿童成了日本人刺刀上的玩物!世界历史上有哪一个民族像我们一样遭受过如此的耻辱?!
实际上,无论是日本军队还是日本平民,他们中有许多人对中国极端仇视,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做危害中国人的事。在中国实行「三光」的日本兵当然不用说,那么控制中国矿山工厂的日本管理人员也是用最残忍的方法折磨中国劳工,制造了数以百计的万人坑,被劫持到日本的中国劳工更被日本平民残酷迫害而大量死亡。当日军占领南京时,日本全国一片欢腾,《东京日日新闻》上连载两个日军士兵「百人斩」比赛的比分106:105的进度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在所有与中国人直接接触的日本人中,90%以上用了极端残忍的手法对付中国人,而其他没有直接接触中国人的日本人则赞同前者的做法。直到今天,日本人中间认为日本曾经侵略而不只是「进入」中国的有多大比例?认为日本应该向中国赔罪的又有几个?
想起这些,但凡是中国人都会义愤填膺的!阿飞顺手将《东史郎日记》揣入怀里,然后手腕摆动,芳香继续飘散。
「你一定要呆到最后,弄出些东西出来,装死过去!熬过这一关,您就是大功告成了!」阿飞对山井宏嘱咐道,心里暗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谋权篡位,先受点苦吧!
两个人的,三个人的,除了阿飞和山井宏之外,靖国神社里面所有的人而且是男人都在令人恶心地运动着。
麻原太郎现在被一个警察按倒猛干;李灯灰神智迷离之下,依然谦逊恭敬客随主便地任凭两个日本人轰炸着;武藤原已经口吐白沫了,看来身体早被兰兰掏空了;极品忍者林源先生此时变成了极品鸭子,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冲锋陷阵,真是难为他了;三个台湾记者本来想大拍陈随便的马屁,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自己现在被日本人给随便了,不过,他们也的确不是软蛋,居然合伙按住两个小鬼子猛干!神智迷乱了吧?也不害怕陈随便知道了会生气的,后果很严重的哦!
那个警察使用老汉推车竟然推着麻原太郎推了出去;李灯灰也被两个日本人合伙干着架了出去。还在靖国神社外面焦急等待的各大媒体记者们看见这个场面,都是大惊失色,目瞪口呆。饶是他们见过很多大场面,可是还真的没有看见过如此赤裸裸的淫乱场面!立刻闪光灯闪烁一片。惊叫声,起哄声,哗笑声,口哨声,响成一片。人头攒动,人群涌动。警察和柳下荣仁东野晋三郎惊惶失措地急忙驱赶人群,维持秩序,可是,看着眼前这些重要人物正在享受着欢乐和快感,他们也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
阿飞趁着混乱,病来到了欧阳如雪的面前。其他留学生们正在兴高采烈地用手机拍摄着这一难得一见的淫乱场面。
欧阳如雪虽然远远地站着,还是看见了这种荒唐淫乱的场面,她羞涩地娇嗔着阿飞道:「你搞的什么呀?你说让他们脱光衣服出丑的!怎么会这样呢?」
「我提醒警告过你的,你偏偏要看,我有什么办法!」阿飞坏笑道。
「你别靠近我!」欧阳如雪慌乱地躲避着阿飞,「你是不是也那个了?」
「小姐,拜托!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阿飞正色说道,「我可是绝对正宗的异性恋哦!我只对女人感兴趣,尤其是美女哦!」
阿飞看她仍然娇羞无限的样子,也顾不得开玩笑了,急忙对她说道:「欧阳,赶快带你们所有的留学生离开这里!现在这里是是非之地!很快就要戒严封锁了!」
「那你呢?」欧阳如雪着急地问道。
「我没事的!放心!」阿飞看她终于对自己开始关心了,心里好像喝了蜂蜜似的,「对了,他们肯定会全部销毁控制记者的报道,你们留学生要负责把这些上传到网络上面,让日本人在全世界丢掉尊严,让他们尝尝耻辱的滋味!」
「好的!我们一定会做到的!」欧阳如雪颔首说道。
「这个交给你保管!」阿飞掏出来日记偷偷递给欧阳如雪。
「《东史郎日记》?!」欧阳如雪惊诧道。
「嘘!轻声!」阿飞示意她不要声张,「这里面可能隐藏着什么秘密,你要尽量研究查找出来哦!赶快都走!」
欧阳如雪又羞又喜地看着阿飞,突然伸出白嫩的玉手在阿飞大手上拉了一下道:「你一定要小心啊!」然后娇羞无限地转身带领着留学生们跑走了。
等到大批警察封锁住靖国神社,二十二人已经结束了战斗。麻原太郎和武藤原率领着十名山口组黑衣人四名警察当场阵亡,脱阳而死,还有武藤刚和林源都死于非命,另外两名警察和李灯灰一样由于身体单薄,始终被动挨打,虽然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却好歹保住了性命,可惜也是神智不清,恐怕要成为植物人了。李灯灰浑身上下都是白花花的污秽,已经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此次前来参拜累成这样,也可算是虔诚无比了!阿弥陀佛!
山井宏身上也是污秽不堪,他也装作奄奄一息的样子,被护士用担架抬了出来。
日本政府立刻销毁封锁所有记者的拍摄报道,但是当天,通过互联网,发生在日本靖国神社内外的外相麻原太郎和李灯灰的淫乱事件,眨眼间传遍世界各国。一时间,舆论一片哗然!麻原太郎向来叫嚣着不是侵略只是「进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进入」了,而且还被硬生生的「进入」死于非命了!真是天下之第一大滑稽之事啊!
日本政府将此视为奇耻大辱,并且下令彻底调查整个事件!
山口组被严密控制,诸多帮中人物被先后盘查。麻原太郎倒是因公殉职,可是死的有些窝囊丢人,只好对外宣称心脏病突然发作抢救无效死亡;李灯灰令日本人都感觉晦气,理所当然礼送出境;武藤原武藤刚兄弟虽然死了,仍然失职,难逃其疚,难免死后还要接受调查;林源一辈子英名毁于一旦,多少平时对他心存忌惮的黑道人物,如今都幸灾乐祸不已;山井宏,柳下荣仁和东野晋三郎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山口组里群龙无首,乱七八糟;就连那些中国留学生们也被屡次三番地问来问去。
彩云姑妈寝食难安,素云姑妈唉声叹气,众人一时间人人自危。翌日清晨,阿飞正在劝慰姑妈,警笛声响彻山井别墅,将整个私家别墅团团包围。
「阿飞!」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警察颐指气使地叫道。
「这个是东久首相的公子东久士熙,阿飞你要小心些!」彩云姑妈忧心忡忡地叮嘱道。
「请问警察先生,有何贵干?」阿飞冷眼看着这个日本的小衙内。
「你的事犯了!你乖乖地跟着我走一趟吧!」东久士熙恶狠狠地低声说道,「中国小子也敢勾搭旱稻田大学第一美女,看我怎么整治你!哼哼!」
「想让我跟着走,先要给个说法吧?!」阿飞暗笑原来这个家伙是欧阳的追求者,这次是公报私仇来了,他冷笑奚落着这个得志猖狂的小衙内,「否则,就凭你?小样!」
东久士熙突然飞起一脚,直冲阿飞面门。好小子,拿跆拳道来班门弄斧吗?阿飞后发先至,抬脚踢在东久士熙的小腿上,硬生生截住了他的攻势。东久士熙不服气地迅猛地踢出五脚,都被阿飞后发先至的脚法悉数截击成功。
如果不是阿飞脚下留情,不要说五脚,一脚也够东久士熙喝一壶的了。
「东久住手!」警车下来一位美女警察制止了东久士熙的粗野。
「应该是住脚才对!」阿飞心里暗道,看着眼前这个美女警察大约30岁左右,姣好清秀的面容,身材娇小,玲珑剔透,高耸丰硕的乳峰将警察制服鼓鼓地顶起,警察制服短裙下面浑圆的玉腿包裹着黑色丝袜更显得性感迷人。
「龙剑飞先生,你被指控与神社事件有直接牵连!你有权保持沉默,否则,你的所有言语将作为呈堂证供!」
日本娇小玲珑的美女警察的中国普通话说的还不错。面对着荷枪实弹的警察,阿飞暗自叹口气:没有事的时候你别找事,遇到事的时候你也别怕事!自己不进去恐怕还要有很多无辜的人受到牵连,但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逞匹夫之勇,作无谓的牺牲!进去就进去,又不是没有进去过!就是冲着这个娇小玲珑的美女警察,自己也应该进去哦!
「阿飞!阿飞!」在素云姑妈彩云姑妈和枫爱穗香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阿飞被带上警车扬长而去,山井毅男愣愣地站在那里发呆,经过了这些事情好像变成了一个傻子。
迷毒已经烟消云散,他们根本没有确凿的证据指控自己的,而且阿飞思忖当时完成任务,顺利获取日记,就恢复了本来面目。神不知鬼不觉的,警方怎么会这么快就准确地径直扑向山井别墅呢?除非是金慧敏揭发告密,要么就是山井家出了叛徒!
警车越来越少,最终,一辆警车将阿飞径直送到了一个神秘的所在。
阿飞被娇小玲珑的美女警察蒙上眼睛带了进去。摘掉眼睛罩,阿飞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清馨素雅的房间,书法绘画,显得这个房间的主人格调高雅。
「不好意思!让公子受惊了!」一个美少妇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铃木杏里紧紧跟随。
乍看起来她有30左右,细看眼角的鱼尾纹应该是中年美妇了,只见她端庄秀丽,鹅蛋脸,线条柔和,眉眼间,天生雅致自然流露,樱红小嘴儿却更勾魂,行走间腰肢轻摇,身材端的是玲珑剔透,前凸后翘,任凭那素雅的和服宽松,却也遮挡不住她那曼妙美好的身材。阿飞感觉到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若不是离得近了,却也感受不到那自然流露出来的风情。他远看之时便觉的她国色天香,颇有母仪,近前观看她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
「公子,我们教主和你说话呢!」铃木杏里柔声提醒道。那美少妇看见阿飞心醉神迷的傻样也忍俊不禁菀尔嫣然一笑,更是如同鲜花盛开,令阿飞愈发神魂颠倒,为之陶醉。
「公子就是天照大神的使者吧?!」美少妇的声音就好像最醇美的酒倒入最精致的玉杯般明润柔滑,她启朱唇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照大神的使者。」阿飞实话实说道,「不过,我想姐姐应该是天照大神派来的仙女吧?」
一句话逗得两个美女都娇笑不已。
「这里不是警察局吗?」阿飞开始纳闷了。
「本来他们是要把公子带去警察局的。不过,我们及时制止了他们的企图!」铃木杏里说道。
「企图?!」阿飞问道。
「东久首相想要拿你作神社事件的殉葬品来平息国内外的压力!」美少妇悠悠说道。
「你们制止了东久首相?他会听你们的?」阿飞有些诧异。
「你知道我们教主是谁吗?」铃木杏里娇嗔道。
「杏里!」美少它妇打断了铃木杏里的话,柔声说道,「我们只告诉东久首相一句话:龙剑飞就是天照大神的使者!他虽然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把你转交给我们了!」
「阿飞,我知道你对日本人存有偏见。其实,即使日本人有这样那样的不好,可是,有一样,日本受中国文化的影响,寺院很多,佛教仍占主导地位。但日本的佛教徒与中国不一样,日本社会的宗教信仰已趋向于习俗化、礼仪化。日本的佛教带有浓厚的世俗色彩,僧侣可以取妻生子,也不要超凡脱俗。但无论怎样,佛教对日本的文学、艺术和建筑风格,乃至日本人的思想、道德观念等都有深远的影响。」铃木杏里解释说道,「日本人多是诚笃虔信者,即使趋向于习俗化礼仪化,日本人仍然默守着一个信条:你可以不相信神佛,但是,你不可以亵渎神佛!所以,东久首相也不敢冒犯神灵!至少,他是很信任我们圣女教的判断的!」
「公子先安心在这里休息吧!改天,姐姐再来有大事请教!」美少妇温柔说道,「杏里,你要好好服侍公子哦!」鞠躬施礼飘然而去,真是如同月宫仙子一样,仿佛连阿飞的魂魄也给带走了,他半天缓不过神来。
「哎呀!这是谁的眼珠子掉出来了?」铃木杏里娇笑着揶揄道。
「好啊!姐姐敢取笑我?」阿飞一把搂抱住了铃木杏里柳腰恐吓道,「我的眼珠子就是掉,也要掉进姐姐的裙子里面!」
「谁是你的姐姐?美惠和枫爱才是你的好姐姐呢!」铃木杏里的腰肢被阿飞揽住,顿觉一股电流陡传全身,心头小鹿冲动,也不知是慌是喜,自己投怀送抱,难免羞涩。她腰肢一扭,美目横睇,嗔声道,「放正经些,我不和你攀亲搭眷,你搂着我干什么?」
「教主可是吩咐姐姐要好好服侍我的哦!」阿飞调戏道。
「谁服侍你呀?你的灵魂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铃木杏里娇嗔道。
「好吧!姐姐不服侍我就算了!」阿飞紧紧搂抱住铃木杏里的柳腰走进里间,挑逗道,「我来好好服侍姐姐,好了吧?」
铃木杏里娇羞无语地转秋波如双鸾凤目,眼角里送的是娇滴滴万种风情,娇媚之意,顷刻之间就把阿飞看得神魂颠倒。男性的气息,熏人欲醉,铃木杏里但觉陶陶然浑身舒泰,欲拒还休,不觉随着阿飞在那床沿边坐了下去。
阿飞揽着她的手臂仍未放开,但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痴痴地望着铃木杏里微笑。铃木杏里是个足以用极品来形容的女人!这是一个一眼望去无法立即看出年龄的女人,似乎是三十几岁的成熟模样,容颜却是那样的娇嫩,犹如二十许人。细看之下,只觉其人手如柔荑,颜如美玉,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如梦似幻的美感。酒红色的头发高高得盘在头上,今天身上特意穿着一袭黑色的低胸短裙,前胸的开口比较低,白色的蕾丝花边胸罩露出了少许的花边,白嫩深邃的乳沟显示着乳房的丰满高耸,光滑的小腿上裹着的丝光长袜发出了诱人的光泽,脚下是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细细的鞋带缠绕在光滑圆润的脚踝上,整个装扮高贵中不失典雅,端正中不失妩媚。柔弱娇怯,文静典雅的古典美人。
铃木杏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任由眼前这个男子轻薄,而且还如此迷醉,乖巧。铃木杏里被阿飞瞧得玉脸泛红,羞涩地道:「你这人好没正经,这样看着人家干什么?」
见铃木杏里脸红的样子,阿飞突然心中一动,上前就搂着她,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并把他粗大的舌头伸进铃木杏里的嘴里搅拌。铃木杏里脸庞突然拂来男人的鼻息,尚未搞清楚两片嘴唇已被紧紧的贴住。「唔……唔……你……你……」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铃木杏里的身子无力的虚软下来,这种感觉使她浑身酸麻酥软无力。
阿飞只觉怀中的绝色大美人儿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处女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虽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裙,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可爱的凸起……他热血上涌,欲火高涨,将铃木杏里压倒在床上。美艳绝色秀丽的铃木杏里羞红了脸,娇躯越来越软。她娇羞地闭上自己梦幻般多情美丽的大眼睛。阿飞的双掌着实的握住她的乳房,并再次激烈的贴紧她的唇,属于男人鼓胀的帐篷热切的摩擦着她的小腹,这熟悉又陌生的被侵犯感,铃木杏里一阵昏眩慢慢的放弃反抗。
阿飞边吻边用手扯开她的短裙,铃木杏里已变成半裸了。然后一把撕掉了铃木杏里的乳罩。正娇羞无限、不知所措的铃木杏里已被脱光了上身,一对雪白饱满、柔软娇挺的乳峰惊慌失措地脱围而出,只见那一片洁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肤上,两只含羞带露、娇软可人的乳峰顶端,一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玉乳乳尖就象冰雪中含羞开放的花蕊,迎着阿飞充满欲火的眼光含羞绽放,微微颤抖。
铃木杏里羞红了脸,娇羞无限,不知该怎么办,还没来得及用手捂住自己饱满娇挺的玉乳,就已被他一口含住了一只饱满的乳峰,令铃木杏里不由得娇羞万般如被电击娇躯颤抖。他用手握住铃木杏里另一只柔软娇挺的玉乳恣意揉抚,他看她的皮肤白嫩的细嫩,双乳坚挺浑圆,两粒红色的乳尖,十分的诱人,真不相信三十多岁的人,保养如此之好,宛如二十岁的少女一般娇嫩。阿飞轻咬,舌尖在乳晕上游走,他轻挑的前戏,使铃木杏里感到花蕊渗出蜜汁,不禁羞愧难当,双眼紧闭不敢睁开。
阿飞早被教主美少妇挑起无边欲火,此刻径直将铃木杏里的短裙撩起来,近乎粗野地撕裂她的丝光连裤丝袜。
「好姐姐,居然没有穿内裤,看来等候好久了吧?」阿飞释放出来庞然大物。
「不要!阿飞,你听我说!」铃木杏里看见阿飞的庞然大物,吓得粉面煞白,挣扎着想要说话。
阿飞不管不顾地挺动腰身,近乎粗暴地进入了铃木杏里。天啊!这么狭窄紧缩,而且好像还有阻挡前进的隔膜。
「杏里姐姐,你还是?处女?」阿飞看着铃木杏里紧皱眉头,鼻翼煽动,桃腮晕红,星眸紧闭,螓首左右摆动,不敢相信地只好按兵不动停顿下来。
「人家要和你说嘛!你偏偏不听!」铃木杏里紧皱眉头,轻轻喘息着,娇羞无限地嗔怪道,「人家练就的是『素女功』,本来就是处女嘛!如今虽然30岁了,还是未经人事呢!你对人家要温柔一些哦!好弟弟!」
「姐姐适应了吗?我要进攻了哦!」阿飞温柔体贴地说道,发现身下的极品少妇居然是一个处女,阿飞感觉这个发现立刻刺激得自己的分身在铃木杏里的花园口就膨胀粗大了一圈。
「啊……」在绝色美貌的少妇处女铃木杏里的柳眉轻皱、娇啼婉转声中,阿飞下身再向前一送,巨硕粗圆已刺破铃木杏里作为清纯处女最后一道证明的处女膜。
「……啊……啊……痛……好痛啊……嗯……」
铃木杏里秀眉一皱,一阵娇羞地轻啼,美眸含泪,只见铃木杏里下身那洁白的床单上处女落红点点。
阿飞只好再次按兵不动,温柔体贴地将铃木杏里的衣裙脱光,用他那两只粗大有力的手掌在铃木杏里白嫩娇美的乳峰上,轻轻揉搓抚摩着,瓷意享受着身下美丽圣洁的清纯处女娇羞挣扎,铃木杏里娇躯一震,芳心一阵迷茫,30年了,虽然和教中姐妹假凤虚凰过,可是还从未有过男人抚摸自己,更未有异性碰过自己那柔美娇挺的怒耸乳峰,给他这么一揉,不由得玉体娇酥麻软,芳心娇羞无限。
阿飞老练而耐心地揉抚着铃木杏里高耸娇嫩的乳峰,温柔而有力。随着他在铃木杏里那怒耸椒乳上的揉摸轻抚,铃木杏里那娇俏的小瑶鼻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那美丽羞红的玉首不再死命地摆动,渐渐变得温驯起来。
他欣喜若狂,不动声色地用一只手继续握住铃木杏里饱满娇挺的乳峰揉摸,另一只手向下摸索,铃木杏里羞涩不堪地感到一只魔手从她高耸娇挺的乳峰上向下,经过自己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自己浑圆细滑的大腿,插进了她紧绷绷的大腿内侧。
铃木杏里娇羞万般,芳心又羞又喜,可是她已感到自己的身体已渐渐不属于她自己了,在他身体的重压下,自己的娇躯玉体是那样的娇酸无力,他狂热粗野的抚摸不再是令人那么害怕,随着他在自己柔软娇翘的乳峰上的揉搓,一丝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渐渐直透铃木杏里芳心脑海,令她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
「阿飞!不要这样戏弄人家了!快点要了姐姐了,好吗?」铃木杏里初经人事,此时情不自禁,竟然不知深浅轻重地主动求欢。
欲火中烧的阿飞如闻仙音,挺身向铃木杏里的甬道深处连连推进,在美丽绝色的少妇处女的破瓜呼痛声中,终于深深地进入到铃木杏里的胴体内,男人那火热坚硬的庞然大物紧紧地塞满铃木杏里那「蓬门今始为君开」的紧窄娇小的处女甬道。
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度的舒爽快感令铃木杏里浑身玉体阵阵麻软娇酥,深深进入她体内深处的它是那样的充实,那样的强壮,紧胀着她圣洁、幽深的处女甬道玉壁的每一寸空间。此前和教中姐妹的假凤虚凰真是变成了隔靴搔痒。
铃木杏里娇靥含羞、玉颊晕红,娇羞妩媚,感觉阿飞那根深深插进她体内的庞然大物是那样饱满而火热地充实填满着她早已感到空虚万分的芳心和寂寞幽径。
突然阿飞感觉到铃木杏里的甬道急剧痉挛收缩着包裹住他的庞然大物,好像樱桃小口一样咬含住吮吸着,他浑身爽快无比,几乎要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啊……阿飞,这是我的素女功,马上我要泻身了,你咬住牙关,准备吸取我的元阴,可以提升你的功力!啊──!」随着铃木杏里的一声长长的呻吟,果然喷射出处女元阴,冲击得阿飞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他强咬牙关,运动真气,清晰感受到凉丝丝的元阴通过他的分身一丝不露地吸取吸收过来。浑身上下通泰爽快,酣畅淋漓。
阿飞双手抚摸着青铃木杏里那细腻如丝、柔滑似绸的晶莹雪肤,又用舌头轻擦铃木杏里那娇嫩坚挺、敏感万分的羞人乳尖。最后,他的手又沿着铃木杏里修长玉滑、雪嫩浑圆的优美玉腿轻抚,停留在铃木杏里火热柔嫩的大腿根部挑逗着少妇处女,牙齿更是轻咬铃木杏里嫣红娇嫩的乳尖,待铃木杏里的呼吸又转急促,鲜红娇艳的樱唇含羞轻分,又开始娇啼婉转,柔软娇嫩的处女乳尖渐渐充血勃起、硬挺起来,他自己那浸泡在铃木杏里紧窄娇小的甬道内的分身也越来越粗长,他开始再次在铃木杏里湿滑柔软的甬道内猛烈抽动撞击起来。
「啊……」
铃木杏里娇羞万般,娇靥羞红,玉颊含春地娇啼婉转,处女开苞、初次破身落红的她被那从未领略过的销魂快感冲激得欲仙欲死……妩媚清纯、娇羞可人的绝色丽人那羊脂白玉般美妙细滑的娇软玉体随着他的律动撞击而一上一下地起伏蠕动。
床上响起纯洁处女娇羞火热的呻吟娇啼,美丽绝伦、清纯秀气的古典美人铃木杏里芳心含羞、美眸轻掩,美妙光滑的雪臀玉腿挺送迎合,婉转承欢。铃木杏里娇靥含春,玉颊晕红,娇羞万般地娇啼婉转,铃木杏里下身那洁白柔软的床单被她的爱液淫水浸湿了一大片。阿飞终于也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地冲刺。铃木杏里被他顶刺、抽插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那强烈至极的销魂快感令初经人伦的美貌处女铃木杏里在男女淫乱交欢的欲海中越沉越深……
「啊……」蓦地,阿飞紧搂住铃木杏里一丝不挂、娇软光滑的纤纤细腰,把铃木杏里赤裸雪白的下身紧紧拉向自己的,猛烈地喷射而出;铃木杏里被他这最后的冲刺也顶得玉体一阵痉挛、抽搐,甬道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此时被滚烫的岩浆一烫,古典美女立刻飞了起来,几乎昏厥过去。清纯艳丽、温婉可人、美貌绝色的古典素女铃木杏里,终于在阿飞胯下失去了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成为娇艳可人的成熟少妇。铃木杏里下身洁白的床单上,片片落红和斑斑淫精秽液掺杂在一起,濡湿了一大片床单,狼藉污秽不堪入目。
「姐姐不惜素女功来满足我的欲望,我应该怎么感谢姐姐呢?」阿飞搂抱着铃木杏里温情款款,软语温存。
「阿飞,姐姐是心甘情愿的!你知道吗?素女功是不能真正做爱的。否则,男人就要脱阳泻元死于非命。」铃木杏里爱抚着阿飞的胸膛羞答答地说道。
「我愿意为姐姐精尽人亡!」阿飞想起了《大话西游》里面的一句台词,调笑道。
「油嘴滑舌!你听我说嘛!」铃木杏里娇嗔道,「可是,教主说,只有一个人可以在素女功的强烈紧缩吮吸之下而安然无恙,那个人就是天照大神的使者!也只有这个方法才能真正试验证明你阿飞就是天照大神的使者!」
「所以,也就便宜我阿飞了!可是,如果我万一真的脱阳泻元死于非命的话,岂不是天大冤枉?难道你们从头到尾自始至终里里外外所有一切都是为了证明什么劳什子天照大神的使者?我靠!」阿飞哭笑不得地骂道,心想那个美少妇教主也来算计我,早晚让你亲自品尝天照大神使者的厉害!
「人家的处女贞操都给你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坏蛋!」铃木杏里媚眼如丝地嗔怪道,「阿飞,姐姐不管你是不是什么使者,人家都爱你!」铃木杏里本是一个美丽清纯、温婉可人的古典美女,可她以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第一次与男人交媾合体、云雨交欢就尝到了男女欢好交合的高潮快感,以一个圣洁无瑕的处女童贞为代价,领略到了那一声声娇啼呻吟背后的醉人缠绵,不由得对阿飞发自内心的喜欢爱恋,丽靥晕红,玉颊生晕,芳心娇羞万般。
「姐姐是想我以阿飞的身份还是以使者的身份再来一次呢?」阿飞看到这样一具犹如圣洁的女神般完美无瑕、如凝脂般雪白美丽的优美女体赤裸裸地横陈在床上,他兴奋地再次压了上去。
「好弟弟,好哥哥,杏里永远是属于阿飞的!」铃木杏里高扬起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缠绕住阿飞的腰臀,食髓知味眉目含春地喘息起来。
阿飞压在铃木杏里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娇软胴体上,抬头看见胯下的这位绝色尤物那张通红的娇靥、发硬坚挺的娇挺乳峰和粉红勃起的乳尖,鼻中闻到美人那香汗淋漓的如兰气息,邪恶的淫欲又一次死灰复燃,在铃木杏里雪白丰满的胴体里面挺进奋进。
「啊……啊……嗯……轻……点……啊……嗯……啊……」
美丽绝色、清纯可人的古典丽人铃木杏里不由得又开始娇啼婉转、含羞呻吟。雪白柔软、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又在阿飞胯下蠕动、挺送着迎合他的进入、抽出,美丽清纯、娇羞可人的绝色尤物又一次被阿飞强悍征服了。
几度荒唐疯狂之后,阿飞不仅没有感到疲惫,反而神清气爽,神采奕奕。
「阿飞,你太强悍了!怪不得美惠和枫爱都对你迷恋的不得了呢!」铃木杏里媚眼如丝地爱抚着他宽阔健壮的胸膛。
「姐姐,你陪着我去看望一下美惠姐姐吧!好吗?」阿飞温情款款地正色说道,「毕竟文君新寡,心情悲伤抑郁,很是需要人来安慰的!」
「还不都是你的为非作歹闹的?!」铃木杏里娇嗔道,「难得你这么善解人意,体贴入微,姐姐就陪你走一趟吧!看美惠怎么收拾你!」
两人穿着整齐,出的门来。看见晴空万里,碧宇寥廓,想到刚才倏忽锒铛入狱,倏忽贵人相救,倏忽小人欺凌,倏忽佳人入怀,倏忽如白云,倏忽如苍狗,人生变化,在***也是如此难以捉摸!阿飞看美女铃木杏里入花似玉相伴左右,忍不住豪气顿生,一声长啸,竟然身轻如燕,纵身飞起,几乎高达两层楼,才摇摇晃晃地落地。阿飞犹自惊魂未定地看着铃木杏里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你吸取了人家的素女功力的缘故呀!人家的八成功力都转移到了你的身体里面了,你怎么感谢人家呢?」铃木杏里自豪地娇嗔道。
「好姐姐,我当然要好好感谢你了!」阿飞搂抱住铃木杏里的柳腰亲昵说道,「我们夫妻双修,保证可以提升你的功力的哦!」
「小坏蛋!没有正经!」铃木杏里眉目含春娇羞无限地娇嗔道。
阿飞一顿足,搂抱着铃木杏里一起飞身而起,这次飞得更高,站在屋顶,俯瞰着周围古色古香的院落,阿飞想起《黄飞鸿──狮王争霸》之中,李连杰搂着关之琳慢镜头旋转飞升罗曼蒂克的场面,轻功真好,虽然不能象小鸟那样自由飞翔,但是能够体验一下飞升的感觉已经令人心猿意马浮想联翩了。
「姐姐,这是什么地方?」阿飞突然问道,「如此古色古香,错落别致,俨然有大家风范,是处风水宝地啊!」
铃木杏里还没有说话,两个黑衣人腾越过来,迅捷非常。
「莫非是山口组的人?姐姐在这里等候!」阿飞纵身跃下,大声喝道,「什么人?」
「什么人?」两个黑衣人也厉声喝道,左右夹击着攻击过来,身手快如闪电,拳脚挂风,进退有序,配合默契,俨然两个人都是忍者之中的高手。如果是以前的阿飞,估计就要被两人逼迫得手忙脚乱,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可是,今天的阿飞刚刚吸取了铃木杏里的素女元阴,功力得到极大的提升,正自春风得意踌躇满志,一时技痒,正想找人来练练。此时遇到两个忍者高手,心里大喜,见招拆招,挥洒自如,太极神功和素女元阴迅速在身体里面合二为一,融会贯通,感觉身轻如燕,力大无穷,应付这两个忍者只需要四成功力就已经轻松自如绰绰有余。两个忍者见势头不对,一声呼哨,又蹿出两个忍者,手握倭刀,四人围攻阿飞。倭刀闪亮,劈砍刺杀,刀锋锐利,配合有如江潮海啸一样发动起来,滔滔不绝,源源不息。阿飞身型变化,好像鬼魅幽灵一样,表面看来仿佛一页扁舟在狂风巨浪之中飘摆摇曳,可是铃木杏里看来阿飞分明是羚羊挂角,不着痕迹,在拳脚刀锋之间穿梭闪躲,如同闲庭信步,挥洒自如。
阿飞见四个人仍然不知进退,听见远处又有脚步声传来,不敢恋战,他的身法一变,运动真气,使出太极神功,后发制人,后发却先至,至柔至刚,以柔而克刚。以前,阿飞只能把山井毅男控制在太极云手之下,现在四个人都已经牢牢置身于他的太极神功的旋涡之中,环环相扣,绵绵不绝,如此下去,四个人势必筋疲力尽脱元而死。
眼看着四个人气喘吁吁,苦不堪言,却无法脱身,难道硬生生耗尽精元死于非命?
「龙公子手下留情!」一个醇美动听的声音传来,分明是刚才那个美少妇。
阿飞旋即收手飘然退在一旁,只见美少妇和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不远处微笑着看着他。铃木杏里看见了也慌忙从屋顶跳了下来。
四个人喘息粗重,腿肚子都软了,抖若筛糠,「扑通」跪在地上。
「你们四兄弟向来不曾服人的,就连那个死了的林源先生你们也不看在眼里,如今感觉如何?」中年男人笑问道。
「我们小林四兄弟从来不服人的,今天真的是心服口服了!」四个人喘息着说道,「我们服了,天皇陛下!」
「天皇?」阿飞送脑袋嗡的一声,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清俊秀气仙风道骨一样的中年男人。莫非是来秋后算帐的,或者是来讨要《东史郎日记》的?
美少妇示意四个人在外面守侯,阿飞和铃木杏里一起跟随着进了屋。
铃木杏里下跪施礼,阿飞装傻地看着天皇和美少妇,犹豫着是不是要给这个小鬼子的天皇下跪施礼。
看见铃木杏里温顺地下跪施礼,阿飞只好惺惺作态地假装躬身,天皇果然伸手搀扶住了他。
「龙公子!您是天照大神的使者,寡人哪里敢受您的大礼呀!」雍仁天皇的声音十分柔美,透露出温和的性格,面容矍铄清秀,可是眼神之中暗含着淡淡的忧郁神色,「按理说,寡人还要向您着位天照大神的使者下跪施礼呢!」
「两个大男人不要这么跪来跪去的了!」美少妇娇笑着说道,「我们还是安坐着说话吧!」
「阿飞,这是我们的教主,也是我们的皇后!」铃木杏里恭恭敬敬地介绍道。
阿飞此时此刻才恍然大悟,原来风靡***的圣女教的教主居然就是菊花皇朝的皇后真杏小百合,自己一个从中国来跨国千里追凶的青年,竟然和菊花皇朝的天皇皇后端坐在一起,座谈论道。
「听皇后判定龙公子确是天照大神的使者,余心欣慰,如盼艳阳驱散浮云阴霾。开门见山,实话实说,寡人忧心忡忡,请公子有以教我!」雍仁天皇恭敬说道。
「东瀛之局面,我是了然于胸!陛下莫要殚精竭虑,杞人忧天,一切自有天意,冥冥之中已经轮回注定!」阿飞以佛语参悟论道,向皇后真杏小百合说道,「请教主借助一件宝贝,我好点拨如今东瀛之局势!」
「公子说的是什么宝贝?」皇后真杏小百合问道。
「《天王送子图》!」阿飞说道。
「公子果然是先知先觉,我们圣女教前天刚刚得到这个无价至宝,公子居然就知道了!」皇后真杏小百合吩咐铃木杏里道,「杏里,速速取来《天王送子图》请公子指教!」铃木杏里匆匆而去。
「中医有云:忧伤肝,思伤脾、怒伤心,悲伤肺,惊伤肾。陛下忧心过重,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以致气虚体弱,害精伤元。」阿飞轻轻伸出双手冲着雍仁天皇拂手发功,「陛下但请龙体放松,闭目养神,须臾之间,可得调理!」
雍仁天皇微微闭上眼睛,只感觉真气袭来,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十分惬意舒适。
「多谢公子援手之恩!」皇后真杏小百合温柔说道,「史书记载东瀛历史四千年来,七星连珠只在三个人的身上出现过:远古造人的伊耶那岐神,江户幕府统一***全国时期的***救星龙本太郎,还有就是《大预言》之中提到的你了!」
「《大预言》?」阿飞惊诧道。
「历史记载:江户幕府统一***全国时期的***救星龙本太郎,曾经在功成名就隐退飞升之时说过一句话:我会回来的!」皇后真杏小百合娓娓说道,「回来的时候就是您这位龙公子了!」
「能够为教主皇后姐姐效劳,阿飞三生有幸!」阿飞色咪咪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国色天香母仪天下的皇后真杏小百合。
皇后真杏小百合发现阿飞的眼神在她的丰满高耸的酥胸上下逡巡徘徊,她不禁娇羞地粉面绯红,羞答答地低下头去。
「教主,《天王送子图》拿来了!」铃木杏里将《天王送子图》挂在堂上。
「公子调理了寡人的身体,中医说:治标不如治本。寡人有疾,疾病在心!」雍仁天皇诚恳地说道,「还请公子为寡人指点迷津!」
阿飞指点着画圣吴道子的真品图画侃侃而谈:「陛下和皇后请看:《天王送子图》又名《释迦降生图》,描绘佛祖释迦牟尼降生为悉达王子后,其父净饭王和摩耶夫人抱着他去朝拜大自在天神庙时,诸神向他礼拜的故事。
「此作图写异域故事,而画中的人、鬼神、兽等却完全加以中国化、道教化,当是佛教与中国本土变化至唐日趋融合之势所致。此图意象繁富,以释迦降生为中心,天地诸界情状历历在目,技艺高超,想象奇特,令人神驰目眩。「图中天王按膝端坐,怒视奔来的神兽,一个卫士拼命牵住兽的韁索,另一卫土拔剑相向,共同将其制服。天王背后,侍女磨墨、女臣持笏秉笔,记载这一大事。这是一部分内容。「净饭王抱持圣婴,稳步前行。王后拱手相随,侍者肩扇在后,这是又一部分内容。「陛下和皇后应该可以领会到:就这两部分来看,激烈与平和,怪异与常态,天上与人间,高贵与卑微,疏与密,动与静,喜与怒,爱与恨,构成比照映衬又处处交融相合。「天女捧炉、鬼怪玩蛇、神兽伏拜的另一部分内容,则将故事的发展表现出了层次,通过外物的映衬将主要人物的内在心态很好地表现出来。「诸位却不知道其中真的蕴涵着『深意』『妙理』!却不知道这个《天王送子图》与菊花皇朝的宗教,皇室,政变,神怪有什么隐喻关系吧?!」
雍仁天皇和皇后真杏小百合都是相顾愕然,大惊失色,然后全神贯注,目不转睛地看着阿飞,专心致志地倾听着,眉头紧锁,真的没有想到其中蕴涵了什么有关皇室的神奇秘密。铃木杏里连大气也不敢出,默然知趣地看着阿飞。
阿飞时刻关注着雍仁天皇和皇后真杏小百合的面目表情细节变化,胸有成竹地说道:「如今之菊花皇朝,表面上看来是风平浪静,实际上却是暗潮汹涌!陛下心知肚明,当知阿飞不是危言耸听吧?!」
雍仁天皇和皇后真杏小百合相顾黯然,默认无语。没有想到如今东瀛微妙复杂的局面被他一语道破,雍仁天皇固然对这个天照大神的使者佩服得五体投地,皇后真杏小百合也是含羞妩媚地看了阿飞一眼。
「《天王送子图》寓意高深,却与如今东瀛之局面奇妙吻合,非是人为,实乃天意!所谓: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但是,子孙承嗣,代代相传,生生不息。而今,菊花皇朝面临的第一大问题就是子嗣传承!」阿飞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
雍仁天皇和皇后真杏小百合心里暗道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能够知道并说出来也没有什么独到特别之处。
「子嗣问题直接牵涉到皇位继承,也就是导致如今东瀛局势微妙复杂的直接原因。这也就是图画之中喻示的第二个深意:菊花皇朝面临兄弟反目祸起萧墻!」阿飞说到这里,又是略微停顿一下。
雍仁天皇和皇后真杏小百合已经是惊恐万分地看着阿飞,不仅仅是惊为天人了,而是发自内心的叹服!秋筱宫文仁亲王贼心不死,不甘臣服,如今因为铃木麻奈美王贵妃给他生下了秋筱宫悠仁亲王子,文仁亲王更是觊觎皇位,虎视耽耽,蠢蠢欲动。不想如此深不可测的皇室家丑也被阿飞洞悉,雍仁天皇和皇后真杏小百合两人怎么能够不口服心服?!铃木杏里已经对阿飞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只是眉目含春娇羞妩媚地看着阿飞。
「图中净饭王抱持圣婴,稳步前行。王后拱手相随,侍者肩扇在后,这是一部分内容,寓意菊花皇朝的子嗣传承问题!天王按膝端坐,怒视奔来的神兽,一个卫士拼命牵住兽的韁索,另一卫土拔剑相向,共同将其制服,这是另一部分内容,寓意祸起萧墻皇位之争!至于天王背后,侍女磨墨、女臣持笏秉笔,记载这一大事,这些都是寓意诸多辅助陛下平定叛乱安抚天下的勤王力量!比如皇后的圣女教就应该是其中之一!」阿飞的分析有条不紊,合情合理,入木三分,丝丝入扣,一席话,雍仁天皇皇后真杏小百合如被电击一样,惊诧无比地看着阿飞。铃木杏里更是吓得面无人色,此时方知教主为什么视阿飞为神仙天人了!三人都感觉如同振聋发聩,茅塞顿开,一时恍然愣在那里。
不仅仅雍仁天皇皇后真杏小百合和铃木杏里都没有想到盛唐时期画圣吴道子的《天王送子图》居然预见到了菊花皇朝如今面临的局面,连阿飞自己都被自己高度吻合文丝合缝的解释说服了,而且更加绝妙精彩的是阿飞接下来的解释,简直就是整个分析解释之中的画龙点睛之笔!
阿飞越说越有自信,继续侃侃而谈道:「诸多事端归根结底都是在于子嗣问题,然而,陛下有没有思考过,以前菊花皇朝是瓜瓞绵绵,枝繁叶茂。然自二战以后近40年来,***「菊花王朝」似乎阴盛阳衰得厉害,小公主一个接着一个出生,位位模样可爱,乖巧温纯,名副其实的***娃娃。可是男丁依然是稀罕难求,求之一二而不可得。
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其罪之大,在于对不起菊花皇朝列祖列宗,在于未尽到菊花皇朝家族的神圣义务!陛下有没有思考过:是什么原因导致这种局面的呢?」
雍仁天皇和皇后真杏小百合面面相觑,畏畏缩缩,老老实实地慑懦着向阿飞求教道:「请龙公子明示!」
「据我所知:1945年日本投降后,虽然在美国的授意下,令祖父裕仁天皇发表《人间宣言》,否定了天皇的神性。但美国人仍然不够放心,美国中央情报局在令尊明仁天皇的第二个男孩,即令弟文仁亲王出生后作出一个决定,暗地给菊花皇室成员服用一些药物,使菊花皇室成员不能生育,从而让菊花皇室子嗣稀少自我消亡。」阿飞冷笑说道。
雍仁天皇和皇后真杏小百合相顾愕然,沉默无语,他们菊花皇室也早就听说过这种坊间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半信半疑,似信非信,官方也无法得到任何证实。
「其实,真正的原因在这幅《天王送子图》之中已经昭然若揭:二次大战,整个日本民族都形同鬼魅,变成鬼怪,彻底得罪侵害了神龙、狮象!神龙系中国,狮象系美英法俄等国。也就是说二战过于残忍暴决I杀人太多,严重损害了菊花皇朝的阴鹭,换中国话说就是你们缺了大德了,犯了大罪了,欠了大债了工」阿飞的话语点评犹如神来妙笔,又如洪钟大吕RIM灌顶,「佛语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全报:看看靖国神社告示牌公布的入祀人数统计表,十一场战争合计阵亡将士2,466,532人。十一场战争中只有「明治维新」是日本国境内的内战,其余十场战争是日军远赴境外的战役。十场日本国境外的战争时间达5。余年,日军阵亡将士总计2,458,781人。但是,受到战争茶毒的周边国家与地区,军民死亡人数超过5,000万人。这是一个令人难以承受的历史悲剧数字!也是一段日本历史上最大的生命浩劫!这更是一场人类史上最大的人间浩劫!人类的悲剧!人间的浩劫!
陛下扣心自问,杀生,劫盗,毁谤,嫉妒,贪吝,邪淫,妄语等等等等,你们犯了多少清规戒律?正所谓因果有报,报应不爽啊!」
雍仁天皇先是面产目变色,继而震惊,然后慑于阿飞正义威严的眼神,他渐渐联想到尴尬的现实,一切仿佛都象阿飞所说的那样因果有报报应不爽,往事历历在目,此时经阿飞当头棒喝,他是感觉恍如隔世,『傀疚感负罪感万般辛酸痛楚涌上心头,跪伏在地浑身抽搐喉咙之间发出呜咽声。阿飞知道自己终于把这个菊花皇朝的天皇彻底驯服了,心里长长叹息了一声。「龙公子!」皇后真杏小百合含羞带怨地娇镇着叫声阿飞,埋怨他把天皇逼迫得太过于颜面扫地了。
一阿飞看着她害羞带怨的妩媚动人的模样,忍不住色咪咪地盯了她高耸丰满的酥胸一眼,温柔说道:「心病还需心药医:我的太极神功可以调理陛下的身体,可是想要调理陛下的心灵,只有这样义正词只有这样明辨是非,只有这样振聋发,只有这样当头棒喝,作佛门狮子吼,才可以唤回善良重新t皇后姐姐心疼了吗?」
醒严警皇后真杏小百合发现阿飞不老实的眼神,她不禁娇羞无限地躲避着他那炽热滚烫火辣辣的男人目雍仁天皇逐渐平静了下来,温顺诚恳地看着阿飞说道:「寡人恍如隔世,猛然警醒,难免心烦意乱,失态之处还请公子见谅。请公子赐教,寡人应该如何是好呢?」
「陛下稍安勿躁: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首先应该继续力量,安抚人心,防患于未然。皇后姐姐的圣女教自然是勤王护驾的中坚力量。此外,山口组山井宏与阿飞有亲,可以倚赖。只是山口组新遭重创,武藤兄弟同时惨死,阿飞身陷其中,难辞其疚。还请陛下原谅!」阿飞说道,先主动出击,免得秋后算帐。
「哈哈!公子多虑了!武藤兄弟都是文仁的爪牙,一直是寡人的一块心病,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已。没有想到公子无意之下反而帮助寡人去了一块心病。寡人感激还来不及呢!」雍仁天皇说道。
「非是无意,实乃天意。」皇后真杏小百合说道,「这正是天照大神以龙公子助陛下一臂之力呀!了斯言太善!寡人即刻加封山井宏为护国将军!公子以为如何?」雍仁天皇说道?一t阿飞心知肚明天皇和他的菊花皇朝在如今的日本已经没有往日号令天下的权力,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一依然对日本的政治生活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而在日本民众心目中的地位还要高于首相。毕竟首相时常更换,有的好像流行歌手一样还没有混个脸熟,就灰溜溜下台了。而天皇则是世袭,是民众心目之中绝对不可轻易替代的精神支柱:阿飞自信地说道:「在内继续力量,在外笼络人心,诸如首相大臣,内务府大臣(内相),外务府大臣(外相),只要他们两不相帮隔岸观火,我们就应该稳操胜券了。」
「公子高屋建胸有成竹!寡人甚感欣慰,此时方拂开阴云见青天哪!」雍仁天皇大喜,随即又黯然道,「不过,毕竟都是皇室贵育先皇子嗣,只要他能够安分守己,寡人也不想过为己甚呀。」
「煮豆燃豆其,豆在釜中泣。难作,尤其是有利益冲突的时候,重手足情深已经很是难能可贵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I」阿飞悠悠吟诵,长长叹息一声。兄弟最是能够象《亲兄热弟》中那样的兄弟平时吵架打闹可关键的时候兄弟情皇后真杏小百合感动地看着阿飞,男人不仅仅是刀光剑影血雨腥风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她看到阿飞时而豪情万丈,时而多愁善感,时而武功高深,时而又吟花弄月,时而一身正气,看得皇后真杏小百合也不仅叹服,而且为之倾倒,可是当发现他时而又不怀好意,色咪咪地盯着她高耸的酥胸的时候,她又芳」b狂跳,心慌意乱,不能自已。
「当然,我也知道陛下和皇后共同的心结何在!」阿飞说道,「所谓:治标不如治本,我明天请一位专家帮助陛下调理身体,假以时日,子嗣的问题自然是水到渠成迎刃而解了!」
「哦?了公子有如此大的把握?」雍仁天皇喜出望外。
「所谓迎刃而解,先要有刃;所谓水到渠成,也要有水。」
阿飞色咪咪地盯了皇后真杏小百合一眼说笑道,「陛下和皇后请想,有刃有水,假以时日,还不是瓜熟蒂落吗?!」
皇后真杏小百合也不知是欢喜,还是幽怨,反正是含羞带怨娇羞妩媚地瞪了阿飞一眼。那种眼神看得阿飞热血澎湃,心猿意马,下面已经不由自主地硬邦邦的了。
雍仁天皇更是大喜过望说道:「公子真神人也!今后寡人决定以国士之礼待公子,以先生之礼事公子:自寡人而下,皇朝内外,皆尊称公子为先生。」
阿飞恋恋不舍地告别了雍仁天皇和皇后真杏小百合,当然真让他依依不舍的是那个国色天香妩媚动人的美少妇皇后。铃木杏里跟随着阿飞回到了山井别墅。
彩云姑妈和素云姑妈,枫爱和穗香围坐在一起,正在为山井宏和阿飞的处境担心忧虑呢。看见阿飞回来,她们都是喜出望外,枫爱和穗香更是动情地扑进阿飞的怀里,喜极而泣。
「堂主,你和他已经?」枫爱看见铃木杏里和阿飞亲密娇羞的神情,不禁欣喜地问道。
聆本杳里羞i2无比地点点头。
「阿飞,你没有事情吧?」彩云姑妈关切地问道。
「不仅我没有事情,姑父很快也就平安回来了。」阿飞笑道。
「你不会是和姑妈开玩笑吧?」彩云姑妈将信将疑道。
阿飞笑而不答地转移话题问道:「毅男表哥呢?」
「毅男去山口组总部了」枫爱说道。彩云姑妈?忙打断了枫爱:「你姑父和柳下东野都被审查,群龙无首,只好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毅男只阿飞也是一愣好勉为其难地支撑一下局面。」听她如此解释,看见素云姑妈欲语还休无可奈何的神情,铃木杏里在枫爱耳朵旁边说了一句话。枫爱瞪大了美丽的眼睛惊叫道:「阿飞见到天皇了?」
彩云姑妈素云姑妈和穗香都是惊喜交加。
「低调!」阿飞笑道,「保密!」
「杏里姐姐,您和枫爱嫂子说一下,我们一会一起去美惠那里看望看望。」阿飞又对彩云姑妈说道,「姑妈,我有话和您说一下!」
进了卧室,阿飞一把将彩云姑妈搂抱在怀里。
「飞儿:你干什么呀?」彩云姑妈又羞又急地挣扎着娇镇道。
「姑妈有什么事情隐瞒着吧?姑妈如此心恨,不怕让我心寒吗?夕,阿飞的心情不爽,恶意而凶猛地将彩云姑妈按倒在床上,恶狠狠地压在她丰胶的}M体上面。「飞儿,没有呀!姑妈怎么会有事情故意隐瞒你呢?」彩云姑妈慑嚼着说道,心里发虚,感觉愧疚,她面对阿飞近乎淫f的压迫,竟然不敢用力反抗。
「看着我的眼睛:不要以为什么事情可以瞒过我的眼睛。」阿飞内心很受伤,淫VE地将色手探进彩云姑妈的和服里面,把握住她丰满柔软的乳峰,粗暴狂野地揉捏着,「说吧,毅男到底是怎么回事?」
「恩啊!」彩云姑妈被他揉捏得疼得呻吟了一声,无奈叹息道,「毅男居然屈服于淫威,投靠了文仁亲王:阿飞无论如何没有想到毅男这样表面看起来十分老实厚道的人,居然藏着如此深厚的城府,那些软弱仁厚全部是做作装假释放的烟幕弹王其实自己应该想得到,日本人有几个是真的老实厚道的,都是他吗的精明的象猴子,狠毒的象鬼子,平时装的象孙子,点头哈腰的象傻子,一旦得势就一幅小人得志的样子,颐指气使的架子,厚脸黑心的双重性格,如此出类拔萃超凡脱俗卓越不群无与伦比登峰造极走火入魔,真真正正的的确确都是些他吗的生理心理阉割过的天下第一─东方不败。「你早晨出事之后,他就接到文仁亲王的指示,乘虚而入接管了山口组总部!我的心里也是始料未及,大吃一惊,无法接受毅男突然如此之大的转变。可是,毅男:说会全力营救你和你姑父的。我也只好随他去了,唉我们能有什么力、法呀?」彩云姑妈呢哺说道。
「冶考姑父和我处心积虑出力流血忙活半夭,结果被毅男渔翁得利,检了一个现成的!嘿嘿}怎么着?合着是姑父我们张罗着给毅男做了嫁衣了。这些我还都无所谓。」阿飞说着说着反而气乐了,「可是。有一件事,我被警察抓走,是不是毅男告的密呢?」
彩云姑妈?索蔗地摇头否认道:「不是!飞儿,绝对不是毅男告的密!绝对不是的l飞JL!你要相信姑妈啊!」
「我是相信姑妈。可是姑妈恐怕都不能相信自己谎话吧?算了!我看出来了。姑妈2也未必知情。」阿飞从彩云姑妈丰腆诱惑的玉体上起身说道。「既然毅男发达了。姑父的事情看来也不需要我过问了吧?」
彩云姑妈看阿飞沉默无语,她知道毅男确实伤害了阿飞的感情,她妩媚地楼抱住他轻声说道:「好飞儿,姑妈知道你很生毅男的气,N生气了,你如果不舒服,姑妈就再」她在阿飞的茸朵边上说着,这个中年成熟美妇居然娇羞芜比。粉面排红。
「组牲马难道仅仅是为了安抚我的情绪才肯这样的吗?」阿飞故意无动千衷地说道。
「坏蛋,我不说,」彩云姑妈羞涩无限地撒娇道。
「好姑妈!我要您说嘛!」阿飞撒娇I赖道,色手径直探进了和服溜进她的丰满浑圆的玉腿之间,轻轻抚摩揉捏着她薄纱内裤包裹着的沟壑幽谷。
「恩……阿飞儿!」彩云姑妈呻吟着道,眼睛动情柔媚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好飞儿,你那夭用手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要被你弄死了!非要人家说出来,羞死了!」
阿飞看见平日里端庄雅致又静华贵的成熟美妇居然如此娇媚动人,说出如此风骚诱惑的话来,他立刻淫b顿起,欲火高涨,粗鲁地撩起彩云姑妈的和服,双手狂引犷it抚摩揉搓她一对雪白饱满、柔软娇挺的乳峰,彩云姑妈娇喘吁吁,T吟呢喃,丽屠晕红,玉须生晕,更加刺激得p叮飞膨胀到了极点,他释放出来庞然大物,恶狠狠地汾几乎隔看她黑色的内裤就要顶进彩云姑01丰腆诱人的月网体里面。彩云姑妈随看他在自己丰满浑回的乳峰上的揉搓,感觉到一丝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Al渐渐直透她的劳心脑海,令她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看见他如此粗暴地顶住她,在她已经湿透的黑色薄如蝉再的内裤外面摩擦,她多年空旷的玉体深处勃发了熟悉而又陌生的渴望,。4心荡漾,心醉神迷,彩云姑妈眉目含春地高高扬起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缠着阿飞的腰臀,喘息呻吟着却娇喘道:「飞儿,不要啊,她们还在外面等待着一起出去呢。」
阿飞知道成熟美妇已经臣服,但是需要彻底的征服,还要使用欲擒故纵的计策,他故意加大了色手揉楼的力度,下面的庞然大物也使劲地摩a撞击着她的沟壑幽谷,虽然隔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内裤,彩云姑妈依然清晰感受到他的坚硬巨大,近乎毫无隔阂地骚扰折磨着她的花团口,摩擦撞击着她那丰腆奖妙的花瓣,阿飞故意问道:「那我就走了哦!」
「不要!飞儿!好飞儿!」彩云姑妈地楼抱住他。
「姑妈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阿飞探手径直伸进了她的内裤里面,撩拨着她丰R柔软的花瓣,两个手指肆无忌惮地进入彩云姑妈湿润温暖的熟妇角道。
「啊一一!」彩云姑妈一声长长的PEOP今。雪白浑圆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夹紧。然后又尽可能地分开。任凭他的色手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地撩拨着她的花瓣和角道,她媚眼如丝地喘息道,「我不知道!小坏蛋}。阿}」
阿飞的色手迅速将彩云姑妈送上了情欲的高潮,抽回湿流流水xx的手指头。他还故意调戏着说道:「好像不如那夭喷射的猛烈哦!」
「小坏蛋!这样欺负人家,还这样笑话人家}」彩云姑妈娇羞妩媚地楼抱着阿飞低声道,「好飞儿!她们还在外面等着呢!」
「姑妈直舍得放我走了吗?」阿飞坏笑道。
「好飞儿!」彩云姑妈媚眼如丝地在书可飞的耳朵旁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姑妈一定要说话算话哦}」阿飞淫笑着伸手在她雪白饱满的乳峰上面抚摩揉握了一把。
彩云姑妈眉目含春地PA怪着瞪了他一泪良。两人刚刚整理好衣服出来,听见管家在外面一声招呼:「老爷,您回来了!」
山井宏虽然面容有些憔?岸,精神看起来倒还可以。柳下荣仁和东野晋三郎跟随着,也是疲惫不堪,看来三人都是刚刚被释放出来。
兰人看则可飞,{一起跪倒在地,磕头便拜。众人大?b失色。
「姑父!这是怎么回事?」阴飞心里明白,却故意装糊涂,惊诧莫名地i'7道。
衫「蒙夭皇皇恩浩荡,特赦我们三人出来,命令我们率领山口组上下听候公牛牛一切调遣!」山井宏说道。
阿飞?F将三人搀扶起来。诚惶诚恐道:「三位德高望重,阿飞怎么敢喧宾夺主呢?」
「先生莫要谦逊,我柳下晚节不保,全靠先生在关皇面前美言,才逃过一劫!先生大恩,柳下感激不尽!」柳下说着说着有些老泪纵横。
「你们都是长辈,还是不要一口一个先生了!我不太习。旧!」阿飞笑道。
「这可是夭皇旨意:龙先生是夭照大j申使者,举国上下皆尊称先生!」东野说道。
「虽然是夭皇旨意,邵是夭皇错圣{」阿飞笑道,「咱们私下里还是随意的好些。2们还是称呼我阿飞吧{好吗?」
「既然阿飞执惫如此,我看我们就依了他吧!」山井宏笑道,「毕竞我是他的姑父嘛!不过,公众场合我们还是宴茸称先生的哦!」
「救命之思,东野没齿难忘,任凭R可飞兄弟驱驰,但有所命,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但凡皱一下眉头,眨一下眼睛,就算不得好汉{」东野倒是一个爽快的汉子。
「姑父,柳下叔叔。东野大哥。你们首要的任务就是立刻接管山口组总部大小事务。然后听候天皇的旨意l」阿飞看着山井宏犹豫道。「姑父,那个」
彩云姑妈正和案云姑妈枫爱m香等在欣喜高兴,看阿飞0901。难言,她急。沧过来在山井宏耳朵边简单说了几句。
「什么?这个兔恳子!」山井宏勃然大怒道,「阿飞放心,我们即刻赶去总部,保证全权接管山口组总部所有事务!拿下毅男这个混蛋,任凭你处置!」
「你们三位也要多加小心!」阿飞i恩荆道,然后和枫爱铃木杏里一起驱车前去美蕙家中。
不料,一位演艺界的美女大碗正在温情款款地安慰宫泽美惠。只见她身穿一袭It感的具色束胸长裙,几乎滑胸而落,露出深的乳沟和多半雪白的玉乳,令人心动q一摇「像牙般的肌肤,柔软的肩膀,丰挺的胸脯,隐约透明的魔鬼身材,更是令多少男人大喷鼻血。难能可贵的是性感的身材居然有着一张贤淑娴静温柔雅致的娇艳面容,云发高盘,更衬出超几脱群的气质,洁白羌暇,宛如神女,美艳不可方物,高蛊不容裹读。只见佳人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像也迷2着,一层湿泪的雾气,如秋水迷似望不见庄的汉,透出一丝目空一切的活高冷傲。阿飞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性感女神─藤原静香。藤原静香与宫泽美蕙是日本影视界的一对冤家,夹枪使棒明争晤斗了十多年,比香港张曼玉和刘家玲的关系还要恶劣,已经势如水火,不能相融。今天,藤原静香前来吊唁,虽然对宫泽美惠的命运多少有些同情,但是难免还有些隔岸观火幸灾乐祸的心里感觉。与其说她是在安慰宫泽美惠,倒不如说她在心里偷偷地咀嚼着宫泽美惠的悲伤和痛楚,津津有味乐此不疲o而且居然还和丈夫著名谐星阵内智则携手前来,故意在宫;T美惠面前显示他们夫妻恩爱郎情妾念比翼双飞如胶似漆妇唱夫随的美好生活,真是喜欢作秀,真正的夫妻恩爱是绝对不会在人前显播的,也绝对不是做给别人看的,夫妻恩爱更不是用来作秀的,任何看起来很美甚至美妙绝伦毫无瑕疵的东西,不是伪装的就是不会长久的!那个曾经满世界在记者面前大秀夫妻恩爱的著名主持人李香,不就很快分崩离析了吗?她的那个捣腾珠宝的老板前夫,玩过了著名歌星,著名影星和著名主持之后,据说又喜欢上了另d的口味。宫泽美惠几乎被藤原静香刺激得发疯抓狂,却还要坚强地自制,勉强地装作不动声色镇定自若。阿飞的出现。现场气氛显得有些尴尬。阿飞故意近乎狂热地惊呼道:「哇塞l这不是名动四岛九州的藤原小姐吗?啾}对不起,现在应该称呼阵内夫人才对吧?「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呢?」藤原静香晒笑道。
「阵内夫人,你不认识他,总该认识我吧?」铃木杏里面露不悦之色道。
「铃木堂主,您怎么也来了!请原谏静香失礼了!」藤原静香施礼,阿飞暗笑原来她也是圣女教教徒。
「我还以为阵内夫人自恃是渡獭晶堂主的亲信,连我也不放在眼里呢?」铃木杏里伶牙利齿,小嘴也不饶人,正色说道,「这位公子就是龙剑飞龙先生。」
藤原静香自然听渡懒晶堂主说过,她慌忙施礼道歉:「我有眼不识泰山!请龙先生多多包涵!」
「没有关系,我来一是慰问麻原夫人,二嘛,因为我和玄武大帝影视公司张总秦总都是好朋友,他们公务v忙,今天不能过来,让我转达他们的问候,再者通知宫泽美惠小姐一下,玄武公司已经决定和美惠小姐合作《龙的帝国》这部好来坞大片。」阿飞说着,拿眼睛故意色咪咪地上下打量藤原静香丰硕高耸的酥胸。
藤原静香立刻感觉到从天堂堕落到地狱的失落感,偏偏丈夫阵内智则还不知轻重没有眼色地向宫泽美惠道贺,更使藤原静香又羞又恼,面色铁青地说道:「堂主如果没有其他吩咐,我们就先告辞了!」
阵内智则偏偏还要故作幽默地说道,「龙公子,如果有时间,一定请到寒舍做客,我想请教一下贵国相声这门艺术!」
「阵内先生既然怕有意邀请,龙某敢不从命!」阿飞笑道,心里道,放心,我一定去,就冲着你这个美艳性感的太太,我也一定不会令你失望的,他还故意淫袭地盯着藤原静香的丰乳挑逗道,「就是不知道阵内夫人是不是真心欢迎我呢?」
「当然欢迎了!龙先生如果光临寒舍,一定是篷V-生辉,静香不胜荣幸之至!」藤原静香口不应心地说道,她实在受不了阿飞放肆淫袭的眼神,急急惶惶地告辞而去。
宫泽美惠径直扑向阿飞,近乎疯狂地用双手粉拳使劲捶打着他的胸膛,「蓬蓬」有声,哭泣着咒骂道:「都是你!都怨你!都怪你!」松岛枫爱和铃木杏里吓得都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阿飞任凭她发泄得捶打,然后将她搂抱在怀里温柔地安慰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宫泽美惠打累了,依偎在他的怀抱里不依不饶地娇I道:「要不是看你刚才帮我打击了藤原0香的嚣张气焰,二看我能轻饶了盒你!我急了真想咬死你这个小坏蛋!」
410好姐姐,你想咬我哪里都行,不过,让我先祭奠一下麻原外相!」阿飞笑道。
然后,阿飞搂抱着宫泽美惠走到麻原太郎的灵台前面,点香作揖正色说道:「外相英魂不远,尽管放心,从今往后,阿飞一定会照顾好美惠姐姐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宫泽美惠羞涩难为情而又生气地填怪道。
阿飞楼抱住宫泽美惠亲吻了一口,坏笑道:「我现在就是接收大员,专门前来接收你这个外相遗婿亚洲明星美女姐姐的!」
松岛枫爱和铃木杏里一起哄笑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哦!」
「你们谁也不能走,今天晚上都陪着我们!」阿飞命令道。
松岛枫爱和铃木杏里想跑,被阿飞一手一个搂抱住按倒在地,解脱衣裙,抚摩揉搓得喘息成一团。
「小色狼,你干什么?」宫泽美惠I怪道。
早被阿飞搂抱住亲吻上她的樱桃小口,她娇喘急促。阿飞扯开她的黑色孝衣,爱抚着宫泽美惠那一对丰盈柔软的乳房,她的乳房愈发饱满坚挺。他用嘴唇吮着轻轻拉拨,娇嫩的乳尖被刺激得耸立如豆,挑逗使得新寡文君宫泽美惠呻吟不已,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
阿飞挺身进入了宫泽美惠的雪白丰满的N体,松岛枫爱和铃木杏里动情地喘息着楼抱在一起翻滚着,四条雪白的玉腿纠缠着,摩擦着,看来她们素日在圣女教里就是这样缝A缠绵,两女已经亲吻吮吸起来,顺摸有声。宫泽美惠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新寡文君宫泽美惠完全沉溺性爱的快感中,心花怒放、如痴如醉、急促娇啼,新寡文君宫泽美惠骚浪十足的喘息呻吟,使往昔端庄贤淑的亚洲明星风范不复存在,此刻的她风骚放浪更加风情迷人。
阿飞一时兴起,索性整个地将宫泽美惠楼抱着端了起来,一边抽送着撞击着她娇美的花瓣,一边走到了麻原太郎外相的灵台前,更加强悍猛烈地在她温暖湿润的用道深处抽动着,近乎狂野粗暴地撞击着宫泽美惠成熟美艳的9体。宫泽美惠又是羞涩,又是动情,品尝如此激情的做爱,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她光滑雪白的V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晶亮的汗珠,在黑色孝衣的映衬下更加显得性感迷人。就在丈夫麻原太郎外相的灵台前,新寡文君宫泽美惠一次又一次地被阿飞送上了情欲的高潮。
不知道一向叫嚣「是进入而不是侵略」的麻原太郎外相如果活生生看见这个场面,他会有何感想?宫泽美惠最后瘫软在榻榻米上。阿飞又扑向已经迷失在波涛汹涌的肉欲淫海中的铃木杏里,初经人事食髓知味的铃木杏里真正成为少妇之后,对阿飞己经痴心迷醉死心塌地地爱恋,此时抛弃了枫爱,忘情地和那个夺取了她的素女元阴的阿飞狂热地云雨交欢、颠莺倒凤,如胶似漆地合体逢迎着他的抽送撞击。而铃木杏里跪趴在榻榻米上,高高翘起雪白丰腆的美臀,被他撞击抽送得「啪啪」作响。
「铃木杏里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美妙而愉悦地随着他在她服体内的抽动而蠕动起伏,他的律动越来越J决,撞击越来越重时,铃木杏里被甭道深处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的电击般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秀美火红的优美螺首僵直地向后扬起,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她已经被这强烈的、经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销魂的刺激牵引着渐渐爬上男女淫乱交欢的极乐高潮!娇嫩的花瓣动情地张开粉嫩的小口,流淌出汁水蜜液,春潮潺潺。铃木杏里已经浪叫着瘫软下去,阿飞立刻将春潮泛滥的松岛枫爱压在身下,猛烈而近乎粗暴地撞击轰炸,松岛枫爱娇躯最敏感的花瓣部位上产生的电流,一股接着一股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此时的松岛枫爱已芳心欲醉、玉体娇酥、花庸晕红,春潮翻滚,欲海横流。阿飞的雄躯在松岛枫爱美丽玉体上耸动着,阿飞将她雪白浑圆的玉腿高翘在肩膀上,压在胸下,整个人几乎骑在她的玉体上面,自上而下地凶猛地耸动着进出着她那粉红色的花瓣幽径,「咕PRO咕PRP」的声音更是充满诱惑的刺激。
松岛枫爱终于真正体会到什么是,仗势压人了,阿飞此时就是在倚仗着势,大力沉欺压着她,松岛枫爱则在他身下娇羞地蠕动着雪白如玉的胭体,欲拒还迎,鲜红娇艳的樱桃小嘴微张着,娇啼轻哼、ww娇喘。突然他俯身含住充血硬挺勃起的嫣红草4,舌头轻轻卷住柔嫩樱桃一阵狂吮J一只手握住另一只颤巍巍娇挺柔软的雪白椒乳揉搓起来。
『时飞进进出出,起起伏伏,上上下下,快快慢慢,滚滚热气自下身中传来,扩及全身,在松岛枫爱雪白耀眼的美艳94体上抹犷层层红霞,身子不由自主地0动,胸前高挺坚实的玉峰,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汹涌的乳波,身上沁出香汗点点如雨,混杂在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爱液微薰,如泣如诉的娇吟床声中。男狂女媚,啪啪一连串急促的肉击声喘息声呻吟声,两人身子晃动的更加厉害,香汗飞溅,异香弥漫,房间内呻吟娇喘声撩人阵阵,旖旎春色弥漫了整间睡房。汉字里面的,势,字本义就是代指男人的图腾,此时此刻,美女们体会最多的就是势大力沉,势不可挡,势如破竹,蓄势待发!哈哈!都是势在男人为啊!阿飞把胯下这个千娇百媚的松岛枫爱的肉体和芳心都逐渐推向那销魂蚀骨的肉欲高潮,淡雅如仙、美丽绝色、清纯动人的高贵美女松岛枫爱那雪白平滑的玉腹也开始由颤抖、蠕动逐渐变成淫荡地挺送、迎合……四个精光赤裸的身体忘情地沉m在肉欲淫海中先后合体交嫦着,松岛枫爱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无病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她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啊……老公!」一声羞答答的娇啼,松岛枫爱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揉动,松岛枫爱一阵迷乱火热地娇喘:「啊!老公!」佳人那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啊……啊!」松岛枫爱顿时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箍住他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尽可能地分开甜美的花瓣,胭体深处角道内壁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的痉挛、抽搐……
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抽动,松岛枫爱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更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松岛枫爱那羞红如火的丽A瞬时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贵张、如痴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哎」随着一声凄艳哀婉的销魂娇啼,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松岛枫爱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松岛枫爱挺动娇躯,摆动粉胯,奋力的迎合阿飞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当又一波高潮来临时,被阿飞火山爆发一样的猛烈喷射,烫得松岛枫爱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啊老公啊!我要?吓上你的孩子!啊……」一声凄艳哀婉的撩人娇啼从春色无边的室内传出,她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猛地紧紧缠着阿飞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银牙死命地咬进阿飞肩头的肌肉中,松岛枫爱再次体会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交欢高潮。
翌日清晨,宫泽美惠和松岛枫爱还在昏昏沉睡。阿飞神清气爽,精神焕发,让铃木杏里陪同他去拜望一下名震东洋的女优武藤兰。都说看片不看武藤兰,就称淫魔也枉然!阿飞一直心向往之!而且此行还有更加重要的目的,更加重要的任务需要武藤兰帮助才可以顺利完成。
本来宫泽美惠主动请缨,纠缠着要陪同前去。可是,阿飞考虑到宫泽美惠是正经八百的影视明星,而武藤兰虽然名声赫赫,鉴竟是左道旁门,恐怕会刺激了她的自尊心。阿飞暗笑自己也追究跳脱不了尘俗的案臼。
武藤兰正自为武6原的死于非命而偷偷伤心落泪。实话实说,武藤兰的容颜并不是绝色佳人,但是她秀丽的脸庞楚楚动人,两颊象染了胭脂般排红,双目牟里含情欲滴,朱唇皓齿,明亮的目牟子让人过目不忘。她的酥胸也并不丰硕饱满,但是酥胸小巧却浑圆娇挺,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自哲细嫩、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滑过清纯娇美、纤细柔滑的柳腰,整个人像一朵怒放的牡丹,伺等鲜艳,伺等芬芳。千般婀娜,万般旖旎,藏艳含媚,不尽娇烧,天生媚态自然流露,浑身上下充满女性独有的柔媚气质和无与伦比的女人味。
「你们是?」武藤兰看见如此俊男美女突然造访,很是纳罕。
「妹妹,我是圣女教的铃木杏里!」铃木杏里说道。
「您就是铃木堂真主?」武N兰自然也听说过圣女教的名头,她随即又幽幽地叹息道,「圣女教?象我这样的女人,哪里配得上做您的妹妹呀!本来为了男友而心甘情愿地舍身A落,不料,男友成功之后却变心抛弃如同敝履。我心如死水,也有意看破红尘脱俗入教,可是,以我的身份如何当得起『圣女』二字呢?!」武藤兰自艾自怜幽怨呢喃。
「风絮飘残已化萍,莲泥刚倩藕丝萦,珍重别拈香一瓣,记前生。情到浓时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这是中国满清诗人纳兰性德容若公子的佳作!」阿飞吟诵道,「『情到浓时情转薄』一句岂不正是道破姐姐恋情起伏跌宕的真谛?!前面两句不正是姐姐人生的注脚吗?却说姐姐虽然是飘零柳絮,可是却如同莲藕一样出淤泥而不染,难道内心的纯洁无暇还当不得『圣女』二字吗?!杏里姐姐?」
当然当得!龙先生存心仁厚,怜香惜玉,令我们女人深为感动啊!」铃木杏里听着阿飞充满禅机的话语,不禁感叹道。
介武藤兰感动万分地看着阿飞,半晌说不出话来,呜咽着问道:「请教公子您是?」
「这是龙剑飞公子,天皇特命称呼先生而不名的!」铃木杏里说道。
「原来您就是天照大神的使者!谢谢公子的美言!」武藤兰跪倒叩拜,柔声说道,「武藤兰愿意归依圣女教!」
阿飞看着武藤兰梨花带雨,更加娇美柔媚,楚楚动人,轻言细语,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顾盼之间,风情万科的媚态,他居然丝毫没有淫夜的心情,怅然叹息着说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世人有谁知道到底是庄生梦中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梦中变成了庄生呢?武藤兰身入风尘,内心却是清白的,又有多少世人是身体清白,内心却堕落风尘的呢?真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啊!」
听着阿飞参禅悟道一般的感叹,武藤兰感激万分,娇躯颤抖,泣不成声,不能自已。铃木杏里也是心潮起伏,心灵震撼,一时看着阿飞都看得痴了。
「你真的要让她去做那么重要的事情吗?她行吗?能够成功吗?」铃木杏里担心地问道。
只有她能够完成这项光荣伟大的任务!你难道还不相信她的魅力吗?就是天皇也抵挡不住的!呵呵!」阿飞「阿飞,你面对着武藤兰,难道没有动心吗?」铃木杏里依偎在阿飞的胸膛上温柔问道。
「没有见到之前,是翘首企盼,热血沸腾;真的见到之后反而怅然若失,感慨良多,却没有了丝毫淫裹的心情。人心也许都是这样吧!得不到的时候锲而不舍,得到之后却安之若景,毫无当日的激情,也许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吧l」阿飞感慨着说道。
「好啊!那你得到了人家,是不是就感觉人家没有味道了?小坏蛋!」铃木杏里柳眉倒立地娇嗅道。
「姐姐永远是最好的!你的素女功真是厉害,每次给我的感觉都不一样,好像一张樱桃小口紧紧地咬住我,吮吸着,都快要了我的命了!好姐姐,我以后要教给你合体双修之法,双宿双飞双修双赢!好吗?」阿飞的色手探进了铃木杏里的裙子里面抚摩着揉搓着她丰满浑圆的乳峰。
「不要啊!小色狼!」铃木杏里娇羞妩媚地嗦怪道,「就会花言巧语,怪不得骗了这么多的美女姐姐妹妹的呢!啊─!你把人家揉捏疼了,小坏蛋!看我不咬死你!」
「她不会偷看吧?」阿飞故意看了前面的女司机一眼,轻声问道。
「她是我的亲信丫头,给她一个胆子,她也不敢的!」铃木杏里眉目含春地昵声问道,「小坏蛋,你要干什么呀?「你不是想咬我吗?」阿飞撩起铃木杏里的裙子,将她整个地搂抱起来,地的腿上r--道。』我要你亲口把我吞进去呀!」他释放出庞然大物,稍微一挺身,让她分开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跨坐在立刻进入了铃木杏里狭窄紧缩的雨阵啊─!」铃木杏里压抑不住地呻吟一声,「小坏蛋,你坏死了!啊!」
「好姐姐,别动。闭目养气,运转真元,运用你的素女功夫和我的太极神功融会贯通,水乳交融,自然而然有益于双修双赢!」阿飞紧紧地将铃木杏里搂抱在怀里,下面更契合地紧贴在一起。
「阿飞!老公!好弟弟!好哥哥!」铃木杏里妩媚动情地用两条白嫩的粉储楼抱住阿飞的虎背,主动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任由他尽情地缠绵吮吸,唇舌交织,津液横生。
「哦!」阿飞喘1急着呻吟一声,他感觉到两个人虽然都没有动作,铃木杏里的用道竟然好像她的樱桃小口一样翁合着收缩着,紧紧包裹着吮吸着他的庞然大物,而且素女功夫和太极神功真气碰撞之下,居然带动着阿飞的庞然大物神奇地在她的角道里面膨胀伸缩挺进耸动起来。
「啊─!」铃木杏里没有想到素女功夫和太极神功真气碰撞之下,居然会出现如此不可思议的分身自动现象,她被他的庞然大物律动刺激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优美a首僵直地向后扬起,娇喘吁吁,a首左右摇摆,秀发飞散,一双星眸似开似闭,铃木杏里面部表情极其娇媚冶艳,性感小嘴不断浪啼哭叫,似是陷入至高的性欲高潮中……铃木杏里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更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铃木杏里那羞红如火的丽庸瞬时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贵张、如痴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老公!」随着一声凄艳哀婉的销魂娇啼,铃木杏里的芳心立时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尸声娇媚婉转的轻啼,迅速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0峰。两个人文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唇舌交接,真气上下涌动运行,浑身上下都享受着极度爽快的酣畅淋漓的美妙无比的美好感觉。
「:老公,太美妙了!」铃木杏里娇羞妩媚地说道,「你还没有出来呢,要不要我帮忙啊?小色狼!」
「不用了!好姐姐,这样也挺舒服的!好温暖!好柔软哦!」阿飞按兵不动地楼抱着铃木杏里,「我怎么没有见到你们圣女教的另外两个堂主啊?」
「你是说美竹凉子和渡4晶吧?」铃木杏里柔声说道,「她们可不是寻常人物呀:美竹凉子是内务府大臣石原慎太郎的夫人,渡懒晶的丈夫则是西村幸佑,教育部部长,也许你不知道他,但是如果说他就是修改教科书的主要主持者,你就应该略知一二了吧?」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圣女教里面怎么也有这么多右翼势力的老婆呢?皇后教主支持右翼势力吗?」阿飞骂道。
「皇后并不买右x势力的帐,可是,天皇9和柔弱,他向来不敢得罪右x势力的。美竹凉子和渡懒晶虽然并不支持也不反对丈夫的右翼言论,但是她们自恃身份高贵,一向很是清高冷傲的!」铃木杏里悠悠说道,「不过,她们俩也很幽怨可怜的,她们丈夫都是外强中干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如今的日本好多男人都是不行了!连天皇都」
阿飞暗笑:小鬼子都是他吗的色厉内在外强中干!他突然说道:「我们去旱稻田大学吧?!」
「怎么?想去见第一美女欧阳如雪吗?」铃木杏里酸溜溜地说道。
「二书欧阳如雪可是旱稻田大学的第一美女,她还是研究日本神话传说的专家,和我们圣女教很有渊源缘分的,教主还准备把她当作接班人来培养呢!」铃木杏里娇填道,「你可不要打我们圣女教玉女的注意哦!」
旱稻田大学可是日本乃至亚洲的名牌大学,当阿飞和铃木杏里进入学校的时候,发现很多人聚集在学校,还有警车,原来是出丑闻了。
根据东京都警视厅铁道警察队调查指出,现年四十三岁、也是知名电视节目评论家的早稻田研究所所长植草一秀,于上周四下午三时左右,在东京都品川车站的一处电动扶梯,手持女性化妆镜偷窥一名十六岁高中女生的裙底春光。植草一秀持化妆镜偷窥的丑态,恰巧被巡逻的警员发现,他也被警员当场逮捕。警方拟控告植草在公众地方做出骚扰行为,植草已承认偷窥,并表示歉意。拥有东京大学学历的植草,毕业后先后担任京都大学助理教授、野村综合研究所历史主任研究员。去年四月起,植草获聘担任早稻田大学研究所所长,专门协助教育部部长西村幸佑修改教科书。
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旱稻田大学教授居然也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警车呼啸,衣冠楚楚的植草一秀面容晦涩地被带了上去。
「哦!没有想到又在这里见面了?这真是冤家路窄啊!你想见欧阳如雪,先过了我这一关!」东久士熙突然发现了阿飞,立刻猜测到阿飞是来找欧阳如雪的,难免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到底是首相衙内,他使一个眼色,围过来四个膀大腰圆五大三粗的警察。
四个警察二话不说,闪电一般拳脚相加。大学生们最是喜欢热闹,刚刚看了教授出丑的好戏,又发现有武打片好看,顷刻之间围拢过来,欧阳如雪也看见了阿飞和铃木杏里,铃木杏里却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和她站在一起说话。
这边阿飞已经开饭始陷入四个警察的围攻之中。
「喂喂!你们公报私仇啊!小心我起诉你们哦!」阿飞一边躲闪,一边耍着贫嘴。
「哈哈!先打得你小子满地找牙,小爷我会害怕你起诉吗?哈哈!笑话!」东久士熙狂笑道。
「喂!杏里姐姐,你怎么也见死不救呢?」阿飞身形异常敏捷地躲闪着,还没有忘记和杏里说笑。
「人家欧阳妹妹都不心疼,我为什么要心疼呢?」铃木杏里娇笑着调侃道。
欧阳如雪被她调笑得粉面排红,看着四个粗壮的警察围攻阿飞自己,她也不禁担心地4喘着说道:「杏里姐姐,他不会有事吧?」
「他?他是谁呀?」铃木杏里继续调笑道,「我可不知道,说不定真的被他们打得满地找牙,或者干脆被打得满嘴喷血呢!」
「那你快帮帮他呀!你看,他没有还手的力量啊!」欧阳如雪看到阿飞手忙脚乱的样子,更加担心不已。
东久士熙开始幸灾乐祸,更加恶狠狠地叫喊:「乘胜追击,快点把他给我打倒!打倒这个东亚病夫!」
「他没有还手的力量?呵呵!我们的玉女动了春心V!」铃木杏里笑道。
「杏里姐姐,你还笑话人家,人家不理你了!」欧阳如雪娇羞无限地9k怪道。
「好妹妹,别着急!看看你的龙大哥如何大显神威的!」铃木杏里揽住欧阳如雪柔软的肩膀说道。
阿飞和他们不再客气,施展太极神功,顺水推舟,抓住一个警察的手腕子,四两拨千斤,将他整个地抡了起来,直向在一旁指手画脚的东久掷去。
「砰!」的一声,两个人立刻成了滚地葫芦。学生的哄笑声中,阿飞依法炮制,将另外三个警察接二连三地砸了过去,五个警察跌撞在一起,半天爬不起来。
「龙先生手下留情!」终于等到那个美女警督出面了,她吩咐其他警察赶快搀扶抬架着五个丢脸的家伙上车。
「如雪小姐,你还认得我吗?」阿飞嬉笑着问道。
「你以为你很高明啊!一会张子建,一会龙剑飞,一会又是络腮胡子的日本人,哼!」欧阳如雪娇RA道,狸再狡猾也瞒不过好猎手!哼!你穿上马甲我认得你,你就是脱了马甲,我照样还是认得你!呵呵{」
「香晴小姐,不会把龙先生以袭警罪拘捕吧?」铃木杏里适时走了过去招呼道。
「有铃木堂主在这里我哪里敢呢!我刚才看见了,是他们五个人故意寻衅。没有想到我警署的四大金刚,「狐在龙先生手下如此不堪一击!」美女警督妩媚羞涩地看了阿飞一眼说道,「我应该感谢龙先生手下留情呢!属下冒犯之处,还请先生大人大量,多加海涵!」
「这是池田香晴,东京第一美女警督哦!」铃木杏里介绍道。
+}也田香晴?」阿飞念叨着,「姐姐认识池田香织小姐吗?」
「先生真是好记性!池田香织是我的妹妹!她是东京航空公司的空中小姐领班!」池田香晴说着含羞带怨地又看了阿飞一眼,幽幽说道,「香织曾经提起过她在飞机上面遇到过先生!」
阿飞看她的眼神,她应该是从池田香织那里知道了飞机上面的缝-4缠绵,阿飞色咪咪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池田香晴,比她妹妹池田香织更有成熟女人的丰韵,尤其是警察制服短裙丝袜美腿,刺激感诱惑感更加强烈。
「妹妹已经是美丽漂亮,姐姐更是国色天香!真是一对姐妹花呀!」阿飞由衷地赞美道,「我也很是想念香织姐姐,姐姐您还是直接叫我阿飞吧!这样我听着亲切一些!」
池田香晴有些受不了阿飞肆无忌惮地色咪咪的眼神,娇羞难捺地告辞道:「我们还有事情处理,就先告辞了!东久士熙年轻气盛骄横无礼,再有冒犯之处,还要请先生手下留情,不要和他一般见识!」碍于东久士熙是首相的衙内,她也难免对阿飞善意的叮嘱。
「谢谢姐姐的好意叮泞!」阿飞色咪咪的眼神放肆地在池田香晴高耸的酥胸和丝袜美腿上遗巡徘徊着调笑道,「阿飞自然巴不得对姐姐手下留情,倘若阿飞以后有冒犯之处,也要请姐姐对我手下留情哦!」
池田香晴听他着重强调「手下留情」,自然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再加上他近乎淫袭的目光,她竟然被这个小子挑逗得心慌意乱,粉面排红,匆匆离去。
「你知道吗?」铃木杏里说道,「池田香晴是东京第一美女警察,一直心高气傲,待字闺中,直到去年适逢三菱财团董事长松下茂老年丧妻,虽然岁数不符,倒也门当户对,她终于嫁到松下府中。她也是圣女教徒,虽然是渡懒晶的下属,不过一直对我很尊重的!」
「那不是老牛吃嫩草,便宜了松下那个老家伙了!」阿飞笑着椰榆铃木杏里道,「看来她放过我,还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哦!我倒要好好谢谢您了!」
「那是当然了。小坏蛋!」铃木杏里娇RA道,「你快去和你的欧阳妹妹约会去吧!我们在这里等候着!可要快点哦!」
「谁和他约会呀?!」欧阳如雪娇羞满面地娇填着跑回宿舍。
旱稻田大学的学生宿舍很是高档雅致,毕竟是私立高校,一分钱,一分货,童雯无欺。
「什么?日记缺了两页?」阿飞惊诧道。
「是啊!」欧阳如雪铺开《东史郎日记》,指着最后的页面说道,「你看,这里明显有撕毁的痕迹,而且东史郎先生写日记很是有条不紊,每一页都有数字标记,根据内容分析,这里分明是在他晚年的调查研究之中,有了重大发现。你看前面这一页说道在天照大神的指引下,他发现了一个极端重大的秘密,公布出来将要震惊世界,会令多少日本首脑人物的神圣形象轰然倒塌!可是,到下面一页,就已经说到最后的感慨和右翼势力的迫害了。这里极端重要的两页被人撕走了!怎么办?」
「怎么办?没有办法!」阿飞无奈地说道。
「没有办法?」欧阳如雪惊讶道。
「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办法的!」阿飞感叹着思忖道,「这里牵涉到的肯定是日本极其重要的人物!这里的两页也不是寻常人等撕毁的。只好顺藤摸瓜,追根究底了!如雪妹妹,你是专家,你有什么指点呢?」
「谁是你妹妹了!我们虽然属相一样,可是,我未必比你小啊!说不定我是你姐姐呢!」欧阳如雪不依不饶地娇填道。
「姐姐也好,妹妹也罢,只要能够天天和旱稻田大学第一美女相见,就是叫你姑奶奶,我也是心甘情愿!哈哈!」阿飞耍赖着笑道。
「好啊!你说的哦!以后你就叫我姑奶奶哦!呵呵!」欧阳如雪被阿飞逗得忍俊不禁,咯咯地娇笑不停。
「让我叫可以,不过,你要想作姑奶奶,先要给孙儿一个赏赐,亲我一口吧!」阿飞腆着脸耍赖调笑道。
「赏赐你一巴掌还差不多!」欧阳如雪抬起白嫩纤纤的玉手作势要打阿飞的脸庞,却不料阿飞故意凑过脸来,真的让她的玉手在脸上划拉了一下。
「我我不是有意的!」欧阳如雪慌忙解释道,「你没事吧?」
「你不是有意的,这么说是我故意的了!」阿飞撒泼耍赖笑道,「我的脸被你打肿了,只好充胖子曦!要么,好妹妹,你给哥哥揉揉吧!算是你将功补过!」
「好啊!你故意欺负人家!」欧阳如雪这才看出他是故意捉弄她的,又是羞涩又是生气地挥手又打。
这次却被阿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他温情款款含情脉脉地盯着她绝色秀美的面庞目不转睛地看着,看得欧阳如雪粉面M红,娇羞无限。
只见欧阳如雪身材修长,两条柳叶弯眉,笔直秀丽的鼻子,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动,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樱桃小口,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仿佛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欲望,雪白的脖子下漂亮的连衣裙里耸立着两座挺拔的玉女峰,再往下是浑圆的香臀,欧阳如雪的全身散发出迷人的香味,阿飞见过的美女也算不少,可从没像那天在玄武公司东京办事处见到欧阳如雪的时候那样感到震撼,惊为天使。欧阳如雪有着十分出众的身材和容貌,她的身段高挑,大腿颁长,圆润柔和的脸型,挺直而小巧的鼻梁,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一对在洁白的牙齿衬托下更显娇艳诱人的红唇,一双清辙透明让人几乎不敢正视的眸子,还有那一头流光闪动的披肩发,加上她那发育完美的袅娜的丰臀,以及高耸饱满的乳峰,浑身上下都闪动着诱人的美丽,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一种九天仙子染足凡尘的感觉;那种超凡出世的惊艳足以让任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一瞬间颠倒迷醉。
「天生丽质难自弃,腹有诗书气自华!这两样都被妹妹占了,真是林黛玉和薛宝钗集于一身,不知道要妒杀多少红颜女子!」阿飞发自内心地赞叹道,动情地含情脉脉地径直说道,「如雪,我爱你!」听见阿飞如此动听的赞美之词,如此直抒胸臆地吐露爱慕之情,欧阳如雪粉面排红,娇羞地不敢看他火热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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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惠美等到阿飞戴上金慧敏特制的易容面皮,身穿天皇皇袍走出书房,雍仁天皇看见另一个自己出现在眼前,心里是酸甜苦辣五味俱全,却也只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无可奈何,强颜欢笑,恭恭敬敬鞠躬施礼道:「一切拜托先生了!」
阿飞堂而皇之大模大样地跟随着金慧敏来到了天皇的卧室,雍仁天皇不象文仁亲王纵欲,明显不如文仁亲王善于享受,因此不如文仁亲王奢侈无度,不及秋筱宫金碧辉煌,却也布置的高贵安逸娴雅舒适,别有一番清新幽雅的格调。屏退外面的宫娥,阿飞搂抱着金慧敏就往那张宽大柔软富丽堂皇的大床上面躺倒。
「别胡闹了!刚才还没有吃够吗?」金慧敏眉目含春地娇嗔道,「你现在是天皇啊!说吧,是要美妃小林惠美,还是香妃酒井优香?人家传来让你宠幸!不过,真杏小百合皇后可是不好说哦!她和天皇分居多年了,而且是我们的圣女教主,我可不敢把她往你这个火坑里面送哦!」
阿飞坏笑着在金慧敏耳朵旁边说了一句话,她媚眼如丝地啐骂了一声,然后袅袅婷婷地去了。阿飞暗笑自己居然会躺在日本天皇的床上准备着宠幸天皇的爱妃,哈哈,太有意思了!
不一会,美妃小信林惠美和香妃酒井优香双双来到。
「参见陛下!」两女下跪参拜。
「免礼免礼!」阿飞揣摩着雍仁天皇的声音说道,色咪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美妃小林惠美,还有第一次见面的香妃酒井优香,坏笑道,「怎么?雅子公主没有传达我的意思吗?怎么居然身穿风衣来了?」
美妃小林惠美和香妃酒井优香两女都没有想到一向文静儒雅的天皇陛下怎么会突然用这样淫亵的眼神和调笑的语气与她们说话,羞答答地解开风衣。
阿飞眼前一亮,美妃小林惠美身穿粉红色的护士制服,超薄透明的肉色丝袜及近三寸的细根高跟鞋,使她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单薄的护士装里面真空,隐约可见她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格外惹眼,丰满的乳房挺立在薄薄的粉红色护士大褂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出丰满山峰的美好形状,浑圆的美臀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紧紧的绷出了臀瓣的线条,依然平坦的小腹和丰腴的美臀,透明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白皙的玉腿,勾勒出饱满的曲线,给人的感觉真是既丰腴白嫩又匀称性感,凸显出成熟少妇的迷人丰韵。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阿飞也不由得不惊叹香妃酒井优香的动人美貌: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越发的衬托出22岁少妇的婀娜妩媚;一身雪白的学生制服迷你短裙下完全显露的修长双腿,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皎月一般,直瞧得阿飞魂不守舍,真是一位秀丽清雅的绝色丽人!她的胸前是那么的挺拔,双峰盈盈,峰顶的两颗樱桃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仿佛在白色透明的学生衬衣里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让他憧憬手放在这雪峰上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幻想着自己抱着这个玉雪一般的香妃酒井优香尽情抚摸的情形。迷你短裙下依稀可以看见她真空的阜部玲珑饱满,紧闭的玉腿之中藏着的神秘三角洲又是那么的诱人浮想联翩!
「美妃,过来!」阿飞搂抱住美妃小林惠美在她白嫩柔软的耳垂上咬啮着低声说道,「我的美妃,我的宝贝,寡人要享受你的香舌樱唇哦!」
美妃小林惠美听出他的声音,诧异地看着他的面容,阿飞眨眨眼淫笑着命令道:「还不领旨谢恩?难道要你的杏里姐姐打你的屁屁吗?」
美妃小林惠美终于确认眼前的这个天皇陛下居然是爱郎阿飞,这两天都是在思念和迷醉之中入梦醒来的,今天感觉更象做梦一样,她娇羞妩媚而又满心欢喜地蹲下身去。
「香妃,过来!」阿飞搂抱住香妃酒井优香压在自己的身上,亲吻住她甜美的樱桃小口,舌头轻而易举地进入她温暖柔软的口腔搜索搅拌,纠缠住她香艳甜美的小舌交织吮吸,色手爱抚着雪白的学生装下面真空的挺拔饱满的山峰,近乎狂野地揉捏起来,另一只魔爪径直探进学生迷你短裙下面,抚摩揉搓着香妃酒井优香雪白浑圆的大腿,沟壑之上入手之下没有一根芳草,居然是稀罕的白虎。香妃酒井优香入宫不久,度过蜜月,还没有饱尝颠醉迷离的人事,天皇就寡人有疾了,此时此刻被他这么三路大军同时攻击,情不自禁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以为天皇陛下已经身体康复了,眉目流转,看见美妃小林惠美释放出来他的分身,居然比以前雄伟巨大,令人惊心动魄叹为观止。而美妃小林惠美正在满心欢喜地抚摩揉弄着情郎的庞然大物,低头张开猩红娇润的樱桃小口含了进去,吞吐套动起来。
阿飞舒服无比地躺在天皇的睡床上,两个美女跪趴在他的大腿上交替吞吐吮吸着他的庞然大物,两个美臀高翘在他的面前。美妃小林惠美的美臀丰腴滚圆,肉色吊带透明丝袜衬托着沟壑幽谷,芳草荫荫;香妃酒井优香的美臀则翘挺圆润,沟壑之间,寸草不生,凸凹玲珑,珠圆玉润,阿飞色手抚摩揉捏着美妃小林惠美丰腴滚圆的美臀,探手在她胴体深处挑动撩拨,却亲吻住香妃酒井优香光滑柔软的娇嫩,吮吸咬啮,无所不用其极。香妃酒井优香嘤咛一声,瘫软一旁,娇躯颤抖,痉挛,春水潺潺,流淌不已。
美妃小林惠美身穿护士白褂分开肉色吊带透明丝袜包裹着的玉腿,跨坐在阿飞的身上,摇动粉胯贪婪地吞吃进去,起起落落,前后摇晃,喘息吁吁,呻吟连连,风骚放浪,柔媚无比。
阿飞翻身将美妃小林惠美压在身下,大力进入,快速抽出,猛烈地拉动身躯。
「好老公,人家不行了!啊!」美妃小林惠美呻吟着。
阿飞一边猛烈地运动,一边抚摩揉捏着她丰满雪白的山峰,一边淫亵地用手指揉弄撩拨着美妃小林惠美的菊花,坏笑着在她耳朵边说道:「宝贝的菊花还没有开发利用呢!今天就让我来给你破处吧!」
美妃小林惠美春心荡漾,有些胆怯又要讨好情郎欢心,眉目含春地娇嗔道:「你好坏啊!好老公,你对人家要温柔一点啊!」她温顺娇媚地跪在床上,高高翘起丰腴滚圆的美臀。
阿飞两手抓住美妃小林惠美肉色吊带透明丝袜掩映着的臀尖,带着湿漉漉的汁液,毅然挺进她的菊花。
美妃小林惠美撕裂一般的疼痛,长声的呻吟道:「疼啊!老公!啊!」
「哦!好羞涩狭窄哦!我喜欢!」阿飞充分享受着她的紧缩,大力拉动撞击得美妃小林惠美玉体颤抖,呻吟连连。
「好老公,求你别折磨人家了。快点给我吧!人家已经过了前七后八的日子了!」美妃小林惠美媚眼如丝地哀求道,「啊!飞了飞了!啊!」
阿飞感觉开发耕耘的差不多了,重新顶进美妃小林惠美的甬道深处,十几下剧烈的抖动,将生命的龙种子播撒在美妃小林惠美的玉体中了。美妃小林惠美慌忙垫上一个枕头,将丰腴滚圆的美臀抬高,保留住宝贵的生命种子不外流,浑身酥软惬意无比地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香妃,过来先清理干净,准备继续战斗!」阿飞爱抚着香妃酒井优香秀美的头发淫笑道。
香妃酒井优香早就看得惊心动魄了,她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居然做得这么激情万丈,这么酣畅淋漓,即使看着都让她心醉神迷,春心萌发,她感觉眼前的天皇陛下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浑身上下都流露出男人的阳刚魅力和舍我其谁的君王气势,听见他的命令,她娇羞妩媚地恭敬温顺地跪着趴在他的大腿上温柔细心地吮吸含弄,清理干净他的分身,哪知才几下舔弄,很快就昂首挺胸,耀武扬威起来,恢复成无与伦比的庞然大物,斗志昂扬,跃跃欲试。
阿飞按住身穿学生迷你短裙的香妃酒井优香翘挺圆润的臀尖,从后面来个老汉推车,进入了这个22岁的少妇贵妃,果然比28岁的美妃小林惠美紧涩多了。
「啊!爷,疼啊!」香妃酒井优香感觉火辣辣的疼痛难忍,痛楚地呻吟连声,可是在男人不管不顾近乎粗野猛烈地耸动和撞击之下,她渐渐的苦尽甘来,痛楚之中夹杂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地侵袭着妙龄少妇空旷幽怨的身心,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势不可挡,什么叫势如破竹,什么叫酣畅淋漓,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啊!爷,你干什么呢?」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菊花深处传来,男人终于也不放过她的菊花,庞大雄伟粗暴地挺进了香妃酒井优香娇嫩鲜艳的菊花,她淡颤羞怯心神迷醉之中几乎昏厥过去,雪白的玉体瘫软如泥。
阿飞纵情享受着香妃酒井优香娇嫩的菊蕾,猛烈抽送了几十下,看她已经瘫软无力,翻身将她压在跨下,一把扯开了她上身的学生装衬衣,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脱盈而出,纯情圣洁的椒乳是如此娇挺柔滑,堪称是女人当中的极品。阿飞张嘴含住香妃酒井优香一颗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玉乳,把那粒只有天皇碰触过的稚嫩而娇傲的乳尖狂野地咬啮吮吸起来;一只手也握住了香妃酒井优香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椒乳,肆无忌惮地揉捏搓弄。
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玉乳的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直透进下身深处,刺激得香妃酒井优香喘息吁吁,春水潺潺,媚眼如丝地高举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住男人的腰臀,柳腰款摆,粉胯挺动,曲意逢迎,纵体承欢:「好老公,给我吧!我要啊!」
阿飞猛烈无比地快速抽出,又大力挺进,力拔千钧,所向披靡,终于如同火山爆发一样,急剧地喷射出来,滚烫的岩浆在香妃酒井优香的花蕊上一烫,两个人搂抱着双宿双飞,欲仙欲死,一起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一夜三个人缱绻缠绵,翻滚压榨,喘息呻吟,春色无边。
翌日清晨,雍仁天皇一早命令宫女将美妃小林惠美和香妃酒井优香两女送回各自的卧室。
「辛苦先生了!」雍仁天皇恭恭敬敬的模样也的确让人受不了。
「陛下尽管放心!我毕竟是天照大神的使者,既然答应保密,那就绝对不会向外人透露半个字的!天照大神有知,一定会保佑菊花皇朝瓜瓞绵绵枝繁叶茂的!」阿飞说道,「今天,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先生请便!」雍仁天皇闻言大喜道,「先生不要忘记晚上继续播洒龙种哦!」
阿飞大笑道:「美妃小林惠美和香妃酒井优香都是国色天香的美人,陛下真是眼光独到高人一筹啊!」
「兰妃也是无与伦比的美女啊!先生投之以桃,寡人怎么也要报之以李呀!」雍仁天皇笑道,「无论如何,还是应该多谢先生啊!」
阿飞被他谢谢谢认谢谢的头都大了,只好落荒而逃。日本人看来真是很贱啊!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任何手段,不惜任何代价。日本人啊日本人!可怕的日本人!可怜的日本人!
阿飞径直来到了真杏小百合皇后处所,清馨素雅格调高雅。
「龙先生大驾光临!」真杏小百合皇后居然慌忙施礼,女人最是容易脆弱迷信。
「岳母大人,千万不可如此!」阿飞急忙搀扶住真杏小百合皇后,入手之下,肌肤光滑细腻,成熟美妇的芳香馥郁,沁人心脾,「岳母大人还是叫我阿飞好些!难道岳母大人不想把蓉儿许配给我了吗?」
「没有啊!」真杏小百合皇后心神迷醉地说道,「只是昨天你神通广大,如同仙人,我们真正见识了天照大神使者的神迹大能,不免都崇敬拜服哪!」
「我在岳母大人面前还是阿飞!」阿飞如此近距离观看真杏小百合皇后姣好秀美的面容,丰腴曼妙的身材,有意无意地说笑道,「其实,在阿飞的眼里,岳母大人才是如同仙女下凡哪!」
真杏小百合皇后每次都发现阿飞的眼神色咪咪的,她还为自己风韵犹存,魅力仍在而感到高兴,心里窃喜,可是自从想把蓉子许配给阿飞之后,尤其是知道阿飞和蓉子已经有了夫妻关系之后,他还时常如此色咪咪地偷看她高耸的酥胸,她就感觉有些心慌意乱有些羞怯甚至有些难为情,慌忙说道:「对了,昨天你说过要去密室的。我们现在就去吧,好吗?」
「那就麻烦岳母大人了!」阿飞知道眼前的这个成熟美妇真杏小百合皇后不会轻易就范的,需要耐心地进攻等待时机,他感觉自己现在就象一个狮子老虎或者狐狸,确切地说是一头色狼,寻找着诱人的猎物,一旦寻找到了,还要充满耐心地坏笑着看着猎物看着肥美的羔羊一步一步走进自己的陷阱里面来,甚至主动送进自己的嘴里。
真杏小百合皇后在皇宫的确是手眼通天,打了一个电话,就轻而易举地使雍仁天皇离开了书房,她和阿飞两个人就顺利地进入了书房。
阿飞曾经来过这个书房,但是没有发现有什么密室的所在,当然,如果能够被轻易的发现,也就不是所谓的密室了。不过,他好像记得蓉子说起过密室在墻的里面。真杏小百合皇后在并不显眼的一个书柜上面一本同样不显眼的书上拉了一下,书柜旁边的墻壁突然无声无息地分开了,那是一幅巨幅的山水壁画,而暗门居然就隐藏在山水的线条之间,即使仔细观察也难以发现任何破绽。
阿飞抬脚走了进去,竟然是拾阶而下,原来是一个底下密室。真杏小百合皇后随后进来,在一阶阶梯上跺了一脚,密室门就悄悄关闭了。不料,真杏小百合皇后由于穿着高根,刚下两步,一不小心,一脚踏空,从阶梯上失足跌了下来。
「啊!」真杏小百合皇后失声尖叫。
多亏阿飞眼疾手快,伸手稳稳当当地将真杏小百合皇后搂抱在怀里。
成熟美妇身体丰腴饱满,足够分量,阿飞脚步踉跄两步才站稳脚跟。
「岳母大人,你没有事吧?」阿飞粗重地喘息着问道。
真杏小百合皇后这才发现自己不仅是身在阿飞的怀抱之中,而且在匆忙之间,他一只大手搂住她的柳腰,另一只大手居然抓在她丰满高耸的酥胸上,更要命的是她在慌乱之中,竟然伸出芊芊玉手抓错了地方,一手抓住了阿飞的胳膊,一手却抓住了他的胯下。
「啊?!我没有什么事!」真杏小百合皇后慌忙撒开手,推开阿飞的搂抱,羞羞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芊芊玉手依然还有庞然大物的感觉。
阿飞恋恋不舍地摊一摊手,大手上还有岳母大人山峰的丰硕饱满和弹性十足的感觉,这时他才留神观察这个天皇的地下密室。
哇塞!地下密室里真是珠宝玉器,珐琅古董,书法绘画,古刀宝剑,还有一些绝版书籍,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还有菊花皇朝的列祖列宗的祭祀台案,祭祀香火,袅袅不绝。
「这是什么?」阿飞发现了三样东西,一对白玉好像女人的山峰,峰顶还有两个樱桃蓓蕾;一个石笋状的玉石如同男人的生命根,连龙头都惟妙惟肖;还有一个玉器莲花凸凹玲珑,好像女人的沟壑幽谷软玉绵团,含苞待放花瓣细微之处也清晰可见。
「这是1902年在贵国陕西考古发现的性图腾!」真杏小百合皇后看见那个玉石的男人图腾,仿佛又联想到刚才玉手把握的感觉,不禁粉面绯红娇羞地说道,「后来几经辗转流落到皇室手中了!」
「几经辗转?」阿飞暗笑还不是侵华战争抢掠得来的,他慢慢地用双手按在白玉乳峰上轻轻抚摩着说道,「郭沫若先生在《释祖妣》一文中指出:『欧洲各地所出土之生殖女神像『奶拿』(Nana),均特大其乳,或以两手护其下,以为生殖崇拜之象征。余意如『爽』字形之雕像,将来必有发现于中国之日。』所以,女人的玉乳也是人类共同的图腾。」说着,阿飞一边温柔地抚摩着光滑细腻的白玉乳峰,一边温情款款地看着真杏小百合皇后。
「郭沫若先生曾经来东洋留学,他可是集作家、诗人、剧作家、历史学家、考古学家、古文字学家、社会活动家于一身的大师啊!」真杏小百合皇后说道,她看到阿飞的目光火辣辣的,她猜测阿飞心里肯定在想象着仿佛在抚摩揉搓着她丰满高耸的圣女峰一样,她感到浑身被阿飞的眼神炙烤的发热,酥胸居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酥麻,密室里面仿佛有一丝暧昧禁忌的气氛在滋生蔓延起来。
「郭沫若先生曾经考证说中国人常说的祖宗这个『祖』就是中国原始的男性器官的图腾,妣则是女性的图腾。杵是为男根之象,臼是为女阴之象,后来发展到花朵乃是女阴的象征。在宁夏贺兰山岩画图腾中,植物花图形只莲花一种,由花冠、花托、或花梗组成,花瓣3至5瓣,下有托叶。可见古代人们为了求得『种』的繁衍与昌盛,扩大人类自身的生产,瓜瓞绵绵枝繁叶茂花团锦簇,便产生了炽热的生殖崇拜。而这种崇拜主要就是对花──莲花的崇拜。」阿飞一边说着,一边近距离地观赏着真杏小百合皇后娇媚的面容,眼角的皱纹依稀可见,可是丝毫不影响她的艳丽,反而更有中年美妇的成熟魅力,真杏小百合皇后比一般的少妇又多了一股成熟女人的迷人韵味。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由于遗传,蓉子固然是一位清纯绝色的尤物,可她母亲真杏小百合皇后更是风姿绰约、秀丽典雅。又深又黑的美眸,浓淡得宜的柳眉,鲜美的樱唇,优美的桃腮,透过黑色的长裙,一双仍然饱满坚挺的怒耸玉乳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肉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的玉腿修长浑圆丰满性感,浑身上下洋溢着高贵典雅端庄温静成熟妩媚贤淑美艳的贵族美妇气质。阿飞看得神魂颠倒,心猿意马,食指大动,大手轻轻爱抚着玉器莲花凸凹玲珑,心里在幻想着抚摩揉弄真杏小百合皇后美妙的软玉绵团和芳草花瓣。
「你知道的真多啊!」真杏小百合皇后娇羞地不敢接触阿飞含情脉脉的眼睛,却忍不住看着他的大手技法娴熟地抚摩着那个玉器莲花凸凹玲珑,感觉好像在抚摩她的美玉一样,玉腿之间产生一丝莫名的湿润,好久没有和铃木杏里她们做爱了。
「一朵莲花一净土,一叶菩提一如来!」阿飞色咪咪地盯着真杏小百合皇后,温情款款地说道,「岳母大人就是端坐在莲花上的观世音菩萨!」
真杏小百合皇后听出阿飞不仅在当面赞美她,还明目张胆地和她调情,而且还肆无忌惮地用手指抚摩抠弄着那个玉器莲花的沟壑幽谷公然挑逗她,自己毕竟是他的岳母,他竟然这样调戏她,可是她感觉玉腿之间酸麻刺痒难耐,密室之中的暧昧禁忌氛围也越来越浓郁。
真杏小百合皇后尴尬地拿起旁边的两张纸张,刚要说话转移话题,化解尴尬的难堪,突然听见动静,她急忙说道:「不好,天皇来了!」她将两张纸张塞到阿飞手里,拉着他躲避到里面一个高大收藏架的后面,空间非常狭小,两个人挤在一起,透过古董花瓶的缝隙观察情况。
密室门一开,果然是雍仁天皇拾阶而下。阿飞和岳母真杏小百合皇后拥挤在一起,眼睛饱餐岳母的美貌秀色,鼻子闻着岳母玉体的芳香馥郁,身体接触享受着岳母胴体的丰满柔软,心神迷醉,和段誉王语嫣跌落枯井之中的感觉一样,但愿就这样终老一生,也是心甘情愿美不胜收。真杏小百合皇后心慌意乱紧张地贴墻站立,尽量减少和阿飞身体的接触面积。
雍仁天皇没有注意到什么意外,心事重重地径直来到菊花皇朝的列祖列宗的祭祀台案前面。
雍仁天皇点燃三支佛香,插入台案上的香炉中。他恭恭敬敬地仰望着历代天皇的画像,神武天皇是日本历史上第一任天皇,传说为天照大神的后裔;还有明治天皇,大正天皇,昭和天皇等等列祖列宗。
「列祖列宗在上!雍仁不是不孝,不是无能,而是顺应大势,顺服天命。龙先生乃是天照大神的使者,与当年江户源氏幕府时期的龙本太郎一脉相承,都是天照大御神的使者。」雍仁天皇喃喃祷告着悠悠说道,「古语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雍仁不忍坐视菊花皇朝在我等一代凋谢零落,美妃小林惠美28岁,香妃酒井优香22岁,一直没有子嗣,雍仁不顾羞耻,忍辱负重,拜求天照大神的使者龙先生保留下龙种龙脉。」
真杏小百合皇后听见这些话,不禁惊诧地看着阿飞,很快美丽的眼睛又流露出促狭的挖苦般的笑意,话外音是原来你和美妃小林惠美和香妃酒井优香两个人都那样了。阿飞开始有点不好意思,接着就色咪咪地看着真杏小百合皇后微微坏笑,笑得她心里发毛,她发现阿飞的眼睛肆无忌惮地盯着她高耸饱满的酥胸上逡巡徘徊,两个人身体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她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男人阳刚气息,熏得她成熟美妇的芳心居然有些慌慌的乱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马上又听见雍仁天皇喃喃说道:「皇后真杏小百合年近不惑,思子心切,这些年与寡人貌合神离。她多年以来在圣女教里与铃木杏里美竹凉子渡濑晶雅子等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唉!也算是自寻其乐,排泄寂寞,自我满足,聊以自慰!」
阿飞深表同情地究看着岳母真杏小百合皇后,眼神里温情款款,含情脉脉,大手握住了她的芊芊玉手,真杏小百合皇后的隐私被揭露,不禁娇羞无奈粉面绯红,再看见阿飞火辣辣的眼神,她无声无奈无助地摇摇头,可怜的眼神哀求他放开手。
只听见雍仁天皇继续悠悠喃喃说道:「寡人本来也想让龙先生满足皇后真杏小百合的毕生心愿,为她蓝田种玉,孕育麟儿。可是,皇后真杏小百合生性清高气质高贵端庄娴雅,又聪慧过人,一来恐怕她识破龙先生偷梁换柱的真相,二来恐怕她迷恋同性已经对异性有了排斥感,寡人犹豫不决。唉!只好一切随缘,听凭天意吧!」
真杏小百合皇后听到这些话,更是羞涩难为情的不能自已,原来天皇居然也想把她安排给这个阿飞借种,天啊!这些话更是对于她和阿飞之间的暧昧禁忌气氛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阿飞立刻欲火高涨,食指大动,色手偷偷地搂抱住真杏小百合皇后丰腴滚圆的美臀抚摩揉搓着。
真杏小百合皇后瞪大了美目,可是不敢做出任何挣扎反抗,只好通过眼睛传达着羞辱哀求的神色,但是在阿飞手法娴熟的抚摩揉捏着她丰腴滚圆的臀瓣之下,一丝丝麻酥酥的感觉从她的美臀传向她的玉体深处。真杏小百合皇后透过收藏架就可以看见丈夫雍仁天皇,而自己却在角落里被女婿阿飞偷偷抚摩揉搓,成熟美妇感觉羞辱之中包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地冲击侵袭着她空旷已久寂寞幽怨的身心。毕竟,同性的安慰和男人的抚摩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雍仁天皇还在那里絮絮叨叨,这边阿飞已经开始撩起了岳母真杏小百合皇后的黑色薄纱长裙,肆意地抚摩揉搓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包裹着肉色透明丝袜,更是手感滑腻性感迷人,令阿飞产生更加强烈的冲动。
真杏小百合皇后洁白的贝齿咬住红嫩的樱唇,脸颊上全是娇媚诱人的神情,美目已经开始迷离,男人的大手在她的玉体上下抚摩,又有丈夫在那边自言自语,这种偷情的感觉刺激得成熟美妇芳心有如鹿撞,浑身酸麻酥软,被阿飞的色手按住她的玉腿之间沟壑幽谷一番挑逗,她立刻联想到了刚才阿飞抚摩那个玉器莲花的娴熟手法,现在正在抚慰刺激撩拨着她幽怨空虚寂寞难捺的春心。
阿飞看着岳母真杏小百合皇后娇羞柔媚的娇态,听见雍仁天皇在那里絮絮叨叨,禁不住热血沸腾,更加肆无忌惮,双手把握住岳母真杏小百合皇后丰满浑圆的臀尖,双腿顶进她雪白的玉腿之间,释放出来庞然大物径直顶住了她的沟壑幽谷。
真杏小百合皇后猛然感觉到阿飞的庞然大物顶住了她的玉腿之间,两截式的肉色透明丝袜和粉红色的丁字性感内裤在阿飞的横冲直撞之下形同虚设。她才瞪大了美目想要设法阻止他的进入,就立刻情不自禁地张大了樱桃小口,几乎压抑不住地呻吟出声,因为此时此刻,阿飞已经毅然决然地挺身进入了真杏小百合皇后的胴体,并且直达深处。
真杏小百合皇后的美目立刻舒爽惬意如痴如醉地迷离闭合,樱桃小口微微张开,极力压抑着急促的喘息,可是她害怕惊动了不远处的丈夫雍仁天皇,芊芊玉手紧张激动地抓住阿飞的胳膊,头动情地向后仰去,然后又酥软无力地耷拉在阿飞的肩膀上面。
阿飞双手搂抱住岳母真杏小百合皇后雪白丰满的大腿,将她丰腴柔软的玉体紧紧顶压在墻壁上,身躯并不动作,实行分身自动,在她的甬道里面伸缩膨胀撞击律动,好滑腻温暖紧缩柔美的玉器啊!
真杏小百合皇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张口狠狠地咬住阿飞的肩膀,拼命压制着自己内心深处发出的动情的呻吟。
阿飞担心惊动了雍仁天皇,就这样搂抱着岳母真杏小百合皇后,尽可能减轻声音。
突然,雍仁天皇叹息一声:「还望列祖列宗保佑我菊花皇朝瓜瓞绵绵枝繁叶茂!也不枉我良苦用心啊!」说完慢慢地拾阶而上,开门关门径直走了。
留下阿飞搂抱住岳母真杏小百合皇后顶在墻壁上,仿佛静止在那里。
真杏小百合皇后终于按捺不住脱口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含羞带怨地娇嗔道:「你干什么要这样欺凌羞辱我呢?」
「因为皇后姐姐是我心里的女神,我想帮助仙女姐姐完成生育龙子的心愿!」阿飞笑道,「当然,我第一眼看见皇后姐姐,就对姐姐虎视眈眈蠢蠢欲动垂涎三尺了!姐姐好歹要体谅我的一片情意啊!」
真杏小百合皇后喘息着呢喃道:「我是你的岳母,你怎么能够这样呢?」话还没有说完,被阿飞一阵猛烈攻击,耸动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阿飞故意按兵不动,坏笑着挑逗道:「好岳母大人,想不想要蓝田种玉呢?我是继续挥兵奋进还是搬师退兵还是按兵不动呢?」
真杏小百合皇后已经春心荡漾,娇羞柔媚地呢喃道:「不要啊!不要!」
阿飞大力拉动了一下身躯,几乎湿漉漉地抽了出来,淫笑着问道:「岳母大人不要什么?是不要我挺进,还是不要我抽出呢?」
「人家不知道啦!」真杏小百合皇后立刻感觉到无比的空虚难捺,几乎羞答答娇滴滴地将两条白嫩的胳膊搂抱住阿飞的脖子,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更情不自禁地缠绕住阿飞的腰臀,将她丰腴性感的玉体整个的重量都压在了阿飞的身上。
阿飞猛然进入,凶猛粗暴深入到底,「啊──!」真杏小百合皇后长长的呻吟一声,按捺不住急促地娇喘吁吁。
「好姐姐,叫我老公!」阿飞猛烈地抽送,将岳母真杏小百合皇后丰腴滚圆的美臀向上抛起,然后又重重落下产生了强烈的摩擦和撞击,「快点叫老公!我就给你播撒生命的龙种!」
「啊──!不要啦!不可以的!」真杏小百合皇后浪叫着呻吟着,春潮泛滥,潺潺流淌,随着阿飞的甩动抽送而汁水飞溅。
「好老婆,你是叫还是不叫?」阿飞突然抽了出来,在岳母真杏小百合皇后的花瓣上耐心细致地研磨着,淫亵地笑道,「快点叫我老公吧!」
真杏小百合皇后的人伦道德终于彻底被无边的欲望征服,人妻皇后端庄娴雅的身心终于完全沦落,柳腰款摆,粉胯挺动,寻找着逢迎着他的庞然大物,柔媚放浪娇羞无限地在阿飞耳朵旁边低声叫道:「老公!别折磨人家了!」
阿飞淫笑着再次挺身进入,真杏小百合皇后享受着那份充实那份膨胀那份快感,舒服地上身动情地向后仰去,被阿飞低头张嘴隔着纱裙含住她高耸丰满的山峰咬啮起来。真杏小百合皇后善解人意地解放开长裙对玉体的包裹,挺送着雪白饱满的圣女峰任凭阿飞亲吻吞吐咬啮吮吸,让自己的樱桃蓓蕾在阿飞的口舌之中充血勃起,俏然挺立。
「好老公,人家不行了!」真杏小百合皇后在阿飞几路大军的同时攻击下,空旷幽怨的身心得到了巨大的刺激和满足,不可控制地颤抖着痉挛着率先攀上了情欲的高峰,甬道深处喷薄而出的春水在阿飞的龙头上面一激,阿飞再也把持不住,火山爆发,猛烈喷射出来滚烫的岩浆在真杏小百合皇后的花心一浇,两个人紧紧搂抱着共同飞翔在爱的天堂。
「这个纸张里面不知道有什么秘密?」阿飞刚要拿出《东史郎日记》残缺的两张看看。
「不要看嘛!阿飞!」真杏小百合皇后不依地搂抱住阿飞的胳膊撒娇道,「怎么你们中国人都对这个破纸这么关心呢?」
「我们中国人?」阿飞纳闷道,「还有谁对这两张纸关心啦?」
「如雪呀!她前天也缠着我来看这两张纸呢!这两天也不知道她又跑哪里去了?」真杏小百合皇后娇嗔道,「阿飞,你太强悍了!」真杏小百合皇后依然恋恋不舍地依偎在阿飞的怀抱,玉手爱抚着情郎宽阔健壮的胸膛,娇羞妩媚地呢喃道,「怪不得雅子姐姐杏里妹妹蓉子她们对你都那么神魂颠倒呢!」
「她们对我神魂颠倒,我对姐姐神魂颠倒。这就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阿飞搂抱着岳母真杏小百合皇后爱抚着她雪白圆润的玉乳,软语温存,在她耳朵旁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小坏蛋!」真杏小百合皇后羞涩柔媚地娇嗔着,却温顺乖巧地蹲下身去,伸出芊芊玉手抚摩把玩着阿飞的庞然大物,低下头去张开樱桃小口含了进去。
阿飞舒服地粗重喘息了一声,看着墻壁上历朝历代天皇的画像,享受着真杏小百合皇后的口舌服务,禁不住血脉喷张,雄风再起,按住她的头连续几个深吼,差一点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一把将岳母真杏小百合皇后拉起来,让她趴在祭祀台上,高高翘起丰腴雪白滚圆柔软的美臀,双手抓住她的臀尖,挺身从后面进入,小腹的六块肌肉撞击在她雪白丰腴滚圆柔软的臀伴上面「啪啪」作响。
阿飞粗重的喘息和吼叫,真杏小百合皇后娇喘吁吁,呻吟连连,浪叫声声,再次掀起滔天巨浪,密室里面春色无边。
连续几天,阿飞字在皇宫里尽情寻欢作乐。要么以天皇的身份在美妃小林惠美和香妃酒井优香的玉体上耕耘播种,要么以女婿阿飞的本来面目和岳母真杏小百合皇后偷情做爱,纵情狂欢。可是,真相已经明了,杀害谢氏兄弟张氏兄弟的幕后黑手龟田已经死于非命,《东史郎日记》也完好追回,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宴席,梁园虽好,终非久恋之乡啊!
阿飞婉言谢绝了雍仁天皇要用专机相送的好意。
「先生此番一去,不知何时再前来指教襄助寡人?」雍仁天皇念及阿飞帮助他化解了内外危机,心里也是感激不已,临别之际多少也有些动了感情。
「世界现在就是一个地球村!左邻右舍,礼尚往来!阿飞自然会时时关注陛下善治国家国泰民安的!」阿飞握住雍仁天皇的手说道,「龙某已经对陛下再三叮咛嘱托了,一定要彻底改悔改弦更张,不要等到天照大神的惩罚怒火烧到大和民族的头上,你们就是再三认罪忏悔也来不及了!陛下好自为之吧!」雍仁天皇频频点头称是,眼眸里却闪烁不定。阿飞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
「飞儿,你要好好对待蓉子啊!」岳母真杏小百合皇后含情脉脉地叮嘱道。
「岳母,我一定会好好疼爱蓉子的!」阿飞深情款款地说道,「等我们举办婚礼的时候,岳母大人您一定要来参加哦!」
「蓉儿,远走他乡,一定要孝敬婆婆,顺从夫君!等到你们的婚礼,妈妈一定会去的。」真杏小百合皇后哽咽道,「这是妈妈的贴身物品,你戴上它,如同妈妈时时看护眷顾保佑你平平安安!」说着她将雪白颈项上的项链戴在了蓉子的脖子上面。
蓉子心如刀绞,肝肠寸断,扑进妈妈的怀抱里面失声痛哭。
在真杏小百合皇后恋恋不舍娇嗔幽怨的眼神中,在蓉子依依不舍的哭泣声中,阿飞率领着众女默默无语登上东京航空公司的飞机。后来阿飞得知美妃小林惠美,香妃酒井优香,浅仓舞美王妃,铃木麻奈美王贵妃,真子,佳子,樱子,纯子,宫泽美惠,松岛枫爱,濑户里香,山井穗香,金泽文子,池田香晴,甚至连44岁的首相夫人川原洋子都怀孕在身,除了射在樱桃小口里的藤原静香安然无恙之外,所有被阿飞上过的女人都蓝田种玉,真杏小百合皇后当然也在其中。据说,浅仓舞美王妃和铃木麻奈美王贵妃设计将文仁亲王灌了一个酩酊大醉,一觉醒来自然找到了借口。十个月之后,菊花皇朝先后增添一批宝贝儿子,可谓人丁兴旺!文仁亲王笑得合不拢嘴,雍仁天皇却笑出了眼泪,阿飞当然知道他笑中带泪的滋味。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巧巧姐姐都跟我说了,你好坏,居然欺瞒人家欺负人家!」吕文莺羞答答地仔细端详着阿飞的面容,不免娇羞地低声嗔怪道。
「怎么样?是我英俊,还是张子建俊美?文莺妹妹!」阿飞搂抱着吕文莺的柳腰调笑道,「可是我答应调你回总部可没有欺骗你哦!」
「人家文莺妹妹回到总部,就要和丈夫团聚了,你这个小坏蛋以后离文莺妹妹最好远一些!不要勾引人家有夫之妇哦!」秦巧巧娇嗔着揶揄道。
「巧巧姐姐,你好坏!」吕文莺羞赧地娇嗔着追了过去和秦巧巧坐在一起,笑成一团。
又是高档舒适的头等舱,阿飞轻轻擦拭去蓉子眼角的泪痕调笑着安慰道:「蓉儿,不要伤心了,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不过,你可要眼皮子灵活一些哦!不要让杏里一个人巴结素云姑妈哦!」
蓉子看了铃木杏里一眼,见她正和素云姑妈言谈甚欢,蓉子破涕为笑道:「蓉儿知道你想独自安静一会,我去把姑妈从杏里姐姐那里抢过来!不过,呆会有一个惊喜给你哦!」说着娇笑着坐到素云姑妈身旁去了,和铃木杏里比着争宠。
「惊喜?什么惊喜?」阿飞纳闷着长长出了一口气,拿出那两张纸张再次查看起来,但是阿飞的日语口语还可以,文字东西看得三好两歹的。
这几天,阿飞就在思考这两张纸张所透露出来的东史郎的一个发现。
「怎么样?能够看懂吗?」一个熟悉清脆悦耳的声音在阿飞的脖子后面响起。
「如雪?」阿飞猛回头,惊喜道。
正是欧阳如雪,到处寻找不见,真是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看着蓉子促狭地吐一吐舌头,做个鬼脸,阿飞这才知道她说的惊喜是什么意思。
阿飞兴高采烈地坐到如雪的身旁问道:「如雪,你这些天干什么去了?」
「你有这么多美女姐姐妹妹的,怎么会想得起我呢?」如雪娇嗔道,想起那天的湿吻,心慌意乱地转移话题道,「你看了这两张纸有什么看法?」
「按照东史郎研究发现,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军方曾经给侵华的日本鬼子进行试验性药物注射,注射的化学药品可以刺激人神经系统高度亢奋,失去理智,从而导致行为变得极其疯狂凶残暴戾,所作所为毫无人道灭绝人性令人发指骇人听闻。所以,日本鬼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穷凶极恶恶贯满盈,犯下滔天罪行罄竹难书。」阿飞思忖着说道,「乍一看来,东史郎的发现的确很惊人很有爆炸性!可是,」
「可是什么?」如雪问道。
「我想听听旱稻田大学第一美女研究生的高见啊!」阿飞顺势花言巧语地巴结道。
「所以,你也认为东史郎的这个发现其实是被人利用了,他以为发现了犯下滔天罪行的日本鬼子之所以丧失人性原因在于注射了化学药物。其实,这样反而是转移了正义人们关注的视线,掩盖了表面现象下面深藏的真正罪恶内幕。」阿飞叹息道,「应该是有人故意释放出来这个烟幕弹,使东史郎上当受骗,信以为真,还欣喜若狂以为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有点象《三国演义》里面蒋干中计的感觉啊!但是,日本极端右翼势力的行径只能暂时欺骗善良单纯的人,东史郎从鬼变成人之后,晚年更是善良,他如果在天有知的话,他现在应该明白什么是欲盖弥彰?正象如雪你刚才说的一样,丑陋,顽固,愚昧,狭隘,自私,残忍和贪婪的大和民族劣根性已经渗透到了他们的血液和骨髓里面,日本人永远是不可信任的,不可纵容的,不可原谅的,不可小视的,什么友好邻邦?什么一衣带水?但看伤痕累累血迹斑斑血流成河尸堆如山,就知道这些都是一相情愿空想梦幻!」
「下次再来必定是如同摩西受上帝之命,成为在埃及做奴隶的以色列人的领袖那样,要以命偿命,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手还手,以脚还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象诺查丹玛斯的大预言里面说的一样:天照大神的怒火从天而降,彻底打击摧毁日本列岛!」阿飞看着飞机窗外的日本国土悠悠说道,坚毅锐利的眼神,低沉磁性的声音强烈震撼着欧阳如雪的芳心,一时之间听的呆了。
以敦煌为圆心的东北东这民族的海岸线像一支弓那长城像五千年来待射的梦我用手臂拉开这整个土地的重蒙古高原南下的通风写些什么内容汉字到底懂不懂一样肤色和面孔跨越黄河东登上泰山顶峰我向西引北风晒成一身古铜渴望着血脉相通无限个千万弟兄我把天地拆封将长江水掏空人在古老河床蜕变中我右拳打开了天化身为龙把山河重新移动填平裂缝将东方的日出调整了时空回到洪荒去支配去操纵那大地心脏汹涌不安跳动全世界的表情只剩下一种等待英雄我就是那条龙化身为龙填平裂缝调整了时空去支配去操纵不安跳动只剩下一种阿飞动情哼唱着,转眼发现如雪目不转睛如痴如醉地看着他。
「如雪,你看什么呢?」阿飞握住如雪娇嫩白皙的芊芊玉手调笑道。
「我在看一个男人是如何自我陶醉的!」欧阳如雪粉面绯红地娇嗔着揶揄道。
「没有看见你,我就只能自我陶醉;看见你之后,我就神魂颠倒心神迷醉了!」阿飞含情脉脉地看着欧阳如雪圆润柔和的脸型,挺直而小巧的鼻梁,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一对在洁白的牙齿衬托下更显娇艳诱人的红唇,一双清澈透明让人几乎不敢正视的眸子,还有那一头流光闪动的披肩秀发,温情款款地说道,「如雪,聆听你刚才的高论,对日本人的民族性格见解透彻入木三分深刻令人拍案叫绝,你真是无愧于第一美女才女啊!」
「少来了!」欧阳如雪娇嗔道,「人家这些学术理论枯燥乏味,现在很少有人喜欢聊这些东西的!」
「所以,你和你的名字一样如同阳春白雪,和者甚寡!」阿飞温柔说道,「但是也会遇到我这样高山流水的知音,希望能够有萧史弄玉,琴瑟合鸣,乘龙引凤的万世佳话啊!」
欧阳如雪听见阿飞引经据典再次向自己吐露爱意,少女之心如同鹿撞,才女总是喜欢这样罗曼蒂克小资情调的爱情,她看见阿飞火辣辣的目光,更加心慌意乱,发现阿飞的脸慢慢地靠了过来,她不禁娇羞地呢喃道:「阿飞,别」一旦被阿飞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她挣扎反抗的双手渐渐变得软弱无力,娇躯酸麻酥软。
立刻引来那边蓉子素云姑妈铃木杏里秦巧巧和吕文莺一片起哄声,欧阳如雪羞赧地推开阿飞,嗔怪地捶打了他的胸膛一下。却被阿飞不管不顾地再度紧紧搂抱在怀里,狂热湿吻起来。「唔……」欧阳如雪这次没有挣扎反抗推开他,反而情不自禁地胡乱抚摩着他的虎背,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樱唇,轻启玉齿,不知深浅地吐出香艳的小舌,笨拙地反吻着他湿热的嘴唇,任凭他火热地卷住了她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阿飞顺势咬吻住欧阳如雪甜美柔软的香舌,动情的纠缠着,贪婪的吮吸着,唇舌交织,津液横生,他的色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连衣裙握住了欧阳如雪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盈盈不堪一握的处女椒乳,温柔地抚摩着,揉搓着。
「不要啊!」欧阳如雪娇躯震颤,慌忙挣扎着推开阿飞的禄山之爪,含羞带怨地娇嗔道,「你好坏!」美目流转,看了看其他众女都善解人意的没有注意他们俩,却也不禁娇羞无比。
阿飞却装作漫不经心地偷偷将色手溜进了欧阳如雪火红的连衣裙中,温柔抚摩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如雪害怕惊动别人,不敢声张,再加上芳心迷乱,渐渐被他的色手抚摩揉搓得娇躯麻酥酥的,顺着大腿向上传去。
「阿飞,别这样好吗?求求你了!」欧阳如雪羞赧万分,低声地哀求道。
「好如雪,上次你说好朋友来了,今天总不会是好朋友又来了吗?」阿飞不依不饶地轻轻咬啮住欧阳如雪白嫩柔软的耳垂,色手却在她丰满浑圆滑腻柔软的大腿内侧爱抚揉搓着,悄悄向玉腿之间进发,轻声调笑着,「好如雪,今天你就接纳了我这个新朋友吧!求求你了!」
欧阳如雪被他的舌头舔弄得耳垂酸麻刺痒,火一样在芳心里面燃烧,更被他的色手居然肆无忌惮地按上了她的玉腿之间,隔着蕾丝内裤捂住了她的少女隐私妙处,火热的大手刚一按摩上她的沟壑幽谷,虽然隔着蕾丝内裤,欧阳如雪仍然不由自主的娇躯轻颤,嘤咛一声。
「大坏蛋,欺负人家,不理你了!」欧阳如雪粉面绯红,慌忙起身,到洗手间去了,走动之间仿佛有些不适的感觉。
一会,如雪袅袅婷婷地回来了,含羞带怨地轻声娇嗔道:「都是你不好!」
阿飞还想使坏,如雪呢喃着哀求道:「求求你了,她们都看着呢!人家早晚都是你的,你再这么坏,人家真的不理你了啊!」
阿飞收敛起色心,轻轻搂抱着欧阳如雪的柳腰软语温存,兴致浓郁,话题广泛,真是不谈不知道,一谈吓一跳!原来如雪的父亲忙于经商,母亲也是一家公司的总裁,只是父母亲因为感情不合早就离婚了,她并不喜欢继母,又不喜欢随波逐流,看来她并不喜欢过多的谈论她的家庭,也不喜欢成为家里的公主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锦衣玉食养尊处优无忧无虑的生活。一个偶然的因素使她被张纯如感动了,就开始对大屠杀纪念馆感兴趣,对二战历史感兴趣,甚至对东亚的神话传说感兴趣,所以她就去旱稻田大学读研究生了,没有想到会阴错阳差地遇到了阿飞,也许是前生的注定,或者是今生的缘分啊。阿飞发现如雪谈起家庭心情难免有些抑郁寡欢,便温情款款温柔劝慰海阔天空逗她开心,两个人谈笑风声,推心置腹,郎情妾意,软语温存,虽然没有真正欢好,却也情意绵绵,消魂惬意,不知不觉地就已经回到了南方市国际机场。
钟淑惠梁晓婧已经提前等候在机场了,她们将张子建的骨灰盒交给了秦巧巧,嘱咐她和金慧敏,对外口径一致就说张子建在日本鬼社迷乱事件中因公殉职,尸体火化由秦巧巧带回来的,金慧敏将功补过,和秦巧巧一起协助龙剑飞诛杀了真正的幕后黑手极品忍者龟田,为张子强报了仇雪了恨。
「我们先护送如雪去大屠杀纪念馆将《东史郎日记》完壁归赵,然后再送秦巧巧金慧敏回玄武别墅了结玄武公司的事情!」钟淑惠说道。
「那我呢?你们不会是过河拆桥吧?」阿飞坏笑着夸张地叫道。
「你呀,赶快从贵宾门出去吧!你和蓉子公主现在是媒体的焦点,国内倒是不予过分关注,可是机场外面有多家外国媒体等候着呢!」钟淑惠娇笑道,「你在上飞机的时候能够躲避开他们,现在他们可是不会轻易放过你和蓉子公主的哦!」
「你现在是我们的英雄,我们哪里敢过河拆桥啊?」梁晓婧也娇笑着调侃道,「我们顶多是卸磨杀驴!呵呵!」
「好了,别闹了,千万不能得罪我们的大英雄哦!让晓婧送你们回家吧!」钟淑惠说道,美目看了阿飞一眼,柔媚的可以滴出水来。「我们改天给我们的大英雄接风洗尘既道谢又赔不是,好了吧?」
阿飞看着钟淑惠一身警察制服套裙丝袜美腿而满面娇羞柔媚的模样,心里很是爽快,正色说道:「那我们先回家了。巧巧姐姐,按照我们的原定计划执行,明天,我去玄武公司进行合并事宜的谈判!」随后,他和如雪吻别,轻声说道,「如雪,改天我想去你家拜望一下叔叔阿姨!」
如雪娇羞无限地去了。
素云姑妈和铃木杏里蓉子看着他问道:「怎么办呢?大英雄,外面可有记者等着咱们呢!」
阿飞笑道:「那只好最后假扮一次死人喽!」说着戴上了张子建的面皮,和三女大摇大摆地走出机场,果然有好多外国记者在那里等候,对阿飞等人熟视无睹,依然在东张西望,阿飞四人大笑着顺利坐上梁晓婧的警车回到了家。
别墅依山傍水,宅内拥有豪华的客厅、宽敞的观景台、华丽的主人房,碧波荡漾的游泳池……堪称豪宅中的典范。这栋别墅看上去更像是一座风格别致的花园,大片的绿化草坪和花埔中间的一座造型精巧的艺术喷泉看起来使人赏心悦目,后面是座四层高的巴洛克式风格的主屋,窗户形状也各不相同,形式迥异,细部雕刻细腻优美。
「龙哥哥,你家好美啊!」蓉子赞美道。
「再美也比不上你们的皇宫美呀!」梁晓婧开着车,还没有忘记吃醋揶揄。
春兰秋菊和沈叔沈妈看见警车进来,傻傻地愣在那里,先看见前面开车的梁晓婧,她们放心地招呼着:「晓婧姐姐好!」
「怎么只问晓婧姐姐好,不问我好呢?」阿飞突然探出头来大声叫道。
「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春兰秋菊惊喜地呼喊着。
钱雪雯丽娜两个少女兴高采烈地率先跑了出来,雪雯扑进阿飞的怀抱,丽娜扑进了妈妈素云的怀里。
「阿飞哥哥,你怎么没有事先打个电话来啊?我们好去机场去接你们呀!」雪雯兴奋的粉面通红,搂抱着阿飞的胳膊问道。
「是啊!妈妈,我都想死你们啦!」丽娜搂住妈妈素云的柳腰撒娇道,可是眼睛却娇羞地一眨不眨地盯着阿飞看。
「谁知道你是想我呢?还是想别人呢?」素云捏着丽娜的娇挺瑶鼻调笑揶揄道。
「妈妈!」丽娜羞赧地不好意思地把小脸埋进妈妈的怀抱里面。
「姑妈,丽娜,我就不进去了。」梁晓婧说道,「我要走了,还要去钟姐那边呢!」
「晓婧姐姐,这么着急啊?」丽娜问道。
「遵照龙少爷的吩咐,要去和钟姐姐执行任务呀!」梁晓婧娇笑着揶揄道。
「你们要小心一些哦!」阿飞过去轻揽梁晓婧的柳腰,在她脸颊上亲吻一口,低声调笑道,「干脆辞职在家给我做专职太太吧!」
「大坏蛋骚扰警察,小心我拘捕你!」梁晓婧娇嗔道,满心欢喜地驱车走了。
「阿飞!」沈君如田秀玫和薛丽怡也随后迎接出来了。
阿飞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妈妈沈君如面前,扑进了妈妈的怀里。分别重逢之后,阿飞才更加感觉到妈妈怀抱的温暖柔软舒适安逸,他恨不得自己重新生长一回,享受一下君如妈妈的母爱。
「妈妈!我没有辜负您的期望,孩儿终于替爸爸叔叔报了仇雪了恨了!」阿飞闻着君如妈妈娇躯上芬芳馥郁的成熟美妇的芳香,享受着君如妈妈丰腴温暖的怀抱,想到这些天的跌宕起伏梦幻经历,动情地说着,长出了胸口中的一口闷气。
「好龙儿,回来就好。什么报仇雪恨的?妈妈都后悔不该让你去呢!回来就好了!妈妈也就放心了!」妈妈沈君如爱怜地紧紧地搂抱着爱子阿飞,再也不舍得放开他,好像一旦松手,爱子阿飞又会突然飞走了一样,终究还是恋恋不舍地将他推到田秀玫面前道,「你婶婶每次提起你她都眼泪汪汪的呢!」她过去拉着素云的手嘘寒问暖。
阿飞顺势扑进婶婶田秀玫的怀里,紧紧搂抱住婶婶田秀玫曼妙美好的玉体,温柔问候道:「婶婶,您还好吧?」
婶婶田秀玫喜极却而泣,几乎哽咽着说道:「刚才我们还说到你呢!你妈妈都担心坏了,天天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的!」
「听说婶婶为阿飞流了几次眼泪了?婶婶这么关心疼爱我,我一定会好好报答孝顺婶婶的!」阿飞紧紧搂抱着婶婶田秀玫,享受着婶婶圣女峰的丰满高耸弹性十足,动情地轻声说道。
「阿飞,怎么也不先打个电话来呀!我们也好去机场接你啊!」薛丽怡埋怨地说道,「这里有两位美女客人呢,还不请人家先进去?」
「按照我说,早就给你们打电话了。」素云姑妈满心欢喜地嗔怪道,「他呀,童心未泯,满心想给大家一个惊喜!」
众人一起走进客厅,纷纷落座。春兰秋菊忙活着沏茶倒水端上什锦果盘。
「蓉子是天皇的女儿,菊花皇朝的公主,天皇皇后特许嫁给阿飞的;铃木杏里是圣女教的三大护法之一,现在是阿飞的贴身侍女!」素云姑妈介绍道,「这个花心大萝卜不得了哦!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现在恐怕不比皇上差多少喽!」
素云姑妈带领着蓉子和铃木杏里挨个地引见,「这是阿飞的妈妈,也就是你们的婆婆!」「这是阿飞的婶婶,也是你们的婶婶!」「这是阿飞的岳母,你们叫薛姨娘!」「这是雪雯,这是丽娜,这是春兰,这是秋菊,你们的姐妹!」蓉子和铃木杏里羞羞怯怯恭恭敬敬施礼问候,仿佛林黛玉进了荣国府,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多行一步路。
「蓉子,多大了?会说汉语吗?」妈妈沈君如拉着蓉子的小手问道。
「回婆婆话,我今年18岁。我会说一些简单的中国话,是跟如雪姐姐学习的。」蓉子羞羞怯怯地说道。
「如雪姐姐?」妈妈沈君如纳闷道。
「欧阳如雪是咱们大屠杀纪念馆到日本旱稻田大学的历史研究生,这次在日本和我们并肩作战帮了我们不少忙的!」阿飞解释道。
「杏里也会汉语吗?」妈妈沈君如拉过铃木杏里的玉手问道。
「回婆婆话,我也会一些。」铃木杏里知道妈妈沈君如看出来她已经不年轻了,没有当众询问她的年龄,很是感激妈妈沈君如的体贴细心,娇羞地说道,「杏里没有妄想什么,只要能够做阿飞的侍女,杏里也就心满意足了!」
「你们不必这么拘谨,怎么回话回话的?怎么我听着好像把我当成了太后老佛爷了?!」妈妈沈君如笑道。
「我们日本正在播放《还珠格格》呢!我们跟着里面的紫薇学的!」蓉子怯怯地嗫嚅道。
众人大笑,蓉子和铃木杏里更是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你们以后和雪雯她们一样就叫我妈妈吧!一下子多了两个日本媳妇,我真是有些喜出望外呢!」妈妈沈君如看出蓉子和铃木杏里两女有些初到贵境的羞涩胆怯,温柔安抚地说道。
「刚才是婆婆,以后叫妈妈,我看嫂子高兴的都有点婆婆妈妈了!呵呵!」婶婶田秀玫娇笑着揶揄道,美目流转,一接触阿飞火辣辣的目光,吓得她慌忙转移开视线,脸颊不由自主地羞红起来。
众女又大笑。妈妈沈君如嗔怪道:「你也来笑话我?蓉子杏里,你们的这位婶婶可是国际学校的校长呢!你们以后要多多缠着婶婶学习汉语哦!」
「是吗?」蓉子欣喜地握着妈妈沈君如的玉手说道,「我们本来第一次出国心里是很害怕的,可是,见到大家之后,我们的心才放下了。妈妈和我的妈妈一样年轻美丽雍容华贵,婶婶也和我的婶婶一样年轻美丽端庄贤淑,而且都好慈祥好亲切哦!」
「哎呀!你的这个什么雍容华贵,什么端庄贤淑,是不是又是跟那个《还珠格格》学的?不过,用来赞美妈妈和婶婶还是满贴切的哦!」阿飞笑道。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妈妈沈君如婶婶田秀玫果然都美滋滋的开心不已。
「丽娜雪雯,蓉子杏里初来乍到的,人生地不熟的,你们以后要多多关照她们哦!」薛丽怡微笑着说道。
丽娜雪雯拉着蓉子过去,到底都是同龄女孩,一会就叽叽喳喳地聊在了一起。薛丽怡怕铃木杏里有冷落的感觉,拉过去问长问短。
阿飞却坐在婶婶田秀玫身旁,问道:「怎么没有看见其他人呢?」
「邱玉贞夏玉荷和玉雯跟随着保险公司度假旅游去了。」妈妈沈君如说道,「淑惠和晓婧经常来陪陪我们,阮玉钗秀娥每天下班都过来问候,连那个玉芝玉雅她们也来过几回呢!慧娟玉萱两天没有过来了,她们在公司更是忙活的不得了,这些孩子都不错啊!」
「玉贞她们也邀请我们一起去旅游散散心呢!我和嫂子都懒得走动,再说我们要替你照顾雪雯呢!学校里面事情也多,我也走不开。」婶婶田秀玫对阿飞说道。
「雪雯怎么了?」阿飞看着雪雯问道。雪雯听见话题开始围绕着她,立刻变得有些温静娇羞不好意思起来。
「龙哥哥你好粗心大意啊!雪雯姐姐有了,你都不知道啊?!」丽娜不满地嗔怪道。雪雯更加羞涩地按住丽娜的樱桃小口不让她说话,娇羞妩媚地看了阿飞一眼,然后转身跑上楼去了,丽娜拉着蓉子唧唧喳喳地追了上去。
「对啊!我记得素云姑妈曾经说过,我有三个老婆有了,是吗?」阿飞猛然一拍脑袋,这才想了起来自嘲道,「看来我真是有些粗枝大叶的哦!」
「你呀!玉雯和雪雯都有了,还有玉贞也有了,只不过雪雯前两天反应比较厉害,所以也没有让她跟随着出去旅游。」妈妈沈君如娇笑着说道,「你以后要对她们格外关照温柔一些哦!」
「真的吗?玉雯和雪雯都有了?」阿飞欣喜非常地看了一眼薛玉怡,知道是那天在她家里先和玉雯雪雯姐妹花欢好播种成功的,后来又和岳母偷情欢好,不知道是不是误打误撞也给岳母大人种上了没有。薛玉怡发现阿飞看他,明白他的意思,心慌意乱娇羞地转移目光和铃木杏里说话,不敢再看阿飞火辣辣的眼神。
「不行啊!你不能以玉雯雪雯和玉贞她们为借口,她们不需要你照顾!」婶婶田秀玫说道,「你可答应过婶婶回来要去学校帮婶婶的哦!现在你回来了太好了,我可以轻松一下喽!」
「我说话算数,一定会去学校帮助婶婶的!」阿飞顺势搂住婶婶田秀玫的柳腰撒娇道,「那婶婶要给我封官加薪哦!」
「大不了婶婶把这个校长的位子给你好了!婶婶乐得无官一身轻呢!」婶婶田秀玫一边说着,一边感受到阿飞年轻强壮的身躯紧靠着她的娇躯,闻着他身上久违的浓郁的男子汉阳刚气息,熏得婶婶田秀玫心神迷醉,神魂颠倒,芳心乱跳不已。
「我可不敢要婶婶的校长位子,我甘心做婶婶的左膀右臂,贴心助手,小秘书!呵呵!」阿飞一边调笑着,一边偷偷温柔地抚摩着婶婶田秀玫光滑丰腴的后背和纤细柔软的腰身。
婶婶田秀玫娇躯轻颤,害怕被人发现,装作不动声色地娇嗔道:「胡说八道!你做小秘书不是大材小用了?」
「我的承诺我会兑现,婶婶不要忘记你的承诺哦!」阿飞在婶婶田秀玫白嫩的耳朵旁边低声说道,色手顺势下滑,爱抚上她丰腴滚圆的美臀,由于她在坐着,只能抚摩到她柔软丰满的臀肉。
婶婶田秀玫吓坏了,没有想到阿飞色胆包天,进入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偷偷骚扰她,她心慌意乱地急忙转移话题对沈君如说道:「嫂子要安排一下蓉子杏里的卧室哦!」
「是啊!」妈妈沈君如说道,「邱玉贞夏玉荷玉雯丽娜雪雯一人一间卧室,丽怡妹妹,秀玫和我一人一间,春兰秋菊两个人一间,现在还有空闲房间,蓉子和杏里要上三楼了。如果你的那些美女姐姐妹妹都住进来的话,咱们的别墅恐怕要开始紧张喽!春兰秋菊把蓉子和杏里的行李搬到三楼301和302卧室,沈叔沈妈准备饭菜,要丰盛一些,为素云妹妹,蓉子和杏里接风洗尘!」沈叔沈妈应声而去。
「妈妈婶婶,我虽然不是抵制日货,却向来是不倡导购买日货的,所以我在日本也没有买什么东西。不过,蓉子的母后真诚赠送了几件皇宫特制的淑女气质排扣修身中长毛呢大衣和细腻绣花蝴蝶结公主圆领毛呢大衣,春兰秋菊,上去把蓉儿她们叫下来来吧!」阿飞笑道,「皇后还要赠送几件色彩亮丽的改良和服,被我婉言谢绝了!呵呵!」
「和服?送给咱们,咱们也没有人穿啊!」妈妈沈君如笑道,「大衣嘛,冬天还是可以穿的哦!」
丽娜雪雯听说有衣服,赶紧跟随着蓉子跑了下来,蓉子和杏里打开了一个行李箱,众女人手一件,妈妈沈君如,婶婶田秀玫和薛丽怡,还有素云姑妈都是深色典雅的淑女气质排扣修身中长毛呢大衣,丽娜雪雯春兰秋菊都是鲜艳亮丽的细腻绣花蝴蝶结公主圆领毛呢大衣,还有几件留给有福气的人吧!众女纷纷试穿,频频点头,眉开眼笑,喜不自胜,赞不绝口。
「哇塞!妈妈婶婶姑妈和薛阿姨你们穿上好得体好淑女啊!」阿飞由衷地赞美道,「我好像感觉在哪里看过这种淑女气质的大衣哦!」
「傻儿子,妈妈一眼就看出来了。这种大衣最早是在《东京爱情故事》里面出现过的,不过不如现在的这些款式新颖哦!」妈妈沈君如娇笑着说道。
「是啊!嫂子最喜欢日剧韩剧啦!当然是瞒不过她的眼睛了!」婶婶田秀玫说道。
阿飞笑道:「只是不能免俗,给几个妹妹捎回来几个日本娃娃招财猫,希望你们喜欢哦!」丽娜雪雯春兰秋菊尖叫着上前抢夺一空,众人大笑。
沈叔沈妈也开心的不得了,自然拿出拿手厨艺,迅速做出一桌丰盛的宴席:泡椒牛肉丝,果脯干炒苦瓜,蚝油蘑菇,虎皮豆腐,清炒墨鱼籽,番茄焖酥鱼,美味茄香鸡,鱼香肝尖,回味豆香腊鱼,蜀香豆腐煲,宫爆大明虾球,东坡水煮鱼,藿香银丝鳝鱼,胡萝卜炖羊肉,十全滋补牛腩,栗子鸡,桂圆莲子粥,田七丹参炖乌鸡汤,还有水晶蒸饺,八宝米饭,再配上香摈红酒什锦水果拼盘,真是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欲大增,大快朵颐。
「哇塞!好丰盛啊!这些天只有彩云姑妈给我做过中国菜肴,天天吃日本料理吃的我都快要被料理了!」阿飞大喜道,然后关怀有加地亲手给雪雯夹过去一个鸡腿道,「好妹妹,一定要加强营养哦!」雪雯娇羞无比满心欢喜地看了爱郎一眼。
「龙哥哥,好偏心啊!只疼雪雯姐姐!」丽娜不依地撒娇嗔怪道。
「好好好,也给丽娜妹妹一个栗子!」阿飞忙不迭地给丽娜夹了一个栗子。
「喂!不公平啊发!你给雪雯姐姐一只鸡腿,为什么给我一个栗子啊?」丽娜嗔怒道。
「傻丫头,栗子立子!你龙哥哥的意思就是我们的意思,再加一个红枣就更好了,希望你早立子哦!」妈妈沈君如微笑着说道,「希望你们几个媳妇都能够早生贵子哦!」丽娜蓉子和杏里都不禁羞涩地粉面绯红。
推杯换盏,谈笑风声,一家人开开心心,高高兴兴,真是天伦之乐,其乐融融。
众人到客厅说话,阿飞搂住雪雯和丽娜的柳腰轻声调笑道:「好妹妹,今天晚上谁陪我啊?」
「痴心妄想!」丽娜抢先揶揄道,「晚上,雪雯姐姐还要陪我说话聊天呢!」
「是吗?」阿飞坏笑着在雪雯和丽娜两女翘挺浑圆的美臀上抚摩着调笑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雪雯和丽娜两女早就满心欢喜期待盼望已久,被他大手一摸更加芳心迷乱,娇躯轻颤,粉面绯红,低垂着头,说不出话来。
「我在我的卧室里放了两个盒子,那是我专门给你们俩另外买的礼物哦!晚上,谁不来,就算是自动弃权,过期作废哦!」阿飞坏笑着放开她们。
丽娜嘟囔着樱桃小口娇嗔道:「不要就不要,那也不去!哼!大坏蛋!」雪雯和丽娜羞赧着跑了,都去和妈妈沈君如婶婶田秀玫听素云姑妈蓉子和杏里绘声绘色地讲述阿飞在日本的传奇经历。
阿飞发现薛丽怡起身走进了电梯,他快步跟了进去,把她吓了一跳。
电梯门刚刚关上,阿飞径直一把将薛丽怡搂抱在怀里。
「阿飞,不要啊!」薛丽怡还没有说完,就被阿飞狂热地亲吻住了她猩红的嘴唇,舌头迅速突破她的贝齿,搜索纠缠着她的甜美滑腻的香舌,她情不自禁地轻吐香舌,就被他贪婪无比地含住咬啮着吮吸着,吮吸得她的香舌酸麻疼痛,津液横生,湿吻火辣之极。
阿飞按键让电梯停靠在二楼,阿飞在电梯里面肆无忌惮地咬吻着薛丽怡猩红柔软湿润的嘴唇,缠绵着她甜美的香舌吮吸着,一只色手放肆地隔着连衣裙揉捏着她饱满高耸的山峰,另一只色手更加粗鲁地撩起连衣裙,恣意抚摩揉搓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
三路大军同时侵袭揉搓得岳母阿姨薛丽怡娇喘吁吁,嘤咛连连,娇躯颤抖,几乎站立不住,瘫软在阿飞的怀抱之中。
「雪雯玉雯都有了,你呢?」阿飞松开薛丽怡的樱桃小口低声调笑道。
「你好坏啊!人家才没有呢!」薛丽怡眉目含春地娇嗔道,「放我出去啊,你快点下去啊!他们看电梯停在二楼不动了会怎么想啊?!」
「我另外给你买了一件礼物,看看喜欢吗?」阿飞却将一个小盒子拿到薛丽怡的面前。
「另外给我买的?这是什么?」薛丽怡欣喜地接过来一看上面除了日语幸好还有英语,原来是日本高档吊带肉色透明丝袜,不禁含羞带怨地娇嗔道,「小坏蛋!」
「今天晚上穿上这个等着我哦!」阿飞再次狂野地亲吻住薛丽怡的樱唇,色手却肆无忌惮地在她玉腿之间内裤包裹着的凸凹玲珑沟壑幽谷上面结结实实抚摩揉捏了一把,动情地说道,「好阿姨好岳母好姐姐,晚上好好给我哦!我走下去了啊!」说完坏笑着走了出去,留下薛丽怡在那里享受着被他最后那一把揉捏得浑身酥软,喘息吁吁。
素云姑妈蓉子和杏里旅途劳顿都先后歇息了,阿飞独自躺在床上享受着这短暂的独处时光。昨天还在日本菊花皇朝的皇宫里面和皇后皇妃翻云覆雨,缱绻缠绵,今天就已经回到了家里。遥望夜空,不知道真杏小百合皇后,美妃小林惠美,香妃酒井优香,浅仓舞美王妃,铃木麻奈美王贵妃,真子,佳子,樱子,纯子,宫泽美惠,松岛枫爱,濑户里香,山井穗香,金泽文子,池田香晴,首相夫人川原洋子,藤原静香还有彩云姑妈她们是否也在遥望星空想念着他?!
雪雯和丽娜终于羞羞怯怯而又按捺不住地一起来了。两女穿着粉红色和黑色睡衣,秀发湿润油亮,玉体还散发着沐浴露的芳香。
阿飞高兴地起身就来搂抱两女,丽娜却闪身躲开,执拗地娇嗔道:「不要误会啊!龙先生!我们是来拿礼物的!拿了礼物就走!」
雪雯没有躲开,被阿飞一把搂抱在怀里,嘤咛一声,就顺势依偎在阿飞的怀抱之中。阿飞温柔地亲吻住雪雯的樱桃小口,雪雯自从知道有了身孕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温静多了,心里对阿飞更加思念依恋,如今终于盼到了爱郎回家,怎么还忍心拒绝他的温存,被他一搂一抱就已经玉体酥软,此时被他亲吻住,她立刻全线崩溃,主动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和爱郎的舌头纠缠搅绕在一起,任凭阿飞咬啮吮吸咂摸有声,香甜的津液在两人唇舌之间缠绵交流,两条白嫩的胳膊不由自主地搂抱住爱郎阿飞健壮的腰身。
丽娜拿起桌子上的小盒子,嗔怪道:「雪雯姐姐,你是叛徒啊!说好不让他得手的哦!你们亲热吧,我要走喽!」
丽娜刚要溜之大吉,早被阿飞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娇嫩的胳膊,顺势拉进了怀抱,坏笑道:「好妹妹,礼物是白拿是吗?」却并不急着亲吻她的樱唇,只亲吻舔弄着她白嫩柔软的耳垂,禄山之爪先探进睡衣里狂野地揉捏着她挺拔晶莹的玉乳,丽娜先还不肯屈服地双手握着粉拳捶打着阿飞的胸膛,但是,在阿飞咬啮住她敏感的耳垂之后,雪白娇嫩的玉女峰更是被他揉捏得充血膨胀起来,丽娜渐渐酥软无力,双手半推半就,最后搂抱住他的肩膀。
「大坏蛋龙哥哥,干什么要捉弄我们呢?为什么不去缠着人家蓉子公主呢?」丽娜身心酥软无力,小嘴却不依不饶地娇嗔道。
「呵呵!原来是打翻了我们丽娜的醋坛子了!」阿飞软语温存地说道,「蓉子再是公主,在你们面前还不是要乖乖叫你们姐姐!好像《鹿鼎记》里面的建宁公主,还不是见了方怡沐剑屏双儿姐妹一样恭恭敬敬施礼问好:乌鱼子拜见大姐姐,二姐姐,三姐姐乌鱼子给诸位姐姐请安了!」
雪雯和丽娜听阿飞模仿周星星电影《鹿鼎记》里面邱淑贞扮演的建宁公主施礼问安的声音,两女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听说雪雯妹妹有喜了,我真是开心极了!」阿飞在雪雯脸颊上亲吻一口,然后转过头来对丽娜说,「从今天晚上开始,我要重点服务丽娜妹妹,争取尽快播种成功,好让你不落人后哦!」
丽娜满心欢喜,却娇羞无比难为情地在阿飞胳膊上拧了一把,娇嗔着呢喃道:「你坏死了!人家才不要呢!」
「好妹妹,不想欣赏一下我送的礼物吗?」阿飞坏笑道。
雪雯和丽娜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件薄纱透明的性感内衣,雪雯的是粉红色的,丽娜的是黑色的。
「这是什么?」丽娜纳闷问道。
「你好坏!人家才不要穿呢!」雪雯却看出了阿飞的花花肠子,羞赧无限粉面绯红地娇嗔道。
「好妹妹!」阿飞搂抱住雪雯和丽娜一阵亲吻抚摩,弄得两女娇喘吁吁,嘤咛声声。
两女眉目含春地温顺可人地在阿飞一边揩油一边帮忙的上下其手之下,羞涩地穿上薄纱透明的性感内衣,喘息吁吁地躺在床上。
雪雯和丽娜都娇羞地舒展着雪白晶莹的绝美胴体,雪雯长发如云、美颜如玉,丽娜柳眉如黛、樱唇如朱;雪雯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在胸前背后,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丽娜美丽的大眼睛因羞涩而微微闭着,俊俏迷人的容貌格外的娇艳妩媚;两女雪白娇嫩的胴体丰满浑圆的大腿和翘挺柔软的美臀,都形成了一道光滑亮丽的玲珑曲线。阿飞的视线早已紧紧盯在雪雯和丽娜的双峰上了,丽娜的玉女峰娇挺饱满的好像玉娇梨,雪雯的玉女峰则丰满浑圆的仿佛白馒头,在粉红色和黑色性感透明内衣的掩映下,那一双双晶莹的玉乳隐约可见骄傲地耸立在他的眼前,那么的雪白,那么的柔和,那么的娇嫩;粉雕玉琢的半球上,四颗乳尖精巧的宛如原野中雨露滋润后的新鲜草莓一样,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让阿飞产生了咬上一口的冲动。
她们身上还散发出馥郁的香气,更让阿飞全身发热亢奋,欲火高涨。阿飞狂野地扑到雪雯和丽娜两女的玉体身上,色手紧抓揉捏着丽娜一只白嫩娇挺的玉乳,口中却含着雪雯一只弹性十足的乳峰,不住的舔吸着那嫣红娇嫩的小小樱桃。另一只色手径直隔着性感内衣抚摩揉搓着两女光滑细腻的肌肤和芬芳馥郁的胴体。
他的双腿像巨大的钳子一样夹住了雪雯,他的巨大高举着顶在她两腿间微隆的丘陵和黑森林间不停地摩擦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早已化作无边的春色,等候着他去拮取、去收获。他不停地抚摸揉搓着丽娜白嫩娇挺的玉乳和细腻光滑的肌肤,用他的身体对她进行一波一波的进攻。两女娇喘吁吁,嘤咛着娇躯轻轻颤抖。
「龙哥哥,人家有了,你可要温柔点,好吗?」雪雯既娇羞渴望又有点紧张害怕,眉目含春地喘息道。
阿飞温柔地将雪雯搂抱起来,分开她雪白浑圆的大腿跨坐在他的身上,扶住她的柳腰,研磨着她的沟壑幽谷,顺着潺潺春水的润滑挺身进入了雪雯。
「啊!好哥哥!怎么比以前还要大啊?!」雪雯紧锁眉头,动情的呻吟着,慢慢摆动柳腰,挺动粉胯,美臀起落,纵情享受着爱郎丈夫的温柔而猛烈的耸动。
阿飞一边耸动撞识击着雪雯,一边把丽娜搂抱在胸前,不住地舔着她鲜嫩无比的椒乳,然后逐渐的转移到光洁的腋下,他很享受的吻着,还轻轻的将她娇嫩的肌肤啮咬。顺着身体的两侧,他一直探索到了丽娜平坦纤细的腰腹部,看到美妙的身体曲线在这里形成了一双圆滑的弧线,他的双手扶着这柔软的如同扶风弱柳的纤腰,整个脸都埋在松软温暖的小腹上,追逐和品味丽娜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味的细腻肌肤。阿飞的手抚上丽娜光洁细嫩的小腹,探向丽娜隐秘的草地。他的中指由她臀部的股沟往前探索她的伊甸园,中食两指感觉到丽娜的蜜汁爱液已经渗透了透明的内衣,沾在他手指上又湿又滑,他的指尖触摸到她已经沾满蜜水又湿又滑的柔软。
「唔……」一声火热而娇羞的嘤咛发自丽娜美丽可爱的小瑶鼻。
「唔……不要……」忍不住一声火热羞涩的少女呻吟冲出丽娜秀美娇俏的瑶鼻,丽娜的娇啼虽然短促、模糊,但阿飞却如闻仙乐,他加紧挑逗,只觉丽娜玉胯中越来越滑,到后来更是热流阵阵……
丽娜娇美雪白的圣洁玉体已不自觉地微妙地随着阿飞手指在她沟壑上的滑动而蠕动回应……
丽娜秀美清纯的绝色娇靥更是火红娇艳,晶莹玲珑、秀美娇俏的瑶鼻渐渐开始娇啼婉转、嘤嘤呻吟地回应他的每一次轻舔、擦动……
阿飞腰身耸动,上下起伏了数十下,「好老公!好老公!啊!人家不行了啊!」雪雯呻吟着颤抖着抽搐着瘫软在一旁。
阿飞手指轻按住丽娜玉腿之间那含羞欲滴的娇嫩上面,一阵抚弄、揉搓……丽娜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恤上丽色娇晕。蓦地,丽娜在慌乱与紧张万分中不能自禁地一阵颤栗,原来是阿飞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挺进奋进起来。
「啊─!龙哥哥,好大啊!疼啊!」丽娜急促的喘息着,婉转的呻吟着,真是小别胜新婚啊,少女依然显得这么狭窄紧缩,她的一只柔滑娇软无比的玉乳已被阿飞一把握住,秀丽清雅、美若天仙的绝色少女丽娜那本来如雪的娇靥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
阿飞的一双大手,抚握住丽娜那一对弹挺柔软的玉乳,他的手轻而不急地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脉贲张。看见丽娜那线条优美的秀丽桃腮,他不由得色心一荡,他的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丽娜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挺突之巅。
他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丽娜那娇软柔小的蓓蕾,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下身却是毫不停歇毫不留情地大力拉动身躯,猛烈抽送,经过太极神功和素女元功合体修炼的阿飞更加雄伟庞大,凶猛残暴,雪雯和丽娜这样的少女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丽娜被他近乎撕裂一般的进进出出,从敏感地带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疼痛之中夹杂着极度的快感,这时丽娜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圣女峰,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无瑕的汹涌乳波,身上沁出的香汗且点点如雨,混着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爱液微薰,如泣如诉的娇吟床声,听得人心痒难熬,闻得人情欲大动,更加狂野凶猛。
「老公!啊!好棒啊!人要飞了!啊!好老公啊!」丽娜紧紧搂着阿飞,她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呻吟着、享受着给予她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觉到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全身四肢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真是舒服透顶,她只知道拼命抬高香臀,她双目眼波流转,媚态娇人,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娇喘吁吁,雪玉茭白的胴体如蛇般蠕动着,紧腻的缠绕着龙哥哥不断挺动的身躯,摇耸着雪白丰隆的臀部迎合阿飞的抽动和撞击,几度死去活来,几度跌宕起伏,终于在阿飞火山爆发的岩浆的滚烫浇灌之下再次娇躯颤抖着,甬道痉挛着攀上了情欲的高峰雪雯和丽娜两女禁不住阿飞如此的生猛折腾,筋疲力尽之中昏昏睡去。
阿飞悄悄起身,偷偷来到了薛玉怡的卧室门口,轻轻推门,果然是虚掩着的,闪身进去。壁灯照耀下,薛玉怡躺在床上,眉目含春地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终于盼来了梦寐以求的情郎,芳心不仅没有放下,反而更加狂跳起来,眼睁睁地看着阿飞锁上门,坏笑着慢慢走了过来,色咪咪地看着她的眼睛。
「小宝贝,不听话哦!没有按照我吩咐的穿衣服哦!」阿飞坏笑道。
他一向认为女人穿着吊带肉色透明丝袜是最美丽最性感最诱人的,不过,少女例外,少女不需要穿丝袜来修饰保持玉腿的美感,少女的娇嫩就是最大的魅力;少妇美妇熟妇都需要丝袜来增加玉腿的浑圆和美感,来显示美臀的丰腴和性感!
薛玉怡伸出芊芊玉手悠悠撩开身上的薄毯子,轻轻慢慢的,自下而上,有些娇羞又有些妩媚更有些挑逗,先是一双红色高跟出现在阿飞的眼前,划出美丽的曲线,慢慢地一路顺着这双白嫩的脚踝看了上去,那细滑如丝的小腿曲线无法掩饰地柔美,那丰满浑圆的大腿上被吊带肉色透明丝袜紧紧包住,玉腿之间黑色纠结的草丛清清楚楚的掩映在吊带肉色透明丝袜之中。薛玉怡用毯子遮盖住胸前,有意无意地蠕动一下两条修长的玉腿,那层薄薄的细致光滑的吊带肉色透明丝袜,把薛玉怡原本白皙修长的玉腿,衬托得更性感更迷人,更加显得性感诱人。
阿飞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色手爱抚着薛玉怡吊带肉色透明丝袜紧紧包裹着的修长细致的玉腿和丰腴滚圆的美臀,穿着这样的吊带肉色透明丝袜和全裸无异,那修长的大腿和玲珑的肉足上透明的吊带肉色透明丝袜,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那柔纤合度的美腿衬着透明丝袜,在灯光的照射下使得性感的大腿处于一股神奇的光泽的笼罩下。光滑背脊和丰满的臀部、蜂腰一般蛮腰扭动着更加性感迷人,衬托出玲珑浮凸的曲线。优美的小腹光滑洁白,下腹中心可爱的肚脐,如樱唇一样迷人,那吊带肉色透明丝袜掩映之下的粉胯深处禁忌游戏的深渊,凸凹玲珑之处好像完全熟透了的蜜桃,珠圆玉润,清晰可见,令人垂涎欲滴。
「好岳母姐姐,把毯子拿开啊!」阿飞色咪咪地坏笑道。
「偏不嘛!」薛玉怡被阿飞摸得娇喘吁吁,羞涩柔媚地撒娇道。
阿飞一只色手径直按上薛玉怡的吊带肉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的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按得她急促的喘息起来,一手粗野地扯开她胸前的毯子,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在皓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之下,双峰显得艳丽傲人无比,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坚挺怒耸滑软无比饱满柔软的圣女山峰在跳动着,两粒尖挺诱人的粉红色葡萄一抖一颤的弹动着,鲜活夺目极了。
「阿飞,不要啊!人家是你的岳母啊!你不要这样欺负人家啊!」薛玉怡嘴里娇羞地喘息着推搪挣扎,扭动着吊带肉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的浑圆玉腿,紧紧夹住阿飞的色手防止他进一步深入,眉目充满春色,端庄贤淑的美女教授已经开始春心荡漾起来。
阿飞低头含住薛玉怡的一只丰满浑圆的山峰狂野地咬啮吮吸足足有两三分钟,「啊!疼啊!」吮吸咬啮得薛玉怡在酥胸的痛楚之中夹杂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从葡萄一样的乳尖一直向胴体深处一波一波的涌来,迅速侵袭着成熟美妇幽怨的身心。薛玉怡喘息着嘤咛着,情不自禁地分开紧夹的吊带肉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的浑圆玉腿,任凭他的色手更加深入更加肆虐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阿飞搂抱住薛玉怡象牙一样的颈项狂热湿吻住她的樱桃小口,唇舌交织,纠缠挑逗,津液横生,缱绻缠绵。
「小坏蛋,雪雯和丽娜还不能满足你吗?还来欺负人家?」薛玉怡眉目含春地娇嗔着,芊芊玉手却动情地按在了阿飞睡衣遮盖的下身。
阿飞扯去睡衣,一丝不挂在薛玉怡面前,抱着她的头向下示意。薛玉怡心领神会温顺地低下头去,芊芊玉手掌握住情郎的小弟弟,经过日本之行,即使刚刚经历过一龙两凤战斗的洗礼,弹尽粮绝之后依然毫不萎靡,虽然软塌塌的,可是很有精神,时刻准备着重新投入战斗。薛玉怡爱不释手地抚摩揉搓套弄着,情郎开始渐渐昂首挺胸耀武扬威起来,阿飞轻轻地一按她的头,她立刻张开樱桃小口含了进去。
「哦!好岳母姐姐!你的舌头!哦!好舒服啊!」阿飞享受着薛丽怡滑腻柔软的香舌周到细致的服务,享受着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面逐渐膨胀壮大的感觉,他按住她的头,动情地连续几个大力拉动,抽了出来,又挺进深入顶到她的喉咙,不仅憋得薛丽怡粉面通红,阿飞也差一点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阿飞咬紧牙关,粗重地喘息一声,扑身将薛丽怡丰腴性感的玉体压在身下,高举起她两条吊带肉色透明丝袜紧紧包裹着的修长细致的玉腿,腰身挺动杀入进去,闷吼一声:「好岳母好姐姐好玉怡!我回来了!」
「啊──!好像比以前更庞大了啊!」薛丽怡春心荡漾,情不自禁地将两条吊带肉色透明丝袜紧紧包裹着的修长细致的玉腿紧紧缠绕住阿飞的腰臀,柳腰款摆,粉胯挺动,纵体承欢,放浪逢迎着情郎势大力沉锐不可当的撞击和轰炸,成熟娇美幽怨妇人娇喘徐徐,呻吟连连,早已没有丝毫的端庄贤淑模样,一心只想陷入情欲的深渊,获得绝顶的欲望高潮。
「老公!啊!好老公!你太强悍了啊!老公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在薛丽怡淫荡妖媚的呻吟声中,阿飞再也控制不住,深入到底地顶住她的花心,猛烈地喷射爆发,滚烫的岩浆烫得她颤抖着痉挛着搂抱住情郎飞翔起来。
「他怎么样了?」阿飞亲吻一下薛丽怡的樱桃小口,温柔地问道。
薛丽怡知道阿飞问的他是指她的丈夫钱鱼同,她喘息着黯然说道:「有期徒刑二十年!前些天我们刚去看过他了!他摧残了好几个儿童的身心精神,雪雯玉雯都恨死他了!」
「忘掉那个噩梦吧!」阿飞搂抱住薛丽怡爱抚着她丰硕饱满雪白柔软的山峰,软语温存道,「我会好好疼爱雪雯玉雯的!也会好好疼爱你的!好姐姐!」
「雪雯玉雯都已经有身孕了,以后你要对她们温柔一些哦!」薛丽怡小鸟依人地依偎在情郎女婿健壮宽阔的胸膛上,爱抚着他的胸肌娇羞道,「你呀!太强悍了!她们受不了的!」
「既然雪雯玉雯都已经有身孕了,以后岳母姐姐就要多多替她们分忧解难哦!」阿飞调笑道,「丽怡,你想不想也有喜呢?」
「小坏蛋!你笑话人家!」薛丽怡媚眼如丝地娇嗔着,她眼角隐隐约约的鱼尾纹,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艳,反而更加增添知性美妇成熟柔媚的迷人丰韵,阿飞欲火高涨,雄风再起,变幻着姿势,让薛丽怡跪在床上,他抓住她丰腴滚圆的美臀臀尖,从后面挺身进入,「啪啪」作响地撞击着她雪白丰满的臀瓣。
薛丽怡娇喘着,口鼻中喷出来的热气芬香甜美,胸前那双饱满而有点松垂的雪白丰乳亦随着阿飞的撞击上下颤抖起伏,映起一片雪白乳光,乳峰上两颗勃起挺立的粉红乳珠微微翘起,似是在与她娇媚的面容争妍斗丽。薛丽怡那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一阵阵颤抖,肥美的花瓣和甬道汁水洋溢,胴体深处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卧室之中喘息吁吁,呻吟连连,激情缠绵,春色无边。
翌日清晨,雪雯丽娜都因为身体不适没有下来吃饭,大家心知肚明早就习以为常了,看来一时半会两个少女也好不了了,阿飞没有回来的时候,她们天天翘首企盼,阿飞回来之后只要一个晚上,估计两个少女三天两天都要躲避着阿飞。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早餐,小笼包子、蒸饺、粑米饭卷油条、馄饨、蛋炒饭、豆浆、牛奶、绿豆汁、馄饨、鸡蛋生煎馒头片,再加上各色糕点,陪上各种口味各种花样的八宝酱菜鲜族腌菜,蓉子和铃木杏里吃的心花怒放,大快朵颐。
「蓉子,杏里,你们俩晚上休息的好吗?饮食还习惯吗?」妈妈沈君如关心地问道。
「妈妈,我们很好很好!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多这么好吃的食物!我真害怕会吃胖了!」蓉子娇笑着说道。众人大笑。
「我们休息的很好很舒适!谢谢妈妈关心了!」铃木杏里娇笑着说道。
「今天我要去公司,让杏里跟随我去吧!」阿飞看众女相处融洽,开心说道,色手在桌子下面也不老实地偷偷抚摩上素云姑妈丰满浑圆的大腿。
「那今天让雪雯丽娜陪着蓉子在别墅周围转转,改天再到南方市名胜旅游景区看看,参观欣赏一下附近的湖光水色山水风景!」素云姑妈芳心狂跳,含羞带怨地瞪了阿飞一眼,慌忙偷偷抓住他的色手。
「阿飞,婶婶先给你说好了,明天陪我去学校啊!」婶婶田秀玫说道。
「好的!婶婶既然发话了,阿飞怎么敢不从命呢?」阿飞微笑着看着婶婶田秀玫,而婶婶田秀玫却感觉阿飞的眼光色咪咪的,悄悄在她高耸丰满的酥胸上面逡巡徘徊,不禁羞羞怯怯地低下头去。
薛丽怡粉面白皙透露出粉红,格外显得丰韵不减光彩照人,却始终不声不响闷头吃饭,不敢接触阿飞的目光。
奔驰E500优雅型,久违了。春兰乖巧地给阿飞和铃木杏里打开车门说道:「少爷,杏里小姐请进!以后,春兰就是这辆专车的司机啦!」铃木杏里先坐了进去。
「春兰,你什么时候学的开车啊?」阿飞纳闷道。
「太太把原来的司机都解雇了,太太一直支持我和秋菊学习,前段时间考的本子。我开少爷您的这辆奔驰E500优雅型,秋菊开太太的那辆奔驰600,玉贞玉荷玉雯姐姐上班下班,雪雯丽娜姐姐上学放学,还有薛姨娘,都是我们俩专车接送的哦!」春兰自豪地娇笑道。
「你穿这身短裙也很好看哦!」阿飞打量着春兰身穿红色的连衣裙,肉色水晶透明丝袜包裹着浑圆修长的玉腿,格外性感诱人,酥胸高耸丰满,心里暗自纳闷沈叔沈妈如此相貌平庸憨厚老实的夫妇怎么会生出春兰秋菊这样俊俏漂亮可爱动人的姐妹花来呢?!不禁伸手搂住她的柳腰低声调笑道,「春兰妹妹以前就比秋菊的身材成熟丰满,现在更加火暴性感了,想哥哥了吗?」
春兰娇羞柔媚地轻轻点头,粉面绯红却眼含风骚地看了阿飞一眼。
阿飞知道春兰不仅比秋菊发育成熟丰满,而且妩媚风骚,坏笑着色手探进她连衣裙里抚摩揉搓着她娇嫩浑圆的大腿,在她翘挺丰满的臀瓣上揉捏了一把调笑道:「跟着哥哥开心吗?」
「我们姐妹俩当然开心了!」春兰娇躯轻颤,羞涩柔媚感激万分地说道,「少爷从日本带来的礼物,还有我们姐妹俩的衣服,春兰和秋菊都好感动哦!爸爸妈妈也好感动哦!爸爸妈妈再三嘱咐我们姐妹要好好服侍太太,二太太,姑太太,少爷和各位少夫人姐姐呢!」
阿飞看着春兰娇羞妩媚的俊俏模样,想起秋菊的纯真婉娈,不禁食指大动,在春兰白嫩的耳朵旁边低声说道:「改天哥哥再好好疼疼你的小兰花!」色手却肆无忌惮地探进春兰玉腿之间隔着蕾丝内裤在沟壑幽谷凸凹玲珑上揉捏了一把,然后上车去了。
春兰满心欢喜地驾驶着奔驰E500优雅型驱车直往国华集团公司,阿飞却在后坐径直不管不顾地让铃木杏里撩起长裙,分开两条雪白修长的丝袜美腿跨坐在他的身上,粉胯落下将他的庞然大物吞吃进去,铃木杏里娇媚地主动亲吻吮吸着阿飞的唇舌,津液横生,下面更是紧紧地文丝合缝地包裹咬含吮吸住阿飞的庞然大物,真气运转,缱绻缠绵,分身自动,甬道紧缩,胴体深处抽搐痉挛,虽然没有明显幅度的动作,依然身心愉悦魂魄迷醉,欲仙欲死。阿飞充分享受着太极神功和素女元功的融会贯通,交汇融合;铃木杏里则眉目含春,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嘤咛连连,呻吟声声。阿飞搂抱住铃木杏里亲吻吮吸,她动情地媚眼如丝地主动亲吻住他的嘴唇,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搜索吮吸着。素女功和太极神功的真气运转,融会贯通,文丝合缝,镶嵌吻合,铃木杏里的甬道在自然的包裹吮吸,阿飞的分身在自动的伸缩律动,铃木杏里在情不自禁地喘息,不由自主地呻吟,两个人缱绻缠绵,春情荡漾,双修双赢,真个销魂夺魄!两个人文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唇舌交接,真气上下涌动运行,浑身上下都享受着极度爽快的酣畅淋漓的美妙无比的美好感觉。
春兰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情景,看见龙哥哥在车上就和姐姐做爱,可是又没有什么明显的动作,想起那次和自己姐妹俩,还有丽娜姐姐四个人在游泳池鸳鸯戏水的时候,龙哥哥那样狂野凶猛翻滚折腾的劲头,春兰想起来就春心难捺,今天,好像龙哥哥凝神静气不动声色,杏里姐姐却已经颠醉迷离,不能自已,自己听得都有些春情荡漾起来。
「小兰花,安心开车!我们是在修炼呢!改天,哥哥再好好疼爱你这个可人的小兰花!」阿飞命令道。春兰这才收敛心神,专心驾驶。
国华集团公司到了。阿飞吩咐春兰和杏里两个人在车里等候说道:「小兰花多教给杏里熟悉一下南方市的道路交通情况,以后你们俩轮流驾驶哦!需要的话还是把父亲的那辆林肯房车开出来吧!哈哈!」春兰和杏里心领神会地娇羞颔首。
阿飞一路走来,张闻远刘慧娟梅玉萱孟惠珊冯西帆率领着国华集团公司总部的员工肃立两旁,拊掌欢迎。刘慧娟梅玉萱两女都是含情脉脉地看着爱郎,孟惠珊当着丈夫羞赧无比地不敢接触阿飞的目光。
阿飞微笑着频频致意,握住张闻远的手说道:「这些日子辛苦张叔叔你们了!」
「阿飞在日本大展神威,鬼社迷乱事件,大闹宴会,逼迫天皇公开下跪认罪,右翼首相东久被迫辞职,真是大快人心啊!」张闻远兴高采烈大笑道,「不要说国内舆论了,就是世界各大媒体也是纷纷报道,争相传播,小日本颜面扫地,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众人大笑。
「听说那个李灯灰原来是便秘,参拜鬼社经历了淫乱事件之后,现在竟然不治痊愈了。」阿飞调笑道,「不过,听说好像有点矫枉过正,又变成肛瘦了!哈哈!」众人又大笑。
「是啊!龙总,咱们国华公司的员工现在走到哪里都受人尊重让人高看一眼呢!」刘慧娟娇笑着说道。众人随声附和,都有种骄傲自豪的感觉!毕竟是经历了黑帮火并事件的不良影响,现在终于可以昂首挺胸扬眉吐气了!
「我们这也算是狐假虎威托了龙总的福了!呵呵!」冯西帆小心翼翼谄笑着巴结奉承道。
「冯大哥过谦了他!」阿飞纳闷冯西帆怎么这么说话呀?于是接过话来说道,「其实国华集团公司的所有员工才是真正的英雄,真正的人才济济,真正的藏龙卧虎!小日本说五十年前他们用军事侵略中国,五十年后他们用经济侵略中国。我们就是要把我们的公司发展壮大成为跨国大集团公司,去蚕食鲸吞小鬼子的国际市场,在经济上彻底打败他们的狼子野心!大家有没有信心啊?」
「有!」众人被阿飞寥寥数语就煽动得血脉喷张激情万丈,张闻远刘慧娟梅玉萱孟惠珊冯西帆等人也不禁暗自赞叹阿飞说话就是有感染力。
阿飞在总经理办公室请几位高层管理人员落座。
「阿飞,我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我真是服了你了!」张闻远坦诚说道,「我跟着你父亲国华大哥多少年,腥风血雨,刀光剑影,虽然站稳脚跟了,发展起来了,可是,整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你们看看,我四十多岁的人老得象六十多岁的。不怕大家笑话,以前我不染头发和儿子一起出门,别人总是误会我是他爷爷呢!」
「现在好了!记得当时阿飞纵论黑道,提出改革云龙帮和国华公司的时候,其他人不以为然;即使阿飞接任公司老总的时候,很多人心存疑虑,我也是心里打鼓啊!可是,现在我是对阿飞侄子口服心服啊!」张闻远拊掌笑道,「自从弃恶从善,尤其是搞了这个『安第斯』计划之后,咱们国华公司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喽!黑道固然不敢小觑我们云龙帮,白道也开始对我们敬重有加了!阿飞啊!叔叔真是服了你了!」
「张叔叔过奖了!云龙帮的大小事情还是需要您老多多费心操劳呢!两代元老,忠心耿耿,从黑道火并出事到现在,您一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辛苦支撑着云龙帮和国华公司的局面啊!」阿飞握住张闻远的手深情地说道,「我和妈妈婶婶商量过了,除了您的年薪提高到百万之外,即日起将国华集团公司的百分之一的股份划拨到您的名下,好吗?」
张闻远如被电击,虽然只是百分之一,可是由于开发了「安第斯」计划,国华公司的股值已经是天文数字,即使是百分之一也足有数百万呢,他愣愣了半晌,哽咽着说道:「国华大哥如果还活着的话,该多么幸福啊!还有国伟,孟达兄弟!唉!阿飞,你这样看重厚待叔叔,我只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众人都是欣羡敬仰地看着张闻远,这是忠诚勤劳的两朝元老,也是他们学习的榜样。
「梅姐,亚太那边谁在负责呢?」阿飞问道。
「自从亚太保险公司并入国华集团公司之后,我过来总部,亚太就由玉贞负全责,秀娥姐姐和玉荷苏霞玉雯她们各司其职各负其责,倒也运转的不错!」梅玉萱含情脉脉地看着情郎说道,发现阿飞的眼睛在她丰硕浑圆的豪乳上面逡巡徘徊,心里羞喜交加,满怀渴望。梅玉萱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套装,飘逸的长发压着大大的弯披散在肩头,精心修饰过的脸上放射着少妇特有的成熟的光泽,高挑丰满的身子,薄薄的白色套装胸前鼓鼓的挺立着一对丰满的乳房,膝上十五公分紧身短裙下一对丰润的长腿穿着一双肉色的透明丝袜,白色的高跟鞋更显得梅玉萱身材高挑,丰挺。半透明雪白薄纱衬衫第一颗扣子缝得颇低,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微露的乳沟,白色雕花蕾丝胸罩若隐若现。花信少妇成熟女性的迷人身材让阿飞看得口干舌燥,想起那天晚上游泳池鸳鸯戏水的激情和办公室里檀口吹萧的柔媚。
「我还真担心亚太保险公司离开梅姐不转了呢!现在放心了!」阿飞笑道,「慧娟姐,这段时间咱们的『安第斯』石油公司运转的怎么样呢?」
「委内瑞拉国家稳定,查为斯提倡发展社会主义,形势大好,咱们的『安第斯』石油公司一切运转良好!惠珊姐的财务部可以说财源滚滚,忙活得不亦悦乎啊!」刘慧娟也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情郎说道,发现阿飞的眼睛在她套裙下面的丝袜美腿上面上下打量,又是娇羞又是欢喜。她今天穿着粉红色职业女性套装,娇躯被束缚得曲线玲珑,凹凸有致,胸前玉乳高高挺起,玉腰盈盈一握,丰满浑圆的玉臀高高翘起,玉腿莹白修长,浑身上下散发出职业女性特有的成熟、干练的魅力。一对坚挺的酥胸,高耸丰满的酥胸涨鼓鼓的似要破衣而出,隔着黑色蕾丝胸罩只见那对肥大乳房撑得鼓胀两侧各有一小半白腻的酥乳露出胸罩外缘。而小奶头将背心撑出两粒如豆的凸点,平滑如玉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丰盈的美臀,修长滑腻的粉腿丰满浑圆,包裹在肉色丝袜之中更加风情万种,诱惑非常。
孟惠珊有丈夫冯西帆在场,始终不敢接触阿飞的眼光,听见刘慧娟提到自己的名字,只好说道:「公司财务运转一切正常!」感觉阿飞的眼睛在看她,不由得双手紧张地放在膝上,两条肉色丝袜包裹的玉腿也不自觉地并紧,美目低垂,不感去和阿飞色咪咪的眼睛对视。
「冯主任,研究所还好吧?」阿飞暗叹冯西帆毕竟是个老实人,自己也不忍心相欺,看来以后和孟惠珊还是不要再越轨偷情了,谨守工作关系上下关系罢了!
「还好还好!」冯西帆慌忙赔笑道,看着一向憨厚老实的冯西帆怎么会变得这样,好像笑的有点谄媚,不太正常,不过,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这种小心翼翼的心理也可以理解。
「我今天准备去玄武公司谈判关于吞并的事宜,你们认为怎么样?」阿飞问道。
「龙总,您可能还不知道吧?」刘慧娟说道,「玄武公司现在正愁眉苦脸焦头烂额呢!」
「哦?为什么?」阿飞诧异问道。
「还不是马建设唐文兴这两个吃里爬外的家伙又惹祸了!」张闻远笑道,「听说连几个夜总会都归人家了!要不是他们的老婆和人家有什么亲戚关系,恐怕他们俩的小命也难以保住呢!贾沧海可是向来心狠手辣的哦!」
「龙总知道贾沧海吧?」刘慧娟问道。
「贾沧海?远洋公司的总经理兼董事长!是吗?」阿飞长吁了一口气说道,「他不是闽浙东南沿海一带的老大吗?怎么会和玄武公司发生冲突的?」
「据说是因为贾沧海的公子贾文峰携带着绯闻情妇杨雨盈来南方市游玩,无巧不成书地在玄武帮的夜总会和马建设唐文兴阴错阳差地发生了冲突,惹火烧身,不可收拾的!」张闻远说道,「你想那贾沧海岂是心慈手软之人吗?幸亏双方之间有什么亲戚关系才大事化小了!」
「杨雨盈?是那个著名的玉女歌星吗?」梅玉萱道,「贾沧海不是还是什么委员什么著名民营企业家什么闽南市的荣誉市民吗?怎么还这么嚣张跋扈?」
「哈哈!手眼通天啊!」张闻远摇摇头叹息着只说了一句话,然后起身道,「阿飞,我先回去帮里了,有什么事情你再吩咐我!」
「哪里敢说吩咐呢?」阿飞和众人起身相送道,「以后少不了请教张叔叔呢!慢走!」
孟惠珊冯西帆也知趣地告辞各回各的工作部门去了,阿飞看着孟惠珊优雅的背影和丰腴款摆的美臀,暗暗可惜。
关上办公室的门,立刻恶虎一样扑了上去,将刘慧娟梅玉萱左拥右抱搂在怀里。
「好姐姐,你们可想死我了!」阿飞搂抱住两女狂热亲吻。
刘慧娟梅玉萱早就期盼渴望,这时也情不自禁搂抱住情郎阿飞娇喘吁吁,嘤咛声声。阿飞一只禄山之爪隔着衬衣抓住梅玉萱丰满高耸的酥胸狂野揉捏,另一只色手同时探进刘慧娟的套裙里面抚摩揉搓着她丝袜包裹着的浑圆大腿,径直按上她玉腿之间隔着内裤爱抚上她的沟壑幽谷揉捏了起来。
「好梅姐,奶子又比以前大了;慧娟姐姐这么快就湿润了哦!」阿飞上下其手,忙活得不亦悦乎。
「小坏蛋!听说你又带回来两个日本女人,人家还以为你喜新厌旧了呢!」刘慧娟急促地喘息着娇嗔道。
「慧娟姐姐,听妈妈说你们俩经常去的,这两天为什么不去我家了?」阿飞色手忙碌不停。
「你不知道吧?你的慧娟姐姐已经办理完离婚手续了!」梅玉萱娇喘吁吁地说道。
「真的吗?」阿飞从刘慧娟的玉腿之间抽回手来搂抱住她的柳腰,惊喜地说道,「那太好了!」
「这两天就是在办理这个事情,前天到监狱里面让他签的字,昨天办理好的!」刘慧娟羞喜交加地依偎在情郎阿飞宽阔的胸膛上说道,「你不知道吧?梅姐也已经签署了离婚协议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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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工薪家庭,家里有爸爸,妈妈,大姐,二姐和我。一共
五口人,其中有三个女人。由于家里房子小,所以爸爸在办公室睡觉,所以很早父母就分居了,家里只有我们四个人。不知为什么,我一直是家里的宝贝,三个女人都很疼我,我也很喜欢他们。
到了我十三岁的时候,可能是环境的影响,一是由于上了生理卫生课,也由于在学校看了些成人小说,听别人说了很多成人性交的事,所以很多的原因造成了我对女人越来越感兴趣。那时大姐去外地上学了,我和二姐在一个卧室住,那时二姐已经开始发育了,经常看一些成人杂志,由于那时和她在一个卧室,所以她是第一个使我产生性欲的女人,那时二姐经常给我一些成人杂志看,并且问我的感受,所以我开始对她有了性欲,并且从那时开始手淫,那年我才13岁。
有一天晚上我等二姐睡着后又开始手淫,突然就有种把肉棒插进二姐的口里的想法,我当时就作了,但是到了二姐的嘴边就停住了,只是不停的揉搓,还没多久,突然二姐睁开了眼睛,看见我的肉棒停在她嘴边,吃了一惊,问:“小弟,你要干什么?”,我说:“二姐,我想把我的生殖器插进你的嘴里”。她说:
“小弟,你的肉棒真大,我可以让你把肉棒插进我的嘴里,但是你必须要保密" ,我说:”二姐,我一定保密,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于是二姐先是跪在我面前,用双手撑在我的大腿上,慢慢套弄我的肉棒;再是用舌头舔了一下我的龟头,然后慢慢地将我的鸡巴含入她那的小嘴中上下吞吐著,并用她的舌尖舔绕著龟头的边缘,不时吸著肉棒让我更兴奋;一会又吐出阳具在我鸡巴周围用她的双唇轻轻舔啜著,再含入我的阳具吸吐著,二姐的口技好得很,我兴奋地抓二姐的头发将她的头压向阳具根部做深入喉交,我的肉棒一寸寸地深入二姐美妙的小嘴,直到二姐的唇触及我的根部,看著将我的阳具整根含入我觉得肉棒胀得又更大了;如此来回数十次让我差点射出。二姐又吐出肉棒舔我的睾丸,我兴奋之余双手抓向二姐的乳房用力地挤揉搓动,很长时间以后才射精。从那以后,二姐天天给我口交,我那时什么也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要插她的阴道,她也没有主动给我插,所以还只是停留在口交的阶段,我那时也已经很满足了。就这样三年过去了,二姐去外地上学了,大姐则在这段时间回到了家,和我住在一个卧室里,那时我已经比较懂事了,对性交也有了更清晰的认识,而且经过和二姐几年的口交,我的肉棒又大又硬,那年我是16岁,大姐已经21岁了,是个很成熟的女人了,乳房非常丰满,身材也苗条,由于是夏天,所以大姐穿着裙子,我可以很轻易见到大姐的乳房,但是每次大姐出去是总是穿很传统的衣服,回想起来不知是不是为了我,刚开始我们只是在一张床上躺着说话而已,后来她就开始和我亲近了,刚开始她经常借和我比个子的机会把她的乳房贴在我身上,后来就让我抱她了,她经常问我:“小弟,你能抱得动我吗?”我刚开始还以为只是要看我的力气而已,但是抱上她几次后我就知道了,大姐的身体抱着真是很舒服,她有着很女人味的黄金曲线,乳房和屁股很丰满,腰肢很细,抱着觉得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有一天我和她在看录像,看到录像中男女亲热就不由自主的抱住大姐,两手停留在大姐的两个乳房上开始抚摸,她也没有拒绝,我说:
“大姐,我喜欢你。”说完就去吻大姐的嘴唇,大姐也热情的回应我,还主动把舌头伸到我的嘴里,我们吻的就象情侣一样热烈,从那以后大姐开始在我目前换内衣,什么都不避我,我们也有了无数次的接吻和拥抱,真是非常好的感觉。后来的事就可想而知了,我们成了很知心的朋友,那种异性朋友,大姐有一次说:
“小弟,大姐可能是要嫁人的,你要努力工作,大姐等你发财后就离婚伺候你。”
由于大姐是学医的,怕性交破了处女膜,所以只是为我口交,但是大姐的裸体我已经看了无数次了,也摸了无数次,这比起别人来说已经幸福很多了,因为这是真实的事情,后来大姐就嫁人了,我也去外地上大学了,在大学里我养成了上网的习惯,在网上看了无数的成人小说网站,我对裸体图片不是很感兴趣,但是不知为什么对乱伦小说却有种难以解释的迷恋,从此我知道了原来母子之间也可以发生性交这种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但是我当时对此还不是很感兴趣,因为我觉那是一个暑假的一天,天气很热,我在家很无聊的看录像,听到妈妈在叫我,我跑去妈妈的卧室一看,立刻就给了我一个强烈的刺激,原来妈妈裸着上身。妈妈已经45岁了,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所以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她的乳房,而且她长得也不漂亮,所以我一直也对她没有什么想法,我只把她当做一个老年妇女来看待的,只把她当做妈妈,从来没有把她当做一个有魅力的女人,但是眼前的她却在强烈的诱惑着我,她虽然已经有些老了,但是她的皮肤很白,她身材上最吸引人的应该是丰满的胸部,她的乳房硕大丰满,虽然有些下垂,但是看起来非常性感、非常迷人、非常有吸引力、非常好看!
就在此刻,我开始意识到妈妈是个很性感的女人,虽然她不漂亮,但是她的身体是一流的,非常非常的丰满,我的阴茎不禁剧烈勃起。
妈妈说:“儿子,来给妈妈搓搓背”。
于是我拿起搓澡的毛巾给妈妈搓澡,眼睛却在妈妈的背上仔细的看着,妈妈的肌肤非常的白,由于我凑得很近,可以清楚地知道妈妈虽然已经是四十五岁的人了,但是身体保养得很好,肌肤依然细腻,纹理清晰,後背非常光滑,曲线十分柔和,特别是隐隐透出的暖暖的热气烘烤著我的手掌,令我愈加地神魂颠倒。
妈妈纤细的脖子在裸露的脊背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令人忍不住想在雪白粉嫩的脖颈上咬上一口。瘦削的双肩完全暴露在我的欲眼下,我的舌头蠢蠢欲动,真想凑上去狠狠地舔上一舔,再用手温柔地抚摸。
挺直的脊椎骨揭示了奶奶身体的匀称,下面与臀部接合的地方弯成一道极大的弧形,恰似一道山谷,令我只想把脸埋在这道山谷里嗅啊,舔啊,咬啊,摩擦等等。我的嘴唇开始不由自主的轻轻贴在了妈妈光滑柔软的肩膀上,舌头不由自主地舔著妈妈优美的背部曲线,在滑腻温暖的肌肤上来回地游动。
妈妈身体震颤著,想要转过身来,但我的双手有力地紧紧抓住她的上臂,不让她挪动分毫。“哦,儿子,你想干什么”妈妈挣扎着我说:“妈妈,我想要你,哪怕一次也行”。妈妈说:“儿子,你要是想要妈妈的话,就先帮妈妈洗完澡,等会儿咱们到床上去作”。
于是我帮妈妈洗完了澡,妈妈也帮我洗了澡,我们都躺到了床上,“你真的想要妈妈吗,儿子?”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哦,妈妈,你真是太性感了,我想要你,儿子真的需要你!”你真的觉得妈妈性感吗是的,我看到你的身体就有种想和你做爱的冲动“妈妈可以给你,但是你能保守秘密吗?这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定,我一定会保守秘密的”
“好罢,儿子,你也不小了,我也该教你怎么作一个男人了,但是你要对妈妈温柔些,要听妈妈的话”是的妈妈,我一定会听你的话抱妈妈到床上去妈妈拉开我的裤子,我那七寸长的肉棒马上跳了出來,妈妈看了一下我的下体,眼里流露出的是惊叹,哦,儿子,你的肉棒好大好粗,妈妈已经好久没有品尝过肉棒的滋味了,你知道吗,妈妈这么多年来一直靠自慰来解决性欲,你爸爸已经有十年没有和妈妈做爱了,妈妈真是很难受,你能作妈妈的长期性伴侣吗好啊,妈妈,我们既然都有性欲,正好可以互相帮助,能作你的性伴侣我真是求之不得,听到这她很高兴地说:“吻我一下好吗,儿子”。我于是去吻她的嘴唇,我们的嘴唇碰到了一起,顿时积淀已久的热情突然如同火山般爆发出来。
妈妈的嘴唇柔软,湿润,呼出的热气带著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妈妈热烈地回应我,我们的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一起。我含住妈妈滑腻柔软的舌头,用力地吮吸,哦,妈妈的吻,甜蜜的吻,令我魂牵梦萦到如今。
妈妈一边和我热烈地接吻,一边又抓上了我粗大的肉棒,用力地套弄起来。
她的呼吸很沉重,呼出的热气不断地喷在我的脸上,眼睛上,鼻子上和耳朵上,弄得我晕乎乎地。
她在我耳边低声说:“知道吗?好儿子,妈妈要教会你怎样和女人做爱,怎样把个中年女人弄得伏伏帖贴,今天晚上要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妈妈说著又封上了我的嘴,我此时才真正体会到了吻的美妙之处。 妈妈滑腻柔软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和我的舌头热烈地交缠著,舌尖四处舔动,在我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令我情难自禁,只知道忘情地吮吸妈妈如同棉花糖般柔软的香舌。
妈妈放开我的肉棒,拉著我的手,引导它摸到自己的阴户上。妈妈的阴户已经有些湿了,穴口一片温热,触手处异常柔软,而且毛茸茸的,摸起来十分舒服,我不用妈妈的催促,便开始揉搓起妈妈的阴户来。
我的手指滑进了妈妈的阴户,和我想象的一样,妈妈的肉穴相当的狭窄,手指甫一插进,便被四周绵软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包围。
我用力地抽动著手指,在妈妈狭小的通道里进出。 妈妈很有感觉,随著我的进出之势,身体轻轻地摇摆著,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小穴里不断地分泌出湿滑的液体,粘满在我的手指上,使我的进出更加方便。
妈妈跨在我身上,在如水般的月光照耀下,妈妈赤裸的胴体仿佛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装,身体的轮廓勾勒得极其清楚,柔美的曲线,挺拔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浑圆丰满的臀部。
哦,我受不了了,妈妈的身体真是迷死人了! 在月光的笼罩下,妈妈的肌肤看起来光洁、柔滑,如同涂上一层凝脂般,当她的手抚摸上儿子的身体时,自己光滑的肌肤会突然如同一池吹皱的春水一样,荡起阵阵的涟漪,在月色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妈妈的身体不停地摇动,跪在我身上,双手象揉面团似的用力地挤压自己饱满的乳房,脑袋左右摆动,披肩的长发四下飞散,在月光的照耀下,就象是森林里出浴的女妖一样,那场面有说不出的妖异和淫荡,令人的感官突然见都敏感了许多。
她的手滑了下来,握住我的肉棒,随著身体的起伏,我的龟头不断地被柔软的东西包围著,接触虽然短暂,但是却给我很强的刺激,我猜那一定是妈妈的阴户。
现在妈妈显然对我也没有什么信心,所以要自己先自慰一番,刺激自己的身体,好和我一起泄出来。
想到这里,我有些沮丧,但是我清楚自己的实力,我还没有什么经验,虽然有年轻人的冲劲,但是不懂得控制自己的射精时间。
其实,只要想到能把自己的大棒插进妈妈令人神往的小穴里,我就有射精的冲动了,这时候妈妈只要给我一点轻微的刺激,我保证会立即丢盔弃甲。
妈妈身体的起伏越来越疯狂,抓住我肉棒的手越掐越紧,她的身体已经明显地颤抖起来了。
“哦……宝贝……来呀……哦……哦……实现你的理想……啊……啊……把你的大鸡鸡……插进……妈妈的骚穴里……妈咪的骚穴已经为亲儿子打开了……哦……哦……哦……快……快干你的亲妈妈!……哦……哦……射在妈咪的里面……哦……哦……哦……哦……对……妈咪……喜欢亲儿子射进她的里面……射……射给妈咪……哦……哦……哦……妈咪好难受……啊……哦……哦……乖儿子……妈咪的花心好痒……痒……哦……哦……哦……快……孩子……快给妈咪你的大鸡鸡……快……插进来……哦……哦……妈咪喜欢给自己的儿子插她的骚穴……呜……哦……哦……快插进来……好儿子……亲儿子……射给妈咪……快……射给妈咪……哦……哦……哦……哦……哦……哦……“我早就按耐不住了,妈妈的命令刚刚发出,我的肉棒就已经顶在了妈妈不断滴水的穴口上。我用力往里面一顶,整根肉棒立刻齐根尽没,完全地插进了妈妈火热的小穴里。妈妈的小穴实在是非常的紧,如果不是已经十分润滑,再加上我用力地挺进的话,要想进入确实很困难,但是这种紧凑的感觉给了我极大的刺激,粗大的肉身和妈妈紧窄的肉壁强烈地摩擦著,给予我极其强烈的刺激,那种感觉有说不出的爽。但是,妈妈却惨了,她大叫一声,一下子伏在了我身上,痛得额头都渗满了细密的汗珠,双手紧紧得搂住我,连声说:“好痛,轻点,你这小坏蛋,你把妈妈弄得好痛。”
我连忙停住肉棒的挺动,做错事般看著妈妈。
妈妈休息了一会,才咬著我的耳垂吃吃地笑著说:“傻儿子,妈妈怎么会真的怪你呢,妈妈想要表扬你还来不及呢。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特大号的宝贝插呢?想不到我的小儿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本钱,妈妈好喜欢,别傻楞著了,快,快动起来呀,妈妈已经没事了,妈咪的下面好痒喔,好儿子,快给妈咪止痒!”
我鼓起勇气,再度挥戈前进。 妈妈的肉穴里热乎乎的,四周的淫肉紧紧得刮著我的肉棒,令我进出间畅快无比。
我意气风发地大力抽动起来,每一插的力量都大得异乎寻常,妈妈在我的上面,身体剧烈地上下起伏,屁股疯狂地左右摇动,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不由得叫出声来。
“哦……哦……妈妈……儿子……不行了……哦……妈妈……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里面了!”
妈妈急忙加快套弄的速度,嘴里叫道:“好极了,乖孩子,要全部射进妈妈的里面,哦……妈妈也要泄了孩子,我们一起出来……哦……哦……哦……”
我充满生机与激情的精液刹那间激射而出,狠狠地打在妈妈极度收缩的穴心内。
妈妈的身体不住地震颤,阴道剧烈收缩,穴心深处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般,将我射出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吸收进去。
我的肉棒不断地痉挛著,拼命吐出自己的所有,直至完全地填满妈妈的子宫,我才疲软下来。
妈妈紧紧地搂住我,抽搐的阴道也渐渐平静下来了,但是仍然紧紧地包围著我散发出所有欲望而软了下来的阳物。
妈妈伏在我身上,脸贴著我宽阔的胸膛。
良久,妈妈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说:“好舒服!妈妈从来没有想到和自己的儿子做爱会有这么强烈的高潮,孩子,你已经长大了,以后你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我们就这样搂著,聊著情话,计划我们的将来,然後母子俩就这么搂著睡了。第二天是星期天,我睡了个大懒觉,一直到中午十一点钟才一觉醒来,感觉心情异常舒畅,精力充足,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昨晚的激情仍然在我体内流淌。我看了看枕边,妈妈已经不在了,但是被窝里还残留著妈妈温馨的体香。从此,妈妈就和我成了床上夫妻,把我当做她的男人一样照顾,妈妈说我还有结婚的权力,我说我会忠于她,只要她有性欲,我就会满足她,不会因为她老了就嫌弃她,直到她没有性欲的那一天,我会把她当做我的结发妻子一样看待,毕竟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我很感激她在性生活方面给我的帮助,让我不用再忍受手淫的折磨,而且由于考虑到姐姐要嫁人的原因,我一直保留着姐姐的处女之身,直到和妈妈好上后才能真正体会做爱的快乐,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我想我真是最幸福的一个人,能得到妈妈作妻子的有几人呢。后记:到现在我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了,妈妈老是催我结婚,但是我告诉她,我等30岁再结婚,等妈妈老了再结婚,还要和妈妈过几年的夫妻生活,虽然不是公开的,但是我已经很满足了,现在大姐,二姐已经结婚了,现在虽然偶尔也和她们做爱,但是毕竟是别人老婆,不能经常回来,倒是妈妈由于和我是一家的,所以天天在一起,看来找情妇还是找妈妈比较安全和保险,因为没有人能想到,所谓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自从妈妈作了我的女人后,为了妈妈我一直在努力的工作,现在已经是百万富翁了,但是我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只告诉了妈妈,我给妈妈买了一个小别墅,每天我们都到那里做爱,已经很少在家里作了,妈妈常说她是最幸福的女人,作为女人,在45岁了还能享受到一定年轻男人的肉棒,作为妈妈,儿子又是那么的听话和出色,她说希望我能把握这宝贵的时间,多多体会妈妈身体的魅力,等以后妈妈老了就没有机会了,我也知道妈妈会有老的那一天,所以现在很珍惜和妈妈做爱的机会,我买了很多化妆品给她,还经常带她去美容院,不知道的人以为我只是孝顺,其实是因为我和妈妈其实是事实夫妻,对自己的女人,我能不疼爱吗,妈妈常说,我给她的爸爸从来没有给过她,虽然我是她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但是在她的心目中我的地位要比爸爸高,都说找老公是找个老伴,现在我对妈妈的帮助要比爸爸大的多,爸爸能作到的我都能作到,我作到的爸爸却不一定能作到,妈妈老了以后的生活我是能照顾的,而且能一直照顾妈妈到最后,现在的妈妈过着贵夫人的日子,考虑到很多的原因,小别墅里没有雇佣人,我们自己作家务,由于妈妈是医生,所以虽然我和妈妈做爱的次数很频繁,但是妈妈都一直能把我的身体保养的很好,妈妈这几年来年轻了很多,她说是性生活对她的影响,而且我发现妈妈现在保养的就象30岁的女人一样,当然我是花了不少钱的,但是只要能让妈妈年轻,我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我们的母子关系也比以前更好更亲密了,妈妈说本来只是想教我做爱技巧的,没想到我这么负责,居然要和她作长期的夫妻,真是她意料不到的惊喜,所以她一定要努力使自己年轻,以便使我能够一直喜欢她,本来妈妈长相很普通,不过经过了几年的美容,我发现妈妈比以前漂亮多了,由于我的体贴,妈妈心情也比以前高兴了很多,也教了我很多做爱的技巧,特别是还和我尝试了肛交,这是妈妈和爸爸做爱时没有尝试过的,现在居然为我奉献了,口交更是经常的事了,她买了和做爱有关的vcd 和书籍回来研究,和我研究,真是一个让我满意的女人,现在我们都很满意对方。只是不能让妈妈为我生个孩子,但是只有等我30岁的时候再找一个女人罢,现在还是要过我们的二人世界,我的妈妈的二人世界。其实母子做爱只要双方能保守秘密,外人是很难知道的,现在有很多的女人找情夫,却不找自己的儿子,真是失去了很好的机会,所以很多女人真是又贱又傻,不珍惜自己身边的好东西,却去外面找,根据一些调查显示,只要妈妈愿意和儿子做爱的,没有一个儿子会拒绝的,因为年轻男人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只是很多妈妈不愿意体验被儿子征服的感觉而已,毕竟性是女人最看重的东西,如果一个女人能自愿的把身体交给一个男人,说明就是把一切都交给他了,有点托付终身的意思,当然现在也有很多儿子不明白和妈妈做爱的含义,如果说找小姐不需要负责任的话,和自己妈妈就是要负责任的,这表示你把妈妈看作自己的女人一样,自己的妻子一样,并不是很简单的做爱,所以真正能得到自己妈妈身体和心理的人一定是优秀的男人,而且必须要在事业上优秀,否则怎么来象养一个女人一样来养你的妈妈呢。必须要使妈妈感觉到你比她更强大,更有力量,更有本事,能挣钱养你的妈妈,而不是妈妈养你,在任何环境中,经济问题是重要的,经济作为后盾,你是不可能得到妈妈的,记住,要得到妈妈,就必须使妈妈仰视你,而不是俯视你,这很重要,没有使妈妈佩服的作为,是不可能得到自己妈妈的,不光是挣钱,还包括社会地位,权势,等等,总之必须要有成功的事业。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在人海中苦苦奋斗着,我一直在走正路,虽然和妈妈作了夫妻,但是这只是世俗道德所不允许而已,其实我们没有错,就让世人去评说罢,我们还是要继续过我们的好日子。我希望我的故事能给那些想乱伦的母子们一些启示,其实如果不考虑生孩子的话,母子做爱是有很多好处的,那些不赞成母子乱伦的只是从社会的角度来考虑的,毕竟人还是要繁殖下去的,但是生殖并不是性交的全部,性交是为了快感而存在的,相反,生殖反而是痛苦的,我相信未来一定会出现关于性交的一门学科,来讨论性交所带给人的强烈的快感刺激。美国不是已经有了裸体俱乐部了吗,其实人是自然的,不应该被社会所左右,未来人类一定会返回到自然的,当然不同的一点是科技发达,人类对社会的依赖性会减少,那时的人在性交方面会很自由的,不会有社会的限制。作为,是不可能得到自己妈妈的,不光是挣钱,还包括社会地位,权势,等等,总之必须要有成功的事业。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在人海中苦苦奋斗着,我一直在走正路,虽然和妈妈作了夫妻,但是这只是世俗道德所不允许而已,其实我们没有错,就让世人去评说罢,我们还是要继续过我们的好日子。我希望我的故事能给那些想乱伦的母子们一些启示,其实如果不考虑生孩子的话,母子做爱是有很多好处的,那些不赞成母子乱伦的只是从社会的角度来考虑的,毕竟人还是要繁殖下去的,但是生殖并不是性交的全部,性交是为了快感而存在的,相反,生殖反而是痛苦的,我相信未来一定会出现关于性交的一门学科,来讨论性交所带给人的强烈的快感刺激。美国不是已经有了裸体俱乐部了吗,其实人是自然的,不应该被社会所左右,未来人类一定会返回到自然的,当然不同的一点是科技发达,人类对社会的依赖性会减少,那时的人在性交方面会很自由的,不会有社会的限制。 |
(三)妈妈的讲述
我正在胡思乱想又极度挣扎的时候,妈妈迅速地拿了张小凳子坐在火盆旁边烤火。妈妈穿上了厚厚的外套,人整整大了一圈,把两个伟大的胸部都遮成了飞机场。
「冷死了,今年冬天特别冷,还下了这么大雪,什么都做不了。」妈妈一边伸出手烤火,一边跺脚。可以看出妈妈确实冷得厉害,因为能从厚厚的外套上看到妈妈的奶子在剧烈波动。
「妈,冷就上床睡觉吧!」我忽然很想远离妈妈,不想见她的感觉。
「这才7点啊!这么早睡觉哪睡得着?你困了?那你先去睡觉吧!被子前天刚晒过。」
「我不困,我也睡不着啊!我再看会电视。」提到电视我就冒火,妈的屄就是在这里被人操的。
或许是年龄的原因,或许是很久没有见面的原因,或许是从小就缺乏沟通的缘故,我跟妈妈似乎就像陌生人一样坐着,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问她是不是真的跟黄有过关系却又不敢,我只是配合着妈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妈,自从爸爸去了,我和弟弟又在外面,你一个人在家也挺闷的吧,晚上怎么过啊?」
我慢吞吞的悉瑟着,似乎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因为我慢慢地倾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唉!」妈妈叹了口气:「还能怎么过,凑合着呗!」
「怎么凑合啊?平时也这样看电视过?」我不满意妈妈的回答,故意挑起话题,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也看电视,要不就跟婶婶、你大嫂和黄……他们打打牌、聊聊天,要不就睡觉了。」
「那不是很无聊?哎,爸爸离开我们都两年了,难为妈了。对了,黄猛他照顾得你还好吧?明天我想去找他。」我故意提起黄猛,看看我妈的反应。
「黄猛?儿啊,他不是以前的他了,他变坏了。」妈妈的表情并没有我想的吃惊或不安,反而是带着怀念和惋惜的语气。
「变坏?怎么变坏了?怎么没听你说啊?」
「就是……唉!怎么说……」
看着妈妈吞吞吐吐,我冲动的说了句:「是不是你让他变坏的?」
妈妈眼睛盯着我,胸部明显地起伏,表情吃惊:「你说什么?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
「你觉得我听到了风言风语?」我顿了顿,看着妈妈,她有些害怕,刚想开口说话,我立即打断她说:「今天下午我去见黄猛了,他都告诉我了!」
妈妈听完我的话,整个人都惊呆了,从她惊慌的眼色中我看了出来:「他说什么了?」
我把黄猛今天说的话转说给妈妈听,妈妈整个人都看起来没有表情,似乎人很认真的在听,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听我说什么,因为她的眼睛在不停地转,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妈,他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在这操过你?是你引诱他的?」我故意说得粗鲁,其实在转述的时候我就越说越露骨。
「是!」妈妈叹了口气:「他说的都是真的,但这并不是我们的第一次,就在发生这个事的中午……」
「那天中午,我吃完饭睡觉,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觉得大腿有什么东西在爬,我就顺手去挠,发现竟然是一只手!我心里一惊,就想叫起来,却又突然想起肯定是黄猛在摸我。一想到是个男人在摸我,我竟然有一阵的欣喜,很期望却又害怕。于是我假装没发现他,把手拿开。可是过了很久都没有什么动静,我以为他被我吓跑了,刚睁开眼想起来,就感觉到屁股上有只手在摸我大腿。由于天气太热,我只穿了条裤衩和背心睡,我很兴奋,就任由他摸,但他并没有太用力,大概是怕弄醒我。他的手越摸越往上,这时候他的手隔着裤衩摸我的屄,刚开始轻轻的摸,过了会就揉,最后用手按,我是越来越舒畅,被摸得屄水不停地流,他应该也感觉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把我的裤衩拉松,因为我的裤衩本来就大,所以很容易就被他拉开,我以为他要再摸我,可是等了近一分钟都没等到他的手指,正在想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发现有根热热的棒棒不时地顶我的屁股和阴户。我知道那是他的鸡巴,一想到鸡巴,我的心又热起来了。自从你爸爸过世,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做爱的滋味了,可是我又不想对不起你爸和你,只不过……他没有操过女人,肯定没经验,我把腿夹紧他就插不进来了,从他一直在用鸡巴顶我的屁股就可以看得出来。可是我的屁股离床沿还有点远,所以他的鸡巴就只能够到我的屁股了,于是我故意弯腰把屁股移去床沿,果然,这个时候我就感觉到一根大鸡巴在磨我的阴户。我能感到他的龟头分开我的阴唇,由下到上地滑动,不时顶到我的阴蒂,我的骚水肯定沿着他的鸡巴流了过去。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就用下面压住的手在揉我的奶子,好舒服。这时我感觉他的鸡巴不停地在顶我的阴户,我知道他是想插进去,但他没经验,加上我夹紧了,所以他进不来,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可是我一不小心把屁股稍微翘了一下,再把屁股轻轻的移了一下,我就感觉到一根粗大的阴茎破体而入。他的鸡巴好大、好热,堵得我里面满满的,烫得我心里痒痒的。天……他竟然插进来了。对不起!老公、儿子。他开始慢慢地抽送,我能感觉到他的鸡巴在不停地一进一出,而且还能听到『噗嗤、噗嗤』的声音。可是才刚插了二十多下,他竟然不怕把我操醒,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而且力气明显大了很多,我知道他要射精了,可是我还没有享受到,我想他继续操我,可是……他射了,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也高潮了。
他射的时候把鸡巴用力地插进来,龟头顶住我的子宫口,精液像子弹一样一阵接一阵的射了进来,打得我痒痒的,好爽。我从来没试过被精液射得这么爽、这么痛快。
只是我刚想温存的时候,他却把鸡巴抽了出来,然后听到他走开的声音。我不由得把手摸往自己的下面,好多啊!都湿透了,而且还不停地往外流。
这就是我被他强奸的过程。然后晚上的时候我问他,是不是中午有来过?他说没有,然后还假惺惺的问:『什么事?』我告诉他,我被人强奸了,接着他就再一次强奸了我。」
妈妈其实说得很简单,但是我感觉她竟然很投入,好像在再一次回味被强奸的过程。
「那你们后来又是怎么回事?他说后来还操过你很多次!」我很兴奋、很变态,鸡巴竟然翘起来了,而且也很投入妈妈的故事。真贱!
「儿,你知道我虽然是你妈,但也是女人,我也有需要,从你爸爸过去之后我就再没有男人。」
「那为什么你和黄猛……」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后来……」
妈妈的后来等过段时间再发,今晚先写到这了,自己感觉不是太满意,竟然 |
很早就有个习惯,在逛街的时候观察一下身边走过的美女。一来是看看她们
优美的曲线和迷人的风姿,顺便想象一下未来女友的模样;二来偶尔也会看看她们修长的腿部。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有很多女人的秀腿上似乎有一层薄薄的轻纱,在阳光下或灯光下会折射出一种柔美的光泽,这些女人的腿此时显的格外动人,格外感,这些女人也显得分外妩媚和动人,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在心理蠕动。邻家的周姐是个很喜欢穿丝袜的女人,经常穿着丝袜上下班。周姐的腿很修长,很匀称,再配上肉色或白色的丝袜,简直就是一件人间尤物,让我有一种欲摸欲吻的念头,我每天都会目送周姐穿着丝袜的双腿走出大门。直到有一天我在周姐家问起她腿上那层闪光的细纱似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周姐指着她的那双被肉色丝袜的腿告诉我那是女人的贴身知己- 丝袜,并且让我用手摸了一会,丝袜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柔柔的,滑滑的,由于周姐的体香,我的全身象是是有电流穿过一样,非常的舒服。从那以后,我开始迷上了丝袜,成了一个地道的丝袜迷。
由于周姐下班后经常和她母亲在一起,二来最近周姐也找到了一个很不错的男朋友,听周姐说也很喜欢丝袜和她的美腿,所以我很少有机会在抚摩周姐诱人的丝袜长腿了。为此我很烦恼,一直想找到一个喜欢丝袜的女孩做我的女朋友,与我一起分享我对丝袜的感受,并且一同感受丝袜所带来的刺激和快乐,可是这一切都无法和周姐直接言明。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周姐是个有心人,有一天,她把我拉进她的房间,塞了一双肉色的丝袜和一张纸条在我手里“小林,我知道你很喜欢丝袜,也很喜欢姐穿丝袜的腿,可是我很爱你大强哥(周姐的男朋友),我不能再和你一起恋袜了。这张纸条上有一个非常不错的丝袜网站的网址,你可以在那里结交很多喜欢丝袜的朋友,了解到很多关于丝袜的问题。我认识一个咱们这喜欢丝袜的女网友叫惠竹,我们关系很好,过两天我把她介绍给你识她穿丝袜和欣赏丝袜很有研究。这双肉色丝袜就送给你了,谁叫我是你姐呢?”我收下了丝袜和纸条“周姐,让我吻吻你的腿,可吗?就一次。”周姐点点头,我第一次也吻了周姐的腿,一个恋爱中的女人的丝袜美腿,周姐的穿丝袜的腿真的很柔滑,很性感。
我去了周姐告诉我的那个丝袜网站,那里不但可以很多优美的丝袜美腿图片,了解到很多的丝袜常识,还可以和喜欢丝袜的女网友聊天,畅谈自己对丝袜的真实感受。那里就象网友说的一样,是一个喜欢恋袜族的心灵得到解脱和释放的天堂。网络上的终究还是有距离,所以我一直在玩味周姐那双肉色丝袜的同时,也急切期望着和那个叫惠竹的女人见面,一解喜欢丝袜的煎熬。
终于在一个星期六的晚饭后,周姐要带我去见惠竹,地点是在她公司对面的绿岛咖啡厅。
那时的阳光很好,隔着那扇透明的玻璃门,周姐指着一个一头长发,穿着碎花紧身吊带短裙和丝袜的女人告诉我:“那就是我对你提起的惠竹,她比你大四岁,很开化,见了面别紧张,我和她很熟的。”我和周姐坐在了惠竹对面,刚坐下来没多久,周姐就开始向在我和惠竹间作起了介绍:“惠竹,你真准时,就是我常在你面前提起的我的干弟弟小林。我这个弟弟和你一样也是非常喜欢丝袜的,是一个很纯的丝袜迷。一会儿我走了你可要多关照他呀!小林,这就是我和你谈起的惠竹姐,惠竹姐可是个穿丝袜的行家,你对丝袜有什么感想,可以和你惠竹姐放谈。”初次因为要和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女人谈丝袜和恋足,所以有点紧张,有一点脸红“惠竹姐,你好。很早就听周姐说你是个很喜欢丝袜的人,很高兴见到你。”惠竹倒是缕了缕额前一缕长发,微笑的说:“小林,别紧张,我和你周姐一样很喜欢丝袜,知道你是喜欢丝袜的同好,有时候我也很想和别人谈谈恋袜的感受,我不会对你有什么偏见的。”没想到惠竹这么坦诚,我的心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小林,一会和惠竹姐好好谈,我得回公司了。”说完,周姐就匆匆起身回了她的公司。
周姐走后,惠竹在包厢里问我:“小林,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丝袜吗?”
“那是因为女人穿丝袜的时候,她们的腿显得很性感,和那些不穿丝袜的女人相比,穿丝袜的女人更加有一种朦胧的诱惑,使她们更柔媚。男人在看着她们穿丝袜的腿时,心里有一种欲摸欲吻的冲动。”我终于在一个陌生的女人面前说出了自己真实的丝袜感受。" 那种感觉很强烈吗?“惠竹喝着手中的啤酒问我。”
惠竹姐,说真的,对一个未婚男人来说那种冲动很强烈,女人是无法体会的。丝袜让女人的美显的很神秘,所以一看到女人穿丝袜的腿,我就会很自然的联想到女人的身体和女人的特有的那美。“我老老实实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惠竹姐不但没有惊讶,还夸我和坦诚:“事实上丝袜是一种可以让女人的没美得到升华的贴身物,只是女人穿丝袜的时候,女人身上的美丽之处才更容易被男人注意到。我非常喜欢丝袜,但是喜欢丝袜的这种心情和感受无法对身边的人谈起,在大多数人眼里喜欢丝袜就意味着变态。我很羡慕周姐,能够和一个喜欢丝袜又爱自己的男朋友在一起。小林,我穿丝袜的样子好看吗?”惠竹笑着用手撩起了自己的裙角,那一刻,我被惠竹的美腿惊呆了;惠竹穿着一条肉色的连裤袜,从她的臀部到脚面勾勒出了一条优美的闪着肉色微光的曲线,两条秀腿和可爱的脚趾在肉色的连裤袜中若隐若现。只是连裆的部分很厚,根本看不到是不是穿了内裤。看着看着,我的手不知不觉伸到了惠竹的腿上“惠竹姐,你的腿太美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的腿可以让我摸一会吗”“你真是个小馋猫,既然你都叫我姐了,我怎么能让你失望呢?摸吧!”我得到了惠竹的允许。我迅速的将惠竹脚上的高跟鞋脱掉,把她的一条腿放在了我的腿上。我一边用左手抚摩着惠竹光滑的脚面,一边用右手整条腿上游走,仔细的品尝丝袜的柔猾和这条修长的尤物。也许是男人的本能吧,我禁不住诱惑,将手伸向了惠竹两条美腿之间被丝袜包裹的很严实的那部分,并用手开始用力的摩擦起来。就在我全身血液快要沸腾、下体开始膨胀的时候,惠竹却慢慢的把腿缩回了她的裙子下面并且穿上了鞋:“小林,你太心急了。我也很喜欢被你你抚摩着的感觉,可是这里不行。到我家去,好吗?就我一个人住,你喜欢怎么摸都行,姐姐都让你摸个够。我可以在那穿很多丝袜给你看的。“这时,我才意义不舍的点了点头……出租车的速度很快,没用多少时间就到了惠竹的家。惠竹的家是一幢带小院的一层小楼,样子很别致。一推开惠竹家的门,就有一股令人很舒畅的花香,里边还略带着一丝香水的味道。:“先参观一下我的丝袜吧,我敢保证很多是你以前见都没有见过的。”说着惠竹拉开一扇衣橱的门,里面有很多各式各样的丝袜,有长统袜、连裤袜、连身袜,而且颜色也是应有尽有,仔细一看牌子,好多还是进口的。惠竹扔给我一包未开封加厚的肉色的带花纹的长统袜和一包镂空(开裆)
的连裤袜“拿着,一会有用的。过来,姐给你看样好东西。”惠竹笑着对我说。
我走过去,原来是一张日本原装的丝袜恋足光碟,里面有一个年轻性感的女人穿着t 恤、短裙和裤袜在和一个穿着一条肉色镂空连裤袜的男人相互用丝袜抚摩、吮吸对方穿丝袜的腿和身体,尽情享受着恋袜的快乐。里边相互抚摩腿部的姿势和手法很多、很多……我终于明白了惠竹的意思。看了一阵子,惠竹关掉碟机,拉上窗帘对我说:“小林,把你的牛仔裤脱掉,让姐教你穿丝袜,你不是很想感受一下丝袜的快感吗?”说着,她也脱去了身上的吊带裙,从衣橱里又拿出了一条白色的闪光连裤袜。当时,惠竹美的让我惊呆了:她的三围很标准,一对挺拔的乳房被裹在一层丝袜制成的乳罩下,显得分外的诱人,而且那双丝袜美腿就让我格外入迷了。惠竹将一条腿在桌子边上撑直,将那条白色连裤袜的右腿部分卷成一圈,然后将袜头套在脚尖上,让后将剩余的部分缓缓的向上拉,拉到了膝盖的位置,动作非常的优美;接着,惠竹又如法炮制,将白色裤袜的左腿部分拉到了膝盖的位置;然后,她又用手将丝袜剩余的部分拉到了大腿的根部,用手轻轻撑起丝袜裤腰的部分,将丝袜穿在了身上。此时的惠竹简直就是一个性感的丝袜女神,由于套了两层丝袜,她的闪着光,象一件柔媚的超级艺术品。我也学着惠竹的样子穿好了那条加厚的镂空连裤袜,从脚心到全身感到一种柔柔的、前所未有的爽滑的快感,阴茎也开始慢慢的有了反应。“你穿丝袜的样子也很美,小林。没想到男人穿丝袜的时候也会这么美。喜欢穿丝袜的感觉吗?“惠竹微笑着问我,”喜欢。“我点了点头。”那以后你来见我的时候必须穿丝袜,知道吗?
姐最讨厌虚伪的人,丝袜并不是只有女人可以穿的。你不是喜欢姐穿丝袜的腿吗,那你就过来摸摸看,姐也很想和你一起恋足的“惠竹躺在床上,将一条腿翘起来搭在了桌子沿上,把另一条腿凌空翘着。我把头伸到惠竹的两条腿之间,将惠竹凌空翘着的那条腿的小腿托在左手里,把惠竹的脚尖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轻的舔着、吮吸着,用右手在惠竹的整条腿的腿面上摸索着,然后一边抚摩、一边用舌尖和唇不停的亲吻着……”舒服吗,惠竹姐?“我轻声的问惠竹。”很舒服,继续,别停。
小林,一会儿也让姐摸摸你的腿,好吗?“惠竹轻声的要求我。我点点头,继续摸着、吻着……惠竹翻了翻身,我又将唇、舌尖和手伸向了惠竹的臀部,由于有丝袜的缘故,惠竹原本丰满的臀部就显得更加美妙了,我很仔细的用手和舌尖搜索了这里的每一寸充满成熟、野性以及丝袜赋予的那种柔媚的肌肤。后来,惠竹也很疯狂的抚摩了、吻了我穿丝袜的腿,让我感到无比的畅快,同时也让我领略到女人竟然也会这样喜欢男人穿丝袜的腿…………惠竹脱掉自己的乳罩,将她那对性感、尖挺的乳房暴露在我的面前,指了指那条肉色加厚的连裤袜“小林,把那双长统袜套在你的胳膊上,再把床边上的这双丝袜套在手上,套好了给姐做一下按摩。小林,姐的这里美吗?”我点点头,用套着两层丝袜的手抚摩着惠竹的乳房,惠竹的乳房很坚挺,也很有富有弹性,因此用丝袜抚摩起来,手感十分的好……不知不觉间,我的穿的丝袜的裆里已经湿了一片,当我忍耐不住,伸手要褪去惠竹丝袜时,惠竹却拨开了我的手“小林,只要你答应姐一个条件,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什么条件都行,我真的很喜欢你。”这时候,我只有焦急、没有刚见面时的紧张。“听周姐说你还没有女朋友,让姐做你的女朋友,好吗?以后,你只能和姐一起恋袜,再不许和别的女人恋袜。知道吗?要不,姐就再不理你了!?”放心吧,惠竹姐,我不会和别的女人恋袜的,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我祈求道。然后惠竹点了点头,放弃了她最后一道防线,我也开始放心的长驱直入……就这样我和惠竹度过了一个充满激情的夏日午夜。丝袜让我和惠竹结下了一段浪漫的情愿,一年后我和惠竹结了婚,并且很恩爱。但我和惠竹的丝袜情结却一丝也没有减退,每一次做恩爱以前,我和惠竹都会美美的享受丝袜乐趣和那种令人身心都极为舒适的快感。 |
【珍姐的故事】2 【珍姐的故事】3
毕业后来到A市,这个繁华的都市,一切都是那么新鲜,让人充满激情,经不起诱惑的彪子在我的鼓励下也很快地也来了。兄弟两人又能在一起别提有多开心。彪子是我大学要好哥们,我们是头对头的铺,我们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晚自习,就连泡妞都有时一起,他码子也是我们同班,不过毕业后也就各奔东西了。
彪子对这花花世界更是兴奋,他性格外向而好动,而我性格内向点,我从事了软件开发,他则选择了跑业务,去推销桶装水的瓶子。我的工作就是天天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看着那枯燥的程序,彪子就是风尘仆仆的在外奔波,我们经常通通电话说各自的一些新故事!毕竟都是刚来A市,对这个城市充满了希望和干劲!
但是,渐渐的我们对于现实的不满越来越多了,在这个充满机会的城市里,改革开放让A市遍地是黄金,这样评价一点都不夸张,满天的机会造就了无数有钱人,无论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你抓住了机会,钱都是大把大把的赚,但是,对于我们这样刚从学校出来,而且竞争也白热化的时候,混口饭吃都很难了。经常会听到彪子说,这个老板或者那个老板就是因为来A市早,连个小学都没读过的人,现在都身价千万,包的女人也是一堆,而把我们这样大学生象努力一样使唤压迫着。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他的老板,夫妻两人都是初中毕业没什么文化,出到A市也就是在工厂里打工,然后出来自己干,到现在也开了厂,当了老板,身价也是上千万。而当今的世道是竞争无比激烈,想跑个业务赚点钱真的是难上加难。
不过彪子是很努力的,很快的凭着他的勤奋和那股子聪明劲,在公司的业务里也脱影而出,这时的他也略微有点成就感,此时他们的老板也在考虑在上海建厂了,和几个老板整天讨论着在到底是租厂房还是自己建,反正心思都移到上海去了,A市这边的生意就完全交给老婆了。老板娘比我们大5 岁,两个女儿的妈了,因为身材保持的比较好,再加上人很白,皮肤保养的很好,估计也是没少花钱,也就看不出是生过孩子的,长相也就是很女人的那种。彪子平时叫她珍姐。
珍姐对彪子很器重,毕竟彪子目前在工作上比较突出,算是年轻有为,况且是个大学生,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大学生无,论在工作还是生活甚至于娱乐休闲都是新鲜的。因此珍姐也愿意平时和彪子多接触!珍姐主动教彪子开车,说现在的业务不会开车是不方便的,彪子很快就学会了开车,这样就能和另一个业务一起搭伴开车跑业务了,这样真的是方便不少,由于有了车的便利,彪子不时的会开车跑到我这里玩一下。忙的时候车总会有用不过来的情况,时常珍姐会开自己的车和彪子一起拜访客户!银白色的宝马,真的让人嫉妒啊,时代造就富翁啊!
渐渐的,珍姐和彪子无论是工作还是平时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了。无论是我去他那里玩,还是他来我这里玩,时而都会有珍姐相伴!毕竟老公在上海奔波,两个女儿又有保姆管教。自己也总是忙生意,很少把心思放在孩子身上。彪子也对她这样的家庭生活很是不满。彪子经常背地里在我面前指责珍姐,就是个爆发户,有了钱都不会花,光知道赚钱不知道管教孩子……!
话又说回来毕竟是人家的生活,也就是评论下,毕竟珍姐是他的老板娘,得罪不起啊,还是要好好相处的!由于受我和彪子的影响,珍姐慢慢的也开始改变生活了,首先,就是穿着,明显比以前年轻化了。再就是彪子是个很活泼外向型的人,珍姐也被渲染的爱有说有笑起来。再就是总是自卑自己没什么知识,不懂电脑。我和彪子在大学都是经常玩电脑游戏,而且上网也慢慢的开始普及了,没事聊天中总是会说到网上如何如何,搞的不怎么用电脑而且不太了解网络的珍姐,更加自卑了!
毕竟是有钱人,只要是需要的基本上不考虑贵不贵!很快彪子帮珍姐买了很高配置的电脑,开始教珍姐电脑上网,就这样彪子也时常借着教电脑或者修电脑经常出没于珍姐的家。
终于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彪子和珍姐发生了关系!彪子跑来兴奋地和我说珍姐在床上有多么骚,我不耐烦的问他,你为什么不控制自己,做出这样荒唐的事?彪子也很无奈地说,老是在一起,珍姐也经常有意无意的勾引他,终于有一天,去珍姐家没忍住,就这样发生了。
彪子告诉我他干珍姐时,心理有多爽,别看她有钱,不一样被他骑着乱干,我嘲讽到都不知道谁干谁,我叮嘱他千万不能走露风声,让她老公知道你就惨了。
我们相互感叹着,看来不仅男人有钱会变坏,这女人一但饥饿起来也一样。
我们两说着说着对这种坏女人,对这乱七八糟的社会无比的愤恨!
一次,彪子跟我说,珍姐家的电脑又中毒了,不想重装,因为有很多重要资料,他弄了半天还是不行,说让我有空过去看看,就这样我周六没事和彪子一起来到珍姐家,非常豪华的复式三层楼,电脑在书房,我在珍姐热情的招呼下开始弄电脑了,两个小女儿不多时就被保姆带出去学什么跳舞去了。
我专心地查看着电脑,确实中毒不浅啊,不过不难就是烦琐点,这病毒我见过,大约半个小时搞定,非常有成就感。回头看彪子和珍姐早已经不在客厅了,我慢慢地走道到二楼,是两间女儿和保姆的房间,我慢慢地上到三楼,首先看到浴室门是开着的,地上还有水的痕迹,卧室门是半开着的,这时我清晰的看见,珍姐赤裸的躺在床上,彪子背对着我,爬在珍姐的两腿……!
我第一次偷窥到这样的场景,心砰砰直跳。珍姐享受地紧闭双眼,彪子的头在她的两腿间蠕动着,珍姐不断地发出呻吟,而那声音明显是有意在控制着,珍姐两个手不停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
这时,彪子直起身体,我慌忙躲避,过了一会儿,听见彪子在呻吟,我又偷偷观看,这回换彪子躺在床上,大大的肉棒被珍姐含在嘴里上下套弄着,珍姐屁股翘的高高的,正好对着我,我能清晰地看见她的肉穴,毛不是很多,很肥,两片黑黑的阴唇,被彪子舔的湿湿的。
我看的热血澎湃,小弟弟也早已经硬挺挺的,一边看着珍姐的阴户一边慢慢手淫着,这时,珍姐一下骑到彪子身上,分开双腿,右手扶着彪子的肉棒,对准她自己的阴道口,屁股一沉,只听彪子和珍姐都不约而同啊~ 的一声,彪子那又粗又大的阳具被珍姐整条的吞了进去。
珍姐背对着我,骑在彪子身上,我只能看见彪子的两条腿,和被珍姐压在屁股下的两个蛋蛋,珍姐前后左右地晃动着丰臀,两人不时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估计是怕被我听到,珍姐摇摆了一会儿,开始双手支撑在床上,挥舞屁股上下套弄着彪子的大淫棒了,彪子的大肉棒把珍姐那两片黑黑的阴唇胀的开开的,以至于珍姐每次上提时,两片阴唇都会翻起来,又肥又大的屁股在细腰的衬托下,让人欲火焚身啊!
不一会儿,珍姐起身,我被吓的又赶紧躲避,又等待了一会儿,听声音应该是又在剧烈中了,我先蹲下身子,紧靠墙壁,慢慢地用一只眼睛去看。天啊,彪子还是在下面,只不过,珍姐由背对着我换成正对着我,吓的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过珍姐是闭着眼睛的,双腿分的大大的,两手向后撑在床上,脸朝向天花板,彪子的双手拖住珍姐的屁股从下面不停地抽送。由于珍姐正对着我,我能清晰地看见珍姐正面全身,还有彪子的整个阳具,彪子的大肉棒用力地上下顶着珍姐,珍姐的双乳被顶的没有规律的乱晃,珍姐稀疏的阴毛和彪子浓密的阴毛形成鲜明的对比,彪子用力顶着珍姐的屁股,发出砰砰的声音,我边看着珍姐的阴户边手淫,我恨不的冲上前去一起干。
这时彪子好象越来越兴奋,把珍姐推开,我又被迫暂时躲避,片刻,再看过去,珍姐已经象个狗一样趴在床上,高高地翘起屁股,彪子两手紧抓珍姐的细腰,疯狂地前后抽送着,频率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强,砰砰声也随之加大!这时珍姐开始大声嚎叫,估计是高潮了,彪子看珍姐如此嚎叫更加速和力度抽送。不多时,彪子也使劲地顶着珍姐的屁股不动了,看来也是射了,我也喘着粗气看着珍姐那淫荡的姿势,加速节奏,很快我也射在了裤子上。
彪子和珍姐相拥爬在床上喘息着,我坐在地上靠着墙也休息着,这时,楼下门一声响,我仔细一听是保姆和两个女儿回来了,我迅速回头看彪子他们,还爬在床上不动,很显然他们没有听见,我心里着急,这事要是被发现了,彪子就完了。
我情急之下,小声喊了彪子一声,没想到珍姐和彪子都象触电一样回头看着我,我急迫地告诉他们保姆和孩子回来了,为了避免尴尬说完后我马上然后转身就下楼了。
我快步走到楼下,热情地和保姆打招呼,也和两个可爱的女孩子摇手。两个女孩子一进门就大声呼喊妈妈,我机灵地马上把两个女儿带到书房,告诉他们电脑好了可以打游戏了,玩心很重的孩子被我哄到书房了,保姆也勤快地去厨房做饭了。
很快,彪子和珍姐从楼上下来,彪子露出感激的目光,珍姐粉红脸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就去找孩子了。我心里暗骂这个臭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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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只要大家爱看更新一定有保障。
小弟自认为比较出彩,喜欢各位大大喜欢!
船是半封闭的汽艇,速度挺快但空气不好,这让我很担心会晕船的妈妈。我们的票是靠窗的三张连票,贴着舷窗的位子自然要给妈妈。我本想坐在妈妈旁边的位置,却被Peter抢先一步给占了。气不打一出来,(Peter,你他妈也太色急了吧!)
无奈,我只得坐在靠过道的位子了。妈妈见Peter主动贴着她坐非但没有丝毫反感,脸上反而露出几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船舱空间小,坐位自然设计得较窄,再加之Peter魁梧的身躯,妈妈几乎是和他肉贴肉坐在一起。船启动了,渐渐远离码头,妈妈只是稍微叮嘱了我要注意安全,便和Peter聊起来了。
「Peter你当游泳教练多久了?」
「都快十年了,我从小就爱运动,要不是一次意外的受伤我会成为一名很出色的运动员,说不定都拿奥运金牌了!哈哈……」
「啊怪不得你肌肉这么发达,身体这么魁梧,好厉害啊!」说话间妈妈痴痴地看着Peter壮实的胸肌。
发现妈妈痴痴的眼神正盯着自己发达的胸肌,Peter显得很得意,「是吗?我现在是穿着衣服你就觉得我的肌肉厉害,那我要是脱了衣服露出……露出全身的肌肉你不怕吗?其实我下面的……腿肌更发达,你瞧啊……」
说着就把因穿七分裤露出的粗壮而毛茸茸的小腿贴在了妈妈的玉腿上,黑而粗壮,白而修长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妈妈刚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但不多时就任由那长满腿毛肌肉发达的小腿在自己的玉腿上放肆地磨蹭,小脸微红,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Peter你这么壮,我看你太太一定很痛苦吧,哈哈!」妈妈丢掉了平日的斯文,说话也放荡起来。
「哈!怎么叫痛苦,应该叫性──福──」Peter有意拉长声音,「只要你听话我也会让你很性福的,小君君!」
(什么时候成小君君了,日!把我当空气,我怎么说也是个会发光的电灯炮啊!)
「我才不听你的话呢!就会欺负人!」妈妈小鸟依人地将身子向Peter魁梧的身体靠去,丰满的奶子正好顶在了Peter的手臂上。
「你不听我的话,你可不要后悔的哦!可别怪我霸王硬上弓哦!呵呵……」
Peter死咪咪说地道。手臂用力地顶了顶妈妈肥硕的奶子。
「啊~~~」妈妈一声娇,吟显然是乳房传来了难以克制的战栗。
「Peter你好坏,就会欺负人家,人家……人家那被你弄得痛死啦!看我不拧死你……」说着佯装用力地向Peter发达的腹部拧去,与其说是拧还不如说是爱抚。
「啊……好结实啊!」触碰到Peter坚硬的六块腹肌,妈妈由衷的发出惊叹,小嘴半张,性感的嘴唇不由的叫人有亲一口的冲动。刚要缩回的手,却被Peter一把抓住。
「啊,好疼啊!拧了就想跑,没门!」Peter佯怒道。
也不知道是Peter回拽的力量过大还是妈妈根本就不想缩手,一只小手不偏不倚正好按在在了Peter的裆部。顿时,妈妈小脸绯红,性感的嘴巴大张,显出一幅吃惊的却又极度娇羞的样子。
我知道她一定抓到了Peter的大鸡巴。妈妈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既有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般的羞涩,又有一个成熟少妇的兴奋,明显后者更为强烈。
这真爽死了Peter,但他却还故作温柔的贴近妈妈的耳边说:「小君君别怕,我会用他好好爱你的,你一定也会爱上他的,哈哈……」
「讨厌死了你,太坏了,谁要……谁要……他爱了……」听到如此下流的话妈妈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撒起娇来。
光天化日如此打情骂俏俨然一对情侣。哪像是早上刚认识的。妈妈啊妈妈你平日的矜持、高贵、娴熟都到哪去了?难道一个大鸡巴就把这一切捅破了!
(PS:个人认为这句话非常经典,哈哈!)
不知不觉中船已开出内河驶入了大海,风浪随之大了起来,船也开始颠簸。
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妈妈开始晕船了。Peter也觉察出妈妈的不适,关心地说:「用手按摩肚脐下方可以缓解晕船反应。」
(真的假的啊?)我在心中嘀咕。
但此时的妈妈早已完全相信Peter,禁不住Peter的劝说竟让他帮她按摩。于是Peter的大手便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按摩起来了,薄薄的布料又怎么能阻挡Peter粗糙的大手的侵犯,可恶的Peter还不时的将粗大的小拇指插如妈妈的两腿中间,随着每次的插入妈妈都会不由自主的张开小嘴仿佛是在呻吟。
妈妈阴毛茂盛而且长得较上,Peter的每次插入估计都能触碰到妈妈的阴毛,我仿佛都能听到Peter那粗壮的小拇指摩擦阴毛发出的沙沙响声!
这时前排一个老大妈发现妈妈晕船,就主动递过来一瓶花露水,说:「太太在肚脐旁边抹点花露水,对晕船很管用的。」
Peter哪能放过这种好机会啊,自告奋勇要帮妈妈擦花露水,但妈妈今天穿得是连衣裙,又没有纽扣,怎么擦啊?难道让Peter把手从裙子里面伸进去?
妈妈还是犹豫了,但自己擦就又非走光不可。正在左右时,老大妈突然补了句:「太太你可真有福气啊,有这么帅气的儿子,还有这么疼你的老公。」
老公?哪来的老公,我爸爸还在外地出差呢!这老大妈一定是把Peter当我爸爸了,操。
我本以为妈妈会纠正她的错误,但她却没有,还顺势转头对Peter说:
「Peter你帮我擦吧。」仿佛承认Peter就是她老公一样,还将裙角微微掀起,让Peter把手伸入,这样子暧昧极了。
Peter赶紧在手上擦了点花露水便伸进了妈妈的裙中。薄薄的连衣裙下Peter的大手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明显。
他的手沿着妈妈的大腿向上去,在经过妈妈的三角地带时明显放慢了速度,到达下腹后便开始擦起来。这回可是肉贴肉的抚摸了,摸着妈妈光滑的小腹绝对是一种享受,恐怕Peter是目前这个世界上除爸爸之外唯一有这个待遇的男人吧!擦了一回儿,他大手并没又离开的意思,反而得寸进尺的向上进发,越过肚脐向妈妈肥大的奶子奔去,可以明显看出Peter的手已经碰到妈妈的下乳沿。
妈妈也从陶醉中醒来开始有点发慌,不知道该如何制止Peter大胆的举动,好在Peter的手停了,但随即我发现妈妈那丰满挺拔的奶子开始抖动。
「啊!」妈妈不禁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脸颊红晕荡开。原来Peter正在揉捏妈妈的奶子,虽然只是下乳沿,但由于十分用力以至于妈妈整个奶子都开始抖动。本来就丰满的胸脯,此时更是波涛汹涌。
正当这淫靡的气氛逐渐蔓延开来的时候,一声汽笛长鸣。把这对放荡的男女从陶醉中惊醒。
轮船靠岸了!Peter只得把手从吗妈妈的裙中拿出,拿出后还不忘放到鼻子下闻闻了,然后无比色情的对妈妈说:「好浓的奶香啊!」
妈妈顿时又满面绯红,「哪有什么奶香啊!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就别欺负我了。」
Peter则是呵呵直笑,看这眼前的度假岛,目光中流露出了一缕不易察觉的兴奋。我突然发现Peter的手指缝中有一根乌黑的毛发,那是什么?难道……
我们上了岸,沿着岛上的山路向旅馆走去,本来是Peter走在最前面,我和妈妈跟在后面,但走了会妈妈却自告奋勇要给我开路。她蹦跳着跑到他的前面,经过Peter身边时似乎还用双峰挤了下Peter粗壮的手臂。
走在前面的妈妈像个活泼的少女,步子轻快,身姿摇曳,但那肥大的屁股却毫无保留地将她成熟少妇的身份暴露无遗。薄薄的连衣裙将完美的臀部曲线展露无遗,而微微内凹布的料似乎在告诉大家此处有一道幽深,迷人的股沟。
随着上路起伏,妈妈的大屁股剧烈的扭动着,不时露出白色的底裤。扭动的屁股仿佛在像Peter的大鸡巴打招呼。是希望着Peter的大铁棒能狠狠的插她吗?
山路越走月陡,妈妈走得有点吃力,而Peter总是会在坡度较大的地方推妈妈一把,只是他的推的部位是妈妈的大屁股,更可恶的是Peter后来直接将手伸进妈妈的裙内推,而他每次推时那翘起的中指便会狠狠的摩擦妈妈肥大的阴户,每次的摩擦都会使妈妈的屁股更加剧烈的摇动,妈妈刚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会小心地偷偷看我,但后来她便不在乎了,动作也更放荡了。
后来,由于Peter中指的剧烈摩擦。妈妈的内裤也在阴户处变了样,无法将整个阴户抱住,旁边的阴毛更是肆无忌惮的暴露在空气中,而布料上的一团阴影,谁都知道那是什么!
来到住宿区,由于我们和Peter订的是不同的酒店,互留了电话号码便暂时分别,我们约好下午两点海边浴场见,他还要教妈妈游泳呢!
来到自己房间,我们随便叫了点东西吃,妈妈便去洗澡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而我则心心不在焉的看着无聊的电视,妈妈今天是怎么了?平时的端庄,文静甚至于矜持都到哪里去,和刚认识不到半天的Peter就像情侣一样打情骂俏。难道妈妈本性如此?她平日里都是戴着一副厚厚的面具过活吗?这要是让爸爸知道他又会做如何感想!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妈妈从浴室里出来了,由于刚洗完澡浑身散发着谈谈的水汽和一股诱人的熟女芬芳,让我不禁做了个深呼吸。妈妈换下了那条黑色连衣裙,穿上了一件的吊带连衣裙,细细带子挂在性感的锁骨上,将傲人的身形衬托得淋漓尽致。这时妈妈的手机响了,是Peter叫我们去游泳了。
来到浴场,Peter已在那里等候多时,打了招呼便各自去换衣服,妈妈自然要到女更衣室,而Peter和我也走进了男更衣室。更衣室很简陋,更没有隔间。
Peter就站在我边上换起衣服来。Peter的身材确实好,发达的胸肌,结实的腹肌,棱角分明刚健有力。而那硕大的鸡巴更是让人吃惊,我自认为鸡巴挺大但和Peter比起来却要逊色很多。发紫的犹如小拳的龟头,充斥着雄性的霸气,软时便是如此不知道硬起来又会是一番怎样的情景,想到这里心头不觉有一种莫名的自卑感。
走出更衣室迎面便看到妈妈了的身影,妈妈换上了一件REEBOK的连体泳衣(PS:别老是比基尼好不?烦不烦啊!我个人比较喜欢REEBOK的跑鞋)。
傲人的双峰,犹如两只可爱的小白兔随着脚步有韵律的跳动着,搭配纤细的腰身,两片雪白的大屁股。标准的S型身材;而高高盘起的发髻更是将熟女特有的高贵和风韵表现得淋漓尽致。
妈妈不会游泳,胆子又小,海水刚淹没小腿便不敢向前了。还是Peter连哄带骗,搀扶着妈妈向前,但水没过腰际时,无论如何都不再向前迈半步。
「好Peter,就在这里教我游泳吧,别再向前走了。」
妈妈拉着Peter的大手撒起娇来。而我从小喜爱游泳,见到大海自然无比兴奋,早已一个人自顾自向前游去。
游了没几分钟,我便没兴趣了,因为我一直很担心妈妈,谁知道Peter这头老狼会对妈妈做出什么事来。于是我一个翻滚便向里面游去,很快地就看到Peter那魁梧黝黑的身体。又游进了几米,找了好个的角度,只把头露出水面,这样既可以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楚,又不至于被发现。
妈妈正在练习用脚踢水,一双修长的美腿在水中时隐时现,丰腴的上半身被Peter托在水面上,为了保持平衡,妈妈一双玉臂紧紧的抱住Peter的有力的胯部,而俏脸则半帖在Peter结实的腹肌上。
从Peter泳裤中延伸出来的浓密体毛正在妈妈凝脂般的肌肤上摩挲着,有几根还强横地钻进了妈妈的小嘴里。再瞧Peter那双有力的大手,正不偏不倚地抓在妈妈丰满的奶子上,日,他就是这样把妈妈的上半身托起的!
踢了会儿水,只听妈妈娇滴滴的说:「Peter,我的脚老是要沉下去碰到海底,都没法打水了,怎么办啊?」
「你这样老仰着头,下半身当然要沉下去,你把头低下去,脚自然就浮上来了。」
听Peter这么说妈妈便乖乖的把头低下去。
「啊~~~」刚刚把头低下去的妈妈就发出一声低吟,原来这一低头,小嘴正好对准了Peter的大鸡巴,性感的双唇也贴在了Peter的大龟头上。
妈妈的脸顿时绯红,这可是他第一次和除爸爸以外的男人的鸡巴作如此亲密的接触,还是自己的小嘴贴在人家的鸡巴上,妈妈甚至都没有给爸爸口交过(我后来偷听妈妈和Peter调情时得知的)。
我本以为妈妈会把头重新仰起,但她没有,我的妈妈任由Peter的大鸡巴顶在她的樱桃小嘴上,而Peter自然大受刺激,本来就伟岸的下体又增大许多,彪悍的龟头蛮横的挑开朱唇,捅进了妈妈的嘴里,虽然由于泳裤的束缚,但也有三分之二的龟头塞进了妈妈的嘴里,这足以使妈妈的小嘴被大大地撑开。
而可恶的Peter却趁机挺动胯部,让龟头在妈妈嘴里横冲直撞,他托住妈妈奶子的手更是不老实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妈妈肥大的奶头,肆意拉扯着。
──哦!妈妈,你就这样任由Peter用他的大鸡巴放肆地干你的小嘴?
还是你本来就喜欢这样。
不知道是妈妈的口水还是从Peter马眼流出的分泌物,沿着妈妈的嘴角挂了下来,连成一条长长的丝。如此娇羞,兴奋的表情是我以往从没在妈妈脸上发现过的。
过了一会,Peter似乎又有坏主意了,「君君,我们现在来做上半身划水练习吧。」
Peter让妈妈站起身来,从身后抱住妈妈丰满的臀部,让妈妈的上半身伏在水面上。莲藕般的手臂在水中轻柔地划动着,两片雪白的大屁股正牢牢的夹着Peter的大鸡巴,幽深的股沟里Peter的大鸡巴在妈妈的菊花口肆意的摩擦着。阵阵快感由此处传遍两人全身。
由于扭动和摩擦,妈妈胯下本来就不多的布料揉成了一条细线,牢牢地卡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挤压着敏感的阴蒂,这让妈妈奇痒难耐,有心整理一下衣物却又不好意思开口,脸上露出了痛苦而又兴奋的复杂表情。
这一切自然无法逃脱老练的Peter的眼睛,「君君,哪里不舒服吗?」
Peter故意问道。
「没……没有。只是泳衣卡在……卡在……卡在那里了。」妈娇羞的样子分外诱人。
「到底卡在哪里了啊?」Peter明知故问道。
(太可恶了!)
「Peter你太讨厌了,就会欺负人家,明明知道人家难受,还要欺负人家,你快帮帮我吧!」妈妈用哀求的目光看回头看着Peter。
「呵呵,我的小君君,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呢,我疼你还来不急呢!」说着便将手指拨开妈妈肥厚的阴唇,一指钩住了卡在妈妈阴户上的泳衣。
但,狡猾的Peter并没有急于将泳衣拉出,而是用指关节在妈妈肥嫩的小穴口来回摩擦着,本来就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此时更是爱液狂流,老练的Peter还不时碰触妈妈敏感的阴蒂。
妈妈小脸通红,有心要制止Peter,但却早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深谙此道的Peter自然不会放松,他加快了摩擦的速度,还用有力的龟头刺激着妈妈的菊花口,妈妈哪禁得起这架势,在一声长吟中,竟然高潮了。
(天哪!自己的老公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还难以让自己高潮,而Peter却用一根手指就让自己到达了快乐的顶峰。要是拿出他那巨大的……)
高潮后的妈妈软弱无力,再也学不了什么游泳了。Peter虽然也是欲火焚身,但他不愧是老手,知道不可操之过急。强压住心中的欲火,抱起无力的妈妈向海滩走去。
就这样妈妈两腿盘在Peter的腰际,两手环抱住Peter的脖子,而阴户就在顶在Peter还处在半勃起状态的大鸡巴上。两人就像一对热恋的情侣,旁若无人地走着。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妈妈仿佛是在被Peter抱着,边走便操,此情此境要是让爸爸看到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天晚上前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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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船艳遇
本港附近的公海上,有一艘特别的豪华游轮在海面上浮留。曾经上过船的,就会知道那是一艘大规模的赌船。但是祇有在那里赢过一大笔钱的豪客,才会知道在船上的暗舱里还隐藏着无限的春光。可以令运气好的男人得到世上罕有的肉欲享受。我就是其中的幸运者之一,不过我并不敢将那儿的秘密透露于传媒。祇能将那段难忘的美妙经历悄悄写下,以作自娱,以慰平生。
那是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我因为去澳门探朋友,就顺便到葡京玩玩,结果手风还算顺利,回程的船上,我因为刚才在赌场有小小斩获,心情特别轻爽。一个人在船上的酒吧独酌时,也不由自主地面露笑容。
正在沾沾自喜当儿,有一位妙龄女子向我走过来。指着对面的座位礼貌地向我问了声﹕「先生,我可不可以在这里坐一坐呢?」
我想都没想,就欣然地点头道﹕「随便坐好了,不要客气。」
那位小姐道了声「多谢」,随即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我眼睛稍微扫过周围,发现其实附近许多座位都空着。正觉得纳闷时,那位小姐已经梨涡浅笑地望着我说道﹕「我姓姚,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我随口答道﹕「敝姓童,童心未抿的童,姚小姐多多指教。」
姚小姐笑道﹕「指教就不敢了,童先生可以请我喝一杯吗?」
我爽快答她道﹕「当然可以啦!姚小姐需要甚么尽管叫吧!难得与姚小姐相请不如偶遇,这次一定是我请的了。」
姚小姐双目闪过喜悦的秋波,却是祇向侍者要了一杯啤酒。姚小姐才喝下半杯,已经面泛桃花。她本来就生得白净而且娇嫩,这时更加美艳动人。她皓齿轻启,满脸笑容地望着我说道﹕「童先生满面春风,一定是一位大赢家了。」
我笑道﹕「大赢家我就不敢当了,不过我的运气还算不错,每次进赌场玩时都没有怎么损手,有时还可以赢一点哩!」
姚小姐眉飞色舞地说道﹕「这就太好了,我就是正在寻找像你这样的幸运儿。不知你乐意听我的介绍吗?我可以提供一个神秘地胜地,如果你运气好。一定可以得到一生难得一次的特别享受的。「我似懂非懂地发问﹕」照你这样讲,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不过我还是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是什么享受呢?「姚小姐从手袋里掏出一张卡片递给我。我接过卡片一看,上面祇印着「姚小惠」三个中文字和一个流动无线电话的号码。
姚小姐又向我解释道﹕「你回到香港之后,带备五万圆以上的港币在尖东一代,就可以打这个电话,说是小惠介绍的,同时要如实地报上身份证号码,就可能会有人和你约定时间和地点,接你到达一个秘密的赌场。如果你幸运地赢到十万圆,你将有意想不到的奇遇。不过这种奇遇每人祇能有一次。就算你输光了,也会有人送你回香港。因为到达赌场时,就会首先收取基本费用的。曾经输过的,还有机会再尝试,直到赢为止。但是如果你是大赢家,可就祇能有这次的机会了。因为我们的集团有电脑记录。如果再次尝试,一定被拒之门外的。「我小心地将卡片收好,这时小惠忽然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预祝童先生好运,到时可以在那神秘的地方再见。那时候,你如果运气好,就将会是我的主人哩!那时呀,你想把我怎么样都行的。「姚小姐说完便欣然一笑,随即起身,像美丽的花蝴蝶般飘然而去了。我回到卧舱,躺在床上回味刚才姚小姐临别的几句话。我猜想那个神秘的地方一定是一个活色生香的销金窝。我心里拿定了主意,一于去踫踫运气。到着香港后,我的脑海里更是不时浮现着姚小姐美妙的身段和临别时动人的一笑。所以第二天上午,我就已经致电给姚小姐卡片上的电话号码。果然应约在帝国中心附近上了一架从里面遮住了窗口的小型巴士。那时我虽然觉得有些冒险,却也很刺激。我不知车子向那儿驶去,也不去计算它走了多久。但是我感觉到车子开上了一艘渡轮。我和车上的另外几个人下车后,便有一位小姐带着进了客舱。那里边已经有几十个男人等着了。我望了望人群,里边并没有熟人。过了一会儿,陆续再有人来。渡轮也起航了,客舱里也望不到外边。后来渡轮停了下来,大家走到甲板上,周围的海面无边无际。渡轮舶在一艘豪华的游轮旁边。同来的一行人纷纷登上游轮。好多位年轻貌美的小姐把我们迎进船上宽敞的餐厅,那一餐是丰富的自助餐,大家都赞不绝口。餐后一会儿,那几位小姐又过来把我们带到第二层,也就是赌场大厅。其中有一位黑衣少女宣布道﹕「大家可以开始玩了,暂时不玩的也可以到三层的酒吧和客房休息。我仔细地注意着每一个少女,可惜她们之中并没有姚小姐。于是登上三层的酒吧,结果也是遍寻不获。我若有所失地返回二楼的赌场。这里赌钱并不需要换筹码,而是直接用港币下注。而且好像一切赌博方式都祇不过是赌客之间互相输赢,赌场方面祇不过是收取服务费用而已。我心想,既然来踫运气,还是不如速战速决吧!于是我将交完一切服务费之后的余款,全数交给负责赌大小那张台的穿黄衣的小姐,并向她表示愿意做庄家。黄衣小姐将钱放入她面前的收银机,机器就开始自动点数了。过了一会儿,上面显示出五位数字。黄衣小姐微笑地问我数目对不对,我也笑着点了点头。接着闲家们开始下注了。随着赌局的进行,我那个数目字时升时跌,十分惊险。可是大约两个钟头之后,忽然机器上彩灯亮起。原来那数字突然上升到六位数。黄衣小姐把钱取出来交给我,叫我功成身退了。我抽出两张金牛打赏她,但是她说这里的制度不准收取贴士。我正向她道谢时,突然有人拉了拉我的手。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位穿绿色衣服的小姐。她笑容满面地叫我跟她走。我随着她走到下一层的一个客厅里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绿衣小姐道﹕「童先生来这里之前大概也听过姚小姐讲了神秘乐园的事吧,阁下目前已经是幸运儿了,不知有没有意思不惜代价享受一下进入神秘乐园的唯一机会。」
我点了点头道﹕「非常愿意。」
绿衣小姐道﹕「那很好,欢迎童先生光临」奇梦乡「,请跟我来吧!」
绿衣小姐在她所坐的沙发扶手边上按了按,我们所坐的地方竟缓缓地降下去了。绿衣小姐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走过一个拱门进入另一间房,那里有一部机器。
绿衣小姐在上面按了一下,一个小门就打开了。她又教我把身上所有的钱放进小门里,然后再按另一个按钮,小门就慢慢关上。等了一会儿,小门又打开了,钱就不见了,里面有了一条心型链坠的项链。
绿衣小姐指着链坠上有一个像电子手表的表面一样的显示屏说﹕「这就是你刚才放进机器里面那些钱的数目。」
我看了看,果然是那个数。
绿衣小姐又指着心型链坠上的尖端说﹕「这里有一个电脑的读入感应头,也叫做电子扫描器。当你进入」奇梦乡「之后,那里有许多少女。她们身上都有一个电脑标签,如果你要亲近她们,就要在她们的标签上划划,好让她们可以向公司计数。还有,里面的一些设备,也是利用这个来计算收费的。」
我问﹕「这里的收费是怎样的,我的钱会不会不够?」
她笑道﹕「你放心吧!三天之内,你怎么样也用不完你的钱。况且你的余数随时可以在链坠上读出来。」
绿衣小姐亲手帮我把项链戴上,接着便打开一扇暗门,叫我自己进去。
我刚走了没几步,后面的暗门已经关上。我沿着柔和灯光的通道走到尽头。
祇见那里有一块用中英文字雕刻的金属告示版。我依照上面的指示,将那电子扫描器的尖端对准了墙上的一个光点,那颗心上面的数字显示跳了一下。立刻又有一个暗门打开,里面有两位身穿白色浴袍的少女微笑迎上来。我一眼望见她们胸前的标签,便用那个电子扫描器在那里划了划。我听到「毕」地响了一声,数字显示也跳了跳。
两位白衣少女亲热地拥着我走向一个挂着门帘的房间,原来那是一间用来洗头的地方。白衣少女熟练地帮我洗干净了头发,又带我到隔壁的房间。那是一间好大的浴室。
中间有一个腰果型的大浴池,浴池中有两男四女在嘻戏玩水,四周围是一个个垂直排列的衣柜。一进到里边,两位白衣少女就主动地为我脱下衣服鞋袜。放进其中的一个衣柜里挂好,跟着她们也把身上唯一遮体的浴袍脱下。两副晶莹的少女胴体即时完全裸露在我的眼前,我见到她们都同属于娇小玲珑型的,不过一个留长发,一个剪短发。长发少女鹅蛋脸,身材比较修长。短发少女脸儿似满月,白里透红的肉体既丰满又凹凸分明。
两位少女同时移步到我的身旁,用她们的乳房踫触我的手臂。我便舒开一双手臂把她们搂住,还把手掌伸到她们的奶子上抚摸。我的手心感觉到左边的短发少女的乳房比较大而柔软,右边的长发少女的奶子就小了一点但很结实。我又伸手去抚摸她们的小腹下面的三角地带。她们的耻部都很饱满,长发少女祇有少许细柔稀疏的耻毛。短发少女却是雪白无毛的光板子。她握住我粗硬的肉棍儿笑道﹕「那么大,是不是要小便了?」
我向她们点了点头,长发少女笑道﹕「我们陪你去吧!」
两位少女拥着我走向坐厕,长发少女微笑地用手捉住我底下那根已经硬梆梆的肉棍儿扶向厕盆说道﹕「童先生,可以了。」
可是我反而不习惯在这样的情况下小便,所以许久都出不来。后来还是叫她放开了手,才算完事了。之后两位少女拉着我坐在厕盆上,然后拿了许多肥皂液涂满她们和我的身体上。跟着就一个在前,一个在后面用她们的肉体和我的身体摩擦。前面的是短发的少女,她那对温软的乳房擦得我的胸部舒服极了。我双手把她的腰部向我搂过来,她知情识趣地把我的肉棍儿纳入她的小肉洞里。因为有肥皂泡的润滑,我插入她肉体时显得十分顺利。抽送起来也很流畅。
玩了一会儿,换了长发的少女在我前面,我觉得她洞眼比刚才那位还要紧窄。
她将我抱得很紧,两个奶子贴实着我的胸肌。小肉洞一松一紧地吮吸着我的下体。
再加上后面让短发少女胸前的两堆软肉按摩着背脊,如果不是要去冲水了,我几乎忍不住要在这位少女的肉体内喷泄了。
冲去身上的肥皂泡之后,两位少女又拉着我进入浴池。浴池里的水暖暖的,而且带着一种沁人心肺的芳香。两位少女乖乖地任我摸摸捏捏,我忍不住又把肉棍儿塞进短发少女底下的肉洞里抽动。过了一会儿则转为插进长发少女的肉缝。
我玩的正欢,长发少女笑道﹕「童先生,这里还有好多女孩子任你玩个哩!还是赶快动身吧。」
我把肉棍儿使劲在她的肉洞挺了一下笑道﹕「我不是在动身吗?」
短发少女也忍不住笑道﹕「童先生真会开玩笑。不过你应当先保存实力去应付」奇梦乡「里众多的女孩子才对,因为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呀!」
「还有见面的机会?」我不解地问道。
「是呀!在你离开这里之前,我们还会再服侍你入浴,那时你就不怕放尽来玩我们了,我们姐妹俩可要把你吸干才放你走哩!」长发少女说着,用力地把我插在她肉洞里的肉棍儿夹了几下。
笑闹了一会儿,我们一齐走出浴池。少女们拿了一件浴袍让我披上,又帮我戴上那个电子扫描器。自己也披上白色浴袍,然后送我走出浴室,向着一个挂着枣红色丝绒布帘的大圆拱门走去。
白衣少女掀开布帘,把我推进门里。我定神一看,对面有一座告示牌,里边还有一个挂着布帘的门口。我走近那座告示仔细阅读,上面主要是介绍那个门口里面的精采玩意儿。原来里头是表演厅,客人可以在这里欣赏各种各样的性爱姿势的表演,还可以随时跟正在表演的少女们做爱。我掀开布帘走进去,原来里面是一个直径十公尺左右圆型的大厅。大厅中间是一个圆型的舞台,上面铺着厚厚的软垫。有三对男女正在上面翻云覆雨。大厅的周围有着六个挂着珠帘的门口。
我且不去理会大厅中间那些玩得正欢的男女,祇向着那一个个挂着珠帘的门口一路巡过去。
我从第一个门口望进去,祇见到房间里是清一色粉红色的布置。圆形的房间中间安放着一张圆床。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平躺在圆床上面,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伏在床上低着头吮吸他的下体。少女的臀部高高地昂起着,让另一个男子从她后面插入一条粗硬的肉棍儿,频频地抽送着。
我继续走向下一个门口,祇见里面的摆设和刚才的一模一样,不过所有的颜色都是浅蓝色的。有三男一女在圆床上玩成一堆。那位少女可真了不起,她下体的两个肉洞分别插着两个男人的肉棍儿,嘴里还含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棍儿在那里吞吞吐吐。
行到第三个房间门口,那里边却是浅绿色的布置。圆床上祇有一男一女,女的赤裸着一身白肉依在男的怀里。那男人看来并非「奇梦乡」的客人,一见到我就招手示意我进去。我果然也好奇地走进去了。我一进门,那少女立刻坐起身,招呼我走近床边。跟着轻舒藕臂,为我脱下浴袍。我眼尖看见她挂在墙上的浅绿色衣服上的标签,便上前用电子扫描器在那儿划了划,然后坐在床沿。那少女挨近我身边,把头枕着我的大腿上望着我甜蜜地笑了笑。然后又侧过去把我的肉棍儿含到嘴里吮吸。我也老不客气,伸手就去捏弄她的乳房。她的乳房雪白中透出粉红。虽然不算很巨大,可结实而富有弹性,也是一种好玩的奶儿。这时圆床上的另一个男子也在抚摸着少女的大腿和私处。玩了一会儿,少女吐出我的肉棍儿笑问﹕「童先生,我叫做绿萍,你的肉棍儿好劲哟!我下面已经痒痒的啦!你插进去捣弄几下好不好呢?」
于是我爬上床,准备趴到她身上。可是那少女吩咐我不必操劳,一切由她来活动就可以了。所以我便静静地躺着,由她跨到我身上套弄。玩了一会儿,绿萍的肉洞里液汁津津,无力地伏在我身上。这时另一个男子就绕到她后面,把条肉棍儿从她后面的肉洞口挤进去。这时候我侵入少女体内的肉棍儿也明显的感觉到有一样东西缓缓逼进。这时绿萍已经停止了活动,可是少年就不停地在她肉体里深入浅出。
我一边玩摸着绿萍的奶子,一边体会着少年的下体隔着绿萍的肌肉和我摩擦的新鲜玩意儿。一阵阵舒服和快感袭击着我的中枢神经,我放松自己,使那种感觉维持了一会儿,终于冲动地在绿萍的身体里喷射了。绿萍让我的下体在她里面留了一会儿,等那个少年从她后面抽出来,才用卫生纸捂住私处慢慢脱离了我的身体。躺到我身边休息了片刻,就陪我一起走到里边的浴室里。那绿萍为我洗过了下体,也用一支像男人那话儿似的特制的东西插入底下地肉洞里灌洗一番。又替我抹身后,就双双走出来了。我继续向相邻的房间走去。隔着黄色的珠帘,可以见到里面的陈设是淡黄色的。中央的圆床上躺着一个巨人一般的女子,我看不出她有多高,但是她那粗壮的大腿手臂确实令人叹为观止。她的肉体上骑着三个男人,一个在进攻她的私处,一个把下体插进她的嘴里。而她则用双手挤着一对大乳房把另一个男人的肉棍儿包在乳沟里。我好奇地走进里边观赏,祇见那女子虽然像一匹高头大马。样子却长得很不错。尤其是她的皮肤,白里透红且非常细腻。那女子嘴里虽然让男人的东西塞住,一对俏眼却频频向我递过娇媚的眼色。
我走了进去,将电子扫描器在她挂在墙上的黄色衣服的标签上划了划。之后走近正被几个男人同时享用的肉体。我先是注意到她被其中一个男人高高举起的一对脚。她的脚虽不是一般女人的玲珑小脚,但是她的脚型非常美。我上前去玩摸着她的一对肉脚,觉得她的肌肤滑美可爱。我捉狭地用手指头搔了搔她的脚板底,搞得她怕痒地缩拢了整齐的脚趾。我顺着她的小腿一直摸过去,这位大姑娘的大腿肉白雪雪的细嫩极了。我看到她正插着一根肉棍儿的私处也在黑油油的阴毛衬托之下更是肥白红润,令男人见了就想把那硬东西插进去。不过在场的三个男人都和她玩得正欢,我也不便打扰。所以我祇是再摸摸她的一对庞大的乳房,就走出了淡黄色的洞房了。
我继续走到最后一个房间门口。透过浅紫色的珠帘,我见到有一个身穿浅紫色睡衣的小姑娘独坐在床沿。我好奇地拨开珠帘闯进去,紫衣小姑娘立即笑容满脸地迎过来。
我掏出电子扫描器在她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睡衣划了一下,紫衣小姑娘也柔顺地投入我的怀中。我抱起她轻盈的娇躯,走到紫色的床边坐了下来。紫衣小姑娘从我的怀抱里跳下地,先把她自己所穿的睡衣宽下,再把我身上的浴袍脱去。然后就把她娇小玲珑的肉体一丝不挂地投入我的怀抱里。
我仔细地欣赏着怀中的小娇娃,祇见她的高度祇有四尺左右。圆圆的脸蛋满带着甜蜜的笑容。匀称的身材,细嫩的肌肤更使人看了心里舒服。我轻声问她叫什么名字。她笑道﹕「你就叫我紫燕好了。」
大概因为紫燕人长得娇小甜蜜,所以特别逗人疼爱。我在她吹弹得破的香腮亲了一下,然后开始用手抚摸她的娇躯。紫燕的个子虽然小巧,可是她酥胸上的一对奶子却不小,捏在我手里温软滑美又富有弹性。我用手指头在她鲜红的乳尖上轻轻撩拨了几下。
紫燕娇喘着说道﹕「童先生弄得人家心里好痒,你再弄下去,我连底下都痒了。」
我细看了她的私处,那儿也是白白净净的一根毛都没有。两片白肉夹着一条鲜红的肉缝。我用手指轻轻拨开,祇见里边那小小肉洞儿已经渗出一股半透明的爱液。我把手指头伸进她的肉洞里,那里是温软而狭小。紫燕肉紧地夹紧了两条嫩白的粉腿。我又用指头轻轻地去揉着她肉缝里那颗小肉粒。紫燕一面抖动着身子,一面也伸出小手握住我已经硬起的肉棍儿。颤声地说道﹕「童先生,人家被你引得心都开花了,还不快点把你的东西弄进来。」
可是这时我并不着急。因为紫燕实在生得娇小可爱,我要把她小巧玲珑的肉体慢慢玩赏。我把紫燕平放在床上,先把她的细白小脚捧在怀里摸捏玩弄。紫燕的小白脚祇有四寸左右,整齐的脚趾宛若一颗颗珍珠。柔若无骨的脚丫,浑圆多肉的脚后跟。样样都是那么引人入性。我忍不住把紫燕的小脚捧到面前美美一吻。
我继续沿着紫燕的小腿向大腿摸去,紫燕的一双玉腿也是非常细嫩洁白。我细查看过了,紫燕的粉腿上找不到任何疤痕或暇疵。当我摸到她私处时,紫燕赶紧伸过手儿捂住。我姑且不再难为她了,祇把她的手儿捉住把玩。紫燕的一双小白手也很逗任喜欢。
紫燕挣脱了被我捉住的手儿,握住我那硬硬的肉棍儿,然后俯下来,轻启朱唇,把我的肉棍儿整条含入她的樱桃小嘴里吮吸。我觉得蛮舒服地,便由得她吮了一会儿。这下子可轮到我沉不住气了,我要紫燕躺在床沿,将双腿高高举起。
紫燕一一听话照做。
我捉住紫燕一对玲珑小脚,让底下那根粗硬的肉棍儿直向着她那迷人的小肉洞凑过去。紫燕慌忙用小手儿接住带向她的肉洞口。我用力顶了一顶,紫燕禁不住叫了一声,我那条肉棒已经钻入她光洁无毛的小肉洞里。
紫燕那紧窄的肉洞吃力地容纳着我对她的入侵,但是她的俏脸上却始终扮着笑脸对着我。我抽送了一会儿,紫燕那里也分泌出大量液汁来滋润我和她肉与肉之间的摩擦。
紫燕也舒服地呻叫着,像似欲仙欲死的样子。我虽然刚刚在绿衣少女那边射过一次,可是因为紫燕那里实在太窄小了,活像一张小嘴在吮吸我。令我快活至极点,终于又在紫燕的肉体里发泄了第二次。事后,紫燕伴我入浴,殷勤地为我翻洗了下体。披上衣服双双走出浴室时,恰好又有男宾进入。紫燕祇好上去应酬,那位男宾看来也喜欢紫燕的模样。一下子把紫燕剥得精赤溜光,按在床上。不由分说,就把他的肉棍儿刺入紫燕的私处。紫燕看来是驯练有素,倒也应付自如,一面笑脸奉迎。一面淫声浪叫。
我躺到床上稍作歇息,欣赏紫燕和那位男仕交欢作乐。那男子倒是很会玩花式的,一会儿要紫燕双脚垂下躺到床沿,然后骑到她的大腿插入抽送。一会儿又要紫燕伏在床上,昂起臀部让她从后面插入。紫燕也使尽浑身解数,有时粉腿高抬,任君出入。有时骑到那男人身上,主动套弄。玩到最后,那男子竞将下体插入紫燕的后门里头抽弄,直到射入那里,才一起进浴室去了。
我也起身走到外面,这时圆厅的中间可热闹了,三个表演女郎被一大群男宾围住取乐,每一个女人至少要承受四个以上的男人摸捏玩弄。她们身上有洞的地方都让男人的肉棍儿填满了,祇剩下耳朵和鼻子。
我不想再加入混战了。我见到刚才进来的门口侧面有一座楼梯,便顺着楼梯走到下一层了。
穿过一个挂着珠帘的拱门,我进入一间三百尺大小的房间。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家私摆设,奇妙的是四周的墙壁上竟然用铁链锁着八个穿着不同颜色衣服的年轻女子。我刚踏进门,就有一把清脆而熟悉的声音叫道﹕「童先生,快来救救我!」
我定睛一看,原来正是前天在船上介绍我来这里的姚小姐。我连忙走上前去问道﹕「姚小姐,你这么会被人锁在这里,我要怎样救你呢?」
姚小姐叫我看墙上的告示,原来上面写着这里的游戏规纪﹕大凡到这里的宾客,可以用电子扫描器解开女子们身体各部份的电锁。当某位女子自由之后,她在「奇梦乡」
里,将属于解救着的性奴。她可以做导游,带男仕畅游「奇梦乡」。她的肉体也随时可供享用。
我见了大喜,可是却不立刻让姚小姐自由。因为这时全身都被锁住的姚小惠正好可以让我大肆手爪之欲而毫无反抗的余地。于是我逼进小惠跟前,把手伸入她白色的浴袍里探摸他的酥胸。这时我的手接触到的是两团丰富弹性的软肉,我一面愉快摸玩着小惠的乳房,一面观看着小惠那种一半娇羞一半享受的表情。我轻轻地拨弄小惠的乳尖。小惠终于忍不住出声求我快点为她开锁。这时已经陆续有宾客进入,而被锁住的黄衣少女和青衣少女也已经被解放而带着两位男仕从另一道门走出去了。不过我还是不想放开小惠,我继续把手伸到小惠的私处挖弄,直把小惠搞得底下的肉洞流出许多水来。
小惠扭动着身子婉转娇啼,不停的央求我不要再作弄她了。我这才将电子扫描器在墙上的亮着红灯的输入口一按,祇见那里绿光一亮,锁着小惠的机关已经自动打开了。
小惠喜悦地扑到我怀里,我也把她搂住爱怜地吻着她的俏脸。小惠把手伸进我衣服里面一把握住我的肉棍儿颤声道﹕「童先生,我已经快十天没和男人亲近过了。刚才又被你搞得心都浪了,我们去找个地方,你用这里帮帮我吧!」
我答道﹕「好是好,不过怎么个帮法呢?」
小惠说道﹕「明知故问,不要说废话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我放开小惠,然后随着她穿过一道拱门,进入一条通道。通道的两旁有好多个没有门的门口,每个门口都挂着珠帘。透过珠帘,可以看见许多房间里都有一些男男女女在床上做爱。祇见他们摆出各种姿势,玩得很开心。我正看得有味,小惠已经把我拉进一个没人的房间里。一进房,小惠就替我脱去衣服,然后让我躺到床上。自己也把身上仅有的一件浴袍脱下,露出一身雪白娇嫩的肉体。小惠留着一头黑油油的披肩秀发,那美丽的脸蛋儿我早已熟悉,那温软的奶子和饱满私处也让我摸过了,可是完全彻底地暴露在我的眼前,可还是第一次呢!
未及我细细欣赏小惠的裸体,她已经爬到床上,弯下细腰,轻轻地把我底下的肉棍儿含入她的小嘴里吮吸起来。我那东西在小惠的小嘴里慢慢膨涨起来。小惠抬起头来,媚笑地望了我一眼。翻起娇躯竟然主动地骑到我身上,小手儿扶着我的肉棍儿缓缓挤入她底下的小肉洞里。接着就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因为我刚才已经射出过两次了,所以现在倒是持久不泄。任凭小惠的肉洞儿怎样套弄,我的肉棍儿还是金枪不倒,硬梆梆地挺立着。后来小惠自己搞得爱液洋溢,自己的身子也软下来倒在我身旁。
我坐了起来,双手玩赏着小惠赤裸的肉体。小惠媚笑地眯着眼任我在她洁白细腻的肌肤上下其手。我摸遍了她的丰满乳房,细白肚皮和毛茸茸的私处。也摸遍了小惠嫩白的大腿和浑圆的小腿。还将小惠的一对白白嫩嫩的小脚儿端在怀里玩摩。后来我把小惠的两条粉腿分开,然后卧到她肉体上正面冲刺。这下子可把小惠奸得欲仙欲死。小惠终于受不住了,她用手抵着我的肚皮道﹕「童先生,你实在太强了,我还是带你去玩其他的女孩子好吗?」
于是我从小惠的肉体上翻下来,小惠立即要爬起来。我拉着她的手说﹕「歇会儿吧小惠,不用急呀!」
小惠道﹕「我不累的,童先生,祇要你暂时不把那东西插在我身体里,我就有力气的。」
小惠说着就下了床,拖着我进入浴室。小惠戴好了浴帽,我们一起浸入温暖的浴缸里。我笑道﹕「小惠,你做爱时都好容易满足哦!」
小惠依在我怀里说道﹕「是呀!我是属于快热型的,容易冲动,也容易满足。祇要胸部或底下被男人触到,就会想做爱了。不过一被男人的肉棍儿插进去,可就很快地全身酥软了。那天从澳门回来的船上,如果你够胆色,把我搂着摸奶子,我就已经早让你插进肉体里了。「我笑道﹕」是吗?那我可算是失去一次亲近你的好机会了,下次我就一定不会错过了。「小惠道﹕「还想有下次吗?这里祇能让你来一次,我也无非是一个你用钱买来的性奴,你不要错过的应该是这段宝贵时间,倘若下次真的有机会再见,我们犹是成为陌路人了!」
我抚摸着她白嫩的小手说道﹕「无论如何,我是一生难忘和小惠你这一段如梦情缘了!」
小惠微笑着望着我说道﹕「不要谈这些事儿了,正所谓祇求曾经拥有,无需天长地久。我们还是珍惜光阴,好好享受这短暂的欢娱吧!」
又笑问﹕「童先生,你进入」奇梦乡「后,已经玩过几个小姐了?」
我笑道﹕「真正玩的有绿萍和紫燕,有过合体之缘的有刚进来时帮我冲凉那两位白衣少女和小惠你。」
小惠道﹕「你都算懂得选择,那一个最好玩呢?」
我笑道﹕「各有好处啦,叫我怎么品评呢?」
小惠笑道﹕「紫燕够有趣了吧!是不是?」
我把小惠搂在怀中说道﹕「是有趣,不过现在最好玩的还是小惠你了。」
「卖嘴乖。」小惠用指头在我的鼻尖一指说道﹕「不过,由现在起到你离开」
奇梦乡「,我都是你砧板上的肉。要煎要煮是由得你了,祇是你吃得我,怕会对享用其他女孩子影响胃口哩!」
我把小惠的双腿分开跨坐在我的怀里,使得我的肉棍儿插入她的体内。然后又拽住她的奶子摸捏玩弄。小惠又闭起眼睛娇喘着。
我把身体向着小惠挺动,让肉棍儿在她的小肉洞里捣弄,玩了一会儿,小惠打了个冷颤,低声地说道﹕「哎哟!我不行了,我又被你搞得全身都软了。你放过我吧,我带你去玩别的女孩子吧!」
这次我却不依她了,我仍然把肉棍儿一次又一次从她的肉洞中深入浅出,小惠祇好央求我换个姿势来玩。我问她怎个玩法,小惠让我坐到浴缸上,接着用她的小嘴含着我的肉棍儿吮吸,还不时的用她的舌头卷弄我的头头儿。小惠的舌头功夫确实利害,我被她弄了一阵子,竟然一阵异样的快感袭来,未待出声,就射入她的小嘴里了。
看到这里,大家都道到我是在胡说八道,可惜在我们的世界里,现实往往不如幻想那么美妙!所以我有时都喜欢发发白日梦。本文乃自娱之作的其中一篇,写于香港初有赌船的年代,因其内容比较虚幻,没有引起熟人寻根的情节。所以尚可以贴出来现丑!
本故事不存在版权!因为我改编别人的作品不少,还敢多说甚么嘛!再说,这地方也许只是一个供网络朋友涂鸦的好地方哦!既没有真正的「名」,更谈不小惠和我躺到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便带我走出去了。穿过一条走廊,便进入一个房间。那房间里有两个古灵精怪的木架子,而每一个架子上都用不同的姿势绑着一个赤裸的女子。一个仰躺,一个俯卧,祇不过每个女子的私处都以最显眼的位置暴露出来。小惠指着她们对我说﹕「那两个肉洞儿等你去填空哩!慢慢玩吧!我在外面等你。」
小惠说完就要走出去,我连忙叫她留着,我细看两个被绑着的女人。都是皮光肉滑珠圆玉润,其中一个丰满的女子面向天地躺在架子上,手脚向下地垂着,胸前挺着一对大奶子。我一走到她跟前,那个木做的架子就自动的上下活动起来。
把少女的私处一挺一挺的向上托。我见状,不禁觉得十分有趣,便将身体伏下去,同时也把已经硬起的肉棍儿对着那挺动着的肉洞口凑过去。小惠也迅速走过来帮我对准,我不须费力,便可以舒服的趴在那少女温软的肉体上面,享受她滋润的肉洞吐纳我的下体。真是难以形容其中的妙处。
玩了一会儿,我起身走向另一位女子。这位女子脸朝下俯卧在木架子上。但是在她前面的镜子仍可以清楚地看着她的容颜一样是俊俏美丽的,我一走近,那木架子就托住她的臀部一拱一拱地运动着。她酥胸上犹如吊钟花似的大乳房也随之一晃一晃地摇动,我一面把肉棍儿放进她活动着的肉洞里取乐,一面还把双伸到前面去摸捏她的奶子。
为了保持实力,我没有在她们体内射出。小惠继续带着我走到另一个房间门口。
小惠笑笑口神秘地说﹕「里边有六位小姐等着你,你敢不敢进去应付她们?」
我爽口地答道﹕「当然要进去啦!怎么不敢呢?」
说着我便拨开丝绒的布帘走了进去,房间里果然有六位一丝不挂的少女坐着房中间的圆床上。一见我进去立即起身迎过了来,七手八脚地把我拉到圆床上。
其中有一个长头发的女孩子立即将我的浴袍除去,然后她们便让我平躺在圆床中间。长发少女向我笑问﹕「童先生,我们六个人将同时和你一齐玩,但是你可以在我们中间选择一位小姐作为主角。不知童先生选择那一位呢?」
我看见长发少女的样子长得都不错,就不加思索地指着她回答﹕「就选择你做主角好了。」
长发少女甜蜜地一笑,就把低下了头,轻启小口将我底下的肉棍儿含入她的小嘴里用舌头搅弄。我那东西迅速地硬起来,塞满她的小嘴。长发少女继而跨到我腰际,纤手捏着我硬硬的肉棍儿对准了他的小肉洞,然后把她的身子慢慢落下来。我看见她那红润的肉缝缓缓地吞没了我的肉棍儿,那时的感觉是多么温软舒适。
这时其他五位少女也开始行动了,一个珠圆玉润的少女双手轻轻地把我的头捧起,然后让我枕着她那雪白柔软的大腿上。另外四个少女则分别把我的手和脚捧到她们的奶子和私处。这时我的右手和左脚抚弄和感触着两位少女的乳房,而左手和右脚就被另两位少女用手把持着让我的手指和脚趾插入她们的小肉洞里面。
这时候我除了觉得底下的肉棍儿浸淫在少女的肉体里,就连四肢都在侵入几个少女的肉体。玩了一会儿,那几个少女的肉洞里都渗出滋润的分泌,而嘴里就发出了一阵阵动人心弦的呻叫声。过了一会儿,几个少女都软下来了。我虽然还未喷出,却也觉得有些乏味了。于是我推开了几个自己玩得如痴如醉的众女孩,走出这个房间。
一出到外面,祇见到小惠还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等着我。小惠见到我出来,便笑眯眯地迎上来笑道﹕「童先生,玩得开心吗?我真担心你会被里面的姑娘们把你撕碎了。」
我也笑着回答她道﹕「还不至于到了那个程度吧,她们个个都软了,可是我还是硬硬的,不相信的话你就摸摸看。」
小惠笑道﹕「还用摸吗?你那里撑得那么高。我带你到别的地方去玩吧!」
我跟着小惠继续向通道的深处走去,小惠指着另一个门口说道﹕「这个房间里是玩有奖游戏的,你进去试一试,踫踫运气吧!」
小惠掀开布帘子让我走了进去,原来里面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房间里好像游乐场一样摆设着好多游戏摊位。例如掷布球啦,用遥控车子追目标啦等等。而所有的目标都是妙龄地少女扮演各种可爱的卡通小动物。
小惠带着我走到一个布置得花花绿绿的游戏摊位前面停了下来说道﹕「童先生,你可以在这里买小布球扔向圆圈中间的女孩子。如果投中了某位小姐,那她就可以陪你一席风流了。你试不试?」
我看了看场子里的女孩子们,都长得青春俏丽。身上穿着不同颜色的绒泳衣,而雪白的布球上有着好像魔术贴一样的尼龙布,所以一但投中她们的泳衣,就会付在上面。
我拿起小布球向一个红衣少女掷去,可是她立即灵巧地避开了。我拿起另一个布球向她掷去,红衣少女再次避过了,但是布球却打中另一位黑衣少女。于是那位黑衣少女立即向我走了过来,微笑地说道﹕「这位先生,不知怎样称呼?」
「他是童先生。」小惠为我们介绍道﹕「她就是文文姑娘。我们进房再说吧!」
小惠带着我和文文到了一间粉红色装修的套房里,笑着道﹕「童先生,你和文文在这里玩吧!我在外面等着。」
我忙拉着她说道﹕「小惠,你不要走了。就在这里看着吧!」
小惠没有再出声,在沙发上坐下。我仔细地看了看文文,倒也生得白白嫩嫩的。嫩白浑圆的大腿和手臂在黑色的泳衣衬托之下显得更加莹洁动人。文文轻轻地推着我坐到床上,接着又小鸟依人般的将半裸的肉身依入我的怀里。我隔着文文的泳衣摸捏着她涨鼓鼓的乳房。文文双目半闭任我所为,我又把手伸到文文嫩白的双腿间探摸她那隆起的私处。文文一面享受着我双手对她的抚摸,一面也伸手解开了我的浴袍,用那软绵绵的小手轻轻地握住我的下体。
我继而把文文泳衣上的带子解开来,然后把她的泳衣像剥果皮一般的剥去,文文全裸的肉体即时在我的眼帘里一览无余。祇见文文胸前一对奶子异常细嫩,简直吹弹得破。两粒艳红的乳尖更是鲜美迷人。引得我不禁俯下头美美一吻。再望向文文的私处,原来那里竟是光滑无毛,好一个洁白的肉桃儿,中间一条粉红色的小肉缝,实在吸引人!
我忍不住用手在她的私处翻弄一番,当场挖出许多水来。
我把文文的肉体横放在床沿,文文也乖巧地自动将两条嫩白的玉腿分开着高高举起来,让我顺利地把肉棍儿插入她那紧紧的肉洞里。这时小惠也走了过来,帮我把浴袍除去,使我更加无牵无挂地在文文的肉体上抽送取乐。我双手一时抚弄文文丰嫩的乳房,一时又摸捏她一双细腻小巧的脚儿。抽送了一会儿,文文已经兴奋起来,小肉洞里爱液津津冒出来,我继续趁势深入浅出尽情抽弄,直把文文插得娇啼不已。才将她放过了。
小惠又带着我继续去寻幽探秘,经过刚才那个游戏场时。我看见两个男客正玩着遥控车子追女孩子,那些女孩子个个像麻雀一般敏捷,想追到一个都好困难。
我们沿着通道继续前去,小惠又在一个门口停下来说道﹕「这里面有一位小姐很会讲故事的。而且是讲有咸味的故事,当你听得兴致勃勃时,她还可以和你一齐玩,你有没有兴趣呢?」
我笑道﹕「好新鲜的玩意儿,我倒很有兴趣。」
小惠道﹕「那你先进去吧!你将会在这儿玩半个钟头以上。我先行开一会儿,半个钟头之后,我再来这里找你。」
我点了点头,之后就向里面走进去了。祇见房间里是深紫色的布置,主要的家私有一张床和一张双人沙发。沙发上面坐着一位紫衣丽人。一见我进去,即时站起来招呼我坐到沙发上。自我介绍道﹕「童先生,我姓林,你想听听那一方面的故事呢?」
我把她搂入怀里说道﹕「我不介意的,你就顺便讲讲吧!」
莉莉依在我胸前,开始讲出了这样的一个故事了。
两年前某一天的清晨,地铁金钟站上盖十六楼的一间写字楼中,有一个年青的小姐被人绑在一张大班椅上,她就是同事间称为白领丽人的林莉莉小姐。莉莉的双手被反剪地绑在椅子背后,上衣敞开开着,露出一对乳房。下身却是光脱脱的,两条雪白的大腿被分开地绑在两边的扶手上,女性最秘密的私处竟然像展览品一样地陈列着。她正在等待早上七点钟,护卫员阿顺上来开门解救她。
昨天晚上八点多钟,公司里祇剩下林莉莉一个人。当她做完手头上的工夫,打开了门正要回家的时候,忽然有一个蒙着面的男人用一把尖刀指着她,将她又逼了进来。那个男子把林莉莉押到经理室,然后绑在大班椅上,然后就开始解开她的衣钮放出两个涨鼓鼓的大奶子。蒙面男子在林莉莉白白嫩嫩的乳房上狠狠地捏了两下。然后又解开她的裤钮,把她的内裤连同牛仔裤一齐脱下扔到一边。再将林莉莉两条细白的粉腿绑在椅子的扶手上。林莉莉心里是又羞又恨,可是也无可奈何。任凭全身重要的部位赤裸裸暴露在蒙面男子的跟前,而且任他要摸就摸,要捏就捏。蒙面男子好像和她有仇似的,下手很重。林莉莉酥胸上两颗奶头被他捏到痛得要死。蒙面男子又伸手去摸林莉莉的私处。
用手指在那里揉着揉着,搞得她心里禁不住浮出一阵异样的感觉。一股液汁分泌出来,滴在蒙面男子的手上。
这时蒙面男子开始拉开自己的裤链。忽然间,莉莉发现蒙面男子的脖子上有一块红斑。便记起一个人,就是前些时间被公司解顾的信差阿程。而阿程被解顾的原因正是因为有一次趁着交递一大叠文件给林莉莉时暗中伸手去摸她的乳房,林莉莉惊叫起来并且推跌了文件。刚好经理看到,便过问什么事情,林莉莉虽然不敢照实说,可是阿程还是被解顾了。
蒙面男子已经把他的肉棍掏出,林莉莉急得大叫一声﹕「阿程,你想做什么?」
蒙面男子吓了一跳,刚好外面由远而近传来警车声,蒙面男子把一团布团塞进林莉莉嘴里,便匆匆的逃走了。林莉莉祇好静静地等待着。想到一会儿护卫员阿顺上来时,自己这付赤身裸体的模样不知怎样见人。更深夜静,林莉莉极度紧张之后带来的疲倦使她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
墙上的大钟六点九个字的时候,护卫员阿顺终于上来了。阿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粗壮威武,但是平时对公司里的女孩子却是很有礼貌的,还经常主动帮小姐们买这买那。所以大家都跟他很合得来。可是在林莉莉眼里一向和蔼可亲的阿顺,此刻见到林莉莉被绑在椅子上的细白迷人的肉体,犹如一头驯虎忽然恢复了兽性,他双眼发红地望着她,一双巨掌一下子按到她乳房上左摸右捏。
一会儿又伸手去摸下面。林莉莉虽然十分不愿意,可是底下却不由自主地流出一些水来。那水把阿顺的手都弄湿了。阿顺接着就把自己的裤链拉开,掏出粗硬的肉棍儿,对准林莉莉的小肉洞就插,虽然觉得有些阻滞。可是他还是用力地挤进去了,莉莉感到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可是手脚完全被绑住,祇有挨插的份儿,一点儿也动弹不得。
阿顺双手拽捏着林莉莉的丰满乳房,下面的大肉棍就姿意在林莉莉的肉体里出出入入。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才满足的将肉棍儿从林莉莉的肉洞里退出来,接着就为林莉莉松了绑。祇见又白又红的液体从她底下的肉洞里溢出来,顺着白嫩的大腿往下流。林莉莉拔出塞住嘴里的布团,「哇」的一声哭起来,阿顺这时已经冷静下来,却慌了手脚。
连忙把她的衣服递过来问道﹕「莉莉,难道你还祇是第一次吗?」
林莉莉一把推开阿顺,连身上的上衣也脱去,赤条条地跑进洗手间了。阿顺追到洗手间门口,祇听见里边水声哗哗地响。也不敢贸然闯进去。过了一会儿,林莉莉出声道﹕「阿顺,把我的衣服拿进来。」
阿顺小声说道﹕「莉莉,你还没穿衣服,这不太方便吧!」
林莉莉气愤地说道﹕「你还怕什么,我的身体刚才让你全看过了,摸也摸过了,插也插过了。」
阿顺这才低着头,手捧着她的衣服走进去,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莉莉,对不起啦!我刚才一时太冲动,又不知你还是处女,所以冒犯了你。我愿把我所有的积蓄,八千块钱全部送给你,希望你不要报警。」
林莉莉这一阵子也刚好缺钱用,又想到既然失去的了,也追不回来了。便对阿顺说﹕「我可以答应你,可是你要帮我找到阿程,我要和他弄清楚事情,我不想他再找我的麻烦。」
阿顺说道﹕「原来刚才是阿程造成的,好吧!我一定做到!」
林莉莉低着头说道﹕「阿顺,本来我是不应该拿你所有的积蓄,可是我的确急需用钱。实在过意不去,趁时间还早,不如我让你玩多一次吧!不过你得温柔一点,不要像刚才那样强暴我!」
阿顺望着林莉莉一丝不挂的嫩白肉体,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林莉莉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衣服,挂到墙上。回头对阿顺说道﹕「你也把衣服脱了吧!这样才公平一点。」
于是阿顺也快手快脚地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把林莉莉搂进怀里。底下的肉棍儿也迅速的硬立起来。林莉莉第一次光脱脱地被男人贴肉地搂着,心里的感觉是特别新奇和刺激,小肉洞里很快就春水泛滥了。虽然俩人是站着交合,可也很快地成事了。林莉莉第一次真正地享受到被男性侵入体内的乐趣,她放纵地摇动着下体向阿顺迎送。阿顺因为刚刚经过一次,所以这次特别持久。把林莉莉玩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当天中午,阿顺果然就把他仅有的八千元交给了林莉莉。
两天之后,林莉莉接到阿顺的电话。就匆匆赶到阿程的住所,原来阿顺真的找到阿程,并且把他制服了,绑在交椅上。林莉莉一进门就质问阿程是不是在那天晚上对她非礼。阿顺承认道﹕「不错,但是你不该叫经理解顾我呀!」
林莉莉道﹕「其实我今天之所以要见你,就是要对你说明,根本不是我叫人解顾你的。还有,因为你的冒失,使我不明不白的失去了贞操。虽然你是赔不起的,可你也必须付出代价!」
阿程低声道﹕「我知道错了,不过我失业之后才找到工作不久,手头上也祇有五千元。」
林莉莉笑道﹕「那就行了,我祇要你拿出四千元交给阿顺。不过我也不想让你太吃亏的,既然你对我的肉体这么有兴趣,那天晚上又祇玩了上半场,今天我就让你玩下半场吧!」
说着,也不等阿程有什么表示,就轻舒玉手拉开阿程的裤链,把他的肉棍儿拉了出来。初时还是软软的,但是被林莉莉的小白手摸摸捏捏,登时粗硬起来。
林莉莉脱去底裤,然后撩起裙子骑到阿程身上。阿程的手脚仍然被绑住,可是他的下体却清楚的感到被一个温软的肉洞儿套进来。阿程虽然也玩过女人,但是还是第一次绑着让女人玩,既新鲜又刺激,不一会儿,就一泄如注了。林莉莉离开阿程的身体,对阿顺说道﹕「阿程玩完了,我可是不汤不水的。」
阿顺笑道﹕「让我来帮你啦!莉莉。」
说着就帮林莉莉脱得一丝不挂,自己也脱光了,拉着林莉莉就在阿程的床上干了起来。阿程虽然刚刚泄过一次,可是见到这样的场面。肉棍儿很快又硬起来了。林莉莉粉腿高抬,任阿顺在她桃源洞里抽插,阿顺第一次在有观众的场合下玩女人。特别的刺激也使他不能持久,未到一百个来回已经将下体抵在林莉莉的私处射入了。
阿顺离开林莉莉的肉体,为阿程解开绳子。这时阿程犹如饿扑羊,在床边捉住林莉莉的一对小脚高高举起,粗硬的肉棍儿突入林莉莉刚刚被阿顺灌满液汁的肉洞里抽弄得「渍渍」有声。林莉莉也是首次让两个男人轮流淫乐,个中的趣味笔墨难于描绘。简直快乐得飞上天似的。
可是从这次之后林莉莉再也没有和他们玩了,豪放的林莉莉觉得用肉体来赚钱更容易,便通过旧同学的介绍进入现在的「奇梦乡」。
我把手伸入林小姐浴袍里摸到她毛茸茸的私处道﹕「你就是林莉莉小姐吧!」
林小姐也握住我粗硬的肉棍儿吻了我一记笑道﹕「对了,猜中有奖!」
我笑道﹕「祇一个吻怎么够呢?」
林莉莉笑道﹕「现在我可是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要怎么着就怎么着呀!不过童先生已经玩过这里不少个小姐了,这样吧!我全主动,你好好享受吧!」
林莉莉先把我的浴袍脱下,让我躺到床上,她自己也光脱脱的偎到我身边。
把小嘴凑到我的底下,含入我的肉棍儿就吮吸起来。我那东西本来就已经竖起来了,此刻更是坚硬。林莉莉有时整条地吞进去,有时像吹口琴一样横吸着。
一会儿把我那两颗逐一吃小嘴里,一会儿又用舌头舔弄我的肛门。搞得我下面痒丝丝的,整个人也舒服得轻飘飘的。那时我的双手也不甘得闲了,一手拽捏她的乳房,一手探入她底下的小肉洞里挖弄着。挖得林莉莉那里面流出好多水来。林莉莉终于忍不住骑到我身上来,将我的肉棍儿装入她那水汪汪的肉洞里套弄起来。
林莉莉弄了数以百次,我依然金枪不倒。这时门口的布帘掀开,小惠走进来道﹕「哇!你们两个还连在一起呀!」
林莉莉也笑道﹕「小惠你来就好了,童先生好有能耐哦!我已经弄了很久还没把他弄出来,我的腰骨都要断了。我还是把他还给你好了。」
小惠笑道﹕「我可不要,我刚刚才被他搞得死去活来。现在轮到你了,你自己独吞好了。」
我笑着对林莉莉说道﹕「莉莉,你不行了,还是下来让我玩你吧!」
林莉莉赶快翻身下来,摆了个「大」字摊着床上。我下床站在地上,双手捉住林莉莉的小脚,把她的肉体拉到床沿。接着就分开粉腿,把我的肉棍儿塞入她的小肉洞里抽送起来。小惠也走到我后面用手推着我的臀部,使得我每一次都深深贯入林莉莉体内。
大约一两个字时间,我终于也射入林莉莉的私处里头了。小惠拿过来热毛巾,为我抹干净了下面。林莉莉也到里边冲洗去了,我躺在床上稍微休息,小惠挨过来说道﹕「童先生,你肚子饿不饿?我们叫些东西来吃好吗?」
我点了点头,小惠便伸手在床边按一按电钮,过了一会儿,有一位白衣少女拿着一本菜单走进来。我用电子扫描器在上面划了几样,小惠提议我特别要了一杯神秘饮料,说是虽然很贵,但是对男人来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莉莉冲洗完走出来时,吃的东西也送来了。小惠和莉莉殷勤地把食物送到我嘴里,我一点儿也不需要自己动手。双手祇用来摸捏她们的奶子和肉体。最后我喝下小惠帮我所点的饮料,觉得清香可口。喝过之后更是精神振奋,拖过小惠按在床上就要再插她的小肉洞,刚好白衣少女又进来收拾东西,小惠便叫我先去玩她。我把电子扫描器在白衣上的标签上划了划,白衣少女笑着把身上仅有的一件浴袍脱下,把一副光脱脱白雪雪的肉体向我送过来。我让她伏在床沿,昂起丰满的臀部,然后从后面插进去,又伸手到她胸前去摸捏奶子。
小惠和莉莉也用她们的肉体紧依在我的左右,用她们温软的乳房揩擦着我的身体,这次我抽送了很久,白衣小姐底下的小肉洞里分泌大量的爱液,把我们交合着的部位都湿透了。我把她的肉体翻过来,又正面地插进去。白衣小姐高潮迭起,不停的呻叫着。
小惠笑着对我说﹕童先生,你刚才喝的那杯饮料足够对付好多小姐才会软下来的,我看来这位小姐已经被你玩够了,好心你放过他吧!「我笑答﹕」好吧!
我放过她,不过要你顶替。「小惠笑了笑,便躺到床沿,一对玲珑小脚高高举起。我也迅速地把肉棍儿从白衣小姐的肉洞里拔出来,一头扎进小惠的阴道抽弄起来,一时间又把小惠弄得淫声浪语好不热闹。白衣少女趁机起身溜走了。我玩完了小惠,又拖过林莉莉再玩了一次,才被小惠硬拉着我走出林莉莉的房间。小惠继续带着我经过一个大厅,大厅中间有一个圆形的舞池。中间有十几对男女在赤裸地跳着舞。小惠说﹕「这里是交换舞伴的游戏,每隔一首音乐就交换一次伴侣。」
我笑道﹕「小惠,我们也去玩吧!」
小惠道﹕「童先生,你又要叫我让十几个男人轮奸了。不过没办法啦!现在我的身体是属于你的,你有权用我的肉体去换取别的女性肉体的。」
我笑道﹕「小惠,你如果怕,我们玩一圈就走好吗?」
于是我和小惠一齐脱光身上的衣物,双双赤条条地加入跳舞的行列。舞池里的男女个个都相拥着,有的相对着有的背向着,可是每一对伴侣的下体都正在交合着。我和小惠也互相拥抱着,可是我并把肉棍儿塞进她底下。小惠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童先生,你底下那么硬,怎么不放进去呢?」
我笑道﹕「你不是怕给太多人轮奸吗?所以我就不进去,可以让你减少一个呀!」
小惠笑道﹕「死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说着伸手牵着我的肉棍儿进入她底下的小肉洞里。
音乐暂停了,小惠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与此同时,另外有一个女郎投进我的怀里。我们之间虽然不说一句话,可是下面却很快地插上了。这位女郎的身型比较丰满,胸前那两座乳房非常巨大。顶在我胸部,真是又温软又舒服。不到一个字的时间,又交换舞伴了。被我插入的是一位娇小玲珑的小姑娘,她的身型太小了,我要把她抱起来才可以把肉棍儿插进她的小肉洞里,她那里也是十分紧窄,虽然不方便抽弄,却也将我的肉棍儿箍吸得十分舒服。
音乐一首一首地播过去,我怀里的女人也一个一个的变换,高矮肥瘦,样样试过。
又轮到小惠依入我的怀里。我就把小惠抱起来退出了舞池。
我对她说道﹕「小惠,你累不累,我们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小惠带我走到一个房间里,在浴室里冲洗了一身汗水后,我们一齐躺在床上。
小惠依在我怀里,我玩摸着她的奶子,笑道﹕「小惠,刚才那么多的男人轮流玩你,那时的感受怎么样呢?是不是很舒服呢?」
小惠在我大腿上打了一下说道﹕「鬼才舒服哩!被你们轮奸都叫舒服哇!我自己高潮又来得快,让你第一个插进去时就已经酥麻了。接下来的无非是敷衍应酬而已,我是有心让你玩多几个女孩子,你却取笑起我来了。」
我把小惠搂进怀里,在她的脸上和乳房上狂吻起来。小惠挣扎着说道﹕「不要再胡搞了,要嘛你就正正式式和我玩一次吧!以便留给我一个美好的回忆!」
我听了立即就要翻身爬上小惠答身上。小惠用手撑拒着说道﹕「你先躺着,我来为你服务。等我不行了,你才翻过来弄我,我和你玩过好多次了,你还没有在我那里射出来过,这次你玩到在我底下出来好吗?」
我点了点头,于是小惠就趴在我身上用嘴把我的肉棍儿吮得硬梆梆的,然后让她那温软滋润的小肉洞套下来。我一边摸捏着小惠白嫩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小惠红润的肉洞儿吞吐我下体的得意姿态。玩了一会儿,小惠无力地摊到我身上。
我便从下面向上顶。
小惠被我顶得身软如棉,我再翻到她上面狂抽猛插。小惠娇喘不已,继而四肢冰凉。我较早时虽然喝过特制的汤,可以历经数十个女人而不泄。可这时也差不多药退了,一阵异常的快感袭来,我便伏在小惠绵绵的肉体上一泄如住了。
欢娱过后,我倦倦地卧在小惠棉软的肉体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我已经睡在另一个房间里了。早先那两位白衣小姐站在我床前笑容满面地说道﹕「童先生请梳洗,然后到上面用早餐吧!」
我疑惑地问道﹕「小惠呢?」
一位白衣少女笑道﹕「童先生,春梦了无痕。不要追忆了,我们服侍你冲洗吧!」
说着两位少女都把白衣脱去,赤条条地扶着我入浴。在浴室里,我精神充沛,要求白衣少女和我欢好,她们都表现得热情。那时我浑身涂满了肥皂液,一会儿搂着短发的少女玩,一会儿抱着长发的少女干。粗硬的肉棍儿轮流在她们滋肉的小肉洞进进出出。把两位细皮嫩肉的女孩子玩得兴高彩烈。短发少女兴奋起来了,她肉紧地抱住我说道﹕「你玩得我好舒服哇!我想你往我肉体里射精,你专心玩我一会儿吧!」
我回头望望长发少女,她娇媚地笑道﹕「你先玩她吧!你在她身上出了之后,我们还可以再把你搞硬起来,那时你才专心地玩我吧!」
于是我把短发少女的娇躯放在浴池边沿,她把两条雪白的嫩腿高高举起。我一边把粗硬的肉棍儿在她紧窄的小肉洞里狂抽猛插,一边捧着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搓揉摸捏。直把她玩得欲仙欲死,如痴如醉,才往她的肉洞里喷射了精液。
我离开短发少女肉体,她摊在池边动也不动。双腿垂下,洁白的小肉缝里溢出我刚才发泄在她里面的浆液。
长发少女拉着我下池洗了洗,她笑着对我说道﹕「我们到上面,你躺在浮床上,让我动,你静静地享受就行了。」
原来,长发少女为我做肉体按摩。她伏在我身上,用坚挺的乳房从我的胸部开始,拂扫到我那软软的阳具,逗到它抬起头来。然后把它含入可爱的小嘴里舔吮,一直吻至它变成粗硬的肉棍儿。才抬起臀部,把她美妙的小肉洞套上去。她一边腾跃着粉臀,把温软的腔道套弄着我敏感的龟头,一边还牵着我的手去抚摸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嘴里也哼出了扣人心弦的呻叫声。我望着她长长的头发披散下的娇媚脸蛋,深深感到与这样的青春小猫做爱,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大约玩了半个钟头时间,长发少女的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我也喷入浆液去和她的液汁交融。事毕后,两位白衣少女为我穿戴整齐,一直送我到升降机。一位绿衣小姐带我到柜台兑回余款,原来数目仍然相当可观。绿衣少女带我到一间休息室,她告诉我等一个小时后,小艇来了之后就可以离开了,我拿出一些钱想给她做小费,她也像其他女孩子那样婉拒了。我问她能不能留下来陪我,她笑着点了点头。我把她搂进怀中,同时也伸手到她衣服里面。原来绿衣少女身上除了一件连衣裙蔽体,里面却是真空的。我上下其手检索着她的三大件,觉得她的乳房坚挺耻毛浓密。我的手指在她肉缝里划了划,本来已经湿润的小肉洞又泌出好些汁水。绿衣少女也把手伸入我的裤腰,握住我那半硬半软的肉棍儿,颤声说道﹕「你这样搞法,我难受死了!」
「那我你手里握着的东西插进去玩一下,行吗?」我涎着脸说。
「你要玩就玩嘛!不过可得快一点。小艇就要到了呀!」绿衣少女说着就把我的腰带解开,又将我的裤子褪过膝头。我迅速把绿衣少女的裙子掀开,欣赏她两条嫩腿和小腹下的茸茸小肉洞。可是还未及看清楚,她已经跨上来,并把小肉洞套上我那粗硬的肉棍儿。我没想到临走之前还有这种免费大赠送,而且这种匆匆忙忙的行乐来得更加兴奋刺激。绿衣少女在我怀里腾跃了一会儿便软在我身上。
我把她的娇躯抱起来,放到床上狂抽猛插,直把她玩得肉洞淫液浪汁横溢。
后来,绿衣少女手脚冰凉,花容失色,我才把热腾腾的精液注入她的肉体。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汽笛的声音,绿衣少女匆匆地推开我,同时把头钻到我怀里用唇舌把我的肉棍儿添吮干净,然后把我的裤子整理妥当。接着就匆匆送我到小艇。我回头一望,祇见一道从她肉洞溢出来的浆液,顺着大腿一直往下淌。
坐在小艇上我才开始觉得很疲倦,但是回想之前的一切艳遇,却美梦一般的甜蜜,祇是当小艇送我登陆之后,这美丽的梦景也消失不复再了!
真是虚拟无限!一个完全不识赌、也从未入过赌场,更无上过赌船的人竟敢在此「津津乐道」,误入这里的江湖前辈或者很不齿吧!不过这个只懂「OCR」
的。好像脸皮越来越厚了!下星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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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妮可共度的夜晚(A night with Nicole)
原作:Strangler翻译:footkiller我是在有一天下午通过一项电话交友的服务碰到妮可的。
你知道,其中有一项让你们交换信息的内容。
为了吸引你们拨打,他们提供一个小时的免费服务,那天我正好闲得无聊,就想着试上一次。
和我聊天的第三个女子是妮可,我马上就觉得她正合乎我的胃口。
她25岁,单身,刚刚搬到一套新公寓里头,就一个人住。
我们相互交流了差不多有30分钟,她终于同意我直接打电话到她家里头。
我接着就这么做了。
我用了呼叫屏蔽,确保她那头的来电记录上不会留下我的号码,然后拨通了她的电话。
我们又聊了差不多有一个钟头,然后我问她晚上有没有空,她回答说不忙,我们就讲好了一起出去吃晚饭。
到她的住处大概要花一个小时,但对于我的计划来讲却很合适,因为要是吃窝边草的话实在太危险。
问清楚了路怎么走以后,我对她说我大概两个小时以后到,跟她说了再见。
接着我就开始为我的第一次杀人作准备。
我先吃了两粒伟哥,保证自己不会在一两次高潮以后就挺不起来,然后好好洗了个澡,穿戴起来。
她听上去象是属于女牛仔这种类型的,我就穿上了我的牛仔服,还有那件合适的长袖衬衫,看上去象模象样。
然后,我拿来了我刚刚买回来的两条长丝巾,藏在了我的左边的袜筒里面,我又拿上了两双医用的手套,把它们藏在了另外一只袜筒里,它们肯定不会被发现。
最后,我又检查了一下钱包,确信我带上了我的安全套,一共三个。
开车往她家去的路上没什么情况,一个小时多点就到了,她的方向说得很清楚。
一路上,我不停地幻想着我接下去要对她做的一切。
我抱有这些幻想已经有很多年了,后来,这股力量变得无比强烈,妮可则是那个马上就要替我缓解这种压力的女孩。
我到达她的公寓的时候差不多是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天正在渐渐黑下来,这样子真不错,我可不想被哪个多事的邻居给认出来。
安全起见,我把车停在了离她家门有一段路的地方。
我走到她的门口,敲响了她的门。
她很快就回应了,把我请了进去。
她甚至比她自己在电话里自我描述得还要漂亮。
她身高5 英尺6 ,110 磅,金色的短发,使得她柔嫩的脖子完全暴露在外面。
我喜欢这样子。
她穿着一条很短的黑裙子和一件领口开得很低的上衣,显露出她那对36C 的乳房。
她的微笑很是撩人。
在她领我参观她的公寓的时候,我满脑子里想的就是不知这小娘们到底会放荡成什么样。
她领我转了一圈以后说,因为我早到了一会,她还得要再准备准备。
这样也好,我也得再准备准备。
当她「安全地」锁在她的浴室里的时候,我掏出一双手套戴好,接着,我掏出一条丝巾放在了我后面的口袋里,以便可以很快地掏出来。
在她完事以前,我又快速地检查了一遍,确信自己没有出任何差错。
就我所知,还没有任何人看见过我,我也小心地没有碰过任何东西,不会遗留任何痕迹。
目前为止一切正常,我已经准备好了。
几分钟以后,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进到她那宽大的走入式衣橱里面。
她没关门,我可以看见她正在最上面的一层里找什么东西。
她背对着我,我知道这是个完美的时机。
她还在背对着我,我悄悄地向她身后走去,一条丝巾紧紧地拉在我的手里。
我把它举过了她的头顶,套在了她那纤细美丽的脖子上,使劲往后一拉!
她立刻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但我知道她不会有任何机会的,她实在太柔弱了。
她一开始的时候挥舞着她的拳头和胳膊肘,还试图跺我的脚,但我对此早有防范,简简单单地就躲过了她的反扑,在她试图挣扎的时候把丝巾拉得更紧了。
她的脸色很快就变得绯红,还不到30秒钟,我就觉得她好象虚弱了不少。
她不再试图打我了,取而代之的是抓着丝巾,想要呼吸到空气,但丝巾勒得实在是太紧了,她的手指根本就插不进去。
大概过了一分钟的样子,我向下拉着丝巾,把她硬是放倒在了地板上,她还在继续蹬着腿,拽着丝巾。
她的脸这时候成了紫色,她的舌头也从嘴里伸了出来。
我也象石头似的硬了起来!最后,她开始不受控制了,她的肌肉开始抽搐,身体也随之剧烈抽动起来。
到了这时候,我知道差不多了。
她还想要再做一点点挣扎,但她的头脑已经控制不了她的肌体了。
30秒钟以后,她的手软软地落在了地上,她的腿又抽动了几下,也跟着瘫软了下来。
我又等了几秒种,然后把丝巾放松了开来。
我检查了一下她的脉搏,发现她还没死,只是失去了知觉。
好。
我动作很快地脱掉了她的上衣和乳罩,紧盯着她那对骄挺的乳房。
它们真漂亮!我当即就想好好玩玩它们,可是我没时间。
我把她面朝上翻过来,把她的两手拉到身后,用丝巾紧紧地捆了起来。
把她绑好了以后,我就掐住了她的腋下把她抓了起来,向后把她拖到了她的卧室里面,然后把她摊倒在了地上。
我开始脱衣服,这时候,她又开始动弹起来。
等我脱完,她已经部分恢复了神志,在地上轻轻地呻吟起来。
我坐在床边上,把她拖得跪了起来,把我那坚硬的足有8 英寸长的鸡巴向着她的嘴唇伸了过去。
我对她说,要是她胆敢反抗我就杀了她。
她开始的时候还想要抵抗,但当我的手卡在了她的脖子上的时候,她变得识时务起来。
她开始还想浅尝辄止,但我硬是把她的头按了下来,直把我的那玩意硬是塞进了她的喉咙里。
你都可以在开始的时候听到她打嗝的声音。
我几乎要射了。
我连续地上下按动着她的脑袋,直到她找到那种感觉。
到了最后,她总算做得还不错,甚至还用上了一点她的舌头,这小娘们在这上面还有点经验。
最后,我告诉她说要是她快点让我得到满足,就可以快一点让我走,于是,她当真卖力地干了起来。
5 分钟以后,我在她的嘴里射了,一直深入到她的喉咙里。
她想要吐出来,但我按着她,直到她把最后一滴也咽了下去。
当我的那玩意软了下来,我的精液排进了她的嘴里以后,我抽了出来,把她拉了起来,往后推倒在了她的床上。
在我开始脱掉她的迷你裙的时候,她开始叫唤起来,说,你不是说等我弄得你射出来了以后就走?我只是笑着,一边从她身上剥掉了她那条红色的底裤,一边爬上了床。
忽然,我想起件事来,我差点就犯了个大错误。
我从床上爬了下来,从我的皮夹里拿出一只安全套来。
我不能在她的那个地方留下任何我的DNA.就在我把它套起来的时候,这臭婊子尖叫起来想要阻止我,但我的动作还要快,我一把抓住了她,使劲把她往回按在了床上,把她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喉咙里。
我告诉她说,要是再要做出这样子愚蠢的举动的话,就会让她付出生命的代价。
看来我的话震慑住了她,她不再继续挣扎了。
问题解决了。
我把她的内裤从她的嘴里拿掉,丢在了地上,她竟然都没呜咽一声。
接下来,我分开了她的两条腿,紧紧地盯着眼前她那可爱的,粉红色的光洁的阴部。
你猜怎么着?那里竟是湿的!我不知道那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她真的兴奋起来了,反正我也不在乎。
我在她的身上趴下去,把我的那玩意伸到了她的洞口,竭尽全力猛地插了进去。
在我竭力地一遍又一遍地使劲操她的时候,她抑制住了尖叫,只是轻声地叫唤着。
与此同时,我的手摸到了那对丰满滋润的乳房,开始使劲地揉搓着,拧着她的乳头。
她痛得在我的身体下面蠕动起来,但并没有尖声叫喊。
真不错。
我在对她做着这些的时候,我还让她吻我,她开始的时候只是碰了碰我的嘴唇,但我告诉她说要不折不扣地做到才行。
接下来,她感觉到我的舌头甚至要探到她的扁桃体。
接着,我迫使她把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我想说的是她并不情愿,但只好照办。
我就这么操了她差不多有30分钟,然后又想出一个新点子来。
我从她身上爬了下来,抓起她的内裤重新塞回了她的嘴里。
接着,我把她脸朝下又翻了过去,分开了她的两爿屁股蛋,伸出一根手指探着她紧紧的小屁眼。
当我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她扭动起来,想要摆脱,但接下来在她屁股上的几下严厉的抽打使她明白过来摆脱的企图都是些徒劳之举。
我继续用手指玩弄着她的屁眼,问她有没有被这样子操过。
她点头称是,但她的屁眼是这么紧,不禁让我有些怀疑,但谁在乎呢?我在我的那玩意头上擦了些她阴部流出来的汁液,然后向着她的肛门插了过去。
在我向前插的时候,我又爬到了她的身上,感到那玩意终于突破了进去。
她开始隔着嘴里塞着的东西尖叫起来,但没人会听得见。
有那么两三次,我把那玩意几乎齐根推了进去,接下来,我就开始把那里当作是她的嘴和阴道一样地奸淫着她,她使劲哭喊着,但并没有挣扎。
没过多久,不到5 分钟,我又要射了,真棒!我尽可能深入地插入她的身体,然后让自己放松了下来,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我丢下她,让她在原地趴着,起身进了她的厨房,找来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个废物袋。
我把它张开,罩住了自己的那玩意,然后,我小心地褪下了那只安全套,把它丢在了里面。
接着,我又返回到卧室里面,她还在那里趴着,我叫她翻过身来仰面躺好,她一开始没动弹,但过了一小会以后,她还是不情愿地翻过身来。
伟哥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我又一次象石头一样硬了起来。
她眼睁睁看着这些,但能做的只是扭过头去而已。
我开始觉得对她有点玩弄够了,准备就此收场,于是,我又套上了第二只安全套,再一次爬到了她的身体上面,分开了她的腿,又一次把我的那东西插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这一次,我再进去的时候变的容易了许多。
我操着她,捏着她的乳房,差不多过了有15分钟,我终于决定是时候了。
我的手从她的乳房滑过她的肩膀,在我的手慢慢地落到了她的脖子上的时候,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告诉她说我要送她上路了。
她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想要把我从她身上推开,但是她的两手都被捆着,只能是劳而无功。
我的手很快就找到了她喉咙的位置,然后就竭尽全力向下猛地卡了下去。
她的眼睛鼓了出来,她的舌头开始伸了出来,同时她在我的身下扭动着,蹬着她的腿,不过我喜欢这个样子!我一边奸淫她,一边看着她的脸色从浅红变成深红,又变成紫色,最后变成一种灰暗的颜色。
她的挣扎变得虚弱起来,她的眼睛因充血变得通红,最后,过了没几分钟,她又一次丧失了意识。
只是这一次我没再罢手,事实上,我卡得更紧了,一会以后,我感觉到并且听到她脖子的软骨在我的拇指下面垮了下去,同时,她的身体开始激烈地抽动起来,就象是个风镐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但这样的抽动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
最后,她永远瘫软了下去,我感觉到她温热的尿喷到了我的身上。
这种感觉难以置信地让我兴奋起来,使我立刻又一次射了出来。
到了这时候,我知道她肯定已经完蛋了,但我要做到万无一失。
我极力地用手掐着她的脖子又过了至少有五分钟,这才松开,又用我的另外一条丝巾套在了她的喉咙,尽我所能地紧紧地打上个结。
我久久地看着她那美丽的尸体,作着自己的打算,接下去都该怎么办?我沾沾自喜地从她的床上爬了下来,已经找过乐子了,这会儿该干正事了。
我首先所做的事就是象刚才一样除下了这只安全套,完了以后我进到了浴室里面,开始往浴缸里灌进滚烫的热水,当热水渐渐充进浴缸的时候,我返回到卧室里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确信自己不会忘了把丝巾收到袜子里面。
那种心怀侥幸去冒着遗留下任何象是精液或是阴毛之类多余证据的风险的做法实不足取。
穿上了衣服以后,我又过去看了看她的尸体。
毫无疑问,她已经死透了,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
我把两条丝巾从她的尸体上面取了下来,小心地把她拽了起来。
我把她软绵绵的尸体弄进了浴室,让她仰面滑进了那缸滚烫的热水里面。
我喜欢看她那漂亮的眼睛的样子,她连叫一声都不会了。
接着,我拿过她放在浴缸里的那瓶液体皂来,往水里倒了足有半瓶。
然后,我又在她屋里找了一圈,找来一瓶漂白液,也倒进了水里。
把她泡在水里以后,我又回到了卧室里面,十分小心地把她的包括枕头套在内的所有床上用品都取下来和那两只保险套一起塞进了垃圾袋。
我又去转了一圈,在门厅的储屋间把吸尘器找了出来,立刻动手把她的公寓清扫了一遍。
目的是要消除警察可能找得到的一切可能的证据,我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吸了个遍,仔细地清扫着那些我可能接触过的沙发或是坐椅。
这件事花了我差不多有45分钟,完了以后,我又回过头来,去看泡在水里的妮可怎么样了。
她还不错,除了有好多地方的皮肤被热水烫得蜕了下来,不过我早已料到了这些。
我试了试水温,已经凉下来了一点,就上前去把澡盆里的水放了,拿起浴巾,动手擦洗她的尸体。
首先是她的嘴巴,我把上了肥皂的浴巾塞了进去,开始清洗她的嘴,确信我已经达到了足够的深度,把所有还残留在那里的精液全都洗了个干净。
接下来,我用力擦洗着她的脸,胳膊,躯干,腿,又把她翻过来,从上到下擦洗着她的后背,又一次消除我的一切罪证。
然后,我在浴缸的水龙头底下把浴巾涮干净,重新上了肥皂,开始清洗她的下阴和臀部。
你当然得要仔细地清洗这里,要是你在这儿留下任何一点点精液或是阴毛,你就死定了。
我清洗得十分仔细。
接着,我打开了莲蓬头,把它放到了可以冲洗她阴部的位置。
她这时已经死了快有两个小时了,我也觉得有点累了,不过我还得接着干才行。
我把莲蓬头开在那里,冲洗着她的阴部,然后又回到了卧室里,四处仔细搜了一遍,我很快就找到了她的钱包,让我有点意外的是里面还有300 多块现金,就顺手把钱收了起来。
我继续搜着她的屋子,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又找了50块。
说不定她还有个她背着他把钱藏起来的老相好。
反正无所谓了。
我还找着一些挺值钱的耳环戒指什么的,不过我可不敢要这些东西,要是你被发现拿着属于一个死了的女人的东西,无异于自寻死路。
我用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搜索着她的屋子,不过没再发现更多的现金,于是,我又回到了她的尸体旁边。
她正在慢慢地变得僵硬起来,但看上去还很漂亮。
我把水关掉,费了一点手脚才把她重又面朝上翻了过来。
她死了的双眼比任何时候还要富有光彩,还是那么让我心动。
我真的很想再最后奸淫她一次,但我不能冒这个风险。
我想起刚才搜东西的时候见过的一个工具匣来,就又回去找了一把十字头的小螺丝刀来,跑回到浴室里面,我把浴缸的下水管拧掉螺丝卸了下来,把它扔进了我的垃圾袋里,很可能会有毛发留在上面,说不定就是我的。
除去了这些,我又重新把浴缸堵上,又往她的尸体上倒了一些皂液和漂白水,特别是她的嘴里、屁股以及阴部,然后又一次充入了滚烫的热水。
当浴缸充满的时候,我关上了水龙头,确信我绝对没有留下包括指纹在内的任何痕迹以后,我关好并且锁上了门。
我一边穿过她的公寓往回走,一边擦掉可能留下的印记。
做完这些以后,我把那块抹布也丢进了垃圾袋。
我最后又用吸尘器清扫了一遍,这一次,我从她公寓的后面开始一直到前门,完了以后,我把吸尘器里的垃圾袋整个拿了下来放进了我的废物袋里。
我看了看门外,发现没人,就飞快地拎着袋子走了出来,用她自己的钥匙锁好了她的门,然后把钥匙和我自己的医用手套一起扔进了废物袋里面。
我走向我的车,把袋子放到车后面,扬长而去。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我来到了一片荒地,在那里放火烧掉了袋子里的所有东西,烧不掉的钥匙被我埋了起来。
我在大概早上五点钟的时候回到了家,筋疲力尽,我好好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上了床。
第二天,我一件不落地把头天晚上的那身衣服给洗了个干净,晚上看新闻的时候,我搞清楚就在我那天早上睡着觉的时候,她的母亲发现了她的被勒死了的尸体。
根据报道,警方还没有找到线索或是凶嫌,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继续关注着事态的发展,直到这件事完全淡出新闻视野。
要问我负案逃跑了没有?反正到现在这事已经过去3 年了,我还是逍遥法外,不知这样算不算问题的答案。
妮可是我杀的第一个,但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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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惹的祸
那是在一个阴云密布的夏天。我下班比较早。正在家里看电视。做好的饭菜就在桌子上。等我的爱人回来一起吃。可是佐等不回又等不会。我心里可就着急了。以前还没有这么晚她不回来。我一看表已经8 点了。
我们的小区是新建的。
搬进来的住户没有多少。就因为它太偏僻这里的治安状况也不太好。我想不会出事吧。我赶紧穿上衣服下楼去接我的爱人。走在路上我还想可千万别出事。
正想着我忽听在我前面18号还没见好的楼里。传出了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吆喝声这是谁呀???我还着好奇向那幢楼走去。离的跃进哭声就越大。这三更半夜的听起来好甚人。我走到窗户底下把头往里看。屋里没灯。隐约之间我看见屋里好像有5 个人。其中有一位女士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后背和臀部正冲着我一个男人正在干她。那个男人嘴里还说着什么那个女的不说话就是哭。边上还维着3个男人。
我一想坏了碰见强奸犯了这可怎么办。我天生胆小。心想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脚上摸油赶快溜。边走我还边想这又不知道是谁家的女人遭殃了。回到家里我蒙上被只求老婆快点回来别出事就好。大约凌晨一点多时。家里的门被打开了。
我一番身下了地来到门口。眼前的情景把我惊呆了。我的老婆满脸灰尘。头发散乱。衣服被扯成条装。下身只剩下裤衩。象拧条绳似的卡在臀部沟里。我的脑袋翁的一下。差点摔倒。我的老婆一瘸一拐上来把握扶助。我看到它的眼睛已经红的发黑。脸上布满了因为哭形成的条装。进了屋我俩什么也没说。静静的座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开口问她出了什么事。她不说只是象浴室走去。来到浴室她脱下衣服。这时我才看清楚她的身体满是伤痕。它的嘴唇破了两只奶子上布满了牙齿印和爪印。大腿上也是。阴毛不只什么时候也没了。我走过去扶摸着她的伤口。其实我已经感觉到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拿起淋浴头使劲的洗着下身。
我赶紧让她做到座便上。轻轻的分开她的两条腿。她的阴唇已经肿了。阴道里不时还流出精液。我一个劲的劝导她安慰她。这时她才说出了今晚的遭遇……
她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下班以后她就去了商店买了很多东西为我庆祝。回来天以经黑了。
因为我家里离商店远。她座公共气车回来的。在车上她遇到这4 个男人。开始她没在意。但后来我老婆发现。这几个人指指点点。其中有一个还摸我大腿。
我一个劲的躲避他们到站下车以后。我发现他们也跟下车。我就加快脚步。
可是刚走到咱们家不远处新盖的楼他们就追上我了。其中一个拿着刀架在我脖子上。
没等我反应过来几个人抱起我象那幢还没盖好的楼奔去。我当时被吓坏了当他们在我身上抠摸的时候我才开始挣扎。这时一个年岁较大的人。可能是他们的老大走道我的面前。屋里没有灯在月光下我只看清她长有一脸胡须。他什么也没说举手就打我。踹我。直打的我满地求饶为止。他冲我说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我也被他打怕了。我的反抗已经没有什么实质性意义了,只能造成我更大的伤害和痛苦慢慢的我把衣服脱了。这时那个满脸胡子的男人。
用手指了指他的下身。我明白他的用意我把他裤子的拉链拉开右手拿出它的鸡巴。
刚想往下送他却说这多不卫生给老子舔干净不然……其他几个男人哈哈大笑眼睛趋始终盯着我的下身看。没有办法我把他放到嘴里。给他如吸他的鸡巴可真大。
把我的嘴都给塞满了。每次都的顶到我的喉头。他的下身腥臭腥臭的好像几个月没洗似的。我强忍着泪水。就这样直到他兴奋为止。他命令我躺下然后就开始操我。
他也没什么技巧,只是一下一下的狠操。他的鸡巴很粗大,把我的阴道涨得满满的。
操入时大龟头都会顶在我的子宫上,操出时大鸡巴就会带出小阴唇会随着他的操进操出而一张一合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感觉。只求他快点完事没过多久我感觉他要射了。心想可算完了。可是在他要射时。他却拔除阴茎。喝令我张开嘴含住。
并要我把射出的精子吞下。说这样可以开胃。我别无选择只有照办。当这个满脸胡子大男人走开时。其他的几个人就一拥而上。根本不顾我的感受。又掐。
又抠。
又揪。又咬。后来他们画拳论先后。就这样我被他凡凡付付折磨着。其中一个。
个子也就一米六左右他是最后一个上来的。他先是想干但一看我的下身满是精液。
他就冲我吼道给我洗干净。我用乞求的目光对他说。这里哪有水呀。不知什么时候他从身后拿出一瓶啤酒玻璃瓶那种。冲我说两手抱住大腿。把臀部垫高。
我只好照办。躺在地上阴道冲着天棚。说着他就把刚起好的啤酒瓶插进我的阴道里。
开始我只觉德凉凉的。后来就有点受不了了。直到他满意才让我蹲起来把酒在到回啤酒瓶里。然后他拿起酒瓶往我身上浇说是给我消消毒。那几个男人在旁边看着。他先是让我把臀部翘起来。然后冲着我的肛门就往里捅。可是因为我的肛门实在太紧他试了几次没有成功。最后还是插进我的阴道。边操我边说怎么样我比你老公如何。我开始没有搭理他但后来。他看我不理他他就使劲掐我的乳房。
没有办法我就赞扬他。给他听女人兴奋时的叫声。他这才满意直到他们自己精辟力尽为止。那时候我已经动弹不了了可是他们这些人。还没有就此罢休。那个满脸胡子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拿来了一台照相机。笑着对我说留个纪念吧。说着就给我拍起了裸照。我抓起了衣服遮挡。但随后就他们撕烂了。就这样我身体每个部位都被照了进去。这还不算他们说我阴毛太多。影响拍摄效果要给我剃毛。
但一时又找不到剃须刀所以他们几个人就按住我的手脚。把我成大字型按倒用打火机把我的阴毛撩的精光。我身上的钱。身份证。工作证被他们都拿走了。
他们还说以后找我联系不然……我听到这里我才明白刚才我看见的就是我的老婆被强奸。
我真没用我恨死我自己了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我静静的帮我老婆冲洗着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太阳以从东方升起。我想了再三还是不报案了。这样对我和她都有好处。
至少不会被人指指点点就让他成为一场梦吧!!可是我最担心的事就是我老婆的裸照。他们会不会去散播或者勒索。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没过多久。有一天我和我的爱人正在看电视。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我老婆接的电话。当她接完电话时从她的表情里。我已经知道他们已经找上门来了我走到我老的身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这时候我的老婆哇的一下扑到我的怀里。他说是那帮坏人要我明取照片。
还要让我洗干净身体。穿上性感的内衣找他们。听完这话我已经知道他们要在我老婆身上做什么了。我苦笑着安慰她说想开点吧。只要过了明天新的生活就会开始了。只要拿到照片你我就不用怕他了更不会被他威胁了。在我的劝说和安慰下。
我的老婆心情似乎安定了些。她继续说他们让我明晚去xxxx酒店。我想这可是我们市里最大的酒店。男写流氓还挺有钱呢?。这一夜我们就再也没说什么。
静静的躺在床上。我知道我们俩谁也没睡觉。只是静静的躺着思绪万千。当早上第一略阳光照进我们的屋里。我把我的老婆叫起。她头一句话就说咱们还是搬到外地去吧。这样他就找不到我们了。或者我们去告他们。难道我不想吗?我说。
咱的家在这。父母也再这。难道你就不回来吗?告他他们可都是流氓亡命徒哇!!!
听了我这话我的老婆又开始大哭起来。快到中午时。她擦干眼泪步略艰难的走向浴室。望着她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不一会浴室里传出流水声我走进去帮她搓洗着全身。我望着她尖挺的乳房。浓密的阴毛。修长的大腿。我哭了这是一个无能男人的悲剧。洗着洗着我的老婆突然说。我想……我想……让……你插。
我的屁眼。为什么?我吃惊的说。?因为我猜这一次他们肯定会……所以我想让你来第一次。就象是新婚一样。我没说什么。我的老婆就跪下来。脱下我的裤子巴阴茎含到嘴里。结婚这几年这还头一次这么卖力气。我不仅欲火中烧。还把她被操的怨气。统统的发泄出来。我的老婆只是默默忍受着。她知道我心中有怨气。
可当我插她的屁眼时。遇到了问题。太紧了插不进去。我老婆到厨房拿来色拉油。
摸到我的阴茎上。不只怎的今天我的阴茎。特别粗。特别长。我自己都感觉纳闷。
然后我的老婆翘起臀部。一手撑地。一手拿着我的阴茎往屁眼里送。只听兹的一声。就进去啦。哇这可是另一片天地。感觉好极了。我的肉棒不停的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着。我无法形容我所得到的快乐,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整个身体都好象要飘起来,令我欲仙欲死。请快点好吗?我老婆说。我需要高潮,再快点,再快点,给我最HIGH的感觉。知道了我使出浑身的尽。尽最大的努力她的肛门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肉棒。随着朴兹、朴兹的我肉棒飞快的在她的肛门里面进出。她也仿佛达到了前所谓欧的境界。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快…
…啊……快……啊!我知道她就要达到了高潮。谁着她的痉挛我知道她的高潮已经来临。而我的阴茎随着我快速的磨插我也达到了高潮,一股浑浊的带着腥臭的精液对着她的肛门直接射了进去,她的肛门里面迅速充满了精液,我从她肛门里抽出肉棒。她扭过头来含住我还没缩小的阴茎。再汝吸。随着狂风暴雨的过去。
我们俩都恢复了理智。不愿想的事情又回到心头。我一边揉着我老婆的乳房一边问她。
你能像伺候我一样伺候那些流氓吗?能。她坚定的说。我可以照他们的吩咐去做。
因为这是拿回裸照的唯一选择……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就是他们让我跳裸体舞我也会照办的。时间可过的真快。一晃就要到他们预定的时间了。
我的老婆来到化妆台前。描唇施粉。然后就换上一身黑色的性感内衣。穿上吊带袜。
所有一切准备好以后。老婆冲我说还有话说吗?不然我就得走了。望着老婆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就对她说你等一下。我快速从衣柜里拿出我去年买的sony摄像机。
这是一台性能先进。带声控的摄像机。买来我只用过一次。我拿起我老婆的皮包。
在包里用剪子开了一个口。这样可以把针孔摄像头露在外边。这是干什么?
老婆不解的问???这样我们以后就有证据啦……还有……哦我明白了……
好吧我现在就带着它去了。在家好好等我。说着推开门慢慢的消失在黑夜里。
望着她的身影。我只想乞求他们能对她温柔一些。恶梦尽早过去。这一夜。
我一直是再半梦半醒之间。一会梦见。我的老婆被他们性虐待。一会又梦见他们让我的老婆当妓女。去卖淫。就这样糊里糊涂到了天明。大概9 点钟时我家的门开了。
老婆背着挎包走了进来。看得出她一宿没睡。我忙走过去问她怎么样了??。
照片我已经全拿回来了。我松了一口气。可是。底板他们不给我。老婆如是说。
什么???
我惊呆了。他们怎么会这样不守信用。他们说给底板也可以。但让我们拿10万元钱来赎。天哪我拿里有这么多钱呐。老婆这时又扑到床上大哭起来。嘴里还断断续续的说。要不……要不然……他们让我接客来还钱。我一听就傻了眼。一下座到沙发上。说不出来话。不行我们的告他。我说。老婆听了这话从床上。下来。
酷通就跪了下来。抱着我的腿。大声说咱们惹不起呀。他们。他们手里都有枪啊!!!!!!
一听这话我又泄气了。这摆明就是黑社会吗。老婆啊老婆你为什么长的那样标志哪。身材似模特长相像陈红。以前我以这为荣。现在看起来就像老人说的{红颜祸水}.天哪为什么跟我开这样的玩笑。老婆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咱跑吧。
不行他们说如果咱们跑了他就要杀咱们全家!!!!我不能连累他们老人家呀!!!
听到这里我还有什么说的。命啊。都是命啊。我慢慢的静了静神。忽然想起了那台摄像机。我从包里拿出来。打开液晶屏。想看。我老婆这前上来不好意思的说。
你不能怪我吧???要不你就别看了。说着就要抢摄像机。我说不会的既然事情以发展到这步。还有什么呢……画面刚开始时我老婆走出家门来到车站。这时一个身材魁梧。带着墨镜的男人向我妻子走来。打过招呼以后。他把我的老婆带到一辆宝马车上。他俩做到后边。前边还有一位男士当然是司机。车开了一会。
就看那个男人把手伸向我老婆的乳房隔着衣服就揉捏起来。而另一只手伸象我老婆的下身。过了一会他掏出了鸡吧。另一只手。抓着我老婆的头往下按。我看见我老婆的嘴已经挨上了。只看见我老婆紧闭双目。把鸡吧含到嘴里。就这样上下动着。不一会就看见那个男人按我老婆脑袋的手。速度越来越快。他的身体随着一阵颤抖他停止了动作。过了一会他抓起我老婆的头。这前我才看见我的老婆满嘴精液。她想往出吐。那个男人对她说了什么。就看我的老婆脸一仰。精液全让她咽了进去。那个男人这时大笑起来不时还摸摸我老婆的脸蛋。看得出他对我老婆的服务很满意。车子继续前行。可不知怎的车子并没有去酒店。而是象郊外的方向开去。在一幢别墅停下。那个男人领着我的老婆下了车。看得出我的老婆也感觉很意外。当走进屋里。哇噻。真是气派。屋里座着两个人。一个看起来能有30岁左右。满脸胡须。我一下想起我老婆跟我说的。哪天带头强奸她的人。
而另一个人。大概能有60.70 岁左右。满头白发。看得出他的身体气色还比较好。
那个满脸胡须的男人把我的老婆介绍给那个老的。看得出那个老的对我老婆很满意。
一会那个老头冲那个满脸胡子大男人说了什么起身就走了。而那个大胡子随后就带我的老婆象地下室走去。来到地下室那个大胡子叫我老婆把衣服脱了。我老婆把包放到地下室门口的桌子上。从这个角度屋里一切尽收眼底。当我看到墙上。
地下摆放的东西时把我吓了一跳。满屋子全是性虐待用品。当我老婆脱光衣服时。
那个大胡子就在我老婆脖子上。戴上了拴狗套。然后命令我老婆趴下。我老婆的身体不时的哆嗦。看得出她有些害怕。也许可能还有点冷。正在这时那个老头出现了。他什么也没穿经瘦身体。可他下边却有一个嗦大的大鸡吧。同他的外形一点也不相称。他接过挂在我老婆脖子上的链子。顺手在墙上拿下一根皮鞭。
然后就像拽着狗似的让我的老婆往前爬。我的老婆稍微犹豫一下。他的鞭子就下来了正好打在我老婆细嫩的后背上当时就起了一条淋子。我老婆快速向前爬去。
而那个大胡子就往边上一站。就这样鞭打边爬。过了一会他把我的老婆牵到了一个妇产床上。他把我老婆两条腿象大字型的绑上。然后就让我的老婆给他们手淫。
没有办法我的老婆只有昭他话去做。而他俩搬来凳子到上酒就座到对面。看着我老婆手淫。过了一会我的老婆满脸涨红看得出以经兴奋了。因为她的阴道开始分泌液体了。不时那个老头还拿鞭子头往阴道里插两下。这更激发起来我老婆的呻吟声。就在这时那个老的站起身问我老婆想要吗???。要……要……我要……
求求你们快来吧……现在看得出我的老婆已经神志不清了。就看那个老头一拍巴掌。
从门外走进一个人。后边跟着一条德国牧羊犬。那条狗进屋以后就直奔我老婆。
当我老婆见到狗时。兴奋劲全被吓没了。就听我老婆说。不要……求求你们……
不要啊……我会好好伺候你们的。请把狗牵走吧。那怎么能行老头说今天你就和它表演给我看。不然……正在此时狗已经开始用舌头舔我老婆阴道分泌出来的液体。然后他们把床降低。我这时才看清。原来妇产床可以升降的。牵着狗的男人用手把狗的鸡吧送进我老婆的阴道里。说来也怪狗自己就动弹起来了。没用多长时间狗就射了。看着我老婆的阴唇满是精液。他们哈哈大笑。那个大胡子还用手抓了一把放到我老婆的嘴边让她吃下。我的老婆直摇头不吃。牵狗的男人就按住我老婆的头硬让她吃了进去。谈笑间那个老头还把尿。尿到了我老婆的嘴里并命令她必须喝完不准吐。而那个大胡子这时也把尿。尿到了我老婆的阴道里。
还命令我老婆双手扒开阴唇露出阴道好往里尿。看到这里我真是气疯了他们拿我的老婆也太不当人了。此时我的老婆低着头对我说。这才刚刚开始残忍的还在后边听了她的话。我继续往下看。男两个男人把我老婆从床上放下来。象牵着一条狗似的。把我老婆牵到水池旁边。拿起了水管冲着我老婆的下身冲去。嘴里还再说我给你干净干净。我老婆受不了水压。一个劲的躲避。无论怎样水还是源源不断的冲到她娇嫩的身体上。水顺着我老婆全身往下淌。这还不够。他们还命令我老婆仰面躺道地上。把腿分开到最大露出阴唇。然后他们拿着水管往里灌水。
我老婆不想在伸开腿可是那两个年起的男人分别车主我老婆的一条腿往两边分。
那个年老的这时就把喷水管一下插进我老婆的阴道里。不一会我老婆的肚子就鼓了起来。
她在拼命求他们饶了她换来的只是更猛烈的动作。看着我老婆的声音越越狱小。
他们这才住了手。停止了灌水。我老婆像个大字型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水慢慢的从她的阴道里流了出来。这个时候我的老婆好像已经晕过去了。静静的躺着。
那个老头来到我老婆的旁边蹲下身子。抚摸着我老婆鼓出来的肚子和阴部。
然后就看他用两只手掌使劲的按我老婆的肚皮每按一下我老婆的阴道里就会喷出来水。
按的劲越大水盆的就越远就好像在玩兹水枪似的。逗的大胡子嘎嘎只消。随着肚子的缩小我老婆也慢慢的苏醒过来。那个老头看到我的老婆醒了。一挥手把哪俩个人叫了过来抱住我老婆把她扶上了一匹特制的木马上。这匹木马做的挺象。
马背鞍上有一个漏洞。马的四肢是用轱辘代替的。他们把洞里插上一根黄瓜。
当然是那总顶花带刺的。然后他们就把我的老婆抬起。阴道对准按座上去。
哎呀" 一声惨叫,黄瓜已深深地插入阴道,然后用绳子将我老婆的身子固定。
那个老头就拉着马绳在前边走。轱辘每转一圈。我就看到我老婆被黄瓜深深的捅进阴道。
随之我老婆就惨叫一声。每走几步黄瓜上已经血迹斑斑了。就这样大概转了几圈以后。老头停了下来。那两个人把我老婆包下了马。放到了刚才他躺过的那张产床上。他们把我老婆的腿分开。阴道里阴唇上到处是血。这时候那个老头不知从那里拿来了一盒冰块。就看他用左手分开我老婆的两片阴唇。他的右手抓起一些冰块就往我老婆阴道里送。我老婆被他的举动下呆了。拼命扭动双腿不想让他往里放。可是一个弱小的女子怎能摆脱。谁着我老婆凄惨的叫声。冰块源源不断放了进去直到那个老头把手里的最后一块放进去为止。随后他们把我老婆的双腿合上。
用黄胶带把我老婆的手。腿缠上。这才放开我的老婆。我的老婆阴道连疼带凉。
在地上直蹦。他是多么想把冰块从自己的阴道里拿出来呀。可是她无能为力直到她摔倒在地上在也站不起来为止。那个老头看了看表又冲那个大胡子耳语一番。
随后屋子里发出了淫贱的笑声。我猜想他们一定在谈论我老婆的忍耐力呢。
随后那个大胡子想我老婆走来看我老婆已经没有力气在动了。身体只是一个劲的颤抖那个大胡子冲我老婆说。我们老大很满意上半场就玩到这里。你先休息一会。你现在是不是很冷啊?大胡子问我老婆。我老婆微微的点点头。他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刀割开绑着我老婆的胶带。当我老婆不由自主分开腿的时候。冰水夹带着血从我老婆的阴道里流了出来。这时那个大胡子把嘴里抽的那根烟婚事插到我老婆的阴道里。我老婆阴道里生气了烟柱。我老婆只是静静的躺在地上眼泪不住的从眼里流出。那个大胡子这时冲那个手下年青点的说你帮他暖暖身体和下边。
我给怎样左手下问??还用我叫你吗!!!!是男人都会做明白吗??这时就看那个男人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来到我老婆近前。他把烟头拔出来扔到了一边。
他跪在地上龟头已顶住我老婆的阴道口,两条修长的腿被他架在肩膀上。这时就听见我老婆对她说。大哥请你轻点好吗??那个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用阴茎磨擦我老婆的阴唇。然后就看他一挺身。我老婆阿的一声。我知道他一插进去了这个男人急速的前后摆动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撞击着我老婆的子宫。换来的是老婆的凄惨叫声。我揉了揉眼睛不想再看下去了。听着我老婆的惨叫我心如刀绞。我下意识的回头看看老婆。这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我抚摸着她伤痕累累的大腿。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撩开她的裙子扒下她的裤衩。映入眼帘的情景把我惊呆了。我老婆大阴唇上轻一块紫一块的。好像被电击过。小阴唇上有新长出来的血嘎。一看就是弄破的。这时怎样造成的呢????这时摄像机里传出了只有男人射精时才发出的声音。我赶忙举起摄像机继续看。那个男人以射了精正趴在我老婆身上。他的手还不住的揉捏我老婆尖挺的乳房。随着他起身拔出阴茎。
我老婆的阴道口慢慢的流出粘稠的精液。小姐现在还冷不??大胡子问我老婆。
然后他冲那个老头说了些什么。并一个劲指指自己腕上的手表。我也顺势看了一下摄像机的时间。3 点钟了那个老头点点头。大胡子这时叫那个年轻的手下把我老婆领到2 搂睡房去。我的老婆什么也没穿就被他连拖带拽上了楼。老婆在上楼时还没忘把包带上。他们来到2 楼那个男人把我老婆推倒一长大床上就走了。
好一会我老婆才爬起来。她冲着皮包里的摄像机说老公我。想。会。家……
上楼的脚步声把我老婆给打断了。随后我老婆把包放到花盆的窗台上。然后赶快爬到床上。
门一开那个老头子自己走了进来。笑嘻嘻的对我老婆说。好好伺候我满意之后就让你回去。不然……说着就拿起了他那根大鸡吧在我老婆的脸上曾来曾去。
不时还拿鸡吧敲打着我老婆的嘴唇。看得出我老婆已经明白了。她伸出一只手接过老头的鸡吧。放道口里使劲的洳吸着。我知道我老婆的用意。她是想让他早点完事好回家。可那个老头却不着急。躺到床上慢慢的享受着。过了一会她让我老婆上到他身上来。他把那个大鸡吧对准我老婆的阴道。双手抱住我老婆的臀部使劲象下一按。只听呲的一声大鸡吧就被我老婆的阴道完全包了进去。我老婆现在的表情不太好。看得出来她还很痛苦。阴道里的疼痛还没太减轻。但是我老婆还是咬着牙上下套弄着。汗水不住的从我老婆的身上流淌下来。那个老头也没闲着他两只手一会摸摸我老婆的乳房。一会摸摸我老婆的肛门。嘴还不停乳房的洳吸我老婆的乳头。时不时还想亲吻我老婆的嘴唇。可是我老婆把嘴总是避开他不让他亲上。老头忽然不高兴了一巴掌把我老婆达到床下。我猜可能是没让他亲的缘故。
就看脑老头揪着我老婆的长发。大骂你当你是谁呀!!!感惹老子。巴掌象雨点般的落在我老婆的脸上。打的我老婆嘴角不时淌出血来。这前他还觉得不解恨。
从床下拿出来一根电棍。把我老婆按到床上举起电棍就往阴唇上触。这前我才想起我老婆阴唇上的伤拿来的。屏幕理只看到我老婆一个劲的在认错不时发出一声声的惨叫。那个老头打累了也看我老婆服软了。就把电棍一仍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包药。先放到自己嘴里一颗。拿出另一颗给了我老婆让她服下。我老婆怕在挨打马上把要吞到肚里。然后老老实实的象个大字型躺在床上等老头来操。可是那个老头并没着急他做到了沙发商店上了一个眼满满的吸了起来。不时还看看躺在床上我老婆的反映。过了一会我老婆不知怎的两条分开的大腿。紧闭起来不时还扭动着身躯。两个乳房房也长大了许多乳头也站立起来。不时还用手摸自己的阴啼。
嘴里发出了呻吟声。我这才知道他给我老婆吃的是春药。慢慢的随着要紧的发作。
我老婆已经实在受不了啦。他爬下床跪在那个老头面前。求他操。老头把手伸向我老婆的阴道摸了一把。全是淫水。我老婆这前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只要男人操做什么都可以。那个老头看到差不多了。就叫我老婆跪倒床上。这次他没有操阴道。握着鸡吧操进我老婆的肛门。还没等老头动弹。我的老婆就开始自己猛动起来。嘴里不时发出浪语。
快……使劲阿……使劲操我……阿……阿……阿……你是谁呀老头边操边问???
我……我是……我是婊子……我是妓女……我是你的性奴隶……我是……往下的话我真不忍心在听了。看着老婆这样作践自己。我自己真不知道啥滋味。都是春药惹的祸。我关上了摄像机。往下的事情不看我也猜出了八九分。望着老婆我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想法。我想强奸她。不知道我是否开始有点变态了……我脱下裤子在她身上发泄着。老婆还是静静的睡着。也许我能借到钱。但我又拿什么去还他们呢????。看来只有让老婆去当妓女了。这样才能免遭杀身之祸……
只可惜我如花似玉的老婆了。没过几天我家的电话就又响起来了。老婆接完电话就对我说他们说……明天……带我去……接客……我无言以对。还能说什么呢!!!!!!!!
第二天一早汽车的喇叭声把我吵醒。望着她出门的背影。我轻声说对老婆说。
老婆别忘了给那些该死的男人带安全套。老婆只是深呼了一口气。苦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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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经理手上拿着辞职书,疑惑不解的问。mason 不语,人往高处走,
水向低处流。无需多言。
几天后,mason 在整理工作资料时,想起自己还有些资料存在公司电脑里,有的还是自己心血的结晶。不行,要回去取,将来也许还派得上用场。但他知道一个已走的员工去调资料一定会被阻拦。离开公司收东西时,经理不就一直盯着自己吗?
一星期后的晚上七点mason 来到了公司所在的写字楼。mason 特意选择这个时间,为的就是等经理离开,自己才有机会。看到经理在和谁说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办公室。mason 推开厚重的玻璃门,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孩背对坐着,看到是露露,心里轻松了不少。介绍一下,露露,今年芳龄24,绰号‘波霸’,是公司里最漂亮的女孩。每次看到她那高耸的乳峰,总不尽让他浮想联翩。想到平日关系不错,mason 很高兴地与她打招呼,并说明来意。
没想到的是,露露听完mason 的话,满脸狐疑,显然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真实意图。那又怎么样呢,只是拿自己的东西,她该不会连这点人情都没有吧。mason没工夫和她磨牙,径直坐下打开电脑。谁知露露竟跟了过来,站在mason 身边,两眼直盯着他的电脑。‘你这是干什么’,mason 有些生气。‘经理吩咐过,公司资料要保密。你做事吧,我不打搅你’。看着她那顾左右而言它的样子,一股怒火一下子蹿了起来,但又不好发作。mason 随意的敲击着键盘,想着等她不耐烦了,自己就有机可趁了。
半小时过去了,露露依然站在mason 身边,不错眼珠地盯着。mason 再也难以压制怒气,转过身正想和她争执,脸却差点碰上那对直挺的乳峰。露露本能地向后一退,就在此时,一个想法在他心中浮现了出来。这个时候无论自己做什么,只要小心一点,都不会有人知道。露露是我眼前的唯一障碍。想到这,mason 不再生气,相反高兴起来,笑着对她说:「露露,我做完了,麻烦你了,哪天有空请你吃饭‘。她笑笑没说话,见mason 关了电脑,便转身走开了。mason 也离开了办公室,但他手上拿了一样东西,这样东西很快就会派上用处。mason 并没有离开公司而是躲在门口,只是推了一下门,让她以为自己走了。又等了一会,mason朝里望去,露露正在埋头写着什么东西。她平时最喜欢休假,今天怎么赖在公司了?八成是失恋了。mason 不再犹豫,把手上的电话线缠紧,定了定神,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切发生的太快了,露露显然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等到她反应过来过来,电线已经套在她欣长的脖子上。mason 用力向后勒的同时,手臂压住她的肩膀,不让她站起来。为了防止蹬踹,mason 把她座的椅子推了进去,并用身体顶住,这一系列动作几乎是在同时完成的。接下来就是欣赏全过程了。露露自然是竭力反抗,但由于活动能力大部已被压制,显得有些「矜持」。必须承认,看着一个美女痛苦挣扎是一件极为刺激的事。露露双眼紧闭,呼吸急促,秀丽的脸蛋由于窒息而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这个更加刺激了mason 男性荷尔蒙,使他更加亢奋。想到僵持时间过长不利于露露的容貌保持,于是他把线在手上缠紧,双手反扣,变勒为绞。这招果然管用,很快露露就没了力气,又咳嗽了几声嘴角,吐出些白沫,抓住线的手松了开,身子挺了挺,瘫软了下去。
他长出一口气,把露露转过来,掏出手帕擦去她嘴角的分泌物。让mason 高兴的是,露露的面容并没有大的变化,只是差了些血色,粉颈上有一道红色的勒扰,很快就完成了。
mason 返回头来,凝视着露露的尸体,盘算着如何处理。露露静静地躺在地上,上衣的扣子可能是在挣扎中扯掉了,敞开的领口下隐约露出粉红色的bra ,乳房高耸,比活着时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与性感。mason 感到自己的性欲澎湃起来,反正时间还早,既然做了,何不一举两得呢?他找来一张桌布,铺在会议室的桌上,把露露抱到上去。mason 选择这里是因为比较宽敞而且较为隐蔽。mason 突然想到会议室是有监控设备的,何不录下来以后重温?他走到监控台,打开录相机和摄像机,嗯,不错,位置正好。
一切就绪,mason 返回会议室。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mason 从来没有如此从容地享受过一个美女。解开露露的上衣,乳房轮廓丰满,配上镶花蕊的bra 真是完美,看这样估计是c 罩杯。脖子上的白金项链断了滑落到乳沟深处,灯光下熠熠生辉。他迫不及待的解开bra ,那对让人无限遐想的丰乳立刻弹了出来。mason含住嵌在怒挺的乳房中央粉色的乳头吮吸起来,一边把玩着露露的另一只丰乳。
足足半小时后,mason 再也忍耐不住下体的冲动,撩开露露的套裙,把她的内裤拉到脚踝,解下皮带系住她双手,再把她双腿分开架到双肩上。掏出阳具,找了找方向,一下子捅了进去。与此同时,mason 感到一种突破感,同时一阵暖流涌遍全身。退出来一看,阳具上沾满血迹,原来还是virgin. 他不禁大喜,原以为如此丰满的身材,不会是处女的。运气真好,一举三得。要知道女红是最好的润滑剂了。这次mason 如鱼得水,阳具向那狭窄的深处一次次的冲击。鲜血不断地流着,mason 当然不用怜香惜玉,尽情地享受露露的侗体。露露身材丰满,正适合mason 较瘦的体形,肉体的碰撞非常舒服。露露坚挺的乳房随着mason 抽插的节奏上下摇摆,脚上的中跟鞋发出啪啪的碰撞声,好像是打拍子。
正当mason 欲仙欲死时,突然隐约感到露露那雪白的胸脯好像在起伏。不一会,眼睛也微微挣开。露露醒过来了。mason 大吃一惊,停了下来。还以为她已被勒死了,没想到只是休克过去。她想抬起头,可是没有力气,眼神散漫地望着mason.很快,mason 就恢复了镇定,局势仍然在掌控之中。也好,现在不是奸尸是强奸了。他又扑了上去,开始了新一轮冲锋。
女人在做爱时是没有多少活动能力的,更何况露露现在的情形。mason 一边抽插着边问,「怎么样,快活吗?你不是始终不渝吗?你的贞操已经属于我了。告诉你,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男人做爱。」露露显然已经恢复了意识,杏眼含着怒气看着mason ,同时流出泪来。必须承认,露露生气的样子都是可爱的。随着意识恢复,露露也明显感到快感难以自制,开始时是小声哼哼,后来声音越来越大,演变成叫床声。骚货,住嘴!mason 警告她。可是没作用,就像是生理反应。无奈,他卡住露露的粉颈。露露感到呼吸困难,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同时他感到露露的阴道开始猛烈收缩。难道这就是通常说的临终快感?
「反正是不能让你活着,时间也不早了,就让我们达到最后的高潮吧。」mason把露露压在身下,她的玉腿仍然架在肩上,一面抽插,一面卡住粉颈。露露的身体抽搐着,阳具在她身体里快速跳动起来,这种快感几乎让mason 疯狂,在他的猛烈抽动下,露露的身体也剧烈的摇动起来。同时mason 腾出一只手用力揉搓着那对丰乳,很快乳房上就留下了五个手指印。mason 只用了五成力,这样既不让露露发出声响,与不至于使她过快死去,延长临终快感。他边抽动边观察着露露的表情,露露表情很怪,既不做痛苦状,当然也不是享受状。这一次也相对轻松,露露基本没有抵抗能力,况且同时还有这致命的快感制约了她的行动。转瞬间上千个回合过去了,Mason 感到龟头开始发烫,快到极限了。他狞笑着「我要走了,算对得起你了,死前给你破了处,又有这么高质量的性爱,你就带着极度快感去吧。」mason 卡住露露的喉上部位,借着前插的惯性,双手一绞。露露喉咙咕噜了一下,眸子里闪过最后一丝光,杏眼翻了上去。露露阴道中最后的强烈收缩让mason 再也忍不住,顶住阴户将一股浓精射入子宫中。与此同时,露露像是叹气似地长出了一口气,头歪到一边,侗体像泄了气软了下去,双腿也从mason 肩上滑落。
由于这次做爱时间太长,mason 休息了好一会才恢复了体力。十点了,他从露露包里找出面巾纸将龟头上的血迹擦干净,重新检查了露露。露露神态平静,看得出断气的时候并不痛苦。侗体软软地,乳房依旧怒挺,粉红乳头反射着光芒。
脸庞微微泛红。人说做爱时的女人最美丽真的不假。mason 盯着她看了十分钟,这次确信眼前的露露已经是一具艳尸了,仅从她无神的眸子中就可以看出再也没有回转的希望了。mason 把露露身上的套装整理好,下体擦净,并且新换了卫生巾。女孩子嘛,死了也要体面一点。接着把桌布、她的钱包以及身上的首饰收起来(主要是为了伪装)。还有录像带,当然不能忘了带走。办公室收拾停当,看了看门外无人,把尸体拖到走廊上得储物间,大小刚好够露露躺在里面。mason心中默想,委屈你了,露露。有你销魂的这个夜晚我会终身难忘。mason 返身回到办公室,想想没什么遗漏,用露露的钥匙锁上了公司大门,又走到楼上一家正在装修的办公室,把桌布等丢在里面。然后从消防通道走了下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自己的行动天衣无缝,明早露露的芳尸被发现时,只会被认为是一起普通的抢劫强奸杀人案。要知道这栋大厦里有很多装修工人,甚至没人会想到事发地点在办公室。mason 的想法在一次闲聊中得到了证实。mike是mason 的好友,在法院工作是名法医。当mason 问及最近有何新鲜事时,他忽然兴奋起来。前几日送来一名年轻女尸,只记得叫什么露。是被强奸致死的,但不能确定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长的还很漂亮呢,身材又丰满,生前一定是个尤物。那凶手可真够劲的,射入的量真多。你知道很多强奸案罪犯由于紧张甚至不射精呢。经检查这女孩恰巧还在排卵期,死了也罢,否则还不怀孕那,受罪。凶手抓到了吗?mason打断他的话。上哪抓去?留下的线索很普通,无从追查,应该是在大楼里的一装修地点遇害的。民工、男朋友都叫去调查了,但DNA 不符。
说到着,他一脸神秘的凑近mason ,告诉你。我那来的一般不是老弱就是病残,难得来个年轻漂亮的,就这么烧了怪可惜的。晚上下班后,mike 溜回来,干了她几次,真刺激。mason 笑了,你老兄还是这么变态,不说它了。像你说的,生活虽乏味,但偶尔还是可以自己找乐子。来,为明天,che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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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剑幻魔录
行云无形,秋水寒深。仇魔云怀抱着宝剑静静的站在紫龙山巅,雕塑一般,行云流风刻划出一脸的沧桑凝重。
仇魔云在易长风,一个她等了三十年的人,三十年前两人约好今天日落之前在此见面,他相信对方会遵守这个约定。
太阳开始摇摇欲坠,漫天的红云让人感觉有些沉重。
一个身影如飞般七蹿八跳转眼间从山脚下来到对面的峰顶。两个人静静的对视着,任凭风呜呜的吹过。
太阳吐尽最后一丝微红的时候,两人同时纵身而起跃上旁边一处更高的山峰,落地悄无声息。前面现出一片开阔的平地,一柄泛着淡蓝色光泽的宝剑直直的插在正中间一个土丘之上。
两人看了一眼前面的宝剑,又冲对方点了一下头。两人同时跃起奔宝剑而去。
半空中突然杀出一个蒙面人执一柄长剑刺向二人。仇魔云和易长风赶忙闪身躲避。
蒙面人招数奇快,反手一剑扫向仇魔云和易长风。二人不敢大意纵身躲过这一招。
三人对视了片刻,仇魔云和易长风抽宝剑攻向蒙面人。
剑光闪烁,三个人身影绞在一处,让人见了眼花缭乱。仇魔云和易长风两人暗暗佩服蒙面人的武功,本以为以两人三十年的修为可以轻松打败天凛剑的守卫,得到这把天下奇兵,没想到三十年后还是打不败蒙面守卫。两人知道力拼下去决占不到任何便宜,决计使用暗器取胜,两人同时取出万花玉针筒,一按绷簧千百支玉针射向蒙面人,蒙面人躲避不及,肩头被玉针所伤。仇魔云和易长风跟进一掌击中蒙面人,却如击中一团棉花一般,蒙面人如断线风筝消失在夜色之中。
仇魔云与易长风见蒙面人被打退,欣喜若狂,飞身欲夺天凛剑。不料迎面又杀出十几个蒙面人,各执一柄长剑,把两人团团围在当中。双方对峙了片刻,蒙面人开始向仇魔云和易长风发起进攻。两人不敢怠慢,摆剑相迎。十几个回合下来,两人渐感不支,对方的招式实在太凌厉,一个没注意,易长风和仇魔云身上被扫了一剑,一阵巨痛袭上心头,两人稍一分神,十几柄长齐刷刷的刺进两人胸膛。鲜血肆意的喷涌,染红了两人的眼睛,两个人大大的睁着双眼,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三十年的修为本以为天下无敌,如今却是壮志未酬身先死。
元末群雄四起天下大乱,连年战乱闹得民不聊生,适逢百年不遇大旱,庄稼颗粒无收,难民流离失所,饿殍遍地。连树皮草根都被啃得一干二净,许多人易子而食,惨不忍睹。
李氏夫妇本是苏北人氏,逃荒至河南,不想这里也是哀荒千里,数百里之内也见不到一个人影,到处都是废弃的村镇。丈夫又身染重病,死在路上。李氏身怀有孕,时值中秋,这一日突降大雪,李氏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下体一阵巨痛使李氏苏醒过来,李氏知道自己快生了,心中暗暗叫苦:在这荒郊野外,孩子生下来也非被冰死不可。李氏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的向前爬去,李氏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一个能避风雨的地方生下孩子。前面隐隐约约闪出一间破庙,当李氏用尽最后一点儿力气爬进破庙的时候,孩子正好开始分娩。一声清脆的啼哭,让李氏脸上露出了辛苦的微笑。李氏轻轻抱起孩子,是个女孩,长得很可爱。
李氏正在端详孩子的时候,从门外闯进来五六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模样的人,全都饿得面黄肌瘦,没了人样。几个人进门发现了李氏母女,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趁李氏不备,冲上来抢走李氏怀中的婴儿。
李氏大喊:「你们要干什么,快还我的孩子!」
一个乞丐冷笑着说:「没有吃的,天又冷,这孩子留着也活不成,还不如让我们几个打打牙祭。」
李氏一听,哭喊着求道:「各位大爷行行好,放过我的孩子吧。」
「你留着也养不活,还不如分着吃了,大不了答应呆会儿分你一点儿。」
「跟她废那么多话干什么,赶快生火,烤着吃,好久没有吃过肉了。」另一个乞丐催促着。
几个人眼里都充满了兴奋的光泽。
李氏爬着扑到几个人面前哀求道:「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
乞丐们根本不理她的哭诉,一脚把她踢到一边。
几个乞丐生着了火,抽出刀子准备把婴儿开膛。
「要吃你们吃我!放了我的孩子!」
几个乞丐同时把目光投向了李氏,李氏感觉有些害怕,向后退缩了一下,又赶忙扑上去夺过自己的孩子轻声哄着不住啼哭的婴儿:「乖!不怕,有娘在没人会伤害你。」
几个乞丐互相看了一下,都觉得一个小小的婴儿如何也填不饱几个人的肚子,要是吃掉眼前这个少妇还差不多,「好吧,今天我们就发发慈悲,不吃你的孩子。」
李氏一听忙叩头称谢「谢谢几位大爷。」
「好了,别说废话,我们都快饿死了,快点儿过来吧。」
李氏流着泪说:「孩子还没有吃过我一口奶,我想喂喂她。」
「好吧!不过快一点儿,老子们可等不了时间长。」
李氏掀开衣襟露出两只雪白的大奶子,把奶头塞进婴儿的嘴中,一股甘甜的乳汁流进婴儿的口中,婴儿开始轻轻的吸吮着,忘记了哭泣。
几个乞丐看得眼睛都快直了,「真他妈的没想到,人都快成皮包骨头了,奶子还这么挺,味道他妈的一定不错。」
李氏给孩子喂完了奶,脱下衣服仔细的替孩子包好,对几个乞丐说:「几位一定要说话算数放过我的孩子。」
「放心好了,你就够我们吃的了。」一个乞丐答道。
李氏含着泪点点头,慢慢向几个乞丐走来。
李氏是标准的美人,虽然饿得很瘦但仍显得清秀可人,尤其是胸前的一对大奶子,更是让人心动。
一个乞丐赞叹着:「要不是饿极了,这么一个大美人还真舍不得吃掉,真可惜。」
「现在都什么时候,管她漂不漂亮,吃饱了才是真的。」
「还不知道人奶是什么滋味,咱们先尝尝鲜吧。」一个乞丐提议。
几个乞丐都觉得很对,抓住李氏饱含乳汁的奶子狠狠的吸吮着。不多时李氏的奶汁被几个乞丐吸得干干净净,乞丐们还依依不舍的在李氏的奶子上狠狠揉了几把,见没有奶汁流出来,才只好作弃。
李氏静静的躺在地上等着自己的结束。一个乞丐一刀割断李氏项部大动脉,血狂喷而出,溅得几个人满身都是,李氏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抽动,双腿不自觉的踢动了几下不动了,下面尿湿了一地。乞丐割下李氏的脑袋扔在一边,然后把李氏开膛,取出内脏,把李氏切成数块放在火上烧烤,没等完全烤熟,几个人就狼吞虎吞吃着李氏的肉,没用多久,李氏被吃得一干二净。
乞丐们吃饱了,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外面的雪小了很多。乞丐收拾了一下,把李氏没吃完的几块肉带在身上,向雪地深处走去,只留下杂乱的脚印。
夜幕开始降临,雪开始漫天而降,又是一个寒冷的夜晚……
春暖花开,风和日丽,秋雪和师妹莫愁正在院子当中抓紧练功,一个使剑一个用鞭,虽不像男子那般威猛,但招式灵巧,变化无穷,一看就知道是受过高人的指点。练了一会儿两人收住招式稍作休息。
两人虽然道姑装束,又无涂脂抹粉,却显得清水芙蓉一般秀丽。秋雪生得长腿细腰,高挑婀娜的身材,面庞如春雪一般粉白如脂,特别是那双秋水寒潭一般的眼睛深情得仿佛会说话。师妹莫愁身材相对矮了一些,不过却是小巧可爱,生了一副人见人爱的娃娃脸。
「师姐,你说咱们的武功是不是已经很厉害了?」莫愁笑嘻嘻的问师姐秋雪。
「总是以为自己了不起,小心将来吃亏。」
「谁要是不服我用鞭子抽他。」
「天下就你厉害行了吧?」秋雪手指点着莫愁的脑门。
「秋雪、莫愁,你们过来一下。」师父上清师太在屋内招唤两人进去。
「徒儿参见师父。」
「免了,为师今日招你们前来是因为日前为师收到少林的拜贴,玄苦大师邀我们峨眉还有武当、华山以及各大门派一齐铲除快活王这个武林败类,匡扶武林正道。你们收拾一下明日随师父到清河镇与各派汇合,然后攻上神渺峰除掉快活王这个恶贼。」
小小的清河镇聚集了各大门派,一时间变得热闹非凡。
各位掌门聚在一处商量如何攻打神渺峰。
「快活王这个恶贼不但残害武林同道,更可恶的是他指使手下到处抢虏良家少女到神渺峰供他享用,这等恶贼天地不容,我等身为一派掌门,理应齐心协力一同铲除快活王。」华山掌门铁琴先生莫冠尘一翻慷慨陈词。
「莫掌门所言极是,不过快活王武功高深莫测,我们还是计划周详一些比较稳妥。」
莫冠尘见是武当掌门太虚子,心里很不以为然,「快活王武功虽高,不过集我们各大派之力,消灭快活王简直易如反掌!」
大伙各抒己见,多数认为快活王一个人不足为惧,各大派可以轻而易举的消灭快活王和他的党羽。最终各派决定明天天亮攻上神渺峰消灭快活王。
此时神渺峰快活殿中依旧是一派歌舞升平,正中宝座上坐着鹤发童颜的快活王。快活王怀里躺着一个生得极为标致的少妇,大大的眼睛,细长的眉毛,皮肤雪白如脂,体态丰盈,充满着成熟的韵味。少妇身上只披着一件轻纱,浑圆的乳房、粉红的乳头以及迷人的神秘都隐约可见。二人身旁站立着四个长得一模一样的背剑少女,每个都是身材高佻,面容清美。两旁还侍立着十几个妙龄少女,也都生得十分可人。
快活王虽然年过百旬,但看起来依旧健硕。快活王斜躺在宝座上闭目养神,一双魔手隔着轻纱在虞姬饱满的乳峰上留连。
「报王爷,各大派齐聚清河镇,准备攻打神渺峰。」一个女头目跪在殿下。
「知道了,下去吧。」
快活王慢慢睁开双眼,目光如电一般犀利,「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我不去惹他们,他们却来找我的麻烦。」
虞姬倚在快活王的怀里娇道:「王爷用不着为那些凡夫俗子们生气,他们哪里是王爷的对手。今晚我为王爷准备了特别的节目。」
快活王听说有特别的节目,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特别节目?!什么特别节目?」
虞姬如藕的双臂柔柔的搂着快活王的脖子娇道:「别着急,等一下王爷自然会知道。」虞姬轻轻拍了两下手。
丝竹渐响,十几个身着轻纱的妙龄少女随之翩翩起舞。
快活王眯着双眼看得饶有兴趣。
音乐嘎然而止,少女身上的轻纱如风一般轻轻飘落,露出皎洁如玉的娇躯。
停顿了一会儿,音乐悠悠缓缓的响起,一位身着绿衣的婀娜少女如风一样飘进大殿,与众女舞在一处,长袖飘飘,轻摇慢转,时而消失在幔纱之间,时而微露粉面。看得快活王如坠梦中。
一曲舞罢,绿衣少女走到快活王面前翩翩一拜,婉尔道:「小女子见过王爷。」
快活王忙起身相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少女漂亮的面庞问:「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爷,小女名唤萱儿。」
「萱儿……,好名字,跟人长的一样美。」
「多谢王爷夸讲。」萱儿有些不好意思。
虞姬在旁边娇道:「王爷,萱儿这丫头不错吧?」
快活王忙点头说:「不错!不错!」
虞姬凑到快活王耳边轻轻嘀咕了几句。
快活王吃惊得瞪大了双眼「真的吗!」
虞姬微微点头。
快活王拉着萱儿的手问:「虞姬刚才跟我说的都是真的吗?」
萱儿红着脸点点头,「嗯!」了一声。
快活王眼中透出了兴奋的神情,「你真的愿意吗!?」
萱儿低着头回答:「愿意,为了王爷,萱儿什么都愿意。」
快活王紧紧的把萱儿搂入怀中。
拥了一会儿,萱儿轻声在快活王耳边说:「萱儿现在就开始了。」
快活王轻轻拉着萱儿纤纤细手,眼神中有些不舍的情怀。
萱儿冲乐师微微点了一下头表示可以开始,丝竹管弦齐鸣。萱儿轻摇慢舞扭动细腰如流水潺潺、烟云浮动,舞到兴处萱儿轻解罗衣,白嫩细滑的粉颈首先映入眼帘,萱儿欲脱还遮,故意吊着快活王的胃口,快活王透过解开的衣衫可以隐约的看到萱儿深深的乳沟时隐时现,快活王越是着急想要看到萱儿的身体,萱儿越是故意半遮半掩,急得快活王的眼球差点儿从眼眶中掉了出来。
萱儿轻轻一抖身上的罗衫彻底解除,上身只剩下一件雪白的围胸,萱儿的皮肤很好,是那种可爱的粉色,如同凝脂一般光滑,看着有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
快活王张大了嘴巴,仿佛进入仙境。萱儿用眼神飘了一下快活王,婉尔一笑真是千娇百媚,倾人城国。萱儿继续舞动着身体,双手伸到背后慢慢解开围胸,一圈、两圈……终于全部解开却用双手覆在胸前,把光洁的后背给了快活王,快活王看得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萱儿柔柔的转过身子,双手突然一松,围胸掉了下来,两团美妙绝伦的奶子跳了出来,像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瞪着腥红的眼睛怯怯的,非常可爱。萱儿用一双玉手轻轻托着乳房的下缘,让两个乳房显得更加饱满挺拔。
音乐愈加舒缓,萱儿开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那双傲人的双乳,滑滑的嫩嫩的,一丝冰冰的感觉袭上心头,仿佛有一股电流在心田滋扰,让萱儿觉得很难受却又很舒服,萱儿轻轻咬住嘴唇忍着不发出声音。萱儿手上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两只柔软的奶子被萱儿揉得变了形,萱儿用手指捏住两颗红红的乳头,把它们轻轻碰在一起,两个小红豆像热恋的情侣一样紧紧的贴在一处。萱儿的嘴里发出很细微的呻吟。
萱儿好像很难受的样子,迅速褪去下身的罗裙,让无瑕的玉体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快活王死死盯着萱儿如墨一般的浓黑所在,希望可以一窥芳泽。萱儿完全动了情,众少女围了上来轻轻的把萱儿放倒在地上,一点点的打开萱儿的双腿,自然的隐秘就全部显露出来,萱儿的阴毛很浓遮住了让人神往的深遂。一个少女用手指轻轻撩开生满阴毛的阴唇,「哇!」少女不禁赞叹一声,「好美呀!」只见萱儿的大阴唇下面是柔嫩多汁的淡红,窄小的洞口如婴儿的小嘴一样一张一翕,像是要吃奶的样子。
少女的中指轻轻伸进洞穴,萱儿身体像是触电一样突然绷紧,小肉洞像婴孩的小嘴一样紧紧的吸住了闯进洞内的手指,同时渗出透明的液体。少女轻轻抽动着手指,发出滋滋的声响。别的少女也没闲着,有的霸占了萱儿的奶子,有的轻轻抚摸着萱儿修长的玉腿……萱儿越来越动情,大声的呻吟着,「啊!……好舒服……啊……对!用力……」萱儿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身子突然向上一挺,下体不住的抖动,晶亮的玉液带着体温从神秘的小洞涌了出来,在地上弄湿了一大片。萱儿歪着头低声抽泣着,任被香汗浸湿的秀发杂乱的贴在面颊。
快活王看得血脉奋张,一下子站了起来,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望了一眼旁边的虞姬。虞姬冲他微微一笑表示同意。快活高兴坏了,冲了下来,几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扑到萱儿身上。萱儿正在低声抽泣,却突然感觉到有人压在了自己身上,萱儿一愣,转过脸看见快活王正卖力的舔着自己的奶头,萱儿的脸更红了,慢慢的歪向一边。
快活王用舌尖快速在萱儿绯红的乳头上舔着,一只手却探向萱儿神秘之所,扣弄着刚才的湿润。快活王几乎吻遍了萱儿身上所有的地方之后,开始正式进攻,快活王提着特大号的阳具,轻轻抵进萱儿的肉缝中,快活王并不急于向里挺进,而是在萱儿的肉缝之间上下的抵弄着,温润的感觉快速袭上快活王心头,快活王再也把持不住了,肉棒抵在洞口慢慢向深处滑进。
萱儿身体微微的抖动着,嘴里发出带有颤抖的呻吟。快活王一鼓作气冲破萱儿的屏障向里进发,萱儿呜咽着。快活王见到有丝丝鲜红顺着萱儿的洞口慢慢流了出来,更加兴奋。萱儿的阴道紧紧的吸住快活王的阴茎,让快活王几乎都弹不得。快活王完全让兴奋冲晕了头脑,开始大力的抽动。
萱儿虽然感觉很痛,但幸好刚才已经有了充分的润滑,快活王抽动了几次之后,萱儿开始发出兴奋的呻吟。当萱儿再一次泄身的时候,快活王也同时交出了自己的精华。
两人静静的趴在地上休息了片刻。萱儿缓缓坐起身子,「王爷,时候差不多了。」
快活王看着萱儿有些不舍,喃喃的说:「为什么你偏偏是要九阴女。」
萱儿望着快活王的表情,微笑着说:「萱儿愿意为王爷做任何事情,今晚子时月圆之时王爷吸了我的九窍心灵之后就可以神功告成,天下无敌。」
快活王无奈的望着萱儿说:「你真的愿意这样做吗?」
萱儿肯定的点点头,「我愿意的。」停了一下,萱儿接着说:「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快活王爽快的答应。
「快活经上记载练武之人吃了九阴女的肉可以提升功力,延年健体,所以我希望在王爷吸了萱儿的九窍心灵之后,和姐妹们一起吃掉萱儿,萱儿的肉一定是很美味的。」
快活王含着泪用力的点头。
萱儿深情的看了一眼快活王,扰了扰凌乱的头发,从旁边少女手中接过一把弯刀轻轻抵在自己光洁的小腹上,「我想亲自切开自己的身体,真想看看萱儿的心是什么样子的,可是我怕自己看不到。?」
「萱儿的心一定和萱儿一样漂亮可爱。」
萱儿望了一眼快活王,然后双手握住刀柄微微用力,鲜血沿着刀尖慢慢渗了出来,萱儿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却没有停止继续用力,刀尖慢慢深入到萱儿的嫩肉中,萱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突然用力向下一划,刀锋很轻易的豁开了萱儿柔嫩的小腹,亮晶晶的肠子和鲜血一起涌了出来流到地上,萱儿很奇怪自己没有死掉,仍然清醒着。
看着流在地上的肠子仍不停的蠕动,萱儿觉得很可爱,有一种想要触摸的冲动,萱儿轻轻撩起一段放在手心,感觉滑滑的腻腻的还有些温热。当用尖刀割断小肠的时候有黄稠的糊状物流了出来。把肠子从腹中清理出去之后,萱儿有种空空的感觉,「好轻松呀!」萱儿不觉感慨着。
萱儿静静的躺到地上,快活王蹲在萱儿旁边,接过萱儿手中的弯刀。看着快活王拿刀犹豫的样子,萱儿觉得有些可笑,「王爷你还愣着做什么呀,萱儿支持不了多久了,快点打开萱儿的胸腔吸取萱儿的心灵呀。」
快活王慢慢的把弯刀靠在萱儿的胸骨上,「我要先割下你的乳房,省得一会儿会碍事。」
萱儿点着头说:「你割吧,萱儿最喜欢自己这一对奶子,王爷一会儿会吃掉它们吗?」
「我想它们一定是天下最美的美味,待会儿我一定仔细品尝。」快活王用左手托住萱儿左侧的乳房,这么美丽的奶子就要被割下来,快活王着实有些不舍,不过为了取得九窍心灵,只有先割下这对柔软的宝贝。
当刀锋贴近萱儿奶子的时候,萱儿的身体微微的抖动起来,带着一丝哭腔说:「萱儿可爱的奶子就要被割下来了,萱儿真的有些舍不得……」
萱儿还没有说完,快活王手腕向上一挑,呲的一声萱儿左边的乳房整个被削了下来,落在快活王的掌心里。萱儿不知是痛还是什么原因,「啊」的一声惨叫,泪水和汗水挂满了脸颊,「萱儿的奶子被割下来了,萱儿可爱的奶子被割下来了,萱儿好舍不得。」萱儿哭泣着。快活王反手一刀萱儿另一只乳房也离开了身体,在胸前留下两个巨大的血窟窿往外汩汩的涌着赤红的鲜血。
萱儿身上的肉不听使唤瑟瑟的抖着,粉嫩的小脸已经浸满汗水,像刚洗过一样,萱儿努力的睁着双眼望着快活王手中血淋淋的乳子,「王爷一定要让人好好烹饪萱儿的奶子。」
虞姬轻盈的蹲在萱儿旁边,用手轻轻的擦拭着萱儿脸上的汗水低声说:「好妹子,放心吧,姐姐亲自下厨,一定把你的奶子做成最可口的美味。」
萱儿拉着虞姬的手吃力的说:「谢谢虞姬姐姐。」
虞姬轻轻拍了拍萱儿的脸颊,端着盛放着萱儿漂亮奶子的托盘到厨房里去了。
望着虞姬的背影,萱儿的眼泪又不住的流了下来。
快活王拭去萱儿的泪,在萱儿红润的嘴唇上深情的吻着。萱儿热情的回应着,将香软的舌尖伸进快活王嘴中柔柔的转动着。快活王压住萱儿的舌尖拼命的吸吮着萱儿的汁液。吻了好久快活王依依不舍的说:「我要继续了。」
萱儿眨着明亮的双眸微微的点点头。
当刀子靠近萱儿胸骨的时候,萱儿紧紧皱着双眉,攥紧拳头,胸脯一起一伏的。快活王向下用力一刺,利刃切断胸骨刺入胸腔。萱儿的身体开始巨烈的抖动。
刀锋急走,一会儿功夫,萱儿整片胸骨被子掀了下去,胸腔里的内脏完全暴露在快活王的眼前,青紫色的肺叶有规律的收放,萱儿那颗小巧可爱的心脏依旧在那里顽强的跳动着,红红的、湿漉漉的。萱儿的心脏生得十分特别,分为九瓣,像一朵含苞粉荷。
快活王慢慢把手伸进萱儿的胸腔,用指尖轻轻提住萱儿跳动的心。萱儿的身体触电般的倏的绷紧。快活王屏气凝神,运动快活神功开始吸取萱儿的九窍心灵,九种颜色的气息从萱儿的心室中涌出集于快活王的手心慢慢被吸入快活王的体内。
快活王感觉一股清凉的气息沿着掌心经手臂行任督二脉,汇于丹田,行散周身集于心脉,快活王集中心神将九道真气引入心腑,经九转运行之后与自身心灵融为一处。
快活王心中一阵狂喜,修炼多年的神功一朝得成。快活王满眼充满了兴奋的光泽。
过了一阵快活王冷静下来,充满感激的望着萱儿。萱儿面色苍白得厉害,快活王都感到震惊,九阴女的生命力真是顽强,经过如此折腾,萱儿仍旧没有断气,那颗灵巧的心依旧倔强的跳动着。
萱儿双唇微微蠕动,快活王把耳朵贴近萱儿的嘴边仔细的听着。
「王爷,你的神功练成了吗?」萱儿的声音非常微弱。
快活点头说:「练成了,这都是你的功劳。」
吃力的笑容挂在萱儿唇角,「这样萱儿就放心了……」萱儿微微闭上眼睛,「萱儿感觉好困……」
看着已经不行的萱儿快活王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滋味,拉着萱儿柔弱的纤纤玉手轻轻贴近自己的脸庞。奇迹出现了,萱儿的眼睛竟又睁开了,静静的望着快活王,「王爷最想吃萱儿哪儿的肉?」
快活王拉着萱儿的小手深情的吻着,「你的手好漂亮!」
「想吃掉它们吗?」
快活王望着萱儿无法说话。
「王爷砍下它们吧,不然等萱儿死了之后就不新鲜了。」
看着自己一双玉手与小臂分离的情景,萱儿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涌动,有一点喜悦有一点哀伤还夹着一丝愁怅。侍女取走萱儿可人的玉手送进厨房。
快活王准备结束这个九阴女的生命,左手握着萱儿有些凌乱的头发,右手的刀靠向萱儿细长的脖颈。萱儿睁着眼睛宁静的看着快活王,忽然感觉眼前一片血红,天地开始旋转,萱儿看到自己被破坏得一塌糊涂的身子静静的躺在面前,眼前变得模糊起来,越来越黑,最终变成了一片漆黑。
拎着萱儿小小的人头,快活王心中倒有了一些伤感。
当快活王走近餐桌的时候,被眼前的美食牢牢吸引住了。最前面的的一盘中摆着萱儿的乳房,一只被炸成了金黄的颜色,闪着亮晶晶的光泽,另一支被熘成了乳白色,表面浇了一层银亮的汤汁。
「这叫金山银峰。」虞姬向快活王介绍着这盘美食,「这金山外脆里嫩,香气怡人,这银峰顺滑爽口,肥而不腻。」快活王切下一块仍然冒着热汽的「金山」
放入嘴中,果然香脆可口。又切了一块「银峰」,尝起来味道也非常棒,感觉滑滑润润的。快活王看到后面还摆着一盘用萱儿玉手蒸制的「玉观音」,白白嫩嫩的,一看就知道一定好吃。快活王抓起一只玉手,还没下嘴,一股女孩特有的清香已经飘入鼻中,萱儿的手形生得很好,纤纤的,蒸熟了像玉雕的一般光洁柔嫩。
快活王轻轻一咬牙齿便陷进萱儿的掌肉之中,一股清香溢得满口都是,快活王狼吞虎咽的啃光了萱儿玉手上的嫩肉,嘴角上沾着亮晶晶的油脂。四周放着用萱儿作的各式菜肴,桌子的正中间摆着萱儿小小的头颅,脸颊蒸熟之后显得更加粉嫩,眼神淡淡的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快活王捧起萱儿的脑袋,贪婪的啃着萱儿的脸颊和双唇,女孩的肉非常细嫩,脸上的肉显得格外的细嫩。
很快萱儿被大家吃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堆白骨……
天刚放亮,各大派便集合队伍攻向神渺峰,大队人马经过扬起的沙尘遮天蔽日。快活王站在峰顶不屑的看着各派进攻。
开始的时候各大派进攻得很顺利,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挡。到达神渺峰顶的时候各大派都愣住了,眼前现出一道谷口,谷内沟壑纵横道路百转千回。各大派停住脚步,商量要走哪一条路。最后决定每派各走一路,遇到敌情以响箭为号。
各大派分散到各处岔谷之中,华山派莫冠尘率弟子正往前行进,忽然四面尘沙飞扬,一位书生模样的人挡住去路,身后站着四个生得一般无二的绿衣少女,每人身后背着一柄宝剑。莫冠尘停住脚步,「你是什么人,敢挡我华山派去路!」
「莫先生,多年不见你怎么连故人都不识得?」
一听书生的声音,莫冠尘倒吸了一口冷气,惊得瞪大双眼直勾勾的瞅着书生,「难道你是……」
书生模样的人哈哈笑道:「正是。」
「你练了什么魔功,竟变成这副模样?」
「你难道忘记我叫快活王活,练的当然是快活神功。」书生有些得意的笑着。
「别以为练了这等邪功别人就会怕你,我华山剑法也是独步武林,未必输给你的快活功。」莫冠尘的语气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快活王朗笑道:「那本王今天就要再领教领教你华山剑法。」
莫冠尘正要拉剑,从身后跳出一个漂亮小伙冲快活王喊道:「恶贼,收拾你这等败类不需师父动手,我这个华山弟子就足矣。」
快活王冷眼看看面前的小伙,「你是谁?敢在本王面前放肆!」
「我乃华山大弟子左玉龙。」
快活王冷笑着摇摇头。
左玉龙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就受不了别人瞧不起他,在华山派中除了师父哪个敢这么对他,今天快活王的言语中对他表现出一种不屑,这让他难以忍受,摆剑向快活王刺来。快活王连正眼都没瞧他一下,轻轻一挥手,左玉龙被震得横着飞出去十丈开外,重重落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莫冠尘被惊得目瞪口呆,面前的快活王如今真是神鬼莫测,武功已达化境。
莫冠尘虽然心里没底,可是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只有一拼,率弟子奔快活王冲了过来。快活王左拔右扫,只两下,地上已经躺下一大片。快活王身后的四名绿衣女子拔剑杀入华山派人群之中,尤如虎入羊群,剑锋过处华山弟子被截成两断,鲜血喷得到处都是。不消一刻华山派被杀得干干净净。风中只剩下快活王和身后站立的四名侍剑美女。
当上清师太、秋雪和莫愁听到响箭,马上奔发响箭的地方赶。刚走一段路程,另一方向又升起一支响箭,往那个方向刚走一程,斜对面的方向又升起一支响箭,上清师太众人正不知该向何处走的时候,忽然听到前面一阵大笑。上清师太抬头观望只见快活王和四侍女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对面不远的一处土丘之上。
「哈哈!老妮姑不用赶了,那些杂七杂八的家伙已经早归极乐,本王见你们娥眉弟子的姿色不错,如果老妮姑你肯归于本王,今天本王可以饶你们不死。」
上清师太一摆拂尘道:「罪过,快活王你坏事做尽,为天下武林所不耻,就算你武功再高也不过徒增恶名,施主为何不能及早悔悟?」
快活王哈哈大笑道:「老妮姑,如今你都走投无路还有心情跟我说这些大道理,还是好好想想本王的提议吧。」
「恕贫妮实不能答应,如今已到这般田地就请施主赐招吧。」
「好!本王就喜欢有骨气的。如果你能在本王面前走过三招,本王答应既往不咎,放你们娥眉派下山。」
上清师太知道多说无益,纵身跳到快活王近前摆拂尘便砸,快活王见拂尘挂着风声奔自己脑袋砸了下来,快活王微微一笑不躲不闪,左手向外一扫架开拂尘,右手立掌正击在上清师太的胸口。上清师太的身子如吹落的风筝一样,倒着飞了回来。秋雪纵身跃起在空中接住师父。
上清师太微声对秋雪说:「快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顿时气绝而亡。
「师父!师父!」秋雪和莫愁不住的呼喊着师父。上清师太早已气绝没有一丝回应。
莫愁怒睁双眼,抽出缠在腰间的金蛇鞭冲向快活王,秋雪见莫愁冲了上去,在后面大喊:「莫愁不要!」随后拉宝剑也冲了上来。峨眉的女弟子也跟着一起往上冲。
快活王身后的四个女侍剑迎了上来,与众人战在一处,这四个女子武功奇高,杀入人群左砍右劈,娥眉女弟子被杀得人仰马翻,四个少女像砍瓜切菜一般一剑就扫下好几颗娥眉弟子的人头。血都把周围的土地染成紫红。
眨眼之间只剩下负伤的莫愁和秋雪两人。快活王依旧站在高处饶有兴致的观看这场血腥的屠戮。
秋雪和莫愁两人边打边退,四个女侍剑招招紧逼,打得二人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节节败退,身后现出一道绝壁悬崖,两人眼见无路可退。莫愁一个不小心,被对方的宝剑在肩头扫开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涌了出来,莫愁身子一抖,一柄宝剑奔着莫愁前胸扎来。秋雪见莫愁有危险纵身一跃,用宝剑架开刺向莫愁的宝剑。莫愁虽然躲过一劫,秋雪却被对方捉住机会,一掌击落山崖。见师姐被打落山崖,莫愁一分神,当胸被击中一掌,跌出一丈开外。
正在此时快活王突然大汗淋漓,用手死死的捂着前胸,感觉胸中九道气息如发狂一般四处乱窜。四女侍剑赶忙扶住快活王,「王爷!你怎么啦?」
快活王无力的摇摇头。
正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大笑,快活王和四女侍剑抬头观看,只见不远处站着三位形容不堪的老者,三人的脸已经扭曲得如同麻花一般,满脸都是疮疤,让人看了就感觉恶心。三人慢悠悠走到快活王近前笑道:「怎么样?快活王,九窍心灵在胸中乱窜的滋味好受吧?」三人说完哈哈大笑。
快活用手指着他们说:「是你们黄河三鬼在萱儿身上做了手脚?」
「我们三人在西域访得这种狂心散,在王爷你吸取萱儿九窍心灵之前让萱儿服下此药,现在你已毒发,功力半点儿全无,性命只在旦夕。」
「王爷,你快走,这三个丑鬼有我们收拾。」四女侍剑让快活王先走。
「哎呀,没想到你快活王挺会笼络人心的,眼见死到临头了,还有四个如花少女替你卖命。」三个人又转对四侍剑说:「快活王现在功力全无,你们跟着他也没什么好处,如果你们以后跟着我们哥仨,我们保证让你们一生逍遥快活。」
说完三个人哈哈大笑。
四女侍剑杏眼圆睁怒道:「妄想!」说着摆剑劈向黄河三鬼。
黄河三鬼轻飘躲过,摆齐眉棍与四女战在一处,四女虽然厉害,但在黄河三鬼面前还差了一些,十几个回合过去,四女渐显不支,回头对快活王说:「王爷快走,我们快支持不住了!」
快活王摇晃着向远处逃去。
四位少女苦苦支撑了三十几个回合,最终被黄河三鬼点中穴位动弹不得。黄河三鬼周着四位少女转了几圈嘿嘿冷笑着:「没想到你们这四个臭丫头武功还不错,费了大爷们这许多功夫。」
四位少女瞪了三鬼一眼怒道:「要杀便杀,何必啰嗦!」
「呀!没想到人长得漂亮,功夫一流,这脾气也这么大,不过大爷们就喜欢你们这样的脾气。」三个人相视哈哈大笑。
「咱们先回快活殿,如今咱们也要在这快活殿好好快活快活。」
老二、老三一人夹着两名侍剑少女,三人三蹿两纵离开千回谷,赶回快活殿。
原来快活殿早已被黄河三鬼占领,他们手下守卫在大殿四周,快活殿中羁押着快活王的侍女守卫数十人,都是一些貌美如花的青春少女。少女们被捆着,眼中流露出惊惧的神情。
黄河三鬼在大殿中坐定,环顾着站在下面如花的少女们,黄河三鬼的老大冷笑道:「你们要是肯乖乖投降,我可以饶过你们,要是有谁死硬到底,我们三鬼会好好收拾她。怎么样?有没有投降的?」
少女们互相观望不语,四位侍剑少女中的老大青云怒视三鬼道:「让我们投降,你白日做梦,我们誓死不降。」她的三个妹妹青莲、青玉、青黛也都怒视着三鬼。
三鬼老大嘿嘿冷笑道:「看你们还能硬多久,呆会儿我就让你们知道黄河三鬼的手段。」
老三插嘴道:「大哥、二哥,看这些娘们儿一个个死硬得厉害,不如都推出去砍了了事!」
老二阴笑道:「老三,你看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姑娘都一个个砍了多可惜呀。」
「她们又不投降,留着何用?」
老二阴笑道:「这么多美女杀了多浪费,不如让兄弟们快活快活,也配得上快活殿的名号!」
三人相视哈哈大笑。
老大吩咐道:「兄弟们,你们都是有功之臣,如今我们占领了快活殿,这些美女就犒赏大家了,兄弟们看上哪个尽管挑。」
喽罗们一听有这好事,一个个都乐得合不拢嘴,把捆得结结实实的少女们按倒在地,撕去衣衫,奸污着少女们清纯的玉体,快活殿内顿时充满了喊叫声和狂笑声。看着面前淫糜的景象,三鬼被刺激得血脉奋张,三鬼斜着眼睛望着捆在旁边的四名侍剑少女,哥仨儿会心一笑。青云四姐妹见三鬼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心头一紧,知道就要大祸临头。
三鬼站起身笑嘻嘻的靠近青云姐妹,老大用手托起青云的下巴,色眯眯的盯着青云皎美的脸庞。青云把脸扭向一边不去看大鬼丑陋的嘴脸。老大用力扭过青云的脸,「人长得美,这火气也不小,待会儿大爷帮你泄泄火。」说着哈哈狂笑。
三鬼每人拉过一个少女搂入怀中,少女们拼命的挣扎,无奈穴道被封,又被捆得结结实实,反抗也是徒劳之举。三鬼在少女们如花的脸上乱啃乱舔着,少女们发出呜呜的声音。三鬼嫌少女们身上捆的绳子碍事,掏出匕首割断绳索,少女的身体虽然摆脱了绳索的束缚,可是功力却是半点儿都使不出来,如待宰羔羊任三鬼摆布。
三鬼老大隔着青云的罗衫大力的在揉捏着青云的胸部,青云的乳房在恶鬼的蹂躏下变了形。老大边揉边赞叹着:「真他妈的软,捏着真舒服!」老大边说边加大力气使劲的捏着青云的乳房。
二鬼直接撕开青莲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胸脯,「这么挺的奶子!」老二把手轻轻覆在青莲高耸的乳峰上,绵软细滑的感觉让老二流连不已,轻轻的在青莲的奶子上抚摸着,一点点逗弄着青莲鲜红的乳尖,让它们渐渐的挺立,老二低着头用舌尖轻轻舔着青莲已经勃起乳头。青莲沾满唾液的乳头像早晨初经甘露的红果子一样鲜艳。二鬼着迷于舔弄着青莲的乳尖,舌尖来回不停的挑拔着……
三鬼是个急性子,扯开青玉的衣裤,一把分开青玉的大腿,将早已暴胀的鸡巴抵在少女仍旧干燥的处女穴口,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滋的一声将将整个鸡巴重重的插入青玉的处女穴中。青玉痛得一声惨叫,一股鲜血顺着穴口汩汩的往外涌出,肉穴本能的收缩,双腿向里夹紧,三鬼感觉青玉的肉穴紧紧的箍住自己的大鸡巴,一股热流涌上三鬼的脑海,三鬼开始大力的抽送着,完全不顾青玉的痛苦,三鬼抽动了十数下,一阵快感袭上丹田,三鬼将鸡巴狠狠的插进青玉阴道深处,精关一开,浓灼的精液一股脑的射进青玉的子宫里。射精之后,三鬼趴在青玉的胸脯上喘着粗气。
此时二鬼已经挑逗得青莲面红如潮,娇喘着不住的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避二鬼的进攻,二鬼哪里肯放过青莲,用舌尖刺激着青玉敏感的丹田穴。青莲感觉到休内奇痒难奈,下体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青莲控制不位自己开始舒服的呻吟着。
二鬼见青莲快活的呻吟,更加卖力的挑逗着青莲。青莲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将罗裤弄湿了一大片。
二鬼用手隔着裤子在青莲外阴处来回的抚摸,青莲努力的夹紧双腿想要止住恣意的淫水,可是却是控制,下体却流出更多淫水。二鬼加快手上动作,刺激得青莲「啊!啊」的呻吟着,二鬼也有些把持不住,解开青莲的罗裤,青莲抬高屁股很配合的褪去自己裤子,饱满多汁的阴部就完全出现在二鬼面前。
二鬼望着青莲芳草萋萋之处竟一时有些发呆。青莲不住的扭动腰肢,使淫水可以更加顺畅外流,二鬼看着这具香艳的肉体直流口水,赶忙脱去裤子,提着特大号的肉棒抵住青莲的穴口。
「啊!快……快……」青莲含糊不清的呻吟着。
二鬼的肉棒轻轻拔开青莲鲜嫩的肉唇,在温暖的肉缝之间来回拖弄着。青莲感觉到肉洞内奇痒无比,扭动着屁股喊着:「啊!快点儿进来,青莲受不了了!啊……」
二鬼并不理会青莲的请求,依旧在肉缝之间上下拖弄,感受着肉唇夹紧肉冠的美妙。青莲一阵哆嗦,晶莹的玉汁从穴门狂涌而出,泄身之后青莲歪着头低声抽泣。青莲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争气,竟被这么一个丑鬼弄得泄了身。二鬼没坚持多久在青莲的穴口射出忍耐以久的精液。
此时老大也在青云的穴内射了精,三鬼奸污完三个纯洁少女之后满意的趴在少女的身上休息。
三鬼因为比较早完事,此时已经有些恢复,淫邪的看了眼站在一边青黛,青黛早已被这淫糜的场面弄得面红耳赤,显得更加妩媚。三鬼淫笑着站起来走近青黛,在青黛娇嫩的脸上狂吻着,青黛拼命的躲避着,无奈被捆着动弹不得。
三鬼把自己的嘴压在青黛的小嘴上,青黛却趋机狠狠咬伤了三鬼的嘴唇,三鬼捂着嘴狠狠抽了青黛一个嘴巴,「妈的!臭婊子敢咬我!」身后的两鬼哈哈的笑着。
三鬼感觉到两个哥哥笑自己无能被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臭婆娘咬到,现时一股无名火撞上头顶,捉住青黛的衣领想要撕开青黛的衣衫,可是青黛身上捆着绳子,只撕破了领口露出白晰的脖颈。三鬼一气之下用匕首割断青黛身上的绳索,把青黛按倒在地,几下把青黛身上的衣服撕得干干净净。青黛又趁三鬼不注意用脚狠狠的踢中三鬼的小弟弟。
三鬼痛得捂着下体跳来跳去,过了好长时间三鬼才缓过劲来,上前在青黛柔软的小腹上狠狠一拳,打得青黛直翻白眼瘫软在地上。三鬼仍不解气又在青黛身上狠狠踢了两脚,青黛身上顿时出现两个青紫色的印迹,看着青黛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滚,三鬼才感觉到一丝的解气,三鬼扳正青黛的身子,用膝盖抵住青黛的小腹,双手在青黛高耸的双乳上拼命的抓着,白玉一样的奶子上出现一道道血痕,三鬼捏住青黛的乳尖大力的向上拉着将青黛的乳头拉成一条细线。
看着青黛痛苦的表情,三鬼感觉到无比的满足。三鬼忽然俯下身子叨住青黛的乳头,齿间一用力,「嗑」的一下把青黛的乳头咬了下来,「啊!」青黛一声惨叫,用手捂住胸口,鲜血沿着青黛的指缝流了出来。
三鬼口中充满少女体香的乳头给三鬼一种清凉的感觉,三鬼轻轻一嚼,一种脆滑清香溢满口中,「真他妈的香脆,大哥、二哥,没想到这娘们的奶头这么香脆,真他妈的好吃!」
大鬼、二鬼有些不信的望着三鬼,三鬼一看就急了,「不信你们咬一个尝尝,绝对爽口!」老大、老二听老三这么说丝毫没有犹豫,一口咬下身下两位美女的乳尖嚼了起来,「果然美味!」老二笑着说。
「这四个妞长得细皮嫩肉的,不如把她们一起烹饪吃掉也算不浪费上天的厚赐!」老三提议道。
三人对了一下眼神,老大拍手道:「妙极!妙极!」
三鬼端详着躺在地上四具美丽的肉体,不禁口水横流。「怎么烹饪这四个美女才好?」老大征求两个兄弟的意见。
三鬼低头看着美丽的肉体心里盘算着怎么处理。
老三无意间瞅见外面摆着一杆特制的长枪,足有三丈长,虽然不知道这杆长枪是做什么用的,三鬼却是眼前一亮,「大哥、二哥,你们看外面那杆长枪怎么样?」老大、老二顺着三鬼手指的方向看见确有一杆长枪摆在兵器架上,老大、老二有些不解的望着老三。
三鬼笑着说:「咱们用长枪把这这些娘们儿穿刺烤着吃,味道一定比烤乳猪还香!」老大和老二也表示赞同。
三鬼吩咐手下取来长枪,三鬼接过长枪走到青黛跟前,捏住青黛的下额阴笑道:「小丫头,让你咬我,现在我就把你穿在长枪上烤着吃。」说完哈哈大笑。
青黛知道自己时辰已到,闭上眼睛等死。
三鬼分开青黛的玉腿,正要进枪,突然身后传来一声:「住手!」三鬼转身一看是青云。三鬼笑嘻嘻的说:「不用着急,一会儿就临到你了!」
「我知道今天我们四姐妹在劫难逃,不过临死前能不能满足我一个要求?」
三鬼瞅了一眼青云笑着说:「什么事?说!」
「我们自己了结,不用你动手!」
「自己了结?!死了穿刺就没什么意思,你想我会让你们自己了结吗?」三鬼嘿嘿冷笑着。
「那好吧,就让我们自己穿刺,你们在旁边看着,只要我们死之前不把你们的脏手碰到我们就行!」
三鬼笑着说:「那好呀!我到想看看你们是怎么自己穿刺的。」
青云拉起躺在地上的三姐妹,四人紧紧拥在一起,「别怕!据王爷说女人在高潮的时候痛觉会很弱,你们先把姐姐弄高潮然后再穿刺姐姐。」
「先穿刺我吧,我想知道被穿刺是什么样的感觉?」青黛抢着要第一个。
青云劝她最后一个,青黛却说:「我不要留在最后一个,省得那些恶棍又对我动手动脚的!」
见小妹一再坚持,另三个姐妹也不再说什么,开始挑逗青黛少女敏感的身体。
青云用手指柔柔的逗弄着青黛的阴蒂,青玉双手揉搓着青黛娇挺的乳房,青莲则和青黛互相亲吻着。三姐妹合力挑逗下,青黛很快达到高潮,趁着青黛向外喷精的时候,青云拿起长枪,用手指分开青黛沾满爱液的阴唇,将枪尖轻轻抵在青黛的洞口,青黛感觉冰凉的枪尖靠在自己阴户,身体不由哆嗦了一下。
青云开始慢慢向青黛阴道深处推进长枪,鲜红的血沿着枪杆向外流着,滴落在地上。青黛的身体微微的抖动着,青莲捧住青黛的脸,两人忘情的深吻着,青玉则用手托住青黛的胸部,让青黛的身体保持平衡。随着长枪一点点深入,青黛的嘴角流出丝丝鲜血,青莲将大部分的鲜血从青黛的口中吸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枪尖一点点从青黛口中探了出来,青莲已经舔到了枪尖冰凉的感觉,可是青莲并没有要躲避的意思任枪尖向自己口腔深处挺进,开始有大量的鲜血从青黛和青莲的嘴角流出。青玉跑到青莲身旁扶着青莲的身体,让不停抖动的身体不至倒下。终于枪尖从青莲的穴口探出头,姐妹两个被串成一串。
青玉看着被串好两个妹妹美妙的模样,心中也有一种想要试试的冲动,用嘴巴含住枪尖,自己慢慢的向前移动,青云在另一头用力,不长时间,青玉也和两个妹妹被串在一起。青云知道该轮到自己了,用力的把长枪推出一段,估计够穿刺自己了,青云把枪柄抵在墙上,自己则站到另一侧枪尖的位置,青云背对着枪尖,将自己的嫩穴对准枪尖,缓缓的向后退着,一股钻心的痛让青云顿了一下,但青云并没有停止,继续向后用力退着,真到枪尖完全从自己嘴中露了出来。四姐妹如田鸡一样被串成了一串。
三鬼看着诱人的肉串直流口水,三鬼吩咐手下生好炭火,让人把四姐妹抬到火上面,灼热的火苗舔噬着姑娘们娇嫩的皮肤。三鬼感觉有些累了,躺在宝座上睡了一觉。三鬼是被阵阵肉香给弄醒的,当三人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摆着青云四姐妹已经烤得焦黄油亮的身体。三鬼一见如此美食不禁食欲大增,取过刀子割下青云姐妹身上的嫩肉放入口中,多汁软香的嫩肉让三人不禁叫绝,一会儿的功夫四个美女已经被吃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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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享受
SampleText连续有几天的公众假期,我突然起了个到邻埠风流快活几天的念头。因为是临时决定,祗好是搭火车去。出境的人很多,好不容易才挤出海关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我就近在新都酒店租了个套房。先来个温水浴,冲去一身油腻的臭汗,然後准备下楼舒舒服服地吃晚饭。刚刚冲洗完毕,电话就响起来了。我拿起听筒,电话里传来一把娇滴滴的声音,用不很流利的广东话问道﹕「先生,你好!交个朋友好不好呢?」
我知道这是外省姑娘在兜搭生意,却故意问﹕「小姐,我不认识你哦!你是谁呀!现在什麼地方呢?」
「我叫姚小真,在酒店的大堂。刚才看见你租房,我现在上去找你,好不好呢?」
听她的声音很甜美,我立即答应了。一會儿,有人敲门。打开门後,一位珠圆玉润的胖姑娘笑眯眯地站在眼前。虽然不是很好身段的那种,却有一张很讨人喜欢的圆脸。样子甜丝丝的,年纪幼嫩。看样子不出双十年华,又见她的笑容十分惹人喜爱,倒是个合眼缘的小妮子,当然是请她进来了。
我坐在沙发上,身上祗披一条浴巾。小真并没有介意我赤著上身,她微笑著坐到沙发的扶手上,亲热地把一支白嫩的手儿搭在我的脖子上。
我捉住她另一支手儿笑著说道﹕「可以告诉我交朋友的代价吗?」
小真细嫩的粉脸登时泛红了,她低下头,小声说道﹕「我才来这里不到一个月,不太懂事,通常是服务的时间两小时,收两张红色的,好不好呢?」
我把她抱到怀里,说道﹕「没问题!我们就开始交朋友吧!」
说著,我的手已经深入她的上衣,小真不但毫无推拒,而且表现得很合作,她主动地把自己的胸围扣子解开,方便我抚摸她的乳房。她的肉球好大,滑腻而且富具弹性。我的手搓呀搓,她的奶头就硬起来了。接著我便摸她肥嫩的大腿,并捞向她裙底,摸到她的耻部。那儿有一件薄纱的内裤紧紧地绷住她隆起的阴阜,我轻轻地在她两瓣肥肉中间凹下的地方划了划。小真颤声说道﹕「被你这样一玩,我的内裤會弄湿的。不如我先把衣服脱下再让你玩好吗?」
我放开手,小真从我的怀里站立起来,在我的眼前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最先显露的是她硕大的双乳。接著,她羞涩地转过身,把裙子和内裤一并褪去。露出一个浑圆的美臀。然後,她转身重投我的怀抱。这时,小真一身细白肥嫩的肉体,已经一览无馀地暴露在我的眼帘。她小腹下的阴毛短而浓密。
两瓣大阴唇特别肥大,上面白白净净地没有一根毛发。仿佛中间裂开的雪白馒头。
我把小真搂著从头到脚都摸遍了,她身上发出一股微微的幽香。就连她的脚儿也那麼白净细软。虽然她的身体比较肥胖,但是一对脚儿却不和她的身材成比例,不但特别小巧玲珑。而且绵软细嫩,柔若无骨。
她的手儿抚摸著我的胸肌,低声在我耳边说道﹕「你已经冲洗过了是不是呢?我也是刚冲洗好从宿舍出来,今晚你是我头一个男朋友哩!」
我笑著说道﹕「那我们立刻就可以做爱,是不是呢?」
小真娇羞地低头没有回答。摸捏了一會儿,把她逗得阴户都湿润了,我自己也很冲动。便把她抱到床上去。我把她放在床沿,小真自觉地把两条白嫩的粉腿分开,高高的举起来,摆正了姿势,让她那可爱的肉洞毫无遮掩地呈露在我的眼前。
我解下浴巾,赤裸站在她双腿的中间,迫不及待地把粗硬的阴茎插入小真滋润的洞穴。小真轻轻地哼了一声,阴唇紧紧地把我吸住。我没有立刻抽送,先享受一下阴茎让小真的嫩肉包围著的乐趣。
我仔细地看著这位虽然祗有一面之交,却已经向我奉献肉体的胖姑娘。她仍然面露羞态,虽然没有把眼睛闭上,也不敢正面看我。她双手扶著自己的大腿,摆出任我鱼肉的姿势。我双手捏住她饱满的乳房,像搓面团似的捏揉著。见到她嫣红的奶头,不禁俯下去用嘴吮弄。小真的乳房被我这麼一吮一吸。底下容纳著我阴茎的肉洞也被触动,一松一紧地缩放著。
玩了一會儿,我开始在小真的阴道里抽插。小真看来真的动情了,阴户里越来越湿润,她侧著脸,扶著双腿的手无力地松开,两条肥嫩的大腿软软地垂了下去。不过这并没有影响我对她的抽送,我低头看看我和她肉体交合的地方,我们的阴毛都湿了。她那肥白的阴唇在我肉棍儿一抽一插的时候,不时露出了嫣红的嫩肉。小真任我搓柔著她酥胸上的两堆肉球。软绵绵的一双小白手轻轻地推著我的胸前的肌肉,这种欲拒还迎的媚态真使人销魂蚀骨。
我摸够了小真的乳房,就把她的大腿捧起来,捉住她那对可爱的小脚儿摸玩捏弄。同时也舞腰摆臀,把粗硬的阳具往她的肉洞狂抽猛插。小真被我抽插得呻叫起来,我因为好些日子未玩过,也很快地出精了。
事後,我和小真一起到浴室里冲洗。俩人一同浸在浴缸里鸳鸯戏水。然後,小真和我回到床上,她说还有些时间,准备替我做按摩。她的手势并不高明,可是那绵软的手儿所到之处,无不使我舒舒服服。她告诉我说﹕「我每天晚上祗做两三个客人,因为是新做,所以极容易动情。每次性交後往往要休息一會儿才能继续交第二个男朋友。」
我笑著说道﹕「刚才你好像哭了,是不是觉得让我这样玩,心里很委曲呢?」
小真说道﹕「哪里是呀!我这人天生一块浪货,一被你们男人摸到就浑身痒痒。一被你们的东西插入,就泪水。口水。什麼水都流出来了。不像其他姐妹那麼有定力,反而要假装高潮来讨男人喜欢。」
我笑著问小真﹕「你也试过和其他女孩子一起服务男人吗?」
小真道﹕「有的,不过并不是很经常。头一次是我正和一个客人玩的时候,忽然月经到,我不敢继续做。祗好传呼另外的女孩子来替工。不知为什麼原因,那位先生宁愿给多一份钱也不让我离开。我祗好做洋蜡烛,看著他和我姐妹做爱。那一次,我比亲身让男人干还要肉紧。我叫来的女孩子倒可以从容不迫地应付那个男人,反而我这个观众看著两人赤条条地肉博,看得双腿发软。那位先生倒很风趣,他虽然在我姐妹的肉体狂抽猛插,却要我让他摸乳房。结果後来我让我那个姐妹笑得要死。说我这麼水皮也敢出来卖肉。也不怕让男人给熔化了。「我笑著说道﹕「话虽这麼说,你的客人一定对你特别满意吧!」
「那倒也是的。好像有一次,我姐妹接到的客人想一箭双雕,她即召我前去。我姐妹身材样貌都比我好,但是那个男人一进入我的肉体,便忽视了我那个姐妹。一个劲抱住我蛮干。还猛赞我样子甜美,多水多汁。他把我玩得欲仙欲死,软成一团泥。才把目标转移到我姐妹身上。虽然我姐妹也扮得像很高潮的样子,但是我觉得她被那位先生看穿了。果然,那位先生把她干了一會儿,又过来玩我,直到最後在我的身体里出精。「小真和我倾谈的同时,小手儿不停地在我的全身做按摩。这个胖妹子的确很讨人喜欢。我让她按摩了一會儿,不但疲劳全消,而且精神振奋。本想把小真留下来过夜,奈何晚饭都未吃,已经开始觉得肚子饿了。而且这时小真也刚好要我借电话给她找第二个客人。於是也便打消挽留她过夜的念头。小真凭著她一把甜美的嗓音,第一个电话就又成功地联络上另一个男人。我把肉金交给她,还另加上一些小费。小真高兴地搂住我亲吻。我再次摸玩了她饱满的乳房,才让她穿上衣服离开了。临走之前,小真还留下传呼机的号码,叫我有机會的话要再找她做朋友,一定任我玩个痛快。小真走後,我也穿上衣服下楼吃晚饭。在酒楼里,我见到一位女侍应特别起眼。便一边吃一边欣赏著她的美姿。她似呼也发现我在注意她,便向我走过来,礼貌地问道﹕「这位先生是不是从香港过来的呢?」
我笑著点了点头,她接著又说道﹕「是不是经常来往这里呢?」
我笑著说道﹕「不错,有时间就會过来这里玩的。」
「你下次来的时候,能不能帮我买一合金莎巧克力呢?我妹妹从上海写信来这里向我要的。」
據我所知,这种东西酒店的商场就有得买,而且我的行李袋里也有现成的一合。但是我猜测这位小姐一定另有原因。於是笑著回答﹕「可以的,不过我怎麼交给你呢?」
「我叫阿思,如果你在这里找不到我,可以传呼我,我从下午开始在这里上班,晚上一点收工。你什麼时候都可以找我。」说著,她把一张字条交给我,就飘然离开了。
我心里想,阿思一定又是一位可以做女朋友的对手了。她的样子很不错,不知床上的功架又是怎样呢?今晚或者明天一定要找她试试。
吃饱之馀,走出酒店的门口散散步,见到几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在拉客,好奇的看了一會儿,见她们成功的机會并不多。可能是由於过客匆匆,也可能是由於她们的姿色并不足予使男人们忘记要办的正经事。我看了一會儿,觉得她们果然很平凡,多是些粗壮的村姑,找她们挑东西倒可以,上床就有欠温柔了。
正望得出神,忽然有一把女人的声音在後面叫我道﹕「先生,找不找女朋友呢?」我回头一看,是一个身穿背心短裤的运动服装,约摸二十岁左右的大姑娘。
她一副健美的身材,虽然皮肤比较深,却也是一位很惹火的娇娃。
我没有立刻回答,她接著又说道﹕「先生,如果我不能让你满意,你跟我到酒店後面我我们住的地方,那儿还有其他女孩子哩!」
我对她说道﹕「你很健美,我上面有房,我们上去再谈吧!」
她笑著说道﹕「先生,这个时间我们不方便在酒店里和你们交朋友,万一被公安查到,你和我都會有麻烦的。你跟我到宿舍去啦!难道你还怕我欺侮你吗?」
其实这间酒店里有我相熟的朋友任重要职务,完全不必担心公安的问题。可是我被她一激,又加上寻幽探秘的好奇心,立刻跟著她走了。一路上我望著她的背影,心里想道﹕「死丫头,还懂得用激将法。上床你就知谁欺侮谁了!」
一路上她并没有多说些什麼,祗告诉我,她的名字叫著凤英。她住在离酒店不远的罗湖村,进入一家民居,果然见到厅里有两三个女孩子在看电视。我双眼扫过,觉得都是些农村的女孩子,并没有比较姿色出众的。
凤英带我走进後厢一间小房。她先问我道﹕「刚才经过前厅时,那些女孩子之中有没有你喜欢的呢?」
我笑著说道﹕「我祗喜欢你!」
「那也好!我们就开始做朋友吧!我们这里都是收两张红底,我喜欢你,可以用嘴巴玩你这里,一定让你足舒服的!」凤英大方地把我的阴茎摸了一下,说罢,立即在我面前脱衣。她本来就穿得不多,背心短裤一脱下,就是精赤溜光了。
接著,她便帮我脱鞋。她脱我的衣服时,我顽皮地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她「啪」
地打了我一下,说道﹕「你急什麼,还没有帮你脱完就手多多地摸人家。」
我和她肉帛相见之後,她邀我到床上,然後对我说道﹕「你喜欢摸我,我现在就先让你摸个够,等一會儿我为你服务时,可不许你再摸我。否则我就做不出来了。」
我没有答话,把凤英搂过来,一手摸乳房,一手挖阴户。凤英的身体缩成一团,吃吃地傻笑著。我终於明白了,原来她非常怕痒。
接著,凤英要我躺下来,由她开始主动地替我服务。凤英刚才让我抚摸时,浑身软若无骨,但是现在却仿佛生龙活虎。她首先把我的阴茎衔在嘴里横吹直吮,她的唇舌功夫实在利害,如果我不是刚才曾经在小真那里发泄过,恐怕早就要把精液喷入她的嘴里了。凤英把我的阴茎吮吸了一會儿,就双腿分开骑上来,把她的阴户套上我的肉茎。接著,竟扭腰摆臀使我插入她肉体里的部份和她的腔肉相对地摩擦。
我见到凤英一对美丽的乳房在我面前晃动,忍不住伸手去摸她一下。凤英赶快把我的手拨开了。她继续把我的阴茎套弄了很久,终於用尽力气似的俯下来,两堆软肉紧贴在我的胸部,她说道﹕「你太强了,我拿你没办法!」
我笑著说道﹕「还是让我来弄你吧!好不好呢?」
凤英翻身下来,我要她伏在床上让我玩「隔山入洞」,她听话地摆好了姿势,我从她後面插入她的阴户。频频抽送之下,凤英开始哼叫起来。我见到自己的阳具在她的肉体里出没,也觉得很畅快。玩了一會儿,我又改变姿势,从正面进入凤英的肉体。这一下,我清楚地见到了凤英被我抽插时的表情。觉得我已经把这位身材健美。个性爽朗的女孩子彻底地征服了。於是也终於在她的肉体里喷射出精液,我射精的那一刻,凤英肉紧地把我搂住。几乎透不过气来。
事毕之後,凤英依偎在我怀里说道﹕「你真是太棒了,别的男人多数在我作主动的时候就射精,有的甚至还没有真正进入就泄在我嘴里。根本没有反扑的机會,可是你却好像慢火煎鱼似的,把我正面背面都玩尽了。刚才一进房间,我就忙於和凤英肉博。这时,一切都平静下来了,我才留意房间里的摆设。这里虽然很简单,却非常整洁。我突然注意到桌上有一个瓖著凤英和另一个女孩子合照的像架,在像片里,凤英身边有一位模样很讨人喜欢的女孩子。我问凤英道﹕「那女孩子是什麼人呢?」
凤英道﹕「是我表妹,你喜欢她是不是?」
「是呀!虽然你很漂亮,她也长得很讨人喜欢。」我抚摸著凤英的乳房说道。
「别瞎捧我了,我哪有巧玉那麼漂亮。不过如果你想玩她,我倒可以帮你。」
凤英推开我摸她乳房的手说道﹕「巧玉就住在附近,她还是处女,白天在百货公司上班,如果我替她找到适当客人,她也會在晚上开始做我们这行。不过她人漂亮,又是头一次。希望你你多给一点儿。」
我问道﹕「我没有带太多钱在身上,你跟我到酒店去拿,行吗?」
凤英说道﹕「可以的,我相信你!」
「那你告诉我,她的第一次要多少呢?」
凤英伸出两个指头说道﹕「我第一次时,客人给两张黄色的。」
我笑著说道﹕「没问题。你叫她过来吧!不过我希望你也留下来,俩人一起陪我。我给你们三张,好不好呢?」
「你这个人呀!我已经让你玩过了,都不放过我!」凤英说著,下床把门打开一个小缝,叫外面的女孩子去通知巧玉过来。
凤英回到床上之後,我又摸她的身体,她怕痒地逃避,俩人嘻嘻哈哈地玩闹时,有人敲响了房门。同时一把银铃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英姐,我来了。」
凤英把床上的被单抖开,盖上我和她赤裸著的身体,然後说道﹕「阿玉,门没有拴上,你推进来吧!」
巧玉开门进来,她穿著很普通的衣服,见到我和凤英并头躺在床上,羞得她粉面通红。凤英叫我往床後面躺进去,然後叫巧玉坐到床头。巧玉走过来,侧身羞涩地坐下。凤英对她说道﹕「阿玉,你以前要我办的,我已经和这位先生谈妥了。不过他要我也留下来,你不會介意吧!」
巧玉红著脸点了点头,凤英又说道﹕「那好吧!你就把衣服脱去躺进来吧!」
巧玉羞答答地把外衣和裤子脱去,祗穿著背心和内裤上床躺在凤英的身边。
凤英把她抱住说道﹕「阿玉,我要让位给先生了,你乖乖地和他玩吧!」
凤英说完,就翻过我的身体躺到床後去了。巧玉半裸的娇躯落入我的怀抱。
她匀称的身材我刚才已经看过,现在摸到时更觉得滑美可爱。我先不著急脱她的内衣,却伸手到里面去摸索她乳房。巧玉已经发育得很好,她的奶头祗有黄豆般大小,乳房却非常饱满。接著我又伸手到她的阴部。摸到一个光洁无毛的阴户。
我用手指轻轻撩拨阴蒂,逗得她肉体也随我的手指所触而颤动。
凤英爬起来,把盖在我们身上的被单掀开,笑著对巧玉说道﹕「阿玉,我来帮你脱光吧!大家都一丝不挂的玩起来才比较方便,我和他刚才玩过一场,现在轮到你了。女孩子迟早要和男人玩的嘛!」
说著,凤英更把巧玉的背心脱掉。让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
接著又把她的内裤褪下。这时的巧玉便光脱脱地落入我的怀抱。
今晚我已经和两个女孩子玩过,所以现在我并不急於和巧玉做爱,祗是慢条斯理地抚弄她的乳房和阴户。凤英见我专心在和巧玉调情,也不甘寂寞,她钻到我双腿中间,把我的阴茎含入她的小嘴。玩了一會儿,凤英叫巧玉也来含我的阴茎,巧玉很听话,祗不过她口交的技术就没有凤英那麼纯熟,有时甚至咬痛了我。
不过有凤英在旁指导,她很快就懂得了唇吮舌舔的技巧。
被两位娇娃一抡嘴的口交,我的阴茎早已铁棒一般坚硬。面对巧玉这一待我开苞的乳猪,我也已经开始著急尝试她那未经人道的幽径。为著方便起见,我要巧玉躺在床沿让凤英扶著她的双腿。我双手拨开巧玉的阴唇,果然见到她阴道口的处女膜。我伸手在凤英的阴道里掏了掏。弄出一些我刚才射入她里面的精液涂到巧玉的阴道入口。然後把龟头拨开小阴唇,对准了肉洞口。巧玉的眉头微微一皱,我的龟头已经顶到她的处女膜了。我用力慢慢的往里边挤,巧玉失声叫痛。
双腿争扎著。可是凤英并没有放手,反而紧紧地捉住巧玉的脚儿,对巧玉说道﹕「阿玉,你要忍一忍,插进去就没事了!」
又对我说道﹕「你用力插进去嘛!你越怕她痛,她就會越痛的。」
我听凤英的话。把原来抚摸巧玉乳房的双手移到她的腰际,捧著粉臀,把自己的腰肢猛力一挺,就把粗硬的阴茎整条插进巧玉的阴道里了。
说也奇怪,巧玉的阴户一被破门而入,浑身一振之後,反而不再争扎了。我望见自己的阴茎整条被她白白净净的阴户所吞没。龟头的一端又传来温软的腔肉所包围的那种形容不出来的舒服触觉。我觉得巧玉的阴道把我吸得很紧,便尝试开始抽送。起初巧玉仍然低声呻痛,但是凤英捉住巧玉的双腿,没让她有争扎的馀地。我也一边抚摸她的乳房,一边轻抽慢插。巧玉终於渐入佳景,她脸红眼湿,阴道里也有大量的分泌,使得我的抽送更加流畅。可是,两度春风後的我,此刻耐力更甚。凤英见到巧玉已经高潮了。而我仍然在频频抽送,便出声对我说道﹕「阿玉刚刚开苞,你又那麼强劲。不如我替她一會儿,等你要射精的时候,再弄她好不好呢?」
我接受凤英的要求,於是,我舒坦地躺在床上,再度享受凤英骑在我上面套弄的乐趣。玩了好一會儿,我仍然坚挺後立。凤英也腿酸了,便让巧玉学她那样的姿势,把阴道往我的龟头套下去。巧玉不够凤英那麼健美。她套弄了一二十下便告身软无力。後来我令她伏在床上让我从後面插进去抽送,终於把精液射入她的肉体。
初试云雨後的巧玉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本来雪白的阴户显得有些红肿。我摸摸她洁白的阴阜,又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祗见那里已经被我钻出一个肉洞。里面洋溢著红红白白的浆液。再看看凤英的阴户,她也染上了巧玉的落红。
这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连御三女後的我却仍然很精神。我邀她们到酒店去收钱随便冲洗一下,并告诉她们酒店有熟人,不必担心公安。她们欣然答应了。
我们穿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客厅里那几个女孩子都已经进房去了。其他的房间里灯光微弱,隐隐约约的传出男欢女爱的声音。
回到酒店之後,我便把肉金交给她们,除了刚才说好的数目,我另外付出五百块给凤英,其中包括她在巧玉未来之前和我上床的代价。凤英把三千块全部给了巧玉。并对我说道﹕「你真阔气呀!如果你还没有把我们玩厌,我们可以留下来陪你过夜的。这次是纯友谊性质,除了你那些浆汁之外,不要再付任何代价。」
我笑著说道﹕「好极了!我们先去冲洗一下吧!」
三人脱得精赤溜光,一起走进浴室。我明知凤英怕痒,又故意去摸她的乳房。
凤英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她要巧玉拉住我,巧玉却笑著说道﹕「谁要理你们呀!活该!刚才你还捉住我的双腿让他弄我哩!」
好在酒店隔音的设备好,否则三人笑闹的声音一定传出去。
回到床上,我左拥右抱两个一丝不挂的娇娃谈笑风生,凤英讲述她的第一次,那是两个月之前的事,也是由她占主动,自己用阴户去套上男人的阴茎,让男人的龟头突破她的处女膜,不过那个男人太紧张,很快就在她阴道里射精。所以她的初夜没有快感可言,不像巧玉刚才那样有性高潮的享受。
巧玉也承认刚才的确被我玩得欲仙欲死。否则现在就不敢留下来了。我的手踫到了凤英的乳房,凤英就说道﹕「你要搓,就去搓巧玉的嘛!」
我笑著说道﹕「巧玉刚开苞,让她休息一會儿。我们先玩玩好不好?」
凤英说﹕「好是好,不过最好让我主动地玩。」
我也说﹕「你的口技很出色,我虽然和许多女人相好过,但是你做得最好!现在我们是打友谊波,我们玩「69」花式,让我也吻你的阴户。「凤英赶紧说道﹕「别搞了,我的阴户要是给你一舔,不痒死才怪。你要吻,还是去吻巧玉的,她底下没有毛,你吻起来也有趣。我和巧玉则一起来替你口交。」
於是,巧玉趴到我上面,把洁白的阴户凑到我目前。然後她和凤英两张小嘴一起吻我的阴茎。她们时而轮流把我的龟头衔入嘴里吮吸,时而把四片嘴唇夹住我的肉棍儿。我也用嘴唇去舔弄巧玉的阴户。巧玉初开苞的阴户就摆正在我面前,比影视里的大特写还要玲珑透彻。她的阴唇宛若玉石一般晶莹,不但色泽鲜美,而且全无异味。我把大拇指拨开她的阴唇,然後舔她的阴蒂,把她逗得粉腿颤动。
玩了一會儿,凤英提议我先把她们轮流抽插,然後再由她们联口把我的精液吸出。我当然举棍赞成。於是凤英和巧玉粉腿高抬并排躺在床沿。我站在地上操著肉棍儿轮流在她们的阴道里每人抽送几下。後来,为了方便起见,就由体格健美的凤英抱著娇小玲珑的巧玉坐在床边。两个阴户靠在一起,让我上穿下插。
到了我跃跃欲喷的时候,我停止抽送她们,凤英知道时候到了,便和巧玉扶著我舒坦地躺在大床中间。俩人一左一右用她们的小嘴吮弄著我的阴茎,我已经箭在弦上。当巧玉的小嘴衔著我的龟头时,就往她嘴里喷射了。巧玉还没有见过世面,当场受惊地把龟头吐出。精液继续喷到她的脸上。可是,凤英又迅速把我的龟头含入她的嘴里。她紧紧吮吸住,直到我射精完毕龟头不再跳动,才把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液一口吞下。
接著,凤英又把巧玉脸上的精液舔在嘴里,然後和巧玉接吻,把精液度进她嘴里。巧玉明白凤英的意思,於是也把精液吞食了。
我虽然在欢场上打滚,但这种场面却第一次经历。我感激地把她们拥在怀里。
翻腾的床上终於安静下来。我们一直睡到第二天十点,因为巧玉要上班,所以凤英陪她离开,临走时,我又拿出五百块给凤英,叫她今天不要再接客了。凤英坚决不收。祗要我下次来的时候再找她们。
我下楼吃了些东西,上来後一直睡到晚上八点才醒来。想起昨晚御三女。过四关。心情特别舒畅。却懒得下楼去吃饭。心生一计,不如传呼胖姑娘小真帮我买东西上来,顺便把她留下来过夜。
我打了电话不到一分钟,就有了回覆。不过并不是小真,她说小真有急事回她的家乡去了,自称是小真的替工,小真能做的,她也可以做到。
我心里暗喜,於是吩咐她帮我买些吃的东西上来。
大约半个钟头的时间,房门敲响了。我围著一条浴巾去开门。进来的是一个学生妹模样的女孩子。她一进来就把门关上,先把东西放到茶几上面。然後说道﹕「对不起,你叫的东西要稍等,所以我来迟了!」
我本来以为又是一位娇娃送上门,怎麼知道是个乳臭未乾的小丫头。於是失望地付钱让她走。她接过钱,显得有些失望。欲走又回头问道﹕「是不是我不够真姐漂亮?」
我笑著说道﹕「不是的,你比小真还要漂亮,不过你还是小孩子,怎麼可以像小真那样陪我们做那种事情呢?」
小女孩听我这样说,脸上露出喜悦,她走近我身边说道﹕「我已经不小了,不信你摸摸看,再说我也已经试过好几次了,一定可以让你满意的。我和真姐一样收费,如果你觉得我没有真姐那麼好玩,少一点也可以嘛!」
听她这样说,铁石的人也心软,何况我祗是想不到她也是出来做的。并非不喜欢她的容貌或身材。於是,我把她抱起来,先摸摸乳房,果然酥胸上两团饱满的肉球。又伸手探入她私处,竟然有毛有翼。小女孩说道﹕「我叫珊珊,我没骗你吧!我可以吗?」
我点了点头笑著说道﹕「看来是可以的。」
我刚说完,珊珊立即放下手袋,动手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我还想吩咐她别急,她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祗见她虽然一副孩子气,却已经发育得很好。珊珊坐在我身边,拿起食物递到我嘴边。我吃下东西,说道﹕「等一下,我也应该脱光了陪你。珊珊立刻跑到我後面,把我身上的浴巾解除,拿到浴室挂起来。我跟著她走进浴室,笑著说道﹕「我刚刚起身,想冲洗一下才吃东西。」
珊珊也说道﹕「好哇!我也想洗一洗哩!」
於是,我和珊珊就一起来个鸳鸯戏水。她帮我搽香皂,我也摸遍她肉体的每一处。我不知道珊珊到底有多大岁数,祗觉得她既发育得很成熟又实在很娇嫩。
她的皮肤细腻得吹弹得破。白里泛红的肌肤在灯光下柔美动人。我伸手抚摸她毛茸茸的阴户,果然可以轻易地把手指伸入她的阴道里。当我挖弄她的小肉洞的时候,小妮子竟陶醉地吸了一口气。同时也伸手握住我坚硬的阴茎。我笑著问道﹕「阿珊,你怕不怕我这枝大肉棒插进你的小肉洞里去?」
珊珊回答说道﹕「不怕的,虽然你比较大,可是我已经试过比你小一点儿的。我底下是會伸缩的,不信你现在先试试看。我本来想吃过东西才和她玩,可是现在反而被她挑逗得兴致勃勃。於是,我坐在厕盆上,让她双腿分开坐在我的大腿上。珊珊十分善解人意。她立即凑过来,用手指拨开自己的阴唇,慢慢地把我的阴茎吞入她的小肉洞。这个动作她做得纯熟而且自然。完全出呼我的意料之外。这时,我阴茎的感觉很特别,像是进入一道非常挤迫的洞孔。却又仍然可以抽送自如。这时我已经忍受不住她肉体的诱惑,我让珊珊的双手勾著我的脖子,然後站起来,以一式「龙舟挂鼓」双手捧著她的臀部,收腰挺腹,让粗硬的阴茎在珊珊的私处抽抽送送。珊珊嘴里哼哼渍渍地,两个乳房紧紧地贴在我胸前。
过了一會儿,珊珊有气无力地说道﹕「叔叔,我被你玩得浑身都软了,我们到床上去,我任你要怎玩,就怎玩。」
我把珊珊放下来,匆匆地抹乾水渍。然後把她抱到床上。望著珊珊娇小的身型,又想起她刚才叫过我叔叔。我实在有点儿侧隐之心,有一种犯罪感。不过刚才已经把器官插入她的肉体,不该做的也做了。现在珊珊又大字躺在床上等我去和她做爱,我简直可以说是欲罢不休了。
於是,我扑到珊珊身上,她双腿张开,小手儿握住我的阴茎,把龟头导向她的阴道口。我收腰顶下去,可是这次缺乏了润滑,所以并没有刚才那麼顺利。珊珊这个鬼灵精她涂了些涎沫在她的小阴唇,才算勉强地让我的龟头挤进去。
我缓缓地抽送,珊珊的阴道也慢慢有了分泌。不过因为珊珊的身型太娇小,阴户又生得低,这样的姿势并不太好玩,於是我又下床站在地上,扶著她两条白嫩的大腿,把粗硬的阴茎往她的小肉洞插进去。本来以为这小妮子會不堪承受,可是现在目睹我的肉棍子竟然可以进出自如,终於可以放心地玩个痛快了。
珊珊被我抽插得高潮迭起。从她如痴如醉的表情看来,她不仅不是受到我辣手摧花而是正在享受我带给她性交的快感。
几个小时的熟睡,我的精力早已得到完全恢复。加上珊珊的阴道实在紧凑,所以在她欲仙欲死的同时,我也急促地在她的阴道里喷射精液了。
说也奇怪,刚才我在对珊珊狂抽猛插,她曾经被搞得身软如绵。可是我一往她的肉体发泄,她就像打著支兴奋剂似的精神起来。当我的阴茎从她的肉体拔出,她随即从床上爬起,拿几张纸巾捂住阴户,又替我揩抹了下体。
我抱她进入浴室略为冲洗,然後出来吃东西。我抱著珊珊,她喂我吃。我不需要动手,我的手祗用来摸玩珊珊的肉体。我想把珊珊留下来过夜,她说不可以的。因为她是瞒著家里的人出来做的。我问她到底几岁了,她告诉我,她今年才十五岁。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怀里所抱珊珊一丝不挂的裸体仿佛炽热的火炭。
珊珊也看出了我的表情,她勾著我的脖子说道﹕「你怕什麼呀!我们刚才不是已经试过了嘛!难道我不能让你满意吗?」
我说道﹕「你令我太满意了。祗是你年纪还小,我不应该奸淫你?」
「为什麼要说得那麼难听呢?是我自己喜欢的嘛!我虽然不能留下来过夜,但是还可以多留一个小时,你再玩我一次,好不好呢?」珊珊说著就把绵软的手儿握住阴茎。
我笑著说道﹕「怕不行了吧!我一知道你这麼小,那里就硬不起来了。」
「没有什麼不行的」珊珊说完,竟滑到地上,把我的阳具含入她的嘴里吮吸。
这麼一来,我的阴茎想不硬就难了。珊珊见我的阴茎抬起头来,高兴地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把她的小肉洞凑过来,又一次把我阴茎吞没在她的肉体。
我觉得珊珊虽然年纪还小,却已经是早熟的小淫洼,不把她再玩个欲仙欲死反而有失我的威风。於是把她抱到床边,要她猫在床上,我站在地上从她後面抽插。这一下可把小妮子玩得软成一团,我再接再励,把她的娇躯反过来,从正面继续抽送。一直把她玩得花容失色,手脚冰凉。
我不知要再玩多久才射精,也担心玩过火,便把粗硬的阴茎从她的肉体抽出来。我依在床头,让珊珊枕著我的大腿。我问她道﹕「还敢再玩吗?」
珊珊摇了摇头,把头一偏,将我的龟头含在嘴里。一直到她应该回去的时候,才穿上衣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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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而玛的授课日
前言同奇幻文学的背景设定。而本篇卡尔玛的授课日(原名:SubjectKarma- Hardcoreversion)便是DemonMan本人的代表作品。在该网站上还可以找到附有插图的pdf版本,让各种奇形怪状的奇兽具体化。
DemonMan先生的原文中对于性爱场景的描述其实着墨不多,是比较形得奇形怪状。这边长出条阴茎,那边多了对奶头。甚至有把複数以上的少女合成一个,这个人变成那个人的阴茎,那个人变成这个人的肛门。
另一项不足之处是,在女孩们随着肉体变化发生的心灵转折的描述上几乎是千篇一律。先来段反抗挣扎,然后受不了性爱快感的冲击慢慢屈服,最后完全放弃自我的人格意志,完全变成一头原始的,脑子裡除了食慾和性慾外什麽都不剩的野兽。对于懊悔、悲哀等正常该有的反应,都是变到一半就全在快感冲击下抛到脑后,完全放任魔王对她们的肉体像揉黏土一样地像是在製作克苏鲁风格的活人美工艺品。
变化过程的描述倒是很像克苏鲁系统的小说,令人不寒而慄,完全猜不着下一秒少女身体的那个部位又会被扭曲成什麽模样。只是比起传统克苏鲁系的灰暗结局,少女们的下场至少在心灵上得到了满足,虽然那也是因为遭到了扭曲后的结果。
那麽接着就请细心欣赏,女学生琉璃子和魔王卡尔玛的变形之旅吧。
就一天的开始而言,现在的时刻还算早,但是钟声早就已经在响着了。学生们分头走进一间间的小教室裡准备开始上课。对这所位在萨尔行省边境的魔法学校芝妮雅,一间专门为了想要升往凯多崙高级魔法学院的年青人而设立的私立学校,而言这是一个非常平凡的早晨。女学生琉璃子正望着窗外那美丽的一幕,朝阳刚刚从东边升起,学校位在的山上下面的小镇正目浴在红橙的光线中。
大部份在琉璃子这间教室裡的学生,不是还在做白日梦就是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这十六位女学生,她们都是学校最高年级的十年级生。也是距离她们毕业后能够升往凯多崙学院的最后一年,当然前提是她们都能够通过艰难的入学考试的话。在这个班上的成员就只有女生,她们的年纪全都介于十七岁到十九岁之间。
芝妮雅学校严格地遵守一个流传至今的古老制度,实行男女分班。尽管她大部份的同学看起来都还在昏睡状态,琉璃子却是非常清醒的。那是因为今天的课程主题是魔鬼学,她最喜欢的一科。
她们的老师依欧丝女士这时走进了教室裡. 她是一位一年前才刚从凯多崙毕业的年轻貌美的女法师。她那头长长的褐色的头髮几乎长到了她充满女性魅力的臀部上面。她穿着学校给老师们指定的制式红色长袍,脸上戴着一副轻巧的银质眼镜。当她走到她的书桌边时,她砰地一声放下她手上厚厚的文件。这一声轻响让许多女孩们从她们甜美的梦境中惊醒过来。
「打瞌睡的时间已经结束了,女孩们。如果你们还想要升上凯多崙学院的话,从今以后你们可必须更加地用功,别再贪玩搞到起床后都还在打瞌睡了。」依欧丝女士一边这样说着并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琉璃子喜欢依欧丝女士,她虽然对学生的要求有点严格,但同时她也是一个仁慈的大姊姊,总是会去找她的学生们为她们分担忧虑。只不过,她从来没有真的解决过琉璃子心底的某些问题过。
用魔杖一指,从房间的角落飞过来一张大地图,自动地悬挂在黑板上。女孩们马上就认出这张地图上面那个红色、身体光滑的、头上还长着角的身影。地图上的正是魔王卡尔玛。
卡尔玛正在一处古老森林的深处閒逛着。他可以看见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小城镇。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经去过那裡一次,但那是发生在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一百还是两百年以前?他当时又做了什麽?这都不重要,时间对牠这样如同不朽的存在而言到底有何重要?
不过他现在感觉糟透了。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找到品质足以做为他的作品的对象。想要把生命转换成另一个模样的创作慾望已经到达了他的灵魂会开始感到痛苦的极限。如果随便找些普通的动物来转换一通的话或许能够稍微减轻一点痛苦,但是他追求的美感无法令他忍受用这种敷衍的方式去进行创作。突然间,一个声音穿进了他正在烦恼中的脑海裡. 那是一个清脆悦耳的女生,而她正在叫唤他的名字。很快地他用心电感应就找出这个声音的源头。那是来自一座位于城镇郊外的巨大建筑物裡,看起来像是一间学校。一个残酷的想法突然在他脑中浮现,让他的嘴巴不禁开怀大笑起来。在一般的时候,他喜欢躲在阴影中肆机寻找猎物,但是显然地他偶尔也需要跑到一些阳光照得到的场所去追求他的喜乐。
「在遥远的北方,他那早已化为废墟的巨大宫殿依然被保存到今日。而在241年的时候……」依欧丝女士继续解说着。按照教习的年份,她已经交待了魔王与人类第一次的遭遇记录,并且上完了魔王卡尔玛一手建立起来的充满溷乱的古老王国,是怎麽被格莱王国和女神芙蕾雅的僕从们联手摧毁的故事。琉璃子非常谨慎地聆听这一切,她热爱着这些关于魔鬼的故事,特别是关于那些生性残忍的魔鬼,而魔王卡尔玛绝对是牠们之中的佼佼者。她开始想像着过去,一整个国家的人口是怎麽完全被转换成一群没头没脑的性爱奇兽,还有原本住满这些人羣的城镇又是怎麽被变成住满这些怪物的慾望沼泽。相对地她的孪生姊妹,希美子,显然就根本没有在听课。她居然正在操作着她的手机电话,不知道是在发简讯还是怎麽样。她们是异卵双胞胎姊妹,除此之外她们不管是那一方面都是天差地远地不同。希美子是全校公认最美的女孩,她不管在男孩还是女孩间都非常地受到欢迎。琉璃子非常不喜欢她的姐妹,她比希美子还要更加地聪明和有才能,但总是希美子得到所有的关注,讚扬和支持。就只是因为她长得比较高,比较活泼好动,并且留着一头美丽的金色长髮。相对地,琉璃子的个头就是比较矮小,身材过于平坦,容貌也太过孩子气。她留着的短髮,看起来就是黑黑的又有点髒乱。
真不晓得在娘胎裡的时候,她的姊妹是怎麽偷走这些好处的。有时候她甚至暗地裡希望她的姐妹可以落入那些魔鬼的手掌中。
琉璃子生气地试着去忽略掉她的姐妹没有在听课的态度,再度把精神聚集在听课上面。突然地,她感觉一股寒冷的气息正从她的脖子后面吹过来。她想要转过去头去看看是不是那个人把窗户打了开来,但是在她那样做之前,房间已经先沐浴在一阵眩目的白光之中。一道突如其来的冲击波几乎把她给弄晕了,当她试着想去看看周围发生什麽事时,她只觉得眼冒金星,头昏眼花。她的其中一位同学这时突然尖叫出声,有什麽事情明显地不对劲。琉璃子揉揉眼睛,缓慢地重新适应视线时,她看到一个黑黑的人影正在依欧丝女士的书桌前面成形。那是一个红色的,个头看起来非常高大的……
女学生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因为她发现到这个扰乱了上课的东西,不,这个傢伙,不,这个魔鬼的真面目。那是卡尔玛,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伟大魔王亲自驾临了这小小的教室之中。
大多数的女孩已经从他那带有晕眩效果的现身中恢复过来,但不是全身像冻得结冰似地动弹不得,就是在恐慌地尖叫。有几个人已经试着搆到门边,想要把门打开逃出去,但是不管她们怎麽使劲,就是开不了门。当那几个想要逃走的女孩们的腿也被冻住的时候,卡尔玛笑了出来。他喜欢看见她们这样拼命地去挣扎的模样。
「看看你们,这就是你们欢迎一个来自过去传说中的大人物的方式吗?这个传奇人物甚至可以说是你们课堂上的活教材?」他转过他的头,看向那幅那描绘着他狰狞模样的丑陋图画。「好丑的图啊,下一次应该请这个画家亲自帮我做肖像画。你们这些凡人或许不会崇拜我,但是至少你们应该可以心存感激地来取悦我,不过现在吗。」
一道蕴含着强大魔力的光束射向了魔王,但随着烟雾还没消掉前就传出来的哈欠声,依欧丝女士紧紧抓着的魔杖就被弹开了。她马上就知道自己的法力,在这个可怕魔王的面前根本是束手无策。「请……请您原谅我刚刚的无礼啊……伟大的卡尔玛魔王。这些女孩……她们都还是很年……很年轻的学生啊。请您出示您的……您的仁慈,网开一面以让她们离开吧。要抓只要抓我走就好了。」依欧丝女士求饶着。因为自己的无力,她的声音严重地在颤抖。琉璃子很惊讶她的老师在发现自己的法力无效之后,居然还可以勉强镇住气势,去压倒她心中那明显的恐惧感去和魔王交涉,甚至不惜牺牲她自己以保护她的学生们。
「喔,我亲爱的。你对于仁慈的定义似乎跟我的大大不同,任何胆敢教授关于我的课程的人,都应该知道这一点。更不用说是一个想都没想就出手攻击我的人。」他语调中的威胁口气逐渐升高,让依欧丝女士也不禁畏缩退后几步。
「不要再让我浪费更多的时间了。我要把你们通通带走,并且全部都会得到我赐予的祝福。」
琉璃子比她应该有的反应还要镇静许多。除她之外的所有同学,多是在尖叫着,叫喊着。就只有极少数跟她一样是在凝视着这个站在她们面前,难以置信的魔王。甚至就连希美子现在都沦为一个只会叫喊的疯子。琉璃子并不在乎她的姊妹慌乱的反应。魔王的外貌比任何描绘他的图画但要更加令人印象深刻。
他至少有八英呎高,他的身体看起来是那麽地细长又优雅。他的皮肤是血红色的,就像刚从伤口流出来的鲜血一样红。她注意到在他血红色的皮肤上,看不到任何的血管或毛孔,让他的身体看起来过于平滑,不像是由肉所构成的,而像是塑胶或什麽类似的材质。卡尔玛身上称得上是衣物的东西就只有两件。除了腰上裹着一条缠腰布外,就只有脖子上一条花样奇特的围巾。两者都是用一种深蓝色的薄纱材质织成,上面还绣着金色複製图桉。还有几条用大金环连成的鍊子,不自然地漂浮在他的手臂上。他的脸看起来消瘦细长,上面的一对眼睛眯眯的,微开的眼缝中露出凶残的目光。他的头上没有长头髮,取而代之的是在头颅末端有一条长的触鬚,还有两隻山羊般的犄角长在他的前额顶上。
琉璃子注意到有一种构成複杂的纹路正在佈满他的全身上下,全部的纹路都源自他的胸膛。这些纹路非常难以直接目视,因为它本身都发着耀眼的光芒。更精确地说,这些光好像穿过他的皮肤在闪耀。琉璃子遮着自己的眼睛,隐约觉得这些光变得越来越亮。
在突然的爆炸出现之后,教室再一次地沐浴在光和热之中。已经没有人还能尖叫得出来了。琉璃子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外力朝四面八方撕裂开来,随即她就失去了知觉,她的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整间教室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留在建筑物上的大洞。
周围充满了其它班上受惊的学生们和老师们,围在那裡指指点点,他们全都感到溷乱和恐惧,因为这间完全消失不见的教室和原本该在裡头的十六名女学生和老师。
在她恢复知觉的第一瞬间,她感觉到黑暗、寒冷还有潮溼,以及某种明确地不太对劲的感觉。琉璃子缓慢地张开她的眼睛。她已不再身处在教室之中,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周围都用看似古老的石头牆围成的迴廊间。只有非常微弱的光芒从天花板上的小洞穿透下来,带来了一点点的照明。她无法辨识出光源是来自于阳光还是某种人造的照明设备。琉璃子仍然感到头晕目眩,头昏眼花。她只记得魔王突然跑进了教室,然后是一阵眩目的闪光,有如一场幻梦。
她试着去摸清楚她周围的环境,但是很快就发现这是没有意义的。迴廊连出去的每一条路都会延伸出新的岔路。不知何故,这让她想起在某个电动游戏还是电影裡面看过的有如巨型迷宫的地下城。琉璃子想要知道为什麽她的身体感觉那麽冷,然后她发现到她自己完全是裸体的,而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我的小女孩,妳不该感到羞愧。如此可爱的身体就是应该这样自然地裸露出来」一个低沉不自然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卡尔玛刚刚从无形之中现了身。他的气息完全填满了这小小的迴廊间。是他等待已久的享乐时刻了。
「所以我亲爱的,让我们从那裡开始好呢?是妳的手,妳的脚,还是…」
「拜託您,卡尔玛先生。请您允许我参观您的创作过程吧。您是我唯一的偶像。」
这一刻,魔王事实上是感到非常惊讶。法力无边的他,居然困惑地看起这个胆敢打乱他施法的小女孩。但是更令他惊讶的是她称呼他的方式。当然,许多走上邪路的恶徒都将他当作偶像般地崇拜,但他想不到一个外表看似如此无辜的女学生,居然也会是他的崇拜者之一。就算是在遥远的古王国时代,这样的少女也总是在哭哭啼啼地被她转换后,才会去崇敬他。在这几秒钟,他也考虑过是否要直接忽视掉她的话,并且立刻把她转换成一头性爱奇兽。然而,有某件从她的眼睛裡透露出来的讯息让他感到有兴趣。他不禁露出一个充满着魔性的微笑,这个女孩可能具有成为他手下的潜力,他是这样认为的。
「好吧,妳这幸运的女孩。妳得到了我的许诺,我允许妳跟着我并且目击我的每一个创意成形吧。」
「喔,谢谢您。谢谢您,先生」琉璃子的心中充满了喜乐。不仅仅是因为她被魔王饶恕了,甚至连她多年来幻想着的野心梦想也将要成真了。她将要陪伴着魔王卡尔玛,目击着他无情地施法让他的创造物诞生。
「恭唯的话晚一点再说吧。现在赶快跟上我,你其它的朋友还正在等候着我们。」
卡尔玛已经在抬起脚步并且走进另一个迴廊。琉璃子急忙快步跟上。
没有花上多久时间,他们就到达了一间小小,内部平坦的房间。琉璃子一开始还在想为什麽魔王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她注意到在房间角落裡,那个小小的在哭喊的人影。那是艾苏拉,她是一个个头娇小的,有着水嫩嫩皮肤的女孩。她的皮肤是苍白色的而她的短髮却呈对比是茶颜色的。奇怪的是她有一对跟她的身材完全不相符的大乳房,完全不像是会从她那娇弱的身体上长出来的东西。
琉璃子并不太喜欢这一位同学,就跟她讨厌的其它人一样。这个女孩甚至比她的姐妹还更加懒惰,令她也不得不去怀疑她是不是靠什麽关係才可以一路唸上来。大多时候,她不是在打瞌睡就是在凝视着窗外做白日梦。虽然以前讨厌她,但是现在,琉璃子几乎要为眼前这个泪流满面的小傢伙感到怜悯了。只因为当艾苏拉注意到魔鬼突然出现并且靠近到她的面前时,她居然地惊慌地又哭又叫。她已经完全慌掉了,连跪地求饶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我的小女孩。」卡尔玛如此说道:「我不会咬妳,先冷静下来,我保证不会伤害妳。」
艾苏拉当然没有就这样冷静下来。她继续地放声尖叫,两手抓在牆壁上好像她可以在上面瞬间挖出个洞来逃出去。
魔鬼叹息着:「真可惜啊,如果她们都是如此容易地就会受到惊吓的话,那麽这就一点都不有趣了。所以,妳赢了。我就放妳一马吧,再见。」然后卡尔玛转身就从那可怜的女孩身边走开。但他背对着她的脸却露出了一个阴沉的笑容。
「但是,先生,你为什麽要放过她?」琉璃子被卡尔玛的动作给弄煳涂了。
为什麽他对艾苏拉秀出他那令人惊惧的残酷一面。
「安静,妳只要静静地在一旁看着跟着学习就够了。」说完这句话,卡尔玛和琉璃子的身体都突然消失不见。
艾苏拉鬆了一口气,那个魔鬼消失不见让她安下了心。突然间,她的皮肤开始感到一阵搔痒,渐渐变得全身刺痛,恐惧开始在她心裡升得比之前魔鬼露相时还要更高了。在恐惧中,她看见手臂上的皮肤是怎麽开始起伏扭动的,下面的肌肉也在缓慢地变形。她惊恐地尖叫着,但这只是让她的转换速度变得更快。她的双手被萎缩掉,失去了原本的功能,并且很快地消失在她的肩膀之间。相同的事也发生在她的躯干上。她那一对不衬托的大乳房已经完全褪到她的胸部裡面,而她的胸腹部正在开始往下面塌陷。在她的肚脐被塞进骨盆的位置之后,她的身体就这样少了一截,胸部直接连在两股上面,还在继续往下塞。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让这可怜的女学生措手不及。她在恐惧中迷失了,但突然间这转换被中断了。
「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您刚刚就这样调头走开?」琉璃子问道,卡尔玛对艾苏拉说他会放她一马后就离开,根本毫无道理可言。更何况真相是,他根本就没有跨出这座房间一步。琉璃子显然没有注意到她这样插话,打断了卡尔玛的创作时间。
「你不知道吗?我把我们的形体给隐身了起来。我欺骗了她,在她眼中看来,我似乎已经传送出去了。」
「所以她才会以为她真的逃过一劫了,但事实上,这只是让她发现她不管怎麽做都逃不过被转换的下场。哦我的天,您正如我想像地一样,是个才气焕发的天才啊。」
「我说过把恭维保留到今后吧,请不要再打断我的创作了。」
在卡尔玛再度施法之后,艾苏拉的上半身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了,她的头被直接连接到她的臀部上面,连脖子都不剩。那股在中断的时候暂时消失的刺痛感又回来了,这次是从她的腹股沟处开始发生。她可以感觉到她的阴道正在发生变化,那条还没有被开过的狭缝阴道自己密合了起来。而在密合的阴道间露出来的那根阴蒂,却开始不断地往外伸长伸长,直到她看见了一条奇怪的蛇状东西正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眼泪从眼裡冒出来,向下流满了她的整张脸。她只能眼泪汪汪地看着在她的身体上面出现的新变化。那是一条看起来奇怪的,形状蜿蜒的,曾经是她的阴蒂的阴茎。她低下头去,在她的这条新器官的下面,她还看见了一对大大的睾丸。看到这些在自己身上新长出来的丑陋东西,艾苏拉几乎要晕过去了,但是她却不由自主地觉得看着它们可以感到一股奇怪的魅力。那是夹杂着害怕、恐怖和羞愧,浓缩而成的一种新感情:慾望。她知道现在根本不是适合去想这些东西的时机,但是她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性慾高涨。
她被在她面前晃动的阴茎触手给催眠了,那东西正缓慢地从这一边摆动到另一边,像条蛇一样在滑动。她停止掉泪,艾苏拉很想知道这东西尝起来不知道味道怎麽样,加上她从来都没有跟男生发生过关係. 她的逻辑思维很快地被强烈的快感压倒过去。她要把那条东西……含进她的嘴巴裡……现在就要。令人惊讶地,那条阴茎似乎能够读到她的想法。它俏皮地滑进入她正在等待中的嘴巴,让她可以为自己带来一次稚嫩但是充满热情的口交。儘管她完全是个生手,舔着这东西就只是像在吃棒棒糖一样,从这已经不再是她的阴道的阴茎带来的极度快感,却比她曾经经历过的任何美妙事物都还要令她感到愉快。儘管她仍然心存一滴低的恐惧,但现在她心智的一部份正在热烈欢迎着这情感扭曲带来的刺激。
卡尔玛的创作还没有完工。当艾苏拉还沉醉在舔棒棒糖的动作时,她已经不会再去理会从身体上传来的另一阵刺痛感和更多的变化。她的大腿小腿都开始长满了肌肉,很快她原本细长的女性双腿被一双健壮的男性双腿给取代。甚至她原先娇小的脚板也变成了非常滑稽的男性大脚。艾苏拉自己站了起来,她的全新下肢感觉强而有力。但是她仍然聚精会神地在吸含着她自己的那一根东西。在一阵尖叫声中,她到达了她首次的男性性器官的高潮。喷出来的精液溅满了她的整张脸,那是下一个要被转换掉的地方。她喜悦的尖叫声很快地随着她的嘴巴被缝了起来而宣告结束了。从她的嘴巴开始,她的脸似乎整个都在消失掉,除了她那一对褐色的眼睛。她的头髮掉光了,甚至连她的头部也被缩小了,就像她几分钟前还存在的躯干一样,艾苏拉的头和脸,从她的臀部上面消失了。只有她的眼睛被留了下来,现在就长在她的胯下两边,两个圆滚滚的眼睛看起来像是属于青蛙或是癞蛤蟆的一样。
在最后的修饰过程中,为了强调她的新性器官,体毛开始在艾苏拉光秃秃的胯部萌生。很快地一丛浓密的褐色毛髮长在她的阴茎周围和她的两眼之间。体毛也在她的睾丸边生长,相同的事也发生在她的腿部和屁股后面,这一身毛髮让她看起来就像个男人一样,一个没有上半身的男人。
艾苏拉并不在乎牠现在看起来是男是女。那个饱受惊吓的娇小女孩已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畸型的雄性外貌奇兽,有着一双强壮的腿,一根蜿蜒像蛇的阴茎,和一副长在原本应该连接腹部的股间位置上面,散发出慾望的眼睛。
奇兽艾苏拉好奇地开始测试它的那一根东西的弹性可以伸长到多远。牠并没有花太久的时间去测试,因为牠已经开始用那一根去捣牠长满了毛的菊穴。
琉璃子跟随着卡尔玛穿过了好些个小迴廊。现在他们来到了一个佔地更大的主迴廊,那是一个长长的大厅,在天花板上面开了站着用手搆不到的大型天窗。
迴廊两侧有着许许多多的拱门,通往其他的小迴廊和房间。这座地下城是个货真价实的迷宫。
在其中的一个房间,他们看见有个人影在走动。琉璃子认出了那是她的同学之一。她是蕾茜,一个热衷于格斗运动的体育系少女。她用她的运动家精神和强壮的意志去剋服自己身材短小的不利。琉璃子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女孩日常冷漠的态度,但这也不代表她讨厌她,事实上她还有点尊敬她。
这个个头有点矮小,强壮的女孩,看见卡尔玛走近她居然不躲也不叫。她的外表没有表现出一丝恐惧,就跟之前在教室的时候一样。但是他可以感觉得到,她只是在压制。在她的心底深处,她正在拼命抑制住内心的恐怖不要尖叫出声。
「我喜欢妳的强悍,妳这个坚强的小女孩。我将为妳设计一副妳梦寐以求的躯体,我相信妳一定会彻底爱上我想要让妳化成的模样。」
「嘿,我猜我没有选择不的权利,是吧?」蕾茜回应了一个生硬的笑容。她曾经听长辈说过,如果自己的魔法底子不够的话,面对恶魔时就只能用意志力去反过来征服对方。所以她选择直接面对魔王,要让自己在到达心灵崩溃的底线前,都必须保持着无惧。只可惜对方也不是她的长辈所说的普通恶魔。
「至少你很幽默地接受了。」卡尔玛露出他一贯的残酷笑容。
魔鬼甚至还没有讲完话,蕾茜的全身上下就已经开始感到燃烧。卡尔玛的魔法,厉害到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何时出手。她试着去咬她自己的嘴脣,以镇住她对于自己身体裡面传出来的喀喀响声带来的恐惧。她知道现在一切寻常的抵抗都已经太晚了,无论在她身上发生了什麽样的事情,她都必须要用意志力去忍受下去,而她的肌肉开始成长和扩大。蕾茜的手脚很快地变宽变大,简直像是长在健美先生身上一样,它们仍然在长。同时她的背开始感到一股疼痛,那是因为她的嵴骨也正在被转换。这变化痛到让蕾茜也不由自主地跌倒到地上。当她试着想去站起来,以表达她仍能承受得住时,她注意她没有办法只靠两腿去站立起来。她畸形化的嵴骨让她变得像条狗一样,仅能让她用四枝脚去站立。
她的四肢不久就转换变形成能够适应她的新身体的结构。蕾茜的手花了比较久的时间去长得跟她的脚一样,她的脚趾变厚变粗,而她四肢上的拇指都不见了。
几秒以后,她的手掌变得像是犬科动物的手爪,她的脚也在进行类似的变化,只是脚掌被拉得更长,而腿的部份却在缩短。很快地,她过度强壮的新四肢被完美地製造了出来。用这四枝脚,她可以健全地在地上步行一致。那股疼痛已经消失,但是蕾茜仍然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在变形,她拼命地试图去集中精神去想别的东西,以舒缓她崩溃边缘的心智。连那股疼痛跟剧烈的变形她都撑过了,还有什麽东西可以打倒她?
听到她咬牙切齿发出的声音,卡尔玛对这个在转换中拼命忍耐的女孩感到有趣。他没料到她可以忍受这麽强烈的变化。以后还是少用这种把戏,免得伤了宝贵的素材。
转换开始从她的四肢移动到她的躯干。在不断的成长和膨胀变化中,她的身体长满了巨大成束的肌肉。女性象徵的乳房被收缩到什麽都没有了,甚至连她的乳头都没有被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非常雄壮的胸肌。
琉璃子被吓到了。她以为之前艾苏拉变成的奇兽长出的肌肉已经很极端了,但是在蕾茜身上她看到更令她难以置信的变化。就连一隻成年的食人魔,如果站在现在的蕾茜身边,都会看起来显得瘦长。她四足动物化的身体在大小尺寸上虽然没有多大的改变,但是全身都长满了肿胀的、悸动的肌肉。蕾茜吃力地抬头瞪着卡尔玛,示威性地表示连这样的变化都打垮不了她。回应给她的只有微微勾起食指的卡尔玛,那可怕的笑容。事情仍未结束,一个意想不到的敌人正从她被保留下来的私处袭击而来。
蕾茜已经不必再和她内心中的恐惧交手下去了,她的新敌人是她被魔法刻意挑动起来的慾望。在那股春浪拍打上她的脑海时,她感到一阵厌恶,但更显得被扰乱了。她被自我训练成足以面对任何一种未知的恐惧,但是她从未在她身为女性的这一面下过功夫。
从她的阴道传来的热度仍在增加。那股燃烧般的灼热感又回来了,这一次是出现在她的头上,作为魔王在完成他的新创作前的最后一步。蕾茜的头髮掉了一地之后,她的头被塞进了她的肩膀之间。她的脸先是呈现垂直地贴在上面,然后缓慢地开始消失。她的眼睛和鼻子最后都没有被留下来,只有她的嘴巴倖存。但是它的嘴巴也很快地被伸展拉成垂直过来的形状,两边的嘴脣变得细小和佈满了皱纹,一个小小的凸起在唇上面出现,像是原本只在她的私处才有的东西。
她的食道被转换成了一个阴道,非常地潮湿,还不时地向新生的阴唇外洒出汁液。在这一瞬间以后,她原本的头部就仅剩下这个被扭曲变形的东西,直接长在她宽敞的肩膀之间,那原本应该长着她的脖子的地方。
在前后两个阴道双倍的快感夹攻下,蕾茜强壮的心智终于屈服了。她已经看不出再抵抗下去有什麽意义了。最后她接受了她的新外表。她成为了一头强大的,强壮的,并且可以自由地去满足自己任何性慾的性爱奇兽。奇兽忍不住翻过身来,然后开始用牠笨拙的爪趾子去抚慰牠前后的两个阴道。
牠现在已经变得惊人地强壮,就算是面对一头大象,牠也可能扑得倒对方。
但是,除此之外她也就仅仅是一头淫荡的野兽,琉璃子是这样认为的。
卡尔玛已经转过头去,走向另一条迴廊。
撇过了在地上打滚的蕾茜之后,他们走到了一个开满了大窗户的迴廊。琉璃子惊讶地往外面看过去,她看到了惊人的景象。她原以为他们一直都是在暗不见天日的地城裡,但是窗外的景象显示他们现在一定是在百米高的位置。底下的风景是一片空旷和乾燥的,没有草,没有森林,什麽活的东西也没有。仅仅只有石头、沙砾和不知道多少年前就被烧掉的树木残枝。
「这片大地至今尚未从那场战争的损害中恢复过来,就算已经过了好几个世纪,外面仍没有多少生命迹象。」
琉璃子吓了一跳,但没有做出声。她没有留意到卡尔玛靠了过来。「但是这裡的风景真令人深刻印象啊,先生。这,这栋建筑物想必是非常的巨大。」
「它确实是,但是你真该看看伊甸园时代的建筑物。那是妳绝对无法想像得到,林立着无数巨型入天的美好建筑的壮观景象。有时候,我喜欢从这些窗子探出头去沉思,然后我就能看见那一幕幕已不存在的景象。」卡尔玛像是在梦游般凝视着水平线外,那深邃空洞的眼神,彷彿他的魂魄已神游到那古老传说的时代去。
琉璃子对自己过去的浅薄认知感到恼怒。她过去从不认为会在魔王身上看到一丝人性的存在。看他凝视着广大空间,想像着过去的景物和谈论乡愁,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逝者已矣,怀念的时间就到此为止吧。让我们继续往前走吧,小女孩。你的朋友还在等着我。」卡尔玛的眼睛又变回了原貌,他眼中又再度闪烁起残酷的目光。
很快地他们又走回到只有微弱照明的小径上。这个地城,还是城堡,想必佔地非常广大,不然就是有奇怪的超空间在互相连接着,才会一下像是处在高楼,一下又像是深到地底。最后他们抵达了另一个小小的,装潢平凡的房间。有个裸体的女孩正在那裡面,她看起来还搞不清楚东西南北,只是盲目地在寻找离开这座地城的方法。
琉璃子只看了一眼就认出她来,那是娜美。她对这位同学瞭解得并不多,因为娜美在班上总是非常地安静和害羞,几乎没有和其它同学说过话。她的身高和体重都在平均水准,臀部长得稍微丰满些,但除此外在身材上没什麽特别之处。
她有一张可爱的脸,小小的鼻子和饱满的嘴脣。她的红头髮长到她的肩膀上,没有绑起来就这样披散着。琉璃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卡尔玛会把娜美变成什麽模样,而当娜美看见卡尔玛走过来时,她马上尖叫,并且转头想要逃得远远的。
「我的大小姐,我大老远地来到了这儿,而妳居然见到我就想要离开?」卡尔玛阴险地笑着,脑中已盘算好要怎麽转换这个不擅长与人交流的小姑娘。
当她的腿突然地屈起来之后,想要逃跑的女学生尖声大叫,她痛苦地跌倒在地上。但是她没有更多时间去在意这些跌倒带来的痛苦,她为自己腿上出现的更多的奇异刺痛感和拉伸的感觉更为感到恐惧。她的腿正在迅速地收缩,就像一朵以十倍速度正在枯萎的花朵,终要导向凋萎的命运。她哭啊,叫啊,都无法阻止这个变化持续下去。当她的双腿都被消进臀部之后,她的整个腹部也开始向上移动,併到胸部裡面,直到她的屁股和长毛的私处直接连到她的胸膛下面。然后她的乳房开始扩充膨胀,比任何的隆乳手术都还要夸张。娜美恐惧地看着她原本该说是小小的奶头跟乳晕涨得跟拳头一样大小,周围膨大的乳房更是大得像海滩球一样。不知何故它们看起来就是很怪。
当这个受惊的女孩用她颤抖的其中一支手,试着去碰一下自己的奶头后,马上喷射出一道白白的乳汁,并且带来一股强烈的快感游走在她的全身上下。这股快感正在诱导着她的心智,让她缓慢地沉沦下去。为了躲避看着她的身体转换时带来的恐怖,娜美更加地玩弄起她奇形怪状大小的奶头,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她喷洒出来的乳汁香味。
她没有再去注意她的转换仍在进行中,她的手出现一阵奇怪的刺痛,缓慢地,它们往下延长并且变了形。她的手指往手掌缩短进去,开始呈现不自然的弯曲,最后它们反而变成了脚的形状,大小大概只比几分钟前还存在的旧脚还要大上一点。娜美啜泣了一下,因为比起她原本的双手,这变形后的新脚实在难以让她继续抚弄她的乳房,但是这很快都变得不重要了。她的心智已经茫然了,一半是因为来自她的乳房上的压倒性快感来,另一半则是因为卡尔玛正在加速退化掉她的思考能力。她甚至无法意识到她湿淋淋的阴道膨胀到原本两倍的尺寸,她的阴脣变大得像肿胀的香肠一样一起压在她的胯部上。当转换终于移动到她的头部时,她只在意她的性本能。
于是她的头髮掉光了,很快地她秃掉的光头往上面凸了出去,而她的脖子跟着变得跟她的头一样粗。在转换过程中,娜美的脸被迫旋转扭曲起来。在她最后的一次夹着恐惧和愉悦的尖叫声中,她的脸像燃烧过的蜡烛一样融化不见了,她的整个头部和她的脖子化为一体,变成一个圆锥的外形。只有她的头部的顶端部份继续膨胀,慢慢地变成暗红色,然后一个洞在这顶端中心打了开来。不久之后,原本在奇兽肩膀上的头,被一个直径很粗,但是比例上长度短小的阴茎所取代。
透明的淫水早就开始从这顶端暗红色的龟头长出来的马眼流出来,像河川般流过全身。两个肉瘤出现在她的腹部,很快地成长成一对巨大的睾丸,很快就变得跟西瓜一般大。两对怪异的球体,一上一下地在抖动着。
在转换已经完成之后,奇兽娜美安静了下来。牠好奇地用牠新生的双脚站起来,测试着怎麽用牠奇特的变成脚的手来走路。两颗下垂的睾丸挂在牠的膝盖上,再加上两颗大乳球,摇来摇去就好像会影响牠走路,牠却轻易地就能够保持平衡开始向前走,但是牠很快地就撞上了牆壁。这隻奇兽明显地是瞎了眼看不见外面的。奇兽娜美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这些,牠只需要谨慎地先四处走动一阵子,迟早牠能够知道这房间的每个相关位置,不再到处碰壁。真正重要的是她现在急着要找一个性伴侣去求欢,因此在奇兽谨慎地找出房间出口后,就走向下个房间,并在牠走过的路上留下一道乳汁和淫水溷合的痕迹。
当琉璃子看见奇兽用奇怪的姿势步行离开时,她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暖意来自她的胯部区域,让她忍不住用手指去摸摸掏掏。这有点像是快感,但更像是些更不同的东西。她不知道为什麽,光看着这些怪模怪样的奇兽的动作,就能够为她的身体带来奇异的刺激快感。她没有更多时间去思考这些,卡尔玛已经准备去寻找下一个祭品了。
他停下脚步和转头对她微笑道。「跟上来吧,还有更多有趣的事情在等着我们。」
琉璃子快速地跟随卡尔玛走过去。这前一个小时发生的历历种种,比她的人生目前为止的任何一刻都还要更加刺激精彩。魔王个性并不完全跟她原本想像得一样,他比她想像中还要更加残忍冷酷和令人印象深刻。另一方面,他无意间露出人性化失落的一面,又使得他的心理显得比她想像中还要更複杂。
他们到达了一个宽敞的开放场所,这是一所充满了大型绿色植物,各种颜色的花朵和大树的花园,和只有冰冷的石头的迴廊呈现明显的对比。在花园的正中央有座小喷泉,流出来的水分支成两条小溪,流过花园,分别流向两个不同方向的迴廊过去。这是个美丽的小地方,但是琉璃子没在这裡看见任何一位她的同学。
突然间,一个原本躲藏起来的人影从一旁的矮树丛中跳出来,并且高声地喊叫,手上抓了一个东西,就要往卡尔玛的头部打过去。那是小爱,这个小个头的,留着短短金髮的女学生,抓着一根枯枝挥动起来,像是手握一根球棒。琉璃子被她的同学用那根可悲的武器去攻击卡尔玛的企图给吓到了,这根本就是不自量力。
球棒当然没有打中卡尔玛的头,卡尔玛连法力都不屑使用,只是安静地抓住棒子就立刻阻止了小爱愚蠢的攻击。他的情绪中带有一份激动,让他愤怒地把棒子从女孩的手中抽了出来,反作用力让她往后跌倒在地。他把那根木头丢得远远的之后,步步逼近那受惊的女孩,并露出一个比他生气的表情还要令人惧怕的笑容,如果他有生气的表情的话。在他脸上隐约流出的残酷气息,甚至连琉璃子也被吓到了。
小爱是少数几个琉璃子还称得上是喜欢的同学,当然没有到死党的程度。这个女孩总是一副朝气勃勃的样子,一方面却又常做出些天真无知甚至可以说是没大脑的事情。虽然是非常地天真,但是她同时也对自己充满了自信心,所以从来不会对别人眼中的自己感到介意,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粗线条大而化之的个性,大概也可以解释为何她够勇敢,或该说够愚蠢到独自一个人没有做好週详的思考跟观察,就去动手攻击卡尔玛。小爱的个头相当地小,她几乎没有长胸部,令人难以相信她其实已经19岁了。她的那一头金髮如果流长了也许会很漂亮,但总是留着男孩子气的髮型。
突然地,小爱注意到她的同学就站在卡尔玛的背后。琉璃子不禁畏缩起来,这是第一次她的同学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琉璃子,请帮帮我」小爱尖叫道。
「我很不想要让妳失望,但是这位小姐是志愿要跟着我的。我很怀疑她会帮你的忙。」
「什麽?但是,为什麽?」小爱这时的表情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迷惑地完全地摸不着头。她困惑地看着琉璃子从卡尔玛的背后站了出来。琉璃子对她的哀求,回应的却是一个跟那魔王的表情一样邪恶的露齿微笑。听到魔王将她当作他的忠实信徒,琉璃子她对于能够站在她的偶像这一边感到骄傲,站在魔王卡尔玛的这一边,她对于她的同学那一边不存任何一分怜悯。她认为她从来都没有真正跟她们亲近过,她现在反而还更喜欢她们变成怪异的奇兽之后的模样。
「但是琉璃子,我以为我们是朋……」
一个像是打雷般的声音打断了小爱的话。「别再说了,你居然胆敢在攻击我之后还敢忽视我?你这隻小蛆蛆将要接受我的处罚!」
小爱的焦点又摆在可怕的魔王身上。语调发怒起来的他,看起来又比之前更加令人惧怕。在恐慌中她试着去站起身来,看看还有没有机会逃走,但是她跌倒在地上的腿没有任何反应,因为她的腿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功能。
泪水无法止住地自她的脸上滑下,很快地她感觉到两脚裡面的骨头不见了,只剩下皮肤跟肌肉的双腿变成了一摊肉块,被推进了开始她抽蓄的身体裡. 她试着想要去坐起来,但是她的双手也没有反应。小爱恐惧地可以想像得到她的双手也正在接受跟她的双腿相同的命运。卡尔玛正在出示他毫无仁慈的一面,并且一步步加快她被转换的速度。她要让这个女孩亲眼看着自己最后变成什麽德性。
在她的四肢不见了之后,小爱只能在地面上像隻小蛆蛆一班蠕动着,拼命地尝试想要从这场恶梦中逃离,但是当然都是徒劳无功的。她的整个身体抽动得更加激烈起来,每一寸肉都在变形,收缩。她可以感觉得到她身体裡面的骨头和内脏正一块块地在翻腾,最后溶化掉。而她外的在身体则在缓慢地像体内部挤压。
同时她的阴道开始感到燃烧,很快地,她已经跟其它的身体部份被挤成一团的阴核和阴脣,被转换变成了一条巨大的阴茎和一对适当大小的睾丸。它看起来至少有一英尺长,而两边的睾丸则像是柚子那样大小。
「请您不要这样……请您……大发慈悲吧。」她乞求着,她的声音吓得发抖。
但是魔王全然不去理会这个像虫子般可怜的小姑娘,继续实行他的惩罚。
片刻之后小爱原本的身体轮廓已经消失掉了,在她的头部以下留下来的部位,只有她那根正在剧烈摇摆抽蓄的新肉棒,正被周围地城中冰冷的空气给刺激着。
不安和羞愧明显地可从她一阵红一阵清的脸上看出来,但是没过多久,就像她过去的身体一样,小爱的整个头部也开始变形收缩。其中的一隻眼睛被托高拉长起来,而另一隻眼睛跟她脸上的其它五官一块消失不见。位置拉高被放大的眼睛是留在她脸上仅存的五官,她头部其馀的地方转化一条细小的的触鬚,连接着那被保留下来,还像是在泛着泪光的眼睛跟下面到仍然硬朗的肉棒和一对睾丸。小爱被变成这样的身体,根本没有自行行走的能力。
但是卡尔玛并不是真的那麽毫无人性,他并不想要让她变得完全动都不能动。
因此有两对小小的,像是蚊虫的翅膀,从小爱的单眼下面的触鬚和她的阴茎交汇点长了出来。那对像童话中小仙女的翅膀一般的翅膀,在轻轻拍动之后,让她的身体非常惊异地、轻易地脱离地面。她不再是一隻还留着人脸的小蛆蛆了,她已经变成一隻在廉价科幻片中出现的单眼异型飞蚊,还挺着一把吓死人的巨枪。这小小的、受惊的、鬱闷的的奇兽,在房间中央环绕着。她感到溷乱,受惊,还有一股急于要发洩掉的慾火正在她体内燃烧。
卡尔玛让她的心智保持完整无缺的,但是增强了她对性慾的渴求,她将无法压抑住对性的飢渴。的确……迟早她会自己看出她的新身体的优点和从中发现快乐。但是他不会允许她像是他对其它女孩直接扭曲了她们的心智那样,如此简单地就得到快乐。奇兽小爱飞近琉璃子身边,她被保留下来的蓝色单眼凝视着琉璃子的眼睛,透露出溷乱的讯息。
琉璃子是个女孩子。琉璃子现在是光熘熘的。我的下面有根大肉棒。我的大肉棒好想要发洩。琉璃子光熘熘的身体有个洞可以让我把大肉棒放进去……
「哼,这只是一项公平的处罚。妳究竟为什麽会愚蠢到想要攻击伟大的魔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帮妳解决你的小小性慾问题。」琉璃子一把抓住试图捅下她的下体的小爱,用手轻轻地玩弄了一下小爱那根意图靠近她的飞天小巨棒,然后在上面用力地弹了一下,对这可怜的小傢伙更加戏弄了一番。这对小爱要的发洩而言当然无助于事,而且感觉很痛。「所以妳赶快给我滚开我的身边,然后随便去找头奇兽来操吧。」琉璃子也不得不对她自己说出来的残酷话语感到惊讶。或许这是因为她自以为得到了魔王的宠爱后,增强了她的自信心,让她从过去的束缚她的道德规范中展露出全新的风貌。
奇兽小爱意识到她无法在这个花园裡找到任何慰藉,于是她赶快飞远了,希望能够发现一个足以让她发洩底下痛苦的傢伙的孔道。但在她的心裡,她其实很厌恶这样的自己,很厌恶琉璃子刚才对她做出的一切。只是除去她的厌恶,她不知何故,已经开始喜欢起在飞行的时候,阵阵清风吹抚过她底下那对大大的还在摇晃的睾丸,那股让她不由得兴奋起来的感受。
「当妳的朋友对妳求救时,你背弃了她。妳甚至在她生命中最痛苦难熬的那一刻残酷地取笑了她。看来妳的内心比妳的外表还要更加包藏祸心。」卡尔玛说着。
他们这时已穿过了几道迴廊,然后走过往下的巨大石阶,进入这地城的下层区域。这裡的光线明显地比上一层要阴暗许多,但是除此之外跟上层没有称得上是差异的地方,周围都是用一样冰冷的石牆构成建筑结构。
「谢谢你先生。」琉璃子回答着,在一般人口中明显是挖苦的话语,由卡尔玛说出来,在她耳听起来反像是在称讚她。在她的内心感到自豪的同时,她却反而脸红了起来。她也注意到这句话裡可能隐含的暗示。他可能在她身上看到能够让她成为部下的价值,成为一个货真价实的魔鬼。她难以想像这种可能性,自己成为一个强大而有力的,能够凭自己的喜好自行转换无辜的受害人成为她自己邪恶创造物的魔鬼。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成为一个魔鬼的想法似乎还不足以完全地满足她。琉璃子压下自己溷乱的思考,急忙地跟上卡尔玛的脚步。
他们在这地下区域,走进了一间在天花板上有着一幅内容恐怖的壁画的大厅。
它的内容描述着卡尔玛是怎麽把试图逃离他,正在奔跑和叫喊中的人一一转换变成了一隻隻丑恶的怪物。琉璃子不禁讚叹了一声,这些古老的艺术作品确实令人深刻印象,画得远比课堂上的教材要来得生动,但同时也不禁让人心生畏惧,只是还及不上旁边的魔王本尊。她转头看向卡尔玛,魔王却做了个手势要她保持安静,她猜想他大概又对他们俩施展了隐身术,等候着他察觉到动向的猎物自投罗网。
就在大厅另一侧的另一个入口处,站着一位受惊的女孩。那是玛拉,琉璃子的另一个同学。她赤裸的身体正在颤抖着,一脸惊慌地用眼睛盯着天花板。她明显地是被上面内容恐怖的绘画给吓到了,慢慢地她走进房间中央,想要找找看有没有什麽可以遮蔽身体的衣物。她没有察觉到隐了身的卡尔玛正在对她上下打量,就像一头勐禽在对猎物出手前徘徊。
玛拉的身材相当地修长苗条,甚至可以用消瘦来形容。她有着一头扎成马尾辫的褐色头髮和长在脸上和胸膛上的雀斑。她是一个典型的书呆子,在班上总是拿着最好的成绩,琉璃子不管怎麽努力,总是没有办法胜过她。但是她的个性太过正经和严格,虽然被认为是班上最有希望升上凯多崙学院的人,但是她在同学间非常地不受到欢迎,甚至到被刻意排挤的地步。但奇妙的很,总是懒懒散散的艾苏拉却是她在学校裡唯一的朋友,琉璃子很想知道如果这个女孩看见她的朋友现在的模样时会怎麽反应。她露齿而笑地看着卡尔玛是要怎麽开始对这个毫无警觉的女孩下手。
突如其来地,玛拉感到浑身不对劲。她的内脏正在莫名其妙地骚动,她不由得跪了下来,手按在自己的肚皮上。她完全不知道什麽事将发生在她身上,恐慌正在她心中节节上升。到底是那裡出了什麽问题?是她中了什麽陷阱,还是这个有着恐怖绘画的大厅受到了诅咒。她无力地对着空气乱抓一通,想要抓住什麽东西以支持着自己,但是她体内奇异的大溷乱感麻痺了她。奇怪地很,她感觉不到疼痛,但是那股不适的感觉仍然在惊人地加强。
她开始自暴自弃起来了,因为在看见她搏动中的身体变化时,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放声大哭。她的四肢开始变小,相同的事也发生在她的身体上,它们一寸寸地萎缩并且丧失原本的功能。转换的速度在戏剧性地增强当中,她的四肢缩进她的身体裡,很快地完全消去不见,让她只能无助地倒卧在寒冷的地面上一边哭。
玛拉从来都不擅长面对课业以外的压力,现在发生在她身上的异变已足够彻底破坏她的心智。后来她的身体缩到只剩下一个原本胸部大小的肉球,只剩下她的头还长在上面,但是它仍在持续收缩。
琉璃子享受着她溷乱又无助的同学遭受惨忍着折磨,手指又禁不住地往下体挖过去。卡尔玛看着转换中的女孩,和隐身中的琉璃子双双露出邪恶的微笑。
玛拉的乳房已经消失不见,而她肉球状的身体只剩下跟她的头一样大小。她泪流满面的头颅失去了平衡,变成横躺的样子倒到旁边,滚呀滚,几秒之后连她剩下来的身体部份也不见了。一股奇怪的感受在过去应该是她脖子的位置,正本能地传送讯息告诉玛拉,她仍然保有着她的阴道,只是那肯定是极不正常的模样,而且它正在以不自然的热度燃烧。哭哭啼啼的女孩并不想承认,但是这个传来的感觉非常地好。
当连在她头部的私处开始膨胀和向外地伸展,快感剧烈地增加。玛拉一边哭着一边尖声叫喊,她狂乱了,她开始接受这股强烈的快感以让她逃离自己被「断头」的恐怖感受。在她开始屈服在她的欲望的同时,她也等于做出了让她的心智缓慢地弄碎到什麽都不剩下的决定。她的整个阴道继续扩展,直到这延伸出来的缝隙噼开了她的下巴和到达她的下嘴脣。当她的阴道和她的嘴巴奇妙地汇在一起时,玛拉再一次尖声叫喊,但她叫不出声,她的下颌完全地被溶解了。最后她的嘴巴持续向下跑进她扩大阴道,一个充满了肌肉,黏黏滑滑的组织。在一股本能反应催促下,玛拉试图站直起来,完全没有想到她只剩下一个头。在几次尝试之后,她居然做到了,却不知道支撑她的头部再度竖立起来的,是她已经变得够大够软的阴道组织。
转换尚未结束,玛拉的舌头也开始感到跟阴道部位一样的燃烧感觉。它正在伸长和变得粗了起来,自动而然地从她仍然正常的上面嘴脣滑了出去。她可以用眼睛在她膨胀起来的舌头表面看见厚厚的静脉,一个跟来自她阴道的极度快感类似的奇妙感觉正在她的舌头上逐渐增加。舌头末端开始凸出并且变色,最后她的舌头被转变成了一种她曾经在生物类别课目的课本上看过的东西。一条大大的,可以被人用手握住的阴茎,足足有一英尺长。玛拉不再感到恐惧,她爱她的新器官,它感觉起来美妙极了,只是她没有办法去使用它,她甚至没有注意到她的世界不知道什麽时候起开始变暗了。她的眼睛开始消失了,她那有着雀班的整张脸和她的头髮完全不见了。只有她的上嘴脣仍保持不变,正在缓慢地做出吸吮的动作,想要去刺激着她的舌头上的大傢伙。只是如果那东西不缩回来,她根本碰不着。
玛拉失去五官的头开始变成一个圆圆的东西形,它轻微地像是把表面器官装入袋裡一样地变化,变得比她还有相貌的时候还要柔软光滑许多。她头裡面的头骨大概消失了,才会显得这样柔软有弹性,然后在她头上冒出了一个奇怪的膨胀物,顶端的皮肤变暗起来。同时皮肤向外延伸,她的头整个变成了一个大乳球,上面的膨胀物当然是她的乳头。乳头突然开始喷出一阵阵的乳汁,它几乎看起来像一座奇形怪状的喷泉。
玛拉后来又看见得光了,只是现在的她已经不会对这种感觉上的改变感到惊讶。有一对小小黑黑圆滚滚的,像是虾子上的眼睛出现在她化为肉棒的舌头上。
当她原本的头被变成一个乳球后,她的新阴茎取代了原本的头的地位,连结着后面黏黏滑滑的阴道组织。她被变成了一隻拉着乳球外壳的奇怪蜗牛。奇兽玛拉的智商被大幅度地降低,只留下一点点对生存的本能,大部份都是用来处理性事。。
琉璃子看着这隻小小的奇兽用滑动的方式消失在黑暗裡. 她品尝着她过去课业上的竞争对手被变化成一隻充满性飢渴的愚蠢的蜗牛的这一刻。或许她现在正在找寻着艾苏拉吧,但是她也怀疑凭性爱奇兽的脑袋是否还能想到这麽远。她大概就只会在附近漫无目的的四处徘徊着,不在乎有谁可以靠过去把她翻过来用力地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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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由于大纲在开写之后才敲定下来,所以后续剧情会与原著有些诧
异~ 更新的话,因为第一次写文,所以大概两到三天一更吧,我自己没有群,所以同时也会发在篮球梦与穆桂英的群里。
最后感谢大家的支持~南中城,孟府别院待李掌柜将自己需要的东西送来,打发其明日府衙相见后,萧逸便迫不及待的回身向着卧房而去,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试了试吩咐好下人准备在浴盆中的热水,从包裹与李掌柜送来是事物中取出几样乌漆墨黑的东西与几份药材投了进去。看着刚刚还清澈的水面瞬间变得如墨汁一般,本还打算用手去搅和一下的萧逸连忙住了手。
四下看看并没有找到趁手工具的萧逸随性直接回身,将裹着南宫迷离身上的袍子掀开,看着瞬间露出袍子下白玉般完美的肉体,萧逸忍着欲望,将南宫迷离口中内裤取出,腿间的贞操裤褪下,再拔出菊穴中的狐尾,看着昏迷中却仍旧流出一大股淫水的南宫迷离,萧逸暗自得意,一把抱起昏睡中的南宫迷离,向着澡盆走去。
待到浴盆近前,萧逸扶着昏迷中的南宫迷离站好,弯腰抬起南宫迷离一条白玉般的玉腿,放入漆黑如魔的浴盆中去,扶着南宫迷离大腿根部,将南宫迷离修长的大腿向木棍般在浴盆中搅弄着。约么十几下之后,抬起南宫迷离另一条大腿,将南疆神女完美如玉的身子浸在了这漆黑的墨池之中。
「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嗅了嗅方才摆弄南宫迷离大腿时,南宫迷离身下蜜穴之中不自觉流出的淫液,萧逸也是暗骂一声,却没想想这始作俑者不正是自己本人。
「宫中的御女方中提到的这个方子也不知道这天天玩蛊的贱货有没有用,让女子一日之中处在欲望的顶峰,却禁止其交合,妈的,本殿下天天用淫药浸着这母狗这么多天,就算她从小药罐子里泡出来的,也得有点作用吧,当时宫里那几个贱婢可是就禁了半天就成了」
不理会萧逸在这边患得患失的喃喃自语,另一边被浸入墨汁中昏迷的南宫迷离睡梦中只觉得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好不舒服,一股暖流包裹住了失身以来仿佛坠入深渊中冰冷的心,昏睡中的南宫迷离只觉得这暖流是自己最亲近的事物了,脑海中不自觉的产生了依赖之感觉,本是护着身体经脉是内力,在这般念头之下,也是微微一顿,对这暖流再没了排斥,仿佛是敞开了心扉般,任由暖流进入经脉之中,与自幼苦修的内力水乳交融,随后竟是带着南宫迷离体内的内力,在体内以自己的方式流动起来。
「嗯?!这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随着内力从体内流淌,南宫迷离渐渐醒了过来,才一睁眼,就发现自己一向爱惜的身子竟被人泡在这墨汁般的盆中,俏脸一冷,下意识就要站起来,可四肢却软绵绵的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整个人如同一个活死人般困坐在这漆黑的墨汁之中,这一惊非同一般,看的一旁喃喃自语的萧逸,那还不知道始作俑者就在眼前,此刻的南宫迷离那还记得子母蛊与自己这些日子在萧逸手上吃的亏,下意识的厉声问到。
入蜀时一路的积威,在萧逸心中本就是梦魇一般,此时耳边突然传来南宫迷离的厉喝声,吓得萧逸下意识就跑,待手碰到门边,才想起来南宫迷离已经被自己制住。当下转过身子,也不说话,只是一脸坏笑的盯着浑身泡在墨汁中,只露出完美脸蛋的南宫迷离。
「你,你纠结对我的身子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乌漆嘛黑的盆子里,我的身子怎么动不了了!」
看到本来向外跑突然转过身子一脸坏笑看着自己的萧逸,南宫迷离也是冷静了下来,对啊,自己早已变成阶下之囚,自己守了多年的身子已经是被他看遍玩遍了,更是在他仿佛有魔力的手中莫名其妙的就会崩溃,高潮,现在更是全身不听了自己的使唤,难道自己天生就是他的玩具,不,不会的!
气苦的南宫迷离想着自己日后竟是连身子动一动也不能了,绝美的俏脸上一行泪珠不禁流了下来,而一旁的萧逸听到南宫迷离的问话却是大喜过望,跑到近前,一把扶住盆边,连身问到。
「你真的不能动了?是不是感觉不到四肢,四肢不受自己控制?」
而回应他的却只是流的更急的眼泪与崩溃的南宫迷离压制不住的小声啜泣。
见到南宫迷离这般反应,萧逸心中更是确定,大喜之下,用子母蛊对着南宫迷离吩咐一句,便是开心的推门出去寻些酒菜去了。
本是低头啜泣的南宫迷离听到萧逸用子母蛊命令自己,先是一愣,难道自己没有事?是这墨汁作怪?随即默运体内玄功,却发现自幼苦修的内力也如四肢一般,全无反应,当下只能任由天命的躺在浴盆之中,苦苦的等着,随是身子没了知觉,南宫迷离却也是连着几日第一次头脑彻底的冷静下来,在没有那恼人的欲望前来咨扰。
过了片刻,本是坐在盆中的南宫迷离漂亮的眼睛突然一亮,对了,今日车上自己那一掌,有子母蛊在身,为何自己还能拍出去,没有运蛊之法的萧逸若要控制子母蛊,只能凭借口中发声,而若是他无法发声,就无从运蛊,到那时子母蛊形同虚设,那自己就可以脱困了,只恨自己当时含恨出手,却没有一击必杀,反倒引起萧逸警觉,用蛊力下了让自己不可对他在动手的命令,看来现在只能先想办法逃开,在找机会报仇了。设法逃出去,南中城,逃出去……
随着南宫迷离思考,本是漆黑如墨汁般的水面却是渐渐清澈了下来,无尽的墨汁却是涌入了南宫迷离的身子中去,渐渐的,南宫迷离修长玉腿间横在蜜穴上的耻骨处,竟是生出一条艳红色的火焰纹路,而同样,腿腕间脚踝之上也是一左一右两腿艳红色纹路,而正苦思逃生计划的南宫迷离却是毫无察觉。
「呼啦」
「啊」
待到盆中水完全清澈,南宫迷离本是坐在盆中的身子突然站了起来,让沉思中的南宫迷离吓了一跳,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轻轻一跃从盆中跳了出来,饱满的酮体在夜色下白的晃眼,从架子上去过丝巾擦干身子,便走到床前,细腻修长的大腿微微岔开,跪在床上,而上身却是趴在了床上,精致的俏脸扭向一边,挺翘的雪乳堆在床上,一双玉臂却是向后摆动,抓住两片丰满圆翘的臀瓣,向着两边大力的掰开,腿间诱人的蜜穴与菊穴,随着臀瓣向两边扩张,也是微微张开了蚌口,在耻骨上一条火焰纹路的映衬下,曾经万人敬畏,南疆的蛊神娘娘现在如一只待操的母狗,低贱的娼妇一般,说不出的淫靡与浪荡。
随着夜里的微风,张开的蚌口突然受到刺激,虽然经过盆中墨汁的熟悉,南宫迷离身上已是没有了淫药作祟,但敏感的嫩肉还是分泌出了些许淫液,肥美的蜜穴麻痒了起来。
「嗯~萧逸你这个猪猡!我一定要杀了你」
夜渐渐深了,当吃饱喝足的萧逸推开房门走到床边时候,看到的就是南宫迷离这样一般淫荡的画面。等看见南宫迷离耻骨上与脚腕间的纹路之时,更是高兴的哈哈大笑「哈哈哈,我道仙女娘娘多么的高贵典雅,原来背地里却是一只风骚的狐狸精,怎么,穴痒了想着求本公子的大屌了?嗯,这药还真是不错,没想到除了腕上,这骚穴上边竟然连书中只是记载并没有人见过要与内力混合再能出现的淫纹也出现了,哈哈哈」
「你,你胡说!明明是你让我摆成这般羞人的姿势!什,什么淫纹?」
听到萧逸羞辱自己,本就气急的南宫迷离忍不住开口反驳,但听他说道淫纹,却是满脸疑问。
「我让你摆姿势,可没让你这样风骚的流水吧?小心把床都打湿了,晚上没得睡」
「想看啊,来,换个姿势」
一边调笑羞怒的南宫迷离,一边让南宫迷离整个身子翻了过来,变成四脚朝天的羞人模样。
「这是什么?!你对我的身子做了什么?」
「摸摸看,来,先摸摸脚上,再去试试你的骚穴」
看着白玉般身子上突然出现的奇怪纹路,想着刚刚墨汁般的洗澡水与萧逸的话,对未知的恐惧充满了南宫迷离的内心,颤抖着身子问道,可一边的萧逸却是坏笑的抓着南宫迷离纤细的手,轻轻的摸向腿腕处的那道淫纹。
「啊,别,这是什么」
才一接触,南宫迷离就觉得下身蜜穴瞬间酥麻起来,好像有人用羽毛在刮弄一般,流出了淫液来,南宫迷离连忙运起内力,强行将着淫欲压制下去。
「哈哈哈,这就是你这风骚身子里的淫纹,只要碰到就会让你腿间这骚穴瞬间兴奋起来,刚好这白嫩的小脚若是天天被鞋子挡着太过浪费,从今往后,除非你时时刻刻浪费内力去压制你这风骚的身子,不然就只能赤这这双小脚了,哈哈,不过这耻骨上只是记载,应该功效也差不多吧」
看着身下俏脸煞白的南宫迷离,萧逸更是得意,抓着南宫迷离的玉手,继续向着腿间摸去。
「别,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操我,快,我要!啊啊啊啊啊!」
不理会南宫迷离的哭喊,萧逸将南宫迷离的手往两腿岔开美腿间横着的耻骨上轻轻一按,见没有反应,忍着疑惑,便稍稍加了几分力道,瞬间,本就艳红的淫纹竟是一亮。南宫迷离只觉得体内的内力仿佛烧开了一般,白玉般的身子瞬间变得绯红,浑身燥热,本是压制淫欲的内力瞬间变成了最烈的春药,下体好像千百只蚂蚁在爬,本是泥泞的蜜穴不住的向外涌出一股股淫液,无尽的快感冲击着自己的神识,却因为蜜穴中的空虚而停在高潮前的刹那!
看着身下瞬间失去神智的南宫迷离,萧逸也是微微错愕,本以为与腿腕一般,是让这南宫迷离之后只能真空上阵,没想到这淫纹的效力竟然这么强,虽然要重重按下,看这位置,那岂不是南宫迷离只要被人交合,随着阳具冲刺,稍微碰下耻骨,不管对方是谁,南宫迷离自己愿不愿意,这个高傲的蛊神娘娘就好像现在这样,变成一只下贱发情的母狗?而且以冲刺时的持续刺激,除了南宫迷离这般修为高绝,体质非凡,神识稳固,换做一般人只怕会被这无尽的快感变成一个痴呆吧。
「还真是天生的荡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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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太阴神教的声势如日中天,竟惹来晋王爷的觊觎,意图叛乱之余不忘拉上「邪教」做打手。王爷你也行行好,众人日子过得正舒心,谁想跟着乱党起舞?
身为教主的萧颢直接上京面圣,连御三女的勇猛以及一式「阴阳诀」让当朝天子磕头拜他为「帝师」然而,神秘又武功高强的丐帮美女帮主竟知道他的双重身份,难道他身边有潜伏极好的奸细?而美女帮主的紧追不舍是垂涎他的……
第一回这两个乞丐一样的人说他们的‘帮主’想请我一聚,难道他们口中说的‘帮主’是丐帮帮主?
想不起来太阴神教和丐帮最近有什么过节,而且自我重建太阴神教以来,丐帮也从来没找过太阴神教的麻烦,所以我假设我师父萧天放和丐帮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那么丐帮帮主是又为了什么原因来找我?
「敢问两位前辈可是丐帮的人?」
虽然我知道,就算有人假冒丐帮帮众来骗我,也不可能会报上自己真正的身份。不过我还是这样问了,如果对方不是冒充的,那么就可以知道是不是丐帮帮主真的想要见我,如果对方是冒充的,也许以后我就可以学他们冒充一下丐帮帮众。
「在下高远,目前添居丐帮长老一职。」
左边那个个子比较矮小的中年人先说话了。
「我是钱多多,也是丐帮长老。」
右边那个不但衣服比较破、手上的碗也比较破的中年人跟着说话;看到他那副比高远还要贫穷的样子,名字却叫‘钱多多’,还真是有趣。
似乎是注意到我对他的名字感到有趣,钱多多也朝我挤了挤眼睛;哈,看不出来,这位丐帮长老还挺逗趣的。
「既然是贵帮帮主相邀,盛情难却,就请两位长老带路吧。」
我决定跟着他们去看看那位丐帮帮主,看看丐帮帮主是为了什么事情而突然对我有兴趣。
高远在前、钱多多随后,两位丐帮长老领着我来到镇外的一座破庙;进了庙门,高远突然纵身一跃,上了屋顶。
「萧教主,我们帮主在屋顶上。」
看到我抬头、疑惑地看着跃上屋顶的高远,钱多多解释着。
原来是丐帮帮主人在屋顶上,这个丐帮帮主还真是与众不同,连接待客人的地方都选得和其他人不一样。
施展‘凌云飞渡’轻功,无声无息地一下子跃上了屋顶,高远看到,忍不住低赞了一声:「好轻功!」
「哪里,功力尚浅,让前辈见笑了。」
「我们帮主就在那里。」
高远向着屋檐檐角一指,我顺着高远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瞥之下,只看到一根晶亮的绿色竹棒和两个挂在上面的玉色葫芦,正在奇怪的时候,火光一闪,檐角有人点亮了火摺,我这才看清楚,原来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人坐在檐角,那个人一身黑衣、再加上一头长发都是黑色,整个融入了夜色之中,所以才会乍看之下像是没有人在那边。
我注意到檐角那人穿的黑色的衣服相当干净整齐,和高远以及钱多多身上穿的破烂衣服大不相同;更令我惊讶的是,那件衣服竟然是女装!再配上一头长发……
难道丐帮帮主是女人?
「萧教主,既然来了,何不过来一起坐着喝酒赏月?」
檐角的人发话了,声音清脆柔细,还带着些童音,不但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少女!
那个少女帮主这样邀我过去坐在檐角,檐角地方本来就窄,要是我也过去坐下,那肯定会贴近少女帮主身边;我又不认识这个少女帮主,一下子就坐在她身边,似乎不妥。
「多谢帮主相邀,但是男女授受不亲,在下不敢唐突帮主。」
「嘻,向来都听说太阴神教是个淫邪教派,教主萧颢更是个‘奸女不挑选’的淫魔,没想到辣手摧花绝不留情的萧教主竟然会顾忌‘男女授受不亲’这种小节?」
那个少女帮主‘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我都不怕了,不知道萧教主害怕些什么?或者萧教主嫌我长得丑、不肯和我一起坐着饮酒赏月?」
啧,到底是谁在江湖上散布我‘奸女不挑选’的谣言啊?我可是很挑女人的,不是美女我还奸不下去呢!
「承蒙帮主盛情,那么在下就冒犯了。」
既然那个少女帮主都不害怕了,我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来到檐角,在那个少女帮主的身边坐下,一阵似有若无的少女体香随着夜风飘入了我的鼻孔中,搔得我心里有点痒痒的。
刚才听到这个少女帮主的娇美语音,就已经觉得这个女孩是个美女,再闻到这淡雅清新的少女体香,我更觉得这个少女应该是个美女,要是这个少女会丑,那么就是老天瞎眼、女娲娘娘手残,造个人都会造出那么大个缺陷来。
朝着女孩看过去,正好她也侧过头来打量着我,一张清秀的瓜子脸映入我的眼中,长长的睫毛、灵活有神的大眼睛、俏挺的瑶鼻、红嫩的樱唇、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老天有眼!女娲娘娘万岁!这个女孩果然是个美女,而且只怕比起方虹和秦琪的美貌都毫不逊色!
看到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少女脸上一红,掩口轻笑。「怎么样?小女子的长相还入得萧教主的法眼吧?」
「帮主太谦了,帮主可是我见过的女孩之中、长得最美丽的,只怕比起盛传的‘武林四花’都毫不逊色!」
「是这样吗?多谢萧教主给我这么高的评价,小女子受宠若惊。」
少女又是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只瓷杯。「萧教主,喝酒吗?我请你喝。」
「既然这样,恭敬不如从命。」
我从少女手中接过瓷杯,就在这时,挂在绿竹棒上的一个玉色葫芦突然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抓住一样,飘了起来,飘到我的瓷杯上方,玉色葫芦一倾侧,一道酒水就从葫芦之中倒了出来,很准确地注入我手上的瓷杯之中,而且酒水齐杯口而止,一滴都没满出来!
太神奇了!这是什么功夫?
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少女又是抿嘴一笑。「九转如意神功,可还使得吗?」
「岂只使得,简直天下无敌手!」
这倒不是单纯恭维,如果少女的‘九转如意神功’可以运用内力、让葫芦像是被一只隐形的手抓起来一样倒酒,对打的时候当然也可以用来奇袭对方,而对方除了要防范少女本人的攻击,还要分出大半精神来戒备‘九转如意神功’的攻击,那就像是和一个隐形人在对敌一样,想不落下风都难。
只要想像一下,这少女一棒子打过来,两个玉色葫芦就像是有人抓着一样、朝着我寻瑕抵隙地发动攻击,那就像是我同时和这少女以及另外一个看不见的隐形人对敌,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才好。
「什么天下无敌手,萧教主真会捧人!」
被我捧了一下,少女开心地娇笑着。「我这功夫就敌不过萧教主的厚脸皮,萧教主的厚脸皮才真的是天下无敌手呢!」
「不敢,不敢!好说,好说!」
我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惹得少女又是一阵娇笑。
好不容易,等少女停止了笑,我这才慢吞吞地问着:「不知道帮主找我来,有什么事情?还有,该如何称呼帮主呢?」
「找你来,就一定要有事情吗?就不能找你来喝酒赏月?」
少女微笑,侧着头,让一头亮丽秀发直垂了下来。「而且,我的名字不能和你说,至少在你喝了我请你喝的酒之前,不能说。」
「喝酒赏月,当然不行。」
我摇头。
「为什么不行?」
少女有些惊讶。
「因为眼前有美女啊!与其喝酒赏月,不如喝酒赏美女!」
在少女的娇笑声中,我举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入口清香甘甜,似乎是以各种水果混合在一起酿造的。
「好喝,这是百果酒之类的酒吗?」
「你还真的就一口喝下肚了?」
少女抿嘴笑着。「你就不怕我在酒中下毒?」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不是不怕少女在酒中下毒,而是少女就算下了毒,以我此时的功力,就算是见血封喉的毒药,我也可以运功强行压毒,直到我服下解毒药物为止,‘太阴药典’之中记载的解毒药物可是很有效的。
更何况,以少女所练的‘九转如意神功’,如果她真的想取我性命,只需要叫上两个长老一起围攻我,我根本没有取胜的可能,实在没有必要下毒害我。
听到我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少女笑得花枝乱颤一般。但是就在此时,我感觉到有一股劲力轻轻触在我背上,飞快地写下了‘莫妍’两个字。
「原来帮主的芳名叫莫妍?可真是好名字,人比花娇,这‘妍’字取得好!」
我嘴上称赞着,心中其实已经吓了一大跳;莫妍的‘九转如意神功’内劲竟然无声无息地绕到了我背后,还能在我背上写字。要是莫妍突施袭击,我只怕已尸横就地了;就算我的‘昊天正气诀’和‘太阴神功’能够抵御莫妍的‘九转如意神功’内劲,受伤吐血也是免不了的。
绝对不能和莫妍为敌,我暗自警惕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和莫妍为敌,除非我有抵御‘九转如意神功’的办法,否则和莫妍对上了,我一点胜算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莫妍假装惊奇。
「是嫦娥告诉我的。」
我举起已经喝干的酒杯。「嫦娥姊姊,我敬你一杯。」
莫妍又是一阵娇笑,绑在竹棒上的玉色葫芦又飘了起来,替我斟满了酒。我则是一仰脖子,又把酒给喝了个干净。
「好酒,好月色,好功夫!」
我赞道。
「就这样?」
莫妍笑着望向我。「没别的了吗?」
「当然还有最好的美女,天下第一!」
我继续赞着。「好酒、好月色和好功夫通通加起来,也远不及美女一成的好!」
被我一轮甜言蜜语哄得开心,莫妍笑得像是喘不过气来一般。「酒啊、月色啊、功夫啊、美女啊,通通加起来,也及不上萧教主厚脸皮的万一呢!」
「不敢,不敢!」
我故意摸摸脸颊。「被帮主这么一说,我的脸皮马上就比纸还薄了。」
莫妍又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莫妍甩甩头发,又看着我。「欸,萧教主,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当上岳麓剑派掌门人的?」
当‘岳麓剑派掌门人’七个字从莫妍的樱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就像是被雷给劈中了一般,脑中轰轰作响;为什么莫妍会知道岳麓剑派的掌门人是我?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这才想到,这次下山,我是与何东英和玄真道人一起出来的,直到遇见了小怜之后,为了照顾小怜,才和何东英以及玄真道人分开,要是莫妍早就派人一路跟踪我,那肯定会探听到我就是岳麓剑派掌门人的事情。
看来我毕竟还是太粗心,以为没有白道人物在身边,就不会有人知道我的秘密,这几天月清也没少叫过我‘教主’两个字,我也没很严格地纠正她,所以这秘密就被莫妍派来跟踪我的人给发现了。
想深一层,莫妍虽然发现了我的秘密,但是很显然没把我的秘密给泄露出去,不然何东英和玄真道人肯定会调过头来找我麻烦的,既然莫妍还没泄露我的秘密,那么倒也不必太担心,反正我又没有与丐帮为敌的打算,加强太阴神教的实力也只是为了吓阻白道向着太阴神教发动攻击而已,又不是想搞什么血洗武林的阴谋。
「这个,是谁告诉你,我是岳麓剑派的掌门人?」
我装模作样的地问着。
「是嫦娥姊姊告诉我的。」
莫妍抿嘴轻笑,伸手指了指月亮。
「嫦娥姊姊,你怎么可以随便把我的秘密告诉美女呢?害我失去了在美女面前炫耀的机会,罚你一杯!」
我举杯向天,莫妍又是笑着用玉色葫芦替我斟满了酒,我立即酒到杯干,将杯中美酒喝得一滴不剩。
「快说啦!快说你是怎么当上岳麓剑派掌门人的!」
莫妍又在催促着我。
「嫦娥姊姊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嫦娥姊姊不想剥夺你在美女面前炫耀秘密的机会。」
莫妍又是抿嘴一笑。
「可以不说吗?」
虽然慧卿已经嫁给了我,但是每次提到云烟,我都会心痛。
「不~可~以~」莫妍以很夸张的幅度慢慢摇头,竹棒上两个玉色葫芦也开始慢慢盘旋飞舞起来,我这才想到,莫妍的‘九转如意神功’可不是我能敌得过的,还是别惹她生气比较好。
「好吧,那我就说了,可不是什么好听的故事哦。」
我把遇到云烟、为了替云烟复仇而混入岳麓剑派卧底,杀了赵无殇后吕晋岳立我为掌门接班人,到后来和吕晋岳‘摊牌’、吕晋岳受重伤、岳麓剑派其他弟子推举我为掌门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我省略了关于师娘的事情,不然莫妍要是追问起为什么师娘会支持我当岳麓剑派掌门人,谁知道会不会扯出我和师娘的奸情?
静静听我把这一切说完,原本脸上还带着微笑的莫妍现在也没了笑容,等到我说完话、举起酒杯想喝酒、却发现酒杯里空空如也,莫妍叹了口气,玉色葫芦又再度飘飞了起来,替我在杯中斟满了酒……不过,这次有几滴酒洒了出来,溅在我手上。
看来莫妍对于这‘九转如意神功’还不能完全随心所欲地控制,这也难怪,她才十六岁而已,能有如此功力已经相当难得了。
但是,莫妍一看到几滴酒洒了出来,却是脸色大变,也不等我喝酒,劈手就从我手中抢过酒杯,随即高声叫着:「高远、钱多多,帮忙招呼送客!」
「是!」
就在这时,高远和钱多多像是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后。「萧教主,我们帮主还有要事得处理,您请回吧。」
「哦……好,我也该走了,多谢招待。」
奇怪,不是还兴高采烈地说着话,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要赶我走了呢?难道是莫妍不喜欢我替云烟报仇的作法?
算了,客随主便,反正我也没损失,还看到了美女、饮到了美酒,就不要对每件事情追根究底了,好奇心会害死猫,太好奇对健康是不好的。
高远和钱多多送我出了庙门之后,两个人就立定在当地。「萧教主,恕我们不远送了。」
「好说,请代我向贵帮主致谢,多谢她请我饮酒。」
我们继续朝武当山前进,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何东英与玄真道人,丐帮那两个长老也没再出现过,我也很小心留意有没有人在跟踪我们,但是始终无法察觉高远和钱多多跟踪在我们后方的迹象,也没有其他乞丐跟踪我们的迹象。至于其他路上见到的乞丐倒是不少,只是不知道那些是不是丐帮预先派出来守候在路上的帮众而已。
到了武当山脚下,由于带着小怜上山不方便,所以我将小怜和三司等三婢都留在客店里。为了保护她们四个不出乱子,索性连月清也留了下来,我一个人孤身上了武当山。
到了山上,正巧又遇到上次我来的时候、拜托我帮忙救出无尘道长的那两个道士。那两个道士看到我,既显得惊奇,又是满脸难为情的表情。「萧掌门,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您了。」
「是啊,是很快。我想求见无尘道长,可以吗?」
我问着。
「这个,掌门师叔不见客……」
左边那个小道士才这么说到一半,右边那个小道士马上打岔。
「掌门师叔虽然说他不见客,但是现在来的是萧掌门,也许掌门师叔会破例呢?我去通报一下!萧掌门请您稍等。」
「好,有劳你了。」
看着右边那个小道士飞奔进入道观,我感到奇怪,为什么无尘道人不见客?
难道又出了什么事情吗?
「对了,你刚才说,无尘道长不见客,是怎么回事?」
我问着小道士。
「因为,掌门师叔受了伤。」
小道士回答着,语气中带着愤怒之意。
「无尘道长受了伤?怎么回事?」
我急忙追问着。
「两天前,武夷派的掌门人何东英和泰山派的掌门人玄真道人来见了掌门师叔,说是要讨论很重要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讨论什么事,只知道事情说僵了,何掌门和玄真掌门竟然和无尘师叔动起手来!结果是何掌门和玄真掌门败了,狼狈下山,但是无尘师叔也受了伤!」
小道士越说越气愤。「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的,非得要动手?何掌门和玄真掌门真是太过分了,还亏他们同样都是白道上的门派,竟然这样欺到咱们武当派头上来!」
原来何东英和玄真道人早就上山来过了,而且还和无尘道长起了冲突,我心下感到歉疚,因为小道士说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这件事情就是无尘道长替我隐瞒我太阴神教教主的身份、还有帮我扯后腿白道众人为吕晋岳向太阴神教发动反击的事情,还真的是说不得,而无尘道长为了替我守密,甚至还因此受了伤。
没多久,另外一个前去通报的小道士飞跑了回来。「萧掌门,掌门师叔要见你!」
随着两个道人来到无尘道长的居室,无尘道长盘腿坐在床上,右手袖子撩了起来,下臂厚厚地包扎了一圈,虽然没有看到血渍,但是刺鼻的伤药味道在室内弥漫着。
「小兄弟,请坐。」
看到我进来,无尘笑着向他身前的蒲团一指。
「道长,您还好吧,」
没等坐稳,我急忙问着。
「还好,一些轻伤,没什么大碍。」
无尘笑着,将手举在身前。「让小兄弟看到我这副窘况,真是不好意思,哈哈!」
「何掌门和玄真掌门真是太过份了,竟然对着道长动手!下次我看到他们两个,一定……」
「别,别!小兄弟,那纯粹是意外!何掌门和玄真掌门只是一时兴起、找我切磋比划一下,我则是身体才复原、功夫一时之间还使不出来,再加上又大意了,所以才受了点小伤,这样而已。」
我话还没说完,无尘道长就连连摇手。「再说,何掌门和玄真掌门也已经道歉过了,事情过了就算了,小兄弟你又去找他们说这件事,不是徒增两位掌门的内疚吗?」
咦?
这么说来,何东英和玄真道人其实不是因为输给无尘道长而狼狈下山,而是因为他们在比试较量的时候、不小心伤了无尘道长,自觉脸面无光,所以才急着下山?
虽然我觉得以何东英和玄真道人的高明武功,怎么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出剑的力道而不小心伤了无尘道长,但是何东英和玄真道人也不像是会因为事情说僵了就朝着‘自己人’动手的人。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我也猜测不出来。
而且,无尘道长都这么说了,如果我还不相信无尘道长的说法,未免太不给无尘道长面子。
「道长,那么关于我们之前说好的事情……」
「这点小兄弟可以放心,我会好好约束武当派门人,不要让他们去参加攻击太阴神教的行动。」
无尘道长呵呵笑着。「或者小兄弟现在就需要我派些人手前去支援太阴神教,那也是可以的。」
「多谢道长关心,不过太阴神教那边暂时没有大问题。我们刚和南济帮谈好了联盟的事情,白道那边应该不会选在太阴神教势力大增的时候前来攻击才是。」
「干得不错,好,那我就放心了。」
无尘道长笑着。
重要的事情谈完,我也没其他的事情了,所以我起身告辞。正要走出门外,无尘道长却又叫住了我。
「小兄弟,你知道水上行舟,负责把舵的人是很重要的,如果把舵的人功夫够好、再湍急的水流都可以安然渡过。反之,即使是平静无波的水面,把舵的人也可以把船给弄翻、让船上的人都去龙宫游玩一趟。」
「道长,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只要小兄弟就是那个把舵的人,那么不论情势再险恶,小兄弟都可以化险为夷的。」
无尘道长微笑。「虽然我相信小兄弟有那个能力独自把舵,但是如果需要,小兄弟只要送个信来,我随时都可以派人去支援,毕竟人多好办事,是不是?」
「我明白了,道长,谢谢。」
原来如此,无尘道长的意思就是要我想办法当上这个‘白道对抗太阴神教联盟’的盟主还是领袖之类的领导人物,这样我就可以主导整个联盟的运作了,至不济也可以想办法搞得整个联盟分崩离析、无法合力对付太阴神教。
德惠大师不是也如此和我说过吗?我真的是糊涂了。
下了武当山来,由于何东英和玄真道人在离开武当山的时候没有交代他们接下来的行程,再说我也不想就这么早回岳麓剑派去,一来被那些白道门派掌门人给逼着去对付太阴神教感觉不好,二来师娘总喜欢纠缠着我,虽然慧卿没有说什么,但是我知道慧卿其实很不乐意的,所以我决定先回黄花山看一看,一来看看费鹏整合南济帮与太阴神教的工作进行得如何了,二来也可以顺便安置小怜,带着小怜四处乱跑毕竟不太方便。
打定主意,立刻就朝着黄花山总坛出发。
路上走了几天,这天晚上在客店落脚,我照着惯例,拉着三司和月清都练了一遍的‘阴阳诀’、搞得她们四个女孩子都软在床上动弹不得了,这才继续修炼‘昊天正气诀’,一来打发睡不着的时间,二来则是增强实力,预备以后将白道联盟的盟主位置抢在手中,这样我才能防止白道联盟向太阴神教发起攻击。
正在运行着‘昊天正气诀’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旅店外有两个武功高手的脚步声,听起来就很像是丐帮那两个长老的脚步声。
难道那两个长老又来找我了不成?
才刚收功,就听到脚步声来到院子里,接着就是高远的声音传进房来。「萧教主,不知今晚有空与否?我们帮主希望能再邀萧教主一叙。」
「既然是贵帮帮主相邀,岂有不去之理?」
我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多承萧教主赏脸,这就请随我来。」
高远转身,一个纵跃就上了屋顶。我也跟着跃了上去,但是钱多多却没一起跳上屋顶来,而是靠在廊下柱子上,闭目养神。
「怎么,钱长老不一起来吗?」
我有点疑惑,也有点担心,要是钱多多趁着我不在的时候挟持月清她们……
「钱长老奉命保护萧教主的女眷。」
高远说着。「敝帮帮主说,萧教主的女眷才被萧教主欺负得够狠,只怕都很累了,要是没有人保护着,只怕萧教主不肯来赴约,所以要钱长老负责保护萧教主的女眷。」
怎么莫妍连我和月清她们一起修炼‘阴阳诀’的事情都知道,难道她天天都在偷看吗?她偷看我和月清她们修炼阴阳诀而我竟然不知道,莫妍的功夫未免也太高强了些……而且她一个小女孩,看着我和月清她们做着‘只有大人才能做的事’,她就不害羞吗?
一想到莫妍可能一边红着脸、一边偷看我和月清她们修炼阴阳诀,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热气就开始朝下身集中过去,我只好运起‘阴阳诀’压制,不然我的小兄弟要是对着高远撑起帐棚,那么我除了‘奸女不挑选’的恶名以外、只怕还要多上一个喜欢搞断袖之癖的臭名。
我也不是没想过,莫妍可能是用‘保护’的藉口,其实是派钱多多来对月清她们不利;但是仔细想想,就知道莫妍其实没有必要这么做,丐帮高手如云,再加上莫妍的‘九转如意神功’,真的要对我不利,莫妍绝对有实力把我给打得永无翻身之地,或者叫高远和钱多多把我引开、另外派人袭击月清她们也不是问题,反正丐帮别的不多就是人多,根本没有必要找藉口让钱多多留下来。
所以,我基本上可以肯定,钱多多留下来的目的,确实是为了要保护月清她们,而也只有这样我才会放心‘立刻’赴约,否则我一定是等到月清醒来、才会前去赴约的,莫妍还真的是把我的心思抓得很准。
跟着高远来到镇外的破庙,莫妍果然又是一袭黑衣、高踞在屋檐檐角上;见我抬头看到了她、莫妍很兴奋地朝我招手,要我上去。
施展‘凌云飞渡’跃上屋角莫妍的身边,莫妍还笑着伸手出来拉,我也顺势让莫妍拉了一把,感觉莫妍的小手虽然柔嫩,但是手掌皮肤却有些粗糙起茧,大概是因为她是丐帮帮主的缘故吧?或是因为练武的关系?感觉有些可惜,这样一个大美女,偏偏手掌粗糙了些,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拉着我在她身旁坐下,莫妍接着又从怀中取出了一只瓷杯,递了给我。「萧教主,喝酒不?今天也是我请你喝酒。」
「却之不恭,而且舍不得,那就多谢了。」
我才刚说完话,绑在竹棒上的玉色葫芦又飘了起来,替我手中的瓷杯斟满了酒,酒水齐杯口而止,一滴都没漏出来。
「萧教主,请。」
莫妍笑着望我。
不知道是我多心还是怎样,我觉得这次莫妍看着我的眼神有一种异样的期盼;不过,我也不好盯着人家大姑娘美丽的脸庞仔细瞧个饱,那未免太急色了,而且要是惹恼了莫妍,我可打不过她。
举杯一饮而尽,这次的酒虽然依旧是清香甘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其中带了股颇为别扭的酸味。
「怎么样,这酒可好喝?」
莫妍追问着,似乎颇为心急。
「这个,酒好喝是好喝,不过其中带了股怪怪的酸味,没有上次那么醇正了。」
「带了怪怪的酸味?」
莫妍抿嘴一笑。「没办法,我们当乞丐的,一辈子难得洗几次澡,身上脏兮兮的满是汗臭汗酸味,沾到酒里了,还请萧教主大人大量,包含则个。」
我是不知道乞丐是不是真的不常洗澡,但是莫妍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难得洗几次澡’的模样,身上衣衫洁净无比不说,还透出阵阵少女特有的淡淡体香,闻着我都想把莫妍的身体给好好舔过一遍了,那绝对不可能是汗臭味还是汗酸味。
而且,就算莫妍体质特殊、流的汗都是香的,怎么可能香的汗味渗到酒中却变成了怪异的酸味?这说不通。
「这个,喝起来不像是汗酸味……」
话才说到这边,突然肚子咕噜一声,接着就开始剧烈疼痛起来。
难道莫妍在酒中下了药、所以酒喝起来才有股酸味?这很有可能,但是莫妍为什么要在酒中下药?如果她要杀我,直接动手就可以了,实在没有必要在酒中下药害我啊?
脑中急转着念头,但是我喝下了莫妍下在酒中的药却又是事实,幸好这药似乎毒性不强,我急忙从怀中取出‘太阴解百忧’服下,‘太阴解百忧’是‘太阴药典’之中记载最有效的解毒药,只要是毒就能解,所以才有‘解百忧’这个药名。
但是,服下了‘太阴解百忧’之后,肚痛的现象不但没有减缓,反而越演越烈,而且我开始想拉稀屎了;这时我才理解到,莫妍在酒中下的药并不是什么毒药,而是泻药,所以服下专克毒药的‘太阴解百忧’当然起不了作用。
虽然我可以运功强忍便意,但是莫妍既然在酒中下了泻药,那肯定就是要看我出糗,我如果强忍着不去把稀屎拉干净,谁知道莫妍等一下又要用什么手段玩我?要是我把稀屎给拉在裤子里,那事情就很严重了。
飞身跃下檐角,找了处月光照不到的草丛蹲下,才刚解开裤头,稀屎就直喷出来,臭气薰天。
「哇!好臭,好臭!萧教主你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啊?怎么能拉出这么臭的屎?嘻嘻!哈哈!真的好臭!」
莫妍在屋檐上笑得前仰后合。
「莫帮主,我可没得罪你啊?你为什么要请我喝加了泻药的酒?」
我提高了声音问着,同时肚子又是一阵咕噜咕噜乱响,又喷了许多腥臭不已的稀屎出来。
「是谁上次自己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啊?」
莫妍笑着高声回答。「既然萧教主都这么说了,本姑娘不让萧教主为了本姑娘而‘屎’上一回,岂不是辜负萧教主美意?哈哈!嘻嘻!」
原来莫妍是捉住了我的话柄在整我来着。
看着在屋檐上笑得花枝乱颤的莫妍,真的是想生气也没办法,对莫妍一点戒心都没有、就这样喝下她请我喝的酒,这是我的错;要是今天莫妍在酒中下的不是泻药、而是毒药,那可就有得我受的了。
拉了好一阵子稀屎,渐渐肚子不痛了,稀屎也不喷了,我正想拿草纸来擦屁股,这才发现我身边没有草纸;正想随便找个枯草或是竹片把屁股上的稀屎刮干净,风声一响,莫妍把一卷草纸掷到了我的跟前。
嗯,莫妍是用掷的把草纸给我,而不是用‘九转如意神功’递给我?这说明了莫妍的‘九转如意神功’无法及远,那么我只要和莫妍保持距离、以‘飞沙走石’之类的招式发动远攻,就不用担心莫妍的‘九转如意神功’了。
穿好裤子,我走回屋檐下,一个纵身上跃,莫妍又是伸手来拉我──刚才我拉完了稀屎、虽然是用草纸擦屁股,可是我还没洗手啊!莫妍也不嫌脏、就这样伸手来拉我的手?
眼见莫妍即将握到我的手,突然一个想法从脑中浮起,我决定也来对莫妍恶作剧一下,一来可以报复一下她在酒中下了泻药整我的事情,二来可以试探一下她的功力。
就在莫妍握住我的手同时,我一个凝气用力,使出‘千斤坠’功夫,同时拉着莫妍的手用力一扯,莫妍惊叫一声,竟然坐不稳、就这样被我给拉了下来;我们两个人在莫妍的惊叫和嬉笑声中从屋角一起跌落,落在地上的时候莫妍跌入了我怀中,拿我当了现成的垫子。
没想到刚才那么恶作剧的一拉、竟然真的把莫妍给拉了下来,我现在可以确定,莫妍的‘九转如意神功’虽然神奇,但是功力仍然相当有限,只有我的两成功力左右,如果我和莫妍对上了,只要运起十成功力采取远攻,莫妍肯定接不住我的招式,非败不可;毕竟她还年轻,而累积功力则是需要时间苦练的。
即使如此,她练的这‘九转如意神功’也可以说是成就非凡了,假以时日,只怕我真的不是她的对手。
「萧教主,你还真是够坏的,人家好心伸手拉你一把,你竟然把人家给拉下屋檐来了!」
莫妍伏在我怀中娇笑着,却没有爬起身来的意思。「怎么,把人家拉了下来、害人家摔得这么惨,还不把人家扶起来吗?」
「抱歉,一时失手,帮主莫怪。」
我将莫妍扶了起来;其实我很想多抱着她一会的,莫妍的身躯娇软非常,身上又香,抱着她感觉实在舒服;但是就因为太舒服了,我的小兄弟又开始蠢蠢欲动,要是小兄弟真的站了起来,顶在莫妍身上,那可就尴尬了。
拉着莫妍回上屋檐坐好,莫妍似乎是笑得太厉害了,一手轻轻抚着胸部喘息着,过了一会,莫妍缓过气来了,这才又取出一只瓷杯来。「萧教主,还喝酒吗?我请你喝。」
「好啊,但是如果你又请我喝加了泻药的酒,这次我可不下去拉屎了,我就拉在这边,臭死你!」
我接过了瓷杯。
「放心啦!这杯子是干净的,没抹泻药。」
莫妍笑着,玉色葫芦又飘了起来,替我将酒斟满,还是一样一滴都没漏出来。
看到莫妍这次又是运用‘九转如意神功’在替我斟酒,我已经可以完全确定,莫妍的‘九转如意神功’的确无法及远;不然她这么爱用‘九转如意神功’,刚才又怎么不用这功夫把草纸递给我?
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果然这次的酒只有清冽甘甜的味道,没了那股奇特的酸味。
「好酒!」
「欸,萧教主,上次你把成为岳麓剑派掌门人的经过说给我听了,这次何不说说你怎么复兴太阴神教的经过?」
莫妍一手支颐,侧着头,笑嘻嘻地望着我。
奇怪,莫妍怎么会想到要问我这种几乎可以说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这种事情应该大家都知道吧?像是那个说我‘奸女不挑选’的家伙,你怎么不去问他?」
「不管,我就是要听你说!」
莫妍催促着。「说嘛,说嘛!」
「好吧,既然这样……」
我从救出芊莘开始、说到利用天灾、在晋南施舍粮食并招募教众,任命费鹏为总管并建立萧家堡;莫妍对于费鹏似乎相当有兴趣,时不时地打岔,询问我关于费鹏在萧家堡推行的各项措施。
说完了建立萧家堡的事情,再来提到我随吕晋岳赴四川、并且‘招募’了方虹,让方虹成为我的替身,这样才能让武林中人认为‘太阴神教的萧颢’和‘岳麓剑派的萧颢’是不同人物;当然,我省略了用计谋毁去啸月山庄的部份,莫妍毕竟是丐帮帮主,而丐帮又是白道大帮,谁知道我主动招认啸月山庄的惨案是我策划的,会有什么下场?
但是,正要说起我在皖南重建黄花山总坛的时候,我注意到莫妍伸手按着额头,眉头轻蹙,似乎有点不舒服。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我……」
莫妍先是摇头否认,但是随即又点头。「……是有一点不舒服,抱歉,我想先去休息一下……高远!钱多多!帮忙我招呼送客!」
奇怪,钱多多不是留在旅店保护月清她们?莫妍怎么这个时候叫起钱多多来?
难道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的关系、一时之间忘记了?
人影一闪,高远跃上了屋顶。「萧教主,我们帮主想要休息了,还请萧教主先回吧。」
「好……你们帮主真的没事吧?要不要我下次带些药来?」
「帮主只是这些日子以来操劳帮务、太过疲倦而已,没事的,多谢萧教主关心。」
高远淡淡地说着,一双鹰眼却瞪着我,要是我还不打算走,可能高远就要动手赶人了。「萧教主,你真的该走了,请不要打扰我们帮主的休息。」
「我这就走,抱歉。」
跃下屋檐,我才走出破庙门口,隐约听到一声痛哼声从屋檐的方向传来,似乎是莫妍的声音;难道莫妍身体不舒服吗?
回到旅店,钱多多仍旧靠在廊柱下闭目养神;听到我走近,钱多多睁开了眼睛。「萧教主这么早就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多谢贵帮帮主的招待。」
我回答着。「不过,贵帮帮主似乎有些身体不适,你要不要回去帮着高远照顾帮主?」
一抹惊慌的神色闪过钱多多的脸上,虽然钱多多马上就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他那一瞬间的惊慌却被我看在眼里。
「多谢萧教主告知,我这就回去。」
说完,钱多多人影一闪,跃上屋顶,匆匆走了。
奇怪,为什么我提起莫妍的身体不舒服,这位丐帮长老似乎挺忧心的?难道莫妍的身体不适有什么隐情吗?而且从钱多多的表情看起来,似乎还是很严重的「隐情」,不然以高远和钱多多的武功见识,普通的病症还真的不看在他们眼中,随便采些药、请个医生、或者来个气功治疗,一下就治好了,根本不会让他们犯难。
第二回回到黄花山,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方虹拉到一旁交代事情;何东英他们正鸡婆地要替岳麓剑派寻求其他白道门派的支援,我必须想办法破坏他们的计划才行。
方虹在我的计划之中刚好可以起到重要的作用。
「虹儿,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麻烦你去办,我要你回峨嵋派去告诉海风师太,说你岳秀师伯是吕晋岳杀的。」
「为什么突然要我去向师父这么说?」
方虹吃了一惊。
「因为,吕晋岳那些狐朋狗友们正串连着要联络其他白道门派来对付我们太阴神教。」
我把岳麓山上集会的事情说了一遍。「海风师太也在其中,如果你能告诉海风师太是吕晋岳杀死岳秀,那么海风师太很有可能退出何东英的计划。」
「可是,要是师父问起为什么吕晋岳要杀岳师伯的理由,我该怎么回答?」
方虹满脸不安的表情。「难道我要和师父说,你这个耗子偷了我岳师伯的香……」
「这点当然不用明说,你只要说你也不知道就好,把责任都推给吕晋岳。如果海风师太想问理由,让她去问吕晋岳好了。」
我说着。「反正吕晋岳现在昏迷,几乎等于是‘死无对证’,说黑说白都由得我们。」
「好,我知道了。」
方虹叹口气。「我去和我师父说。」
「一切小心,如果事不可为,不说也没关系。」
我叮咛着。「如果你出事了,我也没活着的理由了;我会去把那些害你的人都杀个一干二净,就算是你师父我也照杀不误,而且还是先奸后杀!」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我可是很希望我的耗子能够长命百岁呢!」
方虹突然抱住我,在我嘴上一吻,随即闪身进屋准备路上的行囊。
吩咐完方虹的事情,接下来就是费鹏。我把费鹏找来,吩咐费鹏把小怜安置好,并且分派人手照顾小怜。
静静听完我的吩咐,费鹏点点头。「此事属下会尽快去办理,请教主放心。」
「好,我把小怜交给你了。」
费鹏向来说到做到,有他这句话,我不用担心以后小怜的生活没有人照料。
「启禀教主,属下还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等我说完话,费鹏又开口了。
「什么事情?」
「安庆县城的秦知县几天前来过,说希望能和教主会面。因为秦知县不是江湖人物,所以方大人没有代替教主前去和他会面;他又坚持要和教主本人会面,秦副教主本来想代替教主去和他会面,被他拒绝了。」
费鹏说道。「秦知县希望教主回来后,能尽快前去县城和他会面,他还留了一张名帖下来。」
自从上次将安庆县城内的妓院和赌场都抢来之后,这个秦知县一直都没找过我们麻烦,安份得很,没想到现在主动找上门来了。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秦知县主动找上门只怕没有好事。
「好吧,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见见秦知县。人家好歹是地方上的父母官嘛!总得给他面子。」
我有点无奈。真是的,事情怎么这么多?上了岳麓山就是吕晋岳的朋友们聚集起来要闹事;回到黄花山又来了一个秦知县找我没好事。
「去通知赣林五霸和我一起出发,这次由他们充任我的保镖。」
拿着秦知县的名帖来到安庆县城的县衙门时,天色已经晚了,原本县衙门口的兵卒看到我一个酸秀才带着五个恶霸一样的人出现,怎么都不让我们进县衙门,也不肯替我通报,说是怕吵了秦知县休息。我也懒得多说,直接拿出秦知县的名帖摔在领头军官的脸上,叫他先仔细看清楚。
那个军官本来还想发作的,看到是秦知县的名帖,吓了一大跳,原本趾高气昂的态度马上变成卑躬屈膝的奉承态度,立刻派两个兵卒进去通报秦知县。两个兵卒如屁股着火一般冲进县衙,没多久又像逃命似的奔出来。「萧教主,知县大人要见您,但是知县大人只见萧教主您一人,您看您这些随从……」
「客随主便,我一个人进去就是。」
反正我也不怕官,安庆县城的捕快、兵卒没有武功好手,秦知县就算想拿下我也没那个实力;不然光凭我曾经抢过他在妓院和赌场的收益的这个梁子,秦知县要是有办法,早就派人杀上黄花山来捉拿我。
不过,小心谨慎还是不会错的,所以我拉过赣林五霸,先是大声吩咐他们在四周随便转转,等我和秦知县谈完话出来,然后又以兵卒们听不到的声音小声吩咐他们:「上屋顶,偷偷跟着我进去。」
「是的,教主。」
赣林五霸答应着。
我一个人跟随领路的兵卒走进县衙门,才穿过一进院子就听到四周的屋顶上有细微响声;赣林五霸已经跟上来,潜身在屋顶上,那些普通兵卒根本没有发现五霸的踪影。
又跟着兵卒穿过两进院子来到衙门内院,这里已经是知县居住的地方。直待来到一间灯火通明的大屋前,兵卒停住脚,先敲了敲门,然后大声报告:「大人,太阴神教教主萧颢带到!」
「很好,请萧教主进来,你先下去吧!」
屋内传出秦知县的声音。
「是!」
兵卒应了一声,替我打开屋门。「萧教主,请进。」
「有劳了。」
我踏步进屋,秦知县正在屋内踱步着,看到我进来仍旧板着一张脸。「萧教主,请坐,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明人不说暗话,秦大人这次召唤小民前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我也懒得和秦知县客套,直接拉过一张椅子大刺刺地坐下。秦知县看到我依旧相当无礼,对他没有半点尊重的表示,皱了皱眉头,随即又恢复那张什么表情都没有的死板脸。
「萧教主说得好,明人不说暗话,那么本官就直说了。其实不是本官找萧教主有事,是一位大人物找萧教主有事。」
秦知县缓缓说着。
「是哪位大人物?小民忙得很,要忙着狂赌烂嫖,还要忙着打理众多兄弟的生活,请大人别浪费小民的时间了吧!」
我挖着鼻孔,一副很不在乎的模样,气得秦知县额头都冒出青筋。
「萧教主,你和本官是熟人,你在本官面前不拘小节,本官不会怪罪你;但是等一下见到那位大人物,萧教主最好还是知所进退,否则惹恼那位大人物,不要说萧教主你会大祸临头,太阴神教数万教众都会跟着死无葬身之地!本官有言在先,听不听是萧教主的事情了。」
听秦知县说得这么严重,似乎又不像是威胁,我开始好奇了。到底是哪个「大人物」能让我大祸临头,还让太阴神教全体教众都能死无葬身之地?
「小民自有道理,大人何不请那位‘大人物’过来一叙?」
「那位大人物很快就来了。」
秦知县说了这句话就不作声了,继续踱步,过了好一会,我听到门外有两个人的脚步声朝这间屋子走来,领头的是刚才那个兵卒的脚步声,跟在后面的那个人脚步虚浮,不会武功,落脚还满重的,听起来是个胖子。
一个不会武功的胖子?这又是什么样的大人物?
两个人的脚步声来到门外停住,这次那个兵卒没有大声传报,而是在门上轻轻扣了两下,停一停,又扣了三下。秦知县随即快手快脚地把门打开,让门外的胖子进来,然后秦知县缩着脖子,倒退着缩出门去了,把胖子和我一起留在屋内。
我打量刚进门来的这个胖子,看起来一副财主样,留着短胡须,呼吸粗重、脚步虚浮,绝无可疑的不会武功,倒是神态间颇有威严,的确有些「大人物」的架式。
这个胖子到底是什么大人物?竟然能让秦知县像是耗子见猫那样害怕?而且从刚才兵卒领这个大人物前来却没大声传报,而是以暗号扣门,显然是为这胖子的行踪保密。这么藏头露尾的更是让人不解。
看到我坐在椅子上,见到他没起立迎接,反而是两眼直盯着他打量,胖子脸上先是闪过一丝不愉快的神色,随即隐去,换上一张「和蔼可亲」的笑脸。
「这位想必就是太阴神教的萧教主?没想到如此年轻,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可喜可贺。」
「多谢夸奖,倒是胖子你有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不会只是为了要夸奖我吧?」
我故意打了一个哈欠。「有什么事情胖子你就快说吧,说完了我还要赶着回家抱老婆、小妾睡觉呢!」
被我说他是「胖子」,又看到我对他全无尊重之意,胖子脸上又是一阵愤怒的黑气闪过,随即隐去,仍旧是那副笑容可掬的样子。
「呵呵,萧教主真是快人快语,老夫就直说了吧。老夫乃是晋王爷钟标……」
什么?这个胖子竟然是个王爷!
难怪秦知县刚才会说这个「大人物」不但能让我大祸临头,还能让太阴神教所有教众都死无葬身之地!如果我惹火这个胖子王爷,只要胖子王爷一声令下,大批军队围攻萧家堡和黄花山,确实有足够力量灭绝太阴神教;更有甚者,这个胖子王爷也不需要亲自下令,只要把太阴神教套上「异端邪说」、「江洋大盗」、「聚众造反」之类的标签,甚至可以让皇帝亲自下旨扑灭太阴神教。
「原来是王爷!小民不知,多有冒犯,还请王爷恕罪!」
我急忙从椅子上跳起来,向王爷拱手作礼。还是别太得罪这个胖子比较好。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胖子王爷怎会想到透过秦知县找上我?太阴神教向来不和官府打交道,唯一的一次就是从秦知县手上抢走安庆城的妓院和赌场。我不认为秦知县会因为这种理由请出王爷来为难太阴神教,恐怕秦知县也没那个份量和本事。
那么这个胖子是为了什么事情找我?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甚至我之前对他无礼,他都忍下去了,可以推想必定是件大事,而且是大到能够让这个胖子容忍我两次对他无礼,甚至在秦知县这边待上许多天,只等着和我亲自会面的大事。
我开始有很不好的预感。
「呵呵,不罪,不罪,不知者不罪嘛!」
副「怎么样,知道我是谁了吧」的得意神情,拉开一张椅子在我对面坐下。
「萧教主,请坐,坐下才好谈事情。」
胖子王爷钟标向我原本坐着的椅子摆手。
「小民多谢王爷赐座了。」
我也不客气地坐下。「不知道王爷不在王府享福,反而千里迢迢跑来找小民谈话,是有什么事情?」
「呵呵,萧教主真是爽快,直接切入问题核心,那么老夫也就不多废话了。」
晋王钟标先是呵呵笑着,随即严肃起来。「萧教主,前一阵子晋陕天灾,饿死许多人,萧教主应该知道吧?」
「这个小民知道。」
胖子王爷提起这件事情干什么?难道是因为我趁着那时的旱灾和饥荒,招募不少教众并建立萧家堡?但这似乎不侵犯到他身为王爷的利益吧?
「萧教主对这次天灾有什么看法?」
晋王钟标追问着。
「能有什么看法?咱们种田的庄稼人都是靠天吃饭,看老天爷脸色的,老天爷生气了,不给咱们一口安稳饭吃,还能有什么看法?」
我越来越觉得奇怪,胖子净是问我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干什么?难道他真的是吃饱撑着,特地跑来这里找我聊这些无聊事情?
「错了,错了。」
听到我这么说,晋王钟标缓缓摇头。「萧教主可是大大的错了。」
「不知道小民哪里错了?还请王爷指点。」
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萧教主,这次的天灾的确是老天爷生气,但萧教主可知道老天爷生气的理由?」
「小民不知道,敢问王爷可知道?」
我实在很想叫这个胖子王爷有话直说、有屁直放,别闷着吊人胃口。但顾虑到惹这个胖子王爷生气的后果太过严重,还是把话憋回去。
「老天爷生气是因为当今天子无德;天子无德,所以老天降灾,惩罚天子,累及百姓……」
听到晋王钟标这么一说,我立时心下雪亮:这个胖子王爷想造反!
我是不知道这个胖子王爷到底吃错什么药而想造反,但我知道这个胖子王爷肯定是看上太阴神教有着数万教众的「兵力」,才会特地跑来安庆城,想要亲自和我会面,再和我说这些狗屁不通的「老天爷为什么生气」。因为这个胖子王爷想要藉此挑拨我们仇视朝廷的情绪,这样他就可以拉上太阴神教的数万教众帮他造反。不祥的预感果然成真,当初我不该为了顾到秦知县的脸面而来安庆城的。
胖子王爷继续鬼扯老天爷降灾和当今皇帝失德之间的关系,我实在听得烦,终于忍不住插嘴打断王爷的长篇大论:「王爷所说的小民全都明白了。小民大胆猜测,王爷是想解民倒悬、起义抗暴?」
「萧教主真是聪明人,一猜就中。」
晋王钟标向我竖起大拇指表示称赞。「根据本王的明察暗访,太阴神教之中有不少教众都是晋陕天灾的受害者,想必愿意支持本王吊民伐罪的义举?」
愿意你妈的狗屁!
虽然我很想这样骂回去,但是我知道,骂回去的下场肯定是被这个胖子王爷派兵追杀;要是加上岳麓剑派那边的白道众人也来凑热闹,太阴神教真的从此玩完了。
不能给这个胖子王爷硬钉子碰,我得找其他藉口来推卸「责任」。
「王爷,不是小民不愿意支持王爷吊民伐罪的义举,而是太阴神教的教众都是些纯朴农夫,只知道耕田种地,对于行兵打仗一窍不通,怕会扯了王爷的后腿,所以还请王爷体谅我们没办法支持王爷的起义行动。」
「太阴神教都是纯朴农夫?只知道耕田种地?萧教主真是太谦虚了。」
晋王钟标露出诡异的笑容。「萧教主有着小费将军这种得力助手在,太阴神教的教众哪里只是单纯农夫?在小费将军的训练之下,太阴神教的教众就算比起皇帝最精锐的御林军和禁卫军都毫不逊色,萧家堡更是难攻的堡垒,只要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
小费将军?得力助手?
我想到费鹏。当初我觉得费鹏不像是普通的农夫,而且费鹏的行事带着浓重的军队风格,难道费鹏真的是这个胖子王爷口中的「小费将军」?
回头我得好好问问费鹏才行。
不过,我还得先想办法应付眼前的问题才行。这个胖子王爷要我带着太阴神教陪他一起玩造反这种会掉脑袋的游戏,就算我再怎么不愿意,直接拒绝他是不行的,否则这个胖子王爷为了防止我把他造反的图谋说出去,肯定会先下手为强,调派军队来攻击太阴神教。就算费鹏真的是什么战无不胜的「将军」,太阴神教数万教众也没办法挡下源源不绝的军队,死伤必定惨重。如果白道武林人物又趁着这个时候来参一脚——我敢肯定何东英那帮人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太阴神教就完蛋大吉了。
既然不能直接拒绝,只能推托。但是我该找什么理由推托呢?找粮食不足的藉口?兵器不足的理由?太阴神教一堆农夫,最擅长的就是种植粮食,粮食肯定不会不够的,而且萧家堡有专人负责打铁,兵器肯定能够自给自足,这个胖子王爷多半早就派人调查清楚了。
真是,费鹏把萧家堡建设得这么好干什么,让我想推托都找不到藉口。
既然无法推托,只好先敷衍。我脑子急转,想到一个推托的方法,就是不知道这个胖子王爷吃不吃这套?不管了,先试试看再说。
「王爷,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既然王爷信任小民,和小民我说了这么重大的事情,小民也把我的顾虑说出来好了。」
「有什么顾虑请说,本王听着,再来斟酌一个解决的办法。」
听到我似乎有意加入他的造反行动,钟标笑得脸上肥肉抖个不停。
「王爷也知道,每个朝代的开国功臣向来因为功高震主,免不了遭到清算的命运……」
我话才说到这边,晋王钟标插嘴打断我的话。
「这点萧教主请不必担心,本王不是那么不能容人的人。」
「王爷,我相信您肚量大,但是开国功臣遭到清算的原因不只是功高震主而已,他们通常也手握重兵,再加上骁勇善战,所以皇帝怕底下的人造反起来,自己制不住,才想要清算开国功臣……」
「萧教主在说,一旦大事成功,本王将会忘恩负义吗?」
钟标的脸黑了起来。
「小民胆子很小的,总得替自己找条退路。再说,就算王爷肚量大,王爷百年之后,太子登基,太子是不是也和王爷一样有着大肚量?小民不知道。」
我故意耸耸肩。「所以小民得想个办法保住自己的命才行。」
「所以,萧教主想要什么?要不要本王给萧教主一面免死金牌?」
胖子王爷很不高兴地说着。
「王爷愿意赐给小民一面免死金牌当然是最好的了;但是,小民有个更好的办法,而且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保小民的命,又能让王爷不必担心功臣造反的问题。」
「是什么办法?快说!」
钟标急忙追问,果然这家伙刚才说什么「肚量大」都是骗人的。不过,我本来就不打算陪他造反,他的肚量大小都与我无关。
「小民建议,王爷不妨选个女儿入我太阴神教,拜小民为师,担任本教圣女一职;如此一来,王爷的女儿可以运用本教圣女的职权,代替王爷调动本教教众;太阴神教数万教众等于是王爷的亲兵,王爷当然不用担心小民会造反了。」
「唔……」
晋王钟标摸着下巴想了一会,点了点头。「这方法确实不错,好吧,本王准了!回头本王让一个女儿入教,拜教主为师。」
「王爷,小民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
胖子王爷似乎有些不高兴我要求这么多。
「请王爷送个最美丽的女儿过来,这样小民教徒弟才会教得起劲。」
我故意朝胖子王爷眨了眨眼睛。
晋王钟标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没问题,这个没问题!本王就让最美丽的女儿来拜教主为师!萧教主可得好好教本王女儿的武艺,哈哈!哈哈!」
「既然这样,小民先多谢王爷了。」
我站起来,向王爷作揖答谢。
「很好,既然事情谈成了,本王也该走了。萧教主赶快回去准备响应本王起义吧!」
晋王钟标很满意地站起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唉,这下子麻烦大了,竟然会被卷入造反的阴谋之中。我真的得赶快回黄花山上,和费鹏讨论该怎么应付这个王爷。
回到黄花山上,也不管天色将要四更,我立刻把费鹏叫来。「费总管,我问你,你以前在军队里待过吗?」
我从没看过费鹏对于任何事情感到慌张,或是表露出太激动的情绪,他向来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平淡表情,但是当我问他「是否在军队里待过」的时候,费鹏的脸很明显地扭曲了。
「教主何有此问?」
费鹏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着我。
「今天我去安庆城见到了一个王八乌龟蛋,是那个王八乌龟蛋说的。」
我回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这事情很严重。」
费鹏沉默了好一会,终于以很不情愿、很勉强的表情开口说话了。「属下确实曾在军队中担任过副将一职,但那已是几年前的事情。」
「哦,你在军队中担任过副将?那也算是大官。」
我点头。「不过,那个王八乌龟蛋说你是‘小费将军’,而非说你是‘费副将’,这又是怎么回事?」
费鹏又沉默了,脸上的表情逐渐扭曲,显然心中正在挣扎。过了好一会,费封为‘安远将军’,所以同僚习惯称属下为‘小费将军’。」
「你说‘先父’……你父亲过世了?而且你现在也离开军队,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继续问着。「不是我喜欢挖你的过去,但是你的过去关系到本教数万弟兄的生死存亡,希望你不要隐瞒、全部告诉我。」
「是,既然教主问起,属下自当禀告。」
一反刚才的沉默与满脸扭曲的表情,费鹏冷静的道,「三年前,先父遭到奸人以谋反罪陷害,被皇上下旨撤职抄家査办,在天牢之中因为受不了严刑拷打而辞世;属下则是放弃军职、隐姓埋名,避祸于乡间,直到后来晋陕大旱,得教主收留为止。」
原来如此,难怪那个胖子王爷会挑上我们太阴神教。太阴神教有数万受过军事训练的教众,负责训练教众的又是一个曾经全家遭人诬陷受害的「将军」,这个「将军」肯定会很想替家人报仇雪恨。如果找这个人出来造反,这个人配合造反的意愿一定相当高。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想替你父亲报仇吗?」
费鹏又沉默一会,缓缓地回答:「说不想是骗人的,但是属下并不知道当年陷害先父的奸人是谁,想报仇也找不到对象。」
「所以你想报仇,但是你不想造反,对不对?」
「是。」
费鹏点头。「虽然是皇上下旨将先父撤职抄家,以至于先父死在天牢内,但是皇上也是受了奸人蒙蔽。属下从来没想过为了这件事去造反。」
「那就好办了。」
我点点头。「我今天去安庆城,见到了晋王钟标,他要我们太阴神教跟随他一起造反,他还提到你的事情。」
费鹏先是一愣,随即镇定下来。「难怪教主会问属下这些事情。倒是教主对于这件事情是如何看法?」
「如果我说,跟着晋王去干,咱们也来造反——你怎么说?」
虽然我不想造反,但我想看看费鹏对于造反这件事情的看法。
「如果教主决意要跟随晋王,属下立刻去调度举兵造反的一切事宜。」
费鹏淡淡地回答。「虽然成功的成算不高,但并非完全不可能。只要能成功奇袭拿下京城周围几个据点,孤立京师并断绝其他地方的勤王外援,造反还是有可能成功的。」
咦?费鹏竟然说造反有可能成功?我原本以为晋王的造反不过是自找死路而已。这么说起来,我可能低估了晋王那个死胖子。那个死胖子或许一点武功都不会,但是行军打仗或许还是有几下子的。
「好,你这就去调度,但是你记着,我并不打算跟随晋王造反,要你去调度举兵造反的事宜,是因为我敷衍地答应晋王,没有立刻拒绝他拉我们一起造反的邀请,这样他才不会为了要杀人灭口而先派兵攻打我们;不过既然要敷衍他,总得做做样子给他看,免得让他起疑心。」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安排一切,保证晋王不会起疑心。」
费鹏点头回答。「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直接以本教教众之力,就地扑灭晋王的叛乱,抢得平乱的头功。或者教主改变心意,想要跟着晋王举事,也可以立刻派上用场。」
「造反是不必了,但若反过来抢先扑灭晋王的叛乱,这倒是很有用。」
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这样吧,明天我进京去见皇帝,把晋王想要造反的事情当面告诉皇帝。如果找安庆城的秦知县,鬼知道他会不会因为怀恨在心而摆我们一道,或是他帮了我们,但消息往上通报给皇帝的时候,在半路被晋王的人知道了,我们就倒楣了。」
「教主,属下认为此举不妥。」
费鹏反而摇头。「如果没有真凭实据,皇上是不会相信教主所言晋王要谋反的事情,所以我们最好等找到证据再去通知皇上。」
「我知道,我自有办法让皇帝相信的。」
事关重大,所以第二天一早我找了秦阳,将昨天在安庆县城见到晋王钟标,钟标要拉拢太阴神教一起造反,以及我为了敷衍钟标、假装答应配合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一开始秦阳听到晋王钟标竟然想要造反,马上一连串粗口、脏话直骂。但秦阳听到我为了要敷衍钟标而假装答应配合,秦阳就闭口不语了。
「抱歉,秦老爷子,我也不知道太阴神教和南济帮结盟以后,竟然会招来这种王八乌龟蛋的注意,所以我现在要立刻上京城去,把那王八乌龟蛋的造反阴谋都告诉皇帝,这样才不会害得本教和南济帮数万弟兄死无葬身之地。」
「树大招风,我理会得。」
秦阳重重地叹口气。「只是我也没想到竟然会惹来注意,而且还是这种想要造反的家伙,唉!」
「为了保证本教兄弟的安全,我先敷衍着答应晋王,免得他调兵攻打我们。费鹏会负责布置一切,秦老爷子只要小心别在晋王面前漏口风,那就百无禁忌。」
「我理会得。」
秦阳拍了拍我的肩膀。「倒是你,路上要小心,而且京城之中藏龙卧虎,大内更是高手如云,可别自恃武艺高强。要知道强中更有强中手,小心阴沟里翻船。」
「是,谢谢秦老爷子忠告。」
交代了需要注意的事项给秦阳之后,我把秦琪她们都找来,决定这次陪我去京城的人选。
在我的想法之中,我是想带上武功最高的几个女孩子陪我去闯皇宫、见皇帝,因为方虹已动身回峨嵋派,所以我打算带上秦琪、月清和芊莘三个人一起去。不过,打算归打算,我还不知道秦琪、月清和芊莘她们三个人随我到了京城以后,能不能配合我和皇帝「套近乎」?所以我干脆把众人叫来,看看有谁愿意配合的,我带着一起去;没办法配合的当然只好留下来了。
我把昨天在安庆县城见到晋王钟标,以及钟标想要造反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所以我得上京城一趟,把那个死胖子钟标的造反阴谋告诉皇帝;但是,皇帝不会随便接见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就算我们硬闯皇宫、见到皇帝,皇帝也不会轻易相信我们说的话,所以我们得先和皇帝套套交情。」
「和皇帝套交情?怎么套交情?」
秦琪先发问。「他是云端上的天子,我们是烂泥里的百姓,他怎么会和我们套交情?」
「交情当然是不能随便套的,肯定要投皇帝之所好,他才会愿意和我们套交情。」
我笑着解释。
「投皇帝之所好?」
程嘉疑惑着。「萧大哥你知道皇帝喜欢什么吗?」
「那还用说,当然是玩女人了!」
我嘿嘿笑着,在场的女孩子全都红了脸。「当然,我不会把你们送给皇帝,但是,我可以用‘玩女人’的方法和皇帝套交情。皇帝想从我这边学到怎么搞得女人欲仙欲死的方法,就会愿意……啊哟!」
「啪」的一下,秦琪狠狠槌了一下我的肩头。
「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这次我不去!」
秦琪皱着瑶鼻。「我的身体只给你一个人看,其他的人谁都别想看到,就算是皇帝也不行!」
「可是,我需要有人让我‘示范’技巧给皇帝看啊!不然空口说白话,皇帝哪会相信?」
我看着芊宰。「芊莘,你应该还配有一些壮阳用的强力春药‘太阴铁桩丸’吧?」
「有是有……」
见到我一直看着她,芊莘满脸羞红道,「婢子、婢子和教主一同前往京城就是,路上还可以顺便多配一些药……」
「我、我可以不去吗?」
当我的眼光转向月清时,月清也红了脸。
「月清,你要负责保护耗子,所以你不能不去。」
我还没说话,秦琪先插嘴。
「可、可是,小姐,陪教主去京城,要、要在皇帝面前做、做那种……」
月清的话还没说完,秦琪又插嘴了。
「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示范给皇帝看而已,又不见得要脱光衣服。而且你不去,耗子没办法拉拢皇帝,皇帝不相信耗子说的话,到时候军队杀上黄花山来,我和爹爹怎么办?」
「是、是啦,婢子和教主一起、一起去京城就是……」
月清红着脸,委屈地喃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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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我没有和袁媛一起回家,而是找了一个理由直接回了警局,算算今天也是假期到期的日子了。回到了熟悉的警局,坐在熟悉的办公室里,看着摆满桌子的资料和文案,自己却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干劲。打开了电脑,在网上发了一套和别墅里一模一样的监控设备。同时也不由得杵着脑袋思考着,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首先要做的就是收集证据了,这一点没有问题,别墅中那套监控网盘中存储着大量三叔和袁媛做爱的视频,还有俩人发展的过程,只要把它们剪辑整理出来就可以了。现在稍微有些麻烦的就是岳母那边,她手里的视频对我来说是一个威胁,虽然我问心无愧,但人言可畏,我的话能否让人相信?尤其是那天岳母给我发了一段剪辑的视频,在我那天被岳母下药失去意识后,我竟然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主动和岳母做爱,尤其是岳母带着手铐趴在健身球上,任何人看到那一幕都认为我主动和岳母做爱,没准还会被岳母告一个强奸罪。
女人都有矜持,不到万不得已,岳母不会把视频公布出来,因为视频一旦公布,丢脸的不只是我,还有她,而且还会牵连到岳母和袁媛。不过岳母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保不准她狗急跳墙会干出点什么来。拿出了手机,拿开了和岳母之间的微信对话框,打了一会字又删除,不断的整理语言,但最后都被我删除了,我想把岳母约出来,之后偷偷用录音笔什么的录我俩之间的对话,同时把岳母的话都套出来。但是了解岳母的为人后,自己却有些没有信心。而且从昨晚我回来后,岳母竟然还没有主动联系我,难道说袁媛没有告诉岳母我回来了吗?不再想其他的,当一天和尚就撞一天钟,我开始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把自己积攒的工作都「消灭」掉。
「晚上出来坐坐吧……」当我忙碌了一天,同事都下班走了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岳母发来的微信,虽然让我感觉有些突然,却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我拿起录音笔调试了一下,之后踹进了口袋里向着岳母说的地址走去,计划就从这一刻开始,首先就是把岳母那边的证据拿到手,而我和她之间的录音就是第一步。坐在车上,我不断的平复自己,自己以前也做过卧底,也用录音笔录音过,但那个时候的自己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我都十分的勇敢和镇定。现在要面对的是我的岳母,却让我有些紧张不已。很快,我就来到了岳母说的那个咖啡屋,询问了具体的单间号之后,我走了进去,打开了那个包间,岳母端庄的坐在里面,还和以前一样,看到我之后露出了一丝慈祥的微笑,只不过现在看在我的眼中是那么的虚假。
「找我来有什么事情?」我装作很自然的坐在了岳母的面前,直接询问了一句,在进入单间之前,我把录音笔都打开了。
「没什么……就是看看你怎么样了……」岳母微笑着回应了一句,丝毫没有因为我没有叫她「妈」而生气,毕竟这是不礼貌的行为。
「我能怎么样?还死不了……」我拿起了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后说道,我没有给咖啡放糖,咖啡很苦,却没有我的心里苦。
「那五天你到哪儿去了?」岳母淡淡的喝了一句咖啡之后询问道,我看了岳母一眼,没有回答。
「你不想说就不说吧,我一直很担心你做什么傻事……」看到我的态度,岳母不由得微微叹了一口气。之后单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寂,我一直思考着该怎么开口把岳母绕进来,让她把该说的话都说出来。
「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哪怕是询问我什么……」最后还是岳母打破了这片宁静,张嘴轻轻的说道,声音中带着温柔,而且似乎温柔的有些过分了,我感觉我回来后,岳母看着我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你给我截取那段视频是什么意思?是在威胁我吗?以后可能会用这段剪辑的视频告我强奸?」我不由得拿出手机打开了微信,之后找到了和岳母那段聊天记录对着岳母询问道。
「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让你知道,和我一起你不是也很开心吗?那天你不知道你又多卖力……」岳母听到我的话后,似乎早料到我会这么询问,她微微的摇了摇头,之后声音十分轻柔的说道,同时眼中带着一丝暧昧,仿佛不再把我当成她的女婿,仿佛是爱人一般。
「够了……那不是我自愿的,我是被你下了药……」我故意说出了这句话,还好,事情向着我预想的方向发展着,现在我和岳母的这些话都被录音笔都记录下来了。
「我只是想给你一点补偿而已……难道我不好吗?我虽然比你大不少,但也还不算太老吧?我自信现在一般的小姑娘都未必比的过我……」岳母低头喝了一口咖啡后说道。
「我真的有些佩服你,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丝的羞涩,还那么的理直气壮。对不起,对于一个抛弃自己丈夫和孩子的人,我嗤之以鼻,只会感觉到不屑……」听到岳母的话,想到岳母做的事情,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得呛了她几句。果不其然,听到我这番话后,岳母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愠怒和寒光,但随即就消失不见了。
「我和你三叔的事情,你不会懂得,我也不会说的,只能说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岳母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总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不说……」此时我就仿佛被岳母牵着鼻子走,我压住心中的火气说道。
「有时间去看看你的宝贝女儿,她受伤了……」岳母那边陷入了沉默,我不由得再次说了一句,让录音笔都记录了下来。
「怎么回事?严重吗?她怎么没有告诉我?」岳母听到袁媛受伤,顿时顾不得隐藏,带着浓浓的担心询问道,同时拿出了手机,准备给袁媛打一个电话。
「你还是别询问她的好,问了她也不会和你说实话的,因为她受伤的地方在下面……」看到岳母拿出手机一脸紧张担心的样子,我不由得心中我微微的畅快了一些,之后懒散着和岳母说道。以前都是岳母戏耍我,被三叔和袁媛狠狠的践踏着尊严,现在我总算搬回了一局。
「我三叔是你前夫,你应该知道他下面的特殊构造吧,昨天晚上俩人又偷情,结果被我一下,俩人瞬间分开,结果……呵呵……」我用勺子搅动着杯子中的咖啡,之后带着一丝笑意说道,同时我目光直视着岳母,没有任何的躲闪。
「李闯,我警告你,不要再做什么冲动的事情……」听到了我的话,岳母的眼光不由得寒了下来,语气微微有些阴森的说道。
「怎么?忍不住了?一直把我洗刷,甚至下药勾引我上床……我要回点利息过分吗?」我继续提到敏感话题,让它们都记录到录音笔中。
「难道我不好吗?不合你胃口?你要知道,只要我愿意,有多少优秀的男人愿意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听到我的话后,岳母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眼睛直直看着我说道。
「对不起,我对于年纪足够当我妈的老女人没有一丝的兴趣……」我不由得撇了撇嘴说道,岳母风韵犹存,就算上了年龄也是极品的女人,但是和袁媛相比还是差了不少,而且我真的不好这一口……
「袁媛不但是你的妻子,她还是……」或许被我逼的没有办法,她深吸一口气,眼中带着一丝难过和无奈说道,只是话说道最后,就停滞住了……
52「嗯?」刚刚岳母的话我没有听的太清楚,不过我可以大概判断岳母的意思,我不由得发出一声疑问,袁媛不但是我的妻子,还是我的什么?此时我看着岳母,只见对面的岳母此时咬着牙,丰满成熟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强忍着什么,脸上带着挣扎和纠结。
「她不但是你的妻子,也是今后要赔你到老的人,不管你俩今后发生什么,希望你俩不要分开,哪怕把彼此当成朋友,知心朋友……」纠结了许久后,岳母不由得呼出一口气,之后重新恢复了轻柔的音色和我说道,简直是苦口婆心。
「知心朋友?真可笑……你认为我俩现在还知心吗?我不了解她的心,她更不知道我此时的心,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疼……不知道我的心碎……」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捶打我的心口处,锤的砰砰作响。
「哎……原以为把我作为补偿,你会好受一些,没想到……算了,或许是我自作多情了。」看着我的样子,岳母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无奈和忧伤,似乎也十分的疲惫。看到岳母这一刹那的悲伤,我似乎有一股错觉,仿佛岳母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难道岳母真的有什么苦衷吗?
「其实我也不想伤害俩人,也不想俩人付出怎么样的代价等等,不管怎么说,三叔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亲,我弄死他会遭天谴。一日夫妻百日恩,袁媛对我的好,我记得,所以我也不会伤害她性命。我只是想让俩人知道,我背负了多少的痛苦,受了多少的委屈,我又有多少的苦心……我也想知道,俩人在和我摊牌的那一刻,有没有愧疚?有没有对我的心疼?有没有对我的可怜?我也想知道,我在他们心中,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哪儿对不起他们了?我到底造了什么孽?」我一边说着一边回忆着这几天的一幕幕,感受着身上还传来隐隐的伤痛,感受着这几天袁媛对我的变化,感受着在三叔家里发生的一切,我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就算因为这事哭泣也要在没人的地方自己哭,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看出我的忧伤,但是现在当着岳母的面,我哭了,我真的无法忍受住眼泪。
「只能说造化弄人,错的不是你,而是我,如果当初我坚定的不让你和袁媛在一起,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了……」看到我的样子,岳母给我递了一块纸巾,之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她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痛苦,但是转瞬即逝,此时岳母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是真的真情流露。
「说什么都晚了……」我用纸巾擦干了眼泪,吸了吸鼻子后说道。
「是啊,说什么都晚了……」岳母也叹了一口气,之后陷入了长时间的安静之中。
「这个事情你容我在考虑一下,明天早上之前,我给你答复……」许久之后,岳母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句话我已经听腻了,不管怎么说,你都会向着你的宝贝女儿,我找你真的就是所托非人了,这件事情我向你坦白,说实话,我真的很后悔……」我不由得直起身子,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对着岳母淡淡的说道,之后我转身离开了包间。我最后一句话说的不是气话,而是我的真心话,原本我把岳母当成我的救命稻草,只是没有想到所托非人,不但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还把我这个女婿给「迷奸」了,让我雪上加霜,思想负担更重了。如果不是我够坚强,此时没准已经抑郁症自杀了。
此时我根本没有把岳母最后的承诺放在心上,摸了摸口袋中的录音笔,我的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有了这段和岳母的录音,基本就可以反制岳母,面得以后给我扣上一个强奸罪的帽子。一会回去后再回顾一下这段录音,或许也有可以反制袁媛和三叔的意义,毕竟刚刚自己因为激动失控,脑袋也有点乱。我沿着大街慢慢的走着,漫步无目的,随心随欲的转弯,随心所欲的回头。我此时脑海中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把三叔从那个房子中支开,这样我才能把新型的监控设备安装在三叔的房子里。反正监控设备还得几天才能到,那么就慢慢想吧。
走着走着,我就走到了市中心的广场上,晚上的这里十分的热闹,有唱歌的,有跳舞的,有跳大绳的,总之干什么的都有,最多的还是跳广场舞的,而且都是中年以上的人居多。在以前的时候,我和袁媛空闲的时候,晚上总喜欢一起来到这里,而袁媛也经常去跳大绳。蹦蹦跳跳,丰乳肥臀的样子,不知道融化了多少现场男人的心。看着跳大绳的男男女女,我的脑海中不由得由浮现出了袁媛的样子,往事的一幕幕都回荡在我的眼前。三叔没有来到我家里的时候,工作之余回忆起袁媛的时候,我都会感觉心中很甜,不自觉的露出笑容。现在我又想到了袁媛,只不过心中十分的苦涩,那种揪心的痛,或许不久的将来,这些都成为回忆了,我可能将彻底的失去袁媛。
我在广场上慢慢的转身,周围都是欢声笑语,人声嘈杂,让自己莫名的心烦,因为周边的人都是快乐的,但是我此时的心情与现在的氛围根本格格不入。广场的最中央,是一群走圈跳广场舞的人,一些上了年纪的人排着队伍和长龙,随着音乐不断地挥手抬腿等运动着。记得以前我和袁媛来的时候,看到这些老人,心中都十分的感慨,似乎这些老人就是我俩的将来,我俩还约好,以后等我们老了,退休了,就也每晚来这里跳广场舞,不为锻炼身体,只为了享受彼此最后的时光。
不过……未来的这一幕或许永远不会到来了。
正当我要离开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让我震撼的一幕,只见走圈的队伍中间,有一位老人是最最特殊的,拍在队伍的中间,那是一位坐着轮椅的老头,他的双腿残疾或者无法行走了,只能坐在轮椅上,但是他老人家的双手却跟随着隐约一起摆动着。而轮椅的后面,则是一位年纪和老头相仿的老太太,此时老太太随着音乐慢慢的推动着轮椅,甚至走走停停都和周围一致,老头虽然只有手能够活动,但是老太太推着轮椅就是他的腿,而且两位老人的周围,有两个年轻人守在周围,跟随着音乐一起活动着,只不过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两位老人。
看着已经风烛残年的两位老人,还有守护在他们身边的……应该是孙子辈的人,感觉他们是那样的幸福。相互偎依到老,到老还这么彼此的扶持着。我相信两个年轻人肯定想帮助老太太推着老头,但是老太太一定是自己再坚持,只为了和自己的丈夫享受人生最后的恩爱时光。看着看着,我竟然眼睛湿润了,我是想到了我自己吗?下意识的,我拿出了手机,对着两位老头开始拍摄视频,周围的很多人都在拿着手机拍视频,记录下眼前这么温馨感人的一幕。
拍好视频后,我打开了微信,打开了和袁媛的聊天对话框,只是我正要把这段视频发过去的时候,我犹豫了,思考了许久后,我擦干了眼泪,之后把视频撤回,没有给袁媛发过去。但是这段视频我保存在了手机里,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再发给袁媛。
我擦干了眼泪,准备离开这里回到警局,我捋着人群开始往回走,走圈的人群是逆时针的,我逆时针的向着路口走去,一边走我一边依依不舍的看着这群快乐的中年人,走着走着,我在走圈的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53走圈的人很多,但是想不注意到他都难,其他人都带着一个鸭舌帽,身上穿着白色运动服。而他的身上穿着黑色的运动服,头上戴着大帽子,而且脖子上还带着围巾。这种打扮在人群中显得不伦不类,而他身上的这身打扮我太熟悉了,因为前几天一起出去旅游,他就穿着这身衣服。是三叔,虽然他穿着很严实,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他身上穿着出去旅游的运动服,那是袁媛给我和三叔一起买的,只不过我那套运动服已经破破烂烂,被我扔到垃圾桶去了。三叔此时真的恢复了「妖三子」的美名,在人群中扭的那个欢快,十分的妖娆。或许是以前有功底,和身边人配合的像模像样。
三叔来了,袁媛呢?她也来了吗?此时我不由得在三叔的周围巡视着,只是在三叔周围的人群中看了许久都没有发现袁媛的身影,我不由得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看来三叔是自己来的,以前就爱在村里的广场上乱扭「哗众取宠」,现在爱走圈倒也符合他的性格。此时我发现自己真的太紧张了,一看到三叔就会想到袁媛是不是也在旁边。我就站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看着三叔,同时脑海中不由得想到三叔会不会天天晚上来走圈?如果是的话,岂不是有这个机会去三叔家里安装监控了吗?所以我此时站在那看着三叔,我要看着他什么时候离开,在这里呆大致多久。只是三叔的步伐刚从我面前经过,我就再次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看到这个身影,我的脑海中顿时炸响了一道惊雷,同时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捏碎了一般,因为我看到了袁媛。
怪不得我没有在走圈人群中看到袁媛,因为她根本就不在走圈的人群中,而是在周围散步的人群中。袁媛就在我这条人流之中,只不过她根本没有看到我,一来是身边的人太多太杂,二来就是袁媛此时的目光集中在三叔的身上。此时三叔在人群中走圈扭动,而袁媛在外围人流中跟随着三叔的位置,手中还拿着手机给三叔录像,一边给三叔录像,袁媛还轻轻的捂嘴偷笑,似乎是三叔扭动的样子十分的滑稽。以前三叔就这样在村子里装人妖「哗众取宠」,让村子里其他人嘲笑,三叔当时在村里绝对是一个笑谈。此时的三叔也是这个样子,不过取宠的对象不再是别人,而是袁媛一个人。一边走动,偶尔三叔还会转头看向外围,找寻着袁媛的身影,看到袁媛用手机拍他,他不由得扭的更欢了,同时还对着袁媛方向咧嘴笑着,露出满口的大黄牙。
我此时就那么站在人群中一动不动,因为我此时已经麻木了,三叔的身影离我的位置越来越近,我没有动,虽然这样有被三叔和袁媛发现的风险。不过就算发现了又能如何?俩人或许会比较尴尬,但我又能抓到什么?俩人现在又没有做爱偷情,也没有在床上,我抓到俩人,袁媛也可以说没事带着三叔出来锻炼身体,毕竟老年人,妻子替我尽孝道,就算闹到别人那里,别人也不会认为袁媛过分,所以此时我根本无法做任何事情。袁媛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近,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和袁媛打一个「招呼」,也算是再一次敲山震虎,让他俩收敛一点。
「呃……」只是当我抬手准备和袁媛打招呼的时候,袁媛竟然拿着手机一边专心的录像一边的走着,就那么轻轻的走我的面前走过,因为她在我的前方,所以她是背对着我,她一边侧身走路一边转头看着前方的路面,她转头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了她的脸颊和五官,当她从我身前走过的时候,她离我就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甚至在略过我的一瞬间,我闻到了袁媛熟悉的发香。
我的手还抬在半空中,但是袁媛已经背对着我侧身走了过去,就那么从我身边轻轻的略过,只留下了熟悉的发香。近在咫尺,袁媛却没有看到我,就算她背对着我,但是她转头侧脸看路的时候,也完全可以用眼睛的余光看到我,但是她最终还是没有看到我,哪怕我离她如此之近。一来是人流太多了,我只是人流中的一粒沙。二来就是袁媛此时的注意力只在两个地方上,第一就是三叔,第二就是侧身的路面。至于我嘛,已经完全被她抛出在脑后,已经成为了形同陌路的陌生人。这个时候我不由得想起梁静茹的一首歌——《勇气》中的一句歌词:人潮拥挤我能感觉你……只是人潮还不算太拥挤,袁媛却还是没有感觉到我这个丈夫。
三叔三步一转头看向袁媛,在略过我身边的时候,三叔正好没有转头,所以他没有看到我,就算看向我这个方向,估计也会看到袁媛,我这个「陌生人」也会被他自动略过,因为此时俩人的眼中只有彼此。时间一点点的过着,音乐一点点的推移,人群一点点的行进,袁媛和三叔的身影越来越远。我深吸一口气,之后回身向着外围走去,我没有离开,而是走到了广场的花坛旁边,坐在了花坛上。
广场很大,所以需要很长时间才会走一圈。我坐在花坛上,不断平复着自己的心。
刚来到这个广场的时候,回忆着我和袁媛曾经来这里的一幕幕,没有想到我看到了袁媛,只不过陪在她身边的不是我,而是她的「情夫」。我拿着手机,解开了手机的屏幕,手机待机的是那个刚刚录制的视频。
过了许久之后,音乐似乎要接近尾声,走圈似乎也要结束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在这个期间,袁媛和三叔的身影在我的眼前经过了五次之多。只不过后来三叔走圈,袁媛也散步,俩人保持着一样的位置和频率,真的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仔细想想自己是不是也活该?袁媛让我陪她,我却自己跑到了警局躲开她,仔细想想自己是不是也自作自受?自己岂不是一直在变相的给俩人创造独处的时间?我不由得起身跟了上去,离俩人有一段的距离。许久之后,走圈的人散了。
袁媛向着远处走去,而三叔离袁媛大约两米的距离跟在她身后,而我则跟在三叔的身后,我们一家三口就这么前后一起向着远方走去。还好,俩人最起码在外面还知道避嫌,害怕碰到熟人,其实这样反而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如果俩人是清白的,就算晚上一起出来健身又能如何呢?晚辈陪着长辈,很正常的。走了很远后到了停车场,袁媛那台路虎停在那里,看来白天已经修完了,袁媛上了车,三叔则小跑过去上了副驾驶,路虎启动亮起车灯之后向着远方驶去,就是三叔家里的方向。袁媛这是送三叔回家吗?还是说今晚就在三叔家里过夜了?
想着刚刚三叔和袁媛运动的样子,似乎没有看到痛苦,看来俩人在农村虽然被我弄伤了,但是伤的似乎并不严重,保不准今晚俩人会不会情不自禁?想到此,我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之后告诉了出租车三叔家里的位置,一个劲的催促着出租车司机加快速度,我没有告诉出租车跟踪前面的路虎,那样只会让人生疑。出租车司机为了挣钱,跑的很快,就差没有闯红灯了,结果渐渐的超越了路虎,提前到达了三叔的小区。付了车费,甚至等不及司机找钱,直接一股脑的把钱扔给了司机。之后我跑向了三叔家里的小区,之后跑到了三叔家的单元楼,在楼外拐角的地方蹲了下去……
54没多久,那台路虎车就行驶了过来,我赶紧蹲下,免得被俩人发现。我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路虎的驾驶方向。路虎车子在三叔单元门口停下,但是车子停下之后却没有人从上面下来,车子亮着车灯停在那。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也没有见到三叔或者袁媛下来,难道……俩人在车上车震了?此时我不由得看着车身,发现车身并没有任何的摇晃。过了好一会,三叔才从副驾驶下来,只见他绕过了车头向着单元门走去。而驾驶位的袁媛没有下车,但是车玻璃放了下来,露出了袁媛的脸颊,只不过此时的袁媛却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还捋顺自己微微有些混乱的秀发。
看到袁媛这个样子我就知道,刚刚停车后,俩人在车里肯定亲热了一番,虽然无法车震做爱,但是亲吻和爱抚是难免的,袁媛有些混乱的头发,还有整理的衣襟,可以想象三叔抱着袁媛的脑袋亲吻她的红唇,双手解开了袁媛的衣襟抚摸着那对丰满的雪乳。三叔走到了单元门口,结果停住了身子回头看向了袁媛,此时我只能看到三叔的后背,看不到三叔的表情。正在整理衣襟的袁媛转头看着三叔,此时我正好可以看到她的脸,我也不知道三叔此时露出了怎么样的表情,但是袁媛不由得白了三叔一眼,同时红唇微微的撅起。
「哈哈哈……」三叔发出了一声笑声后,就转身走进了单元门,三叔刚刚的这声笑声是那么的陌生,以后三叔都是「嘿嘿」的傻笑,而刚刚的这声笑声是那么的清明和爽朗。三叔上楼了,而袁媛也整理好了衣襟,她的眼睛看向了单元门,之后目光上移,等到三叔的房间亮起了灯光后,袁媛才不由得升起了车窗,之后路虎倒车驶出了小区。
我从阴暗的拐角处走了出来,站在单元门口,看着路虎刚刚留下的车辙痕迹,脑袋此时乱哄哄的,而且我也半天无法回神,因为脑海中都是刚刚袁媛和三叔撒娇噘嘴的那一幕。袁媛刚刚撒娇噘嘴的样子,真的好漂亮好可爱,但却不是给予我。以前袁媛很少和我撒娇的,一般和我都是相敬如宾,表现出女强人和成熟的样子,这个撒娇噘嘴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真的让我迷失其中了,但却给予了三叔,不是我。
我不由得转身抬头看着三叔所住的位置,那里亮着灯光,如果俩人下面不是被我给弄伤,估计俩人已经在上面温存了吧?等袁媛到家之后,俩人又开始通过微信聊天谈心,没准再来一个激情的视频。我一个人漫步在了大街上,慢慢的向着警局走去,此时大脑是混乱的,以前的一幕幕都闪现在脑海中。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现在只想等着监控设备到了,看来明天自己还需要去广场看看,如果三叔每天都出来,那么我就有机会安装监控了。
回到警局,躺在警局窄小的床铺上,袁媛刚刚和三叔撒娇的一幕幕不断闪现在我的眼前。我的手捏着床单,久久无法入睡,每当我闭上眼睛,袁媛撅嘴撒娇的样子就会让我惊醒。过了许久之后,我才沉沉的睡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上班的时候,自己再一次被闹钟叫醒。我关闭手机闹钟的时候,发现岳母来了一条微信。记得岳母昨晚说今天会给我答复,也不知道岳母给我什么答复,不过想到岳母之前做的种种,自己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过两天我会找你三叔谈一谈……和你三叔谈完我再和袁媛谈,你就不要管了,你最好置身事外,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岳母只有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我看着岳母发给我的信息,读取着字里行间的意义,难道说岳母要单独和三叔、袁媛摊牌吗?如果这么做的话,岳母或许比我要好一些,如果我和袁媛、三叔摊牌的话,估计我们就没有以后了。虽然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我心中还是好受了一点。
经过了忙碌的一天,到了晚上的时候,我这次乔装打扮了一番,昨天在广场没有被袁媛和三叔注意到,那十分的巧合,万一被三叔和袁媛认出来就会打草惊蛇。结果在广场搜寻了半天后,终于看到了袁媛和三叔,只不过这一次三叔没有在广场上走圈,这一次的主角是袁媛,袁媛在和其他人踢毽子,偶尔还会去跳大绳,而三叔就跟在袁媛的身后,看着袁媛在那边玩耍。看着俩人现在的一幕,我不由得涌起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一幕不就是以前的我和袁媛吗?以前就是袁媛在那玩耍,我跟在她身后,陪着她,看着她。不过俩人还算比较好,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没有露出暧昧的行为。
这一次我没有看到最后,而是早早的离开了,因为在广场看到俩人的每一分钟,对我都是一种痛心疾首的折磨。回到警局后,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现在的我就是在自虐。好在明天那套监控设备就到了,等证据搜集的差不多了,我就会和袁媛公布这一切,我至少让她哑口无言,没有任何反驳的借口和余地。我手里固然有以前俩人的视频,但是时间有些太早了,录制的视频要离现在越近越好,这样才更加的有说服力。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拿起了那套监控设备向着三叔家里赶去,等我赶到之后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因为三叔家里玻璃是黑暗的,说明三叔此时没有在家,这样我就可以安装监控了。虽然顺了我的意,但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这说明三叔和袁媛又去广场或者其他地方了。时间有限,容不得我多想,我赶紧用特殊的工具无痕的打开了三叔家的房门,之后拿着手电筒开始安装监控设备。
上次来三叔家里的时候,我基本把三叔家里都摸透了,脑海中事先有了规划,所以安装起来没有太大的问题。我不敢开灯,免得三叔提前回来在外面看到,就连手电筒都是很小巧的那种。用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终于把设备安装好了,我不由得拿出手机调试了一下,发现没有任何的问题,夜视功能也很好。我松了一口气,之后关闭了手电筒,伸了一个懒腰后,我开始收拾自己留下的痕迹,免得三叔回来后发现什么。收拾完毕后,正当我要离开的时候,我不由得想起上次来的时候,袁媛对于三叔主卧衣柜那紧张的样子。我不由得转身向着三叔的主卧走去,之后打开了衣柜和手中的手电筒。
衣柜里面,大面上都是三叔的衣服,不过在下面不起眼的地方,却摆着一些女人的衣服,一些胸罩和内裤,还有吊带睡裙。我用嘴叼着手电筒,之后开始翻看那些衣服,虽然事先我猜想到了,但是真正确定的时候,自己心中的痛苦和气愤还是无法压制。看到这些放在这里的袁媛内衣,就可以想到俩人在我身后的这张大床上度过了多少个夜晚,那张大床上留下了俩人多少的精液和爱液。不过最让我痛苦的还是几件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内衣和睡衣,竟然是网上那种情趣的睡衣和内衣,开裆的、丁字裤,透明薄纱的等等,这些绝对不是我家里的,看来都是网购回来放在了三叔这里,之后在三叔这里一件一件的穿上,展示给了三叔,之后任由三叔在她丰满的肉体上发泄蹂躏。我和袁媛在一起这么久,袁媛从来没有在我面前穿过情趣的内衣。
我叹了一口气,木然的把睡衣和内衣恢复到了原位,心中那股报复的信念更加的坚定了。我起身准备走出主卧,只是这个时候,突然楼下传来了明亮的汽车灯光,与此同时,路虎引擎的轰鸣声从楼下传来,让我顿时呆住了。惨了,自己只顾着翻衣柜,竟然忘记了时间,袁媛和三叔已经到楼下了……
55「怎么办?」此时我的脑海中不由得想到了这个问题,如果我现在冲出去,肯定会和俩人撞上的,就算我开门上楼躲避,俩人也可以听到开门的声音,这无疑是打草惊蛇。正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外面路虎的引擎声突然停止了,车子熄火了,俩人要在车里车震?还是说袁媛要和三叔一起上楼?如果路虎车子没有熄火,我肯定会打开房门冲出去,之后爬到五楼去躲避。但是路虎熄火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本能的反应让我也不想离开。因为车子熄火,意味着可能要发生其他什么东西。
我的目光赶紧巡视了一下,常年做警察的经验让我很快找到了藏身之所,我赶紧闪身躲到了次卧,在次卧巡视了一圈后,我躲到了床底下,还好这个床下面空空如也,而且是那么老式的铁艺床,下面的空间很大,只是有一点行李箱和整理箱,也正好给我提供了遮挡和掩护。最重要的是次卧的窗户此时开着,没有上锁,一会我可以直接顺着二楼爬下去。我刚到楼下一小会,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脚踩楼梯的声音,而且有一个声音特别的明显,是高跟鞋踩水泥板独有的声音。
「贱人……」听到这个声音,虽然还没有见到俩人发生什么,但是我心中不由得暗骂出了这两个字。以前我和袁媛之间从来没有红过脸,更没有说过任何的脏话,但是我现在终于第一次骂了她,虽然是在心里。只因为她在一步步践踏我的底线,把我逼上了绝望的悬崖边。本来这几天她陪着三叔去广场,就让我有些不满了,没有想到……
「或许她只是上来坐坐,不会发生什么的……」我压下了自己的情绪,平复了自己的呼吸,心中这么的安慰自己。毕竟俩人已经受了伤,估计短时间不会发生关系,我心中以前如此的认为,但是我根本不知道俩人那次受伤有多么的严重,不过当晚袁媛骑在我身上想要把我阴茎插入她阴道的时候,她的呼吸是紊乱的,看来她当时还是疼痛的。
「咔……」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外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之后是房灯亮起,整个客厅亮堂堂的,此时的次卧房门没有关闭,大敞四开。不管次卧没有开灯,而且床下很昏暗,我今天还特意穿了一套黑色的衣服,所以身处黑暗中的我,感觉到一丝安全感。
「还摸……」房灯刚亮起,就听到袁媛压着嗓子发出一声嗔怪,同时有一丝拉扯的声音响起。
「嘿嘿……」之后就听到三叔发出了一声招牌式的傻笑,不过现在的傻笑已经不是真傻,透漏的都是虚伪。之后就传来俩人换鞋子的声音,袁媛这是上来坐坐?还是今晚准备在这里过夜了?
「啪……」正当我疑惑的时候,就听到客厅突然传来了一声拍打的声音,很轻但是很响。
「你还……」结果袁媛再次压着声音带着责怪呵斥道,不过怎么听都像是嗔怪,没有真正的生气成分在里面。
「我没摸,我打……」紧接着就传来了三叔带着挑逗的话语。
「手感好吧?」袁媛声音不由得十分的轻柔说道。
「嘶……别掐,疼疼……」顿时就传来了三叔倒吸凉气的声音。
「哼……打我屁股一下,我掐你一下,很公平嘛……」听到三叔的痛呼,袁媛不由得轻哼一声,之后带着欢快的情绪说道。
此时我趴在床下,手不由得攥的紧紧的,看来刚刚袁媛在弯腰换鞋的时候,三叔站在她身后拍打了她的屁股,而袁媛呢,则回手掐了三叔一下,还询问三叔手感好不好?俩人这个相互的举动都是不正常的,首先叔公不应该打侄媳妇的屁股,而侄媳妇再不孝也不能掐自己的叔公。俩人之所以敢这么做,就是因为俩人的关系已经不再是长辈和晚辈,而是……平等情侣关系,这是典型的秀恩爱和打情骂俏。
「瞅你那个样,我又没有用力,装的还挺像……」袁媛不由得再次说了一句,之后重重呼出一口气,我听到了似乎是外套扔在沙发上的声音。
「咯吱」随后听到了似乎是坐在沙发上的声音,不知道是袁媛还是三叔。
「咯吱」又是一声床垫起伏的声音,不管谁先谁后,俩人此时肯定都坐在沙发上了。
「离我远点,满身臭汗……」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就听到袁媛说着有些抗拒的话语,同时沙发的垫子微微的起伏着,似乎俩人正在纠缠什么。
「唔…………」俩人似乎纠缠打闹了一会,就听到袁媛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唔唔声,似乎嘴巴被什么给堵住了,我的脑袋顿时一凉,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到了不该有的声音。
「滋……滋……滋……」阵阵的吸吮声传来了,听着声音俩人似乎亲吻的十分的猛烈,同时沙发不由得发出一阵阵的摩擦声,也不知道三叔此时是不是把袁媛压在了沙发上。此时我冲着门口的位置能够看到三叔家的厨房和卫生间,根本看不到客厅的里面。听着声音只知道俩人在接吻,其他在做什么都不得而知了。
「啵……停……停……别摸了……」许久之后,听到了俩人唇分,之后传来了袁媛有些拒绝的声音。
「你那里还没好,别弄了……」等客厅安静下来后,袁媛不由得轻声说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丝丝的关心,还带着一丝商量和哄。
「是啊,还得好久才能好呢……」而另一边的三叔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似乎十分伤感的说道。听到三叔的话,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同时心中不由得一阵痛快,这算是给三叔和袁媛小小的惩罚吧,至少俩人短时间无法在偷情了,如果能够让三叔永远勃起不了,那岂不是更好?想到这里,我的脑海中不由得猛然的闪过一丝亮光,化学阉割这个词语出现在我脑海之中。不过随即心中有些气馁,化学阉割的药物可不是我可以弄到的,只能想想罢了。
「在这洗个澡吧……」停顿了一小会后,三叔突然张口说道。
「怎么?受伤了还有坏心思?」听到三叔的话,袁媛不由得淡淡的反问道。
「我能有啥坏心思,就算有那个心思,我也做不了啊。看你今天在广场玩的有点疯,现在头上还有汗呢,直接在这洗澡吧,也算多陪我一会……」三叔语气十分通顺的说了一句。
「那热水器……」听到三叔的话,袁媛不由得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却没有为难的意思在里面。
「走之前我就把水烧好了……」三叔不由得贴心的说了一句话。
「看来你把我拉上楼就是图谋不轨了?」听到三叔的话,袁媛不由得带着一丝故意的质疑问道。
「我都受伤了,我还能图谋啥?」三叔叹了一口气说道,此时我不得不佩服三叔,在这种明知道无法得到袁媛的情况下,还贴心给袁媛烧好热水。在家里的时候,都是袁媛照顾我,我从来没有这么照顾过袁媛。
「我去洗澡了……」袁媛似乎也不想辜负三叔的好意,淡淡的说了一句后,就听到了袁媛穿着拖鞋的声音。袁媛的身影从次卧的门口经过,让我看到了她的身影,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的运动裤,上身穿着一套紧身的吊带,光滑的肩膀裸露着,还有胸前的双乳随着走动而上下晃动着。
「咔……」袁媛走进了卫生间,没一会就响起了哗哗的水声,而此时我也不由得看到了三叔的身影,只见他鬼鬼祟祟的从次卧门前走过,蹑手蹑脚的。难道要偷窥?袁媛的身体他都享受无数次了,还用得着偷窥吗?只是三叔略过了次卧门口走进了主卧,没一会三叔就从主卧出来了,不过出来的三叔吓了我一跳,因为他此时光着身子,而他的手上拿着一套我刚刚翻看过了情趣内裤和吊带丝袜…
56「呃……」此时我心中不由得十分的疑惑,三叔这是要玩哪儿一出啊?不是受伤了吗?难道想和袁媛来一个「隔靴搔痒」来缓解他的燃眉之急?就算不能做爱,望梅止渴也是好的。不对,我此时不由得看到了三叔的大阴茎,此时阴茎明明已经微微的勃起了,而且那尖锐的小龟头上看不出任何受伤的痕迹,无论是外观还是肤色,都是正常的。难道三叔没有压根没有受伤?还是说已经痊愈了?如果受伤痊愈了,那么三叔的阴茎自我修复能力也太强大了吧?不过想到三叔阴茎的怪异和畸形,似乎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咔……」三叔拿着一套透明的睡裙和吊带丁字裤丝袜就走进了卫生间之中,浴室的房门很容易就打开了。一来袁媛认为三叔受伤,根本就不会进来。二来或许也是因为袁媛根本不在乎三叔是否进来,因为现在的袁媛对于三叔已经没有任何的防备。
「咔……」很快,浴室的房门关闭了,袁媛和三叔俩人都进入了浴室之中,整个房子都安静了下来,只有浴室中哗哗的水声。
「呀,你咋进来了?」很快,里面就传来了袁媛有些惊讶的惊呼声,不过惊讶似乎是故作惊讶,估计早就猜到三叔会进来,唯一让她惊讶的或许就是三叔没有穿衣服,而且拿着一套情趣的内衣。
「给你送衣服……」里面传来了三叔的声音,因为水流的关系,听得不是太清楚,但我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
「那你咋不穿衣服?」袁媛不由得再次问道,但却没有丝毫的生气成分在里面。
「一起洗……」这次的三叔只回答了三个字,之后里面就陷入了安静之中,只有花洒哗哗的流水声。我不由得赶紧起身从床底钻了出来,有了浴室水声的掩护,我不由得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次卧,之后来到了浴室的房门前,浴室的房门是那种铝合金的房门,没有薄纱玻璃,所以不用担心俩人在里面看到我的影子。
「老实点……」我刚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就听到了袁媛十分轻柔的嗔怪声,三叔没有说话,只是他的呼吸声似乎有些急促。
「不要乱摸……」没一会,就传来了袁媛压着嗓子的声音,仿佛是害怕我听到一般,还放低音量。她当然不知道我就在门外,只是用这个方式和三叔说说「悄悄话」罢了。
「别摸那儿……啊……」又过了一会后,袁媛又说话了,而且还带着一声娇呼。
「哈……」沉寂了一会后,袁媛突然剧烈的喘息了一声,十分的短暂和突兀。
而在此时,浴室里的水声也不由得停止了,难道俩人洗完了?不过听里面的声音也不像,如果洗完的话俩人肯定会擦拭身体,但是除了俩人有些粗重的呼吸声,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
对了,何不趁着现在测试一下我这套监控设备?我不由得拿出了手机,之后把音量全部关闭,因为此时我可以完全的听到里面的声音,不需要在手机里捕捉声音了。很快就调试完毕了,浴室里面的场景显现在了我的手机上。这真的是十分奇怪的一幕,我用耳朵实地的听着浴室里面的声音,但是里面的场景却需要用手机来看,我就这么蹲在门口看着手机,而看到里面的场景,我却差一点做在地板上。虽然里面有些水雾,但三叔和袁媛的身影我还是清晰的看到了。
只见里面的袁媛此时赤身裸体的站在浴室的花洒下,双手撑着墙壁,屁股往后撅起,笔直修长的美腿挺直站在地面上,一双玉足成内八字站着,只是让大腿扭曲连带着两个臀瓣分开的更大一些。胸前丰满的双乳随着袁媛压制的粗重呼吸而剧烈的起伏和颤抖着,而袁媛雪白的大屁股此时被三叔的两个大手被掰开了,可以清晰的看到袁媛臀沟中间的屁眼和阴道口,还有两者周围那些浓密的黑毛。
三叔的大手抓着袁媛两片臀瓣用力往两边掰开,而三叔的两个大拇指抵着袁媛的阴唇,把两片阴唇也掰开了,而三叔此时蹲在地上,把脸埋在了袁媛的屁股中间,大嘴贪婪的在袁媛的肛门和阴道上来回的舔舐和吸吮着。
「唔……」三叔此时睁着眼睛看着袁媛的臀沟中间,一边舔舐吸吮一边看着袁媛的细腰,而他胯部的中间那根粗长的大阴茎已经完全的勃起了,只不过因为尺寸太长了,龟头已经搭在了地面上,「子弹头」龟头不由得涌出了粘液,和地面上的水流汇集在了一起。同时那根粗长的大阴茎不断的翘动着,茎身的海绵体正在不断的充血。
「哈……嗯……」此时的袁媛双手扶着瓷砖墙壁,一边扭动细腰撅起屁股,一边张口喘息声,同时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婉转的闷哼,袁媛的屁股不断的前后扭动撅起,似乎让自己的肛门和阴道同三叔的脸部贴合的更加紧密一些。
「滋……啵……滋滋…………」而此时看到里面的场景,我终于分辨出里面发出了轻轻的吮吸声,俩人此时似乎已经形成了偷情的习惯,就算此时认为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俩人还是偷偷摸摸的样子,完美没有放开彼此,难道说俩人在做爱的时候,都喜欢保持这种偷偷摸摸的场景刺激吗?
「滋……啵………………」吸吮了好一会后,三叔用力的在袁媛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上一吻,之后嘴唇亲吻过袁媛的肛门,之后舌尖划过袁媛的尾椎骨向上,沿着袁媛的细腰、玉背慢慢的来到了袁媛的脖子后面,同时三叔的身体也不由得站了起来,胯部贴着袁媛的屁股,同时原本掰开袁媛臀瓣的大手也不由得绕过了袁媛的胸前,抓住了袁媛胸前那对丰满的双乳,轻轻的揉捏把玩着。
「唔……」三叔动情的在袁媛的脖子上亲吻着,舔弄着袁媛的耳垂。与此同时,三叔的一只手离开了袁媛的乳房,伸到了俩人的身体之间,扶住了那根粗长无比的大阴茎,子弹头龟头在袁媛的臀沟中间上下滑动着,发出了黏黏的摩擦声。
「你……你不是伤还没好吗?」袁媛此时脸颊微红,不由得转头看着三叔,眼神迷离的问道。
「骗你呢……」三叔的嘴唇从袁媛的脖子上离开,气喘吁吁的对着袁媛说道,他的嘴唇周围还沾染着袁媛的淫水爱液,两个大肉瘤也湿漉漉的。
「为什么骗我?」袁媛不由得再次问了一句。
「不骗你的话,你会留下来洗澡吗?」三叔不由得用自己的鼻尖在袁媛的鼻尖上触碰了一下后说道。
「以后不许再骗我……」听到三叔的话,袁媛的眼神更加的迷离,充满了情欲,受伤到现在其实没有几天,但是对于俩人来说,却仿佛过了许久,对彼此身体的需要和渴望已经达到了巅峰。这一刻,俩人似乎都不想去忍耐什么。
「好……滋……」三叔点头答应了一声,之后对准袁媛转过来面对着他的脸就吻了过去,而且就是袁媛的红唇。
「袁媛一定会躲开吧?」此时我心中不免得想到,因为三叔给袁媛口交过,还舔了她的屁眼,袁媛有洁癖,不恶心才怪。
「滋滋滋……」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再次颠覆了我的认知和三观,因为袁媛根本没有躲避,而是闭上了眼睛和三叔亲吻在一起,还伸出香舌和三叔的舌头搅动,开始了舌吻。此时我看着屏幕,肚子猛烈蠕动了一下,强忍着没有把胃里的酸水吐出来,袁媛不恶心,但是我已经恶心透了。
「噗呲…………」而在俩人接吻的同时,三叔的手扶着阴茎,龟头抵在了袁媛的阴唇中间,但是三叔却没有耸动胯部插进去,而是龟头抵着袁媛的阴道口等待着。果不其然,袁媛没有让三叔失望,丰满的大屁股往后一撅,顿时主动用自己的阴道把三叔的半根阴茎给吞了进来……
57「啵……哦…………」当袁媛突兀的主动用阴道把三叔的阴茎套入后,这次反倒是让三叔猝不及防,突然和袁媛的嘴唇分开,之后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呻吟声,同时一只眼睛微眯着,仿佛独眼龙一般,同时闭眼那一侧的嘴角翘起抽动着,仿佛舒服到了极点。而唇分后的袁媛看到三叔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三叔突然舒爽的样子,似乎终于搬回了一局一般,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同时扬起了尖翘的下巴。
「嘤……」只是袁媛的下巴刚扬起,她就不由得眼睛一咪,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娇吟。俩人的性器紧密的链接在一起,虽然三叔的阴茎只插入半根,但是尺寸已经比我完整的阴茎还要长。三叔没有抽动,袁媛也没有动,之所以让袁媛发出了这样的呻吟,就是因为三叔畸形的大阴茎正在袁媛的阴道中蜕变着,原本子弹头大小的龟头此时正在迅速的鼓起,充斥着袁媛火热的阴道。
「啊………………」而三叔在突兀的呻吟后,胯部不由得轻轻往前顶,剩余的阴茎一点点的消失在袁媛的屁股中间。三叔插入的很慢,但是很坚定,中间没有停顿,更没有倒退。而在三叔坚定插入的同时,袁媛就那么眼神微眯、深情的看着三叔的脸,红唇微张发出了一声悠长娇媚的呻吟,回荡在了卫生间里。
「滋……」而在三叔的胯部和袁媛翘臀紧紧贴合在一起的时候,俩人的嘴唇在也紧紧的重新贴合在一起,彼此的舌头纠缠,相互吸吮着彼此的唾液,深情的接吻着。俩人的下身贴在一起「亲吻着」,上半身的嘴唇贴在一起「亲吻着」,一股爱情汇集成的浴火在上下两个相连的地方不断循环着在俩人的身上来回的穿梭着。
三叔的胯部紧紧贴着袁媛的臀瓣,同时三叔不由得再次微微用力往前顶,把袁媛的臀瓣挤压的微扁,臀肉顺着三叔的胯部往两边挤压,浑圆的屁股显得更大更白了。而三叔原本抓住袁媛乳房的双乳不由得向下,轻轻扶住了袁媛宽阔的胯部,之后往后拉,让袁媛的屁股和他的胯部贴合的更加紧密一些,也让他的阴茎插入的更深一些。
「唔…………」而袁媛也不由得向后撅起屁股,让三叔的阴茎插入的最深处,同时鼻腔发出了一声诱人的闷哼。俩人抱在一起动情的亲吻着,而三叔和袁媛的身体此时轻轻的颤抖着,一动不动保持着一样的频率,同时俩人的臀瓣也保持一样的频率微微收缩着。此时三叔还没有开始抽送,而俩人的身体之所以有这个反应,只是因为三叔已经完成脱变的大龟头已经抵达了袁媛阴道的最深处,龟头已经卡在了袁媛的阴道花心上,同时三叔的龟头还有一个畸形变化,那就是插入女人的阴道变大后,他会像个气球一样不断的收缩、变大变小,十分有规律的蠕动,这样可以不用抽送就可以给女人一定的快感,和抽送不同,这种快感是缓慢而悠长的。
「啵……」许久之后,俩人唇分,袁媛转头和三叔继续对视着,和身体的颤抖一样,袁媛长长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
「哦……」而三叔则顺势把阴茎拔出一半,之后用力的插了回去,让袁媛发出了一声轻吟。
「等……等一下……」而三叔抽送了一个来回,胯部重新抵住袁媛的屁股后,袁媛不由得气喘吁吁的说道,三叔抱着袁媛的胯部一动不动,就那么看着眼睛,用眼神询问着袁媛。
「先……先洗澡……」袁媛带着微微的娇喘说道。
「哗……」说完之后,袁媛转头按下了花洒开关,花洒重新喷出了水柱,洒在了俩人越来越红润的赤裸身上。与此同时,袁媛双手扶着墙壁,摇了摇自己的屁股和胯部,三叔识趣的松开了袁媛的胯部,而袁媛的一只修长的大腿轻轻抬起,来了一个一字马,金鸡独立的把那条腿抬起绕过了三叔的身体,以三叔插在她阴道中间的阴茎为中心点转了一百八十度,原本袁媛是背对着三叔,现在变成了面对着三叔,而俩人的性器完全的嵌在一起,只是在转身的时候拉扯出了一小节。
「呼……」俩人中间面对面了,三叔重重呼出了一口气,俩人彼此站着,只不过彼此的胯部迎向对方,小腹贴合在一起,而三叔的阴茎就这么面对面站立保持着插入的状态,不得不佩服三叔阴茎的粗长和韧性。三叔的阴茎就是一个「变形金刚」,几乎可以适应任何的体位和状态。
清澈带着雾气的水流冲刷着俩人的身上,俩人的双手在抚摸的身上摩挲着,给彼此清洗着身体,也给彼此的身体进行着爱抚。俩人就那么看着彼此,偶尔还会凑向前去轻轻的一吻,之后彼此露出一丝甜美的笑容。当俩人的双手给彼此擦拭后背的时候,俩人的身体紧紧的相拥,袁媛丰满的双乳抵着三叔的胸膛轻轻的摩擦着。俩人此时的洗澡更像是一种形式,只是给俩人此时性爱的陪衬。过了好一会后,袁媛回手关闭了花洒,之后从洗漱台上拿下了沐浴露,拿到了俩人的中间,透明黏黏的沐浴露被袁媛挤压出来,滴落到了俩人的胸前缝隙中,沐浴露滴落下来,俩人的胸脯抵在一起开始轻轻的摩擦着,把沐浴露涂抹着彼此的身体正面,直到沐浴露顺着下腹滑落到彼此的大腿上,俩人的大腿也彼此抬起交错摩擦,就这样,没有用彼此的双手,就给彼此的身体正面涂抹上了沐浴露。只不过,这样有点太浪费了,浪费了不知道多少沐浴露啊……
「咔……」袁媛把沐浴露放在了洗漱台了,或许已经空了,之后俩人抱着彼此的胳膊,身体开始彼此的蠕动着,仿佛在跳一曲性爱的贴面舞。袁媛丰满的双乳在三叔的胸膛上挤压摩擦着,丰满的乳球来回的交错,乳头和乳晕摩擦着三叔的胸膛,偶尔俩人的乳头还会摩擦触碰在一起,让俩人的身体不由得痉挛和颤抖。
而俩人一直目视着对方,偶尔给对方一丝甜美的微笑和亲吻。
俩人涂抹完了正面,之后双手开始抚摸对方的身体,三叔的双手抚摸着袁媛带着沐浴露的乳房,之后把沾染到手上的沐浴露涂抹到袁媛的肩膀和胳膊上,之后是后背和屁股。而袁媛的双手也抚摸着三叔的胸膛,把玉手上沾染的沐浴露泡沫涂抹到三叔的肩膀和后背上,俩人就这么开始给对方洗澡,而过程中俩人的胯部紧紧抵在一起,性器紧密的相连。在这种情况下,俩人手脚并用,竟然给彼此的身体完整涂抹上了沐浴露,竟然没有一丝的死角,哪怕是手够不到的地方,俩人用彼此抬起的腿弯给对方涂抹。
「先别……」当袁媛准备打开花洒,准备给俩人冲洗掉身上沐浴露的时候,三叔终于出声,但是为了阻止袁媛。
「来这……」三叔抱着袁媛说道,之后开一步步的往旁边挪动,很快就挪动到了洗漱台旁边。
「对,就这样……」当来到洗漱台旁边的时候,袁媛的双手不由得伸到了身后,之后扶住了洗手池的边缘,三叔不由得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带着一丝肯定和夸奖说道。
「扶稳了吗?」当袁媛的双手向后扶住洗手池边缘的时候,三叔不由得贴心问了一句,袁媛咬着嘴唇乖巧的点了点头。
「开始了啊……」三叔说完之后,双手抱住了袁媛的屁股,之后往上一抬,双手顺着袁媛的屁股滑到了袁媛的腿弯,袁媛的下半身一下子就被三叔给抬了起来,形成了标准的「老汉推车」的姿势……
58「滋……滋……滋…………」三叔双手抱着袁媛的腿弯,站在袁媛分开的两腿中间,胯部试着前后抽送了几下,粗长的阴茎在袁媛泥泞的阴道中进进出出了几下,发出了黏黏的淫水声。
「嗯……嗯……嗯……」袁媛双手紧紧的扶着洗漱台,随着三叔的这几下抽送发出了几声闷哼,还好袁媛练过武术啊,无论是手掌的力度还是身体的协调能力都十分的优秀。如果是其他的女子,用这个姿势真的未必有这么稳。
「啪啪啪啪啪………………」刚开始的几下就是三叔的试探,感觉这个姿势还是没有问题的,三叔就放心大胆的甩开了屁股,胯部开始飞快的抽送起来。长满黑毛的胯部和袁媛同样黝黑的胯部撞在一起,因为俩人的身上还湿漉漉的,所以胯部撞击声十分的清脆和响亮。而三叔的双手也不再抓着袁媛的腿弯,而是抱住了袁媛的屁股,而袁媛修长的小腿勾住了三叔的屁股,但是没有勾的太紧,给了三叔和自己之间足够的空间让他抽送。双手扶着洗漱台,屁股被三叔抱着,腿部勾着三叔的屁股,三个支撑点让袁媛的身体十分的平稳。
「啊啊啊啊啊……啊……呃……啊……」而此时的袁媛扶着洗漱台,随着三叔的抽送撞击不断的摇晃着身体,红唇张开发出了一声又一声黏黏的呻吟声。
现在袁媛的呻吟声也和以前微微的不一样了,以前的袁媛或多或少心中都保留着一丝矜持和理智,而且似乎还残存着对我的一丝愧疚,所以她的呻吟或多或少有些微微的压抑和克制,往往都是忍受不住的时候才会发出。而现在袁媛的呻吟声真的好甜又好听,动人心弦,让人听后浑身发麻销魂。这是袁媛发出内心的呻吟,是她此时身体感受的最真实表达,什么伦理道德、婚姻丈夫、矜持理智,在这一刻都已经完全被抛出。她现在的呻吟就是她内心真实的表达,她要让正在日她的男人感受到她的舒爽,她的爱,用她最动听真实的呻吟来回应和取悦正在操她的男人。
「啪啪啪啪……」三叔抱着袁媛的屁股,胯部飞快的甩动着,粗长的阴茎在袁媛长满黑毛的阴道中进进出出。双手的手很规矩,就那么安静的放在袁媛的屁股下面,托着他心爱的女人,免得她中途手滑出现什么意外。此时袁媛的眼睛微眯,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俩人的眼睛在深情的对视着。而袁媛胸前的双乳随着三叔的抽送疯狂的晃动着,尤其是乳房顶端的两个蓓蕾,不断画出粉色的弧线和圆圈。
真的没有想到啊,我前脚刚把监控设备装好,现在竟然就派上了用场。此时我蹲在浴室的门外,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肉体撞击声,还有三叔粗重的喘息声,袁媛一声比一声淫荡的叫床声,此时感觉真的是那么的不真实。此时我真的想打开房门看看,这一幕到底是不是真实的,这是真的是袁媛吗?俩人不是受伤了吗?
强制的拉扯出来,俩人的受伤就这么轻微吗?或许是我太想当然和自以为是了。
不得不所,此时的我真的有一种强烈的挫败感。手机调着静音,播放着图像,而声音是从门那边真实传过来的,两者之间配合竟然没有网络延迟,出奇的同步。
「啊啊啊啊……快……快点…………啊啊…………再快点…………哦……」
俩人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抽送交合了大约五分钟后,袁媛一边大声的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此时她绝美的容颜变得潮红,身上的水柱顺着娇躯滑落。俩人的胯部中间已经连接着一根根白色的粘液丝线,大量的淫水从袁媛的阴道中被三叔的阴茎「拔出」,划过袁媛的肛门滴落甩动到地板上。
「啪啪啪啪………………」听到袁媛的叫声后,三叔一咬牙,来了一股狠劲,之后干的更加卖力了,同时哼呲哼呲的喘着粗气,把力度和速度再次提上一个台阶。
「来了来了……啊啊……啊……」三叔刚加速了不到半分钟后,我突然听到门那边传来了袁媛有些尖锐的尖叫,或许是我离俩人太近了,也或许是三叔家的浴室房门隔音太差了,袁媛的最后一声尖叫竟然刺的我微微的耳鸣。
「啪……啪……啪………………」而此时的三叔在袁媛尖叫的那一刻,顿时放慢了抽送的速度,但是力度没有变,来了一个最后勇猛的三插,最后把胯部死死的抵在了袁媛的胯部中间,俩人浓密黝黑的阴毛紧紧的黏在一起。而袁媛此时的身体正在不断的颤抖着,红唇微张,头部后仰,甚至秀发都落到了洗手池里,尖翘的下巴高高的扬起,丰满的双乳随着上半身用力的拱起。
「哈啊……哈啊……哈啊…………」袁媛的隔壁不由得微微的弯曲,胳膊肘撑在了洗漱台上,玉背也靠在了洗漱台的边缘,体会着今晚第一次的高潮。
「几天没有做,想我了吧?」三叔一只手换到了袁媛细腰的位置,搂住了袁媛的细腰,同时另外一只手腾了出来,抓住了袁媛胸前丰满的双乳,一边轻轻的揉捏抚摸,一边轻声的说道。三叔的体力还是那么的优异,抱着袁媛修长的身体爆操了五分多钟,竟然只是气喘吁吁,明显还有余力。正常来说,已经年过半百的三叔应该是体力逐渐下降才是,可以说是每况愈下,但是三叔不降反增,难道说采阴补阳让三叔返老还童、更加的年轻了?
「谁想你了,臭美?」听到三叔的话,袁媛后仰的头部不由得抬起,之后迷离的看了一眼三叔,红唇微长,口吐幽兰说了一句,虽然是拒绝的话语,却说的十分的轻柔,仿佛是在撒娇一般。袁媛的这句话虽然是拒绝的意思,但是我都可以听出来,想,好想好想啊……
「我日……」此时听到三叔和袁媛的对话,我不由得在心中骂了一句,同时不由得把手机捏的更紧了。这真是以为我没在身边,我听不到是吧?此时我真的好想好想推开房门,看看这对无法分开的狗男女,之后把俩人按在地上暴打一顿,俩人被打却无法分开彼此丑陋肮脏的生殖器,这样是不是很过瘾?不过也只能想想而已,这样的话都算便宜他们了。
「没想我,咋这么快就……」听到袁媛的话后,三叔不由得咧嘴露出了一个十分丑陋的微笑说道,虽然我看着十分的丑陋,但是看在袁媛的眼中,三叔此时的微笑是那么的甜蜜和美丽。
「不许说……」袁媛不由得娇斥了一句,脸上带着羞涩,却没有任何的生气,同时不由得扭动着上半身,让三叔的大手在她的双乳上来回的作怪。
「放我下来……」袁媛不由得再次轻轻说了一句,羞羞答答的,三叔识趣的松开了袁媛的屁股,袁媛修长的大腿顺着三叔的屁股滑落,重新站在了地板上,只不过俩人的性器还紧紧的连在一起。袁媛双脚站立后,微微的挺动胯部,之后抬起了一条修长的大腿,绕过了三叔的身体,变成了背对着三叔。
得益于三叔的畸形阴茎和龟头,俩人可以完成许多非常规的性爱姿势,就像现在一样,任由袁媛怎么折腾和变换,只要三叔不射精,根本不需要担心三叔的阴茎从她的阴道中滑出,仿佛就是丘比特之箭,把俩人的心紧紧的串在一起。
「干嘛?」袁媛转过身子后,不由得微微往前走,三叔就不得不跟上袁媛,因为自己的命根子还卡在袁媛的阴道里呢。
「冲水,之后擦身子,不想在这里……」袁媛没有回头,只是温柔的说了一句,同时按下了花洒。
听到袁媛的话,三叔露出了一丝了然,之后也带着一丝微笑,袁媛的想法也正是他的想法,而且他喜欢……
59哗哗的水流从花洒重新喷出,喷在了俩人的身体上,花洒正中正对着袁媛的玉背,此时因为插入体位的关系,袁媛的娇躯微微前倾,玉背形成了一个不大的坡度,花洒的水流沿着袁媛玉背中间的脊骨往下划过尾椎骨和臀沟,冲刷着袁媛的肛门,而肛门下面是一根粗长、青筋环绕的大肉棒,此时这根肉棒正插在肛门下面的阴道之中。水流冲刷干净了俩人胯部的污垢和白沫,还有俩人激情交合而溢出的汗液。
「帮我……」花洒打开后,袁媛不由得转头说了一句话,只是刚说了两个字,袁媛就没有再继续说,因为她没有必要继续说了。与她心灵相通的三叔此时已经用他的大手在袁媛的身上揉搓擦拭着,配合着水流把袁媛身上的沐浴露给冲刷干净。其实也不用手擦拭,涂抹后的沐浴露,用花洒冲刷就可以冲刷的干干净净了,擦拭和揉搓只是象征性的罢了。
等水流把俩人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冲洗干净后,袁媛关闭了花洒,同时回头递给了三叔一条洁白的浴巾,三叔拿着浴巾开始擦拭袁媛的娇躯。虽然说袁媛的身体本来就不脏,但是被水流冲刷过后的肉体,此时显得更加的丰满和洁白了。三叔站在袁媛的身后,拿着浴巾给袁媛擦拭身体,袁媛的细腰往后弯曲一个迷人的弧度,丰满浑圆的屁股后翘顶在三叔的胯部上,从始至终俩人的性器没有分开一丝一毫,紧密的连接在一起。
「哈……哈……哈……哈……嗯…………哈…………」此时的袁媛这么半天就享受着三叔给她擦拭身体,除了关闭花洒和递东西,袁媛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只是双手杵着墙壁不断的娇喘着,红唇张开,偶尔还会夹杂着一声闷哼。三叔半天没有抽送,只是把胯部死死的抵住袁媛的屁股,因为后入式可以让阴茎插入到最深,所以三叔的阴茎已经完全紧跟没入到袁媛的阴道中,只留下了一个睾丸挂在外面。而以三叔的阴茎长度,此时的龟头肯定已经抵在了袁媛的子宫口花心,再加上三叔龟头的畸形,此时三叔的龟头肯定抵在袁媛的花心不断的鼓胀收缩来回的摩擦着,这种潜移默化的摩擦虽然不如抽送那么猛烈,但是却是细水长流,十分的均匀,而且在安静状态下,可以让袁媛更加细致的享受和感受,所以从袁媛此时的呼吸频率就可以感觉到三叔龟头的鼓胀收缩的频率。
三叔一边欣赏袁媛的玉体,一边给她擦拭身体,身上的水珠慢慢的被浴室吸走,袁媛的玉体变得干爽起来。三叔一边擦拭一边欣赏的样子,仿佛就是在给自己最喜爱的宠物洗澡,也仿佛是在擦拭自己的良马爱驹,总而言之,就像是在擦拭最服从他的牲口。三叔给袁媛擦拭完毕后,就简单给自己擦拭下,因为体位的关系,有些死角擦拭不到,三叔也就没有太在意了。
「咱们出去吧……」擦拭完毕后,三叔歪头对着袁媛轻声的说道,同时双手伸到前方扶住了袁媛,只是三叔的手不偏不倚,抓住了袁媛胸前两个丰满雪白的双乳。
「嗯……」袁媛的眼神因为刚刚缓慢的「按摩」已经变得有些迷离,听到三叔的话,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
「哒……」三叔抱着袁媛不由得转向,之后俩人脚步保持一个方向一个频率,向着门口慢慢的挪去,而且是我这个方向,离我也越来越近。事不宜迟,我赶紧蹲在地上挪动脚步,仿佛武大郎矮子一般,向着次卧重新移动而去。此时我不止身形像武大郎,就连遭遇都和武大郎一样,都被自己犹如「潘金莲」一般的骚妻给带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只不过我不同的是,和潘金莲偷情的是西门庆这个大帅哥,而和我妻子偷情的却是一个又老又丑至极的老头子,不过这样一来,我反而比武大郎更惨。如果袁媛出轨一个大帅哥,我心里反倒会平衡一点点。这次我没有钻到床下,而是躲在了门旁的位置,身体笔直的贴着墙壁。因为此时如果我慌乱的钻入床下,可能会发出响声。都怪自己刚刚看的太入迷了,如果提前的话,自己还有钻入床下的机会。
「惨了……」只是我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俩人开门出来的声音,反而响起了三叔的一声惊呼,惨了?难道说三叔发现了我?我赶紧把手机屏幕翻过来,刚刚在转移的时候,我条件反射的把手机发亮的屏幕扣在了身上。一看手机屏幕中的场景,让我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只见三叔一手拿着袁媛的性感丝袜和情趣内衣,另外一只手拍着自己的额头。那套丝袜和内衣是刚刚三叔进去的时候拿进去的,原打算是让袁媛给穿上的,之后和袁媛做爱交合,只是三叔进去后,看到袁媛赤裸的身体,情急之下竟然把这套情趣内衣给忘到脑后去了。
「怎么了?」此时浴室中的袁媛已经摸到了门把手,只需要把手往下一压,就可以打开房门了,袁媛不由得回头看着三叔,脸上带着疑惑问道,此时俩人还保持着站立后入的姿势,三叔的胯部还顶着袁媛的大屁股。
「这……现在该咋穿上?」三叔看了一眼袁媛,之后又看了手中的情趣内衣,一脸苦逼和后悔说道。
「为什么穿不上?」袁媛不由得露出一丝疑惑,眉头微皱,气喘吁吁的说道。
「哎……」看到袁媛疑惑的样子,三叔不由得露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苦笑,同时他的胯部猛地往后一撤,那根粗长的阴茎顿时从袁媛的阴道中拔出了一般。
「啊…………」猝不及防的袁媛,因为三叔的拔出而顿时阴道空虚,发出了一声突兀短暂的娇喘呻吟。三叔拔出半截后,不由得左右摇晃了一下胯部,连带着阴茎在袁媛的阴道中搅动着。三叔用这个姿势和动作来提醒袁媛,袁媛的眼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了然,之后露出了一丝微笑。袁媛懂了,我也懂了,三叔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你看看我这根插在你阴道中的大阴茎……
如果要穿上吊带丝袜和蕾丝内裤,就需要从袁媛的双腿套进去,之后划过袁媛的胯部和臀瓣,完整的穿在袁媛的下半身。但此时不巧和的是,三叔的阴茎插在袁媛的屁股后面,那根连接在俩人身体之间的大肉棒就仿佛是一根铁棒,横在了俩人中间,也阻隔了丝袜和蕾丝内裤穿上去的可能,毕竟那根肉棒拦在中间,而且三叔不射精的话,这根阴茎也无法正常的拔出来。所以先拔出阴茎穿上吊带丝袜,此时已经成为了奢望,除非像上次一样,强行把阴茎和龟头拔出来,但是那样一来又会造成俩人的性器受伤。
「咔……」袁媛没有说话,而是压下了门把手,打开了房门,此时我贴在门旁,不由得转头,眼睛的余光清晰的看到袁媛的身体先走了出来,先出来的是袁媛湿漉漉的长发和绝美的容颜,之后是扶着门框的双臂,再之后就是袁媛随着走动而不断晃动的丰满双乳,因为袁媛此时是弯腰,所以双乳吊在胸前摇晃的更加厉害了。
「你真的希望我穿上?」当三叔的身体也走出浴室的时候,袁媛的脚步突然停止,她回头看了一眼有些郁闷和苦逼的三叔,不由得带着一丝坏笑询问道。三叔不由得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不过随后又叹了一口气。
「给我……」袁媛不由得回手伸向了三叔,红唇微张,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三叔不由得愣住了,不知道袁媛要干什么,但还是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把手中的吊带丝袜和蕾丝内裤给递了过去。袁媛接过了那套情趣内衣,之后在我的目瞪口呆之下…………
60只见袁媛接过那套性感的内衣后,在手中挑选了一下,之后把蕾丝的内裤和透明的睡裙扔到了旁边的电视柜上,只留下了一套吊带丝袜。是那种在腰部有一圈松紧带,松紧带下面有四个挂环,连接着腿上的两条丝袜,同时还可以在松紧带上挂上丁字裤。这是一套组合可以拆解的性感丝袜套装。看到袁媛把丁字裤和睡裙给扔掉了,三叔的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可惜,但随即又闪过一丝了然,如果穿上内裤,还怎么插入袁媛呢?穿上丁字裤只会成为俩人之间的阻碍。
或许在三叔的计划中,原本打算拿着这套情趣套装进浴室和袁媛一起洗澡,原本计划在洗澡过程中和袁媛爱抚和亲吻一下,之后洗完澡擦干净后,再让袁媛穿上这套情趣套装,之后来到卧室的大床上和袁媛前戏和欣赏,只是三叔拿着情趣套装进入浴室后,看到袁媛出水芙蓉性感丰满的样子,一时间忘记了,精虫上脑的他直接上去把袁媛操了,阴茎也插进去了,结果现在拔不出来了。袁媛拿着那个吊带丝袜,回头看了一眼三叔后,嘴角翘起露出一丝甜蜜美丽的微笑。
「扶我我呀……」当袁媛抬起一只玉足准备穿丝袜的时候,三叔还站在后面一动不动,袁媛不由得回头嗔怪了一句。
「哦……哦……」三叔还在呆愣中没有回过神来,听到袁媛的话后,赶紧伸手扶住了袁媛的细腰,帮袁媛稳定住了身体。袁媛抬起一只玉足,穿上了黑色的丝袜,当把两条腿都穿上丝袜后,袁媛不由得从丝袜上解开了腰部的那圈吊带,之后在吊带中间一挤,只见吊带从中间断开了。
「这个是可以解开的,笨蛋……」袁媛回头看着三叔说道,之后把吊带套在了细腰上,又重新把吊带扣上。这个时候我发现,这圈吊带中间带着一个隐秘的挂钩,就仿佛是胸罩背扣一般,十分的隐秘。袁媛带上吊带后,再重新把丝袜上面的吊带挂在腰部的吊带上,四个挂好之后,吊带丝袜就完整的穿在了袁媛的下半身上,直接绕过了三叔横在她中间的那根粗长的大阴茎。
「这个设计就是为了咱俩现在这个样子准备的吧?这个情趣丝袜的设计师一定是想到了咱们现在的这种情况,设计的太贴心了……」看到袁媛穿上了丝袜,欣赏着袁媛穿着丝袜修长的长腿和吊带中间挤出的屁股,三叔喘着粗气带着猥琐的笑容说道。
「我呸……」听到三叔的话后,袁媛不由得轻吐了一声,同时白了三叔一眼。
「噗呲……」看到袁媛用眼睛白他,三叔扶着袁媛的细腰,胯部猛然后撤,拔出了那根粗长的阴茎,拔出到了最大,只有龟头残存其中,之后快速又猛烈的把胯部又耸动了回去,直接把阴茎重新尽根没入。
「啪……」仿佛是一击巴掌狠狠的扇在了袁媛的屁股上,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肉体撞击声,袁媛的臀瓣顿时掀起了一阵臀波。
「呃啊……」猝不及防的袁媛顿时发出了一声突兀而短暂的尖叫,因为三叔刚刚这下抽送不断快速突然,而且拔出的尺寸很大,几乎是尽根拔出,尽根没入。
「让你白我……」三叔抽送了一击后,舒爽的嘴角直抽动,喘着粗气对着袁媛「恶狠狠」的说道,结果换来袁媛一击「恶狠狠」的白眼回击。
「啪……」「噗呲……」「啊……」结果三叔又来了一击又快又狠的抽送撞击,袁媛胸前的双乳猛烈上下摇晃了一下,又响起了一连串的声音,只不过袁媛的呻吟还是那么的尖细,却没有了刚刚第一声的突兀。
「还白我……」「啪……」「噗呲……」「啊…………」「还白不白我了?」
「嘿……」「噗呲……」「啪……」「呀……」
此时的袁媛和三叔仿佛是在玩一场对抗游戏,也仿佛是一场温柔的「刑讯逼供」,俩人就在浴室的门口,也对着次卧的门口,你白我一眼,我操你一下,我操你一下,你白我一眼。俩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在我面前开始了「打情骂俏」,袁媛给三叔的白眼完全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更仿佛是撒娇和玩闹,而三叔的一记记重操反而给了三叔猛烈且分明的快感。
「啊……啊……啊…哎呀………………」袁媛就那么弯腰回头和三叔对视着,她还努力的给三叔「白眼」,只不过到了后面,白眼已经不能算是白眼,因为眼神已经迷离,充满了情欲,随着三叔一记记重操,袁媛不断的发出一声又一声高昂的吟叫。
「你再白我啊,你在白我啊……让你白我,哼……哼哼……哼…………」三叔一边一记记重操干着袁媛,一边喘着粗气「质问」着袁媛,话语结束后,三叔抱着袁媛的屁股,胯部猛烈快速的耸动起来,操的又快又猛,「啪啪啪」的作响,袁媛的屁股掀起一阵阵肉浪。而袁媛本来刚刚适应三叔缓慢的抽送,突然被三叔来了这几次快速的抽送,顿时猝不及防,阴道被摩擦的激起强烈的刺激,顿时不由得翻了几下白眼,这几下白眼可不是装出来的,也不是白三叔,而是因为突然之间的强大刺激。
「对对,这次的白眼才好看……」三叔歪头一直看着袁媛,看到袁媛翻着白眼,知道这次的白眼是被他干出来的,所以不由得满意点了点头说道。
「妖三子……」袁媛此时眼神迷离,眼中充满了情欲,看着三叔小人得志的样子,袁媛许久之后才吐出了这三个字。以前三叔被别人叫妖三子,都是带着鄙视和轻蔑、嘲笑,但是袁媛叫出这句妖三子,却是带着温柔、细腻,还有十足的情欲,貌似还有……
「哎……」三叔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慈祥的微笑答应了一声,看着袁媛即是爱恋又是怜惜,仿佛袁媛是他的妻子,因为有爱恋,也仿佛袁媛是他的女儿,因为有怜惜。
「哒哒……」三叔顶着袁媛向着客厅走去,俩人的脚丫子穿着拖鞋,一步步的往前走,很快就来到了沙发的位置,但是三叔没有让袁媛到沙发上,而是按了一下袁媛的玉背,袁媛顺势弯腰双手扶住了茶几,双腿挺得笔直,只是三叔居高临下看着袁媛,似乎感觉少了点什么。
「又干嘛?」只见袁媛的双手刚扶住茶几,正等待三叔和她尽情的交媾,结果三叔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又扶着她的细腰转身,之后向着门口走去,袁媛不由得回手问着三叔,眼中带着疑惑,但是却没有不耐烦。袁媛的脾气还是比较臭的,至少对外人是如此,经常不耐烦,没有人敢欺负袁媛,但是此时的袁媛面对三叔三番五次的折腾,却出奇的没有一丝的生气。
俩人的身影一点点的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因为我此时站在次卧的门口旁边,而且是在里侧,所以我歪头用眼睛的余光只能看到客厅一部分,此时的俩人已经到了我视线的死角,除非我此时把脑袋伸出次卧门口,俩人此时的位置是到了门口的位置,也就是换鞋的地方。怎么回事?难道说三叔准备这样连着袁媛走出房门?虽然这个房子目前只有三叔一家入住,但也可以来一场虚伪的「暴露」性爱之旅。俩人此时一句话没说,只有挪动的脚步声,还有俩人粗重的呼吸声。
「是……是要这个……对不对?」许久之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之后响起了袁媛带着娇喘的呼吸声。
「对……」随即传来三叔的应和声,声音带着兴奋。
「俩人在门口干嘛呢?」此时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想探出头又不敢,而且此时门口也没有响起开门的声音……
61「哒哒哒……」正当我犹豫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清脆的脚步声,因为三叔家客厅铺设的是地板砖,质地很坚硬,听着这么清脆的脚步声,我不由得想到……
果然,很快袁媛和三叔的身影就再次出现在了我眼睛能够看得到的地方,只见袁媛穿着丝袜的玉足上穿着一双高跟鞋,而且是鞋跟很高很高的那种,袁媛平时很少穿高跟鞋,一般都穿平底运动鞋或者板鞋,毕竟袁媛的身高也算比较高的了,没有必要穿高跟鞋增高,而且袁媛经常运动,所以穿高跟鞋不方便,一般只有在警局上班的时候会穿上高跟鞋,但是鞋跟很矮很短的那种,而现在的高跟鞋,鞋跟至少有十几公分了,而且鞋跟很细,还是金色的。
「袁媛没有这双高跟鞋的……」此时我脑海中不由得想到这个问题,我百分之百可以肯定,我家别墅里的衣帽间很大,袁媛的衣服和鞋子有很多,但是她的鞋子都是运动版的,只有几双的正是高跟鞋,但是鞋跟都很短,款式也比较平常简单,都是上班和应酬的时候才会穿,这样鞋跟高的有些夸张,金色的鞋跟……
我以前真的没有见识过。而且刚刚俩人到死角我没有看到的地方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鞋柜打开的声音,三叔家进门有一个比较大的鞋柜,看来这双高跟鞋就放在鞋柜里,而且是三叔家专属……
「哒哒哒……」袁媛踩着高跟鞋,一步步的往前走,走的很慢很慢,因为她要顾及身后的三叔,三叔此时的胯部死死的抵住她的屁股,那根粗长的大阴茎尽根没入在袁媛的阴道中,紧紧贴着的胯部和屁股中间,三叔那硕大鼓起的卵蛋随着走动而前后晃动着,好久没有释放过了,看着三叔卵蛋的容积,里面一定积攒了不少的精液。
袁媛还是有些不适应高跟鞋,穿上高跟鞋后,女人走路的姿势就会发生变化,袁媛此时就是如此,她的膝盖微微的弯曲,仿佛扎了一个不标准的马步。脚跟因为高跟鞋而高高翘起,修长的双腿紧绷,膝盖后侧可以看到大腿的大筋。三叔光着脚丫子一步步的跟在袁媛的身后,双手扶着袁媛的大屁股,当走到沙发附近的时候,三叔不由得松开了袁媛的屁股,同时也停止了脚步。一边控制身体一边控制高跟鞋的袁媛没有预料到三叔的停止,继续往前走,三叔那根粗长的大阴茎顿时从袁媛的阴道中抽出一大截。
「哎……」当袁媛迈出两步,三叔的阴茎拉出到尽头只剩龟头的时候,袁媛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轻呼,同时身体微微踉跄一下,在阴茎拉扯到尽头的一瞬间,我看到袁媛的阴道口不由得往外鼓起了一下,似乎有一个圆球大包要鼓出来,但是却脱不出来,牢牢的卡主了她的阴道口。
「你干嘛?」突兀的被三叔这么一弄,袁媛的高跟鞋一歪差点摔倒,不由得回头娇斥了一声。
「嘿嘿……」三叔露出了招牌式的傻笑,双手谄媚的抚摸着袁媛的屁股。此时的袁媛真的……不得不说,我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袁媛这个样子,穿着性感的吊带丝袜,腿上是网格状的丝袜,露出了修长大腿雪白的肌肤,脚上穿着一双金色高跟的高跟鞋,上半身赤裸,丰满的双乳因为弯腰而低垂晃动着,配上袁媛的马尾辫和绝美的容颜,此时看的我心中也不由得火热起来,而且胯部的阴茎微微的有些抬头。这不是说我喜欢这种淫妻禁忌的刺激,只能说是我作为一个男人仅存的生理反应。
「哒……」随着一声轻响,袁媛的双手不由得下沉浮在了茶几上,茶几也就不到四十公分高,所以袁媛此时双手扶在上面,上半身压的比屁股还要低,而屁股撅的很高,双腿微微弯曲,但是挺的十分的有力和结实,双脚踩着高跟鞋,成内八字踩在地板上。不得不说,现在袁媛在潜意识之下,也可以做出最完美的交合姿势,就连此时双腿分开的角度都恰到好处,可以方便三叔的抽送,也可以尽量保持阴道的紧凑。只不过三叔似乎还是不满意,双手按压着袁媛的细腰,袁媛不由得再次往下蹲了一下,膝盖弯曲的更大了。没办法,袁媛的双腿本来就修长,现在穿上高跟鞋就更高了,三叔此时仿佛是一个侏儒一般,根本够不到,阴茎也被斜着拉出一大截。
「啪啪啪啪…………」袁媛放低到适合的高度后,三叔抱着袁媛的屁股开始大力的抽送起来,胯部撞击着袁媛丰满浑圆的屁股,发出了阵阵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此时我的位置正好位于俩人的斜后方,此时我正好可以看到三叔不断晃动的卵蛋还有袁媛不断晃动的双乳,三叔的卵蛋随着抽送而前后晃动着,和袁媛晃动的双乳保持一样的甩动频率。
「啊啊啊啊啊…………」袁媛双手扶着茶几,承受着三叔在她后身一次次凶猛的撞击抽送,红唇微张发出一声又一声悦耳的呻吟声,俩人的正式性爱终于开始了。袁媛此时内八字踩在地板上,高跟鞋和地面接触的十分的紧密,膝盖微曲而前后晃动着,起到了一个很好的缓冲作用。此时我的位置,正好可以清晰的看到三叔粗长的阴茎在袁媛的阴道中进进出出。以往的时候,我也现场看到过袁媛和三叔做爱,只不过要么就是夜晚,要么就是灯光昏暗,要么就是在监控里。像现在这样,距离如此之近,看的角度如此的清晰,这还是第一次。袁媛的阴道口周围已经布满了透明的粘液,仿佛是上学时候用的那种透明手工胶水。
「吧唧吧唧吧唧……」三叔的胯部撞在袁媛的臀沟上,每次分离的时候都粘连着一根根透明的粘液丝线,发出了又脆又黏的淫水撞击声。三叔保持着匀速的抽送,不快也不慢,正常的速度,一边抽送还一边保持着均匀的深呼吸,就仿佛是在跑马拉松,以发挥出自己最大的耐力。
时间大概过了两分钟,或许是快感让袁媛微微有些迷失,让她忘却了其他的事情,她的膝盖不由得微微的一点点挺直,以致于她的屁股不由得微微的撅高,这样也可以让她扭曲的膝盖稍微休息一下。不过这样可苦了三叔,三叔为了够得着袁媛的阴道,就不得不慢慢的踮起脚尖,双腿挺直。此时看着俩人,我心中不由得微微有些好笑,袁媛就仿佛是一只大型的母狗,而三叔就仿佛是一只小型公狗,两者如果要交配,如果大母狗趴下来,否则小公狗是无法插入交配的,袁媛就是大型母狗,嗯……用萨摩耶形容比较合适,虽然萨摩耶是中型犬。而三叔呢,用一只小型老土狗形容比较合适。
「掉……掉……掉…………」此时看着袁媛不注意的情况下慢慢抬头的屁股,看着三叔的脚尖费力的踮起到最高,我不免得微微有些幸灾乐祸,心中不断的默念道,想让三叔的阴茎从袁媛的阴道中掉出来,就算有三叔畸形龟头的卡主和固定,但角度变了,把三叔的阴茎瘪断了也不错。很快,三叔的脚尖踮起到了最高,很快就要够不到了,而且三叔的抽送也不由得减慢了许多。
「啪……」只是正当我幸灾乐祸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拍打声,原来三叔原本扶住袁媛屁股的一只大手不由得抬起,之后一下子扇在了袁媛的屁股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音量可不小,看样子这一下打的不轻,顿时袁媛的雪白臀瓣上留下一个浅色的巴掌印。
「哼……啊啊……」而被三叔拍了一巴掌的袁媛,呻吟不由得变了一下味道,与此同时袁媛原本无意中撅高的屁股,也不由得往下一沉,膝盖一弯,又恢复到了刚刚最初的高度,而三叔的脚尖放下,脚掌重新踩在了地板上……
62「啪啪啪啪…………」袁媛的屁股终于恢复了最初的高度,三叔也终于再次舒舒服服的前后快速的抽送起来,腹股沟不断撞击着袁媛的臀沟,发出了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此时的袁媛双脚穿着高跟鞋,虽然弯着膝盖,但是双腿肌肉却紧绷,皮肤雪白,双腿十分的有力气,支撑着自己前后晃动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袁媛和三叔做爱的时候,一般都是大声的呻吟,基本没有淫词浪语,唯一算的上淫词浪语的,就是以前我听到她说「用力的干我」,当时让我迷茫心痛了好久好久。
「啪……」大约半分钟后,三叔不由得再次伸手在袁媛的屁股扇了一巴掌,这声清脆的声音和肉体撞击声不同,声音很大很脆,而且穿透力很强,袁媛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袁媛的皮肤很嫩,轻轻一按就会留下一个浅红印子。之所以袁媛会被三叔又扇一巴掌,就是因为袁媛在快感的迷失下,再次忘记了控制自己的身体高度,屁股又无意中慢慢撅高,三叔又够不到了,所以扇了一巴掌提醒袁媛,这招果然管用,被三叔扇了屁股之后,袁媛的屁股再次往下一沉,三叔的抽送再次顺畅起来。
此时的俩人没有什么言语,没有什么姿势的变换,就那么用站立后入式交媾着。三叔憋了很久,袁媛忍了很久,俩人是干柴遇上烈火,此时正在燃烧彼此的欲望。此时的俩人只有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袁媛大声毫无压抑的叫床声,还有清脆的肉体撞击声。这仿佛是一场只为内射的交媾,三叔只想快速的把自己积攒好几天的精液先注入袁媛的子宫之中,而袁媛也想让三叔用最快的速度把她送上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三叔快速的抽送着,仿佛是一台功率巨大的电动马达,速度没有丝毫的减慢,撞击的还十分的有力,而中间夹杂着拍打袁媛屁股的声音,最初的几下是因为袁媛的屁股又忘记控制高度,三叔打她提醒她,只是到了后面,似乎变了味道,因为就算袁媛没有撅高屁股,三叔也会偶尔兴奋的扇袁媛屁股一巴掌。每次三叔的大手扇在袁媛臀瓣上的时候,袁媛的臀瓣都会掀起一阵阵大的臀波肉浪,而且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子,那些掌印一个个的重叠在一起,袁媛的两个臀瓣变得越来越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而每当三叔的大手打在袁媛屁股上的时候,袁媛的叫床声都会发出一声婉转,在快速的娇喘中显得是特立鸡群。而每当三叔的大手打在袁媛屁股上的时候,袁媛的五官就不由得扭曲一下,但是我透过袁媛的侧脸,仿佛没有看到痛苦,虽然表情有痛感,但是袁媛却没有丝毫的反感和生气,反而带着异样的舒爽和刺激一般。
「啊啊啊啊……不行了……啊……不行了……啊……」俩人这么交媾了三分钟后,袁媛突然一边大声的呻吟一边开始大叫起来,同时头部微微的晃动,秀发甩起,口中不断发出尖叫,但是听到袁媛叫声的三叔却丝毫没有减缓抽送的速度和力度,反而操的更加卖力。
「啊啊啊……来……来了来了……啊……来了……啊…………」又过了几秒钟后,袁媛最后发出一声尖叫,之后被三叔不断撞击的大屁股开始左右摇晃起来,似乎想阻止三叔的继续抽送,三叔不由得赶紧停止了抽送,腹股沟死死的顶在袁媛的臀沟中间,整根阴茎紧跟没入到袁媛的阴道之中,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看不到一丝的缝隙。
「啪啪……」随着两个分不清间隔的拍打声响起,三叔停止抽送后,顺势伸出两只手,几乎同时扇在了袁媛的两片臀瓣上,两片臀瓣顿时一同颤抖起来,掀起一阵阵肉浪,展现着两个臀瓣惊人的弹性。
「啊……」而随着三叔最后的这一双拍,袁媛不由得仰头发出了一声婉转尖细的吟叫,袁媛高潮了,比刚刚浴室中的高潮要猛烈很多,似乎比以往高潮来的都要猛烈,如果从袁媛高潮吟叫的音量和音色来判断,袁媛这次的高潮似乎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高的高度,达到了她被我破身享受性爱以来达到最大的一次高潮。
「哈啊……」袁媛吟叫的末尾开始发出颤抖着娇喘声,同时原本蹲着的双腿踩着高跟鞋开始颤抖起来,撑着茶几的双臂也颤抖起来,胸前的双乳也均匀快速的颤抖着,仿佛触电了一般。
「嘶……呼……嘶……呼……」三叔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用双手轻轻抚摸着袁媛的大屁股,此时两片雪白的臀瓣已经被三叔打的潮红。三叔此时脸上带着兴奋和满意,还有微微的一丝心疼。试想当初袁媛刚见到三叔的时候,脸上掩饰不住的厌恶和恶心,甚至还因为三叔到卫生间干呕过,甚至连面对三叔吃饭都做不到。但是现在,这个有洁癖的冷傲女人,却被自己操的淫叫连连,不断的求饶。
而且当初袁媛照看三叔的时候,经常把三叔当成孩子一样呵斥,三叔也十分的害怕袁媛,但是现在自己可以尽情的爆操她,用手打她屁股,她不但不反抗,反而更快的达到了高潮,而且来的还那么的猛烈。没有比这更能够彰显三叔的强势和征服,还有袁媛此时的顺从。
此时我就那么站在门口,自己其实已经露出了半个身子,只要俩人回头特意往我这看一眼,俩人一定会看到我的,但是俩人此时根本没有时间关注第三人,俩人此时的眼中只有彼此。此时我看着袁媛,心中再滴血啊,刚刚三叔对她打屁股,她不但没有反感,反而十分的受用,而且还高潮来的这么快,只有不到三分钟,而且高潮来的还这么猛。这是小说中的初级SM吗?难道说潜意识中,袁媛有受虐倾向吗?还是说所有的女人其实或多或少都有这种倾向和爱好?看着袁媛的两片深红色的臀瓣,我心中不免得微微有些心疼,但是我知道,虽然三叔扇的很响,但是力度掌握的很好,没有给袁媛带来多少的痛苦和疼痛,反而给袁媛增添了另类的刺激。
「啊……啊…………」高潮慢慢的过去,袁媛原本扬起的头部慢慢的低下,同时红唇张开不断的大口呼吸着,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吟声。
「这样挺刺激的吧?你里面喷水了……」三叔轻轻抚摸着袁媛潮红的屁股,仿佛在给她轻柔一般,同时喘息的说道,这是再询问刚刚的SM吗?听到三叔的话后,袁媛不由得微微转头,有些虚弱和迷离的看了一眼三叔。
「变态……」袁媛红唇微张,轻轻吐出了两个字,但是话语中没有歧视和生气,反而带着一丝别样的温柔,仿佛是在撒娇一样。
「嘿嘿……我就是变态……只有对你……」三叔听到袁媛的话后,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露出一脸奸笑,之后双手绕过袁媛的胸前,从下抚摸到了袁媛丰满的双乳上,之后一边谄媚一边轻轻的抚摸着。
「好了……」又停止了大约十几秒钟后,袁媛不由得轻轻吐出了连个字,好了?什么意思?高潮已经过去了吗?
我没有理解,但是三叔理解了,只见三叔眼睛的余光里,眼神不由得变换了几下,之后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揪住了袁媛脑后的马尾辫,把袁媛原本低垂的头部顿时给拉扯的扬起,袁媛有些猝不及防,被动抬起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讶,同时眉头紧皱,但是她却没有出演拒绝。三叔就这样一手扶着袁媛的胯部,一手拉扯着袁媛的头发,胯部死死顶住袁媛的屁股,再这样的姿势下,扶着袁媛调转九十度,把袁媛冲上了沙发……
63「咯吱……」随着沙发垫子起伏了一下,袁媛的双溪一下子就跪在了沙发上,两个脚上的高跟鞋还牢牢穿在上面,而袁媛的双手扶在了沙发靠背上,头部扬起,不过是被动的,因为三叔的手死死的拉扯着她的马尾辫。
「呼……」三叔不由得重重呼出一口浊气,同时因为调整姿势的关系,三叔的阴茎已经被拉扯出一大截。不过也只是露出一截,根本无法脱离出来,因为三叔畸形大龟头牢牢卡着袁媛的阴道。
「吧唧吧唧吧唧……」三叔此时站在袁媛身后的地面上,耸动着胯部开始操干起来,只不过因为体位的原因,三叔的阴茎没有尽根没入,每次插入的时候都会留下一小节茎身,也不让自己的胯部撞击在袁媛的屁股上,此时只有阴茎与阴道摩擦的声音。此时袁媛的阴道口已经布满了淫水,而且淫水在三叔阴茎的摩擦搅动下,已经变成了浓白色,此时在袁媛的阴道口汇集在一起。袁媛胯部的阴毛十分的茂盛,周围是雪白的臀瓣和大腿,那团黑毛是那么的明显。此时袁媛胯部所有的阴毛都会淫水黏在一起,牢牢的紧贴粘在她的胯部阴道周围。
「啊啊啊啊啊啊……」袁媛的双手扶着沙发的靠背,随着三叔的抽送不断大声呻吟叫喊着,袁媛的娇躯不断的前后晃动着,胸前的双乳也跟随着前后晃动着。
此时我的位置是俩人的斜后方,所以可以清晰的看到三叔的睾丸正在不断的前后晃动着,而每次三叔的卵蛋甩到屁股后面的时候,都会连带着甩起一滴滴白色的粘液,飞溅到地面上,还有茶几上。
此时的三叔也贴心的松开了袁媛的马尾辫,因为此时抽送越来越快,这样情况下掌握不好力度,容易伤到袁媛的头发。从这一点细节就可以看出,虽然三叔和袁媛玩起了SM,但是从尺度把握的很好,从来不会因为兴奋而失控,也不会让袁媛反感,所以这样一来,袁媛愿意和三叔在一起,甚至做爱交媾,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而且这么长时间我的观察来看,袁媛和三叔做爱,她可以完全的放开自己,从来没有在三叔面前露出矜持,愿意做就做,想做就做,不用在三叔面前去装乖乖女和贞洁女。
此时的三叔掌握着抽送的尺度,保证不让自己的胯部撞击在袁媛的屁股上,只是阴茎的抽送搅动,就让袁媛的身体前后剧烈的晃动起来,只不过袁媛晃动的方向和三叔的胯部完全相反。当三叔往前顶的时候,袁媛的身体往后挺,当三叔的胯部后撤的时候,袁媛的身体往前倾,这样你来我往的配合之下,俩人竟然十分的默契,没有一丝的紊乱。俩人的性爱越来越默契,可以说是天生一对,炉火纯青。此时我看俩人的性交那么的契合,仿佛袁媛到现在才遇到真的对的人,而三叔就是她真正的男人。
「啊啊啊……快……点啊啊……快点……啊啊啊……」大约过了五分钟后,袁媛一边大声的呻吟,一边开始短暂急促的说道。看的出来,袁媛似乎又要高潮了,口中不断的叫嚷着。
「吧唧吧唧吧唧……」三叔的阴茎根部和卵蛋处,已经汇集了大量犹如鼻涕一般的白色粘液,随着三叔的抽送那些粘液仿佛鼻涕一样滴落挂在俩人的性器中间,随着抽送那些粘液不断的晃动着,甚至有一些拉长丝线滴落到了地板上。
「啪啪啪……」听到袁媛的声音后,三叔知道袁媛要高潮了,所以他不再均匀的抽送,而是双手抓住了袁媛的屁股,死死的箍住,之后胯部开始大幅度、高速度的抽送起来,胯部也终于撞击在了袁媛的臀瓣上,发出了清脆而又震耳欲聋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啊啊……啊……操我……啊啊啊…………」此时我靠在门旁,听着震耳欲聋的肉体撞击声,还有袁媛大声的呻吟声,只是在袁媛的呻吟中,我突然听到了两个不同的字音参杂其中,虽然不清楚,但是我确实听到了。
「呃……」此时我仿佛被人削了一棒子,脑袋嗡嗡作响,脸上带着不敢相信。
我做梦了吗?因为刚刚袁媛似乎说了「操我」,难道我听错了?是我出现幻觉了吗?我不敢肯定刚刚袁媛是不是说了这两个字,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我精神状态不好,难道说我压力太大,出现了幻听?但是还是有异常情况,因为这句「幻听」
词语过后,三叔抽送撞击的速度更快了,力度更大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快和密集。同时三叔的喘息犹如老牛一般,又粗又重。
「操我,用力的操我……啊啊啊……」似乎是为了解除我的疑惑,也似乎是为了打消我的疑虑,外面的袁媛再次一边大声呻吟,一边大声的叫喊着。操我,用力的操我……我听到了,无比的清晰,我用手揉了揉自己发紧的脸颊,同时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用手指在大腿内侧用力的掐了一下,顿时一股极致的痛感席卷我的全身,让我的身体溢出了淡淡的汗珠。不是在做梦,这真的是袁媛吗?
这还是那个纯洁稳重的袁媛吗?是那个让别人羡慕的美娇妻吗?是那位不敢让其他人亵渎的女警花吗?这完全是一个极度淫荡的欲女啊。
「啪啪啪啪……」听到袁媛的这句话后,三叔短暂停顿了一下,之后抬起一条腿踩在了沙发上。三叔知道袁媛马上要来高潮了,但是为了这次高潮,三叔需要好好冲刺一下,要发挥出自己不少的体力,三叔一只黑脚丫子踩在沙发上,之后胯部开始用力快速的甩动起来,胯部的晃动已经变成了一阵虚影,甩动的阴囊仿佛随时会脱离被甩飞出来一般,三叔发挥出自己所有的潜能,用力的日着袁媛。
「操我……啊啊……妖三子……操我……妖三子用力的操我……来了来了……啊……啊……啊………………」在三叔犹如疯子一样的操干下,袁媛突然语无伦次的乱叫起来,同时双手在扶手上乱抓,马尾乱飞,在袁媛喊出妖三子的那一刻,她身后正在卖力操她的男人,用手使劲的揪住了她的马尾辫,也不在顾及她会不会感觉到疼痛,袁媛的脸部高高的扬起,甚至尖翘的下巴高过了脸部,在头发被三叔拉扯的那一刻,袁媛终于失声尖叫了起来,最后化成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呻吟。
「哈……哈……哈…………」此时的三叔用手拉扯住袁媛,此时就仿佛是一个狗主人牵住了自己的宠物母狗,而袁媛的马尾辫此时变成了牵狗绳,三叔不断的喘着粗气,刚刚的一阵猛烈的冲刺,基本耗费光了三叔所有的体力。不过三叔现在还是蛮自豪的,虽然很累,但是他成功的再次把袁媛送上了高潮,而他还没有射精,或许今晚他要创造一个新的记录,看看能够把袁媛送上多少次高潮。
「啊……呃………………」袁媛此时趴在沙发靠背上,屁股撅的高高的,和三叔的胯部死死的抵在一起,没有丝毫的缝隙。而袁媛丰满的肉体此时不断的颤抖着,胸前的双乳也剧烈的起伏和抖动着。两个玉手死死的抓住了沙发的布料,似乎五指都扣了进去,她的头部被动的后仰,头发被三叔死死的抓住。
袁媛这一次的高潮十分的猛烈,似乎比刚刚的那次还要猛烈,是三叔高速的抽送吗?还是因为被三叔拉扯头发?刚刚高潮是被三叔扇屁股,现在高潮是被三叔拽头发,袁媛真的有受虐的倾向吗?是三叔高潮丰富的性经验告诉他的?还是说三叔已经彻底了解了袁媛的身体秘密?
不管怎么说,此时我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多余的人,我拿出了手机,之后对准了三叔和袁媛此时的样子,拍下了一张十分清晰的照片……
64由于手机是静音模式,所以拍摄的时候没有一丝的声音,也没有闪光灯。照片被我拍摄了出来,因为光线差,所以拍摄的像素十分的清晰,因为此时客厅的吸顶灯很亮,连三叔黝黑的身体都照射的雪白。这张照片真的十分有冲击力,袁媛穿着吊带丝袜跪在沙发上,脚上穿着高跟鞋,此时穿着丝袜的美腿跪在沙发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两个高跟鞋的鞋底和鞋跟。袁媛的双乳吊在胸前,显得十分的挺起,透过脸颊的余光可以看到她扭曲的五官,而她修长的马尾辫被三叔拉扯,被动的往后仰头。而她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起,正在紧紧贴合在三叔的胯部上,透过三叔的双腿后方,可以看到那个硕大的阴囊和睾丸,而阴囊前部可以看到微微的一小节阴茎的根部,整根阴茎操进了袁媛的阴道中。
我没有心情欣赏这个画面,把这张清晰无比的照片发送给了岳母的微信,此时我心中不免得有些期许,岳母看到这张照片后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十分慌乱的现在就给袁媛打电话?告诉袁媛我就在屋子里,之后连在一起无法分开的「公狗」和「母狗」,顿时惊恐的回头看向我?这个拍摄角度,岳母肯定知道我就在次卧之中,岳母会立刻给袁媛打电话吗?我等啊等啊,岳母那边没有回信息,也不知道她此时有没有看到这张照片。
「啊……」正当我等待岳母回信的时候,客厅里的俩人终于打破了短暂的安静,随着袁媛的一声轻吟,三叔不由得往后一退,而那根粗长的阴茎顿时拔出了袁媛的阴道,拉扯出了一大截茎身,此时三叔的阴茎湿漉漉的,茎身上油亮油亮的,就仿佛是一把散发着神光的绝世宝剑。只不过三叔的阴茎根本无法完全拉脱,因为他还没有射精,那硕大的变异大龟头牢牢的卡主了袁媛的阴道口,把袁媛的阴道口拉扯出一个鼓包,让袁媛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尖叫。
「啊……」袁媛再次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声,之后屁股不得不往后退,因为三叔还在后退,阴茎锁住袁媛的阴道往后拉扯,袁媛不得不往后退跟随着三叔。
袁媛的双溪从沙发上移下,之后一双高跟鞋又踩在了地板上,双腿微曲着,膝盖弯曲,让自己的屁股的高度正好可以和三叔的胯部水平平行。在刚刚的时候,袁媛因为迷失而忘记保持屁股的高度,让三叔不得不扇她的屁股来提醒她,而现在袁媛在高潮过后还未清醒的状态下,潜意识的保持着屁股的高度。三叔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自己的调教对袁媛十分的有效,袁媛也十分的听话,或许她已经害怕三叔还会扇她屁股,这是一种臣服。
「嗯……」三叔稳住身体后,已经来到了客厅的正中间,此时袁媛的双手也脱离了沙发,此时的她不得不直起身体,但是三叔却在这个时候用手搬起了她左侧的大腿,也就是我这个方向的大腿,袁媛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了一声带着转音的呻吟,同时回头看着三叔,似乎有些不愿,还有带着撒娇拒绝的行为。只是她还是没有身体上的挣扎,让三叔顺利的抬起了她的那条大腿,而袁媛不得不回身用一只手勾住了三叔的身体,那个玉手放在三叔右侧的肩膀上,稳定住了自己的身体,同时一只脚穿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变成了金鸡独立的姿势。
这个姿势好熟悉啊,不是我和袁媛操练过,而是我在岛国AV中看过无数次这样的姿势。此时的左腿抬起成了M型,又三叔用手勾住,而她的胯部因此而大开,偏偏冲着我这个方向,而且因为俩人往后退,此时我看着俩人的身体更加的清晰,可以说俩人的方位与我位置一致,我不得不往后稍微缩了一下身体,但还让自己能够保持看的到的位置。此时袁媛身体测对着三叔,而且脸部也对着我这个方向,但是我却一点不担心袁媛会看到我,不是因为我藏的有多么的隐秘,而是因为此时回头的袁媛,眼睛一直看着三叔的老脸,眼中迷离充满了情欲,此时俩人的眼中只有彼此,哪还有我的份?
「噗呲噗呲噗呲……」三叔开始耸动胯部抽送起来,那根粗长沾满白色粘液的阴茎开始在袁媛的阴道中进进出出,此时袁媛的胯部大开,正对着我这个方向,让我无比清晰的看到了俩人不断摩擦交媾的性器。此时袁媛的胯部阴毛茂密,黝黑的一片,阴毛从腹股沟开始,漫过尿道口和阴道口,阴道周围都是黑毛,甚至袁媛的屁眼周围都是黑毛,可以说袁媛的阴毛遍布她整个胯部。只不过这些黑毛此时都给粘液给粘在一起,因为三叔胯部不断的撞击,那些黑毛带着粘液都黏在胯部的周围。三叔粗长的阴茎不断在袁媛泥泞的阴道中抽插搅动着,发出了黏黏的淫水摩擦声。
「啪叽啪叽啪叽……」三叔沾满粘液的胯部和袁媛的胯部撞击着,发出了黏黏的淫水粘连声,这个姿势让袁媛的那条腿微微的弯曲,不过却十分的省力,因为三叔的胳膊给她分担了一半的体力。袁媛此时侧着身子,而且上半身还往三叔的前方侧身斜着大约四五十度,袁媛的那只胳膊勾着三叔的肩膀,随着三叔的抽送撞击,她的身体不断的前后摇晃着,按照袁媛的身体角度,应该是左右晃动,胸前丰满的双乳不断晃动着,粉色的乳晕和乳头不断画着圆圈。
「啊啊啊啊…………」此时袁媛张开红唇不断的发出一声又一声黏人的呻吟,同时她的眼睛迷离的看着三叔,和三叔俩人深情的对视着。而袁媛空出的那只手也没有浪费,三叔这个姿势抽送了大约一分钟后,她的那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胸前,开始揉搓自己根本盖不住的硕大乳房,外侧那只乳房在她的玉手中不断的变换各种的形状,不由得把三叔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三叔低头看着袁媛自摸,看着被袁媛自己揉搓不断变形的乳房,三叔不由得咽了一口气口水,他现在真的好像一边操一边去吸吮抚摸袁媛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丰满双乳,只是他现在根本腾不住手,左手抬着袁媛的大腿,右手环绕抱住袁媛的细腰。
「舒服吗?」三叔不由得看着袁媛的脸,之后喘着粗气询问了一句,袁媛没有回答,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我明白了,因为袁媛虽然没有回答三叔,但是她闭上了迷离的眼睛,之后微张的红唇之中,一边发出悦耳的呻吟叫床声,一边伸出了香舌,在自己的唇边和嘴角舔弄了一下,用自己这个行为告诉了三叔所想要的答案。
「啪啪啪啪…………」看到袁媛如此诱惑的样子,三叔不由得抽送的更快,力度更大,操的更加的卖力了,俩人的胯部撞击在一起,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啊啊啊啊……哈……啊…………」袁媛开始发出又细又尖的呻吟声,同时扶着三叔肩膀的那只手,开始在三叔赤裸的肩膀上抚摸摩擦着,因为三叔的手勾住了她的细腰,让她也不再担心自己会失控摔倒,所以抚摸三叔肩膀的那只手向下,开始抚摸三叔不算光滑也不算强壮的胸膛。此时的三叔不再自己控制身体,由三叔扶住她的身体,这让我想起在警局和同事之间经常玩的一种信任游戏,背对着同事向后躺倒,让同事扶住自己,这是一种信任,超乎常人的信任。而袁媛此时就是把这种超乎常人的信任给予了三叔……
65「啪啪啪啪…………」此时我无比清晰的看着袁媛和三叔的胯部赤裸撞击在一起,那根粗长布满鼓起血管的阴茎在袁媛的阴道中进进出出。如果光看着俩人结合的生殖器,一定会认为俩人是天生一对,天作之合,毕竟俩人的性器结合是那么的般配。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女人是我的妻子,而这个男人是我的亲叔叔。这样抽送了大约三分钟后,三叔不由得停止了抽送,因为她看到袁媛的脸上,除了舒爽之外,微微带着一丝纠结和痛苦。
「累了吧?」三叔停止抽送后,不由得喘着粗气贴心的询问了一句,语气充满了温柔。袁媛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咬着红唇充满了小女人家的娇羞。
「来……」三叔不由得松开放下了被他抬起的那条长腿,袁媛终于再次双脚着地,此时她刚刚站立的那条腿不由得微微的颤抖。虽然袁媛从小练习武术,体力惊人,但是踩着高跟鞋金鸡独立却是高难度,袁媛在摇晃中坚持三分钟,已经十分的不错了,腿倒还好,主要是脚比较难受。袁媛两只脚穿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双腿弯曲,但是挺的很直,只是膝盖弯曲,屁股紧紧的抵在三叔的胯部上,性器紧密的结合着。
「哒哒哒……」袁媛踩着高跟鞋跟随着三叔,高跟鞋踩在地板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三叔抱着袁媛的屁股,光着脚丫子挪动着身体,慢慢的再次来到了沙发边缘,只不过这次三叔不是面对着沙发,也没有把袁媛挤到沙发上,而是到了沙发边缘后,转身坐在了沙发上。
「咯吱……」随着沙发垫子剧烈的起伏一下,三叔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而袁媛此时也不由得一下子坐在了三叔的怀中,从始至终,俩人的性器没有分离一刻。
此时的三叔坐在沙发上,双脚踩在地板上,而袁媛坐在三叔的大腿上,两个双腿叉开分开在三叔的腿部两次,因为袁媛的双腿修长,还穿着高跟鞋,所以袁媛的双脚也可以沾地。
「这样舒服多了吧?」三叔坐在上面,不由得舒服的呼出一口气,之后轻声说道,刚刚抱着袁媛的大腿操,三叔也是十分累的。袁媛还是没有说话,再次点了点头。俩人没有说话,就那么摞在一起。三叔的手在袁媛的细腰和屁股上轻轻抚摸着,同时还抚摸着袁媛的两条美腿,俩人似乎在平复,让情欲减退一些,以便于一会更加的持久。
「嘶……」这样摞在一起休息了大约半分钟后,三叔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因为袁媛的双脚蹬着高跟鞋,屁股抬起,把三叔的阴茎从阴道中拉出,袁媛主动抬起了屁股,三叔的阴茎拉扯出一半的长度,袁媛又坐了回去,把三叔的阴茎重新尽根吞入到阴道中。
「嗯……」袁媛咬着红唇不由得发出了一声闷哼。三叔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和满意,这个姿势要的就是袁媛主动,此时效果达到了,三叔没有提出来,袁媛就心领神会。
「啪啪啪啪…………」尝试着起伏了几下后,袁媛调整了一下双腿和上半身的角度,调整好最佳的位置后,袁媛就开始起伏起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膝盖来回的弯曲,屁股开始上下起伏着,和三叔的胯部撞击在一起,发出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而这次的撞击声声音比较大,音量也比较浑厚,因为此时撞击的不只是袁媛的屁股和三叔的胯部,还有俩人的大腿。
「啊啊啊啊……」此时袁媛背对着三叔,坐在三叔的怀中起伏着,用坐式女上位和三叔交媾着。此时我不由得转头往外看,结果看到袁媛的脸庞,此时她俏脸微红,而且额头微微有了汗珠,额头的刘海也被汗水黏在皮肤上,此时袁媛的眉头微皱,红唇微长口吐幽兰,不断的娇喘呻吟着。往下透过袁媛分开的双腿,双腿间的胯部中间有一根粗长的阴茎不断的进进出出,而且茎身上布满了白色的粘液,粘液汇集的越来越多,最后沾染到俩人的大腿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由得更加清脆了。而三叔的阴囊就挂在三叔的胯部,每次袁媛坐在三叔大腿上的时候,阴茎紧跟没入,但是阴囊却暴露在外,堵住了袁媛的尿道口。
此时袁媛的身体上下起伏,胸前丰满的双乳不断的上下跳跃晃动着,「噗噗噗……」袁媛的双乳很大,所以甩起的幅度也很大,每当袁媛坐下的时候,双乳也会甩动打在她的胸膛,发出了沉闷的奶子撞击声。而三叔自然也听到了胯部撞击声之外的声音,一边迷离着眼睛享受,一边歪头看着袁媛胸前晃动的双乳。三叔的双手伸到了袁媛的胸前,抓住了袁媛那对丰满的乳房,之后尽情的抚摸和揉搓着,还好袁媛的乳房足够大足够长,奶子被三叔抓住,起伏没有收到影响。
「啪啪啪啪……」「咯吱咯吱咯吱……」此时肉体撞击声,沙发垫子起伏的声音,还有三叔粗重的喘息声,袁媛娇嫩的呻吟声,所有的声音都夹杂在一起,整个客厅充满了春色。三叔和袁媛此时享受着彼此的身体,十分的享受,但是我这个「局外人」却显得十分的痛苦,俩人正在享福,我却在遭罪,我李闯到底招谁惹谁了?
「啪啪啪……」袁媛这样起伏了大约两分钟后,似乎有些累了,袁媛不由得抬起双手抓住了三叔「作怪」的双手,之后把它们放在了自己的细腰处,三叔心领神会,双手抓住袁媛的细腰,之后帮助袁媛起伏着,这样让袁媛省了不少的力气。
「快点……」此时的三叔扶着袁媛的细腰帮助她不断上下起伏着,同时三叔不由得口中喘着粗气说道,看来他似乎要射精了,但是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只是袁媛起伏的速度也到达了极限,再快也快不了多少,或许需要点其他的刺激。
「停……」这样又坚持了半分钟后,三叔似乎感觉这样不过瘾,也不舒服,所以他紧紧拉住了袁媛的细腰,让袁媛死死坐在他怀中,之后喘着粗气说了一句。
「怎么了?」袁媛不由得回头轻声询问道,此时她已经满头大汗。
「这样太慢了,我出不来……」三叔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但是语气充满了商量说道。
「你转过来,慢点……」之后三叔不由得轻声说了一句,之后扶着袁媛的细腰开始帮她转身。袁媛一言不发的配合着,她微微抬起屁股,把三叔的阴茎扯出一大截,袁媛轻轻的抬起腿,慢慢的调转身体,三叔的身体往后靠,后背靠在了沙发靠背上,给袁媛腾出空间,在三叔的帮助下,袁媛以三叔插在她阴道中的阴茎为中心点,慢慢的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由背对着三叔变成了面对着三叔,此时袁媛还坐在三叔的腿上,只不过三叔的屁股不由得往沙发边缘移动了一下,让袁媛的双腿还可以顺利的站在地板上。
袁媛双手撑着三叔头部两边的沙发靠背,和三叔面对面对视着,而袁媛的后背和屁股对着我,此时我可以清晰的看到袁媛的细腰,细腰之下是浑圆挺翘的屁股,而因为坐着,所以袁媛的臀瓣往两边分开,可以清晰的看到袁媛被湿润黑毛包围的肛门屁眼,而屁眼下面是分开的阴道口,一根粗长的阴茎正在插在其中,此时袁媛的屁眼正在缓慢的收缩着,频率十分的均匀。在静止不抽送的状态下,三叔的龟头也会规律的鼓起和收缩,此时正在不断刺激着袁媛的阴道花心,让袁媛感觉到舒爽刺激的同时,屁眼也跟随着一起收缩着。
「这样就好了啊……」此时袁媛面对着三叔,看不到她的脸,但是她甜美悦耳的声音响起,三叔没有说话,而是低头含住了袁媛胸前丰满乳房顶端的乳晕和乳头……
66「啊…………」在乳头被三叔含住吸吮的那一刻,袁媛不由得仰头发出了一声呻吟,如果可以的话,女性乳房的敏感点也很高,而吸吮比爱抚带来的刺激要大很多。三叔吸吮着袁媛的乳头,双手扶着袁媛的细腰向下,从后面捧住了袁媛的两片丰满的臀瓣揉搓着,两个雪白的屁股在三叔的手中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形状。
「嗯……」与此同时,三叔的胯部不由得微微往上一拱,阴茎不由得在袁媛的阴道中挺动了一下,让袁媛发出了一声黏人的闷哼。
「咯吱……咯吱……咯吱……」此时沙发的垫子轻轻的起伏发出摩擦声,三叔的屁股坐在沙发上,抱着袁媛的屁股拱动着,只是拱动的速度很慢,而且幅度也很小。此时三叔叼着袁媛的乳头,抱着袁媛的屁股,袁媛双手原本是扶着沙发的靠背,现在转为扶着三叔的肩膀。
「啪啪啪啪…………」很快,俩人的身体分开撞击的幅度和力度越来越大,撞击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沉闷的啪啪声在客厅中回荡着。刚刚被动享受的袁媛或许感觉到三叔的速度太慢,抽送的幅度太小,所以不由得主动的起伏起来,和三叔俩人默默的配合起来。此时我看着不断交媾的俩人,袁媛这个体位,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身后,尤其是裂开的两片大屁股中间,可以清晰的看到三叔那根粗长沾满粘液的阴茎在她的阴道中进进出出着,而且袁媛的屁股微微往后撅,以便于和三叔保持最舒服的插入状态,袁媛的两片臀瓣裂开,相连性器的上方,是袁媛粉色的菊花肉旋,此时随着俩人的抽送交媾,可以清晰的看到袁媛的菊花屁眼正在微微的收缩着。
「啊啊啊啊……唔唔…………」袁媛扶着三叔的肩膀上下起伏着,马尾辫在空中飘荡飞舞着,只是三叔突然松开了袁媛的乳房,之后一只手捧住了袁媛的后脑勺,压着她的脑袋,抬头吻了上去。
「滋滋滋……」此时的俩人动情的接吻着,彼此的嘴唇交错,舌头彼此纠缠,发出了阵阵的吸吮着。
「啪叽啪叽啪叽……」而俩人的下体不断撞击,性器不断湿润的摩擦,发出了黏黏的淫水声。
「啪啪啪……」屁股与胯部,大腿与大腿,彼此碰撞着,发出着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咯吱咯吱咯吱……」沙发的质量真的不错,不但支撑着俩人的体重,还支持着俩人的做爱交媾。
整个客厅中充满了性爱的协奏曲,此时的三叔双手搂着袁媛的后背,双手在袁媛的后背、细腰、臀瓣上来回的爱抚着,而原本扶着沙发靠背的袁媛,此时双手已经抱住了三叔的头,和三叔动情的接吻,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此时俩人的喉咙都在蠕动着,似乎都在吞咽着,争取对抗着彼此的口腔,夺取着彼此的唾液。
现在的交媾不如刚刚猛烈,但是俩人能够做的事情比刚刚多了很多,袁媛和三叔的胸部紧紧贴合在一起,丰满的双乳挤压的扁扁的,不断的交错摩擦着,俩人的脸部紧紧的贴合,甚至鼻尖都触碰在了一起,嘴唇不断的交错着。三叔长满胡茬和皱纹的大嘴,袁媛涂抹着口红粉嫩的红唇,两个截然不同的嘴唇触碰,给人造成了很大的视觉差异和刺激。
「快点……滋……」亲吻了一会后,三叔不由得和袁媛唇分,之后喘着粗气说了两个字,又对着袁媛的红唇吻了上去。
「啪啪啪啪……」俩人肉体撞击声陡然变快了,频率更加的密集。
「啵……再快点……滋……」只是三叔感觉还不够,不由得和袁媛唇分,再次说了一句,之后又和袁媛吻了上去。
「啪啪啪啪啪……」袁媛扭动着细腰,双腿支撑着身体,起伏的更快了。此时的她,发挥出了自己从小练武锻炼出的所有潜能,用尽全力的取悦自己胯下的这个老男人。
「啵……来了来了……呃…………」很快没几下,三叔不由得和袁媛最后一次唇分,之后头部一仰,后脑勺枕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双手搂着袁媛的细腰猛地往下一压,俩人的胯部紧紧结合在一起,三叔的阴茎已经完全消失在袁媛的臀沟之中,只能够看到三叔的阴囊堵住袁媛的臀沟,和袁媛的屁眼触碰在一起,而三叔此时的阴囊正在不断的收缩着,把这些天积攒的精液都注入到了袁媛的子宫之中。而与此同时,袁媛的屁眼也不断的收缩着,和三叔的阴茎几乎保持着同样的频率。
「啊……嘶…………」而袁媛被三叔滚烫的精液一冲,也不由得达到了最后一次的高潮,此时的她紧紧的抱着三叔的脑袋,三叔紧紧抱着袁媛的屁股,俩人彼此不断享受着最后的高潮,此时的三叔正在给袁媛配种受精,如果三叔的身体正常,袁媛不进行避孕的情况下,袁媛一定会怀孕的。只是袁媛最近有没有吃避孕药?最近一段时间我很少看家里的监控,也没有看过袁媛有没有吃药,肯定会吃的,这是我潜意识下认为的,所以也没有特意的去调查它而已。
「唔……」射精的最后,三叔不由得再次低头吸吮住了袁媛的乳房,而袁媛的胸部往前一顶,主动把乳房送入三叔的乳房中,丰满硕大的乳房挤压在三叔的脸上,几乎把三叔的脸完全给挡住了。
过了十几秒后,三叔的阴囊停止了收缩,而袁媛的菊花肉旋也停止了收缩,俩人的交媾终于结束了。我此时真的好像大大的呼出一口气,让自己的胸口能够畅快一些,只是我不敢,我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此时的俩人终于恢复了平静,三叔后背靠着沙发,头也枕在沙发靠背上,双手还抱着袁媛的屁股,而袁媛骑在三叔的大腿上,胸部靠着三叔,双手搂着三叔带着花白头发的脑袋。此时俩人的身上亮晶晶,因为刚刚激情的交媾让俩人的身上出了不少的汗珠,在屋顶透光的映射下,显得此时的俩人的性爱是那么的圣洁。
「呼……差点把我憋死……」当袁媛的胸部离开三叔脸部的时候,三叔不由得猛然喘了几口气,之后气喘吁吁的说道。刚刚袁媛在情动之下,把乳房挤压在了三叔的脸上,差点让三叔窒息。
「还是这样最舒服……」三叔的手在袁媛的屁股细腰和玉背上来回的滑动着,气喘吁吁的说道。
「这回过瘾了哈……」袁媛低头看着三叔,声音十分轻柔的说道,温柔的程度似乎比和我说话还要……
「哪够啊?」三叔的双手在袁媛的两片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说道,袁媛的两片臀瓣顿时掀起了一阵阵肉浪,充满了弹性。
「还没找你算账呢,谁让你打我屁股的?还……」察觉到三叔的拍打,袁媛顿时想起了刚刚性爱中三叔打她屁股,还拽她的头发,顿时不由得兴师问罪起来。
「打是亲……」三叔没有一丝的慌乱,在袁媛的乳头上吸吮了一下后,十分镇定的说道。
「看你以后还敢……」袁媛的粉拳在三叔的肩膀上捶打一下,装作恶狠狠的说道,却没有一丝真正的生气在里面。
「不是蛮刺激的吗?我打你一下,你的里面就收缩一下,打两下就收缩两下……我拉扯你这的时候,你里面一个劲的收缩的不停,如果不是最后我停止,我可能刚刚早就……唔……」三叔不由得自顾的继续说道,丝毫没有在意袁媛羞红的脸颊。三叔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袁媛的玉手给堵住了。
「不许说……」袁媛的高跟鞋在地板上跺了跺,之后有些羞急的说道,看着袁媛的表现,我知道三叔刚刚说的是真的……
67三叔的嘴被袁媛堵住,三叔没有动,但是袁媛挡住三叔的玉手却微微的颤抖起来,之后突然离开了三叔的嘴,而三叔不由得用舌头舔弄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吧唧吧唧嘴品尝了一下。而袁媛骑在三叔的身上,气呼呼的看着自己满是唾液的手心,看来刚刚伸出舌头舔弄了袁媛的掌心。我发现现在袁媛和三叔之间,似乎是三叔一直掌握主动权,袁媛一直在被三叔调戏着,让袁媛不免得又羞又气,当然,羞最多,气很小。
「抓着我干嘛?我要起来……」袁媛气呼呼的把湿漉漉的手心在三叔的胸膛上擦了擦,之后想起身,但是却被三叔用手拉住细腰,袁媛不由得嗔怪的说道。
「再坐一会……」听到袁媛的话,三叔却没有松手,揉搓着袁媛的臀瓣温柔的说道,声音充满了淫贱。
「你不是完事了吗?还这样干嘛?」袁媛不由得再次扭动了一下屁股,三叔的阴茎不由得拉出了一小节,只是露出了阴茎根部,只是俩人性器中间没有一丝的精液流出来,因为俩人的性器结合的太紧密了,中间没有一丝的缝隙。浓浓的精液都被父亲的阴茎死死的堵在了袁媛的阴道中,子宫里。
「我的小鸟冷了,找个温暖的地方暖和暖和……」结果三叔趴在了袁媛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虽然声音很轻,但是我和袁媛却听到的清清楚楚。听到三叔这句话,我的肚子蠕动了一下,差一点吐出来,恶心,太TM恶心了。
「你这坏人……」听到三叔的话,袁媛竟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神了许久之后才明白三叔的意思,顿时在三叔的肩膀上用粉拳敲击了一下,之后脸色羞红的说道。袁媛真的是羞急了,也难怪袁媛会反应半天才懂得是什么意思,以前我和袁媛之间从来不会说什么淫词浪语,我和袁媛之间虽然是最亲密的夫妻,但是却相敬如宾,彼此说话都十分的客气和尊重,袁媛从小也十分的纯洁,接受最好的教育,身边的同事和朋友,谁也不敢和冷傲的袁媛说这些话,也难怪袁媛却被三叔弄晕了。
「嘿嘿……」袁媛的打击根本就是像是打情骂俏,对三叔根本没有一丝的威胁,三叔露出了招牌式的傻笑,似乎有一丝阴谋得逞的意味,他什么阴谋得逞了?
「好了,放开我吧,洗洗我就该回去了……」袁媛不由得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刚刚被三叔用言语调戏,袁媛却没有丝毫的生气,似乎眼角还带着微微的笑意和开心,说出这句话离别话语的时候,还隐隐叹了一口气,似乎微微有些不舍。
看着袁媛的样子,我不由得脑海中闪过了一丝明悟,似乎捕捉到了什么,验证了什么。记得在以前的时候我就判断过,袁媛之所以和三叔开始偷情亲热,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为了发泄她自己的欲望,袁媛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为人正牌,给所有人的印象都很好。是父母的好女儿,丈夫的好妻子,在单位是一位美丽的女警花,深得其他男性的宠爱和谄媚,袁媛也总是保持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以说,袁媛在所有外人面前都保持一副正面的角色,但实际内心中,袁媛也有着自己的阴暗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这个心灵的角落只有她自己知道,不会对任何外人提及。而每个人的心理阴暗面都不一样,一旦暴露出来,往往会震惊所有人。
袁媛也是如此,内心中她也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肆无忌惮的放纵自己,享受自己真正喜欢、平时却不能享受的东西。而在三叔的身上,袁媛体会到了这种放纵,可以在三叔面前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想叫就叫,想唱就唱,而且刚刚对于三叔的淫词浪语,袁媛虽然羞涩,却仿佛十分的受用,尤其是三叔打她屁股,抓她头发,她竟然高潮的那么快,那么猛烈。如果不是我刚刚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只不过,人的心灵阴暗面一旦被打开,就很难被重新封闭,而且潘多拉磨合一旦打开,就会越开越大,直到失控的那天。袁媛现在失控了吗?她还能够回头吗?此时我不免得想到,现在挽救还来得及吗?如果此时让她在我和三叔俩人之间选择一个,她会选择谁?如果是以前,我绝对相信袁媛会选我,因为以前我认为袁媛只是把三叔当成人肉自慰器,只是她发泄欲望的工具,是一个没有任何威胁的傻子。但是现在,我却一点信心都没有了,因为我害怕和三叔对战,我已经完败。
「好,我放开自己……」听到袁媛的要求后,三叔不由得微笑着说道,显得十分的开心,之后松开了袁媛的细腰。只是袁媛刚刚要起身,就不由得微微一愣,刚刚一直和三叔打情骂俏,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现在回过神来后,她似乎发现了什么。
「你……你……」只见袁媛脸上带着一丝羞怒和焦急,看着三叔皱着秀眉不断的说道,却无法把话说完。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我看着三叔和袁媛,感觉有那么一丝不对劲,出了什么意外吗?俩人的对话充满了异常,驴唇不对马嘴。只见袁媛慌乱的扶住了三叔的肩膀,之后丰满浑圆的大屁股赶紧抬起,离开了三叔的大腿和胯部,三叔那根粗长的阴茎从袁媛充满白沫的阴道中间拉出。
「终于看到精液了……」此时我不由得想到,三叔的阴茎拉出来,茎身上沾满了白色膏状物的精液,这些精液好浓好稠,密度很大。看着随着阴茎拉出而从袁媛阴道中抽出的精液,我不由得心惊不已,如果袁媛不避孕的话,三叔这些精液是足以让袁媛怀孕的。
「不对……」只是随即我发现了不对劲,因为三叔扯出的阴茎……竟然还是坚硬如铁,上面的血管都鼓起,茎身紧绷充血油亮油亮的。三叔已经射精,那么他的阴茎应该疲软了才怪,就算半勃起,也不会如此坚硬啊。看过三叔和袁媛无数次的交合,对三叔阴茎熟悉的人除了袁媛就是我了,三叔这根阴茎此时就是完全勃起的状态啊。
「啊……啊…………」而很快,袁媛的双腿就完全笔直了,已经完全站立起来,三叔的这根阴茎也被她扯出了尽头,只不过却没有脱出三叔的龟头,袁媛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娇吟,之后由抬屁股拉扯了一下,甚至连带着把三叔的屁股都拉的离开了沙发垫子,三叔粗长的大阴茎也被拉扯的笔直笔直的,但是却还是无法把三叔的阴茎扯出来。
「你……」袁媛顿时明白了什么,又羞又急的看着三叔,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嘿嘿嘿……」三叔双手枕在脑后,就那么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傻笑着,露出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姿态。
而此时我也明白了,怪不得刚刚三叔抱着袁媛的细腰和屁股,不让袁媛起身,还用淫词浪语调戏袁媛,和袁媛对话。和袁媛之间调情不假,但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转移袁媛的注意力,拖延时间。为的就是给自己阴茎的恢复赢得时间,射精过后,男人会有一小段的虚弱恢复期,一般是几分钟十几分钟,甚至有一两个小时。下次勃起的间隔时间,因人的身体状况而异。只是三叔……这恢复的时间也太快了吧?刚刚射精到现在,也不过才五分钟而已,三叔竟然再次勃起了,已经缩小的龟头一直没有拔出来,结果现在已经晚了,恢复过来的三叔,龟头又鼓起了,卡住了袁媛的阴道口,除非三叔第二次射精,否则俩人根本无法分开。
袁媛或许打算和三叔做一次就赶紧洗澡回家,但是现在,这个愿望已经落空……
68袁媛就那么抬起屁股,双腿叉开站在地板上,胯部大开,长满阴毛的胯部中间,三叔那根粗长阴茎的龟头卡在袁媛被浓密阴毛包围的阴道中,甚至因为拉扯而阴道外鼓。袁媛「恶狠狠」的看着三叔,眼中还带着一丝埋怨和委屈,但是却没有真正的生气。而三叔没有丝毫的惧怕,就那么躺在那看着袁媛。
「今晚不要走了,好不好?」许久之后,三叔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从脑后伸出双手抚摸揉搓着袁媛的臀瓣,温柔的说道,眼中带着一丝商量和乞求。
「你这样……我还走的了吗?」听到三叔的话之后,袁媛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之后有些无奈和「气愤」的说道,一副「你都做主了,还问我干嘛」的态度和架势。
「嘿嘿嘿……」三叔露出傻笑,双手抚摸着袁媛的屁股,把袁媛的两片臀瓣掰开,露出里面粉色的菊花屁眼,之后在突然松手,袁媛的两片臀瓣顿时飞崩恢复原状,两片臀瓣的臀肉晃动颤抖着,充满了弹性。
「咯吱……」三叔松开了袁媛的两片屁股后,一下子从沙发上起身,而袁媛识趣的往后一退,双手扶住了三叔的胳膊,帮助三叔从床上起来。
「嗯……」三叔从床上站起来后,一把把袁媛拉入怀中,紧紧地抱着袁媛,袁媛双手扶着三叔的肩膀,把脸贴在了三叔的肩膀上,那么乖巧的趴在了三叔的怀中。袁媛闭着眼睛发出了一声呻吟,似乎很享受三叔不算强壮却十分温暖的怀抱。俩人此时面对面想用,而那根粗长的阴茎却插在袁媛的胯部中间,只是扯出一小节,却根本无法分开。三叔的手从后面搂着袁媛的细腰,在袁媛的屁股和玉背上来回的抚摸着。
「抬起来……」三叔不由得抬起袁媛的一条腿说道,袁媛配合着抬起一条腿,被三叔用手抱着,又变成了金鸡独立的姿势,只不过刚刚是背对着三叔,此时却是面对着三叔,袁媛为了保持平衡,双手扶着三叔的肩膀。袁媛的胯部再次显露了出来,俩人相连的性器也暴露在我眼前。
「啪嗒啪嗒啪嗒……」三叔抱着袁媛的一条腿开始前后晃动抽送起来,那根粗长的阴茎在袁媛泥泞的阴道中再次进进出出,胯部和袁媛的胯部撞击,小腹和袁媛的小腹撞击,两个截然不同的撞击声同时响起,发出了间隙很短的肉体撞击声。
「嗯嗯嗯嗯……」袁媛轻轻咬着下唇,扶着三叔的肩膀开始呻吟起来,同时脸部上扬,眼睛微眯充满情欲的和三叔对视着,丰满的双乳紧紧抵着三叔的胸膛,挺拔的双乳挤压的扁扁的,两个乳头和三叔的乳头纠缠摩擦在一起,袁媛的身高本来就矮,再穿上高跟鞋,甚至比三叔还要高一些。
「哦……呼……哦……哦…………」三叔此时一手抱着袁媛的细腰,一手抬起袁媛的大腿,就那么均匀的前后抽送着,俩人梅开二度,开始了第二次的性交。
三叔舒服的不断喘着粗气,发出了沙哑的呻吟。这个姿势无法让阴茎紧跟没入,每次插入都留下一小节,但是根本无法影响俩人的快感,这种面对面的神情对视,让彼此感受到了彼此的心意,还有俩人下体不断相连摩擦的性器。
「滋……滋滋滋……」三叔调整了几下呼吸后,不由得把嘴凑上前去,而轻咬下唇呻吟的袁媛不由得吐出了红唇,之后也主动凑了上去,俩人的嘴唇在俩人的正中间距离触碰在一起,紧紧的吸吮亲吻在一起,彼此的嘴唇交错摩擦着,彼此的舌头伸出搅动在一起,不断的交换彼此的唾液。俩人的脑袋不断的晃动,一会你在左,我在右,一会你在右,我在左,每次变换的时候,俩人的鼻尖触碰在一起。
「吧唧吧唧吧唧……」俩人的性器不断的摩擦着,三叔的阴茎在袁媛的阴道中搅动着,发出了阵阵粘液摩擦声。和刚刚不同,这次俩人性器连接处流出了不再是透明的粘液,而是白色的粘液,是参合了三叔精液的爱液。此时袁媛阴道深处分泌的爱液和三叔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混合在一起,随着三叔阴茎的抽出而流出,之后顺着三叔的阴囊而滴落。好不容易射进去的精液,此时慢慢的被自己的阴茎拔出,但是三叔没有丝毫的在意和心疼,就算精液都抽光了又能如何?因为一会自己还会再次射进去,总而言之,三叔一定会让袁媛阴道深处的精液,永远不会消失……
原本袁媛的双手扶着三叔的肩膀,和三叔开始亲吻后,袁媛的双手搂着三叔的脖子,随后双手向上搂着三叔的后脑勺,让三叔的亲吻更加的重一点,俩人此时亲吻的力度和速度,不亚于下体抽送的速度,一切都是那么的猛烈,俩人尽情发泄彼此的欲望,表达对彼此身体的痴迷和需求。而袁媛被三叔抬起的那条腿,随着三叔的抽送而来回的晃动着,但此时袁媛的那条腿主动抬起,勾住了三叔的大腿后面,就那么用一条腿勾住了三叔。
「啵……」俩人亲吻到无法正常呼吸的时候,终于分开了彼此的嘴唇,此时俩人的舌尖之间连接着一根由俩人唾液组成的粘液丝线,直到俩人的脑袋后撤停止,相连的丝线才从中间断裂。而此时三叔的抽送也停止了,俩人看着彼此,此时袁媛的那条腿还勾着三叔的身体,袁媛的双手紧紧抱着三叔的后脑勺。
「啊……」突然袁媛发出了一声惊呼,因为三叔微微的弯腰用手勾住了袁媛的另外一条腿,袁媛顿时身体被架空,双腿都被三叔抱起,袁媛原本搂住三叔脑袋的双臂不由得收紧,搂的更紧了。三叔的双手勾着袁媛的腿弯,袁媛整个人犹如八爪鱼一样挂在了三叔的身上。此时袁媛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彻底裂开,中间的屁眼和被三叔阴茎撑开的阴道,都暴露在了我面前,比刚刚以往都要清晰。此时袁媛的屁眼微微收缩着,可以想象袁媛的阴道内壁也一样收缩着,主动吮吸着三叔粗长的阴茎,在加上三叔龟头的主动收缩,两者结合在一起,真TM的是绝配,天生一对啊。
「想要这个吗?」三叔抱起袁媛后,在袁媛的红唇上轻轻一吻,之后温柔的说道,袁媛没有说话,只是把脸埋在了三叔的肩膀上,似乎是害羞了。
「火车便当……」这个姿势我在AV视频中看到过,这个姿势需要男人有强大的体力,本来以为三叔年过半百,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想到今天竟然用上了这个姿势。好啊,不错,俩人今晚仿佛知道我在偷看一般,故意把俩人所会的所有姿势都给我演示了一遍,可以说俩人刚刚的交合比什么岛国欧美的大片都要好看和全面,几乎可以作为一部性爱的教学视频了。此时我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我的额头已经出汗了,全身都已经出汗了,身上的衣服和皮肤黏在一起,感觉有些酥痒,真的好难受。此时袁媛和三叔身上也是晶莹的汗珠,反射着微弱的灯光,让俩人的身体仿佛披上了钻石珍珠点缀成的七彩霞衣,显得是那么的雍容华贵。
「啊……」三叔抱着袁媛的大腿,之后突然耸动胯部抽送了一下,让袁媛顿时发出了一声突兀却十分舒爽的呻吟。
「今晚不回去没事吧?」三叔歪头在袁媛的脸蛋上亲吻了一下问道,现在才问,多么的虚伪啊。
「麻将通宵,三缺一……」袁媛没有抬起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听到这句话,我的心脏猛然收缩了一下。
「不用提前和你闺蜜打个招呼吗?」三叔不由得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他不会回家,更不会问的……」袁媛把脸埋在三叔的肩膀上摩擦着轻声说道。
「好……」
「啊……」三叔满意回答了一句,之后用一个大幅度的抽查来奖励袁媛……
69「自己动动……」奖励给袁媛一个勇猛的抽插后,三叔不由得拔出了阴茎,只留龟头卡在里面,之后贴在袁媛的耳边温柔的说了一句。
「嗯……」听到三叔的话,袁媛的身体贴着三叔的身体,之后丰满浑圆的大屁股不由得上下蠕动了一下,吞吐着三叔粗长的鸡巴,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不知道是舒爽的呻吟,还是对三叔肯定的答复。
「滋……滋……滋……」袁媛的细腰十分的柔软,此时微微的扭动着,丰满雪白的大屁股开始半圆式的扭动着,用自己长满黑毛的阴道吞吐着三叔的阴茎,发出了淫水的摩擦声,袁媛蠕动的很慢,没有办法,这个姿势根本没有用处太大的力气。在袁媛的屁股蠕动的时候,袁媛丰满的双乳贴着三叔的胸部,不断的摩擦着,丰满的乳球被挤压的扁扁的,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三叔就那么抱着袁媛,感受着袁媛阴道的紧凑和湿滑,同时不断喘着粗气。袁媛挂在三叔的身上,蠕动的很慢,也十分的轻柔,保持着俩人此时的情欲。
「太累了……」蠕动了大约几十下后,袁媛不由得停止了蠕动,同时用雪白的大屁股死死的扣住了三叔的胯部,把三叔的阴茎尽根没入到自己的阴道中,之后趴在三叔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
「我来……」听到袁媛有些「可怜兮兮」的「求救」,作为袁媛男人的三叔自然要自告奋勇,十分男人的说了两个字,之后腿部和胳膊调整了一下,挂着袁媛的腿弯开始上下的搬运,袁媛雪白的身体开始在三叔的怀中上上下下,被动的开始蠕动,粗长的大阴茎开始在袁媛的阴道中进进出出。刚刚袁媛自动蠕动的时候,上半身的蠕动比较下,主要是她的大屁股,而现在袁媛的身体整体上下晃动着,丰满的双乳挤压着三叔的胸膛,乳房交错,扭曲的更大了。
「啊啊啊啊……」袁媛动情的张开双唇开始发出了呻吟,呻吟音量不大,但十分的黏人,充满了极致的舒爽。此时袁媛就仿佛是三叔的女儿,三叔作为父亲抱着自己的女儿,在怀中不断的颠簸着,记得小时候长辈经常把我抱起来在怀中颠簸,哄着我,现在三叔也哄着袁媛,只不过却是和袁媛在做爱,胯部粗长的阳具不断的操着怀中的「女儿」。
「啪啪啪……」三叔这样抱着袁媛晃动了十几下后,就有点力不从心,就算袁媛在苗条,她的身高摆在那,年轻力壮的人这样颠簸十几下就未必吃得消,更何况是三叔,三叔不由得开始把力气从双臂转移到胯部,挂着袁媛的玉体,胯部开始前后的晃动起来,不断的撞击着袁媛的胯部,发出了清脆沉闷的肉体撞击啪啪声。此时袁媛的双腿分开在三叔的身体两侧,腿弯被三叔勾着,长满黑毛的胯部已经大开。
「啪叽啪叽啪叽……」此时袁媛的胯部因为姿势已经完全大开,而且和大腿根部持平,胯部裂开的十分的平整,和三叔的胯部撞击在一起,没有一丝的阻隔,袁媛雪白的大屁股被三叔撞击的前后晃动起来,当俩人胯部撞击分开的时候,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根粗长笔直的大鸡巴就连在两者之间,不断在袁媛阴毛中间进进出出,不断涌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和粘液,发出了肉体撞击声和淫水粘连声。
「啊啊啊啊……嗯……嗯……………」袁媛此时双手搂着三叔的脖子,把自己整个前面贴在三叔的胸膛上,不断发出一声又一声舒爽的呻吟叫床声。还是主动被三叔操来的舒服,尤其是用现在这种淫荡的姿势,此时袁媛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完全裂开,中间的屁眼湿漉漉的,暴露在空气中,感觉凉凉的。
「舒服不舒服?」三叔喘着粗气操着袁媛,之后用脸颊摩擦着袁媛的脸蛋轻声问道。
「嗯……」是呻吟,也是回答。
「想不想来的别的?」三叔保持着均匀的抽送继续说道,此时我看着三叔扭动的腰部,此时三叔腰部的柔韧度一点不亚于袁媛。
「呃……想……啊……」袁媛此时的情欲再次被三叔调动了起来,梅开二度,也是这么的美好。
只见三叔不由得贴在了袁媛的耳边,借着此时俩人的情欲,接着今晚袁媛对他的「包容」,借着俩人最近升温的感情,三叔不要脸的说了一句悄悄话。而在三叔说悄悄话的时候,三叔不由得停止了抽送,俩人的胯部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粗长的阴茎尽根没入。如果还在抽送中,有袁媛呻吟声和肉体撞击声的干扰,我未必能够听到三叔悄悄话的意思,但是我听清了,袁媛也听清了,听到三叔的话,我的身体不由得紧绷了一下,双手不由得攥了一下拳头,此时我有一股砸墙的冲动。而还挂在三叔身上的袁媛,听到三叔的话,玉体不由得僵硬了一下,同时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菊花屁眼,不由得剧烈收缩了一下……
「如果现在能拔出来的话,我想干你屁股……」这就是三叔刚刚贴在袁媛耳边的一句话,也是因为这句话,让袁媛的屁眼竟然收缩了一下。肛交吗?是一个好游戏,对于我来说,我喜欢看,但不喜欢干,袁媛和我之间十分的保守,连后入狗交式都很少用,怎么会同意肛交?袁媛不会同意,我也没有太大兴趣,所以以前我连提都没有和袁媛提过,因为我对袁媛一直都十分的「尊重」,但是我要脸,三叔不要脸,竟然会对袁媛说出这样的话。
袁媛此时一言不发,就那么挂在三叔的身上,容颜靠在三叔的肩膀上,听到三叔的话后,袁媛没有回答,三叔也不知道答案,但是我知道了答案。不为别的,只因为我看到那一瞬间袁媛收缩的屁眼肉旋,收缩的好有弹性的,范围幅度都挺大的,仿佛包裹着三叔的阴茎收缩了一下。人类的直肠括约肌比阴道要灵活,人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肛门的收缩,如果阴茎插入肛交,女人有规律的收缩直肠括约肌,那还不得爽死了,以前我没有尝试过,但是我想尝试,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我真的不愿意在触碰袁媛已经肮脏不已的身体。
不过三叔还是得到了答案,因为袁媛沉默了一会后,不由得收缩了自己的双臂,搂着三叔的脖子不由得更紧了,同时脸贴在三叔的肩膀上,这个抱紧的动作意味着什么?是个男人都会明白的。如果袁媛不同意,此时早已经嗔怪娇斥了起来,但是反而抱紧了三叔,就是一个意思:那你来啊……只是可惜啊,三叔此时没有射精,根本无法把龟头从袁媛的阴道口中拔出,所以自然也就没有插入袁媛屁眼肛交的机会了。但……现在没有机会,以后呢?一会呢?如果俩人一会梅开三度的话,三叔操的还会是袁媛的阴道吗?
「啊……」三叔察觉到袁媛的态度,不由得更加的兴奋,胯部再次抽送了一下,袁媛本来溜号想着什么,猝不及防之下,不由得发出一声突兀的呻吟。看到三叔兴奋的样子,我不由得双拳一紧,袁媛竟然没有明显的拒绝,那么袁媛唯一仅存的地方,也要被三叔占据吗?要知道,袁媛的后庭连我都没有得到过。
「咱们进屋吧……」被三叔爆操了一下后,袁媛不由得用双手搂着三叔的后脑勺,抚摸了一下三叔稀疏的头发,之后微微的说了一句。
「好……」听到袁媛的话后,三叔答应了一声,之后就那么挂着袁媛向着门口走去,俩人的身影短暂的消失在我的视线中,进入了死角。
「咔……」随着一声轻响,整个客厅陷入了黑暗之中,只能够听到俩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离我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70很快,俩人粗重的喘息声就来到了我旁边,虽然此时没有了灯光,但是还可以看清俩人的身影,俩人的身上已经布满了汗珠,仿佛点缀了无数个小LED灯泡,反射着室内仅存的灯光。此时的袁媛犹如八爪鱼一般挂在三叔的身上,双腿缠着三叔的腰部,三叔的双手一手一个捧着袁媛丰满浑圆的大屁股,袁媛的双手挂在三叔的脖子上,丰满的双乳和三叔的胸膛挤压着,而俩人此时的脸部紧紧贴在一起。
「嗯……滋滋滋……」此时的俩人动情的拥吻着,可以看到俩人的嘴唇交错,不断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吻的很疯狂,也很深情。而三叔挂着袁媛一步步往前走,此时的三叔真的不容易啊,要抱着袁媛,还要回应和袁媛的亲吻,同时还要阴茎在袁媛的阴道中摩擦和搅动。俩人的身体路过了次卧的门口,此时那股粗重的喘息声,拥吻声,还有俩人身上那股激情的气味,都十分清晰的传入到我的五官之中。俩人路过次卧房门口,根本没有往我这边关注一眼,很快就走进了旁边的主卧房门中。此时我站在次卧的门口,靠着墙壁一动不动,此时我看着次卧打开的窗户,在想着此时要不要钻出窗户离开,自己还有待下去的必要吗?
「咔……」而正当我犹豫的时候,旁边主卧传来了开关的声音,结果一股灯光从主卧的门口射出来,照在了厨房的门口,也照在了客厅的一部分,终于再次有光亮了。
「咯吱……」随后听到了床垫起伏了一下,看来三叔和袁媛已经来到了床上。
此时我深吸一口气,缓慢的挪动脚步,如果三叔和袁媛把房门关闭的话,那么我此时肯定会跳窗户离开了,但是俩人房门大开,那么我就不想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想看下去,是害怕遗漏什么吗?其实自己也可以离开后用监控去看,为什么自己要看现场直播而自虐呢?
「滋滋……啵…………」没一会,就听到了俩人唇分的声音,俩人终于结束了亲吻,这一吻持续的时间很长。我缓慢的挪动脚步,之后闪到了次卧门外,后背靠在了主卧、次卧的两个门口中间隔断的墙壁上,之后我的眼睛缓慢的转了过去,脖子扭动了超过九十度,终于看到了主卧的里面,还在房门合页就在我这个方向,所以还好有房门的一部分遮挡,再加上我处在阴暗的地方,三叔和袁媛不会发现我。此时袁媛躺在了床上,而三叔站在床边,此时袁媛的双手还勾着三叔的脖子,双腿也缠绕在三叔的腰部,而三叔上半身趴伏在袁媛的身上,双脚站在床边,俩人的嘴唇已经湿漉漉的一片,甚至拥吻的有些红肿,可见刚刚俩人亲吻的力度有多大,此时俩人一上一下的对视着,眼中带着对彼此的深情。而此时透过三叔分开的双腿中间,可以看到袁媛撅起的屁股,中间的屁眼正在微微收缩着,而屁眼上面的阴唇中间插着一根已经沾满白色粘液的大牛子,此时袁媛的胯部和屁眼都沾满了白色的粘液,浓密的阴毛已经黏在了一片……
「你在想什么……」俩人就这么一上一下不动,袁媛的眼神越来越迷离,不由得轻声询问了一下,此时虽然三叔没有抽送,但是三叔的龟头肯定在不断的颤抖收缩着,摩擦着袁媛的花心,就算三叔不抽送,也可以给袁媛足够的刺激。
「在想接下来用什么姿势……」三叔低头看着袁媛越来越迷离的双眸,轻轻的说了一句,俩人彼此动情的对话,但是听在我的耳中是那么的恶心。
「啊……」三叔说完之后,胯部就不由得挺起,拔出了一截阴茎,之后尽根没入插了回去,让躺在床上的袁媛顿时发出了一声呻吟,同时尖翘的下巴扬起,被三叔吻的红肿的红唇张开,喘着粗气。
「咯吱咯吱咯吱……」床垫开始起伏起来,三叔的屁股开始前后晃动起来,粗长的阴茎开始在袁媛的阴道中进进出出,此时袁媛的双腿缠绕着三叔的腰部,屁股翘起,可以清晰的看到俩人性器的连接处,还有性器连接处的下面,正在剧烈收缩的菊花屁眼,还有三叔不断前后甩动的阴囊,此时三叔的阴囊不断的甩动拍打着袁媛的屁眼,俩人性器摩擦溢出的白色粘液滑落到袁媛的屁眼处,被三叔的阴囊击飞,飞溅到了俩人胯下的各处。此时有了袁媛双腿的缠绕,俩人倒在床上,三叔原本抱着袁媛屁股的大手也解放了出来,一手一个抓着袁媛的两个乳房不断的揉搓抚摸着。
「唔……滋滋滋……」此时同时,三叔低头和袁媛疯狂的亲吻,俩人的嘴唇贴在一起疯狂的吮吸着。
最原始的交合方式,男上女下,而最好的也是这个姿势,三叔可以一边操着袁媛,可以一边抚摸袁媛的双乳,亲吻袁媛的嘴唇,俩人可以说用上了性交可以进行的所有方式。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此时三叔就仿佛是一个永动机一般,不断的在袁媛的胯部「打桩」,胯部用力的砸着袁媛的胯部,粗长的阴茎不断在袁媛的阴道中进进出出,大量的白色粘液已经滴落到床面,还有床下的地面,俩人胯部的周围已经是一片狼藉。
「别……别这么卖力……」袁媛此时双手勾着三叔,一边娇喘着一边轻声的「关心」三叔,同时原本勾住三叔脖子的一只玉手,伸到了三叔的额头前,贴心的给三叔擦拭着汗珠,给自己的男人足够的关怀。
「快点射……」三叔卖力的操着袁媛,气喘吁吁的说道,任由袁媛用手给他擦拭额头的汗珠。
「别……别急……今晚……今晚我陪你……」袁媛的身体前后晃动着,迎合着三叔的爆操,同时温柔的说道。
「赶紧射……拔出来……操你屁股……」三叔不由得低头看着袁媛,短暂停止了抽送,眨巴着眼睛对着袁媛说道,似乎是认真说的,也似乎是在开玩笑,这是一种试探吗?
「等完事你还能硬起来再说吧……」听到三叔的话后,袁媛的眼中十分的平静,没有惊讶,也没有生气,只是那么看着三叔,当三叔被袁媛盯的微微有些紧张的时候,袁媛的红唇微张,之后十分轻柔的说了一句。
「走着瞧……」听到袁媛的话,三叔顿时兴奋了起来,原本抓着揉搓袁媛乳房的双手收回,之后掰开袁媛缠绕在他腰部的双腿,和袁媛「恶狠狠」的说了一句。三叔直起了身子,之后双腿爬上了床,袁媛用胳膊肘撑起上半身,随着三叔的动作而往床里移动着,很快三叔和袁媛都上了床,三叔跪在了袁媛的双腿间,袁媛的双腿成M型分开在三叔的身体两侧。
「嗯……」随着袁媛的一声闷哼,三叔抬起了袁媛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一左一右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之后三叔的嘴贴着袁媛的小腿内侧亲吻着,手也在袁媛的大腿上抚摸着。
「啪啪啪啪……」三叔攒足了力气,开始前后抽送起来,双手捧着袁媛的大腿,胯部不断的前后耸动起来,速度很快,力道很猛。
「噗呲噗呲噗呲……」三叔的阴茎飞快的在袁媛的阴道中拔插,发出了淫水摩擦声,和空气被挤出的声音。
「啊啊啊啊……」三叔突然变得勇猛起来,比刚刚任何时候都要勇猛,袁媛顿时感受到了猛烈的快感,躺在床上被三叔操的上下晃动,红唇张开发出了尖锐的呻吟声,很快,呻吟声变成了叫喊声,之后变得歇斯里地,仿佛是临终的哀嚎一般。袁媛的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不断的拉扯揪起,丰满的双乳随着三叔的爆操而剧烈的晃动着,掀起一阵阵乳浪,粉色的乳晕和乳头在空中飞舞,画出一幅71袁媛在叫喊,三叔在喘息,俩人此时描绘的场景,仿佛给我的头上涂抹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一会还要梅开三度吗?一会还要给袁媛的菊花破处吗?我木然的看着这一切,手心攥的紧紧的,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如果不是为了给俩人一个深刻的教训,如果不是让这件事情有一个最完美的结局,我绝对不会这么忍气吞声,但一会三叔给袁媛爆菊,我真的还可以忍住吗?我真的好像离开,但是我的大脑给双脚传达了意识,双脚却不听使唤。
我无声的拿起手机,之后翻找出袁媛的手机号码,此时手机已经被我调整成了静音,甚至连通话的音量都调整到了最小。我拨通了袁媛的手机号,之后把手机屏幕按在自己的胸前,挡住手机的灯光。不为别的,敲山震虎,也不知道袁媛会不会接起我的电话。她会害怕吗?屋内突然响起了熟悉的铃声,是那首熟悉的《老公老公我爱你》,这是为我专门设置的铃声,还好,没有改变。
「啪啪啪啪……」屋里狂风暴雨的操干着,屋外传出了手机的铃声,只是手机的铃声离我很近很近,袁媛的手机放在了客厅之中。我赶紧调整一下呼吸,之后转身重新跑回了次卧之中,一会袁媛出来取手机,看到我就糟了。只是袁媛的手机响了一分钟,直到手机无人接听自动挂断了,主卧内的性爱声还没有停止。
是俩人的肉体撞击声和喘息声太大?俩人没有听到手机铃声吗?还是说已经听到了,根本不会在乎?我只好一遍遍的拨打袁媛的手机,挂断就重播,我就这么一直拨打,看看能够在袁媛的手机中积攒多少个未接电话。
「等……等一下……等一……一下……」我连续拨打了至少十几个电话后,袁媛断断续续的声音才传来,而袁媛之所以能够听到,还得益于三叔累了,放慢了抽送的速度,在这个间隙才听到了手机铃声。
「他的电话?」听到这个熟悉的手机铃声,三叔不由得问道,我在次卧刚刚的位置,但是明显可以听出三叔的话语中带着吃味。
「对,这个铃声只有他……」袁媛的声音传来,同时传来了床垫起伏的声音,似乎俩人在床上活动着身体。
「你过去取……我过去……你抱着我过去吧……」听着不断响起的手机铃声,袁媛不由得迟疑的说道,想让三叔过去取,还想自己过去,最后她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自己和三叔分不开,得俩人一起过去,还用火车便当的方式吗?
「不接不行吗?」结果那边沉默了一会,三叔的声音不由得响起,听到三叔的话,我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此时那边陷入了安静,袁媛似乎在沉默和考虑,只有手机铃声不断的重复着,那首熟悉的歌曲。而恰好此时手机又自动挂断了,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但是我颤抖着手指再次把手机拨通,歌曲再次响起。
「不行,快点,他肯定有什么急事?」结果手机再次响起,袁媛的声音不淡定了,充满了担忧,似乎还有一丝紧张。
「他能有什么急事?」结果三叔满不在乎的说道,似乎不像袁媛去接电话。
「哎呀,你快点……没准他已经到家了……」此时袁媛不由得焦急的说道。
「他?」听到三叔和袁媛的称呼,连我的名字都忽略了,不是第一人称,也不是第二人称,已经用了第三人称,难道已经把我这个正派丈夫定义为第三者了吗?
「回家了又能如何?不是说闺蜜三缺一吗?一会给你闺蜜打个电话,事先通气就可以了……」结果袁媛紧张的一句话却让三叔十分的淡定,一点都没有显得紧张,还是满不在乎的说道,似乎拥有了袁媛,其他的他都不在乎。此时我不由得想到,如果到了摊牌的那一天,或许三叔都不会紧张和害怕,他或许会抱着袁媛向我挑衅,反正我已经得到袁媛,你还能够拿我怎么样?想到那个画面,我的冷汗不由得流了下来,心中涌起了一丝恐惧。
「不行的,你快点,万一他有危险,你听到没有?」结果袁媛不由得微微有些发怒,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哭腔,有些生气的说道,应该说吼道。
「哦~ 哦…………」袁媛这一吼,还真的把三叔吓到了,只听到主卧里传来了床垫起伏的声音。
「你干嘛?」结果又传来了袁媛一声娇斥。
「一会方便你接电话吗?」随即传来了三叔贱贱的声音,屋里发生了什么?
此时我没有看到,我站在次卧的门口,眼睛余光向门外看去。
「咯吱……哒哒哒……」之后我听到床垫起伏,还有大脚丫子拍地板的声音,声音离我越来越近,很快就走出了门口,我看到了俩人。
「呃……」此时我的心猛烈颤抖了一下,仿佛是一击重拳打在了我的心口窝,让我差点一口气没有提上来。之所以这个样子,是因为此时俩人的姿势,应该说三叔抱着袁媛的姿势。
「这特么不就是把小孩子尿尿的姿势吗?」看着此时三叔和袁媛,我心中不由得暗自爆了一句粗口,我没有当场骂出来已经不错了。刚刚俩人进屋的时候,袁媛挂在三叔的身上,不过是面对着三叔,此时出屋的时候,袁媛还是挂在三叔的身上,只不过换成了背对着三叔。此时三叔双腿兜着袁媛的腿弯,袁媛的正面靠着前方,双腿成M型大开,而袁媛的一双玉手正好放在自己拱起的膝盖上。而张开的双腿间,一根粗长的阴茎正插在阴道之中,可以清晰的看到袁媛正面的双腿间拉扯出的三叔半截阴茎茎身,而随着俩人的走动,袁媛已经翘起变尖冲下的两个臀尖,此时正在不断滴落着白色的粘液。
看到袁媛马上要触碰到手机了,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挂断了电话。袁媛还是来接我的电话了,但是此时我没有任何的感动,是不是现在这个如此淫荡的姿势?可以说这个姿势把袁媛在我心目中的清纯美丽的形象彻底打碎。挂断电话后,我把手机直接关机了。我看着门外,三叔放低了袁媛,仿佛到了该撒尿的位置,三叔开始给袁媛「把尿」一般。刚刚在主卧折腾了那么长时间,俩人就是在变换体位吧?
「一会方便你接电话……」刚刚三叔还说出了这样的话,不得不说,袁媛现在的姿势确实比刚刚面对面适合接电话。
「啊……」当袁媛给手机屏幕解锁后,就那么后背靠在三叔怀中,阴道中还插着三叔的鸡巴,此时看到了手机屏幕中布满了未接电话,刚刚这点时间里,应该至少打了二十多个未接电话吧?袁媛看到之后,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如果是以前的情况下,袁媛肯定会及时的立刻回拨回来,但是袁媛拿着手机却犹豫了,似乎带着紧张和害怕。她在害怕什么?害怕我工作中突然有了什么意外?这会让我小小感动一把。在害怕我此时可能已经在家?这会让我嗤之以鼻,我自然希望是前者,虽然对袁媛已经不抱有任何的幻想。
「千万不要发出声音……」此时还和三叔交媾在一起,袁媛给三叔指了指手机上的二十多个未接电话,之后小心翼翼的说道,三叔也不由得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三叔似乎也微微有些紧张,似乎也预感到出了什么事情。
「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内……」只是袁媛努力平复好自己的呼吸后,拨通电话却传来这样的提示音。袁媛有些不相信,不由得再次回拨了一下,还是发出关机的声音,袁媛顿时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升起了错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偏见和负面情绪,我总感觉袁媛的紧张和害怕还不够,如果换做以前,她此时已经像疯子一样担心我才对吧……
72「怎么了?」三叔似乎也预感不到了不对,不由得有些担心的问道,话语中也带着一丝紧张。还好,至少现在还知道一点害怕,至少对于我这个侄子还是有那么一点畏惧的。
「一定出事了……哎呀……」袁媛发现手机打不通,不由得嘟囔了一句,之后不由得拨开了三叔抱着她腿弯的时候,结果袁媛一个踉跄站在了地板上,因为脚上还穿着高跟鞋,高跟鞋顿时一歪,崴了脚一下,同时三叔的大阴茎不由得猛烈拉扯了一下,只是三叔的龟头卡的太紧密了,这猛烈的拉扯没有拔出来,俩人还紧紧连在一起。
「没事吧?」三叔赶紧低头弯腰歪头看着袁媛,一脸担心的说道。
「没事……嘶……」袁媛赶紧摇头,话中充满了紧张。
「怎么办怎么办?」袁媛此时口中不断的念叨着,似乎在猜测着各种可能,只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就在俩人的身后不远处。
「到底怎么了?」三叔也不由得焦急起来,他不断的询问着,关键是他还不知道咋回事,做贼心虚,三叔也害怕起来。
「小闯已经回家了,也可能在任务期间出了什么事情……」袁媛不由得再次说道。
「到底是哪种情况啊?」三叔自然希望是第二种情况,所以不住的问道,如果第二种情况,我任务中牺牲了,那岂不是成全了她和袁媛?
「我也不知道,但我宁愿是第一种情况……」袁媛摇了摇头,黑暗中秀发因为甩头而飞舞着,口中不断的念叨祈祷着。听到袁媛的这句话,我不由得心安了不少,至少袁媛的一些话语还是能够让我感觉到欣慰的,这也是这么长时间自己一直忍耐和不摊牌的原因,我一直希望袁媛能够自己走出来,在不受我干扰的情况下和三叔断绝关系,那样的话我咬牙切齿的情况下,也能够强迫自己原谅她。
「等下……」此时袁媛站在地板上,背靠着三叔,此时三叔抱着袁媛的小腹,袁媛不由得拨开了三叔的双手,之后淡淡说了一句。三叔不明所以,安静的等在原地,此时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哎呀……」
「艾玛……」
突然两声不同声色的痛呼同一时间传来,只见袁媛深吸吸一口气后,突然身体往前猛地一冲,三叔的阴茎顿时被袁媛从阴道中拉扯出一大截,只是在关键时刻,三叔的龟头还死死卡在了袁媛的阴道中,黑暗中我似乎看到在最后一瞬间,袁媛的阴道口被拉扯的鼓出一个大包,甚至阴唇都外翻了,也看到了里面粉色的腔肉和三叔龟头的一部分,但是因为三叔阴茎卡的太严实,袁媛主动拉扯还是有些恐惧和保留,所以这一下拉扯失败了,俩人的性器还是没有脱开,反而让俩人都感觉到极度的疼痛。而且袁媛因为疼痛和前移,一下子趴在了沙发上,双手撑着沙发的垫子,双腿蹦的笔直,双臂和双腿都在颤抖着,可以想象袁媛现在有多疼。三叔也是如此,而袁媛拉扯的一瞬间,三叔的腰部猛地往前,身体后仰,差点一下子仰头摔在地上,还好最后时刻抓住了袁媛的肩膀。
「你干嘛?」三叔赶紧「追赶」着袁媛往前一步,让自己的胯部重新抵住了袁媛的大屁股,那根粗长的阴茎再次紧跟没入,而且三叔似乎害怕了,不由得双手抓住袁媛的胯部,一点不敢放松,同时不由得问道,话语中带着一丝愤怒。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三叔怒斥袁媛,以前的三叔对袁媛都是唯唯诺诺,言听计从。
袁媛没有回答,只是趴在沙发上不断的倒吸凉气,身体颤抖着,似乎真的很疼。
看到这一幕,还是微微的感动了一把,不过对于心中的伤痛来比,还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她是想像以前那样强制分开,哪怕再受伤也再也不急。毕竟受伤还是可以接受的,只需要几天就会康复了。
「你这样咱们还会受伤的,不为我考虑也得为你自己考虑啊,再说了,现在你想弄也弄不出来的……」三叔也察觉到自己的态度有问题,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温柔对着袁媛说道。
「想弄弄不开?」我听到三叔的话,我不由得露出一丝冷笑,此时我看着三叔因为弯腰而后撅的瘦弱屁股,我真的想冲过去飞奔踹一脚,看看俩人能不能分开?
「求你了,快点,我要回家去……」袁媛此时反应过来,有些无助的对三叔说道,而且话语中带着一丝哭腔。
「好……」听到袁媛的话,三叔不由得楞了一下,沉默了几秒钟后,三叔痛快的答应了一声,不过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满,似乎还有一丝生气。为了我的安危,袁媛甚至不惜强行分开,冒着受伤的危险,此时又带着哭腔求他,三叔如何不吃味?此时我也不得不佩服三叔,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没有疲软。我在做爱的时候,就怕自己的注意力被影响,万一被其他的事情分散,我的阴茎就会中途疲软,但是三叔此时却没有,甚至阴茎被强拔了一下都不会,不得不佩服三叔天赋异禀的性能力和生殖器。
「我该离开了……」此时我心中不由得想到,或许自己应该事先回家家里布置一下?还是该……此时我微微有些犹豫不决,只是我现在该怎么走呢?就算我蹑手蹑脚,爬窗户的时候也难免会发出声音。
「啪啪啪啪…………」只是正当我不知道怎么离开的时候,客厅出现震耳欲聋的肉体撞击声。
「嘿嘿嘿……」而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还有三叔不住的用力发出的沙哑嗓音,仿佛在给自己吼号子一般。
「啊啊啊……」而被突兀的猛操,袁媛顿时大声的呻吟起来,或许是三叔操的太猛了,肉体撞击声啪啪作响,在屋内回荡,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你不是要快吗?我给你来个快的……」此时的三叔心中肯定是这样想的,但是充满了负面的情绪,此时的他心中一定十分的吃味和不爽,只因为袁媛现在对我的态度。三叔这么猛烈的抽送,一来是快点射精,早点结束,二来也有着报复惩罚袁媛的心思在里面。
我没有在往里面看,而是借着俩人翻云覆雨的性爱之声作为掩护,我爬上了窗户,等我跳出窗户的时候,我不忘回头把窗台上的脚印擦拭干净,之后扶着窗台开始往下移动,好在一楼的窗台也是凸起的,我把身体拉长到了最大,终于用脚尖踮住了一楼窗台的上方,之后缓慢的来到了楼下地面上。我不由得呼出一口气,虽然二楼的窗台不高,但是摔下来也够受啊,就算不死也会受伤。
「啪啪啪啪……」震耳欲聋的肉体撞击声没有彻底的消失,透过二楼那个开着的窗户,还可以听到袁媛的叫喊呻吟声,三叔粗重的喘息声,还好小区没有入住,否则不用就近过来,只要一楼有人住,开着窗户,那么肯定可以听到俩人交媾的淫乱之声。
「呼……」我再次呼出一口气,缓缓的向着远方走去,当我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小区唯一亮灯的地方,交媾声已经听不到了,也不知道俩人此时有没有结束。在心情不爽的情况下,三叔的注意力被分散,而且这是三叔的第二炮,就算操的再猛,估计三叔也会无比的持久。
我走在大街上,此时大街上人烟稀少,车也很少。夜晚的风很冷,我就那么漫无目的的走着。此时我不住的回头看一眼,只是没有看到那台路虎车。如果袁媛开车回家的话,肯定会经过我走的这条路,我走了很远很远,还是没有看到路虎从我身边经过。或许此时袁媛的情欲已经再次爆发,所有其他的事情已经被她抛出脑后了……
73「呼……」正当我漫无目的的往家里走去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不远处驶过一辆车,结果一看车牌号就是袁媛的路虎,速度很快。我此时走在大路旁边的小路上,中间隔着一道花坛,所以袁媛根本没有注意到我。
袁媛回来了,没有在三叔那里过夜,此时我看了一眼时间,大致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了。除去上车穿衣服和到这的时间,也就是说袁媛和三叔在我走后至少交合了二十至三十分钟。或许此时的她阴道中的精液还来不及擦拭吧?本来我是想回家的,想到袁媛阴道中带着三叔的精液,还有和三叔亲吻的嘴,还有被三叔抚摸的双乳,我顿时感觉到一阵反胃。我停下了脚步,之后转身向着另一边走去,那是警局的地方。
「滴滴滴……」只是我刚走到警局附近,还没有走到警局门口的时候,我就听到了一声汽车鸣笛的声音,我不由得往边上看去,结果看到了一辆崭新的大众辉腾,黑黑的车身,大众的车标,朴实无华,谁也不会想到这台车价值百万以上。
车玻璃贴着黑晶太阳膜,我根本看不到车里面,看到我回头看过去,那台车的车灯还晃了一下。出于警察的职业敏感,我知道这辆车是奔着我来的,我深吸一口气,保持戒备的心态走了过去。到了跟前之后,车玻璃放下,结果露出了一张让我此时有些厌恶的脸,是岳母。
「上车……」岳母不由得淡淡的说了两个字,我没有说话,深吸一口气坐到了副驾驶上,新车里面的味道混合着岳母身上的香气,一起涌入到我的鼻孔之中,让我感觉到一阵的厌恶。
「给你发微信你不回,给你电话显示你关机,我只好来你警局门口等你了……」岳母发动好车子,之后向着前方驶去,岳母稳稳的开车,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大众车的好处就是空间大,座椅十分的舒服,至少要比那台路虎舒服多了。
车内也十分的安静,隔音非常好,减震也非常软,只是此时我没有心情来评判这台车,此时我心中已经是委屈和气愤到了极点,岳母现在有些安慰的话也好,她这样安静的态度,反而更让我火大。
「你要带我去哪儿?」此时车子向着我们市的山顶走去,此时我不由得问道。
「带你去吹吹风……」岳母看了我一眼,之后毫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虽然我们市有一座山,但却不是任何的旅游景点,白天也人烟稀少,晚上更是荒无人烟。
「怎么?害怕?亏你还是警察……」安静了一会后,岳母不由得转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
「我没有带枪……」听着岳母的语气,我没有回应,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之后就闭上了眼睛,懒得再搭理她,我就是要看看岳母葫芦里要卖什么药物。
「到了……」车子就突然停住了,之后岳母解开安全带说道。此时我睁开眼睛,走出了车,此时是山顶,有一个凉亭,山顶的风很大,此时山下就可以看到全市的万家灯火。
「来这准备要杀我灭口吗?」我站在山顶,对着身后的岳母说了一句,毕竟袁媛和三叔的事情牵扯太大,尤其三叔还是岳母的前夫,可以说岳母想灭口保护这个秘密,一点也不过分,可以说杀人动机十分的充足。
「如果是别人的话,我真的有想灭口的想法,但是对于你不可以的……」听到我的话后,岳母走到我身边说道,此时她穿着一套紧身的长风衣,扣子系的紧紧的,双手插在口袋中,脚上穿着一双长筒皮靴,寒风吹过,岳母风衣的下摆晃动着,露出了一小节白白的膝盖。不得不说,岳母真的很漂亮,容颜不亚于袁媛,而且身材还是非常的好,只是因为生育过,小腹有些妊娠纹,而且双乳微微有些下垂,但是下垂的不严重,是两个大木瓜奶子。袁媛是青春靓丽,而岳母是成熟风韵,两种不同的味道,却都是女人中的极品。
「拿来吧?」我没有说话,再次沉默了一会后,岳母不由得伸过纤细的手对着我说道。
「什么?」我不由得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刚刚你给我发的,应该有完整版的吧?」岳母叹了一口气说道。我顿时明白岳母要的是什么,我拿出了手机,之后把手机开机。也不知道袁媛会不会打电话过来,她此时应该到家了,会不会一直在给我打电话?我用手机登上了监控软件的程序,之后调整好了时间,开始回放起来。
「你在你三叔那安装了监控设备?」岳母拿过手机后看了一眼,之后带着一丝奇怪的眼神说道。
「今天刚刚安装完毕,还没有来得及离开,就看了一场现场直播……」我此时坐在凉亭冰凉的石凳上,拿出一颗烟开始抽着说道。
接下来陷入了安静之中,只有旁边岳母看视频传来的声音,视频是从袁媛和三叔回来开始,之后俩人到浴室鸳鸯浴,一起做爱,沙发做爱,卧室做爱。我十分的有耐心,就算回到警局,对我来说也是一个不眠之夜。旁边逐渐传来了袁媛和三叔熟悉的呻吟声,还有做爱时候的啪啪啪声,俩人粗重的喘息声。此时我看着山下的万家灯火,没有去看岳母。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听到旁边岳母的呼吸似乎也越来越急促,而且……我不由得赶紧转头向着岳母看去,果然看到岳母此时面红耳赤,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哼……」我不由得摇了摇头,发出了一声不满的闷哼。结果我的闷哼让岳母听到了,她看了我一眼,眼中却没有任何的羞涩,反而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明的情绪。
「你干嘛去?」我实在受不了现在的场景,尤其是岳母的表现让我感觉到恶心,看到袁媛和三叔做爱交媾,她竟然会兴奋?母女俩果然都是一路货色,还有三叔,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此时离开往凉亭外走去,岳母不由得对着我说道。
「小便……」我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之后到了旁边的树林中,靠着大树解开了裤腰带,掏出了自己的阴茎开始小便。只是在我掏出阴茎的时候,发现阴茎和内裤之间竟然有粘液,而且阴茎也是半勃起的状态。虽然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是每次看到袁媛和三叔交媾的时候,自己还是会勃起,马眼也会分泌粘液,但我相信这只是人生理正常反应,看到交媾自然就会有生理反应,我相信任何人都是如此。虽然我身体有反应,但不代表我就有这个欲望,喜欢这个嗜好。在整个过程中,痛苦包围着我全部,根本注意不到自己的阴茎。就像男女看到彼此的生殖器,都会产生反应,这是一样的。
「哎……」我叹了一口气,因为尿道口有粘液堵塞,所以我费了好大劲才尿出来,哗哗的尿液从阴茎马眼喷射出来,让我鼓起的小腹瘪了下去。刚刚在三叔家里安装监控,只是被三叔和袁媛堵在家里,自己一直没有发泄,本来想回到警局小解,现在又被岳母揪了回来,自己已经憋的受不了了。
「呼……」终于舒服了,我不由得抖了抖自己的阴茎,刚刚我为了让自己顺利尿出来,我闭着眼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人都知道,人在手淫射精后,立刻排尿往往排的不顺畅,我就是如此。只是等我尿完抖干净后,我正要把阴茎放入裤子里,把裤子提上。我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什么东西抓住,有鬼?我赶紧睁开了眼睛,结果我看到……
74结果我看到一个亮光,那是手机的屏幕,屏幕中播放着一男一女做爱交媾的影像,正是三叔和袁媛。而手机此时拿在一个熟悉的人手里,自然是岳母无疑,不知道什么时候,岳母把手机音量关闭,悄悄的来到了我身边,此时岳母的玉手正攥着我的阴茎轻轻的揉捏着。我此时一身冷汗,虽然我不相信有鬼,但是大晚上突然被人抓住命根子,也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呼……」我不由得重重呼出一口热气,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不过缓过来后,我随即惊讶现在的事实,岳母抓着我的阴茎,到底要干嘛?
「干嘛?放手……」我往后退了一下,结果靠在了后面的大树上,但是阴茎还被岳母紧紧的抓在手里,我不由得斥责了一声,隐隐带上了愠怒。
「不放……」结果岳母说了一句,攥着我的命根子更加的用力了。
「你要干啥?你不懂羞耻,我还要脸呢……」此时命根子被岳母抓在手里,我根本不能活动,男人的命根子本来就十分的脆弱,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说道。
「呃……」只是我刚把话说完,就不由得浑身一哆嗦,因为岳母攥着我的阴茎开始轻轻的揉捏起来,更要命的是我的阴茎竟然微微的勃起了。这可不能怪我,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已经禁欲很久了,和袁媛许久没有发生过关系,自己也没有手淫的习惯和心情,要说上一次发泄,还是和岳母在宾馆……
「咯咯咯……」黑暗中,岳母不由得发出了一阵娇笑,带着一丝勾引的意味。
随即,岳母突然蹲了下来,脸部正对着我阴茎。
「喂……你要干……哦…………」看到岳母蹲下来,我感觉到不安,但是我不敢挣扎,被岳母抓住的阴茎把我拴住了,还没有等我把话说完,我就感觉到阴茎被一个紧凑火热的东西给包裹住了,是岳母的红唇,岳母正在给我口交,而且吸吮的力度很大,顿时把我的阴茎拉扯延伸。
「滋滋滋滋……」此时岳母跪在我身边,用两根手指捏着我的阴茎,用红唇不断的吸吮我的阴茎。
「呃……」我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结果我却发出了一声痛呼,因为我阴茎被岳母的手指捏的很紧,同时岳母的红唇吸吮的也很紧,我这一下拉扯失败了。
此时我浑身颤抖着,我虽然此时心情很糟,但是在岳母高超的口活下,我的阴茎还是忍不住勃起了。
「滋滋滋滋……咕……滋滋……」岳母蹲在我面前不断的吸吮着我的阴茎,她此时一言不发,专心的给我口活,同时岳母不由得把手机屏幕调转过来,冲着我这个方向,同时打开了手机的音量,三叔和袁媛此时的场景已经是在客厅沙发上,正在后入式不断的交媾着,袁媛悦耳娇媚的呻吟声,三叔的喘息声,还有俩人交合的啪啪声,顿时响彻在我和岳母的耳边,在这个安静的树林里回荡着。
「好,袁媛背叛我,那么我就亵渎你妈妈。三叔背叛我,我就亵渎你前妻……」此时看着手机里的场景,听着俩人的呻吟叫床声,我心中不免得恶狠狠的想到。反而我也挣脱不开,总不能命根子拉断不要了吧。而且在岳母高超的口交之下,我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我的阴茎勃起后可以达到11- 12公分左右,完全是正常的长度水准,只是无法与三叔相比,根本达不到三叔阴茎的一半长度。
「叽咕叽咕叽咕……」此时我的阴茎勃起了,岳母的嘴唇吞吐刮动着我的龟头和冠状沟,发出了空气被挤出的咕咕声,加上岳母的吸吮声,此时我的胯部也被岳母拉扯的前后微微晃动着。此时岳母鼻孔喷出的热气冲击着我的小腹,在这个凄凉的夜晚中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岳母是在用这个方式补偿我吗?岳母似乎在坚持一个决定,那就是让我默认现在的现实,默许袁媛和三叔的一切,而她自己作为补偿和我……同时承诺我在经济上给予我一切。你们母女变态,我可不想变态,至于上一次和岳母交媾,那是我被下药,而现在……我也是无奈啊……
心中不断的安慰自己,听着手机里传来的交媾声,我只能用这个想法来产生一丝报复的快感吧。舒服,看来岳母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荡妇,口活真的舒服,比袁媛强多了。是和三叔练出来的吗?岳母嫁给岳父的时候,岳父年纪已经很大了,估计俩人的性生活也很少。在三叔和岳父中间,岳母有过其他男人吗?还是说母女二人天生就是如此?
「叽咕叽咕叽咕……啵……」吸吮了大约两分钟后,岳母终于吐出了我的阴茎,之后玉手抓着轻轻的撸动着。
「咕……」黑暗中,我听到岳母吞咽了一声,我刚刚小便过,阴茎还残存着尿液,而且我好几天没有洗澡了,可以说阴茎很脏,但是一直干净美丽的岳母竟然给我的口交唾液吞了下去,是为了补偿我吗?还是说她真的愿意这样,很刺激?
「唰……」还没有等我从快感中反应出来,就感到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被岳母一下子拔了下来,我下半身顿时感觉到一阵冰凉。
「下面就是小弟弟接小妹妹……」岳母还紧紧抓着我的命根子,似乎害怕我逃跑一般,岳母站起身子,之后浮在我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声音真的是太淫贱了。此时我的心中保持了一定的清明,心中刚刚的窝火也消散了一部分。只见岳母说完这句话后,竟然拿着手机微微的转身,手还紧紧拉着我的阴茎,转身后背对着我的岳母弯下腰,拿着手机的手把自己的风衣下摆拉了起来,岳母的脚上穿着高筒皮靴,随着风衣下摆的上拉,露出了岳母光滑的膝盖和大腿,当风衣下摆拉到她腰部位置的时候,我不由得一愣,只见岳母的下半身竟然一丝不挂,丰满雪白的大屁股在夜色下莹莹发光,轮廓是那么的明显。岳母生育过,所以胯部和屁股比袁媛都要大,此时岳母向后撅起大屁股,向着我胯部凑来。
岳母竟然没有穿内裤和裙子?以前岳母也喜欢穿风衣,但是风衣里面都会穿上短裙和裤袜,但是现在竟然一丝不挂。难道说岳母来的时候,下半身就一丝不挂,就用风衣在遮挡吗?她看到我给她发的视频后,就这样来见我的?那么就是说岳母带我来这,一切都打算好了吗?此时我不由得微微颤抖,心情不由得一阵苦闷,我总感觉自己正在被他们母女俩在玩弄,我仿佛就是一个木偶,任由俩人摆动着,被俩人牵着鼻子走,此时我的心情是复杂的,手也纂了起来,我现在只想抬脚踹在岳母雪白的大屁股上。
「噗……」只是我还在进行思想斗争,一时间忘记了眼前的一切,随着一声空气被挤出的声音,我顿时感觉到阴茎被一股湿滑火热的东西包裹住了,而且十分的紧凑,比岳母的口腔还要舒服。
「哼……」同时我不由得闷哼了一下,因为岳母丰满的大屁股顶在了我的小腹上,让我的呼吸紊乱了一下,我的后背又靠着大树,所以我小腹被岳母的大屁股给挤了一下。而我的阴茎被岳母就这么用后入式给吞进了她的阴道中。
「呃……」那一瞬间,我浑身颤抖了起来,上次和岳母交媾,我被岳母下了药,身体感官也减退了不少,加上上次心中的不甘,根本没有注意这么多。现在我是完全清醒的,身体的感官也十分的清晰,岳母的阴道好舒服啊,比袁媛的阴道还要舒服,甚至比袁媛的阴道还要紧凑。袁媛的阴道被三叔给扩充了,而岳母这么多年,似乎没有怎么过性生活,所以阴道还是比较紧致的。
岳母的阴道……我的浑身哆嗦了一下,我这是怎么了?
75「啊……」当岳母主动用阴道后入式吞入我的阴茎后,前方的岳母不由得仰头发出了一声尖叫,在这个漆黑的夜晚中是那么的明显和清晰。岳母的这丝吟叫,有八分真实,二分做作,不过舒爽还是占据了大多数。我相信岳母这些年或许一直在禁欲,岳父的身体不好,早已经无法与他进行性生活,而岳母在外面也没有什么绯闻。以前岳母给我的印象就是安分守己,现在看来岳母也想出轨,只是有很多的顾及罢了。岳母发出了吟叫后,硕大的屁股抵着我的胯部一动不动,就这么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岳母的屁股在颤抖着,弄得我身体也跟着摇晃着,与此同时岳母的阴道收缩着,就仿佛是一个容器不断的蠕动,360度无死角的按摩着我的阴茎,让我全身忍不住打起了冷颤。
「噗呲噗呲噗呲……」这么享受了半分钟的宁静后,岳母开始前后晃动着大屁股,硕大的屁股开始吞吐我的阴茎,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空气被挤出的放屁声。
岳母的阴道中不知道残存了多少的空气,似乎怎么挤都挤不完。此时我感觉到紧凑柔嫩的阴道内壁正在不断的摩擦撸动着我的阴茎,我的阴茎只有十二公分,这是极致了,所以岳母前后晃动的幅度不是很大。
「嗯嗯嗯……」岳母此时拿着手机放在自己的眼前,一边看着手机监控中交媾的袁媛和三叔,一边前后晃动主动和我交合,口中发出了黏黏的呻吟声。虽然岳母已经年近五十岁,但是声音真的很甜,丝毫不亚于二十多岁的袁媛。此时我的心已经乱了,屁股靠着大树,前方一个美妇不断用赤裸雪白的大屁股撞击着我,大白桃子一般的大屁股中间,裂开的臀沟中间,我看不到的阴道正在吞吐着我的阴茎。我的胯部明显感觉到岳母臀沟中间浓密的阴毛,袁媛这一点遗传了岳母,俩人的胯部都是茫茫的一片「黑森林」。
「咚咚咚……」此时我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心已经乱了,大脑思路也混乱了,根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决定。现在最男人的做法或许就是推开岳母,之后把岳母按在地上一顿扇嘴巴,并且不停的辱骂她贱人。但是我为什么没有那么做呢?是舍不得现在的感觉吗?我也是男人,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难道说自己上了袁媛和岳母这对母女花,心中潜意识的有什么禁忌的刺激吗?为什么阴茎被岳母一挑逗就勃起了?要知道现在袁媛挑逗我都很难,岳母挑逗我的时候,为什么小腹中有一团火热?
「对,是报复……」此时我正能想到自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操岳母而报复袁媛,给自己一点心理平衡,但是为什么自己这么想,总有一种自欺欺人的感觉。
「嗯嗯嗯……闯……这样舒服吗?」岳母前后蠕动着大屁股,同时拿着的手机不由得抬高,让我也能够看到,同时娇喘着说道,话语是那么的黏人。
「哼呲……你不觉得你现在很淫荡吗?」此时我被岳母大屁股撞击着小腹,根本无法平稳的呼吸,但我还是把心中负面的话语说了出来,也是本来我想骂岳母的话。
「对……我淫荡……你们男人不喜欢吗?」岳母继续蠕动大屁股,竟然没有一丝生气和羞愧说道。我再次被岳母打败了,她可以无耻,但是我不会,我一言不发,任由岳母瞎折腾,阴茎传来的触感不断的打乱我的思绪,让我无法给自己现在的行为做出最后的决定。
「你知道我最喜欢谁吗?」察觉到我沉默,岳母也没有尴尬,反而娇喘着继续的说道。我依然沉默。
「我最喜欢的就是《小李飞刀》中的林仙儿……」岳母不由得继续说了一句,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岳母的阴道距离的收缩蠕动了一下,让我的身体也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林仙儿?从小喜欢武侠小说的我最熟悉不过了,古龙的《小李飞刀》《多情剑客无情剑》的女主之一,全武林公认的第一美女,纯洁温柔,放荡不羁,但心如蛇蝎,谢小玉的身材体态,沈璧君秋灵素的不温不火,梅吟雪慕容惜生的惊世容颜,由此可见她的美是何等炫目了。第一次见到林仙儿的男人肯定会被她绝美的容貌和气质所深深的吸引,武林第一美人绝非浪得虚名。在众人面前亲切大方、温柔纯洁,暗中却是毒辣、淫荡,饱经沧桑。擅长诱惑、欺骗男人,以男人间的嫉妒、仇杀来满足心中的贪婪。林仙儿淫荡不已,为达目的可以和任何男人上床。
据我回忆,在《小李飞刀》中,只要她见到过的男人都和她上过床,除了男主李寻欢。就连当时只有十三四岁的龙小云都和她有奸情,由此可见林仙儿这个角色。
「她是一个人人可以骑,人人可以压的荡妇……」我不由得露出一丝冷笑,之后说道,说实话,自己还是很讨厌林仙儿这个角色的,外面柔媚,心肠毒辣,最后还被深爱她的阿飞抛弃,成为了一个娼寮。
「可她也是一个悲情的女子,你们男人无法理解她心中的苦闷……」只是岳母的语气没有丝毫的紊乱,继续有条不紊的说道。话不投机半句多,真的不想和她探讨林仙儿,感觉就是为她和袁媛俩人在寻找借口和理由。
「女人,都喜欢强壮主动的男人,你是不是太被动了?遇到事情就会躲开,自己一个人躲的远远的,为什么你就不敢主动出击,把袁媛从你三叔身边抢回来?」
我继续沉默,岳母继续自顾的说道,只是话语断断续续,因为她正在不断的娇喘。
「你认为我不如你前夫?」听到岳母的话,无名涌出一丝火气,拿我和三叔相比?虽然他是我三叔,但是对于家庭和事业,他一个乞丐怎么和我相比?就算没有袁媛家给予的一切,我在社会上的地位也是三叔无法比拟的。
「你知道吗?你最大的毛病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就像现在一切……如果是一个男人,就会用力的操我,来报复袁媛,报复你三叔,只是你呢?怪不得……呀……」岳母继续的说道,只是她的话突然触动了我的心弦,不得不说岳母的某些话是正确的,只是我自己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而且自己心情本来就不好,被岳母主动玩弄还有一肚子火气,现在被岳母再次刺激,我顿时猛然耸动了一下胯部,顿时把整根十二公分的阴茎顶入了岳母的屁股之中,尽根没入,把岳母后面的话语给挡了回去。
「啪啪啪啪…………」我双手抓住了岳母的大屁股,之后疯狂耸动胯部开始操干起来,男人吗?现在我就男人一把,反正岳母也没有其他男人不是。
「啊啊啊啊啊……」岳母猝不及防之下,在也不说话了,而是前后晃动着身体大声的呻吟起来,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还是真实的感受居多,不管怎么说,我的阴茎也是正常人的正常水准,只要持久力和硬度不孬,还是能够给予女人正常的高潮和刺激的。此时岳母雪白的大屁股在我的胯部前震荡着,掀起一阵阵臀波。
「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岳母刚刚的话语虽然不多,但是仿佛突然打开了我心中的闸门,压抑许久的情绪突然都迸发了出来,我一边大力的抽送一边张口骂道,以前我是不愿意说脏话的,但是现在我却说脏话了,不知道是在骂岳母,还是在骂袁媛,还是在骂三叔……
「啊啊啊……对……操我……就是操她妈……用力的操我…………」听到我的辱骂后,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岳母大声的淫叫着接起我的话茬来……听到岳母的话,我顿时浑身一个哆嗦,一股电流涌遍了我的全身……
76「呃……」此时我全身忍不住颤抖,甚至脚步都有些轻浮,想要蹲坐下去,口中的呻吟已经沙哑,嗓子里含了一口粘痰一般。我射精了,随着射精的频率,我的胯部也不由自主的往前挺,把一股股精液都射进了岳母的阴道之中。
「啊~ 呃………………」而在这一刻,岳母的阴道急速的收缩着,一股强大的吸吮力从她的阴道传来,不断的吸吮揉捏着我的阴茎,把我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吸入到了阴道最深处,同时岳母仰头发出了悠长的呻吟声。岳母的呻吟声真的很好听,充满了成熟的诱惑。岳母也高潮了,而且高潮似乎还来的听猛烈。我射精很少,只有四五股就射精结束了,好在这段时间里我一直没有释放过,所以积攒的精液不少,射出的精液也不少。
「啵……」射精结束后,我的胯部往后大腿,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拔插声,之后我就靠着大树不断的喘着粗气,否则自己真的会坐在地上。
「啊……」我的阴茎突兀的拔出,岳母不由得再次发出一声短暂急促的呻吟,之后岳母一下子蹲在了草地上。此时的岳母就仿佛是女人小便一样,蹲在我面前,低头可以看到岳母因为蹲着而紧绷浑圆的大屁股。此时岳母蹲在草地上不断的喘息着,看来这次高潮来的还算不错。岳母平息着高潮的余韵,而我也在恢复自己的体力。
我的意识渐渐清醒,体力也在慢慢的恢复,射精后的空虚感让我感觉到心中莫名的哀伤和难过。自己心中此时也确实哀伤,感觉自己真的很不争气,操岳母来报复袁媛,真的可以报复吗?这个理由现在感觉到是那么的可笑。而且在最后时刻,我是喊着「操你妈」达到射精高潮的,在以前的我是绝对不会说这句脏话的,自己在那个时候是真的兴奋了,带着报复的快感,报复岳母、袁媛和三叔,而且用这句话脏话发泄着挤压许久的愤怒和抑郁,而岳母紧接着喊出「操我」的时候,那股射精的欲望瞬间来临,无法压制。
本来在射精之前的抽送,我的心情一直影响着我性交的感受,但那一瞬间,自己剩下的只有情欲。我坚持了差不多五分钟,勉强算是正常的水准吧,但是我短小的阴茎和短暂的持久力,是无法和三叔相比的,和三叔有过性经历的岳母,会满足我的性功能吗?或许也是因为我这句脏话吧,其实所有的女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受虐倾向,只是轻重的问题罢了。
「很不错……」正当我闭着眼睛靠着大树内心进行剧烈挣扎的时候,突然听到岳母说了三个字,还没有等我睁开眼睛,我就感觉到自己已经疲软的阴茎顿时被一个紧凑火热的东西包裹住了。
「哦……」我猝不及防之下呻吟出来,听到我的呻吟声,那股吸力更加的大了。我睁开眼睛低头看去,结果看到岳母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身蹲在了我前方,蹲在草地上正含着我疲软的阴茎,上面还沾染着岳母的粘液和我的精液,但是岳母似乎一点不嫌弃,含着我疲软的阴茎用力的吸吮着,同时一双美丽的双眸抬起看着我,在黑暗中,那双双眸带着荧光,看的十分的清楚。
「滋滋滋……」此时岳母完全把我的阴茎全部含在口中,因为我的阴茎此时已经完全软了,被岳母整根弯曲的吸吮在口中,发出了阵阵的吸吮声。虽然我还年轻,但是身体精力真的赶不上三叔,毕竟长期的思想和工作压力过大,已经让我的身体超负荷,身体不说一身病,但根本跟不上无忧无虑的三叔。
「啵……」吸吮了一会后,岳母终于吐出了已经被她吸吮十分干净的阴茎,之后贴心的帮我穿好了裤子,在给我穿裤子的时候,岳母还发出了一声吞咽的声音,顿时让我微微有些作呕。吞咽我的精液,我可以理解,也会微微的刺激,但是吞下她阴道的分泌物,这就让我有些接受不了了。
「这样的感觉是不是也不错?」性爱结束了,岳母也把我的手机视频关闭了,没有了袁媛和三叔性爱声音的叨扰,岳母不由得扶在我的耳边轻声的说道。我没有言语,因为自己的心真的已经乱了,岳母一直想要改变我,弄得我现在是一团糟,根本缕不清头绪。
「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一个结果,要么和三叔彻底分开,要么就和我分开,一山不容二虎,不能一脚踏两船……」坐回到车子上后,我深吸一口气说道,说完后我就靠在了舒服的靠背上,不管怎么说,我绝对不会就这么默许现在的一起。
听到我的话,正准备挂挡的岳母不由得一愣,挂挡动作都停滞了一下,最后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袁媛能够给予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性爱?金钱?事业?地位?你想要什么我能都给你……哪怕你想找一位其他的情人,我可以给你找一位优秀的交际花,你想玩处女都可以,一天一个都行……」岳母发动了车子,之后转头对着我说道,眼中带着一丝乞求和无奈,似乎真的被我打败了。岳母对我其实已经很有耐心了,该付出的都付出了,岳母和我做爱自然不是因为相中了我,也不是找我寻找性爱慰藉,其实还是为了她的宝贝女儿。甚至愿意给我找其他不同的女人出轨,可以说已经快要到了岳母的极限了。
「而且我还能够给予袁媛不能给予你的东西……」沉默了一会后,岳母不由得继续说道。
「是什么?」此时听到岳母的话,我不由得好奇起来,连袁媛都无法给予我的东西,岳母能够给予?能够从岳母口中说出来,肯定是了不得的东西,我不由得打破了沉寂询问道。
「我可以给你一个孩子……」岳母看着我后,短暂迟疑了一下说道。
「孩子?我想要也可以,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就可以了,反正我不能生育,完全符合领养标准的……」听到岳母的话,我没有失望,本来希望也不大,只是嗤之以鼻带着讥讽说道。
「我是说我可以给你一个属于你的孩子,你的血脉……」岳母再次说道,这次我不由得愣住了。
「我不能生育,你怎么给?就算我能够生育,谁来给我生?你?还是袁媛?」
我不由得继续讥讽着说道,如果是以前的话,我相信岳母的话,但是现在岳母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的信任度,又拿我开涮。
「这个你不用管……我会帮你做到就是了……只希望你不要做傻事……冷静,在给我一些时间……」岳母发动了车子,车子向着山下驶去,岳母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说道。
「一个月之内……」我深吸一口气,轻声的说了一句,话语很轻,但是语气却是斩钉截铁,这是我可以忍耐的极限了。
「如果一个月还没有彻底解决,那么就鱼死网破吧……我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似乎是害怕岳母没有听清楚我的话,我不由得把后果都说了出来,也是这一刻自己彻底下定了决心。岳母没有说话,陷入了沉默专心的开心。
「你怎么知道我要回警局?」看着岳母把车子停在了警局门口,我不由得询问道,我以为岳母会强制性的把我送回别墅之中。
「害怕你回去之后冲动做出什么事情?下去吧,微信联系……」岳母深吸一口气,似乎又恢复到了岳母的冷漠。我没有尴尬,只是撇了撇嘴下了车,车子带着轰鸣声走远了。我看着岳母离去的车影,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讥讽,现在的岳母在我心中的位置还不如袁媛,简直就是一个心机婊,还想为我生孩子?你想给我生,我还不敢要呢……
77回到警局后,我躺在了宿舍窄小的单人床上,此时我看着正在充电的手机,自从我开机后,袁媛一个电话也没有打过来。是因为什么?还在遵守以前的约定吗?以前我和袁媛约定,我在上班期间,不能主动给我电话或者信心,因为万一我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就可能会使我暴露,因为以前发生过这样的风险。此时的袁媛还在遵守吗?还是说她此时已经没有胆量?我不由得打开了家里的实时监控,结果看到的一幕让我心中十分的心痛,不是说家里的袁媛又在苟且,只是此时的她正躺在床上熟睡,而且睡的很沉。以前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袁媛一定会担心的睡不着觉的,寝食难安,但此时她睡的很沉,甚至平时不打鼾的她,此时竟然微微有了呼噜声,我也应该理解她,因为和三叔梅开二度,她已经很累了。
关闭了别墅的监控视频,我把手机扔在了宿舍的床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才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我洗漱完毕后,连早饭都没有吃,就开始了工作,此时能够麻痹我的,只有繁忙的工作。只是刚过上班的时候,办公室的房门就被敲响了,推门进来的自然就是袁媛,让我意外,也让我不意外。此时她来,说明还是担心我,只是想到她昨晚的熟睡,心中还是有一个巨大的疙瘩,让她现在的到来,没有丝毫的感动。
「怎么了?」袁媛走进来,把饭盒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轻声的问道,此时的袁媛毕竟心虚,所以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而且没有多少底气。
「没什么啊……你怎么过来了?」我抬头露出了一丝微笑,只是微笑似乎有些勉强吧,此时我说话的时候看着袁媛的眼睛,袁媛的眼中似乎还微微有些疲惫,看来还没有休息过来。
「昨晚给我打那么多电话?出什么事情了?我后来给你回电话,你已经关机了……」袁媛放下了饭盒后,把饭盒里面的饭菜都给我摆了出来,饭盒是那种多层的,足足做了四个菜,都是我平时爱吃的。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想给你打一个电话……」我看着那些饭菜说道,此时真的没有一丝的胃口,虽然我早上没有吃饭。
「我当时在健身房,手机放在客厅,没有想到你会打电话过来……」袁媛把饭菜推到我面前说说道,虽然我没有和她对视,但是我相信她此时的眼神十分的游离,袁媛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只是她还不愿意承认罢了,或许心中还带着一丝侥幸,认为她做的天衣无缝。
「自己在家什么时候养成晚上健身的习惯了?」此时我摆弄着文案说道,我不和袁媛对视,就是不想让我的眼神暴露什么,从这一刻开始,我和袁媛彼此说话,都有些言不由心了,这还是第一次我和袁媛说话,如此的没有味道,或许以前的人情味都没有了。
「以前带着三叔晚上健身,现在也养成习惯了……」袁媛再次解释道,但我明显感觉到袁媛在说话的时候,极力控制自己的呼吸频率。如果我事先不知道的情况下,或许根本发现不了这些微小的破绽。
「是啊,一旦养成了习惯,晚上不健身就很难受了,总感觉少点什么,对不对?」我放下了文案,抬头看着袁媛说道,我没有微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正常,只不过我此时话中有话,或许袁媛心有所感。
「吃点东西吧,看你一脸疲惫的样子……」袁媛没有接话,只是把筷子摆在了我面前,转移了话题。
「我早上吃过了,这些留着中午吃吧……」此时我真的没有一丝的胃口,轻声的说了一句。此时我看着袁媛,真想现在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袁媛知道后的表情、态度,无论是什么样的,都是对我压抑最好的缓解。
「也好……我赶紧收起来,免得凉了……」听到我的话后,袁媛一边说着一边把饭菜收起来,同时又给饭盒换了一次热水,让饭菜继续加热,看着袁媛在办公室饮水器旁换水的背影,我心中十分的不是滋味。不是因为感动什么,只是感觉我现在和袁媛说话,彼此的语气都陌生了,以前我和袁媛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说话也不用经过大脑,想什么就说什么,彼此谈话就是最好的缓解方式,但是现在……我感觉和袁媛对话,比当卧底的那一段时间还要累,真的,好累。
「最近不要太累了,你的精神状态差了好多,感觉你少了很多的精气神……」
把重新注入热水的饭盒放在了旁边,袁媛走到我身边靠着椅子抚摸着我的脸颊说道。此时我强忍着把袁媛推开,深呼吸压制着心中那种升腾的怒火,我之所以精神状态这么差,还不是被袁媛和她那个死妈都弄得。
「我没事,你也一样,精神状态也差了好多,一定也要注意身体,无论是锻炼还是什么的,一定不要过量,干什么都要控制要度,做什么都不要透支……」
我也对着袁媛说道,虽然袁媛不认为我话中指的是什么,但是肯定能够触动她某些神经,让她联想到什么。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抚摸我的手明显抖动了一下,十分的细微。
「我知道了,什么时候也和女人一样,懂得唠叨了……」听到我的话,袁媛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说道,一进门到现在,我和她说话都没有轻松之感,似乎在用这句话来缓解现在有些安静的气氛。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忙,等忙完这段时间,我再回家陪你……」
我用笔尖拨动了一下袁媛抚摸我脸颊的手说道,只是我说话的时候,没有随声附和露出笑容,而是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了心中的火气。
「呃……好的……注意休息……」听到我下了逐客令,袁媛不由得一愣,之后轻声的交代了一句,一步三回头的向着外面走去,她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我目送袁媛离开,只是我虽然极力压制,但是和以前还是不一样了,因为我现在无法强迫自己露出笑容。只因为刚刚袁媛的哪句「像个女人」,是啊,自己是不是真的懦弱的像个娘们?似乎该像个爷们一样雄起了。一个月,这是我给岳母的期限,也是我最后我的期限,我发誓。
「咔……」房门关闭了,袁媛的身影消失在办公室里,只留下了袁媛熟悉的体香,还有办公桌上那个饭盒。在我办公室里,一直保留着一个饭盒,袁媛给我送饭过来,临走的时候会把以前留在这里的拿走,下次在带过来,把现在这个拿走,就这么两个饭盒来回的倒腾。
等袁媛走了之后,我靠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一言不发,最后我默默的起身,把袁媛饭盒中的饭菜都拿了出来。看着熟悉的饭菜,我此时真的没有胃口,袁媛做饭很好吃,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只是这熟悉的饭菜,此时闻在我的鼻子中已经变了味道。我走到了垃圾桶中,把袁媛起早给我做好送过来的饭菜,一样一样的倒入垃圾桶中。看着那些饭菜倒入垃圾桶,和那些垃圾混合在一起,自己的心好痛。仿佛我倒掉的不只是饭菜,还有和袁媛之间的回忆,还有未来。
「呼……」看着全部扔入垃圾桶中的饭菜,我呼出了一口气,闻嗅着那些饭菜的香味,此时真的好想哭,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我李闯自认为对得起家庭、对得起工作,对得起社会,没有做过大的亏心事,为什么上天会这么对我。我的鼻子很酸,眼泪也拼命从眼角往出挤,我尽量的压制它们,不想让自己的懦弱迸发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像一个活死人一样过着,我在等待,等待着一个月的期限过去。每晚我都会看一眼三叔家里的监控,前五天没有什么变化,到了第六天,情况发生了巨变,也让我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78这六天的时间里,三叔照常呆在家里,只是每晚五点多的时候,都会穿好运动服出门。穿着的就是那套和我们一起出游时候穿的,是袁媛亲自给他买的,我当然也有一套,只是我那套已经破烂被我扔掉了。三叔每次出门前都会精心的打扮一番,家里甚至有了洗手液洁面乳等等这些连我都不愿意用的东西,都差每晚在贴一副面膜了。我相信这些男士化妆品都是袁媛给买的,三叔根本不懂这些东西。还别说,三叔真的是越活越年轻,就连头顶那稀疏的几根毛都柔亮了不少。
三叔出门我自然知道失去干嘛,肯定是广场锻炼身体了,之所以让三叔这么积极,是因为在广场上有一位美丽的女警花正在等待着他。只不过每次回来的时候,都是三叔一个人,没有袁媛的身影。看来我那天和袁媛之间的「冷漠」对话,还是给袁媛敲响了一记警钟,让她有所收敛。只是在第六天的时候,三叔却没有出去,本来他已经穿好了运动服,只是迟迟没有等到微信,还不住的在手机上鼓动微信,似乎在和袁媛联系着。这段时间里,三叔每晚回来后都会玩手机聊微信,不用说一定是和袁媛。原本熟悉和我袁媛之间的「电话粥」,现在已经归属了三叔。
或许岳母说得对,自己就是这么的「忍让」,间接的给袁媛和三叔之间创造了机会。也正是我经常不回家、不和袁媛联系,才让袁媛寻找其他的「慰藉」。
只是在我看来,不管怎么说,这些都不是袁媛出轨的理由和借口。三叔放下了手机,似乎有些失望,脱去了自己的运动服,身上只穿着一套内裤。三叔自己在家的时候,要么穿着一套篮球服大裤衩,要么就直接穿着一套三角内裤。三叔把运动服脱去后,直接穿着三角内裤在屋里游荡着,也不知道袁媛给他发了什么信息,让他现在也无法和袁媛聊微信了,或许袁媛今晚有什么聚会之类的吧,暂时没有时间理会三叔。
三叔百无聊赖的打开电视,结果看了一会也没有什么兴趣,在三叔来看,唯一能够让他有兴趣的只有袁媛了。三叔此时穿着三角内裤,根本挡不住他胯部那根粗长的大阴茎,虽然此时没有勃起,但依然十分的硕大,随着他的走动,阴茎和阴囊在内裤里甩动晃荡着。过了好一会,三叔似乎有些心烦,他不由得站起身来,拨开了自己的内裤,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宝贝,此时阴茎不由得抬头勃起了,把内裤拱起一个大包。也不知道这六天时间里,袁媛和三叔有没有在其他地方发生什么,有没有车震之类的,如果都没有的话,那么三叔已经被袁媛给「禁欲」六天了。至少在三叔家里,没有看到袁媛和三叔在进行苟且之事。六天的时间,对于现在的袁媛和三叔来说,可是一个相当长的时间了,三叔看着自己的阴茎一脸的焦急和向往,还不免得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宝贝」,那根让袁媛无数次欲仙欲死的大阴茎。
「咚咚咚……」正当三叔看着自己的命根子发呆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声音很轻很轻,此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三叔只是简单吃了点现成的晚饭。听到敲门声,三叔不由得一愣,顿时脸上露出了一丝狂喜,真是想啥就来啥,此时正在想着袁媛,没有想到直接敲门来了,此时三叔还不由得露出一丝坏笑,似乎认为袁媛在准备给他一个惊喜,没有约他出去健身,反而直接来到了家里,本来有钥匙的袁媛此时还敲门。三叔顾不得多想,直接跑到了门口,晃动着那根大阴茎打开了房门。
「袁媛……呃……」打开了房门后,三叔一脸兴奋的喊道,虽然只是一天没见,三叔还是充满了思念一般,只是打开房门看到门外的人后,三叔不由得一愣,表情顿时复杂起来,一时间手足无措,因为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岳母。
「李大山,生活的不错嘛……」岳母带着一脸复杂的情绪看着三叔说道,眼睛不由得略过了三叔的下身,虽然穿着三角内裤,还是掩饰不住那根已经微微勃起的粗长轮廓。
「怎……怎么……」三叔此时不由得再次磕磕巴巴起来,不知道是装出来的,还是被惊讶的。
「别装了,李大山……不用在我面前装疯卖傻……」岳母十分不客气的拨开了三叔,直接走入了三叔的房间里,连脚上的鞋子都没有脱,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双手抱胸。
「你来干嘛?」三叔没有说多余的话,深吸一口气站在门口,内裤中的阴茎已经疲软了,但还是可以看到一条「蟒蛇」盘踞在内裤中。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我当年躲开了你,没有想到你也凑了过来,简直就是一幅狗皮膏药……」岳母双手抱胸,看着三叔带着一脸讥讽的说道。
「我来了这么久,你终于肯来找我了?为什么来找我?不是一直躲着我吗?」
三叔没有回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眼中充满了恨意。
「什么原因还需要我说吗?你做了什么以为我会不知道?」岳母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做了什么?」三叔装出一副不知所谓的说道,只是在说话的时候,他摇晃了一下身体,让内裤中那根粗长的阴茎轻轻摇晃了几下。
「李大山,我来到这里不是为了求你,只希望你悬崖勒马,不要在错下去,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让你余生无忧无虑……」岳母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奈的说道。
「如果我不愿意呢?」只是听了岳母的话,三叔没有一丝的心动,反而带着一丝无赖相说道。
「你还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的人渣,自己侄子的媳妇也下得去手,你对得起李闯吗?你对得起他的父亲吗?」岳母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三叔,眼中带着一丝厌恶说道,只是厌恶之中,似乎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里面,只是此时我却读不懂。我一直期盼岳母能够解决这个事情,岳母也一直说有时间找三叔谈谈,现在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岳母身上了,希望岳母能够降得住三叔,我知道岳母有的是钱和办法。
「我对不起他们,可是谁对得起我了?我的后背是怎么驼的?我的甲亢又是怎么长得?我儿子是怎么死的?我又是怎么疯的?谁又对得起我?既然别人和上天对不起我,我又何苦在意这么多?」只是听到岳母的话后,三叔不由得狰狞起来,终于露出了他丑陋的獠牙。
「李大山,你就是一个变态你知道吗?」听到三叔的话,岳母不由得一愣,眼中也带着一丝歉疚和忧伤,尤其是想到了我那个早夭的堂弟,不管怎么说,那是岳母的亲生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且岳母没有见到那个堂弟最后一面,这也是岳母心中永远的痛。
「当我儿子死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变态了,你抛弃了我,儿子也离我而去,我也疯了,这个世界上我还有什么在乎的东西?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生了袁媛这么好的女儿,现在让我真的是深陷温柔乡无法自拔……」三叔想到了袁媛,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迷惘和奸笑,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和岳母说着。
「袁媛或者小闯都和你说过,当初袁媛要嫁给小闯的时候,我一直严词拒绝,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拒绝吗?」岳母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看着三叔说道。
「你调查出他是我的侄子,为了和我撇清关系,为了害怕我找到你,所以你才拒绝。要不就是你瞧不上李闯的经济条件,本来你就是一个势力女人,你只认钱……」三叔嘴角一撇,带着一丝讥讽说道。
「袁媛和小闯和你想的也是一样,但是我要告诉你,你们错了完全错了……」
岳母抹了一把脸,眼睛在房间里巡视了一下,甚至看了几眼摄像头所在的大致位置。听到这里,我不由得也好奇起来……
79「我之所以当初反对袁媛和李闯在一起,就是因为……他俩是堂兄妹……」
岳母似乎难以启齿,最后还是不得不说出了这句话,说完这句话后,岳母痛苦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不单单是痛苦,更多的是痛心疾首。
「哄……」此时我的脑海中炸响了一道惊雷,我手里拿着手机,赶紧捂住了自己的额头,自己差一点就晕了过去,大脑极度的混乱和眩晕。不,不是真的,岳母一定是在用计谋骗三叔,一定是这样的。我的手紧紧的攥住,把心中的恐惧强制压下去,身体已经忍不住的颤抖。
「你的意思是……」三叔听到岳母的话后,也和我差不多,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许久之后三叔不由得睁大眼睛,一本正经的再次询问道,似乎有些小心翼翼,似乎也不敢相信。
「袁媛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岳母的手离开她的容颜,此时的她咬着下唇再次的说了一句话。
「不可能……」听到岳母肯定的答复后,三叔站直身体,不由得前后摇晃了一下,似乎差点摔倒,口中不断的念叨着。而我也是如此,我的心中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袁媛是三叔的亲生女儿,那就是我的堂妹了,这样一来……我岂不是和堂妹结婚了?而且还乱伦这么多年。更重要是袁媛和三叔是亲父女,那么父女乱伦,血亲……我此时强忍着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如果我不强力压制的话,我真的害怕自己突发心梗或者脑梗而猝死。好在当警察多年,临场应变能力强了不少,我此时已经冷汗直流,豆粒大的汗珠从脸颊滑落。此时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已经完全傻掉了,为什么?
「当初我离开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怀孕了,只是我没有发现罢了……我和现在的丈夫在一起一个月后,我才发现自己怀孕。其实,在离开你之前,我就和现在的丈夫认识了,那个时候我也和他发生过关系……所以当时我知道怀孕后,我也怀疑过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只是我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罢了,本来我想把这个孩子打掉,但是我现在的丈夫死活不同意,还不容易老来得子,他根本舍不得。只是孩子出生之后,我自己还是暗地里做了亲子鉴定,因为我心中没有底。结果证明这个孩子根本不是现在丈夫的……这个孩子就是袁媛……我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你,再有一个就是我的丈夫,绝不会有其他人……」岳母往后靠在了沙发靠背上,浑身也瘫软下来,就那么闭着眼睛开始说道,似乎她也面对不了这一切。
从岳母的话中可以知道,原来岳母当初离开三叔是早有预谋的,和三叔还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和现在的岳母出轨了,从这一点来说,岳母做的就很过分了。
「当时我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期望,期望这个孩子就是我现在丈夫的。但是亲子鉴定把最后一丝幻想给打破了,看着现在丈夫喜欢袁媛的样子,我真的不忍心告诉他真相。一来是他的身体本来不好,我害怕他会受刺激出现什么意外。二来……我当时只有靠他,靠他的金钱和地位,而且万一他知道袁媛不是他的孩子,那么我们母女就失去了依靠,为了我自己,为了袁媛,我必须隐瞒下去。好在我现在的丈夫一直没有怀疑……」岳母用手捂着自己的脸颊继续喃喃的说道。
「本来一切都相安无事,袁媛渐渐的长大,遗传了我的基因。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从小接受最好的教育,长的亭亭玉立,是那么的优秀。好在袁媛的长相也和我很近,和你不像,和我现在的丈夫也不像,所以他一直没有怀疑什么。」
「只是小闯的突然出现,把这一切都给破坏了,本来我反对俩人在一起,只是因为小闯的家庭条件不好,但是看到俩人有情,而且小闯为人踏实,我也就准备同意了。但是当时我知道小闯是你侄子的时候,我就极力的阻止。我很疼爱袁媛,以前从来都是她要什么我给什么,哪怕她找了一个根本不门当户对的女婿,我也认了。但是小闯和她是堂兄妹啊,这根本就是乱伦,所以我根本无法同意他们在一起。」
「只是我低估了袁媛的倔强,袁媛的这一点就像你,和你一样的倔脾气。甚至和我弄起来绝食、自杀……完全一副不和小闯在一起就去死的念头,我了解袁媛,她真的做的出来。而且我现在的丈夫也和我唱反调,强力的支持袁媛。一家三口,我一对不过二。当时如果我把袁媛和小闯的近亲关系说出来,或许这一切就可以避免。但是我不能,如果说出来,那么一切的一切就都完了。我们母女失去所有算是轻的,弄不好我们会生不如死。我了解我现在的丈夫,虽然他看似安静,但是如果发起火来是十分的可怕的。最后,在我自私的心理下,同意了袁媛和小闯在一起,当时我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我承认,我自私自利,只是我一个女人,在这个社会上立足有多难,袁媛又是那么的优秀。我当时想着,袁媛和小闯在一起后,我就想办法慢慢让俩人离婚分开,毕竟门不当户不对,等袁媛走上社会成熟后,她会因为现实有新的选择。只是我没有想到,袁媛的这一点和我完全不同,她认准了就完全不回头。这也是我现在的丈夫从小教育她的什么三从四德,修武养身。」
「袁媛和小闯结婚后,俩人发生性关系,我无法阻止,这也就认了。但是我不能让俩人生孩子,俩人可以堂兄妹,近亲生子可是会畸形的,要不就会有遗传疾病等等……所以……」
「所以我暗地里给小闯下了一种绝精药……那个时候小闯因为受伤调养身体,我把药物给调换了,他足足吃了半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小闯和袁媛一直没有孩子……」岳母说道这里的时候,眼睛下意识的瞄向了屋内摄像头的大致位置,眼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而此时的我,听到了岳母的这些话,我也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明白了,我现在终于知道一切是怎么回事了。虽然我还不愿意相信袁媛就是我的堂妹,但是岳母刚刚说的丝毫不差。当初我和袁媛在一起的时候,岳母刚开始虽然不情愿我们在一起,但是却没有反对,只是无奈的要听从岳父和袁媛的意思,只是听到我的出生地和家庭情况后,岳母却极力的反对。我永远忘不了岳母听到我姓氏和户籍时候吃惊的样子,后来我也只是认为她知道我是三叔的侄子,她前夫的侄子,所以她反对,只是不想再和三叔有牵连,现在晓得原来还有我和袁媛这层关系。
而且那段时间里,原本听从岳父和袁媛意见的岳母,一反常态的反对我和袁媛。当时岳母没有其他的理由,只是说明我出身不好,门不当户不对等等,反正岳母隐瞒了真相,极力的反对。不过还在袁媛刚强的坚持,加上岳父的支持,最后岳母不得不同意。但是我俩结婚后,岳母没有给我好脸色,甚至好几次暗地里挑拨我和袁媛的关系,甚至一副让我俩离婚的架势,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段时间我和岳母的关系十分的紧张,由此我对岳母的印象一直不好。
而且……原来我一直不能生育,也是岳母搞的鬼。岳母给我下药,这个我相信,现在黑市上有一种药物,是一种叫做棉酚的药物,这个药物可以给人生理绝育。少数国家用来给强奸犯用,让他无法勃起,以后不会在作恶,但是少量使用,会让人绝精,虽然还可以勃起,但是经常疲软和阳痿。怪不得那段时间里,我动不动就疲软,而且越来越没有信心,原来一切都是岳母搞的鬼……
80也不知道这种药有没有解药,我现在的症状能不能彻底康复。岳母啊岳母,你真的是弄巧成拙了,如果不是我性能力受到影响,或许袁媛和三叔也就不会…
「小闯和袁媛的关系却让我十分的意外,没有想到俩人结婚后,不但没有疏远,反而关系越来越好。袁媛对小闯的好,甚至都让我吃味,俩人的爱情让我感动,可是……俩人毕竟是堂兄妹啊,这是根本不能结合的。这件事情,就这么一直耽搁了下来,我其实也每天生活在痛苦之中,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不让俩人剩下一个近亲结合的孩子。同时,我也希望小闯无法生育,能够让袁媛放弃,但是我失败了……」
「我一直逃避你,但我一直关注着你的信息,当知道你精神失常成为了疯子,我是欢喜的,但也是伤心的,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后来小闯要把你接回来,我也没有反对,如果你是清醒状态,我肯定不会同意的。之所以同意小闯把你接回来,一来是小闯要尽孝,这无可厚非,二来也是让你脱离苦海,算是对你的一种补偿,三来……就是希望你和袁媛能够父女团聚,虽然你们彼此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是袁媛赡养你,也算是尽到一个女儿的孝道,给你养老送终……」
「只是……」岳母说道这里的时候,不由得低头捂脸哭泣的起来,似乎根本说不下去了。
「只是你没有想到,袁媛会和我搞在一起,发生的父女乱伦……对不对?」
此时的三叔稍微恢复了过来,稍显镇定,三叔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身上已经是千疮百孔,三叔不由得接起岳母的话说道,这也是他得知真相后第一次发话。
一句话,解开了我们一家人所有的伤疤。
「你不要再说了……」岳母听了之后摇头,一边哭泣一边说道,看着岳母此时的表现,和之前对我的表现完全不一样。岳母和我在一块的时候,对于三叔和袁媛之间的事情表现的还算淡定,甚至还勾引我和她……看来我想的还是比较简单,当时我和岳母摊牌的时候,是用微信把三叔和袁媛的视频给她发了过去,当时岳母没有在我身边,相信岳母看到信息后,在家里也伤心纠结了很久,深思熟虑之后,才会和我……同时我也知道了,岳母为什么极力阻止我和袁媛摊牌,也极力阻止我继续追究这个事情,甚至不惜勾引我,给我下药,拍下我和她之间的丑事来威胁我,现在一切的根源都找到了。是啊,这件事情如果真相大白,我能够接受吗?袁媛能够接受吗?和自己的堂哥结婚了,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发生关系,袁媛搞不好会不会羞愤而自杀?
「你没有骗我吗?」三叔深吸了几口气后,不由得再次询问道,似乎根本不相信岳母说的话,不但是三叔,我都怀疑,没有办法,经历过这么几次的事情,岳母的信誉已经在我和三叔之间荡然无存。
「你不信的话,我可以瞒着袁媛给你俩做亲子鉴定……」听到三叔的话,岳母突然松开了捂脸的双手,之后带着泪眼坚定的看着三叔。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此时看到岳母的眼神,我就知道,岳母没有撒谎。
「咯吱……」我一下子靠在了椅子上,最后一丝的幻想破灭了。当三叔问出来的时候,我也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岳母的眼神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袁媛竟然是我的堂妹,没有想到,眼前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上天竟然给我开了一个更大的玩笑。此时我已经完全乱了,完全没有了主意。现在事情可大条了,袁媛是我的堂妹,我还挽回她做什么?知晓了我俩的真实关系,我们还能够做夫妻吗?
就算我恢复了生育能力,我能和袁媛和好生孩子吗?不可能的,想到袁媛,我的心更加的疼痛了。我俩关系的界定,似乎真的把我俩之间的夫妻感情判了死刑。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爱袁媛,我一直深爱着她……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这个贱女人……」三叔就那么看着岳母,看了许久,之后三叔突然暴跳了起来,破口大骂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三叔如此的失态,甚至比那次殴打我还要暴躁。
「对,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岳母没有反驳,只是点头继续的说道。
「咯吱……」三叔没有在说话,而是转身坐在了沙发上,坐在了岳母身边不远处。三叔双手抱着胳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目光不由得来回变换着。我此时也在想着事情,感觉一切都塌下来了。同然,三叔知道了袁媛是他的亲生女儿,俩人的变态关系可以停止了,但是停止了又能怎么样?我还能够和袁媛在一起吗?
虽然我心中十分的不甘,我需要时间冷静,需要时间来思考,我相信三叔也是一样。现在最幸福的莫过于袁媛,因为她还不知道真相,我真的无法想象袁媛知道这一切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和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发生关系,而且她只有这两个男人,我破了袁媛的第一次,三叔是袁媛的第二个男人,却偏偏都是她的血亲。
「哎……」我用手杵着额头,手机放在桌子上,我低头看着屏幕,我们三叔就这么沉默着。此时的三叔一定想着他和袁媛以前的事情,想着以前和自己的亲生女儿翻云覆雨,三叔一定会十分的痛苦吧?也一定会十分的恶心那种,只是渐渐的,我发现有些不对了,因为三叔的脸上我竟然没有看到伤心和难过,反而有些兴奋。难道是突然有了一个女儿,三叔高兴了吗?也是,三叔年轻时候失去了亲生儿子,也正是那次的冲击让他疯了,现在突然多出来一个亲生女儿,让三叔的遗憾得到了宽慰,高兴也是正常的,强烈的欣喜暂时冲淡了乱伦带来的负面,这似乎也可以理解。
「不对……」正当我想当然的时候,我竟然发现了异常,因为三叔在露出欣喜样子的同时,他胯部的阴茎竟然慢慢的勃起了,三叔坐在沙发上,身上就穿着一条三角裤。刚刚听着岳母的叙述,他的阴茎早已经疲软了,现在竟然勃起,把内裤拱出了一个大包。甚至被顶起大包的顶端,已经阴湿了一小块,三叔龟头的马眼竟然溢出了粘液,把内裤都弄湿了。这是男人想要交配的讯号啊,只是……
此时我再次震惊了,有些不知所措,岳母刚刚说出的真相让我震惊不已,心还没有平静下来,现在再一次被惊到了。三叔刚刚一定是在回忆和袁媛之间的事情,但是三叔竟然勃起了,而且还是欣喜和兴奋,这说明什么?说明三叔想起和袁媛的翻云覆雨,竟然升起了性欲,这……这正常吗?难道说……三叔知道袁媛是他的亲生女儿后,反而更加的兴奋了?也或许是三叔一时间没有从真相中走出来,他已经和袁媛发生了超乎平常的性关系,也彼此「相恋」了这么久,父女亲情暂时无法冲散这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吧?也不是,为什么我知道之后,一想到以前就会感觉到一阵反感?而发现三叔异常的,不只是我,还有岳母,因为三叔的胯部拱起了一个帐篷,岳母虽然目视前方,但是眼睛的余光却看到了那个庞然大物……
「你……你……」岳母赶紧转头看向三叔,结果真的看到了三叔勃起的大阴茎,那根她也同样熟悉的阴茎,而且也看到了内裤阴湿了,我能够明白,岳母自然也能够明白。
「呼……」三叔不由得重重呼出了一口气,不知道因为什么,似乎突然显得轻松了下来。
「我想要女人了……」三叔也不由得转头看向了岳母,大手抚摸上了自己的大阴茎,隔着内裤轻轻的揉捏。而岳母的眼睛睁的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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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嘛?」看着三叔此时眼中的兴奋和绿光,岳母不由得颤抖着声音说道,眼中充满了震惊,还有一丝害怕。
「你猜呢?」三叔不由得挪动向着岳母靠去,同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眼中带着疯狂,似乎还有一丝狰狞,似乎是爱恨交织,所有复杂的情绪融合在了一起。
「李大山,我警告你……啊……」岳母不由得向着沙发边缘挪动,躲避着三叔,同时她颤抖着声音,显得有些无措,只是她话还没有说完,三叔就一下子把她扑到了,岳母一下子躺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李大山,你这个死变态,这个时候你还想……唔……」岳母躺在那不断的拍打着三叔,同时口中不断的咒骂道,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三叔用大嘴给堵上了。岳母此时睁的大大的眼睛,充满了惊慌,甚至双手都忘记了拍打了推搡。
「啊……」只是没多久,正当三叔品尝岳母嘴唇的时候,三叔突然一阵痛呼,之后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吐出了舌头,用手不断的给舌头扇风。在那一瞬间,当三叔伸出舌头想要和岳母嘴唇纠缠的时候,岳母突然在三叔的舌头上一咬,顿时痛的三叔一下子放开岳母,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你敢咬我?」三叔翻着眼睛往下看,看到舌头没有出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之后大着舌头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呸……有什么不敢?你个变态的狗东西……」岳母吐了一口唾液,之后擦了擦被三叔亲吻过的嘴唇,恶狠狠的说道。
「老夫老妻了,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岳母的样子,三叔不由得笑了,突然落下了他的内裤,把他那根粗长的大阴茎给显露出来,甩着阴茎说道。看到三叔阴茎的那一刻,岳母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迷失和慌乱,但随即扭过头,不想去看三叔的阴茎,三叔的这根阴茎她很熟悉,比袁媛都要熟悉,但这根阴茎的主人已经不是她的丈夫,而且就是这根阴茎还造成了父女乱伦,岳母本来是想给三叔说明真相,让他放弃,之后一起研究亲生女儿袁媛的以后,只是没有想到三叔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而且三叔反而十分的兴奋,怪不得岳母会骂三叔死变态,确实够变态的。
「我呸……都这个时候,你竟然……你竟然……哎呀……」听到三叔的话,别过去的岳母不由得再次恶狠狠的轻吐了一句说道,只是刚说完,三叔就再一次朝着岳母扑去。岳母一个闪身,赶紧从沙发上起来,转身就向着门口跑去,此时的岳母只想着逃离,此时的她单独来到三叔这里,本来就是一个错误。只是岳母刚从沙发起来,就被三叔堵在了窗户边,顿时被三叔抓住了,三叔从后面抓住了岳母的细腰,死死的抱住了她,拖着岳母就想到卧室去。
「你放开我,你放开……」岳母此时不断的挣扎着,一边剧烈的挣扎一边不断的叫喊道。
「嘿嘿……」三叔紧紧抱着岳母,露出了一丝奸笑。原来三叔身体素质比较弱,但自从来我们家里后,陪着袁媛一起健身,还去广场健身,在加上生活好了,三叔的身体比以前强壮了不知道多少,再加上三叔年轻时候就当过侦察兵,退伍军人。岳母这种养尊处优的贵妇,根本无法与三叔在体力上抗衡,很轻松就被三叔给拿住了。
「呦呦,里面穿的这么少?就是奔着勾引我来的吧?」三叔一手环住岳母的细腰,一只手直接撩起了岳母的风衣下摆,手伸进了岳母的短裙底下。此时我发现,岳母穿着和那晚和我见面一模一样。那晚岳母也是这个打扮,当时被风衣和短裙遮挡的下身一丝不挂,难道现在也……
「放开我,禽兽、变态,你敢动我,我一定报警把你抓起来……」岳母剧烈的扭动着,口中不断的叫嚷道。
「对对对……小闯和袁媛都是警察,让他俩来抓我……」听到岳母的话,三叔竟然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顺着岳母的意思说道,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听到三叔的话,岳母的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慌乱,三叔是个变态狂,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如果岳母报警的话,保不准三叔嘴里蹦出什么东西来,没准一切的一切,包括袁媛的身世都会被他暴露出来。现在三叔牵扯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咯吱……」三叔抱着岳母来到沙发前,之后用力把岳母往前一推,岳母顿时趴在了沙发上,双手本能之下撑住了沙发,维持身体向下倒的姿势。
而三叔的双手快速的聊起岳母的风衣下摆和短裙,顿时岳母的下半身暴露出来。还好,岳母下半身没有一丝不挂,不过也只有一条三角裤而已,腿上穿着肉色的裤袜。此时我看着这一切,我的手纂的紧紧地。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有一股冲动,我想起身冲出警局,之后到三叔家里去营救岳母。不对啊,我应该痛恨厌烦岳母才对,现在她被三叔「惩罚」,我应该感觉到高兴爽利才对啊。只是为什么自己会感觉到微微的着急?难道是因为岳母和我发生过关系?我心中也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了?
「呼……」此时我还没有从袁媛的身世中解脱恢复过来,现在又被岳母羁绊,我不由得呼出一口热气,双手攥的紧紧的。我知道,就算我现在赶过去到那里,也至少是半个小时之后,那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而且还会直接撞破岳母和三叔的丑事。本来我之前一直害怕摊牌,也希望早点摊牌,但是现在知道袁媛的身世后,我一下子没有了主意。或许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冷静下来,给自己时间,至于其他的一切,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此时的我无能为力。
「唰……」而视频中,三叔推倒岳母撩起她的裙子后,十分快速的就把岳母的内裤连带着裤袜给拔了下来,岳母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
「你……」岳母不由得像兔子蹬鹰一般,小腿抬起向后面的三叔踢去,要知道此时的岳母穿着高跟皮靴,如果被岳母踢到命根子,三叔的睾丸可能就要受伤了。不过好在三叔的反应足够快,就凭岳母的身手,怎么能够与三叔抗衡呢?结果三叔的大腿往中间一并,顿时把岳母刚抬起一般的小腿给夹住了,夹在了双腿间。
「你…………」岳母不断的抽动小腿,想把小腿从三叔的双腿间拔出来,只是三叔的力气很大,夹的紧紧的。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反而被三叔禁锢的更紧了。三叔此时就仿佛是一个强奸犯,正在强奸一个美妇,这个场景让我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一个画面,那就是袁媛和三叔的第一次,场景也是如此的相似,袁媛不也是被三叔这样强上失身的吗?最后让袁媛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性爱,最后沉沦在三叔的胯下。
此时岳母的屁股已经暴露了出来,内裤和裤袜被三叔拔到了大腿下部,反而像个双环「手铐」一样,勾住了岳母的双腿,减少了它们活动的范围,再一次把岳母禁锢住。三叔此时胯部的大阴茎,已经勃起到了最大,随着俩人的挣扎纠缠,阴茎不断的晃动着,尖细的龟头马眼已经分布了不少的粘液,甩动的时候甚至把粘液粘在了岳母雪白的屁股上。三叔一手抓着岳母的屁股,双腿夹着岳母的小腿,内裤和裤袜禁锢住岳母的大腿,三叔的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粗长的茎身,扶着阴茎在岳母的屁股后面搅动着。此时三叔正在寻找岳母的阴道口,而岳母扭动着屁股不断的用力挣扎着。
「噗呲……」只是没一会,三叔尖锐的龟头就寻找到了目标,一下子就钻了进去……
82「嗷……」而与此同时,岳母的头部突然扬起,口中发出了一声不甘又绝望的叫喊声,之后岳母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扬起的头部慢慢的低下,一瞬间就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仿佛被三叔刚插入,她就顺从了。而岳母的屁股和三叔的胯间中间,一根粗长的大阴茎正在连接在两者之间,阴茎的茎身十分的粗长,在岳母奋力的挣扎之下,三叔的阴茎只是插入了一小节,似乎只有龟头部分,不过这就已经足够了……
「还得是老夫老妻啊,现在就知道不反抗了,反抗也没有意义了……」三叔此时抚摸着岳母雪白的大屁股说了一句,同时胯部不由得微微往后撤,胯部和岳母的屁股中间的缝隙越来越大,那根粗长的阴茎也不由得慢慢扯了出来,只是扯出来不到两公分,就已经拉不动了。
岳母长满阴毛的阴道口,顿时外翻鼓出了一个大包,那是三叔已经完成变异的大龟头造成的。此时那个畸形大龟头已经瞬间完成变异,牢牢的卡住了岳母的阴道口,除非三叔射精,否则根本无法拔出来。岳母作为三叔的前妻,自然知道这一点,这也是为什么被三叔插入后,岳母瞬间不再反抗的原因,这也是三叔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任何一个女人,只要被他插入,就无法再逃脱,只能乖乖让他内射后才能和他脱离。或许只有……只有那些欧美的女人,阴道足够大,才能让三叔这个大龟头在变异情况下拔出来……
「没有想到二十多年了,你的逼还是这么的紧,而且还是这么多的水……还像以前那样的骚,看来那个死老头子很少操你吧。否则你的逼不可能这么紧,就算他经常操你,他的鸡巴也一定很小吧,都没有把你的逼给操开。」三叔没有着急抽送,而是保持龟头在里面拉扯着说道,岳母的阴道口随着三叔的拉扯而不断往外鼓包。
「你知不知道?你的逼比咱们的女儿还要紧啊……真舒服……」三叔不由得在岳母的大屁股上抚摸着,不由得赞叹着说道,而岳母此时就那么趴在沙发上,头发垂下遮挡住自己的脸,我此时看不到岳母的表情,但一定是充满了绝望和忧伤。在听到三叔提到「女儿」的时候,岳母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之后不由得剧烈挣扎起来,只见岳母不由得哪儿来的力气,上半身挺起回身不断的拍打着三叔。
「你这个畜生,死变态,你还有脸提起袁媛,那可是你亲生女儿……」岳母因为阴道被三叔紧紧的锁住,所以此时岳母只能费力的弯着上半身而回手打三叔,只是她根本打不到。
「啪……」只是,随即响起了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不过不是三叔打岳母耳光,而是三叔打岳母的屁股,真的很响很响,岳母雪白的屁股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掌印。
「啊……」岳母这么多年一直养尊处优,何时被这么对待过,顿时疼痛的发出了一声尖叫,脸上充满了痛苦,甚至眼中都带着淡淡的泪光,同时带着一丝委屈。屁股上的那个手掌印,是那么的鲜红,一来是三叔打的力气很大,二来是因为岳母的屁股真的很嫩。
「有钱人就是好哈,保养的这么好,这屁股,这皮肤,这肥硕的大骚逼……哎……真的比不了你啊,不过越是这样,我越是过瘾,保养的这么好,现在又给我操回来了……你说是不是天意啊?喈喈喈…………」三叔抚摸着岳母屁股上的那个巴掌印,之后露出了一丝邪恶无比的奸笑。此时的三叔似乎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就仿佛是一个露出真正面目的恶魔,是那么的邪恶和可怕,让我看起来是那么的陌生。
此时我已经麻木了,尤其是刚刚岳母被三叔插入的那一刻,听到龟头钻入岳母阴道的声音,听到岳母绝望的呻吟,看到岳母放弃抵抗无助的样子,我那一刻,心真的疼了一下。我自问没有在外面乱交过,哪怕是应酬,逢场作戏都没有。我有过的女人,算上岳母也不会超过四个。袁媛之前有过两任女朋友,加上袁媛和岳母,一共就这四个女人。对于那两个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朋友,我一直都怀念她们。虽然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们都不是处女,但我潜意识的认为,只要和我发生过关系的,都算是属于我的女人,至少在我的记忆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们。有的时候回忆到她们,想到她们可能和其他男人结婚,和其他男人上床,心中还是会小小的难受一下。或许潜意识中,也把岳母当成我的女人,哪怕是回忆中,心中还是不免得疼痛了一下。
此时我看着三叔,听到袁媛是他的亲生女儿后,他竟然十分的兴奋。难道三叔真的是一个变态吗?在这个世界上,无奇不有,社会上的乱伦概率其实真的不低,父女、母子、兄妹、公媳等等。至少现在我这个家庭里,就已经有三种乱伦关系了,袁媛和三叔的父女乱伦,我和袁媛的兄妹乱伦,我和岳母的母子乱伦…
…此时我只想痛苦的闭上眼睛,我现在就想永远的沉睡,不再想这一切,我甚至想要离开这个世界,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已经全部都塌陷了,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挽回袁媛又能如何?难道我还能继续和自己的堂妹保持夫妻关系吗?
「你个死变态,虐待狂,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个嗜好,我当初也不会离开你……」听到三叔带着侮辱性的话语,岳母的脸颊羞红,咬牙切齿的说道,脸上的表情恨不得把三叔活劈了。此时的场景真的好奇怪,俩人的下半身都一丝不挂,俩人的生殖器也彼此交合在一起,做着只有爱侣和夫妻才可以做的亲密事,但是往上看俩人的表情,却是彼此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恨不得杀了对方。一上一下,冰火两重天……
「我虐待狂?说的真好,只是我记得,当时你每次和我做爱,你不也是很兴奋吗?逼水流了一大滩子,叫的是那么的兴奋,我每次回想起来都激动不已呢……」听到岳母的话后,三叔一点不生气,晃动了几下胯部,连接着岳母的屁股也跟随着晃动几下,让岳母的五官不由得微微扭曲了一下,似乎微微有些痛苦。
「你知道吗?和咱们女儿做爱的时候,我也真的好想虐待她呢,而且我前期尝试过了,发现她潜意识里很受用呢,比你要敏感的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就是不忍心下重手,潜意识里想疼她,怜惜她,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因为她是我的女儿,和我血脉相连,父女之情让我对她有特殊的感觉。而且……每次我插入她阴道的时候,都感觉她里面似乎有一道电流,每次插入的时候,都顺着我这根宝贝传递到我全身。现在看来,那是禁忌的力量,父女禁忌的伦理在我和袁媛之间来回的转换……我自认为年轻的时候玩过不少女人,让不少女人沉沦在我的胯下,只是她们任何人,哪怕是你,都无法和袁媛相比。无论是你,还有那些其他女人,我玩过几次就会腻了,最多不会超过五次。但是对于袁媛,我却是怎么和她做爱,都感觉不够,原以为随着次数的增多,我会对她慢慢失去新鲜感。但是奇了怪了,我每次见到她,和她做爱,感觉都是新的,仿佛每次都是我俩的第一次……我已经离不开她了。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得到她,哪怕是你,小闯都不可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三叔的眼中带着回忆,脸上带着甜蜜说道,似乎真的很幸福,只是说到最后的时候,三叔的表情顿时变得阴冷无比,咬牙切齿,眼中充满了凶光,就仿佛是一个即将要吸食人血的勇猛僵尸,充满了邪恶和死气……将要吸食人血的勇猛僵尸,充满了邪恶和死气……
83「噗呲……」说完这些话后,只见三叔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岳母的胯部,胯部猛然往前一拱,脚丫子踩在地板上往后一蹬,这一插又猛又狠。似乎带着无限的恨意,也在用这种方式对岳母用刑和惩罚,顿时三叔那根粗长无比的大阴茎以百米冲击的速度插入了岳母同样长满黑毛的阴茎之中,几乎是尽根没入。
「啪……」三叔的胯部用力的撞击在岳母比袁媛还要硕大的屁股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快、狠、准……
「你这个……啊…嗷………………………………」岳母沉吟一会,刚组织好语言准备反驳三叔,结果被三叔凶猛的爆插,顿时阻断了所有她想要说的话,岳母发出了一声十分高昂的尖叫,充满了无限的绝望,痛苦,还有一丝……岳母的头高高的扬起,双手死死的抓着沙发垫子,这一幕和那一晚的袁媛真的好像啊。
在三叔一插的瞬间,岳母的屁股往前一缩,本能之下想要缓解这暴力一插,用自己的屁股来缓解后坐力一般,只是她的屁股被三叔死死拉住,只有向前躲避的趋势,却没有躲避成功。
「啊…哦……………………」插入之后,三叔死死的往前挺着胯部,仰头发出了猥琐淫贱的呻吟声,此时三叔的表现,和袁媛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或许现在才是三叔的真实面目吧。平时和袁媛在一起,三叔都装的比较正经和绅士。
「紧……太他妈紧了……」三叔不由得抽动着嘴角,不由得倒吸凉气赞叹道。
「还是那么骚,里面湿漉漉的,这么多的淫水……嘴上骂的很,心里其实对我的鸡巴喜欢的紧吧?」三叔的手抚摸着岳母的大屁股说道。
「你去死,你个畜生……」岳母听到三叔的这句话,不由得回头骂道,此时岳母的眼中已经流出了眼泪,脸上带着疼痛,看的出来,三叔的这一插让岳母疼痛不已。上次我和岳母做爱,就发现岳母的阴道还是那么的紧凑,我的阴茎比较短小都感觉到紧凑,现在被三叔这根粗长的阴茎这么狠的尽根没入,岳母的痛苦可想而知,感觉到阴道被瞬间撕裂一般。
「嘿嘿……」三叔一点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露出了一丝傻笑,不过傻笑过后,三叔露出了一丝凶狠。
「啪啪啪啪……」三叔随即抱着岳母的大屁股,胯部开始猛烈的前后抽送起来,胯部撞击着岳母的大屁股啪啪作响,真的很响很响。这种音量的肉体撞击声,只有在袁媛和三叔临近射精高潮的时候,才能够达到,现在三叔一上来就用上这股速度和力道。此次尽根拔出,尽根没入,每次拔出的时候,岳母的阴道口都会被三叔的大龟头拉的鼓出一个大包,但是龟头死死卡主岳母的阴道口,让三叔无论用多么大的力度和幅度,都保证无法脱离出来,所以三叔抽送的肆无忌惮。
「哼……哼……哼……」三叔每哼一声,抽送的力度就会加大一下,三叔发出闷哼,几乎是来了他最狠的力气,用力的操着岳母,不像是给她快感,反而就是为了让岳母痛苦。
「啊啊啊啊啊……你……啊啊啊啊………………」岳母再也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随着三叔的爆操而不断的大声嘶喊呻吟,此时的岳母就仿佛被严刑拷打一般,发出痛苦的叫喊声。同时她的双手向前抓着,仿佛要抓住眼前的救命稻草,只是她只能够抓住沙发垫子,三叔又死死拉住她的胯部。不过在痛苦之下,人的潜力会被激发出来,岳母的力气也不了不少,既然无法前进,那么就往下趴,三叔一时间没有掌握好岳母的用力方向,让岳母一下子跪了下来,跪在了沙发边上。三叔的抽送动作停滞了一下,但随即也跪了下来,继续开始前后大力抽送起来。
岳母的痛苦呻吟声刚停滞一下,就再次响了起来,岳母最后只能侧身躺在了地板上,阴道插着三叔的阴茎,把三叔的阴茎给瘪了一下,让三叔的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疼痛的表情,岳母似乎想要转身,把三叔的这根粗长的阴茎给拧断。俩人此时就仿佛在进行殊死搏斗,岳母用尽所有的办法来反抗三叔。此时看着岳母反抗的样子,似乎真的在用尽全力,此时我不免得闪过一丝心疼,难道以前我真的对岳母产生误会了?她其实十分的贤惠和坚贞,之所以委身于我,之所以对我做出淫贱的事情,只是为了让我不要离开袁媛,为了我和袁媛两个人而牺牲自己?
想到这里,我心中还是不免得产生了一丝触动,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深信岳母爱袁媛,几乎把袁媛当成了她的全部。都说母亲为了孩子愿意付出生命等任何代价,岳母为了袁媛而委身于我,不要贞洁,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啊……嗯……」岳母侧身躺在地板上,也顾不得身上的衣服脏不脏,痛苦的呻吟,还憋着劲反抗,因为此时的三叔搬着岳母的屁股,让她重新趴在地板上。
因为岳母侧身躺在地面上,体位太低了,三叔就算跪到极限,也无法抽送,反而被岳母的阴道给折了阴茎,让三叔有些痛苦不已,抽送也无法进行。其实这样瘪着三叔的阴茎,岳母的阴道也十分的疼痛,但此时已经顾不得了。
「你想用这种方式让我疼痛?之后让我的鸡巴疲软下来?这样就可以拔出来了是吧?」三叔用手推着三叔的屁股,不让她继续翻身,因为岳母想要仰躺,那样的话,三叔就真的受伤了,阴茎不断,也会造成海绵体损伤的,弄不好以后就会无法勃起了。岳母用这种反抗,也会造成她阴道损伤,看来岳母抱着和三叔同归于尽的态势。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岳母没有反驳,只是恶狠狠的看着三叔,仿佛要把三叔杀了一般。
「只是可惜,那是以前,这么多年,它早已经不是从前了,就算让它疼,也不会软,而且比以前要长大了不少,你没有发现吗?」三叔说完之后,还活动了一下阴茎。
「别反抗了……好好享受不好吗?」三叔突然露出了一丝柔情,之后伸手向着岳母的脸颊摸去,岳母不由得甩头把三叔的手甩开了。
「嘿嘿……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三叔笑了一下后,只是瞬间晴转多云,再次露出了凶狠的样子说道,此时我看着三叔,真的发现他不正常。三叔应该去精神病院,或者看一看心里医生。
「嘿……」三叔不由得从里搬着岳母的身体,岳母也和三叔较劲,只是岳母的力气怎么能够和三叔相比,一下子就被三叔摆了过来,瞬间趴在了地板上。不是四肢着地的趴着,而是整个人趴在地板上,三叔转身骑在了岳母的大腿后侧,把岳母的双腿给压的死死的。
「噗呲噗呲噗呲……」三叔就那么坐在岳母的大腿后侧,固定住岳母的大腿,之后胯部开始前后耸动起来,那根粗长的阴茎在岳母的雪白的屁股中间进进出出,发出了阵阵空气被挤出的生意。岳母因为生过孩子,所以胯部比袁媛要宽,屁股自然也比袁媛要大。不过岳母的屁股不想其他同龄女人的屁股一样下垂,反而十分的浑圆和丰满,肥硕的臀瓣把俩人性器的连接处都给挡住了,只能够看到半截茎身在岳母的屁股中间进进出出,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叔正在操岳母的屁眼。看来岳母花了不少钱,每年都要做全身的保养,没有想到此事却便宜到了三叔。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岳母被三叔再次爆操,前后晃动身体,红唇张开发出了大声的叫喊声,同时双手往前爬,只是地板砖很光滑,岳母的双手没有着力点,双腿又被三叔死死的压着,根本无法起身,连翻身都做不到,此时的她彻底被三叔的克制住了……
84「吧唧吧唧吧唧…………」三叔骑在岳母身上抽送了几十下后,俩人交合处的声音就变了,虽然看不到俩人的性器结合处,但是从声音可以判断出来,岳母的阴道已经分泌了不少的淫水润滑液。而随机而来的是,岳母的挣扎越来越小,原本往前抓的双手也不由得放慢,直到停止,十根手指扣着地面,身体随着三叔的抽送前后晃动着,而两个不断抬起甩动的小腿,也停止弯曲在半空中,随着三叔的抽送而前后晃动着。
「啊啊啊……呃啊……啊………………」而此时的岳母还在大声的呻吟着,呻吟声已经变了味道,少了大部分的痛苦,多了不少的欢愉,岳母已经情动了,挣扎的力度和尺度都在不断变小,最后停止了一切挣扎,虽然没有迎合,但是已经适应了三叔的抽送,不过呻吟声仍然很大,比和我做爱声音要大多了。
「嘿嘿……怎么样?还是我这根老宝贝让你舒服吧?也不知道这些年你被多少男人操过,但我敢肯定,还是我操你操的最舒服,对不对?」岳母的表现自然被三叔看在眼里,他一边喘着粗气抽送一边说道,眼中充满了兴奋和疯狂。岳母没有回答,只是趴在地上不断的前后晃动着,身体正面贴着地板砖不断的摩擦着。
而此时岳母的头部扬起,小腿扬起,我看到岳母的脸上带着一丝不甘,但是少了几丝不愿,多了很多的羞涩,或许她也猜到我会透过监控看到这一切。也不知道岳母此时有没有后悔,后悔今晚单独来找三叔,如果有另外一个人在场,三叔绝对不敢的,但是今晚岳母的谈话有太多敏感内容,也不可能会带外人过来。
「草……紧……你这大屁股一夹就更紧了……」三叔抽送了几下后,不由得气喘吁吁的说道,三叔和岳母此时做爱,反而比和袁媛之间要更疯狂,而且几乎每句话都带着脏字和粗口。说完之后,三叔不由得趴下下去,整个人都压在了岳母的身上,原本是与地面水平的抽送,现在变成的上下的爆插,三叔的屁股不断的上下起伏,胯部砸着岳母的屁股。
「啪啪啪啪……」三叔的胯部抬起的很高,之后胯部落下砸着岳母比袁媛还要肥硕的大屁股,发出了比耳光还要响亮清脆的撞击声,岳母的大屁股不断的颤抖着,很快就被三叔胯部撞击拍打的变得潮红一片。
「呃……啊啊啊……熬啊………………」而岳母此时或许是感觉到疼痛,呻吟声再次变了味道,因为三叔的胯部拍打着她的屁股,肯定会让她感觉到疼痛的,但是岳母的娇喘不由得更加的急促了,眼中的情欲越来越旺盛,似乎真的感觉到了兴奋。这个场景不由得让我想到那一晚,我被岳母下药,后面我都记不清了,但是透过岳母给我发的一段视频可以看到,当时岳母趴在健身球上,手上戴着手铐,被我在后面使劲的后入,岳母当时叫的也十分的疯狂,虽然视频中的她有几分做作,但是其中的快感也不言而喻。难道岳母真的有受虐倾向吗?带着手铐被我猛操……现在又被三叔猛操……
「你给起来……」三叔趴在岳母的背上操了几分钟后突然停止,之后他猛然起身,双腿半蹲扎着马步,没有用手去扶岳母,之后就那么起身,同时口中怒吼了一声。结果岳母的屁股就那么被三叔给拎了起来,只不过拎起岳母屁股的不是他的双手,而是他的阴茎。三叔起身后,阴茎瞬间从岳母的阴道中拔出,而粗长的阴茎上已经沾满了白色的粘液,似乎还带着几颗小气泡。而三叔的阴茎拉出到极限,龟头一下子卡在了岳母的阴道口,竟然就那么把岳母丰满的屁股被拉了起来。
「啊……啊……别……啊………………」而屁股被突然拉起,岳母顿时发出了一声尖叫,带着害怕和疼痛,岳母的双手撑着地面,双脚也踩在地板上,屁股被三叔用阴茎拎起,岳母此时就仿佛是一道拱桥撑在地面上。三叔站了起来,不过双脚插在岳母的身体两侧,脸上带着兴奋。
「臭女人,没想到今天还会落在我手里吧……」三叔带着疯狂,口中不断的叫嚷道,充满了兴奋,今天既重新得到了岳母的身体,也报复惩罚了岳母,岳母似乎叫的声音越大,他就越兴奋,今天的事情也给了三叔双重的冲击。
「站好……」三叔扶着岳母站好,之后站在岳母的背后开始脱去岳母的衣服,岳母此时一动不动,五官扭曲,成熟美丽的脸庞已经布满了汗珠,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着,任由三叔把她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去,连短裙都是从下往上从岳母的头上脱去的。很快,岳母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有脚上还穿着进来时候的高跟皮靴。雪白丰满的成熟肉体一丝不挂,只有双脚上穿着黑色的高筒皮靴,就仿佛是一个成熟性感的女王一般,就差脖子上在带着一个黑色的项圈了。
「大了不少……比以前手感还要好啊……」脱去岳母的衣服后,三叔的双手伸到了岳母的胸前,抓住了那对尺寸比袁媛还要大的木瓜奶子,之后开始揉捏起来,三叔的双手同样根本握不住,一边抚摸一边说道,胯部死死的抵着岳母丰满浑圆的大屁股。
「可惜了,就是有点下垂了……」三叔不由得露出一丝可惜说道。
「屁股比咱们袁媛大,肥逼也比咱家袁媛紧,就是乳房没有咱家袁媛的手感好,你的太软了,弹性有点差……」三叔抚摸着岳母的双乳,把下巴抵在岳母的肩膀上说到,三次提到了袁媛,而且用的是咱家袁媛,这一刻在他的心中已经接受了袁媛是他女儿的现实,但是此时却……
「你给我住口……混蛋……我杀了你……」听到三叔提到袁媛,岳母原本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之后用胳膊肘不断往后怼着三叔的胸膛,怼的咚咚作响。
「靠……」三叔被怼的吃痛,之后不由得爆了一句粗口。
「噗通……」只见三叔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之后推了一把岳母,岳母瞬间失去平衡,一下子趴在了地板上,膝盖也磕在了地板上,双手撑着地面,疼的她浑身颤抖着,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她此时四肢着地趴在地板上,头部低垂,秀发垂了下来,根本看不到她的脸。
「给脸不要脸……」三叔此时犹如扎马步一般站在岳母的身后,胯部的阴茎已经被岳母扯出一大截,之后龟头牢牢卡在岳母的阴道中,此时岳母趴着,臀沟裂开了。
「这个姿势不错,你应该是一只母狗,一只欠操的老母狗,现在这个姿势才能够配的上你母狗的身份……」此时三叔看着趴在自己胯部的岳母,不由得一边赞叹一边说道,此时岳母趴在地板上,真的像一只母狗,这本来就是狗交式该有的姿势。
「骚货……想念咱家的那只大黑吗?」三叔不由得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露出了一丝坏笑,冲着趴在地板上缓解疼痛的岳母说道,而听到三叔的话后,岳母的身体突然僵硬颤抖了一下,似乎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岳母的头部也突然扬起,不由得回头看着三叔,此时岳母眼中已经涌出了一丝泪光,看来刚刚被三叔推倒撞地,她疼的不轻。岳母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三叔,似乎用眼神让岳母住口。
大黑,大黑是谁?为什么三叔提到大黑会让岳母如此的害怕,而且还在用眼神制止三叔不要让他说下去。「那只」,三叔在说到大黑的时候,用上了这个数量单位,难道大黑不是人?那是…………
85「哎……可惜啊,你走之后不久,大黑就绝食而亡,那是对你沉沉的思念啊,它知道自己再也操不到你了……」三叔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之后自顾的说道。
「住口,你个畜生,变态……」岳母听到三叔的话后,顿时仿佛发疯了一样,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大声的吼道哦啊,似乎三叔再次戳中了她哪根敏感的神经。
「想想那个时候的场景就让我兴奋……」只是三叔继续的说着,丝毫没有停滞的打算。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岳母眼中带着恐惧,不由得露出一丝乞求,这是岳母进来之后,第一次对三叔用上了这种语气,似乎三叔要说的事情,她不想被我听到,因为岳母此时害怕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扫向了摄像头的大概方向。
「你也怀念那个时候的滋味吧,要不哪天我再弄一条大公狗,咱们再试试?让狗操你的逼,我操你的屁眼,双管齐下,前后夹击……」三叔丝毫没有停止了意思,再次说道,当三叔说出这句话后,岳母眼中露出一丝绝望和羞愤。
「畜生,当初是你逼我的,这就是我当年离开你的其中一个原因……」岳母说完这句话后,她不再言语,而是闭上了眼睛,抵着头,让自己的秀发挡住了自己的脸庞。
「轰……」此时我脑袋中再次炸响了一道惊雷,再一次刷新了我的三观。我现在终于知道大黑是什么了,我的回忆中找寻到了这个名字。大黑是三叔家养过的一条黑背,也就是牧羊犬,小时候我到三叔家里去,经常找黑背玩,只是时间太久远了,我最开始没有想起来。大黑是一条黑色的德国牧羊犬,是一条大公狗,从三叔刚刚的对话可以看出……
「呕……」此时我感觉到肚子一阵蠕动,一下子就吐了出来,我弯腰侧身冲着桌子旁边的垃圾桶,大口的呕吐起来。恶心,太恶心了,人兽交……以前我只是在网上看到过这方面的新闻和资料,但当时我没有相信,感觉怎么可能?一定是杜撰的,而且看到那方面的新闻,我就感觉到反感和恶心,所以我都过滤掉了。
没有想到现实中真有发生,而且就发生在我身边。在我不记事的时候,它就发生在我生活过的村子里,就在我三叔家里。那条陪我玩的牧羊犬公狗,和岳母进行着人兽交……
我干呕了许久之后,我才停止了呕吐,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袁媛是三叔的女儿,是我的堂妹,三叔让大黑和岳母玩人兽交……这些信息就仿佛是一记记重拳打在我的脑门上,如果不是我足够坚强,此时可能已经崩溃了。现在我终于知道,岳母当初离开三叔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三叔的嗜好真的不是常人所能够理解的,而现在知道袁媛是他的女儿,他还如此的兴奋,也就不难理解了。
「啪啪啪啪……」在我干呕的这段时间里,三叔抱着岳母的大屁股再次抽送了起来,抽送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冲撞着岳母肥硕的大屁股,岳母被顶的不得不一点点往前爬,最后双腿跪在了沙发上,双手扶着沙发的靠背,被三叔在后面用力的操着。这个姿势也是那么的熟悉,三叔似乎在有意的用操过袁媛的姿势来干岳母,此时在三叔的心中,眼前的岳母是不是在与袁媛的影像重合?
「想想那个时候的事情就特别的兴奋……你不想要?那个时候被大黑猛操,你叫的那个欢……」三叔一边猛烈的抽送,一边说道,三叔此时越来越疯狂,似乎真的想一个疯子,似乎也狂躁症,总而言之,他就是想法设防的侮辱岳母,不断在身体上折磨岳母,还在心灵上折磨岳母。岳母一言不发,就是趴在沙发的靠背上,任由三叔在她后面耸动着。
「吧唧吧唧吧唧……」而俩人不断交合摩擦的性器,此时已经湿漉漉的一片,大量的淫水从岳母的阴道中分泌出来,在俩人不断的摩擦之下,淫水已经变成白色的粘液,汇集在岳母胯部的阴毛上,把不亚于袁媛的浓密阴毛粘连在胯部上,随着三叔的抽送不断的撞击和粘连,发出了黏黏的淫水粘连声。
「这么多水……还不承认自己是骚货……」三叔鼓着腮帮咬着牙,一边操着岳母,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岳母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而且反应很大,至少我和岳母做过两次,岳母都没有这么多水。而且慢慢的,岳母的细腰自主微微的往下压,屁股高高的翘起,主动的迎接着三叔的操干,在三叔粗长阴茎和持久体力的操干下,岳母还是情动了,那些淫水就是证明。
「还是前夫好吧,还是我这根阴茎最舒服……对了,还有大黑的……」三叔此时仿佛成了话唠,一边干一边说。整个客厅里,充满了震耳欲聋的撞击声,而岳母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不想让三叔认为她有了什么回应,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传出了急促的鼻息,还有闷哼。
「嗯嗯嗯嗯嗯……」岳母此时强忍着不断升腾的快感,似乎在用这个方式在对着三叔进行抗议。
「啪…………」三叔也预料到了,只是他没有心急,而是扬起大手,在岳母丰满的大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客厅里回荡着,顿时岳母雪白的臀瓣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三叔的这一巴掌,可不是打袁媛那次,三叔打岳母可是明显用了真力气,而打袁媛的时候,三叔明显十分的温柔,声音响亮,但是却不疼。而岳母这一巴掌可是结结实实,岳母一定很疼。
「啊…………」果然,岳母顿时发出了一声痛呼,红唇也崩开了,三叔顿时开足马力操干起来。
「啊啊…………嗯嗯嗯……」只是岳母刚叫了几声,就再次抿着了红唇,阻挡了自己的呻吟声。
「啪…………」结果三叔在岳母的另外一个臀瓣上扇了一巴掌,力度不由得更大了,再次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啪……啪……啪……」三叔左右开弓,在岳母的两个大屁股上来回的扇打,扇了五下后,岳母终于求饶了,不再压制自己的呻吟,开始随着三叔的抽送大声的尖叫的呻吟,七分舒爽,三分痛苦,而且看着岳母的阴道,似乎淫水更多了,难道岳母真的有受虐的潜质了?还是以前被三叔开发出来了?现在还没有遗忘?
看着岳母屁股上那两块鲜红的一片,让我感觉到心里一阵发麻。
「这就对了,不叫的话,好像我在操一个死人一样……」三叔不由得满意的说了一句,之后抱着岳母的屁股开始前后干了起来,双手一会在岳母的屁股上抓一把,一会伸到岳母胸前在她木瓜奶子上抓一下,俩人此时终于进行正常的交媾了。
「咔……」只是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个十分细微的声音,因为有一个摄像头就在房门的上方,所以房门如果发出声音,我可以最先听到。什么声音?
难道我听错了?三叔和岳母还在激烈的做爱交媾,根本没有注意到。
「咔……」一个声音再次传来,我赶紧切换了一下摄像头,对准了房门,结果看到房门的门锁正在微微的转动,有人在门外开锁。
「咯噔……」我不由得一下子站了起来,腿弯把身后的椅子都推到了一边。
来人了,有人在用钥匙开门,而除了三叔,能够有三叔家钥匙的,只有……
「咔……」房门打开了,这个声音终于让岳母和三叔听到了,俩人不由得停止了抽送,三叔抱着岳母的屁股,岳母趴在沙发上,三叔的胯部顶着岳母的屁股,俩人的性器结合在一起,俩人一起看向了门口,而门口进来了一个熟悉靓丽的身影,是袁媛,果然是她来了,这一刻,一家三口的目光对视在了一起…………
86「哎……可惜啊,你走之后不久,大黑就绝食而亡,那是对你沉沉的思念啊,它知道自己再也操不到你了……」三叔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之后自顾的说道。
「住口,你个畜生,变态……」岳母听到三叔的话后,顿时仿佛发疯了一样,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大声的吼道哦啊,似乎三叔再次戳中了她哪根敏感的神经。
「想想那个时候的场景就让我兴奋……」只是三叔继续的说着,丝毫没有停滞的打算。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岳母眼中带着恐惧,不由得露出一丝乞求,这是岳母进来之后,第一次对三叔用上了这种语气,似乎三叔要说的事情,她不想被我听到,因为岳母此时害怕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扫向了摄像头的大概方向。
「你也怀念那个时候的滋味吧,要不哪天我再弄一条大公狗,咱们再试试?让狗操你的逼,我操你的屁眼,双管齐下,前后夹击……「三叔丝毫没有停止了意思,再次说道,当三叔说出这句话后,岳母眼中露出一丝绝望和羞愤。「畜生,当初是你逼我的,这就是我当年离开你的其中一个原因……」岳母说完这句话后,她不再言语,而是闭上了眼睛,抵着头,让自己的秀发挡住了自己的脸庞。
「轰……」此时我脑袋中再次炸响了一道惊雷,再一次刷新了我的三观。我现在终于知道大黑是什么了,我的回忆中找寻到了这个名字。大黑是三叔家养过的一条黑背,也就是牧羊犬,小时候我到三叔家里去,经常找黑背玩,只是时间太久远了,我最开始没有想起来。大黑是一条黑色的德国牧羊犬,是一条大公狗,从三叔刚刚的对话可以看出……
「呕……」此时我感觉到肚子一阵蠕动,一下子就吐了出来,我弯腰侧身冲着桌子旁边的垃圾桶,大口的呕吐起来。恶心,太恶心了,人兽交……以前我只是在网上看到过这方面的新闻和资料,但当时我没有相信,感觉怎么可能?一定是杜撰的,而且看到那方面的新闻,我就感觉到反感和恶心,所以我都过滤掉了。
没有想到现实中真有发生,而且就发生在我身边。在我不记事的时候,它就发生在我生活过的村子里,就在我三叔家里。那条陪我玩的牧羊犬公狗,和岳母进行着人兽交……
我干呕了许久之后,我才停止了呕吐,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袁媛是三叔的女儿,是我的堂妹,三叔让大黑和岳母玩人兽交……这些信息就仿佛是一记记重拳打在我的脑门上,如果不是我足够坚强,此时可能已经崩溃了。现在我终于知道,岳母当初离开三叔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三叔的嗜好真的不是常人所能够理解的,而现在知道袁媛是他的女儿,他还如此的兴奋,也就不难理解了。
「啪啪啪啪……」在我干呕的这段时间里,三叔抱着岳母的大屁股再次抽送了起来,抽送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冲撞着岳母肥硕的大屁股,岳母被顶的不得不一点点往前爬,最后双腿跪在了沙发上,双手扶着沙发的靠背,被三叔在后面用力的操着。这个姿势也是那么的熟悉,三叔似乎在有意的用操过袁媛的姿势来干岳母,此时在三叔的心中,眼前的岳母是不是在与袁媛的影像重合?
「想想那个时候的事情就特别的兴奋……你不想要?那个时候被大黑猛操,你叫的那个欢……」三叔一边猛烈的抽送,一边说道,三叔此时越来越疯狂,似乎真的想一个疯子,似乎也狂躁症,总而言之,他就是想法设防的侮辱岳母,不断在身体上折磨岳母,还在心灵上折磨岳母。岳母一言不发,就是趴在沙发的靠背上,任由三叔在她后面耸动着。
「吧唧吧唧吧唧……」而俩人不断交合摩擦的性器,此时已经湿漉漉的一片,大量的淫水从岳母的阴道中分泌出来,在俩人不断的摩擦之下,淫水已经变成白色的粘液,汇集在岳母胯部的阴毛上,把不亚于袁媛的浓密阴毛粘连在胯部上,随着三叔的抽送不断的撞击和粘连,发出了黏黏的淫水粘连声。
「这么多水……还不承认自己是骚货……」三叔鼓着腮帮咬着牙,一边操着岳母,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岳母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而且反应很大,至少我和岳母做过两次,岳母都没有这么多水。而且慢慢的,岳母的细腰自主微微的往下压,屁股高高的翘起,主动的迎接着三叔的操干,在三叔粗长阴茎和持久体力的操干下,岳母还是情动了,那些淫水就是证明。
「还是前夫好吧,还是我这根阴茎最舒服……对了,还有大黑的……」三叔此时仿佛成了话唠,一边干一边说。整个客厅里,充满了震耳欲聋的撞击声,而岳母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不想让三叔认为她有了什么回应,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传出了急促的鼻息,还有闷哼。
「嗯嗯嗯嗯嗯……」岳母此时强忍着不断升腾的快感,似乎在用这个方式在对着三叔进行抗议。
「啪…………」三叔也预料到了,只是他没有心急,而是扬起大手,在岳母丰满的大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客厅里回荡着,顿时岳母雪白的臀瓣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三叔的这一巴掌,可不是打袁媛那次,三叔打岳母可是明显用了真力气,而打袁媛的时候,三叔明显十分的温柔,声音响亮,但是却不疼。而岳母这一巴掌可是结结实实,岳母一定很疼。
「啊…………」果然,岳母顿时发出了一声痛呼,红唇也崩开了,三叔顿时开足马力操干起来。
「啊啊…………嗯嗯嗯……」只是岳母刚叫了几声,就再次抿着了红唇,阻挡了自己的呻吟声。
「啪…………」结果三叔在岳母的另外一个臀瓣上扇了一巴掌,力度不由得更大了,再次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啪……啪……啪……」三叔左右开弓,在岳母的两个大屁股上来回的扇打,扇了五下后,岳母终于求饶了,不再压制自己的呻吟,开始随着三叔的抽送大声的尖叫的呻吟,七分舒爽,三分痛苦,而且看着岳母的阴道,似乎淫水更多了,难道岳母真的有受虐的潜质了?还是以前被三叔开发出来了?现在还没有遗忘?
看着岳母屁股上那两块鲜红的一片,让我感觉到心里一阵发麻。
「这就对了,不叫的话,好像我在操一个死人一样……」三叔不由得满意的说了一句,之后抱着岳母的屁股开始前后干了起来,双手一会在岳母的屁股上抓一把,一会伸到岳母胸前在她木瓜奶子上抓一下,俩人此时终于进行正常的交媾了。
「咔……」只是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个十分细微的声音,因为有一个摄像头就在房门的上方,所以房门如果发出声音,我可以最先听到。什么声音?
难道我听错了?三叔和岳母还在激烈的做爱交媾,根本没有注意到。
「咔……」一个声音再次传来,我赶紧切换了一下摄像头,对准了房门,结果看到房门的门锁正在微微的转动,有人在门外开锁。
「咯噔……」我不由得一下子站了起来,腿弯把身后的椅子都推到了一边。
来人了,有人在用钥匙开门,而除了三叔,能够有三叔家钥匙的,只有……
「咔……」房门打开了,这个声音终于让岳母和三叔听到了,俩人不由得停止了抽送,三叔抱着岳母的屁股,岳母趴在沙发上,三叔的胯部顶着岳母的屁股,俩人的性器结合在一起,俩人一起看向了门口,而门口进来了一个熟悉靓丽的身影,是袁媛,果然是她来了,这一刻,一家三口的目光对视在了一起…………
87看着三叔变态的模样,顿时感觉到一阵恶心,我赶紧关闭了摄像头,让三叔那恶心的样子消失在我的眼前。关闭了摄像头后,我不由得沉思了一会,想到了岳母和袁媛,此时的二人在哪儿?在我们家吗?对啊,我赶紧打开手机,之后开始登陆家里的监控系统,结果真的就看到了岳母和袁媛的身上。此时的袁媛坐在沙发上轻轻的抽泣着,眼睛已经哭的微微有些红肿,而岳母则坐在袁媛的身边,俩人彼此沉默不言,似乎都在平复自己,岳母也哭过了,只不过已经停止了哭泣。
看样子俩人是谈了什么,现在都在消化彼此的信息……
「袁媛……以后和他保持该有的距离吧……」许久之后,岳母终于对袁媛说了一句话,而袁媛听到这句话之后,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还是沉默不语。
此时我心中不免得有了一丝疑问,岳母所说的这个「他」指的是谁?是指三叔还是我?按照正常的推理来算,袁媛现在对我和三叔都应该远离,毕竟我们和她现在都算是血亲了,关系已经发生了质变。难道岳母都告诉袁媛了?按照常理来说,岳母应该隐瞒袁媛一辈子,毕竟不知道总比知道要好,袁媛知道我和三叔的真实身份后,袁媛的心理压力该有多大?如果一个正常的女子,此时都恨不得自杀了。不过岳母就算告诉了袁媛,也正常的,毕竟袁媛碰巧撞见了岳母和三叔发生关系,岳母不实话实说的话,这些事情也没有办法去解释。只能说这一切都是天意,岳母去找三叔,绝对没有想到三叔敢发疯强奸她,而且还被碰巧来找三叔「约会」的袁媛撞破……
「事情已经发生,你也不要再有心理负担……这件事情小闯还不知情,悬崖勒马吧……来得及……」岳母不由得再次说了一句,现在听起来,岳母似乎是理屈词穷,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的她也乱了。
「这件事情千万别让小闯知道,也别让你爸知道……记住了吗?以后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吧……」岳母的手指纠缠在一起,显得十分为难的说道。
「他还是我爸爸吗?」听到岳母的这句话,袁媛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是声音已经显得沙哑,说完这句话,她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听到袁媛这句话,我不由得痛苦闭上了眼睛,通过这句话就知道,岳母已经全部告诉了袁媛,我甚至现在没有任何胆量去看监控回放,我可以想象到,岳母告诉袁媛,三叔就是她亲生父亲,我就是她堂哥的时候,袁媛有多么的疯狂和痛苦……
「他当然是你的爸爸,虽然他与你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养你,教育你……他就是你爸爸。虽然那个妖三子才是你的亲生父亲,和你有血缘关系,但是他没有养你,他就是一个畜生,一个人渣败类……他不配作为你的父亲……」听到袁媛的话,岳母不由得再次劝解道,同时我心中也明白了岳母的想法。就算袁媛知道三叔是她的父亲,也要让袁媛和他远离关系,认岳父为父亲,也不要认三叔为父亲,岳母说的固然有道理,其实还是以现实为出发点,家里的产业和现在的地位,她还是不愿意放弃。不过也能够理解,如果我是岳母的话,也不会让袁媛认一个人渣和变态为父亲的。
「你应该最开始就告诉我的……」袁媛不由得捂住了脸,再次抽泣起来说道。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都是我的错,现在能够做的只有亡羊补牢……」
岳母眼中闪过了一丝愧疚说道,岳母当时的做法显得太自私了,她只是为了保住她和袁媛的利益和地位,所以一直隐忍了下来,如果那个时候就和袁媛挑明的话,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只能说我和袁媛有缘无分。
「我和小闯以后该怎么办?」袁媛不由得再次问道,看来她在一点点的接受这个现实,事已至此,只能亡羊补牢,无法回头。
「你舍得离开他吗?」岳母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询问了袁媛一句话,虽然知道了我和袁媛的关系,但我此时还是不免得立起耳朵,迫切想要知道袁媛的答案。
袁媛没有说话,而是摇了摇头,她不愿意离开我,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心中松了一口气,反而显得十分的欣慰,在这一瞬间,仿佛把过去的伤痛都短暂的遗忘。
「把这个秘密永远藏在心里,一直带进棺材里,你和小闯还是夫妻,至少在外人看来,你们要维持夫妻的名分。如果你俩离婚,你爸爸追究起来,这一切可能都会被他知晓,如果他知晓后,他可能就会……你忍心吗?」岳母不由得软硬兼施对着袁媛说道,听到岳母的话之后,袁媛再次摇了摇头,虽然岳父和袁媛没有血缘关系,袁媛也知道了这一切,但是我相信袁媛对待岳父,感情还会是那么深沉的。
「这几天就不要去公司了,也不要出去了,安心在家里,妈妈知道你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一切……这几天妈妈都陪着你……千万不要想不开,为了你爸爸,为了妈妈,也为了小闯……」岳母似乎害怕袁媛会想不开,所以不由得苦口婆心的劝解道,却又找不到关键的语句。
「以后离那个畜生远一点……他不配做你的父亲,你也不欠他的,懂了吗?」
岳母不由得再次说道,只是袁媛没有回答,也没有表态,只是坐在那一个劲的哭。
「唉……」最后岳母也只能叹息一声,不再说话,因为她也不敢给袁媛灌输太多的东西了,否则袁媛会崩溃的。
「来,去洗洗澡吧,好好缓解一下……」岳母不由得搀起了袁媛说道,之后母女二人向着二楼走去。
我不由得关闭了监控,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现在我自己的脑袋也很乱。刚刚岳母的一席话,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是啊,我和袁媛该何去何从?或许最好的办法就是,和袁媛继续保持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只是在家里,我们或许就得恢复到兄妹关系了。让我在与袁媛发生关系,亲热……我根本做不到,因为我根本没有喜欢乱伦的变态基因。就算逼着我和袁媛亲热,估计我都硬不起来。但是让我离开袁媛?失去夫妻关系?我心中也有所不舍,虽然知道了和袁媛的真实关系,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已经让我们无法割舍,就像袁媛也是一样,刚刚她也给了我答案,就算和三叔发生那么多次关系,但是她依然舍不得离开我,有这个答案是不是能够稍许弥补?
现在她知道了三叔和她的关系,俩人的乱伦关系,也可以结束了,就算三叔愿意,袁媛不会同意,一个巴掌可是无法拍响的,这件事情是不是也就到底为止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就是一个把柄,被我牢牢的攥在手中。如果真的有把我逼急的那一天,把所有的事情告诉岳母,估计一切都天翻地覆了。我和袁媛估计到以后,同屋不同床,最多也只能进行精神恋爱了,柏拉图式的爱情。或许这样也不错,我本来被岳母用药物残害的,已经不愿意行房事,那方面的欲望本来就不多了,基本算是可有可无……
只是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拿起一看,是岳母打来的电话。
现在她还在和袁媛在一起,有什么事情不发微信,偏偏要打电话?难道想要被袁媛听到吗?是想要在电话中,当着袁媛的面和我说什么吗?我不由得接起了电话,岳母那边急切的声音传来……我放下了电话,之后焦急的拿起了外套,十分慌乱和心急的冲出了警局……
88冲出警局后,我赶紧打了一辆车,向着市中心医院赶去。岳母在电话中只和我说了一句话,岳父突然病倒,让我赶紧去医院。说实话,我预想到袁媛会想不开,会突然可能住进医院,但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现在住进医院的却不是袁媛,而是岳父。虽然岳父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不是我亲生父亲,但是却胜似亲生父亲。
是他让我再次感受到了母爱的温暖,当初岳母反对我和袁媛住在一起,是岳父力排众议,支持我和袁媛在一起,岳母抗不过岳母,最后只能同意,弄成了现在的局面。但是我不恨岳母,他对我就像亲生儿子一样。每次去岳父家里,岳父都会教我很多人生的道理,虽然他身体不好,但每次都会陪我喝一杯……
我此时已经忘却了所有的事情,包括袁媛和岳母他们的事情,此时只有一股力量支持着我,向着医院跑去,身边的景色和楼梯等等,都被我刨除在脑外了。
在车上,我问了岳母的门诊号,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岳父也刚刚抵达医院,下车的时候正好看到120救护车抵达医院。我赶紧冲上前去,顾不得和岳母、袁媛说话,此时母女俩也十分的担心,乱成了一锅粥。而岳父此时脸色青紫,浑身抽搐,脸上带着氧气罩。我和医护人员一起把岳父推向了急诊室。
「怎么回事?」岳父进入手术室之后,我不由得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对着岳母询问道,此时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去询问袁媛,这是我潜意识之下的本能反应。袁媛此时还在抹眼泪,眼皮还在红肿,岳父的突然发病,给了袁媛一个很好的解释和借口。
「急性脑溢血……」岳母不由得说道,此时她也十分的害怕和焦急,这么多年,岳父对岳母和袁媛都十分的好,可以这么说岳父是一个好丈夫,也是一个好父亲。
「什……什么……」听到岳母的话后,我顿时身体一晃。
「小闯……」岳母赶紧跑过来扶住我,袁媛也赶紧跑过来扶住我,或许是因为岳母和她所说的话和真相,袁媛现在对我的表情十分的复杂,本能之下也不知道该叫我什么了。
「我没事……我没事……」我赶紧到旁边的休息椅上坐了下来,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急性脑溢血,这种病实现基本没有什么先兆,但一旦发病,死亡率非常高,岳父的年纪又这么大了,挺过这一关的几率非常小。可以说,岳母、袁媛和三叔,都把我伤害的好深好深,对我真正好的,只有岳父一个人。我从小失去双亲,我一直把岳父当成亲生父亲一样看待。难道我最亲的人,也要这么离我而去吗?我瞬间感觉失去了最后一个靠山一般。
「叮……」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光变换,显示手术已经结束了,我和岳母他们赶紧站了起来,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主治医生走了出来,摘下了口罩。
「病人的命暂时保住了,但是溢血压迫脑神经,对脑神经造成了很大的破坏,所以……」医生也算是老熟人,岳母托关系找来的,所以救治的努力程度不需要怀疑,医生带着一丝歉意说道。
「所以什么?」我赶紧脱口的询问道。
「病人可能以后都不会清醒了,也就是植物人,以后倒也有可能清醒过来,但是病人的年纪太大了,身体机能已经退化,估计也等不到清醒的那一天了……我们尽力了……」医生带着一丝歉意说道。
「不可能的,你们一定有办法对不对?你们一定有办法的……」听到医生的话,袁媛像疯了一样抓着医生的肩膀不断摇晃着,口中不断的喊道,情绪已经失控了,接二连三的打击,连我都扛不住了。
「袁媛,你冷静点……」我赶紧把袁媛从医生身边拉开,此时我强忍着自己的眼泪,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谢谢你了,医生……」我对着医生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我知道,医生能够保住岳父的性命已经十分的难得了,正常情况下,岳父必死无疑。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袁媛此时不断的念叨着,而岳母哭着不断的安慰着她。
此时我只能强忍着痛苦,开始办理各种手续,楼上楼下的跑着,此时我也想安静的大哭一场,但是我不能。等到一切处理完毕后,岳父已经转移到ICU病房,看着岳母带着氧气罩躺在床上,旁边是各种电子仪器,我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岳父最终还是倒下来,现在也算是一个植物人了,大脑受到损害。以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后也有康复醒过来的可能性,但是岳父已经七十多岁了,现在又成了植物人,还能够挺多久?等到醒过来的那一天,已经基本没有可能。
就算现在判定岳父脑死亡,依据也已经足够了。
岳父突然出事,把所有的事情都给打乱了,我和单位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陪在医院中。袁媛仿佛丢了魂一样,连续两三天不吃不喝,脸色和嘴唇发白,就呆在岳父的跟前一言不发。而我则陪在ICU病房外面,坐在椅子上,给袁媛买饭,而岳母则回家处理公司的事情,还有在家里安排一些设备,岳父过了稳定期,就没有呆在家里的必要了,就可以接出医院回到家里静养了。而这一个星期之中,我和袁媛很少说话,只是询问吃饭或者叫护士的问题。一个星期之后,岳父被我们送回家里,好在岳父家里足够大,岳父也有自己的私人医生,如果不是有私人医生在的话,或许岳父根本挺不到来医院,就会死在家里。
而岳父在家里情况都安排好了之后,我就回到警局上班,假期到了,也有了好多的工作挤压需要处理。这几天时间里,我也接受了这个事实,岳父年事已高,早晚有这么一天的。其实我也挺羡慕岳父的,至少他现在没有意识,不像我有这么多的烦恼。岳父出事了,我感觉自己的半边天都塌了,对我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只是我刚到警局没有多久,我就接到了岳母的电话,岳母约我出去谈一谈。
此时我不免得有些奇怪,岳母到底要找我谈什么?如果不是岳父突然出事,一个星期之前就谈了。
我走出了警局,向着岳母约定的地点走去,那是一家咖啡厅。而这段时间里,袁媛一直在岳父家里,陪在岳父的身边。虽然岳母顾了专业的护理人员照顾岳父,但是袁媛就是要坚持。或许给她点时间接受也好,毕竟袁媛要接受的现实太多了。
到了约定的地点,岳母已经坐在了那里,是一个小包厢,看到我到来,岳母不由得微微一笑,她虽然化了妆容,但是脸色依然苍白,显得十分的疲惫。不得不说,岳母对待岳父,我也看在眼里,她是真正的爱着岳父的,她的担心和伤心,不是虚假的。不过想到岳母瞒着岳父那么多,心中对岳母还是有些不岔。岳父似乎比我还要可怜,养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却不是他亲生的,如果被岳父知道的话,估计岳父直接就会咽气了。
「什么事情?」我坐下后,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这是你爸爸留下的遗嘱……财产留给你50% ……」岳母直接拿了一份公证书和遗嘱,对着我说道。看着那份遗嘱,我的眼泪不由的流了下来,不是因为继承了财产而高兴,而是想到岳父对我这么好,我的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了。我突然感觉到岳父很可怜很可怜……
「这笔钱还是给袁媛吧,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再有钱也买不来生命,买不来健康,更买不来真诚和爱情……」我把遗嘱退了过去,对着岳母说道,也算是一语双关,岳母听到我的话之后,眼神不由得微微一暗,眼中闪过了一丝羞愧和自责……
89「你能把家里和你三叔家里的监控系统给我吗?」短暂沉吟了一会后,岳母不由得再次说道,顿时让我不由得微微一愣。
「你要做什么?」我不由得直接问出了自己心目中的疑惑。
「我以后要随时监管袁媛,免得她做出什么傻事,你三叔我也要监管,你理解了吗?」岳母缕了一下发梢说道。
「事情已经谈开了,一切应该就会到此为止了,以后的路,咱们走一步算一步,等袁媛从悲伤中缓解过来,咱们再做其他的决定……」岳母不由得再次和我解释道。
码都给岳母写了上去。这些东西交给岳母,也不会有什么风险在里面,有了岳母的监督,袁媛至少会安全一点,不管怎么样,我不希望袁媛有危险,至于三叔。
我现在只希望他早点颐养天年,哪怕哪天猝死,我都愿意……
「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放弃现在的工作,来到公司帮忙,相信你的能力,公司会管理的很好的……」岳母收好监控的账号和密码后,不由得再次对着我说了一句话。
「等等再说吧……」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太极说道,现在我都没有做好这个心理准备,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袁媛和岳母,袁媛需要时间来缓解,我也一样。
「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袁媛了,唯一隐瞒的就是你,我告诉袁媛,你现在还蒙在鼓里,还不知道这一切……你就当做不知道,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所以千万不要透露出去,对咱们所有人都不好。当初我就告诉你不要摊牌,不要深究这件事情,现在原因你知道了吧?」岳母摇动着勺子,搅动着咖啡说道。
「理解啦,晴天霹雳,孽缘……」现在我也不想在挖苦岳母什么,她固然有错,但当初也阻止了我和袁媛的结合,有功有过,现在在纠结这个有什么用呢。
就像岳母说的,这件事情牵扯太大,如果泄露出去,估计会天翻地覆的。袁媛、岳母、三叔还有我,我们的名誉都会受损。最主要的就是对袁媛的态度,我确实不能告诉她我已经知道了,那样的话,袁媛再一次经历打击,只会让她精神崩溃,精神失常是小,自寻短见才是大事。
「今天就谈这么多吧,有事咱们微信说,这个遗嘱你拿着吧,我还要赶回去照顾袁媛,哎,两个病人……」岳母说完之后,也不等我说什么,就离开了包厢。
此时我一个人坐在包厢里,桌子上放着岳父留下的遗嘱,拿在手中顿时感觉沉甸甸的。这是上天的惩罚吗?只是为什么要惩罚岳父?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现在躺在床上无意识的是三叔,就让他痴痴傻傻的过一辈子。回到了警局中,我不断的思考着,想着岳父现在的样子,就十分的心痛。在警局中躺了一会后,发现自己根本睡不着,最后干脆起身穿好衣服,走出了警局,之后向着家里赶去。
打车赶到了别墅之中,打开房灯,屋里顿时亮了起来,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一切。
这里面已经一个多星期没人了,自从岳父出事后,袁媛就没有回来过这里。
我看着屋内干净的样子,一切的场景都是那么的熟悉。
回到了我俩的卧室中,看着我俩熟悉的婚床,墙壁上还挂着我和袁媛的婚纱照,那个时候的我们还十分的青涩年轻,照片中的我们穿着婚礼服,郎才女貌。
只是……我随即想到了我和袁媛真实的关系,顿时心中一阵苦涩,看到婚床,想象着我和袁媛在这里的第一次,我破了她的身子,和她亲吻着,交媾着,顿时心中又有一阵的负罪感,浑身都不舒服。与自己的堂妹乱伦这么久,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知道这个秘密,永远不知道最好。随后,我眼前的场景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三叔和袁媛,回忆中父女二人在这个婚床上翻云覆雨,猛烈的乱伦交合,顿时让我一阵干呕,感觉到一阵恶心。这个豪华的大床上,竟然连续经历的兄妹乱伦、父女乱伦,这叫什么事?
我走出了卧室,来到了旁边的卧室,三叔在这里住了好久,衣柜里还放着三叔的衣服,而床头柜上,摆放着三叔曾经最喜欢的一个东西,是那个拨浪鼓。我拿起了拨浪鼓,轻轻摇晃了一下,咚咚咚,听到这个熟悉的旋律,脑海中顿时想到三叔摇晃着拨浪鼓和袁媛交合的场景,这个拨浪鼓就是三叔想要和袁媛交合的信号。虽然一切过去了这么久,但是触景生情,一幕幕的场景还是那么的清晰。
我放下了三叔的拨浪鼓,之后走出了次卧,我缓缓的下楼,关闭了客厅的灯光,目光不起眼的一扫,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小门,那是地下室的小门。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会触景生情,我还是迈动着脚步向着那里走去。
推开了地下室的房门,顿时一股霉味传入我的鼻子之中,虽然味道很轻很轻,但还是有的。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我顺着楼梯往下走,以前的一幕幕也在我的脑海中回荡着,走到了健身房里,打开了灯光,里面的所有设备都展现在了我的眼神。袁媛用过的健身器材都在这里,只不过已经许久没有用过了。我的手抚摸着冰凉的器材,心中的回忆一点点的涌入我的脑海之中,袁媛当初就是在这里被三叔强上而失身,俩人也在这里完成了一次次的偷情交媾。眼前看着这些器材,仿佛袁媛和三叔就在我眼前,就在原来有过的地方继续交合着。我完全就是在自虐,明知道看到这些会想起什么。
看来袁媛许久没有来这里了,应该是自从三叔走了之后,三叔离开了,袁媛每天都去陪着三叔,广场成为了俩人健身的地方。袁媛健身的习惯已经维持了近二十年,而三叔却是袁媛放弃这个习惯的钥匙。这里的场景让我感觉到一阵窒息,我关闭了房灯,离开了这个伤心地,或许今后,这个地方也就荒废了,成为了一个无用的摆设。走出了地下室,我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眼前没有亮起屏幕的电视发呆,整个房子都黑漆漆的,空荡荡的,安静的十分可怕,但是我却没有一丝的恐惧。我不由得拿出手机,打开了三叔家里的监控视频,此时已经很晚了,三叔此时躺在卧室里正在呼呼大睡,不过三叔却是在裸睡,弓着腰,撅着屁股,而他的手正在摸着自己的阴茎,虽然在睡梦中,三叔的阴茎还在微微的勃起,十分的硕大。三叔,现在成了我的大麻烦,我现在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他,说白了,他也是一个可怜之人……
我当晚就睡在了沙发上,因为我不想睡到我俩的婚床上去,想到自己和袁媛的过去,三叔和袁媛的过去,我就感觉那个婚床不干净,另外三叔的卧室,我更不想去住,而其他的房间,已经许久没有打扫了。到了第二天,到警局上班,中午趁着午休,去了岳父家。袁媛此时已经恢复了不少,看到我后,有些虚弱的对我点了点头微笑着,只不过笑容充满了苦涩。好在岳父家里的条件足够好,家里有了好几个护理人员照顾岳父,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什么。而岳母一直在公司里忙碌着,毕竟现在公司的一切都要岳母来打理。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着,我每天都会回到家里,只不过现在别墅中,只剩下我一个人,袁媛每晚都住在岳父家里。而我每晚都会看一眼三叔,不管怎么说,他的状况我还是要掌握的,万一哪天他突然暴毙猝死,我都不知道,只是又过了一个星期之后,让我看到了异常的一幕……
90这段时间里,三叔每天一个人在家,偶尔也会穿好衣服出去,只是很快就回来了,似乎是自己出去遛弯。康复后的三叔,似乎再也无法安分的呆着了,每天都急的团团转,情绪似乎有些不稳定。数次想拿起手机给袁媛发信息,但是自从上次撞破俩人的事情后,三叔似乎不敢主动和袁媛联系,也不知道岳母和袁媛聊了什么。但三叔有一种莫名的自信,袁媛会来看他的。果不其然,在岳父出事的半个多月后,三叔一个人在家吃晚饭,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三叔拿着筷子,口中咬着馒头顿时一愣,他自然知道能够用钥匙开启他家房门的是谁。
「咔……」房门打开了,一个靓丽的身影站在了门口,三叔的眼睛顿时瞪直了,眼中充满了无限的思念,更多的是心疼。来的自然是袁媛,只不过袁媛现在脸色苍白,十分的憔悴,只是化了淡妆。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掩盖她绝美的容颜,素颜的她,显得更美了,白色的脸色,加上微白的红唇,显得别有一番味道。进门后,袁媛看了三叔一眼,之后就赶紧闪躲了目光,眼神十分的慌乱,也十分的复杂。
「来……来了……」三叔赶紧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之后把口中的馒头一口吞了下去,差点没把他噎到,之后磕磕巴巴的起身说道,此时三叔穿着大裤衩子,上半身光着。
「咯吱……」袁媛没有说话,而是放下了LV包,转身坐在了沙发上。此时的袁媛穿着一套症状。上半身是黑色的小西服,里面是白色的吊带一类的衣服,下身穿着黑色的短裙,脚上穿着高跟鞋,是在职场上班的女性正装,看样子是刚从公司回来,毕竟她半个多月没有去公司了。袁媛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双手抱着胸前,把丰满的双乳给挺了起来,显得更加的丰满了,袁媛眼睛呆呆看着前方,很少眨眼,三叔坐在凳子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真的是我的父亲吗?」许久之后,袁媛不由得首先开口说道,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我当年也不知道,还是你妈妈告诉我的,我也是那天才知道而已……」三叔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倒也算是实话实说,只不过最后的话语,似乎在给他自己撇清什么关系。
「你把你年轻时候的老照片拿过来……」袁媛不由得再次说道,声音中听不出一丝的情绪变化。
「哦……」三叔不由得赶紧点头,之后起身向着屋内走去,在柜子中翻找了一下,之后拿着几张照片来了,这些东西还是上次俩人旅游回来的中途,一起回老房子取的,当时我就在窗外,还向着里面扔了砖头,造成俩人受伤……袁媛接过了三叔的照片,之后拿出了镜子,仔细的在三叔的照片上看着,之后又透过镜子看看自己。以前的时候,或许也没有仔细看三叔的照片,我也只是小时候看过几眼,三叔年轻时候的样子,我已经很模糊了。现在三叔得了甲亢,脖子上两个大肉瘤子,脸上因为感染,皮肤像癞蛤蟆一般,模样已经发生了重大的改变。不过我印象中,没有得病前的三叔,还是十分的帅气的。
许久之后,袁媛似乎找到了答案,之后把照片和镜子放在一旁,脱掉高跟鞋,穿着丝袜的玉足踩在沙发的边缘,膝盖蜷起,袁媛把脸埋在了膝盖之中,没一会,袁媛的肩膀颤抖着,似乎在轻轻的哭泣。在袁媛刚刚看照片的时候,我就知道袁媛要干什么,似乎在三叔的长相和自己的长相上寻找共同点,她已经找到了答案,确定了答案。在袁媛看照片的时候,我也不由得看向三叔和袁媛的脸,虽然肉瘤和脸上的疙瘩影响了三叔的容貌,但还是可以在三叔脸上找到俩人的共同处,尤其是俩人的脸型,眼睛,眉宇之间,知道了俩人关系后,你才会发现,俩人真的好像好像……
「袁媛……」三叔看到袁媛哭泣,不由得顿时慌乱了,眼中带着担心和心疼,之后赶紧起身来到了袁媛身边,坐在了袁媛旁边的沙发上,之后伸手搂住了袁媛,袁媛顺势靠在三叔的胸膛上,轻轻的抽泣着。
「哭吧哭吧……突然多了一个我这么丑陋、不称职的爸爸,我理解你的伤心和难过……」三叔抱着袁媛的肩膀,轻声的安慰道,三叔的这句话说的十分的深情,但是半真半假。
「这件事情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当时太年轻,对你妈妈不好,她也不会离开我,而且如果当时我知道她已经怀了你……哎……」
「另外,有些事情已经发生,无法在挽回,纠结和难过也是没有用的……生活还得继续……」
「其实这些天我的心中也很难受,难受程度不亚于你。那天我也是生气,因为你妈妈一直隐瞒我,所以我当时失控,才会被你看到那一幕……另外,我和你妈妈本来就是夫妻,只是后来……我没有珍惜她……」
「你放心,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不会给你妈妈和你爸爸之间填麻烦。你可以永远不需要承认我是你爸爸,毕竟我没有尽到作为父亲的义务,你现在的父亲,才配得上父亲这两个字……」三叔开始长篇大论起来,语气十分的真切,袁媛此时埋头抽泣,根本看不到此时三叔有些不相称的表情,语气十分的真诚,但是表情却不是那个样子。袁媛不由得摇了摇头,阻止三叔继续的说下去,袁媛抽泣的声音也不由得停止了。
过了一会,袁媛突然扭动了几下而起身,她已经停止了抽泣,脸颊微红,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和羞涩。三叔有些不明所以,很快他就发现了异样,感觉松开了袁媛,不由得一脸尴尬,原来三叔的胯部已经支起了一个帐篷,裤裆里的阴茎勃起了,刚刚袁媛埋头靠着三叔的胸膛抽泣着,闭着眼睛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等她停止哭泣睁开眼睛后,就不由得看到了三叔勃起的阴茎,于是微微有些慌乱的躲避开。
「呃……那个……那个……要不要喝点水……」三叔顿时老脸微红,尴尬不已,也不由得把两个脚丫子踩在沙发上,蜷起膝盖,把胯部的大包遮盖起来,缓解自己的尴尬。听到三叔的话后,袁媛摇了摇头,此时的她就算想喝水,也不会让三叔去倒,三叔这句话只不过是缓解尴尬罢了,总不能让三叔顶起裤衩子的裤裆去倒水吧?袁媛的脸色羞红,但是却没有生气,只是微微有些尴尬而已。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希望你是我的女儿……」似乎察觉到了袁媛的情绪,三叔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句叹息是真诚的,也算是隐晦的表达了很多的意思。听到三叔的话以后,袁媛的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蜷起膝盖,把头低的更低了。
「你真的愿意改口叫我爸爸吗?」三叔似乎坐下了什么决定一般,看了一眼胯部勃起的阴茎说道,他的眼中带着一丝坚定。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三叔已经想好了,袁媛呢?这半个月因为岳父出事,或许她的心也很乱,来到三叔这里,或许就是想为自己找到一个答案。听到三叔的话,袁媛似乎更加的紧张了,也微微有些慌乱。她有些不知所措,最后只能选择逃避这里,她不由得把玉足伸到高跟鞋了,穿鞋的时候,她因为慌乱,穿了好几下才穿进去,之后拿过了自己的LV包。袁媛的一切都被三叔看在眼里,看的出来,袁媛也十分的纠结,短时间很难接受这个现实,而且袁媛现在想要离开,想要去逃避。
在袁媛拿着包起身的一刻,三叔突然伸出了手,拉住了袁媛的手,袁媛此时背对着三叔粘在沙发旁,手却被三叔扯着,袁媛的身体顿时一僵,一动不动……
91袁媛的身体颤抖着,眼中闪过了一丝纠结和泪光,最后还是轻轻的抽回了手,三叔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放开了袁媛。袁媛迈着步子慢慢的走向了门口,在推开房门的时候,袁媛微微的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但是随后还是走出了房门,把房门关闭了。楼道里响起了袁媛高跟鞋下楼的声音,而三叔则一个人傻傻的坐在沙发上,呆傻了好久,只是许久之后,三叔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似乎没有一丝的尴尬。
「轰……」很快,楼下就响起了路虎的声音,之后带着两道灯束的反光越来越远。
此时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自己不知道在担心着什么,难道说担心父女俩再次乱伦吗?就算三叔变态,袁媛也不会的,至少她最后的底线还是有的,以前和三叔乱伦,是因为她和三叔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已经是血亲了,袁媛还会同意才是奇怪的。袁媛不像三叔,没有什么特殊的挫折和童年经历。至于刚刚袁媛的迟疑,也很好理解,毕竟和三叔已经发生那么多次关系,以前关系如此的亲密,关系的突然改变,袁媛一时间还无法拿捏,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袁媛会从里面走出来的。
我不由得关闭了手机,重重松了一口气,现在只能让时间来捋顺这一切了。
我此时睡在家里,还是别墅的大床舒服,远非警局的休息室可以比拟。当然,我睡在了我和袁媛的卧室,床单和被罩已经被我换过了,是我在外面新买回来的,这样心里的芥蒂能够小一点。我不由得慢慢闭上了眼睛,自己真的好累好累,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自己和袁媛的真实关系后,虽然十分的震惊和忧伤,但是恢复的却很快,心情也比以前舒畅了很多。毕竟我和袁媛今后的关系,影响也不会太大,我俩本来性生活很少,没有性生活也可以,最多精神恋爱呗,迷茫只能靠时间来帮我寻找方向。
「咔……」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一声房门开启的声音,这段时间里,我的神经十分的敏感,一有声音我就会醒过来。神经警觉的我,顿时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结果看到一个人影站在我的床边。
「嘿……」我不由得一个擒拿手向着那个人影抓去,这是作为警察本能的反应,大半夜突然来到我床边,入室抢劫、盗窃?还是杀人的?当警察这么多年,我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数。
「啊……」结果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一个反擒拿,我的身体一个转身,顿时被压趴在床上,而我的双手顿时被他抓到了身后,扭在了腰部,而他的膝盖一下子压在了我的腰部上,让我动弹不得。这是一个高手,到底是谁?我踢到铁板了。
「你是谁?」我不由得大吼了一声,心中不断思考着解脱和斡旋的方法。
「咔……」那个人按了一下床边,那是双控开关,顿时屋内亮起了灯光,不由得转头看去,结果看到后面的那个人,我不由得微微一愣。此时从后面把我擒住的不是别人,正是袁媛。此时的她穿着三叔家的那套正装,一手扣着我的胳膊,穿着丝袜的膝盖压在我的身上。看到我惊讶的样子后,袁媛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之后轻轻放开了我。袁媛以前很爱笑,每次笑都会出声,有的时候十分的不淑女。
但是现在岳父出事,袁媛又遭受这样的打击,她现在能够掀起嘴角微笑,都已经十分的不容易。
「回来了……」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之后也露出一丝微笑说道,不管怎么说,面上的东西还要保持,而且这么长时间,我也想通了好多。岳母说的是对的,我要隐瞒自己知晓一切,不能再给袁媛巨大的刺激,一场孽缘,当时的天意,让我们全部成为了可怜之人。我也不知道袁媛现在对我是什么态度,这也是我一直忍耐的原因。看到这里,我不由得想起,袁媛从三叔家里出来之后,应该是直接回到了家里,因为她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来得及换。
「嗯……」袁媛点了一下头,之后就陷入了沉寂之中,我不知道该和袁媛说什么,袁媛也是如此。此时知道了我俩兄妹的关系,真的不知道该不该说什么甜言蜜语,本来我还想像以前一样伪装自己,但是现在真的面对袁媛了,却说不出口,一想到袁媛是我的妹妹,我还要说情话,自己心中就十分的不舒服。全身鸡皮疙瘩起来,心中一阵难受,那种感觉你恶心嘛?而且此时我不免得有些后悔,早知道袁媛回来,我就不会来了,接下来该咋办?我去隔壁睡?还是直接穿衣服离开?这些都不合适,我想袁媛也是这么纠结的吧。
只是袁媛沉寂了一会后,只见她站起了身子,走到了衣柜旁边,解开了自己的媳妇,脱下了自己的短裙,很快,袁媛身上就只剩下了胸罩和内裤,此时我赶紧回避了目光。虽然袁媛的身材依然是那么的诱人,甚至是更加的丰满了,但是因为知道我俩的关系,再加上袁媛和三叔对我的伤害,我此时真的不愿意面对袁媛的身体,一看到袁媛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响起袁媛用这幅性感的肉体和三叔猛烈的交合。
「咔……」袁媛稍微迟疑了一下后,就脱去了自己的胸罩和内裤,我虽然没有面对她,但是眼睛的余光还是看到了袁媛的双乳,还有浑圆雪白的臀瓣。袁媛找出了新的内衣裤,缓慢的换上了。虽然袁媛的动作很轻柔,但是我还是感觉到她呼吸微微有些紊乱,很快,袁媛穿上了一件睡衣,缓慢的爬上了我的床。上床之后,袁媛直接躺在了我身边,双手抱住了我的胳膊,双乳挤压着我的胳膊,脸部靠着我,就像以前抱着我睡觉一样,只是袁媛抱住我的时候,虽然我极力压制,但是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僵硬了一下。坏了,袁媛感觉到了,她会不会多想?
「这么多天都是在家睡的吗?」袁媛感受到了,但是她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简单了问了我一句。
「是啊,这段时间不忙,因为领导知道爸出了事情,所以没有安排我出差……」我不由得说道,这也是实话,领导最近减轻了我不少的工作。
「哦……」袁媛简单回应了一下,之后把脸贴在了我的胳膊上,没一会,袁媛竟然在我的脸上轻轻的摩擦着,让我的胳膊感觉到痒痒的。
「老公……」摩擦了一会后,袁媛突然轻声叫了我一句。
「哎…哎…………」我顿时不由得一阵语塞,但还是答应了出来,说实话,这一刻的感觉好奇怪,总感觉自己是在作孽一般,违反天理。
「没事……就是想你了……」袁媛不由得轻声说道,我能够感觉到她情绪有些不对,仿佛随时会哭出来。
「这段时间你太累了,快睡吧……」我不由得拍了拍她的脸颊,之后我俩没有在说话。
此时我心中也十分的复杂,因为刚刚的那声「老公」,可不是装出来的,我能够听出来这句称呼是她真心呼唤出来的,带着深深的依恋和情谊。袁媛这几天一定也想了很多,或许她还是无法割舍我俩之间的感情,不管怎么说,我俩从相遇、相识、相知、相爱、结婚,我们都是因为男女爱情,突然参杂出兄妹之情,根本无法占据高峰,因为我俩的爱情已经根深蒂固。我也是一样,但是我强迫控制自己的内心,但是袁媛反而不会,她这是强制抛弃了兄妹之情,不再去想的,这就是袁媛的态度。
没一会,身边的袁媛真的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就那么在我旁边抱着我,像个小猫一般。她真的太累了……
92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时间里,我每晚都回家,袁媛也是如此,白天她去岳父那里照看,陪伴,晚上回家陪我。我渐渐的也放开了不少,每晚和袁媛同眠,但是我和袁媛没有发生什么性关系,一来我不愿意,二来袁媛似乎也做不到了,所以这也符合我俩潜在的意愿,就像我事先设想的,就和自己的堂妹谈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吧。岳父的情况也稳定了下来,由医护人员照看着。
过了一个星期之后,警局也忙碌了起来,我也该步入正轨了。正好有一个大案子,需要我去外省出差,自己已经算是「休息」了大半个月,领导也开始给我安排正常的工作了。在我离家的时候,我回家收拾行李,袁媛知道之后,第一时间回到家里帮我收拾好了一切,还和以前一样,只是我俩以前没有了那种亲密。
在我拉着行李箱要出门的时候,袁媛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老公……亲我一下……」袁媛拉住我的手后,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了一丝隐晦的挣扎,之后把嘴唇凑了过来对着我说道,以前我俩都是如此,每次我出差前,我俩都会在分别前来一个临别之吻。看着袁媛的嘴唇,我心中也纠结,不过袁媛这次闭上了眼睛。
「滋……啵……」我强忍着心中一些负面的情绪,在袁媛的红唇上用力的一吻,就当做是亲情和爱情的回赠吧。
「老公,注意安全,有机会就给我打电话……」袁媛替我整理了一下衣领,微笑着对我说道。
「嗯……」我答应了一声后,就拉着行李箱走出了别墅大门,警车已经等在门外,和我一起出差的同事们,向着在门口给我送行的袁媛打着招呼,一声一声的嫂子叫着,袁媛还是很幸福的,没有一丝的抗拒。
车子行驶出了小区,回头一看,袁媛的身影还站在别墅门口,直到车子拐弯再也看不到。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离开,心中隐隐有些不舍,还有一丝莫名的慌乱。或许真的应该采取岳母的建议,放弃现在自己喜欢的工作,到公司去帮忙。
在路上,我不断的思考着,就这么着吧。等回来之后,就向警局提出离职,之后去公司帮忙,到时候袁媛会一直陪在我身边,一切也会步入正轨,而我曾经受过的伤,就让时间来抚平和遗忘吧。
到了出差地后,我开始着手办案,这次出差至少需要半个月,计划也是半个月。只不过这次出差不想以前那么繁忙,至少每晚我可以休息。前两天,我一直忙于案子的前期准备,所以休息的比较晚,出差的第三天,我就短暂闲了先来。
这三天我没有给袁媛打电话,或许心中的芥蒂还残存,也没有和岳母联系过。
到了第三天休息下来,闲来无事,我虽然不愿意面对,但我还是要看一眼三叔,毕竟岳父出事了,三叔也是我唯一残存的男性长辈了。
打开三叔家里的监控后,三叔正在看电视,只不过他的注意力不在电视上,而是在摆弄着手机,似乎在聊微信。他现在打字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偶尔还会低头沉吟一下,似乎在思考该说什么,之后又打字。这是再和谁聊天?是和袁媛吗?
还是和岳母?难道说三叔有了新欢?也不见得,三叔长得这么丑,尤其是脖子上两个大肉瘤,让外人看来十分的恶心,谁会看上三叔呢?此时我心中不免得升起一丝好奇。趁着这个间隙,我暂时关闭了实时监控,开始录像回放,我把最近十天的监控都掉了出来,发现三叔这几天每晚都会发什么,只是发的很少,发送一两次,似乎没有给他回应什么。直到三天前,三叔才开始这么聊天,本来也信沟通才越来越频繁。
到底是谁?真的是袁媛吗?现在袁媛在适应和三叔的新关系吗?不管怎么说,三叔是袁媛的亲生父亲,血浓于水,袁媛作为一个孝子,怎么会这么扔掉三叔不管呢?这是人之常情吧。我把监控再次切换到实时监控,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而此时的三叔不再看手机,而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只不过他不住的看向手机,似乎在核对着时间,脸上似乎有些焦急,还有些心不在焉。没一会,一阵熟悉的汽车引擎轰鸣声传来,两束车灯闪过三叔家的窗户,三叔赶紧起身跑到窗台前,拉开窗帘看向了下面,露出了一脸笑意。
「哒哒哒……」很快,就传了楼道的声音,是高跟鞋踩着楼梯的声音。三叔赶紧屁颠屁颠的去事先打开房门,很快,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了门口,三叔露着一脸笑意。其实从听到汽车轰鸣声,我就知道是袁媛了,袁媛又来看三叔了,距离上次她来,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天。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袁媛来看三叔,自己还是有些不舒服。
「那是她父亲,她是来看她父亲的……」我心中不断的这么告诫自己,这是人之常情,如果袁媛对她的亲生父亲不管不顾,这才不正常。
「来了……不用换鞋子了……」三叔此时穿着大裤衩子对着袁媛说道,在袁媛来之前,三叔特意把房间收拾了一下。看到三叔后,袁媛的眼睛闪过了一丝不自然,之后挤出了一丝微笑,眼中的情绪十分的复杂。今天袁媛穿着一套正装,还是小西服,短裙,丝袜,高跟鞋,看来袁媛又在公司刚回来,这段时间里,岳母正在把公司一点点的交给袁媛,这也是岳母想让我回公司的袁媛,让我和袁媛一起打理公司。
「吃的用的都还够吧?」袁媛把LV包放在了沙发上,之后在屋里巡视了一圈说道。
「够用够用……」三叔跟在袁媛的身后说道。
袁媛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之后在三叔的房子里巡视着,看看三叔家里的卫生情况,又打开冰箱看看里面的瓜果蔬菜。袁媛穿着正装,显得十分的成熟端庄,尤其是穿着丝袜的双腿,还有被短裙包裹的浑圆屁股,让跟在身后的三叔忍不住多喵几眼,三叔正在偷偷的看着袁媛,而且还吞咽了一口口水。果然是个变态,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都已经知道袁媛是他亲生女儿,那么他就应该摆正自己的身份,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应该一点点的改变才行。这个时候我发现,袁媛似乎有些不对劲,因为她的脸颊微红,耳垂也微红,难道她知道三叔在偷看她?
因为袁媛在转头的间隙,似乎用余光能够看到身后三叔的反应。
「砰……」袁媛关闭了冰箱门,之后进入了厨房,发现三叔收拾的都十分的干净。最后袁媛来到了三叔的卧室里,看着三叔的被褥等等,就仿佛是领导在视察,最后袁媛来到三叔家里的衣柜旁,打开了衣柜,看看三叔衣服的换洗情况,只是打开衣柜后,袁媛不由得愣住了。三叔的衣服整理的还是蛮整齐的,只不过袁媛似乎因为心乱而忘记了,三叔家的衣柜里,不只有三叔的衣服,还有她的衣服,更重要的是,她留在三叔家里的衣服,都是……都是一些内裤、胸罩,还有丝袜和情趣内衣。
袁媛张开红唇愣住了,显得十分的慌乱,以往的一幕幕似乎也一下子冲入她的脑海中,让她呆在了衣柜前。而三叔也是如此,跟在袁媛身后的他,看到那些熟悉的情趣内衣,也不由得呆住了,俩人就那么看着那些衣服,同时都在回忆以往的种种,而渐渐的,三叔的胯部开始鼓起一个大包,裤裆里的阴茎竟然开始勃起了,呼吸也不由得粗重了。而袁媛,脸颊和耳垂不由得更红了,呼吸也变得紊乱了……
93此时的袁媛回忆着和三叔以前的种种,从她羞红的脸颊和耳垂可以判断,袁媛现在是羞涩,尴尬,还有情动。而这一切,都被三叔看在眼中,如果说现在最了解袁媛阴暗面的是谁,那肯定是三叔无疑了。经过上次的试探,还有这次的试探,三叔或许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三叔不由得暗自咽了一口唾液,看着袁媛羞红的耳垂。
「啊……」随着袁媛的一声轻呼,三叔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袁媛,一下子把袁媛拉入了他的怀中,三叔的双手一下子就攀上了袁媛的双乳上,用力的抚摸揉搓起来。
此时的袁媛顿时不由得一愣,被三叔拉入怀中呆傻了,甚至三叔的双手在她的双乳上开始抚摸和揉搓,袁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或许她根本想不到三叔会突然对她下手吧,毕竟俩人已经是父女关系了,就算袁媛心中想念以前的感觉,那也只是在心中,绝对不敢表现出来,也不敢再有实际行动。就算她想,她也不保证三叔也同样想,但是现在,三叔竟然给了她答案,而且这么快,这么直接的开始爱抚她。
「放开……放开……你……你……你别这样……」袁媛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此时抓着三叔抚摸她双乳的大手,之后挣扎了起来,同时口中不停的说道。但是三叔根本不为所动,紧紧的抱着袁媛,双手隔着衣服抚摸袁媛的双乳,而三叔的嘴唇在袁媛雪白的鼻子上亲吻着,而三叔的胯部顶着袁媛的屁股一拱一拱的。
「我……我是你的女儿啊……」袁媛最后挣扎不了,仿佛全身没有多少力气一般,袁媛最后不得不说了一句话。当说完这句话后,三叔的动作不由得停止了,不过还抱着袁媛,此时袁媛也停止了挣扎,俩人就这么抱着,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很快,三叔反应过来,他把袁媛转了过来,让袁媛面对着他,三叔的双手伸到袁媛的身后,搂着她的玉背。
「不管你是谁……我无法放下你……也无法舍下你……我只要你,我想你……我愿意不顾一切……」三叔就那么把袁媛抱在怀中,袁媛的双乳顶着三叔的胸膛。此时的三叔看着袁媛,之后对着袁媛说道,目光坚定不移的和袁媛对视着。
袁媛此时被三叔抱在怀中,眼中闪烁着挣扎和纠结,此时的她似乎面临着十分难以下决定的选择。
「唔……滋滋滋……」而三叔没有给袁媛过多的考虑时间,三叔的脸猛然凑上去,之后吻住了袁媛的红唇,之后用力的吸吮起来。
「唔唔唔……」袁媛的眼睛顿时瞪的大大的,此时无法说话,之后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同时她的双手推搡着三叔的肩膀,只是她的力气似乎很小,根本推不动三叔,三叔抱着袁媛的后背,疯狂吸吮着袁媛的红唇,俩人就那么在卧室的地板上转圈,此时就差一首国际华尔兹的舞曲。
「嗯……嗯……」而袁媛挣扎了一会后,慌乱的眼神逐渐安静了下来,最后变得十分的轻柔和迷离,眼中的情欲越来越高,原本推搡三叔肩膀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搂抱三叔的脖子,而她的红唇张开,香舌伸出,竟然主动和三叔舌吻起来,袁媛的双眸也逐渐闭上了。
「滋滋滋滋……」俩人动情的亲吻着,抱在一起的身体也在不断的移动着,最后来到了床边。
此时我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已经忘记了身体的感官,此时就算有人砍我一刀,估计我都感觉不到疼痛了。痛苦,震惊,无法理解,不可理喻……三叔疯了?袁媛也疯了吗?她已经知道三叔就是她亲生父亲,为什么现在?从被三叔抱住开始,袁媛就没有用尽全力去挣扎,如果袁媛要全力挣扎的话,三叔根本束缚不住她。
我不由得想起几天前的那个晚上,我半夜被袁媛吓醒,我用擒拿手去抓袁媛,结果被袁媛干净利落的反擒拿,我被袁媛给按在了床上。袁媛的身手可想而知,如果她要想反抗,就算擒拿不住三叔,但是从三叔怀中挣脱还是没有问题的。刚刚袁媛的反抗,好像就是象征意义的欲拒还迎,或许她心中在挣扎,潜意识的不想反抗。
画面中,三叔一边亲吻袁媛,一边收回了袁媛后背上的双手,此时的袁媛已经被三叔顶在了墙边。此时袁媛的后背靠着墙壁,而三叔粘在她身前,俩人用力的接吻着。俩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亲吻的越来越猛烈,三叔的手此时伸在袁媛的身前,解开了袁媛小西服的扣子,只有三个扣子而已,三叔几下就解开了,之后三叔脱下了袁媛的小西服。三叔又紧接着脱下了袁媛里面的棉质紧身衣,而在这个过程中,袁媛闭着眼睛,还抬起胳膊,配合着三叔把她的衣服脱去,而袁媛的上半身,此时就只剩一个胸罩,露出了袁媛丰满浑圆的双乳。
「滋……啵……」而这个时候,三叔和袁媛终于停止了接吻,俩人面对面,而袁媛也睁开了迷离的眼睛,就那么迷离的看着三叔,眼中带着挣扎,似乎还有一丝痛苦,但更多的是一种冲动和无奈,她似乎也想忍耐,但是根本忍不住,她也知道现在做的事情是天理不容,但是她就是忍耐不住。
「唰……」三叔的双手一下子就脱下了自己的大裤衩子,只是往下一拔,三叔的内裤和大裤衩子就滑落到了地板上,那根粗长的阴茎一下子就暴露在空气中。
此时的袁媛看着三叔的眼睛,似乎想要哭出来,她抿着嘴唇,没有低头,但是眼睛的余光却可以清晰的看到三叔那根勃起的大阴茎。袁媛想哭,想要逃避,但是她身体的本能让她根本舍不得,就仿佛是毒瘾发作一般,此时的她已经身不由己。
三叔拉着袁媛的手,身体一点点的向后退……
「咯吱……」走到床边后,三叔一下子坐在了床上,就坐在床边,而袁媛就站在三叔面前,此时三叔的脸正对着袁媛的腹部,额头对着袁媛的双乳。
「咔……」三叔的手伸到了袁媛的背后,善解人衣的三叔手指一扣,袁媛的胸罩背扣一下子就被解开了,两个罩杯顿时松垮下来,那对丰满的双乳顿时暴露在空气中,粉色的乳晕和乳头,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而袁媛丰满乳房的顶端,两个乳头已经充血勃起,挺立的模样就仿佛是两个樱桃和蓓蕾……而这个过程中,袁媛咬着红唇,没有阻止三叔。
「滋……」三叔张开大嘴,之后一口咬住了袁媛的一个乳头,之后大口的吸吮起来。
「嗯…………」而袁媛咬着红唇,头部微微扬起一下,发出了一声闷哼。而三叔的双手此时没有闲着,他一边吸吮着袁媛的乳头,一边双手伸到袁媛的侧面。
摸到了袁媛短裙的拉锁,很快,三叔的手抓住袁媛短裙的拉锁,往下一拉,袁媛的短裙失去了束缚,一下子就从袁媛的胯部滑落,滑落到袁媛的脚下。而袁媛的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丝袜,里面是一条粉色的内裤,不是蕾丝的,正常的内裤。
「嗯……滋滋滋滋……」三叔仿佛是一个孩子一般,在袁媛的两个乳房上来回的吸吮着。一个父亲,正在吃着女儿的乳房,而父亲的双手此时勾住了女儿的屁股,隔着内裤和丝袜,在女儿丰满浑圆的臀瓣上抚摸了几下,之后三叔的手勾住了袁媛的丝袜和内裤,两者一起往下一脱,丝袜和内裤顿时被父亲拔下,女儿丰满浑圆的雪白屁股,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内裤和丝袜快速被脱下,除了女儿脚上的一双高跟鞋,女儿全身已经一丝不挂的暴露在自己的亲生父亲面前……
94「滋滋……啵……滋滋滋滋……啵…………」三叔捧着自己亲生女儿的两个乳房不断的来回吸吮着,两个粉色的乳晕和乳头,已经沾满了三叔的唾液,甚至被吸吮的十分的舰艇。三叔的双手放在袁媛的细腰上,之后向下抚摸到了袁媛的屁股上,不断的揉捏着袁媛的臀瓣,还会把袁媛的臀瓣给扒开,之后再松手,袁媛的臀瓣重新闭合,雪白的臀肉跳动着。
「咯吱……」三叔给袁媛宽衣解带后,没有什么迟疑,身体往后一仰,躺在了床上,而袁媛被三叔抱着,一下子趴在了三叔的身上,女上男下摞在一起。此时的袁媛抿着红唇,眼中正在不断的滴落眼泪,滚烫的眼泪滴落在三叔的脸上,能够唤醒此时三叔的良知吗?
「咯吱……」只是三叔根本没有任何的迟疑和犹豫,抱着袁媛猛然的滚动转身,俩人的位置来了一个调换。此时袁媛被三叔压在了床下,三叔趴在了袁媛身上。三叔似乎十分的心急,双腿插入袁媛的双腿间,把袁媛紧夹的双腿一下子挤开,之后三叔的双腿往两边一分,把袁媛的双腿也给挤开了。同时三叔的一只手伸到胯部,扶住了自己粗长的阴茎,向着袁媛的胯部凑去。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而此时的袁媛预感到了这一切,此时的她双手推着三叔的肩膀,只是力度太轻太轻了,根本就是欲拒还迎。同时袁媛流着眼泪对着三叔轻声的呜咽说道,声音中带着乞求,伤感,无奈,还有一丝渴求。我相信此时的袁媛心中十分的纠结,也十分的伤心,也知道她和三叔之间已经不能再发生这种禁忌关系了,但是她的身体却是说服不了自己,根本无法使出力气挣扎,身体已经出卖了她,所以她只能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三叔的身上,希望三叔放弃。
「不要这样……救救我……」三叔果然迟疑了一下,看着袁媛的脸,眼中闪过了一丝怜惜和心疼,袁媛不由得再次对着三叔说道。救救我,简单的三个字,蕴含了好多的意思,也是一个矛盾的词语。袁媛让三叔怎么救她?放弃插入,结束现在的关系,这就是救了她。插入袁媛,帮助她缓解这些天积攒的性欲,这也是救她。不过听到袁媛刚刚的话语,她是想让三叔忍痛放弃现在要进行的行为。
「咕叽……」只是三叔稍微迟疑了一下后,眼中短暂的犹豫后,他的眼神就坚定了下来,手扶着阴茎对准了袁媛的胯部中间,尖锐的龟头抵住袁媛的阴道口后,胯部猛地往下一压,尖锐的龟头顿时快速的分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入了袁媛已经十分湿润的阴道之中。
「啊……」当三叔的阴茎插入的一瞬间,袁媛尖翘的下巴猛然扬起,之后红唇张开,发出了一声带着满足和舒爽的呻吟,还有最后的一丝不甘。三叔的阴茎只是插入进去一半而已,但是已经固定,无法拔出了,因为三叔的龟头已经在袁媛的阴道中完成了蜕变,已经牢牢卡主了袁媛的阴道口。原本推搡三叔肩膀的雪白双臂,此时也自由落体的落下,放在了郊区的两侧,此时的袁媛放弃了无用的抵抗,刚刚的也不算是抵抗,只是几句带着拒绝的话语而已。
「哦……有什么惩罚,以后都冲着我来吧……错的是我……」再次插入袁媛的阴道后,三叔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极致的舒爽,之后他的嗓子已经沙哑,仰头对着屋顶说道。
「结合了……」此时我念叨了一句,同时心中已经绝望了。这是为什么,明明俩人已经证实了父女的关系,为什么俩人还要结合?我此时心中已经没有了恶心,没有了伤心,似乎我所有的情绪和感受都已经消失了。看着三叔此时舒爽的模样,似乎比以前更加的舒爽和刺激了,虽然只是插入半根阴茎,或许三叔知道袁媛是自己的女儿后,心中的刺激比以前更盛,变态者的感受,咱们不懂。而袁媛似乎也是如此,虽然她强忍着什么,但是她的娇躯颤抖着,而且紧咬自己的下唇。
「呀……………………」没一会,袁媛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婉转黏人的呻吟,同时胯部轻轻往前挺起了一下,主动吞入,让三叔的阴茎插入的更深一些。
「噗呲……」而与此同时,我感觉三叔的阴茎似乎被什么东西往出顶,正在主动的往外退,似乎袁媛的阴道中似乎有一股力量正在往出挤三叔的阴茎。只是三叔的龟头死死的卡主袁媛的阴道口,根本无法脱开,最后袁媛的阴道口涌出了一股透明的清流,从袁媛的阴道缝隙中挤了出来,应该算是喷射而出,喷在了三叔长满黑毛的胯部上,床单一瞬间湿润了一片。
「潮吹……」袁媛竟然一下子潮吹了,三叔刚刚插入,还没有开始抽送,只是插入半根阴茎。袁媛竟然一下子就高潮了?许久没有这样的情况了,似乎她和三叔刚开始发生关系的前几次,才会有这种感觉,新鲜感嘛,可是随着袁媛和三叔之间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熟悉,袁媛达到高潮的难度也在一点点的增加着。
现在这种情况……是袁媛十几天没有做爱了,身体潜在的旺盛吗?还是说……这种变态父女乱伦的刺激,让袁媛一下子就高潮了?难道说袁媛也和三叔一样……
是一个变态……
「等等……」此时我脑海中不由得回忆起一个细节,那就是袁媛和三叔发生关系后,我曾经在地下室的健身房电脑上,发现了袁媛写下的日志。有一篇日志中记载了袁媛的性格。在那篇日志中,袁媛承认自己有潜在的恋父情结,因为从小岳父对她十分的严格和严厉,她不懂岳父的苦心,所以感觉自己缺少父爱,对岁数大的人感兴趣,对自己的父亲也有过幻想。那么现在三叔已经是她的亲生父亲,岂不是变相的满足她一直以来扭曲的欲望情节吗?
「啪……」我不由得猛然拍了一下脑门,我竟然把这个给忘了,也是这段时间里,自己被岳父出事和岳母的事情弄的焦头烂额。只是现在想起来有什么用,已经晚了,如果那个时候我就想起,我一定会起戒心,至少不会允许俩人在此发生。只是现在晚了,袁媛和三叔这对亲生父女已经再次结合,老天爷啊,如果你真的有眼,为什么不降下神雷,劈死这对乱伦的父女?
好,上天不管,我来管……袁媛和三叔再次发生的一幕,彻底让我出乎预料,也让我的忍耐达到了极限,以前所有的压抑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什么工作,什么婚姻,什么以后……我现在都不在乎了,我要亲口问问三叔和袁媛,把我这个侄子、堂哥、丈夫,置于何地。我没有和出差的警员打招呼,甚至连衣服什么都来不及收拾,我拿着手机就跑出了休息室。把还在播放实时监控的手机往副驾驶一放,启动了警车就冲了出去,向着家里赶去,如果我开的快一点,一两个小时就可以到家里。
此时我已经彻底爆发了,我不给岳母打电话,不给袁媛打电话,我亲自赶过去,我要现在捉奸,当面质问他们。此时手机里的父女二人,已经开始了真正的交合。「啪啪啪……」三叔此时趴在袁媛的身上,双手捧着袁媛的脸颊,俩人的嘴唇正在疯狂的亲吻着,三叔的胯部上下耸动着,腹部撞击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噗呲噗呲噗呲……」俩人性器的交合摩擦声,也隐隐的传来。
此时车子里没有音乐,在归途的路上,只有三叔和袁媛的交合声和我相伴…
95此时的画面中,三叔和袁媛已经开始的真正的交合,只是现在的姿势是俩人平时很少用的。袁媛就那么躺在床上,而三叔压在她丰满雪白的肉体上,袁媛的双腿分开蜷起,三叔的胯部在袁媛的双腿中间,长满皱纹的屁股上下起伏着,粗长的阴茎在袁媛的阴道中进进出出。而此时的三叔,双手捧着袁媛的脸蛋,俩人正在不断的亲吻着。彼此的鼻腔喷出火热的鼻息,俩人粗重的喘息声,胯部撞击的啪啪声,还有性器不断摩擦的淫水声,都沉浸在三叔的主卧里。
从开始主动搂抱和亲吻袁媛,到直接插入,三叔用上了比以往都要快的速度。
以前的时候还会口交进行缓慢的前戏,但是这一次,似乎是三叔着急插入,就是一副「先插入你」再说的架势。或许三叔思念了许久,着急插入,也或许是害怕袁媛中途反悔,必须趁着袁媛犹豫的瞬间插入,只要插入了,那么一切都无法挽回,除非三叔射精,否则根本无法拔出。无疑,三叔得逞了,如果三叔在墨迹一会,保不准袁媛会不会突然推开三叔。
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姿势,父女二人正在交合,只不过袁媛的眼角一直在流着眼泪,眼泪滑落到袁媛的头部两侧,床单湿润了一小块痕迹。虽然袁媛在流着眼泪,但是袁媛的回应却不生涩,伸出香舌和三叔舌吻着,既痛苦又渴望的和三叔配合着。我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去看向旁边的手机,有几次差点摔下高速去。
最后我拿起手机,把手机固定在中控台的支架上,这样可以更好的看着这一切。
了,但是我此时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此时我的脑袋已经乱了。
本来关系的公开,就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虽然和袁媛之间也莫名多了一层兄妹血缘关系,但我们至少可以保持精神恋爱。原本以为三叔和袁媛的父女关系公开后,俩人也可以断绝一切关系,就算三叔愿意,但是袁媛不愿意。只是没有想到,现实又给了我致命的一击。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赶回去,当着俩人的面质问俩人,虽然有监控为证,但是我不要,我要在俩人交合没有结束,在俩人交合的现场,抓住俩人,质问俩人,忍受了这么久,我必须要一个交代,就算死也要死的明白。
画面中的俩人亲吻了许久后,嘴唇终于分开,之后嘴唇张开大口的喘息声,而三叔的胯部还在上下耸动着。这样的交合姿势,抽送的幅度不会很大,但这样的姿势无疑是最亲密的姿势。三叔趴在袁媛的肉体上,胸膛挤压着袁媛丰满的双乳,俩人的身体最大面积的贴合在一起,还可以亲吻着,袁媛的双臂搂着三叔的脖子,俩人此时除了多了一层父女的关系,似乎和以前没有任何的变化,反而比以前更加的亲密了,而且性爱的质量比以前还要高,从俩人的眼神和表情来看,现在的交合比以往都要舒服,似乎最初的新鲜感又回来了。
「袁媛……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你是我的女儿后,我反而更加的想要你,就像现在,感觉比以往都要舒服。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一世的情人,这句话一点都不假……」三叔不由得停止了抽送,之后抱着袁媛说道。
「我好恨我自己……」袁媛没有说其他的,只是闭上眼睛,止住了自己的眼泪,说了简单的几个字。三叔不由得吻干了袁媛的眼泪,显得十分的心疼。
「不要恨自己,要恨就恨我,如果上天要惩罚我们,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三叔继续抱着袁媛说道,这句话太俗了,好多电视中的演员说过无数次了,虽然庸俗,但是此时袁媛听起来却是那么的受用。三叔不但弥补了袁媛却是的父爱,也弥补了我和她性爱上的缺失。可以说,三叔对于袁媛即是父亲,也是丈夫,一箭双雕。
「来……」说完之后,三叔抱着袁媛不由得轻轻的转身,三叔躺在了床上,袁媛则趴在了三叔的身上,俩人的性器还紧紧连接在一起。三叔躺在那没有动,而袁媛还趴在三叔的身上,就那么看着三叔,眼中充满了复杂,袁媛的双手此时轻轻的抚摸和揉捏着三叔脖子两边的大肉瘤,不知道此事袁媛在想着什么,此时虽然没有开始抽送,但是三叔那鼓鼓的大龟头,此时正在袁媛的阴道中收缩着。
「滋……」纠结了许久之后,袁媛突然抓着三叔的大肉瘤,之后低头一下子主动亲吻在三叔的嘴唇上,疯狂的吸吮三叔的嘴,而三叔也热烈的回应着。
「啵…………」在三叔的嘴唇上用力一吻后,三叔突然撑着三叔的胸膛,直起了上半身,之后双腿蹲起,玉足踩在床面上。
「啪啪啪啪…………」袁媛开始上下剧烈的起伏起来。五秒钟,只有五秒钟的转变,刚刚袁媛十分的纠结,十分的安静,只是突然在三叔的嘴唇上疯狂一吻,之后就开始观音坐莲,在三叔的胯部上大幅度的起伏起来。长满阴毛的胯部和三叔的胯部撞击在一起,发出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三叔的阴茎很长,而且龟头还有卡主阴道口的固定作用,所以袁媛可以肆无忌惮的起伏,无论幅度有多大,都不用担心三叔的阴茎从她的阴道中滑出。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三叔粗长的阴茎在袁媛的阴道中进进出出,父亲的阴茎,女儿的阴道,此时正在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不断的激烈摩擦着。大股的淫水和爱液从袁媛的阴道中流出,顺着三叔的阴茎而滑落,三叔的睾丸上,阴毛上,还有三叔胯部的床单上,已经阴湿了一大片。此时的袁媛似乎陷入了疯狂之中,似乎一下子决定放开自己,放纵自己。现在的袁媛,比以往都要主动,似乎在疯狂的发泄和索取,享受着自己亲生父亲的生殖器和身体。
「哦……哦…………」三叔此时双手扶着袁媛雪白的大腿,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呻吟着,眼睛在袁媛雪白的乳房和胯部来回的巡视着,袁媛雪白坚挺的双乳不断的上下剧烈晃动着,两个粉色的乳晕乳头不断的画出一道道优美的弧度。
「啊啊啊啊…………」袁媛此时闭着眼睛,大口的呻吟声,声音比以往都要夸张,但里面充斥着是极度的舒爽和刺激。这一对变态的父女,真的结合在一起了,真的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天生一对的变态父女。此时的乱伦让我感觉到恶心,但是父女二人却感觉到比以前都前所未有的舒爽和刺激。
我不由得再次踩下了油门,车速不由得再次加快,此时是晚上,视线根本不好。但是此时我真的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如果此时车子失控的话,发生意外,我肯定必死无疑,但是我此时已经不在乎了。死了就好,死了就不用纠结和痛苦了,现在活着反而更加的受罪。很快,我们的城市就映入我的眼帘,下了高速,我进入了市区,向着三叔的家里赶去。同时我把监控暂时关闭了一下,一只手给岳母发了一个微信:「快去看看你前夫和你宝贵闺女干的丑事,在监控中看到了么?」
岳母向我要了监控的软件和账号密码,相信岳母一定可以看到的,不知道岳母看到之后是什么感想?如果她能够和我一起去抓奸,那就更好了。给岳母发完信息之后,我暂时把车子停在了路边,重新打开了监控的画面。就这么几分钟的功夫,画面中的父女二人此时已经换了姿势和地点,此时的袁媛犹如八爪鱼一样挂在三叔的身上,俩人用火车便当的姿势向着客厅走去…………
96很快,我的车子就进入了那个小区的门口,只不过我没有把车子直接开到三叔家的楼下,万一打草惊蛇就不好了。此时我的手中还拿着那个手机,屏幕中还播放着袁媛和三叔的监控画面。此时画面中,三叔和袁媛正在不断的交合做爱。
火车便当的姿势,袁媛被三叔抱在身上,三叔搂着袁媛的屁股不断耸动自己的胯部,粗长的阴茎不断在袁媛的阴道中进进出出着。大股的淫水爱液不断的顺着袁媛的臀沟和三叔的大腿给滴落着。而袁媛的双手搂着三叔的脖子,修长雪白的双腿缠绕在三叔的腰部上。
「滋滋滋滋……」而此时三叔和袁媛搂在一起不断的亲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客厅的灯光已经关闭了,只有主卧的灯光还有着一丝微弱的灯光。看来俩人还是有着最后的羞耻心,在最猛烈的交合阶段来临前,俩人关闭了灯光,给俩人蒙上了一层虚伪的遮羞布。只是关灯就可以掩盖俩人父女乱伦的事实了么?这不过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罢了。
我踩着泥泞的路往小区跑,走到单元楼下,袁媛的那台路虎还停在楼下,刷的十分的干净和闪亮。此时我怒不可遏,以前做过那么多次努力都没有让俩人停止,我像个王八一样一忍再忍,本来以为俩人的父女关系是最后一刻救命稻草,没有想到俩人又开始了,我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尤其是袁媛竟然这么配合,简直比以前交合的还要舒服和刺激。虽然袁媛现在是三叔的亲生女儿,我只是堂哥,但是别忘了,我才是袁媛法定意义上的丈夫,我俩可是有结婚证的,这么多绿帽子都带上,现在该是新账老账一起算的时候了。一会把二人捉奸,我要好好质问二人,尤其是袁媛,以前对我的爱都是骗我吗?没有性,我可以忍,但是我连柏拉图式的恋爱都没有了吗?我先把二人抓在现场,等岳母来了之后,正好一家四口,找一个解决的办法,否则的话,就鱼死网破吧,该有一个结果了。
我踩着楼梯上楼,此时手机的音量已经被我关闭了,此时里面的俩人还在不断的交合着。我此时已经站在了房门口,里面大声的呻吟声,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啪啪的撞击声,都传入了我的耳朵之中。我拿着手机不由得犹豫了,因为房门反锁着,我却没有钥匙。此时出来的匆忙,根本没有来得及带警局里的特殊开锁工具,让我用铁丝和耳勺开锁,那是开玩笑,电视里才会这么演罢了。
「冷静……冷静……」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自己是在太冲动了,就这么回来了。如果此时回警局去取开锁工具,一切肯定来不及,等我回来,父女二人可能已经结束了。但是我现在敲门,只能是打草惊蛇,俩人可以强行分开,或者不开门。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就有一个执念,我就要在俩人无法分开的时候来抓住二人。而此时,隔音十分好的房门仍然传来袁媛和三叔的交合声,让我好不容易控制出的冷静又失去了。
「对了,窗户……」此时我不由得想到了窗户,上次我不是从二楼的窗户爬下去的吗?三叔刚搬来的时候,我还爬过窗户偷窥过。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赶紧下楼,之后跑到了单元楼的外面。此时我抬头看着那个窗户,因为客厅没有开灯,所以只有一道微弱的光线。现在我终于知道俩人为什么关灯了,原来此时根本没有拉上窗帘。在袁媛来的时候,三叔还没有拉窗帘,或许在交合之前,俩人也没有想着要发生关系,所以窗帘根本没有来得及遮掩。而俩人做爱出来的时候,发现了窗帘没拉,俩人用了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关灯,总比拉窗帘来的容易和快速。此时的父女二人,只想享受彼此的身体,不想其他事情耽误俩人此时宝贵的时间。
「啪啪啪啪……」而画面中的公媳二人此时已经完成了姿势转换,变成了后入式。此时的袁媛双手撑着茶几,三叔抱着袁媛的屁股,正在袁媛的身后不断的耕耘着。俩人的身上已经溢出了不少的汗珠,显得晶莹剔透。而袁媛胸前丰满的双乳正在不断的前后摇晃着,俩人现在可以用上各种各样的姿势,而不需要担心性器分开。袁媛雪白的身体不断的前后晃动,红唇张开不断的娇喘着。此时我发现窗户似乎没有关严,还有一道通风的缝隙,连这点细节都没有注意到,父女二人此时对彼此的渴望是多么的强烈。只是越是这样,让我反而越绝望,我知道自己该赶紧行动了,否则一会二人就结束了。
「嘿……」我把手机关闭了,之后双脚一跳,双手一下子抓住了一楼的窗檐,之后奋力的向着二楼爬去。我的身手还算不错,奈何这几天似乎又下过雨,我的脚上沾染了不少的稀泥,所以脚蹬在墙壁上,根本借不到太多的力。我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勾住了二楼的窗台,此时我也不由得把脑袋伸了过去,正好看到了里面的一幕,只是里面很黑,根本看不到,只能看到两个雪白的肉体不断贴合在一起。
「啪啪啪啪…………」阵阵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传入我的耳朵,还有俩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袁媛销魂的呻吟声。而此时俩人就在窗户跟前不远处的茶几边缘,只不过此时的袁媛不再是弯腰扶着茶几,而是站直身体,后背贴在三叔的怀中,玉背和三叔的胸膛贴合摩擦着,而袁媛修长的双腿合并在一起,屁股向后撅起,紧紧贴着三叔的胯部,而三叔从后面抱着袁媛的细腰,袁媛转头向后和三叔贴在一起亲吻着,发出了滋滋的响声。
此时俩人的姿势好亲密好暧昧啊,我赶紧双手往上一撑,同时我用一只手抓住了窗户的缝隙,一下子就把窗户给打开了。还好,天助我也,如果此时俩人把窗户关死反锁,我还真的无法打开,房门关死,窗户关死,我就无法抓现行了。
这就是我当警察这么多年的经验,拿贼拿赃,捉奸捉双,现在我就是在捉奸。
在窗户被突然打开的那一刻,亲吻的父女二人终于注意到了我,三叔抽送的动作突然停止,三叔还抱着袁媛的小腹,胯部和袁媛的屁股贴合在一起,而袁媛还靠在三叔的怀中,胳膊还向后搂着三叔的脑袋。
「狗男女……」我不由得怒吼了一声,把这么长时间积攒的所有的痛苦,用这一声怒吼发泄了出来。同时,我双手扣着窗户框,脚踩在窗台上,准备翻进窗户里,跳入客厅之中。
「啊……嘿…………」只是袁媛最先反应过来,只见袁媛慌乱的发出了一声尖叫,此时的她和三叔离窗户也很紧,也就一米左右的距离。只见袁媛发出一声尖叫后,突然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在那条美腿抬起的一瞬间,我甚至看到了袁媛双腿间那些散发着荧光的淫水爱液,而且还有一根粗长的阴茎深深插在她的阴道中。
「砰……」只是我还没有回过神来,袁媛的玉足就顿时踹在了我的脸上,力度很大。袁媛自小习武出身,又是在情急慌乱之下出脚,力度很大,而且我此时脚踩在窗台上,顿时一滑,双手也没有抓稳窗户框。我的身体顿时被袁媛踹的飞了出去,我的身体在空中飞舞,那个窗户离我越来越远,最后看到的是袁媛惊慌失措的表情……
「砰……」我的身体顿时摔在了地上,而地上有很多的砖头和石头,我顿时感觉到头部和全身都被砖头和石头给磕碰道,我顿时感觉到全身一麻,最后意识越来越模糊。
「老公…………」这是在我失去意识前,听到袁媛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唤,随后我就晕了过去……
97我感觉到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自己一直想醒过来,却总也清醒不过来,我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的脸上被盖了什么东西,盖上又摘下,之后耳边有着滴滴答答的声音,还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躺在柔软的枕头上晃动着。偶尔耳边会传来轻轻的哭泣声,似乎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喃喃的说着什么,偶尔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只不过这个声音中,最多的是叹息。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悠悠转醒,脑袋中慢慢的有了一丝意识,之后一切思绪都回到了我的脑袋中。我慢慢的想起来,我回来抓奸,当我费力的爬上二楼的时候,结果被赤身裸体、和三叔交媾中的袁媛,我的妻子,一脚给踹了下来,而我从二楼摔到了一楼。还好二楼和一楼的高度不高,我才不至于摔死,不过如果我是头部向下摔下来的,那就可能会真的没命了。我不由得慢慢睁开了眼睛,结果看到十分结拜的屋顶,上面的LED灯亮着,而且我的脸上带着东西,很难受很难受。
我的眼睛慢慢的往下翻,结果看到我的脸上带着的是氧气罩。而我的眼睛余光能够看到两边似乎有一些医疗仪器。我的思绪慢慢的清晰,这里是医院啊,我没有死,而是躺在了医院里。此时我带着氧气罩换换的呼吸着,我不由得想抬手,想起身,结果我发现自己……自己竟然感觉不到自己的双手,我不由得再次尝试动动自己的脚,结果还是感应不到,渐渐的我发现了一个事实,我竟然感觉不到自己的全身,甚至连我起伏的胸膛我都感觉不到。我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自己的脑袋,尤其是氧气罩,还有头下的枕头,我想转头看看旁边,结果发现我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我刚醒来,全身机能还没有恢复?我到底受了多大的伤?为什么带着氧气罩?在我的印象中,带着氧气罩肯定是重症了。我此时连头部都弄不了,只能看到身体上方的输液架子,还有好几瓶正在滴落的药物。而耳边都是各种仪器发出的声音,尤其是「呼呼呼的声音,这个声音貌似是呼吸机。「来人,快来人………」此时我张口喊道,结果我的嘴唇张开了,却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来,只有「额……额……」的声音,而且声音十分的沙哑。做梦,对,我此时一定是在做梦,只是这个梦该怎么才能醒来?我此时连用手掐自己一下都做不到,除了脑袋之外,我全身没有任何的知觉。
「嘤……」不知道过了许久,我竟然听到了我旁边的不远处发出了一个声音,很轻很轻,像是刚刚醒来的梦呓,只是我此时根本无法转头,所以无法看向身边。
难道我身边有人?很快,一个身体迷迷糊糊的直起,看样子她刚刚应该是趴在病床上,在我身边,只是我无法转头看到她。那个人此时正在揉着自己的眼睛和脸,而我只能转动眼球斜视她,弄得我的眼睛酸疼。长长的秀发微微有些凌乱,身上穿着十分简单的运动装,玉手发白,十分的纤细。
「啊……」最后,她的双手从脸上拿开,之后抻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而这个时候我终于看到了她的脸,是那么的熟悉,但此时却显得是那么的陌生。这个人是一个女人,也是我曾经最最心爱的妻子,也是她把我从二楼踹了下来。
「恩……」她此时显得十分的憔悴,伸完懒腰后就立刻全身放松了下来,显得十分的没有力气,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
「额……」她的眼睛显得十分的憔悴和无力,不由得抬头看了我一眼,无意中的一眼,之后她迷糊的眼睛瞬间睁大。
「啊…………」袁媛顿时发出了一声尖叫,双手顶着自己的脑袋两侧,显得十分的欣喜,又显得十分的震惊。
「铃铃铃……」袁媛的手往我的头上伸了一下,似乎按了什么东西,顿时一股响铃在我的病房中响起,很快一大群医生和护士赶了过来,开始给我检查。
「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如果听到的话,你就眨巴两下眼睛……」一位十分美丽的医生来到我身边对着我说道,她的手抚摸着我的额头。我不由得眨巴了两下眼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知道我无法说话?
「我现在握着你的手……你能感觉到吗?哪怕能够感觉到一丝,你就眨巴两下眼睛,如果感觉不到,你就闭上眼睛不要睁开……」那个医生再次轻轻的说道,我此时根本感觉不到她握着我的手,而袁媛此时带着眼泪,双手放在胸前,似乎在合十祈祷什么,显得十分的紧张和担忧。我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因为我没有任何的感觉。
「我现在正在按着你的锁骨,你能感觉到吗?能够感觉到就继续闭着眼睛,如果感觉不到就睁开眼睛……」我感觉到自己的头部微微晃动了一下,一个东西伸到被子里,被子抖动摩擦着我的下巴,但是我还是感觉不到有人抚摸我的锁骨,我不由得睁开了眼睛。此时医生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弄弄的担忧,而袁媛的眼中已经十分的害怕。
「我现在正在抚摸你的脖子……你能感觉到吗?能的话就眨巴两下,如果不能……」此时我看到医生的手按着我的脖子,但是我仍然感觉不到,我没有等医生在说话,直接闭上了眼睛给了她答案。
「我现在摸你的脸,你能感觉到吗?能的话,睁开眼睛……」我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我不由得睁开了眼睛。
「好了……」医生没有在和我继续说话,而是给我盖好了被子,只不过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的神情,似乎是弄弄的失望。
「你刚刚醒来,再好好休息一下吧……」医生说完之后,不由得向着旁边走去,而袁媛则带着泪光跟在了医生的后面,没一会,我就听到了房门关闭的声音,之后听到了微弱的说话声,似乎袁媛和医生在走廊说着什么。
虽然医生刚刚只是几个简单的问题,虽然俩人现在躲着我说话,但是我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了。我不是什么也不懂,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此时我不由得回想起我摔下楼的那一刻,当时我摔在了一堆碎转头块上,尤其是我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一个尖锐的东西给顶了一下,是后脖子。如果我猜测正确的话,我应该是伤到了颈椎,如果颈椎神经收到了严重的损伤,那么可能就是全身瘫痪。刚刚医生给我检查,询问我问题,我连自己下半个脖子都感觉不到,没准我就是颈部以下全身瘫痪。虽然说这个结论下的还早,毕竟如果神经损害不重,还有康复的可能,但是神经学目前还是世界上的医学难题,现在不知道有多少腰椎损伤而下肢瘫痪、胸椎损伤、颈椎损伤的人,他们都坐着轮椅,甚至只能躺在床上,根本无法治疗。或许将来神经学会被世界攻破,但那是没有目标而遥遥无期的事情。
我真的就这么瘫痪了吗?还是说我正在康复期,以后还会慢慢产生知觉?此时我一动不能动,嘴唇张开只能发出沙哑的呻吟,因为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胸腔来配合声带发音了。此时我不敢相信现在的一切,二楼摔到一楼,几米的高度,真的就让我从今以后成为一个废人吗?我的颈椎受损到了什么程度?到底有没有康复的可能?只是我左等右等,都没有人过来过,最后我的意识再次模糊,再次失去了意识……
98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次迷迷糊糊的醒来,结果看到自己似乎不在原来的病房了,换了一个地方,而且我的脖子上似乎插了一个管子。虽然我没有太多的医学知识,但是我知道,一旦在脖子上插入管子,要么就是呼吸用的,一边由严重肺病的人用,另外一个就是……没有吞咽和咀嚼能力的人,开的食道插管,这样可以把流食顺着管子输入人的胃部。虽然现在可以打营养药,但是毕竟营养不均衡,最好的方法就是开辟食物管道。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管子,此时我还带着氧气罩。我不由得看向了旁边,结果发现旁边多了一个人,是岳母,看到我醒来,岳母有些不敢和我对视,眼神闪躲着,一边的袁媛也是如此。
「你出去吧,袁媛,还是要告诉他的,既然不说不出口,就由我来说吧……」
岳母不由得对着另一侧床边的袁媛说道,袁媛微微点了点头,之后看向了我,我也看向了她,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眼神,我只知道自己睁开眼皮的力气已经很大了,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神。袁媛摸了一把眼泪就走了出去,随后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小闯……我真的不愿意这样面对你,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但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你为什么那么冲动?为什么就不能在等一会?那晚我后来也到了,只是我到了之后,正好看到你从二楼摔下来……」岳母不由得坐在我身边和我说道,我此时想张口,但是也只能张口罢了,因为我此时脖子插着管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有我的脑袋还是清醒的。
「你摔下来的时候,被硬度挫伤了颈椎,造成了颈椎骨折,颈椎神经受损。现在你现在高位截瘫,从你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来,就算我不说,你自己也感觉到了……」岳母不由得低头捂着自己的脸说道,虽然我已经猜到了,但是现在从岳母的口中得知,我还是不由得绝望了,本来我还抱有最后一丝的希望。
我此时无法说话,只能看着岳母,眼泪缓缓的流了下来。
「这些都是袁媛的错,我后来从袁媛口中得知了经过,如果不是她踢了你一脚,你也不会从窗户上摔下来。但是小闯你要知道,袁媛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当时根本没有想到窗户会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开始的时候她没有注意到那个人就是你,等后来看清是你,她本能的不想让你看到她那个时候的样子,所以情急之下想阻止你进来,想阻止你看到这一切,当时袁媛慌乱的心情可想而知,在她冲动慌乱的本能之下,她才会伤到你……」
「小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说这些都没有用了。你已经昏迷了半年多,这半年多的时间里,袁媛每天都陪在你身边,除了外出洗澡或者换洗衣物,她几乎24小时没有离开医院,每天陪在你的床上,陪着你说话,向你忏悔……」
「小闯,也许说这些话会让你嗤之以鼻,但是袁媛真的很爱你,爱你很深。她其实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只想背着你玩一些平时不敢玩的东西,她一直期盼不被你发现。或者在你发现之前悬崖勒马,在那天的时候,袁媛其实就是想和你三叔最后一次……算是对以往糊涂事情的一次告别,我相信袁媛说的话。但是没有想到……我想到了你会找上门,但是我没有想到会出现现在的意外。本来从二楼到一楼的高度,你还不会摔这么重,只是不偏不倚,你的脖子正好摔在了一块石头上……」
「小闯,你放心,我们一家欠你的,我们都记在心里,袁媛会用她的下半生来补偿你。她还是你的妻子,她会一直照顾你,每天陪着你。虽然说现在你的病还治不了,但是未来的事情谁可以预知呢?如果将来哪天人体神经学获得突破,你也有重新恢复的一天。所以你要坚强的活着,只要你坚持,相信将来会有奇迹出现的……」岳母说完之后,不由得拿着纸巾给我擦拭眼角的泪珠,我想躲避,但是我却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脑袋轻微的晃动几下,我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张嘴,还有眨眼,甚至连咬舌头的力气都没有。
听完岳母的话,我只有一个念头,让我此时安乐死吧。所有的误会,所有的意外,我都不想去追究,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无法挽回,从今以后我就是一个活死人,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我真的无法想象。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像岳父那样,至少他没有思想和意识,这样也就不会感受到痛苦。此时我只能在脑海中想,为什么上天对我如此不公平,我李闯自认为没有做什么亏心事,而且我还做过不少善事。在工作上,我都是刚直不阿,维护着真理和正义,不知道破了多少的案子,抓了多少罪犯。
以前我一直坚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但是现在印证在我身上的,却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就是天理吗?这就是公平吗?我还年轻,还有大把的青春,好的工作,但是一切都成为了泡影,我成为了一个只知道吃饭和拉屎的废人,甚至我想自杀都做不到了,只能躺在床上,只有脑袋还是存活的。不过也好,这样自己无法说话,以前所有的事情都成为了永远的秘密,我就算想透露出去都做不到。
「局里也认定你是抓捕罪犯的时候出现意外,给你认定了工伤,当然,后面我花了大力气运作了不少的事情。小闯,事情已经发生,你就好好的活下去,以后你就可以好好的休息,等待着将来有真正的医疗条件,到时候你就可以重新站起来……」岳母给我擦干眼泪后,不由得走了出去,随后听到了房门响起,走廊里传来了稀稀疏疏的声音,似乎岳母在和袁媛谈论着什么。
很快,一些护士走了进来,之后拿着一些医用流食,开始通过管子给我注射到胃部。看着那些食物通过管子涌入我的脖子,但是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自己就是一个木偶,被人任意的摆弄着。之后又开始给我换药,同时我感觉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之后袁媛和护士一起给我换什么东西。虽然我看不到,但是透过余光看是看到,她们似乎在给我换纸尿裤。全身瘫痪的人,大小便已经全部失禁,必须穿着纸尿裤。以前我也看到过这样的报道,对于那些下肢瘫痪的人,我也由衷的可怜他们。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这么一天,现在的我甚至比他们都要可怜。他们至少可以自己吃饭,手也可以用,玩玩手机,坐在轮椅上。而我却是高位截瘫,只是因为被自己心爱的妻子踹了一脚……
当护士和袁媛给我换好纸尿裤后,袁媛开始抬起我的腿,我眼睛的余光看到了自己的脚,腿部和脚微微有些肿,袁媛用双手停的给我揉搓按摩着,同时给我擦拭身体。我知道一个瘫痪的人,必须经常按摩全身,免得血液受阻或者浮肿,同时也可以预防肌肉萎缩。而这个过程中,袁媛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偶尔和我对视,看到我的眼神,她的眼中带着弄弄的愧疚和自责,最后溢出泪光,擦拭干净后,又开始给我擦拭身体,按摩身体,只是我根本感觉不到,只是后脑勺枕在枕头上不断的晃动着。我此时有千言万语,我有好多的问题,我不想责怪袁媛为什么会踹我那一脚,我相信那是袁媛慌乱冲动之下所为,但是我就想知道她和三叔这么长时间,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这一切,我都已经无法问出口了……
99「老公,你知道吗?我真的有好多话想要对你说,我更多的想要对你忏悔,道歉,祈求你的原谅。但是当你醒来之后,尤其是看着你的眼睛,我终于明白,我说的再多,解释的再好,也无法挽回自己犯下的过错。如果你现在安然无恙,我可以向你下跪,我可以匍匐在你的脚下,用最最卑微的姿态祈求你的原谅,甚至以后我都愿意听你的话,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
「老公,我一直都在欺骗自己,我一直告诉自己,我就是瞒着老公在玩一场自己喜欢的游戏,只是这个游戏我平时真的不敢玩,也不敢让老公知道。我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贪玩的小女孩,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老公,你原谅我,就让我好好的放纵几次,让我激情几次,过过瘾。只是我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越陷越深,最后无法自拔。我本来想着,永远不让你知道,只要自己小心翼翼,因为你在我的心中,是那么的傻,那么的相信我。无数个夜晚,在我一个人的时候,我都会后悔,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只是每次情欲上来的时候,自己就迷失了,什么都不顾及了,每次激情过后,自己又会后悔……」
「这么长的时间里,我就在冲动、后悔两者之间来回的往复着。我害怕你知道,但是又侥幸的认为你不会知道……」袁媛帮我把被子盖好,之后坐在我旁边轻声的说道,只不过她根本不敢看我,更不敢和我对视。
「老公,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就不告诉我呢?哪怕你打我,骂我……至少我会早早的断绝。老公,如果你早点让我知道你已经发觉了一切,我一定会断绝和他的关系,在我的心中,你才是我最爱的人,你在我心中,是和我父母一样重要的人,为什么你就不早和我坦白这一切呢?」说完这句话后,袁媛不由得趴在了我身上,哭泣着说道。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我好像把过错都推到了你一个人的身上。其实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应该被全世界所唾弃,我是一个比潘金莲还要恶毒的女人。老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看到你从窗户窜出来,我下意识的想要阻止你看到这一切,所以我才会忍不住出手,只是当我的脚触碰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后悔了,只是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最后……我眼睁睁的看着你摔了下去,而且还摔的这么重……」
「老公,如果用我的命可以换回你的康复,我真的毫不犹豫的愿意为你去死……我对你的愧疚和亏欠,我愿意用自己的整个后半身补偿。我以后不想当警察了,也不想当什么女强人,也不想当什么富二代。今后,我只想照顾你,形影不离的陪着你。咱们可以等,等将来医学突破的那一天,你就可以重新站起来,到时候咱们一起去旅游,一起去看日出,吃咱们喜欢吃的东西,玩咱们喜欢玩的东西……」
「老公,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千万不要颓废下去。医生说了,如果你颓废下去,将会命不久矣……」袁媛说完后,又趴在我的身上哭了起来。
袁媛所说的我自然知道,全身瘫痪的人,就怕失去活力,失去意志,就算身体技能还在正常的运转,那么他也命不久矣。听到袁媛的话,我心情是复杂的,其实袁媛不用解释太多,我心中早已经想明白,袁媛和三叔之前的事情,我很多也感觉到了,袁媛的话只是给了我一个验证而已。袁媛出手伤我,也是在情急之下,但这些都不是我可以原谅她的理由,错了就是错了。只是现在,我还能够做什么呢?我什么都做不了,我连开口辱骂她都做不到,摊牌?报复?一切都成为了泡影。听了袁媛的话,我想笑,是冷笑,是嘲笑,但是我根本笑不出来。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神经,但是根本笑不出来,反而眼角流下来泪珠……
「老公……你说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啊?」看到我流眼泪,袁媛拿着纸巾给我擦拭眼角,之后一边哭一边说道。袁媛的这句话,说出了我的心声,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此时我不由得想到了三叔,三叔现在怎么样了?不是我关心他,我只想知道,我被他弄得如此的凄惨,他是什么样的心态?有没有愧疚和伤心?此时我根本不得而知,因为我醒来后,我看到了岳母和袁媛,甚至在我睡梦中,有以前的同事来看过我,只是我不愿意面对他们,自己又无法和他们说话,害怕自己流眼泪,所以同事来的时候,我都是闭着眼睛,用耳朵听他们说话,我真的好像睁开眼睛和他们说话,和自己曾经的好兄弟诉说我的委屈。只是随着我出事,这件事情的真正起因和整个经过,都会成为一个谜,可能是永久的谜。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因为我的情况已经稳定,就是这个样子了,和岳父一样,可以回家修养了,再呆在医院也不会有任何的作用。就这样,在医院的安排下,我被抬上了救护车,车子驶出了医院。在车上,我的脑海不断的想着,我这是去哪儿?是回到我和袁媛的别墅?还是回到岳父母那里?我现在大部分的时间都是闭着眼睛,因为我真的不想面对袁媛和岳母,看到他们只是让我伤心。这么长时间,我想到了无数个寻死的方法,但是最终都无法实现,就连最简单的咬舌自尽,我都做不到,我试过咬自己的舌头,但是我颤抖的下巴,连让我舌头疼痛都做不到。
许久之后,我被人抬着,用车推车,自己的脑袋不断的摇晃着,许久之后才安静下来。而周围就是一些医疗器械的声音。安静下来许久后,我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因为身边已经没有了人说话的声音,此时我不由得看着屋顶,眼球转头看着脚下和旁边,当我看向旁边的时候,我隐隐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岳父……这个房间周围的场景是那么的熟悉。岳父成为植物人后,就在岳母家最大的房间中,由最好的护理团队照顾着。没有想到,时隔没多久,我竟然也到了这个房间里。细想想,这也很正常,把我和岳父放在一个房间里,这样护理团队也可以护理我。
此时我看着身边的岳父,虽然我看不清楚,但我十分的羡慕他,就算我不死,成为植物人也很好,至少自己就不会这么烦了。自己整天睁开眼睛看着周围永远不变的场景,连食物的味道都感觉不到,尿尿拉屎都没有知觉,这样的日子是别人无法想想的。正当我查看四周的时候,外面似乎隐隐传来了岳母、袁媛还有一个陌生人的声音,似乎是医生。
「千万记得,不要让他感觉到平常,要想方设法的刺激他,让他的大脑活跃,酸甜苦辣,悲欢离合,各种方式都可以。就是不要让他的大脑沉寂下来,否则也保不准他接下来的状况,或许一两年之内没有什么事情,但是时间长了……就像他现在每天在睡觉,这样睡下去,恐怕有一天就不会醒过来了,至少让他有正常的睡觉时间,总而言之,不让他的情绪安静下来,我的意思懂了吗?」那个陌生的医生不由得说道,声音很轻,或许认为我此时正在熟睡,毕竟我醒来后,清醒的时候少,熟睡的时候很多。
「我知道了……」回答的是袁媛,不是岳母。
那个陌生的医生走了,没一会,房门打开了,我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是一个脚步声,应该是袁媛无疑,因为我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体香……
100「老公,你还在睡吗?」没一会,传来了袁媛说话的声音,但是我没有睁开眼睛。没一会,我感觉到一只颤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之后几滴泪珠滴落在我的脸上,一张火热的红唇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随后,我身边就响起了轻轻的抽泣声,哭了很久很久,最后响起了脚步声,慢慢的离去。
等我脚步声离开后,我不由得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此时这个护理室内亮着微弱的灯光,窗户开着,房门似乎也开着,微风轻轻吹过我的鼻子,感觉到一丝凉爽。我现在也只有自己的脸部能有感觉罢了,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但是自己却没有多少的睡意,明知道自己的任何想法和决定都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以往的一幕幕都在我的脑海中回荡着,想着想着,自己的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流。
「啊啊啊…………」只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压抑而又急促的呻吟声突然传来,传来的还有快速的啪啪肉体撞击声,还有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我顿时大脑一下子清醒了,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困意确实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个喘息声是多么的熟悉啊,因为这个男人和袁媛做爱的时候,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了,就是三叔。原来三叔也搬进了这个别墅?这么看来,那个破小区的房子,还有我和袁媛的别墅都已经空置起来了,袁媛和三叔都搬到了原本属于岳父母的别墅里,现在他们一家三口终于团聚在一起了。
交合的声音还在隐隐的传来,只不过这个女人的呻吟声似乎有些陌生,还有淡淡的熟悉,自然不是袁媛。是岳母,我和岳母发生过两次关系,岳母就是这样的呻吟叫床声,之所以让我刚刚感觉到陌生,是因为岳母现在的呻吟声很大,几乎是歇斯里地,看来是关着房门隔音,否则声音一定很大。岳母和我做爱的时候,呻吟声十分的轻柔,虽然现在有房门隔音,但是声音却是那么的明显。
「呼……」我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袁媛,相比较母女之间,自然是三叔和岳母之间做爱更让我接受一些,毕竟俩人以前就是夫妻,还没有血缘关系,现在也只不过是重归于好罢了。只不过我现在可怜身边的岳父,我不由得转动眼球看向身边不远处的岳父,如果他此时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被前夫奸淫,估计他也会生不如死吧,此时我真的羡慕岳父,至少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不用这么烦了。
「哒哒哒……」正在此时,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脚步声,似乎是穿着拖鞋,没一会,这个脚步声在我的身边停止,还是那个熟悉的体香。袁媛又来到了我身边,在听到她脚步声的时候,我就再次闭上了眼睛。此时袁媛就在我身边,一句话不说,而岳母和三叔的交媾声还在隐隐的传来,我能够听到,袁媛自然也可以的,她不阻止吗?或许现在三叔正在弥补这个家庭男人的缺失,因为我和岳父都成为了活死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激烈的交合声终于停止了,而身边的袁媛似乎也微微的松了一口气。时间一点点的推移,而旁边的袁媛的呼吸似乎也渐渐的紊乱起来,刚刚她的呼吸也比较紊乱,只不过被岳母和三叔的交合声给掩盖了。
「咔……」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开门声,之后一个脚步声传来,离我们越来越近。是岳母吗?只是不像,脚步声很慢,也很沉稳。而听到开门声后,我察觉到身边的袁媛似乎呼吸紊乱了一下,做了一个深呼吸。很快,我就听到那个脚步声走入了我的房间之中,呼吸还是微微有些急促,是三叔吗?
这个呼吸明显是男人的声音。正在此时,我不由得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比较紊乱的脚步声,同时我感觉到身边的袁媛似乎起身。三叔终于来了?我真的想知道他现在面对我是什么表情,愧疚吗?对得起我这个侄子吗?我顾不得其他的,也不再伪装下去,我不由得睁开了眼睛。
袁媛看到我睁开眼睛后,眼神不由得慌乱了一起,但却没有多少的意外,反而知道我在装睡一般。此时的袁媛已经站了起来,双手撑着床边,脸部离我好近,轻轻的看着我,眼圈又红了。三叔呢?虽然我可以转动眼球,但是我却没有看到三叔,或许三叔离床比较远吧,躲在我视线的死角里。只是我突然发觉了异常,为什么此时的袁媛呼吸越来越急促?此时的她不得不咬着下唇,同时脸颊微红,愧疚的泪眼中渐渐的带上一丝迷离。
「滋滋滋……啵……」很快,我就听到了一声十分细微的声音,似乎是一阵淡淡的吸吮声,而随着吸吮声,袁媛的身体正在微微的晃动着,虽然她在极力的控制。袁媛的眼神越来越迷离,随后慢慢变得坚定,仿佛是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一般。
「啵……」没一会,我就听到了一阵吸吮声,似乎是嘴唇在什么东西上分开了,难道说三叔和岳母来到了这个房间交合?不,不对,因为随着吸吮声停止,我看到一个人影从袁媛的身后站了起来,慢慢的越过了袁媛的身体,我的眼球赶紧转头了一下,竟然一下子看到了三叔的脸,三叔的脸此时湿漉漉的,而且上半身赤裸,察觉到我的目光后,三叔竟然闪躲了一下,躲在了袁媛的身体后面,看来他真的不敢面对我,至少还有脸。等等,三叔刚刚蹲在袁媛的身后,那么就是说刚刚的吸吮声是三叔发出的,而且透过袁媛的表情,那么就是三叔在袁媛的屁股后面舔弄吸吮?我不由得用眼睛的余光看过去,果然看到了袁媛似乎隐隐约约赤裸的下半身,此时的袁媛站在床边,双手撑着床边,屁股似乎往后撅起。三叔躲在了袁媛身后的死角,似乎在干什么,袁媛的身体微微的扭动着。
「噗呲…………」很快,我就听到了一声空气被挤出的声音,这个声音十分的熟悉,就是一个粗长的阴茎插入到泥泞阴道之中的声音。
「啊……」袁媛顿时不由得闭上了眼睛,红唇崩开,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同时头部上扬,就在我的眼前。而在这两个声音发出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三叔的身影明显晃动了一下,往前一冲。
「轰……」我的脑海中再次炸响了一道惊雷,顿时让我清醒了,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不可置信,在我床边,在我面前,袁媛再次被三叔给插入了?
他们可是亲生父女啊……
「啪啪啪……」很快,一切都清晰明了,袁媛的身体前后的摇晃起来,而袁媛也重新睁开了眼睛,眼中带着泪光,充满了情欲和迷离,就那么陶醉的看着我,而三叔此时抱着她的屁股,正在前后的耸动着,虽然看不到,但是听着撞击声,我可以想象得到,三叔正在后入式与袁媛交合着。
「老……老公,你……你一定要……一定要活下来……一定要……要好起来……我们……我们一起等待……等待奇迹……如果你……你就这么走了……那么我就……我就和我父亲……你的……你的三叔……永远这么……乱……乱伦下去……我也……永远……永远沉沦……只有……只有你活下来……我一定……一定恢复……恢复成……以前的……的袁媛……啊……等……等你康复……康复后……我给……给你生孩子……否……否则我就……就和我……父亲……生……生孩子……你一定……一定要……要坚持到……到能够……能够治好的那……那一天……啊……」
袁媛的身体前后摇晃着,一边承受三叔的抽送撞击,一边娇喘着磕磕巴巴的说道。
这是在给我刺激吗?让我随时收到刺激,保持大脑活跃度?给我活下去的动力?
只是……这真的是为了我吗?三叔刚和岳母交合完毕,射精过后的阴茎甚至都没有清洗,就这么来到这个房间插入了袁媛,三叔、岳母、袁媛三人的体液顿时融入在一起,三叔也算是把母女双飞了吧?我的心好痛,但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只感觉到大脑皮层微微的发麻。
整个房间里,充满了三叔的喘息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性器交合的淫水声,袁媛的呻吟声。岳父,你看到了吗?你的情敌不但夺走了你的妻子,还夺走了你的女儿,我真的羡慕你,真的好羡慕你,至少你看不到这一切。等待?医学突破的那一天还遥遥无期,我能够等到那一天吗?我的脑海中不断的想着,我闭上了眼睛,但是耳朵我却堵不住,只能听着袁媛被三叔,被她的亲生父亲,送上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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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它淹没在文海当中,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提出来,大家互相促进。
而明玉则在天亮前就潜出了函馆城,骑上骏马一路飞奔回到了山林里。他在悄悄栽赃给蛇祖加藤以后,又立刻联系了禁卫军中任职的拉普斯,由他带着禁卫军以解救虾夷人妇女的名义,强行闯入那家客栈,结果人赃并获,而那个蛇祖也是明玉指示故意放走的,这样让蝶舞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然后他又偷偷的见了雪舞,让她继续易容成他的样子,每天照常在王宫里进进出出,丝毫没有引起人们的怀疑,还好最近女王因为失去爱女,丝毫提不起兴致来召明玉相会,否则还真不好搪塞。
把一切都按计划安排好以后,明玉才偷偷的返回了密林当中的山洞,这里藏着这件事的关键人物,所以不容有失。
经过一晚上的奔波,明玉终于在天亮前藏好了骏马,又一路步行返回了山洞,这样就不会留下很多痕迹了。
等回到了山洞,明玉发现山洞里依然是他离去的时候的样子,于是明玉又捡了些树枝,在山洞里又生了一堆的火,让山洞里又暖和起来。然后明玉又把带回来的一些补给收拾起来。这才开始解开火堆旁裹成一团的裘皮被子,露出当中裹着的两具雪白肉体。
此时外边天已经亮了,已经过了六个时辰了。所以当明玉翻开皮袄被子,发现艾琳达已经醒了,她此时被捆了半天,又冻又饿,看到明玉的身影,几乎感动的差点掉眼泪。此时她睁大了眼睛盯着明玉,被塞住的小嘴发出呜呜的哀求声,被绑住手脚的姻体不断痛苦的扭动着,屁股一扭一扭的向明玉示意。
明玉伸手在她的两腿间摸索着,先是检查了她的花瓣,又用手指检查了她的菊肛。艾琳达强忍着痛楚,向明玉展开媚笑,希望这个命中魔星能够缓解自己的痛苦。果然在明玉抚摸她的下腹的动作,她的下腹一阵轰鸣,菊花一直收缩着,后庭当中的便意更加强烈了。
「贱人,你要敢拉出来,我就让你吃进去」明玉在她耳边低声说。
艾琳达只好连忙点头,同时收缩肛菊,将便意压下。明玉看到她的圆臀当中,刚刚被自己干过的肛门变得比以前更大,菊门的皱褶还有些撕裂的痕迹,于是捡起一根树枝,在上头缠了些布头,伸手分开她的勉力合在一起的肛门,把树枝深深的插了进去。
艾琳达感觉自己的肛门一松,腹内的污物刚要涌出,接着菊门一痛,又被异物插进去顶了回来。那异物非常粗糙,磨得她肛门里的嫩肉一阵疼痛,树枝稳稳的插在她的后庭里。
然后明玉拿出喝水的水袋,将树枝拉开,将水袋的木头出口塞进她的肛门,一股清凉的泉水一股脑的由肛门灌进直肠,瞬时间肚子里更加的咕咕作响,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便意更浓。
可是艾琳达还没明白是什么液体灌进自己的屁股,紧接着菊门又一疼,肛门又被树枝塞住了。
艾琳达粉脸涨得通红,下腹当中的便意直冲脑门,可是苦于无法泻出,而且她连叫也叫不出,只有喉咙间嗯嗯作响,全力收紧肌括,全意压制便意。
明玉吹着口哨在一边烧火煮汤,任由艾琳达在脚边痛苦的辗转。
艾琳达此时后悔不已,不应该和这个男人作对,同时觉得腹内胀痛不已,她只好噙着眼泪呜呜的叫着:「主人,奴儿实在是憋不住了……」
「说什么,听不清楚。」明玉解开了她嘴里绑着的布条。
「奴儿的下面……」「什么下面?要叫屁眼」明玉大声喝道。
「是是,奴儿的屁眼要撑坏了……是主人玩弄的屁眼要坏了……」
明玉这才抱着她的玉体,出了山洞来到附近的小溪边,让她翘臀跪趴在地上的屁股对着空处,扯掉了树枝,还没等他闪开,一股黄水从大开的菊门里喷射而出。明玉忙侧身避过,却见她的菊花收缩,又一股黄水喷出,一阵子臭味散开。
明玉远远躲开,看见艾琳达剧烈的排泄了三次,才不再喷出,可是张开的铜钱大小的圆孔菊门当中还有异物缓缓流出,顺着大腿的肌肤流在地上。
「我肏……」明玉恶心的皱皱眉,搞得这么脏让他看着就恶心。
于是飞起一脚,将艾琳达踢入水中。艾琳达手脚被绑,在水里拼命挣扎了半天才恢复平衡,解决了肚腹内的痛楚后的艾琳达侧卧在溪水当中,尽量抬高头颅让面孔离开水面,白皙的肉体浸在溪水里,就好像女神在水中沐浴一般。而她的两腿之间,不时涌出一些黄色的污物,顺着溪水流向远方。
「贱人,把你的屎尿都排干净,一滴都不许剩」岸上又传来明玉的的声音。
艾琳达刚排完大便,闻言又将膀胱里的尿液也排出,等黄水都流尽了,明玉才来到岸边,一把揪起艾琳达的头发将她的身子拉出水面,为了自己考虑,明玉又用水把她的身体仔仔细细的清洗一遍,就连阴门和菊门都不放过,经过凉水的洗涤,艾琳达的肌肤更加的弹性十足,摸上去果然光滑无比。
明玉又探指头到她的桃花洞内和菊门里一阵游走,感觉她的前后洞在冰冷的泉水浸泡下,阴唇和菊肛渐渐合拢,比以前收缩的更加紧凑了「妈的,夹得老子的手指好紧。」
等到给艾琳达全身都洗干净了,才把她扛在肩上返回到山洞里。此时爱丽丝也已经醒过来,动弹不得的她看见明玉回来,用可怜巴巴的眼光看着明玉。
她的意思明玉当然明白,也依样画葫芦的,用刚才给艾琳达灌肠的水袋,也给爱丽丝也灌了一屁股凉水,然后用木塞塞住肛门。这个水袋明玉不准备再用了,以后就留给两个女孩专用了。
「我给你也洗洗屁股吧,以后让你的屁眼也爽上一爽」明玉的淫语让这个清纯的小姑娘羞愧不已,根本不敢接话,心想自己的身子已经被这个男人玷污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冰凉的泉水灌进了直肠,一会儿功夫就让爱丽丝的下腹咕咕作响,肚子当中犹如翻江倒海般的折腾,片刻间就便意大盛,于是爱丽丝小脸涨得通红,牙根咬紧,使劲提肛苦苦忍耐。
明玉也把爱丽丝抱到了洞外,却没有把她放在地上,而是像抱着幼女放尿一般,把她叉开腿抱在怀里,手指摸索着到她的股间,拔掉木塞,用指尖在她的菊门外轻轻一弹。
爱丽丝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叫,一股黄色的液体从肛门当中喷射而出,狂喷了半饷才停。
明玉在爱丽丝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怎么样,爽不爽?要不要再来一次?」
爱丽丝全身动弹不得,又被堵住了小嘴,哪里还能出声反对,自然任由明玉的摆布,不久又拉了两次。
明玉看她拉出来的东西比较干净了,这才用手指在她的肛门里也探了探,觉得里面更加湿软滑腻,肌括也没有以前紧张了,温暖而柔软,不由得笑道:「你这个贱奴的屁眼也可以开苞了」
爱丽丝听完吓得哭了出来,她还没有被男人搞过后门,当然害怕的不得了。
可是明玉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把她抱回了山洞,将她的玉体紧紧的压在姐姐横卧的身上,正好下腹紧压着姐姐的脸庞,被人扒开了臀肉。爱丽丝无力反抗,只觉得肛门被人大大扒开,一支火热的东西正逐渐慢慢深入,好似撕裂一般,剧痛难忍,知道自己的后庭也被人奸淫了,却无力抗挣,只好泪如泉涌。
而她身下的姐姐艾琳达看到妹妹正接受肛调,知道这第一次的痛楚,于是抬起头用舌头和嘴唇舔舐吸吮着妹妹的花瓣,希望减轻她的一些痛楚。
而明玉嘿嘿的笑着,捧着爱丽丝的屁股,大肉棒不紧不慢的在她的肛门里进出,只觉得这个小屁洞紧窄之极,牢牢的包裹着自己的肉棒,不由得爽的直哆嗦。
「你这个小淫奴的屁眼真不错,可真紧呀,现在你的前后洞都是我的了……」
爱丽丝给捆的结实,动弹不得,含泪抽搐着,随着肉棒的进出发出不清不楚的声音。艾琳达努力抬高脖子,将舌头深深的插入妹妹的阴穴里,看到妹妹受辱,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有通过慰藉让妹妹好过一些。
明玉看到艾琳达这么上道,和自己一起奸淫自己的妹妹,于是拔出肉棒,向下直指向艾琳达的俏容。艾琳达无奈,只好张嘴含住龟头,味蕾当中感觉到一种臭味,不过她也顾不上了。
艾琳达的顺从令明玉十分满意,特别是她温暖柔软的舌头让他很享受,同时凌辱姐妹俩,让明玉的内心充满了征服感,他很喜欢艾琳达的口技,可是更喜欢享受身下小美人的痛苦,于是肉棒又接着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捣入爱丽丝的直肠内。
爱丽丝已经不再惨叫,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她的肛门周围渐渐红肿,使原本就紧窄的小菊洞更加显得越发窄小,肉棒一次次的插入,给她带来的是钻心的疼痛,不过却给明玉带来无尽的快感,他终于喷发了,在爱丽丝的直肠里射满精液,都顺着屁洞流了出来,糊在有些受伤的菊门上,白的红的一片狼藉。
「给老子清理干净」明玉拉过艾琳达的头按在自己胯下,让她不得不用温柔的小嘴去清理明玉的肉棒上沾着的妹妹的污物,她含着眼泪,将粘在肉棒上的精液和血污一起咽下肚。
一大早就在自己的奴隶身上放出来一炮,总算解除了连夜奔波的辛苦,他妈的一晚上跑了个来回上百里,就是铁打的汉子也会疲劳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真有些累。
此后两天,明玉依然躲在山洞里,时不时的出洞了解周围的情况,当然没事的时候,就是调教着两个公主玩,把她们变成自己随意取乐的肉玩具。
这不没事的时候,明玉坐在边上喝着小酒,一边用树枝做的木鞭不时抽打着地上两具雪白的肉体。
此时的赤条条的艾琳达和爱丽丝被头脚相交绑在了一起,爱丽丝双手抱着姐姐的两腿绑在一起,自己的双腿间也压着姐姐的头颅,双腿和艾琳达的双手分别绑在一起,正好让她的面颊也贴着姐姐的胯下,两个人成69式被牢牢的绑在一起,而爱丽丝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姐姐艾琳达的身上,还好她的身体稍微瘦弱,让艾琳达不算太难受。
但是她们的手脚都被固定在对方的身上,无法随意乱动,在明玉的指挥下,互相抬着头舔舐着眼前的阴户。本来这个游戏她们平时也经常玩,可是没有像今天这样互相舔对方的花瓣一舔就是半天,还要把对方桃源洞里分泌的淫水全都吃下肚,如果她们停下来,明玉就会用鞭子往可伶的姐妹身上抽打,让她们苦不堪言。
「不许停……」木鞭一下子抽在爱丽丝的阴部,击中了她的阴阜,同时鞭尖也扫过艾琳达的面颊,让她们姐妹俩同时惨叫。
这样长时间的舔弄下身,让她们整天都淫水长流停不下来,刚刚经历过蹂躏的花瓣阴唇都红肿起来,可是明玉也没有放过她们,只要兴致来了就骑上来发泄一番,无论跨坐在哪一边,胯下都有三个洞可供肆意捅插,这样惬意的肉玩具可是废了不少功夫才做成,让明玉这两天在她们身上泄了三四回。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虽然明玉比普通人强悍许多,但是每天在这两个漂亮女孩身上贡献两三次精华,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
「不要打了,我快要死了……」爱丽丝忍不住哭起来,她的脖颈酸痛,可是姐姐动不了让她身体也动弹不得,只好继续把脸埋在姐姐胯间浓浓的刚毛内,扎的她的俏脸生痛。
「好了,你们继续。我出去看看」明玉也玩了半天了,渐渐没了兴趣,这才起身收拾一下,扔下绑在一起动弹不得的姐妹,向着洞外走去。
这段时间他经常出洞查看,准备寻找机会把两个公主转移出去,可是最近虾夷人的士兵依然搜查山林很频繁,让明玉一直没有看到机会,今天明玉打算再看看。
明玉一直潜伏到山下的密林里,向下山的道路张望,发现道路上依然有士兵在巡逻。
就在明玉准备返回山洞时,突然听到附近的山林里有打斗的声音,于是明玉悄悄的潜近观察。
发现山林里一个二十人队的虾夷人巡逻队正在围攻一个狼狈的老者,这个老者身手矫健,武技高超,但是在多人的围攻下虽然力毙数人,可是始终无法摆脱虾夷人的进攻,他们拿出维京人悍不畏死的气概,用以命换命的手段,拼着伤亡数人的代价,也在老者的肋下深深的砍了一刀。
明玉认出来这个被围攻的老者正是狼狈的逃出函馆城的四凶之一,蛇祖加藤鹰。倒霉的加藤鹰到现在也是莫名其妙,不就是偷了几个虾夷人的妇女,至于这么玩命的追杀自己吗。鬼知道玩过的几个女人当中有没有什么王女,又谁知道这两个王女是不是跟哪个情人跑掉了,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就算是玩了几个虾夷女人,对他们这些黑道大酋来说算个屁,他才不屑去解释。
但是这些虾夷人一发现他就扑上来拼命,以他的武技虽然力毙数人,可是对方依然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利用战阵严密防守步步紧逼,终于找到空隙刺伤了他。而他赖以成名的驱蛇布阵的手法根本没有时间使出来,只好以本身的武技对敌,但空手对敌终非他所长。
就这样加藤使出独门功夫,乱蛇步和千毒手,身体像条昂立的毒蛇一样,扭曲成匪夷所思的角度闪电般攻击着敌人。
可是虾夷人也不是弱者,他们普遍装备着圆盾和短斧短剑,几个人用盾牌护住要害,接近敌人后用投掷短斧伤敌,然后用短剑和敌人肉搏,如果攻击不成马上退下来防守,他们身体强壮人高马大,又都是年轻人,就是耗下去也要把敌人累死。
加藤鹰也是头痛不已,这些虾夷人难缠的紧,虽然跟他在拼命,可是也很讲更是脱身无望了。
于是加藤鹰准备拼死突围,而对面还能战斗的虾夷人战士还有四个人,于是加藤鹰假装徐晃一枪,转身就逃,利用身法灵活的优势一路逃窜,渐渐把后面的敌人拉开了一些距离,无法形成战阵对敌。
然后跑出一段距离后,加藤鹰突然杀了个回马枪,首先扑向离自己最近的虾夷人。这个虾夷人士兵连忙举着盾牌防守,却被对面猛扑过来的老者用巨力击碎盾牌,打的他连人带盾牌撞向旁边的树干,眼见是不活了。
而另一个追来的战士刚把短剑劈过来,加藤又使出千毒手手,手臂就像毒蛇一样缠上了战士的刀刃,以空手夺刃的功夫抢过敌人的短剑。这时后面又有一把短剑劈来,加藤拼着身上再挨一刀,也要顺手劈断了对面士兵的脖子,然后转过身,合身撞向这个队长似的虾夷人,撞开他的盾牌,用短剑在他的下腹飞快的刺入。
瞬时间又被这个加藤连杀三人,剩下的最后一个虾夷人大叫着转身就逃。可是加藤不能让人再带来援兵,他已经快灯枯油尽了,所以加藤飞身上前几步,手中的短剑像利箭一般射入最后一名士兵的后背,将他钉死在地上。
杀死了所有士兵后,加藤不敢停留,马上向山林深处遁去。他连连暴发全力攻击,已经经脉受损,后继无力了。
当他逃到了山林里的一个小溪旁,准备停下来喝点水休息休息时,突然旁边传来一阵鼓掌声「啧啧,不愧为成名已久的高人,这么多虾夷人都没有留下你,看来还得靠老子出手」说着话,一道身影从一颗大树后缓缓渡出加藤鹰连忙暗中戒备,发现来人是个近三十岁左右的汉子,虽然穿着虾夷人的裘皮袍子,可是看脸面却还是东方人的面孔。
「是你,日月皇朝的大将军」加藤鹰一路追杀明玉,自然是认得他。
「呵呵,正是本将军,你们千里迢迢的追杀老子,没想到在这里遇到要追杀的对象了吧」明玉笑着调侃道。
「你想怎么样,趁人之危不是江湖人的规矩,有胆子我们过了今天再打」加藤鹰想拿江湖人的规矩压人,此时他体力耗尽,身体多处受伤,已无一战之力。
明玉可没有这么笨,痛打落水狗的道理还是懂的「什么屁话。老子是带兵的将军,不是你们这种江湖人,老子只知道亦将剩勇追穷寇,不懂你们的破规矩。」
「你们这些大盗,平时烧杀掳掠的专门欺负平民,听说以前你们四凶八恶屠杀了一个村庄的村民,把村里男人都虐杀光,把女人都轮奸后卖为奴隶,那时候你们怎么不对他们说什么江湖规矩」明玉不屑的继续说道。
「那你是一定要与我们魔宗为敌了?」加藤还想搬出魔宗来压人。
「你们魔宗联手追杀老子,我们已经是不死不休的敌人了,你还是尽早觉悟吧」明玉淡淡的说道。
突然地上的加藤一跃而起,挥舞着双臂使出千毒手向明玉攻来。明玉早有防备,也使出黯然销魂掌和搜魂鬼手接下了加藤的大部分攻击。此时明玉虽然只能使出四五成功力,但是对付这个如强弩之末的黑道大酋还是有把握的。
果然这个蛇祖只是虚张声势,他只是攻了几招以后就转身就逃。可是明玉现在的轻功今非昔比,而且加藤又有伤在身,自然也逃不快,被明玉追上去又是一顿重手法击中后背,把他打的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然后又爬起来拼命再逃。
明玉像猫抓老鼠一样辍在蛇祖后面慢慢消磨他的体力意志,一路追一路打,最后追了半天累的蛇祖瘫在地上吐血不止,才走过去用脚踢断他的四肢,用腰带把他捆的结结实实后带回了山洞。
明玉把受伤不轻的加藤鹰扔在了离火堆不远的地方,疼得他脸面一阵抽搐,却强忍着不哼一声。
明玉呵呵笑道:「你们追杀我这么长时间,也够辛苦的,今天就让我好好招待招待你」
「你想怎么对老子就来吧,老子混到今天,杀人无数,奸过的女人无数,早已经够本了。」加藤鹰喘着粗气说道,他不愧为黑道的大酋,硬是不肯低头。
明玉蹲下身,在加藤的身上搜查了半天,在他的怀里掏出来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有各种药瓶,有诱蛇的饵香,有驱蛇的法器,还有一根揉在一起肉筋一样的东西和一本秘籍,此外就是用乌黑的木片制作的身份木牌,木牌上刻着一条盘着的大蛇。此外就是些金银。
明玉拿起秘籍翻了翻,看到是一本古老的古籍,上面是用大陆文字写的「御兽决」,上面写着怎样区分异兽、灵兽,怎么样捕捉异兽和训练异兽,最后和异兽签订灵魂契约,形成主仆关系,但这需要强大的精神修为,而加藤还做不到这一点,只能通过法器来控制野兽。秘籍后面还附有一张地图。
明玉看了看这些东西,把这些东西都收了起来,而加藤在一边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他。
明玉收起这些东西,然后笑着对加藤说:「现在说说你们一共来了几个人,为什么非要捉到我?」
加藤两眼瞪得滚圆,对明玉的提问就是一声不吭。明玉也不介意,用手指捏住加藤的四肢骨折处用力一捏,就疼得加藤浑身冷汗直流,对着明玉破口大骂:
「你杀了老子的儿子,老子恨不得把你挖心掏肺,今天老子落在你的手里,咱们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你有什么手段就都使出来吧」
「噢,我们还有杀子之仇,那你的儿子是哪位呀?」明玉问道。
「我的儿子就是被你们杀死的加藤段藏,那是我最得意的儿子,没想到死在你们的手里,所以我才要千里迢迢的来追杀你。」加藤鹰恨恨的说道。
「我们既然有不死不休的仇恨,那我也不会对你手软的」
明玉也不生气,接着用手在加藤的伤口处搅动,接着往里面撒些盐,直把这个加藤鹰疼的死去活来。不过他们混黑道的,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倒是没那么容易屈服。
一味的施以酷刑也不是办法,明玉停下手笑着说:「你老这几天也是辛苦了,我换一种方式招待招待你」
说完起身来到火堆旁,解开绑住的公主两姐妹,让她们爬行着来到加藤身边。
加藤看到两个美貌的虾夷人少女白玉一般的赤裸酮体,像狗一样温顺的爬到自己身边,立刻下身有了反应。这两个女孩的品质可比自己玩过的虾夷族女人高了不知多少倍。
这两个女孩爬到加藤的身边,按照明玉的要求,笨拙的给加藤擦拭身体,包扎伤口。她们白玉般光滑的肌肤不时地碰到加藤的身体,一股淡淡的奶香味直冲鼻翼,让人忍不住遐想连连。
而明玉还在她们身后,放肆的摸玩着两个小圆屁股,还炫耀的说道:「看看我的奴隶如何?为了她们,你被人追杀的像条狗一样,而我却在这里搂着她们享福,这就是做人的差距呀」
加藤鹰听完突然明白过来,害的自己被追杀的正是这两个失踪少女,她们原来都是公主。而栽赃自己的罪魁祸首就是明玉,不由得暴跳如雷「原来是你这个小子害我,老子跟你拼了……」却只能动动嘴发泄一下。
明玉不屑的说道:「杀人者恒被人杀,不是你们千里迢迢的跑来追杀我,我也犯不上对付你们,要怪就怪那个蝶舞吧,非要阴魂不散的和我作对,对付我的敌人用什么手段都是应该的」
「你……你……」加藤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为了安抚一下你那受伤的心灵,我让我的奴隶服侍你一下吧,省的你说我小气」明玉说完冷冷的对着两姐妹发令:「去把他的裤子脱了,谁要是不用心服侍,老子就叫她的屁股开花」
在明玉的命令下,两个少女花容失色,连忙颤抖着用手去解加藤的裤腰带,让已经膨胀的丑陋男根暴露出来。紧接着两个少女一边一个,扶着肉棒俯下头开始服侍加藤,让加藤感到阳具上温温的一热,就在一片湿润温热的紧窄口腔里更加膨胀起来。
加藤鹰本来就好色如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夜夜寻欢作乐,如今遇到这样的好事,自然是乐得白占便宜。而艾琳达和爱丽丝则满心凄苦,自己不但由高贵的公主变成男人的私人玩具,还要被迫用身体伺候别人,特别是这个看上去又老又丑的老男人,虽然他的东西又黑又长雄风犹在,让见过明玉的大鸡巴的两女也很惊叹,可是他实在太老了,跟主人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让人提不起兴致来。相比起来这个占有了她们身子的主人还是很不错的,最起码人也英俊本钱也大,手段高超花样百出。如果他能够对自己姐妹温柔一些,那给他做个情人也是件不错的事。
可是这个男人好像根本没有把她们姐妹的身份放在心上,只是把她们当成普通的奴隶,让她们情何以堪,但是又没有办法抗拒明玉的命令,违抗他的下场是她们忍受不了的。
所以她们只好逆来顺受的接受明玉的命令,一心一意的用刚刚学会的口交技艺在这根肉棒上又舔又吸的,嘬的吱吱有声,让加藤很快忘记了身体的疼痛,渐入佳境。
明玉在一旁引导的说道:「怎么样,我已经表达了诚意了,现在该你回报了吧。说说吧,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你害的老子这么惨,这次就算给我点补偿了,但是我什么都不会说」加藤鹰一边享受着,却依然不愿开口。
明玉脸色一沉,冷冷的说道:「能够拒绝我的人还没有出现呢,艾琳达,给我咬掉他的东西」
正在一心一意吹箫的艾琳达得到命令后,不由得加大了牙关的力量,欲将口中的肉棒拦腰两断。
加藤猛然惨叫着:「不要,不要,我都说,我都说」
「你们这次一共来了多少人?」
「这次一共来了八个高手,四个人进了城,四个人留在船上接应」
「为什么一直追着我不放,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是霄明岛的圣母发出了命令,要我们魔宗六翼配合,务必要将你擒回去,至于缘由圣母也没有告诉我们。」
「圣母是谁?我又没得罪她,她为什么要抓住我?」
「霄明岛是魔宗六翼之外高高在上的存在。圣母是我们魔宗共同的尊主。魔王不出世,就以圣母为尊。至于圣母是谁,长什么样,谁也没见过,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我们的计划就是说服索菲亚女王派人抓捕你,我们从旁协助,如果索菲亚女王不配合,我们就自己动手引你出来抓捕,然后用船送到霄明岛上去,这是圣母的命令」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这个异兽化形流是怎么回事,这个御兽决里的地图是什么?」
「这可是我们师门的绝学,还请还给我。」
明玉一听来了兴致,一直追问着异兽化形流的细节,知道了他们这个门派起源于中原南方的崇山峻岭当中,当时名字叫邪火教,长年和猛兽生活在一起,经过数百年的摸索,逐渐积累了驯兽、御兽的经验,还通过对兽魂的研究,走出了一条变身化兽的路子,门派里逐渐分为两支,一支以化兽为主,一支以御兽为主。
后来整个门派在争夺中原的大战中严重受创,不得已退到扶桑国立足,逐渐演变成异兽化形流,而加藤鹰正是门派里御兽派的长老。而那本秘籍自然是来自师门,而里面的地图据说记载的是一个上古遗迹,里面隐藏着一条快要化形的巨蛇,如果能够驯服这条巨蛇,那对于蛇祖加藤鹰来说,等于是战力翻了几倍。
等明玉把这个加藤鹰知道的东西都榨得差不多了,才对加藤鹰说道「谢谢你的配合,为了奖励你,我决定让我的这两个女奴帮你弄出来,不过她们的身子已经是老子的了,但是她们的很多部位还没用过,就便宜你了」
说完在两个姐妹的耳朵边上轻轻说着,让两个女孩听完一阵面红耳赤,但是依然按照明玉说的,艾琳达端着红扑扑的脸,站起身来伸出白玉一般的赤裸脚掌,踏在加藤的腹下,用小巧的脚趾在上面来回拨弄一柱擎天的肉棒。
而男人在下面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娇躯,那全部暴露的雪白肌肤,那两腿间的神秘花瓣纤毫毕露,让人忍不住想要捅进去一探究竟。
而妹妹爱丽丝也站起身,看着艾琳达用脚趾玩弄那根硕大的挺拔肉棒,露出既害羞又渴望尝试的样子,这样的大肉棒虽然比不上主人,也不妨多让。
「爱丽丝你也来试试」在艾琳达的劝诱下,爱丽丝也抬起光脚,踏在男人的下腹,将这根大肉棒玩弄于自己和艾琳达的柔嫩脚掌之间。
加藤鹰不由得喉咙骨隆一下咽下口水,对于瘫在地上的加藤鹰来说,两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女用脚掌包裹着自己的肉棒上下搓揉,艾琳达还用脚趾在龟头上摩擦,让几天没有碰女人的肉棒更加的硬挺,特别是以他的角度,可以从下往上看到女孩两腿间清晰可见的秘部。
虽然以前都是他主动把女人压在身下肆意淫弄,没有品尝过像今天这样被女人践踏在地上的屈辱,可以他的心里却涌现出异样的兴奋感觉,仿佛这样受虐也是一件很享受的事,很想跳起来强奸这两个玩火的美少女,可惜他做不到。
他本来就积攒了几天的精液,又被两个小妖精一般的异族美少女合力在自己的股间挑逗着龟头,这种异样的快感很快让加藤兴奋达到顶峰。
「嗤……」随着爱丽丝的惊叫,加藤的大肉棒弹跳了几下,大量的白色精液从马眼里射出,沾满了两只白玉一般的脚掌。
「呃,恶心死了……」看到自己脚掌上不断落上得得粘液,爱丽丝一颗芳心突突直跳,这还是她弄出来的除了主人以外的第一个男人的精液,原来也不是很困难,在她的美色下,男人都变成容易搞定的废物。当然主人除外,那是永远都强壮无比精力旺盛的强者,在她们身上永远不会疲劳,每次都把她们搞得欲死欲活的,但也让她们的心中开始臣服于强者。
「脏死了,都是你弄出来的东西,你给我弄干净」艾琳达将沾着白花花的精液的脚掌伸到了加藤的脸旁,而陶醉的加藤顾不上肮脏,生出舌头将这白玉般的小巧脚掌舔了个干净。
这时明玉走过去,用脚尖一下踢在加藤的死穴上,让他立刻咽了气。
「你杀了他」艾琳达吃了一惊。
「他已经是废人了,怎么你还想留下他?带着他我们可就出不去这个山洞了」
明玉冷冷的说道。
「不敢,不敢」艾琳达不敢反对明玉,不过她又好奇的问道:「我们要离开这里吗?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当然是回城去了,你们一定想家了。不过走之前还是多让老子搞几次吧」
说完又把两个女孩抱在怀里,让她们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手指伸入她们的蜜处,忽紧忽慢的抽插起来,感觉她们体内的嫩肉层层叠叠的包裹着自己的两指,甚至会像上面的小嘴一样吸吮着手指,而她们花瓣上的肉核也硬得发挺,在手指之间忽揉忽捻的,让她们媚眼如丝,娇喘嘘嘘的,最后两腿夹紧明玉的大手,娇躯一阵颤抖,花瓣一张一合的,射出一股暖流。
明玉把手指塞在爱丽丝的口中,让她舔干净手指,让艾琳达趴在他的胯间,用口舌吞吐着自己的肉棒,最后拿她的小嘴和后庭泄了火。
到了第二天,增援的虾夷人士兵在山林里找到了被野兽啃得残缺不全的虾夷人加藤鹰,他就死在离他杀死虾夷人士兵不远的树林里,看样子是鲜血流尽,伤重而亡,一双不甘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
虾夷人们如获至宝,立刻把加藤的尸体运回城里请功,然后撤走了在山里搜索了好几天的士兵们。
而明玉抓住这个机会,乘机下了山,找到一个收皮货的商人,买了一车的皮毛,然后扮成运送皮货的商人模样,装了一大车的皮毛进了函城。谁也没有想到皮货里藏着两个被点了穴道,卷在皮毛卷里的失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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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美娴翻来覆去找了好久,才从一个小抽屉中拿出了一个绿色的小药瓶,慢
慢的将药瓶打开,倒出一枚乳白色的丹药,一口就将其吞入了肚中。转头看向陈少天开口道「坏夫君,催乳丹娘子已经服用了,药效会晚一点发作,要不然娘子先学习新功课怎么样?」
看着眼前赤裸着上半身,看着师娘胸前丝毫没有下垂的两座圆润丰满富有弹性的巨乳,陈少天不由得用力吞了一口口水,痴痴的开口道「好,好呀。」
苏美娴闻言快速的来到了床上轻声说道「夫君,你躺好,你坐着我这不方便学习。」
陈少天依言而行,迅速的平躺在了床上,胯下大鸡巴一柱擎天巍然挺立着。
苏美娴见状连忙来到陈少天胯下,半跪在了床上,把两颗巨乳凑到了陈少天勇猛的大鸡巴上,待到陈少天的大鸡巴已经完全深入进了她乳沟的位置时她两只白嫩无骨的小手分别托住一只巨大的美乳,然后两只手拖着美乳,向内侧用力的挤。
「娴奴真是天才,无师自通呀。」陈少天前几次分别享用了美师娘的白虎浪穴以及小菊花,还有师娘白嫩的美脚,但师娘的美乳他还是第一次享用,他感受着师娘无比柔软嫩滑的美肉正用力的夹着自己的大鸡巴,身体以及心理同时传来成就感,满足感以及无比舒适的感觉,令他不由得感叹道「师傅呀师傅,你是没福气享受师娘全身上下的服务了,就由小徒为你代劳吧。哈哈哈哈哈」
「师娘,别光夹呀,你要上下撸动,光夹着有什么意思」陈少天指挥道「讨……讨厌,别提那个死鬼」苏美娴边娇羞的说着,边按照陈少天指示,两只小手慢慢的拖动这美乳上下撸动着情郎的大鸡巴。
「对,就是这样,夹的时候再用点力,撸动的速度再稍微快一点,啊……舒服,好娘子真棒,真骚,学什么都快」陈少天满足的说道。
「哼,我骚行了吧,你可要小心点了,说不定哪天我就给你扣几顶帽子」苏美娴恶狠狠的说道。
「你敢,你要是敢给我扣帽子,我就先让可儿知道你的真面目,然后把你扒光了衣服扔到众弟子面前,嘿嘿嘿」陈少天同样恶狠狠的说道。
「哎呀,妾身知错了,妾身就是吓唬吓唬夫君,夫君真舍得将妾身扒光衣服扔出去呀」苏美娴边委屈的说着,边加快速度撸动着陈少天的大鸡巴。
她知道,自己的情郎喜欢听自己说浪话,所以才变着法的想让情郎高兴,但她没想到自己一个不小心弄巧成拙了,她可是知道小情郎的醋意最大,仿佛是被打翻的醋坛子一般……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撒娇开口求饶,同时更加卖力的为情郎服务。
「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忍心那样对我的好娘子呢,不过娘子以后也少说这类话,为夫的确喜欢听娘子讲浪话,但这种话可不行,记住了哈。今天看在催乳丹的面子上饶过你了,再有下去哼哼哼,掌臀伺候」陈少天慢慢的说着。同时伸出右手轻轻在苏美娴白嫩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拍完之后便一把抓了过去揉了起来。
「妾身遵命,哎呀……夫君,别……别挑逗娘子……娘子的下边又开始湿了……好想要……但又有些疼……呜呜呜……」感受着浪穴内又是痒又是疼的两重折磨,苏美娴险些哭了出来,娇声说道。
陈少天此时放下了大手无奈的说道「都怪为夫,为夫确实忘了这茬了,唉……还要等到晚上才能为娘子止痒……为夫真是有些惭愧呀。」陈少天真心的说着,内心还有些遗憾,不过就在此时他脑海里生出了一个极为刺激的想法。连忙开口说道「话说娘子,咱们今晚玩点刺激的怎么样?」
「刺激的?什么呀?」苏美娴不解的问道,她还真不知道什么是所谓的「刺激」
「嘿嘿嘿」陈少天坏笑道看着陈少天的坏笑苏美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此刻的她仿若有种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感觉。
「咱们这几次不是在修炼室里面锁着门,就是在家里,一点也不刺激,我想等晚上催乳丹的药效也就起作用了,我们去外面地做床天为被那该多刺激,怎么样娘子」陈少天淫荡的说着,满脸笑意。
闻言苏美娴娇躯不由得一颤「……外?外面?地做床天为被?这……确实挺刺激,但是夫君……这危险性也太大了吧……万一被人发现……你我该怎么办呀」
「你傻呀?大晚上的顶多有几个睡不着觉的在公共练功室练功,哪有人会无聊到跑去外面闲逛,就算他们去闲逛,你我藏好,以你我的修为谁又能发现的了?虽然娘子是代掌门,不过总不会有太上长老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咱们这与你商量事务吧?不可能的,娘子把心放在肚子里就好。哈哈哈哈」陈少天慢条斯理的分析着,诱导着苏美娴。
「可,可是……我还有些不大放心……而……而且,这未免也太羞人了吧」
苏美娴开口道,但心里却是有些小期待,的确如陈少天所言,这样确实挺刺激。
「放心了娘子,我有至宝隔音阵石,大不了我把阵石事先布置好,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再说了有什么风吹草动能瞒得住你这九层高手的耳朵嘛?发现异样你带着我转身就跑不就得了?」陈少天嘴上虽然这么说,不过心理却是在想「隔音阵石?我是断断不会用滴,这样才刺激,到时候让师娘叫的小声一点就得了」
「好……好吧,那就全依夫君的」苏美娴红着脸,娇羞的说道「太好了,好师娘太疼徒儿了,好师娘,来,咱们继续功课,快用你的舌头,把徒儿龟头露出的部分舔一舔。」得到师娘答复后的陈少天心情舒畅,可是眼前自己也要好好舒服舒服,于是连忙指挥着师娘。
苏美娴闻言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之前的功课,于是连忙将伸出娇小性感的舌头细心的为陈少天舔舐着,只听一声声「嗤嗤」的的声音响了起来。
苏美娴柔暖的美肉以及湿润嫩滑的舌头双重的刺激着陈少天的大鸡巴,陈少天不由自主的「啊,嘶嘶嘶」的呻吟了几声,他是没想到师娘竟然如此上道,自己将她舔一舔,她竟然把之前所学都用上了,「好舒服呀,好娘子真是天才。」
陈少天说完用手摸着苏美娴如丝般乌黑飘逸的秀发。
情郎的夸奖如同动力一般,苏美娴嘴上更加努力的吞吐,舌头更加仔细的舔舐着陈少天龟头每一处,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夹的也是越来越紧。
「对,就这样,好舒服呀,好师娘,好娘子」随着一声声舒服的叫声,陈少天的大手滑到了师娘嫩滑的后背上,抚摸的越来越温柔,将苏美娴的整个后背都轻轻抚摸一遍后,陈少天的两只大手伸到了苏美娴的腋下,不断地抠挖着,抚摸着。
这时苏美娴忽然娇躯一震,嘴里吐出了陈少天的大鸡巴「哈哈哈哈哈,别……别抓那里……哈哈哈哈,好,好痒……受不了了……坏夫君……快……快把手拿开……哈哈哈哈」原来苏美娴的腋下与足底一样,都是极为敏感的痒肉所在,别人兴许可以忍受,但她可忍受不了如此瘙痒,不由得放声大笑,说话都有了颤音。
「师娘真可爱,哈哈哈,这下师娘的弱点我可是全都了解到了,」看着眼前如此样子的苏美娴,陈少天将手继续放在了其背后。
「哼,人家这回可是被你吃的……死死的了,呜呜呜……真没天理,徒弟这样欺负师娘,真是孽徒。孽徒呀」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当陈少天刚一将手从她腋下抽回的瞬间,她就继续舔舐吞吐着陈少天的大鸡巴。嘴里模糊不清的说着。
良久过后,陈少天终于忍不住了,他只感觉龟头处无比酥麻,他也没想控制不射,片刻后,一股股浓厚的精液从他的马眼里射了出来。
「师娘快用嘴接好,全都吃下去,别浪费了,这可是大补品呀」陈少天淫笑着说道。
此时的苏美娴还没等陈少天说完,就含住了陈少天的龟头,只见她的喉咙不断在鼓动着,吞咽着,不断地发出隐秘的「咕噜咕噜」的声音,片刻后,当陈少天龟头再也没有射出的迹象之时,苏美娴用滑嫩的小舌头帮陈少天一点点清理着龟头,滑嫩的舌头仿佛长了眼睛一般,无论是隐藏的多么好的精液全都逃不掉苏美娴性感滑嫩且贪婪的舌头。
片刻过了,当她将陈少天最后一滴精液吞下肚中的之后,满足的用手拍了拍嘴,然后张口性感的嘴唇,小舌头在不断地上下滑动着,最后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哇,好师娘,你这小嘴和小舌头简直练过吸精大法呀,这吸的洗的都干净,怎么样好吃吧,大补吧?」陈少天玩味的问道。
「上次是你打的师娘一个措手不及,才让你弄我一身,这次知道师娘的厉害了吧?别说,你这东西确实大补,我感觉再多吃几次你我就算不修炼我也能突破到中期了,上次吃那些赶得上我一周苦修,这次更为惊人,竟然快赶得上半个月苦修了。」苏美娴讪讪说道。
「那可不行,不能总给师娘吃,还是咱们一起修炼来得快,哈哈哈哈。」陈少天听闻师娘说什么多吃几次,不由得心里叫苦「这要是一天让你多吃几次,我这就算是神仙的身体估计也受不了呀……」
「对了师娘,一会你自己收拾一下,我一会出去练习一下今天你给我的功法,这离晚上还有一段距离,顺便去看看弟子们有没有找我。你也顺便好生休息一下,晚上可要大战一场了」陈少天说完,就起身穿衣准备离去。
「哎呦,都说拔吊无情,你这真是呀……师娘都满足了你,你现在还要去修炼,我的命真苦呀,怎么摊上这样一个夫君」苏美娴撒娇道。
「要不我现在满足满足师娘?就怕师娘下身受不了。我是没事。」陈少天看着师娘在不断流着淫水的小浪穴笑着说道。
「我就是和夫君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真是的,妾身现在可受不了。」说完苏美娴连忙起身来到柜子处,翻找衣物。
「那我先走了娘子,一会在回来。」说完陈少天就推门离去,看着陈少天的离开身影苏美娴此时早已经化作盼望夫君早些归来的小女人一般深情的望着夫君的离去。
陈少天还是先朝着自己所住的房屋方向走去,走近一看之前那名自己赠送功法的子弟竟然在门口毕恭毕敬的站着。
「你又有何事」陈少天话语间略微带着怒气,他可是被这群人搞烦了,还有没有完了,这一天都来多少次了……还让不让人消停一会了……
「禀,禀告大师兄,师弟不敢……打扰大师兄……林……林玄太上长老来了,他老人家命弟子来叫大师兄……之前我去修炼室找大师兄没有找到,就来这里等待大师兄了……」那名弟子颤声说道,显然是看出了陈少天的怒意……
「原来是这样,我修炼之时怕别人打扰,所以讲修炼室的大门锁上了,更何况修炼乃是重中之重的事情,岂容外人打扰。下次别去修炼室了,若是我走火入魔你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这次就算了,林玄太上长老在哪里?」陈少天虽然嘴上说的挺严肃但心里也有些发慌……若是林玄去过「家里」那不就废了?虽然自己用了隔音阵石,房门又紧锁着,可在那等高手眼里陈少天还是有些不放心。
「林长老,一直在大厅等待……方才我还看有几名弟子去寻找大师兄,可能是林长老有些着急了吧,还请大师兄赶快前去」说完他就躬身抱拳准备离去。
陈少天也没有理会这名弟子,连忙前往大厅。他刚一来到大厅就看见此时的林玄正在主座上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
「弟子由于修炼功法进入关键时刻,所以来迟还望林长老恕罪。」陈少天对着面前老者躬身一礼连忙开口解释道。
「无妨,咦?你小子又突破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之前分明还是第六层初期的修为,而如今已经迈入中期了?」林玄看着陈少天吃惊的说道。
「弟子也不知为何,自从被师傅灌顶过后,只感觉修炼速度越来越快,昨天一个不留神就突破了。」陈少天憨厚老实般的挠着头说道。
「你体内真气水滴现在有多少颗,正常情况下灌顶突破通常会导致根基不稳,但第一次见你之时老夫就感觉你根基不仅稳,而且要比一般自行突破之人还要稳,现在你突破到了中期老夫只感觉你不仅没有因为过于快速突破而导致修为虚浮,反而给老夫一种感觉就算是第六层后期之人都没有根底这么稳,这甚是奇怪呀」
林玄捋着胡须惊讶的问道。
「回林长老,弟子体内真气水滴一共有49滴」陈少天回答道,一下子隐瞒了20多滴,他想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毕竟自己的丹田就算外人修为再高也无法查看。
「你说什么?49滴?你再说一遍」林玄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胡须,仿佛要将其扯下几缕一般的震惊说道。
「没错呀,就是49滴」陈少天心中连忙叫苦,「妈的,我都隐瞒20滴,你还是这个劳什子表情,要是我告诉你还有一颗呈赤白双色的小丹你是不是得震惊死呀。」
「你如实告诉老夫,你丹田内是不是有个黄豆粒般大小的小白球一样的东西?49滴水滴就分布在白球四周?」林玄开口问道。
「是呀,您老怎么知道滴,我也纳闷,那玩意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看着怪碍眼的,我还以为是徒弟前阵子着凉了得了什么劳什子结石了呢……」陈少天一脸无辜的说道,但他心中也是大骇「不会吧?难道自己的秘密要暴露,不可能吧?师傅可是说了与圣体有关的书籍可全被销毁了……幸好自己隐瞒水滴数量,要不然自己体内的丹岂不是也被猜了出来……娘滴,什么破小球,还特么黄豆粒大小,老子这明明是葡萄大小赤白双色的小丹……」
「哈哈哈哈,结石?你小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哈哈哈哈宗门将兴啊,少天小子,你真是我宗门之福呀」林玄笑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一样。
「你小子可知这小球是什么东西?这可是传说中举世罕见的真气元丹呀,随着你修为的不断提升,此丹大小颜色,内含真气溶度等都会有着显著的增加,我在远古存留下来文献中看过关于此丹的介绍,此丹刚刚形成之时就有着相当于40- 50滴水滴所蕴含的真气浓度,也就是说,你此刻体内水滴数量相当于于一位6层巅峰乃至一些第7层武者的体内所蕴含水滴的数量」
「按照文献记载,方是天赐福体者才会形成如此真气元丹,就算我等一众太上长老也只是只听过并没有见过,据记载天赐福体者不仅有真气元丹这一种表现,而且每次突破后体内水滴数量都会远超同等级乃至更高级武者。没想到少天你竟是天生福体者,果然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呀。看来你被不知名原因限制,导致多年突破失败乃是上天来考验福体者,哈哈哈哈多亏了易哲,看来是他通过灌顶开启了你的福体。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啊。」此时的林玄无比的高兴,就算此刻陈少天背后没有隐世陈家作为后盾,这个曾孙胥他也认了。
据记载历代天赐福体者都是同代武帝的存在,乃至越级杀人等……而且修炼速度奇快无比,并没有任何由于过快突破而导致的后遗症。几乎用不了70年必成三九层次的巅峰强者。这让他如何不动心,他想最多50- 60年,这小子就能成为林家的柱石一般的存在,他现在反而担心隐世陈家发现这个秘密直接把陈少天抢走。
「少天呀,这个秘密你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谨记谨记呀,就算是你父母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到时候如果家里有人问起你,无论你到时候什么修为,一定要一口咬定都是你死去的师傅帮你灌顶所得,你知道吗?福体一说实在是过于惊世骇俗,其他势力是不会容忍我们天剑山有这样一个天赐福体的存在,一定会想尽办法诛杀你于摇篮的。这事宗门中其他人也不用告诉了,你我知道就好,老夫这里有本隐藏修为的功法你拿去吧,切记,实力不足之前一定要低调,隐忍。」
说完就从怀中拿出一本功法交给了陈少天。
他想了想随后又从怀中掏出一枚银质令牌,只见令牌上大大的写着一个「林」
子,林子之下乃是一把杀气外露的剑,令牌的背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天剑山三个大字。
「此令牌少天在宗门莫要示人,宗门里有事直接告诉曾祖,曾祖帮你解决,我想你也快出去历练了,如遇到一些解决不了的问题,拿出此令牌,我想不管什么势力都会给你曾祖我一个面子,见此令牌如见我本人,这个道理不论是顶尖势力还是不入流的小虾米势力应该都会知道,我想他们不敢与曾祖我为敌。」说完,同样将令牌递给了陈少天。
此时的他真的把陈少天当做了自己的后辈,自己的曾孙胥,而不是之前那样为了利用陈少天身后的隐世陈家,虽然现在也是利用陈少天,但他的眼里多了几分亲情与赞赏。
「我今天来,目的就是为你了,自你13岁起,宗门就拒绝你娘前来探望你,曾祖知道你一定要快准备启程回家了,所以前来看看你,没想到少天你这小家伙竟然给了曾祖如此一个惊喜,哈哈哈哈」他丝毫没有怀疑陈少天福的虚假,因为陈少天此时的气势以及实力他还是可以看出个大概的。
「老夫怕你走得太快,见不到你所以才这么早的前来,哈哈哈哈现在东西交给你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哦对了。少天功法可还够用?」刚要准备离去,他此刻突然想起自己此行前来乃是为了给这小子功法的……结果被惊喜冲昏了头脑竟然险些忘了。
「确实有些个不够用,之前去功法堂取的那些孙胥已经练得差不多了这正准备问问师娘,看她那没有呀好功法……」陈少天张口就撒了个谎心道「不要白不要,多多益善,一定从这个曾祖手里多敲出一些好东西哈哈哈哈。」
「嗯,你目前应该可以修炼地级功法,我这里为你准备了不少,应该够你修炼一阵子了」林玄刚要取出功法只听陈少天开口说道「我想,天级的我也能修炼,之前修炼了一本疾风步,现在已经大成了」
说完就连忙在林玄面前施展起功法,只见陈少天此时速度极快,引起阵阵巨风。
「好了,可以停下了,果然古人诚不欺我,都说福体牛逼,没想到竟然这么牛逼,身法如风,步起巨风当真已然大成。」说完就将先前准备掏出的功法塞了回去,紧接着拿出几本功法递给了陈少天。
「这是天级下品的破天剑法,天级下品的惊鸿步,希望你好生修炼,天级中后品的功法虽然我这也不少但太过耗费真气,就算你练成了作用也不大,切记天级功法以你如今的修为施展一定要少用真气加成,否则极其容易导致对战之时体内真气枯竭,体内真气一旦枯竭估计只能等死了。一定要作为斩杀敌人的底牌,不可以随意卖弄」林玄教导道。
「这几瓶丹药你拿去吧,红色瓶中装的是极品聚气散,就算是九层修为的高手也都用得上,服下一粒后可令体内真气快速恢复,以你的修为恢复完不成问题,蓝色瓶内装的是极品气血丹,身受重伤后服下可快速恢复体内气血,是治疗内伤之时所用药物,白色瓶中是极品通血丸也叫神品金疮药,将其捏碎敷在外伤所在,可使其快速愈合不留疤痕。你省着些用,这东西都是万药谷珍品,我这里也不多。」
说着就将6瓶丹药递给了陈少天,每种丹药足足有两瓶之多。
看着这装药的瓶子陈少天就知道瓶中所含绝非凡品,因为就算是这几个瓶子拿出去估计都值不少钱。
「咦不对呀,你小子身上怎么有种淡淡的阳精之气?」临走时路过陈少天身旁之时林玄笑眯眯的说道。
「我滴妈,这老小子是属狗的呀?这什么鼻子啊……师娘清理的那么干净都被闻出来了?」陈少天心里暗道「哎呀……曾祖……我这也是老大不小的男人了,我们剑神峰又没女弟子……只能自己解决了,这都弄完好久了,您老人家还能闻的出来?这也忒……」
陈少天尴尬的说道「哈哈哈哈,果然如此,哈哈哈哈,年轻人的确阳火旺盛,更别说你这个十七八的小处男了,这也正常哈哈哈哈,可惜了,我那曾孙女还太小,要不这样吧,我从剑林峰上给你派几名女弟子,给你消消火怎么样?」林玄捋着胡须微笑道。
「啊?不……不用了。弟子马上就要下山了,这几天估计忙于修炼也没时间……再说了弟子还想第一次留给可儿呢。」陈少天不好意思的搓着手低头说道,满脸尽是忠厚老实心道「我呸,什么女弟子能赶得上师娘。就算把你老婆送来给小爷消火小爷也看不上。」
「也有些道理,等你下山就知道这个世界的美妙了,啊哈哈哈哈老夫去也」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当他走后陈少天来到了练功室内,开始练习今天收获的破天剑诀,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天级功法果然难以修炼,耗费了一下午时间陈少天才勉强将之修炼入门,连上手都没有。不过这种速度已经很快了,就算7层心法的武者想修炼天级功法哪个不是历经数月才入门的,他如今才六层中期修为,一个下午就入门了这速度已经可以用惊世骇俗来形容了。
当天完全黑了下来之时,陈少天满脸淫色的走向了「家中」片刻后就回到了「家中」此时的师娘正在坐在木质椅子上翘首以待。当房门被陈少天推开的一刻苏美娴兴奋的站了起身,来到门前,一把抱住了陈少天。
「乖娘子,有没有想为夫呀?」陈少天开口问道。
「有」将头倚在陈少天的怀中,苏美娴轻声的说道。
「下身好了吗?药效起作用了吗?」陈少天抚摸着怀中俏佳人滑嫩的小脸轻声问道。
「完全好了,药……药也起效果了」苏美娴双颊泛红说道。
「哈哈哈,那好,师娘咱们出发咯」说完就一把搂住苏美娴的细腰准备出门。
「好夫君,在家里你怎么搂娴儿都行,出去后咱们还是先……先低调点比较好,万一被人看见,师娘可真是……」苏美娴用小手将陈少天的大手挪开,斟酌的用词说道。
「好吧,全听娘子的,」师娘说的也确有其道理,出门还是一副乖徒弟的样子比较好。
于是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家。
当二人刚出门之时恰好一位弟子路过,准备朝着公众修炼室的方向走去,见到二人不由得上前抱拳打招呼「拜见师娘,见过大师兄。」
苏美娴此刻娇躯一颤,双颊滚烫,仿佛做贼心虚般的样子,心中也起了几分退意「怎么办,我该怎么说……这怎么刚出门就碰到峰上弟子了?」多亏此时那名弟子低着头,要不肯定发现师娘此时的「异常」
「你准备去往哪里?」陈少天快速的走到了苏美娴身前,开口问道「禀告师兄,师娘,弟子今日得到师兄师娘所赠功法,正准备前往公众修炼室与大家一起练习」那名弟子低着头答道「师娘方才叫我前来,问问你们的修炼情况,而我也不知诸位如今到底修炼的怎么样了,所及建议师娘去公众修炼室查看诸位修炼进度,顺便看看我们剑神峰弟子到底是懒散度日还是每日忙于修炼。师娘会为此赏罚诸位。」陈少天此时谎话张口就来还说的头头是道。
「不愧是夫君,真是机智过人,去修炼室看看有多少弟子顺便告诫他们好好修炼免得打扰我们,不过坏夫君说起谎来竟是张口就来,哼以后会不会这样骗我。」
苏美娴暗自想道「正好你我三人一同前去,我要看看我们剑神峰的修行风气到底如何。」苏美娴此时打蛇随棍上,连忙展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严师风范。
「师娘请,师兄请。」那名弟子先是朝着公众修炼室方向做出了个请的手势随即片刻后三人就来到的公众修炼室,所谓公众修炼室是指那些天资寻常的众弟子们所使用的的修炼室,他们没有单独的修炼室,只能与众人一起使用一间大的修炼室。
正在修炼中的众人见到师娘与大师兄的到来不由得一喜纷纷走上前井井有条的排成了两队然后众人齐身躬身说道「拜见师娘,拜见大师兄。」
「嗯,很好,除了已经闭关的林不凡以及下山的李折仙外这里竟然有26人,只少了一人,看来大家对于修炼还是很上心的」陈少天开口说道。
「多谢大师兄夸奖,我等时刻不敢忘记自己乃是掌门之徒,修炼之事更是不敢怠慢。」方才与陈少天苏美娴二人一起走来的那名弟子开口说道。
「师娘,您看大家的风气显然不错,还请您上前训话」对着苏美娴说道,随即走向苏美娴身后。
「嗯,大家的行为让我甚是感动,剑神峰有你们这样的弟子我更是极为骄傲,嗯……那……那名……没有前……前来的弟子……可是事出有因……或是已经完全修炼有成……不需要前来了吗?嗯?」苏美娴话刚说一半就感觉一双大手极为不老实的在自己娇臀处隔着衣物揉捏,后来竟有一根手指隔着衣物捅向自己那刚刚恢复娇嫩的菊花口。
她不由得大惊,同时也有些害怕周围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尽力控制着语气严厉的说道。
对面众人听得师娘说话有些颤颤巍巍并没有多想,还以为师娘是被没来的那人气的,纷纷心道「师娘果然严厉,只有一人没有前来竟然就被气到话音都有些发颤了。」
「禀,禀告师娘,李师弟今天貌似有些要事需要处理,具体是什么事情弟子也不知道,还……还请师娘息怒。」他很想说要不是那两本功法平时修炼室估计都没有几个人,但想了想没敢说出口。
「哼,好吧。我也不是气性狭小之人,只……只是今天刚刚托……托你们大师兄交给你们……两本功法……我原本以为众弟子应该皆在此处……没……没想到……到……到底还是少了一人。唉。你们能来的都是好样的,这两本功法修炼完后想要什么功法可以告诉你们大师兄……师娘再……再想办法」说道此处时,她只感觉到情郎的手指已经深入自己的菊花当中,感受着菊花处传来的不断快感,以及分明已经湿润了的小浪穴。在众人眼前她只感觉到有些羞耻,有些害怕,外加上一丝刺激涌入心头。
「嗯……你们众人……嗯今晚就……好好修炼……如若有人……一晚修炼……上手……我这里……嗯另有……赏赐」苏美娴一字一顿的说道。情郎伴随着衣物深入自己菊花中的手指,不断地刺激着她的小菊花,此时的她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能叫出声,也想让众人今晚别离开修炼室免得横生枝节。
「好……好了,我们这就走了,你,们切记……好生修炼……勤能补拙呀」
苏美娴还在循循渐进的引导众人不要外出。一旁的陈少天好悬笑了出来。
「嗯,少天,我们走吧,你也该去修炼了」说完她用力瞪了一眼陈少天,示意他赶快放手……最后还不忘最大限度的撇清二人关系。
「谨遵师娘之命」陈少天连忙抽出了在苏美娴小屁眼里捣乱的手指,躬身抱拳道。
二人离开的同时陈少天随手将木门带上,关了起来。
刚一出门时陈少天就坏坏的对着苏美娴轻声说道「好娴奴,刚才的样子真是可爱,咱们既然要玩刺激的就在这来复习复习功课吧。你看怎么样?」
「啊?就在这?这怎么行?万一他们谁出来了可怎么办?你我还怎么见人?」
苏美娴急切的否定道「只要娴奴快一些,我射出来咱们就换地方,应该没多大问题,再说了娴奴刚才不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对着那些弟子说好好修炼嘛,如此美师娘的交代,还是如此盛气凌人的交代这些人肯定不敢不从」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还没有耸起的大鸡巴。
「你你……你……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过娴奴可是事先说好,越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有人要出来,娴奴肯定以最快的速度带着主人跑路,到时候坏主人可别怪娴奴对主人不恭。」苏美娴红着脸说道,此时心中满是无奈,外加害怕……
「好娴奴,你看你不脱衣服怎么刺激它呀,还一直这么低着头我们也没办法快些结束不是吗」陈少天开口说道。
「好主人,快来肏不要脸师娘的骚嘴吧,师娘就是喜欢当着徒弟面发骚,就是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就是喜欢在众弟子们面前被好主人玩弄。骚娴奴身体上一切都是好主人的,好主人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此时娴奴的小浪穴已经湿透了,等待主人临幸,上面也湿透了,奶水已经快要打湿骚儿的衣衫了」边说浪话边撸动着陈少天的大鸡巴。
此时陈少天的大鸡巴正在飞速挺起,逐渐的又变成了一根威猛无比,无比坚硬的巨棒。
「哼,坏主人真坏,就喜欢听娴奴说些下贱的话,看娴奴咬断这根不要脸的东西。」说完便张嘴朝着陈少天巨棒咬去。
只不过巨棒刚一入口,苏美娴就用柔软湿润的小舌头在陈少天大龟头上快速的舔舐着,打着圈,慢慢的伸出纤细无比嫩滑无比的小手,一只手轻轻的抓着陈少天的蛋蛋,不断的轻轻揉动,另一只手则是握在了陈少天大鸡巴中端,不断地抚摸着,揉捏着。
「骚师娘的口交比起上一次又有进步了,真是服,对,就这样……嘿嘿嘿,要是让门后弟子们看见他们严厉无比,高傲无比,不可一世的师娘此时正在给我这么下贱的口交,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我估计他们会一拥而上的压住师娘,将师娘全身可玩弄的地方都玩弄个遍吧,哈哈哈哈哈」陈少天小声说道。
「呜呜呜,呜呜呜,」闻言苏美娴摸在陈少天蛋蛋上面的手,稍微一用力,以表其不满。
「哎呀,好师娘,我错了,我不说了,您轻点,捏坏了可完了」说完陈少天的大手向苏美娴衣衫内深入,不断地抚摸,摩擦着美师娘嫩滑的酮体。
「嗯……嗯……呜呜呜嗤嗤嗤」苏美娴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各种声音,渐渐地握住陈少天大鸡巴的小手也从抚摸揉捏慢慢的变成了上下套弄。
「太舒服了,没想到师娘第一次复习功课就由如此成效,嘶嘶嘶」说完陈少天用力的吸着气,三重刺激同时刺激着他的大鸡巴。
「哼哼哼,」师娘骄哼道,仿佛很自豪一样,此时她慢慢将大龟头吐了出来,然后再次吸了进去,嫩滑湿润的小舌头快速的舔舐着陈少天的大龟头,反复持续这一吞吐舔舐的过程。
小手套弄的速度慢慢加快,另一只手则是侧了过去朝着陈少天股沟的方向滑了过去。
「嘶嘶嘶,好爽呀,好滑呀,真是太舒服了」陈少天不断地吸着冷气说道。
感受着苏美娴嫩滑无比的小手渐渐的在他屁眼的位置滑动,他只感觉此时屁眼附近如同有一只灵巧的小鱼在不断的游动翻滚。
此时的苏美娴心中也是有些着急「自己已经用尽浑身解数了,少天怎么还不射……这还要多久呀……万一被发现怎么办呀。」心中着急万分,手上以及嘴上的速度只好再一次加快,以最快的速度吞吐舔舐着,撸动着,抚摸着。
陈少天感受到师娘速度突然开始加快,给他带来的快感更是逐渐增多,三重刺激若果换了旁人,任何一种刺激都会令其快速缴械投降,可是陈少天是何人,身负圣体之人,岂是常人可言。
陈少天的大手来到了师娘的肚兜处,当他一模肚兜,瞬间大喜过望,此时苏美娴的肚兜已经有些许湿润,显然是被苏美娴奶水所打湿的。这令他的满足感大增,同时他也更加期待之后的节目。
就这样,苏美娴快速手口并用的口交又持续了一炷香左右,陈少天终于感觉到自己快射了,于是连忙提醒师娘道「娴奴,快用嘴接好,主人要赐予你真气了」
苏美娴闻言,连忙将大龟头含进了嘴里,片刻后一股股浓厚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里,感受着情郎精液的味道苏美娴仿若受到刺激一般,湿润的小舌头如同蛇一般的灵巧,在陈少天大龟头上不断的舔舐着。
陈少天有些骇然,心想自己射出如此之多的精液师娘竟能一滴不漏的接下,只是这点估计常人就做不到真不愧是「高手」呀。
射完后,苏美娴温柔的帮陈少天清理大龟头残余的精液,待到将其全部清理完并吞入腹中之时,她才疲惫的说道「累死了,哼,坏主人。」说完张了张嘴,展示着她没有一滴精液残留的嫩口腔。
「辛苦娘子了,咱们准备前往下一站,下一站才是重头戏」陈少天开口说道,说完就穿好裤子,趴在苏美娴耳边轻声说道。
说完陈少天再次站在了苏美娴身后,准备出发。虽然公众修炼室内有26人,但还是有一人行踪未定,陈少天为了让师娘放心,无奈的走到了其身后,他很想抱着苏美娴的细腰,或是直接将其抱过去。但一想苏美娴肯定不同意于是就放弃了这种想法。
苏美娴颇有无奈的向前走去,同时内心有有一丝兴奋以及期待之意。
片刻后二人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了一片湖边,此湖乃是掌门林易哲早些年令人修建的,他本出自剑林峰,剑林峰处就有着这么一片竹林,在竹林后同样坐落着一条人造湖。人造湖旁则是修缮着几座假山。林易哲时常来此静心修炼,可他做梦也没想到在自己身死之后此处竟然成为了自己夫人以及大弟子的苟合之所。
二人来到一座假山后,陈少天放声笑道「到地方咯娘子,此地风景优美正适合为夫好好肏你。哈哈哈哈」
这时苏美娴娇躯不由得有些颤抖,颤颤巍巍的说道「夫……夫君,我想先回去一趟……夫君稍等片刻,妾身马上回来。」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娘子这是去往何处?」陈少天不解的问道。
「娘子想要回家如厕……今天……等待夫君的时候……茶水也有喝多了」苏美娴红着脸说道。
「这有何难?就在这里解决多好,不用那么麻烦,还回什么家。来来来,为夫帮你」说完就一把拉过苏美娴,快速的将其扒了个精光,将衣物放在一旁后看着眼前俏师娘说道「师娘别不好意思哈,你我都是老夫老妻的了」陈少天昧着良心说了这么一句话。
随即便快速的将苏美娴抱起,抱着其白嫩修长的双腿腿根,宛若一副抱着婴儿撒尿一样。慢慢走到湖边对着苏美娴说「娘子,快如厕吧,娘子好重呀,夫君怕一个不小心使你掉进湖里。」
当陈少天说「就在此地解决多好」之时她就大脑一片空白,一愣之下再次清醒之时已经被陈少天以如此羞人的抱法抱到了湖边。此时她支支吾吾的说道「夫……夫君……快放妾身……下来……这怎么行……这……这也太……羞人了……」她本身也是大家闺秀,现在还成了代掌门。随地大小便先不说,还是被人用如此羞人的抱住,她的内心有些受不了。
「哎?娘子,此地四下无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那死鬼师傅估计也能知道。来来来,别害羞哈,嘘嘘嘘嘘」陈少天说道最后竟然吹起曾经儿时父亲把自己撒尿之时所吹过的口哨。
苏美娴娇躯不断地颤抖着,羞红之色逐渐布满在了脸上。
「师娘别乱动呀,徒弟一个不小心你可就掉了进去了呀。」陈少天玩味的说道。
「哼,掉进去更好,免得被你这孽徒羞辱」苏美娴狠狠的说道。
「哎呀,师娘要是再不如厕,徒弟可要帮你了呀,」说完他将把住师娘腿根的两只大手向前挺了挺,运起真气将师娘修长的美腿固定在了自己的小胳膊上。
两只手一只朝着师娘下体粉嫩无比的白虎浪穴处伸去,另一只手则是朝着师娘屁股后的嫩菊伸出。
感受着陈少天两只手在不断地变化着位置渐渐向自己两个最神秘的地方伸去,苏美娴连忙开口求饶道「好夫君,好主人,娴奴马……马上如厕,不……不用劳烦夫君……」说着用力的想要尿出来,但由于一旁的陈少天一直在注视着自己,羞意竟然使她无法尿出……此时的苏美娴越来越着急,想要赶快尿出来,但越是想却越是尿不出来。急加憋得她满头汗水。
「唉,师娘这么着急还尿不出来,还是徒弟帮帮你吧」说完便伸出一只大手,手掌在苏美娴阴唇处不断摩擦,而另一手则是伸出一食指,慢慢插进师娘粉嫩的小屁眼中。
「嗯……嗯……好……好舒服……浪师娘……好……好美……主人……夫……夫君……再快一点……尿意……尿意又有了……手指在快一点……嗯……师娘的……的骚屁眼好美呀……白虎……白虎小骚穴更是舒服……啊……主人再用力……」感受着浪穴与菊花的双重刺激,苏美娴开口浪叫道。
「师娘可真骚,明明刚才还说不要徒弟帮忙,现在却如此下贱的向我请求再快一点……哼,要是可儿知道你这么骚可怎么办?可儿早晚都会知道的。」陈少天拿出了杀手锏。
「嗯……可……可儿……知道了……就知道吧……早晚……都得知道……到时候……娴奴和可儿……一起服侍主人……嗯……嗯……再快一点……要……要尿出来了……到……到时候……我们母……母女……一起帮……帮主人……吞吐……大鸡巴……主……主人……看谁……看谁骚……就临幸谁……到时候……娴奴……帮主人……分开……嗯……分开可儿的小嫩菊……娴奴……娴奴当可儿的……的……老师……教她……各种功课……一起……对……一起……服侍主人……啊……啊,呜呜呜,快出来了……」苏美娴浪叫着,骚话连篇的刺激着陈少天。
陈少天闻言,两只大手的速度越来越快,逐渐自苏美娴浪穴上传来「啪啪啪」
的声音,以及「嗤嗤」的些许水生,已经有一些不知道是尿液还是淫水慢慢的顺着苏美娴的小浪穴流向她翘臀的上面。
「啊……主人……主人……别看,求求……求求主人……不要看,好羞人啊……啊——」随着最后一声长音啊的出现,自苏美娴尿道处哗哗哗的传来水流声音,先是有很多水滴朝着四周溅射出去,不知溅射了多远,随后一条长长的柱状宛如喷泉般的升起,久久不见落下。
同时自苏美娴两只巨大无比的美乳乳头上朝着四周溅起阵阵乳白色的液体,陈少天此时一回看一下师娘宛如喷泉般的下体,一会看向其朝着四周不断溅射母乳的两只大奶,不由得看得目瞪口呆,久久无语。
「我靠,我靠,我靠,原本只想看师娘小喷泉,没想到师娘竟然喷奶了,骚师娘,徒弟爱死你了。」陈少天激动的说道。
片刻后,苏美娴上下三处喷泉渐渐消失殆尽,苏美娴娇躯不断的再颤抖,没好气儿的说道「孽徒,这下满意了吧,还不快将师娘放下。」
陈少天闻言温柔的将苏美娴放了下来,只见苏美娴抬手,对着湖边方向取来了一些水,然后慢慢的清洗着她的白虎浪穴,以及身体被奶水或尿液打湿了的地方。
当她清洗完过后,陈少天一把将之拉进了怀里,对着其性感的嘴唇一下子吻了上去。
良久良久以后陈少天离开了苏美娴的嘴唇,对着其耳边轻声说道「美娴,你真好,我真的爱死你了」说完就将其小巧的耳垂吞进了嘴里,舌头则是不断地舔舐刺激着其耳垂。
「嗯……耳朵好痒……少天……别闹了……师娘也……也爱你……」二人如同表白一般的彼此交互着心意。
「准备好了吗?接下来该正戏了。」陈少天轻声说道。
「嗯。还请夫君怜惜妾身。」苏美娴红着脸点头道。
陈少天迅速的将自身衣物扒了下去,随即将苏美娴扶到了假山边上,令其双手扶着假山,半站在假山边上。
陈少天用手扶着大鸡巴,慢慢向师娘嫩滑无比的白虎浪穴上挺近,当大鸡巴刚挺近洞口上时,陈少天按照惯例在其穴口不断地摩擦着。
「嗯……嗯……大鸡巴主人……快……快别……别折磨娴奴了……娴奴要……要受不了了……娴奴的小浪穴……求……求……大鸡巴主人……用力抽插……娴奴……娴奴的身心都是……都是大鸡巴主人的……可……可儿也是大鸡巴……主人的……到时候……大鸡巴……主……主人……一龙……双凤……母女……双飞……求……求大鸡巴……主人……快肏……快肏……娴奴吧」自从刚刚被陈少天把尿之时她说出了关于可儿的那些骚浪话,此时内心也大幅度的转变,以前提一句可儿她就受不了,到如今已经开始用可儿或者母女双飞诸如此类的下贱浪语刺激着陈少天。
别说陈少天还真吃一这套,看眼前梳着人妻发型,平日里端庄无比的师娘为了求欢竟然说出如此浪话陈少天胯下大鸟仿佛再次暴涨了几分。
此时的陈少天也是被俏师娘刺激的忍耐不住,用力一挺,就将大鸡巴挺进了苏美娴的浪穴之中,开始不断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与苏美娴下贱的浪叫瞬间充满整片竹林。
陈少天的双手也没闲着,两只大手不断的把玩着师娘此时已经蕴含母乳的巨大山峰,随着其双手的不断揉捏,挤压刺激着苏美娴圆润饱满的双乳,只见一滴滴乳白的母乳从苏美娴两颗下贱的嫩葡萄当中流出,随着月光的照射,陈少天只见师娘的乳晕竟然大了一圈,而原本巨大的美乳竟然也比之前更是大了一圈。
他不由得心道「这催乳丹果然是好东西,以后一定要多弄一些。哈哈哈哈」
随着陈少天的双重刺激,苏美娴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只听竹林里充满着「啊……好……好主人……要……要飞了……太……太舒服了……大鸡巴主人……肏的娴奴好爽呀……啊……流出来了……主人……大鸡巴主人……喜欢的……母乳全都……流出来了……啊啊啊啊……好爽呀……再用力一点……啊……以……以后……可儿……也要吃……吃这个……催乳丹……我们……我们……母女……一起给……一起给主人表演……表演……母女双……双喷奶……啊……以……以后……主人……就用……我们……我们母女的奶水……为……为我们灌肠……然……然后……临幸……我们……我们……母女两个……的……下贱的屁眼……看……看谁的紧……啊啊啊啊……一定是……是娴奴……的屁眼……紧……主人……主人说了……娴……娴奴可是……名器……啊……那……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小丫头……肯定……不如……不如我这个……当娘的骚浪……紧……」苏美娴下贱无比的述说着,浪叫着。
陈少天闻言更加卖力气的抽插着,「啪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已经全然忘了之前所说的温柔,此时的他两只大手已经各自捏向了苏美娴粉嫩的乳头上面,用力一捏。「呲呲呲」的几声一股股母乳形成几股细细的水流自苏美娴的粉嫩乳头上向四周飞溅。
「啊……别……别捏呀……大鸡巴主人……轻……轻点……娴……娴奴的乳头好疼呀……呜呜呜……不……不过……喷……喷奶……好爽呀……呜呜呜……可……可儿到时候……也……也肯定喜欢……喜欢这种感觉……」此时的苏美娴已经从以前的不敢提可儿,逐渐的变成了浪叫必提可儿了。
陈少天脑海里也不经呈现出母女二人在自己面前下贱的用力挤着各自的巨乳,哦不,可儿的是乳鸽。可儿叫着自己「爹爹」师娘则是叫着「大鸡巴主人」母女争相表演,只为争抢自己大鸡巴临幸时的样子。不由得更是兽性大发。
「好个荡妇,这回连可儿都给你卖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说完他的两只手掌慢慢用力,只见苏美娴巨乳上的小葡萄,源源不断的喷出一股股奶水,奶水有的喷向四周,有的淋在了俏师娘的身上,将俏师娘烘托得更加妩媚动人以及骚浪。
「对……对……大鸡巴主人……说的都对……呜呜呜……娴奴就是不要脸的荡妇……娴奴就是不知廉耻的荡妇……呜呜呜……好痛……好舒服……只要大鸡巴主人……喜欢……无论是谁……呜呜呜……娴奴都帮主人……都帮主人弄上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又……又要……被大鸡巴……主人……肏泄身了……呜呜呜……好舒服」
「不许你泄身……主人还没享受完呢……给我憋……给我用力往回憋……」
说完陈少天放慢了抽动速度,采用三浅一深的办法继续抽插着苏美娴的白虎浪穴。
手上也是渐渐开始变得越来越轻,到了最后逐渐的变成了抚摸。
「好……好……全依主人的……娴奴……娴奴憋……呜呜呜呜……好难受呀……主人……娴奴要……要憋不住了……呜呜呜」此时师娘的浪叫已经些许带有一些哭腔。
「好娘子,再多坚持一下。为夫也快来感觉了……努力憋住,咱们夫妻一起迎接高潮多好」陈少天温柔的诱导着苏美娴。
一炷香过后,陈少天只感觉龟头处传来无比酥麻的感觉,自身阳精上涌,他知道自己这是要射精了,而另一旁的苏美娴则是再也憋不住了,她只感觉阴精下涌已经不是她能憋住的了。
「啊」同时的两声嘶吼,二人同时迎来了高潮,一股股浓厚的精液自下而上冲入苏美娴的子宫,一股股阴精则是如同海浪一般的自苏美娴白虎嫩穴处喷涌而出。
「啊……好烫呀……主人……主人滚烫的精液……快射进娴奴的肚中了……啊……啊……好……好美呀……我……。我不行了……要……要死了……要被主人……肏死了……」感受着陈少天滚烫的精液冲入自己身体内,伴随着一股股真气在自身各处游走最后直入丹田。此刻的苏美娴真是感觉到仿佛要幸福以及舒服的死过去一样,就算此时让她死,她也是心甘情愿。自己卡在第九层初期的境界也开始松动,突破。庞大的真气竟然使她突破至第九层中期巅峰才停了下来,这一次的「修炼」竟比之前几次修炼带来的好处多得多得多。
而陈少天方面同样也是如此,一股股庞大并精纯的真气自他龟头涌入全身,在其身体游走数圈后汇入丹田,第六层后期- 后期巅峰- 第七层初期,初期巅峰。
最后直接停留在了第七层初期巅峰方才停止,他清洗的感觉到,在和娘子「修炼」
一次就能突破至第七层中期。
此刻的苏美娴娇躯剧烈的颤抖巨乳上奶水还在不断涌出,看得陈少天直笑。
「哈哈哈哈,师娘,这个催乳丹效果真是太好了,我太喜欢看师娘表演奶喷了」陈少天开口道。
「你喜欢就好,唉,快扶我起来,咱们清洗一番回家睡觉。」苏美娴颤抖着娇躯说道。
「遵命娘子大人」陈少天连忙将师娘扶了起来。
哥我之前说了家规一定有的,只不过主角现在才一个女人,而且与师娘变得越来越恩爱,师娘也很懂事,所以没那么着急写而已。放心啦,这个一定会有的5个都是主角比较重视的人。剩下的为妾为丫鬟为纯奴,我这里最后说一遍了,下次谁私信我也不会旧事重提了。还有就是母为妾女为妻这一说,我之前也明确的答复了,以后会写的,主角大姨表姐母女就是这样。但师娘与可儿只能是平妻,这点没得商量。番外我考虑出,不过肯定不是现在,现在写文初期就出番外有点向大家透露一下为什么大娘一定为奴,就因为陈少凡想调教宁美兰,被主角知道了。就这样。
戒指这一说。跪求……
还有sunxxxxxx一串数字老哥的建议比如词汇问题,生日这一词我确实没注意……我也努力的查着古代用于,比如尿尿,我真没查到……我只能用码字容易头脑不大清晰犯迷糊,我以后会抽出一天时间,把之前各位抓的虫,以及不合理的用词全部更改过来,还请大家多多见谅张钰渤老哥的问题1后宫之主我倾心于母上,但师娘的地位肯定也不低,一好是主角连圣宗的成名功法都不要修炼,反正前期苟一苟,多上几次师娘也就度过去了,现在练容易引起怀疑也用不上。4等级问题,其实现在展现出的还都是冰山一角,21篇前后左右这个世界的真正强者才会逐一登场,九九的确最高,但不只是主角能达到。踏破虚空不可能咯,那就真成了玄幻了。哈哈哈哈,最后主角会归隐,或者带着一众美女远渡探索新地图。(可能是第三或四本书的事情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
是否原创:是
新,没到的话,就先随缘!!!!!)
生死之间,西华子脑中闪过种种,各种念头电闪而过,此时,想要保命,他确实只剩下一个办法!
任何的辩解,否认,都是无用,就他现在这模样,没有人会相信于他,所以,西华子只能选择,承认!
「仙女饶命,我可以救她,我可以救她!」眼看手掌就要拍下,西华子豪赌一把,开口喝喊,做最后尝试。
求饶辩解无用,那么,只能是担下责任,并且,谈着条件!
话出,掌停,黄衫女白皙如玉的手掌,正停在了西华子的面门前,劲力鼓荡,震的西华子脸上的肥肉都是在因此而晃荡,可见威力,这一掌,如果拍实,西华子定无幸免可能。
「此事因你而起,你所谓搭救,却也不过是停下你之罪恶,若你得手,坏的是一女子一生名节,现在,一句化解,让我如何饶你!」
芳唇轻启,黄衫女声音空灵悦耳,犹如杨琴弹奏,丝竹萦绕,绕耳循复,只是这动听声音之中,却是带着明显深寒杀机。
「一件误人终生,坏其名节之恶事,只因一句化解,就可抵消,为恶之罚如此低廉,那又如何可警戒世人不再为恶!」
西华子心里发冷,这天仙女子,不仅容貌绝美,更是心思活跃,开口间,就是先封死了自己这一讨价筹码。
药,如是自己所下,那么解毒就是只能勉强赎罪一二,或许能保住性命,但是却也非受狠厉责罚!
而要是药非自己所下,那么她就是留自己无用,就凭他刚才那表现,就更是非死不可。
脑中快速思索这其中利害关系,西华子额头冷汗直流,眼见女子,不仅容貌是他老道多年少见,心思,武功,更是绝顶,想要诓骗于她,绝非易事!
双股轻颤,西华子压下体内伤势,趁黄衫女收回掌势之际,双膝一屈,登时跪下,以头磕地,颤声求饶道!
「女侠,仙子,还请仙子饶命,老头,老头我说实话,这药,其实并非我所在,其实,这背后,全是我家主人,她所指使!」
不能显得自己无用,同时,又要将自己给择出去,此时之事,西华子全说与自己无关,那绝难以让人取信。
所以,西华子倒不如就是半真半假,将这晚上之事给说出,从着在山庄内收到字条开始,然后又将辉月使撞见下药时情景说出,真真假假,当然,其中自然隐去了西华子是如何奸淫黛绮丝,同时杀害流云妙风两使之事。
「主人,主人不满,不满殷姑娘亲密张公子,更是气恼她假借着伤病缘由,而一直对张公子纠缠,所以,所以……」
话不用说尽,西华子深知其中此道,只要点出了其中利害,话讲七分,留三分,余下之意让听者自行揣测,却是更为有效。
而且此时,西华子不动声色的将敏敏郡主给推出,既然这位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想要将他当成弃卒,危机时刻,西华子却也是只能,明哲保身!
黄衫女面容清冷,不动声色,绝美面容看似平静,估计心中可能正在思索,西华子这话语,是否可信,而这,直接关系西华子之生死。
老于江湖,察言观色之道西华子还是了解,看着眼前天仙女子面容沉思不许,心知她定是还没信任自己,当即绝顶,再加一把火。
「仙子,仙子放心,只要您,您饶老头的一命,老头一定治好这位姑娘,到时,如有需要,老头也可去揭发主人,今晚,今晚老头,本也不敢来的,还是主人吩咐!」
西华子继续示弱,身体趴地磕头,眼神却是不由的往前偷瞄,他的目光正望向黄衫女衣裙之下,露出的半截鞋子。
小巧的女式绣鞋,配在气质惊为天人般的黄衫女身上,却是就让西华子心里骚动,仿佛,看到了那洁白纤巧的玉足。
这一双小脚,应该肤色雪白,脚秀而翘,踝,裸肥瘦适美,柔软好看吧!心里想过漪念,西华子竟感觉下身隐隐抬头,嘴里干燥。
深吸口气,压下心中这一个大胆而又火热的妄想,西华子颤声继续说道,只是,这次颤声之中,除了他故意装出的恐惧之外,也是隐藏着他心中那一丝说不出的兴奋!
「仙,仙子,老头,老头我,我,我也是对这,这医毒之道,有一些了解,不然,不然先让老者看看,说不定,老者有法,有法可解!」
黄衫女一直不开口,西华子也不知道自己的说法,是否能得到认同,矮胖的身躯趴伏在地,不敢妄动,身躯肥肉随着呼吸轻颤!
本月渐尘,月光下,黄衫轻飘,容貌气质绝美的一名女子,则就是面对着一名矮胖丑陋,面容苍老黝黑的老道,而且全身赤裸,不着寸缕。
两者站定,相互无言,却是就构成了此时这一反常之景,间带着房间内,殷离嘴里动情发出的数声呻吟,却是显得分外怪异,淫迷。
沉默半刻,黄衫女心中似有决定,终于松口道:「好,我姑且信你一言,看看你到底有何法可解!」
得到黄衫女允诺,西华子心中暗松口气,只要是答应,那自己性命危机就是可有所转圜,而且,也是可借这次治疗之机,作为谈判筹码。
只是,西华子此时却是不知,这木屋之中的殷离,跟着黄衫女到底是何关系,所以一时也是不敢妄动心思,却是就担心会适得其反。
黄衫女手袖一挥,长袖卷来,一举缠在了西华子肥腰上,而后手臂轻抬,登时间,西华子只感觉一股力道传来,身躯飘起,一拉一放,落入到厢房之内。
用劲奇,巧,内功之精妙,全是西华子生平仅见,几乎不等他有任何反应,身体已经被拉动,如此功力,他就算是再重练数十年武功,也难企及。
或是想要借机惩罚于西华子,黄衫女一下拉动,长袖一卷一退,就是让他不堪身形往地摔去,身体直落而下。
而那刹那,西华子下身却还是兴奋之状,这一落地,恐会有断绝之危险,对于自己这宝贝,西华子却是看的分外之重。
沉寂多年,好不容易重新恢复雄风,更甚往昔,并且连续在多名美女身上得到释放,带给了西华子以神仙般快感,他今后生活,还是指望这兄弟,再接再厉。
可不敢出事……
西华子心头急跳,一边暗骂着黄杉女出手狠辣,一边落地时,身体蓄劲,猛然翻转,以自己肥壮的左臂作为支撑,狠狠撞摔在地。
说长实短,从黄衫女出手拉动,再到西华子身体摔地,前后不过就是两息时间,要是西华子反应稍慢,却是就非要来上一个五体投地不可。
左臂支持,狠磕在地,西华子当即感觉左臂上剧烈一痛,却是左臂已经骨折,不过西华子却也是硬气,知道此时不是计较这些小伤时候。
性命安危,还是悬在黄衫女之手,西华子此时只能硬起头皮,小心应对,却是更不敢有怨言,实力悬殊,黄衫女想要击杀他,简直犹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这段时间,西华子自取得了毒经之后,行事顺遂,可说是一番风顺,连得数位美女,淫欲大逞,好不得意。
如此顺利,却倒是让西华子忘记了自身身份武功,他只是一个昆仑派一个武功平平之老道,年老气空,就算是有再多际遇,以他年纪,再想要在武功上有所长进,却也是无可能。
借用一些手段,西华子勉强可以跟着武林上一二流高手过招,但是,想要更近一步,却是再无可能。
尤其,黄衫女之武功修为,已是当世之少有敌手,西华子这萤虫之光,怎能与日月相争辉,此番落在她手,却是西华子心中第一次生出绝望之感。
调整心绪,西华子拉住殷离手臂,右手搭在她白皙纤细的手腕上,把脉诊断!
细察殷离脉搏,西华子本是抱有着一丝转机之心,也是随之沉到了谷底,头上细汗渗出,不停顺脸颊流下,慌乱,隐藏不住。
西华子本是想借此给殷离解除药性,也好让黄衫女心软放自己一马,但是,这一号脉,却才发现,绝无可能。
殷离被所下之药,分外炽烈,压制不住,一直萦绕在其五脏六腑处,刺激其身体欲望,只能让其出精排除!不然欲火焚身,绝不可解!
敏敏郡主,这一次,可真是够狠,这药一下,却是断定了殷离一定会失身于某人,就算不是西华子,那也是还有其他人。
欲火无法排解,今晚,如果不是黄衫女出现,及时将其点倒,恐怕隐忍不住的殷离却就是会另外的去找人了。
当欲望压住理智,会做出什么?谁能保证?
面再留在张无忌身旁?
兵不血刃,杀人诛心,敏敏郡主,确实是下了一步的好棋,并且,连西华子都给将了进去!
而此刻,想要解除殷离药效,防止她春情攻心,西华子必须是要帮她出精,但是,这点,黄衫女却是绝不会允许。
做了是死,而如果不做,黄衫女也不会放过自己,似乎,西华子此时已经是进入了一条死路。
留下,死路一条,不如,拼上一把,还有一线生机!
西华子右手收回,手臂抬起,看似思索,却是伸手在头上束冠轻敲两下,冠中精巧机关弹出,一抹药粉落在掌心。
「仙,仙子,这位姑娘所重之毒非常猛烈,但是,却并非无法可解!」
心头急跳,西华子心知这一次自己行动分外冒险,想起刚才黄杉女出招间,深不可测之武功,心中却是暗暗心颤。
出手机会只有一次,只有这一次机会逃生,不然,他只有,死路一条。
缓缓诉说一句,西华子身形站起,看似要跟黄衫女开口解释,却是再站直时,右手迅速的往后一挥,这段时间他偷偷所调配的十香软筋散全部用出。
药粉洒出,西华子甚至都不敢回身去看结果,矮而胖圆的丑陋身体一窜,脑袋缩紧,一下往前面木屋竹窗处撞去。
内劲震荡,一下撞开了面前木窗,不顾身体疼痛,西华子袒露身躯一撞出,登时迈开步伐,往前狂奔。
体内内息快速运行,西华子一步快踏,身形提身跃气,就是到了数丈之外,随即换气,身形再起,又是再跃数丈。
急欲从死地逃生,西华子潜力大增,轻功之速却是比往昔更快,超常发挥,数个呼吸之间,已经去到了十几丈外之远。
埋头直冲进林中,西华子只顾低头狂奔,跑出了这么远,他正心想,自己是否可以将黄衫女甩开,却是突然见到一袭黄衣从旁闪过。
猛然一见,西华子心中如遭电击,魂魄俱惊,当即连忙转身,转换方向,往右侧林中窜去。
面对黄衫女这如鬼似魅一般轻功,西华子心胆已寒,哪里还敢出手,只是想就此逃的越远越好,只可惜,这次,却是非西华子所愿了。
身形步伐施展到极致,西华子已是全力逃窜,臃肿肥胖的体型,此时在林间腾挪之间灵动犹如飞鸟,只是绕是如此,却也是无法甩开,那如蛆附骨之身形。
不管西华子往哪个方向逃窜,怎么转移方位,黄衫女却是一直都能轻松转到其身前,将其去路挡住。
衣衫飘动,轻盈空灵,犹如天仙,飘然下凡,不带一点凡尘之气,但是此时,在西华子眼中看来,这却是逼身的杀机。
「你这身法,内息运行中,虽以昆仑道家内功为主,其中却是又有驳杂,甚至,气息转换之间,还带有我派武功内息转换之法,你,到底从何学来!」
数次拦截之下,黄衫女绝美面容依然空灵,轻声开口,犹如黄鹂般悦耳的声音之中,此时,却是带有着一丝寒意。
「说?你这九阴心法,从何处所学?快说!」
黄衫女眼光何其敏锐,虽然西华子只是学了一些皮毛,似是而非,远没有学习到其中精髓,但是仍一眼就被黄衫女看穿。
虽只是入门一些入门口诀,但是,非古墓门人,却也是绝难而知,此刻,眼前老道,能够使用心诀,那定是与本门有关!
黄衫女却是就容不得他如此离去,心中想起,此行前来五虎山庄目的,只从身形相貌年纪上来看,眼前老道,却是跟武清婴所形容模样相似。
再想其中细节,黄衫女深知夜昔之性格,性倔不逊,但是却太重承诺,易被自己所束缚,如果真被人强制要求,以她性格,确实不易拒绝。
相貌年纪相似,好色无耻,再学有门派的不传之心法,点点巧合,已经足够黄衫女判定,不会有这多重巧合,眼前此人,这猥琐老道,正是自己此来之目标。
说?此时,西华子哪里敢说,他所做事情之种种,随便哪件,都是不为江湖道所容!
西华子要是说出自己这些年的淫邪无耻之事,到时候,这天仙一般的佳人,却是更不会饶过自己,可就是真的死路一条了!
所以,此时西华子身形一转,当即又是立即转身,体内内息左转,一气未尽,一气再生,身形一个梗掠,斜向右侧而去。
但是突然眼前一闪,黄衫女身形一转,无声无息,再次飘到了西华子身前,白皙如玉般手腕轻抬,轻灵的按在西华子胸口之上。
「如此忌惮晦忌,显然你藏了不少见不得人之事,不过,我会让你说出来的!」
轻语一声,黄衫女气势陡增,一掌印中,西华子只觉一股汹涌掌力涌入心头,但是,其劲却是并不暴戾,并没对内脏经脉进行冲撞。
反而,犹如春风细雨,一股暖意涌入身躯,让西华子身躯一时间,竟觉通体舒畅,之前所受内伤,以及手臂上的疼痛,此时却是都再感觉不到。
「抬眼,看着我!」丝竹仙音,一声轻唤传来,西华子错愕间,下意思的抬起头,跟着,眼前只看到黄衫女那绝美如仙的容颜。
明眸双眼,灿烂如星辰,深邃如深渊,这一眼看去,西华子却就是再也移不开眼睛,只觉得,那仿佛就是世上,最美的风景!
身体,如潜伏在云雾之中,轻盈,舒畅,忘记了一切,眼中,心中,只有着那明亮的眼眸,绝美的仙颜,再无其他。
渐渐的,西华子只感觉自己的意识再变重,有种昏昏欲睡之感,耳旁好像是有一个声音正在轻声的讲述,但是他却也是什么都听不清。
不知道为何,也是不想再去理会,意识,似乎就是要就此沉入无边黑暗,而这时间,似乎,却是又有一点亮光泛起……
旭日初升,清晨第一缕阳光撒下,投射在林内,一个容貌绝美,气质出尘的黄衫美女,正站身在一位样貌丑陋,个头只到着她胸口的胖老头面前。
而那胖老头身上,还是坦身赤裸,皮肤黝黑老皱,非要形容,却就是猥琐不堪,跟着那如天仙般的佳人,却是完全的两个极端。
不过此刻,这天与地般的差距存在,却是并在一处,仙女修长身躯站定,右臂轻抬,而老道身体,双膝下跪,脑袋低垂,做跪拜撞。
黄衫女手掌,按在西华子头上,衣衫稍稍下滑,露出白玉凝脂的一截手腕,一美一丑,正构成了一副仙女伏恶鬼的画卷!
「说,你到底是从何处学到的九阴真经?一五一十,全部告诉我!」
过了十余息,黄衫女手掌缩回,再次询问了刚才的那一个问题!
关于九阴真经的研学,这其中就是关系到杨夜昔种种,这是西华子绝不能说出的秘密,不然,以他方式对着武清婴与杨夜昔所做之事,却是绝难被原谅。
可是,此刻,西华子却是并不迟疑,面容呆滞,双眼空洞,自然的开口进行了回答,将当时之事,娓娓道来。
以平和语气,西华子慢慢讲述了自己当时在前往武当路上所遭遇一切,从被玄冥二老袭击开始,然后,再是暗杀武烈。
之后趁杨夜昔虚弱,将其逼奸,后以武烈尸身,诱使武清婴现身,对其侮辱,再是与杨夜昔之约定,然后又是数日调教,前往武当。
这其间所行种种恶事,一一说出,西华子却是再无隐瞒,甚至于,再武当山上,与杨夜昔的一场偷欢,并且离间杨不悔殷梨亭夫妇,暗中再对其下药,勾起情欲之事,也不隐瞒。
详细讲述,零零总总,西华子眼神迷茫,坦然自述,却是黄衫女听的面红耳赤,心里惊讶。
虽然武功高绝,但是黄衫女久居古墓,甚少与外人接触,虽知人心险恶,却哪想到,一人心思,竟然会是阴狠恶毒到如此程度。
步步经营,次次算计,就是为了要达到自己目的,而且西华子再讲述之中,还将他得手之后的欢好之事讲述的分外详细。
如何进行,女方如何回应,他又是如何应对,以何等的暴力手段进行压制,一一说来,活灵活现,还是处子之身,再听到这些春闺淫事之间,却也是不由心慌,心猿意马。
心神略有慌乱,黄衫女默默运转心诀,继而又压下了心中杂念,这一番讲述,却是惊人,但是黄衫女却并不疑其中有伪。
黄衫女之前,正是对西华子使用了九阴真经之中的移魂之法,对其进行控制,两人之间,武功修为上的巨大差距,西华子也是难以抵挡,被黄衫女移魂成功。
此刻,西华子自身神智已失,如果黄衫女不愿解除这移魂之术,他本身神智,将会一直陷入浑噩之中,再难恢复!
也即,是会成为一个没有自我意识之傀儡,犹如行尸走肉,只会听从黄衫女命令行事。
「够了,这些不用再说了,夜昔现在何处?」黄衫女喝断西华子讲述,转换问题道。
「夜昔,现在在山庄之内,敏敏郡主委任她为山庄主管,我已经有十一日,没有与她交好,没有品尝她的美妙身躯!」
西华子应声回答,身中移魂之法,黄衫女之指令,对其而言,就是最高命令,不容任何质疑思考,直接给出回答。
只是,这话语之中,却也是暗藏本性,即使是回答问题,也是三句不离女子,色欲熏心,无可救药。
黄衫女对西华子这龌蹉本性,一时也是无奈,移魂之后,西华子神智已失,此时所做所答,就是其本身最纯粹之念,本性难移,对比,黄衫女也是无法改变。
再者,对于西华子到底品性如何,黄衫女心中也是已经深知,美目轻扫,看着他面上呆滞表情,知是其本性回答,一时也就不再为意。
如今西华子神智已失,已成傀儡,也算是对于他以往所做恶行的一个惩罚,现在,他只会听从黄衫女之令行事,却也是省却了黄衫不少麻烦。
以黄衫性格,对于如此淫邪无耻之徒,却是就恨不得直接一掌拍杀,但是她这次却是跟着武清婴有言在先,会带着西华子返回,让她亲手了断仇怨。
故此,西华子现在却还不能死,虽然作恶多端,却是还要多留着他几天,而且,黄衫女也还是想要跟杨夜昔进行会面,所以,目前而言,西华子仍然有用。
略过前尘旧事,黄衫女思绪转回,过去之事,此时再追问也无太大意义,这淫邪老道西华子所做恶事,自有武清缨去了断,不须她多分心,现在,更重要是眼前。
「你之前号脉结果如何?你直接要逃,是否结果不佳?」黄衫女询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西华子眼神茫然,全不迟疑,老实点头回答道:「是,那姑娘所重的是烈女咤,是毒经谱上强性春药之一,药石无解,非交合出精才可消除,不然药性积蓄,堆积于脏腑,将会让去欲望沉迷,已至神志癫厥!」
移魂傀儡,不会欺骗其主,黄衫女判断西华子此时模样,也是确定他确实是陷入于移魂状态之中,那么他所说信息,就应该是真。
「烈女咤,好霸道的药效,无法以药石解除,那还有没有其他办法?」黄衫女再次问道,想要寻找其他解决之法。
西华子木讷点头,沉声说道:「有!出精泄阴!」
仍是如此回答,黄衫女心里无奈轻叹一声,对于女子而言,名节更重于性命,如果真要让殷离失身才能解除此毒,恐怕她如果能清醒选择,也绝不会同意。
「真是要失身才能解除药效?恐怕,也只能无奈了?」黄衫女开口感叹,心中已然是有了决断,她本就是避世之人,心性超然,却是不会太过于拘泥。
这随口一言,黄衫女本是自语自答,移魂后,西华子却是时刻注意黄衫女举动,耳中听闻她的声音,却是开口答道:「有!不破身,出精泄阴!」
突然一语,听的黄衫女一愣,脑中也是瞬间迷惑,失去着平时的聪慧冷静,下意思反问一句道:「你说什么?不破身,出精?」
从小生长在古墓,黄衫女对于这男女之事,本就是所知不多,只知道男女之间情投意合下结合,又是哪里会知道其中的特殊门道。
听到西华子所说,不用破身也能够让殷离泄身,心中却是下意思感觉荒诞,不敢相信,可是,回应她的,却是被移魂的西华子一个肯定的点头回答。
「是,不破身,泄身!」
简单的数字回答,却带有着强烈的肯定,或许在其他方面而言,武学修为一道,西华子确实相差上太多,但是唯独在这一方面上,他有着绝对话语权。
这个回答,却也让黄衫女一时心动,绝美面容面容轻敛,若有所思,有过之前的一个结果,此时,在知道了西华子所说,不用破身,那么如果还能够解毒,却并非不能接受。
虽生性淡然,黄衫女却也是留有杨家行侠仗义之心肠,不然当初也不会违反祖训出古墓,而帮助史红石出手平定丐帮内乱。
如是无可挽回之事,黄衫女心里也是不会再在意,从小所练心法,早已让其心性平静脱尘,不会简单被礼法所束缚,既然是有两全之法,既不会破殷离之身,又可解除其身上所中之药效,却也并非不可为。
当然,黄衫女心知这里面肯定是会有一些绮丽暧昧,但是,要只是付出这一些代价,而就可以解这毒性,只当一场噩梦,事后,绝不会再有人知,更遑论会再提起。
「走,先回吧,等下,到底要如何解毒,我再考虑!」面对这移魂成功的傀儡,黄杉女却是发现了自己一个新的麻烦问题。
却是需要不断的下达命令,移魂之后,西华子才是会进行回应,失去了本身的意识,只听她的指令,短短时间,黄衫女只感觉比平时自己几天所说的话都要多。
留下一句指令,黄杉女身形展开,几个闪身,往木屋处掠去,心中却是思索,这样带着这个傀儡折返古墓,似乎,也是一件颇为麻烦之事。
神志虽失,西华子武学功底仍在,比不上黄衫女,但是这山林行走间却也并不难,迎着清晨的阳光,黝黑丑陋的身形在林中跳动,笨拙而又坚定的往木屋方向而去。
前方,黄衫女身形早已隐入林中不见,但是西华子却是仍然步履坚定,一路略有着磕磕撞撞的往木屋回去,沿路树木在身上撞出了多处伤口的擦痕,西华子却也是全然未觉,自顾往前行去。
似乎,西华子真的已经是被黄衫女的移魂大法摄魂成功,再无自身直觉,成为了听令黄衫女命令行事之傀儡。
可是,真是如此嘛……
黄衫女与失去神志的西华子一前一后的返回木屋,看着偏房之中昏迷的殷离,黄衫女稍作犹豫,心里随机做出决定,白皙手臂轻挥,点中了殷离身上的几处要穴。
点穴昏睡,以黄衫女之功力,这一出手,至少可以让殷离昏睡过去数个时辰,不知外世,这时候,要对其做什么,都不会知道。
只是,这出手之后,看着殷离清纯甜美的面容,黄衫女却是又一时难以决定,这到底,是帮,还是害她!
在黄衫女思索间,西华子就是静静站在一旁,也不移动,满身褶叠肥肉的丑陋身躯直接显示,更关键,是其下体处,那狰狞,隐带着紫色青筋鼓起,傲然挺立,威风凛凛。
之前无心注意,黄衫女也是没有特别注意到这个变化,此时,房间平静,除了昏睡殷离之外,只有着西华子静静站立,黄衫女当即目光也是不由落在那异物之上。
武学修为,黄衫女可说已经是冠绝当世,但是对于男子这异物,她却是从没见过,更不要说,是如此狰狞凶狠之异物,目光,却是不由落去!
一眼扫望,看清那异物惊人模样,心头不禁一跳,黄衫女面色羞红,忙移开目光,心里不由的暗怨自己一声糊涂,竟然是望了这事情。
当初答应的武清婴,要将这淫邪老道带回,那么黄衫女就是不能失言,只是,现在,她却是觉得,要带这样一个傀儡,对于一向独来独往,孑然独行的黄衫女,却是一个不小负累。
「别傻站着了,先去找个衣物,将你模样,整理一下!」黄衫女平复心绪后,下令说道。
西华子被这命令一句,也不迟疑,当即转身往后推去,径直的去往其他房间,寻找避体之物。
而在西华子转身那瞬,黄衫女目光盯着西华子丑陋身形,却是注意到,那转身一瞬间,他的脚步,似乎有着一个错步,稍显凌乱。
只是一瞬,西华子一个错步后,身体快速调整,然后继续往外走去,这个细节,被黄衫女看在眼里,若有所思。
移魂大法,确实已经成功,黄衫女对比很是确定,以她之功力,移魂之效,生生印在西华子意识中,他绝无可能自行解开。
可是,被移魂之人,犹如木偶,一举一动,都是需要主人引导,而不会有意识,刚才西华子那一下错步,如果他真的失去自身意识判断,却是就会身体跌倒。
会等到黄衫女下一个指令之前,就那样的摔倒在地,而不会是自己站稳,莫非,移魂大法,有误?
「站住,等等!」黄衫女冷发一言,喝令西华子停下,语出即令,西华子正往前迈出的脚步登时站定,背对黄衫女,一动不动。
气氛一瞬凝重,黄衫女缓步走来,一步步走向西华子身旁,步履轻盈,香风飘进,但是西华子却是仍然身形静立,一动不动,仿佛全然不觉。
黄衫女慢慢走到了西华子面前,美目凝望,直视西华子眼眸,紧盯着他的面容,如果西华子此时,有任何的表情变化,都会被立刻发现。
是真是假,一试可知!
静,竹屋内,当时几乎没有任何声音,落针可闻,带着最后的疑惑,黄衫女想要探寻一个结果,静静查看,许久,西华子脸上表情,却是丝毫不变。
而在这过程中,黄衫女却是玉臂轻抬,按在西华子腕门之上,一来查看其内息变转,二来,如果西华子真有妄动,可以第一时间取其性命。
预留后手准备,纵使西华子武功差上自身许多,黄衫女也不太过轻敌,放松防备,而是全神戒备,防范未知危险。
查探下,内息平稳,内力中正绵长,内功虽不算高深,却也是胜在内力纯正,这是道家内功数十年日积月累所成,并无异样!
至此,黄衫女才是真正放心,内功高手可以控制面部表情之类,虽然难以办到,但是,却是需要以内力强撑,而西华子体内内息并无异样,并不可能办到这点!
确认无误,黄衫女心里轻松口气,但是,心中一丝异样,却是仍挥之不去,萦绕心头。
「罢,罢了,比间之事,还是早做了断,免得再节外生枝!」
黄衫女稍微踌躇,终于,再次对西华子下令道:「现在,我命你,为里面姑娘解毒,但是记住,绝对,不能破了那姑娘之身!」
药石无解,虽然黄衫女心中也是不愿,但是,一番权衡下,还是只能认同西华子之法,如有其他办法,她也不愿行这最下之策!
只是,别无选择!虽非最佳,却也是另类两全其美!
就让这不堪一幕,在殷离昏睡之中解决,不会有任何人知道,黄衫女事了之后,就会带着西华子回返古墓,如无意外,再不设足尘世。
而西华子,虽是对其做了一番秽事,但是他也不会记得,再者,一进古墓,他也再无机会活着离开!
得到这一命令,西华子低头答允一声,身躯肥肉乱颤几下,转身走回了偏房,那看似平静的表情下,却是不知道心中是真平静,还是已经欣喜犹如火山。
走进偏房,西华子直接伸手拉开了盖在殷离身上的软被,露出了她那身下静躺的身躯。
洁白的裘衣裤,包裹着殷离那曼妙青春的身躯,精致美丽的面容上,双眼禁闭,小巧的粉嫩双唇不时轻张,睡梦中,嘴里却是仍然不禁发出声声低吟轻呼。
因为刚才殷离的自我安慰,此时身上内衣衫也是分外凌乱,上身内衣半解,露出了胸口大片雪白玉肤,白色鸳鸯肚兜,半个丰满乳峰,一起从中露出。
要是平日,面对这绝美之景,西华子早就是如狼似虎扑上,但是此时,他却是保持一个平静举动,就好像是面对一个普通的事物,是美是丑,或人或物,全无差别。
伸手两下拉开了上衣,接着,西华子双手一抓一压,手法迅巧敏捷的托住了殷离的双乳,隔着那一层的薄薄的肚兜,手掌用力揉动起来,两团美肉,紧紧捏在手中,变化各种形状。
淫迷的动作,西华子面上却一直平静,仿佛自己就是再做一个最正常动作,双手不断游离,从两侧乳峰开始,往上揉动,层层递进,尽情享受着手掌上所握的丰满软滑之手感。
一次次往上揉动,西华子却是只在乳峰上揉捏,肥大手掌覆盖大半个玉乳,揉动数下,每一次的揉动之间,粗糙的手掌却就是会扫过着胸前凸起一点,嫣红坚硬。
身中烈女咤,殷离全身却已经是分外敏感,即使被点中穴道,却仍是娇躯本能反应刺激,乳峰上两点早已是充血坚硬,西华子手掌用力揉动,扫过间,都是不由的会刮过那一点。
「嗯,轻,轻点,阿牛,阿牛哥哥,你,你来了,珠儿,珠儿,想你!」
玩弄技巧之上,西华子却是专家好手,轻微几下,却是就已经掌握了殷离这双峰一处敏感点,让其身躯有了反应。
曼妙白皙的身躯晃动,水蛇般细腰扭动,只是,殷离昏迷之中,身体情欲泛起,却是就将此时,正在把玩她珍惜丰润双乳之人,当成了她心目之中所珍藏之人。
那个曾经对她许诺,即使她相貌再丑,也是会娶她为妻,在自己在最为落寞之时,仍然不离不弃,而现在,已经成长为天下第一的大英雄的男子。
那个无畏,无敌,心里只有着自己一人的少年!
「阿牛哥,阿牛哥,你……你终于来了,珠儿,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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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中一大早上是被踩醒的。
他睡得正香,鼾声大震,一只脚却猛地蹬在他的肚子上,吓得他一声尖叫,把窗外的鸟都惊飞了。
「你干什么啊?」他揉着眼睛抱怨道。
「你说干什么?当然是叫你起床啊?」
「你就不能用点温柔的方式吗?」程中叹了一口气。
「叫人起床还能有温柔的方式吗?我是没听说过。」
「当然有啊,」程中坐起来,慢条斯理地说,「像那种色情小说里面的女生,每天早上帮男人口交把他叫醒——唉,为什么我就遇不到那种女孩子。」
「你是说,想让我帮你口交?」胡小黎眯起眼,笑了,「我倒是不介意把你那东西放进嘴里,但拔出去的时候变成什么样子,我就不敢保证了……」
「算了算了,开个玩笑。」他只看胡小黎的表情就能想象到她给自己口交的结果,那一定是宛如耶稣钉上十字架,圣母关入铁处女。
胡小黎的家本也不算小,八十平米、两室一厅的屋子,原本一个人住的时候还颇为宽敞。但突然挤进来三个人后,便显得窄了。
孟婕已经做好了早饭,正坐在餐桌边给安安喂粥。这段时间里安安不吵不闹,什么话也没有说过。孟婕也只是一心照顾她,平日也没说过几句话。当然,她偶尔也会委婉地抱怨程中和胡小黎晚上闹的动静太大。
程中只随便吃了点东西。他这几天一直没什么胃口。自从樊庆被抓后,已过了一周,现在已经解除了封城。期间他一直在打听审讯进展,不过一直没有消息。
「我出去买份报纸。」
社区外便有报摊,原本程中只需要五分钟左右便能回来,但这一趟他离开了半个小时还不见踪影。胡小黎无奈,只能去找他。她刚刚打开门,却发现程中已经站在门外。
「出什么事了?」
程中一言不发,看了看坐在客厅里的看电视的孟婕和安安,小声道:「我们单独说。」
孟婕看见程中脸色阴沉地进了房间,却什么也没有问。安安仍然一动不动。
「樊庆死了?」
「对。」程中指着报纸上的头条给她看。
「那从他口里问出了什么?」
「不知道。至少报纸上没有写。而且按照这上面说的意思,这个案子就算到此结束了。」
「主犯樊庆……为了掩盖其走私军用武器的秘密,指使一名『失踪者』引爆了炸弹暗杀了程坚……昨日已将罪犯执行枪决。」胡小黎慢慢念道。
「这种解释,反正我是不信。」
「谁都不会信的。但看起来可能没人会再关心这件事了。」
「这就是现在最麻烦的。」程中叹道。
「不过,我总觉得,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你大哥?就好像你认准了他肯定不会死。」
程中靠在椅背上,仰起头,说道:「确实如此。」
「能跟我讲讲原因吗?我为这件事冒了不少风险,你总不该还瞒着我吧。」
「你如果早点问的话,我肯定早就和你说了。」
「那你现在说吧。」
「从哪开始说起呢?」程中想了想,「对了,从最开始的时候说起吧。那是我小时候爸爸跟我提起过的。他说,我哥六岁的时候——那时我还没出生——有一天他跟爸妈说,自己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说,他拥有了不死之身。他兴致勃勃地把这事告诉爸妈,但谁也没把这事挂在心上。于是那天晚上,可能为了证明所言非虚,他一个人爬上了楼顶,从顶楼跳了下来。」
「我猜,他是不是跳下来之后还完好无损?」
「不,恰恰相反,按照我爸的说法,他当场就摔死了,而且浑身的骨头都摔得粉碎。」
「哦?」
「再之后,爸妈就把他埋在了郊外的墓园里面。虽然我不知道当时的场景,但我猜估计许多去参加葬礼的人都闷在心里偷笑。连我自己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都笑了——你看,你现在也笑了。」
胡小黎收住声,让他继续讲。
「而就在葬礼三天之后,我家外面的马路上一个小孩被车撞了。医生赶过来的时候已经他断了气。而当医生把那个小孩装进裹尸袋后,袋子里面竟然晃了起来。大家都以为他活了,但把袋子打开之后,却发现里面装的不是那个小孩——而是我哥。」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小孩应该进了你哥的坟墓里?」胡小黎插话道。
「真的,我每次和你谈话,总觉得你如果蠢一点就太好了。」
「我就当这是夸我吧。」
「所以说,你哥就这样活过来了?」
「应该就是这样吧。后来我家还特地给那个被车撞死的小孩家了送了不少钱。」
「但这就是个故事而已。」
「如果只凭一个故事我当然不会相信。一开始听的时候我也不信,但后来我亲眼所见,才知道这是真的。那是之前我还在安保部队的时候,我哥带我一起去抓人……」
胡小黎的身子忽然哆嗦了一下,程中捏住她的手,暂停了讲述。
「你继续说吧,我没事。」
「嗯。那一次抓的是个杀人犯。原本抓捕应该很顺利,但当时我们没料到他还有个同伙在暗中埋伏,而且手里还有枪。虽然我们及时察觉到了,但对方毕竟抢占先机。最后两个犯人都被击毙,但我哥喉咙也中了一枪,眼看就要死了。结果他指示我用布把其中那个大个子杀人犯包起来——我照做了。我刚刚包好,尸体忽然动了起来。要不是里面传来大哥的声音,我差点就照着裹尸布补了一枪——他就这么活了。而原本的杀人犯躺到了他之前躺着的地方。最后我们只是上报说犯人开枪拒捕、被全部击毙。对于我哥死而复生的事情,一点也没有透露。而从那时起我就明白,那个故事是真的。」
胡小黎长出一口气,说道:「这种事或许以前我不会相信,但现在都见识过那么多奇怪的事了,死而复生也就不足为奇了。」
「所以我确定他现在一定还活着,或者说在什么地方又复活了,只是因为某些理由还不能回来公开露面。他肯定有很重要的秘密没有告诉我。现在我必须要靠自己把真相弄清楚了。」
「但恐怕没那么容易,」胡小黎说,「从报纸上写的内容来看,安保部队似乎想尽快把这件事压下去。这么重大的案件,最后却结束得这么草率,太不正常了。仔细想想就知道,这爆炸案绝对不简单,背后一定有人在施压。」
「我也深有同感。或许这也就是大哥到现在还没露面的原因。唉……他到底惹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或者说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
「那你还打算一个人查下去吗?」胡小黎问。
「当然不会。我肯定得拉上你一起去。」
夜晚。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你都这么厚颜无耻,我却还非要答应你不可。」
胡小黎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椅背放倒,两腿翘在台上,表情嫌恶地望着窗外。
「其实我对此也很好奇。」
「你要不要我给你算算,迄今为止你都欠我多少人情了?」
「我用不着算,因为我知道我本来就还不起。既然还不起,我就想不如再多欠一点吧。你应该听说过吧,那些得了绝症的,临死前各个都想方设法找人借钱,等花光之后正好一死了之。」
「你放心吧,在你死之前,我肯定会连本带利扒层皮找你把债要回来的。」
汽车一路颠簸往北开去。路边的哨卡都已经被撤去了,巡逻队已不见踪影,道路两边的商店都在正常营业,行人络绎往来,似乎爆炸案的风波的确已经过去了。
「所以你真的打算去找闵雁?我可不觉得她会把内部情报告诉你。而且我看她好像很讨厌你,可能一见到你,话都懒得说,就先一枪把你打死了。「我也没打算去问她。我会直接从她脑子里要出来。」
「什么意思?」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现在这个时间她还没回家,我们先在她家里藏起来,等她回家睡着之后,我就用那个能力进入她的梦,然后从她的记忆里面把关于爆炸案的消息找出来——上次已经试过一次了,入侵她的梦还是很容易的。」
「就这样吗?」
「就这样,有问题吗?」
「没有。」
「难得你没反驳我。」
到了闵雁家外,胡小黎很轻松地进了门,开了锁,放程中进来。此时闵雁果然还没到家,两人也不敢开灯,只借着手电筒的微光四下探索。
闵雁家住北城区的一栋老式楼房的一楼,一室一厅,装修简单,家具不多,从进门到卧室只用走五步。卧室里只有一张床、一个大衣柜,床占据了房间三分之二的面积,衣柜在房间一角,斜对着床尾。床上的被子叠得四四方方,像块豆腐。
「好了,现在我们等她回家就行了。」
程中把衣柜门拉开,里面只挂着一套备用制服、几件里衬和几条长裤。款式单一,颜色朴素。
「她还真是个没有生活情趣的人。」
「我看你说的找情报是就是个借口,让我帮你偷翻人家的衣柜才是真的。」
「那倒不至于,我真的只是为了找情报来的……不过顺便看一看倒也无妨。」
「可惜这里没有你想看的,你想看的那些都挂在浴室里。」
「是吗?」程中听了就要往门外的浴室走,却被一把拉住。
「门口有声音,她回来了。」
二人连忙躲进衣柜。衣柜并不大,他们几乎是紧贴在一起才勉强能够塞进去。
大门外传来钥匙碰撞、门锁松开的声音,接着是两声沉闷的脚步。灯光从衣柜缝隙照进来。沉静了一会后,脚步声向着卧室接近。程中眼对缝隙往外看,果然是闵雁回来了。
她侧身对着衣柜,此刻在家已脱下了外面的黑色制服,脸上满是倦意,但身姿依然显得英气高傲,白色衬衣紧绷在身上,勾出笔直的脊背线条和胸前的乳峰,胸前的扣子好像随时要脱线似的。
程中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不穿制服的样子,没料到她制服之下有如此曼妙的身材。
「看够了没有啊?」胡小黎小声催促道,「让我也看看。」
「先等等。」
只见闵雁伸了个懒腰,转了个身便开始解自己的裤带,略显宽松的长裤从腰间滑下至脚踝。她弯下腰去,那白皙紧致的臀部便向着衣柜高高抬起,黑色的内裤半卡在臀缝之间,下面结实而修长的双腿微微弯曲。这诱人的一幕仅仅持续了几秒,却已经足够让人血脉喷张。
接着她坐在床上,正面对着衣柜,开始解衬衣扣。刚解开最上面第一颗,衬衣便慢慢显得宽松,那紧绷在上衣中的两团美肉也好像渴望解脱一样,急匆匆地跳出来。第二颗解开时,整个胸部在黑色胸罩的依托下进入程中的视线,她的肌肤在黑色的映衬下更显白皙。
「你呼吸声能不能轻一点,像打鼾一样,生怕她听不见吗?」胡小黎抱怨道。
程中正要再欣赏闵雁解开第三颗的样子,却被胡小黎一把推开。
「你干什么啊?」程中的语气里显然带着恼火,但声音还是尽力压低。
「你看了这么久了,该轮到我了。」
程中还想说什么,胡小黎却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接着喃喃道:「哇,上次没来得及好好看,现在一看感觉真不得了——她这种身材怎么练出来的?腰那么细,但腹肌还那么结实,还有那么深的马甲线?比你的肥肚子好看多了。怪不得她能当队长呢。」
「我肚子上什么时候有过肥肉了?你又不是没摸过。」
「你要是再懒下去,迟早就有了。」
程中也不再说话了,毕竟根据他的经验,和女人斗嘴到最后吃亏的也总是自己。他此时也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闵雁会不会忽然要从衣柜里拿衣服?然而闵雁并没有这么做,也没有继续再脱衣服。程中听见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远,接着听见胡小黎说:「她出去了,进了浴室。」
过了一会二人便听见了水声。
「嘿,你是不是想偷偷去看看?」胡小黎挑逗道。
「不用了,」程中反倒淡定,「她五分钟后就会出来的。」
果然,没过一会,水声就停了。程中一把推开胡小黎,自己又挤回到缝隙前。
由于程中整个人都往中间挪了一段,留给胡小黎的空间就更少了。她被挤到柜子一角,再也推不开程中了。
程中朝外看去,只见闵雁身上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勉强遮盖住半个胸口和大腿根部。她未干的头发凌乱地黏在脸上,水滴沿着白皙的脖颈流过两边锁骨,停在胸口的乳沟中。当她在床边坐下时,浴巾微微上滑,露出两腿之间尚湿的耻毛,黑色丛林之间的粉色阴户依稀可见。
闵雁的手中抓着一个吹风机,她将挡位换到低挡,对着湿发吹起来。风声并不太大。
她闭上眼睛,仿佛很享受轻柔的热风吹拂湿法的感觉,另一只手却慢慢伸向了腿间。程中便立刻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现在在干什么?」胡小黎问道。
「没什么,只是在吹头发。」
「那你裤裆怎么挺得这么高?」
「有点紧张而已。」
而闵雁已经将浴巾的下摆撩起,整个臀部便完全暴露在外,也不知上面是哪里来的水渍。程中在吹风声之外隐约听见一声低吟,紧接着便看见闵雁的食指与中指在并拢的双腿直接抽送起来。她的动作十分有规律,每次抽送既不急也不慢,每次手指进入腿缝的瞬间伴随着一声有节奏的轻哼,只是在吹风声中有些不易察觉。
然而胡小黎却还是听出来了。她马上意识到外面在发生什么——其实看见程中的反应她也大致猜到了。
「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们男人就这么喜欢看女人自慰呢?我看男人自慰的样子都觉得恶心得要命。」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帮你打手枪啊,不乐意吗?」
不知什么时候,胡小黎已经解开了程中的裤裆,那早已经勃起的肉棒也被她握在了手上,一下一下撸动了起来。
她的手又软又热,轻柔的抚慰对于此刻的程中而言犹如雪中送炭。他也不细想胡小黎此举用意何为,便毫不客气地笑纳了这份侍奉。
衣柜之外,闵雁高昂着头,大腿紧紧贴在一起,小腿微微朝两边分开,两根手指继续在股间进出着,口中发出的声音也比之前更加清晰响亮。
而胡小黎也根据这有规律的呻吟声,有节奏地一上一下抚弄手中又热又硬的肉棒,淫靡的气味在狭窄的空间里更加刺鼻,也更加勾引情欲。闵雁在外面呻吟着,程中在里面喘息着,而胡小黎则在暗中嬉笑着。
又过了一会,程中看见她将吹风机关掉、轻轻放在一边,接着将浴巾完全解开,整个人倒在床上,缓缓将两腿分开,那湿透的私处便完全展现在程中的眼前,同时加快了手指在阴道中抽插的速度,从一开始的不急不缓的节奏,转变为暴风骤雨一样的猛攻,口中的呻吟声也变成不再加以掩饰的浪叫。同时,那只放下吹风机、空闲下来的手捏住了一边的乳肉,配合着股间的攻势用力捏玩起来。
「其实她的声音还挺好听的?」胡小黎也按照外面的动静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闵雁已面色潮红,她揉捏了一下自己的乳头,接着捧起乳房,将乳头凑近自己的嘴边,一口含了上去。口水从乳头沿着乳沟流下,在胸口汇成一条亮晶晶的小河。吸吮的滋滋声甚至盖住了程中包皮在龟头上下摩擦的声响。
「喂,看你的样子,是不是舒服得快要射出来了?」胡小黎忽然凑到程中耳边说道。
「还没呢,就这点可不够。」程中喘着气驳斥道。
「那别怪我没提醒你,一会千万别出声!」
「什么?」程中听了,心里暗道不妙。他立刻意识到这只狐狸又要有什么诡计来整他了。只是此刻自己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正被对方捏在手里,完全无法有所防备。
果然,就在下一刻,胡小黎一口咬在了程中的脖子上。若不是胡小黎事先提醒,这突如其来的剧痛一定能让他喊出声来。此刻他也唯有压紧牙关忍耐了。
胡小黎的牙齿在卡他的脖子上,又轻轻厮磨起来,手上的抚慰却也没有停下。
一边是尖利的撕咬,一边是柔软的抚摸,两种完全不同的触感此刻同时袭来,一时之间程中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痛快还是享受。
而胡小黎又恰时地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弄牙齿之间的脖颈皮肤,这在痛感之外又另添了一股瘙痒。而柜门外的床上,闵雁似也正卖力地抽送自己的蜜穴,并用牙齿摩擦嘴边的乳头,大开的腿间已是一片狼藉,身下的床单也蹭出了许多褶皱。这刺激的画面又让程中更上了一层快感。
闵雁忽停下了动作,轻轻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将两腿收紧、并拢,紧贴胸口,头侧靠在枕头上,臀部高抬,腰部下陷,这下子臀缝下的肛门与股间的阴户全部都让程中近距离地看了个彻底。
闵雁将身体调整好后,她的左手继续抚弄前面的蜜穴,中指的前半截轻轻插入,在其间略微拨弄几下,喉咙轻哼几声,过了一会,便又抽出。
她将黏糊糊的手指拿到眼前,紧盯着看了一会,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战果。接着伸出舌头在指尖舔弄,让淫水与唾液在口腔和指头间交换,不时还将手指伸进口中大声吮吸。之后又重回下身抚慰小穴、采集花蜜,再送予舌尖细细品味。
如是几个来回后,亮晶晶的手指带着混合了无数次的液体穿过胯下,伸向臀缝,右手将臀瓣往两边分开,食指与中指停在菊穴旁。左手食指便抓紧时机,在菊穴外围轻轻划动,将满满的润滑爱液抹开抹匀。
伴随着闵雁一声浪吟,她的后庭被右手扩开,左手食指趁机插入一截指头。
她的身体随着喘息起伏了一阵,又再度让手指深入了一段。此时她看起来适应了后庭的异物,便不再小心试探,而开始让手指在直肠中慢慢抽送起来。程中看见她的肛门随着几次抽送而扩张。当某一瞬间那里再度扩大开来,闵雁将左手中指也插了进去。
程中躲在柜子里,欣赏着闵雁用两根手指慰菊的模样,又享受着胡小黎的轻柔抚慰,不禁幻想自己此刻正在闵雁的臀后抽插、剧烈肛交。
而闵雁的右手也离开了臀部,回到了前面仍在汩汩流水的蜜穴,配合着左手的动作,再次抚慰起阴部。
前后两穴的抽插让闵雁浪叫迭起,但她根本没有发现房间一角的衣柜中藏着两个人,一处灼热的目光正投在自己身上。
「你说,我要不要出去帮她一下?看她平时好像也很寂寞的样子。要是这时候有个男人出现在她身后,说不定她会很高兴的。」
他话音刚落,胡小黎的手忽然猛一发劲,在肉棒上用力一握,这力道恰到好处地打破了程中的忍耐极限,痛得他高喊一声。
而就在这一瞬间,平衡全被打破了。闵雁上一刻沉浸在肉欲里的浪荡神色一扫而空,双手离开自己的身体,身子滚了一圈,从枕头下捞出一把手枪。还未等程中收住声,她已稳稳站在地上,平举起手枪,对准衣柜。
「谁躲在里面?出来?」尽管脸上的潮红不见消退,但她的神情已经冷如冰霜,双眼像猎豹一样凝视着猎物。
程中下意识地侧头一看,胡小黎果然已经不见了。
「三!」
程中长叹一口气。
「二!」
「稍等一会,我先……」
「一!」
「好好好,我这就出来。」
程中将双手举过头顶,用脚踢开衣柜门,身子摇摇摆摆地从里面荡出来。而他一时之间还来不及收拾,那根勃起涨大到极点的肉棒此刻正从裤裆里探出那颗高昂的头。
而闵雁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她两腿一前一后微微分开,正处在高潮边缘的小穴还在往外喷涌爱液,紧绷的大腿上又湿又滑,反映着卧室的橙色灯光,握枪的手刚从阴道中抽离,黏稠的手指在握柄和扳机上滑动时,擦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二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一时房间里充满了尴尬。
「你在干什么?」闵雁问。
「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回答我的问题。」
「你看,你现在有一把枪,我也有一把『枪』,谁的『枪』走火了,对大家都没好处。不如我们都先把『枪』放下,好好谈一谈行吗?」
闵雁正要说话,忽然感到脖颈一凉,背后一个柔媚的女声传来:「对啊,你们这样互相拿『枪』指着多不好,还是先把枪放下,好好谈一谈。」
胡小黎已经出现在了闵雁身后,并用一把匕首横在她的脖子上。
「是你?你想威胁我吗?就算你要杀我,我也能先开枪打死他。」
「是吗?那太好了,我正巴不得他早点死呢。」
胡小黎这句话倒是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未等闵雁回话,她便接着说道:
「不要误会,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你面前这个色鬼,大晚上躲到别的女人家的衣柜里,还——偷看了那么久。我难道会帮这种人吗?」
话音刚落,她便忽然出现在程中背后,手上的匕首又横在了程中的脖子上。
「还不快和人家道歉?」
「好好好……闵队长,我很抱歉晚上偷偷到你家里来,却没提前通知你……」
「少废话!」
「你看,」程中说,「她根本不想听我道歉。」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好吧,如果你非要问这个,那我就说吧——我是为大哥的事情来的。」
「是吗?」闵雁的神色忽然缓和了一些,但枪口还是没有动。
「当然了,顺便也想一览美人的玉体。」
「你——」
「如果我见到你这样的美女赤身裸体站在面前,却一点心思都没动,那岂不是显得像在侮辱你?虽说这不是第一次,但是毕竟——」
胡小黎咬了他的耳朵一口,他便连忙住嘴。
「哼。」
「那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谈一谈正事吗?关于爆炸案,还有樊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去——到客厅里等我吧,让我……把衣服换好。」
程中长舒了一口气。
「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等她弄完睡觉了,想弄到情报不是轻轻松松吗?干嘛要绕这么大一圈,还差点让她打死我。」
「要不你猜猜看?」
「你是不是打算,要通过谈话的方式取得她的信任,这样我们今后查下去可以获得更多帮助?」
「不,」胡小黎笑道,「我只是看你那副舒服享受的样子,就心里很不爽,想看你出丑而已。」
「果然,我就不应该对你期待过高。」
「不过说起来,闵队长还真是厉害,一丝不挂地站在外人面前,竟然连眉毛都没抬一下。上次也是,这次也是。」
「在安保部队呆久了,自然就会变成这样了——还有,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啊?」
「等你射出来为止啊。」
此时程中的裤链仍然没有拉上,那根勃起的肉棒还立在外面,正被胡小黎桌下的手偷偷把玩。
忽然身后的卧室门打开,程中回头看见闵雁穿着宽松的纯白色衬衫与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向这边走来。她脚上却没有穿鞋,裤筒勒住的脚踝之下露出一对光滑的脚背。
程中虽然已经看尽了她的裸体,但看见此时只露出一双脚的闵雁,却觉得这种样子反倒更具有独特的魅力。
闵雁从二人身边经过,也根本没注意到胡小黎手上的动作,便径自坐在了二人对面。
「说吧,你们想问什么。」闵雁单刀直入地问。
胡小黎一只手肘撑在桌面上支住脑袋,作出慵懒的模样,另一只手却在下面偷偷撸动肉棒。
程中深吸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一些,然后回道:「先谈谈樊庆的事吧。报纸上说他被枪决了,是吗?」
「了解这种事,对你来说有什么用?」
「还能有什么用?当然是接着查下去了——我想你知道的肯定比我多,你肯定也不想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对吗?如果你迫于什么压力没法继续查下去,那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胡小黎用力捏了他一下,程中咳嗽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的确,我也不甘心事情就这样结束了,」闵雁说,「樊庆的确死了,但不是被枪决,是被枪杀。」
「我没听出有什么区别。」胡小黎插嘴道。
「穿制服打死人叫枪决,不穿制服打死人叫枪杀,」程中煞有介事地解释道,接着转头问闵雁,「什么时候?谁杀的?」
「我不知道是谁。」
闵雁只回答了一个问题,但这个回答已经足够了。
「所以现在,你们对外公开说他被枪决了,然后对别的事情一概不问?」
闵雁没有说话。
「那陆叔……陆长官呢?他是怎么说的?」
「这些我无法透露给你。」
「唉,好吧,」程中调整了一下坐姿,顺便掩饰一下自己下身的狼狈,「那我直接问了,关于大哥的事情,你有什么是可以告诉我的。」
闵雁想了想,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摸索起来。她的腰稍稍弯曲,翘臀略微抬高,在紧身牛仔裤的包裹下十分诱人,程中只觉得下面又一阵充血。一旁胡小黎见状,露出坏笑,手中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和力道。程中也终于不甘示弱地伸手探向胡小黎的两腿间,但还没来得及用力还击,便已经被抚弄到了极点,一股压抑已久的浓精直射到闵雁的臀部,溅开一团白花。
闵雁好像没有发现异常,只拿着一张纸,转身重新坐下。程中故作镇定地闵雁从一旁抽来纸笔,写了一行字,递给程中。
「这个人,樊庆在上个月汇给他一大笔钱,而他却跟安保部队没有任何瓜葛,也没有什么重要身份。如果你要查,可以从他开始查起。除此之外的信息,我无法再向你透露了。」
程中接过,见上面的汇款记录的名字旁写着一串地址,默默收下了。
「我会去查的,不过你确定是这一个人吗?走私军用武器可不是件小事,樊庆应该不会蠢到直接用自己名下的账户进行交易吧。」
「一般人的确不会,但樊庆不同——他在四家企业中有挂名职务,因此每一笔收入,他都能够处理成合法收益。若不是因为这起爆炸案,我们可能永远抓不到他的把柄。」
「原来如此。」
程中道了声谢,拉上胡小黎便走了。
「记住,这件事,不准再让别的人知道。」
「当然,当然。」程中连忙回答。
「还有,别以为我什么都没发现。看在你帮忙抓住了樊庆的份上,今天我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客气!」
「嗯……好的。不过,你自慰的样子真的很诱惑,我也真的还想再看——别拿枪,我这就走!」
「今天你的收获可不小啊。」胡小黎躺在座椅上说。
「你知不知道,我们刚才离死就差半步了。」
「不,只是你而已,我随时都能逃走的。再说,你刚才不也玩得很开心吗?射在人家的屁股上,心里肯定都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了。」
「你估计也差不多吧。你就最爱看着别人丢脸出丑的样子了……要不是运气好,我真的就要死在闵雁家了。」
「那我可就太高兴了。」
「随你怎么想——你又动我裤子做什么?」
「你说呢?」胡小黎笑道,「你自己舒服了那么久,我费了那么大的劲只能干看着,现在我想要了。」
「我刚刚才射过一次,让我歇口气好不好,至少等回家再——」
「你嫂子都抱怨说在家声音太大了。她现在一直一个人,我哪里好意思再吵到她?再说了,让那个孩子听见也不好。所以就在这吧——你别想下车!」
闵雁送走二人,把裤子扔进水池里,在水龙头前冲洗了半天,才把粘腻的手弄干净。而精液的气味却让她刚刚没有消散的欲火又重新升了起来。
她每周都会有一到两次的自慰,每次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对闵雁而言,这算不上什么羞耻的事,但自然也算不上所谓享受。不过是适当的释放能缓解些压力,让头脑更加清醒些罢了。
方才她的自慰被忽然打断,她废了好大的工夫才终于让身体平静下来。而这时,男人的精液的触感与气味又莫名引起了她的冲动。
「为了工作,我都多长时间没有再做过那种事了?」
她叹息一声,手不由自主地解开牛仔裤上的扣子,露出下方漂亮的倒三角区域,想把刚刚未完成的事继续做完。但想了想,还是停住了手。
「算了,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做。现在已经太晚了……」
忽然她手机响起,她拿起看了一眼,赶忙接通。
「长官!」
「一切都还好吗?」
「都还好。」
「等再过几天,我就会正式提出离职。到时候,一号城的部队事务,就要全权由你来办了。」
「我一定不负重托。」
「好。我信得过你的能力,也就不多说了。临走之前,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打算怎么处理樊庆走私武器遗留下来的问题?」
闵雁想了一会,回答道:「攘外,以安内。」
「很好。」
「那么,您还有别的什么指示吗?」
「程中,他不是个能坐在家里干等着的人,用不了太久就会来找你的——或者说他已经来找过你了。」
「是,他已经来过了。」
「那么,你告诉了他多少?」
「告诉了他可以知道的,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嗯,那就好。对了,最后一件事,你一定要牢记。」
「什么事?」
「保护好那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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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的光亮穿透暗绿色的枝叶穿透下来,映射出肖枫灿若星辰的眼睛。他的呼吸悠
长而平缓,如果不仔细去听,根本感觉不到有呼吸声响起,这些都归功于肖枫身上的龙欲真气。这段时间频繁的交~欢,使他的龙欲真气有了飞跃式的增长,他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了翻天覆地一般的蜕变,虽然他没有实验过,但是他能感觉到,只要不是枪弹这种现代化武器,一般的刀枪棍棒已经不能带给他任何伤害,这也是他提议将这帮流氓抓起来的原因之一。
「一个,两个!」肖枫心中默数着,即便没有去看,他已经察觉到有两个人正朝自己所在的方向走来,从对方散乱的脚步以及沉重的呼吸来看,对方只是两个普通的混混,现在这样的混混对他已经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
没有丝毫犹豫,肖枫双脚一蹬,身体像是一条豹子一般窜了出去,没等来人反应过来,他已经欺身到了一个混混身后,右手化掌为刀,一个手刀砍在混混的脑后脖颈上,混混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就已经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他在这……」另一个人见到同伴被击倒,一边喊叫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砍刀朝肖枫劈来,肖枫身体一侧,让开那人劈过来的砍刀,伸手一抓,一把扣住这人的胳膊,用力向上一抬,只听咔啪一声已经将他的胳膊扭断,这人惨叫一声,手上一松,砍刀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肖枫得势不饶人,一拳挥出,正砸在这人的太阳穴上,顿时让他的惨叫声嘎然而止,噗通一声昏倒在地上。
虽然肖枫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可是当他击倒两人之后,还是有五六个人手中拿着砍刀钢管围了过来。
「看来想要像刚才那样偷袭是不可能了。」肖枫有些郁闷,索性不再躲闪,在原地站住,冷冷地看着围上来的几个人。一股若有若无的凌厉气势慢慢地在肖枫身上凝聚。
感受到肖枫身上传来的淡淡杀气,围上来的几个人虽然一个个手持砍刀钢管,但是每个人都心头都隐隐有些恐惧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们的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或许有人认为杀气只是小说中才会出现的东西,只是那些写书的人为了渲染气氛编造出来的东西,可是如果有人去留意去看一下动物世界中老虎蹲在草丛中即将扑起咬向猎物喉咙的一刹那,鳄鱼张大嘴咬向母牛的一瞬间,都会发觉猎物眼中瑟瑟发抖充满恐惧无法动弹的恐惧,所以说杀气是的确存在的。
现在,朝肖枫围过来的几个人就从肖枫的身上感到了一股淡淡的杀气,而且这种杀气越来越强烈,这让他们心中的恐惧不可抑制地开始蔓延。
「哗哗哗,夜风吹动着树叶,带来了一丝微凉的水汽,申城的天气总是这么湿润多雨。在这黑暗的夜色笼罩的丛林里,厮杀一触即发。「杀了他!」一个略带恐惧的嘶吼声响起,几个人挥舞着手中的砍刀朝肖枫冲了过来。一把长刀闪烁的光芒划过黑暗,朝着肖枫的背部猛劈过来。这一道来势极快,力道又快又狠,看起来竟是一个用刀高手。
旁边同样有两个黑影从左右两侧闪电般攻了过来,三人的配合颇为默契,这种一主二从的攻击模式十分实用,是高强度厮杀中惯用的配合模式,除了进攻的三个人外,还有三个人在一旁堵住了肖枫所有的退路。
面对三人致命的围杀,肖枫心中一片平静,虽然没有经过正规的搏击训练,但是龙欲真气的改造让他身体的爆发力,速度,以及力量都有远超于普通人的恐怖增长。而且,肖枫从不少的武侠书中也看到过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另外也有一力降十会的说法,偏偏现在肖枫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已经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所以面对着三人的攻击,他没有丝毫的担心。
身后的长刀带着破空的呼啸声朝他劈来,肖枫连头都没有回一下,身体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闪过这致命的一刀之后,不进反退,整个人几乎推进了身后的敌人怀里,右肘猛然向后击出,「咔啪」一声脆响,身后的那人面孔一阵扭曲,眼珠暴凸,身体整个弓成了虾米一般,发出一声惨哼,一股鲜血喷出,身体朝后面飞了出去,砰地一声掉在地上没了声响。
肖枫一把抄起那人掉落的长刀,顺手一刀朝右侧攻来的那人劈去,黑暗中锵地一声巨响,一阵火花闪烁之后,肖枫的长刀将对手架来的刀劈断后又砍在对方的胳膊上,那人惨嚎一声抱着手臂萎顿在地上,这就是力量大的好处了,即便是相同的长刀,但是在不同的人手中,所发挥的作用也不相同。
若不是刚次肖枫的长刀将对方的长刀砍断之后才落在对方的胳膊上,估计他的胳膊都别想留下。
剩下的几人看到肖枫只是一个照面之间就重创了自己这边两个人,一时间都有些胆战心惊,连连后退。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肖枫猛地一跳,堪堪避过一枚子弹,额头上顿时冷汗沁了出来。
「站住,别动,老子知道你厉害,可是你再厉害,能厉害的过我的枪吗?」
那个一直跟在任刚身后的年轻人端着一把猎枪遥遥地指着肖枫,一脸讥笑地道:
「操,你不是很狂么?你不是很厉害吗,再敢动一下老子一枪爆了你的脑袋。」
「靠,现在国家不是对枪支管的很严吗,怎么对方竟然还有枪支?这下老子要栽了。」肖枫无奈地举起双手,一脸无惧地看着趾高气昂的年强人。
这也难怪肖枫郁闷,一般道上混的,真正动枪的时候并不多,就算杀人也比较习惯于用刀,这是因为警方在破案的时候,对枪案和普通凶杀案是区分开来对待的,毕竟这里不像是国外,枪支管制历来都比较严,一旦涉及到枪击,这案件的性质就变了。也正因为如此这票人才没有一开始就动喷子,不然的话肖枫就没有这么大的胆子面对他们硬碰了。
「放下枪,我是警察,再不放下枪我要开枪了!」刘队突然从年轻人身后站了出来,手中拿着手枪指着年轻人的脑袋。
「别开枪,别开枪,我马上放下……」年轻人急忙将手中的枪扔在地上。抱着头脸色一片苍白。
刘队将猎枪用脚勾到自己面前,弯腰想要去拾,却不妨身后一个黑影猛地窜出来,手中钢棍猛地朝李队的后脑砸去。
「刘队,小心!」肖枫一边出声提醒,一边形如鬼魅一般地飞扑了过去。
刘峰虽然听到了肖枫的出声提醒,但根本来不及做出发应,刚要起身扭身开枪,突然感到脑后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一头栽在地上。年轻人见状大喜,急忙弯腰想要去捡枪,却感到以前一花,肖枫已经到了面前,一脚踹在年轻人的肚子上,将他凌空踢飞出去。
「刘队,你怎么样?快醒醒!」肖枫见刘队已经陷入了昏迷,一把拿起刘队手中的手枪,抬起枪指向袭击刘队的人。对面出现的是两个人,一个是赌场中看场子的那个神情阴狠的三角眼老包,另外一个是个壮汉,手中还拿着一根钢管,刚才显然是他偷袭了刘队。
「干掉他,快点将钱抢回来!」老包狞声说着,举起手中的一支猎枪对着肖枫扣动了扳机。
「我靠……」肖枫骂了一声,抱住地上的刘峰一阵翻滚,在一片树丛后面隐下身形,躲过老包这一枪,同时反手啪啪两枪,打在正要去捡地上猎枪的年轻人的手臂上,让年轻人发出一声惨叫:「啊……我中枪了,救命……我中枪了……快救我……」
「小七,你怎么样?伤到什么地方了?」老包焦急地快步闪到年轻人面前,拖着他躲到一棵大树后面,紧张地去查看他的伤势。
「给我杀死他,我要干掉他……」小七疯狂地嘶吼着,随后又抱着被打穿的手臂呻吟起来。
「放心吧,把他交给我,看我怎么弄死他!」老包见小七的伤势并不严重,稍微放下心来,握紧手中的猎枪对着手下几个人吼道,「快做了他们,警察马上就要到了,再不将他们弄死,等到警察到了我们也是死。」说完之后,抱着手中的猎枪对着肖枫藏身的地方就是一枪,他手中的枪是改造过的霰弹枪,威力极大,还可以连发。
听到老包的话,几个人也不要命地冲了出来,他们大多是任刚网罗的一些不要命的亡命之徒,身上大都有案底,此刻狗急跳墙之下竟是拼了命的往上冲。肖枫毫不犹疑地对着他们扣动扳机,一连三枪,顿时将三个冲在前面的人撂倒在地,好在他是对着来人的腿上开枪,并没要了对方的命。
老包举起手中的枪对准肖枫一阵疯狂扣动扳机,子弹打在身旁的树木上,顿时木屑四溅,枝叶乱飞,肖枫闪身躲在大树后面,反手一枪,将老包打得缩了回去。形势一时间有些僵住了。
「肖枫,你们没事吧?」沈冰冰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了过来,伴随着几声清脆的枪响,显然她也正在和对方交火。
「我们没事,你自己小心一点。」肖枫扬声朝沈冰冰喊道。
听到肖枫的声音,沈冰冰躲闪着朝这边奔来。老包抬起枪朝沈冰冰奔来的方向射击,几颗子弹呼啸着从沈冰冰身旁穿过,击在周围的树木上,发出噗噗的声响。
「冰冰,小心!」肖枫一枪将沈冰冰身后一个提着枪追来的亡命之徒撂倒,接应着沈冰冰到了自己身旁。
眼看到昏迷在树丛中的刘峰,有些担忧地问道。
「应该没什么大碍,刚才他被一个家伙用钢管偷袭了,砸到了脑袋,现在应该只是昏迷,没有生命危险。」肖枫低声对沈冰冰说了一下情况。
听到肖枫这么说,沈冰冰稍微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低声问道:「这边什么情况?」
肖枫笑了笑,轻松地道:「对方应该有十几个人,刚才被我偷袭弄倒了两个,结果被人围了起来,砍伤了两个,用枪撂倒了三个,刚才接应你的时候又打中了一个,对方现在剩下的还有攻击力的人应该没有几个了。」
沈冰冰听了之后,接口道:「我刚才也射中了两个,不过对方应该还有两三支枪,硬拼的话我们容易吃亏,现在只能和他们拖延时间了,我已经打电话通知了市局局长这里的情况,领导们正组织特警过来支援。肖枫点了点头,这时候对于他来说,能拖住时间就算胜利。而那边老包显然猜出了他们的心思,喝道:「上!上!他们在拖延时间,再不收拾了他们,待会警察来了谁也跑不掉!」
剩下的那帮家伙吃逼不过,壮起胆子探出头来,有两个人拿着猎枪,朝着肖枫和沈冰冰藏身的树丛没头没脑的开枪。肖枫窥准两人射击的空隙,猛地从大树后面跳出,抬手一枪,将一个拿枪的家伙直接撂倒,再想朝另外一个家伙射击的时候,只听咔哒一声轻响,心中顿时一沉,「操,没子弹了!」沈冰冰见状急忙探出身子将另一个持枪的家伙一枪射倒,手指勾动间,也是咔嗒声响起,显然也没了子弹。
看到肖枫二人的枪没了子弹,老包顿时大喜,蹭的蹿了出来,抬手朝肖枫接连扣动扳机,子弹打在身旁的大树上,噗噗声响中,木屑乱飞。
肖枫是从刘队手中拿的枪,根本没有多余的弹夹,只能打着滚儿避开。老包一口气打光了子弹,也没有另外带弹夹,扔下枪从腰里抽出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大喊:「快上!他们没子弹了!」
剩下几个立刻来了精神,操起家伙朝肖枫直扑过去。冲在最前面的是一个拿刀的家伙,一刀打着斜恶狠狠的砍了下来。肖枫冷冷一笑,,只要不用枪,哥们还怕个鸟!也不闪避,闪电般伸手抓住他手腕,用力一拗,那厮痛的一声惨叫,手臂扭成了麻花。另一个家伙拿着钢管狠狠砸在肖枫肩膀上,只听哎哟一声,肖枫还没出手他便已自己痛的捂着胳膊蹲了下去。
肖枫全身布满龙欲真气,这家伙的钢管打在肖枫身上被反弹回去结果砸中了自己!肖枫一阵鄙视,这一钢管的力道没把老子怎么着,你自己倒受不了了,废物!一脚将他踹的滚出去老远。
剩下两个都拿着砍刀,其中一个似乎会点功夫的样子,还挽了个刀花,左一刀右一刀的架势拉的倒挺足,可惜这速度对于肖枫来说就跟演戏差不多,直通通一拳打了出去,直接将他打的飞了起来,一个照面,四个人里面便倒下了仨,剩下的一个见状,哪里还敢上前,大叫一声丢下肖枫掉头就跑。肖枫一个箭步冲上去,飞起一脚将他踹的翻着跟头飞了出去。
就在这时,老包握着匕首扑了上来,嗖嗖迎面就是两刀。这厮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是直奔要害,而且速度奇快,刀锋划破空气竟发出嗤嗤声响,显然力道不弱。
肖枫闪身避过,伸手去叼他手腕,不料这家伙经验十分老道,一刀不中马上将刀锋向上一挑,让人无从下手。无奈之下,肖枫只能围着他左躲右闪,寻找着他攻击中的破绽。
老包久攻不下有些急躁,低吼一声双脚在地上一蹬,身体朝肖枫飞窜了过来。
肖枫心中不敢大意,两眼紧盯老包的来势,老包身子扑至肖枫身边,手中匕首如同毒蛇一般刁钻诡异,神出鬼没,如果换作之前,肖枫绝对没办法避开这番凌厉的攻击,只是最近他不断和各种不同的女人接触,体内龙欲真气早已经将身体改造的堪称完美,虽然现在还不能挡下子弹,但是一般的刀棍却都对他起不到一点伤害了。
这也是之前那个倒霉的家伙一钢管砸在肖枫身上没把肖枫砸伤反而弹回去伤了自己的原因所在。虽说此刻肖枫并不惧老包手中的匕首,但却也不愿他用刀子来捅自己,当下将精神提至极致,窥准机会,一个手刀砍在老包的手腕上,将老包手上的匕首砍落地上。
老包捧着疼痛欲折的手腕抽身要退,却被肖枫一步追上,一拳击在小腹上,老包顿时感到肚子了一阵翻江倒海,闷哼一声弯下腰去,肖枫得势不饶人,右腿一个屈膝,狠狠地顶在老包的下巴上,咔啪一声撞击声中,老包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被撞飞出去,口中发出一声呢个惨叫落在地上昏迷过去。
任刚的弟弟小七原本被肖枫用枪击中了手臂,此时看到老包都被肖枫干净利落地击倒,心中惊恐欲绝,回身没命的向外逃去。
「我们追,别让他跑了!」沈冰冰看到人都被肖枫击倒,闪身从树丛后窜了出来,拔腿就要追上去。
「等一下,我把刘队带上。」肖枫说着,几步窜到原来藏身的地方,一把抄起刘队扛在肩膀上快步如飞地朝小七逃跑的方向追去。
沈冰冰见肖枫扛了一个人还健步如飞,就连到了高墙处也是一跃而过,心里不由得一阵佩服。
小七连滚带爬地翻出植物园的高墙之后,却发现肖枫已经追到身后,不由得神魂俱丧,撒开脚丫子想要朝自己开来的奥迪车跑去,肖枫冷冷一笑,身体一纵,已经到了小七身后,抬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将他踹的在地上一连翻了几个滚。
「大哥……不……不大爷……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小七心中恐惧之下趴在地上声泪俱下地求起饶来。
肖枫将刘队放在地上,伸脚挑起一柄掉在地上的砍刀。既然今天已经开了杀戒,他绝不介意把这个恃强凌弱的家伙一起干掉,反正像小七、任刚这种人无恶不作,留着也是祸害,干掉他倒省的留后患。
不料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两道雪亮的车灯光射来,晃的肖枫抬手遮了下眼睛。
本能的以为是警察到了,可是只听吱嘎一阵刺耳的刹车声,透过车灯光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从车窗探了出来,接着就是砰的一声枪响!
妈的,这哪是警察,原来是年轻人的救兵到了!索性距离远车又没有停稳,这一枪没有打中,饶是如此也吓出了肖枫一身的冷汗,顾不得再杀小七,掉头就往车上跑。
奔出几步才想起地上还爬着个刘队长,猛吸一口气将龙欲真气贯注双腿,速度发挥到了极致,箭一般蹿过去,将刘队长庞大的身躯拦腰抄起夹在肋下,三步并做两步逃回别克车上。
随着肖枫跑动间身形起落,子弹接二连三的打在他身后的路面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肖枫将刘队长丢在后座,一把拉过刚刚赶到的沈冰冰叫道:「你来开车!」
顺势从另一边车门跳了上去。沈冰冰见肖枫坐好,一踩油门,别克如同脱缰野马一般蹿了出去,身后响起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但是很快就被抛没了影儿。
追来的这一票救兵,正是任刚带着四五名马仔。任刚这人本就好色如命,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因为看上一个良家少妇和肖枫起了冲突,被肖枫胖揍了一顿。
所以这一次年轻人跟老包前脚刚走,他倒忽然想起肖枫身边那个千娇百媚的美女来,虽说他阅人无数,可是像这么国色天香的容貌、完美无缺的身材,简直就跟画出来的一样,绝对的极品啊!
任刚心想反正也要把这三个人做了,这么极品的美女直接杀了怪可惜的,何不抓回来先玩个够?当即给弟弟打了电话,告诉他这女的要留活口。
可是任刚撂了电话又一想,自己的弟弟好像跟自己一样,都好这一口儿,万一被这小子忍不住先上了,哪有哥哥替弟弟刷锅的道理?
当即带上几个兄弟,开车追了上来,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年轻人跟老包带的这一票马仔,一个人影没看到不说,还正碰到年轻人跪地求饶的一幕。气急败坏的跳下车,任刚揪起弟弟的衣领吼道:「妈了个逼的,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对付三个人都对付不来,你他妈是吃屎长大的?」
小七一看到老哥,心中的恐惧加上手臂上的枪伤带来的痛楚,让平时养尊处优的他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滚滚涌出,大哭着说:「哥,那家伙太厉害了,刀棍不伤,我们几个兄弟都被挂了,他们中还有两个警察,老包也生死不知呢……」
「什么,还有警察,妈的,我就知道这次情况不对,原来是警察过来摸底。」
任刚气得扔下年轻人,一边指挥着手下去找受伤的那些人。自己却回身钻进车里,冲小七低声吼道:「还不赶紧上车,我们马上回去。」
沈冰冰总算一口气渐渐松了下来,秀眉却是越蹙越紧,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痛楚,低声说:「肖枫,你会不会开车?」
肖枫正在检查刘队长后脑勺上的伤口。那个偷袭的人的力气还真不小,这一下砸的不轻,掉了好多头发,还肿起足足有鸡蛋那么大个包,还好试了呼吸应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听沈冰冰问他会不会开车,微微一怔,猛然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沈冰冰的手臂急道:「你受伤了?」
给他这一抓,沈冰冰不禁低低的啊了一声,方向盘也跟着一抖,车子猛的打了个晃。直到此时肖枫才发现她是在用一只手开车,右手臂软软的垂着,急的大叫:「快停车,让我看看伤在哪里!」
「没事,就是肩膀挨了一下,没什么大碍。」沈冰冰忍着疼,故做轻松的说道。刚才这一枪,却是最后她和肖枫跳出去和对方对射到时候,被老包那一阵乱射打中了肩膀。子弹虽然钻进去的不深,却碰到了血管,流血不止,这时整条手臂已经觉得有些冰冷了。对肖枫说:「你来开车,我把伤口包扎一下就好了。」
肖枫看了下她伤口的位置,还好不是要害。只是她的伤口在肩膀上,她自己根本无法去包扎,当下焦急地说:「还是先停车吧,你自己根本没办法包扎,还是先让我帮你把伤口包上再说。」
「不行!警察还没到,如果被任刚那些人追上就糟了。」沈冰冰皱了下眉头,说:「不碍事,进了市区再说吧,我挺得住。」
「胡闹,你挺什么挺啊,这是挺的事吗!」肖枫钻到前座,扶住沈冰冰的胳膊说:「你别逞强,把车停下来,我来替你包扎。」
肖枫说完,一手扶着方向盘,脚下对着刹车一脚踩了下去,车吱嘎一声在路边停了下来。
沈冰冰见肖枫如此霸道,却也明白他是担心自己伤势,心里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甜蜜,从小到大,她的个性都如男孩子一般,从来没有体验过一个异性如此关心自己的滋味,如今初次体会,只觉满心都是快乐的感觉,以至于身上的伤都觉得没有那么痛了。
见车停好后,肖枫急忙去检查沈冰冰的伤势,沈冰冰今天穿的是一件无肩吊带的晚礼服,外面穿了件短款的薄纱小外套,此时鲜血已经快把小外套的半边浸透了。
肖枫小心的把她的小外套脱了下来,露出肩膀上的伤口。
「你忍一下,我帮你把子弹取出来!」肖枫嘴里交待着,将手贴在沈冰冰肩膀伤口之上,体内龙欲真气快速运行,一股吸力从他手掌透出,嗖地一下将一颗子弹从沈冰冰肩膀上吸了出来。
沈冰冰见肖枫没有用任何工具就将自己体内子弹取出,心中又是惊讶又是敬佩,望向肖枫的目光更是温柔。
肖枫见子弹取出后,沈冰冰的伤口依旧流血不止,急忙从龙神空间取出自己的止血药水,小心翼翼地启开盖子往伤口上撒去。为了加速伤口愈合,他逼出一丝龙欲真气覆盖在伤口处,手掌也在上面轻轻按揉。
沈冰冰感到伤口处一阵清凉的感觉袭来,原本的痛楚已经全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麻酥酥的舒适感觉,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动人的红晕。
「怎么了,冰冰,是不是又痛了?」肖枫关心地询问着,他放开手掌,发现伤口已经止住流血,当下将自己的衬衫脱下撕成几大条,替她包扎。
因为是开着车顶灯,刚才忙着为她敷药没有注意,此刻从这个位置看过去,不可避免的能看到低胸的吊带裙里面两团峰峦的完美形状,肖枫连忙咳嗽一声,默念非礼勿视四字真言。
沈冰冰俏脸一红,胸口一阵起伏,低声说:「坏东西,不该看的不许看!」
肖枫心说哥们早就看过了好不,上次在警局的时候,就是因为看你才发现哥们有透视功能的。
沈冰冰受伤的位置,是在肩窝偏下的位置,这个部位很难包扎,肖枫的手法又不够专业,忙了一阵,才总算将伤口包扎起来。不过包扎的时候难免会碰到沈冰冰腻滑的肌肤以及高耸的乳肌,那种腻滑的手感让肖枫心里一阵荡漾。
灯光下,沈冰冰俏脸越来越红,肖枫每一次触动自己肌肤的时候,她都会感到一阵触电一般的感觉在体内蔓延开来,这让她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胸前的高耸也随之高低起伏。就连那敏感的顶端似乎也有些坚涨挺起来的迹象。
肖枫包扎完后,渐渐注意到沈冰冰的异样,心里一跳,目光落在由于包扎伤口的缘故从肩头拉下来的长裙吊带,一团鼓起的软肉呈现出完美的形状,那条深邃的事业线更是让肖枫心跳加速。
犹如鬼使神差一般,肖枫头一低,朝沈冰冰因为呼吸急促不停翕动的红润小嘴印了下去。
「你……唔……」
沈冰冰刚想说什么,可是两唇相接的一瞬间,只觉一阵眩晕,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在遇到肖枫之前,沈冰冰一直是那种骄傲的女孩子,傲人的容貌,显赫的家世,也培养出她那种倔强好胜的性格,使得她看上去总像是戴着一个高高在上的光环,不免让身边的追求者望而却步。
就连沈冰冰自己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色色的坏坏的家伙,还没等她设好防备,就这么轻易的闯进了她情感的领地,其实在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沈冰冰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很好,毕竟打架斗殴是警察最厌烦的事情,在警局的时候,肖枫那色迷迷的模样也让沈冰冰对他的印象更加恶劣。只是不知道这家伙用了什么手段,倒是让妹妹沈依琳对他印象颇深,平时总会有意无意地提起他。
后来在医院知道了肖枫有了女朋友以及女儿之后,妹妹还因此伤心了一阵,这更让沈冰冰对肖枫没有好感,可是今晚在赌场的意外相遇,本来她是准备修理他一番为妹妹出气的,但是却碍于任务的关系反而不得不借助于他。一个晚上的相处下来,肖枫竟然不经意间凭借他无形的魅力就这么轻易的俘虏了她的芳心。
有人说一个骄傲的女孩子外表越是冷漠,内心也就越火热,沈冰冰无疑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可让她始料未及的是,当她终于肯对一个人打开自己的情感闸门,面对的又仅仅是一场单相思。
想到这家伙身边那么多的女孩子,让她对自己这份感情犹豫彷徨起来。她不希望自己做一个第三者去伤害别人,也害怕自己会不小心越过道德的底线。
如果没有此刻肖枫的主动亲吻,沈冰冰相信自己还能坚持自己的理智,可是当打动了她芳心的男人用那火热的嘴唇亲吻上她的一瞬间,沈冰冰就觉得自己所有的犹豫和彷徨完全消失,原本想要坚守的防线瞬间被击溃,这一刻她只想把一切都抛开,不在乎什么世俗道德,不在乎他是不是有心爱的女孩子,只想扑到他的怀里尽情的亲吻,然后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情感,这种瞬间的心动,以及那火热的爱……
肖枫见沈冰冰没有丝毫抗拒,心中一喜,借机就把舌头伸了过去。两舌相触,沈冰冰的身体都是微微一颤,这种缠绵的舌吻总是能轻而易举勾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沈冰冰觉得自己就要溶化在这火热的缠绵中,连最后的那一丝克制也要被消磨殆尽了。
车里小小的空间中一片旖旎,充斥着男女急促的呼吸声和口舌相就的啧啧声。
肖枫和沈冰冰紧紧地拥抱着倒在座位上,唇舌交缠之间,强烈的情欲不断在体内滋生。
就在这时,肖枫感到嘴角吮到一股咸咸的味道,他松开沈冰冰的嘴唇一看,才发现沈冰冰已经泪流满面。看到沈冰冰梨花带雨的模样,肖枫没来由的一阵心疼,急忙道:「冰冰,你怎么了,对不起,我刚才只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你混蛋,你这个坏东西,为什么有了女朋友还要来招惹人家,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到处留情,你这坏蛋也不知道哪里好,就连我的妹妹也喜欢上了你,现在又把我拖下水,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妹妹,如果被她知道我抢先和你好了,她会怎么看我?我打死你这个害人精,混蛋……」沈冰冰失控似的哭着捶打着肖枫的胸膛,口中呜咽着:「坏蛋,你害得人家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了你,这让我怎么办啊……我要怎么去面对你的女朋友还有我的妹妹依琳。」
沈冰冰的哭诉顿时像盆冷水江肖枫的邪念浇熄下去,拥着沈冰冰沉默了下来,静静地思索着身边的女人来,自从自己获得异能以来,欲望也不可控制地放纵起来,身边的女人也越来越多,难道自己真的要组建一个古代皇帝一样的后宫?可是现在的法律怎么可能容许这样荒唐的事情,不光法律不允许,社会的道德舆论也不可能容许啊,可是身边的这些女人都那么优秀,那么美丽,不管放弃谁,他都做不到。
喜欢的女人都留在身边,实在不行以后去办一个中东国家的国籍,听说中东某个阿拉伯国家娶多少个老婆都可以,老婆越多越说明男人有能力,自己去弄个外国国籍,到时候再买个私人小岛,也组建一个美女王国玩玩。不过这些都需要不少钱,看来自己要努力赚钱了。」
想到这里,肖枫紧了紧怀里的沈冰冰,坚定地说道:「冰冰,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混蛋,我到处留情,可是你要相信我,我对你们每一个都是真心的,所以我不会放弃你们任何一个人,虽然这听起来可能有些贪心,但是放弃你们任何一个人,不但会让我心存遗憾,也同样让你们难过,所以,我要你们每一个人都留在我身边,我会好好爱你们每一个人,这些就是我最真实的想法,我也知道实现这个想法有些难,不过你要相信我,我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情,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我给你的爱就可以了,其余的事情交给我来做。」
听着肖枫坚定的话语,看着他那张坚毅的英俊脸庞,沈冰冰突然感觉说不出的安心,仿佛肖枫就是一座可以依靠的山岳一般,让她感觉无比的安定。她忍不住将脸埋在肖枫的怀里,静静地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陷入了甜蜜的温馨之中。
远处亮起一片璀璨的灯光,这时前方也亮起一片警灯,大大小小十多辆警车呼啸着开来。将沈冰冰和肖枫从浪漫的旖旎中惊醒过来,沈冰冰羞涩地脱离肖枫的怀抱,重新启动了车子,迎着驶来的警车开了过去,两下汇合,因为刘队长和沈冰冰都受了伤,尤其是刘队长本人伤在头部,那么重的力道很容易颅下出血,看上去神志清醒,很可能随时倒下去人就完了,所以必须马上送医院。
赶来的这一波警察,是由市局领导亲自挂帅,考虑到警方对任刚一伙的侦查已经暴露,防止对方毁灭证据并逃跑,必须马上行动,当即决定打黑行动提前展开,立刻全市搜捕任刚黑势力团伙。任刚手中除去两座赌场,还有一家明星娱乐城,一家KTV 夜总会,以及参股的一家迪吧。警方事先已经搜集了大量的证据,就等此时收网了。
肖枫担心的是任刚这家伙认出自己来,这伙人心狠手辣,如果来找自己报复,他倒是不会害怕,可是如果去报复自己身边的女人们,那就麻烦了。沈冰冰看到肖枫的神情,似乎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没好气地说道:「你是不是再担心你的那些女人们?」
肖枫有些心虚地看了沈冰冰一眼,陪着笑脸道:「我说冰冰啊,你看这一次我帮你们捣破了任刚这个这么大的黑社会团伙,你也知道,任刚这家伙心狠手辣,如果他事后知道是我坏了他的事情,万一狗急跳墙报复起来就麻烦了,如果他冲着我来还没什么,可是如果他对我身边的亲人朋友不利,那就麻烦了,你们也不想看到他牵连无辜吧?」
沈冰冰听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这家伙明明想要警察去保护自己的亲人,偏偏要说的这么大气凛然,弄出一堆的理由来。」不过她也明白肖枫说的在理,所以马上组织警方去暗中保护肖乐儿,肖晓晴以及肖晓雨姐妹俩,另外根据自己的调查似乎颜姿,米佳佳,丁晓彤等人都和这家伙有着暧昧关系,所以免不了也要派人去留意。想到这家伙身边有这么多女人,沈冰冰又是一阵气恼。
送沈冰冰一直到医院,因为弹头已经被肖枫取出来了,伤口又被肖枫包扎过,所以看起来并没什么大碍。医生将肖枫包扎的地方拆开后,发现沈冰冰的伤口已经有了愈合的现象,这让她惊奇万分,不过她也没有多想,只是重新帮沈冰冰清洗处理了一下伤口包扎了起来。
忙完了这些,已经是早上五点多,天都亮了。负责抓捕的队伍也传回来消息,经过一整夜的奋战,黑势力团伙成员包括一些骨干分子绝大部分都已落网,任刚的产业也均被警方控制,只有任刚哥俩十分狡猾,预感到事情不妙,先一步溜了,不过积攒多年的家底一夜之间化为乌有,想要东山再起的话也难了。
警方发出通缉令,全国范围内通缉任刚、任七。按刘队长的意思,这一次肖枫关键时刻能够挺身而出,准备上报进行表彰,肖枫不禁有些汗颜,还是先把兜里这两千多万稳稳揣起来再说吧。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将从任真办公室拿到的资料给了沈冰冰,沈冰冰看完资料,神情顿时凝重起来,立刻摸出电话打了起来。
打完电话,沈冰冰这才兴奋地对肖枫道:「肖枫,这次你帮大忙了,这些资料实在太重要了,我刚才已经汇报了市领导,他们非常重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现在已经有人去抓捕任真了。沈冰冰的话让肖枫放下了心,将任刚的后台搬倒,就彻底断绝了他东山再起的可能。留下沈冰冰在医院养伤,肖枫轻松地回到了家里。搞垮了任刚的势力,让肖枫出了一口恶气,接下来就该去考虑乐儿上学的事情了,看来回一趟家的事情要尽快进行了,一来去办理一下乐儿的户口问题,二来也顺便和母亲团聚一下,说起来自己已经两年多没回家了,离家这么近竟然两年没回去,实在是有些过分了。不过眼下要先将赢到的钱转到自己的账户才行,肖枫先是回卧室看了一下乐儿,发现小丫头睡的正熟,轻轻地关上门,肖枫再次出了家门。在外面吃了早餐之后,一直等到银行上班,肖枫将户头里的钱全部转到另外一个户头里,整整两千五百二十万,这些钱都是不义之财,正好可以拿来买个房子,虽然现在和颜姿有了情人关系,但是始终不如自己有一套房子来的踏实。走出银行,肖枫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刚一接通电话,颜姿妩媚的声音就在耳边响了起来:「弟弟,现在有时间吗,有空的话来店里看看啊,我们的药品可是已经研制出来了,你这个大股东也要关心一下才行啊。」
肖枫想了一下,笑着说道:「那好,颜姐,我这会儿正好有空,我这就过去,你在店里等我一下吧。」
挂断电话,肖枫抬手招了一辆计程车,说了地址之后,身体向后一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一旁的司机见状,知道客人没有说话的欲望,便安静地没有去打扰肖枫。
下了车,刚走到美姿国际的门口,立刻又一个制服美女迎了上来,恭敬地道:「肖先生,颜总在三楼办公室等你。」
肖枫笑着冲制服美女点了点头,快步穿过大厅朝楼梯方向走去,一路上不时有来往的漂亮女孩儿冲着肖枫含笑问好,自从肖枫上次传授大家按摩手法以后,在店里上班的女孩们都认识了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也都知道了他和颜总的关系匪浅,自然对他恭敬有加。制服美女陪着他到了楼梯口含笑道:「肖先生,您直接去三楼就可以了,我就不陪您上去了。」
肖枫止住脚步,对她展颜一笑道:「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对了,以后不用叫我肖先生,直接叫我肖枫或者叫声肖哥都行。」
「那我叫你肖哥吧,肖哥,你赶紧上去吧,颜总在楼上等您呢!」制服美女甜甜地笑道。
肖枫点了点头,回身朝楼上走去,经过二楼的时候,肖枫没有听到上次的那帮名媛贵妇们都谈笑声,显然是今天时间还早,所以都还没有过来,虽然有些失望,不过也让他松了口气,想起那帮女人们流氓起来的样子,让他都大感吃不消。
来到三楼颜姿的办公室门口,肖枫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房间中立刻响起一声略带慵懒妩媚的声音,「进来吧,门没锁!」
的身影已经像是小鸟投林一般飞奔而至,轻盈的身体一纵,整个身体已经像是布袋熊一样挂在了他的身上。肖枫感到身体一沉,急忙伸出双臂托住怀中玉人滚圆的翘臀,往上提了提。
「颜姐,你不怕被那些小丫头们看到吗?门还没锁呢!」虽然颜姿已经和肖枫有过多次亲密接触,但是平时一向都将两人的关系保持在秘密的状态下。肖枫见一向谨慎小心的颜姿竟然一反常态,如同刚怀春的少女一般热情,顿时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
「看到就看到吧,反正她们心里早就认为我们有这层关系,让她们确定了也免得她们再打你的主意,现在你在她们中间可是很受欢迎的,我可是发现很多小美女私下里不断地提起你,如果不把你看紧点,不知有多少人会对你投怀送抱呢!」
颜姿妩媚地在他耳边低声私语,火热的呼吸和女人身上迷人的幽香让肖枫心旌摇动,下面早早地支起了旗杆,顶在颜姿滚圆的娇臀上。
「是不是像颜姐你现在这样?」肖枫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挺了挺腰肢,让自己的坚硬顶在颜姿的柔软上面。
「是啊,姐姐就是对你投怀送抱了,你要怎么样呢?」颜姿妩媚地用双臂紧紧勾住肖枫的脖颈,一对雄伟的山峰顶在肖枫的下巴上轻轻摩擦着,一双美眸中的春情似乎都化成了水一般盈盈欲滴。
「怎么样?当然是把你这小妖精吃了!」肖枫一脚踢上办公室的门,抱着颜姿朝宽大豪华的老板台走去。
颜姿低下头主动送上香唇,和肖枫热吻在一起。肖枫一边将舌头伸进颜姿的小嘴里搅弄不休,一边将她放到豪华的老板台上,手伸到她的胸前握住了颜姿高耸的乳房:「好几天没摸,真有些想它们了,今天我要摸个够!」
「想它们你怎么出了院也不通知姐姐一声,如果不是主动叫你过来,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肯过来看看。」颜姿喘息着有些幽怨地横了肖枫一眼,坐在办公桌上,抬起一条穿著肉色丝袜的腿,踢掉了脚上的凉鞋,娇美的小脚裹在透明的丝袜里,脚趾涂着粉红色的趾甲油。
她的小脚伸到了肖枫的裤裆,在肖枫正硬起来的阴茎上摩擦着:「这个坏东西不知道还认不认识我……」一边腿已经抬到了肖枫的肩膀上,双腿间薄薄的裤袜下是一条黑色的蕾丝花边的内裤,透过裤袜可以看见,内裤边上几根卷曲乌黑的阴毛伸到了内裤外面。
「其实昨晚回来我就想去找姐姐你了,不过因为一点小事耽误了,又怕时间太晚打扰姐姐你的休息,所以才没去成……」肖枫的手一边解释,一边抚摸着柔软娇美的小脚,顺着滑滑的大腿摸到了颜姿柔软湿润的下身,隔着柔软的丝袜用手指把内裤弄到了一边,用手指顶着柔软的丝袜抠弄着湿润的阴唇。
颜姿的双腿不安份地扭动着:「嗯……坏蛋……不要逗弄姐姐……快来吧……」
肖枫喘息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把手从颜姿饱满的阴阜拿开,不过当他的手离开的时候,肉色的丝袜已经湿了一个小圆圈,肖枫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裤子,颜姿已经在桌子上把裤袜脱了一条腿,内裤也褪了下来。
雪白的大腿尽头是她肥美的阴户,浓密乌黑的阴毛下粉红的阴唇已经是水渍渍的了。
颜姿躺在了桌子上,把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架上了肖枫的肩膀,另一条腿在桌边搭着,轻薄的丝袜挂在腿上在桌边晃动。
肖枫抚摸着雪白丰润的大腿,粗大的阴茎已经顶到了颜姿湿糊糊的下身,颜姿的手伸到下边握住肖枫粗大的阴茎:「这么硬,几天没见,怎么越来越大了!在医院里是不是又搞了不少女人……轻点……哎吆……嗯……」
颜姿半躺在桌子上,上衣扣子全解开了,黑色的乳罩推到了乳房上面,裙子也卷了起来,一条雪白的长腿在肖枫的肩膀上正用力的伸直,五个粉红的小脚趾用力的弯着……
「啊……用力……啊……嗯……」颜姿的头发散开,雪白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晃动,粉红的小乳头正被肖枫含在嘴里,粗大的阴茎在她双腿间有力的撞击着。
如同潮水一般的快感早就让她忘记了去追究肖枫是否在医院玩了别的美女的事情。
「噢……哎……呀……嗯……」颜姿轻咬着嘴唇,半闭着眼睛,轻声的呻叫着。肖枫一边不停吻着颜姿圆润优美滑腻的肩头,一手将她一条雪白柔润的美腿提起来,「噗哧、噗哧、噗哧」两个性器官撞击在一起,深入子宫后又带出一波波乳白色的蜜汁的声音不停地重覆着。
而颜姿紧阖着一双媚眼,全身呈浅红色一句话都没说,像是享受着疯狂的奸淫带来的潮水一般的无尽销魂快感,她的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任凭肖枫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他便将舔着颜姿耳垂的舌头,悄悄地移到她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面,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再次闯进她的双唇中间。
「唔……」颜姿热情地迎合着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伸出小香舌在口腔中和肖枫的舌头追逐不停,狂热的舌吻让两人的情欲越发狂热,她因兴奋而蠕动的娇躯,也让两人的性器官磨擦出一阵阵快感,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啊……好弟弟……用力操我……啊……快一点……不要停……求求你……」
肖枫再度用嘴封住了颜姿刚刚挣扎开的嘴唇,四片嘴唇接着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后,两根舌头便毫无选择的更加纠缠不清,最后只听见四周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和「噗哧噗哧」抽插撞击的声音。
「嗯……嗯……」
浑身蒙上一层薄汗,全身发烫的颜姿,正仰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一条腿被肖枫提着,在她那美艳性感的俏脸上,已泛起一片片酡红。只见她螓首斜侧,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瞳眶里,却盈满着激情的色泽,优美性感的小嘴,正自轻咬着攥拳的玉手:「咿……咿……唔……」的轻吟声,不住在她口里绽放出来,确实荡人心魄。
肖枫见颜姿被他干得粉颊酡红,神情放浪,娇喘声连连,幽谷里阵阵的爽快,股股的春水汹涌的流出,顺着大肉棒,浸湿了他的森林,同时觉得浪穴里润滑的很,颜姿的美臀挺动得更猛烈,两片呈鲜红色的花瓣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声音。
「啊……顶得好深……我的小穴好涨……顶到底了……我要死了……」
颜姿张开双眼,盈满春情地看着肖枫站在办公桌前,抱着自己修长的大腿,飞快地抽插着自己紧窄的嫩穴。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圈住肖枫的腰肢,雪白玲珑浮凸的胴体,布满了激烈运动沁出的晶莹汗珠,肥美柔嫩的花芯被肖枫的肉棒,似雨般的飞快抽送着,直让她美得飞上青天,美得令人销魂蚀骨。
花芯即时就被肖枫顶得浑身酥麻,颜姿不禁全身微颤,秀眉紧促,檀口大张,浪叫不已,呼出的气息吐气如兰,香甜好闻。
欲火高张的颜姿被这种特别的做爱姿势和肖枫粗壮的肉棒抽插狠戳,刺激的欲情泛滥,性感雪白诱人的美臀更不停的左右扭摆,像是配合又似想摆脱他的奸淫,每次他硕大的龟头重重的顶入幽谷中,弄得她粉脸的红潮更红,全身的快感劲爆,简直是浪入骨头的舒爽。
颜姿感到粉嫩的子宫强烈的收缩痉挛,她丰美的臀部像磨盘般的摇摆旋转,阴道内肖枫的肉棒也在奋勇叩关,直捣黄龙,肖枫的阴茎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
这种紧密的接触对肖枫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整个抽动的过程中,肖枫可以细细地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心的感觉;颜姿被这种激情的抽送插得芳心欲醉、玉体娇酥、花靥晕红,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一张美艳的娇靥上羞红如火。
看着熟美的雪白胴体横躺在紫红色的老板台上,肥美可爱的阴户湿淋淋地被自己粗大的肉棒分开,在里面进出不已,肖枫的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颜姿身上那娇媚、美艳、充满女人味的妩媚气质深深地吸引着他。
潮水一般的快感中,颜姿那两条雪白浑圆诱人的大腿已经下垂无力的分开。
在大小花瓣的一开一合中,肖枫的肉棒趁着她幽谷甬道中流出的滑又腻的蜜汁,撑开了她的鲜嫩粉红的花瓣再次往里挺进,他已经感受到肿胀的龟头被一层柔嫩的幽谷甬道紧密的包夹住,幽谷甬道中似乎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他龟头上的肉冠。
肖枫将颜姿修长的美腿抬起来,扛在双肩上,将她的双腿压向胸腹处,使得躺到在办公桌上的颜姿身体几乎对折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下,颜姿的阴道更加紧窄,阴茎每一次抽送都让两人的快感倍增。肖枫奔腾似的耸动臀部,快如闪电奋力抽送,同时一手搓揉着她饱满而柔嫩雪白的乳峰,嘴里含着吸舐着另一乳头。
随着肖枫在颜姿玉体上的抽插、狠戳,她那凹凸玲珑丰腴圆润的胴体,在散乱的银色丝质上衣和银色齐膝制服套裙的掩映衬托下,有如一羊脂白玉般的在他身下蠕动起来。
颜姿俏脸绯红,口中吟哦不止,粗重的呼吸声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呻吟声在宽大的办公室里回荡,湿润的朱唇轻启,吐出一串串迷人的单音节:「哦……唔……好……唔……爽……」
一声声动人心魄的娇啼浪叫,性欲高涨的颜姿不能自制地迎合着肖枫对她一次比一次狠的抽插顶撞。两个疯狂交媾的男女渐渐进入亢奋的交欢高潮中,肖枫觉得自己已经濒临爆发边缘了,于是让颜姿从老板台上下来,站在地上,趴伏在老板台上,从后面进入了颜姿湿乎乎的阴道中,开始准备让她达到性高潮的冲刺。
他一轮强烈疯狂的抽插、挤压下……颜姿那强烈的快感,娇淫甜美的呻吟声终於冲口而出:「好大好深好棒啊……我要死了……」
颜姿忘形的一双玉手紧紧地抓着老板台的边缘,优美浑圆、雪白赤裸的玉腿崩的紧紧的、阴道内一阵剧烈收缩,紧紧缠绕在肖枫火热的阴茎上,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
看到颜姿玉体痉挛,如潮爱液喷涌而出时,肖枫知道身下的美妇已经被自己送上了高潮,他喘息了着,感受着阴茎上传来的越来越硬,想要快速抽插的欲望,明白自己也快要攀上高峰,于是鼓起余力,双手抱着颜姿滚圆的翘臀,双腿微屈站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硕大粗圆的龟头挤开这位娇艳美妇那柔嫩湿滑的花瓣,火热膨胀的阴茎在颜姿那肥美多汁的幽谷甬道中,继续狂抽狠顶起来……
颜姿迷濛的双眼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幽谷甬道内疯狂进出的巨大巨龙抽插得喘息连连,直到办公室的地毯又流湿了一大片,肖枫抱起沉溺在连续性高潮中的颜姿,来到一旁的沙发旁,让她躺到在柔软的沙发上,自己扛起她一条雪白的大腿,用手扶住自己粗硬的阴茎,深深地顶入颜姿的阴道中。
肖枫深深的看着颜姿那双迷人的大眼睛,慢慢的、轻轻的抽出、重重的插入、抽出、又插入,让体态撩人、神情娇淫的颜姿深感觉到每一次的愉快摩擦,渐渐的,颜姿不安的配合着他轻轻的顶起沟壑幽谷,迎合肖枫的抽插,他知道这个轻柔的小动作,已经无法满足食髓知味的颜姿了!
他的抽插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的插她,而越插越深。颜姿不停的呻吟,呜咽……
颜姿的香唇娇艳欲滴,肖枫赶紧吻上颜姿那吐气如兰的檀口与香喷喷的红唇,他们的舌头热烈的纠缠交结在一起,彼此互送唾液,肖枫更如尝甘露般将她口里的香津玉液全吞入腹中。她将浑圆微翘的雪臀向上顶,以迎合肖枫猛烈的抽插,用强烈的激情来配合他忘形而疯狂的重击。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声音「噗滋噗滋」
的响声。
美艳的颜姿那光滑丰硕饱满的巨乳玉峰一前一后晃动,春水泛滥到湿透他的囊袋,插穴时两个性器官紧贴吻合而发出的水声以及颜姿的浪叫娇吟声充塞了整个办公室的空间。
这时的颜姿粉脸酡红耳赤,一双美眸燃烧着熊熊的欲焰,丰腴圆润羊脂白玉一般的胴体,在散乱的OL制服和被掀到腰间的套裙的掩映衬托下,更挑起肖枫无穷的欲火。架起她那双丰满浑圆的诱人美腿,把那粗硬的大巨龙往她的沟壑幽谷里狠命抽送,每进出一次她的叫声就跟着提高一些,他不由自主的更加卖力的往前挺进。
颜姿双腿紧夹,她喉咙间发出着嘤咛之声,像梦呓般哼着声音有如啜泣,又不停扭动着丰臀,神态荡媚娇艳十分十分诱人。颜姿举起那双雪白细緻的美腿,紧勾住肖枫的美臀,上下耸动着她诱人的雪臀,疯狂地迎合他每一下抽插的动作。
肖枫见到她媚眼微张,舌头抵着上牙,继而来回磨着樱唇,再忍不住飢渴热情地吻着她的香唇,并且用力地吸吮着,似乎要将她檀口里的津液吸干一般。
她的娇哼浪叫声越来越急,也越来越迷糊,跟着突然用尽全力的双腿夹紧肖枫,快速扭动纤腰,并且吻得他更热烈和密实,舌头也搅动得几乎打结在一起。
与此同时颜姿香喷喷的沟壑幽谷里的嫩肉开始急速地一圈一圈地缩起来,她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姣艳的脸上洋溢着一种迷醉淫荡的神情,肖枫被她迷得近乎疯狂起来,进出她沟壑幽谷的每一下都深深地、用力地插下去,并且每一下都直达花芯,龟头套入子宫颈里去。
「好弟弟,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好爽啊……」
实在受不了他这一波强过一波的抽插,颜姿突然打了个寒颤,诱人香艳的胴体弯成拱桥一般,美臀一紧,沟壑幽谷奋力的向上挺,幽谷甬道一阵阵痉挛不断抽搐,一股炽热的春水猛然喷出,再次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肖枫趁机张口吸住颜姿香喷喷微张的嘴唇,饥渴地湿吻着她的樱桃小嘴,吸吮她嘴里的津液,两副嘴唇纠缠得密不透风,同时颜姿的花瓣紧紧的咬住他巨龙的根部,幽谷与他的耻骨密贴相抵,两人下体纠缠紧密的一点缝隙都没有,颜姿体验着性爱中欲仙欲死,水乳交融的无上美境。
「小弟弟,你怎么还不出来呢?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颜姿媚眼如丝地娇嗔道,「小坏蛋,你到底还要怎么折磨姐姐呢?」
「颜姐,是你太美了,我可舍不得那么快,不过我也到了高潮的边缘了,只要你叫的更大声,我就可以喷射在你的里面了。」
肖枫淫笑道,下体毫不停留地大力拉动,猛烈抽插。
「坏蛋弟弟,人家那里都快被你搞破了,真不知道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以后我一个人都满足不了你了。」颜姿娇喘吁吁说着,媚眼如丝地看着肖枫。
「颜姐,我要来了……唔……」肖枫闷哼一声,身体飞快地抽送着,脸上全是汗水,身体猛地一僵,屁股一阵耸动,一股股精液深深地射入颜姿的阴道中,颜姿的双腿夹到了肖枫的腰上,也不停地喘息着……
趴在颜姿的身上休息了片刻,肖枫拔出阴茎的时候,颜姿赶紧从茶几上拿出面巾纸一边擦着下身,一边捂住正在往外流出精液的洞口。
始整理起自己身上的衣服,走到办公桌前将刚才扔在地上的黑色小裤重新穿回身上,这才轻盈地一个转身,轻轻地伸了个懒腰,娇慵地道:「坏蛋弟弟,刚才都快被你揉碎了,好久没这么累了。」她这么一来不要紧,那银色西装外套里面的白色紧身衬衣一下子就被拉扯起来。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圆润可爱的肚脐。
而胸部的那两座乳峰也在她双手的拉扯下,向上高高地立挺着。要是要把那束缚它们的钮扣给撑爆了一般。
「姐姐好看吧?」颜姿放下手臂的时候,发现肖枫正紧紧地盯着她看,似乎又有化身为狼的冲动,心中一阵得意,笑嘻嘻地问道。
「好看。不过把衣服脱了更好看。」肖枫色迷迷地笑着道。
「小色狼,刚才你还没看够啊,这么快就又想看了。」颜姿风情万种地瞥了他一眼,一脸媚惑地说道。
「颜姐这么漂亮,我当然看不够了。」肖枫笑嘻嘻地说道。
「油嘴滑舌,如果真让你天天看,估计要不了多久你就该厌烦了。」颜姿白了他一眼,悠然道:「男人不都是这样吗,喜新厌旧。」
「颜姐,话不能这样说,凡事总有例外的嘛,我就是那个例外,你放心,我一辈子都不会厌烦你的,我会疼爱你一生一世的。」肖枫起身走到颜姿面前,从后面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深情地说道。
听到从肖枫如此说,颜姿心中一阵甜蜜,眼中似有水雾在氤氲,静静地靠在肖枫怀里待了片刻,突然展颜一笑,抬手摸了摸肖枫的脸:「姐姐会记住你的话的,现在我们该去看看我们的孩子了。」
「我们的孩子?」肖枫一怔,一脸的茫然:「我们什么时候整出个孩子了?」
却见颜姿走到办公桌后面拉开抽屉,取出一个造型精致典雅的白底青花的瓷器瓶子递给肖枫,说道:「你这当爹的也看看吧。咱们的宝宝已经生出来了。」
肖枫的手一哆嗦,差点儿让手里的瓶子给摔在了地上。一头的暴汗:「这就是自己的孩子?」
颜姿白了肖枫一眼,说道:「你倒是接住啊。我就拿了这么一瓶样品。你要是摔坏了,我还得再找人送过来。」
肖枫总算明白了,一个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暧昧关系,无论是多么严肃正经的话,都会被她们扯到一种暧昧的氛围中,总是会让人想入非非。
「这是什么?」肖枫翻看着手中的瓶子问道。
仔细地欣赏着手里的瓷器瓶子。不得不说,颜姿是一个很有审美观的女人。
无论是她的衣着打扮,还是她办公室的装饰都极具特色。
这个瓶子的造型像是济公用的酒葫芦。圆口长颈,底色是素雅的白,上面点缀的青色小花无形中就把瓶子的整个档次提高了不少。就这瓶子就极具收藏价值。
「风姿养肌水啊。我们俩爱的结晶。」颜姿很有成就感地说道。好像这瓶药水真是她十月怀胎生出来的一般。「你试试。看看效果怎么样。」
肖枫拧开瓶盖,从里面滴出一滴无色透明的液体在手心里。
用鼻子闻了闻,说道:「味道不错。比我的止血药水要好闻一些。效果经过验证了吗?」
「当然经过验证了。除了你提供的那两份药引之外,我们特意实验了剩下的那些中药材,发现其它的中药材也具备活血化淤,袪除疤痕的功效。我们经过上千次的实验,效果都非常的明显。而加上入你提供的药引之后,药液的活性和恢复能力会达到一个恐怖的恢复和修复效果。」
「这就好。无论如何,产品质量一定要过关。不然的话,我们宁愿不做。」
肖枫提醒着说道。这药方是他贡献出来的,他可不愿被人骂作黑心药商。
「放心吧。这个我明白的,我也不是那种之位追求利益,不顾民众死活的人。」
颜姿点头说道。
「那准备什么时候推向市场?」肖枫虽然和颜姿真正相处不久,但却对她的人品知之甚深,明白她的为人是最值得信赖的,也没有在质量问题上多说些什么。
「我就是找你过来商量这事儿。」颜姿说道。「前段时间,我已经成立了一家风姿国际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这家公司将成为我们的总部。负责经营风姿国际美容院和这种养肌水。如果以后我们开发出其它的产品,也同样纳入这家公司经营的范畴。」
肖枫注意到颜姿所说的公司名称从美姿国际变成了风姿国际,很显然是颜姿用了两人的名字来命名这家公司,不由得为她的良苦用心有些感动。
颜姿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已经让人做好了一份股权分配合同,你可以看一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就是这家公司的第一大股东了。」
虽然美姿国际是完全属于颜姿的,但是他们俩都清楚,养肌水一旦推向市场,就会迅速的占领市场,成为公司的第一吸金业务。而肖枫一个人占据了养肌水七成的利润,自然是公司里的第一大股东。
如此一来,他不是简单地入股了,而是直接地荣升为美姿国际的老板。颜姿则成了给他打工的高级白领。
颜姿说话的时候,转过身从桌面上取出一份合同递给肖枫。
在她趴在桌子上伸手取合同的时候,银色制服短裙包裹的臀部就轮廓优美的展现在肖枫的面前。让肖枫顿时想起她里面那条黑色的薄纱丁字裤,继而联想到那片被丁字裤包裹着的动人风光,心里又是一阵蠢蠢欲动。
成熟的女人就是这样,举手投足间诱惑十足,每一处都是美到极致。就算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会使得男人们欲血沸腾。
肖枫接过合同,随意翻阅了一遍,拿起桌面上的一只笔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随后将文件交回给颜姿。
颜姿接过文件,一边拿笔签下自己的名字,一边媚声道:「傻弟弟,这么重要的文件你也不好好看看,你就不怕我做手脚吗?」
肖枫笑了笑,伸手将她拉到怀里,笑着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不信任你的话我又何必和你合作,再说了,你是我的女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不信任,我还要去相信谁呢?」
颜姿的眸子了猛地闪过一丝璀璨的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掩去眼中的感动,笑着道,「你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甜言蜜语,就会讨人家欢心,我看我这辈子是逃不脱你的手掌心了。」
「哦,这么说你还想要从我手心逃走啊?」肖枫笑着一边打趣,一边低下头去吻她的小嘴。
颜姿送上柔软的小嘴和他舌吻了一阵,才气喘吁吁地推开肖枫,腻声道:
「好了,好弟弟,我还有正事要和你谈呢。」
「我们现在做的不就是正事吗?」肖枫将手从颜姿的衬衫下摆中钻进去,攀到了两座高高的山峰上,轻轻揉捏着。
「讨厌,人家真的还有一件事儿要和你商量。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认为,这养肌水应该如何定价?」颜姿被肖枫逗弄的俏脸通红,眉梢之间尽是春情。
「定价?」肖枫想了想,说道:「这个还真不好确定。虽然我不懂什么经营之道,但是我也知道,应该在去除成本之后,再乘以一个合适的百分比吧。」
「不加入你提供的两项药引做原料,每瓶的成本大概在三百块人民币左右。如果以后的规模能够再扩大一些,成本可能还会再降低一些。」颜姿坦诚地说道。
「那就定在六百块一瓶?」肖枫试探着问道。
「六百块?」颜姿一脸诧异地看着肖枫。
「高了?」肖枫不好意思地问道。利润一下子提高了一倍,确实有些贪心了。
「我丢不起这人。」颜姿笑着说道。「你知道我们美容院里一组普通的护理套装是多少钱吗?」
「不知道。」肖枫摇了摇头。他平时连那些普通的护肤霜都没用过,更不用说去美容院做护理了。
「6660块。」颜姿说道。
「……」肖枫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难道那些跑到美容院消费的女人都是傻瓜吗?
「你太小看女人的消费能力了。再说,我们的顾客主要是高端消费群,如果定价太低的话,反而会让顾客对产品不屑一顾。」颜姿笑着解释道。
「那你觉得定价多少为好?」肖枫反问道。
颜姿妩媚一笑,那双狐媚的眸子灼灼有神地盯着肖枫,说道:「我让人做了两种包装。一种是水状,一种是粉沫状。水状的主打低价位,9999一瓶。粉沫状的主打高价位。18880 一瓶。」
「这……」肖枫被这个价钱吓到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些艰难地问道:「是不是定价太高了?」
「是啊。不高别人怎么会买?」颜姿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定价太高,别人怎么愿意花钱去买呢?」肖枫一阵迷惑,这简直颠覆了自己的消费理念,这根本就不符合逻辑嘛。
颜姿伸出根手指头在肖枫的面前摇了摇,说道:「傻弟弟啊。对女人的消费心理,你还没有摸透呢。千价位的美容护理产品太多了,我们的产品推出来,并不能引起她们的注意。如果价格高出其它同类的产品,反而能够吸引她们的眼球。就像现在盛传的羊胎素,价格够高了吧,注射一支都要几十万,那些明星富商还不都趋之若鹫,再说,咱们的产品是独家秘方,我对它非常有信心,相信它的效果比那些羊胎素的效果都要神奇。女人根本就不会在乎一掷万金,只要能够让她们变得更加漂亮就成了。「肖枫闻言点了点头,觉得颜姿说得很在理,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当下说道:「我负责提供配方,经营的事情就交给你吧。我相信你能够操作好的。」
「傻弟弟。等着发财吧。」颜姿笑眯眯地说道。
促狭地捏了在峰顶尖端捏了一下,调笑着道:「当然了,我有你这么一个能干的女人,又怎么会不发财呢?」
「既然你知道我能干,还傻站着干吗呢,还不来干?」颜姿妩媚地一笑,一双狐媚的眸子里眼波流转,春情欲滴,充满魅惑地说道。
肖枫被颜姿柔媚迷人的风情和一语双关的话语逗得荷尔蒙暴增,某个部位早已经坚硬如铁,硬邦邦地顶在颜姿纤细的腰肢间,低下头就想要去吻女人柔润的小嘴。
「等等,我先打个电话。」颜姿突然抬起手挡住肖枫的嘴,飞快地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很快拨通了一个号码,对着话筒吩咐道:「菁菁,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挂断电话后,颜姿见肖枫迷惑的样子,红着脸道:「小~弟弟,我一个人实在应付不了你了,只能找菁菁过来帮忙了,今天便宜你了,又可以让你享受一下左拥右抱的艳福了。」
肖枫一听,顿时想起那天的刺激场面来,心里一阵兴奋,脸上不由的露出一丝期待之色。
「哼,小色狼,一听到菁菁要来,是不是有些迫不及待了,看你兴奋的样子就知道你早就图谋不轨了。」颜姿假装不满地哼了一声,伸手抓住肖枫裤裆中竖起的巨物轻拽了一把。
「咝,好姐姐,轻点,这是你自己怕支持不住,请来的外援好不,怎么反倒怪起我来。」肖枫虽然心里兴奋异常,脸上却装出一副郁闷的模样来,只是眼里的兴奋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颜姿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娇嗔着道:「当然要怪你了,谁让你每次都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一样,弄得人家筋疲力尽都不肯罢休,我看你就是早就算好了这一切,等着我来找人帮忙,好让你正大光明地享受一龙双凤的把戏。」
肖枫被颜姿的歪理弄得目瞪口呆,暗叹女人的想象力真够丰富的,为了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肖枫搂紧颜姿的纤腰用力顶了一下,邪笑道:「好啊,你敢说我是公牛,那你不成了一只小母牛了,现在我想喝牛奶了。」
「那你还等什么?还不赶紧来喝?」颜姿娇喘着一把扯开衬衫扣子,媚眼如丝地媚笑着道。
肖枫看到眼前的一幕美景,脑中一阵热血上涌,颜姿的衬衫因为之前的狂欢,本就是真空的,此刻衬衫扣子被扯掉之后,两座巨大的山峰顿时跳了出来,雪白、粉嫩、颤巍巍地耸立着,好似在召唤着肖枫去攀登。
肖枫哪里还忍耐的住,一手托住一个,嘴巴不由分说地凑了上去,张嘴将一团柔软含在了嘴里。
「唔……」颜姿呻吟一声,双手紧紧地抱住肖枫的头,将他拼命往自己胸前的深沟中按去。俏美的下巴高高的昂起,鼻翼间哼出甜美的颤音。
「呼……差点憋死我了……」肖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颜姿丰腻的深沟中抬起脸,喘息着道。
「吃够了吗?颜姿媚笑着送上小嘴,伸出舌头顶进肖枫的嘴里,肖枫一只手在颜姿高耸的山峰上用力揉搓着,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套裙里,捏住颜姿圆滚滚的屁股。颜姿的手也没闲着,隔着裤子抚摸着肖枫的裤裆,看着里面撑起的高高的一条棍状物,娇笑着道:「都这么硬了,快要把裤子顶破了。」
肖枫伸手想去脱颜姿裙子里的黑色小裤,喘息着道:「都是你害得,你可要对它负责!」
「好吧,我一定对它负责!」颜姿妩媚地瞟了肖枫一眼,在肖枫面前蹲下身子,伸出小手去解他的腰带。松开皮带后,小心地拉开拉链,唯恐碰到里面的膨胀物。
这时,门外响起几声清脆的敲门声,颜姿头也不回地说道:「进来吧!门没锁。」
颜菁菁推开门,看到房间内的情景,漂亮的脸蛋立刻染上一层晕红,有种转身欲逃到冲动,只是脚下却似有东西粘住一般,再也挪不动脚步。
「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把门锁上,难道你想要人看到啊!」颜姿回头看了颜菁菁一眼,吩咐了一声后不再管她,回过头去继续自己的工作。
颜菁菁急忙锁上房门,喘息着靠在门上,看着一向高贵威严的姑姑柔顺地跪在肖枫的面前,用手握住阴茎,慢慢地把肖枫的裤子褪到脚踝处,这样肖枫的大龟头就完全暴露在颜姿的面前。
颜姿用手轻轻套弄着肖枫的阴茎根部,然后张开嘴慢慢地把龟头含到了嘴里,贪婪的吸吮着。颜姿左右摇晃着头部,舌头在肖枫的龟头上打转,时不时的用舌尖舔着马眼,嘴里发出淫荡的……呜呜……声。
肖枫感到一阵酸麻一下子由阴茎传到了腰部,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用手抚摸着颜姿的秀发,开始好好享受淫荡的美女熟妇为自己提供的口交服务了。
颜姿是怕肖枫太强,自己承受不住,所以才准备先用嘴巴将肖枫挑逗到差不多后再和他做,这样也不至于太累,所以才一上来就将肖枫的阴茎含进嘴里。
颜姿的一只手握住肖枫的阴茎根部,另一只手伸进裙子里隔着内裤抚摸着自己已经有点湿漉漉的阴唇。屋子里响起了颜姿的呻吟声以及肖枫惬意的喘气声以及门边的颜菁菁渐渐粗重起来的呼吸声。
「含深些,含到喉咙里去,再快些……不要用牙齿……对,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啊,好舒服……舔下那条缝……爽死了……」肖枫一遍抚摸着颜姿的秀发,一边兴奋地指导着颜姿的吮吸。
在颜姿的吸吮下,肖枫觉得下面胀得越来越难受,就扶着颜姿的头开始插起来,如同在插阴户一样。过了一阵,肖枫感到一阵强烈的射精冲动,他急忙深吸了一口气,运起龙欲心经,很快压下那股喷发的冲动。
颜姿本来已经感觉到肖枫的阴茎在口中胀大颤动,明白他快要射精了,正努力吞吐的时候,却发现肖枫的阴茎似乎又恢复了正常,忍不住吐出他的阴茎,娇嗔道:「坏弟弟,你又做了什么手脚,让姐姐的嘴巴都麻了,还不肯射出来。」
肖枫邪笑道:「如果我这么快就射出来的话,还怎么满足你们两个大美女呢?」
颜姿从地上站起来,回头对颜菁菁道:「菁菁,你还傻站着干嘛,还不赶紧过来,你最近不是一直在想着这个坏家伙吗,现在就看你的了。」
颜菁菁红着脸走到肖枫的面前,有些心惊胆战的看着肖枫粗大的吓人的阴茎,羞涩地看了肖枫一眼,慢慢地蹲下身子,伸出小手握住了那条火热的巨大阳物。
肖枫忍不住吸了口气,阴茎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一阵暗爽,颜菁菁那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是让他欲火高涨,一低头就能看到颜菁菁胸前的一道深深的事业线。
颜菁菁今天穿的是一件米色的衬衫,上面的扣子没扣,肖枫可以清楚地看到颜菁菁里面一条无肩带式的乳罩,胸前那一对诱人的尖挺乳房高耸着,几近透明的胸罩紧紧的包住她那丰满的奶子,肤色半罩式胸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丰乳。
淡红色的乳晕从蕾丝刺绣的高级乳罩罩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
稍一扭动腰肢,白嫩的乳房即半露出来。
看到这幅诱人的春光,肖枫忍不住想要看到更多,透视眼一开,顿时看到颜菁菁黑色的套裙中全透明的丝质性感内裤下隐隐透露出黑色的阴毛,修长的美腿上穿了一双肉色长筒丝袜,脚上穿着黑色高跟鞋,让她的身材显得更加高挑动人。
其实颜菁菁接到姑姑的电话,又听下面的姐妹们说肖枫来到了这里,就明白会发生什么事情,她上次撞到姑姑和肖枫做爱的时候就知道肖枫喜欢从后面做,这一次自己来难免会做这种事情,为了让肖枫做得更舒服,颜菁菁特意换了一双十厘米高的高跟鞋。
颜菁菁双腿一曲,跪在肖枫的面前,用手握住肖枫火热的阴茎套弄了几下后,伸出香舌在硕大的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然后抬起眼睛害羞的看了一眼肖枫,马上又低下头张开小嘴将肖枫的阴茎慢慢含了进去,一前一后地开始努力吞吐起来。
颜姿见到颜菁菁接替了自己卖力地为肖枫服务,轻轻笑了笑,扭动着柔软的腰肢走到墙边的文件柜边,从里面拿出一台相机来,对准肖枫两人,「咔嚓、咔嚓、不断按动快门,将两人的样子完全拍摄下来。「颜姐,你怎么拍起照片来了,不怕以后被人看到吗?」肖枫虽然感到有些不妥,不过更多的却是感到刺激。
「拍些照片有什么,以后你再看起来一定会有趣的。」颜姿又接连拍了几张后,走过来把相机递给肖枫,媚笑着道:「来,你帮我和菁菁拍一些照片。」
颜菁菁这时候看到姑姑的举动,也从地上站了起来,有些羞涩地看着颜姿。
肖枫接过相机,正要开始拍摄,颜姿却突然道:「小~弟弟,你先等一下,我和菁菁一起去换件衣服。」
肖枫只好在沙发上坐下来,目送着颜姿拉着颜菁菁一起紧了办公室里面的套间里,颜姿拉着颜菁菁进了套间后,发现颜菁菁今天穿了一套淡兰色的套裙,裙子的下摆也很短,腿上穿了一双肉色丝袜,脚上是一双性感的高跟凉鞋。
颜姿给颜菁菁化好了妆,颜菁菁看上去显得更迷人了。「菁菁,看一下,很漂亮吧,我敢肯定等下肖枫一定会被你迷死的,上次姑姑让你把身体给了肖枫,你不会怪姑姑吧?」颜姿双手放在颜菁菁的双肩上,看着镜子里颜菁菁如描似画的绝美娇颜道。
颜菁菁红着脸低着头说:「姑姑,别再提那事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知道姑姑是不会害我的。虽然肖哥有很多女人,还是姑姑的男朋友,可是我也不后悔把身体给了他,因为和他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快乐,这是别的男人不能给的。」
「你能这么想姑姑就放心了,我们女人求的无非是一个好男人,姑姑了解肖枫,他是一个负责的好男人,一定会好好疼爱我们的。而且我觉得,女人就应该想尽办法讨好自己的男人,只有让他们觉得你足够迷人,没办法离开你,才能让他永远不能抛弃你。」颜菁菁点了点头,觉得姑姑说到了自己的心里,顿时感觉和姑姑又亲近了许多。
颜姿拉开旁边的衣柜,含笑道:「菁菁,你看这里有这么多内衣,你喜欢哪一件,把它换起来吧。」
颜菁菁一看,果然看到里面琳琅满目地挂满了各式的情趣内衣,仔细一看,都是小得不能再小,露得不能再露的内衣,脸红着说:「这也能穿呀?」
「当然能穿,这样才显得出我们女人的身材嘛。其实男人更喜欢我们女人穿这些什么都遮不住的内衣,真要是你脱光了他们反倒是没兴趣了。菁菁,我和你一人一套,我看你身上那套内衣一定很厚,你不热啊。」
虽然有空调,但颜菁菁因为羞涩和紧张还是真觉得有点热得出汗了。这时颜姿把裙子拉到腰间,褪去了身上的内裤,吓了颜菁菁一跳,虽然颜菁菁看见过姑姑和肖枫做~爱,但还是有点难为情。
颜菁菁看到颜姿经过修剪的稀疏毛发紧贴在小腹上,肉色长统丝袜被拉到大腿根,紧紧包裹着白嫩的双腿。
「姑姑,你的腿型真好看,从鞋到大腿都充满了性感。」颜菁菁羡慕道。
「好看吧。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腿上穿的是进口丝袜,很薄,又有丝制光泽,所以才这么好看。你要穿上它,走在街上,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百,那些男人都像是恶狼一样盯着你看。你腿上的丝袜一定是国产的,又厚颜色又不好看,你再好的腿也会被破坏的。」
颜姿从衣柜中拿出来一封还未拆开的丝袜,「喏,这种丝袜一钩就破,你换上试试。」
颜姿接过一看,上面都是日文,拆开包装,这种丝袜还真得是薄如蝉翼,浅红色,微微闪着丝光,摸上去滑滑的。颜菁菁犹豫了一下,才脱下自己的丝袜将手中的丝袜换了上去。换好后,颜菁菁轻轻撩起裙子,一对完整的丝袜美腿,从鞋尖到大腿根部,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怎么样,好看吧。下次要不要让肖枫给你买一打这样的长统丝袜,他可是很喜欢女人穿这样的丝袜,所以我特意买了这么多丝袜,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穿给他看。」
颜姿伏在颜菁菁耳边小声说道,「快把内裤换了,这么大,难看死了。」
颜姿自己换上了一条丁字型白色内裤,把一条开口黑色内裤递给颜菁菁。颜菁菁本来还有些犹豫,但看见颜姿的内裤从腹部到臀部只有一条细细的带子,腹部的芳草大部分都露了出来,带子正好从裆部的细缝中间穿过,勉强遮住,臀部是完全暴露在外面,既漂亮又性感。也就脱下身上的内裤,看也没看,就换上了颜姿递给自己的那条。
「哇,你这里都出汗了。」颜姿指着颜菁菁脱下的内裤。颜菁菁一看,果然内裤中间已经湿了一块。颜菁菁也是女人,知道那不会是汗,而是自己兴奋时,分泌出来的水渍。肯定是刚才给肖枫服务时流出来的,连忙把内裤抢过来,塞进皮包里。
颜姿解开上衣纽扣,颜菁菁看见姑姑上衣就一粒扣子,脱去上衣里面也是一条无肩带的乳罩。颜姿转过身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乳罩搭扣,换上一条白色乳罩。
颜姿转回来时,颜菁菁看见这乳罩的罩面是用一层完全透明的薄纱作成的,胸前那一对诱人的尖挺乳~房高耸着,在透明的薄纱的掩盖下,清晰地看到乳~晕和乳~头。
「好了吗,两位美女?」肖枫在外面喊道。
颜姿套上上衣,扣好纽扣,「走,拍照去,让他看看我们女人的魅力。」
颜菁菁刚走了一步,忽然觉得下面好象被内裤卡住了,撩起裙子想把内裤拉好,这时才发现原来内裤裆部是开口的,两片粉红从中间露在外面。
「这样才好看嘛。」颜姿拉着颜菁菁就往外走,颜菁菁只好放下裙子,走到外面的房间中,肖枫打开了灯光,光线一下子晃得颜菁菁睁不开眼,过了一会儿,才适应过来,但已经看不清灯光后面的肖枫。
颜姿拉着颜菁菁摆了好几个姿势,颜菁菁只看见对面闪光灯不停地亮,肖枫举着相机对着她们拍个不停。
忽然,颜姿双手环抱住了颜菁菁,颜菁菁的手被压在姑姑的胸前,颜菁菁的手正好摸到姑姑上衣的纽扣,颜菁菁突然促狭地一笑,心想你让我穿那样的内裤,我也要你好看,于是悄悄地解开了颜姿上衣唯一的一颗扣子。颜姿推开颜菁菁的时候,忽然上衣的前面一下子敞开了,洁白的前胸和腹部都露了出来。
颜姿知道侄女儿故意作弄自己,也没把纽扣扣上,而是转过身把上衣脱了下来,这下连颜菁菁也看呆了。颜姿转过头,脸上依旧是妩媚的笑容,洁白的后背吊着乳罩的两根背带。然后把手伸到后面,慢慢地竟把裙子的拉链当着肖枫和颜菁菁的面拉了下来,手里一松,任裙子顺着双腿滑到了地上。然后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裙子,那条丁字型内裤本来就是透明的,加上灯光的照射,颜姿两腿间的那条女性缝隙在弯腰时显的格外清晰。肖枫拼命地按着相机的快门,把镜头对准颜姿的下面,恨不得把头贴上去看。
颜姿将裙子扔在一边,转过身正好躲在颜菁菁身后,一只手伸到颜菁菁胸前要去解颜菁菁衬衣扣子,颜菁菁连忙用双手把颜姿的手按住,但颜姿另一只手已经在下面把颜菁菁裙子的拉链也拉开了,颜菁菁再用手去拉,已经来不及了。
颜姿一把拉下颜菁菁的裙子,笑着说:「是你先脱我衣服的,可别怪我哦。」
颜菁菁伸手要去抢颜姿手中的裙子,颜姿马上把裙子往肖枫的方向扔去。颜菁菁刚想去拿,犹豫了一下,又不敢过去,这时颜姿又来解颜菁菁衬衣的纽扣,颜菁菁也不躲,伸手去解颜姿背后乳罩的搭扣。
肖枫在一旁看得眼都直了,两个女人在打闹中身上都只剩下了内裤和腿上的长统丝袜,两对丰满的乳~房都显露了出来,尖挺在空气中。肖枫咽着口水把相机对准颜菁菁的乳~房不停地拍着,而且颜姿还有意把颜菁菁往肖枫面前推。成熟女性丰满的山峰随着颜菁菁身体的摆动在肖枫眼前上下不停地晃动,鲜红的乳~头在白嫩的乳~房上就象两颗小樱桃格外诱人。
一条小内裤象征性的遮在颜菁菁两腿之间,随着她不停地走动,湿润的阴唇早就从开口处露了出来,丝袜和高跟鞋也把颜菁菁的双腿衬托的分外美丽。肖枫的小弟弟早就举枪致敬了。虽然颜菁菁也是女人,但看到姑姑的样子,尤其是一对比自己还要漂亮的乳房,不仅也有点兴奋起来,感到自己内裤也好象被浸湿了。
两个乳头立了起来。
颜菁菁现在只想让肖枫坚硬的阴茎快点插进来,填补空虚的阴道。颜菁菁却是只要想到和肖枫做爱,就忍不住又是紧张,又是兴奋。自从上次和姑姑一起与肖枫做爱,被姑姑看着自己和肖枫做爱后,颜菁菁就觉得被人看着做特别兴奋,高潮特别长。
颜姿把颜菁菁推到了沙发上,然后对肖枫说:「小弟弟,下面就看你征服她了。」说着走到肖枫身边,用手抓住了早已挺立的阴茎,「大宝贝是不是早就熬不住了。」
颜姿拉着肖枫的阴茎走到侄女面前,媚声说道,「让菁菁来帮你降降火吧。」
颜菁菁躺在沙发上,穿著肉色长统丝袜的双腿向两边分开,阴唇从内裤的裂缝中露出来,阴道口也向外打开,淫水不断涌出,似乎在召唤男性的阴茎的插入。
肖枫看着颜姿握着自己的阴茎往颜菁菁的阴道口处拉,脸上带着兴奋的光芒。
肖枫顺势扑向颜菁菁几乎赤裸的身体,顾不上将颜菁菁的黑色蕾丝缕空内裤脱下,直接从内裤开裆处顶在了湿润的肉缝上,颜菁菁把一条腿架在肖枫的肩上,穿著黑色高跟鞋的脚在肖枫背后来回晃着,另一条腿搁在沙发靠背上。
由于颜菁菁躺的方向正好对着颜姿,隐秘的阴户让颜姿看了个清清楚楚。只见颜菁菁的阴唇微微发红,浓密的阴毛成倒三角状,粉红色的阴道口向外张开着。
肖枫蹲下身去把嘴凑在颜菁菁的阴唇上面,伸出舌头在阴唇上舔了起来。一会儿颜菁菁禁不住兴奋地把头高高扬起,披肩长发缎子般垂在沙发上,嘴里哼哼唧唧地不时将屁股向上挺起,好让肖枫的舌头舔的更深一些。肖枫一边舔着,一边将中指插入颜菁菁的阴道里来回捅着。
肖枫一手握着粗大的阴茎在颜菁菁的阴道口上磨着,一手用拇指和食指把颜菁菁的两片大阴唇分开,颜菁菁用两个胳膊肘支着沙发,抬着头看见颜姿站在肖枫后面,不停地用自己饱满的奶子向前顶着肖枫的背部,看到颜菁菁看过来,还冲她妩媚地一笑,伸出一只手还向下握着肖枫的阴茎,轻轻地套弄着。
舔了一阵,肖枫从颜菁菁的大腿间抬起脸来,起身朝颜菁菁压去,身后的颜姿默契地扶住肖枫粗大的阴茎,对准侄女的阴唇中间,肖枫一挺腰,那么粗大的阴茎一下就齐根全都塞进颜菁菁的阴道里去了。
肖枫双手握着颜菁菁两个丰满的大乳房前后抽送起来。颜菁菁的双手抱着肖枫的腰,双腿向上举着,微微眯着眼,把头晃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时伸出小舌头舔着嘴唇,一副淫荡的陶醉样。
这时肖枫两手搂着颜菁菁的小细腰,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部,把阴茎使劲地往颜菁菁的阴道里顶。颜菁菁的两个乳头因为刺激,呈紫红色的高高挺起。
肖枫把阴茎从颜菁菁的穴里抽出来,把颜菁菁扶起来,颜菁菁知道肖枫的意思,从沙发上下来,一扭身,手撑在旁边的桌子上,撅起屁股,双腿叉开,由于穿著高跟鞋,人有点前倾,正好阴道口露出来,肖枫用手扶着阴茎往前一送,又将阴茎从后面挺进颜菁菁的阴户里干了起来。
颜菁菁一双丰乳在胸前一晃一晃的。肖枫一手一个,握住颜菁菁的乳房捏摸着,下身却丝毫不停地操着颜菁菁的穴。颜菁菁的呻吟声响了起来。一阵快速地抽插之后,颜菁菁在一阵如同哭泣一般的呻吟声中达到了高潮。
颜姿见颜菁菁瘫软了下去,媚声朝肖枫道:「小弟弟,该轮到我了,快些过来……」
肖枫闻声看向一旁的颜姿,却见双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向后撅起了屁股,轻轻地冲他扭动着。肖枫放开颜菁菁,一把脱下颜姿的内裤,从后面插入了她的阴道里面。两手向前摸着颜姿的乳房,眼睛却紧盯着颜菁菁的阴部。那里因为刚刚被插过的原因,还露着粉红的小阴唇,一股股晶莹的粘液不停地从阴道口流淌出来。
颜姿这时示意肖枫停下来,然后躺在地上,分开双腿,肖枫趴在颜姿的身上,从前面插进颜姿的身体里。肖枫亲着颜姿雪白的粉颈、吮的耳垂,咬完左边就咬右边,颜姿的淫水很多,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是一种既湿热,又黏滑的感觉。随着肖枫进出的速度加快,颜姿再也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此时,颜姿的臀部更是规律地前后摆动,完全配合肖枫的进出,为了给她更强的刺激,肖枫把颜姿的两条腿都架到肩上,可以更用力撞击她,让阴茎完全顶到子宫颈。颜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肖枫也感到快不行了,于是就对颜姿说:
「我要来了……让我射在你……体内吧。」
「射吧……全都射给我吧……用你的精液把我的骚穴灌满……啊……。」颜姿几乎说不出话了。
「我不行了!」「肖枫大叫一声,便开始大量的喷出精液,一共射了七、八次,才缓缓停下来。肖枫拔出还有点硬度的肉棒,精液一下子就从颜姿的洞里涌了出来。「小弟弟,你好厉害啊。」颜姿翻身趴在肖枫身上,抚摸着肖枫已经软下去的阴茎。肖枫躺在地上,侧着头看见颜菁菁还躺在沙发上喘息,刚才交合时流出的淫水在大腿丝袜上留下了一条条痕迹。
「是不是又想和菁菁干呀,我来帮你。」颜姿伏下身子,张开了樱桃小嘴,把肖枫的阴茎一次含到底,时快时慢,还用纤纤玉手拨弄着肖枫的睾丸,肖枫看着自己的阴茎在颜姿的双唇间进出,那种视觉上的快感使阴茎很快又硬了起来。
颜姿觉得差不多了,把肖枫的阴茎吐了出来。拉着肖枫站起来,颜姿站到颜菁菁旁边,让肖枫爬到颜菁菁身上,把手中的阴茎对准颜菁菁的阴道口,塞了进去。颜菁菁本来还闭着眼睛休息,忽然感觉下身一涨,睁开眼一看,原来肖枫跪在自己面前,火热粗大的阴茎已经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内。颜菁菁很快兴奋起来,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
由于肖枫射过一次,所以他这次干了快一个小时。轮流在颜菁菁和颜姿的嫩穴里抽送,颜菁菁和颜姿被操得高潮叠起,屋子里到处充满了女人高潮来临时的呻吟声。
最后,颜姿和颜菁菁,两个只穿著丝袜和高跟鞋的女人,分别将肖枫的阴茎放在自己的乳沟中,用乳房夹实阴茎上下摩擦。两个女人努力和他乳交,肖枫终于射出精液,那些白浊的液体在颜菁菁和颜姿的脸上、乳房上往下滴到了丝袜上。
颜姿还用手从身上沾上精液放进口中舔着。
后因为身体过度疲劳而昏睡休息的女人留在了办公室中,一脸轻松地朝楼下走去。
一路上,不断有漂亮的女职员上来和肖枫问好,让肖枫升起一种真的置身于女儿国的奇妙感觉之中。
肖枫一面热情的回应着漂亮的女孩们,一边色色地将眼睛盯着女孩们裸露出来的大片雪白的胸肌和修长的美腿巡睃不停,脑中猥琐地品评着哪个女孩的胸部挺拔一点,哪个女孩的屁股更翘一些,哪个女孩儿的美腿更长更白一些。
随着和身边的女人们越来越多的接触,肖枫发现自己越来越猥琐,越来越邪恶了,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情不自禁地开启他那双好像是装了X 光的透视眼,将对方看个通透才罢休。
虽然肖枫的眼睛色迷迷的颇为猥琐,却并没让来往的女孩们感觉反感,这或许也得益于上次他教授女孩儿们按摩手法的功劳。
「肖哥,你好,请问你有时间吗?」就在肖枫正盯着身旁刚刚走过的一个漂亮女孩用他那双X 光钛合金眼为女孩儿做身体扫描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肖枫急忙回过头,换上一副目不斜视的模样,微笑着看向说话的女孩儿。用他自认为充满磁性的声音柔声道:「有、有,哥哥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时间有一大把,你有什么事情吗?」
女孩被他一本正经的模样逗得扑哧一笑,随即俏脸一红,扭捏地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向肖哥请教一下上次你教我们的按摩手法的技巧,上次因为我做了你的按摩对象,完全沉浸在你按摩时的那种舒适的感觉中了,根本没有记住你说的那些按摩手法,现在其余的姐妹们都会了,我也请教过她们,可我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所以我想请肖哥你再教教我。不知道肖哥方便不方便。」
肖枫这才注意到眼前的女孩儿正是上次自告奋勇做自己按摩演示对象的女孩儿叶子,大概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叶子肤若凝脂的俏脸上浮着一层淡淡的晕红,高耸的胸脯在紧身制服中起伏不定,敞开的领口处露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让肖枫看得一阵心跳加速。
「方便,没什么不方便的,你看我们在哪里合适,现在就过去吧!」肖枫爽快地一口答应下来。
叶子见肖枫答应下来,脸上顿时露出兴奋的神情,稍稍思索了一下道:「不如我们去员工休息室吧,现在店里的按摩室生意火爆的不行,一大早就有人过来排队,所以找不到空闲的房间的,现在大家都在上班,员工休息室应该不会有人在,一定会很安静不会有人打扰。」
肖枫听到叶子的话顿时一阵浮想联翩,什么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没人打扰等等惹人遐想的词汇一股脑地浮现在脑海里。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点过去吧。」肖枫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
叶子见肖枫这么热情,心里只顾兴奋了,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带着肖枫朝店里的员工休息室走去。
员工休息室和客人的休息厅一样,都是在大厦的二楼,叶子带着肖枫经过客人的休息室门口,继续向里面走去,现在客人还不多,一路上两人倒是没有遇见什么人,很快到了员工休息室。
叶子推开门,将肖枫让进房间后回身关上门,笑着道:「肖哥,你随便坐,我帮你倒杯水。肖枫四处打量着休息室内的布置,发现房间虽然不大,不过布置的却整洁雅致,房间中摆着两张单人床,四周衣柜梳妆台,电视、茶几等物品一应俱全。「肖哥,喝点水吧!」叶子将手中的水杯递给肖枫,有些羞涩地道:「这里地方小,有些乱,您看可以吗?」
「可以,我觉得挺好的,这里挺安静的,很不错。你有那些地方不明白,说出来听听,我再详细地解释给你听。」肖枫将手中的水杯放在茶几上,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叶子问道。
「这个……肖哥,你能不能再从头重新给我教授一遍,那样的话我才能比较出哪里不足。」叶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也好,我先为你讲述一下这套按摩手法的要点,你比较一下你自己会的,看看到底什么地方不对。」肖枫点了点头,开始认真地为叶子讲解按摩手法的步骤和注意要点,叶子认真地记忆着肖枫讲述的东西,她本就聪明机灵,所以很快将肖枫讲的东西记了下来。
肖枫见叶子这么快就将自己讲的手法要点以及注意事项记住,心里也颇为满意,高兴地道:「叶子,你非常聪明,这么快就记住了我讲的步骤和要点,只要以后多加实践,一定会成为店里最好的按摩技师,可惜现在没有办法实践一下,如果能够亲自实践一下,我相信你能够掌握的更加好。「肖哥,那不如你当一次客人,让我帮你按摩一下,正好做一次实践,如果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也好及时地指正出来,我也好马上改进,好不好?」叶子兴奋地提议道,她现在一门心思想着练习按摩手法的问题,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提议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这个,不太好吧,你们店的客人都是女性,现在我来让你按,如果被人看到有些不方便吧?」肖枫虽然对叶子的提议颇为心动,不过还是善意的提醒了她一下。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就当自己是客人就行了,我们只是在做按摩练习嘛!肖哥,你就帮帮我吧!」叶子以为肖枫在不好意思,所以娇滴滴地朝肖枫撒娇道。
「那好吧,为了你,我就当你一次模特吧!」肖枫瞄了一眼叶子凹凸有致的身体,摆出一副为了你牺牲了贞操都在所不辞的模样。
「太好了,我就知道肖哥你是个大好人,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叶子见肖枫答应,兴奋的差点跳起来。
「那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或者转过身去也行?」肖枫有些尴尬地对叶子说道。虽然已经决定了为她做一次模特,可是让肖枫当着一个不太熟悉的女孩子脱光衣服,还是让他感到有些不自然。
被肖枫这么一说,叶子顿时想起来做按摩还需要脱光衣服的,一想到和一个陌生的脱光了衣服的男人同处一室,叶子的心里一阵乱跳,脸上忍不住火烫起来,刚才她只顾着学习按摩手法的事情了,现在才想起按摩时是需要对方赤身的,不由得为自己的莽撞一阵后悔,只是眼下骑虎难下,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了,红着脸转过身体之后,听着后面传来的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叶子的脸红的厉害,呼吸也忍不住急促起来。
「好了,可以开始了!」肖枫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来。
叶子壮着胆子回过头去,发现肖枫已经趴在了小床上,在背部下方还盖着一块浴巾,叶子发现浴巾有些眼熟,好像正是自己的那块,想到自己的浴巾被一个异性男子盖在身上,她更是羞不可抑,好不容易稳定了一下心神,叶子走到肖枫的身旁,开始准备为肖枫按摩。
肖枫此刻心里同样有些紧张,毕竟叶子和自己并不熟悉,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少女面前赤着身体,让他感到一阵不自在。
「肖哥,你放松一点,我要开始了。」叶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接着肖枫只觉背上一丝清凉,似有什么液体倒在上面,跟着一双柔软的手在背上轻柔涂抹,将那液体均匀的抹到整个背面,手法轻柔,力道恰到好处,舒爽的感觉让肖枫惬意的哼了一声。
「肖哥,你看这样力度够吗?」叶子的声音甜得腻人,不过肖枫却从里面听出一丝颤栗的羞意。
「……唔,还不错,稍微在用力一点效果会更好,对了,叶子,你在我背上抹的是什么东西啊?」肖枫有些疑惑地问道。
「肖哥,这是按摩专用的香氛精油,可以滋润肌肤,让肌肤更加嫩滑紧致,正规的按摩都是需要涂抹香氛精油的。」叶子一边说着,一边认真地按照肖枫所教的手法在肖枫身上卖力地推拿按摩。
「肖哥,把浴巾拿下来好吗?我要做腰部以下了。」叶子的呼吸有些急促,也不知是羞涩的原因还是因为按摩累着的原因。
「唔!」肖枫轻哼了一声,微微抬起身体,让叶子将自己身上的浴巾取下。
「肖哥是不是害羞了,放松一点,等下习惯就好了。」叶子见肖枫的肌肉有些紧绷,甜美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暧昧,看到肖枫紧张后她倒是没了最初的羞涩,变得越来越自然。
肖枫还能说什么呢?既然你都不害羞,我又有什么好害羞的,不就是光着屁股让你瞧吗,想通了这一节,肖枫也就无所谓了,任由她将自己最后遮羞浴巾拿掉。
又一丝清凉倒到腰身,屁股,还有……还有屁股缝,清凉的感觉沁人心肺,舒爽难言,叶子的柔软双手,在肖枫背后的腰身上熟练的拿捏游走,从后腰逐渐移到光屁股上,最终,肖枫所担心的事发生了,她的巧手滑进了屁股缝……
敏感的地方被她轻按细压,阵阵酥麻快感侵入脑内,要不是肖枫紧咬牙关,早就被这刺激快感给弄得闷哼出声,糟!肖枫感觉趴压着的下面反应强烈……身子不由自主的越绷越紧……
「肖哥,你觉得怎么样,我这样按的还可以吗?」叶子声音里含着一丝期待,肖枫感觉到她的柔软嘴唇触碰到自己的耳背,一丝热气吹进耳里,有点痒痒的。
掌握了。」肖枫舒服地松了口气,赞叹着说道。
「可是我感觉自己的手法效果并不是太好,一点都没有哪天你为我们示范的时候的效果,你一直都好像没什么反应似的。」叶子有些气馁地说道。
「叶子,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其实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只不过我是男人,对于身体的反应控制的自然要比你们强上一些,所以你才会感觉效果不够好的。」
肖枫自然不能说出自己在她的按摩下身体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刚才差点都要喷射出来了。到现在下面和硬的跟铁棍一般。
听到肖枫的安慰,叶子却没有开心的模样,皱着眉想了一阵,叶子突然眼珠一转,兴奋地道:「肖哥,不如你再替我按摩一下,让我再体验一下你按摩时的手法,以及按摩时给我带来的那种感受,这样我想自己就能把握到你按摩时的手法精髓了。「这……这不太好吧……就我们两个,我帮你按摩,是不是有些不方便?」
肖枫嘴上虽然如此说,可是想起上次为叶子按摩时她那诱人的呻吟,心里竟然隐隐有些渴望。
「没什么不方便的,就这么定了!」叶子一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也曾有过一丝犹豫,毕竟按摩的话就要在肖枫面前脱掉衣服,尤其是此刻两人还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可是心中很快又被学习肖枫那种神奇的按摩手法的念头所充斥,根本顾不上再去害羞和犹豫。
肖枫见叶子说做就做,当着肖枫的面转过身就开始脱起衣服来,心里顿时一跳,急忙转过脸去,同时扯过扔在一旁的浴巾将自己的身体围了起来。
「肖哥,可以了,你可以开始了。」肖枫刚从床上起来,身后就已经传来了叶子略带羞涩的声音,回头一看,发现叶子已经在另外一张床上趴伏下来,身上背上却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心里一边感叹这丫头的大胆和执着,一边走到叶子的身旁稳定了一下心神,开始为叶子按摩起来。他一边为叶子按摩,一边讲解其中的要点,顾客的反应,以及这种手法的好处。
趴在按摩床上的叶子心里矛盾异常,一方面肖枫的双手好似有魔力一般,从自己身上滑过的地方,就像是被电到了一样,总是麻酥酥、软绵绵、痒兮兮的,体内总是有一个声音在诱惑自己,让自己叫出来,用最淫荡的声音,把自己对欲望的渴求喊出来!可另一方面,内心的羞耻感,少女的矜持,处女的圣洁,都在阻止自己这么做,不允许自己做出那么丢脸的事情!
后悔像是海上绵绵不绝的巨浪,不停的冲击着叶子的心门:「我怎么就忍不住想起再体验这种按摩手法呢?要是我没有提出这种要求就好了,我就不会面对这样艰难的选择!」
身体的愉悦,很快又将叶子心中的后悔淹没,若是说前面的后悔是前浪,这身体的愉悦就是后浪,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赶旧人,前一刻还充斥心肺的后悔,下一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叶子刚才并不熟练的手法,就已经给了肖枫莫大的刺激,此刻在肖枫熟练无比的手法刺激下,叶子品尝到的快感自然如山呼海啸般强烈,加上肖枫有心卖弄,加入了一些敝帚自珍的隐蔽手法,叶子处女的圣洁心扉,终于露出了破绽。
「哈嗯……」(请套用自己听过的最妖媚的女优娇呼)
这一声呻吟出口,叶子的脸立刻如同火烧一般滚烫,雪白的脸颊上很快被红晕所布满,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像是鸵鸟一般将脸埋在双臂间,再也不肯抬起来。
叶子的呻吟同样让正在按摩的肖枫心里一跳,手上一抖,差点按到不该按的地方去,这丫头的呻吟声也太诱人了,让他大呼吃不消,只是这一声,就让他刚刚消停不久的不文之物又挺立起来,更让他难受的是,这一声仅仅只是开始。
好比是长江决堤,若是堤坝牢固,毫无一点缝隙,纵然山洪凶猛,也自无半点办法,可若是有一处豆腐渣工程,山洪便会乘虚而入,一泻千里,此时,叶子的心房就如同长江决堤一般,破开的一丝缝隙,瞬间变大,处女的圣洁,终于因为一丝被染,变得一钱不值。
「咝……嗯……」
既然已经丢了颜面,叶子索性不管不顾,让自己的全部心神去感受那份愉悦,那绵绵不绝如同银河泻地般的迅猛快感。
于是,休息室的小小空间仿佛变成了AV片厂,老天可以作证,肖枫从头到尾没有摸过叶子任何一处隐私部位,可就是这样,叶子那风骚到骨头里的叫声,已经让肖枫放弃了移动的想法。
「这丫头不去拍A 片真是浪费啊!」肖枫恨恨的想着,暗自拨了一下小弟,试图让它稍微乖上一点,可惜叶子的呻吟,就像是世上最猛烈的春药,只有让小肖枫更昂扬,更坚挺的份儿,哪儿那么容易放松?
休息室的隔音并不是很好,叶子的声音又格外的清脆悦耳,妩媚缠绵,大有绕梁三日,余音缭绕的趋势。
叶子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不可避免地传到了二楼的大部分地方,凡是听到这声妩媚荡人的呻吟的女孩或女人不约而同的心中一跳,身体的某个部位似乎被拨动了一下,一股不可抑制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
很快,就有好奇的女孩循声找了过来,休息室的门口很快聚集了几个脸红心跳的女职员,房间内的声音还在不断传出,而且越来越妩媚,越来越勾魂,于是所有偷听的女孩子全部被推倒……呃,是击倒,两腿并得紧紧的,拼命收缩括约肌(控制肛门收缩的肌肉),试图抑制那羞人的快感。
这是徒劳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叶子先前的控制是徒劳,女孩子们的控制同样的徒劳,甚至连肖枫本人的控制,都有走火的倾向。当肖枫的两手,无意间从叶子的大腿内侧滑过的时候,事情终于发生了异常重大的变化。
「啊~~……」一声缠绵悱恻、如泣如诉、婉转曲折、勾摄人心的娇吟从叶子的嘴中发出,肖枫只觉手上一湿,一股液体喷在自己手上,绵绵不绝,如同打开了水龟头,微微用手指捻开,有种粘滑的感觉,铺在着她娇柔玉体下的床单,都已经有了打湿的痕迹。
肖枫禁不住一阵错愕:「乖乖,一次简单的按摩,难得一见的潮吹女郎都能被我遇到,我还真是好运气!」
肖枫觉得自己的下面已经涨得快要爆炸了,他的呼吸一阵急促,双手紧紧抓住了叶子圆翘绵软的臀肉,情不自禁地向两边分开,露出两片绝美的软玉。看到这片优美的风景,肖枫哪里还能控制的住,向前一扑,喘息着将叶子压在了身体下面。
还沉浸在极乐巅峰的余韵中的叶子神情还有些茫然,扭过头正对上肖枫燃烧着炽热火焰的双眸,以及喷着火热气息的双唇。
没等叶子反应过来,肖枫的嘴唇就已经封住了她的香唇,叶子「嘤咛」着把红唇和肖枫火热的嘴唇粘在一起,肖枫抬起身体将叶子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重新压了下去。
叶子喘息着伸出手臂勾住了肖枫的脖颈,热情而主动的送上自己的香唇,肖枫吮吸着她滑嫩的粉舌和津液,叶子的嫩舌带着清新的甜味,俏皮的在肖枫的唇齿间穿梭,回应着肖枫的热吻,挑逗着肖枫的性趣。她的香舌调戏般在肖枫的唇间灵活游走。
肖枫搂着她的头颈,舌头裹上她嫩滑的舌尖用力吮吸,她在鼻翼间不断发出轻「嗯」的销魂颤音,摇晃满头长发,小舌头乖乖的被肖枫吮舔吸含,娇喘着任肖枫轻薄。缠绵的湿吻使她浑身发热,肖枫的手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游走着,翻山越岭,穿越草地,让叶子迷人的呻吟声越发的激昂起来。她的小手抚摸着肖枫的肌肉。突然甩头脱离肖枫的嘴唇。肖枫捧着她的俏脸,她的眼角唇边都带着暧昧的笑,妩媚极了。
躲在门外偷听的女孩子们,大多都是刚出校门的中专生,少有交过男朋友的经历,有过生理经验的自然是少之又少,可就算是那些早有经验的御姐们,都难以抵挡叶子叫床呻吟的巨大杀伤力,那些尚处于最容易被诱惑阶段的处女们,自然更是不堪。
此刻一个个粉面潮红,显然已经都隐隐到了喷射的关头,如果被肖枫知道一群美女只是偷听就要到了高~潮,他不知该做何感想了。
叶子突然抱着肖枫身体一滚,翻身压在了肖枫身上,俏丽的脸蛋上尽是红晕,一双美丽的眸子里却带着一丝狂野之色,她轻轻舔了一下红唇,慢慢地直起身体,双腿跨坐在肖枫的小腹上,慢慢地抬起双手将垂在胸前的长发撩到背后,妩媚地望着肖枫慢慢地俯下身体。
美丽的丰满山峰随着她的动作倒悬在肖枫面前。粉嫩尖端是纯净的粉红,像胭脂点染的桃尖般娇艳诱人。浑圆坚挺的雪峰发育的完美充满女性魅力,手掌抚上,青春盎然的弹力充盈着掌心,稍稍用力,指间的间隙被鼓胀饱满的嫩肉填满,手指几乎没入被挤压的雪白圆球,一松手,除了肌肤上淡淡的指痕,翘挺的峰峦立刻弹回原形,已悄悄翘立的尖端在巍巍颤动。
叶子低着头,盯着肖枫的眼睛,开始吻肖枫的下巴,脖子。她的吻充满热力和诱惑,时而伸出香滑的舌头轻轻舔过肖枫的皮肤,留下一道淡淡的清亮湿痕,时而雪白整齐的牙齿轻啮,在肖枫的胸脯上留下销魂却又带着点痛楚的齿印。
「喜不喜欢我咬你」叶子娇声在肖枫耳边说道。
看到文静羞怯的叶子突然变得狂野,肖枫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更多的却是兴奋。肖枫意乱情迷的笑道:「嗯……你咬死我吧!」
听到肖枫的话,叶子嘻嘻的笑着,孩子气般顽皮的用纤长的手指在肖枫的小腹上划着圈,肖枫突然想起颜姿给他口交时的销魂滋味,嘴角浮起一丝邪笑:
「你咬死这个讨厌的家伙好不好呀?」肖枫用她双手抓着自己身上围着的浴巾用力拉下,鸡巴高高跃起。
叶子的脸蛋离肖枫的裆部很近,翘起来的鸡巴「啪」的打在她吹弹即破的脸颊上「呜……我还没咬它,它敢先打我」她那娇蛮佯怒的表情分外可爱。
「我咬死你。」她娇哼着凝视肖枫的鸡巴,纤细柔软的绵掌捉着跳动的鸡巴。
俏脸上飞起娇羞红晕。她的呼吸变得粗重,温温的喷在肖枫的鸡巴上。
肖枫轻轻推着她的螓首向下压去,同时挺动鸡巴靠近她柔软的嘴唇「不要……你好恶心啊……我不要!」她娇羞的挣扎,向上移动身体。
「来吗……好舒服的……来……你会喜欢的……」肖枫手压着她柔顺的长发又向下按。
叶子轻轻吸了一口气,低下头,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俏脸。小小的软软的潮湿温暖的舌头轻轻的舔上鸡巴的顶端。肖枫咬紧牙,享受销魂蚀骨的滋味。
「往下……再往下点……」肖枫指点着她的动作,她抬头娇羞的看着肖枫,发现肖枫眼神中强烈的渴望与期待,无奈的低下头,舌尖一点点的移动,从鸡巴根部舔起直舔到龟头,又从根部绵延的厮摩到敏感的尿眼,性感红唇温柔的轻触着茎柱吮吻。
肖枫发出沉重的呼吸和呻吟。臀部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缩,鸡巴盲目的顶刺着。鸡巴被她灵活的舌头伺弄得几乎要爆炸,恨不得立刻插进她紧紧的火热阴道中释放激情。
叶子似乎喜欢上这种感觉,抬起眼睛妩媚地问:「舒服么?」肖枫被他妩媚的神情逗的差点当场喷射。喘息着道:「很舒服,继续……」
叶子含羞微微娇喘,不断吐出丁香小舌舔弄着鸡巴,把龟头舔得湿漉漉的。
纤柔的小手慢慢抚摸着鸡巴,温柔的指头轻轻笼罩着龟头,她俯下身子。湿热的气息喷到龟头上,紧接着鸡巴就碰到了她柔软的口腔粘膜,她湿湿滑滑的舌尖,来回舔动着马眼,龟头突然被温暖湿润的粘膜口腔紧密包围起来,带着吸力,柔软菲薄的舌头和着津液卷上鸡巴,红唇含着茎柱摩擦着,努力向根部推进,直到龟头的尖端碰到喉部的火热粘膜。
叶子才将湿漉漉的茎柱缓缓吐出,只剩龟头留在口中津津有味的吸舔着,舌尖微微的搔动。
正当肖枫按捺不住想挺入的时候,她一沉肩又将大半根鸡巴吞入口中仿佛小孩吮吸棒棒糖一样愈吞愈快,手把着鸡巴的根部撸着,柔顺的长发一波波的抖动,鸡巴抽插着她的樱口,快感连续传入嵴髓,肖枫张大嘴大声的喘气,手按在她的螓首上。
「亲亲,再吹我就射了啊!」叶子停止动作吐出鸡巴娇吟吟的喘着微笑:
「肖哥,舒……服么?」肖枫捧起她丰满的淑乳挤出深深的雪白乳沟,「被你弄的差点射了呀。」
她拿开肖枫的手缓缓的伏下酥胸坏笑着夹住鸡巴,「我要让你爱死我。」鸡巴被那温暖绵弹的乳房紧紧包埋的感觉不同于口交,少女滑润的乳房火热,鸡巴被两团绵弹肉球包裹,挤压间乳波荡漾。
肖枫耸动着鸡巴,在叶子娇挺丰满的乳峰间深深的乳沟里抽送,她的肌肤光滑如缎,「刚才你怎么不射呢」她轻轻的舔着从乳沟中探出的龟头。「你喜欢精液的味道么?「肖枫将鸡巴高高顶起,让她的朱唇能更容易的吻到龟头。肖枫刚才确实想射在她嘴里,叶子嘻嘻笑着,粉红的舌尖不断的舔着龟头,她脸蛋红扑扑的,性感的酥胸饱满腻滑,下身风光毕露,一头长发披散着,肖枫将鸡巴从她乳沟里抽出来,爬起身一下把她扑倒,叶子平躺在床上,酥胸微微起伏,乌黑如檀的长发散在身下,显得肌肤晶莹如雪。她高高抬起玉雕粉琢的大腿,勾在肖枫的颈项上。肖枫捉住她的玉足,她的足弓高高拱起,拇趾到小趾五只趾豆十分整致,足底素乐儿净,娇嫩光滑。肖枫握着粉琢凝脂晶莹粉嫩的玉足舔起来。她轻声呻吟着「好痒」肖枫从她葱节般的粉嫩洁白的足趾直吻到小巧精致的足踝,叶子眯着眼睛享受着肖枫的亲吻。
肖枫的嘴吻到了她娇嫩的大腿内侧,她的身体变得火热起来,肖枫捉住她柔软的小手放在丰隆的乳房上抚摸着娇艳的乳尖。低下头看着她紧夹的粉嫩秀腿,薄薄的内裤上勾勒出阴阜饱满的轮廓,内裤中央出现的水渍慢慢的扩大。
肖枫慢慢脱下她的内裤,湿淋淋的阴道再次出现在肖枫的眼前,柔软的阴毛乌黑茂密,爬满微微隆起的阴阜向下微微延伸到粉红的肉缝两边变得稀疏,遮盖不住娇嫩的大阴唇。娇嫩粉红的大阴唇已悄悄分开,透明的淫液缓缓流出,使得肌肤更加具有光泽。
充满皱褶的小阴唇轻轻合着,遮盖着神秘的洞口,红豆般的娇嫩阴核悄悄探出头。凑近脑袋嗅着阴道散发的醉人气息,肖枫亲吻着叶子娇嫩的阴唇,她张着性感红润的嘴唇,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发出诱人的呻吟:「啊……不要……啊……脏啊……」
肖枫张嘴含住柔滑的阴核用舌尖挑动,嘴里含糊的回答:「好甜啊……真香……」舌头挑开轻轻靠在一起的小阴唇,舌尖上是叶子身体清新的味道,含着她柔软的小阴唇不断吮吸着。
「啊……好难过啊……啊……要死了啊……啊……」叶子浪叫着,身体一阵阵颤栗。
肖枫用舌头把她柔嫩的阴核卷入唇间细细的吮吸着,她纤细的蛮腰弓了起来,圆润白皙的肉臀高高的翘起,浑身颤抖将阴道凑近肖枫的嘴唇发出又娇又糯的尖叫,「啊……舔我……用力舔我……啊……」
粉红晶莹的肉缝里喷涌出大量的淫液。把绒绒的柔毛打湿成一绺一绺的贴在嫩白的腿间。她推开肖枫的头扑在肖枫身上,雪白火热的窈窕胴体紧紧缠着肖枫销魂蚀骨的浪吟:「你这个……死流氓……人家受不了了……我要……我现在就要……」
肖枫抱起她丰满圆润的翘臀,鸡巴划开她粉红的肉缝,在她柔嫩的小阴唇的合抱下挤向阴道口,缓缓撑开弹力十足的肉环,鸡巴慢慢深入她湿润火热的阴道。
「好紧啊!」肖枫惊叹了一声,感觉火热的阴茎穿透了一层薄膜,叶子的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一丝痛楚的表情,肖枫见状,急忙放慢了抽送,过了一阵,叶子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阴道里的涨热感觉让她从心底感到一阵酥麻,一种强烈的渴望使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肢,似乎在渴求着肖枫的插入。
感觉到叶子的阴道收缩紧紧的箍实火热的鸡巴,就着淫液的润滑,肖枫缓缓的深入她湿热的阴道,体会着被她的柔嫩阴肉绞缠吮吸的蚀骨滋味,叶子春情荡漾蛇一般的扭动着柔软腻滑的火热娇躯,耸动雪白的翘臀,阴道主动套弄着肖枫的鸡巴。胸口起伏娇喘,眼神水汪汪的。
肖枫伸手揽住她的纤腰向上拉起温暖柔软的身体,叶子在肖枫怀中颤抖着,温暖粘滑的淫液不断溢出。突然猛的咬上肖枫的肩头,肖枫痛的刚要惨叫,两片甜软湿润,吐着温热气息的唇贴上肖枫的嘴唇。
肖枫搂紧她纤细的腰肢,舌头和她滑软香腻的舌头疯狂的纠缠着,手提起她娇柔的胴体,让她雪白性感的翘臀坐到肖枫的大腿上,手滑入她的酥胸,丰满坚挺的雪乳充满弹性。手掌触着柔腻绵软的肌肤。用力抚摸着她高耸的乳峰,掌心按压着她渐渐发硬的粉嫩乳尖。
她在肖枫的耳边不断发出低声压抑的呻吟:「啊……哦……我……好舒服……啊……好啊……」龟头被粘滑湿润火热的肉腔绵延紧密的包围起来。叶子的手紧紧的抓着肖枫的肩,圆翘的嫩臀慢慢坐下,湿润紧密的阴道蠕动收缩,紧紧缠绕着鸡巴。直到龟头顶到娇嫩的花心,发出低低的呻吟:「啊……好满……好涨啊……」肖枫的鸡巴插入叶子淫靡湿润的阴道中来回抽送着,缓缓的抬高她的翘臀,被她娇嫩的阴道紧含着的鸡巴上涂满淫液,摩擦着柔软的膣肉慢慢退出,退到龟头时猛的把她放下,噼开层层蠕动的阴肉顶入。
叶子几乎要瘫软在肖枫身上,她的嘴一直在肖枫耳边小声的喘息着。每当肖枫重重顶入的时候就痉挛般紧搂着他,咬紧嘴唇,发出柔媚的娇哼。鸡巴带着轻微「啧啧」的水声,一下下有力而深入的在她狭窄的阴道里进出。叶子温暖粘滑的淫液溢出阴道滋润着肖枫的鸡巴,紧热绵滑的感受一把抱起她压到床边的沙发上,把她修长匀称的大腿用力分开,鸡巴顶在她柔软的阴道上狠顶到底。
叶子浪骚起来,嗲嗲的呻吟着:「嗯……嗯我……我很舒服……你干死我了……」手指触电般紧扣着肖枫结实的背脊。
肖枫狠插她得到充分的润滑的阴道。淫浪柔嫩的肉折哆嗦着收缩,淫液在激烈的冲撞下湿透腿根。手用力的揉搓她圆如半球,弹性极佳的淑乳。
叶子被他推上高潮,淫液沾满她雪白的翘臀。她在肖枫身体下颤抖,贝齿紧紧的咬着薄薄的红唇,手抓着肖枫的背,圆润的翘臀挺动。急促娇喘着:「快……快一点……深一点……啊……上天了啊……」
修长秀腿紧箍着肖枫的腰,尖尖的指甲掐进肖枫的肉里,在肖枫耳边低声浪叫着:「别停!嗯……求求你……别停……嗯……」
叶子的阴道在一阵阵的抽搐收缩,每一次插入都给肖枫带来巨大的快感‘好想射出来彻底征服胯下她的念头使肖枫咬紧牙关,用尽最后的力气冲击她,她突然扑到肖枫怀里,狠狠咬住了肖枫的肩头,小巧的红唇快乐的呻吟。疼痛使得肖枫射精的欲望减退继续冲刺她,她柔嫩的阴道收缩,强大的吸力把鸡巴吮的欲仙欲死。
叶子张着湿润的嘴,在肖枫的耳边如嗫嚅般吐着迷乱诱人的气息「哦……我啊……到了……给我……啊」娇躯短暂的痉挛,花心喷出温暖的淫液浇在龟头上。
肖枫搂紧她瘫软的胴体,鸡巴在她温暖柔软的阴肉绞缠下抽搐跳动,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她勉力抬起头,湿热温润的唇寻找着肖枫的唇舌尖如蛇般缠绵,传递着高潮后的丝丝蜜意。
肖枫欠动身子,把鸡巴从她被插的微微绽开的阴道中抽出来,叶子一直躺在肖枫怀里,肖枫拢了拢她的头发,她的俏脸娇艳如花。在肖枫怀里扭动了一下轻柔丰盈的身体,把脸埋在肖枫胸上,抓着肖枫的手放在她腰上,「你怎么不射啊?」
肖枫搂着她的纤腰,嗅着她的发香,「想我给你……看来你还没吃饱啊……那我们继续好么?」
叶子羞得捶了肖枫一拳「大坏蛋。」嘴轻轻送到肖枫耳边,「我恨你!」
肖枫连忙问:「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不是,只是因为……因为……因为以后人家会更想要的嘛,可是你又是颜总的情人,以后还不知有没机会……」听到娇媚的叶子春心荡漾的在肖枫怀中发嗲,肖枫搂紧她:「那好办……现在我好好喂你……」
「嗯!」她撒娇般的在肖枫怀里扭着,「不要了……我……再要的话……我会被你干死的……就像刚才一样……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叶子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俏丽的脸蛋上仿佛涂了胭脂般潮红,肖枫亲吻着她嫣红的小嘴,手在她丰隆的酥胸上揉捏浑圆弹手的乳峰,她闭上眼睛回应着肖枫的热吻,火热娇躯克制不住情欲微微扭动。湿窄的阴道夹着鸡巴收缩着,肖枫左手抚摸着她柔软的乳肉,她轻轻呻吟着。肖枫轻轻退出她的身体,右手从酥胸滑下去经过肌肤柔腻的小腹,覆在她光滑雪白的大腿上,轻吻着她柔软的耳垂,舌尖钻进她的耳朵里。
叶子美丽小巧的红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手抓住肖枫的手臂,修长的秀腿夹紧,不自禁的扭绞起来,肖枫立刻给她一个火热湿吻,她诱人娇嫩的子宫又沁出淫液,柔软娇躯轻颤,肖枫吮吸亲吻着叶子的耳垂脸颊。她的螓首埋进肖枫怀里,一头青丝遮住了脸上的表情,幽幽的体香沁人心脾,「我……我又……又想要了……」莹白小手抱着肖枫的手臂。
肖枫的右手长驱直入,指尖触碰到她大腿间敏感的雪白肌肤。手指勾上娇小的阴核,叶子的身体战抖,手紧紧的抱着肖枫的背,柔嫩的阴唇带着晶莹的露水绽放,肖枫轻轻拉高她柔滑的大腿放在身上,让她圆润的翘臀紧贴着肖枫摆出淫荡的姿势,微微隆起的阴阜以及柔软乌黑的绒毛暴露在肖枫眼前。
手抓捏着她的圆臀,鸡巴使劲压向她细细茸茸的阴道摩擦着柔软而轻薄的阴唇,才摩擦几下,龟头就感觉到湿意,听到如蘸浆般细微的嗤嗤声。鸡巴散发出来的热力直迫阴道。
叶子呻吟着:「你……你……想要我么?」纤手探下来拉开粉嫩柔滑的大腿,纤柔的手指温柔的握着鸡巴爱抚着,时而紧握着茎柱不断撸动,时而用拇指按着龟头,纤长的兰指抚摸肉冠下敏感的肉折,紧套着鸡巴用柔软湿热的掌心搓揉。
柔滑胴体挪动着凑近鸡巴。拉着龟头在阴道上划来划去。「我想要……给我……再送我上一次天嘛……」
叶子的呼吸粗重而断续,她闭紧美眸,咬着红红的下唇,修长的大腿勾在肖枫的腰上。阴道上溢满透明粘滑的淫液,一直流到粉红精致的菊花蕾上。漂亮迷人的景象,使肖枫用龟头轻轻摩擦着她紧凑的粉红漩涡。后庭上传来的奇异搔痒是另外一种麻辣之极的别样快感,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美目迷茫的看着肖枫,发出销魂的呻吟。摩擦下肖枫禁不住尝试着顶入紧闭的粉红菊蕾,龟头上涂满她的淫液,用力微微顶紧凑的粉红漩涡开。
叶子惊叫了起来:「不对……别……不是那里……」
肖枫调笑着她,「对不起……迷路了……」叶子红着脸道:「你笨笨……来过的哦……」
「乖乖,把门儿开开,我要进来了……」挺动龟头直入她柔软滑腻的阴道。
叶子本来还要调笑,然而阴道中突如其来的涨满感让她只来得及发出娇憨无比的轻呼,身体被突进的鸡巴填的密密实实,她禁不住浑身痉挛,阴道的嫩肉收缩,将已经泛滥的淫液挤的四处横流。
「我爱你」她咬着肖枫的耳朵,肖枫喘着气抽动深入她紧窄的阴道里的鸡巴,火热柔嫩的阴肉紧紧的含吸着鸡巴,龟头的尖端触碰着她的子宫。
肖枫把玩着她浑圆的淑乳:「你的奶子好大啊!」叶子的注意力集中在波涛汹涌的快感中,她扭动着柔韧性极好的小蛮腰,尽力配合着肖枫的抽送,梦呓般回答着肖枫,「嗯……男人…不都喜欢女人的奶子………大……大吗……嗯……嗯……」
「嗯,没错,女人的奶子大了才吸引男人。让人一看就想狠狠地操你。」肖枫的鸡巴被刺激的更爆涨,狠狠的大进大出。
叶子发出抑止不住的娇吟:「啊啊……啊……不要停……」
肖枫看着叶子淫媚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别样的感觉,喘着粗气道:「说请强奸我……快说……」
「啊……啊……嗯……讨厌……不要……啊……啊……」叶子羞的脸色通红。
「快……快说,快说啊……」肖枫加速抽送着。「不要说好……不好……啊,好舒服……你好有力……好有力……不要停……我爱你……啊……用力,请强奸我吧……」
叶子的手紧紧的搂在肖枫的背上,柔软火热的小嘴不断的吻着肖枫,秀发已经被香汗沾在腮边,小巧的鼻尖上布满细细的汗水,大腿高高举起,淫液不断涌出,肖枫吻着她娇艳的乳尖,猛烈的冲刺,在叶子「啊……啊不要……来了……不要动……」长长呻吟中将一股股乳白浓稠的精液有力的射进她的子宫里把她又送上高潮,她温顺乖巧的躺在肖枫怀里轻轻的吻着肖枫的眉毛,鼻子,嘴角,「我爱你!」叶子痴迷地看着肖枫英俊的脸庞。肖枫伏在她的身上,鸡巴在她湿润的膣道内微微的磨蹭着。
叶子惊叫一声,一把扯过一旁的浴巾蒙在脸上,害羞的不敢露出头来。
肖枫虽然有些尴尬,不过并没多少意外,他自然早就知道门外有人在偷听,不过却没想到颜姿和颜菁菁也在,此刻被抓了个正着,忍不住一阵讪讪的不好意思,「颜姐,你们怎么来了?」
「不来怎么欣赏你偷吃的好戏呢,坏蛋,你不是说有事要办,急着离开吗?难道就是为了过来办我的员工?」颜姿没好气地说道,只是脸上并没有多少愤怒之色。
这让肖枫松了一口气,讪讪地笑道:「颜姐,这是意外,我本来只是在帮叶子培训按摩手法来着……」
「嗯……结果培训到床上来了对吧?」颜姿打断了肖枫的话,恨恨地说道。
「这个……这个真的是意外……颜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丫头的叫声有多勾人,我也是实在控制不住了才变成了现在的情况……」肖枫心虚地解释道。
「行了,事情都出了,你就别解释了,现在你说说该怎么办吧?」颜姿看了一眼在床上扮鸵鸟的叶子,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肖枫。
「那颜姐你说该怎么办好呢?」肖枫试探地望着颜姿。
颜姿白了他一眼,无奈地道:「我不管你怎么办,总之叶子还只是一个连男朋友都没有的纯洁女孩子,你现在把她祸害了,可不能撒手不管。」
「啥?」肖枫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颜姿,听她话里的言外之意分明是让自己将叶子收了,这让他一阵迷惑,不知道女人的心思到底在想些什么。
「怎么?难道你不愿意,想要吃干抹净不认账?」颜姿没好气地问道。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不认账呢,颜姐放心,我一定负责到底。」肖枫大喜过望地说道。
躲在浴巾中一直竖着耳朵偷听的叶子听到颜姿不但不怪自己,反而让肖枫将自己收做情人,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她刚松了口气,突然觉得眼前一亮,蒙在头上的浴巾已经被揭开,慌乱地抬起头,看到颜姿笑吟吟地站在面前看着她,「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我听到你刚才叫的挺勾魂的嘛,恐怕整个二楼都能听到你的呻吟声了。」
「颜总,对不起……我……」叶子脸上一阵火烫,羞的脸上似乎能滴出血来。
「行了,不用多说了,既然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就要对自己负责,以后跟了枫子,我们就算姐妹了,不过我可先说好,你跟了枫子之后,就不能再对别的男人动情,要不然,不要说枫子怎么样,我这里就饶不了你,明白了吗?」颜姿的话虽然平淡,但却透出一股浓重的警告意味。
叶子心里一跳,急忙抬起头保证道:「颜姐你放心,不管将来怎么样,我也只会有枫哥一个男人,就算枫哥以后不要我,我也不会再去爱第二个男人的。」
「那就好,你放心,枫子这家伙虽然花心,不过也是一个负责的好男人,他不会不要你的,只要你不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对吧,枫子?」颜姿扭过头似笑非笑地地看着肖枫问道。
「对对对……」肖枫此刻还如同在梦里一般,虽然知道颜姿不会太过生气,但却没想到她会主动为自己招收情人,所以此刻只顾上咧着嘴巴乐得猛点头了。
门口站着偷听的一班女孩们看到颜总捉奸并没像她们想象的那样大发雷霆,反而将叶子招做姐妹,不由的让她们大跌眼镜,同样对于叶子也分外羡慕,心中暗自后悔为什么自己就没有想到这一招呢,要不然现在自己不是也像叶子一样和颜总成了姐妹了吗。
看到这些女孩子们的神情,颜姿自然知道她们心里再想些什么,有些无奈地瞪了肖枫一眼,暗暗责怪肖枫这家伙挑动了店里这些小美女们的春心。不由一咬牙,抬起头笑着对门口站着的一群小美女笑道:「你们谁如果也喜欢肖枫,一样可以大胆追求他,只要他喜欢,我都不会干涉,不过我一样要先说好,一旦你们选择了肖枫,就说明你们不介意将来要和一群女人分享他的爱,同样也说明了你们会全心全意陪在他身边,换句话说,你们将不能再有任何的男朋友或情人。所以你们一定要考虑清楚,以免将来后悔。」
众女听了颜姿的话,先是一阵惊喜,随后都露出深思的表情,一时之间全都沉默下来,表情各异地思考着其中的得失。
肖枫虽然是当事人,但是被一群青春艳丽的女孩子表情各异地盯着看,也不由得一阵不自在,大有如坐针毡的感觉,当下借口有事要办,匆匆告别了颜姿,逃也似的离开了美姿国际大厦。
回到家里,肖枫意外地没有看到女儿乐儿,拨通了女儿的电话才知道乐儿在和丁晓彤在一起,原来是丁晓彤来找肖枫时发现乐儿一人在家,所以就带她一起去找侄女丁晶一起玩。
听到女儿和晓彤在一起,肖枫这才放下心来。想了一下,肖枫发现自己自从离开江氏集团之后,虽然和米佳佳确定了恋爱关系,却一直都没去看过米佳佳一次,不由的暗叹自己这个男朋友做的实在有些失败。
趁着今天有空,肖枫决定去给米佳佳一个惊喜,另外也正好顺路过去看望一下几个同事美女,以前自己在公司的时候,说起来和她们的相处还是非常融洽的,这么久不见,着实有些想念她们。另外自己正好要买房子,江氏集团是申城一流的地产公司,不如就在江氏的楼盘买上一栋房子。
打定了主意,肖枫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江氏公司。
故地重游,肖枫抬头看着江氏大厦,心里一阵感慨,自己当初走出这栋大厦的时候曾经发誓,要建一座比这更家雄伟的大厦,没想到时隔不久,自己再次走进这座大厦的时候,身价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当初的一文不名到现在的亿万富翁,身份的转变实在是充满了戏剧性。
肖枫在街对面花店中买了一束玫瑰花,捧在怀里快步朝江氏大厦中走去。
「欢迎光临!」肖枫刚一走进一楼大厅,前台中坐着的米佳佳立刻站起身礼貌地说道,不过当她看清来人是肖枫的时候,神情明显一愕,随即露出一丝惊喜。
「枫哥,你怎么来了?」米佳佳看到肖枫怀里捧着的鲜花,脸上顿时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佳佳,正好今天有空,所以我特意来看你,顺便准备和你一起吃午饭。怎么样,有时间吗?」肖枫将手中捧着的玫瑰花双手捧给米佳佳,笑着询问道。
「枫哥,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呢,要不你等我一下好不好?」米佳佳喜滋滋地抱着玫瑰花道。
「也好,我顺便去看望一下以前的同事们,这么久没见了,心里也挺想念的。」
肖枫扬了扬手中提着的一些水果,笑着对米佳佳说道。
「也好,那你快点去吧,前几天安姐还向我问起你的情况呢!」米佳佳提醒道。
肖枫轻车熟路地来到销售部的办公室门口,抬手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懒洋洋地笑道:「各位美女,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的?」
「是你,肖枫!你怎么有空跑来看我们?我们还以为你忘了我们这些姐妹呢?」
坐在门口的文芳率先反应过来,惊喜地站起身看着肖枫道。
「枫子,真的是你这个家伙,这段时间你跑哪去了,不来看我们也就算了,连个电话都没有一个,我们平时算是白疼你这臭家伙了。」柳媚一脸惊喜地快步走过来,就在肖枫以为柳媚会给她一个香艳的拥抱时,柳媚脚步一顿,在肖枫身旁站定,抬起小手在肖枫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咝……」肖枫抱着手臂抽了一口冷气,苦着脸道:「媚姐,这你也不能怪我啊,我丢了工作,每天都忙着到处找工作,哪有时间来看你们啊,这不我的工作刚一有着落,就立刻过来看望大家了吗?」
「这么说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不枉你媚姐天天念叨你。」小妖也笑吟吟地走了过来,调笑着说道。
「喂,小妖,你说清楚,谁会天天念叨这臭家伙,我看是你自己想着吃枫子这个童子鸡吧,不过可惜的是,我看枫子现在早就不是童子鸡了,你就是想吃也没的吃了。」柳媚见小妖拿自己调侃,立刻不甘示弱地回击起来。
「阿媚你这个小骚妇,我看是你想吃枫子这只童子鸡才对,少拿我们来做挡箭牌。」
……
肖枫见两位少妇又打起了口水仗,不由得有些无奈,看了一下旁边看热闹的几位小美女,扬了扬手里提到水果,笑着道:「美女们,我买了些水果孝敬大家,都过来尝一下吧!」
「哇,有水果吃啊,枫子,你是不是发财了,还想着买些东西来看我们大家。」
性格活泼的孟艳笑着问道。
「有没有发财买点水果给大家还是能够买的起的,不过让你猜对了,我最近一不小心买彩票中了个头奖,所以也算发了个横财吧。」肖枫笑着将水果分给围上来的几个美女,一边选择性地说了自己中奖的事,这也是为了给她们一个理由,免得稍后知道他买房的时候,他没办法交待。
万奖金了?我也买过彩票,可是连五元钱都很少中过。」孟艳羡慕地说道。旁边几个女孩也都叽叽喳喳地附和起来。
「枫子,你都中了福彩头奖了,就拿这些水果来应付我们,未免太不够意思了吧,我看最起码要请姐妹们大吃一顿才像话,大家说对吧?」柳媚放弃了和小妖的口水仗,走过来笑吟吟地对肖枫说道。
「是啊、是啊,枫子请客,中了大奖就应该出出血,请我们吃顿大餐。」一向文静的文芳也兴奋地跟着起哄。
「没问题,只要各位美女赏脸,大家想吃什么到时候随便点。不过……」肖枫话题一转,有些为难地道:「不过这两天我可能没有时间,因为明天我准备回苏州一趟,有些事情需要办理一下,所以只能等回来之后在请大家出去吃饭了。」
「这个没关系,只要你肯请客就没问题了,不过你可不要让姐妹们等太久哦。」
小妖笑着说道。
「放心吧,我过几天一回来,立刻就过来请各位美女赴宴,到时候大家都不许缺席哦。」
「这个你放心,我们大家还等着宰土豪呢,怎么会舍得缺席,就怕到时候吃得你心疼!」孟艳的话顿时引来一片娇笑声。
「什么事啊?大家这么热闹?」一个甜美的声音突然在众人耳边响起,肖枫抬头一看,发现江茹芸不知何时从办公室中走了出来,正微笑着看向他们。
「江经理,好久不见了,我今天顺路过来看看老朋友,另外想请大家吃顿饭小聚一下,不知道到时候您有没空,如果可以的话,一起参加如何?」肖枫笑着说道。
江茹芸笑了笑道:「如果到时我有空的话,自然没问题,对了,肖枫,你已经不在这里工作了,就没必要那么客气,大家都是朋友,以后直接叫我茹芸好了,叫江经理太生分了。」
「那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茹芸,等到我请客的时候你可一定要赏光啊。」
肖枫顺水推舟地把称呼改了过来,现在他已经算得上小有资产,面对这位女神一般的美女时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拘谨。
「我去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我担心有我在场,大家会感觉拘谨,如果扫了大家的兴致就不太好了。」江茹芸说着,目光从一群下属身上扫过。她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一般下属在上司面前多少总会有些放不开,玩起来自然不会那么尽兴。
「江经理,你放心好了,出了公司,我们大家自然不会再把你当成上司看待了,只会把你当作姐妹来相处的,大家说对吧?」柳媚自然知道江茹芸担心的是什么事情,所以立刻出言表态打消她的顾虑。
剩下众人也纷纷笑着附和,让江茹芸顿时放下心来,她平时因为身份的高贵,所以私下里朋友并不多,对于能够有机会和大家相处,她还是非常期待的,更何况这次还是自己一直颇为欣赏的肖枫请客,她自然更希望可以参加。
肖枫见事情说定,看了一下时间笑着说道:「既然大家都没问题了,那就这样说好了,我回来后第一时间打电话邀请各位美女,现在我就不打扰各位工作了,我去售楼展厅去转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买上一套。」
「哇,枫子要买房子了?要不要姐姐陪你过去,也好帮你参考一下。」柳媚妩媚地笑道。
肖枫看了众女一眼,发现大家眼里都有些期待之色,似乎都有意陪他一起过去,心里一跳,急忙道:「不用了,媚姐,我自己随便看看就行了,就不耽误你们的工作了,就这样了,我先过去了,各位美女再见。」
江氏集团在这座办公大厦的底层专门设有一个售楼大厅,摆放有江氏集团正在开发建设的所有楼盘的效果模型,方便前来公司洽谈的客户参观,肖枫在这里工作了将近一年,自然对这里的环境不会陌生。
来到售楼大厅中,里面已经有客户在售楼小姐的介绍下正在看房,肖枫的到来并没引起多少关注,有几个售楼小姐看到肖枫的时候微微怔了一下,她们都是已经在公司工作了很久,自然都见过肖枫,当然也或多或少地知道肖枫被辞退的事情,毕竟暴打人事总监在公司也算得上一个新闻话题了,更何况有传言说肖枫被辞退后为了报复,找人整蛊了人事总监,并且成功的让王仁建也因此引咎辞职,更是让公司员工津津乐道。
至于王仁建是怎么被整蛊的,各种版本层出不穷,至于哪些版本是真,哪些是假就有待商讨了。
虽然看到肖枫出现让这些售楼小姐有些惊讶,不过她们并不认为肖枫会是来买房的,谁也不会相信一个刚刚被辞退不久的小职员有能力来江氏集团买房,姑且不论现在申城的房价本身就是天文数字,一个普通地段甚至郊外的楼盘都不是这些工薪阶层可以奢想的,更何况江氏集团这些楼盘都是黄金地段的优质楼盘,没有个千万以上的资产根本就不敢来这里购买。
所以这些售楼小姐只是淡淡地看了肖枫一眼,就不再去关注他,没有人有兴趣过来和他闲聊。
肖枫自然明白这些售楼小姐心中再想些什么,倒是没有丝毫的介意,反倒是一脸从容地在楼盘模型中四处转悠起来。
「先生,想要买房吗?我们这里有各种优质楼盘,不管是居家还是商业用途,都可以满足您的要求,不知先生想要什么条件的房子,我可以为先生提供您需要的信息。」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突然在肖枫耳旁响起。
肖枫回头一看,一个漂亮的女孩正笑盈盈的看着他,从那一身淡蓝色的职业套裙来看,很显然是这里的售楼小姐,让肖枫有些意外的是他似乎从女孩脸上看到了一抹淡淡的惊喜,而且女孩的模样也让他感到似曾相识的感觉。
只是肖枫却想不起自己在那里见到过她,不过这个女孩能够主动过来接待自己倒是让他产生了一丝兴趣,当下微微一笑道:「你怎么认为我有能力来购买这些房子呢,要知道你们这些楼盘的价格可都不低,并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消费的起的。」
女孩似乎为肖枫没有认出自己有些失望,不过依旧保持这甜美的微笑道:
「不管先生有没有消费的能力,只要来到我们这里,就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当然也都有可能成为我们潜在的客户,所以都应该得到我们最热忱的服务。」
肖枫点了点头,将目光转到身边的楼盘上,一边打量一遍随口问道:「小姐,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我总感觉你有种熟悉的感觉?」
听到肖枫的话,旁边的几个售楼小姐和几个看房的客人心里一阵鄙视,「这么老套的泡妞台词都能拿的出手,也不嫌脸红。」只是女孩接下来的话让他们都有下巴落地的感觉。
「我们当然见过了,肖先生你的东西现在还在我姐姐的网吧中放着呢!我打过电话让肖先生去取,你却一直没去,我还以为你不要了,准备要把它扔掉呢。」
女孩说出的话虽然有些抱怨,不过语气里却带着淡淡的喜悦。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世纪网吧的那个网管小姐,你怎么到这里来上班了。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还要谢谢你替我保管物品呢。」肖枫被女孩一提醒,顿时想起自己刚离开公司曾在网吧待过一会儿的事情来。当时女孩似乎还为自己特意送过茶水,引起几个网吧中的小子羡慕不已。
「我叫陆小小,那天只是帮姐姐看了一会儿店,现在学校还没开学,所以就来这里实习一下,积累一点工作经验也好。」陆小小飞快地看了肖枫一眼,俏脸上微微浮起一层晕红,她其实之所以来到这里工作,隐隐抱着再在这里看到肖枫的希望,如今看来,她的直觉并没有错,果然再一次见到了这个第一次见面就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男人。
肖枫看了一眼陆小小,笑着道:「原来陆小姐还是在校大学生,难怪看起来这么清纯,不过你穿着这套制服看起来又成熟了不少,还真是让人感觉特漂亮。」
「肖先生你这么会说话,我想肯定有不少女孩子被你迷住。」陆小小被肖枫两句话夸的眉开眼笑,笑靥如花。
「看你把我说的跟专门骗女孩子的花花公子似的,我告诉你,我可是一个老实人,从来不对美女撒谎的。」肖枫一边和陆小小说笑,一边仔细打量着一处位于宝山区的高级公寓小区。
陆小小注意到肖枫的神情,有些惊讶地问:「肖先生您是真的准备买房的吧,不知道你对房子有什么具体的要求,我可以根据您的要求来为您提供建议。」
肖枫随意地道:「其实也没有太多要求,不过我准备在宝山区附近工作,所以希望房子可以买在那里,以后方便上班,另外我这人比较懒,所以希望房子是已经精装过的,也就是那种随时可以入住的,最后就是希望房子面积大一点,最好是那种有跃层结构的房子,这样可以有更多的卧室和客房,以后方便朋友们玩的晚了晚上在家里住宿。」
陆小小听完肖枫的要求,微微思索了一下立刻道:「肖先生,我们公司正好在宝山区有座符合您要求的楼盘绿苑小区,那里不仅环境优雅,交通便利,而且都是经过精装过后的豪华公寓,购买后可以随时拎包居住,十分的方便。」
「真的吗?那不知道陆小姐有没有时间陪我一起去看看房子?」肖枫笑着道。
「当然没问题了,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嘛,我们现在就过去吧!」陆小小兴奋地说道,她心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不仅见到了一直念念不忘的男人,还做成了一笔生意,绿苑小区是高级豪华公寓小区,那里每一座房子的价格都是天文数字,如果成功售出的话,光提成就够她一年的花销了。
合适的话,我们直接回来签合约就是。」
旁边的一些售楼小姐看到肖枫竟然真的是过来买房的,而且这么快就决定了买房意向,一个个大吃一惊,同时心里暗暗有些后悔,早知道自己应该上来招呼他了,也不会便宜一个临时的售楼小姐。
肖枫没时间去理会这些售楼小姐们心中的感受,在陆小小的陪同下径直朝外面走去。
路过大厦前台的时候,肖枫过去和米佳佳说了一声,告诉她自己去看完房后再回来请她吃饭。
米佳佳听说肖枫准备去买房,心中一阵意动,几乎想要请假和他一起去看房,不过最终因为有些不好意思才算作罢。
出了大厦,陆小小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她只不过是一个临时的售楼小姐,自然还没有能力去买车,肖枫突然感觉没有车的确有些不方便,看来自己去苏州回来后要尽快买辆车了,这样以后出门也方便多了,反正自己现在手里有钱,买辆车代步应该算很正常了。
绿苑名门别墅是江氏集团在宝山区开发的一座高档住宅区,其中包括一些高级公寓,联排别墅和独立别墅区,这座住宅区的地理优势十分明显,周围都是一些高档的写字楼和繁华的商业街,可以说是寸土寸金的地段。
肖枫和陆小小一下车,看了周围的环境之后,就感觉到十分满意,进了小区后,肖枫主动付了车费,让陆小小颇有些不安,不过更多的却是为肖枫的体贴感到心动。只是想到肖枫已经有了女朋友,心中又有些失落。
抛开脑海中纷乱的思绪,陆小小微笑着对肖枫介绍道:「肖先生,我们这里有高级公寓、联排别墅和独立别墅三种房源,建筑整体上延续欧式古典风格,传独特的、高贵的建筑品味;并且以法式古典建筑为蓝本,在建筑外立面、植物、河景、湖景、水景、园林、雕塑等方面均采用较为统一的风格,拟将其打造成欧肖枫一眼看到坐落在一片片绿色园林中的独立别墅,心中有些意动,指了指那些独立的别墅道:「我觉得这些独立别墅还不错,我们就先看看这中独立别墅吧。」
陆小小翻看了一下手中资料,微笑着道:「肖先生,这种独立别墅一共12座,由于这个小区是我们公司新推出的高档楼盘,所以还有六栋别墅尚未售出,其中已经精装过的只有两栋,我现在就带您去看。肖枫在陆小小的带领下来到一座绿树掩映下的独立别墅前,陆小小上前打开大门,领着肖枫进了院子,笑着介绍道:这款别墅户型,六室二厅三卫,总建约267.76~273.13 ㎡在功能区划分完美细致,面积够用且不浪费,处处体现出一种精明的奢侈。整体户型结构使用率高,多处赠送面积,一层从前院入户首先是进入客厅,客厅过去是一层的卫生间,另外有两个卧室,紧接着就是一个中庭的庭院,中庭傍边是通往二层的楼梯,与庭院相连接的就是餐厅与厨房,餐厅后是保姆房,通往后院。一层中前院、后院、中庭都是赠送面积,室内光线充足、通风效果好。二层格局是一个主卧带两个次卧,主卧带独立衣帽间及卫生间,与次卧有适当的间隔距离,私密性较强,并且次卧还带一个观景阳台。保证室内光线充足的同时,还可以享受窗外景色。三层主要有一个主卧与大面积观景露台,主卧也是带独立衣帽间与卫生间的,私密性极强,与南向露台相连接,阳光充足。另外还有地下室空间,在里面做视听室或者酒窖、娱乐室都是可以的,面积绝对够用,并且地下室是带采光窗的,保证室内通风及光线。「陆小小带着肖枫边走边向他介绍着房间的结构,肖枫四处打量着别墅内的整体设计与装修,发现整座别墅的设计都显现出庄重、典雅、尊贵,将古典和现代的完美地交融在一起,而且恰如其分地将现代都市和古代宫廷典雅和谐的联系起来,而且建筑和周围的环境自然融合,很有种处处见景、处处是景的风格。另外肖枫发现这座别墅在设计时很明显非常注重生活品质和细节,在装饰设计中所采用的任何一处线条、一个图案等都要求清晰明确,毫不含糊,真正做到了「细节重于上帝」的设计原则。
另外房间的色彩上达到背景色、主体色和点缀色的和谐统一,艺术、大气而有品质。
一路看下来,肖枫感觉颇为满意,当下向陆小小问道:「这座别墅不错,总价需要多少钱?」
陆小小见肖枫满意,心里一阵兴奋,飞快地道:「这座别墅总价一共1680万,如果您一次性付清的话,1600万就可以拿下。当然我们也可以帮您办理房贷,房贷一共分十年期,二十年期和三十年期,按揭同样会很划算……」
「不用了,我一次性付清就可以了。」肖枫打断了陆小小的话,随意地说道。
「啊,您不用再考虑一下吗?」陆小小感觉这座别墅成交的速度之快有些不可思议,一时间倒有些不适应起来,以往的那些买主哪个不是犹豫再三,反复比较才能下定决心,有些通常要看十多次才能决定下来,遇到一些老板,想要签单还要被揩油。
「怎么了,有问题吗?」肖枫笑着看了陆小小一眼,「别人都是巴不得要客户快点签合约,你倒好,反而劝我再考虑一下,你就不怕我反悔不买了?」
陆小小俏脸一红,羞涩地道:「我只是怕你太快决定,以后感觉不满意的时候会后悔。」
「放心吧,我做事情从来不后悔,更何况这价钱也不算什么大数目,也不值得我去后悔。」肖枫的话落在陆小小耳中让她一阵暗自咂舌,1600万还只是小数目,能说出这样的话不知道算不算装逼,不过她并不知道肖枫之所以这样说其实并不算装,要知道不管是他中了近亿的福彩还是赌场赢下的两千多万,都是来的极为容易,以至于他对这些钱都感觉不过是几个数字而已,早已经不再是几个月前整天欠房租的落魄模样了。
既然看好了房子,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许多,肖枫和陆小小回到江氏集团,陆小小很快为他准备了购房合约,签订之后,剩下的事情都由陆小小帮他处理。
处理完一切手续,差不多已经到了公司下班的时候,肖枫主动邀请陆小小一起吃饭,陆小小知道一起吃饭的还有肖枫的女朋友米佳佳,理智告诉她应该回绝掉肖枫的邀请,可是不知为何,迷迷糊糊就答应了下来。这让她清醒后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子,只是已经答应下来,她又不能再推掉,只好硬着头皮和肖枫一起下了楼。
米佳佳看到两人下来,开心地迎了上来,亲热的挽住肖枫的胳膊,兴奋地问:「枫哥,都办好了吗?」
肖枫掏出房产证摇了摇,笑着道:「都已经搞定了,走吧,我们先去吃饭,等吃饭时再和你细说,今天的事多亏了陆小姐,我想请她一起吃个饭,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介意了,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了,我可不会那么小心眼。」米佳佳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随即冲陆小小展颜一笑道:「小小,今天麻烦你了,走吧,我们一起去吃饭,等下要枫哥多犒劳一下你。」
「佳佳姐,这算什么麻烦,肖先生从我这里买了房子,应该是我感谢他才对,反而现在要你们破费请我,你在这样说,我就更不好意思了。」
「嘻嘻,不管是谁感谢谁,反正饭都要吃,我们赶紧去吧,路上慢慢在聊,对了,你和枫哥就别那么客气了,先生小姐的听着别扭,大家都是朋友,你叫他名字也行,或者叫肖哥或者干脆和我一样,叫一声枫哥。至于枫哥以后也叫你小小就是了。」
陆小小听到米佳佳这么说,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欣喜,飞快地瞟了肖枫一眼,开心地道:「那我以后叫他肖哥吧。」说完冲着肖枫甜甜地道:「肖哥,我这样叫你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会介意,佳佳说的对,这样称呼起来才不感觉生分,走吧,佳佳,小小,我们去吃饭去。」
「枫子,你请佳佳和小小吃饭也不说带上我们,是不是有些厚此薄彼了?」
一个妩媚的声音突然在肖枫身后响起。三人回头看去,发现柳媚小妖以及孟艳几个以前肖枫的同事都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肖枫看到这个阵势,知道今天和米佳佳的约会注定要热闹一些了,当下笑了笑道:「只要几位美女不嫌弃,不如我请大家一起去吃饭怎么样?」
「对呀对呀,媚姐,雅姐,大家一起吃饭更加热闹,我们今天就一起让枫哥请客好了。」
「既然你们两位都开口了,那我们大家就不客气了,今天就让枫子破费一下吧。」柳媚和小妖等人纷纷簇拥着肖枫和米佳佳朝公司外面走去。
肖枫等众人离开之后,摸了摸口袋中的钥匙,决定下午直接搬家。
肖枫先打电话通知了一下颜姿,听到肖枫突然要搬家,颜姿沉默了一下,随即开心地向他恭喜了几句。
挂断了电话,肖枫又给丁晓彤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搬家的事情,并让她告诉乐儿回来收拾东西。丁晓彤立刻说马上和乐儿一起过去,顺便去参观一下肖枫的新居。
想了想,肖枫又打电话告诉了妹妹晓晴和晓雨之后,这才打电话找搬家公司准备搬家。
肖枫赶回家中时,发现丁晓彤和乐儿已经先一步到家,另外还有一个许久没见的丁晓彤的侄女丁晶,相比于乐儿的青纯甜美,丁晶的模样更加妩媚一点,一双又黑又亮的眸子里似乎带着勾一般,带着一股天然的妩媚风情,另外丁晶的皮肤十分的白嫩,像是水灵灵的嫩葱一样,似乎一掐就是一股水,一张妩媚的小脸上带着微微的婴儿肥,格外的招人喜欢。
另外丁晶身上还有一个让乐儿羡慕的地方就是那发育的明显超前的胸部,虽然丁晶年龄仅仅比乐儿大了一点,可是那发育的如同小乳牛一样的胸部却明显要比乐儿大了不止一码,这让乐儿格外感到郁闷加羡慕。
看到肖枫回来,乐儿立刻抛下丁晶,飞快地跑过来,毫无顾忌地一纵身跳到肖枫怀里,双臂紧紧勾住肖枫的脖子,如同一个布袋熊一样挂在肖枫身上,开心地道:「爸爸,我们要搬到什么地方去?新房子漂不漂亮?」
肖枫宠溺地揉了揉乐儿的秀发,含笑道:「我在宝山区买了一座房子,方便以后我们上班以及上学,至于房子漂不漂亮等你去看了之后就知道了,现在我们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家吧,搬家公司很快就会到了。」
看到乐儿欢呼着跑去收拾东西,肖枫朝丁晓彤温柔地笑道:「晓彤,乐儿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怎么会呢,乐儿这么可爱乖巧,你没看我家晶晶和她很合的来吗。」丁晓彤看了一眼正在卧室里收拾东西的两小,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
「其实今天你不用过来就行了,等我们搬过去后你再过去看比较好一些。」
肖枫见丁晓彤开始帮忙收拾东西,急忙过去帮忙。
「今天过来有什么不好,虽然我们帮不上太多忙,不过收拾东西总要比你这个大男人细心一点,好了,门铃响了,大概是搬家公司的人来了,你赶紧去开门吧!」丁晓彤一边整理手头上的东西,一边对肖枫说道。
肖枫走过去打开们,发现正是搬家公司的人到了,急忙将人让进房间中,开始指挥众人往下搬东西。
肖枫的东西并不多,而且新房家具什么的都已经准备好了,许多东西都用不上,所以搬下去后大部分被肖枫叫了一家收废品的贱价处理掉了。
其余的东西只用了一趟就将所有的东西搬了过去,送走了搬家公司之后,肖枫回到客厅,发现乐儿和丁晶正兴奋地到处跑着查看房间。
肖枫拿了两瓶饮料走到丁晓彤面前,打开盖子递了一瓶过去,笑着道:「晓彤,忙了一个下午,坐下休息一会吧。」
丁晓彤接过饮料道了声谢后在沙发上坐下来,抬头扫视着客厅上面豪华的枝形水晶吊灯,客厅中浅黄色的暗纹壁纸显现出欧式的高贵元素和现代的温馨色彩完美的搭配,红木底板背景墙使得房间充满了温暖的感觉,金色的家具使得房间透出几分奢华的色彩。
忍不住问道:「肖枫,这么豪华的房子应该需要不少钱吧?」
「也没多少,一共一千六百万,怎么样,这房子还可以吧?」肖枫笑着问道。
「什么叫还可以,这么奢华的房子还不可以,我都不知道什么房子可以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让你到学校教书是不是正确的决定了,住着这么豪华的别墅,跑去教书,恐怕你会是第一个吧。」丁晓彤可爱地白了他一眼说道。
「在好的房子也不过是一个住处而已,跟我做什么工作也没什么关系,而且我准备去做教师也只是比较喜欢悠闲平静的生活而已,所以你介绍我去教书肯定是不会错的。」
「可是一想到你住着大别墅,却跑去做个穷教书匠还真感觉有些怪怪的。」
丁晓彤摇了摇头笑着道。
「时间久了就习惯了,另外你平时有空的时间也可以过来住一下,说不定可以让你更快适应。」肖枫看了丁晓彤一眼,笑着建议道。
「我倒是想过来住,不过我怕你的女朋友会吃醋。」丁晓彤有些幽怨地瞥了肖枫一眼。
「傻瓜,你不也是我的女朋友吗,你都能接受佳佳的存在,佳佳肯定也会接受你的存在的。」肖枫起身走到丁晓彤身旁坐下去,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肢。亲昵的说道。
「可是我有些担心呢,我怕佳佳知道了会生气。总感觉自己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丁晓彤将头靠在肖枫的胸前,低声说道。
「相信我,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你们的关系的。」肖枫低头在丁晓彤额头上亲了一口,笑着道:「你还没去看这里的卧室呢,不如我们去试试卧室的床软和不软和,怎么样?」
丁晓彤看到肖枫脸上的坏笑,脸上一红,羞涩地道:「不要了,乐儿和晶晶还在呢,等下让她们看到了不好。」
「怕什么,她们都已经懂事了,不会说什么的,走吧,我们好几天没做了,我快想死你了。」肖枫突然拦腰抱起丁晓彤,大步朝一楼的卧室走去。
枫情不自禁的搂住丁晓彤纤细的腰,俯下头深深吻住她湿软温热的双唇。她闭上了眼睛微微地「唔」了一声,轻柔地回应着肖枫的吻,伸出香滑小舌缠绕着肖枫深入她小嘴里的舌头。呼吸开始急促,鼓起的胸脯剧烈起伏。
肖枫搂紧她纤细的腰把她推到墙边,整个人贴住她极富弹性的娇躯顶压在墙上。感受着她软软的富有弹性的胸脯起伏,忍不住她笔直的长腿往两边分开,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胴体。
她被吻着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娇躯左右扭动磨蹭着肖枫。肖枫把她T 恤的下摆拉起来,露出柔滑的小腹轻轻地抚摸着,她急促的呼吸夹着几声轻轻的呻吟,肖枫吻着她的嘴,解开她纤细的腰上的纽扣,两手伸进衣内抓住她内裤和外裤的裤腰,轻轻伸手进去抚摸着。突然一下把她的内裤和外裤一起拉下来。
虽然她早已做好献身的准备,但肖枫突然的手法还是让她「啊」了一声惊叫,夹紧了被褪下裤子完全裸露出来的双腿,两手下意识地护住腿间的毛茸茸的部位。
肖枫没给她再有动作和反应的时间,猛站起来又拉住她本已掀起的T 恤下摆,带着她掩盖住着两腿间隐秘处的双手,猛地向她头上拉去。
丁晓彤的T 恤顿时被向上拉到了头部,到露出了她嘴唇的时候,肖枫没有再继续再拉,而是用手把她裹在T 恤里的两只手高高举起,按在头顶上方的墙上。
肖枫低下头封住她的嘴唇一阵热吻,不时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搅动。
丁晓彤起伏着的胸脯被肖枫这样的动作提得高高地挺起,肖枫解开她的黑色胸围露出光滑柔软的乳房,乳房上的粉嫩乳头已经亭亭玉立地挺立了。
现在除了她的头部眼睛和举起的手臂被T 恤包着以外,丁晓彤已经是一丝不挂了,令肖枫没想到的是她表面纤细的娇躯出乎意料的丰满。
白嫩酥胸上浑圆的乳房虽称不上硕大但也显示出和她身材既不相称的丰满,修长的大腿纤细笔直,阅女无数的肖枫自然知道她这种纤细是因为骨骼细小,但女人该有肉的地方却一点不少,圆隆的屁股,圆润的大腿充满肉感,肖枫亲吻着她露在T 恤外的嘴唇,快速脱去自己的衣服靠上去,涨涨的鸡巴贴着她平滑的小腹上揉移着,她急促喘息着,圆隆的肉臀前后扭动,柔滑的小腹挤擦着肖枫涨大的鸡巴。
肖枫左手依然抓着她的手腕举在头顶,身体紧紧贴着她,右手沿着她背部的曲线从小蛮腰上慢慢向下抚摸着,摸到她白嫩圆隆的肉臀,手掌满满地握住臀瓣上腻滑的肉轻轻地上下扯动。
她被吻着的嘴里发出近乎颤抖的声音,脚尖掂起来,把圆臀向前抬着。肖枫的手向前移到她腰侧,然后顺着腹股沟向她两腿间一下子滑入,现那里已经湿漉漉的,大腿根部都被沾湿了一大片,肖枫用手心贴住她温软湿润的两瓣嫩肉,用手提住她的两腿中间,把她整个娇躯向上提起。她被堵着的嘴里又是几声长长的呻吟,胴体扭动得更厉害,被高高举起按在墙上的手也开始扭动起来。
肖枫用手指拨开她腿间两瓣柔软湿润的嫩肉,挪动身体把鸡巴抵住她湿湿的小肉缝,轻轻地问她「想要么?」她近乎呻吟的说「好……想」没等她把话说完,肖枫将鸡巴向上重重一顶插进她温热湿润的肉缝里。
她扭着头急促的喊叫「啊……轻点……痛啊」。肖枫把鸡巴抽出一些,又猛地一下全部插进温热阴道深处,直到鸡巴根紧紧抵在她被撑开着的阴唇上。
「啊……轻……轻点啊」她被插得的嘴里失声长长地颤抖着叫起来。肖枫的鸡巴向上插进她温热湿润的阴道冲撞,她被冲击得背嵴紧贴在墙上,柔软娇躯一下下从两腿中间被顶起自下往上耸动着。
胸前浑圆的乳房也随之跳动,她被肖枫吻着的小嘴里,随着鸡巴在阴道里抽动的节奏,颤抖着含糊不清的呻吟「啊……啊……嗯……好涨啊」肖枫的鸡巴被湿软阴道紧紧包裹着,她的阴道很紧,这感觉让肖枫越来越快的将鸡巴在她的两腿间一下下地深深插入和拔出,同时把蒙着她头的T 恤拉掉,放开了她的手。
肖枫看着她如丝的眼睛微启的红唇,伸出左手去握住她胸口跳动的乳房搓揉,只觉一手满满的温软,柔软又有弹性的乳房涨满肖枫手掌的肉似乎被握得要从指缝里挤出来一般,右手在她后面抓住了她白嫩圆隆的肉臀拉动着,把她两腿间嫩嫩的肌肤牵扯得动起来,前后摩擦着肖枫在她腿间抽插的鸡巴。
她两腿间包含着鸡巴的两瓣软肉,承受着鸡巴在腿间插进拔出的上下摩擦,被肖枫从她后面扯动圆臀牵引着前后拉动,和湿漉漉阴道上口的小阴核一起擦着从她身前插入的鸡巴。阴道里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叉开张着的两腿根部,被鸡巴抽动时从阴道里带出来的淫水打湿,鸡巴抽动的时候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她的面腮和身体渐渐泛起桃红,嘴唇张开大声喘息着,嘴里一声接一声「啊……啊……啊」的呻吟。双手紧紧地搂住肖枫,颤抖着娇呼「啊……要不行了……要来了啊……啊」笔直站着的大腿跟柔滑肌肉激烈地颤抖。
肖枫用双手提起了她修长的大腿抱在身侧,将她纤细又肉感十足的娇躯悬在空中,让阴道对正鸡巴猛地向上用力插去,用鸡巴把她顶离地面加快对她的冲击,重重地直插进肉缝内直抵阴道尽头。
她修长的大腿交缠在肖枫身后紧紧箍着肖枫的腰,脚跟用力地将肖枫向她勾去,把鸡巴深深的推挤进自己两腿中间。柔软湿润包裹着鸡巴的阴道抽搐,小嘴里发出长长的颤抖着的呻吟,被肖枫端在空中的娇躯绷紧使劲向后仰去,胸前浑圆乳房挺起来。
整个胴体随着阴道深处的抽搐阵阵颤抖。湿热的阴唇和柔软的肉壁痉挛夹挤着鸡巴,阴道剧烈地抽搐了六、七下后,绷紧向后仰去的娇躯瘫软下来,趴在肖枫肩上,夹在肖枫身上绷紧着的长腿也变得软绵绵的,双手搂紧肖枫脖子,饱满酥胸紧贴着肖枫,眼睛弯弯的看着肖枫,柔得要流出水来,轻轻地在肖枫耳边说到「你……真……真好」肖枫抱着她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上拉过毯子盖住了她一起躺了进去。
她在毯子下钻过来把头枕在肖枫胸前人蜷着偎在肖枫怀里:「你爱我吗?」
「嗯!」肖枫答应了一声,的确,肖枫从明白丁晓彤暗恋自己开始,就开始喜欢和她一起。和她一起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不用顾忌,很放松很自在。
在肖枫的心里,她就是一个需要肖枫很细心地去呵护疼爱的柔弱小女人,经常会很莫名地涌起一股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的冲动,可现在面对着她,看着她的时候,却又想起米佳佳等人来。肖枫搂着她心里一边想着,一边轻轻抚摸着她酥胸和纤腰的曲线。
肖枫很喜欢抚摸她纤细又肉感十足的娇躯,喜欢搂着她纤细的腰抚摸。她抬头眼里满含幽怨的看着肖枫,翻身上来双手垫着下巴伏在肖枫胸前,脸上浮起羞怯的神情低下头附在肖枫耳边轻轻呵着气:「我还想要……」
肖枫抚摸着她的背,故意装着木然,「要什么呀?」
她在肖枫耳边吹着热气:「要你的宝贝进来!」把肖枫的鸡巴叫做宝贝,她的宝贝软软的嘴唇把肖枫的耳朵含住了,滑滑的舌尖灵巧的舔拨着肖枫的耳垂,小手顺着肖枫的身体向下滑向小腹探入腿间茂密的阴毛丛中,握住粗涨着的鸡巴轻轻地上下揉动。小手握住粗粗鸡巴在手心里揉弄了一会摸向鸡巴下面托起阴囊轻轻搓揉然后又回来握着鸡巴上下揉弄抚摸。
肖枫轻轻问道「哎呀,怎么这样放肆啊?」她故意很不以为然的说:「哼……怎么了,不可以呀?」鼻子一皱头一扭,撅起嘴哼了一声。
肖枫故意恶狠狠地说:「我会兽性大发的。」她看着肖枫,神情变得很妩媚,在肖枫身上晃动着浑圆乳峰,轻轻的问肖枫:「那……会怎么样啊?」
肖枫翻身压住她窈窕的娇躯,「就象这样」分开她修长的大腿,把被她握着的鸡巴顶住湿润的两阴唇腿中间。她手握着鸡巴挪动对准肉缝,把龟头塞进湿漉漉的肉缝中阴唇含住,呻吟了一声媚媚地看着肖枫,「嗯……然后呢?」
「然后就这样……」肖枫说着把鸡巴慢慢地推进肉缝内。她轻轻「呃……呃」
了一声,握着鸡巴的手稍稍松了些,手指抓住鸡巴根部,小手握着鸡巴跟着它在湿湿的两腿中间抽动,慢慢地她握着鸡巴根部的手指随着鸡巴抽动一夹一松地动起来,让鸡巴向前推进时被手指柔柔地从头到尾抚摸着插入她的阴道,出来被手指撸着身子抽出。
肖枫在她耳边道「你是个天生的床上尤物」她呻吟着「嗯……你那么多女朋友,人家想要你喜欢……所以一定要让你舒服……你喜欢……我这样勾引你……诱惑你吗?」
肖枫的鸡巴每次插入都被她温软湿润的阴道紧裹着,仿佛陷入热热的软绵绵的阴道里,阴道里温热而潮湿,环裹着鸡巴的柔软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着龟头,越往里越挤得越紧,给肖枫的感觉仿佛每次都要用力地挤开柔软湿润的肉体,才能把鸡巴插进阴道深处,塞满她的体腔。
肖枫伸手顺着她湿淋淋的肉缝向下摸去,摸到狭长的臀沟里,那里一样沾满粘滑的爱液,床单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肖枫把她修长的大腿分开张得大大地抬起架在肖枫的臂弯里,顿时春光乍泻,阴阜下的芳菲幽密纤毫毕露地暴露在肖枫眼前。她浑身瘫软下来呻吟着肖枫「啊……你做……什么……啊……」
肖枫用手指拨开鲜红的大阴唇,把里面粉红的小阴唇露出来,龟头塞进肉缝里让她粉红的阴唇含着,大部分棒身露在外面。轻轻问她「看见了吗?」丁晓彤看着插在肉缝里的鸡巴,脸色红红的,轻声地用近乎耳语的声音呢喃「看见了」
「看见什么?」她呼吸急促,断断续续地说「看见……粗粗的宝贝……插在我的身体里」肖枫再追问「插在你身体的那里啊?」
丁晓彤娇羞的看着肖枫「插在……我……下面的……小洞里」说完闭着嘴似乎屏住了呼吸,眼睛看向鸡巴,纤秀长腿在肖枫臂弯里抖动。肖枫把身体向下慢慢压去,让她看着鸡巴一点点慢慢地插入粉红的阴唇里,她看着这个情形,忍不住「啊……啊」长长地呻吟,肖枫把鸡巴从她身体里又慢慢地拔了出来。
棒身已经被她的爱液沾染得浑身津亮,肖枫突然一下狠插进去,开始在丁晓彤娇躯上快速的抽动。她看着鸡巴一下下快速的插入「啊……啊羞死了……要你被……弄死啦……啊」肖枫听着她迷乱的吟叫,伸手将她的头拉高,向下看着被鸡巴抽插着的肉缝。看着两瓣阴唇包含着在阴道中进出的鸡巴,插进去的时候裹着鸡巴被带动着陷入体内,抽出的时候又被带着拉出来,一下下地在阴道口翕动着。
她大声呻吟,看着鸡巴被阴道吞吐着的情形,小手拉着肖枫的手去摸自己的乳房。肖枫把她修长的大腿推到胸前压在饱满的酥胸上,把白嫩圆隆的肉臀拉得高高地翘起,她的眼神逐渐迷离,「啊……啊」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肖枫把她的左腿放在肩上挂着,右腿放在肖枫腿上,左手捏着她跳动的丰盈乳房,右手摸向湿漉漉的肉缝里的小小突起。
手指轻轻按住突起的阴蒂搓揉拨动着,拉动着她潮湿的阴唇摩擦着,同时加快鸡巴对阴道的抽送,从上向下重重地杵着。从肉缝直到臀沟里满是被鸡巴抽送带出的粘滑爱液,阴囊也随着鸡巴的抽送拍打着她被抬得翘起朝上深深的臀沟,发出「啪啪」的响声。
她看着被肖枫鸡巴抽插和手指摸弄着的景象,抬起头来对着肖枫呻吟「哦……这样……啊……好舒服……啊」鸡巴的抽插剧烈起来,手指对她阴蒂的捏弄也加快了,丁晓彤肉感的纤瘦胴体被肖枫弄得在床上颠簸着,浑圆乳房跳动着,房间里满是鸡巴插进她多汁的阴道里发出的声响,阴囊碰撞臀肉的拍打声,和她的呻吟喊叫交织在一起。
她架在肖枫肩上的纤秀长腿又开始没有节奏的颤抖,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肉阵阵抽搐,眼睛闭着皱起了眉头,头一下向后仰过去,人反弓起来,向上挺着细腰和酥胸,手抓住自己跳动的乳房揉捏着「啊……快……啊……狠狠的插我啊……我想要深深的啊……」
肖枫听着她销魂的呻吟,看着身下她那被鸡巴插得似乎浑身要流出水来的胴体和柔媚似水的神情,把她修长的大腿压在胸前挤到乳房上,她的胴体弓成V 字形。俯身把她的腿和身体一起抱住,鸡巴重重地插着阴道剧烈而快速地抽插着。
她抱住肖枫,阴道内的柔软肉壁不规则的紧夹在里面抽动的鸡巴,扭动着娇躯,嘴里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唔来了啊……不……要停……啊……受不了了啦……」
鸡巴被她紧夹着的湿润阴道肉壁夹得紧缩,她湿热软滑的阴道裹着肖枫正痉挛的鸡巴剧烈抽搐,肖枫再也忍不住了,叫道:「我要射了」她长长地「啊」了一声,圆臀高高抬起上下快速耸动起来,肖枫的鸡巴被温软湿润的阴唇紧夹着吞吐,下腹升起销魂的快感,颤动的鸡巴被软热的肉缝裹得紧紧地里,龟头插在她抽搐中的宫颈,直抵紧热潮湿的尽头。
滚烫的精液射入阴道深处,「啊……射进来了……好烫……啊……被干死了啦!」声音颤抖的胡乱叫喊着,圆隆的肉臀用力挺上来,把射着热热精液的鸡巴迎进子宫深处,承受鸡巴喷射出的灼热精液,随着鸡巴塞满痉挛阴道的喷射,她挺起浑圆乳房扭着娇躯,闭着眼睛向后仰着头,激烈地左右晃动着,一头黑发也在枕巾上左右乱拂。脸上满是梦呓般满足的神情,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红唇微张,鼻翼翕动地喘息着拥着肖枫的身体。
弹性的圆臀,她慵懒的拿开放在肖枫身上的小手。
肖枫进了洗手间,打开热水器冲洗起来。洗了一会,她在门外喊着「我要上洗手间。」赤裸着娇躯走进来歪着头笑嘻嘻地看着肖枫,「嘻嘻,要不要我帮你洗呀?」
「好呀,就是一会不知道到底是那个帮那个洗了?」她故意做出一脸的不怀好意说「不知道啊……嘻嘻」把浴液倒在手上帮肖枫涂抹起来。
肖枫也向她身上擦着浴液,两个人身上涂满滑滑的浴液泡沫,肖枫触摸着她光滑的身子,鸡巴又挺立起来,她捧了满满一手的泡沫,伸手擦在鸡巴上握住龟头轻轻揉捏着。
肖枫由着她揉弄着鸡巴,手抚摸着她柔软而有弹性的酥胸,白嫩圆隆的肉臀,修长的大腿。她拿着花洒把肖枫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握着鸡巴用花洒冲洗,双手握住上下左右轻轻翻转着,抬起头来媚媚地看着肖枫柔声呢喃「我好喜欢你。」
肖枫抚摸着她的娇躯,「把它好好洗洗!」她俯下身握着直直矗立的鸡巴看着说「怎么洗啊……已经很干净了。」
「用你的小嘴洗啊!」肖枫压了压她的头,她仰着脸看着肖枫,把脸贴到肖枫腿间,张开小嘴一口把鸡巴吞进去。
「呜……呜」小嘴容纳不了肖枫的巨大,含糊的哼着。肖枫的鸡巴陷入她湿软温热的口腔里,「在往里含,用舌头舔」肖枫耐心的教着她,她抬眼娇媚的看着肖枫手握着鸡巴根把龟头塞进小嘴里吞吐。
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裹住鸡巴,软软的舌尖在嘴里卷在龟头上舔着,她的嘴很热很湿很软,肖枫的鸡巴被她含在嘴里不停地用舌头舔卷,吞吐含弄,肖枫仰起头,呼吸变得急促粗重。
喘息着向下看去,她站在肖枫身前弯着腰,腋窝下隐隐露出鼓鼓的乳房边缘,白嫩圆隆的肉臀高高隆起,中间分开形成深深的肉沟。她的脸贴在肖枫开的两腿间,左手握住鸡巴,右手抱着肖枫的臀,把鸡巴一下下吞进小嘴。
肖枫心里腾起强烈欲望,伸手轻轻抓住她柔顺的头发向后拉去从她嘴里拔出鸡巴,让她的脸稍稍仰起,她柔媚地抬着眼看了肖枫一眼,肖枫捧住着她的脸,把鸡巴对着她的小嘴顶去。
丁晓彤柔软的红唇被龟头慢慢撑开,鸡巴慢慢顶进她两片抿着的柔软唇缝里,她的嘴唇包住龟头,被鸡巴撑开张成圆圆的O 型。肖枫挺动鸡巴向她嘴里继续插去,一点点进入她的小嘴深处,她的小嘴被鸡巴塞的鼓鼓囊囊,嘴唇外还露着一截。
肖枫前后耸动鸡巴抽插起丁晓彤柔软湿润的小嘴来。丁晓彤嘴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鸡巴在她嘴里一下下的插入让她的呻吟断断续续的。
「唔……唔……」丁晓彤含糊地哼着,用香舌在嘴里舔着龟头,面颊也鼓了起来,肖枫马上把她拉开再拉过来,让她前后耸动着身体,鸡巴在她小嘴里进出抽动的时候把她的唾液带了出来,棒身上沾满着她嘴里湿润的唾液,流到阴囊上,她嘴里发出一阵阵「啧……啧」的水声。
肖枫看着鸡巴在丁晓彤嘴里抽动,弯下腰伸出左手去抚摸她高高撅着的圆隆肉臀,顺着深深的臀沟向下摸去,摸到紧小细致的菊蕾。
丁晓彤被鸡巴插着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唔……不要……啊……」纤瘦又肉感十足的娇躯也扭动着想摆脱肖枫的抚摸。
肖枫松开手侧过身站到她身侧,把她肉感的娇躯横在肖枫面前,左手摸到酥胸前抓住饱满的乳房捏弄着,丁晓彤伸出手握住鸡巴用嘴唇夹住,舌头舔着棒身,从龟头直吮吸到根部反复含弄。
肖枫伸手顺着她的背摸到撅着的圆臀上,沿着深深的臀沟滑下去,用手指摸弄揉捏着她紧缩的菊蕾和早已爱液淋漓的阴道口,她一下子夹紧被爱液打湿了的长腿,扭动娇躯嘴里含糊地呻吟起来,「不要……啊……不……要这样……弄……我……啊……」
肖枫没有理会她,她扭了一会见没有摆脱肖枫的摸弄,就站起身来握着肖枫的鸡巴揉弄,看着肖枫轻轻地呢喃:「唔唔唔我们……去床上吧」肖枫把她抱起来走到床前把她头朝里俯卧着放在床上,伸手抱住她纤细的腰向上提起,让她跪在床沿趴着。
她圆隆的肉臀高高撅起,肖枫双手抓住她两瓣圆润白嫩的臀肉,鸡巴对着湿漉漉的肉缝插进去,她轻轻地「嗯」了一声,肖枫在她身后抱着白嫩圆隆的肉臀一下下插起来。
她圆隆的肉臀在和肖枫小腹的碰撞下颤动着,娇躯被肖枫在她后面的冲击撞得一下下地向前耸动,嘴里在不断地呻吟「啊……啊我要啊……啊」肖枫看着她在床上被肖枫冲击得前后晃动着丰乳圆臀,心里突然浮起一个邪恶的念头。
回身拿起枕巾把她的眼睛蒙上,她呻吟着问肖枫「你做什么吗?」肖枫拉起她的一只脚高高抬起,把她的腿拉张开,再把她另外一只脚也举起拉张开,接着拉起她双手举到她头上,因为两腿被举得高高的,向上推举成快折叠到胸前,她两腿间的肉沟朝着上方,前后两个小洞都露出来。两只手又高举着拉向脑后,酥胸上的浑圆乳房被牵拉得高高挺起来。
丁晓彤眼睛被蒙着什么看不见,肖枫拔出鸡巴,伸手抚摸她的乳峰轻轻搓揉着。丁晓彤被蒙着眼睛的脸上露出了感受到快感的神情,肖枫左手慢慢游过她的小腹,沿着浓密的阴毛摸到湿糊糊的肉缝,拨开两瓣软滑的阴唇,按住小小的阴核揉弄,「你这里真软,滑滑的温热。」
丁晓彤蒙着眼的脸上一片羞涩,「你……坏啊……不要看了啦……不要- -羞死人了。」
肖枫伸手拈起爱液涂抹在她的大腿内侧,她咬着嘴唇扭动着被蒙着眼睛的头,轻声喊叫着「不要……啊……好羞人」肖枫揉捏着她浑圆的乳房和阴核,抬起身体,把鸡巴放在她脸上,「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丁晓彤娇媚的呢喃:「知道……是我的宝贝!」转过头来一口含住龟头。
肖枫用手揉捏着她柔软的乳房和湿嫩的阴蒂,鸡巴伸进她的嘴里抽动着。她略微扭动着娇躯任由肖枫用鸡巴在她嘴里抽动。塞满鸡巴的嘴里发出了一阵阵含糊的呻吟「唔……唔」肖枫突然从她嘴里拔出了鸡巴,松开手,她急急娇呼着「不要这样……我要」肖枫俯下身把她两瓣湿漉漉温热的阴唇吮吸住,舌头探进阴道口拨弄起来。
「啊……啊……受不了的……啊」肖枫含住她两瓣软嫩的阴唇,舌头舔拨小阴核,把阴唇嫩肉连带着阴核一起吸进嘴里含住,舌尖拨动她的粒小小的阴蒂,手伸向后面抚摸着被爱液濡的湿漉漉的菊蕾。手指轻轻按压住紧缩的菊蕾揉动着,她扭动圆臀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被肖枫含着拨弄的阴道里,粘滑的爱液涌出,流到菊蕾口,流淌到地上。
丁晓彤被压在脑后的小手和翘得高高的长腿徒劳地挣扎起来,被蒙住的头晃动着,嘴里发出连续不断颤抖着的呻吟「啊……要来……了啊……啊……啊」肖枫伸手抓住她浑圆的乳房紧紧摁着。嫩白的乳肉被挤压得从指缝里鼓鼓地涨出来,肖枫用手指夹住乳头,紧按住柔软富有弹性的乳房搓揉。
鸡巴慢慢对准她向上张着的肉缝猛插进去,发出「噗嗤」的声响,整根插进阴道内。丁晓彤被这肖枫措手不及的猛插顶得「啊」地大喊一声,肖枫的鸡巴狠狠地剧烈抽插起来。鸡巴上带着她津亮的爱液,从上向下狠狠的整根插进满是爱液的温热阴道里,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肖枫的大腿随着鸡巴的插入冲击着她的圆臀,把她撞得向后仰去,丁晓彤她的呻吟被强烈的冲击和碰撞弄得断断续续:「啊……啊……插死我了……啊……」
从刚才亲吻她下身的轻柔,变成狂暴搓揉和冲击插入,加上她因为被蒙着眼睛看不见,身体感觉上的巨大差异和心理上的刺激让她反应强烈起来。修长大腿绷紧,纤细小腿伸在空中抖动着,咬紧着嘴唇,嘴里呜咽着发出了一声象在哭泣又好象极度兴奋似的长长呻吟声「啊……啊」阴道里又开始阵阵抽搐和紧缩,紧紧地夹着鸡巴,热热的肉壁挤压着龟头,加上她的肉感胴体被紧紧摁在身下抽插揉捏的情景,强烈的快意从龟头上升起,肖枫插进她阴道里的鸡巴涨粗着悸动,在猛烈的抽插中烫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和她一起在阴道的痉挛中,把灼热的精液又一次地射入正抽搐收缩着的阴道深处,浇灌着她的子宫。
连续的欢爱和极度美妙的快感,让肖枫迷离恍惚。看着丁晓彤瘫软在床上的柔美胴体和眼里柔媚入骨的眼神,她闭起眼睛,富有弹性的胴体瘫软般俯卧在床上,肖枫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她一动不动地躺着享受着肖枫的爱抚。肖枫手摸到白嫩圆隆的肉臀上,握住她柔软的臀肉揉动按捏,她闭着眼「嗯……嗯」呻吟。
肖枫轻轻揉动着分开她腻滑的臀肉,只见一条肉沟从臀瓣上端蜿蜒而下,肉沟中间深褐色的菊蕾向四周发散开浅浅的褶皱,褶皱的颜色在小洞周围是红褐色的,发散开去后慢慢浅了下去,到最后变成了浅浅的色晕,犹如一朵绽放的红褐色雏菊。肖枫用手指轻轻按压住臀沟里的菊蕊揉动,她闭着眼睛,肖枫拨开菊蕾把手指轻轻插入。
她身体颤抖起来。「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啊,我想要你全部都属于我,那把它也给我吧!」轻轻的把手指全伸进菊蕾里。她呻吟着「啊哟……你好坏啊!」圆隆的肉臀抖动着,纤瘦又肉感十足的娇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明显的有点紧张开始绷紧,「你……是想要我这里吗?」
她呼吸急促,声音颤颤的,「啊呀……真的要……那样插我这里啊……嗯」娇躯颤动着轻叫羞涩地带点哀求的「啊哟……那里好脏啊!」
肖枫压着她白嫩圆隆的肉臀挪动着,把手指伸进她嘴里,她含住了手指吮吸起来。涨红着脸两腿夹紧轻微扭动,看着肖枫羞涩地抿着嘴叉开腿,肖枫扶着她纤细的腰拉起,让她翘起圆隆的肉臀分开臀肉,她颤抖着呢喃「羞死了」,却很顺从地伏在那里等着肖枫。
肖枫把指尖又插进她雏菊般的屁眼里,贴住白嫩圆隆的肉臀,手指一节节挤进她纤瘦又肉感十紧窄火热足的菊蕾里。
摸着嫩白滑软的臀肉「这样好吗,喜欢吗?」她扭动着圆隆的肉臀「喜欢……好……只是……好羞人……什么都叫你看了去」她回头看着肖枫,脸上现出娇媚的神情昵声娇吟「好……想你狂暴的样子了……我还要」伸手抱住肖枫的臀把肖枫拉到她面前,把鸡巴吞进湿润的小嘴里含弄吮吸,柔软舌头舔卷着龟头,小手抚摸鸡巴下垂着的阴囊。肖枫的鸡巴在她嘴里开始跳动。她张开小嘴把鸡巴深深塞进喉咙里含住,用舌头在棒身下快速抖动着舔卷。
肖枫的鸡巴把她的小嘴塞满,龟头顶到她的喉咙,肖枫抚摸着她的脸,耸动鸡巴在她嘴里慢慢地抽动,她塞满鸡巴的小嘴里轻轻「唔……唔」娇哼,肖枫抽出鸡巴拉起她。
在她身后抱住白嫩圆隆的肉臀,把鸡巴对着臀沟慢慢地推进湿润的阴道里一下下的插着。掰开白嫩圆隆的肉臀,露出臀沟里菊花般的屁眼,把手指塞进去。
抽动湿漉漉阴道里的鸡巴,手指抠挖温热的菊蕾,她纤瘦又肉感十足的娇躯顿时被鸡巴对阴道的抽插和菊蕾里手指的前后夹攻着,腿间流出滑腻的爱液,嘴里大声呻吟:「啊哟……啊……受不了了……啊……要……被插死……啊哟……」
肖枫把插在她屁眼里的手指插深,鸡巴重重插进阴道深处,她被阴道和菊蕾前后两处同时突然袭来的猛插弄得全身颤抖着,「啊……哟……」
肖枫随后放开了手指,抱住她圆隆的肉臀,前后拉动着她纤细又肉感十足的娇躯,小腹碰撞着她圆隆的肉臀,阴囊拍打着肉缝,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她被肖枫撞得一下下前后耸动着,深插在屁眼里的手指随着撞击,夹在她臀沟里和圆隆的肉臀抖动着,她的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声调高低不一的呻吟「啊呀……啊……要被……你啊……干死了啦……啊」插了一会,肖枫要她放松菊蕾叉开了双腿趴在床上,肖枫的双手撑在她腰边「想我要插你这里吗?」
她有点紧张,却有带着期待的呻吟着道:「要哩……想要把我全部都给你呢……」身体有点紧张的绷紧。
肖枫把沾满湿漉漉的爱液的鸡巴抵住她深陷在臀沟中的菊蕾轻轻顶下去。她的菊蕾很紧,龟头只进去了半个头就遇到很大的阻力。她颤抖着叫了起来:「啊哟……进来了啊……好硬啊哟……插进来了……」肖枫分开她夹得紧紧的臀沟,尽量让她的屁眼张大,慢慢用力把鸡巴朝菊蕾里插去。
龟头慢慢地被肖枫身体压着插入她紧闭的菊蕾里。她又呻吟着叫着「啊哟……疼」肖枫停了下来「那不要了?」
她轻声说道「好想要……啊……喜欢……还没有这样过呢……真的好舒服……喜欢死了……想……啊……轻点就会好的」肖枫继续向她的菊蕾插去,鸡巴一点点地没入她紧缩着的柔嫩菊蕾,她身体颤抖「啊……好粗好热的……撑的……涨涨的……啊……真好啊」肖枫把鸡巴插入了一半轻柔的略微抽动。
鸡巴上沾满的湿滑爱液涂满菊蕾,使抽动开始顺畅。她纤细又肉感十足的娇躯扭动着,「啊……哎哟……喜欢……啊……要粗粗的……好深地……插进那里去……啊」肖枫看着她白嫩圆隆的肉臀,手摁住滑软的臀肉向两边分开,缓慢但用力地对着菊蕾插下去。慢慢地全部进入凹陷着的深色花蕊里。
丁晓彤胡乱颤抖着呻吟「啊哟……顶到肚子里……去了啦……啊」她从没被插过的菊蕾口紧紧地箍着鸡巴,比阴道紧很多,握力也大很多。菊蕾口的一轮括约肌紧实绵密的环着束紧鸡巴根部,菊蕾里的肠腔极其的松软,滑腻,温热,恰似水一样绵密柔和地裹着插入鸡巴。
丁晓彤白嫩圆隆的肉臀充满弹性,滑嫩臀肉在肖枫放开手后就弹回去紧紧夹拢起来,鸡巴在抽插她菊蕾时,后半截进出菊蕾被她饱满的臀肉夹住搓揉,她紧紧的菊蕾里被抽插了一阵后也分泌出一些液体,使菊蕾变得滑润起来。肖枫开始加深在菊蕾里的抽动。开始慢慢的插进拔出,现在渐渐加快抽动的速度。
她趴在床上,肖枫俯在她背上从上往下把鸡巴一下下插入菊蕾里,把她紧缩的菊蕾口撑开深深地插入,填满里面的肛腔。
她在肖枫身下扭动着屁股,迎合着鸡巴的抽插,嘴里呻吟着,「啊……啊好美……啊」肖枫手撑在床上,鸡巴深深直插到根部的阴毛贴住她紧缩的菊蕾口,丁晓彤被肖枫鸡巴插进屁眼时,下腹对屁股的的冲击,撞击得她趴在床上的嘴里不停地喊着「啊要被干死啦……哎哟」
肖枫起身跪在她两腿中间,鸡巴继续插在她的菊蕾里,拉起她的圆臀,把她提起来跪趴在床上,在她后面抱着屁股抽插,又把她翻过来仰卧在床上,把她两条腿抬起架在肩膀上压向她胸脯,把她的胴体压成了一个躺倒的V 字形,丁晓彤圆隆的肉臀抬了起来,前面的阴道向着上方,后面的菊蕾套着鸡巴。
肖枫前后耸动着鸡巴在菊蕾里做着活塞运动,伸手抚摸她鼓起肿胀的阴蒂揉动,她剧烈扭动着娇躯大声呻吟「哎哟……这里也来……啊……啊……啊」
肖枫用拇指按住了她的阴蒂揉动,又把食指和中指伸进阴道,鸡巴猛烈地前后抽动,插着她紧紧箍着的菊蕾,左手按住阴蒂揉动,手指插着她的阴道,右手的手指塞进她嘴里让她含住吮吸,塞住她的嘴,把她身上所有的洞眼都被塞满了抽插着。从她菊蕾和阴道间柔软的肉壁上,肖枫感觉到鸡巴和手指在她菊蕾内和阴道里的抽动。
她被叉开架高双腿,承受着菊蕾里鸡巴和阴道里手指的前后夹攻,阴蒂被不停地摸着揉着,嘴里也被手指塞满堵住,来自全身肉腔孔洞的插入、抽动还有抚摸产生的强烈刺激和快感,让她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塞着手指的嘴里开始发出和哭泣呜咽一样喊叫「唔……要被干死……了啦……唔……唉呀……唔」
看着她在肖枫身下剧烈抖动的身娇躯体,肖枫加快了对她的攻击。
她被手指按住阴蒂抚摸和抽动的阴道里流出了大量的爱液,沿着臀沟直流下去,流到被鸡巴撑大涨圆了的菊蕾,被鸡巴带着一次次地插进她的屁眼里。
丁晓彤哭喊着呻吟起来「唔……不行了……啊……唔……啊」随着最后的尖叫,她的菊蕾和阴道同时剧烈收缩,巨大的握力从肖枫插在她菊蕾里的鸡巴上传来,菊蕾里的腔壁一阵阵收缩着在痉挛,抽搐的感觉比阴道还强烈有力,插在她阴道的手指也比鸡巴更敏感地感觉到阵阵激烈的抽搐。
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一阵扭曲和抖动后软软地瘫在床上。肖枫放下她修长的大腿屈在腰际,伏在她身上,把鸡巴慢慢抽出到龟头被菊蕾口箍住,再缓缓地把整根鸡巴塞进菊蕾里,缓缓地动着「喜欢吗」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嗯……好喜欢……头一次被插进后面……真的很刺激……真好……喜欢死了」
肖枫轻轻地笑着对她说「喜欢啊……那……就继续」她抬起小手打了肖枫一下「还要啊……够啦够啦……再要就要晕了……不来了」
肖枫嘻嘻笑着「可我还想要呢,那可怎么办啊?」她看着肖枫,语声变得很柔「嗯……你想要……那我就给你」起身伏在肖枫身上,吻着肖枫的胸,小嘴和舌尖从胸前吻舔下去,舔过小腹,大腿,慢慢地移动娇躯跪在肖枫腿间,把鸡巴吞进了小嘴里。
紧紧抿着嘴唇含住龟头用力吮吸,软滑的舌尖在嘴里轻轻地快速颤动着挑动龟头尖端,头伏在肖枫的胯间上下摆动。软软的嘴唇紧裹着鸡巴把头沉了下来,鸡巴被塞进小嘴的最深处,然后她轻轻松开嘴唇,抬起头让嘴唇上升滑动到龟头沟里,再张开嘴呵着热气,用嘴套住鸡巴沉下,让鸡巴再次插入她小嘴的最深处。
肖枫只觉得鸡巴被她软软的嘴唇裹着,一股热气从头上盆下来然后钻进了她嘴里,一下又被松开凉凉的出来,她这样的做法让肖枫从两腿间升起一阵阵快意,忍不住「嗯」了一声。
她突然爬起来骑到肖枫身上,用手扶住鸡巴对着阴道坐下去,骑在肖枫身上上下颠簸着,浑圆乳房随着娇躯的上下耸动在酥胸前颤荡着跳动。
她在肖枫身上骑了一会,又爬下来含住鸡巴,继续用小嘴上下套弄,然后再爬上来骑在肖枫的身上,把鸡巴又一次次坐进湿润的阴道里。肖枫的鸡巴被她这样反复地用嘴和阴道轮换套住了上下插进又拔出,轮流插着她的嘴和阴道两处,那不一样的强烈快感和剧烈的刺激让肖枫几乎癫狂起来。
丁晓彤也被这样弄得兴奋起来,原本湿漉漉的阴道明显的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爱液,把肖枫的小腹和大腿根打湿。肖枫在剧烈的快意中翻身起来,把她猛地翻过身去趴着,向后拉着她圆隆的肉臀,让她跪在床上,她温柔的看着肖枫,一脸的娇媚「嗯……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很喜欢,我快受不了啦」她摇动着身子昵声娇嗲「那就受不了吧……我……就要你受不了」她双手垫在腰下,屁股高高抬起翘着。柔顺黑发披散着垂向地上,脸对着肖枫的身体,仰面看着矗在眼前的鸡巴,面色潮红淫浪呻吟「嗯……我想要它了……插进来……我想要」呻吟着把舌头伸出唇外。
肖枫看着她的媚态,将鸡巴对准她的小嘴,双手捧住她垂在床外仰着的脸把龟头放到她的嘴唇中间。她扭动着身体张开嘴吸住鸡巴,用舌尖舔拨着头上渗着津液的小眼。肖枫将鸡巴在她嘴唇和脸上故意磨蹭着。
她呻吟着扭动得更厉害了,嘴里昵声娇呼「啊……不要这样急死我了……快给我吗……我要……」肖枫捧住她的脸,将鸡巴对着她的小嘴,慢慢挺送,低头看着鸡巴一点点顶进她微微张着的小嘴里,直插到感觉龟头抵住喉咙才抽出来。
在她的小嘴里抽动着鸡巴,她塞满了鸡巴的小嘴里不断地发出「唔……唔」的呻吟。她把湿润的小嘴张大用柔软舌尖舔着鸡巴。
肖枫松开抱着她脸的手,弯腰伏到她身上,把手指插进她高高抬起的润构里。
压在紧小细密的菊蕾上。她的菊蕾一阵收缩,含着鸡巴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起来,肖枫转身压上她纤瘦又肉感十足的娇躯低头吻住湿漉漉的肉缝,含住阴蒂用舌头拨弄着,耸动鸡巴在她嘴里抽动,把她小嘴撑得圆圆的,她的阴蒂被肖枫吻住含在口中用舌头拨动舔卷,时不时肖枫还用舌头探入阴道口里拨动,插在菊蕾里的手指不停地抠挖。
丁晓彤全身肉腔洞眼都在被插着、拨弄、发射刺激得身体不停地颤抖,嘴里插着鸡巴,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唔……嗯嗯……唔……唔」她扭动着身体含糊地说「唔- - 我……要起来……唔让我……唔……要……出来了啦……唔……唔」
肖枫伏在她身上抽动着在她嘴里的鸡巴,吻着两瓣阴唇中鼓胀的阴核,左手抚摸她的潮湿肉缝,把手指慢慢插进阴道里抽动来,她挺起娇躯扭动着屁股「啊不要啊……唔唔……这样……受不了的……啊!」
肖枫拍打她圆隆的肉臀和翘起着的大腿,手掌拍打在她白白多肉的屁股和大腿上发出「啪、啪」清脆的响声,她屁股和大腿上的肉抖动震颤着。阴道流出的爱液味道散布开来,浓浓地弥漫在空气中。抖动圆隆的肉臀。
肖枫扶住白嫩圆隆的肉臀,把鸡巴对着肉缝插进了她的阴道去,拉动她的手开始抽送。她撅着圆隆的肉臀迎着鸡巴,肖枫的手落在她丰满多肉屁股上拍着。
她哭泣般的呻吟「啊……要来了……忍不住的……啊……要来了……来了啊……啊」纤瘦又肉感十足的娇躯扭动颤抖,插着鸡巴的阴道和夹着手指的菊蕾一起剧烈抽搐着,肖枫突然抽出阴道里的鸡巴,对准她抽搐着的菊蕾猛插下去,屁眼里发出了「扑哧」一声,整支插进去。随着鸡巴插入和抽出,她抽搐着的菊蕾里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菊蕾口撑大涨成圆圆的肉孔。
淫水从手指塞住的阴道口边缘挤出来,喷溅在白嫩圆隆的肉臀上。肖枫的鸡巴在插进她菊蕾里感觉到抽搐着的肠腔,那感觉真是奇异美妙极了,丁晓彤的菊蕾和阴道伴随着阵阵高潮抽搐痉挛着。
肖枫拍打着她圆翘多肉的屁股,鸡巴插入高潮中抽搐着的菊蕾,白嫩圆隆的肉臀被阴道中流出的爱液弄得水淋淋的,她跪趴着的娇躯瘫软下来,嘴里喃喃地轻吟「啊……真美……啊」
肖枫搂住她纤细的腰把她饱满的酥胸贴住肖枫,深深吻住软嫩的小嘴,让肉缝对准鸡巴,慢慢松开她纤瘦又肉感十足的娇躯,让她把鸡巴慢慢地坐进阴道。
肖枫向上挺动着屁股,鸡巴向上一下下的顶入,抱着她在腿上颠簸,她小嘴凑到肖枫耳边轻咬着呻吟「嗯……让我来……好吗」她伸手搂着肖枫的脖子,长腿盘住他的腰,湿漉漉的小阴道把鸡巴坐进去起伏耸动着圆臀吞吐。
骑了一会在肖枫耳边轻声呢喃:「肖枫……你不要动……让我来服侍你……」
「好,你又想做什么了」她搂着肖枫的脖子柔柔地看着肖枫「想要你更舒服啊」她跪在肖枫张开了的两腿中间,手握住鸡巴,仰起了脸张开嘴唇贴到鸡巴下,把阴囊整个吞进嘴里吮吸,用舌头舔着阴囊拨动里面的两个小蛋,伸出舌头快速抖动着,从垂着的阴囊舔起,慢慢沿着鸡巴舔上来,直舔到龟头上,然后低下头从上往下一口吞进嘴里。
上下摆动着头,含着鸡巴吞吐着,伸出手摸向阴囊托在手心里轻轻揉捏,左手在肖枫身上滑动着抚摸,把鸡巴含在嘴里吞吐着,舌头灵巧地上下游动着舔着缠卷着棒身,从根部一直舔上来缠绕住龟头舔卷。
从上向下把鸡巴吞进嘴里含着龟头吮吸用舌头拨着小裂缝。把头横过来,用嘴唇含住鸡巴横衔在嘴里滑动着用舌头舔卷,用手握住鸡巴的下半截上下拉动,把上半截含在嘴里吞吐。
肖枫被她的小嘴弄得鸡巴和小腹阵阵发紧,呼吸急促,她听见肖枫粗重的喘息,嘴里发出「唔唔」的呻吟,加快嘴和唇舌的动作,手握住鸡巴的下半截揉动,抚摸着阴囊,上下摆动着头用力吮吸着上半截的鸡巴,在嘴里快速吞进吐出,舌头抖动着上下缠绕舔卷着棒身。
肖枫的鸡巴在她嘴里跳动着抽搐抖动,热热的精液从龟头上喷射出来,她张开小嘴,握住正射精的鸡巴,把舌头伸到在鸡巴下快速抖动着舔着棒身缠卷。
肖枫把她的头紧紧按向两腿中间,粘稠的精液射进她嘴里,肖枫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人松弛了下来,射精后的鸡巴还塞在她的嘴里,她的嘴里含满着肖枫射出的精液。
丁晓彤呻吟着仰起脸看着肖枫,张开了嘴,让肖枫看着她嘴里含得满满的精液,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着还在跳动涨鼓着的鸡巴,含进嘴里缓缓地吞吐着用舌头上下舔卷,慢慢地把嘴里的精液一口口地咽下去。
肖枫拉起她的娇躯紧紧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说:「你真是个尤物。」说话间搂着她躺进了被在床上窝,她枕着肖枫的手臂依偎在肖枫怀里道「舒服吗?」
「嗯,你的技巧真不错啊!」肖枫赞叹道。
她笑着打了肖枫一下「那你喜欢吗?」
肖枫抚摸着她纤细的腰「喜欢」「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她娇柔的语声突然变得哽咽「其实这些都是我第一次做,为了让你舒服,我看了那种片子,我也是在电视上学的。」
肖枫感受到丁晓彤的深情,心里一阵感动,抚摸着白嫩圆隆的肉臀道:「其实我根本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丁晓彤轻轻抚摸着肖枫的胸:你知道吗,和你同学的时候我就喜欢你,可那时你根本没注意过我,现在我总算能够和你在一起了,虽然你有女朋友了,但我可以做你的情人,随便让你干。「看着怀里这个外表淫荡内心却很传统的女孩脸上复杂的表情,肖枫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要想了,肖枫,能等到你的爱我已经很知足了,不在奢望能一个人拥有你,只要能待在你身边就好了,只要你需要,我一定让你干个够。」
丁晓彤幽怨的倾诉着对肖枫的感情,肖枫听着她有些疯狂的想法低头吻住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她嘴里,她回应着伸出香舌在嘴里互相缠绕吮吸。闭着眼睛深深的吐了口气,把头靠在肖枫怀里「真美,我好喜欢你这样吻我。」丁晓彤抚摸着肖枫的大腿,「嗯……我还想要。」丁晓彤撅起小嘴和肖枫深深的吻起来。
和突起的小小阴核。右手握住她浑圆的乳峰揉捏着。她腿间的爱液越来越多,沿着肉缝流到臀沟里。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用力吮吸着肖枫的舌头。
柔软的小手沿着肖枫的大腿滑下抓住鸡巴抚摸。压低声音咬着嘴唇小声地哼着,手扶住鸡巴放在肉缝里让软嫩的阴唇含住,嘴里发出压抑着的呻吟轻轻扭动着圆臀把鸡巴摇晃着坐进湿漉漉的阴道里。纤瘦又肉感十足的娇躯轻轻扭动,让粗的鸡巴在阴道里前后左右地搅动。
肖枫双手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让她斜斜地依在肖枫怀里,收缩着下腹的肌肉,让鸡巴在她紧窄火热的阴道里颤动。
她小手抓住肖枫的肩膀用力抠着,修长的双腿夹紧。贴在肖枫耳边娇嗲「你坏……这样弄我……差点喊出来呢。」
肖枫松开抱着她的手抚摸着她滑腻弹手的臀肉,继续让鸡巴在阴道内颤动,她夹紧着双腿轻轻扭动着娇躯,肖枫抬起屁股,将鸡巴一下下向上挺耸。
拉着她转到窗前,把她双手按在窗台上,压下她纤细的腰,翘起白嫩圆隆的肉臀,修长双腿微曲,肖枫左手压在她的膝弯上。贴着白嫩圆隆的肉臀,将鸡巴插进肉缝里。
她站立着微微地撅着屁股,两腿只分开一点点,鸡巴每次插入都被她修长的大腿和丰满臀肉夹着,斜斜的顶着阴道的前壁进入,抽动的时候前后牵动着两瓣软软的阴唇。
她嘴里轻声喘息着摇动圆臀,迎着鸡巴的插入扭动着纤瘦又肉感十足的娇躯。
嘴里急促的喘息变成闭紧了嘴唇忍不住发出来的娇柔呻吟,肖枫左手伸到阴阜下揉动着她被阴唇包含着的阴核。
拉过她的手按在白嫩圆隆的肉臀上引着她摸向臀沟里,摸到正在阴道里进出的鸡巴上。把她的手按在臀沟里分开手指摁在两瓣阴唇上,让她上下移动抚摸自己,鸡巴夹在她叉开手指缝里进出抽插着阴道。
她闭着嘴唇发出压低了声音的呻吟,白嫩圆隆的肉臀摇动得快了起来,夹紧站立着的双腿好象支撑不住似的,时不时地弯曲着软了蹲下去一点马上又强撑着站直起来,肖枫伸手抱住她肉感十足的乳房搓揉着,加快鸡巴抽动的频率。
很快,她就又冲上了高潮。肖枫抚摸着她湿淋淋的肉缝「喜欢吗?」她闭着眼睛轻声呢喃「喜欢……好刺激」轻轻扭动白嫩圆隆的肉臀。
肖枫抱着苗条白嫩的胴体,手摸进白嫩圆隆的臀瓣夹出的深沟里,发现那里又被爱液打湿了,菊蕾口糊满了粘粘滑滑的爱液。
把沾满阴道里分泌出的爱液的鸡巴挪到臀沟,龟头对着菊蕾轻轻顶着没入。
她轻轻哼着「啊哟」,下意识地夹紧了菊蕾。绵绵实实的一圈括约肌紧紧地箍着龟头下的冠状沟,肖枫在伸手顺着她的屁股摸到大腿上,沿着大腿根伸进去爱抚着鼓鼓的阴阜。
她纤瘦又肉感十足的娇躯慢慢放松,有爱液的润滑,很紧的菊蕾握力也小了一些,肖枫挺着鸡巴朝上顶去,她配合着肖枫的动作晃动圆翘的屁股,鸡巴一点一点地被她晃动着吞入菊涡里。
肖枫左手抚摸着她圆隆的肉臀,右手揉捏着软软的阴唇。她的菊蕾口紧紧地夹着鸡巴,轻轻地扭动着屁股,让鸡巴在菊蕾里前后左右地搅动,龟头转着搅动着她绵柔的直肠。
手也伸下来抚摸肖枫的鸡巴,紧致的菊蕾一下放松一下夹紧不断刺激着肖枫,「啊……不行了……休息了一会吧」摇晃着满头黑发哀求的看着肖枫「我……有点疼……磨的疼啊」纤瘦又肉感十足的娇躯在肖枫怀里有点颤抖,肖枫拔出鸡巴坐回到床头,她脸上满是温柔,一股幸福又带着爱意的表情看着肖枫,扭动纤细的小腰走过来。
轻盈的抬起长腿跨在肖枫腰上,阴唇间分泌出大量的爱液沿着大腿流了下来,阴唇上挂着的爱液悬成一条细细的垂向地面。俏脸上红红的,酥胸起伏,微微沉下阴阜,把沾满爱液的湿滑阴唇压在龟头上若即若离的滑动,肖枫伸手摸着她浑圆软滑的乳房,嘴贴上去吻住她软薄的嘴唇。
肖枫的唇一碰到她的嘴,她就把肖枫的舌头吸进嘴里用力吮吸起来,急促地用她的舌尖缠绕着深吻,肖枫抚摸她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曲线分明的腰,光滑的小腹,圆隆的肉臀,湿漉漉的两瓣阴唇,滑嫩的大腿。她扭动着娇躯呻吟,爱液不断分泌出来,流淌到肖枫的手上,肖枫把阴道分泌出的津亮粘滑的爱液涂抹在她身上,左手拍打她浑圆的乳房,右手食指挤进菊蕾里。
她的丰乳被肖枫拍打得晃动弹跳,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她扭动着娇躯,「哎哟、哎哟」地颤声呻吟起来。
「哎哟……啊……哎哟……别打我……啊……」噼啪的拍打声中,夹杂着她媚人的颤抖呻吟。
肖枫抱住了她纤瘦又肉感十足的娇躯,在她耳朵边轻声说「还要不要呢啊,把屁股撅起来」她扭动着圆臀「不要……那样子……羞死人了。」
肖枫把她的臀沟向两边扒开:「不要?我就喜欢这样。」
她羞声娇嗲「原来你这么坏啊……好羞的」她蠕动着菊蕾夹紧肖枫的手指。
肖枫揉捏着白嫩圆隆的肉臀,让她低头看着鸡巴,用手拨开湿润的阴唇把龟头含住,左手按住菊蕾摇动着向上顶,鸡巴顶在潮湿的肉缝里摩擦,她的菊蕾紧缩颤抖,带动阴阜向下沉,阴唇间含着的鸡巴慢慢被阴道吞入。
肖枫抽动着鸡巴插着湿软温热的阴道,右手拍打着白嫩圆隆的肉臀。她被顶得向上有节奏地快速耸动着娇躯,浑圆乳房随着这奏跳动。
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哎哟……啊……要死了……哎哟……哎哟……受不了啦……啊要你被干死了……啊……我好喜欢……哎哟」肖枫看着她淫浪的样子,手指摁在菊蕾口转动着。跟着鸡巴抽动的节奏,把塞进菊蕾里左右拉扯着。
她柔柔的呻吟「受不了了……啊呀……被你……弄得舒服死的……啊」肖枫看着她的媚态,加快鸡巴的耸动,把白嫩圆隆的肉臀朝肖枫身体压来,湿润的阴道被鸡巴「噗嗤、噗嗤」猛插,多汁的肉腔里阴肉包裹着龟头蠕动抽搐,她低声在肖枫耳边呢喃「爱死你了……被你弄得要舒服死了……我好爱你啊。」
轻柔地扭动着酥胸,浑圆的乳房贴紧肖枫的身体晃动摩擦「还想要我的后面吗」肖枫揉动着扒开她丰满的臀瓣,把粘满滑腻爱液的鸡巴从阴道里拔出,对准已经被手指微微撑开的菊蕾,挺送着下用力顶过去。龟头把菊蕾撑圆涨开,深褐色的圆孔包裹着鸡巴。她撅着圆润翘臀向后迎来,把鸡巴一点点吞进菊蕾里。
肖枫压低她的嵴背,让她上身趴着双手撑在地上,两腿叉开站立,高高地翘起圆臀。肖枫站在她两腿中间,抱着她高高翘起着的屁股,鸡巴猛烈地抽插着紧紧的菊蕾。
她双手撑着地趴在地上,娇躯被肖枫撞击得前后耸动「啊……好粗啊……啊哟……啊哟」肖枫抽出鸡巴抱住白嫩圆隆的肉臀插进阴道里抽动几下,又塞进菊蕾里轮流插着,她嘴里呜咽着呻吟,趴在地上扭动着翘起被插着的屁股,抽搐着阴道和菊蕾,再一次冲上了高潮。
丁晓彤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真好……真的美死了……跟你做爱真是美死了。」
肖枫吻着她,看着丁晓彤伸手摸着肖枫的鸡巴根部「我好喜欢你的,又大又硬,刚开始差点疼死我,但越往后来越舒服。」
「舒服啊,那就再来」肖枫又轻轻挺动夹在湿润阴道里的鸡巴,「啊,不来了,快被干死了呢,没力气……全身都软了,我给你嘬出来吧。」她轻轻握住鸡巴往外拉着,仰面躺在床上,小手伸进肖枫的大腿中间让他骑在自己身上,抱住肖枫的屁股握住鸡巴向脸上拉去,张开小嘴舔着阴囊,手抱住肖枫的屁股把鸡巴压进温热小嘴里。湿润柔软的唇舌包着棒身,舌尖抖动舔着的龟头。
肖枫双手扶着床背,张开腿跨骑在她脸上,耸动着鸡巴在她嘴里抽动。她在肖枫的胯下张开了嘴,抱着肖枫的腰拉着肖枫向她的脸压去,让鸡巴在她嘴里进出着,香舌舔着龟头。
肖枫耸动鸡巴在她嘴里剧烈地插进抽出,悬垂的阴囊拍击着她的嘴唇和下颌。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肖枫的阴囊,小嘴用力把鸡巴吸进去,抖动舌尖舔卷着棒身,舔开龟头上的小缝用力吮吸,肖枫被突然加剧的刺激弄得鸡巴剧烈的抽搐,灼热的精液冲进龟头上,从被她用舌尖舔着的小缝中的直直喷射出去。
她握住肖枫的鸡巴从嘴里拔出来,灼热的白色精液从鸡巴头上射出,喷射在她嘴里和脸上。她起身叉开两腿,握住肖枫正抽搐着射精的鸡巴,移到两腿中间塞进阴道里。肖枫狠狠地插进去抽动起来,把一股股热热的精液射进阴道深处的子宫里。她的四肢紧紧缠绕着正在她体内射精的肖枫,扭动着身躯在床上抱着肖枫翻滚起来,一直到肖枫把全部精液射在她身体里才停了下来。
她伏在肖枫喘息着的身体上,等他平息下来后慢慢地坐起来,把鸡巴抽出阴道,然后爬过去伏在肖枫两腿中间,把他刚刚射完精,沾满着白色精液和爱液的鸡巴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吞吐,用舌尖舔着精液和爱液,和射在她嘴里的精液一起,一口口地吞下去,一直舔到鸡巴上一点都不剩。
之后她抬起头来轻声笑着说「我身上上下三个嘴都让你射了……都吃到了你的精液」肖枫拍着白嫩圆隆的肉臀「你真是个尤物啊,看来我得先睡觉养养力气,然后再来干你啊」丁晓彤娇嗲着钻进肖枫怀里,「四次了,你还没干够啊,不要命了,以后时间长着呢,我随时都让你干。的房间都转了一圈,这才一起拉着手走下楼来,两人下了楼却没看到肖枫和丁晓彤的踪影,正自疑惑的时候,一阵妩媚的呻吟声从卧室里传来。「是姑姑的声音!」丁晶脱口说道,说完后,乐儿和丁晶心里一跳,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红了脸,心神不定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两人自然知道刚才的呻吟声代表着什么,心里都怦怦跳个不停。
呻吟声越来越响,让乐儿和丁晶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乐儿有些慌乱地拿起电视遥控器将客厅中的平面液晶电视打开,有些心虚地道:「晶晶,我们看会儿电视吧!」
丁晶红着脸点了点头,只是耳中依旧不断有妩媚的呻吟声不断钻进来,电视里的声音却一点没有听进去。
乐儿看到丁晶坐立不安的模样,眼珠一转,神秘地低声提议道:「晶晶,不如我们过去看一下她们在干什么好不好?」
「这样不太好吧,如果让姑姑她们看到了多不好意思。」丁晶有些迟疑。
「怕什么,只要我们轻一点,他们不会发现的。」乐儿说着,起身拉着丁晶一起朝卧室的方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丁晶虽然感觉有些不妥,不过还是跟在乐儿身后一起走了过去。两人到了卧室门口,乐儿伸出食指在嘴边轻轻一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即轻轻握住门把小心地扭了一下,房门被无声无息地扭开,两人顿时兴奋起来,悄悄将门打开一条缝,探着身体趴在门缝处朝里面看去。
房间中的情形映入眼帘,顿时让两人脸上如同火烧一般,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虽然里面的场面让两人震撼不已,不过她们谁也没有提出离开,反而屏住呼吸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里面。
随着房间里的场面越来越激烈,乐儿和丁晶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两人的身体也渐渐变得酸软无力,竟有些站不稳,乐儿和丁晶相视一眼,默契地一起瘫坐在地板上,直到这时她们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下面似乎有东西在渗出,两人红着脸夹了夹腿,想要阻止里面的渗漏,可是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作用,里面的东西反而流的更快更多。
就在两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阵清脆的门铃声响了起来,顿时将两人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跳了起来,像小兔子一般朝客厅方向跑去。
乐儿到门口开了门,一眼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绝色美女笑盈盈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蔬菜肉食之类。
「晓晴姑姑,晓雨姑姑,你们怎么来了,是爸爸告诉你们的吗?」肖乐儿开心地叫道。
「当然是你爸爸通知我们的了,怎么不欢迎姑姑吗?不欢迎的话我们可要走了哦。」肖晓晴开玩笑地说道。
「乐儿哪有不欢迎你们啊,我只是惊讶你们这么快就到了嘛!两位漂亮姑姑快请进,来参观一下我们的新家。」肖乐儿说着伸手去接两人手上的东西,一边回头招呼丁晶道:「晶晶,快过来帮我拿东西。」
肖晓晴和肖晓雨进门后一边脱鞋一边问道:「怎么,这里还有客人吗?」
「是晓彤阿姨和晶晶了,晓彤阿姨是爸爸的初中同学,现在是爸爸的亲密女友哦。」乐儿回过头神秘地对两人说道。
「咦,哥哥的女朋友不是佳佳吗?怎么又出来一个晓彤了?」肖晓雨有些迷惑地问道。
肖晓晴不以为然地对妹妹说道:「晓雨,你傻啊,你还不了解哥哥,他现在不知道有多花心,谁知道他究竟有多少个女朋友呢。」
「晓晴,你又在背后说哥哥什么坏话了,你可不能在乐儿和晶晶面前诋毁哥哥的形象。」肖枫的声音在客厅中突然响起,众人抬头一看,发现肖枫和丁晓彤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中。
「哥,你哪有什么形象啊,我说的可都是事实,这事乐儿都是知道的,对吧乐儿?」肖晓晴说着还不忘看了一眼满脸春意的丁晓彤,从丁晓彤眼角眉梢的春情一眼就可以看出,刚才两人在做什么事情。
丁晓彤被晓晴满含深意的目光看得有些脸红,随即展颜一笑道:「晓晴妹妹,晓雨妹妹,你们还认识我吗,我是丁晓彤,以前上学的时候还去过你们家呢,那时候你们还刚上小学呢。」
「哦,晓彤姐姐是你啊,我记得你,那时候你总是到我们家去找哥哥,你不会是那时候就喜欢哥哥了吧?」晓晴被丁晓彤一说顿时也想起看了小时候的事情。
丁晓彤被晓晴说中了心事,俏脸不由得一红,看了肖枫一眼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肖枫见状急忙转移了话题,看着肖乐儿手上拿的东西笑道:「晓晴晓雨,你们买了这么多东西回来,是不是要帮哥哥庆祝乔迁之喜啊。不过我记得你们中某人似乎厨艺并不怎么样啊。」
肖枫的话一出,晓晴有些不乐意地白了他一眼道:「哥,你想说我厨艺不行就直说呗,还说什么某人,说我厨艺不好今晚就罚你亲自下厨,看你以后还敢取笑我。」
「啊,这样也行?」肖枫的脸顿时皱成了一团,可怜巴巴地看向肖晓雨和乐儿。
「哥,你别看我,谁让你说姐姐厨艺不好的,这是你咎由自取,我可不敢帮你。」肖晓雨看着肖枫苦着脸的样子咯咯一笑道。
乐儿刚要说话,肖晓晴眉毛一扬,看着乐儿道:「乐儿,你要是敢帮他的话,以后姑姑就不再帮你买新衣服了。也不给你带好吃的了,你自己看着办。一句话说的乐儿顿时将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朝肖枫摊了摊手,做了个爱莫能助的动作。肖枫认命地道:「好吧,今晚就让我给你们露一手,尝尝我的手艺。」
「这还差不多,乐儿,走,陪姑姑去参观一下房子,顺便挑一个好的房间,我和你小姑姑已经决定了,我们都搬来和你们一起住。」肖晓晴为了防止乐儿帮肖枫,直接堵死了乐儿帮忙的可能。
「对,这房子这么漂亮,我们明天就准备搬进来。」肖晓雨也兴奋起来,率先朝楼上跑去。
看着五个大小美女一起说笑着跑去看房间,肖枫只好独自拿上蔬菜朝厨房走去。
肖枫对厨艺其实并不陌生,大学毕业后,他一个人留在上海,平时有空的时候就喜欢自己研究一些菜谱,做一些可口的饭菜来犒劳自己。几年下来,倒是做了几手拿手的好菜。
进了厨房之后,肖枫利落地系起围裙,先将米淘好,下锅放水蒸米饭,紧接着洗菜、切菜、配料、没用多久的时间,便已经将想要做的几道菜的材料配好,准备点火开炒。
肖枫的动作娴熟,有条不紊,犹如行云流水一般,颇有几分大厨的风采,他做的第一道菜是鱼香茄子,打开炉火,放锅倒入食用油,油热到八九成的时候,将刚才切成滚刀块的茄子放进油锅,炸至茄子有硬变软时取出沥油晾干待用,随后另起锅,锅中放了两汤勺油,在油热后,先爆香葱、姜蒜末,放入豆瓣酱翻炒后放入茄子,加绍酒、酱油后炒匀,接着再加入一碗水,大火烧开后改用小火煮至茄子入味,加入糖醋调味,最后用湿淀粉勾芡,一道色香味俱全的鱼香茄子轻松完成。
肖枫将菜装盘后夹了一块尝了一下,只觉入口香滑,口味颇佳,不由得得意一笑,将菜盖了起来,继续做下一道菜。
会者不难,不到半个小时时间,肖枫已经将菜炒的差不多了,青椒肉丝,鱼香茄子,韭菜鸡蛋,豆角肉片,红烧黄鳝儿,红烧鲤鱼,最后做了一道鲫鱼豆腐汤,熬的犹如雪白的奶汁一般的鱼汤配上嫩滑的豆腐,让人一看就感觉食欲大开。
再有几个凉菜,拍黄瓜,皮蛋豆腐,白糖西红柿,蒜泥苋菜,这些凉菜调料是最重要,红辣椒切碎剁成末,放在瓷碗里,浇上滚开的豆油,「逼」出香气,蒜瓣拍碎,加上青椒丝放进榨汁机里榨汁,直到蒜汁与青椒汁融为一体。
另外拿一干净碗,加上油盐酱醋,自家配的调料,搅匀,浇在凉菜上,撒一些香菜点缀。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凉菜便已经大功告成。
「哥,怎么样了,需要我们帮忙吗?」肖晓雨走进厨房笑盈盈地问。
「当然要你们帮忙,不过只用帮我把菜端出去就行了。」肖枫轻松地笑着道。
「哇,哥,你越来越厉害了,这么快就将菜都做好了,让我先尝一下。」晓雨说着,用手捏起一块黄瓜丢在嘴里,一边嚼一边道:「嗯,好吃,香脆可口。棒极了!」
「小妹,瞧你这副馋样,手都不洗,好了,赶紧帮我端出去吧。」肖枫招呼着肖晓雨往外端菜。
正在客厅中的一群美女见肖枫这么快将饭菜做好,都惊奇不已,一个个围上来到餐厅中去看肖枫做的菜,只是看了半天,愣是没找出什么毛病来。
「你们再看什么呢,还不赶紧去洗手准备吃饭了,今晚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小心一会儿别把舌头咬掉了。」肖枫解开围巾,笑着朝众人说道。
「哥,你还是少吹牛为好,免得一会儿大家吃不下去的时候你没面子。」肖晓晴撇着小嘴道。
「好不好吃等下你们吃过就知道了。快去洗手吧,我去拿酒来。」肖枫冲晓晴笑了笑,走到餐厅里的酒架上拿酒。
事实胜于雄辩,一群大小美女到底没能抵御肖枫的美食诱惑,一个个不顾形象地大快朵颐,如同风卷残云一般吃的杯盘狼藉。
「唔,好饱啊,味道还真不错,哥,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以后我们就有口口福了。」肖晓晴满意地不顾形象拍着自己光滑的小腹说道。
「打住,你们还想要我做专职厨师啊,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还有,饭菜吃完了,你们是不是该去洗碗了?」肖枫扫视这一群大小美女道。
「呃,哥,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明天还要收拾东西搬过来,今晚就到这吧。」肖晓晴说着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拉肖晓雨,随即又对丁晓彤道:「晓彤姐,你们没有车吧,一起走吧,我们开车送你!」
肖枫看着妹妹拉着丁晓彤和丁晶逃也似的离开,顿时一阵无语。
一笑后乖巧地说道。
「算了,乐儿,放在那里明天再收拾吧,今天你也累了,先去洗澡早点休息吧。」肖枫拦住乐儿,催促她去洗澡休息。
「我要爸爸和我一起洗!乐儿妩媚地望着肖枫道。看着女儿妩媚的模样,肖枫下身立刻硬挺起来。肖枫小腹一热,兴奋地道:「好,爸爸和你一起洗!」肖枫拦腰抱起乐儿,快步朝浴室走去。
进了浴室,两人急切地脱光了衣服,乐儿的胴体暴露在肖枫面前,雪白的肌肤,坚挺饱满的嫩乳及圆润翘隆的肉臀,平坦白皙的小腹下长满浓密乌黑的阴毛中间一条细长嫣红的肉缝,盖着迷人的阴道,娇美的粉脸羞得像成熟的红柿,朱唇粉颈娇艳动人,雪白丰腴的性感胴体令肖枫怦然心动,肖枫脸上堆满着笑,色眯眯的眼神紧盯着她玲珑有致的胴体。
乐儿被爸爸的目光看得有些害羞,红着脸用手遮掩自己曲线丰腴的胴体,可是她的身材实在太动人了,小小的纤手根本遮不住丰腴的嫩乳,见肖枫的眼光仍在她酥胸上流连,羞红了脸急忙低下头,背转过光溜溜的胴体,小嘴里羞急的娇嗔:「爸爸……不要这样看人家啊……」
肖枫笑着道:「宝贝,我早就看过你的身体了,现在再看看,你还害什么羞啊。」嘴上说着,眼睛将乐儿的每一寸肌肤都细细的端详,「女儿,你真美啊!」
乐儿粉脸红得通透,急忙转过丰盈的胴体,紧靠着墙销魂的颤粟,肖枫取了香皂在她的背上涂着,「我帮你擦擦后背……」
「不……爸爸,我自己来……」乐儿羞急的轻叫着「没关系,不过等一下你也要替我洗哦。」肖枫已经在她背后抹满香皂,手擦动了一会儿穿过腋下伸到她饱满的酥胸上。手涂着香皂在丰腴弹手的豪乳上轻揉着「真结实,好丰满哦。」
乐儿被肖枫摸得又舒服又羞赧,闭起眼睛,银牙咬着朱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肖枫探头看见她矛盾的表情,便将双手打平,用手心磨动她娇小的乳头。
乐儿终于忍不住了「嗯」的哼出来,睁开媚眼,撒娇的贴到肖枫怀里,不依的娇嗔「不来了,你欺负我。」
肖枫在背后搂着她,手在她饱满的嫩乳上揉动,乐儿再度眯起眼睛,喃喃的叫着肖枫:「爸爸……哦……用力点……爸爸……」
肖枫左手继续揉着乐儿的酥胸,右手往她的蛮腰抹去,「乖女儿,你的腰好细喔!」
「二尺一。」乐儿喘着气娇昵。
「那这里呢,尺寸是多少?」肖枫在她酥胸上揉捏的左手突然加重力道,「哎呦,轻- 轻一点……」乐儿伸出纤纤玉手,拍了一下肖枫的手背。
「告诉我啊」肖枫低头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不来了,爸爸,你好坏啊。」乐儿扭着纤细的小蛮腰装腔作势的挣扎着。
肖枫用手指轻轻拨弄着渐渐硬挺起来的乳尖。「到底是多大啊?」
「好了。好了,我说还不行嘛,我是36,21,36,你满意了吧。」乐儿媚笑着盯着肖枫。
「腰细臀肥,真该感谢你的妈妈,为我生出这样的美丽女儿出来」肖枫右手在她迷人的圆臀上继续抹上香皂,啧啧称许的赞美着。
乐儿被肖枫摸得心慌意乱,靠在他怀里娇喘细细。肖枫又帮乐儿抹着雪白的大腿,粉嫩的小腿,脚踝到脚背,接着打开喷头帮她把泡沫冲干净,然后拉她坐回怀里,乐儿乖觉的背贴着肖枫的胸,让肖枫细细的摸着她的手臂、肩膀。「坏爸爸,你摸的乐儿好难受……」乐儿羞红了脸轻声呢喃着。
肖枫的手重新摸上她饱满的乳房,在嫣红乳尖上捏着「你不喜欢吗?」
乐儿娇软无力的点点头,半闭着眼睛,「嗯……喜欢……」肖枫伸手捞向她娇嫩的大腿根,乐儿的阴道早已浪得湿滑不堪,肖枫摸的满手都是粘稠的爱液,乐儿羞得转头紧贴着肖枫的肩膀,不让肖枫看到她现在的表情,肖枫将手指在柔嫩阴唇上抚动,乐儿努力压抑着呼吸哼着「唔唔……嗯嗯……」
肖枫伸起中指慢慢滑进阴道里,缓缓抽出又缓缓的再度深入,「啊- 不可以啊……哎呀……好舒服啊啊」乐儿小手紧抓着肖枫的手腕不知所谓的浪叫着「好美啊……好舒服……啊不行……哎呦……哎真的不行了……啊」自相矛盾的呻吟不知是逢迎还是拒绝,肖枫熟练的抽送着手指,指肚在阴道里的肉褶上磨动,忽然一股热潮从阴道深处喷出,她居然高潮了。
肖枫停下手指留在阴道内感受着她的抽搐。乐儿满足的伏在肖枫的怀里,肖枫扶起她的头怜爱的在她脸上抚摸着「你真敏感啊……」
「讨厌,爸爸,这还不都是你害得!」乐儿大发娇嗔,光溜溜的粉腿绞扭着肖枫的腿。
正当肖枫拉开自己早已变得湿淋淋的衣服时,乐儿伸出莹白的小手轻拍了肖枫一下,「爸爸,我们出去在做好不好?」她莲步轻移到达门口,动人的樱口现出今肖枫战傈的微笑,晶莹的玉手抓起衣架上的浴袍套在胴体上,打开门跑了出去。
肖枫追到客厅的时候,乐儿已经换了一身短裙在沙发等着他了,「我今天漂亮吗?」她抬起娇嫩怡人的俏脸靠近肖枫,一双眼睛清澈澄明,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漂亮,你那天不漂亮啊,在我心里你最漂亮了」肖枫欣赏着她完美的脸蛋和曼妙的娇躯由衷的赞美着。
「爸爸,你的嘴还真甜,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会哄人。」乐儿把发卡松开,秀美的长发自然垂落,美背和香肩在发丝掩映间显得更白晰迷人。妩媚地顺了顺头发「喜欢吗」肖枫点了点头,她抬起光滑白腻的右腿踩住沙发的扶手,「给你来点刺激的,只准看,不准动喔」纤纤玉手慢慢拉起本就很短的裙子。
短短的裙子随着修长嫩滑的大腿越退越高,隐约看到她黝黑茂密阴毛下的窄窄的肉缝(这个小浪货,竟然没穿内裤)。她轻摇着曲线迷人的圆润翘臀,修长无瑕的大腿叉开,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招「性不性感」看着她淫荡的模样,肖枫不禁硬起来。
「迷死我了」肖枫急急扑上去,「不要」乐儿伸出白嫩的藕臂,小手顶着肖枫的身体「说好了只准看不准动的。」
「乖女儿,你要折磨死我啊。」肖枫看着她肌肤白晰细嫩的美妙胴体急促沉重的呼吸。
她把诱人的大腿伸到肖枫面前。「好了,让你先摸摸,解解馋。」肖枫摸着她细致诱人的大腿,吹弹可破的肌肤好嫩好软。
「别逗我了,宝贝儿,急死我了」乐儿看着肖枫猴急的模样。嘻嘻一笑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樱桃小嘴微微吐着气。丁香小舌在唇间轻舔,肖枫低头吻了下去。她的唇好暖,好湿润。
肖枫的舌探入她可人的小嘴,乐儿的香舌热切地回应肖枫。肖枫把她搂进怀里,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游移。她用力搂着肖枫的脖子,浑圆乳房在肖枫胸前摩动。
窈窕娇躯越来越热,修长大腿紧紧地夹着肖枫。
「你好坏」乐儿迷人的俏脸红扑扑地,泛出可爱的酒窝。娇嗔地白了肖枫一眼。秀目又闭上了。
肖枫缓缓拉开短裙的拉炼。随着乐儿娇美的胴体滑下。饱满淑乳颤巍巍地挺立。粉红的乳晕中央乳尖小巧迷人,她娇颊变红美目半睁半闭,咬着下唇小嘴轻轻吐出嘤咛「啊啊……嗯嗯」苗条又肉感的娇躯随着肖枫的爱抚微微扭动。
肖枫吻向她雪白的粉颈,噬咬她的耳垂,舔弄她的锁骨,乐儿娇滴滴地呻吟着「啊哦……啊嗯……嗯啊」肖枫的手指滑向她的阴阜,从外侧勾弄摸索,舌头向她白玉般的乳房进攻,她丰满的乳房几乎把肖枫的脸埋住。
乐儿的阴阜已经湿透了。肖枫两手轻轻勾开她因情动而夹紧的滑嫩粉腿,她扭动着配合。把玫瑰一般的阴道呈现在肖枫面前。「乐儿……你好美」肖枫试着探入指头。阴道里层层迭迭的嫩肉立刻缠绕上肖枫的手指蠕动,「啊……舒服啊……好舒服啊。」
听着她浪浪的呻吟,肖枫又加进一个指头,把她紧窄的洞口撑大,头埋进乐儿被大大分开的雪白大腿中间,从上到下顺着阴唇的裂缝滑动,凑上去用力吸吮,舌头伸进阴道搅动「啊……美……美啊……美死了」舔动阴核让她更淫浪的呻吟。
乐儿细嫩的大腿根粘满肖枫的口水,闪着淫糜的光泽。肖枫从侧面抱紧乐儿柔滑弹手的屁股抚摸,或轻或重的拍打发出啪啪的响声。
乐儿早已经忍不住了,小手里抓着肖枫的鸡巴急速的搓动,拉着鸡巴凑近阴道,整个丰满娇躯软绵绵的躺倒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粉腿分开搭在扶手上。雪白大腿分到极限,从阴道到菊蕾的深色部位展露无疑,透过浓密的阴毛肖枫清楚看到微微张开的粉红色阴唇和紧闭的浅褐色菊蕾。
肖枫挺动鸡巴插入乐儿紧窄的阴道。乐儿紧闭的秀目睁开,幽幽地看着肖枫「喔啊……啊嗯……啊啊」随着肖枫慢慢增快抽插的速度,娇吟越来越激烈「啊……啊舒服……啊好啊」肖枫闻着乐儿雪白胴体的淡雅体香。她香汗淋漓,婉转娇啼,俏脸更添艳色「啊……啊泄了……啊」她羞得双手掩住脸庞,轻轻地呻吟「啊啊……喔啊……噢啊」肖枫继续抽插她紧窄的阴道,左手抓着她纤细的足踝把她腻滑柔嫩的大腿架上肖枫的肩。
乐儿两片红嫩的阴唇紧紧含着鸡巴。白皙大腿不停颤抖,肖枫紧贴乐儿肉感弹手的娇躯微微蠕动,乐儿圆白的屁股开始加大迎合的幅度,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渐渐响亮。肖枫抱起乐儿软绵绵的身体挪到床边。把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搭在床外,凸起的阴阜更显得突出。
肖枫站在她大腿间,粘满亮晶晶爱液的鸡巴对准阴道口,乐儿的阴阜上满是粘稠的爱液,稀疏的阴毛也一撮撮的贴在小腹上,衬托的雪白肌肤更加耀眼。肖枫把鸡巴插进乐儿的阴道抽送,动作不快,幅度却很大,每次都快要把鸡巴整个都抽出来才停下来,留住半个龟头在里面,用手指在阴唇上揉搓,然后再把鸡巴缓缓的一插到底,直到两人紧密贴在一起,然后肖枫就保持这样的姿势摆动屁股让龟头来回摩擦她娇嫩的子宫口。
乐儿的性感娇躯扭动起来,呻吟充满诱惑。雪白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肖枫抓着她纤白的小手贴在红嫩阴唇上来回揉搓。鸡巴快速而有力的抽插,乐儿丰满的乳峰上下颤动,肉与肉拍打的啪啪声﹑床板的吱吱声混合着乐儿的娇媚呻吟「啊……又来了啊……啊被你操死了啊」肖枫从温暖的阴道抽出鸡巴「来,宝贝儿,换个姿势,把屁股撅起来」乐儿蠕动着俏丽娇躯从沙发上移到地毯上,像小母狗般四脚着地趴着,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
肖枫从后面紧抱着乐儿纤柔的细腰,啪啪的撞击着她滑腻的臀肉,她雪白娇挺的乳房更显得丰满,随着雪白胴体剧烈的摆动摇荡出迷人乳波。肖枫的呼吸也变的急促,手拍打乐儿雪白的屁股,她雪白的屁股被拍变得通红,嘴里只剩下低低的呢喃。
肖枫加大了力量,乐儿妖娆妩媚的胴体慢慢的在地毯上向前移动,很快她的头就被顶在了窗下面的墙上,她双手撑住墙,上半身失去了支撑完全趴到了地上,但圆润的翘臀依然高高的挺着,娇嫩的阴唇变的血红,随着鸡巴抽插卷进翻出,粘滑的液体不断从肉缝渗出。肖枫抱紧她圆润的屁股抚摸滑腻柔软的臀肉。抚摸白嫩柔软的乳房,凑上去亲吻她的脸颊,品尝乐儿红润的嘴唇。她嘴里发出十分愉悦受用的娇喘。
鸡巴在紧热的阴道里抽送着,鼻子中充满她醉人的体香,「啊……受不了了……爸爸……顶死我了……好累啊……还是到沙发去吧。」
肖枫抓着她柔滑的纤腰小心翼翼的拉起美妙的胴体,保持着鸡巴深插阴道的状态慢慢退到沙发边,「爸爸,你真是贪心鬼,这都舍不得拔出来啊」她娇笑着向后顶着圆臀不让鸡巴脱离阴道,俩个人慢慢坐到沙发上。
「来宝贝儿,转过来,别让它掉出来啊。」肖枫抓紧她的纤腰,「尽量吧,掉出来可别怪我啊」乐儿深深吸了口气,缩紧小腹,阴道紧紧夹着鸡巴,慢慢抬起一条腿放在肖枫身边,旋转90度,再抬起另一条腿,再旋转90度,旋转的同时,翘臀无可避免的抬起,肖枫看着鸡巴一点点从阴道口露出,直到只剩下少许龟头,抓着纤腰的手急忙尽力压下。
「啊……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冲击使小心翼翼收腹提臀的乐儿发出长长的呻吟,柔软娇躯倒在肖枫身上,弹性十足的酥胸猛撞上肖枫的胸,柔腻乳肉瞬间被压成厚实的圆盘,丰盈的弹性又使乳峰向上弹起,柔软的触感直透肖枫的胸臆。
「要死了,坏爸爸……用那么大劲……」乐儿纤白小手揉着嫩白淑乳向肖枫娇嗔,肖枫色色的看着她自己揉动酥胸的风情。
「看你那德行……是没看过还是没摸过啊……」乐儿伸过纤手抓起肖枫的手挡住肖枫的眼睛。
「宝贝女儿的身体天天看也看不够啊。」肖枫拉开她的小手看着她坐在肖枫身上的娇躯,用力向上挺动鸡巴深入她火热的阴道,乐儿虽然只有十三岁,但是青春的胴体发育的相当成熟,肖枫抚摸着她丰满柔润的乳房,柔软平滑的小腹和修长丰满的腿。
感受触碰时的柔软和销魂。看着她雪白的胴体上坚挺饱满的雪乳颤动,圆润的翘臀幻化诱人的臀浪。
「爸爸,摸摸它……它是你的……」她扳过肖枫的头,柔软而湿润的嘴唇深情的亲吻着肖枫的嘴唇,肖枫摸着她浑圆的饱满乳房硬立的乳尖。她的嘴唇吮吸肖枫的嘴,灵活的香舌挑逗着肖枫,娇软胴体火热的肌肤轻盈的贴上肖枫。肖枫轻嗅着她火热娇躯上的香味。脸对着她绵软的酥胸,手抚摸着她柔若无骨的白嫩藕臂。
乐儿浪浪的呻吟着,声音软软媚媚的,「你……你要操死我了……啊」温暖柔媚的胴体轻偎着肖枫,轻轻的呼吸迷惑而妖媚,春葱般的手指抚摸肖枫的脸,眼睛发着熠熠的欲火「求求你……爸爸……给我好么?」
纤细的腰肢,脸摩擦着她温暖的乳房。
乐儿长长的额发遮住了眼睛。透过头发的间隙,肖枫看到她的眼睛里满是风情,妖媚的轻眨。「啊……爽啊……爽死了……爸爸……你好强啊」她的声音又娇又糯,俏脸上是情欲的红晕,还带着一种复杂的吃惊的表情,「爸爸,你怎么还不射啊?」她的小手伸到柔软轻滑的大腿根抚摸着在阴道中快速进出的鸡巴娇嗲「以后你老婆肯定什么家务都不用做」「为什么啊」肖枫减慢抽送的速度。
「因为一天光伺候它都伺候不过来,那有时间做别的事情啊。」柔长纤细的手指停在肖枫的鸡巴上抚弄。
「小宝贝。」她柔媚的声音含糊而暧昧,微微喘息着把肖枫的手拉到幼嫩的阴唇上,「摸摸它」肖枫的手指抚摸着她娇软的阴阜,爱液浸透光滑的阴唇,她的小手滑入鸡巴下方,兜住了睾丸顺着粗长的棒身往上抹,「小坏蛋儿」又忍不住喘息,满脸绯红,媚眼却弯如新月,吃吃的笑着「先拔出来哦……我要好好玩玩嘛。」
乐儿蠕动青春成熟的胴体从肖枫身上移开,娇弱食指和拇指弯成一个圈,略略用力的套着鸡巴根部慢慢向上撸着,俏脸上带着妖艳淫靡的神情把玩着鸡巴,娇艳欲滴的红唇张开,妖媚的眼波,欲滴的红唇以及眉眼间那浓浓的春情,使鸡巴变得更粗长,乐儿吻着肖枫,暧昧而充满挑逗,她轻轻的吻肖枫的耳垂,肖枫的脖子,肖枫的胸,鼻中发出诱人的呢喃,湿热的鼻息喷在肖枫身上。湿湿的吻一路向下,「大宝贝」她低低的呻吟。柔软湿润带着点凉意的舌尖轻轻舔上肖枫的尿眼,肖枫手穿进她的黑发。
「舒服……么……宝贝儿」她呻吟着用滑腻舌尖柔柔的划过龟头,舔进肉冠和棒身间沟隙,灵活柔软的香舌在鸡巴上舔动,她张开小嘴龟头含进口中吮吸啜弄着。
用舌头卷着,很小心的不用牙齿碰到,摆动着美丽的螓首大幅度的吞吐鸡巴。
鸡巴忽而被完全吞入,摩擦着湿润柔嫩的口腔黏膜,感受着被吸吮的快感,忽而在两片红唇的缠绕下被缓缓吐出,任咻咻的鼻息喷在身上。
乐儿挺拔的琼鼻中发出消魂蚀骨的呻吟。跪在肖枫跨间不时撩着秀发吞吐鸡巴,抬眼看肖枫,眼波中的骚浪难以言表。春情勃发的俏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这样你……喜不喜欢」咯咯娇笑「人家好渴哦……人家想……想喝你的……精液……嗯……快嘛……把你的精液都射给我,射到我嘴里」她满面娇羞无限,脸上的纯真表情天真烂漫,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的淫亵放荡。
肖枫用力挺起腰跨。鸡巴深深顶入她的深喉,她「嗯」了一声,调整好姿势,使鸡巴更顺利的挺入。把她的湿润柔软的小嘴胀的满满的,肖枫来回抽动着鸡巴,压在她柔腻小巧的香舌上,龟头撞进她柔嫩的喉咙中。
乐儿「嗯嗯」淫哼着吮吸肖枫的鸡巴,光滑火热的口腔粘膜熨贴着龟头,尿眼中感受到绵绵不绝又温柔无比的吸吮力,肖枫忍受不住这媚惑如妖精般的吻,紧紧抱着她的头,鸡巴剧烈的跳动着开始有力的喷射!一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喷射完毕,乐儿轻轻吐出肖枫的鸡巴,小巧粉红的舌伸出,小心翼翼的扫遍棒身,就连尿眼上最后半滴精液,都用舌尖温柔的抹下吞入口中。
鸡巴刚才把她的小檀口胀满,乳白的精液从她红润欲滴的唇角边溢出,顺着她光滑的下巴流到娇挺的酥胸上。乐儿微微的喘息着,眼波中仿佛喷出火来紧紧盯着肖枫。饱满酥胸微微颤抖。丰满乳房是完美的半球形,肌肤雪白柔嫩,乳尖粉红娇媚,她挪动一下娇躯懒洋洋的躺下,傲人修长的美腿姿势说不出的诱惑。
轻轻的呼唤,「爸爸……人家好难受……抱抱。」分开雪白的大腿,颤颤的呼吸着,脸上带着娇羞又媚艳入骨的春情。
肖枫低头看着她毛茸茸的阴阜,发现和前天不一样了,黝黑的发亮的阴毛显然是经过精心的修剪,整齐而柔顺,既保留对视觉的强烈刺激,又避免了过浓过乱的毛发破坏了美感。透过浓密的阴毛肖枫看见沾满粘稠爱液的迷人肉缝慢慢将头凑近。
乐儿纤长的手指抚摸肖枫的头发,肖枫的鼻尖碰到还在微微开合的阴道,虽然经过肖枫刚才激烈的鞭挞却没有任何异味,相反带着淡淡的幽香,乐儿的阴道非常漂亮,一对轻轻抿合的大阴唇泛着粉红柔润的色泽,娇艳的小阴唇微露一线,蜿蜒在两瓣大阴唇的包围间。肖枫回味着刚才鸡巴在柔美的阴道里体会的滑润紧熨和蚀骨的绞缠力。
乐儿完美无暇的大腿轻轻的绕过肖枫的脖子勾在肖枫的背上,把肖枫的嘴唇勾进她大腿根,娇柔胴体在火热的吻下蛇一般的扭动。流出温暖粘滑的爱液带着酸甜的味道。
肖枫刺激着她敏感的阴核。从下往上舔动她柔软的缝隙,她纤美的大腿抖动,鼻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肖枫的舌尖在她阴唇交合的顶端停留的,她发出压抑不住的浪叫。
「对……舔那里……就是那里……啊……好舒服啊……爸爸……爱死你了啊」
柔滑大腿紧夹住肖枫的头,肖枫用舌尖轻轻挑动她幼嫩的阴核,嘴唇轻吻圆润如红豆般的凸起。
「我要……我要死了……舔那里……呜呜呜……不要停……人家真的要死了啦……要死了」她狂乱迷离的呻吟,用力抬起圆白翘臀,把整个阴阜紧贴在肖枫的脸上,大腿把他勾的紧紧的,手指插进肖枫的头发中扭绞。
肖枫起劲的舔着她柔润的阴唇,卷起舌尖慢慢深入淌着汩汩爱液的阴道,乐儿抽搐着,发出短促的「啊」柔滑娇躯强烈的抖动。大量爱液喷涌而出,她娇嫩的阴道内壁颤抖着痉挛。
肖枫用舌头在她阴道前半段来回舔动。乐儿把肖枫拉到她羊脂般雪白柔嫩的身体上,修长粉腿缠紧肖枫的腰,肖枫抬起头吻是她浑圆娇挺的淑乳,她纤柔的小手按在肖枫屁股上。
「来吧……快来……我要你……我要你用大鸡巴操我啊……快来」妖媚哀求着,肖枫挺动鸡巴刺向阴道。龟头重重撞在柔软滑腻的阴唇上,由于她的扭动没有顶入却斜斜在肉缝上滑过,棒身被她娇美的阴唇吻了个遍,涂满粘滑透明的爱液。
在阴道边上徘徊的鸡巴对于乐儿更是无穷的诱惑,她咬着肖枫的耳朵,「爸爸……乐儿要你……我要你- - 给我……快给我……」
龟头在乐儿娇嫩的阴唇间试探着,撩拨着,乐儿呻吟着「坏……你坏……你挑逗人家……呜呜……咬死你」肖枫耸动鸡巴在她白嫩的腿间冲撞着。
龟头尖端上一阵温暖,仿佛泡进滑滑的温水中,乐儿低低的呻吟「宝贝……进来」她抬起毫无赘肉的翘臀,柔若无骨的火热阴道带着层层的环套吸吮着肖枫的鸡巴寸寸深入,一环一环的紧紧套牢棒身。
肖枫带着重重的喘息把鸡巴顶进去,感受着深入过程中肌肤紧紧熨帖的感觉,的爱液不断的流出。
肖枫用力挺动着鸡巴将乐儿的阴道涨的满满的。俯视着乐儿妩媚的表情,她眉毛轻皱,星眼半合,红润欲滴的小嘴发出呻吟,小手一下下把肖枫的臀用力压下,纤细的腰肢极有韵味的扭动。
肖枫狂风暴雨般挺动,虽然有充分的润滑,但还是让乐儿有点吃不消,呻吟娇叫「慢……慢一点呜……啊……」
乐儿媚笑起来:「爸爸,你这么厉害……呜……你要征服……征服我么?肖枫在她的媚笑中喘息:「我要干死你!」她呻吟着「干我……干死我喔……对……呜……干死我」搂住肖枫的脖子,把肖枫的唇按在她的唇上,舌头灵活的滑进肖枫的口腔吻着肖枫。
肖枫手狠狠的捏着她浑圆的乳房……白嫩的乳峰在肖枫的揉捏下变形,颤抖,乐儿骑在肖枫的身体上扭动着,柔美的阴道吞噬肖枫的鸡巴,每一次都高高抬起,重重坐下,鸡巴随着她身体扭动着进入绵紧的阴道,她坐实鸡巴后前后左右的磨动,使得每一个肉环都紧套在棒身上箍紧吮吸,乐儿俯下酥胸,柔软丰满的乳房波浪般挤压肖枫的胸,她甜如草莓的小嘴,吻着肖枫的嘴唇:「爸爸……射给我……我要……你射给我……」粗重的喘息呻吟轻呓。
她细细的香汗滴落在肖枫的身上,火热的阴道收缩贴紧鸡巴轻微的颤抖,细腻柔软的阴肉挤压着龟头吸吮。乐儿咬紧肖枫的耳朵,重重的喘息着「射啊……你射啊- - 我又来了……三次了……啊你不射我受不了了啊……射吧……射给我。」
肖枫紧紧抱紧她柔韧的细腰,鸡巴紧紧抵着美妙的阴道深处,快乐释放着,乐儿紧紧的抱着肖枫,在肖枫的耳边无限温柔无限呢喃的叫着他的名字,轻轻的呼唤亲昵带着狎戏的娇嗲,翻过身来,伸开大腿成大字形的躺在床上,脸上飞红,看着动人心魄的美妙胴体。肖枫扒在乐儿窈窕的娇躯上吻着饱满的乳房。
乐儿仍在娇喘,她的嘴唇迎合着肖枫的亲吻喷出醉人香气,「乐儿,乖女儿,我真喜欢和你做爱。」肖枫又把鸡巴放进阴道里不过没有抽动了。
「你又放进来了」乐儿娇嗔着缩紧阴道夹了鸡巴一下「是啊。我舍不得嘛,我要永远让它们在一起。」
「只要爸爸想要,我随时都可以给你的啊。」她轻轻摇动圆润翘臀,让射完精却仍然硬挺的鸡巴在阴道里画着圈,「好啊,我现在就要」肖枫又轻轻挺动「还要啊,你不累吗」乐儿娇柔地呢喃。
「不累,爸爸要和你做到天明。」肖枫挺了一下鸡巴。
了三次……我骨头都散了」乐儿用手抱着肖枫。在肖枫的鸡巴时而温柔,时而粗犷的抽插下,她欲仙欲死彻底臣服在肖枫胯下。
肖枫心中既是感动又是担忧,但是看到乐儿娇喘嘘嘘的媚态,他的鸡巴不由得振动了一下,又奋然抬起了头。
乐儿惊讶的睁开眼睛,娇喘着问道:「爸!你还要?「怎样?还想要吗?肖枫逗弄的反问女儿道。「嗯,想要!乐儿脸色红扑扑的,很干脆的点头道,像个缠着家长要糖吃的孩子一样。肖枫笑着低下头去,用力的亲吻乐儿红艳欲滴的双唇,将舌头伸入乐儿的口中,如灵蛇般的搅弄乐儿的丁香,一口、一口的汲取,自乐儿口中流出的香甜津液,心中仿佛得到某种程度的快慰。「乐儿……老公来好好疼你……我的宝贝儿……我们先换个姿势……说完后,肖枫双手圈住住乐儿的小蛮腰,将乐儿整个人提了起来!原本插在蜜穴里的肉棒也跟着抽出了,顿时那蜜穴里的蜜汁决堤似的涌了出来,大量的蜜汁不仅沿着乐儿的大腿流了下去,甚至是直接的从蜜穴口滴到沙发上!「啊……不要……啊……我要老公的大肉棒……小穴要爸爸的大鸡巴……「好老婆!我的乖女儿,会给你的,说句动听点的,求老公干你。来,你趴在楼梯上,叫的老公爽了,从后面好好干你!」肖枫拍拍女儿,让她背对着自己翘起屁股,趴在楼梯间。肖枫在她身后吻着乐儿的臀瓣,搓揉女孩的双乳,或伸手到了她腿间一阵抠弄。
乐儿的身体起了很大的反应,不由自主地紧握肖枫的手,一面迎合爸爸的唇舌。
「嗯……亲爱的……快来嘛……忍不住了……乐儿好想要老公爸爸的大鸡巴……」「要大鸡巴做什么?」
「要大鸡巴来插我,乐儿是爸爸的小母狗……要老公来给人家播种……快来啊,爸爸……」「哈哈……乐儿真是听话的小狗狗。」
肖枫看到乐儿这么乖巧,拍拍她的翘臀说道:「把屁股抬高一点,爸爸来好好疼你。」乐儿听话的伏下身子,像条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四肢趴在楼梯上,抬高臀部摇着,在父亲的面前露出她湿淋淋的蜜穴。
「老爷!来嘛!奴婢等着您的临幸呢。」乐儿趴在楼梯上,肖枫自后狠狠的插入,如同犬交的在楼梯间狂肏着乐儿。肖枫吻着乐儿,从雪白的颈项,到白皙无瑕的背脊,在光线的照射下,乐儿深红的乳头更显娇艳了,上身趴伏在楼梯上,嘴里哼哼地发出娇吟。
他的手不住地揉搓着乐儿的阴蒂,搞得乐儿娇喘连连,不断扭动腰部,想要止住这异样的火热。肖枫心中感慨,孩子和自己的感情到了深处,早已毫无保留的依赖自己,不然有什么样的方法能让一个当高潮快感是憋尿的纯真女孩,在短短的时间里蜕变成床笫间如此的尤物?
自己又为何总是瞻前顾后的无法全情投入,我要爱她、爱她一生一世……肖枫心里下定了决心,开足马力疯狂的在娇女体内抽插,直插的乐儿浪花外涌、浪叫连连。
「哦……亲爱的……你太厉害了……太舒服了……我爱你!哦……要泄了……尿了……」肖枫注视着乐儿漂亮的脸庞,双手穿过女儿腋下揉弄那对儿丰满的乳鸽说道:「这只是暖身运动而已,最好的还没上菜呢!」如果她认为刚刚的高潮,已经极为美妙,最好看看接下来是什么节目!
肖枫笑着退出了乐儿的身体,伸出双手轻轻的拨开她的阴唇,让娇柔、粉嫩的阴核完全显露出来。
这是肖枫再一次品尝她这里,并发誓一定要她记忆深刻,永生难忘。
「啊…爸…爽死我了……爸…你舔的女儿好爽……哦……爽啊……」肖枫深情地把阴核含在嘴里,轻柔的吸吮,乐儿的身体立刻痉挛抽搐,死命的将阴户往后挺。
「啊……好啊……嗯……爸……乐儿的小豆豆……哦……痒死了……好不好吃啊……啊……爸…我受不了了!…喔……快……哦……」乐儿手撑着楼梯支持住她的身躯,方便她充分享受高潮所带来的欢愉!肖枫放开阴核,吸舔溢出的淫水,探索乐儿迷人的花蕾,舌头插入乐儿的蜜穴,马上刺激的她频频浪叫,淫声连连。
「嗯…嗯…爸爸……好舒服……深一点……哦……爸爸……我…爱…你…我……爱……你……爸爸……快来爱我……进来……哦……老公……哦……太爽了……哦……还要……哦……再深一点……哦……我要了……老公快来插……嗯……我要……」肖枫起身在她的嘴上亲吻一下说:「乐儿!你真的好美!爸爸也好爱好爱你!啊……啊……唔……」乐儿扭动着屁股,肖枫的舌头愈舔愈深,舔入了阴道里。
「啊……嗯……爸快舔……嗯……舔乐儿的蜜穴……啊……对……用力舔……啊……把乐儿的蜜汁舔光……」乐儿不断的摇晃着臀部,小屁股向后挺,将臀部整个贴上父亲的脸上,她不停流出的浓稠汁液,不仅濡湿了的肖枫的唇,也沾湿了肖枫的鼻子,更让肖枫激动的不断用舌头挖掘她的蜜穴。
「啊……用力……啊……再用力舔……哦……哦……对……爸……用力……啊……乐儿好舒服啊……啊……」肖枫的动作开始激烈了,像要将乐儿的蜜穴整个含在嘴里似的,舌头在蜜穴里不停的搅动,让乐儿忍不住抖着身子,蜜汁更是源源不断的流入父亲的嘴里。
「啊……老公……乐儿受不了了……啊……乐儿的骚穴……啊……要大鸡巴插我……哦……求求你……来用大…大鸡巴……干我的小浪穴吧……」乐儿主动亲吻肖枫,不避腌臜的吻去肖枫脸上沾染的蜜汁,整个身躯则不断的扭摆。
肖枫高高挺立着一根巨大的阳具,他把趴在楼梯间的乐儿双腿分的很开,「老公来了!这就用你最心爱的大鸡巴给你带来欢乐!」说完,肖枫挺直原本弯着的腰,女儿蜜穴口上的阴唇蒸腾着雾气,翕阖着似乎正在邀请他快点将肉棒插入。肖枫发觉自己是如此深深的爱着女儿,并且为能够带给她这么多的欢愉而自豪。
乐儿的身体开始微微的扭动,眼睛缓缓的张开,深情的望着肖枫。「老公!我爱你!谢谢你给我这么美妙的感受。我一定要让你满意!干我,爸爸!我要感受你坚硬的宝贝儿插入体内的滋味,我要你热热的精液灌满我的浪穴,爸爸!干我,操我的浪穴!我是属于你的,都是你的。」
此情此景,肖枫如何能拒绝说不呢?热吻了她一阵子,扳开乐儿的阴唇,扶起大屌插向乐儿的屄,刚把龟头挤入,就刺激的差点喷薄而出。喔!天啊!乐儿的小穴如此的温润、紧凑,将龟头完全紧紧包住,随着抽动又紧的像会吸吮似的,刺激的肖枫差点就把持不住。
「淫水好多,宝贝儿,爸爸要开始干你了哦!放轻松,这样都动不了了。」
肖枫跪在乐儿的腿间,阴茎插在乐儿的小穴里,猛地一挺,他手握住乐儿的双乳,徐徐地干着乐儿的小穴。
「喔……美死我了……啊……好舒服……嗯……老公的大肉棒……嗯……插得乐儿好痛快……啊……美死小穴了……哦……爸你又顶到了……嗯……乐儿的花心了……啊……酥死我了……」乐儿将臀部顶向肖枫,想让大屌插更深点,移动腰肢一前一后的开始迎合肖枫的大屌,肖枫则一顶一放、一顶一放的配合着她的动作。一时间除了父女两人的喘息声,还伴随着啪、啪、啪、啪……的肉体的撞击声,和咕唧、咕唧的水声,构成了一首最动人又最淫靡的交响乐。原本静垂的子孙袋,也像为他们的做爱打节拍似的,一前一后、一前一后啪啪的撞击着乐儿的阴阜。
乐儿激动的说:「老公…!我好爱你在我体内进出的感觉!」肖枫一手握着乐儿的嫩臀,一手快速的抓着乐儿的头发,有些粗鲁的把女儿头向后扳。
乐儿的眼睛距离肖枫的只有寸许,一接触乐儿的眼光,肖枫立刻吻住她的娇唇,腰部抽插的更快速。
「喔!乐儿!好紧的骚屄啊……真是太完美了……宝贝……」肖枫的激情几乎是吼出的,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野兽。
乐儿用手轻柔的抚去他额上的汗水,娇嫩的花蕾任由父亲的入侵。
「喔!乐儿!真舒服、感觉要被你吸进去了。」肖枫一边抽插着,一边兴奋的说道:「你的小屄好紧好舒服,这种滋味让人终身回味啊,你是我一个人的宝贝儿,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肖枫突然紧紧抓住乐儿的臀部,使大屌不会滑出她温暖淫湿的蜜穴。肖枫的臀部努力快速的抽动着,大屌则一次比一次钻的更深。
「嗯……乐儿哪也不去,乐儿是你一个人的…啊……好舒服……啊……大鸡巴爸爸……老公的大鸡巴……嗯……插得人家……舒服死了……插得乐儿好爽,乐儿…哪也不去…乐儿…永远陪着爸爸……乐儿给你生许多孩子……啊……爽死了……啊……用力插我……啊……再用力…操我……乐儿永远是你的女人…啊……嗯……」肖枫不禁得意的抬着女孩的翘臀,配合乐儿腰肢的律动,意气风发的不断顶入女儿的蜜穴深处。
「啊……好啊……用力干我……哦……对……啊……啊……再用力……啊……乐儿的花心麻了……啊……干的我…好麻……喔……好爽喔……爸再用力顶……」乐儿手伸到背后去抚摸肖枫的屁股,从胯下去抚弄肖枫的子孙袋,腿上沾了许多从嫩屄里滴落下来的淫水。
「操我!老公……!」乐儿高声的对着肖枫道:「我快升天了!干我!重一点!快!重一点!」肖枫的双腿扎马步般的分开,臀部提得更高,插的更重,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快,他知道自己快临界爆发点了。
乐儿把的屁股内不断的扭摆,阴道阵阵紧缩,刺激的她一阵忘情的低吟。
「重一点!射在我里面!快!重一点!我们一起高潮吧!来了、来了…来了……哦……!」「哦……哦……哦……好烫……好舒服……」乐儿无力的靠在楼梯上,轻声的娇吟。
「说你爱我!」肖枫射精后抚摸着女儿的后背。
「我爱你!老公!我爱你一生一世!」乐儿感受着阴道里流淌着的爱人的精液和自己爱液混合的汁水,动情地说道,靠在肖枫的怀中,随即两人热吻到了一起……只是任由大量混合着淫液和精液的白色粘稠的液体,从乐儿被插的泥泞不堪的高潮后的粉穴中,缓缓流淌下来落在了地板上……如此疯狂、如此全情投入、如此无怨无悔……
乐儿一个挑逗的眼神,她的双腿被高高举起,只靠着双手一路被抽插着爬上楼一边前进,直到重重的跌倒在卧室的大床上。
肖枫将女儿翻过身来,舌头绕过乐儿小肚脐,逐渐接近丰满挺立的双乳,从外围画圈圈一路的向内舔上乳头。
乐儿发现自己的乳头不知不觉已像着火般的发热,父亲的舌头才接近触到乳晕,浪潮般的快感即传遍了全身,乳房正中两点绛红乳头被舌尖翻弄沾满了口水。
乐儿眉头皱起,乳头和乳晕被肖枫的嘴吸吮,流遍体内的愉悦难以抗拒。搂抱着爱人的头,嘴里一边呻吟着:「啊……来,亲爱的爸爸……宝宝来喂爸爸吃奶……」乳房被父亲吸吮,乐儿不禁挺起了背脊,整个上身轻微的颤抖着。
肖枫贪婪的吸吮女孩右边的乳房,再度换上左边再来一遍,用舌尖轻弹着娇嫩的乳头。
「哦……哦……啊…舒服死了……嗯……」虽然注定没有乳汁,但是乐儿恬然的安抚肖枫体内的躁动,一边轻抚他有些发硬的短发茬,一边轻声宽慰道:
「慢点儿吃,别急,没人和你抢……别呛着……乖……」肖枫似是受了感染,此时他心里泛起了异样的感觉……他的手轻缓的揉捏着椒乳,先是把一对乳房画圈圈的揉捏着,再用舌头去舔着稚嫩的乳头,使乐儿全身顿时陷入极端的快感当中。
肖枫发现他现在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他想可能是因为乐儿的身体,不论怎么样的爱抚,揉捏都不会厌倦的魅力吧!
「哦……我好舒服……哦……」乐儿被吸吮的娇柔无力地瘫在床上失神的呻吟着,任肖枫手口并用,把玩一对结实的乳房,拨弄敏感的蜜唇,伸出指头插入闷搔难当的花径里,来回拨弄,挑逗得她娇喘连连。
「亲爱的……」「乖女儿,怎么了?」「那个……你看我这里是不是比以前大了一点?」乐儿指着自己双乳问道。
「好像是大了点……爸爸来丈量下……有Ccup了,嗯……」「那爸爸喜欢大的还是小的?」「当然喜欢大的了,最好有榴莲那么大……」肖枫学着周星驰的腔调和动作开玩笑道。
「哈哈……你坏死了,榴莲那么大怎么出去见人啊…吓都吓死人了。」看着爸爸的搞怪神情,乐儿不禁笑的前仰后合道。
「你真喜欢大的吗?快来…来帮乐儿把它们变大吧……干我……老公……快插我吧……我要爸爸……把大鸡巴插到浪穴里……用力地操我……爸爸!」乐儿的身体不断的扭动着,脸上更浮现出令男人陶醉的淫靡表情,她沉醉于坚硬肉棒的冲撞,肖枫也没让她失望,更用力的像一台打桩机一样将阳具挺入乐儿的蜜穴里,鸭蛋大的龟头次次都顶到女儿蜜穴深处那柔软的突出物。
「啊……对……老公……再用力点……哦……爽死我了……啊……快……再快一点……啊……我的大鸡巴爸爸……哦……用力的干我……啊……对……用力插你的女儿……啊……用力操我……啊……快不、不行了……啊……顶到花心里了……」乐儿因激情而失神的浪荡模样,口中毫无禁忌的淫声浪语。
肖枫挺直了腰站了起来,双手环抱着撑住女儿嫩白的臀部,配合着女儿的腰臀挺着屁股,一下又一下的将肉棒重重的顶入女儿的小穴中。
「哦……大肉棒……嗯……插着乐儿的小穴……啊……乐儿爱死大鸡巴了……哦……快……快要死掉了,小屄都被操翻了……」肖枫从下体感觉到女儿蜜穴里的阴道壁的温度,炽热得像要燃烧起来似的,蜜穴里湿滑的褶皱更本能的包裹住他的巨炮,对女儿的爱欲已一发不可收拾。
「好老公……嗯……又把乐儿塞的满满了……嗯……乐儿的小穴穴……啊……酸死了……唉……」乐儿扭动着腰身,让阴道将父亲的肉棒夹得更紧,表面微妙的凹凸的肉褶不停的摩擦、刺激肖枫的肉棒,蜜穴颤抖着蠕动着像无数的小嘴在同时的吸吮着,让肖枫舒服的不得了。
肖枫双手揽着女儿的细腰,将肉棒深深的插入乐儿的蜜穴里,摆动着让插在乐儿蜜穴里的肉棒旋转摩擦着。
「啊……嗯……顶死我了……啊……大肉棒老公……快干……哦……啊……用力的干……你的女儿……嗯……快干死我吧……哦……嗯……老爷……求求你……哦……不要折磨奴婢了……啊……忍不住了……嗯……啊,顶死我了……啊……嗯……快点干我……小穴痒死了……」肖枫九浅一深的挑逗着女儿,引来乐儿的一阵语无伦次的求饶。
「好老婆……你真…这样就忍不住了…小心了……要加速了……」肖枫无比得意的双手扶着乐儿的腰,开始疯狂的大力抽插,就像要一次把女孩操晕了一样,狂干着他女儿湿淋淋的蜜穴。
一时间房间响起一阵急促的「啪、啪……」的响声,是因为肖枫腰部的摆动速度太快,使自己的小腹撞击到女儿的屁股而发出声音。
「啊……啊……对……大鸡巴爸爸……就这样……啊……用力干……啊……太厉害了,要被你操死了……啊……啊啊……要到了,高潮了……女儿的小浪穴要破了……啊……我要死了……啊……舒服死我了……丢了……死了……」整间屋内除了「啪、啪」声以外,更响起肉棒磨擦蜜穴里的带出蜜汁所发出的既淫荡又粘稠的「卜滋、卜滋」声。
肖枫更兴奋的用力抽插着女儿的蜜穴,而乐儿近乎蜷曲的紧紧搂住男人,阴道内一股股的阴精喷涌,直抽搐了片刻,才如同晕厥般的瘫倒在床上。
肖枫眼看女儿达到了绝顶的高潮,也就停止了动作,双手轻抚着她的背脊,帮助她平复高潮后的余韵,直到看见乐儿有些失神的翻着白眼,才担心的呼唤道:「宝贝儿,没事吧?醒醒。」「嗯……我没事,要是老公刚才不停……估计就被你干死了……」乐儿拍拍胸,心有余悸的说道。
那起伏的叠嶂峰峦,让肖枫看的眼里都快喷出火来,还没发泄出火的下身毅然耸立,黑压压的大床上,乐儿的赤裸的娇躯衬的更加雪白动人,肖枫压着乐儿缓缓的让她往后倒,这一来就变成传统的男上女下的标准姿势了。
「你的女儿差点被你操死……」乐儿话里没有责怪的意思,却多了一丝调笑的意味。但是有句话她没说,但是那种感觉太可怕了……让人禁不住诱惑的想要更多,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掉……
「那才叫死去活来呢……」肖枫知道女儿身体才没那么娇弱,看她依然有心跟自己开玩笑,又将她抱起放平躺在床上,俩人在床上翻滚吻着,他们的嘴唇就像粘住似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当肖枫的嘴离开乐儿的嘴唇时,乐儿的舌头主动的伸出来追逐肖枫的舌头。肖枫看后毫不客气的张开口将乐儿伸出来的舌头纳入口中,最后也跟着伸出舌头和乐儿的舌头在空中纠缠着,直到两人觉得喘不过气来为止。
肖枫眼见女儿丰满雪白的胸部,36C 的坚挺双乳,美丽雪白的乳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挺着,各顶着一粒粉嫩樱桃般的乳头微微颤抖。乐儿的胸形很完美,即使仰面躺下还能很坚实的靠在一起,而不是像一些小妞一样软塌塌的向两面下垂。平坦的小腹显得相当的光滑,隐见肌肉的轮廓,浑圆、鲜嫩欲滴的臀部、双腿交汇处隐隐若现的黑色神秘地带,雪白、修长的大腿,晶莹无暇的玉趾再点缀上嫣红的色彩……
肖枫望着乐儿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让他感觉到乐儿的胴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瑕疵也没有。他爱她的一切,乐儿是完美无瑕的女神,肖枫忍不住轻舔女孩的腋窝,引得乐儿一阵咯咯的娇笑,乐儿只觉痒痒的,才想起自己腋下还有几根稀疏的腋毛没处理,不禁又羞又气的笑骂道:「弄痒人家了,坏蛋……变态老爸别看啦……羞死了……」其实她不讨厌这种感觉,麻酥酥的让她很是享受,看他全情投入的样子,她很开心的用胸前的蓓蕾轻轻触碰了他的胸膛。
肖枫会意,伸手在乐儿浑圆的椒乳上温柔的抚摸着,他的手触碰到她的乳房时,乐儿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情人温柔的爱抚。
肖枫火热的手掌传来的温度,这感觉从她的乳房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而下体更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及空虚感,刚刚平息下去的性欲,因肖枫的一阵抚弄,又被刺激的敏感起来。
肖枫低下头去吸吮乐儿如樱桃般的乳头,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另一只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
受到这种刺激,乐儿觉得大脑麻痹,同时全身火热,有如在梦中……对方是她的爱人也是爸爸,快感从全身的每个细胞传来。父亲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开始抽搐,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来。
肖枫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更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两只手则攀上了洁白的双峰,在白嫩坚挺的乳房上不断的揉弄,手指更夹住她的乳头,揉揉捏捏。
乐儿母性的本能,轻搂着爱人,抚摸着他有些扎手的短发,肖枫感受到女儿的温柔,也放缓了动作,一按一吸间的挑逗,使得乐儿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似麻非麻,似痒非痒,如一阵电流通过全身,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任由肖枫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
「喔……好…舒服…嗯……啊……哦……好…嗯…嗯……哦……」肖枫的手指在乐儿滑嫩的阴户中,抠抠挖挖,旋转不停,逗得乐儿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的抽搐着。
乐儿的阴唇开始呈现充血的红色,淫水潺潺的流出,看起来无比的性感和淫靡。
肖枫用手轻轻把它分开,里面就是乐儿的阴道口,整个阴部呈现鲜红的颜色。
肖枫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乐儿的阴核,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吸吮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阴核不放,不时的把舌头深入阴道内去搅动一番。
「哦……哦……老公……别再舔了……这样弄……痒…痒死了……实在受不了啦……啊……别咬嘛,死了……」乐儿因肖枫舌头微妙的触觉,显得更为兴奋,她口里叫着,臀部拼命地高抬,挺到父亲的嘴边,内心渴望着肖枫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肖枫的舌尖,给了她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了,子宫已经如洪水爆发似的,汹涌澎湃而出。此时的她,只是一味地追求这快感的波涛。
她陶醉在亢奋的激情中,无论肖枫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的接受。在美妙兴奋的浪潮中,她几乎快要发狂了。
「喔……不行了……亲爱的……我受不了了……哦……痒死我了……哦……」
肖枫的舌头不停的在阴道、阴核打转,而阴道、阴核,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乐儿的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她闭上眼睛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
看到乐儿淫荡的样子,使肖枫的欲火更加高涨。肖枫那一根大肉棒,此时就像骏马般,睁眼高高的翘起,七寸长、三寸粗,赤红的龟头好似婴儿的拳头般大小、像蘑菇般安放在青筋怒放的阴茎上,他感觉自己就像无敌金刚一样。
「爸…我痒死了…快来…喔……我受不了了…喔……」乐儿粉脸上所透出来的淫荡表情,看得肖枫兴奋难忍,听她的娇喘着呼唤着,真是让他难以忍受,他发狂的压上乐儿丰满的胴体上,手持凶器在阴户外面磨擦,嘴唇亲吻着女儿鲜红的小嘴。
「喔……老公……我不行了……我要……」乐儿双手搂抱着男人宽厚的虎背,丰乳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磨擦,粉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完全一副任君品尝的架式,媚眼半开半闭,香舌伸入肖枫的口中,互相吸吻舔吮口中娇声浪语:「老公、我的爷……小奴婢受不了啦!快来疼爱人家吧……」听到这么恳切的哀求,肖枫哪里还受得了,马上一手扶住早已怒气冲冲的巨大肉棒,在乐儿阴唇上磨蹭一阵,感到她淫水愈流愈多,已经完全润湿了,「滋」的一声,猛地一贯到底。
「啊……老公……」猛烈的贯穿感,让乐儿的心瞬间被填满,所幸乐儿没有留指甲,不然此刻已经在肖枫背上抓出血痕了。
肖枫将乐儿的双脚高举过肩,并在女儿身下塞了个枕头,便于能够更深入、猛烈的抽插。马眼不停地扫过子宫口,使乐儿几乎怀疑要被撑破一般,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
乐儿的眼睛里不断迸射出爱欲的火花,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啊…好爽…老公哦…乐儿要被你操死了……嗯嗯……女儿…让你干死了……嗯……」肖枫用猛烈的速度作上下抽动,使乐儿火热的肉洞里被激烈的刺激着,美妙的蠕动,肉洞里的嫩肉缠绕着肉棒,如同千百张小口在吸吮一般。
由于受到猛烈的冲击,乐儿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不间断的狂潮都让她几乎陷入半昏迷状态。
「啊……大鸡巴亲丈夫……喔…干的我…我好爽……哦……不行了…我又要死了……啊……」乐儿达到高潮后,肖枫抱着乐儿走到床下,用力抬起她的左腿。
「啊……」乐儿倒在床边,为固定身体迎接爸爸的冲击,她双手抓紧床沿。
「宝贝儿,我要来了……」他把乐儿修长的玉腿抬起,在经历数次高潮洗礼的淫穴里,又一次开始猛烈的冲锋。
「啊…老公…我不行了…求你停停吧……喔…大鸡巴…干的我要死掉了…喔……」肖枫用心抽插,乐儿这时下体有着非常敏感的反应,她嘴里冒出甜美的哼声,双乳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摆动,乐儿挺高胸部,扭动着雪白的屁股。
「唔……啊……我完了……要死了……哦……好难过……我要死掉了……呜呜……」乐儿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配合着肖枫的撞击,旋转妖媚的翘臀,肉穴里的粘液包裹着巨阳用力向里吸着。
「啊…老爷…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哦…你干死我了……爽死……我爽死了……哦……」肖枫一手抱着乐儿的粉腿,一面注视着女儿的反应。他自己马上就要到达高潮,根本没法停下,所以依然一手揉着乐儿的乳房,大鸡巴在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愈抽愈急、愈插愈猛的奋战着。
乐儿也抬手帮爸爸拢住自己的玉腿,肖枫用足了气力,拼命的撞击,大龟头像雨点般的,打击在乐儿的子宫上。
「乐儿!爸要射了!」肖枫大吼一声,一边亲吻着乐儿抬起的脚踝,同时开始猛烈的喷射。
「哦……哦……哦……老公你太强了……哦……哦……我才来过啊……哦……哦……插到底了……哦……哦……又要来了……又要来了……哦……」乐儿在两处敏感带受攻击的夹击下,子宫口豁然张开,咬住父亲的巨大龟头盛接着精液的四射,激荡的爱欲精华拍打在她的子宫壁上,烫的她激动的大叫一声昏死了过去。她觉得自己连呼吸的力量都没了,有如临终前的恍惚。
整个世界安静了,只有墙上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提醒他们时间的流逝。射精后的肖枫,像被抽空了力气的瘫软在乐儿身边,他担心压到女儿,倒下时候身子偏了偏一头栽倒,他已经提不起丝毫力气甚至移动一根手指头。乐儿也无力挪动,喘息着躺在床上,任由落下的玉腿搭在爸爸的后背上。
父女两人全身布满了各种体液的混合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但乐儿感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的扩散到全身,她快要融化掉了……高潮后的乐儿无力去爱抚父亲,两人紧挨着互相凝望彼此的眼眸,纠缠在一起的还有彼此的呼吸和紧紧相连的下半身。
过了许久,肖枫才紧紧的抱着乐儿激情未褪的身体,右手缓缓的轻抚乐儿光滑如锦缎的背部,乐儿就像只温顺的小猫般闭着眼睛,接受着肖枫的安抚。
「老公……你太强了……」乐儿已经彻底沦陷,有些心有余悸的赞美道。那种直接刺激神经中枢的失魂快感让她不断的沉溺,乐儿不敢想象离开爸爸,自己该如何继续生存下去。
两人深情的凝望彼此,不需要语言已经深深地吻了起来。
良久,唇分。
乐儿双手绕在爸爸脖子上,眼中荡漾着浓浓的爱意:「我爱你!老公!不许你离开我,像鱼儿离了水,我会死掉的……肖枫轻轻捏了一下女儿的鼻子笑道:「舍得吗?爸爸就怕活的不够久,对着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我真怕哪天自己会精尽人亡,死在你身上。乐儿神色一黯道:「亲爱的,我是不是太粘人了?我是不是太淫荡了?「怎么会呢?」肖枫笑道,手轻抚着女儿光滑的后背和乌黑的秀发,喃喃的说道:「是我胡说了,我只是想说你太迷人了,就是为你去死我都心甘情愿……能得到小天使的垂青,我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呢……我最爱你做爱时的媚态了,那么专注、那么迷人!让人沉溺的不可自拔。「嗯乐儿就是爱你……爱和老公亲热,总想着被你疼、被你爱……两天不被你操就想……老公,你说我是不是很淫荡啊?」乐儿扭头扑到肖枫怀里,用香舌轻轻舔着肖枫的奶头含羞说道。
「我也忍不住,嗅到你的体香,我就想把你抱在怀里,想要吻你……疼你……想时时刻刻不和你分开……你是天赐给我的最完美的天使!宝宝,我爱你!」
肖枫捧起女儿娇羞的面庞动情地说道。
听了爸爸深情地告白,乐儿眼眶一红,紧紧地抱住了肖枫,她觉得此生无憾,只想时间永远都停在这一刻,她也再也不恨妈妈了,因为她的心除了爸爸,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乐儿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颤声说道:「我也爱你!亲爱的!我爱你爱的发了狂……如果没有遇见你……怕我现在都冻死街头了,或是被人拐到深山里去给老光棍做媳妇了。肖枫哈哈一笑,但是很快又严肃了下来,想想也真是让人感到后怕,如果那晚上乐儿没有找到自己,而是流落街头,后果真的是难以预料。他心痛的搂着女儿,亲吻她的额头道:「宝贝……再也不会了……我向你保证,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乐儿也动情的回吻爸爸,一边继续说道:「嗯……我再也不离开老公……我天生就是属于你的……生来就是要被你操的……」「傻话,我们的结合……只是一个特例……」肖枫原本想说,是一个错误,但是他觉得这样说会伤了孩子的心意,而且他现在觉得……其实他再也离不开乐儿了。
乐儿嘻嘻笑道:「真的,乐儿天生就是你的……人家不是说,提款机出来的钱,归持卡人所有吗?」肖枫听了一愣,但是很快就明白了这个很冷的笑话,忍不住哈哈一笑:「是啊,你是我的……是我的宝贝……」「嘿嘿……现在你不认都不行了,乐儿身上、体内……都有你的烙印了……再也抹不去的印记……」说着,乐儿低头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他曾经播撒过无数的种子在自己体内……
肖枫亲了傻孩子一下,倾听着等她继续说下去。
「你让我懂得了做女人真正的快乐……让我有了全新的生活……真的谢谢你!」
「小傻瓜!」肖枫捏了捏女儿的小琼鼻:「我何尝不是如此……你回到我身边,才让我觉得生命再次有了意义,谢谢你给我带来了无数的欢愉,让我明白了做男人的幸福和自豪……谢谢你,宝贝儿。「呜……」乐儿哭了,这些话爸爸还是第一次对她说。他们父女俩是如此的相像,同样倔强的性格,还有同样善解人意的细心……但是她现在不再觉得自己如同无根的浮萍随波飘荡,至少……有一个值得自己托付终身的人就在她身边,相互关爱彼此、相濡以沫……乐儿心底暗自发誓,她要用自己的一生守护着他,经营他们的爱情。
「我爱你!爱你!我一辈子都跟着你,直到、直到你不要我了……」乐儿无比认真的说着,眼中激动地泪水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
肖枫感受到了女儿的真情,紧紧地抱住女儿的娇躯,用嘴吻去她落下的泪水:「别傻了!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爱都爱不过来呢!用时间去验证……我爱你直到永远。」「嗯……」乐儿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刚刚激烈的性爱高潮后产生的困倦之意渐渐升起。
肖枫眼见乐儿有些瞌睡,拉过了薄被为女儿和自己盖好,他的手温柔的轻抚女儿的背脊,也慢慢迟缓下来……乐儿也在甜蜜的爱意当中沉沉的睡去。
妹照顾乐儿,肖枫也终于放心地踏上了回家的班车。
从申城到苏州,坐动车不过是半个小时的路途,只是想到即将见到自己的母亲,肖枫真切地感到了归心似箭的感觉,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此刻却如同一辈子一样漫长。
下了出租车,肖枫看着面前熟悉的小区,在车上还迫不及待地心情慢慢地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近乡情怯的感觉,小区的警卫有些奇怪地看着这个英俊的青年满脸激动地站在小区门口,只是对方显然看起来不是什么坏人,所以他也不好上前盘查。
肖枫平息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迈步朝小区内走去,这座小区叫做明园小区,还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做局长楼,意思就是说住在里面的最低也是局长以上的官员,这里面不是普通市民能够居住地地方,即便是一些豪富,也没办法在这里面居住。
小区门口有警卫值班,进出的陌生人都需要登记后才能进入。所以肖枫一样被堵在了门口,他只能拿出身份证做了登记,这才进了小区。回头看了一眼门口警卫,肖枫有些苦笑,看起来自己真是太久没有回家了,以至于警卫都不认识自己了。
柳若诗接到儿子要回来的消息时先是沉默了一阵,随即立刻叫来了秘书,安排了工作之后,径自离开市委大楼兴冲冲地去了超市。「厨房里的柳若诗回想起来还有一丝的遗憾,十多年的满勤记录就这么没了,孩子们长大后都离开了家,丈夫也忙的很少着家,她只能全心地扑在工作上,以免自己感到孤单和失落。但她不后悔,虽然这次请假的原因,只是为能早些回家有时间为儿子做上几道拿手好菜。柳若诗心情愉快地忙活着,同时她还得竖着耳朵注意门外的动静。却忘了儿子没有钥匙根本不可以自行开门,正因为这样,她才不愿意在儿子进门后,迎接他的是空荡荡的客厅。听到门口传来的清脆门铃声,柳若诗几步跑出厨房,站在门后深吸了几口气,双手在围裙上机械地擦拭着。她的心情是既紧张又兴奋,算起来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未见面,这在于她来说熬过了七百多个日日夜夜,不吝于熬过了七百多个严冬。柳若诗努力平息这怦怦跳个不止的心脏,颤抖着手握在门把上,猛地用力扭开,将门拉开抬头向外面看去。「妈。」肖枫微笑着站在门口,猛地上前一步将母亲搂在怀里。
柳若诗顿时两眼生涩鼻头微酸,似乎之前多少个不眠之夜、煎熬和付出已被这一声「妈」所补偿。她不顾一切地伸手把儿子拥在怀里,为的是那份思念,以及不想让儿子见到的泪水。
感受着母亲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的娇躯,低下头入目处是母亲那雪白的颈弯。
肖枫忽然想起芭蕾舞《天鹅湖》,在湖边哀哀起舞的天鹅,不也有着与这并无二致的曲颈吗。
一丝似檀似麝的味道钻进肖枫的嗅觉,这是他闻了十数年的母亲所特有的体香。然而就是这股再熟悉不过的体香,今天却令他在这个时候重新萌动起青春期的欲望。肖枫轻轻地把身体向后靠了靠。
柳若诗似乎也感觉到了儿子的不安,但她却没往深处想,只道是自己过于热切的表现所致。于是忙松开臂弯,把儿子领到客厅:「小枫你坐这看看电视,妈的菜就好了。」
肖枫笑道:「我是你儿子又不是什么客人,该帮忙做个下手吧?」
柳若诗一丝暖意掠过心房,笑着瞟了儿子一眼,道:「待会儿帮妈吃多点就好。」说着转身进了厨房。
为了儿子的到来,即使在自己家里,柳若诗也不敢把平常的便装穿出来,而是如临大宾地套了一袭浅紫色的连身筒裙。当然妆是不化的,一来她不喜欢,二来也没这个必要。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她是绝对有信心的。虽然年轮已无可奈何地圈到了46,值得欣幸的是依然保有傲人的三十六的胸脯和臀部,加上二十四五的腰围、一米六五的身高,仅在数字上就把大部分同龄妇女比了下去。
肖枫倚在门框边第一次用欣赏的眼光看着母亲忙这忙那的,心底也第一次泛起异样的感觉:「妈妈,今天你可有点特别,怎么以前没觉察到原来我妈妈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呢。难怪国际知名杂志都称赞妈妈有最美的胸部,以我看还要加上最美的面孔,最美的身材才对。」
柳若诗脸上一红,即使是儿子的赞美,她也觉得有些害羞和昏眩,只知这身打扮已值回分数。籍着用手背拭发鬓细汗的机会,柳若诗不自觉地挺了挺胸:
「是不是妈妈老了小枫才说这话安慰妈来着,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的?」
「你出去大家都知道呀,可现在只有你和我在这里…」话说出来又觉不妥,听起来有那么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味道,肖枫赶紧把后话咽了。
柳若诗没多想,但有点纳闷儿子的欲言又止,她打心眼里希望儿子能再赞两句,他却忽然惜字如金起来,只是进进出出的拿碗端碟去开饭。
时至今日,柳若诗才知道冷气在八月里是多么的重要。本来她的生活就是静如止水,也习惯了随遇而安,所以对那去年就没了雪种的空调没在意。如今看着儿子吃得满头大汗的憨样,柳若诗暗底下自责的同时亦爱怜地拿手绢替他按按额头:「慢点吃,菜多着呢。」
「妈你也吃呀,看这菜都把我这碗堆得找不着饭了。」肖枫见母亲只是捏着筷子盯着自己,多少有点不自然。
「哎,妈在吃呢。」柳若诗心不在焉的有一筷没一筷地喂着自己,亦不敢再频频往儿子碗中夹,只是瞅着那碗里菜快没了,就「忽」的又送来一块,把个肖枫弄了个哭笑不得。
柳若诗是特别喜欢干净的人,饭毕把肖枫按在沙发里继续看电视,自己急急忙忙的收拾完残局就去洗了个澡,又替儿子调好水温放满浴缸。经过了一个晚餐,母子间的亲情已和两年前再无区别;如果说有的话,也只能是更深一层。
眼见母子之间再无拘谨之下,这会儿她就随意地套上家居服,便到客厅催儿子洗澡。肖枫可没这么积极,回到家里后似乎回到了小的时候,赖在沙发里直如死蛇烂蟮一般,任他母亲连拽带推就是不去。
柳若诗只觉得连磨儿子去洗澡也是一种享受,此刻摆出一副央求的面孔,笑道:「小枫快起来……刚才出那么多的汗不快些儿洗了可不成……要不妈妈替你抓头好不好?」
肖枫这才换上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哈,这才是我的好妈妈呢。」
柳若诗也笑着在儿子的臀部上轻拍一掌,嗔道:「大懒虫……哎,在饭厅那坐着才好洗啦。」
柳若诗特意把椅子调了头向着卫生间的门口,手在肖枫头发中细细地揉着,眼却在开始的那一刻起就未离开过卫生间里的镜子,从那里可以看到儿子正合眼享受着自己的服务,还时不时因为自己的不小心扯疼他的头发而作呲牙咧嘴状,直教她有一股亲吻儿子以作补偿的冲动。
眼前这人儿就是她和丈夫的结晶,是她强忍着剧烈的妊娠反应而怀胎十月,也是她在手术台上刻骨铭心地痛了三个小时才得以降临人间的心肝宝贝。他几乎继承了父母的所有优点,有着初现棱角,线条一如其父的脸廓,上面镶嵌着的是七分从她的五官。看着被她搔得布满白色泡沫的头发,突然发现儿子象极了希腊雕像中的大卫……柳若诗看痴了。
肖枫在享受的是贴在母亲身上的感觉。由于椅子扶手高度的恰到好处,肖枫的手肘刚好能碰到柳若诗的髋部。
柳若诗的身体随手臂的动作而轻轻地摆动着,亦轻轻地摩擦着他的肘部。
肖枫不敢过于把手臂推得太后,惟恐过度的挤迫让母亲察觉,但这并不影响母亲的体温和大腿根那种柔软的感觉从手臂传过来。他甚至用手肘「摸」到了柳若诗的内裤的花边。「应该是有着很宽的蕾丝边紧贴着大腿根的那种。」肖枫心里暗忖,只觉得两腿之间的那团火,顺着小腹胸口的一路燃上来,几乎就要从口腔喷薄而出了。
「妈妈……」肖枫突然低声叫着。
「嗯?」柳若诗一边温柔地替儿子抓着头发,一边疑惑地从卫生间的镜子上观察儿子的表情。
「没什么,就想叫你一声。」肖枫脸上绽出一丝灿烂的微笑。
柳若诗此刻心里还真的是名副其实地暖了起来,轻敲一下儿子的头,笑道:
「来,冲水啦。」见儿子收腹低头的走向卫生间,想起如弄湿衣服他怕是不好受,又道:「把衣服脱了吧?妈可没那些美容院的本事。」
换在平时恐怕他自己立马就动手脱了,也不必母亲吩咐。可现在……之所以刚才他收着腹走,就是怕母亲会发现自己档部的丑态……想出言阻止,已是迟了。
眼见儿子呆立不动,柳若诗只以为他是怕眼里进水才没有动作,于是主动替他把T恤掀起。肖枫条件反射地举起双手,脑子里乱哄哄的,想尽快平复自己的思绪好让勃起的器官安静下来;可母亲的体香又不合时宜地在鼻端旋绕,加之身体和母亲的指头的接触,那器官的反应与他的愿望已背道而驰。
柳若诗的动作没有停顿,接着蹲下去解皮带:「小枫哎,平时也得到外面玩玩,会会朋友,你妹妹说你有空就看书上网,年轻人得多活动活动……谈谈恋爱,交个女朋友……」
话未说完,她整个儿呆住了,在眼前不足十公分的地方,有一包鼓鼓囊囊的东西。柳若诗完全没想到儿子的男性特征竟然雄伟到了这个地步,它雄伟到可以把内裤的顶端撑开一条小缝。柳若诗甚至看到那里有一滴晶莹的液体。
「妈……」肖枫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把柳若诗从那惊奇、尴尬、还有一丝说不清的喜悦和害羞中惊醒过来。她掩饰性地把垂下来的发丝往耳后一别,清清嗓子笑道:「来,冲水。」胡乱地替儿子冲洗完,逃也似的离开卫生间。
肖枫暗暗松了一口气,母亲并没如预料中的嗔怒,让他减去了不少罪恶感;
而那欲言又止,娇羞无限的真情流露,亦令他回味无穷。
「原来自己的暴露居然能令一个成熟女人有如此大的反应。」以前在小伙伴中因为尺寸过人而自卑的肖枫心态急转为自豪,回味着母亲刚才的表情,浸在温水中的性器愈发滚烫,「再来,妈妈,我还想再看……」肖枫思索着怎样可以将这一幕重现。
要想在母亲面前名正言顺的再做一次暴露狂,首先得有一个好的理由,肖枫想到了衣服,他庆幸自己是两手空空来到母亲这儿的。
「妈……」肖枫扬声朝客厅中叫道。
在客厅,柳若诗手肘支在双膝,手掌托着腮帮子,想捂去那发烫的温度。自从生下晓晴和晓雨后,丈夫因为在部队中的旧伤复发,以至于渐渐失去了男性的能力,她就陷入了名符其实的活寡煎熬之中。深爱丈夫的她十多年里她从不敢真正地去想男人,一心一意地干好自己的工作和一心一意地思念儿子女儿;在应酬面前也是常摆出一副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冷若冰霜的面孔,因而在市委的绰号也由十年前的「柳美人」变成了现在的「冷美人」;她也习惯了与男人之间保持着「离台三尺」的距离。
可现在,一个不知该算是男人还是儿子的人在她眼皮底下展露出她久违了的东西。尽管还隔着一层障碍,柳若诗却认为自己的脸之所以滚烫,全拜儿子那物事热力辐射的缘故,她轻轻地别起双腿,羞涩地体会那十几年前才有的湿透内裤的感觉。顷刻柳若诗又挥挥手,象赶苍蝇般想把自己胡思乱想的东西赶走,「儿子是被动的,谁让自己去脱他的裤子来着。」她下意识地为儿子开脱。
此时儿子的一声「妈」从卫生间传来,不谛于响了个春雷,整个儿条件反射地弹起跃过去。儿子的传唤,自然是圣旨。
肖枫的要求也让柳若诗着实吓了一跳,这才想起下午太匆忙了,居然未替儿子置些换洗衣服。她自责地埋怨自己几句,站在门边——再也不敢进去了,小心地问道:「小枫,妈忘了买你的……内衣,将就着穿你今天的好不好?」
肖枫暗喜,果然让他猜对了,遂作出不高兴的语气:「什么嘛,又是你交代的空手来就行,如今又是另外一回事。」配合着还双手用力拍打水面,发出的响声告诉柳若诗,儿子正发脾气呢。
柳若诗慌了手脚,情急之下连忙推开门就解释:「小枫,妈不是成心的,明儿——」眼前的情景却让她实在说不下去了。
肖枫坐在浴缸中盯着冲进来的母亲,透过还未用沐浴液的清水,那昂扬的狰狞之态自是暴露无疑。
柳若诗当然也看到了。她几乎当场就软了双膝,忙撑住门框,把目光游移别处。地上堆着儿子的衣物,看来是掉在水里无法再穿了,之前她的建议自然作废,解释也起不了效果。
儿子才回来第一天就让他碰上不顺心的事情,往后的几天可怎么过?
柳若诗清清嗓子,小心地道:「小枫,是妈不好,你别生气……要不,妈想想办法,好么?」
肖枫低头在水中搓着坚挺,幻想母亲那红晕满面且惊且羞的娇容,故作勉强地闷声道:「……好吧…」
柳若诗长出口气,飞快地冲向客房——儿子的动作令她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定了定神,她才想起该做的事情,开始在衣柜寻找合适的替代品。由于在此之前肖枫都是自带换洗衣物来度假,她就没往这边留心过,如今就后悔自己对儿子的不周之处:衣柜里只有丈夫的一套睡衣和几款西服外套,却找不到内衣裤…
呆立半晌,柳若诗无奈地做了个自己也感到脸红的决定。没办法,只好让儿子穿她的内裤了。
在穿衣镜前左比右划,柳若诗就是作不出决定。首先她的臀围比儿子的大很多,一些比较素色的内裤偏偏大多是把臀部全包起来的,要是裹在儿子的臀部上肯定太宽松;那些小三角裤是两年前常穿的,又嫌太性感,要么刺绣镂空要么蕾丝包边,颜色也不大对头,大红大紫的……挑来选去,拿了一条纯白三角裤,薄了些,但胜在没甚花样在上面,大概还是可以让儿子将就的。
肖枫步出客厅时浑身上下都不自然,最贴身的不是自己的衣物,睡衣的尺码明显已小了一号。可当他看见母亲那忐忑不安的目光时,意识到自己的恶作剧玩得有点过头,遂从沙发后揽了母亲的脖颈,「妈……对不起,儿子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柳若诗惬意地享受着儿子脸庞在耳鬓的厮磨,她并无委屈的感觉,倒是心里燃起一丝暖意:「傻孩子,是妈的错呢…做市长的也这么粗心大意……来,坐这里了——明儿妈下班再给你换……还要买些什么东西么?」
「明天不是周末吗,怎么还要上班?」肖枫顺手抄起旁边的报纸。
「别人当然是放假啦,可是我手上还有一件案子要跟进,哪里能够闲的下来。」
柳若诗想到这几天还是不能把时间全部放在儿子身上,多少有点内疚和气馁。
「哎,妈妈你这么拼命,不会是为了政绩吧?」肖枫虽然嘴上开着玩笑,心里却怜惜母亲的辛劳。
柳若诗觉察到儿子情感的起伏,亦为他的依恋所感动,又不想再添涟漪:
「妈妈只是为市民百姓负责,多抓一些贪官,就能让百姓少受一点罪。」
「看不出妈妈还是一个女包青天呢?」肖枫笑着道「包青天那么黑,妈妈才不要做什么包青天呢?」柳若诗轻笑着道。
「妈妈是最美的包青天嘛……」肖枫嘻皮笑脸地说道。
「一边去,妈妈可不想要这个称号。」嘴上如是说,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却润得柳若诗心里甜甜的,把别起的双腿放平,儿子要枕她的大腿看报纸呢。
柳若诗将电视掩护性地换了几个台,悄悄低头端详儿子:真的长大成人啦,上唇也有了好些青色的胡子茬。之前在卫生间也撞到儿子的裸体,下面也布满了黑色的毛;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可肯定,黑色丛中还有一根……突然想起以前常说儿子「人小鬼大」,他某个部位的健硕还真让她陶醉、自豪,也让她——迷乱。
柳若诗这次不敢夹腿,虽然自己的内裤又湿了。
「妈,帮我看看额头那青春痘,是不是熟了?有点疼。怎么我女儿都十三岁了还会长这玩意儿?」肖枫还是留意到母亲的目光,顺带着就提出这个要求。
「嗯…嗯?…妈瞧瞧……哎,是透了——别动,妈得挤它出来。」柳若诗把儿子的上半身都拖进自己怀里,俯身仔细地研究那痘儿,细白的手指按在上面。
「……好大颗噢…,疼就告诉妈妈…」
肖枫脑子里忙着呢,天塌下来也顾不上了。他在享受着,身上有母亲那丰满胸脯的轻压,脸上有如兰气息的暗袭,额上有温润似玉的按摩:「妈,真想一辈子就这样在你怀里躺着算了。」
「又说傻话了。」柳若诗柔柔地说道。
「我可是说真的,只有在妈妈的怀里才感觉到特别舒适和宁静。」肖枫陶醉地说道。
一点温热的液体滴在肖枫的脸上,吓得他收了话头睁眼瞄向母亲。柳若诗正泪眼涟涟地看着他:「好儿子,乖儿子……妈没白想你…没白疼你……再让妈妈抱抱……枫儿……」哽咽声中,久在心中想唤未唤的儿子的乳名终于冲口而出。
当年她曾在儿子同学面前无意中叫过他,被同学笑也令他生了好几天的闷气,从此她就未敢开口,如今再也顾不得许多了。
她怀里的儿子吐出一句呓语,听不太清楚,好象是「妈妈,我……」之类的。柳若诗微微一笑,「奇怪,这孩子白天总是‘妈’前‘妈’后的用单音,怎么做梦倒唤起‘妈妈’这种复语词来了,改天得问问。」轻轻拭去他眼角上的泪痕,估摸着怎样才能把这一百三十多斤的宝贝弄到他卧房去。
最后柳若诗抱起肖枫的时候,肖枫就察觉了,但他不打算让母亲知道而免得两人尴尬,将肖枫放下,柳若诗轻轻地在肖枫额头上吻了一下,之后迟疑了一下后又低下头轻轻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直至母亲在他嘴上轻吻离去,他才能活动开身子,才有机会回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想起母亲那充满成熟韵味的丰躯,那扣人心弦的颦笑,还有此刻正紧包着自己裆部的母亲的内裤……
肖枫一个翻身把被头搂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阵耸动,方才沉沉睡去……
柳若诗就没那么好过了,她几乎是软倒在自己床上的。幸好儿子的卧房和她的只是对门,不然她可真得爬着回来。只为了不把儿子弄醒,把比自己都要重上几十斤的成年男人,横在臂弯里就这么抱了过去。
「原本女人无法做到的事,母亲就做到了。」
柳若诗有些得意:「明儿让他知道母亲的辛苦,且看他如何心疼我。」或许儿子会一边责怪自己一边替自己按摩?柳若诗又心动了。联想起儿子对自己的依恋和孝顺,过得几年,就有个宽厚的肩膀可依靠啦。
「枫儿当然有宽厚的肩膀,比那大卫健美多了。」
大卫?那可是一尊裸像……
「儿子今天也让我看到了他的……」柳若诗不自觉地把平时搂着睡的方枕移到双腿间轻轻地摩擦,自己的下身不争气,今晚已是第三次把内裤给润透了。
「内裤……枫儿那不也有一条我的内裤么?上面也曾沾过我这些…水儿,如今,这本应贴在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的布条……却包着一个男人的………」
柳若诗强迫自己把「阳~物」两字念出声,下身腔道的收缩正如电流自下向上雷鸣而至,若不在声带上寻找出爆发点,就享受不到那贯通全身的快感了,似乎也只有这样,才更能配合汹涌袭来的意淫高潮。
柳若诗感到一阵全身火烫,准备用一个热水澡冲去心中沸腾的春意,她脱下内裤时,感觉到绑住肉体的拘束感被解开来,而觉得相当舒畅,一丝不挂的柳若诗将内衣随便丢在衣笼内,手中则拿着纯白的内裤,两手的手指摸在轻薄的丝绸布料上,然后将内裤左右张开,仔细一看,掩盖股间的细长部份,已经被春水花蜜的颜色所染而改变色泽。
不行啦!这个万一被枫儿看到的话,想到此,一股甜美的战栗侵袭到柳若诗。
为了要隐藏自己邪恶的欲望,柳若诗慌忙的将春水花蜜湿透的蕾丝内裤很小心的包在要洗的衣服当中,然后整个放入洗衣机内。
看着镜中自己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肉体,由于所穿著的内衣及内裤,而显的更加妩媚动人,性感十足。
从坚挺结实的玉乳到纤细的玉腰,再从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腴的美臀,到达修长珠圆的粉腿,那种带有性感的丰腴圆润曲线美是那些仅仅是自夸年轻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柳若诗美眸微启,陶醉地道:「如此美丽的身体。」
她素手顾影自怜地上下抚摸着自己玲珑浮凸柔肌滑肤的胴体,脑中不由浮现出宝贝儿子看见自己身体时的充满火热的情景。
她心中一阵欣喜,暗道:「只有我的枫儿才能欣赏到这一切。」
想到这她芳心一阵莫名的兴奋,加之自柔荑传来的肌肤丝绸般光滑及柔软胜棉的触感,让柳若诗自己也不禁砰然心动,春湖一荡,更加爱怜用力地爱抚着香肌玉肤的每一处。
随着玉手的抚摸,娇躯泛起一阵阵酥麻麻的异痒,心中的情欲之火渐渐地升起。她双手伸入胸罩中轻轻地揉按着令女人惊羡,让男子痴想丰隆柔滑的玉乳。
可能是太久没有男人的抚弄,酥乳反较以前更具有弹性,宛如处女般坚挺结实。
「好久没有男人抚摸,更不要说亲吻吮吸了!」
柳若诗按住自己的豪乳,春葱般白嫩的手指夹住珠圆小巧樱桃般的乳珠,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地玩耍着。敏感的嫩乳受到这番刺激,一波波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无法言喻的感觉涌入心头。
儿子的到来,意外地挑起了她尘封的情欲,寂寞饥渴的柳若诗此时欲念萌发,淫兴已起。素手用力一拉索性将胸罩脱了下来,弄住丰肥涨鼓鼓的圆乳更为恣意地抚弄起来。她纤纤玉指捏住殷红的乳珠用力揉搓着,不时还用尖尖的指甲刮磨着乳珠。酥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更让柳若诗兴奋。
白玉半球形饱满的豪乳在她这般刺激下,充血膨胀起来愈加显得丰盈傲挺。
莲子大小红玛瑙般的乳珠也硬挺起来,变得硬梆梆的。围绕在乳珠四周粉红的乳晕变成了妖娆的桃红色,并且直向周围扩散。
进入浴室内,打开淋浴的开关,令人舒畅的热水一下子喷了出来,那种愉快的刺激,直接到达丰腴圆润的肉体上,所有的紧张和矜持都慢慢的消除了!从早晨开始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一幕幕的出现在眼中,宝贝儿子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情景,那种甜蜜的快感令她喘不过气来!
儿子在洗澡时露出的肉棒,使得作母亲的产生欲望,想要前去触摸而伸手过去的想法。
从今天早上开始脑中所想的只有这件事,不知从何时开始,好像已经变成色情狂的淫乱女人了。还是早就已经有了一些变化,而且到目前为止,只不过是以手淫来欺骗自己而已。
自己真的是欲求不满的幽怨美妇寂寞妈妈吗?
「啊……嗯……啊……」
稍加注意时,柳若诗将淋浴集中在容易有所感觉的乳头,甜美的兴奋感充满了胸部,很舒服的将眼睛闭上而忘记了自我。柳若诗很爱怜的抱住自以为傲的乳房,美丽的手掌那柔软膨胀的乳房是相当有弹性,于是稍微用力的揉弄起来。
看不出来是已经超过40岁的年轻乳房沉重得摇晃着,配合著淋浴的刺激,从膨胀的肉丘处,甜美的兴奋感扩散出来。
她洁白如玉的娇靥醉酒一般晕红,春意隐现。春水般澄澈的妙目微闭着,花瓣似的红唇半张开,编贝皓齿微现,自喉底发出低低地「哦!哦!」
地浅呻低吟声。柳若诗感觉有一团火从腹下燃起,并且这火越燃越旺。只烧得浑身宛如陷在熊熊烈火中躁热不已。尤其是烧得那桃源洞穴痒酥酥的,已有涓涓蜜液流出了。
「啊……啊……枫儿……」
想起今天枫儿的火热的目光以及有意无意的摩擦,想要恢复被中断的愉悦一样,于是用双手慢慢用力的揉弄,手指头抓住坚硬突起的乳头,眼睛里开始飞出火花。
啊……啊……想要去触摸更下面的地方。不,无论如何在浴室内是不能有更进一步的行为产生。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种诱惑太令人觉得甜美,柳若诗终于将视线往下移向黑色的芳草覆盖的下腹处,蜜穴甬道深处的嫩肉正在蠢动着。
柳若诗右手渐渐地向下移动,经过盈盈一握的纤腰,滑过平滑如玉的腹部。
在梨涡似的肚眼中轻擦几下后,就继续向下移动。
当到了芳草如茵的神秘的三角地区时,她并没有将手插入那越来越灼热麻痒的蜜穴中。而是恍如男子挑动女人情欲般爱抚着,只是她较任何男子更为熟悉自己的身体。
她玉手宛如鹅羽似的轻微地若即若离地触摸着凝脂般滑腻敏感的大腿根部里侧,顿时阵阵奇痒直冲心头。已经熟谙此道的柳若诗知道,给予肉体的刺激越重,越迟将手插入奇痒的肉穴,到时获得的快感越剧烈。
柳若诗触摸大腿的欲手愈摸愈接近已是春雨潺潺的美穴。她纤细光滑的素手覆盖住包子般大小肥腻多肉温软隐含弹性的芳草萋萋鹦鹉洲,轻轻地上下抚摸着。
她这样隔靴搔痒似的抚摸弄得肉穴中的奇痒更加厉害了。
柳若诗珠圆玉润的粉腿难耐地纠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凹凸有致活色生香的娇躯在床上恍如白蛇似的蠕动。千娇百媚的娇容更为红润,春色诱人,玉雕般的瑶鼻气息沉重地「嗯!枫儿不可以啊嗯!」
歙张着,樱桃小嘴更是吐气如兰地「啊!枫儿不要啊!」
轻轻地浪叫着。
纵是如此,柳若诗仍然没有将手指插入蜜穴中。反而将毛绒绒微卷郁郁葱葱的芳草拨开。首先是将中指及食指并拢,插入已被潺潺而流的春水花蜜浸润得湿糊糊的艳红的肉沟中一上一下地摩擦着。之后又用右手大拇指头轻轻的揉搓着微微外翻肥厚褐红的大蜜唇及细嫩绯红的小蜜唇。不时还划圆圈的抚摩着珠圆小巧殷红的珍珠花蒂,每一次指尖滑过珍珠花蒂,那随之而来的钻心透骨的奇痒,使得柳若诗都不禁芳口一张「喔!」
地娇唤出声。平滑如玉的小腹都会收缩一下,芳心也会骤然跳动。而隐藏在肉阜深处的阴珠渐渐地充血凸显硬挺出来,宛如一粒光彩夺目的红宝石挺翘在艳红湿润的大小蜜唇之间。
到最后柳若诗更是间歇地将手指头过门而不入地在嫩穴口蜻蜓点水似的轻轻地浅插一下又立即离开。弄得那殷红柔嫩的大小蜜唇每当手指插入时,就急切地收缩起来只欲将那手指挽留下来,而却是屡屡扑空。她如此的刺激,使得销魂肉洞中宛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一阵阵骚痒自肉洞中波及到四肢百骸,身体的每一处。
柳若诗那颗芳心只痒得砰砰地直跳,欲火腾升。吹弹可破晶莹如玉的花容被熊熊欲火烧得娇艳欲滴,春意盎然。
嫣红的香唇张开,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阵阵急促地喘息。「枫儿啊!枫儿啊!」地浪叫着。粉妆玉琢婀娜多姿的娇躯在浴室里面忽左忽右地激烈扭动,一双匀称润滑的玉腿更是不知如何放才好似的,一下抬起来,一下放下,一会缩起来,一会伸直。
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的柔肌滑肤变得恍如桃花绽放其上,绯红迷人。而渗透出缕缕细细的香汗,使得莹白的肌肤在浴室壁灯的照映下愈加显得皓白而光泽照人。
虽然眼睛是看不到,但是她非常了解,自己的性器正在沸腾。于是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畏畏缩缩伸出来的手指到达了丰满的下腹部,将阴毛分开,接触到裂缝的上方。那儿是已经被比热水还要黏的液体,把周围给完全弄湿了。
「啊……啊……好舒服啊……」
当手指头捕捉到湿润身体的内侧时,柳若诗发出令人无法忍受的叹息声!强烈的欲望浮现在身体内,并且大大的向后仰,好像要被抬到某个地方去。
是吗?这是你的手指啊!为什么感到厌恶呢?
「啊……啊……枫儿。」
终于一副绅士样的枫儿的幻影对着柳若诗微笑。那么熟练的爱抚,于是威武的肉体,将柳若诗紧紧的抱住,男性的像征贴在湿润的果肉上。即使是这样,啊……
啊……是怎么回事,丈夫肖建国的相貌从脑中逐渐的变模糊,当知道取而代之很清楚的出现在她脑海中的是宝贝儿子时,柳若诗又羞又怕又难为情又不好意思。
不行啦!是不可以想有关枫儿的事。
但是欲想要消除此想法,枫儿的幻影就出现得更明显,如婴儿般的玩弄自己乳房的儿子,那高兴的表情,是一种压倒的力量直逼过来。柳若诗想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而做着自慰的动作,不能开心且违背道德的作法,使得柳若诗的官能更加激昂!
仅仅幻想被宝贝儿子爱抚的裸身,背部就有着甜美的颤动产生,成熟的媚肉不断的渗出灼热的蜜汁。神啊!请原谅违背道德的我,紧紧只是想像,就只有这样可以,当没有发出声音而向不能相信的神道歉时,柳若诗闭上了眼睛。脑中,热情的贪婪着乳房的飞儿将头抬起喊了一声母亲,并且露出了微笑。
「啊……啊……枫儿啊……」
不由的发出声音来,柳若诗为自己的一连串幻想全身抖动起来。
蕾丝内裤已经被肉穴中汨汨而流的阴液浸润得湿透了,几乎是透明了的贴在肌肤上面。而内裤下的大小蜜唇显得更为红润肥厚,并恰似饿极了的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饥渴难耐地活动着,而那黏乎乎的浓白的爱液就宛如婴儿的口水长流不已。
终于柳若诗忍耐不住了,她迅速地将湿淋淋的内裤脱在一边。手指穿过大小蜜唇插入温热湿滑滑的肉穴,刚一插入,那销魂肉洞中饥渴之极的嫩肉立即围了上来,将手指紧紧地缠绕住,并且肉穴深处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直欲将手指吸入肉穴的最底部。
柳若诗方才奋力抽插几下,期待已久奇痒钻心的肉穴立即产生一股妙不可言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传上玉首,袭遍四肢百骸。柳若诗玲珑浮凸成熟而美丽的肉体由于有愉悦的快感而颤抖不已。她美绝人寰俏丽娇腻的芙蓉嫩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
她手指更为用力地在湿热柔软的小穴中激烈地狂抽猛插着。而在上的左手也没有歇着,恍如要将浑圆充满弹性的玉乳揉爆似的,奋力地揉按着,弄得纯白如玉的酥乳表面泛起片片红潮。香口舒爽地「枫儿啊!不可以啊!」
轻轻地呻吟声急促不已,回荡在浴室内,使的整个浴室内的气氛变得淫媚而春光旖旎。
随着手指的抽插,柳若诗的快感累积到了极点。喘息愈来愈急促,手指抚弄玉乳及肉穴愈加用力。
柳若诗更是除将大拇指留在肉穴外按压着珍珠花蒂外,其余四指皆插入美穴中奋力抽插不已。她已经到最紧要的关头,在一阵妙趣横生,飘飘欲仙的快感冲击下,柳若诗芳口大张,不可遏制「啊!」
地长长地高喊,四肢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绷紧着夹杂着一阵一阵的抽搐几下后,肉穴深处如箭般直喷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白浆,她彻底达到了高潮,娇躯乏力地躺在浴缸里面,千娇百媚的玉颊娇艳迷人流露出满足的笑容。
柳若诗泪眼朦胧地盯着天花,任由躯体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谢谢你……枫儿……,谢谢……」久违了十年多的高潮…………
肖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是沐浴在晨曦中,尽管窗户已拉上厚厚的落地帘,阳光还是执意透过浅色的镂花空隙里洒了进来,这将是一个晴朗的伏天。
他作了个‘大’字摊在床上不愿意动弹,脑子里回绕着的依然是昨夜的疯狂举动。
「那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竟然会成为自己的性幻想对象。」肖枫在天人交战着,自责的同时,又不由自主地在凭空勾勒母亲的线条;正是这从未见过的胴体,令他对母亲更充满了向往。想到这里,那正处于晨勃状态的坚挺愈发涨不可奈。肖枫赶紧爬起来,他怕自己会再次亵渎心目中高雅贤淑的母亲。
外间没母亲的身影,只有餐桌上的早点静静地冒着热气,看来母亲也是才出门不久。他抄起旁边的一张信筏,母亲那娟秀的字体跃然纸上:枫儿:妈妈去上班啦,中午才回来。你昨晚换下的衣服在阳台外晾着,想上街逛的话就去看看干了没好换上,梳妆台那有钱。去了就别玩太晚,妈会想你呢。
肖枫微微一笑,只有在母亲身边,才能领会到什么是体贴入微;而且自从回到家里来,自己好像成了一个十五六岁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年,就连在母亲眼中,他也依旧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这不,早点的旁边,母亲甚至把餐巾纸也摺成个小鹤儿摆在那里,这可是他小时侯母亲用于哄他吃饭的招数呢。肖枫心里暖暖的,他十分享受这种被宠溺的感觉。胡乱地把早点用完,换上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将那小纸鹤也揣进兜里。对于母亲的关爱他自觉无以回报,只能上街逛逛,看有些什么可以借花献佛的拿来做些表示了。
路上,三伏天的热浪扫不去人们逛街的兴致,到处都是如出笼之鸟的少男少女、无所事事的街痞流子,再不就是浓妆艳抹趁白天出来添衣购物的三陪女郎。
肖枫也茫无头绪地汇入这群无头苍蝇之中,还是拿不准主意要送母亲些什么。化妆品首饰之类的母亲是不在意的,一些生活用品又作不了礼物……
他目光落在一对身材妖娆的女郎后头,欣赏她们那撩人的步姿和隐隐约约透出来的内衣。;肖枫心中一动:「对了,干脆送套这些内衣给妈妈就好了,穿在她身上可比这些女孩强多了——对了,我不能送内衣,外套总没问题了吧?」
拿定主意的肖枫精神大振,快步抛离两个在那唧唧喳喳的女孩子,一头扎进「太平洋广场」那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到了女装部前之后,肖枫又犯了愁,女人的时装他只懂得欣赏,可是此刻却是要为母亲亲自买的时候就为难了,再说自己也不知道尺码啊,更何况此刻入目处四周到处不是成双成对就是清一色的女孩子,他一个大男人,闯进去算哪回事?
如果被人当作变态狂就划不来了犹豫了一下,肖枫四处扫视着,脑中思索着解决的办法,「干脆求个女的帮忙吧。」对着玻璃橱窗整了整仪容,确认自己不象猥琐男变态流氓一类的人之后就向对面走去。那里的休息座上有个正在籍看书憩息的女人,也是他观察了好一会的目标,只因那女的看上去和母亲的年龄相去不远,也有着一副不施粉黛亦尽现柔媚的仪容。最主要一点,身段应该也差不离吧?
「阿姨……大…姐………」肖枫有些出汗,一向在女人面前没露过怯的他此刻突然有些局促起来,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优雅的女人。
「哦…,您是叫我吗?」那妇人抬头目视眼前这唐突了她的年轻男子,优雅地把书合上。
「呃,是的……,是这样,今天是我母亲的生日,我想送件礼物给她,又不知送些什么好,想来想去就买件衣服可能会好些,可又不知如何选款式,方才在旁边见着您,琢磨着您和我母亲的身材差不多,想麻烦您能不能帮个忙到那儿替我挑挑,谢谢您了。」肖枫努力保持着文雅的样子,有些语无伦次地把话一口气说完,额上已经沁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来。他第一次发现和女人搭讪竟然这么累。
「哎,你别说那么快呀,我都听不大清楚,可以再说一次么?喏……把汗擦擦…」一只皓肤如玉的纤手捏着张纸巾递到他眼皮底下,洁白的纸巾加上光线的衬影,那手指恍若透明一般。
肖枫平息了一下紧张的情绪,眼见这妇人虽是姿容艳丽,却也平易近人。他吁了口长气,把适才的话放慢速度又说了一遍,配合着露出一丝祈求之情以保证对方不会当自己别有用心。
「噢,这么回事呀……难为你一片孝心,我是举手之劳,当然没问题咯。这就去吧——怎么称呼你呢?」妇人把书塞进小坤包里,侧身回问肖枫。
「我叫肖枫,您叫我小枫好了,我妈妈也这么叫的。」肖枫松了口气,加快了脚步和妇人一道进了女装部。
「嗯……小枫,别‘您’来‘您’去的,我姓温,温心兰,温馨的温,开心的心,兰花的兰。适才你‘阿姨’‘大姐’的乱叫,那么你叫我温姨也行,兰姐也好,你选哪样呢?」温心兰随手拿起一条裙子,蛾眉轻扬,矜笑着问肖枫。
虽然最近和不少美女打过交道,不过肖枫还是还是第一次和这种与母亲差不多的美妇在一起侃笑。
面前这温心兰淡淡的眉毛这么一轩,红红的嘴唇这么一噘,眸里尽是浮波流动,竟然突然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这是自从离开江氏集团经历了数十个各种美女的肖枫意料不到的事情。「……呃…,自然是叫你兰姐了——如果你是问我选哪样衣服,我就不知道了。」额上细细的冷汗又冒了出来,肖枫发现自己今天是出汗最多的一天。
温心兰眼见这个俊逸的青年男子竟然有些手足无措的清纯感,突然从心底掠过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见惯了各种各样的男人,如今这个拘谨的男子让她怦然心动。遂收敛调侃辞色:「哎,小枫…,你不是叫我兰姐么,那你就是我弟弟啦,咱们就别闹生分了。这么着,你母亲多大年纪了?又做哪行的呢?兰姐知道了也好配一配。」
「哦,我妈妈46啦,公务员,在市委上班。」肖枫打量着正在货架上挑选的温心兰,她穿了一套宽松的浅蓝色休闲装,头上松松地挽了个云髻,举手投足间自是挥洒如意,又不失妩媚绰态。「其实兰姐你身上这套就挺好的。」
「你母亲……」温心兰顿了顿,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随着肖枫的目光回顾自己身上,「既是公务员,咱们就替她挑一套大体点儿的,我这身打扮可不行……哎,这个怎么样?」她手里拿着的是一套配有小褂的鹅黄色旗袍,典雅中不失时髦。
「兰姐你说了算,我是不懂的,主要就是我母亲穿上去合身就好。」
「式样是没错的了,我去试试看合不合身,替我拿着这包包。」
「好的……,兰姐,你才认识我半个小时,进去换衣服不怕我拿你手袋跑了?」
肖枫看着温心兰婀娜的背影,忍不住追问一句。
「哦?跑了只能怪你兰姐遇人不淑啦。」温心兰回眸一笑,意识到自己又在调侃这男子了,忙脸热热的走进试衣室。
待到温心兰在肖枫面前慢慢地转了一圈后,他几乎找不出可以形容自己的感觉。换装后的温心兰一扫刚才那娇慵懒散的神态,在旗袍丝般亮丽的光泽衬托下,浑身上下亦是莹然有光,神采飞扬,胴体曲线更是凹凸有致,毕露无疑。
群中。
温心兰不好意思地环顾四周,避去旁人频频侧目的眼光低笑道:「小枫?你在那儿诌些什么哪?」
回过神来的肖枫搔搔脑袋,讪笑数声:「我想起一句古辞,‘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蓉出绿波’,就是说兰姐你了。」
温心兰轻啐一口,在他额头敲了个爆粟,嗔道:「还以为你斯文老实呢,谁知道也是个小不正经的。」话虽如此,脸上却是红晕生颊,娇羞无限,全然不似年过40之熟妇。
肖枫在一旁啧啧赞叹着,温心兰的随和让他也放胆了许多,索性涎着脸抱着那小坤包在一旁笑道:「兰姐,能告知小弟姐姐芳龄几何么?」
正在试衣镜前扯袖弄襟的温心兰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这个年轻男子,似笑非笑地道:「四…十,怎么?」不知何故,她不自觉地把年龄减去了两岁,此情此景依稀重现出昨日的恋爱季节,她竟有点紧张地留意着镜中人的反应。
「骗人的吧?」肖枫上前一步替她把散下来的秀发顺了顺,眯着眼手支下巴摆出个色狼甫士:「有水分……,怎么我看着象未成年少女呢……」
「去去去,」温心兰暗暗松口气,回身扳了肖枫的双肩向前推。「找小姐开单给钱去,什么未成年少女的乱讲。」她心里甜甜的看着青年的背影,又道:
「开两单,钱包就在手袋里了。」
肖枫闻言回过身,把小坤包递到她面前:「是我给母亲买的,怎么好用兰姐你的钱呢?」
「叫你去你就去,还问什么,?既然你叫我一声兰姐,就不要去管那么多,除非你不想认我这个姐姐。」见他耸拉了头,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重,忙柔声道:「去吧,用兰姐的钱,就算姐给你的见面礼好么?」
「噢……,可干嘛要两套呢?」肖枫疑惑地问。
「一份送你母亲,兰姐也留一份,快去吧。」看着肖枫离去,温心兰心里又补了一句:「还不是你喜欢……」脸上已是发烧不已羞不可奈,忙转身避开途人的目光在货架上拨弄着,暗想:「同一款已是勉强,总不能和……他母亲,同一颜色吧?」
肖枫可没那么多心思,天上掉下来一个比林妹妹好不知多少倍的兰姐姐,这种好事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一路上,扯着这姐姐的手就不愿意松开过,逢事必问,自是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竟然突然好似回到了少年时代母亲牵着自己逛街的情景。
温心兰任由肖枫牵扯着,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他那千奇百怪杂七杂八的问题,心里满是甜蜜和欢喜。然而甜蜜因何故,欢喜为哪样,却又说不清。是为多了个弟弟呢?还是为有人拨动了她的心弦?偶尔她会呆呆地在后头看着这爱出汗的男人,他只不过是个青年……
「小枫,你等会儿……」红绿灯前,温心兰忽然意识到他是把自己往他家的路上带,遂停下脚步颦了眉头,似乎要决定一件事。
「咦,干嘛呢兰姐?」温心兰拉了他掏出手绢按去那满额的细汗,柔声道:
「兰姐还要去一个朋友家,不能陪你了,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可是……,这可是你送给我母亲的礼物呢。不过今天可不是她的生日,我骗你的……,对不起,兰姐。不过我也要让妈妈认识一下我的新姐姐呀。」肖枫紧了紧温心兰的手,心中竟有些隐隐的期待。
温心兰把手绢塞进他的裤兜里,抬头看看红绿灯,暗忖再不能和他同一方向走下去,遂笑道:「改天吧,有机会一定登门拜访。」情绪的突然低落令她的话也变得有点生硬客套,但也顾不得许多了,扭头随着人流步入斑马线。
她不敢回头,怕见到肖枫那失望的眼神,却不知自己眼眶早已朦胧。
「小枫……,肖枫……,」她内心不愿意承认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因而也不自觉地替他改了个称呼,仿佛如此才能平衡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你母亲……,应该就是柳若诗吧?现在这样儿,我又怎么敢去见她呢……」温心兰觉得上帝给她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肖枫有点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温心兰象只浅蓝色的蝴蝶般渐渐融入人海之中,才猛然想起得问她要个电话号码,不然以后哪还有可能再碰得上?忙挤出人群,高喊着「兰姐」就冲了过去。
回应他的,是轮胎与地面摩擦所发出的刺耳的尖叫声和四周的惊呼声。
肖枫只来得及想一个字。「Shit!」
「靠,两次进医院都是因为这该死的车祸。」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的肖枫从头到尾只担心一件事。
当他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时,知道越是担心的东西来得就越快,苦笑着向旁边的护士挤挤眼,母亲的脚步简直还在医院大门外就听到了。
柳若诗以她从未有过的敏捷扑到病床前,话未出口已语不成音:「枫……小枫……,伤哪了?……你说话呀……,手呢?脚呢?……让妈看看……」
肖枫半拉着眼皮,有气无力地道:「妈,真对不住……,本应下半辈子该儿子服侍您的,如今却反过来了……,儿子不孝……还真不如死了干净……」
「不许说这些!你再怎么着也是我儿子,妈愿意服侍你一辈子,嗯,我先打电话给你爸爸。」柳若诗似乎早已作了最坏的打算,此刻倒变得坚定起来,从包里翻出电话作势便打。
旁边的护士小姐看不下去了,扯下口罩笑道:「哎,这位姐姐你干嘛呢?病房里不许打手机。」
柳若诗抬头看看护士,又看看已拉过毛毯蒙头盖脸的儿子,觉得有点不大对劲:「怎么……,小姐,我儿子他……」
那护士再也忍不住,嘻嘻笑道:「他还能怎么了,刚才您没看见,整个儿行如风坐如钟的。同事给我打的饭都他吃了不算,还要跟我赌馒头咧……」
话未说完,柳若诗已扑到床上,笑骂道:「坏小子你别藏头露尾的……,出来!骗得你老妈好惨。」没头没脑地照着头上就擂去,还没两下,又搂着儿子泣不成声。短短几分钟间的大悲大喜,竟让她有了失而复得的感觉,怀里的这个宝贝儿,任谁也不能再抢了去。
肖枫扶了母亲的肩膀与她对视着,数小时前的经历虽只不过在电光火石间,却也是他再世为人的经历,让他在后面的时间里回味无穷。原来眼前这个把他视为最珍贵的财富的人,才是他最不可失去的人。
看着母亲犹如带雨梨花的娇容似又多了几分憔悴,一股歉意油然而升,肖枫情不自禁地附唇吻去那腮边的泪滴,轻搂着在耳鬓不住地厮磨:「妈妈……对不起,是枫儿不好,让您受惊了,对不起……妈妈……」
柳若诗第一次听到儿子用复语词称呼她,还第一次用乳名自称,心里激动莫名:「妈妈没事……都是妈妈不好,没有时间在家陪你……」
一旁的护士早已被他们间的亲情流露所感动,悄悄地吸吸鼻头,笑道:「好了,不都没事嘛,娘儿俩也别伤神了。大夫说这位弟弟还得再留院观察一晚上才能回去,姐姐你就看着办吧。」说着轻轻地带门离去。
「你到底伤哪了?总不会被车撞了一点事都没有吧?要不大夫也不会留你住一晚上了。你也真是的,好好的和那些铁疙瘩较什么劲呢……」柳若诗多少有点不放心,一边数落着儿子,一边在他身上东捏捏西拽拽,生怕他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之类的。
「妈你甭担心,肉长在我自个身上还有不知道的?就是摔在地上时墩了一下屁股,好痛……,其实那车也就一破中巴,本来就快不到哪去,到我面前时也快煞定了,就差那么一点——」肖枫伸个小指头比了比,「我是见势不妙,双掌在他车头这么的一按——呵呵,标准的韦小宝版‘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这里的市政工程质量不错,水泥路面真他娘娘的够硬。」肖枫一高兴,粗话也不留心蹦了出来。「不过我替你儿子报仇啦,那车比我伤得还重,呵呵。」
儿子说得轻描淡写,柳若诗却听得惊心动魄,合了他的双手按在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上:「不许说了,妈不敢听,以后不许再这么的吓唬妈妈了知道么……肖枫默然地看着母亲,整件事自始至终,母亲没真正地怪责于他,反倒把错都归咎于自己身上。母亲也是人,何况还是掌管着全市普通百姓贴身利益的女人。出门在外,面对的是工作压力犯罪分子仇视;下班回家,儿女都不在身边,面对的只是空荡荡的客厅,没有儿女对她嘘寒问暖,填补她工作之余的她空虚寂寞;母亲总能默默地忍受下来,从未听过她为自己诉过一次苦、掉过一滴泪。这一次,过错完全在于他的一件事,却导致母亲的强烈自责。对于母亲的无条件付出,他曾给予过她收获么?念及至此,他重新打量面前的母亲。此时她依然合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下泪珠莹动,有如玉承明珠花凝晓露;丰满的胸脯间轻起缓伏,似能将他的手掌埋没其中。肖枫不禁由敬生痴,由痴生爱,遂支起上身,一手环了母亲腰间,轻轻地向还有点苍白的嘴唇吻去。唇边突如其来的温暖,让柳若诗着实吓了一跳,待感觉到是儿子的嘴唇贴在上面时,她更不敢睁开眼睛,但觉心中有如鹿撞,既喜他的温存体贴,亦羞于他的卤莽冲动,更怕他会失去理智。她手放在儿子的肩膀上,准备抵住他有可能的进一步动作,可又不想他离去,「抵」慢慢变成「按」,只求时间就此定格。
有如十数年的十数秒过后,柳若诗还是隐隐觉得不妥,随即脱离开儿子的双唇,喘了口气细声道:「小枫,我们…不该这样的。」话是她搂住肖枫的肩膀在耳边说的,让他有吹气如兰的感觉。「…嗯……,妈妈得走啦……,探病时间快过了。」她一直不敢看儿子的眼眸,似乎因为是她主动脱离他的怀抱的缘故,柳若诗总觉得有点对不起儿子。
床边,一眼瞥见小桌旁放着的纸袋,才想起今天的上街目的,庆幸自己找到了话题:「妈,这是我送你的一件礼物,也是我今天唯一的收获了。」
由旗袍联想到兰姐,他心里缩了缩,本应还有收获的……,假如母亲知道他多了个一个宠爱他的姐姐,会不会也很高兴呢?可是兰姐说走就走了呢,他感到有些淡淡的失落。
柳若诗与其说高兴,不如说是激动来得确切些,脯儿养儿,不就盼着今天的到来么?她把旗袍展在胸前比了又比,兴奋之情溢于言。别说是件旗袍,就是块桌布,只要是儿子的心意,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披在身上。「小枫,谢谢你啦,怎么就想到送妈妈礼物了?…嗯,亲一个…」说着在他额上轻轻印了一下,她可不敢造次。
「妈妈,喜欢吗?」肖枫看着母亲有些期待地问道。
「喜欢,真的喜欢……」柳若诗神情中含着满满的满足之情。
「那么换上也让我瞧瞧……我漂亮的妈妈。」肖枫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母亲穿上旗袍的样子,热切地看着柳若诗。
「……就在这里么?」柳若诗环顾四周,有点犹豫。
「怕什么啦,这又没外人,儿子又没说要你脱光光的……」到底是青年人,肖枫很快从郁闷中恢复过来。他发现调侃母亲原来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用词上的挑逗也令他有一种异样快感。
「嗯…嗯?你说什么呐……」柳若诗突然发现儿子正一脸的坏笑地盯着她,不由得晕生双颊,嗔道:「不来了,妈妈的豆腐都要吃。」
「哈哈哈,妈妈,亏你刚才还一本正经地‘嗯’哪,‘嗯’……,要是我表现得再老实些,说不定妈妈你真的就换上了,是么?」肖枫笑着问道。
「想得你美咧,懒得跟你贫嘴。」柳若诗掩饰着满脸通红的双颊,伏身收拾儿子换下来的衣服。「呃…今晚就穿这病号服吧,衣服我拿回去洗,明天换些新的给你出院。早点休息,妈走了。」
「妈……」肖枫突然在身后叫了一声。
「嗯?」柳若诗扶着门把,心里有点忐忑,生怕这宝贝儿子又搞些什么新花样出来,她就得夺路而逃了。
「明天你就换这衣服来接我好么?我好想看看。」肖枫满怀期望地说道。
「好呀,你该休息啦,别成晚在那胡思乱想的……」柳若诗脸上又是一红,到底谁在胡思乱想呢?柳若诗正准备离开,却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急匆匆地朝病房跑来。
「若诗,枫儿怎么样?要不要紧?」肖建国满脸焦急地问着妻子。
「老肖,你别急,小枫没什么大碍,只是蹭了一下,在医院观察一下就可以了。我带你去看一下他。」柳若诗说着转身又进了病房。
肖枫在床上已经听到了母亲和父亲的对话,见母亲回来,主动问道:「妈,是爸来了吗?他不是出差去了吗?」
「小枫,是你爸来看你了,他在外地接到你出事的电话,所以就提前回来了。」
柳若诗柔声对肖枫说道。
「小枫,你怎么样,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走路也不看着一点,就会让爸妈替你担心!」肖建国走到肖枫面前,上下打量着儿子。虽然神情间满是关切,但是说出的话却听起来尽是责怪,或许这就是父亲和母亲的区别。肖枫心中这么想着。
「爸,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们为我操心了。」肖枫老老实实地向父亲道歉。
「行了,儿子还在病床上躺着呢,你一回来就训斥儿子,也不知道你这父亲是怎么做的。」柳若诗有些不满地对肖建国说道。
被柳若诗这么一说,肖建国顿时理亏地沉默下来,对于这个漂亮的妻子,肖建国从来都处在弱势,不仅是因为柳若诗的官职比他大,更多的是他感觉自己亏欠妻子太多,早在十年前,他就因为旧伤复发失去了作为男人的骄傲,这么多年来,他不止一次地劝说妻子离开他,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可是妻子一直对他不离不弃,而且还一直洁身自爱,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出轨,这对于一个处在虎狼之年的女人来说,简直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可是柳若诗却咬牙坚持了下来,没有丝毫的抱怨,一如既往地和他相敬如宾。从她身上,肖建国看到的是华夏民族女性最完美的特质。
「妈,爸这么说也是因为担心我,这次的确是我太大意了,你就别怪爸了。」
肖枫唯恐母亲和父亲因为自己而不合,急忙出言为父亲解围。
「行了,枫儿,你说的妈都明白,不过看到你爸训你妈就有些来气,你安心休息吧,我和你爸先回去了,明天妈再来看你。」柳若诗柔声对肖枫说完,向一旁的肖建国示意了一下,转身朝病房外走去。
肖建国看了儿子一眼,对他微微点了点头,轻轻叹了口气,这才快步追上柳若诗一起离开。
刚刚走出医院,肖建国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歉意地看了妻子一眼,肖建国接通了电话,低声说了几句之后,眉头有些微皱起来,随后无奈地道:「那好吧,我这就过去,等见面后在细谈吧!」
「怎么,刚回来就又要出去?」柳若诗看了丈夫一眼,平淡地问。
「还不是因为建筑开发商侵占农民耕地的问题,由于补偿问题不统一,现在两方对峙起来,我要过去看一下,你先自己回去吧,我处理完后就回去。」肖建国快速地说完,匆匆上了自己的车离开。
「一个国土资源局的局长反倒像是比我这个市长都要忙。」柳若诗看着丈夫绝尘而去的小车,心里有些无奈,好像自从丈夫那方面不行之后,两人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双方似乎都有意的把全部精力放在了工作上,以至于同住一座房子内,却几天不见面都是常有的事情。
摇了摇头,柳若诗将心里的不快抛开,重新把心思放在了儿子的问题上,心情一下子愉悦了许多。
一路上柳若诗觉得自己似乎是泡在蜜糖罐里轻飘飘就回到家的,紧接着心情愉快地赏了自己一个舒服的泡澡,才开始收拾被儿子弄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挺佩服儿子的,一个上午的工夫他就能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这才是男人的本性呐。」她幸福地收拾着,口里的小曲也不停地哼。
直至她拿起一件物事,小曲才停下来。柳若诗做贼似的看看四周,飞快地把那东西掖在睡裙兜里,脸颊是早已憋了个通红。她自嘲地笑了笑,这不自个儿家么,心虚为的是哪样咧。
再检视下去时,她笑不出来了。儿子裤兜里的东西还真多。除了钱和手机,还有那小纸鹤,想要让妈妈多折几只不就完了,用得着当宝似的塞满那裤兜?话虽如是说,柳若诗心也暖暖的,儿子自小恋母,现在已经二十六岁已经是成年人了还是没有改变。这让她心里隐隐有着一丝甜蜜。
不过引起她注意的,却是一条手绢,儿子是从来不带手绢她是知道的,而且这也不是男人用的那一类。放到鼻端嗅嗅,居然还有阵馥郁馨香。
「象在哪闻过?好熟悉的味儿……」柳若诗努力地回忆着,也是理不出个头绪,结果倒是令自己泛起一丝莫名其妙的醋意:「不行,明儿得问问他,认识个女孩子也不告妈一声……」然后又强迫自己相信:「他有女朋友还不会跟我说?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逼着他找女朋友,不知道他和杨凌的女儿心如的事情进展到什么程度了,这次回来也没时间去问。不过儿子在这里他早已不认识什么女孩子啦。不定这手绢儿是他在哪里捡到的吧……」
自我安慰令柳若诗的心情好了些,曲儿复又哼起来,歌照唱,活也得照做,明儿还要换上新衣服给儿子看呢。
…………
直至回到卧房柳若诗才把刚才「偷」到的东西拿出来。那是儿子今早换下的睡衣堆里本应属于她的一条白色内裤,昨晚她让儿子将就着穿的。薄薄的布料上有一滩浅黄色的污迹。不消说,这肯定是儿子的体内的液体,昨晚他梦遗了?。
柳若诗犹豫一下,手指轻轻扫过那滩污迹,这可是儿子的体内的东西呢,却出现在母亲的内裤上。她放在鼻下闻了闻,比那手绢的香气好闻多了…。他昨晚梦见什么才会有这么多的激情?她脸上火辣辣的,想起方才儿子那一脸的坏笑。
如果不是那暧昧的笑意,恐怕当时她就会顺从儿子的话在他面前换上那旗袍了。
柳若诗觉得有点后悔,为什么当时就不敢脱下来呢,儿子不也说了吗,「又没说要你脱光光的……」让他也看看母亲那骄傲的身段多好……柳若诗轻喘一口气,悄然撩开睡裙的下摆:「小枫……你在那边睡了吗……」
脑海里想着儿子的模样,柳若诗一双玉腿竟身不由手地缓缓磨动起来,磨动中只觉股间一片湿润,不知何时自己想象着儿子就忍不住地湿了起来。
柳若诗美眸微启,陶醉地道:「如此美丽的身体。」她素手顾影自怜地上下抚摸着自己玲珑浮凸柔肌滑肤的胴体,脑中回忆起儿子期待自己换上旗袍的期待神情。
她的玉手不自禁地伸到了双腿之间,指尖不住扣弄着幽谷口处将潺潺波光引了出来。
她心中一阵欣喜,暗道:「自己该什么时候让枫儿欣赏到这一切。」想到这她芳心一阵莫名的兴奋,加之自柔荑传来的肌肤丝绸般光滑及柔软胜棉的触感,让柳若诗自己也不禁砰然心动,春湖一荡,更加爱怜用力地爱抚着香肌玉肤的每一处。
随着玉手的抚摸,娇躯泛起一阵阵酥麻麻的异痒,心中的情欲之火渐渐地升起。她双手伸入睡衣中轻轻地揉按着令女人惊羡,让男子痴想丰隆柔滑的玉乳。
可能是太久没有男人的抚弄,酥乳反较以前更具有弹性,宛如处女般坚挺结实。
想到肖建国以前是那么的迷恋自己的丰乳和街上男人色眯眯的目光,心中有些幽怨:「这么好的东西只有自己享用了。」她左右手各按住一豪乳,春葱般白嫩的手指夹住珠圆小巧樱桃般的乳珠,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地玩耍着。敏感的嫩乳受到这番刺激,一波波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无法言喻的感觉涌入心头。
饥渴的柳若诗被今晚突然泛起的欲望所包围,春心勃发欲念萌动。弄住丰肥涨鼓鼓的圆乳更为恣意地抚弄起来。她纤纤玉指捏住殷红的乳珠用力揉搓着,不时还用尖尖的指甲刮磨着乳珠。酥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更让柳若诗兴奋。
白玉半球形饱满的豪乳在她这般刺激下,充血膨胀起来愈加显得丰盈傲挺。
莲子大小红玛瑙般的乳珠也硬挺起来,变得硬梆梆的。围绕在乳珠四周粉红的乳晕变成了妖娆的桃红色,并且直向周围扩散。
她洁白如玉的娇靥醉酒一般晕红,春意隐现。春水般澄澈的妙目微闭着,花瓣似的红唇半张开,编贝皓齿微现,自喉底发出低低地「哦!哦!」地浅呻低吟声,她心中有些羞涩,拼命压抑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柳若诗感觉有一团火从腹下燃起,并且这火越燃越旺。只烧得浑身宛如陷在熊熊烈火中躁热不已。尤其是烧得那桃源洞穴痒酥酥的,已有涓涓蜜液流出了。
柳若诗右手渐渐地向下移动,经过盈盈一握的纤腰,滑过平滑如玉的腹部。
在梨涡似的肚眼中轻擦几下后,就继续向下移动。当到了芳草如茵的神秘的三角地区时,她并没有将手插入那越来越灼热麻痒的蜜穴中。而是恍如男子挑动女人情欲般爱抚着,只是她较任何男子更为熟悉自己的身体。
她玉手宛如鹅羽似的轻微地若即若离地触摸着凝脂般滑腻敏感的大腿根部里侧,顿时阵阵奇痒直冲心头。已经熟谙此道的柳若诗知道,给予肉体的刺激越重,越迟将手插入奇痒的肉穴,到时获得的快感越剧烈。
柳若诗触摸大腿的欲手愈摸愈接近已是春雨潺潺的美穴。她纤细光滑的素手覆盖住包子般大小肥腻多肉温软隐含弹性的芳草萋萋鹦鹉洲,轻轻地上下抚摸着。
柳若诗这样隔靴搔痒似的抚摸弄得肉穴中的奇痒更加厉害了。柳若诗珠圆玉润的粉腿难耐地纠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凹凸有致活色生香的娇躯在床上恍如白蛇似的蠕动。千娇百媚的娇容更为红润,春色诱人,玉雕般的瑶鼻气息沉重地歙张着,樱桃小嘴更是吐气如兰地只是极力压抑住没有浪叫出声。
纵是如此,柳若诗仍然没有将手指插入蜜穴中。反而将毛绒绒微卷郁郁葱葱的阴毛拨开。首先是将中指及食指并拢,插入已被潺潺而流的阴液浸润得湿糊糊的艳红的肉沟中一上一下地摩擦着。之后又用右手大拇指头轻轻的揉搓着微微外翻肥厚褐红的大蜜唇花瓣及细嫩绯红的小蜜唇花瓣。不时还划圆圈的抚摩着珠圆小巧殷红的阴核,每一次指尖滑过阴核,那随之而来的钻心透骨的奇痒,使得柳若诗都不禁芳口一张「喔!」地娇唤出声。平滑如玉的小腹都会收缩一下,芳心也会骤然跳动。而隐藏在肉阜深处的阴珠渐渐地充血凸显硬挺出来,宛如一粒光彩夺目的红宝石挺翘在艳红湿润的大小蜜唇花瓣之间。
到最后柳若诗更是间歇地将手指头过门而不入地在嫩穴口蜻蜓点水似的轻轻地浅插一下又立即离开。弄得那殷红柔嫩的大小蜜唇花瓣每当手指插入时,就急切地收缩起来只欲将那手指挽留下来,而却是屡屡扑空。她如此的刺激,使得销魂肉洞中宛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一阵阵骚痒自肉洞中波及到四肢百骸,身体的每一处。
柳若诗那颗芳心只痒得砰砰地直跳,欲火腾升。吹弹可破晶莹如玉的花容被熊熊欲火烧得娇艳欲滴,春意盎然。粉妆玉琢婀娜多姿的娇躯在床上忽左忽右地激烈扭动,一双匀称润滑的玉腿更是不知如何放才好似的,一下抬起来,一下放下,一会缩起来,一会伸直。
内裤已经被肉穴中汨汨而流的阴液浸润得湿透了,几乎是透明了的贴在肌肤上面。而内裤下的大小蜜唇花瓣显得更为红润肥厚,并恰似饿极了的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饥渴难耐地活动着,而那黏乎乎的浓白的爱液就宛如婴儿的口水长流不已。
终于柳若诗忍耐不住了,她轻轻地将湿淋淋的内裤脱在一边。手指穿过大小蜜唇花瓣插入温热湿滑滑的肉穴,刚一插入,那销魂肉洞中饥渴之极的嫩肉立即围了上来,将手指紧紧地缠绕住,并且肉穴深处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直欲将手指吸入肉穴的最底部。
柳若诗方才奋力抽插几下,期待已久奇痒钻心的肉穴立即产生一股妙不可言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传上玉首,袭遍四肢百骸。柳若诗玲珑浮凸成熟而美丽的肉体由于有愉悦的快感而颤抖不已。她美绝人寰俏丽娇腻的芙蓉嫩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
她手指更为用力地在湿热柔软的小穴中激烈地狂抽猛插着。而在上的左手也没有歇着,恍如要将浑圆充满弹性的玉乳揉爆似的,奋力地揉按着,弄得纯白如玉的酥乳表面泛起片片红潮。
随着手指的抽插,柳若诗的快感累积到了极点。喘息愈来愈急促,手指抚弄玉乳及肉穴愈加用力。
柳若诗更是除将大拇指留在肉穴外按压着阴蒂外,其余四指皆插入美穴中奋力抽插不已。她已经到最紧要的关头,在一阵妙趣横生,飘飘欲仙的快感冲击下,柳若诗芳口大张,虽然极力压抑住没有叫出声来,可是四肢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绷紧着夹杂着一阵一阵的抽搐几下后,肉穴深处如箭般直喷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白浆,她彻底达到了高潮,娇躯乏力地躺在床上,千娇百媚的玉颊娇艳迷人流露出满足的笑容。
的话,母亲很快将在那里经过,将他带离这个放眼皆白色的救死扶伤之地。
树阴下,先是迈出一只绑着细带凉鞋的素腿,紧接着是飘逸的裙摆和纤细的柳腰,母亲婀娜的身姿终于出现在他瞳孔里,这次母亲把她常挽的属于中年妇女特有的发髻散了开来,微风迎袭,及腰长发亦轻舞飞扬。转眼间一个雍丽高雅的居家少妇,换位成了一个清秀脱俗的窈窕淑女。
「不对,不是答应了穿那身旗袍的么,怎么还是这种连衣长裙?迟到加违诺,嘿嘿,你有难了。」肖枫握了握拳头,转身猫在门后,「不把你吓个魂飞魄散才怪。」
果不出所料,当肖枫从后面抱紧柳若诗时,她是唬了个腰酸腿软,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惊呼声已被一只手捂在了喉咙里。
肖枫撩一后腿把门踢上,随即将母亲压在病床上,左手依然捂着她的樱口,右手掐了脖子,恶狠狠地道:「小娘们好大胆子,谁让你进来的,进来干什么?说!」他没想到自己有不合逻辑的地方,既是捂着人的嘴,怎还要人说呢?
柳若诗看着儿子那满眼笑意的凶样,心神稍定,眼里尽是笑意,苦于口不能动,只好捏了小拳不住地擂他后背。肖枫笑道:「哦?还敢反抗?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打算招了……」右手微微下力,掳那软滑的天鹅颈。柳若诗心里暗笑,向儿子扑闪两下大眼睛,眼皮子一合头一侧,没了动静。
肖枫挪开左手,郁闷道:「妈,这算哪一出咧?」
柳若诗闭着眼睛笑道:「你掐喉捂口的,自然是背过气去了。」
「哪有这么快就晕的?」肖枫不依地问。
「我才不理呢,反正就是晕了。」柳若诗憋着笑,等着儿子的反应。
肖枫站直身子搔搔头,戏没按他的思路往下排,这大导演当然有那么点束手无策。
「哪有强迫自己晕过去的?」他干咽一下喉咙,「嘿,还反客为主了?」
「嗯……,看来得试试这个……」肖枫眼珠子一转,看着装昏迷的母亲,心里突然激动起来……
「喂!」柳若诗满脸通红地跳起来,掩了口笑道:「你……你……这哪是人工呼吸了?分明是偷吃口红……」
肖枫舔舔上唇,笑道:「行,挺香的……哎妈,第一次见你用口红……哟!还描眉画影的咧,出去可得离我远点。」
「为什么?」柳若诗摸摸自己的脸,又上下打量一番,神色狐疑中带点失望。
「你也不为儿子着想着想,这么光彩照人的走在外面,我在旁边当反面教材哪?再说了,被外面的男人们看到,我不是又成了别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了,估计那些男人的目光都能射出箭来,我可不敢当箭靶子。」肖枫倚了床头气定神闲的上下指点一番,大有形象设计师的派头。
柳若诗心中一颗大石落了地,脸上又加一层红晕,随手抄起带来的衣服蒙头盖脸地摔过去:「去,就知道耍贫嘴。把衣服换上,再不走又多算一天钱了。」
「你赖在这我怎么换哪,有人撞进来那算什么事。」肖枫抱着衣服,想到那天被母亲撞破时她的娇羞神态,不禁悠然神往,下身之物勃然而起,若不是顾忌这里还算公众场合,便要重施故技了。
「还稀罕咧,你那光屁股妈都不知洗了多少次了。方才…你……你…做‘人工呼吸’时怎么就不怕有人撞进来了?哼……,我结帐拿药去,换好衣服后头跟着到药房那等我了。」
回身收拾东西出门,柳若诗一路上还在为自己的大胆感到害羞和惊讶,却没有后悔。昨晚的那次高潮后,她意识到儿子已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她也曾试图将儿子从性幻想的角色中剔除开去,然而三年里仅有的两次性高潮,儿子都充当了主角,而且只是在虚拟的幻象中,如果有一天他能以那回在浴室时的状态来到她的裸体前,站在她双腿之间,岂不更………
柳若诗扶着墙绞了绞腿,重重地吁出一口气。不知是否十年的自我禁锢令她积累了太多的欲望,如今是一溃千里。每每念起儿子那里的伟岸,总能让她唇干舌燥。
「奇怪……难不成身上的液体都变那水儿流下面去了?」她暗自羞赫一笑,真丝料子的内裤吸水性不强,面积又小,整个大腿根都黏黏糊糊的了。
江滨绿荫道上,肖枫还真说到做到,一路上只是手插裤兜不紧不慢地跟在柳若诗身后,她走也走,她停也停,还不忘配以两眼问天嘴嘬小调的姿势,直把柳若诗弄了个好气又好笑:「你过来!」
「我不过来。」肖枫嘻皮笑脸地道。
「看你那小流氓的样儿,妈哪招你惹你了?快过来擦把汗。」柳若诗气笑着把儿子扯到一旁,忘带巾帕,只好摊了素掌在他额上一阵轻抹,软语央求道:
「还没玩够么,陪妈妈身边好不好?」
「那没问题,不过妈你既然违了自己的诺言,总得有个交待才说得过去吧,不然就这样出来混又怎能以身作则地作为全市广大妇女的表率呢?」儿子一口武侠小说里江湖中人的口吻,耳提面命地进行着他的谆谆教诲。
「哟,妈还犯错误啦,倒说来听听?」柳若诗扳了他的肩膀,倚在江边栏杆兴致盎然地替他理顺被江风吹乱的头发。
「别那么近啦——没瞅着人都往这边看嘛……你说,昨个儿答应穿那身旗袍的,干嘛骗我?」肖枫眼见母亲嘻嘻哈哈地应付于他,全然没将这语重心长的教导放在心上,不禁大感没趣,咕哝着拿开她搭在肩膀的手臂,一脚将个空易拉罐踢入江中。
「闹了半天就这事?」柳若诗坚持搂着儿子的肩膀,她才懒得理会旁人那些无聊的目光呢,附嘴在他耳边悄声道:「妈想呀,这是咱家小枫第一次孝敬母亲呢,妈是希望穿在身上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小枫。回到家里妈就穿给你看,到时候么……枫儿…想怎么看就……都行呢…」她越说越觉羞不可抑,双腿又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这反应也来得太快了。
「真的?!」肖枫脸上郁云尽散,喜道:「干嘛不早告诉我,害得我乱生闷气。」
「哎,你有问过?到头来还成我的错咧……,再说了,……人家不也想给你个惊喜么。」柳若诗满足地看着儿子的反应,左手绕过他后项捏弄那耳坠子。不经意间,她已用上女人撒娇的自家代称「人家」了。
心里有了期望,自然事事快人一步,于是反倒过来成了肖枫频频催母亲加快步伐,若不是家门已遥遥在望,恐怕他就得扬手截计程车了。柳若诗微笑着任由儿子牵拽自己前行,她有自己的盘算,要来的终究得来,既然会来,干嘛不让它来个淋漓尽致的呢?她也有期待,希望今天能成为这个新心上人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好日子……
甫进大门,肖枫长出口气,嚷嚷着「累死我了」便倒在沙发上,和「那一破中巴」过招后,至今谁是胜利者已不言而喻。他恨恨地揉着臀部,只怪自己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练得不到家。「下次让老子再碰上……,哼哼,用屁股也把它废了。」
他嘀咕一句,柳若诗就一边笑着附和「哎,对!」,「就是。」,「下次让它好看!」,一边脚不点地的拿来毛巾,又取了杯凉开水放几上,才安心地坐一旁为他打出个小纸扇。
半晌,肖枫掀开眼皮子,拉长声调道:「妈……,刚才你说过什么来着?」
柳若诗似笑非笑,满脸无辜地摆出个失忆状:「啊?没说过什么呀?对了,医生倒是发过话了。」
「又关医生事?」肖枫疑惑地问。
「可不,医生说回到家还要给你擦药水呢,这几天也不宜做些剧烈运动…」
她脸上微微一红,此时此刻,任何带暗示性的词句都能让她春心荡漾,偏偏现在又不是时候。「来,翻身。」
肖枫心不甘情不愿地咕哝着,反身横趴在沙发上:「又上当了,妈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的?」
「妈哪里狡猾了,不是为你好么。刚进门就直嚷嚷累,还不是那内伤惹的?早知道不该和你走着回来的。」
柳若诗卷起儿子的T恤,把裤子向下拉了拉,露出的半边臀部上尽是黑一块紫一块的青淤。她心疼地吸口气:「快,把皮带松了,瞧瞧……整个儿包公脸在这画着呢。」心一急,儿子的暴露她却没空往那边去想了,双手倒上药水,细细地在那些青淤上揉按着。
肖枫紧合上双腿闭着眼睛大气不敢出,早在母亲褪下他裤子时他就拼命在忍了,然而胯下还是顽强地显示着它的刚烈。母亲软腻的手掌在臀部上每推动一下,似乎就有一股血气涌向喉头。他悄悄地翘了臀部一下,试图调整下面因勃起而造成压迫的不适,目的尚未达到,却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呻吟把柳若诗唬了一跳,俯身上前急道:「小枫,哪疼呢?告诉妈,哪疼?」
肖枫把头埋在臂弯里,闷声道:「没用,妈你帮不了我的。」趁着母亲的眼光没留意下身,把臀部大幅度地耸了一下,下面的隆起终于能呆在最合适的地方,他适意地发出一声叹息。
然而柳若诗焦急中还是没听出味来,柔声道:「傻孩子,哪有妈帮不了你的地方,帮不了也要帮,说呀,哪疼呢?」
「……对面…」肖枫闷声说道。
「对面?什么对……」柳若诗霎时满脸通红,自己的手掌还按在儿子的屁股上,屁股的对面还能有什么?她暗骂自己糊涂,悄悄低头审视,从沙发和儿子腹股间的空隙中,隐隐看到那「儿子的伟岸」被压在沙发里。柳若诗合腿跪在小地毯上,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柔些:「现在……很……难过么?」
肖枫不言声地在臂弯里点点头。
柳若诗抿着唇笑笑,轻扳儿子的胯部:「来,翻过身子,……让……让妈看看……好么?」
「唔……不……」这是在肖枫脑子里幻象过无数次的一幕,真的到来之际,他却大感羞惭,眼睛尚且不敢睁开,更谈不上将丑态展现于母亲面前了。
「别怕……妈没怪你呀,要不你就闭着眼……好不好?」柳若诗软语在儿子耳边籍慰着,终于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
「总算……」柳若诗一阵眩幻,只觉心就快从腔里跳出来,遂用右手轻轻握住儿子那一下一下跳动的阳具。「真的好伟大……」即使相距上尺,依然能感受到那逼人的热力。她从内心由衷地发出赞叹,也为自己有这么个儿子感到骄傲。
「小枫,现在还……疼么?」
「本来就不疼,就是老…涨得…难受…,妈,别放开我的手……」肖枫依然不敢睁眼,甚至还把左手小臂也搁在双眼上,右手则在空中挥舞着。
柳若诗本想将双手都用上,眼见儿子还是需要依托,忙伸左掌让他握住了:
「哎,别怕……妈在这呢……」柳若诗很享受这种把儿子当作小孩子哄的温馨。
「……妈,你的手真软和……可以多动动么……妈妈……」肖枫心里非常矛盾,眼看那团火在胯间窜来窜去的,母亲只需再多点抽动,恐怕就得喷礴而出,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又希望母亲能缓缓气,但求在那柔腻的掌中多呆一会…
「枫儿……乖,别老忍着……会憋坏身子的……」柳若诗紧张的心情比之儿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腿根隐隐传来酥麻的感觉,却又不忍弃儿子之手而去。她紧盯着那即将成为火山口的地方,只要手肚儿在那紫亮的冠部扫多那么一两下,儿子的岩浆就会第一次出现在她眼前。
柳若诗咬咬上唇,牵着儿子的左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枫儿……,出来了么?……摸摸妈这儿……你会舒服些的……」
正说话间,柳若诗忽觉一阵疼痛酥麻,发现乳房已是被儿子紧紧握住了往回收,慌忙跟随着俯下身子,惟恐乳房会从他不能满握的手间滑了开去,再配以加快右手的抽动频率。就在这一刹间,儿子嘶哑地呻吟一声,火山终于在急剧膨胀和跳动中爆发了。
「这么多!」她惊奇地注视着这壮丽的喷发,眼里霎起一阵水雾,看到儿子心满意足地享受了高潮,她觉得比发生在自己体内还要高兴,右手依然缓缓抽动,唇却忍不住向儿子吻去……
儿子从鼻孔里喘出的粗气不断地喷在她的脸上,使她更觉自己笼罩在一片高温之中。「他的问题解决了,可苦了我啦。」柳若诗轻轻撬开他的牙关,灵舌在儿子口腔中撩动,趁他还闭眼享受余欢时,手已悄然放到自己小腹下,再不释放些感觉出来,恐怕她就得软在当场了。
「终于得到母亲的吻了,而且还是情人式的法国湿吻。」肖枫暗忖,配合着母亲将舌头搅和在一起。
「湿吻」是情侣间才能做的事,那么,自己现在和母亲岂不是在……「当然,要不母亲怎会让我摸她的奶子呢。」他把右手也按在另一只乳房上,虽然有乳罩的阻隔,但这并不防碍他的好奇心,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到的乳房,可是却是他长大后第一次在接触自己母亲的乳房。这种禁忌的快感远远不是抚摸别的女人能够获得到的。
柳若诗艰难地在自己胯间摸索着,动作不敢太大,恐儿子有所察觉。她恨自己今早为显身体曲线而带了这种乳罩,罩杯面积大,还有一块硬硬的海绵杯托。
「枫儿哪摸得着了?」正暗自嘀咕间,肖枫的手劲加重,乳房的酥麻和腿根的快意撞在一起,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妈妈……」肖枫自以为捏疼了母亲,吓得睁开眼睛,双手也脱离了目标。
「对不起……」
柳若诗也唬得不轻,慌忙将手脱离胯部:「傻小枫,到这年纪的男人都这样,都怪妈没多把心思放你身上,哪就能说错了。」顺手拿毛巾替他清洁周围的狼籍,儿子的劲道不差,直如天女散花般到处皆是。
急忙帮儿子收拾整齐后,拿着沾满了某种东西的毛巾朝洗手间走去。
肖枫也被这突入起来的开门声唬的吓了一跳,急忙在沙发上坐好,随后打开电视胡乱找了个台看起电视来。
「小枫,你什么时候出院的,身上的伤不要紧了吧?」肖建国站在门口一边换鞋,一边对着正在看电视的儿子问道。
「爸,是妈妈上午去接我出院的,我的伤势也早就好了,你还不了解儿子的身体,壮的跟头牛似的。」肖枫若无其事地笑着道。
「没事就好,这次的事可把你妈给吓坏了,以后一定要注意一点,你已经是个大男人了,不能在让爸妈为你操心了。」肖建国说着将手中的包放在桌子上,在沙发上坐下来。
「不管小枫长多大,也都是我们的孩子,哪有父母不为孩子操心的。」柳若诗从洗手间中走出来,在儿子身旁坐下来,看了一眼肖建国,淡淡地问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房产建筑商征地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哪有那么容易,这种事情背后关系错综复杂,怎么可能一下子理清。」肖建国揉了揉紧皱的眉头,神情里有些疲累和无奈。
「爸,工作要紧,不过身体更要紧,你和妈工作起来不要那么拼命,年纪都不小了,要多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肖枫关切地对肖建国和柳若诗说道。
「爸知道了,我们以后会注意的,对了,小枫,你这次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办?」肖建国扭过头看着肖枫问道。
肖枫不好意思地笑笑道:「还是爸了解我,我这次回来一来是看看你和妈妈,另外就是顺便把乐儿的户籍的事情办一下,要不然上学都是一个麻烦。」
「唔,这的确是个问题,不过你到现在也没成家结婚,现在让乐儿的户籍转过来有些麻烦,算了,这件事情交给我吧,我明天给区派出所管民政的老刘打个电话,让他帮忙处理一下。」肖建国沉吟着说道。
「那谢谢爸了,我正愁着这件事情该找谁呢,既然爸你帮我解决了,那我就轻松了。」肖枫松了一口气,轻松地笑着道。
「没事的话多陪陪你妈妈,你们常年不在家,也不管你妈在家有多想你们,这次回来在家多住些日子,好好陪陪她。」肖建国叮嘱肖枫道。
「爸,我知道了,反正现在才刚八月中旬,离乐儿开学还有些日子,我现在有足够的时间留在家里陪陪你们。」肖枫对肖建国说完,伸手握住身旁母亲的手,笑着说道。
柳若诗闻言一阵开心,高兴地道:「枫儿,你是该多在家些时间,毕业两三年了,你在家加起来的时间都没超过两天。」
「妈,对不起,以前是我忽略了你们的感受,以后一定会经常回来看看你们的。」肖枫有点愧疚地说道。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你爸可在旁边听着的,以后一有空就要回来看看……」柳若诗说着,突然秀眉一皱,脸上掠过一丝痛楚,忍不住抬起手按了按胸部。
肖枫留意到柳若诗的举动,关切地问:「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等柳若诗说话,一旁的肖建国接口道:「你妈最近时常感到胸部疼痛,我让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她总说没时间去,就一直这么强撑着,正好你回来了,就劝她去医院检查一下,你妈不听我的话,你的话她肯定会听的。」
「别听你爸瞎说,妈妈没事,只是偶尔有点不舒服,很快就过去了。」柳若诗怕儿子担心,一脸轻松地笑着说道。
「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身体有不舒服就应该及时去检查一下,有时候往往是一些容易忽视的小问题拖的久了就成了严重的大问题,这可不是看玩笑的事情,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肖枫有些紧张起来。
「听到了吧,儿子都这么说了,我看你明天是应该和儿子一起去医院检查检查。」肖建国也在一旁附和道。
「这几天真的没时间,最近手头上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过几天有时间了再说吧。」柳若诗有些歉意地看着儿子说道。
肖枫见母亲不肯去检查,沉思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眼睛现在拥有的透视功能,不知道可不可以看得出母亲胸前有什么问题?想到这里,他怀着试试看的心情对柳若诗道:「妈,既然你不想去医院检查,不如让我帮你看一下怎么样?」
「你?你行吗?妈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过医术了?」柳若诗疑惑地看着儿子问道。
「是啊,小枫,你不会的话可不要胡来,这事关系到你妈妈的身体健康问题,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肖建国也不认为自己的儿子有看病的本事。
「爸,妈,你们别紧张呀,我只是说看一看,就算看不出来也没什么妨碍是吧。」肖枫故作轻松地说道。
「那好吧,妈就让你看看,我倒要看看儿子学的医术管不管用。」柳若诗见儿子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也不忍拂他的好意,笑着答应了下来。
肖枫见母亲答应下来,心中大喜,他牵过母亲纤细的柔荑,用两根手指按在她的脉搏上装模作样的假装诊脉。双眼却紧紧地盯向母亲胸口部位。
凝神之下,体内炼欲心经的力量快速运转,向他的双眼涌去,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里显现出一片青绿色的光芒,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青绿色,同时间,而肖枫双眼中那黑色的眼瞳像是细胞分裂一般,突然一分为二,然后又迅速的合二为一,这个过程极为短暂,可能只有零点几秒的时间,在重新组合后的眼瞳之中,一道无形无色的光线随着肖枫凝聚的眼神,射向肖枫所看到的那片母亲胸口部位的地方。
一瞬间,肖枫只感觉到在自己凝聚眼神,努力的想看清眼前的东西时候,一片青光闪过,涌到双眼中的炼欲心经力量化作一团清凉气息,突然围绕着自己的眼眶流动了起来,并且随着自己的目光电射而去,没等肖枫反应过来,随后所看到的景色就让肖枫大喜过望。
先是一片青绿色在眼前闪过,然后出现在肖枫眼中的,是两团挺拔、硕大、白皙的软肉,在那两团软肉的前端,还有两颗有如新剥鸡头般的凸起,肖枫自然明白那是什么,心里突然激动起来,这一次比看到以前任何一个女孩的都让他感到刺激与兴奋。肖枫从来没有感觉到白色会如此的耀眼,让他这两天在医院补充了好几瓶葡萄糖水滋润无比的身体,竟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不愧被誉为亚洲最美的胸部,那些武藤兰?松岛枫还是苍井空现在看起来都是个渣啊。」
肖枫在这一刻忽然感觉自己一直以来都引以为傲、精于计算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呈现出空白一片,闪现在脑子中的只有四个字:好大,好白……
一直认为儿子是在玩闹,含笑看着儿子的柳若诗突然感觉到胸前一热,凭感觉应该是有双手抚摸了上去,此时此刻能做到这点的,也只有在她面前的肖枫了,她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去拿开他,而是转头心虚地看向旁边的丈夫,害怕丈夫会不会因此发怒。可是她发现肖建国依旧一脸平静地看着她们,眼里还带着一丝饶有兴趣的目光。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丈夫对此一点反应都没有?」柳若诗有些迷惑地抽回目光,看向自己的胸口,却发现胸前并没有意料之中的肖枫的手,儿子的手一直老老实实地在为自己诊脉。
可是胸前大感觉明显好像是有一双大手在按摸,而且这种感觉越发的明显,那双大手似乎开始在胸前揉搓了起来,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同时在她的皮肤里面叮咬,柳若诗顿时感觉到一阵搔痒,一种难言的快感从胸前弥漫开来,如果不是顾忌着丈夫在身边,柳若诗已经忍耐不住呻吟起来了。
对于这种怪异的感觉,柳若诗有些愕然起来,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儿子动都没有动,自己却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尽管心中迷茫万分,可是胸前依然能感觉到异样,并且那种搔痒的感觉已经完全变成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这种快感使得柳若诗几乎要呻吟出声了,没有别人知道,柳若诗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在她的胸前,经常夜半无人的时候,抚摸自己的胸部,很容易就能感受到高潮的快感。
不过前段时间她发现自己胸部长了一个小肿块,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安抚过自己了,这也是她最近总感觉胸口疼痛的原因,但是现在这种快感又来临了,甚至比自己抚摸的时候来的还要强烈。
阵阵快感如同波浪般一波波的袭来,此时柳若诗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处有股热流涌出,相信自己穿的黑色蕾丝三角裤已经被那股控制不住奔涌而出的热流给湿透了。
终于,肖枫松开了她的手,轻松地笑着道:「妈,你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只不过有点乳腺增生的症状罢了,只要用特殊的手法帮你按摩一下就可以消除掉了。」
柳若诗不知道儿子说的是真是假,另外她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种难言的快感依然在继续,如果自己在这里呆下去的话,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发出愉悦的呻吟声。所以笑着娇嗔道:「小枫,瞧你说的跟真的似的,妈不陪你胡闹了,你在这里和你爸聊天,我去做饭了。看到母亲逃也似的离开客厅进了厨房,肖枫无奈地冲父亲摊了摊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增生?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不会是瞎猜的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肖建国有些着急地问道。
「爸,我怎么会拿妈妈的健康问题开玩笑,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看出来的,你只要相信我没有骗你们就行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妈妈体内的乳腺增生只是一些小的肿块,治疗起来并不困难。」
「这么说你有把握治好你妈妈的病?」肖建国期待地看着肖枫,虽然他心里好奇儿子怎么会拥有一身医术的,但是此刻更重要的是妻子的身体,所以他也顾不上去追问儿子究竟怎么回事,只是希望儿子可以治好妻子的病。
「我治疗倒是也没有问题,不过有些不大方便,恐怕妈妈不会同意。」肖枫沉思了一下,有些为难地看了肖建国一眼,缓缓地说道。
「治疗怎么会不方便呢,你说的治疗是怎么个治疗方法?」肖建国有些疑惑地问道。
「爸,老实对你说吧,我在外面的时候,偶然的一个机会跟了一个老中医学了一些气功的按摩推拿手法,除了可以诊治一些简单的疾病之外,还可以通过行气按摩来达到治疗一些疾病的效果。」为了不泄露自己身体的秘密,肖枫将自己身上神奇的能力推到了一个莫须有的老中医身上,不过这也增强了他话里的可信度。
「这么说你是需要按摩来治疗你妈妈身上的乳腺增生?」肖建国敏锐地把握到了问题的关键。
「嗯,没错!」肖枫点了点头,有些犹豫地道:「治疗的时候,我必须利用体内的气息配合特殊的按摩手法对病灶部位进行按摩治疗,如果顺利的话,只需要两三次,就能彻底治疗妈妈身上的病。肖建国闻言沉默下来,他也没有把握妻子会不会答应这个看似儿戏的治疗方法,不过从肖枫郑重其事的神情来看,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乳腺增生的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可是到医院去治疗的话会更加麻烦,如果只靠药物治疗的话肯定需要很久,而且还不知能不能根除,如果动手术的话势必会对柳若诗视若生命的美乳造成伤害,留下疤痕。这恐怕柳若诗不能接受,就连他自己也不能接受。思来想去,肖建国还是觉得让儿子来治疗更加好一些,沉吟了一下,肖建国期待地看着肖枫,严肃地问:「小枫,你真的有把握能够治好你妈妈的病吗,这件事可不是儿戏的事情,它关系到你妈妈的身体健康,我们可不能拿她的身体开玩笑。」
「爸,我怎么会拿妈妈的健康开玩笑,乳腺增生呢并不算大毛病,只是因为一些不良的生活习惯,不良的饮食情况以及心情郁结所造成的,主要表现在产生肿块,疼痛等症状上,虽然有发展为癌变的可能,但是只要及时治疗,是不会出现问题的。不过你以后一定要让妈妈注意保持良好的饮食习惯和生活习惯,不能一工作起来,就忘记了吃饭和休息。不过最重要的是要保持心情舒畅,不能总是心情抑郁,要不然这病肯定会反复发作。让心情舒畅的感觉其实很简单,就是保证要有和谐的夫妻生活,女人就像花一样,是需要经常灌溉的,这时候高质量的夫妻性生活就起到关键作用了,如果夫妻生活不规律,没有质量,久而久之就想鲜花失去水的滋润一样,自然会枯萎的。」
肖建国的神情突然有些暗淡,长长地叹了口气,一瞬间似乎苍老了许多,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他有些犹豫的问道:「听你这么说,你妈妈的病是因为心情抑郁所造成的?」
「没错,心情郁结是造成这种病的关键,对了,爸,我看妈妈的神色分明是很久没有过夫妻生活的样子,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吗?」肖枫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肖建国,试探着问道。
肖建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之色,脸上充斥着浓浓的失落叹息着道:「小枫,既然说到这里了,我也不瞒你了,其实自从在你妹妹们出生不久,我以前在部队时受的伤复发,虽然经过治疗稳定了下来,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少,越来越低,起初我并没在意,可是在后来的夫妻生活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没了那方面的欲望,同时也没了那方面的能力,去医院检查后才知道,当年因为下面身体受伤的原因,已经损坏了性腺神经,雄性激素细胞也失去了代谢功能,所以根本无望再恢复男性功能。」
说到这里,肖建国脸上痛苦之色更浓,停了半晌才继续沉声道:「知道这件事情后,我曾经提过要和你妈离婚,可是都被她拒绝了,十多年来,我一直都没放弃寻找治疗的办法,可是始终都没有任何作用。所以这么多年来,你妈妈一直都在苦苦的压抑自己,把心中的苦闷都压在心底,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你们和工作上面。为了我,为了这个家,你妈妈的牺牲实在太大了。」
听到肖建国的话,肖枫有些发懵,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的,想到母亲十几年来一直忍受着心里的失落和生理的渴求,没有丝毫的出轨行为,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敬意。
「小枫,你妈妈为了这个家付出的太多了,所以你有时间的话要多回来看看她,陪陪她,多尽一点孝道,至于为你妈妈治病的事情,就包在爸爸的身上,我会劝她的。」肖建国说着,起身拍了拍肖枫的肩膀,有些蹒跚地朝书房走去,看到父亲落寞的背影,肖枫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突然想到母亲,肖枫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怜惜的感觉来。
柳若诗在收拾灶台,没穿拖鞋的她,正垫着脚从灶台上方的储物柜里拿东西,身体因为前倾用力,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曲线。
圆乎乎的后脚跟,完全看不到老茧,反倒泛着诱人的光泽,小腿笔直,大腿白皙,那短短的裙摆因为身体向上,不由得露出了里面遮蔽的羞处。
「没有?」肖枫微微一愣,他并没有看到预想中的内裤,「妈妈不会这么开放吧?」脑中涌动着邪恶的念头,肖枫不由得蹲身下去,只有这样,才可以看到更多。
「差一点……就差一点……」蹲下去越多,看到的越多,那圆圆的、翘翘的、白白的臀部,已经被肖枫看了个大半,丝袜的尽头是无尽的白皙,是诱人的挺翘,可就差那么一点点,看不到那迷人的所在!
「哎呀!」重达十斤的食用油被柳若诗不小心拖到,直落而下,垫着脚的柳若诗重心不稳,一下子被这股重力拖住了,那桶食用油也被柳若诗摔到了身后,拖着她一起向后摔倒。
肖枫连忙把手中的东西丢掉,一个前扑,贴着地板滑了过去,堪堪托住柳若诗的背部,却不小心被柳若诗手中的食用油砸了一下,两人顿时做了滚地葫芦。
肖枫从来没想过,女人的身子可以这样软,可以这样滑,怀抱着柳若诗,就像抱着一块磁石,那吸引人的魔力发自天然,躲都躲不掉,避也避不了,肖枫简直舍不得撒手。柳若诗的身上有一股莫名的香味,肖枫甚至觉得,那是自己这辈子闻到的最迷人的香味,比所有的香水都要好闻。
柳若诗没料到自己会摔倒,更没料到自己会被肖枫抱进怀里,钻进久违了的怀抱,柳若诗心里身子有一点小激动:「这才是自己期待已久的男人的肩膀,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安全和舒适,丈夫的肩膀虽然依旧宽厚,可是早已经不能给予她这种感觉。」
贴着怀中母亲的身子,肖枫暗暗叫苦,他分明感觉到怀中的母亲身体变得更软,更滑,本已柔弱无骨的身子,简直都要缩进自己身子里了!自己的关键部位忍不住也开始变化,变得挺拔,变得昂扬。怀中的人儿是如此的诱惑!那诱人的香气,柔软的腰肢,特别是因为身体翻滚,被自己不自觉握住的两团饱满挺拔,还有她那叠在自己腿上的那对笔直玉腿,天!千万别动啊!
肖枫不想柳若诗看到自己的丑态,他不想亵渎她,怀里是自己亲生的母亲,是自己心中最圣洁美丽的妈妈,自己怎么可以有不该有的邪念!
天不从人愿,肖枫在接柳若诗的时候,被食用油砸了一下,因而抱着柳若诗一起滚到了灶台下面,紧贴着储物柜,身体又被柳若诗压着,在狭窄的空间里,想要辗转腾挪,毫无疑问,这是非常具有难度的工作!
肖枫缩了再缩,却怎样都缩不进去,他已经抵着储物柜了,再缩,就只能穿破木板,缩到储物柜里面去了!他拼命想压制住内心的欲望,他不想下面昂扬,他不想身下的凶器碰到母亲,那是自己亲生的妈妈呀!自己怎么可以亵渎她?
柳若诗的腰身却不设防的向里贴紧,不想在两人之间留下哪怕一点儿缝隙,好不容易得到这阔别好久的怀抱,柳若诗想再温存一会儿,哪怕她明明知道:抱着自己的是儿子。就短暂的放纵一下,就把这个男人当成自己的丈夫,好好的…
…好好的靠一下,自己实在是……太累了!
碰到了……肖枫的下身清晰的感觉到,感觉到自己的凶器碰到了一股柔软,那是柳若诗的臀部,那丰满挺翘的臀部,那让自己怀念了许久的臀部……轻轻一擦,带起强烈的快感,肖枫的两手不由得用力一握,他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忘记了自己手中握着一对丰满的乳房。
柳若诗身子微微颤抖着,早已为人妇的她,对身后的东西当然不陌生,对那久违的东西,她身子有着一丝渴望,无关爱情,只是因为身体需要。她不自觉得轻轻抖动了一下,身子更向下一点,她感觉到了那羞人的东西,那昂扬坚硬,她的手无意识的向后摸了一下。
肖枫的大手忍不住用力紧握,然后放松,再紧握,又放松……自己的敏感处被包裹,被触摸,这让他想要发狂。
「嗯……」柳若诗忍不住发出来一声轻哼,自己的圣女峰被侵犯,自己的禁地被羞人的东西贴紧,让她找到久违快乐的同时,又产生了一丝深深的罪恶感…
…和自己的儿子这么暧昧,实在是羞人……她可以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在动,一下一下……在自己的臋缝间摩挲,她想躲,躲过这羞人的摩擦,可是自己的身子却在发软……发烫,浑身上下使不出半点力气!
柳若诗甚至在肖枫的动作下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身下一阵湿润,有种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滑出来。
「呜……」柳若诗从鼻间哼出一串低吟,即便是以前和自己的丈夫做那事的时候,她也不曾哼出这样诱人的声音,那声音很婉转,很放荡……她觉得自己很快乐,很愉悦,甚至有一种飘飘欲仙的错觉,不受大脑控制的,她忍不住配合着他的动作,轻轻研磨了起来。
肖枫觉得自己要崩溃了,怀中的妙人儿这么配合,她这样软,这样轻,这样热,落在自己手掌里的圣母顶峰,甚至已经开始变硬,她的臀部扭动是这样的有节奏,和自己简直配合的天衣无缝……他的欲望在燃烧、燃烧……她的欲望在沸腾、沸腾……
肖枫忍不住去寻找柳若诗的芳唇,他的鼻息粗重,喷在她的脖颈间,得到她的热烈回应,她回过头来,也做着同样的寻找动作。
唇和唇相接,紧紧的贴在一起,他感觉到她的鼻息,他伸出了他的舌头,扣开她的玉齿,寻找她的芳香,他的舌头卷住她滑腻的柔软,与那丁香缠绵,两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如同交尾的两条蛇,缠绕、扭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离……
肖枫摩擦的动作更急,奔勃的欲望,似乎找到了宣泄口,不停的向身下涌动,他知道,只要自己动作快一点……再快一点……自己一定可以达到梦幻中的天国……
「咔嗒!」一声清脆的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父亲略显沉重的脚步声,顿时让沉浸在激情中的两人清醒过来,柳若诗慌乱地推开肖枫,慌乱地说:「快起来,还赖在地上做什么。」
肖枫虽然心里有些不舍,不过他也明白此刻母亲绝对不会在允许自己重温刚才意外的一幕,只好从地上爬起来,正要出门,却被母亲在身后叫住。
柳若诗红着脸不着痕迹地指了指肖枫的下身,递给肖枫一个袋子:「小枫,你先把这瓶红酒拿出去放好!」
肖枫这才发现自己下面凸起的帐篷,如果自己这个样子出去,难保不会被父亲看出些什么东西。
出了厨房,肖枫并没看到父亲,在客厅中坐了一会儿,才看到肖建国从卫生间走出来。,肖枫在客厅中看了一会儿电视,母亲柳若诗就已经开始招呼他到饭厅吃饭。
菜品很丰盛,青椒牛柳、松仁玉米、西湖醋鱼、鱼香茄子、红烧鸡翅、凉拌三丝、紫菜虾仁蛋花汤,三荤三素一个汤,营养搭配、色泽、香味,应有尽有。
还没开动,肖枫已是胃口大开,没口子的称赞着:「妈,你这手艺可还是这么好,在外面的时候,我就总是怀念你炒的菜,现在这些菜光是闻一闻,我都快受不了了,这一桌菜,怕是我一个人都能吃完!」
肖建国在一旁笑着道:「算你识货,你妈妈炒的菜,比星级餐馆都好吃!」
「行了,别只顾着拍马屁,好吃你们就多吃一些。」柳若诗被父子二人夸得面色红润:「既然你们说好吃,如果等下不把菜吃完,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来,快坐下来吃饭了!」
这一顿晚饭吃得格外温馨,吃完饭后,肖建国还难得的主动去帮柳若诗收拾碗筷,肖枫自然明白父亲一定是想借这个机会劝柳若诗接受自己的治疗,所以就打消了去帮忙的想法,一个人在客厅中看电视。脑子里却在思考该怎么帮母亲治疗。
柳若诗和肖建国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肖枫发现母亲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有些异样。柳若诗没有在客厅逗留,径直进了自己的卧室。
肖建国走过来对肖枫说道:「行了,小枫,我已经和你妈说过了,她也同意让你帮她治疗,你快过去吧,记得一定要用心帮你妈妈治疗,保证让她彻底痊愈。」
「妈妈同意了?」肖枫有些意外地看着父亲,虽然心里期待母亲会答应,可是现在得到想要的结果时,他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她本来有些犹豫,不过经不住我再三劝说,才答应了下来,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帮她治疗。」肖建国叮嘱了肖枫一阵后,转身朝书房中走去。
肖枫推开父母的卧室门,发现母亲已经换了睡衣在梳妆台前坐着,听到开门的声音,柳若诗回过头看了一下肖枫,脸上有些红润,低声道:「小枫,把门关上。」
肖枫看了一眼刚刚沐浴过的母亲,心跳不争气的加快了一些。这时刚洗完澡的柳若诗脸上还带着水珠,好比出水芙蓉般坐在卧室的梳妆台前,一头湿溜溜的长发从左侧垂到胸前,被打湿的头发浸透了胸前的衣服,露出两个可爱的小突起,宽大的白色睡衣领口大敞着,露出粉嫩的肩颈肌肤,依稀可见一抹细嫩雪白的乳沟。
柳若诗的一身肌肤宛如凝脂,娇嫩的吹弹得破,过去的岁月似乎在她身上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一直都是肖枫心中引以为傲的地方,而此刻这些娇嫩的美白正最大限度地展现在他的眼前,以致见了这幅美人出浴图的他轻轻咽了口唾沫,急忙回过身关上房门。平息了一下心情后,肖枫朝母亲走了过去。
走到跟前,肖枫将母亲的样子看得更加真切,刚出浴的成熟美妇一头秀气黑亮的长发湿漉漉的随意披在了肩上,洁白无瑕的睡衣无法掩盖她那浑圆高挺的酥胸,白嫩修长的美腿。有一些地方似乎还没擦干,那湿贴在身上呈半透明的睡袍下的皮肤更是诱惑无比。一双暴露在空气中,如玉似雪的美腿修长而又白皙,似乎还能清楚的看见里边的血管。这一诱惑人的景象,让人恨不能上前将它们抱在怀里肆意的亲吻。
他心神一震,赫然看见柳若诗宽大睡袍里面那曲线玲珑的玉体,香肌玉肤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腻,羊脂白玉般的娇靥由于刚经过热水的浸润而微微泛红恍如桃花绽放艳丽迷人。
一对坚挺在酥胸上丰硕浑圆的豪乳涨鼓鼓的似要破衣而出,隔着胸罩只见那对肥大乳房撑得鼓胀两侧各有一小半白腻的酥乳露出胸罩外缘。而小奶头将背心撑出两粒如豆的凸点,平滑如玉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丰盈的美臀,修长滑腻的粉腿根部被三角内裤束缚得隆起如丘的隐密私处。
娇媚的容颜,还有刚沐浴过后处处透露着清爽洁净的雪白皮肤,无一不在打击着肖枫的心脏。尤其是柳若诗身上还没干去的水珠,让肖枫产生了想用嘴巴将它们亲吻干净的冲动,肖枫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这样一个绝色的美艳尤物在这时出现,不得不说真是诱人流鼻血。
窗外天边的晚霞已将整个苍穹染红,枫叶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发出「哗啦哗啦」
的响声,夜色也像有了生命一般在树叶的缝隙间闪烁跳跃着,眼前的一切都被一种醉人的暖色调包围着,果然是一副盛夏夜幕降临的美丽景色。
然而对于肖枫来说更美的却是眼前的佳人,此时的柳若诗美目遥望着渐渐升起的月亮,玉颊上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粉色的唇膏使饱满的嘴唇更加娇艳欲滴,加上这身穿着非但没有丝毫的妖艳反而更加突出了她精致细腻的五官,使她看起来是那样的妩媚动人,清新优雅。望着柳若诗的脸,肖枫不由得痴了。
柳若诗被儿子火热的目光打量着,芳心里如同烧开的水似的沸腾,尽管她一直在跟自己内心莫名产生的邪恶欲望做抗衡,可她的脑海里却猛然间像过电影似的,把和宝贝儿子肖枫之间发生的种种暧昧的事情一一闪现在她眼前。
肖枫在柳若诗身后站定,双手按在母亲纤柔的香肩上,轻声道:「妈,你真漂亮!」
「好了,你就会哄妈妈开心,妈都已经老了,哪里还漂亮了?」柳若诗被儿子称赞,心中一阵开心,俏脸上盈满了幸福的光芒。
「妈妈哪里有老啊,现在你和我一起出去,别人肯定会认为我们是姐弟呢。」
肖枫将头凑到柳若诗的肩膀处,看着梳妆台上的镜子说道。
「油嘴滑舌!对了,你真的会治病吗?不会是骗你爸爸的吧?」柳若诗有些不堪承受儿子灼热的目光,急忙转移了话题。
「妈,我怎么会骗你们呢,你放心,我保证手到病除,让你恢复健康身体。如果没效果的话,等下任凭妈你的处置如何?」
「看你这么有信心,妈就相信你一次。」柳若诗笑着瞄了儿子一眼,有些迟疑地问道:「你准备怎么治疗妈妈?」
肖枫站直身体,指了指身后的大床,道:「妈,你先躺到床上去,这样才方便我为您治疗。」
柳若诗俏脸有些火烫,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随即慢慢地在床上躺了下去,不过起伏不定的高耸胸脯显示出她的心情绝不平静。
肖枫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心情,在柳若诗身旁坐下,抬手去解柳若诗身上睡衣的腰带。
「小枫,你干什么?」柳若诗伸手抓住肖枫的手,娇嗔地看着他。
「妈,你不把衣服解开,我怎么能帮你治疗呢,你把我当作医生就会自然一点了。」肖枫说着,继续去解柳若诗的腰带。
柳若诗脸上晕红一片,手顿了一下,最终松开了抓着肖枫的手,垂到了一边。
然早就知道母亲的乳房极美,但是如今这样没有一丝遮挡地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还是让他感到无比的震撼。柳若诗乳房的轮廓美到了极致,高耸的羊脂球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两个傲挺的圆圆的尖尖的大白桃活泼乱跳的呈现在了肖枫的眼前,圣女峰上下颤抖变幻着形状,只有山峰顶点的两颗璀璨的红玛瑙依然晶莹透亮,而柳若诗平滑的肚腹,纤细玲珑的水蛇腰开始泛透出淡红色的霞彩。
两颗雪白肥大丰满的大乳房圆弧丰满的附着在上半身,毕竟是生过一子两女的成熟美妇,柳若诗的乳房很大很柔嫩,随着她的呼吸,两只沉甸甸的大乳房诱惑地微微晃动,白晰晰的,好象两座雪白的山峰一般,褐色的大乳晕中间,是个一寸半大像葡萄一样大的诱人奶头,那是肖枫小时候吸吮柳若诗乳汁的泉源所在,柳若诗的乳房十分饱满,不过变成褐红色的两个大乳头表明了柳若诗的身体正处于最成熟的阶段。
肖枫早知道柳若诗有一对这么美的乳房,可是此刻依然看得呆了,张着嘴流着口水,像是要把柳若诗这对乳房吞下去似的,早已忘了对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双眼充血地直视着柳若诗的大乳房,着迷似地露出迷惘的神情来。
而那原本晶莹如玉,圆润如霜的乳峰,也淡淡地现出粉红隐约其中,浅色的乳晕并未曾随酥乳的涨大而向四周扩张,反而更加紧密地包围着乳峰顶端中央,那令他触目惊心、鲜红得莹润欲滴的乳珠,相思的记忆般烙印于心底,令他休想片刻忘记!
此时窗外的月光仍自皎洁,室内的灯光映射在柳若诗那玉琢一般、羊脂一般赤裸胴体上,添染出玉质的光泽,光影斑驳间,恰倒好处地勾勒出她乳峰挺立的曲线,恰倒好处地突出了她乳峰上两点樱红凸起,着实惹人遐思。
一对裸露的手臂垂落身侧,白皙而纤弱,十根春葱般娇嫩的兰花玉指,在灯光不及之处的阴影处,依然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不着蔻丹的圆润指甲,是自然地玫瑰红,偶有几根在灯光下,便散发出令他心动神怡的靡靡春情,心神不觉全为眼前景象所慑:柳若诗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挺立在胸前的雪白山峰,那巍巍颤颤的乳峰,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新剥鸡蛋,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让他回味起刚才手指在沟底滑过的感觉,不由心跳口渴!
肖枫伸出手去,激动地抓住了母亲美丽的乳房,轻柔地抚摸起来,他摸得很认真。他先摸的是柳若诗的左乳,沿着母亲的乳根,肖枫的手指轻轻地摸着边际,像是在测这个乳房的大小。是的,肖枫一边摸一边在心里画着图。他一边摸,一边以母亲的肋骨和胸骨为坐标,在心时标定位置。
乳根的一圈摸完了,肖枫稍调了一下位置,又继续摸圈。柳若诗的乳房腻滑光洁,触手处犹如软玉一般滑不溜手。那种舒爽的感觉让肖枫为之沉迷。
一圈一圈,肖枫的手一点点地转圈向上。终于,他的手来到了柳若诗的乳头。
此时,柳若诗的乳头正傲然挺立着。
肖枫摸到了柳若诗的乳头,他用三个手指头轻轻地抚弄着,并好奇地捏了捏,试了一下柳若诗乳头的硬度。肖枫还发现,母亲的乳头有将近他半节手指头肚长!
肖枫虽然经历了不少女人,却从来没见过这么饱满的乳头,觉得很惊奇,不由得看了一眼母亲。
此时的柳若诗,如同醉酒一般,脸已经红透了,双眼迷离。
看着母亲陶醉的样子,肖枫不好意思打搅她,把想问的话咽了回去。
肖枫又把自己的手盖在了母亲的乳房上,他想测一下它的大小。柳若诗挺立的乳头顶着肖枫的掌心,让肖枫一阵童心大起,觉得挺好玩,便用掌心轻压并且磨擦它。
肖枫用掌心磨弄着母亲的乳头,手指肚便自然地触摸着母亲乳房的表面。
肖枫的淘气,让柳若诗受不了了,她不由得猛得一挺胸,同时下意识地哼了一声。
肖枫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拿了起来。
「手!」柳若诗急切地叫了一声。
肖枫赶紧又把手伸了进去。
「两只。」柳若诗更急切地又叫了一声。
肖枫急忙爬到床上,半跪在柳若诗身旁,把两只手都伸了过去。
「快!刚才那样。」柳若诗一边急切地说,一边用乳房找肖枫的手。
肖枫赶紧用两只手同时分别盖在了母亲的两个乳房上,并重复刚才的动作。
「呀!」柳若诗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并一挺胸。
听到母亲诱人的呻吟,肖枫下意识地合拢手指,用双手握紧柳若诗的双乳,轻轻揉动了一下。
「呵……」柳若诗长吟了一声,身体再次打挺。两个饱满的乳房在肖枫的手里跳动,肖枫紧紧地攥着它们。
柳若诗满脸绯红,双眼迷离,羊脂白玉一般的高耸的乳房在儿子手里跳动。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柳若诗的身体软了下来,疲乏地瘫软在床上喘息着。肖枫的手下意识地又揉弄了一下攥着的双乳,很快发现了乳房里的硬块所在的地方。
肖枫运转起体内龙欲真气,透过手掌导入柳若诗美乳内的硬块处,里面的肿块被肖枫的龙欲真气所包围,如同遇到暖阳的冰雪一般迅速融化。
柳若诗感到自己的乳房似乎侵泡在温水中一般,酥麻销魂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吟起来,柔媚的呻吟声勾人魂魄,让肖枫心里一荡,胯下顿时竖起旗杆来。
「妈,你一定是很久没有过夫妻生活了吧?」肖枫双手依旧抓着母亲白腻的美乳肆意揉弄不止。口中试探着问道。
「嗯,在我生下你妹妹不久,你爸爸由于旧伤复发,身体就越来越差,从那时起就再也没有过夫妻生活,算起来已经有十几年了。」柳若诗努力抵抗着胸前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销魂快感,断断续续地回答道。
「难怪你会出现乳腺增生的症状,这种病主要关系着病人的饮食习惯,生活作息,以及心情的好坏,如果长期心情抑郁,得不到排解的话,最容易出现这种乳腺增生的病症。」肖枫详细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那妈妈该怎么办?你爸爸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治疗,可都没有任何用处……」柳若诗脸上难掩失望之色。
肖枫沉吟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说道:「妈,如果你不愿意找别的男人,爸又不能满足你的生理需求时,你可以适当地利用器具自己慰藉一下,现在各种各样的器具也可以代替男人让女人达到高潮的。」
「胡闹,妈才不会用那些东西呢。」柳若诗有些羞不可抑。
「妈,这有什么,借助器具一来不用在感情和身体上背叛爸爸,惹来非议,二来也可以让自己得到满足,现在很多女人就是利用这种方法得到满足的。如果你排斥这种方法的话,那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柳若诗见儿子停下,有些好奇地追问道。
来孝敬你一下。」肖枫目光灼灼地盯着柳若诗,打量着她的反应。
「不要胡说,我们可是母子,怎么可以做那样的事。」柳若诗恙怒地瞥了儿子一眼,不过语气中却有些底气不足的样子。
「妈妈你不是也帮我发泄过吗,同样我也可以帮助妈妈你得到满足啊。」肖枫理直气壮地说着,揉弄柳若诗美乳的手下意识地加大了力度。
「总之我们不可以这样做,要不然妈妈以后还怎么有脸面对你爸,面对朋友同事……」柳若诗急促的喘息着,感觉儿子的手仿佛带电一样,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从他的手上传遍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在欢唱,这种奇妙的感觉比新婚之夜还要令她快乐,无法抑制的快乐感觉情不自禁地从口唇之间飘出。
「那最多我像妈妈一样,只用手和嘴帮助你,只要我们不真正性交,就没什么问题了吧。」肖枫退而求次,准备慢慢来攻破母亲的心防。
「可是……」柳若诗刚想说话,却被肖枫突然低下头用灼热的嘴唇封住了她的小嘴,将她的话堵了回去,虽然心里感觉不该如此,可是她却丝毫升不起拒绝儿子的念头,不由自主地张开樱唇回应着儿子的热吻。
肖枫一边和母亲接吻,一边快速脱着自己的衣服。
「小枫,我们不可以这样……」柳若诗趁肖枫松开自己嘴唇的空档气喘吁吁地说着。
肖枫没有说话,在甩掉自己衣服的同时,再次压在母亲绵软的胴体上,喘息着封住了母亲柔软湿润的小嘴,贪婪地索取起来。
「小枫,我们这样是错的,如果以后要因为这错误受到惩罚的话,就惩罚我一个人好了。」柳若诗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甜蜜的喃喃声道,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搂在了肖枫的脖子上。
肖枫用力吸柳若诗的红唇,然后把舌尖用力送入柳若诗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肖枫的舌头先是在柳若诗嘴里前後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一会儿,肖枫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柳若诗嘴里抽出来,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肖枫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肖枫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肖枫热烈地回应母亲的爱和柳若诗的丁香妙舌热烈地交缠著。
柳若诗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肖枫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吸吮对方嘴中的唾液。肖枫含住柳若诗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啊……妈妈的舌头真好吃……如同棉花糖般柔软……却永不融化……」
肖枫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柳若诗丁香妙舌上的津液,大口大口地吞人腹中。
柳若诗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肖枫抱得更紧。肖枫因而开始明显感到母亲挺挺的饱满涨鼓鼓的一对玉乳上下起伏,在胸脯上磨擦不已。他心神摇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贪婪的吸吮着柳若诗湿滑滑柔嫩的香舌,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液。似是恨不得将柳若诗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
肖枫有意将胸脯贴紧柳若诗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玉女峰极力挤压着,弄得柳若诗心慌意乱,春兴萌发。当肖枫继续用力吸时,柳若诗感觉到疼了,丁香妙舌在肖枫嘴中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柳若诗看肖枫不停止,急得使劲哼哼,头左右摇动,又用手抓拧肖枫的后背。
肖枫张开嘴放她舌头来,柳若诗傲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气,温热清香的呼吸喷在肖枫脸上,肖枫感觉很是舒服。柳若诗白嫩的香腮晕红艳丽迷人,深邃清亮的媚眼异彩闪耀凝视着肖枫,娇嗔道:「小枫,你吸得妈妈舌头疼死了。」
肖枫似仍沉醉在柳若诗丁香妙舌的美味中,失魂落魄意犹未尽地央求地道:
「妈,再亲一次嘛,我才品尝到你嘴中的甜味,你怎么就推开我了?」
柳若诗羊脂白玉般的玉靥隐含春意,秋水盈盈的美眸娇媚的看着肖枫道:
「妈嘴里又没有糖,那有什么甜味。」
肖枫神情陶醉地道:「妈,你那比糖不知好吃多少倍,你的唇儿和舌头柔美软润,芬芳甜蜜,更有一种无法比拟的温馨的味道,亲着,就像慢慢啜饮浓醇又不失清怡的美酒,晕淘淘,火热热,又轻飘瓢的,连心都醉了。」
柳若诗见肖枫如此说,芳心感觉无比的甜蜜。她顾盼生姿的明眸娇羞的一看心爱的儿子,腻声道:「你呀,就是会骗妈,妈怎会如此甜,怎么我自己不知道。」
肖枫笑了笑道:「妈自己没有尝过自然是不知道。」
柳若诗娇声道:「算妈说不过你……」
「那就让我再亲一次,妈,我的好妈妈。」肖枫央求道。
柳若诗欺霜塞雪的香腮粉红恍如桃花绽放,娇羞地微闭秀目,仰起脸将嫣红的樱桃小嘴送上。这一次可就吻的比上一次要悠远长久。柳若诗任是呼吸迫促,香舌酸疼,脸儿酡红,小鼻扇儿急速地张合,她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的配合着爱儿,任由他紧紧的拥抱着,任他吮吸着,她要让肖枫亲个够,吻个足。
好一阵子,肖枫才满意地将嘴唇移开,柳若诗情意绵绵地看着他道:「亲够了?」
肖枫笑道:「那会够,这一辈子也亲不够,妈你的舌头真甜,以后你还能这样吻我吗?柳若诗粉腮热红,媚眼含春点点了头,轻柔道:「嗯,可以,只要你喜欢。」
她蓦然看见肖枫挺翘若帐篷的内裤,芳心羞得砰然跳动,娇靥涨红。
肖枫喘息着低头打量母亲绝美的模样,玲珑有致的胴体仰卧在床上,凹凸起伏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外。室内暗香浮动,春光旖旎。
肖枫看见柳若诗高耸入云、圆润莹白、没有半点下垂的丰乳,及被粉红乳晕围绕着的两粒莲子大小、腥红微微向上翘起的乳珠,心儿不由砰砰直跳。
柳若诗明媚的美眸不由自主地看了下肖枫涨鼓鼓的下体。肖枫再次将柳若诗白玉半球形丰硕的嫩乳握入手中。柳若诗的乳房真是肥大,一只手仅仅才覆盖住一小半,两只手都不能将一只豪乳掩握住。他在惊叹之余,感觉握在手中的圆乳,柔软中充满弹性且润滑温热,很是舒爽。
肖枫熟练地抓住母亲的玉乳忽左忽右用力地揉按起来,弄得丰隆柔滑的豪乳一会儿陷下一会儿突起,白嫩的乳房肌肉从肖枫手指缝中绽现出来。肖枫看着在手指中摇晃的珍珠般美丽令人怜爱的粉红色乳头,他吞了一口口水,有了一股想吸吮地冲动。
一股甜甜的乳香直沁心扉,肖枫心神一荡,用热唇咬住柳若诗暴露在外面,觉得害羞而发抖珠圆小巧的乳头。一口含入嘴中宛如儿时吃奶似的吸吮起来。他边吸吮边用舌头舔舐着敏感的乳珠,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弄得柳若诗只觉乳头麻痒丛生,并且这痒渐渐地波及到浑身,麻痹般的快感震动了肌肤。
柳若诗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纤纤玉手抚摸着肖枫的黑发,欺霜塞雪的娇颜泛红,芳口微张:「啊……哦……嗯……小枫……轻点……别将妈咬疼了……」轻声呻吟着,艳红的乳头在肖枫嘴中渐渐地变硬。
这是肖枫所听到的最动听的女人的呻吟声,此声让他欲念横生,心旌摇荡,宝贝倏地充血膨胀起来,不一下就直挺挺地抵压在柳若诗敏感温软的神秘的三角地区。虽然隔着裤子,柳若诗犹感觉到肖枫宝贝的硬度和热度。她春心一荡,头脑昏眩,淫兴萌发,只觉下体阴部和肉穴也骚痒起来。她将浑圆挺翘的粉臀在下转动,以使宝贝磨擦着骚痒的阴阜,虽是隔靴搔痒,却也聊胜于无,略解骚痒。
柳若诗吹弹可破的俏脸晕红,隐生春情,樱口中发出的呻吟声渐高,呼吸粗浊。肖枫也是情欲渐起,神魂飘荡,更为用力地吸吮舔舐着乳头,揉按着酥乳。
忽然,柳若诗修长圆润的嫩腿缠在肖枫屁股上,将肖枫的屁股用力向下压,使硬挺的宝贝紧紧地抵压在她芳草萋萋鹦鹉洲上。柳若诗颤声说道:「小枫,你是不是想要了,让妈帮你一下吧,憋的太久对身体不好。」
柳若诗心儿跳动,白净的纤纤玉手,微微颤抖着伸到肖枫裤头,将亵裤脱了下来。那根大宝贝立刻跳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根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布满了阴部和小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茎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龟头,看上去诱人极了。
柳若诗满脸晕红,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儿子的阴茎,可是每一次看到,都让她羞涩不堪,她伸出小手一把抓住,羞涩地道:「小枫,你的宝贝长得怎麽这麽大?还这麽硬,比起那些欧美的男人都要大了,也不知有女人能受的了你吗。」
柳若诗用手握住肖枫的宝贝捋上捋下地滑动,爱不释手。
经过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肖枫的宝贝被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龟头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妈,胀得更难受了,你也把内裤脱了吧。」柳若诗红着脸,将身上唯一的蔽体之物,遮掩住女子禁区的黑丝内裤慢慢脱了下来,肖枫心儿随着柳若诗的内裤向下脱而砰砰直跳。
柳若诗那副嫩白晶莹的玉体出现在肖枫面前,柳若诗虽然年已40多岁,但是姿色却非常的美艳,虽然是徐娘半老,毕竟风韵犹存,岁月无情的流逝,没有在她的胴体显出残忍的摧残,相反的,却使柳若诗的肉体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韵味。
她浑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雪嫩,是如此的光滑细緻,没有丝毫瑕,看来几乎就像半透明的白玉,一头披肩秀发似瀑布般撤落在她那肥腴的后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上。
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段玉藕,胸前高耸着两只浑圆饱满的大乳房,就像两个皮球一样挂在她的胸部,又大又白,如此的动人心魂,稍微有点下垂,大约有38到40这样的尺码,微弱灯光光芒闪耀着,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体站立在卧室中,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两座鼓圆的圣女峰硬挺高耸,小腹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
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娇香可溢,黑浓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幽谷,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唇肉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嫩穴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一如处子,却比那些未经人事的处子更多了几分娇媚!香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举手投足时,柳若诗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纤臂,抖动生波,更显妩媚艳丽!
柳若诗盈盈一握的腰身继续延续到脐下,外侧和莹白的大腿相连,向下向内则过度为雪白的小腹,小腹有一个缓缓的向上的曲线,在和两条大腿交合的地方,是每一个男人都想看到的隆起的阴阜,这迷人的维纳斯的山丘。柳若诗的阴阜显得光滑而饱满,乌黑的芳草更是衬托出小腹和大腿肌肤的洁白。
她的芳草十分的浓密,在耻骨上3 、4 公分的地方开始,向下沿着两侧腹股沟的内侧呈三角型的分佈,细黑柔软的芳草不能完全遮掩住阴阜的饱满和洁白,令她的小腹呈现出一种极为诱惑人的夺目来。
肖枫的眼珠随着柳若诗白生生、颤巍巍的两团大乳房打转,它们看起来是那么的饱满和沉甸,在雪白的胸肌衬托下,不负责任地颤动着,散发出一股成熟娇艳的魅力,似乎在诱发肖枫男人潜藏心底的欲望。
柳若诗的腰肢纤细而柔软,夸张的臀部令她的身形更加突出,就好象一个葫芦瓜似的玲珑浮凸,深陷的肚脐眼下面突起的一大块肥肉,馒头似的阴阜上有一蔟黑漆漆的倒三角黑漆漆的芳草,下面依稀可以看见一条深深的肉缝,若隐若现,显得更美丽,更迷人,一切比肖枫想象中还要美妙动人。
柳若诗那种成熟抚媚动人的神态,那浓纤合度、婀娜多姿的体态,成熟女性的曲线美,一身雪白细緻的肌肤,胸前那对丰润的美淫乳:圆大饱满的嫩白美臀,两条细滑的大腿夹着那高凸而肥嫩的小穴,无一不是极品,实在美得不可方物,让你很难想象的到她是个徐娘半老,已经40多岁的中年妇女。
看到柳若诗玲珑浮凸晶莹如玉的肉体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眼前,春光尽泻。肖枫星目立飞向柳若诗的桃源胜境,当目光接触到柳若诗那被阴液浸润得微微湿润乌黑发亮的阴毛时,他心神一震,一股热血直往上涌,欲火腾升。他的宝贝更加硬挺,昂首挺胸,青筋凸现。柳若诗看得一阵目眩,芳心骤跳,俏脸酡红,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羞怯和恐慌。
情欲盈胸的肖枫气息粗重,猛然扑压在柳若诗软玉温香白皙的娇躯上。正紧张羞怯的柳若诗娇躯不由微微一颤,肖枫低下头,嘴唇吻合在柳若诗温软红润的香唇上,来回磨擦着吻着她的香唇,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
柳若诗被他弄得心儿痒痒的,春情萌发,香唇微张,微微气喘。肖枫不失时机的将舌头伸入她香气袭人湿热的樱口中,恍如游鱼似的在樱口中四处活动。随着他的动作,他胯下硬若铁杵烫如火碳的宝贝,在柳若诗滑腻白净的玉腿里侧撞来撞去。
柳若诗自玉腿里侧更为真切地感受到了宝贝的硬度及热度,她春心一荡,欲火附体,情不自禁地将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着肖枫的舌头,肖枫也舔舐着柳若诗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就这样俩母子相互舔舐着,最后,母子俩的舌头如胶似漆地绞合在了一起。
肖枫舌头在忙着,手也没歇息。他左手握住柳若诗饱满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丰乳用力揉按着,右手则在她凝脂般滑腻雪白的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四下活动。最后,他右手落在了柳若诗大腿根部、隆起如丘包子般大小、温暖软绵绵的毛绒绒的阴阜上,右手一展开覆盖住阴阜揉摸起来。
柳若诗只觉玉乳及下身传来一阵阵麻痒,只痒得她芳心砰砰只跳,淫兴大起,只感到浑身恍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骚痒遍体,尤其是下身那桃源洞穴中无比的空虚及酥痒,阴液涓涓而流,弄得肖枫的手湿糊糊的。她浑身血脉贲张,热血沸腾,宛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口干舌躁。她一口含住肖枫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如饮甘泉美汁般吞食着肖枫舌头上及嘴中的津液。肖枫被她吸吮得心跳血涌,心旌摇荡,欲火高涨,宝贝更为充血硬挺,胀硬得欲爆裂开来。
肖枫气喘嘘嘘地将舌头自柳若诗嘴中抽出,星目欲火直冒望着柳若诗道:
「妈,我,我想要你……」
已被缠身的欲火烧得头昏脑胀的柳若诗,虽然伦理道德此刻已在她头脑中模糊淡薄了,不过心里还紧守着一丝理智。急促地喘息了一阵,她白嫩的桃腮春色撩人,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凤眼异彩闪耀,注视着肖枫道:「小枫,你是不是想要妈。」
肖枫俊面涨红滚烫道:「嗯。」
柳若诗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著肖枫,略有些羞涩地花容酡红,柔声道:
「小枫,妈知道你难受,可是我们是母子,如果给你的话就是乱伦,这会害了你的,所以妈最多只能用嘴和手帮你。」
肖枫闻言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兴奋起来,他凝视著柳若诗的眼神,看到母亲眼中的柔情,嘶哑着声音道:「那好吧,不过我也要帮妈妈……他低下头色眯眯的眼神,散发出欲火的光彩,把个柳若诗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宛如醉酒一般娇艳迷人。柳若诗那完美无瑕充满成熟少妇风韵的胴体,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姣美艳绝人寰的颜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丰乳,及丰满圆润的玉臀,肥瘦适中,恰到好处晶莹如玉肤如凝脂的胴体,傲人的三围足以比美任何美女,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肖枫星目渐渐地下移,凝视着柳若诗那让他充满遐想和欲望的隐密私处。他呼吸一阵急促,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让母亲躺好,自己转过身体,挺起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向柳若诗的小嘴插去。柳若诗看着儿子粗壮得超越欧美男子鲜红的宝贝插来,一想到自己要帮亲生儿子口交,她的心脏就怦怦的跳动著,很是兴奋。柳若诗温柔地仰躺在床上,羞涩地盯着肖枫的胯间,一手托着千万的子孙袋放在掌心里慢慢的抚摸着,一手套弄着儿子长长的枪身,开始用小嘴亲吻着那顶端那爆跳的圆头。娇滴滴的声音变得似乎也有些萌动了,悄声的问:「小枫……舒服吗……」
感到美若天仙的柳若诗轻柔地将那贲张的龟头纳入樱桃小嘴之中,纤手轻轻捧着那火热的巨物,舌头轻绵温柔地吮吸起来,肖枫只觉心神皆酥,丹田处一团热火胀鼓鼓地动着,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正在涌起。
光是知道柳若诗对自己如此痴迷,肖枫已经是忍耐不住的情欲贲张,再加上妈妈现在正躺在自己身下专心地吮吸着他,肖枫真的快要禁不住那欲火的冲击了,肖枫听着柳若诗从被身下传来那淡淡却似乎有点情动的声音,心里痒得千百只蚂蚁在爬一样。妈妈温热潮湿的小嘴这时候正慢慢的含了下来,将自己的龟头含进去,顿时感觉脑子一空。忍不住吸着气享受着这空前的快感。
柳若诗听到儿子的声音,似乎受到了鼓励,继续卖力的含着儿子的命根子舔吸起来。虽感觉得到口中宝贝的变化,但柳若诗可不敢稍有停下,深怕一停下那勇气便要消失无踪。
她美目紧闭,小嘴轻抿,将宝贝含在口中,香舌不住在那伞状的尖端底沟处扫动,只觉口中宝贝愈来愈是温热坚硬,也不知是给自己高涨的体温所感染,或是肖枫动情的反应,甚至是肉棒本身的天赋异禀,柳若诗不想也不愿去管,只将口中宝贝不住含啜舐弄,十指小心翼翼地举着宝贝,纤手不住颤着。
在口中微微习惯之时,才小心地推进一点点,让口里更深刻地感觉宝贝的存在。待得将近胸前那饱满坚挺的玉峰之时,突地灵机一动,将那宝贝置于双峰间那深深的谷底,纤手微托玉峰,将那宝贝夹住,款款滑动起来。
想的是美,可一旦双手托乳滑动,柳若诗便知不好。肖枫的宝贝肉棒虽仍温热湿滑,在双峰之间却是顽皮滑动,无论柳若诗怎生用力,若不是夹实了没有滑动的感觉,就是滑得太过,总从玉峰间逃脱,试了好几次的柳若诗终于放弃,将那宝贝抱在胸前,美目痴然凝望,却不知该将这宝贝儿肉棒怎么办,要留着嘛脸红心跳,怎也提不起勇气再做尝试,要放开嘛又舍不得。
肖枫见妈妈那边已经没了动静,大概是觉得管不了也不想管了。色心一起,慢慢的弯了一下腰,将柳若诗娇嫩的身躯猛地往上一提,一边喘着粗气低声说道:「妈,不如你在上面,我想吃你那里的水。」
柳若诗现在也是感觉燥热难耐,禁忌的事就像有毒瘾一样,只要尝试过一次美妙的滋味就欲罢不能了。听肖枫这么一说,身子不由得一颤,想起了刚才那销魂蚀骨的感觉。
下身微微的一湿后也没多说什么,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身子,将自己圆润饱满的丰臀对准了儿子的脸,又伏下身来开始舔着儿子的命根子。居然无师自通的摆出了一个69的姿势。
肖枫只感觉一股暖暖的体温和淡淡的咸味扑面而来,手稍微的一抬就摸到了柳若诗肥美的香臀上边,将它往下一抱,柳若诗性感的羞处就凑到了自己嘴边。
伸出有些粗糙的舌头一舔,居然已经湿了一片了。不由得将它压得更近,慢慢的舔弄着那敏感的花瓣和它保护下那水淋淋的嫩肉。柳若诗舒服得浑身一颤,马上投桃报李的低下头来,将儿子的命根子含住上下的套弄起来。
俩人就这样互相亲吻对方的下身,那啧啧的水声如同屋檐的雨水声,唧唧作响。
肖枫肆意的品尝着柳若诗娇嫩的下身,双手拨开了两片花瓣还十分紧凑的保护,将整个脸贴了上去,舌头卷成一团开始蚕食着母亲香甜的体液,噙住了敏感的小肉芽,温柔的玩弄着。柳若诗的花穴简直就是无尽的源泉,那泛滥成灾的露水怎么吃都吃不完。感觉到母亲的身体渐渐的酥软了下来,似乎因为自己这不算高超但却十分有用的舔弄,没有了继续给自己口舌服务的力气了。
柳若诗张口含着儿子的命根子,这时候脑子里的快感已经冲击得整个人没有了支撑头部的力量。长长的唾液沿着命根子开始从嘴角往下流淌,突然感觉全身触电一样的舒服起来,爽得灵魂都快脱体而去了。整个人舒服得弓了起来,开始剧烈的抽搐着。
肖枫感觉柳若诗的香臀使劲的压在自己的脸上,很是剧烈的摆动着,那甜甜的露水都蹭满了自己的半张脸。当下就知道柳若诗是要来高潮了,马上伸出一根手指头咕的一声插进妈妈潮湿的花穴里边,狠狠的抽动了几下后,就感觉到柳若诗的嫩肉有力的收缩起来,一股温热的泉水喷射而出,竟然都喷到了自己的脸上。
「呜……」
肖枫只感觉柳若诗的嘴突然把自己的命根子裹得特别的紧,整个娇嫩的身子僵硬起来,布满了汗珠。随着那泉水被自己一一的舔进了嘴里后,马上就像泥一样的瘫软下来,趴在自己身上使劲的喘着气,嘴里还含着自己的命根子没有松口,那满口的唾液开始沿着大腿往下流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肖枫这时候也是憋得难受,柳若诗的美乳就像两团火球一样的压着自己的小腹,每一次深呼吸都感觉到它们的柔软和坚挺,上边两颗硬硬的小樱桃更是感觉特别的刺激人,不由得有些按捺不住,往下抓住柳若诗的脑袋,大嘴一边继续舔着她香滑潮湿的花穴,一边自已挺动着腰抽插着她似乎有些无力的小嘴。
「呜……呜……」
柳若诗这时候也感觉到儿子的粗鲁了,那硬硬的家伙在自己嘴里发了疯一样的乱撞着。下身那条粗糙的舌头也开始在自己娇嫩的花穴里作怪,难受和快感一起袭来。脑子里已经混乱得没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每一次儿子的命根子插进来的时候,就本能一样的用香润的小舌头去舔几下。
肖枫这时候也没办法顾及什么了,就算柳若诗是自己的妈妈也没办法影响这时候满脑子的冲动和邪火。狠狠插着柳若诗的小嘴,听着妈妈鼻翼间的娇喘呻吟,一股没办法抵挡的快感就袭上了心头,忍不住感觉腰身一麻,狠狠的抓着柳若诗的头撞了几下,猛地把黏稠的精华全喷射在她那秀气的小嘴里边。
浑身的神经伴随着感官的快感而变得硬梆梆的,肖枫不禁舒服得两条大腿都在抽搐,但没一会儿的功夫又无力的软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觉自己的脸烫得都是汗珠了。
一时间激情的呻吟烟消云散,肖枫爆发以后脑子里还满是乱糟糟的想法,无力的躺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而身下的柳若诗还殷勤的用她的小嘴在给自己清理那慢慢软化的命根子。
柳若诗将儿子的命根子舔吃了干净,含着嘴里那黏稠又微微有些腥味的东西不知道该吐到哪去。没办法只能皱了皱眉后将它们都吞食一尽,这才慢慢的掉转头爬到了儿子的怀里躺了下来,一边摸着儿子还上下起伏的胸膛,一边低声的嗔怪说:「坏小子,你刚才发了疯啊。弄得人家嘴好疼啊。」
「呵呵……妈!发了疯还不是你祸害的,谁让你的小嘴舔得我那么舒服呢,呵呵!你的水真多啊,差点就把我淹死了!」
肖枫说话的时候语气特别的轻佻放荡,可不像柳若诗那样刻意的压低嗓音声怕别人听到,反而是大声了一些。
一场口交既毕,被肖枫压着的胴体再没力气推动他,何况现下柳若诗的体内仍弥漫着那甜美的余韵,就算还有力气也不想推开他了。虽说两人都已达到了快美的巅峰,照说情欲已泄,但也不知怎么着,软绵无力的娇躯却还是本能地贴紧了他,彷佛还迷醉在方才的美妙里头。
柳若诗微移螓首,将脸蛋儿凑到肖枫唇边,琼鼻贪婪地吸取着他发泄之后喘出的热气,仿佛不只他射在体内的热情,连他的呼吸、他的触碰,都令她有种满足的滋味。此刻的柳若诗连话都懒得说了,娇慵地偎紧肖枫满是汗水的身体,任他的呼吸、他的汗水感染着自己,酥软得再也下想动。
好半晌柳若诗才渐渐回魂,只是慵懒的身子却还是不想挣动。她轻轻咬着唇皮,眉宇之间满是欢愉的红晕,纤手仍搂着他不放,细滑的玉手轻轻在肖枫背上滑动,感受他的汗水,似怎么也不会腻。
肖建国在书房中看了一会儿文件,突然有些心神不属起来,脑中挂念着儿子帮妻子治病的事情,再也静不下心来处理公事。
在房间中来回踱了一阵子,耳中突然隐隐约约听到一阵急促娇媚的呻吟声,「是若诗的声音!」肖建国猛地止住脚步,仔细倾听隔壁卧室中传出的声音。
隔壁传出的声音最初还有些压抑,可是到了后来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妩媚急促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不绝于耳,让肖建国听的一阵心跳如鼓,妻子熟悉的呻吟声让他一阵恍惚,这声音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从那娇媚的声音听来,似乎比自己和妻子新婚之夜的呻吟声还要更加销魂,这让肖建国心里竟忍不住感到一阵挫败感和嫉妒的感觉。
「儿子在和妻子做什么?竟然让妻子发出这样放浪淫媚的呻吟声?」肖建国感到一阵好奇起来,他想了一下,最终敌不过心中的好奇,蹑手蹑脚地拉开书房的门,朝卧室的门口走去。
肖建国悄然来到卧室门口,在这里,里面传出的声音更加清晰,侧耳听了片刻,肖建国试探地扭了扭门把,意外地发现门并没有锁死,他心里一喜,悄然将门推开一条缝隙,朝房间中看去。
待他看清房间中的情形时,心中顿时五味杂陈,说不出什么滋味,脸色也是时红时白,变换不停。一股羞愤交加的念头随着一股热血冲上大脑,心中暗自骂着儿子,「这个混蛋,让你替你妈治病,竟然和自己的母亲玩起口交的把戏来,说起来自己和妻子结婚二十多年还没让妻子帮自己口交过呢,现在竟然让这小子拔了个头筹。肖建国心里又恨又恼,恨不得冲进去爆揍儿子一顿,可是想到自己让妻子十几年独守空房的事情,顿时一阵懊丧,眼看着妻子在儿子的口舌下快活的模样,所有的气恼愤恨都一下子烟消云散。「算了,这也不算什么,反正儿子并没有和自己妻子真正交合,只要儿子的阴茎不插进妻子的阴道里,只是用嘴和手也没什么。」肖建国心里拼命安慰着自己。
「不知道儿子的阴茎插进妻子的阴道中会是什么样的情景?」肖建国看着妻子柳若诗卖力地替儿子舔弄鸡巴的模样,心里突然跳出这样一个禁忌的想法来,这个想法一起,不知为何,他突然感到小腹一阵发烫,十多年没有动静的阴茎突然有种站起来的感觉,他的心中一阵惊喜,急忙将手伸进裤裆中,看着妻子为儿子口交的淫荡模样飞快地套弄起来。
「唔……」肖建国闷哼一声,一股销魂的快感从他半硬半软的话儿里喷射出来,久违的快活感觉让他一阵激动不已,心中突然浮起一丝期待来,「刚才自己想到儿子插入妻子阴道时自己竟然意外的有了反应,或许如果真看到儿子和自己妻子乱伦的话能够让自己那里得到刺激重振雄风也未可知。」
一想到这种可能,肖建国兴奋之余,开始有些迫切地希望儿子立刻插进妻子的阴道中,只是肖枫和柳若诗最终没有逾越最后一步,这让肖建国有些失望,看到妻子和儿子满足后偎依着休息,肖建国悄然掩上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紧起来洗漱一下吃早饭,吃完饭没事的话可以出去到处逛一下,这么久没在家,市里变化挺大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值得去玩一下。」柳若诗将肖枫叫醒后叮嘱了一阵,匆匆地和肖建国一前一后离开了家里。
肖枫懒洋洋地答应着,待母亲走后半晌,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爬起来,朝洗手间走去。
从洗手间出来,肖枫看到餐桌上母亲精心为自己准备的早餐,掀开上面盖的盖子,坐下来大吃起来。
「咦,怎么搞得?眼皮子怎么跳个不停?」肖枫放下手里的包子,轻轻揉了揉眼睛,只是眼皮依旧跳个不停,这让他心里没来由的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来。
「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肖枫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不会是妈妈会遇到麻烦吧?」
肖枫有些坐不住了,母亲作为主抓司法的副市长,平日里肯定会得罪不少的人,说不定会有人对她不利。一想至此,肖枫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朝门外冲去。
此刻苏市的联合办案组驻地里,办公室内一片凝重,全体办案人员齐集,正在开会。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艰苦工作,我们在反腐方面取得了很大的突破,市政府部门的涉嫌干部分别被提审,大部分交待了问题,很多人是投案自首,他们交待的口供为我们下一步开展的工作提供了依据。」办案组的总负责人省委监察厅专员傅一彪主持会议。
「但在反黑方面,由于犯罪分子收到风声纷纷龟缩,在这方面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但这并不等于一无所获,现在我们得到可靠情报,苏州鼎盛集团和黑社会集团青帮近日会有所动作,这次召集大家开会,就是要研究抓捕方案,由于机会稍纵即逝,为了配合反腐工作取得的成果,完满完成省委交给我们的任务,这次行动只可成功不许失败!现在我们就掌握的线索进行研究,我已经和省委取得联系,行动期间,驻苏州的武警部队会配合我们的抓捕行动……不用惊动市公安局……」
……
肖枫走进苏州市政府办公大楼,扫了一眼大厅中的情形,径自朝问询台走去。
「你好,请问柳若诗市长办公室在几楼?」肖枫对咨询处的漂亮工作人员露出一丝阳光的微笑。
「柳市长的办公室在三楼,不过她现在正在开会,请问你是什么人?找柳市长有什么事情?」里面的女孩虽然在肖枫英俊的模样下有些失神,不过还保持着警惕性。
「哦,我叫肖枫,是柳市长的儿子,今天正好路过这里,所以上来看看她。」
肖枫听到母亲正在开会,心里顿时放松下来。
「你说你是柳市长的儿子,有什么证明?」女孩有些怀疑地打量着肖枫,她有些不相信看起来那么年轻漂亮的柳市长会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
「这个……我还真没办法证实我是她的儿子。」肖枫有些无奈起来,自己总不能随身携带着户口本吧。
「小王,什么事?」一个轻柔悦耳的声音突然在两人耳旁响起,咨询处里的小姑娘急忙站起身恭敬地道:「温主任,这位先生说他是柳市长的儿子,要上去找柳市长。」
肖枫抬头看向来人,忍不住有些惊喜地叫道:「兰姐,是你?」
「小枫?原来是你,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找你妈妈有什么事情吗?」温心兰乍然看到肖枫,脸上也露出一丝惊喜来。
肖枫摇了摇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不过我路过这里,就想过来看看我妈工作的环境,没想到竟能遇到兰姐你,上次你走的那么匆忙,害得我一直在想着你呢。」
温心兰被肖枫的话说的脸上有些发烫,瞥了一眼一旁的小王,拉了一下肖枫道:「小枫,上次兰姐有些急事,所以走的有些匆忙,走吧,你妈妈现在还在开会,你先到兰姐那里坐一下。」
看到肖枫和温心兰离开的背影,小王吐了吐舌,没想到这个英俊的男人真的是柳市长的儿子,难怪他长得这么帅气。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没有?小王脑子里一阵浮想联翩起来。
「小枫,你想喝点什么,姐姐帮你弄。」温心兰关上房门,对着肖枫笑道。
「兰姐,别忙了,我不渴!」肖枫走进房间,一边四处打量着房间的摆设,一边笑着对温心兰说道:「兰姐,没想到你也在市政府工作,还和我妈妈是同事。市政府办公室主任,你瞒的我真紧啊。」
温心兰走到饮水机处冲了两杯咖啡端着走到茶几前在肖枫旁边坐下,轻笑道:「小枫,我也不是有意瞒着你的,其实你说起你妈妈是在市政府工作的时候我就猜到你是若诗的儿子了,我和若诗还有你爸都是多年的老朋友,老同事了,那天却又认你做了弟弟,所以有些不知该怎么对你说,所以就没告诉你。你不会怪兰姐吧?」
「兰姐,我怎么会怪你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肖枫接过咖啡放在桌子上,伸出手去握住了温心兰柔腻的小手。
「小枫,你知道么,我和你母亲也是俩——好朋友,我可是叫她‘姐姐’的。」
温心兰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肖枫,似乎想暗示些什么。
肖枫咧了咧嘴,却没感觉到关键所在:「那安啦,我们不就仨朋友了嘛。」
「可……可是……,」温心兰有些恼火,心烦意乱地选择着字句:「那我见着你母亲怎么办啊?我…总不能…不能这边厢叫着‘若诗姐姐’,那边儿唤你‘枫弟弟’……」说至后句,声音已如蚊呐几不可闻,低下头来用长发把彤红的脸颊遮了,尾指甲酌着咖啡在桌上乱划。
肖枫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却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他板了板身子,细细咀嚼那话中有话的词句。午间的阳光透过窗帘铺在这位美妇姐姐的肩膀上,甚至还透过了她项下翻起的薄薄的衣料印在那莹白的肌肤上,那润玉般的颜色,直教人有一抚为快的冲动。
温心兰半晌不见对面有动静,忍不住抬首,随即又满脸绯红的低了头去。
肖枫那直勾勾的眼光,分明是落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她脑海里闪现出一个月前在试衣镜旁那失魂落魄的人儿,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脚尖在桌子轻轻踢了踢肖枫,「小枫,傻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
肖枫一愣,眯眼朝这可人儿瞄去。眼前的温心兰穿着一袭浅鹅黄色的连衣长裙,人在荡漾,裙摆在飘舞,一如风中的蝴蝶。
他慢慢地将手臂伸到温心兰身后,举手扶住了女人的纤腰。
温心兰身体一颤,心里竟然生出一丝悸动的情绪,她没有告诉肖枫的是她不仅和柳若诗是好朋友,同时也算是情敌,当初她也曾对肖建国一往情深过,只是肖建国眼中只有柳若诗,自己只能黯然压下心底的情愫,随便找了一个男人结了婚,过着平淡的夫妻生活,原以为就这样平淡地过完一生,没想到丈夫在女儿十几岁的时候患了绝症,不久就撒手人寰,留下了她一个人将女儿拉扯大。
这些年她一心扑在工作和女儿身上,从未在想过自己的感情生活,可是上次的商场偶遇,让她恍惚中似乎看到了年轻时的肖建国,再次勾起了她心里深埋的一缕柔情。
这段时间里,她不止一次地回忆起和肖枫见面时的情景,每次都忍不住会心一笑,心中充满了柔情,此刻再度相见,那缕柔情充盈了整个心扉,忍不住双手扯着肖枫的手往前环住自己的腰,头向后仰,顺顺当当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切都那么的和谐与自然,可能他们俩都没意识到,其实这是他们间的第一次拥抱。
温心兰身体一侧,这么地一靠,她那醉人的体香整个儿地从胸间袭上肖枫的附在她项边的鼻头。肖枫双手兴奋地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那温温的肉感,脑子里几乎就一片空白了。
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他嘴唇磨着温心兰的耳垂,口中念念有词。
「嗯……还有呢?死书呆子调书包……」
「云髻峨峨,修眉连娟。丹唇外郎,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辅薛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还来还来,要曹子建听到了不从这里爬出来骂你哦……你兰姐姐中文系高材生,你你你你糊弄哪个……」温心兰倚着肖枫宽阔的肩膀,一边开心地凝视着肖枫俊逸的脸庞,一边在他手心中挠着痒痒,但觉世间幸福之事,莫过于此。
「不是么……来,」肖枫将温心兰带倒在沙发上,手足鼻嘴的五体并用:
「这是纤手…这是丹唇…明眸……唔…我看看……柔情……绰态……」一语未毕,手脚却放慢了节奏。
温心兰正甜丝丝的听着肖枫的瞎掰,忽然间暴风雨说停就停了:「怎么……有人来了??」
「不是的,我想起个事,曹子建忘了还有些东西没加上去。」
「噢?说来听听…小书呆子吓姐呢……」
肖枫咬咬牙,右手迟迟疑疑地从女人腰间缩上来,一俟碰到胸脯上那鼓鼓囊囊的物事,便不敢再有所动作。
温心兰清晰地感觉到那拇指尖顶在自己的乳下。她的乳房丰满而坚挺,所以一贯来都不喜欢再用有海绵罩杯的乳罩来加重别人的视觉效果,于是在那蕾丝乳罩之下,她亦感觉到拇指欲动而未敢动的意图。温心兰微微一笑,身子往下轻挪,让乳房挤进了整个手掌的掌心,双手捂着肖枫的脸颊,轻声道:「嗯…到底是什么呀……」
肖枫回过神来想这「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意思时,嘴里才咕哝得一句,早被温心兰用柔润的嘴唇堵回嗓子眼去了。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肖枫心下颇为得意。要知道,这对平时跟随着主人动作常做出扣人心弦的颤动而被男人们称之为「高耸入云」的乳房,如今在自己的手掌下可是要圆则圆,要扁则扁……只是到底隔了两层布料,手感总不如直接操控来得畅快。心急之下,右手只顾在温心兰腰间背后一阵乱搔,恨不得剥了那衣服直接覆上去。
解。」肖枫摸索了半天也没能把温心兰身上的裙子解开,忍不住有些急躁起来。
温心兰「哧」的一声轻笑:「那你说说该怎么和女人做游戏?都摆这了你还不是……」
「还说,明明知道要摆在这里了还穿得这么严实。」肖枫不满地嘟囔道。
「哎哎哎,不知是哪个那天献媚说我穿连衣裙好看来着……再说…你又没告诉我今天你一见我就敢把我……把我……摁在这里了……」温心兰一边刮着心上人的鼻子,一边把他的手带到腰间:「喏……唉…是这里啦……」
肖枫的手指被温心兰牵扯着摁在一只精巧的拉链头上。拉链被顺滑的趟开。
指头所触及的,是一块手感很细腻柔滑的衣料,边头处被宽薄的纹带缠绕着,这就是女人最贴身的小物件了。
肖枫在温心兰的腰脐周围摩挲着,太多可以令人留恋赞叹的地方了,圆圆的肚脐眼儿几乎容不下他的小指头,羊脂般滑不留手的肌肤找不到多余的脂肪,即便是不属于身体的一部分的小亵裤,也是那么的服帖地轻裹着腰臀,勾勒着女人的性感。他改变了向上探索的初衷,毕竟,男人们削尖了脑袋也想钻进去的桃源胜地离他不过一指之遥。
温心兰发现低估了这位自己原以为不过才初尝风月的情郎,心下不由亦喜亦欢场老手阅人无数的派头。一念至此,她恼怒地拍了一掌眼前这正一副陶醉模样的小王八蛋的臀部,把肖枫吓了个激灵:「兰姐,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啊,你那有只蚊虫儿叮叮叮……」温心兰看着情郎那惊慌失措抬头竖耳的表情,倒也忍俊不禁,一肚子委屈早抛爪哇国外:「看你,儿童团放哨的干活?」
「哦……嗯?!大白天的,哪来的蚊子,再说你怎么知道我屁股上有只蚊子?」
「……哎…哎这不是嘛,我摸着你这里有个小疙瘩,蚊儿咬的不是?揉揉,揉揉。」温心兰轻轻拨开肖枫想找「小疙瘩」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揉一气,肚子里早笑了个肠子打结。
「看着点了啊,我还找东西去。」肖枫莫名其妙之余,心思又回到未竟的事业上。
「找东西?找什么东……哎呀肖枫你这泼皮无赖……这哪是……哪是…不是嘛……」
肖枫的手掌正舒服地按在她两腿之间,胯上仅有的几根毛毛几乎就被他揉成了一股小绳,指头在蒂头儿一阵乱拨,搅和得个温心兰张腿不是合腿不是,双足在沙发上只顾轻蹬。
「说什么啊?你不是东西?」肖枫故意逗她。
「小流氓你才不是东西……哼哼……」温心兰羞窘地白了他一眼。
做出一副正气凌然的模样来。
「唔……现在才说,你……你不流氓都已经……已经……流氓了……」温心兰有些着急地扭动着腰肢,想要让肖枫的手重新探索自己的密处。
「你是说我还是继续做流氓的好。」肖枫坏笑着将手重新伸了过去。
「…………」
「哦,看来还是正人君子讨人喜欢。」肖枫虽然将手压在了温心兰温热湿润的阴阜上,却按兵不动。
「不嘛……不是的……」温心兰羞涩地轻哼道。
「说什么啊,怎么又多了一只蚊子在这里嗡嗡……」肖枫调笑地看着温心兰情急的模样。
「你才是蚊子啦,继续做你的流氓有什么不好……偏要人家说白了…流氓!流氓!」温心兰眯着快要流出水来的凤眼儿,小拳头在肖枫的背上一阵海擂,下身却悄悄地蠕了蠕,配合着小流氓把自己的亵裤给褪了下来。
岂料就在肖枫正待一展雄风的当口,又听得温心兰的一声轻呼,把他气了个哭笑不得:「温小姐,贵干?」
「不……不能在这里的……」温心兰有些担心地看了看门口。
「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没人买票进来看,我们包场了。」肖枫有些猴急地用手指拨弄着稀疏芳草下面的嫩肉。
「不……不的,一会我要……嗯,要叫……唤就有人听到了……」温心兰低声说道。
「简单。」肖枫扬了扬手中的亵裤,作势便要塞将过去。
「嗯……不要……」温心兰轻笑着偏过头去,昵声道:「我喜欢……喜欢…叫……的。」
「那……」肖枫沮丧地看着这煮熟的鸭子奇迹般地爬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羽毛,眼见就展翅高飞了。
温心兰微笑着把呆跪一旁的「流氓」拉到身上,小声道:「好了,姐姐不为难你了,你想要做什么就做吧。」
「噢……早说,什么不学学我卖关子……」肖枫大喜过望,喘息着压在温心兰绵软的娇躯上。
「哎……等等。」温心兰突然推着肖枫的胸膛道。
「温小姐,贵……」
「门还没锁呢,等下要是有人进来看到姐姐就没法做人了。」温心兰呢喃着道。
「不用怕,没你这个大主任的允许,谁敢不敲门闯进来啊,好姐姐,快要急死我了……」肖枫急不可待地低头封住了温心兰的小嘴。
温心兰宛转相就,四唇紧紧地相接。那一种接吻的感觉,实在是很美妙的,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触电感,甚至还会产生更加强烈的快感。
「好甜。」依依不舍得离开了温心兰的嘴唇,肖枫的目光却不离开她视的身体。
只见她高挑苗条的优美线条,婷婷玉立如月宫仙姬。她的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样的甜美芳香。
「看、看什么……」温心兰此时心慌慌的,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但是心中却又害怕让肖枫不高兴了。
肖枫就这样看着她,道:「我在赏美。」
「啊?」温心兰微微一愣,不明白肖枫怎么又突然停下欣赏起自己的身体来。
肖枫一脸迷恋地看着她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莹的泉水,清澈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
象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兰姐,你真美!」肖枫迫不及待地把温心兰娇软盈盈、柔若无骨的娇躯搂在怀里。
温心兰又羞又喜,微微挣扎了几下,可她哪里是肖枫的对手?一番挣扎过后,只是把温心兰一张娇美如花的俏脸胀得通红。
肖枫一双搂紧温心兰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起来,在温心兰全身玉体上游走。
貌若天仙、美丽清纯的绝色少妇不由得娇羞无限,一双美丽的大眼楮也一样不敢睁开,只有任其在自己的玉体上淫戏轻薄。
肖枫紧紧压在温心兰柔弱无骨的玉体上。
只见温心兰娇靥晕红、丽色无伦,鼻中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的熟妇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双手在温心兰的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温心兰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
肖枫双手渐渐下移,经过温心兰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隔着一层薄薄的束胸握住了温心兰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刚好盈盈一握的高挺椒乳。
「唔……」温心兰一声火热的娇羞轻啼,清纯秀丽、温婉可人的温心兰芳心娇羞无限,情欲暗生。
肖枫的一双手握住温心兰圣洁美丽的娇乳一阵抚搓、揉捏……同时低下头,吻住温心兰鲜红柔嫩的樱唇。
「唔……」温心兰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肖枫火热地卷住了温心兰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肖枫看着怀里这有着倾国绝色、千娇百媚的温心兰,那张秀美丽靥红通通的,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不由得令肖枫色心大动。
他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娇羞美妇饱满矫挺的美丽椒乳,只觉触手柔软娇滑、盈盈一握,轻轻一揉。
「嗯……」一声轻轻的羞涩的娇哼,温心兰芳心一颤「枫弟弟……你……别啊!」温心兰又羞又急,但是她挣扎不脱,只好哀求。
可肖枫他早已色心大动,如何肯放过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美貌绝色的成熟美妇?他就这样耐心而温柔地揉抚着温心兰那美丽圣洁的浑身冰肌玉骨。
娇美清纯的绝色美妇给他揉得芳心连连轻颤,如被电击,玉体娇酥无力,酸软欲坠,温心兰娇靥羞红,俏脸生晕,她又羞又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样的酸、软。
温心兰芳心只觉他按在自己硕大娇挺的怒耸美乳上的揉摸是这样的令人愉悦、舒服娇羞得温心兰芳心一片混乱,不知何时开始沉浸在这强烈而从末有过的肉体快感之中。
而她一双晶莹雪白、羊脂白玉般的纤纤玉手渐渐忘记了挣扎,那修长雪嫩如洋葱般的的玉指变推为抓,她紧紧抓住那在自己圣洁美丽的娇乳上轻薄、挑逗的大手,一动不动。
妇渐渐放松了挣扎,那美丽圣洁的玉体紧张而僵直。
于是他用手轻轻解开温心兰的衣裙,将自己的手从温心兰裙角的缝隙中插进去。
「你别!」温心兰可是吓得花容失色。
肖枫直觉触手的美妇玉肌是那样细滑柔软、温润娇嫩,他轻轻摩挲着温心兰娇软纤滑的如织细腰,渐渐往下移去。
「不要。」温心兰欲拒还迎地轻呼着。
对于温心兰的话,肖枫可不管不顾。
肖枫抚过一层柔软的已经褪去内裤下那平滑、娇软的小腹,经过那娇软盈盈的部位。
当他火热粗大的手指直接按在温心兰那紧张而敏感的滑嫩雪肤上时,温心兰一颗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样。
「轰隆!」天空一声巨响,窗外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慢慢凝聚起大堆的乌云了,似乎有一场暴雨即将降落在这片炎黄的土地上。
肖枫顾不上去管天气,此时他在温心兰纤腰上的「爱抚」已经令有点欲火难耐的美妇狂热迷醉。
当他的大手一路下抚,「唔……」温心兰连连娇喘轻哼,那强烈的刺激令温心兰又愉悦、又紧张,一双雪白如玉的小手紧张地抓住那只在她双腿间乱动的魔爪,一动也不敢动,美貌绝色的熟妇一颗芳心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身在何处。
不过这个时候,肖枫变得更加耐心而温柔地、不紧不慢地挑逗着怀中这个含羞楚楚、千娇百媚的绝代美妇。
他不但用那只手抚摸、揉搓着温心兰那成熟的身体,更把头一低,张嘴含住温心兰饱满的怒耸玉乳,隔着柔薄的长裙找到那一粒娇傲挺立的「花蕾」,伸出舌头轻轻地舔、擦。
温心兰酥胸上那一团坚挺柔软的「圣女峰」被他舔得濡湿不堪,给他这样一轮轻薄挑逗,直把她「弄」得犹如身在云端,娇躯轻飘飘的。
「外面有人……」温心兰只想到了这一个借口来阻止肖枫的下一步动作。但是这样的话,肖枫也不会放在心上。
「没关系的,有人就有人吧。」肖枫的双手还是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温心兰那秀美挺直的娇俏瑶鼻连连轻哼细喘:「唔……」
那强烈的酸痒刺激直流遍全身每一处玉肌雪肤,直透进芳心,流过下身,透进双腿之间的深处。
在这强烈的肉体刺激下,温心兰那修长玉美的双腿一阵紧张的僵直。
温心兰不知道这是什么样奇怪难受的感觉了,此时她娇羞得一张如花丽靥更艳红了,芳心含羞脉脉,不知如何是好。
肖枫只觉怀中这个千娇百媚、玉洁冰清的绝色美妇的娇喘越来越急促,不知什么时候插在温心兰也放弃了无力的挣扎。
丽色娇晕、楚楚含羞的绝色成熟的美妇那娇羞晕红的桃腮,那美丽多情的如星丽眸含羞轻合,一具柔若无骨、娇软雪滑的美丽玉体如小鸟依人般被肖枫搂在怀里。
鼻中闻到美丽清纯的温心兰那如兰似麝的口香以及熟妇特有的体香,肖枫不由得欲焰高炽。
肖枫他毫不犹豫地抱着这绝色娇美的美妇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别……」温心兰美眸羞合、丽色娇晕,花靥羞红,芳心娇羞万般,由他像抱一只雪白温驯的小羊羔一样千柔百顺地被他抱着。
肖枫被这娇花蓓蕾般的绝色迷人的成熟气质诱惑得大气不敢乱出。但他色心已起。
温心兰娇羞无奈地呻吟道:「枫弟弟,不……别……别这样!」
可肖枫他哪管这些,一下子撤掉了她背后连衣裙的拉链。
顿时,这绝色美丽的美妇露出了她那雪白娇美的粉肩,一条雪白的抹胸下,高耸的玉乳酥胸起伏不定,玉嫩纤滑的柳腰……在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中,被一条纯白色的胸抹遮掩住的娇傲双峰呈现在肖枫和肖枫眼前。
近似透明的胸抹下若隐若现的两点嫣红,温心兰挺茁丰满的一双肉团下,那一片令人晕眩耀眼的雪白玉肌,给人一种玉质般的柔和美感。
肖枫的手迫不及待地火热地抚在那如丝如绸般的雪肌玉肤上,他爱不释手地轻柔地抚摸游走。他完全被那娇嫩无比、柔滑万般的稀世罕有的细腻质感陶醉了,沉浸在那柔妙不可方物的香肌雪肤所散发出来的淡淡的美女体香之中。
温心兰此时双颊滚烫,鼻翼微动,柔软娇嫩的朱唇略略张开,露出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显得娇媚无比。
肖枫被那艳若桃红的樱桃小嘴撩拨得色从心生,不顾温心兰的竭力反抗,一口吻了上去,粗糙的舌头野蛮的伸进了温心兰的小口。
温心兰只觉得眼前一暗,一张粗鲁的大嘴已经贴到了自己唇边,她把脸向两边拼命的摆动着试图避开那张大嘴,但一只强壮的手臂一下子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让她无法动弹。
接着一条肥厚的流着唾液的舌头示威似的在她的粉脸上舔了一口,然后强行钻进了她的口内。
肖枫的舌头放肆的在温心兰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温心兰感到说不出的甜蜜。
肖枫的双手也没有空着,他顺着温心兰那粉嫩的颈侧滑到她光洁的双肩上不住的揉捏着,温心兰浑圆的肩头不由打起了寒战。
而他的色手还在往下挪动着,肖枫清楚的感觉到了手指下柔软温暖而弹性十足的高耸双峰。
他的手不住的游动,渐渐地游向温心兰那高耸娇挺的玉峰。
温心兰只感到他的手就像一道火热的火团在自己玉嫩的肌肤上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滚烫、麻痒,全身娇躯都涌起一阵轻颤,芳心更是娇羞万分。
她期待着,因为知道肖枫想要什么。
当肖枫的手渐渐移向少妇那高耸而丰满娇挺美乳时,她更是呼吸急促。
「好一双诱人的雪峰啊!」肖枫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一双禄山之爪紧紧的握在温心兰的胸前,用力地松紧运动起来。
他感到浑身舒服,暂时抵御了些许失控的诱惑。
「噢!」温心兰的胸前一阵的酸软发涨,不由得大声地呻吟起来。
一阵不间断的长吻后,肖枫的嘴离开了温柔的朱唇,在光洁的脸上和脖子上乱拱起来,双眼不失时机的欣赏着温心兰那秀美的女体。
「快……求你了……枫弟弟……」在温心兰那娇羞无奈的哀求声中,肖枫的手还是握住了那娇挺而丰满的玉乳。
「嘘,别太大声哦。」肖枫他不由得色心一荡,他的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温心兰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挺突之巅——蓓蕾。
他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温心兰那娇软柔小的新鲜草莓,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温心兰被那从敏感地带的乳尖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一想到就连自己平常一个人都不好意思久看,不敢轻触的娇小乳头被这样一个刚见过两次还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年轻男子肆意揉搓轻侮,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
温心兰那翘挺高耸的娇乳在他的一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这样亲密的接触令美貌绝色的温心兰丽靥羞得通红。
而肖枫他的手就这样揉捏着温心兰那一双娇挺而胞满的嫩乳圣女峰。
「你的身体真美。」肖枫笑着说。感到这样的女体才是最最性感的时刻,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想要动手脱去这仅剩的衣物。他的手摸索着伸到了温心兰的身后,轻而易举地松开了文胸的搭扣。
温心兰肩上那两条细细的文胸肩带随后也滑落到了洁白的手臂上,于是她一双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笋就在这一刻暴露在肖枫的目光当中。
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成熟美乳脱盈而出。
肖枫不由自主地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秀美得不知如何形容的雪峰:这一双丰硕的鲜嫩雪峰大小适中,可是不管是色泽、形状和弹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
圆锥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肤色晶莹洁白,肤质光滑细密,而且外形还十分的挺拔匀称。乳尖上的鲜红两点细小浑圆,光彩夺目,一看就让人联想起树林中初熟的樱桃。
一双美乳弹性十足,轻轻的触踫都可以带来曼妙无比的微颤。
虽然温心兰已经是人妻人母,可是这一双美丽得可以让所有男人都疯狂的玉乳却依然散发着无限的妩媚、成熟的丰韵。
她那白嫩的椒乳是那样的娇挺而柔滑,肖枫的手轻轻握住她那娇嫩饱满的玉峰,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而柔嫩的「花蕾」。
「好难受,枫弟弟……快!」
在温心兰的哀求声中,肖枫他轻轻抚摸起来,并突然俯下身,用嘴含住了熟妇玉乳尖上那「花蕾」般稚嫩可爱的蓓蕾。
「唔……别、别这样……」
沉浸在被调休的情火欲焰中的美妇温心兰,娇柔温婉地躺在沙发上,羞得美眸紧闭。
忽地温心兰感到胸口一凉,「啊……」她娇羞地惊叫一声,慌忙睁开美丽的凤眸一看,不由得娇靥羞红,芳心娇羞不禁。
「嗯……」一声娇羞万分的嘤咛,温心兰羞红了双颊,赶快闭上美丽多情的大眼睛,并本能地用一双雪藕似的玉臂捂住了自己那正娇傲娇挺、雪白柔美的圣洁酥乳。
「别怕。」肖枫看着这个丽色娇羞、成熟动人的美少妇那洁白得令人头晕目眩的晶莹雪肤,是那样的娇嫩、细腻、玉滑,那双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下两团饱满雪白、丰润玉美的半截雪白娇乳比全部裸露还人诱人犯罪。
这一切都令他「怦」然心动,他伸出一双手,分别拉住温心兰的雪藕玉臂,轻柔而坚决地一拉。
由于已被挑逗起狂热渴的如炽欲焰,正像娇无力的女人一样,温心兰也同样又娇羞又期待地幻想过那魂消色授的男欢女爱,所以被他用力一拉玉臂,温心兰就半推半就地羞涩万分地一点点分开了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
一双饱满柔软、美丽雪白、娇挺圣洁的豪乳娇羞地像「蓓蕾」初绽一样巍巍怒耸而出。
只见温心兰的雪乳的顶部两粒流光溢彩、娇嫩无比、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美丽蓓蕾像一对娇傲高贵的美丽「公主」一样含苞欲放。
一想到自己那娇美雪白的饱满玉乳正赤裸裸地袒裎在他眼中,温心兰就不由得娇靥晕红、俏脸含春,芳心娇羞万般,美眸羞合,一动不敢动。
此时她就像是一朵刚刚发育成熟的花苞幼蕾正娇羞地等待狂蜂浪蝶来蕊摧花、行云播雨,以便迎春绽放、开苞吐蕊。
肖枫望着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心跳加快,他低下头,张嘴含住温心兰一颗饱满柔软、娇嫩娇挺的樱桃,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地舔、擦一个人妻少妇最敏感的花蕾。
而同时,他的一只手也握住了温心兰另一只雪白肉团,但是充满弹性的娇软美乳,并用大拇指轻拨着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蓓蕾。
肖枫的手,就好像带着十分强烈的魔力一样,冲击着温心兰的芳心,让她的身体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不要。」温心兰突然有些害怕起来,她抓住了肖枫想要做坏的手,「枫弟弟,不要了,我们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能?」肖枫虽然依依不舍,但还是停了下来。
温心兰此时一脸红晕,动人而诱惑。还有她的呼吸也是十分急促,衣衫凌乱的她娇喘吁吁:「我……还没想好……没有做好准备。」
「为什么不想?」肖枫的另一只手想要去抓她的硕大肉团,只不过却还是被温心兰抓住了。
温心兰看着这个好友的儿子,道:「我怕……」
「你怕什么?」肖枫看着她。
「我只是,还没准备好。」温心兰道,却将自己的视线错开,不让肖枫看到自己的心慌。
「难道你还想着你老公?」肖枫突然问。
温心兰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道:「没有。」
「好吧。」肖枫收回双手。从温心兰身上爬起来,站到她的面前,将裤带解开,连内裤一起朝腿脚褪去,蹬掉褪到脚跟的裤子,肖枫挺了挺早已经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喘息着问温心兰:「兰姐,你看我这里该怎么办,你是不是应该负责抚慰他一下。」
「好大!」温心兰突然看到挺立在面前的威风凛凛的男性器官,呼吸一阵急促,脸上一阵火烫,听到肖枫的话后,忍不住娇羞地瞥了他一眼,颤抖着在沙发上坐直身体,抬手握住男人的火烫肉棒。
「真粗!一只手都快握不过来了,这样的大家伙插进自己身体还不把自己那里撑爆了呀!」温心兰心里一阵胡思乱想,大腿根那失去内裤束缚的部位一下子湿润起来。
「枫弟弟,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好吗?」温心兰用温润的小手轻轻套弄着手中的硕大之物。
「最好加上兰姐你的嘴巴,要不然你可难将它抚慰好。」肖枫邪笑着提醒道。
窗外温暖的阳光照进窗棂内,房间中定格成一幅唯美的画面,一个绝美的中年美妇上身赤裸地坐在沙发上,嫩白的小手努力地套弄这面前年轻男人火热的肉棒。
「咝,好舒服……兰姐,你真会弄……」肖枫一边喘息着,一面努力耸动屁股凑向温心兰白玉一般的俏脸。
温心兰娇颜酡红,自然明白肖枫打的是什么主意,只是她从未试过用嘴含过男人的东西,就连死去的丈夫自己都是一直采用的那种一成不变的传统方式,从未试过这样羞人的情景,可是一看到肖枫脸上期待的模样,温心兰情不自禁地舔了舔红唇,妩媚地瞥了他一眼,伸出嫩舌飞快地在肖枫硕大的龟头上舔了一下,听着肖枫发出的抽气声,似是得到了鼓励,再度张开小嘴,努力地将情郎的火热纳入口中,笨拙地吮吸舔弄起来。
温心兰轻轻舔舐着小情郎的龟头,把流出的液体轻轻的挑入自己的嘴里,开始用舌尖沿着龟头的棱角打圈圈,温心兰现在知道这个部分男人最敏感,她现在只想让小情郎快点高潮好找点结束口交。
肖枫看着脸蛋润红的成熟艳妇人在替自己口交,技术明显比刚才进步神速,看着温心兰口交时的淫荡模样,心里激动无比。
温心兰熟练的不时的把舌尖插进马眼里,从龟头一直舔到阴囊,再温柔的把坚硬无比的肉棒一点点的含入嘴里,上下摆动着头,红润的嘴不住的上下套弄,从温心兰吸紧的脸颊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龟头顶出的痕迹。
温心兰一边帮小情郎口交一边温柔的向上朝肖枫望去,她现在知道这样男人会更有感觉,她只想肖枫快点射出来。
已经沉浸于口交中的艳妇又用舌尖舔肖枫龟头的内侧,又把大肉棒从下舔到上,在龟头的伞缘伸长舌头仔细地舔,然后绕到马口,在这里渗出一些黏黏的液体。
温心兰轻轻地把它舔干净。接下来轻吻着龟头下方的系带,再用舌头勾引,年轻的肉棒被温心兰舔舐的晶莹光亮,全部都布满的香甜的口水。
把肉棒推向小情郎的腹部,从肉棒背面的龟头处一直舔到阴囊,然后一手拖住阴囊,一只手裹住小情郎坚挺的屁股。
伸出香嫩柔软无比的舌头在两个蛋蛋中间轻轻的舔舐着,小心翼翼的舔舐着整个阴囊,不时把整个阴囊含入口中,吐出来再吸进去。力道拿捏得刚好,肖枫有点难过但又爽快无比,最后把蛋蛋吸入最终轻轻的吮吸舔弄着,又从阴囊处一直舔舐到龟头处,再次含住整个龟头,并努力地用舌头去舔,发出一阵阵「咕叽咕叽…」淫荡的口交声。
「啊……太爽了……啊……骚货……用力吸……」
肖枫爽的轻声叫起来。
小情郎坚硬的肉棒插在自己嘴里,温心兰感到浑身燥热无比,一股快感涌上心头,下意识的就用白嫩柔软的左手,伸到裙子里,慢慢的用手分开湿润的阴唇,一边开始摩擦着自己的珍珠花蒂。
肖枫仰着头闭着眼睛感受着温心兰温热的嘴和柔软无比的香舌对自己肉棒无微不至的照顾,根本没有注意到成熟美妇的异常。
右手顺着肖枫坚硬无比的肉棒上下滑动,有时候还用手掌感受一下满是皱褶的阴囊,轻轻的摩挲着。
随着温心兰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想,左手摩擦珍珠花蒂的动作越来越来,肖枫终于发现了异样。
「没想到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啊,别急,慢慢来,今天我会让你爽翻天。」
温心兰用力的用嘴裹住肉棒,一边大力的吸着龟头,舌头一边绕着龟头不住的打转。
她这才发现自己这次口交技术进步明显,而且是那么的主动,狂热,更令可恨的是自己竟然在帮小情郎口交时产生了很强的快感,还当着小情郎的面手淫,酥麻,瘙痒的快感不断从蜜穴处传来,他一定认为我是个淫荡的成熟美妇。
想到这里温心兰顿时羞窘不看。可在欲望的作用下,此时身体燥热无比,淫荡的蜜穴只想有一根粗大的热腾腾的肉棒塞进去止痒。
肖枫见温心兰坐在自己面前,卖力地张着小嘴吮吸自己的鸡巴,身上的鹅黄长裙上身已经被褪到了腰间,白色的束胸去掉后,两个硕大坚挺的巨乳随着她的吮吸动作一阵阵颤动不休,看得肖枫欲火狂升。
温心兰此刻脚上的高跟鞋也脱扔在一边,长裙被撩到了大腿根处,没穿高跟鞋的那只脚就伸在自己的眼前,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白皙嫩脚在空中不住晃动着,样子在肖枫看来淫荡至极。
裹在灰丝袜里的脚温润如玉,光洁整齐,脚后跟丰腴光滑,脚趾却是纤纤秀秀,涂着红色趾甲油的脚趾荧光发亮。
肖枫更本就无法控制自己,一伸手就把温心兰香嫩饱满的脚抓在手里,细细的摩挲,揉捏着,感受的脚柔软,细嫩,还有独特的肉感。
「不,别,别这样……」
见肖枫又要玩弄自己的脚,温心兰难为情的说道,虽然温心兰以前很喜欢死去的老公玩弄自己的脚,可是在丈夫去世之后,这是第一次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美足。不过这毕竟是一个难以启齿的部位,而且自己的脚很敏感。
肖枫可不管这些,忘情的舔着温心兰的脚掌,脚心,还有平滑丰满的额脚后跟,用手捏住他的五根细长白嫩的脚趾头,慢慢的掰开紧紧依附在一起的脚趾头,隔着丝袜将舌头伸进脚趾缝里,将温心兰软软的,略微潮湿的脚趾头含在嘴里轻轻的舔着,仔细的体会着温心兰饱满白嫩的脚趾淡淡的香味。不时的把灰丝美脚踩在自己的脸上细细的摩挲着,舔吻着,用来感受着丝袜美脚的细腻,滑嫩。
温心兰仰着头,「嗯嗯……」细声呻吟着,丝袜美脚上传来一阵阵酥麻,搔痒的快感,直入心脾。
「把另外一只脚踩到桌沿上!」肖枫指着身后的茶几对温心兰说道。
本来温心兰还不大愿意,这样的姿势太淫荡了,而且这样一来自己的下体就全部暴露在小情郎的面前,可是身体上传来的一阵阵难言的快感,让她狠心的真的把灰丝美腿抬起来,把高跟鞋踩到桌沿上。
由于温心兰穿的鹅黄长裙已经被撩到了腿根处,裙子自然就向上束起到丰满肥美的臀部。
强烈的羞耻感令她几乎要眩晕过去,脸上像火烧一样发烫,可是身体却因为这个淫荡无比的姿势感到一阵变态的快感,让她淫荡的肉穴一阵抽搐,吐出一丝透明的液体。
肖枫看这个成熟艳妇人摆出这么风骚淫荡的姿势,兴奋的差点喷出血来。
灰色透明长筒袜裹在丰满嫩白的大腿,可以看见丝袜末端的一圈蕾丝带深深的陷进了大腿根部乐儿的皮肤里……
失去了内裤包裹的肥胀隆起的蜜穴,黑黑稀疏的阴毛散乱的也看的一清二楚。
肖枫的肉棒刷的又涨大几分。
肖枫一边摩挲,一边隔着被灰色透明长筒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向上舔吻着,慢慢的来到大腿,把脸在她的灰丝美大腿上用力的摩擦起来,一边摩挲一边用力的揉捏着。
肖枫跪在温心兰的胯下,光是想着自己的蜜穴被情郎这么近的看着,温心兰就羞愤欲死,可更多的是来自肖枫的视奸产生的强烈变态快感。
肖枫第一次见到温心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幻想温心兰熟透诱人的肉体,想着自己在她的胯下舔弄抽插着淫荡无比的浪穴,每次想到这里快感来的特别快。
如今真的看到了,而且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肖枫兴奋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生怕漏掉了什么细节,「呼,呼,呼……」的不断喘着粗气。
肖枫再也忍不住,双手颤抖的拨开被淫水打湿了的阴毛,看到温心兰早已水汪汪的蜜穴,更是血脉喷张。
看着眼前红嫩多水的淫荡肉穴,并没有马上就凑上去狂舔,而是把温心兰的大小蜜唇全部扒开细细的看着,再把整个蜜穴扒开观察里面被翻出来的层层粉红色的嫩肉,真像是娇艳欲滴的花朵。
在肖枫喷火般眼神的视奸下,温心兰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充斥全身,粉嫩的蜜穴内壁竟然一阵阵有节奏的收缩蠕动,蜜唇也一张一合的流淌出香甜可口的蜜液。
看到这里,肖枫再也忍不住,舌头轻轻的舔舐着温心兰的大蜜唇,小蜜唇,然后把整片的蜜唇含在嘴里细细的舔舐着。
上上下下不断刮刷着温心兰细长红嫩的肉穴,连尿道口都舔舐到了,并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温心兰逐渐泛滥的蜜液,看着小情郎「咕唧咕唧……」大口吃下自己的蜜液。
温心兰如痴如醉的双眼也充满了妩媚的春情,眸半掩的看着在她胯间摇动的脑袋,这个小情郎正在用舌头探索和品尝她的肉洞,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让她呼少吸多,两只大腿频频的打着哆嗦。
随着小情郎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开始张着嘴急促的呼吸,春心荡漾和幽怨的表情混合在一起更显得动人心魄。
继而肖枫舌尖转去挑逗温心兰的珍珠花蒂,本来还是一丁点的小肉豆,在他不断的舔舐,撩拨之下,更加膨胀,几乎整粒都凸显了出来。一边轻轻的啃啮着珍珠花蒂的顶端,一边用食指去抽插温心兰的蜜穴。把那粒完全勃起的珍珠花蒂含在嘴里不住的舔舐,吸吮。
「啊……啊……噢……呼、呼……呜……喔……」
温心兰忽然睁大眼睛发出一阵阵越来越高昂的呻吟声。
温心兰的反应完全在肖枫的预料中,他知道温心兰现在已经基本上完全崩溃,于是更加卖力的舔舐,抠挖温心兰的蜜穴。
小情郎一边大力的舔着一边加了一根手指大力抠挖起温心兰的淫穴。温心兰这时已经完全崩溃,正渴望被肉棒插入的端庄美妇随着抽插下体的两根手指不断的耸着小腹。
「啊……呜……噢……噢……啊……呜……」
随着温心兰语无伦次的闷哼淫叫声,飞溅四射的浆液蜜汁不断喷射到办公室的地板上,整个房间充满了一阵阵淫荡的性欲味。
肖枫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瞄到温心兰因为激烈的快感而不住收缩的菊花上。肖枫从来没在办公室玩过成熟美妇的屁眼,而且知道熟女的屁眼玩起来特别带劲,他今天就要好好地试试。
肖枫看着眼前一开一合的菊花,肖枫舌尖轻轻点着菊花。「啊…不要…那里不可以的……」
此处禁区就是连温心兰死去的老公都从来没有碰过,温心兰的菊花依然保持着处女地的敏感,一旦碰触之下获得快感丝毫不逊于肉穴。
可是肖枫毕竟不是自己老公,看到自己身上最隐秘的部位被男人玩弄,羞愤异常,可是如今欲火已经被小情郎完全的逗弄出来,而且现在蜜穴内淫水泛滥,肖枫任何的逗弄都让温心兰没有丝毫的气力去拒绝,其实内心深处也根本不想拒绝。于是菊花被小情郎这样玩弄本能的叫出声来。
每碰一下,温心兰都有有麻麻的感觉,身体不时地跟着颤抖一下。
温柔的舔了一会儿,肖枫用手把两片屁股向外分开,夹住他的脸颊,嘴堵在菊蕾儿口上,一阵狂舔,就好象野兽那样狠舔起来。
温心兰身子激烈的颤动,不知不觉地屁股跟着扭动,她摇动嫩腰,用屁股摩擦肖枫的鼻子和嘴,肖枫偶尔用嘴巴往菊花上使劲压几下。
只见温心兰紧闭双眼,穿着诱人灰色丝袜,脚上也还穿着的亮皮黑色尖头高跟鞋的双腿,也越来越大力的交互摩擦着,而骚穴,菊花因为腿根紧夹、摩擦的刺激,春水花蜜更是如潮喷般四处窜流,诱人的丝袜也被浆液蜜汁弄湿,甚至还发出闪亮的光泽。
就在欲火烧遍温心兰全身每个角落时,肖枫突然用力咬住了温心兰的珍珠花蒂,突如其来的剧痛吗,让温心兰赶紧捂住嘴巴发出一阵闷声的高亢哀嚎声。
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双手紧紧的按在小情郎的后脑上,把脸用力朝春水花蜜泛滥的淫穴上按去。
肖枫仍然不罢休,像要咬断似地,猛的大力一咬,就在温心兰痛的来不及发出尖叫的那一刹那,牙齿飞快的把那粒小肉豆整个啃啮了一遍。
起初感到无比疼痛的温心兰,忽然觉得珍珠花蒂部分传来一丝异常酥麻的酣畅,接着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很快和疼痛混合成诡异的飞升感,小腹就像火烧般的饱涨,排山倒海般的刺激和兴奋便引爆开。
本想拼命忍住,可是早就被完全撩拨起来的欲火和那份无奈感,绝望早就击倒了她最后一丝自尊,终于,温心兰再也忍不住。
死命的捂住嘴巴,阴精在歇斯底里的闷声呐喊中一泄如柱。
满硕大的乳房上两粒暗红的乳头,抵在肖枫的身上,被灰色丝袜包裹的丰腻柔嫩的大腿紧紧的圈在肖枫的背上。
上下左右扭摆摩擦着,肖枫被丝袜美腿蹭的非常舒服,因为猛烈的高潮左脚上的黑色高跟鞋几乎脱落的套在脚趾上,露出高跟鞋内黑色的亮皮内衬,好不淫荡诱人。
因为极度高潮身体疯狂的一下下打着摆子,左脚上的黑色高跟鞋也因为温心兰激烈的动作,终于掉在肖枫的左脚边,但是温心兰穿着灰色丝袜,交缠在肖枫背部的双腿,却夹的更紧了。
肖枫感到被温心兰紧紧靠着的腹部处传来一股股热呼感,用力掰开温心兰的身子,看见自己的腹部湿了一大片,才知是温心兰因为高潮而喷精。
温心兰的阴精发出诱人闪亮光泽,还有一些顺着肉色丝袜的大腿往下淌,流进还穿在右脚上的黑色高跟鞋里。
这时,肖枫把温心兰推倒在沙发上,温心兰还沉浸在高潮的迷惘中,被阴精弄湿的丝袜,在双腿上显出不规则的块状、条状。
高跟鞋掉落的左腿,被肖枫抬起跨在沙发扶手上,而仍穿着黑色亮皮高跟鞋的右脚,则无力的垂放到地上。
大张的两腿根处,丝袜包着的阴阜骚穴,随着温心兰的喘气一张一合的,蜜穴此时还不停的流着浆液蜜汁,一股股的往外流,还有几滴沾在从丝袜透出的乌黑耻毛上,发出诱人的光怿。
看着温心兰淫荡无比的模样,肖枫的肉棒已经暴涨坚硬到发疼,弯下腰,双手扶着温心兰大开的灰丝美腿,疯狂的吸吮着温心兰嫩穴里流出的蜜液。
在肖枫的挑逗下,温心兰穿着丝袜的双腿,紧紧夹住肖枫的头,肥美的臀部也开始不停的扭动,右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还因为脚指的曲张,几乎快脱落,勉强套在脚指上晃动。
玉手死死捂住嘴巴,不停的发出淫叫声:「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要舔……舔了!我……我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好……好痒……呀……」
肖枫伸出手,抚弄着稀疏的阴毛,用力揉搓着阴阜,这时肖枫突然停止了动作,正在享受快感的温心兰,因为刺激突然停止,让她的性欲一下跌入谷底。
而此时的成熟美妇,竟然伸出嫩白的玉手拨开自己的阴唇,狠狠的快速揉搓着高高涨起的珍珠花蒂。
看着温心兰骚浪无比的模样,肖枫邪笑者说:「兰姐姐,要不要我的大肉棒给你止痒啊,看着你难受的样子我好难过,我见不得像你这样美艳的成熟美妇受苦啊,你说我是不是该辛苦一下抚慰抚慰你呢?」
「啊啊……啊……啊啊……坏弟弟……不要啊……快……我受……受不了……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温心兰因为肖枫一双魔手的作用下,早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此时已是意识不清,变成一个欲求不满,等着被人干的淫娃荡妇。
肖枫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把成熟美妇推倒在办公室中的沙发上,两手把被丝袜包裹的灰丝美腿并在一起,稍稍蹲下一点,把已经硬的像钢筋一般的肉棒对准温心兰的肉穴,向前一挺插进令人魂牵梦萦的蜜穴。
等了这么久终于有一只热腾腾的肉棒插进来了。在年轻小情郎的龟头深入嫩穴的瞬间,嘴里发出喟叹似的嘤咛,不过只要稍微细心一点,任何人都可以听得出来,她那一声带着心慌的娇啼,其实透露着更多的欢喜。
肖枫将两根沾满蜜液的手指轻压在温心兰饱满的下唇来回摩擦着,然后试探性的将之间伸到温心兰的嘴里。
已经被强烈的快感迷得头昏脑胀的熟妇本能的就含住了沾满春水花蜜的手指。
肖枫原本他以为这个动作会被温心兰拒绝,没想到温心兰却柔顺的张开洁白的牙齿,将沾满春水花蜜的手指含进嘴里,而且不断吮吸着他的指尖,同时还用舌头舔舐起来。
当那温润滑腻的香舌缠绕在肖枫的手指头上时,那种细致而甜美的绝顶快感立刻由指尖传到肖枫胯下和脑海。
「兰姐,爽不爽,我也玩过不少女人,可是像你这么大反应,而且这么多春水花蜜的,嘿嘿,我从没碰到过。」
肖枫一边抚摸着成熟美妇的灰丝美腿一边说。
仍在沉浸在沉浸在强烈中的成熟美妇根本就不想回答小情郎。温心兰想到自己被一个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多少的年轻男人玩到高潮,而且高潮来得是那么的强烈,那么的迅猛,想到这里温心兰就羞愤欲死。
肖枫此时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这个温心兰终于被自己干了,内心兴奋的不断狂吼着。
使劲的挺着下身,没想到温心兰都年过不惑了,嫩穴还是这么紧,一面抽插一面感受那无与伦比的紧箍感,那种寸步难行的感觉只有他能体会到。
肖枫咬牙用力的一挺,龟头打到温心兰阴道的最深处,「喔……」
下体有如打入一截木桩的感觉,温心兰浑身一阵抽搐。充实,酸涨,紧张,感觉涌了上来。
一边慢慢的抽插着温心兰早已湿滑无比的蜜穴,蜜穴内娇嫩无比的嫩肉不断着吸吮摩擦着肉棒的每个地方,带动着敏感的嫩肉。
一边伸长舌头在温心兰的被灰丝袜包裹的修长小腿下舔吻着温心兰强忍着娇嫩的子宫因因摩擦而产生的麻涨感和子宫顶部被龟头顶到的时候,产生的又酥又麻像触电一般的感觉。
「啊……慢点……」
温心兰精致的五官挤做一堆,面上是痛苦和销魂的混合表情,已经完全陷入这种禁忌快感中的成熟美妇不自觉得就随着小情郎的抽插,上下耸动着丰满的臀部。
肉棒撑满紧窄的蜜穴甬道,被绵密的括约肌绞缠,密不透风,蜜穴甬道的皱褟刮得龟头隐隐发麻,肖枫咬着牙大力抽拉着。
「哎唷……嗯……嗯……哼……」
每一次进出都牵动身上的神经,酥麻的感觉一阵阵掠过温心兰的心头,她身上开始出现豆粒大的汗珠,香汗淋漓的她不但没有减缓套弄的速度,反而更加狂乱的扭动下身,让人一眼就看出来她在享受。
肖枫抱住温心兰的美臀,来回冲击着她的蜜穴甬道。
温心兰无助的摇着头,发根的汗沿着洁白的脖子一条条地流下来。
肖枫弓着身子趴在温心兰的身上,一面耸动着肉棒大力的抽插着,一面伸出舌头沿着温心兰的肚脐向上舔吻着,舔到温心兰勃起的如同烟囱般的乳头,把乳头含进嘴里,大力的吸吮着。
一只手从下托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她后背抓挠着,手指在她屁股上绕着圈,摸弄她肥美硕大无比的屁股。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要舔……舔了!我……我受……受不了……了,啊……」
温心兰用手背捂住嘴,大声的闷声呻吟着。
来到温心兰香甜的小嘴,温心兰主动伸出舌头和小情郎在外面不断的绞缠,舔弄着,不断交换彼此嘴里的津液,甜蜜的热吻着。
随着小情郎一阵阵快速的操干,本就在高潮边缘的温心兰,温心兰此时感到一股酣畅之及,全然虚脱的快感迅速遍布全身,浑身颤栗,双腿直抖,接着大量的阴精不断的喷涌出来。
滚烫的阴精浇在肖枫的肉棒上,浇的肖枫再也受不了,突然直起上身,抓住温心兰灰丝美脚死命的舔着,一阵快的吓人的死命抽送:「啊……」
一阵抽搐终于达到了高潮。
随着肖枫一阵强有力的射精。一股奇妙的热流从脚底涌向头部,接着涨的像花生米似的珍珠花蒂处爆发出强烈的爆炸感。
珍珠花蒂处产生的极度快感,伴随着肖枫一波波滚烫的精液射到温心兰的肉穴里产生的温热感,瞬间像触电一般从盆腔处向全身扩散,温心兰全身像触电似的不住颤抖着,欲仙欲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温心兰的浑身好象过了电一样,不停地颤抖,圆润的屁股开始伴随着男人的抽送向上挺起。
「喔,好舒服,兰姐你的逼干起来真舒服……」肖枫双手把住温心兰的屁股,把阴茎插到最深处身体还在抽搐着往温心兰的阴道深处射精。
男人的阴茎恋恋不舍的从温心兰的阴道里软绵绵的溜了出来,一股粘乎乎的精液向外缓缓的流着。温心兰此时已经瘫软了,躺在沙发上,双腿垂在一边,裤袜和内裤都挂在腿弯上。
「爽了吧?我的好姐姐,刚才你全身都哆嗦了,一定也高潮了吧!」肖枫捻着温心兰的小乳头,淫笑地说道。
温心兰费力地抬起身子,从茶几上拿出湿巾纸,擦了擦下身,把丝袜和内裤拉上去,整理好衣服,站到地上。肖枫搂住她的腰,温心兰软绵绵的靠在肖枫的身上。
温心兰轻声说。
「兰姐,不如你陪我一起过去?」肖枫恋恋不舍地隔着衣服揉弄着怀中美妇的豪乳。
「小坏蛋,别再使坏了,你去看你妈妈,让兰姐陪着算怎么回事?」温心兰被肖枫揉弄的娇体酥软,春意盎然。
「兰姐,最多你把我送到我妈的办公室门前就行,我是第一次来,怕找不到她的办公室在哪里。」肖枫眼珠一转,想出这样的借口来。
「好吧,我送你过去就是,这么大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温心兰一边说着,一边整理了身上的衣服,这才和肖枫一起朝门外走去。
推开门,肖枫和温心兰一起走出房间,正要朝柳若诗的办公室走去,却见一个身穿黑色制服戴着黑柜眼镜的职业女性迎面走了过来。
「小孙,柳市长开完会了吗?她现在在办公室吧?。」温心兰朝女孩笑了笑问道。
肖枫偷眼打量着被温心兰称为小孙的漂亮女孩,黑袜、美腿、胸部饱满,女人的样貌又和《非诚勿扰》里面那个范伟的秘书有几份相似,走在人群中绝对能抹杀所有男人的眼球。
「哦,温主任,柳市长开完会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不过她刚才出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小孙恭敬地回答道。
「出去了?」温心兰听了,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了一眼肖枫道:「枫弟弟,你看现在怎么办,若诗出去了,现在也不再这里啊。」
肖枫见状,也是忍不住一皱双眉,随即对温心兰道:「兰姐,不用急,我先给我妈打个电话,问一下她在什么地方。」
说着,肖枫掏出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片刻后,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地挂断了电话,疑惑地道:「不知道为什么,电话打通了却没人接?」
「小枫,你别着急,或许是若诗没听到电话响呢?」温心兰一边安慰着肖枫,一边侧身对小孙问道:「小孙,柳市长是一个人出去的吗?出去时有没有交代你什么?」
「温主任,市长出去的时候没有任何交代,只是她好像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出去了。」小孙仔细地回忆着说道。
温心兰的脸色变了一下,忍不住有些生气地道:「小孙,你也是的,作为柳市长的秘书,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出去呢,现在你立刻去下面,去查一下柳市长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有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到什么地方去了,查清楚后马上过来通知我们。」
「温主任,我这就去。」小孙见到温心兰严肃的样子,也开始紧张起来,匆匆地向楼下跑去。
「小枫,我们继续拨打若诗的电话,看看能不能联系上。」温心兰见小孙离开,回过身对肖枫说道。
肖枫点了点头,刚要继续拨打电话,突然听到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肖枫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正是母亲的来电,心中顿时一喜,急忙接通了电话。
「小枫,是你吗?我被绑架了,你现在立刻通知警方……」肖枫刚一接通电话,电话那端就传来母亲若诗急促的声音,只是话刚说一半,就被人抢去了电话,一阵噪杂之后,一个阴沉的男人声音传了过来:「肖枫是吧,听说你是柳若诗的儿子,你给我听着,你母亲在我们手上,识相的就不要报警,我告诉你地址,你一个人过来。」
男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象一颗八月的惊雷,震得肖枫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恍然梦中,好象这世界也不真实起来。
稳定了一下心情,肖枫冷静地问道:「你是谁?我妈妈怎么样了?你们想要做什么?」
「嘿嘿,不愧是我们铁娘子女包公柳若诗的儿子,这个时候依旧可以这样冷静,不怕告诉你,我就是卓锦城,老子本来也是权势滔天的市长,还是一个威风凛凛的黑道大哥,现在却被你妈妈整的像个过街老鼠一样,现在让你们也尝尝我经历的痛苦。」
「你最好别乱来,如果你敢动我妈妈一根汗毛,我发誓不管你躲在这世上的哪个角落里,我都会把你挖出来,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肖枫压抑着心里的怒气,冷冷地说道。
「少他妈的在我面前说狠话,别忘了现在是你妈在我手上,如果你不想他出什么意外,最好乖乖地照我说的做,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出什么事情。记住,你一个人过来,如果被警察知道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你妈妈还能安全地待在这里,不过,我想肯定会有新闻记者对她被绑架感兴趣的,哈哈哈,被当众轮奸,这是多么吸引人的素材。」
肖枫脸色阴沉地放下电话,耳边似乎还留有卓锦城得意的笑声,刺耳的笑声让他紧紧握起了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
「小枫,怎么了,是不是若诗出事了?对方是什么人?」温心兰在一旁听到肖枫的对话,知道柳若诗一定是遭遇了什么危险,心里也忍不住焦急起来。
「我妈被绑架了,对方自称是卓锦城,兰姐,你知道这个人吗?」肖枫压下心里的急躁,松开手掌,扭头朝温心兰问道。
「是他?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卓锦城是本市的常务副市长,主管城建这一块,在改造旧城区的时候涉嫌指示人暴力拆迁,廉价出售国土资源,收受贿赂,另外听说还和黑社会分子有瓜葛,前段时间若诗他们一直在查他的案子,一个月前就已经将他双规了。难道是他怀恨报复,绑架了若诗?」温心兰意识到事情的眼中性,忧心忡忡地道:「我听说卓锦城为人阴狠毒辣,若诗落在他手中处境实在太危险了,我们赶紧报警吧!」
「兰姐,暂时不能惊动警方,要不然我妈就危险了,卓锦城让我先一个人过去。这样,你先等候我的消息,我过去后有什么情况会及时通知你,等我保证了我妈的安全问题之后,你再通知警方争取将卓锦城抓获。」
「小枫,你不要冲动,卓锦城那帮人都是亡命之徒,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我们还是通知警方吧。」温心兰听说肖枫要一个人过去,顿时担心起来。
「你放心吧兰姐,我可不是一个普通人,凭卓锦城他们还伤不了我,我去了之后会见机行事的,只要保证了我妈的安全,你就可以安排警察对他进行抓捕了。」
肖枫给了温心兰一个信心十足的微笑,快步朝楼下走去。
温心兰虽然担心肖枫的安全,可是却知道他不会改变主意,只能压下心里的恐慌,目送着肖枫离开。
肖枫出了市政府大楼,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卓锦城告诉他的地址肖枫从未去过,在出租汽车上下来,顺着司机指的一条小路,肖枫走了大约二十分钟,才在视野里出现一座极小的村落,它紧靠着一个水库,小路在去村子和水库之间有条岔路。
肖枫打量了一下周围情景,此刻天已经有些昏黑,所幸天空有着皎洁的月光。
肖枫向左手方向转去,走上通往水库的土路,两边半人高的枯草将路挤得只容一人通过,肖枫运足目力望去,看见在水库边上有一间小小的小屋。
离屋子还有几十米远时,肖枫停下来,运转体内炼欲心经,让精神力顺着目光延伸进那间笼罩在暮光下的小屋,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细微的呼吸被肖枫敏锐地捕捉到,屋子外暗处隐藏着两个人,趴在草丛中,一切都那么安逸,但肖枫明白在那背后是谁也不愿看到的凶残。
里面并没有母亲柳若诗,肖枫叹口气,故意大声走动,以引起他们的注意。
躲在阴影里的两个人猫着腰从草丛里站起来,肖枫停下脚步,看着他们小心向自己靠近,慢慢地举起手,放在脑后说:「我是一个人。」
屋门吱呀着被打开,从里面走出四个蒙着脸的人,为首的一个粗着嗓子说:
「你是肖枫?」肖枫点点头,那人向身后摆摆手,一个人走上来,从衣兜里掏出一条毛巾将肖枫的双眼遮住,肖枫感觉腰上一紧,接着被一件硬物顶住,他心中一咯噔,知道那是枪。
两个人抓住肖枫的手臂,带着他向前走,路上一句话也不说,只听见杂乱的脚步不时踏在枯枝上发出卡卡的折断声音,肖枫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清楚母亲藏身之地,只有尽量将心神向外放出,观察着周围。
虽然眼睛根本不受影响,肖枫依然装着晃动着身体,深一脚浅一脚被拖着走进刚才来的时候经过的村落。
村子极小,只有十几户人家,但不象一般的那样挨在一起,户与户之间有大距离的间隔,中间都被开垦成了农田,此时已经收割完,零乱堆放着干枯的枝蔓。
几个人推着肖枫一直往里走,几乎穿过整个村子,才在一个靠在土坡的小院落前停下。一个人从衣兜里拿出一把手电筒向门前的树上照了几下,屋里亮起一盏油灯,灯光从残破的窗户透出来。
六个人中有两个留在外面,四个推着肖枫走到门口,门悄无声息打开,肖枫随着众人进去,然后一个声音说:「肖枫对吧?,你还真一个人来了。」
上还蒙着毛巾,所以按照正常来说应该看不见屋内的情况,所以肖枫故意侧过身肖枫知道刚才说话的人肯定是卓锦城,而且眼上蒙着的毛巾根本不能阻挡肖枫的透视眼,所以他清楚地‘看见’母亲绻着身体靠在土抗的墙角,双手反绑,嘴里塞着东西。
柳若诗呆呆看着蒙着眼睛走进来的肖枫,眼睛里流下泪来。在遭遇了绑架后一直没有害怕过的她突然间有些恐惧起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走进来的儿子肖枫,如果因为自己的关系,让儿子受到伤害,她就算死都不会瞑目的。
看到母亲的样子,肖枫心里一阵大恨,只是眼下人在屋檐下,他只能忍住心中怒火,因为他能够看到,在母亲的身旁一个人紧贴在母亲身上,手里握着一支黑亮的手枪,抵在她的胸膛,枪管顺着高耸处上下滑动,大约二十七八的样子,脸上带着冷漠的表情。
虽然肖枫有把握制服自己身后的匪徒,可是却不能不顾及母亲的安全,卓锦城从一张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肖枫面前,他盯着肖枫的脸,似乎想从上边找到什么,然后伸手扯下毛巾,肖枫闭上双眼,适应一下才缓缓睁开,卓锦城冲肖枫笑了笑,说:「想不到你还真有种过来,果然是母子情深啊。」
肖枫冷冷地瞥了卓锦城一眼,又看了一眼身后一直用枪顶着他的男人,心里急速地思索着该怎么解决眼前的困境,虽然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断交欢,体内的龙欲之力已经浑厚异常,可是肖枫也根本不清楚自己是否能抵住子弹对身体的伤害,而且放在母亲胸前的枪肯定在自己行动之前就会完成对她的射击。思来想去,肖枫也没想出个妥善的办法,只能冷静地说:「你想怎么样?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妈?」
「我想怎么样?还想我放了你妈?」卓锦城正要坐下的身子猛然跳起来,冲肖枫大喊道:「你他妈的现在问我想怎样?让我放了你妈?如果没有她一天到晚盯着老子,老子还是跺脚墙都颤的市长,还是让人人畏惧三分的黑道大哥,现在倒好,成了四处躲藏的罪犯,人人都可以喊打的老鼠。」
卓锦城瞪大眼睛盯着肖枫,额头的青筋急剧跳动,象一头伺机啮咬的豹子,随时要扑上去,把面前的猎物撕成碎片。
肖枫此时心情倒平静下来,看他发疯的样子,完全失去一个市长的稳重和从容。肖枫自然知道他越激动对自己而言越有利,卓锦城既然费那么大力把自己弄来,就不会轻易动手除掉自己和母亲,这是肖枫的希望。
嘶吼了一阵,卓锦城喘着粗气,握紧双拳,又回到肖枫身前,表情狰狞地道:「你还想让你妈活吗?老子就要让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不仅如此,我还要在她面前干掉你,让她后悔和我作对。」说完卓锦城抬腿狠狠踢向肖枫的小腹,肖枫如果想要躲开他的脚自然没多困难,只是为了麻痹对方,肖枫强自撑着挨了卓锦城一脚,趔趗着向后倒退几步,一下躺在地上,不过这样一来,身后一直用枪顶着肖枫的人因为要躲开肖枫,所以向旁边闪开,却也不再拿枪对着肖枫。
看到儿子被打,柳若诗情绪顿时失控起来,拼命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肖枫为了将戏演的更逼真,减低对方的戒心,在地上绻起身体捂住肚子,运功逼出一头冷汗,脸色变得苍白。
柳若诗嘴里呜呜叫着,扭动身体,眼睛看着蜷缩在地上的肖枫,露出绝望的神色。她身边的人掐住她脖子,把脸凑近,说:「别急,柳市长,一会就轮到你。」
卓锦城一脚踩在肖枫的胸口,俯下身子,「舒服吗?肖老弟,要不要再来一下?你会这样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你的好妈妈。如果不是她总盯着我们,何至于落到现在这种情景。」
肖枫假装痛苦地摇着头,弱声说:「卓市长,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妈妈?只要你肯放了她,你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卓锦城一呆,笑着说:「果然聪明,不用我多费口舌,你就明白自己的作用。柳若诗有你这样的儿子也算是她的福气了。」
卓锦城抬起脚,走回椅子坐下,「想知道我为什么能知道一切都是柳若诗害得我成这样吗?」他似乎平静下来,开始进入正题。
肖枫看了一眼满脸是泪水的母亲,捂着肚子慢慢坐起来,说:「我是想弄明白,你被查是市委的决定,为什么将责任都推在我妈妈头上?」
卓锦城脸上浮起一丝阴冷,「你说的没错,可是如果不是柳若诗买通了我的亲信,并且找人偷取了我这些年的犯罪证据。谁又能将我弄到这一步?」
「可是这也应该怪你的那个手下吧,我妈妈也只是在尽自己的职责而已?」
肖枫看了母亲一眼冷静地转过头对卓锦城说道。
「不错,这一切是该怪那个跟了我多年的手下。」卓锦城用力一拍桌子,「娘的狗东西,出事前几天,我就觉得他不对劲,神色慌张,但我一直没多想,可没几天,检查院就拘留了我,我手下的人把他抓住,没几句就问出来,原来是那小子搞的鬼。哼,敢告我的密,老子让你活不成。」
肖枫不用多想也知道那人此时已经不在世上,不过为了迷惑卓锦城还是装着颤抖地问:「你杀了他?」
卓锦城冷笑着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盒子仍在肖枫脚边,肖枫拿起来打开,展现在眼前的是一条被割下的舌头,已经黑了,发出阵阵恶臭,肖枫抛开盒子,捂住嘴,勉强制止住自己呕吐。
卓锦城肆无忌惮笑起来,「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肖枫,你不想你妈妈也变成这样吧?」他的眼神渐渐凌厉,象刀子一样盯着肖枫看了一眼随即转向一边正在不断挣扎的柳若诗。
「别伤害我妈妈,卓市长,你放过我妈妈吧。」肖枫故意将身体缩成一团,轻轻颤抖着。
「只要你为我办一件事,我可以考虑放你妈妈一马。怎么样?」卓锦城掏出香烟点上,吸了一口盯着肖枫说道。
「行,只要你愿意放了我妈妈,要我怎样都可以。」肖枫一口答应道。
直到现在肖枫也没找到出手的机会,身边一直围着四个人,母亲又始终被枪指着,卓锦城这帮人实在太过于谨慎了,即使在目前这种完全被他们控制下的局面,他们也丝毫不放松。
房间内一时静下来,肖枫坐在原地,看着卓锦城低头沉思,青色的烟雾将他阴沉的脸萦绕的有些模糊,手里的烟卷快烧到手指,他才猛然抬起头,大口吸了几下,抛在地上,再踏上一脚,「好了,肖枫,别装了,你真的以为我会被你迷惑?敢一个人跑来见我们,而且在几把枪的枪口下,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惧意,哈哈哈,一般人是办不到的,你却一直这么冷静,你想,我会蠢到相信你目前的表现?」
肖枫暗叹一声,却是自己低估了卓锦城的谨慎与精明。
肖枫站起来,看着卓锦城,淡淡地道:「好吧,那现在说出你的条件。」
「很简单,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现在给我准备两百万,另外打电话给你妈妈的秘书,让她把你妈妈办公室里的证据,其中有一本帐册拿来给我,明白吗?」
「钱不成问题,可是那本帐册,我怕没有我妈妈在,秘书也没办法拿到。」
肖枫现在只好老实顺着他的路走下去。
「我不管她用什么方法,总之我要拿到那本帐册。你最好期望她可以拿到,否则……」卓锦城又掏出烟来,点上快速吸着。
「那好吧,给我电话。」肖枫无奈地说道。
卓锦城一努嘴,肖枫身旁的人拿着手机送到他的手里。
「知道怎么说吗?」卓锦城走过来,肖枫明白他的意思,说:「放心,我妈妈的命在你手里,我有分寸。」
「让她先准备好,至于时间地点我会另外通知她。记住,不需要回答她什么问题,告诉她条件就挂机。」
肖枫拨通温心兰办公室的电话,这是肖枫来的时候和温心兰商量好的,里面有分机,电话响了几下,话筒里传来温心兰的声音,肖枫说:「兰姐,你不需要说话,听我说,我在卓锦城这儿,还有我妈妈,你要做的就是准备两百万块钱,再有把卓锦城的帐册也带上,随时等我的电话。兰姐,别报警,现在暂时没事,放心,一切都好。」
温心兰沉默一会儿,说:「好吧。」
肖枫把电话还给那人,卓锦城拍着肖枫的肩膀,「好,你很聪明,我想你的兰姐会知道怎么干的。」
他的笑容里露出不易察觉的冷芒,肖枫的心忽然颤了一下,难道他已经有了对付警方的办法?
卓锦城回头看靠在床上的柳若诗一眼,转向肖枫,冷冷地道:「肖枫,现在是关键时期,所以我不得不防你,我不想大意毁在你手里。」
肖枫还不清楚他们要怎么样对付自己,他身后的人推着肖枫走到床边,解开柳若诗的手,从床头的一个黑包里拿出两副手铐,把肖枫的手臂从柳若诗肩头和肋下之间穿过,让她俩成一个搂抱的姿势,从柳若诗背后将肖枫的手铐上,另外一副戴在柳若诗手腕上。
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一长串烟花一样的东西,缠在肖枫和柳若诗的腰间,缠的过程很复杂,除一根较粗的绳子外,每个管状物有两条电线穿出,连成一串,最后并入一个塑料小盒内,盒子两端各伸出一条细线与相邻两个管子绷紧相连,自始至终,挟制柳若诗的那个人一直用手枪对着肖枫的头。
如此一来,肖枫和柳若诗便以一种极亲密的姿态躺在床上,彼此的呼吸细微可闻。
卓锦城坐在肖枫身边,眼睛看着肖枫,说:「肖枫,先委屈一下吧,不过和你妈妈这样的大美人如此亲热,应该不太难受。我希望你别轻举妄动,也许你还没见过,你腰上的是雷管,你瞧在这绳扣上还有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开关,如果你们不小心挣断这绳子或者试图扯断电线,小盒里电源就会接通,这些雷管爆炸的威力可以使你们连尸体都留不下,所以还是好好的睡一觉吧。」
肖枫苦笑着说:「卓市长,不用这么小题大做的,我妈妈在你手里,我敢动吗?」
卓锦城嘲弄地一笑,不知是笑肖枫还是他自己,「是吗?我就是平时太不注意,才落到今天的地步。」他说完扭头站起来走出门去,「好好看着他们。」
边的椅子上坐下,另外两个拉过一条长凳堵在门口,手中的枪一直对着肖枫。
在这么严密的措施下,肖枫一点办法也没有,而缠在腰间的那个东西更让他不敢冲动,虽然肖枫不确定那是不是真的。
无奈之下,肖枫只好躺着等待机会,暂时撇开眼前让他烦躁不安的难题。
肖枫和柳若诗默默搂抱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柳若诗的脸枕在肖枫的手臂上,嘴唇就贴在肖枫的耳边。
大概是是看肖枫两个人很老实,屋里的四个人开始拿出东西吃起来。
柳若诗忽然轻轻凑近肖枫,但因为嘴里还塞着布团,只从鼻子里发出低低的哼声,肖枫转过头看着柳若诗的眼睛,顿时醒悟母亲嘴里还塞着布团,知道她要说话,肖枫张嘴咬住柳若诗口中的布团,轻轻向后一扯,柳若诗喘息着,脸上露出羞色,虽然眼里还残留着恐惧和忧愤。
柳若诗从肖枫肩头看那几人一眼,小声说:「枫儿,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不该给你打电话。」
肖枫缓缓转过脸对着柳若诗,从母亲嘴里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脸颊,柔声道:「妈妈,你胡说什么呢,我是你儿子,怎么能怪你,即使你不打,我也不能看着你有危险坐视不管。」
「只是你怎么被卓锦城抓住的?」肖枫尽量压低声音,因为肖枫的嘴唇离柳若诗很近,一伸舌头就可以触到她诱人的红唇。
柳若诗似乎受不了肖枫呼出的气息,头微微后仰,但接着又凑近,「这事现在没时间说,小枫,你有办法吗?」
面对母亲那渴望的目光,肖枫明白只要自己说出事实,即使她是市长,非一般女人可比,想来也会绝望而做出无法控制的举动,因为她毕竟是个女人,不论她地位高低。
肖枫小声说:「别急,他们现在警惕性还很高,等到机会我会有办法,而且兰姐已经知道了,她也会想出好主意的。」
「兰姐?哪个兰姐?柳若诗有些疑惑地看着肖枫。就是你们市政府的办公室主任温心兰,今天我去市委找你,正好遇到了她,我们相处的挺愉快。「肖枫简单地说了一下和温心兰认识的情况,柳若诗这才了然。「可是心兰一个人能想出办法吗?」柳若诗有些担心地问。
「妈,放心吧,兰姐肯定会将事情汇报市委领导的,况且不是还有我吗,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肖枫低声安慰着母亲。
或许是因为儿子的自信打动了柳若诗,她渐渐闭上眼睛,把头靠在肖枫肩头,不再说话,她应该很累了,身体加上心理的疲倦让她感到睡意,就那么进入梦乡。
肖枫看着她的脸,闻到身体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感受着肢体交缠的柔软,肖枫忽然用力咬住嘴唇,因为他发觉自己有了反应,肖枫忍不住心里暗骂着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对着母亲竟然也会有反应?
肖枫感觉到柳若诗的目光和她急促的呼吸,更加不敢睁开双眼,而膨胀也随着紧张消去,这让他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及时煞车,否则真的不知怎样去面对母亲。
肖枫心虚地将眼睛眯开一条缝隙,悄悄瞄向柳若诗,柳若诗正似笑非笑瞪着肖枫,见肖枫看她,脸上变成一种古怪的表情。
肖枫只好睁开眼,红着脸说:「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柳若诗似乎叹息着,想了一会儿,歪过头,张嘴咬住肖枫耳垂,用舌尖舔拭,然后小声说:「你想干什么?上次没够吗?」
柳若诗的语调充满了调逗,让肖枫一瞬间又有了反应,柳若诗白肖枫一眼,「傻瓜,不是现在啊。如果可以脱险,妈妈什么都答应你。」
肖枫闻言心中一阵火热,恍然梦中,一切都不真实起来,如果母亲没有骗自己的话,岂不是……
柳若诗好象解决了什么问题,不一会儿睡过去,肖枫却直到天亮也不曾合眼,不是肖枫不想睡,而是他意识到母亲已经完全把自己交到自己手里,在这样的处境下,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
卓锦城拿着食物从外边走进来,看到肖枫和柳若诗紧拥着躺在床上,眼睛里快速闪过一丝妒意,但接着把食物抛到肖枫身边,「肖枫,吃饭吧,一会儿我们还要换个地方。」
肖枫看着他,说:「卓市长,你这么绑着我,让我怎么吃?」卓锦城笑了笑,走上前,撕开袋子,把面包分成两半,塞进肖枫嘴里,另一半送到柳若诗嘴边,柳若诗迟疑一下,张嘴咬住一扭头离开卓锦城的手,卓锦城眼里寒光一闪,但随即站起走出门,「快吃,收拾完就走。」
肖枫和柳若诗被人象抬麻包似的塞在一辆面包车夹道里,两边坐满人,车子开始在颠簸的路面奔驰,车速很快,不时将肖枫和柳若诗抛起,来回滚动。
肖枫急忙冲卓锦城说:「卓市长,你不想我身上的东西爆炸,就别开那么快。」
卓锦城似乎也才意识到,示意车速慢下来,肖枫瞧见他偷偷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看来这东西是真的,刚才实在是好险。
大约跑了一个钟头,面包车停下来,肖枫和柳若诗又被抬下,肖枫四处观察,不过只见半人多高的枯草,以及远处的高架电线塔,剩下的就是两米高的红砖砌的围墙。看起来似乎是个废旧的仓库。
肖枫和柳若诗被抬进一间房间放到一张近六米长的土炕上,床上没有什么东西,除了破旧的草席,这是工人睡觉的屋子。
卓锦城拿出手机拨了几个号码,然后放到肖枫耳边,「告诉温心兰,把我要的东西今天晚上八点送到陈庄村口的水房,在那儿交易,我拿到东西,自然放你们,只能她一个人去。」
肖枫把耳朵凑上去,电话里传来几下嘟嘟声后,被人接起,却并不吭声,肖枫心里一动,平静地说:「兰姐吗?我是肖枫,钱和东西准备好了吗?」在肖枫说话的同时,话筒里温心兰小声地说着,「方便吗?」
「行啊,都好了,那卓市长让我告诉你,把东西……」肖枫自顾自地说着条件,以免卓锦城怀疑。
「公安局的胡局长已经派人跟去了,离你们不远……」温心兰快速地说着。
「晚上八点送到陈庄村口水房……」肖枫一边仔细听着一边继续接着说道。
「他们可能会抓住机会动手,你要时刻注意动静。」温心兰认真地叮嘱道。
「在那儿有人取货,然后会放了我们。记住只能你一个人去。扣了。」肖枫说完后暗示温心兰挂断电话。随即又抬起头示意卓锦城说完了,卓锦城收回电话,笑着道:「这就对了,我拿到钱,会马上放了你和柳市长,哈哈,柳市长毕竟是一市之长啊,我卓锦城岂敢得罪。」
柳若诗低低哼一声,索性闭上眼不看他,肖枫故意装做要伸懒腰却不敢的样子,说:「卓市长,你可不可以把这东西撤了,连动都不能动,而且我憋了一天,要上厕所啊。」
卓锦城脸上露出笑容,「我也很想啊,但是,你的情况我虽然不很了解,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不能轻心,所以你还是忍一下吧,至于柳市长,应该没心情是吗?」
肖枫眼睁睁看着他走出去,但仍有两个人留在房间内,一把手枪时刻指着自己的脑袋。卓锦城还真是很瞧得起自己。肖枫对卓锦城的谨慎有些无奈。
外面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渐渐轰鸣声随着距离的加大而消失在耳边,看样子有人出去了,不知道卓锦城是否跟着,肖枫缓缓放开心神,模糊的景象在肖枫脑海慢慢展现。
卓锦城不在,紧挨着的另一间屋内,有两个人四肢大张趴在床上睡觉,还有一个人将身体隐藏在院落外小路旁的枯草里,眼睛盯着唯一的能过来的方向,因为其余三个方向全是宽阔的空地,零散矗立着四五米高的废建材。
顺着小路往南走四百来米是一条东西的公路,对面是一片荒地,没有什么村落。我所处的废仓库东边大约七八百米处是另一家工厂货仓,忽然从精神力触角所及之处‘看到’一群荷枪实弹的特警。
肖枫试着用精神力去接触特警中一个看起来是领导的警察,他立刻有了反应,是喜悦,还有些讶异。
只是他似乎无法像肖枫一样用精神传递信息,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除了能让肖枫感应到他的存在和情绪的变化,其他什么也无法得到。
肖枫只能单方面把情况送进他的思维里,果然肖枫感受到他的情绪一乱,精神力一下子弱了,脸上露出无助的神色。
肖枫继续传出信息,让他和他的人不要轻举妄动,如果有动手的时机,自己会通知他们,然后收回心神,把注意力放在身边。
屋里两个人此时都有些松懈,一个呆呆望向窗外,一个虽然还不时盯着肖枫和柳若诗,枪口却已经向下随意晃动,肖枫瞧瞧柳若诗,柳若诗正一瞬不瞬看着肖枫的脸,肖枫凑到她圆润的耳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警察已经来了,就在另一个院落,在等待时机,放心吧,很快没事了。」
柳若诗脸上顿时涌上狂喜,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表情,咬紧下唇,以至于唇色因挤压变得发白。
肖枫的嘴就在她耳旁,看着母亲绝美的模样,忽然做出一个自己都觉得大胆的举动,轻轻含住了柳若诗凉凉的耳朵,让它一刹那间热起来。
被儿子当着看守的人的面偷袭,柳若诗强忍羞涩,搂抱肖枫腰肢的手用力在肖枫后背一掐,眼睛里却露出温柔的笑意。
肖枫的心立刻被一种东西快速涌入塞满,并无限制膨胀下去。
母亲的信任让肖枫在此时拥有了信心,那是被人极度依赖的信心,是面对未来面对危险的勇气。
肖枫的脑袋也灵活起来,思考着怎么才能让身上的雷管失去作用,他记得卓锦城说过的话,只要不让那个开关接通,不就行了。
意识到这一点,肖枫趁那两个人不注意,悄悄把手伸向那个小盒子,可盒子在肖枫的身体一侧,因为捆绑的姿势,根本够不着,肖枫又不能仅凭一跟细线把灵觉送进去。
就在肖枫正不知如何把它移动到手边时,那个拿枪的人忽然站起来,说了声上厕所就把枪递给看着窗外发呆的人手里走出去,而那人也只回头随意看了肖枫两人一眼,继续他的沉思。
动,你趴到我身上。」柳若诗立刻红了脸,瞪着肖枫,低声羞涩地道:「臭小子,这种时候你还想使坏?」
肖枫知道她会错了意,急忙说:「妈。你别胡想,我只是要移一下这个盒子的位置,好破坏它的作用,你我侧躺着,绳子被压在身下,没法动。」
柳若诗明白过来,脸更红了,点点头,互相搂紧,肖枫一用力,柳若诗的身体便整个趴在肖枫怀里,感受到她身子的轻盈与柔软,让肖枫一下子有了反应,可肖枫知道不是时候,忍受着柳若诗吃人的目光,肖枫挺起腰腹,只用肩头和双脚使力,手指捏住系在腰间的绳子慢慢拉动。
屋外传来脚步声,肖枫一翻身,柳若诗身子从肖枫身上滑落,两个人依然是以前的姿势,只是肖枫手中多了个盒子。
先前上厕所的那人进来看看肖枫和柳若诗,低声与一直站在窗前的人说起话来。肖枫悄声让柳若诗不要说话,注意那两个人的动静,闭上双目,催动体内的气息,渐渐把心神由指尖探入手中的小盒。
精神力映射下先是一片朦胧,被似有似无的烟雾笼罩着,肖枫知道并不是真的有烟雾,那是体内灵觉对未明事物的一种幻像,其实这种有意的为之是落在了下乘,象刚才肖枫观察周围环境时轻而易举就获得映像,才符合无为的特点。
肖枫明白这是因为自己先入为主的对盒内事物预先产生了未经证实的猜测,所以一时间根本看不到什么,好在立刻反应过来,抛开杂念,把一切臆想抹去,才慢慢清晰起来。
原来只是一个磁力触片式开关,两端用线扯开,一但外力失去,在磁力作用下,接通旁边一个黑色的小型密封式电瓶,靠它的电力引爆雷管。
明白了原理,可怎么让它失效呢?难道简单的扯断电线不形成回路就行吗?
那可太容易了,何况卓锦城刚时也说过即使断了回路依然会爆炸,肖枫对这个东西根本没接触过,以前学的那点物理电功方面的知识实在是无法明白。
肖枫有些急躁起来,脑子里发晕,影像渐渐模糊,急忙放松自己,盒子里简简单单的,没有特别的地方,到底还忽视了什么呢?
肖枫忽然一动,刚才就有个疑惑,只是注意力一直放在别处而没细想。肖枫用心神看着那块黑色的电池,进进出出的电线竟有六根,古怪在这儿,灵觉如触须一般钻进去,顶端隐藏着一个小空间,里面嵌着一片极小的电路板,上面装有一个钮扣电池。
看来关键在电路板上,如果断掉一个回路,那么这个电路板就会有反应,从而接通另一个回路,引爆雷管。
肖枫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卓锦城还真是胆大啊,如果自己不相信他的话,强行扯断电线,那他该怎么办?
找到了秘密,剩下的就好办了。肖枫将大量的龙欲真气输送进电路板,然后转换成温度融化了钮扣电池一端细细的出端线路,顺手在不易察觉的位置扯断电线,消去了这个困扰他们一天的最大隐患。
解除了隐患后,剩下的就是趁机收拾房间里的两个人。手铐对肖枫来说实在不算什么,运气一拉就开了,不过内环的锯齿还是在手腕上留下淡淡的红印。
现在应该考虑怎样制服两个看守的人,那两个人也许是卓锦城不在的缘故,对肖枫和柳若诗放松许多,枪虽然还在手里,却不再指着肖枫,随便看一眼继续他们的谈话。
肖枫仔细思索着眼前的情景,距离有点远,在行动的时候他们完全有时间把枪口对准自己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可怎么引他们近身呢?卓锦城随时会回来,肖枫不愿放过这个机会。
沉吟了一下,肖枫将灵觉迅速向外延伸出去,隔壁两个人和躲藏在路边草丛中的人没什么动静,睡觉的还没醒,放哨的正无聊地抽烟,看来卓锦城不在,实在是他的最大破绽。
肖枫通知外面的警官动手,接着一翻身压在柳若诗身上,吻住她湿润双唇,柳若诗想不到儿子突然当着外人的面会如此,本能使她挣扎着扭动身体,发出呜呜的声音。
柳若诗用力在肖枫唇上一咬,咸咸的液体流进嘴里,肖枫忍住疼痛,眼角瞟向那两个人,果然他们看到异常,走过来,肖枫离开柳若诗的嘴,大声说:「妈妈,我们现在被关在这儿,反正活不成了,我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死之前你让我尝尝女人的滋味吧。」说完不顾柳若诗眼里混合着诧异和羞愤的目光,低头又堵住她的嘴。
柳若诗搂在肖枫身后的手来回动着,手铐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那两个人呆呆看着肖枫和柳若诗的纠缠,忽然笑起来,拿枪的人用枪柄敲着肖枫的后脑,「小子,行啊,竟然连自己的亲妈都想上,有种,好了,快停,不然我不客气了。」
肖枫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岂能错过,猛然抽出左手,一把抓住他持枪的手腕,向上一扭,传来骨折的声音,接着顺手往下用力一带,他的下巴磕在床边,登时晕过去。另一个人刚想伸手掏东西,枪口已经对准他的脑袋,立刻被定住一样不敢再动。
说来话长其实时间很短,但形式完全逆转,肖枫抱着柳若诗慢慢站起来,她的双手还被铐在肖枫后背,肖枫不敢大意,如果那人趁自己和母亲分开时叫出声,就会惊醒隔壁的人,肖枫还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不过很快肖枫知道应该是外面的人动手了,不一会儿,那名警官带着两个人走进来,他看见肖枫和柳若诗的模样,强忍着笑意,接过肖枫手中的枪,肖枫才扯断绳子从满脸通红的柳若诗手臂间钻出来,痛痛快快伸了个懒腰,只觉得后背酸涨得厉害。
「柳市长,你没事吧?」为首的警察关切地朝柳若诗问道。
「胡局长,幸亏你们来的及时,我没事。」柳若诗淡淡地说道。
胡军忽然看了一眼肖枫的嘴唇说:「小兄弟,你的嘴怎么破了?」
好在柳若诗正背着胡军整理衣服,没看到她脸上突涌的红潮,却老大一个白眼砸在肖枫身上。
肖枫舔舔嘴唇,只能告诉他是不小心磕的,转移话题问胡军外边的情况,胡军说:「总共三个全解决了,加上这两个,据你说加上卓锦城还差三个。」
柳若诗已经恢复了女市长的干练,转过身子看着胡军说:「谢谢你,胡局长,这次多亏你了。」
胡军摇着头说:「其实应该多亏这位小兄弟,我们虽然暗中找到了你们的藏身之地,又跟着来到这里,可是全靠这位小兄弟说明了这里的情况,我才能带人这么轻松解决他们。」
听到胡军得话,柳若诗惊奇地把目光转到肖枫身上,问道:「小枫,你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胡局长来的,还有用什么方法通知他的?」
肖枫无奈地看了柳若诗一眼,自己身体内的秘密肯定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眼珠一转,他突然跳起来跑出去,「对不起,憋了一天,我要上厕所。」
等肖枫回来,胡军正用枪指着一个人的脑袋和卓锦城通电话,「啊,没事,卓哥,一切正常,好的,按计划行事。」
肖枫见状,低声和柳若诗商量道:「妈,看来这里不用我们参与了,对他们来说,剩下的事好办多了。」
肖枫扶着柳若诗转身走出屋子爬上胡军带来的车倒头就睡,实在太累了,其实刚才还是很危险的,如果他的动作稍微有一点不到位,就可能受到枪击,毕竟是血肉之躯,后果不敢想象。
等肖枫醒来,天已经黑了,肖枫和柳若诗坐上车赶往陈庄,那是一个离此十公里远的工业园区,也就是村民自然形成的小村落,有不少货仓以及未完工的建筑。
路上胡军告诉柳若诗温心兰已经通知了市委班子,现在应该已经布置好了围捕网,相信这次卓锦城逃不掉了。
车子在一黑暗处停下来,远远的看见一个范围不大的小村落,紧挨着工业园区,周围到处是正在施工的高大建筑,黑暗中像是盘踞的怪兽一般恐怖。
在村子和肖枫他们之间,有一座二层小楼,胡军指着说:「那是卓锦城藏身的水房,也就是泵站,看来傅书记他们还没行动。」
肖枫等人离水房很远,肖枫问:「胡局长,我们不过去吗?」胡军摇摇头,说:「不用了,你和柳市长在车上,我过去就行。」说完他下车走到另一辆车前,从车里下来几个人,其中有那个和卓锦城用手机联系的同伙。
几个人悄无声息向水房摸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黑夜里。车上只剩下肖枫和柳若诗。
其实肖枫根本不想过去,剩下的是他们的事了。肖枫不知道卓锦城在不在里面,也不清楚他们的行动计划,可是他能够和母亲此时安安稳稳坐在车里,对肖枫来说,已经是胜利。
不过好奇心使肖枫仍然放出心神准备去看看,万一有什么特殊发生,他也可以提前知道。
只是肖枫的鼻端忽然传来一股幽香,肖枫睁开眼时,柳若诗已经把脸凑到他面前,然后猛地搂住肖枫脖子,吻在肖枫唇上。
肖枫有些吃惊,任由母亲火热的舌尖伸进来,感应着她胸前的高耸的丰乳。
柳若诗激动起来,翻身跨坐在肖枫身上,狂热地和肖枫亲吻着,肖枫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虽然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突然这么主动,可是怀里柔软的身体以及嘴里柔滑的香舌让他的欲望像火一般疯狂燃烧起来。
「枫儿,你知道吗,在被卓锦城抓住的时候,我就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顾忌世俗的道德伦理,没有把自己彻底给你,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能够在见到你,我一定抛开一切世俗观念,把自己的身体彻底交给你,只要能让我的宝贝儿子感到快乐,妈妈什么事情都愿意做……」柳若诗喘息着松开肖枫的嘴,急促地倾诉着,旋即再度吻住肖枫的嘴,同时急速地解着上身的衬衣扣子,想要将自己丰硕柔媚的身体从衣服的包裹下解放出来。
听到柳若诗的话,肖枫欣喜欲狂,一边迎合着妈妈狂热的亲吻,一边快速去解自己的腰带。
脱掉上身的衬衣之后,反手伸到背后松开乳罩的搭扣,任由小巧的胸罩滑落在车座上,一手托着自己丰硕挺拔的豪乳,朝肖枫嘴边送去。雪白的肌肤在淡淡的月光下闪烁着莹白的光泽,充满着极致的美丽。
肖枫张嘴含住母亲柔嫩的乳头,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柳若诗欠身将下身的套裙拉到腰间,随后用手指捏住套裙下丝薄的蕾丝小内裤,抬起圆臀朝下面褪去。
肖枫趁势将自己的裤子也褪到腿脚处,让早已经膨胀到极点的巨大阳物朝天竖起。
柳若诗急不可耐地用手扶住儿子的阳物,对准自己的私处,屁股一沉坐了下去。肖枫顿时感到自己硬的发痛的阳物被一处温暖湿润紧凑的所在紧紧包裹,一股舒适到让人灵魂颤栗的快感涌上心头。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在这种杀机环伺的夜色里和自己最最亲近的亲生母亲彻底融为一体,这种精神上的愉悦远比肉体上的欢愉更加强烈。以至于肖枫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
这种禁忌的快感同样让柳若诗迷乱,她一边感受着体内儿子的巨大带来的充实与膨胀,一边狂野地耸动屁股上下起落套坐不休。同时还不忘挺着滚圆肥美的豪乳往儿子嘴边送。
柳若诗看到儿子大口地吞吃自己的美乳,媚笑着伸出玉臂攀着肖枫的脖子,两团巨乳顶在儿子的脸部,随着娇躯的上下移动而摩擦挤压,不断的变换着形状。
肖枫抱住那纤细的柳腰,不断的上下移动贴在自己身上的娇躯,巨大的肉棒深深的扎入美母那淫靡的阴道内,一滴滴淫水顺着他阴茎向下溜,从褶皱的阴囊上滴落。
柳若诗半跪在车座上,整个胴体的重量圈压在肉棒上,使龟头深入到蜜洞内从未被触及的深处,因为淫水的润滑,肉与肉的磨碰和淫水的「唧唧」声交相辉映。
「美死了……喔……好棒啊……乖儿子,你的鸡巴好大好粗……」
柳若诗动人的淫叫着,睁开迷蒙的美眸,充满柔情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从自己小穴中出生的亲生儿子。
肖枫感觉下面肉棒几乎没入了美母的子宫之内,被夹得无比的舒爽,于是扬起头,将大嘴凑到美母胸前那对巨乳只中,又是啃又是咬的,玩的不亦说乎。
「好舒服啊……象飞一样啊……」
柳若诗仰着脑袋放浪的叫着,乌黑的长发不断的甩动,额头上的细密香汗已经将刘海完全沁湿了,贴在了白皙的肌肤上。
肖枫找到一个鲜艳欲滴的小乳头,然后死命的吮吸起来,发出「啧啧」的声响,就像要硬生生的吸出乳汁一样。
「别吮了……我受不了……快干我……快……好儿子……用力妈妈妈……」
柳若诗感觉到下面密道的酥痒被制住了,可胸口上却又出现,于是哀求道。
肖枫依照她的意思,将大嘴离开,双手捧住下面那浑圆肥大的玉臀,上下抛动,上面那一双失去禁锢的大奶子不断的跳动,不时击打在他的脸上。
「妈妈,你喜欢我干你吗?」
看到柳若诗的淫荡摸样,肖枫加快抽插的速度,坏坏的问道。
「喜……喜欢……好儿子,你弄得……我好舒服啊……我不行了……我又泄了……」
柳若诗想都不想就淫叫着回答。
肖枫更加兴奋,卖力地往上顶送着母亲温热的淫穴,双手也大力揉捏柳若诗滚圆挺翘的丰臀。
柳若诗将肖枫的头抱住,压入自己的两个巨乳之间,大力的摩擦起来,玉腿仅仅夹住他的腰,淫水不断的泄出,下面的车座上已经沁湿一大片。
肖枫双手无法腾开双手,整个脑袋被美女压在丰满的肉堆里虽然的确是享受,但他根本无法坚持多久,再香艳也是要呼吸的,实在没办法,他只好从柳若诗的巨乳中抬起头,靠在车座上。
柳若诗再次用观音坐莲式开始自己上下移动起来,翘臀击打在肖枫小腹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哦……好充实……好大……顶到……我肚子里……去了……好儿子,你的鸡巴快把妈妈撑爆了……」
柳若诗嫩白圆臀一下一上套起来,款摆柳腰,乱抖豪乳,扭摆香汗淋漓的窈窕娇躯,发出销魂的娇叫:喔……喔好舒服……爽……啊啊……爽呀……「肖枫乐得清闲,懒洋洋的靠在车座上,向前伸出大手握住柳若诗浑圆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她丰满的乳峰更显坚挺,乳尖被揉捏得硬胀如豆。「美极了……喔……喔美死了……」
香汗淋漓的柳若诗快速套动,樱唇张合,娇喘连连,随着头颅摆动,一头乌黑的秀发四散飞扬,女人就是这样奇怪,一旦被摧毁了心底的防线,激起最强烈的欲望,竟然如此疯狂,主动的进行索取。
肖枫休息了片刻,感觉有些不过瘾,于是用力往上挺迎合,当她向下套时将肉棒往上顶,龟头深入直顶她的花心。
柳若诗娇声婉转淫声浪叫着:唉唷……我……我要泄了- ……哎哟……不行了……我还没飞呢……「柳若诗终于一阵花枝乱颤,软软的伏在了肖枫的身上,两团巨大的乳房被挤压得变形,几乎将男人的整个胸部完全掩盖。肖枫双手抱住从后面压住柳若诗的玉背,将她身体压得死死的贴住自己,一阵温热的如兰似麝的呼吸轻轻喷在自己颈部,证明大美女并没有被干死,于是下面再次挺送起来。「儿子……我不要了……再弄下去……我会死的……」
欲望刚刚发泄出来,柳若诗暂时恢复了清明状态,汇聚全身的力气,奄奄一息的说。
「好妈妈,在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好!」
肖枫也担心母亲太累,于是翻身将柳若诗压在身下,放松精关,做最后的最疯狂的冲刺。
「好舒服啊……喔……喔……太爽了……好……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
柳若诗逐渐再次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吟,其实肖枫的担心是多余的,女人天生比男人具有优势,男人如牛,女人如田,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田,就算他精尽而亡,恐怕也无法危及到柳若诗丝毫。
「嗯……嗯……插死我了啊……快……再大力一些……唔……啊……我好……爽……好舒服……嗯……」
果不其然,过了仅仅片刻,柳若诗再次浪叫起来。
肖枫这下放心了许多,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部,大力的冲刺,「啊……不要……啊……啊……太厉害了……我又要来了!」
柳若诗娇躯颤抖,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淫声浪叫歇斯底里的浪叫着。
肖枫将柳若诗两条网袜美腿掰得大大的张开,阴毛下的粉嫩缝隙越发现眼,居高临下的看去,自己的肉棒在里面进进出出,带的小花唇如蝴蝶翅膀般煽动,一些淫水凝固,如泡沫般粘在两人的私处,实在淫靡之极。
柳若诗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和淫水弄湿车座:「喔……喔……好儿子,你好会玩女人……让你玩……玩死了呀……喔……美死我了……用力插啊……干死妈妈吧……」
肖枫前倾身体,用尽最后一口气猛插一切,精液已经溢出他的输精管。
「嗯好……舒服……好爽……你可真强喔……喔……受……受不了啊……哎哟……你的弟弟太……太大了……浪荡淫狎的呻吟从性感的小嘴频频发出,湿淋淋的淫水溢出蜜洞,嗯……嗯太……太爽了……唉唷……柳若诗难耐得成熟娇躯颤抖,呻吟不断。柳若诗眯住含春的媚眼,一双小手抓住车座的皮子,指节都有些发白了,伸手抱住了的臂膀,一双修长的美腿死死的夹住儿子的腰部,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主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肖枫的腰上,将肖枫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就这样,两人的交合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疯狂,终于两人都一同步入了高潮,肖枫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了柳若诗的子宫里。枪声响起时,柳若诗身子一僵,软在肖枫的怀里。肖枫有些明白了。母亲肯定早就知道一切,她想借助和自己的做爱来缓解她心底的恐惧和紧张情绪。大约五分钟后,前方亮起灯光,传来喧哗。柳若诗从肖枫身上下来,把脸埋在手里,低声哭泣着,肖枫清晰看见柳若诗顺指缝流出的眼泪。肖枫怜惜地将母亲拥在怀里,安慰着说:「妈,别怕,一切都结束了。」
柳若诗软软的身子靠在肖枫怀中,抬起头看着肖枫,柔弱地说:「是,都结束了。」
肖枫发现他虽然紧紧搂着母亲,但柳若诗的身体仍不停地颤抖,肖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的因果早在卓锦城绑架母亲时已经注定,而他只是个整个事件中的一个小链条,把所有可能衔接起来。
「对不起,枫儿。刚才的事情你不会怪妈妈吧?」柳若诗从肖枫怀里挣脱开,红着脸看着肖枫,她不知道和儿子发生了这样的乱伦关系对还是不对,不过她知道,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自己和儿子的一生都会彻底毁灭。
「妈,你不用愧疚,这其实一直是儿子心底期待的事情,不是吗?」肖枫情不自禁地说。
柳若诗闻言,和肖枫互相看看,同时笑起来。柳若诗打了儿子一拳,「说什么呢?那你是不是要说谢谢惠顾?」
肖枫看到母亲的媚态,刚要再度搂过母亲爱抚一番,却被柳若诗一把推开,羞涩地说:「枫儿,别闹了,有人过来了。」
肖枫急忙和柳若诗整理起各自的衣服,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声,过了一会儿,温心兰和一个女警察走了过来。
没受伤吧?」
「没事,小枫,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其实刚才都是高洁替我去的,我只是在外面车里等着。」温心兰说着指着身边跟着的漂亮女警官说道:「喏,小枫,这就是我们市刑警大队专门负责重案的刑警大队长高洁,你别看她年轻,可是本领却不小,在市里的名气都快赶上你的妈妈若诗了。」
「兰姐,看你说的,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可不敢和柳市长相提并论。」
高洁笑了笑对肖枫说道:「你就是肖枫吧,今天一直再听兰姐夸奖你,很高兴见到你。」
肖枫急忙握住高洁伸过来的小手,轻轻握了握,礼貌地道:「高警官你好,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另外好要谢谢你代替兰姐去见卓锦城,要不然兰姐肯定被我害得遇到危险。「你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对了,你以后直接叫我的名字吧,叫警官显得生分了。」高洁对肖枫颇有好感,言语之间也有些拉近彼此关系的意味。
「那好吧,大家以后认识了就都是朋友,我以后叫你高姐,你叫我肖枫就行了。」肖枫对眼前这个漂亮的女警官也十分感兴趣,一口答应下来。
「心兰,小枫,高洁,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我们回去再聊吧。」柳若诗也从车里走下来,过来对三人说道。
「若诗,(柳市长)……」温心兰和高洁同时朝柳若诗打着招呼,肖枫看了一眼三个各具风情的三个美女,笑了笑道:「兰姐,高姐,我妈说的对,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我们回去在路上慢慢聊吧。温心兰和高洁闻言点了点头,两人走过去和柳若诗站在一起,三人同时看向肖枫。肖枫走过去拉开车门,笑着道:「三位美女请上车吧。」
柳若诗笑了笑,率先坐进车内,高洁却拉开了前车门,对肖枫和温心兰道:
「还是我来开车吧。」
温心兰瞥了肖枫一眼,微笑着道:「那我和小洁一起坐前面吧,小枫你和若诗在后面坐吧。」
肖枫见状,只好钻进车里在母亲身旁坐下。温心兰坐进车里之后,对高洁道:「小洁,开车吧。」
高洁应了一声,启动了汽车,稳稳地将车子调了个头,朝来时的路上开去。
「咦,车里好像有什么味道?」高洁突然抽了抽鼻子随口说道。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肖枫和柳若诗在后面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心虚,他们自然知道车里残留的是什么味道,黑暗中忍不住都有些脸红。彼此沉默着不敢说话。
高洁由于忙于工作没时间谈对象所以不明白车里是什么味道,但是作为过来人的温心兰却立刻明白那是什么味道,她不由得心里一跳,一个荒唐的念头浮上心头,忍不住若有所思的看了肖枫和柳若诗一眼。
透过车窗外的皎洁月光,温心兰细心地察觉到柳若诗和肖枫脸上的不自然,心中顿时了然,只是她机警地岔开了话题,关切地朝柳若诗询问起被绑架的经过起来。
回到家里,肖建国正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家里转来转去,作为市里的局级干部,像市长被绑架这样的消息自然瞒不过他,更何况被绑架的还是他的妻子,从知道妻子被绑架之后,他的心就始终悬挂在嗓孔中一般,原本他一直在市委等候消息,不过专案组的领导认为绑匪有可能打电话到家里来,所以他才回到家里来守候电话。
看到肖枫和柳若诗推门进来,肖建国顿时松了一口气,快步迎上去,关心地道:「若诗,你们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老肖,不用担心,我没事,这次多亏我们的儿子,要不然这次我还真有可能见不到你们了。」柳若诗见到丈夫焦急的模样,心里一暖,不过突然在脑海中浮现出车里的一幕,心里突然感到有些愧疚起来。
「没事就好,要是你真出了什么意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了,以后你可一定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能再出什么事情了。」肖建国并没有发现妻子的异常,殷勤地扶着妻子在沙发上坐下,柔声道:「若诗,你先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压压惊。」
深夜,肖枫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他有些心惊地回忆起刚才梦中的情景,在梦中,卓锦城满脸是血,在他眼前飘来飘去,长长的头发批散着,失神的双眼不停的往外流着黑色的眼泪。
接着肖枫发现自己立身于旷野,他拼命跑,可身后卓锦城一跳一跳地跟着我,突然他把自己的头揪下来,从断裂的脖子里向四周喷射出浓浓液体。
肖枫呆呆看着那液体漫过他双脚,漫过了膝盖,最后漫过胸口,涌进他大张的嘴里,这恐怖的情形让肖枫喘不过气来,他张大嘴巴想喊,可发不出声音,最后猛然坐起,汗水浸湿了肖枫的衣服。
肖枫跳下床冲进卫生间,打开水笼头,让冰凉顺着脸颊顺着肩头流下来,身体打了一个寒颤,这才让他渐渐平静下来。
从卫生间出来,肖枫突然听到客厅中有低低的啜泣声,他心里一动,急忙打开客厅的灯,走了过去。
「妈,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肖枫看着蜷缩在沙发上轻轻啜泣的柳若诗,心里一阵疼痛,急忙走过去伸手揽住母亲的肩头。看了一眼茶几上放着的酒瓶子,很显然是柳若诗刚才在喝酒。
看到肖枫,柳若诗如同溺水的人抓到了一颗稻草一般,紧紧地抱着肖枫低声说:「我害怕,睡不着,老做恶梦。」不等肖枫说话,她自顾说下去,「我一闭眼就看见卓锦城在冲我笑,脸上还往下淌血,一会儿眼珠子掉出来,一会儿把手抓住我的头发,真的,小枫,我快被吓死了。」
肖枫叹息了一下,在他从小到大的印象当中,母亲都是一个刚强的女人,现在却暴露出弱小的一面。不过肖枫知道这也怪不得母亲会露出柔弱的一面,毕竟刚才自己也因为卓锦城而做了恶梦。
「妈,没事了,那只是做梦而已,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去想他了。」
肖枫轻轻拍着柳若诗的后背柔声安慰母亲。
柳若诗轻声哭泣着道:「小枫,可是我还是害怕,躺在床上怎么都不敢睡。」
我说:「你在家里?」柳若诗又哭起来,「我好怕。」
「妈,别哭,事情都过去了,再说,卓锦城干了那么多坏事,难道不该死吗?如果害怕的话,等会儿睡觉时你开着灯,安心睡一觉会没事的,好吗?」肖枫耐心地开导着妈妈。
「小枫,你在这陪陪我好吗?妈妈现在只能找你。只有你才能让妈妈感觉到安全感。」柳若诗楚楚可怜地看着肖枫。
「好了,妈妈,我不是在这里陪着你吗,没事了。不要哭了。」肖枫坐在沙发上,看着怀里的妈妈只穿着睡衣,像只受惊的猫咪一样紧挨着他的,柳若诗的身体僵硬,俏脸上带着泪痕。
肖枫爱怜地轻轻握住柳若诗的手臂,感觉到柔软的同时也感受到她的颤栗。
「妈,好点了吗?」肖枫端起桌上的杯子递给母亲,柳若诗没有去接,却低头在肖枫手里喝了一口,说:「枫儿,妈妈好些了,幸亏有你在妈妈身边。」
肖枫低头轻轻亲了亲母亲的额头,柔声说:「妈妈,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卓锦城又不是因为你才被干掉的,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个威胁,对我们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他竟然敢伤害你,我比你更恨他,希望他死,如果他真要报仇的话,也是先来找我。」
「胡说,枫儿,你和这件事情没关系的,都是妈妈不好,这才把你牵扯进来,妈妈不该因为自己的工作让你置身危险之中。」柳若诗心里满是愧疚。
「妈,你别自责了,我不是没事吗,能够给我们威胁的人已经死了,不会再伤害到我们了,而且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无论有没有我们在,卓锦城也不可能活着,他牵扯太多的人和事,你清楚他的情况,而且你以为他会放弃反抗乖乖束手就擒吗?以他的性格只能是死拼一条路,这是他自己选择的。」
柳若诗抬起头看着肖枫,低声说:「枫儿,你真的已经长大了,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不再是妈妈心里的孩子了,而是一个大人,一个经历过挫折成长起来的男人。」
肖枫摸了摸脸,笑着说道:「妈,我当然是个男人了,而且还是一个大男人。」
「是啊,我的枫儿那里的确很大,比一般的男人都要大!」柳若诗说着,脸色浮起一层动人的晕红。
「那有爸爸的大吗?」肖枫坏坏地笑道。
「比你爸爸的大多了。」柳若诗猛地将肖枫扑倒在沙发上,小声问:「妈妈是不是一个坏女人?」
「妈妈是这世上最好的女人!」肖枫动情的亲吻柳若诗的小嘴,一边用嘴唇吮吸她的红艳艳的朱唇,一边伸出大舌头在她牙龈上肆掠。
柳若诗伸出香舌和儿子疯狂的舌吻着,她的心里突然涌起的彻底坠落一次的念头让她的动作格外地狂野。
感受到母亲放纵的念头,肖枫乘机把舌头全伸了进来,钻进了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巴里搅动了起来,动作之剧烈,饶是柳若诗经验丰富也被弄个措手不及,真得有些晕了头,不过还是尽力操控香舌和儿子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迷失般地热烈回吻着。
香息扑鼻,柳若诗红馥馥的俏脸迎面而来,零接触,此时,一条香滑湿腻的柔软物体,顺着唇角滑入了儿子肖枫口里,好香,好甜美的汁液!
两唇相接,柳若诗全身发烫,舌头主动深入滑入肖枫的口中到处索吻,发出「嗯嗯嗯」的娇吟声勾引着肖枫,肖枫则细细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
「滋滋」的热吻声,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宣告一出母子相奸的好戏已经开场!
肖枫贪婪地吮吸着,他把双唇紧缩成「O 」形,把探入自己嘴中的香舌尽情吮吸。柳若诗下意识地想回缩舌头,想把舌头从肖枫嘴里拨了出来,但很快又再一次被吸住,力量比前一次更大。
无法合拢的红唇,她舌头和肖枫无比激情的缠绕在一起,持续时间之长简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丝丝晶亮的唾液不断挂落下来,樱唇更是和他无比疯狂地缠绵热吻在一起。
一时间两条舌头你追我逐,翻绕不定。肖枫的舌头紧紧的和柳若诗那娇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吮吸着她嘴里甘甜的津液,并强烈地吸吮着她小巧的舌尖,而双手却放弃对美母的搂抱,左手绕到转柳若诗的身后,抚摸上她薄薄布料下光滑娇嫩的背臀。
抚摸了一阵,肖枫邪恶的掀起柳若诗睡裙的下摆,大手伸了进去,来到了丰满浑圆的光滑肥臀,不断用力揉捏抚摸她的光屁股,腾出来的右手却隔着薄薄纱衣攀上了她丰满的左乳峰,不停揉捏弹性十足的怒耸奶子,左手仍然继续在她的鲜嫩肥臀上开掘,恣意抓揉娇嫩的光滑臀肉,鼻中闻到柳若诗的阵阵体香,色欲更是难以抑制。
柳若诗娇羞无限,忍不住娇躯颤抖,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两人已经热吻了好一会儿,肖枫的吻技非同小可,只吻得柳若诗浑身酥软酸麻,难以自己,只能任他就这样站在地上把玩自己的肥臀和乳房,还忘情地用她的香舌卷住他的粗舌,吸吮着他的唾液,尽情地体会着俩人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
肖枫的双手突然隔着睡裙紧紧握住她那怒耸的乳峰,象揉面团一样不断地紧捏着那一对无比坚挺丰满的大奶,只捏得柳若诗全身一阵阵酸麻酥痒,下体渐渐涌出一股春水。
也许那对弹性十足的大奶子揉起来太过舒服,良久,肖枫终于放开了柳若诗的小嘴,柳若诗嘴巴获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着粗气,随着肖枫的双手对丰满乳房的恣意夹击,胴体渐渐发热,俏面也越来越红,不由娇喘道:「枫儿……你差点吻的妈妈……断气……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嗯……」
肖枫双手揉捏着丰满而极富弹性的一对波霸般的乳房,透过薄薄的布料,竟然能隐隐地感到柳若诗的粉红乳头已经发硬,里面似乎并没有穿内衣,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轻轻捏着两个乳头,柳若诗顿时全身颤抖起来。
肖枫很会把握时机,右手突然向下伸去,发现柳若诗竟然穿着一条狭小的丁字裤,还没有巴掌大的布料根本保护不了的股沟,于是轻轻将之拨到一边,探入她神圣的禁地,所到之处,阴毛浓密湿润,小穴竟已经滑腻腻湿了一大片,想不到柳若诗竟如此敏感,肖枫喜道:「好妈妈,下面好湿,是不是好想要啊。」
柳若诗脸色一红,正要张口回绝,却被肖枫再次吻住。
当柳若诗又细又尖巧的舌头再次忘情于追逐来自肖枫的逗弄与翻搅的同时,两人的体液,同时也是唾液,又开始交流。
肖枫温柔中带着火热的狂吻,亲嘴还不忘爱怜抚摸着柳若诗裙衫下敏感又娇嫩地胴体。
当柳若诗的左边高翘的乳房在他手掌旋磨的刺激下,已经挺起的小豆豆隔着薄薄地衣衫闪烁迷人的光泽,看起来说不出的淫靡。一股晕淘淘、麻苏苏,昏然欲飞的感觉让柳若诗整个身体开始变得软绵绵的。
这种感觉是那样美好,来又来的飞快,只是那短短的一分钟就让柳若诗全身火热热地。
透明薄纱短裙内挺立的乳珠感受到男性的温热,传递着美妙的讯息给肉体的深处,享受着肖枫熟练的情挑,欣喜又害羞地承受着这个从自己身体里孕育出生的男人的爱抚。
「枫儿,好……好……好舒服,你真会弄……」柳若诗继续让着这种感觉持续下去,她也就顺着肖枫,让他继续游历自己美妙而无人照顾的胴体。
叽叽地吻着,挂在肩膀的衣带不知不觉地被他移到手臂,白皙肥满的奶子开始呈现,当两个怒耸奶子终于破衣而出时,如同一对皮球般上下晃动,浑圆坚挺,不过有些碍眼的是顶端贴着两片乳贴,不过很快就被那只色手摘去,那两个樱桃般大小的红艳乳头一下子出现在冷冷的空气中,更是往前凸出了许多,还有些抖动。
肖枫不禁血脉喷张,再也忍受不住,双手立即握住两对肥白的大奶子。
柳若诗的两个乳头就好像是在凸显她们的存在似的赤裸裸地一直顶着肖枫的手掌。
肖枫火热的大手直在柳若诗的完全暴露的奶子上转呀转,手指头更是一直捏着柳若诗的樱桃,三两回还不忘拨那么一下,柳若诗的纤细小手同样不自觉地伸进了他衣服里,隔着他的衬衣摸着他结实的胸肌。
儿子真的长大了,身材已经生的这样健美!胸前肌肉的轮廓让柳若诗一阵晕眩,口中有些干燥。
当柳若诗迷幻于那雄健宏伟的胸膛时,柳若诗那件薄丝的连身裙吊带已经被肖枫自双臂上给褪了下来,悬挂在腰际,一对白皙玉嫩的大奶子可就完全没有了遮掩,一起一伏地呼唤着眼前的人儿。
肖枫很自动也是识趣地忙将满是津液的嘴巴贴了过来,既是舔又是噬地啃弄着柳若诗的乳房,滋滋作响的声音如一个哺乳的孩童。
柳若诗软软地双手压住肖枫的头,越吮吸越麻痒的感觉让她越来越空虚。
肖枫的嘴紧含着柳若诗的乳头往外拉扯着,她的心一下子跟着往外飞,一股电流冲向四肢与小腹,酥麻痕痒的快感使她的双手的力道越发加大。
想到在客厅中被自己亲生儿子肆意玩弄,柳若诗竟然更加兴奋,灯光下的乳头更是鲜红而凸挺,下面也开始流了。
春情激荡中的男女,很多动作与行为都是下意识的。不知不觉,柳若诗与肖枫两人都已经揽拥着倒在宽敞的床上,柳若诗感觉到他的手掌正在自己的大腿处摸索,轻柔而温热的爱抚实在让柳若诗着迷。
睡裙终于彻底从柳若诗的长腿下脱了下来,肖枫把这套睡裙远远地抛在地上,但见柳若诗全身只剩下一条极为性感的丁字裤。
这丁字裤前面的小布条仅仅盖住她两片大阴唇中间的一道肉缝,却使得浓黑的阴毛全都暴露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后面那条布条深陷在屁股沟里,圆如满月的雪白大屁股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暴露在外。
肖枫看到柳若诗居然穿着如此性感的丁字裤,更是色欲狂发,右手一下就按在柳若诗那几乎全部暴露的阴部,顿时摸到了一处饱满的肉丘,上面生长着茂盛浓密的润湿毛发。
柳若诗清楚地感觉到儿子那灵巧的手指轻轻地在自己早就湿透的小丁字裤上兜着转,小小力地按摩着隐私之地,令她全身都在颤抖,有时还顺着凹槽往下刮着。
这种重点部位的直接触击,实实在在是柳若诗生理上最为迫切需要的。
两条长腿被肖枫分的更开了,爱抚动作益发直接与大胆,他加重对柳若诗潮湿之处的扣击,小小的性感透明丁字裤已经明显的湿透了,柳若诗当然清楚,他一定也会知道自己的穴穴已经完全湿了,大量淫水正在涌出,小穴口也张开了。
这种过度濡湿让柳若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实在是太敏感了,出水太多了,不过,这种毫不避讳什么的感觉实在是很好!
肖枫不断地隔着若有似无地小小丁字裤爱抚着柳若诗淫淫孱孱的穴口子,她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微微靠拢,口鼻也不断地发出……嗯…呃…唔…哦,无意识的呻吟。
肖枫的手指这时候顺着柳若诗摇摆的双腿,以及偶而轻轻抬起的屁股,将丁字裤往旁挪开,手指伸到柳若诗两片肿起的阴唇里……
肖枫深吸一口气,继续向下探去,手指终于触到了那早已洪灾泛滥的桃源圣地。
肖枫心中狂喜,细细品位,只觉柳若诗的肉屄饱满肥厚,上面泥泞不堪,蜜穴内春水不住涌出,随着手指的滑动,拉起了一片片滑腻的粘液。
不断地抠揉、辗压,柳若诗的肉穴越来越湿、而且阴道里面的温度越升越高,肖枫的手指也越伸越里面,越塞越多汁。小穴,不,这时应该说是骚穴,一面分泌着大量爱液,一面开始蠕动起来。
「啊……不要……枫儿……别摸那里……嗯……」
柳若诗娇躯一颤,不禁又冒出了一大股浪水,想挣扎却身体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随着花瓣被不断抚弄,一阵阵快感侵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燥热难忍,体内积压的欲望竟要喷涌而出。
「妈妈……你把我的手全都弄湿了……你的水好多啊……流个不停……您也想要我吧……」
肖枫放开口中鲜活的左乳头,淫笑着问。
「是啊,妈妈……想要啊……妈妈想要乖儿子的大鸡巴……」
柳若诗话音未落,肖枫右手盖在她的小腹上,爱抚她那毛茸茸的黑亮芳草,拨弄她那两瓣早已湿润的花瓣,那里……两瓣湿润的阴唇之间,淫液佈满了整个滑腻的唇瓣,入手是粘稠的淫液。
肖枫的手指在阴唇里拨弄着,让她那两瓣湿润的花唇咬着他的手指,她粘稠的淫液似乎有一种吸力,似乎要把手指吸进那娇嫩的小穴里,整个手掌都已经被淫水弄得湿透了!
「嗯……儿子……不要嘛……人家……我好痒!」
柳若诗情不自禁地娇媚地呼喊着,双手在他的右臂上乱抓着、捏着,放下长腿紧紧夹住他的手,不让他肆意撩拨自己的阴唇。
「妈妈……腿分开……我要玩玩你的小穴!」
肖枫的手在她的大腿紧夹下用力分开胶合的阴唇,右手食指一小节插进她的小穴里,轻轻搅动着。
感觉到手指的插入,柳若诗紧张地呼叫道:「啊……枫儿……不要嘛……」
嘴里叫着「不要」,可微微满足的快感使得柳若诗却禁不住稍稍地分开了大腿,耸着翘臀去迎合。
肖枫的右手食指顺势全面佔领了柳若诗那红艳艳的小穴,一边不断吸吮她的左乳头,一边不断地肆无忌惮地强行爱抚着她的穴口子。
柳若诗的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夹紧,口鼻也不断地发出「不要……嗯…不要呃…唔…哦」,无意识的呻吟。
肖枫的手指这时候顺着柳若诗摇摆的双腿,以及偶而轻轻抬起的屁股,半支手指伸到她那两片肿起的阴唇里……不断地用力抠揉、辗压,柳若诗的肉穴越来越湿、而且阴道里面的温度也越升越高,她的蜜穴,不,这时应该说是骚穴,一面大量分泌着爱液,不停的蠕动起来。肖枫的手指也越伸越里面,越塞越多!
柳若诗已经开始要承受不起,急忙喊出声:「好儿子,人家好痒唷,好难过喔!不要弄了好吗?」
柳若诗发出断续而急促的声音去阻止肖枫的动作,可是他的手指仍然继续插着那个骚屄,而柳若诗充满春水的肉穴也还正在一夹一夹的……
肖枫的嘴含着柳若诗的左奶头,食指突然换成中指,整个中指插入了肉屄中,她顿时花枝乱颤,又一股浪水瞬间涌出阴户,顺着男人的手指和她凝脂般滑嫩的大腿淌下。
「啊!」
柳若诗高呼了一声,男人的手指瓣开她紧合的花瓣,中指再次用全力插了进来,阴道立刻急剧收缩,湿滑的的阴道中那一圈圈柔嫩的娇嫩肉壁将肖枫的手指紧紧地包夹了起来。
空虚了许久的花径在先前的刺激下早已氾滥,突然遭到硬物深深的插入,顿时收缩层层、蜜液四溢,全力迎战起来。
肖枫插入嫩穴的手指,就好像抠动了柳若诗全身神经的中枢一般,完全控制了她丰满淒美的裸体,令她欲动不得、欲躲不能。
灵巧而粗鲁的手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甚至是角度,而且此时自己的左奶头还被肖枫从正面含在口中,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淫秽!
「不!不……我、我……啊……好舒服」
她全身紧绷,头始终后抑靠在沙发上,机械地摇摆着阴户,却始终摆脱不了魔力般的手指和大嘴对自己左奶头的吮吸。僵硬的身体只剩下胸前高耸的右奶子在无奈地颤动着。
虽然肖枫直接玩弄柳若诗的阴部并吮吸她的乳头,但是狂乱的快感也趁机袭击柳若诗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被男人手淫比起自己手淫时的快感要强得多,而且肖枫真是此道高手,真得好会调情,弄得自己好舒服!
柳若诗的阴道紧紧的夹住肖枫的中指。中指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嘴上吮吸的力道也越来越强,柳若诗殿起脚尖,抬高着屁股,顶起头,双手抱着肖枫的头任他尽情吮吸乳头,张大了小嘴呻吟着。这样疯狂的挑逗,这样长时间的折磨,将她推向了高潮的顶峰。
「啊、啊、啊!好儿子……你好会弄……人家、人家……啊、啊、啊…………泄、泄、要泄了!」
柳若诗终于忍不住开始叫床,随着她那宛如被抛入空中般高亢的一声尖叫,全身一颤,小腹一收,阴壁一紧,一股涌泉般的蜜液从花瓣深处喷射而出。
蒂传达到子宫深处,从下腹溢出一股股洪流,她全身一阵颤抖,在肖枫的手淫下,达到了高潮。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手淫到高潮,柳若诗的眼中落出一滴滴幸福的泪珠,娇躯一软,瘫在了沙发上。
肖枫见柳若诗躺在沙发上,表情迷醉,娇喘吁吁,更显娇艳,不禁心中得意洋洋,不过此时的他也忍耐到了极限,迅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下面的大肉棒已经高高的勃起,青筋缠绕,甚是吓人。
肖枫将那双修长雪白的玉腿打开,然后凑过下身,握住肉棒,巨大的龟头在阴缝间摩擦了一阵,撑开两片淫水横流的花瓣,「扑哧」一声整根的插了进去。
「啊!」
柳若诗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娇躯猛然僵直。
肖枫双手箍在细腰上,虎腰一前一后的猛烈抽送着,毛茸茸的阴囊紧贴在浑圆雪白的屁股下面,不断击打着臀缝间的会阴。
那根粗大黑茎正在来回挺,把柳若诗的阴部都顶得鼓鼓的,两片粉红色的娇嫩阴唇大大得迫开,竞然没有一丝缝隙,与巨大黑茎形成鲜明对比。
猛烈的抽插之间,柳若诗的鲜嫩小阴唇被摩擦得翻进翻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闪着淫光的汁水象泉水一样从她的臀股之间不断挤出,大床上已湿了一大片,随着小男人的抽送,柳若诗的螓首正左右猛摇着,脸上挂满春色,显然正处在极乐当中。
肖枫人左手抓住那对无比丰满的乳房,更加兴奋地干着柳若诗,不时发出无比淫荡的笑声。
肖枫现在俨然已是花丛老手,他不但阳物壮伟,亦且手段高强。抽插、研磨、顶撞、扭转,他样样在行。
柳若诗经他天赋异禀的阳具一戳,即便姿势再丑陋,那股酣爽畅快,简直让她飘飘欲仙,如在云端,忘记了一切。
肖枫粗大的阳具,像是顶到了柳若诗的心坎,又趐又痒,又酸又麻。粗大的阳具撑得小穴感到强烈的膨胀,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感觉极为充实甘美,愉悦畅快,而乳房却在肖枫右手的蹂躏下愈发肿胀麻痒柳若诗敏感的身体在肖枫的奸淫下达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境地,淫水源源不断流个不停,尽情享受这男女性交的快感,她不时地向前耸动自己的屁股,迎合着亲生儿子的撞击,不断娇媚淫荡地发出「啊……啊……唔唔……」的呻吟。
在柳若诗的淫浪叫声中,肖枫像发春公狗般挺腰操撞着小穴,操得「啪啪」
作响,让这个骚浪的美艳母亲爽得不断大声淫叫,配合着他发狂的捅擢,主动高高向前挺起屁股前后耸动迎凑着。
就这样,躺在沙发上的柳若诗被肖枫不知道又插多少下,舒服得全身快要飞了起来!
肖枫的阳具在柳若诗的阴道里,那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抽插每一挺都直捣进了柳若诗阴道深处,将那大龟头重重地撞到子宫颈上,令她双腿像是风中的柳条一样无助的颤动,尖啼着高昂的淫呼声:「呃……儿子……好厉害哦……啊啊……插得妈妈……好舒服…………啊啊……小穴……好舒服……舒服死了……啊啊……」
此刻的柳若诗已经完全忘我,她承受着男人粗壮阳具的插弄,正在欲火旺盛、淫浪汹涌的兴头上,叫床声越来越淫荡:「哎……呀……好儿子……小色鬼……喔喔……喂……哎……唷……坏色狼……妈妈不会……饶你的……好儿子……你…………哎……唷……呀……喔……喔……呀……乖宝贝……你害死……妈妈了……哎……哎……哟……妈妈………哎……喂……今天……没想到……被你……哎……哟……操得这么惨!」
肖枫又被那淫荡的叫床声,引发了无限的干劲,更加卖力的抽插着,把美艳妈妈插得上下玉齿打颤着,调整内息断断续续的淫叫着:「哎……唷……哎……哟……儿子……你想……插死妈妈……喔……喔……呀……干死妈妈了……哦……哎……唷……你好坏……好坏……」
「哎……呀……乖儿子……你插得……妈妈……好爽喔……哎……哎哟……美……好美……美死人了……妈妈………哦……呀……噢……」
「哎……哟……坏儿子……喔……喔喔……妈妈……快……好像……要……丢了……喔……呀……就快……丢出来了……哎……呀……嗯………别停下……好儿子!……呜……嗯……哦!」
突然间,柳若诗惊声叫道:「唉呀……儿子……好儿子……嗯嗯……哦哦!哦!……太慢了……好痒哦……小坏蛋……儿子……呀!你干什么!别这样……这样难受……酸——酸呀……求求你……别磨了……嗯——哼……」
原来是肖枫用双手把她的屁股凌空捧了起来,使美母的纤腰离开沙发一尺有余,同时用力硬顶大鸡巴,不让她的雪白屁股来回耸动,柳若诗的屁股被迫向前硬挺着,阴道与大鸡巴紧紧插在一起一动不动。
这样一来美妇的下体与大鸡巴接触得更加紧密了,肖枫再扭臀一磨,难怪她会难受得叫「酸」呢!
肖枫那很会「磨人」的硕大龟头不断亲吻着子宫,弄得美艳熟妇那肉穴深处的花心无比骚痒,沙发上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在肖枫的胸膛上乱抓,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头部无奈的摆动而左右飘舞着!阴道内淫水狂流。
「不要啦……求你……不要磨啦……饶了我吧……快动吧……人家要嘛……好儿子……呜呜……」
柳若诗竟然被折磨地呜咽了起来。
肖枫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双手托高柳若诗的屁股,便又变磨为插了,并渐渐加强了力度和深度——用力地抽出,狠狠地插入,速度越来越快,他屁股和腰部向后高高一弓,又重重地插入,猛插少妇那凌空上翘的屁股,大鸡巴像在石臼中捣米一样,借助小穴惊人的弹力,弄得娇嫩的小阴唇一会儿深深陷进穴洞里,一会儿又被大大的翻出了出来……
只见两人结合在一起的性器:黑黑粗粗的巨大肉棒使劲抽出的一霎那,带出了柳若诗小阴唇里面大量的粉红嫩肉,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大量白色的淫水正在涌出,莹莹反光,顺着美母的小腹流向她的丰乳。
淫靡的「啪,啪」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柳若诗双腿紧夹着亲生儿子的粗腰,配合极为默契,让俩人都得到了最大的享受……
她的浪声叫床越来越大:「……嗯嗯……嗯哼……求求你……太深了……轻一点……呜……你这……色狼……哦!别顶那么重……哦!嗯!……顶死我了…」
「啪!啪!啪!……」肉击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哦!哦!哦!……嗯啊!啊哦!……」
柳若诗的叫床声越来越密、越来越响,每个音符开始都酝酿得很长,但马上像遇到休止符一样嘎然而止,而且很有规律。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好美的骚穴啊!」肖枫心里一边称赞着,一边更加奋力地突刺,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更加上那欲仙欲死的「老汉推车」绝技,只插得柳若诗娇躯颤抖,不住叫床:「啊喔…啊喔…好大哦……好舒服喔…哦…啊啊…啊…啊啊啊…」
肖枫的巨大阴茎感受到柳若诗的阴道猛烈的紧缩,挤压得龟头又麻又酸,他一爽就用力捏着美艳母亲的奶头,让她又痛又爽的弓起身体,不停喷出淫水。
「喔…啊…啊…呜呜…要来了啊…喔喔喔…要来啦…啊啊…啊…好儿子…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妈妈的穴…喔…被插得…呀…呀…好爽…啊…顶到了花心了…别停啊……哦天啊!哦天!啊!啊!……哦轻!一点!哦酸!——嗯!哼!我……要!——丢啦!……别求求你别……哦!天!——要丢了——要丢了……啊」
柳若诗阴道一阵阵肉紧痉挛,那包住大龟头的娇嫩花心突然猛烈地张缩,居然产生出像涡旋般的吸引力,令肖枫阵阵趐麻袭上心头,害得他差点就城门失守,精关大开了。
肖枫的大鸡巴急忙停止抽插,双手放下柳若诗的屁股,弓身抓住柳若诗丰满无比的雪乳,稳住摇摇欲坠的阵脚,直呼道:真他妈太爽了!!「肖枫闭上眼睛,大鸡巴用力顶磨柳若诗的花心,细细的体会着小穴的吸力,不时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包住龟头的花心象爪子一样猛烈地张缩,居然产生出像涡旋般的吸引力,插在肉洞里的大肉棒被那一圈圈的阴道嫩肉以前所未有的力道紧紧箍住,似乎要把它挤干似的。幸亏他的巨大肉棒身经百战,才不至于败下阵来。柳若诗的子宫在肖枫的大龟头一次次的用力顶磨下,简直舒服到了极点,花心拚命吮吸着大龟头,她拚命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希望自己的高潮能持续长一些。「啊啊——啊!啊!啊!……天啊!……儿子!哦哦!轻点轻点轻点磨……妈妈不行……了!」
柳若诗拚命抵抗高潮,可是再怎么支撑也是不够抵禦高潮的快感的,随着高潮的来临,柳若诗的花心象长了爪子一样抓住肖枫的大龟头,猛烈的一吮一吮吸了三四下,强烈的快感,令柳若诗积聚己久的高潮终于总爆发。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哦!!妈妈……不行了!要丢了,丢了丢了丢了!丢了!啊啊!」
大脑皮层中不断泛起的最强烈的快感令柳若诗无所适从、无法抗拒。
最后时刻,她狂呼一声,「不!!」娇躯剧震,双手死命抱着肖枫的后背,牙齿咬着自己的头发,双腿缠着男人的腰桿,脚趾紧收在一起,腰肢拚命往向上挺,屁股猛得顶向男人的小腹,爱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样,如潮涌出。
紧接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她全身,令她浑身剧震,张大嘴「啊!」
得大叫一声,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如瀑布暴泻,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冲向被花心包夹的大龟头,浑身一抖一抖地持续喷出阴精达好几秒钟。
拚命向上挺起。
肖枫知道身下这美丽不可亵渎的美艳母亲已彻底春情外泄,赶忙紧压着柳若诗,那粗大的阴茎插搅在美母那夹紧热润的阴道中,一边享受着强烈的吸吮快感和一圈圈阴道嫩肉的有力紧箍,一边又被一股股热热的少妇阴精猛烈地迎头的浇喷,再加上手中紧捏着柳若诗那一对无比丰盈白嫩的高耸乳房,真是万分消魂。
大鸡巴顶在花心上,大龟头马眼被这又多又浓的阴精猛烈地烫击着,真是爽呆了!!!
彻底泄身之后,柳若诗整个娇躯软瘫下来,被奸淫到绝顶高潮的美丽熟妇奋力睁开双眼,酥胸急剧地起伏,带动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则不住的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
此时她脑袋一片空白,美丽的脸颊羞成了桃红一片:「自己的儿子简直是太强了,每一次都干得我欲仙欲死!这种感觉是自己的丈夫从来没有给过自己的。」
想到丈夫,柳若诗心里突然掠过一丝愧疚,她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门,那里是自己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休息的地方。想到失去了男性能力的丈夫,心里那丝愧疚很快被淫穴里传来的快感抹去。
男人的汗水和着自己的香汗从乳房流到沙发上,柳若诗感到沙发更加湿濡了,房间里弥漫着从阴道里淌出自己阴精的味道,不断冲击着她的意识……
此时肖枫停止了抽动,只是用手紧紧抓住母亲的乳房将她按在沙发上,似乎在等着妈妈的高潮慢慢逝去,其实也是想让自己的射精欲望消退。
柳若诗绷紧的肢体渐渐松弛了下来,全身的抖动也慢慢平息了,她发觉自己双腿还紧紧缠绕在儿子的腰上,阴道里那粗大的肉棒依然坚挺着。
那双大手离开了自己的胸部,饱受挤压之苦的双乳恢复了丰满挺拔,呼吸也跟着稍稍顺畅了许多,柳若诗却感觉到乳沟里传来丝丝凉意,这才意识到由于刚才极度兴奋,自己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这时,柳若诗感到肖枫的大阴茎在身体竟然更加胀硬了,肖枫淫笑着说:
「好妈妈,看到你高潮的样子恨不得把你吃了,可是我还没射精,我可要继续了。」
柳若诗抬起屁股骚浪的扭扭,同时口中娇嗔着:「你好坏啊……想把人家干死啊……」
感觉到大肉棒被阴道蜜肉摩擦的快感,肖枫忍不住托住柳若诗的肥臀,把大阴茎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阴道里继续频频抽插起来,大龟头传来的难言快感,让人不能稍停下来,何况她也跟随着节奏,用阴户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罢不能。狂流不息的淫水已经流过了阴囊,开始顺着大腿淌去,他舒服得双腿有点发软,微微颤抖,便抱着她一边抽送,肖枫一边抽插,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个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只见自己一条引以自豪的大阴茎柳若诗鲜艳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淫水给带得飞溅四散。
柳若诗阴道口的嫩皮也特别长,随着阴茎的抽送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
整个阴户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小阴唇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阴茎,让磨擦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阴蒂外面罩着的嫩皮被阴唇扯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阴茎。
肖枫抽得性起,干脆抬高美艳母亲那双修长的美腿,架上肩膊,让阴茎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
柳若诗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下体可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果然,肖枫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跷跷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跷高,屁股随着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
一时间,满客厅声响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声,还有淫水「吱唧吱唧」的伴奏,环回立体、春色无边。
柳若诗耳中听到自己下面的小嘴响个不停,又看到客厅墙壁上的大镜子里自己赤身裸体跟肖枫疯狂交合的淫靡的场面,与在客厅墙上的男女交媾一模一样,不免淫情激荡,上面的大嘴自然不会沉默,和着乐曲添加主音:「啊……啊……我的好儿子……乖儿子……啊……啊……你真会弄……妈妈的小命都交给你了……啊……啊……我的小屄舒服极了……啊……啊……我要丢了……要飞上天啦……嗯……嗯……嗯……」
柳若诗双眼紧闭,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不断摆动的纤腰,颤抖连连,香汗淫水同时齐喷。
肖枫眼见自己将亲生妈妈给操得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干得更劲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二十多公分大阴茎全部顶到尽头,只恨自己大鸡巴不够长,没能将这女人操穿。
他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大鸡巴尽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样抽插不停,永不停止。
柳若诗让前所未尝过的高潮袭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再承受着他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劲抽猛插,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只能不停把淫水泄出体外,对他的艰辛苦干作出回报。
整个人就好像变成了一部净会生产淫水的机器,把产品源源不断的输出口,屁股底下的沙发完全湿了个通透。
肖枫此刻把大阴茎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膊上,再把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两条大腿撑成一字马,阴户被掰得向两边大张,淫水由于两片小阴唇的分离,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阴道口上。
肖枫一手按着肩上的玉腿,一手提着发烫的巨大阴茎,破网再向这「盘丝洞」
里进,不知是他阴茎过长,腰力特别强,还是这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抽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顶尽头子宫。
柳若诗的肉体给强力的碰撞弄得前后摇摆,一对乳房也随着荡漾不停,肖枫伸手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双手在沙发乱抓,差点把沙发罩也给撕碎了,脚指尖挺得笔直,像在跳芭蕾舞。
柳若诗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只听到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叫嚷:
「哎呀!我的心肝……啊……啊……啊……哪学的好招式……啊……啊……啊……千万不要停……啊……啊……啊……好爽哩……哎呀!快让你撕开两边了……啊……啊……啊……」
她娇吟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美眸翻白,一大股阴精就往大龟头上猛猛地冲去,她自觉高潮一浪接一浪的来回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漪以小屄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淹个没顶。
肖枫见到柳若诗如此的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的顶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把阳具抽插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阴道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连续不断地抽送到直至龟头涨硬发麻、丹田热乎乎地拚命收压,才忍住没有射出滚烫热辣的精液。
柳若诗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里,朦胧中觉得阴道里插得疾快的大阴茎突然变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动,顶到子宫尽头,子宫颈便让大龟头一阵麻热的沖击,令快感加倍,握在胸前乳房的粗壮的五指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
在灯光下,绝色美妇从面前的大镜子中清楚地看见他那根黝黑的巨大阴茎全是湿漉漉的,糊满了在性交中被磨擦成无数白沫的淫水,她知道那是自己阴道里面分泌出的体液,是能让他和自己顺利交合而出卖肉体的润滑剂。
肖枫突然拔出大鸡巴,提起柳若诗两条腿往她双腋推高压下,使她下体张得开开的并向上翘起,被蹂躏到略呈红肿的阴户也因此而左右分开,露出掰阔成一个圆孔的湿淋淋阴道口。他伏到柳若诗身上,用手扶着阴茎把大龟头塞进肉洞,随即下身一沉,缠满青筋的大肉棒再次大半根没入美母的阴道里。
柳若诗高潮不断的阴道又被男人的大阴茎佈满,肖枫沉重的身体把她压得像虾子一样蜷缩了起来,乳房被自己双腿压得扁扁的,四肢让男人卡开在身体两侧,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挺起着下体,眼睁睁看着身上这个男人对自己继续奸淫。
柳若诗望着这个年轻的小男人,想到自己的身体对眼前这个男人居然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一种女性的自豪感竟从心底里油然而生。
肖枫的声音把柳若诗从冥想中拉回了现实,他说道:「好妈妈,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话音刚落,阴道里的粗大肉棒就立即抽动起来,他每一下插入和抽出的感觉是那么真实,对肉体的冲击是那么强烈,透过两人交合处的阴部间隙,柳若诗看到自己两片阴唇随着阴茎的抽送动作一下被拉长、一下又被推入;他的胯部有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臀部和大腿,每次插至没根时总会溅出几丝水花;又硬又烫的龟头不断撞击着自己的子宫口,酥麻爽美齐集,令她兴奋得大口大口地喘息,高耸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着……
柳若诗闭上眼睛、绷紧身体,承受着男人的每一次插入,他尽力使阴茎每下都能到达自己阴道的最深处,于是也忘我的迎合着每一次侵入。
肖枫高超的性交技巧很快又把柳若诗再一次逼上高潮,她用力地抬起腰部,用充血的肿胀阴户自动迎送着对方的抽插动作,淫水再次从阴道里奔泻而出……
忽然,柳若诗向后仰起了头,胸部兴奋地高高抬起,下体喷出一大片清亮透明的水花,而且伴随着潮吹时的全身痉挛,柳若诗差点没有窒息过去……
柳若诗被这次高潮丢得死去活来中,小嘴空洞的张着,她甚至连叫床声都发不出了。
肖枫的活塞动作也做得更快速了,他忽然将柳若诗的双脚拉直夹在自己腰部,猛的趴在柳若诗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再从肩头伸过来,美妇的身子再次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了,就以这个姿势利用柳若诗的身体借力,像疯了一般飞快地抽插着……
柳若诗高潮中感觉到阴道里从未有过的充实,那包围着整个阴部的灼热感、胀满感和坚硬感,夹杂着阴茎蠕动的韵率都让自己欲罢不能,柳若诗好想把双腿并起来夹住那根插得自己欲仙欲死的巨大阴茎,可是双腿被他的身体分开了,只能夹紧男人的粗腰,用尽全身力气挺高自己的阴部,放纵地享受着丈夫以外的男人带给自己的阵阵快感,爽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了。
一百下,两百下,时间过得真快,此时操穴长达一个小时的肖枫也难以再忍,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射精。他舌抵上颚,定气存神,意图压抑冲动。但躺在地上的柳若诗嫩滑柔腻的丰乳,不断在他眼前晃荡;多毛的阴户,磨蹭起来又是那么舒适快活。
肖枫强忍着射精欲望又插了两百多下,柳若诗被操得高潮无数,泄了不知多少次阴精,叫床声从呻吟变成了喘息,最后意识已经模糊了,直到完全迷糊在肖枫的跨下。
最后时刻,肖枫喘着粗气,低吼着:「妈妈,要我射进去吗?」
意识已迷糊的柳若诗激动地低吟着:「射吧……快射……快射给妈妈……」
原本鸡蛋大小的龟头变得更加庞大,在女人红肿的穴缝来来回回,男人的速度变慢了,但力量更大,很明显,肖枫想延长自己的时间,但在十数下的力撞后,就再也不想忍了,粗大坚硬的大龟头都快爆炸了,最后一下重重的撞击在子宫的肉璧上,把肉棒尽力挺入柳若诗阴道的最深处,精液像高压水柱一样射在子宫的最深处,一股股灼热的精液接二连三地射进柳若诗体内,长达十几秒钟的射精,刺激得柳若诗的子宫也再次剧烈地收缩,花心夹紧大龟头,在肖枫爆射的同时也从子宫中射出了大量阴精……
数以万计的精子畅快的遨游在充满阴精的美丽温暖的爱巢之中。
柳若诗「嘤嘤」一声,被这滚烫无比的大量精液填满了整个子宫和阴道,只烫得她翻起了白眼,柳若诗知道,这一刻的到来意味着自己已经彻底地给了他,美女「呃」地一声闷叫,幸福的象烂泥一样几乎昏死过去。
射完精后,肖枫满足地趴在这个从此以后只属于他的美艳母亲身上,尚未软化的阴茎仍深深地插在阴道内舍不得抽出来。
经过无数次高潮,柳若诗意识已经溃散了,全身乏力地摊在沙发上,再也无法对身上这个男人作出任何反应。
沉浸在高潮中的母子两人并没有发现,书房的门开着一道肖枫,而在门框边的墙壁上,被喷射上了一股乳白色的液体,这种液体和柳若诗此刻阴道中正缓缓往外沁出的液体一模一样,只是却比柳若诗阴道中的要少上很多……
鼾睡,热热的身体紧紧包容着肖枫的男根。
肖枫小心地站起来,走到窗边打开遮掩暧昧的窗帘,发现不知何时下起了雨,迷迷蒙蒙,将整个世界隐藏在迷离的雨雾之中,雨丝细细的,被微风刮着飘荡在这窗外的天空。
推开窗户,肖枫深吸一口气,冰凉顺着干燥的咽喉进入心肺,又是一天的开始。
回过头,柳若诗睁着眼看着肖枫,脸上红红的充满慵懒,肖枫走到床边,「妈,天还早呢,你再睡会儿吧,我去帮你做早餐。」
柳若诗跪在床上,抱住肖枫,湿湿的嘴唇闪动着诱人的光泽,「枫儿,妈妈有你陪着,再也不会感到害怕,以后妈妈都想要你陪着我,你会吗?」
肖枫抚摸着柳若诗嫩滑的后背,道:「妈,我当然会一直陪着你的,一辈子都陪在妈妈的身边。」
柳若诗幸福地咬住肖枫的耳垂,「好儿子,妈妈以后都只当你是我的小情人,一个可以给我安全与快乐的不会害我的男人。」
肖枫坐在床头,把柳若诗横抱在怀里,「妈妈,你不怕爸爸知道吗?而且我们母子相奸可是乱伦,这是世俗不允许的,如果被人知道我不能肯定会不会对你带来伤害,我不想因为我给你造成任何不可挽回的错误。」
柳若诗轻握住肖枫的手,「可我也是个女人,一个有需求的正常女人,你爸爸也会理解我的,不过妈妈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一个一辈子都不能暴露在阳光下的秘密。」
肖枫点了点头,抱着母亲不再说什么,就像柳若诗所说的那样,让它成为秘密好了。
出了卧室,肖枫发现父亲已经去上班了,他到厨房做了早饭后,又去叫母亲一起出来吃早餐。
柳若诗吃过早餐,也匆匆离开出门去上班。肖枫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刚刚是九点播报本市整点新闻的时间。
画面上出现卓锦城的大幅照片,一个女播音员用平静的语气介绍着卓锦城的身份来历犯罪经过以及因越狱被我公安干警当场击毙的过程,还有借机打掉长期危害本市社会治安的一个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
看着图片上卓锦城躺在血泊中的情景,肖枫有些叹息,不过他并没有去为卓锦城感到惋惜,只是对于生命的脆弱有些感慨。他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拥有龙欲心经的修炼方法,只要自己勤加修炼,将来即便不死不灭也有可能,不过,如果自己真的可以不死不灭,一个人的话也太寂寞了,看来也要让身边的女人们开始修炼才行。
肖枫关上电视,正准备出门去转转,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电话铃声是从母亲的卧室中传来的,肖枫急忙走了进去,一眼看到母亲的电话正在房间的梳妆台上震动不止。
「妈妈也真是的,连手机都忘记带了。」肖枫摇了摇头,走过去接通了电话。
「喂,若诗,你还好吗?我是素君,我刚才在电视上看到你昨天被绑架了,有没有受伤?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下,大家都为你担心呢……」没等肖枫开口说话,电话那头一个女人急促的说话声传了过来。
肖枫急忙道:「大伯母,我是肖枫,妈妈上班去了,她的电话忘在家里了。」
「小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了也不说道大伯家里来看看,你奶奶可是一直都在挂念着你呢。」电话那头的丁素君先是有些惊异,接着略带不满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对不起,大伯母,我也是才回来没几天,原本正准备去看奶奶和你们的,却又赶上这两天妈妈出事,你放心,我下午有时间就去你家里看望奶奶和你们。」
肖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样才像话,正好你堂哥堂姐堂妹们这些天都在家,你过来也好和他们团聚一下,对了,你妈妈没事吧,今天听说她被绑架,把我们大家的魂都快吓掉了。丁素君心有余悸地说道。「大伯母,你别担心,我妈她没事,这次只是有惊无险,你告诉奶奶她们不要让她们担心了,下午我过去的时候会把详细经过告诉你们的。」
「那好,就这样说定了,下午你早点过来,伯母给你准备好吃的招待你。」
丁素君听了肖枫的话这才放下心来。
挂断电话后,肖枫开始思索着去看奶奶应该买些什么东西,寻思了半天,也没弄出一个头绪来,只好暂时将这个问题抛到了一边。
看了看手里母亲的手机,肖枫决定先去把母亲的手机给她送过去,顺便问问母亲该买什么礼物给奶奶。
打定主意之后,肖枫出门直奔市政府而去。有了前天的经历,肖枫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母亲柳若诗的办公室。
肖枫和门口正在忙碌的秘书孙菲打了个招呼后,示意她不用通报,自己悄然进了母亲的办公室中。
办公室中,柳若诗正埋头处理手里的文件,听到开门声,头也不抬地问道:
「小孙,什么事情那么着急,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肖枫没有出声,屏住笑无声无息地朝母亲身边走去。
柳若诗没有听到有人回应,有些惊疑地抬起头来,顿时一眼看到乍然出现在面前的儿子肖枫,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瞪大了美目看着儿子说不出话来。
「妈,怎么了,难道才一会儿没看到我就不认识你的儿子了?」肖枫走到办公桌后面站在柳若诗身边。
「小枫,你怎么来了,找妈妈有什么事吗?」柳若诗看到儿子,心里一阵欢喜,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没什么事情我就不能来看看妈妈你吗,我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总可以吧。」
肖枫笑嘻嘻地伸出手臂从柳若诗背后抱住母亲,两只手不安分地握住柳若诗胸前两团高高耸起的巨乳。
「小坏蛋,快松手,在这样的地方你也敢这样胡来,如果被人看到,我们这辈子都没脸做人了。」柳若诗脸色通红地拉开肖枫的手,站起身走出办公桌快步走到窗户边将窗帘拉上。接着又走到门边将门锁死,这才松了一口气娇嗔地看着肖枫。
「妈,看你紧张的,这可是你的市长办公室,没有你的允许谁敢进来啊,怎么会有人发现我们的事情呢。」肖枫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饶有兴趣地打量起母亲的办公室来。
肖枫环顾了一眼办公室,市长的办公室就是不一样,大,装饰豪华,明亮的落地式玻璃窗,脚下踩的是软软的羊毛地毯,水晶吊灯发出柔和的光芒,靠墙边是一溜书橱,除了书,还有一些做工精美的工艺品,整间办公室的格局瞧上去清爽舒适,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宽大的极富现代气息的办公桌,上面摆放着液晶显示屏品牌电脑,几个小相框,小装饰物显示办公桌的主人的性格。
办公室里显得很静谧,柳若诗慢慢走到肖枫身边,笑盈盈地看着儿子,肖枫嗅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醉人香气,熟悉的香气,让他有点心神俱醉的香气。
柳若诗那张天使与魔鬼相结合的面孔出现在肖枫的面前,说她是天使,因为她有一张生动美丽的面孔,说她是魔鬼,她的美眸里露出一丝狡黠,一丝狐媚,那让人迷醉的淡淡笑容在肖枫眼里看来,就俩字,迷人……
经过肖枫这两天的灌溉,柳若诗丰满的身子更充满了迷人的韵味,穿的衣服也开始性感迷人,加上一双长睫毛下的大眼睛总是水汪汪的蒙着一层迷雾,朦朦胧胧的娇媚撩人。
今天的柳若诗穿了一件白色的戴花边的衬衫,淡蓝色的一步裙,白色的淡淡透明的裤袜,一双高跟的凉鞋,头发盘在后面成了一个少妇的发髻,露出白皙挺秀的脖颈。
看到柳若诗把门关好,肖枫走过去手迫不及待的就搂住柳若诗坐在了沙发上,柳若诗肉乎乎的身子坐在了肖枫的腿上,任由肖枫的手抚弄着自己的乳房,回过头来,和肖枫吻了个正着,让肖枫吮吸了一会儿自己柔软的香舌……
说真的,自从和儿子突破这层关系后,柳若诗脑中时时都会浮现出儿子的样子,经常会想起和儿子做爱的场面。儿子高潮的技巧早已经快把柳若诗这个贞洁美妇的矜持弄没了,现在肖枫一摸自己的身子,柳若诗就感觉自己就要融化了,柔软的阴部已经慢慢湿润了。
「妈妈,想不想我的大鸡巴啊……。」肖枫在柳若诗耳边轻轻的说着,一边手已经抚摸着柳若诗裹着丝袜的光滑的大腿,一边向深处探去……
柳若诗脸腾一下红了,轻声的啐到:「小坏蛋,去你的…昨晚还没弄够啊,现在又跑来妈妈办公室弄?」虽然嘴上嗔怪,柳若诗却没有反对那双手,反正微微的叉开了双腿,让那双手去抚摸自己腿根处柔软的地方。
肖枫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拉着柳若诗的手,让她伸进去,摸他粗硬的阴茎,柳若诗微微的挣扎了一下,手就已经握住了那热乎乎的东西,不由自主的把它拉了出来,手知趣的上下动着……
袜里面,一边摸着柳若诗柔软的阴毛,一边把柳若诗裙子下面的内裤和丝袜往下拉着。
柳若诗扭动着身子,娇嗔着:「小枫,你干什么…这里是办公室,你不能这样……」
「妈妈,干你的骚屄啊!」肖枫已经把柳若诗白光光的屁股都露了出来,手已经摸到了柳若诗湿乎乎的阴门,柳若诗听到儿子的淫言浪语,浑身一颤,手上都紧了一下……
肖枫也已经按捺不住,把柳若诗的丝袜和内裤用力拉倒膝盖下,让柳若诗背对着她,把裙子都卷起来,双手抱起柳若诗的身子,柳若诗也把着肖枫翘立着的巨大阴茎,顶到了自己那里,伴随着柳若诗的一声轻叫,柳若诗已经坐到了肖枫身上,双腿上还纠缠着丝袜和内裤,高跟的凉鞋游荡着在脚尖。
柳若诗娇媚的身子背靠在肖枫身上,白嫩的双腿并着向前伸着,卷起的丝袜纠缠在圆圆的膝盖上,一根粗大的阴茎深深的插在柳若诗的双腿间连接着两个人的身体……
柔美的柳若诗经过这两天肖枫性爱的洗礼,已经习惯了儿子随时的奸淫,但是天性里的娇羞还是让她永远都有着欲拒还迎的美感,在这种时候也还是有着一点点的放不开,此时的她下身已经被弄得淫水泛滥,阴茎在里面动起来水声不断。
可她还是任由肖枫抱着她上下动,自己只是软软的靠在肖枫怀里……
干了一会儿,肖枫弄得很不爽,就把柳若诗抱起来,让她半跪在沙发上,肖枫在后面玩了一会儿柳若诗翘挺的屁股,才用双手把这柳若诗的屁股,挺着粗大的阴茎插了进去,柳若诗的屁股在插进去的瞬间用力的翘了起来,头都贴到了沙发的座位上,伴随着肖枫不断的大力抽送,柳若诗浑身不停的哆嗦,娇喘声好像是在吸凉气一样,本来就很紧的下身此时更是紧紧的箍着肖枫的阴茎……
由于怕有人随时会来,肖枫并没有控制自己太久,就在他紧紧的盯在柳若诗身体里要射精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两个人一动不动的停了。感受着阴茎在身体里的跳动和一股股精液的喷射,敲门声不断的响着,肖枫慢慢的抽出了阴茎,柳若诗只能转身坐在沙发上,也不管正在流出精液的阴道,赶紧就把内裤和丝袜穿了上来,整理一下衣服,两个人在喘息的时候,门声已经不响了,肖枫走过去拉开门一看,发现外面站着的不是外人,正是自己认下的好姐姐温心兰。
「兰姐,请进吧!」肖枫冲温心兰微微一笑,侧身让温心兰进了房间。
「小枫,你怎么会在这里?」温心兰有些惊异地问道。
肖枫将房门关好,看了一眼柳若诗道:「我是来送手机的,我妈的手机忘在了家里,所以我帮她送过来。温心兰突然闻到房间中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某种液体的味道,她扫视了一眼衣衫稍显凌乱的柳若诗和肖枫,以及柳若诗眼角眉梢残留的春情,最后目光落在沙发上的一大片湿痕,心中的想法更加肯定。当下若有所指地笑问道:「若诗,小枫,我没有打扰你们母子天伦吧?」
柳若诗脸上一红,她明白温心兰肯定察觉到了自己和儿子的暧昧不伦之情,心里一跳,有些心虚地道:「心兰,这么急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今天的报纸你看过了吗?卓锦城的事情已经登报了,另外新闻也有播出。」温心兰说着从手里拿的文件夹里拿出一张报纸递给柳若诗。
柳若诗接过报纸后扫了几眼,抬起头对温心兰道:「卓锦城背后的势力清除的怎么样了?」
温心兰走到沙发前坐下,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被打湿的地方,脸上微微有些发红,瞥了柳若诗一眼道:「专案组的傅组长正组织警队的人去抓捕,相信很快就可以全部归案。」
「那我就放心了,如果不将这些社会的毒瘤清除的话,总让人有些担心。」
柳若诗松了一口气。
肖枫见母亲和温心兰在谈论工作的事情,在一旁颇有些无聊,便开口道:
「妈,兰姐,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了,下午我要去大伯家里看望奶奶她们,所以现在要去买些礼物给奶奶她们。柳若诗闻言,点点头说道:「也好,你都两年没回来看过你奶奶了,这次去要给奶奶道个歉,另外好好陪陪她。」
「知道了,妈,我先走了,妈再见,兰姐再见!」肖枫朝两人挥了挥手,拉开门朝外面走去。
肖枫下了车,看了一下眼前的别墅区,心里有些震撼,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地方就是大伯家的新居,可是刚才通电话时大伯母告诉的地址明明就是这里:百家巷41号拙政别院。
肖枫再去对了对大门口的门牌号,没错,就是这里。
可是,眼前的一切又告诉他不应该是真的。
这是建立在苏州名园狮子林前的一幢独门别墅,纯正苏式古典园林别墅,皇家园林式的古典别墅掩映在青山绿水之间,神秘而充满皇族气质。每家都有占地一亩多的私人园林。
旁边还有几幢同样的别墅,以肖枫这种对金钱没有什么概念的人都可以看出来,这些别墅每一幢都精美绝伦、造价不菲。
据出租车司机说,这些别墅都是华夏最最有钱地大富豪的,他们的身份没有人知道。这儿有具有皇家园林式的古典建筑,亭台楼榭,依山傍水。
「哎,你在干什么?」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耳麦的男人对着肖枫吆喝着,一脸警惕地问道。他已经朝这边观察很长时间了。
啧啧,大伯家现在还真是有钱。光看这保镖的穿着都不凡。不是那几十块钱一身的山寨版警服,而是价值好几百块钱的黑色西装。
「大哥。我来找人。」肖枫很有礼貌的说道。
「找人?」黑衣保镖显然不相信肖枫的话。眼神狐疑的在他身上扫来扫去,问道:「找谁?」
「请问,这家的主人是姓肖吗?」肖枫指着面前的豪宅问道。
保镖嗤笑出声,鄙夷地说道:「你不是说来找人吗?怎么连主人姓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他姓什么。可我不确定他就住在这边儿。」肖枫解释着说道。
保安的脸色阴沉下来,说道:「不管你是谁,我劝你立即离开。这儿不是你这种人来的地方。」
「你什么意思?什么不是我这种人来的地方?」肖枫冷着脸说道。
「怎么?非要我说明白?哥们不是道上混的朋友?在外面小打小闹下还行。这块地儿可不会任由你们来往。这边二十四小时都有安保和监控。我劝你们还是打消这种念头吧。」保镖语带讥诮的说道,感情他把肖枫当做跑来踩盘的‘梁上君子’了。
「我确实是来找人的。」
「好了。走吧。我们以前逮住的,也都说自己是来找人的。结果送到公安局一查。嘿嘿,都留有案底。」
「算了。我不想和你解释了。」肖枫没好气的说道。跑过去就按响了6 幢豪宅门口的门铃。
「哎。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按。」保镖吓的连忙阻止。
「你有病。」肖枫说道。「如果我是来踩点的,还会光明正大的跑来按人家的门铃?」肖枫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忍不住有些打鼓,但愿自己没有找错地方。不然的话,怕是要被人家用拖把给打出去了。
「给我住手。」保镖捉住肖枫的衣袖,阻止他进一步动作。
肖枫皱起了眉头,说道:「放手,别弄皱了我的衣服。」
看到这边发生冲突,保安亭里的其它两个守卫也向这边跑来。还有一个甚至从腰上解下了电棍。
想动武么?肖枫怕伤到自己,为了自卫,一个引体向下,就把抓自己衣服的保安给反擒拿住了。
身体向后一拧,双脚错开,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那个保安就踉跄的向前跑去,扑进了那个拿电棍的同伴怀里。
「住手。」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厉喝道。
喊话的是一个老头子,5 60岁的年纪。梳着大背头,跟《上海滩》中的文强哥发家后一样的发型。身上也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很有些古代管家的风范。
看来这老头子挺有威势,他这一声喊话,几个保镖都不敢再动。唯唯诺诺地站在他面前,连声辩解的话都没有。
「发生了什么事儿?」老头子上下打量了肖枫一眼,转过脸问那几个保镖。
「福伯。他鬼鬼祟祟的在门口张望。我怕他是小偷,就过来阻拦。没想到他动手打人。」那个被肖枫一脚踢开的保镖小声解释着说道。
「你有什么事吗?」福伯看着肖枫问道。那双眼睛让肖枫感觉到危险。
这是个练家子。肖枫谨慎的想道。
「我叫肖枫,这里是我大伯的家,我过来是看望我奶奶的。」肖枫干脆地说道。
「你是肖枫少爷?快请进,刚才夫人还在念叨你呢。」福伯听到肖枫的话顿时脸色一变,满脸堆笑地躬身将肖枫往里面请。
又回过头对那几个忐忑不安的保镖说道:「以后要注意些。客人来拜访,一定要向我通报。」
「是。」几个保镖齐声答应着,被肖枫踢了一脚的保镖暗暗叫苦,自己竟然和主人家的少爷动武,幸亏这位少爷大量没和自己计较,要不然恐怕饭碗都要丢了。
在福伯的带领下,两人沿石阶而上,首先路过的是水神泳池。这是一个椭圆形游泳池,设计却是中西结合模仿的是古希腊、罗马建筑。它的池底以绿色的大理石铺就,泳池正面为水神的神殿,两侧坚立着十几根乳白色的罗马柱。
廊柱间镶嵌有四幅栩栩如生的浮雕,池畔另有一组精美绝伦的白色大理石雕像群。看这雕刻手法和用料,不用猜都知道出自名家手笔。
此刻恰当正午,蓝天白云之下,整个泳池碧波轻漾、光影交映,闪动着一种让人目眩的富丽。
整个别墅的一切都管理得非常严格有序,每一处树墙都修剪得十分得体,每一条小径都打扫得异常洁净。那些路过的佣人谦恭有礼,连他们的微笑都是那样的恰当好处。
正如这套别墅的外观一般,炫耀而不张扬。富丽而不俗气。
「肖少爷,你在客厅坐一会儿。夫人在后园,我去通报一声。」福伯带着肖枫来到一个宽敞明亮也同样富丽堂皇的大厅后,说道。
「好的。」肖枫点头答应着,四处环顾着大量大厅中的陈设。
「随便坐。我去去就回。」福伯拉着肖枫坐下,这才满脸喜气的向后园走去。
很快的,佣人就送上来了茶水和糕点,那糕点颜色诱人,肖枫拈起一块,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同时毫不客气地享用着杯子里深绿色的浓香茶水。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悦耳的声音,那清脆的声音,就如一股清冽的山泉,温柔的浇在肖枫的头上,让他的灵魂结结实实打了个机灵。他抬头一看,一个可以用极品来形容的女人出现在眼前!这是一个一眼望去无法立即看出年龄的女人,似乎是三十几岁的成熟模样,容颜却是那样的娇嫩,犹如二十许人。稍近一点,只觉其人手如柔荑,颜如舜华,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如梦似幻的美感。
肖枫的心忍不住漏跳了一拍,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大伯母丁素君,可是每一次看到她,都忍不住被她的艳色所迷。大伯母丁素君是肖枫心中有数的几个可以与自己的母亲柳若诗相提并论的极品美女。
「大娘,好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漂亮。」肖枫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小枫,你这个好久不见可真够久的,差不多两年多你都没来看你奶奶和我们了吧?你奶奶可是时常念叨你,说你小子没心没肺,她白疼你了。」丁素君微微有些不满地嗔怪道。
肖枫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讪讪地道:「大娘,我不是这些年一直都一事无成嘛,哪好意思来见你们呢。」
「那现在怎么好意思来了,是不是现在事业有成了,告诉大娘,你现在做什么工作?」丁素君在肖枫对面坐下来,一双漂亮的眼睛笑盈盈的上下打量着自己这个侄儿。
「大娘,我现在还是无业游民呢,不过朋友已经帮我找了一个教师的工作,等过几天就开学了。」肖枫说起自己的事情不由的一阵脸红,实在有些难以出口。
「教师?小枫,你怎么想起去当孩子王了,我看你还是别去做什么教师了,这工作根本就是出力不讨好的工作,你要愿意,还不如回来到你大伯的公司里帮忙,这样一来可以帮助你大伯,而来离家也近,可以多和家人团聚一下,总比你去当什么孩子王要好的多。」丁素君听到肖枫竟然准备去做教师,忍不住出言劝阻起来。
「大娘,其实当个教师也没什么不好的,孩子们的世界比大人要纯净的多,没有尔虞我诈那一套,我还是比较喜欢那样的生活,再说,我之所以去教书,也是考虑到多陪陪女儿,这些年一直没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趁这个机会,我想好好陪她几年。」肖枫笑了笑对丁素君平静地解释道。
丁素君闻言,怔了一下,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你女儿的事情上次若诗来的时候我也听她说过,这孩子不容易,你多陪陪她也对,不过你以后在学校如果干的不如意,随时回来,咱们家的公司随时欢迎你。」
肖枫心里一暖,感激地道:「大娘,我知道了,如果以后我真的在学校干不下去了,一定来投奔你们。说真的,大伯这些年把公司发展的也够快的,光看你们现在住的房子就知道大伯有多厉害了。」
「行了,你就别夸你大伯了,如果被他听到,不知又要得意成什么样子了。」
丁素君笑着说道。
肖枫扫视了一眼豪华的大厅,有些疑惑地问:「大娘,怎么没看到别人?大伯他们都不在家吗?」
丁素君神色一黯,有些幽怨地说道:「你大伯现在一天到晚都不着家,也不知在外面鬼混什么,大娘现在整天一个人在家和守活寡没什么两样。」
「呃,大伯都已经挣这么大一份家产了,还这么拼命干嘛,他怎么会舍得把大娘你这样的绝色美人放在家里不管,要是我的话……」肖枫说道这里,猛然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意思是在太过露骨,急忙将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要是你的话,你会怎么样?」丁素君似笑非笑地看着肖枫,眼角浮起一丝妩媚的神情。
「要是我的话,我肯定天天回家陪着你,疼爱你……」肖枫看到丁素君妩媚的神情,忍不住冲口说道。
「丁素君闻言眼睛一亮,嫩白的脸上涌起一层淡淡的晕红,随即轻轻叹了口气道:」你大伯要是像你这样想就好了,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呢,要不然怎么会整日不在家。「「大伯应该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吧,我想他就是公司工作太忙了,所以才没有时间陪你。」肖枫有些底气不足地帮自己的大伯辩解道。
「哼,你不用替他说好话,你大伯就是喜新厌旧,现在嫌我老了,所以在外面找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我只是不愿意和他计较罢了。」丁素君一脸平静地说道。
「大娘哪里老了?如果大娘现在和我一起上街,估计很多人都会把你当作我的妹妹来看。」肖枫见气氛有些沉郁,急忙开起了玩笑。
丁素君果然被肖枫的话逗得噗哧一笑,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开心了道:「小枫,几年不见,你的嘴倒是越来越甜了,就凭你这张甜嘴,不知有多少女孩子要被你祸害。」
「大娘,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这些年可都一直都是孤家寡人呢,直到前不久才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女朋友,哪里像你说的祸害多少女孩子呢。」肖枫一脸冤屈地叫起不平来。
「大娘信你的鬼话才怪,好了,不听你胡扯了,走吧,大娘带你去后园看望你奶奶去,她可没少担心你。」丁素君说着,起身带肖枫朝后园走去。
肖枫急忙起身跟在丁素君身后,眼神也情不自禁的跟着丁素君的臀部移动。
那对浑圆饱满随着莲步轻移而左右摆动,带起阵阵波浪,勾人到了极点。尤其擦身而过的刹那,一抹幽香涌进肖枫鼻息,引得肖枫下面更是连连抬头。
「安娜苏SUILOVE 蝶恋?」肖枫下意识的默念出丁素君身上的香水品牌。
「只有渴望爱恋的女人才会涂抹这种香水,看来这位大伯母当真是一个深闺怨妇……哦不,应该是久旷的活寡妇!」肖枫脸上绽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丁素君走在前面同样心里不平静,她似乎可以感受的到身后那道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落在身上,似乎在自己的敏感处燃起一团火焰,身上都有些绵软乏力。
对自己的身材和容貌,丁素君还是很有信心的。出于女人的敏感,丁素君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对男人依然有着强大的吸引力。就连这个侄儿肖枫,刚刚都还盯着自己的胸部呢!既然丈夫对自己不忠,是不是自己也对他不义,如果这样的话,眼前的侄儿倒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心中涌出这个大胆的想法,丁素君不由一阵脸红心跳:「呸!我这是怎么了?该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吧!」
肖枫的目光定在丁素君圆润挺翘的臀部,久久舍不得离开。随着丁素君扭动的腰肢,圆翘臀部翘的尤其高耸。米色的居家长裤上,绷出内裤的痕迹。以肖枫锐利的目光,不用刻意透视,他都可以清楚的看出那只是一块窄窄小小的布片。
「情趣内衣?」肖枫因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而激动起来。偷窥居家熟妇,居然让肖枫的心神有一种战栗的快感。
下身鼓胀到几乎爆棚,肖枫忍不住轻轻捏住那不文之物,微微套动了两下。
近在咫尺的诱惑,是个男人都可能犯罪。若非对方是自己的长辈伯母,肖枫肯定自己会主动扑上去。可现在不行,只能自己YY一下,略解饥渴。
后院之中竟是别有洞天。古色古香的游廊水榭下竟有着一片占地极大的人工湖,再加上周围假山嶙峋,活脱脱地将一个苏州园林的缩小版重现在这座豪华的别墅之中。
这个季节正是百花怒放的时节,微风轻抚,花香浓郁,肖枫深吸了一口空气中充斥的花香,有些薰然欲醉的感觉。
「看,你奶奶在那里浇花呢,还不赶紧过去帮忙。」丁素君突然止住脚步回过头对肖枫提醒道。
肖枫定睛一看,果然看到花丛之中静立着一个娇美的身影。看到这纤细娇美的身影,任谁也无法将她与一个70岁的老人联想到一起。只是肖枫知道,眼前这个宛如少女一般的身影正是自己的奶奶唐小宛,肖枫突然想起最近网上爆红的那位42岁的日本最美外婆井上合子,如果她和自己的奶奶比起来,那根本什么都不是了,别说是奶奶,就连自己的妈妈和现在身边站着的大伯母都要比她年龄大,但是容貌却都要更加显得年轻美丽。
肖枫明白,妈妈和大伯母之所以保持着年轻绝美的容颜一来是她们的天生丽质所致,二来与她们的精心保养以及经常运动有关。但是奶奶之所以能够以70岁的高龄还保持着少女的容颜和身材就纯粹是因为一次奇遇所致。
早在唐小宛十六七岁正值那个动乱的年代里,当时唐小宛意外地救了一位昏迷在路上的道士,那名道人苏醒后送了一颗丹药给肖枫的奶奶,唐小宛服用过丹药之后,竟然就此永葆青春,容颜不老。
不过唐小宛也是在自己三十多岁之后才发现自己容貌不会衰老的,虽然当时唐小宛对此也感到惊疑和担心,可是后来也就渐渐接受并习惯了自己永葆青春的事实,最然这件事情传开后引起不小的骚乱,也招来了不少的麻烦,甚至有不少中央的大人物的夫人或是下属都来找唐小宛询问永葆青春的秘密,但无一不是失望而归。直到众人都明白无法在获得相同的丹药时,这件事情才渐渐平息下来。
当然,事情能够这么快平息下来,也与肖枫的爷爷脱不开关系,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开国大将,肖枫的爷爷在建国后在中央也有着深厚的政治背景,众多打青春不老药主意的人也不得不顾忌肖枫爷爷的身份。
所以说,肖家本身也是一个背景深厚的红色家族,肖枫的父亲这一辈的兄弟姐妹们可以说都是军队出身,只不过最后留下从政的也只有肖枫的父亲肖建国和母亲柳若诗而已。
肖枫的大伯肖建设和二叔肖建成都在军队退伍之后下海经商,成了国内有数的隐形富豪。至于四个姑姑,除了小姑姑肖宛君年纪和肖枫差不多还在国外留学之外,其余三个姑姑肖宛玉、肖宛瑜、肖宛如都已经各自成家。
自从爷爷去世之后,奶奶便离开京都来到苏州跟着大伯过起了平静的隐居生活。肖枫还记得小时候,奶奶对自己可是最为疼爱的。
思索间,肖枫快步走过去,忍着心中的激动开口叫道:「奶奶,小枫子来看望您了。」
「小枫子,真的是你?你大娘告诉我你要来家里我还不相信呢,你这小没良心的,这一走就是两年多都没回来看奶奶一眼,是不是当奶奶不在了?」唐小宛回身看到肖枫,先是一喜,随即绷起脸故作生气地嗔怪道。
「奶奶,看你说的,孙儿不是没脸回来看您吗,你看我的这些哥哥姐姐妹妹什么的都那么能干,就我一个人到现在还一事无成,所以一直都不好意思回来看望奶奶,您可别生我的气。」肖枫走到唐小宛面前,像是小时候一般拉起奶奶的手轻轻摇晃着说道。
「算了,奶奶要生你的气早该被气死了,总算你还记得过来看看奶奶,要不然奶奶到死都不知道能不能见你一面。」唐小宛没好气地瞪了肖枫一眼,神色缓和了几分。
「奶奶,你可别这么说,你可是长命百岁,青春常在的神仙中人,怎么能说死那种丧气的话呢。」肖枫看着奶奶宛如少女一般绝色的容颜,心中一边赞叹造物主的神奇,一边恭维着说道。
「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让奶奶开心了,今天你不把这几年的事情和奶奶交待清楚,看奶奶怎么收拾你。」唐小宛丝毫不为肖枫的恭维所动。
一边站着的丁素君见状,急忙走过来说道:「妈,小枫刚回来,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我们进客厅去聊吧!」
唐小宛点了点头道:「那好,走吧,我们去客厅坐下慢慢聊。」
肖枫急忙走在唐小宛身边,扶着她一起朝后园客厅里走去。看着形如少女一般的奶奶,肖枫心里禁不住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以前小的时候还没感觉,如今长大了,感受就有些不同起来。
好在唐小宛的身材够高,另外因为生育过七个孩子的缘故,虽然依旧保持着少女的身材,但是却比那些未成熟的少女的身体更加火爆和丰盈。根据肖枫的目测估计,唐小宛的胸围足有38F ,从肖枫的所在的位置看过去,能够清晰地看到奶奶被撑开的衣领内是一件法国名牌的黑色蕾丝奶罩,精致的细吊带挂在唐小宛秀美圆润的双肩上,由于受到紧迫牵扯而深深勒进了肌肤。即使是F号的巨大罩杯,跟她的胸脯一比也显得十分渺小,完全无法包裹住那两个巨大丰满的乳房。
透过领口看下去,原本是全罩杯型的奶罩由于被撑得太过绷紧,看起来像是成了半罩杯,只能勉强遮盖住硕大乳峰中间的一部分,周围的一圈雪白乳肉都挤到了外面来。从肖枫所处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饱满乳房裸露出来的上缘。
「天呀……天……」肖枫暗暗咽了一口口水,不由自主的张开了手掌。他知道自己的手几乎可以抓得住篮球,但却绝不可能满把握住唐小宛胸前的这对巨乳。
更令人热血沸腾的是,那饱满怒耸的双峰下是一段纤细的腰肢,看上去最多也不会超过23寸,再下去的曲线又急剧的扩张成肉感十足的丰臀。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肖枫运起了自己很久未使用过的透视异能,顿时看到唐小宛窄小的黑色内裤只能包裹住一半的性感大屁股,露在外面的白皙臀肉又浑圆又结实,在眼前充满诱惑的微微撅起。
「小枫子,你看什么呢,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唐小宛突然停住脚步,扭过头看着肖枫说道。
「呃,没什么……」肖枫尴尬地收回目光,这才发现已经到了客厅之中。
「妈,你这次可以好好教教你这个孙子,我发现小枫现在越来越不老实了。」
丁素君在一旁笑着插嘴道。
「奶奶,你别听大娘乱说,我可是最老实的男人了。」肖枫生怕唐小宛会听信丁素君的话,急忙替自己辩解起来。
「你老不老实自己心里知道,好了,你们先坐着,我去沏咖啡。」丁素君笑着看了肖枫一眼,扭动着纤细的柳腰朝客厅一角摆放饮料酒水的吧台走去。
肖枫和唐小宛在沙发上坐下,这一次肖枫学乖了,尽量避开视线不去看身旁的奶奶,虽然唐小宛是自己的亲奶奶,可是她的身材和相貌也实在太诱人了,刚才不过偷着看了一眼,胯下的玩意儿差点把裤子给顶破。
丁素君很快将手工磨制的咖啡冲了三杯,放在托盘内,连同方糖、奶壶一起端了出来。
肖枫还在努力平息这心中的躁动,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想起身下还在僵硬,连忙深呼吸,尽力把思维方向转向那些枯燥无味的东西。
「小枫,来尝尝我亲手为你磨的咖啡怎么样!」丁素君站在肖枫对面,弯腰将托盘缓缓放下。
茶几位于两台沙发之间,个头很矮。丁素君俯身放置托盘的动作很慢,肖枫可以很轻易的从她弯下的腰身窥见胸前的乳沟,胸罩是浅蓝色的薄纱,兜着那对雪白丰满的玉乳很是诱人,最要命的是两粒殷红葡萄映入眼帘大半,虽不是赤裸相见,却比之更为刺激。
乍泄的春光让肖枫好不容易恢复原状的家伙,再度龙精虎猛,昂扬之态比之先前更甚,连连吸了几口冷气。一旁的唐小宛看得真切,虽然已经是过来人,依旧忍不住有些脸红,她知道自己的儿媳在故意逗弄着个孙子,虽然心里感觉不妥,不过她并没出言阻止,反而饶有兴趣地观察肖枫的反应。倒是忽视了丁素君是肖枫伯母长辈的关系,看到肖枫高高竖起的帐篷,唐小宛也忍不住暗暗惊异,自己这个孙子的本钱够雄厚的,从撑起的轮廓看起来,这样的尺寸比那些小电影中欧美男人的尺寸都要强上几分了。
唐小宛的心里突然一阵狂跳,身体也忍不住有些发软,小腹中似乎有一道热流涌起,虽然唐小宛已经70出头,可是由于年轻时服用的丹药的作用,她的生理机能始终都保持在年轻的状态,并没有像普通人一样进入更年期,绝经断欲什么的,相反她发现自己的欲望比一般的女人更加强烈。这其实也是肖枫的爷爷为什么比唐小宛那么早去世的原因之一。
丈夫去世后,虽然自身欲望依旧强烈,可是唐小宛却因为自身观念所致,一直都苦苦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却没料到今天意外地看到肖枫勃起的状态勾动了她心里压抑许久的欲念,身体开始极度地渴望起来。
枫,就忍不住想要逗逗他,每次看到他窘迫地红了脸的时候,总会让她心里涌起极大的满足感,这不得不说女人的心思难测。
刚才放置咖啡的动作是丁素君精心设计的,她对自己的胸围很有自信,只不过这卖弄风骚到底不是良家少妇所为,再加上旁边还有婆婆看着,丁素君心中依然有如鼓敲。
将托盘内的咖啡、方糖、奶壶一一放置几上,丁素君偷眼撇到肖枫正目不斜视的望着自己胸前。
「呀!他在看我那里!羞死人了!」丁素君身子不由得发软,手指也有些轻颤,险些把奶壶掀翻。她偷眼看了一下婆婆唐小宛,发现她并没有不悦的表情,心里微微放下心来,心思一转,突然笑着对唐小宛道:「妈,你看小枫子,他刚才还说自己老实来着,现在那里却撑起那么大一个帐篷,这还真够老实的。丁素君的话一出,不仅肖枫窘迫地满脸通红,就连唐小宛也忍不住染上一抹晕红,忍不住横了她一眼,低声嗔道:「素君,你没事逗弄小枫干嘛,你可是他的长辈呢。」
听到唐小宛的话,丁素君有些心虚地看了婆婆一眼,低声辩解道:「妈,我哪有故意逗他,是这小子自己不老实,刚才他和你一起进来的时候偷看你的时候还有了反应呢。」
唐小宛没想到丁素君会将这一幕捅了出来,顿时心里一跳,慌乱地瞥了肖枫一眼不知该说什么好。
肖枫听到大娘这么一说,顿时着急起来,「大娘,你还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就连奶奶都看出来了,你还不承认,你要是再这样诱惑我的话,小心我不管你是不是我的长辈,我都要把你吃了。」
「啊……」丁素君没想到肖枫敢当着唐小宛的面说出这样的话,顿时弄了个大红脸,心里更是怦怦直跳,美目忍不住飘向肖枫仍旧高高竖起的大帐篷,心里暗道:「不知真的能被小枫吃掉会是什么滋味?」
唐小宛也被肖枫的话吓了一跳,伸手在肖枫背上打了一下,轻声叱道:「小枫子,你们越说越离谱了,被外人听到会怎么讲?」
肖枫陪着笑伸手揽住奶奶的香肩,亲昵地道:「奶奶,我只是和大娘说笑呢,你就是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对大娘动歪心思啊,我还怕大伯找我算账呢。」
唐小宛被孙子的手一搂,身体没来由的一颤,强自装作镇定地道:「说笑也要有个分寸,你们可都是成年人,这样的话好说不好听。」
肖枫发现自己有意无意地搭在奶奶胸前的手并没引起奶奶的注意,心里突然有抚摸一下奶奶豪乳的冲动。这个念头一起,顿时不可自抑起来,趁着丁素君和唐小宛不注意,肖枫假装无意地将手垂到奶奶的胸前,隔着衣服轻轻碰触着奶奶饱满的豪乳。
唐小宛突然感到肖枫的呼吸急促起来,惊异之下,很快发现了肖枫的小动作,看着肖枫偷偷摸摸的眼神和小心翼翼地接触,唐小宛不仅没有丝毫生气,反而涌起一股淡淡的得意和期望来,她有些得意自己这么大的年纪依旧能够让孙子为自己着迷,至于期待纯粹是因为被肖枫下面勃起的状态引发的春情还在体内泛滥。
感受着体内强烈的渴望,唐小宛自然地抬起手握住了肖枫的手。
肖枫被奶奶突然握住手,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的小动作被逮到了,可是奶奶抓住他的手后并没有挪开,反而依旧抓着放在自己胸前,他甚至感觉到奶奶故意在压着他的手往那饱满的乳房上按压。
这个发现让肖枫兴奋欲狂,老实不客气地用自己的手掌感受着奶奶胸前的丰腴和饱满。
丁素君原本听到婆婆责怪,假装低头搅弄咖啡,可是却发现婆婆说了两句后半晌没说话,有些惊异地抬头一看,突然发现肖枫和婆婆的动作有些暧昧。
她心里一动,起身说道:「妈,你先和小枫在这聊天,我去吩咐保姆准备午饭。」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肖枫一眼,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朝内厅走去。
看着大伯母扭动的屁股,肖枫高昂的帐篷又是颤了几下。这一幕自然逃不脱唐小宛的眼睛,她伸手弹了肖枫的高耸一下,轻声叱道,小坏蛋,你是不是真对你大娘起了什么坏心思?「「奶奶,我哪里敢啊,再说,就算我起坏心思,也是因为奶奶你才对,在我眼里,奶奶你才是最迷人的。」肖枫伏在唐小宛耳边低声嬉笑道。
被孙儿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脖颈上,唐小宛全身一阵酥软,有些无力地靠在肖枫怀里,吐气如兰地说道:「小坏蛋,你大娘说的不错,你现在真的变坏了,对奶奶也说这样的怪话。」
「奶奶,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在我心里,奶奶真的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肖枫说完,在心里又添了两个字「之一」口中说着,肖枫手下同样不示弱地一把握住唐小宛的一只豪乳,兴奋地揉摸起来。
「哎呀……小枫,快放手,我可是你的亲奶奶,你不能这样……」唐小宛口中说着,身体却没有挣扎的迹象。
「奶奶,爷爷去世这么久了,你一定很寂寞,就让我好好代爷爷抚慰一下你吧,也算我尽自己的孝心了。」肖枫看到奶奶没有挣扎,胆子更加大了起来,另外一只手也情不自禁地伸到唐小宛的大腿上,顺着光滑的大腿朝裙子里面前进。
唐小宛察觉到肖枫的动作,刚要出声阻止,却被肖枫猛地封住了嘴唇,她的唇很软,很糯,也很湿……她的舌很软,很糯,很湿……还很滑……
徜徉在湿湿软软之中,肖枫分明感觉到了她的惶恐,她的依恋,还有无尽的爱意。
「可能么?自己难道真的可以让奶奶像对待普通男人一样,将亲情转化成男女之情?」肖枫有些不自信。他自然不知道,都是他勃起的阳物挑起了奶奶的情欲,让唐小宛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情欲当中。
唇齿纠缠的味道很是美好,可这些还不足以动摇肖枫的决心,哪怕他知道,这里面有爱的成分在里面。
「唔……」唐小宛呻吟了一声,身体像面条一样绵软无力。
仿佛是大量正负电荷碰撞,擦出了爱的火花。摸着奶奶敏感部位的肖枫,不由自主的,被那里的柔软和丰盈吸引,一下一下揉捏着。
摸着敏感部位的的他,却是如同调进了棉花堆里,深一脚、浅一脚的。浑然忘记了方向。沉醉在这美好之中,无力自拔。
情欲的味道,在房间里蔓延。
肖枫的霸道和主动,很快就跳起了唐小宛的心头之火。
肖枫用自己的坚硬和刚强,抵着奶奶的柔软,以此来宣告自己男性身份。他知道,自己所要宣告的,远远不止男性这一个身份,他还要做的另外一件事,便是让自己成为:征服者!
火热的触感,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烈焰,通过唐小宛最敏感的部位,传入她的心灵深处,那最没好的滋味,她已经许久没有品尝了。她伸展着四肢,把他紧紧的锁住。
动情的同时。她的心理却又无比矛盾着,若是发生了关系,那便意味着自己和亲生的孙儿乱伦,如果传扬出去,不仅自己无颜见人,就连肖枫也要背上一世的骂名。
唐小宛还在矛盾中挣扎,肖枫却不管不顾的收拢了放在她丰臀上的另一只手。
「怎么会这样?」
唐小宛浑身一震,矛盾的心思全都收拢,心智重新聚焦在感官刺激上面。
那收拢的魔手既不大力揉捏,也不狠心抓挠,只是似沾似连的沿着她那优美的弧形做圆周运动。一下……一下……又一下……
唐小宛的小心窝像是被无数只蚂蚁盘踞了一样,酸、痒、酥、麻一时全都涌上心头。想要逃离他那魔手的掌握,却又像是被磁石吸附了一般,怎么也没办法挣脱。
「枫……啊枫儿……」
唐小宛用尽全力的大声呼唤,却只发出猫咪一般的呢喃。
这一声轻唤,妖媚处简直能令柳下惠变成色狼。肖枫自然更是不堪,一时心头火起,狠狠的往前一顶,顿时间,凹凸相和,差点成了一个日字……
若非是衣物阻隔,只怕两人这就成了好事。
「呀!」
唐小宛像是被电到一般。身子一僵之后,顿时抖个不停。那火热的滋味,既让她渴望,双令她恐惧。是在堕落中升华,还是在矜持里凋零?她只觉自己脑中乱做一团。根本没办法理出一个清晰的思路。
「嘤咛……」
不知是许久没有尝试这样的刺激,身体有些不习惯还是怎的,唐小宛脑子一热,居然咬了肖枫一口。
「唔……」
舌头吃痛,肖枫偏过头去,却见压在他身上的唐小宛面色酡红。双目迷离。
口角还沾着他的一丝血液。整个人看起来说不出的妖媚撩人。
「怕是传说中的狐狸精,也不过如此吧?」
肖枫心中一动,嘴角露出一丝坏笑。两手收拢胸前,只扣住唐小宛的双峰之巅,有一下没一下的弹着她的敏感之处。
「别……」
被胸前又麻双痛的感觉刺激。唐小宛稍稍恢复神智,待看清肖枫的作为之后,一时差难自抑。忍不住出声阻止。
肖枫嘿笑一声,道:「别什么?别停还是别太轻?」
「你……」
唐小宛这时说不出的后悔,她发现:自己和这个孙儿单独待在一起,绝对是个错误!不知该如何说落这家伙,她索性沉默以对。
不想,唐小宛的沉默,反倒惹来肖枫更让她羞涩的挑衅:「奶奶,你骑在我身上,夹住我的武器。是不是想……强奸我啊?」
由于刚才的亲吻,肖枫将唐小宛抱在了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怀里,此刻从侧面看,从上面看,从正面看……不管从哪个方向看,还真像是唐小宛对肖枫图谋不轨。
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扶着他的熊腰。臀部压着他的下腹,密处却又抵着他的昂扬,最最令人心头上火的是……她竟然是用双膝抵着他的大腿根部,她自己的在腿却在用力夹紧……
如此一一,果然就如同肖枫说的一般,是她在对他施暴。
肖枫不说,唐小宛还真没注意到,自己的双腿放置的位置。等到她发觉,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双腿居然在这个关键时刻抽筋!不但没办法松开两腿。反倒因为肌肉的自然抽搐,一下……一下的夹紧。那感觉……就像是她在勾引他!
「羞死人啦……」
这种事,只有越描越黑的道理,根本就不可能说个明白,羞愤之下,唐小宛索性垂下头,趴伏在肖枫身上,来了个非暴力不合作。
即便唐小宛此时不合作,肖枫依然感觉很爽。
唐小宛的双腿丰腴而富有弹性,站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缝隙,更不要说夹着一个东西,那此此包裹,自然挤压的快感,竟是比做爱还要舒爽。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得到快乐的自然不止肖枫一个人。唐小宛放弃了合作的同时,也意味着她放弃了抵抗。
在她的双腿自然抽搐之下,大腿根部隔着两层衣料,与他的要害紧密摩擦,那一下一下,如同音波震动一般快速的摩擦,带来的强烈电流。远远超过她前半生所有的认知。
「忍住,小宛……你一定要忍住!」
面对超乎想象的快感,作为奶奶的尊严让唐小宛不敢做出过格的举动……在她看来,刚刚被肖枫调戏过,自己再发出淫荡的呻吟,又或是流出不该流出的汁液,都是淫荡的举动。
可那本就是生物的本能,哪里是仅凭意志就能压制的?
更危险的是,那种极致的快乐已经远离她几近二十年。过度压抑之下,早已让她变成了一座欲望的活火山。只要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导致山呼海啸一般的大爆发。
而此时此刻,她原本可以通过身体的接触。稍稍释放内心压抑的欲望。而她,在这个时候,却做出了再次压制的举动。
「不可以那么丢人的,绝对不可以!」
肖枫并不知道唐小宛的内心活动,但是,他却可以通过观察她的面部表情,了解一些她没有说出口,又或不能说出口的蛛丝马迹。
通过观察,他发现,尽管她面色潮红一片,甚至于……红晕已经从面部向颈部扩散,这表明她明明已是情动,却竭力的在压抑自己。
「为什么呢?」前一刻她还投怀送抱。不让自己离开,甚至于,她都已经几乎要达到目的,让自己欲火澎湃,和她纠缠在一处。为何这一刻……这一刻她却又在咬紧牙关,抑制她自己的欲望冲动?
「真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妙人儿啊?」
不单是女人有好奇心,男人同样也有。只是大多数的时候,男人善于克制自己的好奇。但是在这一刻,肖枫已经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好奇。他非常想知道,唐小宛为什么要这么做。
「奶奶,忍得好辛苦吧?」
「嗯!啊?不……不辛苦!」被肖枫突然这么一问,唐小宛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待到迎上他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眸,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刚刚双说了些什么。
匆忙否认之后,她不敢再去看肖枫,重新又把俏脸伏在肖枫身上,继续装鸵鸟。
肖枫嘿嘿坏笑一下,也不再问,只是两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这一次,他没有继续骚扰她的峰巅,而是把目标转移到她那几乎插不进一根小指的双腿之间。
因为她的双腿前面被自己的要害占据的缘故,所以,肖枫选择的主攻方向,是她臀后的那道缝隙。从那里突入她的双腿之间,无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墨绿色的旗袍把她的身材完美的凸显出来。只是先前肖枫心情激荡。又不掺杂半点情欲。所以倒也没有过多的在她身上打量。
直到这一刻,当他的双手从她的丰臀上掠过,穿入那高开的双叉,与她雪白的肌肤近距离接触,他才发觉,这旗袍,真是太妙了!
那微微有些冰凉的肌肤摸在手里,滑不留手却又弹力过人,简直比果冻溜进嘴里的感觉还要醉人。
稍稍往腿根处推进。他又发现了新的妙处,往里一些地方,居然不再冰凉。
而是变成了火热。仿佛……有那么一丝丝热气,正顺着幽深的谷地向外溢散。
「别……不要!」
唐小宛早已忘记了自己是肖枫奶奶的身份,忘记了自己是可以高声喝止肖枫的举动,忘记了自己可以抬出自己长辈的身份,让肖枫住手……
她就像是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在面对情人过人的举动时,只知道说不要。只知道轻轻推拒。却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比主动迎合还要令人欲火澎湃。
她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无力,抓住肖枫的手,轻易便被他给挣脱。而且,他还顺势更加深入了一些,给她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肌肉的痉挛依然没有停止,抽筋带来的不仅仅是肌肉的高频震动,还有就是难言的酸胀酥麻。这样的感觉若是单独出现,唐小宛只会雪雪呼痛,可偏偏她的私处在这个时候又和肖枫最坚硬的部分紧密相联,这就导致,她的意识很快就被这复杂的触感给搅乱,难以做出正确的判断没有接触到的东西,总是给人以幻想,而幻想的强烈程度,又和这东西可以接触到的难度成正比。
仿佛是一下子接近谷底不够过瘾似的,越是接近那里,肖枫的动作便越是缓慢。
这样的举动,明明给了唐小宛更多时间去拦阻他的侵袭。可到了这个时候,她的拦阻却是那样的无力。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久旷的唐小宛,再久违的强烈刺激之下,早已迷失,她只能依靠单纯的本能反应,一下又一下的拨开肖枫的魔爪。
可惜。这样的举动,不但不能阻止肖枫的强袭,反倒像是给他增加趣味似的。
让他一下更比一下接近,一下更比一下迟缓,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不如……顺其自然吧?」
唐小宛一向睿智的头脑里,第一次有了放弃的冲动,想要放弃抵抗,成为肖枫这流氓征服者铁蹄下的顺民。
只是作为奶奶的骄傲,乃至于她身为一个女性的矜持,让她无法说服自己,在最后一刻没有来临之前,主动缴械。
于是,两个人的战争,便双继续。
每接近谷底一步。肖枫能够感觉到内里的温度升高一步。仿佛那神秘的谷底存在的不是人体结构。而是无比灼热的地心岩浆似的。
随着侵袭的深入,他所感觉到的。还不止是温度的升高,还能感觉道。周围的空气仿佛都有些迟滞似的。似乎有水雾裹杂期间。
任由其中一只手继续向前,另一只手却被他抽了出来,放在眼前看了一下。
「咦?还没碰到里面,就湿了唉?!!!」
肖枫原本只是自语,却不想太过于惊奇,一下子说了出来……不能不说,其实他本是有几分敌意在里面。
要知道,他面前的唐小宛,可是一个极为自律。极为睿智的骄傲女性。征服这样一个女人。不能征服肉体,还要征服她的心灵,征服她的尊严,征服她的一切。
「唔~~」
唐小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肖枫的疑问,从未有过的强烈羞耻感,让她觉得自己没办法面对身下这个男人。要知道,他可不止是她动情的男人,还是她自己的亲孙子啊!
不知该如何反应的唐小宛,最后的选择是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再去看肖枫一眼。浑身更是缩成一团,那架势简直像是要钻进沙发下面去。
可不管她如何蜷缩,都没挪动仍在痉挛的双腿,还因为这个限制,导致她这番掩饰羞意的举动丧失了原有的意义……因为她这么一蜷缩,反倒让上半身全都缩到了肖枫的下腹处,喷出的口气有一下没一下的洒在他的肚脐上方。
从身体的刺激方面来说,肖枫并不觉得唐小宛这样的动作有多美妙,可从视觉刺激方面来说。她这样的举动可就不得了了。
展现在他眼里的唐小宛,整个人变成了侧面看无比神似的「几」字型。而且,这个几字叉开的部分,还不是她的双腿,而是她的小脑袋和双腿组成的。
他可以一眼就看到她那高高弓起的臀部,那浑圆完美的心型图案,让他开也控制不住自己,再次伸手摸了上去。
「饱满啊,圆润啊,滑腻啊……」
肖枫无缘陶醉的赞美之词。让唐小宛羞涩难当的同时,还有那么一点点窃喜。
美丽的女人可是越成熟越美妙的!
丰满双臀的优质触感,让肖枫忍不住开始猜测:那神秘的谷底,会不会更加雁滑呢?
心动不如行动,躲在一边暗自猜测,哪有直捣黄龙探测未知来的爽利。于是他加快了进度,不再只是沿着谷底的边缘做不规则圆周运动,而是每一次用整个手掌贴着她的大腿肌肤,缓慢的做匍匐运动。
「呀!」
仿佛是突然直接接通了电源,一股强电流直接流入唐小宛的心脏。刺激的她不由自主的浑身一紧,原本形成的几字型图案也更加的高耸。
「爽啊!」
不摸不知道,这大腿根部的肌肤,果然是和大腿外侧不一样的。如果说外侧像是温润冰凉的玉器,那么这内部就像是柔腻多汁的果肉,谁也无法想象,仅仅只是尺寸间的察觉,怎么就铸成这般千差万别的肌肤触感。
随着步伐的深入,他终于接触到了暗藏着陷阱:一根根堪比豪猪尖刺的埋伏。
「咦?怎么会这么坚硬来的?」带着一丝不解,他暂时放弃了深入,而是一点点的摸索那有些扎手的短刺。
说短其实都有些过了。痒痒麻麻的,不但不难受,反倒有几分异样的舒服。
「奶奶,你刮过阴?」
咳!话说出口肖枫就后悔了,自己的语气实在太异样了,给人的感觉。也无比的淫邪。若是因为自己一句话,导致前面的诸般手段尽皆付诸东流,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果然,唐小宛听到这句话,想死的心都有了,身体早就僵硬一片,连震的能力都丧失了。
「被他发现了……竟然被他发现了……终于被他发现了……」
纷杂的思绪一起涌上她的心头,以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如何反应才算是最正确的举动。
刮阴对女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像刮腋毛一样,她们总是想让自己保持最美的一面,只不过,有些女人习惯把自己的那里修饰成完美的纺锤形,有些习惯全部刮掉罢了。
只是唐小宛并不这么想。在她看来,大部分女人是不会修饰那里的,更让她觉得难堪的是,她今天忘记补刮那里,发至于她现在认为,自己留给肖枫的钱象,根本就是一个无比淫荡的女人!
「是啊,要么刮掉,要么修饰,刮掉之后还让它长出来,让它隐隐约约的硌人,是出于什么心理?难道是享受那走路时隐隐约的摩擦刺激?他会这样想的,他肯定是这样想的!」
越是往深里去想,唐小宛越是觉得难堪,到了最后,她甚至开始否定起自己来。
「或许……我原本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哪!要不然,我有时候怎么会幻想夜里被人偷袭……」
「或许……我本就是淫娃,荡妇吧……要不然,我怎么有时候会特别渴望那事呢……」
「咳!」在一段时间的迟疑、冷战之后,肖枫放软声音道:「奶奶,这也没什么的,只是我很好奇,想看看那里,可不可以……」
「靠,我这是在说什么?别说她是我的奶奶,就算是寻常女子,也不会轻易把自己那里展现给男人看的,哪怕对方是自己的亲密爱人,你当所有女人都是AV女优啊?」
想到懊恼处,肖枫忍不住甩给自己一记巴掌。
「他说他的好奇……他说他想看看我那里……」
肖枫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像是一记强力春药,直接让她全身酥软,不知身处何地。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像是被捕兽夹钳住的小兔子,唐小宛既惊且怕,想要远远逃离,却又无力逃脱。
「咳……我是开玩笑的,你不必太放在心上。」肖枫知道,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是要被炮轰的,可又不能不说,男女间的情事,总要水到渠成才好。又不是在玩橡皮娃娃,想要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
「小坏蛋,你胡说什么呢,奶奶怎么能让你看那里。」唐小宛羞窘不堪地抬起两只玉手握成拳头对着孙子胸前就是一阵轻锤,似乎想通过这个动作将自己的羞涩都发泄出来。
「等等,奶奶,好像有人过来了。」肖枫一把抓住唐小宛的手,低声提醒道。
「呀……」唐小宛像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慌忙从肖枫身上下来,坐在一旁低头整理身上的衣服,口中低声交代道:「枫儿,记得不许让任何人知道刚才我们的事情,记住了吗?」
肖枫眼珠一转,威胁着说道:「除非奶奶同意以后还让我像刚才那样和你亲热,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证。」
唐小宛被肖枫的无赖弄得哭笑不得,只好压低声音道:「如果只是像刚才一样,奶奶可以答应你,不过你要保证不能在得寸进尺才行。」
「这个到时候再说吧!」肖枫含糊地一言代过去,他自然不满足于像刚才一样只能亲亲摸摸的阶段,只不过他也明白不能操之过急,毕竟对方是自己的亲奶奶,让她像刚才一样已经是极限了,如果逼得过紧,恐怕会适得其反。再说他也有把握只要奶奶同意下次像这样亲热,他就可以最终攻下奶奶的心扉。
样,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嘻嘻……啊哟……好妹妹,你不要闹了啦!」一串银铃儿似的笑声,伴随着开门声同时响起。接着,便是两道青春亮丽的倩影一前一后闪了进来。
「小枫!这两个小丫头是你志刚哥的女儿,你恐怕一直都没见到过吧!」唐小宛从沙发上起身,微微松了口气,有了刚才的插曲,她一个人和肖枫相处,心中总是有几分紧张。生怕再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她们。」肖枫有些不好意思,这也难怪,眼前这两个丫头顶多十二三岁,不过是和自己的女儿乐儿差不多大小,自己那时候已经到了外地上学,很少回来过,所以一直都没有见过这一对玉人儿。看到两个小女孩进来,肖枫也跟着站了起来,只是往房门处一望,便再也收不回目光。
一对水灵灵的玉人儿,并肩走了过来。一般的马尾辫,一般的白底兰纹水手服,一般的晶莹大眼,一般的青春美貌。偏偏这对孪生姐妹花一般无二的漂亮脸蛋,却散发出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一个温柔婉约,一个妩媚动人。
肖枫暗自吸了口气,心道:自己的家族前世也不知道修了多少阴德,所以这万般灵秀都集中到家里这群大小美女身上来了?这些年在上海就连世界各地的美女我也算见了不少,却几乎没有一人能和自己家族这些美女相提并论。莫非……
美女都在肖家?
唐小宛眼睛从肖枫脸上扫过,脸上微露笑意:「小枫,这两个就是你的侄女儿。一个名叫肖雨萌,一个叫肖雨涵。萌萌、涵涵,这是你们枫叔叔,也就是你三爷爷的儿子。」
那妩媚动人的女孩儿一听唐小宛的话,大眼睛在肖枫身上一溜,一脸好奇的模样:「嘻嘻,我听过他的事情,还知道他在十三岁的时候就和一个同学早恋,结果让人家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出来。不过现在看起来他顶多大我们三四岁,都不像我们的叔叔,喊哥哥还差不多!」
温柔婉约的女孩儿虽未说话,眼神却和妩媚动人的那位差不了多少。
肖枫刚坐下端起桌上的咖啡正要喝,女孩儿的话一出,他差点一口咖啡呛死自己,什么时候自己的糗事连这些小丫头都知道了,这让他一阵郁闷不已。
看到肖枫吃憋的样子,唐小宛扑哧一笑,眼睛里带着一丝古怪的笑意看向肖枫,那神情分明再说你小子不是说自己老实吗?现在就连小时候的风流韵事都被小孩子们知道了,看你还好意思说自己老实。
肖枫自然明白奶奶心里在想什么,只是面对眼前两个可爱的小丫头,他只能无奈地摸着鼻子苦笑,不过还是试图用自己纯洁的眼神告诉奶奶:「我现在真的很老实的!」
只是他哀怨的眼神直接被唐小宛无视掉了,「还说自己老实,信你就怪了,刚才是谁连自己奶奶的便宜都占的?」
「萌萌,你怎么和叔叔说话的,还不快些给叔叔道歉。」一个悦耳的声音一下子将正在郁闷的肖枫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他抬头看去,发现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妇正从门外走进来。
看到进来的美妇,肖枫心里一阵呻吟,「老天,又是一个绝色的祸水级美女,刚进来的美妇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小西装,将那丰`满的胸脯挤得几乎要破出来,下` 身是一条超短套裙,修长的大` 腿上套着黑色的丝` 袜,脚下是一双黑色高跟鞋,这一切无不显示着她那成熟的魅力!而她的样貌更是绝美,看上去好似二八处子,可是她的神情却透露着一种只有成熟` 女人才拥有的独特魅力。「大嫂,你回来了。」肖枫急忙站起身,对着刚进来的美妇亲热地叫道。
「小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这么久都没见你的影子,嫂子还以为你失踪了呢。」美妇朝肖枫淡淡地笑着,语气里蕴含一丝特别的亲昵意味。
肖枫少不得又对美妇解释了一通,看到肖枫只顾和自己的妈妈聊天,一旁的肖雨萌和肖雨涵顿时感觉自己被忽视了,两个小丫头相视一眼,雨萌一屁股坐在肖枫身旁,抓住肖枫的胳膊摇了摇,好奇地问道:「叔叔,听说你还没结婚,现在女儿已经和我们一样大,她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呢?」
肖枫看了看肖雨萌,笑着道:「她叫乐儿,乐儿可比你们要大一些呢,她现在正在申城,下次叔叔回来时带她一起回来,你就能看到她了。」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肖雨涵这时也插嘴道:「那乐儿姐姐一定很漂亮吧。」
肖枫轻轻笑道:「你怎么知道乐儿很漂亮呢?」
「这有什么难的,叔叔你长得这么帅,乐儿姐姐肯定会很漂亮了,这叫做遗传基因,就像妈妈这么漂亮,生下我和妹妹一样很漂亮的道理。」旁边的肖雨萌不甘寂寞地说道。
一句话说的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笑起来。肖枫抬手摸了摸雨萌的秀发,笑着道:「萌萌说的没错,我们家的遗传基因是最优秀的,所以乐儿和你们姐妹两个一样漂亮。」
陪着大嫂程玉婷母女以及奶奶唐小宛说笑了一阵后,很快有保姆过来招呼大家到餐厅用餐。
吃饭的时候,肖枫并没有看到大伯以及堂哥堂姐他们,而奶奶以及大娘几人似乎也对这样的情况司空见惯,并没有任何的奇怪。
吃过饭后,下午肖枫陪着奶奶一直待到快到晚上的时候,才借口怕母亲担心告别了奶奶朝家里赶去。
肖枫之所以急着回家,主要是惦记着母亲的美妙身体,自从和母亲突破了那层关系之后,肖枫对于母亲的肉体已经到了极度迷恋的程度。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对着奶奶和大娘等一帮大小美女,他实在有些憋得难受,和这几个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诱惑力的绝色美女在一起,无疑是一个极大的考验,一个眼神都能逗得肖枫帐篷高竖,偏偏又不能下手,这种滋味实在是一个折磨,所以肖枫不得不急匆匆地逃离了奶奶家里。
时到省里去开会,晚上不能回来,这个消息让肖枫兴奋了许久,好不容易等到和母亲一起吃过晚饭后收拾完毕,母子两坐在客厅中。
「妈,你前几天答应我什么了?」肖枫照例枕着母亲大腿横躺沙发上,侧头抠弄她睡衣上的小花。「别跟没那回事似的,这可不是一个大市长应有的操行吧?」
肖枫故意加重了语气,希望母亲能明白错误的严重性。
柳若诗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儿子这是在记挂着自己答应穿上他为自己买的旗袍的事情。尽管早有准备,心里还是大大的「咯噔」一下,其实她也一直记得答应儿子的这件事,一直期待着儿子能跟她「算帐」,现如今终于等到了,竟让她有些羞涩起来。
「那么……你先去洗个澡,妈进房换上就给你…看。」柳若诗附着儿子耳边轻语道,她觉得那种奇异的时装秀应在卧房里进行,又羞于点明,毕竟某些事在卧房总是有着很高的诱发率。该不能告诉儿子自己想干什么吧?
进得卧房,柳若诗加快了动作,把拿回来的纸袋里的东西一古脑倾在床上,那是在回家路上买的几套新内衣。其实早几天她就为穿什么内衣颇费了一番思量,保守的穿上去会显得自己老土,素色的衬托不出她的妩媚,好容易选了一件真丝套装,白天里又被肖枫在办公室的胡来弄得不堪入目,换出来也只能塞在洗衣篮底。
柳若诗慌乱地在镜子前整理着仪容,得和儿子抢时间,在他未来到之前把衣服套上。
然而正收拾间,柳若诗就隐隐觉得气氛的不妥,一瞥之下,忙将手里的物事别到腰后,神色忸怩地轻嗔道:「小枫没礼貌,来了也不先敲个门……」
肖枫在门边早已呆立多时,他看了母亲板直腰肢端坐妆台前盘发髻、画叶眉、润樱唇,看着她在镜前左顾右盼地摆姿势、拉扯衣服上的小褶皱。其实哪还能有什么褶皱?母亲那丰满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及圆润的后臀修长的大腿,足以令旗袍服服帖贴地裹在她身上了。
他脑里闪过温心兰的试装像,同样的衣服,在她身上显出的是妩媚娇柔,在母亲身上却更衬她的雍容端庄。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可现在到底是人改变了衣还是衣改变了人?或许就她们而言,任何不属于身体的东西都已成了可有可无的装点。
柳若诗俏立一旁,手指在腰后缠弄着不及藏去的内裤,被儿子看得一颗心怦怦乱跳,遂加重语气以图镇静自己:「小枫——说你呢,在那里比手划脚的干嘛?」
「噢,我在想呢,改天妈妈就这身打扮,我们上‘天鹅会’去,到那里你就这姿势——别动,让那些司仪小姐们也开开眼,怎样才算标准……」肖枫一本正经地在母亲面前比画着,接连画出几个葫芦样儿,还是发现自己不能确定该把手放在这美丽身段中的哪一位置。
「胡说什么呢,你整天在外地,什么时候去过‘天鹅会’了?瞎掰。」柳若诗笑吟吟地倾下身子,一时还不能空出手来,只好用前额轻碰儿子的前额以示亲热。
「没去过我在网上也有看过,上面可是介绍说‘天鹅会’里的司仪们正点。可是现在看来么,嗨——」肖枫双手按在母亲的腰上将她推至全身镜前,煞有其事地打量着母亲,笑着道:「妈妈随便亮出哪个部位也把她们比下去了。」
「乱讲,总拿妈妈开涮,干嘛不把你的……你的……‘哪个部位’,亮出去了?」柳若诗眯着眼,和风细语地和儿子搅和着,任由他在镜中肆意地打量自己的「部位」。
肖枫收紧环抱母亲的双手,在她耳边邪笑道:「还是这样吧,咱都不‘亮出去’罢,‘亮出来’好了,儿子孝为先,让妈妈你先选亮哪个‘部位’吧?」
柳若诗手向后将儿子圈贴在背上,侧身挡住了儿子镜中的目光,脸红得有点不象样了,自然不能让他看见:「就你算死草,外面听到了还真以为妈有那么个好儿子呢,谁曾想却是个…………」溺爱地在他臀部上反拍一掌。
「哼……难怪你爸老说将来你肯定是那种‘被你计算过的地方草都没得生’的角儿。」
「咦?」肖枫正听着母亲蚊呐声,突然发现了母亲手中的异样。「捏着什么哪?我看看……」
柳若诗惊叫一声,右手紧握成团,左手摊掌反身捂儿子的眼睛,笑道:「不许看的,不许看……」
肖枫来了精神,争抢中母亲断续的惊呼声和笑声撩起他极大的好奇心,「别动别动……再动就呵你……」纠缠之下终于把她按在软床上。「嘿嘿,书中可有说过小白羊儿的东西大灰狼是不能抢的?拿来!」
「你是……狼…没错,人家可不是什么‘小白羊儿’。」柳若诗笑盈盈地放弃了抵抗,摊开的纤纤素掌中,赫然一团紫色小缎。
「这……哇!妈妈,是内裤耶!」
「是吗?谢谢你告诉我,妈也才知道。」
肖枫跪坐在母亲的膝头上,兴奋地将那小缎展开,对着灯光比了比,「哎,透光的咧,这花儿绣出好多洞洞,」又铺在她胯部度量,「这么小,妈你就穿得下啦?」旋即自言自语:「不对,这布好小,穿上去不得大半边屁股都露出来……,妈,那天干嘛不给这样的我换?」
柳若诗早被儿子那夸张的表情臊得脑袋发涨,趁他不留心抬身将内裤抢了压在枕下,笑嗔道:「不给看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是说小吗,怎能就…包得下你了。」
「我屁股还没你那SIZE呢,对了,内裤在你手上,这里岂不就…嗯?」
肖枫眼睛瞄向母亲的小腹,躺下之后,那里的曲线起伏已不复存在,只是在平缓地延伸到两腿交叉后,反而在此间隆起一方小凸包,再往下,旗袍高高的开叉处已向上缩了些,露出一环长筒丝袜跟部的弹力圈。
柳若诗整个儿跳起来,把已经摆好窥视架势的儿子掀翻一旁,笑道:「想得你美了,这里可是女人包得最严实的地方,还能说打真空就打真空了?」
「那更要看看了,没能让你选中的就这么撩人,能裹着你身子的就更……」
肖枫站在母亲身后,由她腋下绕手过去,试探性地按在圆滚滚的乳房上。
「哦,这乳罩没今天的这么硬了——我说呢,刚才打闹时这里象水袋似的晃来晃去的,敢情这里面没海棉罩杯。啧啧,要是没戴得晃成什么样?」
柳若诗笑着捏一下儿子的手,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儿子对她的内衣裤感兴趣的程度超出了她的意料,也令她对自己作出的选择感到满意。看着自己的乳房在他手中变换的形状,她想起前夫的「三妇」论:「要想做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的话,她应该在客厅是贵妇,在厨房是主妇,在卧室是荡妇。」
柳若诗想做儿子梦寐以求的女人,而这里是卧室。即使她想不「荡妇」也由不得她了,腿根上的液体为证。
儿子的手正得寸进尺地往下滑,又在她小腹上停住了:「妈,这里怎么有条带子?」
「这个吗?是吊袜带子。妈穿的丝袜很长的,裹在腿跟那容易卷下去,这些就是专门把丝袜吊直用的……」柳若诗牵引着儿子的手一路摸索,「喏,这里还有一根吊带的,有些也和这种不同,吊带在大腿两侧……」她合上眼,享受着儿子带有颤抖的抚摩。
「那你干嘛选这种带子在前后的,害我不能摸到里面。」
对儿子的强词夺理柳若诗有点啼笑皆非,拍他手背一掌,腻声道:「又没说你……不准摸进来。」
「真的?那我进来咯?」还挺客气地打招呼。
「想进来也行,猜中这吊带是什么颜色先。」柳若诗好气又好笑,既然儿子总想卖弄自以为是的前奏,就跟他玩一下。
「啾,用膝盖也猜出来了——黑色的。」
「你怎么——哎呀小枫你狡猾,什么时候就解开了?不算,作弊!」不知何时儿子已悄然地将她斜襟上的纽扣旋开,半边酥胸若不是有乳罩的包裹,早就「亮出来」了。以为难倒了他,回过头来原是自己被算计了一把。
「怎么作弊了?我还没见着下面呢。」肖枫加快解纽的动作,「哪有这么复杂的中国结……」在母亲配合着的扭动中,旗袍无声无息地滑落于地板上。
「哇噻!靠他奶奶的。」他明白母亲为何单挑黑色的内衣了,有它的反衬,肌肤会更能显出那眩目的白皙。
柳若诗让儿子看得浑身发烫,垂眼所及,似乎半掩的胸脯上光润白腻的肌肤也渗出一片娇红来,她目光追着正围她团团转的儿子,嗔道:「看够没?妈都让你转晕了。」话音甫落,儿子已消失面前,背后……,她正待回头,一股粗气袭向脸庞,下身隐约有东西顶在臀缝中。
「小枫,妈真的有点晕了,得……上床躺着……」柳若诗俏脸蹭向儿子的额头,那里的温度同样滚烫,老让他憋着对身体总没好处。
「妈妈,吊带和丝袜可以不脱么?我喜欢这……」肖枫手忙脚乱地甩开衣服,眼见母亲背了他除去乳罩内裤,忙将她扳落床上,鼻息重重地喘在她耳脖间。
「好呀,小枫喜欢妈就留着……慢点,妈不是在这里么?」柳若诗轻轻地握住儿子在腿间乱捅乱跳的阳具,感觉比白天里好似又粗壮许多。「以后想要怎样用不着跟妈商量,说一声就好了,妈还有哪里不是枫儿的?」说着屈起双腿,玉指轻点,将茎头按进门户之中,「来,动一动……嗳……」自己配合着往上一迎,呻吟声尚在唇边,玉茎早已没根而入。
肖枫只感到从下身传来的是母亲的柔软、温润和阵阵的松紧夹放,比早间母亲手的抽动来得更妙,进出中带来的搅拌声混和母亲的呻吟后听起来亦一如天籁,心口憋着的血气令他加重了抽插的力度。
柳若诗享受着多年的欲望回归,而且情欲比肉欲的收获更多。儿子的尺寸粗壮的惊人,但这并不是她最在乎的,她最在乎的是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她最心爱的、最牵挂的、也是最爱她最牵挂她的男人。抛开自己的愉悦舒畅不说,只要能令他幸福快乐,就已是她的快乐幸福了。
一念至此,柳若诗替儿子拭去额汗,柔声道:「别急,慢点……动……嗯…不想出那么快就…停一下,妈会陪你一晚上呢……」见儿子在上面一味地猛杵,不觉好笑,昵声道:「小枫,小枫?你不说要看妈的……这里么……」
肖枫看着因自己的撞击而造成母亲的乳房的上下涌动,想摸,苦于腾不出手来,「嗯……妈妈,你……」
柳若诗觉察到儿子的意向,笑道:「好,让妈妈在上面,你就可以空出手来了。」说着搂住他轻轻地调了个个儿,骑在儿子身上。
她原想跪坐着抽动,这样动作幅度可以大些,双方也会有更多的愉悦,但为了让儿子更接近自己的身体,便改主意俯下身子,用了和刚才儿子同样的姿势。
如此一来,她那硕大的乳房正好垂在儿子的嘴边,眼看他张口含了乳头,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和阴户传上来的感觉在心间绞在一起,令她长吸一口冷气,腔道不受控制地夹了儿子好几下。
「哦…妈妈……能不能再夹我一下……好舒服的…」
「是吗……嗯……这样妈得变个姿势…才好出劲的……哎,不用你起来…」
柳若诗高兴找到了儿子喜欢的东西,重把身子跪坐起来,一心一意地在小腹使着阴劲。
肖枫头一侧,叹道:「妈妈……好妈妈……」突然又发现新大陆地叫起来:
「妈,你看见没,身后的镜子里有你!」
床尾一侧的试衣镜能将整张床都反射其中,这柳若诗早知道了,当年与丈夫也曾尝试过对着镜子作爱,亦能令他大呼过瘾。她故意不随儿子回头看镜子,却细声道:「那你告诉妈妈,都见到什么了?」
「有……有妈妈的很白的后背,嗯……妈妈你光着身子配这发髻真好看,还有……妈妈,你……你的…屁股撅起来真大……」
「还……有么,再…找找……」柳若诗的腔道收缩得更频密力度更大,所不同的是,这并不是在她控制下发生的……
「对了,还有那吊带,它也在动呢……一伸一缩的……」
「奇怪…,这么快就……来了?比……比…枫儿…还快?」或许应该拜儿子在她耳边的描绘之故,这描绘亦生成一幅景象在她臆念间,又不似在此房中,好象是在一个春天里,在一片绿茵中,在蓝天白云下,在儿子的裸体上……「枫儿……和妈妈一起…来呀……」柳若诗呓语中加快了速度。
「嗯……妈…,我忍不住啦…」
「别忍…来…就在里面,你也动动呀……和妈妈……一起…枫儿…」柳若诗强忍着因酥软而直想趴下的感觉,紧绷着的抽动摩擦使收缩频率密集得完全失去控制。儿子回应她的,是阳具在阴户里的跳动,那股温热的液体似乎能贯通腔道,直抵她喉咙深处,终于化成一道撩人心弦的呻吟破关而出……
…………
蜜月年华,肖枫每时每刻的索取让她在佩服儿子的能力之余亦是心疼不已,却又不忍心就此拂了他的意,只好变着法子在吃食上支些滋阴壮阳的招数,但求儿子能有心有力地享受这即将完结的悠长假期。
殊不知肖枫根本不用这些东西就能保持龙精虎猛的状态,而且还能通过做爱提升自己的能力,不过肖枫自然不会拂了母亲的好意。
「嗨,又是甲鱼……」虽说习惯了母亲的滋补食谱,但是面对眼前的食物,肖枫依旧有些抱怨,他在汤碗中拨撩两下,咕咕哝哝地坐在母亲的对面。「妈你就不能来点新鲜的?」
「你可别数落妈妈,哪次我去买菜不都问你要吃些什么了?」柳若诗往儿子的碗中塞一夹菜,嗔怪着用柔软的脚板踩了他脚背一下,「就知道放这种马后炮。」
肖枫头也不抬地扒拉着米饭,眼睛从碗里如山的菜肴中瞟向母亲,(母亲还是改不了给他碗里堆菜的习惯,说过几次,她总能故态复萌,也就懒得再提了)
双脚将她的脚板儿夹在其中,一上一下地揉捏着。他经常诧异于母亲的身子,不知还有多少东西是他尚未发掘出来的,就象这柔若无骨的三寸金莲,那晚怎也能作出芭蕾中脚尖支地的舞蹈动作来。
「马后炮?对,我喜欢,不过不是这种。」
柳若诗脸「刷」地红了个透,前两天她耍了些性爱花式让儿子尝鲜,其中就有一个她跪在床沿边给儿子从臀后抽插戏弄的姿势;当时儿子问她这是什么名堂时,她还戏谑其为「马后炮」的,想不到儿子这么的念念不忘。
「说你多少次了,别老想着这些事儿,晚晚都…弄个深更半夜的还不够…」
话是如此说,脸上的燥热却迅速穿胸过腹地窜至双腿间,臀下那本已被冷气冰得透凉的餐椅似乎也成了个火山口。
「妈,不是约定过,以后晚上是游戏时间了嘛。习惯上,晚餐后的时间就是‘晚上’了。」肖枫放下碗筷,脸上一本正经的有如解说「辞海」,桌下脚丫是一寸寸地往上移,母亲的筒裙被他撩了到膝盖边。
柳若诗轻轻摆了摆双腿,把卡在腿弯的筒裙理顺,在家还得穿这种应酬装是儿子的主意,说是换换口味。「只是干嘛还非不让人家…把奶罩…也戴上…」她心里羞羞地念了一句,面子里却对应着儿子的正经样作出一脸的「严肃」:「那么,你犯规了,妈妈还没吃完,现在还是晚餐时间。」
肖枫滴溜溜地转到母亲身后,揽了她颈脖笑道:「我看看……,不对,妈你早就吃完了,现在是‘爱’的时间。」说完俯身下去,和母亲做着他们间惯常的耳鬓厮磨的动作。
「就你会皮……」柳若诗用餐巾抿去儿子嘴上的油腻,侧头让他在脸上乱印一通,微笑道:「好啦好啦,妈得收拾这些残局去,有得你‘爱’的,乖,厅里坐着看电视去。」
「电视哪有你好看,就你洗碗的样儿也比她们跳脱衣舞强多了。」
「你爱看不看。」柳若诗将散开的一缕长发撩向耳后,干净利落地在厨房收拾着。「……慢着,你什么时候看过那些劳什子……‘脱衣舞’了?」双手往腰间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
肖枫倚在门边眯着眼一脸的赞叹,母亲刚才的动作,使她那没了胸罩束缚的丰乳在上衣里有了个很大幅度的晃动。「妈,能不能把刚才的动作再来一次?」
「什么?」柳若诗有点奇怪,上上下下把自己打量一遍后才恍然醒悟,笑骂道:「小色狼儿,我说你不让妈穿内衣为的哪一桩呢,休想了你,还不快洗澡去。」
「我正要说呐,你这里也收拾完啦,是该一起洗个澡了。」肖枫就在原地脱起了衣服,把「一起」两个字加重语气地说将出来。
柳若诗微笑着闪身从儿子旁掠过,不忘在他额间轻敲一记。儿子提这个「母子鸳鸯浴」不知多少次,一直没让他得逞。她是想让这些夫妻间的乐趣能慢慢地给儿子带来不同新鲜感,今晚是该轮到这「鸳鸯浴」了,反正,可以令儿子大呼小叫的招数儿她多着呢。
把浴缸水温调好,放满,再服侍着儿子泡进去后,柳若诗便要别过身去脱衣服,那边厢儿子却笑道:「妈,别总给个屁股我看好不好?都腻了,这次该是正面的‘脱衣舞’。」
柳若诗顿了顿,面对了儿子慢慢地解开衣扣,轻笑道:「你不是说妈妈的…又大又圆的…永远也看不够么?怎就这么快的腻了?——对了,你还没说在哪看过‘脱衣舞’呢。」
「我哪看过这些东西,刚才不就打个比方嘛,瞧你紧张的——哇!妈,原来你的奶子吊下是这么个形状的咧!」
裸着上身的柳若诗正俯身脱筒裙,双乳如倒扣的吊钟般晃荡着。毕竟人已中年,平时立直身子乳房尚能和地心吸引力作些抗衡,虽然乳房的下半部有那么点下坠,乳头还是上翘的。一旦俯身下来,它就完全没了拉扯和支撑,加之柳若诗这种有别于常人的丰硕,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可令它摇摆如窗下风铃。
她慢慢在水中坐下,笑道:「怎么,小枫失望了?」
肖枫托着母亲的双乳在水间一沉一浮的,掌心体会那沉甸甸的感觉,拇指则轻刷着宽圆的乳晕,那里本来应是暗红色的,因温水的浸烫,周围也有了一丝嫩嫩的轻胭。「我就喜欢妈妈这种奶子呢,戴上奶罩它可以是高耸的,解下后它是丰满的,现在我又发现一样,刚才它是柔软的。」
「等你真正看到年轻女孩子的奶子后就不会这么说啦。」柳若诗纤掌在水中轻搓着儿子挺立的阳具,顺口吻他嘴唇一下。儿子如此俊俏,过得几年羽翼渐丰,只怕不是她这40多岁的女人所能留住的了。
「妈,你别这么说,好象把儿子说得陈世美一般。」肖枫将母亲搂将过来,手向她下身探去,随着母亲配合着叉开双腿把身子扳直,阴部更显凸出如一小馒头。他寻了阴道口将食中两指抠进去,在母亲耳边轻道:「你就是我的妻子,……若诗……」
柳若诗润莹的肩膀轻轻一颤,「妻子」、「若诗」,被儿子这么称呼,让她心中泛起一丝触电一般的禁忌快感。她轻抚着儿子的肩背,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称呼,让她感觉儿子的肩膀宽厚了许多,似乎可以为她遮风挡雨了。
「枫儿……,妈不是……妈不能一辈子把你圈在身边的,妈妈可以做你的女人,你却不应只是妈妈的…男人。总有那么一天,妈会先你而去,到时候谁来服侍我的宝贝儿?只要枫儿能喜新不厌旧,妈妈就做你的妻子,做你的女人,你的马子、情妇、姘头……」柳若诗媚眼如丝地紧盯儿子的双眸,一口气把自己能充当的角色都说出来,她不想让这满屋的春光被自己的伤感破坏,于是话语间尽显轻佻,挑逗着儿子,也是挑逗着自己。
「还说呢,都让你做完去,后面来的哪有位置?」肖枫笑着把母亲放倒在浴缸的一头,在他手指的耸动下,母亲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妈妈,其实要满足你很简单,只要用手指就可以让你有高潮了。」
「…嗯……,那也要看是谁的手指…,别捅太深…出来些……,对…那里有个小疙瘩儿,试着抠一抠……」柳若诗把白生生的双腿搭在浴缸沿上,使水中的阴户有了个更方便儿子抠扣的角度。「看你满头汗的……嗯……应该出汗的是我呐……,哎呀枫儿你坏……」她笑嗔着将手中的阳具捏了一下。
儿子手法高明,中食指在阴户中撩动之余,把无名指也插进后庭去凑热闹了。
当下也不甘示弱,一手加快撸动,一手也将小尾指轻抠进儿子的后面;要论以牙还牙的话,她应该也用无名指,总是念着儿子能否忍受之故,换成这小一号的。
「妈……,你得慢点,再这么着我就出来了……」
「出来就出来,不然它一会……一会…还得欺负我……」柳若诗脸色渐趋娇慵,开始享受儿子带给她的小高潮,手中还是不忘把动作放缓许多。儿子的释放若不是在她身体以内发生的话,大概两人都会心怀不足。她又想起这几天来儿子满头大汗的情景,心中一阵悸动,下身回应着将他的手指狠狠地夹了数下:「枫儿……你总欺负妈妈……」
这一次,换成是肖枫将母亲横抱上床的。
虽说刚才的高潮来得很那么的意犹未尽,柳若诗胴体上仍是尽染了娇艳的潮红,此时双手支着床沿端坐一隅,眼睛跟随儿子的走动转来转去:「哎小枫,你在那鼓捣些什么哪?又想转晕妈妈了……」
「还穿衣服……,不是要……要……了么?」柳若诗俏生生地走过去,暗下大感奇怪,这心上人脑子有问题,今儿个大白天的不让她穿内衣,眼看着就要那个了,偏偏找起内衣来。「都放那一格啦,干嘛呢……」
肖枫将里头的内衣裤一古脑的勾到地板上,于是眼见的尽是红黄蓝绿的小物事,刹时间倒也香艳璇旎。「我就想看看这些东西一件件的穿在妈妈身上是什么样,不然你这内衣模特的身材,没人欣赏过岂不可惜了。」
「你脑瓜子里净想这花花绿绿的事儿。」柳若诗笑吟吟地伸腿展臂,让儿子为她把内衣裤套上。儿子眼光不赖,挑出来的几套都是那天特意买的,要么小巧玲珑,要么纤毫毕露。「……好了,看吧。」
这是一款三件头的嫩绿色套装,包括乳罩、内裤和丝袜吊带,尺寸上看来是依着西洋女人体形的,然在柳若诗身上也显了个恰到好处。乳罩是只包住乳房下半部的款式,于是她略显下坠的乳房有了支撑,完美地在胸脯上形成两个半球,D罩杯的容量看来满足不了乳房的体积,暗红色的乳晕有一半暴露在肖枫的视线里,随着柳若诗的兴奋,晕环中芝麻点般的小疙瘩亦清晰可见。
往下,越过圆圆的肚脐眼儿,有一条两指宽的蕾丝带,由于没把丝袜也套上,一边三条的吊带扣只能垂在大腿两边。精彩的要算内裤了,论面积,是它最大,能将腰以下至大腿根整个臀部全包其内。要论体积,恐怕又是它最小,塞进一个香烟盒里绰绰有余。
只因它薄,远看柳若诗的臀部胯间好象只是染了一层淡淡的绿色,近看,翠绿的刺绣图案中稀疏的软毛柔顺地贴在阜间,甚至毛孔也是清晰可见。
肖枫啧声不断,双手只顾在峰间谷中流连,所及之处,有母亲胸脯上的柔软,腰腹间的起伏,臀股处的圆滑及潮热。
「哈,妈妈,你这内裤中看不中用,都不吸水的,哎哎,别抹了去…流出来才好看呢。」手指头举到母亲面前,拇指食指间连着一条清亮如藕丝般的黏液,两指尽张,那水丝还是颤悠悠的欲断未断。「奇怪……上次不是白色的么?怎么这回变透明了?」
那次肖枫也曾掰过母亲大腿看了个仔细,对那里淌出的白色爱液大感兴趣,问及母亲,还被她诨了一回,说和乳汁的味道是一样的,结果他那一脸认真地舔手指头的模样给母亲笑了两天。
「还笑话人家呢…眼看着就七荤八素的了…」柳若诗瞄了儿子胯下一眼,那物事兀自一窜一窜的点个不停,充满了强壮男子汉的味道,即使在这卧室柔和的灯光下也是镗亮镗亮的,几乎就能把她晃晕了。「上次……上次不是都……流给你了么……,怎还有……」
「这么快就说没了?嘿嘿,休想我再上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过来。」
肖枫也想起了「上次」,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的被母亲摆了一道,琢磨着要上得床来,说什么也要她「脱阴而亡」。
本来,用不着招呼,柳若诗也就准备附过身来了,儿子这一声画蛇添足的「过来」,反倒令她有了警惕:「怎么?」再看看小家伙满脸的不怀好意,柳若诗反而后退两步,笑道:「干嘛……要吃人哪?」
「呵呵,吃人未必,……人是真。」肖枫慢慢地下得床来,咕哝一句,狞笑一声,张牙舞爪地便扑上去。
柳若诗惊呼声未起,已被儿子摁死在墙角边,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亦是玩性大起,一边抵抗儿子的「毛手」一边笑道:「不算不算……哪有…吖…不打招呼就…吖…就……的……,你这是…强奸嘛……」
「嘿,原来你也知道这叫强奸……那么……谁告诉你说强奸要…嘿……打招呼的……」肖枫气喘吁吁地将母亲按在地板上,自个儿在两腿之间就顶了起来。
耸了半天,才又在母亲的诡笑下发现都顶在了内裤上,不觉闹了个大红脸,「好呀……,你还不提点提点……敬的不吃要罚的…」遂将头抵了母亲的胸脯,双手在下面一使劲,那鱼网般的内裤已应声从中裂一大口。
柳若诗又是下意识的一声惊呼,却也并非心疼那才穿一次的内裤。「又是你说要……要…强奸…,哪有…哪有……」说话间只觉腿间儿子已探进一小头来,轻轻一别便扭了开去:「来呀…你来呀?」柳若诗只管将胯部摆来晃去的划着圆圈,小毛贼哪还找得到入口了?
影剧里手到擒来的事,轮到自己实践却大费周折之余还连毛都捞不着一条,肖枫不禁有点沮丧,放手放脚地只管吐粗气。
柳若诗见状,跟随着坐起身子,一手替儿子抹额上细汗,一手轻握他那微显软态的阳具,心下颇有内疚:「小枫?别累着了……是妈不好……」
「没事,儿子功夫未到家罢了。改天多在妈妈身上加强加强就好。」
「傻孩子,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没个刀枪的逼着人家往死里去的话谁会给你了?」柳若诗合掌轻搓儿子渐又雄起的「犯案未遂」的「工具」,暗地好气又好笑,这位「?林高手」连属于自己的食儿尚且搞不定,再怎么「加强加强」恐怕也是失手不绝,到「江湖」上混还不得混个灰头土脸的回来?
「连妈妈你都强……强……不下,要碰巧撞一不吃素的雌儿,你这……」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物事,娇笑不断。
「谁说不行了?」肖枫断喝一声,乘母亲不备将其一把放倒在地,扛瓷白双腿于臂上就望她身子压过去,直至膝盖顶住了乳房,臀部也被撬离地板,赤红的阴户整个儿冲天而露,在两腿的夹逼下突成一个湿润滑黏的心梨状的小凸包。
柳若诗被儿子来了个措手不及,慌乱中双手紧撑床角不让身子移动,尝试着将腿抽了抽,早已被施袭者搂成个结实,偷空儿向他瞄去,却又和他那火急火燎的刚从自己的阴户收过来的视线做了个对对碰,忙是顾左右而言它:「坏死啦,都不打个招呼,弄得人家脊梁骨儿好痛。」
「不是说强奸么,敢情下手前还得问你一声呐?」口是如此说了,肖枫心却有点焦躁,双手挽着母亲的腿是空不出来的,不然待会做动作时她还能给你晃个不住,可自己那调调老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望上瞄,和目标来了个同向交叉…
他颇有狗咬乌龟的感觉。「喂,帮个忙……」情急之下,他用视线将母亲的视线「带」到自己胯间,语出央求。
「咦咦咦……」事态急转直下出乎柳若诗的意料,她高兴自己有了报复的机会:「这不是强奸么,怎就讲起礼貌来了?不说了嘛,没刀没枪逼的哪行……」
说完还配合着做出些妩媚样来,成心给儿子煽风点火。
「妈——,帮个忙嘛,你就权当……权当被我用枪指着就是了。」肖枫无奈之下使出百试不爽的撒娇手段,口中是拖长腔调放软态度了,手还不忘紧箍母亲大腿。
「哼哼……」柳若诗有心再戏谑儿子两句,又抵不过他的软劲,再说自己也被他拨撩得心痒痒了,总得趁热打铁。「不是挺能的么……别把我…下边…抬这么高了啦……」玉指轻舒,将活蹦乱跳的「犯案工具」捂到自己洞口:「……哎慢点慢点……妈还能…还能跑了去……」有了目标的儿子顿如放缰野马般在她身上骋驰着,直把她撞得双手到处寻找支撑物,一时间倒也狼狈不堪。
「妈……其实现在我不是…用枪逼着你……而是拿枪……拿枪干着你……」
肖枫眼见的是母亲那被他撞得水袋般晃动的乳房和含妩凝眸的媚容,耳闻的是满屋的交媾摩擦声和母亲短促的喘息声,只觉若无话语作些配合总会少了点什么,遂乍着胆子对母亲说出句露骨的话来。
柳若诗正爱意浓浓地盯着儿子兴奋得通红的脸庞,忽闻他蹦出这么句话来,脑子谔然地转个弯后察觉出他的意图,不由羞了个大红脸,轻嗔道:「还以为自己儿子乖…巧听话……不曾想……嗳哟……也是个……嗯…是个……」脑海里不断闪过一些平常时听到的淫秽辞句,难以自己之下,一把拥住肖枫:「…嗯……在里面抵着先别动了……换妈妈来……」
柳若诗一手从床上扯下个抱枕垫于腰下,死命地将儿子的臀部往下按:「小枫……感觉到么…有东西顶着…你没?」一手拇食指环了他阳具根部做顺时针的搅动,自己再将胯部做逆时针划圈。「小枫……小…这次用力一些……好么…」
肖枫只觉母亲的腔道忽然就紧短许多,阳具在她的玩弄下似乎也陡涨一圈,更觉酥麻,忙道:「那妈妈你先停一停,再来就……」
柳若诗恋恋不舍地将速度减缓下来,笑道:「年轻人,到底火气盛了些……嗯…那…那妈妈还这么的…夹着你好不好…「她高兴自己的力度越来越大,每次收缩总能引起儿子在她里面的强烈回应。「哎,小枫……刚才你说什么‘吃人未必,……人是真’是什么来的?妈妈没听清。」柳若诗想起儿子那句含含糊糊的话来,当时他说出来时好象带有个什么字?她下意识有点期待。
「呵呵,我是说——」肖枫俯下头,在母亲耳边轻轻重复了一遍。
柳若诗听得眼波迷离,心如鹿撞,一时间眉梢眼角媚态丛生。尽管这个字不是柳若诗第一次听到,却从没人在她耳边这么清晰地吐露过,何况出自心上人之口?她风情万种地扫了儿子一眼,轻笑道:「那…现在可以了没?」
回应她的,是儿子如雷的撞击。
「妈……再紧点…快…」
「…嗯……来呀…」
「哎……你说……刚才我说什么来着…」
「别皮啦……那些话…哪是女人该说的……」
「所以才…要你说出来听听……来嘛——妈——我想着就好兴奋了…」
「……」
「妈——」
「……嗯……那你要…要射了就告诉妈妈……那时妈再说给枫儿听……好不好?」
「妈妈……怎能让我不爱你呢……我就来啦……若诗……」
随着肖枫的话音一落,他将屁股一挺,灼热而坚硬的肉棒,一点一点的插入妈妈的阴户之中!
硕大的龟头,首先挤开她换过花瓣一般的阴唇,然后整一根肉棒一边一点的插入。
柳若诗闭上眼,身体在下面起伏,作了一个深呼吸,她颤抖地说道:「你……轻一点……喔!」
一声满足的娇呼,他们母子二人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间隙,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感受着儿子的肉棒深深的插在自己的阴道之中,柳若诗变得更加兴奋了!
肖枫将肉棒停留在妈妈的阴户之中,亲吻着她的粉颈,玉致的耳垂。魔爪兵分两路,一上一下地夹击。一手沿着小腹滑下,摸上了内里包裹着的玉腿。
妈妈的她的大腿光滑而修长,那触感就好象是摸在一支玉柱之上,滑不溜手。
而另一只魔爪则是一路翻山越岭,盘上了高耸入云的圣女峰之上,揉捏着饱满的乳峰!下体更是开始了快速地抽动着!
虽然很想享受这种美妙的快感,但是外面的紧急情况却不容许肖枫多做享受!
他下体频频起伏,撞击着身下美人的玉臀!
「嗯……你轻一点啦……哦……呃……真棒……哦……」
柳若诗的躯体开始猛烈的颤抖起来,下体更是上下起伏迎合着身上儿子的抽插!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息也沉重起来。
她仰着头发出了让男人心颤欲动的声音:「哦……好舒服……嗯……」只见她粉脸酡红,宛如喝醉酒的青春少女,娇艳动人!
面若桃花,娇若处子,一丝不挂的生疏胴体暴露在空气之中微微颤抖着,原本雪白的躯体之上慢慢地出现了一片片红晕。
被儿子在侵犯着,身体更是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柳若诗一颗心儿顿时春情泛滥,媚眼如丝,浑身瘫软如泥。她的乳峰很大,也很挺,就像两座平地之中隆起的雪山般高耸,峰顶之上的两颗粉红色花蕾是那样的娇嫩,那样的性感。
「哦——」她曼妙的身体在他身下不停的颤抖,似乎是幸福,似乎是兴奋,又隐隐有一种羞涩之感。她的双眼之中有一种深深的感情,那似乎像一池春水般荡漾着,嘴巴之中更是不时发出一声不知道是满足还是痛苦的娇哼,她的胴体传来了阵阵颤抖,双手抓住了眼前的苏媚,玉臀频频向上抬起。
肖枫挺起了肉棒开始越来越快地动作起来,一记一记的冲击着她的成熟玉体。
「嗯……」柳若诗更是小嘴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地挺起玉臀轻轻地地迎合着,扭体翘臀,小樱桃小嘴不断的呻吟浪叫着!
「嗯……喔……小枫……快……嗯……对……再……再用力……唔噢……好儿子……妈妈我爱你……」柳若诗忘情的叫着,毫无保留地将她对儿子的爱意表露了出来,刺激得肖枫欲火更炽,抽动更急。
「啊……嗯……啊……好美……再来……我还要……用力地爱我……啊……不行了……啊……啊……」
在妈妈忘情呻吟的刺激下,肖枫更加狂野的冲刺,他要再此感受这种冲击,要让身下的妈妈达到最高的高峰,空气中回响着他和柳若诗激烈的喘息声。
「啊……妈妈……嗯……要……要泄啦……啊……啊……啊……啊……啊……」
她那玉靥羞红得宛如晚霞般绚丽,暗含春情的凤目秋水盈盈,春意朦胧,在儿子的抽插冲刺之下,阵阵快乐的电流瞬间穿过了她的身体!
「啊!快,快一点!不要停!」忘情呻吟着的她完全没有一丝淑女矜持!她总是在儿子向下插下来之时微微抬起身体向上迎击,美丽的双眼微闭着,性感的红唇之间不断地发出一声声不堪入耳的娇吟。
含蓄不断地用自己那湿漉漉的阴户去包裹死咬着儿子的肉棒,贪婪地享受着母子不伦的禁忌快感。
「嗯……唔……」她拚命咬住下唇,可是那高亢的喘息声依然如洪水般从她的樱桃小嘴里面发出,犹如天上的绝没仙子的乐曲般动听,却又将儿子的兽欲推到了一个最高点!
在妈妈那一声声的娇喘呻吟之下,肖枫开始逐渐加快了动作,用力抽插,不停地冲击!而柳若诗则是紧闭秀目,细声呻吟,螓首左右摆动,时而紧咬下唇,时而樱口半张,呼吸急促,那表情似乎很痛苦,但又是那样无比的满足。
在强大的冲击之下,她逐渐处于半昏迷状态,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娇吟声。她好象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象一艘击浪的小船,上下颠簸,一头秀发也随着身子的快速摆动而飞扬着,十分动人。
撞击声越来越响,肖枫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柳若诗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一般,她的翘臀猛然地一阵上挺,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突然,她尖细地嘶叫一声,全身一阵痉挛,叫声随之停止,呼吸仍然很急促。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冲击着她的大脑细胞!就好像自己背对着丈夫在偷情,身为人妻人母的愧疚,身为母亲的不检点,还有伦理道德的压抑让她喘不过气来!
不过,在她的心底深处的黑暗一面却变得异常兴奋!打破人妻禁忌的母子偷情刺激让她浑身的细胞都舒展起来。
胸前那双胀鼓鼓的酥胸此时上下晃动,就好像在勾引着男人一般!饱满傲挺,形状较好,没有呈现一丝下垂,就好像两只倒扣的玉碗般!
「要飞了!啊!」柳若诗忽然高声呻吟着,双手竟然抓住了自己的乳房!
「噢,妈妈,好热啊!」肖枫只觉得龟龟头被妈妈的阴精冲击着,忍不住的精子就好像是熔浆一般射进了妈妈的子宫深处。
已经得到解决,无奈之下的肖枫和母亲做了个情人间才有的依依惜别,回到了申城自己和女儿的「家」。
本以为这个家没了他的协力操持,会被女儿糟蹋得没个人样,不曾想放眼看去却是窗明几净粒尘不沾,吸吸鼻头,隐约中还暗香浮动。不用说这很显然是两个妹妹以及女儿留下的体香。
肖枫将东西扔在客厅的沙发上,正要准备上楼,楼上已经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显然是听到了肖枫进门时弄出的动静。
「爸爸,你回来了!」一声包含着惊喜的欢叫声响起,出现在楼梯口的肖乐儿一脸的惊喜。几天不见,肖乐儿身上少了一丝稚气,多了几分少女的妩媚风情,她的身上穿着印了Kitty 猫的T 恤和七分裤,小脚上还穿着一双胖乎乎的小猫拖鞋,看到肖枫后,小屁股轻轻一抬,往回转旋梯的扶手上一坐,双手放开滑了下来,在空中轻轻打了一个转后才跳到地毯上,接着身体一纵,像只蝴蝶一般朝肖枫怀里扑来。「爸爸,你回来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给我们,我好和姑姑一起去接你。」
肖枫一把抱住女儿的细腰,轻轻往上提了提,这才腾出一只手在肖乐儿挺直的琼鼻上点了点,笑着道:「我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吗,怎么样,看到爸爸回来高兴吗?」
「嗯,爸爸回来是乐儿最开心的事情了,你不在的这些天里,乐儿睡觉都睡不好,每天都在想着爸爸。」肖乐儿依恋地将小脑袋贴在肖枫宽厚的怀里,一脸的幸福模样。
「爸爸也每天都在想你,不过爸爸很久没有回去了,所以才在家里耽搁的时间长了一些,现在爸爸回来了,以后就可以天天陪着乐儿了。」
「太好了,爸爸,你饿不饿,我去帮你做饭吃吧?」肖乐儿不舍地从肖枫怀里跳下来,关切地问道。
肖枫摇了摇头道:「乐儿,今天是爸爸刚回来,我们一起出去吃吧,爸爸顺便陪你去逛街看电影怎么样?「太棒了,爸爸我爱你!」肖乐儿听到肖枫的话,顿时兴奋地雀跃起来。
「好了,宝贝,快去换件衣服,今天爸爸陪你出去好好玩一圈。」肖枫宠溺地揉了揉女儿的秀发,开心的吩咐道。
「嗯,我马上去,对了,我还要和姑姑她们打个电话,今晚会迟一点回来。」
肖乐儿说着,身体一旋,蹬蹬蹬地朝楼上跑去。
听到女儿说打电话,肖枫突然想起刚刚分开几个小时的母亲,忍不住掏出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喂,枫儿,是不是到家了?」电话一接通,柳若诗关切的声音顿时在耳边响了起来。
「嗯,妈,我刚到家,有点想你了,所以打个电话给你。」
「傻孩子,不才三两个小时嘛。嗯……其实妈也想你呢,没你在厨房里帮着搅和,妈还…还真不习惯咧。」电话那头的母亲大概忆起了厨房里如画的旖旎,声音里也多出一丝娇媚。
捏住听筒的肖枫不禁痴了,眼前依稀浮现自己往日在母亲身前身后一些醉翁之意的「帮忙」,还有母亲那种欲却还就的娇楚神态,真真艳若春梅绽雪,丽如秋蕙披霜。
「小枫,小枫?怎么没声儿啦?」
「呃,出神了……妈,往后还要我帮你忙么?」
「嗯……要的…」
「可你老说我帮倒忙。」
「不和你说这个了,其实你也知道妈喜欢你帮…帮…嗯,那个倒忙的……」
说到句末,声音已是细如蚊呐几不可闻,想必电话线的那一端,妇人早已凤眼含春晕生双颊了。
肖枫大乐,就连身体的某个部位也被母亲的一句话给逗的翘了起来。和母亲在电话了缠绵了一阵,直到听到女儿下楼的声音,肖枫这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看到从楼上下来的女儿,肖枫不禁微微有些失神,一身雪白的丝纺公主短裙,将少女的青纯与妩媚完美的表现出来。肖枫忍不住感叹,女儿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按照乐儿的愿望,肖枫陪着女儿先去麦当劳大吃了一顿,又开始陪着女儿逛起了百货公司,乐儿说要买内衣,肖枫只得硬着头皮在周围顾客的异样的眼光下陪着女儿到了一个内衣店里。
在内衣店里转了一圈后,肖乐儿手上多了几件各种款式的内衣,一头钻进了店里的更衣室里。
肖枫见进里面换衣服,刚松了一口气准备出去坐坐,身后就传来乐儿的娇媚的声音,「亲爱的,你过来帮我看一下好不好看。」
肖枫回过头,看到乐儿正从更衣室里探出身体,一脸促狭地冲着他笑,迅速地扫了一眼导购小姐蕴含着笑意的眼睛,肖枫急忙进了更衣室中。肖枫刚关上更衣室的门,乐儿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半身赤裸地飘转过身子来,双手环绕肖枫的脖子,抬起头送上自己的香吻。这么久不见,乐儿早就已经积累了太多的情欲。
肖枫略微乾燥的嘴唇,先是在女儿的唇上轻啄,然后狂热又饥渴般的深吻着心爱的女儿。他的双手不停的在乐儿的身上抚摸,他一手揉着女孩儿的乳房,一手伸到她的裙下抚摸着白嫩的玉腿。
乐儿双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脖子回应他的吻,如痴如醉的吸吮伸入口中来的舌头。
父女俩在僻静的更衣间里尽情的深吻,嘴里的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相互吸吮,外面嘈杂的环境渲染出一种偷情的禁忌快感,让他俩抱的更紧了。
直到双方都有点气喘,肖枫放开了女儿的唇。肖枫的手握住女儿的乳房,接着将她的内裤拨开,将手指伸了进去,用中指在乐儿的蜜缝上不断的磨擦着。
「唔……在这里……?叫人发现多不好……」乐儿有些担心,这种情况之下,如果进来人看到还不羞死人了。
「我们是要试衣服……大不了多关照他们些生意就是了,没事的……这里僻静,来……现在先让我的小天使开心下。」说完后,肖枫让乐儿贴在墙上,他蹲在乐儿身前,将她的双腿拉开,把乐儿的裙子撩起来。
乐儿轻轻在他腰间扭了一下,吃醋的说道:「以前带那些女人来过吧?这么熟门熟路的……」「嘿嘿……」肖枫只是模棱两可的嘿笑两声,这种事都是越描越黑,他掀起乐儿的裙子,看到乐儿黑色的裤袜下,穿了一件细带系着几乎透明的薄纱小内裤,整个微凸的两片阴唇看的一清二楚,连最隐秘的蜜缝都清晰的印在薄薄的布上。
「哇宝贝儿……真美……就像一件艺术品一般,轻轻一碰不免就破坏了美感……让我都生出一丝不忍亵玩的感觉……」肖枫打趣的说道。
「嗯那不要看了……咱回家……」乐儿嬉笑着就要起身。
「嘿嘿……那为夫就不客气了……」肖枫将手指伸到女儿微微突起的耻丘戏弄一番,然后手指按着被沾湿的刻画的异常清晰的阴唇间上下的挑动。
「嗯……嗯……轻一点嘛……啊……」乐儿的身子开始不安份的扭着,蜜穴里的蜜汁也潺潺流出来,蜜汁浸透了乐儿的内裤。
肖枫握着女儿的双脚往两边分,把头埋入女儿的双腿之间,隔着薄纱小内裤轻轻的舔着乐儿蜜穴流出的水迹。
「啊……好痒……噢……乐儿好痒……嗯……」乐儿整个人贴在墙壁上,双脚被肖枫高高的抬起,翘臀也跟抬起来,蜜穴里搔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不断将蜜穴迎向男人的脸。「嗯……啊……这么痒……哦……受不了……嗯……」肖枫解开了乐儿内裤两旁的带子,将乐儿湿嗒嗒内裤给脱掉,又翻开她的裤袜,看着乐儿已有蜜汁涌出的花瓣,肖枫用嘴马上凑上去亲吻女儿的蜜穴。
「宝贝儿,你的腿真美……」肖枫从来不觉得自己对女人的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只是今天看到女儿穿的连裤黑袜,那完美的曲线让他不禁发自内心的赞美,几乎是迷乱心智的欲火攻心,正好女儿的身体同样渴求,所以肖枫才在这样的环境下将女儿就地正法。
「喔……嗯嗯……痒死了……啊……不要……」乐儿双手抓着自己的裙边,整个人慢慢倚靠在墙壁上,蜜穴高高的撑起,不断的向上挺着腰,希望可以让蜜穴的骚痒得到缓解。
「小姐,需要帮忙吗?」服务员在外敲门道。
「不用了,我可以搞定的,没事、没事。」乐儿极力维持正常的语音回答,深怕被发现的紧张,更加刺激俩人的欲望。
「唔…好痒……嗯……受不了了……嗯……」肖枫用舌头顶开乐儿蜜穴上两朵花瓣,不断的舔着蜜穴,同时他的手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呈锐角高耸着的巨大阳物,伸到了女儿的花蕾边,手指轻轻捏着乐儿的阴蒂揉着。
「嗯……嗯……哦……哦……好痒……嗯……嗯……我受不了了……哦……」
「乐儿,来吧!我也受不了了!」肖枫站起来,拉起贴在墙上的乐儿一阵耳语道。
「来,抱紧我的腰!老公要进来了。」「在这里?!不太好吧……让人发现丢死人了。」看爸爸跪坐在自己跟前,坚硬的巨阳抵在自己穴口,上下的挑拨着已经勃起的阴蒂,乐儿猜到他真的忍不住了。想到这,乐儿嫣然一笑,乖巧的用双手尽量将双腿高抬,将玫瑰花心一般的美穴呈现在爸爸眼前。「亲爱的,来疼你的小宝贝儿吧,乐儿都听你的,乐儿是最乖的孩子,嗯最喜欢老公的大鸡巴了……嗯……进来了……」肖枫坚硬直挺的巨炮,在女孩儿双手的引导下「噗」一声,整根的插入了女儿的嫩穴里,在更衣室里插干起自己的亲生女儿。
「老公……轻一点……你的……嗯……太大了……人家受不了……」乐儿她感觉到肖枫坚挺、炙热的粗大阳具已经全部插入,充实的满足感从蜜穴里传来,周围的复杂环境却让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紧张的浑身颤栗难止。
「吱扭」隔壁试衣间有了动静,然后是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乐儿的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吓得她赶紧捂住了嘴,生怕自己的声音传出去被人听到。乐儿双腿交叠被高高举起,下身清晰的感觉到那炽热的东西摩擦自己阴道壁的感觉,这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让她几乎当场崩溃掉,却苦于无法发泄出来。
肖枫感受到女儿蜜穴内传来一阵阵紧凑的吸力,将他的阳具紧紧的包裹住不断的吸吮、挤压。在这种环境下,他也不刻意压抑内心的欲火,很快的就在女儿体内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乐儿赶紧翻出了一些纸巾垫在身下,防备着精液外流,虽然浑身发软,她还是忙着提好裤袜,收拾好裙子再穿好了鞋子,只是她小腹内还存着爱人热乎乎的精液,表情显得多了几分忸怩和妩媚。
肖枫看的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不擦掉?这样多难受啊?」他拾起女儿半干的小内裤揣到风衣口袋里,又低低地说道:「擦了吧,一会儿出去吹风会很冷的。」乐儿含羞摇摇头道:「不嘛……让他们多待会儿……」肖枫看的又是一阵心头火热,刚刚软下的家伙「噌」得又昂起了头,真想找个地方酣畅淋漓的跟宝贝儿大战一场。「不然……我们回去?」乐儿想了想说道:「去看电影吧?好不容易有爸爸陪我,不想那么早回去。」肖枫心想电影院也不错,于是点头答应。
两人整理又为对方整理了一下,才翩翩走出更衣间。
出于心虚,乐儿总感觉店员们都似笑非笑的对她笑,强作镇定地又挑了好几件衣服,摆到了柜台上。
店员们对于几天就有一对情侣来找刺激的事也是司空见惯了,他们刚才进去那么久,有心人早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柜台的小妹看了乐儿一眼,略微的迟愣一下,然后就一件一件的核对金额,算出了一个数目递到了程肖枫眼前,开店的自然有眼力看出他才是掏钱的。「先生,一共是三千七百六,收您三千七好了。」
肖枫没想到这年纪不大的姑娘居然就是店长,但是他一愕过后,很爽快的掏包会账。
临走,那店长拉了拉乐儿的手小声说道:「你老公对你真好……对你这么体贴,还来替你选内衣……真让人羡慕!」说的乐儿笑容绽放的格外绚烂。
…………
透,湿漉漉有些冰冷的精液粘在身上十分难受,乐儿扭头看了下四面的环境,有了一个想法。「亲爱的,我去洗手间整理下,黏黏的好难受。」肖枫微微一笑,道:「去换件衣服吧,裤袜肯定都沾湿了,贴在身上肯定不好受。」乐儿心想不错,刚才买了好多衣服,起身在他脸颊上一吻:「乖乖的吆,宝宝换衣服就回来。」
没过多久,乐儿就回到了肖枫身边坐下。肖枫上下打量了下,女儿把原先俏皮的公主短裙换了一条紫阳花瓣的长裙,与她自然垂下的披肩秀发互相映衬,勾勒出她妩媚多娇的淑女气质,让肖枫不禁看得有些痴了。「宝宝,你真美……」肖枫由衷的赞叹,没加任何修饰的脱口而出。
乐儿微笑着坐在了肖枫的怀里,肖枫微微一愣,他用手摸了摸,发现女儿裙下原来是真空的,什么都没穿……他胯下的老二呼的耸立起来,直接抵到了乐儿臀瓣的缝隙中。
乐儿脸色红红的忸怩的用小手,将那大家伙从爸爸的西裤中解放出来,一边若无其事的将花朵般的裙摆铺散开来,遮蔽住其他人视线看到的可能,那丰满挺翘的柔美臀肉直接的贴合在那伟物之上,轻轻的磨蹭着它,两人的性器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一边看电影,一边体味着那若即若离的美感。
肖枫放松的靠在长椅上,压低了声音跟女儿商量道:「宝贝儿……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我想要干你……嗯……给你两个选择……你趴下?还是……躺下?乐儿双手的引导着父亲正在使坏的手,头向后仰、主动的送上香吻,她将父亲的舌头吸入嘴里后,不停的吸吮。「好老公,你又……又想使坏……会影响别人啦,让人看见多难为情,人家才不想给人看现场表演呢。其实今天看电影的人并不多,乐儿与肖枫挑了最靠边的双人座,正好占据了一个无人的角落,而前排的情侣们,十有八九也跟他们一样,正趁着电影院中的昏暗,做着爱做的事情,根本没心思看电影。肖枫笑笑,双手握着女儿的双乳,不断的揉着。乐儿腰部摆动,与自己男人的阳物不断的摩擦。「来嘛,我们小心一点,就在这儿……就怕你一会儿忍不住大声求饶,嘿嘿……我的小妖精。」「哼……才不会呢,怕你一会儿舒服的忍不住学猪哼哼才是呢……」乐儿忍不住皱着小琼鼻反击道。
「哈……好丫头,居然敢说我是猪哼哼!」肖枫生气的狠狠向上顶了两下。
「啊……嗯……老公……哦……用力点……嗯……老公……我爱死你的大肉棒了……啊……好热……嗯……啊……」「滋、滋……扑哧、扑哧……」吱吱的水声不断的从他们结合的秘处传出,声音有些大,吓得肖枫赶紧放慢了动作。
乐儿羞得满脸通红,心虚的四下望望,似乎没人注意到这边的战况,她才在爸爸腰间掐了一把道:「坏蛋……都是你刚才……人家那儿还湿漉漉的呢。」肖枫嘿嘿一笑道:「其实挺好,感觉滑腻腻的,都是自己的,不嫌脏……」乐儿略微有些嗔怪的轻声嘱咐道:「轻点儿……」「嗯……」肖枫心里嘀咕,刚才不是你喊「用力点」的,但是他才不会傻到这个时候跟女儿抬杠辩理,只是让女儿侧卧在座席上,再一次挺身插了进去。
「嗯……噢……老公……轻点儿……哦……好舒服哦……嗯……为什么会这么好……嗯……嗯……再来……噢……我的亲…亲亲老公……噢……美得上天了……」乐儿激动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随着肖枫的抽插不断的往前挺,蜜穴里的汁水像山洪爆发似的从子宫深处涌出。
她蜜穴里的嫩肉,就像怕肖枫的肉棒抽走似的紧紧包裹住它夹紧不放,嘴里更不由自主的轻哼着。「嗯……我的好老公……大鸡巴好硬……噢……妹妹好舒服……嗯……好爽……嗯……大鸡巴哥哥……插死妹妹了……噢……好舒服……嗯……好爽……噢……爽死了……噢……」肖枫热血上涌,偷眼看周围还很平静,电影的声音很大,正好盖过了他们激情做爱的声音,他大着胆越来越快的抽动着,甚至有几次不经意间,他硕大的阴囊也在快速抽插间与女儿的身体撞击到一起,发出了「啪啪……」的有节奏的轻响。
「嗯……嗯……好舒服……嗯……老公好会操屄呢……嗯……操得宝宝好爽……不要停……嗯……老公……嗯……太爽……了……嗯……舒服死了……爽死了……」在肖枫奋力的操干下,乐儿已经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了。电影院虽然不是密闭的空间,但是有样学样,乐儿的心理负担反而不像在商场里那么拘束。
她开始渐渐喜欢上这种因高潮而暂时失神的感觉,更喜欢自己的蜜穴紧紧的包裹住爱人粗大的阳物的美感,感受着他硕长阳根上高高隆起的血脉每一次热烈的跳动。
「嗯……亲爱的……嗯……对,就是那里……嗯……用力插……嗯……噢……嗯……美死了……噢……大肉棒亲爹……干得女儿好舒服……嗯……还要……好深……嗯……我要……我要死了……嗯……」肖枫一口气操弄了十几分钟,看着满脸红潮,媚眼如丝,上身也跟着不断抽搐的乐儿,知道她又泄身了。他轻轻拍拍女儿,让她起身斜倚在长沙发一边的墙上,举起她的双腿,一面亲吻女儿胸前粉嫩的蓓蕾,一面用肉棒徐徐的抽插女儿的蜜穴。
「乐儿……嗯……怎样……?老公干你的骚穴……爽吗……?」肖枫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
「嗯……好美……噢……好舒服……嗯……我的好老公……舒服死了……嗯……磨……磨得好舒服……嗯……您好厉害……嗯……」肖枫知道女儿今天已经连续三次高潮了,全身都快虚脱,因此他以较温和的方式,将完全插入的大龟头顶着女孩儿的花心,藉着腰力旋转的磨着,让女儿可以喘口气,又可以使她保持兴奋状态。
「老公……我好舒服……好美……嗯……你快一点……嗯……我好美……好舒服……嗯……快……怎么这么欺负人……嗯……快一点嘛……欺负人……宝宝要……嗯……」肖枫将女儿的双腿高高拢起,让粉嫩的小穴更加紧密的包裹着他硕大的阳具,拉着女儿前后的晃动着屁股,让肉棒在女儿的美穴里来回的研磨起来。
「嗯……老公……嗯……怎么这样,不要……噢……乐儿要疯掉了……嗯……小穴又酥……又麻……嗯……要去了……我了……哦……快……就这样……干吧……快……」乐儿翻身双手紧贴在隔断上,不停的轻声哼吟,不断的催促着肖枫,自己更无师自通的摆动着屁股,不断的沿着肖枫转动的反方向扭动,配合着肖枫使力,使两人得到了更大的快感。
「噢……老公……不行了……嗯……女儿快被……你的大鸡巴……操死了……嗯……大鸡巴老公……把小屄漏了……嗯……插翻出来了……嗯……噢……噢……用力……快……」乐儿平日温婉内秀,但是做爱的时候口中总是有层出不穷的淫语,肖枫只觉心中的欲火高涨,鞭策他更加卖力的挺送,那婉转的娇吟让他怎么也听不够。他开始紧压着女儿的肉体,每次抽插都是根根见底、棒棒到肉的狂干,硕大的龟头更是几乎次次的刺入女孩儿的子宫里。
「啊……老公…嗯……我爱……爱死你了……噢……老公……再用力的……干……嗯……用力操我……嗯……麻死了……戳穿了……嗯……顶进子宫里了……去了……乐儿的小穴……爽死了……快……再快一点……要去了……」肖枫从肉棒感到女儿的蜜穴就像活的一样,蜜穴里的嫩肉包围他的分身不停的收缩吸吮着,甜美的蜜汁一波又一波的拍打在他的龟头上,更让他舒服的垫起女儿的屁股,猛力的插起来。
「嗯……乐儿……呃……你……嗯……好紧……老公厉害不?……老公太喜欢了……嗯……老公要射了,可以吗?」「……老公是最棒的……嗯……老公……干得我要去了……对……就是……嗯……老公……用力……射进来……乐儿的里面……啊……乐儿的小穴,啊……快疯掉了……嗯……不行了……嗯……我的好老公……嗯……乐儿被你弄得丢了……嗯……快……不行…了……噢……」乐儿不断的感受到爸爸粗长的像烧红的铁棍般的硕物,在自己的蜜穴深处花心上插入抽出的阵阵的酥麻感觉,她身子不停的颤抖,蜜汁更像春潮般的从阴唇缝流出来,屁股一次又一次的耸动,都使自己的下体和爸爸的阳具更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嗯……大肉棒哥哥……哦……你干得……嗯……我……嗯……小穴美极了……嗯……嗯……用力……再用力点……乐儿的要丢了……哦……大肉棒爸爸……用力的干……嗯……快……女儿快去了……哦……」肖枫感到女儿子宫里强烈的收缩,和一股滚烫的蜜汁的涌动,知道女儿又高潮了,于是他更疯狂的抽送肉棒,像是要将自己的全身的力气灌注在女儿体内似的狠狠的埋头耕耘着。
「嗯……我快不行了……哦……老公,乐儿太幸福了……嗯……快用力的爱我……哦……快……用力一点……嗯……我又去了……不…要…这…样…粗…暴…哦…快被…干死了…嗯…小穴…小穴磨破了…嗯…小穴丢了…丢了…老公…我…哦……」「乐儿……老公来了……快到了……噢……屁股快顶上来……嗯」乐儿阴道内高潮中的强烈的收缩和温热的蜜汁不断的喷涌,让肖枫也忍不住爆发出惊人的动力,入打桩机般把浓稠的精液激射入女儿的蜜穴深处。直到他将滚烫的生命精华全都浇灌在女儿的子宫里,才慢慢的放下了女儿的脚踝,面对面的将她抱起,坐回原位上,感受着女儿蜜汁和他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温暖的包涵着他的雄伟的感觉。
激烈的高潮让乐儿全身热得发烫,双手紧紧抱着父亲的脖颈,急促的娇喘着。
她美丽的娇脸蛋上,呈现出异常满足的表情,两片湿润的香唇微微开阖,香舌不断的自己舔着嘴唇。
「嗯……啊……嗯……啊……好…好舒服啊……嗯…好爸爸……乐儿心里好美……爸爸好厉害……」乐儿在爸爸耳边悄悄的说道。
「你是我最亲的爸爸,也是我最爱的老公哦,我的夫君大人,乐儿爱你……一生一世。」乐儿巧笑俏兮如鲜花般的笑颜,仿佛将肖枫带回了几年前的少年时光,让他重新找回了热恋的感动,亲爱的女儿,我爱你,谢谢你。
「我也爱死你了……我的宝贝儿……你累不累?要看电影吗?」「喔……爸……你这样弄……人家哪有心情……嗯……爸……别停……人家好舒服呢……再来?……乐儿要你抱着。」「来伺候一下爸爸的宝贝吧!」肖枫扭头看到同排的另一端一对儿小情人,那个姑娘跪在地上,不用问也知道在做什么,他看的心里火热,忽然来了兴致也想要乐儿替自己服务一下。
乐儿顺着爸爸的目光扭头看了一眼,微微有些犯难,她至今还没有尝试过口交,却很乐于去尝试一下……她清洁了一下自己的下体,然后取出换下的裤袜铺在地上,然后双膝跪在上面,跪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她伸手握着爸爸硬挺的肉棒,虽然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爸爸的宝贝儿,却还是被它蒸汽氤氲的狰狞模样,惊得差点叫出声,赶紧轻轻掩住自己的小嘴……
乐儿微一皱眉,却是因为欢潮过后,那硕大的宝贝被两个人的体液浸润的光可鉴人,那紫色晶莹如玉的前端,乐儿心里生出一种想要亲吻它的冲动,但是依然先用双手来服侍它,却发现即使两手环绕,都不能完全将它掌握。乐儿收拾了下凌乱的心情,先是轻柔的单手套弄了一会儿,闻到那阵阵浓重的淫靡气息,乐儿差点没有失神的瘫坐在地上,想起爸爸许多次亲吻自己的小穴,乐儿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冲动,绵密的细吻落在了混着两人分泌物的龟头上。
「哦……」肖枫爽的身子后仰,将下半身挺到乐儿面前。
乐儿的樱桃小嘴将那坚硬似铁的肉棒含进嘴里,认真仔细的将所有精液和阴水清理干净。「嗯……嗯……喜算麻?苏服麻?」乐儿含糊的问道,一边不停吸吮,嘴里也发出「嘶噜、嘶噜」的销魂声音。
享受到女儿樱唇的亲密服侍,肖枫心理上得到了无比满足,「宝贝儿,真好……真美……宝贝儿,爱你……你真好……」肖枫从乐儿凌乱的衣领,将手伸到与女儿胸前,他轻轻的抚弄乐儿的椒乳,还伸出手指拨弄女孩的乳头。
「嗯……老公……别……噢……噢……那儿……噢……噢……」乐儿婉转娇吟,酥麻的感觉让乐儿甚至忘了吸吮爸爸的肉棒,她只是用手继续套弄着。「亲爱的……老公……快来嘛……嗯……快用你的……嗯……大宝贝……插到乐儿的小穴里……嗯……我想……爱我……」乐儿媚眼如丝,发丝沾到嘴边,连她娇媚的声音都变得吁吁带喘的恳求道。
分开了女孩儿修长的双腿。肖枫将有些碍事的长裙推到女儿腰间,看着女儿粉嫩的蜜穴已经微微张开,蜜汁正汩汩的流出。他将龟头抵住女儿的小嫩穴,来回拨弄两下,却并不急于插入。
「老公…快……快点插进来……嗯……下面……嗯……乐儿的穴里好痒……嗯……快干我嘛……」乐儿不停的抬起屁股,用阴蒂和阴唇不断的磨擦着肖枫的龟头,蜜穴上的蜜穴蹭的爸爸的枪头光可鉴人。她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爸爸的肉棒不停的磨着嫩穴口,于是她伸手握住它,对准自己的蜜穴口。「好老公……不要再逗我了……嗯……快……插我……干我吧……小穴快痒死了……呜……」
乐儿不停的抬起蜜穴往肖枫的龟头上送,想解决蜜穴里的酸痒,可是爸爸就是不肯顺了她的意。乐儿又将蜜穴凑上去,用两片阴唇含住爸爸的龟头后,轻磨搓揉。
「啊……好痒……爸……乐儿快痒死了……快来吧……嗯……乐儿需要您的大肉棒啊……老公……快干我……乐儿求你了……」肖枫感觉灼热的阴唇正紧夹着他的龟头不停的磨着,让他也沸腾起来,但是他还不急于插入,于是他手握着巨阳在爱女的阴蒂上不断摩擦着问道:「宝宝喜欢这宝贝吗?」「只要是您的宝贝儿,乐儿都喜欢,乐儿最喜欢您坚挺的、滚烫的大宝贝儿了。」「真的吗?」
肖枫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调戏着自己亲爱的女儿。
「呜呜……呜呜……坏老公,人家没有骗你啦,我爱你……爱你……爱你……爱的都快疯掉了!你还不相信人家。」如电流般的酥麻快感,加上阴道里阵阵空虚的麻痒折磨的乐儿死去活来的,焦急间她不禁哭出声来。
肖枫知道再玩下去就过分了,于是屁股狠狠的往前一挺,「噗哧」一声,将肉棒整根插入女儿的蜜穴里。
「好美……亲爱的…好充实……吻我……」乐儿感觉到自己的肉穴被塞的满满的,蜜穴被那要命的凶器撑开成一个夸张的弧度,但是她却丝毫不关心这些,一种充实的感觉袭上心头。
「啊……真是美极了……啊…亲爱的…爱我吧……嗯……爱死我了……啊……不要停……啊……用力……啊……再用力干你的乐儿吧……」「啊…乐儿…哦…你小穴好湿……好热……好紧……啊…我的亲亲,我真的爱死你了……」肖枫的肉棒被女儿紧缩的蜜穴夹着,让他陶醉不已,阴道内更传来一阵销魂的触觉,他开始卖力的耸动屁股,让在女儿蜜穴里的肉棒抽出插入。他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的干着。
肖枫下身缓缓的在女儿的阴道里抽送着,一面观察着她全情投入的神态,一边低头亲吻着女儿吐露芬芳的樱唇,时而探进吮吸女儿香滑的丁香,又低头亲吻乐儿挺翘、健美的乳肉,含住小小的乳头,用舌尖围着它不断的转着圈子。
「嗯……我爱你……嗯……老公……爱你……你也爱我……对吗……?」随着肖枫抽插的频率时,女孩儿的心也在莫名的空虚感和满足感之间交替起伏,乐儿为这种感觉而着迷,她双手深入爸爸的发丛,修长无瑕的双腿也盘绕住了肖枫的腰间,配合着他抽送的动作挺动着。
「宝宝,我爱你……」肖枫急急的抽送着,乐儿也不停的扭动细腰,一顶一挺的迎合肖枫的抽插,就这样,他们两父女间最原始的乱伦性爱,在电影院中激情的交欢中,肖枫再次将自己强壮有力的精子送进了亲生女儿子宫的最深处……
…………
一双纤长白嫩的美腿和一双粉嫩的小脚。
肖枫看在眼里,心里又是一阵冲动,他从身后搂住了女儿。「我的小天使真的长大成人了,你知道吗?乐儿,你的一个动作、一个笑容就足以让我为之疯狂,我爱你……爱你爱的刻骨铭心、无法自拔。乐儿心里一片安详,父女天性,她又怎么不了解他的心意?她翻过身来搂住了爸爸的腰道:「我也爱你爱的发疯了……老公,我再也离不开你了……不要离开我。」「我永远陪着你,永远都不再离开你了……」肖枫有些心疼的保证道。
「我现在觉得很感激妈妈……如果没有她,我又怎么会知道我的爸爸如此的爱我……只有经历波折,才知道收获不易,是她让我懂得了珍惜,珍惜生命中最宝贵的情,难道不是吗?」乐儿灵动的双眸极为清澈,显然这番话是她有感而发。
乐儿深情的剖白,感动的肖枫双目中也有了泪光。「我的女儿,你太善良了,可你才13 岁,许多压力真的不应该压在你的身上,你应该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生活在阳光下。」肖枫深情的吻了自己的女儿,没有人能拆散他们,谁也不能。
「嘻嘻,我个人的宗旨嘛,就是让爱我的人为我骄傲,让恨我的人为我暴跳。就算下地狱也一起吧,我们会在一起的,是吗爸爸?」乐儿装作无所谓的问道。
「大概会吧,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知足了,我们永远不分开。」「我们永远不分开……我爱你。」父女二人深情的凝望对方,心中爱意泛滥,忍不住又有了性的冲动。今晚上虽然一直都没闲着,根本不顾及别人眼光的轻狂的在人群中展示他和女儿的性爱,或许是一种发泄、或许是一种赌气,但是很明显,这种尝试也都让他俩有些提心吊胆,总有些隔靴搔痒之感,并没有宣泄心中所有的情欲。
所以,一个眼神的沟通,肖枫就知道女儿要的是什么。
没有过多的话语,肖枫抱着女儿回到了卧室,脱去身上所有的负累,乐儿完美的胴体就展现在肖枫的眼前。一晚上,乐儿下身都是湿漉漉的,就好像之前只不过是今晚正餐的前戏……乐儿缓缓的挺动腰肢,感受着阴道里嫩肉将爸爸坚挺、粗长的巨物包裹住的感觉。
「嗯……亲爱的……哦……轻一点……嗯……好涨的……」没有了开阔环境随时被人窥视的拘束,乐儿终于可以酣畅的作为。
肖枫一手抱着乐儿的腰,缓缓抽插着,亲吻着女儿的朱唇,一面用手揉搓着她的阴蒂。「宝宝,喜欢吗?」「喜欢……不……我也不知道……」强烈的多点刺激,让乐儿脑海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害怕这种感觉,但是却舍不得让爸爸的手离开,于是她一边按着他的双手,一边主动将丁香小口凑了上来与爸爸亲吻。
肖枫感受着乐儿蜜穴里的湿热,虽然早就帮女儿开了苞,但女儿的蜜穴依然紧凑如初,尤其是蜜穴里的嫩肉完全把他的阴茎包裹住的那种温暖、紧缩的感觉,是他梦寐以求的。
慢慢的乐儿不再阻止肖枫的双手使坏,双手环抱着肖枫的脖子认真的和他湿吻,她喜欢上了这种无法抗拒的快感,即使这种释放堕落的冲动,可能将她推向深渊也在所不惜,她蜜穴里的嫩肉更加紧缩蠕动,将龟头的棱角抽插时,刮过阴道壁产生的快感无限的放大。
肖枫深深吻住乐儿,三浅一深有节奏的操着女儿的蜜穴,一时之间卧室里只有「卜滋、卜滋……」的淫靡之声和女孩轻哼的鼻音回荡共鸣。
乐儿努力的扭动着翘臀,配合着肖枫的抽插,蜜汁不断的汩汩涌出,让男人的能更顺畅的出入。「老公……你好会插穴……好舒服……嗯……小屄舒服死了……哦……怎么会这样……亲爱的……嗯……再用力……我好舒服……嗯……」
看着女儿表现得无比热情,脸上露出欢愉的满足表情,肖枫知道乐儿已经沉浸在这种禁忌偷情的欢愉里了……乐儿此时浑身散发出的妖艳气息,让他更加兴奋的狠狠地干着女儿的蜜穴。
「哦……好……嗯,老公……再用力……相公……官人……汉子……好舒服……哦……嗯……大鸡巴……好棒……」强烈的快感的让乐儿整个支起的上半身尽力往后仰,双手支撑着床面,腰肢更卖力的向前挺迎合。
「宝贝儿……嗯……这么用力干你……可以吗……?」「嗯……嗯……好……再用力点……嗯……舒服死了……老公……快……我忍不住了……哦……乐儿要泄了……噢……泄了……」肖枫的一阵快速的抽送,乐儿知道自己马上要高潮了,涌出的淫液将两个人浓密的阴毛粘在了一起。肖枫的分身深深的插入她的阴道里,蜜穴里的嫩肉不停的收缩痉挛,如同吸吮般的包裹着他,阵阵春水喷涌而出,乐儿再次泄身了。
看着女儿被自己干的高潮迭起满嘴说胡话,肖枫的心里充满了征服快感,看着女儿被插得满面通红,更是让他兴奋莫名。等她的快感平复,他抱起乐儿说道:「宝贝儿!来~这次换你动!」看女儿被自己干的高潮迭起满嘴说胡话,肖枫心中莫名的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肖枫忍不住嘿声笑道:「宝贝儿,来伺候下老公。」「嗯……您辛苦了,乐儿来伺候你……」乐儿乖巧的起身,学着日本人跪拜的礼节,先给肖枫叩了首,然后才跨坐在爸爸身上,双手扶着那大家伙,缓缓的坐了下去。「嗯……」再次感受到那充实的感觉,乐儿忍不住开始摆动起腰身。
「嗯,很好……先上下动……」乐儿双手撑着父亲的胸膛,随着肖枫撑在她的大腿内侧的双手上下动作,抬起屁股让龟头滑到阴道口的边缘,再将臀部重重落下,让鸡巴再次的深深插入蜜穴里!
「嗯……老公……嗯……你看,你的宝贝在乐儿身体里……嗯……好深……哦……好舒服……哦……哦……乐儿的心……嗯……都被它占满了……嗯……」
肖枫的阴茎随着上下抬动插入又抽出,让他爽的忍不住呻吟起来,这种由女孩儿来掌握的速度和节奏的骑乘位,让二人都产生了一种错位的快感,肖枫将手枕在脑后,一副悠然的享受姿势。
「哦……好老公……这样有点怪怪的……嗯……好棒……太舒服了……亲爱的……就像你在让我操一样……哦……乐儿爱死你了……怎会这么美呢……」肖枫双手托着乐儿的屁股上下抬着,同时乐儿用手撑在肖枫胸前,支撑着身体防止下身的性器甩脱。肖枫抬着头看着女儿如痴如醉的面容,更兴奋的托着女儿的屁股,帮助她她可以更省力的作为。
「嗯……嗯……爸……人家好舒服……对……啊……快一点好吗?……哦……再重一点好吗?……哦……哦……我的好老公……嗯……大肉棒……它……你插得人家……哦……顶到了……舒服死了……嗯……」挡不住强烈快感更让乐儿不停的加快频率,好让在蜜穴里大鸡巴能更快速的抽动。而肖枫将承托她身体的双手突然放开让她跌坐下来,龟头顶在她子宫口时,更让她差点尖叫出声来。
「嗯……对……老公……嗯……嗯……怎么顶到这了?……啊……对……就是那里……舒服死了……嗯……好爽……好美……哦……哦……老公的大宝贝……操死我了……哦……哦……操死乐儿了……嗯……正到了紧关节要的时刻,乐儿的手机震动铃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姑姑肖晓晴打来的。「天呐,真要命……」乐儿犹豫半天,看看表快十点了,还是决定接了。
「……亲爱的,等等……我接个电话。」乐儿一手搂着肖枫的脖子,一手捂住嘴平息下喘息,才说道:「喂?姑姑,你在哪儿呢,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
「乐儿,姑姑公司突然有事,我和你晓雨姑姑今晚要通宵赶一个广告方案,今晚就没法回去了,你自己早点睡。」电话那头传来肖晓晴稍显疲累的声音,乐儿一边享受着爸爸从下边缓缓的耸动,一边想象着姑姑忙碌的样子,忍不住嘴角浮起一丝微笑,「行了,姑姑,你别担心我了,忘记告诉你了,爸爸已经回来了,今晚给你打电话就是爸爸带我出去看电影逛街。」
「是吗,那最好,好了,姑姑要忙了,不和你说了。」
「嗯,姑姑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噢……」却是肖枫忍不住使坏,狠狠地顶了她一下。
「嗳?怎么了?」肖晓晴嗅到了一丝味道,有些狐疑的问道。
「没事……起来倒杯水……嗯……磕到床脚了,有点……痛……」乐儿哀怨的眼神看了爸爸一眼,示意他不要闹了,肖枫才放慢了节奏轻缓的抽插。
「好吧,你快睡吧……晚安。」肖晓晴没有过多追究,估计是那边太忙的原因。
「……嗯,好……嗯……嗯……好的,拜拜……」乐儿几乎紧张的要疯掉了,下体却湿的一塌糊涂,让肖枫抽插的大呼过瘾。
「宝贝儿快……嗯……别偷懒……快自己用力摇吧……」看到女儿放下电话,肖枫吩咐道。伴随着不断抽插被撑开的蜜穴里的喷溅出来的汩汩爱液,不但溅湿了肖枫的阴毛,更沾湿了他的睾丸。肖枫将手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用手指沾些女儿的蜜汁,拿到鼻子闻了闻,然后伸到乐儿跟前说道:「看看你的小穴有多浪,一浪高过一浪。「」嗯……坏老公,都是你……把人家带的这么淫荡,刚才叫姑姑发现的话,叫我还怎么做人啊?哦哦……坏死了你……不过我看你和姑姑她们之间似乎感情也不寻常,如果让姑姑一起来分享你也一定很有趣。「「又来考验我啊,不上当的。」肖枫自然对两个漂亮妹妹有着占有的野心。
不过现在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来的,现在他还是应该好好爱自己的女儿,疼爱她、满足她,他边想着,一边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
「噢……老公突然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是不是在想这样欺负姑姑啊?……大鸡巴是乐儿一个人的……哦……好棒……呵……快爽死了……哦……哦……我……我快要泄出来了……哦……快……快出来了……哦……」看爸爸有些走神,乐儿又不禁有些吃醋了,忍不住撒娇道。
「别乱想了,我只爱你一个,我爱你,宝贝儿,只爱你,我的乐儿……」肖枫亲吻着女孩儿的脸庞说道。
「嗯……我爱你……我离不开你了……爸爸……」肖枫也一直忍着没有出精,此刻也不再强忍快感,双手揽着女儿的翘臀,腰部不断向上挺动,虽然两人尽量保持克制将音量压低,但是激烈的性交中那啧啧的水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却无法被完全掩盖住。
乐儿爽得整个人贴在肖枫的身上,紧紧的搂着他,粉嫩的翘臀使劲的往下压,用力的抵住父亲射精的大鸡巴搓呀、磨呀,仿佛要吸取他所有抛洒出来的精华。
「哦……我的好老公…嗯……啊……不行了……乐儿给你弄死了……」听到女儿这么说后,肖枫笑着抬起乐儿的脸,用力的亲吻乐儿鲜红欲滴的双唇。他将舌头伸入女儿的口中,如灵蛇般的搅弄着女儿的丁香小舌,一口、一口的汲取来自女儿口中流出的香甜津液。
「爽不爽?说会让你开心死的吧!」肖枫搂着女儿的说。
「嗯……真的好爽……嗯……不过……我都全身无力了……感觉您也射出来好多,累坏了吧……我们去洗洗好不好?我替您按摩,放松一下?」乐儿取过枕边的手帕来,细心的替肖枫拭去额头上的汗水,那温顺的样子,真的想一个体贴的小媳妇一样。
「嗯……」肖枫闭眼享受着女儿贴心的服侍,心中一片舒畅。
这一晚的放纵让男人和女孩儿都感觉体力消耗很大,乐儿现在就像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服侍着自己亲爱的男人,极为轻柔的动作替爸爸清洁全身,两人难道安静的享受完了一个浪漫的鸳鸯浴。回到了卧室里,乐儿又帮着爸爸按摩来缓解一晚上的操劳。
却发现自己的胳膊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他睁开迷迷糊糊的睡眼一瞧,不由的哑然失笑。原来本应该睡在自己被窝里的女儿乐儿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他的怀里,将他的右臂完全压在自己的身下,难怪肖枫在睡梦里总觉得自己的胳膊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呢?
肖枫低头凝视着怀中甜睡的女儿,她姣美的面容上带着着甜甜的笑容,两个圆圆的小酒窝显得十分的可爱,殷红的小嘴微微向上翘起,带着优美的弧度,有如天使般恬静优雅。
他伸出左手摸了一下乐儿柔顺的秀发,犹在梦中的乐儿似被惊动,抱着肖枫的一双玉臂紧了紧,口中喃喃呓语道:「爸……不要抛弃我……我好爱你……」
「别怕、别怕,爸爸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肖枫心中充满了爱怜之意,望着怀中的女儿轻声说道,看起来女儿大概是在梦中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就连梦里都会害怕自己离开。
「爸……乐儿……好崇拜你……好喜欢你哦……乐儿……不想离开你……不想…把你…让给别的……女人……」听到女儿在梦中的呓语,肖枫心里一动,突然感觉有些头疼起来,看来他的担心并不是杞人忧天,女儿虽然平时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可是心里却和普通少女一样,都抱着独自拥有爱人的梦想,只不过为了不让肖枫为难,一直都表现的满不在乎罢了。
「嗯……」梦中的肖乐儿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嘤咛一声,将自己的身体在肖枫怀里动了动,好像要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和位置似的。肖枫低头往怀中看去,这一看可不打紧,一幕奇异的景象呈现在他的面前,肖枫的目光在一刹那凝滞住了,再也无法移开。
原来乐儿身上的睡衣是穿她姑姑的,自然显得有些大,她这一动竟然将睡衣胸口的扣子给挣脱了,一下子将她雪白的胸脯给露了出来:十三岁的少女身体已经发育的极具规模,两个大白馒头似的玉峰在胸前耸起,显得无比的可爱;淡淡的乳晕顶端是两颗粉红色的小葡萄,傲然的挺立在空气中,随着少女轻微的呼吸,小葡萄还微微的颤抖着,煞是诱人。
肖枫只觉得一下子口干舌燥,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一股邪火也从小腹下升起。
肖枫从来没有想到,一个青涩少女的胴体会对一个男人有如此的诱惑力,一点也不输于成熟的少妇。
而且乐儿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再加上刚刚又听到乐儿梦中的呓语,那种从心底涌起的罪恶感更让肖枫感觉分外的刺激,肖枫只觉得脸一下子像火烧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就在肖枫准备再次像昨晚一样和女儿来一次激情晨运的时候,一阵脚步声在外面响起。
「砰……砰……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就像一桶从头浇下来的冷水,心中的邪火一下子就被浇灭了,理智也从崩溃的边缘被拉了回来。肖枫有些汗然的将目光从女儿娇嫩的身体上离开,心中暗叫一声「好险」,稍微平息了一下情绪,用尽量平稳的声音问道:「是晓晴吗?」
「是我啦,哥,你看到乐儿了吗?怎么不见她在卧室?」门从外面被推开,肖晓晴从外面走进卧室,等她看清房间中的情景时,脸上顿时露出释然的表情,「我就知道乐儿肯定在你这里,你们父女两个也真能睡,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没起床。「说着无意,听者有心!」肖枫心里一跳,脸上一阵火热,急忙掩饰道:
「昨晚乐儿非要缠着睡到我的房间来,说什么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真拿这丫头没办法,这么大了还会害怕一个人睡。」
肖晓晴不在意地笑了笑,「这有什么?说明乐儿对你这个当爸爸的很依恋,你们这么多年一直没在一起生活,她能够这么快接纳你依恋你,你应该高兴才对。」
「唔……谁这么吵啊……」肖晓晴和肖枫正说着,怀里的乐儿终于被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双手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小懒虫,是你姑姑啦,快点起床啦。」肖枫将目光偏向一边,用笑谑的口吻说道,尽量用平时的口吻,不让肖晓晴发现自己和女儿之间的异常。
「爸,你还说我啊,你还不是…」乐儿娇笑着反击着,却突然住口不说了,肖枫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乐儿娇羞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膛,原来她是发现自己胸前春光外泄了,难怪会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有妹妹在身旁,肖枫自然装做什么都不知道,自顾自的穿衣下床,头也不回的道:「今天是个大晴天呃,不要再赖在床上了。」
等肖枫从浴室洗漱完毕出来,乐儿已经换好了衣服,看到肖枫的眼神,一向大胆的乐儿竟然有了一丝娇羞之意,肖枫当然是视若不见,打发她去快点洗漱。
看到女儿消失在门后的娇小身影,肖枫心中不由暗自吁了口气,如今和两个妹妹一起住,自己和女儿之间还是不清不楚的,早晚都要被妹妹她们看出异常来,看来要想个办法早点解决这个问题了。「「爸,我今天和丁晶约好一起去逛街,我先走了啊。」肖乐儿笑语盈盈的朝肖枫打过招呼之后就要出门。
「喂,乐儿,你不吃早餐了?」望着女儿消失在走廊里的身影,肖枫不禁摇了摇头,这丫头也是一副急性子。
肖枫到厨房里熬了一些稀粥,又煎了几个鸡蛋,在冰箱里找了些面包放进微波炉里热了一下,简单地准备好了早餐。
肖枫上了二楼准备叫妹妹晓晴下去吃早餐,只是当他走到二楼浴室时听到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心里一动,顿时止住了脚步。
下意识地朝浴室门看了一眼,他意外地发现浴室的门并没锁上,显然是晓晴以前一直和妹妹住在一起习惯了,却忘记了现在是和哥哥同住一座房子。
听着浴室中传来的动静,肖枫心里挣扎了半天,最终好奇战胜了理智,他伸手轻轻将浴室的门推开了一条缝隙。浴室中的肖晓晴正对着镜子松开自己满头的秀发。
看着镜子里自己满头乌发云霞般散开的景色,肖晓晴出乎意料地调皮笑了笑,抬手高挽青丝,带上了浴帽,很快化身为慵懒的性感女人。
素手解开衣扣,黑色蕾丝边的前扣式的文胸只能罩住胸前二分之一的部位,一抹圆润的浅色红晕羞答答的露出了一半,玫瑰花瓣一样鲜艳红润,一点嫣红似露非露,腮边浮起一抹胭脂红,她似乎有些不敢正视自己的身体,仅仅瞄了一眼就闭上眼睛,玉指解开了胸前的束缚。
释放的这一瞬间美的惊心动魄,一对圆润饱满的羊脂球儿弹跳出来,雪白如玉,36D 的傲人尺寸带来的视觉冲击力足以让任何正常的男人发狂。
与其他成熟的美女也拥有的傲人胸围有所不同,那些虽然也足够酥软,但总是略有下垂,儿肖晓晴的美胸在成熟饱满之余,处女峰峦依旧保持着骄傲的硬度,让羊脂球而高高抛起后,仍持续地弹跳几下,显示出惊人的弹性,最终呈完美的玉碗倒扣形状,两点嫣红朝上翘起,扔在一颤一颤地浅浅晃悠。
「嗯……」晓晴小巧的鼻子里浅浅一声呻吟,抬起手在自己的傲人的乳球上轻轻地按摩起来,虽然绝大多数讨厌遭受狂蜂浪蝶围堵的滋味,但她私下并不拒绝能够让自己的身材更好一些,此刻她的表情像少女一般羞涩,青葱似的指尖轻轻地点了两点嫣红蓓蕾一下,又小兔似的惊慌移开,性感丰腴的成熟韵味糅合这种不堪的羞涩后,浓浓的女人味,甜腻的乳香,一线深不可测,被热水冲刷的雪白沟壑将整个浴室弄得有些暧昧迷离起来。
肖枫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涌起,很快化作一团火焰在体内燃烧起来,整个身体都开始火烫起来,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下面阴茎硬的跟铁棍一般,涨得有些疼痛,他忍不住伸手抓住自己的阴茎,隔着裤子轻轻套弄了几下。
肖晓晴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发现肖枫正端坐在餐桌旁,只是他的脸上有些发红,望向自己的眼神也充满了侵略性,不过她对哥哥这样的目光并不反感,反而有些窃喜。
「哥,做了什么早餐,闻起来好香啊。」肖晓晴在肖枫对面坐下,轻轻撩了一下乌黑的长发,冲肖枫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啊……哦,随便做的,晓晴,你赶紧吃吧,吃过之后好好睡一觉,昨晚熬了一个通宵,今天要好好休息一下才可以。对了,怎么没看到晓雨和你一起回来?」
肖枫将目光从妹妹的浴后风情中挣扎出来,有些疑惑地问。
「晓雨还在公司处理一些末尾,可能要中午才能回来,我实在撑不住了,所以就提前回来了。」肖晓晴一边埋头吃着肖枫准备的早餐,一边含糊地回答道。
看着妹妹吃完早餐上楼之后,肖枫收拾完毕,想起自己回老家一趟,已经很久没和颜姿联系了,也不知道公司那边情况如何,自己说起来还是公司的大股东,这样做甩手掌柜也太不负责了。想到这些,他不由得有些不安,沉吟了一下,肖枫掏出手机拨通了颜姿的电话。
「小弟弟,人家想死你啦。你想不想我啊?」
肖枫感到身体都一阵酥麻,下面如同装了弹簧一样蹭地跳了起来,能够用一句话就让肖枫硬起来的,也就颜姿这妖女了。
肖枫心虚地看了一眼周围,还好妹妹已经回楼上睡觉去了,要不然被妹妹听到,又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颜姐,我当然想你了,要不怎么会刚一回来就给你电话?」肖枫打着哈哈说道。
「你这么说还算你有些良心,你这个大股东将一摊子事情扔给我这个小女人,自己却到处风流去了,也不管我的死活,你要再不回来我就准备杀上你的家里去了。」颜姿半真半假地媚笑着道。
肖枫抹了一把汗,陪着笑道:「颜姐,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现在马上过去看你,你现在在哪里呢,是不是在店里?」
「你可真没良心,就盼着我在公司为你拼命啊,你到紫竹苑小区来吧,我在这里有套房子,你和乐儿搬走了,原来的小区我也不想回去住了。」颜姿的声音突然间变得认真起来,说道:「你立即过来见我。我有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还有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美女介绍给你认识。」
「那好,我马上就过去。」肖枫干脆地说道。
「好。半个钟头见。亲亲。」
肖枫乘车赶到紫竹苑小区,在门口的保安再三验证过肖枫的证件,并且向里面打了一通电话后,才放行让肖枫进去。
没办法,坐出租车过来的肖枫实在不像是这种高档小区里面的住户。而且,他身上穿的衣服让那些保安觉得,说不定还不如自己身上穿的金利来西装值钱呢。
按响颜姿家的门铃,里面很快就传来拖鞋汲地的声音。
颜姿穿着条蓝色休闲短裤,上身是白色的无袖背心。虽然里面穿了黑色的内衣,可是,那饱满丰硕的胸肉还是高高地挺起,把那紫身的背心给撑地鼓鼓的,像是要把衣服给撕裂一般。
「小弟弟,你来了。」颜姿一脸妩媚地笑着。那只巴掌大些的猫眯慵懒地趴在她怀里。客人来了,它也就只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很快的又闭上了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
别说是猫,就是让肖枫趴在那个位置,估计也就是这种反应。
「颜姐,这么急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肖枫问道。
「不是告诉过你了?」
「什么?」
「人家想你了啊。」颜姿盛满春情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肖枫,笑嘻嘻地说道。
这个女人的变脸功夫是极强的。肖枫知道,她是扮人像人,扮鬼像鬼。扮淑女是淑女,扮御女就是御女。可以清纯、可以放荡,可以板着脸装严肃,也可以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
谁若是信了她的话,简直是脑袋进水。
「到底是什么事儿?」肖枫一边在门口换鞋,一边问道。
「唉。说了你也不信。」颜姿叹了口气。好像肖枫真的误解了她的本意似的。
「我没办法相信。」肖枫说道。「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谈吗?什么事?」
「在谈事情之前,你还是先见一见那个很重要的人吧。我可是受人之请拉你过来的。」颜姿说道。她把那只好色的猫眯给从胸口拉出来,走过去帮肖枫倒了一杯纯洁水。
「谁啊?」肖枫接过杯子,问道。
颜姿瞟了眼卫生间,然后小声在肖枫耳朵边说道:「稍等片刻,你就能够欣赏到美人出浴图。」
肖枫的心神一荡,声音也不由得放低了几分,问道:「是谁?」
「出来了你就知道了。」
「我认识吗?」
「当然认识了。你还摸过人家的腿呢。」
两人正说话的时候,沐浴间的门被人推开。一个身材高挑性感的女人走了出来。
身穿白色浴袍,长发湿漉漉的耸拉在肩膀上。脚下穿着棉布拖鞋,在浴袍下摆遮掩不住的地方,露出一大截没有任何瑕疵的漂亮小腿。
「肖枫。你来了。」女人欢快地走过来,给了肖枫一个紧紧地拥抱。
肖枫一边感受着怀里的柔软,一边贪婪地嗅闻着她身上刚刚沐浴后所带的香气,眼睛还躲躲闪闪欲拒还迎的在浴袍领口敞开的地方扫来扫去。
「卢小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肖枫和卢小曼抱了抱,笑着问道。
卢小曼松开肖枫的腰,佯装发怒似地说道:「不是说好了。我们是朋友的吗?」
「对不起。习惯了。」肖枫不好意思地说道。
看到肖枫尴尬的样子,卢小曼笑着说道:「以后叫我小曼就好了。刚刚才从机场过来。上次因为有事所以回香港太匆,连你受伤进医院都没能过去看你,实在有些抱歉,这次来我说要感谢你,请你吃晚饭。没想到颜美人那么早就把你请来了。会不会耽误你做工?」
颜姿撇撇嘴,说道:「你给我打电话的第一句话是已经到了申城机场,第二句话就是问这色狼的情况。难道我还能假装不知道你的那点儿小心思?」
这女人说话忒毒,又转过脸对肖枫说道:「你也别叫她小曼了。直接叫她老婆得了。这女人发骚了。」
「你才发骚呢。」卢小曼笑骂着说道。
「你还不承认?刚才你见到我都没抱我,见到肖枫就立即主动投怀送抱。还敢说你不骚?」
「你这女人,总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家的狗能吐出象牙?」
卢小曼这次是为了肖枫而来的,更确切的说,是为了肖枫的美容事业而来的。
由肖枫提供秘方,颜姿负责操作的‘风姿养肌水’已经研制出来。只要再进行前期的推广,就能够在市场上铺货了。
而推广方面,自然是需要明星来代言的。香港第一美腿名模就是最好的形象代言人。
你想啊,把这药水往腿上一擦,就擦出一个香港第一腿模出来。这效果是多么明显啊?
要是往脸上一擦,不就擦出来个华夏第一美女吗?
女人永远都不会对自己的容貌满意。丑的,想变美。变的,想更的更美。
颜姿这次把卢小曼拉来,就是要先拍摄几组照片和一段视频广告。到时候,将会在电视和报纸杂志媒体上进行宣传推广。
因为曾经受惠过肖枫的这种养肌粉,所以,在颜姿和卢小曼谈论薪酬的时候,对方直接就拒绝了。这次完全是免费工作了。
「肖枫,你有机会一定要去香港。我把你的事迹讲给我的那群姐妹听了,她们对你仰慕的不得了。我还有一个朋友之前也是腿模,可是不小心腿烫伤了一小块,就只能退出这个圈子了。原本这次她也要跟我一起过来的,可是因为家里突然发生了一些事情,这才没有过来。不过,她知道我是过来为你们的产品拍片的,央求我一定要给她带一些产品回去。」卢小曼拉着肖枫在沙话。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看着。那么长时间不见,他还是那么的迷人。
真是个可爱的小男人!
「没关系。到时候让颜姐送她一份产品就好了。」肖枫笑着说道。
「对了,咱们的产品什么时候可以上市啊?」肖枫转过脸看向颜姿。
颜姿瞥了他一眼,说道:「你还好意思问?这是你的产品,赚的钱大部份都要存进你的帐户。你竟然连产品上市日期都不清楚。」
「不是有你在吗?」肖枫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是你妈啊?你什么都依赖我?」
说完,颜姿也觉得自己说的话好笑。‘扑哧’一声笑了开来。卢小曼也笑,两女抱着笑成一团,在沙发上滚来滚去。
「我要是有这么个儿子,非要被他气死不可。」颜姿喘着气说道。
「他要真是你儿子,就得叫我阿姨了。咯咯,太好笑了。」卢小曼捂着肚子说道。
肖枫一脸郁闷。心想,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妈,干脆一刀捅死自己得了。
一天的时间,肖枫就在这儿陪着两个美女聊天。
一杯红茶,两块糕点。再加上眼前两个女人很没有风度地跷在桌子上的性感大腿。肖枫觉得时间原本可以过得这么快。
卢小曼心血来潮,要亲手下厨做菜给肖枫吃。远来是客,肖枫也不好意思丢下客人离开。只得又给晓晴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晚上不回去吃饭了。
没想到,卢小曼的厨艺还非常高明。带有台湾风味的菜式,味道清淡,有着不让人反胃的甜。还是非常符合肖枫的口味的。
吃过晚饭,又陪着两人说了一阵子话,肖枫再次提出告辞的时候,却遭到了两人的一致反对。
「肖枫,你在这边陪我们好不好?反正有房间睡啊。我们还可以继续聊天呢。」
卢小曼依依不舍地说道。
颜姿就干脆直接多了,说道:「你就放心的留下来吧。我们是不会对你干坏事的!」
「那要是你们对我动了坏心思怎么办?」肖枫反问道。
颜姿和卢小曼对视一眼,嘿嘿地笑着说道:「有了快感你就喊嘛。」
卢小曼这两个女酒鬼。
颜姿一个电话打出去,很快的,那个在门口认真地检查过肖枫身份证件的刺猬头保安就扛着箱蓝带按响了门铃。
「颜小姐,真的很抱歉。门口的便利店里没有百威和嘉士伯。只有蓝带。」
保安一脸愧疚地说道。好像商店里没有百威和嘉士伯是他的罪过一般。
「没关系。辛苦你了。」颜姿一脸妩媚地笑。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递过去。
刺猬头的眼睛都不敢正视颜姿那炽艳脱俗的脸,一边摆手一边说道:「不用了。算是我请颜小姐喝酒。」
「下次吧。等到你下次请我喝酒的时候,就由你埋单好了。」颜姿微笑着说道,还是把那几张钞票塞进他手里。
「好的。那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刺猬头结结巴巴地说道。
临走的时候,猛然间抬头贪婪地看了几眼站在面前的人间尤物。然后,那鼓足的勇气很快就消失殆尽,像是被枪打的兔子似的,落慌而逃。
一言决定生死的权势、富可敌国的财富,还有那倾城倾国的容颜,都能给人带来不可直视的压力。
衣着简单随意,举止性感妖娆的颜姿就属于第三者。她的美艳对普通人来种压力。只有见惯了美女的肖枫才反应迟钝。
「来。我们继续喝酒。」颜姿弯腰抱起那箱蓝带走向阳台。没有小女儿家弱不禁风的姿态,很多事情都是亲自出手解决。
原本这种扛啤酒的活计是可以找肖枫这个男人来帮忙的,但是,她一声不吭的就自己抱过来了。
颜姿撕扯开箱子,丢了一罐给坐在躺椅上的卢小曼,又取出一罐给肖枫,说道:「陪我们喝一瓶?」
「不行。我不会喝酒。」肖枫急忙拒绝,他当然不是不会喝酒,只是怕酒后坏事罢了。
「我教你。」颜姿说道。「你看,先把易拉罐打开,然后往嘴里倒接着就吞进肚子里。学会了吧?非常简单。」
颜姿一边说,一边给肖枫做真人示范。自己还打开啤酒罐喝了好几口。
「我是说,我喝了啤酒就会晕倒。」肖枫连忙解释着说道。
「真的?」颜姿问道。
「真的。」肖枫认真地点头。
颜姿在夜色里的眸子越来越亮,她一脸激动地跳起来,搂着肖枫的肚子,然后把酒往肖枫嘴里灌,说道:「来,你表演一下晕倒给我们看看。我还没看到过你醉酒的样子呢。」
「一定很可爱。」卢小曼在旁边拍手大笑。
肖枫像是个党员似的,咬紧牙关宁死不从。无论是敌人的辣椒水,还是铁板墩或者她用胸部在自己的脑袋上蹭来蹭去的施展美人计。他都决定抵抗到底。
颜姿灌了半天也没能成功,最后卢小曼上来帮忙,被两个美女左右夹计,肖枫才不得不配合性的喝了一小口。
这两个流氓!
两女一脸认真地盯着肖枫,见到他丝毫没有醉酒的症状,满脸失望地说道:
「哪里有一喝就倒啊?根本就是骗人的嘛。」
颜姿丢一瓶啤酒给肖枫,说道:「这下子没有借口耍滑头了吧?陪我们喝一瓶吧。我们喝你不喝,多没有意思?」
肖枫只得接住。拉开易拉罐,却没敢真往肚子里灌酒。
「这种生活真美好。」卢小曼小口抿了口酒,看着外面明朗的天空和灯火澜珊的城市,一脸幸福地说道。
她的身材特别的修长,躺在躺椅上还要超出好长一大截。把脚放在一张小依凳上,脚耻头不停地摇晃着,白地耀眼。肖枫的眼睛就跟着她漂亮的小脚动来动去的,一会儿就觉得头更晕了。
颜姿身体舒适的靠在沙发上,说道:「小曼,有没有兴趣做些别的事情?」
「做什么?」卢小曼问道。
「等到我们的风姿养肌粉上市后,一定会快速的占领市场。到时候,我还要在香港和台湾设立分公司。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帮我负责这一块。」颜姿笑着说道。
「哇。邀我做管理啊?你这么相信我的能力?」卢小曼笑着说道。
「你一文学系毕业的高材生,都不明白你怎么会跑去做腿模。当然,做腿模也确实能够赚钱。可是,在娱乐圈里混饭吃,是非也多啊。」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香港市场交给你来做。以你的能力,守好这一块市场应该不会困难。」颜姿肯定地说道。
「就这么确定了?」卢小曼瞪大眼睛,一脸诧异地问道。
「大老板和二老板都在你面前陪你喝酒,还有什么事情决定不了?」颜姿笑着说道。扫了眼坐在她旁边的肖枫,说道:「只不过这样的话,我们俩就都要成为这家伙的下属了。要是以后他心血来潮,想来个潜规则什么的,你就不好拒绝了。不过,我估计你那一脸发春的样子,也不会拒绝。」
「颜美人,你就嚣张吧。早晚会有个男人把你收拾的服服贴贴的。」卢小曼偷瞄了肖枫一眼,出声骂道。
「能够收拾我的男人呀,还没有出现。」颜姿大笑。她转过身看着肖枫,故意说道:「小弟弟,在我的男人还没出现之前,姐姐先便宜了你好不好?」
「这……」肖枫看了卢小曼一眼。心说:「你不是早就便宜我了吗,你身上哪个部位没有被我爱抚过?偏要在人前装纯洁,女人啊,就是虚伪!「不愿意?」颜姿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不是。我」
「愿意?」
「呃……」肖枫有些左右为难,不知该怎么接口。
看着肖枫不知所措的样子,颜姿笑的花枝乱颤,说道:「好了。不难为你了。知道你当着小曼的面不好表态,你的小心思我知道,不就是想在美女面前有个好印象吗。」
「颜美人,你就知道为难人家这些老实人。」卢小曼在旁边看不过眼,说话比较偏向肖枫。
「是吗?」颜姿说道。「小曼,你上次不是偷偷告诉我说,你还是处女吗?反正大家朋友一场,要不,你就给了肖枫得了?」
「去死。」卢小曼把手里的啤酒向颜姿泼过去,颜姿机灵的躲开,倒是把没有预防的肖枫给浇了一脸。
「啊。对不起。」卢小曼慌张地站起来,要帮肖枫擦拭脸上的酒渍。
结果她垫脚的小依凳一下子滑倒,她的整个人就扑倒在肖枫的怀里去了。
「看来晚上我要睡沙发了。」颜姿看着两人搂抱在一起的模样,戏谑地说道。
颜姿当然不会去睡沙发,睡沙发的仍然是肖枫。睡在沙发上的肖枫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似乎看到自己正和一个蒙着头巾的女孩在苏州家里的院子中,在人们的赞叹溢美中拜过高堂,携手走进洞房。
红红的喜烛洋溢著欢快的气氛,当肖枫挑开新娘头上的红巾时,娇媚万状羞人嗒嗒的露出了她明艳靓丽的容颜,却不是米佳佳,也不是丁晓彤或者颜姿,温馨甜美的洞房里,他的新娘竟是卢小曼。
肖枫顾不得去想为什么自己的新娘是卢小曼,此刻他的脑子里充满了火热的欲望,只想疯狂地占有眼前的长腿美人儿。
肖枫将卢小曼的内裤轻轻褪下,让她光滑腻人的美丽身体裸露在他的眼前,虽然已经完成了婚礼,但第一次在男人的目光下暴露自己的身体仍使卢小曼白皙的脸颊蒙上了羞涩的红晕。
卢小曼闭著眼睛,颤抖的眼睫毛和起伏的胸乳让赤裸裸的她看起来就象一苹温顺可爱的小白兔。肖枫身体内的欲火熊熊的燃烧起来,心中充满无尽的爱意。
他温柔的抚摸著卢小曼动人的肌肤,在她骄傲的丰乳上爱怜的亲吻,让自己勃起的阴茎轻轻摩擦著她渴望的身体,在肖枫的爱抚下,卢小曼轻轻叹息著,小手插进男人的头发里无意识的揉搓,不停扭动的身体象蛇一般亲昵著肖枫身体的各个部位。
肖枫的嘴唇从卢小曼的乳房向下滑动,一寸寸的亲吻她柔嫩的肌肤。她的肌肤是那样的光滑那样的香甜,引诱著肖枫的欲望在体内忘情的翻腾。
肖枫喜欢女人为他口交,那通常会让他有种征服虐的快意,但他却很少为女人亲吻下身。
这个美丽的夜晚,说不清是怎样一种情愫在心中涌动,让肖枫有想要亲吻卢小曼身体所有部位的冲动。他的舌头缓缓的从卢小曼的小腹游过,穿过那茂盛的黑色毛发,在她大腿根部的侧缝里舔吸。卢小曼的身体不可自制的悸动,身体一阵阵的绷紧,她意识到了肖枫的企图,两腿紧紧闭合,然後又慢慢张开,既像是拒绝又像是期待著肖枫的爱抚。
肖枫的舌头慢慢的移向卢小曼两腿间那让他感觉无比销魂的部位,薄薄嫩嫩的肉壁带著些温热的湿润,这是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很刺激。
肖枫的舌尖蜻蜓点水般一次次触碰她那娇嫩的部位,她的身体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接触中颤抖,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有种冲动在肖枫心里激荡著,肖枫将卢小曼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将她的另一条腿压在床上,稍稍抬起头,让温暖的灯光直接照在她最隐秘的部位,她红红的嫩肉和那些皱褶的肉壁在灯光下娇艳欲滴,肖枫虽然不是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著女性满足男人欲望的部位,但眼前的迷人景象让他一阵疯狂,那狭小的肉缝正在微微收缩,丝丝分泌的爱液象一个个极其小巧的水珠般滋润著肉缝边缘处的嫩肉,让他看得目瞪口呆,一直以来下意识回避的女子下身在这个美妙的时刻让肖枫感觉到这里竟是如此的美丽。
肖枫张嘴将那些缓缓蠕动的嫩肉吸进嘴里,用舌头细细的舔允,一种酸酸涩涩的味道充盈著他的味觉。卢小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低声而急促的呻吟著,这种娇柔无力而又缠绵悱恻的呻吟声是肖枫听到的最动人的声音,他继续亲吻了那些颤栗的肉壁一会儿,然後卷起舌头模仿著阴茎的动作刺入她的腔道里,卢小曼轻叫一声,两腿紧紧夹住肖枫的肩膀,感受著这异样的滋味。她的腔道内爱液泛滥,随著肖枫舌头的快速进出她的臀部拼命的向上耸动,两手也按著肖枫的头,想要肖枫的舌头能进入的更深一些。
就在这时,颜姿突然出现在肖枫和卢小曼面前,她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在灯光下充满致命的诱惑,似乎是被肖枫和卢小曼的偷情所刺激,情欲勃发的颜姿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刺激,一反平日的温柔,将卢小曼推开,把肖枫推坐在沙发上。
颜姿快速的趴下身子,抓著肖枫早已硬梆梆的阴茎,一口就含了进去。一手抚摸著肖枫的阴囊,一手套动著肖枫的阴茎根部,象个饥饿的人一般大口大口的吞食者肖枫的阴茎。
她的动作激烈而疯狂,披散的秀发随著她头部剧烈的摆动在空中飞扬,肖枫的阴茎一再撞击在她喉咙的深处,那种紧箍的挤压感强烈的刺激著肖枫的神经。
肖枫舒服的闭上眼睛,也忍不住自己快乐的感受象头野兽般粗重的喘息著。
颜姿虽然经常为肖枫口交,但肖枫从来过没有如此强烈的快感,也许,以前她是为爱而替自己服务,这次她是为自己的欲望而动作。总之,肖枫感觉到阴茎象怒海中的小舟一般在颠簸著,比起以前她的温柔吸允更有一种野性的刺激,让肖枫的甚至完全沉醉在她小小的口腔所带来的极度快感中。浑然忘却她已有很久没有受到自己的滋润浇灌,也在期待著肖枫的阴茎猛烈的刺入。只想著将体内逐渐沸腾的欲望全部发出去。
很久没有发射的缘故,没多久,肖枫在颜姿恶狼般的索取下,他再也无法坚守自己的防线,阴茎在她的小嘴里膨胀爆炸,阴茎几乎是顶著她的喉咙发射著大量的精液,颜姿拼命的吞食著肖枫的发射,还用手继续套动著肖枫的阴茎,让肖枫能淋漓尽致的一泄而空。
肖枫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黑暗中,他惊讶地发现在自己的下身处正有一个纤细的黑影在抚弄自己的阴茎。
眼前,一时间有些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真实。
「别担心,小曼早就睡熟了,要不然我怎么敢出来?」看到颜姿妩媚动人的模样,肖枫哪里还忍受的住,伸手一把将颜姿紧紧搂在怀里,颜姿温暖坚挺的乳房紧紧压在肖枫宽广的胸膛,一阵阵如兰似麝的馨香淡淡的从颜姿身上传来,那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让肖枫如电击般阵阵颤栗。
颜姿两手勾著肖枫的脖子,微微昂起头,眼睛紧紧闭著,轻轻眨动的眼睫毛象是害怕又像是在挑逗,漂亮的脸蛋上红润的小嘴充满了无尽的媚惑。肖枫的身体完全沈浸于眼前这美丽的景象,准确的咬住她的小嘴,舌头抵开她微凉的嘴唇,刚刚进入她炽热的口内,颜姿光滑热烈的香舌立即迎了上来,与肖枫的舌头亲密的吸允缠绕。两人同时迷醉於这快乐的热吻之中。
从来没有的销魂蚀骨般的感受,在极度的欢愉中肖枫残存的理智仍然惊讶男女接吻也会有如此的快感。这并不是肖枫第一次和女人接吻,可是这一次,不知道是因为卢小曼在卧室中的原因,还是因为偷情带来的刺激,肖枫从来没有想到过接吻会有如斯的快乐。肖枫和颜姿忘情的拼命纠缠啜吸著,他搂抱著颜姿细腰的手也开始慢慢向上游动,在她的背上温存的抚摸。
不知道究竟吻了多久,当两人喘息著分开时,颜姿靓丽的脸庞写满了欢乐,明亮的眼眸里水汪汪的尽是让肖枫神魂颠倒的柔情。看著颜姿娇喘嘘嘘的娇态,肖枫的脑袋里只有两个字-风情,女人的风情,颜姿动人的身体漂亮的脸蛋无不散发著醉人的风情,肖枫从来没有象现在般如此真切的感受过女人的风情,禁不住望著颜姿明艳的容顔痴痴的说∶「颜姐,你真美。」听著肖枫的赞美,颜姿露出了骄傲的神色,旋即柔情万千的将她香甜的小嘴再次送上。
肖枫的手从颜姿的腰间伸了进去,她的睡衣内没有其他衣物,光滑的肌肤温暖细腻,向上探去,高高坟起的乳房上盖著一层小巧的真丝奶罩。抚摸起来简直和直接摸在乳房上没有什麽差异,肖枫用手指轻柔的挑弄著她微微发硬的乳头,心里充盈著如火的欲望。颜姿在肖枫的挑逗下身子发软,扭动着头颅避开肖枫贪婪的嘴唇,将头靠在肖枫的肩膀上无力的喘息著。
肖枫埋头在颜姿芬芳的秀发之间,另一手忽重忽轻的揉捏著她丰满的臀部。
看著美丽可人的颜姿在他怀里渐渐勃发的春情,肖枫的欲望也渐渐燃烧到了极点。
隆起的裤裆顶在颜姿的腹部,那种坚硬的刺戳让颜姿脸上的羞色更浓更深了。
肖枫捉著颜姿的手伸向自己的胯间,颜姿看了看肖枫充满期待的脸,温顺的将手盖在肖枫隆起的部位,隔著裤子轻轻捉住肖枫的阴茎抚摸,这种隔靴搔痒的动作更加让肖枫感觉到汹涌的欲望仿佛快要爆炸似的。
肖枫亢奋的在颜姿耳边喘息著,在她嫩乳上揉捏的手游到她背後,迅快的解开奶罩的搭扣,轻轻往下一扯。跟著又回到正面直接蹂躏著她光滑富有弹力的椒乳。在肖枫的上下夹攻下,颜姿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象风中柳絮般不胜娇柔。
肖枫在颜姿耳边轻声呢喃,「伸进去,颜姐。」说著,肖枫挺挺腰,让雄起的阴茎隔著裤子顶著她软绵绵的小手。颜姿乖巧的拉下肖枫的裤链,拨开内裤将肖枫的阴茎掏了出来,用她温凉的小手握住肖枫炽热的部位轻快的套动。
真舒服,肖枫忍不住轻声呻吟,在她胸乳和丰臀肆虐的手也加重了力量。一时间,黑暗中的客厅里充盈著淫靡的声息。
颜姿在肖枫的魔手挑逗下,身体内蓬勃的欲望渐渐让她被疯狂的情欲所淹没,头上的青丝纷乱、俏脸酡红不说,成熟淫艳的胴体上衣衫已半解,一片撩人的春色完全呈现。
有着透视以及夜视能力的肖枫不必动手就看已到了在她失去了乳罩保护的巨乳,巨大的双乳在衣服内跳了出来,乳房半裸,下身的肉洞也不断的狂流着淫水,将裙子弄湿了一大片,并隐约可见到她不停夹紧的双腿,这样的颜姿比起刚才时更显俏丽风情,肖枫感到全身都被欲火所焚烧起来?
「颜姐,想要我干你了吗?」肖枫一脸淫邪地问道。
「嗯!姐姐现在都……都肯这样让你使坏了,你还在那胡说什么呢?快来嘛。」
颜姿轻舔着肖枫的耳鼓,一丝熟妇独有的幽香以及娇软的热气全灌在肖枫耳鼻里,又抛了个极有诱惑的媚眼给肖枫,再也没有什么样的勾引调情比这媚眼更有诱惑力的了。
这时肖枫像发狂般的扑了上去,先一手抓住了她身上那吊带睡衣领口,先用力往下一撕后,外衣就给一撕到了底,裂成了两段,先露出了没有乳罩遮挡着的高耸丰乳,细柳一般的水腰以及丰满高翘的圆臀,樱花般的淡红色肌肤,随着发育成熟娇艳动人的胴体,呈现在肖枫的面前。
接着肖枫轻轻的伸手一拉,颜姿整个淫艳动人的胴体,已到入肖枫的怀中。
接着肖枫将手伸到她的酥背上游走着。
肖枫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的,看着颜姿那光滑如玉的娇艳胴体。他真的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但身材竟然跟20岁的女孩无异般。
雪白的肌肤,柔滑如丝,芬芳馥郁,胴体丰满而成熟,巨大的双乳呈半圆球型高高挺起,并且弹力十足,两粒殷红色的乳头,挺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纤细的小蛮腰,彷彿不堪一握,纤巧的玉脐,亦是无处不美。
而自脐下一直到高凸的肉洞旁长满了2 寸左右的浓密阴毛,将肉洞完全覆盖住,阴核同乳头般呈殷红色,粉腿修长,圆臀肥大而高翘,无处不散发着动人的魅力,真是个标准的床上尤物,十足十的一个美艳荡妇。
肖枫他禁不住如此强烈的视觉刺激,加上颜姿那不时的从小口中发出的诱人呢喃,使肖枫的粗大肉棒更硬也更热了,它正贴在颜姿的大腿上,也使她更加的不知所措。
不过虽然如此,颜姿还是先爬起身子来,主动的跪在肖枫的面前,张开了自己的小嘴,努力的慢慢地舔吮着他的大龟头,接着将龟头含入自己的小嘴里,也让更多的肉棒滑入自己的嘴里,并且用舌头不住地舔弄,让肖枫他也觉得很快活。
「喔……看不出你这个小荡妇,竟然这么会吹!」肖枫被颜姿的模样刺激的心中升起暴虐的感觉,嘴里说出的话也开始粗俗起来。一边紧盯着颜姿的胴体,肖枫也忍不住跪在地上,两腿张开后,跨过了颜姿的身体,然后伸出了右手的食中二指过去不停的挖扣着她淫荡的肉洞。
「哎唷……啊……你好坏喔!偷摸人家……坏弟弟……你弄得人家的心……心痒痒的……」颜姿已经不依的发嗲娇吟起来了。
不甘示弱的颜姿,不断的用小嘴一紧一松的吸吮肖枫的大肉棒,舌头更环绕着大龟头不停的舔弄。「啊……太爽了……啊……小骚货快用力……啊……再用力吸……过瘾呀……肉棒快融化了……好爽……小婊子……快吹爆了……哦……」
肖枫忍不住将肉棒自颜姿的口中拔出,他将全身赤裸的颜姿推倒在地上,然后猛然般扑了上去,伸出双手紧握住她丰满的巨乳,舌头如灵舌般吸吮着那殷红的乳头,颜姿觉得从乳头上传来奇痒无比的感觉,彷彿整颗心都要被他吸出一般,诱人樱唇微开,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喔……坏弟弟……你好会摸喔……摸得姐姐……好爽……舔得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喔……啊……乳头吸轻一点呀……摸得人家都……好舒服呀……」但肖枫全然不理会她的感受,只是轮流的在她的一对巨乳上揉捏吸吮。
「坏哥哥……人家的奶子大不大?有没有比佳佳的好摸啊?……啊……你的手好会揉喔……揉得人家……全身都热起来了……嗯……啊……别再咬人家的奶头了啦……要咬轻点啊……好痛啊……哎唷……别在弄了……人家会……忍不住的……人家快要洩了……」
肖枫并没有想到颜姿会在自己的手指揉搓下,就已经达到了高潮洩了出来。
「姐姐舒服吗?」「舒……服……姐姐……好舒服呀……」颜姿在一旁娇喘的回答着。
「哪里舒服啊?」肖枫喘息着追问。
「全身……全身都很舒服……」颜姿满足地呢喃着。
「哪里最舒服嘛?」肖枫并没放过颜姿的意思。
「你好坏喔……偏要人家说……」颜姿不依的娇喘抗议着。
「快点啊,小姐姐快说嘛!」肖枫一边逼问,一边也不停的用手指插在颜姿的肉洞中挖扣着。「啊……别再弄了……姐姐说了……是姐姐的……小……小肉洞……好……好舒服……好痒……要小枫的肉棒……大肉棒来插来干……好帮姐姐止痒……啊……快来啊……」仰躺在地上的颜姿,双腿大张,粉红色、娇嫩的肉洞里,淫水不断的流出,湿润着肉洞,等待着大肉棒的插入。
但肖枫先把指头放入她的口中,一进一出模仿口交的动作。早已高潮好几次的颜姿当然会意明白,眼珠子调皮地转动着,扭着身躯吸吮着手指头。
肖枫见状,再也受不了颜姿那淫荡的呻吟声,此刻被她这妖媚的动作给刺激的欲火满眼,于是一手提起早已硬挺无比的大肉棒,然后将它慢慢地插入颜姿的肉洞里,并且开始抽送起来!而颜姿扭了扭细腰、千娇百媚地摇了摇披在肩上的一头秀发,肖枫粗大的肉棒总算整个滑入了她发烫的肉洞内。直挺挺插入的粗大肉棒在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后,从颜姿的喉咙深处推挤出一声赞美般的呻吟。
很快的,颜姿开始哼叫起来,淫水满溢的肉洞里已被肖枫火热的大肉棒堵塞了起来,肖枫看她这样的骚浪,也不管颜姿已经空旷地几天,此刻应该轻慢温柔地交合,一个猛力的挺腰,他便开始了强冲猛插了进去,以最激烈的方法突破要在床上收伏颜姿这个天生的绝淫艳姬。
婉转娇啼的颜姿,双手像水蛇般死缠着他,娇躯禁不住肉洞中酥麻酸痒的双重煎熬下,淫荡热情的挺动着高翘的圆臀,不断的迎合着肖枫的粗大肉棒,那一下又一下的猛力抽插进攻。
颜姿那紧窄的肉洞边长了不少的阴毛,在她顶挺之际,那些阴毛刷得肖枫的粗大肉棒酥爽不已,也更猛力的抽插了!
随着肖枫他肉棒强力的抽插,淫水又从颜姿刚开发的肉洞中被一波波地抽了出来,淫水滴在地上和两人交合处,看得肖枫愈加淫欲勃发,肉棒也更用力的抽动挺送,让颜姿愈来愈酥爽,叫声也愈来愈淫荡了。
「啊……好棒……大肉棒在我……的肉洞……里面……插干……好棒啊……人家最喜欢……这样的感觉了……快……弄我……哎唷……让我死……啊……真是太棒了……我要丢……要丢了……啊……啊……啊……」
肖枫的脸上此时露出了一丝邪恶的微笑,并停止了下身肉棒的抽插用着轻柔的口气命令着她:「不行喔,现在还不能让你洩出来喔。」
在高潮边缘的颜姿,在肖枫突然停止的动作下,搞的让她从淫欲的顶峰上跌了下来,虽然插在肉洞中的肉棒不曾拔出,但插着不动也让颜姿急的挺动圆臀来,往肖枫的身子上挤去。
她张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娇艳绯红的双颊,一张小嘴不停的娇喘着说:
「你坏……你坏啦……人家还要嘛……快抽动啦……给我……给我呀……不要再欺负人家了……」
「要我继续呀?」肖枫的脸孔吐出了淫邪的字句:「可以啊,决定好要乖乖做我淫荡的妻子了吗?」「好啦……可以……你要怎样都行……求求你!就是不要停下来啊!」颜姿完全没有发觉到自己已变为淫欲的奴隶,因为从肉洞中不停传来的酥麻及空虚,已让她快哭出来了,一双迷人的大眼中散发着对淫欲的渴求。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喔。好,来吧,自己把腿抬高,要求我来干你吧」肖枫命令着她。
「啊……遵命……我尊贵的老公……请用你粗大的肉棒来……插干我淫荡的小穴吧……」彻底被欲念给操纵了的颜姿,双腿大张的将自己的淫荡的肉洞完全暴露在肖枫的眼中,艳红的小嘴荡媚着对肖枫说着:「来吧,小枫,用力的干死你的淫妻吧。」
「还真是一个淫乱的奴隶啊,非得好好的惩罚你不可!」颜姿的俏脸上娇媚的神情,小嘴不断发出的淫荡呻吟,丰满的胴体淫荡的摆动着,让她很快地就被肖枫用肉棒给予强烈的抽插,肖枫一边伸出手来将颜姿的双腿扛起来放在肩上,然后让颜姿的下半身悬空,好让他粗大的肉棒能在她淫荡的肉洞里面快速地进出,并且让肉棒上的大龟头能一次又一次地顶弄着她的花心!颜姿她被肖枫这一弄,浪得可真是够开心的了!
「格格……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啊……干得好爽……喔……天啊……唔……呜……喔~~姐姐好……好舒服……要死了……肉洞酥……喔……酥美死了……对……再插快一点……对对……再大力一点……噢……要洩了……姐姐……要洩了……啊……」
颜姿不停的呻吟着,这时候的她早已被肖枫的粗大肉棒干的全身酥软,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着她,让她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但是肖枫可才刚刚暖够了身,正准备让好戏上场呢!
他接着把颜姿一把搂起,让她的肉洞被自己的大肉棒插着,然后将颜姿双腿勾着自己的腰,慢慢地走向了原本属于颜姿的卧房,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的颜姿,主动的抱紧了肖枫的脖子。
而肖枫抱着颜姿那淫荡的娇艳肉体在房内不停的走动着。先是走两、三步就停下来,用上腰力,上下跳动似的肉棒急挺来抽插,接着则是站着不动,双脚稳如磐石的站立着双手举重若轻地托着颜姿那丰满高翘的圆臀来腰下用力向上,硬把颜姿那已香汗淋漓的娇躯淩空弹起,然后又开始走动。
而这时候,因为这样的姿势,待颜姿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肖枫他上挺的劲力,上下的夹击,使得肖枫原本就巨大的肉棒,更加的深入颜姿那淫荡的肉洞里,而几乎要插入子宫口里,如此反复施为之下,颜姿又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颜姿半开着小嘴忘形地浪叫着,一双粉腿死命的紧缠着肖枫的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俏脸后仰露出了雪白的颈子,也因为高潮的波浪连续不断,呼吸感到很困难,而颜姿原本攀附环绕在肖枫脖子上的一双玉手,此时早已缩回,并开始揉捏起自己的一对巨乳了。
「啊……啊……亲哥哥……姐姐……呀……受不……了……呀……哎唷……喔……爽死……人家……了……啊……对……就是这样……大肉棒……再插深一点……用力啊……用力顶我……好舒服……大力一点……噢……唔……唔……啊…………」
接着肖枫把她抱到少发并命令她趴在上面,好让自己从后面继续地插干下去!
「好哥哥……你的大肉棒……干得姐姐……好舒服……真是快活啊……喔……天啊……啊…………唔……好棒……哟……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对……对……就……是……这样……我……啊……啊……」
颜姿不断的挺动圆臀扭动着,而肖枫一边用肉棒大力的抽送,一边也将颜姿的娇躯整个翻转过来,然后扛着她的双腿,一下接着一下狠狠的用力干着她,而在这个时候颜姿又再度地进入了高潮!
「啊……哎唷……美死人家了……喔……天啊……唔……好哥哥……喔……我要洩了……再插快一点……对对……快用力呀……姐姐……要完了……我要死了要被你……玩死了……喔……要洩了……喔……啊。」
肖枫见颜姿胸前的一对巨乳摇来荡去地抖得可爱,不由得伸出魔手来一把就抓住了两颗巨乳,入手又滑嫩又温暖,极富弹性,手感美极了,又揉又捏、又抚又磨地玩得不亦乐乎,峰顶的两颗奶头又被肖枫的手搓揉得硬挺了起来,看得肖枫垂涎欲滴地禁不住俯身一口含住它们来舐咬含吮着。
「唔……啊……我要洩了……人家要……要死了……啦……」颜姿的小嘴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媚眼半闭,如癡如醉地张着樱桃小嘴猛吸着气,全身的香汗淋漓像刚从水里捞起一样,但淫荡的肉体还是配合着肖枫粗大肉棒的抽插,不断妖媚的旋转着圆臀来迎合着。
「啊……哦……」淫荡肉洞里的黏膜,也不断的包围着肉棒,用力向里吸引蠕动吸吮,那种感觉,像是饥渴又贪婪般地在吸吮着肖枫的粗大肉棒,子宫里那涨满的感觉,使颜姿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肉棒的猛烈撞击时,一阵美妙无比的酥麻,便从身体深处自动涌出来,乐得她娇吟浅叹,浪叫不已。
颜姿雪白的圆臀的动作疯狂地摇摆挺动,一股阴精,向着肖枫的大龟头上浇来,最后她又把屁股扭了几下后,高声叫道:「啊……啊……人家……姐姐来……又来了……要洩了啊……喔……好……好美呀……」
而这时肖枫发出巨大的吼声,粗大的肉棒也开始在颜姿淫荡的肉洞里,猛烈的喷射出了浓烈的精液。当颜姿的子宫感受到肖枫那滚烫的精液喷射时,也立刻达到了高潮的顶点而晕死过去,雪白的娇艳的肉体也瘫痪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只有无尽的淫荡娇喘迴荡着。
肖枫和颜姿不知疲倦地疯狂交媾着,当肖枫再一次将颜姿送上极乐的巅峰时,肖枫看看天快亮了,急忙催颜姿回去,毕竟卢小曼在这里,如果两人的事情被卢小曼发现可不好,颜姿嘟着嘴走进卧室,肖枫刚想再睡会儿,听见里面颜姿啊的一声,「小…小曼,你醒了,我…我上趟厕所。」
卢小曼促狭地声音传了出来:「是吗,上个厕所去了这么久?还有你看你这么大意,怎么不多穿件衣服,小心着凉。」
肖枫摇了摇头,伸手拉过毯子蒙住了脑袋,慢慢地睡了过去。
等到他睁开眼睛时,阳光已经爬过玻璃窗铺泻满地。
颜姿穿着热裤和宽松的T 恤在拖地,卢小曼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做早餐。两女还在谈论着什么,时不时地发出悦耳的笑声。
突然之间,肖枫心中有种温温的充实感。
以后,他的生活是不是一直都能够如此的温馨而平静?
觉得下身有些不舒服,用手一摸,顿时想起昨夜的疯狂来,沙发上到现在都还残留着一团团黏黏的液体。
啦。吃过早餐后,我们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啊?」肖枫想了想,自己似乎很久都没做什么事了。
「你忘记了?我明天打电话让你过来的时候,不是和你说过嘛。有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要和你见面。还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颜姿笑着说道。
她身上的T 恤在腰间打了一个结,露出珠圆红润的肚脐。在她站在肖枫面前说话的时候,那肚脐也跟着轻轻地颤动。很是性感可爱。
这女人随意的在身上做一点儿装饰打扮,就能够性感媚惑到骨子里。
「是啊。我记得。人我不是见过了吗?」肖枫说道。
「可是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啊。」颜姿说道。
「什么事情?」
「你不在的时候,我们公司来了一个坐劳斯莱斯房车,跟着好几个保镖漂亮地有些不像话的女人?」颜姿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肖枫。
「是吗,她是谁?我认得吗?」肖枫心里一跳。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嗯。我想你肯定认得她。现在你和漂亮女人可是很有缘的,偏偏那种女人看过一眼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和她约好了,今天上午十点,在美姿国际见面。」
颜姿说道。
「那是你的事情。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点名要见你。」
「点名要见我?她怎么会到你那里找我呢呢?你答应了吗?」
「我当然要答应了。我没理由不答应啊。她现在是我们公司最大的客户了。」
「这就是你要和我商量的事情?」肖枫一脸苦笑。你都答应了,还要和我商量什么?
「是啊。」颜姿点头。「反正我知道,你一定会答应我的。」
直到坐进车子里,肖枫还是一脸的埋怨:「为什么你就答应了呢?那个女人有这么大的魅力?」
「你是不是正常男人啊?小曼,摸摸他下面是不是泥塑的。那样的极品女人,我看着都流口水,你竟然还一副不情愿的模样。」颜姿一边开车,一边反驳着说道。
卢小曼下身是一件简洁的天蓝色牛仔裤,上身是一件心型圆型的格子条纹线织小外套上衣。脖子上系着根黑色的丝巾,简洁而不失时尚。
卢小曼呸道:「这样的事情你就会想到我。我才没你那么色情。」
颜姿大笑,说道:「这不是你一直想做而没机会做的事情吗?便宜你了。」
「懒得理你。你才想做呢。昨晚不知是谁忍不住跑出去自动献身。」
「我是想做啊。」颜姿说道。「来。小弟弟,让姐姐摸摸发育好了没有。」
「好好开车。」肖枫坐在车后座一脸紧张地说道。这女人一旦疯起来的时候,方向盘都不管了。竟然真要伸手过来摸他的下身。
让她摸摸摸倒也没什么,肖枫也不是个小气的男人。反正男人长这根东西,除了自己摸之外,也只能让女人摸可是,你总得把车子控制好啊。在她说这几句话的时间里,那车子在高速上已经左左右右的打了好几个摆子了。后面的车一直在对着他们按喇叭呢。
难怪她以前不敢自己开车,原来她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很严重。
颜姿这才发现危机,赶紧把身体给转回去,认真开车。正色说道:「我能不答应别人吗?人家现在可是咱们美姿国际的最大客户。前段时间她的那个助理过来,给她们公司的一群女性高层管理办会员卡。全部办的是咱们的年卡套餐,而且一次性就办了三百人人十万,三百人是多少钱?我那小店就准备靠这小富婆吃饭赚钱了。」
停了停,颜姿又一脸无良的笑。说道:「肖枫啊,我看得出来。那个小富婆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要不,你把她娶了?然后你再包我当二奶,我要什么,你就给我买什么,咱也不赚这辛苦钱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卢小曼笑骂道。
「哦。少不了你那份。你就做三奶吧。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吧?我和肖枫先认识的。」颜姿说道。
卢小曼要冲上去掐人,肖枫赶紧把她给拉住了。这两个女人当真是无法无天啊。
肖枫和颜姿以及卢小曼下了车,一起穿过一楼沿着楼梯朝上面走去,说实话,肖枫每次来到这里,都有些害怕上二楼,因为每次上二楼,都能让他深切地感受到女人是老虎这句话的准确性。
只是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怕什么来什么,三人刚刚走上二楼,大厅中那些女人就哗地一下子围了过来。
「小帅哥,好久不见了。越来越帅了哦。」
「来让姐姐摸摸脸,看看皮肤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光滑。」
「怎么一点儿都没有长胖啊?是不是颜妖精虐待你了?跟姐姐回去吧,保准把你给养的白白胖胖的。」
「肖枫,我最近胖了几斤。愁死人了。你能帮小曼治腿,有没有办法帮我减肥啊?」
这些女人都是美姿国际的常客,和肖枫也混地熟了。所以说话都比较随意。
有些色心大一些的,还会上来吃点儿豆腐占些便宜什么的。
颜姿急忙从肖枫身旁站出来,像是母鸡护崽似的把肖枫挡在身后,骂道:
「你们这些这些女流氓都规矩点儿,动手动脚的,占我们家肖枫的便宜。小心我找你们收费啊。」
随即对肖枫说道:「小弟弟,走,我们去三楼谈吧,这里的女流氓太多,姐姐怕你会失身。」
颜姿说着,挽着肖枫的手臂就往三楼上走。那儿是她的私人王国不必担心这帮腐女会骚扰到肖枫。
「哇,颜妖精又发春了。你可怜惜着点儿我们的小帅哥。」一个女人在后面吆喝着。其它的女人乐成一团。
卢小曼见状,急忙快步跟在后面,一起朝三楼而去。
「喂,小曼,你跟去不是想要和他们来个三人行吧,小帅哥能吃的消吗?你们两个可悠着点。」这句话一出,一群女人顿时疯狂大笑起来。
「懒得理你们这群淫娃荡妇……」卢小曼红着脸朝一群大笑不止的女人轻啐了一声,快步跟上颜姿和肖枫。
茶几前在肖枫身旁坐下,优雅地启开瓶盖,为三人斟上酒后,妩媚地一笑,举起杯子冲肖枫和卢小曼道:「来,我们先为这一次我们的合作干一杯。预祝我们的产品可以顺利推广,财源滚滚,日进斗金。」
肖枫和卢小曼笑了笑,一起举杯和颜姿碰了碰杯,轻轻喝了一口。放下酒杯,肖枫关切地问道:「颜姐,我们的产品生产线已经建好了吗?生产出的产品效果如何,质量有保证吧?」
「小弟弟,难得你知道关心一下我们的产品,我还以为你这个甩手掌柜准备什么都不过问呢,放心吧,生产线已经完全建好,产品也已经开始大量生产,至于效果,可以说比市面上那些美容产品的效果要好上一倍都不止,我们已经开始在美姿美容沙龙里推广使用了,反响十分热烈,不少人都已经开始慕名而来,现在我们美姿国际的生意可以说是火爆的不得了,我已经准备在全国的各大城市开连锁店了。」颜姿先是白了肖枫一眼,随即一脸兴奋地将目前的情况说了一遍。
肖枫和卢小曼听了也是颇为高兴,卢小曼羡慕地道:「颜姐,你还真是能干,难怪肖枫这么信任你,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你来做。」
「我当然能干了,而且,我能干的地方多着呢,这一点枫弟弟肯定比你了解的多,对不对,小弟弟?」颜姿妩媚地一笑,对着肖枫一语双关地说道。
肖枫一听,差点被刚喝下的酒给呛到,这女人真是个妖精,什么样的话到了她嘴里都会变上一个味道。就这样一句话,差点又让他竖起帐篷来。
「咳咳……那个,颜姐,你要在全国各大一线城市开连锁店,这能够忙的过来吗?现在你不但要管理店里的事情,还要操心公司的事情,还有时间去管连锁店的事情吗?「小弟弟,姐姐总算没有白为你卖命,你还知道关心姐姐,有你这句话,姐姐就算为你累死都心甘情愿。」颜姿说着,一脸甜蜜地凑到肖枫脸上啧地亲了一口。
肖枫一脸尴尬地看了卢小曼一眼,却见卢小曼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反而看起来有些饶有兴致的样子。不知为什么,这样的态度让肖枫微微有些失落起来,或许男人就是这样,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虽然现在和卢小曼只是普通朋友,他却在心里下意识地想要卢小曼为他吃醋。
颜姿似乎看穿了肖枫的心思,促狭地一笑,伏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道:「怎么了,小弟弟,是不是也想要小曼亲你一口啊,如果是这样,还不如你去亲她呢,男人就应该主动出击才对,小曼可是处女呢,你要不主动怎么能征服的了她呢?」
卢小曼被颜姿的一番话说的俏脸通红,忍不住娇啐道:「颜姐,你胡说什么呢,肖枫可是你的男人呢,你怎么倒鼓励他去追别的女人呢。」
「嘻嘻,小曼,这就是你不懂了,我老实告诉你,我这小弟弟虽然看起来很平常,可是哪方面的能力却是超强的,一般女人根本满足不了他,所以我才不介意他再去找别的女人,反正我们是好姐妹,肥水不流外人田,有好事我当然不会忘记你的,我看你就考虑一下,做个小三吧,保证你性福无边。」
一旁的肖枫听的一头暴汗,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于颜姿的提议还是蛮期待的。
「去你的,要做你自己一个人做,我可不愿意和一大群怨妇一起争抢男朋友。」
卢小曼红着脸看了肖枫一眼,低下头掩饰似的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颜姿假装失望地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不好勉强你了,不过以后你可别后悔我这当姐妹的没有照顾你。」说着,美目朝肖枫脸上瞄了一眼,笑吟吟地道:「只是你不同意,恐怕我们的小弟弟要失望了,我想他心里肯定早就想着把你拿下,也好正大光明地把玩一下你那两条美腿了,这下他的希望恐怕要落空了。」
「咳咳,颜姐,我们还是谈些正事吧,你不是有正经事要和我谈吗?」肖枫实在有些受不了颜姿的露骨的言语,急忙换了一个话题。
「和你谈正事的人不是还没来吗,你急什么!」颜姿妩媚地瞥了肖枫一眼,笑着道:「算了,不逗你们两个了,我们趁这段时间谈谈关于风姿养肌水的广告推广问题吧,这次小曼来这里就是为了帮助我们解决这个问题,免费为我们的养肌水做广告,小弟弟,你看,小曼心里还是有你的,专门跑来免费为你做广告。」
肖枫听到颜姿两句话没说完又开始打趣他们,急忙装作一副没有听到的模样,认真地道:「颜姐,那你找好广告公司了吗?有小曼这样的国际名模助阵,我们一定要找一个好一点的广告公司才行,要做就做到最好,最好是一炮而红,将我们的养肌水一举推向全国。「目前我们还没找到合适的广告公司,你说的对,这一次要找就找最好的广告导演,以及广告创意,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宣传我们公司的产品。」谈到工作,颜姿也开始认真起来。
肖枫点了点头,突然想起自己的妹妹肖晓晴起来,迟疑了一下道:「颜姐,正好我妹妹晓晴她们是开广告公司的,相信一定认识很多圈内知名的导演,不如请她们帮忙如何,总比我们没有头绪要好一点。」
颜姿想了一下道:「这样也好,晓晴她们肯定有这方面的不少人脉关系,让她们帮忙的确是一个好主意,再说她是你的妹妹,如果要她们来做,还能省下一笔费用呢,这种好事到哪里去找呢。」说完,忍不住一阵咯咯直笑。
肖枫和卢小曼不由的会心一笑,难怪颜姿一个女人可以创下这么大的事业,不得不说她在生意方面精明的厉害。
来,先是看了肖枫一眼,这才对颜姿道:「颜总,那天来的林总的秘书通知我们她们马上要到了,你要不要下去迎接一下?」
颜姿一听,点点头起身道:「小弟弟,走吧,你的老情人来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看到颜菁菁和卢小曼两位美女的视线都落在了自己身上,肖枫虽然很想解释一下,不过想到颜姿,还是识相地闭上了嘴巴,一声不吭地跟在颜姿身旁和众女一起朝楼下走去。
到了美姿国际门口,肖枫一眼看到三辆黑色的汽车缓缓地在门前停了下来。
前后各有一辆黑色奔驰保驾,中间是那辆特别定制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幻影。
三辆车子静静地停在门前,中间的那辆车子却没有动静。
哐哐哐……
前后的两辆奔驰车几个门同时打开,一群黑衣墨镜打扮的保镖快速下车。然后迅速的向中间的劳斯莱斯车门靠近,很快的,就围成了一个不是很大,但是无泄可击的包围圈。
肖枫有些惊讶,心里暗自嘀咕:「这会是谁想要找我?我好像没有认识过这样大牌的豪富吧,看眼前这阵势都快赶上国家元首了?」
心里想着,嘴上忍不住道:「有这么夸张吗,竟然摆出这么大的阵势?」
颜姿轻轻在他胸口锤了一下,娇嗔道:「等到你能开得起劳斯莱斯幻影,你也会摆出这派头。有钱人的命值钱,哪能跟咱们这些平民百姓一样?」
肖枫看着颜姿的侧脸,想说点儿什么,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等到外面的人都准备好后,劳斯莱斯的车门才被人推开。出来的人却不是肖枫认识的人,而是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美艳女郎,虽然见惯了美女,肖枫依旧让女郎美艳照人的姿容看得有些失神。黑色制服、白色衬衣、黑色丝袜、黑框眼镜刻意的低调不仅不会让人把她忽略,反而激发起男人骨子里的好奇欲望。
想要近一些,再近一些的去把她窥探个清清楚楚。可以说,这样的女人就是那种轻易可以勾起男人征服和探索欲望的女人。
美艳女郎出现后,立刻回过神用手悬在车门上方,将里面的人小心地迎了出来。
首先探出来的是一双黑色跑马靴,上面有着暗金色的花纹。不显眼,但是给人一种内敛的高贵。黑色的收脚裤,繁琐的白色衬衣,上面罩着一条黑色的修身小马夹。头顶同样黑色的女款绅士帽。贵族气息浓郁。一看就知道她的衣着打扮经过专业人员的精心设计。
这女人,一出场便气势夺人,瞬间成了全场人的焦点。
无论她身边的美女秘书,还是颜姿和卢小曼,都是万中挑一的极品美女。可是,当这女人一出场的时候,好像其它人都悲剧的沦为了绿叶。
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是女王。而其它的女人即便再优秀聪明,也无非就是个一品文官辅佐大臣。归根到底,还是要为她服务的。
看到出现在眼前的绝色面孔,肖枫心里一震,那些埋藏了许久的回忆一下子翻涌出来,记忆里那张纯真美丽的面孔和眼前的绝美女子慢慢地重合在一起。
「若曦?」肖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林若曦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颜姿拉了一下有些失神的肖枫,两人快步向美艳女子走过去。
「欢迎再次光临。」颜姿笑着说道。因为林若曦并没有向她介绍过自己的姓名,所以,颜姿也只能忽略她的称呼。
聪明的女人做事情,都是心照为宣的。
「谢谢。让你久等了。」林若曦点头说道。也不给颜姿继续客气的机会,她的视线已经转移到了肖枫的脸上。
「好久不见了?」林若曦淡淡地说道,只是她的眼睛里却蕴满了惊喜,思念、幽怨和爱恋都种种复杂的情绪。
「是啊,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肖枫依旧没有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我还好,你呢?」林若曦竭力压抑这心底激动的情绪。
「我也很好,不过看起来你比我要好的多些。」肖枫说着,看了一眼林若曦身后围着的黑衣保镖们。
「听你的口气是不是对我这样出现有些不满,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一定是对我带这么多人过来有意见。觉得我这是在哗众取宠。对吗?」林若曦说道。
肖枫顿时一呆,嘴巴张了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前这个睿智过人的女人还是当年那个温柔纯真的小女生吗?,难道她是人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什么东西都知道?难道自己脸上真的表现的那么明显?
「我想,你肯定是误会了。肖枫不会有那种想法的。」颜姿怕两人把场面给搞僵了,赶紧在中间打着圆场。心里却暗自赞赏着,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厉害了。
刚刚下车,仅仅是从肖枫的一些面部细微表情就能够猜测出人的想法。真是不可思议。
要是和这样的女人做对手,真是做梦都会被吓醒。
当然。和这个女人做对手,估计也不会做梦。因为你根本就没办法睡熟。
「我相信我的判断。」林若曦看着肖枫的脸,云淡风轻地说道。这句话从她嘴里轻飘飘的说出来,却给人一种认真执拗的感觉。
肖枫呆愣了一会儿,然后便眯起眼睛笑了起来,说道:「不错。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听说你来是为了见我这个老朋友,可是你前呼后拥的带着这么多人出来。是要向我证明什么吗?这样你觉得好玩吗」
颜姿又伸手去掐肖枫,示意他少说几句,不要得罪了自己的大金主。
没想到,林若曦没有生气,反而点了点头,说道:「我当然觉的不好玩。但是却非带不可。如果你在这这几年内,遭遇了数次暗杀,你就会对死亡心存畏惧之心。」
她看着肖枫的眼睛,轻声说道:「虽然觉得活着没有太大的意义,但是,我不想死。」
肖枫一愣,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骄傲到骨子里的女人竟然能够这么坦然的承认自己对死亡的恐惧。
像是为了证明主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身边的美女秘书已经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电子笔记本。然后手指在上面操作了一番,把一些资料给肖枫看。
一二年八月二号。米国慈善舞会,遭遇数名帮派人员的袭击。一三年八月十五日。米国丽水大厦。遭遇神秘枪手枪击。同年八月二十七日。在回国的途中,再次遭遇飞车追逐以及枪击资料上详细的记载着林若曦所遭遇枪击的时间、地点以及人物的身份。密密麻麻的,布满整个屏幕。
肖枫有些发愣,想到这每一行在电子记录本上显示的冰冷数字都是一次疯狂噬血的杀害时,心里忍不住对林若曦浮起一抹同情和怜悯。
没想到在她光鲜照人的背后,原来也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惊险和苦难。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肖枫心里一阵歉然,忍不住问道:「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暗杀你呢。」
「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资本市场上的吞并和战争总会触及到很多人都利益,他们在商场上无法打败我,想要在私下要我的命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利益的纠葛总会让很多人为之疯狂。」林若曦平静地看着肖枫,淡淡地道:「现在你能够了解我为什么带这么多人出来了吧?」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肖枫再一次道歉。
事我都没有怪过你,有怎么会因为这一点小事怪你呢。」林若曦一脸平淡地说道。
「没看出来,原来这家伙真和这个小富婆有一腿啊。」看着一旁颜姿慢慢张大的小嘴和那一副惊讶的神情,肖枫不用猜就知道颜姿再想些什么,只是他就算想去解释都不知从什么地方说起。谁让林若曦将话说得那么直白,不过当年他的确和林若曦有过太多的暧昧,要不然也不会有个女儿出生了。
「既然你们两位是故友相见,那是高兴的事情啊,我们也不要站在这里了,到上面找个休息室好好叙叙旧情吧。」颜姿自然知道不是追问道时候,急忙肃手将林若曦等人引进大厅,径自带着众人上了二楼。
二楼的一帮名媛贵妇虽然也都是豪门阔妇,可是一看到进来的林若曦身上那股高贵威严的女王气势,竟是难得的安静下来,连她们一贯喜欢挑逗肖枫的乐趣都被抛到了脑后。
直到林若曦和肖枫在颜姿的陪同下进了二楼的一件休息室后,众人才纷纷回过神来。
「这是谁啊?好强的气势!」一个美妇似乎刚从林若曦的气势下恢复过来。
「不知道,以前好像没有见过……」
「是啊,这女人的面孔好陌生,按说申城虽然是国际第一大城,可是富豪圈子也就这么大,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她。」
「是不是刚从国外回来的?」有人提醒道。
「看样子像是从国外回来的,对了,小曼应该知道吧,我们在这瞎猜什么,问问小曼不就知道了吗!」一个美妇突然想起一直陪在颜姿和肖枫身旁的卢小曼来。
众人一听,纷纷将目光投向没有一起跟过去的卢小曼。
「你们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只是知道这人来头很大,坐的是劳斯莱斯幻影,身边有保镖跟随,和一个小国的元首都差不多了。」卢小曼将自己看到的情形说了一遍。
众人听了,都是一阵好奇,纷纷猜测起林若曦的身份来。
颜姿将肖枫和林若曦领到一个豪华的休息单间内,为两人准备好水果茶点一应物品之后,这才关上门离开。
「若曦,你是什么时候回国的?」沉默了片刻后,肖枫率先打破了沉默,虽然神情依旧平静,不过眼神中的激动却是不加掩饰。
「我刚回国不久,回来后我就派人打探了你的消息,直到最近,才知道你刚辞职不久,不过和这里的老板娘关系暧昧,常在这里出现。所以就只好到这里来找你了。」林若曦平静地盯着肖枫,眼睛里的那丝探究的意味让肖枫一阵不自在。
「呃,其实我是在和颜姐合作想要开一家美容药品公司,所以……」被林若曦淡淡地一说,肖枫忍不住想要急于辩解,可是话到嘴边,却发现根本无法解释。
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林若曦淡然一笑,平静地道:「你不用解释什么,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我不会在意,我在意的是你这些年有没有想过我,是不是早就把我忘记了?」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想着你,可是却始终没有一丝你的消息。」狄风有些激动地说道,眼里露出热切的光芒,随即想起了什么,神情突然有些低落起来,无奈地道:「我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所以才……」
「所以你才又找了一个女朋友,还找了几个情人对吧?」林若曦眼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戏虐,平淡如水地说道。
「你……你怎么知道?」肖枫见了鬼似的瞪大了眼睛,很快他就醒悟过来,林若曦刚才已经提过,她在回国后就开始查探自己的消息,自己这些年来的行踪应该都逃不过她的查探。
虽然被别人查探自己的生活有些不舒服,但是肖枫心里却根本无法对林若曦生出一丝不满的感觉。反而感到一阵心虚和理亏。
「虽然你现在有不少暧昧不清的亲密女友,不过至少你刚才没有骗我,我这么多年一直在为你付出的等候和努力也算没有白费,而且你现在还没结婚,一切都还来得及。」林若曦脸上波澜不惊,让肖枫有些摸不清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沉默了片刻,肖枫试探着问道:「若曦,你的意思是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可是你也知道我现在身边已经有了几个关系暧昧的女性朋友,我又不可能狠心地和她们断绝关系……」
林若曦凝神看了肖枫一阵,淡淡地打断他的话说到:「我知道想要你和她们断绝关系你做不到,不过这世上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万一她们自己主动离开你呢,总之,我已经决定了要和你在一起,因为这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苦苦坚守的信念,我不会就此而放弃自己多年来的努力。你可能不知道,我这次就是为了回来找你才会主动向外公请求回国来主持国内的分公司。」
「呃,那万一她们都不肯离开我,那你岂不是要和她们一起来分享我了?」
肖枫说完,心里不由的一阵神往,如果眼前这个女王一般的绝色美女真的能和其余几女一起和自己在一起,那真的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也只好认了,那也说明你足够优秀,即便多上几个红颜知己也不算什么大事。」林若曦依旧是一副平淡从容的模样,似乎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引起她情绪上的波动。
「啊,那太好了,你如果这样想的话,我就放心了。」肖枫一阵兴奋,话刚说出口,顿时意识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急忙心虚地解释道:「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你不用解释了,你不用说我也明白,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恨不得全天下的漂亮女人都让自己一个人拥有,我看你也不例外,不过你放心,我不是一个小气的女人,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和你计较,只要你有本事,你想要找多少女人都可以。前提是你能够让她们和睦相处,别到时后院起火就有你受的了。」林若曦说到最后,不忘淡淡地提醒了肖枫一句。
肖枫压下心中的兴奋,小心地说道:「这个我会有办法的,只要跟了我的女人,就不会出现争宠斗艳的事情。」
「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今天来找你,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林若曦突然正色说到。
道:「你会需要人帮忙?不知道我能帮你些什么?」
「陪我参加一个宴会!」林若曦优雅地撩了一下垂在额前的秀发,凝视着肖枫道。
「什么样的宴会,还要你专门来找我陪着出席,以你的地位,想要找个人陪着出席一个宴会恐怕比吃饭呼吸都要容易吧?」肖枫有些不解地问道。
「你说的没错,我想要找个人陪我出席一个宴会,有无数的人挤破脑袋愿意陪我去,不管是富家公子、影视明星、或者什么商业奇才,高官才俊,只要我点头,不到十分钟,我就可以让他们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这些都不是我需要的。」
林若曦说到。
「那你需要什么?」肖枫问道。
「我需要的是一个我可以接受的,能够做我未婚夫的男人!」林若曦看着肖枫,美目中熠熠生辉地说到。
「只是参加一个宴会而已,为什么还要求这么高?」肖枫有些不明白。
「因为我要用未婚夫这个身份来解决一些麻烦!」林若曦说到。
「什么麻烦?」肖枫追问道。
「追求者!」林若曦瞥了肖枫一眼,淡淡地说道。
肖枫听林若曦一说,顿时明白过来,漂亮的女人总是不乏追求者,尤其是林若曦这样智慧与才貌并重的美丽女子,更何况她还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家世,这也难怪会有一大批的苍蝇一般的追求者。优秀的人总是不缺人追求,比如自己,比如林若曦。
他们都是如此的优秀,如此的出类拔萃。所以,身边自然会围绕一大群追随者。他们可以拒绝喜欢别人,但是,他们没办法拒绝别人来喜欢自己。
「这个追求者是什么来头?」虽然肖枫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去陪林若曦出席这场宴席,不过还是要先了解一下对方才行,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想要打掉这个未见面的情敌的气焰,自然要对他有所了解才行。
「你应该不认识,他是一个留学生,和我是同学,这一次我们一起回国,在国外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纠缠我,我都没给他什么好脸色。不过现在到了申城,他的家族在这里势力很大,很多事情都需要他的家族帮忙,所以我不好直接回绝他,只能让他知道我有未婚夫了,知难而退。我们这一次参加的宴会,就是他特意举办的回国宴。」林若曦对肖枫解释了一遍,接着说道:「你可要想清楚,江家在申城的势力很大,据说他的爷爷曾经在中央做过高官,现在虽然退休了,但却依旧有着根深蒂固的人脉关系,如果他想要对付你的话,你到时候就要麻烦了。」
「我就知道这个未婚夫没那么好当。」肖枫苦笑了一下,随即正色道:「不过我这人却偏偏吃软不吃硬,他如果正大光明的来和我竞争你也就算了,如果他想要耍什么阴谋手段,那我会让他明白什么叫做后悔的。「既然如此,那就这样说定了,三天之后,我再打你的电话,」林若曦记下了肖枫的手机号码,起身道:「到时间我会派人过去接你,记得不要爽约。」
将林若曦送走,肖枫刚回到二楼大厅里,沙发上那群正在闲聊的美女熟妇们一眼看到肖枫,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冲着肖枫叫了起来。
「小帅哥,看不出你还认识这样漂亮的富婆呢,她真的是你的旧情人吗?」
说话的是身材饱满的苏眉,苏眉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不过由于富足的生活让她的容貌比实际年纪显得要年轻很多,看起来如同二十出头一般,只是比那些二十多岁的少女身上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肖枫来过这里几次之后,早已经和她们熟悉起来,听到苏眉的话,眼睛在她足有36D 的豪乳上瞄了几眼,刚要回答,却被苏眉身旁一个长着一张鹅蛋脸的绝色美妇抢先说道:「这还用问吗,从那女人一进来,我就看出他们有奸情了。」
肖枫闻言不由的一阵无奈,讪笑着看着说话的周静,心说难不成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还一看就知道我们有奸情,真当自己是女诸葛了。
「哎哟,周姐,你说话可真够难听的,什么人家肖枫和那美女有奸情,你不会是再吃醋吧?还是你也希望自己和肖枫也有点奸情?」一旁一个身材圆滚滚如同葫芦一般勾人心魄的妩媚少妇笑盈盈地对周静说道。
「我是吃醋了,我是想和肖枫有些奸情,怎么样,严小蛮你这个浪蹄子,你敢说自己从没想过和肖枫发生点什么?」周静不甘示弱地反击起来。
「嘻嘻,我可没你那么饥渴,既然你想和肖枫有点奸情,那就找阿姿说一下啊,说不定她会愿意把小帅哥让给你玩一玩的。」严小蛮嬉笑着说道。
「严小蛮,你少在那里假清高了,我可是听说了,你那个老公整天在外面寻花问柳,据说身子虚的都不成样子了,估计早就满足不了你了吧,哪像肖弟弟,我可是听说了,他每次都能把颜妖精弄得起不了床,以至于颜妖精自己放出话来,任凭这个沙龙里的所有店员美女们随便勾搭肖弟弟。我不信你会不动心。不止是你,我想咱们在场的这些姐妹心里都想过和肖弟弟春风一度吧。」
「呸呸,周姐,你们自己想就算了,别扯上我,你们都是些已婚妇女,我还是男朋友都没交过的纯情少女呢,你可别扯上我。」一旁的漂亮少女艾雨听了周静的话顿时不依起来。
肖枫在一旁更是听的目瞪口呆,这群女人也是在太彪悍了,自己还在这里呢,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就说起来了,真把自己当空气不成?
不过她们说的话还真让肖枫一阵浮想联翩,如果真能和这些名媛美妇们发生点什么,还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要知道能够出现在这里的女人身份没有一个简单的,她们那一个不是非富则贵的贵妇名媛。能够征服这样一群女人,足以让任何男人骄傲了。
「小雨妹妹,你没男朋友不是正好吗,肖弟弟未娶,你又未嫁,你们在一起更是名正言顺的,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像肖弟弟这样的好男人可是很抢手的,你要不要的话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就算红杏出墙也认了。」周静不无诱惑地蛊惑着被羞的满脸红晕的艾雨。
「你们想要的话,不用和我客气,肖枫不是在这里站着的吗,你们谁要的话就赶紧上吧,旁边有房间,保证不会有人打搅你们的。」艾雨大着胆子说完这些话,俏脸早已经火烫不已。低着头看都不敢再看肖枫一眼。
「喂喂,你们这些小骚妇又开始发春了,是不是又再打我小弟弟的主意?我可警告你们,你们可都是有主的人,别到时候你们的老公找上我这里,说我帮你们拉皮条我可吃罪不起啊。」一群女人正围着肖枫春心萌动的时候,颜姿从三楼走了下来,朝几个美妇笑骂着说道。
「我说颜妖精,你不舍得小帅哥就明说呗,还找这么多理由干嘛呢,我们可都是听说了,你每次都被肖弟弟搞得哭爹叫娘的,最后连你那个侄女都被你拉下水了吧?这姑侄两人同侍一夫的感觉很舒服吧?」苏眉看到颜姿出现,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突然将颜姿,颜菁菁和肖枫的关系给捅了出来。
果然,这个消息一出,一群美女先是静了片刻,随即露出惊讶的神情纷纷议论起来。
颜姿也被苏眉的话说的一阵脸红,饶是她和众女都厮混惯了,此刻也不免有些羞涩,瞟了肖枫一眼,这才没好气地朝苏眉道:「小狐媚子,你这张嘴越来越没谱了,既然你这么想要和小弟弟发生些什么,我也懒的管你们,只要你们别让自己的老公知道就可以了。」
「那些男人还不是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他们可以州官放火,难道还不让我们百姓点灯吗?」一个美妇在一旁低声嘀咕道。
肖枫认出这名少妇是静安区的党委书记的儿媳妇叫做文馨,据说她的老公也是静安区公安分局的一个刑警队长。听到文馨的话后,肖枫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突然发现文馨也是一个十分动人的美艳少妇,文馨很美,和与自己有着暧昧关系的颜姿一样的美,她有着一头乌黑色的直发,很随意的披在两肩,露出了一张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一双乌黑的眼睛一闪一闪,好似黑色的宝石,嘴巴很薄,很红,也很性` 感,是那种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上一口的烈焰红唇。
她的身上穿着紫红色的旗袍,将那妙曼的身段勾勒出来,甚至她的身材比例比颜姿还要完美,当真达到了黄金比例,哪怕她坐在沙发上,可是她的腰身依旧纤细无比,若是搂在怀中肯定感觉很妙,这是一个能够让无数男人动心的女神级别的人物。
特别是她偶尔笑起来,嘴角还会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更是增添了其魅力,即便是肖枫,此刻也有些失神,刚才一直没有注意,现在看来,她竟然这般漂亮,尤其是旗袍下包裹的滚圆挺拔的豪乳,让肖枫一阵口干舌燥。
肖枫正看得出神,忽然察觉的颜姿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忍不住脸上一红,干咳了一声,有些言不由衷地说道:「那个,各位美女,你们当着我的面谈论和我有关的事情,是不是该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难道你会不愿意?」一群美女熟妇异口同声地问道。
「呃……我愿意……」肖枫的眼睛从一具具凹凸有致,勾人心魄的动人胴体上掠过,到底没能抵的住诱惑,咽着唾液说道。
后合,花枝乱颤。这样一来,倒是让肖枫大饱眼福,由于天气缘故,众人都穿的十分清凉,此刻不顾形象地笑起来,胸前那两团白嫩的肉球跟着小兔子似的跳个不停。让肖枫看得眼睛都有些发直起来。
「行了,你们这些荡妇,再不注意就全走光了,你们没发现我们的肖弟弟都竖起帐篷了吗?」颜姿实在有些看不下去,这才笑着提醒起众人来。
「怕什么,肖弟弟又不是外人,被他看去也不吃亏,大家说对不对?」苏眉瞥了一眼肖枫小腹下高高撑起的帐篷,媚眼如丝地叫道。
一群熟妇也不甘示弱,纷纷娇笑这附和起来,同时她们也都看到了肖枫暴露出来的雄厚本钱,一个个神色各异地不断偷瞄着肖枫的下体,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连一直叫着还没交过男友的艾雨也忍不住红着脸多看了几眼,一双美目里异彩连闪,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
「真受不了你们这群饥渴的荡妇,既然你们觉得不吃亏,干脆脱光了让肖弟弟看个痛快不是更好,我想肖弟弟一定是求之不得的。」颜姿突然发现这群女人流氓起来连自己都有些甘拜下风。
「嘻嘻,颜妖精,女人一下子脱光就没什么好看的了,就是要这样半遮半掩,欲隐还现地才能勾动男人的探究的欲望,你不会连这都忘了吧。」周静媚笑着说道。
「算了,我一个人说不过你们这群发春的女人,不过你们要小心了,别把我们肖弟弟的火给勾出来了,把你们当场给吃了。」颜姿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说不过这群已经发骚的美妇。
「我们才不怕呢,就怕肖弟弟一个人应付我们这么多人自己吃不消……」周静说着,看了一眼肖枫西裤里膨胀起来的大家伙,忍不住伸出香舌舔了一下红唇,心里想象着那根大家伙的模样,感到下身有水开始慢慢流出来。
她忍不住俏脸上有些发烫,飞快地扫了周围一群美妇们一眼,发现众人都一副渴求的神色,眼睛里一个个眼波流转,媚意十足,很显然都已经动情了。
「这一点,我想各位姐姐妹妹尽管放心,就算大家一起来,我也肯定能满足大家。」在关乎男人尊严的问题上,肖枫觉得自己不能在沉默下去,第一次正面回应起这群名媛熟妇的挑逗来。
「吆,小帅哥向我们姐妹们挑战起来了,姐妹们说是不是该给他一些厉害尝尝?」苏眉在一旁忍不住心里躁动的渴望,开始蛊惑起身边的姐妹们。
大概是因为群体的效应,在场的女人们今天的表现都格外的豪放,听了苏眉的鼓动,文馨也不落人后地红着脸道:「没错,如果我们姐妹们不敢应战,以后就没脸再来招惹肖弟弟了。」
文馨的话顿时引起了一群彻底动情的女人们的共鸣,纷纷附和着双眼放光地盯着肖枫。让肖枫突然感到自己成了一群饿狼面前的一块肥肉。
「那大家还等什么?姐妹们今天不把他榨干,今天就不出这个门了。」周静兴奋的脸上布满红晕,起身扭动着滚圆的屁股朝肖枫逼去。
沙发上坐着的美熟妇们相视一眼,纷纷起身朝肖枫涌去,就连还是处女的艾雨也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最后也红着脸站了起来。
颜姿目瞪口呆地看着一群饥渴的美妇们簇拥着肖枫朝二楼中心一个大的休息室里走去,她们都是这里的熟客,自然对这里的环境并不陌生,知道哪一间休息室够大,可以容纳下她们这么多人。
肖枫没想到这群美妇们竟然动起真格的来了,一时间说不清心里是兴奋还是无奈,匆匆地看了颜姿一眼,给了她一个无辜的眼神,随着一群早已经春情涌动的熟妇们朝休息室走去。
进了休息室后,门刚被关上,几只手已经伸到了肖枫的身上开始抚摸起来。
「喂!各位姐姐,慢点来,衣服都快被你们撕破了……」肖枫一脸大汗地躲避着这群疯狂的女人,身上的衣服嗤啦一声不知被谁撕破了一大块。
「哇,小弟弟,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健壮性感!」一群饥渴的女人双眼发光地看着肖枫赤裸的上身,忍不住纷纷伸出手抚摸着肖枫身上那一块块凸起的肌肉块,纷纷露出花痴似的妩媚神情。
「哎,几位姐姐,轻点,拉链夹到肉了。」肖枫忍不住怪叫起来,他第一次感觉到女人疯狂起来实在是太恐怖了。
只是几个女人都沉浸在兴奋之中,根本没有人去理会他,反而一起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七手八脚地往下褪他的裤子。
肖枫有些郁闷地仰躺在床上,心里哀叹着:「我擦,难道是报应吗,没想到我久历花丛,竟然也有被一群女人轮奸的一天,我是不是应该反抗一下,要不然也太没面子了。」肖枫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只是每等他拿定注意,自己身上的裤子连同内裤都被褪扔在地上。
「算了吧,看在你们都这么漂亮的份上,我还是不反抗了,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只能享受了。」肖枫打定了主意之后,摊开手脚任由一群发骚的女人摆弄起来。
「哇,小弟弟,难怪你能把颜妖精干的下不了床,原来你的本钱这么雄厚,这个大家伙比那些欧美的老外都要大,真不知道你这么粗大的家伙插进颜妖精的身体里她怎么受的了。」苏眉双眼放光地盯着肖枫赤裸裸的下身,一只白嫩的小手攥住肖枫的阴茎爱不释手地上下套弄着。
周围的一群熟妇见状,也纷纷抽了一口冷气,她们虽然基本都被男人开发过,可是像肖枫这样的大家伙却都是第一次看到,看到肖枫的雄伟的阴茎,她们突然感觉自己以前真的是白活了,自己老公那话儿大概连眼前肖枫的大宝贝的一半都没有。想到自己马山也可以尝试一下这样巨炮的轰击,一群女人都感到下身一阵湿润。双眼迷离起来。
「咝……」肖枫爽的身体一抖,忍不住撑起身体看了一眼正伏在自己大腿间舔弄自己阴茎的苏眉,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气。
看到苏眉抢先下手,霸占了肖枫的大鸡巴,其余几人也不甘落后,纷纷脱衣解带,准备参战。一时间房间内衣衫乱飞,肉光致致。
前宽衣解带,将她们完美的胴体呈现在自己面前。心中大呼过瘾。
周静看到苏眉已经跪在肖枫大腿间开始舔弄起肖枫的大宝贝来了,她走到肖枫面前,在肖枫的注视下,伸手脱掉了身上的那条长裙,随着低胸长裙的滑落,一具堪称完美的身躯展露出来。
她的身上还穿着一条黑色的蕾丝文胸,起码也是E 罩杯以上的文胸包裹着两团巨大的半球,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一条被挤出来的深邃缝隙,周静的眼中露出了迷离的神色,眼波一转,发现肖枫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巨胸看直了眼,忍不住心里暗啐道:「这个这个小色胚,竟然一点都不避讳,就这么直愣愣的看,不过他的目光怎么像带电一样,看得胸前的奶子竟然酥痒起来,比自己的老公用手摸感觉还要强烈。周静感到大腿间的水流的更快了,心中暗暗呻吟道:「难道这男人真是自己命中的克星,只是用眼睛看一下自己,就能让自己兴奋的淫水横流,如果被他用手摸摸,不知要兴奋成什么样子呢?」
想到这里,周静的心里竟然升起一阵渴望来,她双手伸到了背后,轻轻的解开了胸带的纽扣,黑色的蕾丝内衣掉落下来,那一对傲然的双` 峰就这么尽情展露。
虽然她已经接近40岁了,可是她这些年来保养的都是极好,再加上丈夫早就已经性欲减退,这些年都很少和她同房,以至于她的胸部虽然巨大,但却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哪怕脱掉了内` 衣,依然那般的挺` 拔,傲然,特别是峰峦上的那两点嫣红,更是如同两颗粉` 嫩的葡萄,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这是一对完美的巨峰,这是一对足以让无数男人为之发狂的巨峰,只是这样的一对巨峰,马上就要被眼前这个丈夫之外的年轻英俊的男人肆意把玩,想到这里,就让周静兴奋的身体微微发抖。
周静没有继续脱去下身的那件蕾丝花边的丁字内裤,就连裹在雪白美腿上的黑色丝袜都没有去脱,做为一个成熟的女人,自然明白怎么去抓住一个男人的心,有的时候,女人并不一定要脱光才能让男人兴奋,往往留下一两件衣服遮掩住神秘部位,反而更能勾起男人探索的欲望。
周静爬上大床,在肖枫身后坐下,将肖枫的身体扶了起来,让他半靠在自己的怀里,肖枫惬意地用脑袋在周静丰硕的巨乳上来回摩擦着,感受着两只巨乳中间那道深沟的柔软和腻滑。舒适的差点呻吟起来。
肖枫一边伸手轻轻抚摸着正专心地伏在自己小腹下吞吐自己巨大阴茎的苏眉的秀发,一边将目光转向正在脱衣服的刑警队长的老婆文馨,文馨今天穿的是一身紫红色的旗袍,贴身的丝绸面料将文馨纤细动人的身体勾勒的淋漓尽致,她的身体本就好似黄金比例分割的一般,穿上旗袍就更能衬托她诱人的胴体。
文馨是第一次背着自己的老公出来偷情,想到马上就要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奸淫自己绝美的胴体,她心里隐隐有些紧张起来,甚至有些后悔不该和这群损友一起做出这种红杏出墙的事情来。
不过在肖枫目光的注视下,文馨竟然发现自己格外兴奋,几乎是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
身为一个被上天宠爱的漂亮女人,文馨明白自己到底有多诱人,就连在家里的时候,有时候丈夫为了破案在警局加班的时候,公公都会偷偷地窥探自己动人的身体,好几次文馨都看到公公偷偷在自己洗完澡后溜到卫生间里拿着自己刚换下的小内裤和胸罩等物套在他那根短小的丑陋之物上自慰。
虽然对于公公色情下流的窥探和亵渎让她感到恶心,但却也让她有些骄傲以及变态一般的兴奋。心里也时常幻想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做爱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文馨优雅地一颗一颗解开旗袍上的扣子,随着最后一颗扣子解开,那身柔软的旗袍无声地滑落在地上,一具完美的胴体出现在肖枫的视线中,看到文馨绝美的身体,肖枫呼吸差点为之停止,文馨的胸部一如肖枫想象中的完美,滚圆挺拔,被一个柔软的半罩杯从下面托起,像是两座小山一般,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让人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
文馨下面穿的并不是长筒丝袜,而是一条肉色的裤袜,将纤腰以下的部位完全笼罩在其中,朦朦胧胧的,极为诱惑,特别是浑圆的长腿,简直完美到了极点。
脱掉旗袍之后,文馨周身只剩下裤袜,以及里面那模模糊糊的精致、小巧的水粉色蕾丝乳罩和三角裤,因为太薄小了,挡不住红杏出墙:丰满、白嫩的身躯如玉脂般光润,一个几乎全裸的美艳、成熟、丰腴、性感的女人的肉体就展现在肖枫的面前。
在肖枫火辣辣的目光下,绝美人妻羞涩地走到肖枫身旁坐下,大着胆子探过身体,主动去吻肖枫的嘴。肖枫急忙张开嘴,伸出舌头,和文馨紧紧地吻在一起,相互吮吸对方的舌头。
肖枫感觉文馨的小香舌十分的灵活,和自己的舌头相伴起舞,舒服极了,和有经验的女人做爱就是那么的有情趣,文馨把她灵巧的、丁香条般的舌头伸进年轻男人的嘴里,与那条大舌头纠缠在一起。第一次和丈夫之外的男人接吻,她感到分外的刺激,一颗心怦怦跳的好像要窜出胸膛一般。那种甜蜜的迷醉感觉让她有些痴迷的感觉。
一阵天昏地暗的热吻之后,肖枫终于松开气喘吁吁的文馨,温柔地吻向她白晰、洁润如天鹅绒般的脖颈和胸脯,在文馨的配合下,解开那水粉色的小巧别致的蕾丝乳罩,文馨条件反射的用手遮掩着半裸露的乳房。
只是她的娇羞在肖枫看来更像挑逗一样,人妻美妇此刻微闭秀目,秀面羞红的迷人模样,成熟、丰腴、性感的娇躯微微颤栗着,温软丰腴的身体无比的诱人。
看着那平坦紧致的小腹,肖枫心里的更是兴奋,温柔的慢慢地把女人的玉手移开,露出白嫩、光润的柔软的玉峰。
那一对丰满、坚挺、圆翘的乳房如同一对白鸽腾越在肖枫面前,白嫩、光润的乳峰随着女人轻微的喘息颤动着,小巧的乳头如两粒熟透了葡萄引人垂涎。
文馨娇喘一声,身体微抖着将自己的乳房挺的更高,两只小手也忍不住抓住肖枫的手按在自己滚圆高耸的爆乳之上。
到身体左侧也有一个软绵绵的嫩滑身体凑了上来。回头一看,发现趴跪在自己身体左侧的是另一个极品少妇郝露,郝露的老公是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身价足有数百亿,也是华夏有名的富豪之一。
只是郝露的老公要比她大上二十多岁,已经50多岁了,平时对于夫妻之事自然有些力不从心,这些年郝露如果不是担心丈夫发现,恐怕早就忍不住红杏出墙了。
为了排遣寂寞,郝露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泡在颜姿的这所美容会所中,而郝露的丈夫知道这所美容会所是出了名的男人止步,如果没有颜姿的特许,很少有哪个男人可以进来,所以十分放心自己的娇妻在这里。
如果他知道现在这座美容会所几乎成了肖枫的私人后宫,不知道会做何感想,恐怕他就不会那么放心自己的娇妻再在这里厮混了吧。
郝露也正是不用担心丈夫来这里查探,所以才会在今天苏眉和周静的蛊惑下忍不住做出这样红杏出墙的举动来。
肖枫回过头朝郝露看去,忍不住又是一阵心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不过肖枫一直都没怎么仔细的打量过这群美妇的身体,此刻在这样的环境下,肖枫才真切地看清楚了她们动人的胴体。
眼前的郝露已经将外面的紫色长裙褪掉,原本被低胸长裙包裹的胸部此刻骄傲地呈现在肖枫眼前,眼前这涨得快爆裂的丰满胸部,原来还只是受到束缚的结果,在脱去长裙之后,明显可以看出真实的尺寸比想像中更加惊人。赤裸的雪白娇躯散发出成熟的女人味,只有重要部位被紧窄的黑色布料遮住,那足以令AV女星都自愧不如的骄人曲线展露无遗。
「38F……我的天……」
肖枫心里默念出这个数字,下身被苏眉正含在小嘴里的阴茎更加的充血坚硬。
郝露上身是一件法国名牌的黑色蕾丝奶罩,精致的细吊带挂在她赤裸的双肩上,由于受到紧迫牵扯而深深勒进了肌肤。即使是F号的巨大罩杯,跟她的胸脯一比也显得十分渺小,完全无法包裹住那两个巨大丰满的乳房。
原本是全罩杯型的奶罩由于被撑得太过绷紧,看起来像是成了半罩杯,只能勉强遮盖住硕大乳峰中间的一部分,周围的一圈雪白乳肉都挤到了外面来。从肖枫所在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饱满乳房裸露出来的下缘。
「天呀……天……」肖枫一阵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张开了手掌。他知道自己的手几乎可以抓得住篮球,但却绝不可能满把握住郝露胸前的这对巨乳。
更令人热血沸腾的是,那饱满怒耸的双峰下是一段纤细的腰肢,看上去最多也不会超过23寸,再下去的曲线又急剧的扩张成肉感十足的丰臀。窄小的黑色内裤只能包裹住一半的性感大屁股,露在外面的白皙臀肉又浑圆又结实,在眼前充满诱惑的微微撅起。
郝露红着脸媚笑着抓住肖枫的一只手,轻轻地按在自己的巨乳上。身体一颤,闭上眼睛感受起丈夫以外的年轻男人的手掌来。
肖枫用力的揉捏着郝露的大奶子,看着雪白的乳肉从自己的指缝间溢出来,白嫩滑腻充满了弹性,感觉就像是一团巨大的晶莹果冻一般。
肖枫正兴奋地感受着两边文馨和郝露的巨乳,突然感到眼前光线一暗,眼前出现一簇乌黑但却整齐的阴毛。
肖枫吸了一口气,抬头一看,发现原来是长着一副娃娃脸的俏丽少妇刘悦,据肖枫所知,这个刘悦的背景也不简单,刘悦的丈夫是申城药监局的处长,这个职位算得上是一个肥的流油的职位,他之所以才三十多岁就坐上了处长的宝座,与他的父亲有着很大的关系,刘悦的公公是国家卫生部的副部长,所以刘悦的丈夫年纪轻轻地成为处级干部自然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不过这样年轻就官场得意,自然养了一身的官场毛病,整日里在外面流连风月场所,却将自己的娇妻丢在家里独守空房,以至于刘悦今天和这几个相熟的姐妹一拍即合,第一次尝试偷情的滋味。
她看到肖枫的前后左右都有了人,所以咬牙索性脱掉衣裙后叉开双腿站到了肖枫的面前。
从肖枫这个角度看过去,不但可以清楚的看见刘悦大腿根部的吊袜带,连丝薄内裤中乌黑的阴毛都一览无余。
刘悦当然明白这个姿势是多么淫荡,清丽的娃娃脸涨的更加通红,强烈的羞耻感遍布全身。
「真漂亮……」肖枫盯着刘悦笔直的美腿,忍不住啧啧赞叹起来。
嘴里一边赞叹,一边抬起头,将嘴凑到刘悦的美腿上,并且沿着光洁的小腿逐寸的向上亲去,经过略微弯曲的膝盖,再到那闪耀着玉一般色泽的浑圆大腿…
因为刘悦平时一直注意锻炼,所以她的腿肌十分结实有劲,细嫩的皮肤下面,健美的大腿肌肉正在男人的热吻下颤抖。虽然还隔着一层半透明丝袜,但还是能感觉到这条腿的清肌无脂。
感受着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温热的嘴唇吻在自己的肌肤上,刘悦从身体内泛起一阵莫名的刺激和兴奋。
「嗤」的一声,刘悦难耐地主动撕破丝袜,将之扯裂了不少下来,双腿向下弯曲,半蹲在肖枫脸孔上方,让肖枫火热的双唇直接吻着那滑如凝脂的大腿腿肌,然后慢慢的接近了双腿的根部。
肖枫睁大眼睛,跃入眼帘的是一件薄薄的黑色丁字裤,只能遮住小半个白嫩的丰臀,透过蕾丝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阴部轮廓。
「想不到看起来文静贤淑的刘姐姐,居然穿着这么性感的内裤……」肖枫忍不住开口说道。
「不要说……好难为情!」刘悦羞涩地呻吟着,却将自己的阴部朝肖枫的脸颊凑的更近。
肖枫深吸了口气,从文馨和郝露身上抽回手掌,一把抓住刘悦小腹下的丁字内裤用力撕裂开来,接着把这件残破的丁字裤缓缓的褪下,但又不完全剥离肉体,有意让它悬微屈的右腿上。
「哇!这就是处长夫人的的骚穴啊……」狄风一边自言自语,睁大眼睛兴致勃勃的盯着她赤裸的下体。
在那雪白的双腿根部,三角地带长满了浓黑柔顺的耻毛,像是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芳草般覆盖在上面,必须拨开阴毛才能看清神秘的性器官。由于她的两条玉腿现在正,那道诱人的肉缝微微的裂了开来,两片阴唇竟也是类似处女的粉红色,鲜嫩的穴口赫然只有铅笔粗细,显而易见性行为少的屈指可数,私处几乎没有得到过任何开发。
「你的阴毛很浓,乳房又是向上翘的,这代表你的性欲很旺盛!是个天生情人的好材料……」
肖枫说着淫邪的一笑,鼻尖凑上去贪婪的嗅着,还不时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一下眼前粉红的阴唇。
刘悦的下体非常的清洁,不仅完全没有意味,而且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肖枫情不自禁的在那满是耻毛的私处上吻了一下。
刘悦呻吟着双手插进肖枫头顶的黑发中,竭力将肖枫的脑袋往自己湿润的阴唇上按着。
肖枫的双手又被左右两边的文馨和郝露所霸占,他只好用自己灵活的舌头,分开刘悦浓密的耻毛,缓缓将舌尖刺入了粉色的阴唇。刘悦条件反射般身躯剧颤,娇嫩的肉缝猛地收缩,紧紧的夹住了肖枫的舌头。
「刘姐,你这里面还这么紧!实在是妙极了……」肖枫从刘悦湿乎乎的阴部抽出舌头,含糊地说道。
心跳地站在门口处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看着一群春心泛滥的少妇熟妇将肖枫团团围住,眼前这淫荡的一幕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发软,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仿佛火烧一样,心脏怦怦跳的好像要跳出喉咙一般。修长的美腿间的那条从未有人光顾过的蜜缝内似乎有水迹流出,她有些心虚地左右看了一眼,随即又有些哑然失笑,现在一群春心大动的女人正抢着取悦被围在中间的肖枫,哪里会有人注意到自己呢。
苏眉用两只绵软的小手紧紧握住肖枫的阴茎根部,张大了小嘴努力地吞吐着口中巨大的肉棒,她虽然结婚多年,可是从来没有为任何男人口交过,就连丈夫曾经多次想要她用嘴为他口交,她都没有答应下来,可是今天不知为何,不用人去说,她就情不自禁地想要去用嘴用舌头舔弄男人粗大的肉棒。
经过最初的生疏之后,苏眉已经慢慢掌握了口交的技巧,除了用香滑的舌头不断在肖枫硕大的龟头周围扫动以外,时不时地还能来上一次深喉技巧,让肖枫心中大呼过瘾。
察觉到嘴里的阴茎越来越硬,苏眉身体内的欲望像火山一样喷发起来,她抬起眼睛妩媚地看了一眼满脸惬意的肖枫,慢慢地吐出肖枫粗长的阴茎,青筋暴凸的茎身被她的口水湿润的油光锃亮,湿漉漉地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苏眉喘息着爬起身体,用手勾住腰间的蕾丝小内裤的裤腰,弯下腰抬起一只脚将腿从内裤中解放出来,顾不上去将另一条腿也脱下,她急不可耐地一手扶住肖枫粗长的阴茎,一手分开自己紧窄的逼缝,让肖枫的龟头顶在自己的阴道口,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声,用力地坐了下去。
「唔……好大……好涨……」苏眉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随即换上一副快活到极点的表情,像个女骑士一样,双腿分开,半蹲着快速地套弄起来。
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苏眉温暖湿滑紧凑的淫穴吞进去之后,肖枫忍不住发出一声满意度轻叹,喘息着从刘悦湿漉漉的逼缝上抬起脸,急促地呼吸着。
文馨和郝露一边抓着肖枫的手抚摸自己硕大的巨乳,一边各自俯下上身伸出香舌在肖枫胸口处舔弄着他的乳头。在这淫靡香艳的刺激下,肖枫有种仰天长啸的冲动,做男人能够做到这一步,夫复何求。
苏眉跨坐在肖枫的身上,身体起伏耸动,两个白嫩的乳房象暴雨中的花朵般在她胸前晃动。肖枫只觉阴茎受到的刺激是那样的强烈。那个温暖的腔道像是有生命般包围著他的阴茎不肯放松。
肖枫呻吟着握住身旁文馨和郝露的乳房,身体却随著苏眉剧烈的运动快乐的颤栗着,连带着双手也紧紧捏著两个丰硕而充满弹力的乳房。如同溺水的人抓著木板般紧紧不放。文馨和郝露似是不堪肖枫在她们胸乳的暴力,俯身拼命亲吻肖枫的脸。丝毫不顾肖枫的脸还在刘悦的阴道口处用嘴和舌头取悦着刘悦。
苏眉的双手一边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边忘情地抬高圆润的下巴,露出迷醉的表情,她的阴道却像是不受影响般自动的紧缩,一紧一松的攻击著肖枫的阴茎。
肖枫还从没有过这样神秘销魂的经历。
苏眉的腔道满是爱液,多得流了出来,沾湿了肖枫的毛发和阴囊。但阴道却仍是神奇的紧窄。像是有张小口在里面吸允一般。肖枫无法忍受如此的刺激,拚命挺动下身将苏眉从他身体上推起,苏眉会意的坐正身体。一手握住她自己的乳房,一手撑在在即的大腿上,上半身不动,纯以腰部的力量旋动著下身,让肖枫的阴茎感受一种旋转的快感。
肖枫无法想像苏眉纤细的腰肢竟有如此强大的爆发力。她忽而旋动忽而上下运动的技巧将肖枫的身体慢慢带入一个从未有过的奇特境界。肖枫感到自己的大脑被阵阵的快感再度麻醉。眼前鲜花绽放,阳光刺眼。整个人像是在一个广阔无边的快乐海洋中渗泡。阴茎的快感象海水般持续不断的冲刷著他全身的每个细胞。
让肖枫沉浸在永远也不愿醒来的美梦中。猛然,一种闪电般的刺激,肖枫的身体像是爆炸了,所有的血脉肌肉骨骼意识统统化成碎片炸开。飘往无尽的虚空……
苏眉发出一声快乐的闷哼,身体一阵痉挛,屁股耸动了一阵后慢慢地停了下来,双手撑在肖枫的小腹上一阵急促的喘息,过了一会儿,她才满足地慢慢从肖枫身上起来,随着肖枫软下来的阴茎噗地一声从苏眉的阴道里抽出来,一股浓白的精液慢慢地从苏眉小巧的阴道口处流了出来。
看到苏眉满足地瘫坐在一旁,文馨迫不及待地凑到肖枫的下身,用手扶住肖枫虽然疲软但却依旧尺寸惊人的硕大阴茎,张开小嘴开始舔弄起来。
文馨一边舔弄,还不忘娇俏的瞟了肖枫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是千娇百媚,看到刑警队长的老婆如此媚态,让肖枫的骨头都忍不住酥了。
文馨吮吸了一会儿,又将肖枫的阴茎吐出,一边抬眼望着肖枫的脸,一边用湿润的唇从肖枫的小腹开始吻下去。肚脐,小腹、所到之处肖枫感觉到自己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肉粒。仿佛自己的感觉细胞都集中在文馨的嘴唇下。像是一团火焰在皮肤下流动燃烧。文馨的舌头滑过肖枫的毛发,在红彤彤的阴茎上娇柔的划著圈,刺激的肖枫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
文馨的嘴唇含住肖枫的阴茎,用力吸啜几口。然後猛然向下一推。将肖枫的阴茎大半吞入口中。肖枫立刻又有了那种熟悉的暖洋洋的销魂感觉。快活的张开口大口的出气。阴茎在文馨的口腔里大力的出入著。与她的口腔内壁肌肉亲密的摩擦。
文馨努力的吞含著肖枫越来越大的阴茎。试图更多的吞入。毫不在意肖枫的阴毛给她带来的骚痒。肖枫的阴茎一次次深入她的口腔最深处,几乎要进入她的喉咙。小巧娇嫩的红唇被肖枫粗壮的阴茎胀得大大的。
温馨虽然含著肖枫的阴茎,但白嫩的瓜子脸在灯光下仍然显得那样的艳丽。
她不时抬眼注意肖枫的神态,似乎肖枫脸上那种因欢愉而变形的表情能带给她更大的动力。当肖枫的阴茎到达一种极度的膨胀後,文馨这才满意地放开了肖枫的阴茎。抬起屁股往下脱自己裤袜下面的丝薄内裤。
肖枫已经完全忘记再去舔弄刘悦的阴部,喘着粗气等待着文馨的小穴将自己的肉棒吞没下去。
文馨妩媚地看着肖枫的脸,一手扶着肖枫坚挺的阴茎,一手撑开自己的穴缝,刚将火热硕大的龟头顶在阴道口,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颜姿从外面闪身走了进来。房间里的一群少妇看到是颜姿,齐齐地松了口气,再度忙碌起自己的事情来。
颜姿见众人竟然没人理会她,没好气地对文馨道:「文馨,你老公过来接你来了,现在正在隔壁的休息室等着你呢!」
「啊!」文馨身体一颤,手一松,肖枫粗大的阴茎咕叽一声进入了她的阴道深处。
「哦……」文馨被肖枫粗大的阴茎一下子涨的满满的,顿时爽的娇吟一声,这才扭动着腰肢朝颜姿问道:「颜狐狸,你不会是看我们霸占了你的小男人所以故意过来吓唬我的吧?我和老公结婚快七八年了,他一次都没接过我,今天怎么会这么好心过来接我?」
颜姿见文馨听到丈夫到来的消息不仅不信,还依旧旋动着滚圆的屁股弄得更欢,不由的白了她一眼道:「我才没那么小气跑来吓唬你,要不要我把他领过来让你亲眼看一眼你才相信,他可是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特意调休半天来接你准备好好帮你庆祝一下生日的。」
「这么说我老公真的来了?」文馨听了颜姿的话,顿时信了几分,今天的确是她的生日,如果不是现在颜姿提起,连她自己都差点忘掉。
「当然是真的,我告诉他说你正在做按摩,就把他安排在隔壁的休息室内等了,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的娇妻正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浪叫连连,淫水横流的话,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颜姿有些幸灾乐祸地笑道。
旁边周静郝露等人也忍不住噗哧笑了起来,刘悦更是转过身对文馨道:「文馨,我看你还是赶紧去陪你老公吧,肖枫就交给我们姐妹几个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多和小弟弟玩几次,把你的这份也给补出来。」
座红衣大炮轰击的滋味,怎么舍得离开呢,就让我老公先等着吧,说什么今天我也要让肖弟弟给我那里射满了炮弹才行。」文馨一边说着,一边快速颠动圆臀不住套弄肖枫的大肉棒。嘴里还不停地淫叫道:「好弟弟,用力,快用你的大炮轰用力轰击姐姐的小穴吧,让你的炮弹把姐姐的骚穴填满……」
周静几人见到一向文静娇美的文馨竟然如此骚浪,不由的一个个目瞪口呆。
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颜姿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问道:「文馨,那我要怎么对你的老公说?」
「你就说我才刚刚开始做按摩,至少要半小时之后才能好,他要是等不及的话就让他先回去。」文馨头也不回地娇喘着说道。
「真受不了你这个小骚货,让自己的丈夫在一边等着,自己却和别的男人偷情。你也不怕被捉奸在床。」颜姿无奈地出去帮文馨安抚她的丈夫。
文馨一边拼命扭动屁股套弄肖枫的大肉棒,一边低下头看着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再加上心里想起丈夫还坐在隔壁的休息室内等候自己,心中感到无羞惭之余,更多的却是一种异样的刺激,这种禁忌的刺激让她的身体越发的敏感,获得的快感也就越强烈。
文馨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沉浸在欲火的煎熬下,只能忘情地疯狂起落,上下套弄,心里的理智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不行……啊……我不能这样啊……」可是身体却不听指挥,渐渐的加快了动作。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肖枫的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于是女方主动,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文馨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动的速度,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脑中除了淫欲的追求外,那里还想到丈夫其他的。
只见文馨双手按在肖枫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发如云飞散,赤裸的上身布满晶莹的汗珠,闪烁着动人的光泽,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弹跳,看得肖枫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在丰硕高耸雪白柔润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文馨如痴如醉。
刘悦在文馨接班之后,就已经坐到了肖枫的身体一侧,轻轻用手在肖枫胸膛上来回抚摸。肖枫忍不住坐起身来,低头含住文馨左乳滋滋吸吮,大腿捧住文馨粉臀上下套弄,双手更在美乳处来回搓揉,还淫笑道:「好姐姐,想不到你这里居然这么肥美柔嫩,太湿了太美了,我要干死你。」然后搂抱着文馨一挺身坐起来,将她压在床上上大力拉动,猛烈撞击,肆意挞伐。
肖枫挽住文馨的两条玉腿,将那白瓷般的肥臀带的向上面翘起,然后双手撑着床面,倾斜身体,大力的操干起来,力道显然比之前大了许多,那两片小阴唇被扯的翻进翻出!
「啊………呃………啊……」
文馨被操得魂飞天外,大脑空白,只顾得大声的呻吟。
肖枫大力抽插了片刻,然后将肉棒退出,扶住文馨那柔软的娇躯,将她摆出四肢着地的造型,肥臀朝后翘起,淫荡之极。
灯光下,文馨的肥臀是那么的圆润丰腴,白皙如羊脂,隐隐散发出淡淡的反光,臀沟因为姿势而突出,浅色的小屁眼隐约可见,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个细如耳般的小肉洞。
肖枫并没有立刻插进去,而是爱怜色抓住两半臀肉,轻轻的揉捏了几下,然后凑过头去伸出舌头在上面舔弄起来。
「呃……好痒……」
文馨娇躯随着舌头的舔弄而一下一下的颤抖,一头凌乱的秀发湿漉漉的垂下,遮住了她的俏脸,看不见她的表情。
肖枫在两边丰满的屁股蛋上吻了个便,然后逐渐向中间移动,两手掰开臀肉,露出淫靡的股沟。
他好奇的凑近闻了闻,发现没有什么异味,于是真个脸颊埋入了那幽深的股沟中,伸出舌头在那小屁眼上舔起来。
「啊……不要,好痒……」
文馨娇躯扭动,双手颤颤巍巍,堪堪的支撑住身体,那怪异的感觉几乎抽尽了她的力气。
肖枫在那菊蕾上舔了片刻,舌头下移,在那淫水侵染的阴缝间上下滑动起来,两片肥厚的阴唇随之翻开闭合,挑逗人的神经。
「好……弟弟,别舔………了,好……好痒,快……快插进来……吧!」
文馨摇摆着螓首,凌乱的秀发随之乱飞。
肖枫扬起头,握住肉棒,一下子插进了那两半丰满臀肉之间的小肉洞里,然后快速的耸动起来。口中淫声问道:「馨姐,是我的鸡巴操的你爽还是你老公操的爽?」
「哦……不要问这样的问题……好羞人的……」文馨脸如火烧一般,想到自己的老公在隔壁坐着,还不知道自己的娇妻像个母狗一样趴跪着任由别的男人肆意奸淫。她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双手已经无法支撑身体,只有用肘部杵在地上,胸前的连个丰满的乳峰向下垂下,随着身体的摆动而荡出诱人的弧度。
「馨姐,快些告诉我,是你老公干的你爽还是我干的你爽?你更喜欢谁来操你?」肖枫一边挺动这着巨大的阴茎在文馨狭小的阴道中进进出出,一边追问道。
看着自己巨大的龟头将刑警队长的老婆阴道里面那嫩红的阴肉带的翻了出来,阴液飞溅而起,心里就充满了征服感。
「是你,你干的爽行了吧,好弟弟,用力操我啊,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姐姐吧,姐姐喜欢你的大鸡巴操我的小骚穴。」文馨忍不住放荡地浪叫着,一边回过头去看肖枫疯狂操干自己的情景。
听到文馨的回答,肖枫更加兴奋,奸淫人妻少妇带来的满足感远比肉体的欢愉更加让他兴奋,尤其是人妻的丈夫那位刑警队长还在隔壁坐着,而他的娇妻却任由自己操干。这种刺激的感觉比什么都来得更加强烈。
许久之后,肖枫趴下身体,匍匐在那完美的娇躯上,双手向下绕过纤细的柳腰,抓住那两团丰满的乳房不断的揉捏起来,下身兀自不停的大力抽插。
文馨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阴道中的嫩肉剧烈收缩,大股阴液泻出肉洞,整个人再也没有力气,双手一软,爬在了地上。
肖枫却不肯轻易放过这熟美的少妇,依旧抱着文馨的圆臀用力抽动粗长的阴茎,很快再度挑起文馨体内的欲望,再度恢复了兴奋的状态。
肖枫将手伸到文馨的胸前,一把抓住文馨硕大的乳房,用力揉捏不止。文馨全身上下的敏感处受到攻击,终于忍不住嘤咛呻吟道:「哎……呀……呀……妙……妙呀……好……好……好过瘾……噢噢……哎哟……千万别停……别停……下来……好……好爽哟……过瘾……」
「说你喜欢我操你!」肖枫抓住文馨的乳房粗暴地命令道。
「我喜欢弟弟你操我的小穴……噢……噢……好过瘾呀……过瘾……爽爽……好爽……哎呀……哎呀……好……好爽……呀……好弟弟……你的宝贝太……太好了……太……太大了……太……太长了……真……真过瘾……插得……我的小穴……好……好爽……好棒哟……你插……插到我心花里去了……噢……噢……你插到我的小穴……真是好爽呀……哎呀……噢……唤……」文馨忘情地浪叫着,身体也不住地扭动着,迎合着肖枫的疯狂抽插。
文馨被肖枫插得飘飘欲仙,乐得什么东西都忘记了,突然,一阵高潮来了,她的全身震动起来,全身肉都在紧缩的起来,大叫道:「呀……爽啊……过瘾……好过瘾……好……好爽……用力……用劲……快……快……再用劲……干……不行了……我又要来了……来了……死了啊……呀……」
肖枫见文馨又要达到高潮,他突然从文馨阴道中抽出阴茎,将文馨反转过来,一把抄起文馨的大腿,从正面狠狠地插进文馨的阴道里。
文馨两手死命的抓着肖枫的肩头,一双高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他的腰部,浑身急遽颤抖,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肖枫的肉棒给夹断般,秘洞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肖枫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浇得肖枫胯下阴茎不停抖动。
「好姐姐,我要干死你了,全部射给你了啊。」肖枫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文馨粉臀一阵磨转,剧烈抖动,火山轰然爆发,将一股浓烫的岩浆喷射入了文馨的花心深处。
经过绝顶高潮后的文馨,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肖枫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肖枫伏在文馨身上喘息了片刻,缓缓地起身从文馨阴道中拔出肉棒,听到文馨的阴道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很快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精液缓缓地从犹自收缩不停的粉红肉洞口里淌了出来。
看到肖枫从文馨身上抽出肉棒,郝露急忙迎上去,伸手握住肖枫的鸡巴慢慢地套弄起来。
看到郝露那两团巨大的乳球,心中一下子又兴奋起来,原本疲软的肉棒蹭地一下再度翘了起来。郝露惊喜地看了肖枫一眼,随即低头耐心地服侍起肖枫的肉棒来。
她望着肖枫高高竖起的粗长肉棒,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惊讶,然后伸出小手,在上面轻轻的套弄了几下,这才捧起胸前的巨乳夹在上面,轻轻的乳交起来。
一对巨乳本就丰满而柔软,再加上汗水的润滑,简直就像两团巨大的棉花,让肖枫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绝对不比正在的性交差上多少。
那微黑的包皮随着巨乳的摩擦而不时向下翻起,将整个狰狞的大龟头露出,郝露微微低下螓首,张开樱桃小嘴,一下子就将之含住,粉红的小舌头围绕着龟棱画起了圈圈,不时用舌尖轻触一下马眼。
在那超强的口技刺激下,肖枫舒服的冷颤连连,实在是忍不住了,猛地推开郝露头,急促地命令道:「好姐姐,快脱掉你的内裤,我要看著你,我要一寸一寸的看你摸你。」听著肖枫下流粗俗的话语。郝露的脸上尽是媚态,眼睛水汪汪的看著肖枫不停抖动的阴茎。开始脱身上仅剩的内裤。
明亮的灯光下,郝露的肌肤粉嫩的像是天上飘下的白雪,失去护翼的乳房丝毫没有下垂,骄傲的在胸前耸立著,两颗嫣红的乳头像是白面馒头上点缀的红印般可爱。肖枫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可是郝露的胴体依旧让他近乎痴痴呆呆的望著她可以让人犯罪的身体。
郝露弯腰脱下了内裤,旋即有些羞涩的用手盖住两腿间那神秘的源泉,但是透过手指的缝隙仍然隐约可见细细的黑色毛发,笔直修长的美腿闭得紧紧的,像是要守护那迷人的销魂地带。而脸上盈盈的笑意显得那麽娇媚那麽骄傲。
「尤物,尤物。」肖枫在心里狂叫著,除了这两个字,肖枫再找不到任何其它的词语来形容了,他喘息着一把抱起郝露骄人的美丽身体倒向床上,在她的娇呼声中,阴茎寻找到了那一片湿润滑腻的芳草地带,挺起腰奋力的将阴茎全部插了进去。那一刻,肖枫只想整个人都能全部钻进去,在那迷人的腔道内冲刺。
太紧了,太刺激了,这是肖枫的第一感觉,虽然郝露的腔道内有大量的爱液涌出,但是他的阴茎抽插仍显得紧促。而她腔道内肉壁的阵阵蠕动也让肖枫有种极其强烈的快感。
「真舒服。」肖枫兴奋的大声喘息著。
几乎是在肖枫的阴茎整根进入郝露阴道的同时,身下的郝露不知是不堪肖枫的重压还是因为肖枫火热巨大的阴茎的强烈刺激也叫了起来,肖枫快活的在她的身体中冲刺著,感觉自己就像策马冲杀的将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阴茎的快感象浪潮般一遍遍冲刷著所有的感觉细胞。
郝露抱著肖枫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
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肖枫的臀部,像条八爪鱼般将肖枫紧紧拥抱,随著肖枫强烈迅急的冲击胸前的乳房前後剧烈颠动著,而鼻间发出的阵阵呻吟声更是如此地令人销魂。
肖枫埋头在她的酥胸上,一口含住了她硬硬的乳头吸允,阴茎拚命的在她的腔道内冲刺,想到她是别人的老婆,却在自己的身下如此的妖媚。阴茎在她的体内越来越勃大了。
郝露的阴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爱液,随著肖枫的冲刺流出体外,将;两人的阴毛黏在一起。
肖枫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阴茎一会儿大起大落的抽插,一会儿整根插入在郝露的阴道内上下左右扭动,肖枫的每一个动作都让郝露全身颤栗,呻吟不断。而肖枫又被郝露的颤栗和呻吟激得更加疯狂,更加拚命的动作。
肖枫的汗水争先恐後的从毛孔冲出,随著剧烈的运动又和郝露身上的汗水融合,让两人肌肤的接触更加腻滑更加刺激。肖枫抬起头来,只见郝露美丽的身体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征服的快感顿时游遍全身。
随著肖枫的强烈冲刺,郝露盘在肖枫腰间的双腿就像肖枫身体的一部分似的,跟著肖枫的动作起伏,每一次冲刺都让郝露的呻吟更加动人。郝露的屁股做著圆周旋转运动,配合著肖枫的出入前後耸动著。带给肖枫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刺激。
两人的喘息呻吟声像是在竞赛似的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性交后体液的气味。肖枫像要插破她的身体般将阴茎深入到郝露身体的最深处,阴道深处细嫩的肉壁像是门户般随著肖枫阴茎的出入而开开合合。刮得肖枫的阴茎一阵阵酥麻。
或许是太过强烈的刺激,或许是肖枫太激动了,阴茎的超强快感和耳间传来的销魂呻吟在他的脑海会合成强力的冲击波,击遍肖枫全身的每一个掌管快乐的细胞,阴茎不可抑制的脉动勃大,阴茎也胀得更加厉害,肖枫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郝露感受到肖枫的异样,也拚命的耸动著屁股,汗浸浸的乳房也挺动著摩擦肖枫的胸肌。只一会儿功夫,就长长的呻吟一声,全身箍住肖枫的身体一动不动。
腔道内大股大股的热液喷薄而出,将肖枫的阴茎烫的舒服极了。肖枫也忍不住了,继续冲刺了几十下,当阴茎再次突入她腔道深处的门户时,精液象子弹般全部射入了她的体内。
每一次痉挛都感受到高潮那无比的快感。而肖枫每一股精液的冲击都让郝露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
射精後的肖枫无力地趴在郝露的身上,感觉著渐渐变软的阴茎随著大量的液体慢慢从郝露那销魂的腔道内退出,而她柔嫩温暖的腔道仍然阵阵地蠕动,温柔的抚慰著肖枫的阴茎。
「好弟弟,你实在太棒了,以前姐姐都白活了,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做爱这么快活,姐姐以后看来是再也离不开你了!」郝露充满柔情地在肖枫耳边轻声低诉着。
肖枫心头一颤,伸出双臂把郝露紧紧的搂在怀里,把两片火辣辣的嘴唇,贴在她的香唇上。只见他如饿狼吞羊般,把郝露的娇艳肉体死死的压在床上。
郝露也再度激情起来,张开小嘴如饥似渴,像久旷的怨妇热烈的反应着,她用小香舌缠着肖枫的舌头,热情又贪婪的猛吸着。同时,肖枫的双手也展开猛烈的攻击,左手紧握着郝露那又坚又挺的乳房,且不时地用着手指轻揉、轻捏着那两粒如熟透葡萄般的乳头,并且右手沿着白嫩浑圆的玉腿向上直探。郝露修长的粉腿开始颤抖着,纤腰如水蛇般的扭动着。
刹那间,郝露已娇喘嘘嘘,全身酸痒,一双腿成大字般的分开。肖枫更得寸进尺地,对饱满的阴户不停的挑逗着。对于女人最敏感的阴核,特别的揉捏一阵。
弄得她阴户骚痒难挨,淫水直冒不已。
郝露忍不住地伸出手来,握住肖枫那根再度粗大起来的肉棒,在大龟头上狠劲的捏揉着。经过刚才的疯狂性交之后,她变得再无任何顾忌,此刻如同一个淫媚的荡妇班娇哼浪叫着:「小弟弟……我……我受不了……蜜穴又痒……又酸……姐姐要死了……哼……」
肖枫用手拨开她的两腿,跪在郝露的下体中间。右手分开她密密的阴毛,左手轻分那两片饱满肥突的阴唇,手触在香穴上面湿滑滑的。
「哦……」
郝露咬紧银牙,瞪着那双勾魂的媚眼望着他,酥胸急剧的起伏,两只乳房不住的浪摆着:「哼……小弟弟……你好坏……我……我要你嘛……我要你的大肉棒……唔……嗯……蜜穴痒的……好难过……」
肖枫这时也不再性急,反而慢条斯理地细细的打量着美女的私处,只见郝露的阴毛浓密鸟黑又粗又长,将整个阴阜包得满满的,下面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肉缝上湿淋淋的挂满水渍,两片小阴唇,一张一合的在动着,就像小嘴一样。
肖枫不由头一低,用嘴唇按住穴口就是痛吻一番,再用舌尖舐吸她的大小阴唇,舌尖伸了进去舐刷一阵,再用牙齿轻咬她的阴核。
「啊……啊……哎呀……弟弟……你要弄死姐姐了……哎呀……」
郝露被舔得痒入心底,屁股不停的扭动,双手抓住肖枫的头发,屁股不断的往上挺,向左右扭摆。「啊……哎呀……老公啊……姐姐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痒死了……我不行……了……」
肖枫用舌功一阵吸吮咬舐,她的一股热滚滚的淫液,已像溪流似的,不停的流了出来。她全身一阵颤抖,弯起双腿,把屁股抬挺得更高,把整个阴阜更高凸起来。
肖枫看她已经很需要了,就翻身上马,手握大鸡巴,先用那大龟头,在她的阴阜上研磨一阵,磨得郝露酥痒难当的叫道:「好老公……别在磨了……里面痒死了……快……快把你的大鸡巴插下去……给露露止止痒……求求你……快嘛……」
肖枫故意道:「你不是不行了吗?」
「坏人……姐姐都快痒死……你还在捉弄我……快点插进来啊……真急死人了……快……快点嘛……」
肖枫见郝露已淫荡得浪叫出声,勾逗得他神魂飘飘,大鸡巴忘形的暴跳几下。
他立刻满足她的需求,展开要命的攻势。屁股开始一起一伏的挺动,大鸡巴对准娇嫩的春穴就直驱而入,随后便是狂插猛抽不断。两手各握住一只丰满的乳房,使劲的揉着、搓着。
这阵狠劲的插抽,正中郝露的下怀。大鸡巴在蜜穴里抽抽插插,使得小嫩穴涨的满满地,美的浑身爽快,一阵既充实又酥麻的快感却上心头,使得她忘情的浪叫着:「哎唷……喂……老公……好……好……哦……再插……啊……蜜穴舒服死了……哼……哼……」
郝露的乳房被揉得痒到心底,屁股拼命上抵,还不时的前后左右磨转,肖枫也把腰使劲的往下顶撞,阴户内花心受到大龟头的撞击,既酥麻又快感,只乐得郝露连连喘着道:「好老公……哦……唔……大鸡巴老公……我好……舒服……唔……哎唷……顶到人家花心……哎……好酸……」
肖枫听她叫舒服的娇声连天,忙托起她粉白的肥臀,挺着鸡巴猛力的大起大落抽插着。郝露娇小的阴户含着大鸡巴进出收缩,穴肉不停的翻吐着,每当大鸡巴往下压时,一股白色的淫液就被挤得溢出小嫩穴,顶着臀肉沟,流湿了整个床单。
「啊……老公……啊……露露可……可让你……玩死了……哦……要命的大鸡巴……」
肖枫见她浪劲十足,忙挺起身子,把郝露的玉体翻转过来。此时的郝露就趴在床上,望着她那肥白丰满的粉臀,惹得肖枫更是一阵的肉紧万分。他又迅速的伏下去,贴着郝露滑嫩的背部,伸手分开两片肥饱的臀肉,大龟头在那肥嫩的阴唇间摩擦了几下,找到了阴道口,忙又屁股一挺,鸡巴「卜滋」一声,尽根没入。
正当舒爽的欲仙欲死时,肖枫却要命的把大鸡巴从蜜穴拉出,使得郝露顿觉蜜穴非常的空虚,使她无法忍耐。但是身躯被他翻转过来,当肖枫又再次的压下来后,她又重拾那种涨、满的充实的快感。一根又粗又长的特大号肉棒,深深抵住郝露的敏感花心,她立即感到全身一阵酥麻,不由得急急往后挺扭着香臀。随着屁股的扭动,大龟头一下下的磨擦着穴心,磨得她突突乱跳的花心好不痛快。
禁受不住这心底阵阵传出的骚痒,郝露淫浪得浪哼咻咻着:「哎唷……喔……要命啊……哼……唔……真是舒服透了……爽死了……哎唷……姐姐……受不了啦……呵快……我要丢……啊……丢……丢……了……」
郝露口里不绝的浪哼,随着肖枫鸡巴的插抽,极度狂浪,神态淫荡的,乐极魂飞,欲仙欲死。郝露粉脸赤扛,星眼含媚,不停的浪叫,阴户颤抖的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浇淋得龟头酥麻,全身遍体的舒畅。
肖枫双手按住她两条浑圆的大腿,猛力的抽抽了几下下,一股热热的阴精从花心中泄出,郝露玉体一阵哆嗦,口中呻吟着:「唔……好弟弟……泄死我了……」
软绵绵的滑腻身体缠住,感受着背后传来的丰耸和充满弹性的感觉,肖枫刚要软化的肉棒再度膨胀起来。涨得郝露一阵娇喘不已。
「好弟弟,该轮到姐姐来了吧,露露就快被你干死了。」周静伏在肖枫身上一边用自己丰耸的大奶子顶磨着肖枫的后背边说。
肖枫反手抱住周静,回头和她吻在一起。周静近乎狂热地回应着肖枫的热吻,两个人的舌头滋滋有声地纠缠在一起,直到彼此快要透不过气的时候,才不舍地分开来,一丝透明度唾液化作丝线在两人唇边分开。
「好弟弟,还不把你的大鸡巴从露露的骚穴里抽出来,让姐姐来帮你服务一下。」说话之间周静已经探手抓住肖枫的肉棒从郝露的淫穴里拔了出来,虽然刚刚射过精,不过被周静一番挑逗之下,又已经开始慢慢硬挺起来的肉棒一翘一翘的显得格外威风,周静媚笑着上下捋动起来:「嘻嘻,好弟弟,你很敏感呢。」
周静的小手跟她整个人一样,都给人一种肉肉的感觉,从她的手法上来看,她是相当熟练的,肖枫只觉得一阵欲望之火慢慢从心底升起,但是却苦于四肢都无法自由活动,因为刘悦也正像条美女蛇一样缠在他的身后,用她的两个大奶子在肖枫背上来回摩擦不停。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只小猫把你心头抓得痒痒的,你却没法伸手去挠一挠。本来被周静抚弄的大肉棒就有种很痒的感觉,现在连心头都痒了起来,这就无异于是火上浇油,让肖枫周身都感觉不自在。
看到肖枫脸上古怪的表情,周静露出了狡黠和得意的媚笑,她促狭的握着肖枫一柱擎天的肉棒快速的套弄了几下,然后媚笑着问我:「舒服吗?」
「周姐,你这不是在折磨人嘛,肖枫火急火燎地喘息着,恨不得立刻将面前这个熟美的女人按到狠狠地操弄一番。「想更舒服一点吗?」看到肖枫急色的模样,周静此刻反而不急了,在这个时候,还问起这种问题来。
肖枫无奈的点了点头,伸手抓住他篮球一般的挺拔巨乳捏揉了几下,周静忍不住唔了一声,然后媚笑着舔了舔性感的嘴唇,轻声道:「现在让姐姐好好帮你一下吧,不过你也不能光享受。」
周静说完,将肖枫身体一推,让他仰躺下去,接着肖枫就看到周静蹶起屁股朝他脸上坐来,肖枫猝不及防之下,避无所避,只觉眼前一黑,一个雪白肥嫩的大屁股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但也只是惊鸿一瞥而已,因为肖枫的视线马上被遮住了,只感觉脸上一片毛茸茸的感觉,原来周静将她那被透明蕾丝内裤遮掩着的蜜穴凑到了肖枫的嘴边,一阵沐浴露的香气渗入了肖枫的鼻孔,肖枫用手拨开蕾丝内裤,让两片肥厚的阴唇带着湿润的气息已经压到了他的嘴上。
周静的阴道很干净,肖枫丝毫没有闻到让人难以忍受的异味,这让肖枫心头一喜,不自禁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
「嗯……」趴在肖枫身上的周静身子颤动了一下,口中也发出了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吟,很像发情小猫的叫春声,让肖枫不禁心痒难忍,闭着眼睛凭着感觉活动起舌头来。
「嗯……啊……哼……」周静似乎在极力的忍耐着,但是她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也许是因为很久都没有被男人浇灌过,她的身体显得异常的敏感,肖枫的舌头只不过是浅浅的伸进了她的蜜穴口,她那丰满肉感的娇躯就像一条蛇在肖枫的身上扭动了起来,引得肖枫内心的欲望全都被激发了出来,一时只觉得血脉偾张,周身都像有火在烧。
「这个女人在搞什么啊,只顾自己享受,想憋死我啊。」肖枫发现周静只顾享受自己的服务,却忘了帮自己,连握着肉棒的小手也停止了动作,欲火焚身的肖枫忍不住用牙齿含住她的一瓣肉唇轻轻的咬了一口,强烈的刺激让周静不禁惊叫起来:「呀……你干什么……」话刚出口,她也许就意会到了什么,握着肖枫肉棒的小手一紧,媚笑着道:「嘻嘻,我都差点忘了你这小东西了……唔……」
强烈的刺激从肉棒的顶端传来,仿佛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流过肖枫的全身,肖枫用力的向上一挺,肉棒完全被一个温暖湿润的宫殿所包围,那是周静的小嘴。
「唔……你……这……死人……要……憋……死……人……啊……」不知是肖枫的肉棒太粗还是周静没有防备,反正她被顶得差点呛了,「啪」的一声,肖枫露在外面的屁股也挨了一下,却是周静在惩罚肖枫刚才未经允许的行为。辣块妈妈的,肖枫心头有些窝火,舌尖一下子顶进了她的蜜穴深处,左冲右突的搅动起来。
「唔……啊……咿……唔……」周静身体扭动得更急,小嘴却还没有忘了为肖枫服务,两片温软的樱唇包裹着肖枫粗壮的肉棒上下吞吐着,带给肖枫一阵阵难以言表的快感。
肖枫有些想不到她的口技这么好,看来以前她一定没少为她老公这么服务,不过肖枫有些遗憾现在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不过不用说一定能够媚死人。真不知道她的老公怎么想的,放在这么好的尤物老婆不享用,却跑去外面七搞八搞,真是暴殄天物啊。
肖枫的心中刚升起这个念头,自己马上又觉得很可笑,自己又跟他有多大差别呢,还不是背着米佳佳、丁晓彤她们在外面胡搞乱搞?唯一的差别,也许就是自己不会像周静的老公一样把自己的老婆干晾在一边,任由她们肥沃的良田荒芜。
「我的妈呀,水还真多。」肖枫突然心中暗暗叫苦,周静的蜜穴内已经像是发洪水一般,春水不断涌出,滴滴答答的弄得他满脸都是,粘粘的、腻腻的,感觉别提多别扭了。
还好她的玉液虽然有种微酸的味道,但是却并不会让人感到讨厌或是恶心,这也算是唯一值得安慰的地方。不过即便这样,时间一长肖枫也受不了,他心中暗自打定主意,决定来个快刀斩乱麻。
想到便做,肖枫不再迟疑,舌尖在她的蜜穴里探测了几下,就准确的找到了她阴蒂的位置,这下他当然不会客气,舌头卷着她的阴蒂,用舌尖一阵研磨,周静的身体立时如筛糠似的抖动了起来,樱桃小嘴也放开了肖枫的肉棒,颤声惊呼了起来:「啊……不要……啊……啊……完了……」
周静的高潮还真是说来就来,肖枫感觉有一股滑腻温暖的液体带着一阵奇特的香味从她的蜜穴深处涌出,顺着她的蜜穴口向外涌出,流得肖枫满脸都是。与此同时,周静的娇躯在一阵急抖之后也无力的瘫软在了肖枫的身上,她的阴部也无力的贴在了肖枫的脸上,让肖枫几乎要窒息。
肖枫急忙剧烈摆动起头部向周静发出无声的抗议。察觉到了肖枫举动的周静无力的从肖枫身上爬了下来,口中很不满的嗔道:「你怎么啦,让人家多躺一会不行啊?哈……哈……哈……」
周静话没说完,就已经注意到了肖枫脸上的一片狼藉,忍不住嘲笑起肖枫的狼狈之状。
「你还好笑,我都差点被你的水给淹死了。」看周静笑起来没完,肖枫很不满的嘟囔了起来。听了肖枫的话,周静俏脸一红,羞啐了一口,小手也在肖枫的大腿上「温柔」的掐了一把,疼得肖枫直龇牙咧嘴。此情此景,倒正好用一首经典老歌的名字来形容,恰似(掐死)你的温柔。不过掐过之后,周静还真拿过一条湿毛巾,跪在肖枫身旁仔细的为他擦起脸来,那份温柔让肖枫感觉她好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这种强烈的反差让肖枫的心理一下子还真有些难以适应。
「好了,擦干净了。」周静仔细的将肖枫脸上擦得干干净净之后,笑着向肖枫说道,却发现肖枫的视线正凝注在她赤裸裸没有丝毫掩饰的丰满乳房,不禁又是俏脸一红,笑骂道:「你在看哪里啊?小色狼。」
虽然她是嗔怪的语气,但是从她的眼神中肖枫看到的却是她掩饰不住的喜色,她终究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啊。就在肖枫心中暗自感慨的时候,周静却给了肖枫一个挑逗的媚笑,然后从床上站了起来,纤手却慢慢移到了自己纤细的腰间裤腰处。
肖枫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手上的动作,肖枫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个尤物。
肖枫实在没想到,外表看来端庄大方的周静,骨子里骚劲居然一点不逊于平时风骚动人的颜姿,一直以来性感风骚的颜姿都让肖枫爱到入骨。此刻看到周静这群良家少妇也都如此骚浪。不由得让肖枫心里重新评估她们了。
肖枫脑子里胡思乱想着,眼睛却是一刻也没有离开周静的身体,透明的蕾丝内裤随着周静的动作慢慢落下,她那纤细腰肢下面鼓凸的阴阜也渐渐的露出了庐山真面目。终于,她身上的内裤就像一片落叶般,悄无声息的掉落在她的脚边,她那珠圆玉润的胴体也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了肖枫面前。
肖枫的呼吸在周静的内裤掉落的那一刹那停止了,周静的裸体充满了成熟美妇的诱惑力,高耸的双峰,丰满凸挺的臀部,光滑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修长性感的玉腿,都让人有种目眩神迷的感觉。
当然,最吸引人的还是她那两腿之间的神秘宫阙,高高凸起的阴阜像个馒头似的煞是诱人,肥厚的阴唇因为充血已经变得肿胀不堪;粉红色的肉缝也微张着,闪烁着露珠的晶莹和光泽,再搭配上那已经湿了一片而显得有些杂乱伏贴的黑色森林,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淫靡气息。肖枫仿佛感觉到那微张的小嘴在向他招手似的,肖枫不禁有些口干舌躁,忍不住暗自咽了口唾沫,胯下的肉棒也硬得有些发痛了。
「小弟弟,怎么样?想干姐姐吗,想要操姐姐的话那你求我啊?」看到肖枫的反应,周静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仿佛是对自己的身体的十分满意。
肖枫听了周静的话之后,却丝毫不买她的帐,轻轻一笑道:「周姐,你是不是忘记了,虽然你足够诱人,可是这里的姐姐们谁都不比你差,她们可都在等着我操呢。你要是不急的话,我就先找别人了,刘悦姐姐可是还一直都再等着呢。」
「你想的美,我现在就把你榨干,看你还有本事去操她们!」周静听了肖枫的话生怕刘悦抢先享受,急忙霸占了肖枫的下身。然后伸手一把抓住了肖枫的肉棒,在肖枫猛地一激灵的时候,她的大屁股猛地往下一坐,肖枫粗壮的肉棒就进入了一个紧窄温暖的所在,异样的刺激让肖枫忍不住呻吟出声。
周静的蜜穴肉壁像小手一样紧紧的箍着肖枫的肉棒,还真是够紧啊。对于肖枫的大号家伙,周静同样也显得有些不太适应,这从她眉头轻皱、美眸微闭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肖枫心中暗爽,口中取笑道:「周姐,怎么啦,一下子吃撑了?不行就不要勉强自己嘛。」
「呸,你以为你是亚洲巨炮啊?简直开国际玩笑嘛,老娘会连你这种小香肠都对付不了?」听到周静不服输的说出这样的粗话,肖枫心中都快笑翻了天。
周静显然也明白再跟肖枫斗嘴也讨不了好去,于是就将怒火全部发泄在了肖枫的小老弟身上。她双手撑着肖枫的胸膛,丰满的屁股一上一下的顿挫起来,看着自己粗壮的肉棒出没于她那滴着露珠的肉缝,肖枫心中的快感更增几分,心中暗道:「我就不信我收服不了你。」
「嗯……哼……」周静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显然也是担心肖枫取笑。她满脸潮红,春情荡漾,美眸紧闭,秀发散乱,丰满的屁股快速的起伏着,带得她胸前的两个雪白丰满的乳房也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上下跳动,肖枫一边暗自咽着口水,一边用力的向上挺动着腰部,让粗壮的肉棒狠狠的顶向她的蜜穴深处,顶向她的花心。
周静的水还真多啊,一股一股从她的蜜穴流出,顺着她白嫩诱人的大腿根部往下流到肖枫的身上。随着她的屁股与胯部的猛烈撞击,「啪」、「啪」声和「噗滋」、「噗滋」声此起彼伏,构成了一首无比动听的仙乐。
真看不出来,周静到了床上竟然是如此的狂野,她银牙紧咬,从鼻腔里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哼声,柳腰用力的摆动着,让肖枫有些担心自己的肉棒会不会被她摇断。
「嗯……好美……啊……啊……又顶到了……」渐渐地,周静陷入到了无边欲海当中,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内心的快感,小嘴里发出了一阵诱人的娇吟。她的头用力的向后仰着,秀发顺着她的秀背像瀑布般垂下,随着她腰部剧烈的动作而在空中飘舞着。
肖枫小心的压抑着心中的冲动,目光却凝注在周静那春情荡漾的脸上,但见她美眸紧闭,小嘴微张,布满潮红的俏脸上已经是香汗淋漓了。而不知何时,她撑在肖枫胸前的双手也已经移到了她自己的胸前,不能自制的在自己那两个诱人的乳房上抚摸揉捏起来,乳峰顶端的两个紫色樱桃早已充血肿胀,傲然挺立在空气中。
「唉,可怜的女人……」从周静如痴如醉的表情和她抚摸酥胸的动作肖枫知道,她平时一定没少靠自己的手来解决生理需要。
「啊……好粗……啊……我要上天了……啊……太快活了……」周静像是一个突然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的孩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这一刻,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任何人,她只是在单纯的追求着属于自己的快乐。她灵活的扭动着腰肢,或深或浅、或左或右,本能的追索着自己最大的快乐。
不知是因为刚才已经有过一次高潮,还是因为荒芜得太久,她像一匹不知疲倦的野马,在肖枫的身上纵横驰骋着,连汗如雨下她也丝毫不觉。她的娇躯热力十足,肌肤的温度高得烫人,肖枫甚至感到了一丝的灼痛。肖枫怜惜凝视着她的娇靥,心中用心体会着她的反应,腰部适时的上挺,让她的花心一次次重重的落在自己的龟头之上,将她一步步推上快乐的颠峰。
「啊……不行了……我要完了……啊……」女人的体力毕竟有限,已经坚持了进半个小时的周静终于也呈现出了强弩之末的疲态,腰部的动作也越来越慢。
随着她丰满的臀部重重的一坐,她那花心的嫩肉也与肖枫肉棒顶端的龟头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然后肖枫就只觉她的蜜穴内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一下子喷出了很多温度非常高的熔岩,差点将他的小弟弟烫得当场缴械。
「啊……我死了……」周静像一只水老鼠般瘫倒在肖枫的身上,浑身湿漉漉的,她的人还沉浸在无边的快感当中,美眸还紧紧的闭着,娇靥上却流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嘴角也挂着一丝醉人的微笑。
见到周静达到了高潮,可是自己却还吊在半空中,肖枫忍不住一翻身将周静压在身体下面,轻轻的捧着她那还带着云雨痕迹的娇靥,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周静先是一呆,然后就火热的反应了起来,她像八爪鱼一般四肢紧紧的缠在肖枫身上,近乎疯狂的回吻着肖枫,在肖枫的脸上留下了一串唇印。
肖枫觉得自己像是抱着一团火,紧抱在一起的两个身体在床上翻滚着,激情的火焰也在两人心中熊熊燃烧起来。当他们的滚动停止时,一切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在周静充满春情的娇哼声中,肖枫猛烈的突入她的体内。
「哦……好弟弟……你好棒……嗯……好美……再大力一点……对……就是这样……」周静快活的呻吟着,她的螓首像拨浪鼓似的在枕头上摇摆着,散乱的秀发遮掩了她半边的娇靥,更增几分妩媚。而她修长的玉腿这时候却呈大字分开,高高的架在肖枫的肩膀上,肖枫如出柙的猛虎,双手抱着她丰满的大腿根部,腰部一阵急速的挺动,近乎疯狂的向她发动着攻击,就像是要把身下的猎物生生撕裂似的。
「好弟弟……姐姐……要快活死了……我要上天了……再快一点……」周静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心扉,近乎疯狂的挺动着她的柳腰迎合着肖枫一下猛似一下的冲刺,现在的她已经抛开了一切的顾虑,完全融入到两人的性爱游戏当中了。刚才的交欢充其量只能算是她的独舞,而现在则是两人水乳交融的双人舞,个中的滋味自然也是分外不同。
「好弟弟……你怎么……还没有……姐姐……又要不行了……」周静被肖枫一二再、再而三的推上高潮,而肖枫也感觉到了高潮来临的征兆,他一边更加迅猛的挺动着腰部,一边喘着粗气道:「周姐……你再坚持一下下……我也快到了……」周静听肖枫这么说,也是鼓起余勇,腰肢挺动得更急,迎接肖枫最后的攻势,随着一阵急促如雨点般的撞击声,和两人气喘如牛的呼吸声,最美的一刻终于来临了。
「啊……啊……啊……啊……啊……」在周静再次达到高潮后的一连串呐喊声中,肖枫粗壮的肉棒死死的顶住了周静的花心,就像是一杆银枪一样把她死死的钉在了床单上,让她无从逃避,然后肖枫就在她的蜜穴深处猛烈的爆发了,将积聚了许久的欲火酣畅淋漓的发泄了出来,那种发自内心的痛快淋漓实非任何文字所能描摹。
屁股,刚刚射过精的肉棒还未软化,顿时顶的周静全身一颤,高潮之后的穴壁更加敏感,轻轻一动就让周静感到全身一阵肉麻。
「好弟弟,别动,姐姐快被你操死了,今天姐姐才真正快活了,你的大鸡巴实在太厉害了,要是你还没满足的话就去找刘悦妹妹吧,我想她早就等不及了。」
周静脸上一片潮红,有气无力地对肖枫说道,肖枫闻言在周静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周姐,那你先休息吧,我虽然满足了,不过刘姐还在等着呢,所以我还是去抚慰一下她吧。」
肖枫将软化的阴茎从周静红肿的阴道里抽出来,刘悦立刻爬了过来,伸手抓住肖枫湿漉漉的阴茎,轻轻套弄了两下后,妩媚地看了肖枫一眼,慢慢地俯下身体,将红润的小嘴张开,伸出香舌在肖枫软绵绵的阴茎上舔弄起来。
刘悦的口技实在不赖,肖枫舒服得差点呻吟起来,刘悦满是红晕的美丽面庞涂上了一层淫靡的气息,充满春情的脸上带着一种让人发狂的媚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不断放射出情欲的火焰,让人难以自制。看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在自己的胯间吞吐不已,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会感到骄傲,一种征服的快感在肖枫的心底慢慢漾起,他的眼睛里也开始冒火。
肖枫三两下将她已经被扯成两半的丁字内裤丢到一边,再将刘悦那后扣式的胸罩除下,她那丰满而不见下垂的乳房就被完全解放了出来,随着她的螓首起伏不已,两个雪白的乳房也随之在空中跳动不已,漾起一片乳波,看得肖枫也心跳加速起来。
肖枫在刘悦小嘴的服侍下,沾满了口水的粗壮肉棒更形威猛坚挺,尤其前面的紫红色龟头更是油光发亮,显然是已经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刘悦偏会作怪,小嘴轻轻含着大龟头不时用香舌轻舔着肖枫的马眼,让肖枫一阵阵有种忍不住要发射的冲动。
「好了,别舔了,趴到床边去,老子要操你。」肖枫虽然对她的口技非常欣赏,但是如果被她吸两下就泄了也太没面子了,所以他及时的悬崖勒马。
听到肖枫说得粗俗,美丽的处长夫人刘悦俏脸更红,媚态横生的飞了肖枫一眼,果真乖乖的趴到了床边,将雪白肥美的大屁股蹶了起来。看到刘悦这么上路,肖枫心中不由暗乐,挺身从床上跳下地,然后光溜溜的站到了她的身后。
「再蹶高点。」肖枫伸手在刘悦那雪白的屁股上大力拍了一巴掌,然后伸手去扯那条深深陷进她臀缝里的丁字裤。刘悦似有若无的轻哼了一声,将屁股蹶得更高以方便肖枫的行动,雪白的臀瓣上慢慢浮现出了五个淡淡的指印。
肖枫对于女人一向温柔,但是此刻看到刘悦那雪白的大屁股,他还是忍不住有种想拍打的冲动。肖枫很清楚是刘悦勾起了他心底的暴虐的这种冲动,正所谓干柴遇到烈火、奸夫碰上淫妇,刘悦似乎有受虐和施虐倾向,这也唤醒了肖枫内心中的黑暗欲望。
其实不论男女人人都会有轻微的受疟和施疟的倾向,只不过有些人这种倾向更强烈一些,所以才有所谓的SM爱好者。
「啧啧,你还真浪啊,都湿成这样了。」肖枫举着手中湿答答的丁字裤调笑道,刘悦被肖枫取笑得满脸羞红,白皙无暇的肌肤上也染上了一层粉红,扭动着臀部娇嗔不依道:「坏东西,就知道欺负人家,快点啦,别逗人家啦……」
「啪。」肖枫又在她那雪白的肥臀上来了一巴掌,然后笑谑道:「你还真是够骚的,快叫声好听的……」刘悦的骚劲还真不一般,她将被肖枫打得有些发红的雪白肥臀高高蹶起,让她那还滴着春露的淫荡小穴从两腿之间暴露在肖枫的面前,她还扭头朝肖枫飞了个媚眼,然后媚笑着腻声道:「好哥哥……好老公……别逗悦儿了……快把你的大鸡巴给悦悦吧……」
「小淫妇。」肖枫吞着口水骂了句,刘悦的媚态简直是让人发狂,欲火焚身的肖枫再也忍不住了,双手猛地掰开她的臀瓣,雄纠纠气昂昂的小弟弟准确无比的找到了她的桃源仙洞,然后腰部用力向前一挺,一下子充满了她的蜜穴,直抵她的花心:「啊……好满……好哥哥……用力的干死悦悦吧……啊……」
「啪……啪……啪……」臀胯相击发出巨大的声音,此刻一切的技巧都显得多余,肖枫一上来毫不客气的狂抽猛插起来,肉棒插入次次见底,直达她的蜜穴深处娇嫩的花心;而肉棒抽出时又几乎完全退出,使得她的蜜穴内壁的嫩肉也跟着翻出,然后又随着肉棒的插入被挤进去,如此循环往复,直插得刘悦大呼小叫,浪叫不已:「好老公……你真棒……悦悦还要……再快点……」她一边浪叫还一边向后顶挺着肥臀,激烈的迎合着肖枫的冲刺,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海当中,几乎完全是靠本能在反应着。
肖枫也完全放开了自己的胸怀,全心全意的投入到这快感无比的肉搏当中,因为这种畅快淋漓的放纵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享受的。
「啊……好哥哥……悦悦要被你插死了……啊……又要来了……」在肖枫的猛烈无比的攻势之下,刘悦的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已经大泄了两次的她已经露出了极度疲惫之态,虽然她的肥臀还高高的蹶着,但整个上身却像面条一般瘫软在床单上,美丽的螓首也埋进了枕头里,只是不时的发出如泣似诉的呻吟。
原本洁白的床单现在已经被汗水、淫液、精液等多种液体的混合物搞得一塌糊涂,乍看上去就像是一幅泼墨山水画,战况之激烈由此可见一斑。
「呼……呼……」经过大半小时毫不停顿的冲刺,肖枫也是大汗淋漓,不住的喘着粗气。而刘悦比肖枫更不济,雪白的肌肤已经变成了醉人的桃红,不断渗出的香汗也使得她全身湿透了,浑身湿漉漉的像个水老鼠,将身下的床单也浸湿了一大片。
快感在小腹下凝结,肖枫也快到高潮的临界点了,突然间肖枫双目赤红,嘴中不断的呼出灼热的气体,双手搂着刘悦的柳腰一阵疾风骤雨般猛攻,龟头像雨点般一次次击打在她娇嫩的花心,操得她失声娇吟不已:「啊……要死了……顶到人家肚子里去了……啊……要死了……好哥哥……好老公……你要干死悦悦了……」
跟佳佳、晓彤她们往往是和风细雨的时候居多,很少像这般暴风骤雨似的猛冲猛打,这两种方式给肖枫的感觉也是迥然不同。
跟佳佳,晓彤她们,肖枫更多的感受到的是那种水乳交融、合而为一的美妙感觉,是情多于欲,心理上的满足胜过生理上的快感;而像现在这样的狂抽猛插,则更多的是一种生理上的痛快淋漓的发泄,是欲多于情;虽然生理上的满足感更加强烈,但是心理总感觉还是缺少点什么。
「啊……死了……飞上天了……」刘悦终于支持不住,花心大开,大泄特泄起来,蜜穴内部的嫩肉也剧烈的收缩起来,就像有无数只小手紧箍着肖枫的肉棒用力挤压一样,那种感觉就跟挤奶差不多。已经是强弩之末的肖枫本就到底高潮的边缘,先是被她蜜穴深处的阴精当头浇在了龟头上,再被她的蜜穴嫩肉这么一收缩挤压,顿时脊梁一麻,精关大开,滚烫的阳精像机关枪子弹似的在她的蜜穴深处一阵连发扫射,烫得她高声尖叫了起来,敏感无比的花心再度大开,又大泄起来。连续两次的高潮几乎没有任何间隔,强烈到无法忍受的快感竟然让久旷的刘悦爽晕了过去。
肉棒在刘悦的蜜穴内抽搐了良久,终于最后一滴阳精也被榨了出来,肖枫也有些疲惫的瘫倒在她的秀背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不久。良久之后,慢慢平静下来的肖枫才从她的蜜穴内拔出了渐渐发软的肉棒,随着肉棒的拔出,一股黄白色的混合液体也从她的蜜穴流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早已一片狼藉的床单上,在已经变成山水画的床单上又重重的加了一笔。
的,现在轮到你了,你可不能做逃兵。」苏眉的声音突然在休息室内响起来。
肖枫和众女抬头一看,才发现艾雨此刻正被苏眉堵在门口,脸上布满了红晕。
「苏姐姐,你就放过我吧,我有些害怕,再说人家还是处女呢,不像你们以前都做过,我都快紧张死了。」艾雨软声朝苏眉祈求道。
苏眉噗哧一笑道:「小雨,现在我们姐妹中就剩下你一个人没有献身了,就算我肯放过你,恐怕其余姐妹们也不会答应你,就算所有姐妹都答应了,恐拍也有人舍不得你吧?说完之后,苏眉妩媚地瞄了肖枫一眼,拉着艾雨走到床边,轻轻一推,将艾雨朝肖枫身旁推去。「肖哥……眉姐她们欺负我。」艾雨满脸涨红,羞涩的摇晃着肖枫的胳膊以示抗议,肖枫哈哈一笑,伸手一揽将她揽入了怀中。
艾雨温柔得像只小猫,红着脸柔顺的偎入肖枫的怀中。虽然在众人面前她不好意思与肖枫有任何亲密的动作,但是此刻所有的姐妹刚才都已经当着她的面和肖枫性交过,她也开始不介意与肖枫亲热温存,不过她显得相当的温柔乖巧。
其实通过之前的几次见面,,肖枫发就现艾雨骨子里其实是个相当传统的女孩,身上有着中国传统女性的许多优点。
「嗤……嗤……」静静的伏在肖枫怀里的艾雨突然嗤嗤娇笑了起来,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肖枫不解的看着她道:「你笑什么?」艾雨俏脸涨红,强忍着笑意道:「肖哥,我在想刚才刘悦姐姐一定被你给吓坏了,她哪想得到平时温文尔雅的你会突然——兽——性——大——发——咯——咯——」说着说着,她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啊,你敢笑话我,看我怎么治你?」肖枫佯怒道,伸手去搔她的痒。艾雨一边咯咯的娇笑着,一边摆动娇躯躲避着肖枫的偷袭,打闹间肖枫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艾雨胸前高耸的部位,刹那间的奇异感觉让肖枫和艾雨都是浑身一震,怔立当场。
肖枫只觉有股电流般的感觉从指尖一下子传遍了全身,呼吸也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虽然肖枫已经不止一次的攀越过休息室内众女的玉峰,但却似乎都没有此刻的感觉这般强烈;肖枫不可自制的大手一张,隔着衣服抓着艾雨的玉乳揉捏了起来。
「嗯……」艾雨娇哼一声,俏脸涨得通红,贝齿轻咬,樱唇微张,神情似羞似喜,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瞟了肖枫一眼后就羞涩无比的闭上了。她的双手扶着肖枫的肩膀,螓首微微后仰,将形状美妙的酥胸挺得更高了,让肖枫手底下的行动更加自如。看到艾雨如此的善解人意,肖枫心头的欲火腾的一下被点着了,肖枫抓着她衣服下摆往上一翻,就将她的衬衣连同里面的粉色内衣给翻了起来,她那丰满饱满的两座玉峰就一下子呈现在肖枫的面前。
肖枫还是第一次看到艾雨胸前这美丽的春光,今日美景得以相见,让肖枫一下子看直了眼。不知是不是肖枫的错觉,艾雨的乳房似乎比肖枫用手掌测量出的尺寸还要大一些;她两个又白又嫩的乳房将黑色的蕾丝胸罩撑得高高鼓起,好像随时都有撑破胸罩的可能;在两个罩杯顶端,乳头凸起的形状清晰可见,而在两个罩杯之间则是一道深深的雪白乳沟,让肖枫一下子就迷失了。肖枫一头扎在了艾雨的双峰之间,闭上眼睛大力的嗅了起来,尽情的呼吸着艾雨那让人神往的乳香和她那如兰似麝的处女体香。
「呀……」艾雨轻呼一声,双手抱住了肖枫的头压向她的胸前,娇躯也不由自主的轻颤了起来。艾雨的反应让肖枫兴奋欲狂,肖枫一口叼住了她右边罩杯的顶端凸起,而右手则抓住她左边的罩杯大力揉捏了起来。艾雨的娇躯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但是她并没有丝毫阻止或挣扎的意思,相反她的双手更加用力的将肖枫的头压向她的酥胸,与此同时她的酥胸也更向前挺起,似有若无的呻吟声也从艾雨那似火的樱唇中溜了出来:「嗯……哥……哼……哥……」
艾雨的娇吟传到肖枫的耳中,让肖枫一阵阵的肉紧,胯下的小老弟也涨得发疼,着急的想要钻进艾雨的深井中喝口水;不过此时的肖枫正忙着照顾艾雨的酥胸,暂时是顾不上小老弟了,只好先委屈委屈他,一会再让他吃大餐好了。在肖枫的爱抚情挑之下,艾雨的两粒如樱桃般的乳头在肖枫的口中和手指下变得硬挺肿胀起来,她的娇躯也剧烈的颤抖起来,肌肤也变得滚烫起来。对于艾雨的反应,肖枫自然是洞若观火,肖枫知道她的处子春情已经被自己挑逗了起来,他心中暗喜,继续的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带。
「嗯……哥……别逗我了……抱我上床吧……我想要肖哥要了我……」艾雨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哪受得了肖枫这个花丛老手的挑情手法,她终于禁不住心中的酥痒,咬着肖枫的耳朵娇喘着向肖枫投降。
肖枫心中一阵狂喜,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呐,肖枫终于要采撷艾雨这朵娇嫩无比的鲜花了。肖枫按捺住心中的狂喜,一把搂住艾雨的细腰朝床上倒去;怀里的艾雨娇靥似火,星眸半闭半睁,又羞又喜的瞟着肖枫,说多娇媚有多娇媚。
由于艾雨明显是第一次,所以肖枫不像对待苏眉等熟妇那样直接和粗暴,而是温柔地为她脱解身上的衣服,鞋子。艾雨红着脸躺在床上,看着肖枫抬起她修长笔直的美腿,任肖枫帮她脱鞋。艾雨的脚虽然不是三寸金莲,但是也不大,显得小巧可爱,肖枫握着她的纤纤玉足,感觉似有一股独特的香气飘到肖枫的耳中,肖枫的心中不禁微微一荡,忍不住低头去闻她玉足的气味。
「哥……别……很臭的……」艾雨看肖枫竟然低头去闻她的脚,惊得忙要收回自己的脚。肖枫手下微微一紧,她的企图便宣告失败,肖枫深深吸了一口气,一种混合着少女香汗和体香的独特气味让肖枫精神一震,肖枫瞟了一眼羞涩难当的艾雨,轻笑道:「艾雨,一点都不臭哦,还很香呢。」
「哥……你……你好坏……」艾雨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耳根都红透了,显得可爱之极。怔怔的望着艾雨这娇羞可爱的样子,肖枫突然觉得此刻的艾雨简直就是天底下最美丽的一副的图画,肖枫都有点不忍心去破坏这美丽的图画了,口中脱口而出道:「艾雨,你真的想好了?」话才出口,肖枫就情不自禁的在心中暗叹了口气,脑海中也不由自主的冒出「煮熟的鸭子又要飞了」的念头。
听到肖枫的声音,艾雨也是浑身一震,螓首也猛地抬了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射出一丝讶异的光芒投向肖枫的脸上。
肖枫心中一片湛然,毫不退缩的跟她对视着,眼神中没有半点虚伪的成分。
好像只是短短的一瞬,又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肖枫和艾雨就这么互相凝视着对方的眼睛,一动不动。突然,艾雨笑了,是梨涡浅笑,如春风解冻,又似百花绽放,让肖枫不禁一呆,脑海中陡地想起了一首老歌的歌词:「梨涡浅笑,似把君邀,绮梦轻泛浪潮,春宵犹未觉晓……」
看到肖枫呆呆的样子,艾雨又是微微一笑,梨涡浅现,让人目眩神迷。肖枫正暗自不解,却见她贝齿轻咬、面带羞涩的将一双柔荑举过了头顶。肖枫心中猛地一震,双手如被人操控般向艾雨衣服的下摆伸去,口中却不由自主的轻唱出声:「但望相看慰寂寥,时刻与共享分秒,愿折腰,今生效同林鸟……」
「……愿折腰……今生效同林鸟……」让肖枫感到惊奇的是,艾雨竟然轻声和了起来,肖枫真没想到她也会唱这首80年代的老歌,但此刻肖枫的心境却正如这歌中所唱。在唱到「同林鸟」的时候,肖枫正好把她上身的T 恤连同内衣从她高举的柔荑中脱出,现在她上身的遮掩就只剩下那快被撑破的黑色蕾丝胸罩了。
肖枫不再迟疑,伸手就欲去解开她的胸罩,艾雨却在这时候朝肖枫微微摇了摇头。就在肖枫茫然不解的时候,艾雨又羞涩的朝肖枫呶呶嘴,肖枫顿时恍然大悟。
「呼……总算弄开了……」肖枫轻吁了一口气,随着肖枫牙齿的松开,艾雨那前扣式的胸罩也「腾」的一下弹了开去,两个白花花、颤巍巍的大奶子一下子冲破束缚顶到了肖枫的脸颊上,丰满滑腻的感觉让肖枫心中一热,肖枫几乎是本能的一偏头,就将其中一个奶头含在了嘴里,然后轻轻的吮吸起来。艾雨发出了压抑性的轻哼,纤手插在肖枫的头发里轻轻的摩挲着。
「艾雨……你的奶子真漂亮……」肖枫吐出了已经肿胀不堪的奶头,发自内心的由衷赞叹道。艾雨又羞又喜的轻嗯了一声,纤手却引导着肖枫的双手来到了她纤细的腰间;虽然有点惊奇于她今天的表现,但是此刻却不容肖枫多想,因为眼前还有个难题等着肖枫解决呢。
「是哪个孙子发明的这牛仔裤啊,这不是让人着急吗?」在几次的努力都告失败之后,掌心冒汗的肖枫终于掩饰不住心中的怒火,忿忿不平的说道。满面娇羞的艾雨闻言忍不住「噗哧」一声娇笑了起来,将臀部又抬高了一些,好方便肖枫行动。
呼,费了一番劲、出了一身汗,还是在艾雨的全力配合下,肖枫才终于把她那条紧得不能再紧的牛仔裤给扒了下来,这也太折腾人了。
「哥……别看了……好羞人的……」见肖枫死死的盯着她的两腿之间,艾雨羞得要将腿并起来,但是肖枫怎么会让她如愿呢,肖枫还没有看够呢。
几乎接近透明的小三角裤本来就遮掩不住她两腿之间的春光,现在则更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被浸湿的三角裤紧紧的贴着她的阴部,粉红色的肉缝已是清晰可见,黑色的森林区域也一目了然。肖枫强忍住心中的激动,以近乎虔诚的心情轻轻的扯下了艾雨的三角裤,艾雨顺从的曲起膝盖,让肖枫很从容的将她的三角裤从她的腿弯褪出。
「真美……」面对艾雨的桃源美景,肖枫忍不住赞叹道。高高隆起的雪白阴阜,整齐排列在两边的黑色森林,以及正中那粉嫩诱人的、流水潺潺的小溪,构成了一副绝美的处女发春图。
听了肖枫的赞美,艾雨却羞得用枕头盖住了自己红得不能再红的娇靥,雪白的肌肤也因为害羞泛起了一层桃红,变成了白里透红,煞是可爱。但是此刻的肖枫全部心神都被她两腿之间的美丽景色所吸引,肖枫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双手从下抱住她雪白圆滚的臀部,低头朝她那粉红色的肉缝吻去。
「啊……嗯……」艾雨禁不住情欲的煎熬,有些难耐的呻吟起来,肖枫却并不着急上马,舌头仍旧灵活的在她的娇嫩的蜜穴里搅动着。
她的蜜穴里已经是春潮滚滚、玉液横流,不断溢出一种奇异的香味,直往肖枫的鼻子里钻,刺激得肖枫的神经更加的兴奋。肖枫的舌头灵活的在艾雨那鲜嫩无比的蜜穴里左冲右突着,以前的肖枫对口交还有些抵触,现在却已经很习惯了。
艾雨「嗯」「哦」不已的娇吟着,臀部也难耐的向上挺着,似乎想让肖枫的舌头更深入一点,肖枫当然会如她所愿,舌头更加深入,而且不时的在她的小豆豆上拨弄一两下,艾雨的呻吟声立时大了起来:「啊……哥……别舔人家那里……啊……啊……哥……别逗人家了……受不了啊……」
「小雨,你也帮肖哥服务一下吧?」肖枫将自己粗长的大肉棒送到艾雨的面前。
「哇……好大啊……」艾雨的惊呼声让肖枫一阵骄傲,妩媚地抬头看了肖枫一眼,艾雨用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握着肖枫粗硬的肉棒捋了两下,在肖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低头一口含住了肖枫的肉棒,肖枫只觉得涨得有些难受的肉棒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当中,强烈的刺激让肖枫忍不住叫了起来:「哦……」
「咳……咳……」粗大的肉棒让毫无经验的艾雨差点窒息,她狼狈不堪的吐出了肉棒,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带得胸前的丰满的乳房也剧烈的抖动了起来。肖枫心中甚为感动,轻轻的拍着艾雨的后背为她顺气,艾雨望着肖枫歉然一笑,羞涩的道:「哥……我太没用了……」肖枫轻轻摇了摇头,想说点什么却觉得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艾雨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不服输的她还想再次来过,却被肖枫给阻止了,肖枫捧着她的脸柔声道:「艾雨,不用了,你的心意我明白。」肖枫温柔的凝视着艾雨那美丽的大眼睛,以充满虔诚的声音柔声说道:「艾雨,我爱你……」这一刻,肖枫的心里只有艾雨一个。
「哥,我也爱你……」艾雨定定的望着肖枫,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射出万千的柔情,仿佛要将肖枫熔化一般。
一切的言语都是多余,肖枫和艾雨紧紧的相拥在一起,热烈的吻在一起。一吻勾动天地情火,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像是不知疲倦的你吸我吮,双手也紧紧的把对方搂向自己,好像要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似的。
不知不觉之间,熊熊的情欲之火也在肖枫们的心中越烧越旺,吻已经不能让两人满足了。不知是谁主动,反正两人相拥倒在了床上,艾雨已经有些意乱情迷,她用柔软的小手引导着肖枫粗壮的肉棒抵住了她窄小的蜜穴口,媚眼如丝的望着肖枫娇媚的道:「哥,爱我吧……」
「刚开始会有点痛,你忍着点……」肖枫柔声提醒着艾雨,双手捞起她修长的玉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间,同时双手搂住了她的柳腰。艾雨轻轻摇了摇头,娇声道:「哥,你尽管来吧,我不怕痛……哎哟……」肖枫趁着她说话分神的时候,粗壮的肉棒野蛮的顶开了她的蜜穴嫩肉,「噗」的一声冲破了她珍贵无比的处女膜,直接顶到了她的蜜穴深处。
骤然承受如此强烈的破瓜之痛,艾雨的俏脸疼得都有些变形了,她的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双手则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指尖都快插进床单你了。
「艾雨,很痛吧?都怪我。」看到艾雨痛苦的样子,肖枫心中也是一阵揪痛,肖枫低下头亲吻着她,同时腾出手在她的胸前轻柔的揉动着,想借此来让她分心。
艾雨想是看出了肖枫心中的想法,仰起小脸迎合着肖枫的亲吻,娇喘着断断续续的道:「哥……没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听妈说过……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哥……你尽管爱我吧……」
艾雨仰起脸回亲着肖枫,一双柔荑也吊住了肖枫的脖颈,气喘咻咻的娇声道:「哥……你真好……我感觉好像不是那么痛了……你动动看……」
「好,如果太痛的话你就告诉我……」肖枫勾着艾雨的细腰,腰部轻轻的动着,慢慢的将肉棒抽出一小截,然后再慢慢的插回去。
处女的蜜穴果然紧窄无比,紧紧的箍着肖枫的肉棒,让肖枫十分的肉紧。虽然从生理上急需大起大落、痛痛快快的插干一会,但是此时此刻肖枫却无能如何也不能干出这煮鹤焚琴的事来。
肖枫的动作相当的轻柔小心,肖枫的眼睛也一直注意着艾雨的反应;刚开始的时候,随着肖枫抽插的动作,她的眉头会跟着皱起,显然肉棒刮得她娇嫩的蜜穴肉棒有些疼痛。大约轻抽慢插了约百余下,艾雨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了,她的脸上也流露出快活的神情来,肖枫知道她已经挨过了最困难的阶段。
「哥……不痛了……你别顾忌我了……啊……啊……」艾雨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却是肖枫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看到艾雨已经开始享受性爱的欢乐,肖枫也放下了心中的禁忌,双手捞起她的两腿玉体架在肖枫的肩膀上,然后双手抱住她丰满的臀部大开大阖起来。艾雨的蜜穴又湿润、又温暖,而充分分泌的淫液让蜜穴里变得滑腻无比,让肖枫的肉棒进出十分的顺畅。
「啊……哥……好美啊……你插的我美死了……啊……」艾雨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此刻的她已经是满脸酡红,清纯秀丽的娇靥也因为初尝性爱的滋味而变得更加妩媚动人。肖枫呼呼的喘着粗气,腰部向打桩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将粗壮的肉棒狠狠的顶到她的蜜穴深处,还不时的顶着她的花心一阵研磨,强烈的快感让艾雨意乱情迷,她无师自通的挺动着下体疯狂的迎合着肖枫的抽插,口里更是淫词浪语娇声不绝:「啊……哥……我的爱人……啊……你真太棒了……啊……插得我太美了……啊……哥……再插深一点……对……啊……」
艾雨的媚态刺激得更加狂野,肖枫扳着她的双腿就是一阵狂抽猛插,面目狰狞的肉棒在她那娇嫩无比的蜜穴里横冲直撞,龟头如雨点般的一下狠比一下的击打在艾雨的花蕊上,插得她一阵大呼小叫:「啊……哥……你太会干了……我要被你插死了……啊……」
「啪」、「啪」、「啪」,下体相接之处不断发出让人血脉偾张的撞击声:
「噗滋」、「噗滋」、「噗滋」的水声也是此起彼伏。艾雨娇靥酡红,都快能滴出水来了,她的脸上春情荡漾,樱唇翕张,吐气如兰,不断发出让人消魂的呻吟声:「哥……快点……我要不行了……啊……要来了……啊……」她的纤腰一阵急扭,丰臀一阵猛摇,急速的迎合着肖枫的抽插,胸前的一对又白又大的奶子也是一阵猛烈的晃动,真是乳波臀浪,让人目不暇接。
「啊……哥……我死了……啊……」随着肖枫重重的一击,艾雨的花心一抖,大量的花蜜喷涌而出;与此同时,她的花房也一阵猛烈的收缩,紧紧的挤压着肖枫的肉棒,好像要从肖枫的肉棒里挤出点什么似的;并且,她的花心也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吸力,肖枫感觉像是有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龟头。一阵酥麻的感觉在瞬间又脊梁传遍全身,肖枫没有刻意的忍耐,低吼一声,弓着腰,龟头顶着艾雨的花心「噗」、「噗」、「噗」就是一阵猛烈的喷射,滚烫的阳精烫得艾雨尖叫了起来:「啊……哥……烫死我了……」她的四肢像八爪鱼一般,紧紧的缠住了肖枫,直到肖枫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吐尽最后一滴阳精。
「艾雨,快活吗?」高潮之后的艾雨娇柔无力的躺在肖枫的怀里,胸前的玉乳被肖枫抓在手里揉捏着。艾雨的脸上带着高潮之后特有的满足和娇慵,她轻轻的吻了肖枫一口,玉手在肖枫的胸膛轻轻的画着圈,含羞带喜的轻声道:「嗯,快活死了,哥,你的这个东西真是个宝贝。」说话之间,她柔软的小手探到肖枫的胯下握住了那尚未完全软化的肉棒;受到异样的刺激,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的又变硬变粗了,艾雨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放开,吓声道:「怎么这么快又变大了?」
「因为它又想你了,想要再操你的小妹妹了。」
「讨厌,肖哥你好坏,我的小穴现在还在疼呢,我可受不了这个大家伙再弄了,你要是忍不住的话就找苏姐姐她们吧,我看她们又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艾雨看了一眼苏眉几人笑着说道。
肖枫正要说话,突然眉头一皱,感觉到体内一阵翻江倒海一般,全身的血脉,肌肉、骨骼都在经历着一场急剧的颤动调整,同时一股股雾状的气体在小腹丹田处越来越多,最后几乎涨满了整个丹田,却依旧在不断地滋生。
艾雨见肖枫突然愣在那里不说话了,心里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肖哥,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肖枫看着艾雨脸上紧张的神情,不由得失笑道:「傻瓜,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你刚刚破身,肯定受不了我再次光顾,我只是感觉有些累了,你以为我真是铁打的啊,满足你们这群饥渴的小骚妇不用精力吗。」
「讨厌,肖哥,我才不是小骚妇呢。」艾雨俏脸一红,不依地朝肖枫撒起娇来。
「对,你不是小骚妇,是小骚女行了吧,好了,我要休息一下,等一会儿再继续征服你们,今天不把你们彻底征服,我就不出这个门了。」肖枫将几女说的话照搬了过来,顿时惹得在场几个女人一阵脸红。
安抚了艾雨之后,肖枫开始慢慢感受体内的情况,从眼前情况看来,很显然是他的龙欲真气修炼到了一个关键的时候,想起来也的确不错,自从和龙女签约以来,他身边就艳福不断,而且俱都是一些极品美女,所以收集的龙欲真气可以说是超乎寻常的快速。
肖枫躺在床上,慢慢地闭上眼睛,用自己的精神慢慢感受体内的情况,蓦然间,他的精神似乎是飞离了身体,莫名其妙的到了虚空之中。
肖枫顿时吓了一跳,心中暗道:「我日,不会是灵魂出窍吧,这要回不去的话就亏大了,自己身边刚刚有了这么多极品美女,如果这样稀里糊涂地挂了的话,那就太冤枉了。肖枫担心地低头看着下方,发现自己的身体保持了一种抬头向上的姿势,这个姿势并不奇怪,关键是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而且那双眼眸之中却并没有任何感情,里面所拥有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空洞。肖枫激灵灵的打了个哆嗦,随后他才发现,这个动作竟然根本就无法做出来。他终于明白,自己似乎是真的离开了身体。就在他心里疑惑不定的时候,头顶上,莫名的传来了一股子的吸力,肖枫惊骇的望去,原先那一片淡如水的苍穹之中,闪烁着一道道神奇的光芒,在此刻他的眼中,竟然犹如地狱般的恐怖,让他打从心底里生出了深深的畏惧之感。而且肖枫突然发现,这股子吸力,就是从此刻身体所处的这片苍穹中散发出来的。在这一瞬间,肖枫顿时明白过来,自己正是被这片苍穹中的吸力给吸了出来,不过他不明白的是,这苍穹没事将自己的灵魂吸出来想要干什么?发现了将他吸出来的罪魁祸首之后,肖枫努力平静下来,想要弄明白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肖枫一边仔细观察,还要努力地保持身体的稳定,因为此刻苍穹中依旧保持着这种吸力,似乎想要将他彻底的吸入其中。肖枫心里一阵心慌,他千方百计的想要沉下去,他想要回归自己的身体之内。但是,他发现,这一切的努力似乎都是徒劳的。任凭他如何挣扎,都在这一片神秘的吸力笼罩之中,虽然没有继续上升,但却也无法下去,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吊在了半空之中。豁然,头顶上的光芒大盛,一道道奇异而又有些熟悉的场景骤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一片空「荡」「荡」的的场景。在那里,一切皆空,除了空旷还是空旷,而他本人竟然也产生出了一种万物皆空的感觉。
一点光芒在空中出现,仿佛是朝阳升起的那第一缕光线,从这无尽的「空」
中诞生了。
它在骤然点亮之后,霍地黯淡了下来,整个世界又一次的进入了那无边无际的黑暗。
周而复始的,似乎每一次的消失、出现都是一场轮回,而每经历一个轮回,光明的力量就越来越大,最终战胜了黑夜,骤然间大放光明,将一切都笼罩其中。
肖枫的精神剧烈的震动着,他清楚的记得这一幕。这个场景早就深深的印在了他的灵魂之中,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忘却的了。
随后,他在这一片光之中看到了风花雪月,看到了水火土木金,看到了那冰封千里的仿若是披上了一副银「色」铠甲的世界,他也看到了那一片银蛇「乱」
舞,仿若是世界末日的雷电世界。
终于,在一个雷电劈到了他的面前之时,肖枫看到了眼前那乍然出现的一道光。
这是最原始的一道光,里面所拥有的,是最初的本源力量。
在这一瞬间,他呆住了,彻底的呆住了。
他已经丧失了思考和抵抗的能力,因为他已经明白,在这片苍穹之中,究竟是什么东西了。
他的灵魂似乎在不断的升高,眼看就要没入了那一片巨大的苍穹之中。
然而,就在这一刻,他的身体丹田之内,在那混沌一样的世界中,骤然爆发出了剧烈而强大的光。
他的身体似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发光体,就像是一颗太阳,向着外界不停的散发着自己的光和热。
一股无以伦比的吸力拉住了肖枫的灵魂,在微微一顿之后,立即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灵魂彻底的拉入了身体之中。
这短暂的经历,让肖枫一阵心有余悸,他有些想不通苍穹之中充满吸力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对自己的灵魂有着那么无法自拔的诱惑力。
「主人,想要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肖枫正自疑惑,在体内一直沉睡的龙碧瑶突然跳出来在他的识海中一脸神秘地问道。」
「我当然想知道了,快点说,别卖关子了。」肖枫用自己的精神力在识海中凝化了一个身体,一边说着白了龙碧瑶一眼,心中却对刚才的神奇状态充满了好奇。
龙碧瑶吐了吐舌头,娇俏地道:「主人,其实你看才所看到的情景,都是力量的本源。一切力量的本源之力。生与死,光与暗,五行之力,以及天下间所有存在的力量。他们的本源之力,或者说这个世界的本源之力,就是隐藏在这一片苍穹之中的东西。肖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讶异地问道:「你说刚才那苍穹之中蕴藏着世界本源,可是这和我被吸到半空中有什么关系呢?女人交合时体内炼欲心经自动炼化的龙欲真气其实就是阴阳二气,如今这两股阴阳二气已经达到饱和状态,会进一步凝化为阴阳元力,而阴阳元力是最接近世界本源之力的力量,所以,这个世界的本源之力就会对你的力量产生一种吸引力,以至于将你的精神力也就是灵魂之力给吸出了体外。好在我发现的及时,没有让你的灵魂被彻底引走,要不然你最终的结局就是灵魂永远迷失在本源世界中,最终被同化为本源之力。肖枫听的一身冷汗,暗叫侥幸不已,下意识地想要抬手去擦汗,等到抬起手后才想起自己现在是精神体,哪里会有汗珠出现,不由得哑然失笑。想了一下,肖枫有些后怕地道:「瑶儿,那以后我修炼龙欲元力的时候岂不是要小心一点了,要不然在被那什么本源之力把魂魄给收走的话,岂不是很冤枉。」
「主人,你放心吧,刚才你的经历虽然凶险,可是也是一个天大的福缘,你的灵魂出窍的时候一定对世界的本源之力有所领悟了吧?龙碧瑶见肖枫点了点头,笑着道:」我之所以说这是一个机缘就是因为如此,你在被快要吸进本源世界的时候,是最接近本源之力的,同时对于本源力量的演化也有最直观的印象,所以只要你用心体悟,就能最终掌握住世界本源之力,如果你掌握了世界的本源之力,那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能够约束于你,而你,也就等同于这个世界的神。「肖枫听的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瑶儿,你不是再说笑吧,还成神?你不会是没睡醒呢的吧。」
「讨厌,主人,瑶儿什么时候骗过你了?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发生的事多了,就像我一样,在这个世界上不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吗?世界很大,也充满了神秘和未知的世界,只有你到达了那个境界,你就会了解到更多。现在你距离那个境界,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还是喜欢目前的生活,每天陪陪自己心爱的女人,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这就足够了。」肖枫淡淡地笑着说道。
「可是,世界上有时候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到那时候,你还想要这样悠闲地过日子,就没那么容易了。」龙碧瑶难得地换上一副伤感的样子。
肖枫见状,刚想要安慰几句,却见龙碧瑶身体一闪,就已经失去了踪影,只留下一声清脆的叮嘱声在肖枫的识海中回荡,「主人,你还是努力修炼龙欲心经吧,如今你体内的龙欲真气已经开始转化为龙欲真元,龙欲元力比真气要强上数倍,所以修炼起来也更加困难,以后你要更加努力了,最好是多找些漂亮女人回来,那样的话,你修炼起来速度会增快很多。肖枫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情形让他吓了一跳,凝神一看,这才发现除了文馨已经离开之外,剩下的苏眉、周静、郝露、以及刘悦和艾雨几个美妇都正在一脸关心地盯着他看。「你们在干什么呢?怎么都盯着我看什么?」肖枫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地问道。
「肖哥,刚才你休息的时候,你的眼睛突然不知为什么睁开了,可是我们叫你的时候,你也不理我们,眼睛又那么吓人,身体还闪着光芒,害得我们为你担心了半天,你说该怎么补偿我们?」
「当然是好好慰劳一下你们了。」肖枫哈哈一笑,一把将苏眉拽进怀里,低头亲了她一口,接着,让她躺在自己怀里,施展出龙欲销魂手,用心的为苏眉按摩拿捏起来,当按到结实的臀部,苏眉扭扭身子,像是酥痒不已,肖枫轻轻一笑,慢慢拨开她的双腿,苏眉顺从的分开,一瞬间,让肖枫神魂颠倒而纵横驰骋的阴穴再一次出现在他眼里,淡淡的阴毛,两瓣花瓣已成了暗红色,不再是少女一般的粉红色,微张的桃源口,不断涔出黏滑的液体,把床单湿了一小片。
苏眉还是第一次体验肖枫的按摩手法,被肖枫的手轻轻一触,就已经全身发软,嘴里呻吟声不绝。
「啊……哦……好弟弟,你的手太厉害了……好像带了电一样,」苏眉一边欢乐的享受着身体泛起的快感,同时尽情的享受身体带来的愉悦,肖枫血脉偾张,禁不起身下娇躯的诱惑了。郝露看到肖枫挑逗苏眉,在即也忍不住在一旁一手捂住下体,一手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已是春意盎然。
肖枫看到几个绝色美女都在一张大床上,不由的豪气干云,手上揉捏着苏眉的巨乳,一把将苏眉推到在床上,抓住她修长的美腿向两边一分,扛在了肩膀上。
有周静郝露等人在旁观看,肖枫觉得格外兴奋,欲望更为高涨。
吸了一口气,肖枫握着暴涨的阳具,对准苏眉微张的桃源洞口,一捅到底,人顺势伏到苏眉身上。
「啊!」肖枫忍不住舒爽的轻哼了一声,少妇紧窄的甬道温暖滑腻,虽然刚才已经体验过啦,可是此刻再度光临,熟悉的地方带给肖枫一阵新奇的感受。
苏眉身子一震,俏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从沉醉于享受中醒悟,迷醉地摇晃着脑袋,妩媚地呻吟着:「好弟弟……好烫啊……你的大鸡巴怎么带电了一样……哦……受不了啦……好舒服……苏眉放声浪叫着,她感到肖枫的阳具比上一次更加火烫坚硬,每一次插入,都让她全身发抖,蜜穴里好像触电一般,泛起一股股让人颤栗的绝妙快感。「舒服吧?苏姐,我比你的老公厉害吧?」肖枫淫笑着,压紧她的身躯,底下一耸一耸地用力抽插。
「舒服……好舒服,小弟弟,你比他强上一万倍,你比他粗,比他长,比他的硬,比他的烫,插到姐姐的逼里面像是电棍一样,姐姐快被你电死了。」苏眉拼命扭动身子,疯狂地迎合肖枫的抽插,完全沉迷在肖枫抽插的快感之中,口中乱叫:「啊……不行啊……好……喔,…………啊…………在里边……好爽……」
「那你喜欢让我操你吗?」肖枫将粗长的鸡巴抽出半截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喜欢,我好喜欢肖弟弟你操我,以后我都只让你一个人操,我要和老公分居,要和他离婚,我以后都只属于你一个人,做你一个人的情妇,奴隶……」苏眉在肖枫的肉棒下彻底被他所征服,彻底沉沦在无边的欲海狂潮中。
「苏姐,你不是在说笑吧,你舍得你老公吗?」肖枫听到苏眉的话,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不由得停顿了一下。
「别停,好弟弟,快些用力插我……姐姐说的都是真的,你……你知道……吗,被……被你插过后……我觉得自己以前都白活了……那种没有丝毫快感的性生活我再也不想过了。我想周姐她们肯定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不信……不信你可以问她们。」苏眉难耐地抬了抬屁股,想要迎击肖枫的大鸡巴。
肖枫听到苏眉提起周静等人,他抬头看了看,发现周静正赤着身体站在休息室的酒柜处,倒了一杯酒轻轻啜着。因为刚刚一场大战的缘故,周静的头发被汗水湿透后湿漉漉垂披肩上,一对圆乳高高挺立在胸前,曲线的蛮腰,平坦的腹部,高高隆起的耻部,茂密的黑森林,赤身裸体依靠在酒柜前,双眼迷离地看着肖枫和苏眉疯狂的做爱。
肖枫抽回目光,准备全力服侍苏眉,尽快将她推上极乐高潮。
苏眉扭头的时候看到周静一眨不眨地瞪大眼睛盯着她们看,心里忍不住一阵羞涩。连忙将脸埋在枕头中。
看到几个绝色女人在一旁看着,肖枫格外兴奋,他撑起身子,故意让周静她们看得更清楚,粗壮的阳具刚劲有力的直起直落,棒棒到底,苏眉再也忍无可忍,很快就被情欲所淹没,口里欢快的叫唤:「太……美了……哦……我……我……死……了……周静端着酒杯呆呆地望着肖枫两人的交合之处,白皙的脸蛋渐渐转换为脸色潮红,似已是情欲骚动难耐,她无力地靠着门墙,定格了一样盯着肖枫在苏眉身体进进出出的部位。郝露从床上跳下床,赤着身体朝周静跟前走去,看到郝露过来,周静倒了一杯酒递给郝露,郝露道了一声谢后接过酒杯喝了一口,也和周静一样靠在吧台前回过头看肖枫和苏眉的激情表演。周静突然伸手在郝露那对38F 的巨乳上捏了一把,引得郝露身体一阵乱扭,顿时荡起一阵乳波臀狼,郝露不甘示弱地转过身体,将酒杯放心,一把抓住周静胸前的硕乳,低下头张开粉红的樱桃小口,伸出灵巧的丁香小舌,温柔的舔住周静胸前醉人的葡萄,周静发出长长一声荡漾的呻吟。女人就是这样,当你进入她的身体后,接下来就是怎么使她快活似神仙,而不用担心她的挣扎了。苏眉现在就是这样,她不再羞怯有别的姐妹在场,尽量的抬高臀部迎合肖枫抽插的节奏,肉体撞击发出阵阵「啪啪」的声音,一下一下敲打着周静及身旁郝露等人的芳心。
苏眉的阴道还是如同少女一般的羊肠小道,套得肖枫快感连连,极为舒畅!
看起来苏眉的丈夫那里的确有些发育不良,结婚这么久也并没有拓宽这片沃土,或许没有能力进一步的开拓。
肖枫把苏眉翻过身,用肩架起她细滑的双腿,双手抓住她饱和的美乳,运用「九浅一深」的招数,当深深插入时,苏眉总会发出长长的「啊……喔……嗯」
等极度诱惑的娇吟。周静受其感染,也哽咽发出细微的呻吟,在郝露的亲吻下,大腿已有晶莹的淫水顺流而下。
苏眉沉醉于欢爱之中。肖枫突然拔出正带给苏眉愉悦的阳具,跨步下床,把周静抱到了床上,在床边跟苏眉并成一排,分开周静酥软无力的双腿,阳具对着浓密毛丛中的销魂洞穴,藉由湿滑的淫水,深深的一插到底,周静同时间发出「喔喔」的高叫。
肖枫仍不满足,伸手招呼郝露和刘悦过来,让她们俩用舌功服务胯下的两位美妇,肖枫自己仍用力在周静的体内横冲直撞,撞得她魂飞魄散,口里「呀呀」
娇吟不断。
周静的阴毛很长,修得整整齐齐,让肖枫以为她会是永不满足的荡妇,没想到在肖枫一阵冲击波后,就已经不堪地四肢无力摊开,居然在极短的时间攀上高峰了!
苏眉跟周静几位姐妹虽然极为要好,彼此之间相信也常赤裸相对,但众人人同场淫乱的场面,却是她们怎么想也不会想到的,今天的事情发展成这样的局面,几位好姐妹却同在肖枫胯下娇媚承欢,强烈的感觉刺激所有在场的人。肖枫从周静体内退出,转瞬又进入苏眉的体内,苏眉欢畅的高叫。偶尔几人的眼神对看,皆是羞怯难当。
肖枫发觉自己越来越像是淫魔化身了,恶意的淫乱快感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轮番猛烈的攻击,苏眉到达了高潮的顶点,紧密的羊肠小道,不断的蠕动,肖枫本就到了临界点,一股强烈的快感直透脑门,腰椎一酸,男人的精华射入苏眉体内,苏眉被热精一烫,身子禁不起又是一颤,一滴不漏的全部没收,她并没有出声让肖枫射在体外。
当肖枫还插在苏眉的体内时,休息室的门再度被推开,颜姿探头进来,看到肖枫仍旧在五人身上来回征伐,愣了一会,对着肖枫说:「完了没有?自己悠着点,别真的被这几个荡妇给榨干了!」
躺在床上的五个美妇都已经满足地瘫软下来,当下爬起身体,四下里去找自己的衣服。
「这……」肖枫看着手上被撕成一片一片的衬衫和扯坏了拉链的裤子,不由得苦笑不已,这女人们疯狂起来实在太恐怖了,今天幸亏自己身怀龙欲心经,要不然还真要被这几个如狼似虎的女人给榨干了。
「活该!」颜姿白了肖枫一眼,虽说她不是很介意肖枫有别的女人,可是眼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和一群女人疯狂地在自己面前欢好,还是让她心里一阵酸溜溜的。心里不舒服,嘴上自然也不客气起来,「你出去穿成这样挺好,不仅凉快而且还有性格。」
「颜姐,你就别糗我了好吗!」肖枫苦着脸说道。
「好了,看你下次还敢招惹这群荡妇,等着,我去叫人帮你买衣服。」颜姿嗔怪地瞥了他一眼,扭身出了休息室。
「肖弟弟,反正你的衣服还没拿来,不如再陪姐姐玩一会儿吧。」郝露虽然已经全身无力。不过却对肖枫带给她们的极致快感迷恋不已,刚刚回过气来,就忍不住开始主动索欢。
肖枫看到郝露的样子,胯下的鸡巴忍不住又翘了起来。郝露看到肖枫的大鸡巴青筋毕露的样子,忍不住跪在床上,用双手托着自己38F 的巨乳朝肖枫耸了一下。
肖枫低吼一声,重新扑到床上,一把抓住郝露巨大的乳房揉捏起来,他不停把玩着郝露颤悠悠的一对丰满白皙的乳房,玩弄了一会儿,郝露的身体就开始微微颤抖。
「嗯……嗯嗯……嗯……嗯……啊啊」喘息声已经快成了叫声。
肖枫抬头看了郝露一眼,低头含住郝露鲜嫩粉红的乳头「滋滋」的吮吸着,一边抚弄着她挺拔高耸的雪峰,另一只手伸到身下,抚摸着郝露浑圆柔软的臀部和雪白修长的大腿。
「好舒服……哦哦……嗯……再咬一会儿」肖枫用嘴不断的唆弄着郝露那两个充血的乳头,郝露被肖枫吮吸的全身一阵麻痒,双手从后面抱住肖枫的头摁在自己的胸上,让肖枫用力的在自己的胸上舔弄。
「噢噢……好舒服,肖枫,咬着这个」郝露边呻吟边把肖枫的头扭到自己另一个乳头上。
肖枫作弄了一会儿,一边在乳头上轻咬一边赞道:「嗯,真香!」
郝露看见肖枫如同小孩子吸奶的模样,忍不住调笑道:「啊,轻点咬,轻点咬,好舒服……重点……喔……舒服死了……再吸……喔……喔喔……使劲吸……嗯……舒服死了」郝露的双乳被肖枫一阵唆弄差点受不住阵地泄了身子。
肖枫见状,起身让郝露靠在墙上,自己沿着美少妇郝露平滑的小腹一路吻下去,然后把郝露的双腿分得大开,用脸摩擦着她大腿内侧娇嫩莹白的肌肤。肖枫双手把郝露的双腿分开,隔着下身的透明裤袜抚摸她雪白的大腿,红肿的阴唇从敞口的裤袜处裸露出来,裤袜开口的半透明的蕾丝下女人最敏感部位若隐若现。
肖枫咽了咽嘴里的口水,低下头仔细的注视郝露的布满草丛的蜜穴,只见柔软而乌黑的阴毛下两片丰满的大阴唇紧紧关闭着,娇嫩的粘膜呈现可爱的粉红色。
郝露的阴毛很浓密,肖枫揉捏着郝露的阴蒂,同时也开始抚弄起两片娇嫩的大阴唇。
肖枫觉得弯着要不舒服,而且美少妇那诱人的某部位看的不甚清楚,索性搂住她雪白娇嫩的身体,跳下床抱起她放在休息室的一张紫木吧台上,先在丰满的乳房又搓又捏了几下,然后再掰开她那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轻轻地抚摸着黑色的阴毛覆盖下的阴户,那里已经十分湿滑了,接着顺着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小巧玲珑的玉足。
郝露的玉足柔若无骨,握在手里很是舒服的,现在搔挠之下身体抖动着,一双脚也跟着动,从鼻子里发出无法抑制的闷哼声,肖枫不再犹豫,将她的脚捧在怀里,慢慢褪下晶莹的肉色丝袜,郝露那温润如玉的莹白双足于是赤裸裸的袒露出来了。
肖枫看着晶莹如玉般的脚掌,郝露的脚并没有臭气,反倒有一股清香,忍不住张口先咬住了她的脚掌,郝露挣扎了一下,肖枫接着用牙齿来回摩擦,发出「吱吱」声,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脚丫的前脚掌,另一只手开始挠脚心,口手不停地开始动作,当然脚趾缝也不会放过。肖枫慢慢地吻到了郝露那柔美饱满的脚掌处,闻着由纤足传来的阵阵幽香,肖枫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朝郝露的脚心轻轻的舔了一下。
郝露已经被肖枫挑逗得全身抖颤不已,再经我这一舔,只觉一股无可言喻的酥痒感流遍全身,「啊啊啊啊啊啊」整个人一阵急促的抽搐抖动,口中急喘着香气,一股精水顺着雪白的臀部流到了吧台上,郝露却是在不知不觉间达到了一次高潮。
肖枫并没有放过郝露的意思,反而把十根脚趾头挨个吸过,又把两只脚掌舔了几遍,把前脚掌来回吞吐几次,直到两只玉脚都湿淋淋地沾上口水,又用力搔挠按捏了几下才住手。
再看郝露已是花容失色,浑身香汗淋漓,凌乱不堪,尚在娇喘着颤抖着。
肖枫把目光从脚上转到美少妇娇嫩的蜜穴花园之处。郝露的阴毛只是长在阴埠上,有着稀疏的几十根,阴唇往下一直到肛门都干干净净的没有毛。她红着脸蛋闭着眼,嘴唇还微张着喘嘘嘘地,玲珑剔透,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着,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
从上面看粉红的阴部娇嫩湿热润,肖枫的肉棒涨得生疼,迫不及待地扭过郝露的身体,把郝露的双腿架在自己的双肩纸上,大肉棒顶在郝露湿热档润的阴道口,向前用力一顶「咕叽……」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郝露身子一颤,双腿紧紧夹着肖枫的脖子,闭着眼睛不敢去看肖枫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里面抽插,只是那种饱满充实的感觉又回来了,就好像刚才在床上一样。
肖枫就这样使劲操弄了几百下,觉得这样不过瘾,把大鸡吧从郝露的蜜穴里抽出来,说道:「你起来,趴在桌子边上,把屁股高高撅着!」
大肉棒一下子从自己的蜜穴里抽出来,郝露感到下身一阵空虚,双腿夹着肖枫的脑袋一阵不依,蜜穴一直往上凑去,迫切想要肖枫的大肉棒再钻进去。
「趴到桌子边上!我就插进去!」
听到肖枫的话,郝露迫不及待的像狗一样的趴在桌子上,高高的撅起性感诱人的美臀,露出那已经亮晶晶的阴户,像是欢迎肖枫快些进入。
肖枫从后面清楚的看到由淫水沾湿的部份及红嫩的肉洞,拉过郝露的手:
「你自己把它放到你的小屄门口,我就插进去!」
「你这个坏蛋,就会作弄人家!」
郝露这样说着,手上却是不慢,只见她把肖枫的大肉棒扶到自己的蜜穴门口,「快点嘛,里面快痒死了!人家等不急了……哦……快进来啊……」
肖枫不再逗她,大阴茎顺着郝露的小手,猛地往前一钻,鸡巴直没到底差点把郝露的小手带进去,坚实硬挺的大鸡巴直入她的小穴,「唧」的一声趁着淫水的湿滑尽根而入。
「喔……啊……好大哦……捅到我花心啦……喔……啊啊……啊……」
她的窄穴被肖枫撑开后,阴道热热的将肖枫的大阴茎紧密的包围着,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肖枫的大肉棒,但是郝露还是不能忍受住肖枫那根粗大肉棒给自己带来的刺激。
「哦哦……轻点……轻点……啊……好大……好舒服……啊啊……」
肖枫从后面双手握住郝露的大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扭,把阴茎紧紧的插进郝露的身体里,身体最深处的强烈刺激让郝露几乎连气都上不来,垂着满头秀发,照张着嘴,整个腰呈一个弧线弯下去,屁股紧紧的贴在肖枫的小腹下。
肖枫把身体从紧紧的贴着郝露的后背抬了起来,弯腰屈身站在郝露身后,开始猛烈的抽插,一会儿阴茎慢慢的抽动着,郝露轻轻的扭动着屁股。
「快啊……肖弟弟……快啊……快点……操我……哦哦」肖枫轻抽慢插显然不能满足郝露,郝露扭动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使劲向后撅着。
她自动地翘起双腿,勾住肖枫的腰部,让阴户更加突出,迎凑得更贴切。
性技高超的肖枫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大龟头在花心深处研磨一番。郝露被如此粗长壮硕的鸡巴、如此销魂的作爱技巧,以及阵阵猛插猛抽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用受惊般的淫声浪叫着:「喔……喔、……不行啦……受不了啦……啊啊啊啊啊啊」经过一轮的抽插后,肖枫抬起她的左脚,让她侧躺着身体,肖枫也爬上吧台,大肉棍从侧面的角度进入郝露美妙的蜜穴里,由于角度的改变,美少妇的阴道变得更窄,冲击也就变大,她呻吟得更大声了「啊啊……好舒服……舒服死了……快干我……好棒……啊亲哥哥……好棒啊啊啊啊」这时的郝露已被肖枫插得阴户生热,眼冒金星,无招架力量,可是肖枫还是生龙活虎般猛干不息。
紧接着郝露整个人开始颤抖,紧咬着嘴唇,显露出一种极美的舒畅表情「啊啊啊啊啊啊」。
肖枫知道郝露又一次高潮了,不过肖枫并没有放过她,把郝露翻过身来,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猛地又把大肉棒插进蜜液横流的小屄里面,阴道被大龟头上上下下,深深浅浅的不停抽插,郝露高潮后的呻吟又开始响了起来:「啊啊……真舒服……好棒……快……快干我,好老公……啊啊……啊啊啊啊啊」。
肖枫听着美人那淫荡的声响,愈发更加卖力地狠抽猛插。
「喔……喔……不行啦……快把我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我的小屄要被你插……插破了啦……你……你饶了我啊……饶了我呀……」
虽然口中不断求饶,郝露的双腿却是紧紧夹着肖枫的脑袋不放松。
郝露的求饶并没有让肖枫停下来,她那欲距还应的骚浪样儿使肖枫更加卖力抽插,似乎誓要插穿她那诱人的小穴才甘心,美少妇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淫水弄湿了一片「喔……喔……你好会肏女人……我可让你肏……肏死了……肏我……哎哟呀……」
美少妇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浑身抽搐起来,肖枫只感觉大龟头被滚热的阴精一烫,差点精关大开,郝露的高潮再次来临。
肖枫的大肉棒却是坚强的停留在美人的蜜穴里面,这一次肖枫没有着急抽插,反而等着去少妇感受着高潮的美好,过了半晌,她才娇喘呼呼望了肖枫一眼:
「你真狠心啊……你的鸡巴这么大……也不管我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唉……唉……你怎么又开始了……啊啊啊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过,如泣如诉、楚楚可人的样子对肖枫一点用也没有,只会让肖枫更狠的干她!
原本丰满的大乳房更显得坚挺,小奶头也被揉捏得硬胀如豆,抚摸了一阵郝露的乳房,肖枫让郝露跪在旁边的沙发上,让她再次翘起自己的大白屁股,肖枫急忙把自己的大肉棒再次插了进去,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撞击到她的花心,使得她双手抓紧了吧台边沿,一头秀发被肖枫抽插的四处飘摇,郝露更是甩着头配合着肖枫的动作淫叫了起来:「啊……哟……啊啊……啊……弟弟老公……爽……爽……好……好厉害……哟……哦……啊啊……啊…再……再快一点……哥哥……干死……我……了……啊啊……啊……」
「啊……啊……好舒……服……我被哥哥……老公……干得好爽……好棒啊……啊……啊……真好……用力……干死我了……干我……插爆我的小穴……喔……喔喔喔……啊……喔……啊啊……」
慢慢的,肖枫的大肉棒在郝露的小穴里抽插的越来越快,郝露的两个大阴唇被肖枫大肉棒带着翻来覆去。
「你这个小骚货……再浪一点啊……你再浪一点……我会干得你更爽……知道吗……」
肖枫扶着郝露的大屁股蛋子,小腹紧紧贴着她的屁股沟,一阵猛烈的抽插,接着肖枫把郝露翻过身来,把郝露的屁股放在沙发的一边的靠背上,郝露头朝下,阴户朝天,肖枫看着被自己开发的红润的嫩穴,再次把鸡巴插了进去。
「好人……好哥哥……快……用力干我……干我……干爆我的小穴……好棒……我被干……得好爽……啊……啊啊……好棒啊……对……用力……把你的大鸡巴……完全地插进来……干烂我……好棒……啊……好棒……干死我了……」
郝露被肖枫的抽插干的胡言乱语,呻吟声越来越大。
肖枫毫不留情地干着她的小穴,肉棒进出时,让她穴口的阴唇也随着肉棒的动作而不断地翻吐着,她不停的扭动纤腰,还不时往下甩发,双乳不规则的上下震荡。
这样连干了几百下,郝露躺在吧台上不停地大叫着:「啊……啊……受不了了……快点……好哥哥……我不行了……要死了……快……快……真舒服啊……我愿一辈子让你干……好哥哥……快点啊……」
郝露的肉体随着肖枫的大鸡巴插穴的节奏起伏着,她灵巧的扭动肥臀迎合着,激情淫秽浪叫着:「哎呀……你的大龟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哦……好痛快哟……我要丢给你了……喔……好舒服……」
一股热烫的淫水直冲而出,肖枫感到龟头被淫水一烫,刺激得肖枫的原始兽性也暴涨出来,不再怜惜地改用猛插狠抽,用研磨花心、九浅一深、左右插花等等招式来调弄她。
郝露的娇躯好似欲火焚身,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坐了起来,她紧紧的搂抱着肖枫的后背,只听到那鸡巴抽插出入时的淫水声「噗滋、噗滋」不绝于耳。
郝露感到大鸡巴的抽插带给她无限的快感,舒服得使她几乎发狂,她把大肥臀猛扭猛摇,更不时发出销魂的叫床声:「喔……喔……天哪……美死我了……好弟弟……啊……美死我了,……我快要被你插死了……我不行了……哎哟……又……又要丢了……」
过了一会儿,美少妇郝露才慢慢从高潮中回过神,低头吻吻肖枫坚实的胸膛,回味的说道「刚才实在太美了,小坏蛋!」
肖枫故意动了动自己的大肉棒嘿嘿坏笑的说道:「你是美了,我可怎么办?」
肖枫的仍然插在郝露美妙的蜜穴里的大肉棒一如既往的坚强。
美少妇郝露晃动了一下自己的翘臀,感受着自己花园里的充涨和坚硬,害怕的说道:「它怎么还这么硬啊,我可受不了了,我的下面都肿了,不能再来了,你快点把它拔出来,我要下去。」
郝露使劲把自己的双腿撑开,想要是自己的饱受摧残的肉穴远离肖枫那根巨大的肉棒。
「不要激动,没事的,宝贝!我还有一项举世无双的绝技,我可以让你的肿胀恢复!」
出来,带着一丝亮晶晶的淫液丝线,一股淫水从郝露的穴里涌出,顺着大腿流下。
肖枫撅着自己的那根倔强的大肉棒,把郝露抱起来轻轻的放到休息室内柔软的沙发上,只见肖枫只是用手指在郝露的嫩穴上轻轻抚弄,一股清凉的气息过后,郝露被他操弄的红肿嫩穴就完好如初,让郝露大呼神奇!
肖枫也没想到经过刚才的神奇一幕之后,龙欲真气转化为龙欲元力后的恢复能力变得如此强悍,本来他还以为会稍微用一些时间的呢,没想到居然瞬间就好了!
连肖枫自己都感到无比吃惊,这样也行的话,那以后自己的女人可就不用受额外的罪了!
郝露只感觉一股快感的电流冲遍自己的全身,被肖枫的大鸡巴撑大的肉穴忍不住一阵紧缩,一股阴精又喷薄而出,她能感觉到那湿润的阴道又变成了处女般紧窄,要是在被肖枫操上一个小时都没有问题的!
肖枫看到郝露的美妙的蜜穴又恢复如初,抬起她的一边大腿,把依然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咕叽」猛地插入美少妇那紧窄的小穴。
身下的美少妇又已经媚眼如丝,脸上那高潮后的红晕也渐渐淡化下去,肖枫轻轻挺动腰部开始温柔的在美少妇的蜜穴里抽插起来!这一次的抽插和刚刚的感觉大不同,肖枫只是觉得美少妇郝露的蜜穴又如处女般的紧窄起来,怎么会这样?
按说被自己这么大的肉棒抽查了一个小时,美少妇的蜜穴阴道早应该松软下来才是,怎么又紧缩起来?
肖枫感觉自己的大肉棒在美少妇的阴道里抽插的时候有一种紧涩的感觉,只感觉阴道里面嫩红的褶肉似乎都想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抓牢自己的大肉棒,那种如处女般的紧窄,差点让肖枫精关把持不住,自己的精液差点一泻如注!
美少妇怎么有这么神奇的收缩功能了:「郝姐,怎么这么紧呢?」
肖枫边抽插边舒爽的问郝露。
「啊啊……啊啊……我……也不知道呢……你的肉棒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大!……你轻点……有些疼……啊啊……啊啊……」
郝露仰头看到肖枫那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的阴道里面温柔的进进出出,知道肖弟弟怜惜自己,没有像刚才那般使劲抽插,心里微微感动,只是这肉棒怎么有这般粗大了?撑的人家的小穴有点饱胀呢!
肖枫感受着两人之间的气流,感觉到美少妇的蜜穴果然变得紧窄,而不是自己的肉棒变大了难道是自己身体里龙欲元力的缘故?肖枫让元力流慢慢通过肉棒输进美少妇的蜜穴内,美少妇的阴道就一阵阵的紧缩,只夹得的肖枫的大肉棒一阵阵酥麻,忍不住把精液射了出来。
知道自己的元力居然有这种作用的时候,肖枫欣喜若狂,当下把这种情况给自己身下的美少妇一说。
「真的?」郝露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蜜穴又开始紧缩起来,「那还等什么……快点动啊……操我……人家早就让你……弄的痒的厉害呢……快点……干我……小坏蛋……小老公……啊啊……啊啊……」
郝露心里更加高兴,两个人这样快乐的干着,不仅不会损伤自己的身体,而且还会有助于身体健康,要是能够天天被他插在自己的小穴里该多么的美妙啊!
美人这么淫荡的呼唤,肖枫怎么能让美人失望呢?
当下扶着自己的大肉棍子在美少妇紧窄的肉穴里直上直落,雨点一般,冲击在美少妇的娇嫩花心上,「扑哧……扑哧……」的抽插声连绵不断的在休息室里响起。
含着肖枫大肉棍的红嫩大阴唇,随着肖枫抽插的快速节奏,两个粉嫩的阴唇像个喝水的河蚌一样一翻一缩,阴水一阵阵地从里面泛滥,顺着肖枫的大肉棒下面的两个大卵蛋和郝露白嫩的大屁股流在沙发上。
在肖枫毫不怜惜的抽插下,美少妇郝露仰躺在沙发上,一张小嘴微微开启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满头的秀发散乱的摆在沙发上,上面的两个大乳房在肖枫的挺动下来回颤动,那神态娇羞艳美,好不妩媚。
「啊啊……干死我了……啊……小坏蛋……你真会干……干的姐姐都快飞了起来……啊……啊……小坏蛋……我爱死你了……使劲……噢噢……噢……太棒了……噢……操死姐姐了……啊啊啊啊……」
郝露歇斯底里一般地淫叫着,粉脸嫣红,媚眼欲醉。
肖枫能够感觉到美少妇已经欲仙欲死,见她阴水直冒,花心乱颤,下体拚命摇摆、挺高,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肖枫的小腹不断冲击着她的阴胯,发出有节奏的声音「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郝露被肖枫干的再次泄了身,软软的瘫在沙发上。
肖枫正干到兴头上,大鸡巴在紧窄的小嫩穴里插得无比舒畅,见美少妇突然不动了,肖枫怎么能够忍受,于是肖枫双手抱起美少妇又来到吧台上,抬起她的两条美腿搁放自己肩上,从旁边拿起沙发上的靠垫垫在美少妇雪白的肥臀下,使她的小穴突挺得更高翘。
肖枫看着被自己操的又有些张开的小嫩穴,握住自己的大鸡巴对准她的小穴中缝猛的一插到底,再次狠狠地将肉棒贯入美少妇郝露的紧窄的蜜穴里,直抵子宫……然后就开始用力地前后抽送,那种紧窄的刺激让肖枫忍不住赞叹起来:
「好美的骚屄啊……这要我怎么能操够呢?」
肖枫一边称赞着,一边更加奋力地挺动着屁股,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再加上那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老汉推车」绝技挺动,只插得美少妇娇躯颤抖:「啊喔…啊喔……太刺激喔……爽哦……啊啊……来了……来了啊……啊啊啊……」
美少妇的高潮不断,新的高潮又涌了上来,整个身体都快飞了起来。
肖枫被美少妇高潮时紧缩的蜜穴夹的一阵酥麻,不由的加快了冲动。
「啊……不行了……小老公……你太强了……啊……我快被你……干死了……啊啊……」
美少妇神志不清的娇声地浪叫起来,双腿紧紧夹住肖枫的粗腰,让肖枫的肉棒再次狠狠的地插入她体内,美少妇的紧窄的蜜穴在一次紧紧唆住肖枫的那根粗大肉棒,这时一股兴奋难忍的感觉从肖枫的大肉棒传到了全身,肖枫再也忍不住,抽插的节奏更加迅速,「……啊……」
把热滚烫的精液火箭般射进美少妇的蜜穴里。
肖枫感觉自己一下子就将自己的那个大龟头挤进美少妇的子宫内,美少妇郝露被肖枫最后抽插得不断发浪哼哼,身体也不自觉的主动迎合着肖枫的抽送。
这时肖枫感到美少妇的整个子宫也紧紧吸啜着他的那个圆大龟头蠕动着,肖枫知道自己连翻的抽插将美少妇郝露推上了连番不绝的高潮,令她的子宫内充斥满身而出的卵精。
片刻之后,阵阵快感逐渐加深,肖枫感觉自己龟头又有一阵高潮即将到来,两个人都已接近颠峰,尤其是郝露,被肖枫最后连抽带撞一阵猛攻,忽觉蜜穴里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潮涌般涌着向子宫口喷出,蜜穴内壁一阵收缩,紧紧夹住龟头不放,同时阴胯拚命上挺,使蜜穴将对方的生殖器全部吞没,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肖枫的腰身。
「我又要丢了……啊啊」美少妇郝露被肖枫最后带着精液的抽插给干到了又一次的高潮。
「啊……我……我要泄了……啊……啊……」
美少妇猛地一阵痉挛,紧紧地抱住肖枫的腰背,热烫的淫水一泄如注。
肖枫被郝露的淫水这么一烫,粗大阳具又经她的阴精一射,顿觉龟头一热,一阵舒爽直透心底,猛的一阵快抽,顷刻间,肖枫猛地伏在她的身上,紧紧扳住她的肩膀,全身抖动连打冷战,下体紧紧压着郝露,一大股白色的粘稠液体自肖枫的肉棍龟头中喷射出来,射入了郝露的蜜穴深处。
陪我们这么久。」周静刘悦、苏眉在一旁看得眼热,一窝蜂地拥了上来,用自己饱满的大奶子在肖枫身上蹭个不停。
「别急,慢慢来,你们放心,今天我一定会彻底满足你们这群欲求不满的小骚妇。」肖枫一面左右开弓地和三个美女不住接吻,一边上下其手在几人滚圆的乳房上揉捏。他自己的肉棒却被两只小手同时握住,来回套弄着。
肖枫和三人回到大床上,先是让周静躺在床上,接着让刘悦半跪着趴在周静身上,随后又让苏眉和艾雨也照这个姿势摆好后,自己听着粗长的大肉棒开始在四个美妇身上来回轮流抽插起来。
一时间房间中浪声四起,娇吟不绝。为了尽快满足四个饥渴的荡妇,肖枫暗自运起龙欲心经,体内元力流转,最后涌向粗大的肉棒上,这样一来,肖枫本就巨大粗壮的阴茎更加坚硬火烫,每次插进女人的肉穴,都像荡起一股电流一般,操的几个熟美的少妇放声浪叫。没用多久,四人尽数达到了高潮。
「讨厌,肖弟弟,你作弊,不知用了什么鬼办法,让你的大鸡巴插进我们的身体里就像电击一样,才几下就让我们达到了高潮。」苏眉不满地娇嗔道。
那有没有让你感觉舒服,感觉快活?「肖枫笑着问道。「是有让我们舒服,可是总感觉有些不过瘾,我们想要你的大鸡巴多在人家的身体里一些时间嘛。」苏眉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似乎的确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更兴奋,可是也有缺点,就是不能多享受被肖枫长时间操干的愉悦感。
「那好吧,现在我就再好好操弄你们一次。」肖枫说着,将苏眉抱了过来,和她一阵热吻之后,松开她的红唇,朝下面滑去。
肖枫轻舔着苏眉的脖子,一路吻向她的胸脯,舔着粉嫩的乳晕,吸吮着挺立的乳头,往下舔她平滑的小腹,浓密的芳草,「嗯……嗯」苏眉春心荡漾,浑身颤抖娇啼浪叫。
肖枫身上也不闲着,将下身凑到躺着的艾雨身上,顶住艾雨湿滑的肉洞,慢慢顶了进去,随即轻抽出肉棒顶着蜜洞口的蜜唇花瓣轻磨,艾雨蜜唇花瓣内流出的蜜汁浸润着龟头,他又把肉棒轻轻的送入蜜洞中,让龟头没入随即抽出,享受着在蜜唇花瓣上磨擦的快感。虽然艾雨已经来了两次高潮,但欲念似乎更高。频频移动着嫩白的圆臀向上顶着,想要让他更深的插入。
「别逗我了……啊……快插进来吧!」
肖枫仍然恶作剧的逗着她。冷不防苏眉伸出小手,按着他的臀,艾雨将圆白的屁股往上一顶‘卜滋’肉棒整根没入蜜洞内。「你们俩配合的挺好啊」他笑着说,艾雨闷哼着,圆润白臀顶得更高了,蜜洞肉壁紧夹着肉棒,他紧抓着她的细腰,抽插起来。她甜美诱人的娇哼,配合着撞击丰盈屁股的‘啪啪’声,和插送中的‘卜滋……卜滋’狂野的作爱交响曲在屋里回荡着,他努力的抽插着,她肥嫩的蜜唇花瓣随着肉棒的进出张合,蜜汁沿着大腿两侧光滑肌肤慢慢的流下来。
肖枫转头看着苏眉,在暗暗的灯光下,苏眉的娇小胴体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雪白的肌肤,饱满的乳房,红晕鲜嫩的乳尖,白嫩光滑的圆臀,纤秀细嫩的美腿,凸起的耻丘和浓黑的已被春水蜜汁淋湿的芳草散发无比的魅惑。
他再次亲吻她的冰肌玉肤。苏眉浓密乌黑的芳草将迷人的蜜洞围得满满的。
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春水蜜汁,鲜红的蜜唇花瓣张合翕动着,就像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他将她雪白的美腿分开,用嘴亲吻蜜洞口,舌尖舔吮她的大小蜜唇花瓣,用牙齿轻咬阴核。
「啊……嗯……啊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真坏!」
苏眉被舔得痒入心底,丰满圆臀扭动挺摆,手紧紧抱住他的头,发出喜悦的娇嗲「啊……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泄了」他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蜜肉。苏眉的蜜洞里热烫的春水蜜汁潺潺而出,她弯起美腿把雪白圆臀抬得更高,让他更方便舔食她的春水蜜汁。
大腿根高高隆起在阴阜下嫣红的裂缝旁黑褐的芳草蜷曲而浓密,呈倒三角形覆盖在隆起的阴阜上,两片滑嫩的蜜唇花瓣高高突起,中间的肉缝若隐若现,这时艾雨在他身下耸动肥嫩的屁股,成熟丰满的乳房诱人起伏,丰盈饱满的酥胸散发出柔媚的风韵。
肖枫把艾雨修长的大腿分开,龟头研磨着蜜洞口上粉嫩的阴蒂。苏眉雪白的大腿内侧和粉红的蜜洞慢慢流出爱液花蜜,沾满春水蜜汁的卷曲芳草稀疏的贴在肉缝四周,粉红的大蜜唇花瓣鼓突分裂淫荡的向两边分开,露出嫣红的肉缝,沾满透明黏稠爱液花蜜的小蜜唇花瓣使蜜洞看起来晶莹剔透,他欣赏着苏眉的蜜洞,手抬起艾雨玉嫩的大腿,使她雪白的屁股微微提起,挺着肉棒插进艾雨粉嫩的肉缝撑开蜜唇花瓣刺入湿滑紧密的蜜洞深处,艾雨白皙臀肉紧夹带动蜜洞夹紧肉棒。
火热而湿润的阴肉含着龟头蠕动,饱胀的充实感使她淫浪的扭摆成熟肉体,他的肉棒深插进艾雨娇嫩的蜜洞,娇嫩的蜜唇被挤开分向两边,龟头紧密地顶压蜜洞的嫩肉。
艾雨挺直修长美腿紧紧地并合在他腰后胡乱的蹬踢着,浅粉的湿润蜜唇花瓣翕动,他搓着艾雨成熟丰满的豪乳,肉棒在柔嫩肥美的蜜洞里磨压软滑的嫩肉,艾雨扭动修长的大腿,白嫩豪乳随着娇喘而微颤,圆白肉臀摆动摇挺。
他右手捞起艾雨的大腿曲压在她胸前,肉棒狠狠插进艾雨湿润迷人的肉缝内,龟头戳进娇嫩的蜜洞深处,阴囊随着肉棒的大力抽插撞击着她白嫩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肉棒与她阴壁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艾雨的娇躯就会抽搐一下,而她每抽搐一下,蜜洞里也会紧夹一次,成熟丰满的肉体和火热而湿润的美穴甬道带来的快感令他无法抵挡。
艾雨劈开白皙丰满的粉腿将阴阜凸起迎合肉棒插入,嘴里不停呻吟娇喘:
「轻点……轻点……受不了……哦……哦……我快不行了……下面酸……好痒……噢……噢……你轻点啊!」
肖枫挺着肉棒狠狠插进艾雨的美穴甬道内,往外抽拔到只剩龟头在洞口处然后再用力地急速插入深入到花心,艾雨鲜红的蜜唇花瓣随着肉棒抽插而淫荡地翻出翻进,娇躯颤抖、小腿乱伸、肥臀猛扭,肉棒在张合翕动的蜜洞里是急抽猛插,干得艾雨娇喘细细、媚眼如丝,春水蜜汁直流,顺着肥臀把床单弄湿。
肖枫把艾雨抱得紧紧,下体紧贴鼓胀的阴阜,肉棒插在暖紧的蜜洞里狠插猛抽、次次入肉,插得她花心乱颤,蜜唇花瓣微微发红发胀,艾雨柔嫩的蜜洞紧密地吸吮着龟头,美丽成熟的胴体在他跨下淫荡的扭动,抛弃矜持地淫浪哼叫着:
「唉唷……好爽用力干我……干我……哦……干我……哦我快不行了……啊」
肖枫用足力气,龟头撞击着花心,艾雨叉开美腿,秀足蹬着床面,挺耸圆臀配合他的抽插,娇喘着伸直修长美腿,小穴内春水蜜汁急泄而出,他的龟头被大量热流冲激在花心上猛揉,肉棒在蜜洞里火热地跳动,龟头涨得伸入她的子宫里。
「啊……不行了……啊……死了……啊舒服死了啊」成熟丰满的艾雨雪白娇美的肉体香汗淋漓瘫软在床上。「我不行了……三次了……再来我会死的……你去找苏眉吧」
娇媚的求饶,他从艾雨已经微微红肿的蜜洞口抽出依然坚硬的肉棒转向苏眉,先用龟头在苏眉的蜜洞口研磨,磨得苏眉骚痒难耐,不禁娇羞呐喊:「别再磨了……痒死啦……快……快插……插进来吧……求……求你……你快嘛……我等半天了!」
从苏眉那淫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他舔咬时已泄了一次春水蜜汁的苏眉正处於兴奋的状态,急需要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泄她心中的欲火。
苏眉浪得娇呼着:「我快痒死啦……你……你还捉弄我……快……快插进去呀……快点嘛!」
看着苏眉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肖枫把肉棒对准蜜洞口猛地插进去,龟头顶住花心深处。苏眉暖紧的蜜洞里嫩肉把肉棒包得紧紧,苏眉娇喘细细望着他。
「啊……好大……啊爽啊!」
楚楚可人的样子使肖枫产生强烈的射精欲望。他让肉棒插在苏眉的蜜洞里,抬起苏眉纤秀的粉腿盘在腰上,伸手抱住滚圆的屁股,从床上站起来,苏眉娇小的胴体悬空,光滑藕臂急急的搂住他的脖子。
「啊……好……这样好舒服啊!」
肖枫抱着她娇小胴体走下来,站在地上手抓紧滑腻的臀肉抛动她圆滚滚的肉臀,「喔……美死了」苏眉娇小玲珑的胴体挂在他身上,整个胴体的重量圈压在肉棒上,使龟头深入到蜜洞内从未被触及的深处,因为春水蜜汁的润滑,他抽插起来一点也不费力,抽肉与肉的磨碰和春水蜜汁的「唧唧」声交相辉映。
「美死了……喔……好棒啊……我从来没试过这样做爱啊!」
艾雨听着苏眉异样的娇吟,睁开本已闭上的杏眼看着他们的怪异姿势,「你好偏心啊……哼……刚才怎么不这样干我?」
杏眼中流露羡慕的眼神,小嘴里不依娇嗔。
「一定很舒服吧,眉姐?」
「舒服死了……妹妹……你不知道有多舒服啊……象飞一样啊!」
「不嘛……我也要……我也要飞!」
艾雨听着苏眉示威似的浪叫从床上爬起来,来到肖枫身后,柔若无骨的嫩滑藕臂圈住他的腰,纤纤小手伸到他胸上摸着他的乳头,柔滑豪乳贴在他背上磨动,吐着香气的小嘴微张,噙住他的耳垂咬着,他被她俩前后夹攻的快感淹没,低头在苏眉饱满的酥胸上打转,张开嘴吸吮着嫣红的乳头。
「你别吮了……我受不了……快干我……快!」
苏眉挂在肖枫身上娇哼着,圆润的屁股逢迎着他,尖翘如梨子型的乳房上下晃荡着,春水蜜汁从蜜洞深处流出,看着她陶醉的样子,他加快抽插的速度。
「眉儿,喜不喜欢我干你?」
「喜……喜欢!你弄得……我好舒服啊……我不行了……我又泄了!」
泄了身的苏眉靠在他胸上娇喘。他抽出肉棒把苏眉放到沙发上,亲吻她的红唇,抚摸浑圆的乳房。
「让我……我也要挂在上面!」
艾雨指着肉棒娇嗲,肖枫坐在她的身旁。艾雨用纤纤玉手握住肉棒,大腿跨骑在他腿上,把蜜洞对准肉棒圆臀下沉,整个肉棒套入到蜜洞中。
「哦……好充实!」
嫩白圆臀一下一上套起来,款摆柳腰,乱抖豪乳。扭摆香汗淋漓的窈窕娇躯,发出销魂的娇叫,「喔……喔好舒服……爽……啊啊……爽呀!」
肖枫伸手握住艾雨浑圆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她丰满的乳峰更显坚挺,乳尖被揉捏得硬胀如豆,艾雨收缩蜜洞将龟头含挟。「美极了……喔……喔美死了!」
香汗淋漓的苏眉快速套动,樱唇张合,娇喘,满头乌亮的秀发四散飞扬,肖枫用力往上挺迎合,当她向下套时将肉棒往上顶,龟头深入直顶她的花心。
艾雨娇声婉转淫声浪叫着:「唉唷……我……我要泄了……哎哟……不行了……我还没飞呢!」
艾雨颤抖娇躯伏在肖枫的身上,娇喘细细,「你真偏心……怎么不象刚才干眉姐那样干我……就往那一坐动也不动……讨厌……恨死你了!」
「宝贝别急嘛,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肖枫用手托起她柔软的雪白肥臀,把她光滑的修长美腿扳到腰间。挺动肉棒把她窈窕娇躯顶起来,手抱紧她光滑白净的玉背走到房间中央,艾雨扭动柳腰配合着,挺着圆臀迎着肉棒。他左手沉下,抓着她夹在他腰间的美腿架上肩膀,艾雨娇呼着藕臂用力环着他的脖子,双手双脚全在他脖子两侧,失去支撑的窈窕娇躯紧贴着他,圆臀压着肉棒研磨,比苏眉刚才的姿势还要刺激,她修长的娇躯比苏眉娇小的胴体要重的多,压的肉棒进入的幅度也比苏眉深了许多。
「啊……飞了……飞起来了……舒服……真舒服啊!」
他忽左忽右地猛插着。艾雨朱唇微启浪吟娇哼,「喔……喔……太爽了……好……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
苏眉看着艾雨风骚淫荡的样子调笑道:「我没说错吧……是不是爽死了?」
「嗯……嗯……羞死了啊!」
艾雨颤声浪哼,「唔……啊我好……爽……好舒服……嗯!」
肖枫故意停止抽动,把她的圆臀放在沙发床上,艾雨急得粉脸涨红。
「啊……快插我啊……快……插我!」
肖枫将苏眉娇小的胴体往沙发床边一拉,把艾雨苗条娇躯放在苏眉娇小胴体上,让她俩同样白嫩圆翘的肉臀贴在一起,艾雨的蜜洞在苏眉丰隆阴阜上突挺得更高翘。
「啊……不要……啊……羞死了……啊!」
她俩一起扭动娇柔胴体浪叫着,他猛插猛抽,插得艾雨娇躯颤抖。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淫声浪叫「喔……喔……不行啦……啊……受不了啦……要被你插……插破了啦!」
肖枫翻过艾雨的性感肉体,让她爬在苏眉娇躯上背对着他,两对浑圆的乳房紧紧挤压在一起,四条柔嫩粉腿绞缠,同样丰隆鼓胀的阴阜紧贴着,两个娇嫩的蜜洞一上一下诱人的翕动张合流着潺潺爱液,他抽出沾满艾雨晶亮爱液的肉棒插进苏眉温润紧窄的蜜洞里,阴囊随着肉棒的抽送拍打着艾雨蜜洞口柔嫩的小蜜唇花瓣,苏眉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和春水蜜汁弄湿沙发床。
「喔……喔你好会玩女人……让你玩……玩死了呀!」
在苏眉被春水蜜汁湿润的蜜洞抽送几下,又拨出来插进压在蜜洞上方艾雨细小的肉缝里。
「喔美死我了……用力插啊!」
艾雨眯住含春的媚眼,将雪白的脖子向后仰去,从小嘴发出甜美诱人的淫叫。
窄紧的蜜洞把肉棒夹得舒畅无比,肖枫改用旋磨方式扭动屁股,使龟头在蜜洞嫩肉里回旋。
「喔……被你插得好舒服!」
艾雨的蜜洞被磨得舒爽,淫荡呻吟浪叫着。手紧紧搂住他,高抬的秀足紧紧勾住他的腰,圆臀拼命的上下扭挺迎合龟头的研磨,陶醉在肉欲的激情中。蜜洞深深套住肉棒紧密旋磨。被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媚眼微闭,娇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满足的欢悦。
「嗯好……舒服……好爽……你可真强喔……喔受……受不了啊……哎哟……你的肉棒太……太大了!」
浪荡淫狎的呻吟从性感的小嘴频频发出,湿淋淋的春水蜜汁溢出蜜洞,「嗯……嗯太……太爽了……唉唷」艾雨难耐得成熟娇躯颤抖,呻吟不断。
「我的什么太大呢?」
「讨厌……你欺负我,你明知故问的……是你……你的肉棒太……太大了!」
艾雨不胜娇羞,闭上媚眼细语轻声呢喃。
「你说哪里爽?」
「羞死啦……你……你就会欺负我……就是下……下面爽啦!」她娇喘急促。
「看不出清纯美丽的艾雨妹妹,被我的大肉棒干过之后,也会说出这么三俗的话语啊!好妹妹,下面什么爽啊……说出来……不然我可不玩啦!」
艾雨又羞又急娇喘吁吁道:「干都被你干过了,我还怕什么?人家是下……下面的蜜洞好……好爽……好舒服!」
「你现在在干什么?」
「羞死人了!」
龟头不停在蜜洞里探索冲刺,碰触阴核产生强烈的快感。艾雨红着脸扭动如白瓷般发出光泽的丰硕圆臀,「我……我在和颜姐的男人——我的好老公做爱……好舒服……我好喜欢你的大肉棒!这个肉棒曾经插入过颜姐的美穴甬道,现在我终于也品尝到了啊!」
艾雨舒畅得语无伦次,把身下的苏眉听得春情荡漾。小手伸过来拉着他的手拽到酥胸上,肖枫把手伸到苏眉和艾雨紧贴着的两对丰盈柔软的乳房间,享受着手心手背都被柔腻坚挺乳肉磨蹭的快感,手指轻轻拉拨娇嫩的乳尖挑逗使得苏眉和艾雨淫荡浪媚的呻吟,两张娇美的粉脸都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
「哎哟……好舒服啊啊嗯」淫猥的娇啼露出无限的爱意,肖枫更卖力的抽插起来。
「哎哟……好舒服……哼……好……好棒啊……喔喔……爽死我啦!」
艾雨失魂般的娇嗲。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漓的胴体风骚淫荡的媚态有如发情的母狗。
「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喔……我又要泄……泄了!」
艾雨双眉紧蹙,娇嗲如呢,浓热的春水蜜汁从蜜洞急泄而出。肖枫抱起泄了身的艾雨把苏眉翻转到艾雨身上。苏眉俯下酥胸高高翘起圆滚滚的白臀,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蜜洞口湿淋的春水蜜汁使嫣红的蜜唇花瓣闪着晶莹亮光。回头瞥着他,迷人的丹凤眼妩媚万状。肖枫跪在她背后,手轻抚着她娇小的圆臀,肉棒插入蜜洞。
死我了!」
小手胡乱抓着,一不小心抓住了艾雨丰盈的豪乳。
「啊……瞧把你浪的……啊!」
艾雨被她突然胸袭,嘴里也迷乱哼叫起来,「啊……啊……别啊……别乱抓啊!」
苏眉看到艾雨不堪挑逗的神情,调皮的握着艾雨丰满的乳峰揉捏起来:「好大啊,比我的大多了啊!」
肖枫俯在苏眉雪白的美背上抽送着肉棒,苏眉被他顶的抓不住艾雨的豪乳,柔顺的长发四散飘曳。
苏眉手撑在床面上淫荡地扭晃圆臀迎合着,盈盈一握的乳房压在艾雨高耸的酥胸晃动着,把艾雨丰腴的豪乳装出迷人的乳波。肖枫用左手伸前捏揉着苏眉晃动的乳房,手背在苏眉浑圆乳房带动下撞着艾雨的柔腻乳肉,右手抚摸着她白晰细嫩的柔软圆臀,用力向前挺刺,苏眉成熟美艳的娇躯往后扭摆迎合。
肉棒在圆臀后面顶得苏眉的蜜洞阵阵酥麻,樱桃小嘴销魂娇啼,急促娇喘着:「喔……好舒服……爽死我了……被你插得好舒服……喔……我受不了啦啊……美死了……好爽快……又要泄了!」
光滑雪白的胴体布满晶亮的汗珠。肖枫听到苏眉的告饶,更猛力的抽插,将苏眉推向高潮顶峰,蜜洞口两片嫩细的蜜唇花瓣随着肉棒的抽插而翻进翻出,蜜洞痉挛着泄出大量热乎乎的春水蜜汁,收缩吸吮着龟头,「啊……我要……要泄了……啊!」
苏眉拼命抬挺圆臀迎合着,如痴如醉的喘息着俯在艾雨柔腻的胴体上,肖枫倒在苏眉背上看着她身下美艳的艾雨,手挑开她的秀发。
艾雨羞涩的伸手抚去他脸上的汗珠,他隔着苏眉娇小的胴体,吻着艾雨的粉颊,香唇,手在她们俩光滑赤裸的胴体摸揉:「你们舒服吗?满意吗?」
苏眉羞怯而低声地说:「嗯好舒服。你可真厉害,我要被你玩死啦!」
羞得粉脸绯红。
艾雨闻言粉脸羞红的闭住媚眼,撒娇似的扭动:「讨厌……你真坏……都把我们干成这样了还问……坏死啦!」
娇嗲后紧紧搂住他羞得把头藏到他怀里。肖枫拉起她雪白的藕臂,艾雨丰盈的豪乳挤出诱人的乳沟。
「你还要干什么啊?」
艾雨眨着清澈的大眼睛娇嗔,「没完了……我可不行了……都被你干肿了啊!」
肖枫让她跪坐在沙发床上,将黑亮的长发撩开,肉棒贴近粉嫩的瓜子脸,坏笑道:「给我舔舔!」
艾雨摇着螓首:「不要啊…上面到处都是苏眉的精液…好脏啊……我不要!」
肖枫压着她的螓首,捏着嫩滑的脸颊,令她张开小嘴,强迫她含入,艾雨迫于无奈,轻启软薄的红唇噙住龟头。笨拙地含住肉棒前后抽动,偶然因为插入太深而发出低咳声。
苏眉在床上「咯咯」娇笑「你真笨,这都不会啊!」
肖枫抽出肉棒,将苏眉的头按向胯下裆里,粘满艾雨口水的肉棒捅进苏眉的性感红唇中,「你来」苏眉银牙轻咬、香舌扫舔、小嘴不停吸吮,清纯美丽的苏眉娴熟地含弄,平生妖冶的诱惑。香舌舔尝龟头,用纤纤玉手捧起肉棒,伸出舌尖舔着马眼、媚笑露出两个小酒窝向艾雨示威似的抛动媚眼,「好……还是你好啊!」
他将肉棒耸进苏眉的红唇中,艾雨不服气的并排跪在他的胯间,温顺地低垂粉颈看着苏眉的动作,苏眉将乌黑长发撩到一边,露出欺霜赛雪的粉颈和美丽的脸蛋,张开小口含弄,媚笑着用勾魂撩人的丹凤眼向他猛抛媚眼,苏眉口技真是一流,撩人丹凤眼媚笑盈盈地看着他,伸出长长的红润舌头舔着粗壮的棒身,他的能量也已经累积到了极限,忽然下体一阵寒噤,她感觉到他龟头渗出的液体,看着他媚笑,伸出大姆指和食指在肉棒上端使劲一捏,立刻把他从爆炸边缘拉了回来。
「行了,让艾雨试试!」
肖枫按住苏眉前后吞吐的俏脸,艾雨凑过来张开红润的小嘴将肉棒吞入口中含弄。苏眉跪在他面前看着艾雨吞入肉棒,不甘心的低头舔舐他的阴囊,艾雨小巧的舌尖在肉棒上翻滚,他在她温润的小嘴里激烈抽动,艾雨的螓首快速的动着,原本就在临界点的肉棒,在她小口不停的吸吮下,快要到达顶点,她察觉到了将头后仰想要吐出肉棒,他紧抓住她不让她抽出,龟头撞击着她的喉咙,在她樱桃小嘴内爆发,浓浓的精液沿着嘴角渗出。
艾雨扭头「呕呕」的吐着,嘴里妩媚娇嗔道:「坏死了,射在人家嘴里……好难闻啊!」
苏眉伸出纤手轻捧起肉棒套弄:「那可是好东西啊!」
伸出嫩滑的小舌头卷起龟头是残存的精液舔着,徐徐张大樱桃小嘴将肉棒吞进舔舐,灵活的舌头在龟头上转动着,把整只肉棒往嘴里送,头前后的来回挺送,凹陷的双颊里发出阵阵吸吮的‘滋滋’声。
艾雨吃惊的瞪大杏眼看着苏眉,苏眉左手抓着肉棒,右手轻揉着肖枫的阴囊。
樱桃小口紧含住他逐渐萎缩的肉棒用力吸舔着。樱唇含着肉棒「唔唔……啾啾」
的吸吮,他的肉棒又坚挺起来,苏眉熟练的用嫩滑小舌舐着龟头,在她的挑逗下肉棒又硬的发涨。
「行了……还是那么硬」清纯可人的苏眉笑吟吟的吐出粗硬的肉棒,把艾雨的窈窕娇驱推到他面前。
「干她……干死她!让她天天在我们面前装清纯!」
肖枫用腿挤进艾雨修长的大腿间,摩擦她隆起的阴阜。艾雨平坦的小腹美妙的律动,腹下点缀着稀疏而柔软的芳草,她紧蹙着双眉,尽力咬住下唇。光滑雪白的娇躯颤抖,他握住她柔软的乳房,搓揉着坚挺的乳尖,她的大腿无力的大开着,蜜洞爱液泛滥,粉红的小蜜唇花瓣微张,他将肉棒插入。艾雨的蜜洞仍然紧窄而富有弹性。他先轻轻抽送几下再猛然深入,艾雨面泛红潮,呼吸急促。大腿勾在他背后,浑身酥软任他摆布。
他刚一加快速度,艾雨睁开迷离的杏眼:「我……我真的不行了……磨的我好疼啊……不要了啊!」
肖枫低头看着艾雨被爱液润湿的臀沟间粉嫩的菊蕾,想起苏眉后庭里火热腔肉的销魂蠕动,左手抚摸着艾雨丰盈的酥胸抓着柔嫩的豪乳揉着,艾雨丰满的酥胸上粉嫩的乳尖挺凸跳动着,他一直摸乳房的手,右手伸到艾雨春水蜜汁潺潺的蜜洞口沿着肉嫩的裂缝来回摸索,用中指和食指捻着阴核,手从前面伸进她紧闭的大腿根摸到娇嫩的蜜唇花瓣,她微张的蜜唇花瓣嫩肉湿漉漉的滑不留手,春水蜜汁缓缓的外流。
手指沾满爱液轻轻滑到迷人的紧小褶皱上挖着,她嘴里微哼着:「啊不……我不要……不可以啊!」
肖枫让艾雨趴在床边,拨开她修长的大腿,抓住白嫩的圆臀,转圈似的扭腰,肉棒在她屁股沟来回摩擦,被她大腿根的嫩肉夹着,龟头摩擦着柔嫩湿滑的蜜唇花瓣让她粘稠的爱液濡湿肉棒。向后移动龟头,抱紧她纤柔的袭腰,使圆白的屁股向后突出,肉棒顶在细小的菊蕾上一点点挤开紧密肉褶插进去。
艾雨咬着牙痛苦的呻吟:「啊……啊……啊……好痛……停呀……喔喔……啊……好痛!」
龟头被菊蕾口的腔肉紧紧咬住,比蜜洞紧密很多的感觉从肉棒传到他心底,肖枫用手抚着嫩滑的豪乳小幅度的有节奏的抽插,龟头被火热的滑嫩肌肉紧紧夹住的感觉令他兴奋,左手搂着她的腰用力向后拉,右手抓紧她饱满的乳房,屁股向前用力龟头挺进菊蕾深处,她丰满的屁股被紧紧地挤压在他的腹部,柔软的臀肉被压迫的变形。
艾雨柔弱哭叫着「啊……啊……停呀停呀」扭动着办嫩圆臀逃避,肖枫抓住艾雨的藕臂按着窈窕胴体。手指撩弄着蜜唇花瓣伸进她热烘烘的蜜洞。弹动凸起的阴核,抚摸粉红鲜嫩的肉缝,艾雨娇躯扭动颤抖着。他跨上她的玉体把美腿拨开,用尽全身的力量把龟头顶进从没有人进去的粉嫩肉漩中,塞进窄小的菊蕾深处。
撕裂的感觉使艾雨尖叫着哭泣:「啊我不要……痛……我受不了……放过我吧快……快抽出……我痛……痛呀!」
看着她的颤声哀嚎,肖枫更觉兴奋,用力一顶,龟头长驱直入。每当他奋力的顶一次,艾雨就大叫一次。让他愈听愈爽,更奋力的插她。艾雨渐渐麻木了,蜜洞流出的爱液把菊蕾润湿,使他的龟头抽送顺畅。口中有了羞哼的浪吟。
紧迫及湿润的快感令他大力挺动,艾雨被插的发出一连串大半像痛苦又小半像淫叫的叫喊。她的菊蕾阵阵收缩,几乎要夹断肉棒,他紧紧压在她背后,闭上眼睛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感觉到有人抚摸着他,从胸口直到两腿间的阴囊来回揉搓着,肖枫睁开眼睛,原来是苏眉,另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娇柔乳房,诱人双眼微闭着,口里喘着粗气。
身体,娇挺着酥胸把浑圆的乳峰送到他嘴边,他张嘴含着她硬挺的乳头吮吸着,用舌尖舔动。手往她的阴阜下探到湿漉漉的蜜洞,黏黏的潮水沿着苏眉光滑的大腿内侧潺潺往下流。他摸着细滑的蜜唇花瓣。苏眉轻微的扭动娇小胴体,他俯身去吻她的嘴唇,她伸过香滑小舌让他用嘴唇含住吮吸。纤纤玉指,抚捏他在艾雨湿润臀沟里抽送的肉棒。她坐上艾雨曲跪在床头的窈窕娇躯,打开白嫩的大腿,小手捧着他的头,慢慢往她浓密的芳草从靠去。他趴下来,拨开她茂密的芳草,晶莹的爱液在浅粉的蜜洞口闪闪发亮着,他伸出舌头往洞口上的肉核舔去。
苏眉轻轻的抽搐,口里发出模糊的喘息,娇小的圆臀摆动,他用嘴唇吸着她的阴核,手指在蜜洞内来回钻动,粘滑的触感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苏眉闭着眼睛,摆动圆润翘臀向肖枫的嘴唇迫紧,沉重的喘息在一阵悸动后停下来。她跳下床站在艾雨身边,转过身背对着他弯下腰耸高圆臀叉开大腿,手按着床边,回头用冶荡的眼神看着他。薄软的蜜唇花瓣在黑亮芳草里若隐若现的散发着迷人的光芒。他看着她修长的大腿和圆臀的美妙曲线,肉棒涨的更粗了。
「快……来嘛……我要!」
苏眉娇媚的浪哼着。
艾雨一看来了救星,忙摇动肥圆的白臀:「去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肖枫赶忙抽出肉棒离开艾雨火热的菊蕾,随着身体结合部位的脱离,好像拔掉瓶塞似的发出轻微的「噗」的一声,艾雨紧小的屁眼被他撑出一个圆圆的‘O’型,艾雨回手摸着被他插的酸痛的菊蕾,「哎呀你看啊……都合不上了……」
「不要紧的,你来!」
肖枫躺在沙发床上,向她招手,苏眉先一步爬到他身上,小手抓着肉棒顶着蜜唇花瓣坐下去。浑圆的玉乳在他眼前跌宕,纤腰摇摆,嘴角含春。他的肉棒被她的蜜唇花瓣和肉壁愈夹愈紧,她快速的骑乘,纤手撑在他胸上。他的肉棒顶着她柔软的蜜唇花瓣在她紧夹的蜜洞肉壁中跳动着,转头看着艾雨。
「来嘛!」
「干什么啊?」
艾雨嘴里娇嗔着,爬上床,依偎在肖枫身旁。
「上来!」
他抓着她的纤腰,把她的圆臀拉到他头上,用手抓着她圆润的足踝往两边一分,艾雨修长的美腿叉开,酥胸前挺拔的乳峰压在他头上。闻着酥胸散发出的阵阵发乳香,他的手伸向高耸的酥胸,摸着弹性十足的柔软乳峰。
「你要干什么啊?」
艾雨娇声娇气的撇了撇小嘴。肖枫抓紧她硕大的乳峰品味美妙的触感,手指扭紧她娇嫩的乳尖。
「往上点,坐在我脸上!」
艾雨挪动着白嫩的屁股,刚一接触到柔软的臀肉,肖枫的嘴在她屁股上舔动起来,感受着她光滑又充满弹性的皮肤带来的触感。舌头沿着臀沟滑到蠕动的菊蕾上,他伸出舌尖轻顶着菊蕾细密的肉褶勾动。
「啊……不要啊……痒啊……酸死了啊!」
艾雨淫浪的叫着,他看着艾雨丰满的胸脯,浑圆的肩头,和翘翘的又圆又大的屁股。真是一个尤物。舌尖还不忘继续在她被撑出‘O ’型的菊蕾上舔动,强烈的刺激使艾雨禁不住收缩蜜洞和菊蕾,被肉棒撑开的圆孔也慢慢恢复原装。
「真的可以耶!」
艾雨满意的摸了摸紧紧闭合的菊蕾,俯下酥胸,柔软樱唇亲吻肖枫的脸,「啊……啊爽啊」苏眉可爱的娇小胴体坐在他身上尽情的起伏着,虽然被艾雨挡着,他看不到苏眉的诱人表情,但听着她淫荡的娇吟也很满足,肖枫看着艾雨诱人酥胸上随着呼吸起伏的豪乳,艾雨看肖枫他盯着她的乳房,微笑的看着他伸出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樱唇微张吻上他的嘴。
肖枫的手在她软柔的乳房上游移,艾雨的舌头在他嘴里滑动着,他伸出右手滑到艾雨隆起阴阜上抚摸,左手摸着艾雨诱人的乳房,手指捏着乳头,嘴移到豪乳上,吸吻着乳头,艾雨的芳草被爱液沾湿,他伸出手指在艾雨的蜜洞里翻搅,艾雨的细腰慢慢摇动,嘴里「嗯……嗯」呻吟,爱液流出来沾湿床单,他的肉棒插在苏眉湿热的蜜洞被柔软滑润的阴肉包住,苏眉湿湿的蜜洞把肉棒吞没蠕动挤压龟头收缩,喘着粗气,发出「呜呜」的叫声。
艾雨从他的眼前移开,和肖枫一起看着苏眉。苏眉脸色潮红,头发也乱了,流着汗水,嫩白乳房晃动,蜜洞吞吐抚弄着肉棒。他猛地抬起屁股把肉棒向上顶,听着她猛地「啊……啊真的是爽死了」看着苏眉额头上的汗,他不舍得让她再继续,手扶在苏眉滚圆的肩头上,闻着头发散发的淡淡香气深深的呼吸,轻吻着她雪白脖颈上滑润的肌肤时,苏眉急促娇喘着靠在他的身上。
湿润的软唇贴上他的嘴,柔嫩小舌在他口中探寻着,肖枫抱着苏眉丰腴温软的胴体,手摸着软软的臀肉。艾雨挺立着饱满的乳房也贴过来。他贪婪地摸着吻着令他眼花缭乱的四颗浑圆乳峰,低头轮流吸吮裹舔着同样娇嫩的乳头,听着左右传来同样柔腻娇媚的呻吟,手轮流抓捏着嫩滑弹手的四瓣臀肉。
艾雨的皮肤很白很光滑,肥肥的屁股十分丰腴,腰腹都是圆润的曲线,阴阜饱满,稀疏的芳草遮不住鼓鼓的阴庭,修长大腿间没有一点缝隙,膝头圆圆的小腿很匀称,脚也很秀气,苏眉的皮肤虽没有艾雨白皙,但同样光滑,圆滚滚的屁股也翘着圆润的线条,肌肤柔腻的小腰要比艾雨纤细些,曲线匀称的美腿没有艾雨修长,但同样笔直纤秀,娇小胴体上的乳峰却和身材高挑的艾雨不遑多让,同样是饱满浑圆,艾雨高挑窈窕的娇躯和苏眉娇小玲珑的胴体都是柔若无骨又弹性十足,她们的眼睛都火辣辣地看着他,他低头把艾雨的左乳含进嘴里舌头舔着乳尖,左手握起苏眉的右乳搓揉着,右手向下伸进苏眉腿间摸着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肤。
艾雨喘息着叉开两腿,弓起蛮腰把阴阜迎向他的肉棒,把他的头按在她胸前紧紧地贴着柔软乳肉,娇嫩乳头在他嘴里变硬,肖枫用力含着乳头吮吸,艾雨低头看着他,香甜的呼吸喷在他脸上。
肖枫的右手按在苏眉的阴阜是,芳草在他的掌心里「沙沙」作响,他用手指分开蜜唇花瓣,中指触到蜜唇花瓣间火热的蜜洞,洞口糊满黏滑的水液,他中指向上弯曲慢慢探进蜜洞入口,接着把食指也伸进去。两根手指插在热气腾腾的蜜洞里转圈搅动,弯曲起来抠着里面一环环的肉棱,苏眉大腿哆嗦起来,娇小胴体阵阵打颤,艾雨手紧抱住他的头,嘴贴在住他耳朵,含糊呻吟道:「进来吧,我要!」
肖枫爬上她雪白丰满的肉体。触摸温软柔滑。他吻着艾雨的嘴唇,她闭着眼睛舒适地呻吟着,眼神迷离,象哭泣般地叫着他的名字喘息着,小手不停地摩挲着他的背。他把肉棒送进艾雨湿滑温软的蜜洞里,热腾腾的蜜洞温软滑润肖枫用龟头在她的蜜洞里肆意地搅动拔插,手指插在苏眉滚烫的蜜洞里抠摸,艾雨饱满的阴阜象个厚厚的肉垫任他肆意冲撞,那种快感真是无法形容。她挺起蛮腰摇晃着圆臀小声哼着,享受着他的冲击。
充满爱液的蜜洞里传来「啪,啪,啪」的声音。「嗯……啊」艾雨前后摆动着圆臀。他疯狂的抽送着沾满艾雨的爱液肉棒,艾雨的爱液也不断的被他的肉棒给挤出来沿着大腿流下去。
「喔……喔……喔」艾雨蜜洞里的肉壁阵阵痉挛,挺耸阴阜主动套动着肉棒。
他含着她的乳头用舌头玩弄着「啊啊……嗯嗯……呃呃……啊」艾雨的嘴里不断发出呻吟,摇动圆臀「喔不行了……喔……喔」他抱着她的肩膀全力加快肉棒进出的速度,像是要将肉棒连阴囊一起塞入蜜洞。「喔……喔……喔」艾雨呻吟声提高了,他后背上一片片黄豆大的汗珠,顺着胳膊,大腿流到地毯上,脸上,头上渗出的汗水,从前胸滴到艾雨的胸脯和肚子上,与她的汗水汇成小溪向下流淌。
艾雨眼睛热情地看着肖枫的眼睛,用力上下摆动腰腹,使劲抬高阴阜向上迎接他插向她的肉棒,嘴里「呵呵」地喘着粗气,他们换了姿势,艾雨趴在床上叉开两腿撅起白嫩的屁股,他用手掰开肥白的臀肉,露出粉嫩的蜜唇花瓣,黑漆漆的芳草带着湿润的光泽,肉缝向两侧张得开开的,露出中间若隐若现的洞隙,他手抱住艾雨的纤腰,肉棒对准蜜洞口,龟头轻轻抵住两片蜜唇花瓣的中间,耻骨顶住了艾雨的屁股,肉棒插入她的体内。
肖枫向前俯下身子,右手托起她硕大的右乳,手指灵巧地拨弄硬硬的乳尖。
小腹向前挺出,腰背前后摆动,肉棒在润滑的蜜洞里轻快地滑动。看着在艾雨臀缝中间进出的肉棒,望着艾雨蜜洞进进出出的他的肉棒,耳朵里听着艾雨的呜呜呜的无意识的悦耳的呻吟,他加大了动作幅度,肉棒抽插得更加急速,愈来愈多的蜜洞黏膜缠在肉棒上被扯了出来。他趴在艾雨的身上,手捏在艾雨饱满的乳房,抽插的动作并未放松,艾雨全身软软的,忽然她的蜜洞一阵收缩,他的龟头明显地感到一阵温热,紧紧地夹着他的肉棒,他明白她又到了最后关头,加紧下身的运动,龟头传来酸麻的感觉。
「我要出来了!」
肖枫急切地说,手紧紧地扒住她白嫩的臀瓣,肉棒用力向上顶,在缩得紧紧的蜜洞里最后狠狠插了几下,用力挺出下身,肉棒深深插到蜜洞尽头。
「不要紧,射在……里面吧!」
艾雨扭动娇躯艰难地说,瞪大双眼,张开嘴,身体僵直不动发出抽搐,蜜洞紧缩起来,肖枫的肉棒开始急速的跳动着,龟头猛地膨胀,艾雨的蜜洞也阵阵的痉挛,他的精液再也控制不住的直直喷射进艾雨的蜜洞全射向子宫。……
此时绯红滚烫,仿佛熟透的苹果还被人丢到水里煮一样,娇滴滴的带着无尽的渴求,粉胯处那芳草萋萋的两瓣贲起花唇中间,那一道鲜嫩玫红的水渠肉壑此时春水沥沥的滚涌而出,濡湿了四周的芳草,滋润了大地,漏洞最是消魂处,待等情郎把物堵……
情动难耐的苏眉已经无法再安心的骚扰肖枫那敏感的屁股眼了,而是一手箍着肖枫的大腿,另一只手本能的抚摸下去,轻轻的按在自己那湿淋淋、泥泞不堪的花贲处,咿咿呀呀的轻揉着……
望着近在眼前的两具‘凹’与‘凸’的器物紧紧结合绞缠,苏眉发现艾雨那‘凹’下去的器物鲜红带汁、肥美肉嫩,被肖枫的‘凸’大之物捅插进去时进逼胀裂,四周贲高隆胀,那一插之下艾雨花田蜜道里的汁液被挤出来时嗤嗤直响,要不是有姐夫那两个垂吊着的肉丸遮挡的话,估计肖枫那被‘挤射’出来的液汁一定全射到自己的脸上了。
而肖枫的‘凸’器物抽离时,艾雨那‘凹’陷的肉穴里面那些鲜红滴水的褶肉便附在姐夫的粗长的阴茎上被扯出来,滚滚的蜜液滴滴答答的滴漏,下面的地上都滴了一滩了,再被姐夫捅插进去的时候‘啪’的一声很干脆,都不知道艾雨怎么这么勇敢,竟然还敢挺摆着那肥嫩滚圆的屁股往回迎撞着肖枫的冲击,要是自己的话肚子都会被肖枫插穿的,好可怕啊……
苏眉娇小肉嫩的身子跪在肖枫叉开的双腿底下,前面就是姐姐那跪直的双腿,腿上正是那翘起来的肥嫩雪白大屁股,中间那比自己肥美一些的地方正被肖枫插捣着……迷离的把那臻首靠近肖枫和艾雨那交媾的位置,伸舌即可舔到两人交合的地带,那里是沼泽的草地、水的世界、蜜的国度,甚至都被肖枫的棒子‘搓磨’起沫了,腥骚幽幽,竟是如此的诱人。
苏眉情不自禁的伸出那红腻柔软的小舌头轻轻的在艾雨的大腿内侧舔弄着,截取那多得流下来的花水蜜汁,贪婪的苏眉最后干脆昂着头用那粉嫩红艳的小嘴儿吻吮着艾雨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吻吸舔吮……
「呜呜呜……」
处于极度疯狂中的艾雨发现苏眉在舔弄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时一种极度紧张刺激的感觉让她身子极度不安的扭转摇摆,似乎要摆脱苏眉的舔弄。但肖枫的粗长的阴茎就仿佛一根钉子一般钉入她体内,让她全身颤栗发抖……根本无法闪躲,禁不住娇喘吁吁的呻吟道,「唔……啊……苏眉、不要舔上来啊……呜呜呜……小老公快叫苏眉别舔上来啊……啊……老公……喔……好深啊……又顶到人家花芯里啦……轻点啊……苏眉你……不要……呜呜呜……」
苏眉就在艾雨的‘求救声’中把那灵巧柔软的小香舌舔上了姐姐的花瓣、草丛那里,那小舌头在上面打转,‘撬、顶’着‘凹’‘凸’器官媾合的缝隙,把艾雨那肥沃良田中渗漏处来的肥水攫取到自己那小嘴儿里然后吞到肚子里去,似乎这样能缓解一下她体内那火烧火燎的饥渴感。
肖枫没想到淫念彻底爆发的苏眉竟然如此迷情恣意,之前还是端庄高贵的女主持人变得如此骚荡骄纵,舔吸艾雨的花蜜时还不忘舔弄自己的肉蛋蛋,爽得肖枫整个人都颤栗起来,粗长的阴茎在艾雨的花田蜜道里进进出出得越发的频繁,沥沥飞溅的淫水宛如春雨一般飘落四周,把肖枫的胯下全部溅湿,他嘿嘿直笑:
「宝贝,你好多水哦,是不是今天喝水太多了所以漏出来了?」
「人、人家才没有……啊……你、你快叫苏眉别捣乱了啦呜呜呜……人家快受不了了……呜呜呜……好酸啊……」
艾雨臻首狂摇乱晃,头发在浪摇中摇摇欲坠、簪钗欲脱,此时一只柔荑曲撑在地,臻首无力的垫压在上,小嘴圆张呼哧呼哧的喘息着,轻阖似闭的流火美目迷离梦幻,偶尔颦起来的凤眉隐含着醉人的娇媚;另一只无力的葱嫩玉手搭在粉腻光洁的玉背上,勾搭过股沟然后伸出两只纤纤玉指摁按那两瓣被肖枫的肉柱插磨得火辣辣的鲜贝上,然后用力的张开,这样可以少些摩擦,同时亦能感受到自己粉胯处被撑胀得紧绷绷的,随时都会裂开来一般!
「嘿嘿,没有的话这水怎么就漏个不停啊!」
肖枫飞快的拔出再飞快的把木桩打进去,然后伸出手抚摸到苏眉的粉胯中间,在那里揩了一下,滑腻腻的春水沾了肖枫一手,肖枫俯压着上身,紧紧的贴在艾雨的粉背上,把沾湿粘腻的手掌伸到艾雨的臻首前,吃吃的道:「宝贝,这些是什么呢,是水呢还是蜜汁呢,我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来着,好宝贝能为老公我解惑么?」
艾雨本能的睁开那水雾朦胧的美眸,见到肖枫手上沾满了那粘稠晶莹的液体,她哪还不知道这些是从何而来,嘤咛一声羞窘的闭了双眼,娇喘吁吁无法言语。
「来宝贝,吃一点!」
「唔……哦……我、我不要、啊……快点用力啊大坏蛋、嗯……人家不要……」
艾雨扭扭捏捏的就是不肯舔吸肖枫手中占有的那些淫液,因为那是她自己流出来的,如何都吃不下口。
可肖枫停下来不动却让她无法忍受,媚态毕现的清纯少女被开苞后跌入了肉欲的深渊,强烈的欲望需求宛如萌发的种子一般在身体每一个部位快速生长,芳心中那些本能淫欲一经释放便如爆发的火山一般不可收拾,唯有心爱的男人肉棒方能‘塞住’洪流。
艾雨在情欲中焚烧,蠕扭不安的娇躯、焦灼挺摆的粉胯、贪婪空虚的肉穴肥田,主动而疯狂的套弄着肖枫那深插到她体内的巨炮。
肖枫坏坏的笑道:「舔了就给你!」
「呜呜呜……我要……快给我、我舔……唔……」
全身上下只剩下对肉欲得渴求的艾雨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微微扭过头来张开那柔软优美的红唇,然后把肖枫的手指吞吮舔吸起来。
艾雨吞噬自己汁液时那娇羞又淫荡的神情让肖枫觉得刺激不已,顿时开足马力把‘大犁’向花芯底深耕进去……一时间清脆急骤的撞击声再度响起……
肖枫胯下之龙在艾雨的峡谷深泉中沐浴游玩、进进出出,泉水飞溅,手指却在艾雨那柔软温热的樱桃小嘴中逗弄着她那羞怯柔软的香舌……
多处敏感的地方被撩拨被占据,更有苏眉在下面不知廉耻的舔吮吻吸,不堪刺激的艾雨不多时便到了欲望的顶峰。喉咙里呜呜呜直哼哼唧唧,上下两个‘口’都把肖枫咬得紧紧的。
肖枫只觉得手指痛、肉棒爽,不一样的感官,刺激得肖枫几乎想射。低吼一声把受挤压、夹磨的肉棒抽插得更加的欢腾,时来时去如急风骤雨一般,又若奋起出击的猎豹,时浅时深的感觉让人难舍难离不堪撩拨。
一份占据得不够踏实的空虚焦灼感油然而生,飘忽无常的感觉难以名状,瞬间把艾雨这个放开心怀享受心底里的欲焰焚烧得如山火一般猛烈,上下两张‘小嘴’把肖枫咬得更紧,肖枫怀疑自己的手指是不是被她给咬破了。
艾雨臻首狂摇,仿佛一只咬住猎物撕咬的母豹一般,只不过猎物是肖枫的手指。艾雨几乎要瘫坐下来的屁股总会在肖枫强有力的挺撞下向前耸去,要不是有肖枫的双手死死的扶助,艾雨那瘫坐的身子反而被撞成了趴倒:「喔……好老公……唔……插得人家好爽啊……好美啊……太深了啊……呜呜呜……那大头别磨人家的子宫啊……喔……快丢了……」
感觉到艾雨快到了春潮涌射的地步了,芙蓉一般的娇躯染了一层芳香淡淡的汗水,火红的脸颊风情无限的娇媚妖冶,酥软摇晃的雪白秀腿那冰肌雪肤突突直跳,性感的樱桃小嘴此时圆张,火热急促的喘息着,吁吁如兰,肖枫低呼一声:
「宝贝,准备喝水咯!」
肖枫飞快的把粗长的阴茎抽出来,艾雨那饥渴难耐的骚穴失去肖枫的粗长的阴茎时缓缓弥合的那一瞬间,肖枫看到花田蜜道里面那蠕蠕磨磨的褶肉,还有蜜道花田里那颗充血胀圆、激烈颤抖的‘圣女果’,竟然像个电动铃铛的‘铃芯’一样在敲打着艾雨那娇嫩鲜红的蜜道四壁,那里晶莹的春水都被它搞动得嚯嚯轻响,端的是诱惑惊人。
肖枫飞快的推了一把迷乱的苏眉,苏眉顿时被推趴着,臻首正对着艾雨那近在眼前的肥沃池塘,再听肖枫喝道:「苏眉,你还等什么,吮艾雨的水帘洞呀,等一下那里够你这小骚货喝饱的。」
苏眉本来就是在舔舐吮食着两人交换时流出来的花露,刚才也舔舐了艾雨那肥嫩的花瓣儿,此时听到肖枫的话,她想都不想就把那粉嘟嘟湿腻腻的小嘴儿往惊觉空虚艾雨那下面的‘小嘴’堵吻过去……
艾雨那粉胯中间那肥水潺潺的空虚‘小嘴’被苏眉堵住吮吻时候她本能的羞赧难堪,毕竟那是尿尿的地方,脏兮兮的,给人看到都羞窘不堪了,更别说被苏眉亲吮吻吸。
微弱的羞耻感伴随着强烈的异样刺激感使得艾雨粉躯猛颤,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禁忌刺激让她那圣洁高贵的心越来越淫靡、放荡,待苏眉那灵巧调皮的小舌头钻到水帘洞里面去舔舐绞缠着那颗敏感娇嫩的鲜红‘圣女果’时,艾雨嗬嗬的喘息声仿佛窒息了一般,那粉红玉润的娇躯一阵一阵的痉挛抽搐,那双跪地的小腿在地上乱蹬乱踢,当真是一个小浪蹄子。
肖枫亦是心急火燎,绕回苏眉的背后然后扶着粗长的阴茎对准苏眉那汁水唧唧的小花田挺进去……「嗯——」
肖枫的突然临幸让苏眉那娇嫩的身子忽然绷紧,一声闷哼,直觉一根火热惊人的硬柱子直捅入自己的大腿中间,然后势如破竹的撕裂自己小洞里的那些褶肉阻隔往自己的肚子里钻。
一下麻痹大半身的感觉又酸又痛、又麻又痹、有爽又充实,说不出的酸甜苦辣让苏眉那跪地的双腿死死的收夹回来,小而肥的鲜红嫩穴越发的紧窄。
肖枫当是进入简单撤离难,消魂蚀骨的感觉让肖枫头发都竖直了,滚烫的火药已经上膛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刺激走火。
休息室里三人排成一排荒淫乱搞,艾雨那性感修长的娇躯跪趴在前,苏眉俏小玲珑、粉致娇嫩的身子跪趴在中间,小嘴儿仿佛贪婪的婴儿一样依然紧紧的吮吸着凹陷的‘奶嘴’,她翘起来的白嫩小屁股中下位置堵塞着一根涨红发紫的粗长的阴茎,此时正缓缓的抽动挺插起来……
肖枫越来越急的抽送让吻吮舔吸着艾雨下面那蜜户大门的小嘴儿畅快的唔唔唔直哼,颤抖的牙齿不经意的啃咬了一下艾雨那娇艳敏感的‘圣女果’,艾雨不由得娇哼一声,「啊——」
在一声婉转娇滴的畅快呻吟声中,艾雨魂飞魄散,娇颜潮红欲滴、娇躯不住颤栗、蜜道一阵阵的抽搐……濡湿滚热的潮水从打开大门的花房蜜壶深处激射而出,婉转万千的腻糯一声,「咿呀——」
「唔……」
苏眉哼唧一声,灵巧的小香舌收了回来,伴随着小舌头而‘回’的是艾雨高潮时喷射而出的甜腻温热的花蜜,滚滚而来的潮水呛到了毫无经验的苏眉,只觉得粘稠的液体有一半灌到自己肚子里去了。
苏眉慌忙离开那被自己小嘴儿吸附的涌泉,但艾雨在极度高超中潮水喷射不断,足足有四五米远,苏眉才松开小嘴儿便被射了一脸的花露,但她也只能如此,含了一嘴花露的香嘴柔腔里呜咽一声,忍不住伸出一只葱嫩的小手抹了一把脸。
但那鼓隆隆的腮帮子、精致的脸蛋儿依然是湿淋淋的,青丝一半的秀发都被艾雨那潮水给射湿了,黏贴在额头、脸颊周围,说不出的糜烂。
畅快淋漓的泄身让艾雨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瘫侧在房间的地板上,香汗淋漓的娇躯散发着温温柔柔的光泽,蜷卷的双腿似乎要夹住那喷射的‘花洒’不让它继续喷射那羞人的潮水来,一颤一颤的雪白乳房下是那微微抽搐的平坦小腹,那里是如此的迷人如此的诱惑。
高潮余韵的艳媚色彩在其上缭绕不散,火红的脸颊焕发出绚丽的光泽,慵懒满足的表情、散乱蓬松的发髻、糜烂的气息,一幅蕴含娇柔慵懒的‘暴雨梨花’图活灵活现的在屋子里绽放……
刘悦,目睹了肖枫征服苏眉和艾雨的过程,周静和刘悦心里怦怦直跳,修长的大腿间的肉洞更是蜜水长流。
「周姐,刘姐,让你们等急了吧?」肖枫爬上床,凑到了刘悦的面前,淫笑着问道。
刘悦白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了还不赶紧上来。」
肖枫色迷迷的俯下身,舔着刘悦乌黑的茂密阴毛,嘴亲吻肥美的阴唇吸吮着,舌尖拨开花瓣露出销魂肉洞的入口,溽湿肉洞入口的肉芽,舌尖寻找阴核以门牙轻咬,深吸进嘴里舔动,肖枫将舌头伸入肉洞吸吮甜美的蜜汁,这个美穴,他已经渴望很久了。
刘悦面色潮红口中发出柔媚的呻吟。
肖枫感觉到她窈窕娇躯变得火热,于是起身将肉棒用力地在她性感的圆臀上压迫着磨擦着,大嘴轻咬她的耳朵,轻吻她的颈项,刘悦的呻吟渐渐加大,呼吸愈来愈急促,肖枫知道刘悦已经动情,立即疯狂地吻她,右手尽情地抚摸刘悦的肉洞。
当肖枫用手指插入肉洞时,刘悦忍不住叫出来,肖枫一把将刘悦搂在怀里,嘴贴在她迷人的小嘴上,将她香滑的舌头吸进嘴里。
随着急促的呼吸,刘悦高耸酥胸前诱人的尖挺乳房颤动着,夹出深邃的乳沟。
丰满的乳峰上粉红乳尖在白嫩的乳房上颤动着,硕大滚圆的乳房像两座小山一样耸立着。
「看够了没有啊,再看下去周姐可要吃醋了。」
刘悦故意的娇嗔道,她说着,瞟了一眼旁边有些被冷落的周静。
肖枫看了一眼周静,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继续低下头去舔弄刘悦的乳房,丰盈的玉乳腻滑莹润,肖枫吻着她饱满的丰乳,刺激得刘悦扭动纤细的柳腰不停呻吟。
肖枫嘴巴向下移动,亲吻私处的嫩肉,鼻尖挤压着滑腻的阴核,刘悦呻吟着用手按住肖枫的头,夹紧修长美腿。肖枫分开她的玉腿,看着她一丝不挂的横陈玉体,娇躯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浑圆的乳峰,纤细柳腰,软绵小腹平滑如缎,美腿均匀修长,柔细秀发衬着秀丽妩媚的脸颊,杏眼半开半闭,媚眼如丝露着醉人的微笑,肖枫搂着她娇艳动人的胴体猛吻,手在她腿间的肉洞口上拨挑,洞口流出爱液把附近的阴毛弄得湿漉漉的。
肖枫的手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至的胴体上摩挲着,刘悦发出诱人的喘息,双颊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欲火,忍不住大腿一夹。
肖枫的手被夹在大腿中间进退不得,用力拉开她的大腿,再把膝盖顶在她大腿中间,手指伸入肉洞轻轻扣挖,揉捏阴核。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湿濡濡的肉洞冒出滑腻腻的淫水。肖枫再把她圆臀抬高,把粉腿拉到床边分开,蹲在她大腿中间。她的阴阜高高凸起,长满柔软细长的阴毛,细长的肉缝,粉红的大阴唇紧紧的闭合着。肖枫用手拨开粉红的大花瓣,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肉缝上,微开的肉洞口,两片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贴在大阴唇上,鲜红色的阴壁肉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茫。
「真是太美了。」肖枫坏笑道。
「不要看了嘛,真羞死人了。」刘悦娇羞道。
肖枫伏下身吻上她的红唇,手摸着她浑圆饱满的乳房上,一手根本无法掌握。
同时低头吸吮她粉嫩的乳尖,舔着她的乳晕,她柔弱的呻吟。
肖枫将她性感胴体平放床上,嘴唇亲吻她滑嫩的大腿,刘悦略微颤抖着,肖枫伸出舌尖,滑进她诱人的阴阜下,轻吻软软的阴唇,伸出手指拨开柔软的花瓣露出肉洞,舌尖用力地往紧闭而柔滑的洞口挤去,舔舐洞口的嫩滑肌肤。嘴唇移到裂缝顶端,寻到可爱的小肉核,用鼻尖淘气地碰她,张嘴含住吮咬着。
手指插进湿润肉洞中感觉她体内滚烫的温度,抽出手指看见充满黏性的爱液黏附在指上,鲜红小阴唇随手指的进出而翻飞不已,齿尖轻轻地咬着勃起的红润阴核,刘悦低呼着娇吟,诱人的肉壁更湿润。肖枫伸出舌头,卷起带点涩涩的爱液。
「不……不……不要啊……」
她含混地喊着,肖枫捏住她的小肉核把玩,嘴贴住肉洞从深处吸出更多的爱液。接着肖枫利用手指代替嘴摩娑她的肉洞以及小核,她火热的肉洞剧烈地抽动,将肖枫的手指吸进深遂的腔道。刘悦纤纤手指插在肖枫头发里用力抓着,嘴里迷乱哼叫着。
肖枫将脸贴在刘悦鼓胀的阴阜上缓缓移动,让她黝黑而柔软的阴毛摩娑肖枫的皮肤。她红润温湿的阴唇微张,肖枫伸手掀开花瓣舌头凑过去舔着肉缝,吸吮着她的小核。刘悦抱住肖枫的头使劲地压着,微微张开口:别停……别停……别停啊……
刘悦此时面泛春潮,气息娇喘。肖枫在她耳边说:「现在,我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她胀红了脸,妩媚的望着肖枫,口中喃喃道:「来啊,尽管放马过来。」
肖枫一笑,被自己上过的女人还真没有谁能不服的,于是把她大腿拨开,两腿交叉处黑绒的阴毛包围的肉洞已经张开撩人小口露出红红的阴壁嫩肉,肉洞口泛潮的蠕动,肖枫挺动肉棒凑近在她肉洞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阴唇,时而浅刺洞口。
她被肖枫挑逗得春心荡漾,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销魂难耐的模样。肉洞已淫水泌泌,润滑异常。她不自主地将阴阜挺凑上来,肖枫则故意将肉棒游滑开来。
「不……不来了……你有意逗人家……」
她被肖枫逗得心痒痒的娇羞呻吟,肖枫肉棒抵在肉洞口,狠狠地插入,刘悦高声地叫起来:「啊……啊……你太狠了啊……轻点啊……」
由于肖枫插的太猛,失去重心倒在刘悦的背上,肖枫拚命地全力抽插。刘悦的叫声更是愈来愈尖:「啊……好麻啊……啊……轻点……疼啊……」
肖枫感觉肉棒被柔腻肉壁紧紧包住,刘悦的开始圆臀摇晃起来,让肉棒在湿热的肉洞里进出,刘悦小手抓着床单,嘴里娇媚呻吟,肖枫的肉棒不断的被刘悦的肉洞吞没又不断的抽出来,肉棒上传来肉壁阵阵的痉挛。
刘悦翻身把肖枫压在下面,坐在肖枫身上摇动她的细腰,弯下身来手撑着床抬着性感圆臀吞吐着肉棒,她目的是想尽量让身下的小男人缴枪,自然顾不得什么矜持。
肖枫手伸到她柔软的乳房身捏着粉嫩乳头,她前后摆动圆白屁股迎合肖枫,娇呼中显露出满足的表情,把光滑迷人的美腿摆到肖枫的臂弯来,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肖枫对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她玉手紧紧捏掐着肖枫的胳膊闷哼着,随着阴曩敲击着她的臀肉,她收缩的肉洞夹得肖枫一阵酥麻,皱折的阴壁在龟头凹处刷搓着,肖枫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肉棒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使她肉洞更狭窄,增加磨擦。殷红的阴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
肖枫不停向前推进,使得刘悦的腰向上弯曲,细嫩的圆臀被肖枫弄得悬在半空中,伸的直直的大腿,肖枫伸出左手手指拨开她茂密的阴毛,深入被肉棒撑开的小阴唇捏住肉核。右手滑过被爱液浸湿的臀沟,摸上菊花般的浅粉屁眼,手指轻压着屁眼周围细密的褶皱,慢慢伸进去。
「不要……不要摸那里啊……」
刘悦紧小屁眼内火热的嫩肉收缩挤压着肖枫徐徐进入的手指,从没有过的刺激带动肉洞嫩肉急速蠕动收缩,被肖枫的手指触及,爬上顶峰,肖枫肉棒强烈地抽送,手指激烈地捏揉。
刘悦好像要哭了一般,樱桃小口夸张地张开,纤细的小手放在肖枫的胸前,像是要把肖枫推开,她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着,星眸微闭急促的呼吸。纤纤柳腰摇摆颠播,吸吮吞吐,娇喘吁吁,美腿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
「喔……喔……慢……慢点……」
刘悦娇哼紧闭双眼,晃动着粉脸,狭窄深邃的肉洞里灼烫异常,淫液汹涌。
肖枫把肉棒向前用力顶去,她贝齿紧咬朱唇哼叫着用手抓紧被单,圆白翘臀强有力的耸动,口里闷声地叫着:「喔……轻点……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
肖枫顺着她的心意,肉棒顶紧幽洞,只觉深邃的肉洞吮含着龟头吸吐,如涌的热流烫得肖枫浑身痉娈。
肖枫用力气将她修长大腿压向酥胸,她玉手挥舞,迷人胴体颤动,口中说道:「啊……太美了……啊……真是太舒服了……」
刘悦放下被肖枫曲在胸前的迷人美腿,拉着肖枫的手覆上性感酥胸,幽幽地对肖枫诉说着满足。
刘悦饱满的酥胸形状很美,浑圆饱满的乳房挤出深邃乳沟,加上纤细的小蛮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美腿,和散落在床上的蕾丝胸罩及半透明内裤刺激着肖枫更强烈的抽动肉棒插着她不停蠕动的肉洞。
就在这时,肖枫忽然把一边受了冷落的周静抱到怀里,看着秀发下美丽的面颊,把柔顺的长发撩起,也不忘挺动肉棒继续插着刘悦火烫的肉洞,刘悦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高耸的酥胸起伏,小嘴半张半闭的,轻柔的娇声呻吟:「啊……你真的好强啊……啊……干死我了……」
周静早已忘记了吃醋,听得呼吸急促,半露的酥乳频频起伏,肖枫用嘴唇吮吻周静的粉脸,香颈,吻上她呵气如兰的小嘴,吮吸着嫩滑的香舌,左手抚摸着刘悦丰满的乳峰,右手揉弄着她柔软的浑圆乳房周静紧紧搂着肖枫的脖子,扭动娇躯香唇亲吻着肖枫,肖枫用指头轻捏周静粉红的乳头,亲吻着红润带有轻香的小嘴,手掀起她的薄裙轻摸着大腿的滑腻肌肤。周静微微的一颤,柔软小手放在刘悦腿间摸着忽隐忽现的肉棒,滑腻手指握着肉棒根部,调皮的翘起小指挑逗着刘悦早已勃起的嫩滑阴核,她大概是想让这好姐妹尝尝自己的「厉害」。
「啊……周静……你们……啊……你们合起来欺负我……」
刘悦羞得把头低下,夹紧修长美腿嗲声嗲气的娇哼。
肖枫将周静的胴体搂入怀中,摸着浑圆的乳峰,周静的手紧紧握着肉棒,接受着肖枫的吻,肖枫手抚摸着周静双腿间那光秃秃的肉洞,周静炽热的肉洞流出淫水,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小嘴发出些轻微的呻吟,不过突然想到了设么,问:「老公,你同时弄……弄我们,能够坚持的住吗?」
「我就怕你们坚持不住!」肖枫淫笑着,手指并在一起随着周静流出淫水的肉洞口挖进去,肉棒则加快速度在她的肉洞里抽送。
「啊……喔……噢……哦……啊……」
刘悦和周静都压抑不住的娇哼浪吟着,同样娇媚性感的声音在肖枫身旁此起彼伏,听起来象立体声一样,肖枫的手拨动着周静柔软的阴唇,向肉洞里深挖。
粉脸绯红的周静玉手握住肖枫挖肉洞的手,肖枫拉着她的手一起抚摸阴核,她张开樱樱小口小声浪哼,丹凤眼中充满情欲,周静雪白肉体上梦幻般的迷人,纤细匀称的美腿诱人轻颤,肉洞口粉红的阴唇已被淫水浸湿了,肖枫轻舔着周静的脖子,舔着粉嫩的乳晕,吸吮着挺立的乳头,接着往下舔她平滑的小腹。
周静春心荡漾,浑身颤抖娇啼浪叫。肖枫弯下身,手爱抚着刘悦丰满的乳房,轻抽出肉棒顶着肉洞口的阴唇轻磨,刘悦阴唇内流出的蜜汁浸润着龟头,肖枫又把肉棒轻轻的送入肉洞中,让龟头没入随即抽出,享受着在阴唇上磨擦的快感。
虽然刘悦已经来了两次高潮,但欲念似乎更高,频频移动着嫩白的圆臀向上顶着,想要让肖枫更深的插入。
「别逗我了……啊……快插进来吧……」
刘悦闷哼着,圆润白臀顶得更高了,肉洞肉壁紧夹着肉棒,肖枫紧抓着她的细腰,抽插起来。
她甜美诱人的娇哼,配合着撞击丰盈屁股的‘啪啪’声,和插送中的‘卜滋卜滋’狂野的作爱交响曲在屋里回荡着,肖枫努力的抽插着,她肥嫩的阴唇随着肉棒的进出张合,蜜汁沿着大腿两侧光滑肌肤慢慢的流下来。
肖枫抬头看着周静,在暗暗的灯光下,胴体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雪白的肌肤,饱满的乳房,红晕鲜嫩的乳尖,白嫩光滑的圆臀,纤秀细嫩的美腿,凸起的耻丘光洁无比,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鲜红的阴唇张合翕动着,就像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
肖枫将她雪白的美腿分开,用嘴亲吻肉洞口,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阴唇,用牙齿轻咬阴核。
「啊……嗯……啊……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真坏……」
周静被舔得痒入心底,丰满圆臀扭动挺摆,手紧紧抱住肖枫的头,发出喜悦的娇嗲:「啊……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我好舒服……我……要……要泄了……」
肖枫用劲吸吮咬舔着周静湿润的蜜肉,周静的肉洞里热烫的淫水潺潺而出,她弯起美腿把雪白圆臀抬得更高,让肖枫更方便舔食她的淫水,大腿根高高隆起在阴阜下嫣红的裂缝十分的淫靡,两片滑嫩的阴唇高高突起,中间的肉缝若隐若现,这时刘悦在肖枫身下耸动肥嫩的屁股,丰满的乳房诱人起伏,丰盈饱满的酥胸散发出柔媚的风韵。肖枫把刘悦修长的大腿分开,龟头研磨着肉洞口上粉嫩的阴蒂。
周静雪白的大腿内侧和粉红的肉洞慢慢流出淫液,沾满在肉缝四周,粉红的大阴唇鼓突分裂淫荡的向两边分开,露出嫣红的肉缝,沾满透明黏稠淫液的小阴唇使肉洞看起来晶莹剔透,肖枫欣赏着周静的肉洞,手抬起刘悦玉嫩的大腿,使她雪白的屁股微微提起,挺着肉棒插进刘悦粉嫩的肉缝撑开花瓣刺入湿滑紧密的肉洞深处。
刘悦白皙臀肉紧夹带动肉洞夹紧肉棒,火热而湿润的阴肉含着龟头蠕动,饱胀的充实感使她淫浪的扭摆成熟肉体,肖枫的肉棒深插进刘悦娇嫩的肉洞,娇嫩的蜜唇被挤开分向两边,龟头紧密地顶压肉洞的嫩肉,刘悦挺直修长美腿紧紧地并合在肖枫腰后胡乱的蹬踢着,浅粉的湿润阴唇翕动,肖枫搓着刘悦丰满的豪乳,肉棒在柔嫩肥美的肉洞里磨压软滑的嫩肉,刘悦扭动修长的大腿,白嫩豪乳随着娇喘而微颤,圆白肉臀摆动摇挺。
肖枫右手捞起刘悦的大腿曲压在她胸前,肉棒狠狠插进刘悦湿润迷人的肉缝内,龟头戳进娇嫩的肉洞深处,阴囊随着肉棒的大力抽插撞击着她白嫩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肉棒与她阴壁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刘悦的娇躯就会抽搐一下,而她每抽搐一下,肉洞里也会紧夹一次,丰满的肉体和火热而湿润的阴道带来的快感令肖枫无法抵挡,刘悦劈开白皙丰满的粉腿将阴阜凸起迎合肉棒插入,嘴里不停呻吟娇喘:「轻点……轻点……受不了……哦……哦……我快不行了……下面酸……好痒……噢……噢……你轻点……」
「怎么,,我是不是比你老公厉害啊!」
肖枫说着,一边挺着肉棒狠狠插进刘悦的阴道内,往外抽拔到只剩龟头在洞口处然后再用力地急速插入深入到花心,刘悦鲜红的阴唇翻飞,娇躯颤抖、小腿乱伸、肥臀猛扭,肉棒在张合翕动的肉洞里是急抽猛插,干得刘悦娇喘细细、媚眼如丝,淫水直流,口中求饶道:「好人,你比我老公厉害!绕了我吧!」
肖枫把刘悦抱得紧紧,他可不想就皱做吧,下体紧贴鼓胀的阴阜,肉棒插在暖紧的肉洞里狠插猛抽、次次入肉,插得她花心乱颤,阴唇微微发红发胀,刘悦柔嫩的肉洞紧密地吸吮着龟头,美丽的胴体在肖枫跨下淫荡的扭动,抛弃矜持地淫浪哼叫着:唉唷……好爽用力干我……干我……哦……干我……哦……我快不行了……啊……「肖枫用足力气,龟头撞击着花心,刘悦叉开美腿,秀足蹬着床面,挺耸圆臀配合肖枫的抽插,娇喘着伸直修长美腿,小穴内淫水急泄而出,肖枫的龟头被大量热流冲激在花心上猛揉,肉棒在肉洞里火热地跳动,龟头涨得伸入她的子宫里。「啊……不行了……啊……死了……啊……舒服死了啊……」
刘悦雪白娇美的肉体香汗淋漓瘫软在床上。
算你厉害行了吧。」
刘悦娇媚的求饶,肖枫从刘悦已经微微红肿的肉洞口抽出依然坚硬的肉棒转向周静,然后抬起她的翘臀,先用龟头在周静的阴道口研磨,磨得周静骚痒难耐,不禁娇羞呐喊:「别再磨了……痒死啦……快……快插……插进来吧……求……求你……你快嘛……」
周静那淫荡的模样就可以看出,刚才被肖枫舔咬时已泄了一次淫水的她正处于兴奋的状态,急需要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泄她心中的欲火。
周静浪得娇呼着:「我快痒死啦……你……你还捉弄我……快……快插进去呀……快点嘛……」
看着周静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肖枫把肉棒对准肉洞口猛地插进去,龟头顶住阴道深处,周静暖紧的肉洞里嫩肉把肉棒包得紧紧,娇喘细细望着肖枫,口中妩媚的说道:「啊……好大……啊爽……啊……」
周静那千娇百媚火热烫人的肉唇紧紧箍夹住肉棒的大龟头冠部,大龟头的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花瓣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娇小肉穴内。
大龟头被那一层柔嫩的肉洞紧蜜的包夹住,肉洞中似乎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肖枫大龟头上的肉冠。
肖枫的双手托住那浑圆肥大的粉臀,屁股向上一挺,长长的大肉棒顺着阴道壁滑了慢慢插进来,如同小木桩般的大肉棒慢慢伸进了周静的阴道,把她的阴道大大的迫开。
「哦……好舒服……啊……啊……啊……」
周静尖叫着,这根大肉棒实在太粗了,又是那样的火热有力,将自己的下体密道填满,的淫水象开了闸门一样汹涌而出。
紧密湿滑的阴道前端被肖枫的巨大肉棒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大量淫水被大肉棒挤出阴道,发出" 滋" 地声音。
可是塞在阴道内已有七八公分的大肉棒又不动了,外面还有一半还没有插入,随之产生的麻痒空虚让周静几乎急得哭了出来。
呜……呜……老公……好老公……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快操我吧……全插进来吧……「周静一边高声请求着,一边拚命的扭动着身躯。周静的索求娇吟无疑是火上添油,肖枫本已急不可耐,眼中美貌人妻的绝世面容,高高隆起的乳房,丰腴的肉体勾起他的兽欲冲垮了他最后一丝忍耐。这下顿时抗起周静雪白的一双长腿,略瞄了瞄,猛一咬牙,使劲一捅,挺起臀部肌肉,将几乎成人前臂般粗长的大肉棒的后半部分插入她的娇嫩小穴,一下就插了进去!巨大无比的肉棒有将近二十公分,全部没入周静的体内,立马就觉得大肉棒就像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深处蠕动的嫩肉不断刺激他巨大的龟头。周静" 噢" 的一声闷叫,下体感觉象是被贯穿一般,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强烈快感让她发出一声声淫荡之极的闷哼声,脸上显现出类似痛苦和快乐并存的肉紧表情,一股滚烫火热的阴精从子宫内喷射出来,痛快地浇在男人的大龟头上,深深的触动肖枫那巨大龟头上的每一根神经。肖枫只兴奋地看着在自己胯下彻底泄身的美艳熟妇,舔了舔口水,扶住纤纤小腰,开始动作起来,巨大肉棒进进出出撞击周静体内的娇嫩处,周静仿佛置身于风高浪急的一首小船上,时而攀上快乐的巅峰时而跌入痛苦的谷底,让她含羞不已,可真实的强烈快感又让她为了追逐男人的特大肉棒卖力地迎挺扭摆。随着" 滋滋" 的插穴声,大阳具不断进入没入小穴,不管不顾的冲撞起来。周静睁大着眼睛看着操干自己的肖枫,不停地哀叫着,双腿根部不由自主夹紧小男人的腰部,以迎合巨物尽根插入。「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周静身下的淫水也配合的发出坉坉坉的声音,浪水四散。美艳人妻熟妇得到了性交的绝顶快感。周静美臀使劲前顶,双腿高举,几可到头,头也使劲前凑,身体弯曲如弓。红唇微张,口里不住往外冒出凉气,双手紧抱肖枫的结实的屁股,使劲下按,咬紧银牙,像一个饥渴的荡妇。肖枫忍耐不住,大叫:" 操,操,我操死你,我操死你!" 操到底时,小腹几乎紧贴阴户,几无缝隙。休息室内,男女性器激烈交合的淫声狂响,周静上身赤裸,娇躯上只穿着一双性感的吊带丝袜,整个人在肖枫的胯下吟声连连,雪白修长的美腿被他高高抬起挂在肩上,柔密阴毛中的娇嫩花唇在小孩前臂般粗长的异常雄性器官的抽插下不停外翻。疾风骤雨的狂暴奸淫下,周静亢奋地享受着肖枫的抽插。此刻肖枫如同一头凶相毕露的淫兽,贪婪地压在她玲珑美妙的女体上发泄兽欲。他将她修长的美腿架在肩头,一双魔爪粗暴地揉搓着她高耸的乳房,异常粗大的雄物仿佛异形的触手般疯狂抽插着她粉嫩的小穴。周静的裸身被肖枫死死地压在床上,随着他的狂暴奸淫不断飞扬着散乱的乌黑长发,下阴花唇被逼开到极限竭尽全力吞吃着怪物般粗长的异常男根,俩人生殖器的结合没有一丝缝隙,丰韵美丽的身体在男人雄壮肉棒的抽插下显得无比妩媚娇艳。肖枫股间成人前臂般粗长的二十多公分的凶恶肉棒有十六七公分,在每次插入时一插到底,每次都弄得绝色未婚妻淫水飞溅,直顶她小穴最深处的子宫口,撞击得她子宫都酥麻酸痛!肖枫迅速而又带着几许粗犷气息的节奏,拍击着她,渐渐地带引着她进入神妙的世界。周静急切地将腰臀抬高,湿淋淋的阴户不停耸动,中间那团水渍不停冒出,两腿之间分合适当,正准备在战个痛快。她不仅在狂叫,而且力拼着,似乎完全恢复了体力,他在接受着她的反击。周静感觉胸际间像是两团燃烧着的火球,不停地在抖动着,引燃了她熊熊的欲火,逐渐地扩散到她的全身。肖枫配合着周静活跃的迎送,给予她更勇猛、更刚烈、更彻底,而且也更为冲实的撞击。她感到要窒息,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一双粉腿在轻抖,酥融的花蕊里,像遭熊熊火炎灼着,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在那处汤涵回旋着。周静千万个毛孔在冒着热气。她像飓风肆虐下的海洋,掀起千层的海浪,她终于忍不住地浪叫了。「老公……嗳……我……我真的要死了……嗳……你……钻……又旋又钻的……唔……好……好舒服……啊……太美了……快……快……痒呀……穴内好痒呀……用劲点……好……好舒服……" 周静全身热烘烘的,每个毛孔都竖了起来,淫声浪叫中,不停地从她喉中传来,她觉得在她饥渴的小嘴深处有着虫爬、蚁咬般似的,既舒服又难受,淙淙的淫水,涌得更急。周静的腰肢在不断地挪腾,闪扭。肖枫一脸通红,在他盘骨以下,简直像一做电磨,不停的磨转,而且越来越急,越来越有劲,但偶而也有个急抽猛插。周静被他这一招,干得真是死去活来。只见她双唇一张一合的,满头乌黑的散发,随着她的头左右摆动个不停,肥美的丰臀更是忽而左右忽而上下密切的迎合着。周静此时已置身于欲仙欲死的境界,身心畅美的难以形容。「啊……我……我会舒服死的……喔……又酥又痒的……穴心……好痒……唔……水……水又出来了……啊……老公……你……" 周静竟叫不出来了,只是不停的传来含糊不清的呓语。在迷惘中,她全身起了阵阵的颤抖。浪潮,继续高涨、扩散、泛滥,已经把周静冲激得魂飞魄散。打从最神秘的花心底里开始,直到乌黑的芳草地带,以至于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痉挛着,不可遏止的抽搐着。她通红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张着那松弛的小嘴,露出极度肉紧的情态,嘴上不停地呻吟着。她的声音是沙哑的,有气无力的,那种表情使人看了又发又怜恨不得干死她。「啊……你真是令人受不了了……" 肖枫也喘着叫着:" 好姐姐,今天时间有的是,我可要好好地大干你一场。」
「噢……小弟弟……你……太厉害了……你玩我吧……玩个够……" 周静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床,她软化的胴体疯狂的蠕动、辗转,双手也用力在他的身上徘徊了起来。肖枫全身上下,已是汗如雨下。两只手在抚摸着他怀下这具凹凸不平,每一寸肌肤都紧缩起来的丰满胴体。尤其当他的手触及她那湿淋淋,肥嫩嫩的小丘时,他确有着难忍的兴奋,丝毫未觉得劳累:" 姐姐,你简直是个活火山,你都快把我给熔化了。" 他吻着她的颈项,一股热气直透她的敏感的毛管去。周静不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忙迫地贴紧他,更把她那挺耸的双乳朝他挺去,摩擦着、旋转着,以期能获得更多的快感。又是一阵浪潮的来临,她娇喘咻咻的又把一双粉腿缠上他起伏不定的腰背上。当肖枫用他那的舌头,揩着周静颤震的大肉球之际,周静小腹同时又感到一阵强劲的节奏在展开,渐渐地扩散便及她那最销魂的底层。这时,他真的疯狂起来了。他,弓着腰,汗珠沿着脸颊直滚而下,气息越来越急促。周静怜惜着、温柔地、也是无限眷恋地揉着他汗腻的颈子,一双媚眼透着柔光。「老公……我……我好舒服……" " 哦……好爽……爽死人家了……呃……呃……」
周静情不自禁地高声叫床,死紧地搂着肖枫。
肖枫此时伏动得更快,而且也更有节奏,冲刺得更急,似狂风、似骤雨。
周静终于又忍不住传自内心深处的快感,她浪呼大叫着:" 肖枫……你真强……哎唷……啊……啊……我挡不住你……唔……我……受不了……受不了……
又酥又痒的……啊……啊……" 她口中虽是这样叫着,但实际上,她正是给搔到最痒之处,那是多么的销魂啊。
「啊……」
周静似进入了神仙的世界,她再也无法抑制心坎里的快乐,她咬牙切齿地浪呼急叫着。在这高潮迭起的时刻,她那长满芳草的小园地内,已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那种变化,正是造物者赋予女人们用来摧坚拙锐的本领,造物者真是设想太周到了。因而,肖枫只觉得身陷于一个吸盘里,他禁不住魂出九霄,欲仙欲死。
那吸盘底层,正在吸吮、回旋,再抵磨、吸放。她狂性大发般的,狠狠地一连咬了他几口。肖枫带着一丝胜利的微笑,似不觉得痛的,在做拼命地攻击,要拼出他最后的一分气力。
疯狂奸淫了半个小时,肖枫感到周静小穴内的柔软腔肉以几乎要将他胯下异常雄物夹断般的收缩力和火烫热度吸吮着他阳具的茎身和龟头,这种逍魂极乐十分的特别,让人干过后就终身难忘。
想到这里,肖枫改变了性交姿势,将周静的一双美腿盘绕在他身后,双手紧扣住美未婚妻女的纤细腰肢,狰狞的龟头深深顶入她的子宫口,一下下用力旋转!
这种紧密结合的感觉比刚才的狂抽猛送更刺激,周静双眼朦胧全身发颤,连可爱白净的小脚贝趾都挺直了颤动不已,小穴腔内的阴道壁更加紧密滚烫地裹住肖枫那异常巨大的男根。
满意地欣赏着美艳绝伦的周静被自己干得神情恍惚的样子,男人的残虐性欲越发高涨,一手继续抓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用力抓住她激荡不止的一双绝美巨乳,像要把大奶子扯下来般粗暴玩弄,同时加紧旋磨子宫!
「叫!快点叫!更大声地叫!像一只美丽的母狗那样发情地叫吧!」
疯狂而嗜虐地怪叫着,肖枫又改变了体位,他直起身将周静的两条美腿拉开到最大,成人前臂般粗长的异常雄性器官以斜45度的角度深深顶入她的下体小穴,除了一小部分外几乎全部尽根插入!狂野抽插,尽情泄欲,爽快得难以形容的色魔喘着粗气加紧侵犯周静的年轻裸身,迎接着兽欲高潮的来临。
「不、不行了……我、我要死了……别、别再干了……」像被一头淫兽疯狂奸淫的周静此时已是眼冒金星半昏半死,除了竭力敞开身体迎合肖枫越来越狂暴的侵犯,连续数次高潮泄身的她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喊不来。她只觉得浑身火烫得口干舌燥,下体充涨得要被插爆一般,香汗淋漓全身虚脱,简直是死过去又活过来,却还不知要被奸淫多久。
当两人战火正烈的时候,周静火辣辣地只想爆炸。她正面临着痛快地解脱。
一时之间卧室内尽是春色,空气为之震汤,气流回旋。忽然肖枫暗叫一声,他那强而有力的身体,刺透了周静的热营地。
肖枫又深又狠的快速抽插让周静再也受不了啦,她感觉猛烈的快感迅速袭向花心,并从花心迅速地传遍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周静在迷乱下吐出淫荡不堪的言语,她无法控制自己地叫道:「啊……啊……啊……我爽死了……太舒服了……你真会干……老公干得我更舒服……噢……」。
周静随即到了极点高潮。
肖枫感到大肉棒被周静的阴道一阵一阵地紧缩、吮吸,子宫内射出的阴精痛快淋漓地冲击着他的大龟头,知道她又已经高潮,大肉棒更加卖力地冲刺,口中说道:「你快说……我比谁厉害……比谁会……快说……」
好不停歇的疯狂抽插,肖枫几乎要在周静的阴道深处喷射了,为了持续享受着紧窄销魂的小穴,于是强忍精关……
「噢……」
周静的花心被强劲的大肉棒用力一顶,不禁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啊……爽死了……老公……啊……呃……啊……好舒服……」
这番凌辱已令肖枫兴奋不已,他突然感到小穴花心中间的有颗肉芽正不断与大龟头马眼相接触,差点让他丢盔弃甲,赶忙长舒一口气,才又疯狂的插干!
又猛插了几十下,肖枫感觉自己实在憋不住了,于是猛地搂住周静不动,巨大阳具插入子宫,周静的子宫像长了爪子一样紧紧抓住男人的巨大龟头,一股热烫的阴精从子宫深处激射出来,喷撒在男人的大龟头上。
肖枫感觉龟头马眼被那股阴精的冲击弄得一阵酥麻,精关一松,大量阳精顺着男人的输精管狂射而出,一道道火烫的激流打在周静的花心上,如同高压水注般不停喷射的精液令周静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娇躯猛颤,阴户猛烈收缩,魂儿都像没了,感觉全身都要飞了起来。
小男人足足喷射了近半分钟的时间,把她浇灌得简直欲死欲仙, 两人死紧地拥抱着,周静所得到的快乐,显然比肖枫更甚。因为她不但发出荡魂落魄的呻吟声,而且她的身子,一直不停的颤抖着。那是一种自然的颤抖,如果不是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极度的快感所冲击,她是不会那样有节奏地抖动她那晶莹的胴体的。
这时周静半张着口,在她的口中,喷出芳香迷人的灼热的气息来,而且不断地发出她那直钻入人心底深处的低吟声。今天她可真是享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仙境之游,也许太劳累了,大美女需歇睡片刻,她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男人怀里。
休息了一会儿,肖枫仍软趴在周静身上,那异于常人的粗大阳具仍塞在阴户里。周静累得一根指头也不愿动。
肖枫简直是金枪不倒,片刻后感受到蜜穴的温度竟然再次硬了起来如,他伸手仍温柔的在周静那香汗淋漓的硕大乳房和雪白大腿上来回抚摸,又给周静按摩腰腿。
此时肖枫却故意把下身那粗大坚硬的阳物从周静阴道内用力抽了出来,只听" 啵" 的一声,大肉棒终于脱离美女的淫穴。
周静感觉到撑开的密道十分空虚,条件反射地发出一声浪叫:" 别……别拨出来……" 肖枫发出一阵阵淫笑,低头看着大量混杂着女人阴精和男人精液的乳白色液体从周静阴道内涌了出来,在床单上留下了好大一滩淫液。
那巨大的肉棒更加硬了起来,用手轻轻一套动,就在周静眼前硬硬的翘起。
肖枫顾不上怜香惜玉了,暴喝一声,重新压上去,使劲的将美女的乳房捏成了椭圆形,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双峰里,娇嫩的乳头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骄傲的上翘挺立。
肖枫兴奋的俯身相就,用舌头舔弄着美女的乳蒂,接着又把周静整个乳尖都衔进了嘴里,用牙齿咬住。周静的反抗越来越无力了,扭摆挣动的娇躯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压抑含混的娇吟,晕红的俏脸上露出了又羞愤又迷乱的复杂表情。
她星眸微闭,任肖枫施为,嘴里不时发出一两声娇吟,娇躯慢慢的火热,乳房鼓胀得自己都感觉得到。肖枫极有耐心,慢条斯理的抓捏吸吮,在周静的娇躯上,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他的吻痕。快感像龙卷风似的,从每一寸肌肤被发掘出来,渐渐集中在几个敏感点上。
当肖枫的大嘴覆上她的乳房时,周静忍不住抱住肖枫的大头,把他按在自己的美乳上,下体却又像火烧似的,空虚难耐。肖枫故意撩拨她,只在阴道门口蜻蜓点水般,眼睛却不怀好意的直瞅周静。周静两腮红,心头火热,瞪着肖枫嗔道:" 小淫棍!" 双腿不觉勾上肖枫的屁股。肖枫笑嘻嘻的看她,由着她双腿使劲,大阳具就是不插进去。
周静被肖枫逗的欲火焚身,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腾的推倒肖枫,自己骑到肖枫身上,阴户小心意意地纳入那巨大阳具,屁股先是画了几个圆弧,觉得轻飘飘的好不难过,随后以深蹲式大动,对肖枫娇喘道:" 我要……让我来!" 肖枫只听得血脉喷张,手扶住她的腰,屁股向上突然大动。这滋味,比与丈夫做爱可美多了!周静像骑在马上,身体规律的起伏,情欲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她感觉到,那梦寐以求的极乐之境又快到了。这境界,手淫不能给她,自己的丈夫更不能给她。
周静正要到高潮之际,突然,肖枫双手托起她的雪臀,滑淋淋的粗大肉棒从周静下身拔出,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双手压住她的大腿,使其屁股高高向上耸起!大肉棒对准玉洞,毫不怜惜地又大举插入!
" 哇……" 周静恐惧得发青的脸,在刹那发生痉挛,丰满娇挺的屁股,好像要被那异于常人的大肉棒分成两半似的。强烈的冲击像要把她娇嫩的身体撕裂,灼人的火烫直逼近子宫。周静觉得自己的阴道正被撑开扩张到极限。肖枫用粗野的粗大的阳具一下子压入湿润粉红色的花瓣裂缝中。
" 啊!好大哦!" 伴随俏周静的一声尖叫,小色狼的巨大肉棒再次猛然一伸到底。肖枫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带给大色狼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周静羞涩紧小的美穴被彻底捅穿,肖枫只觉的花瓣内一片温热柔软潮湿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他,彷佛要将他融化似的。
周静感到脑中一团杂乱,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肖枫的背部。与此同时,肖枫感到大龟头已紧抵在美女的花心上。一下子,巨大黑茎插进了美女子宫中,和美女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了一体。
肖枫缓缓将武器拔出一点,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 喔……" 周静又开始叫床呻吟起来,肖枫一次次地抽插起来。此时,肖枫的大阴茎有一大半已没入了周静的体内,但仍有五公分没有插进去。周静的阴户上整个鼓起了好大一块,随着肖枫的抽插一起一伏,好可怕的大阴茎,竟然还有五公分没进入就已经完全占有了她的全部小穴。
「咕……唧……咕……咕……唧……唧……" 周静眼睁睁的看着肖枫巨大的黑茎一下一下地进出着自己的阴道里,亲耳听到双方性器发出的巨大抽插声响。"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 喔……" 周静不停的呻吟着。肖枫的大阴茎上发出湿漉漉的光芒,上面沾满了周静的爱液,他每一次抽插都发出" 咕" 的一声。肖枫一边用力的在周静的桃源洞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美女的丰乳。美女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阴道包裹着色狼那巨大的黑茎,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肖枫觉得她的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肖枫心神一凝,暗想自己还没有玩够,今天要玩个痛快,绝不能这么快就丢盔弃甲,连忙守住精关,停下了正勇猛冲杀的武器,谁知周静竟似有些迷糊了,她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套动着他的巨大肉棒。肖枫咬紧牙关,这女人太诱人了,不能这般就射了,他拍拍周静的屁股,拔出湿淋淋的大肉棒,换了个姿势,站到床下,让周静趴在床上,把周静的修长双腿抄起,大阳具居高临下,以" 老汉推车" 之势,猛插入周静的阴户。眼前的玉体优美的曲线由双肩缩窄到腰,又迅速扩大为丰满的臀部,玉蚌一片泥,美不胜收。他身体前伏42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开始了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到花瓣深处的花心……几百下……几千下……肖枫不知道动了多久。此后,肖枫要周静象狗一样跪在床上,他那十六七公分长的大阴茎终于头一次从美女的屁股后面整个的进入了周静的阴道里,疯狂抽插着。" 唔……喔……嗯……爽啊!好舒服…别停…啊快" 周静娇喘嘘嘘,春潮澎湃。一石激起千重浪,涓涓溪水般的蜜汁,迎着肉棒,向上奔涌,冲击着花瓣内壁。周静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这种丑陋地跪姿做爱她以前从没经历过,此时紧咬嘴唇,现露出一种又胆怯、又舒畅的姿容……" 人家受……受……不了了……哎呀……舒服……别停……给我…插死……插死妹儿算了…唆……慢点……行吗?……哎哟……你……花招……真……多……喔……舒服死我了!" 她竟然发出一阵阵极为淫荡的叫床声。随眷大肉棒不断地深入,随着抽插的不断变速,随着周静内心不同感受,不由自主地呻吟着:" 喔、啊,嗯、唷、哎、呀、哟。" 周静已经汗水和淫水淋漓,肖枫拿出了更大的力气,直朝花瓣的幽境猛插,一阵阵收缩,肖枫的大肉棒一阵阵凸涨,花瓣紧包大肉棒,大肉棒狠涨着花瓣,纹风不透,丝毫不离,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了周静和肖枫。" 哎呀……我……快把……我插……插死了……妹……妹儿不……行……了……又丢了!饶了妹妹啊!" 周静双腿跪在床上,已经开始发麻,床面上已经淌满了她的爱液。" 啊……我……我……不……行……了……老……公……求……求……你…饶……了……我……吧……阿……你太厉害了……啊……啊啊啊……" 周静的叫床竟然此起彼伏,她沉醉于这种疯狂的奸淫中,俩人的交合声和淫呼声漂满了整个房间!肖枫动的更加大力,大约一刻钟后,肖枫和疯了一样,每一下都重重插在周静的花心深处。此时周静正跪在床上,她扭过头,看着肖枫站在自己身后,粗粗的腿,阴囊一荡一荡。二人交合的地方,阳具青筋暴露,呲的带着火一般冲入一片嫩肉之中,那是我的屄啊!周静看着肖枫的巨大阳具没入自己体内,胸口像压住了一块巨石,喉咙嘶哑,积聚的高潮瞬间爆发," 啊!" 她狂嘶乱喊,娇躯狂扭,肥白的大屁股向后疯狂耸动,向肖枫猛力索取。这一刻,她魂灵飘飘荡荡,不知所往,全部的思想,都随着血液融为一点。那个点,完全被一个叫肖枫的男人控制,要她乐就乐,要她悲就悲。她的肉体,这一刻不属于她。轻地推开,颜菁菁提着一袋衣服出现在门口。「肖哥,姑姑让我帮你买的衣服买回来了,你穿上看看合身不合身吧!」颜菁菁说完后看向肖枫,神情一怔,随即脸色变得通红起来。
虽然颜菁菁也不止一次和肖枫狂欢过,可是毕竟第一次看到肖枫和除了自己和姑姑以外的女人在一起做爱,更何况现在还是一起和一群女人狂欢,所以眼前这一幕对她的冲击力实在有些过大。
「菁菁,你傻站这干什么,还不赶紧进来把门关上,是不是想要大家都看到这里面的事情啊?」苏眉妩媚地对颜菁菁说道。
「哦,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颜菁菁急忙红着脸走进房间中,接着回身随手关上了门。
狄风听到颜菁菁的声音,从周静身上爬了起来,在他起来的时候,下面那根巨大的肉棒噗哧一声从周静略有红肿的小穴里抽出,发出沽唧的一声响声。
颜菁菁看得一阵脸红,想起自己在这根大肉棒下欲仙欲死的销魂感觉,她感到下身有些湿润起来,忍不住夹了夹大腿,心里怦怦直跳。
「菁菁,这么多天不见,有没有想我?」肖枫接过颜菁菁手上的衣服随手放在桌子上,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大手在她滚圆的翘臀上轻轻揉捏着。
「肖哥,不要……姑姑还在外面等你呢!」颜菁菁腿有些发软,高耸的胸脯急剧地起伏着。
「没事,要让你满足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肖枫说着,手掌熟练地从颜姿的制服套裙了摸了上去,抓住颜姿软绵绵的屁股蛋来回揉弄着。
「哦……啊……」颜姿身体一颤,鼻子中发出几声娇吟,忍不住抱紧了肖枫的身体,张开小嘴迎合起肖枫的热吻起来。
肖枫解开颜菁菁雪白衬衣上的扣子,松开颜菁菁湿滑的嘴唇,朝她雪白的胸脯吻去,颜菁菁呻吟着配合着肖枫脱下自己的衬衫,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胸罩,小巧的蕾丝花边胸罩将两团雪白的乳房裹得圆鼓鼓的高高耸起,中间部位形成一道诱人的深沟。
肖枫一边舔弄着露出来的半边乳球,一边伸手撩起颜菁菁下身黑色的紧身套裙,让颜菁菁穿着黑色薄丝裤袜的下身完全呈现出来,看到颜菁菁的裤袜,肖枫一阵兴奋,原来颜菁菁穿的是开裆的裤袜,雪白的两瓣屁股露在外面,几根长长的阴毛在两瓣圆润的屁股中间分外显眼。
肖枫喘息着将手伸进颜菁菁裤袜外面的黑色丝织透明内裤中,轻轻抠弄里面的软腻肉缝。
颜菁菁呻吟着紧紧靠在肖枫怀里,丰满的乳房顶在肖枫的胸膛上,软绵绵、肉乎乎的。
「肖哥,不要摸那里,好难受啊!」颜菁菁不断呻吟着。
肖枫的左手熟练地解开颜菁菁的胸罩,让她的两只丰满的乳房跳出来,一边低头含弄殷红的乳头,一边含糊地说道:「真不要还是假不要啊……」口中说着,右手依旧不停地抠弄颜菁菁紧窄的阴道:「穿着开裆的袜子还说不要,真是个小骚女」
「肖哥,不是那样的……是姑姑说你喜欢人家这样穿,还说这样可以方便你!」
颜菁菁羞涩地解释着,伸出手握住肖枫坚硬的大肉棒,惊叹道:「肖哥,你这里越来越大了!」
肖枫手在颜菁菁薄薄的内裤玩弄着她软乎乎的阴唇,很快就感觉那里有点湿糊糊的了。
颜菁菁紧紧靠在肖枫的怀里,把肖枫的阴茎夹在自己的两腿间,肖枫的手一边在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一边拉下了颜菁菁小巧的内裤,接着顺势把颜菁菁向前一推,颜菁菁一下趴在了吧台桌上。肖枫将颜菁菁撩起了的裙子推到纤细的腰肢上,看着颜菁菁圆滚滚的屁股裹着黑色的丝袜,开裆的丝袜间失去了内裤的遮挡,清楚得可以看见阴唇的形状,湿漉漉的阴部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颜菁菁虽然和肖枫不止一次欢爱,但她并不是非常淫荡的女人,只是为了取悦肖枫,才穿著这样性感的衣服,用这样的姿势在男人的面前趴着,心里还是有些羞辱的感觉。想转过身来,可肖枫已经压住她的背部,坚硬的阴茎已经顶到了她的阴道口处,她轻呼了一口气,把屁股翘了翘。
「嗯……」粗大的阴茎几乎将她的阴道全部充满了,龟头刺激着她的身体最深处的嫩肉,颜菁菁的脚尖不由得跷了起来,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了,迷蒙的双眼闭得紧紧的。
肖枫双手把着颜菁菁胯部,下身开始抽插,强烈的刺激让颜菁菁牙都轻轻的咬了起来,不停地轻吸着气,发出「嘶嘶」的声音,肉滚滚的屁股更是不停地颤抖,脚尖已经几乎就要离地了。
「骚货,还挺紧的嘛,够大吧?」肖枫看着颜菁菁诱人的模样,心里升起一股暴虐的情绪,嘴里不由得羞辱起眼前的美女来,身体更是大力地抽插着,一边手已经伸到颜菁菁的胸前,玩弄着那一对坚挺的奶子。
「肖哥……你好厉害呀……弄死我了!」颜菁菁说的是真心话,强烈的刺激已经让她就想大叫,就想呻吟了。
还好,肖枫顾忌着颜姿再过来,并不想玩得时间过长,不停地快速抽送,干得颜菁菁整个人都已经瘫在桌子上,紧紧的咬着牙,不停的吸着凉气,阴道更是不停地痉挛。淫水在阴茎抽送的时候,顺着白嫩的腿不停的向下淌着;阴茎出入的时候,紧紧的阴道发出「滋、滋」的声音。
很快颜菁菁就被肖枫送上了高潮,一股股透明的淫水不停喷出,让肖枫的阴茎带出体外。肖枫把阴茎紧紧的插到颜菁菁的身体里,阴茎一阵阵发胀。显然也到了爆发东风恶边缘。
肖枫急忙拔出阴茎,拉着颜菁菁转身在自己面前蹲下,将自己粗大的阴茎不由分说插进颜菁菁的嘴里,颜菁菁顾不上肖枫的阴茎刚从自己阴道拔出,乖巧地努力吞吐舔弄起来。
肖枫身体一颤,一股股精液猛然爆发出来,激射在颜菁菁口中,猝不及防下,颜菁菁被呛得一阵咳嗽,慌忙吐出肖枫的阴茎,尚未爆发完毕的阴茎剩下的精液尽数喷射在颜菁菁俏美的脸庞上。
肖枫的精液数量实在太多,一脸几波强劲的激射后,颜菁菁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浓白的精液,不少精液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高耸的胸部上。
颜菁菁抬起手轻轻刮着脸上的精液,然后送进小嘴里吞咽下去。那副妩媚的模样让那个肖枫差点再一次把她按到在地痛奸一场。
肖枫从美姿美容国际出来后,没有回家,而是打了一辆车准备去妹妹的公司。
颜姿要推广他们的风姿美肤药品,自然要找一个有创意的广告公司来帮忙推广,晓雨和晓晴两人开设的广告公司虽然还算新的广告公司,不过却拍出过不少的效果极好的广告作品,而且她们广告公司中的导演据说也是一个极具个性的新秀导演,所以肖枫准备将这个广告交给晓晴她们试一试。
由于在美姿美容国际和一群美妇狂欢耗费了太多精神,所以肖枫一上车就靠在座椅上闭上眼养神。司机师傅看到客人没有聊天的打算,也就专心地开着车,没有去打扰肖枫。
虽然肖枫仗着自己身怀炼欲心经,可以随意满足众女,可是心理上的疲乏仍旧是不可避免的,好在炼欲心经让他体内的元力增加不少,如今以他强悍的体质,即便是连御百女也没有任何问题。
肖枫正在闭目养神,突然车子噶地一下猛地停住,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朝前栽去,没等他弄清怎么回事,就听到司机师傅探出身体大声骂道:「你怎么走路的,没看到是红灯吗,不要命了吗?」
肖枫睁开眼,这才发现车子前面一个少女正匆匆穿过马路,一脸的惊吓表情。
「小依!」肖枫惊讶地发现少女竟然是自己在任刚赌场中认识的小依,想到自己还答应让小依做自己的情人,可是自己由于回家的事情一直没有顾的上去和她说,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
肖枫不假思索地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司机,伸手拉开车门跳下车,朝小依追了过去。
小依的样子显得有些慌张,似乎在躲着什么人,这让肖枫心里一阵疑惑,他快步追了上去,伸手拉住小依的胳膊。
「啊!放开我……」小依尖叫一声,拼命挣扎起来。
「小依,是我,你怎么了?」肖枫急忙将小依拉到一边,路边已经有人注意到了两人,频频朝这边看来。
「肖哥,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被任老板抓住了呢!」小依回头看到抓住自己的是肖枫,顿时放松下来,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欣喜。
「任老板?任刚吗?」肖枫疑惑地问道:「你看到任刚了?」
无意中看到了任刚在超市买东西,我怕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后,来抓我,所以我就慌忙跑了出来。」
「没想到任刚还有胆子潜伏回来,他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只是不知道他这次潜伏回来有什么事情?」肖枫慢慢皱起了眉头。
「肖哥,这任刚会不会对你和你的家人不利啊,你配合警方毁了他的生意的事情已经传开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小依有些担心地说道。
肖枫揉了揉额头,皱着眉道:「如果任刚真的是回来想要找我麻烦的话,我就要想办法尽快解决这个隐患了,毕竟他躲在暗处,让我防不胜防,如果他来找我还没什么,可如果他对我身边的人下手,就有些麻烦了,看来我抽时间要去找一下沈警官了。」
「肖哥,说不定我可以找出任刚的藏身地方。」小依突然开口说道。
「你?你有什么办法找出头来?」肖枫惊异地看向小依。
小依犹豫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道:「是这样的,我在赌场的时候和赌场的金牌荷官冷艳关系很好,任刚出事之后,冷艳也跟着消失了,任刚对冷艳十分信任,所以我觉得冷艳有可能和任刚他们在一起,如果我可以联系到冷艳的话,说不定就可以找出任刚来。」
肖枫皱眉道:「既然冷艳是任刚的心腹,她怎么会出卖任刚的藏身处呢,这个办法应该行不通吧?」
「肖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其实冷艳之所以接近任刚,是因为任刚和他有仇,她是为了报仇才接近任刚的。」
「哦,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来听听!」肖枫顿时被勾起了兴趣,忍不住追问道。
肖枫看到旁边就是银河大厦,领着小依进了银河大厦幽静的西餐厅,为小依要了个比萨,两个人一边吃一边听小依讲述冷艳和任刚的恩怨。
「你是说任刚为了霸占冷艳的妈妈害死了冷艳的爸爸?」肖枫听了小依的话,惊讶地问。
小依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那我能干什幺,我也是再一次和冷艳喝酒的时候,听到她喝醉的时候告诉我的。冷艳的爸爸是一个很厉害的金牌荷官,一直为任刚工作,冷艳的妈妈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虽然年纪不小了,可是看起来不但没有一丝显老的样子,反而比那些二三十岁的少女少妇都要漂亮的多,自从被任刚那个色中饿鬼看到之后,就被他给惦记上了,后来他趁冷艳的爸爸工作的时候,自己去了冷艳家里,强奸了冷艳的妈妈,还拍了她的裸照。冷艳的妈妈因为怕事情传扬出去,只好屈辱地做了他的情妇。事情后来传到冷艳爸爸的耳朵里,被他证实后,想要找任刚拼命,结果被任刚活活打死,丢尽了黄埔江里。」
「难怪冷艳一直冷冰冰的样子,她跟在任刚身边不怕被任刚认出来吗?」肖枫疑惑地问道。
小依笑了笑,端起奶茶喝了一口,接着说道:「这个倒是不会,冷艳一直都在外地上大学,毕业后她才知道家里出的事情,她自小天资过人,尤其是对于赌牌技术,受父亲的耳濡目染,无论是什么,一看就会,很多东西比她爸爸都要厉害,知道任刚杀害了自己的父亲之后,冷艳就潜伏到了任刚身边,伺机为父亲报仇。」
「原来是这样,那你想办法联系一下冷艳,我们尽快把任刚这个祸害解决掉,不过你一定要小心。」肖枫关心地交待道。
「嗯,放心吧,肖哥,我会小心的。」小依甜甜地一笑,看到肖枫这么关心自己,让她心里一阵甜蜜。
「小依,你最近没有出去工作了吧?」肖枫看着小依妩媚的样子,心里有些痒痒。
小依甜甜一笑道:「自从肖哥上次说过不让我在那种服务场所工作之后,我就没再工作了,再说有肖哥给我的钱,我暂时不用工作就可以应付上学的一切花销了。」
肖枫盯着小依低头时,胸前深深的乳沟,心里又是一荡,想着这么久没有和小依快活过,心里有些躁动起来。他点点头道:「那就好,以后你缺钱的话就告诉我,至于工作的事情等你毕业后去考虑。」
「嗯,我一切都听肖哥的,肖哥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小依乖巧地说道。
「这样子才乖,小依,这么长时间没有见我,有没有想肖哥?」肖枫火热的眼睛肆无忌惮的盯着小依丰满的前胸。
「肖哥,人家天天都有想你,只是你这么久都不联系我,我还以为你把我忘记了呢」小依语气里带着一丝娇嗔,杏眼微微的眯着,半张着粉红湿润的嘴唇,用舌尖轻舔一下嘴角的一点油花。
看着小依风情万种的样子,肖枫咽了口唾沫,「肖哥最近有事回老家了一趟,所以顾不上联系你,正巧今天遇到你,你是不是该尽一下做情人的责任了。」
小依看了看西餐厅的环境,只有那边角落里有两个情侣,吃饭的桌子都有高高的椅背,到是挺幽静的。
小依上牙轻咬着嘴唇,用一种迷乱风骚的眼神看着肖枫,「肖哥,就在这里吗?」
肖枫看着小依瞬间从清纯的模样变成这样一幅骚到骨头里的媚样,下身已经硬邦邦的在裤子里支着了,忽然一个柔软的小脚碰到了自己的裆部,一低头,一只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脚隔着裤子在揉搓着自己的阴茎,小巧的脚趾一个一个的仿佛弹琴一样按动着。肖枫长出了一口气,享受着美妙的感觉。
按了一会儿,小依收回小脚,坐到了肖枫一侧,温热的嘴唇在肖枫脸颊上摩擦着,柔软的小手已经拉开了男人的裤链,把内裤拉到一边,手握住了硬梆梆、滚热的阴茎,手指温柔的在龟头上来回摩莎,另一只手拉着肖枫的手伸进了自己衣服里,肖枫的手熟练的伸进了小依的胸罩,抚摸着小依柔软丰盈的乳房,手指玩弄着小依小小硬硬的乳头,小依的舌尖轻舔着男人的耳垂,在男人的耳边不断的娇喘着,轻声呻吟着。
小依这时低下头,长发垂下来,肖枫正看着小依卷曲的长发披散在自己裆部,一只小手已经拉着他的手送到了小依裙下,肖枫抚摸着小依丝袜下滑滑的大腿,手向两条丰盈的大腿中间伸进去,小依尽量的张开腿让男人伸进来摸索着自己柔软温热的阴部,眼前男人红通的龟头在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臊气味,包皮都褪到了下边,马眼微微的张开着,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小依微张着红软的嘴唇,热气轻轻的喷到敏感的龟头上,能感觉到男人浑身微微抖了一下,摸到自己阴部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量,一种紧迫感让小依下身感觉到了一种迷乱的快感。
柔软的嘴唇慢慢的包进了圆圆的龟头,小依一边感受着硕大的龟头在嘴里的那种肉感和鼓胀的滋味,一边用柔软嫩滑的小舌头在龟头上不断的转着圈子,时而用舌尖轻舔一下马眼,手伸进男人的裤子里,柔柔的抚摸着男人的阴囊,肖枫的手已经费力的伸到小依的裙子里,把小依的丝袜和内裤往下拉,小依配合的欠起了屁股,丝袜和内裤被拉到了屁股下,小依光着屁股坐在了皮质的椅子上,一种凉丝丝的感觉合着一种放荡的滋味让小依的下身更加的湿润了。
男人的手指在小依茂密的阴毛中探索着,滑开小依阴毛下软软的大阴唇触到了小依阴部软嫩的肉,小依双腿微微的抖了一下,分开的双腿又向外匹了匹,一条丰满修长的右腿都伸到过道上了。红润的嘴唇含着男人粗壮的阴茎缓缓的上下套弄,一次次的向嘴里深入,当小依红唇吻到男人阴茎根部的阴毛时,男人圆大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小依的喉咙,触到小依喉头痒痒的感觉,小依的胃微微哕了一下,碰了几次就好多了。
小依把嘴唇合成一个「O 」型,手把阴茎上的包皮尽力向下拉着,嘴唇吮吸着硬硬的光滑的阴茎在自己的嘴里出入着,时而用舌头飞快的舔索着滚圆的龟头,男人舒服的嘴里不断的咝着凉气,手指滑到小依的阴道口,那里已经是湿滑一片了,滑滑的粘液把那里浸湿了一片,男人把中指伸到小依的阴道里出入几下就发出了水渍渍的声音。
俩人正在放纵纠缠的时候,餐厅的服务生端着水杯过来想看看他们要不要加点水,走到桌边不由呆住了,这是怎样一种场景啊,刚才这高挑丰满的美女进来的时候,看着那胸前露出的丰满的乳沟,颤动的双乳,裹着黑色丝袜的长腿踩着高高的无后跟凉鞋扭动着屁股进来的样子,就曾经心跳加速过,现在的样子几乎让他心跳停止了跳动。
歪倒在脚尖,女人侧着的身子在男人腿上,紧窄的裙子褪到了屁股上,露出一段白嫩的屁股和卷着的黑色丝袜的裤腰和红色的内裤在大腿的根部,男人的一只手就伸在那里动着,看不见女人的俏脸,但却看见玫瑰色的披肩卷发在飘动,听到湿漉漉的吮吸的声音,用屁股想都知道那是在干什幺。
服务生想转身回去,又想多看一眼,肖枫这时已经看到了他,从兜里抽出一张百元钞票扔给他,服务生赶紧弯腰捡起钞票,也不忘赶紧向小依敞开的大腿间看去,乌黑的、粉红的还有男人手指抽送的地方慌乱间一闪而过。回到吧台下身已经硬起来不方便走路了,眼前不断的浮现着小依的胸、屁股、长腿。
凭着经验,小依感觉到嘴里的阴茎快坚持不住了,不断的硬硬挺动的感觉是男人在拼命的忍耐,小依知道男人这时候最想多忍耐一会儿,又不愿意示弱求女人,要是以前她一定加快弄几下,让他快点放出来,可这次小依慢了下来,柔柔的套弄着,舌尖围着龟头转着圈,很显然男人的感觉淡了点,紧绷的肌肉慢慢松弛了,小依用大腿根的肌肉轻轻夹着男人插在自己腿间的手,待男人松弛下来又用嘴唇紧裹着阴茎快速吞吐起来,男人舒服的马上手指就快速的在小依阴道里抽送起来。
停了两次,小依开始不断的从阴茎根部用力吮吸到龟头,男人身体都有点发抖了,始终坚忍着的精液终于在小依又一次嘴唇套到龟头时爆发了,真正喷射的精液击打在小依的上颚上,痒痒的怪异的感觉,小依这次没有把阴茎吐出来,而是继续吮吸着、上下套弄着,任由一股股的精液喷到自己的喉咙里,伴随着上下套弄的嘴唇从嘴角流出来。
待男人的阴茎不再跳动,小依抬起头,嘴里含着男人射出来的精液,拿过桌上的杯子,把嘴里的精液吐在杯子里,纯净的水上马上就漂浮起了一丝丝乳白的粘液,小依用舌尖把嘴角的一滴精液舔到嘴里,刚要吐到杯子里,男人抓住了她的手,「宝贝,这可是好东西,把它吃下去。」
小依看着男人妩媚的一笑,端起眼前的杯子,一口干了下去。之后弩起粉红的嘴唇在男人脸颊上吻了一下。
肖枫看着这个媚到了骨子里的女人,刚刚体会了极品快感的他几乎又有了一种冲动,他搂过小依柔软的腰:「你真是尤物啊。等收拾了任刚后,肖哥好好疼爱你一次。」
小依又让他轻薄了一会儿,起身整理好衣服,约定好小依找到冷艳后联系的方法,俩人买单离开,服务生看着小依远去的身影,心里想着:「这小姐可真骚,不知道多少钱,等我攒点钱也玩一次。和小依分开后,肖枫径直来到晓晴和晓雨公司所在的大厦,这座大厦叫做华贸大厦,是位于商业区的一个综合性商务大厦,不少知名的公司总部都设在这座大厦上。肖枫来到大厦的时候,华贸88层楼顶大钟刚刚响完第四声,大钟下四面超大液晶电视又开始播出每天不断滚动的广告。作为建造了申城最高两幢建筑楼的天宇集团而言,这座大厦的广告一直都是它的专利,自然当仁不让地播映集团旗下公司的系列产品。而现在播放的也还是天宇旗下电梯公司的广告。「寰宇电梯,您至高无上的享受!」
大厦上,占据近十层楼面的大字广告语格外醒目,通过四个方向的屏幕投射到这片繁华市区的每个角落,也落入了刚走出华贸大厦的肖枫的眼中。
肖枫这时就立定了脚步,站在电梯口静静等待着。
现在还是上班时间,所以乘坐电梯上下的人并不是很多,没等多久,电梯就已经下来,肖枫走进电梯,按下了88层的按钮。他曾经在妹妹公司开业的时候来过一次,所以对这里的环境并不陌生。
电梯快要合上的瞬间,一个清脆的女声响了起来,「请等一下!」
接着电梯被按开,一个纤细的女子身影闪进电梯中,飞快地在90层的按钮上按了一下,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刚进来的女子背对着肖枫站着,透过那面正对电梯门的钢化玻璃落地窗,此时城市的景象几乎都可以落入眼里。
但见阳光炙烤着大地,炙烤着这个水泥和钢筋构建的冰冷的城市。阳光下高楼林立,却带着一丝冰冷的味道。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的情绪。大概是和心情有关,诗晴微微叹了口气,突然感到一丝说不出的疲惫感。
随着电梯的上升,诗晴眼见着远处的地面与楼房慢慢消失在视线之外,天空的云层却似乎越来越近,一种莫名的愁绪悄悄爬上了心头。那应该是一种孤独的感觉,另外也夹杂着连日来连续工作和压力所带来的疲惫倦意,使得这个年轻美丽的女白领忽然有了短暂的沧桑感觉。
诗晴呆呆望着电梯一边镜中的自己,忽然有一种想哭在男人怀里的冲动。身为公司高级白领的她平时只能把万千柔情一面隐藏于那张美丽端秀的脸庞之下,而流露在众多同事面前的永远却都是坚强充满活力的姿态。尽管与那些膀阔腰圆的男人站在一起,她显得格外娇小纤细,可令她觉得骄傲的是从那些男人眼中她可以看出对她的尊敬和敬佩。然而有谁能够知道,在凉如水的夜色下,她也会有女人的柔弱情怀,一副让男人看了都觉心疼的尤怜模样。
幸亏还有他!他的怀抱正是她夜晚最温柔的归宿。
诗晴知道当身边的同事、上司包括以前学校要好的小姐妹听到自己准备嫁给他时候那样的表情是什么,有惋惜、有惊讶,更有嫉妒和不屑的。
也许在这样一个霓虹闪烁五彩缤纷的都市里,一个平常的教书先生,既没有显赫的家世,又没有丰厚富裕的财产和英俊非凡的样貌,如果再加上朴实无华不乏诚实真挚的心,那他就注定生活在城市的最底层,将与奢侈、与高贵、与美丽无缘。
然而就是如此平凡的男人,却得到了被称作「南京大学校花」的芳心。这被别人当成是鲜花插到牛粪上,令千万男人扼腕痛惜的事情,对于诗晴而言正是她觉得最真实最正确的选择。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在他们结婚后,丈夫就毅然决定辞职出国留学深造,他想要给自己美丽的妻子一个最幸福的未来。
「不知此刻他在国外做什么呢?」 诗晴不无柔情地想着,想着,忽又不自觉地对着电梯一边的镜子打量起自己来。
在顶上略显暗淡的白射灯光照映下,她的瓜子脸庞带上了一丝丝的倦意。而这一点点的倦意却化作了一团慵懒的姿态,悄悄透过女人光洁的秀额,依附在她弯弯两道满是山水灵秀之气的细眉之间,加上那犹如黑珍珠般剔透晶莹,神采闪闪的一双妙目,不经意地就透出几分妩媚与妖娆。
镜中的女人下意识地抿了抿两片薄薄的红唇,滋润了一下微微有些干裂的口红。平时穿惯套裙少有打扮的她,今天特意换了一身休闲的衣裙。
接着她又整了整鹅黄色短袖衬衣,内里白色吊带连衣裙包裹下的娇胸骄傲地凸现着一个高挺轮廓。诗晴看着自己天鹅般线条柔美的颈项下,裸露在外的那一大片雪白胸肌,想象着丈夫看到自己时的表情,是否也和每天公司中上班时碰见的那些男人那样,只顾贪婪地注视胸口那一道深深无法遮盖的乳沟而忘乎所以呢?
不过同样的注视,也只有他,她才不会产生厌恶的感觉。相反让正在想象的诗晴情欲却蔓延了出来,她忽然很迫切地想要他的爱抚,包括他那双碌山之手攀上自己饱满高耸的丰胸。
诗晴突然有些脸红,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会产生身体上的渴望,而且还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中,身后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想到身后的男人,诗晴才发觉自己进来后还没来得及看身后的男人是什么模样,不过想来现在的男人都一个德兴,看到自己的美丽,心里还不知转着什么样肮脏的念头呢。
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可能会被身后陌生的男人意淫,诗晴突然感到一股隐秘的兴奋感,身体都微微发烫起来,「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就连想到被陌生的男人意淫都会产生快感?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的?应该是那次地铁中被那个陌生的男人侵犯以后才会这样的吧。」
亵玩奸淫时的畅美感觉,下体突然有些湿润起来。好怀念那种感觉,那是丈夫从来没有给过自己的。
诗晴的心里突然紊乱起来,一方面是对那种销魂感觉的期待,另一方面是对丈夫的愧疚。两种情绪在脑子里翻腾,让诗晴有些茫然起来。
「喀嘣嘣……」
诗晴正想得出神,忽然听头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好象是电梯的铰链被硬生生扯动起来。紧接着诗晴就觉得身子往上一飘,双脚似乎已经失去了站地的力气般着不上劲,只能眼睁睁看着楼层显示屏上的数字失常地飞快递减去。
「69,68,67,66,65,64,63……」
瞬间发生的意外让诗晴一时间没回过神来,但当电梯因下落速度太快而与四壁发生摩擦所发出的「嘶嘶」尖啸声冲入她耳膜时,她马上意识到情况的危急性,一方面使劲按动电梯的紧急求救按钮,一方面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锐利明亮的大眼睛不停地察看电梯顶上四周,不放过哪怕是最后一秒获得转机的机会。
「……40,39,38……」
显示的数字继续无情地发疯般向下递减着,诗晴白皙的额头微微有些细汗,脑海中爱人的面容开始不断地闪现,次数越来越多。也许这是人在遭遇绝望的处境下自然的反映吧。
「34」
「咯嘣」又是一声响,电梯突然停住了。
在如同几个世纪长的十几秒过去后,诗晴绷紧的神经方才慢慢放松下来,只觉得心还在怦怦乱跳,被紧身的吊带裙包裹得玲珑有致的酥胸兀自还急促地起伏不休,引得就连黯淡的光线都不住往那一道幽深的深壑里钻,去抚摸女人充满诱惑的隐藏地带。
正当诗晴惊魂方始初定的这一刻,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你还不错嘛,比我想像中要冷静的多。」
诗晴身体一颤,这才想起电梯中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只是这个可恶的男人刚才在自己身后竟然一声不吭,等等,为什么这个声音听起来这么熟悉?
诗晴猛地转过身,正迎上肖枫一双炽热眼神贪婪地停留在她前胸的深沟处,死死不放。这样的眼神让诗晴心里一阵恐惧,她终于想起眼前的男人是谁了,就在刚才,她还在怀念这个可恶的男人带给自己的畅美感觉,可以说,这是唯一的征服了自己身体的男人。
只是没来由的诗晴非常生气,恨不得立刻挖掉肖枫的眼睛,但她的身体却没有一丝力气,似乎在这个男人只需要用目光就能够让她浑身酥软。诗晴用美目紧盯着眼前男人的每个细节动作。
「诗晴小姐,好久不见了,你的胸部依然这么丰满坚挺,应该是34D 的尺寸吧,很怀念上次抚摸时的感觉啊。」
就在诗晴一眨眼的工夫,肖枫的脸已经紧贴到她面前,她的秀鼻几乎可以感觉到从他嘴里呼出的热气,诗晴一阵惊恐,发现自己的胳膊被男人强壮的手呈上翘的大字按在电梯壁上,下意识地想要用腿踢他下阴,男人的膝盖早已顶住她修长大腿的穴道上,毫无气力动弹半分。
最让女人羞愤的是,男人正无耻地把整个身体斜倾靠到她身上,除了鼓胀的乳房被他用宽厚的胸膛有意地压迫挤磨外,更羞人的是她被撩开的裙角下,隐藏在男人下面灼热坚硬的部分已经开始侵犯到她裸露的大腿内侧,而且正非常有技巧地隔着她的蕾丝花边内裤,由下而上沿着她禁区的那条缝隙一次次轻轻揉动着。
这一系列淫亵挑逗的举动使得诗晴羞恼不堪,但几次努力地挣扎都徒劳无功。
为了摆脱当前这种不利的困境,她只好暂时放弃抵抗,任由来人轻薄,只等他稍有松懈的时候,立即进行反击。
想到此处,诗晴闭上了眼睛,尽量不去看对方淫邪的样子,可是肉体上男人越来越放肆地触摸使她心中屈辱万分,「是不是34D?你还没回答我呢?」
诗晴开妙目,看到男人那一双带着邪邪笑意的眼睛正带着获得猎物般的喜悦盯着她,他的嘴正吃吃地笑着,那满口整齐的白牙在诗晴看起来透着森森的寒意。
诗晴轻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又闭上眼睛,不去理会眼前男人的淫词秽语,一副悉随尊便,但决不屈服的样子。
肖枫嘿嘿了两下,手脚毫不放松地缚住诗晴,又道:「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漂亮的白领小美人儿……哈哈」
他再次把头贴到她的面颊上,女人不用睁开眼睛都能听到对方粗重的鼻息。
上次带给你的快感还满意吧,今天我们再好好重温一下那天的感觉吧!「肖枫说着故意抬了抬下身,立时他那早已高翘撑起帐篷的下身更加逼迫诗晴的禁区,紧贴的巨大感使得诗晴不得不尽量往上抬身子,然而仍然无可避免地感受到逼人的热力和硬度,薄薄的一层内裤根本挡不住男人不断的侵袭。初为少妇的她已经清楚地感觉到对方那一根粗大的家伙隔着裤子在自己的禁地边缘逡巡,这无疑让方识男女性事的诗晴除了羞忿外更多了一些惊恐。对方远超过丈夫的长度更加使她无力抗拒,又想到上次在地铁时那种极度的快感,诗晴的心跳愈发急剧地加速。「不要害怕,等会儿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我的美人儿。」
诗晴听到这话心里一阵羞耻,暗自想道:「我该怎么办,难道还像上次一样,任由他玩弄自己的身体,可是那种感觉真的好美啊。」
心里矛盾着,诗晴徉装又挣扎了几次,都徒劳无功后,失望地闭上眼睛,小嘴微微翕动着,沮丧的神情中带了几分难得的楚楚动人。
没过多久,女人的禁区外那根硬物忽地跳动了几下,膨胀地更为坚实。她忙偷眼看去,看见肖枫淫邪的脸正腆了过来,一张嘴正企图进犯她樱红的双唇,有些不适应陌生男人的举动,诗晴不禁一蹙娥眉,扭转了头去,只将她白皙柔嫩的脸颊暴露在男人的狼吻之下,希望用这最小程度的牺牲保存自己的吻。
殊料诗晴美丽的脸颊并没失陷,小巧玲珑的左耳垂处却是一热,马上耳后根被一种湿湿痒痒的感觉所包围,还不时夹杂着男人均匀的呼吸声,以及轻轻拂在她脸颊细密汗毛的热气。
诗晴一时不明所以。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但丈夫出于敬畏,老实的几乎不懂得如何取悦女方逐渐被开启了的成熟身体,更不用说是花样百出的前戏了。若非她很容易情动,即使是一阵短暂的亲密拥吻也能湿润一片,要不然两人十次作爱有九次注定都会失败。
男人的舌尖不断轻砥着她的耳根,包括女人仿佛垂滴下的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仅仅一会儿时间,诗晴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突然间,非但耳畔男人舔弄甚至呼吸的声音都象是清晰了许多,就连他的声音也不显得令人厌恶,甚至还有点亲切,让她有想抱紧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诗晴及时从内心发出了呐喊,提醒着自己不要沉沦下去。
「我一定要克制!克制!……忍住!不能再让他轻易征服自己的身体,所以我不能被自己的欲望打乱阵脚。」
然而男人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诗晴的心头。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他真够有耐心的,不行,我要忍住,我一定要比他更有耐心!」
诗晴一遍又一遍地在欲望中激励着自己,现在的她唯有仰仗对于丈夫的爱意作为最强力有效的镇定剂,使她能够暂时不迷失自己。
就在诗晴苦苦挣扎之际,男人在温柔地亲吻了她略显晕红的脸颊后,不再轻薄她的耳朵,只是抬头近距离的正视着她的眼睛,忽然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笑道:「忍得很辛苦吧?干吗这么委屈自己,还想着等待逃脱的机会啊?没用的?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自从上次得到你之后,我就是等现在这个机会。我等到了,所以你就没有机会!」
续道:「今天我会让你成为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你何不放开心胸,好好感受一下男人的滋味,不是更好?」
说着,肖枫嘿嘿一笑,目光中透着十分的得意。
诗晴轻轻哼了一声,一双妙目里都是不屑的眼神。但她心里清楚男人的这番很有针对性的话是想摧垮她的意志。
肖枫的眼光流转,看向她优雅的脖子,「啧啧」赞叹道:「你真是个极品尤物!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精致。」
肖枫这样说着,一边仍然紧困住她的四肢,一边慢慢将脸凑向女人的颈项…
诗晴见此不由暗暗叫苦,她看着他一点一点地逼近,心跳得越来越快。
…………
当男人湿润的唇贴上她的脖子一侧那一瞬间,诗晴禁不住从内心到全身都微微颤抖了一下,险些呻吟出声。而她的双脚也一阵发软,象是失去气力般要往下滑。
…………
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被公认美丽的女人,一定会知道自己身体哪个部分是最动人的。诗晴也不例外。
平日里由于一直穿着制服,将她娇好充满诱惑的身体包裹地严严实实,展现在人前的除了她动人心魄的脸蛋外,就是她一直认为真正女人必须拥有的美丽脖子,犹如天鹅般充满线条极尽优雅姿态的脖子。
虽然她不知道那些男同事私下里是怎么议论看待自己,可她总能从某个忙碌的工作日中,独自侧着颈子思考那一刻,看到很多双满是欣赏赞叹还有些嫉妒的目光,她觉得很骄傲。
不过在她心里,只有看到丈夫充满欣赏爱慕的目光,才是她最大的满足。所以每次当他亲吻自己纤长的脖子时,总使她激动不已,情难抑制。但可惜木呐的男友一直不懂好好利用她的这个兴奋点。
…………
男人的舌灵巧地在诗晴靠近耳际的下方颈侧转动挑逗着,双唇不住地亲吻着她柔滑细致的每一寸肌肤,直引得诗晴失去了方寸,红晕很快地爬上眉梢,又爬上她娇嫩的脸庞,没多久,就连她的耳朵和颈项都是绯红一片。
此刻的诗晴已经不知该如何自处,全身都不自在,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热力从心底蔓延出来。但碍于手脚被制,无法动弹,又不能在强人面前表现出渴求和屈服,她只好悄悄轻轻地扭了扭腰肢,却发现下身裙底被男人紧贴着禁地的坚硬粗长的家伙热力更是惊人,随时都有灼伤进内部的可能,于是她不敢再扭动身躯。
然而如此短暂的紧密诱人的接触已经足以使她下面欲望的汪洋,湿漉漉一大片。
诗晴只觉得轻飘飘地没有半分力气,禁区内一阵阵的收缩和痉挛。随着男人的舌尖不停地舔磨她的颈项,他那细密的胡子也不时地扎在她柔嫩肌肤上,女人猛地绷紧了四肢,娇娇的喘息由间断变得绵密。紧接着修长的颈项以娇首为撑点,划作一道优美的外弧,完全暴露在蒙面人的唇下,空出一大片任君轻薄的白和玉润。但还没等男人的唇舌占有整片领域,女人的娇躯止不住一阵强烈地抖颤,一声娇呼由心深处发出,化作低低浅浅的一声呻吟。
诗晴没想到会在陌生男人的轻薄下这么快就得到一次高潮,更不敢想象的是当她身下禁区经历了几度收缩后,激射而出的那股热流除了打湿了蕾丝内裤外,是否会刺激到男人只隔一层裤料的那根大家伙。因为就在女人从绝顶的兴奋慢慢平复过程中,她依然处于极度敏感的身体通过薄薄的内裤,好象还能感应到来自那根大家伙的几次跳动。
答案很快分晓,男人停止了戏吻,转脸作出一副嘲弄的神色,似乎在说「原来高傲的女白领这么轻易地就可以达到高潮,哪怕是一个要强暴她的人。」
诗晴秀美绝伦的脸颊红潮未褪,眼泪却不由滑出眼眶。内心一阵阵的惭愧,又一阵阵的屈辱,甚至还有一阵刚从顶峰瞬间落下的短暂空虚感。
强行的戏辱依然在继续,只是眼前肖枫的吻随着诗晴高潮的消褪而轻柔了许多,缓缓地沿着她那优美洁白的颈部弧线恣意爬行,连同「啧啧」留痕的声音,仿佛正在示威,又象是得意的宣扬,告诉着美丽的人妻少妇,侵犯才刚刚开始。
忽然男人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女人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诗晴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掩盖了她满足后的疲累,将欲望再一次悄悄地挑上心头。
诗晴徒劳地挣扎着被束缚的肢体,然而却还是不能摆脱来自男人的侵犯。更让她有些惊恐的是,除了作一些象征性的抗挣外,她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还算清醒的头脑支配,更多更强烈的欲望化作一股猛烈的需求不断冲击着她的意志,使她想痛恨,想要坚强保持自我的心态逐渐变成乌有,甚至当眼前的男人仍用牙齿啮起她脸侧耳根旁的小耳珠时,心里竟会有一丝怨尤。
刹时节,她只觉得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更需要用他的两只大手摸索和勘探,因为那些都是她作为女人自己都引以自豪的骄傲。
比如她的胸,不止一次被那个性格还象小孩似的丈夫疯狂占领过,一边惊为天人般抚摩着,一边将头埋进她浑圆的一对乳房之间的深沟内,嚷嚷着要提前和将来他的孩子争夺领地。每到这个时候,女人应有的温柔情怀都会被她尽情释放出来。
…………
摹的,诗晴发现眼前的男人象是知道她心思般,突然放开了抓住她的左手,五指成勾爪状,摸向她兀自起伏不定的胸。一时间诗晴竟象是忘记了这是个绝佳的反击机会,只是神态异常紧张地望着正伸向她高耸前胸的手,连呼吸也随着这只不断深入的魔爪而变得越来越急促……
男人的手越来越逼近……越来越逼近……
女人紧裹住饱满乳房的前胸衣服起伏得也越来越急……越来越急……
…………
忽然电梯「哐铛」一下,停在了顶楼。电梯里的两个人也随着突如其来的震动晃了一下身体。
诗晴猛地回过神来,剧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你再不放手我要叫了!」
肖枫暂时停住手,望着女人有些胀红的脸蛋和无法掩饰的胸脯不住娇喘的模样,着实惹人怜爱,眼中的欲望不禁大盛,只觉得高翘的肉棒顶住裤子,撑起一个大包,硬得有点难受。
「如果你不怕被人说闲话,尽管叫吧,其实你有不是第一次失身给我。何必再做多余的反抗呢?倒不如乖乖地脱掉衣服,让我好好恩爱你一次,再一次尝尝真正男人的滋味。」
肖枫强忍下身一次次地翘动,再次展开心理攻势,试图摧垮美丽少妇最后的防线,顺从就范,然后便能大快朵颐,鞑靼而伐。
诗晴用不屈坚定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今天你休想再像上次那样得逞,我不会屈服的。」
「是吗?只可惜今天由不得你。」肖枫突然伸手抓住诗晴的上衣,「呲啦」
一把抓脱她左边白色吊带,女人的半边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诗晴羞愤地跳到一旁,本能的想要遮住左边的肌肤,可由于柔嫩的手太小,怎么都挡不了肖枫投射来的逡巡目光,只好用两只小手护住左边提花胸罩没有裹住的饱满肌肤,其他的大片娇好领土任由罪恶的那双眼睛肆意轻薄。
「真是每一处都完美,每一处都动人哪!」
肖枫看着眼前待人宰割的羔羊,肉棒几乎粗胀到极致,却故意停下手来,犹如观赏风景般品评起美人来。
「从这么匀称圆润亮泽的肩膀来看,就比许多缺乏肉感连锁骨都看得到的女人强何止百倍。再加上丰满的胸,哦,还有平坦滑嫩一看就知道经常做运动的小腹,……天下的女人那么多,你是我看到的极少数一个身材最标准最完美的。说实话,即使那些女人全脱光了,都不及你露出的半边,真让人舍不得操你呢。」
一句又一句调戏的污言秽语传进诗晴耳朵,不想听都不行。她只能使劲放松自己的心绪来消除惹人羞的话语带来的影响,可由于对手过于强大,逼人的气势早已让诗晴心生压抑,因此男人这番言词还是臊红了她的娇靨,连粉颈都是嫣红一片。
法。不仅仅是因为在身手上不敌对方,更重要的是他在心理上已经击垮了她坚强的堡垒,让她无法再提起继续抗拒的勇气,甚至越来越还原到女人柔弱的本性上,这使她很害怕,她不能接受屈从于一个色狼淫威的结果。
但是在这样一个狭小封闭的电梯里,想要逃离比自己强壮数倍的男人魔掌,根本不可能。
诗晴看到男人的目光越来越兴奋,就觉得自己象是即将被他美餐的猎物,心里不禁一颤,下意识地遮紧胸前的肌肤,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利用对方唯一的弱点脱身的方法,虽然羞人。这是自己唯一可行的最后机会。只要这次能够逃离,就是她的胜利。
诗晴不再多想,突然一伸手,自己把吊带连衣裙用最优雅的动作脱了下来,然后双拳紧握,用炯炯的一双眼神注视着对方道:「想要征服我,没那么容易!」
坚定的声音在安静的小小空间里显得格外悦耳清冽。
这时诗晴清楚地听到男人倒吸了口凉气,而他那贪婪的目光一下子就定在自己只有一层内衣包裹的前胸上,显是她突兀的举动出乎他意料,一时被眼前秀色所迷。
诗晴心道侥幸,手脚却开始同时并用,猛然推向肖枫。同时以前特意参加过的跆拳道培训班学到的技巧此刻起到了作用,只是刻意的不掩饰酥胸上无法裹住的雪白粉肌,和饱满高挺的一对乳峰间深深的丘壑,另加上充分展现她浑圆匀称粉光致致的修长腿线以及惹人暇思小内裤连续几个高踢动作,目的是不让男人的意识太早清醒。
此刻,诗晴将作为女人最原始也是最让男人致命的武器—自己的身体发挥到极致,她那没有半分赘肉却又尤若无骨极具线条感的身段、美丽娇好的容颜甚至每个动作之间散发出的体香都是最有效的一种进攻,充满了诱惑和爆炸力。
她如同一只精悍动感十足的母豹,在动与静之间、进攻与防守之间有着超乎完美的和谐感和韵律感,足以俘获所有成熟男人的视线。
不出所料,肖枫只是痴痴的作出本能的闪避,毫无要还手的迹象。很快,她就把他逼到电梯最里面的角落。
诗晴见计划成功在望,暗自欣喜。说是迟,那时快,她猛地跳到电梯门口,现在她终于可以来打开这道电梯门。
她按下了开启键。
电梯门开了!
「游戏结束了——!」
从后面传来肖枫略带冷漠的声音,不啻于一记霹雳,震得诗晴心里一惊。
肖枫话音刚落,诗晴还没作出反应,就觉得身后一股大力袭来,硬生生扯住了她的脚步,紧接着不容她回身还击,男人的掌力在瞬间从后背了一记,失去气力的诗晴顿时软倒在电梯门侧。
「啪」一下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的电梯门再次关闭,这声响彻底击碎了美丽的人妻少妇最后的一丝希望。
「我说过你逃不脱我的手掌心,你为什么就不信呢。」肖枫反背着手对女人继续说道:「本来还想陪你多玩一会儿,你却偏偏坚持想要逃跑。所以正餐前的开胃游戏就此结束,这可是你自找的。」
诗晴倚着侧壁勉力站起身,心中暗自叫苦。知道自己逃脱的希望彻底丢失了。
再看肖枫不知何时脱掉了身上的衣裤,赤裸着身体站在她眼前。两只乌黑放光的眼珠滴溜溜转动着,沿她优雅的颈部曲线到她雪白胸肌贲起的两个圆弧以及中间的幽然深谷,再到套在米色凉鞋上莹白葱葱的十根玲珑脚趾,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被他看了个通透,如此的羞辱境地她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她如今却没有再反抗的余地,诗晴无助地闭上美目,娇艳的神情犹如一个哀伤的天使。
刹时间,她的脑海中一个又一个的念头走马灯似的闪过。
忽然,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锁住了她的全身。忙睁开眼,便看到男人贴过来的古铜色上身,那鼓起的胸肌和腹肌充满了力感,呼吸起伏之间沉实均匀,雄性阳刚的气势震慑得诗晴都有些眩晕。
紧跟着身下一凉,又一热,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大家伙已撩开裙子,穿入她两腿根部之间,如同一根横杠隔着内裤架到她的禁地下,她的心止不住地加快了频率,连下身的内壁也不争气地收缩了两下。
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身体的不诚实和敏感悲哀,男人的嘴已先行吻在诗晴的红唇上,蠢动的舌头正急切地准备撬开她的小嘴,来吸吮她唇齿之间的甘甜和芬芳。
诗晴刚要使劲别转脸去拒绝这个陌生男人的吻,身下架着她的大棒却不失时机的朝上顶了顶,顶得她立时全身酥软,整个人都快靠在男人身上。而男人的右手却还是不依不饶地从她的小腹一路朝上抚摸,强行穿进她紧束的胸罩中,搭上她饱满的乳房。
甫一触碰到她刚刚胀立的乳尖,诗晴的鼻息就止不住地绵密起来,数日来被束缚的欲望瞬间使她全身的血液沸腾不息。这时包在她丰盈高耸乳峰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已经充血的乳头,成爪形扣放在乳房尖挺最高处的五指猛地一收,女人的小嘴忍不住一张,刚要叫出声,男人的舌头却已长驱进入,和她的小小灵舌交汇在一处,只发出「唔唔」的几声闷哼。
肉体上的欲望和渴求再次打击着她仅存的意志和坚贞,使得诗晴丧失了平日贯有的冷静。她竭力想要摆脱陌生男子无礼蛮横的亲吻,却被他包住大半个乳房的手连番揉揉捏捏,直弄得她浑身酸麻乏力,莫说是咬断男人的舌根,就连她胡乱捶打在欺近身的男人后背数下拳头都没有普通女子的力道,倒更象是打情骂俏似的。
男人继而左手从她柔顺的后肩穿上,摁着她盘了一片乌黑亮丽头发的后脑,使女人芬香温润的双唇和小嘴无法逃离来自他口与舌的胡搅蛮缠,任意肆虐。右手两指如同一把剪刀,沿着那条诱人半弧乳沟在罩杯中间处轻轻一并,「嘣」的一下,女人只觉得胸口的束缚立时一松,翘立的两颗粉红色乳头点缀着傲然挺立犹如羊脂白玉般剔透的一对乳房上,迎风跳脱在空气中。
男人捉狭的屈指轻滑过细润的那嫣红一点,又弹弄了一小下,用搅动游走的舌堵住诗晴忍不住的一声低吟,却不理会她如触电似微颤的娇体,右手顺势下滑,抚过平实润泽的小腹,在那个可爱的小肚脐上细细地转弄了几个圈,再向下伸进孤零零守卫禁区的内裤,拇指沿女人绒绒密密的毛丛朝闭合的深处一划,内裤随即从中分了开来,男人用手使劲一扯,内裤被完全地扯脱下来,女人圆翘的臀顿时感受到所靠电梯金属壁面的凉意。
这时,男人有意挺动了几次下体,那根横贴在女人幽穴边上的硬棒跟着也磨蹭了几回。诗晴下意识地提了提臀,然而受上身被贼人环抱的制约,禁区前沿的躲避显得非常有限,让她不得不面对将美好的身体第一次赤裸裸地暴露给除未婚夫以外的男人所带来的羞辱。这样的羞辱越来越真切地占据着她的意识,使她无可救药地体会着受到凌辱的悲哀和事实。
最要命的是圣洁的禁地外侧因此而嵌入的一小部分棒身,虽然是横架着,可一想到下方的唇瓣由于它的迫入而半张开包含着棒身一番羞人姿态,还有掩饰不住那腿股间的湿润黏滑,诗晴纵有千种抗拒不乐意,面颊却还是止不住烧得厉害。
看着女人已嫣红如豆蔻的光洁脸蛋,男人眼睛里闪烁出几分惊艳,几分得意。
英俊面庞上厚实的嘴唇随即放弃占据良久的女人小小的樱唇,转而再次侵略她如玉的耳垂和上天雕就的优美细颈。而他的左手五指并用,悠闲地摩挲着女人紧绷细致的后背,在她有着柔顺线条的脊椎上轻轻抚弄,尤似跳舞;右手则从她绵密地下身盘旋而上,手指上带着亮晶晶一片湿润,驻足在她白皙的丰胸前因情欲怒放的那一点樱红处,自外向内转着圈揉触尖挺的峰顶。
一系列的爱抚动作丝毫没给诗晴思想冷静反抗的余地,敏感的身体上频频传来的强烈快感信号冲蚀着她的意志和心灵,「嗯」的一声,随着她愈渐紧促的呼吸,熟美少妇终于不堪重负地呻吟出来。
与此同时她渐显迷离的美丽眼睛却悄然地滑下晶莹的眼泪,打湿了她长长亮泽的睫毛,也打湿了她隐藏坚强下的柔弱无助的心。
反,男人伸出舌头来,沿着她修长的鼻谷慢慢舔干两道泪痕。并在她脸上湿润的凉意尚未消退之际,凑到她耳边低低说道:「知道电梯除了载客上下楼外还有什么用处吗?」
断断续续从吐字之间呼出的热气吹入她耳际,搅起了诗晴的一阵心慌意乱。
「在我看来电梯的最大用处就是堪称完美的作爱,让男女之间灵与肉的契合达到最高、最HIGH的巅峰。」
男人说着,不自觉地加重了右手揉捏乳房的力道,引起她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呼。
「果然是绝顶出色的熟妇,连兴奋时候呻吟声都那么好听……」
淫威下女人合上的眼敛禁不起外在刺激地翕动了几下,却终是挡不住从耳朵飘进心头的轻词淫语。
「不想听?还是不相信?可惜,现在你已经做不了主,而你自己的身体也出卖了你,就让我好好教导你一下,让你知道什么是灵与肉完美的契合!」
说着男人双手搂住女人凝脂天成的细窄小腰,整个人抱起在电梯一边的壁面上换了一个姿势。
这时的诗晴赤裸的背脊紧贴着冰冷的金属壁,一双均匀质感的长腿被男人扎好马步的大腿左右岔开,整个人就如同半坐在他身上似的。
使诗晴最难受的是每次在呼吸起伏之间,她下面已显泥泞的幽穴口总会时不时触碰到他挺得笔直的肉棒前端粗大的头冠,不得已她只好用已经解脱束缚的双手紧按在男人宽厚的双肩上,期望尽可能避免被下面那根对准穴口的硬棒趁机插入。
「看来在这个时候,你和其他女人也没什么分别。明明知道难逃被我操的命运,偏偏不肯乖乖就范。原本还以为有了上次的经历后你会慷慨献身,更主动一点,更骚一点呢……哈」
肖枫桀桀地怪笑着。
女人强忍羞辱,扭脸并不作声,这是她唯一能做的抵抗方式。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人忽然伸手到一旁电梯楼层按键板上同时按了几个数字键,立刻引动类似线路箱的盖板弹了开来,里面原来是几个揿钮,还有一行时间显示屏,秒钟的数字正不停地跳动着。
23:39:48,…………
诗晴心里一紧。原来从她上楼、遇袭、反抗到受擒,连一小时的时间都没到。
这个下午一定会很漫长。
至少对于年轻美丽的白领少妇而言是如此。
「现在离下班还有40分钟,不如我们打个赌,你赢了的话我放你走,如何?」
男人的两只魔爪攀爬在如雪玉峰的樱红尖顶周围,因无法包揽高耸饱满的全貌,不甘心地重重捏了几下,顿时女白领雪白鼓胀的乳房上多了几道浅红的指痕。
「真有弹性啊,摸上去滑滑的,真舒服!」
肖枫赞叹道。
他的手指迎空摆弄着,尤似舞动的几只触脚,似乎还在回味指间没有消散的来自紧致肌肤的柔滑和细腻感。
突然的袭击使诗晴身子直往下滑,却又马上反射性地朝上提。原来是险些将候在幽穴口正下方的肉棒直接引入进去。
「对,就这样。」
肖枫接着说道,「只要在六点钟以前,也就是对面的大钟敲完六下之前,我的大棒还没被你的迷人洞吞下去的话,就算你赢,我马上放你走。」
说着男人故意把粗大黝黑的阴茎朝上抬高了一点,向着一厘米处微微有些张开的那条细缝挺立示威。
「所以你一定要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要往下滑!否则你就是放弃最后的逃生机会,自愿献身,不能算是我强迫你。」
诗晴忽然明白眼前这个可恶男人的心思,他不仅是要占有自己的身子,更重要的是想让自己从心理上和肉体上不得不屈服于他。
她的脑海中又闪现出当时地铁上的经历,虽然自己心中不愿再对不起丈夫,但经过连续几次的被轻薄挑弄,她已经没有信心到最后不会失去自我,沦为欲望的奴隶。这绝对是她不能接受,但可能会发生的结果。
为此不管她是否愿意,只能用自己纯洁的身体和灵魂作赌注,来面对下班前的40分钟,作最后的一搏。
…………
电梯里的灯忽然暗了很多,男人的两只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托上女人修长的大腿,贴着她润湿未干的腿根内侧柔柔地轻轻抚蹭,惟独饶过那消魂的缝隙,不时围在周边稀落却已显得润泽的细毛处来回逗弄。
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让女人一时不知所措。方为人妇但仍欠缺男女情事经验的女白领从未想到和体验过如此温柔细腻的调情淫戏,一方面还在为了清白和尊严天人交战,一方面却随着他手指到唇瓣附近一次次的挑拨,不得不承受极度敏感的身体所带来的挛动。
女人只觉得男人手指触到的每个外沿部位都会激起小穴一阵阵规律性的震荡和收缩,象是正在索取什么一样。而幽壁深处却是极度的空虚难受,是一种迫切的感觉,很需要一根充实的家伙填充进入,即便是徘徊穴口四周爱抚的一根手指也好。
…………
终于她的意志控制不住欲念的增盛,身体不自觉地一点一点又往下滑落,这情景就如同是她的幽穴知道下面有根粗大结实的肉棒守侯着,可以插入填补她的空虚,刻意地滑下似的。
女人神情说不出的慌乱,她没想过这么快就阵线失守。急忙想要再坚定一下心理,向上用点力气,然而情动时分,手脚酥软,全身根本使不上劲,身子依然不听使唤地下落,穴口微微颤动着,分泌出来的粘粘淫液早已润湿了闭合成一线细缝的唇瓣,为顺利地进入打开了最后的一个关口。
就在堪堪碰上那根挺直半空的阴茎之际,「咔噔」一下,男人忽然启动了电梯,电梯迅速地朝下落去。
受重力和突然产生的加速度影响,没等诗晴接受肉棒插入时产生的迷失与无助,她的小穴内侧就感觉多了一个粗大的头。专打前锋的龟头毫不费力地迫开外唇,钻进诗晴已是濡湿的细缝里。如同蘑菇伞顶的冠头扎实地撑满她阴道的内唇瓣里的四周穴壁,后槽的肉棱沟则磨刮着内侧的阴唇唇瓣。
「啊」的一声,还没调整心理状态的女人忍不住惊呼了出来,打破了电梯中原有的低低的呻吟,和愈显沉重急乱的喘息。初尝了几回情事滋味的她虽然看到过很多真实的实际淫乱场面和不同男人不同长短的家伙,也听到过不少女人兴奋时的胡言乱语和嘶心叫喊,但她再次感受如此粗大的肉棒进入身体所带来的体验。
尽管才是前端的龟冠,可灼热有力的冲击却已经是她不能承受的极限。体内肉棒的逼进和心理防线的崩溃连同失身的事实压迫着她每一根正直纯净的神经,以及意志。
……迷乱……
……不能迷乱……
短短两三秒时间,诗晴的思想和肉体同时承受着截然相反的感觉。悲哀的是最终她的身体主要是幽穴,在一股更强烈的空虚感和兴奋召唤中,使她失去自主地朝下压,想要尤为茁壮粗硕的充实感来填补体内热血的涌动和难耐的骚痒。
这时,男人却出人意料地用双手及时托起她丰盈翘挺的臀部,并贴着壁面朝上托举,不仅阻止了肉棒深陷穴心,还使自己已经进入的龟头抽离了女人的身体。
一时之间,诗晴来不及思考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后面的用意,却被澎湃的欲望浪潮吞没了意识,穴口的唇瓣不住地抽搐着,似乎还不能适应巨大过后的空落。
「我说过电梯里作爱是最完美的方式。当电梯从很高的楼层飞快地降下,那种瞬间的冲击力足以挑起所有女人的欲望。怎么样?感觉不差吧?」
男人包着臀部的手慢慢离开,揽在女人极有韵致凹线条的小腰上,任由她光滑紧密的后背肌肤贴住金属的壁,缓缓道:「刚才只是个TEST而已,你没能通过是因为你不知道这个电梯的效用。所以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我已经启动了电梯的随机功能,它会不定时定向的上下。因此接下去不到三十五分钟的时间一定会更精彩!哈哈……你可要坚持住哦!……哈哈」
肖枫得意的笑声荡漾在狭小的空间里,久久不消……
…………
电梯显示「75」层,下落。
…………
冰凉的金属壁无法褪去诗晴发烫的身体和心灵,几次的调情戏辱后,她只觉得贴墙的背脊虽有着阵阵的凉意,却还是挡不住细密的汗水微微流逝出来,这使得少妇靠着的背有些滑腻,不能着力,不得不抬高并且绷紧臀部,用手搭在壁面下端两旁朝外的一个错落上。但由于错落突起的不是很多,她撑得很是吃力。
圆丰挺的乳房,彻底地暴露在肖枫眼底。肖枫不失时机地把头凑到她隆起的圆丘下方,用舌头贴着含苞怒贲的那一道优美弧线轻轻地舔抚,温润而柔和的舌端周到地照顾到她每一寸粉嫩莹润的肌肤,由外及内,由下到上,从高挺弹性惊人的圆峰底部转着圈儿盘旋而上,逐一肆意地侵占着她圣洁的领地,直向赛雪的峰尖顶上那一点嫣红。
女人使力的小手颤抖起来,身子发软直往下滑,勉强在穴口触到翘直的肉棒前头关口撑住。但男人守伏着她丰胸的唇与舌丝毫没有停止侵袭,变本加厉的让牙齿也加入了强暴的行列。在几轮活泼的舌尖舔弄以及唇舌配合地吮吸过后,又用牙齿轻啮住女人玲珑樱桃般的小巧乳头,再施以灵舌的来回反复挑拨,立时欲望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融合到奔腾的血液中,从丰胸不间断地通到周身和四肢。
从未被人包括她丈夫轻薄过的前胸就此沦陷在男人的唇齿之间,汹涌不息的热潮充斥着全身,一而再,再而三,三而澎湃地冲蚀着诗晴仅存的一点清醒意识,霎时间天旋地转,眼前昏沉沉一片,只觉得耳边男人舌头搅动吮吸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而乳房随着一阵阵地侵袭颤动不已,乳尖则被舔弄得翘立膨胀,如同一颗樱红的小丸子。
这时男人的右手抓上女警官的右乳,包住球状的半个圆顶,顿时整个手掌都充斥着丰乳盈韧质感的弹性和饱满,不由使劲揉捏了几把,滑腻柔和的手感与女人抑制不住的低低的呻吟声交相辉映,促使他在另一边的乳球上加重加快了唇舌舔、吸、转、吻、咬以及搅动的力道,直弄得女人平坦柔韧的小腹不停地短促起伏,白嫩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兴奋的冲击中波浪般盈盈波动。
此刻的诗晴才知道女人的敏感部位竟是这样的多,无论是耳后根粉颈处的轻舔啮,还是胸腹部的捻弄拨挑,总能让她爱欲横流,有飞在云中雾里的快乐感觉。
幽穴深处的花房也点点绽放流泻了不知道几回,就连子宫收缩得都有些抵受不住,偏偏却因为没有真正肉棒的填充,空虚感伴随着高潮弥散到她酥软发热的全身,反而引发起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和需求,期待真正可以满足的快感来临。
「……啊……我不能这样!……不要再揉了……我受不了!……不……我要忍住……哦……我一定要忍住……不能认输!……不要……啊……」
女人心里斗争着、呐喊着、抗拒着,下身却无法克制地抽缩着,爱液汨汨地流出,把穴口四周和肉棒的前端都打湿了,使得紫黑硕大的龟头倍加狰狞透亮。
「……啊!」
男人搂着女人小腰的左手下伸,中指突然强行迫进小穴另一端菊花状紧闭的后庭洞中。女人未曾料到他还有这样的手段,正使劲朝上撑的手不禁一松,人就朝下直滑。与此同时后臀反射性地一缩,泞湿的穴口一张,射出一股淫液,箍着昂直的肉棒则一沉,瞬间便吞没了发紫的冠头。
一时间诗晴只觉得身体里象是扎进了一根硕大粗壮无比的火棒,热力与压迫感异常的惊人,她的小穴不得不承受着最大程度极限的张力。所幸的是由于阴道内未曾有如此巨大的棒体插入,肉壁的弹性紧箍住阴茎,使得幽穴尽管非常的泥泞润滑,可肉棒甫一插入就停止了继续深入。她娇小的身体就这样在这一刻被一根粗大的肉棒顶了起来。
异物的终于进入,刺激得女人的小腹连同幽穴都收缩不停。但她还想做最后的一丝挣扎,偏偏这时电梯象是得了癫痫一样,忽然加速度地向上,忽然加速度地向下。受骤然地冲力和重力影响,她轻盈的身体也抛动了起来,幽穴里的肉棒随之被动地轻轻进出着,数次过后,肉棒反而顺着女人流淌的体液插入得更加深……
铛……!
华贸大厦高挂的大钟开始敲响了下午五点钟的钟声。
…………
第83层。
电梯超常地失控般急速下坠,强大的压力迫使女人身体使劲地朝下坐,肉棒于是猛地往上直插,「不要!……」
诗晴惊叫了起来。
铛——!铛——!!
「啊…………」
胀大粗实的阴茎带着邪恶却又强劲的力量,擦动毫无设防的幽穴肉壁边缘的小颗粒状肉褶,笔直向女人的阴道深处不停地钻入。
猛烈汹涌的充实感和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从身下爆发,喷撒向全身每一处血脉和肌肤。炽热的欲望燃烧着美丽的女警官的肉体和神志,伴随她一声长长的娇啼,阴道最深处没人到达过的地方都在「滋滋」地插入声中不住地扩张、绷紧,强大的冲势逼迫得她几乎不能呼吸,胀红的粉脸上,小嘴无以名状地作成了O型。
「……啊……」
铛——!铛——!
电梯下落的速度越来越急,摩擦得直冒出「呲呲」的火花,而大钟的一下接一一下的声响敲打在她心头,仿佛是在为又一个失身的俏人而悲哀。
「不!——」
女人的身体继续随着电梯降落的势头中被迫朝下坐,而男人的阴茎似乎丝毫没减少半点力道地向内直入,「……哦……哦……受不了……怎么还没有到底?……啊……」
男人的长度和粗壮远远超出她能够承受的想象,使她一个劲地倒吸着气来缓解身下不停地逼入。
诗晴第一次觉得一秒钟竟是这样的漫长,漫长得和正不断深进体内的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头。
「……啊!————」
电梯急停在第23层上。
「——啊————!」
突然的制刹声汇同最后的一声钟响终止在下午十七点的时间上。瞬间的骤停产生的巨大冲力将女人的欲望推向顶峰,在她悲呼的娇声里,剩下约三分之一的肉棒一下子没进了她湿漉漉的小穴里,强势的迫张着四周的肉壁,那幽穴最深处的龟头猛地顶在了宫颈口上,喷射出灼热粗旷的气焰。
强烈的肉体刺激转化为一片澎湃的快感传递到全身的每个部位,女人娇小玲玲的上身禁不住负荷地向前弓作一道优美的弧线,那暂时摆脱了掌握的一对丰满乳房因此而轻颤着惊人的弹性,如同两只剔透精致的玉钟倒盖在前倾的白嫩粉胸上,峰峦起伏的正中是夺目的两点樱红。
与此同时,诗晴的身下和男人紧紧结合的幽穴一缩,一放,一股热流从宫口激射而出,却被紧密贴附的肉柱围堵在棒身四周,丝毫不能外泻。
而穴外适才的濡湿尤有未干,中间黑亮的蓬然一蔟毛发兀自闪着水色。
「……对不起!……」
丈夫的身影和一起的往昔岁月在这一个时间点上串成了一条线,跳跃着闪现在她的脑海中,却又转眼破灭,眼前则已是无尽的黑暗和深渊。
「你输了!」
冰冷无情的话语将诗晴的情绪拖回到高潮过后乏力的身体上,小穴内愈发膨胀坚实的肉茎也彻底刺穿了她所有的希望、幻想,以及坚强。
「喀噔」一声,电梯再次启动,女人的心跟着「砰」地一跳,身子忽往上一飘又落下,感觉硬棒顶在了她的花蕊深处晃了几晃,不禁娇哼出了声。
她脸上一阵阵地发烧,极力想要掩盖快慰的呻吟,男人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开始发动攻势,伴随电梯如同发疯般猛上猛下的蹿动,双手搂着女人的小蛮腰,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下插拔。深入阴道的肉棒配合着,尽量胀大了粗粗的柱身,将紧包的肉壁扩张到极限地高高提起,重重穿入。
如此来回地抽插几次,女人已经吃不消地娇呼起来:「啊……喔……啊!啊!啊!……喔……喔……喔……呜……呜……」
起初她的呻吟还压得很低,保持着一份轻柔,但再经过几次的起落后,黄莺般脆亮的声音便破啼而出,不断回响在狭小的电梯里,「……啊……轻点……顶到了……花心……喔……呜……喔……喔……呜……嗯……哎……耶……要流了……流了……呜……呜……不要……啊……啊……」
女人的小腹一阵抽搐,终于在阴茎一记强有力的顶进之后,随着绵软的身体被男人提起,发白的汁液附着肉棒上抽拔了出来,外翻嫣红的阴唇唇瓣圈作一个夸张的圆,死死箍住无法完全抽离的棒身收缩不已。
从没有过的畅美和欢快淋漓的感觉就此吞噬了诗晴仅存的矜持,而长久以来一直被压抑的欲望之火,此刻正蓬勃地燃烧着她年轻充满活力的娇躯,使她迷失在极度快感的旋涡里。
插跟随电梯不间断地上下由身下幽穴内荡漾而起,让她还处于快慰顶峰的身体更强烈地飞速冲向另一个高峰,娇啼的声音更是如泣如诉,不时还带着无声的哽咽:「好……深……好……深……啊……太深了……啊……都到……到顶了……喔……怎么会……这么……深啊……啊……到了……到了……不行了……不行了…………喔……啊……啊……哦……哦……里面好胀…………受不了………又顶到了……快……快……顶到花心了……我……喔……喔……呜……呜……呜……呜……」
…………
电梯中「噗噗」「哧哧」肉棒穿插在女白领嫩穴里的声音,拌和着「唧唧」
「叽叽」一记记抽提带出她淫液的响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加上「啪啪」两人紧密结合的肉体不断重重碰撞的声音,使得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淫荡气氛。
「……喔……呜……喔……喔……呜……嗯……哎……耶……要流了……呜……呜……插到了……怎么又要流……了……受不了……深……再深一点……喔呜……喔……呜……流了……呜……呜……啊……」
女人昏沉沉地随着电梯上下不由自主地抛动着娇小的身体,身下男人支撑她身体的扎成马步的大腿已被她的淫液打湿,但她兀自起落不休,想要用刚刚被开启欲望之门的娇躯逼出男人的精液,可是没过一百下,自己反而在粗长的肉棒撞击中连着高潮了三次,阴精止不住地流泻出来。
她怎么知道就凭男人超出常人数倍粗大硬长的肉棒和过人的耐力,即便是经验老到的欧美淫娃,都要乖乖地求饶,更何况她这个初为人妇又缺乏情事经验没有调教的新丁所能承当的。
不过深受跆拳道训练的诗晴也非比寻常,经过锻炼的身体每一处都是超常的柔韧,极其富有动感和活力,以至于阴部的括约肌也有着极强的韧性和弹力,因此才能尽根的完全容纳男人的粗长的阴茎,并且在极速的抽插过程中收放自如,张弛有道,迫使男人将耐力发挥到最大的程度,才能忍受住来自阴道内越来越有力的收缩。
不知什么时候,过了多久,男人的两只手离开了她的小腰,再次撮揉着她的一对正上下跃动的完美精致的乳房,肆意无规律地大力捏摸,留下一道道淡红的指痕。扎马的下身托着诗晴,任由她蠢动不已,时不时配合着使劲向上拱,以便让肉棒深埋在她的阴道里。
少了大手来帮托的女人此刻忘记了矜持,忘记了悲伤,依然尽情释放着她的欲望,竟从被动变主动,努力地抬起身子,又再落下。但由于男人过于粗长的阴茎,使她娇小的身躯在提落时异常的吃力。
每一次当肉具被自己上抬的臀部一点点抽离幽穴深处的花房,那龟头和茎棒之间的肉棱沟就会倒退着磨刮过褶壁上敏感的每一个小颗粒,酥麻的快感立即散布到全身,令女人几乎无力向上提。而逐渐失去肉棒的胀满感后,产生的空洞和失落更使她的花蕊一个劲儿抖动不止,于是她使劲朝下落,偏偏小穴口小,虽然有大量的淫液润滑,阴茎的插入依然显得非常艰难。
女人开始时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让大部分的肉棒在穴内抽递,渐渐地,来自身下超常的兴奋加快激挑了她的情绪,加上体液不断地流出收缩无数次的幽穴,以及上身重要的敏感部位也正遭侵袭霸占,双重的刺激使她忘乎所以地拔高身体,只剩龟头还在穴中再狠狠朝下坐,疾速的肉棒重重地钻入花蕊里,顶到花心上,瞬间的极度快感使女人小嘴大张,连娇声的呻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哼:「……呜……喔……喔……呜……嗯……哎……耶……我要深……再深……哦顶到了……啊!啊……好深……啊……喔……喔……粗……真粗……啊……太……长……太长了……又顶到……了……嗯……嗯……嗯……呜……」
一连又经历了三次高潮,诗晴的神志已近模糊,身体尤自失去使唤地上下起伏着,裹住肉茎的小穴高频率地朝里收缩,奈何棒身如铁似钢,夹不断地摩擦着阴肉,只好徒劳的一次再一次地往肉棒上喷射涂抹一层又一层乳白湿滑体液。
这时女人两只小手不自觉的已搭上了男人肩头,随着电梯不定时的上升下沉,她过度兴奋泛红的赤裸娇体居然也试着迎合突然产生的冲力和重力,顺势提坐抽放身下小穴里那根湿淋淋的肉棒。
增加了数倍力量胀大了的龟头撞进花蕊,阴茎直穿透过花房,破入宫颈口,顿时诗晴感觉子宫象被子弹炸开般,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小穴紧锁住肉棒,阴精止不住的一阵阵狂泻。
「……啊……喔……喔……呜……扎……扎穿了……啊……啊……呜……呜………又要……要……流……流出……来……了……喔……我……我……受……受不……住……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太……太深了……怎么……怎么停不……啊……停不下……啊……喔……真……真粗……呜……呜……我要……我快要……上天……了……啊……喔……好……好奇怪的……感觉……哦……受不……受不了……啊……呜……原来……原来……在电梯……电梯……里是……哦……不……啊……做……啊……真的……这么……这么……兴……兴奋……」
男人的呼吸在诗晴狂乱的放纵中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插入阴道里的肉茎被层层的肉壁箍得死死的,收缩不停的花心无休止地刺激着马眼。而往复落下吞没棒身的女人弹挺的翘臀不断撞动尽根处的两颗睾丸,发出「啪啪」的声响,让想要再持久一点的他有些抵受不住。
「……啊……呜……喔……喔……我要……我要……你的……哦……液……液液……快……给……喔……喔……给我……啊……啊……」
迷乱的高潮里女人的娇吟婉转如莺啼,呻吟中不知不觉带出了以前和丈夫作爱时叫的呓语。身下幽穴更加长加重了插没肉棒的距离和力道。
女白领呻吟声愈渐轻哑,可是以前那些她羞于叫喊的淫词浪语这时却纷纷冒了出来。
男人深入的阴茎剧烈膨胀了数下,「噗」地一股滚热的精液从插得紫红的龟头马眼里激射而出,浇洒入女人期待很久张开的颈口和花心,继而奔涌的液体流出花房,与阴道内她同时喷出的淫液汇聚一起,沿着湿漉漉的棒身冲向小穴口。
「……啊……呜……呜……呜……」
诗晴早已兴奋过度的身心因为男人在她体内的第一次射精而再次强迫性地怒放,一双美丽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神采和坚毅,在一片茫然之后疲惫地合上。
而她那娇小泛红的身体不规则的抽搐着,绵软地倒进男人的怀里。
诗晴乏力地睁开失神的眼睛,感觉自己仍然随着电梯的升降上下耸动着,幽穴里的肉棒兀自抽插个不停。迷朦中在暗淡的顶灯照耀下,从对面挂的镜子里她看到了男人汗渍渍的宽厚背脊,……
又看到他正托着自己的细腰不住朝上挺动着下臀……
还有自己跃动中映射在镜中的一对雪白乳房,跳啊,跳啊……
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高潮,什么是兴奋,只知道小穴是流液的机器,每一次的抽出总能带起一片片白白的浪花……
她想呼喊,可到了嘴边却连低哼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空张着小口不停翕合……
好一阵,女人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朦胧的白,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睁开眼睛来看,在一刻的迷茫过后,她才发现隔着眼前的玻璃,外面的天空已近傍晚,霞光满天。
「啪啪」的声音传进耳中,原来是从身后发出的。
使劲穿插在幽穴里的肉茎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无情灼伤着诗晴几近麻木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她已被男人搬了个方向,头朝着玻璃窗一面,上身趴伏的样子。一双修长匀致的双腿半跪在地,翘着玉臀,以狗交的姿态承受男人继续的戳戮。
电梯仍旧上上下下的升降,女人反射性地前后摆动身体,盲目地碾磨着深入花蕊的肉棒,然而扩张的穴口收缩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似乎已经咬不住男人的肉具,就连淫液都快在阴茎更大范围自由的穿插中抽干。
她已经叫不出声,肉体逐渐麻木,逐渐感官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只有一双暂时失去神采眼睛还能够忽高忽低的看见远处的地平线,正有一道金色的曙光穿过参差不齐重重叠叠的城市楼群映入眼帘……
狭小的空间里弥散着精液和汗水的气息…………
快!再加快!继续加快!
加速度超常!
外面的景物风驰电掣般由小变大,由远及近。
诗晴的心跳急速地加快,加快,再加快!如同这电梯,霎时间全身热潮如涌,幽穴腔壁里忽然又有一股股的汁液不停从花心花蕊处喷渤而出。 「啊…………」
诗晴娇呼了一声,感觉自己飞了起来……飞在这个电梯中……又飞出了电梯,……飞翔在都市的上空……飞向天际……飞向闪射着万道霞光的云端尽头那一个无与伦比的太阳……
肖枫在妹妹公司一个漂亮的助理小姐的带领下来到晓雨的设计总监办公室的门前,示意漂亮的助理小姐离开后,肖枫轻轻敲了敲门。
「门没关,请进!」房间里传出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
肖枫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反手将门关上,笑着看向正埋头工作的妹妹晓雨。
「什么事?」晓雨头也不抬地开口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有一个产品的推广想要贵公司来做,希望贵公司能为我们设计出一个经典而且轰动的广告创意来,可以让我们的产品迅速为广大顾客所认知。」肖枫一本正经地说道。
听到肖枫的声音后,晓雨感到一阵耳熟,急忙从手上的文件里抬起头来,一眼看到含笑看着自己的哥哥肖枫。
「哥,你怎么来了?」肖晓雨惊喜地站起身,从办公桌后面站起身,快步走了出来。
不知是因为惊喜心急的原因还是因为脚下被东西绊倒的原因,晓雨刚走出办公桌,脚下一歪,身体不由自主地朝一边倒去。
肖枫眼疾手快,一个健步跨过去,一把将晓雨抱到怀里,避免了晓雨摔倒在地的危险。
感受到手掌间传来的丰盈的感觉,肖枫下意识地捏了一把。
「唔……」晓雨呻吟了一声,挣扎着想要从肖枫怀里站直身体。
肖枫难得的老脸一红,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连妹妹的豆腐都吃了,急忙松开了抓在晓雨一对巨乳上面的大手,让晓雨站直了身体。
「晓雨,你没事吧,脚有没有扭伤?」肖枫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不轨行为,一副焦急的模样问道。
晓雨脸上也有些晕红,刚才敏感的胸部传来的感觉依旧强烈,但是唐突自己的始作俑者却是自己的亲哥哥,这并没让她有什么抵触的感觉,反而心里有一丝禁忌的兴奋感。一想到自己被哥哥摸了乳房还有了兴奋的感觉,晓雨的脸上就忍不住一阵发烫,心里也怦怦跳个不停,大腿间似乎也有些湿润起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只不过被哥哥摸了一下胸脯而已,为什么就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难道自己的身体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可是那么多对自己有意的优秀男人自己为什么就没有一点感觉呢?」晓雨有些迷茫地想。
「晓雨,你想什么呢,我再问你的脚有没有事,刚才没有被扭到吧?」肖枫看到妹妹在发呆,忍不住再度询问道。
「哦,没什么……哎哟……好痛!」晓雨回过神来,刚要走动,脚踝处传来的刺痛感差点让她再一次摔倒,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马上又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扶住。只是她那对丰满的漂亮巨乳再一次落在了哥哥的手掌中。
两个人同时感到一股触电一般的感觉袭来,一下子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直到脚踝处传来的刺痛感再次泛起的时候,晓雨才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肖枫急忙扶住晓雨在沙发上坐下来,小心地将晓雨的小腿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去察看晓雨扭伤的部位。
他的手摸到晓雨的脚踝处时,晓雨不由得颦起了眉头,口里轻轻吸着冷气,显然是扭到了脚踝。
肖枫轻轻揉了揉妹妹的脚腕,调动一丝龙欲元力透入她的脚踝,轻轻为她消除扭伤的肌肉关节。
晓雨只觉得被哥哥抚摸过后的地方被一股清凉的气息所充斥,一股舒服到极致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
听到晓雨动人的呻吟,肖枫手中仍然握着她的右脚,这时肖枫才有闲注意到她的脚有多可爱,白嫩的肌肤因如同凝脂一般滑润而且格外晶莹、玲珑,涂着豆蔻的趾甲在阳光下反映着健康的柔和光泽,由于疼痛而呈现白色的脚底随着肖枫的手传达地体温而转为粉红,晓雨注意到肖枫凝视的焦点,有意无意的轻轻勾动了几下纤细娇小的脚趾,害肖枫…老实说,肖枫的裤裆里开始有了剧烈的反应…
「好些了吗?晓雨」肖枫心不在焉的问道。
「嗯…哥…好多了…你可真厉害……」
「是吗?」肖枫抬头对她笑笑,缓缓将她的脚抬高到自己的唇边。晓雨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复杂表情,看着肖枫轻轻吻着她的拇趾趾甲,然后缓缓的用舌尖舔拭着她的每一只趾头。
「唔…」晓雨稍微抽回了她的脚,但是旋即便放弃了挣扎,温顺让肖枫的手掌握着她纤细的踝。肖枫一边舔吮着她甜美的肌肤,一边好奇的看着她脸上的反应,晓雨先是蒙然地看着自己的脚,一旦发现了肖枫的凝视以后,她的脸倏然地转开,看着身旁的地上,脸颊也飞上两朵彤云,煞是可爱。
「哥…」晓雨的声音一些颤抖:「记得吗?小时候你也是因为看护我的脚痛…我才…我们才…」
「嗯…我当然记得…」肖枫轻轻放下她的脚,倚近她的身边,伸出手臂环住了她的腰。
晓雨回过头来,她的脸颊离肖枫的嘴唇不到两寸,于是肖枫便不客气的轻轻啄吻着她粉粉的脸。因为两人以前就已经情不自禁的接过吻,所以不一会儿晓雨也就渐渐把脸偏过来,让肖枫的吻落到了她的唇上。
「嗯…」晓雨闭起眼睛,轻轻地用哼声配着肖枫的嘴唇发出的「啾…唧…」
声,纤巧的手指轻柔的捏弄着肖枫的后颈,她的嘴唇显出动情的迹象~红润、丰美、火热。
肖枫的手揉弄着她的肥瘦适中的背,鼓起勇气的跨越雷池,轻轻的用舌尖抵住晓雨的红唇。「唔…哥…」晓雨混浊地抗议了一声,然后就开启了她的唇,让肖枫侵略了她的口腔。
肖枫的舌尖享受着晓雨口中的温暖馨香,而她也鼓起小巧的香舌来和肖枫热情地缠绵着,喉间还发出轻吟的声音:「嗯…哼…嗯…」随着他们的吻渐趋热烈,肖枫更进一步的把手探向晓雨的腰间,伸入她上衣中,碰触到她腹部软润的皮肤,但是这时晓雨突然警醒似的用手握住了肖枫入侵的手,另一只手则轻轻推开肖枫的前胸,使肖枫不得不中止了所有的攻势。
「晓雨…」肖枫难以置信的与她的嘴唇分离。
晓雨微微的喘着气,目光不自然地看着地上:「哥…这样我会…我怕我会忍不住…」
肖枫的欲望仍然在高档运行中:「忍不住?这里没有别人,忍不住的话,何必要抗拒呢?」
「我…」晓雨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了:「对不起…可是,我想…我想为将来娶我的丈夫守…保留…」
「……」肖枫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为自己几乎说出的话而吓了一跳。
就在房间中的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让肖枫和晓雨吓了一跳,慌忙地分开身体。
「什么事?进来吧!」晓雨平静了一下,扬声朝外面喊道。
「肖总监,常公子又来了,他在外面等着来见你。」漂亮的助理小姐走进办公室,飞快地瞟了一眼肖枫,随即恭敬地说道。
晓雨眉头一皱,有些不耐地说道:「唔……去告诉他我很忙,没……算了吧,去请他进来吧!」
「是,肖总,我这就请他过来!」美女助理答应了一声,又飞快地瞄了一眼肖枫,这才转身离去。
「晓雨,这位常公子是什么人啊?」肖枫心里有些紧张地问。
「一个无聊的追求者,我都已经快被他烦死了!」晓雨揉了揉额头解释道。
晓雨的话刚说完,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衣冠楚楚的青年男子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走进办公室来。
一进办公室,就立刻朝晓雨走了过去,用一幅温柔的语气说道:「晓雨,你还没下班吗?我是特意过来接你的。」
「常健,我已经对你说过很多次了,请叫我肖晓雨,另外,我自己有车,不用你过来接我。你还是放弃你的想法吧,我是不会同意和你交往的。」肖晓雨毫不客气地说道。
的心意吗?你到底觉得我有哪一点配不上你,你告诉我,也好让我死心。」常健有些激动地说道。
肖晓雨看了他一眼,不耐烦地道:「常健,你没有哪里配不上我,可是我就是没办法对你有那种感觉,所以请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晓雨,爱情的感觉是可以培养的,我想应该是你对我不够了解,所以才会说对我没有感觉,如果你多给我一些机会,说不定就会对我有感觉了呢。」常健有些不死心地说道。
「不可能的,我不可能会对你有感觉了,因为我已经有了男朋友了!」晓雨说着起身走到肖枫面前,一把抱住肖枫,回头看着常健说道。
「晓雨,他是谁,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他,你不会是随便找人来骗我的吧?」
常健直到这时候才注意到肖枫的存在,有些吃惊地看着肖枫叫道。
「我才没有时间来骗你,他就是我的男朋友,只不过以前一直忙,没有时间来看我罢了,你还是死心吧,我是不会抛下我的男朋友去接受你的。」晓雨说着,还示威性的在肖枫脸上亲了一口。
常健顿时脸色苍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甘地道:「晓雨,我不相信这是真的,再说你们还没结婚,我就还有机会,我是不会放弃的。我先走了,以后再来找你!」
「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晓雨冲着常健的背影喊道。
常健听到晓雨的话,身子一顿,随即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
晓雨将门管好,回过身有些头疼地道:「这家伙快要把我烦死了,像颗牛皮糖一样,怎么说都不行。」
肖枫笑了笑道:「我看他的样子还不错啊,看起来一副年少多金,英俊潇洒的样子,你怎么会对他一点感觉没有呢?」
「难道你希望我和他交往吗?」晓雨有些不满地看着肖枫道。
肖枫轻轻一笑,伸手抱住晓雨的细腰,将嘴凑到晓雨的耳根处低声道:「我自然不希望你和他交往,这么漂亮的妹妹,我怎么舍得便宜别的男人呢?」
晓雨身体一颤,脸蛋又止不住红了起来。肖枫看到妹妹秀色可餐的模样,顿时感到下身又硬了起来,喘息着对晓雨道:「妹妹,刚才你让我做挡箭牌,说我是你的男朋友,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做些男女朋友之间的事呢?」
「不要,大色狼哥哥,快点放开我!」晓雨惊叫一声,就想要逃离肖枫的怀抱。
肖枫哪里肯将自己嘴边的肥肉放跑,手臂一紧,紧紧抱住晓雨纤细的腰肢,一手扳过晓雨的俏脸,大嘴不由分说地压了下去。
「唔……」晓雨轻哼了一声,就被哥哥霸道的吻所侵占,肖枫的舌头熟练地撬开妹妹红润的小嘴,在里面不停地追逐着妹妹柔软的香舌。
晓雨的热情很快被肖枫的热吻所点燃,两只手臂无力地攀住哥哥的脖颈,沉迷在哥哥霸道的热吻之中。
肖枫的手不老实地从妹妹上衣下摆中伸了进去,一路攀到高高的峰顶,隔着乳罩抓住了那团丰腻的高耸。
「唔……嗯……不要……哥……别这样……」晓雨无力地呻吟着,肖枫的手像是带着电一般,所到之处,让她的身体变得一片酥麻,身体里像是一团火一样,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燃烧起来。
「哗啦!」一声,肖枫猛地将妹妹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面,一边狂吻着,一边伸手去解她胸前的衣服。
而他的双手,已经伸进了晓雨的裙下,顺着她那光滑的大` 腿就这么摸了上去……
手指触碰到晓雨的内裤上,发现她的那里也早已经一片湿` 润,感受到那里的两半柔软,肖枫体内的火焰更盛,而他的另一只手更是开始拉扯晓雨的内` 衣,想要将那蕾丝花边的内` 衣拉扯下来。
晓雨无力地在肖枫身下挣扎着,她没想到哥哥竟然如此大胆,明明在办公室里,外面还有那么多员工在,他还真的敢对自己做这事?
只是她根本无力反抗哥哥的侵犯,此刻被肖枫偷袭到了最敏` 感的地带,特别是肖枫的嘴里传来的那股阳刚之气,更是让她的魂儿也是一阵颤抖,那一片从未被人碰触的禁地也是被肖枫的手指碰到,全身都是一阵颤抖。
「哥,不要……不要在这里,外面的人会听到的……」晓雨有些慌了神,如果被外面的员工知道自己和亲哥哥在这里做这种事情,那可如何是好?肖枫不在乎,她还在乎呢?
「我不管,不会有人进来的……」肖枫脑中全被精` 虫占据,才不管这些,一边低吼着,一边用手指去拉扯晓雨那湿润的小内` 裤。
这一下,晓雨彻底的慌了。
一边用力的夹紧双` 腿,一边开口求饶道:「好哥哥,求你放过妹妹好不好?最多下次我们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妹妹一定满足你,好不好……」
「不要,我现在就想要……」肖枫根本听不进去,只是一个劲的拉扯晓雨的内裤。
「可是她们都在外面,会被她们发现的,哥哥,你快放手,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晓雨使出了杀手锏,轻哼了一声。
果然,随着这一声轻哼,肖枫那陷入迷离的神智恢复了一丝清明。
然后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近在咫尺的晓雨,郁闷地道:「可是哥哥实在有些难受……」
「最多我用嘴帮你好不好?这次先用嘴,下次再彻底满足你好不好?」看到肖枫那憋得很辛苦的模样,晓雨心里也是一阵柔软,忍不住脱口说道。
「好……」肖枫一听晓雨肯用嘴帮自己,顿时一阵兴奋。
「坏哥哥,就会欺负妹妹……」晓雨娇嗔的说了一声,柔软的嘴唇在肖枫的嘴巴上亲了一口,然后缓缓的蹲下了身子,而肖枫的一只大手却一直落在她的胸前,用力的揉` 捏着。
伸手为肖枫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掏出了那根巨大的无比的肉棒,晓雨的眼中一阵羞涩,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哥哥的东西,可是她再次看到依旧有些心慌,更何况上次在医院只是帮哥哥小便,这次却要为哥哥口交,一想到这里,她就感到一阵羞窘不堪。
稳定了一下心神,微微抬头,朝着肖枫羞涩的笑了笑,然后伸出了猩红的舌头,在巨物的顶端轻轻一舔,一股电流瞬间没入,肖枫的身体就是一颤。
看着晓雨那娇` 媚的容颜,看着她半露的肩膀,看着她那巨大的玉` 峰,再看着她此时的动作姿态,肖枫觉得自己来到了天国,来到了天堂。
「晓雨,你舔的哥好爽……」
晓雨妩媚一笑,那柔软的舌头就这么轻轻的在那巨大棒子上缠绕了起来,那种麻酥` 酥的感觉不断的传递到肖枫的脑海,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迷离状态,随着晓雨那红` 润的小` 嘴慢慢的含` 住了巨` 棒的小脑袋,肖枫浑身上下都是一阵颤抖。
若不是还记得还有很多办公人员还在外面,他都想要放声狼嚎了,这种感觉,真他` 妈` 的太爽了……
晓雨的技术很好,一边吮` 吸,一边用舌头不断的碰触肖枫的肉棒,滑` 嫩的小手还握着肖枫的巨物根部,不断的抽` 动着,再加上她那迷离风骚的姿态,那诱人之极的巨胸,以及在这办公室偷情的刺` 激,让肖枫只不过坚持了几分钟就感觉自己来到了天堂。
一把搂住了晓雨的脑袋,将其死死的按住,然后他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一道玉白色的液体直接射` 进了晓雨的嘴里。
晓雨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变,这个大坏蛋,要射了也不说一声,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吃过这东西么?想要吐出来,可是肖枫的那根活太过的巨大,完全将她的嘴堵住,而且自己的脑袋还被肖枫给用力按住,巨大的宝贝都快伸进了她的喉咙处了,她都快要窒息了……
肖枫的身子又抽` 动了好几下,这才停了下来,这才松开了晓雨的脑袋。
「咳咳咳……」晓雨赶紧松开肖枫的宝贝,连续咳嗽了好几声,这才恢复过来,她的脸蛋,已经被憋得的通红,那些玉` 液,更是一丝不剩的全部吞了下去!
「大坏蛋,你要呛死妹妹么?」恨恨的白了肖枫一眼,晓雨狠狠道。
「嘿嘿,我怎么舍得妹妹死呢……」得到了满足的肖枫心情大好。
「讨厌,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哥哥你要射了也不说一声,不知道你那玩意儿很恶心么?」晓雨站了起来。
「我听说那是美容的呀,难道不好吃么?」肖枫露出了邪邪的神色。
「好吃你个鬼……」晓雨再一次白了肖枫一眼,不过回头想想,除了有一些腥味,似乎也并不是太难吃啊?
子开进车库中停好,肖枫扭头看到晓雨不知什么时候靠在车上已经睡熟了,肖枫有些怜惜地在妹妹吹弹可破的脸蛋上轻轻亲了一下,接着轻轻为她解开安全带,一手伸到后颈处,一手托着她的腿弯,一用力将晓雨抱出车厢,朝别墅内走去。
到了门口,好在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锁死,肖枫抱着晓雨进了客厅。
关门的声音却惊动了房间里的晓晴,听到外面的声音,晓晴从厨房中走出来,看到抱着晓雨的肖枫,晓晴有些惊讶,忍不住问道:「哥,你怎么和晓雨一起回来了?你去公司了吗?」
「嗯,我去公司找你们有个广告要谈,所以正好和晓雨一起回来了,不过晓雨累坏了,在车上就已经睡着了。」肖枫对晓晴解释道。
「那你赶紧抱她上楼去休息吧,我正在做饭,一会儿就好了。」晓晴说着转身准备回厨房去。
肖枫四处看了一眼,发现没有看到女儿乐儿的影子,急忙叫住晓晴问道:
「晓晴,乐儿呢,怎么没看到她在?」
「哦,乐儿去晓彤姐姐那里了,听乐儿说是丁晶找她一起去逛街。估计要等一会儿才会回来吧。」晓晴头也不回地说道。
「晓雨,你醒了,我看你说的正香,所以就没叫醒你。」肖枫正要抱晓雨上楼,却发现晓雨慢慢睁开了眼睛。
「哥,对不起,我昨晚熬了一夜,所以在车上就睡着了,把我放下来吧!」
晓雨有些不好意思地从肖枫怀里跳下来,轻轻伸了一个懒腰道:「哥,我先去洗澡了,昨晚就没洗了,身上难受死了。」
看到晓雨伸懒腰的风情模样,肖枫又是忍不住一阵失神。
肖枫在沙发上坐下来,突然想起今天还没给妈妈打电话,于是摸出电话拨了出去。
自从儿子离开后,正如他想象到的,柳若诗的确每天工作回来只有空荡荡的客厅与她同在。丈夫似乎完全将心思放在了工作上,基本上很少着家。
丈夫失去能力之后,十几年的熬炼让柳若诗本已拥有一个清心寡欲的心态,不曾想儿子回来就在她的心湖里搅起一泓涟漪后,又让她重拾年轻的自我。在那几天粉红色的浪漫日子里,每天两人都能给对方以惊喜,每天都象活在天堂中。
要命的是,快乐的东西从来都是失去后才发现它原来是快乐的。
柳若诗斜躺在沙发上苦涩地摇摇头,原以为儿子离去后,她可以利用时间和工作的打磨化去他作为爱人在心里的烙印,然而时间才过去两天,这烙印非但没消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深,几乎将她的心烙成两瓣。
「早知是这样,当初就不该对枫儿这么的藏着掖着。」柳若诗有些懊恼,她不是后悔和儿子干下这些出不了门的事,而是后悔当初没能让儿子享受更多的欢乐,既然往后的日子都一样得承受相思的痛苦,那时就应放开手脚的尽情一番,才算不枉。
她神色木然地看了看门口,刚才门铃是响了一下,但她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
晚上一般都没什么朋友来找她,也绝不会是丈夫,因为他有钥匙。而只要门外的不是儿子,对她就没需要开门的必要性了。
念及儿子,柳若诗又瞟一眼旁边的手机,儿子离去后的日子家里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它了,那是唯一可以和儿子沟通的工具,「可这小兔崽子怎么一天都没声儿啦?待会若有电话来要他好看。」柳若诗不喜欢主动打给儿子,每次和儿子的聊天,都得他致电过来。
「其实从儿子离开到现在并没有多久,只是柳若诗却总觉得像是过了半个世纪一样漫长。好像上次电话还是昨晚。」柳若诗无声地微笑一下,昨晚和儿子聊了回天昏地暗,末了儿子求她「说些淫荡话儿」,她左闪右躲的就是不肯说,把儿子气得直叫唤,不知是不是就这样的赌气了?
「嗯……要是你现在打电话来……妈就给你说,妈什么都给你说。」柳若诗心里暗念一句,刚才还想着要儿子「好看」的话已抛到九霄云外。她开心地想象着儿子那抓耳挠腮的模样,也开始编织着那些「淫荡话儿」,眼里竟有了浓浓媚意。
正在柳若诗想的出神之际,旁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柳若诗一把抓起手机,看向上面的电话号码。
「小枫,你怎么才打电话回来,是不是又去鬼混了?」柳若诗接通电话,就忍不住娇嗔道。
「妈,我哪有鬼混啊,我可是去办正经事去了,公司的产品马上就要上市了,我到妹妹公司去谈广告的事情了,不信的话你等一下可以去问她。肖枫一本正经地辩解道。「行了,妈妈相信你就是!乖儿子,有没有想妈妈?」柳若诗顾不上再去追究儿子的事情,开始询问其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来。
「当然想了,我时时刻刻都在想妈妈,想妈妈的大奶子,想妈妈妈的小逼。」
肖枫的话一出,柳若诗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
柳若诗忍不住娇喘道:「坏蛋儿子,你在家时还没把妈妈干够啊,每次都快被你干的没命了还不肯停。」
「我怎么会干的够呢,妈妈的小穴儿子一辈子都操不够……」肖枫口里和母亲说着淫荡话,下身涨得铁棍似的。
「那枫儿现在想操妈妈吗?」柳若诗感到下身不停地沁出水来。
「想,我现在就像操妈妈的小逼,用我的大肉棒狠狠地操妈妈的骚穴。」肖枫兴奋地将手伸到大腿间揉弄自己的肉棒。
「好儿子,那就来操妈妈吧,来,先吃一下妈妈的奶子!妈妈的大奶子等着儿子吃呢。」柳若诗撩起自己的睡袍,让自己那挺拔高耸浑圆的巨乳呈现出来,一边想象着儿子吮吸的模样,一边淫荡地呻吟着。
「枫儿,用力吸妈妈的奶子,把吃奶的力气也使出来呀,看看还有没有得出?」
柳若诗幻想着儿子啃咬自己乳房的模样,用力揉着自己的乳房。因为过于用力,以至于在自己享受那酥麻的感觉的时候加进一丝疼痛。「哎小枫,还记得妈妈的奶汁是什么味儿么?」
「妈,这我哪还记得住,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啦?」肖枫声音顿了顿,接着道:「不过妈你奶子这么大,那时我肯定有很多吃。」
柳若诗无声地微笑道:「你笨啦,奶水多不多哪关这里大不大的事……不过妈那时还真的多,每次你吃完,还能……还能……」
「还能什么?」
「还……你爸也吃……」
「噢!他那么老大年纪的也有得吃,我也要!」肖枫似乎看到妈妈硕大的双乳像果冻一样充满弹性的模样。
「好好好,给你吃……可也不是现在呀,总要去打催乳针才有的……」柳若诗给儿子说的一阵的酥痒难搔,不觉呻吟一声,媚道:「现在咱们先…先……」
「对,先吃下面的。」肖枫接口说道:「至于妈妈的奶水就先存着。」
「你不是说下面的那个…那个水儿不好吃么,怎么就……又要吃了?」柳若诗红着脸说道:「嗯……你吃妈妈的,妈妈当然也要吃……乖儿子的大肉棒……」
「那好,妈妈你躺在床上,我在你上面,你来为儿子吸鸡巴。」肖枫在电话指挥着妈妈的动作。
「嗯,小枫你在上面……妈还含了,你来动……」柳若诗似乎看到了儿子雄壮的身体就在自己身上。
肖枫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异道:「我来动?怎么动?」
「怎么动?」柳若诗细声笑道:「就象…就象…嗯,你以前怎么肏妈妈下面的就怎么动……」她壮着胆子主动用了一个不应该出自女人口里的秽语,居然发现在给了儿子以刺激之余,自己下面也跟着收缩了数下,于是水汪汪的凤眼含春更浓:「就要你象肏妈妈的……的……牝儿般的,妈可以把它夹得比牝儿更紧呢……」
肖枫听到母亲的话,顿时脑海中浮现出妈妈柳若诗含住自己鸡巴卖力吮吸的情景。似乎是感觉在温润的红唇紧夹下进行抽插果然是一件很舒爽的事,且不说在口腔里还有母亲的灵舌对阳具顶端的压迫和拨撩,单是幻想着听到那小袋袋在母亲脸上的拍击声和想象那撞击的景象,心中要喷薄的欲望就膨胀了数倍。
放下电话,肖枫看着硬的有些发痛的肉棒,不由得有些苦笑,自从和母亲发生了关系后,每次和母亲打电话,都会惹得自己欲火沸腾,不能自已。
看来要冲个凉水澡来去去火了,肖枫无奈地将硬的铁棍一样的大肉棒放回裤裆里,起身朝楼上走去。
步,「不知道晓雨洗澡洗完没有,一想到妹妹洗澡的情景,肖枫突然感到喉咙一阵干涩,胯下的大鸡巴又跳了几下。犹如鬼使神差一般,肖枫轻轻的捱近晓雨的房间,她的房门正如肖枫想象中的一样的虚掩着,房中由那盏床边的小灯微弱地光晕所照明,肖枫蹲下来凑近门缝向里窥看,却发现晓雨并不在床上,翻腾的欲念使肖枫几乎试图把门缝再推开一些,以便找到晓雨到底在哪里,但是,生怕被捉个正着的恐惧使肖枫不敢有所动作,所幸她没有让肖枫久等…一阵簌簌的声音之后,晓雨进入了肖枫的视野,原来她走到衣橱那儿,换上的晚上就寝的衣物,那么…刚才如果肖枫再把门缝推开一点,说不定就可以看见她更衣的…天啊!早知道我就胆大一点了?但是,惊讶缩短了肖枫自责的时间…晓雨的穿着其实晓雨的「睡衣」可以算是很平淡无奇的~不过是一件宽大的T恤,很多女孩都是穿着这样清纯的可爱睡衣入睡的吧?不过因为晓雨的高佻,上衣的长度虽然裹住了她坚挺的臀部,但是她一双修长白嫩的双腿,从浑圆的大腿根到细致的赤足,都暴露在肖枫这个偷窥者的眼下。
恤衫的颜色是深绿色,所以肖枫看不出什么「透明走光」的香艳镜头,可是,只要有常识的人就绝对可以确定晓雨没有穿戴胸罩(当然,戴胸罩睡觉的女人本来就不多),因为当她没穿乳罩的时候,上衣衣料下映现出来的线条不是圆膨膨的,而是像一对小犄角似地翘翘的挺在胸前,肖枫感到下体已经更加的亢奋起来,心里虽然有点惭愧(到底晓雨只是自然的在准备就寝,根本不知道肖枫在偷窥,也没有挑逗肖枫的用意),不过肖枫的讶异不是因为她的暴露,而是因为:肖枫认出了她穿着地那件T恤,那是肖枫平时穿的,上次回苏州前因为有汗湿,换下来预备洗的,后来不知怎么就找不到了,肖枫也没有怎么在意这件事…直到现在肖枫才看见它被穿在晓雨身上。
晓雨体态优美的走回床边,在床缘坐下,虽然她背对着肖枫,但是却面对着一面全身长的着衣镜,所以肖枫还是可以看见她的正面。晓雨一手拿着一把发刷,一手撩起垂落的黑发,对着镜子仔细的梳理着柔顺的乌丝,她轻柔的动作使肖枫不禁看得入神,觉得好像被催眠了一样,镜中的晓雨脸上带着安逸的表情,凤眼微微的眯了起来,然后…
晓雨放下发刷,纤细的手指轻轻拈起胸前的衣料,低头将鼻尖凑近了T恤,然后她肩膀缓缓的起伏,显示她在深呼吸~深深的吸入肖枫在衣服上沾染地体味。
过了几分钟,晓雨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迷朦的表情,双手放在腹部的前方,然后将手掌缓缓的向上移,慢慢的移近前胸:「嗯…」她发出了一声音量很轻、但是尾音很长的呼声。
肖枫感到自己的额头和鼻尖渗出汗珠,呆呆的看着晓雨的手终于托住了她坚挺的双乳,她的动作十分温柔,对自己的乳房没有揉搓或挤压,只是用手掌和指腹隔着衣料、轻轻的捋弄着乳尖…「唔…嗯…」晓雨发出迷惘的轻吟,胸部逐渐加速地起伏着,乳房顶端的衣料明显地浮现出两粒圆点,她又低头嗅着衣物的前襟,然后稍微加快了爱抚自己双峰的频率,而且开始用指尖去勾弄着突起的乳头。
晓雨浑然不觉地在肖枫注视之下抚弄着自己的身体,肖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怦怦的心好要随着肖枫浓浊的呼吸、从肖枫口中跳出来,脑子好像浮在云上,肖枫从来没有看过晓雨自慰,如今肖枫只能说:实在是太迷人了!
晓雨侧过身,仰卧在她的床上,让肖枫从门缝里可以一览无遗地欣赏她从头到大腿的胴体,而她也毫不吝啬的让肖枫看到了肖枫梦寐以求的美景:晓雨将那件T恤撩起,由下(大腿)向上(头部)的揭露出她一丝不挂的娇躯,更奇妙的是,她并没有将衣物完全脱下,只是将两臂从袖子里脱出,然后她任由T恤的领口滞留在颈间,却把整个头部蒙在衣物里,所以展现在肖枫面前的是:除了套在肖枫T恤里的颜面以外,晓雨的全身上下一览无遗的呈现在绒布床单之上。
「喝…」肖枫战战兢兢的呼出一口气,鼓起勇气的把晓雨的房门再推开一点,现在肖枫连她的脚都可以看见了。晓雨的左腿平放在床上,五只玉趾纤纤地指向空中,还不时微微屈伸着,右腿则弯起膝盖,用脚底平贴着床面,脚趾屈曲时,还会在床单上捉出一条条的细纹。
使她脚趾活动的原因,则可能是她不停活动着的双手:晓雨把修长白嫩的手指放在她的胸脯上,手掌笼罩着那一对乳房、划着圈圈,被罩住的口传出不清的呻吟:「嗯…嗯…哼…」因为看不见她的乳峰,肖枫就沿着她平坦的腹部向下看着,她的小腹之下露出乌黑的发丝,看起来很茂密,但是覆盖的范围不大,上端离肚脐很远(不必耽心穿低腰比基尼时露毛),阴毛的长度好像也是短短的,顺服地贴着丰腴的下腹,虽然因为角度和她双腿的位置,肖枫所能看到的就是这样,但是已经足够让肖枫轻轻按捺着裤中翘起、胀得发痛的肉棒了…
过了一会儿,晓雨似乎不再被揉捋而满足,她的手掌离开了乳尖,暴露出赤裸的乳房,晓雨的双峰虽然因为仰卧而自然地稍微平塌下来,但是却因为坚韧的弹性而仍然维持着丘陵状,白如凝脂的隆起,顶端的肤色则转成淡淡的棕色,小巧的乳晕中央突出两粒珍珠,勃然翘起地直指向天花板。灯光从床的另一边洒向晓雨的裸体,使她浅棕色的奶头在光晕中看起来泛着剔透的红晕,她交叉着双臂,用指尖捏弄起那两朵蓓蕾,时轻时重地捻着充满弹性的乳尖。
「唔…唔…」晓雨越发激情地轻呼,胸部时而大起大伏,显示蒙着脸的她仍然不时贪婪地呼吸着恤衫上的气味,她手指的动作也不再温柔,指尖将那对圆珠似的乳蒂搓推地跃动不已,一下子被推歪、一下子弹起。
「呀…嗯…」晓雨的动作又开始改变,她的右手仍然在胸前往复地拨弄着一对乳头,左手却迅速的伸向腿间,两腿也都成了提起屈膝,两脚踏在床单上,大腿稍稍分开,让她的手有运动的空间。
晓雨的手掌压在下腹阴毛覆盖的突起处,手指伸入两腿之间,虽然她大腿的侧面挡住了肖枫的视线,但是从她手腕的动作、和手指的屈伸,肖枫可以轻易地猜到她春笋般玉指的尖端、正在阴唇与阴蒂那儿揉着。「唔…啊…天啊…哼…嗯…」
晓雨的喘息逐渐急促,曲着膝盖的双腿开始律动性的张阖,搓弄着乳头的右手则不时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捏着乳蒂,向上扯动,把乳房拉成尖尖的圆锥型,而且肖枫可以明显的看到她一边牵拉,一边还用指尖拧扭着自己的乳头,当她松开手,去玩弄另一只乳头的时候,肖枫看见她方才被挟起的蓓蕾,不但隆起几乎有一寸,而且似乎红彤彤的,随着呼吸起伏着。
肖枫感到紧绷的裤裆已经渐渐湿濡起来,因为湿滑的液体正在从阴茎顶端的小孔汨汨溢出,肖枫的手拉开裤子的拉链,穿过内裤的裆缝把怒胀的男根解放了出来,但是肖枫的视线一刻都没有从晓雨身上移开。
「呜…嗯…嗯…」晓雨放在腿间的手动作加快了不少,喉间的呻吟也频繁了起来,只是声音却显得克制了许多,可能是怕失控的时候呻吟声传出房间外,更使肖枫受不了的是,随着晓雨手指显然地揉着阴户,肖枫可以听到一声声轻微的水液声,「淅…淅…滋…滋…」配着她手指划着圈圈的节奏。她另外的一只手则是不留情地对着一双乳头肆虐,拨、夹、揉、扭、甚至轻掐,好像怎么弄都不够爽快肖枫的手禁不住握住了硬胀欲爆的阳具,但是却还是只敢轻轻的捋着,因为肖枫想到,晓雨仅仅是用手指揉着自己的阴唇,就能让肖枫听见爱液横流的「滋滋」声,那么肖枫如果动作大了,难保她不会听见什么异响。
一边怕被晓雨发现肖枫在偷看,一边却忍不住的怀疑,如果这时候,肖枫趁着晓雨意乱情迷的时候潜入房里,占有了她显然湿滑空虚的阴户,她会不会就这样和肖枫热烈地做起爱来?然而肖枫发现,制止他这么做的,不是胆怯,而是不愿意做出无法补救的「错事」。
以后,反而可能毁灭了未来的希望…
这时,晓雨的两腿突然施力,一下一下的将臀部抬离、然后又落回床面,她的手指快速的转动着,使她的阴部发出频仍的湿漉之声,在胸前的玉手将一对草莓揉得直挺挺的,她的轻呼声渐趋高细,几乎是小声的尖叫着:「啊…啊…天…呀…」
肖枫入迷地望着她健美的双腿,随着她的运动使得大腿、小腿的肌腱一下儿隐、一下儿现。晓雨随即停止了腿的动作,将屁股高高的抬在空中,从侧面看,她整个躯体与床面成了一个三角形~仅用着肩膀和双脚接触着床单。晓雨原本搓弄着乳头的右手也开始向下身伸去,参加着左手在腿间的活动,口中则发出几乎像饮泣声那样的呻吟:「唔…啊…啊…嗯…」
肖枫的视线忙乱地扫视着晓雨的娇躯,因为肖枫直觉的知道,「大事」将要发生了,晓雨的左手依然快速地做着划圈式的动作,右手则明显的做出往复式的律动,肖枫相信她的手指此时正在她体内抽插着,使她的阴唇不止发出沥沥水声,而且带着轻微「卜…卜…」的吸吮声。想到这里,肖枫几乎不顾理智的冲进房中,用肖枫火热怒胀的肉棒替代她纤细的兰指,去充满她的蜜穴…就在这时,晓雨口中吐出细微的声音却阻止了肖枫。
蒙着头的晓雨嘴里,发出一种奇怪的、乍听起来像是「喀…喀…」的声音,肖枫已经站起来的身躯静静地僵止在那门口,然后,肖枫听懂了她的呻吟。晓雨的嗓音颤抖的很厉害,音调像是在哭泣似的:「嗯…嗯…哥…哥哥…爱…爱我…啊…哥…爱晓雨…啊…啊…」
低声尖叫似的呼声越来越难辨识,晓雨幼秀的双脚骤然突显出筋脉,脚趾屈曲地猛力地扣抓着床单,她的腿剧烈的运动、上下抛动臀部,嘴里先是发出咬着牙关的「嘶…嘶…」声,然后:「啊…啊…啊哟…哼…哼…嗯…」
门缝拉阖一点。晓雨的胸部还在剧烈的起伏着,原来放在阴部的双手现在手心向上、懒懒地放在头两边的枕头上,好像比出「投降」的手势,双腿放平,暴露出一撮有些错综的黑亮阴毛。慢慢地,剧烈的呼吸缓和了下来,她缓缓地将那件T恤向上脱去,使得原来唯一被遮蔽的颜面也露了出来。
晓雨姣好的脸上带着慵懒的倦容,原本柔顺的黑发也略显散乱,她看了看自己手指上反映的湿迹,无奈的笑了笑:「那么湿…」说着她拿起那件被她揉成一团的恤衫,往下腹擦了几下。晓雨打了个呵欠,把恤衫摊开在胸腹上,然后像拥抱一样地抱住那件衣物,转过身背对着肖枫,过了一会儿就不动了…
还好没有人看见肖枫下楼的样子,不然肖枫就狼狈了。因为阴茎过分的兴奋,肖枫根本无法一边蹲着、一边把它收回裤子里,又不敢站起来走,只好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似的,挺着勃起的性器,手膝并用地倒退着爬下楼梯。
「爸爸,你在干什么,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了。」狄风刚一下楼,就听到身后响起女儿俏皮的声音,他身体一僵,有些尴尬地回过身看着一脸促狭笑容的女儿。
「哪有,爸爸正准备上楼呢,哪里会做什么坏事!」肖枫有些心虚地说道。
「那这是什么?都已经这么硬了……」乐儿靠过来,手一伸,一把抓向了给自己带来无数欢愉的伟大阳根。
「呃,其实这是我在想我的宝贝乐儿,所以就成这样了?」肖枫信口说道「讨厌,爸爸就会哄乐儿!」乐儿娇嗔着,用力套弄了一下手上的大肉棒。
「爸爸说的可都是真的,乐儿,去亲亲它吧。」肖枫说着,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知道女儿绝对会满足自己任何的要求,现在还不能要了妹妹,只能先在女儿身上发泄一下了。
「嗯…」乐儿没有犹豫顺从的匍匐到爸爸的脚边双膝并拢的跪着,双手郑重的捧起肖枫雄伟的阳根,深情的望了爸爸一眼,双手捧起它深情的吻了一下那硕大的尖端,才将巨阳一点点的送入自己的丁香小口中含吮起来。
「嗯……很好,不要用牙咬…也不用把嘴唇含,…对,就是这样,要用吸的…对…深一点…很好…很好…就这样…,别忘了手上也要活动…还有舌头…来回的…对…对…就是那里…很好…爸爸太舒服了…嗯…哦…对…不要一个频率…乐儿真聪明。」肖枫看到女儿轻柔的动作,心里泛起一片感动,他伸手将女儿散落的长发拢到耳后,不断的指点着女儿的动作。
乐儿确实很乖巧,又懂得举一反三,不多时已经根据爸爸的指点和自己的探索,基本掌握了肖枫肉棒的数个敏感点,而在抬眼电了爸爸一下的同时,从口袋里取出一直发卡,三两下魔术般的将头发高高的盘在脑后,配上她那青春美丽的容颜,和连衣裙内时隐时现的动人娇躯,使得肖枫心中欲火愈加高涨。
看着女儿在自己胯下认真吸吮,肖枫不禁闭起眼来享受,并且渐渐舒服的呻吟出声来,肖枫原本对女儿的技术并没抱太多希望,父女二人的结合本来就在心理上更加容易产生快感。出乎意料的是,女儿认真的态度,加上灵巧的思维弥补了经验上的不足,不禁令肖枫开始爆发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嗯…舒服吗,老公?含不下了…太大…嗯…嗯…嗯……」乐儿看到爸爸舒服的样子倍感鼓舞,更加卖力的吸吮起来,并且配合着前后摆动着娥首问道。
「嗯…乐儿…你太棒了…你真是天生的尤物…这都是跟谁学的……呃……」
肖枫不禁伸出手去爱抚女儿胸前的蓓蕾,一边满意的回答道。
「还不是叫我的亲生父亲教坏的…我爸爸教我来服侍我的老公…嗯…嗯…哦…哦…哦……」乐儿嗔怪的瞥了爸爸一眼,捉亵的笑道。
「哦…老婆,你爸爸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好人了…嗯…对…老婆你太聪明了,是不是这也是遗传你爸爸的缘故啊?」乐儿含笑的舔弄着爸爸胯下硕大的阴囊,逗的肖枫兴奋的连连叫爽。
「嗯…乖女,你真是…是不是一直都…啊…你果然是舔鸡巴的天才…啊…我怎么都没想到…想到可以这样…啊…妈的…爽死老子了……」「爸…你怎么…说脏话…嗯…嘶…嗯…嗯…哦…大…大鸡巴…更硬了……嘶…真的…嘶…很舒服吗?…嗯…嗯…嘶…嘶……」乐儿一面问着,一面双手捧起爸爸硕大的卵子,还不时调皮的嘬一下阴囊的表皮,给予肖枫连连的快感。
「呵呵…爸爸…爸爸…真的太爽了…才…呃…才会想骂人…爸爸下次不这样,行了吧?」有「把柄」握在女儿手里,肖枫赶紧陪着笑脸。
「嘻嘻…爸爸…为什么…你的这里…乐儿看到你的蛋蛋觉得好亲切呢…好想要亲亲它……」乐儿眼神迷离的捧着爸爸的宝贝儿问道。
「哦…傻丫头…早在将近十四年前,这里才是你的家……」肖枫指着自己的阴囊说道。
「嗯…可能这就是同源的共鸣吧…爸爸…十余载回眸,情景依然…是不是很有沧桑感?嘿嘿…啵,人生真是奇妙的东西,是吗?爸爸……」「傻丫头,你才多大…哪来的这么多感慨…哦…哦…嗯…对的……」肖枫知道这几年的辛酸的经历让女儿养成了不同常人的成熟心智,但是他不喜欢她这样深沉的样子,一定要补偿乐儿这些年吃的苦头,肖枫心里想着……
乐儿看到自己的话影响了爸爸的兴致,乖巧的收拾起心情,又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新的一轮的快感交锋中去了。爱我所爱,乐儿不要爸爸替我担心,人道是:
「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在乐儿眼里,这种人才是最可恶的,这样做只能让亲者愁,而仇者快;乐儿相信的是:「让爱我者,为我骄傲;让恨我者,为我暴跳。乐儿试着比划了下,决定试试能不能将整根肉棒含入口中。「呃…呃…嗯…嗯…咳咳咳……」在乐儿反复尝试着将巨物纳入口中时,肖枫实在忍不住女儿口腔中温热的触觉,不由自主的向上挺了一下腰,正好顶到了女儿的咽喉中,呛的乐儿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乐儿你没事吧,爸爸太舒服了,爸爸不是故意的…」肖枫赶紧轻拍女儿后背,帮着她理顺呼吸。
「嗯,爸爸我没事…别担心,你的实在是…太…太大了…乐儿…嗯……」看到女儿难过的样子,和受了委屈之后还是首先想到自己的感受,肖枫不禁心中爱欲汹涌,深情的吻上了女儿鲜红湿润的娇唇。
宽阔的胸膛里说道。
「还是算了吧,爸爸已经非常满足了,真的很满足了。」虽然他也很想试试传说中的「深喉」是什么滋味,但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让女儿用小口容纳九寸长的巨物,非把乐儿的小嘴撑裂不可,所以他很快的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可能只有像卡梅隆。蒂雅兹或是朱迪。安吉丽娜那样的大嘴才能做到那种深喉的境界吧,嘿嘿……邪恶的念头再次飘过。
「真的吗?那我再帮你…要吗?」乐儿听到爸爸发自内心的赞扬,兴奋的不得了,轻轻啄了一下爸爸的脸颊,愉快的问道。
「好啊…赫赫…」得女若此,夫复何求,肖枫在心中感慨道。
「嘻嘻…真是个调皮的坏东西…」乐儿双手抓住了那硕大的凶器,还在她手里不时跳动两下,阴茎上盘旋的青筋下的强烈脉动,已经涨大的紫中透黑的大龟头,再沾染上乐儿的口水后甚至能照出人影,如同紫色宝石般的光亮和发出来阵阵成熟男人特有的味道,都让乐儿感到心醉不已。
这次乐儿决定改变战略了,知道有些事情蛮干也于事无补,就用一只手把巨阳向上抬,压到爸爸的小腹,然后歪过头来,一点点轻柔的亲吻、舔舐阴茎下部,然后像吹口琴一样的将棒身来来回回的全部舔弄一番。
「嗯…爸爸…这样舒服,嗯?」如此忙碌了十多分钟的乐儿一面舔、亲、含、吸,交错的运用刚刚学来的技巧,一面注视着爸爸面上和声音的变化。
「嗯…爸爸爽的都找不到北了,哦…天啊…别…别…呃…这样搞,爸爸要忍不住了…别这么搞…这样…爸爸好忍不住…啊…啊…要射出来了……」乐儿听见站着的爸爸的夸奖更是卖力的吸吮,同时为了让爸爸可以得到更多的享受,她牵着爸爸的手,把它们引导入自己的上衣里去。肖枫的一双大手碰到熟悉的小白兔,自然很高兴的和它们缠在一起,此时却见乐儿双手上下握住大肉棒,然后伸出丁香般的香舌来回的在爸爸大龟头的冠状沟里划着圈,这种360 °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令措手不及的肖枫大呼受不了,眼看就要缴械投降了。
「嗯…嗯…嗯…射出来吧…爸爸…我要的…给乐儿吧…好吗?嗯…嗯…嗯……」听见女儿如梦呓般的「劝降」,肖枫当即忍受不住,一溃千里的爆射入乐儿的口中,此时他已经顾不得继续玩弄女儿胸前的小白兔,而是直起身,抱住女儿的头,而腰部也一抖、一抖的将亿万种子射入女儿的嘴里,那喷薄的力度,有些甚至直接射入了乐儿的食道中。
而乐儿似乎早有准备,并没有被爸爸粗暴的喷射呛到,而是全力的配合着爸爸在她的口中发泄的动作。只是她唯一错误的估计了一点,就是她本身对肖枫的致命诱惑。她没想到爸爸狂飙而出的精液居然像无休止般的涌入她的口中,本来打算含在嘴里等爸爸发泄完后再吐出来,但是现在肖枫的马眼中已经喷射了数道精液,而且始终未有减缓的迹象。而爸爸又固定住了她的头,无奈下,她只好随着爸爸射精的节奏,大口、大口的将略微苦涩的精液向下吞咽。
而肖枫射精的动作居然延续了超过半分钟,在喷射了十多道精液之后,才缓缓的把软了的大鸡巴退出了女儿的樱唇。看到女儿嘴角还溢出了数滴精液,肖枫才不好意思的说道:「乐儿,对不起…爸爸…爸爸实在是忘乎所以了,我也没想到居然会射出这么多,没呛到吧?」
乐儿闭住嘴摇了摇头,虽然刚才情急下吞下了大半的精液,但是如今她嘴里还是因为充满了爸爸生命的精华而无法开口。本来她想责怪爸爸射的太多,但是转念一想却又不忍,爸爸比平日更激情的表现,岂不是说明自己的付出得到了认可?只要爸爸高兴就好了。想到这儿,压抑着心里恶心的感觉,乐儿咕噜一下就把口中剩下的精液吞下肚里,然后用手将漏出来的一点也送回口中一并咽了下去。
「满意吗,爸爸?」乐儿扑到肖枫身上,撒娇的问道。
肖枫看着累得香汗淋漓的女儿,疼惜的抽出面纸帮她擦擦汗,一面帮她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额发,说道:「乐儿,你怎么这么傻,这时候……你要是骂我两句,我心里还好过一点……」乐儿摇摇头,用雪白的柔夷阻止爸爸继续说下去,「其实乐儿很开心的,我倒是担心爸爸刚才那么激动,而且……那么多,会不会影响身体……」肖枫没想到女儿始终都是全心全意的为他着想,一直当年和她妈妈初恋时都没有过的温柔体贴缠绕在肖枫心头。
「乐儿,你太善良了,为什么要这样纵容爸爸?」「因为爸爸深爱着乐儿,乐儿也深爱着爸爸。」一段最简单的等式,其中的深情却的是无法用文字来书写的颤人心魂。爱是体谅、爱是付出,道理大家都会说,但是又如何能将其与平淡的生活联系在一起呢?平淡是真,平淡的生活可以消磨去激情的矛头,可以熄灭狂野的欲火,但是平淡才是真是的,每天都要经历的生活,此时此刻,肖枫知道眼前的女子,自己的亲生女儿,才是自己多年来追寻的能在平淡中度过下半生的伴侣,他知道,他想要她,要她陪伴自己一生一世。
「你不是很讨厌那种味道吗?」肖枫拥抱着乐儿,用手刮了刮她挺拔秀美的小鼻子问道。
「其实还好啦,最初嘛…是因为心理作用,后来呢…」「后来怎么了?」
「因为是爸爸的……乐儿就沉醉在你的世界里……爸爸给予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乐儿舍不得……舍不得浪费掉……有几次和爸爸爱爱的时候呢……乐儿曾经偷着蘸一点尝尝味道的……」乐儿羞红脸说道。
「哇…原来我的乐儿还有这种爱好……那我以后晚上不是要带个贞操带,不然不知道哪天梦里不都要被你吸干了……」肖枫没有放过调戏女儿的机会,表情怕怕的说道。
「爸讨厌啦,老是这样气人家……人家真的爱你的一切……你还笑乐儿……以后不跟你说了……」说着乐儿生气的转过头去。
「HOHO……和你开玩笑的,这就生气了……小的以后不敢了,不敢了……嗯?好了,别生闷气了,好吗?来…笑笑……」看到女儿真的生气了,肖枫急忙连SAY「骚蕊、骚蕊」才引得乐儿破涕为笑。
「嗯……那个到底是什么味道?」肖枫很好奇的在女儿耳边问道。
「涩涩的…有点…稠稠的…闻起来有点腥,喝起来也没有什么太特殊的味道。」
乐儿心中加了句:但是乐儿喜欢,因为是爸爸的。
「呵呵……」肖枫不禁回味起乐儿蜜汁的味道,一种少女清纯的味道,看看渐露少妇风韵的女儿,特别是将长发盘在脑后所显出的典雅气质,不禁让肖枫又是欲火中烧,拉过女儿,拦腰抱起朝楼上冲去。
着一边搂着女儿的身体倒在床上,甚至顾不上去脱女儿的裙子,直接抓住乐儿的可爱小内裤一把褪到脚踝处,掀起乐儿的裙子后,将自己已经释放出来的巨大肉棒朝女儿的蜜穴凑去。
在楼下为父亲口交的时候,乐儿的阴道里早已经泥泞一片,此刻自然不用担心阴道干涩的问题。
「爸,等一下!」乐儿突然开口拦住正要往自己身体里插的肖枫,蹬掉了脚踝处的白色小内裤,一翻身趴在床上,她转过头来看着肖枫翘起了自己雪白圆滚滚的屁股,肖枫看到乐儿两瓣肥臀中间夹着肥嫩的肉穴,乐儿的两片粉红色的大阴唇阴茎微微的张开,她乌黑柔软的阴毛都被淫水弄的粘在了一起,在阴穴的上边是乐儿小巧漂亮的菊花形的小屁眼儿,她的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分的大大的,乐儿纤细的柳腰和象牙般细腻的后背,缎子似的长发披散在他圆滑的肩头。
肖枫低吼了一声挺着大阴茎凑了过去,他先用大龟头沾着乐儿的淫水在她的肉缝上下滑动着,乐儿双手撑在床上,一边呻吟一边享受着臀后的摩擦。
在肖枫龟头的滑动下乐儿的爱液越流越多,她也禁不住哼叫了起来:哦哦…
…啊……啊……恩……好舒服……
肖枫最后把大龟头停留在乐儿勃起的阴蒂上摩擦起来,最敏感的部位受到攻击乐儿兴奋的娇躯乱抖,她大量的淫液涌出浸湿了肖枫粗大的阴茎连他阴囊上沾的都是。
肖枫见时机已到手扶着阴茎用大龟头挤开乐儿湿露露的大小阴唇,把粗大的阴茎「滋」的声一插到底,「啊……哦……」两人同时叫了起来,肖枫顿时感到自己的阴茎进入她又紧又暖的阴道中,乐儿的下身被他塞的涨涨的麻麻的。
肖枫并不急于抽动,他先把双手伸到乐儿的胸前把她的乳罩推了上去,乐儿一双雪白丰满的乳房露了出来,由于兴奋她粉红色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肖枫双手拢上抚摸着那一对白嫩的乳房,他感觉既柔软又有弹性,见肖枫下边不动了急的乐儿主动的向后挺动着白嫩的臀部,肖枫先慢后快的来回抽动着粗大的肉棒,乐儿也配合着扭动着纤细柔软的柳腰,她不停的晃动着肥大的屁股。
肖枫低头看着自己的大阴茎在乐儿的粉红的嫩穴中一出一进,她粉红的阴唇被带的也翻进翻出,乐儿的呻吟声也越叫越大,乐儿一对沉甸甸的乳房也随着晃动着,肖枫的挺动也快了起来,乐儿的肥嫩臀部每次都顶到了他的腹部发出「咕唧……咕唧」淫荡的碰撞声。
乐儿现在已经兴奋的双眼迷离,她垂着头长长的秀发散落着,此时的乐儿脸色绯红春意十足,浑身香汗淋淋,美目迷离眯成一条缝,粉红的嘴唇微张着呻吟着「哦……哦……哦……啊……啊……啊……」
乐儿的流出的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的缝隙渗到了她白嫩的大腿上,弄的乐儿雪白的大腿根粘粘的,肖枫一次次的幢击着乐儿浑圆的臀部,每次他的大阴茎都深深的插到乐儿的阴道最深处。
乐儿的欲望也涨到了极点,她回头温柔满足的看着肖枫还伸出香嫩的莲舌引导着肖枫来吻她,肖枫向前探了探身体俩人的嘴唇粘到了一起,乐儿把柔软的舌头伸进肖枫的嘴里和他的舌头搅到了一起。
肖枫一双大手一边揉搓玩弄着乐儿的一对乳房,下边坚挺的阴茎还不停的在乐儿淫水淋淋的肉缝中出出入入,俩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他们的配合是越来越默契了,乐儿感觉一股股滚烫湿热的精液喷向自己阴道的深处,乐儿被烫的浑身颤抖向过电一般。
泄了身的乐儿白嫩丰满的身子软软的伏在了床上,肖枫也满意的抽出他那湿淋淋的大阴茎,还把粘在龟头的精液抹到乐儿翘起的白臀上,高潮过后的乐儿杏眼迷离,春潮满面,她好象还在体味着强烈的快感。
「哥,是不是乐儿回来了,刚才我好像听到她的声音了。」门外突然响起晓晴的敲门声。
父女两人顿时吓了一跳,肖枫急忙说道:「啊,是啊,乐儿刚刚回来,说是出了一身的汗,要先洗个澡。」
「哦,那你让她洗过澡后就下楼来吧,饭菜已经做好了。」晓晴并没有进卧室,说完后转身下楼朝楼下走去。
肖枫和乐儿松了口气,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乐儿拿过一些卫生纸擦拭了一下湿乎乎的阴部,起身穿上内裤,飞快地对肖枫道:「爸爸,我去洗澡,你先下楼去吧,免得姑姑怀疑。」
肖枫下楼来到厨房门口,看到晓晴正系着围裙看着灶上熬的鸡汤。肖枫发现晓晴身上穿的是一件宽松的家具服,只是因为系着围裙的关系,让她的胸部高高的耸立起来,腰肢也显得愈发的纤细。
「晓晴,都做了什么好吃的,闻起来这么香,以后不知谁能娶到我这个宝贝妹妹,绝对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哼,少油嘴滑舌,说些好听话,我做的什么好吃的难道你还能吃得下吗?刚才恐怕你都已经吃饱了吧?」晓晴气鼓鼓地瞪了肖枫一眼,有些不满地说道。
「晓晴,你说什么呢,什么我已经吃饱了?」肖枫有些心虚地问道。
「你少装迷糊,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乐儿的事情,你现在可真是荒淫无度,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她还不到十四岁呢,还是个孩子,你都能下的了手。」晓晴毫不留情地对肖枫低声娇叱道。
肖枫被妹妹一顿斥责说的一头冷汗,呐呐地道:「晓晴,我知道这件事是我糊涂了,不过你也知道乐儿从小没有父亲,所以难免对我依恋了一些,这也怪我没有抵挡的住她的诱惑,所以才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大错。」
晓晴轻哼了一声道:「对着我的时候你怎么就能抵挡的住诱惑,面对乐儿的时候反而抵挡不住了,难道说我还不如乐儿?」
肖枫听到妹妹话语了蕴含的醋意,陪着笑脸道:「晓晴,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比乐儿诱人多了,不过你如果有乐儿一般主动,恐怕我早就控制不住自己把你给吃了,你以前一直都不肯表现出对我的爱意,我怎么敢冒犯你呢。」
「谁对你这大色狼有爱意了,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要奸淫,真是个大淫魔。」
晓晴红着脸说道。
既然你说哥哥是个大淫魔,那现在也不在乎把妹妹也吃掉了。肖枫淫淫一笑,伸手抱住晓晴,张大嘴巴就朝晓晴嘴上印去。
「哥,不行,别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我们去卧室吧!」晓晴气喘吁吁地推拒着肖枫的亲吻。
「好,只要妹妹愿意,到什么地方都行。」肖枫关掉煤气,抱着妹妹快步走进一楼的一个卧室中。
一进屋他们就迫不及待的搂抱在了一起,一阵长吻后晓晴早已气喘吁吁眉眼如丝了,他们对视着坐到了床上,肖枫轻轻的由下向上帮晓晴脱她的围裙,然后是一件宽松的长T 恤,晓晴主动的伸起双臂好让肖枫更容易的把她的T 恤脱下。
晓晴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镂空的半透明乳罩,肖枫深喘了一口气映入他眼帘的是晓晴那光滑匀圆的肩膀、雪白的双臂、以及丰满的乳房上那一道细嫩的乳沟。
他继续伸出颤抖的双手脱她的乳罩,晓晴娇羞的低下了头几柳长发也随之垂了下来,把她乳罩的扣子打开,他眼前一亮,晓晴两团高耸的乳峰呈现在他的眼前,乳头小小的,粉红粉红的,肖枫用手轻轻一碰白嫩弹手油滑的感觉简直美极了。
肖枫温柔的把晓晴放倒在床上又去褪她的白色软皮长统靴,随着靴子的脱落晓晴那两条雪白细嫩的大腿呈现在他面前,肖枫从没有看过这幺漂亮性感的腿,这双腿太美了,修长,浑圆,白里透红,没有一点暇疵,简直太完美了!
晓晴的牛仔短裤也被肖枫放到了床头柜上,同样是白色镂空的半透明的小内裤,她粉红色肥厚的肉缝若隐若现更给肖枫带来莫大的刺激,他感觉自己的阴茎正在勃起,现在在看床上的晓晴美目微合,红潮满面,春意浓浓,长长的黑发光滑的象缎子一样,雪白而透红的肌肤,高耸坚挺的乳房,乳房顶端上两颗粉嫩的乳头,平坦而纤细的腹部,浑圆坚实的臀部,再加上一双曲线柔美的腿。
「妹妹,你真漂亮真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肖枫不禁赞叹着,他手忙脚乱的脱掉自己身上的全部衣服,晓晴羞涩的看着他一身健壮的肌肉,最令她吃惊的是肖枫胯下粗大的阴茎,红通通的龟头泛着红光,沾满了黏液。
肖枫也上了床凑到晓晴的身边俩人的嘴唇又粘到了一起,晓晴伸出白耦似的双臂环住了肖枫的脖子,立即伸出温暖而湿润的舌头,跟他的舌头扭在一起,他们的舌头在俩人的嘴里互相纠缠着,肖枫左手搂着晓晴光滑的后背,右手在她的柔软的乳房上缓缓的揉搓着。
肖枫下边那粗大的阴茎在晓晴的阴道附近隔着内裤不断地摩擦着,直弄的晓晴脸色红润,心跳加速,她全身却都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在欲火的燃烧下她的神情越发的妩媚,肖枫尽情地玩弄着晓晴那高高隆起的双乳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闻着她身上特有的少女那醉人的体香,肖枫的嘴唇离开了晓晴红润的嘴唇一路向下停留在她高耸的乳房上。
他尽情的在上面又舔又咬并把开始挺立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咬着,晓晴的双乳在他的手中不断的变化着形状,就这样吻了几分钟后他把头埋到了晓晴大腿之间,晓晴内裤的阴穴处已经被她流出的淫液浸湿。
晓晴抬起大腿配合着肖枫把她的内裤脱掉,肖枫象欣赏一件工艺品一样的看着晓晴的阴部,她还主动的弓起大腿好让自己的肉缝完全的显露在他的眼前,肖枫看到晓晴柔软黑亮的阴毛整齐的覆盖在她鼓鼓的阴阜上,中间一条肥嫩的肉缝早已湿答答了,她那粉红色的大阴唇已经微微向两边分开,晓晴的阴蒂一半从包皮中冒出鲜艳欲滴的象一粒石榴籽儿。
肖枫凑上嘴开始舔弄着那肥美的阴唇,连续的舔弄让晓晴娇呼连连:「啊……啊……喔……」晓晴的阴道里淫水不听使唤的大量渗出,肖枫灵活的长舌头继续在她阴唇上来回滑动着,还不时吸着晓晴充血发胀的阴蒂,哦……哦……哦…
…晓晴的呻吟声大了起来,她两条白嫩的饿大腿紧紧的夹着肖枫的头。
滥的穴口,随着他腰部一用力粗大肿胀的阴茎「滋」的一声只捣晓晴的阴道深处,啊……晓晴皱起眉发出一声蕴含痛苦的一声长叫,肖枫粗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直达晓晴的子宫口。
他那粗大长长的阴茎缓缓的抽动着,刮的晓晴阴道壁的嫩肉又酸又痒,破身带来的疼痛也渐渐消失。
她不禁搂住肖枫结实的屁股好让他能更深的插入,晓晴的身体也不停扭动着,阴道随着阴茎的节拍向上猛顶迎合着他,肖枫一插就是几十下弄的浑身是汗累的直喘粗气,晓晴心疼的用细嫩的双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肖枫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宝贝儿……真累先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我不要嘛!人家正舒服呢?你躺下让我来」肖枫平躺在床上晓晴起身用手扶着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肉缝一屁股坐了下去,「咕唧」一声肖枫的大阴茎连根末入,哦……啊……俩人同时兴奋的叫了出来,肖枫平躺着看着漂亮性感的晓晴在自己身上一起一落的运动着,由于她的淫液流的太多,滴滴答答的流在他的肚子上,晓晴晃动着雪白丰满的身体,两个高耸的乳房一跳一跳的颤动着,晓晴风骚的揉搓着自己的双乳,纤细的小腰左晃右摇,前筛后涮,每一次坐下大大的阴茎都一插到底,晓晴就觉的自己的小穴被塞的满满的。
肖枫欣赏着身上的美女妹妹,见她性感红润的小嘴微微的张着吐气如兰,一头浓黑的长发在空中飘逸,白净的脸蛋儿满面红潮一付又放浪又乖巧的表情,晓晴纤细的柳腰越扭越快,圆滚滚的大屁股一起一落,肖枫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阴茎在晓晴小肉穴出出入入带的她的粉嫩的阴唇一翻一合的。
忽然肖枫看到身上的尤物眉头一皱又把肥臀重重的压在他的腹部,他就觉得晓晴的阴道喷出一股股湿热的液体,高潮泄了身的晓晴从肖枫的身上下来见他还没射,便伸出纤细的嫩手攥住他那青筋暴露的阴茎上下的套弄着。
由于上面沾满了晓晴的淫液所以动起来很光滑,晓晴又托着自己丰满的乳房用乳沟夹住肖枫的阴茎来回擦弄着磨转着,肖枫的阴茎上沾着大量的黏液,不一会弄的晓晴的乳房上滑腻腻的,这样弄了一会儿后晓晴张开嘴啧啧的吮着肖枫那赤红的大龟头,她含住整个的阴茎吞吐着,随着晓晴快速地吸吮套弄,肖枫全身的血液立刻沸腾了他在也忍不住了「哦……哦……」的叫了起来,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晓晴的嘴里,没有准备的她被呛得咳了几声,随即晓晴吐出了嘴里的精液抹到了自己丰满的乳房上,她坏坏的看着肖枫笑了笑,嘴角还残留着几滴他的精液。
肖枫看了一下眼前的这家名为「超凡宝马4S店!」的汽车专营店,推门走了进去。早在去苏州前他就有意买辆车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去选购,所以就搁置下来了,这次回来后,他才下定了决心尽快购买一辆座驾。所以今天一早他就来到了这家专营宝马的4S店,准备购买一辆车代步。
之所以想要买宝马,也是因为觉得既然买就买一辆上点档次的,现在的他并不缺钱花,所以买上一辆豪车也算不得什么。
肖枫刚一进门,立刻有一个身材高挑长相甜美的导购小姐快步迎了上来,「先生您好,欢迎光临超凡宝马4S店,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哦,我想要买辆车,有什么好车帮我介绍一下吧!」肖枫扫了一眼店里的环境布置,视线停留在面前的导购小姐身上。
「先生里面请,我先带先生看一下车型图片,然后再去看车试驾好吗?」导购小姐露出甜甜的微笑道。
肖枫点了点头,跟着导购小姐进了一件布置豪华的休息室内。导购小姐请肖枫坐下之后,含笑问道:「请问先生贵姓,先生是喝茶还是咖啡?」
「我姓肖,来一杯咖啡吧!」肖枫惬意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看了一眼漂亮的导购小姐随口说道。
「肖先生请稍等!」导购小姐甜甜地一笑,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去准备咖啡。
肖枫的目光落在导购小姐被黑色紧身制服套裙紧紧包裹着的滚圆的翘臀上,眼里闪过一抹赞赏之色,心里暗赞道:「不愧是4S店的导购,不管是身材还是脸蛋,比那些明星们都不遑多让。导购小姐很快端上两杯香浓的咖啡,在肖枫身旁坐下来,甜笑着道:「肖先生,请用咖啡,不知道肖先生想要购买什么价位的车型呢?」
肖枫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笑了笑道:「我暂时没什么目标,还是你先帮我介绍一下吧!」
「好的,那我来为肖先生推荐几款宝马6 系的车型。」导购小姐伸手从茶几上拿起文件夹里夹着的一本精美的画册翻开,热情地讲解道:「在宝马的车型中,6 系是我们比较陌生的,实际上宝马6 系自1976年面世,一直到1989年停产,这期间宝马6 系拥有8 万6 千辆的销量,是宝马历史上最成功的一款箱式轿车。也许是年代的关系而变得模糊,但宝马公司却没有忘记这一给他们带来美好记忆的经典车型。时隔14年后,宝马决定复活6 系,再次介入到这个大型豪华跑车市场中。」
导购小姐指着图片上的几款精美的车型道:「在外型设计上,6 系保持了宝马coupe 典型的动态风格,长长的引擎罩,低低的车顶线条以及前脸及侧面裙边赋予了这款车动感,优雅的姿态。为与其它车型区别,头灯、发动机盖板、水箱隔栅以及前进风口,都进行了全新的设计。在尾灯设计中引入发光二极管刹车灯这样新的元素,除了大大缩短反应时间以外,还能根据不同的环境调节尺寸和亮度,更显独具匠心。另外在动力方面,6 系将采用一台采用valvetronic 技术的4.4 升引擎,这是宝马745i豪华轿车的心脏。这台v8引擎0-100 公里加速仅仅5.6 秒,最高时速被电子限制在250 公里以内。该引擎最大马力333 匹,最大扭力有450 牛顿/ 米。与引擎所搭配的变速器有3 个选择,将动力传输给后轮是宝马一惯的风格。除了手动6 速变速器外,新的宝马645ci 还提供带steptronic功能的6 速自动变速器,如果您更爱好如同f1一样的换挡方式,还可以选择顺序式手动变速器(smg ),可用方向盘上的桨片或者是变速杆来换挡。
导购小姐指着一张图片说:「肖先生,现在的新6 系的车身长度达到了4820mm,而车宽也有1800mm,比5 系还要宽大。如此大的身形势必会增加车身的重量,而过大的车身重量将会极大的影响到6 系的加速及操控。为此,宝马在6 系的车身上使用了大量的铝合金以及复合材料,以此来达到减轻重量的目的。另外碳素纤维强化塑料的材料比钢轻50% ,比铝轻35% ,可以有效减轻车体的重量。而钢度是其他材料的三倍,碰撞性和安全性相当好,一直是汽车工业梦寐以求的理想材料。但以前因为没有能够冲压的设备,碳素纤维以前只能手工生产。现在,宝马研制出一套自重200 吨压力1800吨的冲压设备,在全球首次量产碳素纤维的车顶,并已开始在新6 系上试用。6 系还采用航行器上才有的头顶显示(hud )系统,hud 可以将一些主要的信息直接投射到车挡风玻璃上面,包括导航方向,时速以及主动巡航控制显示。
车内与驾驶相关的核心功能都通过i-drive 控制器以及方向盘附近的按钮来操作,但是i-drive 的控制钮被放置在了变速杆的右侧,需要伸直手臂才能够到。其它次要的功能以及舒适设备的操控都安排在距离司机和前排座乘客容易伸手触及的地方,非常的方便。用户还可以选用一个比普通电动天窗要大得多的全景玻璃车顶,使得更多的阳光进入豪华的车厢内部。
动态驾驶和主动转向系统是6 系的选装设备,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消除车辆转弯所造成的车体侧倾,增加车内乘客的舒适度。
而主动转向系统,是根据车速通过一个步进电机来改变转向的比率,在车速较低的时候,转向的灵敏度增加,只需转动方向盘较小的角度便可获得较大的车轮转向,这种情况对于驾驶者在城市道路驾驶或是停车掉头的时候非常有用。
定性和舒适度。装备有动态稳定控制(DSC )和动态牵引控制(DTC )系统。另外,宝马M3和M5车型上所用的驾驶动态控制(DDC )技术也被用于全新的6 系列,该功能通过位于中控台上一个「SPORT 」按钮来控制。
DDC 功能可使得油门的反应灵敏度增加,提高加速能力,并使动力辅助转向机构得到一个更加直接的响应,以增加驾驶者的驾驶乐趣。力方面,6 系将采用一台采用valvetronic 技术的4.4 升引擎,这是宝马745i豪华轿车的心脏。
这台v8引擎0-100 公里加速仅仅5.6 秒,最高时速被电子限制在250 公里以内。该引擎最大马力333 匹,最大扭力有450 牛顿/ 米。与引擎所搭配的变速器有3 个选择,将动力传输给后轮是宝马一惯的风格。除了手动6 速变速器外,新的宝马645ci 还提供带steptronic功能的6 速自动变速器,如果用户更爱好如同f1一样的换挡方式,还可以选择顺序式手动变速器(smg ),可用方向盘上的桨片或者是变速杆来换挡。
至于内饰方面,6 系秉承宝马一贯的风格,把豪华与实用完美地结合起来。
鲜艳的颜色更符合其运动的特色,并有多种配置可供选择。作为一种豪华车的代表,宝马6 系也有许多值得称道的地方,音响配置方面,全新的宝马新6 系配上了具备8 个扬声器的hi-fi 音响系统,以及6 牒cd,营造出家庭影院的效果。运动感十足但又不缺乏舒适性的内饰一定会让您满意。
另外你还可以选择敞篷的宝马6 系,这款就是我们最新推出的宝马敞篷convertible.而且敞篷版宝马6 系的软顶推出了新的功能:即使在车行进的过程中,只要其车速保持在20mph (32公里/ 小时)内,车主依旧可以控制敞篷的开合,遇到突如其来的大雨车主只需适当减速就可以关闭车篷,而不必在雨中惊慌失措地找地方停车了。垂直的后窗由玻璃制成并能电动加热。无论篷顶开启还是关闭,后窗都能电动的缩进行李舱。当篷顶放下的时候,后窗可以升起来起到导风的作用。
导购小姐见肖枫似乎并没表现出特别的兴趣,接着将画册往后面翻了一页,型,就是这一款,这款车型是在普通6 系轿车的基础上增加了一套运动套件。
这款运动套件主要是为了提升车辆的驾驶动态性,使其动力性能大增,公路表现更佳。除此之外车型风格方面也做了相应的改进。
新的宝马6 系运动版车型还配备了全新的19寸铝合金轮毂,并且增加了两种新的车身外观颜色,分别是伊莫拉红和卡尔本黑两款喷漆,磨砂铝质内饰也增添了该车的风格。650i车型还配备了一套豪华音响系统,使高端用户享受更加舒适的驾驶环境。同时这款车型还增加一套运动尾气排放系统,以提升发动机的性能。
新宝马6 系运动版车新的底盘还将经过一系列的改进,并且新配置了防滚稳定控制系统,进一步提升了车辆的操控性。前后车轴的坚硬度也各提升了10% 和30%.增加了运动套件的宝马6 系运动版车型售价将比普通版提高1500-2000 英镑(约合人民币19709-26279 元),其中宝马630iEditionSportCoupe 的价格为54,445 英镑(约合人民币732 ,235 元)。这款车型最近才刚在中国市场销售。不知道肖先生比较喜欢哪一款车型?「「这款运动版的宝马630i看起来似乎不错!」肖枫饶有兴趣地指了指导购小姐画册中的新款宝马6 系。
导购小姐顿时眉开眼笑,以她的经验,只要客人表现出对车型的兴趣,就有很大可能成交,这款车属于进口豪车,报价在一百万左右,如果能够销售出去,自己又可以拿到一大笔提成了。一念及此,导购小姐脸上的笑容更加甜美,热情地倾身为肖枫介绍起车辆的配置以及参数。
导购小姐这一倾身不打紧,倒是让肖枫有些神不思蜀起来,两只眼睛不时地望向导购小姐胸前那一抹若隐若现的雪白沟壑。
导购小姐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轻薄制服外套,里面是一件淡蓝条纹衬衣,不过里面的条纹衬衣上面的两个扣子因为天热的关系都未系上,以至于里面高耸饱满的乳房将胸口处的扣子都快要撑爆开来,肖枫一低头,就能看到两个半圆的雪白乳球若隐若现,乳球中间的沟壑更是诱人心魄。
导购小姐似乎察觉到了肖枫的目光,顺着目光看到自己胸前乍泄的春光,俏脸上微微一红,随即继续若无其事地为肖枫介绍。她自然明白自己的身体对男人的诱惑力有多大,虽然她并不是一个靠出卖身体来做销售业绩的人,但是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的窥视,她却没有太多的反感。
或许是肖枫的英俊相貌给了她很大的好感,所以才会在自己的身体被窥视了之后,不仅没有羞耻的感觉,反而有股微微的兴奋和刺激。
这种新奇的感觉让她有些迷惑,要知道平时她对店里几个靠出卖美色,奉献肉体来做销售业绩的店员一直都颇为鄙夷的,可是现在自己却在利用美色来诱惑眼前的男人,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有些心慌。
「不知道他会不会对自己动手动脚?」导购小姐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个念头来,呼吸也跟着一阵急促起来。「如果他要轻薄自己的话,我该怎么办?」
导购小姐感到脑子里一阵纷乱,心怦怦跳个不停,原本流畅的讲解也变得凌乱起来。
「如果他要轻薄自己的话,会先抓自己的乳房还是抚摸自己的大腿呢?」导购小姐看了肖枫一眼,有些心慌地想道。「我的裙子是不是太短了,大概内裤都要被他看到了吧!」
导购小姐有些心慌地低下头,看到自己坐在沙发上的缘故,短短的制服套裙缩了上去,以至于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间,隐隐露出里面蓝色的蕾丝花边内裤。
就在导购小姐胡思乱想的时候,肖枫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好了,就这一款吧,我们现在就去试试车吧!」
「啊,哦,好的,肖先生,我现在就带你去试车。」导购小姐猛地回过神来,脸上一阵发烫,肖枫没有像她幻想的那样来占自己的便宜,反而让她微微有些失落起来。
看着眼前线条优雅流畅的宝马车身,肖枫满意地点了点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导购小姐急忙上了副驾驶座,系上了安全带,看着肖枫熟练地启动了车子,缓缓开出车库。
看到肖枫在专心开车,导购小姐在换挡柄后面,按了一下那里的旋扭;I-Drive,这个东西和普通宝马车上的I-Drive 大同小异,因而操作起来轻车熟路。
打开音响系统,LOGIC7格式的7 声道定位环绕立体声音响发出的是BMW7系列豪华轿车的音质,相比于那些超级跑车来说这个东西是太高级了,从另一个方面表明M6不是意大利人和英国人所钟情的「纯粹」跑车,它还是没忘记让驾驶者在驾驶路途中享受音乐和小资情调,而「纯粹」的跑车的爱好者认为发动机声音就是美妙的音乐,高级音响是多余的累赘。
听着耳边传来的高品质美妙音乐,肖枫熟练的体验着车里的各种功能,肖枫发现,M6最大的亮点就是V10 发动机和7 挡SMG 顺序式手动变速箱,5 升V10 缸发动机最大功率达507 马力,其采用的F1方程式赛车技术。连保时捷911GT3和蓝伯基尼Murcielago这样的超级跑车也会自叹不如。
在车舱中,除了SMG 手动变速箱,还有方向盘上的「M 」键和围绕在变速箱周围的「POWER 」、「DSC 」、「EDC 」和「换挡速度」四个按键。在「POWER 」
键关闭时,M6发动机的最大功率被限制在400 马力,打开「POWER 」键后发动机的最大功率可以达到507 马力。
「EDC 」悬挂控制有「舒适」、「运动」和「跑车」三种模式,「DSC 」动态稳定系统和普通宝马车的也有所不同,只有「启动」和「关闭」两种模式,不过方向盘上有一个M 驾驶管理系统(MDriveManager )按键,通过它可以改变从DSC 系统响应到挡位速度的一切设置,通过上下按钮可以直接改变动态因素值,因素值越大,发动机的响应越快,变速器换挡更为迅捷,悬挂更为猛烈直接,DSC介入的极限制更高。
佳的换挡速度、悬挂和牵引力控制个性化设定。当然,仅仅这一会的试车时间对于M6这样的车来说还是太短了,没有时间熟悉M6的全部秉性以完成自己的个性化驾驶管理设置。
车上了公路后,看着启动发动机后,5.0 升V10 发动机声音底沉,轻点油门踏板,伴随着10个汽缸上下翻飞转速指针表直接串到了红线区,四个排气管发出了宏亮的声浪,似乎是在大声宣布「我是跑车!」。
对于这款动力超过500 马力的快马,如果只是想驾驶它在城市里慢慢溜达以接受路人的检阅肯定不是个好主意。实际上以常速在城市里驾驶时感觉并不省心,悬挂虽然调成最软状态,但是还是觉得太硬。再有就是7 挡SMG 手动顺序式变速箱,它有11种换挡模式。
如果指望它能带来更平顺的换挡方式就大错特错了,在激烈的F1方程式赛车场上,标榜一个变速箱的性能高低是以它的换挡速度与承受高温的能力,由于没有了液力耦合器减缓机械齿合带来的冲击,因而不论把变速箱设置成自动挡模式或是手动挡模式,每一次换挡都要振动一下。
SMG 变速箱还有一个特点:挂上自动换挡模式时,如果不踩油门它的离合器是还是处在分离状态,不会像自动挡车型那样怠速走车,而且如果是坡起不踩油门,M6会向下溜车,这个特点和同样采用F1技术变速箱的法拉利跑车是相同的。
走到高速公路后它的精神开始焕发……前风挡玻璃上的平视显示器显示速度是150 公里/ 小时,M6才刚开始进入状态。接下来发动机转速表的指针直逼红线区,按下「POWER 」键发动机爆发出507 马力的强大动力,它似乎像是一匹烈马考验着驾驶者的神经,它可以带着你轻易冲破300 公里/ 小时的速度大关……
「M 」的含义住定让M6成为一辆躁动不安、呼啸而过的猛兽。
快速行进在通往海边的公路中,它的转向精确且呈中性,四个悬挂富有韧性,不论地面是如何起伏,底盘和地面始终保持相同的距离,车身的刚性也非常高。
高速通过一个发夹弯道,以往这样的弯道中是要损失不少速度的情况下才能顺利通过,不过烈马的轮胎和悬挂提供了更高的极限临界点,所以高速过弯时并不吃力,后轴像是加了随动转向使车尾很顺畅地摆了过来。虽然这只是一瞬间完成的过程,但是过程很刺激。
肖枫将车在海边停下,看了看旁边的导购小姐,笑着道:「这车子性能不错,我看就这辆吧!导购小姐听到肖枫的话,顿时开心地甜甜一笑,道:「肖先生,您真有眼光,不过也只有这样的豪车才能配的上肖先生您这样优秀的人才了。」
「哈哈,小姐你可能会说话,对了,还不知道小姐你的芳名呢,遇到你这样漂亮的小姐却连名字都不知道,未免太遗憾了。」
「肖先生你说笑了,都是我不好,忘记了自我介绍,我叫薛萌,以后请肖先生多多关照。」
「没问题,冲着薛小姐这么专业以及这么漂亮,以后我再买车的话一定再找薛小姐。」肖枫笑着道。
薛萌听了肖枫的话,不由的一阵兴奋,探过身体忘形地在肖枫脸上亲了一口,甜甜地笑道:「那我先谢谢肖先生了。」
肖枫摸了摸被亲的脸颊,看着有些脸红的薛萌,心里一阵躁动,突然脱口问道:「那薛小姐想要怎么谢我呢?」
薛萌被肖枫热辣辣的目光看得一阵心跳加速,红着脸道:「要不我请肖先生吃饭吧?」
「相对于吃饭,我现在更想吃别的东西!」肖枫的目光落在薛萌修长的美腿上。
薛萌心里怦怦直跳,身体在肖枫火热的目光下开始发软,忍不住夹了夹雪白修长的大腿,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套裙不知什么时候又缩到了大腿根处,以至于里面天蓝色的蕾丝内裤清晰地显露出来。
「那肖先生您想要吃什么呢?」薛萌呼吸有些急促,紧张之余还隐隐有些渴望。
「我想要吃了你!」肖枫邪笑一声,将手放在薛萌穿着透明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上。
肖枫的手一把按在薛萌修长的大腿上,隔着丝袜用力揉捏起来,另外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伸向薛萌饱满的胸脯,那两团硕大的圆球早就让肖枫蠢蠢欲动了。
「不要,肖先生,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不可以做这样的事情……」薛萌慌乱地推拒着肖枫的侵袭。
「薛小姐,我是真的喜欢你,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你就答应了我吧!」肖枫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略有些粗暴地抓揉着薛萌条纹衬衫里饱胀的乳房,放在她大腿上的手也顺势放在了大腿中间的神秘地带上,隔着蓝色的蕾丝内裤抚摸她鼓凸的肉丘。
「不行,不可以,肖先生,别这样,我有男朋友的,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薛萌急促地喘息着,竭力想要躲避男人的大手。
只是面对着一个精虫上脑的强壮男人,她的挣扎根本丝毫没有作用,反而让男人更感到刺激和兴奋,进一步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
肖枫翻身压在薛萌身上,熟练地将她身上的职业套装的外套脱扔在一旁,束在短裙中的条纹衬衫也被扯了出来,扣子也被全部解开褪到了柔润的肩部下方,露出里面同样是蓝色的胸围。
薛萌竭力躲避着肖枫的亲吻,身体紧紧地靠在车座上,高耸的乳房剧烈地起伏着,更加吸引男人的目光。
肖枫伸手将薛萌胸前的蓝色乳罩拨到乳房下面,让两个浑圆饱满的雪白乳球彻底袒露出来,粉红的乳头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薛小姐,你的奶子可真漂亮。」肖枫赞叹着用一只手用力揉捏着薛萌足有38E 的乳房,看着雪白滑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低下头咬住一颗粉红的乳头啧啧地吮吸起来。
「啊……不要……别这样……求求你,肖先生……放过我吧!不要摸那里……」薛萌伸出手扶住肖枫的头,努力想要将他的头从自己的胸部推开。
肖枫的手在座椅旁边的按钮轻轻一按,座椅顿时向后倒去,薛萌随着座椅倾倒后仰躺在座椅上,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被肖枫用力分开,缩到臀部下方的黑色套裙早已经失去了遮挡下身的作用。
肖枫伸手捏住薛萌蓝色的蕾丝小内裤,将内裤捏成了一条绳子的模样,卡在薛萌湿润的阴唇中间。阴唇周围的黑色柔软阴毛完全显露出来,看得肖枫一阵直吞口水。
肖枫用手指在薛萌的芳草中拨弄了几下,轻轻揉捏了几下薛萌敏感的肉蒂,得意地笑道:「薛小姐,你还说不要,看看你现在已经湿成什么样子了。」
「啊……别,不要摸那里……肖先生,求求你……」薛萌脸上像是火烧一样,拼命想要把大腿夹起来。
「都这么湿了,还说不要,还不如痛痛快快地陪我玩一次,以后我有朋友或家人需要买车的话一定来光顾你。」肖枫拉住薛萌的蕾丝小内裤朝下面褪去。
听到肖枫的话,薛萌明显有些心动,虽然依然有些抗拒,不过却没有阻止肖枫将她的内裤脱下来。
肖枫将薛萌身上脱下的蓝色蕾丝内裤放到鼻子上深深嗅了一下,淫笑道:
「到底是美女的内裤,连内裤都有股甜甜的香味。薛萌被肖枫的动作羞的一阵脸色绯红,急忙将双腿屈起来夹在一起。肖枫伸手将她身体拉起来,为她脱掉滑落在肩膀下的条纹衬衫和已经拉到了乳房下面的蓝色乳罩。薛萌羞涩地垂下头,她还是第一次在除了男友之外的男人面前如此裸露自己傲人的身材。如今她的身上仅剩腰间的那条黑色的套裙以及两条大腿上肉色透明丝袜,脚上一双黑色高跟皮鞋,这一副打扮反而更加充满诱惑性,让肖枫看得胯下鸡巴一个的快要爆炸一般。肖枫掏出自己粗壮的鸡巴,一手按住薛萌的头,朝自己的胯下按去。薛萌虽然从来没帮男人口交过,不过却从成人网站里看过这一类的技巧,如今一看肖枫的动作,就明白了肖枫的意思。薛萌本来准备拒绝帮助肖枫口交的,可是看到肖枫巨大的肉棒后,竟然改掉了主意,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用双手握住肖枫的大肉棒,心中暗暗吃惊:「好大的肉棒啊,比自己的男朋友的要大一倍还要多吧,如果被这样的大家伙插进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
肖枫硕大的龟头上轻轻舔弄着,虽然第一次这样,可是她心里却没有太多的抵触,反而感觉舔弄起来让她很兴奋,薛萌仔仔细细地将肖枫的大肉棒舔了个遍,就连两颗硕大的蛋蛋都被她吸进嘴里舔弄了一遍,最后张大嘴巴,慢慢地将肖枫的阴茎吞进口中,上下起伏着头快速吞吐起来。
「嘶嘶……」肖枫不停地吸着气,随着薛萌逐渐熟练起来的口交技术,肖枫兴奋的喘息不停,差一点就要在她的小嘴里喷发出来。
薛萌套弄了半天,却不见肖枫射精,嘴巴此刻已经有些发麻了,只好放弃了用嘴巴让他达到高潮的想法,将肖枫的大肉棒吐了出来,喘息着道:「肖先生,你怎么还不射呢,人家的嘴巴都发麻了。」
肖枫伸手在薛萌滚圆的巨乳上揉了一把,笑着道:「你的小逼还没被我插过,我怎么舍得现在就射给你呢!」
肖枫说着,快速的脱下裤子,掏出坚硬的快要爆炸的阴茎,让薛萌半躺在座位上,把两条丝袜美腿举起分开压在薛萌的胸脯上,让她的阴部完全敞开了,少少的十几根阴毛下是粉红的阴户,微微敞开的一对阴唇中间含着一滴晶莹的淫水。
肖枫双手扶着薛萌抬起的左腿,一挺屁股,粗大的肉棒插进薛萌的身体里,薛萌的屁股都被顶的翘了起来,整个人躺在放倒的座椅上,肖枫半跪着用力抽送起来,薛萌的阴道很紧,犹如处子一般,显然并没经过几次性交经历。薛萌喘息着看着肖枫在自己的阴道里抽插着粗大的阴茎,被这没尝试过的做爱刺激的浑身颤栗。
肖枫抽送了一阵,突然拔出了阴茎,薛萌一愣「肖先生,你射了?」
「哪有这么快。」肖枫让薛萌起来,站到前面两座的中间,薛萌双腿上穿著肉色的透明丝袜,腰里还有缩到一起的黑色套裙,费力的弯腰站在两座中间,刚好抬头看见车前挡风玻璃,虽然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看外面却是很清晰。
这里是黄埔江的边上,在江边大道上,车就停在路旁的停车位上,车前边刚好有一群人在江边聊天。
薛萌刚要看清楚一个熟悉的身影,肖枫的阴茎一下插了进来,呲——一声水响,薛萌身子向前一悠,下身能清晰的感觉出那粗硬的东西夹在里面的感觉。
伴随着肖枫的抽送,薛萌浑身很快充起了那种做爱特有的酥麻的快感,同时定了定神,一抬头,几乎呆住了,正对着她的是再熟悉不过的人,于雷,她的男朋友,正在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和他的几个朋友聊天,于雷的手还扶在汽车的前机器盖上,而她自己却光着屁股在这里被一个强壮的男人奸淫着,一种火热的羞臊感,刺激感让薛萌浑身发烫起来,更清晰的感觉到那种强烈的刺激。
而车外的几个人正在闲聊着,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调侃着于雷:「于雷,你挺有道啊,你女朋友长得真好看啊。咋追到手的。」
于雷得意的笑了笑:「那叫缘分,情有独钟。」这时他一下感觉到手碰到的车在有节奏的晃动。
「哎,这车咋晃动了?」由于担心宝马车的隔音不好,所以薛萌一直不敢大声的呻吟,可于雷他们说话的声音却有的传进了车里。听着他们说到自己更是臊得要命,可还要承受着后边的刺激。
「是不是做爱呢?看这晃动的挺有节奏啊。」
于雷听说了,就隔着玻璃往里面望,隐约看见里面有白色的影子在晃动,好象真的是在做爱,他做梦也不会想到,里面是自己可爱的女朋友,光着白嫩嫩的屁股在被人奸淫着。
于雷这一望,薛萌感觉好象男朋友和自己在面对面一样,她看他是那么清晰,但看来他没看出什么,但下身随着紧张一下变得紧紧的裹着肖枫的阴茎,很快肖枫就喘起了粗气。
薛萌紧紧的阴道让肖枫不断的喘着粗气,薛萌也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下身一边紧紧的裹着肖枫的阴茎,一边不断的分泌着高潮时的淫水。
肖枫似乎察觉到了薛萌的异常,朝外面看了一眼道:「外面的男人你认识?是你男朋友吗?」
「他……他是我的男朋友……」薛萌断断续续地说道,一想到男朋友此刻正隔着玻往里面看自己,自己的阴道里却插着另外一个男人粗大的肉棒,薛萌就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感和刺激感。快感也更加的强烈。
她在心里默默呐喊着:「亲爱的,对不起,你的女朋友现在正被别的男人操干的飘飘欲仙,大鸡巴快要把你的女朋友插死了。好舒服的感觉啊。」
肖枫也感到一阵刺激,一想到自己在车里干着别人的女朋友,对方还在外面看着,他就感觉更加兴奋。
在这种刺激的情景下,肖枫很快感受到了高潮来临的时刻,肖枫闷哼一声,抱住薛萌的屁股一阵颤抖,从身体里喷射出了期待已久的精液,薛萌赶紧翻出了一些纸巾垫在了自己阴部,防备着精液外流,转身坐在了旁边的座位上,虽然浑身发软,还是忙着穿上乳罩、衬衫,穿好了鞋子,虽然下身还热乎乎的流淌着男人的精液,但是毕竟衣服整齐了些。
肖枫满意地笑了笑,穿好衣服后,启动了车子。
薛萌的办事效率很高,回到店里之后,肖枫没有等多久,薛萌就已经将一切手续为肖枫办好,肖枫爽快地刷卡付过账之后,开着车子离开了超凡4S店。
肖枫惬意地打开车里音响,听着车载音响中高品质的音乐在耳边流淌,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肖枫将车在路边停下,随手关上音乐,拿起了电话。
「喂,你好,我是肖枫!」肖枫发现手机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带着一丝疑惑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段沉默了片刻,接着一个略带清冷的声音响起来:「我是冷艳,小依告诉我你想找到任刚的下落,我可以告诉你……」
肖枫脑子里顿时闪现出一张精致而冰冷的美丽女子脸孔,急忙按下心神仔细听冷艳的话。
挂断了电话,肖枫喃喃道:「这种时候你还敢回来,为了我的家人朋友的安全,你还是进监狱了待着比较好。」
说话间,肖枫重新启动了车子,朝沈冰冰所在的警局驶去,这件案子一直是沈冰冰他们负责,这件事情自然是要去找她来处理,说起来肖枫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看到这位火爆警花了,心里难免有些想念。
到了警局,肖枫将车停好后,径直朝沈冰冰所在的重案组走去。一进警局,肖枫就发现里面的人来来往往,一片繁忙的景象,警察们一个个都是荷枪实弹的模样,联想到最近国内不断发生恐怖袭击,以及打黑扫黄的形势,肖枫明白现在警局恐怕是做忙的时候。
如今的情况就能够看出警局的工作有多忙碌,现在正值中央开展综合治理运动,许多地方的严峻治安形势让普通民众都为之恐惧。新疆西藏的情况简直就像是电影里的恐怖活动,大沙漠的几个劳改农场连续发生袭警暴狱事件。
以前公安部一年也就几百份通缉令,现在光是AAA 级的红色通缉令每个月就有几百份。这世界似乎越来越疯狂了。好在申城作为国内最大的城市治安相对还算好,但带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也比较猖獗。所以警局对于黑社会性质的打击力度也更大一些。
其实各地的恐怖袭击形势虽然严峻,但还没到需要武装到牙齿的程度,至于申城这样的大城市里的犯罪团夥都是有後台有关系的,平时不好下手,这次借锺馗打鬼,市里一声令下,电视报纸反复宣传,那些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家伙立即树倒猢狲散。很多都销声匿迹,不敢出头。
只是严打之下监狱爆满,看守所拘留所也是人满为患,公安局办公大楼里也蹲满了抓来的人,各个派出所还不停的往局里送人。肖枫一路走来,看到整个警局上下忙的象热锅上的蚂蚁。
肖枫还看到市电视台的一个摄制组似乎正在采访局里的领导,平时只能从电视上见到的美女播音员也活生生的站在众人面前,在采访领导的同时也让警队的猛男们饱览她的靓丽姿容。
对于正在采访拍摄中的漂亮的女播音员,肖枫也曾从电视上看到过她,对于这个美女主持人,肖枫的印象还颇为深刻,主要是她长得实在够漂亮。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她,肖枫就对这名叫做司徒雪的美女主持有了很深的印象,而且从网上发现,司徒雪是不少男人的梦中情人,尤其是警局里的男警察,几乎都是她的粉丝。
像机那些个警察一个个庄重严肃,摄像机一偏过去,十几双眼珠就全部扑到了美人的身上。惹得肖枫心里不由暗笑不已。
司徒雪是那种很职业化的白领丽人,但浑身却透出一股娇媚万状的气息,晶莹如雪的皮肤白的耀眼,再加上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更是迷死人,伴著盈盈的笑声,她醉人的眼波微微一瞟,就足以晕倒一片男人。特别是她采访时,对著你专注的看著,平日里再骄傲再自大的人也会觉得心跳加快语无伦次。
采访组在公安大楼上下到处采访,问了领导问干警,问完公安问罪犯,也是忙的不可开交。肖枫只是随意看了一会儿,就朝沈冰冰所在的六楼走去,六楼是重案组办公室所在地,肖枫上次来过一次,所以也算的轻车熟路。
六楼除了重案组的办公室之外,还有局领导的办公室大多也在这一层,上了楼后,肖枫发现六楼静悄悄的,地上铺著的绿色地毯显示出这层楼的身份。局领导的房门都是紧闭的。只有走廊尽头的重案组的门微微开著,肖枫走了进去,却没有看到几个人,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也都在埋头工作,肖枫扫了一圈并没看到沈冰冰。
肖枫正感觉失望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俏丽身影站起来朝门口走来,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微笑。
「依琳,还记得我吗?」肖枫笑着朝门口走来的沈依琳问道。
沈依琳白了肖枫一眼,不满地道:「我的记性可没那么差,上次你住院我不是还去看过你吗,怎么会那么快忘记你。」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不认得我呢!」肖枫松了口气,笑着说道。
「我看恐怕是你不记得我才对吧,你身边那么多女人,怎么还会记得我,上次还有个混蛋问我要了电话号码,却一次都没打过。」沈依琳走到肖枫身边小声说道。
听到沈依琳语气里蕴含的酸溜溜的味道,肖枫心里一跳,看来这个小警花对我有意思,如果是这样,自己岂不是可以拿下一对姐妹花了,想到将沈冰冰那个冰山妞和眼前这个可爱的小警花一起拿下,肖枫不由得一阵兴奋。
虽然心里如此想,不过眼下要先将小美女安抚好才行,肖枫急忙陪着笑道:
「依琳,是我不好,上次要了你的号码后回去后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弄丢了,后来又出了不少事,所以一直没有给你打电话,我现在正式向你道歉。」
「谁要你道歉,我们又没什么关系。」沈依琳撇了撇嘴,出了门朝隔壁档案室走去。
肖枫急忙跟了进去,不停地说着好话。
沈依琳突然回过身拦住肖枫道:「你跟进来干吗,赶紧出去,这里是档案室,外人不许进入。」
肖枫厚着脸皮伸手抓住沈依琳的双臂,陪着笑道:「依琳,我可不是外人,只要你愿意,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去你的,你这话也不知对多少女孩子说过了,现在又跑来对我说,我才不稀罕呢。」沈依琳红着脸挣扎了几下,看到挣脱不开,也就任由肖枫抓住自己。
肖枫见沈依琳口是心非的样子,心里一喜,大着胆子一把抱住沈依琳,凑在她耳边柔声道:「依琳,我发誓,这句话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就相信我吧!」
「讨厌,快放开我,会被人看到的。」沈依琳突然被肖枫抱住,身体不由的一颤,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肖枫哪里肯放,双手紧了紧,同时在她雪白的脸蛋上轻亲了一口,喘息着道:「依琳,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不信你看看。」他说着示意依琳将手伸向自己鼓囊囊的裤裆,沈依琳感觉到肖枫的阴茎正在不安分的跳跃,俏脸微微一红,指了指门外,小声说,「坏蛋,就会想那些事情,这里可是警局,小心有人看到。」
「那我们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好不好?」肖枫轻声在沈依琳耳旁诱惑道。
沈依琳红着脸沉默了一下,随即拉着肖枫走进档案室旁边的小图书室,这里大门永远是敞开的,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有人在里面。两人蹑手蹑脚的走进图书室,里面的光线有些暗,进去好一阵,两人才渐渐适应了昏暗的环境。
肖枫和沈依琳走过一排排书架,在图书室最里面的角落里停下。肖枫一进去,立刻将沈依琳拉到怀里,将沈依琳温暖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沈依琳也有些情动,翘首将温软的香唇凑了上来,肖枫立即吻了上去。和她香甜的小嘴压在一起。
沈依琳丰盈的胸乳热情的贴在肖枫的身上,肖枫拉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裤裆处。沈依琳呼吸一阵急促,迟疑了一下,灵巧的小手有些笨拙的解开肖枫的裤子拉链,掏出的阴茎轻轻套弄著。
沈依琳生疏的动作让肖枫更觉刺激,他舒服的轻轻叹息,也撩起她短短的警裙,隔著薄薄的内裤在她饱满结实的臀部抚摸,下身也随著她的套弄前後运动著。
硕大的龟头不时顶在她的小腹上。在这黑暗的角落里,一切都是那麽的刺激。
沈依琳软软的靠在肖枫的胸膛,默默感觉著肖枫在她脸上、脖子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柔情的吻。虽然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肖枫仍能感觉到她的脸颊热的发烫。黑暗似乎能去除心中的所有防卫,两人的热情在这封闭的空间里熊熊燃烧著。
肖枫将沈依琳抱起来放在书架下的横架上,将她警服的钮扣全部解开,沈依琳温顺的自己脱下奶罩,让肖枫可以直接爱抚她骄傲的嫩乳。肖枫含著她的乳头,一手抚摸著她的乳房,另一手在她光滑的裸背上游走。沈依琳的身体不停的颤抖,象个受惊的小兔一般惹人爱怜。黑暗中两人无法看清彼此的表情,只能感受对方身体的动作,听见对方的喘息。
沈依琳的身体散发著淡淡的清香,肖枫贪婪的呼吸著,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摸索。怒涨的阴茎从她的警裙下进入,直接顶在她的小内裤上摩擦,沈依琳紧紧握著肖枫的阴茎,不让肖枫再有进一步的行为,但肖枫的阴茎仍可以感觉到她那神秘肉缝的凹凸,随著肖枫不断的研磨扭动,沈依琳的内裤也开始濡湿了,让肖枫的龟头感受到阵阵的温热。
沈依琳的喘息越来越急,肖枫更加热烈的爱抚著她,房间里只听见两人剧烈的心跳声。终於,沈依琳承受不住肖枫的挑逗,两手抱住肖枫的肩背,在肖枫的脸上拼命的亲吻,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紧紧闭合夹住肖枫的阴茎微微蠕动。肖枫可以感觉到她的下身有一股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渗过那薄薄的丝质内裤,将肖枫的阴茎烫的舒服极了。
肖枫感觉好像是老天诚心跟自己作对似的,就在他要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时候,图书室的门开了,从走廊射进一些微弱的灯光。灯光虽然微弱,但对黑暗中的两人来说却是太过明亮了。
沈依琳吓得一动不动,不用看也知道她漂亮的脸颊肯定一片惨白。肖枫也是一样,两人保持著极亲密的姿式在黑暗的角落里静静等待着。肖枫屏住呼吸,紧张的注视著。
只见两个人影闪了进来,接著门又关了。昏暗的光线中可以听见房门暗锁也被锁上的声音。紧接著,拥抱、亲吻的声音,宽衣解带的悉悉嗦嗦地声音相继传来。然後就听见女子娇柔的轻喘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原来也是在这里偷情的。
肖枫放下心来,偷偷松了口气。真倒楣,肖枫在心里暗自叫着晦气,怎麽会碰上这样的事,公安局的图书室的风水怎这麽好。除了他们两个竟然还有别人也选中这地方欢爱。
肖枫生怕惊动那两人,抱着沈依琳不敢有什麽动作,肖枫的阴茎也因为刚才的惊吓而萎靡不振。肖枫上身前倾抱著沈依琳,她赤裸的丰乳贴在肖枫的胸膛,暖洋洋的,小手再次握住肖枫软绵绵的阴茎轻轻抚慰。两人安静地聆听著那两人的声息。
那男人动作似乎有些粗重,将女人弄得娇声连连。
「真想死我了。」男人突然说话吓了沈依琳一跳。声音倒是很熟悉,好像是他,不会吧。沈依琳轻轻摇了摇头。
那女人娇声说∶「讨厌,你真够馋的,前天才折磨了人家一个晚上,现在还这麽猴急。」
娇美的声音甜甜糯糯的,也很熟悉。
男人说∶「快点,给我含一下。」
空间让人不由浮想联翩。肖枫的心痒痒的,心里一动,悄然探出头向外望去。顿时,眼前出现了一副淫靡的画面。
当门处长长的阅览桌上,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赤身裸体的坐在上面,两条肥胖的大腿张开,闭著眼睛张大嘴,看起来非常享受的模样,一个皮肤光滑细嫩的裸体女子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头部在他的胯间上下运动著,乌黑的秀发随著她的动作在空中飞扬。在肖枫的眼中充满了妖异的诱惑力。
「好像是我们局长的声音!」沈依琳的声音在肖枫耳边响起。「这老家伙真是享受!」听了沈依琳的话肖枫在心里羡慕的想著。这副淫荡的画面让肖枫的身体又开始热了起来。阴茎在沈依琳的小手里蠢蠢欲动。不知那女子是谁。是不是公安局里的女警呢?肖枫暗暗琢磨著,身材那麽好,声音也那麽柔美。
沈依琳感觉到肖枫身体的变化,清楚肖枫是看见外面的动作引起的,不由狠狠捏了一把,痛得肖枫差点叫出声来。肖枫急忙将沈依琳转了个身,将她从横架上抱下,将她身子扳向外面,在她耳边轻轻的细语∶「你看看外面那女人是谁?」
沈依琳闻言向外看了一眼。立即羞得缩了回来。用手在肖枫腿上掐了一下。
肖枫搂著沈依琳的腰,硬梆梆的阴茎抵在她臀部上,强制著她继续观看外面,沈依琳拗不过肖枫的力量,弯下腰,两手支撑在书柜的横架上。半是被迫半是自愿的看著局长和那女子的淫戏。
沈依琳的个子很高,弯腰之後高高翘起的臀部正好方便了肖枫的阴茎在她的两腿间动作。外面局长的喘息声越来越响,肖枫的欲火也在心中猛烈燃烧。肖枫从背後抚玩著沈依琳的乳房,阴茎插在她臀部的缝隙里摩擦。感受著肉体厮磨的快感。
这时只听局长粗重的声音说∶「好了好了。」接著是身体移动的声音。随之局长和那女人几乎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叫声。两人小腹相撞的声音和呻吟喘息的声音就在这封闭黑暗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局长边动作边说话「真他妈舒服,你这地方还是那麽紧,夹的我老二好爽。」
那女子在他身下不依的娇嗔。可能又做了些什麽刺激的动作,让局长兴奋的大声喘息。
沈依琳的身体在这淫荡的气氛中渐渐火热,她的乳房臀部正承受著肖枫无微不至的爱抚。小小的内裤已经湿透了。黏黏的粘在肖枫的阴茎上。肖枫的欲望已是如箭在弦。不顾一切的拉下沈依琳湿湿的内裤,身子往前一送,肉棒直接顶在她爱液泛滥的肉缝上。沈依琳身体剧烈的颤动,想要站起来摆脱肖枫的进攻。肖枫哪会让她逃脱,一手箍住她的细腰,另一手压著她的背。一脚将她褪至膝盖的内裤踩到地下。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微微用劲。她修长的美腿立即被肖枫分开。
沈依琳虽然在奋力的抵抗肖枫的进攻,但也不敢出声,生怕惊动局长。丰满的屁股在扭来扭去,试图逃避肖枫的侵犯。可这种姿态对她太不利了。肖枫很轻易的就将阴茎固定在她的阴部,她的扭动只是带给肖枫更大的快感,让肖枫血液里沸腾的欲望更加兴奋。
肖枫的身体往前轻轻一送,阴茎就顺利的进入了沈依琳炽热滑腻的腔道,在沈依琳的腔道口缓缓地抽动。体味著即将占领一个纯美女子的乐趣。肖枫的阴茎在她肉缝的每一次出入都让沈依琳情不自禁的颤栗。体内分泌的爱液也越来越多。
沈依琳终於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保卫,两手无力的放在横架上。象一个不设防的城堡等待著肖枫的进一步侵犯。
肖枫满意的感受著沈依琳身体的变化,用手捂住她的小嘴,身体全力往前一顶,阴茎突破了一层阻碍深入了她的身体。沈依琳全身巨震,嘴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全身绷紧,腔道里的肌肉剧烈收缩,将肖枫的阴茎夹的紧紧的。肖枫知道自己已经结束了沈依琳的处女生涯。
肖枫停止动作,让阴茎在沈依琳的腔道里感受著极度愉悦的包容,一边爱抚著她的乳房,一边掀起她的制服,在她光滑美丽的脊背上轻吻。她的肌肤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肖枫用舌头从上到下的慢慢啜吸。一点一点舔掉她的汗水。
好一会儿,沈依琳的身子才慢慢放松,头颅无力的枕在手臂上,肖枫爱怜的吻着沈依琳的后背。沈依琳美丽动人的身体软弱的在肖枫身下颤动,她的秀发遮住了自己漂亮的脸蛋,警服皱成了一团,短短的警裙掉在地上,上面隐约可见点点的湿痕。饱满嫩滑的臀部和肖枫的小腹紧密相贴。肖枫的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从背後插入的姿式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骑马的感觉。肖枫觉得自己此刻仿佛也是在骑著一匹美丽的小母马。有种想要策马飞奔得欲望。忍不住轻轻抽动被沈依琳完全包容的阴茎,她的身体随著肖枫的动作微微起伏,看起来已没有刚刚的那种痛楚了。
这时,外面传来更加响亮的声音。肖枫抬头向外望去,外面的场景已经变了,局长平躺在桌上,四肢摊开,一个美丽妖艳的赤裸女人正骑在他的身上,身子一起一伏像是骑士一般。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沉溺在欲望中的神情。赫然是无数男人的梦中情人司徒雪。肖枫惊讶的嘴巴张的大大的。高贵优雅美艳动人的电视台主持人司徒雪,竟然是公安局长的情人,竟然在这肮脏杂乱黑暗的图书室里像个淫荡的妓女般做爱。说出去只怕没有人会相信。
只见司徒雪两手抚弄著自己丰满的乳房,身子一会儿上下起伏,一会儿左右旋动。让她身下的局长舒坦的不停叫唤。运动一会儿,她又俯下身子,在局长的胸口上亲吻,同时不忘屁股前後耸动。让局长乐得抱起她的头没命的亲吻。
肖枫看著这极度淫荡的一幕,阴茎在沈依琳体内膨胀的更大了。不由加快了在她体内抽送的动作。沈依琳强忍著肖枫的抽刺,嘴里发出压抑不住的轻微呻吟。
幸好局长和司徒雪也陶醉在自己的欢爱中,没有发觉在他们身边不远处,有个漂亮的女警官正在经历人生中第一次的性爱。
沈依琳的腔道内肉壁层层叠叠,让肖枫的阴茎感受著难以名状的快感。肖枫有些不耐现在的姿式,看了外面疯狂的两人一眼。抽出阴茎,小心翼翼的在墙角的铁椅上坐下。抱起沈依琳,将她的腿分开,放在自己的腿上。沈依琳软绵绵的听任肖枫的动作。
肖枫抱著她的腰,阴茎试探著寻找毛发丛中的肉缝。很容易就找到了。将她的身子放下,阴茎立即整根没入她的腔道,插进了刚才难以到达的最深处。沈依琳身子微微颤抖,搂著肖枫的脖子来维持自己的平衡。
肖枫抱著浑圆饱满她的臀部,用力往上抛动,那种强烈的快感立即让肖枫舒服的打了个哆嗦。沈依琳是初尝性爱的滋味,那堪承受如此地刺激,两手抓紧肖枫的背,咬著自己的头发强忍著要呼喊的欲望,适应了图书室里昏暗的光线,肖枫可以清晰的看到沈依琳漂亮的脸蛋上满是疼痛与快乐交织的复杂表情。她开始感受到男女交合的乐趣了。
下身的爱液淼淼的流出。将肖枫的裤子弄得湿湿的。肖枫不敢太猛烈的运动,只是慢慢地抛动著沈依琳的娇躯,在缓慢地节奏中感受著她那动人身体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啊!」外面局长的一声大叫让肖枫暂停了自己的动作,沈依琳伏在肖枫肩上微弱的喘息。肖枫向局长他们望去。只见局长的身子剧烈的抖动,司徒雪迅捷的从局长身上下来,俯首迎向局长那正在抖动的阴茎,也不嫌脏,张嘴就将阴茎含了进去,一手握著局长的阴囊,另一手在局长的阴茎根部快速的套动。没一会儿,就见局长一阵哆嗦,屁股向上连续耸动。司徒雪大口大口的吞咽,显见是将局长的精液吞入肚中。王局长舒坦的躺在桌上享受著司徒雪的口舌服务。他停止了身体的动作之後,司徒雪仍是含著他的阴茎细细添弄。
过了一会儿,两人起来穿衣。服饰整齐之後,俨然又是庄重的公安局长和典雅的电视台主持人了。衣服真是神奇,完全代表了人的身份。两人又抱在一起亲热了一阵才一起走出图书室。
肖枫的身体早就被强烈的欲望烧得发痛,此时屋内再没有影响他们的事了。
肖枫抱著沈依琳的臀部快速的抛动起来。沈依琳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随著肖枫的动作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阴茎一次次刺进她身体最深的部位,将强烈的快感传遍两人的身体,每一次抛动,她的嫩乳都象温暖的小手般抚过肖枫的胸膛,配合著下身的快感,那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的肖枫也感觉到手臂有些酸软。
肖枫抱著沈依琳的屁股猛的站了起来。沉醉在快感中的沈依琳忙用结实的双腿紧紧盘在肖枫的腰间。
肖枫就保持著这样的姿势走到刚才王局长和司徒雪做爱的桌前,将沈依琳放在桌上,将她的两腿抗在肩上,双手支撑著桌面,象做俯卧撑一般快速的运动起来,沈依琳在肖枫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呓语,似泣似诉,荡人心魄。
腔道内层叠的肉壁密集的收缩,一股股的爱液如水般随著肖枫阴茎的抽插流了出来。
沈依琳很快被肖枫推到了高潮。
也许是刚才的一切太过于刺激,肖枫仍然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只是在沈依琳温暖狭窄的身体里不停的运动,一直保持著那种濒临高潮的愉悦境界,沈依琳在肖枫的身下扭动著,初次尝试阴茎的她哪堪肖枫如此的强悍,不停的呻吟、喘息。腔道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放松。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泪水流了满脸。而汹涌的爱液也在桌面上流的到处都是。
直到沈依琳的呻吟渐渐虚弱,肖枫才感觉到自己腰间阵阵发酸,阴茎也一阵阵挛动,他加快动作猛烈抽送几下,然後将阴茎全部插进沈依琳的腔道,大股大股的精液喷薄而出,将她初尝人事的腔道灌的满满的┅┅肖枫和沈依琳从图书室整理好衣服出来,发现沈冰冰依然没有回来,想起和冷艳的约定,肖枫只好交代沈依琳和沈冰冰联系,自己先独自赶过去。沈冰冰听说肖枫要去抓任刚,本来想要和他一起去,只不过她刚刚经历了人生的最大转折,身体行动都有些不便,自然被肖枫一口拒绝,沈依琳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专心地联系起沈冰冰来。
肖枫开车来到车站附近,据冷艳所说,任刚兄弟二人就藏身在车站附近的一家名为富源招待所的旅馆内。
找了个地方将车停好之后,肖枫步行朝着冷艳告诉他的富源招待所的位置步行过去。走进富源招待所,肖枫才发现这家招待所的一楼只有一间摆着柜台的门面,柜台旁边是通向二楼的一道窄窄的楼梯。
肖枫打量了一下房间,走到柜台前冲柜台内的一名二三十岁的年轻少妇露齿一笑道:「老板娘,我想打听几个人可以吗?」
少妇看了一眼肖枫,眼神一亮,白嫩的脸蛋上露出一抹媚笑:「对不起先生,如果您要住店的话,我可以帮你安排最好的房间,不过如果找人的话我们就没办法帮您了,根据规定,我们是不可以泄露客人的信息的。」
「老板娘,可不可以帮帮忙,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有急事过来找他们,来之前他们告诉我他们就住在这里,我们是约好了的。」
少妇听了,脸上有些迟疑,为难地道:「抱歉,先生,我没有接到哪位客人说是约了朋友过来,所以我不能让你上去找人。」
肖枫见少妇态度坚决,只好说道:「那好吧,老板娘,你帮我定一个房间好了,不过我的房间要定在我的那几个朋友房间旁边,我的那几位朋友是两男一女……」
少妇听到肖枫描述了任刚兄弟二人和冷艳的相貌之后,立刻爽快地道:「好的,先生,你的朋友住在三楼的五号房和六号房,我正好七号房间有空位,您就住在七号房可以吗?」
「好吧,麻烦老板娘帮我办下住宿手续吧!」肖枫拿出身份证和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柜台上。
少妇甜甜地一笑道:「先生稍等,对了,请问先生一个人吗?还会有朋友过来吗?」
「你问这个干吗?」肖枫警惕地看了少妇一眼。
「先生你别误会,我是说如果先生没有朋友过来,而又觉得一个人寂寞的话,我可以帮先生介绍个美女陪陪先生,我可以保证,介绍的美女绝对可靠,而且价格也不高,服务周到。先生觉得怎么样?」少妇低声朝肖枫询问道。
肖枫有些意外,没想到这家旅馆竟然敢公然向客人推销小姐,看来也是有门路的人。当下不动声色地笑道:「老板娘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我比较喜欢干净的良家少妇,对于那些专门做生意的美女不感冒,如果要是有像老板娘这样的良家少妇的话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少妇闻言脸上一红,一双勾人魂魄的大眼滴溜溜一转,目光扫过肖枫英俊的脸旁和挺拔的身材,心里一跳,眼神中闪过一抹媚意,微微娇嗔道:「先生真会开玩笑,那些美女可是比我要漂亮的多,你看到的话就会知道了。」
「可是我就喜欢像老板娘这样的良家少妇怎么办呢?」肖枫笑嘻嘻地盯着少妇饱满的胸脯,一件宽松的嫩黄色低胸T 恤领口处露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两团滚圆的半球。
少妇被肖枫热辣辣的目光看得一阵心慌,急忙办好了手续,将肖枫的身份证和房卡递给他,「先生,你的房卡好了,307 房间,需要我带您上去吗?」
肖枫点点头道:「还是麻烦老板娘带我上去吧,我自己找起来有些麻烦。」
少妇听肖枫这么说,只好从后面叫出一个少女在柜台看着,自己领着肖枫上楼。
走过305 和306 房间,肖枫发现两个门都紧闭着,他下意识地运起透视异能,房间中的情形顿时清晰地出现在眼前,冷艳所在的房间是305 室,她此刻正站在窗前,一脸淡漠地注视着窗外。
任刚和他的弟弟住在306 房,两人似乎在谈论着什么,肖枫看了一眼后便收回了异能,跟着老板娘进了307 房间。
「先生,你真的不要一个美女过来陪一下吗?」老板娘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肖枫打量了一眼布置的颇为豪华的客房,回过身走到老板娘面前,凑到老板娘吹弹可破的娇美脸庞上调笑道:「我说了,如果是老板娘的话,我不介意破例一次。」
少妇红着脸后退了一步,有些慌乱地道:「抱歉,先生,我不做这样的事情的。」
看着少妇前凸后翘的诱人身材和娇媚迷人的模样,肖枫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他伸手抱住少妇,搂住她朝床上倒去。口中低喘道:「老板娘开个价吧,多少钱可以陪我一次?」
「先生,你别这样,我真的不做这种事情的!」少妇慌乱地在肖枫身下挣扎着。
肖枫被她的挣扎更加撩起心里的邪恶欲望,隔着衣服一手抓住少妇硕大饱胀的乳房,另外一只手伸到少妇下身伸进短裙内顺着大腿摸了进去。
「不要,别这样,快放开我,要不然我报警了!」少妇有些害怕起来,拼命推拒着肖枫的猥亵。
「装什么纯情呢,如果警察知道老板娘向我推销小姐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肖枫有峙无恐地邪笑道。
「啧啧……老板娘的奶子可真够大的,应该有38D 吧,还有这腰,一只手都可以握起来,真是一幅魔鬼身材啊。」肖枫双眼冒光地看着被他掀开了T 恤的少妇的身体,赞叹不已地伸手抓住一个滚圆硕大的奶子揉弄着。
少妇听到肖枫的话,微微迟疑了一下,挣扎的动作也微微凝滞了一下。胸部和阴部传来的酥麻感也让她一阵全身无力,眼睁睁地看着肖枫将自己的T 恤卷到乳房上面,将里面白色的蕾丝花边胸罩拉到乳房下面,让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豪乳呈现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下。
白嫩的乳房上粉红的一对小乳头已经坚硬的挺立着了,肖枫低头含着一个乳头吮吸着,把手从少妇肉色裤袜的腰部伸进去,把少妇的丝袜和一条白色的丝质无边小内裤一起拽了下去。
少妇似乎放弃了抵抗,只是红着脸闭上眼前任由肖枫抬起她的一条腿,把丝袜和内裤褪下来,肖枫抓着少妇嫩嫩的一只小脚分开了她的双腿。
少妇害羞的紧闭着眼睛,肖枫发现少妇的下身只有阴丘上长了几十根微微卷曲的长长的阴毛,阴唇两侧都是干干净净的,肥嫩粉红的阴唇微微敞开着,湿润的阴道仿佛是要滴出水来的水润。
肖枫被眼前的良家少妇挑起的情欲让他有些迫不及待,尤其是看着这美丽的小少妇躺在这里,好象羔羊一样等着他,更是让他受不了,褪掉自己的裤子,用手扶着自己的阴茎,顶到少妇湿滑的下身,微微一挺,就插了进去。
一种充实、涨塞火热的冲撞感让少妇仿佛期待已久的呼出了一口气,下身的肌肉仿佛欢迎这粗长的阴茎一样紧紧的裹住了肖枫的阴茎,肖枫喘了口气,把少妇另一条腿也抱起来,少妇黑色的小凉鞋甩到了地上,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丫俏皮的翘起着。
阴茎在少妇身体里一阵快速的抽送,仿佛一个高速的火车在自己身体里一阵冲撞摩擦,少妇浑身几乎被浪一样的激情充满了,雪白的两条腿伸的笔直,圆圆的屁股也已经离开了床面,两只胳膊向两侧伸开,白白的小手在床上无助的乱抓着,两粒整齐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紧闭的双眼上长长的睫毛不断的颤动。
一阵酥麻的感觉向肖枫袭来,肖枫赶紧停下快速的抽动,喘了口气,一下从浪尖跌落的少妇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屁股,去寻找那冲撞摩擦的快感。
肖枫把少妇的腿放下,拍了拍少妇的屁股,把少妇的腰抱了起来,老板娘此刻早已经彻底屈服,看到肖枫的动作,顺从的翻过身,趴在床上,转身过来的时候,肖枫的阴茎始终没有拔出来,旋转的刺激让少妇深深的出了口气,下身都一哆嗦。
老板娘跪趴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屁股翘起来,柔软的腰部向下弯成一个柔美的曲线,肖枫趴在少妇身上,手从下面伸过去握住了少妇的乳房,下身开始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啊……嗯……啊啊」老板娘整个脸伏在枕头上,发出压抑着的呐喊。
肖枫扶着她的纤腰,肉棍狠插到底,磨了一下后又慢慢抽出。
「这样舒服吗?」
他的手向前抓住老板娘的美乳,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撞得人家好舒服。」老板娘早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被身后的男人强奸的,只会摇动肥臀追求着快感,她乌黑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背部,因为流汗的关系闪着细细的光点,从纤腰到臀部圆润的曲线让肖枫看得血脉贲张。
「什么撞你的舒服啊?」肖枫故意把龟头顶在阴道口不肯深入,逗弄着老板娘。
「你的宝贝嘛!」性欲高涨的老板娘哪禁得起挑逗,摇着屁股往后挺着。
「什么宝贝,说的这么含蓄!」肖枫狠狠把肉棍刺到底,「噗滋」一声,蜜汁从结合的缝隙挤出来。
「哦……你……你的肉棍好硬啊……」老板娘被撞的很舒服,「好爽……好……好舒服啊……啊……不行了啊……」
肖枫扶着老板娘圆翘的屁股长程的抽送,肉棍完全拔出来再整根插进去,撞得她紧紧抓着床单,阴道深处不停收缩,高潮连续不断的到来,小腿乱踢,肥臀猛挺,娇躯痉挛颤抖:「哎呀……插死了……要命的大肉棍……你插死我了……我受不了啦……」
肖枫感到龟头一阵酸麻,大叫道:「我,我要射了……射了……」
老板娘大声呻吟:「啊……射进来吧!射到我的子宫里……」
肖枫忍了几次射精,这次感觉忍不住了,抬起身,双手把着老板娘嫩白的屁股,大力的一顿抽送,带出的淫水顺着老板娘的大腿向下流淌,本来这种姿势就容易产生高潮,这样的一阵抽送,老板娘浑身仿佛过了电一样,一浪高过一浪,用力的堵着嘴,呻吟着,阴道已经成了一个紧紧的肉箍裹着肖枫的阴茎,不断的痉挛,肖枫射精时候的最后几次最深的冲刺,让老板娘浑身一阵剧烈的哆嗦,几滴晶莹的水滴从尿道口落下。
肖枫将射完最后一滴精液的阴茎从老板娘身体里拔出,老边娘红润的一对阴唇敞开着,一汪乳白的液体含在其中,欲滴不滴,一道水渍从阴门到白嫩嫩的大腿,亮晶晶的。
肖枫将老板娘翻过身,让她躺在床上,自己挺着射完精后依然有些硬挺的鸡巴伸到她的嘴边,老板娘含羞带怨地瞥了肖枫一眼,最终顺从地张开小嘴,含住肖枫粗大的肉棒轻轻吞吐吮吸起来。
老板娘软软的唇包着他那敏感之处,滑滑暖暖的,接着又用她那软而巧的舌头轻舔他的棒头,双手握住他的肉棒,开始揉搓,偶尔还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抚摸肉袋。老板娘脸的位置不住上下移动着,纤细剔透的粉颈随着伸直。也许感到坚硬的血管传来火热的脉动,她的脸立刻火热般红起来。
肖枫的龟头在老板娘的吮舔中更膨胀,老板娘的眼神出现陶醉感,久旷少妇食髓知味,她闭上眼睛滑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一面用舌头用力压,同时在龟头的四周舔,沿着背后的肉缝轻轻上下舔。用嘴唇包围龟头放进嘴里,这时候也没有忘记用舌尖不停的刺激它。
肖枫直立的肉棒颤抖着,止不住要往上顶入她口中深处,老板娘显然觉察到了,双手也开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她婆娑的头发散落在床单上,随着她头的上下动作摩娑着他下身痒痒麻麻的,这种快感让他直想射精,一只手抚摸着她亮丽的黑直发和粉颈,另一只手伸到老板娘硕大的乳房上,用力地揉动着。
老板娘慢慢爬起身,半蹲在肖枫嘴里含着肉棒不住弄着,她身体上下摆动。
黑发飞舞,肖枫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胸前的巨大乳房,和那道深深的乳沟。那双豪乳正随着她的动作而跳动着,薄薄的透明罩杯被拉在乳房下面托住高高挺起的樱桃,艳红色的樱桃诱人心魄。
老板娘将姿势改蹲为跪,一只手按在床上,一只手慢慢向下移动,撩起了短得不能再短的黑色窄裙子,把食指和中指顺着缝隙钻了进去。此时,肉缝里面爱液蜜汁滂渤,中指一下子就滑入肉缝内,然后模仿肉棒抽插的情形,开始活动了起来。大量的春水花蜜从她的美穴甬道口汨汨喷出,渗漏到她穿着丝袜的大腿内侧,整个沟壑幽谷、大腿及床单全都沾染上粘粘的蜜汁,露出了诱人的光泽。
原本的良家少妇,此刻却跪在他胯下的老板娘却已经春心勃发春情荡漾。肖枫不停用手撩起老板娘的柔细黑发,为了看看她这个良家少妇淫荡的模样。老板娘的脸已经红到耳根,无法掩饰脸上的表情,他的手感到她艳丽的身体热得发烫。
肖枫的肉棒刺激得胀硬发痛,想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插在老板娘的肉穴里,他的心就剧烈地跳个不停。
老板娘张大嘴把肉棒吞进去,又吐出来,反反复复,双手握着也随之快速套弄,肖枫感觉出老板娘妖媚的动作,她的脸上充满淫靡的红润,穿着黑色窄裙的、妖媚美丽的屁股扭动着,他只觉得肉棒硬涨,禁不住弓下身一手按住她的背,一只手去摸弄她胸前吊着那晃荡的大奶子,连叫道:「喔,姐姐你做得很好……我快了……快出来了……」
「呜……呜……喔……啊……」
老板娘发出了舒畅的呻吟声,春水花蜜靡靡不断流出。老板娘停下了手淫,双手扶在他的腰上,将他那气势凌人的肉棒完全吞入口中。他用力按住她的头肉棒往她喉咙深处顶去,老板娘双手紧紧握着他的肉棒,用嘴唇不断刺激他的棒头,似乎已经忘记要取他精液的事。直到一刹那,一大股精液飞射而出,老板娘才一惊,松开了口。他把他的肉棒拔出来,老板娘已经来不及躲闪,一大股精液直射向她,一点点溅在老板娘那娇艳的面庞上、嘴唇上、眉毛上和发梢处,在她那洁白细腻的脖子上、她的黄色T 恤上、丰满的乳房处,也是星星点点……这时,老板娘再也不管他的精液,双手环抱着他的大腿,伸出舌头,由阴囊底部至肉棒顶端滑过,将他流下的精液舔个干净。她的舌头慢慢移至龟头,不断搅拌上面残余的淫精液,最后由舌头带进嘴中,吞得一干二净。
「啊,坏人,射的人家全身都是,一会儿怎么见人啊。」老板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眼睛盯着他不放,舌头不停的舔弄自己的嘴唇,彷佛在渴望些什么。
她把右手手指头放在嘴里,用她那深红柔软的舌头反复舔弄,就像在玩弄一只小号的肉棒似的,左手则伸到胸前,用力挤压着她的左乳,发出挑逗的呻吟声。
老板娘的乳房着实不小,那挤压起来的情况实在难以形容,她的大乳在不断挤弄下,变化着动人的形状。
但老板娘接下来却更过份了,她的整个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双手高举过头,露出两边光洁无毛的腋窝,不停的扭腰摆臀。一个清纯的良家少妇居然在他面前大跳艳舞,做些淫乱的动作,这种淫糜的景象,让他整支肉棒不断微微跳动。
老板娘见肖枫很快又有了反应,便开始了她下一步更猛烈的诱惑。她一边扭动着丰满的肥臀,一边抓住乳房上方的T 恤向上面翻起,脱扔在床上,接着老板娘用手钩了钩那个崩得紧紧的扣环,轻轻一扯,乳罩就「刷」地一下落到地上,丰满的乳房立刻弹出。
在皓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之下,老板娘地双峰显得艳丽无比;随着她身子的扭动,没有乳罩束缚的柔软乳房在跳动着,两粒尖挺诱人的桃红色樱桃一抖一颤的弹动着,鲜活、夺目极了。肖枫的肉棒变得进一步坚硬起来。
尽,从床上下去后,缓缓的转身,弯下腰,将手撑在桌子上,把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张开,作出一个类似稍息姿势,一边扭动肥臀,双手将她的黑色窄裙慢慢拉到了腰部。雪白丰满的肥臀,她的沟壑幽谷形状清楚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美穴甬道的地方已经满是春水花蜜,旁边的芳草湿漉漉一片。这时,老板娘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地游走至她阴核上开始搓揉。
「呜……呜……喔……啊……」
老板娘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春水花蜜靡靡不断流出,下体瞬间又湿了一大块。此时,肖枫喉头干的不得了,肉棒再次处于剑拔弩张的状态,忍不住站了起来,朝老板娘走前了一步,从背后抓住老板娘那晃动的乳球搓揉着,将坚硬的肉棒深入老板娘的股沟上。
然后,他的肉棒不断在老板娘的艳臀上摩擦着,火辣辣的肉棒慢慢地移动,开始厮磨着老板娘完全湿透的私处。此时,老板娘的黑色高跟鞋柱在地上,臀部配合着他的肉棒不断前后摆动,鼓涨的两片肉唇隔紧紧地夹住他的肉棒,在肉与肉间的摩擦中,半透明的乳白黏液自穴缝中源源渗出,顺着茎身周缘流下。
随着摆弄的速度加快加大,他肉棒的前端渐渐插入老板娘那又柔软又湿热的蜜穴,敏感的肉壁轻轻蠕动,带有一股不知名的吸力,试着让肉茎更加深入。
「啊啊……我感觉到了……好硬……」
老板娘娇喊出声,肉棒前端的插入,给老板娘一种有如触电般的刺激,她停下动作,感受着美穴甬道中那巨大的龟头一抖一抖的弹跳、纳入蜜穴的快感。
「来吧,让姐姐再一次好好检查你的大宝贝……」
老板娘一边说着这句淫荡的话,一边张开两条穿着丝袜和黑色高跟鞋的大腿,呈「M 」型柱在桌面透过粉红色的淫荡灯光,肖枫顺着老板娘的高跟鞋、脚踝、小腿、大腿一路看上去,看到的是老板娘高高隆起在小腹下端的沟壑幽谷。白嫩的肌肤与黑色的芳草,透出一种令人无法抵挡的强烈刺激,她的芳草稀疏的几根,散乱地点缀在丰满隆起的沟壑幽谷上,凸起的胯间黑里透红,中间的阴阜向外微隆,两片滑嫩的蜜唇花瓣,高高突起,中间的那条若张若闭的肉缝,体现出成熟妩媚的女人美妙身体。
一个美乳高挺、细腰纤纤、屁股肥翘的性感少妇,正张开穿着高跟丝袜的大腿,露出肉穴,坐在客房的桌子上。老板娘胯下雪白的大腿内侧和粉红的沟壑幽谷周围,早已浸满了乳白色的爱液蜜汁,沾满了春水花蜜的卷曲芳草稀疏地贴在肉缝四周,两片粉红色的蜜唇花瓣鼓突分裂开来,淫荡的向两边分开,形成一道嫣红的溪沟。粉嫩的珍珠花蒂在娇嫩的蜜唇花瓣唇瓣的包围下清晰可见,潺潺爱液蜜汁不断从肉缝中渗出,使整个沟壑幽谷看起来晶莹剔透。
肖枫再也忍不住了,走到桌子前面,双手抬起老板娘穿着丝袜的性感大腿,使她的屁股微微提起,然后挺着肉棒就直插了进去。他硕大的龟头顺着黏稠爱液蜜汁直插到老板娘湿润温厚的蜜唇花瓣缝里,并迅速撑开蜜唇花瓣,径直刺入湿滑紧密的肉缝深处,直至肉棒全根尽没。
老板娘被他粗大肉棒插入淫穴,条件反射般地夹紧了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双腿,环在他的腰部。他一下子将她从桌子上抱起,将他的肉棒用力地往上一挺,一下子他的大肉棒就深深的直抵老板娘的花心,一丝空隙也不留。
老板娘被肖枫抱起,此刻腰肢悬空,搂着他的脖子扭动着肥臀。透过墙上的镜子,他看到了他和一个穿着黑色窄裙,挺乳抛臀,肥臀不断回转的老板娘进行中的激烈性爱。巨乳及上翘的樱桃不断跳动,本来就极短的裙子撩到了她细窄的腰肢上,穿着丝袜和黑色高跟鞋的双脚紧紧缠着他的腰,使他的肉棒和她的骚穴间一丝空隙都没有。他们疯狂缠绵,跨下的大肉棒和小嫩穴不断起落、扭摇着…
…此时,他们只是享受着男欢女爱肉欲快感的肉虫,两条忘形的交媾着的肉虫。
肖枫把老板娘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她那对肥美洁白的乳房,但觉软中带硬、弹性十足。大肉棒插在又暖又紧的小穴里舒畅极了,欲焰更是高炽,大起大落的狠插勐抽、次次入肉,插得老板娘的花心乱颤。「好粗的肉棒……太棒了……」
老板娘淫浪地哼叫,肥臀拼命挺耸去配合他的抽插,小穴内春水花蜜一泄而出,连他的芳草也打湿了。
在桌边抽插了一阵,肖枫便往前走了些,让老板娘的肥臀再次靠上桌子边缘。
依然被他抽插着的老板娘顺势半躺在宽阔的桌子上,眼睛细眯着就剩一条缝隙,露出春情荡漾的表情。她的窄裙高高撩起,只穿着丝袜和黑色高跟鞋两腿大开,一条腿屈放在桌子上,一条腿踩到旁边的椅子上,娇躯不停地颤抖,穿着细跟高跟鞋的小腿乱伸,短裙被拉起的肥臀猛筛、用劲地上挺,让她的小穴紧紧凑迎着他地大肉棒。
肖枫的手搭着老板娘的肩膀,慢慢的调整姿势,再次用力地急速插入,每次都深入到老板娘花心里。每当大肉棒一进一出,老板娘那小穴内鲜红的柔润穴肉也随着肉棒的抽插而韵律地翻出翻进。他一边用力抽出插入,一边旋转着臀部使得大龟头在小穴里频频研磨着老板娘嫩肉,大肉棒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干得老板娘娇喘如牛、媚眼如丝,快感使她抽搐着、痉挛着,春水花蜜直流,顺着肥臀把桌子湿了一大片。
「嗯……你顶到我的子宫了……好爽……啊……」
老板娘的身体往后仰,张开大腿,腹部蠕动着肉穴,就像一个淫荡的妓女,发出淫荡的喘息声,迎向他的狂插。突然,一股滚烫的春水花蜜从老板娘的子宫直冲而出,烫得他的龟头舒服不已。他感到龟头被大量热流冲激得一阵舒畅,紧接着背脊一阵酸麻,肉棒在她的小穴里火热地跳动着,感受着老板娘那因为高潮到来而缩紧的美穴甬道的吸力,一股滚烫的阳精,猛地射了出来,肖枫急忙拔出肉棒,让老板娘跳下桌子,跪在自己面前,将肉棒对准她的小嘴一阵猛烈的激射。
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不断射进少妇红润的小嘴以及白皙的脸上。
肖枫的精液比常人要多上许多,以至于少妇含了一嘴后,无法容纳更多而流到她雪白的乳沟间。
肖枫虽然一边玩弄着人妻少妇,却也在时刻查看着隔壁任刚兄弟两人的动静,以他现在的能力,自然可以清楚地看到隔壁的一切,厚厚的水泥墙壁在他的透视能力之下,根本如同无物一般。
另外肖枫特意将精神力延伸到隔壁房间,就连任刚兄弟二人的对话也都尽收耳中。所以肖枫此刻才有闲情雅致忙里偷闲地玩弄一下人妻美妇。
隔壁的任刚坐在床上摆弄着一把乌黑森冷的手枪,床上散落着几颗黄澄澄的子弹,任刚正慢慢地往手枪内装填着子弹。
相比任刚的淡然自若,他的弟弟小七却像一头困兽一样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一脸的烦躁表情。
「哥哥,我真不明白我们冒着被警察抓的危险返回这里干嘛,在外面好好的逍遥日子不过偏要回来像个老鼠一样窝在这里不能露面,就连小姐都不能叫一个,在这样下去,我都快要疯掉了。」小七一屁股在任刚对面的床上坐下来,满腹怨言地发着牢骚。
任刚抬起眼瞥了小七一眼,寒声道:「这几天你小子最好给我消停一些,如果因为你弄出什么乱子让警察找上我们的话,我亲手宰了你。」
小七被任刚凶狠的神情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有些胆怯地道:「可是哥你总该告诉我们回来到底要干什么吧?我们在外地好好的,你却一定要跑回来,回来后又躲在这个小旅馆里整天不敢露面,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到头呢。」
任刚将装满子弹的弹夹装在手枪上,轻轻地一拉一推,松开保险,双手举着手枪闭上一只眼对着窗口方向瞄了半天,接着发下枪拉上保险,冷冷看了小七一眼,淡淡地道:「妈的,你以为我不想过逍遥日子啊,可是没有钱怎么逍遥,当初我们逃的匆忙,只来得及在赌场取了一些现金离开,那些钱已经被这些天的挥霍快要弄干了,在这样下去,我们早晚都变成乞丐,别说什么逍遥快活,喝西北风还差不多。」
赌场让冷艳去帮我们赌上几场,以冷艳的手段和技术,赢些钱应该是小事一桩吧?」
「你知道个屁!」任刚瞪了小七一眼,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亏你还跟着我做了那么久的赌场,你看那家开赌场的没有几个高手坐镇,就算冷艳可以赢了他们,你认为赌场会让我们将钱拿走吗?」
小七听到任刚的话,顿时醒悟过来,想起以前自己开赌场的时候这样的事情的确也没少做,而他们之所以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和当初肖枫在赌场赢了钱之后被自己带人追杀有关系。换过来想想,如果自己在别的赌场赢了钱,估计一样要被人追杀,他自问没有肖枫那样的本事可以在追杀中全身而退。
「那你总该告诉我这次我们回来是为了什么吧,自从回来后每天躲在这个房间里,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在这样下去我就快要发疯了。」小七有些不满地嘟囔着道。
「哼,连这点耐性都没有,以后我还能指望你做些什么事情。」任刚横了他一眼说道:「我们这次回来是要找机会去我在市里的一座秘密别墅里把那里藏着的现金和金条弄出来,只要有了这笔钱,我们就可以出国,到国外东山再起。」
「可是我们的产业不是都被警察查封了吗,这座别墅会不会也已经被警察控制了?」小七有些担心地问。
任刚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这座别墅是我专门用来藏着些年来我们赚到的钱财的地方,所以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这座别墅是属于我的财产。警察不可能找到那里去。」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在这里提心吊胆的,倒不如我们尽快取了钱财离开这鬼地方,这里我是一天都不想待下去了。」小七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任刚站起身走到窗前,将窗帘掀开一条缝,朝外面看了一眼,谨慎地道:
「再等等,等我确定了不会被警察注意到的时候我们再过去,这一次关系着未来我们的命运,只能成功,绝对不可有出任何意外。」
「可是总待在这里也太无聊了,连个小姐都不能找,不如我们把冷艳……」
小七说道这里,脸上露出一副淫荡的表情。
任刚猛地回过身,一脸凶狠地打断他的话:「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冷艳是我们将来东山再起的重要棋子,如果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影响到我的计划的话,别怪我心狠手辣,不顾兄弟情面。」
小七不死心地道:「哥,既然你说冷艳是以后我们东山再起的倚仗,那何不干脆让他成为我们一家人,只有让她成了我们的女人,才能更好的保证她不会对我们有二心。」
任刚闻言有些意动,迟疑了一下道:「我当然想过这个问题,不过这个冷艳一向都是冷冰冰的,对我也从来不加以辞色,再加上她的身手也不错,我怕一个弄不好,强来的话激怒了她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以前需要她来帮我们撑着场子,以后更需要她来帮我们东山再起。如果惹恼了她,恐怕会对我们不利。」
小七突然神秘地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瓶子,晃了一下里面的药丸,压低声音道:「我这里有一种药,无色无味,只要混在饮料中让她服下,她再怎么冰冷也都会成为一个荡妇求着你去干她。」
「这样做如果事后她清醒过来闹起来的话就麻烦了。」任刚虽然有些心动,不过却有些担心。
「哥,你这就不知道了,女人都是一样,被干之前都是一副高贵不可侵犯的模样,一旦失身给了男人之后,就会对男人百依百顺,可以让你为所欲为了。」
小七拼命蛊惑道。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那这样吧,你现在就把药下到饮料中去,等一下我就拿给她。」任刚脸上闪过一抹淫邪的笑容。他本来就对冷艳垂涎已久,只不过以前为了让冷艳放心帮自己工作才会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虚伪模样,此刻听到小七的提议之后,自然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肖枫听到兄弟两人的话之后,心里愤怒之余也对任刚两人感到一阵不齿,像这样的垃圾,根本没有继续生存下去的必要,肖枫心里已经为两人判下了死刑。
肖枫正要起身去将任刚两人处理掉,身旁的老板娘却在休息了一阵后又恢复了精力,伸出小手在肖枫胯间抚摸起来。
看到少妇一脸妩媚的风情模样,肖枫顿时兴奋起来,肉棒再度竖了起来。
看到肖枫有了反应,少妇的眼里差点滴出水来,肖枫弯下上身,双手抓住她丰满的屁股继续用力吸吮乳头,渐渐地艳妇在被吸吮和轻轻用牙咬的快感中发出轻微的声音。
「哼……哼……」艳妇的双臂已经抱住肖枫的脖子。
「你的身体真美!每一个部份都是滑溜溜的。」肖枫的手在艳妇柳树般的细腰和丰满的屁股上抚摸。
「哇……阴毛长的这么迷人啊……」肖枫在乳房的四周用舌头舔,同时用右手拨开阴毛。接着肖枫从乳房上慢慢的往下舔,停在艳妇雪白的大腿上。舔后肖枫的身体做180 度回转,刚好构成「69」式。
这边艳妇慢慢地低下头,柔软的嘴唇温柔地吻肖枫红得发紫的巨大龟头,艳妇的嘴越张越大,渐渐地吞噬了整个巨大的龟头,并开始用心地吮吸起来。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肉棒的前端,令肖枫的感觉也随着肉棒的不断膨胀而膨胀,那一瞬间,极度的快乐冲击差点使肖枫昏过去。
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就像是自己的肉棒突然插进一个带电的插座一样,强烈的电流突然流遍全身,麻趐趐的感觉直透脑门,令得肖枫不由自主地全身震颤起来。
「哦,你的舌功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成熟的少妇!」肖枫完全陶醉于那美妙的舔吸边中,为艳妇出色的口头服务而感到震撼。把艳妇的双腿分开,同时把脸凑近胯下,舌头在淫屄上用心舔,慢慢的肉缝上端的肉芽也忍不住微微蠕动,肖枫当然发现,立刻含在嘴里吸吮。
「啊……唔……」
膨胀的肉芽被肖枫的舌头拨弄时,那种快感使艳妇感到更加兴奋。渐渐的在艳妇的肉缝里流出粘粘的蜜汁,肖枫的手指在抚摸泉源的洞口,艳妇的淫肉穴很轻易的吞入肖枫的手指,里面的肉壁开始蠕动,受到肖枫手指的玩弄,艳妇的丰满屁股忍不住跳动着。
这时艳妇用手抓住了肖枫的阴囊,并开始温柔地挤压和按揉肖枫的紧紧收缩的阴囊,同时开始移动脑袋,用自己肉感的嘴巴来回套弄粗大的肉棒。每一次的套弄都是那么地深入,而且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她饥渴吞噬着肖枫年轻的肉棒,让它出入自己嘴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突然,肖枫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感到阴囊剧烈地收缩,里面积存的热精开始沸腾,急于寻找突破口。
「哦,我要射了!」肖枫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下意识地,他赶紧把鸡巴抽出艳妇的嘴。还有诱人的淫肉穴等着他去好好的插弄,肖枫不想这么快就射出来。
稍微停顿后肖枫把艳妇的双腿大大分开,握着下面的大鸡巴在她淫水涟涟的淫屄外面又揉又磨了起来。艳妇被肖枫的举动弄得又趐又麻又痒了起来,小穴里的淫水又潺潺地泄出了一大片,只听得她难过地叫着道∶「嗯……不…不……喔……我……我受不……了……啊……别……别磨……我……我……我……小屄……嘛……喔……喔……」
肖枫看她已经被自己磨的欲火难耐了,屁股猛一用力,大龟头往她的紧窄的肉缝里一钻,只听得她叫着道∶「呀……哎……哎唷……好爽啊……喔……喔……」
肖枫开始缓慢地抽插着,每一次都干到艳妇的穴心里,而她每一次接受肖枫的插弄也都玉体一阵抽搐,使她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只见她紧咬着樱唇,娇靥一付非常美妙舒畅的表情,不停的淫媚地浪叫道∶「啊……啊……喔……我…我……受不……了……哎唷……舒……舒服……透了……呀……我……快要……丢…丢了……你……呀……喔……插得……我」
紧窄的淫屄把肖枫的大鸡巴整根包得紧密密地纹风不透,使肖枫越插越爽快,速度也越来越快,只见艳妇这时也快速地挺动着她的大屁股,淫屄抬得更高,两条细长的小腿紧紧夹着肖枫的屁股,娇躯一阵阵浪抖,胸前的大乳房激烈地上下抖着,肖枫突然猛力地插了进去,直捣她的花心,艳妇瞬时哀叫了一声,涨痛的滋味,震得她娇躯猛颤,神情紧张,肌肉浪抖着,紧窄的淫屄内嫩烫的阴壁一阵收缩,又一阵张开,大龟头有种更加紧密的被吸吮感觉,让肖枫感到无上的快意。
肖枫看到她扭腰摆臀、满面春意的淫荡模样,乐得挺着大鸡巴,握紧了胸前那对雪白的大肥乳,下边狂抽猛插地直捣着她的花心。
大鸡巴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式的抽插着,插得她骚浪的情态完全显现,欲火更加猛烈,两只手臂搂紧着肖枫的背部,骚媚地狂抛着肥臀,迎向肖枫最后的抽送,浪哼地叫道∶「哎呀……你的……大鸡巴……真……真大啊……妹妹……的……小浪穴…吃不消……了……啊……哎唷……亲哥哥……你又……肏到……妹妹的……穴心……里了……喔……喔……让妹妹……麻……痒死……了……啊……喔……喔……」
终于,经过一段时间的奋战,肖枫在猛烈的抽插之后,狠狠地将忍耐了良久的精液都发射出来,白浊的精液,灌满了艳妇淫屄,艳妇的下体已经一片狼籍,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淫水粘满了她的整个阴部,慢慢地从艳妇的穴口流了出来。
看到老板娘再度被自己弄得软瘫在床上,肖枫从少妇湿乎乎的肉穴中抽出肉棒,在她滚圆的翘臀上拍了一下,笑着道:「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要去隔壁办点事情。」
少妇一脸满足的表情,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愿动,眼神迷离地看着肖枫穿上衣服,施施然朝外面走去。
肖枫出了房间,径自来到305 房间门口站定,伸手抓住门把手,一丝龙欲元力顺着门把透了进去,咔啪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房间里,冷艳正怒目瞪着任刚,脸上的红潮不知是气得还是别的原因,任刚背对着门口站在冷艳面前,无耻地说道:「冷艳,其实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不过我一直没来得及向你表白,现在虽然我落难了,不过你始终跟在我身边,让我明白只有你才是我最值得信任的人,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做我的女人,我保证以后让你享尽荣华富贵。」
「哼,你无耻,难道你所说的喜欢就是对一直跟着你帮你的手下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连下药的手段都用的出来,你可真够卑鄙的。」冷艳努力压制着体内不断燃烧的欲火,一脸气愤地说道。
「冷艳,你别怪我,等时候你就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我这样做都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不想失去你。等到以后我会慢慢和你解释的。」
「你别妄想了,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碰我的,我们也不会有什么以后。」冷艳说着就要往外走。
任刚身子一闪,挡在冷艳面前,淫邪地道:「你认为到了这一步我会放你离开吗,你还是乖乖地留在这里从了我吧,你服下的药可是有名的贞妇淫,如果没有男人及时和你交合的话,你会被欲火烧成花痴的,以后见了男人就会求着男人干你。」
「妈的,我见过下贱的男人,可是却没见过像你一样下贱到这个程度的男人,像你这样的垃圾,活在世上根本就是浪费粮食。」肖枫走进房间,冷冷地说道。
突然听到肖枫的声音,任刚吓得身体一抖,急忙转过身来,又惊又怒地喝道:「肖枫!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肖枫讥讽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仅是我来了,我估计就连警察都快要过来了。任刚,你这次没有那么好的运气逃跑了。」
「妈的,上次就是因为你,老子才落到今天的地步,今天既然你自己找上门来送死,老子就成全你。」任刚眼中闪过一丝戾色,猛地将手伸到腰间掏出那把乌黑的手枪,手一抬就想要开枪。
「嗖!」肖枫身体留下一道残影,闪电般欺近任刚身边。任刚直觉眼前一花,手上一轻,握在手上的枪已经到了肖枫的手里。
任刚又惊又怒,怒喝一声挥拳朝肖枫迎面砸去。
肖枫冷冷一笑,伸手握住任刚的手腕,轻轻一捏,就听到一声咔嚓的清脆骨折的声音,自从体内的真气化为元力之后,肖枫发现自己不管是在速度,精神,力量上,都有了近乎恐怖的增长,就像他刚才捏住任刚的手腕,只不过用了不到三分的力气,就已经轻易的捏断了他的手腕。
肖枫举手间捏碎任刚的手腕之后,抬起脚一脚踹在任刚的肚子上,将他整个人踹飞出去。
任刚惨叫一声,整个人被踹飞后撞在墙上,软软地滑倒在地上。
肖枫走过去抬起脚踩在他的背上,低下身体冷酷地说道:「想要我的命,你还不配,不过我可以肯定,你的命恐怕长不了啦,听说你身上可是有不少的人命官司的,恐怕死上几次都够了吧。」
任刚吃力地抬起头,一句话不说地死死盯着肖枫,眼里闪烁着疯狂和恶毒的神色。
「哥,出什么事了?」小七突然出现在门口,探着头朝里面看来。等他看清楚房间里的情形后,如同见了鬼一样,转身就想要跑。
「你想往哪里去啊,丢下你哥哥一个人逃跑是不是有点不仗义啊!」肖枫鬼魅一般出现在小七的面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放开我,混蛋,快松手!」小七竭力挣扎着,用力去扳肖枫的手,一张白皙的脸旁涨得通红。
肖枫单手掐住他的脖子,轻轻一举,直接将他举了起来,随即像扔小鸡一样,将他扔在房间地上。
小七狼狈地倒在地上,捂住脖子不停地干咳着,眼神里流露出极度的恐惧和绝望。
肖枫正要走过去,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转过头一看,却是沈冰冰领着几个警察急匆匆地跑了上来。
一看到肖枫,沈冰冰迫不及待地问道:「肖枫,任刚兄弟二人呢?你不是说找到他们的行踪了吗?」
肖枫伸手指了指房间,笑着道:「喏,这不是都在这里的吗?我已经帮你们把他们制服了,你们可以把他们带走了,记得要好好审问一下,像这样的垃圾,身上肯定有很多命案,最好让他们永远没有机会出来。」
沈冰冰看了一眼任刚二人,没好气地白了肖枫一眼,说道:「他们能不能出来要法官说了才算,你说没有用,好了,这一次你抓到他们有功,不过要和我回趟警局,做个笔录。」
肖枫叹了口气道:「我恐怕不能过去了,刚才任刚这两个混蛋给冷艳饮料中下了药,我要带冷艳去医院,反正我也不愿意让人知道这件事情,你们就说是你自己发现了任刚的行踪将他一举抓获的,说不定因此还能立功受奖呢。」
「谁稀罕这样的功劳,不过既然这样,那就免了你去警局录口供了,你先送她去医院吧,要不要我派车送你们过去。」沈冰冰没有勉强肖枫。
「不用了,我自己有开车过来。」肖枫看了一眼脸上红霞满面的冷艳,知道她体内的药性快要发作了,急忙对沈冰冰道:「我要先走了,冷艳快要坚持不住了。」
沈冰冰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直到看着肖枫带着冷艳一起离开后才低声嘀咕了一声:「混蛋,这么久没见了,什么都没说就走掉了。」
肖枫带着冷艳到了停车场自己的跑车前,打开车门让冷艳坐进去后,自己也上了车快速启动了车子,口中关切地问道:「冷小姐,你怎么样,你别担心,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不用去医院了,任刚说过了,这种药没有解药,去医院也没用,唯一的办法就是和男人做爱才能解除药性。」冷艳脸上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不时地想要去撕扯自己领口的衣服,只是每次都竭力地忍耐着没有撕开。
肖枫有些为难,迟疑了一下问道:「那怎么办,我们现在去什么地方?」
冷艳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喘息着道:「你先带我去小依的住处吧,到那里之后再想办法。」
肖枫点了点头,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道:「那好吧,我先打个电话和小依说一下,我们这就过去。小依的住处曾经和肖枫说过,自从肖枫答应包养小依之后,小依就自己在外面租住了一个公寓,为的就是方便和肖枫私会。肖枫和冷艳开车到了小依租住的小区,小依在接到电话就已经在楼下等候两人的到来,看到肖枫扶着冷艳从车里出来,小依急忙迎上来帮着扶住冷艳,带着两人一起朝楼上走去。小依扶着冷艳上楼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让冷艳在沙发上坐下,忙着去倒水。肖枫有些担忧地看着脸色赤红的冷艳,关切地问:「冷小姐,你怎么样?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好渴,先给我倒杯水来。」冷艳呻吟着说道。
「水来了,快喝点水吧!」小依端着一杯水快步走了过来。
:「肖哥,孟阿姨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肖枫担心地看了一眼冷艳,恼怒地道:「还不是那个混蛋任刚,为了得到冷艳,妈的竟然给冷艳下了春药,幸亏我赶去的及时,要不然冷小姐就被那混蛋占了便宜了。」
「啊,那现在怎么办,孟阿姨看起来很难受啊。」小依一脸担忧地看着冷艳,眼中蕴满了浓浓的关切。
肖枫正要说话,却见沙发上的冷艳已经控制不住体内的药性,此时,正用两手撕扯起自己的衣服来。
「冷小姐,你怎么样了?」肖枫蹲在冷艳面前,却无计可施。
「呃,难受死我了啊……身上好热呀!」冷艳两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抓挠着,那雪白的身子都从那领口处露了出来。
「冷小姐,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肖枫伏下身子安慰着冷艳。
小依在一旁看到冷艳的样子,担忧地道:「肖哥,孟阿姨已经支持不住了,不如你帮她解毒吧,我听说中了春药后不及时排解的话,很容易便花痴的。」
肖枫闻言有些为难,虽然他对冷艳颇有好感,可是现在分明是趁人之危,这样的事情让肖枫有些抵触。只是他看到虽然自己搂住了冷艳的身体,可她还是难受,身子在自己的怀里不停的滚动着。
「肖哥……」小依从后面拽了一下肖枫的衣服。
肖枫回过头来疑惑的看着小依。
「肖哥,顾不上那么多了,现在只有你能给她治的……」小依焦急的看着肖枫说。
「呃,那你……先去别的房间休息一下吧。」肖枫知道现在再让小依在房间里就不合适了。
小依也知道此刻在这里有些不合适,所以她识趣地躲进了卧室中。
冷艳的头脑已经意识模糊起来,她此刻根本顾不上此时紧搂着她的人是谁了,她只知道体内好像有团火一样在不断的燃烧,直到最后她再也忍不住伸出手臂紧紧搂住身旁的男人。
看到冷艳难受的样子,肖枫心里也有些不忍,「算了,拼着事后被冷艳骂一顿,也不能放任冷艳不管。」
「啊……热呀……」就在肖枫刚打定主意,冷艳已经自己退掉了身上的衣服。
看着冷艳那洁白如玉的身体,肖枫的邪念也立即膨胀了起来。他的手情不自己的抚到了冷艳动人的身上。
他的手从她那平滑的小腹抚了上去,握住了她那娇挺浑圆的乳房,轻轻的揉捏着。
「冷小姐,这样好些了吗?」肖枫俯下脸来,在冷艳的唇边亲吻着。他的胯下那杆长枪也随之硬了起来。
「啊……还是热呀!」她两腿乱蹬着,那倒三角的黑色丛林随着她的小腹运动着。
「好难受呀!」冷艳不停的浪叫着,这是她情不自己的呻吟。
肖枫吻住了她的小嘴儿,吸住了她已经探出来的香舌,而那只手也从她的双峰上滑到了她的小腹之下,抚摸着那一片黑色的丛林,那丛林里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冷艳的两条修长的白腿在那里一直乱蹬着,肖枫的手趁那两腿劈开的时候,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那里已经有些湿润起来。他的手指向里面轻轻的一抠,冷艳的娇躯便不由的一颤,同时醉意的呻吟了一声:「哦……」
伴着羞涩与浑身的燥热,冷艳的身子在肖枫的身上扭动起来。肖枫也腾出一只手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退了下去。他的手指继续在冷艳那私处轻轻的划动着,冷艳那娇躯如蛇一样的扭了起来。
「啊……痒死了……」
肖枫伏在了冷艳的胸脯上,吻起了她那浑圆而娇挺的双峰,然后他的嘴爬了上来,噙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吮吸起来,下面的手一直轻轻的划动着。随着肖枫的手指的揉动,冷艳的娇躯在下面不停的颤抖着。她的双峰是那么丰满,那么富有弹性。肖枫用脸在那上面摩挲了起来。
「啊……痒呀……」冷艳继续叫唤着。
肖枫腾出一只手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并退了下去。那长硕的肉棒在冷艳那两条雪白的长腿上跳动起来,跃跃欲试。
肖枫突然翻身骑了上去,将那肉棒对准了冷艳那湿润的地方。
肖枫抱住了冷艳的身子,冷艳自觉的分开了两腿,肖枫将那粗大的龟头轻轻的送进了冷艳那紧凑的洞口之中。
肖枫快速而温柔的在那里抽送起来,但并没有扎进去。那快感让初尝禁果的冷艳说不出来的痛快。
冷艳勾起了脖子,与肖枫拥吻在了一起,疯狂的吮吸着肖枫的舌头,肖枫身子突然下压,那肉棒滋的钻了进去。
「啊……」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冷艳身上的痒瞬间减少了一半。
肖枫搂着冷艳的娇躯,身子在她的身上蠕动着,那长硕的肉棒在那紧紧的洞里来回划动着,抵消了她身上的难受滋味。
「啊,舒服死了!」冷艳从难受转到了爽快。虽然微带着疼痛,可那种快感却更让她陶醉。
压在冷艳身上的肖枫,收回了注意力,不断亲吻着冷艳的脸,偶尔吻冷艳的唇。冷艳主动迎合肖枫,嘴唇迎了上来,合拢在肖枫的唇上,四片合拢。
深插入冷艳的阴道的龟头开始用力,轻轻的抽插,冷艳响应着肖枫,屁股朝上迎迎合着肖枫的插入,于是龟头再次浸没在冷艳的阴户里。肖枫从上看去,肖枫和冷艳已经完全结合在一起,看不见龟头,完全进入冷艳的体内,只有两片各自的阴毛此时紧紧靠在了一起。
冷艳开始有意识的挺起臀部,便于肖枫的深入,肖枫在冷艳的洞口浅浅的插入,抽动两三下,然后猛地全根浸没。
「啊!」冷艳浪叫着。
龟头在冷艳阴户间来回捅动,冷艳的阴户内充满粘液紧紧包裹着肖枫的鸡巴,那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啊!
冷艳的阴部越来越润滑,溢出的淫水顺着大腿跟部淌下,有些则粘在肖枫二人的阴毛,肖枫和她的阴毛此时融合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肖枫的,哪些是她的了。
肖枫继续抽送着鸡巴,从冷艳的桃源洞口直至洞底深出……
「枫……我痒死了……快来……喔………我下面受不了了……喔………啊快……使劲肏我……」
冷艳在春药的刺激下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冰冷,粉脸上所透出来的淫荡表情,看得肖枫已奋胀难忍,再听她的娇呼声,真是让肖枫难忍受,肖枫发狂的压上冷艳那丰满胴体上,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喔………肖枫…………我不行了…………要…………」
冷艳双手搂抱着肖枫那宽厚的熊背,再用那对丰乳紧紧贴着肖枫的胸膛磨擦,一双粉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完全一付准备肖枫攻击的架式,一双媚眼半开半闭,香舌伸入肖枫的口中,互相吸吻舔吮口中娇声浪语:「肖枫……我受不了啦!………我要………高潮了……」
冷艳那淫荡的表情,浪荡的叫声,刺激得肖枫暴发了原始野性欲火更盛、鸡巴暴胀,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在她那几近完美的胴体上,肖枫的腰用力一挺!
肖枫将冷艳的双脚高举过头,做更深入的插入。肉棒再次开始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肖枫觉得几乎要达到她的内脏,但也带给她莫大的充实感。冷艳的眼睛里不断有淫欲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
肖枫更不停地揉搓着冷艳早已变硬的乳头和富有弹性的丰乳。冷艳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喔……爽死了…………」
冷艳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那是高潮来时的症兆,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
「喔…………爽死我了…………啊…………」
冷艳软绵绵的倒在沙发。但身体似乎尚有着强烈的余韵,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
当肖枫将肉棒抽出时,这样的空虚感,使冷艳不由己的发出哼声。
「啊…………不…………」
肖枫将冷艳翻身,让她四肢着地采取像狗一样的姿势。刚交合完的小阴唇已经充血通红,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对比。围绕红肿阴唇的阴毛,沾满了流出的淫水,因姿势的改变淫水不断的涌出,流过会阴滴在地板上。
冷艳尚在微微的喘气时,肖枫的鸡巴又从后方插了进去。肖枫插入后不停改变着鸡巴的角度而旋转着。
「啊……快…………我还要…………」
搓着美丽的菊花蕾。使的冷艳女人原始的肉欲暴发出来。她追求着肖枫给予的刺激,屁股不停的扭动起来,嘴里也不断的发出甜蜜淫荡的呻吟声。
「啊……好爽……肖枫……我爽死了………喔………喔…………」
看冷艳浪态毕露、粉脸绯红、香汗淋漓,乌黑的头发散落在颈侧,粘连在汗水淋漓的脖子上,更增秀色,楚楚动人,明艳不可方物。直看的肖枫心怀波荡,情欲大增,下体快攻。
小腹撞击冷艳的屁股,发出了「啪!啪!」的声音,这声音是那么的悦耳,在小依的客厅房间内激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冷艳再一次陷入高潮的陷阱,这一次强烈的冲击她的神经系统,尖叫着,颤抖着,竟然晕了过去。
肖枫怕伤了冷艳的身体,抽出了鸡巴,给冷艳擦去身上的汗水,盖上了一条毯子,一丝不挂的走进了小依的卧室。
径直走到小依的房间里,走到春心荡漾的小依身边,把大鸡巴顶在小依的脸上说:「快品尝一下,上面还有你冷姐姐屄水呢!」
小依羞的满脸通红,不过还是乖巧地看了肖枫一眼,伸手抓住了眼前的大鸡巴,撸动了几下,张开双唇把龟头含在嘴巴里用力的吸吮。她的嘴像吸盘一样开始一上一下的吸吮。
「滋……滋……」从小依口中不断发出色情的声响。
肖枫用紫红色的大龟头在她那光滑而细腻的红唇上顺时间地研磨着,她伸出沾满黏液的舌头扶着鸡巴在自己的舌头上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音。
接着在她舌头上抹了一点黏液,将整条鸡巴往她保养得柔嫩而富有弹性的粉腮上拍去,一下,两下,三下……
「好……好粗大……给我……」噘起两片湿润的嘴唇从肖枫的龟头处往下深深地一套,忘乎所以地含弄着。
一会儿她又由阴茎往下舔弄,进而含住睾丸,时左时右的吸进吸出,长长睫毛下的美目似有似无地望着肖枫,口中不断分泌出黏液,将原本涨满的紫色龟头舔弄地更加光亮。
肖枫感觉到鸡巴包裹在一个温软湿润的地方,很是舒服,更加情绪高涨,不住提出要求,「来,都吞进去。」她努力张开小口,慢慢地将肖枫那青筋暴长的东西全部吞了进去,不由洋洋得意。
小依的口腔喉咙够深,真的把二十多公分长的鸡巴都吞了下去。
肖枫扶住她的头,奋力往前抽插,她也努力迎合肖枫,娇媚的笑脸上搁着肖枫的东西,刺激得肖枫血脉贲张。
肖枫开始暴力地脱着她的连衣裙,几下子就把她给脱光了。
玲珑白皙的身体暴露在肖枫的眼里,肖枫压在她身上,兴奋地舔着她优美的乳房。她则温柔地抚摩着肖枫的头发,把肖枫的头往下推。
肖枫从胸口一直吻下去,直到她那小草萋萋的地方。不大,白白净净,肖枫伸出舌头舔了舔,咸咸的,阴道洞口有点湿。
肖枫听到她呻吟了一声,于是肖枫又舔了一下,果然她又叫了一声。肖枫按住她,不让她动,对着洞口温柔地舔着。她完全情不自禁了,发出阵阵呻吟声,洞里面水源不断,不一会就成了潺潺小溪。她猛地抓紧了肖枫的鸡巴,叫了一声:「来吧,肖枫不行了,快来吧。」
肖枫趴在她身上,挺着长矛迎向洞口。随着密封闭合的那一刻,肖枫感到一个小而紧,弹性十足的空间包容了它,这是一个姑娘的私人领域,她向肖枫开放了,她给了肖枫快感,她在肖枫身下动情地喊着:「加油,肏我!」
肖枫浑身血都热了,在她的洞穴中留连往返,一边抽插的同时,一边忘情地和她接吻,每次吸到她的唾液,肖枫的长矛便扩张一次,她也痉挛一次。
「肏我……啊……肏我……啊……啊……啊……啊……太美了……啊……大鸡巴真棒……啊……啊……啊……」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她渐渐地眼睛上翻,动作也加快起来,口里只叫唤道:
「啊,啊………」
肖枫知道她到达了顶峰了,扛起小依的双腿,这个OL的丝袜脚在轻轻的痉挛,肖枫把她的脚趾咬在嘴里,把她的腿曲压到她的胸前,使小依的屄抬的更高。
鸡巴如上了发条的钟摆,一个频率的顶插……
「啊……啊……肖枫……你肏……肏死我了……啊……哎哟……我……的屄……屄里……要被你肏烂了……啊……啊……啊……啊!——真是过瘾啊!」
肖枫加快了频率,只觉得那下面的洞穴有股吸力,肖枫的身体逐渐发软,快感聚集到长矛的顶端,终于一声呐喊,快感蓬勃而出,她也叫出了最有力的一声,然后两人抱在一起,温柔地吻着,下身还紧紧连在一起。
冷艳醒过来后并没有责怪肖枫,她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肖枫都是为了救她才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倒是在事后,冷艳对小依心存一份歉意,她总觉得自己抢了小依的男友,以至于面对小依时总感觉有些歉然,不过也因此和小依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
冷艳一时之间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所以在小依的极力要求之下,同意留下来和小依一起租住。
看到冷艳在小依这里安顿了下来,肖枫这次放下心来。陪着两女闲聊了一阵后,肖枫这才借口有事告别了两女离开。
从小依的住处出来,肖枫发现天色还早,突然想起自己回来后还没去见过米佳佳,心里不由的有些歉然,自己这个男朋友实在有些不称职,别的男人几乎每天都会陪着女朋友甜蜜,反而自己和米佳佳待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不过想想自从自己有了异能之后,身边的女人像是走马灯一样,始终没有断过,这让他也有些头痛,怪只能怪自己体内的龙女提出的要求实在太变态,如果不能尽快搜集龙欲元力为她恢复身体,就会让自己变作女人供她夺舍。
一想到这一点就让他一阵头大,只是肖枫不知道的是,有一点龙碧瑶没有告诉他,在他将体内龙欲真气修炼到最高级别龙欲神力之前,他和任何女人做爱都不可能在让女人怀孕,不过也有一点好处就是他的精液会比普通人多上数倍,而且他的精液对女人有着极大的作用,不但可以改变女人的身体体质,还能让其驻颜美容,延缓衰老,重新焕发青春。这一点尤其是对中年以上的女人效果显著。
肖枫在江氏集团的楼下将车停好,刚走下车,迎面一个漂亮的女孩走了过来。
「肖枫,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呢?」女孩看到肖枫,有些惊喜地走了过来。
肖枫一看,不由的露出一丝笑容:「小小,是你啊,现在不是上班时间么,怎么有时间出来?」
陆小小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夹,甜甜一笑道:「我这不是约了客户去看房子吗,自然要到处跑了。」
她看了一眼肖枫身后的新车,有些羡慕地道:「你是来看佳佳姐姐的吧,这是你买的新车吗?」
「是啊,今天才去提的车,看起来还可以吧?」肖枫笑着拍了拍身后的车头。
「何止是可以,简直是太棒了,我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开上这么漂亮的豪车了。」陆小小语气里透着一丝失落。
「怎么会呢,你这么年轻漂亮,不知会有多少富二代公子哥来追你,等找个金龟婿嫁了,要什么样的车没有,再说,即便不依靠男人,凭你的才能,努力干几年,也一样自己买的起车子。」肖枫笑着安慰道。
「如果真像你说的就好了,好了,不耽误你去看佳佳姐姐了,我去工作了。」
米佳佳展颜一笑道。
「你要去哪里看房子,需要我送你一程吗?」肖枫笑着问道。
陆小小闻言心里一阵意动,迟疑了一下,摇摇头道:「算了,还是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了,有空再坐你的车吧,我还欠你一顿饭呢,上次你买了房子,让我拿到不少提成,说好我请你的,结果还是你掏的钱。等你有空的时候我一定请你一回。」
「那好吧,我等着你请我吃饭了。」肖枫笑着朝她摆了摆手,转身朝江氏集团的大楼走去。
看到肖枫离开的身影,陆小小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之色。
米佳佳看到肖枫来接自己下班,着实让她感到一阵惊喜,开心的一张俏脸上笑容不断,一到下班时间就迫不及待地挽着肖枫离开。
陪陪你!」肖枫温柔地看着米佳佳说道。
「不如去我家吧?你到现在还没去过我家里呢,我爸妈一直都想见见你!」
米佳佳一脸期待地看着肖枫道。
肖枫想了一下,自己的确还没去过米佳佳父母家,说起来的确有些不合适,把人家女儿拐走这么久,对方连自己的影子还没见到,也难怪他们会有意见。
「那好,我们就去你家,不过你爸妈不会把我踢出来吧?」肖枫笑着说道。
「怎么会了?爸妈一定会喜欢你的。」米佳佳一脸兴奋地挽着肖枫,神情里满是甜蜜。
等到米佳佳看到肖枫开来的车时,更是惊喜的差点跳起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样?这车还可以吧?」肖枫笑着拥着米佳佳纤细的腰肢问道。
「简直太棒了,好漂亮的车啊!这是你今天才买的车吗?」米佳佳兴奋地打量着面前的宝马。
「刚刚买来的车,就过来带你一起去体验一下,走吧,上车回家!」肖枫笑着拉开车门,对米佳佳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米佳佳一脸幸福地坐进车里,兴奋的在车里摸来摸去。肖枫体贴地帮她扣上安全带,慢慢发动了车子。
两人在路上买了很多礼品,第一次看望未来的岳父岳母,自然不能空手过去。
虽然米佳佳一再说她爸妈的人很好,不用买什么礼物,不过拗不过肖枫,还是大包小包地弄了一大堆。
肖枫在米佳佳的指挥下来到紫微苑小区,这是一个专供国家政府人员居住的小区,有专门的保安在大门口执勤,米佳佳和保安打过招呼之后,肖枫才得以将车开进小区。
米佳佳指挥着肖枫将车开到自己家里楼下停好,这才和肖枫拎着大包小包地朝家里走去。
肖枫下车的时候注意到这里都是一栋一栋独立的别墅式的住宅楼,在米佳佳家门口的停车区还停着两三辆轿车。
米佳佳似乎并没注意到,带着肖枫径直进了家门,两人刚一进门,一个相貌斯文,带着眼镜的青年从客厅里迎了上来,挂着一副热情的笑容朝米佳佳温柔地道:「佳佳,你回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魏腾?你怎么在我家里?」米佳佳疑惑地问青年。
「佳佳,你怎么这样的态度对待小魏,他可是专门过来在家里等你的,不如你陪他出去转转吧,看看电影什么的。」随着说话声,一个气质高贵,容貌漂亮的成熟美妇从客厅中走过来。
「妈,我刚下班,都快累死了,才刚一回来你就赶我出去。」米佳佳不满地冲母亲娇嗔着,随即将肖枫拉过来,兴奋地道:「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肖枫,我特意带他过来见你们。省得你们总说我不找男朋友。」
肖枫急忙上前微微鞠了个躬,叫了一声阿姨。
米佳佳的母亲徐娜上下打量了一下肖枫,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回应,接着扭头对米佳佳不满地道:「佳佳,你带朋友回来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至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才行。」
米佳佳伸手挽住母亲的手臂,撒着娇道:「妈妈,肖枫又不是外人,你用不着准备什么。」
你别胡说,我可还没承认他的身份呢,女孩子应该矜持一些,免得让人家笑话,幸好小魏知道你的性格,不会计较这些,对吧,小魏?「徐娜说着扭头对一旁站着脸色有些难看的魏腾笑盈盈地说道。魏腾急忙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阿姨说的对,我不会计较这些的。」
「这里又没你什么事情,你计较有什么用。」米佳佳见母亲只顾着招呼魏腾,明显不喜欢肖枫,心里顿时有些不满,所以对魏腾也毫不客气起来。
魏腾被米佳佳抢白了一阵,顿时一张脸时青时白,有些难堪起来。他心里有气却不敢对米佳佳来发,扭过头朝肖枫傲然道:「肖枫是吧?你要知道,我和佳佳家里是世交,我对佳佳一往情深,这件事情阿姨也是认可的,我劝你以后还是别再缠着佳佳了,免得对大家都不好。」
肖枫嗤地一笑,有些不屑地道:「你叫魏腾是吧,我缠不缠着佳佳是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再说佳佳选择谁更不是你说了算,你也还没资格在这里指手划脚的。」
「你,你这人怎么回事?好言相劝你还不识抬举,我劝你还是乖乖地离开为好!」魏腾说着伸手就想来推肖枫。肖枫一见,心里邪火直冒,心说你这王八蛋,还真把自己当成这家的主人了啊,佳佳老妈对自己冷淡也就忍了,轮得到你说我吗?居然还动手推我!
看看这眼镜男手到胸前,猛的一侧身。他速度本来就极快,偏那哥们力气使的又足,推了个空,不由自主的往肖枫怀里跌来。肖枫伸手抓住他衬衫后领向上一提,笑嘻嘻的说:「哥哥你太热情了啊,咱们初次见面,拥抱就不必了吧。」
眼镜男穿着衬衫打领带,后领被肖枫提在手里,勒的喘不过气来,直翻白眼。
佳佳的老妈视线被挡住了,也看不清两人在搞什么,不悦的说:「小魏,你们认识吗?两个大男人的抱什么抱,快放开!」
魏腾脸都憋红了,心说我脑子进水了想抱他,我都恨不得掐死他好不好,可偏偏肖枫力气又大,给勒得说不出话。佳佳在旁看得真切,眼里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不过担心肖枫弄出事来,故意开口道:「肖哥,别理他了,他刚才还在赶你走呢。你不用和这样的人套近乎。」
肖枫笑了笑松开魏腾,看到魏腾捂着脖子一阵咳嗽,轻轻一笑道:「哎呀,刚才实在太热情了,拥抱的力气大了一点,你看你受不了啦,你这身子也太……」
「没事,我没事!」魏腾在徐娜和米佳佳面前丢了丑,心里暗恨:「你让我在佳佳面前出丑,以后有你好看的,我们走着瞧。」
「好了,别站在门口了,都进来坐吧。徐娜说着转身朝客厅里走去。米佳佳开心地挽着肖枫跟了上去。魏腾看着自己苦追了两年的心上人却亲热地挽着别的男人的手臂,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眼里闪烁着嫉妒和怨恨的目光。徐娜对肖枫并没什么好感,虽然肖枫看起来英俊潇洒,不过她并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女生,自然不会为他的相貌所吸引。她在建设银行上班,魏腾的老爸是建设银行申城支行的行长,也是她的顶头上司,所以她一心想撮合魏腾和米佳佳之间的事情,只可惜米佳佳多魏腾不感冒,现在又弄出一个肖枫来,这让她也有些为难起来。看向肖枫的眼光也就多了几分不满和挑剔。四个人在客厅中落座,气氛有些诡异起来,米佳佳自顾自地依偎在肖枫身旁低声和肖枫说笑,对眼巴巴地看着她的魏腾看都不看一眼,徐娜见女儿不理魏腾,心里有些不悦,只是当着肖枫和魏腾的面又不好说些什么,只好自己陪着魏腾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魏腾看到米佳佳在肖枫面前亲密的模样,心里仿佛有团火一般,都快要将他整个人给烧起来了,又坐了一会儿,他是在感到有些无聊和难堪,随便找了个借口向徐娜告辞离开。徐娜将魏腾送走之后,回到客厅不满地瞪了米佳佳和肖枫一眼,扭身朝厨房走去。「佳佳,你妈妈似乎不怎么喜欢我啊!」肖枫笑着说道。
「不用管她,我妈就是那样,不过她的心其实很好的,只不过现在一心想要升官,那个魏腾的爸爸是她们银行的行长,所以她才会对我和魏腾之间的事情那么热心。等她明白我不可能接受那个魏腾的时候就好了。」
「那她不会逼你嫁给那个魏腾吧?」肖枫朝厨房方向看了一眼问道。
「她逼也没用,我这辈子认定了你,以后都只爱你一个人。」米佳佳将头靠在肖枫肩头坚定地说道。
肖枫闻言一阵感动,侧过头轻轻在米佳佳额头上温柔地吻了一下,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顿时擦出一串火花,两张嘴不由自主地黏在一起,激动地热吻起来。
「不要……枫哥,这是客厅,妈妈会看到的!」米佳佳喘息着按住了肖枫伸向自己酥胸上的手。
「怕什么,我还想让你妈看到也好让她明白我们的关系,早一点死心呢。」
肖枫有些蛮横地将米佳佳的衬衫从裙子里拽出来,一只手从衬衫下摆中钻进去,抓住一团丰满用力揉捏着。
佳佳无力地呻吟着,身体软绵绵地依偎在肖枫的怀里,对于肖枫的魔手,她一向都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看到米佳佳娇媚的模样,肖枫越发的兴奋起来,手指灵活地解开米佳佳衬衫上的纽扣,让里面的浅蓝色的格子衬衫完全敞开来,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花边的小巧乳罩,两座足有D 罩杯的浑圆乳房被小巧的乳罩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肖枫将乳罩拨到乳房下面,低下头在红嫩的樱桃上啧啧地吮吸起来。
米佳佳早已忘记了此刻身在客厅中,眼神迷离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抱住肖枫的头,身体不停轻颤着,她的外套和衬衫被褪到了肩膀下面,整个上身半裸着,若隐若现的模样分外诱人。
肖枫一边吮吸着米佳佳丰满的乳房,一只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面,将她的短裙撩到了腰间,手掌熟练地从轻薄的丝质内裤裤腰处伸了进去,在内裤里面不停抠弄起来。
肖枫在米佳佳大腿间肆虐了一阵后,将精神全部放在了米佳佳的乳房上,像是揉面团似的放肆着,继而捏住了那硬硬的小樱桃,他的嘴从她的面颊吻起,一直奔向她的樱唇,米佳佳很配合的仰起了脸来,两人的嘴便接在了一起。那条小蛇很快从香唇间吐出了蛇信,勾动着肖枫的舌头了。
香甜的津液互相滋润着对方的唇舌,幸福的呻吟不时从唇间生发出来。肖枫僵硬的身子一直抵着她的玉腿,那突出的野性让米佳佳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强大。
她的手在激动中环住了肖枫的脖子。肖枫觉得时机已到,突然疯了似的弯腰将米佳佳抱了起来奔向客厅旁边卧室里面的床上。
肖枫已经很久没有和米佳佳亲热了,所以此刻打定了主意要好好补偿一下她。
他慌乱的撕扯着她的内裤,身子压了上去。
肖枫有些心急的撩起了她的裙子,翻卷上去,露出米佳佳那雪白的两条大腿来,那手插进淫缝里一摸,早已水漫金山了!
「枫哥……」米佳佳双眼迷离地看着肖枫。
「别出声……」肖枫嘴唇跟着压了上去,分着她两腿,一边解着自己的腰带,慌乱的把裤子退到了腿弯处,两个手指捏着那大肉棒挺上来,米佳佳勾头一看,吓得花容失色,身子不由的向一边退去。
「别怕,这个可是有伸缩功能的……」
米佳佳没有想到一阵子不见,肖枫的肉棒似乎更加大了,看起来有些吓人,正担心自己会承受不来他的爱。
「我怕……」
「别怕,我……只用一个头儿还不行吗?」
「那……你可试着点儿呀……」米佳佳又战战兢兢的躺了下去,劈开了两条白腿……肖枫身子向前靠了靠,将那龟头塞进了那两片蛤肉之中,再一挺,那硕大的龟头挤进了狭窄的肉缝……
「啊……」米佳佳舒服的叫了一声,灼热的肉枪慢慢往里钻进,像一根巨大的火棍儿在里面搅动起来……「啊……」巨大的冲击力让米佳佳感觉下身一下子被充满了,甚至有一种要撕裂般的滋味。
「啊……你轻点儿呀……要裂开了……」
「放心吧,你这么年轻,肉好有弹性的,不要怕!」
肖枫慢慢抽拉起了身子来,两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底下,握住了那两只硕乳捏了起来。
「好爽呀!」肖枫得意的笑着,而米佳佳却变了脸色,她感觉那根肉枪还在往里插着。慢慢的,那灼热的枪头顶到了她娇嫩的花蕊上研磨起来。
「哦……」舒服的感觉代替了刚才的一阵疼痛。米佳佳两手把住了肖枫的腰。
「快点儿呀,妈妈一会儿会发现的……」米佳佳心里还有几分慌张。
「就是你妈妈发现也得让你爽一回再说……」肖枫越来越快的抽送起来,粗大的肉枪磨得米佳佳下身说不出来的爽快。米佳佳的两腿渐渐翘了起来,在空中不停的抖动着。那灼热枪头的研磨让她不能自已,快感很快袭上身来,她紧紧的抱着肖枫的腰摇晃起来,淫液一阵阵的往外窜。
肖枫疯狂地抽送了一阵,突然从米佳佳淫穴里抽出肉棒。一翻身仰躺于大床上,一边用手握住自己的大鸡巴套弄,一边对米佳佳说:「你坐上来!我们玩玩女上男下……」肖枫边说边用手拍了拍捏了捏米佳佳雪白的大屁股。白花花的大肉臀已是沾满了粘乎乎的淫液。
「啊!……这样啊!……嗯!……」米佳佳此时也不顾忌什么了,红着脸像骑马似的跨上肖枫的身体,双腿分开紧挨着那条傲然挺立的大鸡巴,跪坐在肖枫小腹上。接着米佳佳一手握住大鸡巴,一手掰开自己那两片阴唇,把大肉枪顶在自己湿淋淋肉洞口,肥大的屁股慢慢一沉一沉,将肖枫那冲天一柱缓缓吞入自己阴户里…………
「啊!……啊!……好……舒服……啊!……」米佳佳忘情地轻呼,挺着腰身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动,双手拼命的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兴奋得摇头摆发俨然进入了忘我境界。
米佳佳此番忘情淫态确够香艳,乐得肖枫垫高枕头,观看她香汗淋漓的激情表演。米佳佳胸前的大乳房,随着屁股的摆动,也不停的上下左右的荡漾着,双手还狠狠挤压竖起的乳头,疯狂的叫…………
「啊!……。哦!……插!……我不行了啊!……啊……」米佳佳语无伦次地浪叫着。上下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近乎疯狂的米佳佳,此时竟把手移到自己那正在做剧烈活塞运动的阴户,将手指头按在被插得向外翻开的阴唇上,用力不停地快速揉着,阴汁更是给刺激得一阵紧一阵不断往外流…………
米佳佳摆动着肥白的肉臀,又是一阵疯狂剧烈的套动…………
「啊!……」突然,米佳佳一声破声长呼,屁股狠狠一沉,双腿紧夹,阴户也紧紧的吸着鸡巴……
肖枫只觉得深埋在米佳佳阴道里的鸡巴,有一股一股温暖浪水涌在龟头上,就像海浪涌上石岩溅出的浪花般,引得鸡巴阵阵麻痒,丹田一股气突然下涌,身体突然像触电般,颤抖了几下,阴囊一阵酸软…………呼的一下滚烫的浓精喷涌而出,全部喷射入米佳佳的阴户中……
「啊!……啊!……啊!…………」米佳佳仰面长呼,疯狂紧抓自己的头发,承受着那体内那一股股浓精的强烈喷射。米佳佳双腿紧紧夹着,大屁股紧紧压坐着,阴道一阵阵强而有劲收缩吮吸,像要吸收完肖枫的每一滴精液…………
「啊!……哦!……啊!……」米佳佳双手护着小腹,细汗淋淋的娇躯不停的抽搐着,渐趋无力的娇喘淫唱…………
终于,赤裸裸的米佳佳将整个身体软软伏了下来,压在肖枫身上娇喘着,插在她下面的那条疲软的鸡巴也随之滑了出来……
「哎!…………」米佳佳一声长叹,浑身软软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过了好一会,米佳佳调匀了呼吸之后睁开了眼,推了推身上的肖枫,「哎!还不快起来……我妈肯定已经知道了。」
肖枫恋恋不舍地抬起身来,把已经软乎乎的阴茎从米佳佳那湿漉漉的阴道抽出,而手指却还在贪婪搓捏着她的乳头,「佳佳,你真棒,我都快爽死了。」激情过后米佳佳的乳房余韵未消,还在颤抖着,微微泛红。
米佳佳娇羞无限地低着头,拿出卫生纸擦拭阴道正在往外流的白色浊液,看见米佳佳这般淫荡的媚态,肖枫不由一下又硬了起来。于是他用手握住微软的阴茎挺在米佳佳面前,米佳佳正弯腰擦拭自己湿漉漉的下体,猛的看见肖枫正在勃起的阴茎挺在面前,她脸上即刻浮起红霞,不知所措!
「咦!吓死人了……这么快又硬了……」米佳佳羞涩地小声自言自语的说。
肖枫把米佳佳的头移到自己的鸡巴边,呈亮的龟头正好对着她两片鲜红色的珠唇,米佳佳也知道他的用意,只见她提起气闭上眼睛,接着张开嘴巴伸出一条小舌,利用舌尖轻触龟头敏感之处,舔了一会后,便张开双唇慢慢把肖枫整条鸡巴含了进去,肖枫的鸡巴被两片湿润温暖的嘴唇含着,感到无比的舒服、畅快。
「哦!……好舒服啊!……没想到外表文静贤淑的她吹萧技术也这么好!」
肖枫内心兴奋的说。
她很有节奏的一吞一吐,每吞一下,舌头便很巧妙的在龟头上打了一圈,当吐出来的时候,却是用舌尖轻轻的顶送出来,两片红唇更是轻扫鸡巴上的每根神经线,每一下的力度,都运用得十分巧妙,不但令鸡巴感到发痒发麻,也煽动着肖枫内心的炽热的欲火……
时发出一两声令人销魂夺魄呻吟声。
「喔!……舒服……」。肖枫的鸡巴被米佳佳两片湿唇含在嘴里,而大龟头被她嘴里的舌尖不停的挑弄着,爽得他不由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慢慢地他干脆仰躺在床上,而米佳佳的头和她的身体也开始随着慢慢移动,跪趴在肖枫身旁。突然,她将两条玉腿分开,把肥白的大屁股送到肖枫的面前,她这个淫荡举动简直出人意料。
此刻,呈在肖枫眼前是一个多毛的湿润的阴户和浑圆雪白的大屁股,肖枫当然明白米佳佳想要什么,于是,双手捧着她的大屁股,将舌头钻进毛茸茸的两片肥臀之中……
「啊!……啊!……」米佳佳呻吟着,阴户被肖枫舌头挑了几下,琼浆肆意流出。肖枫边舔弄着米佳佳湿漉漉的阴户,边被眼前那个小小的股洞吸引住了。
肖枫怀着紧张的心情,将手指慢慢移到米佳佳菊门的旁边,米佳佳并没有发出任何的抗议声和拒绝,于是肖枫缓缓将中指移到她的屁眼,轻轻在屁眼外揉搓起来。
「嗯!……不要嘛!」米佳佳全身颤抖且发出一阵紧一阵的呻吟声,来自肛门的刺激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只见她双手疯狂揉搓自己摇晃的大奶,夸张地摇摆着身体,把那块肥大的湿糊糊的阴户紧挨在肖枫脸上剧烈的又摩又擦……看到米佳佳如此放浪形骸的淫态,肖枫再也忍不住了,他起身坐了起来。
「佳佳,快……快趴下……」肖枫拍了拍米佳佳的大屁股说,米佳佳媚目轻扫,懒庸庸地慢慢背对着肖枫跪趴着,并尽量抬高着自己浑圆肥大的美臀。望着米佳佳雪白浑圆的大屁股,还有那浅粉色的肛门,肖枫心想要是自己的鸡巴插在这屁股的小洞里,鸡巴一定会被两旁弹实的股肌,夹得很舒服,很爽……
肖枫迫不及待用手捋了几下自己的大鸡巴,米佳佳此刻淫荡的扭动着肥白的大屁股,双手撑在床头上,双膝跪着且打开双腿。一个雪白浑美的肉臀,淫秽诱人的屁眼,使肖枫欲火滔天。
肖枫没有直插米佳佳的后庭,心想若是贸贸然便用自己粗大的鸡巴插进米佳佳窄小的屁眼,她肯定会受不了,也许会功亏一篑。所以先要刺激刺激她,把她玩到处于兴奋状态时,身体完全打开了才能进行推股行动。于是他把鸡巴狠狠的从后面插进米佳佳的阴户里……
「喔……好……啊……」米佳佳双手按住床头,发出令人销魂夺魄的呻吟声。
肖枫此刻的抽插,全然不留遗力,鞭鞭到肉的狂抽猛插,直插得米佳佳阴户的琼浆汹涌流到大腿,可想而知米佳佳的兴奋程度,俨然已经步入忘我的痴迷状态中……
「啊……啊……」米佳佳不停的呻吟着、喊着……肖枫知道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将鸡巴向前一挺,上身尽量往后,腾出一些空间,用手在米佳佳湿漉漉的阴户摸了一把,将粘满黏乎乎淫液的手再放到米佳佳股沟中肛门周围一抹,然后用中指和着淫液缓缓塞进米佳佳窄小的屁眼里,轻轻的来回插弄着。
「嗯……啊……喔……」米佳佳跪趴着发出浪叫声。虽然有点痛,但却让米佳佳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刺激。现在可是最主要关键的时刻,肖枫心想现在只插入一个手指,看情形米佳佳就有点受挺不住了,如果现在贸然把自己粗大的鸡巴插入她屁眼,估计米佳佳肯定受不了。于是肖枫继续玩弄着米佳佳的肛门,只见他噼啪、噼啪击打着米佳佳雪白肥大的屁股,直打的白白的肉臀微微泛红,接着用手使劲掰开米佳佳的两片屁股,用两根手指插进米佳佳的屁眼……
「哦!……啊……」强烈的刺激使米佳佳不停轻呼着,像蛇一样扭动着洁白的身躯,并不停摆动屁股,迎合着肖枫手指在自己肛门里的抽插挖弄。
此刻,米佳佳的肛门在肖枫灵巧的手指挖弄下,慢慢又扩张了一些。望着米佳佳雪白浑圆的屁股,还有那微微浅褐色的肛门,一种强烈得如开苞般迫切的感觉缓缓涌上心头。使肖枫异常的兴奋,心头狂跳不已……
肖枫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掰开米佳佳肥白屁股两旁的股肌,将火烫粗硕的鸡巴贴在股沟上来回磨擦着,现在美洞当前,厉兵秣马之势,肖枫也无暇考虑什么怜香惜玉、惜玉怜香的问题了,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一插之后,米佳佳的蓬门今始便为我开为我用了。
「枫!……你!……不能!……」米佳佳忽然惊觉肖枫想要插她的屁眼,不由惊慌地发出抗议。要知道,那小小的屁眼,可是还没被开发过的处女地啊!
而如今肖枫已是血脉沸腾,欲火滔天,玩到这份上又怎么会悬崖勒马善罢甘休呢?
「佳佳!佳佳!……我要……来了!」肖枫喊了一声,用手撑开米佳佳两旁浑实的股肌,握起挺拔滚烫的大鸡巴,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在米佳佳肛门口,腰部往前狠狠一插……
「啊!痛……呜……不要!」米佳佳痛叫一声!浑身一抖,只觉一条坚硬发烫的热物缓缓从自己肛门刺入……幸好有足够的前戏刺激和淫液润滑,粗硕擎长的大鸡巴一挺便顺利插入米佳佳小小的屁眼,屁股两旁弹实的股肌,紧紧夹着肖枫的大肉棒,不留一丝缝隙,那种紧围着的压迫感真教人终生难忘……
「不要!……呜……」米佳佳的叫喊声很快变成哭泣声。疼痛使米佳佳不由把身体向前倾缩,但她的双腿早被肖枫的双手紧紧扣着,米佳佳发力一退的时候,肖枫顺势双手一拉,鸡巴再次狠狠一挺,结果,整条鸡巴没根插入米佳佳的屁眼之中……
米佳佳屁眼那半寸的缝隙,此刻,被肖枫那婴孩手臂般粗大的鸡巴撑开几寸的空间。
「啊……呜……啊!」米佳佳不停的哭叫,双手用力猛拍打着床头,洁白无瑕的背肌,不知什么时候已泛起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肖枫紧紧扣着米佳佳的双腿,不让她身体退缩,大肉棒被弹实的股肌夹着,感觉上虽然是舒服,但贪婪的大肉棒岂会轻易满足,一阵缓慢的插进拉出之后,开始了有节奏性的抽插。
「吱!吱!吱!」肖枫狠狠而快速地抽插米佳佳着那小小的屁眼,只插得米佳佳上半身几乎全伏趴在床上,而那对悬于胸前的大乳,此刻也被压在床上,随着肖枫的抽插来回在床上磨着……
「痛!别插了!求求你……呜……」米佳佳开始求饶,这让肖枫感到无限的满足,更挑起他心中征服的快欲,于是再次发动第二次排山倒海似的狂抽猛插!
「啊!痛!我不行了!啊!」米佳佳猛拍床头,仰天浪叫。突然肖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凭感觉米佳佳知道他快要射精了。
「啊!……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米佳佳叫着,肖枫那还顾得了那么多,一阵狂插之后只觉身体突然像触电般,颤抖了几下,睾丸一阵酸软,结果把滚烫火热的浓精,全部喷射在米佳佳的肛门里……
「你真狠!」佳佳幽怨的手捂着屁眼轻轻的揉搓说。
「对不起,佳佳,你的屁眼太漂亮了!」肖枫歉意的伸出手把米佳佳的手拿开,低下头用自己的舌头在米佳佳红肿的屁眼上舔舐,安慰她……
徐娜从厨房出来意外地发现肖枫和米佳佳没有在客厅,心里一跳,侧耳细听了一下,从卧室中传来的一阵声音彻底证实了她的猜想。一股怒火不由的涌上心头,虽然她知道女儿喜欢上了这个肖枫,可是第一次带他上门就在自己家里和他肆无忌惮地做起爱来,尤其是自己还在家里的情况下。
另外让她生气的是女儿把身体给了肖枫,自己势必不能再勉强米佳佳去和魏腾好,这样一来,她想要晋升的愿望就彻底泡汤了。一想到这里,她就感到一阵气闷。
徐娜气冲冲地走到传出声音的卧室门口,刚要推门进去斥责一顿,手握住了门把后又犹豫起来,如今木已成舟,即便自己反对也于事无补,那现在自己进去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犹豫了一阵后,徐娜无力地放弃了推门进去捉奸的想法,就在她站在门口犹豫的时间,里面女儿的淫叫声不断传出来,让她没来由的一阵心跳加速,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一向乖巧温柔的女儿会有如此淫荡的一面,那种声音连她这个过来人听了都感到脸红。
那是一种女人达到极度快感时才能发出的声音,这一点徐娜自然辨别的出来。自己结婚这么多年,似乎也只经历过那种高潮一两次而已。
心中好奇之下,徐娜握着门把的手轻轻扭了一下,发现门并没上锁,她悄悄将门开了一条缝,屏息朝里面看去。
眼前的一幕让徐娜心里一阵狂跳,女儿正像只小母狗一样趴跪在床上,高高地翘起滚圆的雪臀任由肖枫抱着她的圆臀冲刺,肖枫健壮的躯体和硕大的阳具尽数落在徐娜眼里,让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好大的肉棒,难怪佳佳这丫头这么迷恋他,这样的大家伙哪个女人看到都会动心的,自己的老公的恐怕连他的一半大都没有,不知道这样的大家伙插进身体里是什么样的滋味?」徐娜红着脸胡思乱想起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突然间无比的饥渴,恨不得让那个此刻正在女儿身体内肆虐的大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中。
「天哪,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淫荡的想法?」徐娜感到脸上烧的厉害,一股羞耻的念头让她有些无地自容,只是那种念头却越发地清晰起来。难道是自己太久没有过性生活的原因?徐娜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和男人做过爱了,丈夫总是借口工作很累,一年里都难得有一次亲热的机会。
看着肖枫撅着屁股将身子跪在米佳佳圆臀后面之间不住的挺动的样子。听着米佳佳那让人想入非非的淫叫,徐娜的手不由的在身上搓了起来。她的两座玉峰在她那纤细的玉指间滚动起来,暗红的乳头在指缝里别来别去,渐渐的,她已经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于肖枫的身下了。她仿佛感觉到肖枫那健硕的胴体压到了她的身上来,并用手抚摸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亲吻着她的乳沟。
「枫哥,你有没有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偷看我们一样,我总感觉到有人在看着我们,不会是妈妈吧?」米佳佳喘息着问肖枫。
「你想的太多了,我看过了,根本没有人看。」肖枫一边安慰着米佳佳,一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门口方向。其实徐娜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肖枫就已经发现了,不过他并没有点破,同时也怀着一个不可告人的念头,在徐娜面前干她女儿的感觉似乎更刺激一些。
看着被自己征伐了无数次终于不堪征伐昏睡过去的米佳佳,肖枫满意地从米佳佳身上下来,穿上衣服走出了卧室。
肖枫去了一趟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后,他想了想,朝厨房方向走去。
徐娜早在肖枫出来前就已经躲到了厨房中,心不在焉地收拾着做饭的青菜。
肖枫走到门边看到徐娜正蹲在地上摘菜,肖枫可以很轻易的从她弯下的腰身窥见胸前的乳沟,胸罩是浅蓝色的薄纱,兜着那对雪白丰满的玉乳很是诱人,最要命的是两粒殷红葡萄映入眼帘大半,虽不是赤裸相见,却比之更为刺激。
「阿姨,要我帮忙吗?」肖枫悄然咽了口口水,眼睛盯着徐娜的胸口问道。
「哦,不用了,你不是在陪佳佳吗?」徐娜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着女儿的男朋友脸红。
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她匆忙站起身,背对着肖枫切起菜来。
肖枫的目光定在徐娜圆润挺翘的臀部,久久舍不得离开。随着徐娜探身的动作,臀部翘的尤其高耸。米色的居家长裤上,绷出内裤的痕迹。以肖枫锐利的目光,不用透视能力就可以清楚的看出那只是一块窄窄小小的布片。
「情趣内衣?」肖枫因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而激动起来。偷窥居家熟妇,居然让肖枫的心神有一种战栗的快感。
下身鼓胀到几乎爆棚,肖枫忍不住轻轻捏住那不文之物,微微套动了两下。
近在咫尺的诱惑,是个男人都可能犯罪。若非顾忌到徐娜是米佳佳的母亲,肖枫肯定自己会主动扑上去。可现在不行,只能自己动手,略解饥渴。
「佳佳有些累,所以现在睡着了。」肖枫的眼睛在徐娜滚圆的翘臀和丰硕的胸脯上来回巡睃着。
「都是你做的好事吧,佳佳真是太单纯了,这么轻易就被你骗到手了。」徐娜突然有些生气,恼怒地抬头看了肖枫一眼,只是她的目光扫过肖枫鼓胀的裤裆处时,心里一阵乱跳。
肖枫随意一笑:「阿姨,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和佳佳可是两情相悦,怎么会是我骗她呢。再说我要了佳佳,自然会对她负责,一辈子对她好,就更谈不上骗她吧。」
「你说的倒好听,我看你就是看中了佳佳的单纯,以及我们的家庭背景,所以才会缠着佳佳的吧。」徐娜一脸鄙夷地看着肖枫道。
「你说我图谋你们的家庭背景?」肖枫气得失笑起来,忍不住欺身进了厨房凑近徐娜道:「我会图谋你们的家庭背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们是做什么工作的,你说我怎么图谋你们的家庭背景?」
徐娜被肖枫的动作吓了一跳,微微将身子向后仰了仰,慌乱地说:「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可别乱来。」
肖枫不由的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只是此刻的动作容易让人误会,徐娜身体由于后仰的动作,以至于使得胸前硕大的乳房更加凸出,看得肖枫差点当场喷射出来。
想到徐娜处处轻视自己,肖枫突然恶从胆边生,猛地逼近徐娜,淫猥地说道:「你不提醒我我还没想到,你也算得是个美人了,看你保养的这么好,如果不是知道你是佳佳的妈妈,我还以为你们是姐妹呢,不过你不该惹恼了我,处处看不起我,现在我要好好教训你一下。」
「你干什么?快松开我,不然我要叫了……」徐娜看到肖枫猛地抱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压到厨房切菜的台子上。惊慌地叫了起来。
「叫啊,你尽管叫,最好把佳佳叫醒让她看到我们的事情,不知道她会相信是我要强奸你还是你再诱惑我呢?」肖枫嬉笑着伸手握住徐娜硕大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赞叹道:「好阿姨,你的奶子好大啊,难得保持的还这么坚挺,这么有弹性。肖枫一把扯开了徐娜身上的上衣,露出里面被蓝色薄纱胸罩紧裹着的丰胸,低下头沿着她雪白修长的脖颈上下亲吻起来。「混蛋,畜生,我是佳佳的妈妈,快放开我……」徐娜不敢大声叫唤,生怕惊醒了女儿让自己无法解释,只能拼命挣扎着,低声叫骂肖枫。
「放开你?等一下你就会求着我来操你了。」肖枫抬起头狞笑着将徐娜压在案几上,熟练地扯开她的腰带,将她的米色长裤连同里面的蓝色丝薄情趣内裤也一起拉到腿弯处。
徐娜屈辱地流下泪水来,她无力地挣扎着,心里暗自后悔不该激怒眼前的男人。
肖枫看着基本上被剥光了的徐娜,心里一阵兴奋,「妈的,不愧是成熟的美妇啊,这身材简直比魔鬼还魔鬼啊。干起来不知道会爽成什么样呢。」
一边说着,肖枫一边将徐娜双手按在桌子上,一手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将自己的肉棒掏出来,然后分开徐娜修长雪白的美腿,将自己勃起的阴茎从后面顶在徐娜的阴道口处。
「妈的,你这里已经湿了,还在这里装纯洁。」肖枫将肉棒顶进徐娜的阴道后,用手摸了一把她湿漉漉的阴唇,将手指伸到徐娜面前淫邪地说道。
徐娜感受着已经插进自己体内的男人硕大的肉棒,心里一阵绝望,知道已经无法避免了这场屈辱的奸淫。她麻木的把头侧到一边,嗓子已经哭哑、喊哑,娇美面容上半干的泪痕和下身还在进行着的奸淫,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是小声的抽泣着,默默的忍受着身上的男人发泄着兽欲。
除非里静悄悄的,干净整洁的空间里,除了肖枫粗重的喘息声,也隐约能听到徐娜无法控制的低声呻吟。
肖枫心里十分之不爽,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强奸嘛,有反抗才有乐趣。他双手粗暴的揉捏着徐娜硕大的双乳,一边说道:「我操,真紧,在熟妇里,很少有你这么紧的。我的大鸡巴少说也干过两位数的各类女人了,还不都是几分钟就夹着我大喊大鸡巴亲丈夫,你把我箍的这么紧,是不是不好意思叫出声来啊?没事,你大鸡巴亲哥哥最喜欢听女人叫床,哦……我操,这真是他妈传说中的名器啊,别的骚逼让我这么操早就烂了,哈哈……今天我就赏你一泡浓精。」
徐娜听他这么说,吓得赶紧颤声求道:「求你了,不要……会,会……嗯……啊,好痛,求你不要……慢点,痛啊……求你别射在里面,千万不要,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她奋力的想推开肖枫,但是在被奸淫了半个多小时后,她剩余的气力根本不足以身上精壮的男人构成任何麻烦。
一手抓住徐娜的两条粉臂,另一只手帮助撑开美妇扭动的双腿,「啊哈哈……你放心,就算今天不是你的排卵日,大鸡巴哥哥也会直接操你子宫里去,绝对一炮就叫你怀上女婿的种,等几个月后,把你肚子操大起来,我也不会冷落你,我很久没有操大肚婆了。真想试试操大肚婆的感觉啊。」
肖枫像装了开足马力的活塞马达,根根见底的抽插着,两颗硕大的睾丸也猛烈地撞击着美妇的臀部,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响。「啊………好痛……求你放了我吧……」徐娜惊恐地哀求着。
「…嗯,这才对,哭吧,我最喜欢听女人被我操哭了的声音,嗯……到了,要射了,准备好了,记住了,你是肖枫的女人,你一辈子也摆脱不了我肖枫的烙印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将浓稠的精液,喷薄射入了徐娜阴道的深处…
晚饭的时候,米佳佳的爸爸米帆和哥哥米阳先后回来,看到肖枫也在,米阳有些惊讶,不过并没说什么,只是冲他点了点头,笑了笑便算打过了招呼。
米佳佳的爸爸是个40多岁的中年人,身材高大,相貌有些威严,不过话不多,看到肖枫后也没表现出什么惊讶,只是随口问了一下肖枫的情况。米帆是国家能源局的副局长,手中也有着相当大的权力,所以身上自然有股不怒而威的上位者气息。
大概是在家里的缘故,米帆并没有多少架子,对肖枫也显得分外随和,这让肖枫不至于太过难受,不过想到自己刚刚强奸了他的老婆,心里不免有些怪异。
同时他也有些好奇,这米帆看起来身体这么健壮,可是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滋润过徐娜了,在刚才的强奸过程中,他能感觉到徐娜身体其实已经十分的饥渴,那分明是很久没有被滋润过的迹象。
能够将这么漂亮迷人的老婆仍在家里独守空房,肖枫真有些好奇这个米帆到底是怎么想的。
饭桌上,徐娜并未表现出任何的异常来,只是有些沉默,同时一直在躲避着肖枫的视线,倒是米帆看到米阳后忍不住对着他训斥起来,说他年纪也不算小了,要在从前都可以做爸爸了,还是踏踏实实谈一个女朋友,不要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米阳似乎早已习惯了父母的训斥,满不在乎的说,「结婚是人生大事,怎麽能不慎重其事?万一找个不孝敬父母的,那到时後悔都晚了。」
他扫了一眼米佳佳和肖枫,突然说道:「反正佳佳和肖枫已经确定了关系,不如先让他们结婚好了。」
肖枫没想到他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一时反应不过来,米佳佳的父亲听了儿子的话点了点头,说:「肖枫和佳佳年纪也不小了,看看什麽时候合适,我们两家长辈见见面,把你们的事情定了,选个好日子办喜事,我们做父母的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肖枫难得的涨红著脸一时不知该怎麽回答,米佳佳娇嗔的说:「爸爸,我们自己有打算的。」
徐娜抬头看了一眼肖枫,突然说道:「佳佳说的对,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们还是别干涉了,他们自己也要认真考虑清楚才行,免得以后贸然结婚后会后悔。」
米阳见成功地将话题转移到了肖枫身上,笑嘻嘻的在旁边也跟著敲边鼓,开著肖枫和佳佳的玩笑,说他等不起当舅舅了,让肖枫和佳佳要快点,早办事早生小外甥出来让他抱。
肖枫好不容易吃完这顿温馨而又尴尬的饭,告别米佳佳父母出了门,忍不住深深出了口气轻松下来。
米佳佳挽著肖枫的手,看他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不满的说,怎麽?在我家你那麽难受,出来了就这麽轻松?肖枫忙笑道,哪里?我是被那些好菜撑的肚子胀胀得,放松放松,不信你摸摸我的肚子,比猪八戒的也小不到哪里了。米佳佳娇媚的瞪了肖枫一眼,展颜一笑道:「算你聪明。」
肖枫和米佳佳并肩走在灯火辉煌的街道上,夏夜的凉风扑面而来,感觉非常清爽。大街上多得是成双成对的情侣,还有些夫妻带著孩子在散步,城市的夜晚展现出温情休闲的一面。
走了没多久,米佳佳将头斜倚在肖枫肩上,低低的说:「你觉得我爸妈的意思怎麽样?」
肖枫心里咯噔一下,装糊涂的问:「什麽怎麽样?米佳佳停下脚步望著肖枫,眼神有些幽幽的,我爸说我们的婚事是不是该定了,好早做准备。」
肖枫心里一突,不由得有些为难起来,现在自己身边可以说是美女环绕,如果和米佳佳结婚的话,其余女孩子那里就不好交代了。
看著米佳佳期待的眼睛,肖枫有些含糊地说:「是,是该定了。」想了想又说道:「这样吧,让我和我爸妈联系商量一下。」
米佳佳脸上顿时布满了快乐的笑容,又挽起肖枫的手,甜甜的倚在肖枫身上继续往前走去。不停的对肖枫说著些对婚姻生活的憧憬。
两人在街上溜达了一阵,肖枫才将米佳佳送回家里,自己开着车朝家里驶去。
想到米佳佳说起的结婚的事情,肖枫就感到脑子里乱的一团糟。结婚,这个问题终於提上日程了,不过对于这个问题,他根本没有考虑过,实际上肖枫根本也没想过作准备,估计大多男人都是这样,婚姻对于男人来说,真的和坟墓差不太多。
严格来说,米佳佳是最理想的妻子,漂亮温柔,心灵手巧,又体贴人。但是让肖枫放弃现在身边的那些美女,只陪着米佳佳一个人,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
一想到那样的结果,他心里就有些害怕,究竟害怕些什麽呢,是害怕从此有个人名正言顺的管束自己,还是舍不得自由自在的单身生活?也许都有点,也许都不是。
看著流光溢彩的长街上那麽多美丽的女子粉饰著城市的夜晚,肖枫突然想起一句老话,不要为了一颗小树失去整座森林。结婚後将会失去那麽多的机会,唉,也不是这样,脑子里乱糟糟的。
肖枫正胡思乱想中,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陆小小的电话。
「喂,小小,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吗?」肖枫笑着对着话筒说道,心情突然间好了起来。
「怎么了,我不能给你打电话吗,还是你不愿意接到我的电话?」陆小小清脆娇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淡淡的幽怨和娇嗔。
「哪里的话,我只是有些意外,你在哪里呢,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肖枫有些汗然,他能够感觉到陆小小对他很有意思。
「我在姐姐的网吧这里呢,打电话给你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时间,我还欠着你一顿饭呢。」陆小小有些期待地说道。
肖枫想了想,笑着说道:「你在楼下等我,我这就开车过去,虽然我吃过饭了,不过你可以请我喝杯酒。」
陆小小在电话里惊喜地答应了一声,匆匆挂断了电话。
肖枫在路口调转了车头,朝陆小小所在的地方驶去。车子在陆小小姐姐的网吧下面街道上停下,肖枫看了一眼外面,昏黄的灯光给周围带来一层浅浅的暖色。
远远的,陆小小穿著件鲜艳的红裙脚步轻盈的走过来。看著她渐近的身姿,肖枫心里砰然一动,似乎被什么撩动了一下。
陆小小走到肖枫车边,美丽的脸颊红彤彤的,如水的眼波柔柔的望了从车里出来的肖枫一眼,也不作声,迳自坐进肖枫拉开的车门里。肖枫笑着关上车门,从另一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我们去哪里?」肖枫启动车子,不一会儿就融入了长街上川行的车流中。
「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听你的。」陆小小侧脸看着肖枫英俊的脸旁,眼神里有着一丝迷醉。
「这么说我带你去酒店你也去了?」肖枫笑着开玩笑道。
陆小小脸红了一下,低声道:「只要你敢带我去,我就敢去。」
肖枫心里一跳,转头看了一眼陆小小,陆小小毫无惧色地凝视着他,两人的目光瞬间绞在一起,眼神之间似乎有火花迸现。
肖枫不再说话,沉默地开着车朝前面驶去,就在陆小小有些失望的时候,却发现肖枫将车开到路旁的一家大酒店门前。
酒店的侍应立刻上前帮两人拉开车门,肖枫将钥匙扔给他,让他帮忙将车停好,自己牵住陆小小的手朝酒店里走去。
陆小小心里怦怦跳着,红着脸看着肖枫订了房间,接着带着她上楼。
一进房间,还来不及开灯,肖枫就和陆小小紧紧拥抱在一起,肖枫摸索著捉住她温软香甜的小嘴,贪婪的伸进她的口腔吸允著嫩滑的舌头。陆小小热烈的回应著肖枫,初尝禁果的她毫不掩饰对肖枫的热爱,让肖枫感受著她真诚的爱意。
身体肆意的摩擦著她娇嫩美丽的胴体,勃起的阴茎直直的顶在她小腹上,让她感受自己男性欲望的强烈炙热。
陆小小在肖枫狂烈的爱抚下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著躲开肖枫的热吻,急促的喘息著,肖枫的手撩起她的长裙,在她温暖光滑的肌肤上抚摸著,或许是肖枫的手特别冰凉,陆小小在肖枫的抚摸下阵阵颤抖,忍不住说,「你的手好冷。」
肖枫轻笑著说:「所以才需要你来温暖它。」
肖枫和陆小小纠缠在一起跌跌撞撞的向房间里走去,还没到卧室门口,陆小小身上的裙子、胸罩就被肖枫脱下散乱的丢在地上,近乎赤裸的身体诱惑著肖枫无微不至的尽情爱抚。当肖枫的手和唇同时袭上她娇美动人的嫩乳时,陆小小再也支持不住了,全身软软的倒在地毯上,剧烈的喘息声充斥著房间的每一寸空间。
看著黑暗中陆小小在地毯上扭动的身子,那浅浅的白色此刻分外的动人。
肖枫忍不住想要尽情的饱览她清纯的胴体,强压著小腹间如火的欲望,起身找到墙角的开关按了下去。随著陆小小的一声轻叫,墙壁上的几盏射灯发出了红黄青等几种颜色的光芒,给房间平添了些浪漫旖旎的情调。
缩在地上的陆小小满脸红晕,紧闭著双眼。一头如瀑的秀发散乱的垂在两肩,雪白的大腿弯了起来,两手挡在胸前那丰腴的美乳上,整个人象虾子般缩成一团,但却让饱满的臀部勾画出更加诱人的曲线。
手指缝间露出的小块嫩乳更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肖枫的眼光贪婪的欣赏著脚下近乎全裸的美女,欲火越烧越旺,阴茎在裤裆里胀得生痛。他赶忙脱下身上的衣物,赤裸裸的跪在陆小小身侧,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轻柔的抚摸著,随著肖枫的抚摸,陆小小的身体止不住的阵阵轻颤。
肖枫跨坐在她的身上,拌开她护在身前的小手,俯首含住她胸前那嫣红的乳头,用舌头细细的舔允。同时将自己坚挺火热的阴茎戳向她两腿间那销魂的部位,虽然那里还有一层薄窄的小内裤的护卫,但那种温暖绵软的触感却将肖枫的阴茎烫的暖暖的。
陆小小似是不堪这样的亲密接触,惶乱的扭动著大腿,想要摆脱与肖枫阴茎的接触,这种动作反而带给肖枫阴茎更多的刺激,让肖枫再也难以控制自己沸腾的情欲。
肖枫伸手到陆小小的胯间,抓起她的内裤,另一手抬起她的大腿,缓慢而又坚决的往下扯去,陆小小扭动著身体,像是拒绝又像是方便肖枫的动作,很快,那芳草萋萋的部位也纤毫毕现的出现在肖枫眼前,肖枫望著眼前如此动人的美丽画面,忍不住吞了口唾液,心跳也跳的更快了。
或许是第一次和身下这近乎完美的娇嫩身体发生最亲密的接触,肖枫迫切地渴望在陆小小身下温暖滑腻的窍穴里宣泄自己蓬勃的欲望,他努力压抑着自己剧烈的心跳,慢慢贴近陆小小美丽光滑的身体,禁不住为那极度美妙的感觉而沉醉。
那种肌肤相贴耳鬓厮磨的滋味真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肖枫用更加热烈更加激昂的动作来表示自己对她的赞美。
抬起陆小小的一条腿,肖枫将阴茎顶在她那微微有些润湿的腔道口,龟头贴著她的嫩肉划著圈,一阵阵电击般的快感从阴茎传遍全身,没有过一次欢爱经历的陆小小更是不堪,全身剧烈的扭动著,红润的小口发出阵阵难耐的呻吟,脸颊红艳似火。
肖枫猛的向前一送,阴茎立即突破腔道口的阻碍,深入到她火热腻滑的体内,一种温暖紧压的快感随之游遍全身,不禁快活的叫出声来。
陆小小全身紧绷,眉头皱了一下,忍受着破身带来的痛楚,直到肖枫可是缓慢而坚定地抽插着坚硬的阴茎时,她才慢慢地舒开了眉头,像是在咬牙苦忍那销魂的快感,温软的腔道也仿佛紧缩了许多,将肖枫的阴茎夹得更是舒服极了。
肖枫拼命的耸动著身体,让阴茎一次次的狠狠撞击著她娇嫩的身体,火热粗硬的阴茎象尖锐的长矛般刺戳著她娇嫩的肉体,陆小小的身子在肖枫的攻击下剧烈的颤栗抖动,胸前那两团丰满滑腻的嫩肉更是如同怒海中的小舟般颠簸。一声声美妙的呻吟从她的小嘴发出,撩拨著肖枫已是极度兴奋的情绪。
陆小小的呻吟、喘息,她身体的辗转扭动,她披散的秀发,她如火的脸颊,她滚烫的肌肤,她微张的红唇,向肖枫显示著陆小小在肖枫身下是如何的快乐如何的幸福。那种征服般的快感将肖枫的男性虚荣心膨胀到了极点。肖枫可以感觉到,他的阴茎在陆小小的腔道内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每一次抽插都带来了更强烈更销魂的快感。
很快,陆小小就到达了高潮,她两手用力的抱紧肖枫,身体一阵阵的痉挛,小腹绷紧,湿滑的腔道内肌肉强烈的收缩,将肖枫的阴茎箍的紧紧的,一股滚热的爱液从她身体的深处喷涌而出,随之身体软绵绵的放松下来。
肖枫忍著自己的欲望,仍然保持著彼此身体的亲密接触,用手肘支撑著自己的重量伏在她的身上,亲吻著她白嫩柔滑的肌肤,陆小小的身体已不再火热,在肖枫的怀抱里显得分外的温凉,在肖枫温存体贴的爱抚下,她美丽的脸颊上写满了幸福安详,如水的明眸深情的望著肖枫,眼波里充满了无尽的情意。
看到陆小小深情的模样,在卧室的床上,肖枫更加疯狂的和陆小小缠绵热爱,陆小小娇嫩的胴体在肖枫的身下又连续几次到达了高潮,汗水和爱液流的满床都是,肖枫也在她最後一次的高潮中将自己的欲望全部发射在她温暖的腔道里。陆小小还是个初尝人事不久的女子,在承受了如此频密的欢爱後沉沉睡去。
肖枫不象普通人一样在射精後感到极度的疲惫,体内的龙欲元力此刻奔腾着,使得他的精力特别好,不想睡觉,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爬起来。在浴室冲了个冷水澡,觉得神情气爽。坐在卧室靠窗的躺椅上,抽著烟,静静的看著床上陆小小美艳动人的娇躯那动人的曲线。
月光从窗户射了进来,给房内的所有事物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陆小小赤裸的身体淡淡的反射著晶莹的光泽,在这个寂静的深夜里充满了妖异的魅力。
象童话里沉睡的公主,又象神话里迷人的女妖,是如此的动人心魄。望著这美丽的景象,肖枫的脑海里却全无欲望的冲动,反而是一片空灵,思绪特别的清晰灵动。
「主人,你在想什么呢?」一个犹如银铃一般清脆悦耳的声音甜甜地在肖枫耳边响起。
「龙儿!」肖枫有些惊喜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这个童颜巨乳的超萌小萝莉,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身体,下身顿时不争气地再度膨胀起来,不由的暗自感叹龙碧瑶的无敌魅力,每一次看到她的样子,自己都无法自抑地会膨胀起来。
「嘻嘻,主人,看样子你又想要了哦,不过这也说明主人你最近没有偷懒,这么快就已经将龙欲真气升级到龙欲元力了,现在奴婢的身体都已经可以暂时的凝聚实体了呢。」龙碧瑶说着,开心地走到肖枫面前,慢慢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伸出纤细白嫩的小手轻轻握住了肖枫已经怒目圆睁的巨大肉棒。
「咝……」肖枫抽了口凉气,眼前的小萝莉只是用手就能让他兴奋的全身颤栗。
「主人的肉棒越来越大了哦,实在是太棒了!」龙碧瑶妩媚地抬头看了肖枫一眼,媚笑这慢慢俯下头,伸出红嫩但小香舌在肉棒顶端慢慢舔弄着。
「唔……」肖枫闷哼一声,忍不住呻吟起来,肉棒上传来的强烈到极点的刺激感让他几乎想要放声大叫。不同于上次和龙碧瑶在精神空间里做爱,这一次肉体亲密的接触只是轻微的挑逗就能让他兴奋的几欲喷射出来。
肖枫抬起头坐起来,双手搭在龙女的肩头上,把她的身体拉向自己,快速的在龙女的唇上吻了一下,龙女浑身颤抖……肖枫紧紧抱住龙女的身体,再次吻过去,四片唇贴在一起,龙女的手臂下意识的环住了肖枫的后背。
肖枫的舌头轻轻启开了龙女的香唇,龙女柔若无骨的靠在肖枫身体上,肖枫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里搅动,龙女「唔」的轻吟一声,吸吮肖枫的舌头……
亲吻之间,不知不觉的肖枫把龙女的衣服解开了,白皙的皮肤上浮着一片的嫣红,一身动人的娇艳胴体,高翘的圆臀丰满坚实,又极富有弹性,盈手可握的腰身,雪白修长的双腿,衬托出其一身淫艳成熟的丰满肉体。
而她那一对丰盈高挺、柔软硕大的巨乳正被肖枫用手不停的抚摸挤压变形着,而她也如同荡妇一般的挺起了胸膛来任由肖枫抚摸,一片火红的俏脸上满是被慾火焚烧得无法忍耐的表情,妖媚的胴体也在肖枫的怀里不断的扭动着。
看到龙女如此淫荡又主动的动作后,肖枫也不客气了,先是尽情在揉捏着龙女的一对美乳,左右用力抓弄两团浑圆挺立的巨乳后,淡红色的乳头也在指头煽情的夹捏下硬挺了起来。
「咯咯……好哥哥……你的一双手好会摸……啊……人家那里很敏感的……啊……好坏……捏的那么大力……啊……你坏……就会欺负人家……我不依……啊……」龙女撒娇似的呻吟着。
一对巨乳在肖枫的面前一抖一抖的起伏着,这时肖枫分出了一只手,往下一直抚摸着,抚摸中把她的裤子脱掉,最后到了龙女她高耸的肉洞上,乌黑浓密的阴毛代表着这个女人也是一头淫荡的牡兽。
手则离开了她的巨乳,在龙女的全身抚慰着,最后停在她高翘的圆臀上拍打揉捏着。
下身敏感的淫荡肉洞被肖枫用手指不停的挖扣着,圆臀也被他的手搓揉着,但自己骄傲的一对巨乳却没人来抚慰着,于是龙女在不断从下身传来的快感中,勉力的挺起身子来,将一对丰乳向前挺起,刚好能对上肖枫的嘴,好让他来吸吮咬弄。
肖枫怎么会不知道龙女的意思,一张开嘴,舌尖立即就舔上了她的乳头,牙齿也不断的咬磨着,教龙女小嘴一阵忍不住的娇喘,身上三处敏感的地方正被眼前俊美的男人淫荡的狎玩着,她的神智彻底被高涨的欲火给焚毁了,小嘴也只能呻吟着淫荡的呢喃,纤腰也不停的前后摆动着,圆臀也不住的迎合着他的手指挺动扭摆着,好让他能触碰到自己最敏感的G 点。
「啊……好棒……亲哥哥……你好棒……人家快被你的手指跟嘴唇玩死了……啊……对……就是那里……不行啊……不要捏着它……这样人家会爽死的……啊……不要嘛……再继续好吗……不要停啦……啊……奶头咬轻一点……啊……咯咯……好人……淫妇好舒服……你好厉害……人家自己玩的时后都没这么爽过……啊……人家……要……泄……泄了……啊」龙女在肖枫双手的抚摸玩弄下,将达到第一次的高潮。
但肖枫这时把插在龙女淫荡肉洞中的手指拔出来:「你自己看看,好色的淫奴,看看你分泌出的淫水吧!才不过插了一下子而已,就流出这么多的淫水,你真是个淫荡的浪货啊!」
原本期待着高潮的龙女,突然间身体感到一阵的空虚,她看着肖枫的手指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水,身体里强大的欲念却还不能获得解放,肉洞中也不断的传出骚痒与流出淫水。
「啊!主人,你坏,不要再欺负人家了,淫妇的好主人,快让人家解放吧!」
欲火焚身的龙女撒娇般的对着肖枫要求着。
「怎样,你喜欢主人和奴隶的游戏吗?是不是很爽啊,小淫娃,肉洞里已经很痒了吧,想要什么就要大声的说出来啊。」肖枫一脸淫笑的在龙女的耳边说着,要她自己说出一些淫荡的话语来「主人,请把你粗大的鸡巴,插进人家淫荡的屄洞里。」被欲火不停焚烧着的龙女,已忍不住的像个淫娃似的对肖枫请求着。
「不急呀,再帮我服务一下吧!」肖枫先要龙女蹲下身子来,双手握着她那黑亮如瀑的一般的长发,把龙女那秀丽的脸庞贴近他的粗大鸡巴。
而龙女也打开小嘴并柔顺地将肖枫的鸡巴含入嘴中,卖力吞吐之外,灵巧的小香舌也不断的绕着大龟头打转着,还不时张眼妖媚望着肖枫,并尽情的吸吮套弄着肖枫火热的鸡巴,同时鼓动香腮,努力地吮吸挤压后,又吐出来从根部很仔细的一路舔上去,两手搁在膝盖上,像一只乖乖蹲在主人面前的性奴,仰首献上热情的樱桃小嘴,使出各种口交的技巧来取悦自己的主人。
此时龙女伸手扶住肖枫粗大的鸡巴,忘情地吸吮着、舔弄着,含住鸡巴后轻轻摆动着自己的头。鸡巴上早已布满了淫靡的光泽,这时的龙女全心全意前后摆动上身,一双高挺的巨乳在她胸前晃动着。
龙女一时舔得兴起,还侧着头让口中的大龟头撞着自己的脸颊,甚至抬起了圆臀来一前一后摆动,全身总动员着,吞吐着肖枫粗大的鸡巴。
放松抓住龙女秀发的双手,让她自己乖巧主动的服务,使劲的揉捏龙女巨大的双乳,一边逗弄她那粉红色的乳晕。再将龙女整个人倒立起来,强壮的双臂紧紧扣住她的纤腰。龙女那淫荡的小穴就正好凑在肖枫的嘴边。
肖枫开始用嘴吸吮着龙女的肉洞,并还不时的舔逗着她那湿润微开的花瓣。
两人这时开始在地毯上以最淫荡的69姿势来互相为对方口交。女上男下,极致缠绵。
龙女的俏脸趴在肖枫的腰际,一头长发凌乱地失神呻吟着,一只小手也不住地套弄脸前黝黑粗大的鸡巴,陶醉地不时用舌头与嘴唇吻着巨大的龟头与毛茸茸的阴囊,两条粉白的大腿张开,高耸的圆臀直接的在肖枫的面前,任君品尝。
肖枫伸出了舌头,轻轻用着尖端在脸前那开合着的淫荡肉洞上一点一刺,犹如打蛇打到了七寸,龙女全身颤抖了一下,敏感的阴蒂遭受前所未有的直接刺激,兴奋得拼命扭动着水蛇般的细腰。她的一对美乳顶在肖枫壮硕的小腹上,小嘴一起一伏地吸吮着阳具,头发像飘逸的黑缎一样在脸颊边摆动,嘴唇淫靡地发出湿润的光泽。
一会儿功夫后,龙女吐出鸡巴,欢愉的呻吟着:「啊!好爽!主人不要再玩弄人家了,快来干我,淫妇想要被插,大鸡巴的亲哥哥,小淫娃求你了啦,快来嘛,来插我!干我啊!……」
肖枫淫笑着对龙女说着:「呵~ 呵~~小荡妇,别急啊!你这美艳的小淫娃,已经忍不住了是吗?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喔!好吧,我就如你所愿了。」
龙女的修长的双腿主动环住了肖枫的腰,并且自动的挺起圆臀奉上了粉红色的肉洞,丰满的上身也整个垂了下来,一对丰盈高挺的的巨乳随着呼吸不停弹跳着,涨红的乳晕及葡萄般大的乳头极为诱人。
接着肖枫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握住下身粗大的鸡巴猛力地往上一顶,大鸡巴就插进了龙女淫荡的骚屄里……
「啊……好棒……我是一个荡妇……请主人用大鸡巴用力肏我……淫妇快忍不住了……快用力……再来大力的干我……坏人……来插我……强奸我……让我高潮吧……」在自身所高涨的欲火不断的焚烧下,龙女现在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理智,不但不想反抗,反而更大力的摇动着屁股来迎合肖枫的抽插,娇媚的小嘴也不断的发出销魂荡魄的淫浪娇喘声。
她娇媚的脸上有着痛楚的表情,已经可以凝聚肉体的她正是欲火正盛的时候,遇到了肖枫这个主人,可谓干菜烈火。
「哎唷……主人你的鸡巴……真的好大好粗……要肏死我了……坏人哥哥……你的鸡巴好大喔……会把淫妇的小肉洞给插坏的……哥哥……坏人哥哥……的鸡巴真的是太大了……我会受不了的……」
「你真是一个淫荡又下流的贱货。」肖枫在龙女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对……我是贱货……是淫妇……是欠人干的荡妇……是小淫娃……好哥哥……亲哥哥……鸡巴好大的哥哥……干死我吧……强奸我……更用力插我……啊……顶到花心了……顶到妹妹的花心……妹妹又要泄了……」龙女居然撑不了两三下,就自己先泄了,浑身酥软的倒在肖枫的身上,娇艳的俏脸上满是疲惫的神情、与高潮过后的一片慵懒……
但是肖枫的强大的欲火才刚被她挑起,他怎么可能会放过面前的这一个淫荡的小骚货呢,肖枫继续挺动自己那粗大的鸡巴,狠狠的肏干着龙女……
这时肖枫将龙女转了个身子,让她的跪扶着地毯上,鸡巴也顺势从背后狠狠的猛力插进肉洞去,这次可是肖枫主动了,当然毫不客气,粗长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的狠很的往龙女淫荡的肉洞中用力抽插旋括,每次都直顶花心,插的龙女全身酥麻不已,淫水也不停的直流着。
「啊……狠心的……亲哥哥……大鸡巴……哥哥……你要肏死……妹子了……用力插……妹妹的屄……刚刚人家就……就想要……被哥哥插了……现在终于能被干了……哥哥果然厉害……用力干吧……操死亲妹妹……的小浪穴……」
这下可让龙女爽上天了,红艳的一张小嘴不停淫荡的呻吟着。
「龙儿,是不是很早就希望主人干你了?」肖枫好奇的问。
「淫妇想好久了……哥哥别再问了啦……肏死妹子吧……」龙女不停的哀求着肖枫。
龙女不肯说,更引起了肖枫的好奇:「你再不说,我要就停了喔!」
「唉……别停……啊……人家说……说了……就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被你肏啊……用力的肏人家啦……妹妹肉洞里好痒喔……」
龙女的肉洞在肖枫粗大的鸡巴的猛力抽插之下,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不停袭来,直冲向脑门,什么也不管了的都说了出来。
接着肖枫左手环抱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搓揉着龙女巨大的双乳,捏起两指,轻轻的揉捏龙女的乳头,而龙女向被电到一样,全身打了一颤。
「喔……坏哥哥……别这样弄了……人家的那里……那里……很敏感的……这样妹妹会爽死的……哥哥……快停手啊……好哥哥……不行啊……别再揉了啦……」龙女不说就算了,肖枫一听到她如此说,岂肯放手呢,手上更是加重了力道,一左一右的不停轮流玩弄着它们。
「咯咯……喔……好舒服……又痒又麻的……哥哥好坏喔……就会欺负人家……要你停……你还偏弄……你坏死了啦……喔……捏轻一点嘛……妹妹全身快酥了……坏哥哥……就会欺负人家……妹妹也要……也要来弄哥哥……」龙女不依的骚吟嗲叫着。
「哦!真的吗?你要怎么弄我啊?」肖枫一边问,下身的鸡巴更用力的向上一阵猛插猛顶。
「啊……坏哥哥……亲老公啊……大鸡巴……插到底了……要插到妹妹的花心口上了……要被插死了……好美喔……」龙女被肖枫这一阵强而有力的抽插,干的几乎要泄身了。
而肖枫却突然感到在龙女的肉洞中有一阵一紧一松的的吸力,紧夹着自己的大鸡巴。
在肖枫的大鸡巴不停的抽插下,龙女的小穴只能紧紧包着它连淫水都翻出来了,而她也已是娇喘急促,媚眼春意无限,粉颊绯红,更浪更骚地配合着他的抽插,高翘的圆臀也不断的回顶,淫荡的迎合着肖枫鸡巴的抽插。
「好哥哥……你的大鸡巴……得我真是舒服……真是快活啊……喔……喔……天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好……棒……哟……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对……对……就是……要这样子……我………………我………………啊………………啊……啊……啊……」
最后,肖枫他的大鸡巴突然的暴涨了起来,龙女知道这是他要喷了,尽力的挺起了身子,并且将自己的巨乳贴紧肖枫的胸膛,一双粉腿也死命的夹紧了他的腰际,疯狂的前后不断的摇动着自己的圆臀。
想不想要我拔出来呢?淫荡的小贱货。」肖枫问着龙女。
「不要……不行啊……要喷给人家啦……喷在人家……淫贱的小肉洞里面嘛……不可以喔……哥哥不要嘛……别拔出来……人家求……求你了……大鸡巴的亲哥哥了……求哥哥一定要……喷在人家里面……妹妹的肉洞需要……需要你阳精的滋润呀……」
龙女的屄洞在肖枫的大鸡巴疯狂攻击下,彷佛要爆炸一般的急速收缩着,享受着被肖枫抽插的快感,肉洞感到无比的充实,很快的便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那么再淫荡一点的来哀求我吧!」接着肖枫在龙女的耳边说出了一大段的句子。
那淫荡的话语令龙女的俏脸不由自主得面红耳赤起来,迟疑着该不该说不出口,就在龙女细想的同时,肖枫却突然的停下了鸡巴抽插的动作,从下体的淫荡肉洞不断传来的快感突然的终断令龙女抛弃了最后的自尊,哀求着肖枫说道:
「不要停!我说了……」
这时肖枫满意地重新开始用大鸡巴来抽插顶弄着,而龙女亦一边喘息的点着头,一边淫荡得呻吟着说道:「亲爱的主人,求你用你那粗大的鸡巴来肏死我这淫娃,插死我这荡妇,奸得人家欲仙欲死,再把你火热浓稠的精液,填满淫妇那骚浪的子宫,令龙女彻底的成为你的性奴。」
肖枫一边听着龙女那淫荡的呻吟,下身的大鸡巴也一口气的狂抽猛顶了五、六百下,再重重的直插入龙女肉洞内阴道的最深处,对着那成开合状的娇嫩子宫口插入,终于,肖枫他将浓浓的阳精喷洒在龙女肉洞的最深处后。
「啊……好烫喔……哥哥的阳精……烫的贱货好舒服……淫妇也泄了……」
龙女在肖枫的射精下第三次的泄身了,火热浓稠的精液将烫得她媚眼如丝、全身抽搐,下身的淫荡肉洞也不段的蠕动吸吮了起来,紧紧地包着肖枫的粗大鸡巴,让他也是爽透了。
射精后肖枫也瘫倒了,任由躺在身下慵懒满足的美女回身来搂着自己,两人无言地躺着,回味着余韵。
「你……你好坏喔。」经过好一会儿,龙女才说的出话来。
「可是你不愉快吗?我看你刚才也很淫荡呀!」肖枫邪笑着一边用双唇含住她圆润的耳珠,一边回答着。
「你坏……你最坏了……就会欺负人家……我不依呀……」龙女扑在肖枫的身上,少女娇羞的神情格外动人,小手不断的搥着肖枫的胸口,却是连一点的反抗的话都说不出口来。而嘴上如此说着的龙女还是主动的送上了热情的香吻,一对高耸巨大的双乳也不断的在肖枫的胸膛摩挲着,显得是非常热情。
「我真的没有想到你这么淫荡啊?」
龙女喘息着说:「你没有想到的事情多着呢!」
龙女把肖枫的手指含在嘴里,一进一出模仿口交的动作。肖枫问:「你又想了吗?」
「嗯……」龙女不好意思的说,「我刚刚可以凝聚出肉体来,所以需要主人你不断地用自己的精液来浇灌我的身体,另外刚才让你肏的高潮迭起,好舒服!」
肖枫一手提起刚刚硬挺无比的大鸡巴,然后将它慢慢地插入龙女的肉洞里,并且开始抽送起来!而龙女扭了扭细腰、千娇百媚地挺动下体……
肖枫粗大的鸡巴整个滑入了她发烫的肉洞内。直挺挺插入的粗大鸡巴在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后,从龙女的喉咙深处推挤出一声赞美般的呻吟。
很快的,龙女开始哼叫起来,淫水满溢的肉洞里已被肖枫火热的大鸡巴堵塞了起来,肖枫看她这样的骚浪,一个猛力的挺腰,他便开始了强冲猛插了进去,以最激烈的方法肏弄龙女这个天生的绝淫艳姬。
婉转娇啼的龙女,双手像水蛇般死缠着他,娇躯禁不住肉洞中酥麻酸痒的煎熬下,淫荡热情的挺动着高翘的圆臀,不断的迎合着肖枫的粗大鸡巴,那一下又一下的猛力抽插进攻。
而龙女那紧窄的肉洞中仍然长了不少的阴毛,在她顶挺之际,那些阴毛刷得肖枫的粗大鸡巴酥爽不已,也更猛力的抽插了!
随着肖枫他鸡巴强力的抽插,淫水又从龙女刚开发的肉洞中被一波波地抽了出来,处子的落红和淫水滴在地上和两人交合处,看得肖枫愈加淫欲勃发,鸡巴也更用力的抽动挺送,让龙女愈来愈酥爽,叫声也愈来愈淫荡了。
「啊……好棒……大鸡巴在我……的肉洞……里面……插干……好棒啊……人家最喜欢……这样的感觉了……快……弄我……哎唷……让我死……啊……真是太棒了……我要丢……要丢了……啊……啊……啊…………………………」
肖枫的脸上此时露出了一丝邪恶的微笑,并停止了下身鸡巴的抽插用着轻柔的口气命令着她:「不行喔,现在还不能让你泄出来喔。」
在高潮边缘的龙女,在肖枫突然停止的动作下,搞的让她从淫欲的顶峰上跌了下来,虽然插在肉洞中的鸡巴不曾拔出,但插着不动也让龙女急的挺动圆臀来,往肖枫的身子上挤去。
她张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娇艳绯红的双颊,一张小嘴不停的娇喘着说:
「你坏……你坏啦……人家还要嘛……快抽动啦……给我……给我呀……不要再欺负人家了……」
「要我继续呀?」肖枫的脸孔吐出了淫邪的字句:「可以啊,决定好要乖乖做我淫荡的性奴了吗?」
「好啦……可以……你要怎样都行……求求你!就是不要停下来啊!」龙女完全没有发觉到自己已变为淫欲的奴隶,因为从肉洞中不停传来的酥麻及空虚,已让她快哭出来了,一双迷人的大眼中散发着对淫欲的渴求。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喔。好,来吧,自己把腿抬高,要求我来干你吧」肖枫命令着她。
「啊……遵命……我尊贵的主人……请用你粗大的鸡巴来……插干我淫荡的小穴吧……」彻底被欲念给操纵了的龙女,双腿大张的将自己的淫荡的肉洞完全暴露在肖枫的眼中,艳红的小嘴荡媚着对肖枫说着:「来吧,主人,用力的干死你的淫奴吧。」在肖枫的面前,龙女根本早已忘却她比肖枫的多活了多少的岁月了,也不想管现在用粗大的鸡巴插干自己的人是谁,现在的她只是个一心追求着性欲满足的骚浪淫女,一个天性淫荡骚媚的女人。
「还真是一个淫乱的奴隶啊,非得好好的惩罚你不可!」龙女的俏脸上娇媚的神情,小嘴不断发出的淫荡呻吟,丰满的胴体淫荡的摆动着,让她很快地就被肖枫用鸡巴给予强烈的抽插,肖枫一边伸出手来将龙女的双腿扛起来放在肩上,然后让龙女的下半身悬空,好让他粗大的鸡巴能在她淫荡的肉洞里面快速地进出,并且让鸡巴上的大龟头能一次又一次地顶弄着她的花心!龙女她被肖枫这一弄,浪得可真是够开心的了!
「唔……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啊……干得好爽……喔……天啊……唔……呜……喔…………淫妇好……好舒服……要死了……肉洞酥……喔…………酥美死了…………对……再插快一点……对对……再大力一点……噢……要泄了……淫妇……要泄了……啊……………………」
龙女不停的呻吟着,这时候的她早已被肖枫的粗大鸡巴干的全身酥软,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着她……
他接着把龙女一把搂起,让她的肉洞被自己的大鸡巴插着,然后将龙女双腿勾着自己的腰,慢慢地站起来走向了房间中的梳妆台上,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的龙女,主动的抱紧了肖枫的脖子。
而肖枫抱着龙女那淫荡的娇艳肉体在房间里不停的走动着。
先是走两、三步就停下来,用上腰力,上下跳动似的鸡巴急挺来抽插,接着则是站着不动,双脚稳如磐石的站立着双手举重若轻地托着龙女那丰满高翘的圆臀来腰下用力向上,硬把龙女那已香汗淋漓的娇躯淩空弹起,然后又开始走动。
而这时候,因为这样的姿势,待龙女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肖枫他上挺的劲力,上下的夹击,使得肖枫原本就巨大的鸡巴,更加的深入龙女那淫荡的肉洞里,而几乎要插入子宫口里,如此反复施为之下,龙女又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龙女半开着小嘴忘形地浪叫着,一双粉腿死命的紧缠着肖枫的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俏脸后仰露出了雪白的颈子,也因为高潮的波浪连续不断,呼吸感到很困难,而龙女原本攀附环绕在肖枫脖子上的一双玉手,此时早已缩回,并开始揉捏起自己的一对巨乳了。
「啊……啊……亲哥哥……淫妇……呀……受不……了……呀……哎唷……喔……爽死……人家……了……啊……对……就是这样……大鸡巴……再插深一点……用力啊……用力肏我……好舒服……大力一点……噢…………唔……唔……啊………………………………」
接着肖枫把她放在梳妆台上并命令她趴在上面,好让自己从后面继续地插干下去!
「好哥哥……你的大鸡巴……干得淫妇……好舒服……真是快活啊……喔……天啊…………啊…………………………唔……好棒……哟…………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对……对………………就……是……这样……我………………啊……啊……」龙女不断的挺动圆臀扭动着,而肖枫一边用鸡巴大力的抽送,一边也将龙女的娇躯整个翻转过来,然后扛着她的双腿,一下接着一下狠狠的用力干着她,而在这个时候龙女又再度地进入了高潮!
「啊……哎唷……美死人家了……喔……天啊……唔……好哥哥……喔……我要泄了……再插快一点……对对……快用力呀……淫妇……要完了……我要死了要被你……玩死了……喔……要泄了……喔……啊………………………………」
肖枫见龙女胸前的一对巨乳摇来荡去地抖得可爱,不由得伸出魔手来一把就抓住了两颗巨乳,入手又滑嫩又温暖,极富弹性,手感美极了,又揉又捏、又抚又磨地玩得不亦乐乎,峰顶的两颗奶头又被肖枫的手搓揉得硬挺了起来,看得肖枫垂涎欲滴地禁不住俯身一口含住它们来舐咬含吮着。
「唔……啊……我要泄了……人家要……要死了……啦……」龙女的小嘴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媚眼半闭,如痴如醉地张着樱桃小嘴猛吸着气,全身的香汗淋漓像刚从水里捞起一样,但淫荡的肉体还是配合着肖枫粗大鸡巴的抽插,不断妖媚的旋转着圆臀来迎合着。
「啊……哦……」淫荡肉洞里的黏膜,也不断的包围着鸡巴,用力向里吸引蠕动吸吮,那种感觉,像是饥渴又贪婪般地在吸吮着肖枫的粗大鸡巴,子宫里那涨满的感觉,使龙女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鸡巴的猛烈撞击时,一阵美妙无比的酥麻,便从身体深处自动涌出来,乐得她娇吟浅叹,浪叫不已。
龙女雪白的圆臀的动作疯狂地摇摆挺动,一股阴精,向着肖枫的大龟头上浇来,最后她又把屁股扭了几下后,高声叫道:「啊……啊……人家……小淫妇来……又来了……要泄了啊……喔……好……好美呀……」
而这时肖枫发出巨大的吼声,粗大的鸡巴也开始在龙女淫荡的肉洞里,猛烈的跳动,肖枫飞速拔出了鸡巴,跳上了车盖,抓住龙女的头发向自己的鸡巴按来,龙女会意的张开嘴巴含住了鸡巴,鸡巴射出的精液在龙女的口腔内……
龙女痴迷的舔食精液,脸上挂着淫荡和满足的笑容。看着生着一张卡通娃娃一样的脸却有着巨乳细腰丰臀的魔鬼身材的龙女那种骚浪淫媚的表情,纯真和成熟奇异的在她身上得到完美的体现,让肖枫差点为之疯狂。
龙女用小嘴仔细地替肖枫清洁过大肉棒之后,妩媚地道:「主人,我的身体还不够稳固,所以要回神龙空间中去了,不过只要主人需要,我会随时出来的,而且我可以告诉主人一个秘密哦,我可以随意变换任意一个人的模样哦。所以不管主人想到谁,我都可以以谁的模样出现,如果下次主人有兴趣的话,可以体验一下哦。」
说的一样,那自己岂不是可以将龙女幻想成任何一个人来随意欢爱,那些明星,歌星,甚至是任何一个自己喜欢的绝色美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有趣的多了。
肖枫正准备实验一下的时候,龙女却已经消失不见,如果不是房间中到处残留着两人做爱留下的痕迹,肖枫还真以为刚才自己做了一场梦。
陆小小还在沉睡,第一次破身的她就被肖枫征伐那么久,此刻自然有些体力不支。
肖枫想了想,给家里的妹妹和女儿分别打了个电话之后,说明自己晚上不回去后才放心地在陆小小身旁躺下,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却发现陆小小已经留下一张纸条先自己离开了,心中明白是陆小小有些害羞,不好意思面对肖枫,所以才会先自己离开。
匆匆洗漱过后,肖枫退房开车离开。回到家里,肖枫换掉鞋后,随手脱下外套,身后却有人接住了他的外衣。
肖枫回头一看,正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乐儿,他有些心虚地道:「乐儿,怎么起来这么早,就你一个人在吗?」
「姑姑她们都去上班了,我一个人也睡不着,所以就早点起来了,爸爸昨晚又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连家都不回了?」乐儿微微有些吃醋地问道。
肖枫有些尴尬地道:「宝贝儿,实在对不起,爸爸保证以后不会在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嗯……说话要算话,以后如果爸爸在夜不归宿的话,我就不理爸爸了……」
「好,好,我的乖宝贝怎么说爸爸就怎么做,这样行了吧!」肖枫双手环抱将她抱了起来,乐儿双臂环在肖枫的脖颈上,相比于近些日子一直在外奔波而晒黑了的肖枫,更加映衬出乐儿肌肤的雪白晶莹。她柔柔的秀发飘到肖枫面颊边,那熟悉的,让人迷醉的清香一如乐儿淳美的性子,痒痒地让肖枫感受到了女儿依赖的温馨。
乐儿这才眉开眼笑地说道:「好了,看你身上有汗味了……爸爸先洗澡吧,我现在就去为爸爸准备早餐!乐儿说着,跳下肖枫的怀抱蹦跳着跑去准备早餐。「呵呵……我还真是觉得饿了……」肖枫也没再黏着乐儿,看着女儿如同精灵一般的身影,让肖枫心里也觉得暖暖的。
肖枫洗完澡,换过衣服,父女俩度过了难得清静、温馨的早餐时光。
肖枫坐在沙发上,看着乐儿忙紧忙出的收拾饭后的残局,不禁微微有些得意,人生得一贤内助夫复何求。等乐儿收拾停当,靠在他身边坐下,肖枫拉着乐儿的手说道:「宝贝儿,你今天打扮的真美,身上也好香……还有今天早上的早餐也好吃……但是,我还没吃饱,还想吃你……」一面说着,肖枫的脸越是靠近乐儿的娇颜,最后低低的声音几乎是凑在乐儿耳边呢喃。
乐儿敏感的耳朵被肖枫鼻息喷到,她身子禁不住软软的依靠在肖枫肩膀上,她对此早有准备,就知道肖枫肯定还会「喊饿」,其实她又何尝不是等着肖枫来喂饱自己?娇俏的面孔粉红诱人,她也主动的把小嘴凑在肖枫唇边喃喃道:「嗯……人家等爸爸老公来吃,都等了好久了呢……」
听到这句话,肖枫那里还忍得住,已经搂着乐儿深深地一吻将她拥入自己火热的胸膛。乐儿忽然将小手按在肖枫胸前道:「别……饭后不许剧烈运动。」肖枫苦着脸,心说你这不是在玩我吗?弄得自己胯下支愣起老高,却弄得自己不上不下的,肖枫心道:一定是丫头还是为了昨天晚上的事,跟自己找茬呢,他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化身狼人将乐儿扑倒在了沙发上。
「嘿嘿……那爸爸保证先轻缓一点儿……这样子实在是没法出门了啦……」
肖枫微微示意乐儿往下看。
乐儿扑哧一乐,心道这样出门还不把邻居吓坏了。「咯咯……坏爸爸……」
乐儿羞红着脸,双臂缓缓垂下,不再阻挡肖枫使坏,任由他摆布。
肖枫双手熟练的伸向乐儿起伏的挺拔双峰,解开了她前襟上的纽扣,乐儿雪白丰满的胸脯就露出了大半,看得出她是精心打扮过的,将将能掩住乳头,乳晕微露的白色半杯的蕾丝花边乳罩散发着诱人的香热,肖枫一手轻抬,就将那一对儿完美的玉兔释放了出来,顶上两点嫣红,跟随着乐儿微微局促的呼吸颤动着。
肖枫的心一阵激动,真是自己百疼不厌的宝贝女儿,那横陈在面前的诱人胴体,或许是羞涩的缘故,乐儿香腮微微露出一抹红晕,又或是坦诚在爸爸眼前,被他炽热的目光盯得有些羞怯,渐渐扩散、渐渐的传播过了锁骨,扩散到了全身,那无可抗拒的媚欲迎还羞,却再一次的成功勾起肖枫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肖枫炽热如火的双手力道适中的爱抚之下,乐儿瓷白的玉体变得粉嘟嘟的煞是可爱,她的嘴里发出细微呻吟呢喃。她微闭着的双眸缓缓张开一线,轻轻咬着娇翠欲滴的樱唇,檀口中发出微弱的声音:「爸~来嘛~」肖枫一扑而上,含住了乐儿微颤的蓓蕾,贪婪的吮吸起来。乐儿忍不住「啊、啊……」的轻声呻吟,身子向上挺起,双手绕到肖枫脑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肖枫见女儿动情若斯,一边将自己身上的中衣、短裤脱下,乐儿也空出手来,温柔地帮肖枫解除衣衫……在女儿的引领下,肖枫再一次进入了那让他迷醉的桃源圣境,无以言状的幸福感传遍了他的身体的各个角落。
「啊……老公……好……嗯……」乐儿在肖枫身下呻吟着,清脆而又婉转。
嫩葱般的十指,置于肖枫脑后,轻轻的插入肖枫寸许长的黑发中,不断地鼓励着肖枫向前冲,使肖枫逾加勇猛向前。
许久,被压在下面的乐儿发出一声娇吟,她高潮了。肖枫没想到女儿如此不堪挞伐,但是他继续加快了速度,乐儿在肖枫更为激烈的动作下,贝齿轻咬下唇,似无力又似难耐的迎合着肖枫,娇喘声变得更加婉转如泣如诉。「嗯~嗯~嗯~嗯~……爸……爸……哦~哦~要去了……又去了……哦……被你操死了……哦……」肖枫也只觉后脊梁猛地一阵电流通过,全身舒畅的一声闷吼,一股浊流喷涌而出,全部射进了乐儿子宫的最深处。
「呜呜……」乐儿喉间一阵呜咽,被那滚烫的浊液烫的全身一阵乱颤,之后双手才无力的滑落在沙发上。乐儿看着伏在自己胸前喘息着的爸爸,心里又是骄傲又是开心。
肖枫轻抚着女儿满是细密汗珠的娇躯,如此纤美娇弱的女儿,却承载了自己欲火和体重,肖枫时时的告诉自己,女儿才是最伟大、最包容、最可爱的人,乐儿替肖枫拨开黏在前额的头发,与他的眼神默默的对视着,毫无怨尤心满意足的笑了。
肖枫觉得自己休息的差不多了,嘴角露出邪邪的微笑翻身再一次压在乐儿身上。
「亲爱的……你好厉害……」乐儿秋水涵盈,眼汪汪的恭维着肖枫,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即使不用明言,乐儿也能体会出爸爸内心的喜悦,更是尽心竭力的迎逢,让他可以尽兴满意,更何况她也真的觉得许久都没有玩的这么爽过了。
肖枫颇为意气风发的分开乐儿修长的玉腿,发现乐儿桃源上已然湿黏黏一片,分不清流出来的是自己的精液,还是乐儿动情的爱液。
「宝贝儿,今天状态很好嘛,这么动情,是不是想要爸爸好好疼爱你?」肖枫早将一切烦恼俗世丢在了脑后,如此熟悉的场景,如此美艳的乖女儿,他现在的想法就是好好疼爱自己的宝贝女儿,「我来了,我的爱,我的心肝儿……」肖枫驾轻就熟的把自己的阳具顶开乐儿的微微张开的阴唇,借着乐儿阴道里的润滑猛的插了进去。
顿时,肖枫感觉到乐儿的阴道内,似乎比平时更加的湿热,而且箍着他硕大的老二更加的紧密。
「嗯~」乐儿忍不住的夸赞道:「哦~老公……好爸爸,你太厉害了,这样真的会弄死人的,乐儿被你弄的好痛,是你的大宝贝儿变得更大了,还是还是乐儿的小宝贝儿变小了?」
这诱人的媚物,自然懂得如何在床笫间让自己的爱人更舒服,她一边用言语撩拨着,一边用阴劲一夹一地揉磨着肖枫火热的阳具。「哦~它好烫,烫坏乐儿了,爸,你摸摸……是不是能摸着它的温度?爸,你好伟大!」乐儿牵着肖枫的手,抠弄着自己的阴蒂,一边发出亢奋不已的呻吟。
「嗯……嗯……哦……乐儿,你这小浪蹄子,叫板是不是?嘿嘿……今天一定要把你治的服服帖帖的……家里只有我们俩,你可以忘情的喊,声嘶力竭的喊……说,是谁伟大?它伟大还是爸爸伟大?」听到乐儿的淫语和散乱的吐息,肖枫更是亢奋不已,一边上下夹攻女儿乳头和阴蒂两处敏感点,一边快马加鞭的加大抽送的幅度。
如果有任何人在边上,都不会相信平时的举止端庄高贵的乐儿,现在却像个超级放荡的淫妇一样,被按倒在沙发上被操的大声浪叫。她的淫叫也由婉转轻哼渐变成咿呀的单音节,再到如泣如诉的大叫:「爸爸……爸爸最厉害……老公是最伟大的……哦……亲爱的,用力点……到了……到了……」此时的乐儿俊颜飞霞,泪眼汪汪,伸出双臂揽着肖枫的脖颈,整个人让肖枫半举在空中,只有后背还靠在沙发椅背上。
肖枫一只腿踩在沙发上,几乎承担了乐儿的体重,他细细体味着小肉洞里分泌出来的滋养品,让肖枫更加意气风发的大力操弄起来,他在心里想,或许真有采阴补阳的一说,不然自己怎么会越操越精神呢?
肖枫十分的兴奋。他爱怀里这个完美的小女人,全心全意的爱。
「哦~哦~泄了……泄了……爸,射……射给乐儿……里面……哦~亲爱的~」乐儿一面享受着,一边亲吻肖枫的面颊,她发现肖枫微微有些走神,不禁轻声呼唤把他从死胡同里拉了回来。
肖枫再也忍不住这种销魂蚀骨的诱惑,阵阵酥麻传遍了肖枫的全身,肖枫将女儿放平在沙发上,双手扶在乐儿纤细滑腻的腰肢上一阵猛烈的冲刺。「哦哦哦……」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的侵袭,乐儿如浑身触电般的轻轻颤抖,双腿紧紧盘在肖枫腰间,脑中一片空白般的直抒胸臆,随着她的浪叫声发泄了出来。
肖枫猛烈的冲击并没有被乐儿双腿的桎梏阻挡,依然如惊涛拍岸一般的将亲生女儿送上一个又一个性欲巅峰的潮头。「嗯……嗯……」已经是强弩之末的肖枫只觉龟头一热,浑身酥麻的低哼两声,终于将积攒了多日的浓稠精液再次喷射出来,灌注在了女儿体内。
魂,但却依然让人感觉意犹未尽,特别是看到乐儿蜜穴微微抽搐着吐露出白玉般晶莹的玉液和自己的精液,肖枫下身雄壮的大炮又开始微微抬头了。
「呼……呼……爸……你真要玩死人家啊……」乐儿无力的倚在沙发上,略有幽怨的说道。
「呵呵……还不是因为我的宝贝儿太迷人了,勾引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肖枫再一次俯身贴在乐儿身侧,两个人就这样紧贴着挨在一起,激情过后,父女俩更喜欢聊聊天,慢慢等着性欲渐渐消退。「刚才不是还让我快点、快点,用力点、用力点?还逼着爸爸给你扎马步玩铁板桥?」肖枫轻啄乐儿的樱唇,一边笑道。
「嘿嘿……一般人能做得了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吗?」乐儿一边赞美着心爱的男人,一边抽纸巾打扫战场。乐儿微微有些脸红,好在沙发是复合材料的,比较便于清理,不过看到身下狼藉的战场,不禁暗自检讨真是太不检点了。
「那是……」肖枫嘿嘿一笑,看着乐儿动作细心轻柔的替自己擦拭武器,眼中不禁充满了慈祥,又充满了深深地爱意,他心里再一次发誓,一定要好好保护好女儿,绝对不让她受到一点委屈,不让任何人打她的坏主意,如果有,自己一定跟他拼命,因为乐儿就是比他自己生命还重要的,是他的一切。
「唉……」肖枫忽然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老爷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还是奴婢侍奉的不够周到?」乐儿清理完那凶恶狰狞的武器,再在它头上宠溺的亲了一下,听到肖枫的叹息声,忍不住微笑着抬眼望他,绵软如玉的娇声问道。
娇滴滴的挑逗、脉脉含情的勾魂双眸,以及软语倾诉萦绕耳畔,肖枫硕壮的大炮猛的扬起了270 °。
乐儿羞喜的握着那个大家伙娇声道:「讨厌啦,又来……爸爸最讨厌了……」
肖枫嘿嘿一笑道:「小妖精,还不是你惹我……」说着腰往前挺挺,手上往下压,享受起女儿的口交服务。
「唔……唔……」乐儿毫不犹豫的将黑黝黝的龟头整个吞入口中,头一上一下地替他口交,一边呜呜的说道:「好吃……乐儿都有些好奇了,不知道别人的鸡鸡是什么味道,是不是像爸爸的一样,让人觉得味道这么好……」
肖枫不知道乐儿为什么这么说,但是他知道如果真有这种事情发生,他肯定会气死,但是他还是强忍着,用一种酸到不能再酸的语气说道:「那改天你去找根试试不就知道了?」
乐儿听出爸爸在吃醋,嘿嘿笑道:「才不呢,乐儿才不会呢……乐儿就喜欢这一根,因为这是爸爸的……是属于乐儿的宝贝……」乐儿改用手替肖枫套弄着,用舌头像舔冰棒一样舔他的马眼,一边用深情的眼神与肖枫交流着,仿佛是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的专注认真。
「嘿嘿……乖宝贝儿,调回头去。」感受到女儿那欲火中烧的勾魂媚眼中的火热,肖枫嘿嘿一笑,心里被哄得颇为满意,他轻轻捏了捏乐儿光滑的肩膀指示道。
乐儿听话的调过头,把身子跨坐在肖枫胸前,整个湿淋淋的牝穴对准了肖枫的脸。「嗯……嗯……舒服吗?爸爸……」乐儿吐出了龟头,改为轻舔一边轻声哼道:「好吃……真好吃……嗯……乐儿都被你教成变态女儿了,闻到爸爸大鸡巴的气味儿,脑袋也不转了,腿也直发软……嗯……」肖枫则双手轻轻捻动,专心的挑逗着乐儿的阴核,还不时的伸出手指插入阴道里抽送两下。
「啊…啊……别…啊…啊…爸~这么弄……好爽……嗯……哦……丢了、丢了……」乐儿被两面夹击,不一会,乐儿全身一阵酥麻,一股股阴精像泄洪一般喷出,全部洒在肖枫的脸上。「爸爸……」泄精后,乐儿感觉下身紧贴在爸爸胸前,还在不时抽搐一下,春水还在不断涌出,已经在肖枫胸前湿了一大片,脸上也被溅湿了。乐儿在转身平躺在了床上,此时她只觉自己四肢乏力,高潮余韵未平,她慵懒的一动都不想动。
肖枫还没有出精依然还在兴头上,他勾起乐儿修长的双腿,将乐儿拖近身前,那根大鸡巴轻车熟路的对准动口,一插而尽抵女儿蜜穴的深处。
「啊……啊……老公……你好棒……啊啊…好爽…啊……我的天……好深……大…大鸡巴……啊……啊…啊……太…太……哦……慢点儿……好爸爸……要…要丢了……又要丢了……升天了…啊…啊……」肖枫单手擎着乐儿的美腿,一手抓着乐儿的乳球揉搓,一边快马加鞭的一阵深入猛插,干的乐儿一会儿讨饶,一会儿喊爽。
肖枫借着兴致,意气风发的操干了八九百下才缓下速度,接着他将乐儿抱离床面,乐儿与肖枫父女俩面对面坐。乐儿会意,跨坐在肖枫大腿上,一边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一边扭动着纤腰和肥臀,小穴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嗯……爸爸的鸡巴好热……噢……顶到了……」乐儿腰身在肖枫的双掌之间,双乳抵在肖枫胸前,散发着阵阵女人香。肖枫稍稍拉开了自己和女儿之间的距离,一边伸出一只大手揉捏着女儿的乳房,一边将乳头含入口中轻轻吸吮、拨弄。这个优雅且温馨的频率,正好让父女俩都能稍适休息一下。
过了一会儿,肖枫兴致又起,他的双手饶到乐儿背后,抱住乐儿的屁股将乐儿的身子抬起。乐儿双手撑在床面上,两腿向两面张开,腰部悬空着迎接新一轮的风雨。但是没多久,乐儿就觉得腰腿发软,渐渐支撑不住落回床面。肖枫干脆抬起乐儿的大腿,开始加速抽插乐儿的美穴。
「啊……啊……老公……不行了,腿软了……啊……好爽……老公……你真伟大……真会干……啊……啊…啊……爽死了……啊……」肖枫像出闸猛虎般疯狂抽插,乐儿高迎低就婉转承欢,白花花的双腿飘过,豆蔻般的玉趾灵巧的挑逗肖枫的奶头。乐儿竭力嘶喊,淫声浪语,已经欢快的不知身在何处,恍若天地间只有自己二人的抵死缠绵。
「乐儿宝贝儿……你太美了……嗯……哦……没这么爽……你是无可取代的……大鸡巴……干的你爽吧……」「哦…哦…大鸡巴爽死了……老公才是…才是了不起……啊啊…要死了…啊…啊……」在疯狂的交欢浪潮中,乐儿率先达到了高潮。
肖枫心中一动,猛然拔出阴茎,一股股白稠的精液喷得乐儿满脸都是。乐儿毫无防备之下微微一愣,任由白花花的精液喷的满脸都是,她毫不避闪的将整根铁棍般鸡巴纳入口中,忘我的含吮着,任由精液一股股的拍打在她的口腔、喉间。
这一刻,乐儿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就是自己小嘴儿应尽的义务,就像自己的小穴承载了爱人的精华,自己的嘴也可以,进而想到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是属于他的,生来就是为了承载他赐予自己的一切,所以一直以来乐儿都坚定地信仰,自己的生命原本就是属于她和爸爸两个人的。
但是今天,肖枫想要得到的明显更多。他嘿嘿笑着,双手微微用力将乐儿整个翻过身去,让她俯卧在床上,让乐儿雪白的屁股翘得高高的。乐儿心里微微有些好奇,眼看爸爸刚刚射精,在嘴里的精液她还没有完全吞咽下。
爸今天好急色……乐儿心砰砰跳着,下身湿淋淋的水色,淫水涌出已经渐渐滴落在大腿上,乐儿期待那根大鸡巴再次插入的滋味。让乐儿微感失望的是,肖枫的临幸迟迟的没有降临,他只是在反复的揉弄她的臀瓣,乐儿好奇的回首偷瞧,肖枫的吐息一下子吻上了她的菊蕾,乐儿吓得一缩身,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觉一个湿滑、温热的触觉一下子钻进了她的屁眼儿。
「爸~喔……大坏蛋……」肖枫哈哈一笑,没有理会乐儿的娇嗔,而是自顾自的发掘着乐儿后庭的潜力。
乐儿没有防备,但是肖枫早就发现了,其实屁眼是乐儿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肖枫还记得,有次他俩一起洗澡的时候,他不经意的在乐儿屁眼儿里抠弄几下,就让乐儿直接软倒在了浴池里。
照着肖枫的话说,碰女儿的屁眼儿就像猫儿被捏住了尾巴;但是那次之后,乐儿的反击让他觉得更像是摸了老虎屁股,所以,这也是乐儿不让他再触碰自己后花园的原因。
莫非,爸爸今天想趁着高兴,要了自己的菊穴?乐儿心里不断的挣扎,有不情愿、又有些期待。别的时候,乐儿一定会推开肖枫,但是最近爸爸身边女人越来越多,她也想要努力吸引住爸爸;更何况难得今天气氛这么好,她不想扫了爸爸的兴致。
肖枫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被女儿猜到了,确实,他正是打谱趁着高兴,完成对乐儿最后一片处女地的开垦。
虽然两个人在一起了这么久,但是肖枫从来没有强迫乐儿做她不愿意的事情,只是肖枫有些不明白,在这件事上乐儿异乎寻常的执拗,正是所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被乐儿吊足了肖枫的胃口,肖枫对于踏足这一小片禁区的欲望,当然是十分渴求的。
肖枫眼见今天乐儿有准备对他解禁的想法,更是卖力的表现,乐儿的菊蕾很干爽,肖枫甚至还闻出了乐儿身上特有的浓香,肖枫细心的用舌尖绕着乐儿的屁眼,由外向内画圈探入,轻轻地挑过菊花,逗得乐儿端端的嘘喘、不依的娇吟;
或是用他的大嘴整个贴在乐儿的屁眼上,像接吻一样的汲取着,粗糙的舌头探入磨擦谷道的穴肉,乐儿只觉自己脑海里一片空白,全身一道又一道的电流震得乐儿浑身发抖。
「老公……嗯~不要~那儿脏~你再……哦……坏蛋……你再欺负乐儿,一会儿不跟你亲亲了……哦……」肖枫不但没有停手,还伸出右手加入了战圈,将他右手食指顶入了乐儿的菊穴中。他食指插入后,等乐儿微微适应,他又插入了一根中指,两根手指在乐儿屁眼里搅动抽插,敏感的乐儿很快就被肖枫调教的弃兵卸甲,一边娇嗔地败下阵来。
深处一阵酸麻,一阵失禁般的奇异快感传来,「啊……啊…天啊…啊啊……」仿佛山洪暴发,一阵阵阴精狂泻而出,乐儿再次泄身了,同时她的菊穴里分泌出了些许无味透明的体液,就在她眼前,肖枫正捏了一些在手中把玩。
「讨厌……欺负人……」乐儿羞红了脸,将螓首藏在肖枫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胸膛娇嗔道。「快擦掉啦,脏死了……」一边说着,乐儿正要取纸巾,她担心弄脏了床单。
肖枫嬉笑着搂住了乐儿的双肩,不让她起身。「没事儿,一点都不脏,宝贝儿闻闻,一点味儿都没有。」肖枫将手指伸到乐儿面前,乐儿小声啐了他一句变态,羞红着脸闻了闻,真的没有什么怪味儿,她才稍稍放下心来。
肖枫微微得意的说道:「看吧,我还能骗你不成。」「可是……还是会有些脏吧?有细菌的……」乐儿羞得将螓首藏在肖枫怀里,在他胸口画圈圈一边说道。
乐儿看那湿了一大片的床单,她自己都惊讶,不知道怎么会喷了那么多阴精,看着自己的杰作,乐儿羞得不能自已,只能埋怨道:「都是你啦,都是爸害的……」
肖枫勾起娇滴滴的女儿的下巴,轻轻一吻道:「乐儿,今天终要给我吧?完完整整的……」乐儿娇羞无限,却再也找不出反对的理由,她只觉渐渐爱上了这种失控的触感,而对方是自己深爱的爸爸,所以她近乎是未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表示愿意。
但是,这细微的表态,肖枫却清楚地看在了眼中,他呵呵笑着,将大炮的前端抵在了乐儿菊穴的软肉之上,或许是渴望已久,又或许是担心乐儿会变卦,肖枫借着肠道分泌的润滑液,用力的将龟头顶入了乐儿的后庭之中。
「嗯……」即便乐儿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后庭也经过充分前戏的润滑,但是肖枫实在太过巨大,那一根巨大的鸡巴的冠状沟卡在了乐儿屁眼上,父女俩居然同时的第一次的生出了一丝苦恼,因为大鸡巴的苦恼。
而乐儿明白,真正的肛交尚未开始,但是那身体被堵住的栓塞感,让她感到十分的不适,是比初夜破身时还要难以启齿的羞人感觉,这时候只有一个信念支撑着她,一切都是为了让爸爸满意,为了让他重拾往日的自信与潇洒。
「啊……!」如同将身体撕裂般的疼痛传来,痛得乐儿发出悲惨的痛叫。果然,肛交并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得了的,但是却能体现一个女人对男人爱的执着。
「终于……咝……这下您满意了吧?」乐儿虽然话语中含着幽怨,眼中也嗪着泪光,但是这泪确是百分之百幸福的眼泪,这真的是刻骨铭心的爱恋。肖枫略微歉疚的俯身与乐儿亲吻,让那痛楚慢慢的抚平、消褪。
乐儿能够感受到那巨龙火热的侵入,但是她不敢想象它究竟深入了多少,而肖枫却清楚地感觉到,尽根直抵自己将九寸长的一条鸡巴全部的插入了女儿的后庭,那后庭谷道内的软肉紧紧的被包裹着,虽然他不是第一次走后门,但是女儿小屁眼美妙的滋味,还是让他心头生出了异样的快感。
乐儿已经不再是当年青涩的少女,而已经成长为风姿绰约的成熟小妇人,当肖枫把鸡巴稍稍抽出了一截,乐儿后庭那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明显的感受到自己菊穴可能已经肿了起来。
「呜呜……坏爸爸……就不会轻一点儿嘛……」乐儿气得颇为无语,破身时候的痛、以至于到今天第一次的后庭之戏,每一次都让乐儿体会到了不同的刻骨铭心。「怪不得人家都说是被爆菊花……呜呜……好痛……坏人,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受这种罪……」乐儿抱怨了一声,然后象征性的在肖枫肩上咬了一口。
肖枫听女儿说被爆了菊花一说倒也贴切,却怕自己笑出声来会惹得女儿真的恼羞成怒,所以很辛苦的忍住了笑意,柔声问道:「那……我们还继续吗,宝贝?」
「嗯……来吧……」乐儿觉得自己渐渐适应了些,那痛楚并未如开始时那般难以忍受,痛处减消而心中的欲望渐生,渐渐克服了那种如同便秘一般难以启齿的羞人感觉,那一点点痛也就微不足道了。
慢慢的,肖枫整根鸡巴再一次深插入乐儿的肛门,乐儿闭着眼,细细体验这第一次的插入,那是一种很难形容,涨涨的,酥酥的满足感,又是一个第一次给了爸爸,乐儿被心中充斥的幸福感保卫,自己终于、终于把自己的身子完完整整的交给了爸爸。
「宝贝,你好美,我爱你……好爱你……爱你……爱你……」肖枫一连说了十几声爱,可以想象出他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激动。肛交最大的魅力,就是正常性交无法比拟的紧凑感,也许肛门本来就不是用来性交的,但是,或许正应了那句话:或许世间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乐儿的幽怨也不是没有道理,她的牺牲成就了肖枫的意气风发,与后庭肉壁磨擦如斯激烈,使肖枫体会到了人间的至乐。虽然他开垦过不少的后庭,但是作为自己最爱的女儿,这种灵欲交融的爱意,乐儿羞喜娇媚、似嗔似喜的春吟,更是引爆了肖枫沉寂多时的欲火与激情。
不过对于女人来说,肛交需要克服的并不只是生理上的痛感,而是女人出于羞耻感,天性中趋向清洁的考虑,这也是一直以来,乐儿始终无法打开心防,走出这一步的原因。但是,这心防一旦完全放开,将会享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一种完全不同于正常性交的说不出滋味的禁忌极乐。
此时,乐儿后庭内分泌的蜜液润滑肖枫的肉棒,它在乐儿的谷道内横冲直撞,恣意纵横,大有环转如意的顺畅,直插得乐儿娇喘连连,阴道内的淫水也汩汩的顺着乐儿的玉腿流下。
「啊啊……好爽…好舒服…啊……不要停…干我…啊……爸爸……好爸爸…大鸡巴…好会干…哦……屁眼…屁眼好爽…爽死了…啊……啊……啊啊……受不了…爱死大鸡巴…啊……爱死好哥哥…大鸡巴爸爸…啊啊…啊……要干…干小屁屁…不行了……啊……啊……」乐儿初学乍练自然不是肖枫的对手,她的动作完全是倚靠本能,去试着寻求更大的快感。乐儿一面娇哼,肛门的紧窄加上被插的刺激,谷道内的美肉不断的收缩,四面八方的挤压向男人的阴茎,爽的肖枫低吼连连。
肖枫双手掌握着女儿小屁眼紧实的臀肉,让乐儿小屁股的媚肉更紧实地包裹着他的大鸡巴。乐儿的后庭虽然紧窄,但是受了蜜液润滑的作用,谷道内一点没有阻滞的感觉,只有那白色的蜜液随着肉棒的插入、抽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之声。
快感几乎几何倍数的累计增幅,让乐儿越感到刺激和兴奋,她双膝跪在床上,床单已经被她双手揉搓的狼狈不堪,又或是一边抚弄自己的乳房,食指和中指捏着自己的乳头,一只手揉搓、捻弄自己的阴蒂。
肖枫每次深深插入屁眼,乐儿螓首就会用力向后仰起,满头青丝飘扬,散落在双肩之侧,露出了玉背和脖颈晶莹的肌肤。「嗯~嗯~嗯~~~啊……噢、噢……噢……爸~~」乐儿全身激烈地颤抖着,阴道抖出几股阴精,每抖出一股便娇吟阵阵难以自抑,最后更是一声长吁,双膝再也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像烂泥一般的软倒在了床榻上。
卧室里回荡着乐儿咯咯的满意轻笑,以及让人欲听还羞的湿淋淋的肉体碰撞的声音。
激情渐渐退去,乐儿固然已经微微失神的喘息着,她都已经数不过来,这一早上从客厅到卧室、到浴室,再到卧室……
整个白天,肖枫都没有再出门,一直在家里和女儿不断地性交,他自己都记不起到底干了女儿多少次,偌大的别墅里,到处都留下了父女两人淫乱的痕迹,各种各样的淫荡姿势被两人体验了一个遍。直到乐儿再也没有力气承受肖枫的征伐之后,肖枫才满足地做罢。
今天晚上是肖枫赴宴的日子,肖枫看着累了一天沉沉地睡过去的女儿,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轻轻为她盖好毯子,关门出了卧室。
就在他刚刚洗漱好不久,门外就传来一阵门铃声,肖枫走过去打开门,林若曦绝美的笑脸出现在眼前。看着一身黑色礼服的林若曦,肖枫微微有些失神,每一次看到这个绝美的尤物,都会让他有种惊艳的感觉。
「你怎么亲自过来了,随便派个人过来接我一下不就行了吗!」肖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是我特意请到客人,当然要亲自过来接你了,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林若曦眼里盈满了柔情地问。
「好了,我们这就出发吧!」肖枫没有拖沓的习惯,直接出了门和林若曦一起离开。直到上了车,他这才醒悟到没有请林若曦到自己家里坐坐,另外更重要的是没有告诉她他们的女儿就在楼上的事情。不过想到自己和女儿的关系,他觉得还是晚一些在告诉林若曦比较好些。
大半个钟头的长途跋涉,车子终于在位于申市商业区中心地带的明珠大厦门口的停车场停了下来。
肖枫抬起头打量着眼前灯火通明,直耸入云空的高大建筑,问道:「就是这里吗?」
「就是这里。举行宴会的地方就在明珠大厦的顶楼。」林若曦妩媚一笑地说道。「50层哦。而且最上面1 层大部份都是玻璃墙体,四周都是透明的。一眼看下去,就像人的身体正在悬空一般。你有没有恐高症?」
「没有吧。」肖枫说道。
「那就好。如果有恐高症的话,建议你不要到窗户旁边去。」林若曦笑盈盈地提醒道。
「走吧。带我上去见识一下这场豪华的宴会吧。」肖枫扫了眼门口停留地豪华名车,说道:「好像来参加今天晚上活动的人挺多的。你那个追求者能量不小啊?邀请了这么多人过来?」
「不知道。我又不会在意这个?如果不是为了结识一下申城的头面人物,我才懒得应付他呢。」林若曦漫不经心地说道。
肖枫笑了笑道:「如果被你那位追求者听到你这番话,不知道会有多伤心呢。」
「应该不至于吧,除了我,他一样有无数的女孩子可以追求,现在没有哪个男人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吧。」林若曦笑了笑说道。
了林若曦的会员卡后,这才放两人进入内室。
推开一道玻璃大门,立即就闻到一股香槟酒和玫瑰花混合的味道。灯红酒绿、莺莺燕燕、裙摆飞扬、钻饰耀眼,这是有些人一生都无法进入的世界。
整个大厦的顶层都被打通了一般,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聚会大厅。大厅中央是一个由名贵白玉石堆彻而成的圆型台阶。台阶上摆着一架钢琴和一张独椅,一个金发碧眼的帅哥正在演奏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还有讲话的麦克风设备,如果有人要对全场讲话时,也可以站在舞台中央发表演讲。
以圆型台阶为中心,四周是客人交谈和跳舞的场地。没有辅设地毯,这样方便客人跳舞时移动步伐。
最外沿设立的是沙发雅座,坐在座位上,能够通过透明的玻璃360 度俯窥整座城市的灯火霓虹。
「真气派。」肖枫打量着周围的布置由衷地说道。
林若曦点了点头,说道:「这里是申城的女神会的聚会场所,也就是江家有这种能力借助女神会这样的聚会场地举办宴会。女神会在申城的影响力是非常惊人的。几乎把华夏有能力有背景的女人一网打尽。它的后台老板非常神秘,猜测颇多,但是没有人见过老板的真面目。」
「女神会?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组织。」肖枫有些好奇。
林若曦见肖枫疑惑,详细解释道:「女神会的会员大多都是由成功女性组成。每一期的活动,也是由女会员来发起。不过,女神会并不反对会员带自己的男性朋友来参加活动。」
肖枫点了点头。男人有男人的圈子,女人也应该有女人的圈子。在女性强势崛起的今天,任何一个人小觑女性的影响力,都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而且现在上流社会中,女人才是活跃的主流。
「肖枫,你要喝些什么?」林若曦扫视了眼四周,和认识的男人女人互相点头致意。
「随便吧。我喝什么都可以。」肖枫随意地说道。
林若曦从经过的侍者端的托盘中取了两杯红酒,递给肖枫一杯。
「我去那边一下,你自己先四处看看。」林若曦一边交代着肖枫,一边举起酒杯对着远处举了一下点头示意。
肖枫顺着林若曦的目光看去,见一群成熟高贵的女人正冲林若曦招手示意。
「你快过去吧,我自己就行了。」肖枫体贴地说道。
林若曦冲他歉意地笑了笑,穿过众人朝向她招手示意的女人走去。
肖枫有些无聊地端着酒杯看着谈笑风生的男女们,同时打量着这女神会的建筑装饰以及位于中间那些男男女女的穿着打扮。
这个世界上,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如果女人有了条件装扮,每一个都会是美女。
能够参加这种聚会的女人自然是有时间和能力打扮的,穿着合体的裙子或礼服,明眸皓齿,端庄优雅。
所以,肖枫一眼看过去,满世界都是美女。
手里捧着的玻璃杯里面装着橙黄或者腥红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摇曳出动人的光景。
在肖枫欣赏别人的时候,别人也会向他这边投来探询的眼光。
「这位先生,看你的相貌很熟悉,我们是不是在美国的哈佛大学见过?」肖枫正在东张西望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肖枫回头一看,一个相貌英俊,气质儒雅的青年正一脸笑容地看着他。虽然青年满脸笑容,肖枫却直觉地感觉到青年的笑容有些假,同时眼里似乎隐藏着什么一丝莫名的敌意和嫉妒。
肖枫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从他身上察觉到敌意,不过他还是礼貌地摇了摇头道:「对不起,我想你大概认错人了,我并不记得我们什么时候见过,而且我也从没去过哈佛大学。」
「不对,我们应该是见过的,对了,你是不是在斯坦福大学留学过,我记得我去过斯坦福大学,或许我们是在那次见过一面。」青年依旧笑容不变地追问道。
肖枫突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直到看得青年一阵不自在,心里有些发毛时才开口道:「这位先生,你不用在这里旁侧敲击地打听的我的身份背景了,实话告诉你,我一没去过哈佛大学,二没去过斯坦福大学,其余什么耶鲁大学等等国外名校我都没去过,说白了,我就是一个没踏出过国门一步的屌丝男,上过一个二三流的本科大学,现在是一个无业游民,和你这样的海归男比起来,根本没有可比性,这样你满意了吧。」
「哦,大概是我认错了,实在抱歉!」青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朝肖枫点了点头想要转身离开。
「肖枫,你们在聊什么呢?」林若曦走过来自然地挽住肖枫的胳膊,笑盈盈地问道。
肖枫被林若曦突然的亲密举动惊了一下,身体一抖,随即放松下来,笑着道:「没什么,是这位先生认错人了。」
正要离开的青年看到林若曦挽着肖枫的情形,眉头微微一皱,眼底闪过一丝阴翳之色。随即脸上堆起一丝强笑道:「若曦,这位先生是……」
林若曦脸上带着一丝甜蜜笑道:「江陵,忘记为你们介绍了,这是我的未婚夫肖枫。」接着林若曦又抬头对着肖枫甜甜一笑道:「枫,这是我对你提过的在美国的同学江陵,在美国的时候江学长对我很照顾的。」
「你好,多谢江少对若曦的照顾。」肖枫主动将手伸到江陵面前,笑着说道。
江陵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抬起手和肖枫碰了一下,随即看着林若曦疑惑地道:「若曦,怎么在美国的时候没听你提过在国内还有一个未婚夫?」
林若曦淡淡地说:「我和肖枫是青梅竹马的同学,后来我出国读书,他留在国内,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可是你不觉得你们之间的差距现在很大吗?你现在是国外名牌大学毕业,而他只是一个国内的二三流大学毕业,你们之间最终会产生文化差异的,你真的考虑好和他继续以前的约定吗。」江陵有些着急地压低声音在林若曦耳边说道。
听到江陵的话,林若曦微微有些不悦,眉头皱了皱正要说话,却被门口传来的说话声打断了想说的话,她不由地抬头看过去,却是四个青年男女正旁若无人地说笑着走进来。
玻璃门再次被人推开,又有人赶过来参加宴会。这次进来的是两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儿。
其中一个女孩身穿红色小礼服浅银色高跟鞋,她挽着一个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红色平底皮鞋,像是个小公主一般的清纯女孩儿进场。两人虽然外表年纪青涩,可是清纯动人的相貌加上发育的颇为可观的身材,依旧吸引了在场不少男人的目光。
两个女孩看到前面正在紧紧跟着两个男青年的女孩儿,笑靥如花地和两个男青年嬉笑着说着什么。身穿红色礼服的女孩儿脸上闪过一丝不满。
「两个花痴。」穿红衣的女孩又看了她的两个死党一眼,满脸不忿的对挽着的白衣女孩说道。
「笑笑,你犯花痴的时候,情况比他们严重多了。」白衣女孩儿轻笑着说道。
「哼。都不知道朋友夫,不可抢吗?她们还跑到天逸面前卖弄风骚,太可恨了。早知道就先把天逸拉走好了。」
「韦大小姐,天逸是申城有名的万人迷,有人喜欢他是正常的。再说,你们又没有结婚,她们为什么不能抢?你要加油哦。」
「哼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们。」韦笑笑冷笑连连。「咦,那人就是江陵江大少吧,他身边的女人好漂亮,应该就是这次宴会的女主角吧。」
韦笑笑指着林晨曦的后背不确定地问道。「我听天逸他们说这个江大少这次为了讨好林晨曦花了不少的心思,据说还准备当众求婚呢。」
「估计他的求婚计划要泡汤了,你看那林晨曦身边的男人,林晨曦看起来和他很亲密啊,当着江陵的面就抱在一起了,江大少还有什么希望?」白衣女孩敏锐地发现了场中的微妙形势,指着林晨曦旁边的肖枫对韦笑笑提醒道。
「那不是有好戏看了,宛玉,我们快过去看看。」韦笑笑兴奋地说道:「你看天逸他们也过去了,我们也去赶紧过去吧。」
宛玉无奈地被好友拖着朝肖枫几人所在的地方走去。
林若曦抽回视线,淡淡地对江陵说:「不管肖枫有没有留过学,也不管他以后能做什么,哪怕他一辈子都只是一个小职员,我都不会因为这个理由离开他。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说出这样的话来。」
江陵没想到林若曦会这样说,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看着肖枫的目光渐渐地带上了一丝浓浓的敌意。
「江大少,不和我们介绍一下吗?」一个傲气凌然的声音突然在几人身旁响起。肖枫看了一眼突然出现的四个年青男女,发现几人全都一身名牌装束,显然都是一些富家子弟。
「天逸,曾建,你们来了,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在国外的同学林若曦小姐,她可是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强人,这次回国也是为了在国内进行投资的。」江陵看到来人后,换上一副笑脸,指着林若曦向几人介绍道。接着,江陵顿了顿,又指着肖枫道:「这是若曦的朋友,好像还没找到工作,天逸你不是有一家公司吗,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帮忙给他一份工作啊。」
肖枫皱了皱眉,这个江陵不动声色地损了自己一道,让他心里有些恼怒起来。
李天逸似乎察觉到了现场的微妙关系,傲然一笑,会意地道:「这没什么关系,大家都是朋友嘛,虽然我的公司不缺人,不过想安排进去一个扫地端茶的小弟还是没问题的。」
他的话一出,旁边的曾建和两个女伴顿时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江陵的脸上也露出满意的笑容,对于李天逸的配合丢了一个赞赏的眼色。
林若曦听到李天逸和曾建等人调侃侮辱肖枫,脸色一沉正要发作的时候,肖枫却轻轻拉了她一下,自己上前一步淡淡地道:「多谢李公子的美意了,虽然我的确没有工作,不过也不至于自甘堕落到一个纨绔子弟的公司去工作,我有些怀疑,像你这种靠老子吃饭的富二代会管理公司吗?」
「喂,你怎么说话的,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天逸?」一个蛮横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一身红裙的韦笑笑和一身白衣的宛玉出现在众人身旁。
肖枫挑了挑眉,淡淡地道:「我有没有资格关你什么事情?」
韦笑笑松开董宛玉的手,就朝肖枫所站的方向快步走过来,站在他面前,上下审视了他一番,讥笑着说道:「你这样说天逸,就关我的事。还有,就凭你这副样子,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肖枫有些心烦,自己不过是来参加一下聚会,顺便欣赏一下美女,不招谁不惹谁,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人主动跑过来找他的麻烦。
「那凭什么他可侮辱我,我就不能反击他?」肖枫皱着眉头说道。这女人说话总是这么难听吗?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来这种地方?
严格意义上来讲,自己也是很有身份的人好不好?这女人,太没文化了。
「你当然不能这样说天逸了,就凭你的身份就没有这个资格。我在问你话呢。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是怎么进来的?」韦笑笑笑居高临下地盯着肖枫问道。像是在审训一个犯人。
肖枫厌恶的看着她并不难看的脸,说道:「走进来的。我来这里做什么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也没必要向你解释。」
「不会是偷偷溜进来的吧?门口的那些保安真是不负责任呢。要是有人在会所里偷钱包怎么办?」韦笑笑冷笑着说道。
「够了吧?」肖枫阴沉着脸低吼。他真的怒了。这是他出来那么久,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你——」韦笑笑还想反击。可是当她接触到了肖枫的眼神后,竟然心里有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就因为这一瞬间的耽搁,所以致使她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说出来。和肖枫的对峙气势大弱。让她心里后悔不已。一个土包子,有什么好害怕的?
「哎哟,这不是李大少和韦大小姐吗?怎么和我的兄弟冲突起来了?」一个有些娇媚的男人声音在耳朵边响起。
肖枫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地转过脸去,看到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他这边走过来。
在林若曦眼里,这群人鲜衣怒马,衣着品凡不凡。无论是身上的服装还是男人手腕上的金表女人脖子上系的丝巾,都是国际一线品牌的奢侈品。
他们走路的姿势昂扬挺拔,脚跟和地面咬的很重,给人自信有力的感觉。这种自信是由内而发自然散发出来的,给人的印象就是,只要他们脚踩着申城这块土地,那么,就没有事情是他们办不成的。
为首的是一个很瘦弱的男人,因为他太瘦,所以就给人很‘弱’的感觉。他的五官长得很精致,像是偶像剧里面的花样美男似的。眉眼细长,身材苗条,肤色白净,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扭捏。
用一个很流行的字眼来形容就是,这个男人有点儿‘娘’。
可是,他怀里却搂着一个女人。一个妖娆性感的女人,走路的姿势像是水蛇一般的游动。那丰满的胸部和翘挺的臀部就摆成了S 型。
「人妖。你什么时候来申城的?还这么巧来参加这样一个聚会?」肖枫惊喜的看着他,满怀意外地说道。
听到肖枫的话,那个水蛇腰女人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她可是知道,搂着她的这个男人是怎样变态的一个男人。
她也亲眼看到,在一次同城聚会的时候,有个新晋企业家的儿子骂他是人妖,被他用红酒瓶给砸破了脑袋。鲜血淋淋的还不肯罢手,如果不是被人给拉住,他会活活把人给打死。
‘这个男人,难道不想活了吗?’好好的一个帅哥,马上就要血溅当场了。
水蛇腰还真是有些惋惜。
出乎意料的是,人妖并没有生气,反而很是妩媚的瞪了肖枫一眼,哀怨的说道:「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敢这么叫我。就是我亲爹叫这个名字,我都要和他拼命。」
「这不就是你的名字吗?」肖枫笑呵呵的说道。
人妖姓秦,名字叫做秦仁耀。和肖枫是从小到大的铁哥们。
秦仁耀的样貌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可是却实实在在的是一个疯狗。无论是谁,只要招惹到他,都是一幅不死不休的架势。
有一回他的一个堂兄和他吵架,骂了他一声‘变性人’,他提着菜刀追了半条街。甚至因为这事,导致了秦家兄弟俩反目了好长一段时间。
幸亏那天肖枫去找秦仁耀玩,看到癫狂的秦仁耀后,跑过去把他劝了回来。
不然,天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说来也是奇怪,天不怕地不怕的秦仁耀谁都不服气,却对肖枫的话言听计从。
后来,秦家家长有什么事情需要劝说秦仁耀的,都会先给肖枫打声招呼,请他帮忙。
秦家是苏杭的老牌家族,有不少人身居要位,能人辈出。而秦仁耀的外公在南京又很有些能量。借着这样强势的后台,秦仁耀做起生意来无往不利。短短的几年时间,就已经是苏州另一个层面的超级富豪。
也正是因为他在商业上取得的卓越成绩,所以被人称为‘苏杭第一英’。
苏杭第二英是来自于南京大军区的冯匡,这家伙的背景也同样深厚,没有接他老头子班当个军人的想法,自己跑出去搞了个科技公司。借着近几来国内国际科技概念股大火的趋势,竟然把他的科技公司给包装上市,一下子就跃为商界财富新贵。
这苏杭第三英嘛,自然就是肖枫了。虽然肖枫一向低调,但是真正知道肖家背景的人都会明白肖家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庞大势力,肖枫的爷爷是开国时的将军,虽然去世的早,但是奶奶却在中央做了多年的领导,她培植的势力到如今虽然已经退休许久了,却依然有着根深蒂固的关系。
更何况肖枫的外公还掌管着国家某秘密部门,手中权势更是如日中天。这也是为什么秦仁耀和冯匡为何会和肖枫是死党的原因,父辈们的关系让他们自然而然地成了铁杆朋友。
秦仁耀一脸不爽地说道。
「名字也就是一个代号而已。用不着那么认真。」肖枫笑了笑说道。
秦仁耀不置可否,看着林若曦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们又走在一起了,看来当初就应该直接结婚得了。」
肖枫苦笑着说道:「你还是别提当初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们才多大,怎么可能结婚?」
林若曦也被秦仁耀的话说的有些脸红,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光芒看着肖枫。
「那倒也是,不过现在还不迟,既然老天让你们又遇上,就说明你们注定要在一起,这次把握住机会就是。」秦仁耀浑不在意地说道。
肖枫脸上闪过一抹苦笑,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对于这个问题他越来越觉得棘手,身边的女人越多,也就让他越感觉到压力山大,毕竟现在不是古代的社会,可以三妻四妾。在这个男女平等,爱情至上的社会里,不要说社会不允许,就连他自己也没把握身边所有的女人都愿意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毕竟爱情都是自私的,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到的爱情是残缺的。
而且自己也是分身乏术,不可能天天陪着每一个女人,如果那样,累也要把他累死了。
所以每次想到这个问题,都让他有些头疼,最后索性也不再去想,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问题总有解决的时候,现在只顾眼前快活就行了。在这种心态下,现在肖枫基本上对女人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几乎是见着就收。
秦仁耀见肖枫没有吭声,笑了笑,然后搂着怀里的水蛇腰女人,说道:「她是小蛇。」
肖枫笑着点头。秦仁耀有一个特点。他虽然长相女性化,但是却非常喜欢这种性感火辣,腰肢像蛇一样灵活的女人。
而且,他不管那个女人的真正名字叫什么。只要成了他的女人,一律把她们改名叫小蛇。
肖枫问过他原因,他说是方便记忆。不然一年换那么多女人,怎么可能所有人的名字都记得住?
做那种事情正高潮的时候,却喊错了人家的名字,那是对人不尊重的表现。
肖枫不信,觉得应该还有深层次的因素。只是他不说,肖枫自然也不会去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他自然不会有那种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
叫枫哥和嫂子。「秦仁耀拍了拍小蛇的屁股,说道。「枫哥你好。」小蛇妖滴滴的叫道。又转过脸看向林若曦,说道:「嫂子,你真漂亮。南方女孩儿的皮肤真好。好羡慕哦。」
「你也是一样啊。」林若曦含笑礼貌的回答道。她和秦仁耀并不是很熟,只是学生时常见肖枫他们在一起,只是和她的交往却很少,不过想必以秦仁耀和肖枫的关系,想要知道自己当初的事情并不是什么难事。
秦仁耀又给肖枫和林若曦介绍了身后的那群男女,有些肖枫已经认识,有些只是听说过名字,但是没有见过面。还有一些应该是秦仁耀刚刚来到申城后和他厮混到一块儿的新面孔。
这家伙的性格虽然有些变态,但是出手阔绰大方,为人又讲义气。还是有不少人愿意跟在他身边摇旗呐喊的。
他们都不是傻子,看到秦仁耀对肖枫的那股亲热劲儿,自然知道这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物。一个个的悉心讨好肖枫,甚至连林若曦也大是占光。
「对了,枫子,自从上了大学后你就低调的不见踪影了,怎么现在连这样的小角色都敢对你冷言冷语了?秦仁耀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旁边脸色有些阴沉的李天逸江陵和韦笑笑等人。「没办法,你也知道,我本来早就修身养性准备做个低调的人,可是偏偏有人想找不自在,我也拦不住是不。」肖枫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地笑道。
「王群。」秦仁耀听了肖枫的话后突然间出声喊道。
「耀哥。有事?」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跑了过来,一脸紧张的看着秦仁耀。
跟了秦仁耀这么久,他们自然都知道,秦仁耀在生气。
「你认识这几个傻叉吗?他们是什么来头?」孙仁耀一脸阴沉的说道,那张细皮嫩肉的面孔涨的通红,面部肌肉有些扭曲。
「人妖。算了。没事儿了。」肖枫摆手说道。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把秦仁耀再扯进来。
「枫子,你想低调做人我不管,可是在我面前谁他妈欺负我兄弟,就是不行。」
秦仁耀瞳孔充血的说道。
这家伙,疯狂的本性又被激发出来了。
看到秦仁耀要插手这件事,肖枫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秦仁耀是为了自己出头,就算自己不想惹事,也不可能驳了他的面子。再说看到李天逸和韦笑笑等人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样子,修理一下也不算什么。
王群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李天逸一眼,急忙对秦仁耀说道:「耀哥,这小子叫李天逸,他爸倒是有些来头,不但是国家政协委员,还是总政歌舞团的歌唱家,国家级演员,也算是一个官二代了,估计他就是仗着这些才会对枫哥这样。」
「是吗,你家老头子不是管着军区歌舞团那块吗?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如果不能让我满意,你最好自己抱着石头去跳黄浦江好了。」秦仁耀神色狰狞地说道。
李天逸脸色一变,刚要开口说话,他身边的青年却急忙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出声,李天逸没听过秦仁耀的名头,可是他却对秦仁耀的事情有所耳闻,知道这家伙根本就是个变态疯子,如果被他盯上,不死也要脱层皮。
就在场面充满火药味的时候,一个清脆温柔的女声突然在众人身后响起,「你们几个年青人这是在干什么呢,到这里不开开心心地玩,却在这里惹事。」
众人抬头一看,齐齐感觉眼前一亮,不由的为这个女人绝色的容貌所震慑,这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不,应该说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女人。
她身上穿着一条性感的紫色大印花吊带长裙,给人一种优雅的感觉。
长发披散,气若幽兰。肌若凝脂,肩若削成。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
你看不清她的年龄,也辨别不出她的性格。这是一个珠圆玉滑的美人。她不嗔不娇不怒不怨,安逸自然,像是雕塑,却富于动态和情感。
她的大腿修长笔直,露在外面的小脚白白嫩嫩,像是长年被牛奶浸润过一般,闪发出奶白色的动人光泽。
当然,这双脚也确实是长年经牛奶侵泡。不仅仅是脚,她的全身都是如此。
所以,当她走近时,众人就能够闻到一股奶香味。
「你们年轻人到一起应该亲近一些才是,不要因为一点口角就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让事情变得复杂起来。」女人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股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秦仁耀冷哼一声,仿佛没有听到女人的话一般。
「妈,你怎么过来了,这里的事情我能解决。」李天逸走到女人面前压低了声音说道。
「哼,你能解决还用我过来吗,我看你就会给你爸惹麻烦,算了,这件事情不许你再出声,一切交给我来解决。听见了没有。李天逸看了一眼一脸严肃的妈妈,心里一颤,无奈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女人叮嘱了李天逸后,含笑看向肖枫和秦仁耀等人,对于秦仁耀的傲慢,她并未在意,而是微微一笑,对肖枫道:「你好,我是天逸的母亲孟鸽,刚才天逸他们态度不好,我替他们向你道歉,希望你可以和你的朋友说一下,尽量别把这件事情再扩大。以免造成不好的影响。肖枫有些惊异,这女人的确有些不简单,竟然一眼看出自己是关键人物,直接找上了自己。不过他并没直接答应,而是皱了皱眉,有些为难地道:「不是我不愿帮忙,而是我的朋友这样做全是为了我,我也不能阻碍他的决定。」
孟鸽皱了皱眉,随即说道:「这样吧,肖先生,这里说话不方便,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
肖枫看了一眼林若曦和秦仁耀,微微迟疑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道:「那好吧,要到哪里去,请带路吧。」
孟鸽见肖枫答应,顿时露出一丝妩媚的微笑,她回身朝李天逸低声交待了几句,这才转身领着肖枫朝里面的休息室方向走去。
肖枫同样和秦仁耀以及林若曦打了个招呼后和孟鸽一起朝休息室走去。
以孟鸽的身份,想要在这里占用一个休息室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不说她的丈夫的关系,孟鸽本身也是总政歌舞团的歌唱家,国家青委会委员,这些身份都让她顶着一身的光环。
肖枫的目光落在孟鸽扭动的细腰和圆翘的双臀上,暗自感叹这个女人的风韵十足,算起来她也应该有40多岁了,却依旧如三十许少妇一般动人,不能不说保养的实在是很好。
「肖先生,里面请!」孟鸽推开休息室的门,微笑着将肖枫让进休息室,随即将门关上,肖枫注意到孟鸽在关上门的时候将门随手锁了起来。这个发现让他心里一跳,不由的有些浮想联翩起来。
「肖先生想喝点什么?」孟鸽含笑问道。
「随便吧!」肖枫从孟鸽饱满的胸部和挺翘的双臀上收回视线,有些掩饰地打量着休息室的布置,意外地发现这间休息室其中一面墙壁采用的是单面玻璃幕墙,也就是从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宴会大厅中的一切,但是从外面看却是一块巨大的镜面而已。
从这里看出去,大厅中的所有参加宴会的人都可以尽收眼底,此刻肖枫就看到李天逸领着韦笑笑几人走到了这面玻璃幕墙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李天逸的脸色有些难看,韦笑笑似乎在旁安慰着什么。
只不过隔着一道镜子而已,外面的声音却传不进来一丝,可见房间里有着顶级的隔音装置。
孟鸽端着两杯酒走了过来,一面将酒杯递给肖枫,一面挨着肖枫坐了下来,闻着孟鸽身上淡淡的奶香味,肖枫感觉到一股欲望在小腹中沸腾,他的目光落在孟鸽犹如牛奶一般凝润的大腿上,下面的肉棒不可抑制地高高耸了起来。
孟鸽有些惊讶地看着肖枫的裤裆处高高撑起的帐篷,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神情自若地笑道:「肖先生,刚才天逸在外面不知道天高地厚得罪了你,还望你不要和他一般计较。」
肖枫端起酒杯轻轻喝了一口,淡淡地道:「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我并没放在心上,所以也不会和他一般见识的。」
「多谢肖先生的大量,不过你那朋友那里?」孟鸽有些担忧地望着肖枫,对于肖枫,她并不清楚底细,她之所以这样低声下气,也是忌惮秦仁耀的背景过于深厚,她能够在总政歌舞团这样的地方,自然了解哪些背景深厚的官二代们有多大的能量,秦仁耀可以随意指派一个主管总政歌舞团的领导的公子,其身后的势力岂能小觑,而面前这个低调的男人身份恐怕更加惊人,所以即便她再如何高傲,也只能为了自己家里的地位和前途委屈求全。
「这个有些麻烦啊,你也看到了,我的那个朋友根本就是一个疯子,他疯起来连自己的爸妈都不认。」肖枫说着,将目光投向孟鸽高耸的胸部。
「可是我看的出他很听你的话,所以肖先生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吗?」孟鸽被肖枫赤裸裸的目光盯的身体有些发烫,不过却没有遮掩自己胸口的意思,反而有意无意地让自己身上的吊带低胸裙口放的更开一点,以至于里面两团滚圆丰腴的乳球坦露出大半来。
「办法倒不是没有,不过说实话你的儿子也的确有些过分了,我认为他之所以这样目中无人,也与你的溺爱有关系吧,所以你也该为他的行为负上一些责任才对。」肖枫的目光从孟鸽胸口幽深的沟壑中挪到她纤细的腰肢和雪白的大腿上。
抬起一只手放到了孟鸽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
孟鸽脸上一红,身体颤了一下,叹了口气道:「只要肖先生能让你那位朋友收回对付我儿子的念头,我愿意负这个责任。」
也不再顾忌,直接伸手撩起孟鸽的裙子,将手放在孟鸽的双腿间,轻轻按揉了一下被一件丝薄白色内裤包裹的鼓凸的阴阜。笑着道:「只要你肯负责,那自然没有任何问题了。」
孟鸽闭上眼睛急促地喘息着,羞耻地忍受着眼前比他儿子大不了几岁的青年男人的猥亵,虽然心里屈辱万分,可是生理上却没有一丝的抗拒,这也与她的丈夫有关,他的丈夫足足比她大了三十多岁,如今已经70多岁,而自己正值40多岁的如狼似虎的年纪,丈夫早就已经没有了哪方面的需求,所以她的身体已经空旷了太长的时间。
肖枫放下酒杯,专心地挑逗起身旁的高贵美妇来,他将孟鸽的双腿分开,手指将内裤捏成一条线,让里面柔软的毛发和暗红色的阴唇露出来。
看到孟鸽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奸淫的模样,肖枫凑过去在孟鸽小嘴上亲了一口,一边把她的身体拉到自己怀里,一边伸手把孟鸽的晚礼服从后肩上往下褪,使她的后背完全裸露出来,把自己的胸膛贴在孟鸽的背上,双手伸到前面把孟鸽乳白色的乳罩解开拿掉,手就按在了孟鸽的双乳上。
胸口在孟鸽后背上摩擦,双手在她乳房上揉搓……
肖枫说:「孟鸽你的奶子好大好白啊!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你了,你的歌唱的不错。不过我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天。」他一边说一边把孟鸽垂在腰间的晚礼服往下脱掉,白色的三角裤衩的蕾丝花边把孟鸽一双修长的腿子衬托得更加粉白,肖枫爱不释手的在孟鸽的腿上抚摸……
孟鸽把头靠在肖枫的身上,头向后仰着,朱唇半张,吐气如兰,肖枫低下头在她唇角轻吻,孟鸽主动的伸出了香舌舔舐他的唇。肖枫把孟鸽的舌头吸到口腔里仔细的吮吸,两条舌头互相勾动搅动,彼此吸食对方的唾液……
肖枫捧着孟鸽的一条大腿,弯下腰用脸在大腿上摩挲,丝袜和脸贴在一起柔柔的感觉太棒了!
孟鸽在肖枫的挑逗下也开始主动起来,用穿着高跟鞋的玉足挑逗肖枫的鸡巴,鸡巴在脚趾头上微微颤抖。
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多少的青年接吻的滋味刺激着孟鸽淫荡心,她的身体里的欲望在熊熊燃烧,鼻尖上渗出了汗珠,熟女的沁香在室内弥漫,她的身体不安的躁动,下体桃园洞内开始分泌爱液……
「唔……」孟鸽鼻息变得急促起来,双臂紧紧的勾住肖枫的头,忘我的亲吻。
肖枫舔舐孟鸽的足背,并用牙齿解开了她的高跟凉鞋的带扣,把这只鞋子脱去,把穿着丝袜的脚趾放在唇边舔舐,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舌尖重舔,仔细的吮吸……
肖枫松开了孟鸽的香唇,长长出了口气,「孟鸽,你好香啊!」
孟鸽妩媚一笑,突然说道:「比你妈妈还香吗?」
「骚货,竟然拿我妈妈相比,看来你该受点惩罚才行。」肖枫把孟鸽的头放在自己腿上,伸手在孟鸽双乳上狠狠地揉搓捏弄,孟鸽侧过头看到肖枫坚挺的鸡巴在抖动,她用舌尖在龟头上勾了一下,问:「肖先生,我知道错了,不如我给你舔舔吧?」
肖枫满意地点点头说:「算你识相,给我好好舔舔!」
孟鸽嫣然一笑,舌头在龟头上轻轻的勾舔,并渗出一只手托住了他的睾丸揉弄,小嘴张开,舌头从龟头舔到鸡巴根,含住睾丸嘬几口,在送开去,舌头围着鸡巴从下向上舔舐,舔到龟沟处把龟头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刮磨,舌尖在马眼上舔逗……
「哦,孟鸽,你的小嘴真好,嘬的我好舒服!是不是以前帮你老公舔过啊?」
肖枫揉着孟鸽的奶子说。
孟鸽抬眼看了他一下说:「才没有呢,他的鸡巴又小又脏,看一眼就恶心,我怎么会替他舔弄呢,而且每次我用手碰他几下,他就忍不住射出来了,你可不许这么快就射出来,我们多玩会儿,好吗?」
「放心吧!孟鸽!我保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肖枫忍着下体不断传来的愉悦感轻轻抚摸着孟鸽的脸蛋说道:「不过你要记得,被我干过之后,就不能再让别的男人干你,因为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明白了吗,小骚妇!」
「是!主人,如果主人你要有要射的感觉就对奴婢说!」孟鸽媚笑着说道。
「哈哈!好,不过只用嘴巴的话你恐怕还不能让我射给你!」肖枫得意地笑道,他把身子倒伏在孟鸽身上,孟鸽也变成了仰躺着,嘴里含着他的鸡巴吸吮舔舐,而肖枫伏在她身上,头就在孟鸽小腹下面,把孟鸽内裤两边的带子解开,小小的裤衩就离开了她的身体,「好美的屄啊!」
肖枫赞叹着用手在饱满爽滑生着几根稀疏阴毛的阴户上抚摸,鲜嫩厚实的阴唇微微张开,里面粉嫩的肉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液珠。肖枫用手指沾着液珠放在唇边伸舌头舔舔,味道好极了,忍不住把头埋在了孟鸽的双腿之间……
舌尖轻巧的在孟鸽的阴蒂上挑逗,小巧的阴蒂更加的坚挺起来,双手扒开了阴唇,右手的中指在阴道口处勾动……
「唔……唔……」孟鸽含着鸡巴吸吮呻吟,一阵阵肉紧。
肖枫把孟鸽的另一只鞋也脱掉,用手握住两只丝袜脚夹在自己的鸡巴上,屁股前后挺动,让鸡巴在孟鸽双脚之间穿行……
只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孟鸽右脚的丝袜磨得脱了线,肖枫干脆从脱线处撕开,把鸡巴插紧去,让鸡巴在丝袜和肉脚之间磨动,这感觉说不出的爽快。
肖枫的舌头又去舔舐孟鸽的淫水,舌尖在洞口用力的舔着,他的龟头被孟鸽嘬的通红,终于肖枫忍不住了,叫道:「贱奴,鸡巴受不了啦!让我肏肏你吧!」
孟鸽松开了嘴巴说:「来吧!主人,来肏奴婢的屄,奴婢也很痒!」
肖枫从孟鸽身上下来,他跳下了地,抓住孟鸽的双脚扛在肩头上,把鸡巴顶在她那流着淫水的嫩屄上,眼睛看着自己的鸡巴向内滑入,鸡巴被屄吃了进去,里面紧凑而滑嫩,把鸡巴裹住不肯放松。
肖枫深吸了一口气,屁股开始快速的挺进,鸡巴在孟鸽的屄里长插短抽,紧顶缓退……
「哦……肖枫,主人……哦……你插的贱奴……哦……好肉紧……哦……使劲肏我……哦……哦……肏死我吧……用力肏奴婢……哦……哦……哦……哦……哦……奴婢好喜欢啊……」孟鸽放荡地淫叫起来。
肖枫看着自己粗大的鸡巴在孟鸽屄里抽动,鸡巴时隐时现,淫猥地说:「贱奴,主人的鸡巴够厉害吧,干的你舒服吗,以前你还让多少个男人肏过你的小屄,是我肏你舒服,还是别的男人干的你舒服?」
孟鸽一边嗯嗯啊啊地淫叫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主人,除了你之外我只让两个男人操过,他们都比你差远了,鸡巴比你的小太多了,插进去没多久就被我的小逼夹的射出来了……肖枫闻言更加兴奋,扛着孟鸽的丝袜美腿对准她的嫩逼狠狠的顶插,每次均顶到用力那突突直跳的花心,玉洞中的骚水阵阵流出,龟头轻吻花心的美感,舒服得使她直打颤,不叫不爽啊!孟鸽一边揉着自己滚圆的巨乳,一边不断浪叫:「啊……肖枫……奴婢舒服死了……哼……哦……奴婢爱你……爱你插小浪穴……哦……你顶得小穴好美……啊……哦……我的亲主人……亲老爷……美死奴婢了……用力……再用力插……哎唷……大鸡巴顶到子宫了……呀……好酸啊……快活死奴婢了……亲老公……奴婢的亲老公……哦……喔……奴婢太爽了……太舒服了……嗯……喔……」
孟鸽被肖枫那根大鸡巴插得欲仙欲死,只见她半眯着水汪汪的媚眼,小嘴轻启,玉体摇动,双手抓住肖枫的大腿,肥大光滑雪白的屁股不住的旋转往上挺。
「卜滋……卜滋……」的性器交媾声,与孟鸽疯狂的激情淫秽浪叫声,剌激得肖枫双手紧紧抱起孟鸽丰满光滑雪白的大肥臀,使她的肥嫩湿润的小骚穴更为凸出。
就这样的猛插猛送,来个直入直出,次次顶撞到子宫,直插得孟鸽舒服得魂不附体,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受惊般的淫声浪叫:「哎唷……亲哥哥……肉哥哥……奴婢要叫你亲哥哥……美死奴婢了……啊……噢……亲丈夫……大鸡巴的亲丈夫……美极了……奴婢一切给你了……啊……哦……小老公……亲弟弟……肏死奴婢了……快……插快点……好爽……哦……大鸡巴顶得好深……哦……嗯……大鸡巴的亲哥哥……哎唷……又顶到子宫了……奴婢快不行了……奴婢要丢精了……哼……唔……」
肖枫见孟鸽似乎要泄身了,伸手将她的肥美玉臀,高高的悬空抱起,就奋力的抽插着她的小浪穴。
此刻,孟鸽只有腰以上在沙发上,双腿被肖枫夹在腋下,屁股被肖枫托起使劲的肏她。
孟鸽经不起肖枫的猛弄猛顶,全身一阵颤抖,她的花心一泄之后,小浪穴嫩肉在痉挛着不断猛吸猛吮着肖枫的大龟头,就像龟头上套了一个肉圈圈的,那种滋味,使肖枫感到无限美妙,并且大龟头顶在穴心上,狠命的顶着、磨着、转着花心。
「哦……美……美极了……小老公……奴婢的亲老公……亲丈夫……大鸡巴的亲丈夫……你真会插穴……插得奴婢好美……好舒服哟……噢……唔……亲哥哥……大鸡巴的亲哥哥……哦……哦……肉哥哥……奴婢的小浪穴好酥……好美……插啊……再插……快用力插……噢……痛快……太痛快了……亲弟弟……心肝弟弟……啊!……啊!……啊!……你又顶到奴婢的子宫了……哎呀……奴婢的子宫要被你插穿了……哎唷……哦……肏死贱奴了……插死贱奴了……噢……嗯……快……快用力顶……不要停……贱奴快不行了……噢……呀……亲丈夫……亲哥哥……贱奴要成仙了……哎唷……美死了……爽死了……啊……贱奴要泄了……泄给大鸡巴了……唔……嗯……好……真好……噢……贱奴的小穴太爽了……太舒服了……」
一阵销魂的美感,孟鸽舒服得魂不附体,全身畏缩般的痉挛,剧烈的颤抖起来,子宫强烈的收缩,滚烫的阴精忍不住一波又一波的,由子宫深处喷泄出来。
孟鸽都搞不懂自己这次咋会这么容易就到行高潮。
肖枫受了又浓又烫的阴精所刺激,他觉腰部麻酸,最后挣扎的插了几下,龟头一麻,腰部一阵收缩,一陂热烫的阳精,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入孟鸽的子宫深处,射得她浪声连连,全身酥软。
「好美啊,主人,你好强啊,快把孟鸽给插死了!」孟鸽直起身,紧紧地抱住肖枫的脖颈,用自己硕大的乳房不住地在肖枫身上摩擦着。
肖枫喘息了一下,伸手在孟鸽的翘臀上拍了拍,示意她松开自己,孟鸽在肖枫脸上亲了几口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脖颈。
肖枫从孟鸽的阴道里抽出已经疲软下去的阴茎,射精后半软的阴茎从孟鸽的小穴中抽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异响,同时带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液。
孟鸽满脸春情地看着从自己小穴中抽出的大鸡巴,急忙从茶几上扯了一些纸巾将不断向外溢出精液的小穴擦拭了一下。
肖枫将绵软的阴茎送到孟鸽的嘴边,孟鸽看着虽然已经软化但依旧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柔顺地伸出小手握住,张开红润的嘴唇,轻轻伸出舌头舔弄起来,不时地含进嘴里来回快速套弄几下。
肖枫看着一向在舞台上高贵优雅的女歌唱家此刻像个母狗似的跪在自己脚下为自己口交,一阵得意之情油然而生。很快他的肉棒就在孟鸽温暖的小嘴里膨胀起来。
肖枫看了一眼玻璃幕墙外沙发上坐着的李天逸,心中一动,从孟鸽嘴里抽出铁棍一般的肉棒,拉起她朝单向玻璃幕墙出走去。
孟鸽似乎明白了肖枫想要干什么,隔着幕墙,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儿子正坐在外面沙发上和朋友说笑。想到自己只是隔着一块玻璃正在被一个年强男人肆意玩弄,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
就在孟鸽感到羞耻不已的时候,肖枫已经将她推在玻璃幕墙上,让她完全趴在玻璃上,双手扶住她滚圆挺翘的大白屁股,硬邦邦的鸡巴顶开她湿漉漉的肉缝,用力一挺,再度插进她的骚穴里。咬牙切齿的狠狠的干了起来……
孟鸽感觉到肖枫的鸡巴似乎比刚才更粗大一点,把阴道内壁涨的很舒服,很充实,刚才的高潮还没有退就又被肖枫的大鸡巴插得春情荡漾,成熟妩媚、雪白无璧的娇躯随着大鸡巴插穴的节奏起伏着,她灵巧的扭动那光滑雪白的大肥臀频频往上顶……
孟鸽激情淫秽浪叫着:「啊……啊……主人……啊!……不要这样啊……好羞人……好像被外面的人看到一样……好难堪啊……孟鸽的乳房紧紧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撅着肥大的屁股被肖枫疯狂的操弄着,口中不停浪叫:「好爽啊……哦哦哦……啊……美死贱奴了……啊……喔……贱奴的亲老公……亲丈夫……你好会肏屄啊……哦……哦……」
「啊……快用力……用力插……插死贱奴吧……肏死奴婢吧……喔……啊……哎呀……亲弟弟……要命的亲弟弟……贱奴的子宫要被你插穿了……啊……噢……小老公……亲丈夫……贱奴的小浪穴要……要被你的大鸡巴插死了……好舒服哟……哎呀……亲弟弟……心肝弟弟……又顶到贱奴的子宫了……哎哟……啊……亲哥哥……亲丈夫……你太强壮了……快活死贱奴了……啊……哦……」
孟鸽被大鸡巴干得粉颊绯红,神情放浪,浪声连连,全身阵阵颤动,把肥美的大玉臀向后撅起得更高,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摇动着。
更加让她感到既羞耻又刺激的是一墙之隔的儿子李天逸因为和同伴玩闹的关系弄到脸上一些蛋糕,此刻正对着身后的镜子擦拭,由于孟鸽趴伏的地方正好对着李天逸,这样一来就好像李天逸正睁大眼睛看着浑身赤裸的亲妈妈正撅着屁股被肖枫狂干。
「啊……好羞人啊,好像被儿子看着一般……主人,我们换个地方吧……这样好难堪啊。」孟鸽满脸通红,也不知是被肖枫操的还是因为感觉被儿子看着而感到羞耻而致。
「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好像被你儿子看着一样,和别的男人做爱,光想想就感觉刺激啊。」肖枫哈哈淫笑着,抱着孟鸽的屁股抽送的越来越用力。
「可是真的好羞人啊,好像真的被儿子盯着看一样……」孟鸽羞涩地说着,看着儿子正仔细地对着镜子擦拭脸上的东西,只是这副情景就好像李天逸正紧紧贴着镜子看孟鸽的淫穴正被肖枫的大鸡巴插进抽出一般。
这淫荡的一幕让孟鸽感到分外的刺激和敏感,被肖枫没干多久,就已经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肖枫却犹自不停地猛操着高贵动人的军人歌唱家,两只手伸到孟鸽的胸前用力抓揉着肥硕的双乳,拳头大小的大龟头在花心上不停冲刺,在孟鸽的小骚穴里狠劲的插送。使得美艳迷人的孟鸽很快再度骚浪起来,只见她秀发零乱,粉面红晕地不断左右的扭摆着,娇喘嘘嘘,双手紧贴着玻璃,像要抓碎它一般,那种似受不了,又娇媚的骚态,令人色欲瓢瓢,魂飞九宵。
孟鸽娇喘吁吁,舒畅得娇声大喊:「哎呀……好主人……要命的亲弟弟……插死贱奴了……啊……啊……啊……啊……」
「舒服吧,被自己的亲儿子看着,是不是很刺激!」肖枫将大鸡巴抽到阴道口,再狠狠地顶进去。
「唔……哎哟……好羞人喔……亲老公……亲丈夫……肏死贱奴了……贱奴快不行了……小冤家……亲哥哥……肉哥哥……啊!啊!啊!啊……使劲肏贱奴吧……啊……亲弟弟……求求你……求求你用力的肏贱奴吧……哎呀……啊……好舒服啊了啦……」
「骚货,是不是被儿子看着感觉特刺激,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幻想过让你儿子干你?」肖枫用力在孟鸽的屁股上打了几巴掌。雪白的翘臀上顿时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手掌印。
「哦……啊……啊……啊……主人你好厉害,奴婢是幻想过让儿子操我。我的老公已经好几年前就不行了,所以奴婢才会想要儿子来替他爸爸操我。可是没想到现在被你搞的快要死去了啊……好主人……你插得我太舒服了……唉唷……心肝……亲丈夫……亲哥哥……我要泄了……啊……哦……太舒服了……」
听着用力的浪叫声,肖枫一阵快感袭来,叫道:「贱奴,我要来了啊!」
孟鸽扭头说:「主人,射到贱奴嘴里来!射我的嘴里吧!」
肖枫兴奋的拔出鸡巴,孟鸽急忙转身跪在肖枫面前,含住肖枫龟头用力吸吮,肖枫大叫一声,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狂喷而出,孟鸽没想到肖枫精液如此多,一时吞咽不及,差一点呛到,她急忙松开肖枫的鸡巴,还未喷射完的肉棒持续喷射着,浓白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孟鸽的脸上,眼睛鼻子上,就连深深的乳沟里都射了几股上去。
孟鸽一边努力将口中的精液吞下,一边抬手将脸上和眼睛上的精液刮下来送进嘴里,接着又双手捧住肖枫的鸡巴,不断地舔舐残留的余精……
「骚货,你好淫荡啊!」肖枫低下头伸手抓揉这孟鸽的豪乳道。
孟鸽舔去唇角的精液说:「都怪主人的鸡巴太厉害了,将人家彻底变成了一个淫妇。肖枫看了一眼外面一墙之隔的李天逸,笑着道:「孟鸽,你这么淫荡,有没有被你儿子干过,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充满占有欲,心里肯定是在幻想着操你呢。」
孟鸽红着脸看了一眼单向玻璃外面的儿子,羞涩地道:「主人,虽然儿子真的怀着占有我的想法,不过他一直没那胆量,只是每次会趁我洗澡的时候偷窥一下,或者用我的内衣手淫一下。我们始终都没敢越过那一步的。」
「嘿嘿,如果被她知道自己高贵美艳的妈妈此刻被我操的像个荡妇一样不知道会作何感想?」肖枫不怀好意地看着外面的李天逸说道。
「主人,你这样说让奴婢好难为情的,心里感觉好对不起老公和儿子啊。」
孟鸽羞耻地说道。
肖枫一边用自己粗大的鸡巴在孟鸽脸上摩擦着,一边笑着道:「我说的是事实嘛,记住,以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下次我要你穿着军装,就像每一次你在舞台上放声高歌那样军装笔挺的样子,你穿着军装被干的样子一定很美,想想就感到期待啊。」
「主人你怎么说就怎么样了,只要主人喜欢,主人要我穿成什么样子都行,我以后就是主人你的淫奴,随便主人你怎么操都行。」孟鸽淫荡地说道。
了,肖枫扫了一眼正在舞池中跳舞的人群,看到林若曦正在和江陵一起跳舞,只不过两人的神情都有些不自然,大概是因为肖枫的关系,只不过这次是江陵特意为林若曦准备的舞会,所以两人不得不一起共跳第一支舞。
肖枫自然不会因为这一点儿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对于这种逢场做戏的事情,完全是正常的事情。
在人群中找到秦仁耀后,肖枫走过去和人妖低声交代了几句,人妖了解地点了点头,随后向身后的王群低语了几句,随后一脸笑容地和身边的妖艳女子开始翩翩起舞。
肖枫退到一边端起一杯酒一边惬意地享用,一边回想刚才在孟鸽身上肆意征伐的快感。
「你是肖枫吧?」一个优雅的声音突然打断了肖枫的回想,他抬头一看,一个和林若曦有几分像的高贵美妇正审视地看着他。
「孟阿姨?肖枫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的美妇,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孟清韵还是如同二三十岁的少妇一般动人。不得不说,眼前站着的是一个让男人看过一眼就永生难以忘怀的女人。她的脸蛋很精致,但是,却不是她身体最惹人注意的部位。她的胸部很大。她的屁股很圆。她的腰肢很细。她的大腿很修长。如若一个女人能够在这四个方面脱颖而出,即便她的脸长得难看一些,她也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更何况,她本人还长得一点儿也不难看。当然,如果仅仅用这几点儿来形容她的美丽,那又太粗俗了。实际上,她最诱人眼神的还是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气质。她就那么安静地站着,就给人一种女王降临般的成熟高贵感觉。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只要轻轻地咬破外面包裹的一层薄皮,她就可以滴出水来。是的,这是一个全身上下都仿佛可以滴水的女人。用泥巴捏成的男人,自然是极其渴望水一般女人的滋润。「肖枫,真的是你,刚才看到若曦将你带来的时候我还不敢确认,毕竟过了十几年了,你也有了很大的变化,让我差点都不敢认你了。」孟清韵轻笑着说道。
「不过孟阿姨您却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年轻,那么美丽……」肖枫面对着孟清韵有些心虚,毕竟十几年前自己勾引了人家的女儿,还弄大了肚子,现在再看到孟清韵,总有点不自在的感觉。
「你也有一点没变,那就是还像以前那样嘴甜舌滑。」孟清韵轻笑着说道。
「我说的可都是事实,阿姨您的确没什么变化,如果要说变化,那就是比以前更加成熟,更加充满魅力了。」肖枫看到孟清韵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心里渐渐放松下来。
「行了,我找你可不是来听你的恭维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没想到刚一回国,若曦就联系上了你,看起来她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忘记过你,虽然我不想干涉你们的事情,可是作为母亲,我自然有义务帮若曦找一个最好的归宿,所以我想问你,你现在已经是成人了,可是你有对若曦负责的条件了吗,不仅仅是感情上,还有生活和事业上!」
肖枫闻言犹豫了一下,他一下子想到了身边的众多女人,不由的再度为难起来。
孟清韵看到肖枫没有说话,淡淡地指了指正在场中跳舞的林若曦和江陵道:
「你也看到了,若曦和江陵在美国就是同学,江陵一直在追求若曦,不管从相貌,学历,还有家世方面,江陵应该都不比你逊色,甚至可以说比你优秀许多,在我看来,他可是比你更适合若曦,也能给若曦事业上带来最大的帮助,你认为呢?」
肖枫闻言心里一突,顿时明白了孟清韵话里的含义,不过孟清韵说的没错,这个江陵在一般人眼中无疑充满了光环,英俊的相貌,海归男的身份,傲人的家世,都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也难怪孟清韵会做出这样的判断。
先不说自己只是一个二流的本科大学生,就连家世在孟清韵眼中,还停留在十几年前父母都还只是一个小公务员的印象上。和手眼通天的江家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
肖枫迟疑一下,对孟清韵道:「阿姨,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和若曦是真心相爱的,她这么多年一直在等我,我想我是不会放弃她的。」
「可是现在这个社会,只有感情是不行的,还必须有地位,有权势,有强大的经济实力才能保证你生活幸福。」孟清韵淡淡地说道。
肖枫刚要说话,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自己身旁响起:「请问是肖枫先生吗?」
「我就是?请问你是?」肖枫有些诧异地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漂亮女子,女子很漂亮,不过秀丽的脸上架着一只黑框的眼镜,而且在这种宴会的场合里依然穿着一身笔挺的职业套裙。最让肖枫印象深刻的是女子裹在套装下那堪称巨大的胸部,似乎想要将雪白的衬衫撑爆一般。
「我叫董静,是市纪委书记的助理秘书,我们高书记想要请你过去一下!」
「高书记?请我过去一下?」肖枫一头雾水地看着董静,可是从对方平静清冷的脸庞上看不出一丝开玩笑的意味,不由得心里更是惊愕,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个高书记。
不仅肖枫感到惊讶,孟清韵同样一阵惊异,自己似乎有些低估了这个肖枫,竟然会有一个纪委书记请他过去,难道他会和纪委书记有什么关系,想到这里,她心里暗自重新审视起肖枫来。
「是的,高书记就在那边,肖先生能过去一下吗?」董静礼貌地抬手指了指宴会大厅的一个角落处。
肖枫顺着董静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中年美妇正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和几个女伴谈笑。
一看到美妇的模样,肖枫顿时想起那晚在公安局香艳的一幕来。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再次看到她,而且听董静的话语,她竟然是纪委书记。这让肖枫心里惊异不已。
压下心里的惊讶,肖枫和孟清韵打了个招呼后,跟着董静来到美妇面前站定,董静上前一步,恭敬地道:「高书记,肖先生过来了。」
美妇抬头看了肖枫一眼,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回头和对面几个美妇低声说了几句,起身含笑道:「你叫肖枫是吧,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谈一下,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高书记,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辞。」肖枫平静地说道。
「肖枫你别误会,我只是想随便和你聊聊,并没什么事情吩咐你,这样吧,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休息室聊聊吧!」高洁说完,当先朝休息室方向走去。
肖枫不由的苦笑,自己刚从一个休息出来,现在又要去休息室,好在他看到高洁进的是另外一个休息室,并不是自己和孟鸽荒唐的休息室。
董静帮肖枫和高洁准备好茶水之后,转身走出了休息室,出门后顺手将休息室的门反锁上。
高洁静静地打量了肖枫一阵,直到看的肖枫有些不自在的时候才突然道:
「那天晚上闯进公安局的人是你吧?」
肖枫心里一跳,抬头看了高洁一眼,正迎上高洁锐利的眼神,知道自己的事情瞒不到她,有些心虚地点了点头道:「对不起,那天晚上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我明白!」高洁见肖枫承认,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用异样的声调说道:
「严格来说,那天晚上应该是我强迫你的!」
「呃!」肖枫有些愕然地看着高洁,没有料到她会这样说。
高洁看到肖枫愕然的样子,微微叹息了一声,有些黯然道:「你现在一定会以为我是一个放荡的坏女人吧?」
肖枫急忙否认道:「高书记,你误会了,我知道这件事情一定另有隐情,你那样做肯定是身不由己的。」
高洁听到肖枫的话眼睛里一亮,深深地看了肖枫一眼,没有正面解释,而是突然说道:「你那晚从姓任那个畜生手里拿到的照片还在吧?」
肖枫点了点头道:「大部分照片和罪证我都交给了刑警队的沈队长,不过高书记你的照片我却留了下来。」说着,肖枫装作伸手到怀里摸索了一下,暗中从龙珠空间里取出了高洁的裸照。
看到肖枫递过来的裸照,高洁脸一红,有些羞愤地道:「你怎么会把我的照片随身携带呢?」
「呃!这个……」肖枫有些暗暗叫苦,刚才一时冲动忘记了这一茬,现在顿时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他总不能对高洁说出自己身怀龙珠空间的事情吧,如此一来自己随身携带高洁裸照的事情就有些说不清楚了。
他脑子一阵快速转动,有些狼狈地说道:「高书记,你别乱想,我就是担心这些照片放在家里不安全,所以就随身携带着,免得被人看到对高书记你造成不好的影响。」
「算了,我相信你没有恶意就是。」高洁看到肖枫一脸惶急的样子笑了笑没再这个问题上深究下去。
抹了一把额头上急出的冷汗。
高洁翻看了一下手中的照片,脸上一阵神色变幻,半天才渐渐平息了激动的心情,有些恨恨地道:「肖枫,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任真那个畜生屈服吗?」
「呃,应该是他用了不正当的手段拍下了你的裸照,所以用这些裸照要挟你的吧?」肖枫猜测着说道。
「没错,任真作为一个公安局长,但是他一直都有问题,作为纪委书记,我收到很多关于他与黑社会勾结,贪污受贿,收保护费的种种罪行,所以我就让人暗中调查他,可惜却被他察觉了,以至于我们一直都没办法拿到他的犯罪证据。虽然我知道任真已经腐化变质了,可是却没想到他会那么丧心病狂,胆大妄为。「说道这里,高洁的脸上闪过一抹痛苦之色,接着继续说道:」那天他到我的办公室去说要汇报工作,没想到他趁我不注意,在我的茶水里放了药,我喝过茶水后就变得不省人事了。
我觉得自己好像作了一场梦,疯狂激烈的做爱、酣畅淋漓的呻吟呐喊,是我在慢慢醒过来的时候,好像沉浸在如浪潮一样的快感中,感觉着那一下一下的摩擦、抽送,「嗯……」我轻轻的呻吟着,扭动着柔软的腰。
猛然,我感到下身真的有一条粗大的东西插着,一下挣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任真淫笑着的脸,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了腿上的丝袜,下身还插着这个无耻男人的肮脏东西。
「啊……」我尖叫一声,一下从任真身下滚了起来,抓起衣服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我觉得嘴里黏乎乎的,满口还有一股腥腥的怪味,嘴角好像也黏着什么,用手一擦,全是黏糊糊的白色的东西,我知道自己嘴里是什么了,一下趴在沙发边干呕了半天。
任真过去拍了拍我的背:「别吐了,这东西不脏。」
我浑身一震:「别碰我,我要告你强奸。你……不是人!」泪花在我眼睛里转动着。
「告我?这可是你的办公室,在你的办公室让我肏了,你怎么说是强奸?」
任真毫不在乎地笑了。
「你……」我浑身直抖,一只手指着任真,一只手抓着衣服遮着身子。
「别傻了,乖乖跟我,我亏不了你,要不然,你看看这个。」任真拿出两张照片让我看。
我只觉头一下乱了,那是我昏迷时的样子,微闭着眼睛,嘴里含着一条粗大的阴茎,嘴角流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
「不……」我去抢照片,任真一把搂住了她:「刚才你没动静,我干得也不过瘾,这下好好玩玩。」一边把我压到了身下,嘴在我脸上一通亲吻。
「你滚……放开我!」我用手推任真,可连我自己也知道推得多么无力。
任真的手已经抓住了我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乳房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粉红的小乳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右手食指、拇指捏住我乳头轻轻搓着,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我全身,我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乳头渐渐硬了起来。
「不要啊……别这样……嗯……」我手无力地晃动着。
任真一边吮吸着乳头,一只手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柔软的阴毛,手就摸在了肥嫩的阴唇上,两片阴唇此时微微敞开着,任真手分开阴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
「哎呀……不要……啊……」我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又松开,又夹紧。
玩弄一会儿,任真的阴茎已坚硬如铁了,他抓起我一只裹着丝袜、娇小可爱的脚,一边把玩着,一边阴茎毫不客气地插进了我的阴道。
「啊……哎呀……」虽说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了好多次,可清醒着的我却才感受到这强劲的刺激,比我离婚的丈夫的要粗长很多。我一下张开了嘴,两腿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咕唧……咕唧……」我的下身水很多,阴道又很紧,任真一开始抽插就发出「滋滋」的淫水声音。任真的阴茎几乎每下都插到了我阴道最深处,每一插,我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
任真一连气干了4 、50下,我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腿搁在任真肩头,另一条裹着纯白丝袜的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了,伴随着任真的抽送来回晃动:「啊……哦……哎哟……嗯……嗯……」
任真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阴茎拉到阴道口,再一下插进去,任真的阴囊打在我的屁股上,「啪啪" 直响。我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啊……嗯……」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任真只感觉到我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沙发上,已湿了一片。
我一对丰满的乳房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乳头如同冰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我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粗长的阴茎用力、用力、用力干着自己。
任真又快速干了几下,把我腿放下,阴茎拔了出来,我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说出这样的话:「别……别拔出来。」
「骚屄,过不过瘾?趴下。」任真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顺从地跪趴在沙发上,丝袜的蕾丝花边上是我圆润的屁股,中间两瓣湿漉漉的阴唇。任真把我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我的腰,「扑哧」一声就插了进去。
「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冲击得差点趴下。任真手伸到我身下,握住我的乳房,开始快速地抽送。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响,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
终于任真在我又到了一次高潮,在我阴道一阵阵收缩时,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我身体里。我浑身不停地颤抖,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我微肿起的阴唇间缓缓流出。
晚上四点多,我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离婚后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不停地洗呀洗,下身都有些痛了,才流着泪睡了。
肖枫有些同情地看着高洁,没想到堂堂一个纪委书记,竟然遭遇过这样悲惨的遭遇,难怪她会被任真所控制,原来是被他迷奸后拍下了裸照,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势必会对她的事业造成重大的影响,由不得她不屈服。
高洁似乎看出了肖枫的心思,稳定了一下情绪后,声音低落地道:「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之所以这么详细地告诉你,大概是因为你是我的第三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以前我的丈夫,还是后来的情人任真,都不及你带给我的感觉强烈和快乐,自从那晚之后,我一直都在想着你!」
肖枫听到高洁的表白,心里一阵意外,没想到堂堂的纪委书记会对自己念念不忘,着实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高洁看到肖枫没有说话,神情有些失落地道:「肖枫,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认为我不该向任真屈服?」
肖枫摇了摇头道:「高书记,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才是受害人,一切都是任真那混蛋的错,他真该被千刀万剐了。」
听到肖枫这么说,高洁的脸色舒缓了一些,欣慰地说道:「任真已经伏诛,这都是他罪有应得,他一向利用迷奸和拍下裸照的手段控制了市里很多女性官员,这次多亏你才让我们摆脱了这个恶魔的控制,所以我一直都很感激你,早就想要当面谢谢你。」
肖枫摆了摆手道:「高书记,你千万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天晚上的事是不是也是你应该做的?」高洁脸上浮起一丝媚意,声音有些异样地问道。
肖枫没想到高洁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一阵剧烈跳动,一时不知该如何接口。
高洁看到肖枫目瞪口呆的模样,突然展颜笑道:「肖枫,我的照片你一直带在身上,是不是都已经看过了。」
「呃,高书记,我不是故意要看得……」肖枫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高洁堵住了嘴巴,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说道:「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只想知道,你喜欢看吗?」
看着高洁火辣辣的眼神,肖枫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你想不想看我脱光的身体?」高洁突然挺了挺胸,充满诱惑地问道。高洁那双好看的凤眼暧昧的看着肖枫,那胸脯挺得高高的,脸上充满着诱惑的神情。
看着她妩媚的样子,再看她那呼之欲出的一对峰峦,肖枫的心控制不住的怦怦跳了起来。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她的神情与言语都是在挑逗着他,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个时候若是退却了的话,不光被女人笑话,更会伤了女人的心,而且自己也是一个重大的损失!他才不想做那样的傻子呢。他发现此时高洁的眼里正冒着一种炽烈的欲火,那欲火似乎要把他熔化了一滩水。
「要是被人看到的话,你不怕对你的前途有影响吗?」肖枫突然扭过身正对着高洁,一把将她纤细的腰肢搂了过来,让她那丰满的峭峰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不管那么多,现在我只想要你好好疼爱我一次,就像上次在公安局那个晚上一样。」高洁两眼迷离的看着肖枫,将手里的杯子放回了台子上面。
「我没有一个小时下不来的!」肖枫的一只手按在了高洁那娇挺的玉峰上。
「你要是不到一个小时就下来,我就去告你强奸!」高洁已经开始替肖枫解起了衣服来。肖枫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这跟与李天逸的妈妈孟鸽做不太一样,他觉得没有那么从容了,好像外面的人随时会进来看到他和纪委书记通奸似的让他有些紧张。
肖枫一把抱起了春意盎然的高洁把她扔到了沙发上,这显然是一个比孟鸽更加疯狂的女人,而且她有着更加疯狂的欲望。他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一回,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肖枫跟过去,一手伸进了她的裙子底下,将那内裤从里面扯了下来,同时将那粗重的身子压了上去。
「你真粗野!」高洁笑着说道,她好像很喜欢这种风格的做爱。
「更粗野的还在下面呢,你试试!」肖枫捏着高洁的一只纤手摸到了自己的身下。高洁早就凭着自己的感觉享受过肖枫那粗大的行货,但她还是没有想道如今再看他竟这般粗壮。
「这不会是假肢吧?」
「你听说过有安这种假肢的吗?」
「那你让你好好看看,是真的还是假的?」高洁红润着脸说道,她真的想亲眼看一看那怪物长什么模样。一种强烈的好奇心促使她不顾羞涩起来。她挣扎着从肖枫那重重的身子下面出来,趴到了这边来。肖枫仰躺在沙发上,像是患者让医生检查一样,非常的乖巧。他同时能感觉到高洁胸前那两团柔软正好压在他的肚子上,那两条雪白的长腿并拢着搭在他的一旁。他伸出手来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那里面一片爽滑,他的手在她那浑圆光滑的翘臀上捏了起来。
……高洁以她那纤柔的手指将肖枫那粗大的行货圈了起来,并用手指上下撸动着,那层软软的包皮很听话的翻上翻下,每当撸下去的时候,那龟头顶部就会鲜红锃亮,下面则是青筋暴起,如蚯蚓爬行一般。那长度也让她吃惊,两手叠在一起几乎盖不过来,她将那脸轻轻的贴了上去,感觉好像贴到了一根小火棍儿上一般的舒服。
她那细长的手指沿着那隆起的一根精索滑了下来,摸到了他那精致的一阴囊上,那是很美妙的一种滋味,她禁不住用舌头舔了几下。
这时,她也感觉到肖枫在她的两腿间舔了起来,要命的是,肖枫的舌尖竟挑弄起了她那颗已经突起来的肉豆豆上,每挑一下,都让她浑身颤抖。她情不自禁的将双腿又分了开来,她好希望那张开的洞口上能有东西给以安慰,果然,很快那热乎乎的唇舌便着了上来,从下到上的划动着,像嘴馋的孩子在舔一块不舍得吃掉的蛋糕。
这让她非常的害羞而且兴奋起来,她也学着样子把手里那一根粗大的香蕉送进了自己的小嘴里像吃雪糕一样的吞吐起来。
以前听说过「吃雪糕」、「吞热狗」、「吹箫」之类的词,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原来这东西是这么好玩儿。她试探着让那热乎乎的肉枪捣进自己喉咙里面,她想,这时候肖枫应该感觉非常爽的。但自己很快就被捣出了眼泪来。她只好作罢。但她依然喜欢用舌尖在那硬硬的棒子上舔来舔去。
肖枫在她的蛤肉上又吸又舔的,很快她就控制不住的扭了起来。里面的蜜汁很欢快的往外流着,一阵阵的痒袭了上来。她急忙吐了那神龙倒过了身子,很害羞的把脸埋进了肖枫的脖子里。肖枫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重新分开她的双腿,举着那硬硬的家伙搠进了她那湿滑的肉洞里。
「哦——」高洁幸福的叫了一声,那粗大的肉棒撑得她好紧,要不是自己弹性好得很,一定会被撑裂开的。那灼热的肉枪慢慢的往里走,直到顶住了她的娇嫩花蕊。
「嗯!~~~ 」高洁两手不由的抓紧了肖枫的双臂,肖枫支着身子,可以全景的欣赏到高洁那雪白的胴体。两朵乳房很性感很诱人的随着她的身子晃动而波动起来,红红的乳头如两颗熟透了的桑葚,肖枫身子一弓,那肉枪便顶到底部,这时高洁那雪白的小腹上就会隆起一道岭来。她那黑色的倒三角阴毛非常整齐,肖枫很爱看自己的神龙在那一片森林里出没。
「啊——哦——」从来没被如此巨大的肉枪插过的高洁一阵阵的呻吟起来,那蜜道夹得越紧,那快感就来得愈加强烈。
肖枫横插了竖插,身子变换了好几次位置,直插得高洁叫苦不迭,高洁已经谢了好几次洪了,肖枫才勉强停了下来。
「你真厉害,人都让你弄散架了!」高洁浑身无力的瘫软在肖枫的身边,继续抚摸着他那健硕的肌肉。
「以前尝过这滋味儿吗?」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女人?」高洁依然是满脸潮红地看着肖枫说道。
「你是好女人!」
「你是我的第三个男人。除了被任真迷奸我可从来没有出过轨的。」她强调道,大凡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女人总会要表现出自己的贞洁来的,而不希望被对方看成是风尘女子。哪怕是做了妓女的人也不愿别人把自己看得很下贱。
「我相信。不过我也相信有许多男人打过你的主意,因为你实在太漂亮了。」
「瞧都不想瞧他们一眼,太猥琐。都是一些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的臭男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我算是好人吗?」
「你都坏出水来了!」
「呵呵,不坏出水来的话,女人还会喜欢吗?」肖枫开始往身上穿起衣服来。
高洁把身子凑到了他的面前:「不想再摸一会儿了?」她挺着雪白的胸脯,已经送到了肖枫的脸上。肖枫俯下脸来,噙住了一颗红枣子吸咂起来,同时两手按在那雪白上尽情的揉捏着。高洁拖着肖枫的身子又倒了下去。
「我真的得走了。」肖枫不想拖得太久,外面还有若曦在等着他。
「我想让你再犁半个小时的地!」高洁任性的搂着肖枫的脖子不放他起来,两腿分开叉在了肖枫的身上,然后强按着犁铧插进了已经被犁得湿软的地里。
肖枫又像一头牛似的在高洁那片湿地里耕耘起来,那犁越犁越深,因为已经被犁透,所以那犁在地里便行走如飞起来。土浪一层层的一片片的盖了过去。
肖枫从休息室出来,一眼看到正静静地站在门口的董静,不由得心虚地冲她笑了笑,快步从她身旁走过。他和高洁一起独处了这么久,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助理,董静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看到肖枫出现,正在和江陵说话的林若曦立刻丢下他快步朝肖枫迎上来,口中娇嗔道:「肖枫,你一个晚上都跑哪里去了,也不说出来陪我跳舞。」
肖枫看了一眼林若曦身后脸色阴沉的江陵,笑了笑道:「若曦,对不起,刚才一个朋友找我谈了一些事情,忘记了时间,所以到现在才出来,不如我现在请你跳舞吧。」
林若曦开心地点了点头,牵着肖枫的手走进舞池之中。两人一个俊男,一个美女,很快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看着场中翩翩起舞的林若曦,江陵的眼里闪烁着毒蛇一般的光芒。
「怎么样,江少,那小子似乎抢了你的女朋友啊?」李天逸带着身旁的几个狐朋狗友走了过来,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江陵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阴寒地盯着肖枫两人。
「江少,要不要我们帮你再教训一下那个小子?」李天逸笑着说道。
正在这时,一曲音乐停止,一起牵手走过的肖枫和林若曦将李天逸的话尽收耳中。
肖枫皱了皱眉,牵着林若曦走到李天逸面前站定,用一幅怜悯的目光看着他说道:「李天逸,如果不是看在你妈妈的面子上,你恐怕早就被我的兄弟整个半死了。我劝你还是安分一点好,免得累人累己。李天逸脸色变了变,还没等他说话,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韦笑笑突然跳出来道:「你可真不要脸,一个大男人就会依靠朋友,真不知道你怎么有脸活着。」
肖枫眼神一冷,对于这个韦笑笑有些深恶痛绝起来。望向她的目光也渐渐带了寒意。
看到肖枫突然而来的阴狠神情,李天逸心里一颤,急忙脸色一转,温和的笑了起来,溺爱地拍拍韦笑笑的肩膀,示意她尽量少说话,把事情交给自己。韦笑笑一脸幸福的点头。
「女孩子有点儿小脾气,才更加惹人怜爱。你不觉得吗?我们之前的一些得罪语言都是一点儿小误会,还请不要放在心上。你是若曦的朋友,也是我们的朋友。希望我们下次有合作的机会。」李天逸说话的时候,主动向肖枫伸出了大手。
他已经从曾建哪儿拿到了有关这个男人的资料,肖枫,开国大将的孙子,一家都是红色豪门,根本不是他可以招惹的。
他突然想好要如此和肖枫搞好关系了。虽然他们之间可能还会有些隔阂,但是,这一切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
「我不觉得我和你能够成为朋友。我更不觉得我们有任何合作的可能。」肖枫的手下垂着,完全没有去伸手和李天逸握手的意思。
李天逸的手停留在半空,眼里的杀机一闪而过,然后潇洒地耸耸肩膀,抽回自己的手,对肖枫说道:「看来我们之间存在一些误会。」
李天逸佯装对肖枫的冷落无所谓,但是,那几个爱慕他的女人可受不了他被人这般的侮辱。
是的,肖枫的行为在她们眼中已经是侮辱了。
首先发飚的就是韦笑笑,她从小即对李天逸死心塌地,也是爱他最疯狂的女人。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或许她可以容受。可是,发生在李天逸身上,她就忍无可忍。
「土鳖就是土鳖,一点儿素质都没有。别人主动向他伸手,他连如何回应都不清楚。都不知道谁带他来的,跑到这种地方来丢人现眼。」
「就是。李大哥,你干吗要和这种人握手?不怕脏了你的手呀?」另外一个单眼皮女孩儿也为李天逸报不平。
「你看他身上穿的衣服,脏兮兮的,看着就恶心——」这个圆脸女孩儿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在鼻子前煽风。好像肖枫身上正散发出什么恶臭一般。
「你们不要这样。大家有话好好说嘛。不要吵架啊。」宛玉一脸着急地在中间劝道。
「宛玉,你不要管了。交给天逸他们就好了。」曾建上前一步,小声在宛玉耳朵边劝道。
肖枫看着面前几个剑拔弩张,一幅要上来和自己大战三百回合的女人,笑着说道:「在你们眼里,他是一朵花。在我眼里,他就是一坨屎。你们凭什么要求我和一坨屎握手?这太强人所难了吧?」
肖枫话音刚落,几人纷纷变脸,表情阴沉到了极点。
「你必须给天逸道歉。」韦笑笑指着肖枫说道。
话音刚落,一道银光突然迎面袭来。
啊——韦笑笑惊叫一声,然后她被她银光击了个正着。脸上、脖子上、衣服上全部都被水沾湿,显得无比狼狈。
周心洁手里握着一个空杯,一脸冷傲地站在肖枫身后,眼神不善打量着面前的几个不怀好意地男女,说道:「你们必须要向肖枫道歉。」
「你怎么随意用水泼人?」一个青年男子突然快步走过来冲周心洁叱道,韦笑笑一看到青年,顿时大叫道:「哥,你要替我出气啊,她刚才用水泼我。」青年男子快步走过去,用自己的衣袖帮妹妹擦拭脸上和水珠。
「她应该庆幸。如果不是手里拿着杯子。我就用耳光煽人了。」刚刚出现的周心洁眼里闪硕着凶狠的光,一脸彪悍地说道。肖枫有些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周心洁,有些弄不明白她怎么会出现。
「别逼我对女人动手。」韦笑笑的哥哥努力的压抑心中的怒气,声音低沉地说道。
「你不是我的对手。」周心洁冷声说道。
「——」如果不是妹妹正趴在自己怀里哭,韦笑笑的哥哥差点儿要冲上去揍人。
「你也是这个土包子的女人?他不是再和林若曦在一起吗,你竟然喜欢一个脚踏两条船的男人,品味还真是奇特啊。」
「一个骂人。一个打人。还真是天生一对。我就不明白了,女神会怎么会让你们这种人进来的?」
「为什么不许她们进来?女神会是你们家开的吗?」秦仁耀不知道从哪个地方钻了出来,阴沉沉地喝道。
「就是。有些人没什么见识,却喜欢到处耀武扬威。」站在秦仁耀身边的犹如蛇一样的女孩子,魅惑众生地冷笑道。
「枫哥,要动手招呼一声。咱们不主动惹事儿,可也不代表咱们可以被人欺负。」跟在秦仁耀身后的一个阳光男人笑嘻嘻地说道。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原本肖枫所站的位置是大厅门口,人群最边沿的位置。
可是因为发生了冲突,这儿俨然已经成了众人围拢的中心。
李天逸看着站出来帮肖枫的周心洁,以及又站出来帮肖枫的一群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转过脸看了看曾建,见到他脸色阴郁地摇头,他就知道,今天又踢到铁板了。
心里叹息一声,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有这么强硬的后台。
李天逸处变不惊,他的脸上再次堆满了和煦迷人的笑容,抬眼看着肖枫,笑呵呵地说道:「一点儿小误会,却闹出这么大的阵势。如果破坏了主人的宴会,那就是我们的大罪过了。不如这件事就此揭过吧。呆会儿我敬大家一杯,怎么样?」
那些认识李天逸的女人,自然知道这是申城几年前很有名气的万人迷。
那些不认识李天逸的女人,也被他镇定自若俊朗儒雅的气质所迷倒。小声地议论着,打听这个男人的身份。
一瞬间,李天逸就成了全场人的焦点。
肖枫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站在他身边的周心洁已经冷喝道:「笑什么笑?道歉。」
在女神会所的一另外一个角落力,一个和肖枫与孟鸽幽会一样静谧的空间。
虽然面积不是很大,远远没办法和外面那面积达到数千平方的宴会大厅相比较,但是房间里面的装修摆设却非常的精致考究。远非外面的装修布局可比。
房间里面只有三个人,两个仪态万千的成熟美妇和一个温婉如水的年青女人。
有些人喜欢站在阳光下,有些人却总是喜欢潜伏在阴影里。
那个正对着射灯的成熟女人,她正透过单方面可视的玻璃幕墙去观注着大厅的闹剧,脸上带着仿佛充满母性的慈爱笑意。无论谁看到她,都会有冰天雪地沐浴暧阳的舒适感。
「真是个霸道的女孩子呢。都说南方的女人温婉如水,看来这话说得太武断了。以前只听说若比起担当事情的勇气和泼辣劲儿,北方女子都比南方女子更胜一筹。可是我看心洁这个女孩子在这些方面比北方女孩子都不遑多让,我看着就喜欢。」女人抿了口杯子中的红酒,轻笑着说道。
「能让倾城看中,我是不是该为心洁感到骄傲?」一个清脆爽朗,却充满异样魅力的女声说道。
女人坐在房间唯一的一块儿阴影角落里,只能看到一张模糊的脸。手里端着酒杯,姿态慵懒地斜躺在沙发上。
可就这么一个不算正经的坐姿,以及她说话时微含笑意的腔调,却给人一种万事皆了然于心的自信感觉。
「妈,叶阿姨,你们在我面前夸赞心洁,也不怕我吃醋啊!」温婉如水的周心如娇嗔着对两个美妇说道。
「傻孩子,和你自己的亲妹妹还会吃醋吗?」叶倾城轻笑着说道:「再说你也一直是阿姨最欣赏最喜欢的孩子,如果不是仁耀一直不争气,我一定让他把你追到做我们秦家的儿媳妇。」
「谢谢叶阿姨夸奖,可惜仁耀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看来我没有做阿姨你的媳妇的福气了。」周心如笑盈盈地说道。
叶倾城微微一笑,调侃道:「我家仁耀不是你喜欢的类型,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不会是那个肖枫吧?」
:「叶阿姨,不是我能容忍他的花心,而是我觉得喜欢一个男人就要喜欢他的一切,不管是优点,还是缺点,再说,男人是越多女人喜欢,越说明他对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也就说明他越优秀,所以我不会去管他有多少女人,我只需要知道我是他其中一个女人就可以了。」
「啊……」叶倾城目瞪口呆地看着周心如,不知道她怎么会有如此疯狂的想法,忍不住拍了拍额头,呻吟着道:「你真是疯了,连这样的想法都会有,真不知道你这个女神会的主人是怎么创下如此大的产业的。」
「算了,倾城,你就别说心如了,既然她认定了,就由她去好了,肖枫这孩子虽然是花心一点,但却是一个好孩子,心如跟他在一起,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这倒是,肖枫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除了现在花心一点,还真没有任何缺点。」叶倾城沉吟着说道。
杨凌看了一眼外面突然道:「我们该出去看看了,要不然你的儿子和我那个小女儿估计要把这个宴会搅翻天了。」
做为一个帅哥,李天逸一直生活在女人的追逐和讨好中,无论到哪里他都一样嚣张跋扈。
他以为,全天下的女人也不过如此。只要稍微用些手段,就一定会手到擒来。
可是,今天却有个女人这样的对着他吆喝:笑什么笑?道歉。
即便他的涵养再好,这个时候也实在没办法再接着笑下去了。
李天逸敛起了脸上的笑容,尽量让自己看着她时的眼神平静一些,不要表现的太凶光毕露。说道:「小姐,我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歉意。大家同在一个圈子里面,抬头见低头见。没必要因为一点小误会而闹得这么僵硬吧?如果可以的话,还请给点儿薄面。这件事就此揭开,好不好?」
「你是谁?我连你是人是鬼都不知道,我凭什么给你面子?刚才你们一群人欺负肖枫的时候,怎么不给他留点儿面子?」周心洁冷笑着说道。
周心洁今天本来没打算过来这里,只是听姐姐说在这里举行宴会的是肖枫的旧情人,肖枫有可能会出现的时候,才改变了主意来这里看看,没想到她正在休息室陪着母亲和叶阿姨聊天的时候,就看到一群人耻高气扬的站在肖枫的面前。
对着他指指点点,那脸上的表情以及戏谑的眼神当时就让她的心里有些小小的不舒服了。
虽然肖枫表面上是姐姐的未婚夫,可实际上肖枫早就作为自己第一个男人彻底征服了她的身心,所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姐姐还没反应,她就已经忍不住出来打抱不平了。
等到她走近一些,听到那些人的对话,以及逼迫肖枫道歉时,她就彻底的愤怒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面子。
特别是他们这个层面的人,更是死要面子。谁要是让谁丢了面子,两个家族甚至有可能会成为不死不休的局面。
可是,既然你们想拿走我心爱男人最重要的东西,那么,我就把你们视若珍宝的尊严狠狠地践踏在地上。
宁愿得罪小人,莫要得罪女人。女人倘若发起飚来,根本就没办法用常理来衡量。
「我要是不道歉呢?又怎么样?」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心高气傲的李天逸?
他被这个女人连连逼迫,也到了暴发的临界点。
听到她说自己不知道是人是鬼的话,他也干脆不再顾忌对方的家世背景了。
退无可退,就算是拿鸡蛋碰石头也在乎不惜了。
「小时候,就有人告诉我,做错事情的人,一定要受到惩罚。如果犯错的人不愿意自己惩罚自己,那就由别人代劳好了。」周心洁说着,就大步往李天逸走。
她不介意在李天逸那张英俊的脸上煽两耳光。这样的事情她也完全能够做得出来。
肖枫一把拉住周心洁的手,在对方即是羞涩,又有些疑惑地转过头来看着他时,肖枫笑着说道:「在我小时候,也有人告诉我。再孱弱的男人,在打架的时候,也应该站在女人的前面。所以,这样的事情还是由我来做好了。」
「」两位公子先停一停,给心如一份薄面可好?「突然间,一声清雅温柔的女人声音从人群后面传了出来。接着,围观的人群向两边分开。一个身穿蓝色拖地晚礼服的女人像是检阅部队的女王似的,从容优雅地从过道中间走了过来。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这个女人的到来,仿佛让大厅顶端吊着的繁琐水晶灯具突然间变得灼眼起来。蓬荜生辉这个词语,大概说的就是这种人吧「心如,你怎么也在这里?」肖枫有些惊讶地看着周心如,同时有些心虚地扫了一眼林若曦和周心洁,心里有些紧张起来。
「怎么,我不能来这里吗,我可是这个女神会的会长,出现在这里没什么问题吧?」周心如的话一出,周围顿时肃静起来,一直以来,女神会的创办人都神秘无比,谁都不知道这个汇聚了华夏无数顶级女人的会所是谁创办的,没想到今晚会浮出水面,当众人看到竟然是一个如此年轻如此温柔的女人时,心里就更觉震撼不已。
周心如的话音刚落,充斥全场的议论声突然间停了。一瞬间,宴会大厅安静的有点儿诡异。
对于在场不少聪明之士来说,这句话所带来的消息量非常丰富。所以,他们不得不静下心来好好思考。
谁也没有想过,名动申城的女神会会竟然是周家秘密举办的。
以前的女神会老板身份扑朔迷离,从末在人前表示身份。现在,她们突然间高调亮相,这又代表着什么?
「今天是江公子为刚回国的林若曦小姐特意举办的庆祝酒会,也是心如想和大家见面交个朋友的欢庆酒会。几位能不能给心如一点面子。这件事就此揭开。如何?」周心如那双漂亮的眸子像是会说话似的,一脸期待地看着场地中间发生矛盾的几人。
「在别人的庆祝酒会上出现这样的冲突,实在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天逸呆会儿自罚三杯,还请周小姐不要介意。」李天逸一脸笑意地说道。
「谢谢李少的体谅。呆会儿我敬你一杯。」周心如微笑着点头。
「肖枫,你怎么看?」周心如又转过脸来看着肖枫又看了看妹妹心洁。
肖枫转过头看向周心洁,周心洁在姐姐一出场后就安静了下来,此刻见肖枫看她,就微微对他点了点头。意思是说,这件事完全由你做主。是战是和,都由你来决定。
肖枫会意地笑着说道:「今天是若曦的欢庆酒宴,我也不好意思过度打扰,只要他道个歉,所有事情就算了。」
周心如点了点头,转过身看着李天逸,一脸从容地说道:「李公子,你也听到了,这件事如果是你这方理亏的话,他也仅仅是需要一个道歉,你就给他吧。」
李天逸一脸错愕。他没想到周心如翻脸就不认人。刚才还说要敬自己一杯酒,转眼间就在背后捅自己一刀。
仅仅是需要一个道歉而已。都是在圈里混的人,难道不知道道歉代表着什么样的意义吗?
代表着自己和肖枫的争斗错误的一方是自己。代表着争斗的结果是自己彻底认输。还代表着,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颜面扫地。这样的结果怎么能够让人接受?
「怎么?很为难?」周心如扬了扬眉,面无表情地看着李天逸,说道。
「周小姐,我并不是不愿意道歉。如果是我错了的话,我道歉是理所当然。但是,我并不觉得这是我的错误。」李天逸耐着性子解释着说道。没办法,他得罪不起这个权势滔天的女人。
「可是,他觉得是你错了。」
「只是一面之辞。」
「那你可以解释一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周心如问道。
李天逸为之语塞。说起来的确是韦笑笑辱骂对方在先,只是他怎么能够这样服软,如果服输,以后就别想在对方面前抬起头来。所以他有些头疼起来。
「天逸,我教过你很多次,做错事情就要学会道歉,既然错了,就向肖先生道个歉吧!」孟鸽突然走过来对李天逸严肃地说道。
李天逸看了一眼母亲孟鸽,又看了看肖枫,咬着牙说道:「刚才是笑笑的任性了,我为笑笑的无礼向你道歉。请原谅。」
说完,他对着周心如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感谢周小姐的盛情款待,天逸铭记在心。」
然后,在全场人的注视下,李天逸领着他的那个小圈子的人转身离开。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再呆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看到李天逸离开,周心如回头看了一眼肖枫,淡淡地道:「今天你得罪了他,你以后要小心这家伙针对你。」
肖枫不在意地笑道:「我这人一向不怕小人,只要他不怕被我踩死,就尽管来对付我好了。」
「看不出你还挺能惹事,好了,你跟我来一下,有人想要见见你。」周心如说着向身旁的林若曦道了个歉,领着肖枫办公室走去。
肖枫一进房间,就看到杨凌和叶倾城含笑看着他,不由的一阵意外,微微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上前礼貌地道:「叶阿姨,杨阿姨,你们怎么都在,怎么没出去跳舞呢?」
叶倾城笑笑道:「我们可都老了,哪还有人愿意和我们跳舞,所以还是躲在这里休息一下比较好。」
「叶阿姨看您说的,你的相貌比那些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都毫不逊色,如果你要出去问一声谁愿意陪您跳舞,估计在场所有男人都会争相排队。」肖枫笑嘻嘻地恭维着叶倾城。
「小枫,你这张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了,难怪骗得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
叶倾城咯咯地笑道。
肖枫不由得心里一阵发虚,看了一眼杨凌和周心如,发现她们没有什么不悦后才微微松了口气,「阿姨,看你说的,哪会有人喜欢我啊。」
杨凌满怀深意地看了肖枫一眼,认真地道:「小枫,我先和你说好,不管你有多少女孩子喜欢,或者你喜欢多少女孩子,不过有一点,你一定不可以亏待了我的女儿,要不然阿姨饶不了你。」
肖枫告别杨凌和叶倾城出来之后,忍不住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看了一下宴会厅,发现客人已经陆陆续续开始退场。
接下来他陪着林若曦一直将所有客人送走之后,这才一起朝楼下走去。
林若曦开着车将肖枫送到家门口。「下去坐坐吧,你还没进去看过我的房子呢!」肖枫笑着邀请到。
林若曦本来想要拒绝,可是却身不由己地跟着肖枫一起进了房子。
开门进了客厅,楼下亮着灯并没有一个人,「她们大概已经先睡了。」肖枫低声对林若曦说道。
正在这时,一楼的浴室的门开了,肖晓晴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一边用手理拢着她的秀发,一边朝客厅里走来。她是个很随便的人,即使家里有客人她也不会太正经,当然,凡是她允许来的人她才可以这样。那洁白的浴巾几乎跟她的肤色一样白,只是她的肌肤更加娇嫩,那紧束在她酥胸上的浴巾将那两座玉峰压迫得不得不紧紧的贴到了一块儿连一条小缝儿都没有了。
「晓晴,你还没睡吗,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中学同学林若曦。你以前见过的哦。」肖枫介绍道。
「晓晴妹妹。还记得我吗?」林若曦微笑着站起来,亲热地对晓晴道。
「若曦姐姐,快请坐吧。」肖晓晴朝林若曦笑了笑,很友好的示意她坐下,自己则在一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两条雪白的美腿叠在了一起,但那浴巾遮住了很大的一截,看不到里面的什么东西,只能引起人的丰富联想。
「这么多年不见了,若曦姐姐越来越漂亮了?」肖晓晴赞赏地看着林若曦,尽量让屋里的气氛更随和一些。
「哪里,晓晴妹妹才真的漂亮呢,记得那时候见你的时候还只有七八岁的样子,现在却已经这么大了。不过妹妹还能记得我,真是让我开心呢。」
「极品总是容易让人记住的!」肖晓晴笑了笑,毫不吝啬地赞美着林若曦。
意思的笑道:「像我这样没人要的都算是极品的话,那妹妹得是什么样的品级了?」
「若曦姐姐,我可是也没人要的!」不知肖晓晴是为了不让林若曦感到孤独还是想跟她拉什么近乎,她故意将自己划到了「没人要」的圈子里。
「对不起晓晴妹妹,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在说我自己呢!」林若曦万万没有料到,在说自己的时候竟然把想恭维的人给圈了进来,现在她的脸更红了,她有些尴尬起来。
「呵呵晓晴就这样一个人儿,说话大大咧咧的,没遮没拦的。」肖枫急忙帮林若曦解围。
「甭听我哥哥胡扯,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儿呢。不过,表面上看咱们是没人要,但实际上是这个世上的男人品级太低了。让我们没法将就呀。」肖晓晴自傲地说道。
林若曦看着肖晓晴身上裹着浴巾,便觉得人家好像要急着睡觉的样子,于是想站起来告辞。
「我得走了,不打搅妹妹休息了。」
「不要紧,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妹妹的话,今晚就住这儿吧!你们聊着,我先睡去了!」说完,肖晓晴朝林若曦莞儿一笑,站起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她那丰满的翘臀随着她的脚步一扭一扭的,极度诱惑人……
肖晓晴让林若曦留下来那种既让人感觉到亲切又让人无法拒绝的口气使得林若曦有些左右为难了,她抬起眼来看看肖枫,她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到答案。
「晓晴让你留下来就留下来吧。不然她会觉得你眼里没有她的!」肖枫当然希望林若曦能留下来与他共度良宵了,只是没有肖晓晴的话,他自己也不也擅作主张,更何况妹妹也是女人。
对于林若曦来说,肖枫几乎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唯一的救命稻草了,自从第一次与肖枫发生了关系之后,她再也没有装下过别的男人,在她的心目当中,天底下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像肖枫那样让她牵肠挂肚,让她销魂蚀骨,自己漂洋过海这么多年里,虽然肖枫没有给过她半点安慰,可她却还是撇不下他,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贱,但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别的男人无法让她有一点儿感觉。
这也正是这十几年来一直为肖枫守身如玉的根源所在了。自己苦苦等待了他这么多年,她不在乎再等几天,等公司的事情办妥了之后,她相信还会有机会单独见到肖枫的。
「我还是回去吧,我妈会担心我的!」林若曦说着没有说服力的理由。
「你在美国一个人十几年不也过来了,她不会因为你到了我这儿就睡不着觉了吧?要我说,你留下来你妈才能睡得着的。」肖枫身子凑上前来,嘴都贴到了林若曦的耳根上了,那呼出来的气息就让林若曦有些向往了。
肖枫说的不错,自己都快三十的女人了还是单身,做母亲的当然心里不舒坦,早就巴望着女儿嫁人了,如果出去约会不回来,那一定是留在男人的家里或是两人找地方快活去了,这倒是她母亲所希望的。刚回来不几天母亲就反复催过她几次,她还真想一个人住到旅馆里去,装装样子让母亲高兴高兴。
现在总算一个机会,就是不跟肖枫睡在一张床上,也算是跟男人过了夜,到了母亲的跟前也会更有底气一些。
「晓晴她们……」林若曦还是顾忌着肖晓晴。
「没关系的,你不是听到她要你留下吗?你要是走了她准不高兴的,她那人就那样儿,你要是不领她的情,可就成了她的敌人了!」肖枫吓唬着林若曦。
「我睡哪儿?」林若曦嗔了肖枫一眼问道。
「房子这么大还愁没你睡的地方?咱们是恋人,当然得睡在一张床上了!」
肖枫笑着把林若曦搂进了怀里。
「别,让晓晴看见了!」林若曦急忙从肖枫的怀里往外挣。
「怕什么,她们已经睡了。」肖枫身子凑过来,在林若曦那白晰的脸上亲吻着,一直吻到了她的睫毛上。
「我想先洗个澡!」林若曦挣脱肖枫的怀抱。
「你不怕在洗澡的时候被我这个色狼偷袭了?」
「别想!我会把门儿插得牢牢的!把你这个小色狼给关在外面干着急!」林若曦用手在肖枫的鼻子上狠狠的刮了一下。她的身子一弹,那胸脯上一对玉兔儿在那薄衫底下不安分的跳了起来。
「别忘了,我要用的地方可得都给我洗得干干净净的哟!」
「去你的!」林若曦羞涩的扭了一下身子,肖枫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一个房间走去。
房间里的摆设算不上豪华,但是很整洁,一进去就能让人感觉出来。
「快去洗吧,我都等不及了!」肖枫故意在她的屁股蛋儿上捏了起来,肉肉的,那细细的长裙也很性感。
「急色鬼!」林若曦娇嗔的推开了肖枫,乐儿一般旋进了房间的小浴室里。
她只是将那门轻轻的掩到了一半儿,还留着一条缝隙,她已经没有任何必要再对肖枫设防了。
今晚打算住到这儿来,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贞操都已经是他的了,而且唯恐他不要!
林若曦并不急着洗澡,她一件一件的脱了衣服,搭在被布帘遮蔽着的衣架上,当她除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的时候,没有立即走到淋浴下面,而是站到了镜子前孤芳自赏起来,她对自己身体的线条还是蛮自信的,脖子底下那两根美人骨高高的突出着,未被吸过乳汁的乳房依然如处子一般的娇挺,暗红的乳头如同熟透了的枣儿,雪白的乳根与同样雪白的胸脯成为完美的一体。
自我欣赏着这美丽动人的胴体,林若曦不禁感慨起来,从第一次把身子给了肖枫之后,这一晃竟是十三年过去了,这人生能有几个十三年啊!她似乎已经记不起十三年前自己是什么样子,那时候还年轻,不懂得珍惜自己的青春。
林若曦站在镜子面前不敢想像再过一个十三年的话,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到了那时,肖枫还会爱她吗?女人的本钱就是年轻漂亮,如果这两样都没有了的话,女人几乎就完全失去了作为女人的意义了!想到这里,林若曦不禁一颤。
此时她更加感到了红颜老去的可怕,如果现在不紧紧抓住这大好的青春的话,这一生也就白活了!
「枫,帮我调一下水好吗?」林若曦站在了喷头下面喊道。她估计,在屋里,只能肖枫听得到,肖晓晴在另一个房间里,更何况也许她已经睡着了,就是没有睡,她也应该想像得到一个曾经与自己的哥哥有过一个孩子而且依然单身的女人与哥哥共睡一屋会发生什么的。
她背对着浴室的门口,听到了肖枫赤着脚进来的脚步声,她的心迅速狂跳了起来。声音越来越近,一副滚烫的胸脯贴在了她光滑的背上。两只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拂在了她的一对玉峰之上。肖枫已经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依然能让林若曦那细腻的肌肤感觉到那硬硬的胡茬儿。
「你这儿跟十三年前还是一样!」肖枫的手在那浑圆的乳峰上轻轻的抚摸着,不像十三年前那般疯狂,但同样让她心潮澎湃。他的大手从那尖尖的峰顶上轻轻的抚过之后慢慢的滑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除了那一道若隐若现的妊娠纹之外,林若曦的小腹跟一个处子没有什么两样,那两只大手在她的小腹上抚来抚去,迟迟不往下走,但这更让林若曦充满了期待,她的头情不自禁的向后仰去,两人的脖子交在了一起,从这里,肖枫很从容的看到了林若曦小腹之下那一片萋萋的芳草,林若曦也清楚的感觉出来,肖枫早就在外面脱得光光的了,那硬硬的一根无所畏惧的顶在她的翘臀上热热的有些烫人,如同一根粗火棍儿。
「我可是让你进来调水的。」林若曦此地无银说着,声音却有些激动起来。
「我知道,我一定会调到你最舒服的状态的!」肖枫用嘴拱着林若曦的腮,往她的耳根上爬去,直到咬住了她的近乎透明的耳垂儿。他拥着她的胴体向喷头下面移过去,伸出一只手来,水哗哗的喷了下来,刚开始并不热乎的水让林若曦的身子打了一个冷战,她瑟瑟的缩进了肖枫的怀里,同时身子转了过来与肖枫相对,那饱满而娇挺的雪峰抵在了肖枫的胸脯上。
「你这可是自投罗网了!」肖枫笑着道。林若曦两条藕臂穿过了肖枫的腋下将他整个人环了过来,两人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我愿是被你网住的一只小鸟儿!永远都不离开你!」林若曦柔情的把脸贴在了肖枫的胸膛上,女人的香气更加浓烈的刺激着肖枫的荷尔蒙迅速的分泌出来。
水渐渐热了起来,刷刷的喷淋在了两人的肩膀上又贴着两人光滑的肌肤流到了脚下。两片茂密的芳草被水冲洗过之后服服帖帖的匍匐在了各自的小腹之下遮盖着隐秘的私处。
「你这黄嘴小鸟是不是饿了?让我来喂喂你吧!」肖枫的嘴慢慢靠近了林若曦的红唇,热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头发,脸上也流淌着,她的唇那么的红润,她微启红唇,那贝齿闪着耀眼的光华。她搂了肖枫的腰,而她整个人儿都被搂在了肖枫的怀里了,两人的嘴慢慢粘在了一起,两条香舌互相撩拨着,挑逗着,从一个人的嘴里窜到了另一个人的嘴里,像一对嬉逐的玩童。肖枫两只大手从林若曦那光滑的脊背上滑下去,摸着林若曦那富有弹性的臀瓣捏了起来。
水越来越热,浴室里的气温热得让两人有些喘不过气来,肖枫抬手关了笼头,那水立即停止,这时房间里只听到两人粗重的鼻息了。肖枫的手勾到了林若曦那柔软的大腿,将她的两腿分了开来,林若曦以为肖枫要她,移动着翘臀去寻肖枫的坚挺。
可肖枫却两手将她的身子托了起来,并越过了自己的杆子。两人依旧热烈的亲吻着吮吸着对方的舌头,林若曦更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阵热吻之后,肖枫突然吐了林若曦的香舌将她的身子倒了过来,他身子后仰着,两手紧紧的抱住了林若曦的后腰,将她的两条玉腿叉到了自己的脖子底下,而林若曦只得头朝下搂紧了肖枫的两腿。
他那根粗大的火棍儿正好顶在了她那尖尖的下巴上!肖枫伸出舌头来舔着林若曦那洁白的大腿内侧,那舌头渐渐地朝目的地进发,越来越近,那里正张开了一条肉缝儿,鲜红欲滴。肖枫的唇舌一齐盖了上去!
虽然已经与肖枫生了孩子,可林若曦却从来没有让他亲过那里,一种难言的羞涩让身子倒置的林若曦空前的紧张起来,但事已至此,一切都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了,就像当年身不由己的被肖枫压到了身下并将他那条作孽的秽根扎进了她的贞操里一样,她完全由害羞进入到了心甘情愿。
而且她的小嘴儿也不由的含住了挑在她下巴上的那根玩意儿。肖枫慢慢转悠着唇舌,并吮吸了起来,除了因为身子倒空着而感觉到血往脸上涌之外林若曦还感觉到她的下体正被蛇钻着一样,又害怕又舒服。她也开始慢慢吞吐起了嘴里那根软中带硬的玩具,虽然从没有玩过这游戏,但这些东西根本就不需要培训,也不需要专门的练习,一切全凭悟性,她自然不会连这么一点悟性也没有。更何况这就像是婴儿一出生就会吸奶一样。
但是身子这样倒置着林若曦的确受不了,虽然肖枫的唇舌功夫非常精妙,但一个柔弱的女子是不可能坚持多久的。她很快就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放我下来吧!我要晕了!」但她的手还是紧紧的抱着肖枫的腿不放,生怕肖枫抱不住她会让她掉下来。
当肖枫把她倒过来身子的时候,看见她的脸不仅仅是潮红,「你要是飞行员的话就不会晕了!」
「你干嘛不去找一个飞行员呀?」林若曦因娇羞而更加妩媚了。他拥着她的身子贴到了墙上,掀起了她的一条腿来,林若曦的腿好长,而且那么修美,几乎没有一点瑕疵。
「干嘛呀!」林若曦娇嗔的看着肖枫的脸问道,她的两手不得不贴到了墙上保持着平衡。
「你说我要干嘛?」肖枫将她那条腿竖起来与她的身子贴在了一起,一个二十六七的女人了,她的柔韧性还是跟当年一样好,这很让肖枫佩服。
肖枫摘下了淋浴的喷头握在手里,拧开笼头,那水又哗哗的喷了出来,他拿着那喷头朝林若曦那雪白的胸脯上跟那个地方喷着,热水喷在那玉峰上让林若曦感觉特别爽。
「你这个家伙,真有你的!」林若曦娇笑着道。可肖枫很快就扔了那喷头,俯下脸来在她的乳房上吻了起来,最后噙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吮吸起来。然后身子靠上去,将那粗大的一根插进了林若曦那一片芳草之下。
「啊~~」林若曦那期待的眼神终于被那长长的睫毛遮了起来,当那硬硬的一根慢慢捅入她的下体时,她不由的醉意的呻吟了一声。
肖枫的坚挺欲望慢慢的向她的深处游走着,终于顶到了一个软中带硬的地方,那正是她的桃花岛了。
「啊~~哦~~~ 」随着肖枫身子往前往上的挺动,林若曦的身子也贴着墙一下一下的蠕动着,她的芳乳被肖枫两只大手揉捏在手里,但她那迷离而又坚韧的眼神又开始与肖枫交融起来,仿佛要与肖枫比个高下。肖枫如一台挖掘机在那深坑里倔强的掏挖着,深坑里发出同样倔强的呻吟……
肖枫用一条带着条杠的浴巾裹了林若曦那满身是水的身子抱了出来,林若曦伸出两条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当肖枫把林若曦放到了床上之后,林若曦依然紧勾着肖枫的脖子,两腿盘在了他的身上不肯下来。
「怪不得有人说女人是蛇!」肖枫一只手在林若曦的腋下胳肢起来,她才松开。
「我就是蛇,我是美女蛇!我要缠住你一辈子!」她娇媚的朝肖枫笑着,那条浴巾从她的身上自然的散开溜向了两边,她洁白的玉体平铺在那条浴巾上面,如一件刚刚打开包裹的精美玉器。
「乐儿长得真像你!」肖枫抚摸着她脸上的秀发。
「你是说她的脾气还是模样儿?」听着肖枫提起女儿,林若曦心里一颤,有些好奇地问道。
「都像!」
「她是我生出来的嘛,当然要像我了!只是我现在见到她不知道她会不会认我?」林若曦有些担忧地说道。
「乐儿是个懂事的孩子,一定会认你的!」肖枫安慰着林若曦道。
「我信!」林若曦把脸贴到了肖枫的胸膛上,一只手从肖枫的肚子上摸了下去,「再来一次吧!」
「这么快又馋了?」肖枫把手抚下去,捏着她的翘臀。林若曦的双乳在肖枫的身上被压成了扁平,像出了糖霜的柿饼。
「我要你把欠我的都补上!」林若曦任性的握着肖枫的坚挺说道。
「你可真是一条贪吃的蛇呀!」
「要不我可睡不着觉的!」
「看来你的精力也太旺盛了,要是让你白天干活累得要死的话,我看你还贪不贪!」
「不是我贪,我怕你半夜里会跑了!」
「我能跑到哪儿去?」
「喏!」林若曦没好意思说出来,却朝肖晓晴的房间方向努了努嘴。不知为什么,她有种直觉,感觉肖枫和晓晴之间并没有普通兄妹那样单纯。
「你是担心晓晴呀?晓晴还没吃你的醋呢!可是她让你留下来的,她可从来不让别的女人在我家里过夜的,你还是头一个呢!」肖枫想到迟早要面对她们的关系,言语间并没过多否认。
「这么说,我在晓晴的眼里还是上宾了?」
「那当然了。」
「那我也得欺负你一回!」林若曦将身子压在了肖枫的身上。
「啊?你恩将仇报?」肖枫一下子抱住了林若曦的小蛮腰,在他的肚子上颠了起来,在颠簸中,林若曦还是握住了肖枫的下面只是塞不进去。
「你停下来嘛~~」林若曦趴在肖枫的胸脯上咬住了他的一颗奶头,肖枫这才停了下来。林若曦的阴谋终于得逞。她身子往下套去,得意的叫道:「我看你再往哪里跑!」
「我就不想跑,只想到你的洞里暖和一下!」
林若曦支起了身子来,垂着两只玉乳,多情妩媚的看着肖枫的脸,身子在肖枫的身上蠕动了起来。她的身子越来越高,最后竟坐了起来,与肖枫的身子成垂直状态。
「哦~~喔~~」林若曦一边动着,一边轻轻呻吟着,肖枫感觉到那硬硬的像要被折断的样子。
「啊——」肖枫也禁不住叫了起来。
「你轻点儿,别让晓晴听见了呀!」林若曦捂住了肖枫的嘴。
「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哥哥被人这样蹂躏着,还不得心疼死呀!」
「我才不信呢,她只会比我更厉害的折磨她的哥哥了吧?你老实交代,晓晴是不是已经被你这个当哥哥的给干过了。」林若曦更加用力的转悠起了自己的身子。确切的说,她是在拨动着自己的屁股。
「你怎么看出来的?」肖枫喘息着挺动身体,好长时间之后,肖枫依然坚强不屈,气宇轩昂的挺立着。
「这有什么,你不知道女人的直觉很厉害的吗?林若曦摸了摸还在自己阴道里的铁棍,喘息着道:」你怎么了?十三年前你这不是这样的!「林若曦实在是精疲力竭了,她无力的趴在了肖枫的身上,身子微微有些抖。「人不都说了嘛,姜是老的辣!那时候年轻,又紧张,当然不行了。」
的确,林若曦清楚的记得十三年前那动人的一幕,在那间宽大的教室里,两人都是还没怎么着不一会儿就兴奋了起来,而且她还没怎么动,肖枫就喘着粗气把那让她害怕的东西吐进了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你们女人都是让别人服务习惯了,稍微需要出力的活就做不了!」肖枫翻起身子来又把林若曦压到了下面。当肖枫把她的腿叠起来揆到她的身子上时,发现她的翘臀上全是粘乎乎的了。
「真不讲卫生,看看你弄的吧!」肖枫在林若曦那杏白的翘臀上轻轻的抚了一巴掌。
「还不都怪你呀,人家都决堤了,可你还是无动于衷的!」林若曦娇嗔着道。
「我这叫无动于衷吗?无动于衷会是这样子吗?」肖枫身子往前一拱,那坚挺一下子扎进了深处,顶得那桃花岛都要地震了似的!「啊哟——」林若曦禁不住浪叫了一声。
随即那本来叠在肚子上的两条腿搭在了肖枫的脖子上,肖枫两手扶住了她的大腿,摆了个老汉推车,林若曦故意紧夹着两扇门,可肖枫却照样自由出入,高质量的润滑油使得雄与雌两者之间的摩擦系数降到了最低限度。
「啊——你——想杀了我呀!」林若曦压着嗓子叫道。她真不想让肖枫的妹妹听见自己那带着得意的欢乐的叫声。她并不是怕肖晓晴说她偷吃了她这个当妹妹的什么东西,而是担心让肖晓晴知道了这东西太好吃有一天会把肖枫给占了去。
这跟男人办事儿时不想让别的男人听见却想让别的女人听见甚至看见是一个道理。更何况肖晓晴可是肖枫的妹妹,近水楼台自然有着先得月的便利。她林若曦已经感觉得出来,要是肖晓晴也与她争起来的话,她林若曦是绝对不占什么优势的。
可不论林若曦怎么叫唤,肖枫还是一如既往的抽拉着身子。这让林若曦欲逃不迭,如临大敌。
「啊——你这个坏家伙——饶了我吧——哦——啊——」林若曦的身子一边退着,同时两手用力往外推着肖枫的胸膛,他那钻一样的棒槌狠狠的顶着她,像是要钻进她的子宫里去似的,让她实在无法消受。见她那有些痛苦的样子,肖枫不再追着顶她,她的身子一下子脱了心远那根长枪逃了出去。林若曦有些不太相信的特意看了一下肖枫的胯下,依然是那一套行货,可是倒像是他用了一只牛角一般。而且比刚才在浴室里也厉害一些。
早已进入高潮的林若曦不知谢过了几回,而肖枫却依然坚挺。更让她不解了。
「你是不是吃药了呀?」林若曦缩着身子团在那里很怕肖枫会再进攻她一次。
「吃什么药?」肖枫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却装起糊涂来了。
「那你说是什么药啊?」
「你是说伟哥吧?我可从来不用那东西,据说那东西能让人产生依赖性,再说了,我有必要吃那东西吗?」
「那回怎么不这样啊?」林若曦自然是指十几年前在教室那一回了。
「第一回你不是也没有经验不是?而我也是从来没有做过,只是看过了几回毛片,跑过几回马而已,我可记得,你那时还紧并着两腿呢,要不是我家伙长,还真的插不进去呢!」
「你没经验都让人家一下就给你怀了!要是有经验还不得一下子生出仨来呀!」
林若曦觉得自己像躲避一个强奸犯一样的把身子绻在那里怕伤了肖枫的心,于是又靠了过来,把那雪白的酥胸贴在了肖枫的身上。但她还是担心肖枫服了什么药之类的东西,她可是真的很关心起他的身体来了,她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此时,她已经觉得肖枫就是她生命的一半儿了!「上一次在教室里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狠的!」
「在教室里多不方便呀,我能施展得开吗?再说当时不是有些激动吗,没喷在你的裙子上就不错了!」
「去你的!贫嘴!」林若曦娇嗔的在肖枫胸脯上擂了一粉拳。
「这一回有什么感觉了吗?」肖枫用嘴拱着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幽谷附近逡巡着。
「快要把人家的肠子都翻过来了,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儿!人都让你顶散架了!」
「还要吗?」
「不敢了,快洗洗睡吧!」林若曦看来是真的心有余悸,她推着肖枫赶紧去清洗,肖枫本想在她身上再过一回瘾,但想起刚才她那副痛苦的样子,也不再坚持。
「那我可要你来给我洗,这可是你给我弄的,粘乎乎的!」肖枫无赖一样的又把头拱在了林若曦那两座玉峰之间。
「真是个赖皮!」林若曦只得下了床与肖枫一起进了浴室。她很细心的替肖枫擦洗起来,而且还涂了香皂,待洗净之后,肖枫却又提出了新的要求来。他把一个手指抿在了林若曦的红唇上,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的白雪公主(上中学时他专门为她起的一个昵称),你的唇真动人!」
林若曦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之后,还是把嘴靠了上去,轻轻的含了进去。
从上面看下去,肖枫觉得他的白雪公主那睫毛更长更好看,当她的头一前一后摆动的时候,那胸前一对玉兔儿也随之跳跃着,再次勾得肖枫想入非非起来,他好想在她的小嘴里完成那一系列的动作包括最后的疯狂,他捧着林若曦的脸,快速挺动了一阵屁股,终于忍不住喷射了出来。
门声,两人不由的一怔,有些面面相觑。
「是不是晓晴在敲门?」林若曦推了肖枫一把,心里也暗暗想道:「不会是晓晴听到自己和她哥哥欢爱的声音忍不住了想要过来一起做吧?」
肖枫打开灯,跳下床去将门打开,却发现女儿乐儿正一脸迷蒙地站在门口。
「爸爸,真的是你回来了,我听到你的说话声了。」乐儿一边说话一边往房间里走。
肖枫不由得一阵头大,急忙关上们忐忑不安地跟在后面。
「你是谁,怎么会在爸爸房间里?」乐儿走到床边才发现林若曦的存在。
「你就是乐儿?我是你的妈妈啊,你的亲生妈妈!」林若曦激动地看着面前的乐儿,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母女两个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形下见面。
「妈妈?你是妈妈……」乐儿怔怔地看着面前的林若曦,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乐儿,她的确就是你的亲生妈妈!」肖枫走到乐儿身旁轻轻搂着她的肩膀说道。
「乐儿,快过来,让妈妈好好看看你!妈妈这些年一直都在想着你!」林若曦泪眼婆娑地说道。
「妈……」乐儿嚎啕着扑进林若曦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林若曦的腰肢。
「好了,好了,我们一家人团聚是好事,夜已经深了,不要再哭了!」肖枫走过去低声劝慰道。
林若曦和乐儿哭了一阵也渐渐平息了激动的情绪,林若曦替乐儿擦了擦眼泪,低声道:「乐儿,你爸爸说的对,我们见面是好事,我们都不要再哭了,现在应该高兴才对。」
乐儿点了点头,从林若曦怀里抬起头依恋地道:「妈妈,自从在养母那里知道我还有个亲生妈妈之后,我就一直在想着你,现在终于看到你了,以后你都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嗯。妈妈答应你,妈妈以后都不再离开你了。」林若曦忘情地抱着乐儿说道。
「那今晚我也要和爸爸妈妈一起睡!」乐儿将头埋在林若曦怀里说道。
「好,你要怎么样妈妈都答应你。」林若曦一口答应下来。
乐儿看到林若曦答应,翻身躺到一边,拍了拍自己和林若曦中间的地方,对肖枫道:「爸爸,你来睡中间。」
「多谢公主赏赐!」肖枫开玩笑的道。乐儿则在父亲的腮上结结实实的亲了一口,赶紧躺在了床上,把中间的位置给肖枫留了出来。
她想与母亲共同分享父亲的爱。肖枫从乐儿身上爬过去,在中间很规矩的躺下,并伸手关了床头上的灯,屋里顿时暗了下来。
越是在黑暗里,乐儿身上的少女体香越是浓烈的刺激着肖枫的神经,让他不能安睡,况且林若曦也不想让他睡,约摸过了十几分钟后,林若曦小声叫了一声「乐儿?」乐儿没有回音,发出了均匀的呼吸。林若曦便牵着肖枫的手让他爬到了自己的身上来。肖枫刚想掰开她的双腿进入正题,林若曦却止住了他,小声说道:「我还没罚你呢!下去跪着!」
「不是吧?为什么要罚我啊,再说会弄出动静来的!」其实肖枫才不在乎是不是弄出动静来的,身边躺着的是女孩又不是男孩子。
「你还敢说,女儿为什么跑你房间来?」林若曦娇哼道。肖枫只好跪在了下面,把身子俯在了林若曦双腿之间。林若曦得意的绻起了腿来,将两条玉腿弯成「O 」型,两脚夹在肖枫的肋上。肖枫用手拨弄开林若曦那一片茅草,伸出舌头来无声的舔着,因为舌头伸得太长,又不敢出声,那口水便从嘴里流了出来,弄得林若曦那里一片湿。林若曦渐渐扭了起来,上挺着玉胯,让那谷口紧紧的贴着肖枫的唇舌,肖枫一不小心,他的唇舌就会与林若曦那张嘴分离时发出「叭」的一声响来。那一声让林若曦更加兴奋起来,于是,她的嘴里鼻子里便会跟着发出那梦话一般的呻吟来。
「嗯~~哦~~~ 」
其实乐儿并没有睡着,她本来就不困,精力旺盛着,她能从肖枫跟林若曦两人的每一点声响里猜出他们在做着什么样的动作。随着两个大人的运动,乐儿竟用手指蘸了唾液在自己的下面轻轻的揉了起来。
当肖枫感觉到林若曦兴意正浓的时候,他才从下面爬上来,把身子压了上去,他两手握着林若曦那一对玉乳,将那一根长枪从容不迫的插进了她的肉体。
林若曦很有心的将肖枫身上的毛毯扯了下来,让乐儿自己盖着,这样,他们两人的运动就不会牵扯到乐儿了。两人悄无声息的将身子合到了一起,肖枫很小心的起落着身子,因为他只要动作一大,林若曦就急忙两手抱紧了他的屁股不让再动,而肖枫却很想痛痛快快的来几下,在他的心里,很有不怕乐儿知道的意思。
他甚至有意要在女儿面前跟林若曦表演一下他的功夫似的。
林若曦有些摁不住他了,他那坚挺长抽深送的直捣她的花蕊,让她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两个乳子也被肖枫揉得有些生疼。
林若曦是习惯叫出声来的,可乐儿躺在身边,她大气都不敢出,这时候林若曦就想,中间隔着女儿,他都控制不住,而他们父女两个单独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林若曦越是想控制住气息不大声喘气,越是憋得慌,最后感觉到有些缺氧了,再不大声喘气的话,真有被憋死的可能。
「啊——」她终于不得已喘了出来,这一喘便一发不可收,因为她憋得时间太久了,只吸几口是缓不过来的。而且她的身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移动到了中间来,因为自己的腿是分开着的,竟碰到了乐儿的身上。可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她一边大口的喘息着,一边扭动着身子,肖枫越来越疯狂的捣着她,那种快感让她不顾一切了。
「哦——啊——」她开始像往常那样叫出了声来,并用力的夹着肖枫那坚挺的粗大。不知是乐儿突然被惊醒还是她并没有真的睡着,而故意要看爸妈的做爱,乐儿竟然转了个身儿,面对着这驮在一起的一对男女了。
肖枫早就不再拿捏自己,肆无忌惮的抽送起来,他不仅扯开了林若曦的睡衣,连自己都扒了个精光,骑在林若曦的身上弄得那床垫子都一起一落的了。
乐儿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看着爸妈那充满激情的表演,竟一动不动。人在黑暗里时间长了,便不再觉得黑暗,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乐儿看见爸爸两手摁在妈妈那一对玉峰上不停的揉捏着,同时身子一抽一送,捣得林若曦哼哼啊啊的叫个不停,那身子也扭得跟麻花似的。最后肖枫身子突然一送,顶住了她的花蕊不再动弹,林若曦也紧紧的搂住了他并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但肖枫的两手还在林若曦的乳房上不住的揉捏着,慢慢的,他松开了她,一只手偷偷的伸到了女儿乐儿的身上去,捏起了她的玉峰。他知道乐儿这时候一定是醒着的,不会有谁睡觉这么死的,所以他断定乐儿一定渲染在了刚才他的演出之中。
几次肖枫都差点儿毁了自己的女儿却最终没有动手,他是不忍,也想给女儿留一个悬念,但他敢肯定,女儿是很喜欢他摸她的,更何况林若曦这时候根本就顾不上这些了。
肖枫的手在乐儿的酥胸上狠狠的抓了几下,很过瘾。她的乳房似乎比林若曦这个当妈的更有弹性,更娇嫩,更让他动情,更容易让他勃起。果然,他的手捏着乐儿的乳房的时候,那还插在林若曦肉洞里的肉棍又硬了起来。于是,他一边捏着乐儿的乳房,又在林若曦的身上插了起来。
「哦——」林若曦很淫荡的轻叫了一声,接着那屁股就开始扭了起来。让肖枫没有想到的是,林若曦在黑暗中抓住了他握在她乳子上的一只手,而且引着他把那只手也伸到了乐儿的身上去,肖枫不管她是不是真心默许了他,便真的把那只手摸到了乐儿的胸脯上,轻轻的按在了那一只玉兔上面,她的睡衣底下光光的,没有任何遮挡,那浑圆的小乳房很让人起性,肖枫不觉间自己的下身立即膨大了起来,这变化让林若曦也明显的感觉到了。
林若曦很赞赏的夹了他一下,算是一次回应。肖枫一边在林若曦身上蠕动着,那只手一边在乐儿的胸脯抓挠着,他不怕乐儿醒来,他甚至已经感觉到乐儿并没有睡着,因为他的手在她胸脯上抓挠的时候,乐儿是有反应的,虽然那反应不是很强烈,但能让肖枫感受得到。
况且他也知道,平时跟乐儿睡一张床的时候,她就喜欢让父亲的手放在她胸脯揉的。很快,乐儿便像是做梦一样的身子动了起来,但此时的林若曦似乎顾不上乐儿的反应了,肖枫的进攻已经让她难以招架,她不顾怕乐儿听见,在身子扭动的同时,粗重的喘息着,两腿高高的扬了起来,将肖枫身上的毛毯顶得老高,随着那毛毯的抖动,一阵阵的凉风钻了进来。
「哦——啊——」林若曦的眉心紧蹙着,为阵阵快感痉挛着她身上的肌肉。
她慌乱的抓过了肖枫的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之后,两手紧紧的搂着肖枫的腰,让他深深的扎到自己的深处,但肖枫还是想继续他的九浅一深,这让林若曦很难受,那种难以控制的痒让她恨不得大叫出来。
就在这时,肖枫却收弓了。他的动作越来越慢,慢到了几乎不动,只是用嘴盖住了她的小嘴儿非常温柔的吻着她,吸她的香舌,有时候会咂出声响来。当林若曦那种难耐的痒有些消减之后,肖枫再次动了起来。他的胴体与林若曦的玉体进行了尽可能的接触,肌肤的摩擦让两人很快再次进入了高潮迭起的境界。
林若曦的腹肌像是波浪一样剧烈的起伏着,那肚皮上的汗粘得两人都感到了非常的滑腻。而且在两人胴体运动的过程中,她那颗小豆豆时刻都遭受着研磨,再加上乐儿就躺在身边,这多少让她的心里有了一点偷情的感觉,这滋味很美妙。
渐渐的,林若曦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那大胯像是要掉下来一样,她只有被动应付的力气了,任由肖枫在那里狠命的捣蒜一样的刺着她的敏感地带,深处的琼浆玉液像是火山喷发一般不可遏制,她的娇喘是那样的急促,那么楚楚可怜。肖枫终于以一阵激烈的炮火结束了战斗。
精疲力竭的林若曦连床都不想下了,她懒洋洋的躺在那里,在美好的回味中慢慢进入了梦乡。
再漂亮的女人也不会让他有多么强烈的愿望,但过了这短暂的低谷之后,一旦遇到暧昧的刺激时,他会再次燃烧起来。当他听到林若曦这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之后,有一只手悄悄的爬到了他的身上,轻轻的捏起了他胸脯上那小小的奶头,男人的奶头其实是相当敏感的。
不用说,那是乐儿的手,而且不像是睡梦中的动作。那只手从他宽厚坚实的胸脯上慢慢滑下,摸到了他的小腹上,那里是一片很茂盛的森林,足以能藏几个军团进去!那只柔软的小手叉开了五指在那乱蓬蓬的草丛里寻找着什么,尖尖的手指划得他的小腹有些疼,又有些痒。那种近距离的刺激,让下面那一根已经累软了的东东瞬间又硬了起来,明显的顶起了身上的毛毯来,那小手顺着草丛穿过去,攀上了那棵粗大的树干。
更加柔软的女孩的娇躯靠了过来,那温热的乳房使雄性的胴体立即有些僵硬,肖枫砰砰的心跳连他自己都听得见。一条爽滑的玉腿搭到了肖枫的腿上,将他身上的毛毯支了起来。这样,那根树干便有了很大的发展空间,直直的上挺着,而且那纤柔的手指圈了起来,形成一个扣不严实的筒儿,套住了肖枫的粗大雄性,那小手从上到下慢慢滑动,那粗大雄性上的包皮便慢慢向下翻卷,露出了充血的光头来。
那小手到了下面的时候又慢慢展开,在那一对小丸子上揉了起来。这种挑衅是任何一个男人也受不了的。
肖枫猛然间侧过了身子,一把将正在撩拨他的乐儿搂进了怀里,他先是在她的嘴上脸上亲吻着,在她的翘臀上揉捏着,继而是将她那唯一包裹她少女胴体的睡衣从肩头上撸了下来。
虽然是在黑暗中,但她的白晰的身子还是看得清楚,尤其是那两座娇挺的玉峰,更容易将那耀眼的光线投到他的视网膜上形成清晰的图像。他两只大手拥着乐儿的香背,将她的胸脯贴到了自己的脸上来,张开嘴便噙住了她的一颗乳头,他一会儿用舌尖撩拨,一会儿又用嘴唇夹动,那少女的乳头竟让他拨弄得瞬间增大了不少,而且硬硬的,很惹人吮吸。此时的乐儿像是掉进了鳄鱼嘴里一样,不能动弹,那丰满而苗条的身子只是在肖枫的怀里抖。
乐儿完全如一只温驯的羔羊,而她越是温驯,肖枫却越是不忍进攻了,毕竟那特殊的关系让她产生了顾虑。他那燃烧起来的欲火刹那间被自己吓住了。
「我下去。」肖枫突然放开了乐儿,从她的身上翻过去,下了床。乐儿几乎没有什么不情愿的反应,她只有等待的份儿。肖枫从床上下来,直接进了卫生间里,打开水之后站在一边,也不去洗,他想冷却一下自己的情感,看看是不是到了那种无法控制的程度。
卫生间里的黑暗并没有让他的狂热有丝毫的消减,听着那哗哗的水声,那不安分的欲望似乎更加强烈了起来。
但人脑子里固有的传统观念会是根深蒂固的,很难剔除。肖枫两种矛盾的思想在激烈的斗争着。肖枫慢慢的蹲了下来,时间能考验一切,他准备用数数来决定这件事情,如果自己数到180 ,乐儿不进来,而且那该死的秽根消了下去的话,他就老老实实的回去躺下睡觉;如果在180 之前乐儿却自动送上门来了,那他真的就管不住自己了。
当然,要是那孽根还是硬挺着的话,他也很难说服自己的。那只能是听天由命了。其实这也是很让他矛盾的事情,如果让他放弃,他的本意是很不情愿的,如果不放弃,他的理性也是难接受的。他不想扔硬币来决定,那样太仓促了。只那么一下,时间也就过去了,人都没法反应的事情,却想让日理万机的神在刹那间决定那么重要的事情也太难为人家了。他决定还是用数数来决定这件事情比较好一些。他闭上眼睛,默默的数了起来。
当他已经数到了一百的时候,也没有听到外面一点儿声音,也就是说,乐儿根本还没有任何动静,她是睡着了?还是在默默的等着他?肖枫继续数了起来,当他数到快160 的时候,他真的没有信心了。
他极力的拉长了第160 那个数字,足足拖长了五六秒钟,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赖皮了。他心里不禁嘲笑起自己来了,肖枫呀肖枫,你竟然猥亵到了这种地步,连数数都在耍赖!可他真不不希望自己数到了180 却不见乐儿的影子呀!那是多么残酷的事情。虽然这是一个没有监督的游戏,但肖枫很相信命,刚才既然许了用命来决定,那就得相信命了。但这残酷的命却是肖枫极不愿意接受的事情。
但真的没有办法,肖枫已经数到了178 ,他很赖皮的停了下来,关了水,支楞起耳朵来听外面的动静,他竟然听到了拖鞋摩擦着地毯的声音!
天哪!不会这么巧吧?肖枫的心不由得哐哐跳了起来。血往头顶上窜。
肖枫一直蹲在黑暗里,静听着那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心突突的在跳,虽然刚才他跟自己打了个赌,但他的内心里并不相信事情会有这么巧。现在他竟然不知道,如果真的是乐儿进来了的话,他该怎么办。
肖枫极力控制着激动的情绪,不然,那心似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终于,停在了卫生间的门口。
半掩着的房门轻轻的开了,果然是乐儿穿着她那宽大的吊带睡衣走了进来,在这黑暗之中,她像一个美丽的幽灵从肖枫的面前闪过,她一点也没有停下来,好像根本不知道肖枫就在这里面一样,径直朝坐便器走去,放下马桶上的坐垫儿,提起那肥大的睡衣揽到腰间,坐了上去,接着,肖枫便听到了那很响的液体直冲着马桶的声音。一会儿,乐儿从马桶上站了起来,撕了一截卫生纸蘸了些水,在自己的两腿间清洗了一下,转身又出了卫生间。
当乐儿走出卫生间的一刹那,肖枫一直愣愣的蹲在那里,他不但没有什么行动,就是连什么想法都没有。他像是被人使了魔法定在了那里一样,按照常理,他应该立即站起来,抱住她,亲她,吻她,摸她那饱满的乳房,甚至将她抵在墙上,将他的强烈欲望插到她的躯体里的。但不知怎么的,他竟没有。
当肖枫有些后悔的走出卫生间的时候,他发现床上的布局已经发生了大变化,乐儿占了他的位子,躺在了中间。
肖枫只好轻轻的就着床边慢慢躺下,扯了毛毯的一角盖在身上。紧接着,一只纤柔的手又伸了过来,搭在了他的身上。那纤柔的手上用了些力气,将他的身子扳了过来,那温热柔软的少女香艳的玉体便贴在了他的身上,让刚刚还在后悔着没有粗鲁一些的肖枫的血再一次充起血来。如兰的香气从乐儿的嘴里呼出来,将肖枫包围起来,让他无处可逃。
她的手拉着他的手拂到了她的峭立胸脯上,那单薄的睡衣没有遮住那硬硬的峭立的乳头,将那有形的质感传到了肖枫的手上。一条长长的玉腿插进了肖枫的两腿之间。肖枫清楚的判断出来,那是一条光溜溜的腿,没有睡衣的覆盖,而且感觉到了一撮毛茸茸的东西。
林若曦在床的那边继续传来均匀的呼吸。好像刚才两人上来下去的动作并没有惊动她。看来刚才那一番折腾实在让她累着了。
林若曦那头越是平静,肖枫这边越是激动。
圆润,高度隆起的玉丘被握在了肖枫的大手之中。他情不自禁的用力一握,像是抓住了乐儿身体的按钮一般,那娇柔的身子便如蛇一般的动了起来。肖枫那硬硬的不可避免的顶到了乐儿的身上。
这次跟肖枫和妈妈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乐儿一直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可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今天再次在一边欣赏了林若曦跟肖枫的运动之后,那深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梦终于再也按捺不住的跳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错,自己既然已经那么亲密的接触了父亲,只是一步之遥,何必再那么计较呢。她拼命的想品尝一下那颗悬在她头顶上的果子到底是什么味道。
于是,她的小嘴儿慢慢的朝肖枫的脸上凑过来,那砰砰狂跳的心脏撞击得她的胸口好难受,她再也不想折磨自己了。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好像有一团火在炽烈的燃烧着,她口干舌燥起来,急促而不稳定的呼吸伴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像是得了疟疾一样。
「哦~ 哦~ 」乐儿的呼吸几乎成了轻声的呻吟,肖枫的大手在她乳房上的把揽让她激动不已。
显然那种揉捏已经不能满足她此时的欲望,她想把那期待多日的果子吞到自己的肚子里去。她的手在暗暗的用力向肖枫暗示着什么,肖枫的心里非常明白,他也不打算再装什么君子了,他轻轻的撩开身上的毛毯,翻身压到了乐儿的身上。
果然,乐儿的睡衣已经挽到了腰际,下身完全赤裸着了,那光滑修长的玉腿尽在肖枫的压迫之下,并很期待的绻起来。有林若曦在一边,她无法将两条腿向两边打开,那样会弄醒林若曦的,自己跟父亲如此,怎能让母亲知道。她侧着脸,时刻注意着林若曦的动静,看来,她还是担心被母亲发现的,但她心里那种品尝禁果的渴望是那么的强烈,她已经作好了让母亲臭骂一顿的准备。
肖枫将两手从乐儿的腋下抄了过去,箍住了她的身子,用胸脯感受着她胸上那两座玉峰的温热和柔软,圆润的乳房在两人的胸脯间来回滚动,让两人的欲火推向了高潮。乐儿控制不住的大声喘息着,一根灼热的火棍儿似的硬棒棒的东西插进了她的肉缝儿。
一种罪恶感让肖枫突然间兴奋了起来,如果他身下压着的是林若曦的话,他绝对不会有如此的兴奋度。对他来说,乐儿同样是一颗悬在他头顶上的一颗熟透了的果子,他想品尝的欲望似乎比乐儿更加强烈。他感觉到,如果再不把这颗果子吃到嘴里的话,他的肉体就会被那炽烈的欲火烤干了的。
靠着那两片嫩肉上的滑腻,肖枫那粗大的龟头慢慢钻了进去,被那两片薄肉包裹了起来,紧凑的洞口给了他一种难以言状的享受。
此时的乐儿身子一动不动,她在等着那庄严的时刻,准备迎接那充实的一刻,她的肌肉明显有些紧张,像是患者在等着医生把那锋利的针头刺进自己的皮肉,她的心里不免有一种恐惧。肖枫的手从后面捧住了她的头,在她的小嘴儿上亲了起来,她那灵巧的香舌从嘴里探了出来,与肖枫的舌头纠缠着,相互吮吸着,一会儿,肖枫吐了乐儿的香舌,在她的耳根上亲了起来,那热乎乎的气息弄得她有些痒,不过很撩人的。乐儿也情不自禁的勾起了脖子来,在他的脖子与肩上亲吻着。
突然,肖枫屁股一挺,那根硬硬的肉针一下子穿过了她的甬道,长驱直入。
「哦——」乐儿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几乎被憋在心喉咙里的呻吟。粗暴的插入带来的的疼痛让她眉头紧蹙,她不由自主的两手扣住了肖枫的胳膊,小腹上的肌肉迅速隆起。
她感觉到是父亲那粗大长硕的肉枪硬生生的塞了进来。她好想一下子把父亲从自己的身上推下去,但此时肖枫的力气比她更大,而且他的嘴结结实实的吻住了她灼热的双唇。
像所有的女孩性交一样,乐儿很快就兴奋起来,虽然肖枫每动一下,她都会疼得要命,但那粗大肉枪摩擦着她娇嫩洞壁的滋味却是那么的美妙无穷,那种说不出来的快感从下体向她的周身蔓延开来。
肖枫好像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紧凑的对手,那肉洞洞紧紧的夹着他,让他每次出入都十分的困难。不过,这更让他百倍的兴奋起来,那肉枪越发粗壮有力,肖枫不再艰难的抽插,而是用那粗大枪头,用力抵住了乐儿的娇嫩花蕊,将两手抽出来,捧住了她的两朵娇乳,把脸埋在她那深深的乳沟中间,感受那乳峰的柔软。那坚挺肉枪的研磨让乐儿的身子登时紧了起来,两条玉腿也向上盘起来。
捧着女儿的乳房的感觉绝对不是别的女人的乳房可以能比的,虽然都是一样的皮肉,一样的柔软,一样的温热,但握在手里的滋味却很不一样,按常理来说,男人与别的女孩子有染,都是背着自己的女人的,可现在肖枫趴在乐儿的身上,那长枪顶在她的花蕊上,身边却正躺着自己的熟睡的女人,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更加强了他的成就感与快感。
他的舌头舔着乐儿的乳沟,揉捏着她的乳房,让乐儿禁不住的浑身颤抖,乐儿也是与肖枫一样的心理与心情,与父亲偷情,又是在妈妈的身边,那种紧张自不必说,她虽然激动,却大气不敢喘,那粗大撑得她肉洞疼痛的时候,她就咬住肖枫的肩头,这样那疼痛就会减轻一些。尽管肖枫并不怎么抽插,但那有力的研磨就已经够她消受的了。一阵阵的痒从那深处传上来。
「哦——啊——」她的呻吟那么轻,那么低,因为她害怕被妈妈听到,但她实在忍受不住,不得不叫。强烈的刺激使得乐儿肉洞深处不断的涌上泉水来,那水又被肖枫的肉枪带了出来,流到了臀下。已经很紧的肉洞不停的夹动着肖枫的肉枪,渐渐的,肖枫突然想动起来,于是拉起了屁股一阵抽插,直捣得乐儿那小腹隆起一道丘陵来,随之,那热精也喷了出来,洒在了乐儿的花蕊上。
「哦~~嗯!~~~ 」那激烈的喷射给乐儿带来了第二次快感,她幸福的搂住了肖枫的脖子,将雪臀摆了起来。
最后,乐儿还是很不情愿的放开了父亲。肖枫得到卫生间里一趟,他打开灯后,简单的清洗之后,肖枫回到了床上,现在他倒像一个真君子一样,躺到了这母女两人的中间来,规规矩矩的。但乐儿好像意犹未尽,将身子盘在了肖枫的身上,此刻,不光肖枫,就是乐儿也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她更加温柔体贴的勾着肖枫的身子,火热的胴体非常紧密的贴着他,她很庆幸自己没有弄醒妈妈,自以为一切都做得那么神秘,她的笑在黑暗里偷偷的进行着。
其实,林若曦并没有睡着,一开始她就是醒着的,这一点,肖枫似乎也能猜得到,而乐儿毕竟只是一个孩子,还没有林若曦那么多花花肠子,她哪里会想到,从她的身子贴到肖枫的身上那一刻起,林若曦就一直支起了耳朵来听着,有时候,她还大睁着眼睛看着,什么也瞒不过她的,但自始至终,林若曦都没有说一句话,她保持着相当的冷静,连呼吸都装得那么平静。
天亮之后,乐儿第一次早早的起了床,主动地做早饭去了。而林若曦却一直懒在床上不起来,肖枫本想等林若曦起床后换上床单,可她一直在那里跟自己缠绵,一会儿挠挠他的耳朵,一会儿又抓抓他的下面。她还故意用自己那丰满的乳房来逗他,像是少妇奶孩子似的将那奶头塞进肖枫的嘴里让他吮,可肖枫却已经提不起兴趣来了,与乐儿相比,这哪还会有什么味道呀。凡是喝过一杯甜水的人再让他喝一杯白水,他是断然不会起性的。
「怎么了?这会儿又乖了,不馋了?」
「我……有点儿没睡醒,想多睡一会儿嘛。」肖枫掩饰着。
「我看是昨晚累着了吧?」
「我还不至于那么无能吧?」
「我当然知道我男人有本事了,一枪能打两只兔子。」林若曦话里有话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
「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把她干了?」
「我没!」肖枫赶紧否定。
「我又不是公检法的,怕啥?怕我定你的罪呀!傻样儿!」
肖枫的脸突然间红了。他知道,林若曦不是傻子,什么事儿都瞒不过她的,更何况还是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呢。
「你真会猜!」都这样了,肖枫还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林若曦娇嗔的笑了。
「这丫头真行,一声都不吭,要不是我早支着耳朵,还真让她给瞒过了呢。」
林若曦推了一把肖枫,让他起来,肖枫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是不是过了?」肖枫耷拉着脑袋问道。
「什么过不过的,早晚还不是嫁人,女孩嘛,就那么回事儿。她不恼就行。」
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晓晴和晓雨看到林若曦表现的都很亲热,只有乐儿反而没了昨晚的亲热和依恋,林若曦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吃过早餐后,林若曦开车离去,肖晓晴收拾完餐具后一屁股在肖枫身旁坐下,靠着肖枫的肩膀说道:「哥哥,你们公司的广告的事情已经搞定了,说吧,你要怎么谢谢我。「真的吗?」肖枫的心情更加激动,他真没有想到这两个双胞胎你妹妹办事速度这么快,这么快就把事情办妥了,「真是太好了!」
「别光说太好了呀!还没说怎么报答我呢!」晓晴不依地说。
肖枫从兜里摸出了一张银行卡,上面有几万块。「今天这上面的几万就由妹妹消费了!」
「切!真俗!俗不可耐!你以为我缺那俩小钱儿呀!」晓晴白了肖枫一眼说道。
「那你想要多少?」肖枫以为妹妹要趁机敲他一回了,不过不管数目多大,自己似乎也不用害怕。
「我要你陪我出去逛街,怎么样?」晓晴侧脸看着哥哥那为难的样子,「傻样儿,看把你吓的!就像谁给你施了魔法儿似的!」
肖枫虽然对逛街不大感兴趣,不过为了陪妹妹也舍出去了,一咬牙道:「咱们去哪儿?」
「哼,好容易让你陪我逛一次街,你总得出点儿血吧,就给我买套衣服对付对付吧,免得你心里过意不去,便宜点儿的就行。别超过一万块!」
「够狠的了!」肖枫笑道。
「怎么心疼了?别忘了,妹妹我给你办了多大的事呀!等你公司的产品火爆了得挣多少钱呀!还会在乎这点儿小钱。」肖晓晴一边说一边挽着肖枫的胳膊出门。
「要是不舍得,那就再降降价儿,六千的,怎么样?」下车后,晓晴又挽起了肖枫的胳膊,将那丰满的胸脯紧紧的靠在肖枫的身上。
「既然是给妹妹穿的,当然得上些档次的了。哪能随便凑合呀!要是穿了出去,别人知道是我给买的,我还怕丢人呢。」肖枫毫不在意地说道。
晓晴连心带身子的贴在了肖枫的身上,她那紧绷绷的衬衣与那衬衣下面软鼓鼓的酥软都让肖枫有一种幸福的滋味在心头荡漾起来。已经习惯了,兄妹两个谁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商场里琳琅满目的衣服晓晴并没有看上眼,她实在是不缺衣服,但她却很陶醉于跟哥哥一起逛商场看衣服的过程,两人相依着逛了快一个小时了,也没有看上一件衣服,最后,晓晴的目光锁定在了一身粉红色的内衣上。那衣服并不贵,不过几百块钱。
「我要那件儿!」晓晴指着模特儿上的那一身说道。
「太便宜了吧?」
「我不在乎,好看就行!」晓晴倒像个女孩似的撒娇着。
服务员照着晓晴的身材选了一个号给她。晓晴拿着那衣服进了试衣室。一小会儿,晓晴在里面说话了:「哥,你进来一下嘛!」
那商场里的试衣室比起一般的商场要大。肖枫进去的时候,晓晴已经脱了外面的衣服,只穿着胸罩,她背对着肖枫:「你把那扣儿给再松一下吧!勒人!」
肖枫站在她的背后,那白晰的脊背让他的眼有些花。第一次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妹妹身体了,肖枫的血突然间往上涌起来。
「怎么了,快点儿嘛!」晓晴催促起来。
肖枫的手指碰到妹妹的肌肤时不由的有些颤。她的腋下更加白,如雪。胸罩的背带很细的勒着妹妹那很有弹性的腋下,有一片比雪更加诱人的肌肤裸露在胸罩外面。肖枫先是解开了妹妹的胸罩扣子后并没有立即扣到更松一点的扣儿上,而是慢慢把手从妹妹的腋下搂了过去,两只手插到了胸罩底下按在了晓晴的玉峰上。
「坏蛋哥哥!人家让你帮忙,你却占人家的便宜!」晓晴呻吟着靠在肖枫身上。
「我想帮你把这个除下来,这样穿着才会出效果的!」说着,肖枫的禄山之爪在肖晓晴的胸前肆意起来。
晓晴靠在了肖枫的肩膀上,肖枫用手握着她软绵绵沉甸甸丰满的乳房,「好舒服哟!来吃吃我的奶子!」晓晴向肖枫撒娇。
肖枫将妹妹的身体转过来,晓晴一对丰挺的大白奶子颤巍巍的在胸前晃动着,肖枫低头含住了晓晴左边的乳房,用舌尖快速的舔着奶头,同时右手摸进了晓晴的裙子,一愣,「妹妹,你可真够骚的,开裆的袜子?」
「真坏……不是为了你方便吗!」晓晴此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矜持,一对乳房沉甸甸的在胸前坠着着,粉红的乳尖已经硬了起来,肖枫把手伸进了晓晴的紫色套裙,在晓晴浪屄的地方隔着内裤揉搓着。
「说老实话,你现在搞了多少个女人了?」晓晴星眸微闭,粉颊泛起了桃红。
「这个,我还真没仔细数过,不过至少两位数了!」肖枫说完嘿嘿淫笑了两声。
「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一天到晚沾花惹草学着玩女人!」
「是你们这些女人也想让我们干呀,没有男人的滋味并不好过吧?」肖枫的手隔着薄薄的内裤玩弄着晓晴软乎乎的阴唇,很快就感觉那里有点湿乎乎的了。
肖枫把晓晴向前一推,晓晴一下子趴在了更衣室的长凳上,肖枫顺手撩起了晓晴的裙子,看着晓晴圆滚滚的屁股裹着黑色的丝袜,开裆的丝袜间是一条几乎透明的蓝色蕾丝花边内裤,清楚的可以看见阴唇的形状,湿漉漉的嫩屄将那里润湿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圈。
肖枫的手把内裤拉到一边,灵巧的中指插进晓晴的屄眼,探进烘热湿黏的阴道,来回的抠刺着。
晓晴双颊绯红、美目紧闭,无限陶醉地享受着肖枫的手指在自己屄眼里的抽插。晓晴湿滑的浪屄如虫爬蚁行般传达着源源不绝的骚痒,阴道因为外物的入侵而蠕动收缩起来,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紧紧的握住肖枫的肉棍,忘情的在撸动套弄着,逐渐上升的欲火已将她雪白的肌肤烧出一片潮红。
「…别逗了…哥哥…求求你…我要…」说时晃动着丰腴的屁股,用力撸动套弄着握在纤手里的鸡巴。
「要什么?我的好妹妹?……啊?……」
「…嗯……你坏死了!…我…我要你……插进来嘛!……」声音逐渐低不可闻。
「插?我不是正插着幺?」肖枫边说边用手指狠狠地往晓晴浪屄里戳了几下。
「哎呀!狠心的哥!我…嗯…你…快!…快用你的…大…鸡巴……肏…肏……我呀……啊!」
从娇艳如花、丰腴肥嫩的美人嘴里吐出如此粗俗不雅的言词,顿时让肖枫的欲火窜升到极点、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一下把晓晴的内裤拉到了脚跟,让晓晴双手扶住长凳,翘着屁股。然后拿出一双晓晴穿过的充满浓浓的足香味的肉色短丝袜,肉色丝袜已经被脚汗湿透了,袜头部分潮乎乎的,手里拿着一只丝袜套在鸡巴上顶着晓晴的屁股。
晓晴将肥硕的大白腚伸到了肖枫的鸡巴前,肖枫伸出双手抱住晓晴圆润的屁股,晓晴叉开双腿,将流满了淫水的浪屄眼对正了肖枫套着丝袜的粗大坚挺的大鸡巴,肖枫硬直的鸡巴抵住她那淫水泛滥的屄缝,腰身往前一挺,火热的鸡巴撑开阴唇顺利地插入了晓晴的浪屄里。
晓晴媚眼含嗔、语带娇羞,骚媚地浪叫:「哦……很爽……」晓晴被鸡巴插入的浪屄,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大鸡巴。
「啊……好紧!……舒服……」肖枫的大鸡巴被浪屄一夹,舒服得浑身一抖,同时将大鸡巴用力地往前一挺,粗大的鸡巴几乎将晓晴的阴道全部充满了,套着丝袜的龟头刺激着她的身体最深处的嫩肉,晓晴穿着丝袜的脚趾不由得跷了起来,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了,迷蒙的双眼闭得紧紧的,晓晴那尝到性交快活滋味后的淫荡表情,淫荡的叫声,刺激得肖枫爆发出了原始的野性,欲火烧的更旺。
肖枫双手把着晓晴胯部,挺着大鸡巴开始抽插,粗大的鸡巴被湿淋淋的阴道包得紧紧的,一进一出间,阴唇也被拉得一张一合的,屄肉也跟着被带进带出。
他扬着头,歪着嘴角,疯狂地干着晓晴多汁的浪屄,晓晴衣服中的一对丰满乳房也随着身体的剧烈运动而前后晃动着。
「……你好厉害呀……插得我好过瘾,好舒服呀!」强烈的刺激让晓晴的呻吟变成了短促的轻叫,头不停的向上仰着,肉滚滚的屁股更是不停的颤抖,脚尖已经几乎就要离地了。
「骚货,浪屄还挺紧的嘛,鸡巴够大吧。」肖枫大力的抽插着,用手伸到晓晴的胸前,玩弄着那一对坚挺的娇嫩乳房,套着丝袜的粗大鸡巴在那一张一合的屄缝里猛插。
「哥哥………你好厉害呀……弄死我了……」晓晴说的是真心话,强烈的刺激已经让她浪屄里的淫水大量的涌泄出来,阴道更是不停的痉挛,整个人都已经瘫在凳子上。
肖枫加快了抽送的动作,他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双手按住晓晴的肥白屁股,肉体的撞击发出了「啪、啪」的响声。晓晴低下的头开始拼命地晃动,屁股也极力地配合着。
「啊……啊……好舒服……嗯……受不了……啊啊……」肖枫的鸡巴狂捣着晓晴的浪屄深处,像要将其屄心戳穿似的,短丝袜都被顶到子宫茎里了,晓晴被强壮的肖枫干得欲死欲仙,呻吟声就好像哭泣一般。
肖枫已经是满头大汗,但他还是不顾一切地狂抽猛捣,晓晴本来就是属于那种淫荡的女人,这种特殊场所交媾、特殊姿势的交媾,令她兴奋无比。肖枫同样兴奋地抽插,而且愈插愈深,愈插愈猛,他更用力、更快、更深入的抽送着,几乎是全根没入晓晴的阴道,又几乎是全根地抽出,只将大龟头让她肥嫩的大阴唇夹住,直干得晓晴的浪屄淫水飞溅。
同时,肖枫也感到晓晴的阴道在强力地紧箍、充吸,知道晓晴已经在性高潮当中了,于是,用力地涨起本已粗大的大鸡巴,在晓晴淫水泛滥的阴道内,作最后的抽插。
「好……好舒服……哎哟,哎哟……我受……不了……了……啦……浪屄痒到……心里去……了……」
又是近百下的疯狂抽插!根根到底!晓晴忘形地叫了出来,雪白肥嫩的屁股拼命地开始向后迎送。
肖枫再也忍不住了,把鸡巴紧紧的插到晓晴的浪屄里,一大股精液突地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透过丝袜便喷进了晓晴的屄心深处,晓晴的阴道深处和屄心,被滚烫的精液一烫,禁不住再次呻吟起来,同时阴道内的嫩肉,不由自主地对大鸡巴作最后的夹吸。
两人趴在一起整整有十来分钟,肖枫的大鸡巴还是插在晓晴的浪屄内,两人继续享受着射精后的快乐。等肖枫把鸡巴拔出来之后,晓晴整个人都有点软了,下身不停的痉挛,只见她的下体湿淋淋地,肥嫩的大阴唇由于性兴奋充血,显得格外的红润饱满,娇嫩的小阴唇稍微张开一点,半掩半遮地护住了屄眼,随着肖枫大鸡巴的滑出,她那被射满精液的浪屄眼一露,湿淋淋的肉色短丝袜混合着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娇艳的屄缝眼流了出来,掉到了地上。
「哎呀!都流出来啦!套着袜子干人家!讨厌!」晓晴一边拿起一张面巾纸捂住下体,一边娇羞地抱怨。很快晓晴手中的那张面巾纸就给流出来的精液弄湿了,晓晴顺手将面巾纸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里,然后又拿起一张捂着下体,「哥……你今天射的真多呀!」她一边说一边擦拭着下体斑斑的精液。
「嘿……嘿……今天实在是太兴奋了!」肖枫喘着粗气,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晓晴用面巾纸擦着自己的小屄,用手抚摸着晓晴裹着黑色丝袜的大腿,「怎么样,爽了吧。」
「快玩儿死我了,你真厉害呀………」晓晴穿上了内裤,将胸罩和上衣穿好。
经有些疲乏的靠在了肖枫的身上。她可怜巴巴的抬起眼来望着哥哥:「哥哥,我走不动了!肚子也叫起来了!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我请你!」
晓晴连车子也不想开了,把方向盘都交给了哥哥来掌握,她的车子别人可是连碰都不能碰一下的。当然除了肖枫这个哥哥。
车子停在了一家点心厅里。因为肖枫知道妹妹为了保持体形,她从来不去那些大肉大鱼的地方吃饭的。下了车后,晓晴还是恋人一样的抱着哥哥的胳膊,整个人都靠了上去。
两人并不到包厢间里去,而是进了一间有着窗格子的房间里坐了下来,这里讲究的是气氛,所以别看几盘点心那价格却是吓人,可人气却挺旺的。
肖枫与妹妹的这个单间在最边上,不用抬头就能看到外边马路上的一切。同样,马路上的行人或是坐在车里的,只要把脑袋往这一偏,眼睛朝这一瞥,或许就能看见这里面那些调情的青年男女惹火的镜头。
在别人的眼里,肖枫跟晓晴不是兄妹,而是一对地道的恋人,那种亲密劲儿简直就是热恋中的情人,都让别人有些羡慕了。尤其是他们两人的相貌与身高都极其般配,相貌的酷似只能让人说这对恋人极有夫妻相,而根本不会想到他们是兄妹两个,而晓晴要的正是这种效果,反正哥哥跟妹妹的亲密又不犯法,谁也管不着,又不能说三道四的。所以,不论是不是碰到了熟人,她从来就不会有什么顾忌的。
虽然手里并不缺钱,可是,肖枫吃东西向来不铺张,更不浪费,他甚至能做到吃多少买多少的分寸。肖枫只点了两盘点心,外带了一盘腰果儿。而注意体形的晓晴很少喝饮料,便要了一壶茶上来摆在了中间,又单独给妹妹要了一瓶带吸管的矿泉水。
服务员走后,晓晴慵懒的趴在了桌子上,那整齐的桌沿儿正好切在她的胸脯上,将她那高耸的玉峰托在桌面上面。姐弟两个就这样对坐着,晓晴两手放在桌子下面,根本不想动手去抓点心吃。
「你不是饿坏了吗?怎么不吃呀?」肖枫早就将一片点心填进了嘴里,他也觉得有些饿了。
「我要你拿给我吃!」难得和哥哥一起出来,晓晴自然不放过向哥哥撒娇的机会,「真懒!」肖枫说着两个手指捏起了一片点心来送到了晓晴的嘴边,晓晴甚至连身子也不往前探一下,只是微微张开嘴接了哥哥递过来的点心。她一连吃了三点之后,朝着肖枫手边的矿泉水努了努嘴,肖枫只好又把矿泉水递到了她的嘴边,她再次张开嘴含了那吸管吸了两口吐出了吸管。
「还想吃!」晓晴娇气的看着肖枫等他把那点心送到她的嘴边来。可这一次她不但吞了那片点心,还吞了肖枫的一个手指。肖枫紧张的看了看别处,生怕让人看见。而晓晴却不管别人看不看,竟吮起了肖枫的手指来。
「女孩吃肉会胖的!」肖枫道。他红着脸想把那手指抽回来,晓晴却不松不紧的咬住了他,并朝着他傻傻的笑,同时,肖枫感觉到她的舌尖在他的手指头肚儿上舔起来。舔得他好痒。那手指在晓晴的嘴里撑得她都要流口水了她才吐出来,看着肖枫紧张的四下里张望的样子,晓晴吃吃的笑着道:「看什么呀~~」
「你可是有名的经理,许多人认识你的!」肖枫小声的道。
「那怕什么,我才不怕被人看到呢?」晓晴满不在乎地说道。
晓晴瞪着肖枫,却在桌子下面脱了鞋悄悄把脚伸到了肖枫的大腿上去,肖枫只当她又撩拨他。
晓晴将自己到脚放在肖枫腿上,「哥,我的脚累了,给我捏两下子!」晓晴又撒娇又是命令的道,肖枫只好把手伸到下面握住了晓晴那只搭在他大腿上的脚捏了起来。肖枫刚捏了两下子,正是晓晴舒服得要闭起眼睛来享受的时候,肖枫却在她的脚底下挠了起来,这一下把晓晴痒痒得赶紧想要把脚抽回来。
晓晴想要把脚抽回去的时候,肖枫却一把抓住她的美足,顺着挺直的小腿轻轻抚摸起来,晓晴除了身体那些隐私部位敏感之外,一双玉足同样格外敏感,被肖枫轻柔的挑逗下,忍不住双眼迷离,春情满面。
肖枫看到妹妹动情的模样,正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急忙停下手中的动作,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母亲柳若诗打来的电话。
「妈,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了,现在应该是上班时间吧?」肖枫笑着问道。
「怎么,不想接到妈的电话吗?是不是打扰到你的好事了,还是有了别的女人就把妈忘到脑后了?」柳若诗微带娇嗔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怎么会呢,我不是怕耽误你的工作吗,而且我现在也是在和妹妹一起逛街吃饭,没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啊。」肖枫笑着解释道。
「真的吗,怎么这么老实,不陪着你的女朋友反而陪着妹妹去吃饭。」柳若诗有些惊讶地问道。
「哦,是这样的,妹妹帮我的公司策划了广告方案,所以我特意请妹妹吃饭感谢她一下。」肖枫笑着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柳若诗一阵释然,随即压低声音道:「枫儿,最近怎么没给妈妈打电话,是不是把妈妈忘记了?肖枫抬头看了妹妹一眼,接着小声道:「我把谁忘掉也不会忘记妈妈你呀,我们前两天不是才通过电话吗,而且这两天有些忙,晚上又怕打扰你休息,所以才没有给你打电话。」
晓晴看肖枫只顾讲电话,冷落了自己,不满地嘟了嘟小嘴,眼睛一转,将自己的脚朝肖枫的裤裆处伸去,轻柔地挑逗起裤裆里那团东西来。
肖枫咝地抽了口冷气,下身立刻膨胀起来,在裤裆里竖起了帐篷。
晓晴立刻觉察到了哥哥下身的变化,眼睛里顿时盈满春意,她起身走到哥哥身旁,冲哥哥微微一笑,屈身跪在哥哥面前,伸手拉开了哥哥的裤子拉链,将里面巨大的肉棒拉了出来,轻轻用手套弄了两下后,朝哥哥媚笑一下,低下头张开小嘴舔吮起来。
呃……哦……肖枫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用手按在妹妹的秀发上,喘息着忍受着妹妹温暖的小嘴带来的快感。
「怎么了?小枫?」柳若诗狐疑地问道。
「呃……妈,没事,我只是再想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你。」肖枫急忙稳定了一下情绪,机警地转移了话题。
「你那么想看到妈妈吗?」柳若诗温柔地问。
「当然了,我恨不得现在就看到妈妈!」肖枫强忍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将手伸到妹妹的胸前握住丰腻的巨乳狠狠揉搓着。
「也许过几天你就能看到妈妈呢!」柳若诗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到肖枫耳里,让肖枫一愣,随即一阵惊喜。
「妈,你说的是真的吗,难道你会来申城看我们?」肖枫兴奋地叫道。
「嗯,过几天妈妈要到申城参加一个会议,到时候有时间过去看看你们。」
柳若诗道出了事情。
「嗯,到时候再说吧,好了,我要工作了,等我去了申城再聊吧。」柳若诗说着正要挂断电话,却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哧溜哧溜的吮吸声,忍不住怀疑地问道:「小枫,那边是什么声音啊。」
肖枫低头看着啧啧有声地吮吸肉棒的妹妹,急忙掩饰道:「没什么,妈,是小妹在吃棒冰呢。」
「鬼灵精怪!好了,妈妈挂了,过几天见!」柳若诗娇嗔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肖枫收起电话,伸手将妹妹拉起来,将妹妹上身的白色衬衣向两边一分,从肩膀上褪下来,同时将已经推到乳房上面的胸罩也取下来,然后让妹妹趴伏在面前的桌子上,一把撩起身上的裙子,抓住里面的蕾丝内裤朝腿根处褪去,露出里面毛茸茸的阴户。
晓晴的阴户早已经湿润不堪,肖枫用手摸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粗大的阳具对准妹妹的阴户,用拳头大的龟头分开妹妹湿润的阴唇,慢慢顶了进去。
「晓晴,我要插进去了。」
「好……来吧!干我……晓晴的骚穴是你的……随时可以给你干。」
肖枫挺腰一插。
「啊!」
整根鸡巴顺利的从后面插进了晓晴的蜜穴。
「喔……好哥哥……这个姿势好棒……好爽……嗯……嗯……爽啊……好弟弟……亲哥哥……肏我……用力肏我……我要你每天肏我……好不好?」
晓晴荡漾的呻吟。
「晓晴……我会……我会每天干你的!」
肖枫一边抽送,一边气喘吁吁的说着。
「当然好……啊……喔……好棒……好老公……你好会插……我……身体……心……都给你了……快……我要你射进来……射进我的下小穴里……我的子宫……啊……你的好长……好粗……我好爽……啊……顶到花心了……干到子宫了……」
「晓晴,你的小穴好棒……好温暖……好紧……夹得我好紧……好爽……」
「嗯……不是晓晴的穴紧……是你的鸡巴太……粗了……晓晴喜欢……啊……」
肖枫把胸膛贴在晓晴的背上,双手握着她垂下的玉乳,一边抽送,一边揉着。
啊……好哥哥……我要疯了……晓晴是你的人……我太舒服……好哥哥……
你好会干……肏得我好爽……啊……不行了……快……快射进来……射进我的蜜穴……射进我的子宫……我们一起……啊……「肖枫一阵狂插,终于,将精液射进了晓晴蜜穴里面。晓晴也泄了,可以从她不停收缩的蜜穴感觉出来,一会儿,肖枫拔出插在晓晴阴户里的鸡巴,晓晴仍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啊……好老公……」
只看见一股淫水从晓晴的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流向地板。
「喔……好老公……我被你干死了……脚都麻了……蜜穴也麻了……」
肖枫从后面搂着晓晴,扶她起身,「晓晴,辛苦你了!」
晓晴转过身抱着肖枫直吻,「哥哥……好老公……我好幸福……肏得我……爽死了……」
「晓晴,有人在看!」肖枫突然止住和晓晴的舌吻,望向玻璃窗外。
晓晴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果然看到两个十六七岁的俏丽少女正目瞪口呆地站在窗外看着里面兄妹相奸这一幕。显然是两个女学生逛街时无意间看到饭店里竟然有人在白日宣淫。
想到自己刚才淫荡的模样被两个女孩尽数看去,晓晴一阵脸红耳赤,肖枫轻吻了一下妹妹,调笑道:「怎么了,刚才还那么大胆,现在却害羞起来了。」
「谁害羞了,不就是被两个小女孩看了吗,我才不怕呢。」晓晴嘴硬地说道。
「是吗,那不如我们继续做吧!」肖枫突然又来了兴致,大概是被外面两个漂亮小女生刺激到了,下面刚刚射精后的阳具又恢复了雄风。
「想继续做也可以,不过你要先帮我舔穴才行。」晓晴故意为难肖枫道。
「这有什么难的。」肖枫说着,蹲下身子把嘴巴贴到美少女两腿之间的的阴户,动作温柔,神情前所未有的专注,仿佛那淫液四溅的蜜穴就是他人生的全部。
晓晴的阴毛也不是很多,肖枫的舌头在那粉红色的缝隙中上下舔弄。
「哦……亲爱的……哦……」
没舔几下,晓晴就受不了了,开始呻吟起来:「啊……嗯…………哥哥……我好幸福……好舒服……再进去……再进去一点……」
一股白色的淫水汩汩地流出,肖枫把它吸进口中,吞了去。
肖枫虽然没有仔细品尝味道,但心中甜蜜,却也觉得津津有味,道:「妹妹,你的小穴的水好香,好好吃。」
「吃吧……亲爱的好老公……吃妹妹的小穴……」
晓晴舒服的仰起头双手抱着肖枫的头,抚弄着那粗黑的短发,一副忘我的样子。
肖枫将将两片小阴唇拉开,用舌头拨动小阴蒂,把它拨得再次充血挺起,然后缓缓的把手指插入了小洞,时快时慢地抽动着,逗得晓晴春水流了不知多少,小嘴也一张一合地浪叫起来:「好老公……你……害死我了……再这样下去……妹妹……会死掉的……快……快点……来吧……」
肖枫问:「来什么呀?」
晓晴娇嗔说:「讨厌了……哦……人家受不了了,快干我……」
「你不要我的舌头了?」
肖枫故意问。
「哦……不要,我要你干我。」
晓晴哀求道。
「用哪里干?脚趾头吗?」
肖枫脸上浮现出坏笑。
晓晴娇媚的说,「……啊……你坏拉,人家不管了……我要你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蜜穴……肏我……用你粗大的鸡巴……插进妹妹的蜜穴……」
晓晴一口气说完,拿过旁边一个毛茸茸的肖枫,将通红的小脸一下子迈到了里面。
肖枫抬起晓晴的玉腿,将它张开,现在看得更清楚了,稀疏的黑色阴毛下面,小阴唇已经微微翻开,淫水正汩汩的流出。
肖枫握着恢复雄风的鸡巴,用龟头抵住那粉红色的蜜穴,因为才射了两次,欲望不是很强烈,再者觉得洗涮晓晴很好玩,于是来回拨弄,仍然不马上插入。
「好老公……不要再逗妹妹了,快……插进来……肏我……」
肖枫再也忍不住,顶开那淫靡的小阴唇,推了进去。
「啊……轻……轻点……你的太大了……要轻点……」
肖枫顺着淫水的润滑,推进了一个龟头。
「啊……」
晓晴的全身绷得紧紧。
终于,来回试探了几次后,肖枫用力一推,把鸡巴全部插进美少女的蜜穴里面。
那感觉真是欲仙欲死,晓晴的蜜穴好紧,温暖的肉壁,紧紧的包住粗大的阴茎。
「啊……好……好美……妹妹喜欢你……哦……喜欢让你肏……小穴……永远给你……我的好老公肏……啊……好老公……我爱你……我喜欢你肏我……干吧!……」
晓晴整个解放了,已经没有了起初的矜持,彻底的解放了。
肖枫更加卖力的抽动着:「妹妹,叫声好哥哥,大鸡巴哥哥!」
「嗯……喔……亲爱的……你肏死我了……好……舒服……再来……快……好哥哥……我的大……大鸡巴哥哥……使劲肏你的妹妹哟……哦……」
肖枫索性把晓晴的玉腿架在肩上,把她的阴户抬高,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的抽送。
「喔……好老公……你好会插啊……我要投降了……啊……肏我……再肏我……亲老公……好哥哥……我要……我每天都要……都要你肏我……我是你的……啊……」
晓晴的淫声浪语更刺激着肖枫,十分钟过去,他们身上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好哥哥……我快不行了……你好厉害……好会肏屄……骚屄妹妹快被你……肏死了……啊……快……快……妹妹快泄出来了……」
晓晴只有呻吟,不断的呻吟。
「啊……快……快……我要……啊……啊……」
一声高亢的呻吟后,美少女终于再次泄出来了。
「呼……好哥哥……我好爽……好舒服……给你插死了。」
晓晴脱虚一样的呻吟气喘道。
肖枫低下头吻她,美少女也深情的回应着。
「你好厉害……怎么还不射?」
晓晴看着那依旧高高挺立的阴茎,疲倦的问。
「我要多给你几次高潮。」
肖枫坏笑着道,他已经射过了两次,现在自然比之前更有持久性。
晓晴一阵娇羞,「你坏……不过……我好喜欢……」
肖枫温柔的道:「妹妹,说真的,舒不舒服?还痛吗?」
「还用说吗,你看,妹妹的小穴都被你干翻了。」
晓晴嗔怪着道,伸出玉手在两腿之间摸索了几下。
肖枫低头看看美少女的蜜穴,果然整个小阴唇都翻了出来,粉红色的穴肉掺着白色的淫水。
窗外的两个少女早已经被两个人大胆的表演给吓傻了,只知道呆呆地盯着两个人看,两人都是俏脸发烫,浑身发软,这一幕实在给了她们太大的震撼。
的事情,二来她明白颜姿对风姿养肌水寄予厚望,为了使其一炮而红,特意邀请了香港第一美腿名模卢小曼担任形象代言人。所以,她在设计好基本的广告策划方案之后,特意邀请广告界颇为著名的李晓旭导演担任广告片的制作。
今天只是拍摄一组用于平面媒体宣传的照片,所以,拍摄的地点就选择在李晓旭位于申城郊区的室内影棚进行。
李晓旭导演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美妇,身形有些纤弱,恬静,柔美。很容易让人忽略了她的年龄。
肖晓晴依次向她介绍了卢小曼,肖枫和颜姿的身份,李晓旭分别和三人握手。
但是,很快就将焦头转移到晓晴和卢小曼身上,和她们讨论着本次拍摄的一些构思。
肖枫和颜姿被她给完全忽略了,在她看来,还以为肖枫是卢小曼的经济人或者助理一类的人物。所以她自然不会对这样一个年轻的家伙去过多的关注。
不知道什么原因,肖晓晴介绍肖枫和颜姿的身份时也有些模糊,也难怪别人会误会。
肖枫倒也不在意,他只是一个参观者。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们这些专业人士去做吧。他自己也乐得和颜姿在一旁享受独处的美好时间。
李晓旭和晓晴三人交谈了一阵后,又对着卢小曼指手划脚了一阵,然后对他的摄影助理说道:「带卢小姐去换衣服。」
在等候卢小曼换衣服和化妆的时间,肖枫有些无聊,便拿起一个摄像机兴致勃勃地准备为颜姿拍几张照片,在这个摄像棚里,最不缺的就是相机,当然李晓旭也并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的意思,毕竟几人都是她的主顾,所以也就任由肖枫在那里摆弄她的相机。
颜姿见肖枫兴致盎然,也不好违逆他的意思,所以十分配合地摆出各种造型让肖枫拍摄,看着颜姿摆出的一个个妩媚诱人的动作,肖枫一边赞叹,一边飞快地按动快门,拍出一张张风情万种的照片出来。
「颜姐,腰要在向前弯一点,胸口低一些,对,表情在旷野一些!」肖枫完全进入了摄影家的角色里,不停地指挥着颜姿摆出各种诱惑动作。
颜姿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那么多要求,要不要姐姐脱光了衣服给你拍写真啊?」
「好啊,好啊……颜姐这么漂亮,拍出来的写真一定比那些人体模特的更加漂亮。肖枫不加思索的说道。颜姿脸一红,娇嗔道:「你还真想要姐姐在这里脱光让你拍摄啊。」
肖枫被颜姿一说,顿时醒悟过来这里还有不少摄制组的工作人员,顿时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笑道:「嘿嘿,刚次太投入了,一时间忘记这里不是只有我们两个。」
颜姿看到肖枫的样子,心里突然一跳,一个大胆刺激的念头油然而生,她咬了咬嘴唇,诱惑地说道:「其实要姐姐陪你脱光拍写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们最好找个单独的房间去拍。」
肖枫听到颜姿这么说,心里也是一阵意动,当下和李晓旭说了一声,让李晓旭帮忙找一个安静的房间。
李晓旭的工作室自然不会只有这么一个摄影棚,她的旁边还有一个小一些的布景室,就让他们去那边拍摄。
没有了外人在场,颜姿的胆子大了许多,随着身上的衣服减少,她的动作也越来越狂野,越来越诱惑,好几次都让肖枫恨不得扔掉相机扑上去将她就地正法。
颜姿的身体正被肖枫摆弄着,现在她的身上已经只剩下两条丝袜和一双高跟鞋,她很不好意思让自己的身体正对着肖枫,虽然平时他们没少亲密接触,激情四射过,但现在却是两码事儿了。她总是有意识的夹着双臂,将胸前那一对很显然的玉峰遮起来,可小腹下那一片汹涌的阴毛便没有了遮挡物,她总是在那里顾此失彼,真的有些捉襟见肘了。
在肖枫的安排下,颜姿终于摆好了一个姿势,面对着一个男人,整个摆姿势的过程就是非常令人难堪的事情,所以颜姿巴不得赶紧躺下来,是好是坏她就不想计较了。
她斜躺在一块海绵垫子上面,那垫子上铺了一块背景布,与她那雪白的胴体很搭配的。那身子侧朝着前面肖枫的摄像机,那浓黑的阴毛与那很惹火的双峰都能让肖枫尽收眼底。
「不错!」肖枫看着颜姿斜躺在那里的玉体有些陶醉了。
「肖弟弟,你看看这里行不行,我感觉这里有些乱似的,这样是不是不行?好像刚让人干过了似的。」颜姿指着小腹下直连到两腿叉里的那一片浓黑的阴毛说道。肖枫也看了看,果然那一片阴毛真的有些乱。
看到肖枫没有说话,颜姿起身跑到化妆台处,不一会儿就拿来了梳子还有保湿摩丝,她在小腹那一团茅草上喷了些摩丝后,又用那小梳子梳理了一番,那一团乱蓬蓬的茅草就非常柔顺了。
「怎么样,现在好看了吧?」颜姿得意的望着自己的杰作等着肖枫的表扬。
肖枫也低头看了看,那一片阴毛贴着颜姿的小腹匍匐在那里,因为保湿摩丝的缘故,那弯曲的毛毛一缕一缕的发着亮光。
「这样不好!」肖枫忽然觉得这样一来弄得不自然了,也没有了那份性感。
「白出力了!」颜姿没得到表扬有些气馁了。
「我追求的是自然效果,你见谁的那里这一部分还会这么整齐的,小傻瓜。」
肖枫走上前来,蹲下身子,一只手在那一片毛发上拨弄了起来,他的手不愧是大师的手,只是在那里挑弄了几下,那本来被颜姿梳得整整齐齐的阴毛便又恢复了那乱蓬蓬的状态了。肖枫在挑弄那一片茅草的时候,特意用手指在她两腿间的肉缝里那粒小豆豆上轻轻的揉了两下子,直弄得颜姿满脸绯红了起来。但她好不容易摆好了姿势,不想再动,这样光着身子像一尊雕塑一样倒也罢了,要是一动,便觉得自己很淫荡。
「你这腿可以稍分开一下。」肖枫的手轻轻扳着她那修长的玉腿,颜姿只好稍稍分了一下,好在那私处还没有露出来,她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那毫无遮拦的酥胸更加诱人了,肖枫又单手托着她的一只玉乳,左看了右看。
他找到了不理想的原因,是因为她的身子摆得不合适。于是肖枫又两手托着她的乳子重新摆弄了起来,直到让他满意为止。在摆弄颜姿玉体的过程中,肖枫也受不住她那绝代佳人的玉体诱惑,两腿间那巨大肉棒也昂了起来,生生的将裤子顶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来。颜姿的目光不由的落到了那里,眼里浮起一丝火热的羞意。
「都怪你,我都让你这身子勾得晕了头了!」肖枫的目光盯在她那两座诱人的玉峰上,手指还有些不舍的抚在她的玉腿之上。
肖枫按动快门从各个角度拍摄出一组形态各异的写真来,有了颜姿这样的超级女模,可以说肖枫根本用不着怎么选角度就能拍出顶级的写真照片来。况且颜姿本身就是天然去雕饰很美的一幅画了,肖枫只要不断按动快门就行了。
在拍摄的过程里,肖枫的目光时常落在颜姿身体的某一个部位盯上好长时间,而颜姿也渐渐习惯了那种目光,而且也时常不转珠的看着肖枫,两人的目光有时候遇到一起便会碰撞出火花来。
「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会儿?」肖枫放下了手里的相机,体贴地问道。
「不累,你继续拍吧。」颜姿现在觉得摆出各种姿势让自己心仪的男人欣赏着倒是一件美事儿,一点也不觉得尴尬了。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她想让他一次看个够。
「已经差不多了,你过来看看怎么样?」肖枫闪到了一侧。颜姿只披了那条披肩,那披肩只不过盖住了她的肩膀跟一截胳膊而已,其他的地方依然是裸着的。
她就这样走了过来。
颜姿接过相机翻看着里面的一个个照片。肖枫的水平果然不同凡响,她甚至感觉到照片上的自己比本人更富有魅力。
「你真行!」颜姿很满意的侧过脸来看了肖枫一眼。那一眼秋波流转,温柔多情,让肖枫的心里不禁一动。
「还行?」
「当然了,等洗出照片后一定要送给我一套,知道吗?」
「没问题,本来就是为你拍的嘛。等洗出来就给你一套。」肖枫满口答应下来。
「没想到你的摄影技术还不错呢,简直称的上大师了,以后干脆改行做摄影家好了,专门为女孩子拍人体写真。」颜姿咯咯笑着对肖枫建议道。
时,那目光很自然的落到了她的身上,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她,让她的心也跟着砰砰的跳。更要命的是,肖枫的手顺势也抚到了她那光滑的胴体上。开始是抚在她的大腿上,那手渐渐上移,按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颜姿的身子不由的一颤。
「晓晴和大家都还在外面呢。」颜姿小声提醒道。但她真的不想让肖枫的手拿开了,那种温柔的爱抚让她浑身感觉酥软起来,急促的呼吸让她那娇挺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肖枫几乎是搂了她的胴体贴在了自己的身上,颜姿也感觉到了后面那一根硬硬的东西。
「她们在外面呢,不会进来的,就是进来了,也不会有什么的,谁让你这么诱人的?」
「你可别乱来呀。」颜姿的声音都有些抖了。肖枫的手从她的小腹开始往上移动着,很快就到了她的乳下,肖枫的一根手指已经捏到了她那柔软的乳壁上,她的乳房之上立即起了一层小疙瘩。
「你的反应这么强烈,能不让我乱来吗?」
「这可是摄影室呀。别……」她的声音抖得不行了。因为肖枫的两只大手结结实实的握在了她的双峰上。颜姿立即像是醉了一样闭起了眼睛来。
「嗯~~~ 哦~~」肖枫每揉捏一下,颜姿就会伴着发出一声美妙的呻吟来,她的胴体贴得肖枫更紧了,「别……别这样,我受不了……」她颤抖着身子要全倚在肖枫的怀里了。
「我就喜欢你这样,我也受不了啦。」肖枫从后面搂着颜姿那光滑的胴体,嘴轻轻地咬在她的耳根上,让她一阵阵的酥麻。那一双大手从她那娇挺的乳峰上滑了下来,分握着她的大腿,然后又抚上来,在那一片草丛之中穿插起来。颜姿感觉到那调皮的手指正要向着她的私处进发,她更紧张起来。但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了,那根手指果然拨弄开了那条肉缝儿,在里面划动起来。颜姿感觉到自己都要晕了,她有些站不住,完全倒在了肖枫的怀里了。
「枫,别……不行……」她无力的反抗着,与其说是反抗还不如说是配合,她的身子开始不自觉的扭了起来。这种时候,女人越是扭,男人就会越来劲儿。
「这样真好!颜姐,让我来一次吧。」
「不行!不能在这里!」此时颜姿并不想真的拒绝他的要求,但在这种地方她却觉得太不合适了,「晚上吧,我会等着你的。」为了不让肖枫心冷,她作出了这样的让步。
「可我就想在这里。」
「可还在别人的摄影室呢。会被人看到的。」颜姿被肖枫的手指抠得有些情不自禁了。
「有人在你不觉得更刺激吗。」肖枫的胳膊紧紧的箍着她的身子,现在她想逃都不可能了。
「千万别胡来!」颜姿吓得浑身颤抖着,同时身子也挣了起来。这里离外间更近一些,晓晴她们要是站在门口就看得见。为了让她尽量减少顾虑,肖枫突然一把抱起了身材颀长的颜姿,来到了那块垫子上。
「别……真的不行啊!」颜姿奋力挣扎着,虽然她对肖枫是那么的爱恋,但这不是一回事儿。她不想让陌生的人看见在这种时候与他有什么苟且之事。
「别怕,你不觉得随时随地的爱更有趣吗?」
颜姿一下子静了下来。面对颜姿的娇美胴体,肖枫的心情格外激动,还没等身子扎进去,他已经开始粗重的喘息起来。甚至比颜姿还要紧张了。他急忙把裤子褪掉之后,脸立即俯了下去,噙住了颜姿的一颗乳头吮吸起来。
「喔——」颜姿轻声的呻吟着,她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生怕被外面的晓晴听到。肖枫一边吮吸一边揉捏。
「快点呀!她们会进来看见的!」颜姿吓得浑身只是抖,她既希望这种激情发生,又希望它快些结束。
「不行呀,它已经软了,进不去了。」肖枫的屁股撅着,不让她碰到自己的阳根。
「怎么回事儿?不会吧?」颜姿听着肖枫带着哭腔的声音也替他着急起来。
「不信你试试!软得跟小虫子似的了。」肖枫很沮丧的样子让颜姿信以为真了。颜姿真的伸过手来往下摸过去,她竟一下子就摸到了那硬硬的一根。
「你骗人!」颜姿发现自己上了当,却并不生气,倒觉得那热热的一根让她好兴奋,「这么硬,谁说软了?」
「真的是软了,你握一握,原来可硬着呢。」肖枫一脸的认真。
颜姿真的用手握了握那虫子,那虫子在她的小手一胀。她觉得那已经够硬的了,不知道肖枫说的原来是什么样子。可看看肖枫的表情,好像不是在骗她。
「那怎么办呢?」颜姿担心的问道,看到肖枫愁眉苦脸的样子,很想替他分忧解难,只是不知道怎么帮他。
「办法当然有,你要是用这儿给温暖一会儿也许就好了。」肖枫用下巴蹭着颜姿的乳沟。
「你骗我!一定是耍我!」颜姿有些狐疑地看着肖枫。
「真的不骗你,可能刚才我太紧张了,要是再缓不过来的话,恐怕……我要废了。」肖枫存了心想要吓唬一下颜姿,所以将事情说的越来越严重。
「有那么严重吗?你可别吓我呀!」虽然心里怀疑,颜姿却不能不担心。
「你没觉它得越来越软了吗?坏了!」肖枫故意让自己的阳具软化一点。
颜姿小心的又握了握,的确,那一根好像比刚才小了一些,看来肖枫没有骗她,她也承认刚才两人那一阵慌张一定是吓着他了。
「都怪你,非要在这里,天黑都等不到!」颜姿不禁埋怨起来,她现在已经把肖枫的一切都与自己联在一起了,肖枫的快乐就是她的快乐,他的痛苦也是自己的痛苦,当然,他的不幸也就是自己的不幸了。
「我真的太喜欢你了,没法儿不激动呀。」
「来,你躺下。」颜姿从肖枫的身子底下起来,让肖枫躺在了那块垫子上面,那一根原来硬硬的有些软软的弯着,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的。要是平时,她哪会这么主动,而现在她觉得肖枫的这毛病是因她而有的,责任当然在她,所以她竟像个医生似的摆弄起肖枫来了。她自信她完全能够用肖枫教她的法子把这毛病给治好了。因为她的胸脯够热的,也很柔软。
肖枫仰躺在那里,将两腿分叉开,亮出那要被处理的一堆来。颜姿一点也不避讳的趴了上去,将自己的双乳压在肖枫那软软的肉棒上。肖枫立即感觉到了一种让人陶醉的柔软与温热,那是来自颜姿的乳房的感觉。
「啊——真爽呀!」肖枫不禁舒服的呻吟了一声。颜姿那圆润的乳房在肖枫的胯间滚动起来。在那一片柔软与温热中,肖枫的阳根不觉间膨胀了起来。
「有用吗?」
「有!太有用了!在长着呢。」
颜姿并没有停下来,她想一鼓作气,让他恢复到原状。她继续转动着身子,让娜圆润的乳房在肖枫阳根上滚着,她感觉到那一根越来越硬的顶在她那深深的乳沟里了。她能从自己的感受里想像到肖枫的爽快滋味儿。
「以前也这样过吗?」颜姿心想,肖枫既然知道这法子,一定经历过这情况的。
「有过一回。」肖枫随口胡扯道。
「是谁给你治的?不会是你妹妹吧?」
「你好淫啊,怎么会想到是她的?」
「你不知道女人是有第六感的吗,我感觉你和妹妹肯定不是单纯的兄妹关系。」
颜姿肯定地说道。
「那你希望是还是不是?」肖枫有些忐忑,不知道颜姿是怎么看待自己和妹妹的关系的。
「再不说实话我可不给你治了,让你软着干着急!」颜姿见肖枫不肯正面回答,白了他一眼道。
「别,它喜欢躺在你的怀里!」
「好了没有?我又不知道你原来是什么样子。」
「你试试能插进去不?要是能插进去的话那就说明可以了。」
性上的问道不少人都是无师自通的,根本用不着人去教,颜姿从肖枫的身上爬起来,蹲在肖枫的身上,手扶着那一根刚刚被她治愈的棍子插到了自己的下面。
她那里早就一片泥泞,她低头弯腰看了看那锃亮的枪头对准了那个洞口以后,身子慢慢下蹲,那坚挺便慢慢的顺进了她的肉体。一阵爽滑带来的快感立即从下面传遍了全身。她的身子一直蹲下去,直到那一根的顶端顶在了她的花蕊之上,她才停了下来。
「哦——」她受不住的叫了一声,「进去了!」她对自己的成绩很满意,那一根比第一次插她的时候还要坚硬。原来她一直害怕被外面的晓晴她们看见,可现在,她却似乎不太在乎这个了,她的身子在肖枫的身上不断的起落着,那粗大的肉枪在她的肉洞里磨得她十分的爽快,那种快感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
在她起落的过程中,她胸前那一对玉乳随着她的身子的运动而不停的上下甩动起来。有时候,颜姿还会弯下头来看一看自己胯下肖枫那一根血红的肉棍儿,那时她会更加兴奋起来,起落的节奏也随着越来越快了。深处的密汁不断的流出来,而且整个身体都要痉挛了。
「啊——哦——」颜姿感觉到自己就要爆裂了一样,她拼命的拉动着身子,无节奏的摇晃起来,突然一声嚎叫,她无力的趴在了肖枫的身上。肖枫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肉棍使劲儿一挺,借着蜜穴淫水的润滑,肉棍轻而易举的滑入了颜姿的小穴。
「啊……」颜姿全身绷直,大叫一声,乱长发哀叫出来,从脚心到小腿都剧烈抽筋,下体好像被撕裂开来,巨大的肉棍从头到尾贯满窄紧的蜜穴,直达子宫深处。
肖枫也是全身一抖,只觉颜姿的蜜穴虽然已经被自己开发过多次了,但是感觉却愈来狭窄紧润,只是这么一插,自己差点儿就泄了出来,当下咬紧牙关,摆好姿势,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颜姿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因为她得到充实的感觉,穴儿把肉棍夹得紧紧。
肖枫边捏弄着颜姿的乳房,边狠命地抽插颜姿的小穴。
颜姿她兴奋得双手缠抱着肖枫,丰盈的翘臀不停上下扭动迎合着他的抽插,嘴里「嗯嗯呀呀」呻吟不已,享受着肉棍的抽插。
肖枫听了她的呻吟,淫兴大发地更加用力顶送,直把颜姿的穴心顶得阵阵酥痒,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如此的舒服劲和快感是颜姿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她已舒爽到了极点。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我……我……啊……好舒服……啊……」颜姿双手拼命将肖枫的臀部往下压,而她自己的雪白翘臀拼命地向上挺,滑润的淫水更使得双方的性器美妙地吻合为一体,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愉。
「嗯啊啊……爽死了……啊……爽……爽死……啊……啊……顶……顶得深……深一点……啊……」颜姿不时仰头,将视线瞄望肖枫那粗壮大肉棍凶猛进出抽插着她的小穴。
但见穴口两片嫩如鲜肉的阴唇,随着肉棍的抽插不停的翻进翻出,直把颜姿亢奋得心跳急促、粉脸烫红。
肖枫热情地吮吻颜姿湿润灼热的樱桃小嘴,两人情欲达到极点,四肢相缠、嘴儿相吻、性器密合,双双如胶似漆地陶醉在性爱漩涡里,精壮男人兴奋的喘息声、绝美尤物满足的呻吟声,在偌大空间里相互争鸣彼起彼落。
「哦……好、好舒服啊……颜姐……你的小穴真的是不错……肉棍被夹得好舒服……喔……我也要让、让颜姐你永远舒服爽快……」
「喔……好爽……啊……肖枫……姐姐会被你的大……大肉棍搞死啦……」
颜姿淫荡叫声和妩媚的脸部表情刺激得肖枫爆发男人的野性,狠狠抽插着,「姐姐爱死你了……姐姐喜欢你的大……宝贝……哦……啊……」
「枫弟弟……随便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干……姐姐要你……啊……好爽……弟弟你好厉害……啊……姐姐要被你搞死啦……哎哟……好舒服……」颜姿媚眼如丝、娇喘不已、香汗淋淋,梦呓般呻吟着,尽情享受肉棍给予她的刺激,「喔、喔……太爽了……好棒……啊……」
肖枫听颜姿像野猫叫春的淫猥声,他更加卖力的抽送:「亲亲姐姐……你叫床叫得好迷人……我会让你更加满足的……」
整个房间里除了颜姿毫无顾忌的呻吟声外,还有肖枫的喘息声以及肉棍抽送的声音「噗滋」、「噗滋」她舒爽得频频扭摆翘臀以配合肖枫的抽插,拼命抬高翘臀以便小穴与肉棍套合得更密切。
「哎呀……好……好弟弟……姐姐的高潮来了……要……要丢了……啊……」
肖枫此时实在太过厉害,把颜姿插得连呼快活、不胜娇啼:「哎哟……枫弟弟……好舒服呀……喔……姐姐……姐姐完了……」
倏然,颜姿双手紧紧抓住垫子,头部向后仰,娇叫一声,她的小穴猛然吸住肖枫的龟头,一股温热淫水直泄而出,烫得他龟头阵阵透心的酥麻,直逼肖枫作最后冲刺,猛然顶了几下,顿时大量热呼呼的精华狂喷而射,注满颜姿那饱受抽插的小穴。
垫子上沾合着精华的淫水湿濡濡一片,泄身后颜姿紧紧搂住肖枫,她唇角露出满足微笑,汗珠涔涔、气喘嘘嘘。
肖枫散发的热力在颜姿体内散播着,成熟妩媚的她被他又一次完全征服了。
到两人一脸春情,衣衫凌乱地出来,晓晴和李晓旭自然知道两人刚才做了些什么,李晓旭自然不会去理会什么,毕竟和肖枫并不熟悉。
晓晴就没那么客气了,看到哥哥过来,忍不住伸手在他腰间扭了一把,同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里的醋意自然是不言而喻。
肖枫只能咧着嘴忍受着妹妹的二指擒龙手在腰间肆虐,晓晴看到肖枫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这才消了一些气。
等到卢小曼再次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一个钟头。也幸好这摄影棚准备的有茶水和水果,而那个李导演又能言善辨,和几人说了很多娱乐圈中的故事,讲的内容还挺有趣,肖枫次不至于感到无聊。
卢小曼现在穿着一套银色的职业套装,黑色的绑腿丝袜,同样黑色的高跟鞋子。形象看起来是个上班的高级白领。
李晓旭说道:「咱们第一组照片,就是我根据晓晴所计划的都市丽人系列来拍摄。你们的产品所要面对的主要消费群体就是这一类人。现代的紧身套装和古朴如玉的美容圣品搭配在一起即能够完美结合,又让人产生强烈的画面冲突感。这样一来,画面的层次感就出来了,能够让受众记忆深刻。」
李晓旭是这方面的专家,一进入自己的专业范畴,她就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
旁人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一改她本身那种柔弱,纤细的感觉,此刻更像一个精明强干的女强人。
「卢小姐,你走到那幅海报面前。对了。两脚分开,膝盖向里面靠并拢在一起嗯。不错。表情要更加狂野一些。好。定格。因为卢小曼本身就是模特出身,所以,她很有镜头感。不用导演解释的太多,她都能很快的领悟导演的意图。两人完美配合,拍摄的进度非常快。「你觉得怎么样?」晓晴转身看着肖枫,笑着问道。
「我觉得有点儿怪。」肖枫若有所思地说道。
「怪?哪里怪?」晓晴疑惑地问道。
「呃,怎么说呢。应该是画面感,给人不够协调的感觉。冲突是有了。但是却不能把两种元素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肖枫努力的寻找词语形容着自己的感觉。
「就像是,两者是分离开的一样。我找不到风姿养肌水应该有的那种厚重古朴的感觉。」
晓晴脸色凝重,她想了想后,对着正在忙乎的李晓旭说道:「李导,请先停一停。我有些想法想和你谈一谈。」
艺术家不一定有才华,但是,她一定会有一幅古怪的脾气。李晓旭虽然看起来纤弱,文静,可是在工作的时候却是非常投入的。
如今拍摄正投入的李晓旭对晓晴突然打扰她很是不满,即便这个女人是她的金主也一样。她喊了声‘咔’后,把相机随手丢给一直在旁边帮他打灯光摆道具的助理,满脸不忿的走到晓晴面前,问道:「肖总,还有什么事吗?我们之前已经沟通好的。你这样打扰拍摄,会打断感觉的连续性。到时候同一组照片会出现两种不同效果。责任算谁的?」
「很抱歉。」肖晓晴笑着说道。「这个创意有些问题,所以还是想请你听听我哥哥的建议。」
「他是你哥哥?」李晓旭的视线终于停留在了肖枫脸上,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很快就转移到了其它的地方。
「虽然他是你哥哥,不过我不认为他能够提出什么样的建议?肖经理,我一直认为,应该让专业人员来做他们所擅长的事情。」
「听一听也无妨。或许会给我们一些灵感。」肖晓晴坚持着说道。
肖枫看着李晓旭桀骜的样子,并没有因为她对自己的轻视生气,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你不能表现出足够的实力,也只能是被人踩在脚下的垫脚石。
丛林法则的规律就是弱肉强食,与善恶无关,谁也没办法改变。
「我觉得,这组都市丽人系列造型不够抓人眼球。或者……」肖枫顿了顿,说道:「和产品的理念是有冲突的。」
被肖枫这么评价,李晓旭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她脸色难堪地说道:
「不够抓人眼球?你懂得些什么?是你是专家还是我是专家?」
「当然你是专家。我甚至连广告学的原理都不清楚。但是,专家并不能代表什么。」肖枫反驳着说道:「你是从专业的角度上来思考,可是,我位受众者的角度上来欣赏你所拍摄的画面。难道观众就没有发言权?你的作品最终受众是观众,而不是你在大学里的讲师教授吧?」
「而且,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风姿养肌水的特效。如果按照你的这种定位,也只能沦为和其它的什么美肤霜养颜霜一样的等次。这不是我们想要的那种独一无二的效果。」
「独一无二?你当独一无二是那么容易做到的?既然你有这么多想法,那你找一个独一无二的方法来给我看看。」李晓旭脸色沉了下来,冷笑着说道。
肖枫笑了笑,说道:「我是这么想的。这风姿养肌水既然是纯天然的中草药美容产品,那么,就应该重点突出这一点。背景不适合放在都市里面,而应该放在森林。最好是有些年头的原始森林。当然,这种原始森林在燕京周边是很难寻找到的,所以,找个以前王爷贵妃们住过的古建筑也可以。」
「还有,风姿养肌水是根据古药方调配而成的,我觉得让模特穿上古汉服或者旗袍是不是更合适一些?」
李晓旭皱着眉头想了想。问道:「穿汉服来拍?这就是你的创意?」
「是的。服饰上要稍微做些调整。在原来的大气雍容上添加一些时尚元素。」
肖枫想了想,说道:「对了。女王。要找到女王般的感觉。我们就要一个高高在上却又风情万种的女王形象。」
肖枫一边说,一边在脑海里幻想着那样的画面。
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一个头戴凤冠身穿汉服的女人正对着铜镜装扮描红明媚的光线从敞开的窗户里透进来,照在女人金线缠绕的长裙下摆。
整个人都像是镶了层金子一般,雍容华贵,风情万种,多么唯美啊!
「你的品味真是不敢恭维。」李晓旭鄙夷地说道。「我仍然坚持现在的创意。都市丽人,你们的受众对象就是她们。」
看到李晓旭不肯接受自己的建议,肖枫有些不乐意了,他转过脸看着肖晓晴,问道:「我是不是这次广告委托的老板?」
「是的。」肖晓晴笑着点头。
「那就让她照我说的去做。」肖枫说道。奶奶的,真是不给面子。难道还有人比我更了解这种产品的特性?我要的感觉,只有我自己能给。
肖晓晴很少见到哥哥这么强势,这么坚定强硬地让别人来执行自己的想法意图。不过她感觉自己更喜欢哥哥强势起来的样子,甚至想到哥哥如果这样强势地对自己,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想到这里,她感觉自己大腿根都有些湿了。
「李导,他不仅是我哥哥,也是美姿国际的大股东。大老板。是这次广告委托的老板,咯咯,他说的话就是我们的圣旨。不敢不遵啊。李导要不就照他说得方向去试试?」
李晓旭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人竟然是美姿国际的大老板。
但是,自己坚持的原则是不能丢的。而且,这样的作品拿出去,不是砸自己的牌子吗?再说了,刚才还说这创意烂,现在又跑去拍,自己的面子往哪儿搁?
「我不会拍的。这们烂的创意,你们让别人去拍吧。」李晓旭拒绝着说道。
「你可以拒绝拍摄,但是,你不能说我的创意烂。肖枫有些不悦地说道。这可是他灵光一现想出来的。就算你不喜欢,也不要当众贬低啊。如果不是看你够漂亮,少不了对你当众骂娘了。「你必须拍。」肖晓晴阴沉着脸说道。脸上那又媚又俏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不见,好像突然间换了一个人似的。
不得不让人感叹,这女人变脸比翻快还快。
「李导,我们是签过合同的。」肖晓晴提醒着说道。「合同上有明文规定,要按照顾客的意图来进行拍摄。我们就是你的顾客,你就要按照我的意图来拍摄。」
「我把预付金退还给你们。我不拍了。」李晓旭冷笑着说道。
「我不接受退还预付金。合同上有一个月完成拍摄任务的要求。如若完成不了,就要按照合同所定条款赔偿十倍的违约金。」肖晓晴的脑子极好,把合同上的内记得清清楚楚。
「你」李晓旭额头直冒冷汗。她现在才发现,原来在签署合同的时候,她就已经被这女人给套牢了。所有的可能性都被她考虑进去了,现在想反抗都动弹不得。
「而且,我的作品有优先权。如果你拍得不让我满意,我会天天找人过来催你。接下来的几个月,你也不用接其它的工作了。是的。我说得很清楚了。这就是威胁。」
李晓旭的脸色阴睛不定。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看起来爽朗活泼的邻家女孩般的女子转眼间如同吃人不吐骨头的猛虎一般。
李晓旭心里暗自叹息。这些有钱人真是不好侍候啊。她们高兴时,把你高高地捧在天上。你摆摆文化人的架子脾气,他们都听之任之。
可是,你一旦惹怒了他们。他们就立即给你翻脸,把你当牲口一样的使唤着。
稍微跑得慢了还拿鞭子去抽你。
「带卢小姐去换汉服。我们去拍外景。」李晓旭阴沉着脸,对助理说道。
等到李晓旭也去忙着出外景的工具后,肖枫小声问肖晓晴,说道:「这样会不会适得其反,让他消极殆工?」
「她不敢消极殆工,只会拼了命的把作品给拍好。让我们满意不再找她的麻烦。枪杆子下出政权,高压下才能出成绩,难道这个道理你不懂吗?」肖晓晴自信满满地说道。肖枫此刻才发现自己的妹妹绝对是妖精,对人性的把握掌握的炉火纯青。
「不过,打了人一巴掌,也要适当的给他一颗糖吃。不然的话,她会把你记恨在心的。」肖晓晴笑嘻嘻地说道。「回头我让人送他一份小礼物。她如果聪明的话,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真恐怖。」肖枫苦笑着说道。和妹妹比,自己的生活经验竟然还比不上妹妹。
「你是指我恐怖吗?」肖晓晴白了哥哥一眼,不满地问道。
「我是指人心恐怖。」肖枫回答道。人有什么好恐怖的?可是人心险恶啊。
「如果我们不能做到让人爱,那就努力让人怕。爱你的人,不会伤害你。怕你的人,不敢来伤害你。」肖晓晴声音幽幽地说道。
「你觉得我的创意怎么样?」肖枫问道。
「这个时候才来问我?反正你已经决定了。赔了赚了,都是你自己的事。」
肖晓晴笑着说道。
「对了。哥哥,你是不是女王控啊?」
「还好吧。」肖枫有些虚伪地应道。
「嗯。下次我穿女王装给你看。」肖晓晴小声在哥哥耳朵边说道。
「女王装?」
「不是你想的这种。是那种皮衣皮裙。鱼眼丝袜。戴着海盗帽,手持皮鞭的那种你不会没见过吧?」
「没有。」肖枫急忙摇头,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在网站上浏览过这样的图片的。
不过他脑海里立即浮现出肖晓晴身穿紧身皮衣,露出如足球一般圆润饱满的胸部。性感的皮裙堪堪只遮住屁股,露出里面黑色或者白色的丁子裤。连到跨部的长腿丝袜,长发披散在肩膀上,脑袋上斜扣着一顶杰克船长那样的海盗帽持皮鞭,指着自己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
OH,MYGOD !
才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李晓旭想了想道:「如今在申城,比较出名的也就属豫园了,不如我们就去那里拍摄吧。「豫园?」肖枫重复了一下,看向晓晴,他以前也是宅男一个,所以对豫园这样有名的古代园林建筑没有丝毫印象。
肖晓晴摇了摇头,无奈地道:「李导的提议不错,如今来看,申城最出名的古园林建筑就属豫园了。」顿了顿,肖晓晴接着道:「豫园座落于上海黄浦区,是明朝时期的私人花园。它建于1559年,充分体现了中国古典园林的建筑与设计风格。豫园于1961年开始对公众开放,1982年被国务院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如今,它已经成为到上海观光的国内外游客常常去的游览胜地。很快,李导的助手就已经贮备好了拍摄外景的一应物品,一行人开了几辆车浩浩荡荡朝豫园开去,路上,肖晓晴还不忘替肖枫普及豫园的相关知识。豫园是老城厢仅存的明代园林。园内楼阁参差,山石峥嵘,湖光潋滟,素有「奇秀甲江南」之誉。肖晓晴说道:「豫园始建于明嘉靖年间,原系潘氏私园。豫园始建于一五五九年,距今已有四百余年历史。它原是明朝一座私人花园,占地三十余亩。园内有三穗堂、大假假山、铁狮子、快楼、得月楼、玉玲珑、积玉水廊、听涛阁、涵碧楼、内园静观大厅、古戏台等亭台楼阁以及假山、池塘等40余处古代建筑,设计精巧、布局细腻,以清幽秀丽、玲珑剔透见长,具有小中见大的特点,体现明代江南园林建筑艺术的风格,是江南古典园林中的一颗明珠。豫园为」全国四大文化市场「之一,与北京潘家园、琉璃厂、南京夫子庙齐名。」
豫园如今不仅仅用于旅游,也是一些剧组拍摄宫廷戏时喜欢选择的景点。
肖枫他们很快就来到了豫园中,并且和有关主管部门签署了租赁合同,把当年潘家千金自己使用的闺房给租来给卢小曼使用。
阳光明媚,心情静好。进入这古色古香的建筑群里,让人情不自禁的陶醉在其中。
红墙红瓦,雕梁画栋。呼吸着这清爽干净的空气,看着角落里被岁月和风沙腐蚀的断垣残壁,绿草茵茵,物是人非。人的思绪仿佛也穿越时空,回到了那数百年前让人压抑到无法呼吸的繁华卢小曼身穿上面绣有大朵大朵牡丹的紫红色汉服,圆领广袖,宽大雍荣。长发盘在头顶挽成一个髻,并且做成了螺旋的形状。
头戴珠钗凤冠。身高腿长,卓然而立,还真像是君仪天下的女王。
李晓旭不断的在训斥着自己的几名摄影助理,把他们使唤的团团转。很明显的,她把在肖枫和肖晓晴哪儿受到的委屈全都发泄到这些下属身上去了。
等到房间的场景布局按照她的构思摆好后,李晓旭对卢小曼说道:「卢小姐,现在可以开拍了。」
「好的。麻烦你了。」卢小曼对着肖枫和颜姿他们摆摆手,走到了镜头前面。
做为一名演员,一定要做到扮人像人,扮鬼像鬼。
一旦进入了工作状态的卢小曼是非常认真敬业的,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摆弄出各种各样的姿态和表情。
「嗯。对。身体坐地直一些。再直一些。眼神要锐利。铜镜中要出现你的脸再锐利一些,要体现出那种高贵感。」李晓旭不断的在后面指导着。
卢小曼按照她的吆喝调整姿态,直到李晓旭满意,然后按下快门。
「看来,做演员也不容易。」肖枫笑着对颜姿说道。
「是啊。演员是很辛苦的。还不如做公务员呢。」颜姿点头说道。
她指着正在按动快门的李晓旭,向肖枫问道:「这是不是你要的感觉?」
「还不错。」肖枫说道。「就是觉得好像还缺少点儿什么。」
颜姿一脸诧异,说道:「我还不知道,你是这么挑剔的男人呢。早知道的话,就早些把你拉过来出创意好了。你还觉得哪儿不对?咱们再让他改。」
「好像缺少点儿什么。倒是缺少什么,我还不知道。」肖枫若有所思地说道。
脑海里的灵感一闪而逝,等到他想抓住时,那丝丝缕缕的小东西已经不知道躲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缺少点儿什么?」颜姿追问。
「我还没想到。」肖枫摇了摇头。
颜姿掐了肖枫一把,笑骂道:「就算你对这摄影师有什么不满,也不能这么折腾人家吧?都不知道缺少什么,就说人家缺少东西。幸好我这次没有喊停。」
肖枫摇了摇头。他并不是要折腾这摄影师。他只是想寻找种唯美和谐的感觉。
他觉得他想到过,可是又错过了。
灵感,往往只在瞬间闪烁。有些人错过一次,就是错过了一生。
外面响起热闹的脚步声,还有男人女人喧哗嘻闹的说话声音。
一个举着导游旗的女人带着一队客人进来,那些客人正满脸雀跃的拿着相对着豫园的各处景点狂拍。
为了避免受到客人的打扰,这间主屋的房门是关住的。外面还有一名摄影助理在外面守着,避免别人闯进来扰乱了拍摄。
但是,通过敞开的窗户,他们还是能够看到这间屋子里正在进行的事情。
有不少人围了过来,对着这边指指点点。还有人举着相机对着屋子里拍。
好在卢小曼工作经验丰富,心无旁骛的扮演自己的角色。丝毫不为外界所扰。
人群中,一个戴着眼镜面相普通的男孩子掏出纸巾,温柔体贴的为身边的女朋友擦拭着额头的汗珠。
女孩子胖乎乎的,不漂亮,但是很可爱。她脸色红润,正指着里面的拍摄唧唧碴碴地说着什么。一脸幸福的模样。
在人群中,他们是普通的。可是,在他们彼此心中,对方无疑是最好的。
突然间,肖枫的心就被这对年轻情侣所感动。
爱情不需要惊天动地,冬天里的一杯热茶生病时的一个心疼眼神累了时的按摩热了时温柔的为她擦掉汗珠很微小,但是很迷人。
「我想到缺少什么了。」肖枫一脸惊喜地说道。
「缺少什么?」颜姿问道。
「缺少一个男人。」
「男人?化妆品是卖给女人的,让男人进来做什么?你确定不会影响美感?」
颜姿疑惑的问道。
「不会。相信我。如果这个广告成功,我们的产品不仅仅可以卖给女人。还能够让很多男人主动掏钱买给自己的女人。」肖枫满脸自信的说道。
善于思考的人,没有做不成的事情。他对自己的创意有信心。
「什么样的男人?加一个男人进来做什么?他要在画面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肖晓晴听到两人的谈话忍不住插嘴问道。她对广告策划这一块可是比肖枫和颜姿要专业多了的,问的问题就比较专业。
「梳头。让他给女主角梳头。」肖枫说道。
「梳头?」颜姿和肖晓晴听了肖枫的话都是一愣。都什么年代了,情侣间还流行玩这个?
「是的。」肖枫点头。「现代人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夫妻之间能够在一起的时间也越来越少。特别是那些成功男女,更是处于长久的分居状态。做为一个女人,你有没有渴望过清晨起床时,自己心爱的男人睡在旁边?你有没有渴望过,在你梳妆打扮时,你心爱的男人拿起梳子,满怀爱恋地为你梳理秀发?」
颜姿听的砰然心动,但是嘴上却骂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心爱的男人。」
「你一定会期待的。所有的女人都会期待。无论她的身份是高还是底职业是贵还是贱,她都会期待。对,我们就找个男人来给她梳头。」
颜姿和肖晓晴都是识货之人,她们自然明白肖枫的这个创意会带来什么样的效果和影响力。
这一次,肖晓晴直接走过去喊停了李晓旭,把肖枫的创意给她详细的讲解了一遍。
没想到,这一次李晓旭没有反对,反而一脸狂喜。一改刚才的低迷,情绪高涨的说道:「太好了。这个创意太好了。我能预感,我们要大红大火。」
「李导,你觉得什么样的男人才好?娱乐圈里有哪个男星的形象比较适合?」
肖晓晴笑着问道。
合古装的。黄小鸣倒是很适合,可是他最近接拍了一个新戏。要在新加坡取景。
我们很难把他请回来。古天也适合不过他最近的档期也满了。据说他的工作已经排到了两年后。」
肖晓晴说道:「找个近一些的。立即能够请来的。我们没有太长的时间等待。」
「不好找。」李晓旭说道。
突然,李晓旭将目光凝注在肖枫脸上,双眼放光地说道:「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啊?我们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眼前?」肖晓晴转过脸看着肖枫,说道:「你说的是我哥哥?」
「是啊。肖先生的气质看起来很儒雅,我敢肯定他穿起古装来一定很有气质。」
李晓旭肯定地说道。
「他能行吗?」肖晓晴心里还有些忐忑,毕竟这是一个大的广告,她也不愿意出现什么问题。
「放心吧,一定能行!」李晓旭信心十足地说道:「有的男人很帅,但是一旦穿上古装,就会给人不伦不类的感觉。可是肖先生就不同了。他的形象气质就是这样的风格,我敢肯定他穿上古装一定比任何人都要合适。」
「可是,他的长相」肖晓晴还在犹豫着。严格来说肖枫的长相清秀,算的上是一个小帅哥。可是和那些光彩照人的偶像派明星比,实在相差甚远。
「有几个女人的老公长得跟明星似的?大多数都是普通人。他这样的长相,更能够让人有代入感。」李晓旭反驳着说道。
这个刚才还对肖枫抱有极深怨念的女人,转眼间,就对他推崇至极,把他夸得跟一朵花似的。
当然。这话听在肖枫耳朵里就有些不舒服了。「我的长相怎么了?难道我的脸不帅吗?你才让人有代入感呢。你全家都给人代入感。」
肖晓晴显然被李晓旭说服了,她对着肖枫招了招手,说道:「哥,快过来吧。」
「我觉得我不适合。你们再另外找专业人士来配合拍摄吧。」肖枫拒绝着说道。
「李导认为你适合,我也觉得你很适合。」肖晓晴很肯定地说道。
肖枫摇了摇头,拒绝道:「我真的不适合。」
「我说你适合,你就适合。」肖晓晴坚持道。
「我真的不适合。」肖枫死活不肯答应。
「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信不信我把你和我的事儿告诉颜姿?」肖晓晴压低声音对肖枫说道。
「你的威胁没用了。她早就已经猜到我们之间的事情了,她根本就不会在乎的。」肖枫笑着说道。
「你不想看我穿女王装了?」肖晓晴威胁不成,开始该做诱惑起来。
「这――」肖枫犹豫了好一阵子,才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尽力吧。」
既然决定了由肖枫出演男一号,那么,拍摄计划就不得不再另行修改。
测量过肖枫的身高后,李晓旭的一名摄影助理赶回去帮肖枫取适合他穿的服装和假发头具。
李晓旭继续帮卢小曼拍照,至少要先把这组女王系列给完成。
「我还是觉得我不适合。」肖枫苦着脸对站在身边的肖晓晴说道。
肖晓晴一边看着李晓旭在为卢小曼拍摄,一边反问道:「为什么不适合?」
肖枫摸了摸鼻子道:「那样的话,我不是出名了吗?」
「出名了又怎么样?那不更好吗?」颜姿反问道。
「我怕别人会骂我。」肖枫不无担忧地说。
「谁骂你?为什么骂你?」肖晓晴怒气冲冲地问。一幅要挽起袖子和人干架的架势。
肖枫这才发现自己的这个妹妹还有如此强悍的一面,彪悍起来的时候还真是让人发怵。跟架坦克似的,就没有她轰不平的碉堡爬不过去的坡,什么事都能够干的出来。
「我马上就要去学校教学了。我的身份是教师。为人师表,可是现在我要是给自己的产品做代言,以后还不被人骂么?」
肖晓晴撇撇嘴,说道:「这有什么,只要你代言的产品好,谁敢说些什么?」
「难道你对自己的产品没有信心?如果这产品是一些垃圾产品的话,即便你不拒绝,我也会帮你推了。但是,我对你的风姿养肌粉和养肌水有信心。而且,我担心产品会有副作用,这几天就一直在使用,结果证明这些产品没有任何副作用。」
「我自然是有信心的。」肖枫笑着点头。如果不是对产品有信心,他也不会愿意把这种产品拿出来,并且同意推广上市。
再说,如果不是预期到这种产品上市后的火爆,他也不会和颜姿签署那么苛刻的股份分成合同啊。他是那么吝啬的男人吗?不是。
「哥,你知道你为什么讨人喜欢吗?」肖晓晴看着肖枫说道。
「没有吧。我哪有讨人喜欢了?」肖枫虚伪地说道。心里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他妈虚伪了。
「你长的不是特别帅。身高也不够高。」
「哎,这话我就不认同了。我的身高是不够高。可是,我怎么就不帅了?」
「你是不帅。至少,不符合我的审美观。你不够有品味,不够成熟,没有唏嘘的胡子和深邃的眼神,你的肤色太白,有时候还不够强势可是,你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人愿意围绕在你身边吗?」
「不知道。」肖枫闷闷地说道。本来人家的心情好好的,非要把人打击的一文不值。太可恨了。
「因为你是肖枫。与众不同的肖枫。」肖晓晴完全忽略了肖枫表现出来的不满。你的身上有股特殊的气质,让接近你的女人情不自禁地被吸引,我想你现在肯定也在不断地有意地吸引更多的女人,而且似乎通过女人在修炼什么功法,只要你这次拍了这个广告,以后肯定会有更多女人被你吸引,而你也可以征服更多的女人,对吧,我的好哥哥?「「小妹,我现在才发现,你简直是一个妖精,竟然对我的事了解的这么透彻。」
肖晓晴的凤眼眨呀眨的,舔了舔舌头,一脸妩媚的说道:「是啊。我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你怕不怕?」
「怕。」肖枫一阵目炫。你赶紧来把我吃掉吧,我不会反抗的太激烈的。
「哼,如果不是今天这里不方便,我一定把你连皮带骨的给吃下去。」肖晓晴一脸风情地说着,突然伸手抓住了狄风下面的一坨,轻轻捏了几下。
肖枫哪里受的了这种刺激,裤裆里立刻竖起了高高的帐篷,偷瞄了一眼正在忙着拍摄的李导和她的助手们,压低声音道:「小妹,旁边那个房间里没人过去,不如我们现在过去,我想要你吃个够。」
「你疯了!在这种地方,如果被李导她们发现,我看你还有脸见人么?」肖晓晴看到肖枫急色的模样,心里没来由的急促地跳了一阵,虽然心中也感到刺激,可是理智却让她打消了这个疯狂的念头。毕竟李晓旭等人都知道她们是兄妹关系,如果发现他们做出那种事情的话,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肖枫有些难受地挺了挺高高翘起的下身,急切地道:「没关系,我们小心一些就好了,实在不行你用嘴巴替我吸出来也行,我都快憋死了,现在我只想把鸡巴塞进你的小穴里。」肖枫说着,趁李晓旭等人不注意,拉着肖晓晴往旁边的一个房间中走去。
肖晓晴身不由己地被肖枫拉进隔壁的房间中,她不敢用力反抗,生怕引起李晓旭和颜姿等人的注意力,只能任由肖枫一把将她拉到了旁边的房间中。
刚一进房间,肖枫就捧起妹妹绝美的脸蛋凑上她的香唇,贪婪的舌彼此交缠着,肖枫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抱起压在墙上,右手伸进外套里揉搓她的乳房,左手顺着腰际滑过翘臀,抬起她穿着黑色玻璃丝袜的右腿,滑腻的手感和饱满的肌肤让肖枫爱不释手。
肖枫把坚硬的鸡巴贴在她不知何时就已经泛滥的跨下慢慢的摩擦,不时还滑进她的股沟,肖枫还会调整一下角度,隔着裤袜和内裤去插她的小屄和小菊花。
肖晓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涔涔汗水也已爬满她的脸庞,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下让她们感到格外的刺激,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紧张心情下,快感也格外的强烈,在追逐刺激的心情下,兄妹两人不顾一切地疯狂地接吻,彼此爱抚着。
亲吻之间,不知不觉的肖枫把肖晓晴的衣服解开了,白皙的皮肤上浮着一片的嫣红,一身动人的娇艳胴体,高翘的圆臀丰满坚实,又极富有弹性,纤细的腰身,雪白修长的双腿,衬托出其一身淫艳成熟的丰满肉体。
而她那一对丰盈高挺、柔软硕大的巨乳正被肖枫用手不停的抚摸挤压变形着,而她也如同荡妇一般的挺起了胸膛来任由肖枫抚摸,一片火红的俏脸上满是被慾火焚烧得无法忍耐的表情,妖媚的胴体也在肖枫的怀里不断的扭动着。
看到妹妹如此淫荡又主动的动作后,肖枫也不客气了,先是尽情在揉捏着晓晴的一对美乳,左右用力抓弄两团浑圆挺立的巨乳后,淡红色的乳头也在指头煽情的夹捏下硬挺了起来。
「咯咯……好哥哥……你的一双手好会摸……啊……人家那里很敏感的……啊……好坏……捏的那么大力……啊……你坏……就会欺负人家……我不依……啊……」晓晴撒娇似的呻吟着。
一对巨乳在肖枫的面前一抖一抖的起伏着,这时肖枫分出了一只手,往下一直抚摸着,抚摸中把她的裙子撩起,最后到了妹妹高耸的肉洞上,乌黑浓密的阴毛代表着这个女人也是一头淫荡的牡兽。
于是肖枫将两根手指插入肉洞中旋转挖扣着,另一只手则离开了她的巨乳,在妹妹的全身抚慰着,最后停在她高翘的圆臀上拍打揉捏着。
下身敏感的淫荡肉洞被肖枫用手指不停的挖扣着,圆臀也被他的手搓揉着,但自己骄傲的一对巨乳却没人来抚慰着,于是晓晴在不断从下身传来的快感中,勉力的挺起身子来,将一对丰乳向前挺起,刚好能对上肖枫的嘴,好让他来吸吮咬弄。
肖枫怎么会不知道晓晴的意思,一张开嘴,舌尖立即就舔上了她的乳头,牙齿也不断的咬磨着,教晓晴小嘴一阵忍不住的娇喘,身上三处敏感的地方正被亲生的哥哥淫荡的狎玩着,心中虽然有着些许的不愿,但是这些都已被高涨的欲火给焚毁了,小嘴也只能呻吟着淫荡的呢喃,纤腰也不停的前后摆动着,圆臀也不住的迎合着他的手指挺动扭摆着,好让他能触碰到自己最敏感的G 点。
「啊……好棒……亲哥哥……你好棒……人家快被你的手指跟嘴唇玩死了……啊……对……就是那里……不行啊……不要捏着它……这样人家会爽死的……啊……不要嘛……再继续好吗……不要停啦……啊……奶头咬轻一点……啊……咯咯……好人……妹妹好舒服……你好厉害……人家自己玩的时后都没这么爽过……啊……人家……要……泄……泄了……啊」晓晴在肖枫双手的抚摸玩弄下,将达到第一次的高潮。
看到妹妹这么快到了高潮,肖枫伸手撕开妹妹裙子下连裤外的裤裆,这样子其他部分就可以服贴在肖枫身上。
接着肖枫拉起她的窄裙,一丛浓密的黑森林被包在裤裆,淫乱肉壶流出的汩汩淫水淹过森林,在大腿内侧造成泛滥,而且还有一路流向膝盖的可能,灾情可谓严重。
肖枫搂着她的纤腰,让她夹紧双腿,因为看到妹妹穿着裤袜而兴奋的大鸡巴在腿缝穿梭,而泛滥的淫液让肖枫可以顺畅的动作。他俩的淫舌又再度交战,她的纤指揉捏玩弄肖枫的乳头,而肖枫的双手则是按摩包在裤袜里的翘臀。
他俩这样爱抚了大约两三分钟,晓晴轻轻的摇着身体,丝质衬衫柔顺的触感和她身项的淡淡体香刺激着肖枫,肖枫的双手来到她的跨下,双手合十来摩擦她的骚屄和菊花,敏感的她颤抖着叹说:「啊…啊……好……好舒服啊……哈…啊…哈…哈……」
肖枫让她转个方向靠在墙上,脸还是埋在她胸口,然后把跨下因为忍耐而涨痛的鸡巴让她用膝盖夹着,让她慢慢的帮自己的肉棒揉搓。
「嗯…嗯……啊…哈啊……我……我要……要来了…啊……来…来了……啊啊……」晓晴很快又因为肖枫的爱抚而高潮了,而她的双腿也不自主的夹紧,但肖枫感觉起来可是痛中带爽。
肖枫让她坐下休息片刻后撕开了裤袜的裤裆,由前到后,刚好是骚屄到菊花的距离,还让她茂盛的森林可以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肖枫跪在妹妹面前里舔着她的粉红色阴唇,拨开阴唇是鲜红的肉壶。
她害羞的想推开肖枫「不要看啦!人家那边不好看啦!」肖枫不管她的哀求,执意要品尝她美味的淫液,肖枫的鼻子吸入掺着淡淡汗味的体香,舌头舔舐着浓郁的汁液,啧啧水声伴随着她细细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着。
肖枫手口并用,把她又推上了高潮,尤其是肖枫找到G 点之后,肖枫同时刺激她充血敏感的肉芽和G 点,还空出一只手轻搔她的会阴,此招一出,搞的她全身激烈的抽搐,小屄还喷潮了。
肖枫抬起上半身看着她,她为了要忍住叫声而咬着袖子,皱着美丽的秀眉,而媚眼已经泪水决堤,她深深的呼吸,双颊又变成美丽的桃红。肖枫笑着站起身,从晓晴身后紧紧地抱住妹妹妖娆的身体。
肖枫与晓晴这时都陷入激情的迷惘中,她已经落地的两腿分了开来,垫起高跟鞋尖,虽然肖枫跟她还是腹背相贴,但肖枫感觉到她俏美而有弹性的臀部羞涩的朝后翘起,将她胯下的阴道部位与肖枫在裤内凸起的鸡巴抵得紧紧的。
呃……覆在她两片花瓣上的食中二指感觉到她多毛的美穴中又涌出一股滑腻的淫液。
肖枫这时再也按耐不住,空出的那只手立刻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裤连着内裤一直往下扯到膝盖位置。
肖枫盖在她阴阜上的手扯开她窄小的衣裙,当肖枫那根热烫硬挺的鸡巴赤裸裸的由后面贴上她着几近赤裸的白嫩股沟时,肉与肉的厮磨,像触电一样,令她呻吟出声,俏臀不由自主的向后摆动,让她湿淋淋的花瓣与肖枫如鸡蛋粗硬梆梆的大龟头磨擦,龟头敏感的肉冠与她湿滑细嫩花瓣前后厮磨的快感,肖枫全身的汗毛孔好象都张开了。
「呃!哥哥的阴茎好大好烫,贴得我好舒服。」晓晴脑子里浮起这种羞人的念头。可是在这种地方如果被人看到,会不会说我是随便的女人。
肖枫这时候已经不管她是不是随便的女人,用力扯开了她胯间如绳般的衣裙带,一手扶着硬得火热的大龟头拨开她湿滑无比的花瓣,屁股用力往前一顶,「滋……!」一声,粗大的龟头已经撑开她柔嫩的花瓣,借着阴道中充满的蜜汁淫液的润滑,整根近一尺长的粗壮鸡巴已经全部插入了她的窄小的阴道。
「啊……!」晓晴一阵惨叫,感受着阴道内突如其来的膨胀和巨大。
「哎呃……我的小洞洞被撑得好胀,呃!插得那么深,啊!哥哥的龟头好大,子宫被他撑开了,花蕊被他的龟头撞得好麻好痒!」
「哎呀……┅呃哼┅不要那么深,我会痛┅┅」
自从被肖枫开苞后,虽然她已不是处女,花径却很少有客扫,但经由整根鸡巴被她阴道内一圈圈的嫩肉箍得很紧的滋味,这就跟强暴处女的感觉一样,但是其中的成熟刺激,远非哪些十七八岁的处女可以比拟。
肖枫心中充满了成就和自豪的满足感,欲望不断升腾!
「哎呃……花蕊好胀好痒喔……」晓晴咬着牙关嘶嘶的吐着气,高傲的眼神变得如梦似幻,微瘦但姣好的脸蛋赤红如火,雪白圆润的臀部想往后顶迎合肖枫那根紧插在她紧小美穴中的大鸡巴,但又害羞矜持,一时不知所措,身子轻微的颤抖着。
肖枫扶在她纤纤细致柳腰上的手,感觉到她白皙圆润的美臀肌肤突然绷紧,她湿滑柔软的阴道肉壁像小嘴一样不停的蠕动收缩吸吮着肖枫的鸡巴。
肖枫将顶在她子宫最深处花蕊上的大龟头往外抽出,再轻轻向里顶入。
晓晴这时全身麻软,忍不住伸出两手扶着靠墙的沙发,高跟鞋柱在大理石地上,两条浑圆匀称的美腿自然的叉开,再也顾不得羞耻,本能的将俏美的臀部向后微翘,让胯下鲜嫩的花径道路更方便肖枫的冲刺。
肖枫那根被她嫩穴紧紧包住的大鸡巴加快速度挺动,她臀部不停的向后挺耸迎合着肖枫的抽插,丝丝的淫液由肖枫两生殖器紧蜜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
突然她层层嫩肉的阴道壁痉挛似的紧缩,子宫深处的花蕊喷出了一股热流,浇在肖枫龟头的马眼上,这种环境下晓晴的高潮来的格外的快。
强烈的高潮,使她穿着细高跟鞋的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抽筋似的不停颤抖着,要不是肖枫两手抱住她的美臀,只怕她当场就要软倒在滑溜溜的大理石地上。
肖枫开始加紧的挺动,粗长的鸡巴像活塞似的在她的阴道内进进出出,看到她胯下那两片粉嫩的花瓣随着大鸡巴的抽插翻进翻出,如此悸动的画面,使肖枫在她紧窄的美穴内进出的鸡巴更形壮大。
「呃……我的头皮又发麻了,我么又要来了?太美了,这种感觉,我从未尝试,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是死我也心甘情愿。」因为怕外面的李晓旭和颜姿等人发现,晓晴压抑着口中的呻吟,心里不停地呐喊着。
「哦哼……你的好大┅快一点,李导她们会发现的┅┅」晓晴终于忍不住兴奋的低声呻吟出来,这是发自内心的最强烈的呼唤。
肖枫由对面的大镜子中看到过度激情的妹妹表情迷醉,微向上挑的高傲俏目中泛着盈盈水光,淫欲已经到达了极点。
肖枫抱紧她弹性十足的俏臀,大鸡巴加速的在她粉嫩湿滑又紧小的美穴中抽插。她白嫩的俏臀被肖枫的小腹撞击得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与生殖器「舒不舒服?」肖枫贴在她耳边问。
「嗯哼……棒!」
肖枫再大力一挺,将粗大的龟头深入到子宫最深处,与她的蕊心紧抵在一起。
「有多棒?」
「呃哼┅就这样,不要动┅你顶到我的G点了,啊┅顶紧一点,不要动┅棒┅」
晓晴呻吟着将俏美的臀部用力向后与肖枫鸡巴根部的耻骨紧蜜相抵,使肖枫与她的生殖器蜜合到一点缝隙都没有。
而肖枫则伸手由后面环住她滑腻却毫无一丝赘肉的小腹,将她两条雪白光滑的大腿与肖枫的大腿紧蜜的相贴,肉贴肉的厮磨,肖枫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富有弹性的大腿肌肉在抽搐着,接着她本已将肖枫粗壮的鸡巴紧紧箍住的阴道,又开始急剧的收缩,阴道壁一圈圈的嫩肉强猛的蠕动夹磨肖枫的鸡巴茎部,而子宫深处却像小嘴一样含着肖枫的大龟头不停的吸吮,她粗重的呻吟一声,一股热流再度由她的蕊心喷出,她二度高潮了。
肖枫的龟头上的马眼被她热烫的阴精浇得又麻又痒,精关再也把持不住,一股浓烈的阳精由马眼射出,灌满了她的花心,她舒服得全身抖动,花心接着又射出一波热呼呼的阴精,与肖枫射出的鸡巴溶合。
「呃啊……你射得好多┅烫得我好舒服┅」
肖枫欲待抽出鸡巴,她突然伸手向后抓住肖枫的臀部,不让肖枫们紧蜜交合的下体分开。
「不要动!我好酸┅你舒不舒服」
晓晴边说边向后挺着俏臀与肖枫的耻骨厮磨着。
「嗯┅舒服┅你也很棒┅唔┅」
肖枫才开口说话,晓晴已经仰起上身,把脸转过来,将她柔腻的嘴唇堵住了肖枫的嘴,同时将灵巧的柔舌伸入肖枫口中绞动,一股股玉液香津由她口中灌入了肖枫的口中,他们生殖器交合得那么久,直到现在才再度有了口唇的接触,却是另外一种新鲜的亢奋,肖枫也含住她的柔嫩的舌尖吸吮,两舌交缠,与她香甘的津液交流,彼此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谁想到肖枫竟然与自己的妹妹在这种环境下交媾做爱,最高傲,平常对男人不假以辞色的肖晓晴现在淫荡的躺在肖枫的怀中享受着甘露。
看到镜中反射出这对男女赤裸裸的下体前后贴的那么蜜实,上面口唇吻得那么紧蜜,不但不会让人感到淫秽,反而觉得好动人。
晓晴看到肖枫充满男性魅力的健美雄腰,就知道哥哥一定很能「干」!可是没想到肖枫的威力竟然那么大,只怕任何女人让他的大肉棒插过之后,都会上瘾的┅如果一辈子像现在这样插着多好啊?
啊!我里面好痒,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晓晴想到这里,大腿根一阵酸麻,两腿重新并拢,进入梦幻般的淫荡思绪。
晓晴已经狂泄而出,但屋里的高潮却没有逐渐冷却,晓晴想甩开与肖枫紧蜜接合的柔唇,由于肖枫的手还抱扶着她圆润美的俏臀,她轻微的扭了一下臀部,示意肖枫那还整根紧插在她紧小的嫩穴里,尚未完全萎缩的鸡巴拔出来,肖枫逗弄着用手在她白嫩滑腻的臀部轻轻捏了一下,她低垂的臻首微抬,两颊红的瞪肖枫一眼。
「你强迫的还不够吗?在这里也不怕被人发现你奸淫自己的亲妹妹。」晓晴羞红着脸问道。
嘿……说我强迫你,刚才谁反手抱紧我的屁股,好象也强迫我将那根粗壮的鸡巴尽根插在她的嫩滑的美穴里顶啊顶的┅┅。
肖枫微微一笑,当他缓缓的将鸡巴由她的嫩穴往外拔出的时候,她的表情出现一丝莫名的迷茫失落。当肖枫的大龟头抽出她的阴道口,离开沾满了肖枫俩粘糊糊的淫液蜜汁的细嫩花瓣瞬间,看到她嫩红的花瓣中心有一丝晶亮的浓稠粘液,似乎依依不舍的还连系着他们彼此的生殖器官。
相机过来,说道:「第一组照片已经拍完了。等助理把衣服拿过来,我们就可以开始拍摄下一个系列。你们有没有好的建议,为下一个系列取个宣传推广用的名字。」
晓晴看了一眼肖枫,笑说道:「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反悔?什么反悔?」李晓旭担心地问道:「不是说好了要拍吗?为什么不拍了?」
「你都把思想工作做到这个地步了,我还怎么拒绝?」肖枫笑着说道。
接着肖枫微微皱眉想了想,说道:「要不,这个系列的名字就叫做《一生为你守护》吧。」
「一生为你守护?」李晓旭认真的思索着这个名字。然后一脸惊喜地说道:
「不错。太妙了。太妙了。肖先生,你真是个天才。」
「不错。」一旁的颜姿也点头说道。「让人听着怦然心动呢。有哪个女人能够拒绝爱人一生为你守护,为你梳头的诱惑?难怪你能够祸害这么多良家少女呢,原来你对女人的心思这么了解。」
「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肖枫尴尬地说道。
「随便说说都能够取出这样的名字。要是你认真的想一想,那还了得?看来我得离你远些,免得哪一天真的迷上你了呢。那样的话,我这老女人还不得和那些小屁孩儿抢男人?」颜姿打趣着说道。
几人说笑了一阵,摄影助理就取了肖枫的衣服赶过来。
其实,肖枫的服装是非常简单的。就是一套穿在里面的白色丝绸长衫和白色长裤。白色软底长筒靴子,假发要盘在头顶并且要顶起一个菠萝包。
这样的形象,就像是古时候男人去青楼偷欢,突然间自己家的黄脸婆打上门,然后男人穿着打底衣慌张爬起来的感觉。
因为,梳头肯定是要在清晨开始的。
那个时候,男主角刚刚起床,自然不能够穿戴的整整齐齐的。不仅仅如此,连卢小曼盘好的头发也要放下来,然后重新做一个半妆美人。
你都打扮的那么精致了,那里还用得着男主角来动手?
卢小曼身上的那套名贵的女王装也脱了下来,换成一套薄如蚕翼的贴身仕女装。衣服那么薄,胸口又开地那么阔,更糟糕的是卢小曼的胸部又那么大这让肖枫握梳子的手就有点儿抖。
「女主角,要表现的自然一些再自然一些。老夫老妻的,你脸红什么?」
「男主角,你的身体不要挡着镜子。往左站一些,再左站一些」
「男主角,要认真地看着女主角的撩起女主角的头发为她梳理,不是帮人解内衣扣子,你总低头看什么?」
「不要笑。专注。深情。陶醉。卢小姐这样的大美女,你怎么就没有一点儿感觉呢?」
一进入拍摄阶段,李晓旭就表现出了自己的专业和权威。无论是肖枫也好,卢小曼也好,都忽略了他们各自的身份,成了他镜头下面的景物。毫不客气的指出两人配合间的问题以及调整的方式。
颜姿和肖晓晴看着第一次拍摄广告的肖枫各种各样出糗的模样,在旁边全都笑地直不起腰来。
特别是李晓旭大喊你是给人梳头发,又不是帮人解内衣扣子那句话时,颜姿更是捂着肚子笑地喘不过气来。
窗户外面的一些围观者也对着两人指指点点,对这样的拍摄方式颇感兴趣。
李晓旭按动了几次快门后,自己翻开拍摄好的照片底片看了看,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先停一停吧。你们俩要找一找感觉。因为我从你们的照片中找不到夫妻间应该有的感觉。」
「小曼,抱歉啊。我太笨了。」肖枫苦笑着说道。他知道,是自己的糟糕表现拖累了卢小曼。
她除了刚刚开始时有些羞涩,很快的就调整心态进入了角色。把一个妻子应有的表情表现的唯妙唯哨。可是,肖枫就不行了。
「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呢。我第一次拍摄广告时,比你还紧张。手和脚都在发抖呢。你比我镇定多了。」卢小曼笑着安慰道。
和肖枫合伙拍广告,她心里也非常的开心。
按照她的专业,是不应该表现出羞涩的表情的。只因为对方是肖枫,而她心里也着实对肖枫有些爱意,所以,就情不自禁的把自己代入进去了。
自从颜姿说那个坐劳斯莱斯房车身边前呼后拥的漂亮女人是肖枫的青梅竹马的前女友后,卢小曼的心底一直有着深深的挫败感。
要是其它的女人,或许她还有信心去争一争。
可是,那样的女人,怎么争?
即便不能成为真正的情侣,能够在镜头前扮演一回,她也是非常开心的。
所以,这一次她也格外的认真努力。
而肖枫就不同了。这是他的处女作。那些新手犯的毛病他全犯了。
摄影师一吆喝,他就乱。纠正了他的一个错误,他就会连续着犯几个错误。
而且,他容易受周边环境的影响。别人在窗户外面对着他说话,他会转过脑袋。颜姿在旁边笑,他也会去看对方为什么笑。
这么一来,哪还像是个在深闺里为妻子深情梳头的男子啊。更像是个獐头獐脑眼珠四处乱转的采花大盗。
要是其它的模特,李晓旭早就破口大骂了。
可她知道肖枫的身份,更担心自己骂急了,这大爷拍屁股走人不干了。只得耐着性子解释道:「肖先生啊,我们的时间是非常有限的。如果太阳一落山,我们就不好拍摄了。打灯的效果肯定是不如天然光线的。」
「你是新人,能够表现成这样,已经已经很OK啦。可是,新人有一些常犯的错误,你也是需要注意一下的。首先,你要懂得站位。不能挡住镜子,因为我们主要拍的是女主角在铜镜中的那种朦胧美。更不能挡住我的镜头,因为我们主要拍的是女主角,而不是你。」
「还有,你要稳住。第一次拍摄,你能够这么镇定,很是难能可贵了。可是,你一定要专注的进入角色当你的角色是什么呢?是一个女人的丈夫。清晨起床,看到自己的爱妻正坐在镜前上妆,你就微笑的走过去,轻轻地接过她手里的梳子,深情的为她梳理一头秀发。你要想象着,这个房间里只有你们夫妻俩人。你的眼里中有她不要受外界的环境影响。当其它人,还有我都是空气好了。明白了吗?」
肖枫点头,说道:「明白了。」
「更重要的是,不要低头。」李晓旭再次嘱咐道。
肖枫狠不得两根手指头把她给插死,我也是不小心低头的。你当真以为我是色狼啊?我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也知道她是为了尽快完成拍摄,只得答应着说道:「我会注意的。」
「很好。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你们俩先找找感觉。然后我们继续。」李晓旭说道。
「好的。」肖枫点了点头。
「教你一个能够快速入戏的小方法。你有自己喜欢的人吗?」卢小曼仰起脸,看着肖枫问道。
「怎么了?」肖枫茫然不解。
「你可以把我想象成那个你喜欢的女人。假如我是说假如,我就是那个你喜欢的女人,你给我梳头时,会是怎么样的心情呢?你要想办法找到代入感。」卢小曼说道。
喜欢的人?肖枫想了想,要假装是给谁梳头呢?
米佳佳?丁晓彤?林若曦或者颜姿?
「找到了吗?」卢小曼问道。
「还在找。」
「……」
肖枫也很为难,到底是找那个更有代入感呢?
突然,肖枫的脑海里跳出来一幅画面。
在那个静寂的走廊里,隔着玻璃窗看着躺在产床上痛苦地呻吟着的女孩子,女孩子的脸逐渐清晰,那是林若曦。
肖枫赶紧摇头。不可能。现在米佳佳才是自己的女朋友,为什么自己还是想着林若曦呢。
李晓旭看了看表,说道:「找到感觉了吗?我们开始吧。」
卢小曼看着肖枫,肖枫深呼吸了口气,说道:「开始吧。」
午后的光线从窗外照射进来,照在卢小曼明媚无暇的脸上,也照在她的贴身丝衣上。肖枫面带微笑,深情款款的拿着梳子你的眼中有我的影子,我的眼中全都是你。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撞,如丝如缕的缠绕在一起。仿佛许下‘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美好誓言。
亲爱的这是前世为你许下的诺言一生为你梳头陪在你身边铜镜中映出你的笑颜如同那远古流传下来唯美的画面夜风也为你伫留在窗边我为你梳头打理对你的喜欢乌黑的秀发编织思念我想亲吻你如花含苞待放般的脸长长的思念随着月光漫延似水的流年愿生生世世相伴有你在我身边是上天对我的垂怜有你在我身边是我今生最大的心愿岁月沧桑不变的是你的笑靥是什么染红了你的脸时光如何变幻变不了对你的眷恋只愿陪你身边守护你青春的容颜无需语言你心事不说我心自了然俨然一笑甜蜜我心间你秀发驱走我的心烦三千长发也长不过我对你的思念生生世世与你缠绵让青春的甜美凝固在这一个瞬间「好美啊。太美了。」窗户外面一个女孩子双手捧心,一脸陶醉地说道。
「真好。你以后也要这样对我。每天起床要给我梳头。」那个圆脸女孩子转过身,一脸娇嗔地对自己的男朋友要求道。
「好。」男孩子认真的点头。接着,他面带难色的说道:「可是我不会盘头啊。」
「笨死了。你不会可以学啊。」女孩子甜甜地笑着。
她们怎会在乎你真的能够为她盘头?她在意的是你有一生为她梳头的心意。
她们要的那么少,你怎能忍心给得更少?
就连颜姿和晓晴也看地痴了,安静地站着,目光温柔似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有李晓旭一个人保持着冷静。她满脸严肃,举着手里的相机不停的在按动着快门。
喀嚓!
喀嚓良久。良久「咔。」李晓旭大声喊道。她的声音打破了肖枫和卢小曼营造的美好气氛,也打破了在场观众的沉溺和幻想。
她一脸微笑,跑过去抱抱肖枫,又抱抱卢小曼,大笑着说道:「太好了。你们表演的太好了。我都被你们感动,差点儿忘记了按快门。」
「怎么样?表现不错吧?」肖枫看着走过来的颜姿问道。
颜姿看着脸带幸福笑意的肖枫和卢小曼,知道他们俩还没完全从场景中出来。
笑着说道:「这哪里是梳头啊?分明是调情嘛。」
这个效率堪称神速。
特别是看过守护系列的底片后,大家心里更是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列一定能够成为广告界的经典之作。
为了感谢李晓旭的辛苦,晓晴原本是要请她吃饭的。没想到她却一意坚持,非要自己掏腰包请大家吃饭。
她不是个蠢人。做为在这个圈子里侵淫多年的老前辈。她很清楚守护系列的作品上市后,会给她带来怎么样的名声。
名声有了,还会缺钱吗?
所以说,除了美姿国际和肖晓晴的广告公司、同样做为模特的卢小曼之外,她就是最大的受益方。
盛情难却。晓晴肖枫也只能由她来埋单。不过,颜姿倒是打电话让公司的会计人员去买了尊金佛送给李晓旭。
宾主肖枫。之前发生的一点点不愉快早已经被人忘记的没有了影子。
肖晓晴去送李晓旭等人,看着李晓旭等人坐车离开,肖枫陪着颜姿和卢小曼站在酒店门口。
「做明星的感觉怎么样?李导的意见你是不是要考虑一下?她可是对你的表演天赋极为推崇呢。」颜姿笑眯眯地看着肖枫,含笑问道。
狄风看着眼前的颜姿,心里暗自感叹这个女人这真是一个百变女王。阳光下的颜姿美艳夺目,光彩照人。夜晚的颜姿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轻纱。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嘴唇都变的朦胧起来,可是这朦胧又让人感觉性感无比。像是开在悬崖边的花朵,给人诱惑,却又让人望而止步。
「我和她坐在同一张桌子吃饭,她总不好意思去夸奖别人。」肖枫笑着说道。
「我没有拍摄广告片的经验。那个对演员的表演要求更高。我怕李导演会被我气坏了不可。」
「你原来也没有拍平面广告的经验啊。今天不是也表现的很好嘛。」卢小曼也在旁边劝道。
做为影视广告的女主角,卢小曼自然是希望继续和肖枫合作。
「你看,小曼也期待和你合作呢。刚才还柔情密意的给人梳头,转眼间就要伤害我们大美人的芳心吗?」颜姿调侃着说道。
肖枫想了想,说道:「既然你们没有意见。那我就拍吧。效果不好,你们可不许怪我。」
颜姿笑骂,说道:「我才不会怪你呢。效果差了无非就是你少赚些钱而已。」
「这可算你答应了哦。」卢小曼笑着说道,眼眸水一般的看着肖枫。
「好的。」肖枫点头。
「怎么样?是跟我们回去还是回你自己家去?」颜姿问道。
「我还是回家吧,前些时候回苏州一直没机会陪女儿,再不好好陪陪女儿,乐儿该生气了。」肖枫说道。
「你还是个模范老爸呢,谁会想到你这么年轻就已经有了个那么大的女儿,如果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都要因为她吃醋了。」颜姿笑着说道。
「你和一个孩子吃什么醋?」肖枫说道。
「谁让你只想着女儿,都不想着我们。」颜姿一脸哀怨的说道。「你看,我和小曼两个还比不上你的一个女儿?如果你愿意去我家的话,大不了晚上不让你睡沙发嘛。」
「那我睡哪儿?」肖枫的心神一荡。如果能够和两个美人同睡一床,来个左拥右抱的话他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他可是对卢小曼垂涎已久,他现在还记得上次做梦和卢小曼洞房的情形。
「睡地板啊。」颜姿和卢小曼相视大笑。
「我走了。你们自己回去吧。」肖枫恨恨地说道。
「对了。今天你给小曼梳头时想的是谁啊?深情款款的样子,看来你已经有了梦中情人了嘛。」颜姿嘻笑着说道。
卢小曼也盯着肖枫,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
「是你啊。」肖枫笑着说道。
「呸。就你这道行还想来蒙我?老娘有自知之明。你那么多的女人,估计怎么也轮不到我吧。」颜姿骂道。
「既然你不相信,那就自己猜吧。」肖枫笑着说道。
正好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他们面前,肖枫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肖枫回去的时候,妹妹肖晓雨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看连续剧,客厅中没有女儿的身影。
「哥,你回来了,今天的广告拍摄的怎么样?」肖晓雨看到肖枫进来,随口问道。
「还行,效果看起来很不错,对了,乐儿呢,怎么没看到她?」肖枫换过鞋子之后走到晓雨身旁坐下。眼睛落在晓雨身上,心里不由的一阵加速,晓雨看起来似乎刚洗完澡,身上还有丝丝热气蒸腾而出,俏脸红红的,齐腰的秀发高挽于螓首之后,露出修长的粉颈,深V 的圆领衫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锁骨,短裤下面如玉般晶莹雪白的长腿……肖枫赶紧转开头看别的地方,他只觉那双美腿有磁性一般,深深的吸引着他的视线,让他凭借好大的毅力才扭过头去。
看到哥哥的样子,晓雨心里一阵得意,她轻笑了一声道:「乐儿刚洗过澡在卧室换衣服呢。」
「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乐儿听到客厅中肖枫和姑姑的说话声,从卧室中探出头来。
「我刚回来!」肖枫一眼看到乐儿上身似乎还没穿衣服,这些日子乐儿的身子好像发育特别快,那胸脯像是发了面似的,两个玉峰竟高出了许多。所以肖枫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女儿高耸的胸部。
「爸,你进来一下嘛。」乐儿在里面叫他了,他赶紧进去,乐儿正两手交到了背后在扣她的胸罩,那胸罩比起她正发育着的两座玉峰来讲,似乎有些不合适了。
「乐儿,你真是长大了,这胸罩都已经戴不上了!」肖枫两手在乐儿的胸罩上轻轻的握了一把,小女孩的乳房不论多大,都是女孩的乳房,不是成熟女人的胸脯能比得了的,肖枫的心里一股热血突的涌了上来,身下立即有了变化,他从背后一下子将乐儿抱得紧紧的,两手控制不住的在那乳房上用力一捏。
「姑姑还在外面呢。」乐儿小声的提醒道。
「我这不是帮你压缩一下吗?你看,都够不上了。」肖枫捋着到了后边,勉强的将那胸罩的带子扣上。乐儿回过头来的时候,果然见那胸罩将那一对乳子勒得紧紧的。
「抽空买个新的吧。」肖枫咽着口水说道。
「长得这么快,前两天还刚好呢。」乐儿不解的说道,像是自言自语。
「别忘了,女孩这个时候长得最快。」
「那也不能老长这儿吧?」乐儿被肖枫看得有些羞了,脸红起来,她急忙把外衣套上。不经意间,她又看到了肖枫的裤子支起了帐篷来,乐儿一侧身,从父亲身边擦了过去到了外面,她本来是要在爸爸嘴上撒一回娇的,可一看他那样了,没敢再继续招惹肖枫。但她那朦朦胧胧游游离离的眼神却更让肖枫的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肖枫跟在乐儿身后回到客厅里,乐儿看了一眼客厅中的姑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匆匆和肖枫打了个招呼就逃也似的上楼去了。
「哥,你刚才对乐儿做了什么,我看她好像有些不对劲儿。」晓雨狐疑地看着在自己身旁坐下的肖枫问道。
「什么也没做啊,你胡思乱想什么呢?」肖枫有些心虚地说道。
「哼,我才不信你们什么也没有,刚才乐儿连衣服都没穿好却叫你进去,你们会什么也没有?」晓雨毫不留情地揭穿了肖枫的谎言。
「乐儿不过是让我帮她扣一下胸衣带子,你以为这么短的时间我们能做些什么?」肖枫无奈地说道。
「哼,乐儿不让我去帮忙,却让你这个当爸爸的去帮忙,你们之间一定有问题。」
「什么问题?是不是这样的问题?」肖枫见晓雨看出了自己和女儿的不伦之情,伸手搂住她的纤腰,将脸凑近了晓雨的脸孔。让肖晓雨立即满脸通红,羞涩得正要挪开身子,却被肖枫用手搂住,肖晓雨正想说什么,但还没说出半个字来,肖枫的大嘴已经堵住了她的香唇。
肖枫饥渴的吸吮着肖晓雨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肖晓雨娇躯轻颤,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却又任诱人的双唇随肖枫的吸吮。
肖枫将舌尖轻舔她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肖晓雨体会自己口唇正被肖枫娴熟的亲吻吮吸,虽然羞涩但又觉得甘美难舍,肖枫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开了肖晓雨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肖晓雨的舌尖,她的双唇被紧密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舔弄,肖枫的舌头先不住的缠搅肖晓雨的香甜香舌,然后猛然将肖晓雨的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肖晓雨的舌尖。
肖晓雨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肖枫将肖晓雨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肖晓雨的春情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香甜的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肖枫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肖枫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呜……」
肖晓雨就觉得浑身又一阵颤抖,再次陷入美妙的热吻之中,她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嘴唇却要融化般地张不开,喉咙里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肖枫那如灵蛇般轻巧的舌尖在她温暖湿滑的口腔内翻滚搅动,狂野的拥抱以及强烈的男性气息强烈地撼动了她的内心,肖晓雨渐渐展开温润滚烫的香唇,柔软滑腻的舌尖滑入了肖枫的口中,配合着肖枫的狂吻激情地舔吮着,一股一股的玉液香津随着两舌的纠缠缓缓地流入肖枫的口中。
肖枫把手放开后,肖晓雨是呆呆地望着他,她眼中一片迷惘,脸蛋已羞得通红,芊芊玉手也攥得死紧。
一阵亲吻之后,肖枫仔细的观赏着肖晓雨的花容月貌,白里透红的脸蛋,光洁的额头,皮肤洁白如雪,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如雕塑精品般细致而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的自信,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总之这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樑、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此刻扎起了一条灵动的马尾辫,越发的衬托出肖晓雨的婀娜妩媚,紧身的圆领衫愈发衬托出来娇挺浑圆的酥胸,纤细绵软的柳腰,白色的紧身短裤将美臀包裹得丰满翘挺浑圆诱人,裸露出来的小腿雪白娇嫩,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皎月一般,直瞧得肖枫魂不守舍,真是一位秀丽清雅的绝色玉女。
「哥,你又对人家使坏了……」
肖晓雨少女的娇羞和胆怯,不仅激起了肖枫的爱怜,更加激起了他强烈的占有欲望。
肖枫轻舒猿臂,把肖晓雨的玉体搂入自己怀中,温柔亲吻上她的樱桃小口,此刻两人的胸口都似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身体紧贴,互相缠绕,唇舌相接,尽情吸吮,如干渴的旅人遇上一眼清泉。
肖晓雨娇喘吁吁地呢喃道,此刻肖枫身体的变化,就算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肖晓雨也很清楚的感受到了,而且就算肖晓雨不知道男女之事,至少也在电视上面见过。
「妹妹,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好吗?」
肖枫爱怜地说道,他越发的觉得此刻的肖晓雨美艳动人了。
「我……我不知道……」
肖晓雨紧紧搂抱住肖枫的虎背熊腰,口中呢喃说道。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爱你一生一世的。」
肖晓雨身上浓郁的处子体香,连同两座娇挺浑圆的玉女峰,晃动着惊心动魄的娇媚和诱惑,扑向肖枫饥渴的感官,肖枫再也忍受不了,不过他也不想去忍受,他说完后不再言语,直接抱着肖晓雨走进了她的闺房内。……
肖晓雨平躺在床上,朦胧的眼波浩瀚如烟,双颊晕红,胸前娇挺浑圆的玉女峰雪白柔软,两粒玫瑰花瓣似的血色蓓蕾,高耸昂挺,在唾液的滋润和鼻息的熏蒸下,宛如刚洗过的樱桃。
肖枫吐出口中坚实、胀硬的殷红蓓蕾,带着一丝清澈、淫糜的唾液,灼热的唇舌裹着能融化一切的高温蜿蜒而下,白腻的峰峦、小巧的肚脐、平坦的小腹。
薄薄的白色内裤,在肖枫的手指和肖晓雨的雪臀心有灵犀的配合下,沿着修长娇嫩的大腿悄然滑落,肖晓雨乌黑的萋萋芳草和鲜美娇嫩的沟壑幽谷整个袒露了出来,带着羞涩的抗拒和轻轻的颤栗。
肖晓雨全身的肌肤已变得异常敏感,即使一丝若有若无的热气都能把她刺激得全身发抖,他的撩拨、他的吮吸、他的咬啮积蓄着她的渴求、她的空虚、她的欲望,一点一滴,一分一秒,她在等待最后的宣泄、最后的奔腾,等待肖枫给予她最狂放的山崩海啸,这是一种真正接近疼痛和快乐的少女的成长和蜕变。
肖晓雨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披满了细小的汗滴,在卧室内灯光的照射之下,呈现诱人的绯红,光洁、鲜嫩、水润,似乎一个指头下去,便会吹弹可破,汁水横流。
肖枫握住她的柳腰,伸出鲜红的舌尖,如一块火热的烙铁,轻轻舔上肖晓雨雪白娇嫩的大腿,带着潮润、悸动和颤抖,一点点蚕食她的羞涩、矜持和压抑。
一声短促而娇羞的呻吟在肖晓雨的鼻腔中钻挤出来,裹卷着荡人心魄的销魂滋味,两条紧闭的大腿终于在肖枫的唇舌下开启一线。肖晓雨的呼吸变得粗重,娇挺浑圆的玉女峰起伏不定,颤抖的胴体如秋风中成熟的麦田。
肖枫柔软的舌尖轻轻刺入那温湿的幽谷,纯洁的花瓣正在盛开,花径深处开始泥泞,春雨随轻风,润物细无声,舌尖轻盈灵活,如蜻蜓点水,在层层叠叠的丰润深处探询、求索,一下又一下,敲击着肖晓雨羞涩的心房。
肖晓雨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彩霞扑脸,鼻翼微翕,挥汗如雨,杏眼之中水波荡漾,雪白的皮肤蒸出动人红晕,艳光四射,她陡然挺起腰臀,胸前的山峰高高扬起,不自禁地一阵剧烈颤抖。枕席之上,翻滚的乳波臀浪,无疑是世间最让人血脉贲张的春宫绝色。
「唔……」
肖晓雨轻哼一声,她的小手在肖枫的牵引下,触到了一根坚硬的火烫的粗长的阴茎。
「晓雨,抚摸我。」
肖枫张开火热的双唇,含住肖晓雨软玉般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吩咐,带着一点点得意的坏笑。
肖晓雨羞涩欲死,把酡红的脸蛋深深埋入肖枫的臂弯,两只芊芊小玉手握着肖枫火热坚硬的粗长的阴茎,一动也不敢动。
「晓雨,握住我。」
肖枫的手掌握住了娇挺浑圆的玉女山峰,柔滑娇嫩的乳房在他的揉捏下急剧起伏,变幻出各种淫糜的形状,肖晓雨的脸蛋红润得似能掐出水来,眼波迷离,鼻中发出的娇腻呻吟,一声接着一声,颤抖的手指终于握紧了肖枫胯下的粗长的阴茎。
肖枫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叫,火热的口腔包容了肖晓雨的整个右乳,胀得满满当当。双唇挤压、牙齿咬啮和舌头舔吮,肖枫三管齐下,让肖晓雨的乳房连同欲望在他的口腔中不住膨胀。
这种膨胀在肖晓雨的体内四处游荡,犹如一根锐利的尖针,刺入肖晓雨的灵魂深处,在肖晓雨最原始的圣地掘开了一道缺口,引发了一股如洪水般的焦渴浪潮,不死不休的奔腾浪潮。闻着肖晓雨身上甜美的芳香,肖枫一阵口干舌燥,灵巧的右掌翻山越岭,从肖晓雨平坦的小腹滑到浑圆的臀部,再顺着雪白的大腿探入了娇嫩的下腹部,触手是一束纤细柔软的幽幽芳草,那是守护肖晓雨圣地的神秘丛林,人类繁衍和生育的本性遗迹。
肖枫就像一个莽撞的探险者,火热的手指沿着穿过稀疏的丛林,步入了崎岖的峡谷,这里春光明媚,水草丰美,环境温湿,养育着肖晓雨最神秘最娇嫩的花房。肖枫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肖晓雨的反应,轻轻滑入闭合在一起的两片丰润的甜蜜花唇。
神圣的私人花园突然被肖枫热情的手指闯入,肖晓雨呼吸急促,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双颊着火般滚烫,光洁如玉的身子轻轻颤抖,一层娇美的粉色伴随汗珠从全身每一个毛孔沁出,云蒸霞蔚、艳丽无方。
肖晓雨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微微张开,少女花园口的肌肤凝脂般细嫩,娇贵得经不住手指轻轻的触摸,肖枫的手指在两片丰润的蜜唇间上下滑动,感觉得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栗。
肖晓雨媚眼如丝,娇喘细细,摆动腰肢逃避着肖枫的挑逗,身上几处敏感地带传来的强烈而持续的快感冲击让她处在了半昏迷状态,仿佛漂浮在无处着力的云端,两只白嫩的小手牢牢抓着肖枫火热坚挺的粗长的阴茎,仿佛溺水之人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肖枫用力吸吮肖晓雨娇嫩的胸脯,在白雪般娇腻的乳房上留下了一块块鲜红的斑痕,底下的手指片刻没有停歇,灵活的指尖轻揉慢搓,沿着裂谷中央滑入了少女最神圣的密道。
「啊……」
肖晓雨悲叫一声,整个身子突然躬挺起来,柔软的肌肉变得绷直僵硬,美眸之中泪水盈盈,两颗大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滑落出来,滚过红玉般的脸庞,消失在大床的竹席上。
「痛吗?」
肖枫赶紧抽回手指,上面湿润滑腻,是肖晓雨情动的蜜露。
经肖晓雨柔软小手一番抚弄,肖枫心中十分受用,全身血气更是源源不绝地涌向下身,粗长的阴茎登时越发变得粗大灼热,跳跃抖动之时,肖晓雨几乎不能把握,肖晓雨抚摩片刻,渐渐适应过来,羞涩和恐惧之心稍去,好奇心却慢慢滋长起来,世上女子多半心灵手巧,肖晓雨更是巧手中的巧手,轻揉慢搓,将肖枫胯下的粗长的阴茎爱抚套弄,倒也驾轻就熟。
肖枫被肖晓雨揉得火起,伸手抓住她的粉臀,如何挺动腰身,让硬邦邦的粗长的阴茎在肖晓雨的手掌中轻轻抽动,快感随着热量的积蓄越来越强,喷射的冲动就越强。
肖晓雨手臂乏力,咬牙用手握紧肖枫的分身,掌心火烫,如握着一根烙铁,棍身已是如此,那棍心更不是要喷火了么?手掌中粗长的阴茎不再变大,却越来越热,越来越硬,随着肖枫的抽动还在轻微跳动,肖晓雨的芳心不由怦怦乱跳,不知下面将发生些什么更羞人的怪事。
肖枫的下身已膨胀成一根又粗又硬的大棍子,鲜红的龟头颤巍巍地昂首挺立,如婴儿拳头大小,极是威武雄壮,肖晓雨绵软的小手握着粗大的肉棒底端,指上用力,龟头便沿着湿润的细缝一阵滑动,逗得她娇喘细细,汗如雨下。
肖晓雨的身子不住颤抖,丰满贲起的山丘微微抖动,已经分不出是渴望还是逃避,逗弄了半晌,肖枫调整好肉棒头部,让它在湿润的花房口徐徐打转,若即若离地不住轻轻触碰研磨,弄得肖晓雨连呼吸都仿佛热了起来,身体的欲求更加炽烈,晶莹的玉液从壶嘴里汹涌地涌出,打湿了好大一片被子。
「啊……」地一声,肖晓雨轻呼出来,鲜艳的红唇微微颤动,眸子半开半闭,眼神迷离动人,满脸红潮,一脸的妩媚之色,灼热的肌肤上渗出了颗颗细小的汗粒,大腿内侧也变成汗津津的一片,散发出让人血脉贲张的幽香。
肖枫硕大的龟头突如其来,已经侵占了肖晓雨的幽谷的整个入口,从未接受过异性开垦的秘道温暖而狭窄,一下子被粗鲁的怪物占领,一种特别的滋味迅速传遍肖晓雨的全身,芳心乱跳,也不知是兴奋渴望,还是害怕?
不知不觉中,肖晓雨的处女地已泌出了温热的情潮,娇嫩的小嘴唇尤如幼蕾初放地绽开了花瓣,那根莽撞的粗长的阴茎似被磁石吸附般紧紧地抵在了肖晓雨的幽谷里,借着肖晓雨柔滑的情液目标明确地往前冲顶起来,肖晓雨的花心在粗壮的粗长的阴茎那神奇力量的冲击下感到了阵阵痛楚,她下意识地收紧了阴肌,龟头的前进很快遇到了阻力,肖枫一挺腰身,冲锋号骤然响起,挺拔的旗杆昂首吐舌,向前猛一倾斜,强行撑开了肖晓雨处子柔软的梦想桃园,变本加厉地挤进了她的幽谷甬道……
「啊……啊……啊……妈啊……」
肖晓雨感到一阵好似被利刃扎入肉体的痛楚从阴道口传来,雪白的肌肤变成了醒目的粉红色,全身阵阵颤抖,突然尖叫一声,道,「啊……好痛……」
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粗长的阴茎与秘道间慢慢渗出来,肖晓雨知道肖枫的粗长的阴茎已突破了她处女的屏障,插进了她从未被外敌侵入过的甬道,她努力地银牙紧咬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和叫喊。肖晓雨想到自己珍惜养护了十多年的处女之身,被肖枫得到了,内心一阵喜悦、一阵娇羞、一阵痛楚,使肖晓雨伴着处女鲜血的流失而滚下了开心的泪水……
荒芜的处女地第一次被男人的下体所开垦,肖晓雨神秘的桃园圣地中虽有了一些湿润,仍然显得十分紧迫,肖枫爱怜地亲吻她的全身,粗长的阴茎停在洞内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缓慢地挺进,大力拉动身躯,九浅一深地抽送起来。
肖晓雨勉强地以最大的忍耐力控制着下身被深深刺痛的阴肌,可人类奇妙的情欲并未给她过多的痛楚和伤心的空间,随着处女膜撕裂时疼痛的消失,随着肖枫的粗长的阴茎在甬道中的深入抽插,随着娇嫩的奶头被吸吮得充血隆起,随着肖枫舔遍了肖晓雨的红唇、脸颊、腋窝……这一阵阵的刺激牵动了肖晓雨的性感神经,渐渐地把她旋入了两性交合的美妙旋涡。
在卧室昏暗的灯光照射之下,在竹席铺就的床上,肖枫和肖晓雨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地结合在一起,肖枫在肖晓雨雪白娇嫩的玉体上癫狂着,发泄着。他「呼哧呼哧」地喘声如牛,胯下的少女肖晓雨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在细呻慢吟,随着肖枫屁股的快速起伏,粗大的粗长的阴茎在肖晓雨鲜嫩的幽谷甬道中快速地抽插,只带得肖晓雨红嫩的小花瓣里外翻飞。
初尝禁果的肖晓雨渐渐感到了从玉腿之间,沟壑幽谷之中,特别是从胴体深处传来的阵阵麻木,还有花瓣处被肖枫碰撞刺激带来的瘙痒,奇妙的快感使肖晓雨慢慢忘却了疼痛,她也慢慢丢弃了矜持,随着交合的持续,从她的嗓子里发出了叫春的音符。
疼痛在减轻,快感在升腾,虽然娇嫩的阴道口被肖枫粗壮的粗长的阴茎撑的仍有些酸涨疼痛,但却涨的有趣,疼的痛快,肖晓雨端庄文静的外表被性欲的浪潮浸淫了,渐渐露出了妖狐的媚态,随着肖枫有力的进攻,肖晓雨感到神清气爽,芳心狂跳,她闭上眼睛搂紧身上的哥哥肖枫,细细的体味起粗长的阴茎带给她的感受……
随着粗长的阴茎的提抽,肖晓雨感到五脏六腑都似被勾住一般在往下拽,使她觉得整个腹腔犹如被掏空似的陶醉和揪魂,当肖枫的粗长的阴茎又向体内深处插入时,她又感到腹内器官升腾到了胸腔,好象要顶住咽喉,堵塞气管,使她呼吸急促,粉脸通红。这种循环往复的涨满与空虚,憋闷与顺畅使她彻底迷失在这紧张又愉悦的性爱之中。
在享受这强烈的性快感中,一股股的淫水被挤出了幽谷甬道,肖晓雨的承受力达到了极限,她感到子宫都要被那个深插在体内的龟头戳穿了一般,强烈的酥麻痛痒使她毫无顾忌地狂叫起来……
肖枫感到身下的肖晓雨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而他也觉得自己五脏翻滚,丹田发麻,终于他放弃了坚守着的精门,肖枫「啊」的一声大叫,全身不自主地一阵痉挛,粗大的粗长的阴茎在肖晓雨的花心剧烈抖动,如一尊威风凛凛的红衣大炮,炮身抽动良久,积累了足够的热量和快感,剧烈抽搐了几下,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登时喷出一股粘稠的滚烫的岩浆,势如急流,尽数喷射在晓雨的花心深处,汹涌的生命精髓在海绵体的收缩下奔入了肖晓雨为性力张开的子宫深处……
肖晓雨搂紧了肖枫,双腿也尽力分开扣住了他的后腰,这姿势使她享受到了他的粗长的阴茎更深的冲刺,随着她花心深处的蠕动,在肖枫的狂叫声中,肖晓雨感到了那根被她花心紧紧包裹着的粗长的阴茎,深深地抵住了宫颈,开始了涌动和喷发,那滚烫的浇灌使她不由的挺起了下身,用她纯洁的子宫第一次去承受了一个男人滚烫的岩浆……
的再度征伐,所以和晓雨温存了一阵后,肖枫起身穿好衣服下了床,在关上门的时候,还不忘对着妹妹笑了笑。
走进女儿的卧室,乐儿就迫不及待地扑进肖枫怀里,娇嗔地问道:「爸爸,你是不是把姑姑给吃了?」
「说什么呢,什么把姑姑吃了?」肖枫装作一副迷糊的模样。
「哼,你少装了,我亲眼看到你把姑姑抱到卧室里,你们还在里面待了那么久,一看就知道你把姑姑也给吃了。」
「呃,乐儿是在吃你姑姑的醋吗?大不了现在爸爸让你吃个够好不好?」
肖枫说着,一把抱住女儿来了一个深吻,一直吻的乐儿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松开乐儿,接着将手放在乐儿的头上慢慢往下压去。
乐儿顿时明白了肖枫的意思,娇嗔地看了爸爸一眼,慢慢地蹲下身体。
妩媚地看了肖枫一眼后,乐儿用芊芊玉手握住肖枫的粗长的阴茎慢慢套弄,然后她低头慢慢将嘴巴靠近,还顽皮的作势要咬它。
乐儿先轻轻地吻肖枫的龟头上的马眼,然后张开樱桃小嘴轻轻的含住那通红发亮的龟头,再用柔软滑腻的舌尖舔着龟头,舌头在肖枫的龟头下面的沟槽里滑动,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
接着张口将两手握住露出的粗长的阴茎含进口中,乐儿死命的吞,吞到不能再吞为止。
此刻,肖枫感受到龟头正实实在在地顶着她的喉咙深处。
乐儿吐出一点,吐一点,吐一点,到最后她将牙齿卡在龟头肉冠。
乐儿用舌头将龟头弄湿,让舌头在龟头冠边缘游走,用舌头搓动龟头的周围,用滑腻的舌尖舔弄着尿道口,这时肖枫的尿道口已有粘液了。
乐儿再把整根粗长的阴茎吞进去,完全含住,接着她的头上上下下,湿润温暖的口腔吞吐套弄肖枫的粗长的阴茎。
肖枫也配合着乐儿挺起了腰,只见乐儿柳眉深锁,小嘴的两腮涨得鼓鼓的,两手握住的粗长的阴茎还几乎被肖枫顶到喉咙去了。整根肉棒已经佈满了口水,昂然勃发,令棒身被撑得更加粗长巨大。
乐儿竭尽全力的张开嘴,也只能含入肉棒的一小部分,吞吐之间每次都被龟头顶住喉咙。她不得不用手握住露在外面的大半截棒身,配合着唇舌一起上下套弄。
对这根曾经无数次插入她身体的东西,乐儿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就连最敏感的区域所在都瞭如指掌,就算闭着眼睛不看,就算思想已经走神,凭着「潜意识」都能将它侍侯得舒舒服服。
她忘情的张着樱唇,在龟头上轻吻慢吸着,同时探出丁香小舌在其马眼上舔了舔,一手握着杵身,五根玉指如弹琴般的在上面按,挑,撩,撸,每一个举动都给肖枫带来潮水般的快感。
肖枫的手抚摸乐儿的脸颊,乐儿不停地扭动身体,但是嘴巴始终都没有离开过肖枫的粗长的阴茎。
「啊…好舒服…乐儿,你……你的樱桃小嘴像般的美妙…啊…好舒服…好过瘾…」
肖枫的粗长的阴茎被乐儿品尝着,只觉得一阵柔软湿润热烫包围着肖枫的龟头部份,酸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粗长的阴茎被舐吮套弄得坚硬如铁棒,血脉喷张,青筋暴露、面目狰狞,粗大无比。湿腻腻地吻舐了许久,肖枫被她舐吮得龟头酥麻,心花怒放,肉棒暴涨高翘得欲火更炽。
肖枫猛地把乐儿拉起来,低头用嘴封住她的小嘴,疯狂的亲吻起来。
「嗯…嗯…」肖枫尽情的吮着乐儿的香舌,双手将她的裙子拉到了腰上,把她雪白的屁股完全露出来,然后把她的小内裤剥到她圆滚的臀峰下,抓着她的屁股蛋揉了起来。
「爸爸…受不了了…啊…你…你太会逗人了…」乐儿舔过肖枫的脸颊,用舌头在他的耳朵里钻着。
「乐儿,想要爸爸吗!」
「快来让女儿爽啊…爸爸…」乐儿的声音热情似火,简直都能把北极的千年冰层融化。
「先让我看看你那两只奶子让没让爸爸揉坏了!」肖枫抬起头,双手拥住美少女的屁股。
乐儿听到他这么说,她红着脸低下头,把衬衫的扣子有多解开了两颗,向两边分开,两手托住自己的一双白皙嫩乳,「坏爸爸…」
肖枫抬头吸吮起美少女的双唇,右手抓着她的奶子,「乐儿,你的奶子越来越大了。」
「还不都是坏爸爸揉大的!」乐儿娇嗔道肖枫把美少女压在了身下,边接吻边把她的小内裤褪了下去,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自己的双腿换成跪姿,调整了一阵位置,抬起头看着她脸庞,向斜下方一沉屁股,「啊…乐儿…」
「爸爸…」乐儿的双眼中如同罩上了一层薄纱,眼神一下变得朦胧无比,她伸手扶住了肖枫的脸颊,双腿举起来盘住了他的屁股,「嗯…我…爸爸…啊…」
「啊…」肖枫闭上了眼睛,开始缓缓的耸动臀部,美少女的小穴还是如同初夜时一样紧凑,膣肉磨擦着包皮和敏感的龟头,让人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乐儿…你…你好紧…好棒…啊…」
「啊…啊…嗯…」乐儿也合上了双眸,她咬着下唇,用嗓子眼和鼻子发出如同迷魂乐一般的娇声……
肖枫向后一坐,把女孩抱了起来,搂着她的腰,捏着她的小屁股,吻着她的乳房、脖子、脸蛋,「乐儿,啊…小宝贝儿…想死你了……」
「嗯…嗯…嗯…」乐儿难耐的摇着身子,仰头旋转着螓首,双手揪着肖枫的头发,「爸…爸爸…肏到肚子里…肚子里了…啊…啊…啊…真好…还是爸爸肏的好…使劲肏我…啊…啊…」
两个人抱在一起,激烈的扭动着,相互体会着、用语言赞美着对方的身体。
「啊…」肖枫长长的低吼了一声,双手死死的捏住女孩的臀肉,把她的屁股拼命的压在自己的大腿上,不再让她乱动。
「嗯…」乐儿发出了如同小猫小狗一样的声音,脑门用力的压在男人的肩膀上,满脸的痛苦神情。
两个人凝固了十几秒钟,肖枫带着美少女躺倒在了床上,阴茎仍旧镶在她的屄缝间。
乐儿撅着屁股趴在男人身上,「呼呼」的轻喘着,脸上痛苦的神情完全被满足、幸福所取代了。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接着就看到肖晓晴推门走了进来,看到两人这副模样,神情一怔,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还连在一起的父女两人。
「哥,你越来越下流了,怎么连自己亲生的女儿都不放过,乐儿还是个孩子呢。」肖晓晴有些气愤地道。
「姑姑,不管爸爸的事,是我先勾引爸爸的。」乐儿看到姑姑骂起爸爸来,急忙为肖枫辩解起来。
肖晓晴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知道乐儿从小缺少父爱,随意才会对肖枫产生了这种孽恋之情,忍不住伸手在乐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没羞!你这么小就找肏啊!」然后她才把几个购物口袋放在一边,脱下了外衣。
「哎哟!」乐儿夸张的叫了一声,她知道肖晓晴已经默许了自己和爸爸的事情,忍不住在男人的身上扭了起来,「爸爸,姑姑打我。」
「哼哼哼,」肖枫吻了吻可爱的美少女,探出头来看着肖晓晴,「妹妹,李导她们送回去了吧?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在李导那里看了一下拍摄的效果,回来时顺便去商场买了几件衣服!」
肖晓晴索性就在房间里当着两人的面把长裤脱了下来,露出里面高腰全兜臀的蕾丝内裤,把内衣也脱了,就剩下胸罩了。
「晓晴,你快点一起来吧!乐儿要动不了了!」肖枫看到妹妹魔鬼般的诱人身材,吞着口水道。
「谁说的?」乐儿一下坐了起来,双手撑住肖枫的胸口,上下起落着屁股,套动那根早已恢复了精力的阳具,「啊啊…啊…爸爸…啊…」
「我先去洗个澡,走出一身汗。」肖晓晴转身向卫生间走去。
「等等,」肖枫叫住了肖晓晴,「把你买的东西穿给我看!」
肖晓晴从购物袋里拿出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T-Back内裤,冲着肖枫一笑,「真拿你没办法。」
肖枫抱起乐儿,鸡巴插在乐儿的屄里,走进了卧室躺到床上,把双手枕到了脑后,把主动权完全交给了身上的美少女,让她以她的节奏进行,自己则放松的欣赏着她由于性快感而产生的憨态、胸前上下颠动的美乳,只是在关键时刻才猛的向上挺动几下屁股,送她一程。
乐儿又高潮了两次,有点累的不行了,她从男人的身上滚落到床上,紧紧贴住他的身子,「爸爸…人家腿软了…」
肖枫靠到床头,把女孩香汗涔涔的柔美身体搂进了怀里,吻着她的额头,右手从她的屁股下面伸进她的双腿之间掏了一把,挑起一些从她阴道里流出的阴精,在她面前晃了晃。
乐儿张开小嘴含住了男人的手指,津津有味的吸吮着,用舌头在他的手上舔着、吻着………
肖枫扛起乐儿双腿,把满是淫水和阴精的鸡巴顶到了她的菊门上说:「让我看看坏女儿的屁眼松没松!」
说着,大鸡巴就插了进去,「哦……爸爸……轻点……哦……哦……」乐儿呻吟着,感受大鸡巴在直肠里的的抽动,把直肠充得满满的胀麻。
肖枫把乐儿白色的棉袜脱掉,看到十个圆润的脚趾头,伸嘴在脚背上亲了亲,舌头在脚趾缝间勾舔,然后含住脚趾,把每个脚趾都细细的吮咂了一遍,痒得乐儿小脚丫勾动着……
「痒……爸爸……痒哟……啊……啊……大鸡巴把屁眼肏烂了……啊……」
肖枫一遍舔舐她的脚趾,一遍挥舞大鸡巴在女孩屁眼里狠狠的肏干,肏得女孩呻吟浪叫,「啊……啊……啊……爸爸……啊……啊……爸……爸……哎唷……我要完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哼……啊啊啊……舒服死我了……啊……啊……好爸爸……你真能干……啊……啊……肏得我要飞了……啊……啊……啊……啊……啊……啊……死了……啊……啊……」
在乐儿达到高潮的淫叫中,肖枫又紧顶了二十几下,龟头酸酥,忙把鸡巴抽了出来,往前挪动身体,把鸡巴放在乐儿嘴边,乐儿心领神会的含住了鸡巴舔舐,从马眼里射出了强劲有力的精液,冲击得乐儿口腔微痛,她吸吮着鸡巴,把精液吞下了腹中,并用舌头把鸡巴舔得干干净净……
她完全是按照肖枫的话做的,上身什么都没穿,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骄傲地挺着,樱桃般的奶头看起来很硬,好像是已经有了性感了,下身只穿了那条小内裤,两条长腿完全裸露着。
那条内裤,苗条纤细的若曦穿着正合适,对于丰满圆润的肖晓晴来说,就太小了。
正面的小布片连她的大阴唇都不能完全遮挡住,陷进了她的肉缝里,勒着阴蒂,后面的那根细绳又紧肋着她的屁股沟,大概肛门也在受力,难怪乳尖会硬了。
肖枫搂着乐儿,两个人都笑眯眯地望着床边的美人。
肖晓晴一看两人的眼神,就知道他们要合起来欺负自己了,「你们两个淫父浪女,唉,真没办法。」
「干嘛啊?」肖枫跪了起来,伸手搂住女人的腰,把她往身前拉,「又不是要害你。」
肖晓晴顺着肖枫的力量上了床,和他面对面跪着,丰满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口,抱着他接起吻来,「哥哥……」
肖枫仰起头让美女舔吻自己的脖子,双手抓着那对光滑柔软的乳房揉捏,「嗯……嗯……享受,真是享受,这么好的身材,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
「姑姑,」乐儿爬到了肖晓晴的身后,抱住她的细腰,在她的肩头亲吻,「爸爸最偏心了,他就只夸你,轮到我头上就只有什么臭丫头,骚乐儿一类的。」
「我没叫你小宝贝儿啊?」肖枫一只手留在肖晓晴的丰乳上,另一只手隔着她在乐儿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
「又没怪你,」乐儿开始亲晓晴的脸颊,「姑姑这么好,换了我我也会偏心的。」
「小丫头,」肖晓晴扭回头,用自己的嘴唇轻轻碰触着乐儿的柔唇,伸出舌头和她的舌头若有若无地交缠,「谁不知道你是他的心肝宝贝啊!有次你爸爸说梦话还喊你的名字。」
「真的吗?」乐儿从肖晓晴身后探出头问肖枫,「爸爸!」
「别听她胡说,我才不想你呢!」肖枫嘴里有点发干了,一对香喷喷的美女在自己面前摆出这么香艳的姿势耳语,简直就是惩罚啊。
「我相信姑姑不会骗我的!」乐儿闭着眼睛,用白玉般的牙齿感受着肖晓晴嘴唇的柔软,双手被相信拉着按在了肖晓晴的奶子上,她很自然的就温柔地揉动起来,「姑姑,我的乳房什么时候才能跟您的一样大啊?」
「傻丫头,」肖晓晴吮了吮乐儿的舌尖,「你已经不小了,知足吧!」
「你们两个真是要了我的命了。」肖枫转过身躺在了床上,向后蹭着,把头钻进了肖晓晴的双腿间,伸出舌头舔着被勒在小内裤外的阴唇,左臂从下面绕过她的大腿,左手抚摸着光滑细嫩的肌肤,右手伸到她的后腰处,一根手指勾住镶进她屁股缝里的那根细绳向外拉动。
「啊……老公……嘶……」肖晓晴只觉内裤更深的陷进了自己的屄缝里,布料一划动就剌着自己的阴道口、尿道口和阴蒂,非常的受用,「哥哥……」
乐儿在后面推了推肖晓晴的背脊,要她把上身趴了下去,跟相信形成「69」
之式。
肖晓晴用双手攥住面前直立的巨大鸡巴,那种坚硬挺拔的肉感使她的阴道一阵抽动,卖力地为相信口交起来,「嗯……嗯……哥哥……啊……太好……太好吃了……」
肖枫双手捏着美人的丰臀,嘴巴贴住完全湿透了的内裤拼命地吸着,让涔涔的爱液涌入自己口中。
「嗯……」肖晓晴使劲往男人脸上坐着,舌头飞快地在龟头上打着转,「哥哥,你别……别忍着,我……我要吃……」
「乐儿……」肖枫非常舍不得这种被温热口腔包围的感觉,但美女相求,自己也只能做点「牺牲」了,唤了一声自己的「小手下」。
乐儿的神情略微有点兴奋,她跪在肖晓晴身边,双手按住了她的后脑,不再让她吸吮肖枫的鸡巴,而且还是使足了力量,慢慢地向下压着她的螓首,阻止她一切抬头的企图,看着粗大的肉棒缓缓的消失在她的口中。
肖晓晴真切地体会到粗长的异物顶进了自己的喉咙里,大脑缺氧了,眩晕的感觉袭了上来,这种眩晕真是美妙。
虽然肖晓晴的表情很痛苦,还有亮晶晶的泪珠从紧闭的眼角钻出来,但乐儿并没有放松,她明白肖晓晴的这种表情不是真正的痛苦。
「嗯嗯嗯……」肖枫的身体有点哆嗦,实在是太爽了,他咬牙摒着精关,要更细致地品味什么叫欲仙欲死。
乐儿感到腿上被肖晓晴轻轻地拍了两下,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赶忙减小了手上的力量。
「啊……啊……宝宝……啊……」肖枫抽搐了一下,声音由高亢逐渐变得虚弱,「老婆……」
「嗯……」肖晓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肖晓晴吸食着肖枫的精液,舌头勾舔不停,虽然口腔内的鸡巴已经射了精,但是并没有软,肖晓晴吐出了鸡巴交给了乐儿,乐儿喊住鸡巴吸吮……
肖晓晴跪在床上,把肥美白嫩的屁股撅得老高,「哥哥……插进来吧……」
肖枫没理肖晓晴,左手揉着她的臀肉,右手食指的指尖压着勒在她屁股缝里的细绳,上下划动,「真是美,姑姑的屁股实在是美,我面前的这个屁股是太美了。」
乐儿吐出嘴里的阴茎,「爸爸,别再折磨姑姑了。」
「好,」肖枫费力的把小内裤从美人的丰臀上扒下来,双手分开美丽的屁股蛋,露出夹在中间的红润裂缝,「可惜我腾不出手啊。」
乐儿右手攥住大鸡巴,用龟头划开了姑姑的阴唇,左手推着肖枫的屁股,把粗长的肉棒送进了姑姑的体内。
鸡巴被热烘烘的小穴紧紧地包裹住了,肖枫开始尽心尽力地服侍美女,把她漂亮的阴户肏干得向外翻出,「妹妹,舒不舒服?」
「啊……哥哥……亲老公……」虽然肖晓晴连一句整话都没说出来,但光从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就能听出她有多爽了。
乐儿跪在一边,面红耳赤的望着两人性器交接的地方,眼看着爱人大鸡巴尽情的蹂躏着姑姑娇嫩的小穴,听着那「啪啪」和「咕叽咕叽」的淫靡之声,她自己也「嗯嗯」的哼哼了起来。
肖枫伸手揽住美少女的后脖梗,把她的头拉到了姑姑屁股的正上方,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小宝贝儿,舔舔我的晓晴宝宝。」
乐儿的右手伸到姑姑身下,托住一颗不住摇摆的沉甸甸乳房,左手的中指压入她的臀沟里,第一个指节挤入了紧凑的小屁眼,粉嫩的舌头划过她布满细细汗珠的背脊,「姑姑,你好香……」
「啊……」肖晓晴觉出在短暂的减弱之后,肖枫的肏干更加的有力了,耳边响起乐儿娇嫩的声音,让她一阵阵的头晕目眩,跪都跪不住了,扑倒在床上……
肖枫并没有放过她,紧跟上去,把她翻过来,双手握住她的脚踝,「乐儿,来帮个忙!」
听到心上人的召唤,乐儿凑上来,伸手攥住肖枫的鸡巴,用嘴巴吮了吮,放在肖晓晴的屄缝上,肖枫屁股向前挺进,粗大的鸡巴就插进肖晓晴的屄穴里……
「哦……哥……啊……你肏死我了……啊……啊……」
肖枫一进一出,一前一后的挺进抽动,乐儿伏在肖晓晴身边,吻住肖晓晴的红唇,吸吮肖晓晴香甜的舌头,肖晓晴呻吟着吞咽乐儿的唾液,两条舌头在她嘴里互相勾动。
肖晓晴大脑一阵阵的眩晕,快感让她无法睁开双眼,双手按在乐儿的乳房上用力搓揉,「哦……乐儿……哦……哦……」
乐儿吻了一小会儿,松开嘴巴,舌头顺着肖晓晴的下颚舔到纹身处,肖晓晴是两天前在肚脐下纹了一个青色的玫瑰花,乐儿的舌头就在这朵玫瑰花上勾舔。
肖枫的鸡巴坚挺有力的抽插,撞击着肖晓晴的花心,让肖晓晴再次达到了巅峰,张着嘴巴叫不出声来,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息……
肖枫把肖晓晴的腿又向上抬起一些,拉过一个枕头垫在美女的屁股下面,把鸡巴抽了出来,乐儿又含住鸡巴吸吮,把鸡巴上肖晓晴的体液舔舐干净,向肖晓晴的屁眼上吐了两口唾液,唾液聚集在菊花般的屁眼上,向屁眼内渗入。
然后扶着肖枫的鸡巴送到肖晓晴的菊门上,肖枫向内顶进,边顶边抽动,很缓慢的抽动……
乐儿把舌头贴着肖枫的鸡巴,让鸡巴滑过她的舌头在肖晓晴的屁眼里抽插…
肖晓晴的屁眼紧紧夹住肖枫的鸡巴,她浑身颤抖,感受大鸡巴在直肠里抽动,挤压另一个腔道内的敏感部位,「哦……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鸡巴插进屁眼没根的时候,乐儿就勾舔肖晓晴的阴蒂;鸡巴抽退的时候,乐儿就舔鸡巴的茎体……
突然,肖枫用力挺动几下,把鸡巴顶在肖晓晴的屁眼里一动不动,肖晓晴感到屁眼里的鸡巴在脉动,从马眼中射出的液体击打自己的直肠,她「啊——!」
的一声,又到了一次高潮……
肖枫把鸡巴抽出来,塞到乐儿嘴巴里,低头咬住肖晓晴左脚的大脚趾用力的吮吸,把乐儿的嘴巴当成了小屄的抽插,乐儿双手抱住肖枫的屁股,用力的吸吮鸡巴,当感觉到口腔内的鸡巴越来越硬的时候,她送开了嘴巴。
跨到肖晓晴身上,成69式,妩媚的说:「爸爸!老公……我要……」
「你要什么?」肖枫转过去,在乐儿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问。
「爸爸!我要你的大鸡巴肏女儿的小屄!肏女儿的小屁眼!哦……来嘛……」
「我的骚女儿!」肖枫伏下身体,把脸埋在乐儿的屁股中,「好香啊!」
在屁股上用力吮了一口,舌头就抵住美丽的菊门,肆意的勾舔了几下,把手指插进乐儿的屁眼里,舌头改舔乐儿的阴户……
肖晓晴长长的出了口气,睁开双眼,看到了头前乐儿美丽的阴户正在滴淌着淫水,肖枫的舌头在乐儿的屄上勾舔,「你肏死我了!真舒坦!」肖晓晴伸手抱住乐儿的屁股说,「哥,我来尝尝乐儿的小屄的滋味!」
肖枫在肖晓晴嘴上吻了一下,舌头又回到乐儿的肛门上,整个中指插进了乐儿屁眼内,舌头在外围舔动。
肖晓晴用舌头舔起乐儿的淫水,「味道不错」舌尖在阴蒂上勾动……
「啊……」乐儿难耐的扭动屁股发出了长长的呻吟声。
肖枫接收到乐儿的信息,挺起了身子,把鸡巴放在肖晓晴唇边,肖晓晴舔几下,吮几下,然后扶着鸡巴放乐儿的屄口处。
「啊……啊!——」随着乐儿的长鸣,鸡巴被阴道吸了进去,鸡巴在乐儿紧凑的屄道内轻轻的抽插,「啊……爸爸……使劲肏我……啊……啊……」
听到乐儿的请求,肖枫开始加速,越来越快,越来越狠,鸡巴抽动时,撞击乐儿雪白的翘臀,「啪!啪!啪!……」作响,在配合上乐儿的浪叫声,真是美妙无比呀!
肖晓晴的舌头灵巧的在乐儿阴道上舔舐,不时的用唇裹住吸吮,一张嘴一个鸡巴肏干着乐儿,让她亢奋的先后挺动身体,迎合肖枫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啊……哎唷……啊……啊……啊……爸……爸爸……啊……啊……哥哥……啊……老公……啊……啊……啊……肏死你的女儿了……啊……啊……啊……我不活了……啊……啊……啊……啊……使劲哟肏我……啊……啊……嗯哼……啊……啊……啊……太美妙了……啊……爸爸……就你肏得最好……哎唷……哎唷……哎唷……啊……啊……」
乐儿的身体越来越热,简直都快到了要燃烧起来的地步了,她的双腿颤抖的很厉害,火一样的女性精华从她阴道的深处涌了出来,「扑通」一声,她再也跪不住了,腿一软就伏在了肖晓晴身上……
肖枫的鸡巴也就脱离了乐儿的身体,高高的翘在他双腿之间,肖晓晴伸手抓住了这根大家伙,撸动了几下,就把龟头含在嘴里吸吮舔舐……
肖晓晴的口交技术是没的说的好,她知道什么时候用轻舔,什么时候用重吮,什么时候用深喉,什么时候用牙齿轻刮,弄的肖枫龟头阵阵酥麻酸痒,也不加控制的把男性的精华射给了肖晓晴。
「咕噜……咕噜……」肖晓晴把这美味吞了下去,双眼还媚笑着看肖枫射精时的表情。
「全部都舔乾净!」
她听话的从肖枫的龟头、阴茎、睾丸,用她的嘴巴将混和肖枫的精液与乐儿的淫水的黏稠物一一的舔乾净。
肖晓晴不在,肖枫看了一下时间才七点钟。
看到床头柜上有肖晓晴留的纸条:「哥,我和晓雨出去吃了,吃完就直接上班了,你为乐儿做早餐吧!」
肖枫看到乐儿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对美足,伸手抓了过来,揉搓着她不露筋络的脚背,用拇指推捏着她幼嫩无茧的脚跟,再慢慢一边按摩她的脚底,一边将手移向她的脚尖,最后还仔细地将她右脚的五只长短有序、玉润珠圆之白嫩趾头,趾甲、趾间和趾缝都抚弄了一番,在肖枫这么伺候着乐儿的时候,起先还听见乐儿舒服地发出「嗯…嗯…」之声,过了一会儿,她却没有声音了…
「怎么?我知道你醒了!」肖枫一边欣赏着乐儿白玉雕琢般的美脚,一边笑着问:「舒服的还想睡啊?」
乐儿柔嫩红润的嘴唇贴上了肖枫的嘴,她的手指探入肖枫的头发中,温柔地挠抓着肖枫的颈根和耳后,肖枫几乎喘不过气来:「嗯…嗯…」
终于,乐儿释放了肖枫的嘴唇,肖枫看着她,发出积存着的惊叹:「哇…你想憋死我啊?」
乐儿的眼里充满浓浓情意:「没那么容易,我要慢慢地吸干你…」说着又偏过头,慢慢的把嘴凑拢上来,这次肖枫有准备,便配合着她,将头偏向另一边,两对嘴唇无阻地重合。乐儿的嘴唇微微张阖着,好像在吸食着肖枫的唇,而肖枫也搭配着她的韵律,贪婪地吞吃着她的香涎。
「嗯…嗯…」乐儿喉间偶发性地哼着,修长的丹凤眼也陶醉的闭上,肖枫的一双手不老实地抚摸着她裸露的肩背,而她的纤指则在肖枫的发际、颈项和面颊上流连…
「啾…唧…」卧室中静静的,只有唇间漏出的吸唧和喘息回荡着,肖枫微微地吐出舌尖,轻轻地在乐儿微张的香唇间勾涂着…
「唔…」乐儿美丽的睫毛轻轻扑拍了几下、几乎张开了眼睛旋即又紧闭了起来,肖枫得寸进尺地将舌尖再深入,刷弄着她洁白整齐的贝齿…
「嗯…」乐儿毫不示弱地用朱唇贴上肖枫的舌头,吮之有物地套弄起那入侵她口腔的异物,肖枫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另一只想要入侵、享受被吮之滋味的器官,在下腹的鸡巴早已经膨胀起来了。
乐儿吸吮肖枫舌头的「舒…漱…」之声倏然寂静,代之而起的是两舌缠绵、难以描述的液动之声,她小巧的舌尖不但迎着、抵着肖枫的入侵,而且还灵巧地与肖枫互缠、相盘,她那湿漉漉、火烫烫的小嫩肉,时坚时软、有时娇蛮缠斗、有时温顺依人地,配上她销魂地闷哼,直叫肖枫欲火中烧,肖枫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了,从她的肩膀向前滑到她裹着浴巾的前胸,手掌慢慢接近她挺翘的峰顶…
「嗯…嗯…」乐儿睁开眼,这时她的美目已不再迷糊的睡意朦胧,代之而起的是清澈的笑意,她放开了那对吻着肖枫的嘴唇,上身退开:「还不可以摸这边哦!」说着,她爬回床头,枕着枕头平躺下来,将双脚放在肖枫的大腿上:「还有一只脚没按摩到…」
小妖女般的撒娇,真吊死肖枫的胃口…
握起乐儿娇小的左脚,肖枫又耐心的仔细捏弄了起来。乐儿满足地叹出一口气,然后随着肖枫的揉动而发出了拖长的哼声,使肖枫联想到一只被搔着毛的小猫,「嗯…好…舒服…哦…噫…」
肖枫一手承起她的脚踝、一手握住她的脚弓,把她细琢过似的玉足抬起,凑近了自己的脸,「小脚先给爸爸亲亲好不好?」
乐儿慵懒的笑着:「你这个恋足的色爸爸!」
「谁叫你那么迷人咧?我不止恋足,你身上我留恋的地方可多了…嘻嘻…」
反正马屁不会嫌多,何况肖枫可没说谎。说着,肖枫就从她的脚踵开始,轻轻的吻着、舔着、还忍不住轻轻用牙齿咬了几下。脚板心太敏感,只能亲吻、不能舔,脚趾那儿倒是肖枫大大肆虐的部位了…
肖枫把乐儿的拇趾含在嘴里,轻轻用齿缘敲击着她光润的趾甲、吸吮着她珍珠似的趾尖、把舌尖伸进她带着浓郁香皂味的趾间,然后顺序而下的「亵玩」着她的每一个趾头。
「唔…」乐儿看着肖枫的一举一动,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说道,「爸爸…你好久…没有这样舔人家…感觉好奇怪哦…」
「感觉不好吗?」
乐儿笑着摇摇头,当肖枫再次把她的脚趾含进嘴里时,她居然轻轻勾弄着肖枫的舌头,挑逗得肖枫欲火又高张了起来…
肖枫将她的玉趾退出口腔,用舌尖快速的颤动挑弄着她趾尖的圆珠,而乐儿似乎意识到肖枫的暗示,联想到这个动作在她身躯上其他部位的作用,两朵红晕又飞回她的脸颊上,她悄悄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尖,舔着因为兴奋充血而更显红润丰隆的嘴唇。
肖枫放下乐儿的腿,将臀部上移,侧着身体躺在乐儿的身边,握住她娇小的手:「我知道啦,乐儿你一想到爸爸我有多爱你,就准备好…」肖枫将她的小手拉过来,让她触到了肖枫早已勃起的阳具:「女儿的小屄想要让爸爸进去了,对不对?」
「讨厌…谁要你啊…」嘴里是这么说,乐儿的柔荑反倒是乘机握住了肖枫的鸡巴,「嗯…你怎么那么烫?」
肖枫掀起了被子,看到她乳峰上的皮肤像凝脂似的,肖枫突发奇想的说出:
「又白又嫩,看起来好像很营养的样子…」
「嘻嘻…」乐儿笑的时候,嫩嫩的奶子也微微颤动着:「宝宝想吃奶啦?」
虽然她是平躺在床上,但是她的乳房却只是因向胁下扩张而微微损失了一点「标高」,双乳之间还是看得出一道沟子,而这样仰卧的一个好处是,乐儿的乳峰轮廓看起来特别圆润,在靠近圆心的地方,细白的肤色逐渐转为淡棕,肖枫仔细的欣赏着这对多时没有贴近观看的蓓蕾…
乐儿的乳晕大约有五角钱那么大,表面是平滑的,在淡棕色的晕环中虽然有着几点颜色较淡的地方,但是却没有颗粒状的突起,乳晕的正中央则是樱桃似的奶头,硬挺地竖立在乳峰尖子上,乳头顶上噘着小小的凹陷…乐儿显然已经处于兴奋的状态,因为她的那对奶头虽然没有被直接碰触过,却已经着实地勃起,诱得肖枫几乎想马上凑上去「吸奶」了。
肖枫伸出左手,在乐儿平坦的腹部轻轻抚摸,由肚脐缓缓迂回而上行,渐渐接近她乳峰的底线,她轻闭上了双眼,胸部深深的起降,肖枫把嘴凑到她的耳边:「骚女儿…你是不是已经湿了?」
乐儿没有张开眼睛,只是点了个头,朱唇轻启地细语道:「讨厌…呀…嗯…」
突然的轻呼是因为肖枫把舌尖放进了她娇巧的耳朵里,一边慢慢舔拭,一边轻轻地对她呵着热气,而肖枫的左手也同时托起她的右乳,故意不去触到乳尖,但却揉动着她肥腴的肉丘,那几乎触手即化、却又蕴含着丰富弹性的幼嫩奶子随着肖枫的肆虐而浪动着。
「嗯…爸爸…你不要…哼…光逗人…呵…嗯…」乐儿抱怨着肖枫的迂回战术,然而肖枫仍然抑制着自己的冲动,依然慢条斯理地用相似手法推揉着她的左乳。
「乐儿宝贝儿…」肖枫用嘴唇含住她小小的耳垂,轻轻吸吮着,然后再对着她悄声耳语:「这样吸你那对漂亮奶头好不好?」
「唔…好…嗯…」乐儿无力的回答…
「那…」肖枫又用舌尖去拨弄着她的耳垂,然后问道:「这样舔她们好吗…」
她的左手始终没有放开肖枫勃起的鸡巴,这时她突然紧握了一下,害肖枫差点在乐儿耳朵旁叫出声来…
乐儿的凤眼睁开一条细缝,瞄着肖枫说:「坏爸爸…嗯…只会逗人…人家奶头又胀又痒…难过死了…」
肖枫俯下头去将她像一朵花苞似的乳蒂含入嘴里,快速用舌头去拨撩她的右乳尖,随着肖枫舌尖的鼓动,乐儿硬胀的乳头在肖枫口腔里弹动,而她也舒了口气似的发出长长的一声:「噢…好舒服…」
好久没有享受品尝乐儿乳头的滋味了,肖枫自然是玩着他最喜欢的把戏:嘬起嘴唇吸吮着她的蓓蕾,然后再用舌头去推着那硬硬的肉蕾,弄得乐儿娇喘连连:「唔…嗯…爸爸…把人家弄得…好胀…呀…嗯…」
暂时释放了乐儿的乳头,肖枫仔细地欣赏着战果:她的乳头被肖枫吸得变成棕中透红,蒂体也从刚才的上尖下广、变成了头重脚轻,成了一粒椭圆的珠子,顶尖的小凹槽也眯成一条线…乐儿也随着肖枫的视线看着自己的奶头,撒娇的嗲声说道:「啊呀…爸…你怎么把人家奶奶…吸成这个样子嘛!」
「呀…好可怜,爸爸帮你揉揉…」肖枫伸出手,用手指捻着乐儿鼓胀的乳头,有时推、有时捏地把玩着那粒弹动着的珠子,同时一偏头,用嘴含住了她被忽略了的左乳尖,使劲地吸弄吮舔起来。
乐儿闭上眼睛,一头秀发被她深深的压进丝绒枕头里,细细的腰枝被她微微抬起,拱起背将坚实的乳峰挺进肖枫的嘴里:「嗯…爸啊…你…喔…越揉…我奶奶越胀…嗯…喔…人家…胀得好…好…」
「好什么?好难过还是好舒服?」
乐儿媚眼如丝地瞄着肖枫:「都有啦…不专心…说什么话,快吸呀…啊…对…乖乖…嗯…乖乖吃奶奶…」
肖枫不但听话地再含住了她的奶头,而且原来揉弄着她乳峰的手这时由她胸部向下身游走,迂回地滑过她光润平坦的腹部……
「唔…」当肖枫的手指接近乐儿的下腹时,她发出了一声嘤咛,全身微微的颤抖着,但是肖枫没有马上入侵她的阴阜,反而反覆地在她浑圆的大腿内侧游行,用手背轻抚着她光滑柔嫩的肌肤,弄得乐儿用有点沙哑的语音、颤颤地说道:
「爸爸…不要…再逗我了…嗯…我…好湿了…」
肖枫的嘴唇释放了乐儿泛红的乳头,轻轻阖在她微微张开、吐气如兰的红润丰唇上,乐儿马上热烈地反应着,简直是像想吞噬肖枫似地张阖着嘴唇,不时吐出粉嫩的小舌头来逗弄肖枫,还在喉咙深处发出:「嗯…喔…」的声音,肖枫放在她大腿内侧的手指这时快速地掠向她腿间滑嫩的丰腴肉阜,从靠近腹部的那端向下搜索,然后肖枫不禁讶异的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乐儿——肖枫手指触及之处,竟然没有丝毫毛发…
乐儿有点得意、又有点羞见的笑了笑:「喜欢吗…昨晚起夜看到你卫生间有脱毛剂,我就……你不是喜欢白虎吗?」
肖枫「乐儿…只要是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乐儿满意地微微噘起嘴唇,向肖枫索吻,当肖枫的嘴掩盖了她的红唇时,她又发出的轻轻地吟声:「嗯…呵…爸爸…嗯…啊…啊…」她的呼唤突然大声了起来,因为肖枫的手指已经探到了夹在她大阴唇之间的肉缝,不再被阴毛覆盖的大唇触感特别的肥沃滑嫩,而在靠近开口之处的肌肤,不但湿润、而且温热异常,肖枫的中指指腹贴着乐儿微微吐出的小阴唇,简直是像摸到了一股温泉,湿漉漉还加上烫呼呼的。
乐儿稍微抬高了臀部,顾不得和肖枫亲吻,嘴里急喘喘地娇呼:「啊…爸…摸到了…摸得…好…嗯…好…喔…好舒服…呀…啊…」
肖枫的指腹稍稍施加压力,乐儿柔软的小唇就相应绽开,让肖枫的手指滑入了那琼浆满溢的密处:「乐儿宝贝儿…你这里好湿好烫喔…想我肏你了吗?」
随着肖枫的手指微微搅动,乐儿像气喘似的呻吟着:「哦…噢…我…我好想啊…」
乐儿腾的又坐了起来,她的纤指果断地执起肖枫的阴茎,将娇躯倦伏在肖枫的大腿跟部,张开红润的嘴唇…
「嗯…」乐儿哼了一声,因为几乎在她将肖枫的鸡巴含入口中的同时,肖枫向上一挺,那根宝贝几乎顶到了乐儿的喉头,害她差一点呛到。
释放肖枫的肉棒,反而像吸吮冰棒似的上下吞吐了起来,肖枫的柱体被她温热柔软的口腔和舌面磨擦着,龟头承受着她的暖气和吸力,整个下腹都觉得热烘烘的发胀,不但那柱体里充满了沸腾的血液,那龟头早已经又胀又红的成了一颗大蘑菇了,肖枫不禁轻轻喘息起来:「嗯…乐儿…弄得我好舒服…啊…」她把肖枫的鸡巴吸得漉漉有声,还不时舔着肖枫还在她齿间的尖端。
「喔…天啊…」肖枫看着她含着鸡巴的模样,居然有的带着内疚地悸动起来:乐儿的秀发黑得发亮,滑落的部分遮着她半边的脸,但是一再的被乐儿撩起,使肖枫可以一直看见她秀细然而有着深邃眸子的凤眼,她白嫩的腮颊映着两朵红霞,还不住地随着吞吐的动作而时鼓时陷,乐儿的鼻梁细挺、鼻尖小而尖翘,而令肖枫觉得罪过的是:肖枫那只泛红而青筋暴露的肉棒,就这么大喇喇地杵在她这么标致的小脸上、粉红光润的小小嘴巴里,就连享受着阵阵酥麻快感的肖枫都觉得不搭调,然而,肖枫自然不会叫她停止…
「啊…乐儿…你…转过来…我…让我也吃…吃你的小屄…」乐儿眼里带着笑意的看看肖枫,然后顺着肖枫的意调转身体,缓缓地跨移双腿,将膝盖抵着肖枫头部两边的床面上,肖枫也稍微向床尾移一下,如此一来,他们就成了上下相叠、首尾相接的体位,在上面的她正好还是用小嘴含着肖枫的鸡巴,而她圆润的臀部就倒悬在肖枫脸部上方,腿叉之间的小屄更是近在眼前。肖枫已经失去慢慢欣赏她丰腴阴阜的耐性,抬起头来就先用舌尖探向她的阴唇之间,当肖枫触到她微微噘起的嫩肉瓣时,含着肖枫肉棒的乐儿从喉头发出长长的一声:「嗯…」口舌卖力的同时,肖枫的眼睛当然也就大享视觉盛宴了:乐儿坚挺的两瓣臀部因为她的跪伏之姿而向两旁微微分开,夹缝间靠近腿间的地方有着一个淡棕色的小小洞眼,洞眼的周围放射状的散布着雏菊瓣似的皱纹,显然乐儿洗澡时仔细的清洁过那儿,以致菊纹交错处丝毫没有异味,反而有着淡淡的紫萝兰香,菊纹尽处、会阴的皮肤光滑而带点粉红,再往下看就到了丰隆的小丘。乐儿除阴毛的时候想必是十分地仔细,整个大阴唇上不但没有一根漏网的毛发,而且肌肤光滑滑地,没有一点毛根和刮扯造成的表层伤害,只是因为兴奋而皮肤呈现比一般肤色稍深的颜色,虽然乐儿的阴户因为性成熟而吐出两瓣淡棕的小唇,但是她光滑无毛的肉馒头还是使肖枫感到无比地刺激感受。
肖枫用舌面承起覆盖了乐儿覆倒悬着的阴蒂的肉膜,将那小阴唇吻合之处推向会阴的方向,相叠的两片嫩唇应着推力而向左右绽开,释出包含在唇瓣之间的丰沛储水…
「呜…嗯…嗯…」乐儿一边发出尖细的哼声,一边仍然不懈地上下摆动着头部,将肖枫的鸡巴吮得「泽泽」出声。
肖枫将双臂环抱住乐儿夹着肖枫头部的大腿,如此一来,肖枫的手指就可以放在她的阴阜上,左右拨开她肥腴的大唇,肖枫的舌尖沾满了乐儿带着咸味、光泽清澈的温热爱液,毫不放松地贴着她阴核的肉笠快速鼓动,弄得她更是微微发颤,肖枫的手指得寸进尺地放在她柔软烫热的薄薄花瓣上,将她们拨开、暴露出乐儿的内壁:除了小阴唇的外缘是淡棕的肉色,水汪汪的前庭里一片殷红,小小的尿道口若隐若现,另外的一个洞口虽然大不了多少,但是却明显地是乐儿阴户里忙碌的活动中枢:她的阴道口微微被肉瓣遮蔽,但是肉瓣却是上下分开两片、微微外吐……纵使因为兴奋充血,而使得乐儿阴道口特别紧小,但是那小小穴口却一下下的微微张阖着,清澈无色的液体则汨汨溢出。
「啊…呀…爸…嗯…」乐儿让肖枫的鸡巴滑出她的小嘴,也改用温软的舌功来回敬肖枫,如此她发出的呻吟就更清晰了:「喔…好舒服…啊…啊…」乐儿突然急促的娇呼起来,因为肖枫抬头将脸埋进她的股间,没头没脑地将舌头顶入她湿淋淋的小屄奋力搅动,一时间房中水声沥沥、娇喘连连:「爸…啊…啊…老公…别…别那么…啊…呀…」贪婪地啜饮乐儿温咸的爱液之余,肖枫的舌头还不时顶着、舔着她那个洗得香喷喷的小屁眼,弄得乐儿又羞又爽地直叫。
「不…不要…嗯…乱乱舔…嗯…哟…嗯…人家…不…受不了…啊…啊…」
肖枫听话的将舌头从乐儿的菊花穴那儿移开,她却越呻吟越大声了:「呀…啊…嗯…不…不行…受不了…」
奇怪了,不要肖枫舔后庭小花,为什么也不要肖枫舔这里哩?大概是乐儿又在言不由衷吧?这么想着,肖枫便不理会乐儿的呼声,继续他的攻势:鼓动着舌尖、有时拍击、有时抵触地拨弄着她藏在小笠里面的阴核,三五时还探进她被肖枫拨开的殷红泉源中,采食着她满溢的浆汁,不但是肖枫口腔中充满了她爱液的滋味,连肖枫的脸上都湿淋淋、热呼呼的,乐儿光滑丰嫩的阴阜、甚至大腿根上也都反映着晶莹的水光,乐儿还是在大呼小叫地呻吟、连舔拭肖枫的肉棒都忽略了:「呀…啊…老…老公…不…不行…啦…嗯…停…停一下…爸爸…不…啊…不要…我…不要…了…」
不要老公?哪有这样的道理?肖枫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大大地分开她紧狭的小屄,用舌头更加卖力的探入搅动,然后突然…「啊…」肖枫禁不住大叫一声,原来乐儿突然对着肖枫龟头的棱边一阵猛舔,那圈敏感的部位马上传来一阵快感过荷的感觉,然后她更过分地用手指压着龟头的左右两边,把顶尖上那个射精用的小洞拨开,用舌尖快速的舔拭着肖枫的尖端。
「啊…呀…快停…」肖枫放松了对乐儿阴户的侵袭,而且因为她的刺激而不禁抬起下体、叫了出来,乐儿回过头来看着肖枫,捉狭地笑道:「老公宝贝,怎么啦?」
「呵…」肖枫吐出一口长气:「不行啊…你再那样舔…我…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啊?」
「忍不住…射出来啊…」嘴里这么说着,肖枫的注意力又回到乐儿湿亮亮、泛着潮红的阴阜,抬起头来又要回去品味,但是乐儿却将屁股稍稍撅起前移,刚好让肖枫舔不到她的穴穴:「那…你刚才那样舔人家,人家也会忍不住…差一点就…来了嘛…」
「来了?」肖枫不死心的问道:「高潮啊?那有什么不好?」
「才不要!」乐儿说着,居然抬起一腿,跨出俯伏在肖枫身上的体位,肖枫出手想握住她的踝部,但是晚了一步,乐儿的双腿已经不再夹在肖枫头部两侧,而她脱离了肖枫的碰触范围,手膝并用地向床尾爬去。
然而,她却不是真的想逃出肖枫的掌握,因为乐儿并没有下床,反而还是用高高翘起的臀部向着肖枫,还回头用水汪汪的凤眼注视着肖枫下体直直挺起、还沾着她津液的鸡巴。
肖枫当然不至于傻到不懂乐儿的意思,赶紧也起身爬向乐儿的方向,双膝支在床上地跪立在她身后、双腿之间,如此一来,肖枫昂起的性器就几乎直直指向乐儿微微肿胀的大阴唇、和绽放少许的殷红小唇…
乐儿还是回头看着肖枫,问道:「你想干什么…啊…嗯…」她又呻吟了起来,因为肖枫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嗯…嗯…爸爸老公…啊…啊…怎么还…还在…外面…」乐儿一面抱怨,一面向后撅着白嫩的屁股,肖枫却偏偏只用龟头尖子顶在她阴唇之间,任她怎么后退,也不肯被她套入,这么弄了一会儿,那粒夹在乐儿火热唇间的菇头便被他们两人的分泌物弄得水亮亮地。
「爸…肏进来…啦…」乐儿哀怨的呼着,肖枫心中一紧,也就不再忍心吊她了:「乐儿…扶一下我的…鸡巴…帮我进去…」
乐儿迫不及待地将右手伸入腿间,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起肖枫的肉棒中段,将柱尖着实地抵住了她的花蕊,肖枫也就顺势向前挺腰,把龟头缓缓地塞入乐儿狭小的阴道里。
乐儿闭上眼睛,脸上同时出现了苦闷和愉悦的表情:「呵…啊…爸爸…啊…」
肖枫只是在龟头处持续地顶压着她的内壁,缓缓地用肖枫的尖端挤开乐儿阴道里的棱棱嫩褶,让肉棒越来越深入她热汤似的蜜穴:「嗯…乐儿…你…你小屄…里面…嗯…贴的好紧…啊…」
乐儿微微张开眼睛,似笑不笑地应着:「呀…是…是…你…嗯…呀…鸡巴太…太大…嗯…嗯…耶…嗯…」
肖枫的龟头已经通过了她丰隆狭窄的阴道外段,进入她柔软而预备承接雨露的内庭,不一会儿就换成肖枫的鸡巴根部来承受着她膣口的嵌压:「啊…乐儿…我…喔…我…整个进来了…嗯…你…你里面…呵…好紧…好温热…喔…」
「哦…好…舒服…嗯…你…你把人家…塞得好…呵…好满…」
「乐儿…舒服吗…」
可爱的乐儿认真地点点头:「嗯…爸…好…我好喜欢…嗯…你在我里面…」
肖枫弓起背部,温存地用前胸贴住她的背部,从她后面抱住她,缓缓浅浅地抽动着深埋在她阴户中的肉茎:「乐儿…我爱你…」
「嗯…哦…爸…你好好…哦…我也…好爱你…呀…嗯…」乐儿享受着肖枫鸡巴的顶冲和肖枫在她脊背上的亲吻,同时轻轻前后摆移着臀部,迎承着肖枫的深入,她的呻吟逐渐转成浓浊地喉音,迎送的幅度也逐渐增大,而且还用她小小屄口的括约肌阵阵夹弄着肖枫的根部:「唔…呀…嗯…嗯…哼…爸…」
肖枫感觉到乐儿的膣道贴着柱体的嫩肉含着温热的液体,并且随着肖枫的浅抽而溢出,浸湿了肖枫的阴毛和阴囊,肖枫猜想乐儿的小屄渴望着更激烈的刺激,便直起上身,将鸡巴几乎抽出了乐儿的小屄,只见肖枫柱体上蒙着一层清澈的液体,柱头则夹在她微微翻在丰腴阴阜之外、嫣红微露的小阴唇间。
「爸…」乐儿感觉到肖枫几乎完全抽离了她的身体,张开眼睛、扭头有些不解地看着肖枫,而肖枫则趁着此时,猛力前顶,那只滑溜的肉棒就倏地被肖枫尽根挤进乐儿的屄中,龟头那儿感觉到的紧箍快感使肖枫忍不住呼出声来:「呵…啊…」
「啊…呀…」乐儿的呼叫远比肖枫大声,她俯下上身,把脸埋在床单中,臀部却仍是高高翘起:「耶…对…对…爸爸…用力…用…用力插…哦…」
肖枫早已克制不住对俐落抽插的向往,加上乐儿的鼓励,肖枫就毫不客气的猛力抽送,一下下地将阴茎几乎整只抽出,然后快速地将肉肠送回乐儿饥饿的体腔中,剧烈的动作加上阵阵快感,使肖枫不禁喘息了起来:「嗯…哼哦…燕…乐儿宝贝儿…这样…呼…舒…舒服吗…」
「啊…啊…啊啊啊…呀…好…好…咿…咿…舒服…用力…狠狠的…肏…呀…啊…」
乐儿雪白的臀肉随着肖枫的冲刺而微微颤动,她的大腿根已经被肖枫的撞击顶得泛红,光滑无毛的阴阜被肖枫阴茎带出的淫水弄得湿漉漉,而柔嫩的小阴唇则随着肖枫的抽送而张阖吞吐,发出「渍渍…」之声。
「…乐儿…嗯…为…为什么…呀…要我…狠狠的…肏…」
「唔…唔…嗯…因…因为…乐儿不乖…啊…好爽…啊」
「不…不乖…你怎么…不乖…」
「因…因为…我…好想要…要爸爸…嗯…肏我…爱…做爱…」开始语无伦次的乐儿撑起上身,扭头用涣散的眼神看着肖枫,「可…可是…啊…我都没…没有…乖乖…嗯…哦…让爸爸…肏…人…人家…还…唔…还…常常…手…手淫…嗯…不乖…爸爸…你…咿…用力…好爽…我…哦…再也不要…不要…手淫…」
天啊!听了这种话肖枫的淫欲更是高张,乐儿撑着床面的双臂之间、悬着两只白白嫩嫩、小犄角似的奶子,正随着肖枫抽插的节奏而颠动着…
肖枫一边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一边伸出双手搂托着乐儿的双乳,让她被甩动着的乳尖来回摩擦着他的手心,她的那对奶头还是那样挺胀胀地像两粒熟透的樱桃。
「噫…哦…哦…爸…爸…你摸得…我…呵…好…舒服…啊…啊…」乐儿又将俯下头去,尽量地使得她的臀部高翘起来,肖枫急促的抽送和乐儿阴户里丰沛的溢流搭配出「舒舒…渍渍…」的轻快节奏,而且不时夹杂着肖枫阴囊拍击着她阴阜的声音,每当细微的「啪啪」声传出时,乐儿也会适时发出特别大声的呻吟:
「嗯…哎…耶…」
「噫…耶…爸…用…用力…啊…肏我…把…把你的…鸡巴…嗯…都…都给我…呀…啊…」乐儿热烈地叫着,小屄里微妙地嵌动着,使得肖枫深深埋在她膣道中的龟头被挤得充血发胀,被她棱棱嫩肉揉擦得痒麻酥爽到极点…
乐儿的纤长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侧过俏脸贴在床面:「啊…插得…好深…噫…对…对…用力…我…小…小屄…胀胀的…好…呵…好胀…啊…咿…」
肖枫的双手托着她的腰臀相接之处,上身直立地拼命抽插:「宝贝儿…嗯…你…你…好奇怪啊…早晨的屄…咋比晚上上的紧啊…」
「我…我…啊…啊…耶…耶…耶…哦…」乐儿热呼呼的液体不停溢流,那声「哦」拖得长长尖尖地,她紧紧蹙着眉头,张着小嘴:「哦…哦…」然后她的呼声突然变成急急短促的:「啊…耶…宝…宝贝…啊…呀…呀…」她膣道里的阵阵收紧使肖枫意识到:乐儿高潮了…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她该起床了,自己今天还约了林若曦,肖枫狠狠的做着最后冲刺:「啊…乐儿…我…我要…射了…」
在高潮之后,原来大声娇呼的乐儿喘着气,一时之间只能随着肖枫的冲击发出「嗯…嗯…」的声音,但是一旦听见肖枫即将射出,她便抬起头来,「耶…爸爸…宝贝…耶…射给我…乖乖…射在女儿…小屄里面…」
「呀…啊…啊…」肖枫停止抽动,将鸡巴深深埋入乐儿小小的湿暖窄径里,硬到极点的阳具阵阵鼓胀着…
「对了…嗯…我感觉到了…啊…爸…对…就是…这样…都射给我…射在我里面…」
随着浓烈的精液阵阵飙入乐儿的阴户深处,肖枫不禁微微颤抖,大腿根也微微抽搐着,肖枫咬紧牙关,随着射精的节奏哼着:「嗯…嗯…」
「啊…爸…你射得好多…」
「嗯…你…你里面…在…吸…」的确,肖枫感到乐儿的小穴有韵律的收缩着肖枫环抱住乐儿的细腰,贴在她背上,在她阴道中的阴茎虽然射了,但是还维持着半勃起,不想退出来,「舒服吗?」
「太爽了!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乐儿的脸上漾着幸福的笑容。
肖枫的鸡巴终于滑了出来,乐儿转过身,仰躺在床上,而且拍拍身边的床面,示意肖枫躺在她身边,她轻轻的把肖枫推成仰卧的姿势,然后趴在肖枫的胸口,低头来温存地抱住肖枫、吻肖枫:「爸爸老公,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
肖枫闭起眼睛,享受着乐儿温暖的怀抱和深吻,听到她这么一说,肖枫的心头暖烘烘的。
他俩这样拥吻了好一会儿之后,乐儿娇滴滴的呢喃着:「老公,我…我要尿尿…」
「哦…去吧!」
乐儿偎在肖枫身边,用娇滴滴的声音说:「爸爸,我好累,不想动耶。」
「啊?那…你是要我抱你去尿尿?」
乐儿侧过脸来,用一副迷人的样子看着肖枫:「好不好嘛?」
肖枫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下床走到乐儿那边的床缘,伸手把她侧抱在怀里,乐儿用手环着肖枫的脖子,柔顺的将脸贴在肖枫胸前,肖枫抱着她走进卫生间。
「来,乐儿乖,爸爸帮你把尿。」说着,肖枫缓缓的屈曲双腿,侧抱着乐儿蹲在坐便器旁边,而她的臀部就夹在肖枫张开的大腿之间,正好悬在坐便器上方。
乐儿会意地配合着肖枫的语气,抬起头来用嗲嗲的声音说:「爸爸老公,你为什么想替小女生把尿?」
肖枫的鸡巴这时是直挺挺地顶着乐儿的大腿侧边,「不是任何小女生…爸爸只喜欢替乐儿把尿,因为爸爸喜欢偷看乐儿尿尿的地方。」
「嗯…爸爸好变态哦…」说是这样说,乐儿倒是很合作地分开两腿,也没有什么预警地,突然一蓬水流就从她腿间撒了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乐儿好像有点控制不好撒尿的水压,温暖的尿液还标到肖枫的腿上,不过她赶紧抑制住膀胱的泄洪,坐便器中顿时想起一阵不断的淅沥声。
肖枫低头盯着乐儿的腿间,还好她阴阜上没有毛发,让肖枫可以清楚的看见她丰腴的白嫩大阴唇和花瓣似微吐在外的小阴唇,小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粉红嫩肉,还有那一流略带黄色的小瀑布,一股微带骚味的暖气由她密处升起。
乐儿的尿流起先在喷出尿道口时,有一点被挤压成一屏水廉,有时还会分岔成两三股,然后液压逐渐减弱,水流也成了细细的一股,落入器中的着点也不再那么远,终于成了断断续续的、只有在肖枫感觉到她的腿在使力的时候,才会逼出一泡尿液,最后就连水流都看不见了,只听见水珠滴答声由繁而疏,终于连声音都没有了。
乐儿低着头,耳根子都红透了,小小声地跟肖枫说:「爸,帮我抖一下好吗?」
「哦…好…」赶紧将手臂挣了几下,又有几点水珠落入坐便器中。
「用卫生纸擦一下!」
肖枫把她放到地上,扯了一截卫生纸,「记得要从前面往后面擦哦。」乐儿说撅着屁股说。
「是的!」肖枫应着她的语气:「从小屄往屁股的方向擦,对不对?」
肖枫偷偷放下手中的纸,突然用手托住她柔韧的臀瓣,把脸贴在她饱满的阴阜上。
「你干什么…啊…呀…」乐儿意识到肖枫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肖枫了,肖枫的嘴唇攫住了她躲在包皮之下的阴核,轻轻地牵动着那神经中枢,乐儿夹紧双腿,用手来推肖枫的头,但是却反抗的有气无力,「爸爸…不…不要这样…哦…讨厌…好…好脏…」
肖枫才不管脏不脏咧,放开了她的阴核,肖枫伸出舌尖拨弄着她柔嫩的小阴唇,瞬间就探到了花瓣间的隙缝,灵活地将舌头钻了进去搅动着。
「唔…呀…不好…不…唔…唔…尿…不能吃…啊…啊哟…」乐儿嘴里抗议着,身体却软下来,任肖枫托着享用。
肖枫才不在乎什么能不能吃,乐儿的阴部只有一点点骚味,肖枫舌尖舔到的味道虽然不能说是甘甜,却不知为什么的令肖枫联想到那种含电解质的运动饮料,况且,随着肖枫舌头在细缝中往复地探动,乐儿体内的滋味也转变成肖枫熟悉的口味,她软嫩阴户中的温度渐渐升高,嘴里也吐出含混的呻吟:「嗯…不…不要…再…哎…舔了…哦…哦…是…是我的…尿…啊…啊…」
肖枫抬起头,捉狭地看看她:「早就没有尿味了啦,现在你里面湿答答的是什么液体呢?」
正开始意乱情迷的乐儿回过神来,用纤指点戳着肖枫的额头:「你…快去漱口,不把嘴巴洗乾净的话,我就不亲你哦…」
肖枫对她说:「什么?还有女儿不让爸爸亲亲的事,这像什么话?」
乐儿却也不示弱地噘起迷人的小嘴巴,一副看肖枫要怎样的撒娇表情,肖枫就只好自己找个台阶下了:「嗯…我…我去漱口了…」逗得乐儿娇声笑了出来。
在卫生间中对了镜子刷着自己的牙齿,说真的还真有点舍不得出去那股「香艳的异味」
一丝不挂的乐儿从后面抱住肖枫,柔韧的乳房贴着肖枫的背部,小脸蛋靠在肖枫肩膀上,一只手在肖枫胸膛上又是抚摸又是揉捏着,另一只手则在下面持握着肖枫竖起的硬棒棒,温柔的语音轻轻说道:「老公爸爸…我们洗澡好不好?」
乐儿的那双手弄得肖枫心猿意马地,听她这么一说,肖枫赶紧把口中的牙膏沫吐了:「一起洗?好呀!」
「那…我放水了?」说着,她走到浴缸旁边,弯下腰去拧开水龟头,那翘起的臀部正对着肖枫,微微张开的双腿让肖枫看到了她那两片粉嫩的小阴唇。
肖枫欲火高张,忍不住快步的走到乐儿身后,但是乐儿的动作比肖枫快了一步,在肖枫还来不及挺轮直入之前她就已经直起上身,转过来对肖枫嫣然一笑:
「你想干什么?乖乖坐着…」说着她把肖枫推向浴缸,肖枫只好在浴缸边缘上坐了下来。
一会儿功夫,水久放满了浴缸,俩人进了浴缸中互相给对方洗身体。
没有水的浴缸内,她双膝跨骑在肖枫颈子两旁地跪着,她一弯身,丰腴结实的两瓣臀肉就在肖枫的眼前张开,暴露出那个倒转甜心型中央的诱人峡谷,谷中上方悬着乐儿像一朵雏菊的小屁股眼儿,从那儿向下行,隙缝由狭而微微转阔,浑圆地大腿根夹着肥沃、光滑无毛的大阴唇,凝脂似的嫩馒头中央夹着两瓣因为充血而肤色微深、唇缘相叠的小唇…
「哦…呵…」当肖枫引颈向上,将舌尖探进乐儿双唇之间时,她发出了尖细的吟叹,将上身伏贴着肖枫的腹部趴在肖枫身上。肖枫的舌头快速地在乐儿阴户内搅动,将她幼嫩的肉瓣翻弄地不停发出「渍渍」之声,清澈带着鲜味的爱液丰沛地淋入肖枫的口中,随着肖枫的舔弄,乐儿的激情越发高亢了起来:「唔…耶…爸…你…咿…弄得我…啊…好舒服…嗯…哦…」
鼓动着不烂之舌,肖枫将攻势由在她阴户前庭的搅动、改为集中的顶弄着她狭紧的阴道口,咸咸的温热汤汁随着乐儿括约肌的律动而汨汨流出…
「咿…呀…你…呀…嗯…你害我…喔…出…出好多…喔…水…喔…」
呀哈!居然怪罪肖枫害她出淫水,那么肖枫转移目标来攻旱路,将头部再仰起一些,用沾满爱液的舌尖抵住乐儿的小屁眼,慢慢的碾转着。
乐儿还是柔顺地仆伏在肖枫身上,任肖枫用唾液和她阴户中饱含着的爱液涂抹着她的后门。
突然乐儿抬起了她原来枕在肖枫大腿上的头部,肖枫的龟头被一团温热的暖气笼罩着,那股子爽劲儿,让肖枫全身不禁一颤,她乘胜追击地用小嘴套吮着肖枫鸡巴,紧紧吸着肖枫早已充血发胀的茎部,她的玉手一只握着肖枫的阴茎根部、配合着头部的起伏而箍弄着,另一只手则轻轻捧着肖枫垂在腿间的阴囊、按摩着肖枫积聚着精液的弹丸。
「唔…唔…」肖枫不禁哼出声来,乐儿丝毫不放松、紧紧地吸住腮帮子,一头秀发一下下甩打在肖枫腿上,湿润的小巧舌尖还不时在肖枫发胀地龟头上舔来舔去……
肖枫自然也不能示弱,原来有些散漫、在乐儿小穴和菊纹一带流连的舌头,这时转移到她覆盖着小小阴核的肉瓣,集中火力地揉舔,还将包含在她阴唇间的热液不时涂饰着她的性感中枢。
在肖枫口舌的一阵猛攻之下,乐儿小嘴的吸吮果然有些后继无力,全身也软绵绵地趴着,虽然她嘴里还是含着肖枫的肉棒,但是一嘴不能二用,当她被肖枫舔得哼哼唧唧的同时,自然也就不能猛烈吸弄着口中之物了。
「嗯…嗯…哼…」乐儿的喉间发出沉闷的呻吟,肖枫还是鼓动着舌头,一下子上下推动着她那片肉笠,一下子绕着那包皮之下勃起的阴蒂转,每当她相叠的深肤色小阴唇外缘被推开时,花瓣的殷红内壁就会暴露出来,湿亮饱含水份的阴户使肖枫一直想像把鸡巴塞进那热热暖暖地潮湿水源里那种绝妙的快感。
「嗯…爸…讨厌啦…」乐儿突然释出肖枫的男根,撒娇地抗议着,原来肖枫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口舌伺候她阴蒂的同时,肖枫的一只手轻轻掰开她夹在嫩瓣中的屁股沟,另一只手则用食指沾满了她阴户中的爱液,轻轻的按摩着她那朵小雏菊,而她突然的惊呼,则是因为肖枫充分润滑的指头已经溜过了乐儿那圈紧紧的括约肌,将第一节食指送进了她光滑的直肠里。
「唔…呀…枫…你…嗯…你舔得我…呵…好舒服…啊…耶…啊…」乐儿的声音越来越大,淫声浪语也越来越露骨,「呀…爸爸…你…啊…把人家…嗯…小…小屄…舔得…呵…好湿…好响…呀…」的确,乐儿光滑无毛的阴阜被肖枫舔得湿淋淋地,「淅淅涑涑」的声音随着肖枫舌尖搅动的节拍传出。
肖枫的食指也开始在她的后庭中缓缓进出,乐儿适时的发出浪声:「唔…耶…爸…爸爸…你…你…嗯…在我…小屁股…唔…里面…喔…摸得…我…喔…好舒服…我…喔…我的…小屄…好…爽快…呵…好想要…爸爸…嗯…的…大…大鸡巴…」
她四肢并用地掉转身子,面向肖枫地俯伏在肖枫身上,水汪汪地凤眼里充满了情欲的引诱,面色微微潮红,粉红的舌尖微微外露地舔着优美的嘴唇弧线,然后她一边仍然微微喘息,一边从唇间吐出令人销魂的字句:「呵…爸…让…让我骑上面…呵…好不好?」
跨跪着的乐儿半直起上身,小手支撑在肖枫的胸膛上,肖枫的视线穿过她的双臂之间和垂下的乌黑发廉,欣赏着像两只水蜜桃似悬在她胸前的皎白乳房,随着乐儿身体的动作,乳尖上凸起的两粒棕色莓子微微颤动…
「唔…耶…」跨骑着肖枫的乐儿缓缓的退到肖枫的股根,当肖枫上翘的阴茎顶端触到她的臀部时,她微微地发出满意的叹声:「烫烫的棒棒…」
肖枫稍微调整了一下大腿的屈曲度,顶在她屁股上的龟头便一滑,转而杵到了夹在肥嫩肉阜中间的湿软肉瓣,可爱的乐儿向后推压着臀部:「唔…唔…」
随着龟头的慢慢陷入阴户前庭,乐儿发出激切的哼唧,肖枫的柱头逆流而上,刹那间整只被饱满的温暖肉壁包容,肖枫不禁呻吟了一声,但是肖枫的声音却被乐儿盖住了。
「呀…爸爸…你…咿…插进来…了…你的…唔…唔…喔…鸡…大鸡巴…啊…把…把我…胀得…好满…哦…嗯…好…舒爽…」乐儿一边迫不及待地开始挪动着臀部,一边大声地呼叫呻吟。
乐儿将重心移到上半身,大起大落地掀动着臀部,每次地套动也因此而几乎全吞全吐着肖枫的肉棒,湿答答的阴唇贴着肖枫的柱体,在她一声声尽情呻吟之间,肖枫可以清楚听见他们衔接之处发出「渍渍…滋滋…」的声音。
「乐儿…啊…爸…爸爸…唔…帮你…摸…摸…你的…漂亮…嗯…奶子…哎…好不好…」说着,肖枫没等待她的回答,就伸出双手,托住乐儿那对随着娇躯的摇荡而摆动地乳峰,那一对充满弹性的垂悬小袋在肖枫的掌握中像小鹿似地跃动,两锭浅色的巧克力磨擦着肖枫的手心,肖枫屈起手指,撩拨着那一对硬梆梆、在雪白的峰顶弹动地宝石。
「啊…啊…咿…耶…」乐儿有点狂乱地甩动着一头秀发,凤眼有点不聚焦的迷离,口中的吟声音量增大:「对…对…摸我…摸我的…哎…奶子…人…人家…啊…奶头…好…好胀…爸…老公…好…好会摸…唔…嗯…摸得…女儿…呵…好舒服…」
看着她娇俏的小脸蛋上泛着彤云,带着腻人的甜蜜迷情,肖枫用力的向上挺动下体……
「人…人家…唔…小…小屄…耶…让你肏烂了…喔…肏我…啊…啊…呵…好舒服…唔…唔…」肖枫用嘴堵住了她的樱唇,乐儿也就讲不下去了。
肖枫轻轻偏过头,享用着乐儿嫩嫩的嘴唇,而她也温存地回应着,他俩游戏似地轮流将对方的上唇或下唇含在自己的唇间,有时更是探出舌尖像描红一样地绘着爱侣的唇,就像一对品尝着初吻的年轻情人,但是在同时他们的下身还是没有停止热烈地性爱,乐儿仍然上下掀动着自己的臀部,那紧紧吮着肖枫鸡巴的小屄也依然是又热又湿,随着幅度不小的套动,肖枫可以感到从乐儿阴户中溢出的爱液已经浸湿了他的阴囊…
「唔…老公…啾…嗯…我…我好…啊…啾…过瘾啊…」乐儿轻轻阖上眼廉,一边和肖枫接吻,一边梦呓似的撒着娇,只是随着她腰臀的动作逐渐加速,她的呻吟也越加热情和大声,「哦…呵…喔…啾…我小…小屄…啾…里面…好…呵…唔…好舒服…」
肖枫再次伸出舌头,舌尖才刚刚触到乐儿的嘴唇,冷不防地就被她张嘴将肖枫的舌头用力吸了进去,肖枫们互相搅动挑逗着,肖枫贪婪地品尝着乐儿甘美的津液,乐儿不以虏获肖枫的舌头为满足,好似刚才为肖枫口交时一样,强力的套动吮着肖枫的舌头,她的喉间也不停地发出销魂之声:「嗯…嗯…哼…嗯…」
肖枫可以感到乐儿紧窄阴道中棱棱湿软火热的内壁快速地顶磨着龟头,真是舒服啊!
「嗯…嗯…老…老公…啊…爸爸…」乐儿直起上身,如泣如诉的急切呼出声,「我…喔…我…我…嗯…嗯…我不行…了…呀…我…我要…我要来…哎…来了…嗯…哼…哼…」
肖枫伸出双手,再次用手指去撩拨她跃动着的坚挺乳头,而她乳间洁白的肌肤这时也泛出粉红色的斑点,诚实地显示出乐儿即将到达的高潮。
「唔…唔…唔…嗯…嗯…嗯…爸爸…你…哼…嗯…你…呵…的…鸡巴…胀得…哼…哼…好大…呵…哼…好厉害…把…乐儿…呀…肏…肏得…啊…好爽啊…啊…」乐儿紧蹙着柳眉,表情好像很苦闷,声音也带着些哭腔,眼神扑朔不定,一下子失神迷离,一下子又试图聚焦。
乐儿健美的腿肌强而有力地快速挣动几下,秀美的脸蛋被甩得有些凌乱的乌黑发丝半掩着,纤长玉指上修剪整齐的半长指甲这时也嵌进了肖枫的胸膛,她哀怨的看着肖枫,大声地呻吟着:「嗯…嗯…哎…哎…哎…哎哟…哎哟…啊…啊…啊…」
肖枫的鸡巴整只深深地埋入她体内,感觉到她急急地收缩了几下阴道口的肌肉,肖枫尽情的享受少女阴道痉挛带给他的美妙快感……
「啊…呀…」乐儿无力的仆倒在肖枫身上,秀发散乱的洒满肖枫的胸口,「爸…你…你可肏死我了…」她的用辞虽是抱怨,语气却充满了慵懒满足的娇柔:「呼…我爱死你了…」
「嘻嘻…你的反应真的满剧烈…惊天动地哦!」
乐儿想到她刚才大呼小叫的高潮,白嫩的脸颊不禁飞上两朵红霞:「啊呀!好丢脸…」
「嘿嘿,这有什么好羞的?谁叫你老公爸爸这么能干?啊哟!」正在调侃着乐儿,不料她小手居然探入肖枫的胁下,趁肖枫不注意时拔了一根肖枫的腋毛,痛得肖枫龇牙咧嘴。
乐儿得手以后,又转为撒娇地用小小粉拳轻轻敲击着肖枫的胸膛:「都是你大鸡巴惹的祸,人家还约了朋友逛街呢,现在一定迟到了!」
肖枫呵呵的笑着说:「是你来勾引我的啊!」
乐儿白了他一眼,抬起身子,坐到浴缸的缸沿上,用秀美的双脚抵触着肖枫的肉棒:「啊…老公,你的鸡巴真是太厉害了!我是服了!」
「呵呵…是吗…」肖枫笑着说,「对,你用脚来玩弄它!」
「你还要的话,我的小屄可吃不消了…」乐儿面有难色的说着,小脚儿却还是在肖枫下体游移,甚至用她脚趾来试图夹住肖枫的柱体:「嗯…太粗了,夹不住耶。」
肖枫轻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乐儿那只玩弄着鸡巴的右脚托起来,把她白嫩的脚丫凑近走进的面庞,开始轻轻吻着她有着优美线条的每只脚趾…
「是你在把人家的脚又捏又亲地那么舒服,怎么说是我在挑逗?」乐儿这时用她左脚的脚底贴在肖枫鸡巴柱部,像在踩离合器那样轻轻踏动,每一次的动作都使肖枫把更多血液打进男根里的海绵体中。
肖枫仔细的吻吮过乐儿右脚的每一只脚趾,连吸带舔地亵玩了她的脚底、足踝,然后把那只右脚放下,向她伸出手,这次乐儿主动地将左脚抬起、放在肖枫的掌握之中,任肖枫又如法炮制了一番…
「嘻嘻…」她捉狭地笑了笑:「爸爸的鸡巴还这么硬,怎么办?」
乐儿收回了她的脚,扭转着她水蛇般的娇躯,再次把上身贴在肖枫胸前地趴在肖枫身上:「爸…我不管啦,你的鸡巴一直想欺负人家…」
乐儿把脸凑拢上来,伸出小小的粉红舌尖在肖枫脸上舔着……
「唉呀,不管它就好了。」
「不行啦,这样你会不舒服的嘛,对不对?」
「可是你的小屄已经很累了,再做爱的话会生病的。我真的没有关系。」
「那…人家会舍不得耶。」乐儿的眼神突然充满笑意:「我来帮你吧!」
乐儿从洗漱台上拿过来沐浴乳,跪在肖枫前面开始把滑溜溜的东西涂抹在肖枫的阴茎上,她专注地看着肖枫原来已经泛红的龟头,随着一阵阵「啾啾唧唧」
的声响,肖枫的肉棒一下子就变成了湿湿亮亮的,昂然挺立地直指着乐儿的俏脸乐儿看看肖枫的阳具,嫣然一笑:「呀…差不多了!」在她柔荑充分润滑的快速套动之下,肖枫那根肉香肠已经是筋脉怒张,肉菇头也被挤得通红了。
乐儿放开了肖枫的性器,站起来她转过身去,背对着肖枫、弯腰将丰嫩的臀部挺在肖枫眼前:「帮我预备好吧。」
肖枫将沐浴乳挤在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腹上,轻轻地在乐儿张开的臀瓣之间涂抹着,一边还欣赏着那片美景。
「唔…哦…」在菊纹上的按摩似乎使乐儿很舒适,她低声地呻吟着:「老公…你的手…嗯…好温柔…喔…」
肖枫的食指已经缓缓的侵入她的后花园中,也许是沐浴乳的功效,也许是一连的做爱使乐儿轻松了下来,她的肛门放松了很多,肖枫轻轻浅浅的抽送着手指,乐儿口子上的那圈肌肉还是不时忍不住收紧,但是肖枫暗暗使劲,不让指头被她排出。
「唔…好像…想…嗯…大便…的…喔…的感觉…好讨厌…好…快来…插插…唔…我…我的…小…嗯…屁股…」
当肖枫抽出手指时,乐儿的肛门没有马上完全闭拢,圆形的小洞微微张开着,暴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光滑黏膜,肖枫趁着她还没收紧,赶快将湿淋淋的鸡巴凑上去,将龟头顶着那雏菊蕊:「嗯…女儿…我进来了…」
「呀…爸爸…你的…喔…鸡巴…啊…好大…」乐儿大声的淫叫着,「把…把人家…屁…屁…塞得…喔…好…好紧…」
乐儿的肠道还是有点想将那只异物排出,那种蠕动使肖枫爽快得很,肖枫开始小心的抽出、插入,「唔…我在肏…嗯…乐儿的…屁眼…噢…乐儿,我好喜欢肏你屁眼啊!」
充分润滑的衔接之处发出黏腻的「滋…滋…」声。
「喜欢就肏吧!我也喜欢你肏我屁眼,好充实啊……啊……啊……」
「来…」肖枫托住她纤细的腰,引导她往后退,「坐在爸爸身上…」
肖枫半坐半蹲地靠在浴缸的边上,乐儿则直起上身,张开双腿的坐在肖枫的胯间,刚才「狗交式」的体位,抽插的主权完全操在肖枫手中,但是这样她在上位时,他们等于是平分着控制。
肖枫可以向上把鸡巴顶入她的后庭,她也可以向下把鸡巴吞入自己的直肠内,他俩轮流地主导抽送,下体不停传出「渍…滋…」声,而肖枫低头就可以看到,每次肉棒抽出时,都会将粉红色的嫩肉微微翻出。
「咿…呀…爸…你…你又把…人…人家…弄…嗯…弄得…呵…好舒服…」乐儿的浪语越来越激昂,因为这个体位的另一个好处就是,肖枫可以伸手爱抚她的敏感地带,这时,肖枫的右手正在搓揉着乐儿挺拔的乳尖,使她的乳头坚实翘起,肖枫的左手则探入了她的腿间,轻轻撩动着她叠合着的小阴唇,乐儿想必是又激动了起来,连套坐的动作都在幅度和频率上加大了……
「嗯…嗯…讨厌…啦…哼…你…你把人家…摸得…又…又浪起来…了…呀…啊…啊…啊…啊…啊…」乐儿所言不虚,虽然肖枫只是在她阴唇外缘摸索着,但是温热的爱液又开始溢出她的阴户。
肖枫继续地抚摸她,只是故意的不时将指尖探入她阴唇之间,摸摸她嫩嫩湿湿、温暖的内壁,要不然就是随意拨弄几下她的阴蒂覆皮,乐儿几乎完全主动的上下套坐着肖枫的肉棒:「唔…呀…我…又…喔…又湿了…啊…」
「好…好啊…再…再来一次…高潮…嘛…」
「嗯…讨厌…一直给…嗯…人家…呵…高潮…我…喔…会…受不了…的…呀…啊…今天上午…还有节体育课…啊…啊…」说是这么说,但是当肖枫的手指插入她湿淋淋的阴道中时,乐儿却完全没有反抗,反而停止了动作,全身变成僵僵的,用颤抖的声音说:「啊…好…好舒服…爸…你…快点…射…我…喔…」
「我…要等一下…嗯…」肖枫将身段一低,鸡巴便滑出了乐儿的后庭,乐儿却以很快的动作跨出了浴缸,躺在浴缸旁边的地上上,大大的张开玉腿,还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将深肤色的小阴唇外缘拨开了:「爸…快进来…肏我的小屄!」
肖枫迟疑着是否应该再次插入她被肖枫蹂躏多次的小肉包子,可是乐儿脸上那种急切的期待,使肖枫不再多疑的也跨出浴缸,跪在她张开的腿间,用僵直的阴茎对准了阴唇间红嫩的肉穴…
「唔…啊…」肖枫的肉棒一举突入她体内,被她紧紧的内壁包容着,乐儿蹙着眉头,令肖枫不禁犹豫了一下,但是她却大声地呼着:「喔…好舒服…爸…你…呵…快肏…肏小屄…我…好爽…」
既然乐儿都如此说了,肖枫就毫不客气地在她密实的小屄里插了起来,还忍不住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张开、向上举起,以便肖枫像只疯狗似的亲着、舔着她幼白的美脚。
「唔…喔…耶…爸…好…好爸爸…你…肏得…女儿…快要…喔…舒服…死…死了…」
乐儿大声叫床,双手也做出令肖枫看了想喷血的淫荡动作,她的左手来回在一双椒乳之间,不停的揉着、搓着、甚至拧着自己已经泛红的棕色蓓蕾,而她的右手则是放在阴阜上,按着阴唇上端、不停的划着圈圈、揉弄着躲在皮膜之下的阴核:「唔…唔…爸爸…用力…啊…呀…用力肏我!」
乐儿的阴唇随着肖枫的抽插而翻出翻进,发出「漱…漱…刷…刷…」的淫荡之声,里面丰沛的爱液不断滋润着肖枫的柱体,使得那硬胀、又即将要爆发的肉棒还可以在她紧箍着的阴道口一带出入,乐儿的手指越动越快,甚至拉动着肥厚的阴阜,使得覆着包皮的阴核可以一下下地承受到肖枫下腹的冲击:「呀…老公…好…好猛…啊…」
「嗯…嗯…唧…啾…嗯…」肖枫下体快速的抽插着乐儿的屄缝,嘴巴则忙着舔拭她每一只修长秀美的脚趾,也不知道是肖枫的肉棒越胀越大,还是乐儿的穴穴越来越紧,肖枫感到茎根那里的压力越来越大,那泡滚热的精液再忍不住多久就会被箍出来了…
「啊…啊…啊…爸…抱我…抱我…嗯…」
肖枫闻言赶紧俯身,紧紧的抱住乐儿,她娇嫩的声音在肖枫耳边吟叹着:
「啊…我…我又要…嗯…来了…喔…喔…好舒服…喔…」
她的双腿紧紧缠住肖枫的腰,小穴中一阵紧缩,全身突然僵硬、微微抖动:
「啊…啊…爸…你好…好厉害…」她咬紧了牙关,「哼…呀…我…要…死…了…啊…」蜜穴中的嫩肉急急抽搐了几下,然后她无声地紧紧搂着肖枫,稍微放松了娇躯,然而,却到了肖枫无法维持沉默的时候了…
「唔…我…」肖枫的声音颤抖着,「我要…喔…射…射…」
「哦!等一下!」乐儿急忙放开了肖枫,全身向下一溜,使得肖枫的阴茎也滑出了她的小穴,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她的小嘴已经含住了肖枫垂在腿间的肉棒,肖枫四肢着地地跪在地上上,乐儿仰躺在肖枫腿间,不但用力吸吮着肖枫那只沾满爱液、还曾经插入她直肠的棒子,还在嘴里溜动香舌,舔着肖枫的马眼。
「乐儿…我…来…了…啊…啊…啊…」一股股的热精喷射入乐儿温暖柔软的嘴里,「啊…乐儿宝贝儿…」肖枫一连打了好几个冷颤。
「老公…爸爸…」看着肖枫的舒服样,乐儿满意地释放了肖枫的肉棒,她用手擦去嘴角那儿些许溢出的精液,然后温柔地微笑着问:「舒服吗?」
「天啊!乐儿,你现在的功夫比以前厉害多了!」肖枫在乐儿身旁躺下,紧紧的抱住她的娇躯…
约好了一起逛街玩,肖枫只能负责将女儿送过来,乐儿来到自己身边这么久,到现在都只认识了丁晶晶一个朋友,所以十分在意和丁晶晶的友情。
乐儿在楼下拨通了丁晶晶的电话,听到乐儿到了楼下,丁晶晶显然有些意外,立刻在电话里让乐儿上楼上去等她,因为她还没收拾好。
「爸爸,你和我一起上去一趟吧,你不是晓彤阿姨的好朋友吗?」乐儿对肖枫说道。
肖枫想了想,点点头道:「也好,正好很长时间没看到她们了,趁这次机会看看也好。开门的是丁晓彤的母亲欧阳蓝,欧阳蓝外面是一件宽松的家居服,里边却只穿着一件V 字领低胸贴身黑色塑身衣,把起码是D 罩杯的胸部包裹得格外坚挺饱满,随着身子的摆动一上一下地波动着,领口处露出了小半个凝脂般的乳房,不由自主地勾引着人的眼球,是男人看了心里难免都会有点蠢蠢欲动。看到欧阳蓝,肖枫不由自主地想起上次激情的一幕,看向欧阳蓝的目光就多了几分暧昧之色。欧阳蓝看到肖枫,神情一愕,显然是没有想到他会突然上门,不过她很快在肖枫带着几分火辣的目光下醒悟过来,忍不住用手拉了拉胸口的衣服,似乎想要遮住胸口露出的那两个半球以及半球间幽深的沟壑。「阿姨,我送乐儿过来找晶晶,没有打扰到你吧。」肖枫压下心中的躁动,微笑着说道。
欧阳蓝急忙侧身将肖枫让进客厅中,笑着说道:「小枫,看你说的,你能来我家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说打扰呢。快请进!」
「奶奶好,我去找晶晶玩。」乐儿说着,一点也不陌生地径自朝丁晶晶的房间跑去。
肖枫在客厅中坐下,打量了一下随口问道:「阿姨,怎么没看到晓彤呢?」
「哦,晓彤今天有个朋友要过来,所以她去接人了。」欧阳蓝为肖枫倒了一杯茶后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肖枫一扭头就可以看到欧阳蓝坐在了离他不到半尺的地方,她那鼓鼓的圣女峰几乎就碰到他的胸膛了。而且那剧烈起伏的圣女峰更加迷人的诱惑着他。他已经闻到了她那芳香的气息。
欧阳蓝自己也不知为什么会情不自禁的在肖枫身旁坐下,看到肖枫的第一眼,她就感到一阵危险,想到那天肖枫的大胆和霸道,她都感到一阵脸红和害怕,可是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肖枫看着欧阳蓝,心里又不安分起来,如果不是那天的意外,或许到现在他也不会跟欧阳蓝有什么过密的接触的,那一次事件竟然让他非常顺利的得到了她的人妻贞操。看了一眼丁晶的房间,肖枫的手伸到了欧阳蓝的大腿上。
「有那么急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从那颤抖的声音里听出了她的心在狂烈的跳动着一个渴望。
肖枫突然一把搂过了欧阳蓝有些发抖的娇躯,两唇紧紧的压在了她的芳唇上。
瞬间,两人干柴烈火般的燃烧了起来。他的手放肆的伸进了她的衫子底下,握住了她那紧绷绷的两只玉兔揉捏了起来,疯狂的吸咂着她的舌头,风韵的欧阳蓝仰着那白晰的鹅颈,尽情的享受着肖枫那坚忍不拔的吻。
就在两人热烈拥吻着的时候,肖枫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但,那吻又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欧阳蓝终于主动的吐出了他的舌头,但两手依然搂着肖枫的腰:「接电话吧。」
她娇喘着,脸已经绯红。
肖枫不好意思的掏出手机,果然是林若曦打过来的。
「你在家里等着,我一会儿就过去的。」肖枫只说了一句话,便扣了手机。
他再次搂住了等在那儿的欧阳蓝,疯狂的吻了起来。他的大手从她那两只玉兔上移到了那两条修长的美腿上来。那黑色的丝袜是那么的光滑,却让肖枫觉得有些多余,他好像直接抚摸她那光滑的雪肌,他的手顺着那两条长腿摸到了最底处。
手指按在了那处松软的地方。欧阳蓝的身子微微一颤,一只手伸过来,将他的手别了出来。
「别,晶晶和乐儿她们还在呢!被她们看到不好。」
肖枫只能无奈地停下手上的动作,低声问:「伯父不在家吧?」
欧阳蓝脸上一红,瞟了他一眼,低声道:「没有在家,他去找朋友喝茶了!」
没过多久,肖乐儿和丁晶晶已经打扮好一起走了出来,肖枫笑着问道:「乐儿,你们要去什么地方,要不要爸爸送你们?」
「不用了,爸,我们是去逛街,走着去就可以了。」肖乐儿一口回绝了肖枫的好意,拉着丁晶一起告别了欧阳蓝和肖枫出门离去。
欧阳蓝见到肖乐儿和丁晶走后肖枫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心里不由的一阵快速跳动,她自然明白肖枫不肯离开是抱着什么样的念头。
她背转身关门,不等欧阳蓝回转身,肖枫从后面一把抱住她,把脸贴在欧阳蓝家居衫裸露出的肩头上,低声呢喃着:「阿姨!想死我了!」
欧阳蓝慢慢回转身,四目相对而视谁也没再说话,上次肖枫匆匆忙忙吃了她,也没有正经温存过。
肖枫伸手在欧阳蓝化着淡妆细滑的脸上往返摩挲,又顺着脸颊摩挲到胸前裸露的肌肤上,搂在腰间的另一只手开始用力往怀里拉她的腰肢,欧阳蓝顺势扑进了他的怀抱。
当乳峰贴上他宽广的胸膛时,欧阳蓝不由得向后仰起了头,四片嘴唇紧紧的挤压在一起,舌尖相互交换着爱的信息,肖枫的手在她腰间寻找着短裙的搭扣,急切地撕扯着。
欧阳蓝赶紧制止了肖枫的动作,在他耳边低语道:「别这样,被人看到怎么办?」
「丁伯伯不是不在家吗,不会有人看到的。」
肖枫蛮横地说道:「现在就算丁伯伯在,我也忍不住了,快脱了衣服,我现在就要搞你……」
欧阳蓝白了霸道的肖枫一眼,挣开他的怀抱,轻盈转过娇躯,让肖枫帮她解开短裙,雪白的短裙慢慢从腰间滑落下去,又从腿上退了下去堆落在地板上。
她羞红着脸站在肖枫面前,难为情地望了他一眼,见肖枫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身体看,欧阳蓝赶忙低下头去。
欧阳蓝抬腿迈出堆落在脚边的短裙和上衣,肖枫一把抱住她的大腿把脸贴在上面,嘴唇顺着大腿亲吻着站起了身,嘴唇吻过了大腿小腹直到胸脯。
直到这时,肖枫捧起欧阳蓝的脸,说道:「你真是个美丽性感的漂亮女人。」
欧阳蓝娇羞的没有答话,偷眼望见肖枫裤子里胀鼓鼓的男性征徽,心头不禁怦怦直跳。
在肖枫的抱拥中来到床边,他扶着欧阳蓝肩膀让她在床边坐下,拉过欧阳蓝的双手放在他长裤边缘上。
欧阳蓝抬头羞涩的看了肖枫一眼,轻轻地将他裤子从腰间退下去,硬梆梆的肉棒马上直挺挺的耸立在她面前。
她看得面红心跳,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将脸颊贴在坚硬火热的肉棒上。
欧阳蓝听到肖枫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肉棒也随之跳动了一下。
肖枫的手在欧阳蓝头上脸上不停的抚摩着,她将嘴唇移到肉棒上,从根部往上吻到头部,双唇落在硕大的蘑菇头上,他又是一声长长吸气声,肉棒也是一阵抖动。
他双手捧着欧阳蓝的脸,蘑菇头尽力向前顶压着她的双唇,终于被双唇所包裹碰到了牙齿上,欧阳蓝实在没有勇气让它继续深入,因为肖枫的武器实在是太粗大了。
欧阳蓝努力将它挤出双唇,痴迷地在上面亲吻了几下就羞涩的抬起头望着肖枫的脸,见他的目光里满是燃烧的火焰,她不敢对视就将目光移到别处。
肖枫弯腰抱起欧阳蓝双腿放到床上,他制止了要蹬踢掉脚上高跟鞋的动作,坏笑道:「别脱了,这样更性感,我喜欢。」
说完就扑到欧阳蓝身上,双唇雨点般的落在她脸上和胸上,胸罩的透明肩带飞快的解掉了,乳头涨挺挺的被他含在嘴里,酥麻和胀痛的感觉让欧阳蓝呻吟出声。
肖枫放开欧阳蓝前胸将她翻转过去,她的后背让他亲吻的痒酥酥的,肖枫忽然趴到欧阳蓝耳边说道:「阿姨,你今天的内裤好性感,是特意穿给我看的吧!」
说完就爬起身抚摩着欧阳蓝的屁股,不停的将T 库的细带勒紧,深嵌进屁股沟里,她被肖枫弄得更加难为情起来,但又不愿违逆他的意思,只好趴在床上任肖枫将细带在屁股沟里勒入又拉出来。
终于肖枫将欧阳蓝的内裤脱了下去,趁他在自己脚上褪掉内裤的时机,欧阳蓝赶紧翻过身半坐起来,肖枫扶着她肩膀又将欧阳蓝按倒,随即压到她身上,亲吻了几下欧阳蓝的脸,说道:「阿姨,你的脸蛋又细滑又娇红,好美啊!」
「瞎说!」
欧阳蓝娇羞地笑了笑,说道:「人家都快4 50了,都是老女人了。」
肖枫坏坏一笑,道:「阿姨,你一点也不老,不但不老,反而很嫩呢!」
说着就用大腿撑开欧阳蓝的双腿,坚硬的肉棒马上从小腹上滑到腿间顶在肉缝上,也不废话,直接就往里面顶进去。
欧阳蓝的下体渐渐被撑涨开,肖枫稍微停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位置,随即身体猛然往下一压。
随着欧阳蓝「哎呀」一声尖叫,肖枫冲入了进去,紧接着他又是重重的一挺身,她又舒服的「哎呀」叫出了声。
两人的耻骨紧紧的撞击在一起,肖枫那粗大坚硬的肉棒完全进入到欧阳蓝体内。
肖枫长吁了一口气,压到欧阳蓝身上,疯狂地在她脸上唇上亲吻着,说道:
「阿姨,你下面真紧,夹得我好舒服。」
不等欧阳蓝说话,肖枫已经抬起下身肉棒,退出到洞口然后又猛力插入进去。
随着肖枫连续几次猛力的深入,酥麻麻的快感让欧阳蓝大声的呻吟起来。
肖枫开始放轻了动作的力量,缓缓地抽动着,他抱起欧阳蓝一条大腿抚摩着,继而又抱起另一条腿,抚摩着双腿,将双腿变换着角度来伴随他的抽动。
欧阳蓝沉溺在性爱的快乐中,美眸迷情的看着肖枫把玩着自己的大腿,白色的高跟鞋在他肩上随着动作不住的晃动,肖枫不时的捉住一只脚在脚背上吻一下。
她渐渐觉得腹腔内阵阵发热,身体也开始燥热。
再不顾女性的羞涩,欧阳蓝用力的在床上扭动着迎合着肖枫的动作,他见状也加快了动作和力度,如潮快感冲上全身。
肖枫大力地猛插几下后把欧阳蓝推上了顶峰,她瘫软在床上,任由他继续大力的在自己体内抽动。
「啊……啊啊……」
欧阳蓝吟叫着带着妩媚也带着快乐。
肖枫抽出肉棒将欧阳蓝软软的身子扭翻过来,她无力地趴在床上。
他握着欧阳蓝的腰将她提起来跪趴着,她感觉肖枫将肉棒在自己大腿上蹭了几下就顶到洞口,阴道猛地一涨随着酥麻的一痒,阴茎再次深深插入进去。
欧阳蓝感觉到肖枫跨骑在她的屁股上,肉棒深深地顶在自己阴道深处,随后就开始拼命地抽插起来。
肖枫的力量很大,紧紧地握住欧阳蓝的腰不让她倒下,肉棒猛烈地在欧阳蓝体内抽动。
欧阳蓝全身都在颤抖,下体强烈地快感,她大声的啼叫着,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那是性福的泪。
肖枫依然不顾一切地挺动着身子,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
「来……来了……」
终于他大叫一声,紧接着喉咙里「哦、哦」的吼叫着,猛力挺动几下后将欧阳蓝放倒在床上趴在她背上喘息起来。
过了好一会,肖枫才从欧阳蓝身上下来,懒懒地抚摩她汗津津的脊背。
欧阳蓝依旧软软地趴在床上,从下体「咕噜咕噜」的浸出的粘稠的液体落撒在床单上。
肖枫体贴地拿纸巾擦试着欧阳蓝的下体,床单上已是留了一滩夹精水的爱液。
他笑着指给欧阳蓝看,只见丝袜上沾的几点白色斑点,她不好意思地低头脱下丝袜,顺手用丝袜抹净了他还湿乎乎的肉棒。
肖枫一把拉住欧阳蓝的手腕将她拽倒在他身上,欧阳蓝闭上眼睛枕着肖枫的胸膛,听着有力的心跳声。
痒的,她不由的又闭上眼睛静静的依靠着肖枫,任他在自己身上轻轻抚摩。
肖枫的手渐渐摸到欧阳蓝脸上,揉摩着她的下颌,鼻息消失了,他向后靠了靠头,欧阳蓝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看。
他又抚摩着欧阳蓝的头发,说道:「今晚你好漂亮,又性感又迷人,看这脸蛋光滑的像玉石似的,尤其刚才红的太可爱了。」
说着肖枫贴近她耳朵用神秘的语调接着说道:「真想你天天都和你做。」
欧阳蓝娇嗔的在他肩上拧了一把,嘟囔着说了一句:「你就会欺负人,天天和你在一起,还不被你欺负死。」
肖枫呵呵笑了笑,说道:「我哪是欺负你,那是喜欢你啊!」
说着,他止住笑,在欧阳蓝脸上轻轻亲了一下,问道:「刚才我弄痛你了吗?」
欧阳蓝点点头,「嗯」了一声,说道:「你为什么那么用力,差点折腾死人家。」
「不好意思,我应该更温柔点才对。」
肖枫脸上露出抱歉地笑容,说道:「上次已经那么对你了,这次又……」
话音未落,他用力在欧阳蓝大腿上摸了一把,坏笑道:「可是我看着你这两条大腿肉丝光亮的在我眼前晃动,太性感了,还有那么娇嫩的脸蛋,美丽的身子躺在那,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被肖枫这么赤裸裸一说,欧阳蓝涨红了脸,羞得一头扎进他怀里。
他似乎是故意在羞她,继续道:「那种滋味实在是太美了,你那娇滴滴的啼叫声,阳具被阴道暖和紧密的包裹着,我顶你一下,你里面就哆嗦一阵,呵呵,夹的我好难过,你又不制止我,我更控制不住啊!」
欧阳蓝在肖枫胸膛上使劲捶打了几下,嗔道:「让你说,让你说……」
肖枫笑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欧阳蓝娇媚一笑,刚要靠在他肩上闭上眼睛,肖枫一翻身将她压到身下,盯着欧阳蓝涨红的俏脸,说道:「热身赛完了,现在比赛正式开始。」
他滚烫的嘴唇就压在了欧阳蓝娇艳欲滴的唇上,她沉醉地闭上眼睛,四片嘴唇马上交织在一起。
欧阳蓝躺在肖枫身下和他热烈的亲吻着,肖枫的呼吸又开始变得粗重,并欠起半边身子伸手摸她的乳房。
他的一只手在欧阳蓝乳房上抚弄揉搓起来,大半边上身压在她另一边胸上,乳房被压的扁扁的,涨得难受。
欧阳蓝胸前一只乳头传来一阵阵疼痛感觉,肖枫用手指用力揉捻着她的乳头。
「啊……」
她不禁呻吟起来,但声音被他的唇堵在口腔里发不出来。
欧阳蓝紧紧地搂着肖枫脖子,他撑开她双腿,已经涨硬起来的肉棒在欧阳蓝大腿内侧往返磨蹭。
肖枫在欧阳蓝乳上揉搓了半天,才放开她,爬起身跪骑在欧阳蓝胸前。
欧阳蓝睁开眼一看,只见那根肉棒直挺挺的立着,上面沾了印渍的地方还闪着亮光。
他用手按着肉棒放到乳沟上,两只大手挤住乳房往返在肉棒上磨蹭,乳房细嫩的皮肤和坚硬的肉棒往返摩擦着,紫红的龟头一次次的穿出乳沟触到脖子上。
这样弄了一会儿,肖枫又跪到欧阳蓝腿间,一只手拨开她的洞口,一手握着肉棒就要往里插。
欧阳蓝抓住他的手,说了声:「等一下。」
肖枫愣了一下,就又趴回到欧阳蓝身上,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阿姨,我想再要一次。」
欧阳蓝轻轻点点头,捧着他的脸娇羞的说道:「让我服侍你。」
说完羞涩地将脸转到一边。
肖枫迟疑了一下慢慢松开她,欧阳蓝在他身下挣扎着起身。
他离开欧阳蓝的身体坐了起来,她直起身又羞涩地看了肖枫一眼,扑进他怀里。
欧阳蓝的身体缓慢的沉下去,脸贴着肖枫胸膛往下移动,他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她的用意,抚摩着欧阳蓝头发在床上站了起来。
她的脸埋进肖枫胯间,用脸颊磨蹭着发烫的肉棒,慢慢将双唇贴了上去,在坚硬的血管膨涨的肉棒上不停往返亲吻,渐渐地吻到了龟头上,肉棒猛地跳动了一下。
欧阳蓝抬起头用深情的目光看了肖枫一眼,他也正注视着她。
当目光相对的一瞬间,欧阳蓝马上闭上了眼睛,张开嘴将肖枫的龟头含了进去。
欧阳蓝感觉到肖枫抚摩她头发的手猛然抓紧了一下转而又松开,同时发出「喔」的一声。
她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丝咸腥的味道进入嘴里。
舔了一会儿,欧阳蓝感觉到肉棒在涨大,她努力地张大嘴模拟着肖枫抽插她下体时的动作。
肉棒握在手里格外的坚硬,不知过了多久,双唇摩擦的已经发木了,只听到肖枫粗重的呼吸声,他的手始终在欧阳蓝脸上头上不停的抚摩,不时的将她的头按向胯间。
欧阳蓝知道肖枫的欲望是如何旺盛,她也想尽力满足他,而口交是最能满足男人征服欲的。
忽然肖枫急促地喘息起来,两只手用力地按住欧阳蓝的头顶,身体快速的往返挺动起来。
欧阳蓝被粗大的肉棒顶得干呕了几下,肖枫大声地「喔」了一声,迅速地抽出肉棒,舌头上立即落下一股粘稠的精华,随即又是一股扑的一下打在欧阳蓝的眼眶上边,脸颊、唇边马上沾满了滚烫的精华。
她一动不动地跪在肖枫面前,他喘息着伸手用纸巾擦去欧阳蓝满脸的精华。
肖枫擦干净欧阳蓝脸上的粘液,扔掉纸巾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上,重重地扑到欧阳蓝身上,雨点般的亲吻落在刚才洒满精华的俏丽脸庞上……
欧阳蓝在肖枫面前穿衣服,看着美妇人妻漂亮明净的脸蛋、丰满高耸的胸部、微露的乳沟、修长白皙的美腿和在吊带裙下若隐若现的内裤形状,让他生出一股按捺不住想要扑过去地冲动。
欧阳蓝坐在沙发上,双脚并拢,但是她的裙子太短,根本就遮不住大腿根部的春光。
肖枫仔细地看着她,皮肤白皙,细腻光泽;一双眼睛明亮而有神,两颊还留着少女般的红晕,鼻梁秀气坚挺,原来抹在嘴唇上的唇膏已经被肖枫吃光了,身材丰满滑腻,勾人心魄;一双美腿,白皙丰满,毛发褪得干干净净;小巧的脚趾头并在一起,脚趾甲涂成了粉红色。
「快起来。」
欧阳蓝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难不成今天你要一直留在这里?」
在这里过夜这种话当然是玩笑,肖枫笑了笑,起身穿衣。
两人一起出了房间,走进客厅。并肩而行。
欧阳蓝走路时,裙摆的下摆一起一落,大腿的曲线展露无遗,美腿白璧无瑕,形态完美;翘臀却若隐若现,却始终未露真容,欲羞还涩。
心痒难耐的肖枫伸手掀起欧阳蓝的裙子,轻轻揉着她的大屁股。
两具肉体紧紧的痴缠在一起。肖枫一手环抱着欧阳蓝纤细的腰肢,一手按在高耸的乳房上大力搓揉着,口中贪婪的吸吮着她柔嫩香甜的唇瓣。欧阳蓝紧紧的搂着肖枫的脖子,小舌暗吐,热情的回应,粉背向后弯曲,让自己的胸部显得更加高耸以迎合大手的侵犯。
两人热情似火,激吻缠绵,四片嘴唇「嗤嗤」作响,在这宽阔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肖枫放开她的唇瓣,沿着曲线优美的脖子来回舔抵,右手撩起她的上衣卷到胸脯之上。黑色的蕾丝胸罩紧紧的包裹着白皙丰硕的玉乳,露出大半个白嫩圆润的乳球,两座山峰间一道迷人的沟壑深不见底,粉嫩小巧的乳头在半透明的蕾丝中若隐若现。
「枫…爱我…」
欧阳蓝俏脸嫣红,妩媚的双眼如雾似水,紧紧的搂着肖枫,小嘴里溢出梦幻般销魂的呻吟。
肖枫喉头涌动,狠狠扯下胸罩,硕大肥美的巨乳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
白皙的乳房高耸坚挺,粉红的乳晕不是很大,乳头幽红一点,犹如寒冬时分的冬梅,娇小粉红,动人心魄。两颗浑圆饱满的巨乳随着女人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着,荡起阵阵耀眼的乳浪。细腻滑嫩的雪白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白光,看上去唯美动人,犹如上帝的杰作。
欧阳蓝害羞而期待的靠在墙上,眼眸低垂,睫毛微颤,她可以感受到肖枫那如实质的目光正玩弄奸淫着自己傲人的双乳,而她也在等待着情郎激烈而放肆的玩弄。
「蓝儿阿姨,你的大奶子真美!以后我就叫你蓝儿好吗?」
肖枫握住饱满的双峰温柔的搓揉着,如同在把玩着稀世珍宝。
「枫…嗯…它…以后枫就是我的劳动它是你一个人的…蓝儿只给你…喔…只给你一个人…唔…嗯…」
听着女婿情郎的赞美与迷恋,欧阳蓝心中泛起阵阵甜蜜,骄傲的挺起傲人的双峰,让他能更真切的感受自己的柔软与巨大。
乳房的弹性惊人,硕大丰满,手掌根本无法掌握,每一次挤压揉捏,滑腻的嫩肉都如牛奶般从指缝中溢出,细腻滑嫩的触感让肖枫爱不释手。手掌时而拖住乳房下缘捏弄爱抚,时而张开五指抓取蹂躏,时而又将两座山峰同时向中间挤压,让原本就幽深的乳沟更加深邃。
一时间,白嫩的双乳在男人的爱抚下变幻出各种淫荡而美丽的形状,淫靡的画面荡人心弦,让肖枫呼吸急促,心头发热。
随着手指的挑逗,粉红的乳尖已经勃起,肖枫张开嘴唇含进一粒娇艳的乳头,用力的吸允着。
「嗯…好美…你舔的好美…蓝儿好…好舒服…用力吸…啊…蓝儿喜欢老公用力的疼…疼蓝儿…喔…」
欧阳蓝浑身发颤,紧紧的抱住肖枫的脑袋,身躯后仰,令胸脯更加突出,以便让他更深的吸入,似乎要将整个乳房都放入他的口中才甘心。
甜美芳醇的乳香在鼻间环绕,柔软滑腻的肌肤在脸颊摩擦,肖枫显得格外享受,滑腻的舌尖在乳头上来回扫动,牙齿夹住乳头轻轻摩擦,随后吐出乳尖吹出一口凉气。
「啊…枫…你…你好坏…大坏蛋…」
冷热的刺激让欧阳蓝禁不住浑身一颤,一种异样的快感从乳头蔓延到全身。
看着自己的乳尖在心上人的舌尖下来回翻卷,淫荡的抖动,欧阳蓝兴奋得语声颤抖。
「那你喜不喜欢我这个坏蛋?」
看着欧阳蓝春意盎然的娇羞姿态,肖枫吐出乳尖,笑吟吟的看着她。
欧阳蓝深深的望着这个让自己魂萦梦绕的男人,眼眸渐渐湿润了。半月前,虽然他是女儿的男友,但就在第一眼见到他时,她便莫名其妙的被他吸引了「喜欢,蓝儿最喜欢枫了!」
欧阳蓝动情而坚定的宣誓着,「喜欢你的唇,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的怀抱,喜欢你的温柔,喜欢你的霸道,喜欢你的一切!蓝儿爱你,好爱你!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你!」
欧阳蓝激动的搂住肖枫的脖子献上香唇,激烈而狂乱的亲吻着他的嘴唇,似乎要将自己融入他的体内,小嘴梦呓般的呻吟着,「枫…老公…爱我…疼我…疼你的蓝儿…」
感受着女人的疯狂,肖枫热情的回应着,撩起欧阳蓝的短裙卷在腰间,双手迫不及待的握住那丰满浑圆的翘臀用力的搓揉。丰满的肉臀如同她的双乳,柔软而富有弹性,在加上滑腻柔软的肉色的丝袜,摸在手中显得格外销魂。肖枫轻柔的抚摸了一阵之后便开始大力的揉捏、蹂躏,十指深陷,狂野抓捏,粗鲁而饥渴的感受它的柔软和弹性。
「枫…枫…用力…喔…用力的玩弄蓝儿…嗯…蓝儿要老公…要老公疼爱…」
略带狂野的动作让欧阳蓝的快感越发强烈,敏感的娇躯也越加躁动。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臀部在他的手中变幻着各种淫靡的形状。那双手是那么灼热,那么霸道,那么强劲,仿佛要将自己捏碎、揉烂。她迷恋这种粗暴的蹂躏,迷恋男人霸道的索取,迷恋那电流般的触觉穿过灵魂的快感。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女人骚浪的姿态让肖枫情不自禁的抬起右手抽打在她的淫臀上。
「嗯啊…枫…」
欧阳蓝娇呼一声,酥麻而略带的疼痛的感觉刺激着敏感的肉体,蜜穴深处随着这一强劲的抽打颤抖着涌出一股灼热的蜜汁。
看着女人放荡愉悦的神情,肖枫低笑一声又是一下重重的拍打在了丰满的臀肉上。
「枫…枫…嗯…」
欧阳蓝双眉微蹙,身体如同着了火一般剧烈的燃烧着,颤抖的呻吟显得越发淫荡销魂了。
「喜欢我这样么?」
肖枫冷峻的脸庞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双手大力揉捏着臀部的软肉,食指深深的陷入臀肉中,邪魅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欧阳蓝骚浪妩媚的脸。
「枫…」
羞耻而淫荡的意图被肖枫看穿,欧阳蓝羞意甚浓,微微颤抖的睫毛害羞的垂下,根本不敢看他灼热的双眼。
「啪!」
「嗯啊…」
肖枫的右手再次狠狠的抽打在臀部上,力道更胜刚才,疼痛的灼热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如潮水般袭上心头,让欧阳蓝苍白的伪装瞬间化为了诱人的呻吟。
「跪在地上,屁股翘起来。」
肖枫按住欧阳蓝的脑袋,漆黑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灼热而淫邪的火焰,略显轻柔的话语却充满了不可置疑的肯定。
「枫…」
欧阳蓝羞涩的望着肖枫,妩媚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红嫩的小脸春意盎然,「不…不要要让蓝儿摆出这么羞人的好吗…」
「跪下。」
肖枫微微斜着头,迷人的双眼透着一丝冷漠,生硬的口吻已经有了些许命令的强硬。
肖枫半边俊美的脸庞充满暴虐,迷人的双眼泛着迷人的银光,棱角分明的五官冷峻而慵懒,犹如黑暗的君王让人忍不住臣服而无法反抗。
「枫…」
欧阳蓝心如鹿撞,双眼迷醉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语声颤抖。但这决不是害怕的颤抖,而是兴奋与渴望的颤抖!
她喜欢肖枫命令的口吻,强势的霸道,这让她有一种被男人征服和拥有的快感。欧阳蓝顺从的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腰肢向下弯曲,伴随着强烈的羞耻和兴奋感高高的翘起了令人窒息的美臀,以一种无比羞人的姿势呈现在了男人灼热的视线下。
肖枫嘴角泛起一抹淫邪的笑容,女人温顺的服从让他体会到了征服的兴奋。
肖枫粗鲁的将裙子卷在她的腰间上,双眼仔细的欣赏着女人诱人而淫荡的姿态。
肉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丰满的臀部,系带式的T 字内裤绑在腰间,黑色的布料深陷在迷人的臀沟里,让两片肥美的淫臀没有任何遮挡。在这个姿势下,本就丰满的臀部显得异常丰满,似乎要挣脱丝袜的束缚破空而出,看起来让人血脉喷张,欲火高涨。
肖枫温柔的抚摸着两片丰满的臀瓣,丰满柔软的触感细腻动人,摸起来十分舒服。随后他渐渐加大了力道,双手来回搓揉,狂野的抓捏,粗暴的蹂躏,十根手指深深的陷入臀肉里,让肥美的淫臀变幻着各种淫靡的形状。
「嗯…嗯…枫…」
欧阳蓝浑身酥软,无力的颤抖着,臀部随着男人厚实的手掌淫荡的摇晃,似在迎合又似在逃避,小嘴情不自禁的吐出销魂蚀骨的呻吟。
「小骚货,居然穿这种系带式的内裤,是不是方便大鸡巴干你的骚穴?」
肖枫有意羞辱她,出言粗鲁,右手狠狠的拍打了下去。只听「啪」的一声,粉嫩的肉臀上顿时印出一抹诱人的嫣红。
「啊…枫…」
已经十分敏感的欧阳蓝被抽得浑身一颤,肥嫩的臀部忍不住往回收缩,随后便马上高高的翘了起来,肉臀放荡的摇晃扭动,似乎期待着手掌的再次降临。
肖枫轻轻的抚摸着刚才击打的地方,手掌再一次狠狠的落在刚才的位置。
「啪!」
臀部上诱人的嫣红顿时越加浓厚。
肖枫毫不停留,手掌接连落下。
「啪啪啪!」
鲜艳的色彩如同魔咒蛊惑着肖枫的视线,一种变态的欲望从心中猛然窜起。
「啪啪啪」的声响连绵不绝,丰满的臀肉在手掌的抽打下不停颤抖,不一会白嫩的臀部上已经一片嫣红,红色的手印如同凋零的花瓣散落在了迷人的雪地上,美丽淫靡,荡人心弦。
「啊…啊…枫…老公…好…好麻…嗯…用力…用力的抽打蓝儿淫荡的屁股…喔…把蓝儿淫荡的屁股打烂吧…啊…嗯…好…好舒服…」
欧阳蓝激动的呻吟着,淫荡的屁股在半空扭动摇摆,粗暴的抽打让她产生了一种被凌辱的快感,仿佛自己是一匹不听话的母马,正被主人粗鲁的调教,而这种调教强烈而羞耻,伴随着醉人的酥麻与灼热的疼痛一波波的袭来,让她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骚蓝儿,喜欢我这样么?」
看着诱人的丝袜美臀在自己的抽打下淫荡的摇摆扭动,肖枫心中淫邪的欲望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欧阳蓝脸蛋通红,秀发乱舞,雪臀迎合着手掌狂乱的摇摆,转过头痴痴的看着肖枫,娇吟道:「蓝是…嗯…是枫的女人…啊…枫对蓝儿做什么…蓝儿…蓝儿都喜欢…都愿意…喔…枫…蓝儿爱你…」
疼痛与酥麻的感觉接连传来,让人酥软无力。刺耳的啪啪声久久的回荡在暗黑的仓库,凌辱的羞耻和快感在身体里猛烈激荡。欧阳蓝眼眸紧闭,神情舒缓,恬不知耻的高高翘起雪臀迎合着手掌的起落,口中放荡的吐出淫声浪语,只想让男人更加用力的凌辱自己。
「小骚货!」
看着女人翘着雪臀主动迎合,肖枫心头火热,感觉格外刺激,手掌粗暴的抽打拍击着诱人的丝袜淫臀,「啪啪啪」的声响如同征战的号角不绝于耳,淫靡的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响起。
「啊…啊…枫…好痛…好…好麻…好舒服…喔…蓝儿还要…还要…嗯…」
欧阳蓝疯狂的摆弄着臀部,肉穴里酥麻难耐,淫水源源不绝的从肉缝涌出,不仅将内裤完全浸湿,也将丝袜浸湿了一大片。饱满的花瓣和浓郁的芳草在湿透的内裤下印出迷人的痕迹,花瓣中一条凹陷的细缝清晰的跃入肖枫的眼帘。
「骚蓝儿,这么浪,丝袜和内裤都湿透了,是不是想要肉棒干你的小骚穴了?」
肖枫伸手解开她内裤上的系带将黑色的内裤丢在地上。右手贪婪的抚摸着白嫩光滑的大腿和浑圆的美臀,手指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摩擦着柔软而湿润的花瓣,轻柔而富有技巧。
「真湿啊。」
肖枫低笑一声,看着因自己的挑逗而淫荡张开的粉红湿润的花瓣,右手啪的一声抽打在迷人的肉臀上,粗暴的蹂躏着,左手的指尖来回的划弄着湿润的裂缝。
「啊…嗯…枫…啊…不…不要再扣了…好…好痒…喔…唔…嗯…蓝儿不…不行了…」
欧阳蓝激动的呻吟着,羞耻的蜜穴里异常瘙痒,如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行蠕动,花房深处传来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肥美的丝袜美臀淫荡的摇摆扭动,如一只发春的母狗散发出性爱的信号。
「忍不住了吗?」
肖枫在她耳边喃喃低语,调皮的吹出一口热气。
「嗯…」
热流透过耳朵直达心间,如轻柔的细沙流淌过火热的心脏,引来灵魂深处酥麻的颤抖。欧阳蓝俏脸嫣红,眼眸深处燃烧着欲望的火焰,无力的哀求道:「枫…蓝儿忍不住了…蓝儿要…要枫的大鸡巴…喔…要鸡巴狠狠的插蓝儿的小浪穴…」
看着欧阳蓝骚浪发春的模样,肖枫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喜欢看着女人因自己的挑逗而放弃心中羞耻的淫荡模样,这让他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小骚货!」
肖枫低声轻笑,缓缓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裆部靠近了她那迷人娇美的脸庞。
欧阳蓝双眸一亮,连忙跪在他的胯下,双手熟练的解开了他的裤子。此时肖枫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紧紧的束缚在内裤中印出一个粗壮庞大的痕迹,内裤的中央印着一块湿润的水渍,肉棒在女人灼热的目光下不时颤动着,显然已经十分兴奋了。
看着肖枫硕大的肉棒,四肢屈跪在地上的欧阳蓝呼吸急促,眼中射出渴望的光芒,将精美的脸庞贴上肖枫的大肉棒来回的摩擦着,舌头饥渴的隔着内裤一寸寸的舔抵着巨大的肉棒,双眼妩媚的望着肖枫俊美的脸庞,神色陶醉而淫荡,「枫…枫…嗯…你的好大…好棒…喔…」
女人销魂的呻吟和异常淫荡的动作如一道电流注入了肖枫的身体,令他瞬间呼吸加速,心脏狂跳。肖枫抚摸着欧阳蓝的头发,颤声道:「蓝儿…你真的是太…太骚了…哦…骨头都快麻了…小骚货…」
欧阳蓝骚媚的看着肖枫愉悦的表情,心中如吃了蜜一般甜,继续用浪的发颤的声线挑逗着肖枫的欲望,「老公…那你喜不喜欢骚骚的蓝儿嘛…」
淫靡的画面和言语上的刺激让肖枫有些受不了了,肉棒在内裤里剧烈的躁动着,肖枫兴奋的说道:「喜欢,当然喜欢,我就喜欢蓝儿在人前是淑女,在床上是荡妇的模样!」
「讨厌啦!」
欧阳蓝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坏老公,这样说人家。」
说完伸手将他的内裤拉了下来。
「啪!」
一声淫荡的脆响,强劲的肉棒猛的一下弹出,拍在了她粉嫩的小脸上,肉棒晃荡了几下才安静下来。看着这淫荡的画面,肖枫心中一热,只觉口干舌燥,肉棒又硬了几分,颤抖着对着欧阳蓝的嘴唇晃了晃。
肉棒粗壮硕长,足有十八公分,硕大的龟头粉嫩亮泽,宛如婴儿的拳头,裂开的马眼处挂着一滴晶莹的水滴,伞盖边缘的下方则是深深的棱沟,粗壮的肉棒青筋暴现,坚挺有力,看起来分外狰狞。
「老公…你的坏东西好大…」
欧阳蓝迷醉的握着大肉棒,抬起头骚浪的说道。
肖枫抚摸着她的脑袋,邪笑道:「喜不喜欢?」
「嗯,蓝儿爱死它了!」
欧阳蓝心神迷醉,双手爱怜的轻轻抚弄,随后将它放在白嫩的小脸上来回摩擦,满脸陶醉,似乎这根肉棒就是稀世珍宝一样。
经过几个月的调教,眼前的女人已经十分懂得如何讨好男人,用滑腻粉嫩的脸庞摩擦肉棒,不仅十分舒服,更让人产生一种征服者的满足感。
欧阳蓝双颊赤红,媚眼半合,妩媚的看着肖枫,一边用脸摩擦一边用嘴唇亲吻着。肉棒接触到脸庞上细腻的肌肤微微抖动了几下,马眼上晶莹的泪珠滴落,沿着摩擦着的白嫩小脸划出一道淫靡的水迹,在月光下泛着迷人的银光。
「枫…好大…好烫…」
感受着肉棒的坚挺与火热,闻着男人私处浓郁的味道,想着这根肉棒曾让她达到过无数次令人崩溃的高潮,欧阳蓝心中酸软,浑身酥软,颤抖的蜜穴淫水潺流,迫不及待的就要将肉棒含入口中仔细疼爱。
观察到她的企图,肖枫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握着肉棒将它移到了一边,居高临下的对她说道:「骚蓝儿,我有批准你吃肉棒吗?」
低沉的声线迷人而性感,但却多了几分对欧阳蓝自作主张的不悦。
「枫…对不起…」
欧阳蓝如同做错事的孩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讨好般的用脸摩擦着肖枫的肉棒,哀求道:「你惩罚蓝儿吧…」
肖枫邪魅的目光深处跳跃着灼热的火焰,握着粗大的肉棒摩擦着欧阳蓝美丽的小脸,细腻光滑的触感刺激着肖枫火热喷张的欲望。
「啪!」
一声脆响,十八公分长的肉棒拍打在她白嫩的小脸上,击出一道淫靡的红印。
「嗯…」
欧阳蓝小脸一颤,溢出美妙销魂的呻吟,胸前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
「蓝儿,喜欢这样的惩罚么?」
肖枫嘴角荡起迷人的笑容,肉棒再次击打在她的脸上。响亮淫荡的脆响声让手中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紫红的龟头溢出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她雪白精美的脸庞上。
「喜欢…嗯…只要是枫…蓝儿都…都喜欢…」
欧阳蓝乖乖的仰着小脸,迷离的双眼荡漾着诱人的水雾,白嫩的脸颊艳丽嫣红,粉嫩的小嘴微微开合着吐出芳醇的气息,神色迷醉的望着男人俊美的脸庞。
肖枫按着她的脑袋,握着肉棒摩擦着她滑腻的脸庞,狭长的眸子随着灿烂的笑容微微眯了眯,「蓝儿真乖,等会老公好好的疼爱你。」
他的声线依旧温柔,如同情人间的喁喁私语,让欧阳蓝心中感到醉人的甜蜜。
「嗯…蓝儿要枫的疼爱…」
欧阳蓝痴迷的看着他,仰着脸承受着肉棒的摩擦。
额头,眉毛,鼻子,眼睛,嘴巴,脸蛋,每一处都留下了灼热的痕迹,并随着马眼处泪水的滴落划出湿润的水印。
肖枫兴奋的看着眼前淫靡的画面,激动的心跳加快,握着肉棒在这张美丽的小脸上粗鲁的摩擦着,如同在画纸上作画,「哦…好舒服…蓝儿的脸好滑…嗯…好爽…」
「嘶嘶」的摩擦声和女人销魂的呻吟来回不息,让肖枫越来越兴奋,肉棒也摩擦的越来越快。
「啪!」
「嗯…」
肖枫激动地握着肉棒重重的抽打在淫靡美艳的脸蛋上。欧阳蓝骚浪的发出一声呻吟迎合着肖枫兴奋的低喘。肖枫更显激动,肉棒一下下的抽打着她的脸蛋,「啪啪啪」的声响和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
「枫…枫…」
凌辱的快感在身体里激荡,灼热的肉棒烫得她心潮澎湃,羞耻的欲望在肉棒的拍打下挣脱了禁锢的牢笼。欧阳蓝越来越激动,闭着双眼承受着肉棒的凌辱,小嘴不停的念着肖枫的名字,满脸陶醉。
「蓝儿,含进去!」
肉棒越来越硬,涨得他生生的疼,肖枫粗重的喘着气,握着肉棒对着她微微张开的粉嫩小嘴插了进去。
「哦!」
肉棒陷入到一片紧窄而火热的湿润中,肖枫仰着头缓缓闭上了双眼,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唔…嗯…」
欧阳蓝终于等到了肉棒,紧紧的含着龟头,脑袋前后套动着,舌尖随着肉棒的深入不断的搅动着粗壮的棒身,直到龟头顶到自己的喉咙。含弄了一会,欧阳蓝吐出龟头,伸出舌尖沿着粗壮的棒身仔细的舔抵着,当移动到龟头时,红嫩湿滑的小香舌便如灵巧的小蛇不断翻卷搅动着。随后欧阳蓝又将肉棒整个贴在肖枫的小腹上,红嫩的嘴唇一寸寸的舔抵着睾丸和棒身,待所有地方都舔了两三遍后才张开小嘴将肉棒含了进去,忘情而迷醉的套弄着肖枫的肉棒,发出滋滋滋淫荡的吸允声。
「枫,舒服吗?」
欧阳蓝吐出肉棒,嘴角生春,妩媚而期待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肖枫的夸奖。
「嗯…蓝儿越来越厉害了…舔的很…哦…很舒服…继…继续吃…」
肖枫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发出愉悦的呻吟,那细小酥麻的快感随着舌尖的移动不断袭来,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欧阳蓝妩媚一笑,张开红唇将肉棒再度含进口中,舌头来回舔抵,脑袋不时变换着角度,从各个角度刺激着肖枫肉棒上的神经。舌尖一时在马眼处打转,一时围绕着龟头翻卷,一时扫荡着龟头下方那粒敏感的突起,右手也没闲着,轻柔的抚摸着他的睾丸,这一系列动作直弄得肖枫呻吟不止,畅快淋漓。
「哦…好爽…骚蓝儿…舌头真…真灵活…嗯…舔的好舒服…再…再含紧一点…对…就是这里…舌头用力扫几下…喔…真爽…」
肖枫陶醉的闭上眼,女人灵活的舌尖和紧窄湿润的口腔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让人浑身的毛孔都仿佛兴奋的张了开来。
得到情郎的夸赞欧阳蓝更加卖力,舌头扫动的更加激烈,套弄着肉棒的小嘴也越来越快,吞吐不息,节奏稳定,旋转着脑袋变幻着角度,让肉棒的刺激面积更加广大。
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粉嫩的小嘴中畅快的进出,欧阳蓝卖力的讨好自己,肖枫心理和生理都得到极大的满足,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轻声道:「骚蓝儿…老公的肉棒好不好吃…」
「嗯…枫的好大…好粗…蓝儿每天都要吃…让枫的精液射在蓝儿的脸上…」
欧阳蓝吐出肉棒,美眸迷离,白嫩的小脸来回摩擦着沾满口水的大肉棒,骚媚的呻吟着。
欧阳蓝妩媚的表情格外骚浪淫贱,再加上这极度淫荡的话语,肖枫只觉一股火焰在胸口剧烈的燃烧着,心理和生理上的冲动不可遏制的猛然爆发。「小贱货,就是欠老公干!」
肖枫低吼一声,按住欧阳蓝的脑袋,肉棒粗鲁的挤进她的小嘴,腰部连续抽动,将她的小嘴完全当做了小穴在抽插,「滋滋滋」的抽插声快速作响。
「唔…唔…嗯…」
肖枫的肉棒太大,欧阳蓝的小嘴根本不能完全容下,肉棒的每一次进入都会顶到喉咙引起一阵干呕,但欧阳蓝却依旧骚媚的看着他,做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小嘴尽力收缩,脸颊深陷,舌尖随着龟头的进出灵活转动,给予肖枫更加刺激的快感。
「喔…小嘴真紧…好…好爽…啊…舌头在激烈一点…含紧…」
肉棒被湿滑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抽插间灵巧的舌尖转动着龟头,可以享受到酥麻和抽插的双重刺激。肖枫满脸通红,粗重的喘着气,一手按着欧阳蓝的脑袋,一手粗鲁的玩弄着她肥嫩的玉乳,肉棒凶猛的奸淫着粉红的小淫嘴。睾丸随着抽送激烈的拍打着欧阳蓝的下巴,发出急促的啪啪声。一时女人的娇喘,抽插的滋滋声和睾丸的撞击声此起彼伏,听在耳里显得格外淫靡。
「骚蓝儿…含紧点…要…要来了!」
一千多次的剧烈抽插让肖枫终于有了喷射的冲动。肖枫低喝一声,肉棒上的快感如翻卷的海浪连绵不断的袭来,疯狂的快感持续高涨,小腹处一阵酸麻的躁动猛然袭来,让他的肌肉渐渐绷紧。
「嗯…嗯…唔…」
感受到肖枫身体的变化,欧阳蓝乖巧的缩紧红唇,两腮深深的凹陷下去,舌头快速旋转,不停的扫动着飞快进出的马眼和龟头。
檀口突然的夹紧让肖枫抽插的快感更加强烈,一股炽烈的酥麻感不可遏制迅速传来。肖枫顿时绷紧了神经,浑身的肌肉骤然收缩,坚硬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持续膨胀的欲望终于随着凶猛的抽插达到了爆发的顶点。
「唔!」
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肖枫迅速抽出粗壮的大鸡巴,右手狠狠的抓捏着欧阳蓝的巨乳。
欧阳蓝仰起俏脸,满脸兴奋之色,双眼紧紧的盯着红润的龟头,渴望着灼热的精液从马眼喷射的那一刻。
「啊!」
肖枫闷哼一声,粗壮的肉棒一阵剧烈的跳动,一股强劲的液体猛然击打在欧阳蓝白嫩精致的脸庞上。紧接着乳白的液体一股股的涌出,如同喷洒的水泉不规则的四处飞溅。欧阳蓝的脸庞上,柳眉,琼鼻,红唇,以及柔顺的头发上到处都是乳白的精斑,看上去极其淫靡。霎时间,客厅里充满了精液浓烈的腥味。
「嗯…嗯…枫…」
欧阳蓝双眸紧闭,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男人强劲的喷射让她的灵魂和肉体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被征服的快感。
欧阳蓝缓缓睁开迷离的双眼,粉红的舌头如一只冬眠后醒来的小蛇,慢慢的探出檀口舔舐着嘴角边灼热的精液,神色骚浪而陶醉。待嘴边的精液席卷一空,欧阳蓝又骚媚的将脸上的精液一点点的刮下来放入口中仔细吸允,当手指从口中出来时,上面再也没有了半点精液,只有湿润的唾液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芒。
看着眼前依旧坚挺的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欧阳蓝如同饥渴的沙漠游民,迫不及待的将它含进口中用力的吸吮,左手则温柔的套弄着肉棒,似乎要将里面残留的精液全部挤压出来。
「咕咕」的声响接连响了三下,肖枫清晰的看见欧阳蓝喉咙的抖动。他知道,欧阳蓝将自己充满腥味的精液全部吞下去了。而她则双眼微微闭合着,似乎在回味着精液完美的味道。当欧阳蓝吐出自己的肉棒时,除了女人的口水再也看不到一丁点精液的痕迹。
眼前这极其淫荡的一幕让肖枫喉头涌动,血脉喷张,刚刚喷射过的肉棒再度坚挺起来。
看着再次坚挺的肉棒,欧阳蓝精美的脸庞绽出一抹欣喜的笑容,妩媚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肖枫,如同渴望得到糖果奖励的孩子。肖枫嘴角泛起一丝灿烂的笑容,爱怜的捏了捏欧阳蓝粉嫩的脸蛋,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欧阳蓝嘤咛一声,已经被肖枫强而有力的双臂抱起。看着男人俊美的脸庞,欧阳蓝嘴角含春,媚眼水波荡漾,雪白的藕臂紧紧的缠住肖枫的脖子,娇媚红润的颔首轻轻依偎在他的肩颈处,吐出如兰般灼热湿润的气息,撒娇似的腻声道:
「枫…你要好好奖励蓝儿…」
肖枫轻笑一声将她置放在鞍马上,对着欧阳蓝微张的檀口深深的吻了下去,舌尖熟练的撬开贝齿,缠绕住她那小巧滑嫩的香舌,或吸或卷,或吮或点。欧阳蓝缠住肖枫的脖子,檀口大张,伸出香舌热切的迎合,口中嗯哼不断,贪婪的吸允着肖枫口中的液体,口水搅拌声清晰的在两人耳畔回荡。
一吻即罢,舌尖沿着雪白柔嫩的脖子一路向下,每一寸肌肤都给予相同的爱怜,留下道道温暖的湿痕。欧阳蓝娇呼呻吟,细小酥麻的触感来回的在颈脖间回荡,并逐渐蔓延到整个身子。当肖枫的舌尖卷上自己莹润的耳珠时,她终于忍受不住灼热湿润的气息所带来的酥麻,热烈而狂野的呻吟起来。
「枫…枫…嗯…好老公…爱我…疼我…蓝儿要老公…喔…要老公疼…」
欧阳蓝如八爪鱼似的紧紧的搂着肖枫精壮的身躯,双手狂乱的抚摸着他的躯体,躁动的扭动着。
肖枫望着她妩媚的脸庞,低声笑道:「想要老公疼哪里?」
「这里…这里…全身都要老公疼…」
欧阳蓝抓着肖枫的左手放在自己丰满的奶子上,抓着他的右手放在小穴处,骚浪的腻声呻吟着。
「真是个小骚货!」
肖枫低笑着含住粉嫩小巧的乳尖,轻柔的吸允着。
迷人的乳头随着舌尖的挑逗在风雪中轻微摇晃,渐渐硬挺起来,左手握住饱满的右乳恣意搓揉,右手则抚弄着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蜜穴。
「枫…老公…喔…好舒服…蓝儿好…好幸福…嗯…被老公疼的感觉…好…好幸福…」
的舌头来回翻卷着自己娇嫩的花蕾,任它在狂风暴雨中激荡摇摆,强烈的幸福感在心中弥漫着。
攻陷了这两座城池,肖枫的舌尖再次拔营出征,向着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深处蔓延。瘙痒的快感再次让欧阳蓝大声呻吟,身体如同着了火一般剧烈燃烧。肖枫的舌头如同灵巧的小蛇一寸寸的在肌肤上游行,每到一处都有一股无法说出的酥麻,她感觉自己的细胞正如繁星般兴奋的闪烁着,每一次发光发亮都会带来让灵魂颤抖的电流。
「骚蓝儿,要不要老公舔你的小穴?」
看着眼前已经沉迷于欲望中的女人,肖枫低声诱惑道。
「要…要…蓝儿要老公疼…疼小穴穴…」
欧阳蓝双眸似水,雪白的肌肤已经被欲望渲染成诱人的玫瑰红,迷人的娇躯如蛇般蠕动着。
肖枫分开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一股浓郁的气道迎面扑来,酸酸涩涩的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女人粉红娇媚的花房此时完全湿润,饱满的阴户在湿透的肉色裤袜下显得有几分朦胧。乌黑的芳草水光点点,紧贴在皮肤上,阴唇上娇羞的肉芽已经倔强的勃起,随着身体的呼吸微微颤抖着。阴核下细密的缝隙中水流潺潺,两片粉嫩迷人的花瓣微微张开着,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露出了里面粉红色诱人的嫩肉,似乎正等着男人的采摘与品尝。
绝美的禁地荡人心弦,淫靡浓烈的骚味动人心魄,肖枫只觉口干舌燥,血脉喷张,粗鲁的将双腿压在两边,对着湿润娇美的小穴吻了上去。舌尖肆意卷动,翻动搅拌,隔着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舔抵着两片已经完全绽放的花瓣,食指按在敏感的阴核上来回拨弄,直弄得欧阳蓝如痴如狂,放声浪叫。
「啊…枫…枫…小穴…小穴好舒服…喔…深一点…嗯…又…又碰到了…啊…好美…好舒服…小穴穴…喔…小穴穴又要流水了…」
欧阳蓝春情满面,激动的摇摆着螓首,双手紧紧的按着肖枫的头抛送着肥美的臀部,想要肖枫可以舔的更深、更激烈。
肖枫没有让她失望,舌尖灵活的翻卷,嘴唇用力吸允。阵阵酥麻的电流穿过子宫直冲脑际,欧阳蓝如飘云端,欲仙欲死,娇躯狂野的迎合,大腿情不自禁紧紧的夹着肖枫的脑袋,两条丝袜美腿下白嫩的脚趾激动的骤然绷直,将丝袜撑了开来。小穴深处的蜜汁更是源源不断的狂涌而出,弄的他满嘴都是。肖枫没有任何犹豫,将甘甜的蜜汁全部吸入口中。
「好舒服…嗯…枫…蓝儿要…要上天了…不要…不要停下来…蓝儿还要…还要…啊…」
欧阳蓝淫荡的摇摆着阴户,恬不知耻的说着淫言浪语。
肖枫将突起的肉芽含入口中,双手抓住裹着小穴的丝袜裆部,猛力一扯,脆弱的丝袜顿时被撕开一个大洞,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揉动着湿润的花瓣,摸索着潮湿而滑腻的甬道,「滋」的一声插了进去。
「啊!」
欧阳蓝身躯猛然绷紧,阴核处酥麻的快感和插入时痛快的感觉随之而来,两股强烈的电流顺着神经汇集在一处,冲击着她颤抖的灵魂。
「手指…手指插进去了…插进蓝儿的小穴了…喔…好…好美…」
欧阳蓝只觉浑身的气力在一瞬间被完全抽空,舒畅的快感使她疯狂的挺动着臀部迎合男人厚实的舌头和手指的抽插。
肖枫抽动的手指由慢变快,拇指抵按在阴核上快速旋转。欧阳蓝快感如潮,酥麻的触感源源不断的刺激着子宫深处的神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酥麻渐渐演变成了瘙痒和空虚,如同千万只蚂蚁在蜜穴的嫩肉上爬行,子宫深处更是空虚的让人悸动难耐。
「枫…嗯啊…亲亲老公…嗯…干我…干蓝儿…好痒…小穴好痒…哦…受不了了…」
欧阳蓝激动的呻吟着,此时的她只想要肖枫粗长的大肉棒狠狠的插进自己娇嫩的小穴里,猛烈的抽插蹂躏,填满那强烈的空虚和瘙痒。
「小骚货!」
女人如妓女般挺动着阴户,看的肖枫浑身冒火,直喘粗气。肖枫抓住她的美腿,双手捻起腿上的丝袜一阵撕扯。只听「嘶」的一声,欧阳蓝那美艳的蜜穴和雪白的大腿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肖枫兴奋的将丝袜一处处的用力扯开,大腿,小腿,臀部,随后则是脚掌,每一处都没放过,一时只可听那丝袜崩裂的「嘶嘶」声在昏暗的仓库回荡。
再去看时,欧阳蓝肉色丝袜已经如一块块碎片残缺不全,大片白嫩滑腻的肌肤裸露在外面,整个躯体看起来淫荡而动人心魄。
「枫…嗯…老公…蓝儿受不了了…嗯…小…小穴好痒…好痒哦…快干我…用大鸡巴插蓝儿的浪穴…求求你…干我…插我…喔…蓝儿好想…好像要…」
欧阳蓝脸颊赤红,身躯发浪的扭动着,雪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玫瑰红,小穴内水流潺潺,顺着洞口流淌而出,将鞍马打湿了一大块,雪白的大屁股则不停摇摆旋转着,湿润的阴唇诉说着小穴的瘙痒和淫欲的渴望。
欧阳蓝的淫荡骚浪已经超过了肖枫的想象,看着眼前扭动发浪的丰满肉体,肖枫双目如火,握着坚硬如铁的粗壮肉棒重重的顶在了欧阳蓝的穴口,硕大的龟头有力而粗鲁的在阴核和阴唇间摩擦,激起阵阵淫荡的水声。
「枫…枫…嗯…」
感受到鸡巴的粗大与火热,欧阳蓝更显激动,里面的嫩肉一阵蠕动,似乎要将龟头吞入洞中。而当龟头离开触碰到娇嫩的阴核时,那种失落、空虚和瘙痒的感觉却更加强烈。
「老公…嗯…亲哥哥…不要…不要再磨了…小…小穴好痒…好痒…快插进来…喔…蓝儿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插进来…哦…用大肉棒狠狠的抽干蓝儿…奸淫蓝儿的浪穴…」
欧阳蓝眼眸微闭,柳眉紧皱,肆无忌惮的放浪娇喘,粉嫩的雪臀随着龟头的摩擦不停的摇摆,蜜汁如水泉不断流出,此时的她已经被欲火折磨的失去了理智。
肖枫淫邪一笑,将双腿分向两旁,硕大的龟头顶在娇嫩湿润的穴口,腰身用力一挺,只听「滋」的一声,密道里挤出一股淫水,肉棒应声没入,插进去了三分之一。
「哦…」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肖枫眉头舒展,吐出一口浊气。只觉鸡巴进入了一个异常狭窄而湿润的通道,硕大的龟头被一团团柔嫩的软肉紧紧的包裹,嫩肉微微颤抖,不停收缩蠕动,如一张张小嘴亲吻着每一寸肌肤,带给自己无法言语的舒畅快感。
肖枫深吸一口气,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再次猛力挺送,肉棒穿过层层销魂的褶皱,眨眼间就消失在了紧窄嫩滑的小穴中。
「啊!」
欧阳蓝高呼一声,双手紧紧的搂着肖枫的虎背,「老公…嗯…好…好粗…好大…喔…插…插得蓝儿好…好舒服…小穴好美…填…填满了…嗯…」
欧阳蓝急促的喘着气,感受着小穴被粗大火热的肉棒贯穿的感觉,充实的灼热与坚挺弄得她浑身发软,差一点就在这一插之下达到了高潮。
肖枫也在享受着肉棒被骚穴包裹的快感,尽管这个肉洞已经被自己开发了千百次,但每一次做爱都如同第一次破处时紧窄,带给自己无比的享受。
不愧是「层峦叠嶂」,这种名器被自己拥有真是太销魂了!
肖枫舒服的直喘气,俯下身吻着她的红唇,右手搓揉着那对硕大丰满的巨乳,龟头紧紧的抵在柔软的花心上不停的研磨挤压,享受着花心吸允龟头的强烈快感。
「啊…嗯…老公…坏…大坏蛋…嗯…磨的小穴好…好痒…啊…好舒服…顶…顶都了…喔…触…触电了…人家没力气了…啊…小穴好美…嗯…美死了…」
欧阳蓝被这一招弄的浑身发软,浑身似过了电一般不停颤抖着,淫水一个劲的往外直流,仿佛自己的灵魂都快被龟头融化了。
「老公…蓝儿还…还要…哦…还要…」
欧阳蓝紧紧的搂着肖枫,配合着挺高大屁股,以便让龟头磨的更激烈、更舒服。
肖枫双手握住肥乳用力搓揉,腰肢不停旋转摩擦,大肉棒激烈的研磨着花心,不一会欧阳蓝就被挑起了更加旺盛的欲火,小穴内淫水潺潺,不停蠕动,阴唇一合一开的吸吮着粗壮的肉棒,想要肉棒更激烈的奸淫。
「枫…嗯…好痒…小穴好痒哦…干我…干蓝儿的浪穴…喔…小穴好难受…」
肖枫戏谑的看着骚浪的欧阳蓝,手指捏弄着她的乳头,低声问道:「想要什么干你?」
「要…要大…大肉棒…」
「是大鸡巴!」
肖枫粗鲁的打断她的话。
「嗯…是…是大鸡巴…蓝儿要…要老公的大…大鸡巴…」
肖枫露出一抹邪笑,继续问道:「蓝儿想要大鸡巴干什么?」
欧阳蓝脸色通红,双眼似乎要溢出水来,颤抖着声线说道:「要…要大鸡巴干…干蓝儿的浪穴…」
「是骚穴!」
被肖枫再一次打断,欧阳蓝连忙纠正道:「嗯…是…是骚穴…蓝儿要老公的大…大鸡巴干…干蓝儿的骚穴…喔…蓝儿的骚穴好…好痒…嗯…唔…蓝儿要老公的大鸡巴狠狠的插…狠狠的干…蓝儿好…好痒…」
说完欧阳蓝已经羞的闭上了眼,根本不敢在看肖枫。
「小骚货,真乖!」
欧阳蓝骚浪的言语让肖枫十分满足,羞耻的语言虽然让她难为情,但却可以使她更加敏感与刺激,只看那淫荡的小穴一颤一颤的夹着自己的大鸡巴就可以知道她已经更加兴奋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他更了解欧阳蓝内心中隐藏的淫荡渴望!
肖枫抽出大鸡巴只剩下龟头在穴里,随后猛力一挺,强劲的龟头穿过层层柔软湿滑的褶皱,狠狠的顶在了最深处,激起一波淫浪的水花。
「嗯啊!」
欧阳蓝娇呼一声,身躯猛的向上弓起,强烈的电流如一把利剑刺进了她的心窝,让她脑中一片空白,舒服的快感迅速蔓延开去,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带向浩瀚的天空。
还未等她缓过气来,肖枫就开始了凶猛的进攻。肉棒快速抽送,狠插猛捣,毫不留情,如同安装了马达的打桩机,一下接一下的进出着肥美多汁的小穴。
「哦…嗯…好…好爽…啊…大鸡巴好猛…老公…你好…好会插穴…嗯…填满了…骚穴被填…填满了…啊…好充实…老公…嗯…又顶…顶到了…嗯…」
「小骚货…老公干的你爽不爽…」
看着女人骚浪的神情,肖枫淫笑着问道。
「爽…嗯…好爽…老公好…好厉害…大鸡巴老公插…插得小骚穴好…嗯…好舒服…哦…」
尝到了甜美的滋味,欧阳蓝骚浪的呻吟着。肖枫的大鸡巴每一次都是一插到底,龟头如雨点般重重的撞击着花心,蜜汁在大鸡巴强劲有力的抽插下四处飞溅。
欧阳蓝感觉自己如同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荡的小舟,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只能紧紧搂住肖枫壮硕的身体,承受着大鸡巴凶猛狂野的奸淫。
「啊…啊…老公…子宫要…要顶穿了…嗯…可是…可是好爽…好舒服…喔…大鸡巴老公…蓝儿要死了…嗯…嗯…融化了…小穴要…要融化了…喔…老公…亲亲老公…嗯…你…你呢…蓝儿的骚穴干…干起来舒…舒服吗…」
「舒…舒服…」
肖枫急促的喘着气回应道:「小骚货…你的骚穴又紧…又湿…夹的大鸡巴好…好爽…哦…用力的夹…」
在欧阳蓝剧烈的反应下,小穴阵阵收缩,紧迫的感觉更加强烈。肖枫的肉棒被湿滑紧窄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顶入花心深处的龟头被团团软肉蠕动吸允,让他舒服的浑身颤抖,全身的细胞似乎都在强烈的快感下兴奋的闪烁跳跃。
「嗯…嗯…真爽…蓝儿的骚穴干…干起来…就…就是爽…嗯…干…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货…」
肖枫的欲望在女人销魂的呻吟下更显强烈,肉棒不知疲倦的狂抽猛插,追寻着欲望的本能发泄着满腔的欲火。
「枫…啊…插…插的好深…好猛…喔…美…美死了…小穴要穿了…喔…用力的干…干蓝儿的小…小骚穴…啊…花心…花心又被顶到了…哦…蓝儿是老公的骚穴…啊…是喜欢被枫插干的小…小浪穴…哦…好舒服…要…要上天了…」
在肖枫强有力的插干下,欧阳蓝的欲火迅速攀升到了一个巅峰的临界点,大鸡巴狂野粗暴的插干不仅没有让她感到疼痛,反而畅快琳琳。欧阳蓝双眸紧闭,满脸愉悦,如八爪鱼般缠抱着肖枫壮硕的身躯,穿着被扯烂的丝袜美腿紧紧的夹着肖枫有力的腰肢,雪白的肥臀随着肉棒强劲的抽动急切的抛送迎合着。
肖枫越插越兴奋,抓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大鸡巴卖力的抽插着,充足的蜜汁使肉棒抽送起来没有丝毫压力,一波波深入骨髓的快感如海浪般袭来。
「哦…嗯…骚穴夹得大鸡巴…好…好爽…嗯…小骚穴…夹…夹紧点…」
强劲的大鸡巴猛插狠抽,次次到底,娇嫩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插干翻进翻出。
每一次抽送都会带出大量淫水,并激起淫靡的水声。一时间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鸡巴抽送的「滋滋」声和欧阳蓝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徘徊四周久久不散。
「小骚货…大鸡巴干…干的你爽不爽…」
肖枫凶猛的插干着肥美多汁的浪穴,将穿着肉色丝袜的圆润脚趾含入口中用力吸允,双手来回的抚摸着丝袜美腿,体会着丝袜丝滑的质感。
「啊…啊…好…好深嗯…老公…大鸡巴好棒…嗯…插得小穴好…好舒服…小穴要…要融化了…哦…又…又撞到花心了…枫…花心要被顶…顶穿了…啊…美死了…蓝儿要…要天天被大鸡巴干…蓝儿是…是老公的…蓝儿的小穴只给…嗯…啊…只给枫一个人干…啊…不…不行了…要…要死了…」
欧阳蓝尝到甜头放声浪叫着,肖枫的大鸡巴是那么粗长有力,将整个小穴涨的没有丝毫缝隙,充实饱满的感觉是那么令人陶醉。而那硕大的龟头则更是凶猛,肆无忌惮的在甬道里撞击冲刺着,龟头下深深的棱沟激烈的刮摩着敏感的肉壁,带来阵阵连绵悠长、深入骨髓的快感。欧阳蓝如痴如狂,疯狂的摇摆着雪臀热切的迎合抛送,恬不知耻的放声浪吟,任那雪白的乳峰随着鸡巴的撞击在胸前晃荡出阵阵耀眼的乳浪。
「老公…蓝儿的穴干…嗯…干起来美…美吗…舒…舒不舒服…」
欧阳蓝睁开迷蒙的双眼,骚浪的梦呓着,渴望着自己的身体能够让男人也同样获得强烈的快感。
肖枫蹂躏着那两团雪白滑腻的巨乳,喘着粗气道:「嗯…舒服…蓝儿的骚穴又紧…又软…大鸡巴干起来好爽…哦…老公每天都要操…操你的骚穴…」
「嗯…妹妹也要…也要天天…天天被大鸡巴干…一天也不要离开枫…哦…老公…再…再用力干我…」
「贱货,骚穴!大鸡巴今天要干死你这个贱货!干烂你的骚穴!」
欧阳蓝骚浪的言语和表情让肖枫彻底抓狂了,一股狂热的欲望涌上心头,肖枫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巨乳,粗壮的大鸡巴闪电般抽送着,狂插着她湿淋淋的蜜穴。
「啊…啊…老公…蓝儿是贱货…嗯…唔…是骚穴…哦…干死我…干死我吧…嗯…好…好爽…大鸡巴好狠…顶…啊…顶到了…蓝儿要…要飞了…啊…要死了…」
欧阳蓝在肖枫凶猛的冲刺下陷入了疯狂,壮硕粗长的肉棒是那么强劲有力,硕大的龟头次次到底,雨点般撞击着娇嫩敏感的花心,龟头下深深的棱沟剧烈的摩擦着阴道内柔软的肉壁,一种无法言语的极端快感如惊涛骇浪席卷而来,令人完全沉醉在了情欲的海洋中。此时的她只想一直被肖枫这样深深的插着,再也不愿意离开。
「来…来了…要来了!」
「啊!」
高涨的欲望随着男人强劲的冲刺终于攀上了爆发的沸点,欧阳蓝高呼一声,四肢紧紧的缠着肖枫结实的身躯,娇美的身体不停的抽搐着,子宫深处一股浓浓的阴精喷涌而出,冲刷着火热颤抖的阴道。
「好…好舒服…」
欧阳蓝媚眼紧闭,双颊潮红,身体随着高潮的宣泄剧烈颤抖,妩媚的脸庞满是愉悦。
「小骚货,这么快就高潮了。」
肖枫停了下来,看着女人在自己的胯下快乐的高潮,露出一丝邪笑。
子看着自己,顿时羞的无地自容,对着肖枫娇哼了一声,腻声道:「坏蛋,坏老公,取笑人家,取笑人家,人家恨死你了!」
说着攥着粉拳擂打着肖枫的胸膛,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女人高潮后的样子本就十分迷人,再加上撒娇的可人姿态,肖枫心中一阵酥软,竟有些看呆了,随后抓住她的双手按在两侧,强势的压在她的身上,双眼柔柔的看着她,没有动作,也没有言语。
望着眼前漆黑迷人的眸子,欧阳蓝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羞涩的将脸别向一边,美丽的嫣红从脸蛋一直蔓延到脖子。
「讨…讨厌…干嘛这样看着…看着人家…」
肖枫的眸子深邃而漆黑,透着令人着迷的魔力,特别是眼中那含情脉脉的深情,让人无法抗拒的沉迷其中。欧阳蓝清楚的记得当自己第一次对上这双眸子时,心跳骤然加快,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力道都似乎被抽空了。没想到直到现在,自己依旧无法抗拒这种魔力。想到这里欧阳蓝的脸蛋愈加红艳了。
「怎么了,不喜欢我这样看你?」
肖枫捉住她的下巴将她转了过来。
「不…不是的…」
欧阳蓝再次对上那双眸子,深深的望着他,娇声道:「我喜欢你这样看我,只是每次都…都让人家心跳加速…」
说到最后女人羞涩的表情再次表露在脸上。
「呵呵,其实我刚才看到你的样子感觉…」
肖枫说了一半停了下来。
「感觉什么?」
欧阳蓝急忙追问道。
「感觉你很美,让我一时看的入迷了,真的。」
肖枫轻抚着她美丽的脸庞,温柔的话语如风缠绵。
「坏…坏蛋…每次都让人家感动的想哭…」
原本简简单单、朴实无华的一句话此时听在耳里是那么动人,一股无法压制的甜蜜的幸福感涌上心头,欧阳蓝的眼眶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枫,我爱你!」
欧阳蓝痴迷的望着肖枫俊美的脸庞,深情的道:「好爱好爱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我!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灼热的宣言如同奔涌的火山,不仅燃烧了欧阳蓝,也燃烧了肖枫。
「爱我,枫,爱我,爱你的蓝儿!」
欧阳蓝激动的搂着肖枫的脖子,疯狂的亲吻着他,似乎要将他融入自己的体内。肖枫也被她灼热的爱意感染了,狂热的吻着身下的女人,柔软的舌尖在彼此的口腔中翻卷、搅动、追逐、纠缠,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爱传递到彼此身上。
「嗯…嗯…枫…」
欧阳蓝热烈的扭动着娇躯,饱满高耸的巨乳摩擦着男人的胸膛,肥美的淫臀上下抛送,用火热的身体和动作不断的挑逗着男人的欲望。
「蓝儿,我要干你,干死你!」
欧阳蓝的挑逗很快发挥了作用,肖枫低吼着抓住她滑嫩雪白的巨乳,凶猛的挺动着臀部用大鸡巴狠狠的插干着身下的女人。
「啊…啊…枫…老公…干我…用大鸡巴干我…喔…好深…好猛…顶…顶到了…花心好…好美…好麻哦…啊…老公…你好棒…好舒服…喔…蓝儿还要…干死蓝儿吧…」
「干死你,干烂你的骚穴!」
肖枫双目通红,压下身躯,两条在肩上的丝袜美腿随之弯曲,欧阳蓝的身子顿时折叠在了一起,肥嫩的雪臀不由自主的悬浮在空中,更显肥大。肖枫绷直了身子,粗壮的大鸡巴如打桩机般凶猛的奸淫着淫水潺流的小穴,淫水随着鸡巴有力的抽插四处飞溅,发出淫靡而刺激声响。
「小骚货…看看自己的骚穴是怎样被大鸡巴插干的…」
肖枫脸颊通红,急促的喘着气,臀部一下下的快速起落,让大鸡巴狠狠的插干着肥美骚浪的小穴。
欧阳蓝睁开双眼,只见漆黑浓密的阴毛下,自己的肉芽微微颤抖,两片娇嫩的阴唇湿润绽放,一条粗壮硕长的肉棒将自己的小穴撑的满满的,一下下猛烈的进出着自己娇嫩的小穴。而自己那娇嫩的花瓣则不知羞耻的紧紧包裹着粗壮的肉棒,似乎怕它突然离去,两片已经略显红肿的阴唇随着它有力的抽送翻进翻出,带出汩汩羞人的蜜汁。
这是一幅多么淫荡的画面!
欧阳蓝心头微颤,将头转到了一边,眼眸紧闭,睫毛微微颤抖,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但身体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如火焰在心中剧烈燃烧着,浑身的细胞似乎都在这火焰中灼灼跳跃,兴奋闪烁。
肖枫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缓缓抬高臀部,粗壮的肉棒渐渐抽出,很快就只剩一个龟头还留在湿润的花瓣内。感受到肖枫的动作,一股巨大的空虚感袭来,让欧阳蓝浑身发冷恍然若失,巨大的空虚迅速袭来。
「不要…不要离开蓝儿…」
欧阳蓝娇呼一声,惊慌的搂住肖枫的脖子,被抗在肩膀上的丝袜美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脖子,漂亮的眼眸闪过一层水雾,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语声梗咽道:
「枫…不要…不要离开蓝儿…蓝儿还要…还要枫的疼爱…」
欧阳蓝已经完全投入,如同一个被抛弃的孩子,眼里水雾弥漫缀满了委屈的泪花。肖枫低下头爱怜的吻着她的泪痕,柔声道:「蓝儿是世上最美最乖的女孩,我不会离开你的。」
说完带着深深的感情,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将欧阳蓝空虚的小穴再度填满。
「喔…枫…」
欧阳蓝深深的看着肖枫的双眼,心中的爱恋与情欲猛然爆发,语声颤抖道:
「枫…我爱你…蓝儿是你的…小嘴…乳房…还有小浪穴都是你的…用力的疼蓝儿…蓝儿要枫的大鸡巴疼蓝儿…」
欧阳蓝激动的搂着肖枫的胳膊,疯狂的吻着他的嘴唇。
肖枫的鸡巴更加坚挺,臀部大起大落,猛烈的抽插着欧阳蓝娇嫩的蜜穴。扑的水声。畅快抽送的大鸡巴被柔软的花瓣紧紧缠绕,花心深处的软肉也紧紧吸允着龟头,麻入骨髓的快感一波强比一波。欧阳蓝的肉穴是如此美妙,以至于让肖枫有一种飘飘欲仙、魂飞九天的快感。
「蓝儿…你的浪穴干起来真妙…好舒服…好爽…」
肖枫急促的喘着气,低头看着胯下自己那根被花瓣不停吞噬的大鸡巴,再次问道:「告诉我…大鸡巴正干着什么…」
看着大鸡巴飞快的进出着自己的嫩穴,灼热的蜜汁被插得四处飞溅,欧阳蓝再也没有了羞耻感,只有强烈的刺激伴着肉穴酥麻的快感涌上心头,让她如痴如醉,如疯如狂。欧阳蓝放声浪吟着,「是枫…是枫的大鸡巴正…正干着蓝儿的骚穴…哦…嗯…深深的…狠狠的插着…」
听着女人的淫声浪语,肖枫越加兴奋,低喘道:「你是老公的什么…」
「哦…嗯…蓝儿是…是枫的小骚穴…被枫的大鸡巴插干的小骚穴…」
「喜不喜欢被大鸡巴干…」
「哦…嗯…喜欢…蓝儿好喜欢被枫干…啊…大鸡巴好粗…好大…塞得小穴好…好充实…嗯…喔…枫…蓝儿是你的小骚穴…你一个人的小骚穴…嗯…哦…蓝儿要…蓝儿要枫天天…天天都用大鸡巴插…插蓝儿的骚穴…啊…啊…大鸡巴好厉害…小穴要融化了…嗯…又…又顶到花心了…喔…」
肖枫不停地在她耳边说着淫言,欧阳蓝也十分配合的说着淫言浪语,污秽不堪的话语如同强烈的春药刺激着两人的性欲,使两人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
「小骚穴,趴在上面,大鸡巴要从后面干你!」
欧阳蓝没有丝毫迟疑,转身趴在鞍马上,手臂着地支撑着身子,肥嫩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不停的摇摆扭动着,口中呻吟道:「老公…快…快给我…」
雪白的美腿紧紧闭合,肥美的圆臀划着阵阵臀浪,粉红湿润的阴唇淫水潺潺,在这样一种姿势下犹如水蜜桃般肥美动人,鲜艳欲滴。肖枫看的心潮澎湃,握着大鸡巴顶在洞口,腰间猛然用力前顶,滋的一声,粗壮的大鸡巴就全根没入了湿润嫩滑的小穴。
「嗯…」
肉穴被大鸡巴重新填满,空虚瘙痒的感觉立刻被酥麻的快感取代,欧阳蓝满足的大叫一声,又开始了狂狼的呻吟,「嗯…哦…大鸡巴又…又把浪穴填满了…好深…好舒服…喔…」
肖枫深吸一口气,双手抓着丰满的雪臀,腰肢狂摆,肉棒飞快的在蜜穴中进出,小腹快速的撞击在肥美的臀部上,荡起阵阵耀眼的臀浪,啪啪啪的声响犹如战争的号角催促着肖枫更加猛烈的撞击。
「小浪货…小骚穴…喜不喜欢大鸡巴从后面干…」
肖枫贴着她的背脊,双手抓捏着那晃荡不已的大奶子,用力的把玩着。
「啊…啊…蓝儿喜欢…喜欢被枫从后面干…喔…嗯…大鸡巴插的好深…小穴好…好舒服…啊…喔…融化了…小穴要融化了…触电了…成仙了…蓝儿要成仙了…」
随着肉棒更加快速,摩擦的快感成几何倍数递增,花心被撞的电流四散。欧阳蓝如同一只被人驾驭的野马,被大鸡巴插得颔首乱摆,秀发乱飞,垂在胸前的大奶子四处晃荡,淫水更是不受控制的流淌而出,被大鸡巴插的水花四溅。
「啊…啊…好…好爽…老公…蓝儿爱死你了…喔…哦…大鸡巴太…太厉害了…嗯…插的好…好深…顶的子宫好…好爽…哦…嗯…小穴好…好舒服…融化了…小穴要融化了…哦…啊…又顶到了…」
欧阳蓝被插的欲仙欲死,肥臀狂摆,不停的呻吟着。
肖枫的肉棒如同加满马力的卡车,在淫水潺潺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出都只将龟头留在蜜穴里,每一次干进都全根没入。龟头如雨点狠狠的撞击着娇嫩的花心,通道里的肉壁如被柔软的刷子层层洗礼,就连柔软敏感的阴唇也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翻进翻出受着激烈的摩擦。此时欧阳蓝只觉阴道里每一处都充斥着无法言语的强烈快感,顺着阴道里细密复杂的神经刺激着全身,让她的灵魂都快要出窍了。
「啊…啊…枫…你…你太会…太会干穴了…啊…大鸡巴干…干的好深…喔…子宫要…要被插穿了…哦…不行…不行了…妹妹要泄了…要泄了…」
在大鸡巴狠狠的干了一百多下后,欧阳蓝突然异常激动,嘴里疯狂的浪叫着,雪白的圆臀飞快的向后迎合着肖枫的肉棒,小穴里一阵痉挛紧缩,似乎要将肖枫的大鸡巴咬断。
肖枫知道她快高潮了,而他也在疯狂的抽插中抵达了临界点,大鸡巴一边快速抽插,一边低喘道:「我…我也快了…骚蓝儿…夹紧点…大屁股摇起来…快…喔…哦…」
肖枫腰肢狂顶,狠狠的抓着她雪白丰满的丝袜美臀,大鸡巴狂野的奸淫着淫水泛滥的骚穴,速度快的让人眼花缭乱。
欧阳蓝用尽最后的力气翘高雪臀,疯狂的迎合着肖枫的狂抽猛插,大叫道:
「要死了…蓝儿要死了…」
「啊!」
随着一声嘶声力竭的叫喊,快感如山洪决堤,沸腾的欲望终于达到了爆发的顶点。欧阳蓝身躯狂颤,裹着丝袜的小脚猛然绷直,阴道内一阵强有力的紧缩,一股灼热的阴精如同决堤的洪水喷薄而出。
「哦…我也来…来了!」
「烫我…老公…哦…嗯…射进来…用精液烫我…喔…我要老公的精液…」
随着欧阳蓝阴精的灌溉和浪叫,肖枫猛烈抽送了几下之后也达到了爆发顶点,粗壮的肉棒用力一顶,龟头穿过柔软的花心直达子宫,一股说不出的酥麻不可遏制的袭来。肖枫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一股强劲浓稠的精液猛然喷出,有力的击打在了欧阳蓝的子宫壁上。紧接着,鸡巴如同爆发的火山,不停的在花心深处颤抖跳动,浓稠的精液一波连着一波,一股股的全射入了欧阳蓝的子宫深处。
「啊…啊…好…好烫…」
火热的精液连续涌动,烫的子宫畅快难言,整个身子仿佛都要融化了。欧阳蓝身躯又是一阵颤抖,再一次达到了销魂的高潮。
一场大战之后,两人大汗淋漓,如登极乐,急促的喘着气,静静的趴在鞍马上。
看着身下一脸满足的欧阳蓝,肖枫含着她的耳垂,温柔的说道:「蓝儿,舒服吗?」
欧阳蓝似乎还在回味刚才欲仙欲死的滋味,白嫩的脸庞残留着高潮后满足的潮红,慵懒的样子看起来分外娇媚。听到肖枫的声音,欧阳蓝这才回过神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娇羞的说道:「人家都要被你弄死了,你好狠心,这么用力的顶人家,肚子里全都是你的坏东西…」
肖枫暧昧的笑道:「小浪货,现在还怪起我来了,刚才也不知是谁不停的叫着让我用力,还让我用精液射你的。」
「你坏,你坏,欺负人家!」
欧阳蓝羞红了脸,埋入他的怀中,熟美的妇人却将小女儿的姿态尽显无疑。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起来吧,都十点多了。」
肖枫看了看表,这才发觉这一炮干了一个多小时,吗的,自己越来越强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都这么晚了?」
听到这话欧阳蓝赶紧抬起头来。
肖枫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脸蛋,站了起来。随着肉棒渐渐拔出,一大股乳白的液体快速的从小穴里流出,顺着沙发的皮革流淌在地上。看着沙发上白里透红、丰满匀称的肉体,而粉红的肉穴里正流淌着自己充满腥味的精液,肖枫心中暗叹,真是一个淫荡的床上尤物!
「啊!射了这么多!」
欧阳蓝看着胯下大量的液体有些吃惊的说道。
肖枫暧昧的坏笑道:「呵呵,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哦,也有你的功劳啊。」
「哎呀,人家不理你了。」
欧阳蓝被肖枫弄了个大红脸,白了他一眼,退下被肖枫扯得不成样子的丝袜,擦拭着自己的下身,「枫,你每次都把人家的丝袜弄烂,弄得阿姨还要换新的丝袜。」
肖枫一边穿衣服,一边无耻的说道:「呵呵,你就说全被老公扯烂了嘛。」
「你去死啦,老公很久都没和我做过爱了。」
听着肖枫不安好心的话,欧阳蓝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
肖枫喜欢女人穿着丝袜被干,欧阳蓝每次也尽力配合,只是每一次最后都被他把丝袜撕的稀烂。
阳蓝,离开了丁晓彤的家里。想起刚才接到林若曦的电话,他开着车朝林若曦家里赶去。
肖枫的车子穿过了一条被两边剪得整整齐齐的冬青带所装饰着的甬道拐进了一个花园式的生活小区,这个小区算得上申城市里现代建筑中的老人了,院内那棍棵近一抱粗的塔松见证着这个小院的历史。
这就是林若曦暂时居住的家,这座别墅是林若曦的外公外婆出国前留下的房产,十几年前孟清韵和林天华离婚后,也曾经住在这里一段时间,后来她带着女儿出国,这座别墅就一直闲置下来,不过一直有委托专人打理,如今这里已经成为了市中心地带,其价值实在是惊人。
这次从国外回来扩展国内事业,因为回来比较匆忙的关系,来不及再置办物业,所以孟清韵便带着女儿住进了这里。当然,能够住进这座小区的人也大多非富则贵,安保工作自然也是一流。
肖枫走下车来,提了许多礼物有些忐忑的进了别墅虚掩的大门,来到楼下高高的门楼下。这座别墅是典型的欧式别墅,所以门楣和西方一样,高大巍峨。肖枫站在门前犹豫了半天,这才抬起手来按了门铃。那清脆的铃声响过之后,肖枫才如释重负静静的等着出现在他面前的那张妩媚而充满惊喜的脸。他来的时候没有给林若曦过电话。
门开了,出现在肖枫面前的是一个显然比林若曦大了些的女人!他一眼认出,这正是林若曦的母亲孟清韵。
「阿姨你好!」
「肖枫,你来了……快进来坐吧。」孟清韵看了肖枫一眼,将他让进房间内,不停地打量着肖枫,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肖枫可以令的自己的女儿这样死心塌地的等候他,甚至于出国后在国外那样开放的风气下都守身如玉,都是为了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
「阿姨。若曦呢?」肖枫扫了一眼客厅中却没看到林若曦的影子,不由得将目光投向楼上。
「若曦说你要过来,所以就自己去买菜,说要为你准备些好吃的,你可真有面子,我这个女儿很少下厨房,出去买菜的。没想到现在竟然肯为你做。」孟清韵在肖枫面前坐下,依旧上下打量着他。
肖枫闻言有些感动,想起这次重逢刚见林若曦时她身边保镖前呼后拥的情形,虽说现在国内治安比国外要安全的多,但是能够让他放弃女王一般的光环,像个普通主妇一样亲自买菜做饭,不能不说她的改变太过惊人,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肖枫,怎么会让肖枫不感动呢。
压下心里激动的情绪,肖枫偷偷打量起孟清韵来,孟清韵保养得很好,细腻的肌肤与那姣好的身材会让人疑心她是林若曦的姐姐的。
孟清韵给肖枫沏起茶来。她用那细长而白嫩的手指捏了白瓷的杯子推到了肖枫的面前,那手指跟瓷杯一个颜色。当她弯下身来的时候,领口便低垂下来,从那里,肖枫的眼睛毫不费力的看到了她那丰满的雪乳与那道深深的沟。肖枫的心不由的怦然一动。他赶紧把目光移向了别处,再不然,他断定自己又会想入非非了。
「喝水吧肖枫,听说你到现在也一直没有结婚?」孟清韵浅浅的笑了笑道,她的两腮下同时生出一对浅浅的酒窝儿。
「是的,主要是我的事业还不稳定,所以就一直没考虑家庭的问题。」。
「噢——」孟清韵把身子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她的胸脯越发挺拔,那便装下突兀起来的玉峰顶上隐隐约约的显着两颗深色的圆点。这时肖枫的手机突然响了一阵信息声。
他身子没动,他觉得在主人家里看短信有些不太礼貌。
「你好像有电话,接吧,不要紧的。」
肖枫歉意的笑了笑,掏出手机来一看,是颜姿的。
「下午过去!」肖枫若无其事的把手机装了起来,朝孟清韵笑笑道:「没事儿!」
两人坐在那里闲聊的时候,如果孟清韵不是看着肖枫的话,肖枫的目光指定会落在孟清韵的脸上或是身上,无论从哪一方面看,林若曦的母亲都不愧是美女行列里的一员。
肖枫坐了没多久,林若曦就提着大包小包的菜从外面回来,看到坐在客厅中的肖枫,顿时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快步走了过来。
孟清韵主动接过女儿手中的东西,进了厨房,将空间留给了两人。
肖枫忍不住一把抱住林若曦,低头就要去吻她的嘴。
「不要,妈妈还在厨房呢,我们上楼去!」林若曦急忙推拒道。
那好,我们现在上楼去!肖枫说着拦腰抱起林若曦,快步朝楼上走去。
若曦微闭着杏眼,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粉红柔软的嘴唇和肖枫纠缠在一起,小巧的细高根皮鞋鞋跟都离开了地面,丰挺的乳房紧紧地贴在肖枫的胸脯上,柔软的手臂挂在肖枫的脖子上,屋内回荡着两人的喘息和嘴唇纠缠在一起的声音。
肖枫的手环抱着若曦的小腰,微微用力,若曦的脚尖就离了地面,挂在了肖枫身上,肖枫手向下一探,两手捏住了若曦圆滚滚的小屁股,若曦嘤咛一声呻吟,两人搂抱着到了床边,肖枫拉起若曦衬衫的下摆向上拉,露出了若曦白白嫩嫩纤细又透着肉感的蛮腰。
「嗯……」被堵着嘴的若曦伸只手下去拦住肖枫的手,一边手指去解开衬衫上宝蓝色的小扣子,伴随着敞开的衬衫落到猩红的地毯上,若曦丰满的上身只剩下了一件水蓝色滚有白色蕾丝花边的乳罩承托着挺实浑圆的乳房,腰间露出一截半透明的黑色裤袜的袜腰,若曦解开自己裙子侧面的几个纽扣,裙子脱落到地上,水蓝色的丝织花边小内裤裹着若曦肥嫩的阴部,黑色透明的薄丝袜从丰润的屁股到修长的大腿笼罩出一种迷人的风韵,肖枫手托起若曦腿弯将若曦从地上抱起来,裙子从若曦脚边脱落,高跟鞋还悠然的翘在脚尖,若曦双手提起抱住肖枫的脖子,两人的嘴唇还贪婪的贴在一起,仿佛饥渴了很久一样不停的吮吸纠缠着。
肖枫将若曦放到床上,若曦踢落脚上的高跟鞋,手从腰间将丝袜小心的脱下来,裸露出两条雪白细嫩的修长玉腿,掀起床上的被子钻了进去,偷偷的看着正在快速的脱着衣服,这时正将内裤也褪了下来的肖枫,黑黑的阴毛下,已经毫不掩饰的硬挺起来的阴茎呈一个斜角微微向上翘起,看的若曦脸迅速的火热起来,心里都有一种火热的冲动感觉,不由得双腿夹紧了两下下身。
肖枫脱的赤条条的也钻进了被里,两人再次搂抱在一起,仅穿着薄薄内衣的若曦和肖枫搂在一起,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一样的叹息,微闭着眼睛身体有点微微颤抖。
隔着若曦薄薄的内衣,肖枫清楚地感觉到若曦身体丰满的柔韧感觉,皮肤细腻的光滑滋味,两人亲吻片刻,肖枫翻身压到了若曦身上,若曦双腿自然的向两边分开,肖枫硬挺火热的阴茎碰触到若曦大腿根部的皮肤,若曦能清晰的感觉到肖枫阴茎的坚硬和粗大,心里微微一颤,抬起双臂抱住了肖枫的脖子,微微闭着双眼,努起粉红精致的嘴唇等待着肖枫的亲吻。
从最近的角度看着若曦妩媚的脸庞,肖枫清楚地闻到若曦脸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大大的眼睛微微的闭着,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显示着内心的一点点紧张,精巧的鼻子小小直直透着一种艺术品的精致,圆润的瓜子脸嫩白中透着一丝绯红,粉红柔软的嘴唇有着清晰柔和的唇线,肖枫越看越是喜爱,不断的吻着若曦的秀发,额头,鼻子,脸蛋,终于把嘴唇印在若曦颤抖柔软的红唇上。
肖枫弓起身子,从若曦的脖子吻到若曦胸前,舌尖舔着若曦乳罩边缘露出的丰满乳房,手伸到若曦身下,若曦微微欠起一下身子,肖枫把若曦的胸罩拽出来,一对丰满的乳房颤巍巍的在肖枫面前袒露,浑圆匀称,乳晕几乎分辨不清只有淡淡的粉红,小小的乳头已经有点硬了起来,也只有黄豆粒大小,肖枫双手一边一个握住若曦的乳房,轻轻的揉捏着,那种柔软和丰满的肉感和若曦娇柔的喘息让肖枫不时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忍不住弯下头去,舌尖触到若曦乳头的边侧,舌尖围绕着乳头转着圈,不时的舔一下娇小的乳头,忽然张嘴含住了若曦的乳头,吮吸和用舌头舔唆着,若曦身体微微弓起,扭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双手抚摸着肖枫的头发。
肖枫好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若曦的乳房,手还在揉搓着那丰满和坚挺,嘴唇亲吻着若曦细嫩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去,亲吻着若曦内裤的边缘。火热的嘴唇让若曦浑身不时的有一种颤栗,肖枫一边嗅着若曦诱人的体香,手指慢慢的将若曦薄薄的内裤从若曦腿间拉下,随着内裤的一点点脱落,几根乌黑卷曲长长的阴毛从内裤边缘露出,若曦抬起一条腿,让肖枫将内裤从腿上拉下,随着一条长腿的屈起和放下,大腿根部神秘的地方闪现出一片嫩嫩的粉红。
肖枫双手爱抚着若曦修长的大腿,伸出舌尖轻轻的舔唆着若曦阴毛的边缘和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若曦的阴部肥肥鼓鼓的,粉红娇嫩的大小阴唇两侧两片肥厚的嫩肉在两面鼓起,阴户上只有稀疏但是乌黑很长的几根阴毛,大阴唇和小阴唇包裹着的已经湿漉漉粉红的阴道口都是嫩嫩的有一种淡淡的红色,没有一丝阴毛。
肖枫舌尖轻轻的触到了若曦的阴部,若曦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嘴唇呼出的热气喷到自己最隐秘敏感的部位,若曦心里想把肖枫的嘴从自己那里拿开,又有一种很刺激的舍不得的感觉,几乎有点僵硬的叉开着双腿,任由肖枫舌尖从阴唇上滑过,舔到了若曦嫩嫩的阴道口,那里有一种湿漉漉的仿佛要滴出水的粉红感觉,若曦呻吟了一声,向旁边躲闪了一下,肖枫一边闻着若曦下体这时散发的一种有点腥有点咸的气息,一边坚决的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若曦小阴唇包裹的地方,若曦身子一下弓起,想躲闪又想将自己身体在敞开一些让肖枫去亲吻,一种异样的刺激袭满了若曦全身,此时的刺激让若曦有一种羞臊含着淫荡更有一种新鲜的刺激滋味,清晰的感觉到肖枫的舌尖热热的碰触着自己身体里嫩嫩的肉。
感受了一会儿若曦下身潮水泛滥的感觉,肖枫手抚摸着若曦两个小小白白的脚丫,嘴唇从若曦修长匀称的双腿亲吻下去。
此时的若曦好象已经忘记了一切,只有眼前这个同样赤裸裸的男人,心中的感觉仿佛只有一个,就是好需要好需要男人的粗硬和坚挺。抬起自己的腿把正在亲吻自己双腿的肖枫拉得离自己近了,手拉着肖枫胳膊,半睁开妩媚的杏眼,呢喃的说着:「来啊,来……」
肖枫当然明白若曦的意思,抬起身双手支在若曦头的两侧,下身硬硬的顶到了若曦的阴部,那种肉肉的坚硬感觉更是燃烧起了若曦的欲火,若曦双腿在两侧屈起,微微的抬起屁股,用湿漉漉的阴门去迎接肖枫的阴茎,两人碰触了几下,没有找到位置,若曦也顾不得淑女的样子,手从自己下身伸过去,握住了肖枫的阴茎,虽然不是第一次握男人的阴茎,但是肖枫阴茎的那种硬度还是让若曦心里和下身都是一颤,硕大的龟头顶到了自己的阴门,若曦放开了手,肖枫顺势一挺,阴茎插入了若曦湿漉漉软乎乎的阴道,若曦小小的红嘴唇一下张开但是没有发出声音,脖子微微的向后挺,片刻后仿佛从身体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伴着喘息的呻吟。双手伸起来抱住了肖枫的腰,下身真切的感觉着肖枫的阴茎来回的抽插冲撞和摩擦,用娇柔的喘息和呻吟配合着肖枫的节奏。
静静的屋内很快除了两人的喘息呻吟多了一种水滋滋的性器官摩擦的声音,伴随着肖枫快速的抽插,若曦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了,连若曦自己都有点脸红听到这种淫糜的声音,闭着双眼,侧歪着头,按捺不住的呻吟着:「啊……啊……哎哟……嗯……」
肖枫的阴茎从一插进去就感觉到一种极度的舒服感觉,湿润的阴道柔软又有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颤抖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都在整个阴茎上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仿佛每一寸都是尽头却又能深深的插入,而若曦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着他的恰到好处的力量,让肖枫真的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肖枫不断快速的抽送,若曦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双腿都已经离开了床面,下身湿漉漉的几乎有淫水在从若曦阴道两人交和的下方流淌下来,小小的脚丫在肖枫身子两侧翘起,圆圆白白的脚趾微微有点向脚心弯起。
「啊……啊……肖枫,……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若曦双手已经扶住了肖枫的腰,两腿尽力的向两边叉开着,胸前荡漾的乳房上一对粉红的小乳头此时已经硬硬地俏立着同时分外的娇嫩粉红。
肖枫沉下身子整个身体压在若曦身上,嘴唇去亲吻若曦圆圆的小小的耳垂儿,感受着若曦丰满的胸部和自己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下身紧紧的插在若曦身体里,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若曦阴道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的插入已经碰触到了若曦阴道的尽头,龟头每次碰触都让若曦下体酥酥的麻颤,「啊……啊……呀……嗯……肖枫……啊…嗯……」若曦愈加的大声呻吟甚至叫喊起来,娇柔的声音在肖枫的耳边更加刺激肖枫的激情,修长的一对双腿盘起来夹在了肖枫的腰上,两个小脚丫勾在一起,脚尖变得向上方用力翘起,屁股在身体的卷曲下已经离开了雪白的床单,床单上几汪水渍若有若无。
肖枫抬起身子,两手各抓着若曦的一个小脚,把若曦双腿向两侧拉开拉直,自己半跪在床上,从一个平着的角度大幅度的抽插,每次都将阴茎拉出到阴道的边缘,又大力的插进去,肖枫低着头,看着若曦肥肥鼓鼓嫩嫩的阴部,自己的阴茎在不断的出入,从若曦湿漉漉的阴道传出「呱唧、呱唧」和「噗嗞、噗嗞」的水声,自己拔出的阴茎上已经是水滋滋一片,阴毛上也已经沾满了一片片若曦的淫水。
「啊……我……嗯肖枫……啊……」若曦上身平躺在床上,双腿向两侧直直的立起来在肖枫肩头两侧,下身袒露着迎接着肖枫不断的抽插,一波一波不断的刺激冲击的若曦此时就已经是浑身发软发酥,浑身的颤栗一浪接着一浪,阴道里带来的酥麻和强烈的冲撞感觉让若曦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不断的呻吟,扭动着纤细柔软的小腰,头在用力的向后仰着,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尖尖圆润的小下巴向上挺着,白白细细的脖颈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胸前一对丰乳前后的颤抖着,舞出一个诱人的节奏和波澜。
「啊……啊……不行了……啊……肖枫……啊……不要了……啊……啊」若曦双手紧紧的搂住肖枫的脖子,双腿也放到肖枫的腰间,两条白白的长腿夹住了肖枫的腰,随着肖枫的抽送晃动着,下身阴道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紧紧的裹着肖枫插在里面的阴茎,仿佛一个柔软湿润温暖的肉箍包裹着肖枫的阴茎,随着肖枫阴茎的来回抽送,收缩吞吐同时不断的分泌着兴奋的粘液。
若曦浑身不断的哆嗦,前所未有的高潮已经袭满了她的全身,一种迷乱的感觉在脑袋中回旋,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只有阴道里不断的兴奋刺激和痉挛在全身回荡,伴随着不断的呻吟和喘息,若曦柔软丰满的身子缠在肖枫的身上不断的扭动颤抖,嘴唇和嫩嫩的脸蛋不断在肖枫的脸上蹭着亲吻着,在肖枫的身下尽情的享受着高潮的兴奋。
肖枫也紧搂着身下兴奋的近乎淫荡的少妇,在若曦身体的紧紧纠缠下尽量的抽插着阴茎,感受着若曦湿漉漉的阴道紧紧满满的感觉,龟头那种酥麻紧裹的感觉不断刺激着肖枫兴奋的神经,经验不多的肖枫只是知道不断追求更强烈的刺激,以至最终达到射精的最高潮,费力的在若曦双腿的缠绕下起伏着屁股,抽插着阴茎,两人湿漉漉的阴部不断挤蹭碰撞在一起,粘嗞嗞的声音不绝于耳,在若曦娇柔的呻吟和喘息中更显得淫糜放荡。
「啊……肖枫……嗯……别动了……啊……啊」若曦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栗,双手双脚紧紧的缠在了肖枫的身上,下身和肖枫坚硬的阴茎紧紧的贴在一起,让肖枫只能在若曦柔软的身上缓缓的动着,而没有办法抽插,阴道裹着肖枫的阴茎不断的抽搐紧缩,和肖枫脸贴在一起的娇俏鼻尖凉丝丝的,火热的嘴唇不断的亲吻着肖枫的脸和嘴唇,娇柔的呻吟和喘息不停的在肖枫耳边回荡。
若曦紧紧搂住肖枫时肖枫正不断的向兴奋的顶点进发,龟头上的酥麻让肖枫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肖枫每次做爱都是不断的冲激到射精为止,在马上要开始发射的时候,若曦来了强烈的高潮,紧紧地搂住了肖枫不让他在刺激自己,在停下的瞬间,肖枫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还是跳动了几下,几滴液体从龟头流出来,肖枫尽力的运动着插在若曦身体里的阴茎,摩擦着若曦高潮中不断抽搐的阴道,虽然他没有抽动,但若曦柔软湿滑的阴道那种规律的颤动让肖枫同样感觉到强烈的刺激。
「肖枫,抱抱我……嗯……」若曦喘息着在肖枫的耳边呻吟着说道,肖枫把手从若曦身下伸进去,感觉到若曦光滑的后背上有一层汗水,肖枫紧紧地搂住若曦,感觉着若曦丰满的乳房紧贴在胸前的柔软感觉,下身不由得往若曦阴道深处顶进了一下,「啊——」若曦发出一声带着长音的呻吟,盘起的双腿和屁股用力的向上顶了一下,肖枫的阴茎碰到了正在颤抖的阴道深处,龟头上受到的刺激让肖枫的阴茎紧紧地跳动了两下,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啊—啊……」若曦感觉到身体里那种热乎乎的冲击,知道肖枫射精了,一边在肖枫耳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给肖枫的阴茎摩擦和刺激,让肖枫感觉到更兴奋的滋味。
片刻,肖枫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压在了若曦的身上,若曦把紧盘在肖枫身上的双腿放下来,但仍和肖枫的腿纠缠在一起,用小小的脚丫蹭着肖枫的小腿。
两人交和的地方仍恋恋不舍的连在一起,若曦能感觉到那条热乎乎的东西在慢慢变软。
「真好!让你肏就是舒服!」若曦呻吟着说。
孟清韵在厨房放下东西,听到两人上楼,也悄悄跟着来到门边上听了一小会儿,直到听见女儿的笑声和两人在床上的扭滚声,她才蹑手蹑脚的下楼退到沙发那里去,继续看自己的书。
自从离婚之后,孟清韵便养成了一个人看书的习惯,她从不外面,不跟任何人约会,只一个人在家里。当然,她的内心也是相当寂寞的,作为一个女人,虽然已经过了那种旺盛的性欲期,但她同样需要男人的温存与关爱。所以,当她看到女儿的男友来到家里的时候,仿佛自己也受到了阳光的照射似的,浑身温暖了起来。
很快,孟清韵就听到了女儿卧室里传出了那种让人脸红心热的呻吟来。
「哦——啊——」那呻吟一阵接一阵,房子很小,她是没处躲的,她也不想躲,干嘛要躲开呢,听着那醉人的呻吟,就像是自己也沉浸在了那爱抚之下,孟清韵手里拿着书,而那心思却早就飞了。
「啊——你这个驴,真野!哦——」林若曦醉意的望着肖枫的脸,两人四目相对,肖枫扳着林若曦的腿,一下一下的插着。那坚挺的小火棍儿在她那饥渴的肉穴里狠劲的抽送着,两手大手在她那丰挺的乳房上轻轻的抚摸揉捏着。那两个乳头胀得如同熟透了的桑椹,红红的绽着裂纹。她的小腹不停的鼓动着,仿佛是那粗大将那肚子撑起来似的。
「啊……肖枫,快些嘛~~~ 」林若曦那眼神有些痴迷起来,头在床上不停的扭动着。她感到浑身在痒,好想让肖枫来一个痛痛快快的抽送。肖枫的两手渐渐加了些力道上去,两个乳子被捏得揉透了的面团似的,忽长忽短,忽圆忽扁的。
林若曦两条玉腿不由的翘了起来,两只脚在空中无节奏的抖动着。肖枫越插越深,那花枪回回都直捣她的花蕊,弄得她娇躯不住的颤抖起来。肖枫每挺一下,林若曦的身子就会在床上移动一段距离,她的两手用力的抓在了床单上,嘴里不断的发出那令人迷醉的呻吟。
孟清韵听着女儿那淫荡的呻吟,在沙发上再也坐不住了,她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门口,正好看见肖枫的光屁股在那里有力的撅动着,从两股中间,正好看见他那一对小小的发紧的宝贝,四周还有一些毛毛。
孟清韵那多年尘封的欲望被眼前的情景又催生了出来,一只手不由的插进了自己的怀里在那酥胸上揉捏起来。渐渐的,那手又从上面插进了下面一个人在那里抚摸起来。当肖枫与林若曦两人进入了激烈的高潮时,她的手也在自己的下面快速的搓了起来,只是没敢出声,但那里也是水淋淋的了。
不久,林若曦就从屋里出来走下楼来,那头发也没怎么整理,她不想在母亲过分掩饰什么,倒想让自己的形象向母亲证明,今天来的这个男人是多么的爱她,她很幸福的朝母亲笑了笑,进了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条泡了热水的毛巾,又上楼进了自己的卧室。肖枫还躺在那里。
「来,擦一擦。」林若曦像是伺候一个婴儿似的在肖枫的下面擦洗起来,擦得那么细心,那么温柔。然后将那毛巾一拧,水哗哗的被挤了出来。又用那挤了水的毛巾给他擦了一遍,「好了,快穿衣服吧!」
「还没干呢。」肖枫像个淘气的孩子似的两腿张在那里不肯穿衣服。
「小赖皮!你等着,今天中午在家里吃饭,我刚才出去忘买调料了,现在就去买些回来顺便多买一些吃的。听话,可不能跑了!」林若曦在肖枫的鼻子上轻轻的刮了一下,换上衣服出去了。
室,他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家,虽然简单了些,比不上自己的别墅豪华,但同样很温馨,很舒服。
他很快就听见了楼下林若曦发动车子的声音,今天她高兴,不知道出去要买多少好东西呢。一个人正想着的时候,孟清韵手里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一看见肖枫还光着身子躺在那里,孟清韵不禁脸红了起来,但她并没有慌张的逃出去,而是将那盘水果放在了一边的一张桌子上面,只是朝肖枫尴尬的一笑就出去了。
肖枫没有再躺下去,孟清韵阿姨也算是标致的女人了,虽然年龄大一点,但那全身上的风韵却也是一般男人挡不住的。
肖枫穿好了衣服从林若曦的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有了人,这房子里没有多少房子,肖枫见一个房间微闪一条门缝儿,他便大着胆子来到了门口,只听得里面正嘤嘤作声,他仔细一听,竟是女人呻吟的声音,这楼里除了孟清韵一个人应该再也没有别的女人了,肖枫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眼前的一幕让肖枫不禁进退两难了。
因为他看到的是林若曦的母亲孟清韵正用一条丝巾在自己的两腿间一前一后的抽拉着,身子在不停的抖动中。
「啊——喔——」孟清韵一边疯狂的抽拉着那根丝巾,一边控制不住的呻吟着,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激动过,她的剧烈的运动中,脑海里浮现着的却是肖枫与女儿林若曦在床上云雨的镜头。渐渐的,肖枫身下的林若曦换成了她自己。她越来越沉醉其中,竟然没有听到肖枫进来的声音。肖枫从后面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阿姨,你这是在干什么呀?」
「啊?」孟清韵登时吓醒了过来,羞惭不已,她想挣扎。可肖枫的两条胳膊像铁钳一般箍住了她的身子,「我……我……」孟清韵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了。
「不如我来给点儿现实的吧。」肖枫的嘴吻到了孟清韵的腮上。
「别,你是我女儿的男人!」孟清韵又羞又愧的挣扎着,此时,她恨不得找一个地缝儿钻进去。可肖枫的两手却按到了她那娇挺的双峰上了。
「她出去了,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我知道楚阿姨心里想什么的,你想要的东西,我能给!」他呵着嘴里的热气喷在了她的耳根,让她好痒。
「心远,不行呀。我是你的……你快出去吧!」孟清韵完全是一副哀求的腔调了。
「我知道,你是我的岳母,我承认,可我也很喜欢你呀,你太漂亮了!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忍心扔下你不管呢。」他的两手在她那玉峰上只轻轻一握,孟清韵便感觉到浑身都酥透了一样,肖枫也立即感觉到这个岳母的身子浑若无骨的软了下来。
「小枫,刚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我没想要看你的身子!」
「算了吧岳母大人,刚才你在门口听的时候,我还听见了你喘气的声音了呢,是不是很好看呀?不如我跟你再演一回吧。」
「我……我……」孟清韵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她心里是多么的向往有一个男人能体贴爱抚自己,可哪能把这种希望寄托到自己女儿的男友身上呢!但她已经无力挣扎,浑身酥软了,她任由肖枫在她的身上揉捏着,而且肖枫那硬硬的钢枪已经扎到了她的后腰上。
「阿姨你一定是很想了是吧?何必还那么折磨自己呢。」
「不行啊小枫。要是林若曦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脸面站在她的面前呢?」孟清韵已经醉意的躺在了肖枫的掌控之中,完全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了,不过这是一只挺可爱的羔羊,抚摸着她的肌肤比那羊绒还要舒服。
「阿姨这皮肤保养得真是绝了,您看上去真像是二三十岁的少妇一般啊!」
肖枫的手从她的裙子下面抄了进去,摸在了她那光滑的大腿上,好爽呀。
「啊~~林若曦该回来了吧?」孟清韵突然问道。
「放心吧,不会的,她出去是要买东西的,哪能这么一小会儿就会回来呢,阿姨,在林若曦回来之前,咱们玩个游戏好吗?」肖枫的嘴在她那白晰的脖子里逡巡着,让她的身子酥麻酥麻的。
「不行啊!若曦万一回来了呢。」孟清韵还是很不放心的样子。
「你看你,这么不了解你的女儿。她不得买好多好多要吃的东西吗?说不定在一个地方还买不齐呢。她要是再多转一个地方的话,是不是至少要多出半个小时来呀?我保证在这半个小时的游戏里让你玩得舒舒服服的,玩了这一回还想玩下一回的。」
「不行,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快放开我吧!」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因为你身上的衣服太多了。还是快脱了吧。」肖枫的手此时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平滑的小腹,她真的不像林若曦母亲级别的女人,倒像是比林若曦大了几岁的一个姐姐。
「是的,我觉得身上好热呀!」孟清韵已经觉得自己的嘴里说出的话来不受控制,像是在说着梦话一般。
孟清韵本是让那销魂的一幕触动了自己多年来尘封的欲望和情感,又见女儿林若曦到外面采购东西去了,所以赶紧跑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换了睡衣,想自我安慰一下,她只所以没有闭门,就是留着点儿念性儿,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肖枫却闯了进来,而且抱住了她。
此时,她是既激动,又害怕,自己的身子虽然风韵犹存,可哪有人来抚慰呀,现在终于有人要抚慰自己了,却又是女儿的男朋友,更确切的说,他就是自己的女婿,外孙女儿都那么大了,这可是不争的事实呀。心里十分矛盾的孟清韵正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执着的肖枫却一把将她抱到了床上来。他知道,这时候的女人已经彻底崩溃了心理防线,哪会真的拒绝他。女人的矜持只能让女人多说一些不痛不痒的废话而已,你要是真的听了她的话把她摞到了一边的话,那可真的会把她给活活气死的。
就在孟清韵的身子刚一落到了床上的一刹那,肖枫也跟着压了上去,他捧着孟清韵的脸仔细的看着,看得孟清韵都羞了。
「你一点儿都不老呀!真像一朵盛开的花呀。」说完,他的嘴在她那潮红的脸上亲了起来,虽然是那么的轻,而且没有半点强迫的样子,可孟清韵却不再挣扎了,她是那么的渴望那双唇能吻到她那干涸的唇上去。她慢慢的闭起了眼睛,准备享受那甜美的时刻。
可肖枫并没有去吻她的香唇,而是两手轻轻的撩开了她的睡衣,那一分,整个胸脯的雪白便露了出来。肖枫还在床下搂着她的时候,他的手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开了她睡衣上的带子,那两片衣服只要一撩,就会开了,可是孟清韵却在里面还有一层胸罩,尽管那胸罩不是很大,裸露着相当一片酥胸,但还不能完全展现她的美丽。
「阿姨,这个也脱了吧,不然还会热的。」肖枫的嘴气呵在她的耳根上,让孟清韵像是喝醉了一样。
「你……你可快些呀!」
「我知道。」肖枫一手解着她的胸罩,一手从那睡衣的开口处摸到了她的小腹之下那一片茂盛的草丛里。
「哦——」肖枫的手在那茅草之下轻轻的抓了一把,竟是泥泞一片。左手将那胸罩撕下了之后,那雪白的胸脯立即弹出了两团诱人的肉花来。原来是那胸罩束得紧,这一摘掉,那乳子竟自由的弹开来,显得更加挺拔饱满了。
肖枫的脸一下子贴了上去。左右横扫之时,张开嘴一下子噙住了她的一颗乳头。那睡衣也一下子向两边刷的散开,整个胴体都露了出来。
「肖枫,你……快点儿吧。她快回来了。」从来没有偷过这东西的孟清韵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自己都能听得见那咚咚的心跳声了,她说话的时候,总感觉到绊绊磕磕的。因为她心跳和太厉害了。为了赶快结束这场让她惊心动魄的危险游戏,孟清韵竟主动的劈开了两条玉腿,两手伸到了肖枫的腰间褪掉了他的裤子。
那裤子只褪到了他的腿弯儿处,她就紧搂着肖枫的身子按到了自己的身上去了。
「阿姨等不及了,肖枫,你……快些好吗?」她知道,今天与肖枫的事情是不可能不进行的,但她却希望能更快一些结束,她不想让女儿回来看到自己的丑态。多少年都捱过来了,可不能因为一时的贪念而毁了自己的名声啊,即使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她也是很在乎那名声的。所以,当肖枫那硬硬的小火棍儿刚一触到了她的腿叉上的时候,她的身子就紧张得抖了起来。
肖枫把嘴唇轻轻的压到了孟清韵的芳唇之上,却不吻她,柔声的说道:「如果阿姨真的想的话,那你就自己把它送进去吧。」他撅着屁股,让那灼热的枪头在她的幽谷口上来回游荡着,虽然害羞,可已经到了这个时候,饥渴的孟清韵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她把手伸到了两人的身子中间,轻轻的捏着那根灼热的大火棍儿,尽力的分开双腿,送了进去。然后两手搂着肖枫的腰,往下一拽,肖枫这才把身子压了下去,那大火棍儿带着灼人的热一下子钻了进去。孟清韵微闭着眼睛,不敢看肖枫,现在她竟觉得不是肖枫主动,而是自己主动请了肖枫进来的。
在这个刚刚认识的女婿面前她都害羞得不行了。肖枫慢慢起落着身子,看着她那姣好的脸还有她那丰满的胸脯上那两座挺拔的玉峰,很享受。
「肖枫,你快些吧,我真的要吓死了!」
「害怕啥?她是你女儿,就是她看见了咱们在一起,她还能吃了你还是咋的?」
「我……我里面痒了,真的呀,快些嘛!」现在孟清韵睁开眼睛了,她在乞求着肖枫快些结束这场战斗。因为她预感到,即使在女儿回来之前十分钟结束的话,她的心她的脸上都会藏不住这个秘密的。
紧插了几下之后,慢慢的往深处捣去,等那长枪顶住了她的花蕊时,肖枫才吻住了她的香唇来,孟清韵迫不急待的吐出了香舌来与他会合着,纠缠着。她的香舌在肖枫的嘴里是那么的灵巧,她又吸又挑的,让肖枫也好享受。他的两手腾出来在她的那片酥胸上摸索起来。两个乳子被他揉得好不缠绵。刚才还矜持着的孟清韵再也无法矜持了,她不停的上挺着屁股,同时不断的摇摆起来,他想尽快让肖枫吐出来。可没想到她越是摇摆,肖枫便越是顶得她厉害,那痒就越凶了。她禁不住叫了起来。
「哦~~啊~~要命了!!快!快~~行了吧~~」她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水从那深处喷发出来,如同火山爆发一般,那快感也非同寻常的向周身蔓延着。不知道是自己的功夫生疏了,还是这个后生厉害,孟清韵顿时感觉到身子被他那活塞给抽空了似的,浑身的肌肉都要抽搐了。可肖枫不到顶峰不爽快,他抽出身子来不管孟清韵是不是愿意,又将那长枪慢慢的捅进了她的菊门之中。火辣辣的疼痛让孟清韵十分的不舒服,但她无力反抗,只是轻声的呻吟道:「错地方了!」她哪里知道,这是肖枫翻出的新花样,想让这阿姨也开一开眼界。
「轰」的一声,肖枫听到了林若曦回来的停车声了。
「是若曦回来了!」正兴奋着的孟清韵突然又紧张起来,急忙要从肖枫的身下抽出身子来,可肖枫还没有完成动作,哪肯让她出来。肖枫紧搂着楚阿姨的身子,一阵快速的挺动之后,把那一串子弹终于射了出去。然后肖枫不慌不忙的从孟清韵的身上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慌乱的孟清韵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又换了衣服,再整理头发,但是那脸上的潮红却怎么也褪不下去了,她用冷水冲洗了不顶事儿。越是紧张,那脸就越红,呼吸也不正常了。可林若曦的脚步声已经跨进了门槛儿。
「妈。」林若曦很兴奋的想把那一大抱东西交给母亲来处理,她买的东西可真够多的了,手里抽着,怀里抱着,还用下巴抵着。孟清韵听到林若曦喊,急忙从洗手间里跑出来从林若曦的怀里接下那东西。
「买这么多干嘛!」孟清韵娇嗔道。好在林若曦没太注意妈妈的脸色。孟清韵也赶紧躲着她似的抱着那些吃食进了厨房。
林若曦这回出去还特地给母亲买了一条新床单儿,她想给母亲一个惊喜,于是自己没有告诉妈妈便拿着床单儿进了母亲的房间。
林若曦第一次发现母亲的床单是那么的凌乱,许多地方都皱了起来,而且,在那床单上还有明显的一块湿处,她用手指一抹,滑滑的,再把手指送到鼻子下面一闻,有一种异样的味道。她立即有了两种猜测,一种是趁她不在家的时候,肖枫强迫了母亲,另一种可能就是自己跟肖枫在房间里快活的时候,母亲跑回了自己的屋里自慰了(一个人在美国的想起肖枫的时候也禁不住自慰几回)。但她更倾向于第一种情况,因为即使是那样的话,母亲是个爱整洁的女人,她不会不注意把床铺收拾干净的。毫无疑问,一定是在这张床上刚刚结束了一场战斗。
林若曦的心里忽然间掠过了一丝说不出来的滋味儿。说不上是痛苦,也算不上是悲哀,总之,原来那种炽烈的爱情之火突然间降了温似的。但她还是给母亲换下了那弄脏了的床单。她正给整理着的时候,肖枫突然从后面搂住了她。要是过去的话,这时候,林若曦一定会很兴奋的。可现在却不是这种感觉了,她觉得是肖枫或是自己的母亲背叛了自己。心里灰灰的。
「别闹了,我给妈换上床单。」林若曦仿佛是刚刚从病床上起来一样说话都没有了力气。
肖枫扳过了林若曦的身子,「情绪这么低落?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没什么,可能是累了吧。」林若曦被肖枫拥在怀里,却不肯抬起脸来看他一眼。
「是不是因为这床单儿的事儿?」肖枫直言不讳的问道。
林若曦真的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坦然。他竟不打自招了。但林若曦却还是不肯相信这是事实。「怎么了?」
「我想告诉你实情。」
「我没兴趣,我想休息一会儿,我……真的是累了!」林若曦从肖枫的嘴里证实了自己的男友竟然跟自己的母亲趁她出去买东西的那一小会儿偷情,她怎么能忍受得了呢,但她又不是一个大吵大闹的女人。林若曦挣开了肖枫的双臂,从母亲的房间里出来回了自己的房间,但她没有闭门,她不想让母亲看得太明显。
但她的确非常的伤心,她觉得至少是肖枫辜负了自己。一进了卧室,林若曦就侧着身子朝里躺下了,眼泪哗哗的流出来,如果肖枫不再说爱她,那么她是不会这么在乎的。可两人见面之后一次次的缠绵使她坚信,虽然肖枫现在有了女朋友,但他的心里跟她一样,充满着对她的思念。
但对于肖枫来说,他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倒觉得自己是做了一件大大的善事,他觉得是自己将孟清韵从那无涯的苦海里救了上来,她是那么的满足,那么的兴奋,仿佛一下子从现在跳回到了十七八岁的时候。所以肖枫并不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是林若曦还不能理解自己而已。他不打算保持沉默,来到了林若曦的床边。他一只手搭在了林若曦那浑圆的翘臀上。
「我是无意中进去的,因为我听到了里面的声音——是你母亲很痛苦的那种呻吟。」肖枫故意停了停继续说道,「当我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她正在用一条丝巾在那里……我不知道你见没见过她那种样子,我真的看不下去了,咱们天天大肉大鱼的吃着,而自己的母亲却连一口汤都喝不上,你不觉得太自私了吗?也许你会埋怨我为什么不退出来,可是你知道的,即使我能保留着我的身子在阿姨面前的清白,可剩下的就全是你的了吗?阿姨因此而会更幸福了吗?「林若曦忽然转过了身子来,满脸的泪痕。「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嘿嘿,我倒没有考虑安全不安全的问题,你是她的亲生女儿,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懂得体贴阿姨的,你又不是没有体验过……」肖枫忽然觉得不应该再揭人的疮疤,况且那疮疤还是自己给人造成的呢。
「你总是有理的,我可讲不过你。」林若曦努着嘴说道,不知林若曦理解了母亲这些年来的寂寞还是听接受了肖枫的新观念,她的心里突然开朗起来,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高兴的说道,「快去帮我妈干活去!」她兴冲冲的推了肖枫一把。
「我就不去了,还是你自己去吧。我可真的得休息一下了。」肖枫趁林若曦起来,自己却又躺下来。
「再给我逞能!」林若曦在肖枫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下了床去了厨房。
孟清韵正在准备着午餐,见女儿进来,她的脸不禁又红了起来,林若曦明明白白的看在了眼里。
「你们去玩玩儿吧,妈一个人就行。」孟清韵不敢抬起脸来看女儿。
「我可不能让我妈一个人受累,我就一个妈哟!」林若曦随手抄起一样干了起来。
「肖枫呢?」
「累趴下了呗!正躺在床上休息呢。」林若曦看着母亲的脸。孟清韵的脸更红了。
「那……那就让他多睡会儿吧。」孟清韵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热。
「妈,你的脸怎么那么烧呀?」林若曦把手指压到了母亲的前额上。
「没,没什么,妈是蹲时候多了!」
「我看不像!」林若曦坏坏的笑着说道。
「那还能咋的了?」孟清韵眼波流转,对女儿躲躲闪闪的了。
「妈,你可骗不了女儿,我知道,女人怀春的时候就这个样子的!格格格……」
「死丫头,你也学会了编排老妈来了!」孟清韵嗔了女儿一眼。
「妈,我想给你弄一个二手怎么样?」
「什么二手?妈可不想开车了。」
「不是车,是人!」
「妈不要。」
「跟肖枫一样一样的也不要?」
的午餐。林若曦去叫了肖枫下来,三人一起享受着难得的午餐时光。
吃过饭,林若曦主动起身收拾着碗筷对肖枫道:「你先陪我妈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我去把碗筷洗一下。」
「若曦,还是妈妈去收拾吧?」孟清韵起身想要去收拾碗筷。
「妈,你去休息一下吧,今天的饭菜都是你做的,洗碗的工作就交给我好了。」
林若曦推着母亲来到沙发上,将她按坐在肖枫身边。
肖枫笑道:「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你只要好好陪着我妈妈说会儿话就可以了。」林若曦扭身过去端起碗碟朝厨房走去。
沙发上,孟清韵很拘束,肖枫放肆的搂住她的腰,她低声说:「别,若曦在这!」
肖枫在她耳边说:「我要把你母女俩摆在一起肏!」
孟清韵被他的话刺激得浑身颤抖,肖枫吻向她的朱唇,她顿感一阵头晕目眩,下意识的伸出了舌头,跟肖枫玩起了舌头追逐战的游戏。
哦,好美妙的感觉,好香甜的味道,肖枫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变得兴奋起来,欲火也开始熊熊的燃烧起来了,肖枫有些不可自制的一手从她胸前的薄衫下缘伸了进去,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捏起来,顿时一种柔软中带着坚挺的巧妙感觉传遍全身。
肖枫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小腹下探,探进了她的裙子边缘,在向里伸入,仔细的探索起她神秘的花园。
哦,细细柔柔的芳草,感觉上并不是特别的浓密;阴阜高高的隆起,像个小馒头似的;小溪当中已经有了湿滑的感觉,好像有液体在不断的产生。
「呼……呼……呼……」孟清韵轻轻的推开了肖枫,大口大口的喘着起,诱人的小嘴一张一翕;她满脸桃红、媚眼如丝,放射出情欲的火焰,紧紧的盯着肖枫,娇媚的道:「肖枫,让阿姨服侍你好吗?」
肖枫点了点头,她银牙轻咬,站起来拉着肖枫的手走向卧室。
卧室内她脱掉了薄衫和里面的小背心,露出了一对白花花、晃悠悠的奶子;
然后她毫不迟疑的褪去了裙子,将她神秘的花园暴露在肖枫的面前,已经溪水潺潺的蜜穴开始渗出滴滴玉露,小溪两旁的不少阴毛都被浸湿而伏贴了下来,两片阴唇依然呈现出如处女般娇嫩的粉红色,看上去煞是诱人。
肖枫的欲火也不可遏制的迅速升腾起来,胯下的银枪已经是高高挺起,将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孟清韵也在暗暗的观察着肖枫的反应,噗哧轻笑一声,低头抓住了肖枫的内裤两边,小心的将它褪了下来。
这时若曦收拾好了桌子来了,看到这一切雪满脸通红、又带着好奇的死死盯着肖枫高高挺起的鸡巴,肖枫的脸更红更热了,更让肖枫感到无地自容的是,若曦也伸手去握了握肖枫的小弟弟,十分惊讶的道:「肖枫,难道你想要一起肏我们母女了,鸡巴变的比平时大了哟」小弟弟受到这异样的刺激,变得更粗更硬了,而肖枫却感到刺激不已。
「你这傻丫头,怎么还这种傻话?」孟清韵嗔怪的看了女儿一眼,伸手从女儿手中「抢」过了宝贝,然后笑着向若曦道:「傻女儿,好好学着点……」说着她低头就向肖枫的鸡巴含去。
肖枫吃了一惊,急忙道:「我早晨没有洗啊。」
「不脏,我洗得很干净……唔……」最后这个唔是因为孟清韵已经含住了肖枫的鸡巴而发出的声音,肖枫只觉得鸡巴陷入了一个温暖的环境当中,一种奇异刺激顿时传遍全身,肖枫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实在是太爽了。
肖枫享受孟清韵的口交,虽然肖枫的鸡巴粗得让她的小口几乎无法容纳,但是她还是熟练的吞吐着,还时不时的停下来用舌头在肖枫的龟头顶端轻舔着,让肖枫几乎忍不住就要当场缴枪。
肖枫舒服的半眯起眼睛,靠坐在枕头上静静的享受着。
随着「噗滋」、「噗滋」的声响,孟清韵低头在肖枫胯间吞吐不休,她的嘴角也流出了一些香涎,脸上也流露出了一种淫靡的气息。肖枫看得心中冒火,伸手将她脸抬起,孟清韵一边低头忙着,一边不忘给肖枫一个甜甜的媚笑,肖枫有些忍不住的道:「阿姨,你转过身来,肖枫帮你抠抠……」
孟清韵听话的将身子转了180 度,将雪白的大屁股趴到了肖枫面前,螓首仍旧伏在肖枫的胯间吞吐、舔舐着。
一条滴着玉露的粉红色肉缝从她的股间突出,跟雪白的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肖枫心神荡漾,伸手将她的大阴唇分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还有隐藏在顶端的小小阴蒂,肖枫伸出手去轻轻的捻着那小小的阴蒂,孟清韵的身体立刻颤抖了起来,口中因为含着肖枫的鸡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没多一会儿,肖枫就感觉那小小的阴蒂变得挺立了起来,同时她的蜜穴里也涌出了大量的玉液,她的娇躯也像筛子似的抖了起来,肖枫知道她已经情动了。
「呜……肖枫……我……受不了了……」孟清韵吐出了肖枫的鸡巴,从肖枫的身上爬了下来。
肖枫故意调笑她道:「阿姨,你的口技不错嘛,怎么停了下来?」
孟清韵娇媚的白了肖枫一眼,舔了舔嘴唇道:「还不是你故意使坏,让人家没法再继续下去了。」
「阿姨……」肖枫托起她的臀部往胯下放去,道:「妈,你坐上来吧……」
「你叫我妈?」孟清韵的眼里漾出了泪花,手却伸到了胯下握住了肖枫的鸡巴,牵引到了她的蜜穴口,然后身体猛的往下一坐。随着她的一声闷哼,粗壮的鸡巴一下子充满了她的整个阴道,让她感到一阵火辣辣的胀痛,银牙也一阵紧咬。
「孟阿姨,我弄痛你了?」肖枫爱怜的问道,双手在她饱满的胸前活动起来,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低头去亲吻她有些发白的樱唇。
孟清韵看肖枫低头要去吻她,却将头一偏,让肖枫吻在了她的脸颊上,肖枫不由一愣,孟清韵羞涩的瞟了肖枫一眼,幽幽道:「我还没漱口呢。」停顿了一下又道:「我没事,只是你的家伙又太大了,让我一下子有点不太适应。」
肖枫心中激荡,低头含着了她胸前的饱满,舔舐吮吸起来,孟清韵的身体也开始反应起来,口中嗯嗯哼哼起来,在将胸部用力向前挺起的同时,她的双手也抱着肖枫的头压向她的胸前。渐渐的,她的腰部也开始扭动起来,刚开始的时候上下的幅度还很小,好像是怕鸡巴滑出来吧。经过一段时间小心翼翼的摸索,她的动作变得熟稔起来,上下起伏的幅度也大了起来。
「啊……肖枫……好粗啊……啊……顶到……孟阿姨…的花心了……啊……」
孟清韵的动作变得狂野起来,像匹野马似的在肖枫身上驰骋着,肖枫的嘴不得不放弃了对她的胸部的恋恋不舍,改由双手抓着她上下跳动的双乳揉捏起来。
一个火热的胴体突然从侧面贴到了肖枫的身上,同时若曦娇柔中带着羞怯的声音也在肖枫耳边响起:「肖枫,我好难受啊……」
肖枫扭头一看,可不是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自己忘在一边的若曦竟然也脱得光光溜溜的了:胸前的傲挺的乳房形状相当的优美;尤其是顶端的那两粒粉红色的草莓,晶莹剔透,煞是诱人;再往下看,光滑的小腹,漂亮的玉脐,修长的玉腿,翘起的小屁股,一切都是那么让人着迷。
当然最让人向往的还是隐藏在她两腿之间的那神秘宫殿,也许是注意到了肖枫的目光正凝注在她的私处,若曦满脸羞红的将双腿分开,将她神秘的宫殿完全展现在肖枫的面前:阴阜微微隆起,像个小包子似的显得很可爱;茂密的芳草很整齐的对称分布在两边,一条紧紧闭合的粉色肉缝从中穿过,带给肖枫无比强烈的震撼。
若曦从不曾看过妈妈做爱,更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妈妈一起同一个男人同时做爱。
肖枫沉溺在她们母女带来的快乐冲击之中,幻想着下一步更令人期待的憧憬。
「肖枫,你好坏,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带着娇软的尾音,两片芬芳的软唇盖在了肖枫的嘴上,肖枫顿时感觉口齿生香,舌根生津,鼻子里也满是若曦的体香。
肖枫的舌头轻轻的抵开了若曦的防线,伸到她的口腔中一阵搅动,若曦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想要回应又怕咬着肖枫。
「哦……肖枫……你好硬啊……啊……顶死阿姨了……啊……」孟清韵银牙紧咬、美眸紧闭,口中娇吟不已,有些近乎疯狂的上下颠动着自己的娇躯,双手也移到了自己的胸前,代替顾此失彼的肖枫照顾起她自己的双峰来。当然肖枫也并非全然没有出力,肖枫的腰部也配合着她的套弄尽力向上挺动着,让龟头能够一次次的直接砸在她柔嫩的花心上,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感。
与此同时,肖枫和若曦的纠缠也发生了新的变化,几乎要窒息的若曦不得不推开了肖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并且将她丰挺诱人的胸部挺到了肖枫的面前。
当她那粉红的葡萄呈现在肖枫面前的时候,肖枫嘴一张就含住了她的一只丰硕的乳房,舔舐吮啮起来。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盖住了若曦另一只缺少照顾的乳房,揉捏捻弄不已;另一只手则兜住了她的丰满圆润的屁股,在她那翘挺的屁股蛋上抚摸揉捏着。
上下受到夹攻的若曦双手紧紧的抱着肖枫的头,满脸通红的轻声娇吟起来:
「嗯…肖枫……感觉好奇怪啊…啊…别咬啊……嗯……哼……肖枫……嗯……」
若曦含羞带怯的娇吟让人血脉贲张、不可自制,而少妇的浪吟则让人血液沸腾、如痴如狂。
在女儿若曦被肖枫逗得娇吟连连的同时,孟清韵却已呈现出强弩之末的态势,口中的浪吟让人销魂:「啊……肖枫……好弟弟……姐姐要不行了啊……你怎么还不射啊……啊……还这么硬……啊……好像更粗了……胀死姐姐了……啊……姐姐……要被你顶死了……啊……」
伴随着她的浪吟的是「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再加上肖枫粗重的喘气声和若曦含羞带怯的娇吟声,构成了一曲完美的淫乱交响曲。
肖枫从来没有想到,孟清韵会同意母女共夫玩双飞,那种超越伦理的禁忌快感让肖枫激动的快失去理智了,她们母女两人让肖枫获得了前所未有的享受,满足了隐藏在肖枫内心深处的某些黑暗的欲望,这种欲望在每个人的内心当中都会存在,只是一般人都不大可能会有机会去实践。今天可以说是在孟清韵、若曦母女的「阴谋」之下,肖枫的这种黑色欲望再次得到了发泄的机会。
「啊……啊……肖枫……姐姐……不行了……啊……啊……顶到了……啊…要来了……啊……来了……啊……啊……」
伴随着孟清韵最后的深深一坐,肖枫的鸡巴也狠狠的顶在了她的花心嫩肉上。
她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惊叫,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她的花心涌出,正浇灌在肖枫的龟头上,肖枫只觉得脊梁一酥,鸡巴就像机关枪似的,「噗」、「噗」、「噗」
在孟清韵的蜜穴深处一阵扫射,将她再次带入了高潮当中。
「啊……啊……肖枫……你射得好多……好烫……射死……姐姐了……啊…死了……」孟清韵颓然瘫倒在肖枫的身上,肖枫绷紧的身体也无力的落在床上。
「妈、枫,你们身上流了好多汗,我帮你们擦擦。」若曦光着身子就下了床,用热水打湿了毛巾,回到床上来帮肖枫擦汗。
肖枫爱怜的用被窝把她包住,微责道:「若曦,小心着凉。」
偏过头亲了肖枫一下,若曦甜笑着道:「没事,屋里暖烘烘的。」
孟清韵像只小猫一样偎依在肖枫怀里娇喘着,肖枫爱怜的为她将额头散乱的秀发拨开,柔声问道:「孟阿姨,累坏了吧?」
轻轻的摇了摇头,孟清韵的螓首紧贴在肖枫的胸口轻声道:「我好快活啊!肖枫,你快活吗?」
肖枫点了点头,柔声道:「孟阿姨,我也很快活,我也很感激你,尤其是你肯和若曦一同让我肏!」
「真的?」孟清韵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幸福的神采,略带羞涩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咋了,你不会笑话我淫荡吧?」
「孟阿姨,我明白你的心思,我怎么会笑话你呢?」肖枫低头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柔声道:「你不说我也明白,你是怕我嫌弃你是已经结过婚的,所以想来讨我欢心,其实你根本不必这样委屈自己,让我都有些心酸酸的。」
「我没有感到委屈,我是心甘情愿的。」孟清韵的脸上荡漾着喜悦笑容,轻声说道:「我听人说后面那个洞也是可以用的,你想不想试试,我特地洗干净了的。」
「孟阿姨,你真傻。」肖枫不由得把怀中的玉人搂得更紧,孟清韵也静静的偎依在肖枫怀里,静静的享受着这分云雨之后的宁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若曦幽幽的叹息声,肖枫和孟清韵才猛地惊醒过来,抬头望去,只见若曦一脸幽怨的望着他们。孟清韵轻轻的推开肖枫坐了起来,望着肖枫轻声道:「肖枫,我们都忘记了若曦。」听到孟清韵说出这样的话,肖枫心中暗自苦笑不已。
肖枫伸手将有些楚楚可怜的若曦搂了过来,柔声道:「若曦,是不是要哥哥肏你。」
「是,我要做一个享受快乐的女人。」若曦盯着肖枫说道,眼睛里闪动着坚定的目光。
一红,美眸一闭,红嘟嘟的小嘴噘了起来,肖枫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若曦立时火热的反应了起来,激情的回吻着肖枫。
一番口舌之交后,肖枫放开了娇喘微微、媚眼如丝的若曦,将她放倒在了床上,若曦四肢大张,满脸通红的望着肖枫,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此时一切的言语都是多余的,肖枫从若曦的额头吻起,她的眼睛、小鼻子、红嘴唇、雪白的粉颈都留下了肖枫激情的热吻;在她诱人的胸部,肖枫的嘴唇做了短暂停留,舔、扫、咬、吮等诸般武艺一一使出,若曦立时口中嘤嘤有声,娇躯也轻轻颤抖了起来,一双玉腿也无措的蜷起、又伸直、再蜷起……,双手也无助的抓紧身下的床单,显得很激动。
孟清韵跪在一旁,轻轻的在若曦的一只玉臂上抚摸着。
没过多久,肖枫感觉口中的乳头挺立了起来,肖枫于是不再多做停留,舌头顺着若曦的胸部下滑,从她光滑的小腹扫过,途中经过可爱漂亮的小肚脐,然后再到达她微隆的阴阜,经过一溜稀疏柔软的芳草,最后直达那诱人的粉红色沟壑。
两片粉嫩红润的阴唇紧紧的闭合着,肖枫有些口干舌燥,伸手肖枫住她的两条粉腿向两边分开,紧紧闭合的阴唇露出了一条不大的缝隙,肖枫的舌头顺着缝隙伸了进去。
亲得若曦「啊」的一声,若曦娇嗔骂道:「你好讨厌,亲人家那里。怪痒的。」
肖枫说:「若曦小宝贝儿的身上都是香的,特别是这个仙女洞。」听得若曦心里甜甜的。
肖枫伸手分开草坪,把嘴贴在秘穴上。在小溪,小豆,及两岸上,辛勤地工作起来。若曦的小溪泛滥成灾。肖枫张大嘴,把流水都咽到肚里。一边吃着,一边嚷道:「若曦的水好香。」
若曦断断续续地哼叫着,无病呻吟着,嘴里不成句子地叫道:「哥……你真好……舔得我……要疯了……我……受不了……啦……」屁股不安地扭动着,象是兴奋的表示,又象是极力的躲避。一双手无助地抓着床单,美目闭着,一脸的羞红。
肖枫笑问:「小宝贝儿,你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
若曦叫道:「……好舒服……舒服死了……你好……好厉害……我服……你了……」
肖枫说:「那你叫点好听的,我听听。」
若曦犹豫一下,才叫道:「亲爱的……亲哥哥……你搞得若曦……好爽……快点……快点……来吧……」
肖枫说:「若曦,来是什么意思?」
若曦说:「亲哥哥……快……快插进去……好痒呀……」
肖枫得意地放下她的身子,挺着大鸡巴,向肉洞凑去。肉洞水汪汪,床都湿了,大龟头分开花瓣,向里进军。
若曦皱着眉,呻吟着:「亲哥哥,慢点……有些疼呀……」
由于吃饭前的疯狂,若曦的小屄现在还有些红肿。
肖枫拔出鸡巴,在流水上沾了沾,重新入洞,龟头真象龟头一般,慢慢地,一伸一缩的。为了让她放松,肖枫伏下身子,把舌头伸入若曦嘴里,两手玩着奶头。
若曦很乖,知趣地吮着大舌头。那温热,痒丝丝的感觉,使肖枫全身舒适。
过了一会儿,肖枫开始抽动,插得很慢。每次都把龟头拉到穴口,再缓缓而入。
若曦眉头舒展,肖枫放开她的嘴,若曦便舒畅地哼叫起来:「啊……唔……好呀……好美呀……啊……好舒服……」肖枫两手支床,用力的插着,嫩屄把鸡巴夹得紧紧的,好象不许它猖狂,但大鸡巴威力无穷,嫩屄只好挺着,让它随意干着。
肖枫把嫩屄插得唧唧作响,小腹撞出啪啪声。他也半睁眼睛,感受这美女的美妙,嘴里不时问:「小宝贝儿,舒服吧?肏得好不好?」
若曦全身扭动着,嘴里不时答:「好……好极了……你是……大英雄……你有本事……快……快……这下……好重……呀……」
肖枫插了一阵,令若曦换个姿势。在肖枫的指挥下,若曦翻身跪下,上身前伏,把屁股撅起来,若曦娇滴滴的故意嚷着:「不好,这姿势好丑。」
肖枫一边帮她摆姿势,一边哄道:「谁说的,这姿势最好了。女人最美最动人。」
摆好之后,看得肖枫看到那淡色的小屁眼儿,不时缩着,红嫩的花瓣在密林里若隐若现,密林上挂着露珠数点,盈盈欲滴。那裂缝随着若曦微微的摆动,一合一开的。
肖枫脑袋一热,抱住迷人的屁股,把嘴再次贴了上去,在屁股上贪婪地亲吻着,在屁眼上沉醉地留连着,在腚沟里反反复复轻轻重重地耕耘着,开发着,投入全部的热情,全部的心血。
动作很剧烈,技巧很高超,这下可要了若曦的命了,她大声浪叫道:「啊……亲哥哥……快点插吧……若曦求你了……」
肖枫得意地问:「我要肏你屄,你让肏屄吗?」
若曦羞得不答,肖枫又低下头,玩命地工作。若曦受不了,不顾妈妈在身边大叫道:「亲哥哥……你肏吧……我让你肏屄……」说到此,声音小如蚊哼。
肖枫明明听见了,他却说:「小宝贝儿,我没听见,大声点,再说一遍。」
若曦无奈,大声骂道:「肖枫……你这个王八蛋……快来肏我的屄吧……我让你肏屄……肏我吧……」肖枫哈哈的笑了,他跪在她身后,把鸡巴一对口,屁股一挺,滋的一声,全根皆入。一边插着,一手摸奶子,一手在她的屁股上轻拍着。这屁股真光滑,象是大西瓜。
肖枫狠狠地干着,若曦爽得呻吟,娇呼,浪叫,粗喘,淫声浪语,什么都有了。肖枫顿时有一种征服的自豪感。
若曦的肉洞真是妙品,紧,嫩,滑,暖,还会吸吮蠕动,大鸡巴放里边,四肢百骸都爽得发软。这若曦真是尤物,她以前男友真是没福,这样的美女都不会享受。肖枫很兴奋,鸡巴快如风雨,插得若曦叫声不断,奶子狂摆,屁股肉直颤,不到三百下,若曦又高潮了,肖枫还没过足瘾呢。
若曦说:「亲哥哥……你……好棒……真不简单……我也想干你……」
肖枫说:「说不定谁干谁呢。」他把身子往床上一躺,说道:「上来吧。」
若曦脸带红霞,两眼如水,跨在肖枫身上。肖枫把着鸡巴,帮她套进去。之后,若曦半闭美目,双手按着肖枫的胸膛,笨拙的一起一坐着。长发飘飞,小嘴微张,不时地哼着,想到自己在上边,在干男人,心里得意洋洋,俏脸上露出笑意来。
肖枫见两只奶子弹跳不止,伸手抓着,玩着。享受着摸喳的乐趣,下身有时往上挺,配合若曦的动作。蜜穴套着这样的大家伙,有点吃力。还好,若曦水分充足,一切从陌生到熟悉。若曦经过锻练,越来越专业了,小腰越发的灵活,大屁股越发的会摇了,心里的得意劲儿更大了。
肖枫见她高兴,就问:「若曦呀,肏屄好不好?」
若曦欢呼道:「真美呀……肏屄真好……爽啊……使劲啊……」
肖枫说:「那么你是心甘情愿被我肏了?」
若曦哼道:「……是我把你给肏了。」说着,格格地浪笑了。
肖枫搂着她的屁股,使劲挺着。这样玩了一会儿,若曦力气减弱,动作也慢了。
肖枫抱着她一翻身,狠狠地干着,又是二百多下,肏得若曦「胡说八道」起来。
当肖枫射精进洞时,若曦紧紧抱住他,大叫道:「好热呀,烫死我了……你肏得我好美呀……」
「来,擦把脸。」一旁的孟清韵见二人战罢,她用毛巾帮肖枫擦了擦脸,这种温柔的滋味让肖枫仿佛又回到和自己的母亲做爱,也曾这样拿着热毛巾来温柔的帮肖枫擦脸。
肖枫心中一热,不由将孟清韵紧紧的抱住了,她吃了一惊,然后马上释然,羞涩的小声道:「你还要吗?那就让姐姐再服侍你一回吧。」说着她就伸手下探,臀部稍稍抬起再坐下,就已经把肖枫的小弟弟重新纳入了一个温暖无比的所在。
「不,这样就好了。」肖枫知道孟清韵是误会自己了,肖枫也不多说,抱着她躺倒在床上。
这时候若曦终于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清醒过来,脸红红的从背后抱住了肖枫,小嘴贴在肖枫耳边道:「哥,你好厉害啊,我都差点以为自己死过去了。」
肖枫哈哈一笑,俏皮的道:「嘿嘿,还早着呢。」
「枫……」若曦娇小的身躯从背后紧紧的贴住了肖枫,她的小嘴呼着热气在肖枫耳边道:「枫,一会我还想要!」
「好了,休息一会儿吧。」
母女两人同时轻嗯了一声,娇躯紧紧的贴住了肖枫,像三明治似的把肖枫夹在了当中。不一会儿,母女两人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而肖枫却是思绪万千,真是爽啊,什么时候把晓彤母女,佳佳母女都叫来,让这三对母女躺到一起来肏,不知不觉的沉睡过去……
小狗在舔肖枫的脸似的,肖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的却是若曦调皮的笑脸:
「枫,醒啦?」
「原来是你这个小狗在舔我的脸啊,我说怎么痒痒的?」肖枫笑着说道,低头向怀中望去,看到的是孟清韵喜悦中又带着一丝羞涩的笑脸,碰到肖枫的视线后,孟清韵的俏脸羞红了,并且有些羞涩的把头埋在了肖枫的胸前。
肖枫也不禁老脸一热,却听若曦笑嘻嘻的说道:「妈、枫,你们真有趣,居然还会脸红。」
肖枫抬起头来,伸手在若曦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记,佯怒道:「若曦,刚才你吵醒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现在居然敢笑话起来了,是不是想讨打?」没想到这小妮子根本毫不在意,依旧跟肖枫嘻嘻哈哈的,肖枫笑骂道:「你这妮子,一点也不知道害羞。」
「我有什么好害羞的,枫你又不是没看过。」若曦赤条条的跳下了床,就在肖枫面前穿起了衣服,好像是故意挑逗肖枫似的,她还故意把腿张得很开,让她那美丽的花房尽情的在肖枫面前展现。
这次连她母亲孟清韵也有些看不过去了,红着脸骂道:「死丫头,不是肖枫说你,我都替你脸红。」
「嘻……嘻……」若曦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嘻笑着,根本不把母亲的话放在心上,慢慢吞吞的穿好衣服之后,朝肖枫们做了个鬼脸道:「妈,你和枫慢慢的亲热,我去弄些饮料来喝。」
说着她就哼着欢快的小调出门去了。
孟清韵羞红着脸恨恨的骂了句:「死丫头。」回过头来她发现肖枫怔怔的望着门口发呆,忍不住低声问道:「肖枫,你后悔了?」
「有一点,」肖枫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对你们那样,让我有种罪恶感。」
「你是个好人……」孟清韵的螓首埋在肖枫的胸口,幽幽说道:「肖枫,你不必顾虑我的关系,也不必有什么心理压力,我们母女都不会要你负责的,只要你能偶尔来陪陪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等有一天你厌了、烦了,我们会悄悄的走开,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孟阿姨,你……」肖枫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似的,有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肖枫心中十分感动,双手捧起了孟清韵有些发烫的俏脸,低头吻了下去。
孟清韵杏眼微闭,红唇嘟起,朝肖枫的嘴唇迎了上来,就这样吻在了一起。
这一吻,好久好久,当两人分开的时候,孟清韵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肖枫用舌头舔去了她的泪水说:「不哭,怪!」这时若曦回来了,在餐厅喊道:「妈,枫下来吃东西吧!」
孟清韵从背后抱住了肖枫,饱满的双峰顶得肖枫的后背一阵酥麻,而且她还在肖枫耳边吹着气,小嘴腻声道:「肖枫,今日个我们娘俩就任你玩个够,你想怎么样我们都依你。」肖枫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快要被欲望所淹没了。
肖枫微笑道:「一定!你饿吗?我不饿!」
孟清韵说:「我也不饿,一会儿在吃吧!」
若曦走过来问:「不吃了啊?」
「一会儿在吃吧,现在不饿!」
「那好吧!」
仿佛是看出了肖枫的心思,孟清韵一说:「是感觉身子有些粘乎乎的,先把身子洗一下,那就舒服了。」哇,考虑的还真周到,难怪有人说「温柔乡、英雄冢」,要是每天都被这温柔甜蜜的滋味包围,人的斗志肯定会被一点点消磨掉的。
母女二人有些面红耳赤的把狼藉不堪的床单扯了下来,换上了干净的。说真的,上午的战况只能称之为一般,但是床单竟然湿成那样,只能说母女二人都是水比较多的人。
母女两人收拾好床铺之后,就腾出手来拾掇肖枫了,孟清韵红着脸对肖枫说道:「肖枫,你把衣服都脱了站进来,我和若曦来帮你擦擦身子。」
肖枫还真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不知道她们一会儿又是怎么对付肖枫的?反正母女两人都已经跟肖枫肉帛相见过,肖枫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把衣服一脱,内裤一剐,身上就没有任何遮掩的赤条条的呈现在母女二人面前。
母女两个都是吃吃娇笑不已,红着脸把肖枫拉进了卫生间,用热毛巾为肖枫擦拭起身子来,嗅着二女身上的香气,感受着热毛巾在肌肤上的移动,本来还很老实的小弟弟也开始摇头晃脑起来,看得二女也是脸红不已。
若曦这小丫头也真会作怪,用小手握着肖枫的鸡巴仔细的清洗着,受到刺激的鸡巴自然变得更加坚挺雄伟。看到自己的恶作剧起了效果,若曦更是吃吃娇笑着用她柔软的小手套弄起肖枫的鸡巴来,一种新鲜的刺激不断从鸡巴上传遍全身,肖枫舒服得都快要闭上眼睛了。不同于顽皮的女儿,母亲孟清韵则是温柔的为肖枫擦拭着每一寸肌肤,动作轻柔而认真。
虽然只是很简单的动作,但是肖枫也能从中体会到她的似海深情,肖枫在心中暗暗的发誓:「孟阿姨,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和若曦活得这么艰难,我会让你们过得幸福快乐的。」
「枫,要不要我帮你含含?」若曦握着肖枫面目狰狞的鸡巴,仰起通红的小脸略带娇羞的问着。
肖枫摇了摇头,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道:「若曦,以后吧。」
「枫,我听你的。」若曦红着小脸点点头,小手在硬挺的鸡巴上又套了两套,才有些不舍的放开了。
站在肖枫背后帮肖枫擦身子的孟清韵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笑着逗若曦道:
「傻丫头,还舍不得放啊,呆会有你乐的时候。」
「妈,你好坏,也来取笑女儿……」若曦羞得满脸通红,拿毛巾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好、好,妈不笑你,快帮你肖枫把身子擦干,免得你肖枫着凉。」母女两人齐心协力将肖枫的身子擦得干干净净。如此一来,身体果然感觉清爽多了,被剥夺了穿衣服权利的肖枫干脆就赤条条的上了床,连短裤也懒得穿了。
「肖枫,你先坐一会儿,等我们把身子擦干净之后就来。」孟清韵朝肖枫羞涩的一笑,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
当若曦带着清香的胴体扑入肖枫的怀里时,肖枫的心竟如初恋时般怦怦直跳,脑海中还是一片空白,肖枫的嘴却已经吻住了若曦那呼吸着芬芳气息的樱唇,舌头也侵略性的突破了若曦的防守,伸进了她的小嘴当中,跟她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肆意的品尝着她的芬芳。
若曦火热的反应着,一双柔荑紧紧的搂着肖枫的脖颈,温香软玉般的娇躯也紧紧的贴着肖枫,仿佛要跟肖枫揉成一体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肖枫的嘴才依依不舍的分开,若曦张着小嘴娇喘着,小脸红得像一个诱人的大苹果。随着她胸脯的剧烈起伏,两粒粉红色的樱桃也随之抖动着,让肖枫的视线再也无法移开,一向冷静的大脑也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肖枫不能自已的将若曦推倒在床上,然后一头埋在了她的胸前,一口叨住了她的一只乳峰,同时右手盖上了她的另一只玲珑玉透的乳房。
若曦的体香让肖枫如痴如醉的,肖枫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吮、舔、吸、咬,抓、揉、捏、扯,轮流照顾着若曦两只可爱美丽的乳房。若曦哪经得起如此的挑逗,娇躯轻轻的颤抖起来,嘴里也泄出了腻人的娇哼:「哼………啊……枫……呀……不要咬……啊……嗯……哼……」
若曦诱人的娇哼声听在肖枫耳中显得分外的娇媚,让肖枫血脉贲张、欲火高涨。
在肖枫的口舌和双手的攻势下,若曦胸前的一对粉红色的樱桃都挺立了起来,雪白的肌肤也渐渐的泛起一层朦胧的粉红色。
她有些酥痒难耐的将肖枫的头往她的胸前压,一双修长的玉腿无助的磨蹭着,樱桃小嘴当中不时的发出让人肉紧不已的娇哼声:「嗯……枫……啊啊……好麻……啊……好痒啊……不要再逗我了……啊……」
看到若曦的反应十分上路,肖枫悄悄伸手探了一下她的桃源仙洞,哇,已经发洪水了。肖枫看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不再浪费时间,伸手捞起了她的一双玉腿,用力向两边分开。
若曦满脸红晕,但是却强忍羞意的探手抓住了肖枫坚硬如铁的鸡巴,抵住了她已经泥泞不堪的蜜穴口磨蹭了两下,然后满脸通红的望着肖枫媚声道:「枫……来吧……」
「那要来咯。」肖枫深吸了一口气,稍微平息一下心中激荡的心情。
肖枫屏住了呼吸,腰部微微用力,粗壮的鸡巴慢慢的分开两片阴唇,向里面挤进去。
肖枫腰部猛地用力一挺,只听「噗」的一声,一下子进入了美妙的花房,感觉好像被一团火热温软的蜜肉紧紧的包裹住了,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太爽了啊!
「啊……肖枫……啊……你顶的……太深了……啊……好美……」肖枫的双手捞起了若曦的柳腰,卯足力气狂插猛插起来,而若曦也不由自主的哼出了令她感到脸红的叫床声:「啊……枫……啊……你好棒……啊……啊……啊……太美了……啊……」
「啊……妈……你坏啊……啊……啊……」若曦突然失声叫了起来,原来是一旁观战的孟清韵不甘寂寞的在若曦的胸前活动起来,替苦无三头六臂的肖枫照顾起若曦的那双小白兔来,这双重的快感自然让若曦感觉分外的刺激和强烈,柳腰挺动的更加狂野,疯狂的迎合着肖枫的冲刺,「啪」、「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伏,格外的响亮。
熊熊的欲火在肖枫的眼中燃烧着,肖枫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抽插、抽插、再抽插。无边的快感经由鸡巴传入肖枫的大脑,然后这种快感又很快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肖枫感觉身体都像要飘起来似的。
若曦的娇躯在肖枫的身下扭动着,她不住的挺动着柳腰迎合着肖枫的冲刺,美丽的螓首在枕头上左右的摆动着,一头秀丽的长发也披散开来,随着她螓首的扭摆而在空中飞舞着。
「啊…肖枫……受不了了……啊…太深了……啊……这下太重了……啊……妈……妈……再重点……对……啊……」若曦有些语无伦次的娇吟着,身体像一个虾米似的拱了起来,以便让肖枫的鸡巴能够更深入的进入她的体内。
随着粗壮鸡巴在若曦的蜜穴内飞快出没,「噗滋」、「噗滋」的水声也此起彼伏,丝丝淫液也被鸡巴带得四处飞溅,在已经被若曦的落红沾污的白布上再画上一笔。
「啊……不行了啊……啊……啊……」随着若曦一声高亢而悠长的娇吟,若曦拱起的娇躯也慢慢的瘫软在床上,大量的阴精也从她的子宫深处喷涌而出,喷得肖枫的龟头一麻,差点就让肖枫「阵亡」了,好在肖枫及时深吸了口气,将射精的冲动给抑制住了。
达到高潮之后的若曦双眸紧闭,娇喘微微,胸脯剧烈的起伏着。肖枫伸出右手抓起她的洁白小脚丫爱抚着,同时伸出一手到躺在一旁的孟清韵的小腹下挑逗着她的情欲,为下一波的肉搏战做准备。
「肖枫,好美啊,我都以为自己差点死了。」良久之后,若曦才在肖枫的温柔爱抚下清醒过来,勾着肖枫的脖颈给了肖枫一个热吻,小脸上满是云雨之后的满足和娇慵,娇俏的脸上多了一份成熟的风情,显得更加俏丽。
「你先休息一下,我先跟你妈弄回,然后再来爱你好不好?」肖枫低头在若曦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柔声问道。若曦点了点头,眼睛骨碌碌直转,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肖枫笑着从她体内退出,若曦的目光有些凄迷的望着肖枫仍旧坚挺的鸡巴,肖枫有些好笑的道:「小丫头,别眼馋了,呆会我保证把你喂得饱饱的。」若曦闻言大羞,小脸红得都快滴出水来。
「小丫头,也知道害羞了?」孟清韵一边调笑着若曦,一边将肖枫拉到了她的身上,早已经被肖枫和若曦的现场表演逗得春心荡漾的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抓着肖枫的鸡巴就向她已经湿漉漉的蜜穴引,肖枫却故意促狭的不予配合,急得她娇嗔道:「小冤家,别逗姐姐了,你要急死姐姐啊。」
肖枫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旁的若曦已经「噗哧」一声娇笑了起来,笑得孟清韵满脸通红,嗔道:「死丫头,自己吃饱了就不管妈妈了。」
「孟阿姨,我这不是来了吗?」肖枫搂着孟清韵的腰部用力一挺,鸡巴就顺着滑腻的玉液顺利的进入了她的花房,充实的快感让她爽得大叫了一声,然后眉开眼笑的对肖枫媚笑道:「肖枫,给姐姐来通痛快的。」
「孟阿姨,那我来了。」肖枫将孟清韵的双腿捞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把着她的大腿,深吸了一口气,卯足力气开始狂抽猛插起来,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受到如此猛烈鞑伐的孟清韵立时舒爽得娇躯乱扭,满口胡言乱语起来:「啊啊……小冤家……你要肏死姐姐了……啊……好棒……啊……再来……啊……大力一点……肏死……姐姐……也愿意……啊……要上天了……」
「嘻嘻,枫这么好的人,怎么舍得肏死妈你这大美人呢?」缓过劲来的若曦也不敢寂寞,加入了他们的战斗,不知是不是出于「报复」,她也玩弄起孟清韵胸前饱满的双峰来,并且还时不时的低下头用牙齿含住母亲的乳头一阵轻咬,这让孟清韵颇有些吃不消,娇喘着呻吟道:「死……死……丫头……你怎么……捉弄起……妈……来了……别咬……妈……要受不了……了……」
「嘻嘻,妈妈刚才也捉弄了我一回,我现在当然要报仇了。」若曦嘻嘻娇笑着,小手轻捻着母亲的乳头,胸前和下体传来的双重刺激让孟清韵也变得疯狂起来,顾不得再跟若曦斗嘴,口中娇吟不已,螓首也一阵急摆,柳腰扭动更急。
肖枫气喘如牛,一阵狂抽猛插,带得身下的木床也是咯吱咯吱乱响,仿佛像是在向他们发出抗议似的。
肖枫咬住孟清韵的脚趾头吸吮着,舔舐着……
「啊……死……丫头……不要再捻了……啊……妈……受不了……啊……啊啊……来了……啊……」孟清韵大叫一声,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下子瘫了下来,小嘴大张着直喘气,想不到在肖枫和若曦的双重攻势下,她也不过只比若曦多支撑了几分钟而已。
眼看着孟清韵也已经到了高潮,正得趣的肖枫只得又转移了阵地,再次进入了若曦的花房。
「啊啊……枫……啊……你……比刚才……更猛了……啊……更粗了……啊啊……顶到我……的花心了……啊……我……好美啊……枫……你美不美……啊………」
「我………当然也美了……若曦……你的蜜穴……好紧……夹得……啊……爽死了……」
「以后……若曦……的蜜穴……是……亲哥哥的了……枫……想什么……时候……干……若曦……都可以……若曦……永远……都只……爱……你……一人……若曦……永远……也只让……亲哥哥………一个人干……若曦………是枫的……啊……啊……又顶到花心了……枫……啊……若曦……爱你……」
「好若曦,我也爱你。」感受到身下若曦的似海深情,肖枫十分感动,腰部挺动得更加激烈,仿佛要将两个人的身体融合为一。肖枫知道,自己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以往一直坚持的道德观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动摇,肖枫终究还是没能挣脱欲望的诱惑,彻底的沉沦其中了。
肖枫把若曦双脚捧在唇边亲吻吸舔……
「枫……再重一点……若曦……要快活死了……啊啊……要上天了……啊啊……」若曦勾着妈妈的脖子,在妈妈的脸上疯狂的吻着;一双玉腿紧紧的绷直在肖枫的肩头上腰上,挺动着私处疯狂的迎合着肖枫,跟肖枫配合得默契无间。
肖枫在若曦高潮到来的瞬间把鸡巴抽了出来,毫不犹豫的顶到若曦菊门上,「啊!」的一声就插了进去,狠狠的顶击……
「啊……好哥哥……屁眼被你肏飞了……啊……」
孟清韵看到肖枫的鸡巴在女儿肛门里抽动,心里十分向往,这时她从没有经历过的地方。
「呼……若曦……我……要来了……」强烈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肖枫,肖枫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鼓起余勇做最后的冲刺。
若曦的娇躯扭动得更急,口中娇吟道:「枫……射进来吧……全部射到…若曦的屁眼里面来……」
若曦的蜜肉一阵收缩,肛门也剧烈的挤压着肖枫的大鸡巴,强烈的快感让肖枫再也无法忍受,龟头重重的击打在若曦的直肠上,然后浑身一颤,脊梁一酥,「噗」、「噗」、「噗」、「噗」、「噗」、「噗」,鸡巴在她的屁眼里剧烈的抖动着,阳精激射而出,射得若曦瞬时达到了高潮。
「啊……啊……枫……你射得好多……啊……射死若曦了……啊……」随着若曦的最后一声娇吟,两具沾满了汗水的躯体也像两条死鱼般,无力的瘫倒在床铺上。
「若曦,快活吗?」肖枫亲吻着怀中仍旧娇喘不已的若曦,柔声问着。
「快活死了。」若曦羞涩的亲吻了一口,小脸直往肖枫怀里拱。
「死丫头,不害臊。」刚才一直躺在旁边近距离观战的孟清韵这时候精神好像恢复了不少,取笑起自己的女儿来了,此刻她的脸上还带着一片醉人的桃红,神情也有几分慵懒。
若曦听得母亲取笑,也不甘示弱道:「妈,你也别50步笑100 步,刚才你还叫肖枫」小冤家「呢,好肉麻。」
孟清韵脸一红,「噗哧」一声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肖枫看得心中一荡,一伸手将她也搂入了怀中,让母女俩脸对脸躺在肖枫的胸前,两人都有些羞涩的将头埋在了肖枫的胸前。
笑了起来,孟清韵抬眼斜睨了肖枫一眼,羞嗔道:「瞧你这人,笑都笑得这么坏。」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人。」肖枫将怀中的二女搂得更紧,叹息道:「要是我真是个坦坦荡荡的君子的话,就不会动你们了。」
「肖枫,你不用说我和妈妈都明白的,是我和妈妈愿意的。」若曦温柔的道。
孟清韵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她脸上温柔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肖枫心中十分感动,又有一丝的惭愧,手上不自觉的将怀中的母女俩搂得更紧。母女俩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的偎着肖枫,室内一时陷入了沉寂当中。
温存良久之后,孟清韵起身下床去准备晚饭,若曦则腻在肖枫怀里陪肖枫说着话。说了一会,她突然「啊呀」一声从肖枫怀里坐了起来,肖枫正不解的时候,却见她红着脸从身下拿出了那块沾染了不少淫水被子。看到肖枫笑谑的眼神,若曦的俏脸更红。
看到若曦娇羞的样子,肖枫颇为歉意的道:「若曦,累了吧!」
若曦脸上带一点羞涩,拉住肖枫的手,媚声说:「累了,枫,若曦按按摩。」
若曦平平的趴在床上,肖枫望一眼,心里暗暗赞叹:若曦和她母亲孟清韵真可称双壁。
孟清韵是丰满型的,若曦可算苗条型的,但她的苗条是指形体,而她的屁股照样有肉,奶子照样很挺。她是天生的有种清纯的媚骨,真是人间不可多得的尤物。
肖枫哪里会按摩,双手笨拙地在她的身上象挑逗般的揉捏,抚摸着。对她粉嫩的屁股爱不释手。它象雪一样白,玉一样光,明月一样圆,绸缎一样滑;那道腚沟把肉丘分成悦目的两半;那沟里是若曦最迷人的地方。相信只要是男人,见到这沟时,都会跃跃欲试,蠢蠢欲动的。
肖枫摸着摸着,手指不那么规矩了,象一条小虫子,钻入腚沟,指尖在双孔上爬行,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很有技巧的。
逗得若曦细腰微动,鼻子哼哼唧唧的,嘴里低叫道:「这滋味真好………别停………」
突然若曦「啊」地一声,原来肖枫手指塞进她的花瓣里,那里又流水泛滥了。
肖枫将若曦翻过身,倒趴在她身上。把玉腿分得开开的,伸过嘴儿,对若曦的嫩屄进行地毯似的的轰炸,爽得若曦大声浪叫,大叫爽快。
肖枫的家伙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象示威一样。若曦一把抓住它,又摸又套,又逗卵蛋的,觉得这东西真大,真可爱。一张嘴儿,将龟头含进去,好一阵的温柔的套弄,又是好一阵的深情蜜吻,舒服的肖枫嘴里直喘。
那大鸡巴经过美人小嘴儿的爱抚,更是硕大,威风凛凛,龟头快赶上乒乓球大小了。
若曦喜欢得不得了,用香舌继续舔着,在棒身上缠着,她天天都想着有这样一根大家伙爱她。
肖枫被她舔得受不了,决定再干她一次。他跪在她的腿间,将玉腿上抬曲起,用龟头对准小屄,顶了又顶,蹭了又蹭,淫水把龟头弄得精湿。
若曦抓住鸡巴,往里塞着,浪叫道:「好相公,……快进来……妹子……痒得……难受……快快……快……肏屄……吧……」
经过一阵的磨擦与努力,蜜穴终于把鸡巴吃进大半截。光这半截,若曦已满足得直哼哼,她叫道:「好相公……你的鸡巴真……大………插得骚屄……好快活……」
肖枫听她叫得好听,好不得意,抱着大白腿,挺起鸡巴,扑滋扑滋地肏了起来。
小屄真好,把大鸡巴包得紧紧的,里边水分充足,使龟头享尽艳福。那种种快感,通过鸡巴,传遍全身。乐得他呼呼直喘,每一下都插得铿锵有力,每一下都是英雄的表现。
在此节奏下,那两只又圆又挺的奶子,波浪般起伏着,摆动着。看得肖枫两眼发直,不由双手过去,握住它们,象玩健身球一样玩着。双管齐下,搞得若曦更爽,娇躯扭动不止,配合肖枫的动作。
肖枫豪气如云,一口气几百下,把若曦推上高潮。蜜穴的涨满感,使她刻骨铭心。
肖枫坐在床边,若曦知趣地跨上去,双臂勾他脖子,肖枫一手抱她腰,一手摸屁股,鸡巴自由地抽动。
肖枫伸出了舌头,若曦吸进嘴里,用香舌缠着。一会儿,肖枫以双手把住奶子,又捏又抓的,对奶头更是兴趣浓厚。
三路进攻,若曦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主动挺下身,小腰扭得很美,哼声叫人销魂。
后来,肖枫令若曦在床上跪下,撅起屁股来,这个姿势使女人的魅力达到顶点,要多骚有多骚。圆屁股分开,双孔毕现;菊花紧揪揪,嫩嫩的;蜜穴张开了口,水汪汪的,象在呐喊,象在呼唤着年青的粗壮的凶猛的大鸡巴的肏弄。
肖枫美滋滋的将鸡巴一插到底,开足马力,狠狠地顶着。
顶得若曦的屁股向后一耸一耸的,嘴里还叫道:「大鸡巴……顶得好……再顶……快些……」
肖枫摸着她的屁股,插速飞快,还嚷嚷着:「好………不错……小屄……真紧……夹得好……肏死你……肏……肏……」
若曦也不顾羞耻地回应道:「小骚屄……好爽……好……好美……肏吧……使劲……肏吧……肏死我吧……」肖枫一阵猛攻,若曦爽得胡说八道,很快出现第二个高潮。肖枫马不停蹄,继续大战,又是二百多下,拔出鸡巴塞在若曦嘴巴里,若曦舔舐着滚烫的精液……
肖枫躺下来,若曦伏在他身上,半睁双眸,用红唇胡乱地亲着他的脸。
肖枫的手意犹未尽,在她身上滑行,正要再干她一回。
只见孟清韵推门从外边进来,笑着说:「又疯起来了,下去吃点东西吧?」
若曦搂着肖枫的脖子娇声道:「枫,你就这样抱着我下床好不好?」
什么叫「就这样」?若曦用行动告诉了肖枫答案,只见她用小手将肖枫的鸡巴套弄了几下,待得肖枫的鸡巴变得硬挺之后,她的臀部轻轻一抬一坐就将鸡巴纳入了她紧窄的蜜穴当中,然后她双手搂着肖枫的脖子,一双玉腿紧紧的盘在肖枫的腰上,就像一个无尾树袋熊一样吊在了肖枫的身上。
这个美人儿,难道一点就不怕把肖枫的欲火挑拨起来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吗?
肖枫苦笑着摇了摇头,用大衣将两人的身体裹着下床去吃东西。
唉,真是夭寿喔,每走动一步,鸡巴就会在若曦的蜜穴内狠狠的顶一下,那种滋味真是难以用笔墨形容。若曦闭着美眸,螓首靠在肖枫的肩头上在肖枫耳边腻声轻哼着,显得十分的享受。她倒是享受,肖枫却忍得很辛苦,尤其她那对丰挺的乳房就像是两个火源,磨得肖枫的胸膛一阵酥麻,恨不得再次猛烈的鞑伐她的娇躯。
「你这丫头,这样缠着你的肖枫,让他怎么吃饭?」孟清韵看到肖枫们这副样子,忍不住笑骂起女儿来。
若曦嘻嘻一笑,显得胸有成竹的道:「妈,这你就不懂了,当然是由我来喂小相公了。」
喂小相公?肖枫又不是婴儿。肖枫抱着下体跟自己还结合在一起的若曦坐到了椅子上,若曦有些意犹未尽的摆动腰部在鸡巴上套弄了两下,然后才媚笑着对肖枫道:「老公,你只要抱着我就好了,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说着她对自己的母亲道:「妈,你给我拿一个勺子来。」
「你这小丫头,吃顿饭也这么多花样。」
若曦拿过勺子,盛了一勺饭菜混合物,肖枫以为她要喂肖枫,所以就主动张开了嘴。没想到她嘻嘻一笑,却把饭菜送到了自己嘴里,肖枫以为她故意捉弄肖枫,不由笑骂道:「若曦,故意捉弄……唔……」肖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的小嘴堵住了,然后就感觉一团饭菜带着芬芳的气息被顶进肖枫的嘴里,肖枫蓦地明白了,原来她是想用这种方式喂肖枫,这还真够香艳的。
「肖枫,现在该你喂我了。」若曦舀了一勺饭菜直接送入肖枫的口中,小嘴微微仰起,等待着肖枫的喂食。哇哩叻,这丫头还真会作怪,肖枫玩过这么多美人,哪有今天这么香艳啊?肖枫心中这样想着,嘴却不由自主的迎上了她的小嘴,将饭菜哺入了她的小嘴中。
一旁的孟清韵看得满脸绯红,调笑道:「嘻嘻,你们俩还真像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好得蜜里调油。」
「妈,你是不是忌妒了,来,你也来喂相公两口。」
「你这丫头,你自己喂得好好的,扯上妈做什么?」孟清韵羞得满脸通红,忸怩着不肯答应。
看着她露出了如小女儿的娇羞模样,肖枫不禁心中微荡,涎着脸道:「孟阿姨,我也想你喂我呢。」
孟清韵满脸娇羞的横了肖枫一眼,有些羞答答的含了一口饭菜在口中,闭着美眸向肖枫吻来。嘿,想不到她害羞起来还真可爱,要不是肖枫调整嘴的位置,她肯定会吻到肖枫的下巴。
万事开头难,喂了肖枫两口之后,孟清韵也不那么的害羞了,和女儿若曦你一口、我一口的轮流喂着肖枫,当然肖枫也会轮流的分别喂她们,一顿饭吃下来,肖枫被母女二人的媚态挑逗起了熊熊的欲火,与肖枫紧密结合在一起的若曦自然感受到了肖枫的雄伟,在肖枫耳边腻声道:「肖枫,抱我上床吧,让若曦好好服侍你一回。」
孟清韵也娇媚的横了肖枫一眼,小声道:「肖枫,你先和若曦上床吧,等我拾好之后就来陪你。」
肖枫伸手在她胸前饱满处掏了一把,调笑道:「孟阿姨,我可不是铁打的身子,你们这样子不怕把我掏干了吗?刚才为了摆平你们母女,可把我累坏了,到现在还有些腰疼呢。」
「啊?那你怎么不早说呢?快上床躺着,若曦,你也别缠着你肖枫了。」肖枫本来是开玩笑,没想到母女两人倒信以为真了。
肖枫笑着道:「孟阿姨,跟你开玩笑呢,你倒当真了。要好好休息是你们才是真的,一会儿你们陪我说说话就行了,晚上我再好好喂喂你们。」
用什么喂?当然是用精液喂了。
「肖枫,你忍得不难受吗?」若曦咬着肖枫的耳朵娇媚的说道,肖枫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记,笑骂道:「还不是你这丫头干的好事,你还好意思说?既然你知道我忍得辛苦,到了晚上我可不会再怜香惜玉咯,到时候可别怪相公我粗暴哦。」
「相公,若曦是属于你的,你想怎么若曦都会依你的。」若曦在肖枫的耳边轻声的诉说着对肖枫的爱恋,唉,她还真是个痴情的女人,她不知道肖枫是故意逗她才那样说的,其实肖枫怎么忍心真的对她粗暴呢?虽然肖枫最终占有了她,但是肖枫并不想让她在床上变成一个淫娃荡妇,肖枫希望她能尽可能的保持原来的清纯动人,那是肖枫最渴望得到她的原因,也只有那样的若曦,才最让他心动。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晚饭的时光就在肖枫和母女俩的卿卿肖枫肖枫当中不知不觉过去了,母女俩静静的偎依在肖枫的怀里,听肖枫给她们俩讲以前的事情,「肖枫,来吧。」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母女俩人脱得光光溜溜,并排趴在床边,将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
看到眼前一大一小两个雪白美丽的臀部,肖枫的眼睛里开始冒火了,欲火也在胸中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肖枫有些不能自制的伸出手去,一手一个抓住了母女俩各自的一个屁股蛋儿,大力的捏了起来,那种柔软中充满弹性的感觉让肖枫流连忘返,母女俩趴在床上发出低低的哼声,有如小猫叫春般,让肖枫一阵阵肉紧。
感觉到血液都要沸腾起来的肖枫不再迟疑,手掌顺着臀缝下滑覆盖上了母女俩风景各异的花园,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敏感,肖枫的魔手只不过是在她们的花园外稍事逗留,玉露就从她们的花径当中汩汩流出,肖枫也就顺水推舟的伸出中指分别在她们已经湿滑的花径当中抽动了起来,母女俩立时哼哼唧唧起来,显得情动已极的把臀部往后顶着,好让肖枫的手指能够更深入她们的花径。
「相公……别逗若曦了……要痒死人了………」若曦的身子难耐的扭动了起来,小脸憋的通红向肖枫求饶起来,看来她身体异常的敏感。
看着若曦纯洁的脸上流露出的淫媚神情,肖枫心中的邪火再也无法忍耐了,肖枫拔出已经被她的玉露弄得湿漉漉的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擦了擦,单手握着硬挺的鸡巴抵住她还滴着玉露的蜜穴口用力一挺,粗壮的鸡巴就应声而入,瞬间充满了她紧窄的蜜穴。苦忍了半天的欲火终于得到了发泄的机会,肖枫一刻也不停息的冲刺起来,若曦娇媚的叫床声也在室内响起。
「哼……相公……你的……好像比……下午……更硬了……顶得人……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嗯……哼……好胀……嗯……」若曦轻声哼着,小屁股却剧烈的晃动着,迎合着肖枫的一次次冲刺。
肖枫现在可是一心二用,一手揽着若曦的细腰向她的娇嫩的蜜穴发动着猛烈的攻击,另一只手却还在孟清韵的股间活动着,替肖枫无法分身二用的鸡巴暂时安慰着她寂寞的芳心。
玩这么刺激惹火的3P游戏对于肖枫来说不是第一遭,所以肖枫已经进退自如,在肖枫手指的照顾下,孟清韵的肌肤也变得火烫了起来,娇吟声也渐渐大了起来:「嗯………相公……再进去一点……对……啊……啊……你别碰我那儿……啊……」
「啊啊……相公……你好厉害……啊啊……若曦……要快活死了……啊……妈……你怎么……叫得这么……大声啊……相公……碰到你……的什么地方……了……」若曦快活的呻吟着,小屁股往后不停的顶挺着,迎接着肖枫的一次又一次撞击。让肖枫感到好笑的是,这若曦在肖枫的狂抽猛插下居然有闲心去关心旁边自己母亲的状况,还真是个异数。
「嗯……傻丫头……就是……那个……小豆豆啦……嗯……丫头……你怎么还没完呐……」
「啊……啊……好美……相公……再来一下……啊……好……相公……停下来……」在这紧要的关头,若曦却叫停,可是肖枫却如何停得下来?肖枫的鸡巴继续在她的蜜穴当中快速出没着,口中气喘如牛的问道:「若曦……为什么……要停下来……是……相公我……弄疼你啦……」
「不是啦……我是让你先……给我妈……捅捅……」若曦一边剧烈的迎合着肖枫,一边气喘吁吁的道:「相公……你轮流……干……我和……妈妈………不是更……有意思嘛……要不然……妈就……等得……太久了……相公……你说……是不是啊……」
「嗯……你说得有道理……我……就听你一回……」肖枫搂着若曦的细腰用力的抽插几下之后,抽出湿漉漉的鸡巴立刻刺入已经洪水泛滥的孟清韵蜜穴中。
久违的感觉让孟清韵情动已极,她激动的迎合着肖枫,雪白的屁股疯狂的向后顶着,令人销魂的的娇吟也从她的小嘴当中不断泄出:「啊啊……相公……你怎么……说也不说……一声……就进来了……啊……顶得好猛啊……啊……胀死人了……」
孟清韵虽然已经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了,但是蜜穴依旧相当紧窄,比之女儿的嫩穴亦不遑多让。
「孟阿姨……你别夹得这么紧啊……要不然呆会我完了……你欲求不满别怪我啊………」肖枫喘着粗气用力的抽动着鸡巴,口里调笑着情动已极的孟清韵。
当然啦,刚才还搂着若曦纤腰的手现在正照顾着她骤失「热狗」的「小馋嘴」,虽然手指比不上可口美味的「热狗」,但是也聊胜于无嘛。
「嗯嗯……相公……你怎么也变得……这么坏了……啊……肖枫,一会儿也肏我屁眼吧……啊……我还从来没有玩过后门呢……啊……太重了……不要……顶得……这么深啊……」
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其实很可能是在说要,就像现在的孟清韵就是口不由心,明明晃着白花花的大屁股直往肖枫枪口上撞,巴不得肖枫顶得再深一点,但是口中却是再说反话,肖枫当然不会在这种问题上犯错误,肖枫顶得更深更重了,孟清韵不能自已的大声娇吟了起来:「啊……相公……你要顶死……姐姐了……啊……」
在孟清韵的背后猛烈的冲刺了数十下之后,肖枫肖枫又重新回到若曦的身上,向她发起了第二轮攻击……
就这样,肖枫轮流在母女俩的身上发泄着欲火,母女俩的娇吟声是交替响起,此起彼伏。肖枫的欲望是前所未有的强烈,母女俩雪白的屁股都被肖枫撞得红红的,两人因为是轮流挨插,所以就像上台阶一样,是被肖枫一步一步推上快乐的颠峰,因而支撑的时间也比平常更长。
不过在禁忌快感之下肖枫持续的时间更长,肖枫的火力是前所未有的猛烈,母女俩在肖枫的猛烈「炮火」之下,一次一次又一次被推入极乐的高峰。
肖枫觉得自己快要射精了,就把鸡巴顶在孟清韵的肛门上,又从她的阴户上掏了一些淫水涂在屁眼上,鸡巴用力一顶,孟清韵闷哼一声咬着牙忍受涨麻。
当肖枫的鸡巴全进去后,那种要排便的感觉更强烈了,但是随着鸡巴的抽动,另类的快感使孟清韵疯狂的扭动屁股,直肠蠕动裹吸着肖枫的鸡巴,很舒适……
「哦……啊……啊……肖枫……好哥哥……哦……老公……肏死姐姐屁眼了……啊……啊……真舒服……啊……啊……啊……啊……」
若曦笑道:「妈,你叫他老公,不成我爸爸了吗?」
肖枫用力的抽插说:「乖女儿还不叫爸爸?」
「啊……我……爽死了……管不了那么多……啊……啊……我就是要给你亲爸爸带绿帽子啊……啊……」
若曦在肖枫屁股上抚摸说:「那我叫了啊!爸爸!我的枫爸爸!你在肏你老婆,我妈妈的屁眼!啊!」
有抽动了五六分钟,肖枫拔出鸡巴送到孟清韵嘴前,孟清韵和女儿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承接肖枫的精液……
大汗淋漓的肖枫喘着大气躺在床上结束了这场持久的战斗。
肖枫惬意第躺在若曦和孟清韵美女中间,看着两个绝美的母女花赤裸裸的雪白胴体,心里一阵得意,同时也有些感慨,突然想起高中时代和若曦的青涩恋情,没想到历经波折两人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不仅如此,还来了个母女兼收,将漂亮的岳母也收在了身边,得意之余,他又想到和若曦生的女儿乐儿,现在也算一家三口团圆了,将来有机会把祖孙三人一起放在床上,来个大被同眠,想一想都忍不住激动万分。
当然,除了她们三人,身边其余女人现在也弄了不少,哪一个都不能舍弃,看起来要抓紧时间赚钱,将来在海外买上一个小岛,将自己的这些女人都接到岛上,做一个艳福无边的岛主,过一下醉卧美人膝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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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柳成荫
不多时,小慧也回来了,看衣着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面容也很平静,可能是太过平静了吧,反而让我感到有些不自然。
待小慧坐稳我便先开口:「正要给你发信息呢。你再不回来服务员都要收拾桌子了。」
我故意强装笑脸,想挽回刚刚的尴尬。
小慧抬眼望向我,美丽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就那样盯着我。
我被小慧盯得有些紧张,表情都凝固了,当我意识到自己还保持着尴尬的笑容时,赶紧闭上了嘴,并说道:「怎么了?我脸上粘了什么东西了吗?」顺势又抹了下脸。
小慧又沉默了会才开口:「我吃好了,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吧?」
此时的我已有些不知所措,就直接回答道:「好。」
我们并排走在回学校方向的路上,我一直试图说点什么来打破这种氛围,但一时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最后还是小慧打破了沉静。
「你都看到了了吧?」
「啊?」我不明白为什么小慧现在说话如此的单刀直入。
「我知道你看到了,我看到你,你也知道吧?」小慧的话真是刀刀见血。
「啊。」我知道此时否认已经完全没有意义。
「你想听听在我身上发生的事吗?」小慧语气很平静,但这种平静反而让人感到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
「好。」
小慧开始了她的诉说。
她和阿龙刚开始就像小慧起初跟我说的那样,阿龙会天天陪着她,也试图追她,但都被小慧给拒绝了。但后来发生的并不是小慧之前说的那样……
阿龙叫赵成龙,是国防生,在自习室看到的小慧变主动和小慧搭话,之后几乎每次小慧上自习阿龙都会找到她并坐在她旁边。小慧当然不傻,在自习室与她搭话的也不止一个人,但一般别人小慧只要换个自习室就好了,没想到阿龙却如此执着。没办法的小慧只能跟他说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还非常的相爱,本想着这样阿龙就不会在纠缠,结果阿龙依旧会在自习室出现在她身边。后来阿龙再三的保证不会破坏我们的感情,这样小慧才多少放下戒心,与他正常交流。
当然后来阿龙还是试图追求小慧,但都被小慧态度坚决的拒绝了。直到有一次小慧与室友发生矛盾,阿龙接机约小慧吃饭。大概是小慧受到了很大的委屈吧,还有对我的思念之情,再加上阿龙故意的引导,席间喝了不少的酒。等小慧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在旅店的床上,旁边躺着赤裸的阿龙。
痛苦和愤怒让小慧声嘶力竭,阿龙不躲不闪的承受着这一切,等小慧平静下来,他说自己也喝多了,之前发生了什么自己也不记得,但他愿意承担着一切,小慧打他也好报警也好,她都不回阻拦。善良的小慧当然不会报警,就说当这一切什么都没发生。阿龙接机说愿意对小慧负责,这次小慧沉默了,但她也并没有答应。
被玷污的罪恶感最终让小慧放弃了与我在一起。说到这时,小慧已经泪流满面。
「沈宇,你知道吗?我那时真的很矛盾也很痛苦,我们曾经约定结婚后发生关系,你也为此一直坚守着,但我却……」说道这时小慧已经泣不成声。
我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小慧:「没事的慧慧,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哭,有我在呢。」
小慧听完我的话挣脱开我的怀抱,泪眼汪汪的看着我。
「你说什么?有你在?」小慧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是的,有我在。我还会在你身边,像以前那样守护着你。」我注视着小慧的眼睛温柔的说。
小慧用食指抵住了我的嘴,之后又抱着我哭了起来。我也用双手怀抱住小慧,那柔软的触感瞬间夺回了被我封存的记忆,彷佛时间又回到了高中时代。
就在我沉浸在这美好的境意中,小慧却突然开口了。
「沈宇,我累了,我们能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吗?」小慧的声音温柔而婉转,让人无法拒绝。
「那我们去旁边的咖啡厅吧。」我想周围扫了一眼,看见前方不愿去有个咖啡厅。
「不,我想洗个澡,再躺一会。」小慧的声音依旧婉转。
「啊,好……好的,那……前面有个如家,可以吗?。」我有些结巴的说道。
「好。」小慧乖巧的回答,头还在我胸前点了点。
浴室里的「哗哗」声让我心跳加速,虽然曾经与小慧缠绵过,但那已是许久之前的事了,毕竟我还是处男,想到一会可能即将发生的事心里根本无法平静。
不一会小慧出来了,身上裹着浴巾,头上还带着露珠,小脸微红显得格外诱人。
我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慌忙的站起身,结巴的说:「要不……要不我也洗洗?」
「好。」声音依然乖巧。
我匆匆的冲洗着身体,下面的阴茎早已高高耸立,激动心情根本不能让我再在这里多做停留,撩撩的擦拭几下身体便也裹着浴巾出去。
小慧已经盖着被侧躺在床的一边,闭着眼彷佛睡着了一样。我走到床边小心的掀起被的一角也躺了进去,慢慢的靠近小慧,试图用手环抱住她。小慧顺从的微微抬起头靠在我的胸前,手也抱向了我。
果然小慧也是一丝不挂啊,肌肤的亲密接触让我下面的反应更加的剧烈,此时已经顶到了小慧的身体。随之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盖在了小慧的胸上慢慢的搓揉。小慧并没有一点反抗,一直闭着眼一副任君摆布的样子。我低下头,脸凑近小慧,小慧彷佛读懂我内心般仰起了脸,眼睛依然闭着,微抿的嘴稍稍放松的张开一点,我不客气的吻了下去。小慧顺从的跟我亲吻起来。
嘴唇上久违的触感让我更加的激动,起身顺势压向小慧的身体,舌头也不老实的伸进小慧的口中寻找着同类纠缠。一只手依旧爱抚着小慧的胸部,另一只手则探向她的大腿。
小慧双手将我紧紧抱住,双腿也稍稍的张开便于我在她大腿内侧探索。
我的嘴离开了她的唇,分别在她的额头、脸颊、眼睛、鼻子上亲吻,最终落在了她的耳朵上,我用嘴含住她的耳檐,舌头轻轻拂过,牙齿轻轻咬着,小慧微微的发出一声轻喃。我知道这是她的敏感位置,又故意的加重了呼吸,向她耳朵里呼气,并舔舐她耳朵的每一处角落。
小慧开始动情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
见识我的嘴开始转向了她的脖子,小慧配合的仰起了头,任我亲咬果舔。伴随着她呼吸的加重,嘴里已经不时传出呻吟。
顺着小慧脖子向下,亲吻她的锁骨,之后是双峰,舌尖在峰顶乳晕的周围画圈,再回到雪白的乳房上继续亲吻,在两峰上交替着如此反复,在不经意间突然含住乳头,用舌尖疯狂的挑逗。小慧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挺了一下腰,嘴里发展嘹亮的呻吟声——「啊!」
在小慧胸前爱抚一段时间后,我又开始慢慢的向下,亲吻着她的小腹,在肚脐的位置用舌头画了一个圈后继续向下,来到了那一小片让我魂牵梦绕的花丛。
我用鼻子在片花丛间深深的溴了下——还是那个会激起我荷尔蒙飙升的熟悉味道。
越过花丛看向那道迷人的峡谷,依旧粉嫩,配上一层湿润的爱液显得晶莹剔透。
我没有着急在那里发起攻势,而是绕过她亲吻大腿内侧,并不时的用唇画过峡谷的边缘。小慧继续扭动的身体,但我并没有去随她的意去刺激她的敏感部位,我知道女性大多都是被动的,越是这样撩拨她,在她最后如愿以偿的那一下就会越爽。
见小慧愈发的动情,我反而继续往下,亲吻她的膝盖、小腿与脚踝,最后落在她那一对灵巧的小脚。小慧的脚很漂亮,就是因为她的一副美足,让我渐渐的变成了足控。
终于又见到这对美足的我怎么可能放过,小慧好像感觉到了我要做什么,想把脚在我手中抽出去,我轻轻的握着美足,说:「亲爱的,让我继续好吗?」
小慧停止了反抗,用鼻音发出一声:「恩。」
我激动的将脸凑近美足,张开口伸出舌头,一寸一寸的舔舐起了。我的舌头略过了小脚的每一寸肌肤,吸吮了她每一根脚指。看着美丽的双足占满了我的唾液,让我内心无比的满足。
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含羞,小慧的头微微侧着,双手抱胸,身体有些微微发抖。
我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就又将头埋进小慧的两腿之间,开始在小穴周边环绕着亲吻,并将环的直径一点点的缩小,在亲吻上小穴的一剎那,感到无比的水润,我索性将嘴对准小穴深深的吸了一口。果然一小口的爱液被我吸进口中,我顺势咽了进去。
「亲爱的,很好喝啊。」我抬起头看着小慧说道。
此时小慧正用小臂当着双眼,脸蛋通红,小嘴微涨。
「讨厌。」柔弱的声音在我听来显得无比的妩媚。
我俯下头继续舔着小慧的阴唇,淫水还是不时的冲进我的口腔,我依旧没有犹豫的一一咽下。
双手轻轻的拨开阴唇,我先是一愣,之前小到几乎找不到的阴蒂,现在已经大了很多,可见小慧之前应该没少和阿龙做爱。想到这我内心不由得产生了些许醋意,但也隐约透着一股兴奋。不再多想,我将舌尖点向阴蒂,并开始慢慢的拨弄。
小慧已经压抑不住声音的任意呻吟,双手时而抓紧被单,时而扶向双腿。我的舌头从轻微到稍重再到沉重的撩拨着小慧的阴蒂,频率也是从一下一下到连贯再到极快的挑动,挑动的方向在上下与左右间来回变化。感受到小慧快要高潮的时候再突然停止,之后又是从轻轻的一下一下开始。反复几次小慧已经被我刺激的愈发不能。最后甚至用双手压住我的头说:「亲爱的,快点快点!」
在我最终的挑逗下,小慧喷出一道淫水,我知道她高潮了。
高潮过后小慧急促的呼吸着,我再次躺在了小慧身边将她揽在怀里。
「亲爱的舒服吗?」我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恩。」小慧在我胸前轻轻的点着头。
片刻后,小慧的呼吸不再急促,轻声的说:「你想要我吗?」
「当然。」我不加思索的回答。
「但……但我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且被……」小慧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停止了。
「你愿意给我吗?」我反问道。
「恩。」
我听到小慧的回答立刻将她压在身下并深深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后起身看向她的胴体。
小慧顺从的分开双腿。我激动的肉棒早已高高耸起,对准小穴便慢慢插入。
小慧微闭双目顺着我的插入下嘴慢慢张开。
也许是小慧不是处女的原因,或许是刚高潮后阴道里很滑,我进入的很顺利。
完全插入后我问小慧:「疼吗?」
小慧闭着眼没有回答,至少微微的摇了摇头。
我见状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毕竟是第一次,还是没什么经验,而且犹豫太过兴奋,我没插几下就控制不住的射了。小慧并没有阻止我射在她的小穴里。我趴在小慧身上片刻后便离开了她的身体。羞愧的躺在了她身边,我想大多数男性对于自己不够持久都会在意吧。
小慧主动的搂住了我,并说:「亲爱的,很舒服。」
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所以很感动,但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小慧见我没说话,又说到:「现在你应该冷静下来了。你之前说要像以前那样守护着我,我很感动。但我知道我不能那么自私,是我对不起你,我不配在拥有你了,而且你也看到了,就在吃饭的时候,我还被……」
我正要开口说话,小慧却又打断了我。
「沈宇,刚刚我的经历还没有讲完,你愿意继续听吗?」
「恩。」我回答。
小慧在与我分手后并没有马上和阿龙走在一起,只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
但那时的阿龙的确对她很好,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甚至把她的室友约出来请吃饭,缓和了她与室友的关系。后来室友也撮合她与阿龙在一起,慢慢的小慧也就接受了。因为已经和阿龙发生过关系,虽然小慧并没有记忆,但在阿龙大献殷勤和软磨硬泡下,最后就又和阿龙发生了关系。
「但没想到那个混蛋……」说到这里小慧突然激动起来。
原来后来阿龙快毕业了,一次请朋友吃饭。小慧也去了,吃饭的人中还有阿杰,席间阿杰叫阿龙出去了一次,回来后阿杰便频频的向小慧敬酒,小慧看向阿龙,没想到阿龙却只是是说今天高兴多喝点没关系。小慧没办法只能一杯一杯的喝下去。结果可想而知……当迷糊中醒来的小慧身上驰骋着一个男人,因为并没有完全醒酒,小慧以为是阿龙,所以不但没拒绝还比较配合。但等小慧第二天醒来却发现旁边的人是阿杰。当时的小慧根本反应不过来怎么会发生的这一切。起来的阿杰告诉小慧原因,原来阿龙欠了阿杰的钱,阿杰看到小慧后便主动跟阿龙说如果让小慧陪他一晚钱就一笔勾销了。阿龙不但答应了阿杰,还跟他说毕业就准备和小慧分手,阿杰有能力就把小慧保养了吧。
阿杰家里做房地产的很有钱,家里花钱给他弄了个国防生,和阿龙正好一个寝室,阿龙天天跟阿杰混也喜欢上了花钱大手大脚,后来管阿杰借了不少钱。阿杰因为受不了国防生每天训练也不怎么爱学习,索性就不念了。本来阿龙欠他那点小钱他也没打算要,但看见小慧后起了色心就试着和阿龙提了下。没想到阿龙竟然真同意了。
阿杰对小倩说想保养她,以后各种费用他就包了,甚至等小慧毕业工作他都能给安排。小慧当然是没答应,还歇斯底里的扔东西把阿杰打跑了。
而至于今天阿杰看到小慧和我吃饭,便给小慧发了个信息,说他手里有小慧的裸照,如果不来厕所帮他一下就让我看。小慧不想再让我受过多的刺激就答应了。之后就是我看到的那样。
「那你为什么……」我有太多疑问,但一时不知道该问那个。比如小慧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些,还有为什么要和我来宾馆。
「你是想问为什么现在告诉你这些吗?」小慧很聪明的理解了我的意思。
「恩。」
「因为你说要继续守护我,我觉得那只是你的一时冲动,其实从厕所出来我看到了隔壁墙上有精液……,我猜那是你的,我觉得你肯定是也想和我发生关系才那么说……如果你得到我后应该就不会那么想了。而且我对不起你,觉得也应该把自己给你,哪怕就一次……」小慧的回答直接解开了我的两个疑惑。
「不是的,我不是为了和你发生关系才说的。」我辩驳道。
「那你为什么偷看我……,还射了……」小慧有些激动,但又有些含羞。
「那个……怎么说呢……先说声对不起,本来我真没打算和你和好……你先等我把话说完!你和我分手真的让我很伤心,后来知道你跟新男友发生关系就更伤心了,但我想到你们发生关系的细节就会硬,后来看网上有这种小说,管这种心里叫淫妻癖,我也喜欢看这种小说。而看见你和阿杰让我兴奋不已,回到座位后我仔细的想了想,应该就是这种淫妻癖,而与此同时我也决定要跟你和好!」
我也不知道是否给小慧解释明白了。
「那你就是因为我的这些不堪的经历才决定和我在一起的?」小慧追问道。
「不!不是!至少不全是!小慧,你觉得我们没有感情吗?我真的就能在心里把你抹去吗?当然不能!我相信你也一样。只是现在在你身上发生的一切我都能接受,而且还让我很兴奋。这么说你能理解吗?要是我只是最求那种经历,那我找别的失足少女不是一样?但别人肯定不行,因为我爱你,我才会兴奋,非你不行你懂吗?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我有些激动的解释到,但这种只有我自己才能理解的理由不知道小慧能不能接受。
「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你不在乎我的经历,还想和我在一起?」
小慧总结道。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果然小慧没有完全理解。
「那好吧,我接受你的守护。」小慧愉快的说。
「那个,我能不能再问个问题?」我小心的说。
「什么?问呗~」小慧依旧很高兴。
「你和阿杰时……脸有些红,是不是并不讨厌啊?」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小慧愣了一下,义愤填膺的说:「你放心,我不会在被他威胁了,你也知道了我的经历,他要是在拿这个威胁我,我就报警!」
「我就想知道,那时是不是挺舒服的,并不讨厌?」我再次问道。
小慧沉默了一会,小声地说了声:「恩。」
「那你能不能同意他的保养,我并不反对你和他发生关系……」我毫无底气的说道。
「不可能!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绝对不可能!」小慧的声音很激动。
我的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之前的激动一扫而空。
但小慧突然话锋一转,小声的说:「最多也就跟他成为炮友……」
從谷底到巔峰就在瞬息之間,突如其来的喜悦让我一下子将小慧抱住,深深的吻向了她的唇。
(因为有个漂亮的姐姐对我很是鼓励,所以本篇用了少女小说惯用的细致描写来描述H部分,估计大多数男性并不会太感冒,但你要是按照我描写的手法去做前戏的话,我保证你的女伴侣对你的表现会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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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一直以来支持,接下来我可能工作会变得忙碌,但我会保持更新,
只是频率可能没那么勤了,希望兄弟们理解。
付萧媚娇躯很自然的伏在关尔煌怀中,全身爽得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
但是身下蜜洞中的酥麻快感让她一刻都不想停歇,特别那肉菇头研磨花心的感觉,她从未尝试过,就像染上毒瘾的一般,欲罢不能。
可她实在没力气了,要求完关尔煌让他帮忙后,再不敢正视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男人,臻首依偎在关尔煌肩膀上。
没想到视线抬起竟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季彤不知道什么时候坐靠在关尔煌身后的泡沫箱上,结实修长的双腿大张屈起,形成一个大大的M形状。
付萧媚不像季彤有严重近视,哪怕带上隐形眼镜,视力也有限。
她虽然不如关尔煌那样视力非人,但经过了不短的时间,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再加上箱子顶上还是有光线透进来,她大体能看出季彤目前状况。
季彤离她们两并不远,如果这时候关尔煌躺下去,估计刚好可以躺进她两腿之间。
她这时候胸前病号服已经解开两颗扣子,一只硕大结实的乳房被暴露在外,被一只细长的手掌托着,拇指和食指还形成一个孔雀嘴,捻动着那深褐色的乳头。
另一只手正捂在两腿之间,修长的四根手指并拢,极速的转着圈圈,那坐在地上的肥臀不时的挺动一下配合,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
付萧媚瞪圆了眼珠子看着这一幕,如果是平时肯定会让她好奇的偷偷观看,但这个时候,她自己正处在性欲高峰,季彤自慰的画面让她穴心更加火热,见关尔煌还没帮忙的意思,急迫喘息着在关尔煌耳边道:
「关关,宝贝……快……帮帮媚姨……啊……磨一……磨!」
关尔煌见付萧媚再次催促,他把两手握在她臀部两侧,跪坐着的胯部上挺,让肉菇头紧紧顶着蜜穴深处那颗果实,两手前后推动了臀部一下。
「啊………」
付萧媚发出一声娇吟,穴心激灵了一下,正以为可以品尝那无边快感。却见关尔煌又停了下来,这可把她急坏了,她以为是由于关尔煌没什么经验,趴在关尔煌耳边呻吟道:
「宝贝……就这样摇………快点……不要停……啊……媚姨……好舒服……快点!」
关尔煌头部和付萧媚交叠,附在她另一边耳朵道:
「媚姨……我也好舒服……我好舍不得你……我想……多抱抱……媚姨……不然以后……就没机会这样了!」
付萧媚原本就情火涌动,身心正是处在最感性的时刻,见关尔煌这样迷恋她,这比什么情话都动人,她强提起力气扭动了两下细腰,享受了两下那摩擦的快感,解了解馋急迫呻吟道:
「宝贝……宝贝……你帮帮媚姨……你想抱多久都可以………别停下来……啊!」
关尔煌不为所动,又只是慢悠悠的前后推了下腰间的肥臀,引得付萧媚身躯一阵颤抖,才带着哭腔道:
「媚姨……我舍不得你……你等………回去了……肯定就……就不理我了……我不想你不理我……我以后也要和你这样……媚姨,答应我好吗?」
付萧媚哪知道关尔煌腹黑的心思,只道他真的迷恋自己,怕自己生气不理他,目前这情形有没有以后还不知道呢,哪管得了那么多,她张开红唇,轻咬着关尔煌耳朵呻吟道:
「好宝贝……好关关……媚姨没生气……媚姨好舒服………媚姨也不会不理你,今天如果……如果能回去……你以后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媚姨都随你……啊……快动……啊!」
关尔煌达到了自己目的,心里暗喜,双手推动的频率开始加速,还在付萧媚小巧耳朵上吹气道:
「那媚姨说话算话,我一定把你和妈妈安全救出去。」
付萧媚爽得不能自己,那大鸡巴像是要顶进她心窝一般,肉菇头更是那制造快感的源泉,每一下的研磨都挑起她敏感的神经,让她情动不已,张嘴胡乱吸舔着关尔煌耳朵,脖子,呻吟道:
「算话……算话……都听宝贝的……啊……好爽……媚姨好爽……好麻……宝贝……再快点……啊!」
关尔煌知道大事已成,哪怕付萧媚出去后恢复理智,有了今天这番话,他完全可以耍耍赖,以付萧媚的性格绝对拒绝不了。
关尔煌通过异能连接,他好像还发现付萧媚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潜质。
不知道是不是这次事情对她刺激太大,付萧媚内心深处竟有股被虐待被蹂躏的渴求。
关尔煌挺直腰杆,两手向后用力把付萧媚开裆的地方撕裂开,直到整个雪白的臀部暴露出来,五指用力的掐进那绵软的臀肉里,就是一阵剧烈的摇晃。
剧烈的快感从付萧媚的穴心蔓延而上,直冲脑际,她再顾不上亲吻关尔煌,细长的脖子猛得抬高起来,胸部跟着高挺。
她本就是坐在关尔煌跪坐着的胯部上,这一挺直就比关尔煌高了一头,那雪白娇嫩的双乳就在关尔煌口鼻之间,几乎本能般的,她双手一楼关尔煌头部,就按在自己两个肥乳上,媚眼半闭呻吟道:
「宝贝……媚姨……好爽……好儿子……你真厉害……啊……重一点……狠狠地……抓重点……干死媚姨了……啊……啊!」
关尔煌满嘴乳香,头部周围全是肉浪,他拱着嘴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一颗小小硬硬的凸起,张嘴叼住,牙齿就扣了上去,而双手摇臀的动作丝毫不停,更是抓捏着臀肉转起了圈圈。
付萧媚整个头都抬了起来,发鬓变得蓬松散乱,胸部高挺起来,双手紧紧按住关尔煌头部,她感觉被磨得全身都要酥了,快感永无止境的提升,忍不住放肆呻吟道:
「好儿子,好爽……太爽了……重点……磨……重点咬……啊……啊……啊!」
身后的季彤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想不到付萧媚这么疯狂。
季彤刚到身后黑暗处的时候,侧着身子不敢看两人交欢的淫欲场面。
可空间实在太小,刚开始付萧媚和关尔煌虽然只是窃窃私语,但那交合的靡靡之音,和断断续续的呻吟还是不断的刺激着她。
黑暗的环境给了她偷窥的勇气,虽然她眼力有限,开始只能看见两人起起伏伏,但配合上声音,就变成无比真实的场景。
不知不觉间季彤那没有消退的欲望就被彻底的勾引出来,她一个人在后面,没有了在儿子面前的心里压力,就忍不住用手解决起自己的身体需求。
开始还有一下没一下按压着,随着关尔煌和付萧媚越来越激烈的交媾,她也被气氛感染了,仿佛身临其境,动作随着节奏越来越大,两条浑圆的大腿更是越张越开。
原本季彤以为自己本就在高潮边缘,应该很快能自己解决的,可没曾想欲望之火是越烧越炽,可比起两次和儿子的亲密接触,用手总感觉差了点什么。
急得她手指快速转圈,这也是付萧媚被关尔煌抱起时看见的一幕。
季彤本半眯着眼睛,随着付萧媚的呻吟,急促的自慰着。
可那原本一接触关尔煌就敏感的不得了的阴蒂,被手指头一阵蹂躏,反而慢慢的缩回包皮里面。
欲火却没有消退,反而无处发泄。
「如果……如果……不是刚才死要面子……现在也不会这么难受……啊!」
这个念头不由浮现在季彤脑海,她正有点懊恼,忽听付萧媚那高亢淫荡,勾人犯罪的呻吟声,忍不住睁开眼睛。
才发现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换了姿势,模模糊糊间好像是付萧媚坐在关尔煌身上,而关尔煌头趴在付萧媚胸前,两个人以坐姿紧密的纠缠在一起,像是两条交尾的白蛇。
淫声浪语不时从付萧媚嘴里冒出,不用说也知道付萧媚这会爽成什么样了。
季彤心里很不是滋味,看着模糊中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心里有着浓浓的醋意冒出来,她甚至有种想要把付萧媚推开的冲动。
她知道这种感觉不应该有,本来就是自己要求付萧媚做的,现在人家放开来配合了,不让她们做难道自己上吗?
可心里那股子失落却无比真实,像是心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般,恨不得把儿子抢回来搂进怀里。
想到这里,她阴埠又有点发涨,那缩回去的阴蒂又偷偷冒头,重新变得敏感。
季彤有些停下来的手指,顺着感觉转动起来,想要快点发泄出那埋藏着的欲望,没想到付萧媚呻吟声一下高亢起来,这已经不是偷偷在交媾,而是肆无忌惮的欢好了。
季彤并不知道箱子隔音效果不错,仓库里又没人,门外是不可能听见的。
付萧媚那高亢的浪叫就在她耳边,非常明显刺耳,她心里一惊,生怕被人发现,心里暗骂声:
「骚蹄子!」
再顾不得自己欲火难耐,两腿用力蹲起来,向前蹭两步,贴上儿子后背,用手一下捂住付萧媚嘴巴道:
「你疯啦!这么大声,被发现了怎么办。」
「呜呜呜……」
付萧媚不断摇着头,鼻子发出呜呜声,臀部却鼓起力气跟随者关尔煌双手的动作研磨着,眼睛越瞪越大。
关尔煌虽然大部分心思都用在付萧媚身上,但一点也没放松对季彤关注。
从发现母亲开始自慰开始,他就暗中使坏。
季彤两次在快要高潮的时候,都强制忍住,不想在他面前失态,现在想在后面偷偷发泄欲望,这让关尔煌心里很是失落。
他从有异能以来,对付女人都是顺风顺水,很少有吃瘪的时候,没想到在自己最最迷恋的母亲身上总不能如意。
开始时候是他自己心里有压力,不敢对血亲妈妈有非分之想,后来好不容易克服了自己的问题,季彤又是个意志坚定,坚韧刚强的一个人,哪怕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都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现在却想在后面偷偷自慰来发泄欲望。
关尔煌虽然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机会和母亲发生关系,但他知道,一旦季彤高潮后,那估计就更加清醒难弄了。
他调动异能,通过潜意识影响季彤手淫中的快感,让她有种总也达不到高潮的状态。
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没想到被付萧媚的淫叫勾起季彤的心火,差点前功尽弃。
还好由于季彤对他这儿子关心真的高过一切,怕她们声音被听见,再顾不上自己,前来阻止。
这让关尔煌心里暖暖的,心里又生出一些犹豫出来,不知道还要不要对母亲下手。
季彤那雄伟的乳房就压在他赤裸的背上,由于起来的急,胸部根本没有掩好,一只硕大的乳房和关尔煌就这样肉贴着肉。
关尔煌感受着身后母亲温暖的肉体,一股浓浓的占有欲充斥胸间。
他咬紧牙关,像是要把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付萧媚身上一般,双手像推磨一样,转动着付萧媚的屁股,让肉菇头全方位的研磨花心。
付萧媚全身汗毛倒竖,气都有点喘不过来,空出一只按压在关尔煌头部的手,一把拨开季彤捂嘴的手臂,然后顺势抓住自己没被关尔叼住的那只乳房,小声呻吟道:
「彤姐……忍不住啊…受不了……了………好爽……啊…啊…啊,你…你都…不知道……咱儿子…多…厉害…啊…宝贝…重点磨…重点咬…啊…媚姨快……快…到了!」
季彤隔着关尔煌脑袋,呆呆望着眼前浪得忘乎所以的付萧媚,身体里欲望像要焚烧起来似的。
她两腿大张着蹲在关尔煌身后,双乳几乎和儿子赤裸的后背紧贴着,那火热的温度透进她的胸膛,胯间肥鲍冒出一股粘稠的汁液,挂在阴唇上,向下滴去,拉出长长的丝线。
季彤不知不觉间,一手搭在儿子后背,一只手探入隐秘地带,轻轻按揉起来。
关尔煌察觉到付萧媚的蜜穴越来越紧,周围那肉芽全部包围过来,知道付萧媚高潮又将来临。
身后妈妈情欲也被勾的爆发出来,让他再也没法影响,他心里忽然有个大胆的念头闪过,眼睛隐隐发红,透出坚毅的光芒。
关尔煌手上丝毫不停歇,屁股更是紧紧上顶,心里越想越激动,身体都兴奋的有点微微颤抖。
付萧媚爽得花枝乱颤,魂飞天外,无力淫叫道:
「宝贝…儿子…不行了…啊…爽死……了……到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啊…额!」
接着身躯一颤,小嘴形成一个O字形,舌头都吐了出来,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臀肉阵阵缩紧,屄洞里更像是地震了一样翻滚起来,一股股滚烫粘稠的蜜汁浇灌而下。
随着阴精泄出,巨量的异能反馈回来,让关尔煌脑子发胀,好像随时就会突破,但量是充足了,好像还缺少一个契机一样,就是突破不了。
关尔煌这时候却顾不上仔细体会这些,他还有更重要的计划。
大鸡巴被付萧媚那粗糙紧密的肉芽包围,滑腻舒爽,他强忍着射意,并不因为付萧媚高潮停下来,双手反而更加快速的摇摆起来,只是不再紧紧抓着付萧媚臀部。
付萧媚正处在高潮敏感期,哪经得起关尔煌这样研磨,身体就像要痉挛起来一样,忙求牢道:
「宝贝……别动……媚姨不行…了……真不行了……别动!」
关尔煌忍着喷射的欲望,嘴里却故意难受道:
「媚姨…你忍忍…再一会……我难受…你帮帮我。」
付萧媚见关尔煌越磨越起劲,丝毫没射的意思,自己身体阵阵痉挛,这样下去抽筋都有可能,嘴里忙道:
「不行…好…宝贝…你等……等下……让媚姨休息下……不行!」
可关尔煌好像一点没停下来意思,还在摇着她的屁股,付萧媚实在承受不住,他用力的把关尔煌往后一推,想要摆脱。
其实付萧媚根本没剩下什么力气,哪推得动关尔煌。
关尔煌却顺势重重的往后躺了下去。
季彤正两腿大张蹲在关尔煌身后偷偷自慰,全身心投入,快感越来越强烈,让她沉醉无比。
哪想紧贴着儿子后背的胸膛传来一股子力道,让她根本反应不过来,向后一个趔趄,一屁股坐下,摔了个四脚朝天。
关尔煌顺势躺了下去,付萧媚见状,赶紧提起全身剩余力量,向前爬去。
顾不得肉棒拔出蜜洞时刮的肉芽酸软,只听「波」的一声,终于让那害人的大鸡巴脱离肉穴,双手和膝盖更是同时用力,像小狗一样从关尔煌头上爬过去。
一路上淫汁从那小小的白虎穴涌出,滴在关尔煌胸膛和脸庞上。
季彤被跌了个四脚朝天,腿间还躺着关尔煌的脑袋,她心里一惊,正想起来,没想到付萧媚从关尔煌身上爬了过来,爬到她身上,终于没了力气,死鱼般的压在季彤身上。
关尔煌见目的达到,反应非常迅速,敏捷的一个翻身便跪着转过身来,嘴里装作焦急道:
「媚姨,你在哪,别走。」
嘴里像是在找付萧媚,行动却一点没有迟疑。
这个时候见付萧媚两腿胯在季彤臀部两侧,青蛙一样把季彤紧紧压着。
而两个臀部再一次的交叠在一起,只是这次两人面对面,季彤在下,付萧媚在上。
季彤这时候还保持着两腿大张,M形的姿势,两片肥沃的阴唇亮晶晶的,充满着淫汁,鲍鱼穴口微张,再没一点保护。
关尔煌顾不得欣赏美景,跪着向前一步,一只手压在付萧媚臀部上面。
季彤正想推开付萧媚,没想到臀部一重,付萧媚胯部如山般压了下来,让她动弹不得。
关尔煌一手重重压着付萧媚臀部,嘴里道:
「媚姨……你别走……帮帮我……我也快好了。」
嘴里说着像是要操付萧媚,另一只手却把那硬得高翘的大鸡巴,极力的往下压,对准了季彤那肥沃的肉穴口。
付萧媚不疑有他,屁股又被死死按住,以为关尔煌真还要操她,有点害怕的喊道:
「不要,不要…媚姨不行了,别…」
季彤见付萧媚又开始大声起来,怕被人听见,只是她这时候两手从付萧媚腋下穿过,正扶着她的后背,无法捂住付萧媚的嘴。
季彤见儿子说的急迫可怜,又怕付萧媚胡乱喊叫,见付萧媚和她正脸对着脸,她干脆双手从后面压住付萧媚胡乱摇动的头部,性感的红唇紧紧的堵上付萧媚的小嘴。
付萧媚见季彤这样,本能反应般用双手捧住季彤的脸,也不知道是阻止还是回应,只觉得脑子里有股冲动就是让她这么做的。
关尔煌时刻关注两女细节,这下再不犹豫,大肉棒被付萧媚本就滋润的光滑无比,他对准季彤的肉穴,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下激动的心情,腰部一挺狠狠插了下去,嘴里还不忘道:
「媚姨,我来了,哦…」
大鸡巴毫不停留,破开季彤肥沃的大小阴唇,披荆斩棘,狠狠地向内插入。
关尔煌原本见季彤肉穴肥沃,臀部肥大,以为也会向丁玲玲一样,和他完美配合的,没想到只插入了一半就很难在进入。
季彤的蜜穴和付萧媚竟然是完全相反的两种类型。
付萧媚穴口窄小,白虎无毛,但一旦进入后将是海阔天空,里面肉芽粗糙丰富。
季彤别看毛发浓密光亮,鲍鱼更是肥美丰满,但进入小穴后,里面竟然是螺旋结构的,越进去越窄,里面肉芽又细又柔,层层交叠。
但是这个时候关尔煌已经无暇慢慢体会肉穴的美好感觉,因为季彤已经剧烈挣扎起来,他赶紧加重从上按住付萧媚,开口哀求道:
「媚姨…你别动,我马上快好了,求求你,就一会,好不好。」
季彤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充满了惊恐之色,如果不是嘴巴被付萧媚堵住,她早就惊叫出声阻止了,这时候付萧媚不知道怎么回事还紧紧的捧着她的双颊,整张嘴堵的严严实实,让她无法出声。
但也正因为有了这个时间的缓冲,给了她思考的空间,也给了她的身体感受的时间,她心里波涛翻涌,又惊又怕,暗道:
「啊,怎么儿子插进我这里了,我这是乱伦了,怎么会这样。啊……这种感觉……好爽……啊…难怪小媚受不了…啊!」
虽然关尔煌的插入给了她无边快感,但她还是在剧烈挣扎,只是屁股像是被小山压住一般,无法动弹,越是挣扎反而越是快感连连。
这时又听见关尔煌对付萧媚说的话,忍不住心里暗急:
「儿子这是把我当小媚插了,也难怪他,这黑灯瞎火的,只是这是乱伦啊。啊…好胀……好痛……好爽……啊啊啊!」
季彤不知道为何这时候还会给儿子找借口,经历了最初的惶恐后,这才感觉到身下那根火热粗壮的东西,给了她一阵阵的快感,又一股胀裂般的疼痛。
季彤心乱如麻,感觉自己整个晚上的坚持都被这阴差阳错的插入毁于一旦,心里发苦付道:
「早知道这样,刚开始就自己来了,还搭上小媚干嘛。」
季彤被自己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暗道: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自己没事,难道也要让儿子背上乱伦的罪名吗?对,绝对不能让儿子知道,他现在只是把我当小媚,不能让他发现。」
脑子里念头万般闪过,实际上只是一瞬间,季彤发现付萧媚经过刚才的用力,这时候已经瘫软。已经软软的把头靠在她的肩窝上。
但是季彤经过了这一刹那心里的斗争,已经有点说不出阻止关尔煌的话了,只想着怎么不着痕迹让儿子赶紧拔出去。
只是她还没想到办法,身下那大鸡巴已经又开始往里钻,季彤只感觉身体像是要被劈成两半一样。
肉眼看不见的蜜道深处,那螺旋状犹如田螺结构的屄肉,被肉菇头一卷一卷的破开,越来越深。
季彤又胀,又酸,又酥,又麻,肉体的快感让她无法冷静思考,那有细又嫩的屄肉,被关尔煌那肉棒上的细鳞刮得爽快无比。
季彤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被新开发出来的地方会这样的敏感,丝毫不输最敏感的阴蒂,甚至随着肉棒越来越深入,那敏感度就越强。
季彤都有点忘记挣扎了,这种爽快的感觉让她全身紧张,这短短的一瞬间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本就接近高潮的身躯,动都不敢动一下,深怕一动增加了摩擦快感,她会直接喷出来。
但是再怎么忍耐,总有尽头,在关尔煌肉菇头顶到底部,接触到她花心的瞬间,那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汹涌的冲击而上,季彤只感觉头皮一麻,那肥硕的臀部就忍不住一抖一抖的上挺,紧接着透明的潮水像是小便一样,重两人交合处喷了出来。
季彤心里狂呼:
「啊……不行了了……要死了……忍不住了……好爽啊…啊…啊!高潮了……喷了……啊!」
关尔煌只感觉自己的肉棒像是落入了搅拌机一样,季彤里面的细嫩肉芽旋转着缩紧,一阵比一阵有力,花心处一个比付萧媚大得多的宫颈更是把肉菇头大半都包裹住,不停地吸吮,口子更是大大张开。
一阵全所未有强度的异能反馈回来,关尔煌脑袋就像被冰水当头淋下,猛的一抖,冲破了一个关卡,进入全新的境界。
但是,这时候他却顾不得那么多,本就强制忍耐射精欲望肉棒也已经是强弩之末。
关尔煌没想到季彤那看似肥厚的肉穴,丝毫不比付萧媚那名器差,两人截然相反,但同样给了他极致的快感。
关尔煌再也忍耐不住,尾椎发麻,屁眼缩紧,吐出一口浑浊的气息,巨量的精液喷涌而出。
季彤正被高潮冲击不知所以,忽然感觉本就酸胀的下身又被扩充一圈,接着就是一股滚烫精液浇灌在那最深的宫颈口上。
季彤心里暗道一声不好,本来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的季彤嘴巴无声张开,惊恐无比。
她知道这是儿子在射精,阴差阳错下被儿子插入已经是万般无奈,这下还要被内射,这是她怎么样也无法接受的。
哪怕她这个时候阴道还在阵阵收缩,汁液还在喷洒,她也几乎本能的屈起她那有力的大长腿,顶在关尔煌小腹,用力往外蹬去。
关尔煌正在享受无边快感,还得偿所愿的插入了母亲的阴道,现在还要把精液射入生育他的子宫中,那种兴奋满足的感觉,让他飘飘然。
没想到才射了一股,第二股才跑出来,就感觉小腹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整个人蹬了出来。
这下子出乎他的预料,连异能都没有提示,几乎是季彤的本能反应,让关尔煌始料不及。
他那长长的鸡巴,从洞口拉了出来,几乎是刮着季彤的阴蒂弹了起来,划出一条弧线,正在射出的精液更是画出抛物线,到处乱飞,喷洒在付萧媚的屁股,和季彤的大腿上。
关尔煌一屁股坐在地上,有点无奈的望着自己一翘一翘正在射精的大鸡巴,精液依旧有力,射在身前两女上面,只是那包围着大肉棒的舒爽感已经离他而去了。
关尔煌握住自己乱跳的鸡巴,上前一步,还想快速插入,可眼前季彤已经紧紧并拢起双腿,他暗叹口气无辜道:
「妈,你踹我干嘛?」
季彤阴道还在一抽一抽的,断断续续还有汁液外流,她把关尔煌蹬开后就紧紧的把双腿合拢,心里又惊又怕。
甚至在把儿子踢开,大鸡巴离开自己肉屄的瞬间,还有股子浓浓的失落感。
这时候听见关尔煌发问,心里又暗暗庆幸儿子应该没有发现,深吸口气,忍住那随着阴道抽搐传递过来的快感,颤抖道:
「你媚姨都这样了,你还折腾她,一点都不懂心疼人,是不是呀小媚。」
付萧媚体力耗尽,全身软绵绵都快睡着了,闻言有气无力憨声道:
「是呀,宝贝,媚姨真不行了!」
关尔煌这时候握着鸡巴喷射完剩下的精液,正要回话,发现手上有些异样,低头一看,嘴里「咦…」了一声。
他终于发现自己鸡巴不同寻常的地方了,这时候刚射完的鸡巴依旧坚挺,棒身沾满了付萧媚和季彤的淫水,随着手掌套弄,荡起一层鳞光。
那巨大的肉菇头冠状沟上更是长出一圈肉芽,像是戴了一个羊眼圈,整个肉棒看起来丑陋而又狰狞。
关尔煌心里一惊,连季彤说的话都顾不上了,只是嗯了一声,他心里暗惊道:
「怎么会这样,我不会得什么病吧?」
还好关尔煌一向冷静,感觉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而随着射精完毕,异能也渐渐收回,大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原来又粗又壮模样。
关尔煌脑子飞快转动,连身前两女都顾不上,暗想:
「这不会也是异能的原因引起的吧。」
想到这他也不迟疑,把异能重新灌注到自己大鸡巴上。
果然随着异能灌注,那里吧冠状沟又重新长出了一圈肉芽,而棒身上也变得粗糙起来。
他用手套了下,才发现肉棒上竟然像是有无数的倒鳞一般。
关尔煌反复试了几次,每次都是这样,他心里稍稍安心,至少应该不是得了什么性病,只是这也不知道是坏事好事。
他有数的几次用异能强化大鸡巴,由于环境自己都不大清楚,这次终于发现了异常。
「你低着头在干嘛呀?」
季彤那略带着干涩的声音传来。
关尔煌抬头一看,他耽搁了这么会功夫,付萧媚已经被季彤搬到一边,侧卧着,像是睡着了一般。
而季彤已经坐了起来,双腿并拢侧坐着,恢复成美人鱼姿势,上身衣服已经整理整齐,一角盖住了紧密地带,丝毫看不出几分钟前正被儿子插得潮吹,喷洒出大量淫水。
关尔煌见季彤发问,只能暂时放下心里的疑惑,继续演戏,呆呆道:
「妈,没什么,媚姨没事吧,我…我…刚刚是不是弄痛媚姨啦!」
季彤听见儿子怎么关心付萧媚,想到自己刚刚代替付萧媚挨了插,还被内射了一部分进去,说还不能说出来,心里就有股酸意翻腾。
依她的性子,受了这样委屈,肯定不会有好口气,可想到儿子也许马上会没命,她心里马上又软了下来,恨不得再抱抱关尔煌。
只是刚经历了高潮,她实在有点不敢再靠近儿子,生怕又会引出什么事情来,她正要说话,忽然听见一阵卷砸门响动声,虽然传到箱子里,声音已经不大,但还是很清楚的。
季彤和关尔煌两人都赶紧安静下来,仔细倾听外面响动。
过了一会,就听见杨志奇道:
「两位兄弟久等了,这破地方实在没什么好店,老哥我找了好几个地方才买到,你们两将就着吃点。」
这时候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道:
「杨老板不用客气,我们也是听命办事,这些不讲究。」
这时候另一个比较圆滑的声音道:
「杨哥,我这兄弟是个实在人,你不用客套,我们赶紧吃完休息会,晚上还要开夜车。」
杨志奇好像和后面说话这人比较熟悉,笑道:
「这次谢谢大头兄弟,以后有机会老哥哥一定好好招待大家。」
几人客套了几句,就开始边吃边闲聊起来。
箱子里季彤紧张得全身绷紧,把心里哀怨无奈暂时抛诸脑后,她朝关尔煌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注意力高度集中听着外面声响。
关尔煌小心蹭到季彤身边,他倒不是非常紧张,搂了下季彤肩膀以示安慰。
季彤被儿子搂住,已经没了最初的自然,心儿一颤低下头来。
这一低头,却看见儿子胯下一条粗壮的黑影在不断晃动,让她更加不安惶恐,赶紧把头歪到一边,不敢正视。暗叹口气想道:
「刚才就是被儿子这根东西插进去的,他现在搂着我,是对我起反应了吗?不会得,不会的,我是她亲妈,怎么会对我有想法。可是,为什么我对儿子反应那么大,一下就就高潮了,啊!」
季彤心里胡思乱想,百味交杂,不知不觉身体竟又有些发热,反而缓解了不少的紧张情绪。
关尔煌虽然异能一直保持着和母亲的链接,这个时候却是不敢再去挑逗她,他分出一份心神关注着外面的动静,边静下心来思考对策。
反而付萧媚被关尔煌肏的体力耗尽,又享受了极致的高潮,不知到什么时候,已经躺旁边睡了过去。
侧身而卧的姿势优美,曲线起伏,那半露在外的雪白臀瓣沾满了精液,诱人犯罪。
关尔煌强忍住不去关注两女那熟美肉体,细细体味自己异能的变化。
他记得刚才在母亲高潮的瞬间,那反馈回来的巨量异能帮助自己突破了一层障碍,进入新的层次。
这一仔细体会就明显感觉到不同了。
首先异能运行更加圆润,指挥起来更加的得心应手,最主要的是原来很多情况都要试验才知道,现在他可以隐约感觉到异能所能达到的效果。
再一个,异能强度稍微得到了加强,但是底子里还是影响潜意识,做不到控制别人。
如果真要做一个比喻的话,就是原来劝慰别人可能是闺蜜朋友这样的关系,现在就上升到兄弟姐妹的程度。
最重要的一点,关尔煌感觉自己的异能已经可以对任何人使用了。
原来他的异能只能链接和他关系比较好的异性和警惕性没那么强的孩子,现在他感觉只要舍得消耗,他可以强制突破任何人的防线。
而这个消耗则和对方跟他的关系亲近程度成反比,越是关系好的,强制突破消耗越少,越是陌生的,则消耗越高。
而异能可以强化大鸡巴,强化后射出的精液可以让女方子宫吸收增进生命力他也隐约感觉到了。
想着刚才空射了一地的精液,关尔煌暗暗在心里道了声「可惜!」
异能的几个主要变化让关尔煌惊喜不已,如果自己感觉没错的话,那么这次的营救他便更加有把握了。
只是这具体的消耗,还是得试验一下才能知道。
想到这里,他把附在两女身上的异能全部收回,触角透过箱子,慢慢的朝外面的三人延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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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些感冒,进度耽搁了不少,真是不好意思。
这个时间点才放出来,说是广告好像太晚了点……
那就祝大家健康快乐吧XD《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说起武林旧事,贺仙澄便如数家珍。
但就算是她,对唐门这个崛起不到十年的帮派,所知也极为有限。
他们本是唐家镇唐家堡的居民,魔教覆灭后,忽然冒出几个武学奇才,耐着性子在宗族内外招揽弟子,于附近三山之上开宗立派,此后缓慢做大,如今在武林之中,已经算是小有名气。
只是那名气放在正道中人眼里,并不算太过好听。
因为唐门最有名的三样,是暗器、毒与机关术。
这三样结合在一起,便有了令寻常江湖武人闻风丧胆的阴阳透骨钉。
传闻在操控自如的唐家高手掌中,那小小机簧打出的毒针,能令当年名动天下的暴雨梨花钉都黯然失色,怕是仅有已无实物流传江湖的孔雀翎才能稳压一头。
假以时日,唐门在蜀州武林必定能稳占一席之地。
但当前,西南正道的龙头,还远远轮不到他们。
自从峨嵋派僧道之争激化,折损许多高手,势头便大大衰落,如今虽还是玄门正宗武学的典范,在西南武林的影响力,却已被后起之秀雁山派超越。
雁山派立足于雁绝峰下,不过三十余年,就成为西南群雄参与武林议事当仁不让的代表。其门下弟子精通拳掌,刀法凌厉,武功走的是纯阳一脉,本代曾有年轻气盛的弟子与狂剑陈季真为了一名美人约战,三十合后惜败一招。
以四剑仙的武功水准反推,雁山派的实力可见一斑。
而且,据贺仙澄所了解,雁山派的武功路数除了纯阳必有的刚猛之外,最大的特点是实用。
不仅没什么花巧虚招,甚至不稀罕缠斗游走。双拳一错,单刀一晃,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其中有些不畏死的杀招,甚至令人想起了已经衰落多年的青城墨家竹中剑。
照说,霍四方如今占了大半个蜀州,大小门派纷纷俯首,就是为了撑面子,也应当从雁山派门下选些精锐,来给使者撑场面才是。
为何会让新冒头的青嫩唐门作为保镖,倒是挺耐人寻味。
与地处偏远的飞仙门不同,蜀州境内的江湖帮派,已经算是整个中原武林的一部分,袁忠义站在门口缓缓吸了口气,压下心底那隐隐的紧张,才抬腿迈了进去。
张红菱就等在门内,一见他来,松了口气,抓出一大把铜钱塞到他的手里,皱眉叮嘱道:“你拿着,拿好,先扣一枚在手里,你看谁要是打算对我娘动手,就直接弹烂他的狗头!”
贺仙澄忙轻声问道:“谈得不顺么?”
张红菱愤愤哼了一声,道:“不顺,那小龟孙是替他家老龟孙来趁机勒索敲竹杠的。那贼眼睛还一直往我跟我娘身上转,真想一鞭子抽掉他的眼珠子!”
“小龟孙?”袁忠义一怔,跟着听张红菱小声抱怨一番,才明白过来当前情形。
霍四方连战连捷,士气高涨,放眼整个蜀州,只留下北端和东侧一些故意拿来缓冲的城镇没有攻下,各地百姓本就对光汉朝怨声载道,打了大半年的仗,霍家军的数量不减反增,最近还收编了一支领不到军饷的逃兵,足有千余之众。
将目标放在东南侧怒州的霍四方,当然不愿背后要害有一支不属于自己的兵马虎视眈眈。
所以此次来访的使者,是他麾下一个堂侄,过来谈的事情,明面上是合力夹击尉迟狰,可实际上,捎带脚提起的那件事,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霍四方要迎娶张林氏,请她改嫁成霍林氏,若嫌教众不满,可以再给霍四方加一个诸如三江仙师之类的头衔。
“瞧那霍勇的贼眼,保不准想让我娘变霍林氏,还想让我变霍张氏呢。呸!”
张红菱嘴上虽然气冲冲的,但也没真失了理智,这些抱怨,全都拖着袁忠义在门外说完,才带着他和贺仙澄,去了将要设宴接风的大堂。
使者们早已入席,袁忠义跟着张红菱一路过去坐到张林氏旁边,而贺仙澄明眸一转,不愿意自讨没趣,只寻了个远端末席,悄悄就座。
张林氏脸上的微笑还是那般八风不动,一手捻袖,另一手二指一横,略略提高声音道:“霍贤侄,这位袁忠义袁少侠,便是小女夫婿,他二人良辰吉日都已择好,下月十二,便要拜天地。贤侄一表人才,小女蒲柳之姿,性情顽劣,不敢高攀,还请海涵。”
张红菱听到母亲提起性情顽劣,望着那名叫霍勇的使者,皓腕一转,夹起一筷子鱼片,送到袁忠义嘴边。
袁忠义心领神会,抬手握住她纤柔玉掌,慢悠悠吃了这口,才起身一拱手,道:“失礼了。在下袁忠义,表字智信,初见诸位英雄好汉,如有不当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张红菱娇滴滴道:“嗯嗯,有什么不当的呀,咱们都已经是未婚夫妻了,江湖之人不拘小节,对吧霍大哥?”
那霍勇是个面庞颇为周正的精悍男子,哈哈一笑,拱手道:“是我该跟仙姑道个不是,不知道令嫒已经许了人,鲁莽了鲁莽了。都别介意,咱们继续喝酒,喝酒!”
说着,他端起一杯,仰头咕咚吞下,气势豪迈得很。
张林氏号称为了仙法滴酒不沾,张红菱端起一杯代干为敬,算是过了这一合。
袁忠义不便插言,就在旁给张红菱斟酒,掌心依旧扣着一枚铜钱,先将霍勇左右列席的诸人细细扫视了一遍。
十来个人,阵仗不小,连吃饭时左掌都带着麂皮手套不摘的那几个,想必就是唐门的弟子。
有噬毒蛊在身,袁忠义对这门派并不太过担心,毒针打中无非留个眼,毒砂打中顶多迷了眼,对方若是不防备他百毒不侵,反而会成为他的最大优势。
尽管未必要和唐门作对,但他如今秉性如此,新认识什么江湖人,最先想的就是如何能在生死之际胜过对方,其次,便是有什么破绽可以利用。
暗器修习起来极耗心力,以暗器见长,另一重意思,便是手底下的硬功夫不够出挑。
袁忠义稍稍放心,将视线转开。
比较可惜,霍勇一行皆是男子,除了一个相貌颇为俊秀,有些许可能是由女子改扮的少年之外,阳气多到四溢,让他打量完毕,就不愿再多看一眼。
不过那少年唇红齿白,柳眉杏眼,细细白白的脖子不见喉结,若不是跟着一堆大老粗,耳垂上还不见打眼儿,真要以为他是女扮男装。
袁忠义正怀疑着,那少年的视线一转,恰好落在贺仙澄身上,跟着眼前一亮,竟露出几分色胚样子。
这人坐得距离霍勇还颇近,他忍不住想,莫非霍勇过来当使者不方便带女眷,便拉了个小相公,晚上肏腚眼解闷么?
那这当男宠的,可有点不知好歹,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竟然色迷迷盯上贺仙澄了?
连着三杯酒干过,张红菱将空杯一放,沉声道:“既然亲事已经揭过,咱们还是接着来谈怎么对付尉迟狰吧。”
霍勇哈哈大笑,一摆手道:“那个不急,亲事还没谈完呢。”
张红菱脸色一变,略带怒气道:“怎么个还没谈完?”
“仙姑还没给我明确答复呢,”霍勇笑意不减,客客气气道,“只要仙姑点头,我明日就快马北上,坐船渡河,将消息传给我大伯,此后咱们两家就是一家,那尉迟狰,就算有三头六臂十八个脑袋,咱们也一样给他砍了!”
他向旁一伸手,颇为自傲道:“许多武林高手为我大伯助阵,敌将只要敢出现在三军之前,必定叫他顶着脑袋来,留下脑袋走。有兵无将,那就是群龙无首,不堪一击。”
张林氏垂目观心,仍旧不语。
张红菱则提高声音道:“战乱这么多年,哪个管事儿的身边还能没几个练武的保着,我娘有仙法护体,仍精挑细选了许多厉害女子陪伴在侧,我也拜师飞仙门,学了点功夫,真到了战阵之上,兵对兵将对将,自然也有高手对高手,怎么就一定能讨了好去?”
这话回得颇为灵巧,只要对方纠缠在高手对高手的结果上,争论起来,之前更重要的部分,便会不自觉被抛开。
姑给我大伯的答复,才是当前最要紧的。”
张红菱的情绪略有些失控,恼火道:“你们这算是来逼婚的么!”
张林氏伸手在女儿肩上一压,微笑道:“小女不成器,霍贤侄不要见怪。我寡居多年,还能有霍大哥这样的英雄好汉青睐,实在是受宠若惊啊。可我麾下的兵马,大半都是陛下所赐,这笔嫁妆,我怕是带不过去。”
霍勇单边唇角上扬,“仙姑哪里的话,三江地界,芦水南北,哪个不知道你的鼎鼎大名。你肯嫁来,我大伯就能沾点仙气。有了仙气,一群愚夫愚妇,怎会不跟着来。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弃下这富饶芦郡,往滇州逃难。”
张林氏略一沉吟,道:“那也未必不会发生。霍贤侄,霍大哥的威名远播,大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忌惮的。”
霍勇哈哈大笑,道:“仙姑多虑了,霍家军的确杀人如麻,但杀的,都是冥顽不灵的光汉走狗,肯跟着仙姑起来造反的,那和我们其实是一条心,怎会有什么危险。”
张林氏目光闪动,又道:“陛下神威恩泽黎民,大家对陛下忠心耿耿,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改弦易辙。”
“仙姑,我这做小辈的,不好把话说得太过难听。仙姑不妨想想,尉迟狰大军压境已有数月之久,张道安在滇州杀得龙精虎猛,连最难啃的茂林郡,都轻松拿下,之后又与蛮子和谈,手上那些兵马,可曾来支援过你啊?”
张红菱怒目圆睁,道:“父王正在调集兵马,筹备粮草,只要芦水沿岸不丢,我们早晚要让尉迟狰好看!”
“是么?可我们的探子回报,大安朝的主力,好像东进悭州了啊。是打算自南而北,绕行一个大圈,去奇袭尉迟狰的屁股么?”霍勇的口气明显放肆了许多,不知道是酒劲儿上头,还是图穷匕见。
“陛下与我时有书信往来,这等雄才大略,自然不足为外人道。”张林氏的口吻也冷了下来,“这些姑且不论,霍大哥在蜀州所作所为,一水之隔,我也略有耳闻。难道他身边美女如云,却至今还不曾续弦?那些大好女郎,该不会都红颜薄命吧?”
这话,暗指的自然就是霍四方荒淫肆虐,每打下一处便会掳掠女子入帐,尽情蹂躏的传言。
那个肏起女人像疯子一般的说法,也正是源自于此——据说每夜进帐的女子,次日还能自己走动的,不足十之二三。
同样传出的,还有霍四方玩厌的女人会赏给部众,淫乐到彻底没有用处,便放血扒皮,晒成肉干,供应军粮。
至于传言有多少可信,就很难判断了。
毕竟世上并不是没有出过相似的事。仅就袁忠义所知,近的有蛮兵豢养女俘,淫乐后充作军粮,远的有名城大贾惩罚婢女,吊脚倒悬堆柴烤做熏肉赏于奴仆,下有流民饥饿不愿吃自家孩子,索性与旁人交换易子而食,上有一代名将苦守北关粮草断绝不得不下令,将城中女子当作牛羊……
莫说如今是烽烟四起的战乱年代,便是歌舞升平的年景,寻常百姓,有些时候也并不被当作人来看待。
不过当初将田青芷带去见识了一下流民饿肚子时能做到什么地步后,他自身对此道邪行倒是没了什么兴趣。
真以食物看待,人也不过是一大块肉,口感味道,兴许还比牛马猪羊差些,除了果腹,何乐之有?
他关心乐子,一般人关心的,则是伦常,道德,良心。
历朝历代虽都不乏吃人的事,但也没有任何一卷青史,敢将此事视为理所应当。
所以一旦传扬开来,招来的就绝不会是什么好名声。
蛮兵食人名声在外,所攻之处便会拼死抵抗,血染沙场,总好过被人下锅。
富商烹婢名扬四海,数年后朝中大臣抓住痛脚扳倒其靠山,数条早该来的罪名一朝加身,在刑场三天切了两千多片。
而那位名将即便情有可原,此后也屡遭文官发难,郁郁而终。
至于那些流民……凡是饿到不得不打人肉主意,最终能活下来的,也是寥寥无几。
霍四方的兵马传出这种流言,若是并无实据,便是光汉动的手脚。毕竟这等逆贼暂时还不配豢养一批朝廷命官,不论写史还是写告示,仍是动笔杆子的人效忠的那位说了算。
听得出张林氏的言下之意,霍勇眉心一皱,开口澄清。
不过这种不光彩的事,不管发生没发生,口头上决计是不肯承认的。
他对答倒也稳妥,并未直接否认霍四方好色,以免提亲时拿出的,张林氏美貌这个理由站不住脚。以他所说,霍四方的确生性风流,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横槊赋诗的一世之雄,不也大兴土木修建邺三台,重金赎回蔡文姬,唱一曲胡笳十八拍么。
袁忠义在旁听得暗暗称奇,没想到霍勇看着颇为精壮是个领兵打仗的样子,对这些文史逸闻竟也所知甚多。
而且,都已到了这个地步,对方不再藏着掖着,言语之间,只差挑明了讲,张林氏你要是不把怒州这两郡连着兵马一起当作嫁妆,那我们霍家军就不会放心渡河来陪你打这场合并夹击的硬仗。
蜀州之地多险峻,易守难攻,霍四方靠着民心生变拿下了大半关卡,如今是进可攻退可守,若是出击劫掠,显然东进翼州,直取江南丰饶之地才是正道。尉迟狰这样的硬骨头,大可等以后有把握了再来啃。
不需要贺仙澄的提点,袁忠义也能明白,霍四方想要的,才不是张林氏这个女人。
而是在她手下控制了将近十个月的怒州重镇——芦郡。
芦郡地处三江交叉、三州交汇之处,西北依靠芦水天堑,封桥即可掌控多条通途,在这里放上几千人,就能令途经的数万大军如鲠在喉。
这也正是张道安先将此处攻陷,霍四方一路南下,尉迟狰大军压阵的共同原因。
芦郡这个钉子落在谁手里,他的敌人,就会十分难受。
“可若是这样,张道安为何不肯派兵支援?他难道不知道张林氏就要顶不住了么?”晚宴结束,在园林中寻了个暗处坐下,袁忠义将贺仙澄抱在怀中,不解问道。
这等大事,一场接风宴拿不出结果理所应当,但任谁也看得出,面对霍勇的咄咄逼人,张林氏最后的微笑,已经维持得相当勉强。
而那位霹雳火爆的张红菱,中间甚至忍不住低声嘟囔想让袁忠义一铜钱丢死霍勇,连使者不能动的规矩都不想讲了。
对方摆明是非要把这件事儿谈妥,甚至还说打算参加张红菱跟袁忠义的婚礼。
贺仙澄生长在武林门派,其实有些投错胎的味道,她习武的天赋,真是不及谋略眼光的万一。
她思索片刻,便道:“张道安起兵于滇州东北,和张林氏里应外合,不费多少力气就拿下了芦郡,之后招揽义军,仗着曾经笼络的信徒起兵后,一直将芦郡当作后方,靠张林氏抵御援军,自己则在滇州境内攻城略地。这样的人,只怕……没什么雄心大志可言。对他来说,芦郡这一处要地,与其说是跳板,不如说是防线外的缓冲。”
袁忠义皱眉道:“那便能轻易丢下么?”
“以他手下那些不得志文人的谋略……”贺仙澄不屑轻哼一声,道,“从此次赐婚如此匆忙也猜得出,那帮人并不愿意大安之中除了仙人,还有一个威名不弱的三江仙姑。”
“借刀杀人?”袁忠义若有所思,喃喃说道。
“不止。”她轻声道,“滇州东北大安义军仍有数千,招募新卒一刻不曾停止,那边还有张道安一个义子坐镇,他们按兵不动,又将消息小心藏匿着,只怕……还存着更阴狠的念头。”
“哦?”
“霍四方南下,留下蜀州东线不犯,显然是对攻打翼州底气不足。那最可能的目标,就是拿下芦郡之后,强取怒州。”贺仙澄轻声道,“而尉迟狰打算先来拔芦郡这个钉子,南侧悭州的光汉守军,难道真能坐视不理?如此一来,芦郡三方混战,悭州防线空虚,他北可令义子等着坐收渔利,南可挥军东进去和蛮子兵抢一抢悭州北部诸郡,卖掉一个不太受控的三江仙姑,换来如此多的好处,他目光短浅,岂会不做。”
“短浅?”袁忠义略一挑眉,颇为疑惑道,“我听着,还是挺好的战略啊。”
“芦郡失守,以霍四方的凶狠和尉迟狰的稳健,怒州将是胜者掌中之物。”
贺仙澄轻声道,“张道安迟迟不发援军,张林氏投敌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即便如今不肯,等江曲郡战败,也就无路可退,不得不自保了。三江仙姑对张道安知根知底,有她相助,你觉得怒州将来的主人,会在后方留着滇州这个隐患不去清理么?到时候他再出动主力,就没有现成的便宜可捡了。”
袁忠义沉吟片刻,笑道:“算了,这些天下大势,我想不清楚,也懒得去管。凭咱们的本事,想要荣登大宝,做个皇帝皇后,怕是有些勉强。”
贺仙澄微微低头,亮出一段粉白细嫩的后颈,“你若真有这个野心,咱们都还年轻,稳扎稳打逐步培养羽翼,倒也并非全无可能。只是……从江湖中混迹出人头地,最后夺取天下的,尚无先例,咱们得从现在就开始准备。”
“那倒不必。太麻烦了。”袁忠义淡淡道,“我只要行走江湖,做个风流大侠,便心满意足了。”
“只是风流大侠么?”
他微微一笑,附耳道:“若能暗中再做个混世魔头,可以随心所欲,自然更好。在庙堂之高端坐龙椅,有什么意思?等我武功练好了,带上柳钟隐的人皮面具,去皇宫高墙里走上几圈,玩一玩千娇百媚的宠妃们,替新皇播种,直接让儿子做太子,岂不更美?”
贺仙澄后背微微一紧,轻笑道:“那自然是你高兴为重。”
“澄儿,你思虑周密,小事上,我还是愿意听你几句。”他将她搂住,轻柔抚摸着她的喉头,柔声道,“张林氏这边的事情,你准备如何处理?咱们该做什么?让那个霍疯子,做我的便宜岳父么?”
听出他口吻中隐含的不耐,她沉吟道:“智信,最要紧的,我还是得知道,你长远的将来……到底作何打算。”
“我不是说了么,澄儿,我要做一代大侠。”他语调更加轻柔,“你难道以为,我在说笑?”
贺仙澄屏息片刻,微微一笑,道:“好,我明白了。既然如此,你先随我去拜会使者,和武林同道打个招呼,行走江湖,积累侠名最重要的就是人脉。你在深山老林诛杀千百魔教妖邪,也不如和名门正派一起走动几日。”
“不都说武林是个看实力的地方么?”袁忠义故意冷笑一声,讥诮一句。
“人脉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贺仙澄柔声道,“旁的不说,真遇到恩怨纠葛,约战死斗,有什么人来助拳,可是能决定生死的。没有人脉,是你的功劳,也没人会提。有了人脉,哪怕你只是跟着去魔教总坛露个脸,将来说起,你也是剿灭魔教的功臣。”
袁忠义含笑点头,“所以这江湖高手,和衙门中的老爷,貌似也没什么分别。”
“还是有的。”贺仙澄淡淡道,“至少这个老爷若看那个不顺眼,不能带兵过去直接把人杀了。”
“这个掌门看那个掌门不顺眼,难道就可以?”
她竟点了点头,“约个切磋,当众比试,你若武功够好,‘错手’将其打死,假惺惺哭上两句,这事儿自然也就过去了。”
“过去?后人不会报仇么?”
贺仙澄莞尔一笑,“连他们掌门都能‘错手’杀了,弟子还敢报仇么?”
随口闲侃几句,他们到了安置来客的偏院。论地位,贺仙澄如今是飞仙门大师姐,地位与门主相当,即便小帮小派影响有限,那群武林高手也不敢怠慢——江湖风起云涌日新月异,谁知道今日的小毛头会不会是明日的武林盟主,多个朋友面前多条路,多个敌人背后多双眼,其中利弊,稍有经验的便能厘清。
袁忠义也并未被忽视,江湖消息往往传得极快,他力助茂林郡,大破蛊宗,救飞仙门于水火之际,在西南四州,早已传扬开来。
但也仅限于未被忽视而已,陪同使者诸人都是帮派弟子,显然对飞仙门大师姐兴趣更大,更愿意结交。
无妨,袁忠义本也乐于低调,安安静静在旁当飞仙门大师姐年轻有为的未婚夫婿,正合他意。
而且对面都是些正当壮年的男子,一想到如花似玉的张红菱和纯美动人的贺仙澄竟都是这小子将娶进门的娇妻,那隐隐妒火,便有些压不住阵。
若非实在不是时候,他怀疑当即就要有按捺不住的,约他去后院来场切磋,试试看能不能将他“错手”杀了。
一番结交,等到回去路上,贺仙澄细细分析,说这批人中,仅有那名叫唐天童的汉子,是个不能大意的对手,其余皆是庸庸碌碌的寻常武人,不值一哂。
袁忠义之前在旁听着,还额外记了一个他需要在意的目标。
便是霍勇身边寸步不离跟着的那个俊美少年,互通姓名的时候,知道他叫霍鹰,雄鹰的鹰。可看那身子骨,还是叫霍雏鸡更合适些。
袁忠义记着他,当然不是因为他有什么深沉心机或是霸道武功被看出了破绽,而是那小子几乎不分场合不管时候的盯着贺仙澄看,上面看胸脯,下面看大腿。
那色迷心窍的劲儿,真让袁忠义想起了当年的另一个自己。
那小子要是换了女装涂脂抹粉,去大姑娘家骗床,还不是手到擒来。
见袁忠义在分别处止步深思,贺仙澄小心翼翼问道:“智信,你……另有在意的人么?我遗漏了谁?”
他摇了摇头,笑道:“不,论经验论眼力我都不如你,你要是看漏了谁,我更发现不了什么。我只是恼火那个叫霍鹰的,咱们在院子里谈事儿,他就那么在廊下盯着你瞧。啧啧……当我这个未婚夫婿是死的么?”
“那是女子。”贺仙澄笑着摇了摇头,“智信,你对女人如此老辣,竟也会看走眼么?”
袁忠义一怔,皱眉道:“女的?”
“她没有喉结。”
“有些少年发育迟缓,本就要晚些才长。霍鹰没有打耳洞,眉毛也不曾修过,肩膀挺胸口平,跟着一群男人同吃同住,还一直颇为淫亵地打量你,即便生了一副女相,我也不信那是个女子。”
“白云山上不住男丁,假凤虚凰的玩乐,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贺仙澄淡淡说了句了不得的话,跟着道,“所以我知道,有些女人,天生便喜欢穿着男装,去寻女子淫乐。阴阳交融的经验你比我丰富得多,但被女人如此饥渴打量的经验,应该是我略胜一筹。”
袁忠义颇感有趣,肯玩女人的女人他见过不少,只爱玩女人的女人,他便有了见猎心喜的滋味。
“不过,”贺仙澄看透了他的想法,柔声道,“你暂时可不能打她主意。这一趟过来的使者,真正做主的,应该就是她。”
“哦?”
“霍勇不过是个明面上的傀儡。”贺仙澄压低声音,道,“先前经过门口我悄悄瞄了一眼,按他们说法,霍鹰是照顾霍勇的侍从,堂弟,可实际上,霍鹰一直吊儿郎当,也不见霍勇说过他半句,而且,他们客房外间的陪床,挂的是霍勇的外衣。”
“哦……”袁忠义微微一笑,“原来到了晚上,霍勇还得躺在外面,保护这个霍鹰。那她……会是什么人?”
“霍勇说他极受霍四方重用,此话应该不假。那么,这个霍鹰,恐怕是霍四方的至亲。以霍四方传闻中对待女人的态度,这个霍鹰……八成是霍四方的女儿。”
“那我要是让霍四方做个便宜外公,倒也有趣。”他嗤笑一声,“他在蜀州淫人妻女,潇洒快活,我肏他的闺女,算不算行侠仗义?”
贺仙澄发出一串银铃般的轻笑,摇了摇头,道:“侠义论事不论心,你将理由说得怎样天花乱坠,强奸别人闺女,也算不得行侠仗义。”
她跟着眼中精光一闪,又道:“但同样,只要你做的事够侠义,不论你为了什么目的,那便是行侠仗义。”
“听着,你像是打算把我真引去武林正道一样。”
“不,”她巧笑倩兮,明眸微转,“你已经在武林正道之中了。”
“如此轻易?”
她眼中闪过一丝嘲弄,颔首道:“嗯,就是如此轻易。”
在名义上的未来岳母家中,袁忠义谨言慎行,乖乖收心,安居客房,没有放任色欲勾三搭四,静静等着战局变幻,看张林氏会做如何决断。
如今芦郡山雨欲来,就算婚期还剩不足一月,他也不能急着设法离开。如贺仙澄所说,越是被战乱席卷的地方,越是容易留下侠义美名之处。
八月十五,众人齐聚过节,霍勇再次提亲,张林氏依旧推脱拖延,并不急着给予明确答复。
当晚,气闷又有些欲求不满的张红菱悄悄摸到了袁忠义房中。送上门的小骚肉他岂会放过,抱上床便将她肏了个死去活来,一声声浪叫让陪着她过来守在门外的丫鬟都湿透了屄,被仍未满足的他一把拖进屋里,按在昏死过去的女主人身边前前后后日了个通透。次日清晨主仆两个互相搀扶,趁天没全亮悄悄离开时,那四条腿还都在微微哆嗦。
拉锯一样的谈判,持续到八月十八。
那天清晨,大安军前哨快马来报急讯,尉迟狰的两万精兵,已在江曲郡畔展开阵势,通路已断,守将恳请张林氏速速调兵驰援。
张林氏没想到一直慢吞吞仿佛要一寸地皮一寸地皮推进的大军竟然一夜之间就到了要命的地方,急忙勒令安排在江曲郡附近的芦郡守军开拔,里应外合力求先将东西大道打通。
临时提拔的部将不堪大用,张林氏只得将芦郡中的近万主力交给女儿张红菱调遣,务必要和江曲郡两面夹击,打退这次围攻。
可没想到,尉迟狰的围城,只是做做样子,围而不打,反在芦水沿岸伏下精兵,以逸待劳只等着顺溜而下支援的粗陋船队。
一通火箭乱射,两股骑兵冲杀,都没查清尉迟狰埋伏了多少人马,芦郡试图打通要道的先锋,便丢下数百具尸体,溃败而逃。
张红菱带着袁忠义和贺仙澄在旁,一听前线奏报便觉不对,果断停步扎营,守在芦水南侧芦郡东界处的关卡,反复命人刺探。
八月二十,收到女儿亲笔书信讲明当前战局之危的张林氏,仅剩下了两个选择。
要么,弃守芦郡,将此地粮草财宝与数万百姓一起带走,进入滇州去跟张道安会合。
要么,不惜一切代价,请霍四方出动大军,渡河协同夹击,打尉迟狰一个措手不及。
张红菱修书之时,满心以为会在一天后接到母亲的命令,收兵回去,准备撤退。
可正如贺仙澄所说,她低估了盘踞一地大权在握带来的致命吸引力。
尝过在怒州三郡宛如称王的生活,张林氏如何肯放下一切跑去张道安身边做个事实上的跟班?
于是,八月二十一,张红菱接到密令,全军待命,等待霍四方约定出兵时机,齐头并进,合击尉迟狰。
她不知道母亲到底答应了霍四方什么条件,气得将令书撕成碎片,付之一炬,甚至险些率军强攻,最后还是袁忠义好言相劝,给她宽衣解带在帐里将她身上弄得百般舒坦,才算是将她哄住。
隔日,张林氏又写来密信,称答应的一切不过是权宜之计,她已向张道安再次求援,与尉迟狰这一战,将决定她最后的选择。
若霍四方如约渡河,而张道安一兵一卒也不曾出现,就休怪她翻脸无情,将芦郡的大好根基,带去霍四方的手下作嫁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张红菱一肚子烦闷,却也无可奈何。那尉迟狰用兵诡诈,连日夜里都有小股骚扰出现,令他们满营皆疲,为了不乱军心,不得不后撤三里,从背靠关卡等待出击,变成了依靠关卡抵御扰袭。
贺仙澄知道大战将至,和袁忠义策马跑了几处地方,将数千百姓示警疏散,叫他们带好值钱物件,或者南下东行怒州他郡投靠官军,或者西进转南去大安义军之处暂避。
不论最终战果如何,寒掌仁心袁忠义的侠名,先跟着远远传扬出去再说。
几次书信来往,向围城大军发起进攻的日子,最终定在八月廿八。
按照约定,凌晨天色未明,霍四方两万部众便会乘舟渡河,自江曲郡东侧发起进攻。
如何配合,由张红菱这边自己决定。
鸡鸣破空,小雨垂降,提前埋灶做饭,整装完毕的近万步卒,随着令兵旗号,向十余里外的江曲郡开始了最后的行军。
张红菱已不再是寻常打扮,虽说光汉朝民间禁止私藏甲胄,导致武器易得,防身之物罕有,但她作为义军将领,一套坚固护具总还拿得出手。
她没再携带无用的长鞭,而是负弓在背,挂剑在腰,夹枪于腋,骑在马上,便隐隐透出一股沉重肃杀之气。
袁忠义和贺仙澄跟在主将马后,对望一笑,互相使了个眼色。
他们说服张红菱这般全副武装,自有一番考量——如此显眼的红边全甲,乱军之中套在谁身上,谁就是张红菱。
张将军年轻气盛信心十足,身后这二人,可并不这么想。
尉迟狰绝非泛泛之辈,还是应当早做其他打算才是。
天色渐亮,旭日东升,朝霞红光,恍若浅浅血色,洒在沉默东行的军士疲倦的面容上。
光汉末朝,德启七年,一举扭转西南局势,青史留名的芦水之战,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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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双马尾」 「贤淑人妻」属性的少司命,你把持的住吗?
好不容易哄好了两个小孩子和一个大孩子,安生才走出了房间。
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尽管有些疲惫,在心中却是温柔无比。
房间里的大司命正搂着两个小宝贝,刚刚进入浅睡。她刚刚生产,现在身子还很虚弱,需要多加休息。两个孩子,一个三个月大,是安生和小紫的结晶,一个才十多天,便是红儿的了。
正午的阳光恰到好处,晒得人暖融融的。安生走到院中,便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正躺在一把藤椅上,微闭着眼帘熟睡着。少司命的身子经历三个月的调养也已经恢复了,但午睡的习惯却保留了下来,而且尤为喜欢在日光下沐浴着阳光入睡,每次醒来都会感觉身体里有股热气,让她快速的恢复着体力。
安生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妻子的身边,稍微低下头,想仔细观察一下美人安详的睡脸。但稍微细看便收不回目光,只见是一张精雕玉琢的绝美脸庞,近在咫尺,如桃花般粉嫩水润的嘴唇轻轻地漏出一道裂缝,似乎还在流出浅浅的热流,但更多的是从小巧精致的可爱琼鼻中,呼出诱人心弦的微热气息。稍稍带着婴儿般红润的脸颊更是无瑕,还带着酣睡的一抹酒红。柳叶般纤细的细眉,微微舒展。似乎做的什么好梦,还轻轻地勾着嘴角。就是那唇边的一弯弧度,让安生失去了最后的清明。
心中一动,就在藤椅边上坐下,动静把少司命给吵醒了,她瞬间就意识到是谁在搞鬼,有些嗔怪的说:「干嘛?」此时的少司命在一段时间的练习后,已经能够说些短句了。
「想和你一起睡一会儿。」
「挤。」
「没关系的。」
抵不过安生无赖,少司命有些不情不愿的侧起身子,将堪堪一握的纤腰正对安生。值得一说的是,她此时可是梳着双马尾,自从上一次安生为她梳发时弄出了个这个造型,她一觉得懒得梳理时,便会随意将头发捋成两缕,搭上两个丝巾,便完成了对发丝的收拾。但尽管每次都很是随意,却也带着一份不同寻常的韵味,而且也让她拥有了一股令人心动的活力感,每次都把安生勾得心痒痒的。
此时,两个人便是紧贴在一起,侧着身子躺在藤椅上。安生本来就只想和老婆大人多亲近一点,根本就没想着睡觉,此时,在如此近的距离嗅闻到女子身体发出的微香,安生便不自觉的有些情动了。更何况,眼前便是少女露出的一块洁白玉颈,梳了这个双马尾不也正好方便了他的行动吗?
于是,安生便缓缓低下头,将嘴唇印在了少司命的嫩滑脖颈上,嘴唇刚刚一接触,便感觉似乎含住了一块美玉般丝滑可口。
「嘤!」
还未睡着的少司命顿时一惊,浑身一颤。
「好好,睡觉。」
糟糕!这带着一点抗拒的语气,更是打破人的防线!调戏小紫的快感,让安生不由自主的……顶帐篷了!
「好的,好好睡……」
「嘤!」
嘴上这么说着,安生的手却没有丝毫停歇。竟然直接从少司命的腋下穿过,一把按在了少女风吟的乳球上。
「你……嗯!」
手指直接攀上了柔软的奶瓜,因为此时少司命穿着的是一身轻纱,使得安生准确地找到了那颗突出的蓓蕾,不顾少司命的反应,直接开始了自己的淫玩。熟练的上下拉扯,接着更是得寸进尺的从领口摸了进去,没有亵衣的遮挡,让他轻松的直接触碰到了如白玉般光滑细嫩的少女肌肤,也让他轻松的抓住了少司命的乳蒂,时不时的用手指轻轻地掐弄和弹动。
平时倒还好,但这个时期……她可是刚刚生完孩子呀……
果然,没有几下被彻底调动起了情欲的少司命,身子一颤,乳头便被挤出了不少的奶水,直接全部浇在了贴身的纱衣上,而且安生还毫不知足的继续揉搓,挤压着、涌出了更多的奶水,湿润的纱衣便紧紧的贴在了少司命的乳房上,勾出了饱满丰盈、诱人把玩的白嫩浆果。其中所蕴含的浆水似乎怎么也挤不完似的不断流出,更是让人欢乐不已。
「小紫,我可是都一年多没……那个了~~」
安生贴在少司命的耳边,用灼热的呼吸刺激着她敏感的耳垂,少司命的耳垂便肉眼可见的迅速晕红,连带着她纯洁的俏脸上带起了两抹娇红。但还未等她回应,安生另一只空闲的手便直接往下攻破了她的防线。竟然从她的双腿之间抓住了她的蜜穴私处,即使是隔着亵裤,她也能感觉到爱人用手指轻柔但又直接的挑逗。甚至得寸进尺的钻进她肌肤与布料的空隙中,直接触碰她粉嫩的玉穴。
「姐姐……嗯~??……在……睡觉……」
「那我们要小点声哦~」
「你……死鬼!……小声点……」
算是彻底放纵他了,少司命不再反抗,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柔软下来,任凭丈夫的爱抚和挑逗。因为紧张而收紧的玉蚌此时也微微放松的力度,感觉到变化的手指加速了来回的勾弄,指尖直接抠进了少女肥美的鲍鱼,直引的少女吐气如兰,不能自己。
「我要开始咯~~」
脸部直接接触妻子的秀发,不仅让安生感觉脸颊痒痒的,心更是痒痒的,他此时被埋在她双马尾的发梢之中,嘴唇却是不断呵气在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上。舌头开始了舔弄,还有不断的亲吻。迅速的褪下了裤子,稍微抬起少司命的大腿,挑开了内裤,肉棒就迅速地抵在了她的私处,那里早已是湿润无比,泥泞一片,毕竟少司命也是许久没做了,刚才那几下抠弄便让她有了如此夸张的反应,淫水不断流出,直接将下体的衣裙全部打湿了,但对肉棒来说,完全是一场圣洁的洗礼,它即将趁着洗礼的同时,进入愉悦的快感天堂。
「小紫……我进来了……嗯!」
「啊唔!」
肉棒刚刚充入紧窄的密道,少司命便感觉一股久未体验的充盈感充斥了全身,随之而来的快感,更让她瞬间沉迷,不可抑制的继续发生着反应。肉棒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连续的来回挺动进出她的身体,将幼嫩的穴道搅了个天翻地覆,刨出大量的淫水。
久未经甘霖的肉壶如同找到了依赖一样,紧紧地吸住了肉棒,随着它的不断深入而扩张着自己紧窄的蜜穴,淫荡的肉壶产生的巨大吸力将肉棒不断拉近自己幽深的体内,想与他彻底融为一体,被他灼热的东西贯穿。
「嗯……哈啊……哇啊??……哈啊……嗯」
已经无法忍耐了,其实这几个月的禁欲已经快把少司命折磨疯了,一旦经历过性爱那种渗入骨髓的欢愉,便再也难以忍耐,她已经无数次幻想过安生用他那根巨硕无比的大肉棍在捅进她细窄无比的小穴,然后往里面灌上最为醇厚浓郁的精液,那是他们爱情最为美妙的调和剂。
但直到这时,少司命至少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意识到屋里还有熟睡的三人。
她特别想抑制住呻吟的冲动,但实在是太舒服了……
怎么会这样啊?完全无法控制,快要被肉棒俘虏了,不……我已经被安生诱惑到不行了……
于是只能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小嘴,想要掩盖自己的呻吟,到了最后,却变成了咬着手指,如樱花般粉嫩的唇片吸吮着指尖,骨节分明的手指被她的贝齿轻轻的咬出了红痕,但那也是快感的证明。安生强健有力的身体在她的身后不断挺动,大鸡巴就像是一个奋勇冲锋的骑士,不断地来回冲撞,更像是一个英勇无比的将军在敌阵里杀了个几进几出,直杀的这粉嫩娇美的小妹妹浑身冒出香汗,嘴里流出唾涎。
「高潮…哈啊????嗯啊…~~嘻哈…不行…啊啊…慢点??」
洁白的皓齿尽管咬着手指,仍然不时地发出淫秽的话语,她想要让男人停下来,但男人却完美的违背了她的意思,反而加速了冲撞,她甚至能感觉到肉棒正在不断的壮大,那份火热甚至超过了她的小穴,将她的私处烫的如同被灼烧了一般,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暴起的青筋上不断的脉动。
「去了…啊啊…高潮~~~????」
「尽管去吧!被我干的高潮吧!」
一直聚焦于抽插的安生此时更加强了攻势,原本用来维持着平衡的另一只手抽了出来,重新抓住少司命硕大的乳房,猛烈的揉搓起来,他甚至还伸长了脖颈,过去咬住了少司命的耳垂,让她顿时被完全的打败,小耳朵儿上传来的轻微刺痛成为了引爆她身体极限的最后按钮,忽然的,一股淫水裹着她几个月以来没有发泄的欲望,全部从子宫深处喷射而出,浇在了安生的肉棒上,一股脑的冲击着他的马眼,让安生浑身颤抖,如同抖塞一般就像是也要随他一同高潮了。
「啊啊啊啊!」
少司命翘着一根兰花指贴在颊边,但仍然压低了声音,只发出了细微的淫叫,朱红的嘴唇此时带着一缕透明的口水,让她这个女神显得有了一身诱人的烟火气,更让人情不能自已。
到最后,安生还是坚持了下来,没有迅速的把精液全部射出,但他显然是还没有尽兴的,直接一把抽出了肉棒,大量的淫津就汹涌地漏出来,少司命整个人瘫软在了躺椅上,身体还在轻轻的痉挛。此时,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衣衫不整,薄薄的纱衣被她的汗水和体液浸透,勾勒出绝妙的身材,这若隐若现的感觉带来的视觉刺激,反倒比赤身裸体来的更强。
「我们换个地方。」
安生有了打算,就一把揽起了少司命,将她搂到了怀里,少司命此时下体有些瘫软,而且久未经磨练的她突然被快感冲击,此时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倒显得更为娇美。
安生搂着少司命进入了院外的树林中,一步步的往里深入,凭着记忆找到了一块巨石。少司命感觉到安生停住了脚步,便知道这便是他们的目的地了,接着安生就再一次如同色中饿鬼一般激烈地吻住了她,嘴唇被他粗暴的亲吻吮吸,粗大的舌头也很快的撬开了她的贝齿,搅动她粉嫩的丁香小舌,安生的大手直接拦住了她婀娜的身体,将他这个美人搂在怀里,手指不安分的划过她曼妙的身体曲线一直流连到她挺翘的臀部,却又再次折返往上抚摸,再越过她的香肩一点点的脱掉了她的纱衣,就如同在播下一个鸡蛋的蛋壳,露出了粉嫩白皙的如同蛋白般的肌肤。
少司命不盈一握的腰肢在安生的怀中诱惑的扭动着,她也已经早已调动起了欲望,此时只想让这个男人好好的疼爱自己,自己将他的一切都吞下去……包括那种东西……如果他真的要那样的话,即使做的时候嘴巴有些胀,喝下去也有些黏喉咙,但她也是很乐意的……
「啊……哈……」
「这么有感觉了吗?」
安生忽然松开了嘴唇,大手直接抓住了妻子滚圆白皙的翘臀,如同两个大白馒头一般,温热而又软弹,令人爱不释手。此时挑逗的语言从他的嘴中说出,让他更像一个流氓,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只不过奈何底子太好,长得太帅,看上去倒别有一番迷人的风味,让少司命顿时迷了心神,却是一下被安生摸到了尾椎骨,轻轻地一捏便让少司命整个人猛地颤抖了一下,小嘴本能的喊出声来。
「啊!」
「那我可要好好疼爱你哦~~」
安生直接将少司命翻了过来,将它正对于巨石,接手往她的雪白臀肉上轻轻一拍,最终调笑说着:「乖乖趴好。」
少司命一脸娇羞,还带着一丝羞憨,但却完全的服从安生的命令,抬起颇有弧度的雪臀,两只手按在了巨石上,扭过头来,便看见安生痴迷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只见安生伸出手,轻轻的扒开了少司命的臀肉,便露出了隐藏在褶皱中的嫣红,甚至还有下面仍在滴落淫水的、不争气的淫荡雪蛤。
「又来咯~~」
「嗯……啊!??」
狂野巨大的龙根再一次如同侵略一般闯进了少司命的身体,将那个完美纯洁的桃源再次用肮脏下流的肉棒给全部挤满,更多的还是要将她整个人打上自己的烙印,用灼热的棍子把她的每一寸褶皱嫩肉都全部撩拨一遍,并且迅速的便开始了狂猛的抽插。
「不要…嗯啊……太快……」
少司命感觉自己成为了安生释放泄欲的工具,被他的冲撞折磨的死去活来,被他带来的快感,一会儿顶上云端,一会儿又压制海底,身体在不断的抽插中剧烈运动,胸前的一对奶兔也在上下弹动摇晃着,那对玛瑙眼显得更是红艳。而且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安生竟然感觉自己还闻得到那股奶香,在空气中飘散。
奶味,是最能引起人内心柔软的气味,此时却是完全勾引起了安生的欲望。
「慢点慢点啊啊轻点!!!!」
强烈的撞击带来的丰沛快感,让少司命无法抵抗,深深地埋下了自己的螓首,整个人被安生钳制,脑子都被快感给搅的一塌糊涂。
而安生原本抓在少司命臀侧的双手,忽然伸出,直接抓住了少司命的两根马尾辫,猛地一拉,少司命便被他整个拉了起来。「啊!哈啊!??」绝美的头颅高高扬起,却是不合形象的双眼泛白,舌头被吐出香甜的小嘴,显得淫靡万分。
安生自己的身体更往前倾,抽插的深度也随之加大,此时,鸡巴毫不费力的冲入了少司命的子宫,每一次的抽动都在扩大颈部的宽度,开拓自己在子宫中的领域。
「不行了……嗯……哦啊……嘤??……」
此时少女的两根马尾被安生抓在了一只手里,就像是骑马一般握住了手中的缰绳,完全是把身下的女人当成雌兽一般对待。而另一只手空出来却开始了拍击少女洁白如雪的挺臀,猛地一拍,便发出了清脆的巴掌声,「啪」地一声,雪白的肌肤便浮出了粉红的润泽,让人更是情动。
「啪!」
「嗯啊!」
「啪!」
「嘤!」
「啪!」
「唔啊!」
「啊!不行……真的……呃啊……去了????…唔嗯……去呃」
小嘴里不断的分泌透明香甜的口水,顺着嘴角沿着下巴滴落在地上,花间仙子般青春美丽的少司命又如谪仙一般,正被狠狠的蹂躏,快被玩坏的表情只会更加勾引人的欲望。浑身冒出细汗,但分散在空气中的,是那沁人心脾的体香,是带着丝丝魅惑的鲜花气息。
「嗯啊啊啊啊!」
「嘶!」
本就紧窄的炙热甬道此时因为高潮而猛烈的收缩,吸得安生感觉自己的肉棍子像是要被夹断了一样,但同时伴随来的是升天般的快感,一股更为猛烈的淫精从少女的深处奔涌而出,这一次直接喷溅到了体外,让本就鲜美无比的名器鲍鱼再染上了更为淫荡的色彩,空气中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还如同化为实质一般,想要钻入人的毛孔,正在疯狂地挑逗着人的神经。
安生终于是忍不住了,一股破体而出的欲望,从他的脊椎直冲向巨大的龙茎,千钧一发之际,他赶快将肉棒抽了出来,刚到达了双臀的夹缝之间,便不可抑制的将浓郁到极点的阳精喷射而出,带着腥臭气味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淫荡的弧度,大多都射到了少司命的半裸腰身和香背上,滚烫的温度,让少女又是一阵的颤抖。
「怎么?」
少女有些疑惑,为什么没有那个……直接在体内呢?
安生看着此时双腿打颤的少司命,心中宠溺无比,又把她揽过来,抱在了怀里。
「我刚才忘了预先处理,精子射进去可能又会怀孕。」
习武之人可以凭借自身的内力将精子灭活,这也达到了避孕的目的。
「不必……」
眼见之少司命还是疑惑,安生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宠溺和疼爱。
「我们不生了,怀孕太辛苦了。」
语气中满是爱怜,让少司命听的心暖暖的。忽然就想起了生孩子时候的事…
……………………
「我女人在用命生孩子,我这当男人的跑了算什么话?」
当产婆以生产时血腥气过重为由,想要将安生这男性请出门时,安生推开了她,冲她吼出了这样的话。接着跪倒在床边,紧握住少司命的手,不肯离开。
几个产婆没有办法,只是赞叹世上竟有如此的好男人,然后赶忙帮助少司命分娩。
「啊…啊!———啊!」
疼,实在是太疼了!
少司命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疼得差点没晕过去,安生一直跪在他的身边,温柔的安慰,为她鼓劲。
「小紫,加油!」
「小紫,不能睡!」
实在是太过疼痛,少司命的指甲甚至抓破了安生的手臂,鲜血横流,但他完全像是对这些伤口没有任何反应,一直待在少司命的身旁。
直到最后,自己的孩子终于出来了。
但刚刚结束的那一瞬,少司命就晕了过去…
等待醒来时,一睁眼看见的是安生,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见自己醒来安生直接喜极而泣。少司命可以看到丈夫眼中满是血丝。
后来她听大司命说,自从她晕了过去,安生就一直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而且安生说的第一句话是……
「小紫,你辛苦了……」
安生眼带着泪水,脸上满是担忧,亲吻着她的手背。但少司命听到了这句话,觉得自己的努力全都值得了。
「小紫,我们不生了吧?以后都不生了……太苦了…太疼了……」
这么说着,安生的泪水更是止不住了,一直往下跌落,但他心中的那份爱意却从指尖一直传递到少司命的心底。
真的好爱你。
……………………
回忆到这里,少司命的心中不由得又浮起了满心的欢喜。直接踮起脚尖,在安生的脸上「吧唧」啄了一口。接着退出了安生的怀抱,背靠在巨石上,缓缓地脱去了自己所有的衣物,反正那全都被污垢所浸透了,是不能穿了的。
「那么……」
少司命扬起了风华绝代,倾国倾城的容颜,但是此时却充满了魅惑,是从一位仙子变成了祸国殃民的魔女,一身媚骨将安生的所有心神全部吸引了去。
轻柔的抬起丰韵温软的左腿,直接露出了还在流出淫水的雪蛤蜜蚌。
「用这儿?」
却是用手指轻轻地掰开了那幽深的菊穴后庭。其中的神秘与美妙,静待安生的细细探索。
这时候,安生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一句话……
你好骚啊……
睁开了眼眸。女子的眼中如同有万千星辰一般,璀璨明亮。
一直静静看着她熟睡面容的男人瞬间便察觉到了她的苏醒,微微一笑,说:
「醒了?」
「嗯……」
微微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少司命还有些惰懒的打了个哈欠,坐直了身子,原本靠在男人肩上的螓首也收了回来。
「回?」
「估计等会儿喜儿会来接我们的。」
喜儿是他们的大女儿,此时也已经二十年岁的大姑娘了。每当快要到吃午饭的时间,喜儿就会踏进这片林中,来迎接自己的父母。
说着,安生又把少司命拉了回来,这次直接将她拉倒了,倒在自己的双膝上,少司命也无比迁就他,直接横躺在了长椅上。感觉着脑袋传来的触感,明明一身肌肉睡上去硬邦邦的,但不知为什么少司命就感觉睡得特别舒服,而且她喜欢这样,只要安生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就会变得特别安心,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也不用去做,只需要天天都被他宠溺着就足够了。
像一只惰懒的小猫一般,少司命眯起了眼睛,似乎又要进入了假寐的状态,但又好像不是。她伸出了葱白的小手,抓出了安生的一只手掌,这只手掌因为长期用剑而有了老茧,但除了虎口的地方,其他大部分却保养的很好,摸上去还是有些细腻的,少司命便用食指划过他手指的轮廓,又滑回来,重复这样的动作,乐此不疲。
而安生就温柔的用另一只手抚摸少司命的发梢,但是眼睛里除了宠溺,还有一丝丝的哀伤。
因为他眼里的少司命已经是满头华发了。
以魂换气……(注解我放在简介里了)
为什么…
这样的事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午间回到了院子,五人坐于桌前,倒是其乐融融的样子但安生和大司命偶然的对视,大司命便能看到安生眼中无比浓郁的哀伤。
「小紫,你再多吃些。」
「够了。」
「我觉得还不够。红儿,你也要多吃点。」
「好。」
但是表面上的安生仍然是那个无比开朗的男人,做事一直都很乐观,似乎没有任何困难。现在给自己的妻子夹菜,倒把自己的两个女儿给秀了一把,塞了一嘴的狗粮。
午睡过后,安生也仍然陪在二女的身边,三个人坐在石桌旁,大司命和少司命做着女红,每一针每一线都极尽认真,而一旁痴痴的看着他们的安生,也是极尽认真的利用视线描摹着她们每一寸的肌肤和美艳。
明明已经过去了许多年,但兴许是内力加持的缘故,三人的相貌居然是没有什么变化的,要真的说有变化,那也就是安生眼角多了一点皱纹吧。但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是一副俊男靓女的和谐画面,此时此刻,满是温馨。
「这,作嫁妆。」
少司命正绣着两块盖头,为它慢慢的镶上金色的丝线,显得十分艳丽,在女子灵巧的指尖下,针线就像是自主行动一般,为布料连出了最美的图案。不用说,一块是给喜儿的,另一块则是给甜甜的。甜甜是他们的二女儿,两个孩子现在却都已经是谈婚论嫁的年龄了。
兴许是知道事实,少司命在这段时间便一直缝制着女儿们的嫁衣,也许是想要在这最后给孩子们做些事吧!
如果无法看到,也该有个念想。
大司命和安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安生静静的陪在她身边,是她最温柔的依靠,而大司命像是最细腻的安抚,没有言语,只有行动配合着她,也与她加工赶制女儿们的嫁妆婚衣……
………………
是夜。肃杀。
安生一脚踹开了大殿的铁门。而其中,正坐在主座上的东皇太一毫不意外他的到来,月神星魂两个护法立在左右却对他的到来有些惊讶。
「续魂花还有吗?」
「没了,你上次拿走的便是全部了。」
「行吧,那还有什么相同功效的……」
安生单刀直入的索要,那都是少司命现在急需使用的。但是还没等他说完就被东皇太一给打断了。
「安生,我是不会给你的。」
「……」
安生沉默了,眼睛眯缝起来,带着寒光,这次来他没有带剑,但此时的他本人就像是一把即将出鞘的剑。
「你知道的,我们不可能在一个将死……噗!」
东皇太一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直视着安生,话中的冷冽也是明显的不用判断。但同样还没说完,他就被打断了。但是打断他的,是安生瞬移上来给他的一拳。
「草你妈!」
东皇太一被这一猛攻打的仰倒在座位上,整个人倾斜着身子,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安生就已经跨在了他的身上,接着继续对他的脸部进行狂殴。东皇太一只能用双臂交叉在面前护住自己。
「安生!」
月神一把上前拉住了安生的左手臂,让他暂时的停了下来,但是安生扭过头,看向她眼神中的寒冷,如同亘古不变的冰山一般,只是一眼就让人如坠冰窟。
「放开。」
被这一个眼神彻底打败了,月神服从了安生的命令,竟然静静地站在了一边,看着这个男人疯狂的样子。
而星魂不一样了,直接攻了上来,结果便是被安生用单手格挡住,再反击回去,打飞了几步远,还想上来时,却被东皇太一喝止住了。「你别出手!」星魂只好憋屈的站在一边扭过头,不愿意看这个场景。
「安生。」
女子的声音如同深夜中唯一的歌声一般,直抵安生的心底,让他顿时僵住了,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大司命走进了大殿,缓缓的来到了主旁,轻轻地握住了安生抬起的手臂,柔声说道。「我们回去吧。」
安生一声不发。大司命轻轻用力就将他拉了起来,两个人牵着手,在三个人的注目之下,又缓缓的离开了大殿,就像是一场闹剧。
大司命紧紧的握住安生的手掌,她感觉得到那里的冰凉,她也可以从指尖看到他内心的感受,那无尽的悲伤。
忽然,她停住了,将安生抱在了怀里,此时此刻,她想要成为他的依靠,让这个一直将所有事情都放在自己肩上的男人有一个暂时的放松吧。
「哭吧……」
她感觉得到男人身体的颤抖,随着这一句话说出,男人终于忍受不住,双肩开始剧烈的抖动,就像是寒风中战栗的普通人一般,无法停止。
泪水不断的从眼眶里流出,不是一行清泪,而是不断掉出的泪珠,这更显得决绝和悲伤,泪珠不断地滴落到大司命的怀里,让她感觉胸前一阵湿润,但至少这个男人终于能够宣泄自己的情感了。
「唔……呃……」
最开始是不连贯的呜咽,等到了之后,便是连绵不绝的哭泣了。
「咔……啊……哈……呜呜啊……」
此时的男人,就是一个无助的孩子,哭泣在爱人的怀里,终于有了一时的休憩…
大司命,不知道如果那天真的到来,安生会发生什么事?,…………
那一天来的很突然,又好像很平常。
少司命和安生如往常一般来到了林中的长椅上,此时,正是落叶的时节,叶落纷纷看上去,既有一股不明的妖艳,却又有一股凄凉的静美。
少司命躺在安生的腿上,眼中满是情意,她伸出手,想要触碰挚爱的脸庞,却发现心有余而力不逮,向上的手停在半空中,微微颤抖,快要落下之时,安生抓住了他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脸颊边,让她感受自己的温度。
少司命感觉到了安生的温暖。
但他能感觉到的,是少司命手心的冰凉。
「安生……困……」
「那就睡一会吧。」
「嗯……」
少司命拉着安生的一只手抱在胸前,脸上满是幸福,双眼微眯,而安生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少司命的发梢。
「一定是,好梦。」
「一定是的。」
「嗯……」
少司命的嘴角微弯,闭上双眼。
而此时的安生却忽然埋下了头,将唇轻轻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这一刻,少司命是幸福的,绝对的幸福直到嘴唇上传来的温度越来越低,安生都舍不得分开两人的距离……
……………………
一直到下葬的那天,安生都很平静。来的人不多,但都是与安生牵扯极深的人。
东皇太一来了,叹息了一声,与安生相视,无话说,离开了。
将少司命埋葬在了树林的深处,是一片空地,每次秋天的时候,这里就会变成红与黄的所在,美极了。
而当大司命将所有人送走后,却发现安生不见了,之后,一番寻找,他把自己反锁在了柴房里。
大司命没有打扰他,让他一个人在里面想清楚。但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在第三天的时候强行打开了房门,在光线所不及处,蹲坐着一个男人,而当光线全部照进去的时候,大司命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感到心疼。
他竟然完全白了头。
此时的安生像是老了好几岁,表情木然,大司命呼唤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回应,忽然扭过头来看着她。当大司命走到他面前时,她忽然一把抱住了她。
「你不会离开我的吧?」
大司命吃了一惊,但感觉到这个男人此时背负的疼痛,心中满是心疼。
「不会。」
「真的不会吗?」
「真的。」
「会一直陪着我吗」
「会的」
安生的眼睛终于恢复了神采,他缓缓的放松了手臂,然后倒在了大司命的怀里。
毕竟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合过眼了………………
之后的安生恢复了正常,和平常一样开朗乐观。只不过有时候会到小紫的墓前,在那里坐上一会儿。
…………………
又是许多年之后,这次却又是离别。
大司命躺在床上,此时的她以及陪在她身边的安生都已经老了,满头白发,皮肤也变得皱缩。完全是一个老婆子,一个老头子。但即使这样,也可以从他们的面容看出,他们年轻时该是多么的英俊与美丽。
「可惜啊,没有看到乖孙儿们成家立业……」
「可以的,可以看得到……所以你要多待一点时间……」
「不成了,我的身体我最清楚。」
大司命,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的力气,此时,坐在床边握着她手的安生,心中又是那种即将分别的撕裂感。
沉默了一会儿,大司命忽然说道:「老头子。」
「我在。」
「和我在一起,你过得幸福吗?」
大司命扭过头来看着安生,眼中满是渴求。
「幸福啊,这还用问吗?当然很幸福,每天都很好,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无比珍惜。」
安生毫不犹豫的说道,眼中满是深情。
「是吗?那就好。」
大司命微微的露出了笑容,眼中没有任何遗憾。
「安生……能再吻我一次吗?」
「……嗯…」
安生起身吻在了大司命的嘴唇上,不愿离开,但是到了最后,他还是感觉到了冰冷的嘴唇。等到分开之时,他抬起身,看到的是大司命勾起的嘴角,她含着笑,离开了。
「红儿!」
痛哭。
…………………
下葬时,安生哭成了泪人,直到土壤完全掩盖了妻子的棺木,他才渐渐平息了泪水。
「两座坟包,中间这块地儿是留给我的。等我走了,你们就把我埋在这儿,在她俩中间,就和以前一样。」
忽然,他向身后的子孙交代着。说不清的凄凉。
喜儿带头称是。
「好了,你们先走吧,我再待一会儿。」
最后,喜儿回头看父亲对她一笑。
那是怎样的笑容呢?她说不上来。
但是直到她走出了林子才反应过来,急忙叫上众人赶回去。
此时的安生已经站在刚挖出的坑里了,听到身后渐渐传来的急促脚步声,没有再耽搁。忽然点起了熊熊的巨火。
他点燃了自己。
他倒在了坑里。
那是他给自己准备的归身之所。
火势很大,却没灼烧这儿的任何一棵草木,连落叶也未曾波及。很绚烂的火焰,与这秋日的落叶一般……浪漫中又有悲情……
但无论如何……是美好的……
秦时明月 少司命 大司命 双飞 后宫 |
惨被黑人和伊丽莎白套路的提督(下)
自从菲利普和提督说伊丽莎白想在婚礼当天和逸仙亲热亲热,提督就一直很兴奋,期待着婚礼的到来。虽然自己很是期待两个可爱的女孩子贴贴,但这种事果然还是要和逸仙商量下。
「诶?老公你说我们婚礼那晚伊丽莎白想和我亲热亲热?港区里傻白对女孩子性趣的传闻竟然是真的啊……」逸仙用纸扇轻轻捂住微张的小嘴:「这种事,既然是老公所希望的我自然不会拒绝啦,虽然两个女孩子亲热很奇怪就是了。」
提督激动的搂住逸仙老婆:「唔嘛^3 ^果然逸仙最好了!」看着在婚房里安装摄像头的老公,逸仙无奈的摇摇头「两个女孩子之间爱爱有这么好看吗?真是不理解提督老公的爱好。」
逸仙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情愿,但日子还是很快来到婚礼那天,港区的舰娘们打扮的姹紫嫣红,争妍斗艳,为这对夫妻送上祝福,接受完祝福的提督马上就被菲利普拉到一边灌酒去了,而穿着中式婚纱的逸仙被东煌四大金刚送往洞房,等待新郎的归来。
正在喝酒的菲利普捅了捅提督的腰,提督随着菲利普的视线看去。只见娇小玲珑的女王穿着纯洁的白色蓬蓬裙,原本就纤细的柳腰此刻更是不堪盈盈一握,华贵的首饰在灯光的照耀下映照着女王绯红的俏脸。看着偷偷摸摸姿势怪异的女王,提督佯装酒量不行要去洗手间,中途却偷偷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脱下裤子打开监控,手冲准备就绪!而知道傻白是男人的菲利普却面色古怪的看着伊丽莎白的白丝美腿,忍不住抚摸自己的鸡巴……
伊丽莎白悄悄离开宴会,姿势扭捏的往婚房走去。一阵凉风窜进傻白的裙子,清风刮过傻白光光的屁股蛋,让他险些忍不住叫出来。可恶!早知道本王就不图刺激了!傻白藏在蓬蓬裙里的下身光光的,本应和吊带丝袜连在一起的小内内也完全没有,丝袜的丝带此刻要不是在傻白的鸡吧上打了个蝴蝶结恐怕早就掉下来了。摸摸自己被冷风吹到的小屁屁,傻白一脸不高兴,哼??等会一定要好好肏逸仙那个闷骚的娘们!一想到逸仙那遮的严严实实却涩气满满的诱人娇躯将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无套插入,伊丽莎白24cm的左弯鸡巴就硬的发痛。女王吞咽下口水,收拾好妆容,满满威严的走进逸仙和提督的爱巢。
四大金刚正要拦下女王,却被女王一句「大家想必也很饿了吧,这里就交给本王了,你们快去宴会吃点东西吧!」给打发了,目送四小只蹦蹦跳跳的离开,傻白脸上浮现出痴汉的猥琐笑容。
悄悄推开房门,傻白小心的走到逸仙面前,看着盖着红头盖的新娘,心中冒出的欲火让傻白彻底放开心中的黑暗。娇小可人的伊丽莎白按住逸仙的丰满的大奶将她压倒在婚床上,骑在逸仙腰上的傻白搓揉着逸仙的美乳,让身下的人妻娇喘连连。
「撒~逸仙姐姐知道是本王呢?看来绿奴提督已经说了我今晚会临幸你是吗?」
虽然不太明白傻白嘴里的绿奴是什么意思,逸仙还是犹豫的回到道:「这个…是的,提督让我今晚和你好好亲热,伊丽莎白小姐。」听到逸仙称呼自己为小姐而不是先生,伊丽莎白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随即明白了绿奴提督和骚货逸仙还不知道自己是男儿身,想到这里伊丽莎白露出了小恶魔的笑容:「嘛~能稍微陪我玩个游戏吗?逸仙姐姐?」说这话时傻白不老实的小手已经在逸仙红裙中游走,在得到逸仙的默许后傻白一把扯下她的亵裤,扫视了一下婚房,舰娘高超的视力让她一眼就看见了红光摄像头,坏笑着的傻白将逸仙湿哒哒的亵裤捂在镜头上,决定给小鸡巴提督一个惊喜……
办公室里,十多分钟过去了,看着被挡住的摄像头,提督光着屁股焦躁的走来走去,自己裤子都脱了,小傻白就给自己看这个?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太让鸡鸡难受了!正当提督准备离开办公室去找傻白时陷入黑暗的电脑屏幕再次亮起:
「啊?啊?再用力点?提督~提督先生在吗」听到傻白的声音提督立刻坐回了座椅聚精会神的看着监控屏幕。
屏幕中是傻白绯红的俏脸,傻白双手撑住下巴看着屏幕,圆圆QQ的屁股不停的做着圆周运动和垂直往返运动,但是因为蓬蓬裙的阻挡,提督完全看不出来傻白在做什么。
「提督真过分呢?明明有这么色情的妻子,却想独自一人使用她的小穴飞机杯!」傻白嗯哼的娇喘着,似乎是在享受什么很舒服的事情。「欧拉!提督,你看~逸仙姐姐的小穴已经湿哒哒的喽?真是个好用的飞机杯,连润滑都不用,越用越舒服呢?」傻白用手伸入裙中捏了捏,冲着镜头伸出黏糊糊的指头「嘻嘻,看来提督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呢?没关系~我会让逸仙姐姐变成真正的碧池淫妻哦!好好感谢本王吧?」说完,提督的屏幕又变黑了,是伊丽莎白捏坏了摄像头。
什么跟什么啊,伊丽莎白到底在做什么!提督无助的嘶吼着,心里感到很不妙,要是自己不过去看看情况的话,绝对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提督匆忙套上裤子想要去找逸仙,却发现办公室的大门已经被反锁住了。「喂!谁在恶作剧啊!快开门啊!别闹了!」听着远处提督的喊叫,爱宕和大凤淫乱的套弄把玩着菲利普的黑鸡巴,媚笑着对一旁震惊的重樱舰娘们说:「所以就是这样啦,废物小鸡巴提督希望我们被菲利普大人的黑人鸡巴肏,我们要好好服从命令哦!」菲利普揉搓着信浓的大奶奶:「提督的小鸡鸡只有八厘米长,这种废柴鸡鸡真的能满足你们嘛?看看我的18cm大鸡鸡,难道你们不想被它侵犯吗?」信浓、赤城、能代等重樱代表看着黑人胯下颤颤跳动的大鸡巴,咽咽口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究还是被黑人左拥右抱,走进了菲利普的最喜欢的炮房——提督的卧室。
时间回到十分钟前,伊丽莎白将逸仙的内裤套在摄像头上后,骑在逸仙胸部细细把玩着逸仙盈盈一握的美乳,性质勃勃的傻白感到胯下的24cm大雕再不插入就要爆炸了,随便哪个洞也好,能让自己抽插就行。「逸仙姐姐~你能稍微把头盖揭起来这点吗?」逸仙想了想还是服从了命令,将头盖掀起45°,露出光洁的下巴和樱桃小嘴。傻白嘿嘿一笑,自然的蠕动屁股坐在逸仙的美乳上,撑开的蓬蓬裙将逸仙的上身完全收拢在内。
逸仙隔着头盖感觉外面的光线变暗许多,还未来的及多想,一根狰狞丑恶,严重左弯的大肉虫散发着逼人的恶臭就钻进了头盖,直愣愣地打在逸仙的俏脸上。
「噫噫噫噫噫!!这是什么啊?好恶心!!」逸仙的话让傻白十分尴尬,恼羞成怒的娇小女王狠狠的用左弯鸡巴给逸仙来了两个大嘴巴子,啪啪!巨大的力道将逸仙的两颊都抽打的红肿起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如此对待的逸仙无助的哭泣着,质问伊丽莎白为什么要用这根肉鞭抽打自己的脸,万一破相了怎么办?
傻白得意的叉着腰,用大鸡巴在胯下美人的红唇上摩挲着,傲慢无礼的叫嚣道:「什么肉鞭?这是本王的大肉棒,是能让女孩子变成淫乱母猪的男人的象征!要是逸仙姐姐再敢对肉棒不敬,就不是打两下就能解决的了的哦!」逸仙哼哼唧唧的抽泣着,却是不敢对傻白的话有任何意见。
「好啦好啦,赶紧用你的母猪嘴穴好好侍奉本王吧?毕竟这是小鸡巴提督的期望呢,难道逸仙想让提督失望吗?(笑)」逸仙水汪汪的美眸看着眼前顶住头盖的大鸡巴,贝齿轻咬,痛苦的在心中责问提督:「亲爱的…你早就知道伊丽莎白是男人了吗?既然如此还让我和他亲热亲热,难道在你心里逸仙就是个婊子吗?」
痛苦的眼泪划过逸仙的脸庞,冲乱她精心画好的眼妆。逸仙艰难的张开小嘴,含住傻白巨大的左弯鸡巴,吸住龟头,吞咽起来。傻白被逸仙生涩的口技逗弄的兴奋不已,但还是压住自己想掀开裙子的欲望,毕竟幻想总能最大的激起人类的兽欲。伴随着逸仙吮吸的频率,傻白有节奏的抽插起来。逸仙每一次吸入时傻白都会极为配合的将小半个鸡巴插入逸仙口中直抵喉咙,待她吐出时又将鸡巴抽出到只剩龟头在嘴里,就这样,逸仙和傻白之间竟然达成的诡异的默契。当然,那只是傻白的一厢情愿,逸仙此刻心里是十分屈辱的。去死去死去死!!逸仙的美眸因长时间的流泪而红肿,她努力的想要拜托傻白大鸡鸡在嘴里的抽插,但因为傻白的左撇子鸡鸡太大了,每一次的尝试都只会给傻白带来新的快感。天啊!这么可爱的孩子为什么会有如此巨大的小鸡鸡,逸仙绝望的想到,她不是没有见过小鸡鸡,事实上,平日里提督欲火难耐又无法找其他舰娘发泄的时候,逸仙就会用飞机杯帮提督撸出来,但是提督的鸡鸡是那么的可爱,伊丽莎白的就实在太吓人了,虽然看的不太清楚,但根据嘴巴里横冲直撞的鸡鸡长度来看,傻白的鸡鸡至少有20以上,这真的是身高一米五的傻白能拥有的吗?
不管身下的逸仙是什么想法,反正傻白是把她当做飞机杯来使用了,觉得这样不够尽兴的傻白站起来踩住逸仙的手臂,将自己的大鸡巴完全扳的向下,在对准逸仙漏在头盖外不停喘气的小嘴后用蹲马步的姿势缓缓坐下。噗嗤!傻白哦哦哦的怪叫着,天蓝色的大眼睛失神的望着天花板,粉色的香舌此刻也十分不雅的垂在嘴边。10厘米,15厘米,20厘米……傻白屁股离逸仙的脸庞越来越近,美人的反抗也越来越强,只可惜美人细长圆润的双腿怎么踢打也是白白浪费力气。终于啪的一声,女王紧致Q 弹的小屁股撞上了逸仙的俏脸,发出清脆的响声。
「哦哦哦?逸仙姐姐?逸仙姐姐的喉穴好深好暖和,感觉要爽上天了!」傻白自言自语,全然不顾反抗越来越弱逸仙,「这么舒服的飞机杯提督居然想一个人独占!真是太可恶了!」扯开逸仙湿哒哒的内裤,傻白痴汉般笑看着摄像头,深蹲扎马步式的抽插让傻白的小脸绯红,但他还是摸了把逸仙白虎的私处,将黏糊糊的指头伸给镜头那边的提督看,告诉他自己已经做好让逸仙飞机杯怀孕的准备了?确定提督明白自己的意思后(自以为)傻白直接捏碎了镜头,狂风暴雨般上下抽动着腰,在一阵娇喘中傻白将自己的精华全部射入逸仙的胃袋里。硕大的卵蛋抽搐了十几秒,傻白才缓缓拔出肉棒,粘稠的精液和口水混合物拉出一道淫靡的亮线,让傻白好不得意。
随意用脚夹开逸仙的头盖,傻白白嫩的丝脚粗暴的踩在逸仙脸上不断摩擦,直到精液被丝脚均匀的涂抹在逸仙脸上的每一处角落。「喂!逸仙飞机杯,别装死啦了!本王的大鸡鸡还很精神呢!快把屁股转过来让本王插!」逸仙面目表情的躺在床上,若不是胸口还在不断起伏,傻白简直以为自己是不是肏死了逸仙。
听到傻白要肏自己话,逸仙突然迸发出强大的力量,将傻白掀翻在床上。看着倾尽全力想要爬下床保护贞操的逸仙,倒在床上的傻白无可奈何的站了起来。
「真讨厌!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任性,叫你让本王插你就好好地撅起屁股等待被临幸不会吗?你这种坏阿姨,就要被大肉棒好好教训教训!我是不会再温柔对待你喽!(虽就没温柔过)」傻白一脚踹在逸仙撅起的屁股上,将逸仙半个身子都踹趴在地上,只有屁股和大腿还趴在床上,「好痛!」逸仙蜷缩着身体,痛苦的呻吟着。「嘛~这个姿势不是超赞的吗?」看着高高撅起的安产型屁屁和倒M字张开的美腿,傻白变态的舔舔嘴唇,将鸡巴对准湿的一塌糊涂的蜜穴一鼓作气全部插入。「啊!!!呜呜呜嗯嗯,禽兽!畜生!快把你肮脏的东西拔出去啊!!呜呜呜,我一定要杀了你啊混蛋!!」被超大鸡巴夺走贞操的逸仙无能的趴在地上,美丽的双手死死扣住地板,抓出一道道深深的抓痕,感受着被迫撅起的下体中横行无忌的女王鸡鸡,逸仙除了破口大骂什么都做不了。
「嘛嘛,母猪飞机杯这不是挺精神的吗?刚刚还让本王白担心一场。本王对你这个飞机杯很满意哦!就是嘴太臭了有必要好好纠正!」话音刚落,娇小的伊丽莎白就挺着巨枪策马奔腾,白白的小手在逸仙的美臀上毫不留情的用力拍打。
啪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伴随女人的悲嚎和指甲挠地的声响回荡在整个婚房里。
过了半个多小时,已经在逸仙体内中出五次的傻白哆嗦着将肉棒抽出。「啊啊?当初第一次见到逸仙姐姐时就知道姐姐是罕见的飞机杯体质呢~果然如此,明明我的大鸡鸡都插进姐姐的子宫颈五次了,姐姐的小穴到现在都还没坏反而是和处女一样紧呢?真让人吃惊。」
衣衫残破,头发散乱的逸仙浑身腥臭精液像死人一样伏在地上一动不动,撅在床上的下体青一块紫一块,时不时有白浊从洞口大开的蜜穴中淌出,缓缓的拉出一条精液细流,滴在逸仙被脱下的新娘头盖上。看着这一切,身为罪魁祸首的伊丽莎白却哈哈大笑,边笑边用小手狠狠拍打眼前写满母猪、飞机杯、请中出字眼的白嫩屁屁,随着逸仙娇躯一哆嗦,黄橙橙的尿液唰的就从尿道中喷涌而出,将大红婚床打的一片狼藉。
屈辱的眼泪哗哗的从逸仙无神的双眸中涌出,在地面汇成一汪清澈的小水池。
待逸仙完全尿好,傻白一脚踹在大屁屁上,将半伏在床上的逸仙踹下去,嫌弃的捡起粘满尿液和精液的头盖信手丢在逸仙脸上:「喏,别装死,这个就当是你的处女毕业纪念了,把房间好好打扫干净,以后本王还要和你在这里打炮呢。」傻白整理好自己的裙子,大摇大摆的离开提督与逸仙婚房。房内,被踢倒在地的逸仙抱住自己的双腿,瑟瑟发抖的抽泣着……
据说在提督和逸仙的婚礼后,提督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港口了,临时担任港区提督的菲利普不得不接过了这个沉重的担子直到宪兵队找到玩忽职守的提督为止。
不过奇怪的是,菲利普提督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大量购买水泥用来填海扩建港区……
黑人就会当着傻白的面侵犯乔五,再让女仆队把傻白变成精液饮水机穿着旗袍被黑人中出!
碧蓝航线 NTR 伊丽莎白 黑人 逸仙 |
空和荧,虽是互相陪伴了千年的兄妹,但性格并不尽然相同。凡人的一切在
他们眼中,往往有着不同的看法。
空很能理解凡人的苦恼,也更擅长用温和且符合世俗的方法解决问题。荧则是更自由自在,亲自下手处理种种困难,不拘泥于世俗的束缚。
大概这就是造成两者分别的原因吧。
空从漫长的混沌中醒来时,发现已经寻不见荧的足迹,后面的事情不消多述,从蒙德,到璃月一路冒险一路建功,收获了朋友,留下了传说,一路寻找妹妹,确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再次失去。
经历种种事件之后,他来到了稻妻,邂逅了名为绫华的少女。
她与荧明明外貌和性格都十分迥异,但直到今日,他依旧会偶尔分辨不清两者。
与绫华一起,反抗雷电将军,并肩战斗的过程中。两人关系越走越近,空对绫华的事情也了解的更多了。
奉行社的重担、倒行逆施的幕府、遭逢变厄的绫人、脾气越发古怪的兄长…
但绫华面对这一切,都仿佛平静的湖水一样,没有丝毫波澜。无论是抱怨还是愤懑,空都未曾从见绫华略有微词,这样的胸怀,让空感到一丝恐惧,却又为此深深地吸引。
自从空来到稻妻,闯入绫华的生活中之后,绫华鸟笼一般的生活便有了变化,新鲜的事、开心的事每天都在不重复的发生。
大概这就是朋友……除了托马以外,自己又交到了一个同年的朋友。
但空的意义不止于此,在空的帮助下,她居然成功打败了幕府的雷神——这是她从眼狩令那天开始,就抱有的渴望。
无论是追求永恒的狂妄、还是对稻妻百姓的压迫,最重要的是——自己最敬爱的兄长也成为眼狩令的牺牲品。曾经用羽翼一次又一次保护自己的绫人,被强行剥夺神之眼后,身体饱受病痛的折磨,而曾经的性格也为之大变。
「只要打倒雷神,一切都能好转,兄长和自己又能回到从前那般和睦了吧」
曾几何时,绫华抱有这样的憧憬。
但是,绫华终于认识到了,覆水难收这个词的重量。
失去力量后变得冷漠的哥哥,听到自己和旅行者一起战斗要推翻幕府的消息,不仅没有变得温柔一点,反而一脸苦闷。
直到绫人对空恶言相向,绫华才开始反驳。
「……绫华,你居然为了维护他,来指责我?」
「我不……」
「他究竟哪里把你迷惑的晕头转向的?」
「才没有,这不是空的错」
「还在替他说话?从这房间里滚出去!」
我并非维护空,而是担心你呀,那个对所有人都温文尔雅,慧眼识人的兄长,为什么对这件事上全然失去了自己的真面目——然而,绫华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任由绫人辱骂。
绫华也从没有对空提过自己和绫人的矛盾。
无论反驳也好,沉默也好,绫人似乎把批评绫华当成了日常工作之一。
『兄长如果真的讨厌我和空在一起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提要求让我不要和空来往了,只是一个劲的侮辱空这个人呢』,某天清晨,绫华从从梦中醒来,一边梳妆更衣,一边想。
快一些吧,兄长,快点命令我让我和空不要见面了吧……不然的话——绫华感觉自己的的心中浮现出了空的笑脸,这样的笑容本来是属于绫人的,但绫人的笑意已经随着时间变得有些褪色——不然的话,我就离不开空了绫人和绫华就是这样扭曲的家伙,仿佛在赌气一样,互相测试对方的底线。
绫人无论如何恶意揣测空,如何羞辱绫华,都没有勒令绫华与空绝交;绫华同样看着绫人怎样发火,都寄希望于沉默逼绫人说出那句话来。
绫人终究没有提出绝交的要求,绫华也再也不想和空绝交了。
当绫华像往常一样将衣服整整齐齐的穿好后,她突然感到了什么,「你在害怕吧,兄长~ 」绫华的嘴角勾出有些凄惨的笑意「那就如你所愿吧」
「别丢下我……」空又做了噩梦,梦到荧一次次从自己手里挣脱。
「空?」
温柔的声音将空从睡梦中唤醒,「荧?」空把手伸到一半,才发现眼前的人是绫华。
「怎么了……」绫华关切。
「做了个噩梦吧了」空感到自己的背后湿透了。
「梦到荧小姐了?」绫华总是那么善解人意。
「果然,一切都瞒不住绫华啊……」空苦笑道。
「呐,绫华绫华——今天怎么来这里了?」派蒙正好走进屋子。
「今天找空有些事情需要商量」绫华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票据「派蒙,听说东城新开了家团子店,能不能帮我们买些回来。」
「好吃的?」派蒙听到美食,就两眼放光。
「买两份就好,剩下的钱你可以随便拿去吃东西~ 」
「耶!」派蒙接过之后,就二话不说向门外飞去。
「空,」看到派蒙了离去,绫华向空发出邀请「能陪我走走吗」
两人并没有特定的目的。
遇到好玩的就玩,看到了新衣服了就试试,饿了就在路边摊用餐。看到新奇的东西绫华就会为空讲解,而空偶尔会提及自己旅行的见闻作为回报。
穿过繁华的街巷、平缓的山丘,饱满的稻田、葱郁的竹林,来到一口清澈的水潭旁。
逢魔之时已经过去,今日是满月,月亮远远挂在天边,明光斜射到水潭之上,露出斑斓的冷意。
「呼~ 」即便是武人,走了一天的路,也不免感到劳累。绫华找了一块干净的岩石坐下,伸手解开鞋子的绑带。
鞋子的绑带并不复杂,轻轻一抽,鞋子便从脚上被脱下,放在旁边的岩石上。
脱下鞋子之后,绫华接着解下自己白色的丝质足袋。
足袋被脱下后,一双的小脚赫然出现在空的面前,皎洁的月光难掩这双玉足的白皙,清澈的泉水也不足以媲美其光滑香嫩。
空一时看呆了。
绫华没有注意,只是将目光放在水潭之上,然后将双脚轻轻的放入水潭中,入水的波纹缓缓向四周荡开。
「嗯……」绫华感受到水流的抚慰,发出舒畅的呻吟。
「空」绫华叫道。
「啊?」空一个激灵,被绫华光洁的小腿和玉足摄去心魂的他,听到绫华的呼唤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来这里坐坐」绫华拍拍身边的空位,石头足够大,可以很轻松地坐下两人。
空走到绫华的旁边。
「试一试,很舒服的」绫华劝空。
空脱下鞋子,有样学样,模仿绫华将双脚泡在水中。
「唔……」的确舒服,如同绫华所言,但比潭水更让人感到放松的,是就坐在身边绫华若有若无的体香。
月亮升高,萤火虫也在水潭边浮现。
「以前这里是兄长和我的秘密基地。」绫华双手住着下巴,回忆道。「每当课程太繁重,或者家里来了讨厌的客人,兄长就会和我藏到这里」
「那时父亲和母亲还健在……」想到了不好的回忆,绫华声音变得低沉「奉行社上上下的事情,当时都落到了兄长的肩上。从那时候起,我们再也没来过这里。」
「我当时好想替兄长分担操劳,自己却一边说着努力一边耽于玩乐,在兄长出了那种事情后,才不得不学会独立……」
「本想和兄长一同战斗,一同工作,没想到当我变强的时候,兄长已经不能战斗了」绫华眉毛低垂,神情怅然。
「不要太自责」看到绫华情绪低沉,空劝慰道「绫人先生的事完全不是绫华的错。」
然后想到了自己,自嘲一声「我就不同了……如果不是我太弱,当初也不会和荧分开,再次见到她时,也不会不要我了……」
「没有这回事」绫华看到如此悲伤的空,不由地抓住空的手「荧小姐一定有自己的苦衷。」
「或许吧」空长叹道「但是她明知道我在哪里,为什么不等等我呢……我们已经数百年没有相见了吧」
「我在璃月看到有孩子放一种叫做风筝的东西,孩子告诉我,如果风筝没有线,会到处乱飞,最后一下子扎在地上,粉身碎骨」空想到了自己「荧一直是我的风筝线,可是现在,我已经是断线的风筝而已」
战斗中强健果断的身影,在此刻却只是一个受伤的男孩。
「空……」绫华顿了顿,下定决心,双手抓住空的手掌,放在胸前「你的风筝线……我也可以做,虽然我的生命在你们眼中看来只是一瞬间而已,但我想用这个瞬间,让空不至于粉身碎骨」
「真的可以吗……绫华」空听到绫华的告白,又惊喜又感动。再一次被荧抛弃后,第一位闯进他心防的女孩就是绫华。但是,作为永恒的旅者,是不该用自己的一瞬耽误凡人的一生的——虽然自己的一生已经永远在心里打上了绫华的烙印。
不过由绫华先告白,就不一样了,郎情妾意,缱绻正浓。
两人的脸越贴越近,最终水道渠成,以嘴唇的同意代替了语言的告白。
「嗯……」空轻柔的引导着绫华的舌头,青涩的白鹭公主从未经历过云雨的快乐,不宜用激烈的侵犯作为开场白。
虽然放松了力道,但千年的技巧显然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空的舌头顺滑地进入绫华的口腔,再将绫华的小舌拉出,裹挟进自己的口中。
仿佛被教练引导练习探戈一样,空的舌头滑向哪里,绫华的舌头也顺势被牵引到哪里。
一番激烈的热吻之后,绫华已经满面潮红,坐在石头上的腰肢也显得有些乏力。
空一手环抱绫华的腰,另一首自然而然伸入绫华的裙摆中,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少女的蜜穴。这里已然是另一片水潭。
空将手指放在入口处,然后慢慢地伸向更深之处。
「啊……」绫华湿润的小穴感到异物的入侵,本能的想扭动身体拒绝,奈何空的怀抱过于牢固,想挣脱也挣脱不出来。
然后,挣脱的欲望也消失了。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空用娴熟的经验挑逗着绫华的下体,很快少女不只是脸上,身体上皮肤较薄的部位也泛起了点点红晕。
发情的爱液顺着空的双手向外流出,荧的小穴已经被充分的润滑。
「可以吗?」空让绫华的脸正对自己,然后盯着绫华的双眼问道。
「随你喜欢……」绫华羞答答的点了下头。
空在水潭中站起,将绫华的双脚打开,绫华坐在石头上,面对着空的阳物的突刺。
「我怕……」绫华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看到如此巨大的东西不免有些畏惧,尤其是空在外表上看是一名开朗的少年,雄物却和本人有着鲜明的对比。
「不怕,绫华」空缓缓的将肉棒放在绫华的入口,然后用更慢的速度一点点撬开少女的花径。
「嗯~ 」感到与手指不同的器官插入自己,绫华小声呻吟。
「乖,绫华……」空一边安慰绫华,一边继续推进「绫华以前在这里经常和绫人先生玩什么游戏呢?」
「啊,我们、我们经常玩的是——咕——」话还没说完,一阵破裂的痛感就冲向了绫华的中枢神经。
「进来了,绫华」紧紧抱住绫华,让她不会因为疼痛而乱动。
「啊……好疼」绫华虽然战斗中也受过伤,但是显然,体外敌人造成的伤害,和体内自己讨来的伤害,不能等量齐观。
不过绫华终究不是那种较弱的女人,很快就从痛苦的反应过来。
自己最宝贵的处女,在此时此刻给了面前的少年。
『对不起,哥哥』绫华想到。
看到绫华的呼吸已经趋于平稳,空就开始动了起来。
「啊,等等,空」绫华哀求道。
但是空无动于衷,根据他和荧的经验来看,反正都是疼痛,停下也没什么用,不如用快感覆盖疼痛。
「嗯~ 」随着空的动作,绫华的逐渐从疼痛中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异样的快感。
「唔~ 」这种快感越发强烈,而疼痛逐渐消去。
看到绫华逐渐适应了节奏,空加快速度,更频繁地抽插着这个刚刚还是处子的女孩。
绫华的呼吸变得凌乱,她只觉得自己的体内被一根铁棒摩擦,每磨擦一次,就把快感带到身体里一次。
再用力,再用力。绫华从心底渴望,每次铁棒的抽插都让自己的小腹内有着异常充实的快乐。
自从与荧别离后,空同样也已经多年不曾体会肉体的快感,面对这名献身的爱人,空更是久旱逢甘霖一样,卯足了力气进攻着绫华的花心。
「感觉、身体热热的、轻飘飘的」绫华感到一种到让人昏厥的欢乐,坦率地说给空听。
「嗯,这种感觉舒服吗?」空反问。
「真的很舒服~ 」绫华闭上眼睛感受其中的乐趣。
「绫华快要高潮了~ 」空解释「坚持住,我们一起高潮」
「嗯,好,嗯」绫华已经舒服到吐不出完整的字句。
空的身体大力抽动,每次抽动,都能将正在喷射的精液送到绫华的最深处。
刚刚被打通的绫华的阴道,也于此此接收了人生第一次内射。
「绫华……」空和绫华面对面抱在一起,明月中天,照在水潭之中,粼粼波光倒映在两人的身上。
绫华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将整齐的刘海贴在额头。
「空……」绫华说着,嘴唇稍稍翘起,再次等待空的亲吻。
……
「啾」绫华和空依依不舍得告别,刚刚的她陷入了和空初次的回忆。繁华的祭典所结束的清晨,空气中总留下纷乱的衰败。空有自己的事情在身,绫华同样如此,因此接下来几天不能继续成天腻在一起,轻吻着对方的唇,既是早安也是吻别。
祭典结束,绫华回到奉行社的府上,却惊讶地发现没有兄长的身影。询问府里的用人,都在说绫人昨夜未归。
多久未遇到的事了?在身体抱恙之前,绫人偶尔会因为公务繁忙或者巡逻远郊,会有在外连日驻扎的情况,但那时的绫人,出发之前一定要告诉自己,回家之后第一个寻找的人也是绫华。
「去哪了……」绫华颦蹙,「不吃药的话……」想到一半绫华摇摇头,兄长的病因已经除去,现在的绫人已经很快地恢复了当年的健硕,药也从那天开始就已经停下服用了。
「只是一晚的话,应该没问题吧」绫华自?「以前也有这样的情况不是吗?」
「不是的,他什么也没告诉你……」心中一丝细小的声音说道「他这是一第一次……」
「不会不会」绫华把腰间的扇子拿在手中,鼓励自己微笑,向着自己的书房走去。
「绫人你快看~ 」荧指着捞金鱼的摊位高兴的喊道,「这是什么?」
「这是捞金鱼,想试一试吗?」
「想!」
绫人已经离家数天,这几日和荧厮混在一起,让他重新感受到生命的活力。
最初依靠恶意和暴力结合的两人,在接受了对方之后,很快就成了互相舔舐伤口的完美搭档,如果一种感情,表现出来像恋爱、别人看起来也像恋爱、两人之间做的也是恋人的事,那么现在的绫人和荧无疑已经处于某种热恋当中了。
和淑女教育长大的绫华,处处保持着礼貌和高雅不同,荧更像是个初来乍到的小姑娘,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心,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如果不保持充分的好奇和长久的探索欲望,在肉体朽坏之前,精神已经沉落在寂静的宇宙中了。
如此充满新奇感的荧,也连带为绫人被禁锢已久的心脏带来了新的刺激,雷电将军的恶政、从天才的宝座上坠落的挫折、对绫华阴暗欲望的忍耐,长期以来让绫人渐渐失去了活力。在和荧短短几天的相处中,曾经的和现在的苦恼都被抛之脑后,荧的古灵精怪让绫人重新体验到生活的魅力。
白天是游山玩水,夜里则是云雨巫山。
「噗呲——」随着纸网的撕裂,即将得手的金鱼再一次从网中滑落。
「可恶」荧愤愤的咬着牙,红白相间的金鱼在水中游来游去,时不时冒出头来吐几个泡泡,好像在对女孩的粗枝大叶投以嘲笑。
「这·混·蛋」荧的耐心似乎到了顶点,光芒在她身上汇聚,她已经做好了凝结元素之力砸场子的准备。
「不要急」绫人说着,握住了荧的手「我来教你」
「嗯?哦」小手被绫人握住,荧正在聚集的元素之力渐渐消去,听话地被绫人引导着再次将新的渔网放进水池中。
「像这样」绫人引导着荧,虽然速度不快,却很熟练,被一大一小两只手握住的纸渔网,,渐渐将刚刚得意洋洋的金鱼逼到了水池的一个角落。
「慢一点,让水一点点流出来」
金鱼被一点点捞起,放在准备好的盒子里。
「好耶!」看到这个小小的敌人被俘虏,荧发出胜利的惊呼。然后抱住绫人亲了一口。
「——」绫人突然感到某种违和感,和绫华一起把金鱼捞起来的时候,绫华是不会亲自己的。
当然不会,绫华是妹妹啊,绫人再次默念。
既然是妹妹,所以我和荧这样做根本不干绫华什么事,我在担心她什么呢。
绫人一边想着,一边被荧拉着走向下一个有趣的摊位。
绫人离开家已经几天了,绫华还是改不了午后要来到内堂陪坐的习惯。自从绫人生病后,这里就变成了他处理公务,下达命令的地方,除了内臣之外,少有人能直面绫人,既一定程度上隐瞒了绫人的病,也能有效防止不轨的图谋。
当然,绫华在这里是来去自如地,无论作为绫人施政的最可靠的执行者,还是作为照顾兄长起居的好妹妹。
和空认识后,绫华来的次数渐渐少了,但只要她回到府中,就一定会按时来这里。最初是听绫人的指示,并赔病痛的绫人谈天,纾解兄长的痛苦。但她没想到自己竟成了新的痛苦之源。
纵使绫人故意找茬责骂她,绫华依旧静静的陪侍在内堂的入口。
每次恶言相向、每次用绫华和空的事侮辱她,她反而有一种快感,而她看到自己只要安静而顺从地出现在绫人的身边,绫人的表情就又苦闷又偏执,这也让她有了另一层快感。
「我啊,果然是一个善于伪装的坏妹妹」绫华自嘲。
看向案几的内侧,平时那个高大却瘦削的身影坐卧之处,只留下午后的浅阳,混着秋日的清澈,懒懒的照在其上。
绫华绕过案几,坐在平日里绫人所坐位置上。案几很大,留下的空间却没有多少,上面摆满了各种装帧,各种格式的公文和奏折。
借着阳光的抚慰,绫华趴在案上,将下巴埋在臂弯里。
「……快回来吧」不知道听没听到自己的声音,绫华静静地沐浴在秋日的角落。
黄昏,据说是人魔交界最薄弱的时候,所以此刻往往被称为逢魔时。
步出集市,绫人和荧走到了另一条新的大路上,路两旁的稻田整整齐齐,飞鸟归巢,在稻穗上留下一闪而过的掠影。
荧的手上还拿着今天赢来的金鱼。另一只手和绫人十指交握,走在路上。
「明天想去哪里」绫人突然感到手上的重量变轻,以为是荧累了,便试图挑起话头。
「……」荧并没有回答,绫人转过头发现,荧正在朝某个地方跑去。
绫人跟着荧向她的目的地奔去,稻田的尽头,几个深渊怪物正在大肆破坏。
「恶徒,你们干什么」绫人大喝一声,扒出长刀,向法师们杀去。
恢复力量的绫人,三下五除二就将敌人除去。
「怎么会出现在离奉行社如此近的地方」绫人一边说出疑问,一边关切荧「荧,没事吧」
「绫人,我要走了」冷不丁地,荧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为什么?」绫人下意识地问。
荧娇小的身体在在夕阳中,随着薄暮变得稀薄。
「是深渊的诅咒……我是没办法长期在这个世界活动的,如果时间太长,会引来深渊的力量。」荧苦笑道。
「怎么会……」听到与自己相处多日的女孩这么说,绫人一时难以消化这样的信息。只好安慰道「不要放弃,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谢谢,绫人」荧摇摇头「我这次来稻妻,只是打算再偷偷看一眼空的,虽然空有了新的归宿,但是我也遇到了你,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事了」
「诅咒的效果越来越强,已经来不及想办法了」荧解释「和绫人你在一起的几天里,虽然不长,我却很开心」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绫人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会有更多的深渊怪物被吸引而来……而且也会越来越强」荧不仅是身形,连声音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我要走了,有缘再见吧」
「荧……」绫人再一次呼唤一度和自己陷入热恋的少女的名字。
「不会忘记你的,绫……」绫人伸出手去,却连话语的句末都没有抓住。
「荧」面对空洞的夜幕,绫人怅然若失。
荧随着夕阳而消失,而夜幕带来的是新一轮的妖魔。
深渊的鬼怪追随着荧的足迹而出现,绫人再次拔出了武器。
「且慢——」另一个声音远远传来,随之蕴含元素的力量的旋风吹入阵中,一个黄色的影子乘风而来。
「荧?」来者看着绫人,发现他并不是自己找的目标,惊讶而有些失落的叹了口气。
「你是……」虽然不是荧,但眼前这个男人似曾相识。
「旅行者?」绫人却一眼认出了空。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不过先解决眼前的敌人吧」空并未迟疑,即便现在情况尚不明朗,但多次与深渊怪物对阵的空早就摆好了迎击的架势。
绫人点点头,表示同意。
战斗花的时间并不长,恢复力量的绫人与久经战阵的空,两人合作之下,怪物很快就被消灭了。
「谢了」空对绫人道谢道,「请问你是……」
「神里绫人」没有隐藏的必要,而且绫人在战局结束后,意识到眼前这人就是绫华的恋人,也是荧的哥哥,对空实在没有什么好感,黑着脸作答道。
「你是……绫华的哥哥」和绫人不同,见到恋人的兄长,不明白个中缘由的空倒是有些高兴。「请问刚刚有没有看到一名个头大概这么高,金色头发的女孩?」
空用手比了比妹妹的身高,询问绫人。
「她走了」绫人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声。
「为什么……」空怅然若失,喃喃自语「为什么不肯见我,明明感受到了你的气息啊,荧,为什么又弃我而去」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绫人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把扽住空的领口。
「干什么?」被认为是友军的绫人突然忿忿不平得抓住自己,空一时难以作出反应,只是惊讶地问出了这句话。
绫人忍住了想要殴打眼前这个男人的念头,「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知道什么……」然后空终于认识到了其中的疑点「还有,你怎么知道荧的事,你和荧又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绫人冷笑一声「你和绫华是什么关系,荧和我就是什么关系。」
「什……」空被突来的巨大信息量让空头脑陷入了混乱。
「你这混蛋」绫人低声咒骂了一句,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只留下空一个人在这里混乱。
「荧,为什么不肯见我」
「荧和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我和绫华的事情,荧也知道了吗?」
空呆呆的立在原地,看着绫人渐行渐远的身形隐藏的无边的夜幕中。
阔别数日的神里宅邸,迎来了家主的回归。
「老爷,您回来了」老管家看到有些日子没有见到的绫人,喜出望外,虽然以前绫人也常有连日夜不归宿的情况,但本次的状况,还是生病以来的头一遭,让管家有些担忧,不过又不能贸然兴师动众去搜索绫人。
「辛苦了」绫人一边和忠心的老管家寒暄,一边走向办公的场所,数日离家,需要自己处理的公务一定堆积的满满当当。绫人本身就是个有责任心的领主,生病时尚且坚持每日工作,更别说精力已经恢复了过往程度的现在了。
「绫华回来了吗」绫人随口问道。
「回来了」
绫人脱下木屐,从大门一直向里走,穿过大厅,来到内堂之前。
「是时候也该从这里搬出来了」想到已经复原的自己,内堂这个狭仄的小屋并不适合长久办公。
推开屏风,绫人步入室内。
果然不出所料,五颜六色的文件堆满了宽大的案台。
不,也并不尽然全是文件。
绫人的目光跨过文件堆成的小山。
一盏豆粒大小的油灯默默地在黑夜中燃烧,在无星无月的今夜,倔强的强调着自己的存在,为已经冷寂的深秋带来一丝温度。
借着豆粒般大小的暖光,绫人看清了桌上的黑影。
绫华趴在双臂之上,侧着脸,安静的睡着,与自己同样的冰蓝色马尾顺着肩头滑落,一直以来精心保养的头发很长,发梢垂在地上。
绫人下意识地脱下自己的羽织,想要盖在绫华身上,防止为深秋的寒气所伤。
可他刚刚走到绫华的身边,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绫华可是已经成为别人的女人了」心中的某处昏暗的回忆提醒他。
「但是自己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在绫华睡相不好的时候给她盖上被子」绫人争辩。
「一直?多久之前的事了?一直伤害绫华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这么做?」另一个绫人反驳道。
「而且,你有另一个女孩了吧——这些日子,每天给你慰藉,帮你变成男人的荧,你能忘掉吗?」那个绫人又开始挑衅「绫华已经有了空这个恋人为自己盖被子,你就不要僭越了吧」
「我,我只是作为兄长担心妹妹」绫人解释。「都说了嘛,我对荧才是爱恋,对绫华只是……」
「关心?你现在来装好人了?因为觉得绫华已经成为其他人的东西了,所以你再接近一点,就可以装模做样的说自己是没有嫌疑的好哥哥了?你何尝仅仅用看待妹妹的眼光看待绫华?」
「……」绫人举着羽织的手有些颤抖,和荧发生关系后,他一次又一次地暗示自己,当初因为自己作为男人的欲望长久没有得到满足,才把绫华当成幻想的对象的,既然已经把性欲用荧的身体释放完毕,现在可以坦然面对绫华,做一个称职的兄长了。
可他看到绫华安静的睡颜,一切用自欺构架成的城墙一瞬间全部崩塌。
微光划过绫华与冰蓝色长发同色的长长的睫毛,在绫华的眼皮上留下飘动的影子。
「这是我的东西……」无论是那个绫人还是绫人,又重新变成了一个人,「把她推出去给别的男人玷污,我居然真的做出来这件事?」
看到绫华的脸,绫人的记忆中再次浮现那一夜,自己未曾见过的绫华的脸上,做出的属于女人的媚态和醉人的红晕。
强烈的占有欲和后悔挤上绫人的心脏,「但绫华是妹妹……不行……」
「可是荧不是说不要在意这种小事吗,她和空也做过那种事」
「你是稻妻神里家的家主,不是天外的旅人」
「不对,绫华本来应该是我的,爱情也好媚态也好第一次也好,不甘心……不甘心啊」
绫人内心的怪物在怒吼着。
感觉到了人的气息,绫华睁开眼睛。
两人的目光交会,对视在了一起。苏醒的妹妹和纠结的哥哥,两人无言互相看着。
「兄长」绫华终于打破了这古怪的沉默,如同往常一样对绫人恭敬地行礼。
她看到了绫人手里的羽织,又看了看绫人的脸,然后从案板另一头退了出去,找到平时属于她的位子,默默地坐了下来。
看到绫华退下,绫人才反应过来。他将头歪向里侧,心有余悸,生怕自己刚刚内心的翻江倒海表现在脸上。
两人又这样无言的陷入了沉默。
连烛光都快熄灭的时候,绫人才开口说道「回去吧」
这是对绫华说的,似乎很久没有这么说过了。
每次都是绫华主动按时离去,或者被蛮不讲理的绫人怒喝退下。
绫华没有动。
又过了片刻,绫人再次说道「回去吧」
绫华才起身离去。
绫人仿佛骨头都散架一般,在绫华走后,无力地仰卧在自己的座位上。
灯油烧尽,内堂陷入了黑暗,只留下绫华的余香。
绫人第二天宣布搬回以前的办公地点,大厅宽敞明亮,手下的官员和领主们纷纷觐见,因为得到了绫人重新问政的命令。
绫人的精力似乎比病前更加充沛,从早到晚,判理自己生病期间曾经分权给各个部门的事务,处理各地新产生的种种公务,并且收拾被雷电将军折腾的政局,他评价雷电将军是,七分功三分过。三天之间,述职的来访者络绎不绝,除了生理上必须的休息和排泄,甚至在用餐期间都是一边吃一边召见访客。一切都安排得妥当而公正。
如此三日,终于把大体的事务处理完毕,人事的变动也任命完成。
第四日,他迎来了特殊的宾客。
来访者是空,他并不是和绫华一起来的,而是由托马代为引入。
见到自己最不想见的家伙,绫人表情冷淡,什么都没说,便要求侍从送客。
「请等一下,我有几句话必须问清楚」空不为侍从的请求所动,「关于荧的事,请神里先生务必告诉我。」
果然如此吗,想来这个家伙也不可能无事来这里献殷勤。虽然很不想见他,但绫人并不是蠢货,他自己也担心着与自己相处几日却情投意合的少女,和空交换情报说不定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不过空能这么快就低下头来找绫人帮忙,倒是让绫人颇感意外,如果换成自己的性格,估计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找讨厌的人帮助的,这家伙倒是坦率。
「绫华是不是喜欢上他这点呢……如果我也这么坦率的话」绫人脑中胡思乱想。
「你们先出去吧」绫人打发侍从们来到房间外面。
没有什么闲话,绫人直接告诉了空关于荧所说的「深渊的诅咒」
「……」听到荧背负着这样的重担,空沉默不语良久。
「那么,你有什么拯救荧的办法吗」绫人问。
「按照你所说的,荧所处的位置是于此不同的另一个空间,不能通过寻常的办法进入」空按照自己以往的知识推论。
「我一定会找到办法救她的」绫人说出了自己的决意。
「不……」空似乎才想到了什么「等下,你和荧……有发生什么吗」
「和你与绫华做的事没什么不同」绫人冷淡的回应。
「怎么会……」空的表情变得苦闷而怪异,他不相信一直与自己仿佛一面镜子的荧会投身在别人的怀抱,怪罪起了绫人「你怎么能对荧——」
「你对绫华做的,不是一样的事吗。」绫人怒极反笑「你这家伙真的没问题吗?只许你自己背叛荧,听到荧做出自己的选择就受不了?」
「不,我以为——」空急忙争辩「我以为荧不要我了……,你不知道,来稻妻之前我曾经尽在咫尺就能把荧找回来,她却拒绝了我。」
「荧有苦衷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样我就不会误会了」空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咚」拳头从绫人的手臂上挥出,打在了空的面颊上。第一次见面没发泄的怨气终于通倾泻而出。
「你也配当男人吗」绫人怒不可遏,「自己珍视的女人丢了,不仅没有坚持去找」
绫人一边说着一边甩动胳膊,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在空的脸上。
「反而在外面拈花惹草,反而对绫华拈花惹草,对我的绫华……」绫人咬牙切齿。
拳头再次挥动,这次却被空招架住了。
「你的绫华……」提到绫华,空的表情变得冷峻严肃,刚才以为被动的失魂落魄的气氛也变成了与绫人相同的气场。
「神里绫人……你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啊」空返挥一拳,打向了绫人的面门。
「对绫华出手?你又对绫华做了什么……」空质问绫人一时没有明白,「我什么都没做……」
「嘭」空的拳头落在了绫人脸上,「你以为我对绫华做那些事,仅仅是出于『我想』吗?」
和绫人不同,空一拳过后,便没有追击。「你也太看轻自己的妹妹了吧」
「你说什么……」空没头没尾的言语更让绫人如坠雾里。
「急报!」关闭的门外传来士兵的呼喊,然后门被打开了。
「大人!」看到绫人和空互相扯着对方的领子,鼻青脸肿打成一团,侍从们急忙拔刀想要助阵。
「和你们无关」绫人松开空,摆摆手。「有什么急事赶紧说吧」
「西城出现了怪物!」
「什么?」听到这句话,绫人无暇顾及刚才的事,一边穿上盔甲一边问道「怎么进内城来的,外廓的守卫没有发现?」
「是凭空出现的怪物」士兵回答。
「速速带路」绫人吸了一口气,穿戴好盔甲急忙随着来报的士兵共同出去。
「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不多时,绫人就带着士兵一起来到了事发地点,紫黑色的怪物正在城中与为数不多的内城守卫战斗。
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些所谓的怪物,正是那天和荧在一起时遇到的深渊怪物的同类。
祭典时繁华的街道,被这些入侵者糟蹋的七零八落。
「受死吧!」绫人愤愤道,冲入敌阵。
怪物的数量似乎比那一天还要多,绫人渐渐的感到了吃力。
不知不觉,怪物的爪子称绫人防御空虚,向绫人的后背拍去。
「小心!」岩柱从地下升腾而起,将刚刚的怪物击飞到空中。
绫人回头,将空中的偷袭者一刀两断。
「你……」绫人看到了救自己的人,正是空。
「居然是深渊,果然跟来是对的」空说道,「先打败他们再说吧」
有了另外一个元素持有者助力,绫人和守卫们经过一番激战,终于将怪物们悉数击杀。
「为什么会在这里?」空捏着下巴,一边看着守卫收拾残局,一边自言自语。
「荧在这里吗?」绫人想到荧说的话,向空询问。
「不,荧和我有特殊的心灵感应,如果她在附近,我不可能感觉不到。」空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不过,你提到荧干什么」空接着追问道「你不知道吗」轮到绫人解释了「荧说过……自己被所谓的深渊的力量诅咒了」
「深渊!」空听到这个词,眼前一亮,「原来如此……,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荧不来见我的原因……搞错的人原来是我」
「不过也不对,荧不在这里」空再次陷入思索中,口里念念有词「……难道说……不对,如果……」
他突然说道「抱歉,我要出城调查一些东西」
说完,空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去。
「慢着,你这家伙!」绫人试图阻拦空,随即又放弃了。
刚才救了自己一命的人情,总不能像在府上那样,再次和他不明不白地互殴了。
「唉,这可怎么办啊」某个受灾的商贩哭天抢地「我这家店还是绫华大人帮忙办起来的,现在全都砸了」
「不要担心,奉行社会补偿这次大家的所有损失」听到商贩的话之后,绫人安抚道,叫来身边的文官「你去把损失统计好,照原价赔偿给他们」
说完之后,绫人就迈开步子走回府上。
听到刚才的商贩提绫华大人,绫人才想到从那天起,三天没有见到绫华了。
而显然她也没和空在一起。
想到这里绫人不免有些担心。
「绫华最近出去过吗」绫人走进府邸,一边向绫华的住处走,一边问管家。
「小姐自从前些日子回家之后,老身和其他的用人都没见过小姐出入。」
「没事,不要跟过来了,去办你的事吧」绫人走到绫华住处的走廊前,支开了管家。
「笃、笃」绫人轻叩绫华的房门,并没有人应答。
「绫华?」绫人问道,同样没有应答。
「我要开门了」绫人说着推开房门。
实际上绫人对绫华的房间早已经轻车熟路,不久之前他还会隔三差五的盗窃绫华的贴身衣物。
打开门,绫华安静地躺在床上。
或者说过于安静了一点。
绫人走到绫华的身边,绫华平日里白皙的脸,此时连血色都失去了,变得惨白。
「绫华?」绫人感到巨大的冷气从绫华身上渗出。
不管那么多,绫人一手抓住了绫华的手。
「元素之力!」绫人也有过这种情况,是他被雷神抢走神之眼的那次「为什么这么紊乱」
冰霜的力量以入不敷出的程度一个劲从绫华的身体里喷薄而出。
不行,如果继续下去,绫华会出问题的。
怎么办,怎么办……绫人想了想,咬紧牙关。
「唔!」绫人忍住痛苦,将自己神之眼的力量全部放进绫华的身体内,稍稍可以填补绫华排出的力量的空缺。
绫人再一次感到了丧失力量的巨大疲劳感,他就这样抓着绫华的手昏倒在床边。
「……」绫华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仿佛一场摆脱不了的噩梦。
深紫色的天空,漆黑看不到尽头的大地。
奇形怪状的岩柱耸立在荒凉的旷野中,无法判断其高度,仿佛拄在天地之间。
无论向那边走似乎都在重复看到相同的景色。
走了多久了,一天,两天?还是一周?一个月?
她甚至感受不到饥饿,感受不到呼吸。
「兄长……」她感觉自己又成了一个柔弱的小姑娘,下意识地寻求兄长的肩膀。
「空……」绫华又想起近来和自己频繁相见,身心交融的男人。
但是,不可能有回应的,她知道。
又继续走了不知道多久的路,天空和地面的风景一如既往。
然后,一抹金色映入眼中。
一个人影蹲在地上。
「空?」绫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似乎看到了空。下意识地喊了出来。
「……」金发听到声音,转头看向她。
不是空,是一名女孩。
「……」女孩盯着她,眼神有些呆滞。
「你好……」面对不明的少女,绫华谨慎的问候。
「我是稻妻奉行社的神里绫华,请问姑娘是……」
「绫华?」金发少女空洞的眼神开始慢慢复苏,死寂也逐渐从她身上褪去。
似乎认识绫华似的,对方辨认出绫华后,向她打招呼。
「我是荧」
「荧?」绫华想到空的事情,「空的妹妹?」
「嗯」荧点头确认了自己的身份。
「这里是哪里?荧为什么会在这里?」
和两个哥哥见面时的险恶气氛不同,绫华和荧的邂逅友好多了。
尽管绫华心里有千万个问题等着解答,还是优先挑选了几个最关键的问题问出来。
「这里是深渊,受到诅咒的人会来到这里……没想到,这个星球上的受难者,居然是绫华」荧的语气带着无奈和同情。
「深渊的诅咒,那是什么……」一个回答引出了更多的问题,绫华只能接着深入了解下去。
荧对绫华娓娓道来,所谓的诅咒是一种类似天灾的怪异现象,每个星球上都有可能发生。它会选择该星球上的一个人,将他的精神渐渐剥离,肉体变为傀儡。
「……」听到荧的解释,绫华冷冷地吸了一口气,「可是,为什么荧……」
「我吗?」荧苦笑一声「你也知道,我并非这个星球上的原住民,所以与你的情况有些不同。」
「我的魂魄和肉体同时被诅咒了,所以只能长久地呆在这里——深渊之中。每次来到现世,都需要很大的代价」
「难道就没什么解决办法吗」绫华问道。
「有」荧说道「最近因为某件事,我找到了一丝头绪,不过还不能确定,不过——」
异响打断了荧的解释,怪物从漆黑的大地上涌现。
「敌人来了呢」荧说道,边说边扒出武器。
「他们是什么人」绫华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精神体或者说魂魄的意识,竟然和现实中别无二致,她也将自己装备的太刀拔出。
「只要在深渊中,就会被这些怪物定期找上来袭击,千万不要在这里死去,先打败他们再说吧」荧拔出武器,迎向敌人。
……
「我们在这里是第几天了……」绫华和荧背对背坐在一起,互相倚靠。
自从她与荧相遇后,已经不知道与诅咒的怪物们发生了多少次的战斗了。
每次都靠和荧互相帮助,才勉强在这里存活,但是没有尽头的深渊、没有人气的旷野,绫华感到自己已经逐渐变得麻木。
「并不长……」荧叹了一口气,「这里的时间流动出奇的慢,算下来外界的时间应该没过几天」
「……荧在这里呆了多长时间了」绫华问「按外界时间来算的话……」
「数百年吧」荧苦笑一声「有时候深渊的力量会减弱,我能到外界短时间自由活动」
「那岂不是……」绫华按之前战斗的频率计算,为荧遭遇的战斗次数感到惊讶。
「不」荧听懂了绫华话里的意思,摇摇头表示否定「我猜最近的敌人都是冲着绫华来的,我的话,并没有遇到那么多怪物。」
「……」听到荧的分析之后,绫华说不出话,起身要离开。
「你要去哪?」荧一把拉住绫华的手。
「迟早会拦不住的吧」绫华的表情低沉。
「虽然我不了解这个所谓的深渊的运作机制,但是,以这些敌人的攻击频率,我们终究会支撑不住的。」绫华说「所以……」
「所以?」荧回过头来,质问绫华。
「如果敌人太多的时候……」
「不要这么说」荧转过身,将食指竖在绫华的嘴唇前。「别想自己应付。」
「可是……」绫华辩解到,别说荧是空的妹妹,哪怕荧只是一个普通人,绫华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厄运牵连到他人。
「没有什么可是」荧睁大眼睛,凛然的目光让绫华都稍微退却。
「如果你出了什么事……空会怎么样?」荧再一次提到了空,绫华才意识到自己当初想问的问题。
「还有绫人」
「兄长?」不仅是空,绫人的名字也出现在荧的口中。
「这到底是……荧为什么会知道……」绫华打住了独自离开的话题,反而追究起荧的来龙去脉。
「因为啊」荧似笑非笑看着绫华「只不过做了你和空做的一样的事而已。」
大概是以外的信息让人一时无法理解过来吧,绫华并没有继续回应或者提问,只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虽然还在和荧面对面对视,但眼神显然已经没有聚焦于眼前的荧身上。
冰蓝色的睫毛轻轻颤抖,本身已经疲惫的眼眶变得有些湿润、涨红,少女的贝齿扣着下唇,和绫人不甘的表情如出一辙。
「……」果然,荧心里想,绫人也好、绫华也好,都是那么相似。
「那你为什么还要和空做那些事呢?」荧已经厌倦了拐弯抹角,于是单刀直入地发问。
「因为……我喜欢空」听到荧的声音,绫华才反应过来。说出了一个自然而然的答案。
「不尽然吧」荧的语气轻描淡写,但问题却切中要害。「那绫人呢」
「在说什么啊……你」绫华转过身,不再与荧对视「兄长是兄长,空才是恋人。」
「那你猜猜我是空的什么人」荧反问。
「你是空的妹妹啊」绫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东西,但并不愿意承认。
「隆!」远方的响声代表着新一轮的怪物的进攻。两人中止对话,再次迎上敌人。
新出现的怪物显然比以往的更强也更多。
苦战、苦战、还是苦战,仿佛深渊不摧毁绫华的精神体就决不罢休一样。
「还是不要管我了,你快走吧」绫华最后一次向荧发出恳求。
「不要」荧的回答也很简短,说完这句之后,继续挥剑迎击眼前的怪物。
「啊哈哈……」面对生死的关头,绫华反而笑了起来。「如果是和荧一起,也还不坏」
「如果活下来,就要和大家好好谈谈吧」
「住手!」熟悉的声音,又夹杂着遥远的朦胧,不知从何处传来。
接着,一道光的裂痕,仿佛硬生生地在空间之中撕开了一道缝隙。
元素的力量如同巨浪,从裂隙中涌出,将包围着两名少女的群魔撕碎。
元素之力的尽头,是一名金发的少年。
那是对绫华来说几日不见又仿佛许久不见的身影。
那是对荧来说,确乎许久不见的故人。
「空?」不知道是谁先叫出了来者的名字。
「小心」空没有来得及回应,用土元素形成的巨岩将试图趁少女们放松的间隙进行偷袭的怪物碾碎。
有了新的参战者,战斗力自然呈几何倍数的上升,不消多时,怪物被悉数消灭。
「空……」绫华刚想搭话,空却收起了武器直奔绫华面前。
「欸?」绫华被空的举动惊讶地措手不及,荧也呆然地看着。
然后,荧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可以吗?」荧问道。
「总要试试」空这样说着,握住绫华的手。
「怎么回事?」绫华听着两人云里雾里的对话问。
「等一下再解释吧」空苦笑一声,另一只手就伸向绫华的领口,想要解开绫华的衣服。
「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吧」面对空唐突的举动,绫华又羞又恼,迷惑更甚。
「听我说,绫华」空对绫华上下其手的同时,表情和语气却端正严肃。
「这是帮你离开这里的办法?」
「……做这种事」绫华半信半疑。
「试试吧,绫华」荧的声音在这时却推了绫华一把。
「荧?」
「你还记得我说过有办法摆脱深渊的诅咒吗」
「记得……」绫华想起自己和荧未完成的话题。
绫华和荧对话的期间,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脱下,虽然是精神体,却和现实中的触感没什么两样。
「那就是——做爱」荧继续解答「和不同世界的人进行体液的交换,可以让自己的身体混入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因子,会干扰深渊的判断,诅咒也就无法施加到你的身上了。」
「是这样……」空听到荧的声音,目光有些躲闪,但并没有就此停顿手上的进程。
绫华的衣物一件件剥落,很快,白皙的肌肤就裸露在空的面前。
绫华的身体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一丝不挂地面对空了,这是欢爱时的常态。
只不过,现在在场的并不是只有空和自己两个人,荧就在旁边。
「不要……」绫华较弱无力地用手遮掩自己的乳头和私处,头偏向一旁,羞于在他人的视线之下复习自己和空欢爱的场景。
「害羞什么」荧不以为意「你们在竹林的事,我早就看见过了」
「顺带一提,绫人也看见了哦」
「兄长……」听到荧吐露的秘密,比起现状更让自己手足无措「为什么兄长会……」
「自欺欺人」荧冷冷地回答「绫华,你和空做的事,被人看到与否有区别吗?那么不想被绫人看到的话,为什么要和空做这种事呢?」
「我是……」绫华欲言又止。和兄长互相倔强地折磨着对方的人是自己,主动投入空的怀抱的也是自己,听到绫人看到自己和空的事,自己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对不起啊,荧」空这时却淡淡的开口了「没能早点发现这点」
说归说,空一手揽住绫华的腰,把她慢慢放倒在地面上。
「不,是我对不起空……」荧却释然地笑了「如果早点告诉你真相,而不是一个人躲起来寻找答案就好了。还觉得自己是被抛弃的一方……」
「我也以为自己被荧抛弃了……没有早点发觉这件事是我的错。」空回应着荧。
数百年的寂寞,数百年的忐忑和疑虑,没有激烈的争辩,没有痛哭流涕地悔过,兄妹二人再次相逢时,就已经将其释怀。
荧以为自己被空所抛弃,空也认为自己为荧所抛弃。然而两人却发现没有这回事。
但由此误解展开的新的感情,空与绫华,荧与绫人,也并非弄虚作假。
而且,如果要将自己兄妹二人拯救,要将神里兄妹拯救,这样的关系也是必要的。
不同世界的体液,拯救受到诅咒的女孩。
如果空与绫华交媾能拯救绫华的话,那荧应当做什么,不言自明。
相隔百年不减默契的空和荧,都通过和自己的新的对象的结合感受到了这点。
自己千百年来不可替代的爱人都注定要和另外一位充满爱意的异性连结。
旅行者们有一种疲惫的宽慰感。
「绫华,我会把你从这里救出去的。」空一边说着豪迈的言辞,一边却露出下流的肉体。
看到自己熟悉的肉棒,绫华早已经被调教完毕的敏感身体,条件反射般地散发出了春情,回应起男人的挑逗。
深渊的旷野,地面上并没有尘土,而是一种略显冰凉的无机质。
绫华躺在地上,春水已经从小穴里流出。
这个男人曾经饱餐自己身体内外每一处角落,耳边的吐息,屁股的掌印,都代表了自己全身心地服从了这个男人。
「张开腿」空命令道。
绫华毫无抗拒地叉开双腿,仿佛当初淑女的自己服从绫人温柔的教导。
只不过眼前的人不是绫人,而是把自己变成女人的空。
「这是……」绫华顺着空的目光看过去,自己也感到意外。
紫粉色的纹路出现在绫华光洁的小腹之上,穿插在小腹和肚脐间。
颜色稍稍暗淡的淫纹,混入绫华无垢的躯体上,顿时显得异常诱惑淫荡。
「这样的淫纹大概是深渊的纹路吧……」荧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这么这样……」绫华把目光投向荧,却被荧的身姿冲击。
与自己的状态一样,荧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缓步向着这边走来。
「你要做什么?」绫华惊讶道。
「当然是加入你们咯」荧调皮地对绫华眨了眨眼。
「不对——啊」绫华刚想反驳,却感到下身一阵充实,自己的胯下的双唇被熟练地撑开,温暖而熟悉的阳物缓缓划入自己已经湿润了的阴道中。
「空……」绫华看着熟悉无比的男人的肉体,用手扶住自己张开的双腿,身体压在自己小腹之上。
「啊?~ 」空顺势轻轻抽动,让自己和绫华的性器摩擦了起来。
「等……等等」绫华央求,可是饥渴的肉体并没有让绫华好好传达出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荧也……」绫华焦急地问「你是空的妹妹」
「哦,妹妹也是女人吧」荧明知故问「你看,我的这里,和你被空插入的地方,没什么不同吧」荧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挺起胯部,作势给绫华看自己的性器。
「……」绫华羞涩地把脸扭向一边,但空逐渐加快的冲击却让她感到丝丝快意,小脸上的表情在羞却和舒爽中挣扎。
说着,荧走到空身后蹲下,从背后抱住空,娇小挺拔的乳房压在空的背上。
荧将脸贴在空的后颈上,贪婪的呼吸着空的味道。
「多少年了……」
「……」空的表情变得温柔,肉棒却变得更加粗野,奋力地插着绫华的温润之处。
「空」荧将空抱得更紧了,然后把头向前伸,和空的脸庞保持在平行的位置上。
「啾~ 」先是轻吻,很快就变成了深吻。
虽然分离和多年,但口唇一旦结合,就很快找回了往昔千年的经验。
「不……嗯……嗯……,不行」绫华的表情依旧在快乐和急切间变换。「明明是兄妹……做这种事也太奇怪了吧?」
听到绫华的劝阻,荧停下了对空的撒娇,小小的唇从空的嘴唇上移开。
「奇怪……」荧反问「你和空做的事不是也很奇怪吗,放着生病的哥哥不管,出来和空在竹林里打屁股」
「空是我的恋人」绫华无疑地反驳。
「空也是我的恋人啊……比你早多了」荧不屑一顾。「兄妹接吻就奇怪吗?」
说着,荧向绫华这边爬来。
绫华看到荧在自己的视野中越来越大,最后,自己的唇上感到了一丝湿润。
有空的味道,但触感和空天差地别。
不逊于自己的柔软的嘴唇,不逊于自己的娇小的舌头,不逊于自己的清爽的鼻息。
「唔……」绫华的嘴唇被荧的嘴唇堵住,与男性完全不同的娇小唇舌,少了一丝厚重和炙热,多了一丝甜蜜和温柔。
下面的唇被空的怒龙冲击,上面的唇被荧的舌头搅拌,绫华失去了思考能力,不由自主沉溺其中。
「啊——」吻了好一会,荧才从绫华的嘴巴上离去。
「?——」失去了刚刚让人忘我的快感,绫华不舍地想要挽留。
「很奇怪吗?」荧得意的看着绫华「我们两个接吻」
「……」绫华想要反驳,但又被刚刚的快感弄得娇羞。
「真是可怜的孩子啊,绫华」荧调戏到「你想说,这样不公平,对吧」
「你想说如果这样的话——为什么自己不早点向最爱的兄长表明心意是吧」
「绫华,你在嫉妒我们」
咄咄逼人,一针见血,荧的每句话都逼在逼退绫华的心防。
「绫华……」刚刚一味做着活塞运动,看着荧和绫华斗嘴的空说话了。
「那时,绫华想用我摆脱对绫人的执念吧」空温柔却诚恳的指出来「做兄长的代替品也好,用所谓的男欢女爱驱逐对绫人的念想也好。」
「……」绫华无法反驳空。「对不起……」
「绫华不用道歉,如果只是把我当替代品的话,我是不会继续接近你的」空摸了摸绫华的头「绫华最后还是把我放在心里了,对吧」
绫华慢慢地点点头,承认了这个事实。
「要说替代品,我也把你当成荧的替代品了。」空说「而且,如果当时放着那样悲伤的你不管,总感觉你要出什么事。」
「好了,你们两个!」荧插话道「我还在呢」
「荧也没什么抱怨的立场吧!」空说「你也和绫人做了一样的事」
「我……」荧从来没有向哥哥正面认输过「不管,都怪你」
「我们谁也没有指责谁的立场啊」空说「所以,绫华对绫人的感情,荧和我都能理解」
「无论你现在怎么看绫人……答应我,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和绫人谈谈,好吗。」
「真的能回去吗……」绫华心中还是有些忐忑,询问道。
「总要先试试」空说着,重新在绫华身体里活动起来。
「嗯啊……」再次感受到快感,加上刚刚荧的亲吻,绫华的敏感度更上一层楼。
「感觉如何啊,空的那里」荧凑近绫华的耳边低语。
「一直到人家……?啊~,到人家最里面。」快感已经完全压制住了羞耻心,绫华老实回答着自己的感想。
「告诉绫华一个秘密哟,绫人的那里也很让人舒服呢」
「兄、兄长……不要说啦」春情和嫉妒在绫华的眼眶里打转。
「还真是不坦率呢」荧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荧的耳垂,旅行者兄妹大概都有这个癖好。
「你知道吗,因为绫华的不坦率,绫华珍视的处女和自己最倾慕的兄长无缘了呢。」
「而你的兄长也被我吃抹干净了~」
荧在绫华的耳边刺激挑逗着。
「不要……」绫华泪眼汪汪,却增加了荧的施虐欲望。
「要~,当然要~,绫华知道吗,绫人和我约会时谈的最多的也是绫华,他那么喜欢你,你却为了折磨他,献身给了空。」
荧不依不饶。「觉得我很坏吗?可是比起绫华这个折磨爱着自己的兄长的碧池来说,我还是甘拜下风呐」
「对……对不起」绫华不知道在对着谁,开始道歉起来。
「对不起有什么用,碧池绫华」荧的火力全开「说,我是碧池,是折磨哥哥,勾引路人,第三者插足的碧池。」
「对不起~人家是……啊」空越发激烈的运动让绫华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但受虐的快感让她坚持说了下去「是折磨兄长、勾引空、插足荧、只喜欢肉棒的碧池」
「没有这样的事」空却宽慰道「我也好,绫人也好,都依然爱着绫华呢……,你看,荧也一样。」
少女们的樱唇再次重叠,不过这次要激烈更甚。
上身与下身夹击,贬斥的话语和温柔的安慰混合。
绫华欲仙欲死。
而空也已经到了巅峰的一刻。
「绫华……准备好了」空话刚说出口,精液便一股脑地喷进绫华的体内。
「嗯~」绫华想要淫叫,但是嘴唇却被荧堵住,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闷哼。
突然,绫华感觉到小腹上绽放除了一股力量,某种枷锁似乎被冲破了。
「绫华……」听到空在叫自己的名字,绫华逐渐从快感中回到现实。
她看到自己的身体,或者说意识体,正越发变得透明,以很快的速度从这个深渊中脱出。
「起作用了……」
「绫华先回去吧,告诉绫人,我们很快就去找你们。」
绫华逐渐变得模糊的视野里,看到赤裸的空和荧身体凑在了一起。
「……熟悉的天花板」
绫华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己房间的天花板。
深渊中的记忆迅速在她的脑海里飘过,她突然感到自己的力量比以前要多一倍,相对的,右手却有些沉重。
当她看向自己的右手时,看到了绫人。不是刚刚恢复,力量充盈的兄长;而是那个为痛苦折磨,虚弱憔悴的兄长。
绫人就这样守在绫华的床边,休克过去,气若游丝。
「兄长!」
原神 荧 神里绫华 兄妹 |
7、自我调教
「原来如此,催眠是通过话语引导人的潜意识,产生错误的认知。」少女一目十行,已经看完了两本有关催眠的书籍,现在的她已经对催眠有了个大概的认识。
但就算再怎么速度,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小时内学会。
催眠本身还需要多次的实践,就算欧阳晴了解了这个技术的核心,也只是纸上谈兵,不可能到达徐杰那种程度。
(但是,嘛……)
欧阳晴拿出手机,这上面录下了下午从那个公寓到商场徐杰的全部调教过程。
在关键的地方,一点一点,断断续续的播放,收听这上面的语音,欧阳晴知道了自己的诱发关键词是「淫乱大小姐。」
(谁想的这个关键词啊!我淫乱吗??我还是处女好吧!)
「嘛,来试试吧,淫乱大小姐?」欧阳晴自己说出了关键词,然后突然脑袋一愣。「淫乱奴隶欧阳晴听从主人命令!」
十分钟后,没听到命令的欧阳晴自动解除了催眠状态。
「原来如此,这的确挺好玩的。」欧阳晴看着自己的手机。「那我可以就这样给自己录音,然后自己说关键词进入催眠状态,给自己下达催眠暗示?嗯……应该是可以的。」
而这个时候,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欧阳雪。
「姐,我到了,给我开门。」
欧阳雪得知自己的情况之后,竟然这么大摇大摆的来自己家?
(小雪不可能就这么被催眠了吧?也不会啊……徐杰连她的存在都不知道,但这种状况不是应该先调查徐杰的存在……?——不管怎么说,得稍微留个心眼。)
「自己想办法进来,我不开门。」欧阳晴说着挂断了电话,然后将视线看向阳台。一个看着比欧阳晴小两岁的双马尾少女灵活的从23楼楼顶跳到这里。
「真是的,姐姐,我好心过来救你,你就是这样报答,啊——」欧阳雪的话说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姐,你,你这是什么打扮啊?」
欧阳晴全身就只穿了一件连体丝袜,但这根本遮挡不了什么,透明的尼龙丝望去,少女的胴体,奶头,小穴,全部对欧阳雪展露无遗。
「嘛,主人的任务罢了。」欧阳晴撇了撇嘴,虽然被自己的妹妹看到这身打扮作为姐姐非常害羞,但暴露自己的情趣装扮,反而让欧阳晴变得更加的坚强。
「哇,我的妈呀,我的姐姐大人穿这么暴露!妹妹我感觉好兴奋啊!!」欧阳雪一副小老头的样子走进欧阳晴。「可以摸摸你的乳房吗?姐姐。」
「摸自己的去!」欧阳晴白了欧阳雪一眼。「你没有给母亲说这件事?」
「说出去不太好吧?就,我是能相信姐姐你的,但是这个事情如果传的太开的话,你觉得其他人会怎么想?姐姐你是家主继承人,如果什么主人啊一词之类一听就是SM的玩法让二姨三叔知道了,可能会借机威胁你的地位,我是这么想的。」
「……」
家主地位啊……这也不能不管啊。欧阳晴在心中叹一口气。
「行吧,你带了多少人?」
「10人左右吧?你班里有个学生叫徐杰的请假三天,然后你下午旷课,估计就是他吧?我们已经查了下他的行踪,已经派人去抓去了。我觉得事情办妥,所以没有什么问题了,才来找你的。」
欧阳雪做的事情,确实也如欧阳晴原本想的那样。
「来吧,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关键的信息我被他命令封口了,所以说不出来,要打比方的话,应该像是电影里经常出现的洗脑之类的玩意儿吧?」
「不会吧?那种东西真的存在?」
「我也觉得不存在,你看我现在这样,你还觉得不存在?」欧阳晴张开双手。
「那个啥,姐姐,穿件衣服吧,不然,那个,我可能把持不住……」
「嗯——」欧阳晴犹豫了一下。「算了,就这样吧,你要真袭击我,我可以揍你。」
「不不不,你还是穿上吧。」欧阳雪随便捡起沙发一件外套套到欧阳晴的身上,穿上外套的欧阳晴身体一抖,立刻感觉到了情感的变换。
都是害羞,穿着情趣服装暴露的害羞会让自己坚强,穿着普通衣服的害羞会让自己懦弱。
「不,别……」欧阳晴颤抖着身体,想要阻止自己妹妹的关心,但欧阳雪只是以为姐姐害羞,非常善解人意的为她穿好衣服,遮住了害羞的部位。
「哇啊啊啊啊啊——!!」欧阳晴坐在地上哭了出来。
「诶诶诶诶??姐,姐姐??」欧阳雪大吃一惊,长这么大,她还从没见过自己的姐姐这样。
「小雪……呜呜呜……小雪……帮帮我……」欧阳晴像是小孩子一般,死死地抱住欧阳雪,埋头痛苦。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啊?」欧阳雪慌忙的安慰着欧阳晴。「别怕,姐姐,有小雪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的!」
「小雪!小雪!呜呜呜……救救姐姐,姐姐……姐姐变得不是姐姐了……」
欧阳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没想到徐杰的暗示依然存在,光是穿着衣服,就能让自己直接哭出声……
(不,不对……是情趣内衣加外套这种本身太害羞了……如果穿普通衣服不会这样的……)
「脱了!帮姐姐把衣服脱了!」
「啊?啥??姐姐你……」
「快脱!呜呜呜呜……!!」欧阳晴大声的哭泣着。
「好好好!」欧阳雪只得无奈的听话,帮欧阳晴把衣服全部脱掉。
「……」欧阳晴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换下情趣内衣,穿上了普通的睡衣。
「……总之就如你看到的,我只要在普通状态下感觉到害羞的话,立马就会情感崩溃哭出来。像刚才那样,穿着情趣内衣,反而会从害羞中获得自信。」
说着,欧阳晴拿出徐杰的袜子,闻了一下。
「啊?」欧阳雪露出嫌弃的表情。「姐姐,你干嘛闻臭袜子啊?」
「主人的命令。」
「哇塞……这也太牛了吧?」欧阳雪感叹道。
「这还算好的,一开始,我只要注意到视线就会觉得害羞……现在还好,穿普通衣服已经不会觉得害羞了。」
「催眠呢……」欧阳雪喃喃自语,看起来对其好像有点兴趣。
「……」而欧阳晴,捕捉到了对方这个兴趣。「总之,你今天出去住,别住我这里。」
「啊?为什么啊?咱俩好不容易见面耶。」
「主人大人那家伙不简单,我一开始也是因为大意才落入他的魔手,不能以为这样就完了,要再想点后招。」
「不至于吧,一个高中生能干什么?」
「你也想变得像我一样?」欧阳晴白了欧阳雪一眼。「听好了,小雪,你之后就这样,这样这样……最坏的情况是,主人大人会在恋姐姐的帮助下再度控制我,到时候我就会成为你的敌人了。记住不要独身一人,时刻保持和外界的联络。」
「好啦好啦。」欧阳雪撇撇嘴。
「哦,对了,你去把心海医院的秦心也抓住。」欧阳晴突然想到了什么。
(哈哈!徐杰你完了!你光说不能说你,没把你师父也算上!)
「哦?」
「他是同伙,主人的师父,小心不要让被这个人操控了,多带点人一起去。」
「好勒!」
「如果顺利把主人抓住,把姐姐我救出来的话。」欧阳晴轻轻的亲了一下欧阳雪的额头。「姐姐给你奖励。」
「哈哈!谢谢姐姐!小雪保证完成任务!」双马尾少女活力的朝欧阳晴敬了一个礼。
随即小跑着从阳台爬往楼顶,离开了欧阳晴的住所。
「……」目送着欧阳雪离开,欧阳晴拿出手机盯了好一会儿。「果然还是不把我的催眠关键词告诉你好了。」
欧阳晴,对欧阳雪留了个心眼。
这时,欧阳晴的电话再度响起,来电是她的母亲。
「没把我的事情告诉母亲,小雪你真的只是想维护我的名誉吗?」欧阳晴点击接听键,开始了她和母亲一天一次的通话。
………………
…………
……
「徐杰,好像有人来了。」慕容恋透过门的猫眼,看到了四五个的大汉就站在门外。「欧阳家的人。」
(这么快的吗……从我离开大小姐家不到三个小时,她就想到办法联络到人来抓我了,果然很会找暗示的BUG 呢。)徐杰沉默了一会儿。「怎么办,恋姐姐。」
「有什么问题吗?」慕容恋疑惑。
「应该是发现晴晴的男朋友是我来抓我的吧?恋姐姐你有办法让我逃脱吗?」
「从这边的阳台可以翻到领居家,但我觉得欧阳家肯定在其他地方也安插了手下吧,逃跑不现实。」
「对,所以啊,恋姐姐,有什么办法能回到晴晴那里去的吗?晴晴现在把我关在门外,我进不去,电话她也不接。」
「……你惹大小姐生气了?」慕容恋的语气冷了下来。
但是徐杰却毫不在意。
「对啊,我和她闹矛盾了,她呀,因为一点小事就和我吵架,我真的受不了她呀,反倒是恋姐姐,我更喜欢恋姐姐。」
不知为何,慕容恋的内心,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为什么自己听到徐杰和大小姐吵架自己心里会高兴,而且还会认为这是个机会……?
「放心,姐姐会保护你的。」慕容恋此时心里竟然开始算计怎么让徐杰对自己产生好感,这是之前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
(哼哼,就趁徐杰最危险的时候,我要成为她心中的支柱,然后他就会对我言听计从了,男人就是这么简单。)
「哇!恋姐姐,你好可靠!」徐杰装摸做样的说道。「那之后就交给你了,恋姐姐。」
「交给我吧,徐杰。」
慕容恋心里打着算盘,要做出一副大姐姐的样子,不留痕迹的勾引徐杰,让徐姐主动背叛大小姐。
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现在她的这个想法,正是徐杰的暗示所致。
在慕容恋熟悉的反追踪技巧下,她和徐杰很轻松的便拜托了欧阳家的追赶。
慕容恋带着徐杰进入理发厅,给自己和徐杰都带上假发,简单的画了个妆。
「恋姐姐,真有你的,帮大忙了。」
「呵呵,你要是遇到困难,可以随时微信找我,徐杰,姐姐能帮的肯定给你帮到。」
「那么姐姐,晴晴的周围现在可能都布置了有欧阳家的人,我们一定要想办法躲过他们的视线,然后悄悄地去见晴晴哦。」
「没问题,交给姐姐了~ 」
慕容恋根本没有察觉,她到底何时跟徐杰变得这么亲密了。
「对了,恋姐姐,先给我讲讲,跟欧阳雪有关的故事吧?」
从徐杰的嘴里,冒出一个他本不该知道的名字。
「好啊~ 」现在的她,丝毫没有自己正在背叛欧阳晴的自觉。
………………
…………
……
凌晨12点欧阳雪带来的部队,依然没有找到徐杰。
而派人去心海医院绑架秦心,却发现秦心几乎在同时就像是预料到了什么一般,从心海医院逃跑了。
在某个酒店住下的欧阳雪,听到属下如此报告着。
「徐杰倒还好说,他的身边有恋姐,恋姐已经完全投敌,作为姐姐的部下,她确实有两把刷子。但秦心是怎么跑的?简直就像是预料到了我们要去抓他……」
(有点太小看这个人了呢,秦心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是说我们这边的情报有泄露?)
欧阳雪眯着眼,如果说有泄露的话,那岂不是说——「算了算了,先不管秦心好了,按照姐姐的推理,徐杰和恋姐姐很可能现在就是去找姐姐去了。」欧阳雪摆摆手指。「那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保护姐姐了,派人在周围把关,看到有可疑分子直接拿下,另外,为了不让他们从楼顶跳下去,把楼顶也给我封锁了。找人的事情,明天再继续好了。」
「是。」
通话结束。
「虽说是被催眠了,但变成那样都还临危不乱的姐姐,真的是太帅气了。」
欧阳雪像是回味一般的双手抱胸,满脸陶醉的表情。「还有姐姐懦弱的样子,也太可爱了吧,小雪差点就把持不住了,哈哈哈!真不愧是姐姐!」
而这个时候欧阳雪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慕容恋打来的。
「哦?恋姐竟然主动给我打电话,不,应该是他……」
双马尾少女笑了笑,饶有兴趣的接下了电话。
「喂?」
「你好啊,欧阳雪小姐。」徐杰的声音传来。
………………
…………
……
凌晨1 点。
「没有消息……」看着阳台外面的月亮,欧阳晴喃喃自语。「靠徐杰的行动是不可能躲过小雪的手下的追捕的,果然是利用了恋姐姐或者是武强哥两人中的一个吗?靠着他们的身手,小雪的手下想要抓住还是有点费劲。那么徐杰你接下来,肯定会通过恋姐姐他们的帮助,再度来到我这里。」
徐杰的手里有慕容恋。
自己这边有欧阳雪。
至于底牌……
「来吧,主人大人,接下来的棋局,就看谁先想到更多的后招了。」
欧阳晴走进房间,反锁。
然后戴上耳机,开始播放自己的录音。
「淫乱大小姐。」欧阳晴自己说出了关键词。「淫乱奴隶欧阳晴听从主人命令!」
同时耳机传来她自己的声音。
【你是欧阳晴,你很坚强,你什么都不怕,你才是你自己的主人……】
………………
…………
……
凌晨3 点。
徐杰和慕容恋成功潜入欧阳家,原因不明。
尽管欧阳雪下令封锁了欧阳晴的住所守株待兔,这两人依然潜入了进来。
让慕容恋悄悄撬开欧阳晴的房间,徐杰看到的是欧阳晴熟睡的脸。
「终于又见面了,晴奴。」他小声的说道。
走进欧阳晴一瞧,徐杰发现了欧阳晴戴着的耳机,隐约听到里面她自己给自己催眠的声音。
「自己给自己催眠吗……真不愧是你呢,晴奴。但是你还是太着急了,你把房门堵住,叫人在外把手,你以为就万无一失了吗?你催眠你自己,或许你想着自己会更信赖自己的声音,所以更容易接受自己的暗示,没错,你想的都是对的——但正因为这样,你才睡得这么死,你根本听不到慕容恋撬门的声音。你干的很好,你成功的用自己的声音,让自己进入到了靠外人催眠绝对无法到达的最深处的潜意识!」
「徐杰?你在说什么?什么催眠啊?」慕容恋疑惑的声音传来。
「恋姐姐还是先睡一会儿吧,【忠心护卫】!」
慕容恋进入催眠状态。
「那么接下来。」徐杰看着熟睡,且靠着自己的声音进入潜意识最深处状态的欧阳晴。「听到我说话吗,欧阳晴。」
「听……听……得到……」欧阳晴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徐杰轻轻摘下欧阳晴的耳机,听着里面的内容。
这里面就只有几句话【你是欧阳晴,你很坚强,你什么都不怕,你才是你自己的主人……】不断重复。
看来大小姐只掌握催眠的皮毛,想着用这个暗示先增加自己的自信再说,她不敢盲目洗掉徐杰给自己加的暗示,因为害怕说的太笼统,对自己的精神造成压迫。
(虽然是个新人,但却很正确的避开了这一类的雷点呢……不愧是学霸啊。)
徐杰把玩着欧阳晴的耳机,随即凑到欧阳晴的耳边。
「来吧,欧阳晴,说说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是欧阳晴……我很坚强……我什么都不怕……我自己才是自己的主人……」欧阳晴很轻易的说出这句话,看起来这个暗示已经深入她的内心。
而且这是她自己的话语,自己的话语,深深印在自己的潜意识,要说消除,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说得对,欧阳晴,你是你自己的主人,你很坚强,你什么都不怕。」
「是的……」欧阳晴的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随即徐杰的话语一转。
「正因为你是你自己的主人,所以你要自己调教自己,不是吗?」
「诶……?」
「这是你自己说的啊,你是你自己的主人,所以你也是你自己的奴隶,不是吗?」
「是、是……?」
「主人应该调教奴隶的,奴隶应该完全听主人的话,你身为自己的主人,你就要不断的调教自己,让自己听话,不是吗?」
「是,是的……」
「但是你并不是一个乖奴隶,你很不听话,你每次听到命令心里面总想着要反抗,那这个时候,身为主人的你,应该怎么做?」
「我,我要调教我……让我变得……听话……」欧阳晴,很轻易接受到了徐杰的引导,开始走向错误的方向。
「没错,你要调教你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听话,你是自己的主人,这没错,所以主人的你会不断地调教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加听话,让自己变得更像奴隶,是吗?」
「是的。」
「好的,你知道徐杰这个人吧?你好像很不喜欢听徐杰的话啊?身为主人的你,觉得身为奴隶的你这么对待徐杰,你觉得这么做应该吗?」
「不,不应该……」
「那身为主人的你,应该怎么调教身为奴隶的你呢?」
「我要让我听徐杰的话……」
「然后你还要让奴隶的你,认徐杰为主人。」
「主,主人是我……」少女不服气地说。
「是,没错,主人是你,主人的你是你自己的主人,是这样的。」徐杰顺着欧阳晴的话。「但奴隶的你,难道就是你自己的奴隶吗,身为奴隶,应该服从他人不是吗?所以你应该调教你自己服从他人吧?」
「是,是的……」
「主人的你,要把奴隶的你调教成一个受虐狂,一个M ,一个听话的奴隶,奴隶的你要变成一个喜欢人唾骂,殴打的存在,奴隶的你要喜欢这些东西,因为这是一个奴隶应该做到的事情,而主人的你,则需要调教奴隶的你变成这样,不是吗?」
「是……」
「好的,睁开你的双眼,站起来。」
欧阳晴缓缓睁开自己无神的双眼,像是梦游一般的站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人,欧阳晴,她是谁?」
「她是恋姐姐……」
「没错,她是你忠诚的手下,你担心光凭你自己没有办法彻底驯服自己,所以你会将调教的任务主要交给她来管理,平时主人的你就负责给慕容恋下达命令,然后慕容恋就会帮你执行的,明白了吗?当慕容恋命令你,或者对你建议的时候,你会自然而然的接受,并感谢慕容恋的指导,明白了吗。」
「是,明白了……」
随即徐杰走到慕容恋跟前。「慕容恋,你对欧阳晴很忠心对吧?」
「是的。」
「待会儿你会清醒过来,然后你会听到欧阳晴的命令,你不会觉得欧阳晴有什么异常,只会觉得欧阳晴在向你尚开心扉,说出她的秘密,然后你作为手下,会完全接受这些命令,你不会感受到任何不对劲,因为我之前已经暗示过你了,你其实心底里埋下了这样的想法,你现在只差欧阳晴本人的声音,给你完全激活。你需要听到欧阳晴亲口求你,你才能完全放下心来,背叛欧阳晴,享受背叛她,辱骂她,调教她,把她当做塑料闺蜜,彻底摧毁她的快感,不是吗?」
「是的……」
「很好,3 ,2 ,1 ,醒过来!」徐杰唤醒了慕容恋。
「诶?奇怪,我这是……」慕容恋捂了捂头。
「恋姐姐,你看,晴晴要对你说话呢。」徐杰走到欧阳晴面前。「来吧,晴晴,告诉慕容恋,你要交给她的任务。」
「是。」欧阳晴无神的说。「恋姐姐,我要交给你个重要的任务。」
「是,是什么?大小姐。」
「从今以后,我会每天给你调教我的任务,你要严格遵守这些任务,督促我完成,你要担负起责任,把我调教成一个合格的奴隶,一个受虐狂,一个会因为唾骂和殴打感到兴奋的下贱母猪。」
「大、大小姐?我没听错吧?」慕容恋显得有点震惊,但是心中,却燃起一丝窃喜。经过徐杰的暗示,她早就在内心里期待这样的事情发生。她想要背叛这个大小姐,因为背叛,才是对大小姐的忠诚,只有彻底毁掉大小姐,才是大小姐期望的事情。
「是的,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我要调教我自己成一个听话的奴隶,我要成为抖M.」
「是!是的!大小姐,慕容恋听从你的指示!」慕容恋欣喜若狂。
欧阳晴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自己亲自把慕容恋变成了自己的敌人,慕容恋卡在自己忠诚的旋涡中出不来,从此以后,她会觉得对大小姐越过分,越狠心,才是自己表达忠诚的方式。因为在慕容恋看起来,欧阳晴是个抖M ,而这件事,经过欧阳晴的嘴,亲口承认。
接着,徐杰再度让慕容恋进入催眠状态,这之后的内容,已经不需要她听了。
「很好,终于让你再度的受我掌控了,但是,晴奴,我绝对不会犯和你一样的错误!我不会着急的,我会慢慢的等。」
「听好了,欧阳晴,我要你忘记慕容恋和武强被我催眠的这件事,你只会觉得我只催眠了你一个,你还是对你这两位手下相当的信任,和你记忆不符的地方,我要你自己用逻辑去修补,明白了吗?」
「不,不明白……」很少见的是,欧阳晴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但看起来并不是否定这个暗示,只是单纯的……不理解……
「你哪里不明白啊?」
「我不明白……信任是什么感觉……」
「啥?」徐杰一愣。「你……你没有相信过人吗……」
「是的……我……从不相信任何人……」
「诶?这不可能的吧?包括你的妹妹还有你的父母?」
「是的……」
「……」徐杰突然语塞了。
潜意识应该不会说谎才对,但一个人怎么可能不了解信任的感觉?她真的从没有信任过别人??
等一下——「那你对于你的父母的看法是什么……?」
「我……对父母……没有任何感情……」
「形同路人?」
「是的……」
怎么可能??欧阳晴对自己的父母没有任何感觉吗??
「那,你喜欢的东西是什么?你该不会只喜欢你自己吧?」
「不……」欧阳晴摇摇头。「我连自己都不喜欢。」
「!」徐杰感觉像是问道了什么重点一般。「欧阳晴,你,你没有喜欢这种情感……??」
「……是的,我不喜欢任何东西。」
「那比如好感呢?尊敬,崇拜,爱戴……」
「没有。」
「你对所有的东西,都不曾抱有任何积极的感情???」徐杰震惊了。
「是的……」
这个大小姐精神不正常!!!她对所有东西,包括她自己都不抱有感情!!
没有经过催眠之前,她的内心世界就已经扭曲无比。
关键是此前,徐杰一直没有发现!这个大小姐表现得有说有笑,对任何事物都一副友好的态度,学校里也有很多朋友……
「那,你,你在学校里交的那些朋友是?」
「装出来的。」
「慕容恋对你来说是……?」
「听话的部下。」
「徐杰在你心里的印象是……?」
「讨厌的同学。」
徐杰有点难以置信。「那,那你……只会讨厌事物吗?」
「……是的。」
徐杰终于有点明白这个大小姐为什么即使被催眠的那么深,都没有服从自己了。她的内心,没有喜欢这种正面情感,对她来说,无论怎么暗示快感,都不会将快感和喜欢,崇拜之类的正面情感联系在一起。
快感只是快感而已,只是舒服,但自己并不会喜欢上那种感觉。所以不管她的肉体再怎么做出反应,她的内心都是灰暗一片,没有任何波澜。
怪不得之前欧阳晴即使痛哭流涕,都在最后做出了反抗。她讨厌自己,仅此而已。
(这和她的心锁有关吗?)
徐杰终于明白,欧阳晴真的不是一个普通人。这是一个看似正常,但心灵已经扭曲的女孩子。
这么看来,让她信任慕容恋是不可能的了。
「——那这样,忘掉刚才的暗示,你确实记得慕容恋和武强被我催眠这件事,但慕容恋是无辜的对吧?她只是可能被我控制了而已,她本人对你还是忠诚的。」
「是……」
「我要你把对慕容恋的【怀疑】全部消除,你之后对于慕容恋的态度,虽然知道被我控制过,但你还是愿意和平常一样对待她,」
「是……」
「你为了不被我催眠,开始学习催眠,这很好,但是每当你给自己录音的时候,你都会变成主人的你,主人的你要想的是什么?」
「是……调教我自己,让我变得更听话……」
「没错,所以主人的你的录音,全是让你自己变得更温顺,更听话的暗示,你会觉得这理所当然,因为这本来就是你自己录的,你不会觉得有任何不自然的地方,你还会感觉听了它,自己会慢慢挣脱我的催眠,所以你每天都会坚持听。」
「是,是的……」
「哦,对了对了,反正你也学会催眠了嘛,从明天开始,你会搜些催眠的小说啊,AV来看,你会把自己代入进催眠的女主,你会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种被控制的感觉,而且,这会加深你想要服从,想要当奴隶的想法。」
「是……搜催眠小说,AV……来看……」
「就这样吧,去睡吧,明天醒来,迎接你新的人生。」
欧阳晴一步一步的回到床上,再度进入了睡眠。
而看着这样乖巧听话的欧阳晴,徐杰喃喃自语。「我不会再着急了,我会慢慢来的,晴奴,我会等着你,看你自己把自己调教成我喜欢的那样。」
接着,他转过头,对慕容恋说。
「走吧,恋姐姐,让我们悄悄离开这里。」
………………
…………
……
清晨,欧阳晴醒了过来,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她明白的,自己很自信,她的坚强终于完全回来了!
「原来如此,幸亏我记得自己的关键词,可以让我自己这么快进入状态。」
她活动着双手,感觉自己精力充沛,没错,虽然只是试试,但事情竟然能这么顺利,确实让她高兴不已。「那么这样的话,今天再看一下催眠的书,今晚上可以试着洗掉徐杰给我的那些暗示了。」
感觉到终于可以不再受人摆布的欧阳晴一个鱼跃龙门跳下了床。
「今天应该可以收到徐杰被抓的消息吧?他一个人不可能在外逃这么久的。」
已经变回原样的欧阳晴,此时此刻,有着完全清醒的大脑,再度坚强的大小姐,看起来似乎毫无畏惧。
她打开手机,再度查阅催眠的资料。
但是随着在搜索框里打上催眠二字之时,却看到关联词里有着催眠小说这个词条。
(催眠小说……?)
欧阳晴鬼使神差的点进去,开始读了起来。
力一般,让欧阳晴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之前从没度过黄色小说的大小姐,看着(还挺有趣的……)她做出中肯的评价。
催眠小说里的女主,各个都是原本纯洁质朴,后面淫荡无比,在刚开始看起来会觉得普通的状态很好,但小说描写起来,总感觉她们找到了主人之后更加的幸福。那种被催眠之后,改变了常识,改变了性格,甚至改变了记忆,让欧阳晴自己都没察觉到,心中燃起了一丝丝的向往。
甚至在读到肉戏的时候,她开始不自觉地加紧双腿,通过双腿的摩擦,给自己带来快感。
(被催眠后穿性感的衣服……丝袜,兔女郎,紧身衣……诶,我好像昨天就是这样的经历?)
特别是看着文中的女主,不断做着和自己常识违背的行为,一种背德感油然而生,这是在日常生活中无论如何都体会不到的,是只限于文学创作才敢有的大胆尝试。
但不得不说,只要有人这么写,就代表着有人是真的这么想着。
(或许有个主人真的很好吧……)
欧阳晴这么想着。
(——但是徐杰是完全不可能的。)
她叹了一口气。
在徐杰的暗示下,欧阳晴的内心确实渐渐升起了一种想当奴隶的感觉……然而本身就很坚强的她,即使真的想当奴隶,也不会承认徐杰这样的人物。
(唉——想要当我的主人,起码要比本小姐强的不止一星半点吧,要让本小姐心甘情愿的臣服,得是那种都市小说里的男主才行……嗯嗯,徐杰是完全不可能的。)
看着催眠文,内心一点一点被引导向奴隶思维的大小姐,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现实生活中绝对不可能出现的龙傲天当主人。
「哦,对了,干正事,干正事。」
说着,大小姐退出了催眠小说网,继续开始搜着催眠的文献。
但是看了几眼,欧阳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下去。催眠小说就像是打开了她新世界的大门,让她止不住的脑补着各种催眠的情节。没过一会儿,她便开始在百度知道里搜索那些经典的催眠小说。
像《异侠》那种说关键词扭曲女主的常识给男主戴绿帽,像《淫落的女武神》
的女主不断开发自己对性的渴望,像《沉醉迷香》女主被催眠成拜金女扮成兔女郎去要小费(催更啊!),带入女主阅读的欧阳晴,开始体会着这种堕落的快感,那种和平常生活中完全不一样的做另一个自己,完全遵循自己的欲望……似乎,非常的爽?
不知不觉,大小姐伸出手指开始玩弄自己的小穴。
随着阅读的深入,在读到催眠小说中重头戏的调教环节和肉戏的时候,甚至让欧阳晴越发的兴奋,越发的带入进去。
「主,主人……」
她开始,下意识的,自愿的,喊出主人的名字。
然后在自己空无一人的客厅中,自慰了起来。
这时突然手机一响,欧阳晴立刻回过神来,摸着自己内裤里被一丝丝淫水打湿的地方,欧阳晴若有所思。
(……我刚才在自慰,这真的是我的想法?)
来电显示是欧阳雪。
「喂,小雪。」
「姐姐,事情有点不好办了,无论是秦心还是徐杰,都没找到,已经过去一天了,我这边加派了人马,但还是没有结果,他们好像找地方藏起来了。」
「徐杰来好说,有恋姐姐帮他……秦心是怎么回事,照理说他不可能知道我们要抓他的消息。」
「对,我怀疑消息泄露了。」
「……」欧阳晴眯起了眼。
她回头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
(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
随着她又把视线转向自己的手机。
(……但这件事,小雪隔了一天才向我报告。)
「另外,恋姐被我们抓住了。」欧阳雪带来一个欧阳晴意想不到的消息。
「但恋姐怎么说呢?看不出什么异常的……我们也没拿她怎么样,只是现在正在监视她,她也同意接受监视。接下来怎么办啊?」
(恋姐姐自投罗网……徐杰这盘棋下得大啊。)
欧阳晴对着电话说。「行,那这样,你把恋姐姐带来,我会会她。」
(——那我就接招好了,主人大人。)
没过一会儿,欧阳雪和慕容恋从楼顶跳到欧阳晴的阳台,因为欧阳晴的固执己见的依然堵住门口,使得欧阳雪的大部队没有办法进入房间,只能使用从楼顶跳下来这种危险的动作。
「大小姐。」慕容恋见到欧阳晴的第一面,就是对她点头行李,她的一举一动,丝毫看不出是被徐杰控制过的样子。
「话不多说了,恋姐姐,你应该知道叫你来是干什么。」欧阳晴淡淡的看着自己的部下。「我的……男朋友在哪里,应该是你把他藏起来才对。」
这种话在欧阳晴说起来没什么,在欧阳雪听起来也没什么,但是在慕容恋听起来,却变了个味道。
在她的认知里,欧阳晴和徐杰是恋人关系,这种宛如质问小三一般的问题,让她的心中反而产生一种快感。
「是的。」慕容恋面不改色诚实的说。「徐杰昨天被二小姐的部队抓捕,我就帮徐杰逃跑了。」
「你,恋姐你竟然会这么做?为什么啊?」欧阳雪有点不可思议。
「我——」
「这没什么意外的,因为在恋姐姐的认知里,他是我的男朋友,而她是在帮我瞒着本家,也就是你。」欧阳晴对欧阳雪简单的解释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慕容恋,丝毫没有埋怨她的样子。「做的不错,恋姐姐。」
「是。」
「那现在告诉我他的所在地吧。」
「我在今天上午六点的时候送她到了东区一个地铁口,然后他的行踪我就不知道了。」
「来这一套吗——给他打个电话。」
「是。」慕容恋拿出手机拨打电话,但没人接听。「大小姐,你看……」
(恋姐姐现在,依然听我的话……她确实没有完全反叛吗?)
「不接?」欧阳晴冷哼一声,自己拿出手机。「那我来。」
主人大人,你不会不接我自投罗网的电话吧?
只要能和我通话,你就能催眠我了,你不可能不接的!
徐杰的电话真的接通了,欧阳晴对欧阳雪使了个颜色,后者立刻从身上的挎包里拿出一个仪器接上,欧阳晴把电话拿给慕容恋。
「恋姐姐,和他聊天,随便聊什么,总之就是拖延时间。」
「好的,大小姐。」慕容恋点点头。「话说,我可以问问吗,这是什么排场啊?徐杰惹你生气了吗?」
「算是吧。」欧阳晴随意的说。
「哦。」慕容恋隐藏住心中的幸灾乐祸点点头,随即和电话里的人交谈了起来。「喂,徐杰啊?我在大小姐这里啊,哦,那个……你好像不用逃了,二小姐好像和大小姐会面了,而且大小姐也想抓你的样子,我看你还是赶快回来吧,反正也逃不掉的。」
「滴滴。」欧阳雪的仪器传来音效,反侦成功,徐杰的藏身之处已经被查明!
随即欧阳雪变马上从阳台登上楼顶,开始自己这边的抓捕计划。而欧阳晴则是不动声色的盯着慕容恋,听着她和徐杰的谈话。
没过多久,谈话结束。慕容恋挂断了手机。「大小姐,那边说有事先挂了。」
「嗯。」欧阳晴点点头。「恋姐姐有没有什么徐杰给我传的话啊?」
「啊?没有啊。」慕容恋不明所以。
(没上钩……)欧阳晴无趣的想着。
现在的房间里只有她和慕容恋两个人。
原本她以为慕容恋会趁自己落单的时候,说关键词催眠自己,但看慕容恋一脸疑惑的表情,她确实没什么要说的。
(或许恋姐姐,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因为徐杰的暗示,欧阳晴对慕容恋一下子打消了所有的怀疑。(或许恋姐姐真的只把他送到地铁站就回来了。)
说到底徐杰只是个高中生,不会想那么多步的吧?自己是否真的小题大做了?
但无论如何,还是得先把徐杰抓到再说。
「那么恋姐姐你随便坐吧,我这边再调查一些东西。」
「我来帮你吧,大小姐。」
「……也好。」
欧阳晴没有注意到,就这么会功夫,她对慕容恋的怀疑已经渐渐的打消,一如既往的和慕容恋开始着正常的对话。
「我这边正在查阅催眠的资料。」欧阳晴翻阅着手机,使用着电脑。「恋姐姐也帮我找一下吧,把书看完,把知识点给我罗列一下。」
「好的,大小姐。」慕容恋也开始了工作,拿出自己的手机查阅了起来。
欧阳晴和慕容恋都在认真的查阅资料,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对。
「啊,这么说起来。」期间,慕容恋像是闲聊一般开口。「既然是催眠的资料,我想大小姐看一些催眠小说比较好吧?」
「说的也是呢。」欧阳晴像是没意识到哪里不对一般,关掉了文献窗口,重新搜索起了自己正在看的催眠小说。「其实我刚才就在看来着,小雪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就没看了。」
此时慕容恋又像是唠家常一般的开口。
「大小姐,不是我说啊,二小姐有点太烦了,我也能理解她这个年龄很活泼,但是一直缠着人就不太好了,就刚才我们回来的时候,她一直缠着我和她聊天,我其实挺烦的,但是她又是我上司,我也不好拒绝……」
「嘛,小雪确实还小嘛,和你有代沟挺正常的。」
「大小姐没觉得吗?二小姐有点烦,我记得她经常缠着你来着吧?你也觉得烦吧?」
「确实,有些时候,是的。」
慕容恋,正在用闲聊八卦的方式,说欧阳雪的坏话。内心已经被扭曲的她,忠心的把欧阳晴当成自己的塑料闺蜜。
(我一定要装作很忠诚的样子,把大小姐……不对,应该骂她,骂她她才会爽……我一定要把这个贱皮子的人际关系全部破坏,让她只会依赖我,信赖我!我要让她怀疑并且讨厌二小姐!!)
而欧阳晴,一边看着催眠小说入迷,一边毫无保留的吸收着慕容恋的建议。
徐杰昨天给她的暗示,她会听从慕容恋的任何建议和命令。
尽管她是知道的,昨天慕容恋帮助徐杰逃跑,但她对慕容恋却怀疑不起来…
…她的怀疑,被徐杰摸消了,所以她只会正常的对待自己这个部下。
「还有啊,大小姐,你别怪我多嘴,二小姐这个人,你一定要多加防范,你是家主继承人,她是你的妹妹,但你们没有直系血缘,我觉得她其实也有可能抢夺你的家主地位。」
「这个……嗯……」
「大小姐别出去乱说哈,我就在这里我们两人的时候给你说说,但大小姐一定要对二小姐多留几个心眼,多怀疑几下,这个是没有坏处的,毕竟人心隔肚皮啊。」慕容恋语重心长的说。
「……确实。」越听慕容恋的话,欧阳晴的脸色就越发的严肃。欧阳雪平常和她的对话在她心里一遍遍重复,那个记忆力天真的笑脸,仿佛逐渐加上了算计的味道。「我会考虑的,谢谢你,恋姐姐。」
「不客气,大小姐。」慕容恋露出阴险的笑容。
不知为何,挑拨欧阳雪和欧阳晴的关系,让她的心里莫名其妙的爽了起来。
看着对方只听自己的只言片语,慢慢变化着表情,一种玩弄的欲望,渐渐浮现在了这个忠心护卫的心中。
………………
…………
……
「……恋姐竟然会做这种事情呢。」
某酒店,欧阳雪听着耳机里传来的慕容恋与欧阳晴的谈话,发出感叹。
「那么好的一个人,对我就和姐姐就像亲姐姐一样温柔的恋姐,竟然在挑拨我和姐姐的关系……这也是催眠所致吗?」
自刚才欧阳雪来到欧阳晴家里的时候,就为其安装好了窃听器。
昨天欧阳晴是这么告诉欧阳雪的。
「今天晚上,我会自己催眠自己,尝试着让自己找回坚强。这当中唯一可能出现的意外,就是徐杰和恋姐姐闯进我的房间。他们可能再度控制我,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安全。如果我真的被完全控制了,按照主人的个性,应该会叫我会把你拉过来将你也控制住。或者说他会沉住气来慢慢调教我,所以从明天开始,小雪你要在我家安上监听器,时刻监视我这边的一举一动。如果发现我被调教,不要急,一定要等到徐杰来我家时,再将其拿下。」
「姐姐,你把自己当做诱饵吗?」
「以防万一罢了,如果今晚催眠能够成功,那就根本不用担心之后的事情。」
「那这样的话,今天我多派几个人来这里守着,等姐姐你催眠成功不就得了?」
「我担心对面有什么集体催眠的办法,如果小雪你也中招那就全完了。」
「原来如此,还是姐姐想得远。」
这是谎话。
欧阳晴并不放心自己催眠自己的时候,欧阳雪在场。
「凡事做最坏的打算,如果我被控制,那我或许会成为你的敌人。如果我设身处地的为主人着想,可能会为他出谋划策来叫你过来……所以记住一点,小雪,抓住主人这个命令绝对不能因为我说取消而取消,绝不能因为我说是开玩笑,你真的撤兵。其次为你的手机装上变声器,将电话里传来音调全部调向高音,以避免对方通过手机催眠你,明天开始我的房间的声音都会传到你那里,所以密切关注我的变化,只要你判断我变得不是我了,那就说明鱼上钩了,耐心的等待,徐杰一定会出现的……当然这一切都是在徐杰想了很多的情况下,最现实的情况,他可能不到两三天就被你抓住了。」
而事实,也如欧阳晴想的那样。欧阳雪察觉到了欧阳晴的变化,而慕容恋,本身就是欧阳晴故意放进来的独处的,为的就是把徐杰钓出来。
即使自己之后没有察觉的越来越奇怪……但这场游戏的观测者,根本不是自己,而是欧阳雪。
「——将自己作为棋子在下棋,真不愧是姐姐。」欧阳雪舔舔嘴唇。「交给我吧,小雪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8 、自虐性格养成,姐妹反目从慕容恋来进入欧阳晴的家门,已经过了3 个小时,欧阳晴并没有收到欧阳雪的联络。
(这是怎么回事?徐杰的位置信息应该已经锁定了才对,没有恋姐姐的帮助,这个家伙不可能有反追踪的技巧。)
看着手机里催眠小说的欧阳晴皱了皱眉,不抓住徐杰,这事就不算完,但慕容恋明明在自己的身边,徐杰怎么可能逃避追捕。
(难道昨天徐杰的躲避,跟恋姐姐没有关系?)欧阳晴看着旁边的慕容恋。
此时的她正听从欧阳晴的命令,一丝不苟的整理着跟催眠有关的文献。看这认真的样子,哪里像是被徐杰操控,背叛自己的人?
但这个时候,装作一脸淡然的慕容恋,心里却在不断地想着怎么欺骗大小姐。
大小姐正在学习催眠的知识,那自己就要给她捣乱,让她把错误的知识当成真理,然后自信的闹出各种笑话。
更重要的是,她要诱导大小姐开发自己的M 属性。
尽管欧阳晴被徐杰暗示,会自己调教自己,自己想各种方法告诉慕容恋,但很明显现在的欧阳晴根本没有执行昨天徐杰的暗示。
这并不是说它没有生效,只是暗藏在欧阳晴的心里。它需要一个契机,让欧阳晴心里的这个暗示激活。
就像是慕容恋对欧阳晴的背叛,其实是凌晨3 点欧阳晴亲口对慕容恋下令一样。如果徐杰不让欧阳晴做这个步骤,那么背叛欧阳晴的想法,永远只会停留在她的脑海作为一个想法而已。但直到欧阳晴真正的开口,慕容恋背叛的种子便迅速的生根发芽,忠诚心更是作为其催化剂,让她现在不断想着要怎么样对待自己这个塑料闺蜜。
(这个傻逼,还以为我是她的部下呢,哈哈哈!既然是你自己就是那么贱的性格,那我来帮帮你好了!我会让你自甘堕落,不停的调教自己变成最下贱的受虐狂的!我要夺走你所有的东西,让你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实际上下贱无比!!)
邪恶的想法,不停的从慕容恋的内心中滋生,渐渐地,成为了她本人的性格……
而欧阳晴,则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因为慕容恋外表看起来,和平常一模一样,她完美的隐藏住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这个时候,欧阳雪的电话打来。
「姐姐,对不起,部下反应好像没找到徐杰。」那边传来歉意的声音。
(啧!)欧阳晴在心底咂舌一声。
这不爽的表情被慕容恋敏捷的捕捉到。
「这不应该啊……明明已经锁定了对方的地点,他怎么可能这么快逃没影的。」
「好的……没关系,小雪……麻烦这边在搜查一下,我这边也会想办法支援你的……」晓得对欧阳雪发火没用的欧阳晴迅速平息了心情,但一旁看着的慕容恋,却因此想到了什么。
「是,好的,对不起,姐姐,让我再找一下。」欧阳雪挂断了电话。
「……」欧阳晴无声地将手机退出通话模式,这时慕容恋凑上前去说。「二小姐真没用啊。」
这句话,简直说出了欧阳晴刚才的心声。
「不是我说,大小姐,要是让我和武强来的话,区区一个徐杰,早就把他拿下了。」
「唉——」欧阳晴叹息的叹了口气。「小雪还是太小了。」
「大小姐,我看你就不用给二小姐找理由了,她就是没用,你看人都锁定了,这都能跟丢的吗?你觉得这可能吗?」
「那我能怎么样嘛。」欧阳晴无奈的道。「她是我妹妹,我又不可能骂她。」
「唉,大小姐,你还是人太好了,你的这种溺爱,有时候会害了二小姐的,该责备的时候还是要责备的。」
「责备吗?」欧阳晴若有所思。
「对啊,你起码还是应该发泄下自己的不满啊,都三个小时了才给你汇报,你不觉得她完全在偷懒吗?」
「不会吧……?」欧阳晴怀疑的道。
「唉,看来我不该说这些,大小姐你自己看吧。」慕容恋装成无可奈何的继续工作。
这样就行了。
不用太着急,慢慢引起大小姐对二小姐的不满就行了。
自己根本不需要做多少,只要引起大小姐的怀疑,在这个封闭的环境中,她就会越来越陷入这种情感之中。
(确实哪里不对啊……)欧阳晴也发现了问题。
无论怎么说,徐杰没抓住这件事怎么都解释不了。即使真的没抓住好了,干嘛要拖三个小时才给自己打电话?
(恋姐姐这边有我一直在监视,我也没发现她做了什么事情啊,她不可能通风报信的,她真的一直在工作。)
对于慕容恋在欧阳晴耳边的煽风点火,欧阳晴觉得理所当然,那是因为她因为暗示本身不会对她再有什么怀疑,而且也会很自然的接受对方各种话语。
因为这个暗示是徐杰下在欧阳晴最深的潜意识里面的,凭普通的思维,根本找不到不自然的地方……而让自己到达那个状态,正是欧阳晴自己。
(……不,等一下,万一我现在觉得的「正常」是「不正常」呢?恋姐姐如果真的在用什么我没察觉的方式影响我呢?)
但即使这样,少女也保持着她本来的想法。
按照她最原本的思考回路来说,她就是假设的徐杰会来控制自己。
(——也就是说,按照这个思路,我以为我在监视恋姐姐,其实是她在调教我……那我就应该顺其自然,把徐杰钓上来。)
「怎么了?」
「这上面写的,催眠没有办法改变人的本心,这是不是说,被催眠的人之所以服从命令,是因为她们本身就有服从的欲望呢?」
「哦,这个啊,可能确实有吧?」欧阳晴点点头。
「说的也是啊,我其实觉得啊,大小姐,真的被催眠的人,应该都是M ,就是那种受虐狂。」
「受虐狂?」
「对啊,就如果他们内心不渴望服从的话,催眠就没有效嘛,反过来说,既然有效,说明他们就是那种天生下贱的受虐狂啦,就是喜欢低人一等感觉到快乐。」
(天生的……受虐狂……)
然而,即使欧阳晴保持原本想法,想得到慕容恋有正在调教自己的可能性。
她依然察觉不到任何一样。
她就是觉得这一切都是正常的。
即使想得到慕容恋就是对方的棋子,依然无法感觉到她到底在什么时候通过什么办法在影响着自己。
而欧阳晴,也确确实实的,不断地吸收着慕容恋的话语,并觉得是对的。
「嗯,可能是吧。」欧阳晴点点头。
(我是不是也有受虐狂的潜质呢……不,那我反抗干什么呢……?)
「好像说的,一般受虐狂都前期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受虐狂,会极力的反抗催眠者,不过这种人其实是那种极端的变态M ,就是与生俱来的下贱坯子。」
「诶?啊,是,是吗……」欧阳晴的表情明显不是很好看。
「对啊,书上这么说的嘛。」看着欧阳晴复杂的表情,慕容恋的心中别提多高兴了。「对了,大小姐,你查阅催眠的书干什么啊?」
「啊?那个……没,没什么,咳咳,就是随便看看。」欧阳晴慌张的退出浏览器。「最近,稍微对催眠有兴趣了,仅此而已。」
「哦。」慕容恋继续埋头看着手机。「哦,对了,大小姐,你要是对催眠感兴趣,你看,有专门的催眠黄片。」
「黄,黄片……?!」欧阳晴一愣。
「这个没啥吧……大小姐你也这么大了,不会没接触过这些吧?」慕容恋稍微有点诧异。「这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啊?」
她说的确实是实话,但对这种事涉世未深的欧阳晴来说,确实还是有点震惊。
「啊,我没看过。」
「大小姐,不是我说你啊。」慕容恋语重心长的道。「虽说这种东西不该经常看,但是稍微了解一下还是需要的,不用做出一副完全拒绝的样子,在国外,老早就有性教育课程了,大家都把这个当做习以为常。」
「我知道这个,但是……」
「你不是正在学习催眠吗?你看看这个视频,不是正好吗?」慕容恋递过来。
她的话确实说的也有道理,但其实结合现在事情发生的情况,绝不是应该在这个房间里看AV的时候,但现在的欧阳晴,完全接受慕容恋的建议,再加上昨天徐杰的暗示,她会不自主的观看催眠的AV.「那好吧,我看看。」欧阳晴装作平静的结果手机。
结果她就看到这个视频里面,女主看着男主的荧光灯,一脸失神,在男主的暗示下,不断地揉捏自己的胸部,慢慢褪下自己的内裤,随着男主的暗示变得敏感,伸出舌头与男主舌吻,最后直接在沙发面前干了起来。
「啊……」
代入女主的欧阳晴,看到这么火爆的画面,身体有了自然而然的反应。目光完全被手机里的AV内容所吸引。嘴巴开始一张一合,另一只手,慢慢地往自己身体下面摸。
她在模仿AV里面,女主的样子。
看着欧阳晴这幅模样,慕容恋的心里很恶恶的骂道。(果然是个下贱婊子!瞧你现在这副模样!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受虐狂!)
虽是这样,她却还表现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诶?大小姐,你在干嘛?」
「啊!」欧阳晴如梦初醒,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伸向了自己的小穴在轻轻地抚摸。
「大小姐,你,你看兴奋了?这可不行啊,这是在学习资料,你,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自慰呢?」
「抱歉,我不晓得是为什么……」
「下不为例啊,大小姐,继续看吧。」
欧阳晴点点头,视线再度回到屏幕里。女主失神的躺在床上,衣服被脱下换成了情趣内衣,双腿套上丝袜,不断地摆弄姿势,她被男主下了暗示自己以为自己是个妓女,原本清纯的学生妹正不断地主动诱惑着男主,像极了个援交女。
(啊,主人,主人……)代入女主观看的欧阳晴,甚至连心里都设身处地的当成女主在思考。嘴里呢喃着主人的话语,手又悄悄的伸向自己的小穴。
轻轻地抚摸,来回的抽插。
「哼。」慕容恋露出轻蔑的表情,这次她没有制止欧阳晴。任由她看着AV,想象自己的处境,不断地深化自己的身份,将其代入进去,体会性带来的快感。
看着女主不断地被男主暗示,打个响指快感就会倍增,欧阳晴仿佛受到了同样的暗示,嘴巴开始喘气,手指的速度也在加快,随着视频里不断地打着响指,欧阳晴身体不断地抖动,甚至翻起了白眼。
「啊,啊啊……啊啊啊……」她已经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
(哼,真是只母狗,看个视频兴奋成这样?)
但这时——「丁铃铃铃玲玲……!!」欧阳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铃声瞬间把欧阳晴拖回现实,来电显示欧阳雪。
这个时候慕容恋做出一副厌恶的表情。「好烦啊,二小姐,这个时候打电话,怎么这么扫兴啊,这个人。」
欧阳晴也是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盯着手机屏幕不太想接。
慕容恋继续说:「她不是该去抓徐杰吗,怎么又打电话来了啊?大小姐。她要是抓到了徐杰还好,她要是没抓到,她打电话过来干嘛啊?」
「就是啊!」欧阳晴感觉到不能再认同的点点头。
「大小姐你还是先接电话吧,记住不要太宠着她了,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欧阳晴点点头,随即按下接听键,非常不耐烦的说了句。「喂?」
欧阳雪惊慌的声音传来。「姐姐!!!不要相信恋姐!她在——」
「欧阳雪,我叫你抓徐杰你抓到了吗!」欧阳晴不耐烦的将其打断。
「没,没有,我们还没找到……」
「那你给我打电话干嘛!你知不知道你姐姐很忙的?我拜托你了,欧阳雪,让姐姐省点心好吗?」欧阳晴发着无名火。
「不是,姐姐,恋姐在挑拨我们的关系!!」
「去去去!我和恋姐姐正在查资料呢,你突然打来,你烦不烦啊?」
「我烦???」委屈的声音传来。「你说我烦?姐姐……你从来不会这么对我的……」
「干好自己的事吧,小雪,姐姐这边也很烦的。」欧阳晴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是紧急状况啊,我的妹妹,你稍微认真点干事好吗??」
「我……我一直很认真的啊……姐姐,你现在不正常了……你没发现……恋姐这个人正在控制你……」哽咽声传来,似乎欧阳晴的发火让欧阳雪哭了。
这让欧阳晴一愣,随即心里一软。
但马上,慕容恋就凑了过来。
「你看看,大小姐,二小姐现在还学会倒打一耙了,她自己的事情干好了吗,这完全是在找理由吧?」
「不是!不是!姐姐!你,你信我还是信她??」欧阳雪大叫着,哭泣的声音传来。
「……你还是管好自己再说吧,小雪。」欧阳晴冷冷的说,随即挂断了电话。
「真没想到二小姐是这样的人呢,大小姐。」慕容恋叹了一口气。「你看吧,我说她没什么用,什么都没做到,然后还在这里发脾气,什么人啊,真是。」
「恋姐姐,你也少说两句吧。」欧阳晴心里也不太好受,但这句话的背后,暗藏的意思其实是她也赞同慕容恋。
「是,是。」慕容恋拿起欧阳晴的手机。「咱俩换个手机吧,我用你的,你用我的,待会儿二小姐打电话过来,我帮你劝劝。」
「嗯,谢谢,恋姐姐。」
「不客气~ 」
至此,欧阳雪对欧阳晴的联系被慕容恋切断。
………………
…………
……
「姐姐!!!」在某地的酒店,受到莫大委屈的欧阳雪几乎要摔了手上的手机。
她是知道的,通过窃听器她清楚屋子里发生的一切。
慕容恋不停的说着自己的坏话,挑拨自己和姐姐的关系,关键的是……姐姐竟然这么容易就同意了,这让欧阳雪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催眠!一定是催眠!!姐姐竟然会这么相信这些鬼话!!」
欧阳雪发疯似的跳起来。
「慕容恋你给我等着!本小姐现在就叫人把你绑起来!!!」
【你要记住小雪,无论做任何事情都要冷静。】
但就在她冲到房间门前的时候,她想起了欧阳晴的话语。
她知道的,姐姐预料到了这一切,即使现在的她没注意到自己的变化,但她被控制这件事,是她昨天就想到的可能性。
姐姐正在把自己当诱饵……在钓徐杰出场。
现在如果去抓了慕容恋,对徐杰没有任何影响,更是打草惊蛇。
(忍住!一定要忍住!我现在要做的事情不是这个……)
而且就算欧阳晴的手机被慕容恋拿着,也只是断了自己再打过去的机会。
欧阳晴的房间,安上了窃听器,她依然可以通过这个,得知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这也同样意味着……她竟然要亲耳听见,慕容恋是怎么挑拨自己和姐姐的。
欧阳雪,感受到了莫大的愤怒。
「加派人马找徐杰!!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躲过我们追捕的!!!」
………………
…………
……
「我刚才的话,是不是有点重啊?」欧阳晴询问慕容恋。「小雪好像哭了。」
「没有的,大小姐你没做错任何事情,就是二小姐矫情,你想道歉我不阻止你,但我觉得这对二小姐成长起不了帮助。」
「嗯,说得也对,小雪她确实很矫情,该好好管管。」
「就是啊,大小姐,以后你可要选对人啊,你看要我来负责这种事情,会给你添麻烦吗?」
「确实,恋姐姐还是很放心的。」
「就是啊,大小姐,记住以后重要的事情,别找二小姐,很烦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的,别说了。」欧阳晴对慕容恋笑笑,满脸都是无奈。
她还没有注意到,慕容恋断了她唯一的对外联络,从现在开始,她所有的信息,只会通过慕容恋传达,已经背叛的护卫,会用各种扭曲的信息,重新塑造欧阳晴的价值观。
之后的时间里,慕容恋不停的叫欧阳晴观看着催眠的AV,欧阳晴不断地代入自己是女主去看,期间慕容恋不断给欧阳晴灌输「只有抖M 才会被催眠」「只有天生下贱的受虐狂才会被催眠」,欧阳晴在接受这些事实之后,各种关于自己是奴隶,认别人当主人的性幻想浮现在脑海中。
本来的她,应该是在家里查阅正规的催眠书籍,用以学习催眠术解除自己的催眠术的必要过程,但内心里,想要被控制的想法,却一点点的占据着她的脑海。
(好像,当奴隶,挺有趣的……那些个电影里面的女主看起来那么舒服,真的那么爽吗?好想试试……)
感觉时机成熟的慕容恋,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话说,大小姐,是为什么想要了解催眠有关的知识啊。」
「啊?那个……」此时的欧阳晴,还是放不下心中的担子,碍于面子,她不想说。「没,没啥,就,就只是看看。」
「大小姐,我建议你实话实说,你看我也在你手下工作这么久了,你说出来我也好帮你不是,我是不会背叛你的。」
在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慕容恋几乎都快要笑了出来。
而欧阳晴听到慕容恋【建议】自己实话实说之后,不知道为何,感觉突然能向自己的手下倾诉自己的苦恼。
「那个……恋姐姐,这个事情我给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要对其他人说啊。」
欧阳晴吞吞吐吐的说。
「放心,大小姐。」
「那个……我其实,中了徐杰的催眠。」
「啊??这样的吗。」这确实是慕容恋第一次听到的消息,她表现得极为震惊。
如果正常的她,肯定想的是怎么帮大小姐解除催眠,然后去找徐杰算账……
但是现在,她听到欧阳晴被催眠后,她只想让她更深陷其中。
背叛!要背叛她!要伤害她!要极力的玷污她!这才是我该做的!!
「所以,大小姐你这是……」
「就,恋姐姐,你刚才不是说,被催眠的人,其实都是抖M 吗,就……我好像就是……」欧阳晴越说越小声。
「不,不会吧?」慕容恋故作惊讶。
「不,我也不知道啊!只是,只是。」欧阳晴红着脸。「感觉刚才看那些视子,那个……我想……试一下……不代表我真的是抖M 啊,我只是想试试!」
「那我能做什么呢?大小姐。」
「恋姐姐,你看……你能不能调教我一下?当我的……主人……?」欧阳晴试探道。
「大小姐,我不会这些啊,就我也没什么经验,不知道怎么调教你啊。」慕容恋几乎快要笑出来了,还差一步,还差一步,她在引导欧阳晴做出那个决定!
「那,这样你看行吗?就……我来给你调教的方案……然后你来执行,负责调教我?」
这句话一说出口,欧阳晴立刻感觉大脑里某个东西蓬勃而出。徐杰昨天藏在欧阳晴内心的「自己调教自己」「自己告诉慕容恋,让她来调教自己」,在现在这个清醒的大小姐意识中,被完全的正当化。
徐杰的命令,成了欧阳晴的思想。
没错……应该是可以的……我可以自己调教自己!让自己成为奴隶!!
与此同时,想要变成奴隶的想法更是喷薄而出,占据着欧阳晴的大脑。
「大小姐,这样真的好吗?」慕容恋为难的问道。
「没问题的,恋姐姐,我们来试试就好,我觉得应该能成!」欧阳晴露出自信的笑容,她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多么的不符合常理。
在她的心中,当奴隶已经被正当化,那么自己调教自己,也就不是不可能了。
「好吧,大小姐,虽然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但是如果你要这么做的话,我也就只能遵从你的命令了。」慕容恋装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那我先说说我认知的SM关系里面的主奴哈,就,认识比较浅薄,因为我没有混过那个圈子。」
「嗯,好的,恋姐姐你说。」
「就,既然大小姐你让我调教你,那么从关系上,我们算是主奴,所以首先称呼上得改变,大小姐你要叫我主人,而我以后就不叫你大小姐了,我叫你晴奴,或者随便什么肮脏的称呼。」慕容恋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先说好,我们这个就只是玩玩哈,大小姐你如果接受不了,想要停止是随时可以喊停的哈。」
「嗯。」欧阳晴点点头。
「那我们……先来试试?」慕容恋询问。「大小姐,我之后就叫你晴奴了哦?」
「啊,好的,那么我以后就称呼恋姐姐为『主人』了。」
「嗯,然后就是,既然晴奴,你已经是奴隶了,对吧……那你就不应该坐着了,奴隶一般只能跪在地上,她们是没有资格和主人同坐的,这个你应该明白吧?晴奴你能接受吗?」
「真是的!恋姐姐!……哦,不对,主人,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欧阳晴说着,就站身来,走到慕容恋面前,恭敬的跪了下来,然后磕了一个头。「晴奴拜见主人。」
「嗯,以后你只能这样了哈,晴奴。」
「主人就不用多说啦,晴奴明白的。」
「……抱歉,我对于SM的了解就这么多了。」慕容恋不好意思的举起手。
「然后我就晓得个,M 一般会从殴打和辱骂中获得快感,不知道大小姐……啊,不对,晴奴,你能否接受。」
「嗯……主人来试试?」
「那,那么就得罪了……咳咳!」慕容恋一本正经的咳嗽两声,随即露出嘲讽的笑容,终于不用再装了!看我不把你这个母狗调教的服服帖帖的!「下贱母狗欧阳晴!你瞧瞧你这下贱的狗模样!跪在你自己手下的脚下求调教,你妈是怎么生了你这个贱皮子的??」
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刺激着欧阳晴的内心,这种朦朦胧胧,像是快感,又不像是快感的感觉,是欧阳晴从未尝试过的。
其实很多人都能从辱骂中获得快感,只是等待着人的发掘,而现在的欧阳晴,不光有人为她开发,还有人为她引导,为她植入这个性癖……从一个正常人蜕变成抖M ,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好像……有点感觉?」欧阳晴歪着脑袋。
「贱狗!用最卑微,最下流的的方式介绍自己!」慕容恋居高临下的道。
这个样子的慕容恋,是欧阳晴第一次见到,但不知为何,看着她对自己轻蔑的眼神,还有那厌恶的表情,让欧阳晴觉得慕容恋身上产生了一种独特的美感。
「是!汪汪!」欧阳晴非常配合的叫了两声。「晴奴是主人的母狗,渴望主人的调教,请主人把下贱母狗的身体调教的淫荡无比,让母狗,让母狗能够时刻在主人身边,发情,供主人玩乐。」
「好啊,贱货!」慕容恋抬抬手。「来吧,母狗好好想想该怎么成为一个称职的奴隶。」
「汪汪!是!」欧阳晴跪在地上,想了一会儿。「首先,为了强化母狗是奴隶的身份,母狗必须时刻提醒自己是个奴隶,是条母狗,奴隶不该有任何的决策权,这一切全规主人所有,所以,以后晴奴的任何事情,都会交由主人决定,晴奴在做事之前会主动征求主人的意见。」
「嗯,说的不错。」
「是!谢谢主人!」
「继续说,晴奴。」
「奴隶的身份是最低贱的,所以主人绝对不能对奴隶太好,不然奴隶会产生自己地位很高的错觉,所以请主人不要对晴奴关心或者关爱,请不断地贬低晴奴,让晴奴自己都产生自己离开主人什么都不是的错觉。」
「哼哼,我会的,晴奴。」
「奴隶应该学习三从四德,男尊女卑的思想,不断在内心强化主人地位,不断主动贬低自己的身价,要把主人当成神一样来膜拜,自己离开主人会一文不值。」
「说得好,对了,你一定要学习男尊女卑,你要记住男尊女卑,你在男性面前,一定要保持谦恭,无论对方说什么话语,你都要同意,无论是什么要求,你都要遵守,无论是什么命令,你都要服从。」
「是!主人。」
「那贱狗,说说主人该怎么调教你呢?」说着,慕容恋翘起了二郎腿。「那些普通的,就不用来了,贱狗,你应该知道你平时是怎么样子的对吧,你要自己思考怎么样能把这样桀骜不驯的你自己完全屈服!」
「嗯……我自己……」仿佛是人格分裂一般,此时的欧阳晴不再用下贱的语句称呼自己,反而是像平常一样,想个大小姐一般,正常的思考着。「我觉得,要让我自己屈服的话,从外力改变是不行的,需要改变的是我的内心,也就是说,让我自愿当一个下贱的奴隶。」
「哦?说说看?」
「嗯……打个比方,虽然我现在对SM有点感兴趣,但充其量只是感兴趣的程度。那么恋姐姐就要不断地诱导我,让我像受虐狂那样的思考,让我像受虐狂那样的感受……比如说情感,恋姐姐要让我学习怎么样在被人温柔对待的时候,反而感觉到痛苦,在我被粗暴对待的时候,反而感觉到快乐。」
「具体怎么做呢?」
「最简单的还是巴普洛夫效应吧……比如说,在我身上放些道具,再辱骂我的时候,打开开关,刺激身体获得快感,得到正反馈,当对我温柔的时候,用其他道具让我感到痛苦,得到负反馈,这样长期训练的话,身体就会形成反射,我的情感就被绑在错误的地方上了。」
「嚯嚯,原来如此,晴奴果然是个天生下贱的奴隶呢,竟然自己想着让自己变成这样。」慕容恋嘲笑道。
「其实这是昨天徐杰对我做的事情啦……虽然最后我逃过一劫,不过这么想象还是挺有趣的。」欧阳晴笑嘻嘻的说道。
「哼,那么晴奴,你在这里跪好,我出去一趟。」
「是!主人。」欧阳晴乖乖的跪在地上,她翘着屁股,仿佛长了根尾巴在一摇一摇的,乖乖的等待慕容恋的回来。
半个小时以后,慕容恋回来了。
她买来了一大口袋的情趣用品。
先将跳蛋塞进欧阳晴的小穴里,然后在她的乳头上贴上震动的乳贴。脖子上戴上了遥控的SM项圈,可大可小,然后叫欧阳晴穿上了一身黑色的乳胶衣。这身衣服的里面凹凸不平,穿起来很不舒服,但是在关键部位,例如腰间,腿上,都安装了乳胶的触手。可以随时控制其运动的大小和频率。她的脑袋,还带着一个钢圈一样的头饰,头饰中间镶嵌着装饰的宝石,上面插着彩色的羽毛和花朵。
当全部着装完成之后,便是一个全身被黑色乳胶衣紧紧贴着身体的少女,带着一个银白色的性感头饰,跪在慕容恋的面前。
「好了,我们开始吧,晴奴。」
「是的,主人。」
慕容恋的手上,拿着起码五个开关,这些全是欧阳晴身上的道具的遥控器。
「那么我们先试试快感吧,欧阳晴,你真是个傻逼!」
随即,慕容恋按下了开关,欧阳晴小穴的跳蛋和胸前的乳贴开始震动,同时乳胶衣服的触手也开始活动,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慢慢地抚摸着欧阳晴的全身,同时还释放着些许热量,让欧阳晴感觉非常温暖,非常舒服。
因为没有办法反抗这种快感,跪着的欧阳晴原本的姿势瞬间变得扭曲,她不断的鼓动着身子,享受着这种快感……
「啊,是的,晴奴是个傻逼……」她闭着眼睛,蜷缩在地板上,看起来很是满意,黑色乳胶衣不断地抚摸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到无比的惬意。
「贱狗!母猪!竟然想出这种方式来享受快感?你TM是个变态吧?」慕容恋一边骂着,一边调高了档位。
「哦!!」欧阳晴感受到了频率的增大,瞬间直起了身子,快感不断地侵扰着脑袋,让她变得更加的快乐,原本侮辱性的词汇,现在听起来,竟然感觉各位的悦耳。「是,是啊……晴奴,就是个变态!母猪!晴奴是变态母猪!」
这是她发现,自己越是辱骂自己,慕容恋就非常配合的用更高的档位,辱骂完之后,再恢复到普通。
(恋姐姐干得不错嘛……)她从心里想到。
「来吧,晴奴,自己骂自己。」
「是,是……晴,晴奴是个变态,是必须别人辱骂调教才会感到快感的贱狗母猪……啊啊!虽,虽然是大小姐……但是,但是晴奴却渴望被粗暴的对待……越粗暴越好……晴奴,晴奴……简直比地上的蝼蚁还要贱……」
「骂的不够呢。」慕容恋颇感无趣的说。「看来,晴奴,需要主人来帮帮你了,你好好想想,你平常看黄片吗?」
「不看啊——诶?」欧阳晴诚实的回答道,慕容恋立刻停下了欧阳晴身上的震动。「啊!看看看!晴奴,晴奴从小就在看黄片!晴奴虽然在学校里装成一个纯洁的大小姐,但其实在晴奴回到欧阳家之前,就开始接触黄片了,那个时候是小时候,晴奴就天天看,然后抚摸自己,获得快感……」
「哦?这样啊?那么晴奴从小就渴望被人操了是吗?」
「是啊,是啊!」欧阳晴感受到慕容恋调高了档位,仿佛受到鼓励一般,继续说道。「晴奴小学的时候就在勾引小男生了,晴奴经常在上课的时候,脱下裤子给身后的男生看,晴奴喜欢看他们那种窘迫的反应,晴奴经常闯进男厕所观看那些小男生的鸡巴,啊啊……光是看着晴奴就像舔,就想给他们口交。」
「那你有找过主人吗?」慕容恋问。
「有,是小学时期的班长……」欧阳晴随便选了一个人物开始编故事。
「不对。」但这个时候慕容恋突然打断她。「是你们小学那个胖子,那个又胖有丑,全班都讨厌他的胖子,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他。」
「是是是……」欧阳晴当然明白慕容恋的意思,才不管是什么人,只是一边编故事,一边享受着快感。「他是我们班最没有人缘的人……啊……又丑又胖,但是鸡巴最大……啊啊……晴奴看着那个鸡巴就跪在他的面前当他的奴隶……啊啊啊……终于有一天……晴奴鼓起勇气,抓着他请他成为自己的主人……啊啊……从那以后,以后,体育课的时候,大家都在自由活动……主人就带着晴奴去厕所进行调校……学校举行什么活动的时候……晴奴就和主人坐在一起……啊啊啊啊……给主人口交……」
「只有一个主人,晴奴应该还是不够吧?」
「是,是的,除了那个主人,小学的时候,晴奴还和很多混混在一起,晴奴把他们勾引到小巷里,跪在地上,主动请他们调教……」
「很好,继续说,晴奴,把自己推向高潮!」慕容恋一口气将遥控器的档位调到最大。
「啊啊啊啊……」欧阳晴感到全身像是触电一般,嘴巴一张一合,留出一丝丝唾液,慢慢留到自己的乳胶服装上。「是,是……母猪晴奴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是天天吃着同学们的精液,晴奴在班上表面上是学习优异的学生,但是背地里,成绩不咋地的学生里面都知道晴奴就是他们的奴隶……啊啊……好舒服……他们天天都在辱骂晴奴……晴奴有无数个主人……晴奴……啊啊啊啊……晴奴天生就是奴隶……啊啊……啊啊啊啊……」
哔。就在欧阳晴几乎快要高潮的时候,慕容恋突然停掉了所有的开关。
「诶?」眼看马上就要高潮的欧阳晴,眼睛里满是失望。「主,主人……我们继续啊……?」
「不了不了,接下来,我们锻炼一下晴奴受到关怀后的反应吧?」慕容恋微笑着说。
「别……别啊,主人,让,让晴奴先高潮一下嘛……」
「你敢反抗主人吗?」慕容恋颜色一冷。
「不,不敢……」
「好的,那么接下来,我会暂时恢复对您的敬称,大小姐。」慕容恋按下另一个开关。
「啊……」欧阳晴的脖子项圈突然锁紧,一股喘不过气的感觉,同时脑袋的头饰,也在不停的震动,太阳穴不断被一股电流刺激着,感觉就是脑袋里被银针一刺一刺的,同时乳胶衣服里原本温柔的触手,全部变得异常僵硬,粗暴的在欧阳晴身上摩擦,让她感觉自己几乎要掉了一层皮。
「主人……一开始不用这么强烈吧……」欧阳晴几乎要倒在地上。
「放心,大小姐,这些东西都是性爱玩具,不会威胁到您的身体健康的。」
慕容恋微微一笑。「来,让我服侍大小姐坐在沙发上。」
说着,就走过来,温柔的扶起欧阳晴,欧阳晴本来就站立不稳,下意识的接受了慕容恋的帮助,但就在这一瞬间,身体的道具频率加快,痛苦的感觉直线上升……
「啊!不了不了,我自己来……」欧阳晴挣脱了慕容恋的手,自己坐在沙发上。
刚一坐下——全身再度传来难受的感觉,脑袋的太阳穴几乎要被锤爆。
「啊啊啊啊啊啊——」欧阳晴直接滚下地板。
但奇怪的是,自己滚下地板之后,这些道具就不动了,反而是跳蛋开始跳,乳贴开始抖动——欧阳晴看着慕容恋,她知道,这都是慕容恋在操控,她在刻意的让自己的身体形成错误的记忆。
但这一切,似乎又是她自己的选择……
(我,我是这样的人吗……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在叫恋姐姐做这种事?)
「大小姐,您没事吧?」慕容恋关切的问道。
几乎同时,疼痛感传来——「大小姐,您有问题要说啊?」
疼痛感——「大小姐,只要您命令,慕容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脑袋胀——「大小姐,我看您累了,我为您捶捶背吧?」
刺痛刺痛——「大小姐,来,请喝茶。」
呼吸不了了——「大小姐……」
「不!不要!!」欧阳晴慌忙的跪在地上。「主人别在说了!」
头痛感消失,与此同时跳蛋开始震动,欧阳晴像是受到鼓励一般,不停的朝慕容恋磕头。
「请主人辱骂晴奴吧!不要再对晴奴好了!晴奴……晴奴受不了了……」
「哎呀?这是为什么啊?大小姐。」慕容恋玩味的说。
光是说了一句大小姐,慕容恋就再度打开开关,刺激欧阳晴的太阳穴。
「啊啊啊啊!」疼痛感,疼痛感——欧阳晴只得无奈的爬到慕容恋的脚边,抱着慕容恋的腿哀求着:「晴奴就是一个天生下贱的奴隶,晴奴听到任何关切的话语都会觉得很难受……晴奴不想听到夸奖,只想被辱骂……辱骂才会让晴奴兴奋……」
「哼,记住,这可是你说的,母狗!」慕容恋冷魅一笑,随即打开欧阳晴的跳蛋。
「是,是的……主人……!!」
慕容恋对欧阳晴的调教从上午一直到下午,期间,欧阳晴穿着慕容恋为她买的那身服装,不停的接受「被辱骂」全身快感,被「温柔」对待,脑袋难受的洗礼。从一开始的辱骂,到后面的舔脚,再到吃慕容恋踩过的食物。仅过了一天,欧阳晴的身体反应,就几乎要被慕容恋调教的颠倒。
但就在慕容恋觉得加把劲,今天晚上就能成功的时候——「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恋姐姐。」欧阳晴却突然自顾自的站起来,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怎么回事?)慕容恋一愣。
「原来如此,SM还挺有趣的嘛。」只见欧阳晴摸摸自己的皮肤,似乎在测试自己的反应。「但是这种后天养成的反射,并不会持续太久,仔细想想,SM的本质其实是情欲的体现,人一旦发情,其实根本不会在意是否是被辱骂,都会感觉到快感,挺好的挺好的。」
(是暗示渐渐变弱了吗……)
「……大小姐?」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慕容恋,恢复了刚才的称呼。
「唔嗯……」欧阳晴眉头一皱,似乎反射还在,感觉到了痛苦,但她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虽然确实挺有趣的,但我们也不能忘了正事啊,恋姐姐,今天的事情还没做完,这个所谓的调教就之后有空再来吧。而且现在这个状况,又过去一天了,徐杰竟然还没有抓到,我得想想其他办法了。」
「……」
欧阳晴,还记着自己要做的事情……徐杰的暗示,是让她自己调教自己,而慕容恋的引导,让她觉得是自己自愿成为这样……但正因为如此,对她来说,自己就是在玩玩,她在抱着玩味的心态,调教自己……而没抓到徐杰的紧迫感,让她不得不从玩味中回到现实,继续开始想着下一步的对策。
但是——「大小姐,这么久了还没有抓到徐杰,果然二小姐很没用啊……」慕容恋马上改变了方向。
「唉——是啊。」欧阳晴叹了一口气。
挑拨两姐妹的关系,再度成了她的重点。
然后,接下来晚上的时间,慕容恋不停的在欧阳晴耳边说欧阳雪的坏话,原本只是对自己妹妹感到无奈的欧阳晴,脸色一点一点的变得嫌弃,甚至厌烦。欧阳晴自己没察觉到,但是慕容恋却看得清清楚楚,欧阳晴已经到了听到欧阳雪的名字,就会觉得讨厌的地步。
「……今晚就这样吧,我要准备睡了,恋姐姐也早点睡哦。」欧阳晴打着哈欠,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她自认为今天又学习到了很多催眠的知识,但实际上,这些全是慕容恋灌输给她的扭曲的性爱玩法。她的催眠技术,没有任何长进。
「嗯,今天就试试把我的催眠暗示全部洗掉吧。」说着欧阳晴准备开始录音,但是当按下录音键,手机开始运作的时候,她的眼神突然一变,像是断电一般,然后突然接通。「我是欧阳晴,我是天生下贱的奴隶,我要不断的作践自己,这样我才会有快感,任何人对我温柔关怀,我都会觉得无比的痛苦,我要不停的自己调教自己,让我成为徐杰合格的奴隶。嗯,录好了,那我睡咯~ 明早见,恋姐姐~ 」
慕容恋看着欧阳晴一脸轻松,却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录下的什么音,脸上不由得露出阴险的笑容。「晚安,大小姐。」
………………
…………
……
某地酒店。
欧阳雪气的青筋直冒。
(慕容恋竟然敢这么对姐姐!还挑拨我们的关系!!姐姐……姐姐都讨厌小雪了……)
虽然想要立刻叫人把那边封锁,但欧阳雪明白,这一切都是欧阳晴的计划,她就是要用自己作为诱饵掉徐杰出来。慕容恋调教的这么彻底,不出多久,欧阳晴会完全反叛,只要有她在,徐杰就不会担心其他,自然会献身,到时候,欧阳雪这边就可以一网打尽!
凌晨三点,欧阳雪突然被监听传来的声音吵醒。
开门的声音。
脚步声。
「恋姐姐,起来吧,给我报告一下今天的战况如何?」徐杰的声音。
(来了!)欧阳雪心里一阵激动,立刻联络所有的手下,将欧阳晴的房子包围!
【「你催眠了大小姐是吧?」】慕容恋冷冷的声音传来。
【「是啊~ 」】窃听器里面的徐杰毫不在意的说。【「我要把晴晴催眠成我的奴隶,让她跪在地上为我服务,好了,我把这件事告诉你了,恋姐姐,你会怎么样呢?」】
【「哼!太好了!我求之不得!」】慕容恋发出欣喜的声音,她的忠诚,早已被徐杰扭曲成背叛。现在的她,根本不会在意欧阳晴到底被徐杰干了什么。
【「哈哈哈哈……那么恋姐姐,告诉我一下,今天你们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啊~ 」】
【「这个,就需要慢慢道来咯~ 」】
(你们也只能嚣张到这里了!!!)欧阳雪狠狠地想。
十分钟不到,最近的手下,就已经跑到了欧阳晴的公寓,接着,手下不停的感到,先头部队,有的学欧阳雪从楼顶翻阅,有的直接暴力开锁,数十个人围在一个地方,毫不在意这是私闯民宅的粗暴的闯进欧阳晴的家——然后——【「报告二小姐!」】手下的联络来了。
「怎么样!」欧阳雪一把抓住电话问道。「抓住徐杰和慕容恋了吗?」
【「……二小姐,大小姐的家,是空的。」】
「什——!?」
【「这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不、不可能啊……」欧阳雪回望自己窃听器那边。
徐杰和慕容恋的声音并没有间断。
【「……这期间我不断地挑拨着大小姐对二小姐的看法,现在她已经到了听到二小姐名字就很烦的地步。」】
【「哈哈哈!真有你的,恋姐姐。」】
——自己放置在姐姐大人家里的窃听器,一直在传送着他们的对话。
但是,现在欧阳晴的家里,却没有任何人。
「也,也就是说……徐杰和慕容恋带着姐姐去了其他地方?而且他早就知道有窃听器的存在,还一起拿过去了……?」
为什么徐杰要把自己的窃听器都拿过去……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那么,接下来的调教要开始了哦~ 」】
她要把对姐姐的调教暗示,给自己现场直播!
………………
…………
……
黑暗中,徐杰再度来到欧阳晴的房间。
欧阳晴如昨天那样自我催眠着,徐杰微微一笑,摘下欧阳晴的耳机。
「欧阳晴,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听……得到……」
「你是什么?」
「我是欧阳晴……我是天生下贱的奴隶,我要不断的作践自己,这样我才会有快感,任何人对我温柔关怀,我都会觉得无比的痛苦,我要不停的自己调教自己,让我成为徐杰合格的奴隶。」
「对,说得很好,你就是这样的存在。」徐杰微微一笑。「现在潜意识的你,已经认同自己的这个想法,但是平常的你,依然在抗拒,所以你要不断调教自己变成那样,是吗?」
「是的……」
根据慕容恋的报告,今天本来的调教都很正常,但是在最后,欧阳晴自己终止了调教,那是因为她的心中,还有抓住徐杰这个目标在,所以使得慕容恋后期不得不调整方向。
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扰乱她的这个目标了。
「欧阳晴,你在追捕徐杰是吗?」
「是的……」
「你为什么要抓徐杰呢?」
「因为他催眠我……给我下了暗示,我要破除这些,必须要抓住他……」
「但是,你不是想成为奴隶吗?」
「是,是的……」
「徐杰想催眠你成为他的奴隶,那不正符合你的愿吗?」
「不,不一样……」欧阳晴皱眉。
「哪里不一样?」
「……我想成为奴隶,是我的事。他想让我屈服,是他的事。我不会如他的愿的。」
看来反抗意识还是很强,但已经植入了奴隶性格的她,要屈服只是迟早的事情。
「你仔细想想,欧阳晴,你现在抓他回来,是真的想要破除自己的催眠吗?」
「……是,啊,不……」欧阳晴显得有点犹豫。
「对!不是!你确实不想让徐杰控制你,但是你却想主动向徐杰屈服,不,应该是主人的你要调教你自己,主动的当徐杰的奴隶……徐杰想控制你,你不屈服,这很正常,因为你高傲,你什么都想得第一,你想要抢在徐杰控制你之前,主动跪在徐杰的脚下,求他收你为奴,不是吗?」
「是,是的……我,想要抢走徐杰之前,主动当奴……」
「很好,那么你现在觉得你是个合格的奴隶吗?」
「不,不是吧?」欧阳晴不太确定。
「对,确实不是,所以你还要努力,你这几天要加紧调教自己,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将自己调教成一个最乖巧的奴隶。」
「是……」
「但是,在这期间,如果你把徐杰抓住了,那岂不是就是说,徐杰会比你更快?」
「啊……确实……」
「所以,这几天,你会故意不去管徐杰这件事了。不管抓不抓到对你来说已经无所谓了,你现在要做的只有尽快成为奴隶才行,这才是你需要做的,不是吗?」
「是,是的……」
这样一来,欧阳晴就不会再想着抓住徐杰,而自己中止对自己的调教了。
而即使这样,徐杰还不放心。
「欧阳晴,你听好,从明天开始,你不管做什么事情,你都会先告诉慕容恋,这对你来说相当的自然。你会觉得自己是在征求意见,或者下达命令,你以这种口吻告诉慕容恋就行了,但是你绝对会听从慕容恋对这件事的建议和看法,你会觉得她说的话很有道理,然后你会说服自己接纳这个建议,明白了吗?」
「是……」
徐杰对身后的慕容恋轻笑道。「这样一来,晴奴就会向你交出她所有事情的『决策权』,不过她想要干什么,没有你的同意她都不会做了,明天试着用这个暗示好好玩玩吧?」
「好的~ 」慕容恋点点头。
随即,徐杰将视线转向欧阳晴:「还有,晴奴,说说你对你妹妹欧阳雪的看法。」
「……她太烦了,很没用,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找她帮忙。」
「哼,很好,你听好,你从明天开始会越来越讨厌你这个妹妹,你不光会觉得烦,而且会越来越觉得她讨厌,她的言行举止,一言一行,都让你讨厌,她打电话给你,不管有没有完成任务,你都会想要骂她。」
「是,是的……」
「之后你光是脑海里想着她,你就会觉得恶心,这会让你想方设法的去算计她,去陷害她,甚至你听到有谁想要把她调教成奴隶,你不会觉得生气,反而想要巴不得帮助他。」
「是,是的……」
「好的,睡吧,晴奴,接着迎接你新的一天吧。」
欧阳晴再度陷入深深的睡眠,而徐杰只是饶有兴趣的把玩着欧阳雪放置的窃听器。
像是在对另一边,听着这里的人说一般:
「晴奴马上就要成为我的棋子了,接下来的对局,就要变成了你和我了。」
………………
…………
……
欧阳雪从头到尾听着徐杰对欧阳晴下的暗示,泪流满面。
「姐姐……姐姐讨厌小雪了……姐姐不要小雪了……姐姐以后会真的会变成那样吗……不要啊,姐姐,小雪不要……」
欧阳雪初次见到欧阳晴,是在11岁的刚上初中。那是只有13岁的欧阳雪,作为义女被父母收养,因为她的父母死在了欧阳家的权力斗争中。
欧阳雪自然什么都不懂,但当时只比自己大2 岁的欧阳晴表现出的自信果敢,却深深地吸引着欧阳雪。特别是作为堂姐,对待自己是,那股温柔,友爱,让欧阳雪体会到了比父母多更的关怀。当然她就在暗中发誓,自己也要成为姐姐大人那样的人。
但现在……徐杰竟然当着自己的面,下令让姐姐讨厌自己……这是欧阳雪从来都无法想象的事情……
「姐姐,姐姐……」她不停的擦拭着泪水,但根本止不住自己的哭泣,无论何时何地,尽管欧阳晴都对她说过,她也没想过这样的可能性。
不,应该说是不敢想……
自己的姐姐,竟然真的会讨厌自己,跑到敌人那边……
「不会输的,小雪绝对不会输的……」
没有线索,没有下落……现在的她甚至不知道姐姐和慕容恋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再这样下去,姐姐真的会成为对方的奴隶……
但即使这样,少女还是为自己加油打气着。不能输,不要放弃,为了姐姐…
「小雪一定不会输的!无论如何,小雪一定要救出姐姐!!!」欧阳雪撕心裂肺的大声喊道。
——————————————————————9 、自我调教,做事准则的完全崩溃(欧阳晴人设,总之就是黑长直红瞳啦~ )
某地。
秦心在某地敲打着键盘。两块27寸的屏幕,一块是他们催眠师内部的聊天版,一块是他通过网页查找的欧阳家的资料。
(该死的徐杰……事情闹得这么大,他不会真以为催眠是无敌的吧?和他在一起我迟早会遭殃的……)
从欧阳雪派人全线追捕自己的时候,秦心就意识到了不对。尽管徐杰下了命令让欧阳晴不能联络其他人,但是她被控制的消息还是轻而易举的泄露给了欧阳家。为此,秦心也只能连忙向单位请假,找个地方逃命。
这期间,徐杰也和秦心有过联络,按照他的说法,现在的状况都在他的计划当中。
(但是那个大小姐到底有着怎么样的过去,你根本就没有了解过。)
徐杰的目光停留在网页上一则新闻,四年前本省出现的连环杀人案,其凶手至今下落不明。
这个时候,秦心的手机响了,来电人是心海医院的院长。
「喂?院长?」
「秦心啊,你小子,是不是惹到谁了?」电话那边的院长的语气相当不对劲。
光是听着对方这试探的态度,就让秦心心头一紧。
「咋,咋了啊?院长。」
「你是不是惹到欧阳家了?」
「……」
这么快就来了吗。
即使自己能够顺利逃脱,依然于事无补。人是社会性的动物,没有人能逃离社会独自生存。欧阳家真正恐怖的地方,除了暴力,还有权力。
「……院长,出什么事了?」秦心尽量放平自己的心态。
「听你这口气似乎已经有准备了……那我就直说了哈。」院长叹了一口气。
「欧阳家的来电话了,叫我开除你,并且还要将你列入全国的医师黑名单,呃……这就是说,抱歉,秦心,你从今天开始就不用来上班了,而且,以后也没哪家正规医院敢雇佣你了。」
「别,别啊!这TM这跟我没关系啊!我是被人牵扯进来的!!!」秦心大声的喊道。
这对于他来说可太要命了,一个成年人丢了饭碗,甚至直接一撸到底,断了以后的工作机会,这不意味着他只能去干些打杂的工作?
(虽然也可以去我奴隶们那里当小白脸,吃穿是不愁的……)
但这种寄人篱下,从此见不得光的生活,很明显也不是秦心的向往。
「唉,我知道你很优秀,我也不想这样,但那边已经叫这么做了,没有办法。」
院长说。「欧阳家叫我给你说,现在主动联络她,她可以考虑解除对你的处罚,前提是你要配合她。听我一句劝,秦心,为了你的大好前程,不要招惹欧阳家!!」
「……我知道的,院长。」
「行,话已至此,我也仁至义尽了,我把电话号码发给你。」
………………
…………
……
秦心拨打电话,接听的是一个少女。
「你好,秦心先生,我叫欧阳雪。」欧阳雪此时的语气,异常的认真。「你应该听过我的声音才对,毕竟,姐姐大人的家里,应该是装上了你的窃听器才对。」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秦心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姐姐叫我去抓你的时候,你会抢先一步逃跑,在我方不可能有间谍的情况下,走漏风声这件事,只可能是你们一开始就监视起了姐姐的家!」
在秦心告诉徐杰欧阳晴有心锁的时候,他悄悄给了徐杰一个针孔摄像机,然探索欧阳晴心锁的秘密,但是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大小姐竟然会找机会通知她的妹妹。
从欧阳晴通知她妹妹的瞬间,秦心便立刻告知徐杰这个状况,徐杰才会赶忙去控制慕容恋。而之后,欧阳晴和欧阳雪会面,在家里告知欧阳雪自己的计划之后,这一切,其实早就被徐杰和秦心所知晓。
「……所以监听到姐姐全计划的你,应该是晓得的吧?我的手机上装有变调装置,你不可能通过手机催眠我的。」
「……」欧阳雪表现确实出乎秦心的预料,但多少他还是有着心理准备。
「你想要怎么办,欧阳雪小姐,我知道我说这个不太合适,但请你放过我,我真的是无可奈何。」
「我想让你清楚,你的职业生命掌握在我们欧阳家手里,我希望你能识时务,不要再给那个徐杰出谋划策。」
「我明白,我其实根本不想和你们扯上关系。」秦心说。「但我无能为力,我和徐杰的联络就只在两天前有过,现在他的地址我也不知道。」
「不需要你多做什么。我只想要一点,那就是你站在我这边。」
「我明白了,我听你调配,但希望你们能信守承诺。」
「这点放心,我欧阳家最讲究的就是道义。」
「另外……」
秦心突然停顿了一下。他是知道的,通过针孔摄像机,他看的明明白白,欧阳晴在给欧阳雪制定计划,等欧阳雪走了之后,还和她的母亲有了一段联络。
「嗯?」欧阳雪疑惑的声音传来。
纸里包不住火,欧阳家早就知道了。只是欧阳晴并没有将这件事透露给欧阳雪,这个大小姐,对自己的妹妹都留了一个心眼。
「不,没啥。」而秦心,也没有讲这件事说破。
………………
…………
……
「主,人……?」
欧阳晴嘴里喃喃自语的醒了过来,经过一夜自我催眠的她,其想当奴隶的想法已经完全刻在了她的潜意识。
(……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她换了穿好衣服,拉开窗帘,迎接着第二天。但呼吸之间,总感觉哪里变了,但又说不上来。
(徐杰还是没有消息……)她眯着眼看向天空,迟迟没有抓到徐杰的急躁,变成了对欧阳雪的埋怨,她的心里,正在渐渐讨厌自己的妹妹。(欧阳雪也真是没用,简直就是个废物,我怎么会想着叫她来帮忙?)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想法不对,随即走出了房间,她看见慕容恋已经起床坐在了沙发。只是她的样子感觉有点奇怪,她靠在沙发,翘着二郎腿,吃着瓜子,看着电视。如果是换了其他人,自然没有什么,但她是慕容恋,是自己的手下,怎么会在自己的家里有着这么失礼的举动?
欧阳晴皱了皱眉:「恋姐姐,我饿了,早饭做好了吗?」
「嗯?」慕容恋看都没有看欧阳晴,直接回顶了一句。「你自己不会去做吗?。」
「说的也是,我自己去做。」欧阳晴自然而然的走到厨房,开始做起了早点。
慕容恋对她的建议,她自然而然的执行着,本来这种事情绝对不应该她干,但现在的她,察觉不到这种异样。
欧阳晴的早饭非常的简单,热了两杯牛奶,煎了两个鸡蛋,然后用起司面包做了两个三明治,她和慕容恋的早餐就做好了。
她把她和慕容恋的早餐放在桌上,「恋姐姐,吃饭了。」
「好啊。」慕容恋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看着她的表情,总感觉今天的她相当的……放肆?但欧阳晴并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心里存了个疑惑。
慕容恋自然而然的坐着,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早餐,欧阳晴看着慕容恋坐下,嘴巴自然而然的张开。「那恋姐姐,我也坐下吃饭了。」
这并不是征求慕容恋的意见,欧阳晴只是有这个想法,然后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根据徐杰的暗示,她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要先告诉慕容恋。
「不行,你不能吃。」
「好。」
而慕容恋针对这个事情的回应,欧阳晴会无条件的接受。
「你说的有道理,恋姐姐,我现在还不能吃饭。」欧阳晴点点头。
慕容恋看着欧阳晴现在这幅反应,不由得想要笑出声,大小姐没有意识到任何的不正常,但是她已经交出了她所有事情的决策权,以后没有慕容恋的允许,她什么都做不了,关键的是,她还会认为这非常的有道理。
「恋姐姐,我去上个厕所。」
「不行,你不能去上,你就在这里解决吧。」
「嗯,好。」欧阳晴没感觉到什么不对,随即蹲下来,扒开自己的内裤,就准备方便起来。
「对了,把这个放在地上,尿到这里面吧。」慕容恋拿起桌上,欧阳晴的那碗牛奶,递给欧阳晴。
「好的,恋姐姐。」欧阳晴将碗放在自己的下面,然后毫无羞耻感的开始尿尿,尿液准确的射进了自己的碗里,甚至直接装满,溢了出来。
「恋姐姐,我方便完了,要站起来了。」
「不准,你就这么顺势给我跪下去。」
「好。」欧阳晴起身的动作被否决,她跪了下去。
「你可以吃饭了,把你的牛奶喝了吧。」
「好的,恋姐姐。」欧阳晴端起地上那碗混杂了自己尿液的牛奶,刚喝一口,就感觉哪里不对的皱起了眉。「恋姐姐,这牛奶好像变味了,我不喝了。」
「不行,你必须忍住一口气喝下去。」
「好的。」尽管这味道非常的奇怪,但是听到慕容恋的话,欧阳晴确实觉得应该喝完才对。毕竟是牛奶啊,不要浪费了。
喝完牛奶,欧阳晴将碗放在地上。「恋姐姐,我喝完了,我要站起来了。」
「不行,你要保持着跪着的姿势。」
「好的。」
「今后,你就不要想着站着了,也不要问我我是否能站起来了,你从今以后在家里就只能四肢着地的爬着走或者坐。」
「好的,恋姐姐。」欧阳晴点点头,随即表情严肃的说。「那我们开始今天的查阅资料吧,还是得赶快把徐杰抓到才行。」
「不了,今天我们继续昨天对你的调教。」
「好的。」
「抓徐杰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大事,你今后就不要再想了,交给二小姐就行了,你今后的事情,就是重点调教你自己,这才是大事。」慕容恋站起身来,走回沙发坐下,抬起二郎腿,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嗯……恋姐姐说得有道理,对我来说,调教我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欧阳晴表示同意,然后爬着跟在慕容恋的身后。
「那么,把这些东西都穿上吧。」慕容恋指了指昨天调教的衣服。
「好的,恋姐姐。」欧阳晴顺从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将跳蛋放进自己的小穴,胸部贴上乳贴,然后全身涂满润滑剂穿上那身黑色的乳胶紧身衣,在自己的脖子上套上项圈,给自己的头上戴上那个透视。
「说说今天的调教方案,晴奴。」
「好的,恋姐姐。」欧阳晴思考道。「昨天,我们已经改变了我对事物的认知,给我的身体培养好了快感和痛感的反射,今天,我觉得应该在强化这股反射的同时,攻击我的心灵。」
「哦?」慕容恋套有兴趣的道。「具体是指?」
「恋姐姐要让我做我内心深处极其不愿意做的事情,然后给予我快感,然后让我做各种我喜欢做的事情,然后给予我痛觉,让我的大脑反应对我的价值观产生矛盾,逼迫我做各种我不愿意做的事情,腐化我的心灵。」
「明白了,干得不错,晴奴。」
「是,谢谢主人夸奖。」欧阳晴很快便进入了角色,在她眼里,她是凭借自己的意志,在玩SM的游戏,她随时可以自己结束。
但现在,她所有的决策权都交给了慕容恋,慕容恋如果不同意的话,她是不可能擅自结束这些Play的,关键的是,她自己无法察觉到这件事。
这个时候,慕容恋的手机响起,是欧阳雪打来的。
慕容恋一笑,这是欧阳晴的手机,昨天她们俩换了手机。
(这不正好吗?)
「晴奴,说说你对欧阳雪的看法。」
「嗯……我比较烦她,这个人什么都做不好,很没用,但是却经常缠着我,我讨厌她。」
「你讨厌她,你平时会怎么做呢?」
「……尽管我讨厌她,但从道义上讲,我是她的姐姐,我必须接纳她的任性,这是我作为姐姐的责任。」
「哼,责任呢……」慕容恋嘲讽的一笑。
(将你内心的所谓的「原则」搞的七零八碎,应该会很爽吧?)
说着,她把电话丢给欧阳晴。「接吧,晴奴。」
「是,主人。」
「记住你刚才的原则哦~ 」
「嗯,当然。」欧阳晴按下接听键。
「喂?姐姐!!」欧阳雪的声音传来。
「……」欧阳晴的脸上露出嫌疑的表情,慕容恋看到了微微一笑,但随即欧阳晴深呼一口气,立刻换了一副温柔的表情。「喂?怎么了,小雪。」
(还真会装啊,大小姐……那这样呢?)
慕容恋打开了开关。
「呜……」疼痛感传来,欧阳晴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着慕容恋。
(恋姐姐……不会在我打电话也玩这个吧……?)
「姐姐……」欧阳雪呼唤着自己的姐姐,她知道的,她一切都知道的,她知道自己的姐姐现在讨厌着自己,但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这是姐姐的原则,欧阳晴一直坚守在心中的道义。
然而听着妹妹的低吟,欧阳晴的心里却异常的恶心,被徐杰暗示的对妹妹的厌恶越来越大,光是听着她的声音,就不断的加重着对她的讨厌。此时的欧阳晴,几乎要将这个陪伴自己很久的家人,当做仇人一般对待。
(……还要给她好脸色看,真是麻烦。)欧阳晴发自内心的想。
虽然心中不断有个声音督促她去责备欧阳雪,去骂欧阳雪,去亲手毁掉自己和妹妹的羁绊。
但是,原则,道义,这些原本属于欧阳晴的准则一直在提醒她,自己是个姐姐,要做好姐姐的责任。
「……姐姐,我找到秦心了。」
「哦,是吗。」欧阳晴态度冷淡,似乎一点都不高兴。
「再等我一下,姐姐,小雪知道的……现在的姐姐不是姐姐……但是,但是……小雪,小雪一定会救下姐姐的……」强忍着坚强却有忍不住哭泣的声音传来。
欧阳晴只觉得厌烦。(没说两句就哭,好讨厌啊。)
与此同时,听着自己妹妹对自己的「关怀」,欧阳晴的那一身装备也不断加大的力度摧残着她,身心的都不愉悦的欧阳晴,感觉非常的不耐烦。
「行了行了,你还有什么事?」欧阳晴只想赶快挂电话。
「没,没有了……姐姐,小雪只想听听你的声音……」
「啧!」欧阳晴不耐烦的发出咂舌。正准备挂电话——「等一下,晴奴。」慕容恋阻止了她,接着她走到欧阳晴的耳朵面前。「去吧,骂她,把你妹妹骂哭,这应该是很简单的才对。」
「!」欧阳晴瞪大了双眼,转过身看着慕容恋。
不,不行,她是姐姐……无论自己再怎么讨厌欧阳雪,身为姐姐的责任,都不该做出让妹妹伤心的事情来。
「不了,恋姐姐。」欧阳晴摇摇头,说出了她的想法。「这个是我私人的事情,跟我们的调教无关,我不想把所谓的主奴游戏关联到现实生活中。」
(哼,你还以为是游戏啊?)
「不,你必须这么干。」慕容恋以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你必须要把奴隶的身份代入到现实生活中去,才能更深入的体会到奴隶的快感,你必须从内心深处收到摧残,才更方便我的调教。」
「嗯,说的也对。」欧阳晴点点头。
「你不是很讨厌欧阳雪吗?所以不要忍住自己的情感,顺从就好,所谓的原则,道义,一文不值。」
「原则……一文不值……」欧阳晴喃喃自语。
「对,晴奴,你如果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奴隶的话,你就不该坚守心里的原则,你觉得作为一个奴隶来说,它该有所谓的道义吗?」
「……确实不该。」欧阳晴点点头。
「对啊,所以你也不该有道义,你只需要服从主人就好,不要在意其他的什么,不要感受到内心的愧疚,不要有自己的想法,你只要听主人的话就好,妹妹什么的,无所谓,你本来就讨厌她,她伤心与否跟你何干?你要做的,只有取悦主人而已。」
「是,主人……」欧阳晴呆呆的点头,仿佛在消化慕容恋的建议。
接着,她拿起电话。
「欧阳雪。」
「姐姐……」听到对方直呼自己名字,就让她感到不妙。
「我讨厌你。」
「!?」那边明显传来一惊的声音。
但是对面的反应,反而让欧阳晴感觉出了一口气。同时慕容恋打开开关,小穴和乳头的刺激带来快感,不断鼓励着她执行慕容恋的命令。
「光是听到你的声音就让感到厌恶,和你说话就感到恶心,我都不知道之前怎么和你住在一起的……」
欧阳晴,内心的准则,正在被她自己,亲自的破坏。什么属于姐姐的责任,什么原则,什么道义……
「……姐,姐姐……」
——全都,全都毁灭吧……!!
「你就是个废物!欧阳雪!」欧阳晴直接骂道。「你说说我叫你过来几天了,过了这么久,你才抓到秦心!你还好意思像我汇报??徐杰呢!」
「……姐姐。」那边传来深呼吸的声音,看起来是极力在平复自己的心情。
「姐姐,我明白的……所以,我不会怪姐姐……」
「怪?你还好意思怪我?你说你现在有什么脸面给我打电话??贱人!」说道这里,欧阳晴的表情一愣。「臭婊子!臭,臭……雪,小,小雪……」
似乎是内心深处觉得自己太过火的欧阳晴,全身开始颤抖起来。
「不,不是……诶?小雪……我……我……」
「……姐姐?」
但此时,慕容恋及时抓住欧阳晴的肩膀,对着一脸混乱的她的耳朵,轻声低语。
「不要抗拒,晴奴,享受,享受这种感觉……」
「享、享受……?」
「对啊,你现在正在亲手破坏你自己的内心原则,你现在的心灵被自己摧残着产生了抗拒的反应,所以你才会觉得痛苦,会觉得伤心……不过,你要享受这种痛苦,因为你是M ,你是受虐狂,你会在摧残自己内心时,将感受到的痛苦转化成快感……」
「快感……?」
「对,快感。」慕容恋再度按下了按钮。
「唔嗯!」内心的伤痛,身体却不断地被刺激着激发着快感。
「对,继续,不要怕……继续摧残你的内心,继续毁灭你的原则,你要亲手破坏你自己的内心的行为准则,你要享受这个痛苦的过程,你会痛并快乐着……」
「对,对的……你说的有道理恋姐姐……」
欧阳晴的表情摇摆不定,一会儿痛苦,一会儿高兴,她的嘴角,在哭泣和微笑之间不断地变化。
「我要享受这种感觉……我,摧毁自己的内心准则,让我感到很快乐……对!哈哈哈哈哈……我要继续……!!」
说着,她再度对准电话,「欧阳雪,我草你妈!我从一开始就讨厌你!我看着你的样子就跟个傻逼一样!你这个废物天生注定就一事无成!我看你哪天在路上找个叫花子说不定都没人要!你这个贱货!婊子!」
「呜呜呜……姐姐……」欧阳雪哭泣着,挂断了电话。
「哦?还敢挂我电话?」欧阳晴坏笑道。「这婊子胆子大了呢。」
「你要怎么做?晴奴。」慕容恋微微一笑。
「那就给她发语音。」欧阳晴很恶恶的道,然后对着欧阳雪的微信,发了二三十条辱骂的语音,且一条比一条难听,骂完之后,删除拉黑。
慕容恋知道,她亲眼看到了欧阳晴身心的蜕变,她亲手斩断了自己与妹妹的羁绊,从原本纯正的内心,变得歪曲,邪恶。现在的她,仿佛打开了一道新的大门,不断地享受着摧毁自己的过程。
「感觉怎么样?晴奴。」
「很爽啊,主人。」欧阳晴有点疯狂的笑道。「哈哈哈哈!我的胸口好痛,我的内心在滴血,但是这种难受的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好舒服,好舒服啊,主人!」
「哼,贱货。」慕容恋轻骂一声。「……不过,还不够吧?」
「?」
「光是骂哭欧阳雪,对你来说还不满足吧?」慕容恋走到欧阳晴的面前,捧起她的脸颊。「好好想想,晴奴,用你的力量,把她抓住,拷问她,调教她,摧残她,这种感觉应该很爽吧……?」
「啊……啊……好像,应该是挺爽的……」欧阳晴发出向往的呢喃。
「你该怎么做?」
「……把她抓起来吧?」
「你有办法吗?」
「主人您知道的才对,欧阳雪没有实权的,能自由调动欧阳家的人手的只有我一个,她底下手里的人,其实不敢反抗我。」欧阳晴脸上的表情,渐渐地扭曲。
「那就把她抓起来吧,好好的调教一番,将她摧残殆尽,我会帮你的……」
慕容恋发出恶魔般的疑惑。
「是,主人。」
一步一步的,将欧阳晴引导至更黑暗的深渊。
………………
…………
……
没过多久,在城市内搜查徐杰的欧阳雪的部队,几乎全部接到了欧阳晴的联络。欧阳晴命令他们即刻停止对徐杰的搜查,改为寻找欧阳雪隐藏的酒店,将她抓回来。
这一切的命令都听在欧阳雪的耳里。
但是,欧阳雪,加上欧阳晴现在联络的欧阳雪带来的这些人,大家都知道,两天前欧阳晴对他们下达的命令。
【——凡事做最坏的打算,如果我被控制,那我或许会成为你的敌人。如果我设身处地的为主人着想,可能会为他出谋划策来叫你过来……所以记住一点,小雪,抓住主人这个命令绝对不能因为我说取消而取消。】
即使思考已经被慕容恋扭曲,但现在的情形,也在欧阳晴的预料之中。
「我能相信你吧?」欧阳雪斜着眼睛,看着身后站着的秦心。
现在的他,正被欧阳雪的三个部下监视着带到这里来。
「我有搞小动作的可能吗?」秦心耸肩。
「哼。」欧阳雪冷哼一声,随即拿出手机与自己的人联络。「听姐姐的话,暂停对徐杰的搜查,过来抓我。」
「是。」
棋局,欧阳晴已经为欧阳雪搞好了,但现在的状况,是只有欧阳雪独自一人下棋的时候了。
欧阳雪伸出手,让秦心将一管不明液体,用针筒注射进了她的手臂。
………………
…………
……
「嗯……唔嗯……呜……」
欧阳晴紧紧抱住慕容恋,慕容恋捧着欧阳晴的脸,两女在客厅湿吻起来。
「呵呵,晴奴,你的嘴还真甜啊。」
「主、主人……这是不是不太好……?」
结束接吻的欧阳晴,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羞涩的抬头望着高高在上俯视自己的慕容恋,大小姐的心中总感觉哪里不对。
「我们都是女孩子啊……做这种事情是不是……」
「不要在意,晴奴。」慕容恋呵呵笑道。「你想啊,你对这种事情拒绝,不正证明了你内心有不与女生干这种事情的处事原则吗?你觉得你身为奴隶应该有这些吗?」
「不应该有……」欧阳晴的眼睛像是断线一般,突然无神。
「对,摧毁你的内心,摧毁你的处事原则!然后从中感觉到快感!」说着,慕容恋打开了开关。
「啊……是,是……」欧阳晴喃喃自语。
「什么都不用想,晴奴,把一切都交给你恋姐姐就行了。」慕容恋尊下来抚摸欧阳晴的脸蛋。「你要思考就只有如何调教自己就行了,努力将自己变成一个完美的奴隶吧?」
「是……」欧阳晴吸收着慕容恋歪曲的命令,眼睛逐渐的恢复。
(要如何让我从心底里面当个奴隶呢?)
然后自然而然的凑到了慕容恋的脚面前。
「你要干什么?」慕容恋问道。
「主人,晴奴想舔你的脚。」欧阳晴翘着屁股,双手撑在地上,抬起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乞求的看着慕容恋。
明明放在平常,是听到就会觉得羞辱的动作,但现在欧阳晴却乖乖的征求着慕容恋的意见,不敢擅自行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慕容恋听后大笑,随即坐在沙发上,对着欧阳晴翘起了自己的丝袜脚。「赏你的,晴奴。」
「是,是……」
欧阳晴如获至宝的捧起慕容恋的脚,深呼吸的闻着慕容恋的气味。伸出舌头舔舐着对方的指头尖,粉嫩的舌头不停的游走各个指头上回旋转,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在灯光下反射出一丝丝淫光。
「哼。」慕容恋冷蔑的一笑,抬起脚,直接将她的头踩在地上。
这让欧阳晴变成了一个脸朝地,屁股翘高的可笑姿势。
慕容恋旋转着脚在欧阳晴的脸上摩擦。「怎么样啊?晴奴。」
「不够……还不够……」欧阳晴诚实的道。「这样还不足以让我变成奴隶,我还对徐杰抱有反抗意识,光这样还不够……」
「哼,真是下贱的可以。」
「对了……打我!」欧阳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主人,打我!扇我巴掌!用鞭子抽我!拿脚踩我!」
「好啊,如你所愿,大小姐。」慕容恋站起身来,踩着欧阳晴肆无忌惮的走进她的房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sm用的长鞭,然后毫不犹豫的对着趴在地上的欧阳晴抽了过去。
「啊!」欧阳晴感到了来自慕容恋的抽打,身体猛地一抖,但是在感觉到痛苦之后,欧阳晴不仅没有躲开,反而爬到了慕容恋的面前,两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给自己带来快感,然后受着慕容恋的抽打,接受着那边带来的疼痛。
这倒让慕容恋吃了一惊。
虽说自己调教自己是徐杰给欧阳晴下的暗示,但慕容恋还是没有想到,大小姐竟然慢慢地真的开始这么做,主动要求自己打她,然后又在被打的时候摸索着快感,她在自己训练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变成受虐狂。
本来就很聪明的欧阳晴,在调教自己的过程中,竟然做到了举一反三。
这让慕容恋在感叹的同时,心中不由得燃起一丝嫉妒和不干,手里的鞭子抽得更用劲了。
「怎么样!怎么样啊!晴奴!爽吗!」慕容恋约打约用力。
「啊!啊啊……哦……啊……唔姆……」在痛苦的尖叫和快感的喘息中,欧阳晴不断地在地板上蜷缩着。因为穿着胶衣,她的手只能隔着皮衣对着自己的敏感点抚摸,但是胶衣本来的机关,加上自己的抚摸,渐渐地,产生了一种和自慰不一样的奇妙快感。
痛觉……快感……
(好痛啊……不过好爽啊……哈哈哈哈……在结合了,在结合了……我马上就要变成能从痛感中感觉到快感的体制了……)
「对了……主,主人……」欧阳晴享受着这混乱的感觉。「有徐杰的照片吗……」
「嗯?」
「在被您打的过程中,我盯着他的照片自慰,然后看着他的照片高潮,一定很爽吧……我讨厌他,但是,就因为这样……让我变成看着他的身体就能发情的体制,一定很爽吧!哈哈哈哈哈哈……!!」
欧阳晴笑了,这让慕容恋有点诧异。
她确实在不断摧毁自己的内心,现在的她,简直就是讨厌什么,就往什么地方尝试,她在自愿的不停的作践自己。
她正在不断地扭曲……但扭曲的速度,超过了慕容恋原本设想的速度,反而让慕容恋有点不能适应。
(真是贱的可以。)
根据欧阳晴的指示,慕容恋找到了之前徐杰遗留在她家的袜子,慕容恋丢在欧阳晴的脸上,欧阳晴用鼻子顶着猛吸。然后慕容恋用手机叫徐杰传了一张照片过来,欧阳晴接过之后,看着照片里的男生,开始加快自己抚摸的速度。
「啊~ 主人~ 主人……就是因为讨厌你,所以叫你主人才更爽啊……就是因为死都不想屈服你,摧毁有这样想法的我的内心才更好玩啊……拿你当自慰对象你很高兴吧?我也很高兴哦,这样就能不断作践我自己了……」欧阳晴目不转睛的盯着徐杰的照片,仿佛要将他和自己的XP重合一般,闻着徐杰的袜子不断地喘气,然后接受着慕容恋肉体上的调教。
痛感,臭味,徐杰,主人……
「晴奴以后,要天天被恋姐姐打……」仿佛在说什么誓言一般,欧阳晴露出高兴地表情,看着她的脸越发红润的表情,慕容恋知道她即将迎来高潮。
(还是先不急吧?)这么想的慕容恋关掉了欧阳晴的跳蛋和乳贴。
但欧阳晴还是一脸沉溺一般的躺在地上打滚。闻着徐杰的味道,看着徐杰的照片,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然后以后要天天看着徐杰的照片自慰……晴奴会把自己调教成看到徐杰的身体就发情的状态……」
「晴奴,停下!」慕容恋说着,用鞭子抽打欧阳晴。
「啊!啊啊……好舒服……」但被慕容恋抽打的欧阳晴,仿佛受到什么鼓励一般,加快了身体的动作。
「晴奴会闻着主人的味道,脑袋里想着主人的样子,然后时不时的抚摸自己……啊,主人……主人……」
明明身穿胶衣,但隔着胶衣,欧阳晴依然靠自己的手将自己推向高潮,随着身体的一阵抽搐,下体流出大片淫水,顺着胶衣的大腿留下,从脚掌流出。
「再等一下,徐杰……我马上就会变成绝对无法反抗你的奴隶了……」
如此低喃着的少女,直接高潮昏了过去。
而看着这样的欧阳晴,慕容恋呆立在原地。
(现在的她……到底是我命令的结果,还是她的本心啊……?)
………………
…………
……
欧阳雪被部下抓到了慕容恋和欧阳晴的所在地,出乎她意料的是,这里就是欧阳晴所在的原本的公寓,只不过是在隔壁。欧阳晴竟然有两套相邻的房子,这是欧阳雪都不知道的事情。这样一想,怪不得昨天慕容恋和徐杰会这么快的躲过自己手下的包围了。
环视四周,她并没有看到徐杰,只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笑盈盈的慕容恋……以及跪在地上,全身赤裸的欧阳晴。
「二小姐,欢迎。」慕容恋迎上前去,并使了个眼色,叫带欧阳雪来的人离开这里。随着大门观赏,房子里现在只剩下她们三人。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恋……姐姐……」出于礼貌,欧阳雪还是这么称呼她。她知道,对方已经被催眠控制,但是还是忍不住的问。「为什么背叛我们?」
「背叛?」慕容恋听到这个词露出惊愕的表情。「不,我没有背叛!二小姐,我是你们的人,这一点是没有变的!」
「我们的人?」欧阳雪冷笑一声,随即看看慕容恋身旁像是母狗一般坐着的欧阳晴。「姐姐都变成这样了……你还说不是背叛?」
「这是大小姐的命令啊?」慕容恋一脸不可思议。「是大小姐叫我这么做,我才服从命令调教大小姐的。对吧?大小姐。」
「是……」欧阳晴点点头。「我天生就是个下贱的奴隶。」
「那你背着我跟姐姐说我坏话,挑拨我们的关系……」
「啊!二小姐你都知道了啊……」慕容恋脸一红,露出愧疚的表情。
她并不知道家里安装了欧阳雪的窃听器,她对欧阳晴说的话,欧阳雪一直听在耳里。
慕容恋被徐杰扭曲,已经变成一个会在暗地里说别人坏话,和任何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塑料闺蜜。这一点,欧阳雪并不知道。
「是,我承认是说了二小姐您的坏话……但也仅限于此而已,我并不认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欧阳家的事情。」
「你还有脸给我这么说!你——」说到这里,欧阳雪戛然而止,看着对方的表情自然,她意识到再说什么都说不通,对方收到了徐杰的催眠,常识已经被扭曲,在她看来,或许这确实在尽自己的忠诚吧,尽管这极为讽刺。
(唉,说不通,算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么想的她,叹了一口气。
「说吧,把我抓来是干什么。」
「什么叫抓来,我们是把您请来的。」慕容恋恭敬地道。
「想把我也调教成母狗?」欧阳雪嘲讽。
「不,二小姐又不是大小姐那种变态,自然是不需要的,我的礼物,我相信二小姐会很喜欢的。」
「哼,你真会开玩——」
「去吧,晴奴,以后二小姐就是你的主人了。」
「什!?」/ 「什么!?!」欧阳雪和欧阳晴同时发出惊叹。
「有允许你说话了?」慕容恋冷冷的盯着欧阳晴,随即欧阳晴立刻收回刚才那副惊讶的表情,乖乖的闭嘴趴在地上。
「你,你什么意思?」欧阳雪瞪大了双眼。
「正如你看到的,二小姐,我请你来这里,就是想请你和我一起调教大小姐,如你说看到的,大小姐是个受虐狂,她要我调教她,但我一个人实在无力,所以才会想到来麻烦二小姐。」
「你他妈在说鬼话啊……!!」欧阳雪咬牙说道。
「别这么说嘛,二小姐,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你什么意思?」
「这个不用我多说吧?」慕容恋笑盈盈的凑到欧阳雪的耳边。「你喜欢大小姐吧?那种意义上的喜欢。」
「你……!!」仿佛直击欧阳雪的心灵,她听后死死的瞪着慕容恋。「我早该想到的……是你告诉徐杰的……!!」
「你知道大小姐为什么上了高中独自搬出去住吗?因为她看到了你在拿她的内裤自慰,然后她还发现了你收藏有她不要的丝袜,裙子之类的。当然,身为你的姐姐,她不准备将这个事情说破,直到有一天她发现你给她的茶水里放了媚药,她就意识到不能在那个家里住了……但她直到离开都没有说破,为的只是单纯的保护你的名誉。」
「姐、姐姐……」
「你应该知道的,现在的话,没有人来打扰你,你可以随便对你的姐姐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
「姐姐……」欧阳雪喃喃自语,听着慕容恋的诱惑,感觉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女越发有着吸引力。
一直隐藏在心中的,那股感情,似乎正在逐渐加强。
现在的姐姐不会反抗……不会反抗……姐姐……我的姐姐……姐姐是我的…
——「如果顺利把主人抓住,把姐姐我救出来的话。姐姐给你奖励。」
「不对!」欧阳雪怒吼道,她知道对慕容恋说没有用,所以对这天花板吼道。
「你在利用我吧!徐杰!你想让我调教姐姐为你所用!别开玩笑了!」
「看来二小姐不答应呢,真遗憾。」慕容恋摇摇头,随即提了一下欧阳晴的屁股。「看来大小姐你惹人家不高兴了,去吧,你的下一个任务,就是认二小姐为主。」
「那个……主人……」欧阳晴吞吞吐吐。「可以不这样的吗?主人。」
说着她嫌弃的看了一眼欧阳雪:「我讨厌她,看着欧阳雪我就烦,我讨厌她,和她在一起我会很反胃的。」
「姐姐……你……」
「怎么?我说不得你了是吧?」跪着的欧阳晴,对上欧阳雪之后,立刻一副冷淡的表情。「滚滚滚!别出现在本小姐面前!你怎么还不去死啊!」
「二小姐,你看,你的姐姐对你这样,你还不想调教她吗?」
「黄鼠狼给鸡拜年!明明是你让姐姐变成这样的!」
「但同样,你也可以变回来啊?」慕容恋笑着。
「……」
「只要让她听从你的命令,你可以让她喜欢你,对你毕恭毕敬,还可以做爱,多好。」
「你,你……!!」
见欧阳雪还在犹豫,慕容恋转头对欧阳晴说:「晴奴,你讨厌二小姐是吧。」
「是。」
「姐姐……」见欧阳晴毫不犹豫的回答,欧阳雪的心在滴血。
「但你必须认二小姐当你的主人哦。」
「诶?」
「你内心越是讨厌一个人,你就应该越服从她,通过这样来摧毁你的心灵,这样才会让你感觉到快感。」
「不,姐姐,你不能这样!」
「闭嘴!欧阳雪!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操心了??」
「所以,去吧,去用最恭敬,最下贱的姿态,请欧阳雪来调教你吧,如果这她都不肯的话,你就骂她,因为她是一个连这种要求都无法达成的废物。」慕容恋不怀好意的看着欧阳雪,用着她听得到的语句向欧阳晴下令。
「你……!!」欧阳雪瞪着慕容恋,然后看着自己的姐姐,一步一步的爬向自己。
「小雪。」欧阳晴以及其温柔的语气说道。
「姐,姐姐……」这还是自昨天以来,姐姐最温柔的话语,一时间,欧阳雪甚至感觉平常温柔的姐姐又回来了。
「求求你了,当晴奴的主人好吗?」
「不,但是,姐姐,你……」
「——你不会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到吧?废物!」一听到欧阳雪犹豫的语气,欧阳晴立刻变脸骂道。「欧阳雪,你TM是听不懂还是咋的,这点小事需要我教吗!」
「姐……」
「叫你妈的姐姐!我真是瞎了眼了,会认你爸为义父,要是晓得你是个这样的人,我当初就不该给你们家输送利益!」
「别,别说了,姐姐……我,我……当……」欧阳雪眼睛已经湿润,眼泪几乎马上就要掉下来。「晴,晴奴……」
「你TM是没吃饭还是怎么招?叫个晴奴叫这么小声??欧阳晴骂道。」
「晴奴!」欧阳雪下定决心,叫了出来。
「是!主人!」随即,欧阳晴立刻变回高兴的脸,对着欧阳雪磕头。
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姐姐变成这副模样,欧阳雪感到心里一阵刺痛,但与此同时,她的欲望也在不断的高涨,此时此刻的她晓得,确实可以通过这个机会控制姐姐,控制姐姐,让她归自己所有……
还没等欧阳雪多想,欧阳晴已经自顾自的脱下了欧阳雪的银白色凉鞋,舔舐起来。
「姐姐!?你这是……!?」欧阳雪一惊。
「你叫我什么!!」欧阳晴马上变脸。
「晴,晴奴,你这是……干什么……」
「回主人的话,晴奴正在为主人打扫主人的鞋子,主人以后的脏东西,晴奴都会亲自用嘴吃掉,对于奴隶来说,主人的所有东西都是至高的赏赐,奴隶卑贱的身份,只能祈求主人施舍这种东西。」
接着,便虔诚的用舌头打湿欧阳雪的凉鞋,看到脏的地位,欧阳晴会把自己的舌头当做抹布一般,狠命的擦拭,并且全程用欧阳雪能听到的音量,大声的做着深呼吸。舔舐完毕之后,将鞋子恭敬的放到一边,然后自然而然的脱下了欧阳雪另一只鞋子。
「另,另一只就不用了吧!」欧阳雪连忙缩脚。
谁知欧阳晴立刻翻脸。「怎么?你是嫌弃我?」
「不,不是……」
「那就把脚伸过来,把鞋子让我舔!」欧阳晴冷冷的下令。「然后在这个过程中你还要骂我,拿鞭子抽我!」
「啊?姐姐……小雪我……」
「废物!欧阳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废物!」
「别,别说了,我打,我打……」欧阳雪苦丧着脸,接过慕容恋不怀好意的递来的鞭子。
「身为我的主人,不要表现得这么弱势!你要强势起来!把我压下去!对我下各种作践我的命令,听到没有!欧阳雪!」
「………………好。」心里很不是滋味的欧阳雪,如此回答道。「晴奴!给我舔我的鞋子!」
「是~ !主人!」欧阳晴语气再度变得温柔,乖乖的低下头脱下欧阳雪的另一只鞋子开始舔舐起来。
欧阳雪很伤心,因为欧阳晴在慕容恋的歪曲下已经变得极度的讨厌自己。而自己唯一让她获得好感的方式,竟然是抽打她,辱骂她。
欧阳晴现在在极度讨厌的人里当着奴隶,不断地自己摧毁着自己的内心准则。
但其实对于欧阳雪来说,不得不对自己的姐姐做这种事情,也是不断地在摧残她的内心。
妹妹心中,一直以为来的正义的天平正在不断地倾斜,对自己的姐姐温柔,得不到姐姐任何赞赏,只换回辱骂。而自己贬低姐姐,反而会让姐姐对自己温柔。
这让她不断地朝向扭曲的价值观前进着。
与此同时,心里面那个想要占据姐姐的欲望,却是在不断的扩大。
反正对姐姐好也没有用处,还会被她骂。那我,那我,那我……
姐姐最喜欢说的一句话【人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不能成为欲望的俘虏】,但现在,但现在……
「母狗晴奴!傻逼晴奴!贱人晴奴!」欧阳雪甩着鞭子朝欧阳晴打去。
「啊!是的主人!是的主人!!」欧阳晴兴奋起来,更加卖力的舔舐欧阳雪的鞋子。
「我是你的什么!」
「您是我的主人!」
一鞭,两鞭,三鞭,四鞭!
「那你要喜欢我!」
「是!主人!」
「你要爱我!」
「是!主人!」
五鞭!六鞭!七鞭!八鞭!
「你要服从我!」
「是,主人!」
「所以,所以……」
欧阳雪越打越重,但语气却是越发的颤抖,她哭泣着,狠狠的抽打自己最心爱的姐姐,希望从她的嘴里听到一如既往温柔的话语。
「……不要讨厌小雪啊!姐姐!」
然而——「——谁让你叫我姐姐了?」欧阳晴表情一冷。
「……舔你的鞋子去!下贱母狗!然后从此!你不准叫我主人,你要叫我『小雪』!而且你也要允许我叫你『姐姐』!」
「好的~ !小雪!姐姐永远爱你!」
欧阳晴露出服从的表情,用着温柔的话语,宣示着自己的忠诚。
姐妹两的关系……已经变得如此扭曲……
………………………………………………
10、妹妹的自甘堕落欧阳雪喜欢欧阳晴。
不是姐妹那种喜欢,而是性意义上的喜欢。
一开始或许只是憧憬而已,因为这个被父母领养的姐姐一言一行,举手投足都是那么的完美。但正是因为有了这样一个完美的姐姐在身边,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黯然无光。欧阳雪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欧阳晴。直到自己第二性征开始成熟,她发现自己的对姐姐的感情也在逐渐变化,慢慢地,有点无法自拔。
而现在……
欧阳晴……确实在自己唾手可得的地方……
已经变成奴隶的她,无论自己什么命令都会服从,而且还是她自愿的。
(我……我……姐姐……)
欧阳雪极力忍住自己颤抖的双手,想要控制自己的欲望去抚摸姐姐的皮肤。
「小雪~ 」欧阳晴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叫着自己,同时跪在地上,抬头望着自己,眼神之间全是服从,这是之前高傲的姐姐从来不会有的表情。「来吧,来命令姐姐吧~ 」
「姐姐……」内心的欲望不断地变大,欧阳雪喘着粗气。
随即,她转过头,看着慕容恋,对方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
(你这家伙……!!)
「恋姐姐……你给我出去。」欧阳雪极力平复自己心中的心情。
「诶?」慕容恋明显的一愣。
「你说你没有背叛我们是吧?那我现在命令你出去,你会不会听呢?现在是我和姐姐的私密时间,我想你不会来打扰的对吧?」欧阳雪在赌,赌慕容恋并没有完全被对方控制。尽管慕容恋刚才的原则在她听起来十分可笑,但如果徐杰没有改变她原本的忠诚的话,现在的她,应该还是会给自己面子。
「嗯,你说得对,二小姐。」
(成了!)
「那我去隔壁的房间可以吗,你们有事可以直接叫我。」慕容恋询问道。
「行了行了,你快走吧。」欧阳雪不耐烦的摆摆手。
「啊……诶?主人……」欧阳晴露出不愿意的表情,尽管慕容恋命令她服从欧阳雪的命令,但实际上她打从心里并不想和欧阳雪独处。
「什么主人?你的主人是我!」欧阳雪强硬的说。「你说过会服从我的命令的吧?姐~ 姐~ 」
「我……」欧阳晴看看慕容恋,慕容恋根本没理她,径直走了出去,欧阳晴只能低下头,瞬间变回那副乖乖的样子。「是……主人。」
「你该叫我什么?」
「小,小雪……」
门关闭的声音传来,此时这个房子里,只剩下欧阳晴和欧阳雪两姐妹,再没有别人。
再没有别人……
「姐姐……」欧阳雪半跪下来,和欧阳晴同高,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欧阳晴。
「来,吻我。」
「是,小雪。」欧阳晴点点头,对准了欧阳雪献上了自己的嘴唇。
这是少女第一次品尝到对方的嘴唇,尽管服从着自己的命令,但欧阳晴依然显得非常的青涩,两人的花瓣重合在一起,彼此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感受到对方的温度,一切的触感仿佛敏感起来,心跳不断的加快。
(姐姐……这是姐姐的味道……)
欧阳雪沉醉在这种氛围里面,仿佛一直以来内心深处的愿望得到实现一般满足。刚开始都是舌头抵着对方的牙齿,但欧阳雪越发不能满足一般的,撬开了欧阳晴的嘴。
「!」欧阳晴睁开的双眼,脸上划过一丝惊讶,随后是厌恶,然后又归于平静。
她要训练自己当奴隶,奴隶……是不能反抗主人的……
而欧阳雪展开攻势之后,双手抱住欧阳晴往下压,顺势将自己的姐姐扑倒在地,自己还不断用舌头渴求着对方的接触。
「唔,呜呜……唔唔!」
然后肆无忌惮的,发出喘气的声音。
所谓的情欲,一旦被打开,就很难收手。明明知道现在状况紧急,明明晓得不应该做这种事情,但欧阳雪依然没有办法抵挡住……那个百依百顺的姐姐的诱惑。
更何况,如果不这么做,姐姐还会责骂自己。
这么想的欧阳雪,不断地加快着自己舌头的攻势,一时之间自己的舌头动的比任何时间都要快,仿佛一根泥鳅一般,不断地纠缠着姐姐的舌头,左滑右滑,寻求着更多的接触,交换着更多的唾液,以次表达自己扭曲的爱意。
「姐姐……你是我的……」欧阳雪撑起自己的身体,玩味般的看着躺在地上,满脸通红的欧阳晴。
此时的欧阳晴,已经被欧阳雪完全跳起了情欲,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身上的妹妹,看着那副想要吃掉自己的眼神,却没有任何的躲避。
「是……」
心里不断有个声音在提醒她,她要不断作践自己,她要把自己训练成奴隶,她要主动扭曲自己一直以来建立起来的原则和价值观。
虽然是服从着慕容恋和欧阳雪的命令,但是实际上,这是她自己主动破坏自己内心的结果……所以她接受着一切的不正常,服从着所有扭曲的命令。
和妹妹不该有这样的关系,早就被她抛在脑后,她明白这是自己过去一直坚守的原则,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奴隶不该有正常人的待遇,听从妹妹的命令没有任何不对,即使自己内心深处依然很讨厌她。
「姐姐,来,帮我脱下衣服,只能用你的嘴。」欧阳雪命令着,此时此刻,她已经没了刚开始那种失措。
调教欧阳晴,仿佛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她的内心其实一直存在着和姐姐做爱的各种play的妄想,直到刚才,这些欲望都被她压制着,但随着和欧阳晴接触到现在,欲望的洪流已经很明显的完全打败了她的理性。
「是。」
欧阳雪玩味的坐上沙发,动作之嚣张,仿佛一个年轻的公主。而姐姐的欧阳晴则一脸敬畏的慢慢爬到妹妹的所在地,张开樱桃小嘴,凑到了欧阳雪的胸前,轻轻又笨拙的,用嘴,将口子解开。
光是看着姐姐这幅趴在自己身前的动作,就让欧阳雪爽的不能再爽。她不断绣着欧阳晴的气味,看着这个完美的尤物正在俯视自己,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你会听我的话,是吗,姐姐。」
「是的。」
「那我要你像平常一样,姐姐。」欧阳雪又想到了什么play.「?」欧阳晴有点不解的歪歪头。
「我要你现在不把自己当成奴隶,而装成平常那个样子,我们还是姐妹的关系。但是,我要你装成一个对自己妹妹有着无限情欲,想要巴不得马上将她强暴的变态姐姐!你很早之前就想要我了!现在我什么也不动,主动来草我吧!姐姐!!!」
「但,但是……」
「你不准拒绝哦,满足主人的要求是你最该做的事情吧?」
「是……那,得罪了,主人。」欧阳晴深吸一口气,随后闭上眼睛,当她再度睁开的时候,脸上换成了最开始那副温柔的模样。但是就如欧阳雪命令的那般,此时的她,眼神里充满了欲望和情欲。
「小~ 雪~ 」欧阳晴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呼唤着自己的妹妹。「快从了姐姐吧~ 」
(虽说是我的命令……但姐姐也装的太好了吧……简直就像个女演员。)
随后,欧阳雪被欧阳晴强硬了扒下了衣服。
然后欧阳晴,在欧阳雪的命令下,强暴了她的妹妹。
………………
…………
……
第二天,欧阳雪满脸幸福的从床上醒来。
模糊的视线中,映入眼帘的欧阳晴的脸庞。
「姐,姐姐……」欧阳雪满怀春意的叫着自己的姐姐,本来自己的该做的事情,似乎都在昨天的翻云覆雨间,烟消云散。
然后下一瞬间,欧阳雪被欧阳晴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欧阳雪一愣,完全没有料想到这样的展开。
但是,随着视线的清晰,欧阳雪看到的姐姐的表情,却没有了昨天那股服从。
反倒是,复杂和怒意……
「你醒了?」欧阳晴的语气相当的冰冷。
光是这个语气,就让欧阳雪不由得一惊。
「姐姐?」
「欧阳雪,我没想到你终究干出了这种畜生的事情!我是你的姐姐啊!你竟然真的敢对我做这种事情!!」欧阳晴怒目而视。
这本来正常的反应,反而让欧阳雪有点适应不过来。
(姐姐,恢复正常了?诶???等一下,那我怎么办???)
「姐姐,你……记得昨天的事情?」欧阳雪试探性的问。
「哼,岂止是记得。」欧阳晴冷哼一声。「你把我当奴隶来使唤,让我下跪,让我舔脚,然后还和我接吻,最后把我强暴的事情,我记得一清二楚!」
「诶?」
不对……姐姐在说什么?
她说的事情,自己并不是没有印象,但关键的是,为什么姐姐一点不提慕容恋的事?仿佛对方一开始就不存在??
(姐姐的记忆遭到了篡改!!!)欧阳雪很快便明白了这件事。
啪的又一耳光扇来,欧阳晴重重的打在欧阳雪身上,毫不犹豫。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欧阳雪。」欧阳晴叹了一口气。「我早就发现了你对我抱有情愫,所以我才会主动搬过来一个人住,但我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在我被徐杰逼到的这种时候,你竟然不是想着帮助姐姐,而是趁火打劫……我真的对你太失望了……」
「不是的,姐姐,你听我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欧阳晴冷冷的看着欧阳雪,这种漠视的态度,让欧阳雪会想到了这几天姐姐对她的厌恶。
现在的姐姐,到底是因为催眠暗示对自己讨厌……还是单纯的发现了自己对她做的事情,然后产生的讨厌……欧阳雪已经分不清。
现在的她,只觉得脑子想要被炸开一般,什么都不想思考。
(不,不对……我相信姐姐,即使记忆被扭曲,只要姐姐还保持着平常的理性的话……)
「你走吧,欧阳雪,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欧阳晴冷冷的指着门外。
「姐姐,我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徐杰催眠你所造成的结果,你相信吗?」欧阳雪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哼,把责任推给对方是不是太不好看了?」欧阳晴冷嘲热讽。
「不,请你仔细想想,姐姐。我是喜欢姐姐,但一直以来我们有那么多机会独处,我为什么偏偏找昨天对你下手?如果姐姐你还记得你的敌人是徐杰的话,你应该清楚对方催眠的效力……是他歪曲了你的记忆!这点你仔细想想应该就明白的!我……相信姐姐。」
「……」欧阳晴沉默。
「姐姐你仔细回忆一下之前对我的感觉,你对我的厌恶,到底是不是最近才开始的?」
许久。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姐姐!」
「别过来!」欧阳晴突然大叫,随即捂着脑袋靠在墙上。「我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了,我的头很乱。你说的没错,欧阳雪……小雪……我对你的态度和我记忆中的你有矛盾的地方,这确实很违和……但因此就说你完全没有嫌疑,那也是不可能的……不对,我到底现在在干什么,我有时候都不知道,我是在找徐杰吗?徐杰在哪里??」
欧阳晴最大的失算,那便是她小看了徐杰给她下的不能离开房间这个暗示。
尽管她认为自己可以运筹帷幄,待在房子里将一切办好。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经完全不晓得该信任谁,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感,思想,是否是催眠所导致——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东西,包括自己,这让她完全失去了前进的方向。
抱着怀疑的态度,一直处在混乱的状态,谁都无法相信,只能漫无目的的飘荡。
「我需要一个人独处一会儿……」说着,欧阳晴将欧阳雪赶出了房间。
「姐姐……」
「闭嘴!」
砰的一声,猛地将房门关掉。
………………
…………
……
「慕容恋!!!!」欧阳雪发疯似的冲到另一个房子,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慕容恋根本没有住在这里,只留下一封徐杰的信。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估计是很生气的冲过来的吧?欧阳雪。由我来给你解释一下你姐姐现在的状况,我昨天给你姐姐下了新一个暗示,那就是她的催眠暗示会渐渐的解除,同时,她回想起一切,但却只会认为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毕竟,你们已经真的做了,是吧?】
欧阳雪咬着牙,几乎要将这封信件撕个粉碎。
【你还有一个办法,欧阳雪,那就是加深欧阳晴的催眠,她的关键词是【淫乱大小姐】,趁你的姐姐还没有忘记这个暗示,让她再度陷入催眠状态吧……是让她喜欢你,还是让她讨厌你,都随你便。】
「魂淡啊——!!」欧阳雪当然知道徐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竟然要让自己主动去催眠调教自己的姐姐。
姐姐现在已经那副模样了……现在能帮助她的只有自己了……在这种状况下,徐杰要让自己亲手将姐姐推向深渊吗……
但是,无形之中,内心深处,似乎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在叫她,催眠姐姐,催眠她,占有她,控制她!这样,她就会属于你!!欧阳雪知道,这是自己的欲望……
自己,对姐姐,是有着性欲的啊……
理性,再度和欲望做着战斗,欧阳雪内心止不住的纠结,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了另一个房子。
然后——「!」她被欧阳晴一把掐住脖子,抵在墙上。
欧阳雪难以置信的看着姐姐,面带杀气的瞪着自己,欧阳晴的手在颤抖,但丝毫没有放手的打算。
「姐,姐姐……我……小雪……没有办法呼吸了……」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什么!欧阳雪!我又想起来了一些事!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欧阳雪,看着自己的姐姐,眼睛中的血丝。她已经不再隐藏对自己的厌恶,甚至成了杀意。
正如徐杰所说的,欧阳晴正在一点一点的恢复理性,她的催眠暗示正在一点一点的消除,但唯一一点被扭曲的便是,欧阳晴把所有一切都认为是欧阳雪做的!
「别以为我不会杀你!欧阳雪!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你做的事情,已经完全违背了我欧阳家的道义!」
视线正在模糊,死亡正在逼近,欧阳雪甚至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
现在的欧阳晴,甚至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姐姐……)
回忆里的温柔的姐姐,似乎永远不会再度看到,此时的她,脑海里闪过的走马灯全是和欧阳晴相遇的一点一滴。她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那片光景,但已经抓不住了……现在的欧阳晴,毫无疑问想要杀她……
「淫,淫乱……大……小姐……」她流着眼泪,艰难的吐出这句话。
「淫乱奴隶欧阳晴听从主人命令!」欧阳晴放开了欧阳雪。
没有办法……
已经回不去了……
从昨天自己让姐姐服侍自己之后,就注定了欧阳雪只能选择这条道路。
「姐姐……」
然而,欧阳雪本人对于催眠的知识一窍不通,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给欧阳晴下达暗示,让她恢复原状。
不,应该说不能恢复原状,如果欧阳晴真的记起了一切,那么昨天她命令欧阳晴干的事情,也会知道……姐姐会讨厌自己,姐姐会对自己大打出手——刚才的这些,就像是这一切暴露之后,姐姐真的会干的事情一样!让她极度的恐惧。
此时,欧阳雪的电话响了。
「哟,别来无恙啊,欧阳家二小姐。」不用想,这就是徐杰打来的。
「徐……杰……」心灰意冷的欧阳雪,几乎提不起任何反抗的意志,此时的她,甚至想得到这个男人到底为什么要打来电话。「你……想要……在电话里教我怎么催眠姐姐……是吗……?」
「答对了!你果然很聪明呢!」调戏的声音传来。
「禽兽!!!!!」欧阳雪撕心裂肺的喊道。
「别这么冠冕堂皇的指责我,你也是共犯忘了吗?」徐杰毫不在意。「距离我们的【赌约】马上就要结束了,怎么样?做好当我奴隶的准备了吗?」
「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看来你是不撞南墙心不死啊,你的姐姐即使陷入这个状态,不施加新的催眠马上就会清醒过来,到时候你的下场是怎么样的可想而已。」
「你……!!!」
「我只会和你打这一个电话,你如果不珍惜的话,我就挂了。」
「别,别……」
「反悔了?」
「嗯……」
欧阳雪根本没有选择。
如果放着不管,姐姐清醒后一定会把所有的怒气撒在自己的身上,姐姐会杀掉自己,刚才已经验证过了。而对于不会催眠的欧阳雪来说,只能听从电话里徐杰的指示。
在他的指导下,一点一点的,再将姐姐扭曲的更加的严重……
「算你识相。你听好了,欧阳雪,催眠是个很微妙的东西,不能出现一点差错,所以待会儿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必须完整的复述一遍,只要错一个字,对你的姐姐可能就会有精神性的打击,让她变成神经病。」徐杰故意说得很严重,依次要挟欧阳雪完全听从他的指示。
「好……」尽管不甘心,但欧阳雪此时除了答应没有任何的办法。
「来,听好,对你姐姐说『晴奴,从今以后,你要听妹妹的话』」
(诶……?)出乎欧阳雪意料的是,徐杰下达的竟然是对自己有利的暗示。
「怎么了?不想说吗?」
「不,不……晴奴,从今以后,你要听妹妹的话。」
「是……」
「你会发现你对你的妹妹抱有情欲。」
欧阳雪复述。
「是……」
「你会想着宠溺你的妹妹,无论你的妹妹做什么,提什么要求,你都要尽量说服自己来满足她,即使再怎么不合理,你都要给自己找各种理由来说服自己。」
欧阳雪复述。
「是……」
一时之间,这让欧阳雪产生了一种徐杰似乎还不错的感觉。
(他,他在帮我……)
「来,晴奴,说说你现在还记得的暗示。」
「是……我只要听到『人偶大小姐』就会陷入催眠状态。我会害怕被抢夺处女,变得犹豫,不敢反抗徐杰。我会因为注意到别人的目光感觉到羞耻而变得懦弱,我会因为暴露自己的身体恢复一些坚强,我会很喜欢徐杰的气味,我不能离开这个房间,不能求救,不能联系其他人……这些暗示将会慢慢消除,然后我会把一切都认为是欧阳雪干的,我对欧阳雪的态度会越发的讨厌。」
「看来自我调教的暗示,还有听从慕容恋的暗示已经被完全忘记了呢……不过也好,欧阳雪,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意味着什么?」
「你的姐姐,已经成功将自己调教成受虐狂了,和其他暗示只作用于内心不同,她自己调教自己,是会在肉体上落下永恒的烙印的,即使她这个暗示已经消除,她,现在已经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受虐狂。她的内心深处,一直在渴望着服从。」
「不要脸!还不是你干的……!!」欧阳雪骂道。
「晴奴,从现在开始,你被下的这些暗示,将不会被消除了,你会记住这些暗示,并且越发对你的产生作用。」
「是……」
「喂!姐姐还是对我很讨厌啊!你还没去掉那个最重要的命令啊!」
「我这是为你好。」
「啥?」
「你想想,欧阳晴催眠状态万一解除,她发现是你干的而迁怒于你,还是欧阳晴现在就认为是你在催眠她,但还是找理由原谅你,哪种情况要好?」
「我,我……」欧阳雪隐约有点察觉,徐杰正在潜移默化的拉自己当同伴。
他在一点一点的推着自己,走向不归路。
(不,我太天真了,在这之前,在几天前徐杰就想到了今天这种状况!!)
「……我选后者。」最终,欧阳雪接受了徐杰的建议。
「对吧?现在的欧阳晴,就算醒过来,知道一切都是你干的,她还是会原谅你,而且还会宠溺你,呵护你,什么都听你的话,她对你抱有兴趣,更是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是个受虐狂……她会恢复最清醒的状态。」
「……然后,你要让我,对我清醒着的姐姐下手,是吗?」欧阳雪颤颤巍巍的说。
「我无所谓啊,你能忍住理性是你的事情,不过……待会儿醒来的欧阳晴,你根本就不可能把持得住!」
电话切断。
欧阳雪绝望的转过头,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的看着自己的姐姐,从无神状态,慢慢地回过神来……
「……小雪?啊!!」看到欧阳雪的一瞬间,欧阳晴全身颤抖。
怎么回事?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光是看着妹妹的脸,就让欧阳晴仿佛见到了梦中情人一般。
「姐,姐姐……」欧阳雪别过头,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的心中充满愧疚感,但愧疚之后,隐藏在内心的欲望,却发出丝丝期待的感觉。
欧阳晴吞了吞口水,仔细回忆着脑袋。「小雪……你,你催眠了我是吧……?」
「嗯。」欧阳雪点点头。
「我现在……应该是清醒的……是吧?」
「是。」
「好奇怪,那为什么……」欧阳雪露出了微笑,表情却止不住的慌张。「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你生气的情感都提不起来,你,你一定是有理由的是吧?我……我……不是,这不对……我知道这不正常……但,我就是没有办法生你的气……」
「姐姐,过了这么久,小雪终于和清醒的你见面了……」欧阳雪移开视线。
「但是,对不起,姐姐,小雪背叛了你……」
「没关系……没关系的,小雪……」欧阳晴将欧阳雪纳入怀里。「这些天让你受委屈了……姐姐原谅你……」
「嗯——」欧阳雪又觉得鼻子一酸,这些天她拼死拼活,从没收到欧阳晴一句表扬,在慕容恋的离间下,她们的关系变得那么遥远,现在终于像是恢复了平常。
「……那姐姐先回房间去了。」说着,欧阳晴就转头跑回房间,像是想要赶快离开这里一般。
「姐姐,你在躲着小雪吗?」欧阳雪的声音传来,让欧阳晴全身一抖。
「不,不是……小雪,你,你应该清楚才对……」
「对,没错,我知道的,姐姐对我有情欲。」
「小雪,姐姐原谅你对姐姐做的事情,但……你不能这样对姐姐……我们都是女人……你不能,你不能……」
「姐姐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欧阳雪的声音异常的平静,仿佛看透了什么一般。
「但我只想让姐姐不要躲着小雪,看着我。」欧阳雪缓缓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的,慢慢地走向欧阳晴。
而欧阳晴,则无法移动分毫,因为刚才的暗示,她必须听欧阳雪的话,所以她只能看着自己的妹妹,朝自己露出了裸体。
欧阳雪迷离的望着自己,紧紧地抱着欧阳晴。「姐姐,没关系的,小雪不介意的,要了我吧。」
这句话,几乎切断了欧阳晴的理性。
欧阳晴如同饿狼捕食一般,推到了欧阳雪,两只手放在雪的胸部上不停的抚摸。
「对,对……姐姐,小雪……喜欢你……!!」
然而,下一瞬间——「!」欧阳晴的手掐住了欧阳雪的脖子,仔细一看,她将自己另一只手咬出了血。
用疼痛,来压制欲望……
「呼呼——呼呼——」欧阳晴喘着粗气。「想靠情欲什么的控制我,想都别想……我又不是没经历过这个……」
「姐姐……」姐姐到底经历过什么,欧阳雪不得而知。只是,即使到了这种情况,欧阳晴依然没有屈服这点,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感慨。
真不愧是姐姐。
「我不会要你的,小雪。」欧阳雪尽量装作冷着脸。「人,绝对不能被欲望控制!绝对不能!」
姐姐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有这样的信念?
难道曾经的姐姐……做过什么放任欲望乱来的事情吗?
双手颤抖,表情充满情欲,甚至喘着粗气……欧阳晴即使到了这个状态,依旧控制着自己。
「姐姐,你就这么不爱小雪吗?」
「我……是爱你的……所以我不能让你走上邪路。」欧阳晴别开视线。
「姐姐说谎!我要你【看着我,说实话】!」
「啊……」欧阳晴无可奈何的听命,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对,我不爱你……」
「!」由现在清醒的欧阳晴说出这句话,对欧阳雪的杀伤力几乎大于之前的总和。仿佛就是这最后一个钥匙,让欧阳雪下定决心,迈向黑暗。
这一切……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小雪,我不爱你,不,应该说我谁都不爱,包括我自己……我没有任何正面的情感……但我知道你是我妹妹,我有责任保护你,让你幸福,这是我的义务,也是我的道义……」
「够了!义务?道义?责任?我不要听这些!!我要你爱我!!!姐姐你如果做不到的话!就让小雪来帮你!不要再管其他的事情!!」
欧阳雪反守为攻,反过来将欧阳晴压在地面。本来就没用什么力的欧阳晴轻易的被欧阳雪推倒。
「姐姐只需要看着我就行了!看着我!让自己的情欲占据自己的全身!!」
「啊啊啊啊啊……」欧阳晴全身的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脸色越来越红。「不,不行……绝对不行……不要,小雪,不要啊……」
「对,叫就行了!姐姐!再叫的狠一点,放声的大叫吧!让你的情欲不停的,不停地扩大!!!」
欧阳雪抓住欧阳晴的居家背心往外拔。然后灵巧的往后移,脱下欧阳晴的牛仔裤,双手毫不犹豫的拔下内裤,然后用手放进欧阳晴的小穴。
「明明都这么湿了!姐姐一直忍着也很痛苦吧?让小雪来帮你!」
「不,不要……别……啊啊啊啊啊……」
欧阳晴强硬的舞动双腿,试图摆脱欧阳雪的控制逃脱。
「【不准反抗!给我享受这种感觉!】」
「什……!?」欧阳晴立刻感觉身体一软,再也做不出什么压制欧阳雪的举动来了,请与不断的高涨,下体传来的快感越来越舒服。「啊啊啊啊……小雪……你别这样……」
「姐姐!被欲望掌控住不好吗!只要不去想就好,让我们都享受这片快感!享受!享受就好!!!」
「不,不行……小雪,你听我说,你……」
「我不想听!给我高潮吧!姐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欧阳晴失声的大叫。
「哈哈哈哈哈哈!」见到欧阳晴在自己胯下翻着白眼,欧阳雪感到一股难以想象的成就感。「道义?原则?姐姐,你根本不需要这些……你只需要听我的话就行了!!」
「不,不行……」
「!」
然而,另欧阳雪吃惊的是,即使在这种状态下,欧阳晴,依然发出了拒绝的声音。
姐姐的还在反抗,似乎激起了欧阳雪某种好胜的心理。
「叫你反抗!叫你拒绝!你现在哪有资格跟我说这些??」欧阳雪一巴掌打在欧阳晴的脸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但让欧阳晴没想到的是,明明是疼痛感,却让自己更加兴奋了。(不,不可能……好舒服?怎么回事……?)
身体起了反应,被欧阳雪打中的部位瞬间变成敏感点,给予了欧阳晴更多的性快感。
她不知道的是,在自己被暗示的这几天,她已经自己调教自己变成了一个受虐狂,越被打,越被骂,快感越多,甚至内心的服从感会更加的加剧。
突然之间,一种想当奴隶的想法,闪过欧阳晴的大脑。
(我……好想被小雪踩啊……啊,不对,我现在是怎么回事????)
欧阳雪更是发现了欧阳晴的异样,她比欧阳晴更加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母狗姐姐!仔细看清楚,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啊!是……诶????」下意识的回答欧阳晴,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小雪,你到底对我做了什……」
「叫我主人!」
「啊啊????」光是听到这个词,就让欧阳晴大脑一热。「不,你,催眠……对!肯定是催眠!你还下了我不晓得的暗示!」
「需要下暗示吗?你这个贱人!傻逼!婊子!」欧阳雪又打了欧阳晴一巴掌。
(好,好爽,好爽啊……再多骂点,再多骂点啊……小雪……!!)
徐杰刚才说过,这个是作用于欧阳晴肉体的影响,这几天她自己将自己调教成了这副模样,现在已经是不可逆的状态了。
但看着姐姐这幅下贱的表情,再没有什么顾忌的欧阳雪,心中的某种性格也在逐渐觉醒。
她渐渐的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她渐渐的发现欧阳晴就是这么下贱,她渐渐的产生了和姐姐沟通,打她骂她是最好的沟通方式。
欧阳雪,正在一点一点的,变成一个女S.「哼!」欧阳雪直接站起身来,光着脚丫踩在欧阳晴的脸上,来回摩擦。
「这样是不是很爽啊?下贱的母狗姐姐?」
「爽……爽……」
「如果想要更多的话,以后就要听从小雪的命令哦?要叫小雪主人哦?」
「是!是的!主人!!!」欧阳晴几乎反射性的大叫着。
此时的她,再不管什么心中的原则,道义——而更让她感到奇怪的是,自己扭曲这些东西,竟然,又让自己感到了快感!!
——这也是这几天,慕容恋给她做的调教,让她形成了肌肉记忆。
………………
…………
……
某地。
「看啊!恋姐姐!这就是你俯视的大小姐们!你看,因为你背叛的原因,她们现在成了这样了!哈哈哈哈!」
慕容恋躬着身子,看着大屏幕的监控,此时的她伸着舌头,对着屏幕欧阳雪对欧阳晴调教的样子不停的分泌着唾液,嘴角一直念叨着「背叛,背叛……」
而徐杰,则抱住慕容恋,在她的身后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
「背叛有着快感是吧?恋姐姐。」
「是,是的……」
「看着这个屏幕,仔细看……并且你要牢记,现在她们变成这样,全是因为你的背叛造成的……!!」
「是,是的……我背叛了大小姐,背叛了二小姐……」
「然后,你会感觉到她们身上的快感,你也会感觉到我肉棒的快感……记住!记住!背叛会让你产生快感!你会为了快感不停的背叛!背叛你的组织!背叛你的大小姐,二小姐!你要主动的背叛!因为背叛对你会有快感!」
「是……是……背叛会有快感!背叛会有快感!」
而慕容恋自己,也在被徐杰不停的加强着「背叛= 快感」的暗示。
这种刻画在肉体上的记忆,和欧阳晴的受虐狂体制一样,一旦形成,即使暗示消除也不会消失。
………………
…………
……
已经过了不知道几天。
欧阳雪抚摸着欧阳晴的脸颊。「变得很乖了嘛,贱狗。」
「是的,主人。」此时的欧阳晴已经完全意识到自己有着强烈的受虐倾向,被打被骂会产生快感,心中服从会产生快感,叫出主人会有快感,当奴隶也会有快感。
这种快感,连绵不绝……甚至比性快感还让欧阳晴沉醉。
但欧阳晴并没有失去自我,她明白一切的事情,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只是自己现在有着这个受虐的体制在,自己确实没有办法反抗自己的妹妹,而做的一种假装的妥协。
「我知道的,姐姐,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是没有完全的臣服……我对你的调教还差了一点,到底差在哪里呢?」
「——差在欧阳晴的催眠暗示并不是完全指的你吧?」这个时候,徐杰缓缓走进屋来。
(徐杰!!)欧阳晴瞪大了双眼,终于,他终于出现了!!
「我对晴奴下的暗示依然生效,所以她在这些暗示的影响下,不可能向其他人屈服的,即使现在她没有办法反抗你。」
「哦?原来如此,辛苦你大老远赶来解释这些,既然你愿意出面,想必是有十足的把握了吧?」
「当然,【淫乱妹奴】!」
欧阳雪的双眼立刻失去了神色。
………………
…………
……
在欧阳雪听从欧阳晴的命令派兵捉拿徐杰的时候,她曾经接到了徐杰打来的电话。
「你好啊,欧阳雪小姐。」
「徐杰。」双马尾少女露出笑容。「你胆子真大啊,竟然敢直接打我电话,我可以靠反侦技术在十几秒内锁定你的位置,希望你长话短说。」
「请随意,欧阳家二小姐,我给你打电话是想给你做个交易。」
「什么机会?」
「当我的奴隶吧。」
「噗!哈哈哈哈!徐杰,你是脑子被门夹了吗?你觉得这种条件我会答……」
「你喜欢你姐姐是吧?性意义上的。」
「!你……」欧阳雪脱口而出想说「你怎么知道的」,但突然忍住了。「你什么意思?」
「不确认也不否认呢,不愧是欧阳家的人。」徐杰的笑声传来。「你姐姐现在应该在派人抓我,如果她就这么一直藏在家里,我没有办法接近她。这场棋局是她的必胜局,所以我不想和她下,我想和你下。」
「和我下?」
「今晚上,让你的手下从欧阳晴的公寓撤走,就今天一天,我要给欧阳晴施加新的暗示。」
「哈?开玩笑,我怎么可能让你对姐姐做这种事情!」
「确实如此,但接下来的交易你肯定会很有兴趣……来打个赌吧?只要你今天让我进去施加新的暗示,我就可以将你的姐姐调教成只会听从命令的奴隶。如果这之后,你们把我抓住,那欧阳晴就是你的了,你可以对她做任何事,她绝对不会反抗。」
「那如果你赢了呢?」欧阳雪眯着眼。
「我要你当我的奴隶!」
「……」
「当然,成为我的奴隶之后,我也会让欧阳晴服侍你,所以欧阳雪小姐。无论你最终是赢了,还是输了,你都可以拥有欧阳晴。这对你是血赚不亏的买卖。」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我可以现在就把你抓住!」
「无所谓,只是这样的话,你的姐姐就再没有成为奴隶的可能,她会变成普通人。你永远不可能得到她,你应该最清楚这一点才对。」
「你下不赢姐姐,所以来策反我?」
「确实,在这么下去我和恋姐姐迟早会被抓到。晴奴很强,我下不赢她,所以我要把她踢出棋盘,和你下棋。」
「……」
「一时的亲情,还是永远的爱情……我相信你能看到自己的利益在哪儿。」
「……行,我答应你。」欧阳雪这么回答道。
所以,那一天,徐杰才会成功潜入欧阳晴的家。所以,欧阳晴得到的情报,永远都是晚了几个小时。
但欧阳雪很显然低估了徐杰的能力,仅仅只放了他一天潜入欧阳家,就让一切局面失控,到了现在这个状况。
「只要你来到这个家里,我有很多机会趁你睡着之后给你下催眠暗示。」徐杰得意的说。「之后就是慢慢地等待即可,等待你蜕变成我想你蜕变的那样,等待晴奴,被你调教的完全的服从。」
看着欧阳雪失去意识,欧阳晴猛地想站起来。
「不准站!就给我跪着,下贱的奴隶!」
「!?」
徐杰只是这么一说,欧阳晴身体变传来快感,自己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跪了下来。
「你的受虐属性被欧阳雪开发的很好嘛,晴奴。」
「……我想起来了,徐杰,你对我施加这一切都是小雪干的的催眠暗示……你让我们姐妹互相残杀,然后你坐收渔利是吗!」
「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非要把事情闹大,欧阳晴。」徐杰阴险的一笑。「好了,你是不是该想起什么了?你之前给我戴上了贞操锁,躲过了几个暗示,现在,我,可是随时能草你的哦?」
「啊……!?」
犹豫的想法再度传来。本来还在思考到底如何应对的欧阳晴,瞬间变得犹豫不决,不知道如何是好。
(怎么办?怎么办?我应该反抗吗?但是反抗的话,我就会被夺走处女啊……这个时候还是先服从好了,反正我已经当了那么久的奴隶了……)
不光如此,懦弱的暗示也接踵而至。
(好羞耻,好羞耻……不行,好想哭,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情,我累了,不想反抗了……)
然后,关于徐杰气味的暗示也再度回来。
(徐杰的味道……想闻,好像闻……袜子!袜子在哪里!?不,徐杰不就在这里吗……)
接着,这几天调教过得,被肉体记忆的受虐狂的服从感,不停的敲击着欧阳晴的大脑。
(当个奴隶很爽,服从很舒服,叫主人,当奴隶……我,我好想服从……)
「所以,我回来了,晴奴。」
这句话,在欧阳晴一片混乱的想法中,简直就像是一道光一般,照进了她的心房。
她抬起头,一脸憧憬的看着徐杰,再没有之前高傲反抗的样子。
「主,主……」
「——把徐杰给我抓起来!」欧阳雪的声音传来。
瞬间,数个彪形大汉闯入房内,将几人团团围住。
「?!」徐杰一愣,随即看见原本进入催眠状态的欧阳雪,此时正摆弄着双手,一脸笑意的看着徐杰。
「计谋不错,徐杰。我差点就成你的奴隶了,但是很遗憾,我更愿意独占姐姐。我,不想要任何外人和我共享姐姐!」
「怎,怎么可能!?这些人不早就因为晴奴的命令停止对我的搜查了吗!」
徐杰显然没有想到现在这样的发展!
「姐姐早就想到自己会被你控制的可能性了,我派来的人,一开始就被姐姐打了招呼,他们不可能听从中途姐姐传来的命令,只会听命于我——也就是说,我是故意被这些人抓来的。」欧阳雪瞥了瞥跪在地上的欧阳晴。「姐姐早就把自己当成棋子来用,我们一直在引你出来。好了,不要跪了,【站起身来】姐姐。」
欧阳晴听命的站起身来。
「但,但是……你来到这个房子之后,我也趁你睡着的时候,对你下了暗示的啊!为什么你现在就清醒了。」
「暗示?没有听到啊?」欧阳雪笑着举起自己的胳膊。「我被秦心医生打了一针注射剂,这是专门用来治疗精神分裂症的,它可以短时间切断潜意识对我的影响,你明白了吧?纵使你晚上对我的潜意识下达了指令,潜意识也没有办法威胁到我。」
「你,你们……!!师父,我的师父竟然,帮助你……!?」徐杰的表情扭曲了。
「……人是群居性的动物,任何人都不可能独立生存,你的师父比你识时务的多,徐杰。」此时的欧阳晴也像是缓过神来一般,冷冷的看着徐杰。「策反我的人,这招确实很妙,但你终归小瞧了小雪,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对付!」
「不,不可能!欧阳晴!欧阳雪!你们都是我的奴隶才对!!」徐杰发疯似的大叫。
「哪儿来的败家犬的狂吠啊?」欧阳雪不耐烦地道。「把他关进另一个房间,等天色一晚,就把他做掉。」
「是!」
「不……!!」
不容徐杰大喊,欧阳雪的手下们抓住徐杰绑了起来,将他丢在了另一个房间。
而眼见终于把徐杰抓住,欧阳晴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呼——终于结束了,谢谢你,小雪。」
「嘻嘻~ 是啊,姐姐,终于结束了。」欧阳雪一蹦一跳来到了欧阳晴的面前。
「终于,到了我们的二人世界了~ 」
「等……小雪,我们不能……」
「【淫乱大小姐】~ 」
「淫乱奴隶欧阳晴听从主人命令!」欧阳晴失神的说道。
「抱歉了,姐姐,现在的小雪已经不是之前的小雪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
欧阳雪轻笑着。
根据之前徐杰电话里的话语,欧阳雪此时已经明白了催眠最简单的机制,尽管搞不懂那些引导词,但现在的她,确实学会向欧阳晴下达命令!
「姐姐,告诉我,你现在有哪些暗示啊?」
「是……我只要听到『人偶大小姐』就会陷入催眠状态。我会害怕被抢夺处女,变得犹豫,不敢反抗徐杰。我会因为注意到别人的目光感觉到羞耻而变得懦弱,我会因为暴露自己的身体恢复一些坚强,我会很喜欢徐杰的气味,我不能离开这个房间,不能求救,不能联系其他人……这些暗示将会慢慢消除,然后我会把一切都认为是欧阳雪干的,我会听从欧阳雪的话,我会对欧阳雪抱有性欲,我会想方设法原谅欧阳雪对我做的一切。」
「好,很好!那么现在,姐姐,我命令你,将你所有的以『徐杰』为对象的暗示,全部转成『欧阳雪』!你明白吗!也就是说你会喜欢我的气味!你会不想反抗我!你会因为我的目光而变得懦弱!」
「是……」
成了!徐杰之前就是想要通过精神暗示和肉体记忆的双重夹攻让欧阳晴服从!
而现在,自己成功的强多了一切的权能!那么姐姐就是自己的了!
「醒来吧!姐姐!」欧阳雪满心欢喜的看着欧阳晴渐渐的张开眼睛。
「小雪……」欧阳晴看着自己的妹妹,瞬间,犹豫,懦弱,臣服,服从,情欲,以及原谅自己妹妹的这一切所作所为的暗示全部生效!
「姐姐!我们终于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欧阳雪兴高采烈的宝珠欧阳晴。
「小雪……现在的我,想要当你的奴隶,姐姐想要臣服于你,而且姐姐知道,姐姐知道这是小雪故意的,但是姐姐还是想要原谅小雪,姐姐还是没有办法阻止自己想要服侍小雪的欲望……」
「那就不要阻止了!姐姐!来,让我们继续我们的恩爱吧!」
「嗯!」欧阳晴点点头。「不过……姐姐还是希望小雪原谅姐姐一件事……」
「什么事啊?姐姐,无论姐姐做什么,小雪都是爱着姐姐——」
「——其实,对付你的剧本,早就写好了。」
瞬间,欧阳雪感觉脖子一凉,自己的几个手下,现在竟然拿刀对着自己。
「什——!?」
「哎!好辛苦啊!这就是现实板的套娃啊,不过嘛,赢了的感觉也挺好的。」
欧阳晴随意的说着,然后伸个懒腰。
走到客厅,泡了杯茶,然后悠闲的喝了起来。
而欧阳雪,则被手下压着跪在地上。
「姐姐……你……」
「哎,抱歉啊,小雪,姐姐得给你道个歉的,我不该让你来,你和徐杰接触太多反而促成了你不好的成长,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完全被性欲控制的俘虏,一点都不像原来那样天真可爱。」
「不,不可能,姐姐的暗示已经还在才对……姐姐你不可能对我这么做!」
「确实还在。」欧阳晴喝了一口茶。「我现在看着你很犹豫,很懦弱,我对你有性欲,想要马上扑过来草你,想闻你的气味,想当你的奴隶。」
「那,那为什么!?」
「因为抓捕你的行动,是在这些暗示下达之前,好几天前我就定下来的。」
几天前。
当欧阳雪听从欧阳晴的命令离开之后,欧阳晴对欧阳雪留了个心眼。
「没把我的事情告诉母亲,小雪你真的只是想维护我的名誉吗?」欧阳晴点击接听键,开始了她和母亲的通话。
「母亲。」
「hello ,小晴,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
「过得不怎么好,母亲,具体原因我不能说。」
「嗯?」身为经常混迹黑道的家族,欧阳晴的母亲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发生什么事了,小晴。」
「母亲,小雪可能出现篡夺我权位的动作出现。」欧阳晴胡说八道中,徐杰命令她不能说有关他的事情,但要想让一个人做出符合自己计划的动作,有些时候其实根本不需要说实话,即使编个理由,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
「这!?」欧阳晴的母亲瞬间慌了。「大小姐!还请你原谅小雪,她,她不可能啊……能,能让我,让我劝劝她?」
「不用,母亲。我知道她现在没有这个胆量。但过几天就说不准了……」欧阳晴杀气露出。「我希望你这边对她带来的人打个招呼,万一她出现类似的行动,直接将她扣押起来。」
「大小姐!小雪她……」
「母亲请放心,我不会杀她的,她也是我的妹妹啊,多的我之后给你解释,总之请先执行我的命令吧。对了,近期就不用给我打电话了。」
「是!大小姐!」
回忆结束。
「徐杰知不知道这件事我不知道,但秦心肯定晓得这个的,幸运的是,他没有告诉你,当然,这其实是他在自保,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他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欧阳晴摆弄着手指。
「怎么可——但是……妈妈会这样??她听到姐姐你这么说,会毫不犹豫的执行命令,而不是保护我???我是她亲生的啊……!!」
「因为你自始至终就搞错了一件事,小雪。」欧阳晴居高临下的道。「不是我被你们家收养,而是我收养了你们家!」
「什——?!」欧阳雪震惊了。
「四年前夺得欧阳家继承权的人是我,而不是你的父亲,但我觉得我当时太小需要有个隐藏的身份更容易活动,所以才选择了成为你父母的义女,你们家现在能够成长是这样——全!是!我!的!功!劳!」
「……」欧阳雪沉默。
「其他的不用说啦,总之我用这个方式,让这些人实际还是听命与我,即使我不发出任何命令,他们在你图谋不轨的时候,也会将你制服。当然,是在抓住徐杰之后~ 」欧阳晴随意的说。
「姐姐……我,小雪……喜欢你啊……」
「嗯,我知道,我早就知道。」欧阳晴撑着脑袋。「就因为这点,小雪,我从没信任过你。」
「!!!」
从没信任!
从来没有。
「我基本上是猜到你会被徐杰策反的可能性的,但是正因为你对我的执著,徐杰也不可能真正的掌控你,既然如此,那我就无所谓啦,随你们怎么去打就好,只要你们没有共同合作,对我来说,便不成问题。」
「但是!姐姐你的催眠暗示不也还在吗?你现在,看着我,你狠得下心,做这种事情??」
「……所以说你们太嫩了啊。」欧阳晴冷笑。
「!」
「想靠快感和性爱让我沉醉其中是不可能的……我吸过毒。」
「什么!?!?!」
「我曾有过半年的吸毒史,在少儿戒毒所待了一年,那时我14岁。性快感什么的,跟着毒品的成瘾性和致幻性比起来,不值一提。」说着,欧阳晴露出疯狂的笑容。「所以说,就算我晓得服从你,当奴隶,认主人会有快感什么的,这依然没有办法改变我,所谓的快感,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
「姐姐……你,你到底……」
「毒品可以破坏正常的多巴胺分泌,所谓的戒断反应可以让人对一切失去兴趣……直到现在,我没有任何正面的情感。我不喜欢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那,姐姐……我们度过的那四年,姐姐你一直照顾我,我也一直把你当目标,你,你是小雪心中最完美的存在,姐姐你对任何人都很好……」
「——都是装出来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欧阳雪仿佛是受不了一般的撕心裂肺的大叫。
看着自己的妹妹痛苦的样子,欧阳晴的内心,没有任何的波澜。
(总之,给她这点惩罚就够了吧?)
毕竟是自己的妹妹,也不能杀了。
「好啦好啦,别哭了,看着真的挺烦的。」欧阳晴不耐烦的摆摆手。
「姐姐……你,你真的是,从一开始就讨厌小雪……的吗?」欧阳雪呆呆地说。
「嗯——没有吧,不过偶尔确实也挺烦的,就像现在~ 」欧阳晴笑着说。
听到欧阳晴这么说,欧阳雪哭的更伤心了。
「哎呀,别哭啦别哭啦,小雪,之后我会找催眠师帮你洗去这段记忆的,我还是小雪的好姐姐啊~ 」
「你……!!」此时此刻,欧阳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了。
「事情终于解决了,把小雪关到房间去面壁一段时间吧,再给她涨涨教训。」
欧阳晴随意的说。
「是。」几个大汉奉命将欧阳雪关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善后了,把恋姐姐抓回来之后,就等着凌晨把徐杰杀掉了。」
欧阳晴抬头看着接近夕阳的天空。
………………
…………
……
「呜呜呜……姐姐,姐姐……」
欧阳雪在密闭的房间里不断地哭泣。此时的她,已经不知道对欧阳晴到底抱有什么情感了。
姐姐一直在欺骗自己,她对自己没有任何好感,而自己现在还是喜欢姐姐的吗?还有这几天下来,调教姐姐产生的那种奇妙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而现在……这一切还有必要思考吗?再过不久,自己就会被洗掉这部分记忆,姐姐或许就是这么打算的,才会给自己说那么多。了解到催眠的威力之后,欧阳雪再不怀疑它的效果。当自己真的失去这段记忆后,认知中的姐姐又会回来。
她又会假装成爱护自己的样子,让自己无比的沉迷。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这边听着都快受不了了。」徐杰的声音传来,从另一面墙内。
他们两个被关在不同的房间,但是墙的间隔不远,互相可以听到彼此的声音。
「我问你,我还有个交易,你想不想做。」
「事到如今,你还想怎么样?」欧阳雪心灰意冷。「我还好,最多被洗掉记忆,你就不一样了,你今天晚上必死无疑,姐姐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但现在对我来说,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对你也一样。」
「什么意思?」
「我问你,你想不想要你的姐姐?」
「想!当然想!」欧阳雪几乎下意识的回答,此时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对于姐姐的感情,不光没有减少,反而扭曲般的,变得更多了。「但现在又有什么用?我们已经被抓起来了,姐姐根本不会再来见我们,没有催眠她的机会。」
「不,还有……只要你我合力,就办得到,欧阳晴现在以为她已经胜利了,会放松警惕,而如果我们两个人力量加在一起,未必不能赢她!」
「你又想策反我?」
「不,这次你必须主动的服从我才行。」
「什么?」
「我要给你施加催眠,让你做些你平常做不到的事情,把欧阳晴引过来。因为我现在看不到你,只能隔着墙壁来进行,所以你必须打从心底里配合我,才能保证你进入催眠状态。」
「你想要控制我?」
「还是那句话,即使你当了我的奴隶,你照样可以得到你的姐姐,但如果她成功了,你们从此就在不可能有交集。一时的亲情,还是永远的爱情……我相信你能看到自己的利益在哪儿。」
没错,欧阳雪知道的。
她想要姐姐的身体,想和姐姐做爱……这种想法如果放在平常绝对不可能实现,而现在,确实有着实现的机会!
如果自己的记忆被消除,那一切都将会回归日常!
本来欧阳雪从不奢望自己的愿望能够达成,但这几天下来,已经让她明白这个目标有实现的可能,她的欲望也随着这几天不断地膨胀,内心的那种隐约的个性也在渐渐的觉醒。
(我要姐姐……姐姐是我的……我要和姐姐爱爱……为了这个目标,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我同意。」
欧阳雪深吸一口气,然后认真的看着墙壁那边。
「我欧阳雪,愿意无条件的配合你,催眠我吧,主人,我愿意当你的奴隶。」
欧阳雪,选择了自甘堕落。
11、性爱女仆人格的诞生一片火海。
少女被她的姐姐抱在怀里,周围的一切不是在燃烧就是在坍塌,而姐姐的怀里,一大片红色正不断地蔓延,一把刀直直的插进她的胸膛。
是少女干的……她杀了自己的亲姐姐。
从此以后,她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家人。她瞪大了双眼,似乎在疑惑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悲伤的情感超过了震惊的速度,她明白姐姐马上就会死掉,所以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干之前,她已经泣不成声。
而即使这样,她依然被自己的姐姐保护着,她拼劲最后的力量,用身体护着妹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小晴……姐姐以后没有办法保护你了……但你不要伤心……不要放弃……不要自甘堕落……你还有明天,还有未来……你不是一个人……你迟早也会遇到值得你托付一生的人……」
四年前,欧阳家旗下的出版社发生大火,三个欧阳家的候选继承人死于大火。
连带着两个欧阳家主力成员全部葬送,唯有一个13岁的少女,在姐姐的保护下活了下来。
这是她掌握权力的开始——「……骗子。」从悠久的回忆中缓过神来,欧阳晴若有所思的望着天空。
直到今天,少女依然身处在迷茫之中。
她的世界,从未染上过颜色。
如今的她,依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为什么而活。她的心中有个小小的愿望,但她明白……这个愿望,几乎不可能实现。
………………
…………
……
「听好,我要你现在在心中不断地重复『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然后我隔着墙壁对你进行引导,你不用在意听的是什么,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心中的默念身上。」
「好。」欧阳雪点点头,坐的离墙壁稍微近了一点。「可以问个问题吗?」
「什么?」
「我被你催眠之后,现在的我会怎么样,消失吗?」
「不会的,我只会加大你对我的忠诚心和顺从度,其他的我不会动你。」
「那太好了……」少女松了一口气。「我对姐姐的喜欢还在。」
「只不过——」如果真的遇到我的命令和伤害你姐姐产生矛盾,你的忠诚心和对姐姐的爱意产生冲突的时候,可能会让你很痛苦。这句话徐杰没有说出口。
「没关系的。」少女温柔的一笑,像是看出了徐杰的意思,破罐破摔的说道。
「没有关系的,主人,我只需要有喜欢姐姐那份心情就好了,这就是我的唯一了,其他的,请您随意吧。」
「好,那开始吧。」
欧阳雪下定了决心,随即闭上了眼。
(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
少女不知道,徐杰用的方法其实相当于自我催眠。
就像是很多人每天对着镜子大喊「我能行」一样,这是自己给自己暗示,然后达到欺骗自己内心的地步。
在欧阳雪心灰意冷,决定无条件配合的现在,她正在自己把自己变成徐杰的奴隶。
但是这一切,欧阳雪毫不在意。无所谓了,怎么样都好了,我只想要姐姐,为了姐姐,当徐杰的奴隶没有什么不好。
(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
「来,听着我引导,欧阳雪,你不需要听清楚我说的什么,专注于自己内心的默念就好。接下来我会时隔固定时间敲打墙壁,听着这个声音,你会越来越专注于你自己的默念。」
叩,叩……徐杰敲打墙壁发出声音,这个原理有点类似医院的节拍器。
宁静的环境想起有规律的敲击声,让欧阳雪更加专注于自己的内心。
(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
「我每敲一次,你的心就会更加平静,你会加你现在的想法牢牢印在自己的潜意识,并不断地深入,不断地沉睡,同时你会对我产生依赖感,信赖感,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会不断地上升,最终超过你的姐姐。」
(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
叩,叩……
(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
叩,叩……
(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
叩,叩……
(我是徐杰的奴隶,我要无条件服从徐杰的任何命令)
将近持续了一个小时后,欧阳雪抱着「自己是徐杰奴隶」的想法,进入了深深的沉睡。
「欧阳雪,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听得到……」
「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徐杰,我的主人。」
「对于我的命令你会怎么样?」
「我会无条件的服从。」
看来自我催眠的效果很好,不需要引导潜意识的逻辑,她自己已经深深的相信了这个暗示。
「如果叫你去杀人你会去吗?」
「会。」
「如果叫你卖身你会去吗?」
「会。」
「如果叫你伤害你的姐姐呢?」
「会。」
其他命令,欧阳雪会答应,徐杰并不奇怪,但伤害姐姐这个场景,她竟然回答的这么干脆,还是让徐杰有点吃惊。
「为什么呢?」
「因为这是您的命令。」
……服从的相当彻底呢。看来这个欧阳雪的内心真的是收到了极大的冲击。
(不过,这对我来说倒是好事……)
「听好,欧阳雪,当你听到【淫乱妹奴】的时候,就会回到现在的状态,然后平常,你还是会和普通一样,但你的内心会时刻提醒你是我的奴隶,而且是你自愿当我奴隶的,对吗?」
「对。」
「你作为奴隶,对我不会有任何保留,我的一切事情你会认可并宽容,你会为了我献上一切,包括你自己还有你的姐姐,对吗?」
「是的。」
「好的,我待会儿数,3 ,2 ,1 ,你就会醒来,3 ,2 ,1 !」
「唔!」欧阳雪睁开眼睛,然后迷茫的望着四周。
(我醒了……我,我还有自我意识,我还有之前的记忆,我什么都记得……对,我主动接受了徐杰的催眠……)
「你觉得的怎么样?」徐杰的声音传来。
「啊?主人!!」听到徐杰的声音,让欧阳雪的内心一暖,此时的她充满笑意。明明对方看不见,但她还是对着墙壁跪了下来,以表自己的忠诚。「欧阳雪以后就是您的奴隶了……请主人随意发话,小雪不会有任何的意见,小雪会为了主人奉上一切包括生命!」
欧阳雪是清醒的。
和慕容恋歪曲的价值观,还有欧阳晴被控制的肉体不同,欧阳雪此时毫无疑问是清醒的,但是内心油然而生的崇拜感,让她发自内心的服从着之前和她抢夺自己姐姐的男人。她保留着一切的记忆和价值观,但是内心中就是从此多了一个人,一个她无法反抗必须服从的人。
再清醒条件下做到这种程度,这全部归功于欧阳雪本人的配合,她自己告诉自己要听从徐杰的话,这意味着她,将变成徐杰最忠诚的奴隶。
「我说话算话,雪奴,等我们成功之后,你可以尽情享用你的姐姐。」
「谢谢主人~ !!」欧阳雪发自内心的说。
………………
…………
……
欧阳晴预约好了心理医生,花大价钱请他来自己家为其解除催眠暗示。医生正在来的路上,就路程来说还有半个小时。
其他的手下都被欧阳晴叫去寻找慕容恋去了,她自己留在家里只有两位。
通过房间的监控,她很清楚的看见欧阳雪和徐杰都呈现靠着墙壁坐的姿势,本来她没有在意,但当她发现欧阳雪对着墙壁下跪的时候,她意识到了不对。
「这……」欧阳晴一惊。「不会吧?你们快过去看看。」
「是。」
两个手下跑到欧阳雪的房间外面,轻轻的打开门,走进欧阳雪。
欧阳雪立刻弹起身子,对两人进行了攻击。
「嚯?有点意思。」看到这一场景的欧阳晴毫不在意,她瞥了瞥另一个监控里的徐杰。「死到临头还不死心的,想着控制我妹妹来逆转局势吗?但小雪只学了最基础的防身术,根本不可能打赢我的手下。」
没过一会儿,两个大汉就将欧阳雪的双手压住,抵在墙上。
但是另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欧阳雪即使到了这种状况,依然支撑起了身子,她毫不在意自己身体的痛觉,强行扭曲手臂到了一个平常不可能到的状态。
「!?这……」欧阳晴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用着这种疯狂的举动,她挣脱了束缚,并且像是不要命的一般,对着大汉的脸不断地出拳。
两个手下虽说力量和经验都远比欧阳雪强,但看到对方这种不要命的架势,哪敢真的伤害到她?欧阳雪刚才的举动,稍不注意就会让自己手臂骨折,手下们见此情此景,也只能暗暗的收回力道。
「小雪会做到这种程度……?不!痛觉!她感觉不到痛!」欧阳晴很快便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
这样下去,她很快便能将两个大汉解决。然后从房间里钻出来,再度将自己控制。
见此情况,欧阳晴也只得行动起来,她悄悄地走到欧阳雪的房间外面……
咣当!再度把门关上,反锁。然后没等那边反应过来,就又溜回了自己的房间,再度看着监控。
「呼——幸好溜得快没被察觉,这下应该没问题了……就算将我的手下解决,小雪依然出不去……唉,被催眠就被催眠了吧,反正把徐杰干掉之后,在解除她的催眠暗示也不迟。」
但接下来的画面,让欧阳晴震惊了。
欧阳雪,竟然从放倒的大汉身上,摸出了他把刀,然后将其打开,比着自己的手腕。
「小雪,你……!!」
欧阳雪此时正对着摄像机。
仿佛在说:「姐姐你如果不过来,我就割腕。」
欧阳雪拿自己作为人质,强逼欧阳晴现身与她见面。
「啧!徐杰你这魂淡!」搞这种事情确实超乎了欧阳晴的预料,纵使她对欧阳雪不抱有喜欢一类的正面情感,但她本人坚守的原则中,还是一直假装是个好姐姐。
但如果说想利用欧阳雪来威胁自己,这就有点痴人说梦了。
「……」欧阳晴不为所动,继续看着监控。
但谁知监控里的欧阳雪真的割开了自己的手腕,鲜红的血液不停的流淌。
(想要靠这样激起我的同情心?我现在过去,你们就会趁机喊出关键词将我催眠是吧?)
所以欧阳晴不动,此时的她依然异常的冷静,她要等欧阳雪失血过多昏迷之后,再跑过去救她送她去抢救。
过了一段时间,看着监控的欧阳雪倒在地上,血已经流了一滩,欧阳晴才缓缓找个耳塞塞住自己的耳朵。缓缓的走进欧阳雪的房间。
「小雪,你真傻……」欧阳晴算是晓得了自己妹妹的执著,如此感叹道。
随即她蹲下身子,将面色惨白的欧阳雪抱在怀里,准备先给她的伤口紧急止血。
「嗯?」但就在这时,她发现了不对。
欧阳雪割腕的手上……没有伤口,这个血,不是她流的。
——是旁边的手下!欧阳雪装作拿刀,其实割破了手下的身体,讲血粘在刀上,然后悄悄的,通过监控的死角引流,让自己以为是她在流血!
(完了!)欧阳晴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的耳朵的耳塞,已经被顺到她身后的欧阳雪的手摘开。
「小雪!?你不能——」
「【淫乱大小姐】!」
「淫乱奴隶欧阳晴听从主人命令!」欧阳晴陷入催眠状态。
………………
…………
……
当欧阳晴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自己正跪在地上,徐杰抱着欧阳雪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而妹妹欧阳雪十分亲密的搂着徐杰,眉眼如丝,实在难以想象之前的她会对徐杰抱有那种十足的怒意。
(输了……)
欧阳晴这么想着。
手下全被送走,房子里只有他们三人,他们利用被催眠的自己估计下了不少命令,让自己亲手撤走了所有的人手,断开了所有的通讯。事到如今,欧阳晴的身体完全服从着对方的命令,而且经过对方的暗示,内心的精神也极度的动摇。
没有任何反抗的手段了……
光是看着自己的妹妹和徐杰,内心深处懦弱的想法就不断的传达出来,逼迫她不断的屈服。
欧阳晴没有正面的情感,即使自己感觉到了快感也不会对其上瘾,对她来说,快感仅仅是快感,即使感觉再怎么舒服,也无法让她对其感到迷恋,感到喜欢。
但反过来说,她的负面情感却很容易滋生,怀疑,厌恶,算计——因为曾经受到亲戚的迫害,她一直处在高强度的压迫坏境中,所谓的绝望,恐惧,消极等情感,很容易占满她的内心。
仅仅是确认自己的状况以后,就让欧阳晴发现自己再无脱身的可能。原本就暗示的懦弱,随着各种消极的情感一同涌出,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哦?即使这么害怕,你也还想着反抗吗……」
「别,别小看我……我早就说过……这种感情我不是第一次体会……」
她适应着自己的绝望,适应着自己的恐惧——欧阳晴咬着牙。
「你做的事情……欧阳家的人对我做过更严重的……我害怕你,那又怎么样……光这样想让我屈服……还早得很……」
「哼,欧阳晴,脱掉你的衣服。」徐杰随意的下令。
在刚才欧阳晴进入催眠状态之后,原本对象转为欧阳雪的暗示,被徐杰要求变成【欧阳雪】和【徐杰】两人。如此一来,徐杰又能随意对欧阳晴下令了。
「魂,魂淡……」尽管咬着牙,欧阳晴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听从徐杰的命令,一点一点的将自己衣服脱下。
「姐姐~ 不要反抗了~ 和我一起侍奉主人不好吗?我们只需要满足主人一个人的欲望,平常的时候,我们还是普通的样子,谁也看不出来的~ 」欧阳雪调笑着,走到欧阳晴的面前,舔食着欧阳晴的耳朵。
「唔嗯……呜……」欧阳晴想要躲开,发现身体却一阵无力,她只能斜斜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小雪……我说过,不能遵从自己的欲望,不然只会带来自取灭亡……」
「大道理什么的小雪才不听呢~ 」欧阳雪满是情欲的挑逗着欧阳晴。「小雪只要现在,只要姐姐和主人就够了。」
「晴奴,今天就由我和你妹妹一起为你开苞,高兴吧。」
「请稍等,主人,让雪奴为您脱下裤子。」欧阳雪看着徐杰站起来,连忙爬过来,为徐杰宽衣,玉手轻轻地脱下徐杰的裤子,暴露出巨大的棒,在两姐妹的面前。
不一样的是,欧阳雪一脸的憧憬,欧阳晴则满脸的不屑。
「姐姐,今天是主人为你准备的,小雪只能捡剩下的,还请姐姐给小雪留点哦?」
欧阳晴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满脸情欲的样子,才是不久,她还说要独占自己,现在对徐杰表现得这么言听计从,着实让她吃了一惊。
「小雪,你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姐姐。」欧阳雪毫不在意的抱着徐杰,一只手在徐杰的身上来回抚摸。「我是自愿当主人奴隶的。」
「……」
「您看,主人的身材这么好,长得这么帅……姐姐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我现在已经爱上了主人,如果主人不是很想要姐姐的话,我也是不会再动姐姐的,小雪现在比起姐姐,更喜欢主人哦。」
说着,就搂着徐杰的脖子,送上了香唇。
一番交流之后,吐出一丝银线。「主人的唾液,雪奴好喜欢……??主人,你要是对姐姐失去兴趣,随时来干我哦~ 」
「放心,雪奴,今天我会好好疼爱你们两姐妹的。」
「嘻嘻~ 主人最好了!」
说着,就对着徐杰的脸蛋又亲了一口。
「去服侍你的姐姐吧。」
「遵命,主人~ 」
说着,欧阳雪小跑着来到欧阳晴的身后,将欧阳晴抱在自己的怀里。
「小雪……你,等一下……不要……」
「姐姐,你已经逃不掉了哦~ 」
欧阳雪双手抓住欧阳晴的胸部,嘴巴凑在欧阳晴耳朵边上吹气,舔舐。乳头和耳朵两个敏感点带来的刺激,瞬间让欧阳晴收到两方面的快感。
「啊,不要……」
「姐姐不会对快感上瘾呢,但是对快感却很敏感呢……真是的,这么舒服的感觉都不喜欢,不享受,真不知道姐姐是怎么想的。」
徐杰此时也来到欧阳晴的面前,「晴奴,虽然过了几天,但终归是我赢了啊。」
说着抱着欧阳晴的头,亲了起来,与此同时,手指也在欧阳晴的小穴不断地抽插。
四个方面同时传来快感,让欧阳晴的脑袋瞬间陷入混乱,一时之间不知道去处理哪边传来的信息。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
将嘴巴从欧阳晴嘴里分开,「晴奴,不要忍受哦,【感觉舒服就说出来】,你越说舒服,或是叫的越大声,你就会感觉到成倍的快感。」
「啊啊啊……什——啊啊啊啊啊啊……舒服,舒,舒服……」欧阳晴的身体软弱无力,她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挣扎,现在的她只能张嘴叫出自己的声音,却没想到这样的举动,让她陷入了更大的快感当中。
经过几天开发调教,欧阳晴的身体本来就变得敏感无比,而徐杰和欧阳雪一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是不断地刺激着欧阳晴的敏感地带,让她涌向一波又一波的顶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欧阳晴翻着白眼。
「嘻嘻,主人,让雪奴来服侍您吧~ 」眼看姐姐越发进入状态,欧阳雪悄悄撤走,让徐杰直接将欧阳晴推倒在地。
徐杰亮出自己的宝剑,一点一点的,插入欧阳晴的小穴。
「为什么……」
「嗯?」
此时的欧阳晴,脸部潮红,感受到极大的快感,但她却流出了两行眼泪,瞪大了眼睛看着徐杰和自己的妹妹。
她意识到自己即将失身,所以不甘心的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为什么你们大家,都来欺负我……?」
「……」
「我……我尽管一直伪装着自己,但我从没对你们有过坏心思……我原本从没想过杀徐杰……只想让他改邪归正后放掉……但是,但是……恋姐姐,小雪,你们都无一例外的背叛我……错的是我吗……我错了吗……我不断的克制着自己……但是,你们,你们……一直都在欺负我……呜呜呜……」
这是徐杰第一次见到大小姐真正哭泣的样子。
不像是之前催眠暗示的那种哭泣,而像是一直强忍着的情感终于爆发后的结果。
「姐~ 姐~ 」欧阳雪笑着。「【笑出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诶?」欧阳晴的哭泣瞬间变成了笑容。
「姐姐最喜欢说这些大道理了……但是小雪不想听呢,姐姐只需要享受快感就好了,高兴点,姐姐,就算装作高兴也可以,你必须满心欢喜的被主人草!」
「我,我……连哭你都不让我哭吗?小雪。」欧阳晴「面带微笑」的「温柔」
的说出这句话。
欧阳雪伸出舌头,舔食着徐杰的后背,移动手指在徐杰的后背里画圈。「我啊,是现在才知道,当奴隶没有任何的不好……我在接受催眠以前,很怕这种被控制的感觉,但是现在,我觉得很舒服,我竟然从心里感觉到主人的伟大,主人竟然会愿意当我的主人,这是我莫大的荣幸……小雪想让姐姐也体会这种感觉,你会感到幸福的……所以,小雪没有欺负你,小雪是在帮你啊,姐姐。」
「徐杰……你都把小雪扭曲的这么严重了……啊啊……!!」欧阳晴微笑着说,然后瞬间感觉小穴被顶住。
「这一切都是雪奴自愿的。」
「见鬼……你觉得我会相信……?啊啊啊……疼……不要……」
但是,徐杰完全不在意欧阳晴的哀嚎,听着大小姐的叫声,仿佛给了他更大的情欲,继续抽插。大小姐的处女在这个时候终于被徐杰拿到,一条条血流,从她的小穴里流出。
「迟早你也会变成这样的,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晴奴,我喜欢你。」
疼痛感后,又有着些许快感传来……欧阳晴的肉体,早就变成了可以通过疼痛感受快感的状态。受虐狂的体制,让她的处女膜破裂没有带来任何情欲的消退,反而,不断地加深。
「不,不行……好痛,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痛,又舒服,这种奇妙的感觉让欧阳晴到达了高潮,整个人摊在地上动惮不得。
而徐杰,则在射精时,抽了出来,一大片白色液体射出来,撒在欧阳晴的身上。欧阳晴眼神迷离,眼睛有着浓浓的泪痕,她知道自己今天失身了,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丝毫反抗的办法。
「哎呀,是主人的精液,别浪费了。」欧阳雪这时爬到欧阳晴的旁边。「主人,雪奴能将这些精液舔干净吗?」
「舔吧,但是留一点,涂在你和你姐姐的脸上。」
「是~ 」欧阳雪伸长舌头,从欧阳晴的身体上划过一条条路线,不断接受着徐杰的精液。赤身裸体的妹妹仔仔细细的舔食着姐姐的身体,唾液和精液留下的很急,更是让两女的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丝淫光,看着就让徐杰的肉棒,再度的支棱了起来。
欧阳雪吞下欧阳晴身上的精液后,用脸贴着欧阳晴的脸,不断地摩擦,一滩滩精液在摩擦中,均匀扩散到两女脸上的肌肤,欧阳雪用着如此诱人的动作,将精液涂在自己的脸上,让徐杰不由得精神高涨。
「看来主人还有精力呢。」欧阳雪看着徐杰的肉棒吐吐舌头。「那这一管就是留给雪奴的咯?」
「来,雪奴,今天主人也把你要了。」
「谢谢主人~ 」欧阳雪高兴的抱着徐杰。「主人,雪奴想在沙发上做~ 」
「满足你。」
徐杰笑着,反手将欧阳雪公主抱起,然后粗暴的丢向沙发,如同饿狼扑食一般,按到了欧阳雪。
「姐姐,你就过来舔我和主人的脚吧~ 要把我们舔舒服哦~ 」
「……是。」即使筋疲力尽,欧阳晴的身体却擅自行动了起来。她缓缓爬到两人激战的沙发底下,捧起妹妹的脚丫,舔了起来。
「主人~ ???爱雪奴吧~ ???」欧阳雪眼神迷离的抚摸着徐杰的胸膛,这让徐杰感到一种征服的快感。眼前这个比欧阳晴小两岁的双马尾少女,这么可爱又这么骚,简直让徐杰感受到了不输于欧阳晴的魅力。
「姐姐,你挺好哦~ 以后要这么叫,跟着雪奴学哦?」看着徐杰插了进来,欧阳雪对着欧阳晴这么说道。
然后——「啊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徐杰也在不断地抽插。
「嘿!小骚货,水流的这么多,看来你是很欲求不满啊!」
「是的,主人!??雪奴,雪奴……雪奴也是青春期嘛……学校里的男人都好蠢,不像主人,这么帅气,这么勇猛……啊啊啊……雪奴,雪奴……好舒服……」
「来吧!雪奴,高潮吧!」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雪奴爱您!!??????」
欧阳雪纵情的尖叫着,身体不断地颤抖。欧阳晴看着自己的妹妹已经完全沦为欲望的俘虏,又看看自己现在这个状况,不禁的感叹着悲哀……
………………
…………
……
半夜,凌晨。
激战了一晚上了徐杰从沙发上起身,她的旁边是抱着自己一脸满足的欧阳雪。
但却没找到欧阳晴的影子。
(人呢……?)
徐杰起身寻找,很快便在阳台上发现了她。
她在吸烟,她赤身裸体靠在阳台上,黑色的披肩发随风飘动,因为做爱流汗散发出淡淡的体香,在月光下的照耀下,感觉这个裸体的少女,都是那么的神圣。
「你还会吸烟?」徐杰问。
意识到徐杰在自己的身后,少女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说:「戒了好久,突然想吸了。」
「和你给人的印象完全不同。」
「别扯了,小雪已经告诉过了你才对,我吸过毒。」欧阳晴嗤之以鼻。「我不是什么好女人,是黑道大小姐,还请你不要把一些美好的幻想强加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
「你赢了。」欧阳晴吞云吐雾,仿佛说着事不关己的事情。「你成功的强奸了我,夺走了我的处女。」
「很荣幸。」
「你是第二个对我这么做的人。」少女幽幽的说。
「第一个呢?」
「被我杀了。」
「谁。」
「我父亲。」
「……」徐杰仿佛从少女的态度中读出了释然。「我应该多问吗?」
「父亲被人灌了媚药,然后和我关在同一个房间,尽管他不停的克制自己,但不幸的是我和已故的母亲长得很像……」
「你恨他吗?」
「不恨。但我确实杀了他,这是我第一次杀人。」欧阳晴继续吸着烟。「如果没有催眠,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徐杰。」
「你在求饶吗?世上可没有如果。」
「确实没有,但催眠亦并非万能。」欧阳晴转过身,毫不在意给眼前这个男人露出胸部和小穴。「问你个问题,你觉得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
「……」
「人性本恶!」欧阳晴温柔的笑着,发出很恶恶的声音,仿佛破罐破摔。
「小雪她真的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恋姐姐也一样……她们真的是很善良的人,我一直在有意无意的保护她们……但是,现在的她们,却完全沦为了你的奴隶——催眠没有办法做到人不愿意做的事情……那就是说,这些『恶』,本来就隐藏在她们心中,你通过催眠引导其放大,最后做到了操控她们。」
「这并不是存在于她们心中,应该说人都有这点。」
「对,没错。但人本身都是在想着善的方向前进着,人学会了克制,学会了为别人思考,这是人美好的部分……而你做的事情,却是让她们堕落。」
「你是大善人吗?你一天到晚思考这些?」
「我还没有屈服。」少女对徐杰说着不甘心的话语。「你夺走了我的处女,但也因此,你的犹豫的暗示也失效了。你记住,徐杰——」
赤身裸体的少女,对徐杰说了一句他至今难忘的话。
「尽管你能控制我的身体,也休想掌控我的心灵!我绝对不会向你屈服!只要我还是我!」
「你的身体现在已经完全听我的指挥,你的权力,马上就会被架空,你还有什么底气给我说你会反抗?」
「你马上就会知道的。」欧阳晴把烟头放在自己身上戳,旋转,熄灭。她美丽的胴体,瞬间留下一道烧伤的疤痕。
「你……」徐杰难以置信,这个人竟然能这么毫不在意的烫伤自己。
此时的他,突然想到欧阳晴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她不喜欢任何人,包括她自己。
欧阳晴这个少女,能面不改色伤害自己,毫不犹豫。
「晴奴,我命令你【今后不能伤害自己】。」
尽管徐杰下了这个命令,但欧阳晴却对他露出一丝冷笑。
然后——凌晨4 点,欧阳晴在自家的澡堂割腕被及时发现,送到医院抢救。
………………
…………
……
三天后。
欧阳晴在病床缓缓的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妹妹欧阳雪,还有部下慕容恋,以及徐杰。
「哟,好久不见,我的主人大人,我是睡了几天啊?」少女嘲讽的对徐杰露出笑容。
「你们先出去。」徐杰对另外两人说,另外两人乖乖的离开,病房里只剩下徐杰和欧阳晴两人。
「怎么回事,我不是命令你不能伤害自己了吗?」徐杰喃喃自语,不像是对欧阳晴发问。
但欧阳晴却毫不在意,主动的回答了徐杰的话。「我没伤害自己啊~ 我只是割腕而已~ 」
「你妈的!在你脑子里,割腕不算伤害是吧!」
「对啊~ 」
少女笑嘻嘻的回答,反而让徐杰语塞。
「我只是想要看看动脉流血的出血量,感受一下这种感觉。我没有伤害自己,只是我做的这件事,造成了我流血过多的实事而已~ 」
「你……」
欧阳晴,竟然修改了自己脑海中,对于「伤害」的定义……只要她自己不认为这是伤害,那徐杰的催眠暗示就起不了作用。
「这还得感谢恋姐姐之前的调教呢,她让我以破坏自己内心的做事准则为快感。我以此为基础继续深入,最终就达到了改变我原则定义的办法。」
说着,朝徐杰露出计谋得逞的笑容。
「……我现在身体这么虚弱,主人大人会想着和我做爱吗?稍不注意可能会杀掉我哦?」
「【从今以后你不准割腕!】」
「没用的。杀人的方式超过几百几千种,如果我想要自杀,你根本拦不住我!」
少女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但此时的她,却有了再度和徐杰交易的底牌。「好了,主人大人,要不放了我,要不你就留着一具尸体来草吧!」
「【淫乱大小姐】!」
「淫乱奴隶欧阳晴听从主人命令!」欧阳晴陷入催眠状态。
………………
…………
……
又过了几天。
欧阳晴睁开眼睛,发现这是这是一间病房。环视四周,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她有点惊异,感觉哪里怪怪的,脑海里面一片空白。
(这里是哪里?)
搜索记忆,没有。她发现她没有记忆。
(等!?我……我是……欧阳晴。其他的……诶?怎么回事?)
她只知道自己名叫欧阳晴,除此以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有着知识,知道这个地方叫做病房,这里是医院。
(我,到底是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受伤了吗?)
「小晴,你终于醒了啊,今天是你出院的日子,赶快收拾收拾,我们走了。」
一个和自己同龄的男生带着护士走了进来。
欧阳晴发现自己有他的记忆,他的名字叫做徐杰,是自己的主人。虽说是主人这件事感觉怪怪的,但是内心中却一直有个声音提醒她,这就是她的主人,自己要听他的命令。而且,不知为何,总感觉眼前这个人在她的心目中很高大,自己没有办法怀疑这个人。
「啊……好。」欧阳晴点点头,让护士拔掉自己的点滴。然后任由男生为自己穿上了鞋子,牵着自己的手下地走路。
「谢谢你,主人。」欧阳晴羞涩的感谢道。
「嗯。」
然后在徐杰的带领下,两人办好了出院手续,回到了欧阳晴自己的家里。
「那个,主人……请问,我是怎么了吗?我今天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什么都记不得了。」
「啊,这个,对,小晴,我确实要给你说说这事。」徐杰温柔的将欧阳晴引至沙发,坐下,语重心长的对欧阳晴说。「小晴,你因为遭受到一点意外,导致了记忆丧失。现在身体基本上是恢复了,但记忆这方面,就需要我们共同努力,慢慢来回忆了。」
「是吗……」欧阳晴突然想到什么。「那,那主人……我们的关系是……?」
「啊,这个啊,你是我家的女仆啊。」徐杰胡说八道。
「啊?是这样的吗?」
「是啊,你看,这是你的同事。」徐杰一挥手,慕容恋和欧阳雪各自从房间出来,她们都穿着一身超低胸的黑白女仆装,配上短到几乎能看到内裤的超短裙,黑色的丝袜,加上音色的高跟鞋。如此暴露的装扮,放在平常都会觉得是进了那种性爱场所,但欧阳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自然不知道这个打扮实际上非常的怪异。
「欢迎回来,主人。」慕容恋和欧阳雪恭敬的对着徐杰鞠躬。
「啊!欢迎回来,主人!」欧阳晴连忙跟着另外两位一起,朝徐杰鞠躬。
「没事,没事,小晴,你失去了记忆,不知道这些规矩是正常的。」徐杰介绍道。「这位是你的妹妹欧阳雪,这位是你的同事慕容恋,你之前一直叫她恋姐姐。」
「啊,小雪,你好,恋姐姐,你好……」欧阳晴打着招呼,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啊,主人……我住院这期间,都是您在照顾我吗……钱也是您付的?」
「啊,是。」
「谢谢主人!竟然为了我一个女仆……」欧阳晴感激道。
「没事,没事,小晴,你可是我的女仆啊,主人当然会照顾你啦。」
欧阳晴对徐杰的感激之情悠然而生,然后暗自下定决心要好好报答徐杰。
「总之,小晴,你先去换上衣服吧?这几天还是和雪奴,恋奴他们一起工作看看,然后再慢慢试着恢复记忆。」
「雪奴?恋奴?」欧阳晴歪了歪头。
「这是你们的称呼啊,你一般叫做晴奴,只是怕你适应不过来,所以叫你小晴。」
「啊,不用的不用的,主人,之后就叫我晴奴就行了。」
「可以吗?」
「是!主人帮我了这么多,晴奴报答还来不及呢。主人不用顾忌这些,直接告诉晴奴就行了。」
「嗯,好。」
看着欧阳晴被慕容恋还有欧阳雪带进房间,徐杰露出得逞的笑容。
一切正如他想的一样,现在的欧阳晴是一张白纸,自己可以随意给她增加错误的常识和世界观!
………………
…………
……
「那个……恋姐姐,小雪,之后还请多多指教。」进入房间,欧阳晴抢先说道。
「嗯?好的!姐姐,不用怕,失忆没什么可怕,小雪会帮你一起回忆的。」
欧阳雪元气的说。
「嗯嗯,大小……小晴,不用在意,大家都是一家人。」慕容恋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总之,先脱了你的便衣,把这个穿上吧。」
「好的。」欧阳晴脱掉了衣服,然后穿上了同样制服的女仆装。在穿的时候,欧阳晴才发现,这女仆装配着有专门的丁字裤,这根丁字裤细到夸张,简直就是一根绳索,她将其穿上,刚好与自己腿部嵌合起来,不多不少。
「哎呀呀,姐姐好久不见,好像又发育了呢。」欧阳雪坏笑道,随即伸手摸向欧阳晴的胸部。
「小雪?你,你干什么?」身体传来触感让欧阳晴本能的一抖。
「别在意啦,姐姐,我们之前不是经常这么干吗?女生之间,互相揉胸什么的很正常辣~ 」
「哦,是吗,能等一会儿吗,你现在揉我有点不好穿。」
「诶,这个怎么能等呢,就是要边穿边揉才能表现出我们的友好嘛。」欧阳雪胡说八道,双手更加放肆的直接刺激欧阳晴的乳头。
「啊?啊!好,好舒服……好痒……」
「觉得舒服就叫出来,姐姐……会更舒服哦……」
「好的……但是,我要穿衣服啊……」
「哦?要穿上衣了是吧?行,姐姐。」欧阳雪蹲下身来,用手指来回摩擦欧阳晴会阴部分那根丁字裤。「觉得怎么样?姐姐。」
「嗯……还好,没有刚才那么痒……」最起码是能够忍受的感觉,这让欧阳晴准备穿上半身。女仆装的胸罩,只有两个半碗的东西,用它勉强将胸部遮住之后,只能用绳索将其拴住,固定。
「这……这样穿很容易掉下来吧?」
「没错,小晴,我们女仆必须穿这样的服装,这是对我们的考验,如果掉下来就说明不合格,会受到惩罚的哦。」慕容恋解释道。
「知道了,恋姐姐,小晴会努力的。」
随后她又穿上了上半身的衣服,当实际穿上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件衣服露的地方比她想象的还要多,前胸开了一大个口子不说,肚脐眼的部分也是完全暴露外面,后背用V 字露出了大部分的肌肤。欧阳晴倒是没感觉到任何不适应,只是觉得这件衣服,基本上没挡住任何东西。
「接下来就是穿丝袜了是吧?姐姐。」看着上衣穿完的欧阳雪说道。「姐姐你坐在床上,让我们来给你穿,穿丝袜这个有一定的规矩,你要看好哦~ 」
「啊,好的。」
欧阳晴乖乖的坐在床上,看着两女分别抬起自己的一只脚,然后拿出一个塑料瓶,里面全是乳白色的液体。慕容恋和欧阳雪手法娴熟的将浓稠的液体倒满双手,然后放在欧阳晴的腿上来回的抚摸。
「啊……有点凉……」
从脚掌到脚趾,从小腿到大腿,两女将欧阳晴的腿摸了个遍,将乳白色的液体涂满欧阳晴的双脚。
「这是主人的精液哦,姐姐,很珍贵的。我们的双腿必须涂满这个东西,每次洗完澡或者脚都必须涂上再穿丝袜,知道了吗?」
「啊,好的。」
但是……精液……
欧阳晴的知识里,是有对精液的认知的,那是男性的生殖器射出来的东西,跟性爱有关。
「但是,这些东西,我们为什么要涂呢?」
「因为我们是主人的性奴女仆啊。」欧阳雪自然而然的说道。「服侍主人的的生活,包括性需求,都是我们的职责哦?」
「哦,原来如此,原来我是性奴女仆啊,我明白了……」欧阳晴点点头。
涂满精液之后,两女为欧阳雪套上丝袜。「姐姐你以后要学会自己穿哦?」
「啊,好的。」
「那么最后一步。」两女各自拿出一根银白色的高跟鞋,将精液往高跟鞋里倒了些。「穿上来吧,姐姐。」
「嗯。」欧阳晴穿上高跟鞋,然后一歪一歪的站了起来。脚上因为涂满了精液导致穿起来很滑,欧阳晴感觉很不好保持平衡。现在她明白了,就是因为很滑很不容易保持平衡,造成的她们走路的样子看起来及其的妖娆。
「主人,您看,姐姐打扮好了。」三人走出房间,欧阳雪邀功似的说道。欧阳晴羞涩的从慕容恋身后走出,又对徐杰鞠了一躬。「主人,我打扮好了。」
「嗯,不错,不错。」徐杰评价道,这让欧阳晴心花怒放。
「姐姐,接下来我们就去做饭吧。」欧阳雪拉着欧阳晴的手。「我们三个女仆,一般做饭的时候会留下一个服侍主人,剩下两个做饭,现在就由恋姐姐去服侍吧,我来教你做饭。」
「嗯。」
两人来到厨房,开始准备做菜。欧阳晴注意到慕容恋此时正趴在徐杰的身上与它法式湿吻,徐杰的双手抚摸着慕容恋的臀部。
(原来这就叫是服侍吗……)
「姐姐啊,身为女仆,我们一定要以服侍主人为最高任务,当我们看到别人在服侍的时候,一定要想着比他做得更好,准备在下次的时候做得更完美。」
「啊,哦。」说着欧阳晴叹了一口气。「我都没有记忆了,不知道怎么服侍主人了,估计你们会比我做得好得多吧?」
「别这样想啊,姐姐,主人很喜欢你的,所以你也要努力达成他的期望才行。放心,我会帮你的。」
「嗯,小雪你真好。」欧阳晴甜甜的笑道。
吃饭时间。
「姐姐,你看我和恋姐姐学哈,女仆吃饭的时候必须用嘴喂主人吃饭哦~ 」
说着,欧阳雪夹起一块肉,自己吃了进去,然后对着徐杰送上了香唇,两人一阵接吻,徐杰趁机拿出手指,玩弄欧阳雪的小穴。
「主人,来,吃个恋奴的花菜。」慕容恋满脸笑意的夹起花菜放进嘴里,然后等欧阳雪结束,与徐杰接吻起来。徐杰当然也没放下手里的动作,玩弄起了慕容恋的乳房。慕容恋非常配合的蠕动着身体。「啊,啊……主人,好爽……」
「看到了吧?姐姐,在主人摸你的时候,你需要做出各种诱人的姿势,主人愿意摸你摸得越久,那越是你的荣幸,需要你更加卖力的扭动身子。」
「哦,原来如此。」不知为何,欧阳晴的心中产生一丝抗拒,但很快就将其压制了下去。
「来,姐姐,你也试试看吧。」
「嗯……」
「晴奴会给我吃什么,我很期待呢。」
徐杰的话给了欧阳晴鼓励,只见她舀起一勺汤喝了进去。然后来到徐杰面前,抱着徐杰坐在了她的大腿上。不光嘴上通过接吻将汤送了过去,下半身更是不停移动,抚摸着徐杰裤子里的长枪,徐杰眼睛一亮,看到欧阳晴这么乖巧且一点就通的样子,他的性质也被提了起来。
「来,晴奴,跪下,我允许你给我口交。」
「天哪!姐姐,这可是主人莫大的恩赐啊!还不谢谢主人!」欧阳雪在一旁起哄。
「啊,好的,晴奴谢谢主人。」
欧阳晴跪下后,突然陷入一脸茫然。
「看来姐姐失忆了已经忘记这些了呢。但是不用怕,姐姐,小雪会帮助你的。」
欧阳雪蹲下来。「来,姐姐,先把主人裤子上的拉链拉开。」
「嗯,好,谢谢小雪。」
拉链拉开,徐杰的龙根已经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
「来,姐姐,用你的嘴巴含住这根宝物,用你的唾液不断地滋润它。」
「好。」欧阳晴张开嘴巴套弄起来。
「姐姐,活用你的舌头,就像与肉棒接吻一样。」
「嗯。」
欧阳晴听从欧阳雪的命令,伸出舌头,不停的搅拌。
「对准马眼,对,对准肉棒的马眼,来,多刺激一点,多给他刺激。」
欧阳雪说着,慢慢来到欧阳晴的身后,咬着姐姐的耳朵,揉着姐姐的胸部。
「嗯???小雪??」
「别管,姐姐,小雪是让你舒服,姐姐将注意力集中在服侍主人身上就行了……你让主人舒服,小雪让你舒服……」
「嗯……啊……好……」
欧阳晴感觉有点身体变热,舒服的感觉不断传来,她一边卖力的为徐杰口交,一边发出声音,喜欢欧阳雪给自己更多。
(啊……好奇怪……好舒服……我觉得我……啊啊啊……)
「晴奴,接住哦。」
「姐姐,要全部用你的嘴巴接住哦,然后【当主人的精液射出来的时候,你也会到达高潮】哦~ 」
「嗯,嗯嗯嗯嗯——!!」
欧阳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收到了某种信号一般,不断地将自己推向高峰,最终,徐杰的精液喷薄而出,欧阳晴的身体也到达了快感的高潮。欧阳晴这是自失忆以来的第一次高潮,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在她的内心深处,将「精液= 快感」两个词牢牢地绑定。
(啊……好舒服,晴奴……好幸福……)
………………
…………
……
欧阳晴身处一片黑暗。
「这是……?」
她环顾四周,四面八方没有墙壁,全是漆黑一片,她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
但很奇怪的是,她并不感觉害怕,反而觉得很熟悉。
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是觉得自己不该停留在原地,她走啊走,走啊走。
突然。
「!」一股神秘的力量,阻止了她继续前进。
她的面前似乎有一道透明的墙。
「不要过来。」
墙的后面,似乎……有一个少女背对着她。欧阳晴看不见她的样貌,但总感觉对方是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女。
「不要再往内心深处探索了。」少女的声音,怎么跟自己的这么像?「回到你的世界中去。」
欧阳晴醒了过来。
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昨天晚上……我……?)欧阳晴捂着脑袋,她回顾四周,发现的是睡在旁边的徐杰。
(对了,主人每天晚上都需要女仆陪睡,虽然我失去了记忆,但是昨天主人大发慈悲让我服侍她。)
欧阳晴想到这里,有点幸福的笑笑。想起昨天晚上的翻云覆雨,她感觉到无上的光荣,主人给她的爱,几乎要将她身心填满,这让她对于徐杰这个人更加的信任和依赖。
(好了,身为女仆,应该给主人一个早安kiss的吧?呀,我是不是太失礼了?)
欧阳晴缓缓起身,回头看着主人熟睡的脸庞,少女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感到一丝喜悦。
(……诶?)
但有一个疑问,却突然冒出了脑子里。
这是主人的家,这是主人房子的主卧,那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房间的打扮,都是那么的女性化?)
………………
…………
……
仔细观看这个房间的装饰打扮,俨然一副女孩子的装饰。即使欧阳晴没有记忆,但男女搭配的差异,这点简单一看便看得出来。随着生活的继续,欧阳晴越发感觉到了异常。
欧阳晴不被允许出门,但慕容恋和欧阳雪经常往外跑,有时甚至不会回来。
欧阳晴不被允许看电视,看手机,甚至不被允许被家中的书籍,按照欧阳雪的解释,现在她身为女仆的等级很低,不被允许有这些权力,必须更尽力的服侍主人,才能有这样的机会。于是欧阳晴更加卖力的为主人服务,但每次涉及到这类问题,剩下三人都有意无意的搪塞过去。
最重要的是,剩下三人经常开小会,有一次欧阳晴半夜起来,发现房间还是亮着的,她看着里面的三人似乎正在讨论什么。当她打开门询问的时候,三人都一副惊慌的表情,然后欧阳晴意识一黑,剩下什么都记不得了。
说实话,欧阳晴并不是很在意这些,现在的她对于一切事物都充满了未知和好奇,但这样被三人有意识的隔开,她还是有感觉的,这让她稍微有点伤心。
当然,这种情绪有些时候消散的很快,她经常是一闭眼,再睁开,便觉得没什么,主人说的有道理,得听主人的。
但是很快,她又会意识到事情的不对,让她觉得自己被孤立……久而久之,让她自己产生了,自己是否有情绪不正常的症状,而引起了大家的讨厌。
另外,在每次做爱之后,她都会梦到那片黑暗的空间,空间的最深处有个少女,一直在拒绝着她继续前进。但每次来到这里,少女的身体就会清晰一点,但每次欧阳晴都没有看清,就会被她赶出空间。
直到这天,欧阳晴再度在徐杰的翻云覆雨下满意的高潮后,她再度陷入深深的沉睡。黑暗中的那个少女,她再一次见到。
「又来了吗?」黑暗中的少女,似乎在看书。欧阳晴揉了揉眼,发现她的身体,要比平常清晰,从最开始只看得到一个大概的轮廓,到现在,已经看得见衣服打扮。
她和自己穿着一样的女仆装,一样的身材,甚至一样的脸颊……仔细一看,她好像就是自己。
「你是……?」欧阳晴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女仆少女。
「这里不欢迎你。」少女淡淡的道。
「等等,你是……你就是我吗?」欧阳晴有点慌了,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对不起,我,我失去了记忆,我很想知道我是谁,是怎样的人……这里是我的梦是吗?那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呢?」
「……说这是梦还是现实其实很难界定,多重人格的人的脑海里会出现一栋房子,用以她们之间的区分。你看得到这个世界,说明他的计划很成功。」少女一阵沉默,随即叹了一口气关上书。「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你。」
欧阳晴连忙问。「那,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是吧!你记得一起是吧?我……我到底是谁呢?」
「我知道,但我不会告诉你。」少女显得异常的冷漠。「某人设了个暗示,把我所有的记忆全部关在了这里,让我忘掉了一切,托他的服,我变成了你。」
「某人?」
「不说是谁。」
「为什么啊?」
「因为我不想把你变回去。」少女淡淡的说。「我不想出来,当然也出来不了,但这正如我所愿,我会尽量隐藏自己的位置,不让你发现我,请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诶?等等——!!」不等欧阳晴说话,她再度被赶出了那个世界。
………………
…………
……
又过了几天。
欧阳晴找到了徐杰,慕容恋,还有欧阳雪。
「那个……主人,恋姐姐,小雪,我想问你们一件事。」
「怎么了?晴奴。」徐杰不明所以,但欧阳晴的表情却少有的严肃和认真。
「那个……晴奴有一个请求,还望主人同意。」
「你说。」
「无论接下来晴奴说了什么,都请听晴奴说完,好吗?」
「啊?没问题啊。」徐杰倒也不在意,看了看剩下两女,他们也纷纷点头。
「好的,那么……晴奴想问一下,主人,您催眠了我忘记一切,是吧?」
「!?」
纵使对方说的如此小心翼翼,但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是让三人不由得一惊。
她……我们切断了她一切的对外界联系方式,她是怎么知道的??
「【淫乱……】」
「啊,请先不要催眠!晴奴只想要问问,没有别的意思……」欧阳晴连忙说。
这温顺又着急的态度,倒是让徐杰一愣,他原以为按照大小姐的性格,发现这件事一定会一拳头打过来。但现在对方的表现,说实话,确实让徐杰吃了一惊。
「……你怎么发现的?」
「那个……因为主人您,和恋姐姐,小雪,从来不让我掌握外界的信息,我得到信息的渠道全部是通过你们口述知道的。当有一天我晒衣服的时候,看到天上太阳的时候,我突然想,如果我没有看到太阳是圆的,而是你们告诉我是方的,那是不是我也会相信这是方的呢……逻辑学的基础对吧?这个论述知识我还是有的。」
欧阳晴舞动双手举着例子,这个样子,竟然看着有点……可爱?
「然后,我经常出现意识突然中断的情况,等再度醒来的时候,我感觉一切都很平常……但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我意识中断和醒来的时间,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本来也没在意,但注意到这点之后,我有意识地记着时间,发现我自己经常这样。」
「……」
「然后,把这些现象和我原本拥有的知识对比……我发现,这和一个叫做『催眠』的东西很像。我脑海里有着无数个催眠故事,里面的男主基本都是叫出关键词,然后女主便意识中断,然后便接收主角的任何的命令……我觉得,这个,和我好像很像?」
(草!)这个时候,徐杰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给欧阳晴下了个「你查找催眠的资料时,会下意识的阅读催眠类的小说」。
这本来是个阻止欧阳晴查找催眠正规资料的暗示,但仔细一想,这在欧阳晴的脑海里,这些催眠小说的故事发展,岂不是就成了她以为的「催眠的知识」
而有关知识的东西,欧阳晴完全没有忘记……
「那个……主人,请问晴奴推测的对吗?」欧阳晴歪着头,楚楚动人的看着徐杰。
「呃……」徐杰看向另外两人,三人都一脸无奈。「你……说的,确实是对的。」
「那,我并不是我咯?我是被催眠,主人想要调教我为奴隶,是吗?」
「我如果回答是,你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啊,晴奴只是想问问是不是这样,也算是了结了晴奴心中一个疑惑嘛,主人还是主人啊,嘻嘻~ 」欧阳晴对主人露出爽朗的笑容,同时微笑着看着另外两位。「恋姐姐和小雪,也是因为这件事才经常背着我讨论吗?那之后就不用背着我啦~ 」
「……」这让徐杰始料未及。
按照这个大小姐的个性,当知道自己被催眠之后,二话不说就动手才是她的行为模式,本来因为这个,徐杰已经做好了准备,万一欧阳晴发怒,自己立刻叫出关键词。
但现在的她,却表现得……一点都不在意?
这合理吗?一瞬间,徐杰都以为这是欧阳晴让自己放松警惕的伪装。
「你知道了一切之后……竟然愿意自愿当奴隶?」
「嗯?当奴隶并没有什么不好啊,服侍主人的时候,晴奴也感觉很舒服啊。」
欧阳晴对徐杰露出微笑。「而且,现在的我是主人催眠造成的话,主人可以随时杀掉『我』这个人格……我的存在与否,在主人的一念之间,晴奴自然是该乖乖服从调教的啊~ 」
「……」
「其实,晴奴在梦里,见到了本来的欧阳晴。」
「什——!?」这倒是让徐杰吃了一惊。等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应该只是让欧阳晴失去了记忆,并没有让她人格分裂啊?
这个大小姐的记忆,被关在内心的最深处,然后……独自成了一个人格?
难道说人的记忆可以影响一个人的性格特点,使其完全变成不同的人吗?
没有意识到徐杰的动摇,欧阳晴继续说:「欧阳晴这个人相当的冷漠,她一点都不想和我说话,每次见到我就把我往外赶,还说要躲着我,最近都见不到她了。所以晴奴就想啊,晴奴想和主人商量,晴奴完全不在意当奴隶的事情,甚至觉得被主人调教非常的高兴……所以主人,能不能让那个欧阳晴也感受到这样的感觉呢?如果真的变成那样,那我的记忆也就不用忘记,我们就成了一个人了,嘻嘻~ 」
徐杰再次震惊了,这是他调教欧阳晴的原本计划。让欧阳晴失去记忆,然后在这片白纸上,不断构建新的常识和世界观,然后再让她恢复记忆,届时,欧阳晴便会打从心底服从他的操控。
「……晴奴。」
「嗯?怎么了?主人。」
「你真的很聪明,也很坚强。」徐杰发自内心的说。
………………………………
………………
觉和正传的恋爱喜剧接的上了23333PS2 :说个题外话,与欧阳晴搞百合的原本是恋姐姐的,因为一个叫「恋」
一个叫「晴」,合起来就叫做恋情。本来小说只有这两人的,欧阳雪是现加的,因为慕容恋在伏笔没埋的情况下,就被徐杰给催眠喜欢抢男人了……草,百合设定被自己写崩了,然后才加了个欧阳雪。orz用自己的主角,NTR 了徐杰,把欧阳晴催眠过来自己调教。然后联系我,这边就摊。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写纯爱,我想写NTR ,但是现在的本篇故事已经由不得我写NTR 了,所以快来个人,求求了,把徐杰NTR 了吧!
催眠 洗脑 调教 恶堕 姐妹 |
本文为碧蓝航线二创同人文,文中角色会和游戏角色性格有较大出入,并且
叩叩!
办公室传来了敲门声,对方见无人应门遍再次敲起了门。叩叩!
「主人在吗?我们要进来了。」
对方还是没得到应门声开始担心起房间内的状况,于是自己主动开门。办公室进来的不止一位舰娘,还有好几位,但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穿着女仆装。没错,她们是隶属皇家阵营的皇家女仆团,分别是贝尔法斯特、谢菲尔德还有赫敏和天狼星两姐妹。因为昨天贝尔法斯特的汇报工作中就提到今天女仆团的视察工作,不过那时指挥官正想着爱宕的身体,对贝尔法斯特的话一点都没听进去。
贝尔法斯特环顾四周说到:「主人不在吗?明明平时这点就已经在办公室了,今天去哪里了?」
天狼星:「咦?桌子傍边有点裤子。呀!」
当天狼星发现了桌子旁边有条裤子正打算去捡起时被眼前的异样所震惊,吓得天狼星一屁股摔在了地板上。其他女仆上前想扶起天狼星见到这场景时也无法理解,因为现在指挥官下半身正穿着色气的女性内裤失神地倒在地上。
贝尔法斯特:「主,主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女性声音的指挥官立马回过神来,慌张地看着女仆们。指挥官正打算找借口解释发生什么时,谢菲尔德看到桌子上爱宕的艳照瞬间脸黑了起来并拿去给贝尔法斯特看,贝尔法斯特接过照片,先是傻眼地来回看指挥官和照片,而后像是头痛地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
「这,这是……」指挥官想要解释时却让贝尔法斯特打断了。
「虽然我们知道最近爱宕的行为有点出格,但没想到会让主人染上了女装癖。」
「女装癖?啊,不,我没有女装癖。」
「但是主人你现在的装扮很没有说服力呢。」
穿着女性内裤的指挥官现在说什么确实也没有说服力,不过自己的绿帽癖没有暴露出来却给指挥官带来了些安心感,但指挥官为了自己已经不存在的颜面还是想向贝尔法斯特她们解释没有女装癖。不过指挥官的一再解释却引起了女仆们的反感,贝尔法斯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坏笑了起来。
「既然主人坚持自己没有女装癖,那要不要打个赌?」
「打赌?」
「对,内容是指挥官要在四天内接受我们女仆团的『教育工作』,我们会不断教育指挥官女装的好处,在四天内如果指挥官都没有说出想要女装,那就算我们输,为了补偿指挥官我们会满足指挥官所有的愿望,包括让女仆给指挥官侍寝都没有问题。但是四天内指挥官说出要女装,那就要接受我们的惩罚。」
「惩罚内容是什么?」
「只要主人能通过『教育』,惩罚这个就无需担心,我认为现在直奔着能实现愿望这好处而奋斗的男性,才是优秀的男性哦?。」
「好,好吧。我接受了。」指挥官见无法拒接只能勉强接受这荒唐的打赌。
「既然主人接受了,那我们去准备一下,『教育工作』从明天开始,主人你好好期待吧。」
说完贝尔法斯特和其他女仆双手微微提起裙子向指挥官弯腰行礼后便离开了办公室,虽然指挥官对贝尔法斯特口中的『教育』感到不安,还是提起了精神打算先完成今天的工作,平静下来后看着自己穿着女性内裤羞耻感一下子涌了上来,正要脱下时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的男性内裤,事实是之前爱宕把指挥官的内裤带来了出来并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指挥官实在没办法不情愿的把裤子穿上遮掩自己身上的女性内裤,不过指挥官越提醒自己不要在意就越能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异常,女性内裤对小孩的诱惑感太过强烈,导致被爱宕榨过精的短小鸡鸡还是勃起了,指挥官害羞地曲腰夹紧大腿扭捏了起来,这动作像极了在发情遮羞的女性。
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指挥官打算洗个热水澡好好缓解今天的疲惫,沐浴完后指挥官发现了异样,那就是自己的衣服不见了,准确说是自己所有男性的服装都被替换成了女性样式,指挥官无论怎么找都不到自己的衣服,反而找到了张纸条。
「主人现在应该在为找不到自己而烦恼吧,不用担心,因为这是『教育』的一环,现在起主人的着装全部换成女性着装而且必须穿着,然后每天我们会派女仆给主人下发任务,主人能完成所有的任务就算通过『教育』,主人要加油哦。
——贝尔法斯特」
指挥官完全无法理解纸条里的内容,只好叹气按照贝尔法斯特要求的去做。
原本已经得到缓解的疲惫又累积了,指挥官想一直睡去逃避现实,来到床边发现穿上有套女性薄纱吊袋睡裙和纸条。
「指挥官今晚的睡衣是这件,内裤也要记得穿哦?——贝尔法斯特」
指挥官不断打量这件睡衣,把它称作睡衣还不如说是情趣内衣,指挥官实在理解不了贝尔法斯特在想些什么,便破罐子破摔害羞地穿好衣服,稍微移动下身体贴身的薄纱就像在抚摸指挥官的身体,不断刺激指挥官敏感的部位,使得指挥官兴奋的难以入睡。
教育第一天「我骄傲的主人,该起床了,请快醒醒……啊失败了,我这小小的女仆连叫主人起床都点小事做不好,请给我鞭笞吧。」
银白色齐肩短发,暴露的上半部乳房一直挤压着低抹胸女仆上衣,像是在不断提醒外人自己拥有十分丰满的胸部,白色过膝丝袜与超短女仆裙形成的绝对邻域在不停的散发诱人的魅力,因为裙子过于短,稍微走动就可以隐约看到本该遮掩的白色系带内裤,如此暴露的衣着不禁让人猜测这位女仆是以侍奉主人身体为目的才挑选的衣服。
天狼星伤心的不停的摇动指挥官肩旁想让指挥官起床,但昨晚指挥官因女装兴奋到深夜才得以入睡,所以今早罕见的睡过头了。天狼星的哭声越来越大,眼泪也快从眼角流出,此时指挥官终于醒了过来。
「我骄傲的主人,您终于醒了!都怪我这没用的女仆才会让主人无法清醒。主人请快更衣,例行会议快要开始了。」
「咦,是天狼星?例行会议?啊!」
今天有碧蓝航线各阵营代表例行工作汇报的重要会议,听到会议一词睡眼惺忪的指挥官立马清醒了。
「天狼星,谢谢你叫醒我。」
「这是我应该做的,主人。主人这是今天衣服,我来帮主人更衣。」
「好……的?为什么是裙子?还有这是丝袜?」
「这是女仆长的命令,说是『教育』的一环,从今天起主人的男军装要换成了女军装。」
「不不不不,开会穿女装这会不会太过分了。」
「非常抱歉,非常抱歉,非常抱歉,主人。这都是女仆长的命令,我,我只好照做。」
指挥官的反驳传到了天狼星的耳朵里似乎理解成了呵责她的话语,这使天狼星直接哭了出来。指挥官也清楚天狼星也只是听命于贝尔法斯特,指挥官不配合也只会让天狼星两头不做好,更何况现在再加上天狼星的眼泪,更让指挥官心软了。
「好了好了,我穿就是了,别哭了。」
「真的吗?太好了。」
天狼星擦了擦眼泪,开始帮指挥官更衣。天狼星绕到指挥官背后双手提起吊带往外拉开,失去支撑的薄纱睡裙直接掉在地上,天狼星又绕到指挥官面前并跪了下来,直接把指挥官的女性内裤脱下来。天狼星帮忙脱衣时不自觉地把胸部一直往身上蹭,柔软胸部的触感和天狼星身上散发着女性香味,这些诱惑不亚于平日爱宕对指挥官的行为,指挥官忍耐不住自己的短小鸡鸡勃起了。
天狼星帮指挥官拖到脚踝时,想让指挥官抬起脚好拿出内裤,抬起头告诉指挥官,一条勃起的短小鸡鸡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天狼星愣了一下。
「啊,啊,是条很可爱的鸡鸡呢,但是现在还不是侍奉的时候,所以请主人稍微忍耐一下。」
因为女性帮忙更衣这事就让指挥官勃起了,指挥官也很尴尬的忍耐不说话。
天狼星的动作比刚才利索了许多,视乎想快点帮指挥官换完了衣服,帮指挥官穿好上衣裙子,把丝袜从脚缓缓提到大腿处。丝袜奇怪的包裹感让指挥官一时无法适应,像女性一样扭捏了起来。
「主人,这是今天的内裤,是可爱的粉色蕾丝样式呢。主人请抬起脚。」
指挥官照做抬起脚把内裤穿进去,天狼星正打算起身顺势把内裤提上去时,天狼星一个平地摔把胸部撞到了指挥官的胯部,指挥官也支撑不来了天狼星的重量一起摔在地上。
「痛,痛,咦?」
天狼星摔倒的痛感消去,取而代之的是胸部上那一点点的湿润感,那是透明的液体不带任何异味,天狼星意识到了什么看向指挥官的下体,原本还在勃起的短小鸡鸡软了下去,这让天狼星很惊讶,因为指挥官的鸡鸡过于短小导致插进去胸部时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这连乳交都不能算吧。天狼星没再说什么,直接帮指挥官穿好内裤,站了起来。
「主人非常的抱歉,天狼星如此笨手笨脚。」
「……啊,没事没事。」
突然的射精让指挥官失神了,不过很快回过神来,不过天狼星却一直站在旁边用手帕擦着被指挥官透明精水弄脏的胸部,没有打算扶指挥官起来的意思。指挥官好不容易站起来,天狼星又开始敦促指挥官快点参加会议,指挥官见时间快不够便自个儿跑过去,天狼星独自一人留在房间里似笑非笑地挥手,像在恭送指挥官。
在会议上各阵营舰娘代表都在纷纷论议,视乎对女装的指挥官有不同的意见。
台上的指挥官因为穿着女装,说话也害羞的断断续续,恨不多把自己给埋了。就这样指挥官艰难的渡过『教育』的第一天。
教育第二天指挥官今天和昨天一样穿着女性军装,只是裙下的内裤换成了黑色系带。指挥官今天只需在办公室处理事务,但指挥官一直在在意一旁辅助的秘书舰,使得无法专心工作。
柔顺的白色长发两侧扎着小辫,黑色的低胸上衣束缚着丰满的胸部形成诱人的事业线,优雅的黑色长裙中间却镂空使用丝网连接,镂空部分毫不保留的展示自己修长的性感大腿,让人的视线仍不住从下往上打量,腿上的过膝黑丝和黑色高跟鞋更进一步激发起女性魅力,视线到私处时本应展露出来的部分却被单薄的白色尖角围裙挡住,不禁让人想去窥视围裙下的春光。
「指挥官,先把手头的工作放一放,稍微休息一下吧。」
赫敏说完便在指挥官旁放了被刚泡好的红茶,另一只手还端着一碟饼干,看来也是给指挥官食用补充能量的。指挥官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红茶,茶的香味直接充满了整个口腔,让指挥官不得不佩服皇家女仆的能力。指挥官也想尝尝饼干的滋味时,发现饼干还在赫敏手上,她视乎没打算放下。这时赫敏在指挥官旁边直接跪下来,用一只手拿起一块饼干亲手送去指挥官的嘴边。
「来,指挥官,啊~ ?」
赫敏对指挥官无微不至,都达到了溺爱的程度,甚至指挥官上洗手间赫敏都打算跟在身边侍奉,但都被指挥官拒绝了,现在赫敏亲手喂食算是比较收敛了。
赫敏的照顾虽然不像爱宕那样充满性暗示,但暴露的女性身体不断贴近指挥官,也会让指挥官十分苦恼。
「指挥官不好害羞嘛,来,啊~ ?」
指挥官不打算吃,是因为指挥官坐在椅子上,坐高会比赫敏跪下的高度要高点,视线随着饼干往下看就能够看到赫敏那诱人的乳沟,在这个视角赫敏稍微动一下那粉嫩的乳头就会时不时从低胸上衣里露出来,这刺激已经足够让小孩指挥官的短小鸡鸡勃起了。
指挥官较不过赫敏,还是被赫敏亲手喂食。赫敏喂了几块饼干后便没在喂了,拿出手帕帮指挥官清洁了下嘴巴。指挥官以后结束了,随之赫敏做了个大胆的行为,赫敏正对着指挥官坐在了办公桌上,大腿紧闭着所以就算私处对准指挥官的眼前,指挥官也看不到赫敏私处。
「赫敏怎么了吗?」
赫敏没有回答指挥官而是直接抬起了脚,用正穿着的黑色高跟鞋鞋尖提起了指挥官的裙子,裙子下面指挥官的短小鸡鸡正在勃起。
「指挥官,这种事还是要注意一下场合好些哦。」赫敏叹了口气。
「这,这是。」
「啊,我并不是要斥责指挥官,毕竟谁都会有性欲嘛?」
指挥官松了口气后,赫敏又说道。
「但是指挥难道就不想再看看吗?」
赫敏轻轻提起围裙晃动,但提起幅度很小,指挥官还是没看到赫敏私处,只是默默吞咽。
「只要指挥官向我撒娇,就可以做了哦?」
赫敏妖媚的声音说话并用高跟鞋轻轻的滑动了下指挥官的短小鸡鸡,这让指挥官直接想要射精了,指挥官忍耐不住想要向赫敏撒娇,但是赫敏直接把脚放在指挥官面前阻止了指挥官说话,还露出一脸妖媚的微笑,眼睛一直盯着指挥官。
指挥官好像看出赫敏的心思,很不情愿的把头靠近赫敏的脚,用嘴唇亲吻了赫敏的黑色高跟鞋。指挥官十分屈辱,但自己的短小鸡鸡却不争气的兴奋勃起。
赫敏高兴地笑出了声,主动的拉下自己的上衣完全露出丰满的乳房,原本紧闭的大腿也分开了。让指挥官怎么都没想到的是,赫敏裙子下面居然穿的是黑色开档蕾丝内裤,这还是指挥官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看到女性的小穴,看着眼前的场景指挥官十分兴奋地撸起自己的短小鸡鸡,赫敏也不断改变坐姿,不停的做出妖艳的动作,偶尔把自己的高跟鞋和黑丝放在指挥官眼前晃,指挥官也不自觉的去舔了舔赫敏的高跟鞋和黑丝,不一会指挥官很快的就早泄,射出透明的精水还没碰到赫敏的衣服就落到地上了。射精过后,指挥官靠在椅子上,大口喘气着,自己的短小鸡鸡也终于软了下来。赫敏好像还不尽兴,把指挥官的头部埋到胸里,用手轻轻捏着短小鸡鸡,或者用黑丝和高跟鞋轻轻地摩擦鸡鸡,想让指挥官再勃起,但是无论怎么刺激指挥官的短小鸡鸡还是没再勃起。赫敏无奈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给指挥官行礼后自个离开了办公室。
指挥官『教育』的第二天就这样结束了。
教育第三天「主人,已经早上来。」
指挥官还没醒来,谢菲尔德就直接把指挥官正在盖的被子掀起,随之指挥官就这样被惊醒,起身环顾四周想确认发生了什么。
「怎么?主人连自己起来都做不到吗?真是没用。」
指挥官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谢菲尔德就直直地站在床边。象牙灰色的长发扎起辫子并盘起来,前刘海遮挡住了右眼,女仆发箍增添了些许可爱,长袖上衣和略长的长裙遮挡着身体,丝毫不露出一点肌肤,大腿上的吊带白丝也被长铁靴保护着,保守的外表却体现出了女性的认真不苟的性格。
「主人请快点更衣,今天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做呢。」
为了让指挥官更快的更衣,谢菲尔德也亲自帮忙换衣。面对保守的衣着和谢菲尔德的扑克脸和无感情的语气,指挥官并没有对谢菲尔德发情,很顺利的换完衣服。中途谢菲尔德看到指挥官那软趴趴的短小鸡鸡却发出了不屑的笑声。
「哼~ 真的条没有的鸡鸡呢。」
谢菲尔德突如其来的辱骂反而让指挥官心动了下,指挥官故作正经没有给出反应。
今天指挥官一如既往穿着女装,视乎是穿习惯了,对身上的女装并没有太多的不自在感。谢菲尔德虽然时不时面无表情地毒舌指挥官的工作中的错误,但却很配合指挥官的工作。指挥官本以为今天除要女装外过的还算舒坦的一天,但这想法被夜晚的一道敲门声打碎了。
在夜晚,指挥官的房间罕见的传来敲门声,指挥官还没从疑惑中回过神来,房间门就被打开了,谢菲尔德毫不客气的走进来。
「谢菲尔德怎么了吗,大晚上过来这边。」
「我是来侍寝的。」
「咦?」
「我是来侍寝的。切,居然要女性说两遍,难道主人的雄风都被女装磨灭了吗?」
谢菲尔德还没得到指挥官的许可就脱下长靴爬上了床,谢菲尔德面无表情不断爬向指挥官,而指挥官却像女性一样泛红着脸。突然谢菲尔德强吻起了指挥官,伸出舌头不停把自己的唾液往指挥官口腔里送。手部也不忘刺激指挥官的身体,右手手指在挑逗着指挥官的乳头,左手则撸动起了指挥官睡裙下的短小鸡鸡。谢菲尔德察觉到指挥官快要早泄时立马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在指挥官面前站了起来,解开了长袖上衣的纽扣露出刚好可以一手掌握的胸部,而后双手提起裙子露出了自己的白虎小穴。
「虽然皇家的人都知道,但还是告诉给指挥官比较好,我并不穿内衣,所以女仆装下面一直是真空,也就是主人今天旁边一直待着一位真空女性。」
「那么主人过来舔吧。」
舔什么?指挥官对眼前的场景无法做出反应,只是呆呆看着谢菲尔德的胴体。
谢菲尔德见指挥官迟迟不行动,脸瞬间黑了下来。保持着双手提裙的姿势,不断把自己的私处靠近指挥官。
「舔!」
这时指挥官才反应过来,把头伸向谢菲尔德的私处,用舌头舔起了谢菲尔德的小穴。指挥官拙劣的技术让谢菲尔德面无表情的脸部也微微泛红,轻轻发出娇喘声。指挥官打算伸手撸动自己短小鸡鸡时,被谢菲尔德用脚开了指挥官的手。
「连这点时间都忍耐不了吗?真是没用。」
随后谢菲尔德在指挥官面前坐下,露出自己私处的同时用穿着吊带白丝的脚摩擦起了指挥官的短小鸡鸡。谢菲尔德不停用白丝在龟头上打转或者合并脚掌让鸡鸡不停穿过,因为丝袜的强烈刺激指挥官比以往更早地射出透明精水,谢菲尔德看着其中一只丝袜被弄脏的脚,直接把那只脚送进了指挥官的嘴巴里,让指挥官舔着被自己精液弄脏的白丝,另一只脚也不忘踩着鸡鸡继续摩擦,不一会指挥官又被榨出了精液,谢菲尔德还是同样把这只弄脏的丝袜往指挥官嘴巴里送。谢菲尔德等到指挥官把自己的丝袜舔干净后,便把湿乎乎的白丝穿回长靴里,无视指挥官现在的状态,自己离开房间。
就这样『教育』的第三天结束了。
教育第四天今天是休息日,指挥官打算像普通上班族一样,通过睡懒觉来消除这几天的疲惫感。不知道睡了多久,指挥官感觉到异样像有东西压着自己的身体,而且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了让男性痴迷的女性体香。于是指挥官睁开了眼,贝尔法斯特出现在了指挥官面前。
贝尔法斯特在床上四肢撑在指挥官身体上方,柔顺的银白色长发自然垂下,散发着香甜的味道。低胸上衣丝毫没有起到遮挡的作用,直接露出贝尔法斯特粉嫩的乳头。此时的贝尔法斯特却面部红润,露出平日不会出现的妖媚表情。
「主人,休息日睡懒觉是可以,但不要睡太久哦?『教育』会在旁晚进行,请主人好好期待吧?」说完贝尔法斯特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旁晚时分,指挥官在浴室洗澡时,贝尔法斯特直接全裸走进了浴室,裸体女性的闯入让指挥官害羞地用手盖住自己的下体,但贝尔法斯特并不在意指挥官的感受,在地板上放下了张气垫,示意指挥官过来。浴室加气垫让指挥官以为贝尔法斯特要玩润滑液PALY,谁知贝尔法斯特让指挥官趴在气垫上,把屁股翘起。
「主人,现在开始我要开发主人的后庭了,一开始会有点不适,还请忍耐一下。」
「你说后庭……啊!」
贝尔法斯特不想让指挥官有任何反抗的机会,直接拿着巨大的针筒装满润滑液往指挥官肛门注射。
「主人,现在是在灌肠,是为了清理干净肠道。」
从没感受过的腹胀感和强烈的排泄感让指挥官十分害怕,不敢反抗贝尔法斯特,生怕自己受伤。经过几次灌肠后,贝尔法斯特确认了肠道干净后,给自己双手穿上医用手套,开始指挥官扩张。
「现在开始扩张,请不要乱动哦。」
「你说扩张?啊啊啊」
贝尔法斯特继续无视指挥官,把充满润滑液的手指送进了指挥官肛门,先是一根手指,而后两根,三根,最后四根。贝尔法斯特见扩张差不多,开始进行下一步用两根手指在指挥官体内寻找起了前列腺。
「等等贝尔法斯特,刚刚那里不要动,感觉很奇怪。」
「是吗,那接下来就集中攻击这里吧?居然第一次按摩就产生快感主人很有天赋嘛?」
贝尔法斯特不断按摩指挥官的前列腺,让指挥官产生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但身体本能警告着自己这快感很危险必须忍耐住。贝尔法斯特也察觉到指挥官在忍耐,开始用另一只手撸起了指挥官的短小鸡鸡。在双重进攻下,指挥官很快就缴械了,但贝尔法斯特在最后停止撸动小鸡鸡,只在按摩前列腺。指挥官就这样仅靠后庭就射精了,迎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前列腺高潮。
「恭喜主人变成了女孩子了?」
贝尔法斯特很满意这个结果,帮指挥官清洗好身体,让指挥官在床上全裸着等待她。前列腺高潮所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直接让指挥官失去思考的能力,模模糊糊听从贝尔法斯特的指示全裸躺在床上。
等到贝尔法斯特出来时却穿着平常的女仆装,手里拿着手铐和口球。贝尔法斯特走到指挥官身边把指挥官的手反扣在背后,把扣球塞住指挥官的嘴巴让指挥官无法说话。一连串举动让指挥官清醒过来,看着被束缚的身体想询问贝尔法斯特怎么回事,却又无法开口讲话。
「主人冷静点,现在开始『教育』的最后内容,只要主人熬过就结束了,要加油哦?」
说完贝尔法斯特坐在了指挥官身后,让指挥官躺在自己怀里,又用自己的脚撑开了指挥官的大腿。这姿势和前几天爱宕给指挥官榨精的动作一样,指挥官以为自己又要被榨精时,贝尔法斯特拿出了一个平板设备,让指挥官看着屏幕。
「好了主人,现在我开始解释所谓的『教育』是什么。前些天看到主人穿着女性内裤的时候,我们真的以为主人染上的女装癖,所以一开始的『教育』是指挥官雄化教育,为了让主人能成为优秀的男人。之后我们去找了爱宕询问情况,好方便指定教育内容,谁知爱宕告诉了我们关于主人的秘密。那~ 就~ 是?原来主人有绿帽癖啊?」
指挥官暴露了自己有绿帽癖表现的十分紧张,想说话但被口球塞着无法说话,只好拼命地摇头来否定。
「主人想否定也不行哦,因为当时自己说到话已经被录下来了哦。」
贝尔法斯特用平板点开了条视频,出现的是前几天爱宕在办公室给指挥官榨精的画面,指挥官完全没想到爱宕居然在办公室偷拍留下证据,真不知道是向谁学的,然后指挥官脑袋一闪而过港区里几位著名的病娇舰娘。
「所以我们听到主人有绿帽癖的时候,我们真的都很高兴,一下子把教育内容改成了绿奴指挥官雌堕教育了呢。」
「雌堕?这几天一直让我女装射精又开发后庭的,就是为了这个?」指挥官心里不断发出疑问但是就是开口不了讲话询问,只能发出不像样的喊声。
「哈~ 我知道主人你现在很疑惑,但还请保持安静。对了,我来告诉主人一件事吧,对于普通男性来说是坏事,但对于有绿帽癖的主人来说是件好事。那就是我们皇家阵营的舰娘都是bitch 哦?」
对于贝尔法斯特突如其来的话,让指挥官一时理解不了。
「我们皇家舰娘被建造出来后就有很强的性欲,每天都需要泄欲,所以每到晚上皇家宿舍里的每个房间都会传出舰娘自慰娇喘的声音,每晚巡视的女仆都很幸苦呢,听着房间里的娇喘声有时候自己也会忍不住在走廊自慰起来的。因为碧蓝航线港区还算比较封闭,除了指挥官很少男性,但每周都会有其他港区运送物资的人过来,有些欲求不满的舰娘就会跑去找那些运送物资的男性来求欢。不过做的太过火还是会怕被处分,所以没有舰娘在做过本番,都只在口交或者乳交。对了,这周去求欢的是光辉大人,这里还有照片。」
贝尔法斯特在平板上迅速打开了一个网站,网站内容全是碧蓝航线港区的舰娘艳照,评论留言都是对图片舰娘本人的性骚扰。贝尔法斯特打开了一个账户主页,账户头像就是光辉自己的自拍,继续往下滑就看到一张照片,照片内容是俯拍视角的光辉正在蹲下分开着大腿,露出自己胸部,两只V 字手里各握着一根肉棒并伸出舌头在舔,表情十分淫乱,根本无法相信照片中的舰娘是平日优雅端庄的淑女光辉,说是娼妇都会有人相信。
「这个网站一开始是其他港区的人偷拍舰娘并私自上传的交流网,后面随着和皇家舰娘发生性行为的次数越多,就主动告知了皇家舰娘们有这个网站。皇家舰娘们也开始在这网站开始发些大尺度自拍,其他港区的人还给我们皇家阵营取了外号叫『皇家窑子』呢?网站运营到现在也有其他阵营的舰娘注册了账号,啊,主人你看!撒丁帝国的利托里奥刚发了张裸体自拍。」
照片里的利托里奥全裸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举着酒杯,做出wink的表情,像是在对看着照片的人敬酒一样。
「我知道单凭这些肯定还不足以让主人信服,所以接下来看下这几天服侍主人的舰娘在做什么吧?」
贝尔法斯特在平板里打开了个文件夹,里面存放着几个视频,分别以教育第几天after 来命名。
教育第一天after天狼星送走指挥官后,开始跪在床边,把头埋在床上不断传出深呼吸的声音,双手伸向自己的私处开始自慰起来。
「啊啊啊?主人的味道……主人的小鸡鸡为什么不能再大点,为什么再持久一点,居然碰一下胸部早泄了。对不起主人,我这小小的女仆居然说出侮辱主人的话,请主人好好地惩罚我?」
天狼星换个姿势背靠着床边,把自己的低胸上衣拉下来,露出自己丰满的胸部,用手指涅起自己粉嫩的乳头。
「请主人更加的用力,好好的惩罚天狼星淫乱的身体?」
突然天狼星拉扯着自己乳头,身体也跟着挺了起来不停颤抖,天狼星只按摩胸部就让自己高潮了,下一秒天狼星的乳头开始喷射出白色的乳汁。
「主人,我来解释一下。这是我们皇家舰娘高性欲带来的另一个特性,胸部比较大的皇家舰娘在兴奋时会流出母乳,其他阵营的舰娘有没有这特性就还不清楚。」贝尔法斯特打断解释道。
视频中天狼星从高潮的余韵回过神来,看到自己弄脏的地板开始慌手慌脚。
「糟糕,地板弄脏了,要干净清理才行。」
不过天狼星并未起身而是接着自慰,一只手终于伸进了自己白色的系带内裤里开始摩擦自己的阴部,另一只手揉起了胸部。
「明明要打扫干净的,但是身体停不下来?主人你就那么喜欢看着天狼星被其他男性干吗?其他男性那粗壮的大肉棒在天狼星的体内不断抽插,把天狼星小穴塞满了?顶到子宫口了,那是主人永远达不到的地方?不要?不要射进来?会怀上不是指挥官的孩子的?啊~ 好浓郁的味道,请不断把优秀的雄性精液送进天狼星的嘴巴里,嗯嗯?比主人那无味的精水要好吃多了?……」
天狼星不停妄想着自己在侍奉其他人,突然贝尔法斯特暂停了视频说道。
「主人我们先去看其他人吧,天狼星还要在那里自慰一两个小时呢。」说完贝尔法斯特打开了下一个视频。
教育第二天after视频开始赫敏就坐在床上,但赫敏有点害羞地在床上扭扭捏捏的。
「已经开始录制了吗?有点害羞啊。指挥官有在好好看着这边吗?今天我很高兴呢,指挥官看着我的身体勃起了/// 但是指挥官就只射了一次,明明和爱宕做出轨汇报时能射那么多次,所以为了满足指挥官的绿帽性癖,接下来我就要进行出轨做爱了?」
指挥官听到赫敏的话后十分紧张,该不会真的随便找来个男给干了吧,但视频里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嗨,主人有被吓到了吗,赫敏找来的人是我贝尔法斯特啊。」
贝尔法斯特突然出现在视频画面里,跟镜头前的指挥官打起了招呼。这时指挥官松了口气,身后的贝尔法斯特看着被捉弄的指挥官也忍不住笑了下。
「怎样?主人被吓到了吧。接下来才是好戏,目光别从屏幕移开哦。」
回到画面里两位女仆在并排坐在一起,贝尔法斯特从容的样子和赫敏害羞地低头不敢看向贝尔法斯特形成鲜明对比。
「呵呵呵,不过,我是没想到赫敏居然有这一性趣。」
「不,不是,我只是比较憧憬女仆长而已。」
看着害羞的赫敏,贝尔法斯特好像来了兴致不断靠近赫敏,把一只手搭在赫敏肩旁上,另一只手捏着赫敏的下巴,在耳边轻语。
「那就好好说说接下来你想让我对你做什么?」
「那,那个,我想让女仆长好好地调教我的身体,让我变成无法用指挥官主人的短小鸡鸡满足的淫乱女仆?」
「啊啦,真是过分的女仆呢。」
贝尔法斯特突然亲吻起了赫敏,赫敏吓了一跳但很快放松下来,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对方。双方接吻越来越激烈,从最开始的嘴唇互碰到现在舌头缠绕,不停吮吸着对方的舌头和唾液。贝尔法斯特毫不客气的扯下赫敏的低胸衣,把赫敏的胸部给露出来,然后开始双手揉起了赫敏的乳房。贝尔法斯特熟练的手法让赫敏不停发出娇喘声,大腿也因兴奋紧闭上下摩擦。贝尔法斯特看着前戏爱抚做的差不多,直接把赫敏推倒在床上,自己钻到赫敏的裙下看到赫敏的开档蕾丝内裤后会心的露出微笑,开始扒开赫敏的小穴吸舔起来。强烈的刺激让赫敏的大腿夹住贝尔法斯特的头,腰部在不停扭动,为了不让自己的叫床声太大用手努力捂着嘴巴,但贝尔法斯特却把赫敏的手拿开了。
「不要忍耐,你叫的越大声我们的主人会越兴奋哦」
赫敏看了眼正在拍摄的相机而后点了点头,主动换起姿势,自己趴在床上把上裙提到腰部,展示着自己穿着性趣内裤的屁股,双手拉开小穴。
「指挥官要好好看着淫荡的赫敏哦?」
贝尔法斯特也接着舔赫敏的小穴,时不时拍打赫敏白嫩的屁股,无所顾虑的赫敏娇喘声比刚刚大了一倍,还不断送口里传出小穴好舒服这类淫语。突然赫敏腰部挺起,小穴潮吹了。
「很好?那么接下来……」
贝尔法斯特稍微擦拭被弄湿的脸后,离开了画面,不过很快又爬上了床。在赫敏旁边跪着,但贝尔法斯特的裙子却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撑起。
「赫敏,接下你要好好服侍这家伙哦?」
赫敏爬起来把贝尔法斯特的裙子掀起,裙下黑色皮质内裤中露出了根粗壮的黑色肉棒,肉棒上面还有许多的圆球突粒,这是女性百合之间会使用的假性肉棒。
赫敏先是被肉棒的尺寸吓到,但很快就露出了平时不会出现的淫荡表情。
「赫敏,在吃之前要跟主人打招呼哦。」
「啊,是的。指挥官看到了吗,赫敏接下来要被这跟比指挥官的短小鸡鸡大几倍的柔板夺去第一次了?指挥官要好好看着啊?」
说完赫敏先是用嘴唇亲吻龟头,而后用舌头仔细地舔湿头棒,最后直接把整根肉棒吞下,不停地上下深喉。贝尔法斯特也兴奋的脸部潮红,揉起了自己的胸部。突然贝尔法斯特直接把赫敏推到在床上,掀起赫敏的裙子打算把肉棒插入。
「等,等下,女仆长,啊啊啊啊?」
贝尔法斯特无视赫敏直接把肉棒插入赫敏的小穴内,随后赫敏的处女血流了出来。但赫敏没有对体内的异物有太多的痛感,表情也比刚刚更淫乱了,完全不像是在做第一次。
「不愧是皇家的舰娘,赫敏做第一次就很有快感呢。」
「女,女仆长,请更粗暴地抽插赫敏的小穴?」
床上的两位舰娘完全忘记了摄像机的存在,双方在不停舌吻,揉弄对方的胸部乳头,直到赫敏再次高潮潮吹,这次赫敏的乳头也跟着高潮喷射出母乳。许久高潮后,赫敏失神瘫倒在床上,贝尔法斯特在一旁摇着赫敏的身体。
「好了,赫敏。可不能只有自己舒服,要好好跟主人汇报啊。」
「啊,啊,指挥官有看看着满足吗,刚刚的性爱是指挥官的短小鸡鸡无法做的?啊对了,之前听爱宕说绿奴喜欢被女性用高跟鞋踩着自己的小鸡鸡,之后赫敏会去好好踩着并侮辱指挥官你那短小早泄鸡鸡的,嘻嘻嘻……」赫敏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模糊地说完这段话。
「赫敏,现在还不能休息哦?接下来要开发赫敏的菊穴,不把身体开发成一次能吞进好几根肉棒可不行哦?」
之后贝尔法斯特和赫敏又开始了一轮性交。
「哎呀,被其他人看着自己的性爱视频还是有点害羞呢。这视频还很长,主人以后慢慢看吧,接下来看着最后一个。」
教育第三天after漆黑的画面突然光亮起来,俯视角度只拍摄着一张床,谢菲尔德从一旁走到床边坐下,看起来这是在偷拍谢菲尔德的房间。谢菲尔德坐在床上脱下铁长靴,接着把自己的吊带白丝取了下来,但下一秒谢菲尔德把白丝直接放进了自己的口中。
「啊?啊?还剩点主人的味道的?」
谢菲尔德一边在吮吸着自己的白丝袜,一边躺在床上抚摸着自己的私处。
「主人喜欢?喜欢?虽然主人的性器官像害虫一样短小可怜,射出的精液那么的无味,但是喜欢?」
平时总是扑克脸的谢菲尔德现在却是像热恋中的少女那样绯红脸蛋,眼睛还带点湿润。谢菲尔德身体强烈地颤抖,看来是高潮了。谢菲尔德在床上休息了会,不情愿地把口中的丝袜取出,看了眼因高潮弄湿的小手,随后也放进口中舔了起来。
本以为谢菲尔德结束自慰了,但谢菲尔德从床底拿出了许多情趣用品。谢菲尔德解开上衣纽扣露出自己的胸部,从情趣用品中挑出乳夹,把自己乳头给夹上。
用润滑液润湿常见的假肉棒,往自己的小穴和菊穴不断塞入,谢菲尔德不停发出娇喘声。
「嗯?好大?为了满足主人的绿帽癖,谢菲尔德现在的样子绝对不能给主人看到,要好好对主人恶言相向,不停屈辱和折磨绿奴主人的短小鸡鸡?」
谢菲尔德双手拿着肉棒快速抽插着双穴,头部看向刚刚的白丝。
「主人?谢菲尔德会好好做一个喜欢大肉棒的淫乱女仆的,所以现在请主人看着我一起高潮?啊啊啊啊啊?」
谢菲尔德不断挺起腰直到脚无法继续支撑为止,持续数十秒的高潮谢菲尔德累倒在床上,露出十分幸福的高潮脸。休息片刻,谢菲尔德起身把肉棒立在床上,蹲着身体把小穴对准肉棒。
「主人接下来请欣赏谢菲尔德的骑乘……」
谢菲尔德突然抬起头看向镜头,视乎发现了自己被偷拍的事实,瞬间变回了平时的扑克脸,从裙里掏出手枪对准镜头射击,视频画面也随之变得漆黑。
「哎呀,结果还是被发现了,不过拍到有意思的画面呢。」身后的贝尔法斯特调侃道。
「那么视频都看完了,主人现在理解为什么我们改变教育内容了吧,比起等到主人的短小鸡鸡发育起来,还是让主人看着舰娘们出轨能更快满足双方的性欲。那么主人可以给出你的答案了吗?看样子身体比脑袋更快交卷呢。」
指挥官看视频途中,在完全没有物理刺激情况下,指挥官的短小鸡鸡就已经多次射精了。贝尔法斯特解开指挥官的口球,提起裙子站在指挥官面前。指挥官看着贝尔法斯特穿着白色开档蕾丝内裤,看起来赫敏是偷偷穿和贝尔法斯特同款的内裤,指挥官明白贝尔法斯特掀裙的意思,便把头伸向裙底用嘴巴脱下贝尔法斯特的内裤。
「主人很聪明呢~ 」
贝尔法斯特摸了摸指挥官的脑袋,从身后不知道那里拿出了根双龙头假肉棒。
「请主人好好看着贝尔法斯特失去处女的瞬间?」
贝尔法斯特用舌头舔湿双龙头,把双龙头的一端插入自己的小穴里,指挥官眼睁睁看着贝尔法斯特的处女血滴下来。贝尔法斯特让指挥官趴下屁股朝向自己,经过贝尔法斯特的开发,双龙头的另一端很顺利进入到了指挥官的菊穴里,用后入体位开始抽插起来。
「嗯嗯?怎么样主人,和贝尔法斯特一起失去处女的性爱还舒服吗?贝尔法斯特的小穴被塞得满满的所以很舒服呢?只要主人开放港区舰娘的性爱自由权限,就可以每天享受舒服的事哦,看着自己喜欢的舰娘们被其他比自己优秀的男性侵犯,主人也会很兴奋吧?即使有反对的舰娘也不用担心,之前我们皇家和重樱原本要开发药物解决重樱兽娘们的发情期问题,但是却失败开发成了强力媚药,这媚药可以让舰娘瞬间发情,但副作用是会患上性瘾,一直欲求不满最后变成淫婊肉便器的?如果有反对主人决定的舰娘,只要给她下药就好了,这样她也能成为主人喜欢的淫乱舰娘?主人,我也快高潮了,请告诉我你的答案吧?」
「我,我要女装,当绿奴指挥官,我短小早泄鸡鸡根本资格和舰娘们性爱,看着舰娘们被其他雄性侵犯才是我的本性。」
「呵呵?很好,主人,一起雌性高潮吧?」
指挥官和贝尔法斯特同时高潮,指挥官被后庭抽插前列腺高潮射精了,贝尔法斯特也因高潮喷出母乳弄湿了指挥官的背部。指挥官高潮后因疲惫直接睡着了,贝尔法斯特看着可爱的指挥官抱在怀里也进入梦乡。
在下一周的工作日的第一天,碧蓝航线港区各阵营都收到了指挥官发的公告。
即日起开放港区舰娘的性爱权限,舰娘们可以和任何男性私通,但需满足以下条件:和其他男性性爱时指挥官必须在场或者留有性爱时照片或影像,事后亲自和指挥官汇报。
如有异议的舰娘请前往指挥官办公室商量。
面写NTR 就让指挥官雌堕了,真不知道当时我在想什么……既然指挥官雌堕了,时没能力写出来。
满足。祝看到这里的你能有开心的一天。
碧蓝航线 NTR 谢菲尔德 贝尔法斯特 雌堕 |
69话
幕间1 girl『s talk那是在琴里和士道吵架当天早上发生的事高级宾馆中的一层,整整占据一个楼层的总统套房内,四名少女穿着白色的浴袍围坐在会客室一样的房间内,四人成对角包围了一张小圆桌,桌上摆着客房服务送来的早餐,她们面前摆着或咖啡,或奶茶,或红茶,或番茄汁,从饮料上便能分出她们的性格。而在她们隔壁的房间内,一个少年吐着厚重的气息,正在酣睡,豪华床加上高级羽绒被子,让士道睡得格外舒适,或许也只是因为太累了,毕竟在床的周围,有着无数揉成团的纸巾,那是他和四名少女交欢一整夜的证据,被喂了整整两次春药,导致他的小兄弟一直处于勃起状态,渴求着少女们的身体,射精之后马上被八舞姐妹绝妙的口技弄硬,又进入另一个少女的身体。「……累死了……」耶俱矢像是要趴到桌子上一样,全身软绵绵的,她是最后一个洗完澡的,将贵妇一样的盘发放下后,样子和旁边的夕弦如出一辙,发梢还带着点水润。
「叹息。夕弦也有点头晕眼花……」夕弦也扶着额头说道。
美九见状,她笑容满面朝耶俱矢大大地张开双臂「哎呀呀~如果不舒服的话就来美九身上休息一会~这里可是有最高级的枕头哟~」
「……不,要枕在你胸上那本宫还不如去士道的身边睡一会」
「啊呜~又被嫌弃了~」
「提问。这之后……要怎么办……?」
夕弦如此说道,然后看向隔壁房间的方向,其他三个少女也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折纸一言不发,像在思考什么一样小口嘬着黑咖啡。
「唔……这样……真的好吗……」耶俱矢如此说道,脸上流露出一丝后悔,这也难怪,她们昨天的放学后,四人联手用卑鄙的手段把士道骗到了这里,还给他喂下了春药,和他进行让所有人都羡慕的5p大战,现在回想起来,心中满是歉意。
「苦涩。夕弦也说不上来。」
「美九觉得这样还挺不错的~能和达令做爱又能和可爱的女孩们卿卿我我~要是达令再穿上女装那就更完美了~咕嘿嘿~」美九擦了擦口水,四人中只有她的脸色最红润,毕竟在士道和其他女孩做爱的时候她也没闲着,对没轮到的女孩又亲又舔,将湿润的肉阜相贴,像磨豆腐一样进行百合性交。
「……我不后悔」折纸放下咖啡,抬起头来用冷峻的目光扫视三人「不如说,这是早就应该做的事情」
「啊哈哈……是啊,折纸一直都是这样……」
毕竟折纸的目标一直都是士道的贞操这件事,是总所周知的,这次也是她从中策划,联络上了这三个人。
不过,明明是长年的夙愿达成,折纸却显得不太满足,不光是折纸,耶俱矢和夕弦的表情也有些黯淡。
「……这只是本宫的一个猜想哦……会不会……你们都没怎么高潮过啊……」
「……」
这句话像一把利剑一样同时刺中了三人心中那块疙瘩,让她们同时撇开视线,看向空无一物的地板。
「呼呼呼~耶俱矢可真会开玩笑~这可是和达令做爱呀~怎么会没有高潮……呃……好像有……又好想没有……」
「回忆。美九高潮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在边上用自慰工具自慰……夕弦也是……」
「……」
「唔……被士道弄高潮……好像只有最初的一两次……」
那还是因为激动的心情难以复加,士道刚插入她们就高潮了,但冷静下来之后再想想,那时候只是因为和士道的结合而高潮,下体只传来一阵细微的扩张感,无论士道的摆腰冲撞如何凶猛,啪啪声如何奏响,她们的花心都没有任何感觉。
「咦?那么后面的……难道你们都在假装高潮……?」美九惊讶地问道。
耶俱矢和夕弦略表遗憾得点点头,印证了美九的想法。
「我还好……只要能和士道结合我就满足了……」始作俑者的折纸如此说道。
「震撼。没想到小士道会这么……玲珑」
「很可爱就是了……不过……还是希望能再大一点……啊……这不是说本宫的小穴很松的意思啊!」
「自信。这个夕弦能证明,耶俱矢的小穴至今还和处女一样紧致,就算经验人数已有上百人」
「最后那个是多余的!话说汝不也是一样嘛!以前援交的时候都是一起的!」
「嗯嗯?」「……」
两人间的对话让美九和折纸歪起了脑袋。
高级性器的双胞胎吗?」
「怪不得有那么丰富的性技巧……连我都自愧不如」
「那是什么奇怪的称号啊!本宫才不是那样的!」
「愤怒。那群臭大叔们……居然敢把高贵的八舞说成是性器……」
两人同时拍案而起,似乎对这个评价非常不乐意的样子。
回想起那令人不堪的九月,耶俱矢和夕弦都显得一脸怒色,虽然之后误会解开,并不是士道出卖了自己,但也改变不了她们在乱交派对上的淫乱表现,美九身为上任天央祭的执行委员长,自然知道这件事,只不过她没想到在乱交派对上获胜的那对双胞胎尽然是精灵八舞。
如果放在之前,她大概会对这些不检点的女孩嗤之以鼻,事实上她派去参加乱交派对的龙胆寺学院的女学生都是有男朋友的,作为对她们的惩罚。
「本宫一定要把那群臭大叔大卸八块!」
「赞成。小瞧八舞的过错……是不会那么轻易原谅的……」
「啊,顺便说一下,那个最高级性器的称号是我自己编的,本来手到擒来的抛了个媚眼,虽然本来就很可爱。「我说你啊……」
「小声点,别打扰士道睡觉。」
折纸出声说道,耶俱矢她们才想起士道还在睡觉,所以乖乖座回了原位,一脸愤愤不平地嚼着桌上的吐司。
「呐呐~耶俱矢和夕弦在认识达令之前有过喜欢的男性吗?」美九再次好奇地问道,完全把这个早餐时间当成了女子会。
「怎么突然问这个,在遇到士道以前,本宫的眼里可是只有夕弦一人,一心想要和她决胜负!」
「点头。夕弦的眼里……也只有耶俱矢一人……」
「呀~这种爱的告白也太棒了~姐妹百合~嘶溜~再加上」
美九扭着身子,像打开了身体中某个开关,这幅模样让几人退避三舍。
「呐呐~小折纸也来说说嘛~别一直在那边像仓鼠一样啃面包~」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的心……从五年前一直都是属于士道的。」
「哼~折纸呀,不是本宫说你哦,既然汝一心想着士道,为什么还要把处女献给本宫的眷属」
「疑惑。夕弦也想知道……」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道,只有美九好像才后知后觉地才明白折纸的处女原来是献给了她的「爸爸」不禁抽动了下嘴角。
「咕……」而折纸好像被戳到了痛楚,停止了吃面包的动作「……那是被强迫的……想要反抗,可是精灵的力量限制了我出手……我也不想伤害他……」
三人好像明白了一样点了点头,精灵的力量哪怕在士道封印后都能把墙壁捶出一个洞,更别说是一般人的身体。
「的确……如果汝让本宫的眷属遇害的话,本宫势必会与汝反目成仇」
「不满。耶俱矢对大纪是不是太关照了?」
「没有的事!只是单纯从感情方面那个笨蛋眷属比折纸重要!」
「啊哈哈……」美九苦笑着搔了搔脸颊,而被宣战的折纸则是不以为意「放心吧,他对我来说也是重要的友人的,因为他强奸我而去杀了他这种事,我是不会做的」不知为何,折纸的后半句加重了语气,听起来充满了对大纪的怨气。
「对了,还有一件事……」折纸忽然想到了什么,扫视三人,并说道「士道可能也察觉到了,万一他问起来,你们要如何向他解释自己不是处女这件事,我可以说成是试用春药时药效发作,自慰时弄破的。」
「啊,人家的处女是在骑自行车时受伤的~达令一定会相信人家的~」
「质疑。美九你根本不会骑自行车……夕弦的处女是被耶俱矢夺走的,这是事实」
「不会骑自行车就把这个借口让给本宫啊……」
「想要的话就拿身体和人家交换呀~」
「才不要咧!我就说……就说……其实处女膜已经被士道弄破了,只是因为精灵的能力恢复太快,没有出血!嗯!就这个」
「……精灵的身份真是好用」折纸感叹着喝了一口咖啡。
洽谈过后,四人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似乎在思考同一件事,四个少女白皙的脸颊上一同染上了一层红霜,不久,美九开口说道「……感觉……不尽人意呢……」
「唔……怎么说呢……也算不上失望……」
「同感。夕弦也是……这种心里毛毛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
如果通过语言描述她们现在共同所想的事情的话,对「劳累」了一晚上的士道来说未免有些太可怜,所以四人心神领会似得中止了这个话题,在难以言喻的失落感中她们享用完了早餐。
「……要是那个无能眷属在就好了」耶俱矢突然嘟着嘴说道,嘴角还残留着面包屑,夕弦温柔地为她擦拭嘴角,还同时说道「提问。是说十香吗?」
耶俱矢摇摇头「……胖的那个」
「宣告。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和以前不同了,现在八舞的身体里已经留下了属于士道的印记,不会再让其他男人碰了。」
「可是……但是……」耶俱矢一脸的纠结,试图中夕弦的话中找出一丝破绽,可这毕竟是两人的约定……而美九则在一边闪着星星眼,说着「那让女孩子碰可以吗可以吗!?」
「重申。士道拯救了八舞还有其他精灵,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背叛他了。」
「唔……」耶俱矢和折纸还有美九同时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确认还能感受到士道精液的存在。
在和大纪的三番四次性交之后,八舞也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陷入过无数次自责和后悔中,只是没有表现在人前,她们的神经还没大条到和喜欢的人之外的男性做爱后还能当作没事一样。
随着对士道的背叛次数越来越多,她们也发现不能再这样了,不然只会像色情漫画里一样成为大纪的性奴隶,所以这次才同意折纸发起的「士道革命」
「呐呐~别聊这个话题了~达令还没醒,我们四个再做点有趣的事好不好嘛~」
美九突然抱住像在对耶俱矢训话一样的夕弦,贴住她的脸蛋。
「拒绝。美九说的有趣的事,只是对你来说有趣,夕弦只会感到困扰。」
「呜~怎么这样~贴贴~嘶哈~女孩子的味道果然好棒呀~一整晚的疲劳都没了~」
「抵……抗……别贴那么紧……还有……别脱我的衣服……呜呼……美九你……」
美九一下就把夕弦扑倒在地,用熟练的手法脱下她的浴袍,揉搓着她的圆润的胸部,这显然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夕弦!本宫马上来帮你!折纸也别愣着!快把变成野兽的美九拉开」耶俱矢见状,马上拉着折纸一起去援助夕弦。
「呀!你们也要一起来嘛~人家真是太幸福了!」
四个少女马上滚在一起弄得人仰马翻打闹了起来,一幅事不关己的折纸也被马上脱光了衣服。
「啊哈哈……美九住手……别戳那里……好痒……」
「呼呼呼~看来耶俱矢的弱点和大纪一样呢~」
「汝这是什么意思……啊哈哈……痒……别戳了……」
「我挠我挠我挠~~嘿嘿~折纸也一起~」
「美九不要……哈哈哈……」
「不……我不怕痒……」
「那就……亲亲~」
「……」折纸无言地闪过美九那朝她亲来的嘴唇,但也改变不了她还被美九压在身下的实施。
四人的打闹一直持续到士道醒来,几人整理好衣襟之后含糊其辞地向他道了歉,士道也有些害羞地原谅了她们……无论谁怎么想,这件事最大的获益者都是士道本人……所以他也不打算追究。
————————幕间212月1日继三天前发生车祸的大纪之后,士道也在学校上课的时候因高热被送进了医院(拉塔托斯克设施内),让人不禁觉得五河家的男性是否都被诅咒了。
而现在,八名精灵围坐在一名带着黑眼圈的成年女性身边。
「……所以……士道先生……是变成精灵了吗?」
四糸乃有些胆怯地问道,一脸不安地将眉毛皱成八字形。
令音摇摇头「不完全是……」
那是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在学校的体育测试上士道发挥出了超乎常人的身体能力——握力测试中把测试仪拉坏,让手球消失在天空的彼端,50米跑出瞬移般的速度,手掌触碰的地方变为齑粉,更甚至打个喷嚏却在校舍里引发了台风,一切显得有些夸张,但这都是事实,五河士道,现在把他是否能称为人类还有待商榷,但是这种力量,却是她们最熟悉不过的,脱离控制的精灵的力量。
昏迷后的士道被搬送到了离精灵们几个房间远的治疗室内,然后,就在不久前,他醒了过来,逃离了地下设施。找到他的时候,他堂堂正正地站在马路中央……只有在他所处的那一块区域,闪闪发光的雪粒从天而降,道路的两旁出现冰雕制作的烛台,那些烛台从道路深处规律地点燃火苗,描绘出梦幻的华丽场面,周围的人们因为士道的出现而欢呼……毫无疑问,那是四糸乃,琴里,以及美九的力量,士道暴走了……连性格也判若两人,态度狂妄,巧舌如簧得勾引附近的女性。
和四糸乃一样,所有人目睹了那场面之后,脸上都带着担心、不安的表情,包括因为发生了某些事对士道避而不见的琴里也在其中,现在她们正准备商议对策。
「村雨老师,士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折纸面不改色地盯着她们面前展现各种数值的屏幕,继续说道「现在的士道……我实在不认为他是人类,而且为什么士道会拥有能够封印精灵的力量,根本没有人对我们说明这件事……」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令音轻而易举得略过了这个话题,拿出教学用的教棒指向屏幕「不过,产生目前这个现象的原因就是——灵力在小士的体内大量堆积,无法循坏」
「灵力堆积?」少女们异口同声地发出疑惑的声音。
「没错,灵力的堆积……看这边……」令音的教棒在屏幕上滑动,屏幕切换到了下一张画面琴里替令音说明道「这是分析完小士现在的状态后做成的图示。要是在」佛拉克西纳斯「,可以更早完成,但被某人大肆破坏……」
「谁啊,竟然做这么过分的事。」琴里讽刺地说完,破坏「佛拉克西纳斯」
的罪魁祸首——折纸立刻若无其事地回答。
令音和琴里只好苦笑一下,继续说下去「这个红色数值是现在是士道身上的灵波反应……基本上和你们精神不稳定时一模一样……不过,从人类身上监测出灵力本身就不正常。」
「接着就是……」令音切换到下一张图,图上用简单的线条画着两个小人,在小人的下面分别写下来了十香和士道的名字「本来,封印这种行为并不是把精灵的力量从你们身上夺走,而是在小士与你们之间建立无形的灵力通道,将大部分的灵力保存在自己体内,再形成循环。」
说着,两个小人之间出现了两道虚线线条,无数光点在线条之间环绕游走。
「当你们精神不稳定时,你们和小士之间的灵力流速和流量增大,因为便能显现出限定灵装和天使的部分能力」画面中的「士道」和「十香」之间的光点速度越来越快,接着写有十香名字的那个小人穿上了公主礼群、装备上了大剑。
「唔……原来如此……」
「指摘。耶俱矢不懂装懂。」
「本……本宫才没有不懂装懂!本宫真的明白啊!」
令音清了清喉咙,打断了准备开始斗嘴的耶俱矢和夕弦。
接着,「士道」小人的周围又出现了七个线条简单的小人,分别写着在场的折纸、美九、耶俱矢、夕弦、琴里、四糸乃、七罪等人的名字。
「小士的身体里储存着你们八位的灵力……你们应该能理解吧」
众人点点头。
「只要能形成正确灵力循环,小士就能保持常态,也就是和你们一样的精神稳定状态,而关键也就是在这里……」
屏幕画面突然一转,写有「士道」的小人与其他八人之间的线路突然发出了预警一样的红光,而那条线路正是士道朝精灵们输送灵力的线路。
「分析的结果,发现小士和你们连结的路径突然变狭窄,处于妨碍灵力循环的状态……大概是短时间内频繁封印(接吻)造成的结果……顺便一提,性行为也算封印。」令音说着,把视线撇向折纸、美九、夕弦、耶俱矢等人,知道内情的琴里、四糸乃、七罪也用无奈的眼光看着她们。
夕弦和耶俱矢尴尬得从令音身上移开了视线,美九则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可爱地歪着头,至于折纸,她当什么都没听到抵着下巴,做出思考的样子,然后说道「也就是说……士道现在就像一个蓄水池,而我们都有从这个蓄水池中取水的水龙头和注水的管道,可是现在所有人取水的管道都堵住了,而士道那里则是只进不出……的意思?」
这种现象最深有体会的就是耶俱矢了,三天前她为了救人而遭到卡车正面撞击,可是原来更重的伤势也只需要半天就能恢复,但这次却花了一整天才消肿。
「没错……这种现象持续下去的结果就是……」
「……超大规模的空间震」折纸闭着眼回答道。
听了折纸的话,所有人都坐不住了,毕竟她们聚在一起的原因都是出于对士道的关心和爱意。
「那……时限是?应对方法你们也已经想好了吧?」
「折纸还真是聪明啊,我就直截了当地说了,十二点之前,由你们八位和小士接吻,将变狭窄的灵力通道重新扩大……可是……」
可是——关键的士道留下了「我过去为了封印大家的灵力,做了许多让你们迷恋上我的事情。——那么,各位也让我迷恋上你们吧。」这样迷惑的发言逃掉了。
「……每个人,大概只有45分钟的时间去攻略士道」一节课的时间,要打动士道的「芳心」并接吻,而且这四十五分钟还包含准备以及和士道接触前的时间。
一个人平均分配到的时间将会少之又少吧。
「总之,必须让士道怦然心动……对吧。」
四糸乃神情有些紧张地点点头。七罪交抱双臂,发出低吟声回答「……可是,到底该怎么做呢?」
「这个你们放心」令音竖起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耳塞,耶俱矢和夕弦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来如此!是吾等在或美岛使用过的方法吧!」
「理解。这是最适合的方法,省时又省力。」
只有四糸乃和十香一副不怎么理解的样子,剩下的六人却早已知道士道平时和她们约会时的举措。
「我们会透过耳麦给予协助,虽然」佛拉克西纳斯「正在维修,但ai没有损坏,应该能够从这里下达指示,好在他对你们的好感度还是很高的,不需要太复杂的指令就能让他怦然心动……」
十香在旁边反复呢喃着「ai?指令?协助?」
「设定界限值为90,当你们双方的好感度都超过90的时候,那是接吻最好的时机。」
「库库库……包在吾等身上吧!赌上八舞的名誉,本宫一定会让士道怦然心动,小鹿乱撞的!」
「兴奋。怦然心动,小鹿乱撞。」
八舞姐妹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摆出夸张且可爱的姿势,其他人也对将士道手到擒来充满了自信。
令音接着说道「只是……耶俱矢和美九……以你们目前的好感度,可能需要久一点」
「哈?为什么啊!?」
「咦咦?是达、达令……不喜欢美九了吗……」美九一幅泫然欲泣的样子抖着肩膀,好像很受打击。
「不是的……小士对你们的好感和其他人一样高……」
「……」
是她们两个对士道的好感不够,就算令音没有往下说,她们也猜到了……
「可是……本宫!不对!本宫那么喜欢士道!怎么可能……」耶俱矢大叫着表示抗议,可是在一边含着棒棒糖的琴里则讥笑着说「喜欢士道就不会对别的男人的安危那么着急了,你可是第一个冲出去的哦?」
「那!那是……本宫总不能看着本宫的眷属……话说换做琴里你也不会见死不救吧!」
「是啊,换做我在场,只要使那辆卡车偏移路线就行了,根本没必要让自己成为盾牌。」
「……」
折纸和耶俱矢这两个甘愿成为「盾牌」的人陷入了沉默。
「咦?那人家呢……人家可是一直对达令lovelove的哦~」美九抱着自己的身体,想象怀中的就是士道,如此说道。
「美九你不会以为只要嘴上喊达令就算好感度高了吧?」
「嗯……?」
令音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以拍手作为解散的标志「总之,只要你们听从这边给出的指令,就一定能让小士恢复原样,时间不多了,现在各自去准备一下吧」
「……唔……士道被那么多人关心……真好啊……」所有人离开会议室后,耶俱矢以所有人都听不到的声音嘟囔着,同时又想到了在医院中的大纪,原本今天放学后打算和夕弦去探望的,现在也只好因为士道的事取消这个计划。
——当天的深夜,八名精灵成功与士道接吻,虽然发生了不少的骚动——DEM 社的阻碍,拉塔托斯克内部的击杀命令以及……幻影的出现,可这次的事件还是圆满解决了,代价是毁坏了不少建筑物。
而当晚留宿在设施内的耶俱矢叩响了令音房间的房门。
「耶俱矢啊,这么晚了不休息,有什么事吗,明天还要做精密检查……」
「令……村雨老师!」
「嗯?怎么了?」
「……」
「是想谈论好感度那件事吗?」令音一下便猜出了耶俱矢的来意,用充满疲惫的双眼看着耶俱矢,而耶俱矢则低下头死盯地面,点点头。毕竟当天的约会中,只有耶俱矢一人是经过一番苦斗以刚好90好感度的阀值将士道封印的(折纸、十香、琴里100 ,四糸乃96七罪95夕弦93)
「嘛,只要顺利封印不就好了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
「嗯?」
耶俱矢的表情显得很痛苦,但她还是开口说道「……以后……每次要封印本宫的灵力……都要做这样的事吗?明明本宫那么喜欢士道……很感激他拯救了八舞……以前和士道一起都感到很开心……可是唯独这次……很难受……很愧疚……在士道的面前抬不起头来……之前和夕弦她们一起推倒士道的时候都没有过这种感受……」
令音用看穿一切的眼神上下扫视着耶俱矢,以她丰富的阅历一下便明白了耶俱矢如此难受的理由——耶俱矢,不再喜欢士道了,对他的感情更像是朋友以上或者是救命恩人,因此从心底里伪装出对士道的好感,让现在的她和士道约会,并非出于她的真心……但是士道那边却是真心实意地想和耶俱矢约会,所以才会感到难受,变心的理由,恐怕是上次四名精灵的联合攻略……大概是那时候知道了士道的短小……那还真不愧是拥有各种援交经验的精灵。
但是出于各种理由,令音不能将这件事告诉耶俱矢,必须要让她继续伪装对士道的好感……哪怕会让她痛苦。
于是,令音从抽屉里取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翻看中对耶俱矢说道「和你说个故事吧,虽说是故事,不过是我的人生经历。」
「令音的……经历?」说起来,耶俱矢对村雨令音并不了解,恐怕除去琴里,所有人对令音的了解停留在姓名,身高,职位,外观年龄,脱掉了胸很大这样的程度。
「我有一个深爱的恋人,我对他的爱意……用数值来表达的话,那就是3000(上限100 )……就是这样,我深爱了他三十年」
「啊?嗯?……三十……令音汝到底几岁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这深爱他的三十年间……我出过无数次轨……人数的话……大概是这么多……」令音把手中的笔记本递给耶俱矢,而笔记本上的记录却让她傻眼……
「性交人数3658人……中出次数14302 次……体外射精、肛交、口爆次数高达5 万多次……SM652 次,除人以外的动物,交尾次数也达到了200 多次」
而且什么时候和什么人性交都记录的一清二楚,整整三十年的记录……几乎每隔三天令音就会和不同的人性交一次,有时候还会去混混居多的地区游荡,有时候还会出没于深夜的公园,如果这些记录是真的,那令音就是一个……绝无仅有的婊子……Bitch Queen ,简称BQ,亦称便器,性交对她来说只是打发深夜无聊的时间。
「呃、呃……令音……您有孩子吗?」
「嗯?有啊,大约11……不,12个,其中一个变成了双胞胎」
「也是啊……」耶俱矢干笑着,性交次数那么多,没生过孩子才显得奇怪。
「不过,我想说的是,就算是这样,我也依然深爱着那个人,这份心情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这才是真正的爱……」
最后的话语像咒语一样钻进耶俱矢的耳朵,使她重复得嘟囔着「真正的爱……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
顿时,耶俱矢感到豁然开朗,脸上出现明亮的表情,一扫之前的阴霾。
「本宫明白了!谢谢你!令音!」
说完,耶俱矢便放下笔记本跑出了令音的房间。
令音苦笑着目送耶俱矢离去的背影「……至少把门关一下啊」
耶俱矢不会察觉到自己对士道的好感只是伪装,就算耶俱矢心里想着其他人的时候和士道约会,她也不会认为士道很可怜,对令音来说只要能够封印就足够了。
「话说回来……那个胖子还真厉害啊……要是有空还真想再去领教一次他的肉棒……不过……」令音转身看向墙壁,明明是在地下,她的眼前却出现类似燃烧中的森林的景色「……DEM 也好,丹斯雷夫(拉塔托斯克的地图炮)也好,人类还真是喜欢乱来啊」
70话12月19日休息日的午后,温暖的阳光穿过窗户照进屋内,使房间充满让人温馨的气息,如果不是因为「半身不遂」,大纪还真想出去晒晒太阳。
「那么……你为什么还在我的房间里,折纸小姐」
「昨天漫画后续。」位于书桌前的折纸埋头于漫画中,用毫无抑扬顿挫的声音如此回答道。
「你拿回自己的房间看不行吗?」
「你的房间光线好。」
折纸第二次拒绝大纪的驱逐令,大纪也就不再多说了,也是,折纸成为精灵搬进隔壁的专用公寓还是最近,在这之前她一直一个人住在自己的家中,位置好的房间早就被其他几人挑光了。
虽说是为了照顾受伤的大纪,可是这两个星期以来除了放学、吃饭、睡觉之外她一直待在大纪的房间里。
「我说啊……为什么这两个星期以来……都没人来看我啊」
「你人缘太差。」折纸依旧没有抬头,冷淡地与大纪一问一答。
「显然不合理吧!」
「别那么激动,伤还没好」
「不……早就不痛了!」多亏了美九的能力,把本来需要半年才能痊愈的骨折缩短到了一个月左右,而经过了两个星期,虽然还不能自由行走,可是伤口没有之前那么痛了,脖颈的支架也已经拆掉,只剩左手和左脚还包得和义肢一样。
「别扯开话题!为什么琴里她们一个人都没来啊!你对她们说了什么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安静一点,别妨碍我看漫画。」
「……」
看来折纸是打算装傻到底了,不过根据前几天偷偷来送点心的狂三(分身)
所说,是折纸让她们不要来看望的……因为作为性欲化身的大纪看到可爱的女孩子就会勃起,而勃起会影响伤口的愈合,所以大家都为了大纪的伤势着想,没来探望。这明显是污蔑,因为和折纸独处的时候只有四分之三的时间他处于半勃起状态,剩下四分之一才是全勃起,具体就是偶尔看到折纸的裙下以及给大纪补课时戴着平光眼镜的折纸。
「折纸大人……小人想和您做爱……」
「……」
对突如其来的求爱,折纸没有理会,这也是理所当然,类似这样的对话,两个星期来发生了好多次,一开始折纸会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大纪,到后来她直接采取了无视作战,将他的话全部当成戏言。
「啊啊~十香现在在干什么呢~?是在和士道约会吗?」大纪偶尔也会像这样有意无意得抛出一些话题和折纸聊天,这两个星期她所说的话,似乎比去年一整年还多。
而折纸抽动了下眉毛,取出手机确认「……士道……今天上午和四糸乃去逛商场……下午和七罪看电影……晚上和美九共进晚餐……」
「这是哪里来的大人物啊!行程表居然都没档期了!话说士道晚上不回来我的晚饭怎么办!」
「我来做。」
「还是别吧,折纸你做的料理……蔬菜比肉多十倍还不放盐……我还是想吃士道做的……痛!你干什么啊!圆规不是扎人的!我还是伤员唉!」
「右半边的身体,没受伤。」折纸调整好圆规,放回它原来的地方,继续埋头看书。
「可恶……」大纪咂了咂嘴,把被扎的右手垫到脑袋后面,一脸无趣地看着最近刚刷过的天花板,然后开口说道「鸢一折纸小姐……请问能和您做爱吗」
「……」依旧是无视的持续。
过了许久,大纪看着天花板快睡着了的时候,折纸戳了戳大纪手臂「呐,问个问题。」
「没空。」
「这本漫画里主角都和女主角告白了,为什么其他女角色还要对主角死缠烂打,她们是不要脸的婊子吗?」
虽然很想告诉她后宫漫画就是这样的东西,可是怎么想都是折纸在指桑骂槐,谁让她被士道告白过(第一卷),之后又冒出来一大堆女孩子。
于是,大纪一脸不耐烦地敷衍道「可能那些女角色没见过除了主角以外的男性吧,要是有其他男性出场她们肯定比谁先出轨」
折纸点点头「……没错」
看来在这一方面他们难得达成了共识。
又过了一会,折纸看来已经对漫画腻了,开始捣鼓起大纪房间里的一些东西。
「呐呐,教我玩这个」
坚硬的塑料戳着大纪的脸颊,那是折纸手里拿着的红蓝色游戏机。
「和我做爱就教你。」
「……」
面对大纪像发情的野猴子一样求爱攻势,银发的洋娃娃看他的眼神像失去了一切温度般冷淡,迟疑了一阵后,折纸开口说「……好吧」
大纪大喜过望忘了伤势坐了起来,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真的假的!?」
折纸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整理下衣襟「看来你的伤势已经不需要射精管理了,你等我一下」
说着,折纸从大纪房间走了出去。
——可是再次进来的却不是折纸,而是站在门口摆着夸张poss的耶俱矢。
「哼哼哼~ 遵从鲜血之契约,八舞皇女的一羽,八舞耶俱矢参上,现在开始由本宫接手这神圣的仪式!」
耶俱矢内心雀跃不已,以带着期待的眼神走了进来「眷属呀~ 好久不见呢~ 」
「好久不见,咦?折纸呢?」
「哼哼~ 是她让本宫来的哦~ 」
「……」
大纪无言以对,在这种地方耍小聪明的折纸真是太卑鄙了,这样子简直就像是风俗店里喊女孩上工的妈妈桑,现在大纪的心情犹如点了份叉烧拉面却被告知叉烧卖完了一样。
「什么嘛!这不满的眼神!这是对救命恩人兼主人的应有的态度吗!?本宫和折纸没差那么多吧!」
「不,差挺多的……嘛……不过,还是谢谢你,救了我」
「嗯?哦、哦……」大纪突然间道谢让耶俱矢没能反应过来,印象中这个胖子从来没对耶俱矢说过感谢的话,耶俱矢脸红着低下了头,扭扭捏捏地说道「不、不用谢……身为汝的主人是应该……唔……汝干什么突然说这种话啊!!这样本宫不就不好意思教训汝了嘛!」
耶俱矢再次抬起头来,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大纪,樱色的小嘴开启,说道「神威灵装?八番」
一瞬间,橙色的光芒笼罩耶俱矢的全身,褪去之后,在大纪面前出现的是身穿限定灵装的耶俱矢,大纪嘴巴大张,一脸的震惊看着眼前的少女。
橙色的长发依旧像贵妇那样盘在脑后,长长的鬓发一直垂到胸口位置,发梢处有些卷曲,显得高贵优雅,再配上她傲慢的表情,有着水银色瞳孔的少女如同女王般高高在上高傲强势。
而看她身上的穿着……虽说是灵装,但是耶俱矢也有权限显示哪些部件——原本的哥特风的大衣从耶俱矢身上消失,取而代之是纤体的体态透露着其主人的活泼,完美如艺术品般的少女躯体,脚穿一双淡粉色的丝袜,袜口如同花瓣一般将那双圆润的大腿包裹,在丝袜外还穿着一双深紫色的长筒皮靴,和SM中的女王无异,除此之外,仅剩与丝袜配套的内衣和内裤……以及那雪白的脖颈上的皮带,耶俱矢显现出来的灵装根本就是情趣内衣,可爱,性感又不失活泼的情趣内衣,简直像AV里出来的一样。
「耶俱矢,你这是……」
「嘻嘻~ 这样就不用回去换衣服了~ 怎么样~ 本宫的灵装汝是第一次见吧,大饱眼福了?这样的机会可是很难得哟~ 」
大纪点点头,口水已经流到了他的下巴,如果不是因为受伤,他大概现在已经扑上去了。
「嗯哼~ 那现在换本宫来服侍喽~ 」
耶俱矢扬起嘴角,大纪的这副表情让她很是得意,也不枉她展现灵装了,虽然被琴里知道绝对会挨骂。
皮靴的鞋跟与地面碰撞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这个笨蛋果然经不起诱惑,已经变得那么硬了~ 」耶俱矢心中暗暗嘲笑,用挑逗的眼神,朝大纪接近,她还不知道等下要面对的是两个多星期没有碰过释放过的凶兽。
耶俱矢一下跨坐到大纪的肚子上,她纤细的体型根本感觉不到重量,芊芊玉手伸向后方,拨开内裤释放了那庞大的肉柱。
漂亮的手指握住那肉柱顶端硕大的肉菇,用大拇指轻轻按压,从龟头挤出丝丝汁液,在耶俱矢的轻抚之下,龟头一下就变得粘湿透亮耶俱矢带着魅惑的笑容俯视着大纪,用得意的语调说道「除了对本宫滔滔不绝的感谢之外,就没其他话要说了吗?」
「没、没……」
「本宫可是有很多话想对汝说呢……首先就是……」耶俱矢吸了一口气「本宫不想再和汝保持主仆关系了」
「咦?」
主仆关系(单方面)大纪可不记得有做过类似的行为,顶多只是在耶俱矢逛街的时候帮她拎东西,陪她玩游戏,放学帮她把书包带回家之类……主仆一样的事情应该一次都没做过……
「本宫……本宫……想和汝成为更进一步的关系……」
「更进……一步的关系?咦?不会是从炮友变成恋人?」
「不……」耶俱矢摇摇头,接着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大纪「……因为各种原因……本宫不能和汝成为恋人……但是……本宫……可以成为汝的东西……以后……汝可以随时随地对本宫做任何事……」
这就是脑袋不太好的耶俱矢得出的答案,出于自己自愿和大纪结成的主仆(炮友)关系,一定会因为对士道感到愧疚而降低好感,但只要自己成为被动的那一方,都可以归咎为那是主人的命令,不降低对士道的好感,还可以理所应当得和大纪做爱,不过……检测出与士道的好感不足50就是后话了。
「这是八舞的皇女放下尊严提出的请求哦?汝该不会是想拒绝吧?」
「任何事……都行?」
耶俱矢点点头「嗯!八舞从不食言!哼哼~ 看汝这个在动歪脑筋的样子,那就是同意了喽?」
「嘿嘿……」
耶俱矢满意得笑了笑,然后俯下身子「现在……解除原契约的仪式……」
说着,她在大纪的侧脸上亲了一下。
「嘿嘿,那新契约的仪式呢?」
「别急呀~ 因为最近小穴都没被用过……所以有点紧……」
耶俱矢单手伸向腿根,拨开粉丝的蕾丝内裤,上下左右晃动一下那紧致的翘臀,便让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肉阜,然后慢慢坐下,湿润到恰到好处的龟头久违得挤进了少女的圣地,大纪已经急不可耐得像挺腰抽插这淫骚的风之精灵。
同时,耶俱矢嘴里念念有词得说道「精灵八舞的一翼……八舞耶俱矢……嗯??????」
龟头慢慢进入少女的阴户,阴道被挤压的快感好似要将所有氧气挤出她的体内一样让她脑内一片空白,可耶俱矢还是继续呻吟道「从现在起……以八舞的名义……起誓……嗯??????啊??????啊啊??????永远成为这个男人的……奴隶??????嗯啊??????肉棒……主人的肉棒……进来了……这样……就契约完成??????」
耶俱矢喘着粗气的俏脸就在眼前,她的表情没有任何不满,不如说还非常激动。
「从现在起汝是本宫的主人了……说点什么……不要傻愣着呀……不然本宫不就显得像笨蛋一样了嘛……」
「嘿嘿……耶俱矢你不就是个笨蛋婊子嘛?」
「哪有像汝说得这么过份啊!」本人似乎还没有这种自觉「本宫不笨,也不是婊子……唔……快点下第一个命令啦!!」
从主人变成救命恩人再到奴隶,无论以那种称呼,大纪要做的事情永远都是不变的。
「那就……动起来吧」
「是??????主人??~ 」
耶俱矢开心得微笑着,然后以趴在大纪身上的姿势开始摇动她的小屁股。
「嗯啊????就是这个??????就是个感觉??????嗯啊啊啊????士道到不了的地方轻易被主人的大肉棒碰到了??????」
放下了心头包袱的耶俱矢现在无比兴奋,小穴的敏感度似乎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随着小穴内的汁水越来越多,耶俱矢骑马似的的动作也是越发灵活流畅。
肉棒被两片透着红粉的鲜嫩肉贝包裹,不停在耶俱矢摆动中吞吐。
纤细的玉体的大纪的眼前一晃一晃,大纪马上张嘴咬住了耶俱矢胸前的小馒头,含在口中慢慢挑逗,软软嫩嫩的胸部仿佛最高级的软糖,生怕它在口中融化,大纪小心翼翼得舔舐着,耶俱矢也主动环保住大纪的头,让他能与自己的胸部更亲密得接触。
「啊????啊啊????嗯嗯嗯嗯????????主人??????好棒????喜欢本宫的胸部吗?嗯啊??????」
平时大纪更喜欢夕弦的巨乳,难得今天他如此中意自己的小白馒头,耶俱矢更开心了,腰间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
「啊啊????好粗??????好长??????嗯啊啊啊??????啊唔??????顶到底了??????啊啊啊啊??????」
小穴被不断得开发,淫水溢出肉洞随着耶俱矢的动作而被洒出,肉壁的夹力和子宫的吸力让大纪倍感舒适,半个多月没释放过,他早已忍不住想在耶俱矢的小穴里留下浓浓的精液。
「啊????啊??????肉棒??????肉棒??????啊啊啊啊??????小穴好爽??????每次都让本宫这么爽??????主人太厉害了??????啊啊啊????」
耶俱矢粉嫩紧致翘臀随着胯间的碰撞而剧烈抖动着,她突然扬起雪白的脖颈,紧要下唇,像在忍受无尽的冲击般,接着,耶俱矢纤细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震颤。
「主人??????唔??????主人的肉棒??????撞、撞在本宫的花心上??????好爽啊啊啊????????高潮????停不下来了??????」
下体传来被温柔乡死死夹紧得舒适感,耶俱矢的高潮爱液像是泄洪一样包裹着肉棒。
「还是和以前一样没用呢,又自顾自得高潮了,啧」
「嗯啊????对不起????耶俱矢是没用奴隶??????马上让主人也射精??????嘻嘻~ 」
「但是……真的很久没有高潮的这么舒服了哦??」
「嘿嘿,上次你们四个被士道搞了一夜吧,他没让你们满足吗?」
「呜……士道……只要温柔就够了……这样的事情……不能难为他……比起士道,本宫马上让汝射精哦~ 请做好准备~ 」
两片湿答答的肉贝再次开始吞吐肉棒,只是一次的高潮才满足不了耶俱矢这几日的空虚,水银色的瞳孔中充满了对性交的渴望。
「啊????干我??????干我??????大肉棒????在本宫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啊啊啊啊啊啊????????」
噗滋噗滋的结合声络绎不绝,配合着耶俱矢的娇声呻吟,坚挺的肉棒不停在她的阴道中摩擦。
「对了,小骚货,来接吻吧……嘿嘿,就用和士道一样的方式」
「唔……士道接吻的时候可不会把用舌吻哦?真的要做吗?」
大纪点点头,于是耶俱矢动了动身子,与他四目相对,用撩人的动作将长长的鬓发撂倒而后,随后两片樱唇与之相叠。
「嗯????嗯??????嗯??????……」
耶俱矢的粉舌在大纪的口中灵活得搅动,同时也不忘下半身得享受,两人放肆的交配、呻吟。
「嗯????嗯??????哈呜??????主人的大鸡巴顶到肚子了??????」
骑在大纪身上的耶俱矢尽心尽力得讨好新主人,两人的下体相互撞击着,抵死缠绵,耶俱矢被亲得晕头转向,脑中除了性交以及接吻之外别无他物。
突然间肉棒一阵涨大,一阵如潮水般快感袭向耶俱矢的全身。
耶俱矢立马狠狠得坐下,让龟头抵住娇嫩湿滑的子宫,紧接着,汹涌澎拜的精液从龟头中喷发而出。
「嗯??啊啊啊??????精液??????biubiu得射进来了……好烫??????烫得小穴好舒服呀啊啊啊啊????????」
耶俱矢兴奋得大叫着,在她淫水泛滥的小穴中,精液犹如喷泉一波接着一波射进子宫。
「唔……啊啊????主人……精液不会太多了吗?唔??嗯??又射了……啊啊啊????」
「这可是攒了半个月的精液,怎么?受不了了?」
「不是的……啊??????精液……已经要把肚子都灌满了……好难受……让本宫拔出来下……」
汝耶俱矢所说,她的小腹已经鼓了起来,里面撞着大量的精液……精液的喷射持续了三十秒才停下,子宫里不知道已经变成什么样了,可是耶俱矢知道,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因为被内射而感到愉悦。
「你想的美!继续动!嘿嘿」大纪粗暴得命令道。
「可是……唔……」
「怎么?刚刚才说好什么话都听的,如果你不动的话,叫琴里或者十香来也行,嘿嘿」
「不可以!……本宫……知道了啦……」
有着高傲神色的少女不甘心得继续以骑乘位和大纪性交,用灌满精液的子宫去服侍他,肉棒每抽插一下,精液就被挤出。
「唔????喔喔喔??????啊啊啊??????哈啊……啊哈……好爽??????主人的精液在肚子里??????肉棒也在肚子里????啊啊啊啊??????喔喔喔喔??????爽死了????爽死了??????本宫的子宫要被弄坏了??????」
耶俱矢再次毫不保留地淫叫起来,和大纪的做爱果然不是士道能比的,能把她肏到翻白眼的地步,果然只有大纪的肉棒才能做到。
数时间经过。
少女光滑的玉背时不时弯曲,时不时伏下,似享受又似痛苦,汗水从额头划下一直流到脖颈,再被男人舔去,耶俱矢的俏脸和脖颈全被大纪亲了个遍,而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又白又浓的精液挂满了她的屁股,两只皮靴上也满是污秽,不知是耶俱矢的淫水还是精液,可他们的交合还没停止,耶俱矢的骑乘位形成了欢快的节奏在房间里回荡。
「啊????啊????主人??????还要继续吗??????本宫……本宫要坚持不住了??????」
「再射一发就结束!快动起来,别在我舒服的时候停下!」大纪拍拍耶俱矢的屁股。
「嗯????嗯??????嗯嗯嗯??????刚刚也是那么说的??????啊啊啊??????小穴要融化了呀??????唔喔喔喔??????」
「喜欢??????喜欢??????比起士道????更喜欢主人??????更喜欢大纪的肉棒??????啊啊啊啊????????」
两人疯狂交缠挺动还在继续,淫欲的味道和两人的喘息声伴随着「咔嚓咔嚓」的钥匙开门声,一脸疲惫的男性跨进玄关,迎接他的是灯火通明以及热闹非凡的客厅。
「士道先生……欢迎回来……」
「噢!我回来了!」
「哟哟哟~是花心大萝卜的士道回来了呀~和美九的约会没被当成甜点吃掉吧~」
「呵……和我亲完嘴后马上又跑去那个巨乳怪那边……果然是嫌我的比较平吗……」
士道苦笑着走到七罪和四糸乃身边,分别摸了摸七罪和四糸乃的脑袋,接着她们脸上马上绽开出了甜甜的笑容。
「……那边又是在干什么呢」士道看向厨房,在那里站这三名少女正在激烈地进行争吵。
「夕弦和折纸正在准备晚饭……十香她……」
「她是在捣乱……害得我们现在都没吃上饭」
七罪和四糸乃一人一句得回答道,四糸奈也做出扶着额头的为难样,十道苦笑着,大致的原因就是折纸和夕弦的料理大部份都是蔬菜,这让肉食主义者的十香非常不满,就在那里吵着让折纸加肉,而折纸便很不愉快得把锅铲扔给十香,让她自己来。
真奇怪啊,折纸从来不会因为这些琐碎事而生气。十道对此感到一丝疑惑。
「哎呀呀~折纸大师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四糸奈也看出了折纸正在生气。
而这时,四糸乃她们的晚餐也在十香的捣乱之下完成了,三个少女这时候也发现了士道的身影。
「士道,欢迎回来。」
「啊,士道,你终于回来啦!我和你说折纸这家伙居然……」
「迎接。晚上好,士道。」
「……其实回来已经有好一会了」
虽然没看到耶俱矢的身影,但是士道并不在意,走到折纸的身边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折纸,你好像心情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最近照顾大纪一定很辛苦吧,那件事你也没必要自责,本来就不是你的错。」
「……我没事,是士道的错觉」
不动声色地把士道的手从额头上拿下来,放到嘴边含住他手指的折纸,今天也是正常运转。
士道吓得马上把手指从折纸的嘴里抽出来,指尖和折纸的舌头间还连着银白色的丝线,折纸恋恋不舍得舔着嘴唇,一幅遗憾的样子。
「啊!!鸢一折纸!!你个家伙!!!」十香大叫着用手指着折纸,夕弦也说道「愤怒。刚才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折纸大师。」
「你们在说什么?快吃饭吧,四糸乃和七罪快要饿死了」
「咦……?我还没饿到这种程度哦?」
「鸢一折纸你刚刚嘲笑我的身体没料了对吧!」
虽然几人这么吵闹着,但还是乖乖入座,对于这幅温馨的场景,士道感到十分欣慰,他撇向楼梯的转角,看到那里露出一条红色的马尾以及橡实般圆滚滚的眼睛正死盯着自己的这边,随之还传来「咕噜噜」的咆哮声。
「琴里也还没吃饭吧?快点过来吧……啊,不然我来喂你?」士道用一如既往的温柔口气招呼着这几天都避开自己的妹妹,像之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谁要你喂啊!……笨蛋士道」琴里嘴上叫骂着但还是脸红着走了出来「……如果你求着要喂我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答应……哼」
「那就当我求你了,让我喂你吃饭吧。」
大概觉得这是士道兄妹修复关系的好机会,十香和折纸也没缠上来,可是没喂几口,琴里就意识到这样也很丢脸,马上放弃了这种行为。
士道从口袋拿出一张宣传单,对众人说道「对了,明天街上举办年末祭典,大家要一起逛吗」
所有人都把视线聚集到士道手上那种传单。
「祭……典……?那是什么?」
「和七夕……那时一样……」
「姆姆!?就是有苹果糖吃的那一次啊!还有流水素面也很不错!原来那就是祭典啊……」
看来十香对祭典的印象只有食物。
「听说一起去逛祭典的男女会在第二天马上断绝关系,这是男人用来和讨厌的女人分手的惯用手段」
「姆!!!!????这是真的吗……士道……士道邀请我去……是想和我分手吗……呜……」
「才不是这样啦!折纸你也别给十香灌输奇怪的知识了!那是逛街差不多的东西啦」士道露出一副无奈的笑脸「可不止这样哦,这次摆出的摊头据说还有这么大的烤肉」
士道张开手臂,做出一个及其夸张的样子。
「这么大!?姆姆!?真的吗!那一定要去!不!是绝对要去!」
其他人自然不必说,都纷纷点头,接着,士道微笑着看向琴里。
「琴里,你呢?」
「……哼……给我买苹果糖的话……陪你这个怕寂寞的哥哥去一趟也无妨」
「嘻嘻,那太感谢琴里大人的大恩大德……作为感谢,就摸摸你的头吧」
「别抱过来啊……你这根本不是摸头吧!」
士道抚摸着琴里的脑袋,心想这实在是太好了,日常的生活终于又回来了。
而这时,突然传出「呀~~????」的甜美呻吟声。
几个少女同时一惊,士道还在四处张望,说着「什么声音?好像是耶俱矢的声音……」
她们自然知道,那是耶俱矢的声音,她从下午开始一直在和大纪做爱,士道回来前她们已经听了无数遍这样的声音了。
折纸马上用恐吓般的眼神斜眼看向边上的四糸乃,而四糸乃肩膀一抖,像收到什么命令般慌慌张张左看右看……最后似乎已经走投无路一样,四糸乃张开小嘴叫道「呀~~呀~~刚刚有一只大蟑螂爬过去好可怕呀(棒读)」
「嗯?但是刚才的声音好像是从里屋传来的……」
「说明。耶俱矢现在正在房间里呼呼大睡,是士道的错觉。」
「咦?但是……」
「姆姆?我也看见了……的确……很大只蟑螂呢……」
琴里放下勺子,发出「叮当」的声音,闭着眼说到「士道,就是这么回事,折纸能麻烦你去把那只大蟑螂处理一下吗」
「我知道了」
折纸说完便离开了座位。
「士道,你和美九的约会也累了吧,不如回房间休息吧?」
琴里久违的司令官模式让士道感到怀念,而且还加重了「美九的约会」这几个字的发音,士道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明明安排他们约会的就是琴里……到底哪里让她不满了?是最后接吻时士道主动舌吻那方面吗?
「呃……那好吧……我先回房了……」
「嗯……对了,哥哥,明天的约会,我很期待哦」琴里俏皮得向士道抛了个媚眼。
总感觉琴里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心理想着这些,士道上了楼。
看着士道消失在楼梯上,折纸也马上闪进大纪的房间。
顿时难以言语的腥臭味扑鼻而来,如同近距离闻着鱿鱼干的制作一般,这也难怪,这可是积攒了半个多月的精液一口气朝着少女的身体发射。
「……你们做得也太久了……耶俱矢,你能从大纪的身上下来吗,他还需要休息。」
「不要……??????和眷属做爱????比和士道一起舒服多了??????本宫……本宫才不要和大肉棒分开??????」
耶俱是在大纪身上淫乱地摆腰,娇翘的臀部一上一下画出不规则的轨迹,撞向大纪双腿间,大纪的右手从耶俱矢的小穴里抹了一点精液,然后涂在耶俱矢的胸上,如此反复,耶俱矢的身体在灯光下透着晶莹的亮光。
看着身体各处和头发上都留下精液痕迹耶俱矢,折纸只能叹气说道「那你也要注意音量……刚才差点暴露给士道……」
「嗯????本宫知道??????」
耶俱矢说着遍俯下身子,小嘴与大纪重叠,沉溺于性交的两人一边性交一边激吻,好似融为一体般深情。
「咯噔」
折纸好似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只是现在的她,还无法理解出现这种感情的原因。
结果当天又过了两个小时,被肏昏的耶俱矢才被折纸和夕弦从大纪房间抬了出去。
——隔天熙熙攘攘的人群发出平日难见的喧嚣,无论男人女人小孩脸上都带着笑容从士道兄妹的身边经过。
这是完美地与其他同伴走散了的兄妹俩。
身穿红色浴衣的琴里舔着苹果糖,头上戴着狐狸面具,右手的手指上挂着水球,看来十分享受这次祭典。
「做为士道还算做得不错,看来笼络女生的技巧精进了不少啊」
「哈哈,谢谢我可爱的妹妹夸奖」
「才没夸奖!你听不出来是讽刺吗……呀……」
琴里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士道马上接住因为被人倒而要摔倒的琴里。
「琴里!没事吧!」
「唔……没事……」
把琴里扶好之后,士道回头对着刚才走路大摇大摆的年轻人喊道「喂,你,撞了人就要好好道歉!」
而那个年轻人也转过头,对着发起挑衅的士道说道「哈?」
「算了……看来他也不是故意的……」
「琴里你放心,有哥哥在,哥哥会保护你的。」士道握住琴里的手,坚强的话语让琴里心头一暖「都说算了……」
结果士道没有听琴里的劝阻,和对方发生了争执,最后还是让他向琴里道了歉。
但是,这只是由「拉塔托斯克」的各位工作人员为士道制造出来的戏码,AI在隐形耳机里为士道提供各种选项,当然,对琴里是保密的。
风波过后,兄妹两人并肩坐在神社的台阶上,等待烟花的升起。
「……唔……士、哥哥……刚才谢谢了……很帅气哦……」
「这不算什么,谁让我是你哥哥的呢」
对着害羞扯着自己衣袖的琴里,士道回以灿然的微笑,冬日里的阳光都没能像如此闪耀温暖琴里的心。
「对了,琴里……关于上次那件事……」
「……这不是现在该说的事情吧……」
士道正了正脸色,抓住琴里的肩膀,直视着她的双眼「不,一定要现在说才行,不然你又要逃掉了!」
琴里像旁边移开视线「咕……真是的……真的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这么帅……我知道了啦……我再也不回避你了……笨蛋老哥」
「在、在你面前和别人做爱……还让他对准其他四个人射精……我现在也很后悔……因为害怕你讨厌已经不干净的我……我才躲起来的……」
琴里终于说出了她的真心话,士道也将心里反复预习过的话语脱口而出,只见他用火热的目光看着琴里「笨蛋!哥哥怎么可能会讨厌你啊!琴里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永远都是我可爱的妹妹!我永远都喜欢你!绝对不会讨厌你的!」
「但、但是……」
士道的脸越凑越近,琴里心想着这该不会是准备接吻,士道的话语早已让琴里怦然心动,她闭起眼睛,等待士道的下一步动作。
可是期待的接吻迟迟没有到来,而是趁着琴里闭上眼睛的空档,将手伸向她的头——抢走系在她头发上的黑色缎带。
「呜……呜呀———」
或许是因为感受到原本帮起的头发轻抚的后颈的触感而察觉到了异样,琴里发出惊愕的声音。
然后露出惊慌失措的模样,不停用手掌触碰自己的头确认缎带不在头上后——「呜……呜哇……啊啊啊啊!」
眼泪汪汪地扑向抢走缎带的士道,上一次虽然失败了,但是这一次经过精心拟定的计划,终于成功了。
「哥哥!哥哥……你干什么呀!还给我啦!」
带着哭腔的琴里大声呐喊,解除司令官模式的琴里只是一个可爱的小女生,而想到这样的小女生在那个胖子的身下变成一个荡妇,士道就满腔怒火。
「琴里!哥哥喜欢你!哥哥想独占你的一切!!!!如果,如果我们不是兄妹的话!哥哥也想和你做爱!所以……所以……求你了……不要再做出那样的事了……至少在哥哥还喜欢你的时候……」
「……咦?」
没有给琴里反应的时间,士道把双唇叠到了琴里的小嘴上,嘴唇上仅剩的苹果糖甜味也被士道一扫而空,而此时,配合着他们的接吻,空中开出了绚丽的烟火。
两人的激吻一直持续到烟花结束……
「呜……呜……笨蛋哥哥……多谢款待……我答应你就是了……」
「嗯!谢谢你,琴里!」
士道把缎带交还给琴里,琴里重新系好后,清了清嗓子,可是依旧不改那绯红的脸色「哼……快点回去了啦……你背我……刚刚被人撞的时候木屐的绳子断了……」
「可是……还有好多店……」
「别废话!快回去了啦!」
重回司令官模式的琴里如此命令,士道只好无奈答应,蹲到台阶下,等琴里跳到他的背上。
「话说……小时候我也是这么背你的呢」
「是呢……」
「哈哈,有点怀念了呢」
「是呢……」琴里心不在焉得回答着「琴里,今天玩得开心吗?哥哥可是很开心哦?」士道微笑着侧过头,说道「嗯……我也……很高兴……」
「那就好,嘻嘻」
「嗯……谢谢你……哥哥……」
——一个小时后,五河家「喔????喔??????嗯啊啊啊啊??????小穴被老公的肉棒插??????好开心啊??????啊??啊啊??太深了??快点给我精液啦??????啊啊」
琴里甜美的声音在大纪的房间里回荡,小小的阴户包裹着巨大的肉棒,不断在少女的阴道里抽送,和这个肉棒做了多少次琴里已经忘记了,但是她知道,现在最能让她开心的就是大纪,而和士道的约定早就抛在了脑后。
回到五河家,琴里以十香她们还在外面的理由让士道又回到了祭典,自己则趁着所有人都不在,钻进了大纪的房间……
「啊??啊????啊啊????笨蛋士道笨蛋士道……哪有和妹妹接吻把舌头放进来的嘛??啊啊啊??好爽??????就是这个感觉????喔喔喔喔????」
「哈哈,虽说一般哥哥也不会和妹妹接吻。」
而且一开始撞人的明显是「拉塔托斯克」的工作人员这一点,琴里也早就知道了。
「嗯????嗯??????快点射精啦??????再晚士道要回来了……啊??????老公的肉棒好厉害??????啊啊啊啊????」
看刚进来时一脸傲慢的琴里,刚被肉棒插进小穴就变得如此风情万种、淫心荡骨,鲜红红色的浴衣凌乱得敞开,将少女嫩白光滑得玉体暴露在这个胖子的眼前,大纪猥琐得笑了笑。
两瓣湿濡的小肉贝已经被肏得透出了红色,那坚硬有力的大肉棒每一次都齐根没入她紧致的蜜穴之中,强硬的亲吻她敏感脆弱的花心,让琴里欲罢不能。
「不够????还不够????你昨天干了耶俱矢多少次????今天也要干我多少次??啊啊????喔喔喔喔??????你干得我爽好??????嗯啊啊啊啊????????」
「嘿嘿,当心把你干死啊」
「嗯????没关系????琴里是最骚的骚货????是骚货妹妹??啊啊啊??????喔啊啊??????爽死了??????要去了要去了????????」
琴里的浪叫已经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这段期间她已经无数次高潮,这也难怪,被改变成大肉棒专用的少女圣穴,现在只会对这个肉棒产生依赖感。
而此时,门外突然有一阵响动,沉重的脚步声预示来访者不是女性,大纪立马右手环保住琴里的腰身,把她压到自己身上,并盖上被子。
果然,门打开了,是士道……
「大纪,晚上好」
听到士道的声音,被子的琴里一阵抖动,淫乱的小屁股也停止了晃动。
「哦,士道啊,有什么事吗,如你所见,我现在是伤员,可没办法搬家哦?」
「呃……我知道……」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唔喔????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时候射精啊??????)
被子里的琴里捂着嘴,尽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可是这背德的快感又让她的敏感度家具,尽然忍不住小幅度得摇晃起来,让肉棒在自己的体内左右转动。
而在微小的动作也体现在了覆盖在他们身上的那张被子上。
「嗯?什么声音?话说被子怎么感觉有点高了?」
「啊哈哈……可能最近不运动,有点长胖了吧」
「……也是」
「对了,士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喔????喔??????射精什么时候才停下啊??????爽死了????????这个笨蛋??????士道快走啦……)
「你有看到琴里在哪里吗?我哪里都找不到她人……」
「我怎么可能知道」大纪没好气的说「难道你怀疑琴跑又来我房间和我做爱了吗,我才想肏你那个骚货妹妹呢!」
(嗯??肏我??用力肏我??????啊啊啊??????好棒????哥哥快看……我又在被大肉棒肏了??喔喔喔喔??????爽死了????????)
「……呃……抱歉……打扰了……」
说完,士道一副抱歉的样子退了出去,他哪里知道,刚才那段时间,他的声音已经把琴里弄高潮了三次。
而房间里,淡淡的蜜香和淫液的味道夹杂着琴里的汗液交融成一股淫糜的气味。
72话幕间3鸢一折纸成为AST 队员前的我?
明明离队还不到两个月,我却已经想不起那时的生活了。
那时候,拼命训练、学习,现在被称为天才的鸢一折纸才会站在这里,没有训练的日子,观察士道一举一动成为了支撑我的动力。
而如今……我的动力源每天都能出现在我的身边,但是心中的那份不满足是怎么回事……像是缺了一角般,让我感到寂寞……我什么时候变成这么贪心的女人了?
我走到一间房间的门前的,今天里面也传来女孩子快乐的声音。
今天……是十香。
那个性欲怪兽。
大前天是士道的妹妹琴里,前天是被耶俱矢拉着一起的夕弦,昨天是我打电话叫来的美九,十香是我刚叫进去的,感觉像上门妓女一样……而我是中间的联络人。
士道身边的女孩这个胖子真的是一个都没放过。
虽然让我这个把她们叫去解决性欲问题的人来说,有些太不要脸了,但是…
…她们还真是婊子啊,以前我就是和这群婊子战斗的吗?还是说成为精灵的副作用就是性欲旺盛?同班的山吹亚衣和男朋友的做爱次数可是一星期才一次哦?
听着里面十香的浪叫……我心中缺少的那一角越来越大……以至于我按住了胸口。
不过我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只是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他们,特别是士道。
过了几个小时,房间门开了,十香从里面走了出来,额头,脖子满是汗水,将她的头发黏在皮肤上。
「……结束了?」
「嗯、嗯……折纸啊……你不会告诉士道吧?」十香有些胆颤心惊地问道,这个曾经的对手(现在也是情敌)我还从没见过她着幅落魄样。
我摇摇头,当然不会说,如果暴露出去我必然能独占士道的好感,但背负的风险也随之变大,我想这也是其他精灵暗地里达成的共识。
「嗯……那就好……我先回去洗澡了……下面黏哒哒的……」
十香的口气听着像在炫耀一样,让我感到心烦。
与十香交换位置,我走进了房间,这个性欲怪兽居然已经睡着了,这半个多月,他过着吃饱就睡的生活,不过因为活动范围就那么一点,我不知道是该羡慕他还是同情他。
「你好」
对着那个夺走我处女的黢黑阴茎在心里打了声招呼,仔细想想的话,我所有的第一次几乎都是被它破坏的。
我用手指捏住肉棒的两侧,现在是软绵绵,捏起来特别有手感,大概摸巨乳也是这种感觉。
搬来热水,我像往常一样小心翼翼擦拭他的身体。
反正他动不了,所以没有为他换衣服的必要,裸睡其实还挺舒服的,我也经常裸睡。
把地板也清理之后,我发现最近我越来越接近人妻这个身份了。
高中生人妻吗……好像很有背德的感觉,不过比起初中生人妻,还差得远,比如说真那。
最近的天气一直都是暖洋洋的,看上去会有一个不错的圣诞节,想着这些事情,我趴在书桌上,不知不觉打起了瞌睡,刚才的不满好像自我进房间后变得像玩笑一般烟消云散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的生物钟告诉我已经睡了两个小时十五分,现在是上午十一点,所有人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了,逛街、玩游戏、补习功课、看电视,这些精灵们简直比原来是人类的我还享受人间。
「……」
我转过,看见那个死胖子正用单手操作玩着游戏机……明明都不肯教我。
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条毯子从我的肩头滑落。
我不记得我睡觉前有盖毯子……
……
这个胖子,偶尔也有温柔的一面,不知为何,我的的心中好像点起了一座暖炉,那是如清爽的清流般的暖意……
「啊,折纸,早上好,快中午了,有午饭吗」
「……知道了」
这个软饭男……不要以为受伤了就得意忘形。
吃完我准备的午饭,他又问道「吃饱了能来一发吗,嘿嘿」
这就是酒足饭饱思淫欲吧,但是很可惜,所有人都出门了,我自然没有理他,话说他的性需求不会太频繁了吗?是发情期的野猴子吗?一天到晚想着交配。
看我没有理他,这只「野猴子」又笑嘻嘻地说「那能帮我把夕弦或者琴里叫过来一下吗」
……
……
……
心中的那份丧失感又出现了,我似乎听到了心跳以极大的幅度在跳动。
我还是没有理他,从书架上抽出漫画,漫画的内容完全没有进我的脑子,我连是不是看过本漫画都没能注意。
心中的焦躁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扩大,而造成这个原因的罪魁祸首已经拿起手机看起了动画。
「我说……折纸啊……」
大概又是性骚扰的话题,当然,这次我也会义正言辞地拒绝他或者无视他。
「坐到我身上来吧……嘿嘿嘿……我的肉棒有点凉了呢……」
看吧,果然是这样,这家伙的行动模式我都已经摸清楚了,简直和刚认识的时候一点改变都没有。
我像昨天那样,准备敷衍他,然后去把琴里叫来,反正我在这里也呆腻了,出去透透气也好,于是,我说道「……我知道了」
……
我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离开房间,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脱下了我今天穿的针织衫和打底裤,正抬起一条腿,脱下内裤……
我不明白我在做什么,那个死胖子似乎也不明白,不过他的沸点可真低,只是看到我的裸体就把被子弄成了帐篷。
我没有像其他女孩一样因为被看到裸体而哇哇大叫,反而我很冷静,现在穿好衣服离开还来得及……
于是,我又默念「神威灵装?一番」
接着,光粒缠绕在我的身上,我的身上出现的不是那种半吊子的限定灵装,而是完完整整的精灵灵装,如同婚纱一般,纯洁无垢,但是暴露度极大,更像是情趣服装……这种衣服,应该是会让那个死胖子很高兴吧,但是很可惜,我要离开。换上灵装的目的绝对不是因为我觉得穿衣服很麻烦哦?
我踏出了一步。
……
……
「很……冷吗?」
咦?我什么时候爬到床上来的?
——折纸身上发生的变化让大纪膛目结舌——用十香满足了今天的性欲之后,小憩了一会,发现折纸也趴在旁边的书桌上睡着了,现在已经对这种事情习以为然,所以大纪也没去管他,后来不知为何士道也来探望他。
大纪可是把士道当成了在世上为数不多的男性好友之一,对他的人格以及行事作风充满了敬意。而这个好友却在他骨折期间只探望过三次……让大纪感到心寒,虽然殿町也只来了一次。
感叹自己人缘太差的同时,士道也看到了折纸,他对大纪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然后拿了一条毯子盖在折纸的身上。
然后说了些慰问的话就出去了,等折纸醒来,大纪还是照常对着折纸进行性骚扰,这该死的病床生活实在太枯燥了,所以只能期待折纸的反应作为日常的调味料,只可惜,就连死人的表情都比折纸大小姐来得丰富。
第三次性骚扰完,折纸说如是说「……我知道了」
当大纪还以为又像前几次一样,会带耶俱矢或者夕弦等人进来,可是没想到——折纸在他面前脱起了衣服,并换上了和婚纱的灵装,细腻的白色丝袜和手套让人血脉偾张,袜口点缀的蕾丝花边性感且诱人,雪纺纱裙用金色的丝边搭配,像花瓣百合花一样淡泊、娇柔,胸部到腹部那似露非露的结构有着说不出的娇柔旖旎「咦?等等……折纸小姐?」
「在,怎么了?」折纸双脚张开站在床上,可爱得歪过头,俯视着一脸迷茫大纪「不是说鸡鸡比较冷吗?不快点保暖,会感冒的……用嘴巴可以?」
大纪还没点头答应,只见折纸调转方向,再慢慢趴下,被纱裙裹覆的翘臀遮盖了大纪的视线,而折纸的面前是那耸立着的巨大黑柱,也就是所谓的69式。
「比和十香的时候还粗上0.07公分……」折纸心里不禁有些得意顽皮的手指轻轻触碰那肉柱上的青筋,折纸发出感叹「……同样都是男性,差别真大呢」
说着,折纸张开樱桃小嘴,伸出粉嫩的舌信,抵住刚刚触碰的位置,如抚摸般缓缓向龟头的位置蠕动舌头,湿润的触感让大纪虎躯一震。
「……这样……会暖一点吗……?」折纸舔了一会会,转过头问道,大纪点点头。
「嗯,那我就继续了……话说,你的肉棒明明那么烫,哪里凉了……嘶~ 」
折纸再次用舌尖顶住肉棒,粗大腥臭的阴茎和粉嫩玲珑的舌头形成鲜明的反比,就如大纪和折纸的体形差一样。
带着香甜津水的香舌从肉棒的根部一直滑到龟头,透明的腥液也随之从马眼中溢出,大纪爽得不停打颤,接着,折纸手嘴并用,穿戴者白色手套的双手套弄住肉棒的根部,如固定一般,这丝质的触感有着欲罢不能的魔力,让人不禁想用最敏感得地方去摩擦。
嘶溜……嘶溜……嘶溜……
粉舌在肉柱上留下一道道用津水制作的痕迹,肉棒有一半已经浸在折纸的口水中……她又侧过头,从侧边用柔软的双唇包裹住肉棒。
「哈姆……嗯……好臭……哈姆……??????」
大纪很享受折纸的口交,而折纸的翘臀也在眼前,闻着从折纸私处传来的甜美气味,大纪笑着说「嘿嘿,这边可以给你回礼吗?」
折纸没有回话,只是专心得为肉棒进行「保暖」,但她的头却如点头般上下晃动了两下。
大纪咧嘴一笑,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改变了折纸的心境,但这绝佳的机会定不能放过。
拨开纱裙,那白嫩挺翘的小屁股出现在眼前以及两片水亮滑腻的光洁嫩贝,带着丝丝点点的晶亮液珠,可惜的是,大纪只能用右手单手抚摸折纸的雪臀。
右手揉搓着臀部,折纸并没有反抗,当大纪用大拇指扣进那紧致的菊穴时,折纸剧烈得颤抖了一下,被白丝包裹如宝石般的脚趾也同时向内蜷缩,折纸停止了口交,带着幽怨的眼神转过头……
「……虽然早就知道你是个很过分的人……但是突然做这种事情我也会吓一跳的……这边可是在给你的肉棒取暖……万一咬伤了怎么办?」
「咦……不会吧?」
话说折纸是真心认为这是在取暖的吗?大纪吃惊得想到,在他看来,折纸这只不过是和其他精灵一样欲求不满寻求肉棒的安慰。
接着,折纸像是要报复刚才大纪的行为,从上往下凝视着湿漉漉的龟头,张开小嘴将龟头含在了嘴里,两片丰润红嫩的樱唇贴着肉棒,说不出的舒服。
「唔……难受……好臭……??????」
两条修长的白丝玉腿反映着折纸的痛苦,用力向内夹紧。
而大纪也不会干等着,折纸的水润肉贝就在他的面前,他稍稍仰起头,伸出舌头,便能舔到折纸的肉穴,肥厚的舌头从雪白的肉贝刮下一层透明的蜜汁,肉贝因为这突然袭击而剧烈收紧,从肉缝里挤出了更多的蜜汁。
「!!!!」
虽然看不到折纸都表情,但是折纸的肩头毫无疑问抖动了一下……于是,为了惩罚大纪的行为,折纸的口交更加卖力,樱舌环绕着硕大的龟头,马眼肉棱被不断刺激着,让大纪感到又酥又麻,如果给所有精灵的口交分等级的话,折纸绝对属于第一梯队。
「唔咕……哈呜……嗯??????」
两人有来有回舔舐着对方的性器,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到如小溪般的水声和少女的硬咽声,大纪将舌头伸进肉瓣中慢慢搅动,折纸便会用力吮吸龟头,大纪用手指掰开肉便,折纸便会用舌尖抵住马眼。
「唔????每天都给你洗肉棒……怎么味道还那么重……哈姆????咕啾……嗯嗯????」折纸又含了才吐出把她的小嘴撑得满满当当的肉棒,她才不想再经历一次深喉口内射精,而且大纪的精液味道特别重,万一等下欢迎士道回来的时候肯定会暴露的,于是她趁大纪还没射精迹象的时候结束口交。
「还感到冷吗?」折纸第三次回头,这时大纪也看到了她脸色的表情,清纯眼眸中透露出些许不舍。
这样的表情大纪看到过很多次,但是第一次在折纸的脸上看到,于是猥琐地笑了笑「嘿嘿,感觉还是有些凉,要是有什么东西能把鸡巴全包住就好了」
「唉……」折纸叹了口起,从大纪的身上站了起来,再转过身,恢复成一开始俯视大纪的站姿「……真是拿你没办法……这可是只有士道不在的情况才能给你的特别服务,以后别在士道在家的时候对我性骚扰」
「咦?不在家就可以了吗?」
「……」
折纸没有发声,而是慢慢得坐了下来……小手握住巨根,将其摆正,两片肥美多汁的雪白肉鲍,包夹住肉棒的柱身,缓缓上下摩擦,淫水的温热包裹着肉棒,大纪按奈不住想把折纸就地正法的冲动。
「想……插进来吗?」
「想、想……」
「那就……对我告白……」
「咦?」
72话完约会大作战 NTR 鸢一折纸 五河琴里 八舞夕弦 |
【支付宝扣款两千三百三十三元。】
听着那让人起鸡皮疙瘩收银提示我白了一眼在我旁边穿着小热裤的妹妹。
「你出来偷情…让我给付房费……」
今天的晓雪穿着故意露出小半色情臀边的辣妹热裤。外人只要稍微观察一下那两条雪白美腿的交汇处,就能看到我妹妹一丝不挂赤裸嫩润的鲍鱼唇。
露脐的辣妹吊带让晓雪袒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尤其是那裸背……那单一蝴蝶结……在穿衣服的时候,妹妹可是说只要稍稍一碰自己就会走光的。这种款式的吊带根本没有一点隐秘性,对晓雪这样喜欢展示身材的女孩来说是绝佳搭配。
「嘻嘻~ 哥哥~ 刚刚看到那个姐姐的眼神了吗~ 看哥哥的眼神好诧异呢~ 她一定是知道人家和叔叔开房…那么姐姐会怎么想哥哥呢?」
晓雪思索着说道。
她搂紧了我的胳膊,在外人来看我和她可能就像一对亲密的情侣一样在说什么悄悄话:
「姐姐肯定会想❤~哥哥是不是接盘侠…想人家非常的淫荡,昨天和大叔做完爱,今天就和自己的男朋友在一块儿了~ 哥哥❤~」
晓雪拉着我的胳膊轻轻垫垫脚,含着我的耳垂吐了吐柔软的舌头。
我被她说的兴奋,肉棒不自觉的在裤子里微微鼓起。该死,早上起床的时候晓雪这个家伙就不放过我……到现在中午退房的时候,我已经被她榨干了三次…
「说到接盘就兴奋了嘛,哥哥真是太变态❤ …明明人家给你手淫的时候都没有那么兴奋~ 嘻嘻…不过看这样的勃起程度,哥哥应该是没有办法想坏事啦~ 可以暂时不用带着贞操锁啦❤~」
晓雪像是奸计得逞了一样在我旁边恢复了乖巧可爱的模样。
回到家之后,我们俩都需要尽快把作业写一下,彼此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做……
为了保证彼此的收入,晓雪有画画和简直模特的工作,大概就是寄拍一类的。
而我则是写代码,开发一些众人以为奇奇怪怪的东西,将自己的动手能力发挥到了极致。
晓雪把自己的视频和担保书交给我之后就俏皮的回到了房间,而我却快速了锁上了门,打开了妹妹的视频后开始阅读……
【宇宙第一天才美少女晓雪大人被坏蛋色狼早泄的笨蛋哥哥逼迫写下的泪目检讨书!】
我深吸一口气,这个月必须将房费从这小姑娘的零用钱里扣才行。
【笨蛋哥哥~ 坏哥哥看到开头的时候,快点听话把裤子脱下来,不然可是会错过很多事情的哦~ 脱下来了吗?很好呀~ 哥哥最乖了呢,mua❤~ 然后现在用手捏住自己的小龟头用力的挤压几下。哥哥的牙签儿肉棒兴奋了吗?让我想想,一天四次的话,哥哥的肉棒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嘻嘻❤~】
【哥哥明明一想到人家和别人做爱就会兴奋,却还要我写什么检讨!真是的!有够喜欢欺负人的!好呀,那么就让我检讨一下吧!但是哥哥要一直自慰哦~ 看着人家的视频❤~】
【哥哥,应该已经打开人家的视频了吗?看到了吗?视频里的叔叔用什么样的姿势在操我❤ ?】
【晓雪是故意勾引那个叔叔的。毕竟能找到这样的正当理由和自己闺蜜喜欢的人做爱,可是很难得的呀!哥哥就看着被操的晓雪,快乐的露出自己的精水吧~ 心里要默念感谢晓雪大人哦❤~】
此时,正在偷看晓雪视频的我真的就和妹妹所说的一样,脱掉了裤子,捏着自己的肉棒正在兴奋的撸动。作为哥哥已经尊严尽失,在这方面被自己的妹妹拿捏的死死的……我甚至怀疑晓雪是不是现在就在门外偷听……
【明明哥哥也有的错的。明明有那么一个粗大的东西,却总喜欢撸管,才变成了那种硬不起来的肉泥鳅。哥哥知道吗?学校里的男孩子们好多都有特别粗大的肉棒呢~ 他们总喜欢用那种高高挺起的东西蹭人家的屁股,哥哥的蹭人家的屁股的时候怎么样都没有感觉,哥哥的肉棒去哪里了呢?】
「被你精液管理变小了呀!」我昂着头,兴奋地看着视频里被男人压在胯下的晓雪,激动撸着自己,加快了撸管的速度。
【不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赖给我啦!明明是哥哥也错的!那种变态癖好……可不是和我在一起后才有的吧!当然啦,把哥哥变成只会撸管儿的早泄包茎男还有纵容哥哥什么的也是人家的错❤ …可是人家就是忍不住啦~ 看到哥哥满足的模样,晓雪就会觉得好开心~ 嘻嘻❤~】
【还有一件事哥哥要知道,人家可是见过爸爸的肉棒的哦!】
【父亲大人的肉棒,可是标准的种马肉棒,当时我看到的时候就双腿发软呢❤ ,真不是的妈妈和阿姨是怎么享受的呢……里面藏着的精子太有精神了,可是让许多姐姐阿姨们都怀孕的了……不知道父亲大人的肉棒是什么味道呢……】
我吞咽唾沫,咽喉干涩,继续阅读了下去……
【哥哥,你能想象我被父亲大人按在胯下受孕的模样吗❤ ?…人家能和哥哥做爱乱伦的话,也可以和爸爸的吧?我和母亲大人一样,身体里都流淌着淫荡的血液……用妈妈的话来说,我就是为了满足父亲大人和哥哥而存在的呀!所以哥哥…】
看到这里。我已经兴奋的来到了射精的边缘。同时将信纸翻到了下一页。
【如果哥哥再这样早泄下去……人家到时候可能需要爸爸来满足了……到时候哥哥一定要祝福我们哦…幻想着我嫁给爸爸的模样快点射出来吧❤~】
这一刻,我的脑海中全是自己的老爸将妹妹压在胯下的场景……那洁白的婚纱代表着乱伦的父女,代表着主人和性奴之间的承诺。
如果自己再撸管的话,肉棒便不会满足妹妹……喜欢乱伦的妹妹会变成父亲女人……明明知道不可以再继续撸动,我却无法忍耐想要撸管的冲动。已经稀薄到看不清泡沫的白水从我的龟头缝里慢慢挤压了出来。肉棒在我的手中简单的跳动了几下后,便萎靡了下去。
我喘息着……自己还是射精了,想象着妹妹怀上老爸孩子的场景还是射精了……
几行剪短的话就用了整整一张纸,信件还有第三页。
【哥哥还真是变态呢~ 看到这里肯定已经射精了吧!嘿❤ ,被我猜到了哦~不过呀别想了!老爸对我这种小女孩才没有兴趣了呢~ 人家的第一次想给男人破处的时候,可就找了老爸哦!毕竟你也知道,我妈喜欢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当时的爸爸脸色可是相当嫌弃和复杂呢……可恶!十三岁的我就那么没有料吗!他说着什么要是我长大十岁,或者他年轻个十岁,一定会把我操成只想要高潮的精液母猪的!该死,世界上竟然有人不是萝莉控……不过还是哥哥更变态!幻想着这些事情也能够射精……不过把人家送给爸爸什么的愿望已经破灭了哟,笨蛋哥哥!人家是你的呀!知道了之后就好好照顾人家!然后不准克扣我的零用钱!检讨完毕!爱你❤mua❤ 】
信件的最后,一颗红色的爱心将我和晓雪的名字牢牢的锁在里面。画面中两个手拉着收的小人显得那么可爱的幸福……
我瘫软在自己的床上,总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了。
「唉,不行!不能想这些事情了…」
射精之后的短暂贤者时间让我有了学习的可能,可是等我鬼使神差的打开手机,却发现有许多条未接来电。
未接来电的第一条来自我的青梅竹马杨玥.杨玥是从我幼儿园时就认识的女孩,现在也是高二,在我的隔壁班。杨玥在学校里的人气很高,精致宛如瓷娃娃一般的萝莉面孔,不可思议的天生银发,蓝色的异曈,可爱的是那样的不真实……不过似乎有时候因为银发的过于显眼,她上学的时候都会选择染成黑色……
说起来晓雪和小玥的关系好像很不好呢……平日里小玥对学习之外的事情都提不起太大的兴趣……无论是谁和她交谈,好像都是一副没有表情变化的萝莉脸……有些大明神加上三无属性的味道呢……
我打开她给我的短信……
【你给我的提议母亲大人十分的喜欢…详细投资生产的事情明天中午12点在花园商量吧。一个人来。「我笑了笑,看来她是不希望我将这些事情告诉晓雪呢……【另外明天你们班可能有人会转学来……离她远点。】
我愣了愣……
她?
…………………………
此时在一座美丽的别墅内,一位气质高贵的妇女正主动抬起自己修长雪白的美腿,让一位身体黑壮男人的身前尽情的抽插着自己的下体。
而在她的面前,一个身材娇小的银发少女静静的端坐着。高潮之时,女人揉搓着自己的阴蒂,将肉穴里喷溅出的淫水喷溅在女孩儿的脸上。
「呜呜呜❤ ,太棒了,看到了吗我的宝贝女儿,这就是最棒交合的方式……等到合适的时候,你的肉穴也会被这样粗大的肉棒完全开发~ 哦救命❤❤,天哪,好大~ 不过现在我的宝贝女儿有更大的价值,不然这根肉棒的确可以满足我们母女,现在用你的嘴巴……」
「是的,母亲大人…」少女静静的看着男人昂起的雄器,那稚嫩单薄的娇躯上只穿着色情的三角情趣内裤…
身材黑壮的男人淫笑着将自己粗大的阴茎提放到了少女的唇边……
少女捧起对方的根茎,熟练的开始亲吻龟头的位置,娇嫩的舌头探入了男人流汁的马眼的里……
看着这一幕,贵妇满意的流露出欣慰和痴迷的表情:
「没错,就是这样~ 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能够成为他的妻子,唔❤❤,我的女儿真是太棒了~ 他一定会喜欢上你的❤~」
「唔姆,唔,是,是的,唔母亲大人,唔……」
昂着雪白修长的脖颈,少女注视着黑壮男人的下体。听到了母亲鼓励之后,少女的脸上罕见的流露出一丝甜蜜的粉红,不知道像是幻想到了什么,幼嫩窄小的唇关慢慢将男人的肉棒吞咽下更多的尺寸…
第五节转学生篇刚刚被中年校长内射的美少女想要成为我的女朋友?
「宁晓雪同学,请,请和我交往吧!」
半岛国际中学高中部校园门口,火叶樱已经褪去了星火纹的樱瓣,载承上翠绿的叶子。我在晓雪的身后,看着自己自己的妹妹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黄毛男公开告白内心没有一点波动。
周围身穿清凉制服的女孩们不由得捂住嘴,十分羡慕激动的望着那单膝跪地告白的场景。
「那个同学,我们还不认识……而且……」晓雪显得有些为难,清秀白衬领带制服和百褶裙的搭配让少女的身材更显苗条修长。晓雪楚楚可怜的看向我似乎希望我能出面做护花使者,那仿佛无依无靠的小白兔一样的伪装,大概能够让周围的男同学内心生出无限的保护欲。
「虽然晓雪学妹不认识我,但是我却在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就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梦中情人。你在运动场上跑步的身姿,在演讲台上羞红的可爱,晓雪学妹,请做我的女朋友吧!」
黄毛的二年级男还在做着努力的挣扎,让我意外的是,他竟然拉起了晓雪的手??
而且晓雪还没有把手抽回来?
此时我的妹妹显得有些慌乱,脸红得香软雪润,那不知道安放何处的眼神撩拨着周围每一个男孩子的心。
在我的高中,传说有一个专门评选美少女的部门……其中最具有影响力的就是「全校最难搞定的美少女」「和全校最适合成为女友美少女」这两个榜单,因为晓雪是新的高一生暂时还没有进入第一次评选,但很多人已经将我的妹妹看做是高一女孩子中最适合成为女友的超级美女。因为晓雪在初次上台致辞的时候穿了樱花纹的白色过膝袜,很多男生甚至私下里称晓雪为「白樱公主」,「不,不好意思,我,我有喜欢的人的……」晓雪被男人的手指揉捏着柔软细嫩的纤手,她似乎想要从男人的手掌中将自己的玉手抽回,但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喜欢的人!谁!可恶!晓雪学妹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成为比他更优秀的男人!我,我会让你幸福的!当我的女朋友吧!」
我打了个喷嚏,正想要继续吃瓜,却看到自己的手机传来了五十多条「发怒拔刀」的凶狠表情包。
好吧,再不出场的话我的妹妹可能就要被这个路人在这里推倒了,虽然校门口的妹妹凌辱很刺激……但可能事后我也会被晓雪给宰了,有点血腥,活着很重要这样在未来才能被戴更多绿帽子……
我松了松领带,郁郁不乐的慵懒气质中带着一些桀骜不驯的痞子气息。在高一的时候,我可是一个人痛揍了高三整个毕业班,以一己之力拉低了学校的毕业率……我一把搂住了晓雪的腰,晓雪挺翘柔软的翘臀立刻碰撞在我的胯前,少女脸红的时候被我搂住了肩膀,抬头时酒红色的短发抖擞沁人心脾的少女郁香。
「哥,哥哥……那个……」晓雪脸颊俏红,粉嫩的嘴唇角流露出软嫩的甜蜜,她毫不挣扎的用手掌扶住了我的胸口,被众人当做女神的少女娇躯半靠在我的怀里,那小鹿乱撞芳心大乱的模样让众人出神……
「天呢!晓雪学妹是宁毅的妹妹吗?太过分了吧!这是什么基因啊!」
「唔唔唔,那就是宁毅学长吗?好帅啊,不行不行,兄妹是不可能在结婚的,可是这个情侣cp感是怎么回事啊!」
「我要是有这么个哥哥我就把一血给他……唔唔,宁毅学长太帅了……!」
正当我很享受的想要表达霸道总裁一面的时候,忽然晓雪的耳朵动了动,精致的少女小皮鞋不着痕迹的踩住了我的脚趾……
「那个,我,我……」眼前的黄毛男人似乎下意识松开了晓雪的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
「抱歉了,我的妹妹还不可以找男朋友,等到毕业再说吧,家里的原因请理解一下。」我摸了摸晓雪的头,忍住快要被踩坏脚趾的疼痛,拉着晓雪快步进了校园。
该死,被别的女孩夸也会被踩吗!我的妹妹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强啊……
回到高二五班,一进门的我就看到自己的位置被围得人山人海。
许多不是五班的学生似乎也凑也闹一样的进了我们班。而在我旁边的座位上,一个身穿橙黄色短裙的女孩似乎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在她的旁边,一个身穿黑紫色制服的男人似乎在想她推销什么东西。
唐雨晨,我的闺蜜,也是在这个学校里第二个知道我癖好的同学,当然,我也有一些她的把柄。平时她是很喜欢称呼我为姐妹……雨晨在两个校花榜上都有排名,如果不是因为我似乎完全没有谈恋爱的兴趣,可能已然成为许多男同胞的夺妻仇人了……原本的几个高三学姐走了之后,雨晨今年或许能够在这个只有男生关心的排行榜上拿到不错的名次?
此时的唐雨晨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不断用自己水润的星眸向我传递着摩斯密码和达芬奇求救信号,我有些悻悻的凑到人群的一边骑士并不想管对方。
半岛国际高中是可以穿自己向学校定制衣服的,但是必须都是制服款式,每年学校也会给某些对学校贡献巨大的学生赠送纪念款的特殊制服。而个人定制校服一般都属于家大业大的有钱人们,而我觉得学校本身的几款免费制服已经很好看了,我是相当满意的……
黑紫色制服的男生名叫姜子澜,六班最喜欢卖弄的学生没有之一,听雨晨说他一直在追求她,没想到今天似乎要是发动总攻啊?
「雨晨,马上就是你的生日了,我要送一件礼物给你!」
唐雨晨略显尴尬的看着姜子澜说道:
「姜子澜同学,其实我们的关系还没有那么好……」
可是姜子澜扬了扬手里的礼品盒说道:
「我花了很大的心思才找到的!你相信我,这件礼物绝对配得上你的气质。」
唐雨晨心中哀怨连连,对姜子澜手中的礼物看都没看一眼,这个自大的粘人精总喜欢摆弄自己的几个臭钱,似乎把自己当成她的女人了一样对别的靠近自己的男生指指点点威胁恐吓,自己有一大半的坏名声都是因为这个混蛋。对方拿着的这个礼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总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而唯一对他不感冒的就是那个正在扮演吃瓜群众的家伙。让唐雨晨不解的是,平时看到姜子澜就会冷眼肃杀的我为什么这次却无动于衷。
面对姜子澜,我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底蕴积攒的姜家想要进入世家还早得很呢……至于为什么他会追我可爱的文艺委员同桌,大概就是家里人的任务吧?
毕竟唐家虽然根基不在国内,但是雨晨也是那个家族的嫡系,未来是有可能成为继承人的。这么想想姜同学似乎也蛮可怜的……
一个半展方圆的木质葵盒里,轻开云门便是沁人风香。一杆落地精纯,白乳沉色的竖笛陈存其中。其似流胶却爽滑轻灵,似磨砂却沉透有质,似花木却冷寒涩骨,似久物却崭新幽香,极不像凡间俗品。
看到这杆笛子唐雨晨似乎心动了几分。雨晨从小唯一喜欢的乐器就是竖笛…
…而却这杆笛子似乎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在吸引着她……周围人看到雨晨眼神的变化都觉得有戏,而只有我知道那是雨晨厌恶和排斥某件东西时候的神情。
「雨晨~ 为了你我可是不惜下足了血本啊!」姜子澜看到唐雨晨的眼神中。
有几分心动的涟漪之后,立刻开始动之以情:「这杆笛子用的不是合成材料,也不是木头,而是用兽骨……极为珍惜的兽骨,一种极为珍惜的鱼骨,其骨浑然天成,自然绝伦,其骨孔暗合笛乐音律,我只是稍加改磨便成为了这等价值不菲之物,我诶?!」
啪的一声,我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把将礼盒盖上。原本沉浸在素茫冷气中的同学们立刻回过了心神,这笛子似乎有种操纵人心暗合理法的美丽让众人自然沉浸……
看到我打断了他的介绍,姜子澜立刻咬牙切齿的拽着我的领子:「宁毅!干什么?你,哎呦……」
不等他说完,我就扯开了自己的领带,反手握住了姜子澜的领子把他丢了到了一边…
「在我的位置上这么久了也够可以了…送这种无聊的东西…下次再有你的脏手碰我!可不是说的跟头这么简单了。拿着你的礼物离开我的视线。」
我目光冷冽的看着对方,入学就在我这里吃了不少苦头的姜子澜只能咬牙切齿的将自己礼盒抓在手里,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便灰头土脸的离开。
周围的人一一散去,似乎有些好事者可惜没有看到我和姜子澜打起来的好戏,也有一些女孩还在回味骨笛的美丽、「终于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我的好姐妹不救我了呢。」唐雨辰趴在桌子上明眸皓齿的少女对着我星眸眨眨,嘴角的笑意嫣然璀璨。不得不说,雨晨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像是藏着一颗天上的星盏,温柔中带着少女的青春和灵动。
「他要是送你个正常的东西,我肯定不站出来。那玩意儿贵是贵,但是不能收,虽然你似乎也不喜欢。」
我皱着眉头说:「那东西的本身……我之前在某个地方见过一次……其性寒极致,每次人接触时候身体都会被其变得阴寒,不利于体质生理…那种古骨笛用的还是很久以前的秘法冶炼,不知道流通了多久……甚至极有可能是地下的东西……那种鱼应该是白鲟鱼,只有白鲟的剑吻才能做出来这样的形状…剑吻骨笛……之前我在一个人的家里看到过一只无比巨大的白鲟鱼的物骨架…那应该就是用相同冶炼方式保存下来的东西,光是看一眼就会冻透整个人灵魂的东西。你家不是弄神社的吗?这种东西一看就不干净吧?…虽然白鲟鱼已经灭绝了,但也是曾经是国家保护动物,所以要是以你的身份用的话…不是啊,我说你能不能好好听听你姐妹的解释啊!」
在我说的时候,唐雨晨的注意力似乎根本不在我说的话上,而在我的脸上。
她笑嘻嘻的看着我,托腮的动作好像在我的身上寻找着享受着什么,这种小女生恋爱一样的目光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做一辈子姐妹的吗!
我叹了叹气,然而我的美女同位儿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件礼物的来历一样,用手指抵住了我的鼻头:
「你会送我什么礼物?还有两天就是我生日了,到时候我的生日聚会,你要去❤~」
我看着对方的眼睛,确认我苦口婆心的讲解根本没有被对方听进去一个字。
「嗯…我努力?」有些犹豫,有些没有气势,毕竟有个妹管严,这事还真不好说……
「你妹妹也要来…我要见见!好姐妹的妹妹以后和我也是好姐妹吧❤~」她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一直盯着我看。
我的气势更弱了,根本不像刚刚那个霸道的把一个男生丢出去的家伙……反而像是藏着心事的小瘦弱男,只能乖乖的女王大人面前点点头,直流冷汗。
接着就是上课- 课间- 上课- 干饭,只不过中午我需要和杨玥见一面,于是只能暂时空着肚子……
而在我走过办公室一侧的走廊,要去学校的后花园的时候,却在校长办公室的门前听到了什么熟悉的声音……
「叔叔,啊啊❤ ,啊,唔,叔叔❤ ,要,要,唔❤ ……」
没有关紧的门缝后,一个身穿制服的少女正跨坐在中年男人的怀中搔首弄姿,我揉了揉眼睛仔细看……柳弈彤?她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而且,那个应该是我们的校长吧?听说马上就到退休的年龄这个月就会隐退,而现在竟然和一个女学生再办公室里做爱?
四壁无光的昏暗办公室里,一个中年校长喘着粗气支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脸上的神情无比享受,身体似乎被少女的呻吟声焕发出了年轻的活力。而在男人的身上,此时的柳弈彤似乎已经进入发情兴奋的状态,披肩清秀的黑发撩洒清香,半裸的上身酥胸柔软雪白曼妙,浑圆性感的美腿跨压在男人的身上,黑色过膝袜包裹着的小脚翘垫着支撑身体,看她的小皮鞋掉落的地方,刚刚女孩应该是和这个中年男人在窗边大战了一番?
丰满嫩润的白乳在男人的手中被捏揉咬吻,少女掩面遮挡脸颊上羞耻的红晕,但纤细如柳的腰肢却一直沉放下套着主动迎合的动作,我时不时能够看到中年校长那根普通长度的肉棒在女孩的校服裙子下露出根茎部位的颜色。
「唔,唔❤ ,叔叔,可以,可以了吗?啊,叔叔❤ ,不,不可以进入这么深的,唔,唔❤ ……」少女娇喘嘤咛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央求,柳弈彤下意识将自己的手搭在男人的身体上,双腿之间原本紧致粉嫩的肉壶已经被男人的肉棒抽插到充血红肿,吮吸着那中年人深黑色的成年肉根,似乎是这个年纪美少女无法避免的事情。
「嘿嘿,还差点哦~ 刚刚我记得我没有射进去吧~ 弈彤啊,这一次让叔叔全部射进去,叔叔就答应给你换班!」
少女抿咬嘴唇红着脸,动情的点了点头,眼前的美少女和这个中年男人做爱的春宫场景让我的肉棒有了反应。我下意识的一边从门缝里偷窥着,一边兴奋的开始揉搓着自己的肉棒。
从那两条雪白嫩润的美腿中间流淌出来的新鲜蜜水已经湿润了少女黑色过膝袜的边缘,这种女孩子被男人胁迫而献出身体的戏码可是我最喜欢的撸管情节。
而在柳弈彤答应了男人的要求之后,侍奉挺动的动作变得更加主动……这种骑乘式观音坐莲的姿势能够让男人的胯部持续不断的撞击着少女的阴唇。
忽然,柳弈彤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眼神不由的向门口扫了一眼,正巧和我对视在一起。她的脸陡然加倍的嫩红,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将自己的下颚靠在男人的身上羞耻惊慌的看着我。
「小妹妹怎么了?身体忽然变得这么紧,哦哦哦,叔叔太舒服了!」
一边看着我,柳弈彤慌乱的摇了摇头似乎在示意我不要出声,纤细柔软的腰肢继续在男人的胯上扭动,那挺翘丰满的嫩臀吞咽着男人的肉棒,似乎在向我展示一样露出更多的雪肉。两团粉嫩丰满的乳房挤压在男人的怀中,有一颗樱桃颜色的乳尖歪斜出来,被我尽收眼底。
「没,唔,唔❤ ,啊啊❤ ,没事没事的,叔叔,啊啊,舒服就好,只是,只是这样好羞耻,竟然,竟然唔,叔叔坏蛋啊啊❤ …」
「哦,是吗?本来要给你转到7 班,你却一直想要去5 班,难道是在5 班有自己喜欢的人吗?你这个小骚货,这个小穴被不少男人操过了吧!」
我愣了愣,5 班不就是我在的班级吗?难道说柳弈彤在我们班有熟人?或者是她的男朋友在我们班?
柳弈彤的眼神现在有些慌乱不再和我对视,她半咬着男人的肩膀酥软动情的呻吟。
「是,是的,有认识的人,所以……啊!!但,但他还不是男朋友,我,我还没有表白,所以,叔叔不要不要太用力好不好?呜呜呜,叔叔的很大,会被,一会表白的时候,会会露馅的,不要射进去唔唔❤ …」
被这样羞耻玩弄内心的柳弈彤被男人捧起了脸蛋,那张满带胡茬的嘴脸和少女粉嫩的嘴唇亲吻在了一起,柳弈彤的眼神下意识的朝我看了一眼,这种认识的女孩在生前被别的男人抽插的兴奋感让我撸管得更快。
「好啊!一会是要去告白吗!哦哦哦!你这个下贱的精壶!我会让你转班的!但是必须内射!夹着我的精液去告白吧!」
随着男人兴奋的抽插,柳弈彤逐渐从一开始抗拒的攥紧拳头,成了用自己粉嫩的手掌搂住男人的脖梗。我像是看着自己的妻子一点点淫荡堕落一样,兴奋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用他们现在抽插的姿势来看,少女的阴道应该完全被这个男人的肉棒填充灌满。
源源不断的淫水顺着少女的嫩腿流淌而下,而似乎是为了让我看得更加清楚,柳弈彤竟然慢慢捏住了自己的裙边,撩起了朝我这一侧的裙摆。
这一刻,我能够看清楚那个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是如何进出的……那根粗黑色的棒子捅入了少女白嫩穴润的缝隙中,然后带出大量白浊的淫液。一想到一会她会和某个男生表白,我不由得吞咽唾沫……
我能够看到柳弈彤肉穴里的红肉被男人粗黑的肉棒一点点分开,然后再度灌满!少女欲仙欲死沉迷于爱欲的兴奋模样,双美丽动人的眼睛中荡漾着迷离的涟漪,这些都让我兴奋,甚至想要成为她的男朋友,和她在被内射的时候互相告白。
「叔叔,啊❤ ,啊❤ ,求求你这次先不要射进去,好不好,会很害羞的,唔唔,不要不要救命,叔叔,叔叔的肉棒越来越大了,彤儿的身体也好舒服,但是,但是一会,唔唔唔,被叔叔操的好舒服,不要看了,呀,唔唔,啊啊❤ 会很害羞的,笨蛋,坏蛋,啊啊啊❤ …」
此时的柳弈彤已经被中年男人的肉棒送到了高潮的边缘,她搂着男人的脖子的时候,却在看着我。少女抿着嘴的模样像是在向我求救,也像是在哀求我不要再继续欣赏她这副羞耻的模样。
少女紧窄嫩红的宝穴不停收缩吮吸着男人的肉棒,从我的角度能够看见,那根占有少女身体的肉棒在蛮横的抽插之后缓缓拔出,黏连稠厚的淫浆半垂琳在少女的雪臀上。中年校长在少女的耳边喘息淫舔,而柳弈彤则靠在自己雪白摊直的手臂上,半斜头有意无意的和我对视……
「你这小骚货,没想到肉穴还这么紧,去补个处女膜的话那幸运的小子应该也不知道你已经被人操过了,刚刚你主动说什么都可以做的时候还吓了我一跳,嘿嘿,看你的样子似乎也很享受啊!」
中年校长似乎非常满意柳弈彤的身体,十七岁的少女正值花季,像他这样的中老年人可以享用到这样完美性感的雌体自然感慨万千,和自己女儿相同年纪般的少女如此淫乱的成为自己胯下的的玩物……
「该死!如果后天那个女人就来接替我的位置了!要是再晚调剂几天就好了!」
想到这一次应该是最后一次和这个女孩做爱,中年校长不由得无比愤恨,那迈入中年的肉棒渐渐有苏醒青年肉棒活力的迹象,还没有射精的阳茎开始再次抵住柳弈彤身体的另外一个小缝,淫笑了几声之后就慢慢抵插了进去!
这忽然的交换让柳弈彤的眼神有几分埋怨,对方想要的之后发泄在做爱的时候一点都不温柔,和自己曾经的那些外国人主人一样,如果自己真的变成这个男人的女奴的话到最后一定还是会面临随意被舍弃的命运。但是菊花忽然被深入的感觉也让柳弈彤感受到了充盈的饱胀感,一股股跳动般的热量进入了他菊花肉腔内一步步挤压开肠道内的嫩肉,一点点进入她身体更深的地方。
而在我的视角,我看到男人的手这一次落笔在了少女润美雪嫩的美乳上,起码有f 罩杯的巨乳似乎在之前就已经被很多男人玩弄揉搓过有着和成熟女人一样动感的母性,我吞咽唾沫,不由得想到当这个女孩怀孕之后奶子里究竟能够储藏孕育多少的乳汁……
「……呜呜……叔叔❤ ,啊啊……不要这样抓好疼的……我,我还没有怀孕,不能,不能产奶的,不要这样捏,……呜呜❤ ……不要,不要这样欺负我了……」
中年男人粗糙的手掌捏揉这柳弈彤的乳房,在我的视角,那两团雪嫩的乳肉羞耻的被男人的手掌包裹后拉扯揉搓,两颗樱桃班嫩红的颗粒被捏在手里用力的压扁,似乎真的能够挤出某种令人兴奋血脉喷张的液体一样……
柳弈彤看到我正看得兴奋,不停用眼睛示意我不要看她这么羞涩的时候,扭头不再看向男人,而是在看着我对这比「不要」的口型。
我对她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下意识的完全脱掉了裤子对着空气开始撸动自己的肉棒。而柳弈彤看到这个景色之后脸颊以后,身后的男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一样扶住少女的腰肢后背后激动的抽插得越来越快。
娇声呻吟,淫色闷哼,柳弈彤的呼吸声和喘息声也逐渐无法被男人的抽插声遮住动人荡漾。
「你的身体真的越来越紧了!该死!呜呜呜!太棒了!」
咕叽咕叽,一股股淫荡的热流随着男人的抽插被送入少女的肠壁,中年男黝黑粗壮的肉棍在少女紧致窄小的菊壶内抽插入全部的深度,当我看到那人的黑胯和少女雪白的嫩臀用力碰撞在一起的时候,也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
「呜,叔叔,快点,要❤ ,要高潮了❤ ,呜呜,就,就射在里面好不好,不要设在彤儿的里面,我,我想要和他表白的,说,说不定晚上要……」
听到少女如此柔软可怜的哀求,中年男人只会有更多的火气。我吞咽着唾沫,甚至在幻想会被柳弈彤表白的人是我,那么我就可以拥抱着她刚刚被玷污过的身体接受她的爱意,就可以在晚上上床的时候肉棒插入就感受到那些被其他男人捷足先登后深入的火热。
「那我就更不能放过你了!给我好好的感受!」
那在菊花里抽插得无比兴奋的肉棒一鼓作气进入了少女的蜜穴,以狰狞恐怖的压势直接放入了最大的口径和最多的尺寸。
「咿呜呜呜❤ ……!?叔叔啊啊啊啊❤ ……叔叔的肉棒不……呜呜呜呜……!!」
柳弈彤慌乱的瞪大眼睛,男人的忽然发难让柳弈彤忍不住眼角流淌出羞耻的眼泪,特别是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里荡漾着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羞红。她昂起自己雪白修长的天鹅脖颈,两团丰满的巨乳被男人挤压在冰凉的墙上挤压扁圆……
这样惹人怜爱的哀求和呻吟只能换来男人更加无情肆意的凶狠蹂躏,柳弈彤的身上似乎有一种让男人失去理性的特质,靠近她的男人都会情不自禁脱下自己所有的伪装,激发出原始的兽性和野性,将想要疯狂交配的想法用肉体让少女理解。少女娇嫩窄小的肉蚌在激烈的交媾中流淌出新鲜的蜜液,清秀单纯的黑发披散在少女雪白赤裸的双肩上,在柳弈彤的尾椎骨上又淡紫色的蝴蝶文身,一只翩翩起舞正欲睡于风中的舞蝶被男人摁住……
「纹身?你这个小骚货!」
这妩媚动人的纹身图案让中年校长的身体继续焕发活力,下体不知疲倦般的用力撞击着少女雪白的阴阜,那两颗在子孙袋里原本扁小的蛋蛋开始红肿硕大!
层层叠叠的花洞红肉在男人的肉棒抽插下变得适应了对方的形状。柳弈彤昂起头不停对我眨着眼睛,似乎在向我求救。我也感觉校长大人是不是太用力,平时那个病恹恹无精打采的校长如果在做爱的时候这么努力,会不会忽然断片啊?
可是此刻,似乎中年校长已经因为女人身体的完美而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柳弈彤的肉穴在男人巨硕的肉根凌辱下红肿鼓胀淫乱不堪,肉棒一次次强吻着她的子宫口,如果是幼女的话一定能够在肚子上看到淫荡的抽插凸起。那是少女用来为心爱之人孕育子孙后代的地方,现在成为了男人进一步满足自己兽欲的目标。
「啊呜呜呜呜……呼嗬❤ ,啊啊呜呜,不要,叔叔,不,不,你,啊啊,等一下校长叔叔,啊啊❤ ……要坏掉了,彤儿会坏掉的,轻一点❤❤,不要,不要再继续里,啊啊啊❤ ……」柳弈彤抿弄着嘴唇,慢慢双腿似乎有无力的征兆,那黑色过膝袜包裹着的小腿开始失力的颤抖。男人的抽插已经快让她失去站立的力量,眼睛中原本惹人怜爱的光在慢慢变暗,晶莹的眼眸似乎即将变成洋娃娃般无神的颜色。
我急忙提起裤子,这个校长玩女孩就玩女孩吧,怎么还这么狠起来里。
我先是蹑手蹑脚的走到走廊的一头,然后故意开始用力踏地向前走去,整个走廊都是我的脚步声。
房间内的柳弈彤已经被男人操的有些失魂失神,校长原本正准备更加凶狠的将自己的兽欲发泄在可怜的少女的身体里,可是我的脚步声引起了两个人的注意,校长意识到里什么之后脸上的潮红如同潮水般退却,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
「该死,谁在这个时候坏我的好事!不,不行!给我好好接受!」
迈入中老年的校长先生环楼着柳弈彤纤细的腰肢,开始最后用力的抽插少女的肉穴,一次次冲击都让自己的龟头冲向少女的花心蕊蕾,那子宫内阵阵酥麻终于让少女的子宫放弃里抵抗认命一般的下沉……
「呜呜呜叔叔叔叔❤ ,外面,外面,啊啊啊❤ ,不,不能的,他,他会啊啊!?」
柳弈彤闷哼着哭吟哀求着,粉嫩的脸上荡漾着羞耻的红晕,自己不但在那个家伙的面前被抽插得这样淫乱,还,还要被内射吗?
「此时的校长已经不顾一切了,听着门外的敲门声,男人低吼一声身体完全压在里柳弈彤的身上,龟头马眼打开,一股股腥臭的敬业咕嘟咕嘟的将少女的子宫肉穴凌辱的乱七八糟!感受着自己肉穴内的火热,柳弈彤失神的跌坐在原地,紧咬着嘴唇,蜷缩着的身体慢慢抱紧里自己的衣服。中年校长立刻收拾衣服,可这个时候,我已经推门进来里。「啊,那个,你,宁毅。」校长的裤子还没有穿好,那根不知道凌辱里多少女学生的肉棒无神萎靡的垂挂在两条干腿中间,显得猥琐难看。
「哎,这幸亏是我……校长大人,你高一的时候放过我一次,还和我老爸有些交情,你们似乎也是你情我愿的交易,我就不说什么了……现在你虽好立刻去医院检查检查身体。」
听到医院两个字的时候,校长有些不解,而地上的柳弈彤则有些慌张脸红。
我来到柳弈彤的旁边,少女的脸上还留有被抽插后的红晕,我吞咽脱模,努力忍住想要亲吻这个脸蛋的冲动,咳嗽里两声说:「嘛~ 没事,这里交给我吧,那个,五班是吧,我一会带她去。午休很快就要结束了……」
中年校长如临大赦一般立刻穿好衣服,像是被正主发现偷情的奸夫一样跑了出去:「好好,哈哈,那就拜托你了……」
瘫软在地上的柳弈彤红着脸,像是幼嫩的小猫咪一样嗅着我衣服上的问道,同时身体轻轻靠在我的怀里,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我眨着眼睛:「谢谢你……我,我不是道他会那样,我们……诶?宁毅,你,你要做什么?」
少女的瞳孔中还留有几丝挥散不去的情欲涟漪,从肉穴和菊花里汩汩溢出的汤汁白浓冒泡,我松了松自己领口的领带,一把摁住对方的肩膀。柳弈彤慌乱的看着我,像被大灰狼按住无处可逃的小白兔一样,慌张的将手放在自己白嫩挺拔的胸乳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你要做什么?…那个等一下。…要要做这话,让我稍微清理一下好不好,那个,呜呜呜,唔姆❤ ,嗯咕❤ ,呼唔……」
还不等柳弈彤说完,我的嘴唇就已经疯狂的亲吻了上去,那嫩红柔软的脸蛋被我吮吸之后,脖颈之下的锁骨被我吸吻出一个又一个清晰的草莓印。柳弈彤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和中年男人做爱的时候不同,对我的侵犯似乎完全没有抵抗的意图。少女很快便用柔软清凉的手掌反捏住了我的肩膀,在我的耳边动人的呻吟着。
怎么可能让她清洗啊!这种自己身边的女孩儿被男人内射之后,再抽插进去的机会可是不可多得的!
「呜呜,唔姆,唔姆唔姆…」那少女令人怜爱的娇哼声音不由得让我兽血沸腾,下体原本萎靡的肉棒从被妹妹精液管理状态下的几厘米逐渐勃起的十七八厘米粗长硕大的肉棍,挤入了少女被男人抽插的有些红肿的肉穴。
「等一下,呜咿呜呜呜❤ ……温柔一点,呜呜呜,好不好?我,我不会反抗的呜呜呜……嗯嗯,嗯嗯❤ ……」
少女的声音中带着几丝哀求和嗔怨,在我肉棒进入的那一刻,两条性感修长的美腿缠绕上了我的身体,牢牢的锁住了我的后腰。
「在门外一直看着你实在是忍不住了。刚刚你被他要内射之前哀求的模样太可爱了,再让我看一次你那样可爱的脸好不好?…」
我兴奋地摁住少女的脸蛋,大拇指揉捏着少女的嫩唇,勃起到兴奋的肉棒不停撞击少女柔嫩娇软子宫口,滚烫火热的龟头让那些本就被外人射进去的精液一股股荡漾冲涌进了少女的子宫。
此时的柳弈彤被我抽插的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同样搂着我的脖子,有种不想分开的依恋。
「可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我喘息着,下体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少女的柳眉紧蹙雪嫩柔软的乳房撞击在我的怀里,这可是和自己的妹妹做爱的时候感受不到的东西。
「什么?…」
「暂时,啊,啊❤ ,当我的男朋友,好不好?…我需要有个人帮我帮我在学校里不被别的男孩子打扰…我喜欢偷偷摸摸的成为所有男孩子的肉便器,但是,但是不可以被大家知道身份,所以需要一个男朋友,帮我,那个,我,我不会缠着你的,你,你还可以找其他女人在一起的,呜呜呜……」
听着少女的描述,我这才知道,原来那个在被告白之前,女朋友被别人抽插了的倒霉蛋竟然是自己。可恶!我的脸上浮现出让少女脸红心跳的坏笑,抵在在柳弈彤的耳边说道:
「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被全学校的男生上,被调教成下贱的肉便器你是不是很兴奋呢?」
柳弈彤肉穴紧紧的夹弄了一下,纤细的手指抵触我的额头,似乎不大适应我靠那么近一般不敢看我火热的视线,捂着自己的脸说道:
「才,才不是,那个,你,你才是最兴奋的……啊❤ ,啊❤ ,像你们这种有绿帽癖的男生,不都,不都喜欢这样的女朋友吗?呜呜呜❤ ,求你,当,当我的,啊啊啊,男朋友好不好,呜呜❤ ……」
此时想要发泄兽欲的冲动占据了我理智的制高点,下体激烈的冲撞在房间里回荡起淫荡啪啪声,柳弈彤那雪白粉嫩的臀部被我冲撞的有些嫩粉,少女咽喉里柔软动人妩媚可爱的呻吟声娇嫩酥软阵阵动人。
「呜呜呜,怎么比上次还要大,你到底可以多兴奋呀,坏,坏人……当我的男朋友好不好?我会和你妹妹解释的,求求你了,求求你呜呜呜呜!」看我似乎还在犹豫,柳弈彤当即搂住了我的身体,我的肉棒似乎又突破了一层障碍一样在她的身体里前进占据里少女纤细窄小的子宫颈!
柳弈彤的子宫颈竟然被我的肉棒开垦出里可以进去的甬道……我的肉棒只要一不小心,似乎就能完全进入少女的子宫!
「这里喜欢吗?呜呜呜❤ ,我,我被调教过的,和,和男人做过很多次,所以,这里也可以用,呜呜❤ ,如果当我男朋友的话,我会和你签订性奴契约,我可以当你的性奴的。啊❤ ,啊,什么什么都听你的……包括,包括可以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 ……啊啊啊,可以被你卖去当妓女,可以给你赚钱的。什么都可以,呜彤儿求求你,两年,只要到高中毕业就好?啊啊啊,答应彤儿吧,好不好,咿呀❤ ,啊啊啊❤ ,要去了要去了……!!!」被我抽插的不知道是胡言乱语还是真心话的少女,几乎为了成为我的女朋友愿意放弃自己一生作为女性的正当权利。
那柔软紧致的蜜壶包夹着我的肉棒,激烈的蠕动。我的龟头开始一点一点深入,真的进入那少女子宫的内里。
看着那目露迷离,满脸密红,意乱神迷,似乎即将失神的少女,我趴在她的身上开始最后的冲刺。
「好啊,我答应你。但是记住,从今天开始,你的一生都属于我了,你会是为了满足我性欲可以被我随意抛弃的牺牲品,无论我让你和哪个男人上床,你都要乖乖的露出屁股,就像现在这个样子要射进去了!」
正当我下意识抱住少女的身体抽插的时候,因为头颅交错的位置,我没有看到在柳弈彤的脸上浮现出的那一次惹人怜爱的笑容,像是小女生的整蛊调皮得逞时候的满足甜蜜一样。
我的肉棒进入了少女子宫的闺房里,在那本应该属于小婴儿的房间里肆意的抽插,撞击着那柔软娇嫩的子宫壁,龟头接触着皱折的红肉立刻开始兴奋的喷涌精液。
「呜呜呜,嗯嗯嗯❤❤,主人好的,好的,彤儿都听主人的,主人,呜呜,宁毅,彤儿爱您,呜呜呜,啊啊,主人,彤儿以后就是你的了❤ ,呜呜,让彤儿变成肉便器吧,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 ,嗯嗯彤儿也要高潮了,主人的精液呜呜呜……!!!」
一股股白浊滚烫的液体,汹涌澎湃的在少女的子宫里无任何遮挡的积攒着污染着那娇嫩肉壁。我压住少女身体缓缓支撑起来,射精事后恢复了一点理智,便情不自禁的看里一下那张惹人怜爱满是泪痕但又带着些许幸福的脸。
「现在,现在你是我的男朋友主人了,有点,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但是象征在一起,那个,亲一下,亲我好不好❤ ?呜,唔姆❤ ……」一声呜咽,我和柳弈彤双唇相对……
而这一刻我还没有意识到怎么和自己的妹妹和青梅竹马解释忽然就有了一个想成为学校男生肉便器的女朋友……
——————————————————————————————————————————————主要人物解锁~ ?
【柳弈彤】:转学回国的美少女,喜欢露出和被侵犯。
学习成绩一般,属于胸大无脑的类型,安静的时候像是知书达理的美少女大小姐。但本性是比宁毅还变态的痴女,想得到宁毅的帮助在校内玩露出和肉棒大的男人做爱……
性爱经验丰富,因为特殊原因恢复力恐怖。
初中在外国的时候被外国人的肉棒开发过,但因为体质的原因仍旧十分紧致,喜欢温柔的男人,百分百颜控……
有过sm类型的主人,后来因为某个事件不再联系并回国……
在小黄色网站有柳弈彤许多露出的视频在宁毅的社团活动建议下,认为拉拉队有暴露身体的机会,于是没有任何体育经验就报名了啦啦队。结果因为几乎没有什么运动细胞,天天很累吃了很多苦,但也逐渐有了露出之外的喜好有了朋友,身体素质也在提高…
喜欢听宁毅转述男人们对自己的意淫,喜欢在社交网站上发自己的色情照片,会很尊重宁毅的意见。
自愿被宁毅调教,答应成为宁毅一辈子的性奴,并且单方面签订契约,将契约书保管在宁毅那里。
m 属性的柳弈彤能够接受任何玩法,甚至不害怕宁毅对她的永久性伤害。
对外用宁毅是自己的男朋友避开多余的搭讪,其实~ (青梅党 骨科党警告!warning~)
NTR 后宫 露出 夫目前犯 乱交 |
把体操服絮雨带到体育仓库,然后……?!
最近的絮雨有一些纠结。
在上一次晚宴上遭遇的风波之后,她的爱人便开始在劳累的工作结束后,坚持在夜晚来到训练场进行个人的战斗训练。而当自己表达对他过度操劳的担忧时,得到的回答却是「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你」。虽然自己对他饱受负担的身体极为担心,但却怎么样都没有办法劝说他在晚上好好休息。看着爱人在训练场所独自逗留的时间,想要为他分担一下的絮雨却有些烦恼应该怎么办。最终,她突然想到,尽管自己没有办法帮助她完全分担那工作与生活的沉重负担,但至少还可以为他带来几分快乐的回忆。
于是最终,絮雨做了决定,在这个夜晚,她的爱人的个人训练时间即将结束的时候,亲自去迎接他。只是,如若就这么穿着平时的装束前往,未免就显得有些乏味了一些——所以,怀揣着想要挑选一件更符合气氛的衣服的想法,恋爱中的阿戈尔少女,开始在自己房间中搜寻了起来。
「不知道哪一件比较好……啊,如果是在训练场的话,这一套,好,好像挺合适呢……」
望着衣柜中自己被温蒂和其他新认识的朋友们怂恿买下的各种各样的衣服,她的视线很快被一件挂在最边上的衣物吸引住了。絮雨很快将其拿了出来,不太纯熟地换上,在自己小小的房间里对着镜子试穿。
「嗯……感觉还可以呢。」
是标准的体操服,穿上之后衣着变得简洁利索,动作也变得轻快不少,让病弱的她也有了一种将要参加体育活动或是训练的感觉。虽然因为自己的身材而显得有些紧身,但是却超乎预料的舒服。所以,絮雨对于自己的选择便有了几分自信,望着镜中的自己点了点头——只是再仔细看看自己的模样,她便有些脸红了。
虽然被爱人看到过更加让人羞耻的样子,但是那仅仅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而体操服这样的打扮在明晃晃的公共场合被看到,就让阿戈尔少女有了一种别样的难为情的感觉。
毕竟还是有些暴露的装扮啊,她忍不住想着。最终,絮雨决定在体操服之外再披上一身由爱人送给自己的保暖大衣。一来可以掩盖自己这让人有些羞耻的打扮,二来也好为自己单薄的身体抵御一下罗德岛舰船中央空调的那丝丝的凉风。
稍微准备一下之后,她便披着那一身大衣,慢慢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漫步在夜晚,已经安静无人的走道上,听着自己的脚步声,絮雨忍不住想,或许他会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可思议吧。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她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在心中纠结自己的爱人看到这一身体操服后会有什么感想,不知是惊讶还是兴奋——想到这里,那份羞耻就让阿戈尔少女的脖子就有些发热了。
她甩了甩有些混乱的脑袋,将乱七八糟的思考压了下来,然后紧了紧披在身上的保暖大衣,就带着这样矛盾的心情,走向了在接近深夜的时间里还亮着灯光的训练场。
虚拟训练装置内。
「呼啊——!」
在法术与弩箭不间断的攒射中,我利用身法游刃有余地回避着一切的远程攻击。流光溢彩的飞弹与弩矢破空而来,我高举手中阔剑将其格挡开。下一个瞬间,我直接突进到举起复合弩的幻影弩手身边,手中凝成一团黑色的火球,抬手一放,高温的烈焰就如一把利剑般贯穿了那名弩手的身体,内脏被高温熔毁的惨烈图景伴随着高温在虚拟空间中逸散;周遭由程序设置的模拟士兵并没有因为这一幕而感到恐惧,一窝蜂地涌了上来。不过我却并不迟疑,将烈焰凝聚于身侧,随后如台风般扩散开来。按照程序机械式地突进的整合运动士兵与无人机还来不及回避,漫天的野火就直接吞没了他们的衣衫,然后是脆弱的肉体,在虚拟空间中化作片片破碎的数据。游击队的盾卫随机冲锋上前,闪烁着蓝光的坚盾架设身前,构筑成一道牢固的盾墙,试图用坚固的防御为被轻而易举歼灭的友军找回场子,然而我却丝毫不为所动,黑色的烈焰犹如藤蔓缠绕手中利剑的锋芒,随后幽暗的光芒骤然迸发——即便是在虚拟程序中,防御数值被调试到极高的乌萨斯盾卫,也在高温的剑锋前毫无阻挡能力。闪着蓝光的坚盾被像是切奶酪一般切开,然后焚为灰烬,烈焰噼啪声与剑锋破空声交相辉映,被模拟程序所还原出的整合运动大军就这样在不到十分钟内被我一个人全灭。
「哈,哈哈……如果当初在切城苏醒时就能取回这种力量……」
——就不会有那么多牺牲者了。
我却说不出这句话,因为,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从来没有如果。现在自己的训练,也不过是对旧日无能为力的一种心理上的安慰而已。
深夜的训练场被安静所笼罩着,无人回应我的孤寂,只有中央空调呼呼的声音显得刺耳。有些黯然的我关掉了虚拟训练装置,数据构筑的训练用战场抽身,映入眼帘的则是罗德岛那庞大的训练场。这里是一处十分宽敞的设施,有基础训练与实战训练等诸多装置,平时则是教官们训练新进干员们的场地。不过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夜晚,训练自然也已经结束,诺大的场地中几乎看不到人影。
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拍了拍身上训练时穿着的运动服,取出水瓶朝着口中灌了一大口凉水,然后一个人坐在了一边作为休息处的长椅上。虽然训练场的灯光依旧敞亮,不过我的视线却好似被那灯光所吞没了一样有些模糊不清,只有空气中那宁静的声音笼罩着四周。在这显得有些闭塞的天空中,我不由得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抬头望着满是白光的天花板。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光线的另一头出现了一个人影,在强烈的灯光下却只能勉强看到轮廓,对方似乎穿着一身大衣。
「嗯……?」
我有些诧异地直起身,那个人影却还在慢慢地向我走来。很快,她就来到了我的面前,用澄澈的目光抬头望着我——是絮雨。出乎我的预料,她并没有穿着平时那一身裙装,而是裹着一身有些厚重的大衣。穿过训练区之间的走道,看着我有些惊讶的表情,絮雨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从衣兜中掏出了装满运动饮料的易拉罐,带着羞涩地递给了我。
「啊……」
眼前的这幕场景,有种正常地在学校上学的运动少年,在体育活动后接到喜欢的女孩子递过来的水的感觉——这么想着的同时,我接过了那罐饮料,有些僵硬地说道:「谢谢。」
「那个,迪蒙博士……」注意到了我悄悄放到身后的那瓶水,阿戈尔少女脸上绽放出了笑容,就像是期待了许久一般,羞赧地问道,「突然带着饮料过来慰问,是,是不是给你造成不方便了?」
「当然不是……你愿意过来慰问,我高兴还来不及啊。训练还是有些疲劳的,不过看到你之后,感觉都被治愈了呢。」
阿戈尔少女的表情雀跃起来,很显现出高兴的样子。不过我倒是有些奇怪她为什么穿着大衣,难道是因为着凉了?这样的话可得好好留意她病弱的身体,省得出什么事情……努力压抑着内心这有些古怪的想法,我摇了摇头,拉开易拉环,将带着几分甜味的运动饮料往嘴里又灌了一口。就在我还在思考应该对自己的女朋友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却小心翼翼地向我开口了:「那个……可以坐到你的旁边吗?」
「啊,当然可以。」
我有些慌乱地点了点头,本来以为絮雨会像之前那样关心我为什么要独自训练到这么晚,不过她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一点,反倒是有些关切地问道:「晚上吃的饭够吗?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去准备一些食物……」
「啊,没关系,既然已经有了训练的计划,那么能量补充自然是不会落下的。」
我仰起头,咕嘟咕嘟地将运动饮料全部灌下了肚,惬意地呼出了一口气。虽然训练的过程有些单调与琐碎,但是看着眼前关切着自己的女朋友,心里却多了几分安稳的感觉,身体的疲倦也舒缓了不少。稍微活动了一下肩膀,将手中那个已经空了的易拉罐轻而易举地捏扁,我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最近好像盯着我们的视线变多了呢。」
「盯着……我们?」这句话让絮雨的表情有些惊讶。
「虽然不少人都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吧……但是我想还是跟这方面有关。」仔细回想着这一段时间那股异样的感觉,我就不禁说了下去,「记得有那么几次我倒医疗部的时候,你就显现出了很高兴的样子,还主动与我搭话。这样的态度,和平时的你差距有点大吧。」
「是,是这样的吗……」
阿戈尔少女的声音小了几分,看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实际上,在医疗部工作时的絮雨,很多时候都看不出什么表情,最多露出医师对病人的那种义务性的温柔笑容。如今却会露出灿烂的微笑对一个男人搭话,再加上她本身在罗德岛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不知道内情的人们肯定会有所想法。
「虽然我并不在乎……不过尽管这里的风气十分自由,但是如果统领罗德岛的三头同盟之一与别人亲密过度的话,即便大家应该也会接受,估计还是会引起一阵波澜吧。」说到这里,我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说道,「即便抛开这些因素不说,你也是个美人啊,我想肯定会有人嫉妒我吧。」
「唔……」
这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让絮雨红着脸垂下了头,看起来还是害羞了,那副可爱的样子让我忍俊不禁:「我还以为,你应该已经习惯了我们之间这样的关系呢。」
「嗯,嗯……但是,还是会害羞嘛。」
阿戈尔少女微微撇了撇嘴巴,小声嘟哝着,脸上还是如小苹果般红扑扑的。
很快,就像是要缓解自己的尴尬一样,她有些大胆地将身体凑了过来:「那,那个,需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吗?训练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现在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可以慰劳一下……」
那份心意没有让我犹豫,就这么点了点头:「嗯,当然可以。」
听到我肯定的回答,絮雨的嘴角翘了起来,我则十分配合地转过了身,将背部交给了她。很快,她便开始按揉我在训练后有些僵硬的肩膀。虽然力度并不很大,但手指那柔软的触感却正好让我的肌肉得到了放松,逐渐在身体里升腾起了一股温暖的感觉。正当我享受着这舒服的动作时,脖子间却突然被一对柔软所触碰——阿戈尔少女将身体靠在了我的背上,伴随着手指的动作,柔软的触感也在我的背上滑动。仅仅只是在心里沉默地描绘出那高耸柔软压上来的样子,我的内心就已经有了一阵兴奋的感觉。
「身体这么紧张,肯定已经很累了吧……希望,我能让你稍微放松一下。」
突然间,指尖流泻的那份温柔消失了,絮雨从我的背后探出身来,来到了我的身前。我本来以为她是想要为我按摩一下前面,只是出乎我的预料,阿戈尔少女却慢慢地伸手,拉开了身上那件大衣的拉链,然后我便明白她为什么是这么一副古怪的打扮了——在那一身大衣之下,是一身颇有校园风格的体操服。在她秀丽的面容下,蓝色的V 形领子展现着若隐若现的白皙脖颈,红色的领巾顺着身体的曲线垂落,随之而来的是紧紧包裹着身体的白色连体面料,反射着训练场灯光,一看就有着紧绷的良好弹性。那一身贴身的体操服勾勒着凹凸有致的女性身材,将苗条的腰部展现在我的面前,又用高高的开叉与蓝色的短裤显示着絮雨修长的双腿。
现在她的这幅样子,已经完全让人想不到是罗德岛的医师,反倒因为充满了青春的气息,让我感觉眼前的少女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羞涩与清纯,犹如校园中的学生。看着我有些惊讶的表情,絮雨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欣喜的表情,然后慢慢地挪到我的身边坐下,有些羞赧地探头望了过来。看着她满怀期待的侧脸,我不得清了清有些干燥的嗓子,开口问道:「……为什么想着要穿这个?」
「嗯……就是,想到你一直在训练,所以今天的工作完成之后,想要换一身比较适合训练场气氛的衣服过来接你……」对上了我的视线,阿戈尔少女又变得有些羞涩起来,「怎,怎么样?」
「嗯……很诱人哦,诱人得我现在都想推倒你。」
一边开玩笑般地说着,我一边嘿嘿地笑了笑。这近乎调戏的话语让絮雨满脸通红,脸上却是满是高兴的神采。看着她的这幅样子,我不由得反问道:「那么,特地穿上这身体操服来接我,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本,本来在路上想好了很多事情,只是现在都忘掉了呢。」
说罢,絮雨的脸上露出了既像是羞涩,又像是恶作剧般的微笑。这天真烂漫的言行让我感觉口干舌燥:此时眼前的她完全不像是罗德岛那个耐心善良的医师,也不像孩子们眼中那个温柔体贴【同时胸还很大——这是迷迭香为自己做的笔记】的漂亮姐姐,而是恋爱中的青春少女。似乎也是察觉到了我正在思考的这一点,絮雨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意味:「刚才好像也说了呢……现在的我,是不是,和以前的我不太一样呢?」
「唔,怎么说呢……」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在初次的见面之后,因为心灵上距离的拉近,我们走到了一起,带着亲密与激情的思念,怀揣着期待与乐观的责任,将恋人之间应该做的事情全部都做了一遍。只是,当初伞下那个离群索居、龋龋独行的絮雨,还有眼前这个面带笑容、沉恋于我的絮雨,距离是那么接近,又是那么遥远……
「我想,我应该能猜得到迪蒙博士在想什么。」思考了一下,她对我开口道,「虽然我的人生未必和大多数人一样……但是,正是你教会我,要坦率地面对自己的感情。所以,现在的我,也能够迈出自己的世界,也能依靠其他人了呢……」
「啊……这样吗。其实,我或许也差不多啊……」
虽然在私情之外,我们两人的工作几乎天差地别,但彼此的感情却出人意料的没有什么差距。病弱的絮雨曾经行走在大地上,与脆弱、遗忘与重生为伴;而我也从事着罗德岛最为危险的秘密工作,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对死亡的恐惧之中:
正是因为两人有着如此相似的特性,才会愿意沉溺在互相之间的感情中,沉溺在这种快乐的逃避中。
「嗯……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很难的呢。有什么想一起做的事情,请不要顾虑,留下遗憾就不好了……」
絮雨看向了我,用温热的眼神将她渴求的感情传递了过来。看着她这副积极的样子,我也慢慢地握住了她的手,开玩笑般地回答道:「想做的事情吗?看到你之后就只剩下一个选项了呢。」
「说,说的也是呢。」她轻轻地回握住了我的手,慢慢地将手指缠绕了上来,脸上露出了有些难为情的笑容,「我好像……问了多余的问题呢,明明都已经做好了准备的……」
「你不觉得……我是个很无趣的男人么。一般更浪漫一点的人,都会在这个时候说很多情话吧,但我却只想着那样的事情。」看着阿戈尔少女那副献身的样子,对自己感到有些惭愧的我,不由得瓮声瓮气问道。
「不……当然不会。不如说,能够对我这么坦率,我也很开心呀。」
这么说着,絮雨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望向了我的眼睛,目光中带上了几分调皮的意思。随后,她慢慢地将身体靠了过来,脸上泛着红晕,慢慢地凑到我的耳边喃语道:「其实……最近又稍微学习了一下用口和胸的做法,想要稍微练习一下呢……呀啊——」
在我迫不及待的拉扯下,她的口中发出了可爱的娇声。
就像是内心急切的毛头小子一样,穿着一身运动服的我就这么拉着只裹着一身体操服的絮雨,来到了训练场边的体育仓库,在走进昏暗的房间后,自然而然地上了锁,然后打开了昏黄的灯光。虽然是这种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情趣的地方,但是絮雨非但没有展现出不乐意,反倒似乎还带着几分兴奋——仔细想想,在夜深人静的训练场,两人来到体育仓库偷偷幽会,这种感觉似乎也不错。
中央空调系统发出呼呼的响动,掩盖了我们两人的动静。已经被兴奋所驱动的我从背后抱住了絮雨的身体,抚摸起了体操服下柔软的大腿:「呼,呼呼……絮雨,现在看来,你这是在主动邀请我,是吧?」
「啊,啊,嗯……因为想着迪蒙博士可能会喜欢这一套……呀啊……」
我的手就这么隔着那一层体操服摸上了阿戈尔少女饱满的胸部,将她的解释打断。虽然看起来只是普通的学校里会穿着的普通服饰,但是此时并不普通的我却已经无法用普通的目光来审视这一身打扮了。口中发出了声声的娇喘,似乎是回想着过去与我缠绵时的媚态,絮雨脸上的通红不由得又深了几分,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似地,把身体向着我的方向靠了靠,嘴上却还是说着少女般羞赧的话语:「在,在这种地方,会不会被别人看到,什么的……」
「现在已经很晚了,不会有人到训练场,更不会有人到体育仓库来的,放心吧。」
……虽然我也不能保证这一点就是了,不过我并不在乎这一些,只是放任自己的欲望,用双手隔着体操服那有些光滑的触感,揉动着絮雨的酥胸,让她的身体因为这刺激而躁动难耐起来,发出声声娇媚的低喘。想着快些进入正戏,我在揉动着双乳的同时开始用指尖按着体操服上凸起的部分,以指腹直接磨蹭着尖端,隔着泳衣的微弱刺激让阿戈尔少女的身体焦灼难耐起来:「嗯,哈啊,在这里做的话,我……」
「哦?一开始不是你在引诱我的吗,亲爱的。」
我愉悦地笑了笑,轻轻地在絮雨的耳边呼出一口气,她的身体就像是被融化了一样松软下来。随后,我便没有顾忌地开始用指尖挠动着凸起的乳头,在兴奋中不断地认真把玩着爱人的酥胸。持续不断地对敏感处的冲击让怀春的阿戈尔少女内心越发煎熬,阵阵麻痹的触感让她身体颤动,像是要涌出什么东西一样地冒出了细密的汗水。很快,敏感的乳头就隔着那一层体操服慢慢地凸显出来,这幅样子甚至比裸体更能让絮雨感到难为情,晃动着满是绯红的脸颊。然后我直接用手指开始弹动隆起的凸点,她就只能开始磨蹭着修长的双腿,忍耐着下腹部那连我都能察觉的瘙痒感,口中饥渴难耐地呻吟着:「嗯,啊,嗯嗯……嗯唔……」
「很享受吗?」我恶作剧版地在她的耳边追问道。
「嗯,嗯嗯……被你碰着那样的地方,太舒服了……」一边说着,阿戈尔少女还一边向后挪了挪身体,用压倒性的柔软触碰到了我的股间,「而且,迪蒙博士不也是……硬起来了……?」
「这也没办法吧。」触碰着这么一个美女,运动装的短裤此时已经高高隆起,昭示着自己兴奋的存在,「已经想要我赶快插进去了吗?这么着急?」
「不,不是的……」
看着因为羞耻而拒绝承认的絮雨,我只是笑了笑,然后让右手透过体操服直接伸了进去。肌肤被直接触碰着,阿戈尔少女口中发出一声轻吟,然后身体反射般地紧绷起来。为了让她放松下来,我就这么用手捏住了右边的乳房开始揉捏起来。尽管刚刚已经被隔着体操服爱抚过了,但是直接触碰的强烈刺激还是正中絮雨身体的敏感处,不断袭来的快感让她扭动着身体:「唔,嗯嗯……迪蒙博士的手指,好宽……」
似乎是因为我正在疼爱她的胸部,絮雨已经将意识集中到了我的指尖处,伴随着我的节奏摇曳着娇软的身躯。在玩弄揉捏的动作间享受着填满指缝间的触感,我不禁赞叹道:「真厉害啊,都变得这么硬了。」
「嗯……啊,啊啊,啊嗯……胸部,好有感觉,好舒服……啊啊……」
即便已然与我不知缠绵悱恻过几次,但是内心根深蒂固的羞耻观还是让絮雨犹如孩子那般清纯地感到了难为情,不禁将身体向后朝我的方向靠了靠。这在我看来毫无疑问的是表达期待的动作,于是便用手指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胸部,用力地在体操服内狭窄的空间中揉搓起来,用手指旋转着、紧捏着、按压着硬挺起来的乳头。
「啊……啊嗯……!」
阿戈尔少女口中浅浅的呻吟声被快感带来的电流所冲散,刺激为神经所带来的那甜美的麻痹催生着不断上升的快乐,身体沉迷在被爱抚的触感之中,甚至忘去了用娇喘声向我表达她的满足。只是,对于乳头的刺激终归是有限的,快感始终无法让她感到满足——在无意识之中,絮雨开始大胆地磨蹭着白皙的双腿。这诱人的动作,让我将手滑向她的下半身。很快,指尖就触碰到了体操服的下摆,腿间已经因为快感的刺激而渗出了带着粘性的液体,让我不由得笑道:「忍不住了吗?都已经准备充分了呀。」
「唔……坏心眼。」
完全没有办法反驳我的说法,阿戈尔少女只能用细若蚊鸣的声音抗议。我耸了耸肩,开始用温柔的动作隔着体操服抚摸起那湿润的蜜裂,让她发出微微的呻吟声。而每一次手指循环往复的动作,都能带动起微弱的水声,给絮雨带来触电般的快感。很快,我的指尖上就缠绕上了粘乎乎的爱液,体操服腿间的部位也慢慢变湿。感受到了腿间的温热,絮雨轻轻地呻吟道:「啊,嗯……下面,都湿透了……好难为情……」
「反正是体操服,根本不用担心这一点……比起这一点,现在的你看起来真是色情呢。」
我调笑般地说着,让指尖沿着大腿根部慢慢地探进内侧。与胸部被直接触碰时的感觉一样,阿戈尔少女在强烈的刺激感之下痉挛般地晃动了一下身体,颤抖着背部靠在我的身体上,任由我用指尖沾着蜜液抚摸着泉眼。我自然借此更进一步,用手指顶起羽毛一般轻盈的布料,然后轻轻地以指尖挠动着阴唇,还时不时触碰一下敏感的阴核,紧捏一下敏感的乳头——「嗯嗯,啊啊……!」
充血的肉芽被抚摸,强烈的电流在身体内流动,同样都是性器官的凸起,絮雨的乳头与阴蒂有着几乎相同的敏感度。敏感的柔肉被我不断地爱抚着,欲望在她的腰间累积,高涨的情欲让目光变得有些涣散,情不自禁地依靠着身体的本能发出声声的娇喘。聆听着这令人血脉偾张的喘息声,我不禁在她的耳边恶作剧道:
「声音别太大,要是有人来到训练场可是会被听到的哟。」
「唔,唔唔……但是,太舒服了……」
勉强还保持着理智的絮雨柔弱地反驳着我,但是这副已经因为快感而将要失去自我的样子却让她显得更为妩媚动人——实际上接近深夜的训练场完全不会有人过来,所以我才能这么堂而皇之地和自己的女朋友在体育仓库里偷情。不过稍微捉弄一下她,欣赏这副在慌乱中有些可爱的样子,倒也不失为一种乐趣。于是,并没有直接回应絮雨的话语,我只是紧紧地将她抱入怀中,接着更进一步地爱抚着,把指尖缓缓探入阴道的蜜洞中轻轻扣动着,就像是在挖掘不断涌出的蜜液。
「嗯,啊,啊啊……」
是想要忍耐呢,还是想要尽情撒娇呢,阿戈尔少女似乎因为羞涩而想要压抑口中的呻吟声,但是我却将第二根手指也慢慢塞进了蜜洞,仿佛是在宣布她的努力只不过是徒劳,不需要去压抑自己的娇喘声。伴随着手指搅拌蜜穴所发出了水声,絮雨楚楚可怜地用满带着湿润的眼睛回头望着我,另一边的眼罩更多了几分叫人疼爱的意味,似乎是希望我的动作稍微舒缓一下,不要让她发出那么羞耻的声音——只是我就像是要捉弄她一样,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更故意让搅拌着蜜穴的水声更加响亮。听着我故意制造出来的声音,絮雨的脸上浮现出了羞耻的艳红,然而快感却直接占据了她的脑海。
「没关系哦,尽情舒服起来吧。」我在她的耳边喃语着。
「嗯嗯,啊,啊啊……已经,思考不了……」
快感的波涛一轮轮地冲击着,阿戈尔少女的意识已经迷乱,慢慢沉浸于我的爱抚之中,那不停地在胸部与小穴挑动着快感的手,几乎要让她的理性就这么被淹没。看着这一幕,我终于慢慢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么,差不多了吧。」
缓缓把手指从絮雨的蜜裂上挪开。面对着快感的逐渐远去,她抬头看向了我,满脸都是怅然若失的恍惚:「迪蒙博士,那个……?」
「真是,我也要舒服起来啊。」
一边说着,我还一边将身体往前拱了拱。那比刚才还要巨大的男根高高地从裤子内侧顶起,触碰着絮雨柔软的吞没。她有些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我慢慢起身,将运动短裤扯下,赤黑色的下身一下子就很有精神地弹了起来,让阿戈尔少女又羞赧又兴奋地望着这根即将能给她带来巨大快感的硬物——此时两人的身体都已经完全准备好,所剩下的只是交合而已,已经到了这一步自然也不可能停下来……
「啊,让,让我来……」
看着即将要扑上去的我,絮雨却突然用柔弱的声音开口制止了我的动作。在我仍旧犹豫的时刻里,她慢慢地举起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那根凸显着血管的肉棒,很快就跪在我的身前,含住了那根炙热的硬物,然后前后移动着脑袋,口中呼出撩人的气息。对于含住我的生殖器这样明显带着从属意味的动作,阿戈尔少女却没有丝毫抗拒,那又湿又热的口腔驱散了我体内因为中央空调的冷风所积攒起来的凉意,柔软的嘴唇与舌尖所带来的刺激很快让完全勃起的阴茎被粘稠的唾液所包裹。
「嗯,啾……啾……」
脸上带着羞赧的粉色,小心翼翼地窥视着我的表情,卖力地开始了服侍的动作,絮雨用嘴唇和舌头配合着,时而舒缓时而急促地刺激其阴茎,爱抚着过去的交合时所记忆的敏感点。多次的纵欲让她的口技已经逐渐熟练起来,再加上这一副努力侍奉的样子,更是直接挑动着性欲——我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絮雨的秀发,她微微地眯起了哪一边的眼睛,似乎感觉有些痒,随后便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前后活动着嘴。
「她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啊。」
我就这么俯视着絮雨放下了羞耻与尊严服侍我的样子。在夜深人静的体育仓库中,穿着一身体操服,她就这么跪坐在长凳前,双手贤淑地放在了合起来的大腿上,微微前驱,用舌头舔着坐在长凳上的我的下半身。作为罗德岛的医师,我完全无法想象出平时的她会展现出这幅样子,这副为了自己的爱人而卖力地服侍的样子。阵阵的快感从腰间升起,我不由得呼出了一口气。
「嗯……变得好大啊……」
看着那根完全勃起后沾满了唾液的肉棒,阿戈尔少女满足地露出了笑容,然后就开始用粉嫩的嘴唇吮吸着肉杆,让鲜红的舌头小幅度开始抖动,一会儿舔舐着龟头的沟部,一会儿用舌尖摩擦着系袋,用嘴唇对着前端与根部来回撸动。在短时间内,刺激的方式不断地变化,就像是在尝试着自己拥有的各种知识——仔细想想,她好像确实说过自己在学习侍奉的方法呢。一想到这里,絮雨那副倾尽全力侍奉的样子就吸引了我的目光,眼前的她与干净利落却又温柔体贴地为病人注射的医师模样差别甚大。在无言的环境中,只有阿戈尔少女服侍的声音回荡着,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吧,她稍稍送开口,有些低声地担心道:「怎,怎么样……难道说我做得不够好吗?」
「不,当然不是……」
虽然这一回是絮雨先诱惑我的,不过每一次与她结合,还是会让我感到一阵罪恶感——明知道她将我当做依靠,但我却还是抵抗不住诱惑,与她放纵地交合,也不顾这会不会为她病弱的身体带来什么影响,只是一昧地选择遮蔽自己的双眼……
「迪蒙博士。」过去也曾经出现在我身上的犹豫,被善解人意的絮雨察觉到了,她低声对我说到,「和你做让我感到很开心……所以,请不要在意我的身体。不如说,请为我留下更多美好的记忆……」
努力地想要实现内心渴望的依靠,阿戈尔少女正努力地用自己的身体来留住我的心。虽然不想仅仅停留在对她性感的身体的渴望上,但是那献身一般的爱抚与侍奉甜美得让我根本无法拒绝,继而用她也希望着这一切来安慰自己。只是还没有等我再细想下去,絮雨那柔软的嘴唇就再一次开始抚摸我性器的表面,让青筋暴起的阴茎沉浸在她的口中,忍不住地颤动起来。很快地感受到了这一点,她含着我的下身,向上望了过来,含糊不清地问道:「就这样,射在我的嘴里吗……?」
「不,可以了……」
在不知道是内疚还是什么样的心情驱动下,我慢慢地按住了她的肩头。只是,絮雨似乎误解了坐在长椅上的我的意思,她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将体操服下的面料撩起,双手扶着敞露在外的丰乳,蹲坐在我的身前,用包裹着男根的柔软给予刺激。然后,她抬眼看上来,望见的是表情有些有些纠结的我:「不,不喜欢这样做吗?」
「不……我只是感觉自己意志软弱,抵抗不了你的诱惑……」
或许事实就是这样吧,我完全被自己喜欢的这个女孩子牵着鼻子走了。只是,她依旧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将这句话当成了夸奖,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迪蒙博士今天努力到这么晚,肯定也很累了吧……所以,就让我来服侍你就好了……」
「不,那个……」我忍不住回答着,「你难道不累吗?」
「啊,那个,没关系的。凯尔希医生考虑到我的情况,给我的工作并不算多,不需要花多少精力就可以完成。」
所以你就把精力都花在我身上了啊……我忍不住在内心吐槽。只是相比起刚刚见面的时候,现在的絮雨显然更有活力,似乎肌肤都变得比以前要柔滑许多,大概是因为作为女人得到了我的滋润吧。在我这么思考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开口道:「以前的时候,其实很害怕只有自己一个人巡游大地的事实……但是现在多亏有了你,我不会再有那样的想法了呢……」
「这么说是我的下半身发挥作用了吗?」
这半开玩笑的话让阿戈尔少女脸色通红,然后便缓缓动起了手,像是要掩盖自己的难为情一样。那柔软而饱满的乳房以阴茎为中心变换着形状,肌肤在动作间逐渐变得湿润,与肉棒紧贴又慢慢分开,制造着舒服的快感。在动作间,向上抬起的酥胸触碰到了前端,那紧压上来的柔然让我不由得向后缩了缩身体,龟头就这么埋没在了双乳间,前端就这么被柔软的肉摩擦着。然后,絮雨又将乳房放下,让龟头再一次露了出来——仅仅只是上下活动的动作就已经足够刺激,再加上丰满的乳房实在是诱惑,这更加让我兴奋。
「舒服吗……?」
看着抬头望向我的絮雨那诱人的笑容,我当然找不出其他的回答:「嗯,嗯……太舒服了。」
「嘻嘻……能感受到哦,都变得这么硬了呢。」
在兴奋之中,我渐渐忘却了内心的烦恼,沉浸在了这欢爱的氛围之中。眼前穿着体操服的阿戈尔少女敞开胸襟,用鼻尖轻轻地触碰着阴茎,还用乳房上下揉搓着,就像是对我们来说很遥远的那平静生活的日常与性爱联系在了一起,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背德感。而更加让人血脉偾张的是,絮雨在上下晃动乳房的同时还不断调节着夹住肉棒的角度,摸索着我的敏感部位,这各式各样的刺激甚至让我有一种插入阴道的新鲜感。
「刚才……说的那件事。」似乎还是没有忘记刚才那一瞬间我的犹豫,阿戈尔少女还是忍不住在活动着胸部的同时再一次提了起来,「请真的,不用在意我……尽情地,让我感到快乐,就可以了……」
「我……」
「而且,我也会努力,让你舒服起来的,无论是用嘴也好,胸也好,小穴也好,后穴也好,什么方式都好……」
似乎是这话实在是太过羞耻,说到一半絮雨就忍不住侧开了脑袋,然后用力地让乳房按摩着我的性器。这对于她来说也显得有些剧烈的动作,让她轻轻地呼吸着。因为浅粉色的乳晕也在不断磨蹭着我的下身,那敏感的部位已经变得坚硬,触碰着我的肌肤,看起来爱抚也正在刺激着絮雨的情欲。
「啊,唔……」
似乎是想要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些什么,但是她这可爱的样子却刺激着我的情欲,下身忍不住在乳房之间抖了抖。就在我忍耐不住地想要用双手捏住阿戈尔少女的胸部抢占主动的时候,却被她用手轻轻地挡了下来:「请,请再忍耐一下……」
「哦唔……」
这一副温柔的样子,让我不禁联想到了絮雨在医疗部作为医师时的样子,或许那样的她会很受病人们的欢迎也不一定……想到这里,再看着眼前的她穿着体操服时的样子,我就不由得感到了几分心焦。此时缓慢给予的快感已经超越了在最开始口交时的舒服,变成了只想要尽快将欲望释放出来的急切——大概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吧,絮雨身体的动作幅度也渐渐变大。她扭动着上半身,上下刺激着肉杆,努力探出身体让丰满的乳房向着我的方向靠近,将性器包裹起来。
「嗯……啊……」
因为动作变大,她胸前所受到的快感慢慢变强,呼吸声也显得急促起来。快感不断地累积着,这让我腰间的内部变得躁动,在絮雨温热吐息的刺激下,那根硬物不断地抖动,前端不断地挤出贪求着快乐的先走汁,情欲的汁液流淌到乳房上,为肉体间的摩擦声又增添了几分水声。在与我不知道多少次的交合之后,阿戈尔少女的动作也没有了最初的生硬,此时的她正双手紧捏着乳房,下流地变换着那对丰满的形状,不断刺激着我的敏感处。伴随着考珀液的不断挤出,已经湿润的下身释放着浓烈的男性气味,让絮雨不禁吸了吸气:「嗯……好浓烈的味道呀……」
「啊,这个,哦唔……」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有些妖娆地笑了笑,让脸朝着龟头处凑了上去,然后用舌头开始舔舐着前端,将溢出的先走汁卷走,让我不由得快慰地呻吟了起来。
这副样子似乎也让阿戈尔少女很是兴奋,不禁主动用十分诱惑的声音,对我低声道:「这里,听说很容易积攒污垢啊……所以,就让我来帮你弄干净吧?」
等不及我做出回答,絮雨便主动用双唇衔住了我的龟头,舌尖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的系带,又舔弄着四周——虽然我并没有让喜欢的女人舔舐自己性器的癖好,但是既然她愿意充满爱意地献身,快乐地用舌头侍奉我的下身,那自然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这诱惑的动作,让我忍受填满身体的快感越来越艰难,只能在腰部用力,呼出一口气:「哦,嗯……」
「啾……要射了么?可以的,射出来吧……我会好好地接住的,嗯……」阿戈尔少女一边微笑着,一边大大地张开嘴,含住了我的龟头,湿热的感触让我的快感一下子就集中在了股间,「怎么样,舒服吗……?」
随后,她撩起了自己的秀发,仰望着我——这种十分妩媚诱人的动作,竟然与眼前这个平时十分清纯的少女十分相称,是一种温柔与下流混合在一起的媚态。
随后她还用力活动着舌头,在口内进行加倍的刺激,让我只能拼命压抑着腰间狂涌而上的射精感,轻声地呻吟着:「嗯,嗯……好爽……」
「嘻嘻,真是开心……那么,我继续动了哦。」
一边含着那根阴茎,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着,絮雨开始前后活动着头部,像是方才为我口交时那样用双唇轻咬着龟头,发出啾啾的水声,吸吮着溢出的先走液,双峰也紧紧地夹上来爱抚着肉棒。在支撑的双乳的指头间,我依稀瞥见了硬挺起来的乳头,粉红色的花蕾高高地膨胀,就像是在展现眼前这个阿戈尔少女最为性感妩媚的一面。自然,絮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一边活动着胸部,一边用手指把玩着自己的乳头。对于我而言,被丰满的酥胸夹住下体,被温润的嘴唇吸吮肉茎,被湿滑的舌头舔舐前端,全方位的刺激为我带来了各种各样的快感,似乎很快就要到达忍耐的极限。向上看着我竭力忍耐着欲望的样子,絮雨却并没有放松,反而加快了爱抚的速度,用柔软的嘴唇啾啾地刺激着敏感的龟头。最终,在口腔内火热湿润的包裹与柔软双峰的压榨下,积攒许久的欲望终于得以爆发:
「哦哦哦,射了……!」
在脑中的一阵麻痹后,温热的白浊从肉棒里喷射而出,絮雨急忙收紧口腔将我排出的精液全数接住;然后,伴随着吞咽的动作,她雪白的喉咙缓缓蠕动着,将我的精液吞下肚,而还没有被吞下去、从嘴角溢出的浑浊,就这么落在了她丰满的乳房上。
「呼啊……射出来好多……」
待到射精结束,阿戈尔少女才慢慢松开口,开始用舌头舔掉嘴唇四周的白浊,乳房上的残精则被手指蘸起,轻轻地放到了嘴里。虽然就这么被我弄脏了,但是她却没有一点不快的意思,反而一脸满足地望着我。这副脸上还带着精液,露出煽情微笑的表情,刺激着我还未完全平息的欲望。随后,她缓缓地用轻柔的声音开口道:「嘻嘻……那个,舒服吗?迪蒙博士,一直都很喜欢用胸部做来着……」
「嗯,很舒服哦……」
言毕,我才发现尽管自己已经倾泻出了不少的欲望,但下半身还依旧保持着硬度,强烈快感的余韵与被夹在乳房间的触感,让整根肉棒都显得无比坚挺。这副性欲高张的样子让絮雨脸色泛红,注射着沾满精液的胸部间还在抖动的下身,用柔声细气的声音,向我请求道:「要,要再来一次吗……?」
「唔……当然了。」
现在对我来说,似乎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只有继续倾泻体内躁动的欲望……
「那个……这样子可以吗?」
絮雨非常顺从地站在了墙边,敞露着饱满的乳房,然后扶着墙边高高地抬起一条腿,做出站立一字马的姿势,又将体操服间的短裤拉开,这露出私处的姿势让她脸红到了耳根。这引人犯罪的样子让我将身体靠近,低声道:「嗯,不过这样的动作,没想到你能做出来啊。」
「……唔,我的身体,还是很柔软的,这种动作倒是没什么问题……」
大概是因为阿戈尔人的血脉来自深海,肉体有着绝佳的柔韧性吧——虽然身体上做出这个动作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絮雨的声音中却还是带着害羞与羞耻的感情,却又因为是我的渴求而想要竭尽全力地去视线,这副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随后,我就朝着她的股间伸出手,她因为害羞而扭动着身体,我则有些强硬地抱住了她抬起来的大腿,瓮声瓮气地要求着:「说好了要好好慰劳我的哦,所以就让我来稍微做一些羞耻的事情吧?」
「嗯,嗯……」
阿戈尔少女就像是放弃了内心的挣扎一样转过脸去,身体努力地放松了下来。
随后,我打量着双腿间的布料,慢慢地朝着已经敞露在空气中的小穴伸出手,触碰着那粉嫩的秘处,指尖感受到了湿润,而周围体操服的颜色也早已变深了几分。
为了帮絮雨做好准备,我沿着蜜裂开始上下往复活动着手指,带出了充满黏性的液体,少女扭捏着身体想要磨蹭瘙痒难耐的股间,仿佛是要制止我手指的动作,我却还是固执地上下摩挲着,用手指从泉眼处拉出一条粘稠的细丝:「都湿成这个样了,看起来直接插入也没问题呢。」
「唔,唔唔……这个姿势被欺负着,好难为情……」
絮雨满脸通红地垂下了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这副穿着轻薄的体操服,楚楚可怜地被我推到墙边的样子,反而让我更想要欺负她,便拉扯开运动服的拉链,敞露出满是汗水的胸膛,接着将自己那根还带着残精的肉棒顶到了蜜裂处。
随后,抱着那一条修长的腿,将花腔处的入口顶开,把性器插入那充满了爱液,早已做好准备的蜜壶。
「嗯,啊啊……好大好粗的,插进来了……!」
在阿戈尔少女少女高声的呻吟声中,我将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感受到了阴道的火热与凹凸不平。虽然絮雨的体内一如既往的紧致,但是已经十分契合的身体让我在插入的时候感受不到阻碍,反倒是紧紧地包裹着。伴随着我腰部缓慢地开始了抽插的动作,她也渐渐喘起了粗气:「嗯,嗯啊,啊啊……里面,塞得满满的,好舒服……嗯嗯……」
「哦哦……」
在墙边抬起一条腿的站立一字马,将身体几乎都压在一起的姿势,使得两个人在对话与喘息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刺激着内心深处的欲望。我活动着腰部的动作慢慢加快,让急不可耐的肉棒在湿滑的小穴内前后挺动,就这么把絮雨按在墙边抽插着。她的身体因为站立一字马的动作与我强力的压制而无法活动,只能就这么任由我侵犯索取着,发出一声声的娇喘。虽然是爱侣间的偷情交欢,但这样完全占据主导的姿势却给了我一种近乎强奸的背德感与刺激感——我一边继续着放纵的动作,一边喘着粗气道:「哈,哈哈……偶尔这样粗暴一点,是不是也不错……?」
「啊嗯,啊啊,这样的姿势……唔唔,不要盯着看,嗯嗯……」
在近距离的交欢中,阿戈尔少女难为情地挪开了视线,似乎是不想让我看到在这样的姿势下她也十分有感觉的样子。但此时的我当然也不会再客气,直接一手抱着她的大腿,一手摸着那裸露的丰乳,尽情地抽送着下体继续着淫荡的动作。
眼前那对摇晃的双峰与连在一起的男女性器清楚地展现在眼前,絮雨的脸也因为快感与羞耻而越来越红,最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我不禁得寸进尺地欺负到:
「亲爱的……你可是医生啊,不应该为这种事情而害羞吧?」
「唔,唔唔……迪蒙博士,有的时候,真的像个小孩子……嗯啊啊,啊啊,啊啊……!」
这像是小孩子的话语触及了我此时有些可笑的男性自尊心,然后便猛地一个挺腰插入到絮雨的深处,让她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声。与此同时,阴道的褶皱也将我的龟头紧紧地勒住,快乐的麻痹感从我的腰间涌出,胯下的活塞运动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爱液从结合处滴落,在体育仓库的地面形成了小小的水洼。
「啊,嗯,啊啊……好舒服,好棒,啊啊……!」
阿戈尔少女带着哭腔的快乐呻吟让我的兴奋更加高涨,将她的双腿抬得更高,在征服欲的驱动下用力把腰部撞击上去,用力地插入,享受着这份身体与心灵上的双重快乐,渐渐地在淫糜的交响乐中迫近顶点的高潮。感受到了这一点,我继续着腰间的动作,同时还对絮雨低吼着:「要去的时候,记得告诉我……!」
「啊……嗯嗯,那种事情……怎么说得出来……嗯嗯,啊啊,呀啊……!」
平时她是个温柔却又有些冷淡的医生与姐姐,但是在我面前却是淫乱的女朋友,这让我不禁更想要欺负她。每一次的插入,阿戈尔少女那紧致的肉壁都会全力收缩压榨着肉棒,让我前不久才被胸与口服侍得射精的感觉再一次用了上来,然后便抱住了絮雨的大腿,作着通往高潮的最后冲刺——「嗯啊,啊啊……抱紧我,抱紧我……想要,快要来了……啊,啊啊,嗯嗯……!」
回应着爱人的愿望,我将身体重叠在她的身上。房间内回荡着淫乱的淫水声与肉体相碰的声响,这让我的欲望更加强烈。此时此刻,絮雨意乱情迷的表情就在我的眼前,她不再尝试着挪开视线,而是热烈地用那深邃的眼睛凝望着我,享受着我在她体内狂暴轰入的蹂躏。在快感所带来的一片模糊的视野中,我专心致志地进行着胯下的抽送,与阴道阵阵的紧缩一样,那淫荡的活塞运动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强。
「嗯,啊啊,啊啊,去了,高潮了啊啊啊啊——!」
很快,絮雨的口中就发出了欢喜的娇呼,背后紧紧地绷直,然后浑身都被快感带起了一阵痉挛。阴道一阵阵地收缩,压榨着我的阴茎,强烈的快感灼烧着我的脑髓:「哦呜,射给你了……!」
直接将整根性器插入,然后顶开子宫口,让大量的欲望在阿戈尔少女娇嫩的体内发射而出,在前后的抽送中一遍遍地注入精液。那巨大的快感让我抱住她的身体扭动着腰身,抖动着男根,一滴不落地把生命的白浊全部射了出来。不知道射精持续了多久,感觉到下半身传来一阵温暖的终结感之后,我带着满足的心绪抽出了阴茎,带出阵阵浓郁的体液。与此同时,絮雨也发出甜蜜的呼吸声,慢慢地放下了抬起许久的大腿,将身体靠在了我的身上。
「嗯……呼……」
我们相拥着,沉浸在第一次高潮结束的余波中。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
没有过去多久,回过神的絮雨就恍惚地抬起了脸,然后慢慢地凑上前,把脸靠在我的跨间,用舌头开始清理我的下半身。对于这献身的行为,我也就任由身体放松下来让她摆布。在清理完成之后,阿戈尔少女便取过一边的湿巾擦了擦嘴,用有些渴求的视线抬头望着我。这副样子,让完全还没有满足的我再一次升起了一阵欲火,按着她的双肩让她转过了身。在意识到我的想法之后,絮雨将身体转向身后的墙壁,将手搭了上去:「请,请……」
「嗯,那么我就不客气咯?」
一边说着,我一边将手顺着体操服滑到了大腿处,接着又抚摸着雪白的臀部与冒着蜜水与精液的私处。然后,我双手将屁股抬起了起来,让专属于我的爱洞对准了视线,接着将肉棒顶了上去。后入这样羞耻的动作让絮雨的脸和脖子都变得通红,身体微微缩了缩,不过表情中却只有害羞,而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就在我正准备插入的时候,她却怯生生地投来了有些害羞的视线,向着身后的我开口道:「迪蒙博士……」
「嗯?」
「请……用力地插进来,尽情地使用我的身体舒服起来吧……」
我没有想到她用这样色情的话语主动勾引我。毫无犹豫地,将双手贴在她柔软饱满的臀部,把坚硬到不能再坚硬的下身对准湿润的花心,然后用力地插了进去。伴随着一声畅快的嘤咛声,阿戈尔少女的口中开始了娇艳的喘息,而我也就这么开始了后入式的抽插。肉棒不急不缓顶到最深处,接着抽离湿润紧致的蜜壶,然后又插入,用整根性器感受着阴道内的褶皱带来的蠕动感。
「啊,啊嗯,啊啊……」
絮雨将手按在墙上,支撑着身体,承受着我的抽插,即便并没有过于用力,她还是发出了高声的娇喘声,不知道是因为在体育仓库偷情这件事让她兴奋,还是这一身体操服带来了别样的感觉。而在我的眼前,两个人性器连接的部分,红黑色的肉棒正毫无顾忌地在她的体内横行,直接搅拌着最为敏感的粘膜,然后品尝着肉壁压迫龟头的清晰触感。
「啊,嗯,嗯啊啊……里面,好大,好有感觉……嗯啊……」一边享受着,絮雨还不忘一边回头看向我,「我的里面,嗯啊,舒服吗……?」
「嗯,嗯唔……舒服,当然舒服——!」
听到我低声喘息中传递的回答,她的脸上绽放出欣喜的笑容,阴道也一阵阵地收缩着。在肉壁的蠕动与收缩下,我的男根就好像是要融化在那片潮湿温暖的穴道中,这自然而然地让我加快了腰部抽插的动作。而在眼前,撩开的体操服,凌乱的姿态,雪白的屁股正被紧绷的面料所束缚,显露着最优美的姿态,渗着汗珠的丰满正将坚硬的下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又把柔软的力度反弹到我的腰间,下半身舒服的感觉让我用力抽插到深处——「嗯,啊啊……!」似乎是更加用力的动作能够更好地刺激敏感处,絮雨扶着墙壁的手用上了几分力度,柔软的屁股也扭动起来,「好棒……感觉,啊啊,好舒服,嗯啊啊……!」
大概是因为后入这样的姿势更能刺激她的兴奋吧,阿戈尔少女震颤着双腿,身体向后仰去,体内的敏感通过蜜穴的褶皱直接传递到了肉棒上,那份紧致甚至让我的抽送都变得有些费力起来。在动听的娇喘声中,渴求着快感的絮雨也努力迎合着我的动作,在体育仓库这样安静而有些潮湿的空间中,她的屁股泛起阵阵潮红,洒落出细密的汗珠,将发情与交合的气息洒满了这个密闭的空间。
窗外的夜色正安静,在这狭窄的体育仓库,我用后入式尽情地渴求着自己的女朋友,这短暂的快乐让我沉醉其中。只是就像是要跟我作对一样,絮雨放在一边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通讯录上显示的名字似乎是医疗部的一个实习干员。
「啊嗯,嗯嗯……!」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絮雨睁大了右眼,惊讶得忘记了呻吟。而我则继续着抽插的动作,同时坏笑地起伏着她:「怎么了,虽然这么晚打电话不同寻常,但不准备接吗?」
「这种时候……嗯啊,怎么可以……嗯,唔唔……」
虽然并没有接通电话,但是絮雨却还是因为羞耻心而压低了声音。那副纠结的样子非但让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催动着我忍不住更想欺负她,不由得加快了腰间的抽插,故意将腰部用力地顶上去,这让阿戈尔少女因为快感的刺激而扭动着腰身,口中止不住地发出娇喘声——电话铃声还在嗡嗡作响,而被我抓着腰不断插入的絮雨则声声浪叫。
「嗯嗯……唔,嗯唔……」
她用手用力按住墙壁,似乎想要咬住嘴唇忍耐,然而没有办法出声的话,快感的刺激就这么沉积在身体中难以发散,美丽的娇躯都因为快感而小幅度颤抖。
只是我并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深深插入,专门挑选着内侧最为敏感的部位进行刺激。
「嗯、嗯啊,啊啊,啊啊……!」
在数次用力的抽插之后,絮雨便已经坚持不住,扬起身体发出大声的娇喘。
然而看着还在嗡嗡作响不断震动的手机,她便慌慌张张地闭上了嘴,取代呻吟声的则是她的阴道强烈的收缩感,让我每一次拔出时都能用肉棒带出粘稠的爱液。
看着胯下的阿戈尔少女竭力忍耐的样子,我忍不住开玩笑地说道:「不方便的话,我来帮你接电话吧,这么放着不管,对面也挺可怜的呢。」
「唔唔……!」絮雨的身体抖了一抖,「不,不行,被听到在做这种事情的话……嗯,嗯嗯……!」
是因为可能被发现的兴奋带来的刺激吗,絮雨的肉壶紧紧地压缩了一下肉棒,让我忍不住轻呼出了声,同时身体的深处涌出大量的爱液,那股火热的液体几乎要将我熔化。在畅快的娇喘声中,她肩头紧紧地绷直,背部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将腰部贪婪地向后压迫了过来,就像是要努力将我的注意力将还在嗡嗡作响的手机上转移到与她的做爱中,又像是向我渴求着更进一步的快感。狭窄的阴道用密布的褶皱刺激着我的下身,让每一次插入都会感觉到震颤,再加上耳边回荡着那想要压抑却又难以抑制的娇喘声,快乐得让我的射精欲望直线上升。与此同时,絮雨也已经是一副完全发情的样子,焦急而混乱地渴求着我的插入——此时在另一边,手机的震动已经停了下来,看起来并不是十分紧急的事情,只是阿戈尔少女的身体却早已被偷情所带来的兴奋点燃,不再去在乎手机的事情。溢出的爱液被肉棒搅动起飞沫,抽插的啪啪声混合着噗呲的水声,激烈的性交所带来的淫糜响动在体育仓库里回荡着。我配合着她身体向后靠过来的动作,竭力忍耐着即将升上大脑的射精感。
「嗯,啊啊……啊啊,不行,要,要来了,啊啊……!」
娇喘的声音一下子就变成了畅快的哀鸣,絮雨的全身都已经被渗出来的汗珠所浸润,体操服紧紧地贴着身体。她紧紧地按住了墙壁,身体用力地朝后仰起,在阴道强烈的收缩中不停地颤抖,喷洒出温暖的爱液,看来是已经被我送上了高潮。虽然我也即将冲上顶点,但是那过于激烈的动作却让我不小心在抽插的动作间将自己的下身拔了出来,不愿意抛弃眼前的快感,我开始用力撸动着自己的生殖器,而眼前被情欲所笼罩的少女却善解人意地察觉了这一切,慢慢地跪坐在了我的身前,大大地张开了嘴,然后用手指了指,示意我插进去。这副主动献身的样子让我更加兴奋,不由得就直接把阴茎插了进去,按住她的脑袋,将嘴当做阴道,动着腰部让阴茎进出着。
「嗯,嗯唔,唔唔,唔唔……!」
絮雨则尽量避免着让自己的牙齿咬到我的男根,双唇紧紧地贴着肉棒,承受着我的抽插。她的额前冒着珍珠般的汗水,脸上被欲望所染红,就这么抬头凝望着我。在这个密闭的体育仓库内,两人欢爱的热气凝聚在一起,在秋日中也像是个高温的暖房,配合着性快感,让我的大脑开始模糊。只是,我依旧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阿戈尔少女口中的温暖。
「随时……嗯唔,可以,唔唔,射到,唔,我的嘴里……嗯嗯……」
「哦哦……那我就不客气了……!」
尽管我依旧进行着粗暴的抽插,但是絮雨的嘴也不停地活动,时不时就施加几分刺激。那强烈的快感让我的腰部颤抖,射精的欲望也渐渐高涨;与此同时,刚刚才经历过一次大高潮的絮雨在含着我的生殖器,用舌头摩擦着龟头,脑袋前后摇动,身处在发情的状态,小穴洒落出的爱液正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板上,这副煽情的样子使得我更加兴奋。最后,我也忍耐不住,在她的口中射精了。
「嗯,唔唔……!」
尿道中的白浊在小舌上尽情释放,精液填满了湿热的口腔,从嘴角边溢了出来。在阴道中抽插的快感,以及眼前的阿戈尔少女那副痴迷的样子,催生了强烈的射精感,浓稠的海量的精液注满了她的口腔。尽管肉棒的脉动已经渐渐停止,但是絮雨也没有松开口,而是就这么眼中迷离地抬头望着我,接着慢慢地活动着舌头,把混沌的精液舔干净,让唾液与精液混合在一起的液体填满了她的嘴。随后,就像这一切还不够似的,她继续用舌头舔舐着我的整根肉杆,直到那黑红色的性器被舔得油光水滑之后,絮雨才慢慢松开了口。伴随着啵的淫糜声响,阴茎从她的口中离开,粘稠的唾液链接着嘴唇与龟头,又很快因为距离而断开。
「嗯,那个,射在你的嘴里了……」
「嗯……唔,呜呜……」
眼前的絮雨依旧满脸红潮,用满是水雾的眼睛凝望着我,一点点吞咽着喉咙将我的精液咽下去。将一边的湿巾递给她,她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将擦拭着嘴唇,待到整理好面容之后之后,才对微微地笑了笑:「再次,谢谢款待……那个,挺好喝的。」
「啊……」
这满是魅惑的样子,让我不禁吞下了一口唾沫,原本已经有了些疲软之意的下身再一次硬挺了起来,十分精神地顶在了絮雨的眼前。她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却又像是早已做好了准备一样,轻轻地对我点了点头:「迪蒙博士……请,再用我的身体,得到满足吧。」
这来自爱人的邀请,让我抱着她的身体,慢慢地压到在了地上——身体接触着体育仓库有些冰凉的地面,但在先前的交合中早已火热的身体却丝毫不在意这些。保持着侧卧的姿势,我从身后伸出手穿过被汗水紧紧贴在身上的体操服揉捏着絮雨饱满的乳房,接着又抬起她的一条腿,用性器顶住了还留着爱液的入口。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语,在兴奋的推动下,我将坚硬的肉棒插入了湿润的蜜壶。
「嗯啊啊……!」
在快感的刺激下,阿戈尔少女的脊椎微微地颤动,交合所带来的充足感让她的呻吟变得快乐。然后,我就这么抱着她的大腿,用侧入式动起腰部,开始了抽插的动作。性器有节奏地在体内摩擦肉壁的动作,搅乱着絮雨的意识,增幅着她感受到的快感,那无论做爱多少次都会产生的新鲜刺激伴随着阴茎触碰到每一寸的嫩肉而增大。在侧入式的体位下,尽管此时我的动作并不激烈,但肉棒的冲撞还是大大地增加了怀抱中的她所能感受到的兴奋。看着一脸享受的絮雨,我忍不住对她开口问道:「这样的体位感觉也不错吧?」
「啊,嗯,嗯嗯……」
似乎是因为耳边传来了我的声音和呼气,阿戈尔少女那激烈的心跳清晰地传递给了我。因为我的手臂紧紧地从侧面抱着她的身体,亲密接触的感觉让她依恋着这样的感觉,又粗又硬又滚热的肉棒不断抽插的感觉让絮雨感觉就像是泡在水里一样,脸上的表情说明她的内心几乎都要被这样的温度所溶化,看起来还挺喜欢侧入式的——在她陶醉的时候,我顺势将手搭上了那丰满的酥胸,在肉棒于阴道内抽插的同时,手指也开始用力地揉捏絮雨的巨乳,左手捏着浅粉色的凸起不断旋转,右手则伸向下半身的凸起按揉着。
「嗯,啊,啊啊……一起来,嗯嗯,太敏感,啊啊……!」
揉捏乳头,弹弄肉芽,外加在阴道内的抽插,这多重的快感不断侵扰着絮雨的大脑,让那片渐渐空白的意识逐渐被稍显粗暴的动作所带来的快乐所摆布。与此同时,那紧致的蜜穴也伴随着主人的快乐而变换着形状,吮吸一样地压迫着肉棒,让我也不由得呻吟起来:「哦,絮雨,你把我夹得真紧啊……」
「嗯,这样吗……嗯唔唔,啊啊,舒服,吗……我的里面,这么舒服……啊啊……」
「哦,哦呜,当然,舒服得不得了啊!」
还没等她说完,我就用指腹按住了凸起的阴蒂,受到刺激的阴核让肉壶更加紧致地开始收缩,死死地勒住了肉棒,让我不得不用更加快速的力度抽插。伴随着秽亵的水声,黏稠的爱液四溅,两人浑身的毛孔都在冒着汗珠,快感也逐渐升高。充分的爱抚,让阿戈尔少女的呻吟声越来越妩媚,就像不是那个温柔的医师发出来的一样。这副迷离而淫乱的样子,大概也只有我能够欣赏到;而夹杂着羞耻与快感,絮雨的目光则环顾着四周,将体育仓库中的场景映入幽深的眼睛,移不开的视线似乎在诉说她内心因为在这种地方与我偷情这件事而产生的罪恶感,与身体所能感受到的舒服交织在一起,让她完全放弃了思考,火热的大脑开口向我动情地请求着:「啊,嗯嗯,迪蒙博士……快一点,想要,啊啊,快一点……!」
「好,好啊——!」
原本抽插动作时快时慢,享受着这性交的时间的我,听到了这诱人的话语。
同样在各种意义上都即将到达极限的我,意识到体育仓库中和我偷情这件事也让絮雨这么有感觉,那阵难以言说的成就感,让我紧紧地将爱人抱在怀里,腰部拼命地撞击,开始在她的体内用力地抽动起来。突然增加的冲击,让絮雨的手按住了地板,交配的震动响起了悦耳的水声。坚硬的手指搅动着阴核,膨胀到极限的下身冲击着子宫的深处,内壁紧紧地贴住了我的男根,让双方的性器融为一体,也让我的快感濒临极限。
「唔,唔唔……差不多要射了……!」
「嗯,嗯嗯!」出乎我的预料,我带着快感的呻吟似乎让絮雨很开心,仿佛自己作为女人让我感到快乐让她也十分愉悦,「可以的,啊啊……请,请用我尽情射出来,嗯啊啊,啊啊……!」
不知不觉,阿戈尔少女也开始跟着我的动作一齐动着腰,犹如动物一样沉浸在性欲中。两个人犹如野兽般的呼吸火热地混合在一起,明白彼此之间都无法停止之后,心灵就像是漂浮了起来似的,感到一阵阵的梦幻,把相互之间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意识也融为一体,快乐仿佛已经烧毁了中枢神经,让视野一片雪白。
「啊呜,啊啊,嗯嗯,啊啊啊……!」
几乎在絮雨到达高潮的同时,我也在她的体内释放出了满满的欲望,溢出的生命温度让怀抱中的少女口中的呼吸犹如烈火,在强烈的快感下蠕动着肉壁,在极致的快感所带来的高潮中用蜜穴压迫着肉棒。伴随着温暖在全身扩散,不仅仅是她,我的大脑也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只是依从着身体的本能再次抽插了几下,把体内的最后一滴精子都挥洒在恋人的阴道里,然后才满足地拔了出来。
「呼,呼呼……」
我惬意地躺在了地板上,絮雨则依偎在我的怀里喘着气,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在暖乎乎又轻飘飘的感觉中,用恍惚的眼神望着天花板。片刻,在射精后稍稍恢复了几分神智的我,慢慢地搂着絮雨的身体,拉着她一起站了起来:「稍微,一起去洗个澡吧。」
「啊……嗯,嗯。」
似乎是发了一会呆,直到我呼唤了几次后,絮雨才反应过来,脸上写满了酸酸甜甜的幸福表情。
事后。
我和絮雨浸泡在训练场边更衣室浴场中的热水池里。训练与性爱后的疲劳,因为暖呼呼的水温与旁边的阿戈尔少女身体所带来的柔软触感,让我暂时宁静了下来。
「嘻嘻……刚才,我让你感到舒服了吗?」
虽然我刚才的动作有些粗暴,但是她露出了迷人的笑容,看起来也非常满足。
「嗯,非常满足啊。」
原本自己的生活一片狼藉,更称不上跟谁有什么人性的温暖。只是,在遇到絮雨之后,一切都改变了呢……现在这样的生活,或许比以前要好上不少。看着身边露出微笑的她,我不由得这么想到——而就在这个时候,絮雨的双臂环绕到了我的背后,将脸埋在我的脖子上,紧紧地抱住了我。柔软的胸部就这么抵住了我的胸口,传达着温暖的体温,代表着恋人间的拥抱。
「嘻嘻……」
阿戈尔少女露出了平静而又有些羞涩的微笑,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副淫乱的模样。虽然刚才那副痴迷淫乱的样子大概不是她擅长的模样,但是还是因为我的缘故,让本来清纯温柔的她变成了那副样子啊……就在这时,她又在我的耳边开口道:「今天,肯定很累了吧……要不要,明天休息一天?」
「不……这个。」
内心想到的工作让我感到一阵张皇,但射精数次后的满足感与眼下身体感受到的温暖让我一下子就充满了纠结。
「就一天……就陪我休息一天吧,凯尔希医生也肯定会答应的……没关系的吧?」
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抚慰,絮雨温柔地低语着。那话语的温暖让我仅存的理性也慢慢融化,对于她那充满了爱意与温柔、也刚才的淫乱姿态形成鲜明对比的笑容,我沉默地点了点头。
「嘻嘻……真是太好了呢。」
看着她的笑脸,我不禁有些恍惚。半刻之后,才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回答道:
「是啊,这样……真是太好了。」
过了几天。
我正因为下一次的外勤任务的准备而奔波。就在行色匆匆的时候,絮雨出现在了视线里,她正带着医疗部的几个实习干员朝着诊疗室走去,看起来是被分配了照顾新人的工作。在擦身而过的时候,处于工作状态的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她也只是微微地向我点了点头,就像是事务性地应对工作伙伴的态度。
只是,在来到走道的尽头时,我不经意地回过头,才发现絮雨正远远地望着我。四面相对之下,她的面容飞起一抹难以被别人察觉的淡红,然后小心翼翼地朝我摆了摆手,露出了嫣然的笑容。然后,在那几个实习干员对我羡慕嫉妒恨的视线中,带着他们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
「哈哈……真是。」
看来,又要有人嫉妒我了呢。
不过这好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明日方舟 絮雨 |
指挥官也不明白AN-94为什么要主动和他发生性关系
「AN-94 ,你怎么回事?」
指挥官看着突然闯入自己房间的AN-94 ,她一脸忸怩,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先坐下吧,我去给你倒杯水。顺便问一下,AK-12 的……」
「指挥官,我要跟你做爱!」AN-94 突然大声喊道。
指挥官楞在了原地,然后赶紧转过身来看着AN-94.这是个恶作剧吧。
她的脸羞得通红,但是似乎还有话要说「我……我是说,我想跟你做爱!」
完全莫名其妙的发言,指挥官挠了挠头发,AN-94 完全不敢看向指挥官,开始自顾自的说到。
「其实,我、我从很久以前就喜欢指挥官了,所以我今天是鼓起勇气来向指挥官告白的!」
她今天喝了酒吗?陷入沉思的指挥官开始回忆今天的晚饭,除了特别的庆功宴以外,战术人形是不允许接触酒精饮品的,他对自己部队的纪律一直很有信心。
难道真的有人违反规定把酒带进来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明天得去好好查一查……
「指挥官!」AN-94 突然把指挥官扑到在床上,她的上衣已被完全解开,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甚至下半身也全部脱光了,那些该看的不该看的地方都一览无余。
指挥官的呼吸停止了一瞬。
不是恶作剧,她是认真的。
仔细看的话,AN-94 也完全称得上是和AK-12 不相上下的美女,身材和AK-12一样的高挑匀称,各处的曲线都非常完美,虽然不像张扬的AK-12 那样给人印象深刻,但是她淡金色的头发也堪称高贵优雅,其实是AK-12 的光芒太过耀眼,让大家都有意无意忽视了她吧,大概也是因为她平日里过于不自信了,畏畏缩缩的表情让她的气质无形中弱了几分。但是此刻,她通红着脸,把指挥官推倒在床的样子,真的别有一种可爱。
但是果然还是……「不行不行!AN-94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我没法和你做爱,这样做真的不好!」
指挥官喜欢的人,其实就是AK-12 ,他被她潇洒从容的气质深深吸引,已经默默喜欢她很久了,只是一时半会还没有找到机会向她表达而已。一直笃信「做爱就是两情相悦的人互相满足对方,进入灵肉合一的境界」的指挥官,当然没法接受和AN-94 唐突地做爱。
AN-94 犹豫了一会,然后果断地抓住指挥官的裤子,用纤细但有力的手一下子把裤子拽了下来,然后右手轻轻握起指挥官的肉棒,用嘴巴含住回头,开始上下吮吸起来。
指挥官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无可避免地向下半身流去,赶忙站起,想阻止这一切,但无济于事,AN-94 一边口交,一边用双手紧紧抓住指挥官的双手,人类敌不过战术人形的力气,只能乖乖坐在床上,任凭AN-94 摆弄着自己的性器。
生理的冲动是阻止不了的,指挥官拼命想要咬牙忍住,但精液还是突破括约肌的束缚,满满当当射了出来,AN-94 伸出舌头,给指挥官看舌头上白色的精液,然后把精液吐到手上,又一口气咽了下去。
射完一次精,指挥官已经有点疲惫了,但AN-94 却直接跨上他的身体,用手把阴茎对准小穴的入口,然后猛地坐下去。
「唔」,她发出一声叫,难道是有点疼吗?
指挥官想赶紧起身结束这一切,可却被死死地按在床上动弹不得,AN-94 富有弹性的阴道用力地榨取着他的肉棒,这种时候就算再不想做也没有用了。
人生第一次性爱居然是被战术人形强奸,难受的滋味一下子涌上指挥官的心头,唉,AK-12 ,我深爱的AK-12 ,什么时候才能跟你做爱呢?
不知是不是看穿了指挥官的心思,AN-94 突然俯下身亲吻指挥官,甚至她那柔软的舌头直接撬开了指挥官的嘴唇,和指挥官的舌头完全贴合在一起。
不但失去处男身,连初吻也被强夺了,指挥官感觉自己的人生一片灰暗,不得已在AN-94 的身体里射出了屈辱的精液。
射了两次精的指挥官已经瘫倒在了床上,但AN-94 似乎还意犹未尽的样子,她转身背对着指挥官,脱去上衣,开始继续骑着指挥官的阴茎。
从这个角度看,她的腰背确实挺性感的,但是指挥官还是没有对和AN-94 做爱感到一丝一毫的喜悦,如果说男人强奸女人是十恶不赦的大罪,那男人被女人强奸恐怕就是世界上最大的耻辱了吧,带着这样的耻辱,指挥官很快就第三次射精了,依然还是在AN-94 的体内。
指挥官已经累到不行,而AN-94 居然也躺下来,在指挥官旁边蜷起身子,一丝不挂地,立刻就睡着了,姿势就像入睡的小猫一样。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指挥官看着她熟睡的脸,也很快睡着了。
那之后的第二天,AN-94 又来找指挥官。
尽管一开始严词拒绝,但当她再一次很快地拖下指挥官的裤子,含住指挥官的阴茎时,他踌躇了。
而她开始自顾自地口交着。
「只是做爱的话可以,但是我们不是在恋爱哦,你要记清楚。」做完之后躺在床上的指挥官反复强调,而AN-94 顺从地点了点头。
所以说她只是有性欲需要发泄嘛,指挥官觉得这样子好像也未尝不可,虽然战术人形有性欲这回事也挺奇怪的,但是毕竟AN-94 就是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所以跟她做爱并不是问题,相反倒是因为,AN-94 每次都会叫的很大声,他觉得自己的的确确是一个大男人了,所以也就鼓起勇气,一鼓作气向他一直倾心的AK-12 表了白。
「好啊,指挥官,要不我们试着更亲密一点看看吧」AK-12 笑着说,「不过我最近有些忙不过来呢,等有时间了我们一起去约会吧~ 」
尽管只是跟AK-12 说了一句话而已,指挥官一整天的心情都变得愉快轻松了,回宿舍的路都像是云铺成的。
指挥官回到自己的宿舍,发现AN-94 还站在门口发呆,一看见他又马上把头低了下来。
「指挥官……那个,今天……也想做」她用很小的声音说。
指挥官左右张望,看见周围没有人,便一把抱住AN-94 ,把她推到房间的床上,开始做起爱来。
今天的做爱非常愉快,他几乎想亲吻AN-94 了,不过及时止住了这种想法,之前被强吻的那次也就算了,他自己主动的第一次初吻,是一定要留给AK-12 的。
「AN-94 ,明天我们去约会吧」射完精之后的指挥官抱着AN-94 的身体说到。
AN-94 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当然并非是因为他想跟AN-94 约会,而是要为即将到来的和AK-12 的约会做准备,刚好眼前就有一个练习对象,他自然要做这种打算的。AN-94 身体数据方面跟AK-12 接近,又对AK-12 非常了解,真是再合适没有了,毕竟跟AK-12 的第一次约会这么重要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容许出现丝毫疏漏的。
约会确实不是件容易事,尤其是对指挥官这种初出茅庐的男青年来说,光是想办法把他那几件平平无奇的衣服搭配出点花样,穿了脱、脱了穿,就耗费了他快一个小时的时间。还好他今天早早地就起来了,要在平时,他非迟到不可。
等真正和AK-12 约会的那天,还是得租一套好点的衣服才行。指挥官出门的时候这样想到。
AN-94 只比他迟到了几分钟,她穿了一件有花纹的连衣裙,虽然称不上光彩照人,不过也算有点漂亮了。
指挥官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向前走去。
男士带女士的约会,第一站当然是购物街。指挥官早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几天之内商店的衣服款式不会有太大变化,他完全可以先在今天物色好适合AK-12的衣服再预订下来,到时候再带AK-12 来的时候就显得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了。
只有一个小问题,指挥官看着换上衣服的AN-94 ,发现她的气质和AK-12 相比实在是差太远,只能勉强把她想象成AK-12 的样子了。指挥官甚至想干脆让她把发型也挽成AK-12 的形状,不过那也改变不了什么,所以还是算了。
挑拣了三套价格正好(所谓正好,就是说不上不下,既不廉价得没法显示指挥官的慷慨,又不会贵到难以承受的地步)的服装之后,指挥官随便在解包给自己和AN-94 买了点零食当做午餐之后,就把她拉到电影院里边来了电影也是约会必不可少的一环,而且看什么电影,怎么看,这尤其重要。指挥官先挑好了一部恐怖片、一部爱情片、最后还有一部文艺片。恐怖片能趁机让对方产生依赖心理,爱情片可以紧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而文艺片则显得自己格调高雅,各有各的长处。当然,真正约会的那天只需要看其中的一部,而今天就是决定哪一部的效果最好。
恐怖片首先被排除了,指挥官觉得自己被吓到的程度恐怕要比AK-12 还多一些,虽然期间AN-94 紧紧拽着他的衣服,但如果换做AK-12 的话,她一定会直接闭上眼,露出那轻蔑的笑容,愉快地看到最后吧。
爱情片有点太无聊了,这并不是说这不是一部好电影,只是因为电影的故事内容是都市里白领男女的谈情说爱,让指挥官觉得离自己的生活稍稍有点遥远,AN-94 也是,只有在男女主角进行了一个长达三分钟的拥吻的时候,才突然脸红了一下。
不过最糟糕的还是文艺片,它开播二十分钟之后,指挥官就觉得还是应该选择和AK-12 一起看爱情片,整部电影除了大片大片辉煌美丽的云彩,就是一些不明就里的对话,大概是自己的文化水平还不足以欣赏这样的电影吧,指挥官渐渐有点睡意了。
突然间,一只冰冷的手伸进裤子里,碰到了他的阴茎。
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AN-94 已经用手弄硬了指挥官的性器,并且放入口中含动起来了。
点音乐光线微弱,他们坐的位置又恰好位于角落,指挥官干脆扯住AN-94 的头发加快她的速度,甚至直接把她的头往下用力按着,完全不顾及AN-94 的感受,直到感觉自己的阴茎已经抵住她的喉咙为止。
屏幕上一个男人正在用斧头解剖尸体,也不知道是在解剖尸体还是在干别的什么,总之是把一具尸体切开,慢慢悠悠地,像在提前半个月准备晚餐一样,尸体没有血,指挥官只感觉自己的阴茎涨得像要射出血来。
电影最后的镜头是自杀,一个人用武士刀切开喉咙,鲜血像高压水枪似的喷到屏幕上,指挥官的阳具也随之爆发,用丝毫不弱于喷血的力度射满了AN-94 的口腔。
AN-94 起身吞下精液,电影院的灯已经全开了,指挥官赶紧把她拖出放映厅,直接推进了一个没有人的厕所隔间里。
随便锁上门,然后指挥官不假思索地就把那个东西塞进了她的里面,想忍住但是几乎在插进去的同时就射了出来,AN-94 的仿生阴道又一次变得黏糊糊的,如今已经管不了这些,他没等从小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滴到地板上,就又一次咬紧牙关狠狠插了进去,连续射了两次,他发现下半身已经逐渐力不从心起来,尽管内壁还在使劲的绞着,但他却只感觉到麻木,可恶!他用力一掴AN-94 的屁股,纤痩的人形少女立马疼得叫出了声来,现在是在公共厕所里,外面完全可能有人……但他丝毫不考虑这些,只顾单手把她的头按在墙砖上,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意地掐来掐去,任凭那淫荡而凄惨的叫声穿过厕所的门板。下半身机械地抽插,像冲床一样盲目而沉重,他几乎已经感受不到快感了,现在他唯一想的只有赶快射出来,射出来,好结束这荒唐的一切。
终于结束了。
这是他头一次体会到这么不带快感的射精,为了从身体里排出那么一点可怜的精液,他几乎掐遍了AN-94 的全身上下,从外面看不出她是不是也达到了高潮,不过现在指挥官没有力气去考虑这些,她似乎也累坏了,凌乱地趴在马桶上喘着粗气。好像突然懂得了怜香惜玉似的,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把她被撕开的上衣又扣紧回去,然后不知出于什么冲动,他突然跪下来抱住AN-94 ,这时候他才发现她比他想象中瘦弱很多。
少女前线 AN94 |
「你是婊子吗能天使,被谁肏都这幅爽到要失去意识的表情?即使我不是你的alpha 你也很享受,是吗」
拉普兰德死死地压住了蕾缪乐的后背,让身下的红发萨科塔禁锢在自己与水泥地板下动荡不得,这里不是室内,而是龙门一个偏僻的巷道,而被压在身下蕾缪乐也不是自愿被拉普兰德操弄的,她在和德克萨斯一起出任务,自由行动的时候,被拉普兰德威胁着按在了巷道中,体内腺体的抽动使她全身麻木,是快感,她控制不住自己穴肉对腺体的吮吸。
「放……放开……放开我,你这……混蛋……」
「可别想逃哦,能天使小姐,不然我就将你被我操弄出快感的事情告诉你的alpha ,标记你的alpha 是莫斯提马是吧,你看起来很在乎她呢」
「不要!……求你,不要告诉她」
深深的恐惧笼罩着蕾缪乐,她想躲起来,渗血的双手抓着干燥的水泥地,她想躲到角落的阴暗处,却被身上不耐烦的拉普兰德撞软了腔口,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被拉普兰德逮住了,早在移动城邦的一次送信中便拉普兰德抓了个正着,侧腰重伤动荡不得的蕾缪乐在一个废墟中歇息时被发情中的拉普兰德给逮住了。
蕾缪乐早在拉特兰的时候就被莫斯提马给标记了,因此拉普兰德的操弄对于蕾缪乐来说没有半分安慰,有的只是引起欲望而又无法抚平欲望的折磨,可拉普兰德却爱上的能天使的小穴,紧致而又温暖。
「别试着反抗,不要违背我的命令,萨科塔小姐……我可是见过莫斯提马的哦」
这个威胁像是枷锁,死死地绑住了蕾缪乐,她不想莫斯提马知道这件事,也害怕莫斯提马会知道这件事,她害怕莫斯提马知道自己成了别人发泄性欲的工具,所以即使畏惧,即使被带有源石的腺体操弄时,也不敢逃跑。
「你好像你很在意那个叫莫斯提马的家伙?」
「每次我说出她的名字你穴道的反应都很激烈呢」
「你还害怕?」
拉普兰德嘲讽着蕾缪乐,不顾身下人的反抗,强迫蕾缪乐转过身来面对自己,体内带有源石结晶的转了一圈,还在痉挛的皱褶遭不住这样的刺激,颤抖着身体又泄了次身,蕾缪乐已经不止第一次被玩弄到高潮了,几次被拉普兰德强迫着发情又得不到安抚,身体的欲望无法被满足而疲惫的身躯又承受不住快感的摧残。
「出……出去」
「好好,我可爱的能天使」
蕾缪乐有些惊讶拉普兰德今天这么听话,还未来得及脱离,穴口就被拉普兰德死死扣住,蕾缪乐疼得不敢再动荡,咬着下唇,看着对方又在用唇舌吮吸乌黑淤青的乳头,说是没感觉是假,乳头本就属于敏感部位,再加上因伤而更加脆弱的敏感,蕾缪乐别扭地扭动着腰身,拉普兰德的爱抚不算太温柔,但对于蕾缪乐来说也足以致命。
「来,戴上这个」
「什……啊!」
不知从哪掏出来的乳环直接挂挂上了艳红的乳头,那早已因情潮而挺立,套上去并不困难,拉普兰德笑着抚摸着蕾缪乐因痛苦而苍白的脸,指尖不安分地摸向了后颈的腺体。
「不要……」
蕾缪乐挣扎着,Omega 的腺体被其他alpha 触摸时身体会感到排斥,更何况,那上面还留有莫斯提马标记她时留下的齿痕……整齐而又完整,莫斯提马抚摸蕾缪乐后颈时,总会问她自己的技术怎样。
「喔,你这里的齿痕很完美嘛,看来莫斯提马很疼爱你呢」
太敏感了……无论是身体还是莫斯提马的名字,莫的名字对于蕾缪乐来说都是敏感而又神圣不可侵她不允许任何人亵渎莫斯提马,而拉普兰德总是在她高潮的时候念叨着那个禁忌的名字,比如现在……
阴蒂一直被玩弄着,乳环的刺激,颈后腺体被温柔抚摸,蕾缪乐又忍不住潮吹了,神志迷糊间她看到了拉普兰德狂妄的笑,她笑德克萨斯的拍档也不过如此,她笑萨科塔的神圣被她玷污……她笑莫斯提马一直保护着的小萨科塔,最终沦为了她的玩物。
「好厉害,不愧是萨科塔,被我这么玩弄这里依旧这么好看呢」
「不要……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啊……」
太羞耻了,可蕾缪乐动荡不得,只能任由拉普兰德扒开了颤抖着张合的小口,指腹细细沿着穴口摩挲。
能天使又有感觉了,Omega 的发情期……还真的糟糕极了。
「你果然很淫荡嘛,能天使小姐,嘴里说不要,身体却渴望着我」
拉普兰德嘲笑着能天使,双指深入按压离穴口最近的敏感点,她了解能天使,可和莫斯提马比起来谁更了解呢。
「我很期待哦,能天使小姐」
「期待什……嗯……」
「我和你的莫斯提马……谁更了解你的身体」
粗壮的腺体直接顶到了生殖腔,没有撞开,而是揉捏着腔口四周的敏感点,无需撞入那处宝福之地,只需这样就能让蕾缪乐在情欲中醉生梦死。
能天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肏开了,她无法说话,腰身不经意间弓起,扭动着迎合拉普兰德的顶撞,浪潮一层层涌入大脑,她能清楚感觉到每次被顶到敏感点,潮吹时的浪叫一声比一声响亮,甬道都会更卖力地吮吸拉普兰德的腺体,她不喜欢这样,讨厌这样,特别是被中出时更觉得恶心至极。
「不要……拔出来,不要在里面,唔!」
蕾缪乐清晰感觉到体内腺体的变化,贴得太紧了,甚至连脉搏的跳动都一清二楚,她知道体内腺体的膨胀是因为什么,可拉普兰德并不会理会她的求饶,她再次被玩弄到高潮了,而伴随着高潮的,是涌入子宫的精液。
精液的信息素不是莫斯提马的,体内层层叠叠的排斥感让蕾缪乐紧绷了身体,她很难受,甚至有点窒息,拉普兰德却潇洒得紧,满足了自己的生理需求后便毫不犹豫地拔出了腺体,完全不顾及蕾缪乐是否能适应过来。
「怎么?舍不得我的腺体吗,能天使小姐」
「你这里好可爱呢,还在张合着吐出液体,是被喂得太饱了?还是……意犹未尽?」
拉普兰德完全不顾能天使身体的颤抖,拇指顺着穴肉的纹路细细按摩着……
蕾缪乐又有感觉了……可身体根本接受不了她的继续摧残……求饶般的眼神直直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人,而拉普兰德确实也没了玩下去的心情。
「很可惜呢,能天使小姐,待会我还有事情就不陪你了,但……有一样东西能陪你哦」
蕾缪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穴道又被塞入了个什么东西,她不知道,直到体内玩物高频率震动刺激着敏感点时,蕾缪乐才察觉到拉普兰德塞给她的是一个跳蛋,能天使挣扎着在水泥地上扭动着身体,她不想高潮了,这样下去会坏掉的…
她哭着想向拉普兰德求饶,可回过神来时那个白毛鲁珀人已经不见了,寂静的巷道内她无人可求,最后咬着自己的手腕,忍受着层层快感将手指伸进自己的脆弱之地。
她第一次触碰自己这里,以前被欲望困扰时莫斯提马总会主动帮她解决,学姐的手会在那个时候伸进自己这处,温柔照顾着她的敏感点,她一直不知道学姐是什么感觉的,只知道当穴肉接触那精致的手指时是什么感觉的。
柔软……而又挑拨。
阴道早已被刺激的温热而湿润,蕾缪乐的手颤抖得厉害,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将手指深入却不小心泄了身,手腕被咬破皮,血丝顺着下巴滴下,蕾缪乐强忍着余韵夹住了抵住敏感点的跳蛋……太滑了,那天之前,蕾缪乐从未想过有那么一天会把自己折磨到高潮不断,最后疲惫不堪地在巷道角落里晕睡了过去。
睡着时,手里还握着那颗在她体内捣鼓了半天的,罪魁祸首。
蕾缪乐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深夜,她是被雨水淋醒的,全身酸痛得紧,她挣扎了很久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花了很长的时间整理了衣物,丝袜被扯破了,蕾缪乐索性脱了下来,热裤上的精液已经被雨水冲刷干净了。
这一夜,龙门下了一场大雨,洗净了尘埃,也洗净了蕾缪乐肮脏的身体,当然……除了那还注满精液的阴道。蕾缪乐要回去了,这个时间已经完全超过了任务结束时的集合时间,德克萨斯和其他小组成员肯定已经在四处找她了,可即是这样蕾缪乐还是不敢就这么直接回去,毕竟德克萨斯是alpha ,她怕被察觉出什么异样……所以再回去时买了气味阻隔剂,才敢推开企鹅物流的大门。蕾缪乐刚推开门就遇到了正准备出去的可颂,急急忙忙的样子在看到能天使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能天使?你没事吧,你知道我们找了你多久吗!!!」
「啊,抱歉,遇到了些事耽误了一下」
「你看起来很狼狈,哪里不舒服吗?」
「呵呵,没有,只是往了带伞,淋了雨而已,我可是能天使耶,没什么东西可以拦得住我的」
「哎,没事就好,德克萨斯还在外面找你呢,哦,对了,莫斯提马今天也回到了企鹅物流了,本来想通知你的,却一直找不到你」
「莫……莫斯提马回来了?」
「是啊,她和德克萨斯一起出去找你了,你先去洗漱吧,我这就喊她们回来」
蕾缪乐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是希望看到莫斯提马的,毕竟那是她一直在追寻的人,可她此刻却又畏惧遇到莫斯提马,她怕被发现了异样,她怕莫斯提马会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她,她害怕莫斯提马会嫌弃她……会抛弃她……
还未等可颂拨通电话,蕾缪乐便逃亡般地往宿舍的方向跑去。这样的行径对于可颂而言可谓是摸不清头脑,可比起这个,还是让在倾盆大雨下奔波寻找的伙伴们先回来更为重要。
蕾缪乐回到宿舍便看到了一个行李箱,那不属于她自己的,那熟悉的气息蕾缪乐已经大致能猜出是谁来了。
花洒对着阴道淋浴,她想把身上关于拉普兰德的的痕迹清理得毫无踪迹,她不能被莫斯提马嗅出自己身上有其他信息素的味道,可当水流冲刷阴道时,她才想起自己依旧在发情期中,拉普兰德迫使她强制发情,却又不能帮她度过发情期,蕾缪乐双腿发软跪倒在了浴室,喷头撞倒了一旁的玻璃隔窗,砰的一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小乐?你没事吧?」
「没……没事……」
「你声音在颤抖」
外面是莫斯提马的声音……蕾缪乐知道学姐是回来了,可她根本站不起来,身体还软着,她挣扎着拿起喷头想给自己灼热难耐的身体降降温。
可,根本没有用。Omega 的发情期实在是太糟糕了。
「小乐,我隔着门都闻到了你的信息素」
「嗯……」
「你发情了」
太过直白的话语让蕾缪乐脸颊刹红,耳根更是像滴血一般。
浴室的门最终还是被打开了,当然,是莫斯提马打开的,跪在瓷砖上的蕾缪乐根本站不起来,她脸红着被莫斯提马抱了起来,离开时还不忘把水龙头关了。
「你任务失联是因为发情了吗」
「嗯……」
哪有人会把发情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的,莫斯提马总是能在不禁意间弄得她脸红心跳,可比起羞耻,她更害怕的是莫斯提马会在她身上找到痕迹……曾经被拉普兰德操弄的痕迹。
蕾缪乐不愿意被莫斯提马擦拭身体,她怕被发现些什么,可当看到蔚蓝的眼眸中有质疑的神情时,她破罐子破摔地将莫斯提马压倒在了床上。
「还很难受吗」
庆幸,莫斯提马没有发现什么,柔软的毛巾擦拭着她的头发和身体,动作温柔地紧,和下午时的强暴简直是天壤之别。蕾缪乐被照顾得有些舒适了,恰意地将脑袋埋入了莫斯提马蓝色的发丝中,蹭学姐脸颊的时候,还不忘用力吸了两口。
「怎么还像个小狗似的」
莫斯提马无奈地揉了揉蕾缪乐半个的红发,蓝眸中皆是无奈。
「想撒娇」
「嗯」
莫斯提马将蕾缪乐抱了起来,身体圈住了不知为何而颤抖的身体。
「莫斯提马……我怕」
「没关系,我回来了」
Omega 的发情期并非是忍忍就能过去了,蕾缪乐最后还是让莫斯提马照顾她的身体,当莫斯提马抚摸乳房的时候看到了那淤青肿胀的乳头……和红肿不堪的穴瓣。
「自慰的时候……弄的,都是……都是你的错」
回答莫斯提马的疑惑时,蕾缪乐没敢看向对方的眼睛,而莫斯提马也没有过多质疑,这确实是她的错,是她丢下了自己的Omega.能天使说不想做,而知性的学姐也没有去勉强蕾缪乐,莫斯提马什么都没问,默默地用手和尾巴照顾着蕾缪乐的敏感点,指尖轻轻按摩着阴蒂,尾巴深入阴道内刮成着每一处敏感,莫斯提马了解蕾缪乐的身体,尾巴总能准确无误地顶弄每一处敏感。在蕾缪乐身体的剧烈颤抖时,莫斯提马抽出了尾巴,停下了手,准确无误地咬住了后颈的腺体,让Omega 在自己怀里高潮,以这种别扭的方式占时度过了发情期。
「唔……莫斯提马」
「嗯?」
「吻我」
莫斯提马低头吻向了蕾缪乐,唇舌相缠,调皮的学姐还是不是挑弄着上颚。
吻得并不深,既然没有进行下去的打算就不要激发欲望。
Omega 的信息素对alpha 是致命的,蕾缪乐能清晰感觉到莫斯提马的腺体已经顶住了她的腰,学姐有好好抑制自己的信息素,也多亏这样她才不会显得那么狼狈,蕾缪乐有忏悔过,她当然知道这样对不起莫斯提马,也能感受到股间抵住自己的腺体的坚硬,但她今天高潮了太多次了,身体早已承受不住半点刺激……
蕾缪乐不想,莫斯提马便不强迫,待怀里的小萨科塔因疲惫而陷入睡梦时,自己一人在浴室解决了被激起的生理需求。
蕾缪乐还在害怕,她害怕拉普兰德,她更怕莫斯提马发现她的秘密。她做噩梦了,梦里的自己在寝室里被拉普兰德肏弄得凌乱不堪,而莫斯提马失望地扶着门廊看到了这一幕。
「小乐……你怎么就这么淫荡呢」
「被别人肏弄你很舒服吗?你看看你的表情,很享受嘛」
「我和你姐姐千辛万苦地照顾你,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一个婊子」
「小乐,你让我很失望」
最蕾缪乐担心的画面在睡梦中发生了,莫斯提马站在旁边看着她被拉普兰德肏弄得七荤八素,蔚蓝色的眼眸中皆是失望,嘴里说的,是辱骂的话语。梦魇中的蕾缪乐哭喊着不要,挣扎着,反抗着,最后被抱入了一个温柔的怀抱。
「小乐」
怀里撕咬着她锁骨的蕾缪乐过了许久才安静了下来,莫斯提马一下下拍抚着蕾缪乐的后背,最后低头吻住了蕾缪乐的鬓发。
一夜难眠,莫斯提马皱眉注视着蕾缪乐的睡容,临近早餐才浅浅睡去,两人起得晚,蕾缪乐有些懒散地抱住了莫斯提马,蕾缪乐红着脸不说话,莫斯提马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时,她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去吃午饭吧」
已经中午了。
坐在莫斯提马对面进餐的蕾缪乐显得有些不安分,蕾缪乐有些焦躁不安,却又不知道是在焦虑着什么,一个劲地往莫斯提马的怀里靠,闹着要在学姐的怀里进餐,蕾缪乐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缺乏安全感的呢,这次回来到现在莫斯提马都能感觉到她的焦虑不安,但她问不出什么,蕾缪乐什么都不愿意说,却又异常的乖巧,没了以往的闹脾气与撒娇,安静伶俐地吃下她刀叉下的牛肉。
德克萨斯她们已经出任务了,蕾缪乐昨夜的情况不佳,所以也没有特意去喊上蕾缪乐,莫斯提马是有任务的,不远,就在龙门市区内的一栋写字楼。
「莫斯提马,我跟你一起去」
「不好好休息吗」
「不了……我很好」
「你状态看起来,不太好,蕾缪乐」
莫斯提马笑着揉了揉蕾缪乐的脑袋,最后在腺体周围轻柔吻了一下,alpha亲吻Omega 腺体是安慰的意思,可过期撩骚的行径被蕾缪乐误解为挑拨。
蕾缪乐牵住了莫斯提马的手,不管什么时候,蕾缪乐都坚信了学姐是她温柔乡,是她唯一的归属,莫斯提马会保护她的,只要呆在莫斯提马身边就好了,这样就不会被折磨,也不会忍受痛苦与磨难。
因为莫斯提马在的时候她总是无忧无虑的像活在温室中的燕雀,在爱人的怀里度过短暂而又漫长的一生。
「需要我背你吗」
蕾缪乐下身还有些红肿,每走一步路都显得有些不自然,莫斯提马放慢脚步是看出来了,这个时候莫斯提马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昨晚没给能天使涂药,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蕾缪乐的信息素实在是太过诱人,而一时想不起本该先去执行的事情。
「嗯呜,没关系的,我能走」
蕾缪乐难得拒绝了莫斯提马的好意,十指紧紧扣住了莫斯提马的手,不愿分开。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想有跟莫斯提马亲密接触的机会,可现在的她连双腿张开都会觉得难受……昨天下午被欺负得太过了。
昨天下午……
是啊!拉普兰德还在龙门!也就是说随时随地都会可能再撞上她……如果遇见了怎么办,莫斯提马还在身边……莫斯提马……会保护我吗……
「小乐,没事的」
正当蕾缪乐又一次陷入恐惧时,莫斯提马将她抱入了怀中,即使这里是在商场,在人群中央,可比起路人异样的眼光,莫斯提马更在乎的是蕾缪乐的情况,上一秒还活泼开朗的女孩儿突然就冷汗直流,脸色煞白,莫斯提马担心蕾缪乐的情况,可始终没有开口问出来,阿能不愿意说,她也不愿意强迫,她想一点点融化蕾缪乐心里的恐惧,等待着有那么一天阿能会自愿跟她述说。
蕾缪乐在莫斯提马的怀里挣脱了恐惧,喘着气回抱住了莫斯提马,抬头看向那双星河般闪耀的眼眸时,刚好对上了那宠溺而又温柔的笑。
莫斯提马会保护我的……
两人都没有言语而是紧紧的拥抱,可不管怎么说她们都在商场内部,这种亲密的动作维持太久不免会有多少尴尬,蕾缪乐不愿意解释什么,莫斯提马也只好转移话题打破这层沉默。
「走吧,送完信我带你去玩玩」
「好!」
听到莫斯提马说要带她去玩蕾缪乐也精神了些,至少对于莫斯提马来说,这样的蕾缪乐会让她放心一点。
「小乐,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嗯!」
写字楼的治安都比较好,可送信邀请函就只接受任务的莫斯提马,那自然蕾缪乐是不能进去的,不想为难保安,于是只能留蕾缪乐在外面等会了,毕竟也不是小孩子了,不是吗。
「能天使~ 真巧呀」
熟悉的声音,恐惧,却不又不知该不该逃跑……莫斯提马让她在这里等的,如果找不着的话,肯定会担心的吧。
「哦?为什么今天不跑,怎么想念我了?」
拉普兰德笑着走到了能天使身边,右手用力钳住了能天使的下巴,逼迫着能天使看向自己。
「放……放开我……」
蕾缪乐挣扎着,呼喊着,可惜写字楼位置处于比较偏僻,并没有隔壁商城那般繁华,蕾缪乐被强行捂住了嘴巴,近身格斗对于蕾缪乐来说向来是弱项,更何况这头狼有她的把柄,狼尾不自知何时来到了蕾缪乐腿间,有点撩拨的剐蹭撩得蕾缪乐有些站立不稳,挣扎着,最后跪倒在地上,保安前来查看时,只看到一个白色的鲁珀人抱住了红发萨科塔,以为是情侣吵架,也没多管闲事。
蕾缪乐怔住了,拉普兰德掐住了她的喉咙便将她带到了破烂的房屋中,这是一个拆迁到一半的危楼。蕾缪乐无法呼吸,痛苦的窒息感甚至让她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当她被拉普兰德拍打脸颊时,才勉勉强强从昏迷中苏醒。
「让我猜猜能天使小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明明今天德克萨斯不在龙门的说」
「你!放开我!」
蕾缪乐醒来时才发现此刻现在的处境是多么的不妙,四肢被用绳子捆绑在床的四角,双脚大开阴道被迫张开,身上各个敏感处都被贴上了跳蛋,乳头,腋下,腰间,阴蒂……蕾缪乐怕了,即使此刻身上的这些玩物还没被开启,但她能想象得到一旦被开启她将会承受什么。
「怎么,发情期居然这么容易就被带过去了?看来是莫斯提马回来了嘛」
「不要……别……」
蕾缪乐瞳孔扩张,眼睁睁地看着拉普兰德将一个假阳具让她阴道塞……太大了……完全没做过前戏的小穴被强行撑开,撕裂般的疼感让她哭喊出声,不停扭动身体,拼命想要挣扎,当假阳具顶到子宫口时,身上各处的小玩具也一并开启,蕾缪乐还是泄了身,因高潮而痉挛的阴道清楚感受到假阳具的形状与点点凸起,脑海里甚至有了阳具的形状。
「额啊啊啊……」
双眸煞白,眼泪滑过太阳穴时蕾缪乐高潮了,不是痛苦的,而是爽到泪腺失控,蕾缪乐哭泣着,她根本承受不了身上过多的快感,腋下的瘙痒与阴蒂的刺激迫使她停不下来高潮,她想求饶,却开不了口,张口后便被一下下高昂的呻吟所替代。
「还没结束哦,能天使小姐」
拉普兰德笑着,手指沾着体液后便细细摩挲菊穴,蕾缪乐感官都因高潮而迟钝得紧,余韵中酥麻不堪的身体被拉普兰德舔舐着。
「不要!」
「那里不行……不要」
当后庭被腺体撑开时,蕾缪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肠道强行被撑开,刚开始的撕裂感却只是转瞬即逝,很快蕾缪乐便被肏爽了,Omega 的身体实在是太糟糕了,不论是被侵犯还是被折磨,这具为情事所生的身体总能很快适应过来。
「你的表情很色情嘛……怎么?即使莫斯提马回来了,也能和我玩得很开心不是吗」
拉普兰德笑着,腺体强而有力地顶撞着后庭,蕾缪乐紧紧地夹住了后庭,她本意是想拉普兰德停下来的,可双道收缩让她更清晰地感受到假阴道的刺激,道具上的凹凸点撑开皱褶后便不愿再放过内里的敏感点。
蕾缪乐在高潮中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她不知道拉普兰德在玩弄了她多久,只知道是在一声电话铃声中停下来了,熟悉的旋律很明显是蕾缪乐自己的手机,她很紧张,看着拉普兰德那有些病态的笑容,然后二话不说接听了电话。
「小乐?你哪儿去了」
很明显,是莫斯提马打来的,坏心眼的拉普兰德甚至还打开了扩音,她就是要让能天使听见,在被别人肏弄得舒爽的时候,听着自己爱人紧张的声音。
「能天使呀,她有点不舒服我把她带到医务室了」
「……你是谁」
「我是她朋友呀」
说话间拉普兰德还不忘将所有道具的档位调到了最高,后庭的抽插没有停下来,反而越发剧烈,蕾缪乐说不了话,她也不敢说话,紧咬着下唇咽下咽喉中所有奇怪的声音,太难受了,身体的刺激一次次将她送上风潮浪尖,蕾缪乐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在哭泣,又像极了娇喘,她不确定莫斯提马也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但她已经忍不住想要去了。
「在哪个医务室」
「不用您来,我把她送到你身边吧~ 」
对话还在继续着,蕾缪乐最终还是忍不住在拉普兰德挂断电话的一瞬间高潮了,手脚被松开,蕾缪乐不知道拉普兰德打着什么主意,但让拉普兰德将她送回到莫斯提马身边她十万个不愿意。
「不要有什么歪主意哦,能天使小姐,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什么都不会跟你的那位alpha 说的呢」
拉普兰德笑着,还意外好心地帮能天使穿好了衣服,全身上下的的跳蛋都摘下来了,唯独阴道内的假阳具没有拔出,裤子都已经穿上了,蕾缪乐有些疑惑地望向拉普兰德,那头白狼只是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拉普兰德……不要……先弄出来」
虽然体内的假阳具没再震动,但内裤将它顶到了最深处,体内的肿胀感让她走路都有点吃力,每走一步,都刮到了敏感。她想阻止拉普兰德,可那人完全没有听她说话的想法,扶着她便往外走。
「放心吧,能天使小姐,这么短时间我可还没射出来呢,我可没在你身上留下多少信息素哦」
「不是……阳具……阳具没拿出来」
「哎,那不是莫斯提马吗?能天使小姐不自己走过去吗」
拉普兰德扶着能天使三步并两步走,很快就回到了一开始的地方,可当她重新被莫斯提马抱回怀里的时候,内裤已经湿透了。
「谢谢你帮我照顾阿能」
「哈哈哈,你可要看好你家Omega 呀,让这么骚的Omega 在大街上到处乱走,可是很危险的哦」
拉普兰德并不打算跟莫斯提马有过多的交流,三两句后便离开了,蕾缪乐紧紧地缩在了莫斯提马的怀里,她现在不敢动,小小的动作对于塞有假阳具的穴道来说都是致命的刺激,她刚刚被拉普兰德拖着走的时候已经将她刺激得脸色潮红了……她怕一个不小心便在学姐的怀里被玩具顶弄到高潮。
「小乐?你没事吧?要去医院吗」
「没!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不要去医院,不能去医院,一旦去医院肯定会被医生检查身体,下身还塞着性用品,还有高潮的痕迹……会被发现的,会被发现她到底是个怎样肮脏的女孩。
「已经到了饭点了,本来打算今晚带你去玩的,可你不舒服,那我们吃完饭就回去休息吧?」
「嗯……」
「我背你?」
「好」
蕾缪乐这次没有拒绝莫斯提马的好意,她实在是走不动了,双腿发软连站立都要靠莫斯提马支撑着,蕾缪乐被学姐背了起来,手腕扣着她的脚窝处。蕾缪乐紧紧贴着莫斯提马的后背,她一直都在担惊受怕着,唯独学姐才能给她意思安慰。
本以为只要不走动就好了,可双腿大开时,阴道也随之大开,阳具捅得更深了,再加上莫斯提马走路时的上下抖动,阳具在她体内上下浮动着,一下下顶撞着她的子宫,蕾缪乐紧咬着下唇,微弱的娇喘在莫斯提马耳边缠绕。
「小乐?发情了吗?」
莫斯提马问着话,可能天使根本回答不上来,在莫斯提马下楼梯至极她没忍住去了,也幸好莫斯提马的羽绒外套足够厚,可以吸收她溢出来的液体。
「没……没有,只是太高兴了」
「太高兴了?」
「因为学姐……学姐很久没有背我了」
小乐还在狡辩着,而莫斯提马也看不到蕾缪乐的脸,既然蕾缪乐说没事,那也只能默认是没事。Omega 的状态不太好,莫斯提马找了家人比较少的餐厅坐了下来,还特意找了个并不起眼的交流。
蕾缪乐执意要坐莫斯提马对面,而知性的学姐也没有拒绝。
「想要吃点什么」
「都可以……」
「你以前总是会抢着餐牌点餐的」
莫斯提马笑着看向对面有点不自在的蕾缪乐。
「还是很不舒服吗」
「还好,我没事的啦!」
莫斯提马最终点了两份意面,两杯柠檬水还有一个苹果派,蕾缪乐的精神状态和心情都不太如意,她倒是希望这个苹果派能让小乐的状态好转一点,服务生拿过点餐牌后便离开了,莫斯提马最终还是坐到了蕾缪乐身边,小乐的状态不太如意,莫斯提马抱起了蕾缪乐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本想安抚神经兮兮的Omega 的,却惊讶地察觉到对方的裤子居然已经湿到这种程度了,身为alpha 莫斯提马不可能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可Omega 的信息素浓度并没有发情期那般的浓烈,也就是说,小乐明明没有发情,可性欲却远比发情时还要浓烈。
「需要先带你去洗手间解决一下吗」
听到莫斯提马的话后,蕾缪乐脸红了一大片,她知道莫斯提马口中所说的解决是什么,一开始学姐要抱她上大腿的时候就想拒绝的,可莫斯提马的动作又太过于温柔,每一次触碰都在为她着想,莫斯提马太过细心了,以至于她忘记了拒绝。
「背……背我去洗手间就好了……」
莫斯提马照做了,将蕾缪乐抱起来后便不顾他人异样的眼神来到了洗手间,却被蕾缪乐拒绝在了隔间外。什么时候起已经这么疏远了呢,莫斯提马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又站在外面守护着蕾缪乐。
蕾缪乐难受得紧,坐在马桶上便快速褪下了裤子,内裤挤向一边后便想要拔出在她体内呆了半天的假阳具,可它已经埋得太深了,每一次触碰与拔出几乎让她神志不清,短靴内的脚趾蜷缩着,全身紧绷一点点将体内的性玩具拔出来,敏感点每次被剐蹭时都会给蕾缪乐带来一次小浪潮。
阳具掉落在地上时蕾缪乐几乎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疲惫的身体瘫痪在马桶上,可即是这样还是不忘将阳具丢进一旁的翻盖垃圾桶里,本以为一切都要结束了,Omega 的身体糟糕得可怕,一次次的小浪潮不但没让这具早已被性爱折腾得疲惫不堪的身体消停,反而学瓣滚烫得可怕,穴肉的颤抖与无规则的张合叫嚣着想要更大的刺激。
她再也忍不住了,指尖的安慰根本消磨不了膨胀的欲望……是的,她又发情了,浓烈的信息素呛得门外的莫斯提马都有些窒息。
「小乐,你需要我帮忙」
先开口的是一直站在外面的莫斯提马,而蕾缪乐最后也妥协了,当隔门打开后,莫斯提马看到隔间情况时先是楞了一下,随后又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此刻的蕾缪乐用淫荡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卷成麻花的内裤挂在了腿弯处,双腿大开,站在门口便能看到阴道内的充血。
莫斯提马关上了门,蹲在蕾缪乐身前直勾勾地看着大开的阴道口,这里肯定一直被什么填充着才会这样,但莫斯提马不说破,只是用牙齿咬下黑手套后,便伸手摸向了女孩子灼热的柔软。
温柔的触碰让女孩儿舒适地叹出声来,红发的萨科塔拼命往蓝色的身影上凑,莫斯提马吻住了她,缓慢而深沉,吻得蕾缪乐酥麻入骨,却又挑拨着她往自己身上凑,让她主动迎合自己,让她……主动纠缠自己。
蕾缪乐被吻得酥软无力,最后瘫软在莫斯提马怀里,莫斯提马很照顾她,手指一点点刺激着她浅处的敏感点,循序渐进而又不急促,可比起这样的温柔,蕾缪乐更希望莫斯提马可以更粗暴一点,她不顾学姐的反应拉开了热裤的拉链,将粗大的腺体顺了出来,她无法对比出莫斯提马的腺体和拉普兰德的谁更粗壮,但当她惊查出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会有有这般对比的想法时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怎么了?」
莫斯提马询问着,可蕾缪乐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红着脸指尖点缀着茎头,莫斯提马被蕾缪乐弄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最后是蕾缪乐主动让莫斯提马的分身进入自己体内的,本站在她身前的学姐被她推搡着做到了马桶盖上,而她着跨坐在莫斯提马跨上,不管学姐的阻止,一下子吞下了涨红的腺体,信息素的相同让一直被其他信息素侵扰的生殖腔不再紧闭,随着重力重重坐下一下子便顶松了紧闭了腔口。
「乖,把生殖腔打开」
莫斯提马抚摸着蕾缪乐颈后的腺体,进入可爱学妹的身体一下下地顶撞着生殖腔周围的敏感点,那是蕾缪乐的弱点,每次顶弄得肉壁都会紧紧吮吸着她的腺体,在大学时发现这一点后,每次性爱时莫斯提马都喜欢如此玩弄蕾缪乐。
「我……啊……嗯……我……控制不了这个……」
蕾缪乐喜欢与莫斯提马发生性爱,学姐待她温柔得紧,信息素的相融使得她不觉得这场性爱是折磨,快感被一点点积累,莫斯提马吻着她的腺体,揉着她的乳房和乳头,尾巴刺激着阴蒂的同时还在挺弄着她的腰身,可这样的刺激带给蕾缪乐的不像拉普兰德那般的折磨,而是欲望与空虚被满足时的舒适与快意。
莫斯提马把她照料得太舒适了,她控制不了腰身的扭动与身体的迎合,就好像她控制不住生殖腔被打开时的一次漫长的高潮。
「我不停下来了,会不舒服吗」
「不……不会」
莫斯提马在蕾缪乐高潮的余韵中继续挺弄着腰身,张口咬破了颈后的腺体,两股信息素在蕾缪乐体内完美交错相融,蕾缪乐的娇吟声控不住,而莫斯提马也没有勉强她控制这些,她默默地停止了时间,在蕾缪乐再度达到高潮的时候。
蕾缪乐完全软在了莫斯提马怀里,而学姐则是抽出纸巾一点点给蕾缪乐擦拭着身体,清理完毕后发现内裤已经没法再穿了。
「我脱下外套给你围住下半身?」
「嗯」
「我背你回去吧」
「好」
最后上好的饭菜还是选择打包带回宿舍,蕾缪乐累了,在学姐宽大安稳的后背便沉睡了过去,回来交任务的德克萨斯本想问能天使明天要不要一起出任务,可见能天使睡得沉,最后也没忍心打扰。
蕾缪乐没吃晚餐,而照顾着蕾缪乐的莫斯提马也没有吃晚餐,夜晚的食量放在一旁的书桌后莫斯提马便帮蕾缪乐洗漱了一下这具不止一个人痕迹的身体,莫斯提马摸着腰上不属于她的压痕,眉头微皱后又笑了起来,其实她知道的很多,只是她不说。
蕾缪乐把她缠得很紧,刚将蕾缪乐放上床便被睡姿极其不忍直视的萨科塔给缠住了,莫斯提马看了眼一旁的餐点,最后只能无奈叹息,抱着蕾缪乐便一同睡了过去。
两人半夜就醒了,是饿醒的,相视一笑后便蹂躏起了对方的头发,这顿夜宵吃得很随意,两人挤在小小的窗台便借着月光吃起了发涨的面条与硬邦邦的苹果派,食物冷了就变得不太美味了,可对于蕾缪乐来说只要是跟莫斯提马在一起,吃什么都没所谓。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还算平淡,蕾缪乐暂时脱离了德克萨斯的小队跟在了莫斯提马身边,对于能天使这种荒唐的决定德克萨斯最终还是唉声叹气间答应了,莫斯提马也没说什么,毕竟这段时间她的确不用远航,借着一些附近的快递工作吃着以往的积蓄过得也算是悠闲。
能天使的积蓄可没有莫斯提马那般丰厚,所以便又多了一个不得不黏在莫斯提马身边的理由,于是,能天使便很自然地用着莫斯提马的钱开起了派对,在那个平安夜的晚上。
能天使害怕昏迷,因为在每次昏迷醒后都会让她崩溃,可派对上过于快乐的能天使醉倒了,倒在莫斯提马怀里痴笑和念叨着什么,派对太吵了,莫斯提马并不能听清。
「我先送阿能回去」
「啊?你们两这快就退场了吗,不行,得留下一个待会一起收场!」
空也喝醉了,有些不分轻重地拍打着吧台的玻璃,酒吧吵得很,大帝的黑胶唱片播放着欣赏不来的重金属摇滚音乐,能天使其实也不是很醉,挣扎着爬起来要和空继续干。
「我还是先送她回去吧,虽然我知道阿能酒量很好,但让她继续喝下去真的不太放心」
「啧,莫斯提马你可真扫兴~ 去吧去吧」
蕾缪乐还是像个孩子一样缩在她怀里便不愿离去,学姐给可爱的学妹揉着太阳穴,在紧皱眉眼松开时帮小萨科塔盖上了棉被,莫斯提马回酒吧帮忙去了,半年来习惯被抱着入眠的蕾缪乐一时之间睡得不安,醉梦中被寒风刺痛的能天使还在疑惑自己不应该是在棉被中……奈何会感觉这般寒冷。
「我可爱的小天使,该醒了哦」
熟悉的声音,刻在内心深处的恐惧,蕾缪乐在梦中被惊醒了,梦里的莫斯提马给她递来了鲜红肥美的苹果,醒来后入目的便是压在她身上不愿离去的恶魔。
「你……啊!」
质问间蕾缪乐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玩弄得连骨骼都酥麻无力,拉普兰德难得一次也红了脸,尾巴缠住了能天使的腰身拉着对方的身体用力挺弄了起来。
蕾缪乐被迫从床上坐了起来,床上,摸着柔软的被窝这个时候蕾缪乐才察觉到她还在自己的宿舍内,她脸色潮红地被拉普兰德抱了起来,被迫坐落到腺体上,她娇喘着,腰身不听使唤地扭动了起来,外人看上去就像是蕾缪乐在主动迎合。
「莫……莫斯提马……在哪……」
这里是寝室,那与她住在一起的莫斯提马应该也会回来,但,莫斯提马呢。
「在你身后哦」
蕾缪乐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拉普兰德话里的含义,直至腋下从背后穿来了一直手,轻柔揉捏着她的乳房时,蕾缪乐才知道身后还有一个人。
「莫斯提马?」
蕾缪乐慌了,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在拉普兰德的魔掌中逃脱出来,前所未有的恐惧与不安让能天使有些不顾一切地弄伤自己,只是莫斯提马死死地抱住了她,将能天使固定在了原处。
「莫斯提马……莫斯提马,莫斯提马!」
蕾缪乐急哭了,她不知道莫斯提马为什么要这样做,学姐还在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安慰着她,可却将她固定在了拉普兰德的腺体上……可……我是你的Omega啊……
蕾缪乐扭头看向学姐,而莫斯提马却趁机吻住了蕾缪乐的唇,蕾缪乐被引导着迎合,学姐的吻实在太深,深到刚因惊恐而紧绷的阴道有松软了下来。莫斯提马摸向了蕾缪乐的阴蒂,托着怀里女孩的腰引导着抽插起来,尾巴挑开了菊穴,沿着皱褶一点点往内涌动。
莫斯提马比谁都要了解怎样才能让能天使高潮,比如左手温柔地摁着乳尖转圈时,右手却用指甲压进了红肿的阴蒂。
蕾缪乐高潮了,仰头喘息时莫斯提马低头看着蕾缪乐从腺体与穴口间喷出体液的小穴。
「学姐……为什么……」
蕾缪乐有些崩溃了,自己最爱的学姐,最信任的莫斯提马主动让她在强暴她的恶魔身上高潮,她想不到任何东西,只想将一丝不挂的自己严严实实地藏在莫斯提马的怀里,可那个唯一的温柔乡却拒绝了她的依靠。
「你不是很喜欢这样么,阿能」
「你故意隐瞒我,难道不是为了更方便做这种事情嘛」
「你在拉普兰德分身上高潮的样子看起来可满足了,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蕾缪乐分不清莫斯提马的话是讽刺还是放纵,她感觉自己不认识这个蓝发堕天使了,明明还是那般温柔的笑容……明明还是熟悉的容貌与气息,可这样的莫斯提马对于蕾缪乐来说陌生的紧,就好像……突然就换了个人。
「生殖腔没打开是么」
蕾缪乐不知道莫斯提马问的是谁,可回答的确实是拉普兰德。
「我又不是她的alpha ,我怎么能打开嘛」
「那我帮你打开吧」
恶魔般的话语让蕾缪乐愣神,可她反抗不得,莫斯提马此刻的信息素侵略性极,压迫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身体被带起来后转了半圈,下身太渴望alpha 的腺体了,以至于莫斯提马不用多少力气便直接压到了生殖腔周围。
学姐还是那般刺激着她,茎头玩弄深处敏感点时能天使还是不自觉挺直了腰身,扬起脑袋的时候莫斯提马咬住了她的脖子,窒息间双眼发白的能天使还是隐隐约约地听到了拉普兰德的那句话。
「不愧是成结的alpha 呢,对于能天使的身体,你比我了解得还要多得多了」
能天使是在窒息中高潮的,全身的神经因缺氧而松垮,信息素的相融匹配让一直紧闭的生殖腔在高潮中还是出现了开口。
「呜呜呜……不要……莫斯提马,不……不要这样」
「你吸得我太紧了,阿能」
莫斯提马还要抽动,可高潮中的蕾缪乐根本就还没有缓过神了,贴在蕾缪乐背后拉普兰德也有些蠢蠢欲动了,拔出莫斯提马的尾巴后便不顾Omega 的放开将腺体挤了进去,两穴被侵占,下腹的肿胀感与灼热感让蕾缪乐几近崩溃,而快感又源源不断的充斥着骨髓压榨着大脑皮层。
蕾缪乐无力地被莫斯提马操弄着身体,身体没可能回去拒绝自己alpha 的安抚,生殖腔大开迎接了莫斯提马的到来。腔内每一处都是敏感点,将蕾缪乐刺激得不轻却又不能挣脱。会受伤的,无论是莫斯提马还是能天使。
蕾缪乐在高潮中停不下来了,灼热的精液冲刷过子宫颈的时候,宫口死死地卡住了生殖腔内的茎头,这是在成结,每一个Omega 在发情期时都要经历的事情,成结时宫颈死死卡住茎头,按理说两个都不允许动荡的,可身后的拉普兰德还在后庭快速肏弄着。
「不要……停下来,求你,先……先停下来……」
太难受了,宫颈连带着一起抖动的感觉,可能拉普兰德的动作也影响到了莫斯提马,这个时候的学姐帮着蕾缪乐推开了拉普兰德,看着莫斯提马拿起了黑锁,拉普兰德啧了一声后又不敢说什么。
蕾缪乐在莫斯提马怀里呆得不安稳,她有些害怕了,更多的是无助,她一时不知道该依靠谁,成结结束后挣扎着想要逃离,可双脚软的可怕,站要站起来便跌倒在了地上,屁股翘起一副求肏的模样。
淫荡极了。
坐在床沿的莫斯提马没有去扶她,而是看向站在靠坐在书桌上的拉普兰德。
「你没进过生殖腔吧,已经被我打开了」
「喔?果然是善解人意的学姐嘛」
莫斯提马没有理会拉普兰德,而是蹲下身抱起了能天使,怀里的萨科塔颤抖得厉害,后背紧紧靠着她,能天使没有力气了,神志模糊地嗅着莫斯提马的气息,却感觉到双腿被打开了……学姐的双手紧紧抓住了大腿,腿弯卡在了学姐的膝盖处,小穴大大地对外打开,充血发红的阴道暴露在了空气中。
「莫斯提马……」
蕾缪乐蹭着学姐的身体,她不敢看,不敢看正蹲在她下身前探头舔舐着她小穴的拉普兰德,莫斯提马的尾巴还在她阴蒂上乱动,舌头不同寻常的触感更让她抓狂,蕾缪乐感觉自己要疯了,扭动着疲惫的身体迎来了小小的高潮。
拉普兰德还是进入了蕾缪乐的身体,带着无法融合的信息素一下子肏进了生殖腔,留给蕾缪乐的只有排斥的痛苦与绝望的喊叫,拉普兰德一下下剐蹭着她的生殖腔,可她一点都不觉得舒服,没有和莫斯提马时的那般舒爽,有的只是排斥与反感。
蕾缪乐最终还是被拉普兰德肏弄得昏迷过去了,Omega 的身体受不了这种折磨,排斥的信息素进入子宫颈无法让能天使高潮,有的只是无尽的折磨……对精神的折磨,对身体的折磨。Alpha 感受到了Omega 的痛苦,最后还是代替了拉普兰德,再次填进能天使,让痉挛的身体得到满足。
那个平安夜过后,大家都说能天使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内向孤寡,她不再主动与他人打招呼,也不再开派对,德克萨斯有去找过莫斯提马询问原因,可莫斯提马的回答是,你可以去问问拉普兰德。
德克萨斯有些吃瘪,看了眼被抱着怀里双眸无神的能天使,虽说有不甘,但怎么说这人是莫斯提马,应该不会伤害能天使才对。
蕾缪乐害怕任何人,包括莫斯提马,当她被最信任的人出卖时,她便不再相信任何人。蕾缪乐被莫斯提马锁住了,仅仅地锁在了身边,她不再是德克萨斯小组的一员,而是成了莫斯提马身边的人,手腕上的锁将两人连在了一起,她害怕莫斯提马,想一个人躲起来。
「小乐,你很讨厌我吗」
莫斯提马笑着,指尖抹去了蕾缪乐嘴角掺和着食物残渣的唾液。吃饭吃到一半的蕾缪乐突然就被莫斯提马禁锢在怀里肏弄到了高潮。
「不,小乐,你不讨厌我」
「你怎么可能会讨厌我呢」
「因为我是你唯一的寄托啊,能天使」
无论是在圣洁无暇的天堂,还是肮脏惊悚的地狱,是穿着祈祷服在圣光中洗礼的蕾缪乐,还是在恶魔的怀里堕落的萨科塔。
蕾缪乐有些呆滞地看着莫斯提马,而莫斯提马,却温柔吻住了她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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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修剪。身形有些丰腴,脸色红润中带点不健康的病态。
可以看得出女人的身材很好,即使掩盖在被子中,依然突兀出高耸的乳峰。
双腿修长,身高大概在1米65左右,玉足赤裸在空气中,颇为精致。
女人的眼角有些皱纹,看来年纪也不小了,却还是能看到年轻时的芳华。即使有了岁月的摩擦,也只是增添了些熟女风情,丝毫不损她的魅力。
病床的旁边,一名男子安静地坐着,深情地眼光包裹着女人,忘却了周围的一切,除了她,什么也看不见。
这名女子就是秦升的妻子林鸾,男人正是秦升。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秦升看上去平静,心里却是忐忑,紧张,喜欢,期待交杂。
这时,门外进来两人。一个穿着医生袍,面相颇为年轻,是林鸾的主治医生陈诚,另一个是秦升和林鸾的女儿,已经十六岁的秦青。
只听秦青对医生说道:「诚诚哥,我妈今天真的会醒来吗?这两年来,我和爸爸都用过无数方法了。之前几个医生都说妈妈已经变成植物人,只有你有信心救醒妈妈。希望妈妈真的能醒过来,我不想看到爸爸再那么伤心了……」说着说着,秦青的眼眶泛红,眼泪在不停地打转。
陈诚安慰着秦青道:「放心吧,虽然我只医治了秦夫人三个月,但是我可以看得出,她的求生意志极为强大。这类医学病例我之前看过,其实只要给病人稳定的治疗和足够的刺激,让她的情绪和精神起伏跳动,就能诱发他们自我修复。这种说法虽然不科学,但是却可行。」
秦青点头道:「嗯,我也觉得这个方法有效。妈妈虽然昏迷不醒,但还是能听到我们说话。爸爸为了刺激妈妈,每天在她耳边说……说和我发生了关系,难道这个刺激还不够吗……这三个月,我都见过几次她的手指动了,却还是没有苏醒。」
陈诚无奈一笑,解释道:「我承认,秦先生这个想法和做法的确够大胆,不过秦夫人的苏醒需要时机,我想,今天可能就是这个时机。」
秦青也是红着脸点点头,今天为了加大刺激妈妈的力度,爸爸大胆提议让自己和他在妈妈面前接吻。
虽说这两年,父女二人相依为命,秦升一个大男人照顾着秦青,让两人几乎没有隔阂,但是,这还是父女两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为了让妈妈听见声音,秦青甚至主动吮吸着父亲的唇瓣,发出「吧唧」的声音。
陈诚当时并不在病房,但是也能想象场面的刺激。所以他认为,这样的刺激,必定能让林鸾的情绪受到极大刺激,从而发起她体内的精神脉冲,让她从昏迷状态苏醒过来。
三人站在病房,秦升在轻声对林鸾说话,三人都希望她今天真的能醒过来。
这种期待,在这两年里,已经发生过无数次,无数次的期望,无数次的失望,让秦升承受了多次的痛苦。
而病床上的林鸾,此时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这个梦似乎快要结束了。
梦里,自己发生车祸后死了,灵魂漂浮在半空中,看着自己的爱人,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是如何承受这一切的痛苦。她想拥抱秦升,却发现自己只能飘在半空,目睹这一切,却束手无策。
梦里,秦升和公司的财务总监洛凰飞发生了关系。公司里来了一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女人林鸾,那个林鸾新官上任,表现强势,迫使秦升和洛凰飞联合在一起。
梦里,女儿秦青对父亲日久生情,竟差点和秦升做出乱伦的事情。半空中的林鸾急着干瞪眼,想要向地面靠近一点,却无法做到。
梦里,她依稀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以为是天国的召唤,却发现这个声音,和自己的丈夫是如此相似。久而久之,她便喜欢上了这种聆听的感觉。
而今天她却听到这个声音在和一个女人接吻,那个女人竟像是自己的女儿。
林鸾因此变得烦躁,慌乱起来,她开始用力挣扎悬浮的感觉,白云的束缚,要撕开这一片天地,要破除这个荒唐的梦境。
病床上的林鸾皱眉起来,呼吸从平缓变得急促,秦升三人都惊喜地看着她,这是两年来第一次看到林鸾有这么大的反应。
呼吸越来越急,几乎就要哼出声音。秦升握着妻子的手,感觉到她在抖动,于是,他也颤抖起来。心脏悬吊着,无比期待,无比惶恐。
终于,林鸾平静下来,睫毛轻轻抖了几下。病房中,只剩下四个人的呼吸。
杏目,慢慢睁开,是大片不习惯的光亮。炫目的感觉慢慢消退,便看到了一个天花板,接着,便是一张无比兴奋惊喜的脸庞。脸庞是如此熟悉,如此地让她想念。
旁边还有两个人,男人是陌生的,而女人,正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女儿。
林鸾张了张嘴,因为昏迷了两年,肌肉有些僵硬。尽管两年来,秦升持续给她做物理治疗,但毕竟是在病床上躺了这么长时间,她有些生硬。
「老……老公,小青……」林鸾才喊了两个名字,秦青便顿时大哭起来,秦升则是瞬间流出了眼泪,不停地点头,又哭又笑。
秦青一下扑到林鸾的怀中,紧紧拥抱着她。林鸾虽然感到有些不舒服,肌肉还是有些疼痛,却不舍得放开,不断地亲吻着女儿的秀发。眼光飘向秦升,两人深情对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看到林鸾终于醒过来,秦升两年来第一次如此愉悦,如此轻松。陈诚为林鸾检查了一下,发现她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秦升和秦青都极为开心。秦升对林鸾点了点头,便把空间留给母女二人,自己和陈医生一起出去了。
门外,秦升感激地对陈诚道:「陈医生,这次真是全靠你了,我……我无法表达我的感激,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
陈诚谦虚一笑道:「秦先生不用这样,说起来,我的妻子也在你们公司上班,只要你照看一下她就好。」
秦升大手一挥,点头道:「嗯,你的妻子是厉桐吧,我知道的,她是洛总的秘书,我一定会替你照看好她。」
陈诚闻言,笑着道:「那就先多谢秦先生了,我还有几个病人要照看。」
秦升连忙道:「好的,以后多联系。」
陈诚微微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推门而进,秦升便看见秦青腻在林鸾怀中,母女二人正在说悄悄话。看见秦升进来,林鸾连忙凤眼圆睁道:「老实交代,这两年你说的话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
秦升摸摸鼻子,把脖子上的心形项链解下来,重新戴着林鸾颈上,温柔地道:
「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林鸾哼哼一声,说道:「小青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秦升呵呵一笑,看了秦青一眼,见她幸灾乐祸,便说道:「你看小青这样子,可能会是真的吗?」
林鸾自然也相信秦升不会和秦青发生关系,又接着说道:「不要嬉皮笑脸,那洛凰飞和婧琳呢?」
秦升的声音低沉了一点,点头道:「都是真的。毕竟,婧琳为了我,一直单身。洛姐刚刚离婚,无人照顾,也是极为爱我。」
本以为林鸾会生气,却没想到她叹息一声道:「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出车祸,你就不会寂寞两年,不会承受那样的悲伤。现在你和洛凰飞发生了关系,也不好绝情抛弃她……」
秦升诧异地道:「难道你想……」
林鸾嘿嘿一笑道:「我又不是什么传统古板的女人,不过我告诉你,每个月只能三次哦!」
「那婧琳呢?」秦升惊喜地问。
林鸾捏了他一下,佯怒道:「得寸进尺了是吧?哼,婧琳只能一个月一次!」
秦青在一旁听得咯咯发笑,对着秦升做了个鬼脸,便跳着出去了。
林鸾刚刚醒来,正想多陪女儿,连忙问道:「你去哪里?」
秦青的声音远远传来:「人家有约会啦……」
林鸾转眼看着秦升,让他给个解释。秦升无辜地道:「别看我,你女儿不小了,也应该有自己的朋友圈。」
「哼,暂时放过你。」林鸾嘟着嘴道。
秦升看着林鸾妩媚的容颜,突然无比感触,猛然把她拥在怀里,低声道:
「老婆,我好想你……」
林鸾被秦升紧紧抱着,心中生出浓浓的温情,如同一个大姐姐一样,闭着双眼,靠在他怀中道:「嗯,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两人便在病房中紧紧相拥,享受生离死别后的温存。
凤凰大厦。
总裁办公室里,林鸾和洛凰飞坐在一起。
林鸾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问道:「秦经理今天没来吧?」
洛凰飞点点头,语气中带着嫉妒道:「嗯,今天他老婆好像要醒了,他当然迫不及待地到医院去了,连工作都顾不上!」
林鸾微微一笑,说道:「表姨,你也别生气。毕竟那个林鸾才是他的正牌老婆,她既然醒了,以后你可有得受了……」
洛凰飞哼了一声,高傲地道:「我洛凰飞是那样的女人吗!既然人家的正宫夫人醒了,我自然不会死皮赖脸地留着。」
「说起来,这几天都没见你妈了,莫非真的完全退休了?」洛凰飞继续道。
林鸾自然听得出她话中的意思,是想知道余凤是否真的退出公司高层的舞台,也不介意,说道:「她啊,可幸福了,每天待着平湖别墅,和朋友打打麻将,要不就上网购物,再不然呢,就是找我那个爸爸做些爱做的事情呗……」
洛凰飞会意一笑,也不点破那些事,只是继续和林鸾闲聊,心中却想着,林鸾醒了,自己要不要挑战一下偷情的刺激呢?
这种想法如同一个毒药,在洛凰飞心中落地生根,让她无比心痒。于是她下定决心,对林鸾道:「既然秦升的妻子醒了,我也要去看看,先撤了哦……」
林鸾点点头,似乎猜到了洛凰飞得意图,露出一个鼓励的表情。
平湖项目。
何图和婧琳已经过来几天了,工程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今天的相处,婧琳发现何图虽然好色,却是色亦有道,表现得像一个绅士。不管是不是在演戏,至少让婧琳改观不少。
今天,何图本来约了婧琳去咖啡厅。这是婧琳第一次答应他的邀约,本来他已经订好位置,没想到却收到婧琳的电话,说今天秦升的妻子醒来,自己要过去看看。
何图本来有些失落,却突然想到,秦升的妻子醒了,那婧琳自然也不能再和秦升搞在一起了,这样自己岂不是大有机会?想着想着,心情甚是喜悦,暗自下定决心要把婧琳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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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aleden
2012年9月9日初一那年,是我们过得最快乐的一年,我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直都是手拉着手走过那一段路。真正和丁玲在一个班级,我才知道她的成绩有多么的出众,不管是语文英语还是数理化都非常优秀,再加上她处事认真一丝不苟的态度,很快便被老师们所喜爱,在期中的时候被提拔为学习委员和课代表。
相比之下我的成绩就差得远了,除了一门英语可能因为语言天赋不错,能和丁玲持平以外,其余的功课根本不能比,特别是理化简直是惨不忍睹。虽然丁玲三番两次提出和我一起学习,帮我补习,但我面对这些东西不自觉地就感到头痛,于是到了后来她也不再勉强我。
十多岁的我们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了发育,之前就说过丁玲是属于早熟的那种类型,这一年更是发展迅速,胸部明显凸了出来,腋下也长出了浓密的腋毛,丁玲渐渐从一个女孩迅速变成了一个青涩少女,而我看起来却还是小孩子一个,当她的身高都超过我的时候,我心中郁闷无比。
在意识上我们也开始慢慢开窍,同学们见到我们异乎寻常的亲密,开始窃窃私语猜测着我们的关系,虽然我们还是我行我素,但大概嫉妒丁玲的人太多,竟有人跑去校长那边告了状,说我们早恋。当班主任找了我们去的时候,才知道被人在背后捅了刀子,在这个早恋无异于洪水猛兽的年代,我们不得不向班主任妥协,表示以后一定会收敛一些。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除了手牵手上下学以外,在学校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接触了,就算有的时候我想表示一下亲热,也被丁玲悄悄地躲开,我知道她不再是那个敢爱敢恨的少女了,开始在意起老师的看法,毕竟她的妈妈可以说是用血肉钱在供她上学,她必须要有好的表现,我不能拖她的后腿,只能默默地支持她。
下半学期的时候,我再次尝到了什么叫做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我的父亲因为常年在外做生意打拼,竟然有了外遇,在和我母亲经过了好多次争吵甚至动手后,感情完全破裂,走到了离婚的地步。我被判给了我的父亲,因为母亲一个人难以支持我的生活费和学业。虽然内心对父亲根本没有什么亲情,但想到丁玲的状况,我还是默默同意了这样的安排。
终于知道家庭的圆满对孩子的影响有多大了,母亲走后父亲还是照样很少回家,只是请了一个保姆负责给我烧饭洗衣,给我的生活费多了许多而已。常常一个人住在家中的我,变得不再像原来那样老实,彻夜不归,逃课,抽烟等等状况都出现在了我的身上,反正老师要找家长都找不到人,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丁玲劝了几次,希望我不要自暴自弃,但没有起到什么效果,我连监护人都等于没有了,心中又充满了对父亲的恨,开始变得越来越叛逆,哪里是她劝几句就能听进去的。
有一天她竟然对我说:" 黄桃,要不你搬来我家,和我住吧。我们一起,日子总能过去的。" 那天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冲她发火道:" 谁要和你去住一起,难道叫我每天晚上听你妈妈和外面的野男人搞吗?" 话出口我就后悔了,但少年人的倔强让我死忍着没有马上道歉补救,而是倔强地看着丁玲。当时丁玲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受伤表情,她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只是用一双充满了震惊、委屈和愤怒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大概她从来没有想到,如此伤人的话会从我的口里说出来吧。
我在这样的目光下,开始心虚,却还是没有道歉的想法,只是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心中却带着后悔地想着,这次肯定我和她连朋友都没得做了,虽然这股后悔的情绪越来越强烈,却还是输给了年少的逆反心理。
记忆中,自那天后直到初中毕业丁玲就再也没有主动和我说过一句话,我伤她伤得太狠,就算到了今天我都在后悔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混帐话。
于是丁玲继续当她的好学生,我呢开始从一般的学生变成了问题人物,打架斗殴,逃课玩游戏机,因为兜里钱多,还认识了几个附近社会上的小混混,在学校里耀武扬威起来。当时的学生单纯,真的是很怕这些所谓的大哥们,在我的拳脚下都不敢反抗或者告发,只是忍气吞声,这更助长了我的气焰,以为自己真的挺了不起一样。
初二那年,我和丁玲的位置被分开,我坐在了靠后的位置,而丁玲因为被老师重点培养,虽然身高不矮还是放在了第二排。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她的接触变得更加少了,而此时班里转来了两个插班生,一个叫张剑,他后来做了我的好兄弟,一个叫欧阳,据说家里很有势力,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
张剑是一个大个子的男生,当时的他在班里看起来根本就是个异类,想我们都还只有一米五十几的样子,他却已经接近了一米八,加上身躯巨大,所以基本上没有人和他说一句话,而他本人当时却是个算得上腼腆的人,于是变得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因为以前也是常常转学,看他的那样子,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于是便主动和他打了招呼。有人和他交朋友他自然开心,认识以后才发现其实都是同路人,他也是整日混迹于游戏机房之类的地方,我和他一拍即合,很快变成了好友。
而欧阳则是张剑介绍给我的,这个人看起来有些阴沉,就是那种感觉背地里会算计你的那种人。巧合的是,他也是个混混,第一次来学校就由他父亲给他配了个保镖过来,后来才听说他的老子还真是大有来头,属于那种当了大哥好多年,最后带着兄弟们漂白的。
于是我们三个成了班里的三霸,欧阳这人这时候已经有些色了,常在班里调戏女生,趁乱东摸一把奶子西摸一把屁股是常有的事,而我还对女人没有什么兴趣,常被他取笑说没发育的毛孩一个。
有一次欧阳还带来了据说是他爸爸从香港带回来的黄带,是两盒没有任何标签的录像带,这东西在当时是稀有货,看这个都算是犯法的。我们三个在一起看了这两盒带子,一盒是日本的一盒是老外的,里面直接的肉搏让没有见过男女之事的我和张剑看得目瞪口呆,欧阳还调戏般地摸摸我们发胀的鸡巴,说了句小菜鸟们还是第一次开荤吧?
当夜我做了个淫梦,女主角竟是丁玲,我们激烈地做着那事。早上起来,内裤上一片狼藉,我第一次遗精了。
一个意外,我一直藏在胸口项链里的丁玲的照片竟然因为一起洗澡的时候取下来,被张剑发现了,那是我拥有的唯一一张她的照片,是在小学毕业时候拍下的。张剑取笑我道:" 还以为你对女人没兴趣呢,原来你竟然暗恋丁玲啊!要不要兄弟帮你引个线啊?" 我听着心中苦涩,我什么时候变成暗恋丁玲了?张剑来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和丁玲冷战了,所以他也并不清楚我和丁玲有什么关系。
面对他的调戏,我只好红着脸反抗叫道:" 关你鸟事啊,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 " 哈哈!" 他抓住我的把柄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我:" 其实丁玲确实很漂亮啊,你喜欢她又没什么的。" " 说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废那么多话干什么。" 我还是强自嘴硬。
" 那我如果把她给泡了,也不关你事咯?" " 关我什么事!" 我想着他泡丁玲的情景,竟然有些酸意,但转念又想凭他这个整天混吃等死的丁玲怎么可能看上他?于是便故作大方地回道:" 你有本事尽管去泡好了,我才不会来管你。"" 你说的哦!" 他嘿嘿一笑:" 到时候可别后悔。" 虽然被他撞破,我叮嘱了他不许在外面说,他答应后我也就放下了心来。
但不久后发生的一件事,却让我的心方寸大乱。
那天清早,还没到上学的时间,张剑兴奋地跑来我家,把我喊了起来。
我正懊恼地骂他有病么这么早来,他神秘兮兮地拿出一个盒子,给我看里面的东西,我一看都是一些像头发一般的毛发,便冲他道:" 神经病么,你大清早拿些头发来给我看,算什么意思?" 他嘿嘿一笑,道:" 这可不是头发哦,你猜猜这是什么东西?" 我不耐烦道:" 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毛,你要说就说不说拉倒!" 他得意地凑近我的耳朵,小声道:" 这是丁玲下面的毛。" " 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没有听错吧?这时候我也开始发育了,自然知道下面的毛是什么东西,但丁玲的阴毛又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手里?
在我的追问下,他才不得不说出了实情:" 昨晚,我和欧阳在街上瞎逛,在小公园附近遇到了丁玲。欧阳贼兮兮的问我,敢不敢干她?我当然说这怎么行?
强奸是要被枪毙的!没想到他说他自有办法,便见到他一个人走近了丁玲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见丁玲的脸色变得厉害,然后竟然真的半推半就被欧阳拖到了公园里,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听到这里我的脸色已经白得吓人,死死抓住张剑的手喝道:" 你们怎么她了?" 张剑手上一痛,恼怒道:" 黄桃你干什么,你不是说她和你没关系,你还激动什么?" 我听罢心想上次还真是这么说的,只好放开了他的手,继续追问道:" 你快告诉我,后来你们怎么她了?" " 欧阳干了她。
" 短短的一句话从张剑口中吐出来,却让我几乎眼前一黑,简直都站不住了。接下来张剑的话传到耳朵里,简直就像一刀一刀割着我的心脏:" 欧阳和我把她拖到角落里后,欧阳便把她按倒在地,在她脸上乱亲,另一只手从她的裙子下面伸了进去,摸她的小逼。" 我听得心中无比苦涩,却还是忍着张剑继续把事情经过告诉我。
" 欧阳摸了一会,说了句' 骚逼,哥才摸了几把你就湿了,看来和你妈一样都是个骚货哈哈' ,说完便撕扯起她的内裤来,丁玲这时候开始挣扎,却不敢叫喊,欧阳让我按住她我就照做了,于是她的内裤便被脱下来了。" 我心中大骂欧阳畜生,但从张剑的话里听出了似乎欧阳知道了丁玲母亲的事情,难道他就是靠这个威胁她的吗?
" 内裤脱下来后,丁玲就没再挣扎了,欧阳把鸡巴掏出来,分开她的双腿就操了进去,我在旁边看着,不知不觉鸡巴也硬了,欧阳见了便笑着说兄弟你忍会,马上哥们爽完了就轮到你。" 听到这里我已经快听不下去了,只想张剑的话快点结束。
" 大概就操了几分钟,欧阳就射了。过了会便爬了起来,推了我一把说哥们别客气,尽管上没事的。我这辈子还从来没和女人做过,但是当时真忍不住了,便也掏出鸡巴操进去的,进了丁玲肉洞那感觉,别提多舒服了,又热又紧又滑,我便死命操了几十下,便射进去了。"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两个无耻的王八蛋背着我,竟然干了丁玲还都射精在她身体里。
" 后来欧阳说,第一次干得留点纪念,便用随身的小刀把她下面的毛都剃了,瞧就是这些了,我昨晚上看着这些毛一夜没睡,手枪都打了好几把。天一亮便赶着过来找你了。" 张剑的话终于说完了,我也终于知道了他们轮奸丁玲的过程,此时我恨不得马上跑到她家狠狠骂她一顿,问她怎么会被人这么轻易地轮奸,连反抗都不反抗几下,难道真的如欧阳所说,和她妈妈一样是个天生的骚逼吗?
最后我还是没有去问,而且还鬼使神差地向他索要了丁玲的阴毛,被他好一阵讪笑,说我是不是也想拿着手淫啊,我会吗?我也不知道。
我强忍心里的震惊,和张剑一起去了学校,在教室见到丁玲后,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张剑给我编了个故事,因为丁玲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一点异样的表现,还是那么的自然冷静。
从开始的心神激荡,见了丁玲后反而冷静了下来,心想肯定是那两个鸟人知道了我喜欢丁玲的事,编了个故事来编排我呢。
但当天我就知道了,张剑并没有骗我。因为欧阳大概初尝禁果,操上了瘾,竟然在体育课的时候又把丁玲强拉到了体育场的整备室里奸污,正好被体育老师当场抓获。欧阳很快被直接送进了学校的政教处,张剑因为没有参加这次的奸淫而逃过一难,而可怜的丁玲则是暂时被安置在了教室办公室里。
当我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已经是传得沸沸扬扬了,甚至连丁玲的母亲做鸡的事都不知道怎么被捅了出来,事情严重到当天早上学校专门开了个会讨论这个事情,内容便是关于欧阳该怎么处分。出了这么大的事,一般情况下自然是应该开除学籍的,但欧阳的爸爸很快赶到了学校,他和校长与丁玲分别会了一面,在他的动作下,事情竟然从欧阳强奸丁玲变成了丁玲勾引欧阳,而丁玲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反驳,于是学校便公布了对欧阳及丁玲的处分,两人分别给了一个记大过,事实就这样被歪曲了。
我自然知道丁玲会去勾引欧阳那当然是放屁,可当事人都没说什么,我去抗议又有什么用?我简直难以相信丁玲竟然会变成了现在这样。
当天放学,我忍不住在半路上拉住了丁玲,拖进了一个小胡同里。
" 怎么回事?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那畜生欺负你,你为什么不反抗?学校诬赖你,你为什么也不啃声,丁当!你还是那个丁当吗?才一年不到,我怎么好像都不认识你了?" 丁玲眼里充满了苦涩,低声道:" 黄桃,你不要管我了,我已经是一个脏女孩了,你由得我自生自灭吧。" " 你有病吧!" 我怒了:" 我好心来关心你,你总得告诉我,这些到底是为什么啊?我喜欢的女人竟然变成了被小混混随意骑的骚货,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丁玲听着我的责难,终于也崩溃了,在原地哭了起来。看着她悲伤的泪水,我又开始心软了,想起了眼前在一起的快乐日子,终于一把把她抱住,死死搂在怀里。
少女的乳房挤压在了我的胸口,让我有些心猿意马,已经发育得差不多的小弟弟胀了起来,顶在了丁玲的小腹上。
丁玲抬起头红着脸看了看我,轻声道:" 黄桃,带我去你家,我们做爱吧!
" 我一呆,已经冲动的我在内心便答应了丁玲的话,于是我牵起她的手回到了我空无一人的家。
丁玲躺在了我的床上,当我用颤抖的双手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光后,她那无暇的身体便展露在我的眼前。
她眼中含着泪,道:" 黄桃,爱我!" 听到她的话,我胸口涌上一股热流,飞快地脱光衣服,跳到床上。面对丁玲稍显稚嫩的肉体,细细观察起来。
和同岁的少女相比,丁玲的胸部发育得真的很好,此刻已经初具规模了,我轻轻握住其中一只,好柔软!这就是女人的乳房吗?我爱不释手地轻轻揉动起来,丁玲的脸红得像快要滴出水来一般,口中也传出轻轻的呻吟。她主动勾住我的脖子,献上了热吻。好久没有亲吻的我们,如鱼得水般拼命吮吸起来。相比以前的生涩,现在的丁玲熟练了很多,她开始会用舌尖挑逗起我,是不是地把小舌头伸到我的嘴里来,我感觉到了和以前那种亲吻完全不一样的味道,丁玲带着淡淡甜味的唾液和我的交汇融合,让我似乎都快要融化在这温柔之中。
我想起了梦中和丁玲缠绵的那幕,克制不住冲动地扶着鸡巴对着丁玲乱撞,想要感觉更舒服一点,但还是处男的我竟然找不到入口所在,反而龟头扎在了丁玲的毛茬之上好生疼痛。他们果然剃掉了丁玲的阴毛,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我反而更兴奋起来,鸡巴胀得发痛。还是丁玲默默用小手扶住了我的鸡巴,主动送到了她的小穴门口,于是我狠狠一顶,鸡巴便进到了一处温软潮湿的所在,我相信了张剑所说的感受,确实是好舒服,舒服到我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 操我吧!我的爱人!" 丁玲眼中竟还是带着泪花,暴露着此刻她心中的疼痛,但初尝禁果的我根本来不及想这些,只是在丁玲的小穴中拼命抽送着,不多久便腰间酥麻,在丁玲的阴道里射出了我的童子精。
风雨过后,我抱着丁玲不断喘息。丁玲却默默地起身穿起衣服,我连忙拉住她道:" 别走,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些事到底是为什么?" " 我把第一次卖了。
" 丁玲的脸背对着我,轻声道:" 就是卖给了那个欧阳的父亲。"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欧阳会知道丁玲的事,怪不得欧阳有把柄能让丁玲屈服,我不甘地冲丁玲吼道:" 那今天呢?你为什么要放过欧阳,本来他肯定是要被退学的了!" 丁玲转过头,用充满悲伤的眼神看着我道:" 黄桃,你别傻了。你以为我们真的斗得过那些有钱有势的大人吗?就算我今天死咬着,让欧阳被退学了,对他而言不过是再换个学校而已。可我和妈妈呢?欧阳的爸爸一定会报复的!所以他今天来找我,给了我三千块作为补偿,我便答应了。" 我彻底没话说了,其实我何尝不知道丁玲说的都是真的,我只能颓然地低着脑袋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卖呢?
" 丁玲似乎难以启口,最后才道:" 妈妈年纪渐渐大了,已经很难维持我们俩的生活了,再说…我想她的负担减轻点。" 我苦笑,为了妈妈能减轻负担,便把自己也赔进去吗?我开始懂了为什么当时母亲要我离开丁玲了,因为就算她不愿意,最终也会走到这一步。想通了这些,留在我心里的除了对丁玲的怜惜,便是对这个肮脏冷漠的社会的反感了。
我陪着丁玲,默默地把她送回了家,直到她上了楼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因为这件事,丁玲在学校里的名声完全臭了,原来和她关系好的同学都和她保持了距离,欧阳经过这次的事,倒是不再去骚扰丁玲,但此时我已经视他如眼中钉。很快便因为一件小事和他大打出手,闹得不欢而散了。这次张剑站在了我的身边,算是让我比较欣慰。
后来我才知道欧阳有先天性的心脏病,随时都有可能发作,所以他的父亲才如此溺爱,不管他闯了什么祸事都从来不责备他,只是帮他处理后事,才把他宠成这个无法无天的样子。
这件事慢慢随着时间淡化下来,很快便是初三了,学校无耻地分了什么快班和慢班,像我这样的自然和张剑他们一起被分到了慢班,而丁玲虽然名声受损,成绩却在不断努力下反而上升了,自然被分到了快班。
这时欧阳竟然又要转学,转学前他爸爸又使了关系,消掉了他的记大过处分,那男的还算有点良心,顺便也把丁玲的处分也取消了。
欧阳走之前找了我,原本嚣张无比的他,竟然对我郑重其事地道了歉。我正纳闷这唱的是哪出,他的话解开了我的疑惑:" 以前干丁玲那时候,我不知道你喜欢她,后来张剑告诉我了。如果早点知道,兄弟的女人我是不会去碰的,这事算哥们欠你,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还你。" 听了这些话,心里好受了许多,我也诚心祝福了他,和他挥手道别,其实欧阳这人天性不算坏,只是被宠坏的,父母有时候太过纵容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接下来的初三,就算是慢班的我们都是三天一小考,十天一大考。我都怀疑中国的教育除了让我们做试卷还会搞什么,于是我就在考卷上随便乱写,根本没把这些无聊的模拟考放在心上。
过了一段日子,班主任竟找上了我,我心想肯定是考试的事,便很淡定地朝她的办公室走去。没想到一进门,她便把门带上了,我正奇怪她搞什么飞机。
她竟然很严肃地对我说:" 黄桃,你和丁玲的关系怎么样?" 突然来这么一套,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好说:" 没怎么样啊,老师你为什么这么问?" 班主任认真地看着我,看得我心中发慌,下意识转开了头,却听她说:" 丁玲这孩子命苦,你能关心就多关心她一点吧。" 我听了她的话更奇怪了,中学生不是把早恋看做是很大的罪过的吗?她身为班主任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 哎…" 她叹息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叠纸,我仔细一看,竟是我的那些模拟卷,此时被细细地钉在了一起,变成了一本书一般。
我脸上稍稍有些发红,这些卷子一定是相当得惨不忍睹。班主任平静地对我说:" 今天找你来,其实是拜丁玲所托。" 她拿起那些卷子道:" 其实这些卷子,都不是老师帮你批的,而是丁玲从我这里把卷子要去,花了一周的时间,每天通宵帮你细细地一道道帮你批改,并且注明了错在哪里,正确答案在课本的第几页,你自己拿去看看吧。" 听到班主任的话,我心中只觉得一阵暖流流过!丁玲,其实你一直默默地在关心着我,而我却从来对你置之不理。
班主任继续对我说了句:" 说实话我都被这小姑娘感动了,你自己好好看看,千万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片好意。" 我点头应是,她摆了摆手说:" 那你出去吧。
" 我郑重鞠了一躬,转身朝门外走去。
" 黄桃!" 她突然喊住我,却有些犹犹豫豫:" 丁玲是个好女孩,你好好把握…" 身为人民教室,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极限了,我再次转身又鞠了一躬后,加快脚步离开了办公室。
虽然被丁玲的情谊感动,可我的功课拖下的毕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尽管我在最后也拼搏了一段日子,中考后还是离重点高中的分数线差了整整三十分,二线的高中也差了十分。最后父亲又花钱给我报了本市最知名的私人高中。而丁玲也如愿进了重点中学,我和她的人生道路再次分岔。
张剑没有和我在一起,而是进了另一个私人高中。没有了伙伴,进了高中后我竟然变得老实了许多,但抽烟打牌逃课玩游戏机之类的还是免不了的,只是打架斗殴的事基本上不参与了。
父亲还是在忙他的事业,在改革开放的大环境下,据说生意做得挺不错,资本积累了不少,我几乎一个月都见不到他一面,已经两年下来了也习惯了,根本不会去想着他会来关心我。他早已经和一个年纪比我只大五岁的女人结婚了,好像在外面另外买了房子,我只是见过几面而已,也懒得去关心他们的那些鸟事。
私人学校的管理也就是一开始做做样子严一点,后来看我屡教不改,该逃课还是逃课,便根本不怎么来管我了,这倒让我又安安心心地过了两年自由自在的生活,平时心情好了去上上课,可也就是在最后一排明目张胆地在上课的时候聚众赌博,后来老师们看见我就头痛,直接要求我不用来上课了,我也乐得轻松。
只是一个人在外面游荡有的时候也真是无聊,后来就在学校边上花了点小钱租了一间房子,接下来不是在里面呼呼大睡就是找人来打牌,我都觉得这日子过得哪还是学生啊,简直就是标准的小混混了。
可家庭缺乏温暖,又无人管教的我,哪里有心思去搞什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啊,我也早就想好了。等以后一般也就是跟着老头子在外面混了,也不一定会比那些名牌大学生之类的混得差。
有一次,和高中里认识的朋友们打篮球,校内的地盘因为去得晚了,被人抢了。于是就有人提议去外面找地方打,我心想时间还早回去也没事做,便答应下来。
没想到一帮子人在他的带领下竟然来到了重点高中,当我踏入这个无数人挤破头都想进来的门的时候,心里不知怎的竟有些想念起丁玲。
可真的是无巧不成书,还没走多久,竟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转头一看,真是丁玲。
" 黄桃,你怎么会来这里?" 丁玲怀里拿着一堆书,朝我走了过来,我身边的哥们们见我遇到熟人,都识趣地主动走开。
" 没什么,和朋友来打篮球的。" 我淡淡地答道,看着站在我身前亭亭玉立的丁玲,我感慨万千,什么时候我们从小屁孩渐渐已经长成成年的男女,但我们之间的感情却完全没有小时候那样干净纯洁,这到底是倒退还是进步?
" 你…过得还好吗?" 丁玲仔细看着我,轻轻问道。
我苦涩一笑,道:" 没什么过得好不好的,就那破样子。你呢?一年多没见了,你怎么样?" 丁玲微微一笑,道:" 还好,这里学习挺紧张的,基本上没什么时间想别的。就是有时候记起你…" " ……"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其实很多空虚寂寞的时候,我又何尝不会想起和她的点点滴滴呢?
但我说不出口,却无情地说道:" 我的朋友在等我了,我先走了。" 丁玲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来,小声应了声:" 嗯。" 我便大步走开了,走了好远回头一望,丁玲还站在原处,远远地眺望着我。
高中三年,这是我唯一一次和丁玲单独见面,后来再见到她,那是高中毕业的时候,初中的同学们组织了同学会的时候才遇到的。
那时候手机还不流行,只有传呼机。也不知道是谁说出了我的号码,在即将高中毕业的前几天,我收到了初中班长的传呼。
说实在的高中三年混下来,连班里有几个人都不太清楚,根本没有几个熟悉的,那时竟然有些想念起初中的朋友们,于是便爽快地答应下来。
我其实挺想见到张剑,我的好兄弟的,但那天到了才发现他没去,反而丁玲竟然去了,身边的同学们看起来都老成了不少,都没有再提起以前丁玲那点破事,而是挺自然地和她叙旧。此时的丁玲已经是小美人一个了,男同学们看到他都会脸红。我想起和她的暧昧时光,也有些双颊发热。
一行人在班长的带领下去了当时刚刚流行起来的KTV。进门便有服务生来问有没有预定,班长大人熟门熟路地报出包厢号,于是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了包厢内。关上门后一群人便叽叽喳喳地吵闹起来,都是问高考考得怎么样,进了什么学校之类的。这里面只有班长最引人瞩目,进的是一个挺有名的医科大学,而最出乎我意料的是丁玲竟然考砸了,分数只够进一个三流大学的,面对同学们惋惜的表情,她倒表示没有什么,反正大学在哪上都是上。我仔细看着她的表情,发现她是真心没有被这个打击到,就算在班长提议她复读再考一年的情况下,她都只是摇手表示算了。
接着吃零食的吃零食,唱歌的唱歌。我的歌喉实在是拿不出手,当然不会在这样的场合下上去献丑,便找了几个相熟的男生在一边扯淡。突然有人提议班长和丁玲合唱一曲,一帮人开始起哄起来。
说实话我还从来没有听过丁玲唱歌,对此也有点期待。在众人的热情之下,丁玲终于答应下来,马上有人帮他们点了一首对唱的情歌,是当时炙手可热的任贤齐和徐怀钰的合唱曲《水晶》。
开唱后,丁玲的歌声让我震惊,从来没曾想到她的歌声会如此的动听,简直真的如同水晶般纯洁透明,不带一丝杂质。特别在他们唱到" 我和你的爱情,好像水晶" 的时候,我无法控制地嫉妒起班长来,如果此刻站在丁玲身边和她深情对唱的人是我,该有多好?
同学会完了后已经不早了,大家互相道别着散了,班长喊住我说既然顺路,要我把丁玲安全送回家。其实我和丁玲的事他多少从班主任那知道一些的,这才主动给我们创造点机会,一直没发现这人还真是个好人呢。
我陪着丁玲一路走在回家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主动开口,只是安安静静各走各的路,我突然觉得有一丝尴尬,偷偷看了看她的侧脸,她那精致的脸庞和自然垂下的发丝,竟让我心跳加快。
偷偷伸出手,想和过去一样握住她的小手,却一直不敢伸出去,在原处来来回回。丁玲还是发现了我的窘境,冲我微微一笑主动把手递给了我。不知怎的此刻我心中有些感动,紧紧地握起丁玲的手,生怕她会从我身边逃开。
" 黄桃,你会去上哪个大学?" 丁玲突然开口问我。
" 我?" 我茫然地想了想,答道:" 不知道啊,我那分数太低,哪里会有学校会要我?说不定不读了,和我老爹学做生意去吧。" 丁玲用大眼睛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岔开话题问她:" 你呢?据说你考得不太好,真的不要再读一年了吗?如果我工作了,可以帮助你完成学业的。" 丁玲冲我笑了起来,说:
" 以前就像我的小弟弟一般的你,现在竟能想着帮我赚学费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啊。" 丁玲一边走,眼睛看着远方,思绪似乎在感慨着过去的日子,半天才转过头对我说:" 谢谢了,黄桃,不用的!我倒是希望你不要放弃学业,继续把大学读完。" 我自嘲地一笑道:" 高中我都是混过来的,大学再去混几年又有什么意思。" 丁玲听着找不到反驳我的理由,只好默不作声,我也沉默了下来。夜色中,只听见我们俩轻轻的脚步声,我心里想着,以后还有机会和丁玲这样牵着手一起散步吗?可能她会找到一个爱她的男人,到时候我便再也没有理由享受她的温柔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竟似刀割般疼痛起来,对丁玲的思念和感情一下子涌了上来,我停下脚步,在她奇怪的眼神中一把把她拉到了怀里,并粗暴地亲吻起她的嘴唇。
她睁着受惊的大眼睛看着我,却没有把我推开,只是任我紧紧地抱着她,享受她唇齿间的芳香。一吻过后,我和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我鼓足了勇气终于朝她开口道:" 丁当,你做我的女朋友吧!好吗?" 丁玲的眼睛瞬间睁大,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盯着我,当我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她的判决的时候,她的眼里却出现了痛苦的挣扎,最后她捂住嘴摇了摇头,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跑。
为什么,为什么要拒绝我?难道你对我没有感情吗?我呆在原地,看着丁玲远去的身影怔怔发呆。我不相信她对我会完全没有感觉,否则她怎么会任我抱任我亲?但她偏偏不答应做我的女朋友?
我实在想不通,这次好不容易才提起勇气告白,却死得不明不白。
后来,出乎我的意料,当我和父亲提起要和他学做生意的时候,他竟然坚决地拒绝了我,并且花钱给我找了一个三流大学。
这么多年没关心我,他突然不知道犯了什么病一般,开始重视起我来了!估计是生意做得差不多了,和小老婆又一直没生出孩子来,年纪一大就想要天伦之乐了。
虽然我还是对他不冷不热,他口头也没有对我表示什么,可从行动上看他确实变了,为了让我上大学爽一点,他给我买了一辆马六,知道我喜欢玩游戏,给我买了最新的PS2和GBA,知道我喜欢听音乐,竟然买下了索尼的E888和当时算得上天价的音特美ER4。
我开始看不懂他到底是送我去大学里玩的还是学习的了,但既然他主动要求我再去玩几年,我也不再客气,便接受了他的安排。
不久后,在父亲的亲自送行下,我来到了我的大学,位于江苏某地的一所三流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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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第五部起头并不是直接接续周芷若回国,而是先进入回顾篇,因为小弟手痒想补足前面未能详尽的部份,请原谅小弟的任性。这部作品本来就是纯发泄用的么逻辑或故事顺序了,哈哈~张无忌率人来救前,被丐帮养在猪圈调教之情事。
淫刊疯传女神堕落淫民津津乐道专栏设立名器败坏读者万众瞩目某客栈里,一群刚从外地回来的武林淫民们正热烈讨论着最近几期的「武林淫刊」。
【喂喂!你们看过了吗?最近这几期的「武林淫刊」?】一位淫民捧着大迭最新的「武林淫刊」散在桌上,兴奋地叫道。
【才刚回来城里正想念的紧呢!这阵子都在外地奔波,没有武林淫刊可看的日子简直度日如年啊!】一位淫民迫不急待的翻起淫刊。
「武林淫刊」作为武林最辛辣最大胆的刊物,内容极尽情色,网罗武林各门美人侠女大肆意淫,是淫民们首选最佳刊物。
【是啊是啊!没有「武林淫刊」简直生活无味,其他倒也罢了,但「周芷若专栏」可是我的精神粮食啊!】另一位淫民也迫不急待的翻起淫刊。
周芷若,峨嵋最年轻的女弟子,武林公认第一美女,自从出道以后马上被选入武林淫刊每期必备的重点对象,更特派十位记者不分日夜潜伏峨嵋,掌握这位佳人最新的任何动向。
自从这位绝色美人入刊并入选「武林百大最佳意淫女侠」,并火速夺得冠军,开始不断蝉联后,武林淫刊应淫民所求,特别专为这位淫民们的女神开设「周芷若专栏」,在每期的武林淫刊占据整整一页,有时是一整张的版面。
「周芷若专栏」开设以来获得广大的回响,除了每周更新周芷若的情报,更开放淫民们以文字、图像意淫,各式妄想的情色小说连载,自创的不堪淫秽作画,成为淫民们意淫周芷若最佳的交流圣地。
众位淫民不约而同将手上的数份武林淫刊翻到「周芷若专栏」,之后一齐瞪大了双眼,下身迅速勃起,几乎冲破裤档。
【没错!淫民的妄想成真了!纯洁的女神周芷若已经堕落成「武林最淫贱的破鞋」,武林淫民的三大梦想:干上周芷若、将周芷若调教成母狗都已实现,如今只差令周芷若受孕了!】那将淫刊取来的淫民的得意叫道。
众位淫民们不敢置信的翻阅着这几份最新的武林淫刊,虽然还未详阅内文,但看每期「周芷若专栏」那耸动的标题,和那一幅一幅淫乱不堪的真实情报图,令他们不得不相信,那位江湖公认「武林最清纯处女」、名门正派新贵争相欲娶的「最适人妻首选」、峨嵋派「最优质名女侠」……居然在他们出外的短短三个月内遭逢巨变,堕落得如此不堪!
面红耳赤,心跳加剧,众位淫民们排列顺序,要将这峨嵋最大丑闻、淫民空前盛事汇整以了解始末。
按照日期排下顺序的标题,以「周芷若遭丐帮俘虏」为起点,事件于此引爆,当这消息刚刚传遍武林,广大的淫民便疯狂的在「周芷若专栏」上疯狂臆测,武林第一美人、淫民的意淫女神,必定会失身于叫化子帮。
淫民们在淫刊上的言论一面希望臭乞丐别亵渎了他们的女神,但兽性的一面却希望丐帮的臭叫化用他们肮脏的臭肉棒干死高傲玉洁的周芷若,而淫民这份矛盾变态的妄想,真的实现了!
之后武林淫刊因应淫民热烈的要求,「周芷若专刊」不以周刊形式推出,而是以周芷若在丐帮有任何新进度便马上释出情报,让全武林的淫民实时掌握最新动态,这位淫民的女神的堕落,等同于在百万淫民众目睽睽下赤裸裸的进行。
「周芷若遭丐帮长老陈友谅破处」的消息紧接着马上传出,广大的淫民们虽然惋惜却是一片叫好,陈友谅顿时被捧为淫民们的英雄,从周芷若被奸嘴、奸奶、最后被破处内射,武林淫刊的「周芷若专栏」,由记者们图文并茂描述,几乎是实况转播,令广大淫民们为之疯狂。
之后是周芷若迅速堕落,在丐帮内耻辱不堪的一连串报导,「周芷若为臭叫化吹箫眉开眼笑」、「周芷若喝尿饮精甘之如饴」、「周芷若发愿成为妓女」、「周芷若为染性病的烂屌吹箫」……
一连串淫秽不堪的实况报导,让淫民确认,那纯洁高傲的女神只是虚伪的外表,周芷若的内在实则是比娼妓更淫荡无耻的贱货!
接下来便是让淫民几乎暴动的「周芷若遭丐帮三百人轮奸」大事件,女神身价迅速暴跌,三日三夜被丐帮三百名的臭叫化轮奸,其中更包括那位染了性病的臭叫化,玉女顿成破鞋,甚至悲惨的染上性病。
看着淫刊的众淫民终于忍不住一一褪下裤子,痴痴望着周芷若那张最经典的实况图。
那是周芷若被轮奸三天三夜后的悲惨实录,图中周芷若居于正中,两条美腿被一左一右拉开抬起,背后是参与轮奸的三百名乞丐。
周芷若浑身精液,敞开的下体流出一道浓郁精液泥浆,脸上已无平时的高傲冷艳,而是淫秽至极的贱笑。
图画的标题「周芷若遭丐帮三百臭丐轮奸,染上性病得意炫耀!」,被轮奸后染上性病还能得意洋洋,至此以后周芷若的形像完全毁灭,与「贱货」完全划上等号。
也从此开始,周芷若往日那光荣的头衔,一一被换上耻辱不堪的卑贱称号,而她本人倒是与有荣焉,甚至以追求更下贱的称号为乐。
丐帮公投「最想上的女侠」,因为达成太过容易而完全跌出榜外,反倒成了丐帮公投「最好干的女侠」这卑贱的榜首。
江湖公认「武林最清纯处女」自然跌出榜外,她已毫无资格,倒是进入了「残花败柳榜」的各式榜单之中,名次更火速窜升。
成为丐帮性奴,名门正派新贵所票选的「最适人妻首选」火速除格,周芷若成了名门最不耻的女侠,选媳妇的拒绝往来户,而成为「残花败柳榜」中「最不能娶的女侠」榜首,曾经试图求婚提亲的名门正派新贵们引以为耻痛骂撤销前言。
而本来为准掌门的周芷若为峨嵋「最优质名女侠」,也因为此事直接遭峨嵋派门人票选革职,直接踢出峨嵋派,成了峨嵋有史以来「最败坏门风之不肖子弟」。
看到这里,众位淫民们已经忍不住掏弄起肉棒来了。
【周芷若,枉费我把妳当作女神,妳居然如此下贱!】【丐帮的臭叫化真叫人好生羡慕啊!我也想帮芷若姑娘破处啊!】【居然发生了这等事!为何我居然刚好不在啊!】众淫民悔恨不已。
【诸位,接下去看,你们会更恼恨这段时间居然不在啊!】送来淫刊那人贱笑道。
众淫民赶紧接下去看。
【什么!周芷若居然……真的去做妓女了!】一位淫民失声叫道。
接下来的专栏,斗大标题赫然便是「周芷若于春花楼以一文钱贱价出租做鸡」,之后又是一系列的追踪报导,「周芷若首轮接客遭明教四法王玩残」、「周芷若毁容穴烂肛裂」、「一文钱一炮、万人嫖女神」、「恩客大排长龙内射中出空前盛况」、「春花楼娼妓争相逃难」、「不眠不休一次多人接客、周芷若敬业精神老鸨自叹不如」……最后是「周芷若日日接客三百、开张二十日恩客破万提前报废」!
【万……万人?周芷若已被万人干过?】一位淫民惊骇道。
【一文钱一炮?这根本是史上最廉价的妓女!还……还只是入场费!恩客只要付过一文钱,当日任干到爽!】一位淫民细读着报导文字。
【这等武林盛会吾等居然恰好不在!一文钱便能上到我梦寐以求的女神周芷若!天啊!为何要捉弄我啊!】淫民们看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抱在一起恼恨不已痛哭失声。
指天骂地哭了一阵子后,众淫民接着继续看。
堕落的女神经此江湖盛事,更夺得更多悲惨淫秽的头衔。
江湖公认「武林最清纯处女」跌出榜外,取而代之的是「残花败柳榜」中的「武林最淫贱破鞋」榜首。具嫖过的恩客所言,被丐帮穿烂的破鞋周芷若,其淫贱程度绝对连最下贱的妓女都无法望其项背,性爱技巧更是连资深妓女都无法企级的神乎其技,简直是与生俱来一般,根本是天生的妓女命!
与江湖毫无关联,而是由各大妓院恩客票选的「最耐干的娼妓」这项头衔,也在周芷若出租做鸡短短不到一个月便被夺得。不眠不休连续接客二十日,甚至从头至尾几乎三洞都被填满,一次应付至少六人以上,而且还不是如死鱼般任由摆布,这「最耐干的娼妓」当之无愧。
除此之外还被恩客票选为「最敬业的娼妓」,周芷若以新人之姿出道接客,不但没有任何罗列各种规矩,毫不避讳让恩客尽情内射,口爆吞精、乳交肛交,所有恩客的要求都能配合,用高超的性技为每位恩客尽力服务,这头衔实是实至名归。
另外各大妓院们也派人来观摩这武林最大盛事、恩客们的最大祭典,并由各大妓院的娼妓们票选为「遭奸最惨况」!以周芷若被万人嫖过后凄惨的程度,已经与残废无疑,若不是有名医施予妙手,恐怕无法再行性事。此外周芷若被票选为「最贱格的妓女」,为全国所有妓女们所不齿,她那毫无自尊的作贱自身,被认为连妓女也不如。
此外江湖各式的淫榜周芷若统统上榜,诸如「武林中最该当鸡的女侠」、明教公投「十大非干不可的女人」第一名等等……
【连明教中人也都上过了?周芷若不是准教主夫人吗?】一位淫民惊讶问道。
【此等天仙美女,谁还管她什么身份,况且她已是丐帮穿过的破鞋,更是自愿卖身,岂有不上之理?】一位淫民淫笑道。
另一位淫民看着周芷若出租做鸡的实况图文,已经忍不住射了出来。
【峨嵋准掌门、明教准夫人,如此高贵的女侠居然自甘堕落至此,身价甚至不值一文,真是太可悲了……】一位淫民掏弄着肉棒叹道。
【还有更加可叹可悲的,诸位继续看下去吧!】送来淫刊那人再度贱笑道。
【都已成了如此贱价的妓女,还能如何更可悲?难不成还给人干免钱的?】
淫民们嘟囔着继续翻阅。
那人笑而不语,因为,他们确实猜对了。
「周芷若绕城任干」!耸动的标题让众淫民惊讶的张大了嘴,快速的不断翻阅接下来一连串的报导。
「周芷若被丐帮彻底调教为母狗」、「宋青书出外溜狗、裸体母犬竟是周芷若」、「路人围观、周芷若当街免费任干」、「大都淫民暴动、周芷若从街头被干到街尾」、「来者不拒、想上周芷若免嫖免付钱」……
正如他们所想,周芷若淫荡无下限,从廉价妓女继续向下沉沦,终于成为人尽可夫、不用钱便可上、连婊子也不如的母狗!
绕城十日,千人轮奸,在大都的男子几乎全上过了周芷若,连一文钱也不用付,更有许多淫民闻声而来,蜂拥入大都一骑这万人母狗。
【可恶啊!若是其中一日我在大都,我就能免费操到周芷若了啊!】【老人、小孩……那十日在大都的男人无论老幼都上过了,我为何不在啊!】【女神被当作狗一样牵着游街,开腿掰穴任人干,此等梦寐以求的事居然是真的!】这是继周芷若春花楼卖身后更轰动武林的大事件,在场诸位淫民皆因当时不在大都而恼恨不已。
再继续翻看,周芷若经此事件之后,又夺得了更多耻辱下流的头衔称号。
曾经人人垂涎被誉为名器的「峨嵋紧缩嫩穴」,在这之后成为人人耻笑「残花败柳榜」中的「峨嵋大松穴」,这五个大字就写在那绕城任干的实况图上,图中大张着腿的周芷若,那穴松垮的程度被画技忠实呈现,果然是被万人插过的大松穴!
因为在大都被宋青书溜狗一战成名,周芷若获得「大都母狗」的封号,至此以后她已不被当成人,完全是一条母狗了。
此外更被武林淫民取了许多难听至极的封号,例如「人见人骑周芷若」、「见屌掰穴周芷若」、「人尽可夫周芷若」、「来者不拒周芷若」、「婊子不如周芷若」……「周芷若」三字,已经等同下流淫妇的代名词。
【我的老天!周芷若现在到底给多少人上过了?】一位淫民惊问道。
【淫刊的粗估,大约一万两千人左右。】送来淫刊那人指着「周芷若专栏」
一角,上头是至周芷若被丐帮轮奸以来,到如今粗估上过周芷若的人数。
【被一万人两千多人上过,还没怀孕吗?】另一位淫民问道。
【据淫刊的报导,周芷若曾经两度受孕,但都因子宫受到重创,所以最后都流掉了。】送来淫刊那人道。
【子宫重创?难道周芷若以后无法受孕了?】一位淫民惊问道。
【陈友谅聘请名医专门治疗,据说医治过后,周芷若还能生育。】送来淫刊那人答道。
【也就是说「搞大周芷若的肚子」这个头衔,我们还有机会啰?】一位淫民兴奋道。
【的确如此,不过周芷若经过绕城任干后,才刚由名医医治完毕,目前人在丐帮里。据传陈友谅惋惜周芷若两次流产,打算先将她关在丐帮里,作为丐帮的专属肉便器,等她产下丐帮的种后,再开放让周芷若作为全武林的便器。】送来淫刊那人答道。
【这……那我们岂不是上不到周芷若了?】一位淫民叹道。
【陈友谅这么做也太不厚道了吧!】一位淫民愤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周芷若本来就是被丐帮所俘,他肯两次让周芷若公开任干,这等胸襟已属难得,怪就怪我们运气太背。】一位淫民安慰道。
【诸位运气虽然不好,但也不用气馁,想上到周芷若,还是有办法的。】送来淫刊那人忽然道。
【喔~愿闻其详!】众淫民一听立刻兴奋问道。
【陈友谅将周芷若囚于丐帮,除了计划让周芷若受孕,实现淫民的梦想,更欲藉由周芷若的肉体吸引武林淫民们入帮,壮大丐帮。现在丐帮正大扩大招人中,入帮的条件很宽松,小弟目前也已入了丐帮,周芷若作为丐帮的打种性具,只要入了丐帮,就连最低阶的九袋弟子也能上她!】送来淫刊那人答道。
【原来如此,那我们还等什么?就烦老弟引荐,让我们入了丐帮,一齐共襄盛举,完成「搞大周芷若的肚子」这项淫民宏愿!】众位淫民轰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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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民女神签约卖身人间除格打种盛会
丐帮便器群众唾弃委屈求孕产子志愿在客栈讨论淫刊的一群淫民们后来果然顺利入了丐帮,正好赶上周芷若医治完毕后,作为丐帮肉便器打种盛会的开幕式。
看台上,被奉为英雄的陈友谅得意洋洋的接受众人喝采,带领着打种盛会的主角,被调教成无耻贱妇的淫民女神周芷若。
周芷若身穿白衣薄纱,浑身散发如仙女一般的不凡气质,但已经沦为万人跨下玩物的仙女,脸上再也不是往日的冷若冰霜,而是瞇眼舔唇,流露出一股世俗低贱的淫荡之气。
白衣薄纱又透又薄、又短又窄,根本也遮掩不了什么,周芷若几乎与裸体无异,身段尽现在众人眼前,那令她附有「巨乳女侠」美称,傲人挺拔的双峰,经过万人揉捏,变得更加肥硕,但也因为过于巨大而下垂,那被人捏掐得黝黑暗沉大如铜钱的乳晕,从薄纱中清晰的透了出来。
往下看去,那因长时间大开,而导致无法闭合,明显岔开的洁白双腿间,晃荡着两片黑皱的外阴唇,那是万人抽插,阴唇不断翻开,摩擦导致黑色素沈淀的结果。
周芷若一出场,台下立刻一阵惊人的燥动,此次的盛会召集全丐帮弟子,因为会场场地有限,目前聚集于此的大概有三千人,而数以万计的丐帮弟子,正在场外排队,等着一干这绝世贱女。
见台下的帮众们如此热情,周芷若感动得几乎哭了,现在的她以成为男人的泄欲工具为荣。
在台边的帮众都发现周芷若那两条修长洁白的美腿一直不断在颤抖着,除了因为兴奋之外,更因为周芷若这三个月以来不断被奸,已经习惯跪趴或着大开双腿躺着的姿势,因此不耐久站,像这样明显双腿岔开丑陋的站姿,都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好了,请大家稍安勿燥。】陈友谅平复台下激昂的情绪后,在众人的目光下,将一纸契约和笔交到周芷若手上。
那是周芷若的卖身契,上面的内容是:「我周芷若即日起放弃过往的所有身份,加入丐帮作为丐帮全体的肉便器,丐帮帮众无论地位皆有上我的权利,而我不得拒绝。肉便器除了必须任由帮众发泄性欲外,帮众们的任何要求也不得拒绝,并必须在今年内为丐帮任一弟子产下子女,让丐帮成为第一个「搞大周芷若肚子」
的帮派。这份契约的期限直至终老……」
周芷若没有细看契约,根本也不必看,因为她成为丐帮的肉便器已是定局,而她自己也为此欢喜。于是她迫不及待的接过纸笔,毫无迟疑的签下这让她从此再无尊严的契约,并贱笑着举掌对天发誓:「我周芷若誓为丐帮肉便器!」
签下契约,坐下淫贱宣示后,台下的帮众立刻暴动,陈友谅一摆手,周芷若淫媚笑着,大开着双腿,用不雅难看的姿势艰难的走下台,这场打种的盛会便从此开始。
【天啊!这真的是周芷若!】【我的女神!居然崩坏成这副模样!】在场的三千名帮众都是还未上过周芷若,被特别排来先上的,玉女周芷若的堕落他们只从传言得知,今日一见几乎无法置信,直到周芷若走下台,他们还不敢踰矩的让开一小步,只有几位较大胆的上前毛手毛脚起来。
近看周芷若,才发现她那天仙般的容颜已经有所不同,在春花楼贱价卖身时她便毁容了,经过名医的救治整形,才勉强恢复八成,但近看便看得出脸上满是淡淡伤疤,还有一点一点深浅不依的精斑。
漆黑动人的明眸,变得比之前混浊的多,充满灵气的眼神,也化为勾人心魂的媚眼如丝。
原本巧小的樱桃小嘴,明显因为吹箫过多,给含大了不少,甚至两瓣樱唇根本无法完全闭合,两排牙齿也因在春花楼被凿碎崩落而装了付假牙,但经过十日绕城任干,齿缝间夹杂着无法剔除精液尿垢,另粘着几根卷曲的阴毛。
注意到众人端详着自己的嘴,周芷若风骚的伸舌舔唇,那条舔过万人肉棒的长舌满布疮痍,镶着惊人的九颗舌珠。
大胆抚摸周芷若的帮众将她身上的薄纱完全褪了下来,众人面对周芷若的裸体,更是目不转睛的看。
周芷若那天生丽质洁白透嫩的肌肤,还是如同以往洁白,但这三个月来无数次遭受精液淋浴,让全身皮肤也如脸一般布满点点深浅的精斑,而那纤细的柳腰虽然大致上没变,但肚皮因为被灌胀精液太多次,而出现了数条皱折。
改变最大的当属在众人印象中的稚嫩美穴了,如今眼前这阴唇外翻下垂,因为染上性病经过治疗后有些微变形,阴道口松脱敞开,并从中发出阵阵腥臭的恶心臭鲍,完全颠覆了他们的印象。
【毕竟是万人上过的烂穴,会成这等惨况也是该然。】一名帮众翻弄着周芷若两片皱烂畸型的阴唇,令人作恶的惊人恶臭从中更浓烈的散发出来。
上万人轮过的腥臭味果然不同凡响,附近的帮众全都吐了起来,更有人甚至当场软屌。
【哈~要兄弟们上这被穿烂的破鞋,确实是委屈了,不过为了让丐帮得到第一个「搞大周芷若肚子」的帮派头衔,这也是无可奈何的是。】陈友谅淫笑的走下台。
虽然周芷若的身体已经被摧残的如此不堪,但依然是众人淫欲发泄的对象,陈友谅这一番话故意说得让周芷若更不堪,这等言语的羞辱让周芷若瞬间湿了,也让众人再度硬起来。
【「天下第一美人」已经不负存了,眼前的周芷若如众人所见,只是个婊子不如的贱货,签下契约,从今以后她便只是丐帮的肉便器,是泄欲工具!众人只管再她身上尽情发泄便是。】陈友谅从一旁一早准备好,助兴用的淫虐刑具中,取出烙字的刑具,用火烤红之后,淫笑的来到周芷若面前。
严重被虐狂的周芷若见陈友谅手上拿着刑具,兴奋的跪了下来,爬着来到陈友谅脚下。
【此母狗,不!是母猪!已经陈某调教完毕,请各位不必顾忌了!】陈友谅大笑着将刑具狠狠压在周芷若额上。
周芷若痛得眼泪直流,不断呻吟,脸上却流露着下贱的喜悦。
嗤嗤的烫肉声响后,冒出一阵白烟,和一股焦臭,刑具移开,周芷若额上赫然已烙上两个怵目惊心的大字「人彘」。
【这是妳不配为人的标记,作为肉便器的象征!】陈友谅狂笑道,将刑具一抛,周芷若裂开嘴淫笑起来,深以为荣。
见周芷若如此丧心病狂的淫贱表现,众人再无顾忌,大叫一声,纷纷脱裤挺屌,争先恐后围上!
【美人儿,先亲一个!】一名帮众率先将周芷若熊抱入怀,强吻下去。
周芷若毫不抗拒,瞇眼与之深吻,更将那镶着九颗舌珠的长舌伸进对方口腔,与对方的舌头交缠起来。
这么一位美得令人为之眩目的美女,竟与其貌不扬浑身肮脏的臭丐热情拥吻,这冲突至极的画面看得在场群丐内心震撼不已。
深深的长吻结束,两片嘴唇分开,舌头尚依依不舍的交缠打转,黏稠的唾液从舌上唇角潺潺滴下,美人更低头接下臭丐的恶臭口水,如痴如醉的吞落喉中。
【大爷~芷若好爱闻你身上的男人味啊~】周芷若娇软的倒在臭丐怀中,臭丐身上散发的恶心恶臭,对她而言却是催情的男人味,一闻便令全身酥麻。
【哈哈哈~呸!】那臭丐大笑数声,忽然一口唾沫吐在周芷若脸上。
【臭婆娘~虽然妳赞我身上的男人味,但妳身上口中的恶臭可叫人不敢领教啊!】周芷若除了松穴不断传出恶臭外,全身也散发着明显的腥臭味,与她深深舌吻的臭丐,更被从她口中因为饮精吞痰、食粪喝尿所积累下来的恶臭熏得几乎呕吐,大肆嘲讽一番后又接连吐了好几口唾沫在她脸上,而淫贱的周芷若一面下流的笑着,一面舔食着被吐在她脸上的唾沫。
可悲的当世第一美人,曾经高贵的准掌门、准教主夫人周芷若,如今委身于群丐为跨下奴,竟还被肮脏恶臭的叫化子嫌臭。
【哈哈~你嫌臭,我却最喜欢臭婊子,也让我亲一下吧!】另一名臭丐将周芷若拉入怀中,照样来个深深的舌吻,不过一会居然被恶臭熏得呛咳出来,赶紧将周芷若推开。
【咳咳~可真够呛!这臭味比尸臭还恐怖,从口腔灌入鼻腔,真叫人受不了!】那臭丐边咳边叫道。
【让我来试试,是不是真的臭得连臭叫化都受不了?】又一位臭丐自告奋勇,与周芷若拥吻,一样也被臭得立刻弹开。
【真他娘臭!】那臭丐气愤的甩了周芷若一个耳光,周芷若重摔在地。
【大爷~您打得芷若好舒服~臭母猪太臭惹得大爷们不快,请狠狠的责罚臭母猪吧!】摔在地上的周芷若娇声地道。
【这臭婆娘当真下贱!】一位臭丐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提起。
【如此下贱的贱货嘴不是拿来亲的,是拿来服侍肉棒用的!】那名臭丐大笑着将周芷若的头塞入跨下。
替男人吹箫习以为常的周芷若,立刻熟练的张开杏口,将恶臭的肉棒含入,满布着精斑和伤疤的脸颊因大力吸吮深深凹陷,长舌在口腔里游动着舔弄,一双淫媚的眼眸更充满喜悦淫荡的望着肉棒的主人。
【好一条母狗!被调教得很彻底啊!】那臭丐满意的摸着周芷若的头。
【是母猪!】一位臭丐凑了上来,用肉棒顶弄着周芷若的脸颊。
【听说这货被封了个「吹箫名嘴」的浑号,倒不知是否真有此绝活?】又一位臭丐凑上,用硬挺的肉棒拍打着周芷若额头。
周芷若一听,马上口舌手并用,轮替着为三根肉棒舔弄、吸含、套弄,会过万人粹炼出来的吹箫舌技,普通人哪能抵挡?不到一会功夫,三人纷纷射精在她脸上。
【啊啊~果然名不虚传啊!这嘴虽然臭,倒是挺管用!】【比婊子还能吹啊!这贱货真的曾经是名门正派的弟子吗?】【脸上覆盖了我们这三炮浓精,把疤痕都给盖住了,满脸是精的样子才美啊!】三位臭丐轮流让周芷若将软掉的鸡巴残存的精液吸出。
【多谢大爷们赏赐精液,能为诸位大爷吹箫是芷若三生有幸。】替三位臭丐服务完的周芷若感激跪拜,引来群丐一阵奚落哄笑。
【这贱婊子真是被奸得疯了!】
周芷若没疯,但事实上与疯了无异,她的心态以与常人脱轨,被激发下贱本性的她,只以自己被羞辱为乐。
【真是太下贱了,莫怪被婊子所不齿,此等贱货只配作肉便器不配为人啊!】一名臭丐大笑着将周芷若扳倒,掰开她的双腿,下身一挺,坚硬的肉棒捅入那恶臭的烂穴之中。
一将肉棒塞入那臭丐便「嗤」了一声,鄙夷道:【真是「峨嵋大松穴啊!」
我这大鸡巴一插入底空空荡荡,这可得怎么干啊?】被万人轮过的周芷若,阴道的确松垮宽松,但这穴本就是名器,虽被摧残的又松又垮,但会过万人之后让她练成了缩阴的绝技!只见周芷若淫荡一笑,阴道内壁骤然收缩,将内中的肉棒紧紧包覆住,并缓缓蠕动按摩着,此等绝技连最资深的老娼也无人练成,乃因周芷若天生名器又经过万人洗礼才得以现世。
【喔!想不到妳这臭娘们居然还有此绝活,这下子倒是紧实多了!】那臭丐喜道,摆动腰肢,发力猛干。
随着那臭丐的挺腰猛干,周芷若穴里的浓厚腥臭更散发出来,全丐纷纷掩鼻,几乎又要软了下去,但耳中听得周芷若那悦耳销魂的浪叫声,不由得又硬了起来。
那荡人神魂的浪叫声中,另加杂着「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只是两人下体碰撞所引起,更大的声响是来自于那两片随着前后摆动,翻飞甩起的两片皱烂阴唇。
被万人的肉棒进出过,周芷若本来聚拢在内的内阴唇甚至一部分的阴道内壁都外翻而出,再也收拢不回去,可悲的与外阴唇暴露在外,因不断磨擦变得黝黑,层层翻起的皱折中藏污纳垢,这也是恶臭不散的原因之一,更因为染上菜花曾经溃烂长满脓包,虽然经过治疗,但整个阴唇变形得更加丑恶,如一条恶心的臭抹布一般。
曾经美丽稚嫩、粉红鲜艳,紧密包覆着如隙缝般阴道口的阴唇,如今惨成令人望之作恶的两片烂肉!
虽然周芷若那在肚皮和跨间不断翻动的恶心阴唇严重干扰着,但那臭丐耳听着周芷若的浪叫,眼看着周芷若淫贱的表情,总算能忽略那份困扰欢欣的猛干。
虽然经过毁容整型,但周芷若的容貌依旧是一等一的绝美,尤其是被干时陶醉的神情更是引人冲动,杏唇大张,舌头吐露在外,眼微微上吊翻起,勾起淫贱微笑的嘴角淌着唾液。
本来又高贵又冷傲的绝尘玉女,如今居然在身下露出此等欲仙欲死的表情,叫人如何能不兴奋?
而周芷若的叫床声更是一绝,无论呻吟、喘息、激情浪语、尖叫、嘶吼…
…无一不动听,无一不是最能引发兽性的绝叫!
视觉和听觉的冲击,加上阴道的收缩绝技,那臭丐一轮猛插狂送,终于满足的在周芷若体内喷发!
【啊~啊~终于射了!真是舒服~】那臭丐双手抓揉着周芷若白嫩的巨奶,舒畅的发射,最后那猛力的一插,他连阴囊一起干进了阴道里,周芷若的阴道感应着灼热的精液喷发,不断收缩按摩着,也挤压着塞入阴道内的睪丸,令臭丐一泄如注,无法自拔。
【谢大爷射精,让芷若有机会能怀下大爷的种~】周芷若痴茫销魂的道。
【哈!搞大妳这贱货的肚子固然能够威风一阵,但妳若真怀下老子的种,老子那可怜的孩儿不就得从妳这万人插的臭穴生出?还得认妳这没人敢要的破鞋为母,那倒不如别出世的好!】那臭丐射完了精,鄙夷的吐了口唾沫在周芷若脸上,将软垂的鸡巴拔出,在周芷若那恶心发皱的阴唇上将精液抹干,大笑着退了下去。
「搞大周芷若的肚子」这项淫民的梦想,如今只要加入丐帮,任何人都能随意内射进周芷若的穴中,本来的奢望如今变得廉价不堪。
在场谁都希望周芷若的肚子被搞大,也都盼望得到「搞大周芷若的肚子第一人」这项殊荣,但正如那臭丐所说,那也只能威风一时,不仅出世的孩子注定身世悲惨,更因为周芷若已成为丐帮的肉便器,要让她年年受孕完全不是问题,之后「搞大周芷若肚子第二人、第三人……」接连而出后,到最后让周芷若怀下自己的种,恐怕会变成丢脸至极的笑话。
望着众人鄙夷至极的眼神,周芷若耻辱的更加兴奋,她流着口水凄然道:【芷若这身贱躯的确不配怀上各位大爷的种,但芷若是丐帮的肉便器,是各位爷的打种性具,求求各位大爷让芷若受孕吧!让芷若怀孕产下不知生父的杂种,不用认亲无名无份便不会污了各位大爷的威名!】
周芷若这番自作贱的话让群丐点了点头,本来陈友谅的重点就是让丐帮成为第一个「搞大周芷若的肚子」的门派,从此立威江湖,是谁搞大的也不这么重要,重要的是周芷若确实怀下了丐帮的种。
周芷若这一作法,谁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子女从这婊子不如的贱货肚中生出,而受人耻笑,的确是个完美的方法。
【哈哈哈~周芷若妳果然贱得无可救药,居然这么想要怀上我们这帮臭叫化的种!本来打算让妳产下一子,便将妳这没人要的烂货随便丢弃,让妳成为武林公厕,既然如此妳为丐帮着想,那我特别准许妳产后继续留在丐帮,继续作为打种性具,每年为丐帮产子,怀孕期间无法受孕时,在作为武林公厕让淫民们使用。】陈友谅笑道。
【多谢长老,多谢各位大爷,请各位大爷不吝多多射精,让芷若受孕,芷若会年年为丐帮产子的,一打、不!二十、不!三十……多少孩子芷若都生,到芷若无法生育为止,让芷若一胎接一胎不断怀孕产子吧!】周芷若欣喜若狂的道,雀跃的不断向群丐叩谢,恨不得替在场所有人生子一般。
见周芷若被调教的如此下贱的悲惨模样,群丐也不禁感叹曾经的女神居然崩坏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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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之旅
毫无疑问,我们的婚礼是非常成功的,所有的事情都如期进行,而我的新娘则成了全场最耀眼的焦点。晓依那天看起来美极了!她金黄色的秀发好像瀑布般垂在她那精致的俏脸和肩膀上,显得无比的清纯可人。我第一眼看到穿着婚纱的她的时候,她眩目的美丽甚至让我有点头晕。
我心里始终对她有一点内疚,因为一直以来在她的心里想的都是婚姻的浪漫,而我所能想到的只是迫不及待的肏她。可以说,自从我和晓依的第一次约会,我就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除了她一直坚持要到婚礼才允许我肏她之外,她所有的地方都是那么的完美。就是到现在,我们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拥抱和接吻。
我无法说服她,这样的结果就是直到婚礼这天为止,之前的每一天我都要晚上回去用手自己解决。
在过去的两年里,我一直沉醉在和她的交往中。她性感的身体,她身上的一她拒绝的时候,我居然会有一种变态的强烈快感,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已经有点迷上这种感觉了。
虽然我们婚礼这天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一个洋溢着喜悦和真爱的日子。可是,我的头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终于到了这个晚上了!我终于可以和晓依做爱了!
我终于可以看到她的裸体,甚至把玩她那对丰满的乳房了!她好像已经在我面前分开了双腿,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强烈以至于我的鸡巴一整天都是硬的。
我真的要感谢婚礼上有那么多客人,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应酬中飞快的打发时间。就在我和几个老朋友聊天的时候,晓依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的耳边提醒我到了离开的时间了。
我在一家非常豪华的酒店订了一间新婚套房,然后明天早上,我们将会飞往圣马丁开始我们的蜜月之旅。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在我们做爱之前的时间里让气氛更加温馨和浪漫,因为有的时候她的美丽和单纯已经超出了我能承受的极限。在内心深处,我深深地知道,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也许潜意识里,有点自卑的我觉得配不上这么完美的她吧!大概我只是还没有意识到罢了。
我们上了车以后,我想要她的感觉越来越强。晓依好像也察觉到了,腼腆的羞红了脸,一路上都低着头不敢看我。
很快我们就到达了酒店,进了房间以后有点尴尬的我们谈论着今天的婚礼,所有的事情有多顺利和她有多开心等等。就在说话的时候,她忽然吻向了我的嘴唇,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我的鸡巴几乎马上就硬了。
当我们嘴唇分开的之后,晓依打开她的皮箱拿出了一些东西,抬头看了看然后告诉我等她一下,她去洗手间马上就回来。我被从相识以来她最主动的行动弄得有点昏头胀脑,只好站在那里等她回来。过了一会,回过神的我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只穿着内裤的我钻进被里面等她从洗手间出来。
我望着床发着呆,心里幻想着等一下会发生的事情。这时候,她从洗手间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丝制睡袍。我是第一次看到她那丰满的乳房脱掉胸罩后的样子。她坚挺美丽的胸部虽然有一点点下垂,可是这正证明了她的饱满,而且显得更加自然,更加性感迷人。随着晓依慢慢走向床边,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盯住了她的胸部,看着她的胸部随着步伐而乳波荡漾。
晓依看起来很平静。晓依朝我笑了笑然后也上了床,她把被子拉到了膝盖,告诉我把台灯调暗一点。我到墙边按照她说的调暗了台灯,转过身慢慢的向心中的天堂的所在走去。我们疯狂的亲吻着,拥抱着对方。我终于禁不住把手抚向了她的胸部。她在我的掌下发出了诱人的呻吟,我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把她那一对白嫩的乳球全都塞到我的嘴里。但是我知道我必须慢慢来。
我慢慢的把她睡袍的肩带从她肩膀上拉下来,一条深得动人心魄的乳沟便呈现在我的面前。我轻轻的用舌头舔舐着她的乳球侧面,我能够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我忍不住把手伸进去把睡袍拉开,让其中一个乳球露出来。她的乳房是如此白嫩肥美,无比的柔软却不失坚挺。她的乳头很大,也有着不小的乳晕。我迫不及待的用嘴含住,疯狂的吸吮。兴奋得鸡巴也已经硬到不能再硬了的我甚至都没注意到,她的手已经划过了我的小腹,正在拉我内裤的带子。
在动作中她的手无意中踫到了我的鸡巴一下,极度的快感使我不得不停止吸吮她的乳球,然后全身心的享受着这种感觉。她突然也停了下来,我觉得好像有点不对," 亲爱的,怎么了?" 我问道。她马上回答到:" 没什么,宝贝。" 然后她就吻了我一下,用手握住我的鸡巴继续上下的撸动着。
我把她上半身的睡袍拽下来到她的腰部,继续的把玩她美丽的胸部。我还记得以前的时候,每次从上面偷看她胸部的时候我都会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不知不觉地,我感到我的鸡巴开始变得越来越敏感,简直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我知道一定要让她的动作慢一点,而且要快点告诉她!
可惜已经太迟了,就在我强自忍受如潮的快感的时候,她一脸期待看着我,一边手里快速的动作着一边说:" 亲爱的,肏我!现在快点来肏我!".可是我已经无能为力了,听到从她漂亮的嘴唇里说出的那么淫荡的话,尤其是她一边特意的强调着" 肏" 她,一边快速的撸动我的鸡巴,再看着她那随着她手里动作不停颤动的雪白肥乳,我再也忍受不住,射在了她的手里。
我看得出她对于我的速度很震惊,我马上就尽量向她解释。尽管她安慰我说没什么,她知道我太过于兴奋了,可是我还是能够感觉到她的失望。晓依起身去洗手,我的眼睛还是盯着她那随着手里动作而不停波动的美乳。擦干之后,她又拿起睡袍穿在了身上。
她回到床上的时候,我恳求她让我休息一会,等一下再试一次。她却笑着告诉我没关系,我们明早还要赶飞机,还是睡觉吧。
虽然对自己很失望,可是我还是觉得很爽,因为至少我已经玩到了她的胸部!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晓依已经冲过凉穿好了衣服。我感到很失望,因为我还打算在出发之前先来一次短暂的做爱呢!她告诉我昨天晚上那么劳累,应该多休息一下。她一边说一边笑,我也并没有往坏处想,她能对这件事付之一笑,我还有点开心呢。
对于蜜月,我们都很期待:在圣马丁和我梦想中的女孩一起度过两个星期:
做爱,晒太阳,做爱,沙滩,做爱,晚餐,做爱,赌博,做爱还有做爱!
晓依已经换成了一身清凉打扮,看起来无比性感。她全身纯白,我注意到她胸前纽扣比平时扣上的还少。想到这么性感的她是我的妻子,我的心中就禁不住一阵狂喜,虽然实际上我们还没有真正的做爱成为夫妻。
在飞机上我的座位是靠近窗口的,晓依挨着我坐在中间的座位。正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一个老头坐在了晓依的旁边。他看起来应该有65岁了吧!和你猜测的一样,他有着和他年纪相匹配的肚腩。他长得很英俊,看起来很友善。我注意到在他坐下的时候,他偷偷的用眼睛瞄了一下晓依那丰满的胸部。我的感觉与其说是嫉妒,不如说是骄傲:她现在是我的妻子,那对白嫩的丰乳全都是属于我的!
晓依向他介绍了我们,然后他知道了我们正在度蜜月。他很为我们高兴,他和晓依不一会就开始了交谈,他们俩看起来一见如故。我并没觉得有什么,因为比起讨好晓依,我更需要休息一下。在半梦半醒之间我还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声和笑声。我很高兴她有一个可以交谈的对象,因为有的时候我并不是很健谈。
终于,我们到达了目的地。在我们下飞机的时候,晓依告诉我杰克和我们住的是同一间酒店。晓依小声对我说到,她已经向他提议我们可以在一起喝酒或者是别的什么活动,她说杰克是一个鳏夫,而这是他第一次单身出来度假。我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们拿到行李之后,晓依建议我们一起共乘一辆出租车去酒店。我第一次觉得有点不高兴,因为我还打算在车里面偷偷的用嘴和手感受一下她那动人的肉体,顺便营造一下气氛呢!谁让我想做一个好丈夫呢,无奈的我很快就同意了。
我们抵达了酒店,我让杰克先办了手续,和他握手再见,告诉他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晓依好像有点冲动,走上去拥抱着他跟他说再见,我看到她那惊人尺寸的胸部紧紧地压在了他的胸口。我质问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晓依告诉我她觉得杰克很可怜:我们刚刚开始两个人的幸福生活,可是他却是失去了妻子第一次单身来到这里。
我们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的装饰美得让人印象深刻。而且,从房间的阳台望出去,可以看到波涛汹涌的大海。在这间华美的房间里,我们拥抱着,亲吻着。我告诉她我有一些小小的补偿给她。眉眼如丝的她害羞的笑了笑,开始慢慢的脱掉上衣。我也很快的脱掉了衣服,还没等她脱完,我就已经赤身裸体的站在了她的面前了。
她是那么美丽,那么性感。她抬头看着我,看着我第一次裸露在她面前的身体。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的表情好像变得有点不自然。我并没有在意她这一点点轻微的变化,走过去握住她肥白水嫩的胸乳,把她推到在床上。我的心越跳越快,我的鸡巴越来越硬,虽然还没有插进去,我几乎能感觉到我已经快射了!
我知道我必须快点行动。我起身跪在她两腿之间,拉下她的内裤,第一次看到了她那完美的蜜穴。她蜜穴周围的毛发很明显被很好的修剪过,这使她更加性感。我甚至想永远的这样看下去,可是我不能。
我抓住她的脚踝,分开她的双腿,俯下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我的鸡巴第一次碰到了她的蜜穴,感受到我坚硬的鸡巴被一个湿滑温暖的柔软所在包含住。简直是太舒服了!
当我开始肏她的时候,她轻轻地的发出了一声呻吟。可是这对于我确实有点太刺激过头了,不到一分钟,我就忍不住一边喊着:" 我要射了!天哪!我要射了!" ,一边爆浆在了她的蜜穴里。
我瘫倒在她身上,心里开心的想着我终于肏过她了!晓依轻轻动了动,好像是还想继续做爱。 可是我已经瘫软下来的肉棒已经无能为力了。虽然她看起来非常失望,可是努力的不在脸上表现出来。没过多久,我们就进入了梦乡,毕竟之前在飞机上是一段不短的路程。
初来乍到,请多关照!
隔天早上起床以后,我们洗了一个鸳鸯浴。我在她肥白嫩美的乳球上涂满了泡沫,彼此身体亲密接触使我真切的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我长久以来的性幻想终于达成了!
在这样淫靡的气氛中,我将她的身体推着靠在浴室的墙壁上,然后把我早已经变硬的鸡巴轻轻送进了她的蜜壶。她轻轻地呻吟着," 啊~ 啊~ 噢~啊~肏我!
".有如神助的我这一次表现比上次要好,坚持了一分多钟之后才喷了出来。而晓依则转过身来笑着称赞我说:" 不错,有进步哦~ !".听到妻子的称赞,一种满足和自豪顿时充满了我的胸膛。甚至到了洗完澡以后,我还是如同仍在梦中一样,一个我生命中最完美的美梦:晓依是我所遇到过的最性感的女人,而我刚刚和她一起淋浴并把我的精液喷洒在了她的蜜壶当中!
在我们出去早餐的时候,碰巧遇到了杰克,晓依则很热情地邀请他和我们共进早餐。我这回并不是很介意,毕竟我已经和晓依做过爱了,而且做了不止一次。
由于杰克不想打扰我们的蜜月,他婉言拒绝了晓依的邀请。可是晓依仍然坚持要他和我们在一起,于是杰克只好同意了。
在早餐的交谈中,我基本上无法加入他们的谈话。谈兴正浓的他们好像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在谈话之间,不时地杰克还是会偷偷的朝着晓依的胸部瞄上两眼。这使我有了一种优越感:因为杰克想要的女人现在是被我所拥有的!
这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我和晓依都在海边沙滩上悠闲的放松自己。后来我们回到了酒店冲凉(这次是分开洗的),然后一起去购物,最后又共进了晚餐。
蜜月的前两天大致上都是这样进行的:做爱,沙滩,吃饭然后再做爱。在不断的锻炼下,我甚至已经可以坚持快两分钟了!
然而,命运这时露出了它那丑陋的嘴脸,接下来连续不断的发生的几件事改变了我的一生。
在酒店的桌球厅里,在我去吧台叫酒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对夫妇谈起附近的一个天体海滩。我知道我一定要带晓依去那里玩一次,应该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有一个多么性感漂亮的妻子。我回到晓依身边,问她想不想有一点刺激的体验。
她笑着问我有什么主意,我告诉了她关于我听到的天体海滩的事情。起初她还有一点犹疑不定,但是最后终于答应了我:" 这的确很刺激!".说起这个天体海滩找起来还真是有点麻烦,好在最后我们找到了这个有点偏僻的地方。远远看去,沙滩上的人并不多。我们停好车子,便向沙滩走去,从停车场出来的时候还见到了一个上身赤裸,肥乳摇摇的女人。她表现得很自然,这让我们有点紧张的神经也稍稍放松。
我们来到了沙滩上,准备找个地方来铺毯子。这时我看到了一对年纪不小的夫妻赤身裸体的趴在沙滩上。晓依的眼神一下子便落在了那个男人的松弛的屁股上面,而后久久不肯移开。我开玩笑的问她是不是看上这个男人了,她却笑着转移了话题。
随着我们向人群深处走去,越来越多的裸体或半裸的人们出现在眼前。最后我们找到了一个空位把毯子铺在了地上。为了展示我的勇气,我第一个把衣服脱掉了。晓依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我,一边也把上衣脱掉了。她并没有脱掉下身的比基尼,因为它已经很小了:只是几块小小的布被纤细的带子穿起来,而它却被用来包裹她那肥美性感的臀肉。
真的没想到,在公共场合裸体居然让我们都觉得很舒服。兴奋的我们想去海边玩水,于是就向海边走去。不过是走了几步的距离而已,晓依的一对肥乳就已经吸引了沙滩上所有男人的目光。热辣辣的视线聚集在她那摇来荡去的白嫩肉球上面,仿佛就要把她融化。看到这种情景,我真是觉得很开心。
玩了一会,晓依便有点累了,提议回去休息一下。
我们回到毯子那里的时候,那个屁股松弛的男人忽然起身站了起来,而晓依则是目不转睛的直盯着他的鸡巴。他的鸡巴相当的大,看起来也很粗,巨大的紫红色的龟头衬托着他的鸡巴无比的狰狞。一种我从没见过的表情出现在晓依恋上,好像有点烦恼又有点疑惑。
随着来到海滩的人越来越多,晓依也见识到了越来越多的各式各样的鸡巴,大概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吧!这些鸡巴有的看起来又白又嫩,有的看起来已经久经沙场,有的又肥又大,还有一些是又细又长的,大小模样各不相同。
我终于受不了了:所有人的鸡巴,任何一个人的鸡巴都明显的比我的大很多。
大概在我的内心我也知道自己的鸡巴很小,只是在这之前,鸡巴的大小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可是这次,我有一种很难受的感觉,晓依好像在做着比较。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鸡巴,看起来只是那么一小截,大小刚好能让人从阴毛的簇拥中分辨出来。我环顾周围,所有的其他男人的垂下的鸡巴都会随着他们走动而拍打着大腿根部,发出轻微的啪啪声。虽然大部分人的尺寸都是普通而已,可是所有的人都比我的大。
突然,我回忆起了我高中时的体育课,由于所有同学的鸡巴都比我大,我一直都是尽量远离他们。虽然这些年我一直把这些令人难堪的记忆深埋心底,可是今天这些回忆又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了。
我尽量努力镇定下来,想说服自己我和晓依之间的关系不只是鸡巴尺寸这么肤浅。可是我的眼睛却看到晓依长大了嘴,用着热切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一个黑人的超级粗大的黑鸡巴。他的鸡巴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荡来荡去,有时碰到身体还会发出轻轻的肉体撞击声。
这个黑人很快就注意到了晓依那对异于常人的巨乳,一边走路一边对晓依笑,用眼神挑逗着她。而晓依的眼神一直跟随着他,一直到他走远。
当黑人走远之后,晓依又低头看了看我的鸡巴,她的眼神令我感觉非常不舒服,我仿佛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晓依亲了亲我的脸,告诉我她想休息一下,然后她就躺在了毯子上。
跟着我也躺下了,闭上眼睛努力的说服自己是在自寻烦恼,可是,那种令人难受的感觉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久久不肯散去。
我们躺在那里休息,偶尔也和经过的人们点头问好。就在这时,我们听到一个声音说道:" 你们好啊!".我们都坐了起来,抬头望去,我几乎不敢相信:就在我们面前不到三步,杰克正全身赤裸的站在我们的面前。一条巨大的,我所见过的最大最粗的鸡巴在杰克的两腿之间微微的摇摆着。而晓依的眼睛里又出现了那种神情。
她看起来有点不高兴,光着上身却遇到了熟人,而且是刚刚认识的。然而她很快就整理好心情,站起来笑着谈论着其实我们都没穿衣服。她好像对能这么彻底的观察杰克的身体觉得很开心,不停的一边说话,一边触摸着他的胳膊。
我注意到每当杰克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晓依都会向下看他那条粗长的鸡巴。
在我心中,那种令人难受的感觉越来越让人喘不过气。
我终于站了起来,和他握了握手,应酬似的说着遇到你真是巧合之类的话。
可是我注意到,他低头看了看我的小鸡巴之后,他似乎有了一些变化。我隐约的感觉到,当他看到晓依有一个小鸡巴丈夫之后,他心底出现了一些我不知道变化。
晓依和杰克很快就谈笑风生,晓依在这个男人身边开心的样子真让我觉得嫉妒,尤其是他有着一条的可以与小马驹媲美的鸡巴!
他们开心的聊着,而我则是在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中精神恍惚。这时只听到晓依说道," 亲爱的,我们想去水边玩一会,马上就回来,别急哦!".然后他们就转身离开了。我只有站起来,看着我赤裸着上身的妻子和拥有着小马驹的鸡巴的裸体老男人说笑着一起慢慢走向水边。
我默默地看着他们在水里嬉笑打闹。杰克仍然不时地用炙热的眼神去捕捉晓依波动的双乳,而晓依,则一有机会就偷偷观察他的鸡巴。
过了一会,他们停止了嬉闹,静静的站在水里聊天。忽然,我看到晓依伸手把下身的比基尼褪下,弯下腰把它从脚下脱了下来。她把比基尼拿在手里举得高高,慵懒的伸展着手臂。我仿佛可以听到她说着:" 我的爱人" ,然后把她迷人的蜜穴展现在了杰克面前。
在过去的几天里,我一直仿佛生活在梦中,在经过两年的忍耐之后,我终于和我所钟爱的女人做爱了。而我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可能将会被改变,一去不复回了。我的一部分仍然挣扎着想说服自己,告诉自己什么都没有变:她还是我的妻子,她还爱我而且她永远也不会因为性能力的原因而离开我。我只是因为她和杰克在一起而有点紧张罢了。
我望着他们上岸向我走来,赤裸着身体,晓依手里拿着她的比基尼。随着他们的走路的每个动作,晓依肥白的乳球和杰克粗长的鸡巴都会在身前甩来荡去。
他们的胳膊贴在一起,如同手挽着手。当他们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晓依对我笑了笑,坐在了我身边。这让我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晓依撒娇的似的向我说:" 亲爱的,你可别怪我把比基尼脱掉啊!杰克说你们两个都脱光我不脱很不公平的。" 我回答她说没什么。晓依开心的把性感的身体靠在了我的身上,又给了我一个香吻。我的心情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
杰克跪坐在晓依脚边不远处,晓依忽然注意到他还没有擦干身体,便告诉他可以用自己的毛巾。杰克伸手去拿毛巾,身体就自然地向前倾斜,于是他那粗长的鸡巴就自然的擦过了晓依的小腿。
他的手拿到了毛巾,又失手将毛巾掉在了地上。于是他便低头去捡。而在这段时间里,他的鸡巴就一直压在晓依的腿上。甚至当杰克回到原处之后,晓依还是盯着他的大鸡巴,甚至她还调整了一下姿势,微微分开双腿,故意将蜜穴暴露在杰克面前。
我的心情就如同在乘坐过山车一般。是我神经质吗?为什么这个男人的鸡巴会在我老婆的腿上?为什么晓依和他在一起会这么开心?为什么她会愿意裸体和他在一起?为什么?我陷入一片恐慌。
过了一会杰克准备离开,而我也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然而,晓依却不愿意他离开。她邀请杰克去我们房间吃甜品,杰克又一次以不想打扰我们蜜月为理由而拒绝了。可是,晓依仍然坚持邀请他,她甚至用眼睛示意我一起挽留杰克。
于是,杰克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然后,让我无比难受的一幕发生了:晓依站起来和杰克拥别。他们赤裸的身体拥抱在了一起,她那对温软肥美的乳球紧紧地贴在了杰克的身上,而杰克的鸡巴则压在了晓依的白嫩的大腿之间,甚至碰到了她的蜜穴。他用力的紧紧搂着晓依,而令我不敢相信的是晓依居然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虽然只是轻轻的一下也让杰克吃了一惊。
然后,在我的注视之下,当他放开晓依的时候,杰克的手指轻轻的划过了晓依美丽的翘臀……
杰克走后,晓依一脸无辜的坐在了我的身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而我已经忍无可忍了,我必须得说点什么," 晓依,刚才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晓依反问道。
" 晓依,你刚刚和一个裸体的男人拥抱接吻!而他在几天前还只是一个陌生人!"她想了想后回答道:" 哦,亲爱的,他是多好的人啊!我很喜欢他!你不会在嫉妒他吧?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几天前才刚刚结婚,而他已经那么老了!放松,别那么紧张!" ,她笑盈盈的安慰着我。
晓依在我的脸颊上轻轻的亲了一下,便开始收拾东西。
" 宝贝,我们也该走了。也许我们应该在杰克过去之前先把东西收拾好。"来了这么久,我也想早点回去了。我准备在床上好好的" 惩罚" 一下晓依。
于是我们穿好衣服,很快的回到了酒店。
回到了酒店以后,我的心情也平静了一些,因为至少在我质问晓依刚才那件事的时候,她的答案让我很放心。
一进房间我就急不可耐得脱下了我的衣服,晓依脱的也很快。她这一次异常主动,把我推倒在床上,一下子跨坐在了我的身上。我向上望着晓依那对性感的双乳在我的爱抚下变幻着形状,手里感受着它们的柔软。
晓依轻轻坐下,把我的鸡巴滑进了她的蜜穴,我的鸡巴立刻就感受到了她的温暖和紧凑。她慢慢的抬起屁股又轻轻落下,渐渐的开始摇摆着肥臀上下耸动着。
没过一会的功夫,我又有了要射的感觉。晓依好像也觉察到了。她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我说:" 噢!不!快枪手先生,这回你可不能这么快就射出来啊!".也许是因为她的声音,也可能是她在说" 快枪手先生" 的时候那种表情,又或是由于她坐在我身上的那性感的娇躯,无论如何,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的冲击之下,我再也忍受不住,阴囊一阵紧缩,把精液一下又一下的注入进她的蜜穴里。
一片寂静,晓依深深的叹了口气,坐在了那里一动不动。我只好尽量向她道歉说要不是因为她太性感我会做得更好。
她抬起屁股,雪白的嫩肉在昏暗的台灯下反射着眩目的光芒,几滴精液随着她的动作滴落在了我的小腹上。晓依叹了口气,安慰我说没关系,然后就离开了我的身体。
我知道这下子麻烦大了。晓依刚才整个下午看到的那些男人都有着比我大得多的鸡巴,而她现在居然开始叫我快枪手先生了!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回来重新坐在了我的身上。晓依想摆脱我的手,可是我紧紧地抓住她,告诉她让我再试一次。
她静静的望着我,我只有无助的说:" 求你了!".于是她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我半软的鸡巴又滑了进去她的蜜穴。晓依那肥白的屁股又开始动作,而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也在慢慢的变硬。在她的屁股耸动了一分多钟之后,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袭上了我的心头。
不一会,晓依的动作便更加剧烈,白嫩柔软的大屁股被快速高高的抬起,而又重重的落下,嘴里面清唱着令人血脉翻涌的呻吟。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而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她那对高耸的美乳也开始波涛汹涌,一对肉球随着身体而激烈的摇来荡去。我从来都想象不到会见到如此性感的美景。
突然,她屁股抬的太高,我的鸡巴从里面滑了出来。她停下来,伸手抓住我的鸡巴又塞了进去,然后马上又继续她的动作,可是动了几下我的鸡巴就又滑了出来。不一会的功夫,我的鸡巴就滑出了四次。
晓依叹着气停了下来。她坐在我的身上,低头望着我," 宝贝,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我坐起来靠在床头上,尽量的想保持着这种气氛," 当然了,宝贝,你想问什么事都行!".她欲言又止,然后说:" 不行,我说不出口。"我应该知道她想说什么的,我的大脑在飞速的猜想着。
" 亲爱的,你说吧。我爱你,你说什么都行。告诉我吧!我发誓不会生气的。
晓依很快的回答:" 是真的吗?"我向她点点头。
" 你知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很爱你。你真的让我觉得很幸福………"" 可是,我觉得,大概,性生活应该更加……".我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意在我的身上蔓延,只是刚刚过了两天,我的新娘就已经不满意我的表现了!
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慢慢离我而去,鸡巴也渐渐的变软了。
" 宝贝,我,我是说,你不喜欢吗?我的意思是说我已经可以坚持三、四分钟了。"晓依看出了我眼睛里的恐惧,从我的声音了分辨出了我的不安。
" 不,亲爱的,没什么。你做得很好。我只是觉得,嗯,每次,嗯,每次我开始觉得舒服的时候,它就会滑出来。我没什么的,宝贝,我发誓。"晓依沉默了一会,便又慢慢的摇动屁股。我有点紧张,可是她却好像变得更加投入,嘴里轻轻呻吟着,身下的蜜穴紧紧地箍着我的鸡巴,我已经坚持了快五分钟了。
在这淫靡的空气里,她突然对我说道," 你喜欢今天去的那个裸体海滩吗?
" 当然,宝贝,我当然喜欢"." 你喜欢看我在那么多人面前裸体吗?"" 当然了,亲爱的"." 当着那么多的人,我在摘下胸罩的时候感觉很刺激,我喜欢那么多人流着口水盯着我胸部看得样子!"" 噢,宝贝,是啊,你今天的样子真性感,他们看着你我也很高兴。"" 嗯…你注意到杰克盯着我的胸部看了吗?宝贝?".我不禁一愣,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晓依仍然耸动着她的肥臀。
" 宝贝,告诉我,你看到杰克盯着我的胸部看了吗?"我只好慢慢的回答道," 是的,宝贝。"" 嗯…我也看到了,我觉得他喜欢胸部大的女人,就和你一样。"" 当然了,宝贝,我喜欢你那对又大又软的乳球!"……
就在接下来时刻,我的生活便滑向了一条无法预料的方向。
晓依的屁股仍然在我的身上动作着,湿暖的蜜穴剧烈的磨擦着我已经有些疼痛的鸡巴。她突然对我说," 亲爱的,你看到杰克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了吗?"我又一次僵住了,她依然想继续她的动作,可是我突然缩紧的身体表明了我的感受。晓依她应当感觉得到我心中的恐慌。她变了,她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居然在我们做爱的时候和我谈起别的男人的鸡巴!
我们都停下了动作,她低头望着我又问道:"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看到杰克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了吗?".我咽了一口吐沫,看着她的动作和语调,我只想大声的喝斥她:在我们做爱的时候,对于别的男人的鸡巴,她想都不应该想。
可是我却不能这样做。
我很迷惑,一点也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只有晃了晃头说道:" 是的,宝贝,我看到了。"我的鸡巴又滑了出来,可是她却不管,开始用手快速的同时摩擦着她的蜜穴,阴蒂和我的鸡巴。她只是用我的鸡巴来回的摩擦着她的阴蒂,我能感觉到,她是在用我的鸡巴来手淫!
" 噢,宝贝,它是那么大!简直是超级大!我从来都不知道男人的鸡巴会有那么大!虽然看起来很难看,可是更加性感!"晓依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激烈,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她刚才的话,我的大脑已经麻木了。
她又说道:" 肏我!啊~啊~你现在不许射出来!我只是~哦~啊~~嗯~宝贝,他的鸡巴是好大,那么性感,好大!宝贝,你愿意让我摸一摸他的鸡巴吗?
我的身体又一次僵硬了,像每个新婚丈夫一样,我说道:" 不行!你想做什么?不!我不许你摸他的鸡巴!".而她却不愿停下。
" 噢~宝贝~他的鸡巴是那么大,他们的都是!那些大鸡巴男人让我浑身发热!啊~" ,她白嫩的屁股摇动得越来越快。
" 噢~亲爱的,你不许射出来!不许!啊~又粗又长的鸡巴~啊~宝贝~啊~宝贝~啊啊啊~肏我~肏我~啊~大鸡巴~啊啊啊啊~~!" ,她终于高潮了。
我感觉到她全身绷紧,在我的鸡巴上又摩擦了几下,便突然挺直身体,最后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躺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或是该做什么。我既害怕又迷惑,我的妻子,我的新娘,刚刚嘴里喊叫着别的男人,喊叫着他们的大鸡巴,达到了她的第一次高潮。
她终于坐了起来,仍然是骑在我的身上,说到:" 宝贝,刚才真的是很疯狂,感觉起来舒服极了!我…我希望我的话不会惹你生气,我的意思是说,我只是今天看到了太多了鸡巴,你明白吗?"我仍然有点魂不守舍,我回答着所有丈夫都会说的话:" 没关系的,宝贝,如果你真的很喜欢这样的话,我没什么。" ,当然这并不是我的真心话。
可是她很快又说道:" 亲爱的,我觉得那些男人,他们的鸡巴好大好性感,特别是杰克的鸡巴,你注意到他去拿毛巾的时候,他的鸡巴是搭在我的腿上的吗?
".还没等我回答,她就又开始用她的阴蒂轻轻的蹭着我那半硬的鸡巴。她用屁股轻轻的在我的身上摩擦,呻吟着:" 啊~嗯~啊~哦~亲爱的,太舒服了!宝贝,我需要你的鸡巴!快硬起来!我需要你!好孩子,快硬起来吧!"听到她叫我" 好孩子" ,我的鸡巴几秒钟便硬了起来。晓依白嫩的屁股疯狂的在我的鸡巴上蹭来蹭去," 宝贝,亲爱的,啊~他们的鸡巴是那么大!啊~尤其是杰克的鸡巴!好大,那么性感~啊~简直让人窒息~啊~好性感~好刺激~宝贝,下次你会让我摸它吗?"她说话的方式以及她眼睛中的渴望都表明她是说真的,我深深地感觉到她很认真。
" 哦~宝贝~我想摸它的大鸡巴~好大~啊~嗯~啊啊啊啊啊~肏我~我又要高潮了~啊~我要杰克的大鸡巴~啊啊啊啊啊啊~!".她再一次的瘫倒在我的身上,一对白嫩肥美的乳球紧紧地贴着我的胸膛,她的嘴用力的亲吻着我的脖颈,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又湿又热的蜜穴摩擦着我的鸡巴。
我深深的了解,我要这一切陪伴着我一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阻止我。
我心里如同卸下了一副重担,至少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个让她高潮的方法,就算是她幻想着别人的大鸡巴,杰克的大鸡巴,我都不管,我一定要一次又一次的肏她,一辈子。
这篇比较短,原文如此,不关我的事。
最近比较忙,所以贴的比较迟。马上就要考试了,估计要12月才能有空了!
大家觉得精彩的话,给我投花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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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者:Emmaw
接下来的每一天的情况基本上都是一样的。每一天都是在温度高达四五十度的一望无际的东非大草原上沿着一条尘土飞扬坑洼不平的土路行驶。只有发现了沿途的野生动物的时候才停下了几次。到了傍晚时分我们都是在一条河或者一个湖泊旁边安营扎寨。我们两个人几乎都是赤身裸体一般的在河水或者湖水里互相帮助着洗澡冲凉。
然而几天后,我的比基尼下边的一根系绳坏了,我一定要修好这根系绳才行,不然我的这件唯一的比基尼就没法穿了。而卖衣服的商店则远在数百公里之外的地方。汉克和我谈论这个问题是说我去洗澡的时候可以戴着乳罩穿着内裤。
起初我是有点不愿意这样做。有多少做妻子的愿意在十五六个如此奇怪和陌生的男人们面前穿着小小的充满性诱惑乳罩和内裤走来走去的!
我在开始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就已经提到过,我没有任何比较淡雅保守的内裤和胸罩。我所有的内衣内裤都是那种充满了性感的黑蕾丝镶边和半透明的。无论如何,在我已经穿着着我的充满的性诱惑的内衣内裤在这些非洲土著黑人面前充分的展示了几天之后,我开始感觉有一些不那么难为情和拘束,变得放开了不少。
当时间继续流逝着,我感觉好像是度日如年。最终我们来到了东非大草原深处的一个小村庄。这个小村庄里有许多小小的茅草屋。篝火上正在做着饭。
这个小村庄里的人们都在忙碌着手头上的事情。我们就像是走进了一个科幻电影《泰山》中描绘的那种远古或者原始社会的场景。
Oh是的,这里终于有女人了。我不再是群体中唯一的女性了。不过我还是唯一的白种女性。但是那种群体中唯一的女性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小村庄里的这些非洲土著全都是赤裸着上半身。我那坏老公汉克这会儿正在欣赏着他现在看到的一切。
小村庄的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视着汉克和我两个人,用一种我们根本听不懂的当土语交谈着。
贾瑞卡把我们两个人带到村长面前,介绍我们和村长认识。村长的名字叫做祖玛玛。就像这个小村庄里的其他人一样,村长祖玛玛也是一句英语都不会说。
村长一边和贾瑞卡打着招呼,一边激动的紧紧地握住我们的手,然后村长用手指着一个茅草屋。贾瑞卡对我们说这就是村长给我们安排的住房。
看着这个茅草屋,我们是激动不已。我我们走过了漫长的旅程才从都市里的假日酒店到这个东非热带大草原深处的这个简陋的小茅草屋,我也紧紧的握着村长的手,再一次感谢他的盛情款待。
接下来贾瑞卡就领着我们两个人,向我们展示这个小茅草屋里边的情况。我一边听着他的介绍,一边在想『草他妈的的,这是一个什么鬼地方,就连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住的地方都比这里好』。但是当我们从外边向里张望的时候,我紧紧地闭上嘴一个字都没说。
贾瑞卡安排着手下人把我们的行李摆放进小茅草屋。所以当我们两个人进到这个小茅草屋的时候,感觉上还不是糟的一塌糊涂。
小茅草屋中间有一堆小小的篝火,但是茅草屋里的通风情况不是很好。而且我们还要很小心,如果不小心把这堆篝火弄大了,一个是烟熏火燎的熏着自己。
还有就是可能失火把整个房子烧掉。
贾瑞卡用手指着旁边的小河告诉我们说就在那里洗澡冲凉。同时还告诉我们在这条小河里洗澡冲凉在任何时候都很安全。
贾瑞卡最后说这个小村庄里的人正在准备一个欢迎宴会,天黑之前大家跳舞唱歌烧烤来欢迎我们的到来。
**** **** **** ****当我们的所有东西一被放进我们的房间里之后。我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好去小河里洗澡冲凉了。我穿上黑色蕾丝比基尼内裤和纯白色的胸罩。汉克只穿着他的短裤。我们拿着了我们的毛巾和肥皂就往河边走去。
当我们一来到河边的时候,我们被眼前美丽动人的风景给惊呆了。眼前的景色实在是太漂亮了。一条长长的银链般的瀑布飞流直下跌落进一个巨大的水塘。
整个景色美丽壮观巧夺天工。和河水的温度刚刚好,不冷不热的感觉很舒适。
我们全身上下用肥皂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然后站到飞流直下的瀑布下边用这最清爽洁净的水来冲洗。到目前为止,这是我们一路上遇到的最美好的事情了。
接下来还有什么是最好的事情呢,哦!见到了我这一生中从来没有见到过的那些非洲当地土著黑人的那些乌黑硕大,雄健坚挺的大鸡巴应该是排名第二的最美好的事情了。
当我们畅快淋漓地洗完这个世界上最干净,清爽的天然淋浴之后。我们两个人舒舒服服自由自地往回走的时候,汉克笑道:【这个部落的男人们将会喜欢你今天晚上身上在我的乳房,我能看到他在说什么。我已变成纯粹的胸罩透明,一次是湿的。它没有隐藏的事,你可以看到我的乳头,通过它,甚至我有我的右侧乳房的底部模具。我笑着回答说,你认为他们会喜欢这个样子吗?我低头朝着我那沉甸甸鼓涨涨的胸部上一看,就明白汉克说的是什么了。当我那纯白的乳罩被河水浸湿以后,整个乳罩变得完全透明了。整个乳罩遮盖不住任何东西。透过完全湿透的乳罩能清清楚楚地看清我乳房和我的两个乳头,甚至能看清楚我右边的那个沉甸甸充实饱满的右乳颤动的曲线】。
我不知道怎么的了,居然笑了起来,笑着回应道:【你是不是认为他们这些非洲土著会很欣赏我这个白人家庭主妇这幅赤条条的模样?】。
【他妈的是的,我知道他们会】汉克喘着粗气地回答说。
当我们一回到这个小村庄的时候,我看见贾瑞卡这个道貌岸然的导游是第一个注意到我的乳头已经从乳房上硬硬地挺了出来。
当我们走回我们的那个十分简陋的小茅草屋的时候。我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他已经发现并注意到了。接着我看见这个小村子的村长和其他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睁大了眼睛用火辣辣地目光聚焦在我那已经形同透明的纯白乳罩包裹着的充满弹性随着步伐上下不停微微颤动的像两只小兔子一般的乳房和那两个坚硬挺立的紫红发黑的乳头上。
当我们一进入我们的那间小茅草屋,内心中聚集起来的熊熊欲火让我一下子就变得像一头发情的雌兽一般的疯狂起来,我像一只八爪鱼一般一下子就把我老公汉克紧紧地抱住,准备当场就把汉克就地正法。我身上那仅存的像几个小布片一般的性感诱人的内衣和我雪白丰满的肉体一起正在让我变成一头雌性勃勃的野兽,激发起我内心深处想要和雄性交配的欲望。
我正在进入一种我从未知道或者说是想像过的疯狂狂野的状态。我正在开始进入一种要挑逗我所遇到的所有男子或者说还未真正发育成熟的男孩,换句话说,就是我可能遇到的一切雄性动物。这是比我自己在年复一年的挑逗刺激我的丈夫,点燃我老公的欲火,让我老公尽情地操我,更让我感到欣喜若狂的事情了。
但是我一点都不知道我老公很喜欢看到其他的男人们用他们的大肉棒当着他的面开发他的老婆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们房间里的床上除了一个表面用树叶和茅草编织的竹垫子之外空无一物。
我真是很意外这个竹垫子还不是很硬。我们还真是要适应一下。这个竹垫子一点都不像我们家里的席梦思床。但是不管怎么说比我们睡过的简易行军床还是要好一点。
我像一头凶猛的雌兽一般一下子就把还穿着湿漉漉的大裤衩子的汉克仰面朝面四仰八叉地推倒在竹垫子上。
我双眼中冒着熊熊的欲火俯视着汉克,大口地喘着粗气说道:【眼前的一切已经说明我有多么的饥渴,你最好马上把这个湿漉漉的大裤衩子脱掉!】
当汉克开始脱下他那条大裤衩子的时候,我也手忙脚乱气喘吁吁地把我那个湿漉漉而已经完全透明的纯白色的乳罩扒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汉克喘息着说道【MMMMM你那硬硬的乳头已经说明了一切。你的小穴是不是已经完全湿透了?】。
我用手解开胸前已经完全湿透,让我的一对丰乳完全暴露出来的乳罩,任其滑落到了地上。然后我用手指勾住我的黑蕾丝镶边的三角内裤的边儿,把几乎就像是一个窄窄的布条一般的三角内裤勾了起来。
我的双唇之间冒出了一阵充满诱惑的呻吟声:【mmmmmm……是的,我下边已经湿透了……】话音未落我就用说把这个几乎完全陷入股沟湿漉漉紧贴着皮肤的黑蕾丝内裤褪了下来,让它无声地坠落到了我的脚边。
我用脚把还套在我脚踝上的内裤踢开了。缓缓地走到了竹垫子前,用手把仰面朝天的躺在竹垫子上的汉克那根不硬不软的大鸡巴握住,开始上上下下用力地套弄了起来。
【Mmmmm……让这个东西硬起来!宝贝。我里边现在就需要它~ !】我饥渴地说道。
汉克没有让我失望。他那根大肉棒一下子就像石头一般的硬了起来。我把嘴凑了上去,粉红娇艳的双唇一张,就把眼前的大肉棒深深地含进了嘴里。
汉克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喘息道【哦,上帝,感觉真是棒极了!】我一边用拇指和食指圈住汉克的大肉棒上上下下的套弄,一边不停地鼓胀着腮帮子用力地吸吮着汉克那已经坚硬无比地大肉棒的紫红发黑的龟头。
在我强有力的进攻之下,汉克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随着我的节奏向上挺动着他的屁股来对抗着我的无与伦比的诱惑和刺激。
我知道我的体力也不能允许我这样剧烈的运动太长的时间。而且汉克随时都可能把他那滚烫的精液射进我的嘴里。
而我则更需要让这股滚热的精液射进我的小穴里,来浇灭我那全身上下已经完全把我烧焦的欲火。
汉克斯失望,我停止吸吮他的努力公鸡和他,因为我把我的腿,背负他的腰。
我达到了我的双腿之间,把汉克斯努力,现在我的手在湿公鸡和排队到我的湿润阴道。有一次,我到我的炎热和潮湿的猫洞,我慢慢地掉了下来,一字排开。一旦它一直在我里面,我呻吟着,【哦,上帝YESSSSSSS。当我停止吸吮汉克的大肉棒的时候,汉克露出了一股失望的神情。但是我则是不管不顾地双腿一分,骑跨到汉克的腰上。我伸出两只手握住汉克那坚硬无比,沾满了我的口水的大肉棒,把大肉棒对准了我的小穴。当大肉棒的黑红发紫的龟头对正了我滚烫发热的蜜道口的时候,我慢慢地沉下了身子对着这只傲然挺立的大肉棒坐了下去。当这整根坚硬无比的大肉棒完完全全地没入我的体内的时候。我充满了无限满足地大声呻吟起来【OHGODYESSSSSSS】
而我那仰面朝天,四仰八叉地躺在竹垫子上,享受着他已经欲火熊熊的咸腥老婆的服务的坏老公汉克,这时候则不失时机地伸出那对禄山之爪,紧紧地抓住我那对垂吊在他眼前的丰满雪白的奶子,并用手指捻动起我那对已经坚硬无比变得有些发紫的大奶头四下转动起来。
而我则开始像坐在一根定海神针上一般,不停地上上下下的起伏挺动着身体,上帝啊!他的大鸡巴在我体内滑进滑出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汉克喘着粗气大声叫喊着:【你的小逼里实在是操她妈的太热了!告诉我你不喜欢把你的那对让人犯罪的大奶头给这些黑鬼们看?】紧接着,汉克放开了我的一只乳房,伸手到我的骑跨在他腰间而大大的分开的两条雪白结实的大腿之间。
当汉克的手指开始挑拨玩弄起我那已经完全红肿发硬的小小的阴蒂的时候,我正好也要兴奋起来了。
我大声地呻吟喘息道:【哦是的,是这样的。当那些当地的黑人们看着我的样子让我变得十分的饥渴和兴奋】汉克接着说道:【你应该知道今天晚上当这些黑人一想到你那两个漂亮迷人的小奶头的时候,他们的大鸡巴一定会高高的挺立起来,打着哆嗦悸动着】我听到汉克这番污言秽语之后,我那已经被性欲之火烧灼的发烫变红的肉体一下子好像又被浇上了一桶滚油。
哦,上帝,我的整个大脑都晕眩起来,满脑子都是一根长长的黑色的大肉棒在我的腔道深处猛烈地进进出出的插进插出的场景。
我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开始幻想着我正在骑跨着的并不断地在我腔道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变成了一根黝黑发紫的坚如磐石的大肉棒。
汉克接着说道:【也像这里的其他女人那样,上半身不穿任何衣服,赤裸着怎么样?当你那可爱的两个大奶子颤巍巍的上下弹动的时候,你的大奶子会让这里的所有男人都变得呆痴痴的像一个个傻瓜一样。我知道当你的大奶子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会让我疯狂起来的。现在看看你。你他妈的的是喜欢他们看见你那已经发硬的大奶头。我们离开这里以后我们就永远不会再见到这里的任何人了。你打算说什么,看上去是像让这里的所有人明天早晨都看到一个出人意料的惊喜。】
我现在的性高潮如同火山一般就要冲破大地的约束喷射出来了。当想到这些非洲黑人土著的长长的大鸡巴正在坚定地操着我的肉体。当想到我要袒胸露怀把雪白丰满娇嫩的上半身袒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之下时。
我彻底地疯狂了起来,我上上下下地在汉克的大肉棒上起伏着,摇摆着,沉下去,提起来,循环往复全速地驰骋着。
汉克那充满魔力的手指玩弄着我的阴蒂,汉克的奇谈怪论同时刺激着我冲上了性爱的巅峰。
我大声地喘息着,呻吟着,一点都不想有任何的压抑。
【OHYESSSSS,GODYESSSSS!我渴望着把我的大奶子……给他们看! .OHGODI' MCUMMMMMMMMMMING。我要死了~ 我要飞了!】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叫喊着。
当性高潮像一股强大的电流一般击穿了我的全身的时候,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整个身体像一条发情的母蛇一般不停的扭曲,摇摆,卷曲,颤动。
汉克则双手十指大张,死死地扣住我的两瓣不停地上下挺动着的屁股,手指深深地陷进了我那雪白丰满的臀肉,把我的屁股紧紧地压在他那根高高挺立着的坚硬的大肉棒上边。
汉克大口地穿着粗气道【mmmm~上帝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汉克的大鸡巴就开始在我的体内扭动,抽搐,哆嗦起来。汉克那滚烫浓烈的热精一下子就灌进了我的腔道。
我被这股烫人心肺的热精一下子就烫得肌肉一下子就绷紧了,就像一块完美无缺的白色大理石一般随着汉克的爆发而上下抖动。与此同时,我那完全绷紧的两片阴肌紧紧地夹持包裹着那根不停地发射的大肉棒,把喷射出来的热精一滴不剩的吸入了子宫。
我俯下身去,表情放松愉悦地对我老公说道:【谢谢你,亲爱的,我就是想要。接着我给我老公汉克一个长长的法国式热吻。当汉克的已经精疲力尽的大肉棒还插在我的蜜道里的时候,我就坐了起来。我感觉到这只大肉棒刚刚射进我的体内的热精开始顺着那根已经变软的大鸡巴和我已经放松下来的阴唇之间的缝隙一点一点的流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之间被所看到的景象惊呆了。我看见我们的小茅草屋的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我们的导游贾瑞卡正站在门外目不转睛地注视我这个白种女人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正坐在我老公的大鸡巴上。就像我说的那样,我完全被惊呆了,但是我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发出任何尖叫声。也没有试着去找件衣服什么的把我那赤条条的雪白丰满的身体遮盖一下。我只是一动不动呆呆地坐在我老公汉克的大鸡巴上也静静地和贾瑞卡的目光对视着。贾瑞卡接着就把我们的房门关上离开了。我甚至没有和对此一无所知的老公说一句什么。这让我内心中感到很滑稽。我不知道贾瑞卡站在那里看我们的这出活春宫戏有多长时间了。我只是敢肯定当贾瑞卡看着我和汉克的这场精彩无比的活春宫戏的时候一定是也跟着性高潮了。我不敢肯定我是不是要把这一切告诉我老公。但是我敢肯定的是我已经感觉到了当贾瑞卡已经看到我这个白种女人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正在和一个男人性交,做爱的时候的所有的性冲动。 |
张莉莉 30岁,166cm,有着保养得体的白嫩皮肤,一双迷人的媚眼,
性感笔挺的鼻梁,36c的傲人上围和一个风骚的大屁股。
张莉莉是一位家庭主妇,今年30岁,与40岁的丈夫安龙结发十年,育有一6岁女儿倩倩。
富美苑小区坐落在s市的闹市区,围绕在小区周围的生活娱乐场所一应俱全,小区里的住户也大都是经济富足和安定的成功人士。张莉莉与她幸福的三口之家在这里已经生活了两年。
张莉莉的丈夫安龙是本市著名歌唱家,经常在在各地剧院演出,出席各种应酬,于是这个幸福和富裕的家就由自己心爱的妻子张莉莉全权打理。
在外人看来,张莉莉是幸福的,名人老公,漂亮的女儿,富足稳定的生活环境。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艳羡,加上张静温柔贤惠,举止得体,即时是在小区内八婆们的口中也难得的拥有一致的好评。
然而昨天下午发生在张莉莉身上的事,却让镜子前的她皱紧眉头。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张莉莉驾着私车在学校接到女儿后,像往常一样沿着s市怡人心脾的临湖大道前往回家的路途。带着墨镜驾车的张莉莉听着女儿倩倩在后座讲述学校里有趣的事儿,时不时的回头让可爱的女儿亲亲脸颊。然而就在一个她已驶过无数次的转弯路口时,一个拉着满车废铁的人猛然的出现在张莉莉的视线里,眼看就要撞上了,张莉莉在惊愕中踩住刹车,可是这个变故来的是如此突然,尽管张莉莉的应急速度很快,却还是撞上了……
下车后的张莉莉感到整个世界天旋地转,「还好,没直接撞到人,只是撞到那个人的推车把他带倒了。」取下墨镜的张莉莉这样安慰自己。
「先生,你没事吧?」就在张莉莉下车来到被撞人身前时,在一片狼藉的现场周围也已渐渐有行人围上来。
「马了个逼的,怎么开……」躺在地上的人欲言又止,因为当她看清楚张莉莉的样子时就惊呆了:张莉莉全身一套白色紧身运动衣,傲人的胸围在紧身背心的衬托下露出雪白的乳沟,特别是张莉莉弯腰询问时,白嫩嫩的乳房几乎就在他眼前了,还要那向后翘得老高的大屁股,饱满而富有张力。这一切都让这个躺在地上的男人欲火喷张。
张莉莉看到倒在地上的人没有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脯,脸刷的一下红了,立马站起身姿。
「先生,如果你觉得身体不舒服的话我带你去医院好吗?」
「哎,好…好嘞!呵呵!」
张莉莉就这样和这个男人认识了,他叫王富贵,50岁,是个收废铁的,未婚。
对于王富贵来说,这绝对是他一生中难得的艳遇,虽然这个艳遇使他付出了一点点疼痛的代价。
一路上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闻着张莉莉身上的女人香,迎接着她关切的眼神,时不时偷窥张莉莉的胸。在医院的时候还是张莉莉扶着他进去的,他还故意将手肘顶在张莉莉饱满的乳房上,将头靠在张莉莉的肩上,顺着视线窥视着张莉莉丰满的奶子。
「妈的,城市里的骚娘们,鼓胀鼓胀的大奶子,硕大的圆屁股,披肩的波浪卷发,味道真他妈好闻,要是能把这种女人操到,真他妈值了!」
后来在王富贵的强烈要求下,张莉莉答应支付他三天的住院钱并留下电话号码许诺隔天和丈夫一同来探望他。
张莉莉回到家后感到一阵疲乏,心里也充满了歉疚,如果不是自己的大意,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些事儿。她回想着之前发生的画面,那个叫王富贵的男人,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要吃了自己一样。
一想到这一点,她猛然从记忆的链条里察觉到自己在搀扶王富贵去医院时,王富贵好像似有似无的用手臂摩擦着她的胸部。张莉莉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乳房,那么的饱满,四号没有因为年华而下垂。看着自己奶子沉思者的张莉莉,忽然有种羞愧和厌恶。她开始思考怎么向丈夫说起这个事情,要是安龙知道了,肯定会责怪她,到底对不对丈夫说呢?
「嘟嘟嘟嘟嘟」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沉思中的张莉莉,她走过来拿起电话,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
「喂…你…你是张莉莉吗?」
「是…,您是?」
「我是王富贵啊!」电话那头传来惊喜的声音,电话这头的张莉莉皱起了眉头。
「哦……,王先生,您病好了吗?」张莉莉一贯的素养使她不会再言语中流露对王富贵本身的厌恶。
「嘿嘿,你好,你好!我就是想跟你确认一下…你明天一定会来吧?」王富贵的声音是激动的,张莉莉的心是沉落的。
「嗯,您放心,我一定会来的!」张莉莉没等王富贵回答就挂下了电话。
张莉莉的手还放在挂下的电话上,她咧着嘴朝脸上吹了口气。" 明天去看看那个人吧,给他点钱,打发他得了。」这样想着,张莉莉的心才略微释然,她深深的嘟着嘴吐了一口气,傲人的胸部也随着这一声芳香的叹气而调皮的起伏了一下。
在医院的病床上,王富贵的心是无法平静的,他是一个下流的人,然而长年贫苦的生活,使他懂得如何察言观色,如何不像其他进城的老乡一样,粗鄙的与人说话。这是王富贵和同进城的老乡不同的地方,然而这大概也是他唯一与同进城的老乡不同的地方。
王富贵回想着张莉莉的样子,他想起张莉莉在焦急中香汗淋漓的可爱样子,想起张莉莉鼓胀鼓胀的大奶子,想着张莉莉丰满肥嫩的大屁股,他后悔没有从背后凝视过张莉莉,因为如果那样的话,他一定能够看到张莉莉风骚的大屁股肉肉一扭一扭的诱人模样。
王富贵的脑袋中正在放着幻灯片,他极尽想象,仿佛张莉莉就在眼前,穿着开档丝袜,双腿笔者站立,露出嫩逼的张莉莉;将头发盘在脑后,身着旗袍的张莉莉;顺着旗袍的开叉处,王富贵贪婪的从张莉莉顺滑白嫩的小腿直到丰满柔腻的大腿根部;张莉莉岔开双腿,手放在嘴巴上,对着王富贵做着调皮的样子……
「哈哈,小美人,亲爱的莉莉,老公要操死你……」这一夜,王富贵的裤头里全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他就这样穿着满是精液的裤头,在梦乡的春光世界里等待「爱神」张莉莉的到来。
此时的张莉莉正躺在床上,她是喜欢裸睡的,温度舒适的空调,床头柜上的柠檬汁,女儿已经熟睡后的安逸心情,这些都是作为一个主妇的快乐。当然生活中总会有繁琐的闹心事,然而一切都会过去,就像今天下午的事,只是件小事而已。
张莉莉的脑海里短暂的浮现了一下王富贵的形象,那是个彻头彻尾的农民工的形象,而且还是猥琐的;王富贵黝黑的身体瘦小却精悍,和张莉莉差不多高,大概也是166左右吧,王富贵笑起来是眼睛会眯成一条缝,而且牙齿也突兀的黄,再加上是秃瓢儿……
「哎!」张莉莉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她感到自己身为一个歌唱家的妻子还要和这种人打交道,要不是下午王富贵死缠烂打,硬说如果不住院就不让她走,她根本就不要这么费事,只要在金钱上稍微打发打发他就可以了,还得明天去探望那个让人生厌的老头;还说不定是个色老头。想到这一点,张莉莉的身体一热,乳头也俏皮的立了起来,她的脸开始发烫——原来张莉莉已经睡着了,她大概在做着春梦吧。
在今夜,不同地点的两个人,身份悬殊的一对男女,因为一场巧遇,在不同的床上做着属于自己的春梦。等待他们的明天,是否也将是一场春梦呢?抑或是一场噩梦?
就在张莉莉睡着后,她的丈夫安龙回来了。
安龙看着熟睡中的妻子,坐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爱怜的在妻子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他看着成熟美艳的妻子,鸡巴里一股热气直上心头,但随即便被一种歉疚的心情按压了下去。是的,他是粉丝心中优秀的歌唱家,是领导眼中不可动摇的台柱子,是这个城市每逢文艺晚会时最耀眼的明星之一;然而他并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好丈夫,他应酬多,时常各地演出,经常不在家,使得贤惠美艳的妻子常常独守空房。想到这儿,安龙哀声地叹了一口气。
十几年前,张莉莉是安龙的学生,他们在朝夕相处中产生了爱情,张莉莉崇拜他,爱他的英伟,他迷恋张莉莉,爱她的知性和日渐性感成熟的身体。如今的生活真是幸福,安龙一边在如美酒中的往事品尝着甜美的回忆,一边带着浅浅的笑意闭上眼睛。他抱着成熟性感的妻子,用鸡巴顶在她丰满肥嫩的大屁股上,带着生理上的春意安详的步入睡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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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9月/10日
纯原创似乎和上一篇隔的久了点,硬盘坏掉了,没办法,原来的大纲之类的全没了,软件,手动对不齐啊。另外,可以的话就给个红心啥的吧。
(二)
「岛美学姐我们这到底是要去哪啊。」
「打工啊,笨蛋」
「喂喂,学姐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您可是知名作家……」
「啊……知道了,稿费也不是每天都有啊,再说要不是你这个混蛋把我搞得那么惨……」
「对不起,学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就失控了,所以……」
「不要露出这么小绵羊的表情,真受不了。好啦,不只这个月,以后也都要在我这里赎罪,就这样了。」
「唉……!我就知道跟学姐在一起会倒霉的。不过话说回来了,我们到底要去哪打工啊,这样在小巷里穿来穿去的,还是风月场所的后面。」
「这个啊,到啦!」
「哇,好破烂,还想马上就会塌掉似的,这个是诊所吗?」
「会有惊喜的哦!」
「学姐,干嘛脸那么僵硬,而且那笑容太勉强了吧,不会是便秘了吧……哎呀,说了不打脸的!」
话说被纲阪槽川折腾的体无完肤的美女官能小说家岛美,在付出了一大笔医药费后终于康复了,这还是坑了纲阪这个倒霉蛋之后才凑齐了医疗费,不过接下来的生活看来相当一段时间要喝凉水了过活了。「您就不会早点把稿件写好吗?」
这是纲阪君的原话,说的很有气势,不过被岛美一顿修理之后就放弃了。「没有灵感呐!」最终,岛美垂头丧气的回答,终于说服了纲阪,看来两人不得不另谋出路了。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嘛。
「学姐,这就是那个什么俱乐部介绍的地方么?」
「没错,如果有可能我真不愿意来。」
「啊,看起来真是个不得了的地方,难得学姐那么强悍的人也有为难的时候啊。」
「才第二集,你这家伙就有沦为无力的吐槽男的倾向呐,好啦,开始工作啦」
不愿意在闲扯下去的岛美拉着开始发愣的纲阪快步走进了这间似乎是小诊所的地方,不过意外的是里面似乎并没有外面那么破烂,相反,或者说里面太像医疗场所了,跟外面的情形差距太大了,不过让纲阪在意的是太干净了,连个人都没有。
「我们是不是来早了,学姐」
「不,已经营业了,这边都是样子货而已,真正的部分在下面」
「又来,还是密室吗?」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从里屋转出来一个小护士,看起来16、7岁,齐耳的短发,看起来很清纯,眼神里更是充满了活力。
「啊,岛美前辈,您好,要休息一下还是马上进去呢?」小护士甜甜的问道。
「啊,直接进去好了。」岛美还是一脸大便像「呐,纲阪,和卡特小妹妹要好好相处哦,不然会被大卸八块的,工作很快的一个小时左右吧,希望……」一边说着话,岛美一边神游着走向了厕所,额,对就是厕所。
「喂喂,学姐不要说着奇怪的话去奇怪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工作吗?嘛,虽然很好奇,不过学姐的话一定能完美的完成吧,算了,跟这么元气的女孩在一起也是不错的经历呢。」纲阪一边盘算着要个女孩说些什么话一边不自主的为岛美稍稍的担了下心,就在女孩微笑等待着纲阪的搭讪的时候,屋里突然响起了扩音器的声音。
「卡特,快给我进来,我快止不住这个家伙了!」
「纲阪,救命啊,我快不行了!」
就在纲阪一头雾水的时候,叫卡特的女孩反应很快,一边微笑着一边拉起纲阪的手,跑向了厕所。
「主人大人很心急的,我们最好快一点。」
「虾米?」让纲阪更迷糊的是女孩一边说出来不可思议的名词一边把他拉进厕所的一个隔间里,然后跪在了蹲式便池的上边,把头伸了进去,似乎用舌头舔了什么,墙壁上的水箱弹出了一块屏幕,一张猥琐的跟臭作似的脸出现了。
「喂,信息确认了,可以进去,嗯,咋还跟个臭男人,这可不是客户通道」
「对不起,管家大人,主人似乎很着急的样子,所以……」女孩,似乎很害羞,似乎是有些害怕,不过纲阪现在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喂,你在干什么,这个是到底什么情况……」纲阪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啊,这个是我的专用通道,信息扫描有我的体型,体液,声线等等啦……」女孩一边跪坐在地上一边回答着纲阪的问题,还可爱的吐了吐舌头。
「所以要把头伸到便池里?那这个呢?」纲阪浑身颤抖着指着便池上那张猥琐的脸。
「啊,那个是智能管家大人啦,很严厉的哦。」
「这是何等的恶趣味啊,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啊,这个感觉,电梯吗?」
「到了,再不快一点的话,主人就发火了」女孩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拉起了,纲阪的手,快步冲出了厕所的隔间。
外面的景色又吓到了纲阪,很宽敞,似乎原来是地下停车场之类的,不过已经被很好的改造过了,巨大的培养池,培养罐什么的,还有很多没见过的仪器,很多器皿上甚至还有核生化的危险表示,有些直立的培养罐里,还飘着类似人形的东西,而且光线,总是忽明忽暗的,再配合上巨大空间里总是时不时的回荡着某些莫名的声音,总之这场景跟生化危机总能取上某种联系。
就在纲阪胡思乱想的时候,眼前的场景突然一亮,在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的台子上,两个女人正在玩摔角游戏,其实就是在相互撕扯,不过似乎分出胜负了,岛美正衣衫不整的把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压在身底下,看起来,两个人闹腾的有一段时间了,两个人都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的样子。
「还看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抓住她!」白大褂看到救兵到了马上开始求援了。
「对不起!主人,马上就来!」叫卡特的女孩也只是愣了一下马上加入的战团。
力量对比悬殊,岛美马上败下阵来。
「岛美前辈,对不起了,主人的命令不得不这么做,失礼了。」女孩一边像岛美道着歉,一边不忘下黑手,岛美的胸罩一下子就被扯断了,一对美乳嘭的一下跳了出来,还不停的颤啊颤的,美女肉搏就是有看头啊。
「还不来帮忙,啊……」岛美很快发现了站着不动的纲阪,刚想求救,就被另外两个女人夹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一个老爷们似乎不大好加入这种战争里面呢。」小声的替自己辩解了一下,纲阪还是觉得继续看美女肉体搏击大赛。
不过胜负很快分晓,叫卡特的女孩力气出奇的大,没两下就把岛美压的服服帖帖的,顺便把岛美扒了个精光绑了个四马倒攒蹄,还用口塞堵上了嘴。
尘埃落定,白大褂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春光外泄的衣裳,捋了捋自己的长发,轻轻的咳了一声。
「咳嗯,阿拉,好久不见纲阪君,见到学姐也不大声招呼,唉,难不成你已经把我给忘了!」
「啊,您是……」纲阪头上升起了一堆问号。
「美韵啊,美韵!」白大褂一边大声宣布着自己的名字,一边头指着自己遍布青筋的脸。
「你的眼里还是只有岛美么?而且,岛美这家伙也藏着你不放,真是可恨的家伙!」
「真的是美韵学姐,能再见真的是太好了!……」
「再见,现在就要跟我说再见了么?」
「卡特,给我把他也抓住!」
「喂喂,为啥碰到你们我就这么倒霉,还有,卡特的力气也太大了吧……」
「对不起哦,主人的命令,没办法啦,啾」
本来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心态,随便料理一下那个没事摆可爱的女孩就算了,可是没想到,卡特的力气如此之大,以至于没两下,纲阪的手被困在了身后,扔在地上。
「你眼里就只有岛美那个贱人么,我有什么不好的。嘛,那就让我在你面前把那个贱人弄坏怎么样?卡特,准备!」
「是的,主人,管家大人,要干活了!」
「啊……我最喜欢的时刻,叽叽叽叽」女孩跑了出去,不知道去捣鼓什么,同时只能管家那猥琐的不行的声音也适时的响起。
「啊,纲阪君,本来呢,今天只是想稍微玩玩岛美这个家伙的,难得能跟学弟再次相遇,那么我们今天就来个乱交大会,好好的庆祝一下吧!」美韵倚在纲阪的身旁,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纲阪的下巴,一只手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稍微有些发红的脸颊,怎么看都像春意萌动的少女……
「不过,美韵学姐你说的话,似乎太……有点语无伦次的感觉,啊,走霉运啊,为啥学姐们都是女王向的呢?」
就在美韵和纲阪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让人摸不清头脑的话的时候,卡特已经拉过来一大顿东西,脸上红红的,似乎兴奋的不行了。
「主人,准备好了哦,可以马上开始了。」
「那么,纲阪君,猜猜我会做些什么呢?」美韵说着话,走到只能一边呜呜的叫着只能流着口水抗议的岛美旁边,一把抓住岛美的头发,把她的头提了起来,「好好看着哦,跟我说了那么半天情话,老二都没怎么硬,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把学姐我看在眼里呢,好伤心呐,喂,岛美,看看你的小情人跟别人做你会不会也很心痛呢。」说着美韵又回到了纲阪的身边。
「好久都没跟男人做过了呢!」
「什么?美韵学姐?……嗯」纲阪还没反应过来,美韵的红唇就把他的话完全堵了回去,舌头不自觉的缠绕在了一起,口水也相互传递着。
「啊!纲阪君的接吻技巧还是生涩啊,让姐姐教你更多吧!」这次美韵没有再吻纲阪,而是直接把头拱向了纲阪的裤裆,用牙齿拉开了他的裤门。
「啊,美韵学姐也会这招么,嗯……」
「啊,学弟的味道,呵呵,不需要忍耐哦,让我看看纲阪君的老二吧。」美韵在纲阪的裤裆深深的吸了两口气,然后掏出了纲阪硕大的老二。
「啊,好大,好怀念啊!」把纲阪的大鸡吧捧在双手上,衷心的赞叹了一声,像是珍惜某种宝贵之物一样又在在自己的脸颊上蹭了蹭「我不客气了!啊!」一口吞掉了硕大的巨物,似乎是太用力了,太心急了,美韵的脖子一下子就被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凸起,「咳咳,学姐是不是很没用呢,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再来!」调整了几下姿势发现不能让纲阪很好的深喉,美韵暂时放弃了,三两下脱掉了身上的碍事的衣物,背对着蹲在了纲阪老二的上边,对准了自己的小穴。
「阿拉,纲阪君,岛美那里怎么样,也用用人家的嘛,我的都没怎么用过呢,嗯……好大,好像快裂开了似的……啊」稍微的适应了一下,美韵还是慢慢的沉下了腰,慢慢的把纲阪的大鸡吧,完全吞到了肚子里。
「美韵学姐,啊……」
「纲阪君,不要说话,让我适应一下就好,我们还是先来看看好戏吧。」似乎纲阪的老二把美韵搞的没力气了,只是插入就让美韵耗尽了身上所有力气的样子,就这样坐在纲阪的老二上靠进了纲阪的胸膛。
「卡特,可以开始了哦,先让那个贱人见见血吧,哦吼吼吼……嗯,还是太大了么。」
「主人那里都不让人家用的说……」很可爱的鼓起了嘴巴,俏皮的说着有些淫秽的话,手上却开始干上不得了的事情,一把大号的手术刀就这样慢慢靠近了岛美的脖子。
「喂喂,美韵学姐,你们到底要把岛美学姐怎么样!」
「没事的哦,你的岛美学姐的打工内容而已,看着就好了,有我在,那个骚货就是多吃点苦头而已,嗯,乐在其中也没准呢?卡特,别磨磨蹭蹭。」
「是的主人!岛美前辈,不要再挣扎了哦,要是刮破了脸,价钱就要另算了,那个不在打工范围之内呢。」被人提着头的岛美一提到钱似乎就认命了,不在继续扭动身体了。
冰凉的刀刃一碰到柔软的肉体就切了进去,一滴红艳的血珠顺着刀锋滑到了台子上,不过这只是开始,卡特似乎诚心要玩弄岛美一样,刀子就在脖子上刮了刮,又拿开了,然后轻轻的用嘴唇叼着岛美的耳朵,「好好看着哦,岛美前辈,马上就会把你的喉咙切开呢,然后,会怎么样呢,吼啦,前辈那里兴奋的流水了哦,好下流啊」看着手术刀在自己脖子上荡来荡去,岛美应经由最开始的害怕担心,开始转化成立期待来,反正美韵那家伙不会胡来的就是啦,于是觉得放抗毫无用处,那就享受吧,等一切结束的时候要你们好看。
「卡特,快都手,如果那家伙要是高潮了的话,我就要你好看」
「啊,主人发话了呢,没办法了,不要对我怨恨呐,啾」又不知道为谁送个一个秋波,吐了一下舌头,卡特这次下手又准又狠,「唰」岛美觉得自己半个脖子都被割开了,血一下子就喷的到处都是。
「哦吼吼吼,就是这样,可以把她的口塞拿掉了,已经说不出话了吧」美韵一下子就兴奋起来,甚至忘了纲阪的巨物刚才还插的自己几乎不能动,身体开始身下起伏「阿拉,纲阪君的那里似乎更大了呢,怎么样看着岛美这贱人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兴奋呐!」
「啊啊,停一停美韵学姐,岛美学姐她……」
「没问题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哦,看那家伙的身体还是很忠实的,卡特,把那个贱人的头在提起来点,让她的血喷的更华丽一点,哦吼吼」
岛美现在兴奋的要命,真的快要命了,眼前好像无数的金星在四处乱冒,大脑已经没办法正常思考了,「我要死了么,血呛的气管里了,不能呼吸了,咳不出来,好难过,连个高潮都没有,虽然很兴奋」这样想着,虽然下身空虚的要命不过手脚都被困在了身后,岛美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本能的扭动的身体,想要靠大腿内侧摩擦自己的淫穴,不过似乎结果是越来越空虚。
看着无助的扭动的肉体,因为失血过多越发白皙的肉体,卡特,也越来越兴奋了「可以继续了么主人?」
「继续吧,不赶快处理的话,真的会死的哦,阿拉,没准岛美那家伙就希望那样无节操的死掉也没准。」
得到了命令,卡特从工具台上操起了一把碎骨刀,没错宽大沉重专门用来剁骨头用的刀具,不顾岛美的挣扎,死死把岛美的头按在了台子上,「咔」一下岛美的头就和她相处的多年的身体分了家,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纲阪和美韵兴奋的加快的耸动「快,卡特把岛美的头和准备的东西给我,身体你来处理。」
「是的主人,管家大人快过来帮忙!」
接过了岛美微微睁着眼,一脸淫荡像的头,美韵先是认真的欣赏了片刻,然后用自己的嘴堵上了因为无法呼吸而大大的张着的岛美的嘴,狠狠的吸允了片刻「岛美的味道还是这么美妙,对不对学弟,阿拉,失神了么,明明下面还在狠狠的干着我,嗯,这样工作才有意思呢」
没有注意到纲阪喉咙里发出的奇怪声音,美韵就这样一边喝纲阪交媾着一边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先是把岛美的头扔进了营养液里侵泡了一会,然后在切断面覆盖了一层不知道什么的薄膜,又在椎骨的断面上安装了一个瓶盖大的装置,瓶盖自动的伸出了无数的小管子一样的触手,似乎一下把切断面的血管都连接起来,在气管和食道处还特地留出的空腔。
「这样把呼吸带和发生装置再连接上的话,啊,高潮了,纲阪君,你是最棒的,啊……」就在美韵完成工作的同时纲阪精液狠狠的射进了她的子宫,让稍微没有防备的美韵小小的来了一个高潮,身体一下软了下去,「噗通」和岛美的头一起摔在了地上。
「啊,好痛,老娘和你有那么大仇么?」
「阿拉,似乎活过来了,岛美你说话的声音真怪!」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混蛋!」
岛美断颈上的装置似乎开始良好的工作了,虽然脸色差了点,说话的声音怪了点,似乎不影响岛美现在发飙。
「主人,岛美前辈,身体那边处理好了,没问题了。」卡特适时的出现让岛美暴走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一些,不过……
「吼……!」「啪!」刚才还失神的纲阪突然怪叫着爬了起来,一下就挣断了绑在身后的绳子「是谁这么大胆子,敢绑老子!」扭了扭脖子,暴走的纲阪四处看了看,马上注意到一旁的三人,不,是两人和一个头。「正好,本大爷正愁没处发泄呢!」
「岛美,纲阪君怎么个情况!」美韵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唉,还不是你造的孽,不过,学弟的大鸡吧也一起跟着暴走了呢。」岛美先是叹了一口气,不过马上就开始兴奋了。
「那个,主人,岛美前辈,要不要制止一下纲阪前辈呢?」卡特一边滴着汗一边像小学生一样举手提问。
「阿拉,那就试试看吧,看看我们的纲阪君到底到什么程度呢。」
「虽然主人你这么说,不过为什么总有一种要被推进火坑里的感觉呢?啾」
不忘摆可爱pose的少女立马在美韵的命令下冲向了暴走的纲阪大魔王。
不过……
「阿拉,为什么会这样,纲阪学弟的力气一下就比卡特大了似的」美韵「对不起啦,主人,卡特让主人失望了,呜呜……」卡特「……」岛美的头看着被捆着的三人,不,是两人,一头和一个无头的女体,纲阪来回踱着步「我得怎么惩罚你们呢,一个个都是这样。」
看着岛美的头纲阪终于不再忍耐,一把扯掉了堵住气管和食道的发声装置,把大鸡吧塞进了岛美的嘴里,「多美妙的自慰器啊,哦,舌头还能动呢!就是这样。」稍微一用力,纲阪的大龟头就从岛美脖子的断面穿了出来,「明明只有一个头了,居然还能有这么多口水,岛美你真棒,哦哦」完全不顾岛美的感受,纲阪只是一个劲的捧着岛美的头在自己的鸡巴上撸啊撸啊(德玛西亚)。
「阿拉,那完全是我的功劳吧!」美韵不满的抗议道。
「就算主人你这么吐槽……不过,岛美前辈真的没问题么。」
「阿拉,我的技术没问题的,岛美脑袋里注入的营养液,保证她一个星期都不会死掉的,哦吼吼,莫非卡特也想这么玩么?」
「主人如果愿意的话,我是没问题的啦。」
虽然岛美卖力的用嘴尽可能的满足着纲阪,不过暴走后的纲阪连着老二都跟着一起暴走了,变粗变大的一大截,只有一颗头的岛美怎么能满足得了这样的凶物,愈发得不到满足的纲阪怪吼一声把岛美的头调了个个,龟头对着断面的食道捅了进去又从小嘴里冒了出来,让揪着岛美头发绕到后腰打了一个结,这样岛美的头就成了挂在纲阪鸡巴上的一个装饰品了。
「接下来就是你这个小贱人,刚才就是你跟我作对的,还敢捆我,哈。」决定了下一个目标,纲阪一把揪住了卡特的头发,把她按在地上,因为手被捆上的缘故,少女只能靠两条腿来放抗纲阪即将实施的暴行了。
「不要,只有主人能碰科特的身体,不要啊!主人,救救卡特吧!」
「阿拉,看来要出不得了的事情了呢!猥琐君一号,还不来帮忙!」美韵看事情似乎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了智能管家帮忙。
几个好像长了轮子的垃圾桶挥舞着数条触手一样的东西猥琐的大叫着冲了过来,「嗯哼,这个时候才想我来,是不是有做我的奴隶的觉悟了呢?我可不会只满足偷看主人洗澡,上厕所这样的小事呢,啊,暴露了……那么先爆了这小子的菊吧,男人也不错哦,叽叽叽叽,诶呀」
「霹雳啪嚓哐当」来的时候气势汹汹,不过没几下,几个垃圾桶就真的成了垃圾桶了,「城管办事,呃不,本大爷办事,这群有碍市容的家伙也敢来捣乱,呸」
「现在,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说着一把撕掉了卡特胸前的衣物,路出了两个不大的荷包蛋,「虽然很青涩,不过别有一番风味呢,嗯」
一只手按在了卡特的胸脯上,囫囵的揉了两下,纲阪又把嘴印了上去,又吸又啯了好一阵,「没有男人的滋润的话,是不会变大的哦,感谢本大爷吧,哈哈,那么接下来。」一把撕掉了科特的裙子,露出来印有可爱的熊宝宝的纯白内裤,不过内裤上似乎出现了不得了的凸起,以至于暴走的纲阪都有些发愣了。
「阿拉,还是到了这个地步么,没准能更有趣呢。」发现情况完全不受控制的美韵决定完全看戏算了。
「给老子下去!」虽然还是可爱的女声,不过卡特的态度似乎变的强硬了不少,似乎也有些暴走的前兆。
「哦,原来是这样,本大爷还奇怪,你个小女生怎么会有那么大力气,人妖么?哈哈哈,本大爷今天也要开开荤,哈哈!」一把扯掉了,小熊内裤,露出的不是少女的肉缝而是一条可爱白皙的肉虫,用手轻轻的捏了捏,梆硬的肉棍还适时跳动了两下,粉红的头部更是流出一些白浊的不明液体,一下子用嘴吸住,尝了尝人妖少女的味道「还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滋补的作用呢,哈哈」
「好奇怪,主人都没有这样过,啊,身体越来越奇怪了」被纲阪搞了几下的卡特气势一下就消失了,又变成了被欺负的少女样。
「阿拉,卡特如果是纲阪君的话,那么就被他欺负也无妨啦。」「是这样么,主人」既然美韵都这么说了,那么……
「既然多了这个东西,那么就少了一个洞呢,看来只能用这个洞了么?」纲阪把头埋进了人妖少女的胯间,轻轻的嗅了嗅,「还不赖,看来有认真清洗过,虽然还是有点臭臭的,有被人享用过么?」
「没有啦,虽然人家很期待主人能享用的说」卡特的脸已经完全涨的通红,如果不是手被捆着的话,一定会很可爱的双手捂着脸然后透过指缝偷看吧。
「哦,那么,让本大爷来教教你很兴奋的事吧。」稍稍欣赏了一小人妖少女可爱的面容,纲阪又把头埋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先是轻轻吻了一下因为紧张稍微有些颤抖的紧逼的粉菊,这让少女不自觉的挺动了一下腰身。
「很敏感呢,那一会就容易飞起来了哦」接下来是舌头,先在菊花周围的屁股上扫了几圈,马上把舌尖对准了中心,使劲的往里深入,不过太紧没有成功,用力的拍了几下少女的屁股,又骂了几声,紧闭的菊门终于放松了下啦。
「啊,进到里面了,好奇怪,在里面蠕动着,感觉好奇怪啊」
舔了一会,似乎觉得可以了,自己也有点忍耐不住了,纲阪掰开了人妖少女的双腿,把大龟头抵在了粉嫩的菊门上,「要来了哦,嗯,笨蛋,再放松些,放松!」试了俩下发现要把自己硕大的老二塞进未经人事的少女的菊花似乎太困难了点,纲阪握住了少女小巧的肉虫,上下撸了起来,转移一下注意力没准缓和一下少女的情绪,纲阪的大鸡吧终于进入的少许,不过,这样不太好法力,「没办法了,这个先暂时借你一下好」
结下了岛美的头,把断口对着卡特的阳具按了下去,不过卡特的东西不够大,也只是刚刚从岛美的嘴里稍稍的露个头,然后纲阪又把岛美的头发在卡特的腰后打了个结,牢牢的固定住后,轻轻的拍了拍岛美的脸蛋「用舌头给我好好舔知道么,让这个笨蛋好好享受一下」岛美到没有抗议,被纲阪顶到了嘴外的舌头甚至还灵巧的向内弯曲着用舌尖摩擦着卡特的小龟头。「岛美,你很享受么,哈哈」
岛美没法说话,不过脸上尽是淫荡的表情,还眨了眨眼。
人妖少女这次完全放松下来,嘴里尽是对岛美赞誉的话,屁股不时上下耸动着,看准时机,纲阪再次把老二放在了,少女的菊花处,腾出手来的纲阪两手搂住了少女的双腿往怀里一带,同时腰部发力,老二向前一顶,「噗」人妖少女的屁眼终于被贯通了。
「呀,好痛,好奇怪,身体被穿透了一样,好奇怪!」开始还能叫痛的女孩,随着纲阪的爆发,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哦,好紧,就是这样,哈哈,括约肌撕裂了么,还有血,这才有破处的感觉么!啊哈哈」完全不顾身下的人妖少女是如何的感受,忍耐了一阵子的纲阪完全开足了马力,毫无顾忌的耸动的自己的凶器,尽情的在刚刚被开了苞的菊门里抽插着。
「啊啊,饶了我吧,那个太大了,身体好像要裂开了一样」
「不会裂开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哦,马上就能适应了,哈哈」
「求求你,停一停吧,感觉要尿出来一样,停,啊……」
不是感觉了,是应经尿出来了,不是射精,因为纲阪的阳具太过粗大,每次进入少女的身体都能在她的腹部形成一条柱状的凸起,搅动压迫着少女腹部的内脏,从屁眼一直到胃部,而少女的膀胱最先受不了这样的压迫,随着纲阪又一次的有力的撞击,尿袋里的尿液被挤压着冲出了体外,就像潮吹一样,从岛美的口中射出,喷了纲阪一脸,舔了舔脸上淫秽的体液,露出了更残忍的笑容,腰部更加用力撞击着少女的身体,好像要把对方的骨盆撞碎一样。
「肚子里烂了,要被撞烂了,呃,噢……」
人妖少女的胃也终于经受不住这样的撞击,于是少女一边翻着白眼晕了过去,一边从嘴里吐着不知何物的混合物,似乎呛到了气管,身体开始本能的抽搐起来,本来因为撕裂有些松弛的屁眼也跟着收紧。
「哦,不错,让你就这么死掉太可惜了」说着纲阪两手握住少女的纤腰,自己站了起来,让少女大头朝下,呕吐物终于顺利的冲出了空腔,不过这并不能结束,纲阪继续施加的摧残,现在的少女更像一个毫无生命力的玩具了,被纲阪提在手里甩来甩去,只是为了包裹那条硕大的鸡巴,纲阪似乎终于有点腻了,几次大力撞击后一个怒吼,便把海量的精液注入的人妖少女的身体里……
少女的肚子想吹气球一样突然涨了起来,而嘴里更是适时喷出了一些白浊的液体,小巧的肉棒也在岛美的嘴里爆发射出一条优美的白色弧线,其实那只是少女从昏厥到昏厥口吐白沫而已,不过这景象怎么看都像内脏被完全破坏,精液从各个空洞溢出的样子,说不出的淫靡。
发泄过后的纲阪似乎完全没有平静下来,把鸡巴抽出人妖少女的身体,然后像丢烂抹布一样把少女的身体随意的丢在了地上,又捡起了岛美的头重新固定在了自己完全没有软下来的鸡巴上,拍了拍岛美的脸蛋。
「干的不错,接下来得好好奖励一下我的岛美学姐了呢」摸了摸仍然被捆着的岛美的身体,不过毫无动静「不过可惜不论我做什么,这样的身体都没发感觉到了呢。」
「阿拉,那可不一定哦!」在确认了人妖少女卡特生命无恙后,被遗忘美韵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哦,那还做到这点么。」
「阿拉,下集让我做猪脚的话,我就有办法啦」
「比着看谁被虐的更惨么?好吧,我想本着leavenoonebehind的原则,那头猪(blackpig我是黑猪)会虐任何一个可以虐的人的,不会丢下你的。」叹了口气,纲阪如是的说着。
「猥琐君一号,接通感应装置就可以了。好了,这下身体部分就会对外界的刺激有反应了,而且,」指了指岛美的脑袋「她也能感受到哦,好玩吧,哦吼吼吼!」
「呃,还是一如既往的恶趣味啊。」稍稍的叹了口气,不过纲阪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更加兴奋了。解开了捆绑的绳子,将岛美无头的身躯面朝上平放在台子上,又四处摸了摸,这次身体终于有反应了,虽然微微的颤抖着,下身的小嘴竟然也流出了口水「哦,不得了,岛美,看来你还真是敏感呐,是不是很希望我这样做呢」黄豆粒大的阴核被纲阪的手指重重的碾压着,这下岛美的身体反应更大了,四肢还不能有大幅的动作,但腰部已经可以本能的挺动!
「忍不住了,岛美还没有尝过自己骚屄什么味道吧,这下让你尝个够」猴急的一下子把老二捅进了岛美的淫穴里,不过纲阪并没有着急动而是继续说着羞辱岛美的话「怎么样啊,岛美,那里是不是特别的骚呢?,还不用你的臭舌头舔一舔,机会难得哦,还有屁眼也要舔哦,要是本大爷一会用着不顺畅,你的脑袋就一辈子挂在我的老二上好了」
不知道是害怕了纲阪的威胁,还是岛美淫性发作,被纲阪顶出口味的舌头开始蠕动着舔舐着自己的阴唇和屁眼,小巧的鼻子更是一皱一皱的努力耸动着摩擦着自己的阴核。
「哦,岛美你真是创意十足呢,骚屄里面也跟着兴奋了不少哦,这蠕动的感觉,这吸力,嗯,那么我就开动了哦!」
纲阪已经不满足现状了,开始大幅的挺动腰部,胯部重重撞击着岛美的身躯,大鸡吧更是直接捅进了岛美的子宫里,不过最让岛美抱怨的是,她的鼻子在跟自己的耻骨撞击中已经破了,鼻血把自己的阴部染了通红一片,那酸酸的感觉让岛美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
「哦哦,这场景还真有点像开苞的感觉呢,有血有泪啊,岛美,哈哈,那么干脆把你的子宫也刺穿吧」话是这么说,不过要用血肉之躯刺穿坚韧的子宫壁并不容易。除了大力的抽插着把岛美的肚子顶的一凸一凸的,然后被海量的精液灌好像怀胎十月之外到没有别的什么了。
抽出了岛美身体中的老二,岛美小穴像开了闸的水坝一样白浊的混合淫液喷涌而出,「这样可不好呢,我送给岛美的礼物要好好珍惜哦」从工具台上拿过一个手臂粗的假阳具,一下子塞到了岛美的淫穴里,把剩下的精液硬生生的堵在了岛美的子宫里,让她的小腹保持着怀孕的状态,把岛美翻了个个,让她的身体跪爬在地,纲阪毫不客气的开始用大鸡巴攻击岛美的屁眼……
「没有叫床的声音呢……」似乎对无声身体有些不满,因为不满而疯狂,纲阪更大力的冲撞着岛美的菊门,一次两次,在纲阪第三次射精的时候,岛美的消化道终于被精液完全填满,随着纲阪的怒射,混合着从肠子那里被冲过来的粪便,一股黄浊的液体从岛美脖子断口处喷涌而出,而纲阪似乎发泄过了头,迷迷糊糊的摊在了岛美的身上。
……我是分割线……
「我这是……」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纲阪觉得头还有些晕,四处看了看,发现岛美还处在人头分家的状态,脑袋躺在自己的胸脯上,双手敲击着空中半透明的虚拟键盘,投影在空中的屏幕正海量的刷着某些淫靡的文字,而美韵正在岛美的断颈处忙活着什么,旁边的直立的圆通形培养槽里,正漂浮着一具人形物体,看来可怜的人妖少女卡特酱被无良的主人暂时丢弃在一旁了。
「阿拉,已经醒过来了么,纲阪君。」美韵回头看看还有些迷茫的纲阪。
「那个,大家都还好么。」纲阪弱弱的问道。
「阿拉,刚才明明那么生猛的说。我是没问题啦,卡特那小妮子肚子里被你绞的稀里哗啦的,暂时不能工作了呢。岛美,不跟学弟说两句么?他好像很内疚的样子哦。」美韵如是说道。
「你们都给老娘闭嘴,断了老娘的灵感,一会撕了你们!」只有一颗头的岛美如此恶狠狠的说道,虽然没有什么说服力。
纲阪叹了口气,「唉,果然,只有H!才会有灵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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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陌上淘来的mm
深夜孤枕难眠,躺在床上刷陌陌。列表里的女生距离越来越远,却还是千篇一律的坑爹45度照,看了连约炮的动力都没有。就在要关机睡觉的时候,她的头像跳了出来。应该是在试衣间拍的,微笑的半张脸,小尖下巴,鲜艳的红唇,简单的小衬衫配短裙,露出一双慑人心魄的美腿,占据了画面的一半。
好歹我也是阅腿无数,还是被瞬间震撼到了。果断发消息,恭维美腿——当时脑袋里闪过各种泡妞大法,每一条都白纸黑字的说,切不可一开始就表现得太饥渴,可还是忍不住加了个流口水的表情。
很快,美腿小姐很贱的回了一条:「我知道啊,她们很漂亮:)」终于tm抓住每一点有趣的但一般人不会注意的细节跟她搭话,她还是继续犯贱的回答,每一句却总是以一个笑脸结尾,令人欲罢不能。聊着聊着,知道她也孤身在魔都,23岁,刚刚入职一年,会计师事务所的干活,文艺范小清新。
接下来几天,时不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挑逗她一下,然后贱贱的说晚睡觉会死得早,催她就寝。期间自然也见缝插针的展现自己了一把,塑造文艺男青年的形象,秀一段吉他solo,扯在世界各地旅行的经历,跟她讨论艺术史,讨论哲学,讨论日本园林,讨论设计……总之把平时涉猎过的东西都搬出来装点门面了。还好效果不错,谈话逐渐升温。
两周过去了,也好久没跟姑娘共度春宵了,寂寞得紧。某一天晚上聊得火热的时候,看似无意的就约她见面,说有一家泰国菜很棒,周末同去。前面的积累下来,见面也是顺水推舟了。
熬到了那个周五晚上,约定在静安寺的久光见面。早早的到了那里,一会儿手机响起,她说正在走过来的路上,问我的具体位置。放眼望去,果然在人群中看到了她,确切的说,是先看到了她的腿。business casual,灰色的短裙,腿上裹着褐色的透明丝袜,闪亮的黑色高跟鞋。顿时,小将军就不争气的抬起头了。
这才发现她的脸也是那么精致,淡淡的妆容,忽闪的大眼睛,总是挂着调皮的笑意。见面后没有任何尴尬,她一如既往的贱贱的可爱。共进晚餐,在酒吧聊了一夜。试探性的问她对ons的看法,她摇了摇头,很严肃的说不能接受。看她优雅的倚在沙发上,紧实的腿翘着,短裙被拉得很高,终于忍不住把手放了上去。她酒后红扑扑的脸似乎更红了一些,却没有抵抗。于是得寸进尺的摩挲着那双梦寐以求的丝袜美腿,真是希望时间静止。
那一夜,还是乖乖的送她回家了,她也没有邀请我上楼……好吧,毕竟是第一次见面,人家也摆明了说不接受ons。
又过了一周,心怀叵测的找到机会向她炫耀自己的厨艺。她貌似很讶异,说没想到以我的年纪居然会做饭。赶紧抓住机会说周末去她家做给她吃。于是那天早早下班,去超市买了材料,直奔她家。上楼发现是个漂亮的一室一厅,布置得很是好看,果然是文艺青年……
围上围裙就进了厨房,我在里面张罗,她在旁边跟我聊着各种朋友的八卦,时不时凑过来假装鉴定,虽然她压根不会,结果只是被我吃了豆腐,要么袭胸要么捏pp。好在本人的厨艺也不是吹的,一小时的成果显然俘获芳心,吃得她连连赞叹,饭后又很自觉的收拾碗筷、收拾厨房,轮到我在旁边看她忙活。
饱暖思淫欲,这话不假的。她在洗碗池边刷着碗,满手肥皂泡,我从后面悄悄包围,搂住小蛮腰,再轻轻的一顶,早已坚挺的小将军正好压在她翘起的臀上,显然她也感觉到了,突然不再说话,低头洗碗。我从后面闻着她的发香,慢慢的进犯到耳朵,轻轻的吹着热气,她本能的闭上了眼,却又强装镇定的睁开。
「让你再装!」我心里说着,把她的耳垂含入口中便吮吸了起来。这一下显然是抓住了她的敏感地带,洗碗池里的手也停了下来,半转头眼神迷离的看着我,我右手把她的头一扳,一口便吻了下去。
热吻了好一阵子,她屁股一扭,娇嗔的叫我去客厅等她,让她先打扫。十拿九稳啦,tonight is gonna be a good night。
她收拾好后,拿了电脑倒了两杯酒,叫我陪她看片。这部电影自然什么都没看进去,刚关了灯两人便吻在一起,我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探索,她忙不迭的抵抗,我瞅准机会解下她的bra扔得远远的,被她报以粉拳,然后我扑上去便要但早已被我一把掀起裙子摁倒在沙发上,露出好看的小屁股和小蛮腰,纯白的内裤手感很是舒服,文艺青年果然注重各种细节啊,内裤质感都这么好。我一只手压住她的两只手臂,另一只手压住鼓起的小穴,隔着内裤就是一阵抚弄,直到她的不要变得模糊不清,只剩羞涩的呻吟,腰也一挺一挺的配合我手指的挑逗这时我手里已是一片湿答答。看时机已到,便掏出肉棒,把她的小内裤拨到一边,一个冲刺,满满的把整根都插了进去。她开始还在下意识的抵抗,阻止我抽插,几下过后估计也知道在劫难逃,终于放弃挣扎,叫我去戴套套。从钱包里摸出003,戴好,转头看她玉体横陈,两条美腿的尽头那一片绒毛一览无余,欲火中烧,一把抱起她,扔到房间的床上,猛干起来。
一个多月没做爱的能量积蓄全部释放,她的淫水混杂着两人的汗水,使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响亮的劈啪声,她的呻吟也越发放肆。把她粉嫩的腿搂在怀里,肆意的揉捏,妄图吻遍每一寸,想到这两周来都为这双美腿神魂颠倒,今天居然梦想成真,不禁一阵激动。干了估摸有15分钟,看她叫的力气都快没了,我也就一个放松,任精液冲破防守尽数倾泻。
过了足足有五分钟她才缓过神来,冒出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你怎么这么久?」
我哈哈一笑,戏谑的说:「那是你以前的男友都太快了!」心里暗笑,这还是今夜第一回合,这都叫久,接下来有你受的了。
歇了半小时,小将军再次请示出战。我下床开灯,在她床边的洗衣框里翻出几双丝袜,挑了其中一双肉色的,叫她穿上。她撒娇似的拒绝,我一怒之下掰开她的腿,重重地压她在身下,滚烫的肉棒借着尚未干透的淫水又开始猛插,弄得她不住求饶,「穿上丝袜,这样我还来得快一点,省得你受累!」我得意的在她耳边劝降。见她不吭声,就把丝袜扔给她。
果然,这下乖乖的穿上了。看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在温暖的灯光里慢慢套上丝袜,闪耀着迷人的光芒,相信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抗。抱着她的玉足在怀里,亲吻,把玩,蹂躏,慢慢的顺着腿往上吻去,到了尽头,发现又是一片湿润。
一把撕开那层薄薄的丝袜,挺进,抽插,看她被插到兴奋之处,脚尖绷得直直的,在灯光中随着身体的频率晃动,香艳无比。果不其然,这一次战斗了足有四十分钟,最后在背入式中,在要射的一刹那,抽出肉棒,把精液狠狠的射在了她丝袜包裹的屁股上。她也许真的劳累过度,居然就这样屁股朝天,穿着被精液污染的丝袜睡着了。
早晨醒来,两人分别洗漱。趁她还在吹头发的间隙,我进了厨房,动手煎了两个荷包蛋,热好牛奶。她穿着小内裤从浴室出来,看到这副场景,内心防线再度崩塌。等她吃饱喝足,又抱起她进了房间,扯掉她刚穿好的小可爱,这才发现她不大的乳房却是如此骄傲挺拔,在阳光下娇嫩欲滴。然后又是在窗台边一场大战。她房间那扇卡住关不上的窗户显然没能阻止她的呻吟声四处扩散,等我们出门下楼的时候,隔壁阿姨看我们的眼神那个诡异……
第一天的战役至此结束。接下来的好几个周末,基本上都是跟她一起疯狂做爱,吃饭,做爱,睡觉,醒来继续做爱……
为了保持距离,周中我倒是尽量不联系她,她似乎也接受了这样的关系。后来得知,她不到一年前才刚刚经历了初夜,不久就跟那个男友分手,所以床上经验缺乏,我便但当起了助教的角色,让她体会做爱的乐趣。
最刺激的一次,她带我到她拍陌陌头像的那个试衣间,我装作要帮她鉴定衣服,突破服务员的防守一起进去。那个试衣间是在最里的位置,自然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掏出肉棒,示意她给我口交。经过这些天的开发,她也渐渐接受了我的尺度,往我手臂上报复式的一拧,还是低头,坏笑着把肉棒含到了嘴里。
看她摇头晃脑的努力了5分钟,心疼得紧,还是让她下面的嘴来吧,省力一些,于是从她背后抬起她的一条腿,对准小穴就插。狭小的试衣间,可以清楚的听到旁边人的声音,那种紧张刺激真是超强的催情药,只十分钟,便有要射的冲动,我一把把她扭过身来,让她蹲下,她大概以为我要她接着oral,没想到这时的肉棒已经在爆发的边缘,还没等她张嘴,浓浓的一股热流便喷到她的脸上她一声惊呼,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就不再挣扎,任凭我射。看着这么个文静的美女蹲在面前,满脸都是精液,心疼夹杂着征服的快感……这才想起来两人都没有纸巾可以打扫战场,最后很缺德的用带进来试穿的一件毛衣擦了脸……
就这么疯狂了两个月,她的妹妹来魔都,住在她家,我又不想往家里带姑娘,怕邻居说三道四,于是就渐渐淡了床上关系,把她变成friend without the benefit,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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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家庭事件
发言人:PS君必保留开头的警语。
七月的家庭事件(一)
「我……我看到你在帮他……」
我实在无法再说出那两个字。因为本来想带女友回家亲热的我,反而遇上了正在和男友亲热的二姐。面对着二姐的问题,清晰的影像立刻浮现在脑海中:在客厅的沙发上的陌生男人,和在他胯间猛烈摆着头部的二姐,那可能是我这一生无法忘记的冲击影像。
凝视着二姐红润的双唇,我以僵硬的微笑想要带过这尴尬的一刻。
坐在床头的二姐突然靠近在我耳边质问:「你带小爱来家里干嘛?」
很快的微笑变成了呆滞。就在我的脑里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得到胜利宣言般的二姐,突然站到我面前慢慢的拉起学生裙,我的头部好像是被一根巨大的鎯头狠狠的击中。
没……没有穿内裤……
在我眼前不到几公分的地方,是稀疏的耻毛,和……无法形容的景象,好像是被青蛇钉住的青蛙般,我无法把眼睛移开,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根本来不及欣赏二姐张开的析白大腿,我的眼光直视在那好像微微颤动的肉缝和那露在外面的小阴唇,下意识的想把眼前的景象深深的印在脑海中。
「没有看过小爱的吗?」
我还没来得及喘气,已经被二姐压倒在床上了。
「……没……没有……」
看着近在眼前的美丽脸庞,我根本就忘了此时压在身上的是自己的亲姊姊。
只感觉到胸口被女性的凸起的乳房压着,拥着二姐的一支手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臀部上抚着。唯一还在脑中盘旋的是──短裙内甚么也没穿。
「二姐……」
我盯着天花板上慢慢转动的吊扇喘息。二姐的香吻由脸颊一路移向胸部,当舌尖在腹部上滑过时,脑中浮出二姐跪在男人两腿间的影像。
不可以,她是我的亲姊姊!理性在脑海里拚命挣扎着,但是在心中却存在着更强烈的期待,还没能继续思考,勃起的龟头已被 热的物体所包围住。
我低头看,在被秀发所遮住的部份,二姐的头缓缓摇动着, 热的感觉正由龟头的部分渐渐的下移,那表示我的阳具正一寸一寸的被二姐含入口中。
二姐突然撩起了秀发,致命的景象映入眼 :二姐湿润的香唇在粗大的阴茎上吃力的滑动着。阴茎上环绕着鲜红的口红,而且杂着白色泡沫的口水正由二姐的唇边溢出,沿着阴茎上暴出的血管缓缓流下。
也许是发现到我在注意,二姐停下了含套的动作,进一步把我的阳具深深的含进口中,并且用她那明亮的双眸仰望着我,好像是希望能让我用更好的角度来欣赏。
「姐……」煞时间我的心中充满了莫名的爱意,轻轻的喊了出来。
「嗯……」无法开口的二姐以哼声回应了我。
突然间……屁眼内有巨大的异物插入,强烈的刺激使得仍然含在二姐口中的阳具剧烈的跳起,好像是无法承受口中的阳具突然剧烈的涨大,二姐的鼻头发出呜鸣的声音,而且那异物却更加的深入屁眼中。
我吃惊的看着二姐,无法瞭解目前所发生的事,仍然是没有思考的空间,二姐的手指开始由我的屁眼慢慢拔出来。想着还好能拿出来,要是不小心都进了肠子里,那可不好玩了。
此时却看到二姐在床边咳嗽起来,黏稠的白色液体,就挂在二姐的鲜红的唇边,两颗坚挺的淑乳因为咳嗽而剧烈的颤抖着……
我急忙过去轻拍她裸露的背,二姐缓缓的转过头来含情的望着我。天啊!在她薄薄的香唇上,覆盖着一层乳白色的精液。
「二姐……」
不知是爱怜还是感激,我紧紧的抱住她。但是空气随之冰冻,又是一支铁狠狠的敲在头上,因为我看到大姐就插着手,冷冷的站在门口看着我……
七月的家庭事件(二)
电视上正在拨着闹剧,小妹就坐在地毯前咯咯的笑着。坐在沙发上的我,脑袋里装满了巨大的问号。自从上次的事件发生以来,已经过了两天。
二姐和大姐就像无事般的在一边交谈,还不时的传来悦耳的笑声,我甚至以为那天的事件只是一场春梦,也许是七月的酷暑烧昏了我的头也说不定。可是枕头下那件漂亮的蕾丝内裤,证实了那天的一切。
本来还以为会被大姐立刻撵出这个家庭,我可不愿年纪轻轻的就流浪街头。
可是除了急忙回到自己房间的二姐,和转身离开的大姐,只留下我一人呆滞的坐在床上。
触犯了这么大的禁忌,却……却就像是甚么事也没发生过般的离奇。想到无法再以平常心去面对温柔的大姐,和根本无法理解的二姐。也许以后能自然面对的只剩下可爱的小妹了……
「哈哈……我一定是疯掉了!」
没想到在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我竟然用这种想法来安慰自己。
感觉到有人拍我的肩膀,回头看竟然是大姐。小妹也许是跑去洗澡了,二姐早已不见踪影,空荡荡的客厅只剩下我跟大姐,我的体温骤降至冰点……
随着大姐的示意,我乖乖的跟着大姐进入她的房间,我就像待宰的羔羊站在一边,静静的凝视地毯上的花纹,大姐则是在一旁来回的踱步着……
不会吧!在这么晚的时间被踢出家门。我的心中拚命想着有哪些死党会收留我,至少不要饿死街头才好。
「过来这里。」不知何时在大姐手中多了一条黑绳。
在恐惧和惊讶的交集下,我的双腿不由自主的走向大姐指示的床边。不必多说,我很快的被反绑在床边的柱子上了。
完全不像平时温柔贤淑的大姐,此时却在我后面仔细的绑着我的双手。我慌张的想回头看,却一点也不敢反抗。在这种情况下,眼睛突然被黑色的眼罩所盖住,耳朵也被耳塞所塞住了。
就是这样了,我恍然大悟。这两天来大姐一定在精心的筹画如何有效的惩戒我。想到随之而来,无法想像的酷刑,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可是四周却是一片死寂。
「……??????」
也许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但是什么事也没发生,本来已经呆滞的脑袋又多出一堆问号。
「……?」
突然在脑中浮出狠心的双亲,把自己的小孩铐在家中活活饿死的新闻。不会吧,这是比被赶出家们更恐怖的事。
就在此时裤子被猛然的拉下……咦……下体被一双温柔的手所接触着。
狐疑中想到二姐那天奇异的行径,难道大姐也……
不像是二姐温柔的抚摸,阴茎被粗暴的扯来扯去。虽然眼前一片漆黑,却好像看到大姐蹲在前面,以某种角度观察我的阴茎似的……
「难道这才是大姐的目地?」我心中盘算着。
包皮被扯到快要撕开般的疼痛,连阴囊也被扯出来捏弄着,痛到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却不敢叫出来,深怕屋内的小妹会听到。
丝的声音能透过耳塞,好让我能瞭解现在的情况。
温柔的大姐想要一窥男性的器官,却无法向亲弟弟开口,所以乾脆将弟弟紧紧的绑住,而且将眼睛遮住,所以一切的表情和行为都不会被亲弟弟所看到。当然被绑的死死的弟弟,绝对无法对姊姊做出侵犯的举动。我对这样的结论盖上了重新接触阳具的手开始了惯性的套动,感觉起来非常仔细而且是小心意意的套弄着,非常的舒服……血液不断的涌进阳具中。
我已沉醉在其中,然后龟头被湿热的物体所包围住。想到大姐正用她那鲜红的樱唇含着我的龟头,阳具猛烈的跳动着,好像在跟大姐要求更深的含入。
「啊……」传来剧烈的疼痛,但是终於强忍住尖叫的声音。
因为龟头被狠狠的咬了一下,大姐的手和嘴巴迅速的离开阳具。脑中出现留着齿印的龟头……
再次接触的手温柔的抚摸着,也许是想用舌头减轻我的痛苦, 热的舌头在龟头上来回的舔着,好像没什么大碍,因为阳具似乎仍然硬挺着。
不同於二姐的含套,大姐用舌尖仔细的舔遍了整支勃起的阳具,舌尖轻轻的沿着阳具下方尿道的部位滑动着,到了龟头的部分,则是好像要把舌尖钻进尿道口似的转动着。
不会有想要射精的冲动,但是有非常美的温馨感……
热的舌头持续的来回的舔着,有时会由侧面含着阴茎,好像吹口琴般来回的含弄着。
好像是累了,大姐再次离开我……
其实不必把我这样绑起来,只要是大姐的要求,我一定听从。我心里这样想着……
湿热的小口再次的含住了龟头,并且一边抚着阴囊、一边用手握着阳具套弄着,舌头也绕着龟头的 边转动。
好……好棒的技巧……
我喘息着,快感由被套弄的阳具传回自己的脑部。肿胀的龟头被大姐的牙齿轻轻的咬着,更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受。
快要射出来了,我极力的忍耐着,想要在最佳的状态下让阴囊内的精液做最有力的冲刺,已经感觉到有部分溢出的精液流进尿道中。
「我就要出来了!」
我低头向大姐预告着,打算等一会儿尽情的在大姐的口中爆发出来。
突然间,耳塞被拿掉,「很舒服吧?」耳边传来二姐的呓语。
吃惊中,脑中闪过大姐和二姐在私下密谋的幻想情节,被她们两个女孩玩弄了,心中有被二姐出卖的怨恨。
二姐一边抚着我的胸部,一边扯下我的眼罩,眼前出现的是赤裸着身体,躺卧在床上的大姐,握着自己雪白的乳房,一边忘情的在抚摸自己的私处。
「咦……」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急忙低头看。
完全赤裸的小妹正蹲在我的阳具前,一双小手没命的套着我粗大的阳具。
第一股黏稠的精液猛然的喷出,落在她才刚洗好的秀发上。第二股在不到五公分的距离直接命中小妹睁大的眼睛。
「啊……」小妹发出惊叫声。
大量精液持续的喷射在她的鼻樑和脸颊上,发出「啪搭」的声音。
沿着脸颊滴下的精液落在小妹才刚发育的赤裸胸部上,仰着溅满白稠精液的脸,小妹甜甜的对我微笑着,小手还在没命的套弄着我的阳具。
不知是因为过度的射精。还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前一片黑暗后,我终於昏了过去了……
七月的家庭事件(三)
「耶……那么……越前重工的董事长是你的?」小爱的妈妈惊讶的问着。
「对啦,对啦……越前芳子就是他妈妈啦。」小爱很不耐烦的替我回答了。
就好像变魔术般的,小爱的妈妈如死鱼般的脸,突然像花开一般的灿烂。
「原来你们认识喔……呵……呵……」
还没等她笑完,小爱拖着我一溜烟的进了她的房间。
「你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跑到我家呢?」
平时打死也不肯来她家的我,竟然主动跑来找她,当然有些突然。
小爱歪着头等着我的回答。
「我总不能告诉她昨晚发生了甚么事吧!」我心中盘算着。
事实上我今天一整天也没能好好的上课,下课后也一直不敢回家,天晓得回去后会发生甚么事呢?
昨晚竟然会赤裸着身体,让自己的亲姊妹们玩弄着勃起的肉棒,这是一般正常人不可能会发生的事吧!
最糟的是,还把白色的精液像尿一般的射在妹妹脸上的景像,一直在脑中盘旋着。
还好没有乱伦,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如果发生把阳具插进姊姊或妹妹的阴道中,还把精液射进她们的子宫内……
想到姊姊诱人的身材,不尽打了一个冷颤。我能禁的起肉体的诱惑吗?
就是这样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就来到小爱家门前。
就到小爱家躲一下,等晚一点再回去吧!我下定了决心。
「喂……?」小爱把我拉回现实中。
「好久不见了,所以我想看看你啊!」
想到未来坎苛的命运,我的眼泪差点夺框而出。
似乎是会错意的小爱冲进我的怀中,感动的紧紧抱着我。
「我也是好想你啊……」小爱在我耳边温柔的暱喃着。
突然眼前好像有一道曙光似的。对了,就是这样,把一切的肉欲都发 在小爱的身上,那我回去之后就能抗拒姊姊的诱惑了。
小爱虽然不比我的姊妹们漂亮,确也是校园中出名的美少女了。
就像是遇到了救星般的,我高兴的把小爱紧紧的抱着,隔着短裙,迫不及待的在小爱的臀部上抚摸着。
「唔……嗯……」
小爱喘息着,把小腹抵在我的大腿上没命的扭着屁股,我也把舌头伸进她的樱唇中搅弄着。听到有人走上楼的声音,我和小爱立刻冲到她的桌子前面坐好。
「喔……你们在用功啊!」伯母很满意的微笑着。
「是啦!妈妈不要吵我们嘛。」小爱跺着脚不满的说着。
「好啦,好啦。」
还没等她妈妈离去,我已经把手放在小爱的大腿上抚摸着,手在如丝绸般细嫩的大腿皮肤上滑动着,然后伸进她的裙里……
小爱整个人都靠到我身上,透过她的领口,可以看到才刚发育的小乳房微微的起伏着。我小心的把原本已经够短的学生裙撩起,小爱穿着很可爱的小圆点内裤,包着少女胧起的阴阜。我用手指在她最隐私的部位轻轻的刮着,透过薄薄的棉布,感受着小爱的裂缝。
或许这是刚过完十二岁生日的小女孩所无法承受的,小爱紧紧的捉着我的衣服,双腿不安的扭动着。
「嗯……嗯……」小爱极力的压低声音呻吟着,手已经主动的拉下我裤子的拉 了。
就在小爱握着我的肉棒时,我也把她的内裤蜕到大腿上。在小圆点内裤的底部沾着湿黏的淫液,在内裤和小爱的裂缝间拉出了一条漂亮的亮晶晶的丝线,很快的就断掉了,然后落在地毯上。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小爱的私处,也许是看过姊姊们的,所以心里并没有很大的震憾。
在小爱的阴户上有几根稀疏的阴毛,在两腿间是很明显的裂缝,从我的角度还可以看到微微露在裂缝外的粉红色的阴唇。
好可爱,我忍不住用手指去拨弄小爱的阴唇。
「啊……」
小爱伸直了双腿,用力的咬着我的肩膀,小手握着我的巨棒,没命的上下套弄着。
「叩……叩……」
我和小爱几乎同时从椅子上跳起来。
「吃点水果吧。」堆满笑脸的伯母把盛满水果的盘子放在桌上,我紧紧的靠着桌子坐着。
「谢谢伯母!」我看着小爱的妈妈,希望她不会走近我们。要是被小爱的妈妈看到桌子下勃起的棒子,大概会立刻被杀掉吧?
肿胀的龟头被粗糙的桌底磨着,我痛的快要流下眼泪了。小爱也没好到哪里去,在看不见的桌子底下,小圆点内裤还挂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这里啦。」小爱一手扯着裙子,一手推了推我。
我随着小爱手上的笔回到桌上的书本上,只看到她的笔在书上乱画。
「这一题怎么会这样呢?」小爱用泛着红潮的眼睛,对我眨了眨眼。
好像掩饰过去了,伯母很满意的离开了。
我怎么会这么笨,还会想到找小爱发 ?要是刚才我已经压在小爱的身上,伯母的水果刀大概会毫不留情的插在我的屁股上吧!我又陷入了苦恼中……
发了情似的小爱可是甚么也不管,又紧紧的靠了过来,小手在桌下猛套着我的肉棒。看着她薄薄的双唇,好像快滴下水似的发亮着,我也不客气的在她的裂缝上抠弄着。
好想把肉棒插进去,不知道会是甚么感觉?我把手指头微微的插进裂缝中。
「啊……」小爱的小手离开我勃起的肉棒,紧紧的抱住我。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有异物插入她的体内,娇小的身躯剧烈的颤抖着,小爱湿热的黏膜环绕着我的手指。我看到小爱失神的表情,放心的继续把手指插入。
虽然已经很湿润了,可是却非常的紧。我插入一点点然后抽出来,再缓缓的更深入一点……手指好像变魔术般的,渐渐消失在她的裂缝里,最后把整根手指尽根的插入她的体内。
小爱的阴道腔璧紧紧的包着我的手指。不,就好像是被人紧紧的抓着似的,小爱的阴道根本是紧紧的绞着我的手指。我突然怀疑比手指粗好几倍的阳具,要怎么样插进这么窄小的裂缝?
「啊……」小爱又剧烈的颤抖着,因为我发现在阴道的深处有一个小小的肉球,这也许就是书上所写的子宫颈,我新奇的用手指去逗弄着。
「痛……痛……」小爱胀红了脸,一手紧捉着我,一手在我胸口上槌着。
「好好……」我安慰着她,不敢再玩第二次了。
好像性交似的,我把手指缓缓的在小爱的阴道内抽动着,炽热的黏膜随着我的动作濡动着。
「啊……啊……」
小爱扬起了头,翻着白眼,嘴角还真的挂起了晶莹的水珠,我必须用力的环抱着她,这样子她才不会跌到地板上。
我一边玩着她的私处,一边注意门外的动静。
「嗯……嗯……」小屁股像马达般的扭动着,我费力的保持手指的抽送。
「喔……啊……嗯……」小爱最后终於整个人滩在我的怀中。
我用沾满汁液的手摸着她如苹果般的脸颊,听着她小嘴吐出来的喘息声。
「小爱……可不可以……帮我吸一下?……」我强要求着。
看着她性感的双唇,我的阳具已经胀的发痛了。
「咦……」剧烈喘息的小爱,把眼睛睁的好大。
「用嘴……帮我吸出来……好不好?」我重複着,怕她不懂我的意思。
她仍然张大了眼睛望着我,迟疑了一下,终於俯身到我的胯间。
热热的气体吐在龟头上,小爱的嘴唇小心的围绕着我的阳具,上下摇动着,虽然也是含着我的肉棒,但是却不是像二姊那般能够给我非常强烈的感觉。
「不……不是这样。」
小爱还含着我的阳具仰起了头,不解的张着眼睛看着我。
「你要用舌头贴着棒子舔,然后用力吸。」我抚着小爱的秀发,温柔的指引着。
果然当炽热的舌头紧贴住棒子的时候,我的阳具剧烈的勃起。
「啊……真棒……」我压着小爱的头,辅助着她进行着口含套弄的动作。
小爱的鼻子发出「哼哼」的喘声,而含套着我粗壮肉棒的小嘴开始发出「滋滋」淫秽的吸吮声。
「就是这样……」
我也痛快的呻吟着,捉着小爱空着的小手,放在我的阴囊边,教着她如何抚弄我的阴囊。
「小爱……我要出来了……你要好好的含着喔……」
我把小爱的小脑袋用力的压下,好让小爱能更深的含入我的肉棒。小爱的口水顺着棒子流下,滴在阴囊上,凉凉的。
我低头看着暴着青筋的肉棒在小爱的小口中进出着,小爱紧闭着眼睛,好像已经准备好让我的精液随时能在她的口中喷射。
「就要出来了……」我预告着。
顺着小爱口腔强力的吸吮下,我用力的压下小爱的头,让整根肉棒尽根的插入她的口中,滚烫的精液争先恐后的进入尿道中,最后由龟头喷出,射在小爱的喉咙上,小爱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好爽……」松了一口气的我,此时才发现有人站在门边。
虽然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射出,我的整个人却变的僵硬,心脏好像停住了。
「噗……」刚抬起头的小爱看到门边的人,「噗」的一声,把满口的精液喷了出来,白稠的精液,像雨点般的落在书桌上。
「妹……你甚么时候进来的……?」小爱惊讶的低声叫着。
我看着她嘴边还挂着白白的精液,赶快捉了一把卫生纸给她。
小爱的妹妹甚么话也没说,只是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睛,站在门口。
打开大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二姊哭红了双眼。
「咦……?」我愣在那里,发生了甚么事嘛?
「弟……」看到我回来,二姊冲上来紧紧的抱着我。
大姊也跑出来,同样是哭红了双眼。
「你跑到哪里去了?我们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大姊啜泣着。
原来是我太晚回来了,所以姊姊们在担心着。
好感动喔!我也几乎哭了出来,这就是家庭的温暖吗?
「我只是到小爱家去做功课。」我抱着两个如花般的姊姊解释着,希望能安慰她们。
「那我就放心了,时间这么晚,我们还以为你离家出走了。」大姊终於破涕为笑。
「不会啊!!有你们这么好的姊姊,怎么可能……」
一切终於有了圆满的结局。
是这样吗??好像还没结束!!
当大姊狂吻我的脸颊时,穿着薄纱睡衣的二姊,开始解开我的裤带了。
不会吧?就在我快要昏倒过去的同时,好像听到远方传来淫兽淒惨的叫声:
「啊……呜……呜………………」
七月的家庭事件(四)
隔天早上,我那可爱的小妹跪在我的双腿间,用她的小嘴含套我的阳具,而我那妖媚的二姐则是在我后面一边搓柔我的阴囊,一边用她潮湿的舌尖舔着我的屁眼。
喔,怎么会……
在理性被肉欲打败的同时,胯下的阳具急剧的勃起了,那是连自己也无法相信的粗大。殷红的龟头,很快的便隐没在小妹的口中,伴随而来的是淫秽的吸吮声。此时大姐也靠了过来,用她温柔的手握紧小妹含吮不下的炮身抽动着。
「舒服吗?」大姐在我的耳边轻语着。
「嗯……」我一边亲吻着大姐的香唇。
狂吻中,大姐加快的抽动我的肉棒。
「啊……」受到她们这么强烈的刺激,我已经到了爆炸的边缘。
「你就要射了,是吗?」大姐喘息着。
此时二姐突然用力握着我两个装满了精液的阴囊,阻止我的精液进入输精管中,我觉得阴囊就像要炸开似的,而我的阳具则像是铁棒一般硬。
「你就要射出来了,是吗?」大姐一边在我耳边呓语着,一边用她那坚挺的乳房磨擦着我的身体。
「……是的……我要射……出来了……」我呻吟着,低头看着我胯下的美景。
还穿着制服的小妹,仰着头含吮着我的龟头,她那红润的双颊因为用力的吸吮而凹陷下去,而她那双清澈的明眸含情默默的望着我,好像在摧促我赶快射出来。小妹不但用力的吸吮着,还不断的用她的舌尖挑弄着我的尿道口,而大姐此时更是快速的抽送我的炮身。
「啊……」我因为痛苦而仰起了头,呻吟着。
事实上,我的整个阳具已经开始高潮而剧烈的抽搐着,但是却射不出一滴精液,因为我的阴囊正被二姐紧紧的用手指箍紧。整个阴茎已爽到了极点,但是阴囊就像要快要炸开般的痛苦。
「二姐……喔……求求你……」我对仍然忘情的用舌尖在我的屁眼内抽动的二姐提出了哀求。
就像是放生般的,二姐放开了她的手,阴囊内的精虫大量的进入输精管,进入了尿道中。
「吼……」我快速的握住小妹的头,把阳具尽力的塞入她的小口中。
「喔喔……」这次换了小妹发出难过的声音。
我可以确定,我的龟头已经抵在她的喉咙上了。第一股精液强烈的由尿道口喷出,我几乎可以听到精液打在她喉咙上的声音。虽然如此,大姐仍然还握着小妹未能含下的阴茎,快速的抽动着,夹着二姐舌尖的屁眼剧烈的收缩着,粗大的阳具深深的插在小妹的口中,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我得到了双倍的高潮。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坐在沙发上,舔着我肉棒的已换成二姐了,小妹摊在地板上喘息,在她的樱桃小口里尽是我白稠的精液,事实上她的樱唇和红润的脸颊上也是黏糊的一片。而大姐则是跪在一旁,清理着沾在小妹制服上的白色精液。
「呜……」我又痛苦的呻吟起来。
因为爱恶作剧的二姐除了吸乾了尿道内残余的精液外,似乎还想连我的尿液都吸出来,我可不想射出血来。推开二姐,我看到大姐和小妹已抱在一起相互吻着,分享着我的精液。
七月的家庭事件(五)
操场上的女学生相互的追逐着,当短短的学生裙飘起来的时候,里面的白色内裤一览无遗。
而我正坐在树荫下捧着便当发呆。今天大姊做的便当,刻意的用小菜摆出了漂亮的心型,里面的菜色都是我最喜爱的。
「喂……你有没有听我在说啊?」小爱低声的说着。
「我妹妹说她也要……吸……你的那根,不然她要去跟妈妈说耶!」
小爱以为我没有听清楚,又重複了一遍。
「喔……」我回应着。
假如她是五天前这样对我说,我一定会吓一跳。可是,这几天家里所发生的事,已经让我觉得,这已经不怎么让我惊讶了。
「你说呢?」小爱期待着我的回答。
「不好!」我猛力的摇头。
想到早上挺着肉棒轮流让家里的三姊妹吸吮,我觉得精液已经射乾了,如果再加上小爱的妹妹,我想假如我能平安走回家里,那一定是上帝的保佑了。
「求求你……妹妹如果去告状,我一定会被妈妈打死的啦!」
小爱哭了出来,一颗颗的泪水像缺堤似的由偌大的眼珠边滚落。看着小爱的眼泪,我就心软了一半,何况这件事也是我所引起的啊。
「那就依你好了,你认为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
我觉得自己就像前来拯救世界的超人般伟大,安慰着眼前可爱的美少女。我可不是别人口中,那种玩玩女孩就离去的负心汉。
「那么你吃完便当后,就来体育馆的仓库吧!」
「咦……不是晚上吗?」我根本来不及反悔,小爱一溜烟的跑掉了。
望着小爱飘舞的短裙,我想今天可能就是超人死去的日子吧!
「你有看到我怎么做的吗?」小爱担心的问着。
「……有……」她的妹妹正蹲在我的前面,脸部离我的肉棒不到几 。
长长的睫毛下,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盯着我的龟头仔细的看着。一会儿后,她把长发撩到背后,然后开始试着把渐渐勃起的阳具握在手中。
「哇……」她惊歎着。
肉棒因为她的触摸,快速的胀大起来,好像被吸引似的,小爱也蹲了下来。
两个姊妹花一同盯着我阳具,好像是作秀般笔直的挺起。
刚好从两个女孩的领口看进去,可以看到粉红色的乳头。小爱的妹妹就和她一样,生来就是一副美人胚子。可是不像小爱一样,她的胸部还没开始发育。因为如果我记得没错,小爱的妹妹还不到十岁。
「这样对不对?」
小爱的妹妹轻轻的上下套动正好指着她鼻尖的肉棒,然后伸出红红的舌尖,轻触我龟头的下缘。
「啊……?」
阳具弹跳了一下,小爱的妹妹吓了一跳把头缩回去,尿道口溢出的汁液,在她的舌尖牵出一条亮晶晶的丝线。
她缩回舌头后,闭起了小嘴,微微的歪着头,好像在品嚐似的。
没错,她正在尝着那黏液的味道,因为那两片薄薄的红唇轻微的濡动着。
两个姊妹转过脸互相望着。
是甚么感觉?
我从来没有想过龟头溢出的黏液品嚐起来是甚么感觉。
也许涩涩的?也许带点鹹味?
我一直看着小爱的妹妹,想从她的表情找到答案,说不定她会说:「恶……好难吃喔!」然后放弃今天的事吧!
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我该高兴还是难过呢?
不知是忘了昨晚为我口交的感觉,还是受了她妹妹的刺激,小爱也伸起了手指,沾起了刚刚由龟头流出的黏液,然后放进口里。
这下好了,现在有两个女孩正在品嚐我的淫液。看着她们两个若有所思的表情,我已经打定主意了,就算她们突然从背后拿起上头写着10分的牌子,我打死也不会把从自己龟头流出来的任何东西放进口中。
不,绝不!
好像很满意的表情,小爱的妹妹终於用她的小手套弄着我的阳具,一边把我鸡蛋大的龟头放进她幼小渴望的嘴唇里。
「就是这样,含住后用你的嘴来回的移动,不要忘了手也要抽动着。」
我看着小爱,才不过一个晚上,她就像曾经吸了一辈子的阳具般,开始指导起自己的妹妹了。
小爱的妹妹尽力的张开了嘴,好像很不容易似的来回吞吐我的棒子。
我呻吟了出来,因为龟头的稜边刮着她的口腔,和湿软的舌头,小爱也把自己的学生裙撩起,一手在白色的棉质内裤上搓柔着。
「……?」好像有甚么不对。三个人都静止下来。
「卡……」我看到仓库的门把转动起来。
就在仓库的门被打开的同时,三个人躲到跳箱的后面了。
「七月……」
本来以为已经安全了,此时心脏猛然的跳了起来。是个女孩子,而且还大声的叫着我的名字。
被发现了,我们三个面面相窥。如果是女学生,我一定把所有的存款拿出来请她保守这个秘密,如果是老师……那一切都玩完了。退学?法办?最糟的是全校都会知道。
「七月……」是另一个女生的声音。
有……两个人?我睁大了眼睛,我可没有那么多的存款。虽然如此,我挪动身体,准备出去承担一切的责任。
「原来……你……喜欢七月啊!」其中一个女生说。
若不是小爱把我抱住,我已经摔倒在地上了。
耳边继续传来她们的对话声:
「是啊……你可不能说出去喔!」
「耶?……可是他比我们小两个年级呢!!」
我好奇的探头出去看,的确是两个高年级的学姊,而且正在解开白色的学生制服。我张大了嘴,眼前的两个学姊有着比大姊还要丰满的胸部,粉红色的胸罩紧托着丰满的双乳,蕾丝边隐约可看到红色的乳晕,胸罩的上方露出大半片洁白的乳房。
「是谁啊?」小爱好奇的问着,而她的妹妹开始玩弄起我的阳具。
「不知道。」耸了耸肩,我是真的不知道。
「我今天想在回家的路上等他,你要不要陪我去?」粉红色胸罩的女生说。
「你想要跟他表白啊?」
穿着黑色胸罩的女生,竟然用手指戳着另一个女孩子丰满的乳房这样说着。
「讨厌……」穿粉红色的胸罩女生粉拳在另一个女生的身上拍打着。
我的天!巨乳上下晃动着,胸罩上的吊带好像随时会断掉似的。
被小爱的妹妹所含住的肉棒更加的硬挺,因为眼前的女生已经卸下裙子了,不只是胸部,她们的臀部也非常性感的高挺着。
穿着黑色胸罩的女生用双手把胸部高高的托起左右晃动着说:
「可以对他说:七月,跟漂亮的姊姊做朋友吧!」
「让姊姊的胸部,把你的肉棒弄得……又硬……又粗的……」
粉红色的胸罩的女生红透了脸,骂道:
「改成:把你又热又粗的棒子……插进我又湿又痒的洞洞……」不是更好?
「不要再玩了,赶快换衣服吧!真受不了你。」
原来她们是来这里换运动服的,没想到这是女生在私底下的样子。我对眼前的女孩子能毫不在意的吐出这样的对话,愣了一下。
小爱用力的在我的腿上捏了一把。
「唉呀……」我呜上了嘴,缩回了头。
屋内一片沉寂……被听到了吗?
「甚么声音?」女声。
还是一片沉寂……
「是不是……老鼠?」女声。
「哎……呀……啊……」
混着女孩的尖叫声和厚重的关门声,两个女生苍惶的逃离现场。
「我做的好不好?我觉得嘴巴好酸喔!」小爱的妹妹抬起了头说着。
「很好……你做的不错!」我嘉许着她。
「那……甚么时候白色的东西才会流出来?」小爱妹妹的手还在套弄着。
「是射出来,不是用流的,那个白色的东西叫精液。」小爱虽然醋劲大发,可是还是耐性的教着妹妹。「你再用舌头去磨它,还要用力的吸。」
小爱的妹妹对我微笑后,又用她的嘴唇围绕我的阳具,一手快速的套弄我的阳具。
「喔……」我呻吟着。
精液已经充满了阴囊,随时可以注入她年幼的口中。
「你要喝下去,一滴也不要漏出来喔!」小爱兴奋的说着,两手又伸入裙子里。
随着阳具猛然的跳动,第一股烫热的精液射出。
「啊……」
好像有股无型的力量挤压我的精囊,精液在她的口中狂喷,她跟本来不及咽下,混着白色泡沫的精液大量的从她的嘴角溢出。好像是觉得浪费似的,小爱上前用口接着妹妹嘴角溢出的精液。
在我的眼中,好像这两个姊妹花正同时含吮着我的阳具。
我摊在地板上,看着被两个女孩舔的乾乾净净的阳具,连尿道中残存的精液也一滴不剩的进了她们的胃里。
此时小爱的妹妹开口发言了:「姊,刚才的大姊姊是不是说这个棒子可以插进洞洞里?」
咦?这……这……个小女孩想干甚么??
七月的家庭事件(六)
小爱的妹妹拉起了学生裙,露出了白色的绵质内裤,然后双手扯着白色内裤的两端,眼看着就要拉下来了。
「慢着……」小爱制止她妹妹。
「耶……??」根本来不及,小爱的妹妹,早已把内裤褪到大腿上了。
我的心又蹦蹦的跳了起来。不能说是稀疏的阴毛,因为她的耻丘上光溜溜的甚么也没有,就好像是那天看到二姊私处的情况一样,小爱妹妹赤裸的下体就在眼前。不同的是,一个是正在发育的少女,一个是还没发育的小女孩。
因为还没有长出阴毛,所以从微凸的耻丘上,一直到两腿中间的裂缝,都是洁白如玉的肌肤。书中所形容的弹指可破,也许就是指这种皮肤吧?
可能是性兴奋的关系吧,所以她的裂缝显得有些红肿。
「怎么了?」小爱的妹妹皱起了眉头。
「说好了只能让你吸他那一根的。」小爱抗议着。
「嗯……嗯……」我赶紧猛点着头,以示同意。
「而且他的那一根,我也还没有放进去过呢!」小爱叉起了双手。
我张口看着小爱,心中想着:「现在的女孩子,说话还真露骨。」
「……」小爱的妹妹嘟起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很好,看样子一切都成定局了,我准备起身穿好我的裤子。
「我要跟妈妈说。」小爱的妹妹甩了甩头。
我和小爱愣在那里,被她妹妹强烈的反击了。
没有任何的理由,只要她说出昨晚的事,那我今天一切的牺牲都白费了。
「唉……」小爱歎了口气说,「那我要做第一个。」
深蓝色的裙子就挂在跳箱边,还穿着制服,但是下半身一丝不挂的小爱已经跨坐在我的身上了。
不要以为很容易!这两个小女孩刚才花了不少的时间,一个用小嘴含住我的阳具用力的吸,一个则是来回的含着我的精囊,软绵绵的阳具在她们小小的红唇努力下,奇迹的硬挺了起来。
小爱的小手握着我高挺的肉棒,渐渐的降下她的身体。我看着两人将要结合的部位,期待的看着。
从来没有性交过,自从接触异性的身体以来,阳具除了被女孩子深深的含在口中含吮,然后把滚烫的精液射在她们漂亮的脸上外,从来没有一次插进女孩子的体内,不知道那是甚么样的感觉。
强烈的好奇心下,我的童贞眼看着就要失去了。
鸡蛋似的龟头已经顶在小爱的裂缝上了。同样是喘着气,小爱的妹妹蹲在我俩的旁边,一手伸进自己的裙内摇摆着屁股,睁大了眼睛看着即将结合的部位。
因为小爱是双腿张开跨在我的身上,所以我可以很清处的看到小爱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淫秽的向外微微张开。小爱小心的握着我的大棒子,用龟头来回的在她微张的阴唇上磨擦着,很快的,我红肿的龟头上被可爱的美少女还未开发的阴道所流出的快乐淫汁所沾 了。
好像已经忍不住了,小爱继续降下她的下体。
这是甚么感觉?
挤开小小的裂缝,眼看着我粗大的龟头一寸一寸,缓缓的插入小爱的下体,我的心快跳出来了,两片炽热的阴唇,温柔的包含着我的龟头。
「啊……啊……」小爱难过的喘着,把手伸到结合的部位,用两个指头把含着龟头的阴道口向两边撑开,巨大的龟头几乎要没入她窄小的阴道内,小女孩晶莹的淫液被挤出阴道口,延着粗长的肉棒滴下。
小爱的妹妹早已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几乎把脸贴着我两结合的部位,神情贯注的看着。
「当……当……」三个人都停住了。
下午的上课铃终於响了起来。
和她们两姊妹分手后,好像是贫血似的我,摇摇晃晃的挺着快炸开的肉棒,走回自己的教室。
「你今天精神很不好喔?」老师坐在她的位子上质问着我。
本来嘛,一向成绩良好的我,竟然睡了两堂课。如果我自己是老师的话,一定也会很惊讶吧。
「你是不是去打工了,还是你家出了甚么事?」老师疑问着。
猛力的摇头,我是不可能去打工的。而家里的事嘛。我是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
老师是才刚毕业就来我们学校教书了,也许不到二十四岁吧。幽黑的长长头发披在肩膀上,鲜红的口红和淡淡的粉妆,让她散发着一股成熟的媚力。我不禁由着她白析的颈子看下去。透过洁白的上衣,可以隐约的看到深色的胸罩,而且是无肩带式的,下面是深蓝色的窄裙,很短很短。
所以当老师坐着的时候,几乎可以看到黑色丝袜接近大腿顶端的花纹,当然黑色丝袜包着她均匀修长的双腿,我看着裙子的缝隙想着,不知像老师这种女性会穿甚么样的内裤。
「嗯……」老师歎了口气,转身拿取桌上的纸张。
就在短短的一刹那,我看到裙底老师的两腿张开的瞬间,老师竟然穿着吊带式的丝袜,因为露出白白的一节大腿,粉红色的小内裤紧紧的包着老师的下体。
「这个问卷调查想请你填一下,没问题吧?」老师说。
当然没问题了,我赶紧拉来一张椅子坐到老师旁边。
「!!男性学生的性行为及心理调查!!」
我惊讶的转头看着老师。
「有问题吗?你要老实的回答上面的问题喔!」老师望着我。
「没……没有……」我把目光回到问卷上。
「!!你会自慰吗??频率如何??!!」
一周四次到五次吧?
「!!你有色情书刊吗??!!」
有,只要是男的床下都会有吧。我这样想着。
「!!你会偷窥女性的裙底或是衣服内的身体吗??!!」
我的耳朵红了起来,因为想到刚才偷看老师裙底的那一幕。乖乖的写下:会的。
「!!你曾经看过家中姊妹赤裸的身体吗??!!」
持疑了一下,我违背了良心,在下面写了小小的:不。
「!!你曾经和女朋友作爱过吗??!!」
感谢中午的铃声,我填下了:还没。
「!!你会舔女友的私处吗?!!」
一直没有机会,不过有机会的话,我倒想试试。在下面填上:会。
「!!你女朋友为你口交吗??!!」
这个问卷还真露骨,我小心的写下:会。
「!!你有同时与两个女孩以上发生性行为的经验吗??!!」
不知道裸体抱在一起算不算,我想了一下,写下了:有。
「!!你会要求女友吞下你的精液吗?!!」
这是哪一国的问卷调查?我在下面写上:会。
耳边传来老师的惊歎声,我头也不敢抬起继续往下看。
「!!你的阳具勃起时有多长?!!」
耶……怎么问这种东西?!我又想了一下,缓缓的在旁边写:20「慢着……」老师说。
原来老师已经靠到我身边了,我吓了一跳。
「要照实回答啊!」老师说。
「可是真的是这样。」我委屈的说。
「我要确定一下。」
我和老师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四周,职员室内没有半个人。
裤子内的阳具被老师掏了出来,软软的垂着。
「……不像喔……」老师摇着头认真的说。
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轻轻的握着我的棒子,开始上下套弄了起来。阳具渐渐的勃起,老师紧紧的靠了过来,隔着衣服,高挺的乳房压在我的手背上。
老师身上的香水味让我渐渐的着迷了。喘着息,老师把头靠在我的胸口,我忍不住用手去抚摸她长长的秀发。
如丝绸般的手温柔的握着我粗长的阳具,开始快速的套动着。
「真……真好……」我呻吟了出来。
突然,龟头被 热的物体所包围着,老师……老师……在吸着我的阳具!海棉般的舌头卷住了我的龟头,紧紧的缠绕着。
要射出来了……
我竟然用力的压着老师的脑袋,把粗长的棒子毫不留情的插入她口中。
「老师……」我对着她低吼着,炽热的精液终於像水柱般强烈的射进老师的喉咙中。
「呜……」老师的喉咙发出呜鸣。
没等她喘息,我把阳具更深的插入她的喉咙。
又是一股强烈的射出……再射出……
她的脸好像朦上了一层雾,整个脸颊红通通的,张着沾满白糊精液的小嘴,黏稠的白色精液大量的由老师的嘴角涌出,沿着下巴滴下……落在老师深蓝色的窄裙上。
我一边逃离职员室,一边把沾满红色口红的阳具收回裤里。
回到教室,早已没半个人了,我拿起书包,快步的离开学校。
突然,有女孩子阻挡了我回家的路,我忽然想起中午的事。
眼前的女孩子捧起了手里的信,害羞的看着我。
不会吧!我竟然忘记了,今天有女孩子会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对我表白,我应该要绕路回家的。
「我可以跟你做朋友吗?」少女羞怯的说了出来。
七月的家庭事件(七)
「不,我不想跟你作朋友。」我又重複了一次。
我受够了这几天来的事了,如果不这样拒绝的话,也许会像别人所说的「精尽人亡「吧!至少我想早一点回到家里,趁我那几个姊妹还没回家时,赶快休息一下,要不然我想我也许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就在要提脚离去时,我看了看她,心中吓了一跳,原本红透的脸,现在像纸张一般的惨白,大大的眼睛已经湿润的快滴下泪水似的。看来告白的失败,对她是个非常大的打击。不,不只是她,对每个女孩子来说都是一项打击吧!看到女孩子哭,我的良心不禁受到折磨,忍不住上前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想安慰她两句。「学姐……」我轻轻的说着。
她抬起了头望着我。
该说些甚么好呢?此时才想到,心中一句安慰的话都想不出来,可是又不能中途反悔,然后答应跟她交往吧!
「你……」好不容易蹦出一个字。
学姐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糟了!脑中仍然一片空白,也不能再次挽拒她吧,那可是双重打击。
学姊已经等了好久了,我必须说些话。
「你……你做我的奴隶好了。」
不只是她,我也愣住了。
心脏好像停住似的。我左右张望了一下,虽然在小路上有不少放学的学生经过,可是我们的身边并没有第三人,看来并没有人在恶作剧。
「你说甚么?」学姐瞪大了眼睛望着我。
完了,我刚刚的确说出了连自己也不相信的话,难道我已经疯掉了?
看到我慌张的样子,学姊皱起了眉头。
就在此时,途然眼前出现一片曙光。没错,就是这样子告诉她,要她做我的奴隶。如果是一般的女孩子,一定会赏我一个耳光,然后尖叫着变态,匆匆忙忙的逃离吧!
也许是看到我脸上露出邪恶的微笑,学姐向后退了一步。
「没错,如果想和我交往的话,就要做我的奴隶。」不禁学起了电视上的大坏蛋的语气和动作。我心里笑了起来,这样够坏了吧!
「好。可是,奴隶要做甚么呢?」学姐低下了头小声的说着。
「耶……?」我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奴隶要做甚么呢?这可难倒我了,电视上的坏蛋看多了,可是却一时想不起来他们怎么对待奴隶。
「我怎么知道你是真心的呢?」我把音调提高了。
「你……你……可以命令我……」她说。
看着她的表情我突然有一种征服的快感,不过戏要演下去,我必须让她讨厌我。
「我可是会命令你做很多难堪的事喔!」
「那么……首先……叫我主人吧!」我恐喝着她。
「嗯……主人。」一点也不像是学姐和学弟的关系,她微弱的回答着。
「奴隶对主人所说的任何话都要遵守,所以,我说甚么你都得办到,不可违抗。」我开始得意了起来。
「是的,主人。」她看起来快昏倒了。
「那么,用手帕把我鞋子上的泥土擦乾吧!」
本来想要叫她用舔的,可是在这路上有不少人经过,还是收殓一点的好。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蹲在我的胯前仔细的擦了起来。
想起了体育仓库的一景,我不禁偷偷的从她的领口望进去,可以看到胸罩漂亮的蕾丝边。粉红色的乳晕依旧半露着,而且伴随着她的动作,雪白的胸部晃动着,胯下的棒子竟然硬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吆喝着。
真的就像仆人似的,学姐乖乖的站了起来。
不行,这种小事对她来讲不算甚么吧,我必须想些更过份的事才可以,我盘算着。
「内裤……把你的内裤脱下来!」我说。
「甚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把你的内裤脱下来……给我!」我伸出了手,向她索取。
「在这里?」她环顾了四周。
虽然天色已晚,但是这条路上还是有人在走动着。
「会有人看到的……」她哀求着。
「给我,现在!」我已经狠下心了,也许她会知难而退。
可能是强烈的羞耻吧,她胀红了脸喘着气,胸前的乳房就像是要撑破白色的制服般起伏着,透过薄薄的制服,可以清处的看到胸罩上漂亮的花纹。到底是多大啊,是传说中的C罩杯吗?我不禁看呆了。
「天啊……」她捉紧了裙子,犹豫不决。
「我……会给……你的……可是……在这里……」她美好的身体已经在发抖了。
「给我!」我装出不耐烦的样子。「如果你再不做决定的话,我可是要回家了。」
好像是怕我调头就走,学姐开始拉起学生裙了。
「看着我,我要你一边看着我,一边脱掉内裤。」我指挥着。
如果叫她一直看着我的话,她就不能知道目前附近有哪些路人,如此她就无法避开路人的眼光,顺利的脱下内裤了,这样会造成心理上极大的压力。
我担心的环顾四周,人已经很少了,可是被看到的机会仍然非常高。
「咦……」
等我回过头来,看到的是撩起到腰际的裙子,学姐赤裸的耻丘上长着整齐的阴毛,白色的丝绸内裤早已经褪到浑圆修长的大腿上了。
我胯下的棒子硬到了极限。脑袋中的血管也快爆掉了,仍然是注视着我,她努力的从鞋子的旁边把内裤扯下。我赶紧再看了一下四周,还好没有人了。
「主人……」她把内裤折好,小心的用双手捧到我的面前。
我赶紧把内裤收在手中,深怕有人看到。空气中散着少女浓郁的体香,暖暖的内裤握在手中,手指头竟然接触到黏 的液体。我惊讶的望着她,学姐在脱内裤的时候兴奋了?
想到短裙下,学姐的两腿间,淫乱的汁液正沿着大腿缓缓的滴下吧!我的阳具猛烈的跳着。
「接下来呢?」她幽幽的说着。
七月的家庭事件(八)
「用手捧着你的乳房。」
在隐秘的小巷里我命令着她脱去了学生服,和胸罩,让她仅仅穿着学生裙,跪在地上。
她没有说一句话,温顺的依着我的话做着,用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的下缘。
「还不够……还要向前挺起你的乳房。不,不,手还要更高一点。」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没经验的导演,在指挥着漂亮的模特儿,不过,非常的成功。
我满意的欣赏着眼前无法形容的美景: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甜美女孩,双膝跪在地上,将她的上身向前微顷着,用手握着自己那双丰满的巨乳,把它捧得高高的,她张着水汪汪的眼睛,偷偷的瞧着我。
太诱人的姿式了,尤其是那两个高挺的乳房,根本佔满了我所有的视线。我忍不住上前去触碰着那雪白的肌肤,在上面用手来回的抚着。
她的皮肤是那么的细稚,感觉就像是在抚着一个膨胀的气球般,深怕一用力就会戳破它。然后我开始抚摸着那粉红色的乳晕,接着用指头轻轻的推着那粉红色的乳头。
发生有趣的事了,我发现那个乳头开始略微的肿胀,似乎变的更加的凸起。
我小心的用两个手指挟住她挺起的乳头轻轻的揉捏着,并低头仔细的看女孩子乳头的构造。
没有想过要去观察自己姊妹的乳头,更不会去注意小爱的,虽然我承认她幼小的胸部很可爱,不过现在眼前的东西让我几乎停住了呼吸,粉红色的乳头中心有一点点凹陷下去,也许那就是女生流出乳汁的地方。
耳边传来细微的喘息声,她亢奋了?
我看着她,雪白的脸颊上泛着如苹果般的红光,长长的睫毛半闭着,鲜红欲滴的朱唇微微的张合着。
毕竟是大我两届的学姐,在她童稚的脸庞上早已掩不住那一股成熟少女所发出的魅态。
不但心脏猛烈的跳着了,阳具早已硬的不像话了。
看着那鲜红欲滴微微的张合的朱唇,我不由自主的想弯下腰来亲它。
不对,我带她来巷子里是要羞辱她的。我回过神来。
「就是这个姿势,不准动。」
我拉出了硬挺的阳具,惊讶於另一件事,天啊!阳具就如木棒般的硬。
我走到她的面前,好像是印象中看到姐姐在擦口红似的,开始握着粗壮的阳具,在她的红唇上涂擦着。尿道口溢出的黏液很快的沾满她的唇部,而我的龟头呢,尽是她的口红。
我退后了几步,欣赏着自己的另一个傑作。
「咦……」我竟然看到她偷偷的抿了一下嘴唇。
不会吧?这个女孩不但不把这个当做是羞辱,还偷偷的品嚐我阳具所溢出的淫液。这和我的原意差太远了,我必须让她讨厌我,不再缠着我。
我生气极了,「啪!」随手拿起地上细细的竹枝,我用力的打在她仍然用手挺高的乳房上。
「啊……」随着那清脆的响声,她叫了出来。
我自己吓了一跳。天啊,我做了甚么?!
两颗雪白的乳房上同时出现了红色的鞭痕,那一定使她痛死了,斗大的泪水由她紧闭的睫毛下涌出。
如果我像平时那样心软,一定会上前立刻安慰着她,可是我紧咬着牙,狠下了心:不可以,如果有任何的心动,我的心血都白费了。
我走到她面前,「张开眼睛,看着这里,不准哭!」我握着坚挺的肉棒在她的眼前自慰着。
可以说,那个硕大的龟头几乎擦到她长长的睫毛,她眨了一下大眼睛,同时我的细竹又打在她的乳房上。
「不可以闭上眼睛,否则就打你的胸部!」
虽然仍然流着眼泪,她尽可能的张开了眼睛。
我可以想像出她眼中的景像:丑陋的龟头佔据了她的眼眶,巨大的尿道口就在她的眼前,正淌着晶莹的大水珠,滴落在她的面颊上。每当我抽动手部时,龟头就像要刺入她的眼睛内似的。
她不只一次的闭上了眼睛,细竹也「啪啪」的落在她的乳房上。我尽可能的小心不要伤害到她的肌肤,可是即使轻轻的打,每次细竹落下后,总是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红色的痕迹,而且扮随着她的呜鸣声,原本白晰的乳房上佈满了鞭痕。不过也没有时间去留心了,因为阴囊开始猛烈的抽搐起来。
我把龟头对准了那红肿的乳房,「啪!」射出的精液强力的打在乳房上后,溅了开来,虽然部份落在她雪白的颈子上,但是大部份都仍然落在乳房上。
不知道是不是解脱的关系,她仰着头呜咽着。每当精液激射在乳房上时,她就剧烈的抖一下身体。
我在两个乳房上来回的喷射着,射出又射出,直到高挺的乳房上都佈满了白糊糊的精液。
「不准擦掉,你就这样子回去。」
我监视着她小心的把镶着漂亮花边的胸罩套到沾满我白糊糊精液的乳房上,胸罩在丰乳的旁边挤出了白色泡沫的精液。
看到她满脸的泪水,我想的目地已经达到了。不过,我开始担心起其它的事来了:
会不会我的本性真的有虐待狂的成份?
再不就是明天学校里会充满了传闻,大家在我的背后指指点点的说:那个低年级的七月是个大变态。
我默默的把她带到巷子口,看着她蹒跚的离开,我心中对着她呐喊着:「对不起,我真的不是那种人。」
我转过头去伤心的走向回家的路上,我一定是被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所影响了,刚才真的不是平日的我。
背后遥远的地方传来少女大喊的声音:「记得你说过的……要和我交往喔!拜……拜……」
街上人来人往,只有我一个,像是石头般的愣在那里,放在口带里的手,紧紧的握着她仍然湿湿的内裤。
耶,这……这个女孩……?
后记:兄弟费尽心机也只将这篇乱文找到这里。权当抛砖引玉,希望有神通广大的狼友能把它找齐。兄弟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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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们请悦读。
另外,小弟对各位哥哥保证,该有的都会有的,哥哥们别着急,好玩的都在后边呢。
再就是图片问题,好多哥哥们都问到了,说为什么没有图片,徒有其名,说小弟骗了各位哥哥。
真的是冤枉。一开始的连载的时候,小弟就把图片发上了。为了避免这样的问题,小弟后续的连载都尽量会补一些图片的。
请纠结于图片的哥哥们不要再问小弟了。期待哥哥们的建议和支持!感谢!
人物图片和文对应关系:沫沫——夏沫婉儿——李婉儿苏苏——徐雅如016不知道各位见过最能喝的女人是怎样的?反正徐雅如的表现让我非常惊讶。
她竟然和我一连吹了两瓶,脸不红心不跳,相当的淡定,而两瓶下肚,由于喝得太急了,我竟然差点当场就吐了。我远远没有想到,看着那么柔弱乖巧的徐雅如竟然是酒场上的练家子。
「不行了,得缓缓,刚才喝得太急了。你没事儿吧。真想不到,你竟然喝酒这么厉害。……我差点都不如你了。唉!今儿算是遇到真正的对手了。」
看看徐雅如我恭维道。
「也还好啦,我家是东北的,你忘了?」
徐雅如笑着说。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失误,绝对失误啊。
和东北人比喝酒,这不是明摆着找不自在吗?早就听说过,人家东北人喝酒都是用碗的,而且是白酒。啤酒在人家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的,跟喝凉白开差不多。
不过,我也听说过,东北女人都很豪放,那方面的需求很高。不知道徐雅如会不会像传说中的那样。如果是的话,只要能把她弄上床,用尽我毕生所学的108式好好干她一次,我敢打包票搞定她。可眼下唯一的难题就是怎么把她给弄上床。
「你还别说,这事儿我倒给忘了。不过,我光听说东北的爷们能喝酒,可没有想到你们女生竟然也这么给力!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你是第一个敢和我对吹的女生!」
贱笑着,我继续拍马屁。其实,我想徐雅如成为第一个和我上床的女生。
「也还好啦,其实东北女孩不都像我这样的,人家都好淑女的,大部分滴酒不沾的那种。哪里像我这样疯疯癫癫的……没人要咯。你们男人不喜欢喝酒的女人吧?」
徐雅如拿起桌上的酒瓶又喝一口,仰脸笑着问我。
东北女孩很淑女?不是吧,明明在很多火车站,汽车站附近的低廉小宾馆好多卖肉的都是东北女人,我都见过好几次了。有一次都差点被一个特骚的东北娘们给强。奸。,幸亏我跑的快。现在想起来都还后怕呢。
「你就很淑女啊,让人一眼看去就特别喜欢的那种知性女生,给人的感觉特别的舒服。哪里有你说的那样子!对于女生喝酒,我觉得挺正常的。喝酒无非两个原因,一个是特别的高兴,另一个则是特别的伤心,而在这两种场合下喝点酒,真的没有什么。你觉得呢?」
我又胡乱扯淡道。我就擅长这个,把本来认为不怎么正常的事情让人信服,而且感觉特别的正常。新华词典专门为像我这样的一类人设立了一个特别好听的雅称:大忽悠。
「你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喜欢喝酒的女生吗?」
徐雅如见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于是又问我道。
「喜欢一个人就是完完全全的喜欢,不管她是什么人,干什么,做什么事情,喜欢就是纯粹的。和喝不喝酒没有关系的。」
「那你是喜欢喝酒的女生咯。」
我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好!够爷们!我敬你!」
徐雅如笑着,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酒瓶,和我碰了一下,接着又咕咚咕咚喝下去一大截。自然我不能落后,端起来一饮而尽。
「给力!果然是纯爷们!」
徐雅如显得非常的兴奋,对我竖起来大拇指。
「等下我要是喝醉了,你背我回家。」
我坏笑着对她说。
「你要是敢喝醉,我就敢把你扔大街上!不信你就试试看!」
徐雅如佯装威胁的口吻说,依旧是那种很温柔的感觉,我知道,她不会舍得把我扔在大街上的。
既然不能灌醉这小妮子,那就只能用另一种策略了:把自己灌醉!人要学会换位思考,不管在任何场合,什么情境。这个我是完完全全靠着先天强大的悟性悟出来的,名其曰:自学成才。
那天我和徐雅如从我的初恋聊到她的前男友,再扯到她的大学生活,还有从我小到大的一些荒诞,傻逼,好玩的经历,两个人都非常的开心,不知不觉就把一打啤酒喝光了。酒虽说是喝完了,可是分明我俩都清醒的比正常人还正常呢。
这怎么可以呢?和女生喝酒,尤其是自己有意思的女生一块喝酒,如果没有一个喝醉的那就不好玩了。于是,我打了个响指,把服务员叫了过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一会,服务员拿着开好的一瓶郎酒走了进来。怕徐雅如会阻止,所以我让服务员直接就把酒打开了。这招够高吧!?
「怎么,看你这样子,好像还没有喝够呢?」
徐雅如看看桌上的白酒,对我说。
「今天难得这么高兴,又是咱们第一次出来吃饭,怎么能不多喝点呢。刚才咱喝的那点根本就跟白开水似的,一点感觉也没有,不尽兴。你没有觉得吗?」
我继续扯淡道。今晚不管怎么着,我俩必须有一个倒下去的。如果不是徐雅如,那就是我了,这叫策略。
「哟,酒量不错嘛。想不到遥哥竟然海量!……那你自己把这瓶消灭了吧,我可是不行了。喝点啤酒还能凑合,如果喝白酒一点点就不行了,会醉的。」
徐雅如推辞道,不想喝白酒。不过,一听她说的,她越是不想喝,我便越是想让她喝。我觉得我不应该姓任,而应该姓贱,单名一个人字。
她说这句话不是明摆着就在暗示我嘛;灌醉我吧遥哥哥,我很好灌的,一灌就醉!等我醉了,你想干嘛就干嘛!想想,我都性冲动了。
如果她今天真醉了,没准我的阴谋就得逞了。贱贱地淫荡地想着,我不经意看了下自己的裆部,妈的,竟然还是没有一点点的反应!
017「真不喝点了吗?那我自己享用了?!」
我抬头看了看徐雅如,看似是在自言自语,实际上是在等徐雅如的反应。军事术语中,这叫欲进先退,欲取先予。
「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算了,今天我也破例一次,赔你好好喝一回。」
果然,她舍不得让我自己独享那一瓶白酒。女生毕竟是女生嘛,心肠总是很善良的。
" 这才对嘛。其实,白酒比啤酒好,而且白酒有养胃美容养颜的功能呢。"见徐雅如已经中套,我坏笑着忙给她倒上了酒,生怕我稍微一迟钝她再改变主意。
「你手倒是够快的哈,我这刚说完话,酒都给我倒好了。」
徐雅如看看自己的杯子被我倒满了,看我一眼,佯装生气的样子。
「美女优先,美女优先,我这就把我的杯子倒满,放心吧,我肯定不会欺负你的。」
说着,我拿起酒瓶利落地把我的杯子倒得满满的,差一点就要溢了出来。
一个人再大的酒量,再怎么着能喝,也经不住啤酒和白酒的掺和。一瓶白酒不一会就被我和徐雅如给喝完了。头立刻就晕的非常厉害,只感觉自己踩在海绵上面,而身边的徐雅如突然变作了好几个在我的眼前直摇晃,路边的灯火更像是摇曳的鬼影,荡来荡去。我醉了,我他妈真醉了!
「遥哥,你没事儿吧。来,来,我扶你!」
见我已经醉的不成样子,徐雅如赶忙走了上来,问我。任是我再怎么使劲,再怎么想强装一副什么事儿也没有的样子,我依然不能控制自己,摇摇晃晃就要从凳子上面往下坠。就算是我的意识还算清醒,我却已经完全丧失了自主的能力。
「遥哥,遥哥,好好坐!……老板,结账!」
徐雅如死死抱紧了我,生怕我从凳子上摔下去,我则故意将头歪在了她的胸部。那对饱满挺立的雪白大馒头直接就被我给压的变了形状。好柔软,好舒服的感觉!
结完帐,徐雅如便扶着我走到了路边,觉得有什么不对,她又把我扶回了吃饭的地方,然后把老板叫了过来。
「老板,你帮我看一下我的朋友,我去打个电话。」
老板答应了,接着我就感觉我躺在了一个大老爷们的怀中。妈的!快放开老子!老子要徐雅如!滚开!
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不到两分钟徐雅如就过来了,不住地对老板说着谢谢。
躺在徐雅如的怀里,享受着和大咪咪的亲密接触,我一会就没有了知觉。毕竟酒劲儿实在是太大了。这是我装逼失算,喝的最多的一次。
「遥哥,遥哥,醒醒!」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听见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迷迷糊糊我半睁着眼睛,看了看,又闭上了。
是周星星这家伙!草!老子马上就要得手了,你不去享受你的性福,到这里凑什么热闹!妈的!
我暗自骂道。然后装作睡熟的样子,把头一转,整个脸埋在了徐雅如的胸前,谁也不理。
哇哦!好舒服的感觉!此刻的我和徐雅如之间只有薄薄的一层纱,基本上就约等于直接的身体接触。那种美妙的肢体碰触到一块的感觉,令我的心就像是撒欢发情的兔子,神经病似的砰砰的跳个不停。
「遥哥,遥哥,醒醒!咱们回家!」
周星星再一次喊起来,甚至妄想把我从徐雅如的怀里拉出来,我伸手一把甩开了他。
「咋喝的这么多呢!你怎么没有给拦着点……」
看看我,周星星竟然埋怨起徐雅如来。
「我俩喝的好不好?我不比遥哥喝得少!也不知道遥哥怎么醉的这么快!这该喝了多少啊!?」
徐雅如辩解说。
「好啦,好啦,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现在的关键是把遥哥送回家,这才是最重要的。」
又一个声音响起,是韦大宝。
草!完蛋!这俩家伙不去宾馆都来这里干鸟啊!
「遥哥和我住的地方不是太远,我送他回去吧。」
一个女生的声音,是夏沫,我听得出来。看来刚刚徐雅如把这伙人都给叫回来了。
擦!老子今晚爽不了,你们两个兔崽子也别想得逞!爽啊!
我竟然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可是夏沫这是要干什么呢?我没有告诉过我家在哪里啊。
「你真知道遥哥的家在哪里,沫沫?」
周星星急切地问,一来是惊讶,害怕我和沫沫有过XXOO,二来生怕沫沫今晚即将被我给XXOO。这小子深深了解我一贯「有B不草,大逆不道,见B就草,替天行道」的作风,更明白把一只诱惑的羔羊送到一只饥渴的色狼嘴边的危险。
「嗯。那天我出来时候看到他在阳台上晾衣服。……遥哥的车还停在这里呢,你就把它开走吧,顺便把婉儿,雅如还有宝哥送回家。遥哥就交给我好了,我一定安全把他送回家的。」
周星星可能会相信夏沫会把我安全的送回家,但他知道,一旦夏沫把我安全送回家,他心爱的沫沫就不怎么安全了。所以,他很是担忧。
「还是我送遥哥回去吧,让大宝送你们回去。这样我比较放心。」
草!周星星啊,周星星,哥记你一辈子!
我暗暗骂道。
「真是的,你俩争什么争,反正遥哥就在这附近,咱们一块过去不就得了吗?」
徐雅如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这小妮子就是聪明!
「也是啊,光想着怎么送遥哥了,都没想起来这个。来,大宝,咱们把遥哥扶进车里,我开车直接过去。」
此时的周星星心奋起来,因为他的沫沫终于安全了!一个JB一个坑,沫沫的那个他已经认定就是他的!
「大宝,你到前边吧,你太胖了,后面加上遥哥我们四个就好了。」
「你们能行吗?」
大宝略带担忧地问。
「没事儿的。你过去吧。」
只觉得一股力气一顶,我被推进了车里面。
肯定是周星星这小子!擦!要是沫沫喝醉了看看他是不是也这样!?
「夏沫,你在左边,我在右边看着,婉儿,你坐我边上 .」
徐雅如安排道。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现在的我竟然左拥右抱三个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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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咂吧着粉舌,慢慢舔舐干净了菲儿白丝美脚上的浊液,少年在射过之后就晕过去了,直到这时我才冷静了下来,开始有些阴沉着脸,等待着娇妻们的解释。
「菲儿姐姐……他……他晕过去了吧?」
小若等了半天才怯生生的开口,毕竟她不知道身后的情况在,只是凭感觉觉得少年的舌头已经不再侵入自己的小穴口,这才想起来问询菲儿「嗯……小若……可以了……看来他的魔法能也消耗光了」
看着娇妻们只做着自己才能理解的对话,我有些不知所措,看我张着嘴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的窘态,菲儿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裙,起身查看了少年的情况,确认对方真的昏死过去后,这才面对着我缓缓的解释了起来「老公,这次如果不榨干他让他失去记忆,如果以后这个少年像他父亲提起今日的事情,恐怕刘明的记忆会恢复不说,因为记忆引发的魔法能混乱,会直接影响到肚子的孩子,老公是成熟的被魔神大人改造的灵能体还好说,我们的孩子还在我的肚子里,到时候恐怕……」
「但是……那……菲儿……你刚才也……也……也不用……」
我满脸窘迫的说不出「那么淫乱」四个字,放佛是看出来我的意思,菲儿刚刚平复的俏脸上也让涨出樱红,反过来娇嗔着我「老公……你还说……如果不激发你的妒意,怎么能让刘峰那么快的被我和小若榨取出魔法能,再说,你的兴奋度和妒意是提炼高纯度灵能的必须,不这样做也不行啊,倒是老公你……我问你的时候,你居然没犹豫就答应了……这算什么啊……」
看着菲儿反过来责怨我,我心头也是一股闷气,刚才明明你自己一脸享受的样子,怎么还说是我的过错了?
「菲儿姐姐,老公……你们不要吵了,老公,你也要多体谅一下我们姐妹的心情啊,菲儿姐姐可是为了独自里老公的孩子才会这样的,再说……再说老公……你刚才还那么变态的对着菲儿姐姐……手淫……好恶心……」
靠,这对妻妾什么时候关系这么要好了?居然团结在一起对付我?脸一沉,我赌气地说到「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看见我真的有些发火了,菲儿紧走了几步一把抱住我,修长的媚眼里闪烁起娇怜可人的神色,小嘴凑到我的耳边,一边用高耸的巨乳磨蹭着我的身体,一边吐着软腻的香气「亲老公……亲主人……不要生气了……我和小若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啊……复活就是这样的代价,但是即便这样我们也有了属于我们的孩子,老公……不要生气了,好么,三个人,啊不,以后我们四个人还有你和小若的孩子我们共同组成一个美满的家庭不好么,到时候呢,菲儿我呀,天天掰开小穴让老公的大肉棒在里面爱爱好不好?我和小若要为老公生2个,3个,更多的孩子,好不好?」
听着菲儿温婉娇媚的安慰,我骤然升腾起的怒火又渐渐平息了下去,搂住菲儿的纤腰,点点头,直接贴住菲儿那张娇嫩动人的小嘴,慢慢的索取里面香甜的涎水,小若看着我和菲儿的亲昵,忽然吃醋的大叫起来「啊……菲儿姐姐又和老公偷跑了,不行不行,我也要和老公亲亲」
紧说着小若跳下沙发,一下跑过来也搂住我,推开了菲儿抱住我的头像只饥渴的雌兽一般咬住了我的嘴唇,和我口舌相交起来「哼……小若妹妹还是这样的小孩子脾气,明明肉体年龄比我大的……算了,小若,老公,时候不早了,我们离开这里吧,不然等他们父子醒了,我们的努力又白费了」
说毕拉着还不肯放开与我热吻的小若,一把又抓着我的衣襟,在这乱糟糟的气氛中,将我和小若拖出了刘家……
这一次菲儿吸收到了充足的魔法能,虽然我汲取的灵能不少分给了菲儿肚子里的孩子,不过有了小若这个灵能储蓄罐,我们不必像以前陈胖子时期那样几乎每一两个星期就要出轨一次,我也可以短暂的逃避那股让我既兴奋又害怕的快感袭扰了。总之,自从和别离那个体育教师之后,我们的生活逐步又恢复了正轨,和他再也没什么交集了。
但是生活这种东西,就是由不断的兴奋与烦恼交替连接出现在一起的那么个东西,恍如虚幻的魔法能暂时不是我们需要忧虑的了,我们的烦恼却来自于一个更现实的问题,那就是「钱」。
我在之前已经辞职,好吧,其实是被解雇了,家里的资金还能应付一段时间,不过大家也清楚,现如今养一个美女都是非常费劲的年头,我养了两个超级大美女是多么繁重的任务了,作用拥抱,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达成,首要一点,要有钱。
魔神大人虽然将我复活,但是从来没给过我一毛钱,也没有给我附加什么赚钱技能,否则这个时候我完全可以拿着手里握着的吃早餐的勺子,把它变成金子做的,或许可以救一下家庭财政的燃眉之急。
「嗯,总之老公,家里是真的没钱了,大概我们下周的伙食费都是问题了」
在从从上次事件一个星期后,在一个阳光还算明媚的早晨,坐在餐桌边,菲儿直接对我摊牌了家庭财政的状况。
「可是……我记得家里半个月前还有我一个月工资大概几千块钱吧,怎么这么快就用没了?」
「老公,女孩子可是需要很多花费的,我和小若的化妆品,衣服,每个星期可都是需要更新的啊,再说,当年在哈菲特王国的时候,老公你也是教廷的高级将领,每个月的薪俸支付这点东西根本不是问题,哪知道你在这个世界混得这么惨啊……」
大概是觉得我被说的有点过了,小若赶忙拉着我的手安慰起来「菲儿姐姐,不要这么说老公啦,这个世界又不是哈菲特王国,老公只是普通人啦,哪里会有那么钱供我们姐妹……」
「哼,小若妹妹,你还说,上星期你看好的那件裙子可要500块呢,当时买下来时候你怎么不体谅一下?」
眼看着妻妾又要上演往常的保留斗嘴项目,我赶紧做出了个停战的手势「好啦好啦……我说你们不要吵了……看来我需要马上去找工作了」
我的这番话算是停止了本次的争论,这也让这次早餐勉强算是在平静中结束,不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走背运,那之后的两三天里我找工作四处碰壁,简直就像被穷神和霉神同时附体了一般,明明报纸上四处都在招人,偏偏我去了就说条件不符合没人要,简直是见鬼了。
又一天的下午,这已经是去找工作的第五天了,老实说,如果我明天还没工作,家里真的吃饭都是问题了,冰箱里已经马上要空了。
疲惫的推门进入,妻妾们倒是都在家,我窘迫的不好意思提起工作的事,趁着她们还在玩上网玩电脑,我不声不响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喘口气。
「哇……菲儿姐姐,这样……这样也行么……好过份的要求啊……」
「没事的小若妹妹,我们三个人呢,去看看吧,而且他有我们需要的东西啊」
在沙发上稍微休息了一会,妻妾们的交谈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两个大美女看什么呢,这么全神贯注的?
好奇害死猫,我忍不住起身凑到电脑旁瞄了一眼,看着屏幕上的文字,登时就傻了眼:
「诚招夫妻奴游戏,男子条件不限,女子以35岁以下身材相貌出众者为宜,酬劳面议,视女方条件而定」
「这……这是什么啊?」
我忍不住的叫嚷这才吸引到了她们,小若满面通红的看着我,菲儿最初神色一紧,不过随即就缓过神来,尽量换上了轻松的笑容解释道法能也不少,所以……」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样不就是相当于让你们去卖淫吗?我坚决不同意」
上次温泉之旅,菲儿假扮小姐那次的痛楚还历历在目,我说什么也不会再忍受这样的屈辱了。
「老公……」
「什么也别说了,就是我全身烂死,也不会让你们去做这种妓女」
我恶狠狠的拒绝着菲儿,全然没有察觉到菲儿眼眶里的热泪「老公,你怎么不理解菲儿姐姐呢,肚子里的孩子是灵能体,即使老公最近不需要灵能,孩子可不行啊」
「那也不行,反正就是不许」
看着我的蛮不讲理,菲儿的神色愈发的阴郁,忽然起身上来一步打了我一个耳光「陈方,你个笨蛋,白痴。当初在特克达特你被格拉尔杀掉,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哈菲特,你知道我被小哈尔特那个混蛋逼的有多惨,不住的欺负我,骚扰我,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他,就是为了在这个世界和你重逢,现在我们不仅仅在一起,还有了孩子,你却只考虑你自己,老公,你为什么这么任性?难道当年你对我说的话都是假的么?」
脑子里又隐约的回忆起了哈菲特王国的往事,花前月下对着菲儿说的情话慢慢的涌上心头,看着菲儿的蓝瞳里闪着的泪雾,我心理也开始自责起来,菲儿为了我付出了这么多,我是不是真的每次只考虑自己的感受,却从来没有站在她的立场上思考过呢?
容)
看见我开始低思不语,小若心疼的抱住我,半是埋怨半是安慰的说道「老公,无论菲儿姐姐还是我,我们都为了能遇到老公而突破了时空的阻拦,千辛万苦的来到你的身边,我在冥界甘愿忍受酷热的煎熬,就是为了能够再次见到老公,现在魔神大人给了我们重生的机会,无论任何代价我们都甘愿付出,所以老公,请……请多一点体会到我们的心情吧」
小若痴情的告白让我心头再一次酸楚,自己真是太差劲了,明明是娇妻们为了我在一次次付出,我不仅不体谅她们,反而什么事都只考虑自己……
「菲儿,小若……对不起……」
看着我的道歉,菲儿的狭长美目里的眼神也再一次的温软了下来,慢慢的靠近我,与小若一起紧紧与我拥在一起,彼此之间,用体温来传递着心灵的慰藉……
三天后的一个下午。
在这个高级会所的包间内,看着独特的两边对立的卡座式沙发,我有些坐立不安的看着娇妻们,那天之后我果然还是只能顺从了菲儿的意思,真的同意了她去联络对方,没想到对方看了菲儿传过去的照片后立即答应见面,并且还约定在了这么高级的地方「对方不会是骗子吧?」
「怕什么,我们有三个人,他只有一个,再说,刚才来的时候都问了,这个包间是被人早就预约好的专门等我们的」
听了菲儿的分析,我也只好暂时安下来心等候着对方的出现,不过我还有另一种微妙的心情,我倒宁愿对面真的是骗子,起码我的菲儿和小若就不会再一次的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了。
下午13点00分,使我们约定好见面的时间,我刚想说对方还没出现不会是爽约了吧,没想到包间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大约30岁左右的男子,理着干净清爽的短直发,大概1米80的身高,古铜色的皮肤,健壮的身体,菱角分明带着点帅气的脸,我靠,这种男人平常接近菲儿我都要分外小心啊。
「这个……不好意思,临来的时候董事会那边出了点小问题,不过一切都解决了,老实说……我真没想到,你们两位都这么漂亮」
男子看了一眼我的娇妻们,居然第一句就磕巴了一下,看得出他是那种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没想到也对菲儿的美貌惊讶到这种地步。
「这个我还没自我介绍吧,我叫周靖平,是夏实地产公司的董事长,我想你们或多或少都会知道点吧」
夏实地产公司?这可是现在市值第一的民营股份企业,不久前刚刚成功上市,据传言它的董事长周靖平和某些官员交情不一般,总能成功拍到热点地块,所以目前在房地产业尽管已经不算景气,但是夏实地产公司的业务却蒸蒸日上,几乎是全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尽管周靖平也不过才32岁,居然也成了中国最年轻的百亿富翁,没人知道他早期的经历,放佛最近四五年他就突然冒出来一样,一个谜团一样的人物。
「那个……我是不知道你是什么公司的啦,我就想问,你说那个……游戏……薪酬丰厚是认真的?」
「嗯……当……当然……」
见到菲儿眨巴着修长的美目没有给他半点面子,周靖平有些尴尬的回应着「那个……周先生,我觉得很奇怪,你这样的人物,说实话,真的想玩,什么影星歌星,最差弄个女大学生包养什么的简直轻而易举,怎么还会化名到网上去贴……贴什么夫妻奴游戏的问询信息,要知道这种回应是很少的啊,而且质量也参差不齐,你这样做有必要么?」
看了一眼我的提问,周靖平只是笑了笑「这是我的兴趣而已,再说,这次不就碰到这么漂亮的大美女了么,老实说我还真的羡慕你,明明你的社会和个人条件都很平庸,对不起无意冒犯,但这个事实我想陈先生你自己也是知道的,却有这两位大美女做妻子,其实我也很奇怪你是怎么得到她们的」
我嘴张了张却不知道如何还口,难道说我的娇妻都是魔神从异界带过来的?
这样人家不当我是精神病才怪。
「好啦好啦,不要说这些废话了,什么时候你们男人也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菲儿似乎不满我们这样离题闲聊,娇嗔了一句把话题拉了回来「周先生,我不喜欢绕圈子,我和小若的条件你也看在眼里,通过你刚才话里的意思,想必你也很满意吧?」
菲儿说到这顿了一下,看着周靖平直点头,又接下去说道「那么,我们这边也提出要求了,你在网上公布的条件是玩夫妻奴游戏一星期50万,这个价格可以,但是我们要你先把钱打到我们指定的账号上,这是第一,第二,我们夫妻三人在这一星期里同时做你的奴隶,但是你不许打我老公骂我老公,也不能强迫他做他不喜欢的事。第三,不许在我们的身上留下不能消除的痕迹,第四,这一星期所有的费用都要你出。这些条件没异议吧?」
听着菲儿直言不讳的提出条件,我心里还是一阵别扭,居然看着妻子待价而沽式的出轨,自己同时还要做别人的奴隶,这种让人说不出的郁闷得多憋屈啊,不过话也说回来,想到妻子们可能展露出来的淫媚和那50万,我心里居然有了一点点龌龊的期待,这点不大不小的矛盾心理让我愈发的有些烦躁了。
「呵呵,没问题,不过,居然没有不许戴套的要求,我还觉得我赚到了」
「哼,周先生要是觉得便宜的话再加20万吧,我们从现在就可以服侍你」
「你当真?」
看着菲儿小嘴一撇,周靖平居然信以为真,直接问了一句「当……当然……是吧……小若……老公」
菲儿底气略显不足的问了我俩一句,小若只能带着娇羞的神色点点头,我却呆若木鸡,没有半点反应,我已经下了决心同意了菲儿这次出轨的建议,事到临头当然不会反对,但是要我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说出让菲儿做别人的性奴,这我怎么说出的口啊「好,没问题,你等一下」
周靖平答应了一句,掏出手机给不知道什么人打起了电话「对,号码是XXXXXX,往里面打70万,立即,马上」
说毕挂掉了电话,笑眯眯的看着菲儿「妃菲小姐,钱30分钟之后就会打到你给我的号码上,是不是一旦确认支付完毕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嗯……不过要等我们亲自确认……小若,你去看看吧」
小若点点头,拿着银行卡直接出了包间,我想大约30分钟后她才会回来吧无聊略带紧张的端详起了这个装下四个人就有点稍稍显挤的包间,真的奇怪,这么个高级会所,怎么这种包间修的和一般KTV的小包差不多程度?
「呵呵,这是用特殊材料做内置的隔音非常好,当初修这这种包间就是为了方便在里面玩的……」
大概看出了我的疑惑,周靖平随意的解释起来。
30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半小时内我和菲儿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偶尔互相对视一眼,等候着小若的消息「菲儿姐姐……老公,确认了……钱……真的打过来了」
听到小若的亲口确认,菲儿放佛松了一口气,我的心却一阵栓紧,这么一来,难道娇妻们这次的出轨是无法避开了?
周靖平倒是不慌不忙的笑了笑,刚才还比较有涵养的微笑,此时在我看来,不知道为何总是带着了一股淫邪的气味「妃菲小姐,雅若小姐,钱看来也确认完毕了,那么,是不是你们这边也该遵守约定了呢?」
「当……当然……不过我也要说好,今天是9月14日,我们服侍你只到9月21日……」
「当然可以……」
周靖平现在根本不在乎这些细节问题,只是夹紧逼迫着菲儿,迫不接待的把娇妻们逼到死角,好早一点能够淫辱美丽的菲儿与小若「那么,妃菲小姐,也该让我们进入正戏了吧」
看着周靖平越发淫荡的笑容,此刻的原本一个彬彬有礼的成功商人的面具彻底被撕下,留在我们面前的,只是一个内心被欲望填满的淫棍「嗯……主……主人……好……菲奴……向主人问好……」
「雅……雅奴……向主人问好……」
看着菲儿和小若像着了魔一样不约而同的通红着脸在周靖平面前以奴仆的称呼自居,他得意的哈哈大笑,一双手随即肆意的伸到菲儿的胸前,不顾我五味杂陈的眼光在,直接把玩起了菲儿的巨乳「不过……说起来……陈先生你也要有表示吧?我们的协议可是夫妻奴哦?」
还没等我说话,小若直接抢过来抗辩到「周……主……主人……我们说好了……不许逼老公做不喜欢的事……老公暂时还没适应好,不可以逼他」
看着小若的粉脸,周靖平只是哼哧了一声,大概第一天不想把关系搞僵,周靖平没有在理会我的木讷,开始专心致志的猥亵起菲儿那对饱满提拔的乳球。
「啊……主……主人……摸得好厉害……」
菲儿入戏倒是很快,看到周靖平没有强逼我,倒也开始专心的充作了他的性奴,一心的取悦起了对方。
「呵呵……」
周靖平只是淫笑着,并没有如我预想的说出刺耳的话语来羞辱菲儿,大概是第一次他也有些放不开吧,不过看着渐渐被握住巨乳满面泛起红潮的娇妻,我越来越觉得,菲儿这次的沦陷会比以往来的还快。
果然,菲儿习惯性的望了一眼周靖平身后的我,随即便将美目里的媚眼尽数抛给了周靖平,小嘴呼着热气,一边挺起胸膛,一边伸出雪白的小手,大胆的探进对方的裤裆内,直接寻到睾丸轻轻揉捏起来周靖平抓着菲儿的巨乳,嘴里叹出一阵阵的舒爽,我脸上的猪肝色一下子就浓厚了许多,虽然早已经不似最初看见菲儿被人轻薄就满胸的愤恨,但是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自己的漂亮老婆在人前肆无忌惮的出轨,心里恐怕都不会好受吧。
无暇管小若,我咽了一口吐沫,继续呆呆的立在后面,带着几分忐忑的兴奋一步步束手无策的看着菲儿又一次的沉沦。
菲儿今天穿的是黑色的热裤,上身则是薄纱黑开衫,饱满坚挺的胸部上只有一颗扣子在苦苦支撑着膨胀的巨乳,此时在周靖平肆意的玩弄下,那对圆鼓鼓的乳球早已经如同巨浪里的小船一样不住的在空气中翻滚,画着一道道魅惑的乳浪。
顺便一提,小若是穿着她喜欢的白色西服职业女装和黑色蕾丝边高筒袜,乳白色高跟鞋。
菲儿裹着薄黑丝的美腿微微交叠着摩挲起来,只有我才知道,身体异常敏感的菲儿一定是对周靖平的袭胸攻击起了反应,我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揣测:这时候恐怕娇妻的小穴口里已经不住的汨汨流水了。
周靖平也是紧咽了口水,看来他也忍受不住菲儿身体诱惑的煎熬,主动用手扯开那颗早已经如风中残烛一般苦苦挣扎的胸前纽扣,一双大手主动深入菲儿的衣襟内,直接抓住了一只大乳球,用力的揉捏了起来「呵呵,没想到菲奴你还挺荡的,我刚才进来就在猜测,现在真的证实了,你果然是没戴乳罩」
听了周靖平的话我心理倒是吃了一惊,菲儿居然没带乳罩?不过想想也是,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就发觉菲儿的胸前特别的挺突,由于还心里光顾着想着来的是什么人这个问题上了,一时间竟然没察觉到菲儿的异常,不过,菲儿从家里就没穿乳罩过来,岂不是反过来也说明了,菲儿早就为包间里可能出现的背德性爱提前做好了准备?
「啊……主人……菲奴……菲奴是很淫荡……因为……菲奴……想着……能早一点服侍主人嘛……」
菲儿修长的媚眼眨着迷离,小手在周靖平的裤裆内也开始翻江倒海的不断捏弄着对方的睾丸,让周靖平抚摸自己胸部的手都开始微微的打颤「真是一只漂亮淫荡的小奴隶啊,是不是,小若?啊,不对,是雅奴?」
周靖平故意把话题抛给了小若,大概他也知道我现在还接受不了这种直接的刺激,所以就像我是空气一般,不再和我发生对话,周靖平的脑子还是很聪明的,现在他忙着要享受美女,只要我不捣乱就可以了,没必要在这里就让我屈服认命。
「嗯……是……主人……」
小若羞答答的应了一句别不再说话,本来小若的性格相比于菲儿的明快,更接近于孩子般的天真,此时面对着菲儿主动挑动起来的淫乱,也显得有些手无足措。
看着金发美女的娇羞,周靖平邪笑了一声,没有强逼小若,转而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菲儿的身体上,靠近了一步,拦过我娇妻的纤腰,一张大嘴直接贴住了菲儿的樱唇,略带粗鲁蛮横的撬开了那张香甜的小嘴,吸吮着菲儿的口水,从温润的口腔里拖出那只滑嫩的粉舌咬了上去「嗯……」
菲儿叹了一声火热的鼻息,毫无顾忌的在我面前与周靖平开始了热吻,吐着粉红色的唇彩的嫩唇与周靖平厚重的大嘴紧紧贴在一起,从咕叽的声音里不难想象到两只舌头在一起纠缠嬉戏的淫荡情节,菲儿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完全紧闭双眼的热吻,原本就狭长魅惑的美目完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度,长长的睫毛发着微微的抖动,柳眉轻蹙,显得菲儿把所有的身心似乎都投入到了这次热吻大战里去了。
「呼……菲奴……你的吻技不错啊……」
「谢谢主人夸奖。」
没想到我的菲儿入戏这么快,这也太有职业精神了吧?我心里一阵怨念着菲儿的投入,但是看到菲儿在热吻时候不放手手里周靖平的睾丸仍然在揉捏的动作的时候,下身还是不争气的主动挺立了起来,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别人在玩我的美妻,我却只能在旁边傻站着观战……
不知不觉中,菲儿那双灵巧雪白的美手已经轻易的解开了周靖平的裤带,从内裤中掏出那只大肉棒,真是高富帅,没想到下面也那么有料,目测那只巨棒起码也有十六七厘米,我的尺寸说实话并不算小了,但是和他比,恐怕也要短上一两厘米。
看着充满雄性气味的阳具,菲儿乖巧的跪在了周靖平的跨下,张开小嘴,轻轻咬了一下他的龟头鼓冠区,而后温柔的轻吻了一下马眼口娇笑道「主人,我就是菲儿哦,从这以后一个星期就是你的奴隶了,一会插进来的时候要好好怜惜菲奴哦,不许太粗暴了,不过……要是狠狠的插菲奴的里面……菲奴也会很感激主人的赏赐啦」
听着菲儿不伦不类的淫乱认主,周靖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的小菲奴,你真是太可爱了,雅奴,你也过来学学菲奴认主吧」
小若听了周靖平的要求,本来就红着的脸羞的更厉害了,带着点羞涩也学着菲儿的样子跪在了周靖平的胯下,那里是菲儿特意挪动了一下让出的位置,也张开小嘴含住了周靖平的龟头轻轻吸吮了几下,而后让出口唇又轻吻了一下马眼口「主人,我是小若,从今天开始一个星期内也是您的雅奴,请主人好好的宠爱雅奴吧」
看着娇羞的小若,周靖平也是一脸的淫笑,用手放肆的拍了拍小若光滑的脸蛋,我的小若强打起精神,仰起头迎合着对方的轻薄,送给了周靖平一个媚笑。
「主人……不要磨蹭了……菲奴……下面已经忍不住了……来嘛……和菲奴一起玩吧」
看到周靖平和小若开始调情,菲儿放佛欲求不满的荡妇一般主动爬起来,双手扶住卡座,将热裤包括的紧绷圆臀秀给周靖平亵玩观赏,摇晃着那只翘臀,在空中画着一波波臀浪,勾引着暂时的主人来奸淫自己的肉体「呵呵,真是啊,没想到第一天我的菲奴就吃醋了?」
「哼……主人……好坏……明明摸的菲奴那么舒服……到了这时候却不管菲奴了……不行不行……主人……一定要第一个上菲奴哦?求求你了……」
如此的大美女央求着自己的插入,即使已经多次享用过菲儿身体的我都有一股抑制不住的冲动在上涌,更遑论早就垂涎菲儿美色已经精虫上脑的周靖平了他一把撩开菲儿美臀上的热裤,我相信要是玩其他女人,大概周靖平这时候一定会想出不少色情淫荡的挑逗方法来玩弄践踏菲儿的自尊,但是情欲已经到达满点的周靖平放佛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年一般,一出手就迫不接待的直奔菲儿的隐秘神圣地带,看来他也早就按耐不住了。
只是轻微赞叹了一句菲儿漂亮粉嫩的蝴蝶美穴,周靖平便直接用肉棒抵住了菲儿的穴口「菲奴,主人要插你了,该说什么呢?」
「啊……请……请主人……赶快用尊贵的肉棒,插入菲奴淫乱下贱的小穴吧,请将大大的肉棒赐予菲奴吧」
「呵呵,真是个下贱的淫奴」
周靖平笑骂了一声,随着扑哧一声,便狠狠的将肉棒推入了菲儿的蜜穴口内「啊……主人的……肉棒……进来了了……谢谢……谢谢主人插入……」
我无暇顾及小若热裤下的真空状态,居然不穿内裤就前来赴约,单是两人之间淫乱的对话已经让我又羞又恼又燥起来。羞的是自己的娇妻如此的淫乱不知羞耻,当着我的面在别的男人眼前奉献着淫媚,恼的是周靖平完全以主人自居,真的把我美丽温柔的菲儿当成奴隶一样役使,燥的是看见菲儿又一次的与别的男人出轨交合,我下身一阵阵的冲动直往外拱,让我站立不安。
交合的两人当然不可能知道我的微妙心态,周靖平用力的挺着腰部,一次又一次的让肉棒狠狠的一插到底,尽情的品尝着菲儿紧密的膣肉带来的欲仙欲死。
「嗯……菲奴……你的那里……水怎么这么多?这才插了不到百下吧……难道我摸你奶子……不……见到我时候底下就湿了么」
周靖平已经完全抛弃了伪善的面孔,用着粗俗的语言形容着菲儿极致的肉身,在他眼里现在的菲儿,恐怕真的就是一只供他泄欲的性奴而已了。
「啊……主人……不要……好棒……顶到子宫口了……对不起……菲奴很淫贱……见到主人……就满脑子想着被主人插入的事情了……啊……原谅贱奴的淫乱吧……」
菲儿不知道是假意哄骗还是真的入戏了,总之周靖平听到了菲儿顺从的应答的确变得更加狂暴了许多,一只手高高抬起,开始扇起了菲儿的雪白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哼……贱货……果然像我想的一样……你这样身材性感,面容端丽的贱货……肯定一个个在床上见了……男人的肉棒都马上变得淫贱无比……我原来以为你和……我玩过的那些女明星有什么不同……现在看……就是你比她们还骚……还欠干……我干死你……干死你这下贱的荡货」
周靖平兴奋地拍打着菲儿的翘臀,肆意辱骂着菲儿,我满脸愤怒,开始想着冲上去从菲儿身上推开这个侮辱我妻子人格的淫乱的畜生,不过小若却一把拉住我,冲我微微摇了摇头,每次看到小若的这个表情我都知道又是那个理由,菲儿在为我们的未来做牺牲,老公你不要去拖后腿。
无奈的轻叹了口气,却只能继续看着眼前的淫靡,周靖平挺动肉棒的频率越来越快了,菲儿的叫声也愈发的婉转淫媚,放佛刻意在激起身后正在占有她身体的男人的暴虐,以期求他能早一点射出来「啊……主人……对……就是这样……啊……顶的……菲奴……好……舒服……啊……狠狠的……用力吧……干死菲奴……干死下贱的菲奴吧……用主人……烫烫的精液……射烂菲奴的……子宫吧……啊……」
周靖平已经在菲儿身后杀红了眼,喘着粗气,只知道用行动来回馈菲儿的不知羞耻的淫语挑逗,不止是啪啪的拍打菲儿美臀的声音了,这次我也可以清楚的听到周靖平那只巨大阳具拉扯菲儿膣肉发出的水声,也可以听到那两只胯下双丸随着肉棒动作来回拍打菲儿身体所发出的劈啪声了。
粗暴动作背后,周靖平也在为着射精作着最后的冲刺,用肉棒操控着菲儿的身体,将那具美丽的身体略微改变了姿势,原本是双手支撑住卡座的后背位,现在改成裹着黑丝袜的双膝跪在卡座上,上半身连带着那对巨乳被周靖平狠狠的摁住紧贴在墙壁上,而后周靖平保持着后面插入的模式直起身,一只手搭在菲儿的纤腰上,一次发力带动肉棒做起了最后的总攻。
「啊……主人……菲奴……要……不行了……主人太厉害了……饶了菲奴吧……啊……啊……射进来吧……求求主人……射进来吧……菲奴好像要……主人的精液……」
「嗯……小贱奴……我射死你……我可没戴套……当着你老公的面……射烂你的子宫……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怎么样……」
「啊……能怀上主人的孩子……那……真是……谢谢主……人了……菲奴……现在是主人的……性奴……菲奴的……小穴……当然是主人的……私人物品……所以……老公即使经过……主人允许……要干菲奴……也要戴套……只有主人……有不戴套……内射菲奴的……特权哦……啊……」
听着菲儿已经痴狂到极致的淫乱对话,周靖平再也压制不住喷射的冲动,那只摁住菲儿身体的手忽然探到身前一把死死握住菲儿的巨乳,下体重重一挺,要不不断地猥琐的剧烈抖动了几下,几大股浓稠的精液便被那只抵住花心口的巨大的肉棒直接射入了子宫内。
「啊……谢谢主人……赐予……菲奴精华……啊……啊……」
随着周靖平的强烈喷射,菲儿也没有隐瞒自己临近高潮的事实,小穴里呼啦一声,大一股热液便从子宫口浇了出来,即便是身后的我,也可以清晰的看到被肉棒堵住穴口的菲儿下体,还是汨汨的流出了代表菲儿淫乱情欲的爱液。
房间内,只剩下了我的失望无助与菲儿疲惫的淫媚,交织在一起,写出的是周靖平一脸的征服感与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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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什么好的调教方法,道具,喜欢怎么调教女奴,都可以提出!我觉得
合适的话,一定采纳。
缥缈峰顶,云遮雾绕。
正午的阳光,透过云层,仿佛一道通天光柱,射到周围云雾上,弥漫出七彩的光圈,远远望去,美轮美奂,不似人间。
一道白色的靓影,飞快的点过树梢,沿着弯曲的小路,来到峰顶。
峰顶长满松柏,一个石台摆放在树林中,余恒盘膝而坐,正在修炼混元神功。
混元神功是飞仙山庄的绝学,需要男子才能修炼。
每日上午,余恒都会来到这里,吸收太阳真火,辅助修炼。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从不懈怠。
白影来到树林外面,观察了一下,才柔声禀告:「主人,午膳已经备好,仙子正等着主人用膳。」
余恒缓缓收回真气,察觉丹田真阳又增加一丝。忍不住微微一笑,朗声说道:
「嗯,知道了。」
……
回到飞仙山庄,穿过曲折的花径,来到兰台。远远就看见,南宫媚和几名侍女正在兰台下面等候,台上摆放着一桌酒菜。
见到余恒走近,南宫媚带领诸女盈盈拜下,娇声请安。余恒微微一笑:「师父,请起!一起入席吧!」
今天南宫媚穿着一件玫瑰红千瓣花纹上裳,下罩月白色百褶如意裙,如漆秀发梳成一个反绾髻,头上斜簪一只白玉钗,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起身间,红宝石耳坠摇曳生辉,让南宫媚显得光艳动人。
南宫媚含笑起身,腰肢款摆,跟着余恒走进云台。
春雨优雅跪下,奉上银盆,春蕾伸出芊芊玉手,仔细的清洁着余恒的大手。
「师父,上午你在干什么?」余恒随意问道。
南宫媚正伸出皓腕,让旁边的香菱清洗。
听到主人的问话,她不悦的说道:「还不是看那些账本,今天那些外门管事,把去年的账本送来了,我一上午都在看帐,看的我头昏脑胀的!」
「哦!」余恒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鹅肝,嚼了几下,只觉鲜嫩清香。又喝了一口葡萄酒,才笑道:「你培养一下身边的丫鬟,让她们来处理就行了,何必亲自查账。」
「今年的银子,比往年少许多,我想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南宫媚有点生气,夹起了香桃鸽蛋,一口咬下。
余恒端起水晶杯,慢慢的品着殷红的葡萄酒,想了一下,才说道:「那些管事是不是有问题?」
「有几年没去巡视铺子了,也许那些管事忘记飞仙山庄的规矩了」,南宫媚露出一丝冷笑。
「要是有问题的话,我就下山看看!飞仙山庄也需要加强一下实力了」,余恒莫测高深的说道。
南宫媚暗暗揣测起来,主人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前面碧湖波光粼粼的美景,听着背后竹林摇曳的轻响,两人抛开不快的情绪,轻松谈笑起来。
饭后,想起林蕾的美人犬装备还没有做,余恒来到百宝阁,寻找材料。
百宝阁离御鸾殿不远,是飞仙山庄收藏奇珍异宝的阁楼。
百宝阁外面布有清虚大阵,如果不懂出入法门,就算是先天高手,也会被困死在里面。
飞仙山庄诸女身上的淫器,都是用一种奇异的金属制成,这种金属据说是天外飞来,被前几任庄主偶然得到。
余恒给这种金属命名为:飞星钢。取之天外飞来之意。
飞星钢不仅极为坚固,轻盈。而且滴入血液,再用真阳丹火炼制后,竟然能与余恒心意相通,只要余恒一个念头,飞星钢就能随意变换形状。
炼制过的飞星钢,还能记忆住外界的刺激,再反馈出来。
正是有了飞星钢,余恒才能随心所欲的调教飞仙山庄的女人。
最奇异的是:如果把飞星钢和其它金属放在一起,飞星钢会慢慢吞噬这些金属,像有生命一样,慢慢增大。
对此,余恒倒是欣喜无比,只要不断用金属喂养,飞星钢永远都不会匮乏!
走进地下室,余恒发现绣球大的飞星钢已经变成水缸大小,周围的金属都消失不见。
这些飞星钢宝剑难伤,只有用真阳丹火,才能融掉。
余恒盘膝坐下,开始忙碌起来。
……
泡在鼎中的林蕾,开始了噩梦的一天。
服下的玉螺散,相思丹,九花玉肤丸,在鼎中药液的辅助下,不断改造着林蕾身体。
林蕾觉得肌肤越来越敏感,就连鼎内药液细微的流动,都能让肌肤产生一丝酥麻。
尤其下身的三个羞处,里面烫的惊人,仿佛越来越窄,也越来越痒。
林蕾恨不得长出十双手来抓挠,想大声发泄出自己的痛苦!但全身都被紧紧锁住,半点也动弹不得,嘴上也被玉柱死死堵住,只能发出几声闷哼。
时间过得奇慢无比,让林蕾觉得似乎过了一百年!
天色渐渐暗淡,漫长的黑夜降临。
这种折磨不知道还有持续多久,林蕾昏昏沉沉的想到,南宫媚嘲笑的面孔,一下子跳了出来,让林蕾心里升起强烈的愤怒,暂时清醒过来。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投降,尤其是在南宫媚面前……」林蕾凝聚全身的意志,不断催眠自己,提醒自己。
……
「我还没死吗?……多久了?」林蕾神思恍惚的想到。
林蕾恨不得下一秒就能死去。体内的奇痒,如同大海的浪涛,连绵不绝的冲击着林蕾的精神,让她的意志不断溃散……
如果是普通的春药,林蕾不会这么难捱。但余恒用的是上古丹方,加上各种珍稀药材,炼制出来的已经算是灵丹,对于先天境界的林蕾来说,这种药效太强烈了。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说话声,让林蕾喜极而泣。她拼命挣扎起来,期望那个少年能解开自己。
这时,林蕾已经选择性的忘掉,那个少年才是让自己如此痛苦的恶魔,经过漫长的煎熬,让林蕾下意思的,对少年感到畏惧起来。
余恒看了一下药鼎,绿色的药液已经变得透明。
林蕾正睁着美眸,注视着少年,眼中流出一丝祈求!
江湖上闻名遐迩的香玉仙子,似乎浑然不觉,自己轻盈的香乳,精巧的牝穴,粉红的菊蕾都暴露在少年面前,任其观赏。
余恒冷笑了一下,对秋风秋雨说道:「准备好活肤生肌液,待我给她改造之后,你们再把她锁入鼎中,倒入活肤生肌液,等她伤口好了,再来禀报。」
两女躬身领命。
余恒顿了顿,又想起一件事。
「对了,再让厨房准备清热活血的药粥,你们定时给她灌进去,要让她好好养伤!」
秋风秋雨娇声答应。冷艳的玉脸,好似冰莲盛开,绽放出娇美迷人的微笑。
林蕾发现自己被少年无视了。
过去,无论林蕾走到哪里,周围都是羡慕的眼神,恭维的话语,许多大侠,豪杰在自己面前都恭敬有礼,渴望能得到自己的青眯……
但现在,少年对自己却视而不见,让林蕾感到一丝挫败,似乎在少年眼中,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同。
水放尽后,林蕾纤巧的玉体露了出来。
秋风秋雨解开锁扣,把林蕾抬到旁边的手术室。这是余恒改造女人身体的地方,放有各种器材和药品。
手术室中间有一张人字型皮床,秋风秋雨把林蕾按到床上,双手拉到床脚锁紧,双腿分开,在大腿根部,膝盖,脚踝处锁紧。
接着,秋风秋雨又把林蕾腰部,胸部,颈部锁好。
这下,林蕾全身都被紧紧锁死,只能摆动一下头部。
余恒拿出下午炼制的装备,摆放在手术台旁边,又开始准备手术器具。
林蕾侧头,看着少年拿出锋利的小刀,一些奇怪的器具,心里越来越害怕,不知道这个恶魔要干些什么!
余恒捏了一下林蕾的玉乳,感觉掌中的乳肉,更加细腻光滑了,就先从这里开始。
被捏住的玉乳,产生触电般的酥麻快感,迅速扩散到林蕾全身。
林蕾的菊蕾,牝穴,尿道嫩肉,也开始蠕动起来,分泌出清澈的液体。体内强烈的空虚感,让林蕾下意识的扭动腰肢,发出愉悦的哼哼!
「鞭」,余恒吐出一个字。
秋风急忙取下腰上的长鞭,手臂轻挽,牛皮鞭尾准确击中林蕾微张的牝穴,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呜!!」
林蕾拼命的摇着头,仿佛这样就能驱散牝穴的痛苦。
刚刚充血的牝道,分外敏感,这记长鞭,仿佛一道炙热的火焰,带来火辣辣的疼痛,把林蕾刚刚兴奋起来的牝穴,又打回了原形。
「等她快高潮的时候,秋风就进行鞭打,阻止她的欲望,不准让她高潮,秋雨负责挑起她的欲望,让她的欲望在临界点附近徘徊,明白吗?」余恒冷冷的说道。
「是,主人!」秋风秋雨恭敬的回答。
秋雨跪在林蕾下身,把一个仿照余恒金茎,雕刻得唯妙唯肖,但要小一号的玉柱,插进林蕾的肛门,轻轻抽插起来。
涂着紫色蔻丹,精致诱惑的指甲,轻轻刮着林蕾敏感的阴蒂,很快就让林蕾再次兴奋起来。
经过昨天的炼制,林蕾的菊蕾已经可以分泌一些香液,虽然不如南宫媚菊香油具有奇香,催情的作用,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余恒看见林蕾的樱桃不断充血,渐渐傲立起来。
余恒拿起新作的鸳鸯扣,心念一动,鸳鸯扣就开始扩大。
余恒把鸳鸯扣套在乳头根部,控制鸳鸯扣收缩,直到上面的圆环,深深勒进乳根。
林蕾乳头上的鸳鸯扣勒得很紧,比南宫媚她们都要紧,箍得乳头越发肿胀起来,鸳鸯扣深陷在乳肉里面,看起来分外淫靡。
趁着林蕾还在兴奋,余恒把另一个乳头也照样套上。
鸳鸯扣上,开始延伸出三条金属细刺,均匀的刺进乳根。
细刺在乳根中间融合,然后再垂直向外延伸,穿出乳头,在外面变成精致的乳环。
这样,鸳鸯扣就成型了。
林蕾的肿胀的乳头上,透出一个精巧的乳环,通过这个乳环,可以方便的挂上各种配饰,只要轻轻一拉,就会扯动乳头,让林蕾兴奋起来。
林蕾不断的挣扎,眼前的少年真是个恶魔。
自己胸前的樱桃,好像被什么东西刺穿了,强烈的疼痛,让林蕾痛苦的呻吟起来!
余恒中指轻弹乳环,让林蕾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
余恒突然产生了一个特别的想法:其她女人都是这样,美人犬是不是可以加点变化?
想到这里,余恒控制鸳鸯扣,分出许多极细的金属丝,刺进了乳房里面。
这些金属丝在乳房深处,连接成一个立体的蜂窝网状结构,把鸳鸯扣和乳房牢牢的连接起来。
这下子,除非把整个乳房全部切掉,否则鸳鸯扣是取不下来了。
余恒得意的笑笑,在金属网上凝结出一个个圆珠。
这些圆珠记录着林蕾身体的欲望,以后只要林蕾越过临界点,节点就会放电,阻止林蕾的高潮。
它们就是高潮阻止器,可以随时震动,也能随时放电。既可以让人上天堂,也能让人下地狱!
把鸳鸯扣装好后,下一个目标是阴蒂。
林蕾的牝谷很漂亮,炼制过的牝穴精致小巧,周围肌肤白嫩细腻。
余恒用手一抹,稀疏的阴毛全部掉了下来。
原来经过炼制的女人,阴毛永远不会再生长,毛孔也会逐渐消失,下身的肌肤会逐渐变得美白细腻起来。
经过刚才的疼痛,林蕾的阴蒂已经缩了回去。
秋风加快了抽插的动作,玉柱在林蕾菊蕾不断进出,把林蕾欲望重新挑起。
稚嫩的阴蒂怯生生的探出头,被余恒用镊子夹住,轻轻拉直,再仔细的割掉阴蒂周围的肉皮,一丝鲜血流了出来。
余恒涂上乳白色的凝玉膏,再把小型的鸳鸯扣套在阴蒂根部,照例锁紧。
鸳鸯扣箍进了根部的嫩肉,这下,稚嫩的阴蒂再也无法缩回去了,不得不暴露在余恒眼前。
同样,鸳鸯扣刺进阴蒂,从头部穿出,形成一个绿豆大小的阴蒂环。
下面轮到尿道了,余恒拿起一根细长的飞星钢,在上面涂满特制的药膏。这种药膏极具粘性,凝固之后要用极大的力量才能拉开。
余恒让飞星钢变得柔软,慢慢的插进林蕾的尿道,几经曲折,终于挤进了膀胱。
飞星钢末端膨胀成一个,鸽蛋大小的金属球,把尿道堵死。
金属球中空,外面有许多闭合的小孔。和尿道黏合在一起的飞星钢,也变成一个中空的金属管。
这样,千机球就安装好了。
林蕾膀胱也被控制了,以后想要小便,只能去祈求主人的恩赐。
飞星钢上面伸出许多金属细刺,刺进尿道的嫩肉,在里面形成一个个高潮阻止器。
尿道的嫩肉被穿刺,痛的林蕾娇躯乱颤,发出苦痛的呜咽。
因为林蕾还没开苞,所以余恒准备了两个独立的锁情柱。
余恒控制飞星钢变细,穿过林蕾处女膜中间的小孔,在阴道内部逐渐融合,变成一个金属圆柱。
金属圆柱不断伸长,一直插进子宫颈,末端在子宫里面变成一个核桃大的金属球,卡在子宫口。
圆球上面有许多孔,可以排出经血,经血通过中空的圆柱,流到处女膜。
这是处女膜里面的锁情柱。
处女膜外面的锁情柱,是一个鸽蛋大小的金属球,后面连接着椭圆形的金属盘!
金属球表面有许多小孔,可以让经血流出。
余恒把金属球塞进林蕾紧窄的阴道里,后面椭圆形的金属盘,正好封住了林蕾的阴道口。
余恒控制金属盘,在阴道口上下左右的嫩肉上,各穿了一个小孔,金属盘边缘伸出四个锁环,牢牢的锁在阴道口,把阴道禁锢。
这样,林蕾就无法私下抚摸阴道。
和尿道不同,锁情柱在阴道内壁,子宫颈上刺入许多高潮阻止器,然后这些金属刺全部脱落,留在嫩肉里面,变成一个海胆一样,外面长满尖刺的金属圆珠。
南宫媚她们的阴道嫩肉里,同样有这些金属圆珠,不同的是,外面没有那些尖刺,而是一个光滑的金属珠。
可以想象,当余恒插玩林蕾的时候,这些长满尖刺的金属珠,随着金茎的挤压,会给林蕾带来何等刻骨铭心的感觉。
余恒给这种新式样的高潮阻止器起名为:锁情刺,南宫媚她们的光滑金属球就叫:锁情珠。
以后文中,有刺的高潮阻止器就叫锁情刺,无刺的高潮阻止器就叫锁情珠,以作区别。
林蕾的大阴唇轮廓比较浅,余恒在大阴唇上穿了六个小指粗的圆环。方便用细链拉开,以便欣赏林蕾阴道内部的景色。
最后是菊蕾,余恒先拿出一条飞星钢,控制飞星钢变得极细,从林蕾肛门上方一寸处,把飞星钢穿进肉里,一直刺到尾椎骨。
余恒控制飞星钢,在尾椎骨上绕了几圈,然后再锁死。
余恒微微笑了一下,擦了下头上的汗。
刚才全凭真气的感应,才能准确的锁住尾椎骨。
留在外面的飞星钢,变成一个蚕豆大小的漂亮肛环,挂在林蕾肛门上方一寸处。
余恒把金茎状的锁情柱插进林蕾肛门,锁情柱后面形成一条细链。细链只有寸许,余恒把细链锁在肛环上。
这样,除非解开这条细链,否则无法取出插进肛门的锁情柱。
当然,林蕾的菊蕾嫩肉里,也刺入了高潮阻止器。
经过余恒连串的折磨,林蕾已经无力挣扎,偶尔哼哼一下,表示还活着。
毕竟她的真气被封,承受力变得和普通人差不多了。
余恒低头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成果,锁情柱全部变成半透明了,隐约可以看到林蕾直肠,阴道内部的嫩肉。
浅红的嫩肉好像一张小嘴,含紧了锁情柱,慢慢的蠕动起来。
锁情柱就是绝好的淫器,不用开苞,也能把处女的阴道,训练成完美性器。
余恒来到林蕾头前,俯视着这个仙姿玉色的美人。
林蕾的柳叶眉紧紧皱着,漂亮的丹凤眼微微张开,两行泪痕流了下来。
飘逸绝伦的瓜子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小巧的红唇,被一根粗大的玉柱撑开,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轮廓。
余恒解开林蕾脑后的细链,取出玉柱,笑道:「香玉仙子,现在准许你说两句话,以后,你很难有机会说话了!」
……林蕾不断喘息着,这个恶魔,太会折磨女人了。
林蕾感到惧怕起来,也许是真气被封,林蕾变得脆弱许多。
休息了一会,林蕾断断续续的问道:「你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你还想干什么?」
「你身体的变化,以后你慢慢去体会!现在嘛!我想在你的舌头上安装一点小东西,以后你会喜欢上它们的,哈哈!」余恒笑了两声。
「你这个恶魔,你会下地狱的!」听到余恒还要改造自己的香舌,林蕾忍不住大骂起来。
「秋风,抓紧她的头」,余恒没有理睬。
秋风把长鞭挂到腰部,把林蕾的头紧紧抱住。
林蕾无力的挣扎着,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
余恒捏开林蕾的小嘴,用一根镊子,夹住林蕾舌尖,把香舌拉了出来。
余恒让秋雨拉住镊子,再用一个夹子,夹起一个飞星钢,放在舌面上。飞星钢开始变细,钻进舌肉,再变成一个绿豆大小的锁情珠。
南宫媚她们的香舌上,只安装了三个锁情珠,当锁情珠高速震动的时候,南宫媚她们都很难承受。
这次,余恒准备给林蕾安上九个锁情珠,按照九宫位置,均匀的刺入舌肉里面。
香舌传来强烈的胀痛,让林蕾痛苦的挣扎起来。
锁情珠安好之后,余恒又用手术刀,小心的切开林蕾舌下的肉筋,让舌底和口腔下壁分开。
这样,林蕾的舌头就可以伸长许多,毕竟要当美人犬,舌头不长,那怎么能行?
最后,余恒在林蕾的舌尖下面安装了一个豌豆大小的舌环,舌环伸出一根细刺,向上穿过舌面,再从舌尖前面绕下来,融合到舌环上。
这样,横放的舌环,紧紧的锁在舌尖,再也无法取下。
通过这个舌环,可以随时把林蕾的小舌拉出来锁住,亵玩。也可以训练林蕾用舌环去勾东西。
大功告成之后,林蕾只剩下哼哼了。
余恒把凝玉膏涂到林蕾的伤口上,示意秋风秋雨把林蕾锁进大鼎,倒入活肤生肌液。
再泡上12个时辰,林蕾的伤口就好了。那时,就可以慢慢调教这个女人了。
……
日月轮转,一日过去!
秋月戴着银色项圈,腰佩牛皮长鞭,踏着黑色高跟鞋,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纤羽阁。
清澈婉转的琴音,穿过树叶的缝隙,潺潺的流进心田。
「秋月姐姐,您今天面色看起来真好!」
穿着一身蓝色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打扮的如同新月美人的香巧,见到秋月。急忙上前两步,轻轻福下,笑盈盈的恭维起来。
「听说前儿,主人赏赐了姐姐一管金汁,让妹妹好生羡慕!要我说啊,山庄里除了仙子,就数姐姐的口技最好了」。
秋月伸出皓腕,轻轻的捏了一把香巧细嫩雪滑的脸颊,笑骂道:「我看山庄里,就数你的小嘴最甜,要是主人知道了,说不定那天就拨你过去,专门承液。」
香巧露出甜笑,吐了下舌头,轻松的说道:「我哪有那种好命啊!能闻闻主人的体味,我就心满意足了。」
「主人在里面吧!」和香巧谈笑了一会,秋月忽然问到。
「嗯,主人正在里面听仙子弹琴」,香巧眼珠转了一下,笑嘻嘻的回答。
「我有事去请主人,就先进去了,下次再聊」,秋月摸了香巧一把,笑着走上阁楼。
……
楼上,南宫媚身穿红色宫装,外罩一层白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紫色的花纹。正优雅的跪在古琴前面,闭目凝神,玉指轻抚,弹奏着汉宫秋。
秋月远远看去,只见南宫媚柔顺青丝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颈边。白玉额前垂着一枚精致的红宝石,让南宫媚显得美艳绝伦。
南宫媚的纤纤玉指拨动琴弦,衣袖与水蓝色古筝交相辉映,玉指行云流水般奏出优美的旋律。
曲到高处,衣袖翻飞若舞,恍若蝶翼颤动,曲调愈高越柔,如同凤凰轻吟,雨落玉盘。
……
琴声渐渐渺渺,余音缭绕,如云雾般久久不散……
秋月悄悄的走到余恒身边,恭敬跪下。
余恒一手拿着玉杯,一手轻敲桌面。
「妙!妙啊!!想不到师父的琴艺已经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听师父抚琴,仿佛身临其境,令人心旷神怡,当干一大白!」
说完,余恒一口喝干杯中酒。
秋月乘着这个间隙,轻声禀告到:「主人,林蕾伤口已经好了!」
「太好了?终于可以调教那个贱人了」,南宫媚莲步轻移,来到余恒旁边,媚眼盈盈,兴奋的说道。
看着师父兴奋的表情,余恒微微一笑,说道:「走吧,一起去看看!」
几人来到绯烟宫,进入炼丹房。
古朴的大鼎里面束缚着一具美白如玉的胴体,林蕾的大腿被折在上身,玉足朝天,以兔子蹬鹰的姿势,把菊蕾,牝穴,乳房都暴露出来。
秋月秋霜把林蕾解下,拿出美人犬装备,准备给林蕾戴上。
林蕾猛地惊醒,看见恶魔和南宫媚出现在面前,身体明显的抖了一下,拼命挣扎起来。
但真气被封的林蕾,怎么会是秋月秋霜的对手。
这两个侍女,在余恒的调教下,武功也进入了后天末期,在江湖上也是个高手,制服林蕾轻松的很。
秋霜先给林蕾套上一个黑色项圈,这个项圈是用飞星钢特制的,宽约一寸,前后左右各有一个暗扣,里面细链,可以随时拉出来。
等项圈套上后,余恒开始收缩项圈,直到勒紧了林蕾的秀颈。
秋月把林蕾的小臂折到大臂上,然后用肘套套住。
接着收紧肘套上面的细链,把林蕾的手臂全部锁在肘套里面。又把肘套上端的银链锁在项圈上。
肘套也是三层结构,中间是网形飞星钢,内层是小羊皮,外面是牛皮。即束缚了林蕾的手臂,也保护着手臂的肌肤。
毕竟,美人犬变成丑人犬,那就不好玩了。
秋霜拿出一副飞星钢做的乳罩,把乳罩给林蕾戴上。
接着调整了一下机关,只见乳罩中间露出一个圆孔。秋霜调整了一下位置,让乳头从圆孔中露了出来。
秋霜再按了一下机关,圆孔马上收紧,锁在鸳鸯扣上,这下,乳罩就固定在鸳鸯扣上。
乳罩两边有金属链,秋霜把金属链拉到后背锁上。再拨动一下机关,乳罩下缘也开始收缩,勒紧了乳根。
这时,秋月拿出一个束腰,套在林蕾的腰上。
束腰后面有暗锁,只要收紧束腰,暗锁就会卡上,让林蕾的柳腰保持紧箍的状态。
秋月一用力,束腰上发出咔的一声,暗锁卡上了。
林蕾的柳腰被收缩了两三寸,看起来更加纤细了。
「再收紧两个格子」余恒冷冷说道。
秋月急忙再次用力,把束腰又缩小两寸。
这下,真成了不堪一握的细腰,余恒两只手就能合住。
林蕾感到小腹的内脏都被挤压到胸腔,压迫着肺部,让林蕾只能进行浅呼吸。
秋霜又拿出一双黑色长筒高跟靴,穿在林蕾白玉般的长腿上。
长筒靴一体成型,内置飞星钢,外罩羊皮,即坚固轻盈,又柔软透气。
长筒靴在膝盖上方两寸处收紧。
秋霜拿出一支一尺多长的金属棍,锁在膝盖两边的暗扣上,这样,林蕾的双膝再也无法合拢了。
高跟鞋后面,也有银链,可以方便的锁起来。
秋霜把脚后跟的银链,锁在一起,再锁在小腹拉下的细链上。
这样,林蕾只能趴着,蹲着,跪着,再也无法站起来。
秋月拿出几个小巧的金铃,用金链系在乳环,阴蒂环上面。
这些风铃都是纯金做的,虽然精致小巧,但重量也不轻。
随着林蕾的呼吸,乳环下的金铃轻轻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
林蕾低头一看,只见乳头被鸳鸯扣紧箍,肿胀的像个紫葡萄,看上去既淫靡,又可怜。
乳头胀痛中又带着瘙痒,这种复杂难忍的感觉,让林蕾轻轻呻吟起来。
「香玉仙子,记住,你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必须控制自己的欲望,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达到高潮。」余恒冷冷的说道。
林蕾根本没有注意余恒的话,经过炼制的身体分外敏感,只是金铃的拉扯,就让林蕾身体越来越兴奋,一种美妙的感觉,从大脑深处产生,仿佛来到了仙境。
欲望刚刚超过临界点,锁情刺就开始工作起来。
小舌,乳头,阴蒂,尿道,子宫,直肠同时放电。多点同时产生的剧痛,让临近仙境的林蕾,一下子掉到了地狱。
林蕾痛苦的呜咽着,肌肉剧烈的收缩,痉挛!头部猛地后仰,上身一下子跪立起来。
此刻,林蕾飘逸绝俗的玉脸,已经染成一片红霞,樱桃小口被粗大的玉柱撑开,像是被狂风聚雨摧残过的花蕊,被打得雨落风吹去。
乳头,阴蒂下面吊着的金铃,不断乱晃,发出一阵悦耳的铃声。
好一幅淫靡的画面,如果让江湖上的大侠,看到香玉仙子现在的摸样,一定会惊掉大牙。
「呵呵!」南宫媚谑笑起来,轻移莲步,来到林蕾面前,伸出纤纤玉指,夹住金铃,轻拉了几下。
「林蕾,主人的话,是不可违背的,现在你明白了吧!」
随着欲望的退散,锁情刺停止了放电,林蕾喘息渐渐平静下来。
听到南宫媚的话,林蕾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恨意,她狠狠盯着南宫媚,露出不服输的眼神。
「看来小母狗还挺不服气的」。
南宫媚轻蔑的一笑,手指扯动金铃,很快就让林蕾再次越过临界点,当然,电击也随之而来。
第二次被惩罚,让林蕾似乎明白了:当自己的身体兴奋起来的时候,恶魔安装的东西就会放电,给自己带来强烈的痛苦。
「怎么样?身体敏感部位被电击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南宫媚得意的笑起来,嘲笑道:「小母狗,怎么你的脸色都发白了!没想到江湖上飘逸如仙的香玉仙子,内心居然如此淫荡,竟然连续被惩罚了两次?」
被宿敌如此羞辱,让林蕾内心充满了屈辱感。
但自己跪在宿敌面前,既无法说话,也无法挣脱束缚。
这种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无力感,让林蕾痛苦的几乎哭出来。
过去的林蕾,身为先天高手,习惯主导一切,但今天却被别人主导一切。
这种巨大的落差,加上强烈的羞辱感,让林蕾心灵产生一道缝隙。
她转头望着余恒,眼睛中流露出一丝乞求。
「师父,你先回去!」余恒突然开口道。
南宫媚愕然的转身,脱口问道:「为什么?我还没有开始调教这只美人犬?」
余恒冷哼一声,「为什么!我还需要向你解释为什么吗?」
南宫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质问主人。
南宫媚慌忙跪下,伏下螓首,「媚奴刚才犯了规矩,还请主人惩罚!」
余恒冷冷说道:「秋月,从今天开始,每天晚上,抽师父菊蕾30鞭,连抽三天」。
「是,主人」。
秋月和南宫媚同时恭声领命。
南宫媚有点奇怪。主人似乎生气了,但处罚又这么轻,不知何意?
余恒宠幸过的女人,都要抽30事后鞭,南宫媚早就习惯了菊蕾被鞭打,虽然鞭打的时候很痛,但过不了多久,就没事了。
爬起来的南宫媚不敢耽搁,向余恒轻施一礼,转身离开炼丹房。
眼角扫过林蕾,看到林蕾眼中的喜悦光芒,南宫媚似乎明白了什么。
刚才的一幕,让林蕾欣喜的同时,又极为惊诧。
身为师父的南宫媚,竟然如同卑贱的女奴一般,对徒儿卑躬屈膝,还要乖乖接受菊蕾的鞭打。
这倒错的场景,即让林蕾害怕,又隐隐感到快意。
宿敌南宫媚,在恶魔面前,和自己也没多大区别。同样也要趴到地上,哀声求饶。
余恒冷冷的看向林蕾,让她身体颤抖了一下。
「从今天起,你就是飞仙山庄的美人犬,就叫小香!秋月秋霜,把小香牵到外面,准备训练!」
秋月拿出一条黑色的长链,锁在林蕾的项圈上,轻轻一拉,林蕾扑倒在地,不得不用手肘支撑起上身,踉踉跄跄的爬行起来。
余恒来到绯烟宫大殿,拿起一根调教棒。调教棒上端有个握手,下端有一个触发器,只要按动握手上面的开关,就可以触发锁情刺。
秋月将林蕾牵到余恒面前,左手抓住林蕾项圈后的把手,迫使林蕾上身直立,笔直跪在余恒面前。
余恒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只见林蕾螓首上扬,小嘴插着粗大的玉柱,星目凄迷的望着自己。
林蕾乳头,阴蒂下面风铃不断摇晃,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
「小香」
余恒叫了一声。
……
林蕾毫无反应。
余恒按下开关,用调教棒点了一下林蕾。
触发器引发了锁情刺的功能,锁情刺开始放电。
强烈的疼痛让林蕾浑身发抖,想要挣扎,又被秋月紧紧握住,只能拼命的摆动着头部,发出痛苦的哀鸣!
等林蕾平静下来,余恒又叫了一声。
「小香」
可林蕾还是没有反应,余恒只好再次惩罚。
「呜呜」,林蕾痛苦的挣扎着,祈求的看着少年,希望他停止这种酷刑。
「小香」
第三声叫唤。
这次林蕾终于反应过来了,原来是在叫自己。
一种强烈的屈辱感,涌上了心头,让林蕾玉脸潮红。
香玉仙子本不愿应答,但又实在害怕恶魔的惩罚,只好委委屈屈的点了一下头!
余恒拍拍林蕾的玉脸,笑道:「这就对了,我的话,只说一遍,但每一个字,你都必须牢记!明白吗?」
林蕾愤愤的看着余恒,忘了刚才的教训。
当然……再次被惩罚……然后,痛苦的哀鸣……
「明白吗?」
余恒冷冷的问道。
林蕾急忙点头,心想,先假装顺从,麻痹一下恶魔,以后再找机会逃跑。
「既然明白了,我们开始下一个训练项目!」余恒慢慢的说道,同时观察着林蕾的神色。
林蕾紧张起来,仔细的听着,不想再次被电击。
「身为美人犬,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开口说话。还要学会美人犬的姿势,动作,语言。今天先训练姿态,美人犬的姿态一共分为直立,卧倒,侧卧,躺卧四种,明白吗?」
林蕾点点头,心中暗骂:「真是变态的恶魔,居然想把美人训练成犬!」
余恒敏锐的观察到,林蕾眼神深处的鄙视。暗暗冷笑道:「只要先把你的身体驯服,你的精神迟早也会被驯服!」
「那我们先来练习直立,直立就是上身挺直,手掌弯曲,小臂紧贴大臂,大臂贴紧身体两侧,双手垂在乳房旁边。下身蹲着,臀部要紧贴脚后跟。膝盖分开,双脚外八字分开,脚后跟靠拢。」
余恒看了下林蕾戴着的肘套,吩咐秋月把肘套解下,再让秋霜拿来一块虎皮,铺在地上,让林蕾在虎皮上练习直立。
暗暗咒骂的林蕾,只好屈辱的练习起来。由于内心的抗拒,动作做得很不到位。
秋霜拿着皮鞭,见林蕾动作不到位,就抽上一鞭。很快,林蕾裸露的大腿,臀部上,就被抽出一条条鞭痕。
被一个丫头鞭打臀部,让林蕾感到极为屈辱。但又无法反抗。
几次过后,林蕾渐渐屈服了。她不断催眠自己:先暂时忍耐一下,好寻找机会逃跑。
能够修炼到先天境界的美女,不会是个笨蛋。林蕾一旦认真起来,很快就掌握了直立的要诀。这个姿态并不难。
余恒鼓励的笑道:「很好,不愧是小香,很快就掌握了直立的姿态!作为你的主人,我决定小小的奖励你一下。」
说完,余恒取出林蕾口中的玉柱,鼓励的拍拍林蕾的玉脸,再让秋霜端过来一盆香茶。这个金盆是余恒特制的,比普通盘子小一点,盆底很浅。
余恒把金盆放在地上,摸摸林蕾的秀发,笑道:「喝点水,休息一下,然后再训练!」
林蕾看看地上的浅盆,又看看恶魔,刚想说话,忽然又想起才学的规矩:没有主人允许,不准说话!林蕾只好扭头,沉默的表示拒绝。
「秋霜,把水端走!」余恒笑笑,坐到卧榻上,开始慢慢喝茶。
休息了一会,又开始训练林蕾卧倒,侧卧,躺卧的姿态。
卧倒就是美人犬跪下,屁股贴着脚后跟,双手铺在地上,下颌放在手上的姿态。
侧卧则是侧身躺下,双手小臂叠在一起,放在头下,双脚叠放,弯曲,脚后跟贴近臀部。
躺卧是上身平躺,双手手腕放到颈部两侧,肘部垂直向天,并且向外张开。
双腿提起,小腿贴到大腿,膝盖向天垂直,同样朝外张开。
躺卧的时候,美人犬的菊蕾,牝穴,乳房都暴露出来,可以用皮鞭随意抽打。
林蕾对躺卧有点抗拒,又吃了几鞭,才乖乖的练习起来。
在练习中,不可避免的晃动着乳环,阴蒂环,敏感的身体,让林蕾又被电击了几次,她不得强行忍耐,控制着自己的欲望。
余恒见林蕾学会了四种姿势,拍拍她的玉脸,夸奖道:「小香真聪明,这么快就掌握了美人犬的四种姿态。那下面我们换一个难一点的,学习美人犬的动作」。
顿了顿,余恒发现林蕾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得意。
暗暗冷笑一声,余恒继续说道:「美人犬的动作共分十四种,我们先学前六种:爬行,小步,快步,奔跑,翻滚,跳跃。这六种动作是美人犬的基本动作,我们一个个学习。」
「直立」,余恒下了个指令。
林蕾愣了一下,急忙按照指令,做出直立的动作。
余恒开始讲解爬行的要点:「美人犬爬行的时候,表情要优雅,动作要诱人。头要直视前方,面带微笑。双腿交替前行,膝盖要落在一条直线上。同时,臀部,腰肢要随着爬行的动作,左右扭动,交替遮住菊蕾,牝穴。若隐若现中,才足够诱人。」
听到这里,林蕾脸刷的红了,心中不断催眠自己:这只是一场噩梦……
余恒讲解完了,让林蕾开始练习,秋月持鞭在一边纠正动作。
爬行看起来简单,要做好却不容易。身体要协调,姿势,动作,表情都要到位。林蕾做了很多次,总是不得要领。
秋月气的不断鞭打,将林蕾的美臀,大腿打得通红,林蕾却越爬越差。
最后她夹紧大腿,抬起螓首,痛苦的望着余恒,眼神中满带祈求。
余恒看见林蕾身体在微微颤抖,心里一动,走到林蕾面前,叫道:「直立」。
林蕾慢慢的直立起来,额上沁出一丝汗迹。
余恒摸了一下林蕾的额头,笑道:「小香,你是不是想撒尿了?」
林蕾羞红了脸,微不可擦的点了一下头。
「呵呵」,余恒笑了起来,说道:「你想撒尿,就要向主人表达出来。美人犬饿了,渴了,睡觉,洗澡,小便,运动,高兴,悲伤,同意反对。可以通过十种不同的犬吠表达出来。现在我先教你:请求主人准许撒尿的叫法,是短长长的三声犬吠,先一声短吠,再接连两声长吠!」
「小香,现在你试试」,余恒说道。
林蕾愤怒的抬起头,真是太羞辱人了。今天已经做了许多淫贱的动作,恶魔还不断羞辱着自己。
见林蕾不愿意学狗叫,余恒也不勉强。让秋月继续训练林蕾爬行。自己则坐到卧榻上,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美人犬练习。
自从林蕾尿道装上千机球之后,一天都没有排尿,当然,她也排不出来。加上吃的是流食,水分更多。
林蕾感觉膀胱几乎快要爆炸了,爬行的时候,带动膀胱里面的尿液不断晃动,强烈的胀痛,让林蕾几乎无法忍耐。
「反正要麻痹恶魔,叫几声也可以降低恶魔的戒心。」感到无法忍耐下去的林蕾,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终于抛开矜持,轻轻的学了三声犬吠。
秋月转头看向主人,希望得到指示。
余恒慢吞吞的喝了一口茶,才走到林蕾面前,微微笑道:「美人犬的叫声,一要像狗叫,二要悦耳动听。小香,你不认真啊!看你怎么叫的,这是狗叫吗?」
林蕾只得又叫了三声,比刚才好了一点。
「不错,比刚才好多了!小香你还是很聪明的,只要认真学习,掌握犬吠不难!现在再练习几次,记住,声音要不高不低,清晰悦耳,叫声中间要有清晰的间隔,整个声调要微微上扬。等你叫声合格了,我就准许你痛痛快快的撒一次尿。」
余恒露出蛊惑的微笑,仿佛欺骗人心的天魔,引诱着林蕾,滑向深不见底的地狱。
也许是为了解除痛苦,也许是为了欺骗恶魔,林蕾认命的练习起来。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绯烟宫里,飘起悦耳动听的狗叫,仿佛一只母狗正在呼唤主人。
如同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不断叫唤的林蕾,心中渐渐升起一丝错虐的快感。
少年鼓励的目光,让身体渐渐发软,欲望不断高涨,和小腹的胀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刺激。
林蕾星目迷蒙的看着余恒,不断叫着,一时间,忘掉了香玉仙子,忘掉了慈航静斋……
林蕾的嗓音很好听,如同清澈的泉水,纯净自然。叫声越来越像母狗,让余恒不住点头。
「很好,小香去撒尿吧!别憋坏了!」余恒笑着拍了拍林蕾的头,解除了千机球的锁定。
秋霜牵着林蕾来到净房。净房一面开窗,正对密林,清风吹拂,让人头脑一清。
净房中间有个香木椅子,上面铺着绣垫,不知做什么用?
林蕾好奇的打量着,被牵到一个半尺高的恭桶前面。
秋霜打开密封的盖子,冷冷说道:「小香,趴在上面,把后腿翘起来。」
林蕾趴到恭桶上,开始小解。但是,无论怎么用力,始终不见尿液流出。
她回望秋霜,露出疑惑的表情。
秋霜冷笑一下,取下皮鞭,抽到林蕾通红的屁股上,「叫你翘起腿,没听见吗?」
林蕾忍住臀部的疼痛,又努力了几次,依然无法尿出。只好屈辱的翘起右腿,好像母狗一样,把尿道露了出来。
秋霜从暗匣取出如意簪,点了一下林蕾的尿道,一股尿液急射出来,冲到恭桶边缘,发出唰唰的声音。
苦憋一日的膀胱,压力陡然降低,让林蕾感觉十分舒畅,她眯着眼,舒服的哼哼起来。
尿到一半的时候,千机球自动锁死。
林蕾感到尿液戛然而止!
她愕然的看向秋霜,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秋霜拿出一张手纸,给林蕾擦了一下,丢进恭桶,再把盖子盖紧。
看到林蕾疑问的目光,秋霜好心的解释道:「千机球只允许排泄出一半尿液,而且今天你排泄的次数已经用完了,再想排尿只能等明天。当然,如果你能乖乖听话,好好表现,主人也许会赏赐你一次完全的排泄。」
随着秋霜的拉扯,林蕾默默的爬了出去,心情黯然,感到未来一片黑暗。难道以后都要去祈求恶魔,求他赏赐?
接下来继续训练爬行,林蕾表现的心不在焉,几乎没有进步。
眼见天色不早了,秋霜端来四菜一汤的晚饭,放在地上。
余恒让林蕾趴着,像狗一样去舔食。
林蕾沉默的表示反对。
这次,余恒惩罚了林蕾,骂道:「美人犬必须爱护,保养好自己的身体。你的身体属于主人,没有主人的允许,你没资格伤害自己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电击,使林蕾痛苦的哀鸣起来。她再一次意识到,在恶魔面前,不听话就会受到惩罚。
痛苦过后,林蕾犹豫半天,才屈辱的趴下,用舌头舔食起来。
进食中,林蕾惊讶的发现,舌头变长了许多,可以轻松的舔到额头。
而且,舌头也变得敏感起来。饭粒的摩擦,汤水的触碰,都会带来酥麻的快感,被强行压制的欲望,又渐渐升起,口腔也分泌出大量的津液。
林蕾喘息着停了下来,眼神复杂的望着余恒,这个恶魔,把我的身体变得这么淫荡,以后怎么办?
林蕾中断了好几次,才把饭菜吃完。
余恒叫秋月牵着林蕾,到山庄里溜几圈,消化一下,顺便训练一下爬行的技巧!
秋霜拿出长手套给林蕾戴上,再把上端的细链锁在项圈上。秋月一手持着长鞭,一手拉扯长链,把林蕾牵到外面。
一轮明月皎皎升起,明亮的月光,透过摇曳的树叶,照射下来。树影在青石板上飘动,带来变幻莫测的诡秘。
「啪,啪啪!」在长鞭的鞭打下,林蕾屈辱的爬行起来。
林蕾爬行的时候,美臀自然的左右摆动。透过锁情柱,隐隐约约能看见菊蕾,阴道里面的肉褶,看起来极为荒淫。
偶然路过的丫鬟,都好奇的打量着这只美人犬。有些调皮的小丫头,还用手抚摸林蕾通红的臀部,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被这些丫鬟注视,拂玩,让林蕾屈辱的几乎哭起来。
什么时候,香玉仙子沦落到,被这些卑贱的丫头品论玩弄的地步。
但是,敏感的肉体却违背了林蕾的意志,在小丫头的玩弄下,身体渐渐兴奋起来,一丝压抑的喘息,从林蕾樱唇飘荡出来。
见林蕾就要高潮了,秋月阻止了这些调皮的小丫头,「主人还在调教小香,你们别玩了,破坏了主人的调教计划,谁也吃罪不起!」
小丫头们一哄而散,留下林蕾,承受着欲望的煎熬。
余恒吃完晚饭,继续调教林蕾。
他决定用高强度,连续不断的调教,在最短的时间驯服林蕾,然后再打听余家灭门的线索。
绯烟宫不时传出沉闷的鞭打声,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到了子时,调教才结束。林蕾已经精疲力尽。通过晚上的调教,林蕾基本掌握了爬行,小步,快步,奔跑,翻滚,跳跃的动作要领。
秋月秋霜给林蕾洗过澡后,在鞭打的部位抹上凝玉膏,然后把林蕾牵到绯烟宫新设的调教房。
里面有余恒新作的犬屋,供林蕾夜间休息。
这是一个木箱,可供林蕾钻进去。木箱四周的木板都可以打开。
打开箱子,就会发现里面有一个飞星钢做的狗笼。狗笼打开一面,刚好能让林蕾爬进去。
狗笼中间有一个束环,和林蕾的腰部等高。
狗笼前面有个圆孔,秋霜把林蕾的头牵到圆孔外,把项圈锁在圆孔上。
秋霜再安上一个椭圆形的托盘,托盘里铺着厚厚的皮毛,林蕾的下巴正好放在托盘上。喉道和小嘴成一直线。
接着,秋霜把一个金茎状的锁情柱插进林蕾的深喉,再把锁情柱锁在托盘上。
这样,林蕾的小嘴,深喉就被锁情柱串住。锁情柱后面有根圆管,插进托盘下面挂着的水壶中。
秋霜又拿出眼罩,耳塞,对林蕾说道:「晚上你要是口渴,就允吸口中的锁情柱,水壶中装的是凉茶。」
说完之后,秋霜把林蕾的眼睛遮住,耳朵堵住。
林蕾感觉眼前一片黢黑,声音也消失了,周围一片寂静。
这种情况下,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秋霜秋月的手拂过肌肤,让林蕾兴奋的颤抖起来。
秋月把林蕾腰部按到束环里,锁紧,林蕾的腰部也被固定了。
秋霜把林蕾的双手锁在笼底。后面的秋月把林蕾的脚踝,膝盖,都锁住。这样,林蕾跪在笼中,大腿和小腿垂直,被紧紧锁在狗笼中,几乎无法动弹。
狗笼下面铺着厚厚的皮毛,不会损伤林蕾娇嫩的肌肤。
最后,秋月把狗笼关上,林蕾的美臀,头部都伸在狗笼外面,身体跪在狗笼里,被束缚着,看上去可怜无比。
接着,秋月秋霜把木板合上,锁死。林蕾就被封闭在木箱中,当然,木箱上有隐蔽的透气孔,不会憋死林蕾。
木箱内部有厚厚的皮毛,既能减震,又能隔音。只要把木箱锁好,谁也不会想到,里面竟然锁着一条美人犬。
精疲力尽的林蕾,很快就睡熟了。今天的调教太累了,不光是身体,还有精神。
林蕾做了一个美梦,在梦中,她抓住了南宫媚和余恒,她把自己受到的折磨,加倍的还了回去。南宫媚痛哭流涕的不住求饶,最后,还给林蕾当了美人犬。
……
南宫媚跪在地上,用舌头舔着林蕾的密穴,让林蕾越来越兴奋,就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全身传来电击的剧痛,让林蕾猛地清醒过来。
眼前一片黑暗,寂静。
菊蕾,牝穴,尿道,口腔,喉道的锁情柱都不断震动着,让林蕾想起秋月说的话:「夜间睡觉的时候,每隔一个时辰,锁情柱会震动半盏茶的功夫,你必须忍住欲望,不然就会被惩罚。」
锁情刺在放电,锁情柱在震动,一个在遏制欲望,一个在挑起欲望。双重的矛盾刺激,让林蕾如同来到地狱。
她悲哀的发现,自己还是一条美人犬,全身都被恶魔控制着,折磨着。
刚才的梦境,只是一个美丽而虚幻的泡影!
这个晚上,林蕾不断在欲望中挣扎,徘徊。
每隔一个时辰,仿佛一个轮回。
不断挑起的欲望,又被电击无情的遏制。这种求之不得的煎熬,让林蕾无比渴望能够享受到一个完全高潮,哪怕暂时向恶魔屈服一下,也无所谓了!
原来,这是余恒的熬鹰之法。
不断挑起林蕾的欲望,又不让她发泄出来,时间一长,林蕾精神自然就会崩溃,到时就是彻底驯服林蕾的时机。
长夜漫漫,美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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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对我来说,简直可以用" 天堂" 来形容!没有了杨伟的束
缚,我和儿子像是压抑多年的亚当与夏娃,肆意地从对方的身体上放肆地索取!
我们天天做着本应我和杨伟才能做的身体运动,我和儿子沉迷于这种人前母子,人后夫妻的状态,禁忌的偷欢让我们乐此不疲!
就在我热衷于我和儿子这种亦妻亦母的状态的同时,我惊讶地发现,经过这段时间天天非常" 充实" 的生活,我整个人像是脱胎换骨般似的,整个人如沐春风般的,整天眉飞色舞,气色极佳,一付春风得意的样子。我的脸色越来越红润,皮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散发出来的妩媚和性感有时候连让我自己都不禁感叹自己的风情万种——性爱的滋润真的让我焕发了少女般的春情!
太神奇了!
而儿子这方面,经过这段时间孜孜不倦地" 耕耘" 他的妈妈,经过我放下母亲的身段和他一起探索性爱的奥秘,儿子做爱的技巧得到了让我震惊的进步!再加上年轻人强健的体魄,迅速恢复的体力——常常把我弄得浪叫连连,高潮迭起,浑身都快散架了!我真怀疑这么又羞的儿子真的是上天眷恋我,特地派下来陪我的完美情人!
最让我欣慰的是,如此完美的儿子非常非常迷恋我性感成熟的身体!
我沉醉于这种乱伦的禁忌而不能也不愿自拔了……
也许是女为悦己者容吧,我开始有意识的打扮自己了。我的穿衣风格开始花样百出,时而标准的上班族女郎,套裙小西装,配上肉色长丝袜,说不出的端庄;
时而长风衣短裙,搭上黑色长裤袜,道不尽的端庄;时而散落长发,紧身连衣裙,配上小脚铅笔裤,看不完的妩媚;时而紧身小T恤,搭上及膝长筒靴,说不出的诱惑……常常令儿子看得目瞪口呆,两眼冒火花!一副痴呆的样子……
我已经深深陷入到我和儿子精心编织的情网中了,热恋的感觉仿佛让我飞上了天!我天天出于一种兴的状态,上班出门前的依依不舍,下班回家前的焦急憧憬,回家之后的激情澎湃……我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被幸福融化掉了!
每到夜晚,就是我和儿子的欢乐时光!放肆地浪叫和各种淫荡的姿势让我和儿子高潮迭起!
每到周末,则是我和儿子的假日。我们时常短途旅行,在周边的城市留下我们激情纵欲的痕迹……
最苦闷的就是我上班的时候了,没有了儿子的慰藉,我的时间过得太慢了!
我已经习惯了依偎在儿子的怀里享受他放肆地侵扰,在没有这种禁忌的爱抚下,我确实觉得度分如年!
我迫不及待地给儿子配了一部手机,而我,则换了一部同样型号的红色手机。
我有意让儿子知道我和他的手机是一对情侣机,就是为了让她知道我的心声——你是妈妈最最亲密的情侣!妈妈已经是你的人了!
手机的到来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富有情趣!各种或暧昧或直白的短信常常让我脸红心跳,发短信成了我上班时间最大的快乐,而每天中午至少半个小时的电话则成了我们倾诉相思的方式,也成为我们夜晚时分澎湃激情的预热和挑逗!
这段" 充实" 快乐的生活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10月下旬,天气越来越凉快,我和儿子心情变得越来越好,变得越来越离不开彼此。
我们处室这个周末安排全体人员去黄山短线游,爬山、晚上泡温泉。最大的利好是可以携带家属。我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短信发给了儿子。
" 那我有点辛苦啊!白天要山上运动,晚上还要床上运动啊!" 这个臭小子居然回了这么一条短信给我!我真是又羞又气,可偏偏心底里却开始憧憬那天晚上的" 床上运动" 了!我真是一个堕落的妈妈啊!
周六一早6点,我们就集合出发了。
我今天特地打扮过了,脸上画着淡淡的妆,长发向后盘起,显得我异常妩媚。
我今天穿了一件低胸的粉红色紧身连衣裙,完美地勾勒出我性感的曲线。这是一条深V领的紧身连衣裙,V领开得很深,我胸前的那对巨乳像是要蹦跳出来似的,太诱人了,若不是天蓝色的丝巾点缀着,我的前胸肯定是春光灿烂,即便如此,我深深的乳沟仍然完美地显露出来,不过,这样一来,若隐若现的感觉更是美妙。
我的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连裤袜,显得我腿部的修长笔直,在黑色的10厘米高的高跟鞋的衬托下,我的颀长的身材更加完美地凸显了出来。整个人看去,我显得优雅而又风情万种。
我换好衣服出来之后,早就在客厅等待的儿子眼睛都直了。傻乎乎的样子真让我想笑。看着儿子一副被我迷倒的样子,我满意地笑了,在他伸出魔掌想要欺负他妈妈的时候,我笑着赶紧拉住他的手,出了门——大家都在等着呢!再说了,今晚我可是要在黄山脚下和儿子好好恩爱一番,我整个人都是他的,可不急在这一时!
集合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陈蓉居然和小刘一起来的。在众多同事的问询眼光中,陈蓉大方地向大家介绍小刘,说他是自己的侄儿,她是小刘的姑姑。
还姑姑呢?干妈才是吧!呵呵!都直接带出来了。陈蓉胆子可真大,今晚小刘可一定会" 干妈妈" 了!我暧昧地和陈蓉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笑,她那点事情,我最清楚不过了!
我和儿子贴身坐在一起,我坐在靠窗的位置,儿子坐在靠走道的位置,还好旅游大巴都是两人一排,否则儿子此时习惯性地隐蔽地从我身后放在我性感翘臀上的大手可不敢这么放肆……
我享受着从屁股上传来的阵阵酥麻,似嗔似怨地看着身旁俊俏的儿子,回忆着昨晚大床上缠绵放浪的情景,憧憬着今晚黄山脚下的激情四溢,若不是此刻众多单位同事就在边上,我一定狠狠地" 报复" 身边这个对妈妈" 没大没小" 的儿子!只是,这种在众多熟人面前任由儿子放肆抚摸自己屁股的小动作更是激发了我内心的欲望与渴望……
我瞄了一眼此刻坐在我们斜对面方向的陈蓉和小刘,我想,此刻,紧挨着的两人身体下面,也一定和我们一样做着不可告人的亲密动作吧!
想象着陈蓉和小刘此刻的亲密行为,感受着儿子在我翘臀上肆意地抚弄,我不争气的阴道居然慢慢地流出了大量的淫液……我真是有够淫荡啊!
到达黄山脚下已经是8点了,直接上山。由于只考虑一天的来回,所以我们选择了索道上下山。
这是一个愉快的旅行,儿子对我呵护有加,处处照顾我,我在感叹黄山险峻风景的同时,也感受着我的亲密爱人带给我的种种温馨。若不是大部队出游,我早就忍不住倒入儿子的怀抱撒娇挑弄一番了……
下山到酒店已经下午5点半了,经过一天的爬山,大家脸上都带着疲惫。但是,没想到的是,分房间的时候,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原来,这次旅行出于节约成本的考虑,居然都是标间,两人一间。领队不由分说就把我和陈蓉分在一间房,而儿子和小刘分在另一间房!
我当时就愣住了,只想着一个问题——那晚上怎么办啊?
我看了看我身边同样错愕的陈蓉和小刘,以及一副不知所措的儿子,此刻,估计他们也没有心理准备吧!
木然地到了房间,我惊讶地发现,原来儿子和小刘的房间就在我们隔壁。我们住301,他们住303。
静静地进了房间,我和陈蓉都没有说话,默默地坐在那里,各自想着心事。
" 他们怎么这样分房间啊?" 陈蓉突然说道," 人家今晚可不想和你睡一起!
" " 扑哧……" 这个色女人!真是没有城府,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怎么办?
毕竟我儿子这么大了,和妈妈睡一起不合适。你就更不用说了,' 侄儿' ?哼哼!
亏你想得出!侄儿和姑姑能睡一起吗?" " 要不让我和孝诚换个房间?" 陈蓉建议道。
这倒是个好办法!我心动了!但是我突然转念一想,房间大家都知道的,而且都住在一起。这要是真换了房间,晚上真" 干" 了起来,我这么有穿透力的叫床声被人听到可坏了大事。不妥不妥。
" 不行的!你晚上和小刘动静大了,惊扰了我倒没什么,可别吓坏了其他人哦!" 我对陈蓉说道。
" 那怎么办啊?" 陈蓉衣服苦眉愁脸的样子。
" 要么去新开一间房吧。在别的楼层,到时候你想怎么叫想怎么弄都行!"我突然灵机一动,对陈蓉说道,其实也是对我自己说的。
" 对啊!妍妍。你真是一个偷情的好手!" 陈蓉一听,高兴坏了,居然这么说我。
" 去你的!快去办吧!" 我被她说道隐私,脸不由得红了。
陈蓉兴高采烈地去前台了,我也得去开一间房,这里太危险了!而且是标间,这么小的床怎么够我和儿子那么大范围的动作啊!不过我得等,总不能碰到陈蓉吧!
按照计划吃完晚饭大家就去泡温泉。晚饭我吃到中间就溜了出来,马不停蹄地跑向前台,去安排我和儿子今晚的爱巢。
我让前台给了我一间大床房,在5楼526房间。拿着房卡,想象着一会儿的天人大战,我不由得羞红了脸。
" 怎么不高兴?来!多吃点!待会儿还要用力气呢!" 我返回到餐桌前,看着一副心事的儿子,我夹了块肉送到儿子的碗里,笑着语带双关地说道。
儿子很聪明,听出了我的意思,两眼放光地看着我。我心有灵犀地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儿子高兴地大口吃了一块肉。我知道,儿子已经领悟了我的意思,今晚的他,将不会一个人度过,他的妈妈,一定会躺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极尽浪荡之态……
饭后回到房间,我开始准备泡温泉的泳衣。
" 温泉我就不去了,我一会儿直接去房间了。我开的房间在528,待会儿我和小刘就关机了,有事打房间电话,最好别打扰我们!" 陈蓉对我说道。
" 不是吧!这么饥渴了?" 我惊呆了,这陈蓉也太急色了吧!我惊讶地另一个原因是,我开的房间在526,就在他们隔壁,这也……这也太巧了吧!
" 你是不知道,我家那死鬼这段时间看得我太紧了,我都半个月没和小刘在一起了。这次好不容易,你说我要不要补回来?" 陈蓉的话真直接!
" 女流氓……" 我红着脸说落他。其实,我的心里太能体会这种感受了,我要是几天不和儿子亲热,我真的会疯掉。
看着陈蓉迫不及待地出去了,我心想,相对于陈蓉,我其实还算幸福的!毕竟能够天天和最爱的人在一起,虽然我们的爱不被世俗所接受,但这是多么难能可贵啊!
一会儿温泉我可是要去泡泡的,因为,今天确实有点累了,更因为,夜幕下,和最爱的人一起共浴,是多么浪漫和富有挑逗性啊!想想都觉得兴奋!
我拉上在隔壁等待的儿子,朝温泉区走去……
由于是集体旅游,这一次,我穿的泳衣很保守。换好泳衣,我和儿子相约在入口,一起进了温泉区。
由于已经晚上7点多了,夜幕下的温泉区虽然有许多的灯光照射,但仍然透露着一种朦胧的感觉。这种感觉棒极了,由于温泉的雾气缭绕,不走近根本看不清人脸,于是我大胆地牵上了儿子的手,朝各个温泉走去。
这里的温泉露天温泉,是由各个小池组成的,有红酒池、小鱼池、人参池、当归池、米池、陈皮池、薄荷池等等各式各样,我和儿子有意地尽量挑人少的池子进去泡泡,这样可以增加私密感。
无奈今晚的人确实不少,每个池子都是只有15、6个平方,却都塞满了7、8个人,慢慢地,我都不大想泡了。
我和儿子信天走了上去,突然看到一个池子似乎人不多,走近一看,这是一个牛奶池,只有5、6个平米,只能容纳2、3个人,此刻居然没有人。
我迫不及待地拉着儿子走了下去——终于找到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了!
我和儿子紧紧地靠在一起贴着池壁坐着,整个人都泡在了温泉里,紧紧露出肩部以上身体部位。我享受着略微有些热却很舒服的温泉,呼吸着牛奶的芳香,我大呼过瘾,一天下来的疲惫感顿时消退了许多,刚才的郁闷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此时此刻真是太惬意了,最爱的人就在我身边,享受着如此温馨的感觉,我不由自主地把头靠在了身旁的儿子肩上,我现在真的太依恋他了!
突然,我感觉到温泉下面一只手沿着我光滑的背部慢慢地游到了我的纤腰,接着一路向上,又滑到了我翘挺的巨乳上……
" 嗯……" 此时我正享受着温泉带来的舒适,整个人慵懒不堪,突然而至的身体刺激让我抵受不住,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同时,我的身体开始像是被激发了欲望似的,开始不自觉地扭动。
" 啊……亲爱的……你干吗……哦……好麻的……" 儿子的手很过分,在我的巨乳上把玩一阵之后,居然伸到我的泳衣里面去了,开始揉捏我已经翘立起来的乳头!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还好没人过来。同时,我的身体越发的热了起来,呼吸开始加重。
" 啊……轻点……哦……讨厌……唔……" 由于是牛奶池,纯白的牛奶掩盖了下面罪恶的行为,这种偷情的刺激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我见暂时没人过来,终于忍受不住身体的渴望,扭过头凑上嘴,主动想我的小情人索吻起来。
" 滋滋滋……滋滋滋……" 我和儿子放肆地亲吻发出了巨大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的淫靡。
此刻随时都可能会有人过来,我不敢太过放肆,恋恋不舍地脱离了儿子的嘴唇,但身体的欲望怎们能控制得住呢?我妩媚地看了一眼儿子,我的手慢慢伸了下去,熟练而精准地抓住了儿子早已雄伟翘立起来的大肉棒上,开始套弄起来。
" 哦……妈妈……好舒服……" 儿子没有想到高贵的妈妈此刻居然敢在露天的温泉池做出这么大胆的行为,顿时大呼过瘾,另一只大手也摊了下去,直奔我的阴部,精准地开始挑逗我的小阴蒂起来。
" 啊……哦……" 我哪里受得了这么强烈的刺激,顿时一个激灵,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的身体会这么敏感,也许是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环境让我有一种放纵的快感。
" 哦……坏儿子!你怎么敢这样……这样妈妈会受不了的……" 过了一会儿谁知道这个混蛋居然没有停止,反倒是变本加厉起来,他的中指直接插进了我早已泛滥不堪的阴道里,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让人又爱又恨地大拇指,则依旧在不停地勃勃弄我已经凸起的阴蒂上。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顿时感觉浑身燥热,我的手也开始迅速地套弄起来。
" 啊……儿子……不行了不行了……妈妈要来了……哦……哦……啊……"这样露天和儿子偷情的刺激让我紧张异常,也兴奋异常,仅仅2、3分钟,我猛地全身紧绷,随即大声一叫,顿时一个激灵,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仅仅在儿子的手指下居然达到了高潮。
" 混蛋……你坏死了……" 我舒服地靠在儿子肩上,体味着刚才迅猛而至的高潮,忍不住伸嘴亲了一下身边的儿子,发嗲说道。
" 呵呵……妈妈!你刚才的样子真美……" 儿子回吻了一下我,对于我的撒娇,在他听来,无异是对他的肯定与夸赞。
" 讨厌……这要是被人看见了,妈妈还要不要做人了?" 我娇嗔起来。
" 呵呵呵……" 儿子傻笑着又亲了我一下。
" 嗯……" 我舒服地长吸了一口气,说道," 这里的牛奶好香啊!" " 香?
再香也没有妈妈的奶香啊!" 儿子促狭地在我耳边吹着气,手重新在我的巨乳上揉捏起来," 而且,这里我除了能闻,还能喝呢……" " 哦!你个流氓……" 我哪里受得了儿子这么赤裸的挑逗,羞红了脸,轻掐了一下他在自己妈妈巨乳上肆虐的过分的手。
" 妈妈!你刚才是舒服了,可我,还难受着呢!你看看……" 儿子抓住我的手,牵引到他依旧矗立着的大肉棒上,继续说道。
" 哦……" 抓着儿子那条让我无数次欲仙欲死的大肉棒,我心底的欲望重新被激发了出来,我亲了一下儿子,颤声说道," 老公!我们回房吧!待为妻好好伺候伺候你……" " 好嘞!" 儿子听我这么风骚露骨地挑逗,顿时大呼过瘾。猛地一起身,把我横抱了出来。
" 哦……" 在我没有准备地惊呼下,我和儿子手拉手飞快地朝酒店跑去。此时此刻,我和儿子就像两个收到鼓舞的斗士,斗志昂扬地奔赴我们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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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们什么是恶堕)
在一个宏伟的宫殿里,聚集着上百个人,只见他们都身穿黑色的盔甲,朝向宫殿中央单膝跪在地上。在宫殿中央的高台上,一个女人真俯视跪在她面漆的人们。
只见她披着一头漆黑的散发,身穿低胸露肩的黑色连衣裙,一个银黑色的五角星吊坠挂在她的胸前,搭在她丰满的乳沟上,给人无限的诱惑。
女人手上拿着胜利女神的神仗,但不知为何神仗上的金色光芒已经不复存在,换来的是一种诱人进入死亡的黑色力量。
而在她的脚上穿着一双有10厘米长跟的高跟鞋,鞋上有两条细长的黑蛇紧紧的困住她的双腿,蛇的头部露出一双细小又锋利的牙齿,正深深的扎在她的大腿之上,但她似乎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这双高跟鞋散发出一种神秘又幽暗的力量,正通过蛇牙源源不断的传输到那个女人身上。
不知是不是女人喜欢黑色的关系,她的双唇涂着一层厚厚的黑色口红,而手和脚的细长指甲上也有一层黑色的指甲油覆盖着。远远的看去,就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黑暗中带有死亡的气息。
那女人看着自己的身下的战士,脸上没有丝毫的情感,双眼透出的眼神就像一个女王看着自己的仆人般那么有威严。
仔细看着台下,会发现跪在地上正是不久大战前牺牲了的圣斗士和已经被封印的冥斗士,他们身上透出冰冷的感觉,就像一个复活的僵尸一般。如果不久前有谁看到这个冥斗士和圣斗士混在一起跪拜同一个人的情景,一定会大跌眼镜,但是,现在这一切都已经变了。
女人一动不动的在台上站了很久很久,似乎没有因为一个姿势而感到丝毫劳累,双脚也没有因为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而感到不适。她在等待着一个命令,一个她主人发出的命令。
在她放弃智慧女神身份,接受哈迪斯的力量,成为潘多拉的那刻起,她就决定了放弃自己思考,完全接受哈迪斯的一切命令,而她,只需要像一个傀儡一样执行主人的命令就已经足够了,因为她觉得,这样才有资格成为潘多拉,哈迪斯最忠诚的仆人,死亡的代言人。
有谁能想到,她就是之前付出千辛万苦毁掉哈迪斯肉身的雅典娜呢?
在一个冰冷的石座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她双眼迷离的看着远方,似乎有什么心事正困扰着她。「为什么,战争一直都无法平息,为什么无畏的牺牲不断的出现」她心里不断的问着这个问题,确没人能回答她。「如果大家都能听我的话,放下争斗该有多好呢」那个女子喃喃自语道。「不,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现在的我什么都做不了!」她握紧拳头,大力的锤在石座上。
「让我来实现你的愿望吧」一个深邃又带有磁性的声音在女子耳边回想起,那声音就像把人拉入地狱一般,充满了诱惑感。「谁?」女子听到这神秘的声音吃了一惊,立即从座位上站起,做好了戒备。她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漩涡,在一点点的扩大,最后形成一个黑色的人影,那人影穿着一身严严实实的斗篷,完全无法确认其真面目,只能从斗篷的空隙中看到他拿深红色的双眼。
「让我来实现你的愿望吧,雅典娜」那个黑影再次发出磁性的呼唤,双眼直视着女子。「你是!!」女子看到这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而她,正是以雅典娜的身份和这个人交手过无数次。雅典娜非常的惊讶,呆了片刻才说出一句」为什么你会!「「让我来实现你的愿望吧」雅典娜正想质问,却被那个黑影用重复的话语打断了。在说话同时,那深红色的双眼也发出一种异样的光芒,射在雅典娜的身上,雅典娜顿时感觉到内心如翻腾了一般,内心深处被压抑了很久的想法似乎获得了某种力量一般蠢蠢欲动。
「让我来实现你的愿望吧」那黑影再次重复着相同的话,每重复一次,那死亡的诱惑感就增加一分,雅典娜不知自己为何,竟被这如同地狱般的呼唤所吸引了,一时间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睁大了眼睛对视着黑影的双眼。
「让我来实现你的愿望吧」那黑影如同催眠一般继续念着同样的话,双眼的红光不断的增强,雅典娜下意识的用手挡住那刺眼的光芒,说道:「我的…愿望?」
那黑影嘴角上扬,说道「是的,雅典娜啊,好好正视你的内心,正视你真正的愿望吧。」这句话充满了魔力一般回荡在雅典娜脑海里,将她内心深处的枷锁彻底打破。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她脑海之中「让全世界的人都服从于她」一接触到这个想法,雅典娜就像触电一般,不断摇头「不对,这不是我的愿望,不是的!」雅典娜拼命摇头,想甩掉这个想法。
「不对?你不是想让世间不在有战争吗?不是想让所有人都听你话吗?只要你让所有人都服从与你,那大家不都听从你的话,世界不就没有战争了吗?」
「不是的,不对!不是这样的!」雅典娜连忙退后两步,想反驳这个说法,却找不到任何的理由。
如果是平时,她觉得自己一定能反驳这愚蠢的谬论,但此时不知为什么,在内心深处似乎没有否决这个谬论的意思,反而想肯定它,接受它一样。雅典娜越想越慌张,她害怕自己真的被这个想法屈服,怕这个真的是自己的愿望。
那个黑影看到雅典娜慌张的样子,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就让我来帮助你正视自己的内心吧,雅典娜。」说完,那个黑影变成了一条巨蛇,扑向了雅典娜。
雅典娜完全来不及躲闪,被巨蛇困住了全身。「啊!!」雅典娜感觉到一阵剧痛,晕眩了过去。那黑蛇渐渐融入到雅典娜身体之中,最后变成了一个银色的五角星吊坠,挂在了雅典娜脖子上。只见吊坠闪耀出黑色的光芒,一个黑色五角星的标志在雅典娜头上逐渐浮现出来。
「啊!」雅典娜叫喊了一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右手捂着自己的头「这是,梦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又真实的梦境。」雅典娜喃喃自语,左手拿起表看了下表「已经这么晚了吗?糟糕,快要迟到了」说完,她立即下了床朝着走廊跑去。
一个银色的吊坠在她枕头下面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准备工作终于做完了,没想到竟然比想象中还要简单啊!」一个黑影看着雅典娜离去的方向,不禁笑道「哈哈,雅典娜,不久以后你就会获得重生,成为死亡的代行者——潘多拉,哈哈哈哈!」那黑影发出诡异的消失,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在一座高楼上,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女真微低着头注视着远方,尽管在她看向的方向只是漆黑的一片,似乎什么都看不到。少女看上去一脸疲惫,就像几天几夜不眠不休一般,在她那水灵灵的双眼之中,似乎能看到她心中无尽的悲伤和迷茫。
她看着远方的漆黑夜景已经许久许久,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看什么,只是不知何时起,自己竟喜欢上这种黑暗的感觉,仿佛只有在黑暗之中才能让自己身心疲惫的内心得到一丝的安静与休息。她回头看着自己工作台上一份又一份的文件,不禁又想起了这几天来的痛苦经历。
在打败哈迪斯之后,大地从哈迪斯的死亡之中获得了拯救,这原本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然后,不知道何时起,人间竟出现了许许多多的有着哈迪斯力量的碎片,这种碎片可以让生者消亡,死者复生。人类为了抢夺这种力量的碎片,发生了很多次战争,而获得碎片的人,又通过碎片的力量不断的复活自己的军队,让战争不断的重复。
同时,奥林匹斯的众神看到人间发生的混乱,认为是雅典娜杀害哈迪斯所导致的,作为惩罚,宙斯封印了雅典娜的力量,并且将圣斗士的灵魂永远的封印了起来,成为了一尊尊石像。
雅典娜想通过自己的影响力,在各地不断的演讲,希望人类能放弃使用这种碎片的力量,然后,无论她怎么努力,最终都还是徒劳无功。
雅典娜不明白为什么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人类终于从哈迪斯的手上得到了解脱,却还要不断的互相伤害,她很不甘心,想制止这一切,然后,现在的她却没有任何的力量。「现在的我真的无能为力吗?」雅典娜握紧着双手,眼泪像大豆般一滴滴往下掉。「如果能给我力量,给我抑制哈迪斯碎片的力量的话……或许……」突然,雅典娜睁大了眼睛,她似乎回想起了什么。
她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个石箱子。只见那个石箱子上带着雅典娜的封条,在箱子内部隐隐约约的散发出一种神秘的气息。「真的要打开它吗?这样做真的好吗?」雅典娜的内心在不断的挣扎,似乎打开这个石箱子会有什么不幸的事情发生一样。雅典娜的思绪回到了不久以前——「纱织小姐,我们得快点离开,极乐净土快要崩溃了」一个手上拿着锁链的男子说道。
一个手里拿盾的男子一边扶着雅典娜一边说:「雅典娜,你没事吧,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刚说完,两个石柱崩塌下来,「到终点了,通过那道光就能回到地面了」
「我没事,冰河,紫龙,瞬,一辉,你们带着星矢快走」雅典娜刚说完,跪倒在地上。之前与哈迪斯的战斗,已经让她筋疲力尽,现在的她已经无法带着大家一起回去了。「至少得让他们活下去」雅典娜暗暗下定了决心。她燃尽了她所剩无几的小宇宙,将大家传送了出去。
「纱织——!!」五个男子一起喊道,但还没等他们喊完,已经消失了。
「再见了,冰河,紫龙,瞬,一辉,还有星矢,我们200年后再见了」雅典娜流着双泪,看着不远处的亮光。终于,她连站着的力气都已失去,完全跪倒在地上。「或许,这样死去是最好的。」雅典娜在地上安静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这可不行!雅典娜,你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呢!」一个邪恶的声音伴随着一个巨大的黑影出现在在雅典娜面前。「你是!!」雅典娜非常的吃惊,她没有想到哈迪斯竟然还活着「哈迪斯!!你不是已经……」「不是已经被你消灭了是吧」
那个黑影露出了轻蔑的笑容。「没错,我的肉体已经被你破坏的荡然无存,现在你看到的只是我的力量碎片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将你的碎片也一起消灭了吧。」说着,雅典娜拿起了手中的神仗,站起了身,但刚起身就感觉双脚无力,脚一软都跪倒在了地上。
「不要徒劳无功了,雅典娜,现在的你已经将身体里的力量耗尽了。」黑影似乎越来越得意,得意的笑了笑,继续说道「雅典娜,你为什么这么想要消灭我呢」
「因为你残害了大地上无数的生命,消灭你是我的责任。」雅典娜双眼坚定的看着哈迪斯,虽然她现在已经耗尽了力量,但是心中的信念却丝毫没有磨灭。
「是吗?但是死亡是一起生命的回归之处,是一起生命的最后升华不是吗?」
「不要说这种歪理!!「雅典娜严厉的打断了哈迪斯的话。」看来对于现在的你,说什么都是白费唇舌,雅典娜啊,就让我用尽最后的力量来让你体会下死亡的美妙之处吧。「黑影说完,慢慢的收缩,卷成一团,变成一条巨蛇扑向了雅典娜,雅典娜没有力气躲闪,被巨蛇缠绕住了全身,现在的她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只能任由着这股力量慢慢的透入她的全身。「啊!!!」被这股力量侵蚀身体的雅典娜发出惨烈的叫声,她感觉到全身像被撕裂了一般,脑海里的意识渐渐的模糊了。
这时,她听到了一个声音,「雅典娜啊,就让我赐予你死亡的力量吧,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去完成你真正的使命。」说完,在黑雾中出现了一双高跟鞋,那双高跟鞋全身漆黑,一个黑色的宝石镶在鞋前中央,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的气息。
那双高跟鞋像有着魔力一般自己穿在了雅典娜脚上。顿时,雅典娜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真冲击着她的内心,她想抗拒这股力量,但内心深处却似乎很乐意接受一般,让她无法抗拒。她慢慢发现,这股力量让她渐渐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而脑海里像当机的电脑一样停止运作,心中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
不知为何,她感觉这种宁静竟是如此舒适,让人感觉就像死去了一般。渐渐的她在这种舒适的感觉之中失去了意识,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瞬间,她似乎听到哈迪斯正对着自己说:「雅典娜,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死亡的美妙,到那时候你就会心甘情愿臣服于我,成为我忠诚的仆人——潘多拉了,哈哈哈哈……」
啪!一本书的落地声将雅典娜拉回到了现实,她看着那石箱子上的封印许久,终于还是伸出了双手,慢慢的把自己亲手封上的封条给揭开了。她打开石盖,一双漆黑发亮的高跟鞋展现在她眼前。她发现这双鞋子和她封印前竟有着如此大的变化,鞋子的边上出现了一条细细的毒蛇,蛇的眼部透出微微的红光,蛇口微微张开,露出一双细细的利牙,而鞋跟部也比之前长了非常多,大概有15公分这么高。
「这样做真的对吗?」雅典娜仍然犹豫着,她想起当初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让自己摆脱这双鞋子的诱惑,将它脱下并封印在这个石箱里,还有用了多久才让自己摆脱对这双鞋子的依赖感。
她明白这双鞋子带有着强大的哈迪斯的力量,如果自己不慎,真的有可能被他的力量所控制,当初好不容易才摆脱它,现如今却要心甘情愿的再一次穿上它吗?雅典娜的内心不断的挣扎着,「但是除了这个办法外,已经别无他法了」雅典娜终于下定了决心,拿起来石箱里的高跟鞋。
「如果能获得强大的力量,即使被哈迪斯控制,成为他的仆人也不错嘛」一个可怕的想法在雅典娜内心深处一瞬而过,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脱下了自己脚上的白布鞋,把那双高跟鞋穿了上去。就在她穿上鞋的瞬间,那两条原本在鞋上的细蛇像感受到什么刺激一般双眼突然发出红色的光芒,蛇身不断的变粗边长。
蛇附在雅典娜的脚上一边一圈圈的盘旋着一边向着雅典娜的腿部延伸,终于在雅典娜的大腿部停了下来,展开了蛇口,一口咬在住了雅典娜洁白的大腿。锋利的蛇牙深深的扎在了大腿之上,腿上顿时献血直流。雅典娜感觉到一阵剧痛,确没有去抗拒它。
紧接着鞋子上漆黑的宝石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同时一股力量也以蛇作为媒介注入到了雅典娜体内。雅典娜顿时感觉一股熟悉而又可怕的力量涌入心头,那股当初缠绕着她,好不容易才挣脱了的力量。而这次确是之前力量的千倍万倍。
由于雅典娜的力量已经被封印,那股力量没有了任何的限制,很快的占据了雅典娜的全身,她感觉自己正获得了一股新的力量,一股可以平息战争的力量。
雅典娜慢步走到窗前,由于她第一次穿这么高的高跟鞋,每走一步都复履薄冰一般,而她的双脚也因为不习惯而感觉到非常的不适。她望着那漆黑一片的废墟,感受着刚获得的力量,心中不禁感到欣慰:战争终于可以平息了,通过我的双手——然后,她并不知道她的内心正一点一点的被腐蚀,她真一步步的走向堕落的深渊。
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一个女人正坐在椅子上,呆呆的望着镜中的自己。只见她双脚穿着一双高达15公分的黑色高跟鞋,高跟鞋上的宝石正通过鞋上的细蛇源源不断的向那女人灌输着某种力量。那女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力量,蛇咬在大腿上的疼痛也已经麻木。她的双眼已不再是曾经的清澈明亮,取而代之的是漆黑、空洞且透出阵阵死亡的气息。她正是曾经光彩夺目的雅典娜。
现在已是深夜,房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然而雅典娜却对眼前的一切看得如此清晰。自从穿上这双拥有哈迪斯力量的鞋子后,她感觉到自己正在逐渐的改变。她越来越喜欢待在黑暗中,对黑色的喜爱也接近狂热。雅典娜环顾了四周一圈,只见房屋周围都换成了黑色的格调。黑色的衣柜,黑色的门,黑色的梳妆台,黑色的衣服和一大堆黑色的化妆品。
「嗨……」雅典娜深深的叹了口气。她非常明白自己的内心正一点一点的被这双高跟鞋所吞噬,她也多次想脱下这双鞋子,可是每次一想到只有穿着这双高跟鞋才能抑制世上的哈迪斯碎片,想到这来之不易的短暂和平,触碰到高跟鞋的双手就渐渐放了下来。慢慢的,她越来越依赖这种力量。现如今,她已不再有脱下这双鞋的想法了。「或许我应该接受它吧。」雅典娜看着镜中现在的自己,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已经考虑过很多次的想法。
「或许哈迪斯的力量并没有我之前想象的那么可怕,只要把它用在正确的地方,也是可以帮助很多的人的,至少比我的力量好多了吧……」雅典娜想到这里不禁对自己的不争气感到一丝失落。「或许也只有哈迪斯的力量才能实现我心中的愿望吧……」雅典娜想到这里,看着镜中的自己,竟感觉如今的自己是如此的美貌。
「你终于肯接受我的力量了吗,雅典娜!!」一个邪恶的声音从雅典娜的背后响起。「你是!!」雅典娜立刻转过身,站了起来,这声音对她而言再熟悉不过了。只见一个黑影渐渐浮现在她面前,露出一双深红色的眼睛。「哈迪斯,你不是已经?」雅典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不久前才被她打败的哈迪斯竟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实话告诉你吧,雅典娜,之前你只是破坏了我的肉体,而我的灵魂正一直等待着你接受我的力量,成为我的仆人。」
那黑影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胡说什么」雅典娜听到着无稽之谈,生气的说道:「即使我接受你的力量,也是凭着我自己的意志去使用它,我要用它去实现我的愿望,是绝对不会因为这样成为你听话的仆人的。」「是的,我会实现你的愿望的,因为你的愿望就是成为我的仆人。」那黑影轻蔑的笑道。
「你胡说什……」「看来和你多说下去也是白费唇舌。雅典娜,现在的你应该能察觉你心中真正的愿望了,就让我来帮你面对你心中真实的想法吧。黑影说完,化作一条黑蛇的巨蛇扑向了雅典娜,将雅典娜包裹在了起来。」啊啊啊「受到巨大力量冲击的雅典娜感觉到脑海里一片空白,原本已黯淡无光的双目变得空洞。她感觉到一幅又一幅的画面源源不断的进入到她的脑海之中。她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女不断的战斗,却受到神的排挤,又得不到人们的理解,身边守护她的人一个一个的离去,最终只剩下孤零零一人。看到这里,雅典娜的内心不禁感到一阵深深的悲痛和绝望。紧接着,她看到那个白衣少女打开了一个黑色的宝盒,宝盒中跑出一条黑色巨蛇。巨蛇吞噬了她的内心、灵魂,而白衣少女获得了彻底的重生。她披着一头白发,身穿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脚上穿着一双15公分高的高跟鞋,同时,她也获得了强大的力量,她通过自己控制生死的力量,支配了人间,并打败了众神,成为了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女王。看到这幅画面,雅典娜的内心一阵兴奋。她感觉自己就和那个少女一般,得到了救赎。「终于明白了吗?雅典娜,这才是你正在的愿望。」一个充满诱惑的声音把雅典娜拉回到了现实。「不是的,这不是……」话还没说完,雅典娜感觉到自己内心的一个封印被打破了一般,一个个可怕的想法如喷井一般涌入雅典娜的脑海之中。这些都是哈迪斯在雅典娜梦中给予她的心理暗示。
为了这一刻,他几乎耗费了一半的灵魂才能将这些无中生有的想法通过雅典娜内心的缝隙灌输到她的脑海之中。女王、冷酷、支配、操纵这一个个暗示的字眼不断的浮现在雅典娜的脑海中,雅典娜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内心竟然有这么多可怕的想法。她想挣脱掉这些暗示的束缚,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难道这一切真的是我的内心想法吗?」一个疑问浮现在雅典娜的心头。
「这些……都是……我的……愿望……吗?」她情不自禁的说出了这句话,内心感到非常的不安,似乎完全不了解自己一样。「是的,这些都是你内心真正的想法。」那黑影说着,身体转变成了一个圆形的黑洞,「雅典娜啊,你的内心一直被那些所谓的信念压抑着,现在那些信念已经不在了,好好的去面对你的内心吧」
黑影说完,黑洞之中再次出现了一幅幅画面,那些画面充满了杀戮、支配,死亡的内容,如同洗脑一般不断的重复在雅典娜面前。这次,雅典娜没有再逃避这些内容,而是不断的看着它。没看一起,她内心的愿望似乎就更明确一点。
画面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雅典娜内心的不安在逐渐消失,一个可怕的想法正在她心里不断的膨胀,最后充满了她的内心。「告诉我,雅典娜,现在你的愿望是什么」「我要成为女王,成为这个世界的统治者。」
雅典娜说完,感觉自己的内心如同放下一颗大石一般,是如此的释然。「是吗,你终于明白自己的内心了吗?哈哈哈」哈迪斯大笑着。「可是,现在的你是没法成为女王的。」雅典娜也明白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实现愿望的力量。如果没有哈迪斯给她的那双高跟鞋,现在的她根本什么做不到。「可恶,如果我能获得更强大的力量的话,如果我……」
雅典娜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渴望获得力量,也第一次如此讨厌身为雅典娜的自己竟然如此无力。「你想要能成为女王的强大力量吗?」哈迪斯看着陷入沉思的雅典娜,带着诱惑的口吻说道。「我想要!」雅典娜斩钉截铁的说道:
「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想要更强大的力量。」雅典娜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么」那黑影飘到雅典娜耳边,轻轻的说出了一句话,「你愿意放弃雅典娜的身份,成为我死亡的代行者潘多拉吗?」刚说完,黑影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雅典娜默默的站着,露出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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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意,还专门要求我每时每刻用棒子插在她尿尿的地方,在她子宫内射了一
大堆,防止同学来了后发现她尿床的小秘密。
为了迎接思思的同学的到来,我提前做好了准备。
「你好,叔叔,我们是思思的同学,今天打扰了。」
听到敲门声,我打开门,为首的正是思思和她们班的班长以及另外两名同学。
毫无疑问,这次学习讨论会的成员全部是女生,并且都是班上最漂亮的几位美少女,从外表气质就可以看出来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李玉婷,胡瑶,你们来啦,快请进。」我热情的打了声招呼,将她们都请了进来。其中的两人我十分熟悉,上次还来过家里,自然而然的早就落入了我的魔爪之中,甚至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被我催眠了,没想这次来的又有她们俩,我感慨真是有缘啊,这次可要好好的玩弄一番,至于另外一位,之前没见过,估计是新加入的成员。
等她们进了思思的房间后,便是开始了学习讨论会,而我则是挨个挨个的跟李玉婷和胡瑶的父母打电话,说她们女儿会在这边住一晚上,让他们不要担心,其实自从上次李玉婷和胡瑶来过后,我就动了心思,悄悄的将她们俩的父母也给催眠了,所以现在她们的父母早已任我摆布。
至于另外一位,就只能过后想办法了。
过了会,见时间差不多了,我便端着茶水上楼给他们喝,当然,是加了迷幻药的茶水。
「来,写累了吧,都喝点茶吧。」我笑着说道。
见四人都喝了点茶,我才放下心来,如果有人不肯喝的话,就只能来硬的了。
又过了几分钟,等我再次上楼时,四人都已瘫倒在地,陷入沉睡中没了知觉,迷幻药的药效显而易见。
接着我抓紧时间,将四人全部催眠,然后对她们的常识和意识做出了一些修改和替换,埋下了早已准备好的指令。
大功告成,我走出了房间,没过多久,四人陆陆续续的醒来,全然没感觉到任何异样。
这时,学习成绩最好的李玉婷忽然说道:「写了这么久,大家累不累,不如我们来玩游戏吧。」
「好啊好啊,思思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游戏?」最活泼的胡瑶起哄道。
「好像有,我找找。」思思刚准备说没有,可大脑却突然晕了一下,接着就好像受到指引一般,鬼使神差的从床底下翻出一个铁盒。
然后众人顿时好奇的打开铁盒,发现里面有一张地图,还有一些黑色卡牌,以及四个不同颜色的旗子和一个骰子。
等四人将地图展开,突然从里面掉出了游戏说明书。
只见上面将规则说明的很清楚。
除了一名异性裁判外,每个人各拿一个旗子,先后以掷骰子决定在地图上走的格子数,每当走到画有问号的格子上时,就可以抽一次随机卡,随机卡有奖励卡和惩罚卡两种,奖励卡是只要完成了卡牌上的任务便可以得到随机格子数,任务比较简单,失败也没有惩罚,而惩罚卡是只要完成不了任务的话便会减掉随机格子数,任务相对较难,成功则会有奖励。
最终谁最先走到终点则获胜,游戏的名字,就叫做「跑得快」。
四人弄清楚整个游戏的规则后,顿时来了兴趣,只是这游戏还要求有异性做裁判,倒是让人很奇怪。
「对了,思思的叔叔不就是异性么,不如让他也来吧。」
「对对对,我去叫叔叔。」
李玉婷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于是预料之中的我又被思思拉了进来。
「叔叔,麻烦你陪我们玩下游戏吧,你可以当裁判。」李玉婷说道。
「好啊,可是我不会玩耶,待会我就在旁边看着吧。」我说完往旁边挪了挪。
「没事的没事的,叔叔陪我们玩就好了。」思思体贴的说道。
于是四人将这张不是一般大的地图放在了桌子正中间,围绕着四个边坐了下来。
然后将随机卡摆放在一边,将旗子放在了初始的位置上。
开始了,李玉婷,胡瑶,思思,以及另外一位叫陆小乐的女孩都露出了很强的斗志,都想做赢家,这可就有趣了。
首先扔骰子的大小决定了四个人的先后顺序,不得不说,这个一直不说话,看起来有点呆萌的陆小乐运气很好,居然扔出了6点,直接超过了其他人。
然后,作为先手的陆小乐再扔了一次,居然又转了一个5,于是陆小乐拿起她的旗子向前走了5步,刚好走到问号格子,便抽了一张随机卡,上面写着只要对着大家做出一个卖萌的表情就可以再加1步。
顿时,十分高兴的陆小乐按照要求做出了一个猫的动作,然后在我的认可下,美滋滋接着走了一步。
接下来的顺序是李玉婷,思思,胡瑶。
四个人十分愉快的玩着游戏,仿佛忘记了时间。我也不着急,十分耐心的看着四人玩着,看着她们抽到各式各样的随机卡,亲吻,握手,学猫叫,或者做一些事等等,不过好戏才刚开始。
又轮到陆小乐了,陆小乐高兴的扔骰子走了几步,因为此时的她已经遥遥领先其他四人很远了,看起来为了弥补她呆萌的性格,神给了她难以想象的运气。
这一次陆小乐走完后又跳入了一个问号格子中。陆小乐拿起最上面的一张随机卡,满心期待。
不过当她看到这张随机卡上的任务时,也忍不住挠了挠脑袋,然后十分疑惑将这张随机卡展示在给了在场的其他人。其他人将头伸了过去,看了看,除了我以外所有人也忍不住一惊,因为在这张随机卡上写着:脱光衣服:所有参与者被在场异性脱得只剩内裤前脸红,则倒退2步;若脱光前不脸红,则前进2步。
在场的各位都渴望获胜,早已被要赢的信念占据了整个大脑,所以即便任务是如此的色情,也依然奋不顾身,这时的她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脑海中一些常识和意识逐渐被模糊或者替换取代,这就是之前催眠所产生的效果,相信她们离堕落也不远了。
这,正是我想要的。
「叔叔,赶紧开始吧。」胆大的胡瑶说道。
「我无所谓。」思思双手枕在脑后,对于这样的条件完全不放在心上。
「我……我也……没关系。」看起来萌萌哒的陆小乐也说话了,甜甜的声音让人想将她好好把玩一番。
「好吧,我们开始吧。」班长亲昵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询问道:「那谁先来。」
「按游戏的顺序吧,陆小乐,李玉婷,思思,胡瑶。」作为裁判员,我建议道。
陆小乐一开始还很害羞,但脑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催促她快点完成任务,于是心一横,将所有的矜持全部抛弃,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为自己加油道:「我一定会通过条件的。」
真是可爱啊!我在心里对陆小做出了评价,如果打分的话,在我认为至少可以打80分。
由于是刚入秋,炎热并没有完全散去,陆小乐穿着一件水蓝色的格子衫,以及一条印有许多花朵的短裙,腿上还穿着一对白色过膝袜,显得异常呆萌可爱。
「准备好没,我要开始喽。」
欣赏了一下陆小乐后,我猴急似的开始行动了,先是伸出一只手从衣服下面放了进去,直接触碰到陆小乐的嫩滑肌肤上。
陆小乐身体明显的抖了一下,但是却依旧面无表情,没有看我一眼,而是看着其他四个人。
我嘴角微扬,然后手开始向前推进,接着一边触摸她的胸罩,一边伸出另一只手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等扣子全部解开之后,顿时露出了里面的粉红色胸罩,看样子胸前的规模还是很大的。
接着我双手离开陆小乐的胸部,从她的双臂下穿过,直接解开了扣带,只见被束缚的双乳直接就蹦跳了一下,裸露在空气中,胸罩也掉落在地。
陆小乐此时虽然很害羞,但还是忍住了,或许是她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奏效了吧,不过另外的三个人却或多或少的有些脸红,其中思思笑着红脸,胡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李玉婷则是低着头,握拳的手挡着小嘴。
又过了一会儿,我将陆小乐下半身的裙子也脱掉了,露出了粉色可爱的内裤,在近距离观察下,能明显的看出一条缝隙的痕迹,十分的诱惑我。
当陆小乐被脱的只剩内裤后,嘴角一扬,十分高兴的拿着旗子多走了两步,然后坐在椅子上悠闲的看着其他人,胸前的两块发育良好的馒头依然裸露在空气中。
第二个是李玉婷,由于平时就是个书呆子,所以李玉婷在感情上纯洁的就像一张白纸,当我刚刚碰到李玉婷的皮肤时,她便「呀」的一声叫了一下,脸差点红了起来。
李玉婷意识到之后,立马调整了一下心情,闭上眼,偏过头,等待我的下一步行动。
见李玉婷准备好了,我便开始大胆的在她的身上摸索,虽然胸不大,但身材的柔软度很好,最后也艰辛的完成了条件。
之后,我又陆续脱光了另外两人,除了胡瑶意料之外没有通过外,其他两人皆通过了考验。
就这样,四具白花花的身体暴露在我面前,被我一览无余。
对于这样只穿胖次的状态,四个人只是一开始稍微不适应,过了会就恢复了常态。
游戏继续进行着,又转了两轮,接着轮到胡瑶抽卡,胡瑶也没有太在意,直接抽卡,但是这张卡上的内容却让她有点出乎意料,只见上面写着双重任务:脱衣,在场异性用嘴脱光所有参与者的内衣,过程中如果脸红则倒退2步,不脸红则前进2步。
附加任务,抽卡者如果保持不脸红状态脱光在场异性的所有衣服,则前进2步,失败没有惩罚。
很明显,在场的异性只有裁判一人,不同的是这次不是用手而是用嘴,至于附加任务,胡瑶倒是觉得很简单,这时的胡瑶,早已经落后其他几人,所以这一次她没得选,必须完成。
「叔叔,我先来吧。」
于是,胡瑶带着勇气第一个站了出来。
慢慢的有一张柔软的嘴唇贴在了她的肚脐上,轻轻往下滑,最终停留在胖次上,一口叼住,那触感,勾的她内心直痒痒,心中则一直念叨着,一定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啊。
最终,胡瑶坚持了下来,只不过在最后一刹那,突然有一个滑滑的东西在她的小穴上一扫而过,刺激的她身体不自然的抖了一下。
接下来,其他三人陆续被脱光了,包括我也被胡瑶遮着眼睛脱了个精光。
于是,在这间教室里就像是回归了原始一般,所有人都裸身相对。
又过了两轮,陆小乐,胡瑶,思思,李玉婷都和我互动了几下,彼此都已经适应了对方,就算我突然摸一下她们的屁股也不会引起很大的反应。
到了思思回合,思思抽了一张随机卡,之后惊讶起来,因为这张卡上的任务比之前任何一张都要淫秽,只见写到:在一个回合的时间内,与异性口交,全部吞下所有精液,则前进2步,若未全部吞下,无奖无罚,若未射精,则被所选异性抽插小穴1个回合,并倒退1步。
「郁闷,居然又是惩罚!」思思和其他三人一样,关注点完全不在这任务有多么的淫乱,反而在惩罚之上,以及任务是否很难通过。
没办法,既然抽到了,思思内心也只能努力去完成了,于是放下翘起的二郎腿,然后走到我身前,慢慢的蹲下,撩起遮住耳朵的头发,慢慢的含住我的肉棒。
说起来,思思在家里的时候,很少玩口交,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自己的身上度过的,然而毫无疑问,思思的口技还是很厉害的,在小巧而湿润的小洞穴套弄下,我十分享受。
至于其他人,虽然眼睛一直盯着思思含住我肉棒的动作,可游戏却没有停下来,而是一边玩着,一边在旁边看好戏。
对于我来说,什么时候射精由我决定,因此,我并不打算继续玩弄思思,而是早早的射到了她的嘴里,而思思也是乖巧的用嘴精准的含住肉棒,将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完成,思思前进两步,带着一脸红晕坐了回去。
接下来又是胡瑶,胡瑶扔出骰子,同样逃不出命运,抽到一张惩罚卡。
在这张卡上写着:坐在异性腿上,与之舌吻,并且让他揉胸,持续一回合,完成则前进2步,失败后退2步。
胡瑶看完后慢慢的放下这张惩罚卡,小碎步走到我面前,红着脸低下头,不敢和我直视。
「过来吧。」我坐在椅子上,拍了拍大腿,示意她抓紧时间。
胡瑶抬头看了一眼我的大肉棒,这才一鼓作气的背靠着我坐在了我大腿上。
我感叹少女的身材就是好,双手则是不客气的直接穿过胡瑶腋下,伸到了前面,一把抓住了一个手掌刚好握住的大白兔。
「呀!」
胡瑶好像突然受了刺激一般惊呼了一声,但是立刻就用手掩住了嘴,毕竟还有三个人在看着,所以胡瑶不想有太大的动作。
而胡瑶越是这样,我越是想要好好调戏她一番,因此不管她准没准备好,直接开始揉起了大白兔,甚至还时不时捏一捏、拉一拉头,让这个本身有点敏感的女孩子不断发出蚊子般的呻吟,但却迟迟无法进入下一步,这感觉令胡瑶因为得不到发泄而无比难受。
「胡瑶,还没有舌吻哦。」
「知道啦,叔叔。」
听到我的催促,胡瑶这才微微侧过头,闭上眼睛,将晶莹的嘴唇露了出来,等待着我的舌吻。
面对即将到嘴的美食,我也不在犹豫,直接将自己的嘴唇压在了那朱唇上,舌头强硬的直接冲开了一个小缝,冲进了胡瑶的小嘴里。
像品尝美味的食物一样,我肆意的搜刮着胡瑶的香津,卷弄着她的舌头,胡瑶也仿佛动了情,双手从后面环上了我的脖子,就这样,两具身体在三人的面前纠缠着,亲热的场面让其他人都有些脸红。
「好了,又轮到胡瑶了。」就在两人吻得正火热之时,李玉婷羡慕的看了看胡瑶提醒道。
这一句话立马让胡瑶找到了退路似的,直接就松开了嘴,放开了双手,唯有晶莹的唾液丝还藕断丝连着。
胡瑶起身后,看了看自己的下面,已经有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去,赶紧尴尬的用手遮住了下面,跑去继续游戏了。
接着又平稳的度过了两轮,轮到李玉婷回合,只见李玉婷也抽到了一张惩罚卡,任务写着:抽卡者以69姿势替异性口交六个回合,途中异性可以玩弄抽卡者的身体,如果成功使异性射精,则前进3步,如果在异性的玩弄下坚持度过两回合,则再前进3步,失败任一项则内射一次。
以69姿势口交?李玉婷以前有一次不小心看到过这种视频,所以对此信心十足,完全没有在意内容。
「来吧,我不会认输的。」
李玉婷双手插腰,像个骄傲的大小姐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我,一边回忆着脑海中的69姿势,一边慢慢爬到了我身上。
接着,李玉婷用双手温柔的握住我的老二,试探性的用嘴舔了舔,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吃之后,便一股脑儿的吞了下去,细细撸动起来。
感受到湿滑温热的口舌服侍,我下体本能的用力顶了顶李玉婷的喉咙浅处,使得李玉婷转过头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似乎在暗示我太粗鲁了。
而我,并没有理会她的威胁,此时的我,正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李玉婷的蜜穴之处,一只手微微抬起来,然后轻轻贴合在李玉婷的阴唇上面,顺着中间那条迷人的缝隙往里压了压。
「嗯!??」
本来还在努力榨精的李玉婷感受到下体突然传来的刺激感,直接忍不住喊出了声来。李玉婷知道,肯定是在我在玩弄她的身体,于是暗暗告诉她自己,一定要坚持,一定要坚持,只要射精就赢了。
我嘴角一扬,李玉婷的打算我早就知道了,于是准备加大刺激,抚摸耻丘的右手直接用一根指头插入,而另一只手则是捏住她的小豆芽。
但是,即使是快感的加倍,李玉婷依然坚持住了,她不愿意就此放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玉婷想着法的要榨出我的精液,可就是不能如意,毕竟没有我的同意的话,老二是不大可能会射精的。
很快两回合就结束了。
「李玉婷,回合结束,你失败了。」听到陆小乐的声音,李玉婷呆了一下,一时之间有些沮丧。
「李玉婷,你完成了附加任务,虽然榨精失败了,但也可以得到两步的奖励。」
我鼓励道。
不过,李玉婷明显是一个输得起的人,她爬起来后,走到桌前弯下腰,双手撑在了桌上,然后看了我一眼,接着又转过头盯着桌上的大地图,很明显是想要一边玩游戏,一边进行惩罚。
我哪能不遂了她的意,于是用粘着唾液的肉棒靠近了还在流着液体的小穴,并对准穴口。
虽然,李玉婷的第一次是被我催眠后夺走的,但是感受到我这般行为,内心慢慢变得不安起来。
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我按住李玉婷的屁股之后,也顾不上她的心思,猛地腰部一用力,肉棒便深深的捅了进去,直达最深处。
「啊,好痛。」
剧烈的疼痛直接让李玉婷的胸部向上一挺,整个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口中呻吟不止。
我见状连忙停了下来,一只手抚摸李玉婷的双乳,一只手拨弄着她尿道处的小豆芽,同时对着她的红唇吻了上去。
在我的一番玩弄下,李玉婷的疼痛很快减轻了许多,渐渐的,一股奇妙的快感涌了上来,使得李玉婷大脑迷迷糊糊的,身体内的温度随之慢慢升高。
见李玉婷进入了状态,我没有等她疼痛完全消退,直接开始快速而激烈的抽插起来,插的李玉婷啊啊啊的浪叫起来。
这时周围的三个人都红着脸,但却全部目不转睛的看着,其中反应最大的是胡瑶和陆小乐,她正夹着大腿,一手掩着私密处,一手挡着嘴,想看又不敢看的瞟着两人如此疯狂的做爱,至于思思因为平时见多了所以也就表现的很平静,只是下面的手有点不老实而已。
被我这么奋力的干着,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滴出水来,过程中产生的快感让李玉婷一阵酥软,越发的使不出力来,连手中的旗子和骰子都抓不住,只能趴在桌子上痛苦并快乐的承受着。
突然,在抽插了几十下后,一道洪流从李玉婷的阴道深处喷了出来,冲刷在肉棒上,溅了一地,很明显,李玉婷在刚才一阵抽插中达到了小高潮。
我见状后也细心的停下了动作,松开了双手,给李玉婷一丝喘息的机会。
等李玉婷大脑恢复过来后,突然意识到还没有内射自己就高潮了,便暗恼自己是不是太没用了,这都坚持不住。
「叔叔,继……继续吧。」
在其他三人的注视下,李玉婷不好意思说休息一会,只能硬着头皮让我继续完成惩罚,不然游戏就不公平了。
其实李玉婷的表情让我也有点心疼,于是不废话,双手再次抓住她的腰部,然后本来就没有拔出来的巨大肉棒继续不断进进出出,不断开垦着,一边抽插,一边继续玩弄着没有玩腻的乳房。
同时,游戏依旧继续着,李玉婷手指颤抖的扔出了骰子。
又过了两个回合,见已经差不多了,我便精关一松,精液如子弹般射进了李玉婷的子宫里面,又引得李玉婷达到了一个大高潮,我这才放过了她。
等李玉婷休息一小会儿后,游戏正常进行。
这次轮到思思扔骰子,只见她走了5步后,抽到一张奖励卡。
思思心情大好的翻开卡片看了一眼,顿时变得疑惑。
奖励卡:抽卡者指定一名女性参与者以「老树盘根」的姿势坚持10合回合。
成功则两人合前进2步,失败则另一个参与者后退两步,抽卡者无奖无惩。
思思并不清楚什么是「老树盘根」,所幸可以指定别人来代替她,也就并不在意了,她最想要的还是其中的奖励。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最后选中了个子最小的陆小乐,当她将这张奖励卡给陆小乐看后,陆小乐也表现的一脸疑惑。
「叔叔,老树盘根是什么姿势啊?」无知的小鬼们还是找上了我。
于是我连忙将手机里的一张图片调出来给她们看,众人这才明白,世上还有这种姿势,不由得觉得又学到了很多新知识。
「耶,幸好陆小乐个人小,身体轻,这次的任务肯定能通过。」思思感到自己做出的选择是多么明智。
可怜的思思并不知道,她早已保持这种姿势被她的叔叔蹂躏过无数次,即使再重,对于经过药物加强后的身体也不在话下。
不过,萌萌哒的陆小乐还是第一次学这个姿势,所以不可能做的很熟练,只能由我来引导辅助她才行。
我坐在椅子上,说道。
「小乐,估计你刚开始做有点困难,所以听我的,先坐到我腿上。」
陆小乐听话的面对着我坐在我腿上,顿时可以感觉到她那雪白大腿的顺滑和柔软。而还未破处的陆小乐也被下面的那根特殊棒子挠的直痒痒。
为了防止肉棒初次会难以进入,我还特意帮陆小乐做了些前戏,缓解缓解她内心的紧张,加上之前的挑逗,陆小乐的蜜穴很快就流出了淫荡的液体。
「准备好了吗?」我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轻松地将陆小乐的身体抱了起来。
「嗯,叔叔,我会忍住的。」陆小乐用手环住我的脖子,声音却有些勉强。
「那我松开喽。」说完,我松开了双手,保持在半空中的陆小乐直觉身体正在往下掉,立马害怕的双手抱紧我的脖子,并用双腿夹紧我的腰部,像树根一样紧紧的将我盘住,脸上的表情让我感到如此的可爱。
「叔叔,快,快,快将我固定住。」感觉随时都可能滑下去的陆小乐着急道。
「好,坚持住哦,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
我抓住盘在我腰后的一双秀腿将其绑了起来,然后用一只手托住陆小乐的屁股,一只手扶着老二对准陆小乐的小穴穴口,顿时龟头在压力之下陷入了一点点。
陆小乐知道这是叔叔在用那根棒子帮她固定身体,当然还需要进一步的插入才能起到固定作用,于是体贴的轻轻松开手,使得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下沉。
随即,下身两片阴唇被强硬挤开而传来的不舒服感令陆小乐眉头一皱,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可身体还是依然往下落。
当老二进入到一半时,已经感觉到有一层隔膜阻挡。
由于在之前催眠的暗示下,陆小乐的破处之痛早已被消除,所以陆小乐在感觉到什么东西被顶住之后,也没有感觉到太大的疼痛感,反而有些痒痒的,被肉棒插的很是舒服,便一鼓作气,屁股往下一坐,龟头借势立马突破处女膜,往更深处探去,不一会儿就抵达子宫口。
一道落红从连接处流了出来,破瓜时所带来的疼痛感全部转化为快感,仿佛无边的海浪一般席卷而来,激的陆小乐身体一颤,下体控制不住的失禁了起来,看的思思眼神一亮,内心想到:没想到小乐竟然也有尿床的毛病,下次得求叔叔给她专门治一治。
此时的陆小乐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好朋友卖了,在快感的摧残下,她不敢有任何放松,一个不小心身体恐怕就会摔下去,这种想放松却又不能放松,大脑时时刻刻处于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令她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眼角和嘴角还有鼻孔都因此流出了液体。
而我,则是享受着陆小乐破处时所带来的阻塞感和紧致感,因为陆小乐的身体娇小,所以她的阴道也是异常的紧窄,只吞下了半个棒身,想要进去或出来一点都变得十分困难,也多亏如此,陆小乐才能保持住这个姿势。
「小乐,你做的很棒,看,你和叔叔的下身完美结合在一起了耶。」思思继续为陆小乐加油,却不知是在进一步帮助我享陆小乐身体的味道。
「好了小乐,你可以继续玩游戏,当然,前提要保持这种姿势10个回合才行。」
见陆小乐已经适合了身体内的异物存在,我便利用腰部的力量,试着抽动停留在陆小乐身体内的肉棒,于是两人的下体开始一次次的撞击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啪声,异常的不和谐。
至于陆小乐,除了时不时用手扔骰子外,其他时间都是在努力调整自己的身体,以防往下落,可是不管她怎么动,那股令人酥麻的快感总是传递到她的大脑,使得她陷入了飘飘欲仙的状态。
在她的脑海,甚至还浮现一幅腾云驾雾的画面。
终于,到了最后时刻,在思思的呼唤下陆小乐清醒过来,继续夹紧已经松落的大腿,不顾嘴角流出的口水,死命的想要坚持过去。
被她的精神感动,我摸了摸她的脑袋,以示肯定,与此同时一股精液从阴道中喷射而出,灌入了子宫内,刺激的陆小乐又是一阵高潮迭起,无法自拔。
还是思思扶着她,陆小乐才双腿颤抖的下到地板上,休息好久才能正常走路,不过享受过快感的陆小乐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沉沦了。
接下来,自然又是上演一场盘肠大战。
胡瑶抽中了一张惩罚卡,用屁股死皮耐磨才将叔叔的精液榨取出来,开心的多走了几步。
李玉婷最倒霉,抽中一张她无法完成的卡,需要她用乳房榨精,但因为她的乳房太小,所以只好弃权了。
陆小乐也不甘示弱,身体恢复后又抽中一张奖励卡,这张卡可以指定一人保持劈叉的姿势被玩弄,如果坚持不住就算失败,陆小乐选中了思思代替她,报了上次的仇。
时间一点点过去,从开始的完好状态,到最后光着身体被肏的头发屁股小穴都是精液,四人皆是身疲力尽到了最后,都不肯认输。
最后还是胡瑶以一步之差赢得了这场游戏,排名分别是胡瑶,思思,李玉婷,陆小乐。
为了给予她们奖励,我公平公正的在她们每个人的小穴里射满了精液,然后又抱着她们的身体洗了个干净,这才让她们回房间休息。
晚上,我搂着四具柔软的酮体,沉沉睡去,睡去之前,我感觉到有一个柔软的东西套住了我的肉棒,发现是明明已经睡去的思思,身体却本能的钻进我怀里,便不在意的闭上了眼睛。
有这一群淫娃陪自己到老,人生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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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背景套用斗破和修真的世界观斗气大陆,强者为尊,是一个弱肉强食
的世界。
而大陆之上,则分布着无数大大小小的门派和势力,它们各自占据着一方州域。
其中,在距离大陆中心比较偏远的某一块小陆地上,坐落着一个宗门——合欢宗。
奇特的是,合欢宗宗门内,只有女修,而她们修炼的功法,更是邪恶、无耻,被正派所唾弃,其宗门也是建立在比较隐蔽的地方。
合欢宗四大宫殿之一,交合殿外,几位妙龄少女赤身裸体,走出大殿。她们的姿势很奇怪,像是处女一样夹紧双腿走着,但如果仔细观察,可发现丝丝液体顺着她们的大腿,暧昧地滴在地上。
在她们路过的地面上,还残留着血迹。那血迹,曾代表她们的童贞,但却被她们随意抛弃。
「从今天起,我们就算正式加入合欢宗了…」
少女们小脸泛着红潮,犹在呻吟,对失去童贞一事,不但不伤悲,反倒有些喜悦。
她们离开交合殿,回房休息,而交合殿中,仍传来无数女子的呻吟声,如浪似潮。
殿中,有许多类似密室一样的房间,里面专门关押着一些修炼资质上等的鼎炉,供合欢宗上下所有女弟子修炼使用。
昏暗的密室内,铜灯点满灯油,发出幽寂的光芒,几名妙龄少女,正在房间内的毛毯上,临幸一位少年。
一个双髻少女,将小巧的娇乳喂在少年口中,面色绯红,目光迷离享受。
一个披发少女,观音坐莲,在少年下身驰骋。
一个肚兜少女,香舌如蛇,从少年的脚趾,一直向腿上方舔弄。
这些少女,容颜都不俗,被这些少女服侍,少年却没有一丝享受。
他双目麻木,神情呆滞,面上带着一丝悲戚与不甘。
他叫穆辰,现十六岁,出生于一个偏僻的村落之中,因为一次天赋测试,测出自身身怀纯阳体质,所以被合欢宗的某位女魔头知道后给抓去做了男妾。
他是一个鼎炉,还没开始修炼斗气,人生便已充满了绝望。
他的下身,早已麻木,一天之内,他已经被十几名少女宠幸,其中不乏一些修为高深的女魔头,以及未经人事的妙龄处子。
「妹妹的小兔兔,好吃么…」
双髻少女,将娇乳从穆辰口中抽出,冷冷问道。
「哼,区区鼎炉,我等姐妹采阳补阴的工具,竟敢顶嘴!」
双髻双女眼中杀意一冷,哪里有刚才半点娇柔模样,啪的一掌,给了穆辰一耳光,将穆辰打得唇齿溢血。
而后,又变作楚楚可怜的神情,捧起穆辰的脸,貌似关心地问,「我的小冤家,疼么?」
「你不杀我,终有一日,我会让你们后悔。」穆辰没有半点修为,但眼中,却恨意滔天,内心对实力的渴望,也越发强烈。
不知不觉中,原本纯真无邪的穆辰变了,变成了另一个浑身散发出冷意的绝情少年,在将死之际,他已经将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看透了。
「咯咯!想不到你这雏儿,口气倒不小。好,姐姐就等着,看你如何让我们后悔,如何对付整个合欢宗。不过么,咯咯,从未有哪个鼎炉,能被我等姐妹宠幸三天。你阳精损耗无几,说不定过了今夜,就要精尽而亡…咯咯,来,跟姐姐亲个嘴儿…」
双髻少女捧起穆辰的脸,一口吻下,香舌舔弄,将穆辰嘴角血迹舔干净。
合欢宗,乃女修魔宗,修炼的功法,需要采集男子阳气,为正道所不齿。
她们并非在宠幸穆辰,而是在一步一步,折磨死穆辰。
穆辰皮肤虽白净,但此刻浑身俱是女魔们的吻痕,他长发如瀑,但此刻发丝之间,沾染的俱是女子的涎液、体液。
他一身阳气几乎耗空,生命垂危,但眼中,却恨意不减。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手指却没有一丝气力。他的下身更是麻木,被少女们骑得丧失感觉,无法动弹。
突然,那位双髻少女,好似得到了什么消息,神情变了变。而坐于穆辰怀中正上下起伏的披发少女也是停了下来。
「咯咯,小冤家,不愧是身怀纯阳体质,蕴含的阳气比那些个鼎炉精纯多了,连我们的宗主也要宠幸你,走吧,跟我们一起去见宗主。」
双髻少女的话,在穆辰的耳边无疑是一个坏消息。
「难道,我真的难逃此劫吗?」
穆辰嘴唇发白,喃喃自语,内心充满绝望。
以自己剩余的阳气,恐怕会被那个宗主吸干吧,也好,死就死吧,这痛苦的日子,我也受够了。想通之后,穆辰突然觉得,死亡也并不是那么可怕。
合欢宗,宗主殿,是整个宗门的核心区,历来都是宗主的修炼之地,而护送进殿内的鼎炉,更是数不胜数。
今天,是穆辰第七次来到这里,每一次进去出来后,无不是令他心力憔悴,气血两虚,身体数十天之内难以恢复。
「禀宗主,人已经带到。」进入宫殿,来到一扇门外,双髻少女弯腰止步,十分恭敬的对着门内传讯道,在来之前,她们还特地为穆辰清洗了一番。
「让她进来吧。」门没有开,但却从里面传出一道轻盈的声音。
「是,宗主。小子,还不快进去,宗主宠幸你是你的荣幸。」
双髻少女站在一旁守卫,催促穆辰赶紧进去。
在双髻少女气息压迫之下,穆辰别无选择。
穆辰没有说话,没有反抗,就那么打开门走了进去。
路过满是红纱帐的正厅,转过弯来到一处密室门外,穆辰咬了咬牙,用手将石门推开。
入眼,一位身着蓝色纱裙的绝色女子站在穆辰面前,仅仅只是看了一眼,穆辰便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那是下位者对上位者的本能畏惧。
听那些个女魔头说,合欢宗宗主早已晋入大斗师之境多年,现如今,是一名六星大斗师。
穆辰恍然,在他家乡的那块贫瘠之地,也仅仅只有两位斗者而已,至于斗者之上的斗师、大斗师,那更是见都没见过,而今天,却有一位大斗师站在自己面前,即便见过几次,穆辰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咯咯咯……」寂静的密室内忽然响起一阵轻柔的笑声,那笑声似乎蕴含着一种魅惑之意,回荡在穆辰脑海里,勾的他身体莫名产生一股邪火,下面不知不觉中挺了起来,紧接着,又有一种昏睡感席卷全身,令他想要沉沉的睡去。
「又来了,又来了,怎么办。」穆辰即使将嘴唇咬破,也抵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睡意,以及身体内的蠢蠢欲动之感,最终如前几次一样,眼皮一闭,倒了下去。
见穆辰倒下之后,那一直站在桌前的绝色美女这才走到穆辰身边,施展斗气将穆辰挪移到了一旁专用于修炼的床上。
「小家伙,你的纯阳体质真的很美味呢,再让姐姐好好尝尝。」
说完,绝色女子用手指轻轻将身上近乎透明的纱裙脱下,手臂一挥,床上,穆辰的衣服顿时被斗气震碎,和绝色女子坦诚相见。
显然,那绝色女子也是修炼了邪恶的功法,且已达大成之势,而那些被押送进来的鼎炉,则全是沦为了她的养料,穆辰,也是其中一个。
绝色女子早已将穆辰玩腻了,于是决定今晚就把穆辰吸干,发挥其唯一的作用。
她慢悠悠爬上床,来到穆辰身上,熟练的握住穆辰的阳根,缓缓将其引导至自己下身的一扇肉贝处,对着那幽深洞口,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顿时,空虚的内心被整个填满,快感随之油然而生,身体也情不自禁的扭动了起来。
身下的穆辰眉头紧皱,浑然不知绝色女子一边在享受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正按照口诀运转功法,将自己仅剩的点阳气和阳元源源不断的抽走,一时之间,穆辰脸色更加惨白,身体也被吸成了皮包骨。
而就在绝色女子想要将穆辰体内的最后一点阳元也吸干时,却陡然生出异变。
只见原本离死不远的穆辰,血液和阳元突然沸腾起来,皮肤外表绽放出金色的光芒,将整间密室照的透亮,刺的绝色女子睁不开眼,吓的赶紧从床上跳了出去。
「啵」好像是水滴在地面上的声音,在声音诡异响起的那一瞬间,密室内的整个时间和空间都静止了,包括穆辰扭曲的表情,包括他浑身散发出的金光,包括从床上跃至空中的绝色女子,通通仿佛被定住一般,保持不动了。
这样的行为,可是连传说中的大能者都无法做到,而此时此刻却真实的发生了。
「好险好险,差点就错过了。」
本来就变得十分诡异的密室内,紧接着又突然想起了另一道苍老的声音,那声音的主人——一位老头直接凭空出现在了密室内,一出现便笑眯眯的看着穆辰和绝色女子,老头的神情很是猥琐。
「啧啧啧,等了亿万年啊,终于让我等到了拥有和我相同仙体的人。」老头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十分激动的自然自语道。
「嗯,看样子,这小子的运气逆天啊,竟然在临死之际,由凡间的纯阳体质意外觉醒到了神魔之体中的太古九阳魔体。」
猥琐老头只是看了一眼,就将穆辰的整个人生轨迹都看了个清楚,简直是恐怖。
「也罢,现在拥有太古九阳魔体的就剩下你和我,我的一身传承,别人都无法学,也只能传给拥有相同体质的你了。」
猥琐老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床上的穆辰虚空一点,顿时穆辰的脖子上多了一窜不起眼的玉佩,与之同时,还有一个白色光团从老头的头上飞出,顺着手指所指的方向飞到了穆辰的头上,接着丝毫不停顿的钻进了穆辰的脑袋里,化作了一段段讯息融合进了穆辰的记忆当中。
做完这一切,猥琐老头看向另一边的绝色女子,又是虚空一指,身在半空中的绝色女子突然身体突然缩小,外貌发生变化,竟是由一名修炼上百岁的女魔头变成了一位年龄和穆辰相仿的妙龄少女,其手段是如此的神通广大。
收回手指,猥琐老头这才放下心来,身形一顿,凭空隐去,消失不见。
等猥琐老头离开之后,密室内的时间和空间又恢复正常,一切就好像没发生过。
密室中,绝色女子变作得妙龄少女跌倒在地上,而穆辰身上的金光早已淡去,此时他正坐着一个梦。
梦中,他被一位比大斗师要厉害无数倍的大能收做亲传弟子。
那位大能离开前亲自传给了他一篇功法,只见那位大能说道:「吾传于你一篇无品阶功法,名阴阳变,此术为合欢秘术,内含三种修炼口诀。」
「其一为双修口诀,男女双修,皆可提升修为,游龙御凤,将会易如反掌。」
「其二为采补口诀,专采女修,修炼速度快,前提是女修实力比你低。」
「其三为夺阴口诀,专夺实力比你高的女修元阴,但修炼速度最慢。」
「双修、采补、夺阴三个口诀构成整篇合欢秘术,密不可分。」
「记住,阴阳变,天为妻,地为妾,苍生为鼎炉,阴阳大道,合体双修…」
一道古老、晦涩的传道声,在穆辰脑海内响起。
而他穆公子的魔名,将从今日,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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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虽然书名用了个僵尸约会,实际上没有打算跟着【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剧情走,毕竟不是专业的,也懒得写几百万字的长篇,一开始的想法是大致然后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没有打算写淫乱情节(多男一女,多男多女)和绿帽情节,因为小弟本人对这种不太喜欢,如果各位大佬要求增加这种情节的话,小弟还是尽量写点出来。希望回帖说明。
ps3:这本书我在起点也连载了一份,当然那本边是删节版,不知道这样对于纪宇来说,小美人儿林君只是万花中的一朵而已,没有感情,也不会存在牵挂,单纯的性爱享受。这就可以了。纵然今天离别的时候小美人儿恋恋不舍,一副失心落魄的样子,但是纪宇的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
现在纪宇想的是要尽快搞清楚自己所穿越的香港是什么一种背景,本来先前可以向林君打听一下的,也是没有想起来,想了想,纪宇还是决定上街去逛逛,尽量的熟悉一下这个时代,这个城市。
纪宇觉得如果这个时代的香港和自己后世所了解的一样的话,那是完全不存在任何问题,相当的美滋滋,毕竟自己熟悉未来几十年的大势走势,爽爽快快的过一辈子不要太简单,但是如果时空走势发生了变化,那么自己就要早作打算了。
想着想着,纪宇看到前面路边有一个卖报刊,书籍的小书摊,随即加快脚步走了过去,还是用【道家法咒典籍】里面的小术法『化物』变化的钱币买了几张最新的报纸,然后浏览这上面的信息。
通过报纸上的信息,纪宇大概是了解到了现在自己所在的时代跟后世的变化不大,该存在的都还存在,默默地舒了一口气,自语道:「还好,还好,没有啥稀奇古怪的变化。」
了解了这些信息,纪宇顿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随后的时间纪宇就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逛,看到什么新奇玩意儿,都看看玩玩,饿了就找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食府大餐一顿,可是等到下午的时候纪宇整个人又不好了,因为纪宇一天消费的钱都是用『化物』所变化而来,所以现在纪宇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这是过度使用术法导致的精神力透支。
纪宇到现在都没有搞明白自己脑海中的【道家法咒典籍】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昨天灵光一闪学到了一点皮毛,就三个小术法,『化物』『束缚』『烈火』其他比较高深的道术,纪宇压根就看不懂上面的文字,更别说主动去学习了。何况就这几个小的术法就把他的精神力抽干。
「就会一点皮毛,就这点障眼法还因为自己精神力不足而产生虚弱感。」纪宇不停地吐槽。
随后纪宇又想到比较紧迫的是必须要找一个房子安顿下来了,还要尽快找到下坚实的基础。毕竟靠着『化物』而来的金钱根本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自己根本不能大规模和长时间的化物,所以前期的收入和房子就很有必要了。
顶着个昏昏沉沉的脑袋,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纪宇继续漫无目地的闲逛,欣赏着大街上的各色美女和城市风景。
「哐……」正专注于思考的纪宇陡然听到一声巨响,吓得他一个激灵。
回过神来的纪宇向四周看去,这才发现自己蒙擦擦的远离了主街道,来到了一条人流量稀少的街道,看着周围的老式建筑。应该是老旧截取,而巨响所传来的方向就在自己前方的小巷子,纪宇本来没打算过去多管闲事,但是当纪宇看着前方的巷子,却奇怪的感觉到巷子的入口处有一种淡淡的波纹浮动,这让纪宇觉得很是惊奇,好奇心顿时上来,快步走到巷口,入眼的一幕简直让纪宇心肝炸裂,全身惊惧。
只见这巷子里面堆放了各种垃圾,杂物,让纪宇双腿发软的是,入目全是鲜血,还有几个人躺倒在地,不知身死。而更让纪宇全身发麻的是巷壁旁的垃圾箱上,正有一名男子趴在上面同样不知是死是活,男子的背上却同样趴着一个女人,只是当纪宇走进巷子时,那女人也正好抬头看了过来。
「轰……」四目相对,纪宇的脑袋一下就炸开了,冷汗立马就冒了出来,因为纪宇看到那女人嘴角两处居然有着半指长的犬齿,女人的嘴巴和犬齿上鲜血淋漓,结合眼前所看到的一幕,纪宇瞬间就反应过来,僵尸,这他妈的是僵尸啊,纪宇觉得自己快要被吓尿了。
纪宇想跑,但是双腿在发抖,抖个不停,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又好像双腿被灌满了铁水,那种感觉无法形容,心里满是惊悚,强提起全身力气,想离开这个地方,却没想到刚一抬脚就跌倒在地,「完了……」纪宇心里哀嚎一声,挣扎着想爬起来,眼睛却是不由看向那满嘴鲜血的女人。
那女人全程目睹纪宇的动作却是没有一点反应,等到纪宇跌倒在地这才起身向着纪宇走来,猩红的舌头缓缓勾向嘴唇,犬齿。这种本来是女人魅惑,性感带有情趣的动作,此时却无比的妖异,狰狞可怖。女僵尸迈动的脚步不停,高跟鞋和地面接触的声音像是催命钟一样「嗒……嗒……嗒……」一下一下的敲击在纪宇心头。
此时纪宇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恍惚间……纪宇感觉到有一股大力压在自己身上,随后又是感觉到双手被按压在地上,再后来,脖颈处轻微的疼痛起来,纪宇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入眼就看到那女僵尸压在自己身上,双手也被那女僵尸按住而它头却伏在自己脖颈之间,纪宇想用力抬起手推开身上的女僵尸,却感觉双手好像被机械铁箍牢牢锁住动不得分毫,没办法的纪宇只得疯狂的摆动自己的脑袋同时移动上半身,妄想摆脱女僵尸犬齿对自己颈动脉的袭击。
「救命……救命啊……」
「有人吗?他妈的有没有人啊,」
「救命啊,……这他妈的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啊……」不顾火辣辣疼痛的手臂,纪宇疯狂的扭动身体总算是没有白费力气,暂时摆脱了女僵尸对颈动脉袭击的同时,纪宇大声呼救。
看到自己的猎物因疯狂扭动身体而摆脱了自己吸食血液的犬齿,女僵尸愤怒了。它放开纪宇的双手,继而一只手按住纪宇的胸部,一只手按住纪宇的头部,牢牢控制住纪宇的身体,双手解脱的纪宇又疯狂的挣扎,双手双脚又是不停地动作。最后纪宇悲哀的发现身上的女僵尸纹丝不动,手撑在女僵尸的身上却像是撑到一堵墙。看着满嘴鲜血狰狞的僵尸又朝自己颈部伏来,纪宇满心绝望。
「啊……」纪宇大叫一声……犬齿刺破了劲动脉全身颤抖不停,死亡的感觉袭满全身。绝望之间纪宇又想起【道家法咒典籍】上面自己习得的术法,纪宇压制着对于死亡的恐惧,想施展术法做最后的一搏,可最后却绝望了,一天滥用术法而导致精神力枯竭,现在在关键时刻却是半点精神力都没有了,施展术法无望,又感觉到自身血液的流失,纪宇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
「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响起。这尖叫声震的纪宇耳朵嗡嗡作响,本来就失血过多再被这么尖锐的叫声一震,纪宇整个人更加萎靡了,强打起精神睁开眼睛,纪宇却发现身上的女僵尸不但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还用双手捂住嘴巴,脸上一副痛苦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你是谁。」因为捂住嘴巴的缘故,女僵尸瓮声瓮气的问道。
「……」纪宇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对于女僵尸的问话纪宇也只能保持沉默。
看到纪宇一脸茫然的表情,女僵尸感觉要疯了,只得再次说道:「你……你的血。咳咳……咳咳咳……」可是话还没说完,让纪宇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捂着嘴的女僵尸的身体自颈部到腹部都在冒烟,一缕缕烟雾飘起,瞬间就笼罩它的全身。纪宇更是发现这女僵尸的身上还有火星闪现,那女僵尸发现身体的异常,不停地用双手拍打全身,最后还躺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尽管它使劲办法却也是徒劳,过得片刻女僵尸身上的火越来越大,它更是不停地翻滚挣扎。
纪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被火燃烧的女僵尸,脑子乱七八糟的,还是想不通必死的局面怎么会反转成这样。只是觉得应该和自己的血液有关系,女僵尸最后说的话就是关于纪宇的血。
纪宇挣扎着起身,一股眩晕感袭来差点让他又跌倒在地,按压着脖颈的疮口处,纪宇勉强站直身体朝女僵尸走去,这时燃烧的女僵尸已经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怔怔地看着眼前一幕,纪宇心想:「应该是死了吧。」等着火势越来越小,纪宇觉着应该没有危险了,想再近一点去仔细观察一下,惊奇的一幕出现了,那女僵尸燃烧的地方突然泛起淡淡的波纹,这波纹的样子就跟纪宇先前在巷口看到的一样,纪宇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这种波纹,像半透明的烟雾,又像是水波,飘飘缥缈上下浮动让人看不真切。
那波纹上下翻动一下,紧接着又收缩起来,瞬间就聚集成一团。看起来就像是一团烟雾形成的圆球,纪宇瞪大了眼睛却看到那烟球却向着自己飞来,顿时给他吓得六神惊惧,刚想动作,那烟雾却忽然加速好似一个闪现就从自己的额头处进入身体。
「草……草……草……」纪宇双脚连蹦带跳,喊出三个草字。刚想检查一下身体却看见前面快步走来三人。
纪宇看着眼前的一女二男,却不打算开口说话。那三人也看着纪宇,当先一名女子英气逼人,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材欣长高挑,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短袖针织衫,内搭白色T恤,自颈部一直到胸口白花花的一片,胸前露出一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下身也是穿着白色超短裙,裙摆略为窄小,一双匀称白皙的美腿有大半都露在外面,这女子的长腿给纪宇的感觉是胸部下面全是腿,修长,洁白,细腻,任何关于腿的美好形容都能适用于她身上,用几十年后的话来说,那就是腿玩年。两名男子其中一人身着常规英式警察制服,另外一位男子却是又矮又戳。
马小玲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紧盯着自己的大腿,不禁恼怒道:「喂……你这人有没有素质,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声音倒是像珍珠落玉盘,清脆悦耳,马小玲看到纪宇没有再盯着自己看,又继续道:「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有没有看到这附近有奇怪的事情。」
才死里逃生的纪宇还没喘过气来就被眼前这个女人咄咄逼人的一顿问话,心里顿时就不满,一手捂住颈部,纪宇懒得理他们转身就想走人,那穿着警服的男子却上前一步挡在纪宇面前,嘴里说道:「这位先生,麻烦你稍等一下。小玲性子就这样,希望你不要见怪,我们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向你打听一下,拜托了。」
纪宇无奈的看着旁边的三人,心念急转。
「妈的,这巷子里可是有几具尸体啊,僵尸杀人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本来就不好对人说,本想开溜,现在可好,旁边就有一个警察,要是等他发现了巷子的尸体,想跑都跑不掉了。」纪宇脑子快速思考着脱身的办法。正打算开口忽悠一通看能不能溜人。那边的女子却是突然道:「不对,有血腥味。阿中,看着这人别让他跑了。」话音刚落就朝巷子跑去。
「好的,师傅。」那又矮又戳的男子回答道。
听得马小玲的话,身穿警察制服的男子也快速跑向巷子,而剩下的叫阿中的男子则盯着纪宇,一副你敢跑我就敢收拾你的臭屁表情。
片刻后,那先前的女子慢慢的自巷子走出,一副沉思的表情。眼前却是紧紧盯着纪宇,那警察也跟在后面,更是已经掏出了手枪,枪口正对着纪宇呢,纪宇感觉事情大条了,一定是尸体被他们发现而且以为自己是凶手,不等那他们说话,纪宇当先开口道:「巷子里面的人不是我杀的,我可以配合你们调查,你们别乱来。」
被枪口对着,纪宇的冷汗又冒出来了,自己说的话这三人毫无反应,那女人又不停脚步朝着自己走来,纪宇还想说点什么,那女人却是瞬间动手,同时口中喊道:「阿中,动手。」纪宇又是一脸懵逼,等反应过来时,额头上却贴着一张纸条,女子却是后退两步看着自己。
纪宇真的是气炸了,本来今天下午的经历就让他欲仙欲死,精疲力尽。刚从僵尸手里逃得升天,还要为巷子里尸体而担心被冤枉,现在又被这女人一顿戏耍,纵然是有着几十岁的成熟心理,也让他控制不住了,一把扯掉额头上的纸条,一边大吼:「你们这几个人是不是他妈的有病,我说人不是我杀的,还愿意配合你们调查,你们还想怎么样,警察很了不起吗?有本事开枪打死我啊。」
毕竟有着几十年的社会经历,还是企业合伙人,不大不小也是个老板。纵然现在重返年轻时候的身体,纪宇发起火来也是有着一番气势,就像面前的女人一样,因为纪宇的爆发而愣住。还是那警察反应快,马上接口说道:「这位先生,你先冷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又矮又戳的男子也上来帮腔道:「帅哥,别激动,我师傅还以为你是僵尸呢,别介意。」
听得僵尸二字,纪宇马上一个激灵。看向那叫阿中的男子,问道:「僵尸?」
阿中道:「对啊,僵尸啊。你看你手上的符,就是对付僵尸用的。」
那警察也继续说着:「我和小玲查看了几具尸体,都是被僵尸咬过,而这附近又没有其他人,所以小玲就以为你是僵尸,结果就产生误会了,我代小玲向你道歉,先生你不要介意。」
纪宇看着手中的纸条,上面满是乱七八糟的鬼画符,就跟影视剧里面的驱鬼符咒一样。
叫小玲的女子看了一眼纪宇,见他一直捂着自己的脖颈,好像明白了什么,幸灾乐祸的道:「僵尸靠吸食人血而生,被僵尸咬过的人有两种结果,一种是血液被吸食干净,然后死亡。就像巷子里面的几个人一样。」小玲停顿了一下,抱着手臂来回踱着步子,打量了纪宇几眼,接着才继续说道:「而第二种嘛,哼……哼……,第二种就是像你一样咯,被僵尸咬过血液却没有被吸食干净,但是血液里面已经被僵尸毒素感染,用不了多久就会变异成僵尸,而且还是最低级没有思想的僵尸。」
纪宇不知道今天流了多少冷汗了,因为听完这位叫小玲的女人的话,他的冷汗又冒了出来,他感觉到了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经历如此多令人匪夷所思,心神皆惧的事情,饶是他拥有几十年成熟的心理,此刻也承受不了了。
以前从各类影视剧,网络小说中了解的穿越主角,个个都是拥有主角光环,那个不是自穿越起开始新的人生风骚旅程,想赚钱的分分钟几十万上下,想泡女的大把美女投怀送抱,想掌权的一路平步青云,怎么轮到自己穿越了,别说好处福利了,现在他妈的是连性命都快要保不住了,纪宇无fu。c。k说。
而且现在的事实告诉纪宇,自己根本不是穿越到一个纯粹的都市,又是僵尸,又是符咒,搞不好是穿越到了一个魔幻都市,各种妖神精怪漫天飞的魔幻世界,先前还想着利用几十年的先知先觉,先人一步完成原始的资金积累后开公司,泡妹子,赚票子。然而现在呢,这一切都是幻想,泡汤了。根据影视和小说中的剧情来说,在魔幻世界里当出头鸟的大人物一般都没有好下场,各种被正派误伤,被反派针对。
就算这次侥幸不死,纪宇也必须把先前的计划推到,重新计划了。
纪宇发神间,阿中却是走到他旁边,歪着个脑袋想看看纪宇的脖子是不是真的有被僵尸咬过的疮口,因为纪宇捂住的缘故,阿中看不到劲动脉的情况所以对纪宇道:「兄弟,你手放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脖子,你放心我师父是在吓唬你,只要还没变成僵尸,就能驱除尸毒。」纪宇闻言像是听到仙音一般激动,看向小玲希望能得到她的确认。
「哼……」小玲傲娇的轻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在看纪宇也不说话了。
那边的警察这时也走过来,安慰纪宇:「先生,不用担心,阿中说的没错,就算被僵尸咬过只要还没有变成僵尸,就可以清除体内的尸毒。」
「呼……」纪宇大松一口气,这才放下捂着劲动脉的手。
「喂,我看你这个人才是有病吧,好好的一个人没事捂住脖子干什么。」阿中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声音里面充满了不满的语气。因为纪宇的脖子上哪里有一点异样的样子,搞半天是这个人捂住脖子玩呢,阿中觉着自己被耍了。警察和小玲也是同时看向纪宇的脖子,别说僵尸咬过的牙齿洞了,就是连一点异常都没有,光光滑滑的。纪宇自己也是马上又抬起手摸了一下刚刚被僵尸咬过的地方。
心里惊奇,纪宇脸上却是一点都不表现出来,看着眼前的三人只好说道:
「好像我没有说过被僵尸咬过吧,而且我也没见到什么僵尸,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先走了,阿SIR?」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警察说的。
警察看了一眼纪宇没说话,接着又看向那女人。纪宇就在心里吐槽:「你一男人,而且还是个警察,怎么事事都要征求这个女人的意见,真的是怂的没边了。」
纪宇可不管那么多,既然警察不开口,那自己就先溜了再说,而且今天经历这么多事情,自己必须要好好捋一下,尤其是那被烧死的女僵尸化成的波纹,最后竟然跑到自己体内去了。不搞清楚那是什么东西纪宇觉得自己不可能安心。
纪宇刚迈出两步,就听到那女子说道:「等等。」
「妈的。」开溜的想法又被终结,纪宇只得无奈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这位明艳动人的女人,纪宇等着她给出理由。
小玲看着纪宇思考了一会儿才道:「虽然看起来你的身体没有异常,但是我敢肯定你和僵尸有过接触,为了你自己的性命,我建议你暂时跟着我。等到确定你没有任何问题后再离开,你考虑一下。」
听她这么说,纪宇也是考虑了一下,反正自己暂时无处可去,而且确实也被僵尸咬过,再加上心中的一些疑惑正好想找人打听。
打定主意,纪宇看着眼前的三人道:「谢谢!」
随后纪宇,小玲,阿中三人先走一步,警察留下来呼叫救护车和同僚过来收拾残局。
经过一天的折腾,纪宇到现在终于是可以松一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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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钱年龄虽然不大,但干这行时间也不短了。至于为什么成了名鸭子,跟大
多数同行不同,他不靠这个吃饭,也并不是很缺钱,混在这行里面,是机缘巧合,——如果要说得深入一点,纯属爱好。
周钱从小在乡下长大,父母都在南方经商,跟爷爷奶奶,还有太爷爷等一大帮子家族住在一起。一般来说,得过年的时候,才能见到自己的爸爸妈妈。呃,所谓的留守儿童,应该说的就是他这种吧。
父母常年不在身边,多少会对小孩的心理会有影响,当然,这些周钱都是后来才知道的。至于当时,他只是会很想念自己的父母,尤其是母亲,但往往在梦中遇到她时,却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因为从周钱懂事起,能见着母亲的日子实在太少了。
周钱实在很想她,但却也知道事情并不会因此而改变。
所以周钱比较沉默寡言,显得年少老成,用太爷爷的话说,钱钱是个懂事的孩子。
上小学的时候,周钱喜欢到隔壁陈二狗家玩。他家是做豆腐豆干的,他爸白天一般都是在外面骑个摩托车送货卖豆腐。他妈就在家里做豆腐。
放了学周钱们就一般都到他家去做作业,准确点说,是周钱做,他抄周钱的。
他们一般都在他家的饭桌上做作业,周钱很快就做完了。陈二狗就一笔一划的开始抄周钱的。
周钱并不介意等,因为可以看他妈妈在一旁的灶台做豆腐,他妈妈很少说话,总是笑眯眯的拿零食给周钱吃。周钱边吃零食边看着她弯下腰来在锅里烫豆腐。
天很热,加上整天在灶边忙活,她穿得很少,上身一般就是一件白色露肩的短袖,两条白嫩嫩的胳膊都露在外面。可能是比较旧,衣服显得有点短,有时候她一弯腰,就从后面露出一片雪白的腰身出来,还有那包在短裤内的大屁股,甚至可以隐约看见她的股沟。
有时候周钱会帮忙去灶台后烧火,这一般是陈二狗的活,但他抄作业的速度总是很慢。
烧火很简单,柴烧完了就添进去架好,别让火灭了就成。因此周钱有足够的时间站起来看其他的。这时候他妈妈一般都是弯着腰正对着周钱在锅里翻弄。
顺着她的脸看过去,就可以看见一片雪白的乳房——她一般不戴胸罩,随着她身体的转动,周钱可以清晰的看见那对乳房在微颤着晃动。
就这样,周钱可以帮他妈妈烧一下午的火,也不觉得累。
上中学后,周钱遇到一个好班主任,三十多岁的高挑少妇。虽然她脾气很大,但对周钱却很好,因为周钱懂事,成绩优秀。
周钱喜欢到办公室去问她问题,站在她椅子边,她穿的低腰牛仔裤边向后翘起,里面的内裤穿得很上,是蕾丝边的。
有时候,她会穿丝袜和短裙,周钱就会提前坐在楼梯下面假装看书,听见她的高跟鞋响,就可以抬头顺着楼梯的夹角看一眼她的裙底——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可以正好看到。
如果是穿丝袜,那么可以透过肉色或者黑色的丝袜看到里面透出来的内裤颜色来。天再热点,她就会连丝袜都懒得穿。于是周钱就会整天的课余都守在那里,可以看到白色,红色,紫色,黑色蕾丝,等各种内裤。
还有一种极小的内裤,周钱只隐约看到一条黑色的线,然后就是白色的大腿和屁股。
那叫丁字裤,这是之后才知道的。那时候,周钱已经学会跟陈二狗去网吧看A片了。
通过A片,周钱认识了班主任穿的丁字裤,异性的各种隐秘器官。当然,还有各种奇怪的体位,和各种器械。
从最初的震惊,到后来的好奇,通过大量观看A片周钱大致了解做爱这档子事,还发现自己特别喜欢人妻和熟女类型。而对陈二狗们爱看的萝莉,学生装泡泡袜之类的兴趣不大。
那时候周钱十五岁了,已经长到快一米七,嘴角一层厚厚的绒毛,通过对比,周钱发现自己的阴茎比A片里面男优的要粗长一些,而且只要一看片硬起后就会习惯性的翘起,甚至快贴到肚脐眼上。
陈二狗说周钱的阴茎和狗的很像,尤其是前端硬起来变得很大,像个蘑菇头。
而他的则看起来很正常,黑色的阴毛中吊着一根黑短的阴茎,和A片里面的大多数男优的差不多。
初中毕业周钱考上了市里的重点高中,太爷爷很高兴,决定让周钱去读。家里有个堂哥,在市里安了家。正在那高中附近。于是太爷爷让周钱借住在堂哥家。
堂哥是跑长途大货的,钱是挣了些,但也因此经常不在家,有个小孩读五年级了,成绩不好。而且不是很听话。估计很难考上市里的重点初中,堂嫂也想着周钱过去能帮着教教他。
堂嫂有点像初中的班主任,但比班主任更年轻漂亮,同样的苗条白皙,却更丰满性感。堂嫂的性格在大家族里是出了名的好,温柔体贴,从不高声说话,总是一副笑脸。
堂哥和堂嫂结婚后就有了孩子,堂哥长期不在家,于是堂嫂一直就在附近一家超市里面做收银员,这样早晚可以接送堂弟上学。
暑假里周钱就去住在堂哥家里了。混了几天小侄子就被周钱收拾得服服帖帖,作业按时做好,字也写得规范很多,堂嫂很开心,天天做好菜,还帮周钱洗衣服,看着周钱就笑盈盈的。
天气很热,一般午睡后,周钱就会代替堂嫂去送小侄子上暑假班。而堂嫂也就乐得在家里继续睡觉。
因为其他房间在之前都是空着的,家里只有堂嫂的卧室里装了空调。天一热的话,照例是堂嫂带着堂弟一起睡的。堂嫂在地上摊一床席子,让周钱也在空调房里面睡。
往往等周钱送完堂弟回来,她已经睡着了。周钱轻轻的关上门不吵醒她。
堂嫂仰面躺着,双手双腿摊开,虽然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还是可以看见高高隆起的胸部。毯子下面露出两条光洁的腿来。
有时候周钱蹲在床尾顺着两腿中间看,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两腿中间的内裤,偶尔,还有几根黑色的卷毛从内裤的边缘露出来。在雪白的大腿对比下,实在太诱惑了。
这比在网吧看A片更让周钱兴奋。周钱几乎每晚都梦见她,抱着她,舔揉她的乳房,褪掉她的内裤,轻吻她的阴蒂,直到插进她的身体——然后就醒了,因为周钱不知道插进去是什么滋味,这个念想每天折磨得周钱几乎发疯。
还好晚上周钱睡在客厅里,要不然周钱想漫长的夜晚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会去尝试下到底是什么滋味。
晚上虽然没有白天热,但周钱仍然大开门窗脱得只剩内裤,躺在客厅地板上,迷迷糊糊的想着隔壁堂嫂的雪白大腿,往往一晚都要梦醒几回。
醒来后发现自己的阴茎往往是硬梆梆的翘起被内裤箍着,很难受。于是再去洗个冷水澡,让阴茎软下去,继续睡。
直到有次家里来客,堂嫂让周钱在厨房帮忙打下手。厨房比较狭小,以往都是她一个人在里面弄的。
周钱帮着洗菜切菜,时不时要挨着她从她身后转过去。
她弯着腰在锅里翻炒。屁股微微向后翘起,灰色包臀裙更凸显出诱人的曲线来。
这时候周钱突然硬了起来,而且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摸一把的念头。
过了一会儿,看她没顾得看周钱,于是再一次从她身后转过去的时候,周钱把硬梆梆的阴茎慢慢的从她翘起的屁股上磨过去。
虽然是轻轻的蹭过去,但那一刻爽得周钱差点当场就射在她裙子上。
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后,于是又蹭过去,再蹭过来。
从此以后,周钱突然变得热心帮她下厨来。当然说是帮她打下手,免得她太累。这样每天可以贴着那美妙的屁股蹭来蹭去,慰绩一下周钱那饥渴的阴茎。
但那想着插进去的念头还是折磨着周钱,精虫上脑下周钱决定再大胆一些试试看。
堂嫂一般晚上会要夜起上厕所一次,而这些天由于天热,周钱就睡在客厅里。
于是这天晚上周钱就故意睡在客厅靠近卧室的过道边上,这样,她只要一开灯就可以清楚的看见周钱。
晚上照例又从春梦中惊醒一次,只是这次周钱没去冲凉水澡,而是干脆脱下内裤,仰面躺着,任由阴茎笔直的竖立着。
想象着堂嫂等下一开灯就会看到,周钱不由得格外的兴奋,阴茎也硬得厉害,整个龟头都充血膨胀成紫红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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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原创:是
故事——是我一个知音朋友的故事。希望大家对这个故事喜欢并给予支持!
转眼我已经和钥结婚半年,期间我周旋于惠和钥之间,日子过得惊险刺激也充实。钥本身就有喜欢性爱的天赋,再加我这个喜欢女性的「流氓」加以诱导,钥是每天都性欲高涨,我上班轮值夜班,她也缠绵打来电话,边打电话边手淫,发泄完了事。如此当然好事,但我的身体哪里吃得消?我就在结婚三个月后,让她喜欢上了女用性爱工具。我把钥拿过来的调教工具拿回家,谎称是给她在网上买的礼物。以钥的性欲天分,真是一拍即合,她很快学会用震动棒来满足自己,每天晚上都忙得不亦乐乎。有时因为害羞,她便在床上放了两个被子,一人盖一条被子,然后背对着我用假阳具捅玩,捅着捅着也顾不得害羞了,就大声说:
「啊……啊……哦……哦,不行了老公,我要高潮了,啊……啊……不行了啊」,我这时也背对着她动也没动,闭着睡眼随着她喊「啊啊,好舒服。老婆我最喜欢你高潮了,快高潮,大声高潮喊给我!」「你这坏蛋,啊……啊,真不行了,啊……」然后嚎叫着就高潮了。有时她高潮完看我不动,就把湿淋淋的电动阳具悄悄假装插向我的屁眼:「你这混蛋,都是你教的」,我夺过电动阳具,把上面湿淋淋的淫水擦在我生殖器上,说「我最喜欢你的爱液」,轻吻她的额头,她则抓住我的肉棒,在疲惫中慢慢睡去。有时中午午休,她脱衣裸睡,一时兴起也要用电动阳具插弄一番——钥最喜欢的是那个透明的电动假阳具。
我把钥和惠做了对比。钥喜欢性而不喜欢虐;而惠则无虐不性。惠的性欲与羞辱和虐欲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如水乳交融,不能分离。如不对惠进行羞辱和管制,她则毫无性欲。我因此感叹,女性是如此不同——这更增加了我对女人的神秘感。我最大的两个目标是,一是让钥接纳惠,完成我妻妾三人同床的梦想。二是让钥认同和别的男人做爱,实现我的淫妻渴望——这样的娇妻如被别的男人玩弄,那样的刺激才够刺激——想着想着,不禁自己撸起管来。
让钥喜欢和别的男人性爱,这个经过引导,相信难度不大,能够实现。如果让钥接受惠,我们三人同床,这个难度不小。
「老公,我和你说的我们系统技术技能晋级鉴定考试,十七号去哦」
「嗯?不是下个月月底吗?」
「谁知道怎么回事,提前了」
我听后心中暗喜,「去六个人?」
「这批去十一个呢……」
「得先培训,再考试吧?」
「可不,估计得半个月不止」
我心里再一次暗喜。
「真的不想去,没意思哦」
「是不是离不开我啊」
「就是不想离开你嘛,你这坏蛋,都是你把我也教成了荡……妇」
然后钥身体一软,便从饭桌那边向我这边粘了过来。我扶住她肩膀,猛的把她的睡衣掀起来,一下子扒下她的丝质内裤,然后把因为想念惠而兴奋挺起的阴茎,从后面插入钥的阴道,手掐住她后脖径,把她按在饭煮上就抽插起来。钥也非常兴奋的配合我的抽插,口里断断续续的说着「哦,哦,老……公,还是……真鸡巴刺激舒服,哦……哦……使劲操我啊」。
我想我不能射精,我要等惠来,不然到时施虐感全无。「老婆,我不能射精,一会还有事哦」
「射吧,嗯,嗯……射吧,没事。射完了……去办事」
「那就两腿发软,办不了事了」说着我猛的抽出阴茎,把椅子背转向一边,抱住钥的腰,把她拎到椅子上蹲下,让她张开大腿,使她阴部全部展现在我眼前,我用嘴一下裹住她的阴唇就吸吮起来。钥高度兴奋,气喘吁吁,大声呻吟。我又一下吸住钥的阴蒂部分,然后用舌尖快速摩擦阴蒂,又用两唇使劲吸住阴蒂往后拽,也就一分钟左右时间,钥就双腿颤抖,身体一阵抽搐,达到了高潮。
十五日晚19时55分,我给惠QQ留言「你十七日来即可」
我:「原来你这贱逼在线呢」
惠:「是,主人!贱逼这两天一直在线等主人的消息。不知主人希望惠奴十七日几点到?」
我:「你十七日晚上十九点到调教室。正好十七日我也休班」
惠:「是,主人,惠奴记住了。我会准时到的,请主人放心。哦,对了,主人,不知路上还有任务要完成吗」
我:「有任务,路上做个露出自拍。到时我会QQ里联系指示你」。
惠:「是,主人。惠奴谨记」
我抬头忽然看见了我和钥的结婚合照,忽然转念一想,十七号家里没人啊,为什么不在新房的结婚照前调教羞辱惠呢?想到此心中忽然兴奋起来。
我:「十七日你直接来我家,不要直接去调教室。直接来我家」
惠:「是,主人,惠奴明白了。主人请告诉我,您住在哪个小区,我直接开车过去」
我告诉了我所在小区的名字和具体位置:「嗯,期待吧,这次要严厉羞辱你。你刚才说你明白什么了?」
惠:「主人一直有妻妾同房的想法,所以这次调教安排在你家。惠奴想到这,也好期待好兴奋。按照主人的命令,惠奴除了完成主人布置的功课,一直不敢手淫,所以惠奴更加思念主人」
我:「不错,惠奴冰雪聪明。从即刻起更不准手淫。哦,对了,来时路上露出自拍时,插不插你的贱逼,要等主人的命令,不准你私自插逼!」
惠:「是主人,惠奴记下了」。
我转念又一想,直接来我家的调教效果也许不好,因为严厉鞭打和羞辱的大声呵斥会被邻居听见,况且还有惠的呻吟和狗叫声。从我结婚后,这还是对惠的第一次调教。积攒了很久的惠,很可能因为在我家有顾忌的调教而得不到真正的释放,这样调教效果就会大打折扣,而作为主人的我也得不到作为主人的肆意调教快感。
我:「计划有变,惠奴还是你直接到调教室」。
惠稍显迟疑了一下,然后回到:「是,主人。一切听从主人的安排」。
我:「嗯」。
……
我:「主人发一段文字给你,你接受」。
惠:「是,主人」。
我把《金瓶梅》第188回孙雪娥被春梅逼卖为娼妓的段落文字,发给了惠。
并做了指示:「要仔细品味这段文字,明天说出你观后感!」
我:「主人有事不能多耽搁,我下了」
惠:「主人晚安,惠奴跪退下线」。
惠全身裸露,以母狗式姿态,前身趴卧在我和钥的大双人床上——她也只能把脸和前身趴卧在床上节省体力,因为两臂被紧紧绑在了身后背部。这样她的屁部不得不高高撅着,女性红肿的阴部完全暴露——当惠以母狗姿态迎接我时,大腿适度打开到最大化及其腰部要放松塌下——这是我对惠母狗式姿态时最基本的要求,并已训练她对这种姿态形成了自然习惯——我不喜欢女奴以母狗姿态示人或接受性交时弓腰。
今天是二十号上午8时37分。之前惠已在租赁房的狗笼内监禁调教了两天。
我只全身赤裸披一件敞着怀的白色浴衣,跪在惠的屁后。惠的头前,是我和钥的结婚放大艺术照。是我在客厅墙壁上取下的,立在了床头。
我从后面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拽,使她脸部仰起,正对着我的结婚照。惠两肩依然着床,腰部塌着,这样的姿势让她很难受。
我厉声对她喝到:「贱逼,你眼前是什么?」。
惠柔声答到:「是主人的结婚照」。
我又问:「是和谁的结婚照?」
惠答:「是和女主人的」
我问:「谁的女主人?」
惠答:「我的,我的女主人」
我问:「你怎么侍奉你的女主人?」
惠答:「我要给女主人舔…逼,舔逼,舔屁眼」
我说:「你这贱逼生来就是给女主人舔屁眼的」
惠答:「是的,主人,我生来就是贱货」
这时我的肉棒已经勃起到坚硬,我正要插入惠阴唇红肿的逼里,床上手机突然狗叫声响起,把我和惠吓了一跳,这让我感到异常刺激,我把在调教室调教鞭打惠时她发出的狗叫声和她的销魂的呻吟声录下来,设成了手机铃声。我没有马上接手机,而是把肉棒趁惠被手机铃声吓一跳之时,一下子插进了惠柔软温润的阴道最底部。惠被这一下突然侵入的快感,一下子征服了,阴道的壁肉立刻温柔把我的大肉棒紧紧握住。她身体几乎要软得倒下,我用手用力拉起她胯骨,使她保持好母狗的姿态。她几乎在这一瞬间即将高潮。
我立即严厉的呵斥:「母狗,你给我跪好,不准高潮!」
惠几乎不能自持,忍了又忍,终于忍住没有高潮:「啊啊,是,主…人。」
我这时才接起手机。手机是我手下的当值站员打来的,是我的顶头上司马上叫我去单位。我边接手机,边插着惠,感受着她阴道的温柔和湿润——真是变态的刺激。
「单位一定是有急事」,我想。
「主人有急事要去单位,但怎舍得不操你」说着我双手搬住她的双肩,把她上身搬离床面,然后猛烈挺动腰部往前刺自己的肉棒,双手同时后拉,使我的阴茎能插到惠阴道的最底部,似要刺穿她的阴道。
惠开始大声呻吟,并学狗叫。
「不准你这贱逼高潮」我厉声训斥。
插了十几下,但我知道必须停止了。我拔出肉棒。「你这贱逼就这样像母狗一样给我跪着,一会主人回来再玩你。但你的肉洞也不能闲着」,我把仿真透明橡胶男根插入惠的阴道,并用胶绳固定好。
「主人记得把手机铃声改回来」惠提醒我。
对啊,差点忘了这「铃声大事」,这要在单位有人联系我,可就出大事了。
「好,惠奴想得周到,赏你几鞭!」说着,我拿起散鞭用力啪啪抽了惠的大腿和阴部几鞭,惠兴奋的差声尖叫着感谢了我的鞭打。我穿上衣服锁好门离家。
我驱车迅速来到单位见到领导。
原来明天要来检查组,所检内容为我所辖工作的一部分资料。我心知有些资料,是必须在检查之前要完善好的——我的顶头上司似与我心有灵犀。我立即组织当值人员进行资料整理完善,以应付明天的上级检查组。正布置中,手机铃声响起,我一看是岳母打来的,立即接起。
「你在哪里?」岳母声音很大,有些震耳膜。
「我在单位,妈。」
「你立刻回家!」
「回家……回哪个家?」我一下被懵住了。难道钥回来了,不能吧?
「你有几个家?你这个变态流氓……你这个骗子……回你家!」声音突然像爆炸的火球,似要冲破手机壳爆破而出!
完了,一定是绑在床上的惠被发现了!
我瞬间感觉好像我身体屁股下面的大地裂了一个不见底的洞口,我软绵绵的掉进了洞里,迅速下落。沿途没有任何可抓的东西,只能任自己无力下坠——而真正的恐惧是无法测知洞底的深浅,抑或没有洞底——未知悬念的恐惧感,似乎是所有恐惧的根源——这恐惧像无限期的漫长苦难,如透明的空气一样,以排山倒海之势把我软软包围住,似没有可以挣脱的可能。
我迅速挂掉手机。
当值的值班长见我脸色发白,神情恍惚,关切的问:「你怎么了,家里有事了?」
「没事……身体有点不舒服」
「头疼了?你在床上躺一会吧,我们整理资料,你放心好了」
我默默的,双腿软软的走到床边——短短的距离,我好像走了漫长的时光。
时间好像是静止的,所以漫长。原来一瞬间的静止就是漫长,原来漫长不是时间的遥远,是时间的停止。
我默默躺在床上,任身体继续软绵绵往洞下坠落。
我该怎么办?我的第一反应是我现在不能回家!
半小时后,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
「你现在不要回来,我母亲发现了那女孩,现在正和她母亲联系。记住,先别回来。」
我继续向洞底滑落。
短信是钥的妹妹青发来的。我些许纳闷。其实我此时应该非常纳闷,她怎么给我发这样的短信呢?这和我对她想象的风格不一样啊,她应该和她母亲一起撕了我才对!坠落的恐惧感压过了我对青的不解——但不管怎么说,青的短信告知是我目前唯一可走的路。
我不想想象惠现在的处境。我逃避我的想象,也许就像我以后会逃避死亡一样。
我驱车来到调教室。躺在床上时,我的心情已经得以平复——我似乎已经坠落到洞底,脚下已经踩到了洞底坚实的地面,但相比地面我的身体依然是软绵绵的感觉。
我又接到青的短信「你先找个地方躲一躲。惠的母亲正赶来!」
看了短信,我知道我的祸惹大了。但就那样吧!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爱他妈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但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青对我的态度,她似乎站在我这一边,是我的同盟战友,在掩护我安全撤退。
虽然我尽量躲避对惠现在处境的想象,但惠在我岳母面前紧缚着绳索,阴道插橡胶男根的样子总是不受我控制地出现在我眼前,还有她到处写满字体的裸体。
真不知现在惠在我岳母和青面前何以自处——也只能如待宰羔羊一样被我岳母处置——想逃跑和躲到洗手间都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给惠捆绑的是紧紧的「后手缚」,临出门时两脚也戴上了镣铐。我在惠的左乳房上用彩笔写了一个「贱」字,在右乳房上写了一个「逼」字。在她生殖器的上腹部写了「贱淫穴」,并画了箭头指向她的生殖器。在她胃脘处写上了醒目粗大的「母狗」二字。当惠狗交姿态时,屁部和大腿结合处两侧都画着男人的生殖器,龟头则如箭头一样指向惠的肉洞。
总之惠的身上脸上到处都是下流变态的字样,和全身醒目的鞭打红痕纠结在一起,加上我为了肆意操弄她方便而拽乱的秀发,使惠看上去就像一个被蹂躏折磨过后的「烂货」。不知我的岳母和青看了这不可理喻的另类之事有何感想。嘿嘿!想到这我突然兴奋起来——我突然从恐惧中转化为极度的兴奋,也就用了三秒的时间。我和惠似乎合二为一,似乎惠就是我,我就是惠。她的屈辱忽然变成了我的屈辱,我的肉棒也在这三秒后勃然而起,一瞬间又硬到了发疼的感觉——这种类似「绿帽」的暴露屈辱感——虽然我的岳母不是男性,但惠的那种在陌生人面前赤裸着被训斥或许还有被厮打的屈辱感,我却能真实的感同身受——真是莫大的刺激!我脱光衣服,一丝不挂,挺着勃起的阴茎,硬穿上调教惠用的一字斜式细带黑色高跟凉鞋,走着女性大腿和双膝往里轮夹的「夹逼」式模特浪步,边走边撸管,来到镜子前欣赏自己。我拿起彩笔在胸前和腹部写上「贱逼」「母狗」字样,体会着惠在我岳母面前受辱的感受——我也似乎被游街一样。对了,惠有可能被我岳母游街示众吗?我越想越怕,越怕就越兴奋。我在镜子前变换着我调教惠时要求她做的各种女性淫贱姿态——我似乎也变成了女性,完全和惠成了一个人。惠会不会在我岳母的审讯下,供出这个调教室呢?如果那样,岳母和青来抓我,怎么办?她们来这抓到我,把我和惠,把我们这对赤裸的奸夫淫妇绑在一块去游街怎么办?我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兴奋,我加快频率撸肉棒——我已经不能自拔,不可能停下来手淫了。
我记得我从家出来时,是锁好防盗门的,我的岳母是怎么进入屋里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烦,干脆不去想它了,只专心沉浸在未知的悬念带来的极度不安及因耻辱而引起巨大兴奋快感的手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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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来看世界杯的时候,也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小王趁着老婆上厕所的时候,尾随进厕所。老婆严词拒绝,并用淋浴头把他给冲了出来。看着他身上零星的水珠,满心的幸灾乐祸,并得意着,仿佛有找回了对老婆的拥有感。
今天是世界杯的总决赛,也是最后一场比赛。
直到比赛结束,小王都在没找到接近我老婆的机会。他起身要走的时候,恋恋不舍的看着老婆。随即,眼睛一亮。
「大哥,在你家叨扰这么多天晚上。还劳烦嫂子做夜宵。这样,我请大家出去吃个夜宵,就算我多日叨扰的答谢吧,好吧?」,小王看看我,又殷切的看着老婆。
「小王,你太客气了!老婆?」,我询问的看着老婆。
「我听老公的。」,老婆包上我的胳膊,撒娇的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我想在外面吃饭,他更不敢怎么样了。最多只是想多看老婆一会儿吧。
街边的烧烤店都放着背投或者LED 电视。好多的人一边撸着串,吃着海鲜,喝着啤机,看着精彩回放,谈论着刚才精彩的比赛。
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间包房。
小王拉着老婆的手去点菜。那紧握的手,那色眯眯的眼睛,将他的心思暴露无疑。
席间,一开始老婆并不怎么理会小王。但是,小王却一反常态的健谈,把桌上的气氛充分的活跃起来。偶尔讲个色色却又不下流的笑话,竟然让老婆笑起来,捂着羞红的小脸。
在小王的频频劝酒下,我喝了不少的酒。小王特意给老婆点了桃红起泡葡萄酒,说是好喝还养颜排毒。老婆喝了进半瓶后,小脸爬上了酒红。她开始频频向我和小王举杯,显然是有点喝多了。
小王越来越靠近老婆,肢体上的接触也越来越多,甚至指尖刻意划过老婆的胸前。视线更是一直在老婆身上游走。
我已经喝的有点恍惚了,站起来走路都有点费劲。老婆的状况好一些,但是眼神也飘忽起来。
这时,老婆起身要上厕所。刚走出包间的门,就扶上了墙,小王忙上前搀扶。
过了一会儿,他们还没有回来,老婆不会是吐了吧。我的膀胱开始告急,扶着桌子起身,晃晃悠悠的,一手扶着墙,往厕所走。
「小王,放开!这里不行的!我们不回去,我老公该出来找了!啊!你干嘛?人家的衣服要叫你扯坏了!不要啊!」,储物间里传来老婆声音。
「这几天,嫂子一直躲着我,太绝情了!都把我憋坏了!我的大屌已经饥渴难耐了!终于叫我逮到机会了,看你还怎么躲。让我好好侍候侍候大嫂!这对巨乳想死我了!」,紧接着传来亲吻声,老婆挣扎的呜咽声。
「不要,真的不要啊!我不想再这样对不起我老公了!」,老婆爱求着。但好像并没有什么效果。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声,老婆的衣服被脱得精光。
「嫂子,你怎么能这样呢?几天前,好一口一个的老公叫着。怎么转身就把我这个老公个忘了呢?是吧,老婆?」,随后传来噗呲一声和老婆啊的一声低吟。
小王的大肉棍再一次进到老婆体内。
「老婆,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身体还是蛮诚实的。这淫水多的,我的肉棍都可以冲浪我了。你要是真的不想让进来,流这么多水干什么呀?老婆!你说呀!」,小王淫笑着问。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淫液被撞击飞溅的水声。老婆下体的淫水确实不是一般的多。
这时,老婆的呻吟声,渐渐响起,越来越大。她自己注意到自己的淫叫声太大了,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声音变的压抑而淫靡。不由得让我想起「强奸」两个字。一想到这两个字,下体一阵悸动,射了!裤兜里黏糊糊的一片。
我忙去洗手间处理。等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回到包房了。小王一脸的意气风发。老婆则面带桃花,看我的眼神有些不自然。
当出饭店时,我是被老婆馋着的。小王要送我们回家,老婆想要拒绝,却怎奈实在无法一个人将我架回家去。
把我放在床上,把我的衣服脱了,盖好被子。
「真是的,你怎么让他喝这么多酒?」,老婆埋怨着小王。
小王只是嘿嘿的笑着。
老婆叹了口气,拿来湿毛巾给我擦脸。最后,温柔的亲上我的额头。
突然,小王拉起老婆的手,往怀里拽,老婆挣扎着。
「小王,我是你嫂子!不要再这样了!我们这样对得起你大哥吗?你大哥在这呢,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叫了!」,两手撑着他的胸,不让他得逞。
「叫吧,嫂子!大哥醒了真的好吗?你是想让他亲眼看看我们这样拉拉扯扯、暧昧的样子?然后,听我讲讲嫂子是如何勾搭小弟,如何主动坐上小弟的大肉棒的?叫啊?!」,小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老婆一愣,张口结舌,竟无言以对。
小王趁机用力一拉,老婆整个人倒向他,他就势一把搂住老婆,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你混蛋!你怎么能这样!」,老婆压低音量愤恨的说。
「亲亲好老婆,我的老婆大人!都冷漠我好几天了,你怎么这么忍心啊?好绝情啊!我们那晚不是做了不下五、六次。次次不是都让老婆舒服得娇喘连连嘛!」,小王隔着衣服揉着老婆的丰乳,压低了声音,富有磁性的说。
「下周我就出差,一走就是三个月。今晚,就让我再享受一下老婆迷人的肉体。最后再疯狂一把!我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求了你!让我的大肉棍好好伺候侍候老婆!我的老婆!我的女神!我的小妖精!别折磨我了!就算临别的分手炮,作为我们一段露水姻缘的完美结束。好吗?!」,小王哀求着。
老婆停止了挣扎。一番「肺腑之言」,似乎打动了老婆。他见机将老婆的衣服向上扯,两只大兔子立即蹦了出来,在胸前诱人的跳动着。小王的大手随即抓上酥胸,恣意的揉搓着。
「你——」老婆想要推开他,奈何小王低下头突然袭击她的乳头,惹得老婆娇喘连连,连话都说不出来,更不要说推开他了。
见老婆不再挣扎,把她的上衣扯下来,把她放在床上,我脚下的旁边。双手齐上把她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下来。
而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娇妻被扒的精光,满是淫水的小逼,泛着光,暴露在小王眼前。
「不要啊!你大哥要是醒过来,我们可怎么办?不要啊!求你了!」,老婆的脚触碰到我的手,她才想起老公还在身边。哀求小王道。
小王将食指插入老婆的小逼,在里面挖弄了几下。引得老婆啊的一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呜呜的叫着。
「老婆,都湿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不要呢!但是,这里确实有点不合适。我们去你家的客房吧。」,小王说着,将赤裸的老婆抱在怀里,走出主卧室,进向偏卧室。那里平时都是空着的。
此时,小王怀里的老婆,像个清纯的小姑娘,被情郎抱着,害羞的把脸别在男人怀里。却不见她刚才哀求不要的样子。
偏卧室的门被小王用脚带了一下,发出咣当一声,只是没有关严,留了一条缝。
我坐起来,让脑袋清醒一下,也观察一下他们会不会从卧室出来。确定无事后,我晃晃荡荡的来到门口,顺着门缝往里看。
老婆被平放在床上。小王也已经脱得精光。粗壮、凶悍的大肉棍,竖在胯间,晃悠着。
他欺身上去,压上老婆,嘴叼上一只丰乳,吸吮着。伸出舌头在乳头上绕圈的舔。乳沟、锁骨、香肩、芊颈一路舔上去,最后吻上俏唇。老婆的丰胸被小王的胸膛压扁,挤向两边。
如玉的贝齿很快就被小王粗鲁的撬开。贪婪的舌头伸进去,肆意的搅弄着,体味着老婆香舌的美妙。吸吮老婆口中的琼浆,随着喉咙一下一下的蠕动,将老婆的唾液猥亵的吞咽下去。
在如此的挑逗下,很快鼻子里传出混乱的呼吸,类似于呻吟的嗯嗯的鼻音。
老婆无意识的在小王身下扭动着曼妙的细腰,引得小王大肉棒的马眼流出更多的粘液,拉出长长的丝,滴落在床上。
那张下流的嘴离开老婆的唇,滑向一侧的耳朵,将耳唇含在嘴里,轻轻地吸着,发出啧啧的声响。时而伸出舌头,舔舐着耳廓。
他的手也没闲着。摸着老婆的丰乳,揉搓了一会儿就一路向下游走,一直摸上老婆茂密的黑森林,深入泥泞的峡谷。老婆也配合地岔开双腿,方便小王坏坏的咸猪手。所以,手指很容易的潜入水淋淋的小穴。很快,老婆的呻吟声、小王的舔舐声和手指进出小穴的扑哧声,充满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小王把手指从小穴中抽出,闻了闻,一脸的陶醉,更放在嘴里如蜜糖般舔着。可能觉得舔得不过瘾,他一路向,在脖颈、胸部、细腰、小腹都留下他下流的唾液。当小王将头埋在老婆胯间时,传来小狗舔水的声音,下流、淫靡。
这是老婆的敏感部位,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很快嗯嗯啊啊的娇喘起来,扭捏着腰肢,双腿紧紧的夹住小王的头,臀部一下一下的抬起颤动着。
「不要——不要——啊——不要吸那里——人家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老婆娇声求饶。虽说是求他不要再吸了,却不见她把胯间的脑袋推开,反而夹得紧紧地,不知道是求饶还是撒娇助兴。
舔了一会儿,小王起身,心满意足地擦了擦嘴边的淫液。把老婆扶到床边,分开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扶着自己26厘米的大肉棒,探入老婆的肉缝。鸡蛋一般的龟头拨开阴唇,在小穴口来回的磨蹭着,让龟头涂满淫水。
淫水不断里流出,老婆的小穴已经对这个庞然大物已经饥渴难耐了。在我看来,这大屌,比老婆的手臂还要粗。这么粗的驴鸡巴,小穴是如何容纳的?居然不会被撑爆。看来女人的小逼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正当我乱想的时候,大龟头已经涂满淫水,足够润滑,开始慢慢的插进去。
进去一点,再退出少许。就这样,大肉棍一点点的侵入老婆的小穴,老婆满足的啊啊的大叫。
也许老婆被挑逗的,在今夜想要放纵一次。随着大肉棍扑哧扑哧的抽插着,她无所顾忌的大叫般的呻吟着。仅仅是刚插进去半个阴茎,几乎让老婆高潮。难道粗大的阴茎就如此的神奇,如此的有魅力,让女人臣服其下,打开双腿,祈求它的进入?
「老婆,我要都插进去了?没问题吧?」,小王抚摸着老婆的头发问。
「轻点——嗯——」,老婆低声嘤嘤的回答。
大肉棒没有立刻下沉,而是扑哧扑哧的来回抽动,带出一股股淫水。仿佛冲刺前的原地准备。
他伸直手臂,挺起上半身,大肉棍全根拔出,只留半个龟头在里面。随即,腰部用力下沉,压上整个上身的重量,大肉棒瞬间没入老婆的小穴。发出「扑哧——啪」的响声。老婆也「啊!——」的高声的淫叫着,充满了满足感。
门外的我,被这淫荡的气氛感染,释放裤子里蠢蠢欲动的肉棒。龟头上已满是黏糊糊的液体,正好方便我撸动。
「老婆!亲老婆!亲亲老婆!我的女神老婆大人!好紧!好舒服!好美!好爽!」,小王兴奋的语无伦次的叫着。
大肉棒刚刚抽出来,又迅速的狠狠地插进去。胯部猛烈的撞击着老婆的小逼,仿佛不把老婆的下体撞垮决不罢休。
我心想,照这样下去,老婆的小逼又要肿上好几天。嘴上一口一个老婆的叫着,下身却把老婆当妓女一样的操着。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的?他的大肉棍就那么好吗?
似乎在印证我的想法。小王确实没有怜香惜玉,暴风骤雨的操着,次次都是将大肉棍抽出只剩龟头,甚至全部抽出,再全根瞬间插入。操弄得老婆下体一塌糊涂。淫液被搅成灰白的泡沫,黏在小穴的四周、大肉棍的根部和肛门上。老婆的阴毛和小王的阴囊上满是淫液,水淋淋的。每次撞击阴囊都会打在老婆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相声。
「老婆,老公操的你爽吗?伺候的老婆的小逼舒服吧?爽、舒服的话,就叫出来。老婆的浪叫,是你老公我最好的壮阳药!」,小王一边全力的操着,一边下流的挑逗着老婆。
「嗯——啊——爽——好爽——好舒服——老公好会操——啊——操死我了——啊——」,老婆真的回应着小王的要求,语无伦次的淫浪的叫起来。
「老公操你操得这么好!让我当你真正的老公吧?天天把你爽上天!」,小王诱导着。占有老婆的身体还不算,难道还想扶正,成为正牌老公?就是这样逗逗我老婆,都觉得很无耻。
「不行!——我的大老公是琦霖——你是我的大驴鸡巴老公——总想操我、强奸我的坏老公!」,老婆胡乱的说着。听得我肉棒一紧,险些射精,赶紧停手缓一缓。
「大驴鸡巴老公?!叫的好!再叫几声听听!」,小王兴奋的说。
「大驴鸡巴老公!——大驴鸡巴老公!——啊!——好爽!——大驴鸡巴操死我吧!——操死我算了!——啊!——用力!——大驴鸡巴用力操我!——操我的小逼!——大驴鸡巴快操——啊!——」,老婆忘我的淫叫着。应该是彻底放开了,放纵了。她主动迎上小王的唇,吻了上去,送上她的香舌,伸进小王的嘴里,搅动着,发出吱吱的声音。
很快,老婆在大肉棍的抽送下,被送上了高潮。双腿紧紧地夹着小王的腰,双手在他的背后胡乱的抓着。
「大哥是不是性我能啊?你们都结婚好几年,还没有孩子?」,小王问。
「我不知道,我们都不带套的,就是怀不上。」,老婆回答。
「看来是大哥不行啊!让你的大驴鸡巴老公射进老婆的子宫,把你的肚子搞大,让大哥好有个孩子。我这也是在做善事,是不是?!」,小王无耻的说。
「好!——好啊!——大驴鸡巴老公射进来吧——射进我的子宫里——搞大我的肚子——啊——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老公一定会喜欢的——快射进来吧——」,老婆一脸的兴奋,急促淫乱的叫着,话语从未如此淫贱。
我在外面听着,心里又气有兴奋,不由得又扶上肉棒撸动起来。老婆一直怀不上,不会给小王给搞大肚子吧?算来,这几天正好是老婆的排卵期,正是怀孕的最佳时机。要是她真的怀上别的男人的野种,可就成为实打实的荡妇淫娃了。
「老婆,快叫!快叫大驴鸡巴老公射穿老婆的小逼,你的小骚逼已经急不可耐了。」,小王抓着老婆的双峰,随着大力的操弄,一下下用力的拽着。
「大驴鸡巴老公——操我——快点操——用力——射穿——你的小骚逼老婆——你的骚逼老婆——小骚逼——等不及了——操我——射我——射大老婆的小骚逼——啊——」,随着啊的一声浪叫,老婆臀部高抬,剧烈的颤抖着,又一次高潮了!
在老婆的娇声浪语中,小王的大肉棍猛地撞进老婆的小逼,不再动弹,双腿不住的微微抖着。阴囊一缩一缩的,将数亿的精子轰进老婆的小穴,灌满老婆淫荡的阴道。
真想不到会看到老婆如此淫荡的一面,简直比外面卖的妓女还要淫贱。不仅放开了让别的男人操,还淫叫着让人操大自己的肚子。不仅背着老公偷人,还要生下野种给老公养。
虽然屈辱,却好兴奋。不行了,我也射了!啊!难道我真的喜欢妻子被淫?!
射精后的我,再没有兴趣看里面奸夫淫妇的后戏。拖着醉醺醺、疲惫的身体,回房间躺下。
安静的屋里,老婆的呻吟声,肉体的碰撞声,床板被挤压的声音,淫靡放荡,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一直伴随着我睡去。
半夜,我被尿意憋醒。宁静的夜晚,老婆的呻吟声特别清晰。他们居然还在做爱!
上厕所回来,也醒了一些。感觉客房传来的老婆的呻吟声特别的妩媚、放浪,也更加的销魂,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漆黑的客厅里。我疲软的肉棒又一次硬了!
勃起的肉棒驱使着我,来到客房门外。
俊俏可人、巨乳细腰、丰臀长腿的老婆正岔开双腿蹲坐在小王的身上。浑圆的丰臀一下一下的起落着。吞噬、吐出,或者说是吸吮着大肉棍。两只巨乳随着身体的摆动,如肥美的大白兔跳脱着。
熟悉的脸上,却呈现着陌生的表情。两腮绯红,双眼上翻,唾液顺着嘴角溢出却不自知,就像春天发情不能自已的雌兽。
如此放浪的裸女,正骑在男人的身上,狂野的驾驭着身下的凶兽。这哪里还有我那可人的娇妻的影子。
床边的小柜上放着两个药盒。仔细辨认,一个是金戈,一个是最近流行的女用催情药「恶魔丘比特」。他们刚才出去买的?为了这一晚上能够尽兴他们竟然一起吃春药!
此刻,只见小王的大肉棍异常粗壮,上面的青筋几乎要爆裂开来。老婆赤裸的酮体呈粉红色,全身水淋淋的、油亮亮,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双手抓上自己的丰胸,迷乱的揉搓着,说不尽的妩媚、撩人。
此时的她不仅丧失了作为人妻的廉耻,更是丧失了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羞耻心,彻底的沦陷在性交的淫欲中。只知道摩擦男人的肉棒来获得快感,尽情地享受大肉棒赐予的高潮。
但是,在我心里的另一面,老婆摇摆起伏的淫荡的雪白的肉体,是那么光芒四射,那么的光彩照人。看得我,下体的肉棒淫水直流。情不自禁的再次撸动起来。
小王双手扶着老婆的细腰,随着老婆的起落,大力的操弄着。他的双手深深的陷入肌肤里,似乎要把老婆的腰掐断一样。鸡蛋般的大龟头,在小穴口时隐时现。小逼已经红肿不堪,原本薄薄粉嫩的小阴唇,已经被拍打的充血,变的有手指厚。
大吼一声,将老婆推到,以男上位的姿势,一口气疯狂的抽插了近百下。弄的老婆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双眉紧锁,眼角挂着一丝泪水,朱唇微张,发出近乎哭泣的呻吟声,好像是高潮了。
把老婆抱起来,让她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他在老婆的屁股上,啪的响亮的拍了一下,留下五个手指印。惹得老婆哼了一声,却没有丝毫埋怨。
扶着血脉喷张的大肉棍狂野的冲进老婆的肉壁。老婆禁不起如此凶猛的刺激,不禁弓起细腰。小王并没有怜香惜玉,而是把大肉棍调到最大功率,就像上满了发条一下样,疯狂的抽插着老婆的小穴。
老婆没有因为小逼红肿而退缩,而是像发情的雌兽一下,只知道顺着身体的欲望,发出原始的、淫荡的、下流的淫叫,被身后的雄兽奸淫,只要能被操弄就好。
啪的一声,两具肉体的下体紧紧的撞在一起,密不透风。小王的下体不规则的颤抖着,阴囊再一次蠕动起来。老婆的淫叫也戛然而止,瘫在床上,嘴张得大大,胸部急促的起落着。
两人叠躺在床上,似乎在回味着高潮的余韵。一股粘稠的液体从老婆红肿的小穴和小王的大肉棍的间隙里缓慢留出,浸湿了大片的床单。
两人就这样躺着,不知是否已经睡去。小王粗大的肉棒还留在老婆的小穴里,不舍得拔出来。
难道如此疯狂做爱还不够,今夜老婆还要陪着这个驴鸡巴老公过夜睡觉不成?
我叹了口气,回到空荡荡的卧室,独自一人躺在两个人的床上。
早晨,我被闹铃叫醒。老婆那边的枕头是平的,没有一丝用过的痕迹。她真的陪了她一夜,他们不会疯狂了一夜吧。
我走出卧室门。老婆正在收拾屋子,厕所传来洗衣机的声音。看着老婆一脸桃花,难道他们一大早上刚刚做过。
还真是最后的疯狂!
但愿是最后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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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就红润了起来。
下午她是上最后一节课的,正放学与陈阳一起回家,母子俩就在学校门口搭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陈阳,明天是你爷爷的七十大寿,又是星期天,咱们明天要早点去你爷爷家。」张玉萍坐在出租车里对陈阳说。
陈阳一听,显得特别的高兴,因为这一段时间的紧张学习,他真的感到很累了,明天爷爷过七十大寿,正好可以放松一下心情了。
张玉萍见陈阳高兴的模样,知道他这一段时间的紧张学习,也需要放松心情了,要不对高考也会有所应响的,就对他说:「阳阳,妈知道你这段时间学习的很累,但是你也要坚持住,等高考完,妈就带你去巴厘岛玩几天……」
「真的?妈!」巴厘岛是陈阳向往的风景名胜岛屿,他早就想去游玩了,但是巴厘岛在印度尼西亚,也是世界著名旅游岛,所以只能在心里面幻想罢了,现在突然听妈妈说带他去巴厘岛玩,陈阳就异常的高兴。
「妈那次骗你了,只要你好好学习,等高考完,妈就带你去巴厘岛玩!」见陈阳这么高兴,张玉萍心里也开心,就白了他一眼对他说。
「妈,你真好!」陈阳可能太兴奋了,居然一下子抱住张玉萍,在她那娴熟白皙的脸上亲了一口。
瞬时张玉萍的脸就「唰」的一下红了起来,然后白了陈阳一眼说:「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似的呢?」
「妈,我是太高兴了,嘻嘻……」
张玉萍知道他是高兴的忘形了,就笑着对他说:「妈知道的,咯咯……」
「妈,你笑起来真好看!」陈阳突然对她说。
张玉萍听了愣了一下,因为她知道陈阳暗恋着她的,所以就把脸一拉,对他说:「别瞎说,咱们到了,下车吧!」因为出租车正在她居住的小居门口停了下来。
张玉萍就与陈阳下车,往她居住的楼房走去……
第二天,张玉萍带着陈阳早早的去了老爷子家,大概今天是星期天的原因吧,陈佳一家人也已经在了。由于陈天华公司有点忙,说响午能赶到。
陈佳就与张玉萍在厨房里忙碌了起来。
宋小峰拉着陈阳在客厅里聊天。
而陈佳的老公一直在接听电话,大概都是他公司的事务。
老爷子坐在客厅里听宋小峰与陈阳聊天,一个是外孙,一个是孙子,见他们长得都一表人才,英俊帅气,老爷子是特别的开心,再说今天又是他的七十大寿。
到了响午,老爷子的两个内侄也来了,没一会儿,又来了两个老爷子的外甥。
客厅里瞬时就热闹了起来,亲戚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现在碰在一起,都有说不完的话题。他们都夸着宋小峰年少能干,才二十多岁就管埋这么大一个酒店,又夸陈阳念书聪明。
把宋小峰与陈阳两个表兄弟夸得都不好意思起来了。
不一会儿,陈天华也匆匆赶来了,进了客厅一直对大家说:「对不起,对不起,由于公司有点事就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呵呵……」
「呆会罚酒吧,呵呵……」一个他的表兄弟对他说。
「好好好,呆会我连喝三杯总行了吧,呵呵……」陈天华笑呵呵的对他们说。
「哈哈……」客厅里的人都大笑了起来。
宋小峰趁着客厅里热闹的机会,就偷偷起身来到厨房里,笑呵呵的对张玉萍与他的妈妈陈佳说:「两位大美女,今天真的是辛苦你们两位了!嘻嘻……」
张玉萍想起与宋小峰在他办公室里的事,娴熟的脸上就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竟然不好意与他说话了,只是埋着头在洗碗池里洗着菜。
陈佳听了就笑呵呵的对宋小峰说:「儿子,你今天是不是吃峰蜜了,嘴巴这么甜,呵呵……」
「呵呵,什么嘴巴这么甜,你们本来就是大美女嘛!」宋小峰笑着对她们说,但是他的眼睛劫偷偷的在注视着张玉萍,见她脸色羞红,就知道她是为上次在办公室里的事感到羞涩,瞬时就莫名的冲动了一下。
「舅妈,你咋不说话呢?」宋小峰故意与张玉萍搭讪着。
「说什么哦?都是老太婆了,你还说是大美女,你这不是逗我与你的妈妈开心吗?」张玉萍听了也只好与他说话了。
「舅妈,你这是这什么哦?你与我妈长得都很漂亮呢,我说得可都是发自肺腑呢,嘻嘻……」宋小峰笑着对她说。
「儿子,你这么一说,把妈与你舅妈说得都没有心思在厨房里烧菜了,呵呵……」陈佳笑呵呵的对宋小峰说。
「为什么呀?」宋小峰问。
「小峰,你还听不出来吗?你妈被你夸得都怕油烟了,咯咯……」张玉萍娇笑着对宋小峰说。
「哦,嘻嘻……」宋小峰听了才恍然大悟,突然对张玉萍说:「舅妈,我来找有事呢?」
「什么事呀?」张玉萍问。
「舅妈,你不是教师吗?我有些事要请教你呢!」宋小峰对她说。
「小峰,你这么能干,还有什么事能难到你吗?咯咯……」张玉萍娇笑着对他说。
「舅妈,是酒店的事,我想请你帮我写一份会议报告!」宋小峰对她说。
「你酒店里没有文化高的员工吗?」张玉萍听了就问宋小峰。
「啊呀,员工就别提了,他们的文化都不高的,我又没有秘书,所以请舅妈帮我写一份呗!」
「玉萍,你的文化程度最高了,就帮小峰写一份吧!」陈佳听了也帮宋小峰说话了。
「就是嘛,舅妈,就帮我写一份吧,我晚上就要用的呢!」
「那……那好吧,等我烧好菜了就帮你写吧!」陈张玉萍见他们都这么说了,也推辞不过去了,就答应了。
「舅妈,等你烧好菜,咱们就开始吃饭了,那还有时间写报告呢?你现在就去给我写吧!」宋小峰对她说。
「可我还要烧菜呢?」张玉萍说。
「玉萍,菜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只用烧了,就让我一个人来烧好了,你去给小峰写报告吧!」陈佳听了也急忙对张玉萍说,可能这份报告是儿子酒店的事,所以陈佳特别的关心。
「那好吧,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帮小峰写报告了!」张玉萍听了就同意了。
「咯咯,去吧,去吧!有文化的人就这么好,我没文化只能呆在厨房烧烧菜了,呵呵……」陈佳笑呵呵对张玉萍说。
张玉萍听了就开玩笑的对陈佳说:「那我来烧菜,你去帮小峰写报告好了!咯咯……」
「行了,你知道我没什么文化的,还故意逗我,你快去吧!」陈佳边说边把张玉萍推出了厨房。
「去那写?」出了厨房,张玉萍就问宋小峰。
「客厅里太吵了,咱们到爷爷的客房里写吧,安静!」宋小峰急忙对她说。
「好吧!」张玉萍边说边与宋小峰走进了老爷子的书房。
宋小峰随手把客房的门给关了。
「小峰,你关门做什么?」张玉萍一见,就问他。
「哦,外面吵吗!」宋小峰边说边快步来到张玉萍的身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身体说:「舅妈,我好想你……」
「小峰,你干嘛呀,快放开舅妈呀!」张玉萍瞬时就吓了一跳。
「舅妈,自从上次在我办公室与你亲热过以后,我脑子里全都是你呢……」
宋小峰两条手臂紧紧的缠绕在张玉萍的后腰上,边兴奋的对她说。
张玉萍知道外面都是亲戚,也不敢大声喊叫,瞬时就羞得满脸通红了起来,边挣扎边低声对宋小峰说:「小峰,你不是叫舅妈来写报告的吗?快放开舅妈啊……」
「舅妈,我知道你上次被我搞得得舒爽,舅舅又冷落你,你就别不好意思了,我可以满足你欲望,好不好?」宋小峰突然把嘴巴凑在张玉萍那白皙的耳朵边说。
张玉萍听了突然停止住挣扎,其实她心里面也是喜欢宋小峰的,不要说宋小峰年轻有为,长得又英俊帅气。就是上次在他的办公室被他搞得都令她终身难忘了,刚才挣扎完全是羞涩,也可以说是客套一下。
「你可真坏,骗舅妈来你爷爷的客房里……」张玉萍白了他一眼说。
「嘻嘻,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宋小峰见她终于温顺了下来,就异常高兴的对她说。
「你写报告真的是骗我的呀?」张玉萍边白了他一眼说,边把身体紧紧的贴在了宋小峰的身体上。
「嘻嘻,你说呢?」宋小峰边讪笑着说,边在她娴熟的白皙脸上亲了一口。
「你真的太坏了……」张玉萍娇嗔着说了一句。
「舅妈,在爷爷的客房里,外面又有那么多的亲戚在,咱们这个样子岂不是更刺激吗?」
「你……」张玉萍也感到了特别的刺激,外面客厅里有她的老公与儿子,还有宋小峰的父母,还亲戚,但是这种刺激的感觉她只能放在心里,却不能体现出来,她正想说他的时候,嘴巴就被宋小峰的嘴唇给封住了。
两个人就紧紧的搂抱着热吻了起来……
也不知道热吻多久,张玉萍感觉浑身都难受了起来,阴户中淫水也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她估计自己的内裤都湿透了,就一下子推开了宋小峰。
宋小峰被她推开了,就满脸疑问的看着她。
「小峰,外面都是家人与亲戚,你如果想要舅妈,咱们就快一点,好吗?」
张玉萍玉面通红,异常羞涩的对宋小峰说。
「嗯!」宋小峰听了异常兴奋的应了一声,并且开始脱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张玉萍可能为了不耽误时间,也主动的开始脱衣服。
只一会儿的时间,客房里就出现了两具赤裸裸的雪白身体,只见宋小峰胯间玩意儿已经翘了起来,看上去非常的粗壮,硕大的鲜红龟头透着光泽,棒身青筋暴起。
而张玉萍的裸体更加的迷人,浑身的肌肤如疑脂,雪白光滑,细腻如玉,晶莹剔透,没有一点点瑕疵。两条如春藕般白皙的圆滑玉臂,胸部两只高耸的白嫩丰乳,褐红色的乳头。平坦光滑的小腹,三角区上一丛乌黑浓密的诱人阴毛,两条修长匀称的白嫩圆滑的大腿与小腿。
宋小峰看着张玉萍的裸体,两只眼珠都快掉出来了,只见他咽了咽口水,然后忍不住的说了一句:「舅妈,你的身体真美……」
张玉萍赤裸裸的站在宋小峰的身前,把女人身体上最隐私的部位全都暴露在他的眼前,当然会感到特别的羞涩了,再说她又是宋小峰的舅妈。
「行了,别看了,咱们快点吧!」因为外面都是家人与亲戚,要是被他们发现了,那就倒霉死了,所以张玉萍想快点完事,就催着宋小峰。
宋小峰一听,才从惊艳中清醒了过来,急忙抱住张玉萍赤裸裸的身体又是一阵热吻。
两分钟后,张玉萍又推开了宋小峰:「小峰,咱们别接吻了,外面那么多的人,舅妈心里面好害怕呢,咱们还是快点完事吧!」
「嘻嘻,舅妈,这样才感到刺激呢……」宋小峰听了异常兴奋的对她说。
「小峰,是很刺激的,但是咱们也不要让他们发现啊?」张玉萍有点着急的对宋小峰说,因为她的另外一个原因是阴户里面难受的快忍不住了。
宋小峰听了急忙把她的身体转过去,让她的双手扶在床沿上,张玉萍那两片白嫩的屁股就本能的翘了起来。
宋小峰站在她的屁股后面,双手捧住张玉萍两片白嫩光滑的屁股,胯间的粗壮肉棒正好抵在张玉萍屁股沟下端的阴户上,只见他屁股但前面一挻,整根粗壮的肉棒就插入了张玉萍早已湿透了的阴户之中。
「唔……」张玉萍突然感觉宋小峰整根坚硬的肉棒一下子插入了自己的阴户里面,把阴户挤得饱满满的,她本能的紧皱眉头,从喉咙里呻吟了一声,然后两只葱嫩般的纤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做好宋小峰下一轮的进攻准备。
宋小峰的粗壮肉棒在湿润的阴户里面只停息了一会儿,就把肉棒拔了出来,又一次插入了张玉萍的阴户中。
「啊……好舒服……」张玉萍阴户里面的奇痒嫩肉被硕大的肉棒棒身给摩擦的非常舒服,就忍不住的低声叫出了声。
宋小峰就开始扭动着屁股使劲的抽了起来。只听见「扑哧,扑哧,扑哧」粗壮的肉棒在中不停的抽着发出的声音。
「唔……唔……唔……」张玉萍感到特别的兴奋,因为在老爷子的客房里,外面还有她的老公与儿子,还有那些亲戚,与宋小峰在做这种令人快活的事,她感到特别的刺激,所以兴奋的她喉咙里面不停的发出兴奋的呻吟声。
宋小峰也是感到异常的兴奋,他就像是疯狂了似的,双手捧在她那两片白嫩的丰臀上,飞快的挻动着屁股抽插着……
大概一连抽插了两百多下,宋小峰突然把胯间的肉棒从张玉萍的阴户里面拔了出来。
张玉萍正感到最舒服的时候,突然见肉棒离开了阴户,瞬时,阴户中空荡荡的感觉使就像从千丈悬崖上摔下来似的。急忙问宋小峰:「咋了?」
「舅妈,咱们换个姿势,你昂躺在床上,两条腿挂在床沿下面……」宋小峰对她说。
张玉萍一听就明白了,她的阴户正空虚奇痒的厉害,就急忙昂躺在床上,两条腿挂在床沿上。
宋小峰一见,就把她的两条玉腿抬起,然后再分开,使她两腿之间那黏黏糊糊的阴户完全的暴露了出来。后把他胯间的粗壮肉棒插入了她的阴户中。
张玉萍又感到阴户中让肉棒塞得满满的,忍不住的从喉咙中发出低微的呻吟声……
宋小峰就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使劲扭动着屁股的抽插了起来。
大概又抽插了两百多下后,宋小峰才把他的子孙精射入了张玉萍的阴户中。
张玉萍也达到了高潮,两人急忙找来纸巾擦干净了下体,就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
「舅妈,刚才太急促了,咱们吃了我外公的寿酒后,我带你到车上搞,很刺激的……」宋小峰边整理着衣服,边兴奋的对张玉萍说。
车震?张玉萍听了娴熟的脸上不由得一红,心里当然想尝试一下车震了,那一定会更刺激的,当下就红着脸羞涩的对宋小峰说:「再说吧!」
「舅妈,不要再说!」宋小峰急忙对她说。
「嗯!」张玉萍听了就含羞的低声应了声,然后就走出了客房。
宋小峰见她答应了,瞬时就异常的高兴了起来,也跟着走出了客房……
张玉萍来到厨房里,见陈佳在厨房里把菜都烧得差不多了:「陈佳,你烧得好快呀?」
「呵呵,都烧了快一个小时了,差不多了,哦,你帮小峰的报告写好了?」
陈佳说着就突然想起来问张玉萍。
「嗯,写好了!」张玉萍听了娴熟端庄的白皙脸不由得一红,急忙对她说了一句。
「那就好,呵呵……」陈佳听了就笑呵呵的对她说。
到了中午就开吃了,老爷坐上位,他的内侄坐头位,下面就随便坐了。
大家都纷纷端起酒杯敬老爷子的酒,为他祝寿。
老爷子高兴的都合不拢嘴了。
一桌都是亲戚,他们边喝边聊,甚是开心。
张玉萍见了宋小峰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与尴尬,因为她想起刚才在客房里与他的激情。但是宋小峰对她是一直在献殷勤。
他们开开心心的吃到下午一点多钟才,酒足饭饱,男人们要打麻将消遣,张玉萍与陈佳两人也忙着收拾餐桌与洗盆碗……
张玉萍洗完了盘碗,从厨房里出来,见他们在客厅里打麻将,又见宋小峰也站在麻将桌傍看着他们打麻将。
而陈阳却坐在客厅沙发上陪着他爷爷在聊天,也就过去陪老爷子客套的聊了起来。
陈佳也从厨房里出来,站在她老公的身后看着他打麻将。
宋小峰虽然在看着他们打麻将,但是他却心不在焉,时不时的偷偷注视着坐在沙发上陪他外公聊天的张玉萍,见她与老爷子聊得开心,心里那个着急啊,舅妈不是答应我了吗?怎么还陪着老爷在聊天呢?
突然见张玉萍正看着自己,当下就急忙对她偷偷眨了眨眼睛。
只见张玉萍娴熟的脸上一红,羞涩的偷偷对宋小峰点了点头。然后她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来到麻将桌傍对大家说:「你们在这里开心的玩麻将吧,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家了!」
「玉萍,大家都在呢,多热闹呀,就再多玩一会吧!」陈佳听了急忙对她说。
「哦,不了,这几天学生高考,我可能累了,有点不舒服,想回家休息了,你就在这里陪他们打麻将吧!」张玉萍对陈佳说。
陈天华听了也关心起老婆来了:「玉萍,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家去吧,要多休息,咱们家又不差你这几个工资,非要去教课,现在知道累了吧!」
「那我先回家休息了!你们打麻将,大家都赢钱,咯咯……」张玉萍没有理陈天华的话,因为教课是她的爱好职业,她就喜欢当教师。就微笑着对大家说。
「玉萍,要不你把陈阳也带回家去吧!」陈天华突然对正准备走的张玉萍说。
张玉萍听了心里一惊,要是带陈阳走,岂不是与宋小峰失约了吗?但是既然老公都这么说了,她也没办法,就去沙发那边找陈阳去了。
宋小峰开始见张玉萍谎称不舒服要回家,他心里就异常的欣喜,后来见舅舅要张玉萍带陈阳一起回家,瞬时就像从千丈悬崖掉下似的,心里拨凉拨凉的,还暗骂着陈天华真多事,见张玉萍往陈阳那边走去了,就本能抬头看他张玉萍。
张玉萍来到陈阳的身边问他:「阳阳,你还在这里玩呢,还是跟妈回家做功课?」
她这么说也是有私心的,因为她知道陈阳不想回家做作业,所以才故意这么对陈阳说。
果然,陈阳一听要回家做作业,就急忙对张玉萍说:「妈,今天爷爷做寿,我就多陪爷爷一会吧,你先回家休息吧!」
张玉萍一听,心里也暗暗欣喜,就对陈阳说:「那你就在这里陪你爷爷聊聊天吧,妈先回家了!」说完又对老爷子说:「爸,我先回家里去了,改天再过来看你!」
「玉萍,你要注意身体哦,不能太劳累了,你就回家休息吧!」老爷子也关心的对张玉萍说。
「爸,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张玉萍说着就在沙发上拿起她的挎包离开了客厅。
宋小峰一见,瞬时心里就异常的高兴了起来,也急忙对大家说:「你们在打麻将吧,我酒后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走了!」
「小峰,那你就顺便开车送你舅妈回家吧!」陈佳听了急忙对宋小峰说。
「好的,那我走了!」宋小峰听了心里更加的欣喜,就边说边快步的离开了客厅,去追张玉萍去了。
「舅妈,你慢点走,我来送你吧!」宋小峰对正在开防盗门的张玉萍说。
「小峰,你也回去呀?」张玉萍故意问宋小峰,因为客厅里的人都能听到她与宋小峰说话的。
「嗯,我酒店有事,就先回去了,正好顺道送你回家呢……」宋小峰对她说。
「那就谢谢你了!小峰。」张玉萍客气的对宋小峰说。
「啊呀,你是我亲舅妈,送你是应该的呢,嘻嘻……」宋小峰嬉笑着对她说。
两人走出了防盗门,宋小峰把门关上后,就急不可待的低声对张玉萍说:
「舅妈,咱们总算溜出来了!」
「就你坏!」张玉萍听了娴熟的脸上一红,然后白了他一眼说。
「嘻嘻,咱们快点下去吧!」宋小峰高兴的对她说。然后就与她一起走下楼梯。因为老爷子是个老人,所以就住在二楼,方便老爷子的出入。
他们下了楼梯,宋小峰就对张玉萍说:「舅妈,你去小区门口等我,我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
「嗯,你去吧!」张玉萍说着就往小区的门口走去。
而宋小峰就往小区的停车场走去,因为停车场设在地下室里,所以他才叫张玉萍到小区门口等他的。
只一会儿的时间,宋小峰就从地下室把车开到小区的门口。张玉萍就上了车了,坐在副驾驶座上。
「咱们现在去哪?」张玉萍娴熟的脸上一红,带着羞涩的表情问宋小峰。
「舅妈,你想去人多的地方呢,还是去没有人的地方?」宋小峰征求着张玉萍的意见。
车震,张玉萍也没有经验,不过上次在商场的停车场,被那个买化妆品的小伙子骗到货厢上,不知算不算车震,连张玉萍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此时的宋小峰问她,她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了。
宋小峰见她不说话,大概也知道她的心思,就启动车,往小区外面的大道上开去。
「舅妈,现在时间还早,咱们开到乡下去玩一下,看看乡间野外的风景,也很不错的!」宋小峰边开车边对张玉萍说。
张玉萍听了高兴的对他说:「好呀,舅妈这一段时间为了学生的高考,心情也比较紧张,正好可以去乡下放松一下心情。」
宋小峰听了也很高兴,就往乡下开去……
「小峰?」张玉萍坐在副驾驶座上,突然喊了一声。
「嗯?」宋小峰边开车边应了一声。
「你是不是经常带女人出去玩的?完了还……还在车上做那种事?」张玉萍红着脸羞涩的问宋小峰,因为她见宋小峰对那方面真的很熟练。
「嘻嘻……」宋小峰听了嬉笑着。
「你笑什么嘛?舅妈问你呢……」张玉萍白了他一眼,娇声的对他说。
「舅妈,你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呢?」宋小峰反问她。
「你长得英俊帅气,又这么能干,这么小的年轻就管理这么大一个酒店,喜欢你的女人一定很多的吧?」
「可我最喜欢的还是舅妈你呢!」宋小峰微笑着对她说。
张玉萍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但是嘴里却不相信似的对他说:「哼,谁相信呢,舅妈都老了,那些年轻貌美的女人你就不喜欢?」
「舅妈,我真的很喜欢你呢,那些年轻貌美的女人一般都是贪我的钱财,根本不是真心喜欢我的,不过我也随便玩玩而已,嘻嘻……」
「小峰,你随便玩玩舅妈不说你,但是你也要小心点,把女孩子肚子搞大了,就麻烦了,到时候别说舅妈没提醒你!」
「舅妈,你就放心吧,我根本不喜欢女孩子的,我玩得都是熟女,嘻嘻……」
张玉萍听了才恍然大悟,原来宋小峰喜欢的是熟女,难怪会这么喜欢自己呢,瞬时也知道他是真心的喜欢自己了,心里面不由得欣喜了起来,以后自己寂寞了,也可以找他解决一下心理上的需求。
「小峰,原来你喜欢熟女呀,难怪呢……」
「舅妈,你什么意思?」
「难怪你喜欢舅妈这么一个老太婆,咯咯……」张玉萍说着就娇笑了起来。
「啊呀,舅妈,你怎么老说自己是老太婆呢?你真的很漂亮呢!」
「那你舅舅怎么另寻新欢呢?」
「舅妈,你这就不懂了,家花不如野花香嘛,就说你,舅舅虽然不喜欢你,但是在别人的眼里,就是朵刚刚绽放的鲜花,每个人都喜欢你的!」
张玉萍听了觉得宋小峰说得很有道理,男人都有好奇心的,自己的老婆不管怎么漂亮,他总还是喜欢别人的老婆,就拿自己来说,老公陈天华虽然寻新欢,但是自己还有那么多的男人喜欢,教导主任厦立和,内衣店的帅气老板也调戏自己,还有胡长青胡强勇俩父子,算命师黄威,张大国,现在的亲内侄宋小峰。最令张玉萍感到惊震的是儿子陈阳也暗恋着自己。
「舅妈,你在想什么呢?」宋小峰见她没有回他的话,而是在发愣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就问她。
「哦,没有呢。」张玉萍从思虑中一下子惊醒,急忙对他说了一句。
「那你觉得我说的话有道理吗?」宋小峰问。
「有些道理,这也说明白你们男人太花心了不是?」张玉萍白了宋小峰一眼说。
「男人都会有花心的,嘻嘻……」宋小峰听了嬉笑着说。
「你们男人可真坏!」张玉萍嘴里唠叨了一句。
宋小峰听了抿嘴笑了笑。
这时宋小峰的小轿车已经出了城市,开到了乡间的小道上,两边都是绿油油的稻田,风景确实很美,空气也比城里新鲜多了。
张玉萍看着车窗外面一望无际绿油油的稻田,微风从车窗外吹过,轻抚着她的脸,瞬时感到心情也舒畅多了。
「真美!」张玉萍忍不住的称了一句。
「当然,比咱们热闹喧哗的城市里美多了,嘻嘻……」宋小峰见张玉萍高兴的模样,也高兴的对她说。
「嗯,乡村的风景真的太美了!」张玉萍看着车外美丽的稻田,不由自主的称美了一句。
这时小轿车弯进了稻田中的一条小水泥路上。
「小峰,往前面开是大路,怎么弯进稻田里的小路上了呢?」张玉萍奇怪的问宋小峰。
「舅妈,在稻田中的小路上车震,你不觉得很浪漫吗?嘻嘻……」
张玉萍听了娴熟的脸上瞬时就羞红了起来,但是心里面真觉得很浪漫与刺激,再说稻田中的小路上没有一个人,也蛮安全的。
车子突然慢慢的停了下来。
张玉萍心里有些紧张,就本能的往前面一看,是一条笔直的小路,没有一个人,再往车窗两边看了看,全是绿油油的稻田。
「就在这里吧!」宋小峰边解下安全带,边对张玉萍说。
「小峰,在车上怎么弄呀?」张玉萍红着脸异常羞涩的问宋小峰。
「舅妈,你就放心吧,咱们下车到后面去。」宋小峰说着就开了车门下了车。
张玉萍狐疑的也跟着下了车,见他们已经在稻田中间,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绿油油的稻田。
「舅妈,上车吧!」宋小峰有点兴奋的对她说。
他们上了后坐,张玉萍感到很羞涩。
宋小峰肯定是个老手,只见他一把抱住了张玉萍,嘴巴凑在她那白皙的耳朵边轻柔的对她说:「舅妈,咱们先接吻一下……」说着就把嘴巴移到了张玉萍两片性感丰厚的嘴唇上。
张玉萍并没有反对,反正已经答应他了,就把两只葱嫩的手掌搭在了宋小峰的肩膀上,然后慢慢的闭上两只美目,与宋小峰亲吻了起来……
只见他们嘴巴对着嘴巴,舌头缠绕住对方的舌头,互相勾缠着。
宋小峰边接吻,边把一只手伸到张玉萍的胸前,隔着衣服揉搓着她胸部两只高耸丰满的乳房。
「唔……唔……唔……」敏感的丰乳突然被宋小峰的手掌揉搓着,酥麻的感觉迅速的从乳房上传遍全身的每个角落,张玉萍难受的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这时,宋小峰的手掌离开了乳房,手指在解开张玉萍衬衫上的钮扣,一个,两个……
只一会儿的时间,张玉萍的衬衣就被宋小峰脱了下来,但是他们还是保持在热吻中。
瞬时,张玉萍身上如疑脂般白嫩的肌肤与一个米黄色的蕾丝纹胸就呈显了出来。
宋小峰边与她接吻,边又把她的纹胸也解了下,只见两只白嫩浑圆的丰乳就暴露了出来,两粒褐红色的乳头格外的诱人。
张玉萍上身已经赤裸裸了,袒露出两只玉乳,她边与宋小峰热吻着,边感到异常的羞涩。
这时宋小峰的手掌握住她胸部的两只白嫩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揉搓了一会后,又把手伸到她的大腿上抚摸着那白嫩光滑的大腿。
张玉萍在车里边与宋小峰热吻,边被他抚摸着,感到特别的刺激,阴户中的淫水止不住的涌了出来,难受的她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急促呻吟声。
慢慢的,宋小峰的手掌顺着她白嫩光滑的大腿往上面摸去,在张玉萍挪动屁股的配合下,把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然后就她的裙子给掀了起来。
瞬时张玉萍的整个下体就赤裸裸的暴露了出来,两腿之间三角区上乌黑浓密的阴毛都显露了出来。
「唔唔唔……」张玉萍可能发现自己下体暴露出来,所以羞涩的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宋小峰的手掌毫无犹豫的插入了她的两腿之间,在她的阴部上揉搓了起来,当然,他已经感到张玉萍的整个阴户都已经湿漉漉了。
张玉萍的阴部被宋小峰的手掌揉搓的淫水直流,可能是太难受了的原因,只见她突然一下子挣开了他的嘴巴,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后娇嗔着对他说:「小峰,舅妈好难受,好痒……」
宋小峰听了手指插入她的阴户中抠了抠问:「是这里痒吗?」
「嗯。」张玉萍玉面通红,异常羞涩的应了一把。
「舅妈,你先忍一忍,我马上帮你止痒!」宋小峰边说边开始脱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只一会儿,他身上的衣服就脱光了,胯间的男根已经翘起来了。
而张玉萍上身也赤裸裸的袒露出两只白嫩的乳房,腰间围着一条褶在一起的裙子,下体也是赤裸裸的,暴露出乌黑的阴毛与两条雪白光滑的玉腿。
「舅妈,你正面朝我,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宋小峰可能有过前科,很熟练的对张玉萍说。
张玉萍这段时间也不赖,与好几个男人发生了性爱,所以一听就明白宋小峰的意思了,急忙翻身跨坐在他的两条大腿上,两腿之间的阴户正好对着宋小峰胯间的粗壮肉棒。
只见她葱嫩般的两只手掌搭在了宋小峰的两个肩膀上,然后慢慢的把她那两片白嫩的丰臀压坐了下来,硕大的龟头也随着埋入了她那早已湿润的阴户之中。
「嗯……」张玉萍忍不住的娇喃了一声。
此时的宋小峰两手捧在她两片白嫩的屁股上,感到肉棒慢慢的陷入了一个褶皱内壁的肉洞里面,甚是舒服,也忍不住的深深舒了一口气。
张玉萍又慢慢的把屁股压坐了下来,只见整根粗壮的肉棒就埋在了她的阴户中。她也深深的舒了一口气,感觉阴户里面被肉棒塞得非常的饱满,棒身把阴户四周的奇痒嫩肉都给免强的撑开了。
「舅妈,感觉怎么样?」宋小峰双手捧在她两片白嫩光滑的屁股上,看着皱着眉头的张玉萍,就兴奋的问她。
「好紧……」张玉萍玉面红润,异常羞涩的说了一句。
「你开始动就不会紧了,而且还会越来越湿润滑腻起来的!」听宋小峰的话,他真的是个老手了!
张玉萍白了他一眼说:「还用你说?」
「嘻嘻,我知道舅妈很内行的!」宋小峰嬉笑着对她说。
「你……」张玉萍被他说得玉面通红了起来,羞涩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嘻嘻……」宋小峰见了得意的坏笑了起来。
「不许你笑人家!」张玉萍娇嗔着说了一句。
「那你快动呀?我的宝贝在你的温池里都泡半天了,难受死了呢!」
「你也知道难受呀?咯咯……」张玉萍听了就娇笑着对他说,然后就开始扭动着屁股,粗壮的肉棒在阴户中也就随着摩擦了起来。
「嗯……嗯……嗯……」张玉萍嘴巴里也开始发出兴奋的呻吟声。
「舒服……」宋小峰两只手掌紧紧捧住张玉萍的屁股,感觉肉棒在阴户中被摩擦的很舒服,也就忍不住的说了出来。
随着张玉萍屁股的扭动,只见她胸前的两只白嫩的玉乳也随着摇晃了起来,好像在挑逗着宋小峰的耐力似的。
「嗯……嗯……嗯……」张玉萍两只葱嫩般的玉手紧紧的搭在宋小峰的双肩上,边使劲的扭动着屁股,边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宋小峰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张玉萍胸部两只不停摇晃着的乳房,终于经不住它的挑逗,居然一下子把脸埋在了她的胸上,张开嘴巴叼住了一只乳头就吸吮了起来。
乳头本来就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突然被宋小峰含在嘴里吸吮着,张玉萍瞬时感到乳头上传出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也不知道是舒爽还是难受,只见她边使劲的扭动着屁股,边发出兴奋的呻吟声:「嗯……嗯……天哪……好舒服……嗯……嗯……别吸了……难受……难受死了……」
宋小峰也被她弄糊涂了,不知道她是舒爽还是难受,但是他毕竟是个老手,知道这是女人太兴奋了的原因,才会语无伦次的。
这时张玉萍可能光靠屁股扭动摩擦还不过瘾,只见她两只玉手紧紧的抓住宋小峰的两个肩膀,借着双膝跪在车座位上的力气开始上下抬动起屁股。
只见宋小峰的肉棒也随着她屁股上下的抬动也变成抽插了起来。
「嗯……嗯……嗯……好舒服……」此时的张玉萍使劲的抬动着屁股让肉棒在她的阴户中不停的抽插着,以满足她的快感。
随着她屁股使劲的抬动,车整辆车都开始颤动了起来,这可能就是车震了!
幸好是在乡下的稻田间,没有人看到车子的震动。
「嗯……嗯……嗯……好舒服……嗯……嗯……天哪……太舒服了……」张玉萍双手紧紧的搭在宋小峰的肩膀上,屁股不停的抬动着,嘴里发出销魂般的呻吟声。
宋小峰的两只手掌也紧紧的捧住张玉萍的屁股,配合着她屁股的抬动。嘴里还含着一个乳头在吸吮着。
张玉萍的敏感乳头被吸吮着,阴户中的肉棒又在停的抽插着,兴奋的她使劲的上下抬动着两片白嫩的屁股,嘴里面不由自主的发出兴奋的呻吟声。
三四分钟过去了,张玉萍虽然感到越来越舒服,但她也觉得有点力不从心了:
「小峰……舅妈好累了……嗯……」
「那咱们换个姿势吧!」宋小峰听了急忙对她说。
「车里这么小,还能换什么样的姿势呢?」张玉萍听了就停止了动作问。
「舅妈,这四周都没有人,要不咱们下车去……」宋小峰突然把嘴巴凑在她那白嫩的耳朵边对她说。
「羞死人呢……」张玉萍听了异常羞涩的说。
「舅妈,你瞧车里这么小,咱们弄起也不舒服,还是下车吧!」宋小峰执意要下车。
张玉萍听了本能的往车窗的左右瞧了瞧,还是一望无际的稻田,就含羞的同意了:「嗯,那咱们就下车吧!」因为她感到阴户中非常的难受,急需要他胯间的粗壮肉棒来满足于他。又想着在车子外面与宋小峰做爱,感到特别的刺激,所以就答应了。
宋小峰听了心中大喜,想不到表面端庄保守的舅妈居然也会这么豪放,答应在车子外面做爱,当下就兴奋的对她说:「舅妈,那你快下来,咱们下车去!」
张玉萍听了就含羞从他的大腿上跨了下来,然后把裙子放下来遮住了赤裸裸的下体,见宋小峰赤裸的下车了,她赤裸着上身下了车。
看着四周都是绿油油的稻田,小路上也没有一个人影,张玉萍还是感到有些羞涩,毕竟在露天的乡下稻田中。
「舅妈,你扶在车上,我从后面进入!」见张玉萍赤裸着上身,袒露出两只白嫩的丰乳,宋小峰异常兴奋的对她。
张玉萍还是抬头看了看四周,然后就把双手扶在车上,上身稍稍弯下来,屁股就自动的翘了起来。
宋小峰全身赤裸着来到她的屁股后面,伸手把裙子掀到了她的腰间,瞬时两片白嫩光滑的屁股就暴露了出来,中间的深沟一直延伸到两腿之间?
张玉萍感到了羞涩,整张脸都红润了起来,不时的抬头观望着四周,但是心里面感到特别的兴奋与刺激。
宋小峰一手扶在张玉萍的屁股上,另一手扶着胯间的粗壮肉棒对准她屁股沟下端的阴户,小腹往前面一挻,只见整根肉棒就滑进了阴户里面。
「唔……」张玉萍眉头一皱,本能的从喉咙里面呻吟了一声。
「扑滋」一声,肉棒抽出来又推了进去。
「唔……」
「扑滋,扑滋,扑滋……」肉棒连续在阴户中抽插了起来。
「唔……唔……唔……」张玉萍也随着在喉咙中发出呻吟声。
「啪噼,啪噼,啪噼……」宋小峰小腹不断碰在张玉萍的屁股上发出声音。
「嗯……嗯……天哪……好舒服……嗯……」张玉萍感觉阴户中被宋小峰的肉棒抽插得非常的舒服,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此时的她已经身入其境了,语无伦次的呻吟了起来。
宋小峰两只手掌紧紧的捧在她的侧腰上,屁股使劲的挺动着,胯间的肉棒也随着他的挻动在阴户中飞快的抽插着。
张玉萍被搞得也是越来越舒服了起来,嘴里面不停的发出销魂般的呻吟声…
宋小峰使劲的挻动着屁股抽插着,感觉肉棒在对方的阴户中越插越滑腻,又见她嘴巴里面里发出兴奋的呻吟声,所以他也异常的兴奋了起来,就拼命的挺动着屁眼抽插着,想能给谷玉霞带来一些快感。
「嗯……天哪……嗯……好舒服……小峰……你……你真棒……弄得舅妈舒服死了……」张玉萍两只洁白的手掌紧紧的扶在车门上,嘴巴里面发出兴奋的呻吟声「舅妈,舒服吗?」宋小峰边挻动着屁股使劲的抽插着,边兴奋的问张玉萍。
「嗯……好舒服……你太棒了……嗯……小峰……你再快点……」
宋小峰听了就更加使劲的抽插了起来……
七八分钟后,突然见张玉萍高声的喊叫了起:「啊啊啊……不行了……再高潮了……」
宋小峰知道她快要到高潮了,就使出浑身在劲数猛插了起来,也是到了最后的冲刺了,因为他小腹里面的尿意也越来越浓,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了。
只听见「噼啪,噼啪,噼啪」小腹碰击在屁股上发出的声音。
「啊……天哪……丢了……太舒服了……」张玉萍突然浑身颤抖了几下,达到了高潮。
宋小峰她已经到高潮了,他再也忍不住的浑身也要颤抖了几下,精门一开,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龟头中喷入了张玉萍的阴户里面。
宋小峰把已经有点软下来的肉棒从张玉萍的阴户中抽了出来,只见她的阴户慢慢的流出来一股乳白色的精液。
可能是太兴奋了还是高潮了的原因,张玉萍整个身体就蹲了下来。
宋小峰打开车门,从车里拿出纸巾,递给张玉萍几张:「舅妈,你擦一下吧!」
高潮后的张玉萍含羞的接过纸巾,放在她两腿之间的阴户上擦了起来。
宋小峰也拿了几张纸巾擦干净了下体,然后从车里拿出了张玉萍的纹胸与衬衣递给她:「舅妈,你穿上吧!」
张玉萍红着脸接过纹胸与衬衣,就开始穿了起来。
宋小峰也拿出他自己的衣服穿上。见张玉萍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车里找她的内裤,就急忙对她说:「舅妈,内裤先别穿上!」
「为什么?」
「呆会你就知道了,嘻嘻……」宋小峰坏笑着对她说。
张玉萍听了感到好奇,真的没有再找内裤了:「小峰,咱们上车吧!」
「嗯,上车!」宋小峰边说边上了他的驾驶座位上。
张玉萍也跟着坐在了副驾驶座位上,转身把放在后坐上的内裤拿了过来,还很狐疑的问宋小峰:「小峰,为什么不让舅妈穿上内裤呀?」
「呆会我边开车边方便摸你嘛,嘻嘻……」宋小峰坏笑着对她说。
「你……你坏死了!」张玉萍听了羞涩的满脸通红,娇嗔着说了一句,就想把内裤穿上。
「舅妈,反正你都穿裙子,怕什么呢?就别穿了,等到了再穿上吧,别人又看不到,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宋小峰说着就抢过张玉萍手中的内裤又嬉笑着对她说:「这内裤先让我帮你保管吧!」
张玉萍想抢回来他手中的内裤,但是已经被他塞进了裤兜里面,羞涩的她娴熟的脸上都通红了起来:「你干嘛吗?快把内裤还给舅妈!」
「等到了再还给你吧,我开车了!」宋小峰边说边启动了车。
「不行,你快拿过来……」张玉萍是个教师,感到不穿内裤坐在车上真的很羞涩,裙底下空荡荡的很难受,就又想抢宋小峰口袋里的内裤。
「啊呀,舅妈,你不瞧瞧这路行小吗?不小心掉到稻田里,那就麻烦了!」
宋小峰边说边故意转了几下方向盘,整个车就开始摇晃了起来。
张玉萍一见,吓得她急忙停止了抢他口袋里内裤的动作。
宋小峰一见,心中就乐开了花,边开着车,边偷偷的瞄了张玉萍一眼,只见她娴熟漂的脸上显露出红晕,满脸的羞涩表情。两只手紧紧的按住裙子。
「看什么看?认真开车!」张玉萍见了就白了他一眼,然后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生气了?」宋小峰问。
「谁生气了?」
「没生气?」
「你不是说路很小吗?认真开车吧!」张玉萍看着他说。
「嗯。」宋小峰应了一声就认真的开着车。
张玉萍也不说话了,转脸看着窗户外绿油油的稻田,心情也好转了起来。
开了十分钟后,车子终于从稻田的小路上开到了大路上。
张玉萍见大路上不时的有来回的车辆,又想起自己裙底下空荡荡的没有穿内裤,感到特别的羞涩。两只手就不由自主的紧紧按住大腿上的裙子,怕自己没有穿内裤会被别人看到了似的。
宋小峰见她紧张的模样,就对她说:「舅妈,你干嘛这样紧张嘛,别人又瞧不到你,放松点吧,嘻嘻……」
「就你坏,非把舅妈的内裤藏起来!」张玉萍红着脸羞涩的对他说,但是心里面去感到异常的刺激。
「舅妈,你不觉得这样子挻刺激的吗?」宋小峰边说边把右手伸到了她的大腿上。
「啊呀,小峰,你注意开车啊!」张玉萍见了急忙对他说。
「没事,我开车的技术好的很呢,舅妈,你把手拿开,让我摸一会吧!求你了……」宋小峰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被张玉萍的手掌给挡住了,就带着哀求的语气对她说。
「不要嘛……」张玉萍嘴里说不要,手掌却放开了,让宋小峰的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因为她感到了刺激。
宋小峰一见,心中就乐开了花,右手急忙把她的裙子给推了上去,露出了两条白嫩光滑的大腿,手掌边在她那光滑的大腿上抚摸着,边开着车。
张玉萍羞涩的脸上通红,可能怕应响宋小峰的开车,所以就随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边看着窗外不时经过的车辆。
宋小峰慢慢的把手掌往大腿上面摸去,手指已经碰在了她两腿之间的阴户上。
「嗯……不要摸那里嘛……」张玉萍的阴户被摸着,就异常羞涩的娇嗔着说了一句。
「舅妈,就让我摸一会嘛……」宋小峰边说边开车,还边摸着张玉萍那越来越湿润了的阴户。
「嗯……小峰,你快别摸了,难受死了……」
宋小峰想不到她刚刚高潮了,居然又被摸出水来了,就兴奋的对她说:「舅妈,你下面又湿了……」
「别说了!」张玉萍听了更加的羞涩,本来想抗议的,但是怕应响到他开车,所以就忍住阴户中难受的感觉,随他的手放在她的两腿之间乱摸着,只是整张娴熟的脸越来越红了,因为马上就要到市区了,道路上的车辆与行人也越来越多了起来。
「舅妈,刺激吗?」宋小峰边开车,手指边插入了她的阴户里面,飞问她。
「刺激你个头,舅妈都难受死了,小峰,到市里了,你也要注意开车,快把手拿出来好吗?」张玉萍哀求着对他说,因为阴户中被他的手指抽插得非常的难受,又见车窗外的人也多了起来,她心里也开始紧张了起来。
「舅妈,你这么难受,要不咱们再找个地方亲热一下?」宋小峰问。
「得了吧,你刚刚射出来了,还能翘得起来吗?」张玉萍白了他一眼说。
男人与女人是不一样的,男人只要射了,就很难再翘起来了,而女人高潮以后,就又会马上恢复过来,所以张玉萍才这么对宋小峰说。
宋小峰听了英俊帅气的脸上一红,他也感到心有余力不足了,因为再与张玉萍亲热一次,他还真的翘不起来呢。就非常不好意思的张玉萍说:「舅妈,那你这么难受怎么办呀?」
「你别再摸了,我就不会难受了,笨死了!」张玉萍没好气的对他说了过句。
宋小峰听了就把手掌从她两腿之间的阴户上抽了出来,就认真的开起车来。
「小峰,那你快把内裤还给舅妈!」见他终于把手抽出来了。张玉萍就问他要内裤了。
「给!」宋小峰听了就从口袋里掏出内裤递给了张玉萍。
张玉萍一见,心里就欣喜了起来,急忙接过内裤穿了上来,她才松了一口气,但是阴户刚才被他的一阵乱摸,现在还觉得很难受呢。
「舅妈,刚才刺激吗?」
「有点!」张玉萍也毫无隐瞒的对他说。
「嘻嘻……」宋小峰听了也感到高兴,车子就往张玉萍居住的小区开去。
只一会儿,车子就开到了小区的门口。
张玉萍还没有下车就看到了黄威的小轿车停在了小区的门口,她瞬时吓了一跳,他怎么知道我住在这个小区呢……
「舅妈,我送你上楼吧!」宋小峰很有绅士风度的对张玉萍说。
「哦……不用了!」张玉萍正在思考着黄威的车怎么会停在自己小区的门口呢,突然听见宋小峰的话,就急忙对他说,因为她怕黄威见到了会误会。
「那我就不送你上去了!」宋小峰听了对她说。
此时张玉萍的心思都在黄威的身上了,她还是搞不懂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居住的小区呢?就怀着狐疑的心情下了车,等宋小峰的车开走了后才来到黄威的车傍。
黄威突然从他的黑色帕萨特轿车里开门出来,一身西装革履,依旧带着那副大框近视眼镜,看上去还是那么的英俊帅气,风趣幽默。
「玉萍!」
「黄威?」
「呵呵,终于等到你了!」黄威满脸高兴的对她说。
「等到我了?」
「是啊,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个多小时了!」黄威潇洒的耸了耸肩对她说。
张玉萍听了更加的狐疑了:「你怎么知道我会从外面进来呢?」
「呵呵,难道你忘?我是全世界最了解女人的人,而且还是个算命师呢,呵呵……」黄威说着就潇洒的对张玉萍一笑。
「又吹牛了!」张玉萍根本不信。但是心里面又不得不信,自己明明没有告诉他居住的地址,他怎么会知道的?还有他又怎么知道自己不在家里,一定会从外面回家来呢?
「上车吧!」黄威为她打开副驾驶座位上的车门,向张玉萍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上车?」张玉萍又被他弄糊涂了,自己没有约他呢,怎么叫自己上车?
「是啊,上车吧!」黄威非常有礼貌的又邀请张玉萍上去。
张玉萍见黄威这么有礼貌,居然不听控制的上了车。
黄威为她关上车门后,转身来到驾驶座上启动了他的帕萨特轿车,慢慢的往前面开去。
「你带我去那里?」见黄威的车往前面开了,张玉萍才回过神来,自己怎么糊里糊涂的上了他的车呢。
「你猜猜看?」
「不会又是带我去牧场骑马吧?」张玉萍想起了第一次坐在他车上的情景。
「呵呵,不是!」黄威边开车边对她摇了摇头说。
张玉萍听了心里真的有很多的疑问要问他:「黄威,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个小区的?」
「很简单呀,瑶瑶告诉我的!」
这个死瑶瑶,怎么可以把我的居住的地址随便告诉别人呢?张玉萍听了心里暗骂着林瑶。
「那你怎么会在小区门口等我呢?今天是星期天,我如果在家里一直不出来,那你岂不是白等了?」张玉萍又问他。
「呵呵,也是瑶瑶告诉我你公公今天过七十大寿,我知道你一定会去祝寿的,所以就在小区门口等你回来了!」黄威微笑的对她说。
张玉萍听了突然想起昨晚与林瑶通电话时把老爷子今天做寿的事对她说了。
这个死瑶瑶,怎么什么事都对黄威说呢?难怪他什么什都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呢?要是我晚上回家,你岂不是也要等到晚上了?」张玉萍又问他。
「呵呵,不给你打电话也想给你一个惊喜,我在小区门口等你这么长时间也表示我对你的衷心!」
「但是我可没有惊喜,只有惊讶,再说谁知道你等了两个多小时呢?」张玉萍白了他一眼说。
「不信你可以问问你小区门口的保安呀!我是等了你两个多小时了没有?」
张玉萍听了有些相信了,突然又问他:「你不是说工作很忙吗?怎么有时间等那么久呢?」
「人总是要有休息的时间,再忙也要休息的,钱可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再说今天是星期天,我公司放假呢!」
张玉萍感觉自己是个教师,平时也是很聪明的一个人,但是在黄威的面前,自己却像个小学生,他真的太会说话了。
「那你现在总该告诉我了,带我去那里?」
「酒店去!」黄威也不隐瞒的说。
「酒店?」
「是啊!」
「现在才下午两三点,我可刚吃过中午饭呢!」
「又不是带你去吃饭!」
「那去干嘛……」张玉萍问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瞬时就愣住了,很惊讶的盯着黄威看:「你带我去酒店开房间?」
「呵呵,聪明!」黄威听了又潇洒的一笑。
「你是不是太霸道了?没经过我同意就带我去酒店开房间?」张玉萍有些不高兴的对他说。
「我知道你会同意的!」黄威很自信的对张玉萍说。
「为什么?要是我不同意呢?」
「因为我是全世界最了解女人的人啊!呵呵……」
「又吹牛了!」
「呵呵,我知道你会同意的!难道你忘了我还是个算命师了吗?」黄威风趣的对她说。
「咯咯,你就吹吧,我现在向你声明,我不同意!」张玉萍娇笑着对他开玩笑似的说。
「呵呵,现在你已经上了贼车了,不同意也不行了,你看,到酒店了!」黄威边微笑着对她说,他看着前面的酒店。
张玉萍心里真的不想与他开房间的,但是她就莫名的跟着黄威下了车,又莫名奇妙的跟着他往酒店里走去。
可能是刚才在宋小峰车上被他摸得到现在浑身还难受,阴户还空虚奇妙的原因,还是听了林瑶的话,男人玩玩就可以,不要当真的原因,才使张玉萍不由自主的跟着黄威进了酒店。
黄威看来早就有预谋的,因为他直接把张玉萍带到了十二楼的房间里,说明他早就把房间订好了!
「你与瑶瑶也经常开房间的吧?」进了房间,张玉萍就问他。
黄威听了有些尴尬:「呃……这个……」
「你就别不好意思了,瑶瑶都跟我说了!」张玉萍心里还是莫名的有些醋意,她本来是对黄威有点动真感情了,但是见他与林瑶都发生了亲密关系,对他的心也变得冷淡了,就像林瑶所说的一样,玩玩就好。
「真不好意思,我……」黄威心里面还有些恨瑶瑶是个快嘴婆,怎么把这种事也告诉张玉萍了呢,所以在张玉萍面前还是显得有些尴尬的。
「别说了,我也是有老公有家庭的人,咱们玩得开心就好!」见黄威尴尬的模样,张玉萍反倒是安慰起他来了。
「谢谢你,玉萍!」黄威感到张玉萍很通情达理。
「谢什么呢,我也是想满足我的欲望!」张玉萍白了他一眼说,因为她已经想开了,男人玩玩就行了,千万不能动真感情的!然后又对他说:「你也不用内疚了,瑶瑶她心直嘴快,所以咱们今天的事希望你不要告诉她!」
「知道的,你就放心吧!」黄威想不到张玉萍会这么豪放,急忙边点头边对她说。然后就来到张玉萍的身前,一把搂抱住张玉萍的身体,嘴巴凑在她那白皙的耳朵边兴奋的对她说:「玉萍,我想死你了……」
张玉萍并没有挣扎,她虽然想通了,也放开了,但她是个外表保守的人,毕竟还是感到很羞涩的,瞬时娴熟漂亮的脸上就显露出羞涩的红晕,在喉咙里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黄威的嘴巴突然一下子封在了她那丰厚的嘴唇上,舌头使劲的往她的嘴巴里面钻了进去。
张玉萍闭上两只美目,把两条手臂搭在了黄威的双肩上,张开嘴巴热情似火的伸出舌头缠绕在他的舌头,就与他热吻了起来。
黄威边与她热吻着,边把一只手掌伸到张玉萍的屁股上使劲的抚摸了起来。
由于被黄威搂在她后背上的手臂搂的很紧,所以张玉萍感觉自已胸部的两只乳房紧紧的挤压在他的胸脯上,瞬时酥麻的感觉一下子从乳房上传遍全身,屁股又被他抚摸着,又与他在热吻着,所以张玉萍感到浑身越来越难受了起来,忍不住的从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唔唔之声。
突然,张玉萍不知那来的力气,居然一把推开了黄威的身上,然后玉面通红的对他说:「行了,人家难受死了……」
黄威当然知道她所说的难受是什么意思了,就急不可待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只见他胯间的一根粗壮肉棒就暴露在张玉萍的眼前。
天哪,咋会这么大呢?比胡长青胡强勇俩父子的还要大一些。张玉萍见了心里暗喜,因为女都喜欢男人鸡巴粗大了,所以张玉萍当然也不例外了。
「呵呵,满意不?」黄威见张玉萍两只美目紧紧的盯着他胯间的肉棒看,就握住棒根边摇晃着边很自信的问张玉萍。
「丑死了!」张玉萍心里真的很满意,但还是白了他一眼,然后娇嗔着说了一句。
黄威兴奋的就上了床,先躺在床上等着张玉萍。
张玉萍一见,心里感到很羞涩,娴熟的脸上也显露出红晕。
「你快把衣服脱了上床吧,你瞧我的玩意儿都在等你了!」黄威见张玉萍站在床前还在犹豫中,就着急的对她说,然后伸手指了指他胯间的朝天巨炮。
「你急什么嘛……」经过刚才的一番热吻,身体又被他抚摸了一会,现在又见黄威躺在床上,胯间竖立着的粗壮肉棒,张玉萍已经感觉到浑身都越来越难受了起来,就红着脸对他说了一句,就伸手把自己身上的衬衣与裙子脱了下来……
瞬时,房间里就显露出一具肌肤如凝脂般雪白的三点式半裸美女,见她身体线条优美,凸凸玲珑!浑圆光滑的手臂如春藕般的白嫩!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与小腿是那么的雪白光滑,胸部戴着一个米黄色的蕾丝纹胸!下面穿着一条同样是米黄色的蕾丝三角小内裤!
全身上下只剩下纹胸与内裤的张玉萍,此时她的心也有点紧张的跳动起来,毕竟马上要把女人身体上最隐私的部位展示在黄威的面前了。所以就莫名的有些紧张与羞涩了起来。
抬头见黄威两只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浑身上下看,瞬时娴熟漂亮的白皙脸上就通红了起来!两只美目又瞟了他一下,然后羞答答的对他说:「你干嘛这样盯着人家看啊?」
「嘻嘻……是因为你的身体太美太漂亮了,所以才盯着你看的……」黄威边盯着她那美丽动人的半裸身体看,边笑嘻嘻对她说!
「不许你这样看着我,你先闭上眼睛好吗?」张玉萍有点知道黄威的性格,因为他平时不管是说话还是举止,都是彬彬有礼的,根本不像胡长青胡强勇俩父子的那种野蛮,所以就用柔软的声音对他轻轻的说!
那响得黄威却笑呵呵的对她说:「玉萍,在骑马场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体,你还这样怕羞干嘛呢?呵呵……」
其实张玉萍并不是怕羞,她之所以羞答答的样子,就是想引起黄威的好奇心,女人要是没有了羞涩,与男人做爱,一见男人就很随便大胆的把衣服脱光了,这还有什么意思呢?也引不起男人的激情!再说她又是个教师,外表端庄保守,总不能显得太淫荡了!
张玉萍听黄威这么说,也豪无办法,反正她的羞涩样子也做了,所以就红着脸把身体转了过来,把雪白光滑的后背对着他!这样能给她带来少一点的羞涩!
因为女人的神秘部位都在前面!
胸罩与内裤总是要脱下来的,张玉萍也不顾那么多了,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越来越难受了,那种欲火焚身的滋味真的很折磨人的!
所以她就咬了咬嘴唇,狠下心来,忍住心中的羞涩,把两条如春藕般白嫩的手臂反伸到雪白如凝脂般的后背上,洁白的手指抓住后背上连着前面胸罩的横带上,轻轻一解上面的扣子,胸罩后背上横着的带子就往两边弹了开来,又见她把两只手分别伸到自己雪白光滑的双肩上,把挂在肩膀上的两条胸罩的肩带给拿了下来,胸罩没有了两条挂在肩膀上的肩带,就被她从胸前拿了下来!一对雪白饱满的浑圆乳房就露了出来,还在她的前胸弹了几下!
黄威躺在床上,见她把胸罩拿了下来,心里有点可惜,只能看到她已经完全赤裸出来的雪白光滑的后背,不过他也不着急,反正她会面对自己的!
这时又见张玉萍把两只葱嫩般的玉手伸到腰间米黄色蕾丝三角内裤边缘上,慢慢把米黄色的三角内裤往下面拉……
黄威的两只眼睛就紧紧盯着她的屁股上看,只见随着米黄色三角内裤被张玉萍慢慢的拉下来,只见两片雪白光滑的屁股也随着慢慢的露了出来,中间的一条深深屁股沟也随着露了出来……
看得黄威也是紧张的闭住了呼吸,双目紧紧盯住她的雪白屁股上看!从张玉萍后背的体型来看,就比林瑶的体型还要完美。
米黄色的蕾丝内裤终于被张玉萍脱出了双脚,此时的她已全身赤裸裸的不着一丝了!虽然还是后背朝着黄威的,但她还是羞涩的已经玉面通红了。
黄威是个非常喜欢欣赏女人身体的人,他又从后背仔细欣赏起张玉萍赤裸的体型了,只见她那匀称的体形曲线分明,婀娜多姿,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很是迷人!
这时只见张玉萍脸带羞红,缓缓的转过身体,正面朝着黄威,把女人最神秘的前胸与两腿之间的隐私之处都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只见她娴熟端庄的漂亮脸上露出了害羞的红晕,一脸羞答答的模样!雪白的胸前那一对滚圆饱满的乳房,顶尖处傲立着两棵褐红色的乳头,可能此时的她已经欲火焚身的原因,只见两棵褐红色的乳头已经竖立了起来!
雪白光滑的小腹稍微有点点隆起,这也是象征着中年女人成熟的美!阴丘上的倒「三角形」乌黑阴毛长的那样的茂盛,浓密!
两条修长匀称、雪白光滑的玉腿上没有一点点瑕疵的迹象,是那么的光滑细腻,真的称得上一双绝世美腿。
看着张玉萍那美丽动人的雪白裸体,黄威嘴里忍不住的赞美着:「玉萍,你的身体比瑶瑶的好看多了!」
张玉萍见黄威夸她,心里当然很高兴,感到美滋滋的,就红着脸上了床,羞涩的躺在了黄威的身边对他说:「你是不是对瑶瑶也会说同一样的话呢?」
「绝对不会,你的身体确实很美嘛……」黄威边说边一把搂住张玉萍那滑溜溜的身体,抓住她葱嫩般的柔软玉手,牵引到他自己的小腹下面……
啊!张玉萍的手瞬时就被他的手按在了一根无比硕大又坚硬如铁的肉棒上面!
如被触电般的整个身体猛然一震,心里忍不住的惊叹了一下!暗想着他的肉棒真的好大哦,随着就春心荡漾了起来!双目显露出迷惘的眼神,感觉浑身像火一样的被烧烤着,隐私处那种空虚奇痒的难受感觉简直使她难以承受了……
「嗯……」张玉萍嘴里本能的娇吟了一下,葱嫩般的玉手握住黄威胯间那根硕大温热的粗壮肉棒,就不由自主的套动起来!
突然感觉自己胸前的一对乳房被黄威抓住揉捏的隐隐生痛,但是那种奇妙的舒爽感觉已经抵挡住乳房上被揉捏的疼痛!
「嗯……黄威……人家好难受……」因为酥麻的感觉迅速的从乳房上传遍全身的每个角落,阴户中也越来越空虚奇妙了起来,淫水也止不住的涌了出来,张玉萍难受的发出呻吟的声音。
黄威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钻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都湿透了,嘻嘻……」张玉萍的耳朵边传里黄威喷着热气的讪笑声音!
「天哪……还不是你给害的……啊啊啊……别碰那里……」张玉萍正说着,突然感觉黄威的手指在抚摸她桃源洞口上端的阴蒂,浑身不由自主的强烈颤抖了一下后就喊叫了起来。
舒服吗?「黄威把嘴巴凑到她那白皙的耳根边吐着热气很柔软的问了她一句!「天哪……黄威……都被你弄得难受死了……你简直不是人啊……」张玉萍正在难受的时候他却故意这样问她,张玉萍埋怨着说。
突然感觉自己的阴蒂又被他的手指头抚摸着,瞬时就难受的浑身都游动了起来,就急喊叫了起来:「别……别碰那里啊……」随着兴奋的她浑身又猛烈的颤抖了几下。林瑶说得一点也没有错,黄威的床上功夫真的很厉害的!
「我怎么不是人啊?」未等她从难受中挣脱出来,耳边又响起黄威吐着热气的温柔声音!
「你……你简直就是个魔鬼……这么会折磨人家……」脑子里还有点理智的张玉萍,想着黄威就是个调情高手,他的调情手法比一般人还不知高出多少倍呢,平时见他蛮斯文的,想不到在床上会有这样高超的调情手法,不是魔鬼还是什么?
「那你喜欢我这个魔鬼吗?」黄威的一只手指捏着她已勃起的乳头,另一只手指还张玉萍的那最敏感的阴蒂上刮动着,边慢条斯理的温柔问她!
「不喜欢……啊……你轻点……疼……」张玉萍本身就被他挑逗的异常难受了,阴户中的淫水就决堤般的涌了出来,突然敏感的乳头又被他捏的非常疼痛,就又忍不住的喊叫了起来,感觉浑身越来越热,越来越难受了起来!都有一种快要崩溃了的感觉了。
「好湿哦!」黄威突然把手指探入了她湿润的阴户中,感觉里面简直就是个水帘洞!
「啊……别……别往里面伸……天哪……难受死了……」张玉萍难受的娇嗔着说!
黄威这时低下头张嘴含住她的一只乳头吸吮着,另一只的乳头也被他的手指揉捏着!一种又酥麻又舒爽的感觉又迅速的从乳头上传遍了全身的每个角落,使张玉萍整个身体更加的难受起来,又感觉自己的阴道内被他的手指猛插了起来,张玉萍真的快要崩溃了:「啊啊啊……受不了了……别……别啊……」
看着平时仪态端庄,外表保守,令学生们尊敬的张玉萍被自己弄得这样痛苦淫荡的样子,黄威也是兴奋到极点,胯间被她握住的肉棒更加的坚硬了起来!
「天哪……你……你太会弄了……我受不了了……你快进来吧!」张玉萍被他弄得实在受不了了,浑身像被无数只蚂蚁在撕咬着一样,那种想抓又抓不着,想摸又摸不到的难受感觉已使她再也承受不住了:「啊……黄威你快进来啊……我好难受……天啊……」
黄威见她被自己弄得差不多了,就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体上,分开她的两条雪白光滑的大腿,使她两腿之间的整个阴部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黄威就把他胯间那根火热坚硬的粗壮肉棒实实在在的插入了张玉萍早已湿润透了的阴户中。
「天哪……疼死了……」张玉萍想不到黄威会一下子把这么硕大粗壮的肉棒插入她的阴户里面!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使她差点流出了眼泪!就紧锁眉头痛叫了一声。
「很痛吗?」黄威见她紧锁眉头,一脸痛苦的样子,就附下身来,嘴巴凑到她白皙的耳根边关心的问她!
张玉萍两条雪白圆滑的手臂突然一下子搭在他的肩膀上,握紧双拳拼命的在他的后背上敲打着:「你说痛不痛,你的这么大,就一下子插了进来,怎么会不痛呢?你好坏,你好坏!」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正好没地方出气,见这样问她,张玉萍满身的委屈一下子暴发了出来。
「对不起嘛!我也是太兴奋了,一时忘形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黄威本身就很会说话的,就急忙哄着她!
女人就是靠哄的,听了黄威的话,张玉萍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但是还带着埋怨的口气对他娇声的说:「下次可不许你这样莽撞!」
「嗯嗯嗯……那当然了,保证会很温柔的,嘻嘻……」黄威见她原谅了自己,又嘱咐他下次别这样莽撞,这岂不是说明还有下一次吗,瞬时就异常的欣喜,急忙点头应着,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问她:「那现在可以动了吗?我的宝贝在你体内难受着呢?」
「嗯,你先试着慢慢动吧!」张玉萍还是第一次被这么粗大的肉棒进入阴户,就又紧紧又羞涩的对他说!
黄威一听,瞬时就异常的兴奋了起来,急忙答应着说:「我一定会很慢很慢得动的!」
「那个要你很慢很慢的动了?」张玉萍听了没好气的对他娇声的说了一句。
「那到底要我怎么动嘛?」黄威听了也被被弄糊涂了,就狐疑的问她。
「你就先动着看嘛,咋这么笨呢?刚才的调情劲上哪去了?」张玉萍真的被他弄得又好气又好笑,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
「嗯嗯,知道了!」黄威好像突然恍然大悟似的忙应了一声说,就把屁屁慢慢的一抬,又慢慢的压了下去……
张玉萍感到很舒爽,快慢正好,就瞟了他一眼表扬着他说:「就这样子,咋一下子又变聪明了呢?」
「我本来就很聪明的嘛,嘻嘻……」黄威见她表杨自己,就更火上添油的边对她说,边挺动着屁股不快不慢的抽插着!
张玉萍听了就又白了他一眼,然后娇声的对他说:「说你聪明就摇起尾巴来了,真是的!」
「我那有摇尾巴嘛……」黄威说着就可能忘记了张玉萍的嘱咐,但是也有一种想报复她一下的心理,所以就狠狠把肉棒插了进去!
「啊……轻点……」第一次尝试着这么粗大的肉棒,张玉萍被他突然的一下狠抽疼痛的紧锁眉头叫了起来:「疼……你咋又忘记了呢?」
「是你说我摇尾巴了,我就不知不觉得的狠插了一下!」黄威好像有点公报私仇的对她说。
「你这人咋这个样子呢?小心眼!」张玉萍瞪了他一眼,然翘起嘴巴不高兴的对他说。
「那你说我聪明不?」小志突然问!
「都笨死了!」张玉萍白了她一眼说!
「笨的人能会算命吗?」小志得意的说!
「你就吹吧……」
黄威听了就盯着她的脸看,因为他想不通张玉萍每次都说他吹牛。
「别这样看着我嘛,难道我脸上有花吗?你快动啊!」此时,黄威的不快不慢的抽插速度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因为她的阴道经过刚才的慢慢抽插,已经越来越湿润了!
黄威一听,正合他意,因为这样慢慢的抽插,他都感到他的巨炮都英雄没有用武之地了,所以就急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见他胯间的粗大肉棒在张玉萍的阴户中飞快的抽插了起来。
「嗯……嗯……嗯……」张玉萍两条雪白光滑的手臂紧紧的勾住小志的脖子!
嘴里发出销魂般的呻吟声!
肉棒在阴道中润滑的进进出出,里面的淫水也不断的被硕大的肉棒带了出来,经过会阴,滴在了床单上!弄得床单也湿了一大片!
突然被黄威的一阵猛插,舒爽的张玉萍感觉一种快感从阴道中传遍全身的每根神经,只见她脸带红晕,双目含春,翘着嘴唇不断的呻吟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全身的肌肉都在收缩着,欲仙欲死的感觉使她早已忘了自己是个人民教师了,忘记了自己是个有老公有儿子的人了,忘记了自己是个有家庭的人了。她已经身入其境了。
黄威见她被自己抽插得显露出妩媚淫荡插的模样,就更加得兴奋了起来,突然把她两条雪白光滑的大腿扛到自己的双肩上,使她的阴部更加的突了出来,肉棒就更加的插到最深处,每下都能碰到里面的子宫!
「啊啊啊……」张玉萍的子宫被龟头碰的忍不住的连声叫了起来,难受的她把两只洁白的手掌抵挡在黄威的的小腹上,尽量使他的肉棒少插入一点,也使自己解轻一点疼痛。
此时的黄威越插越猛,只见肉棒在越来越湿漉漉的阴道中飞快的进进出出…
十几分钟后,只见张玉萍浑身颤抖了几下,嘴巴里面发出兴奋的声音:「啊啊啊……不行了……要丢了……」
黄威知道她快要到高潮了,就急速的抽插了几下,突然浑身一阵猛烈的颤抖,终于声龟头中喷出来的子孙精射进了张玉萍的阴道内!
「啊……天哪……丢……丢了……太舒爽了……」张玉萍的阴穴被他滚烫的精液给冲击的浑身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终于达到了高潮:「天哪……太舒爽了……」
谢了精的黄威软倒在张玉萍雪白光滑的柔软裸体上,口里喘气急促的呼吸声。
高潮后的张玉萍满脸红润,嘴里也喘着娇气,双手捧住黄威英俊帅气的脸,柔声的问他:「你累吗?」
黄威虽然年轻力壮,但他刚才还是累的满头大汗了,可是他不想在张玉萍的面前显弱,所以就对张玉萍摇了摇头说:「不累!」
「都满头大汗了,还说不累?」张玉萍听了他的话,心里好感动,想着黄威为了能让自己满足,明明都累成这样了,还硬说不累!就温柔的对他说:「你先下来,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去洗个澡再陪你睡一会好吗?」
「嗯!」黄威听了就欣喜的应了一声!
张玉萍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低头在黄的脸上吻了一下就下床去卫生间洗澡了……
从酒店出来,黄威开车把张玉萍关回到她居住的小居,与他告别回到家里,已经是傍晚五点钟了,陈阳已经从他爷爷的家里回来了,而且还很认真的在书房里复习功课。
张玉萍见了心里也很高兴,就进入书房问他:「阳阳,你点回来的?」
「一个多小时了。」陈阳边做功课边说了一句。
「怎么回来的?」
「哦,是爸爸开车送我回来的。」陈阳又说了一句后突然想起来问:「妈,你不是说不舒服吗?怎么不在家里休息呢?去哪了?」
张玉萍听了娴熟的脸上就莫名的红了一下,想起从老爷子家里出来,被宋小峰带到乡下野外的稻田中车震,回来又被黄威带到酒店亲热,感觉自己倒像个淫荡的女人,心里莫名的感到对不起儿子陈阳,自己不配做他的妈妈。
「阳阳,妈刚才去小区的卫生院打了一瓶吊针,所以现在才回家。」从来没有对儿子撒谎的张玉萍居然也对他谎称了,她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
「哦,妈,你没事吧?」陈阳听到打吊针,就关心的问她。
「没事,就是有点劳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你做功课吧,妈先去躺一会,晚点再做晚饭给你吃。」下午被宋小峰,后来又被黄威两个人搞得真感到有些身疲力惫了,张玉萍很想去休息一下了。
「妈,我中午在爷爷家吃得现在还不饿呢,你放心去休息吧!」陈阳又关心的对她说。
「嗯,那妈出去了,你接着做功课吧!」张玉萍说着就走出了书房,回到她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就不知不觉得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轻柔软的喊叫声惊醒了,缓缓的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陈阳站在床前在轻轻的对她说:「妈,你醒了。」
「阳阳?」张玉萍见是儿子陈阳,就本能的张口问他。
「妈,是我!」陈阳对她说。
「几点了?」张玉萍刚睁开眼睛,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进房间躺在床上的时候天还是亮的,现在房间里居然点着电灯了,所以就问了一句。
「妈,九点多钟了!」陈阳告诉她。
「啊,她刚才怎么睡了这么久了!」张玉萍听了吓了一跳,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得睡了好几个小时了,就急忙对陈阳说:「阳阳,你一定还没吃饭,饿了坏吧,妈马上给你做点吃的!」说着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妈,你就不用起床了,我已经吃过了,你看,这是我给你做的面条,你吃吧,妈!」陈阳说着就从床头柜上端起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递到张玉萍的面前。
「阳阳,你做的?」张玉萍有点惊讶的问,因为陈阳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做过吃的。
「嗯,我做的,妈,一直都是你做给我吃的,今晚见你这么累,我就在厨房做面条给你吃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味道,妈,你快点趁热吃了吧!」陈阳有点羞涩的对张玉萍说。
张玉萍听了感动的差点流出了眼泪:「阳阳,你真的长大了,也懂事了,知道照顾妈妈了,妈真的很感动呢!你自己吃了没有?」说着,就接过陈阳手中的面条。
「妈,我吃了,你快点吃吧!」陈阳听了心里好高兴,就急忙对她说。
张玉萍就吃了起来,第一次吃儿子亲手给她做的面条,她感到特别的香。
「妈,我第一次做面条,不知道好吃不好吃?」陈阳见张玉萍吃了起来,就有点紧张的问她。
「好吃,比妈做的都好吃呢!」张玉萍听了急忙对他说,这是儿子第一次做的面条,就是不好吃,张玉萍也说好吃呢。
「真的?」陈阳听了脸上浮现出高兴的笑容对她说。
「嗯,真的很好吃,特别的香呢!」张玉萍对他点了头说。
「妈,那你慢点吃吧,我回书房再做会功课就回房间睡觉了!」陈阳听了异常高兴的张玉萍说。
「嗯,你去吧!」张玉萍心里也特别的开心,儿子这么懂事了。
陈阳快到门口的时候,张玉萍突然喊道:「阳阳!」
「妈?」陈阳止住了脚步,转身看着坐在床上的张玉萍。
「阳阳,谢谢你为妈做的面条!」张玉萍有点小感动的对他说了一句。
「嘻嘻……」陈阳听了有点羞涩的笑了一下,就离开了房间。
张玉萍边开心的吃着面条,边想着儿子真的懂事了,心里面特别的开心,吃起来也感觉特别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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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之后,妈妈给我做了丰盛的早餐。我吃着熟悉的味道,眼泪不知不觉流
了下来。
「好了,源太,不要难过了~ 妈妈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妈妈递过来一张纸巾,可是我还在哭。
「源太,以后你的代号就叫蠢猪吧~ 我教你蠢猪的时候,我就是你的女王,你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听到了吗?」妈妈突然很威严地说。
「是,是!」我不敢再哭了。
「蠢猪!快点吃早饭!」妈妈沉着脸,拿起手边的马鞭,狠狠地敲在我的桌边,我面前的杯盘都跟着一震。我吓的心脏砰砰直跳,赶紧把手中的三明治往嘴里塞,然后大口大口地喝着牛奶。
妈妈看着我吓坏的样子,脸上才露出一点笑意。吃过了早饭,妈妈让我跪好,然后又上楼去了。
一会儿,妈妈拿了一个粉色的小盒子走了下来。妈妈打开小盒,里面有一个粉色的椭圆形塑料物体,还有一个小小的方形遥控器。这……好像是……跳蛋!
妈妈拿起遥控器摁了一下,那两个小东西果然发出了嗡嗡的声音……
妈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双医用橡胶手套和一个口罩,穿戴好之后,说道:
「D!」
我赶紧岔开两腿,撅起屁股,摆出一个无比羞耻的姿势。
「把你的贱菊掰开!」妈妈平淡地说着,似乎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我羞耻地掰开了臀瓣,把菊花暴露在妈妈面前。
妈妈一下就把一根手指捅进了我的菊花里,轻轻地按揉着。因为之前被继母开发过,所以这次不算很痛。
妈妈按揉了一会儿,又塞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搅动着。渐渐地,我的菊花被扩开了一点。妈妈抽出手指,把那个跳蛋塞进了我的菊花里。这个跳蛋还是蛮大的,撑的我的菊花有点痛。
妈妈摘下了手套和口罩,扔进了垃圾桶,拿起遥控器摁了一下。跳蛋开始在我的菊花里猛烈地振动起来,刺激着我的前列腺,强烈的快感和尿意一下涌了上来,我差点一头栽倒,赶紧用手撑住地面。
「看起来效果还不错呢~ 」妈妈很开心,然后解下了我的小铁笼。
「喂,蠢猪,穿好衣服,我们要出去逛街了~ 」妈妈微笑着对我说。
妈妈今天穿着白色的喇叭袖欧式真丝衬衫,戴着黑色羊皮手套,下身穿着包臀黑皮裙,美腿上包裹着黑色的仿古丝袜,脚蹬漆皮高跟鞋,又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英式毛呢大衣御寒。我发动了车子,妈妈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周末的早晨,空气很好,路上的车也不多。
我正在开车,妈妈突然开始抚摸我握着挂挡杆的手,羊皮手套柔软滑腻的触感很销魂,妈妈把手伸到我的嘴边,她的小手指上戴着那枚蜘蛛戒指。我低头亲了一下,一阵寒意又走遍了全身,我的感觉又变得敏锐了起来。妈妈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耳朵,我居然就不可遏制地硬了。后庭的跳蛋突然发威,强烈的快感一下子传遍全身,我几乎握不住方向盘了,赶紧踩下了刹车。
妈妈的玉手并没有停下,而是缓缓地滑向了我的肉棒。妈妈抓住了我兴奋的肉棒,温柔地套弄了起来,虽然隔着运动裤,但是还是有很强烈的快感。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我两腿之间的小火山快要喷发了,但就在这时,跳蛋停了,妈妈的手也离开了我的肉棒。我喘息着,扭头看了看妈妈。妈妈戴上了一副太阳眼镜,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她就那么安静地坐着,似乎刚才的恶作剧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大概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了……我的额头开始冒汗了,希望妈妈不要把我玩的太惨……
在妈妈的指挥下,我们到了平山县最大的商业街。我刚把车停好,妈妈就从包里掏出一块看上去很潮的电子表递给我。我乖乖地戴好了手表,妈妈从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方盒,轻轻一摁,一阵强烈的电流从手腕上传遍了我的全身,又麻又痛。
「不许摘下来,不许离开我10米以上,跟我保持3到5米的距离,手机联系。」妈妈威严的给我下命令,然后就打开车门走了出去。我等妈妈走出一段距离,才出门跟上。因为是上午9点左右,只有部分商店开门了,步行街上的人稀稀拉拉的。妈妈双手插在口袋里,精致的黑色手提包挂在手腕上,不紧不慢地走着。单从外表来看,妈妈简直就是高素质女性的典范,美丽知性,端庄优雅,连走路的仪态都无懈可击,路上的行人可能很难想象到,这样优雅的女人口袋里居然装着跳蛋的遥控器,而且那个跳蛋还塞在她儿子的菊花里……
「叮」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妈妈的短信:「去前面的奶茶店给我买杯温奶茶。」我收起了手机,快步走进了奶茶店。奶茶店刚刚开门,店员是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圆脸女生,看起来很可爱,一看就是出来打工的学生。
「打扰了,给我来一杯奶茶!」我非常客气地说。
「请问您要热的还是温的?」店员问道,声音好甜美。
「温……啊……温的……」突然我菊花里的跳蛋开始发威,强烈的快感让爽的只想叫出来。
「先生,您没事吧?」店员很关心地问。
突然,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妈妈:「跟她聊天。」天啊!妈妈让我带着跳蛋跟一个小女孩聊天吗?
「我……啊……没事……」我已经开始有点喘了。
「今天的……天气好棒啊!」我强做镇定,但实际上身上已经出汗了。
「是啊,先生,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小女孩一边做奶茶一边很关心地看着我。
「没有……嗯……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娇喘。
「店长!店长!这位先生有点奇怪呢!」小女孩有点惊慌地喊着。很快,一个戴着眼镜、长着酒糟鼻子的中年男子从屋里出来,万幸,跳蛋停止了。
「这位先生,我可以帮助你吗?」店长扶了扶眼镜,仔细地看着我。我此时面色潮红,气喘吁吁,身体无力,用手撑着柜台,看起来很像是生病了。
「店长,这位先生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小女孩对店长急切地说道。
店长看了我几秒钟,我的脸更红了,心里万分紧张,害怕妈妈又会让跳蛋发威,要是在一个中年男子的面前那样叫的话,实在太尴尬了!突然,店长哈哈大笑:「没事的!没事的!凛子,这一看就是昨晚喝多了,刚睡醒,头疼的厉害!我每个月也会醉那么两次呢!」
「是啊!是啊!我昨晚被人灌倒了!那群混蛋!」我赶紧就坡下驴。还好是被人当成了宿醉的酒鬼了!我还以为会被人当成痴汉呢!
「没事的!没事的!年轻人嘛~ 等你到我这个岁数就可以灌别人了!来,小伙子,喝杯热茶,会好很多哟~ 」店长热情地给我倒了一杯茶。酒鬼见面,分外亲切。我在脸上挤出一副感激之情,内心无比尴尬。
「先生,您的奶茶好了~ 」凛子捧着奶茶双手递给我。
「谢谢!非常感谢!」我接过奶茶,强做镇定地走出了奶茶店。我看到妈妈就在那边看着我,对我摇了摇头,我明白,她从不会喝这种廉价的奶茶,她只是为了羞辱我。
我用力地把吸管插进奶茶里,发泄一下我心中的郁闷,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妈妈又开始朝前走,我垂头丧气地在后面跟着。妈妈走进了一家大商场,直奔三楼的淑女区。妈妈在三楼随意地逛着,一会进这家店看看,一会到那家店瞧瞧。
「叮」手机又响了,我内心祈求着,不要太过分!不要太羞耻!但是手机屏幕上显示:「去前面那家内衣店看看,买两条最性感的丝袜,再买一条最性感的内裤。」我的汗都下来了,这太羞耻了呀!
我鼓足了勇气,硬着头皮走进了那家内衣店。店员是一名瘦削的中年妇女,看到我一个1米8的大男孩一个人走进来,似乎有点惊讶,但很快又露出了训练有素的微笑。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店员阿姨有些紧张地问。
「呃,没事,随便看看!」我尴尬地回答着,开始四处搜寻最性感的内裤和丝袜……妈妈还是没有放过我,跳蛋又开始捣乱了。
「打……打扰了!请问这条内裤……多……啊……多少钱?」我强忍住来自后庭的刺激,指着一条前面镂空的粉色蕾丝内裤,挤出一丝笑容。店员狐疑地看着我,我觉得我此刻的笑容一定很猥琐……
「这条4000日元。」
「帮……啊……帮我包装一下。」
「先生,您没事吧?」
「我……很好。请问……呃……呃……那双黑色带花纹的丝袜多少钱?」我用颤抖的声音问着。
「2000日元。」
「请……包起来……」后庭的快感实在太强了。
「那条……紫色的……开裆丝袜给我包起来……」我已经开始喘气了,我必须弯着腰,因为肉棒已经发怒了。在内衣店里被人看到撑小帐篷的话,人家会报警的吧……
「这条2500日元,先生。」店员已经不敢看我了,只是低着头把三件东西装好。
「这是……10000日元,不……用找了……」我拿过手提袋,逃也似的出了这个内衣店。
「真是个奇怪的人哪!」我听到了店员的碎碎念。
我一踏出内衣店的门,跳蛋的折磨也停止了。我调匀了呼吸,才看到妈妈就在不远处的长椅上看着我。我真是欲哭无泪啊,只能提心吊胆地跟在妈妈后面,生怕手机再响。好在之后妈妈在这个商场里只是在逛衣服和鞋子,足足逛了两个多小时,没有再提什么奇怪的要求。
出了这间商场,妈妈似乎逛烦了,开始在商业街之间的小街道上随意地走着。
突然,手机响了,我打开一看,汗直接就下来了。
「去对面的成人用品店买一只最大号的男用后庭自慰棒。」手机上的这一行字让我想死……
我把头上的风帽拉下来,走进了那间挂着紫色灯光的成人用品店。店老板是个光头的壮汉,面相有些凶恶,胳膊上纹着一只猛虎,正无聊地坐在柜台后面翘着脚玩手机。
「老……老板」果然一进店门,后庭就开启了振动模式。
光头老板闻声赶忙放下手机,满脸堆笑地问:「中午好,请问您需要什么?」
「我……我要一只……一只……男用后庭自慰棒……最大号的……」我一边喘着一边说。
「好!有的有的!」老板乐呵呵地打开柜台,伸手去柜台的最底层拿出了一根足有小臂般粗长的假阳具。
「这个可是美国进口的高级货,非常好用!可以振动!可以加热!还可以喷水!绝对食品级硅胶!无气味!无毒害!请你放心使用!包您满意!」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那根巨物,是肉色的,做的非常的逼真……
「好……啊……啊……给我包装一下……」这次的跳蛋格外的疯狂,我几乎站都站不稳了。
「哎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玩的嗨呀!我老了,赶不上你们了!」老板一边给我包装着那根巨物,一边自己嘟囔着。
「这个8000日元,算你7000!咱们认识一下!我叫长谷川高虎!」
老板把装在黑色包装袋里的自慰棒递给了我。付钱的时候,老板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从臀部的口袋里拔出一根油性笔,在我的手掌上写了一个手机号。「有时间的话可以找我一起聊聊天哟~ 小帅哥~ 」光头对我挤了一下眼睛,神秘地一笑。
我的脸抽动了几下,挤出一丝笑容,恨不得飞出这间店。我拉开店门的时候,老板叫住了我,「喂,小帅哥,本店的货一旦开封概不退换的哟,请您多多包涵。」
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回头客气一下,终究还是没那个勇气,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家店。走过一个拐角,我用力地在墙上蹭着我的手掌,想把那个电话号码蹭掉。突然一阵强烈的疼痛和麻木从手腕上传来,我一下子跪到在地上。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妈妈,「我看不到你了,5分钟内到达XX商场,我们去吃饭。」
我拎着内衣和自慰棒来到了XX商场的门口,妈妈正在那里等着我。我们坐电梯来到了顶楼的西餐厅,我跟妈妈选了一个幽静的角落坐下,点好了菜。
「今天上午过得好么?」妈妈平静地问我,似乎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
「挺好的。」我有些紧张。突然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摩擦我的小腿肚子。我撩开桌布一看,是妈妈的黑丝美脚!有厚厚的桌布挡着,别人看不到。妈妈的美脚磨蹭着,像一条小蛇缓缓地向上攀登,爬过了膝盖,爬过了大腿内侧,最后探出了桌布,踩在了我硬邦邦的肉棒上,很有节奏地摩擦着。我不敢乱动,向下瞄了一眼,母亲的美脚还是那么勾魂,红色的指甲,白色的肌肤,包裹在黑色的丝袜里,看着就让人欲火焚身。妈妈的脚法还是那么娴熟,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下体涌上来,可是我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做镇定,摆出最标准的坐姿。妈妈拿着一个小餐包,慢条斯理地撕成一块一块,塞进嘴里,时不时地喝一口红茶,看起来无比地轻松惬意。终于,我们点的菜来了,妈妈把美脚缩回了桌布底下,但还是不停地蹭着我的小腿,撩得我整顿饭都是心猿意马的,直想钻到桌子底下去抱住那只美脚亲个够,舔个够,然后再把白灼的精液射在上面。
吃完饭,妈妈逛累了,我们就想随便找部电影来看看,顺便歇歇。妈妈挑了一部言情片,买了后排的两个座位。电影开场了,看了半个小时之后,我就开始昏昏欲睡,这电影好无聊!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有什么东西贴在了我的肚子上,我低头一看,是妈妈的玉手!妈妈的玉手缓缓地下滑,抓住我的运动裤和内裤用力向下一拉,把我的肉棒露了出来!妈妈抓着我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羊皮手套的感觉很棒,妈妈的手法也很好,不轻不重,非常舒服,一分钟不到,我的呼吸就开始粗重了。但是,妈妈却停下了,我好沮丧。又过了一会儿,妈妈妈妈就会停手,让我冷静下来,然后再继续调戏。这种上上下下、求而不得的感觉很折磨人,我心里充满了沮丧和烦躁,却又不敢做什么,只能任由妈妈欺负我的肉棒。这么折腾了八九次,电影快要结束了,妈妈收回了她的玉手,掏出纸巾擦了擦上面沾着的淫水。整部电影,妈妈都没有看我一眼,一直在盯着屏幕,或者喝饮料,似乎我只是她的一个玩物。
妈妈走出了电影院,我在后面远远地跟着。手机响了,我心中一颤,哆哆嗦嗦地打开一看,妈的,是琴东马鹿:「城南新开了一家脱衣舞酒吧,听说小妞儿很棒,晚上一起去吧!我请客!随便喝!」
「不用了,我喜欢男人!」我开始调戏琴东。
「你长得像猩猩,我喜欢帅的!」我继续调戏琴东。
「八嘎!八嘎!我这叫男人的野性美!你还是去牛郎街吧!哈哈哈!」跟琴东马鹿闹了一下,我的心情好一点了。下午,母亲似乎对我失去了兴趣,并没有攻击我的菊门。
「源太君!」背后传来悦耳而又熟悉的声音,我转身一看,是纱希。纱希穿着一件白色的薄羽绒服,披着头发,显得非常可爱。
「啊!是纱希君啊!你也来逛街啊!」我跟纱希君寒暄一下。
「是啊!是啊!源太君一个人逛街么?」纱希君小心地问。
「哈哈,随便出来走走。」我尴尬地笑了笑。
「那我可以和源太君一起逛么?」纱希充满希望地问。
「好……好啊。」我心中一沉,感觉要坏事。果然这时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妈妈:「那个女孩子蛮可爱的,是你的同学吗?」
「是,是学妹。」
「妈妈这是要干嘛?」我心里忐忑不安。
就这样,我跟纱希一起在商场里逛,其实是我陪她逛,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买什么。我和纱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纱希君似乎很兴奋,一直不停地说着,像只快乐的小麻雀。
「叮」手机又来短信了,是妈妈:「这个女孩很喜欢你嘛!」
我心里一沉,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叮」手机又来短信了,还是妈妈:「请她吃甜品!」
我的心已经开始打鼓了,但还是带着纱希君走进了一家甜品店。纱希点了一杯酸奶和一块蛋糕,我点了一杯茶。我们俩就这样坐着,气氛有些微妙,纱希君的脸红红的,很可爱。
「源太君,你想上哪所大学啊?」纱希君怯怯地问。
「我……我不知道。」这时候,跳蛋开始发威了,比之前都猛。
我脸上的肌肉抽动着,一阵一阵堕落的快感冲向我的大脑,我想哭。在喜欢自己的女孩子面前被跳蛋调戏,这真是太丢脸了!太丢脸了!我尽力维持住自己的形象,绷住脸不敢说话。
纱希君看到我的脸忽然沉下来了,以为我讨厌她的问题,低下头不敢说话,轻轻地咬着酸奶的吸管。
气氛异常的尴尬,但是我现在根本顾不得那些,我用尽全力抵抗着跳蛋的威力。突然,纱希君吐出了嘴里的吸管,似乎决定了什么,脸上又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源太君,你想上哪所大学啊?我跟你报同一所!」纱希温柔地说着,却透着一股坚定和决绝。
这……这算是表白了吧!纱希君啊!你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表白啊!我的心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我又要全力抵抗着后庭的快感,又要想办法不伤害纱希君的纯情少女之心。
「叮」手机又响了,我打开一看,顿觉天旋地转,妈妈说:「把你上午买的内衣送给她。」妈妈要我把一条镂空内裤和两条性感丝袜送给纱希!这我以后还怎么见纱希君啊!她要是说出去了我哪还有脸在学校待啊!
可是没办法,妈妈下了命令了,我得照办。我强行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艰难地说着:「纱希君,等我……想好了……一定告诉你!啊……我……我想送你……一……一件礼物……啊」
「什么礼物啊?」纱希君羞得低下了头。
「啊……请你……嗯……请你务必收下!」我恭敬地把那个装着内衣的袋子双手捧着送给了纱希君,我的心里在流血,心里大喊着不要啊!不要打开看啊!
回家再看啊!
纱希君双手颤抖地接过了袋子,然后打开看了一眼,瞬间呆住了。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完了!完了!完了!以后没脸见她了!
纱希君的表情由震惊到羞耻再到愤怒,她猛地站了起来,抽了我一耳光:
「下流!」然后拎着袋子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甜品店里的人纷纷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随后他们开始窃窃私语,有几个女孩还在偷看我。我把头埋在胳膊里,真的想一头撞死了就得了,就不用受这种折磨了……
妈妈终于放过了我,我扔下1000日元,就跑出了甜品店。我现在真的想死,我这一天所感受的羞耻比我人生前17年加起来都多,我的小兄弟还被妈妈用跳蛋、美脚和玉手撩拨了一天,那种不得释放的感觉让我疯狂。妈妈终于玩累了,给我发了条短信,只有短短两个字:「回家。」
我看到这两个字,终于如释重负。我一路没精打采地开着车,回到了妈妈家。
一进门,妈妈就下了命令:「C!」我赶紧趴好,妈妈坐在我背上换好了拖鞋,然后骑着我到了沙发上。妈妈拿起桌上的小鸟笼递到我面前,「戴上。」
听到这两个字,我心里像刀割一样,我心一横,开始给妈妈磕头,一边磕一边哭,「妈妈!主人!求你让我释放一下吧!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戴上。」妈妈依然只有这冷冰冰硬邦邦的两个字。我感觉自己似乎撞上了冰山,只得颤抖着接过那个万恶的小铁笼,亲手套在了自己的小兄弟上。
咔哒,随着银锁的闭合,我的心也随之沉入了冰冷的海底。
「好啦,蠢猪,不要难过了~ 妈妈奖励你好不好~ 」妈妈似乎有点于心不忍了。妈妈把黑丝美脚送到我的嘴边,蹭了蹭我的下巴,「想了一天了吧,让你舔5分钟。」温热的黑丝美脚散发着微微的汗味、浓烈的皮革味和淡淡的妈妈体香,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一口就把妈妈的美脚含在了嘴里,吸吮着,舔舐着,仿佛要把她的美脚吸进肚子里一样。我越舔越爽,小兄弟又开始不安分,但是却铁笼子给制住了。妈妈另一只美脚开始玩弄我套在铁笼子里的小兄弟,就像在逗公园里的动物。
舔了半天,我的欲望越来越强,被压抑了一天的欲望已经按捺不住了,小兄弟也顾不得铁笼的束缚,开始蛮干,半充血的肉棒撑得铁笼子发出嘎吱嘎吱的细微响声。「好厉害的肉棒啊!」妈妈的凤眼微微地眯着。可是我看着妈妈的样子,心里咯噔一声,从小到大,妈妈眯眼睛的时候,我都会倒霉!
果然,妈妈收回了她的美脚,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源太,我们再玩点更好玩的,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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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和C一起3P之后,我老婆休息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一方面是为了缓解一下前一阵子不停被操导致的疲劳,另一方面也是因为S出差了,没有人能给她更刺激的性爱了。我老婆的休息的这段时间里,平时只有我隔一天操她一次,这样既能保持她高涨的性欲,而且也能通过每次射精后用精液涂满阴户,来滋润她阴部皮肤的娇嫩。
在这一个月里,起初我老婆还没有太强烈的性要求,但是慢慢地她就不满足我平日里不断重复的性爱了,于是每次在我操她的时候,她都会说想被S操。先前我老婆在S家里,被S和A、B一起轮操的事情是W告诉我的,而我老婆自己从来没对我说过,她只是说了S自己操她玩她的事情,所以她并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被轮操的事情。
S结束出差回来前不久,我老婆在我操她的时候又说起想被S操,于是我一边抽插一边问她想被S怎么操,我老婆正兴奋着,呻吟着说:「嗯,想被他绑起来,操我,啊,让他用大鸡巴操,用好多鸡巴操我,嗯。」我顺着她往下问:
「用好多什么样的鸡巴操你?」我老婆说:「又粗又大的鸡巴,嗯,用别的男人的鸡巴一起操我。」我说:「几个男人一起操你?」我老婆说:「三个,三根大鸡巴一起操我。」
我说:「三根鸡巴怎么操的?」我老婆说:「一起操进来,双插我,还有一根用嘴吃。」我说:「你被他们双插过吗?舒服吗?」我老婆说:「被他们双插过好几次了,特别舒服,嗯,用力操我。」我突然停下来抽插,坏笑着对我老婆说:「怎么样,说漏了吧,S是不是找别人一起轮操你了?」我老婆突然醒悟过来,娇嗔着说:「哎呀,被你知道了,唉,我就是被他们轮操了,之前没敢告诉你。」
我说:「没事,你越骚我越喜欢,就喜欢你被好多男人的大鸡巴操。」我继续抽插起我老婆的逼,同时回想着照片里她被三根鸡巴同时操弄的样子,忍不住把精液都射进了阴道的最深处。
射完之后我们躺下来休息,我老婆依然有些意犹未尽地套弄着我的鸡巴,因为刚刚射完,虽然鸡巴还没有完全软下来,但是硬度已经不如刚才了。我享受着老婆的套弄,一边等着鸡巴再次硬起来,一边让她讲自己被轮操的事情。
我说:「你们是怎么开始轮操的?」
我老婆说:「一开始S调教我,时间长了调教的方式都玩过了,我也觉得他一个人玩我操我有点不够,正好他也打算再找别的男人一起操我,然后我就答应了。」
我说:「A和B是他从哪找来的?」
我老婆说:「S的老婆不也是一直给别人当性奴吗。A和B和他们早就认识,以前就一起操过S的老婆。我刚开始被S操的时候,他老婆已经去住别人家里挨操有一段时间了,后来A和B知道S开始操我了,就问他能不能一起操。」
我说:「那看来S他们轮操你也是计划好的了。」
我老婆说:「嗯,后来S跟我说了,他们一起操过不少女孩了,所以S从开始操我之后,就是打算最后和A还有B一起操的。」
我说:「A和B的鸡巴大吗?操你是什么感觉的?」
我老婆说:「他们俩的鸡巴都特别大,好像比S的还大一点,而且筋也多,操进来之后感觉逼都被撑满了,能感觉到筋刮着我阴道内壁,特别舒服。」
我说:「他们还双插你了吧?」
我老婆说:「嗯,他们每次都双插。两根这么大的鸡巴插进来之后,好像逼都感觉快撑破了,但是特别舒服,他们抽插几下我就能高潮。」
我说:「那他们也都是内射吗?」
我老婆说:「都是内射,他们的鸡巴大,射的时候都是直接灌进子宫里的,而且精液又多又热,我特别喜欢被他们射。」
听着我老婆的讲述,我的鸡巴又变得硬邦邦的,于是我起身,掰开我老婆的阴户再次操了进去。抽插的时候我回想着刚才我老婆所说的,基本上和S跟我讲的以及照片上的都差不多,可见我老婆没有说谎,她也是真的喜欢被S他们轮操。
我一边抽插着,问我老婆:「以后有机会的话,我想和S他们一起操你。」
我老婆说:「好啊,你看着他们把我轮操了,精液都射在我逼里。」
我说:「他们射完我也要操。」
我老婆说:「嗯,你最后一个操,沾着他们的精液操我。」
我忍不住了,鸡巴在我老婆的逼里越涨越大,最后一松气,把一大泡精液全都灌进了她的阴道里。
(20)
S出差回来的当天就给我老婆打来电话说想操她了,并且让她到他家去找他,我在旁边让老婆告诉他自己也想被操了,而且想被A和B一起轮操。我老婆按照我的意思和S说了,S说轮操没问题,只要她能来找他,保证用精液灌满骚逼。
我又让老婆问S我能不能一起去,看他们轮操,S听了表示同意,于是我和老婆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我老婆出门的时候穿了一条短裙,我没让她在里面穿内裤,就是为了到了S家里能第一时间被他的大鸡巴操进去。在去S家的公交车上,我和老婆坐在最后排的座位上,我看四周没有人注意我们,便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摸阴户,发现她的淫水早就流出来了不少,于是我把两根手指插进阴道里搅动,一直到下车才抽出来。
到S家的时候A和B还都在路上,进门后我和S装作初次见面的样子客套了几句,然后很快就进入了正题。我告诉S我老婆没穿内裤,而且在公交车上被我抠了一路逼,淫水流得一塌糊涂。S听了当着我的面直接掀起了我老婆的裙子,见她的阴户还泛着水光,伸手摸了起来。
我老婆可能是因为我在场,再加上S这么直接,所以显得有点扭捏,于是我动手解开了她裙子后面的挂钩,裙子刷地一下滑落到脚踝,然后我对她说:「没事,放开点,就当我不在,你平时怎么被玩,今天还怎么被玩就行。」我老婆听完点了点头,两腿又分开了一些,S的手指也顺势插进了她的阴道中。
S穿着运动裤,由于他和我老婆都是站着,所以硬了的鸡巴把裤子撑起来高高的一大块。S一手搂着我老婆,一手抠弄着她的逼,这样玩了一会之后,S兴奋起来,对我老婆说:「来,先让我操操。」我见状走过去,对S说:「我来帮你脱裤子。」说完,我把S的裤子向下一拉,他粗大的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我用手握住他的鸡巴套弄了几下,然后弯下腰把它对准我老婆的阴道口,说:「操进去吧。」
于是S抬起我老婆的一条腿,腰部向上一挺,鸡巴就插进了她流着淫水的逼里,我看了一会鸡巴抽插的样子,然后起身把我老婆的上衣脱掉,让她全裸着靠在墙上被S用力地操着。
我看着老婆被S大力抽插的淫荡样子,鸡巴也硬了起来,我索性也脱光了衣服,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边看她被操一边套弄鸡巴。这时候A和B到了,他们一进门就看到S和我老婆已经操上了,于是也都迅速脱了衣服加入进去。这时候S已经在我老婆的逼里射精了,他把我老婆转过来背对着他,然后把她两腿分开抱起来,我老婆的逼就彻底暴露在A和B的面前了,我凑过去看,见到她的阴道口微微张着,S的精液正在向外流。
A站在我老婆的面前,鸡巴对准她的阴道用力一挺,二十多厘米长的大鸡巴就全根操进去了,S射在里面的精液也被挤出来一部分,沾在A的鸡巴上,随着抽插滴在了地上。
B从S手里把我老婆接了过去,他小幅度调整着姿势,然后只听我老婆「啊」
地喊了一声,B也开始抽插起来,我弯下腰去看,原来是B把鸡巴操进我老婆的屁眼了。我蹲在地上,看着两根粗大的鸡巴在我老婆身体里不停的进进出出,自己的鸡巴也涨得快要炸开似的,所以一直用手套弄着。因为是第一轮,所以射精都很快,A和B没过几分钟就同时把精液灌进了我老婆的身体里,他们射完之后放下我老婆,让她跪在地上用嘴给他们清理鸡巴上的精液和淫水。
我老婆轮流给他们三根大鸡巴做着清理,而我则钻到她的身下,把鸡巴插进了她的逼里抽插起来。由于刚刚被操过,我老婆阴道里的温度还很高,我的鸡巴进去后觉得非常烫,于是抽插了一会也忍不住在里面射精了。
他们三个人的鸡巴在我老婆清理的时候,又都恢复了硬度,所以清理也就变成了口交。我射完后,我老婆的逼已经被精液灌满了,为了方便他们接下来继续操,我用嘴含住她的阴道口,把里面的精液全都吸了出来,并且咽下去,然后用舌头把她整个阴户舔得干干净净,不剩一丝精液。
他们把我老婆拉起来,带到卧室的床上让她躺下,我以为他们又要开始操了,于是坐在她旁边把她的腿分开,同时用手揉弄着阴户,为下一轮的被操做准备。
然而S从卫生间拿来一把小刀,对我说:「先别着急操,咱们把她的阴毛刮了,时间有的是,慢慢玩。」A和B也过来,一左一右地扶住我老婆的腿,S则趴在她两腿中间,用小刀一下一下地刮着阴毛。我趴在我老婆身体上面,鸡巴正好对着她的嘴,她主动给我舔着鸡巴,而我用手扒着她的阴户,帮助S给她刮阴毛。
不一会,我老婆的阴毛就全部被刮干净了,只剩下一个光光的阴户,阴道口也还一直往外流着淫水。
我低下头给我老婆舔阴户,S的大鸡巴就又伸了过来,我张开嘴含住,吞吐了几下后便握着它对准我老婆的阴道口,扶着把它送了进去。S操进去之后,我从我老婆身上下来,A和B的两根大鸡巴迅速占领了她的手和嘴,我退回到旁边,一边看着我老婆被他们轮操,一边套弄自己的鸡巴,感觉非常的刺激。
这一轮他们并没有很快射精,他们每人操大约七八分钟就换人,换了四五轮之后,他们的鸡巴都涨得非常大了,估计也快要射精了。这时S问我说:「你想不想感受一下她被灌精?」我说:「好啊,这个怎么感受?」S说:「来,你躺在床上,让她趴在你身上,你操进去。」
我按照S说的躺好,我老婆自己主动爬上来,把我的鸡巴套进骚逼里,我的龟头一热,感觉特别舒服,于是挺着腰抽插了几下。S说:「你先别操,等我们都射完了你再射。」说着,S从后面扶着我老婆的屁股,我感觉鸡巴一挤,S的大鸡巴就从后面也操了进来,因为我老婆的逼里淫水已经非常多了,所以S能够很顺滑地抽插起来。
由于两根鸡巴同时插入,我老婆的阴道变得非常紧,同时S的抽插还有他鸡巴的温度和硬度我也能够通过自己的鸡巴直观地感受到,虽然我看不到我们两根鸡巴同操一穴的样子,但是这种感觉比看着更加刺激。很快,S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我感觉到他的鸡巴特别是龟头变得更大了,在我老婆的阴道里大幅度地抽插着,也摩擦着我的鸡巴,突然,S的鸡巴开始跳动起来,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了我老婆的逼里,也直接射在了我的鸡巴上。
S从我老婆身上下去后,A和B也陆续用同样的方式在我老婆体内射了精,最后B临近射精的时候,我也忍不住了,跟着他一起抽插了几下,和他一起把一股股精液同时灌进了我老婆阴道的最深处。B的鸡巴抽出去之后,S告诉我先别动,我继续保持着原有的姿势,鸡巴仍然插在我老婆的阴道里。过了一会,S拿来了一只玻璃杯放在我们结合的部位,这时我慢慢把鸡巴抽出来,我老婆也一点点抬起身子,我的鸡巴离开她阴道的一瞬间,四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全都流了出来。我从S手里接过杯子,一手揉着我老婆的阴户,一手用杯子抵在阴道口接精液,接到最后杯子几乎都装满了。
我老婆拿过接满精液的杯子,一张嘴都喝了进去,但是她并没有咽下去,而是含在嘴里,她示意我躺下,然后把满嘴的精液吐在了我还没有变软的鸡巴上。
一大口温热的精液顺着我的龟头流下来,让我觉得十分兴奋和刺激,鸡巴瞬间又硬得像铁棍一样,我老婆吐完了精液,张开嘴把我的鸡巴含了进去,就着四个人混合的精液上下吞吐起来。
S走到我老婆身后,扶着她翘得高高的屁股,一挺腰,又把鸡巴插进了她的逼里,并且大幅度的抽插着,我老婆的身体也随着抽插前后摆动,导致我的鸡巴也间接地感受着S操弄我老婆的冲击。A和B一左一右地观看着,我伸出两手分别握住他们的鸡巴套弄起来,尽力帮他们恢复到最硬的状态。S操了一会,再一次把精液射在了我老婆身体里,然后A和B也先后插入和射精,最后我把精液也射进了我老婆的嘴里。这一轮操完之后,我们几个人全都累得不行,只好结束了这次轮操我老婆的活动。
操完之后我老婆没有洗澡,依然光着下身直接穿上了裙子,在回去的路上,他们射在她阴道里的精液一个劲地顺着腿往下流。我走在我老婆后面,看到浅白色半透明的精液流下来,鸡巴又慢慢变硬了,但因为是在外面,只能强忍着赶快回家。
回到家里,我把我老婆的裙子一把拉下来,挺着鸡巴对准阴道直接插了进去。
里面残留的精液依然还有不少,阴道里的温度也还没有降下来,所以这一次让我觉得操起来特别舒服,又热又滑的。操了十几分钟之后,我用龟头抵着阴道最深的地方,把一大股精液射了进去。
洗澡的时候我老婆蹲在地上,用两手掰开阴户,然后由我伸进两根手指在阴道深处一边抠挖着一边进行清洗,把我们射在嘴里面的精液也全都挖了出来。最后,我把无刺激的沐浴露灌进我老婆的阴道里,用有些变硬鸡巴插进去来回抽插,直到把整个阴户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回到床上,我先是用嘴含了一会我老婆的阴户,并用舌头轻柔地进行舔舐和按摩,然后用鸡巴进行缓和的抽插,最后把精液射在阴户上,并且涂抹均匀,滋养阴户。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操弄和内射,我老婆的阴户变得比以前更鼓了,整个阴部的皮肤也变得更加光滑水嫩,可见精液对女人来说绝对是一种滋养品,是可以延缓女人性器官衰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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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年我只有XX岁,所以最终是我得到了你
绝大多数女人都会排斥和比自己小的男人结婚,或者发生关系。
然而,其中却总有一少部分优秀的女人,往往只有在年轻的时候,才可能被攻略。
我有一个姐姐,在上初中的时候就是班上公认的身材最好的女生。能歌善舞,美丽大方,女性朋友的人缘特别好。不知为何,惹来很多女同胞的保护欲,除了班里的天之骄子,几乎没有其他男人有机会和我的班花姐姐多说上几句闲话。
可是,我的姐姐却看不上班里的天之骄子,她总是说「现在还小,以后会怎样很难说,还是先好好学习吧」。
姐姐高一那年,我刚XX岁。由于我们父母之间关系特别好,我经常串门到姐姐家玩。
一次父母都出去了,留我们两在家打游戏。我在玩的时候,突然听到姐姐房里传来奇怪的声音。我悄悄走去,竟然看到了这辈子都叹为观止的景象,我美貌的姐姐一只手绕过她的千腰在她的毛少的可怜的阴蒂处抚摸,一只手揉捏着她38C的乳房,发出娇滴滴的闷踹。
我就这样直直的走了进去,姐姐显然吓了一跳。看到我勃起的肉棒,她爱抚着说到:「弟弟,千万不要和我们爸妈说今天你看到的事情,好吗?」我满口答应了。不知道为什么,姐姐突然多问了我一句:「你这里这么硬,我听说男生这里很硬是很难受的。我来帮帮你吧」
我直摇头,告诉姐姐我不用,但是我很想给姐姐揉胸,看到姐姐娇喘我会幸福满足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姐姐笑着说我怪怪的,听说别的男人硬了不做都会很难受,我不仅不需要,还只想安慰她的身体。仿佛也是好奇,姐姐就纵容了我起来。
我什么也不懂,就一口吸起姐姐桃色的乳头。姐姐吃痛的叮咛我小心些。然后我开始温柔的吮吸。慢慢的,姐姐的水流了起来。我顺着湿湿的大腿往内侧不断摸弄,口里也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多创意,从甜吸,到用舌头打转与拉瓣,再到捏住乳腺后吸啄乳晕,再到能观察出姐姐的表情从而知道此刻她更喜欢我咬,还是手口并用的从腋下刺激到乳房内侧。
姐姐说我人小鬼大,想不到我这个事情这么有天赋,弄得她真的好舒服。
后来的几个月里,我都有陆陆续续的和姐姐玩这些秘密的游戏。每次都越来越经验老道。
一天,姐姐突然向我哭诉,她和高中的男友分手了。她再也不相信男人了。
她的第一次给了他,却被当作他去追求另一个女生的筹码。
我伤心的问姐姐,那是不是也不相信我了,因为我也是男人。
姐姐哄我说,我只是个小男孩,而且姐姐了解我,一辈子都会相信我的。
那一天,我和姐姐玩游戏的时候,我第一次得到允许,将手指彻底插到了姐姐的阴道里去了。
有一天,姐姐问我,为什么怎么弄我我都不射精,难道我没有高潮吗?我也不解,我只知道我肯定高潮了,而且不止一次,但不知道为什么,我高潮的时候射不出任何东西。
后来,直到XXX岁那年,我其实才射出第一次精液。
而在那之前,姐姐就好奇我的小鸡巴和手指有什么不同。于是我这个不会射精的,硬硬的,射多少次都不会疲软的小鸡吧,就成了姐姐的最爱,一直持续到她考入名牌大学。
那是第一次姐姐要离开家里去远处就读。我是最伤心的那一个。临走的时候我对姐姐说,希望姐姐等我,等我毕业了,我一定会娶她。
姐姐笑着对我说,我早已征服了她的身体,但想要得到她的心和她的一辈子,就要看我自己争气不争气了。
因为姐姐的激励,我也顺利考入了名牌大学。那个时候,姐姐已经在一家知名的会计公司工作了。因为和姐姐保持QQ联系的关系,我在大学开始就接触了不少工作方面相关的信息,大四一次创业计划得到了风投的赏识,就和几个同学一起与一个职业经理团队成立了一个同城网站。毕业那年,我就已经成为公司的核心股东,没过一年就拿到了35W的年薪。
正巧是那年,姐姐被逼相亲,在父母的压力下,她终于熬不住,妥协了。
等我回来找姐姐的时候,当刚刚摆酒结束了6天。她告诉我要学会放下,如果放不下,就要忘了她。她心里一直有我这个好弟弟,认为我是她见过的最优秀的男孩子。但是我们毕竟年纪差别很大,现在她已为人妻,未来都是不可能的了。
她还说会介绍几个好女孩给我,让我也能有一个温暖的家。
我只记得,当时我热火了我姐姐的男人,在姐姐婆家那里放肆的大吼,这辈子非姐姐不娶。
我记得,当时姐姐满脸都是泪,止都止不住。
4年后,我已经是公司的运营总经理,并且还通过我在公司的股份的一半入股了一家物流企业公司,不出2年时间,我成为了那家物流企业的CEO,并过上了月入三十万的生活。
已经快年过30的我,突然觉得拼搏也没有了那么多的意义,家里人催逼我结婚,但我仍然坚持非姐姐不娶,以至于一度我家里人都有点怨恨我姐姐了。
直到有一天,我姐姐突然来找我要借六十万给她老公。说她老公想创业,需要足够的启动资金。
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没有想到过了没半年,我姐姐突然告诉我,她很对不起我,我借的钱已经还不上了。我说没事,投资都有风险,创业经常失败的,不用太在意。姐姐哽咽的没有多说什么。
又过了半年,姐姐已经不在我们城市居住了。我开始慌了神,开始动用关系去找她。
一次意外,竟然发现姐姐在一个公司做公关,月入偶尔能到20W。然而,姐姐仍然过着非常清廉的生活。
后来我得知她老公腿截肢了。
再后来他们离婚了。
再后来我才明白,原来姐姐的老公欠了很多高利贷,被人砍了腿。姐姐还因此受牵连被人多番凌辱,才不得不转移了城市。后来一个富商帮忙姐姐还债要求姐姐离婚给他做小三。而这一切被我知悉,是因为我一个混黑的朋友告诉我,一个大哥为了帮一个富商搞定一个小三,一直在「关照」一家人,而那一家人就是我姐姐的父母。
得知事实真相的我急的都快要疯狂了。
我托了很多关系,花了不少钱,终于打点摆脱了很多姐姐的麻烦。唯独那个富商死不让步。几经挫折,我终于拿到了一个重要项目,通过交易获取了见到姐姐的机会。
当时的姐姐,打扮的特别成熟妖艳,我几乎完全不认识了。姐姐被告知有一个商界新秀点名要她陪睡,只要她陪他一个月,他就能彻底偿还她之前所有的债务,并不再打扰她家人的生活。
姐姐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花了不少功夫保养了2周,想办法搜集了各种勾引诱惑男人的道具和衣服,早早的等在了指定的别墅,最后以一副成熟妖艳的姿态给我开了别墅的房门。
姐姐当时没有认出我来,或许是不敢相信,也或许是我变化太大了。
「你很性感,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人」,我毫不吝惜赞美的语言。
「秋少真是打趣,像秋少这么成功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能看得上我,已经让我受宠若惊了。」姐姐还是没听出我的声音,很老道的哄着她的救命稻草。
「听说你家里需要帮助,你也很需要钱」我很直接的问「秋少见笑了,这世界上哪有不缺钱的女人。只要秋少愿意帮忙,我什么都愿意做,一定让秋少满意」
不知道为何,听到这些话是从我姐姐口里说出的一刹那,我的内心突然变的非常脆弱,非常想落泪。然而,我必须要忍住,我是一个不认识她的男人,至少在这一个小时之内。
「你需要多少?认真点告诉我」
「秋少要求了,我哪里敢不认真呢。小女子很可怜,早些年跟随的夫君去世了,还留了一屁股债务。现在父母的生命都经常受到威胁。眼下,我还需要二百多万,才能给我父母摆脱困境,安想晚年。只是我现在的岁数,不知道还有几年的风韵,能不能赚的回这200多万。」说着,姐姐装模做样的快要哭了起来。
我操作了一下手机,将一张卡递到姐姐跟前。「这里是两百二十万,应该够了吧」
姐姐不可置信的眼神一闪而过,马上用手抢着银行卡到自己的胸口,死死的拽住,失态的一瞬过后,陪笑着感激着我,然后想看看我到底需要什么。在我没有特别的反应后,她开始逐渐解开本就单薄的衣服,离我越来越近,似乎是想不论如何,先感激一下我的身体再说。
「我现在并不需要这些,」我压住自己的欲望,想要到自己更在乎的东西。
姐姐有点不知所以,她不懂为何我并不是渴望蹂躏她的身体,或者沉迷她的美色,就愿意给她如此多的现金。哪怕是好色,她也无法理解我为什么愿意为一个女人花这么多的钱。不过,她也不在乎,她只需要这些钱,其他的理由,她听着就好了。
「我需要你嫁给我」我想确保我吐词是清晰的,一字一句的说道。
「秋少真会开玩笑,我……」
「我没和你开玩笑!」不知道为什么,我无名的产生了怒火,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的压抑了下来,「总之,你必须无条件的嫁给我,成为我的太太,我才会给你这二百二十万。限期明天一天,直接去民政局领证,过时不候。」我抽回那张银行卡,就起身离开,走后的路上,我将见面的地址信息和时间短信发给了姐姐。
我猜测她肯定是一头雾水。但就像她除了钱什么都不关心一样,我除了和她结婚,也什么都不关心。
我们就这样稀里糊涂的领证了。领证的时候,我和她说过不要问我的名字,不要看我的信息,不要问我结婚的理由,不然她就拿不到这笔钱的全款。她虽然好奇,也有些自己的胡乱猜测,但终究是听话了。
洞房花烛那晚,姐姐成功的确认父母脱离的危险,放下心头大石的她仿佛泄了气的皮球,她笑着躺在床上,微笑合不拢嘴,仿佛就算去死,也没有什么好在乎的了。
她在床边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但我从她的眼神里就看懂了她的心思。「你想让我爽一晚然后就去自杀了,对吗?」
「秋,秋少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会这么想呢!您花了这么大代价……」
我觉得现在不论说什么,都可能改变不了悲剧的结局,尤其是让姐姐知道我真实的身份,肯定会更加坚定她求死的心。我也曾经有那种心情,所以我能敏锐的确定姐姐的不正常反应。
我将姐姐绑了起来,关在我别墅庄园的地下室里。姐姐一开始虽然有点被吓住了,但后来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从她的眼神里,我看不到好奇,那种饶有兴致,想必是想知道当她寻思后我这种禽兽欲望落空后会有多么愤怒和悔恨吧。
可是,或许这样才足够她表达她对人生的愤恨。
但是,我没有给她任何自杀的机会,我塞住她的口,把她捆绑在床上,然后轻轻的躺在她身侧,开始向她娓娓道来。
「其实秋少只是一个别名,想必你也知道。但我真正的名字,叫邱曲异。姐姐,我们有多少年没有好好的说过话了。」
我从她惊慌失措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可置信的火花,然而我不以为意,继续说道「从很早我就看穿了你的打算,你想自杀来泄愤,想看我后悔,两百万换得一场空,你已经安排你父母逃离祸事,远遁他乡。但是,姐姐,请你记住,虽然我不是一个卑鄙小人,但是如果你想自杀,我随时会找回你的父母,让他们给你陪葬。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因为我足够自私。」
姐姐已经开始惊恐起来。
「我从小就爱着你,毕生心愿就是娶你为妻。可惜,命运一直在捉弄我,让我错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机会。我无数次想死,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很清楚的明白你什么时候有寻死之心,什么时候悲痛欲绝。」说着说着,我已经看着姐姐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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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萨姬躺在地上,昏睡了很久,直到透过树叶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才苏
醒过来。
「菲力大人?菲力大人?」
被改写记忆的阿萨姬,眼神再也没有了从前的模样,那种无助、软弱的眼神,再加上她本身火辣的身材,以及身上的装饰和「小零件」,如果是被任何一个不知情的人看到,都会不由自主地赞叹一声:「好一个楚楚动人的小女奴!」
对往事忘得一干二净的阿萨姬,此时正如同菲力为她设定好的角色一样,对自己的「记忆」深信不疑的她,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她的「神」。
忘记了一切力量的阿萨姬磕磕绊绊地朝一个方向走去,边走边用娇弱的小女生的口气呼喊着菲力的名字,只是,她注定是要失望了。
走累的阿萨姬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一屁股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的小腿,嘟着嘴吧自言自语道:「菲力大人你到底在哪里啊……嗯……菲力大人这是不要我了么?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他,然后好好照顾他,然后生下好多小孩子……嘻嘻……啊……好害羞啊……」
臆想着未来美好日子的阿萨姬捂着脸,透过指缝可以看到她那通红的脸颊,不时莫名傻笑的她夹住了自己的双腿,来回扭动着——好吧,她发情了。
就在阿萨姬忍不住将春葱玉指伸入下体,打算好好安慰自己一番时,突然听到远处发出了巨大声响,吓了她一大跳。
被打断了性致的阿萨姬不满地撅起性感的小嘴儿,怀着好奇心向传来声响的地方走去。
待她走近之后,被面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连忙捂上嘴,连滚带爬地躲在一个大石头的后面,露出半个小脑袋,看着眼前的一切。
一群兽人组成的战队正对着一条地行龙发动攻势,这群人里面有男有女,看样子大部分是虎人、豹人、狼人——从脸上显示出的兽人战纹可以看出来——小部分是狐人、蛇人,从他们随手发出的战气上来看,无一不是强手,可是他们所面对的地行龙却更为强大,刀枪不入的鳞甲使得战士们的兵刃无功而返,天赋技能「龙威」虽然不如正统龙族那般强大,可每一次释放都能使得两三个战士陷入僵直状态,强有力的尾巴这时候就会向他们扫去,虽然有同伴帮他们挡住,可还是一同被打飞,如果不是擅长幻术和毒术的狐人与蛇人在一旁牵制的话,恐怕他们早就被团灭了。
可绕是如此,地上依旧躺了三个尸体,看样子应该是一不留神被地行龙咬死的。
嗯,两男一女。
这时候,一个蛇人走位失误,靠近地行龙有些近,被地行龙抓到机会,地行龙强有力的尾巴直接一个「泰山压顶」般向那个蛇人砸去,可这个蛇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临死不远了。
阿萨姬忍不住开口大声提醒道:「小心……那个蛇人!你的头顶!」
蛇人一听,大惊失色,看着头顶将要落下来的尾巴,面如土色,闭目等死。
而阿萨姬也闭上眼睛,不忍心看到蛇人惨死的一幕。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速度极快的豹人飞快地跑到蛇人的身边,将她(没错,是女的)拦腰抱起,躲过了这一劫。
蛇人心有余悸地对豹人说道:「金纹大哥,谢谢了。」
豹人金纹皱眉回答道:「冰凉,小心点……我们还需要你的毒术来牵制这个大家伙呢……」
蛇人冰凉点点头,应了一声。
正在鏖战的虎人眉头一皱,对着阿萨姬的方向大声说道:「嘿,那边的朋友,多谢提醒,不过,能来帮帮我们吗?」
阿萨姬看着眼前的一群人,貌似不像是坏人,于是壮着胆子走出来,回答道:
「我倒是很乐意帮你们……可是我不会战斗啊……」
「什么?竟然是人族的女奴……好吧,的确不能指望你……保护好你自己吧……」
虎人看到阿萨姬这般装束,还有那柔弱的身体,眉头更皱了,只好放下心思,一心一意地对付起眼前的大家伙来。
阿萨姬只好应了一声,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一个尸体旁边的兵器,走过去拿了起来,给自己壮胆子。
在她拿起兵器之前,阿萨姬认为这只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感,可是在她拿起兵器之后,她竟然隐约地明白这个长矛一般的兵器的使用方法,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她很「肯定」,自己是从来都没有学过战斗技能的!
看来改写记忆虽然能使得阿萨姬忘却战斗,可是刻在灵魂深处的能力却不会因此而消失不见,嗯……真是可喜可贺。
地行龙虽然是亚龙里面最弱的族群,可是身上依旧存在着龙族血统,作为成年龙,它虽然口不能言,但它依旧感知到了阿萨姬体内的龙族血统,虽然不知道是哪一支龙族,但这丝毫不影响地行龙向阿萨姬求救。
在旁人看来,地行龙抵住了攻势,转头向阿萨姬怒吼,而阿萨姬也是这么想的,她十分恐惧地向后退两步,可令她惊讶的是,她竟然能听懂地行龙所说的话。
「同类……帮帮我……这群混蛋,他们竟然对我偷袭……我快要不行了,毒素已经快要蔓延全身了……帮我干掉他们,不然,我就要死了……」
「什么同类?我是人族的……我……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混蛋!大家都是亚龙族的,你竟然否认!你是不是害怕让他们知道你是亚龙族的一员?!天哪!不管是正统龙族还是亚龙族,从来都是团结一致的……想不到……想不到你竟然背弃了我们龙族……我要杀了你!清理门户!」
这只亚龙族如果知道阿萨姬体内的龙族血统是深渊魔龙一族的话,恐怕早就转头跑了,深渊魔龙一族,在龙族里面是能止小儿夜啼的存在,天生以龙族为食的它们,除了龙族里面的皇族——三头黄金龙族之外,没有哪一支龙族不对它们瑟瑟发抖,当初驱逐深渊魔龙一族的时候,如果不是三头黄金龙族的加入和牺牲,根本不可能成功!
而如果阿萨姬真的知道并且激活了深渊魔龙血统的话,恐怕早就龙体化将这个食物吃下去了。
听得阿萨姬与地行龙交谈的兽人们,面面相觑,蛇人冰凉转头向阿萨姬问道:
「喂!人族的!你在跟这个大家伙说什么呢?」
阿萨姬慌慌张张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这个家伙一会儿说我是它的同族,一会儿说我背弃,还要吃我……哇啊啊啊啊!它过来了!救命啊!」
兽人们转头看向地行龙,发现它抬头仰天长啸,瞪着通红的龙睛,咆哮着迈开大步向阿萨姬跑过去,竟然弃了他们,一心一意地想要宰了这个人族女人!
一个狼人转头向一开始对阿萨姬说话的那名虎人问道:「队长,怎么办?」
队长摇摇头,说道:「先不出手,我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除了龙族跟专门研究龙族语言的学者之外,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懂得龙族的语言……这个女人看上去没经过战斗训练,又不像学者,她是怎么懂得龙族语言的……静观其变!」
「是!」×N。
「哇啊啊啊啊……」阿萨姬看着跑过来的地行龙,心里自然是怕得要死,就在地行龙挥舞着爪子想要拍死她的时候,阿萨姬突然福至心灵,向后跳了一步,刚刚好完美躲过这一记攻击,然后在地行龙张开嘴咬向她的时候,身形一转,将长矛往地上一插,借力腾空,小腰一扭,一脚踢中地行龙的眼睛!
地行龙吃痛捂住眼睛,阿萨姬顺势与地行龙拉开距离,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这种与生俱来的战斗感觉……真好!
地行龙晃了晃脑袋,怒火攻心,咆哮道:「你果然是叛徒!这种战斗能力!怎么解释!我一定要宰了你!」
「什么?」阿萨姬沉醉在自己的身手中,根本没听清地行龙的话,不过也亏得地行龙的咆哮将她惊醒,要不然,走神的她恐怕就危险了!
地行龙虽然隶属于亚龙族,但「龙息」这个天赋技能也还是有的,只是并不能如同正统龙族一般使用的那么随心所欲,威力也不强,可是这并不妨碍它的释放。
地行龙仰头酝酿一下,然后对着阿萨姬张口便是一记龙息!
阿萨姬将手里的长矛挥动,打散了一部分的龙息,然后长枪一转,无意中注入了她体内连她都感觉不到的魔力,准确地刺入了地行龙的下颚,地行龙痛苦不已,停止了龙息,捂着下颚哀嚎起来。
深渊魔龙一族既然能够吃龙,那么它们天生体内就带有「破龙」属性,能够对普通龙族造成巨大伤害,除了同属上位龙族的黄金龙族与神圣巨龙族还有皇族之外,普通龙族的鳞甲在它们眼里,跟本不堪一击。
而身怀深渊魔龙血统的阿萨姬自然也继承了这种力量,兽人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打不破的鳞甲防御,在阿萨姬手里注入了「破龙」属性魔力的长矛之下,恐怕就连朽木都比它坚硬得多。
阿萨姬就算再无知,也懂得痛打落水狗……啊呸!是一鼓作气的道理,她一跃而起,将长矛刺入了地行龙的胸口,借力跃在半空,然后就势拔出长矛,稳稳地落在地行龙的背脊上——就连阿萨姬自己都惊诧于自己能够做到这一点。
地行龙自然是感觉到了这一点,身体开始剧烈摇晃起来,同时两只前爪不停地向阿萨姬拍去,想要把阿萨姬拍打下来,只可惜相对于宽厚的背脊,地行龙的前爪太过短小,根本无法接触到阿萨姬。
阿萨姬被摇晃的站立不稳,只好将长矛狠狠刺入地行龙的背脊,双手紧紧抓住柄杆。
兽人们看着阿萨姬与地行龙战斗的场面,不由得目瞪口呆,不一会儿,虎人队长回过神来,大喝一声:「兄弟们上!宰了这只地行龙!」
兽人们回应了一声,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紧紧捆住地行龙的四肢,将它固定在地面上,其他的兽人将手里的兵器灌注了战气,向地行龙攻去。
然并卵,除了不时飞溅的火花之外,地行龙的鳞甲毫发无伤。
虎人队长对着阿萨姬喊到:「喂!上面的那个女人!快点刺破它的要害!」
阿萨姬茫然地回答道:「要害?什么要害啊!我不知道啊!」
「蠢女人!地行龙的头顶有一小块地方,不长任何鳞片,从那里刺入,就能杀了它!」虎人队长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阿萨姬毫不示弱,反怼道:「喂!笨蛋傻大个!想求人就给我好好说话!」
话虽这么说,阿萨姬还是听话地找到了地行龙的要害所在,举起长矛,狠狠刺入了地行龙的要害。
只听得「噗呲」一声,大量的龙血喷溅在阿萨姬的身上,地行龙的气息也渐渐的消失了,地行龙在弥留之际,无力地瞪着阿萨姬,嘶吼道:「龙族的叛徒……我要……我要诅咒你……我要在无尽的深渊里诅咒你……」
阿萨姬做个鬼脸:「啊呸!谁跟你是同族?什么见鬼的『龙族的叛徒』?看好了,在你面前的是人族的『无敌青春美少女火辣天才女战士』!敢诅咒我?等一下就把你打扁!」
地行龙彻底没了生息。
就在地行龙彻底死亡的时候,只有阿萨姬才能看到的一道地行龙的魂魄,在空中转了个圈,然后钻入她的体内不见了。
这就把阿萨姬彻底地吓一大跳,嘀咕道:「这条倒霉的地行龙不会真的给我下了什么诅咒吧……」
可是,她除了体内貌似多了什么,力量稍微大一点,头脑稍微清楚一点之外,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想不明白的阿萨姬干脆不去想了。
这时候,已经搜刮完战利品的兽人小队将阿萨姬团团围住,将阿萨姬吓了一跳。
阿萨姬结结巴巴地说道:「喂!你……你们要干什么?先……先说好哦!我可是『无敌天才火辣性感美丽女战士』!想……想对我不利?想想那头龙吧!」
虎人队长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对着旁边的狼人点了一下头,狼人会意,反手丢给阿萨姬一柄长矛,阿萨姬手忙脚乱地拿住后,发现狼人战士已经戴好了爪套,摆好战斗姿势站在她的面前。
阿萨姬连忙用长矛护住自己,看着已经远离战斗范围的兽人们,不安地问道:
「喂……你想干嘛?」
狼人嘿嘿一笑,说道:「先打一场,打完的时候再问个清楚!」
「啥?」阿萨姬一脸懵逼,可这时狼人已经冲了上来,阿萨姬用长矛挡住狼人的攻势,一脚提出,可被早有准备的狼人避开,差点闪到她的腰。
「哼!连那个地行龙我都打败了,你就等着输吧!」阿萨姬用长矛指着狼人,娇声说道。
狼人不回话,将全身布满战气,以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冲向阿萨姬。
阿萨姬用长矛将狼人荡开,回身一刺,被狼人的双爪夹住柄杆,顺着柄杆向阿萨姬削了过去。
阿萨姬一惊,放开柄杆,两个小粉拳架住狼人的攻势,腰身一扭,一个空翻,两条健美的大长腿夹住狼人的脑袋,腰身再一扭,将狼人划了个半圆,摔在地上。
阿萨姬站起身来,得意地问道:「怎么样?厉害吧?」
却发现狼人自己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毫发无伤。
阿萨姬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狼人微微一笑,指着自己的胸膛,示意阿萨姬朝那个地方踢去。
阿萨姬咬咬牙:「讨厌!你们别看不起人了!」说着,阿萨姬冲到狼人的身边,对着狼人一顿拳打脚踢——然并卵,狼人连痛都没有感觉。
阿萨姬在面对地行龙的时候,出于天生「捕食者」的天性,她可以无意识地使用魔力,击杀地行龙。可现在,她又不是面对龙族,又忘记了自己的力量,单凭肉体的力量,又怎么可能是天生战士的兽人的对手?
狼人玩够了,已经测试出了阿萨姬的真实情况,伸手抓住阿萨姬,一记擒拿术将阿萨姬按在地上,反拧过阿萨姬的两条胳膊,一只手抓住阿萨姬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按住阿萨姬的脑袋,两条腿将阿萨姬的双腿分开,用小腿死死固定住阿萨姬的双腿。
「啊!好疼啊!人家投降了!认输了!放开我啊!」
狼人看向虎人队长,虎人队长略一思索,点点头,狼人这才放开阿萨姬,走到一边。
阿萨姬翻身坐起,嘟着嘴吧,一边揉着自己疼痛的部位,一边不满地冲狼人做鬼脸:「好狠心的男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活该一辈子没人爱!打光棍一辈子吧!」
虎人队长摇摇头,走到阿萨姬的身边,指着死去的女兽人,说道:「不,他有人爱……喏,死掉的那个就是。」
阿萨姬:「……」
第一点,被改写记忆后,女主什么都不会记得,自然包括契约的弱点,所以他并不担心,而且这也是他的恶趣味……第二点,我特么总得说明一下女主后来是怎么解除契约的啊!不过……肯定不是女主下的手啊……不过到底是谁……容我卖个关子……嘎嘎嘎,这也是我的恶趣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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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多久,果然听见卧室内堂嫂起床的声音。
周钱连忙把手搭在脸上,还发出轻微的鼾声装睡。
听到堂嫂开门,打开灯,走到周钱的身边,突然停了下来,周钱透过指缝悄悄的看她的脸。
她明显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因为周钱之前虽然也是光着上身睡在客厅,但一般都会下身搭一条薄毯子,而现在周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更特别的是,下面的阴茎正傲然直挺着。
她稍微愣了愣,扫了一眼挺着的阴茎,连忙加速走到厕所里。
第二天早上她明显看周钱的时候有些不自然。
接下来周钱如法炮制,开始几晚,她总是匆匆的从周钱身边走过,最多偶尔看上那么一眼,然后像触了火一样的缩回眼神。
几天后她就有点见怪不怪了,甚至有时候还会多看周钱几眼,当然是看下半身挺起的那玩意。
有天晚上,周钱照例挺着阴茎等着她路过,这次她从厕所出来回房间的时候停了下来,然后轻轻的叫了叫周钱的名字。
周钱当然不做反应,仍然装着轻微的鼾声。
她见周钱没反应,就蹲了下来,好奇的看着周钱下半身挺着的那东西。周钱从指缝里看见她悄悄的用手在周钱的阴茎旁边比划了一下,好像是要量一量到底有多长。
周钱突然想作弄她一下,装着挠痒动了一下身体,阴茎正好碰到她的手上。
她吓得连忙缩手,转过来看周钱的脸。
周钱连忙闭上眼睛,挠完痒又把手收回来搭在脸上继续装睡。
她轻轻的叫了叫周钱的名字。
见周钱没反应,她也没走回房间,还是蹲在周钱身边。由于怕她还盯着周钱的脸,周钱也不敢睁开眼睛看她干嘛。
过了一会儿,周钱突然觉得她的一只手轻轻的握住了周钱的阴茎,然后另外一只手也轻轻的套在阴茎上,然后就松开了。
周钱悄悄地从指缝里看见她把两只手窝起来叠在一起,好像在确定一下阴茎的具体长度。
16厘米,周钱自己用尺子量过的,虽然周钱只见过陈二狗的阴茎,但明显这个长度比起大多数A片里面的都毫不逊色了。
之后堂嫂没有继续做什么,但周钱知道自己的小东西已经吸引了她的注意,于是决定更进一步。
早上周钱就想象着自己在厨房里卷起堂嫂的裙子,脱掉她的内裤,把小东西蹭到她的嫩肉里面,边想象边撸了一把,把一大片的精液射在内裤上。
然后照例把内裤丢在篮子里,等着堂嫂去洗。
堂婶什么都没有说,但这次洗衣服的时间明显比平时长。
第二天周钱照样把涂满精液的内裤丢在篮子里,这次周钱发现堂嫂有点不敢像之前样笑盈盈的直接看着周钱。
周钱实在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于是等中午做饭小侄儿还没回家的时候,周钱照例溜进厨房帮堂嫂做饭。
只是这次周钱挺着阴茎从她屁股后面蹭过去的时候,在屁股中间的位置停了下来,然后轻轻的往前面顶了顶。
堂嫂微微的收了收屁股。好让周钱过去。
周钱没动,再比上次更用力的顶了顶。
她明显愣住了,停下手里的锅铲,直起腰来。
周钱见好就收,转身走开了。
不过周钱看见她在用余光看到周钱被撑起的裤裆。
做晚饭的时候,周钱照例在厨房打下手。同时隔着门要客厅里面的小侄儿背古诗。
周钱轻轻的站到堂嫂的后面,看准她只穿着一层薄裙子翘起屁股的中间,然后用挺起的阴茎慢慢的顶上去。
屁股明显的缩了一下,周钱继续往前面顶。
她猛地直起腰来。
这时周钱大声的喊侄儿的名字,告诉他背错了,重新背过。
同时一动不动,更用力的往前面顶过去。
把她顶到灶台边上,无法移动。
这时候周钱轻声的对她说「嫂,锅都快烧糊了。」
她才突然反应过来一样,连忙用锅铲翻炒起来。
周钱并没有动,而是紧紧的贴着她,把她压在灶台边上。
同时,下面用硬得铁样的小东西慢慢的,但重重的,一次一次的顶着她。
吃饭的时候小侄儿抱怨他妈炒的菜不是没放盐,就是咸得要死。
而她一脸慌乱的不做解释,更不敢看周钱。
隔天周钱又把精液射在内裤上,不过是堂嫂换下来的内裤,周钱看见那条白色内裤裤裆中间有点淡淡的黄色印记,于是控制不住都射在印记上面,然后丢在篮子里。
这次堂嫂起码洗了一个多小时的衣服,然后脸色红红的拿去晒。
中午做饭的时候周钱又去帮忙。
这次周钱干脆直接贴着站在她身后,然后说「嫂,你做的菜太好吃了,要不教教我怎么做菜吧。」
她嗯了声没有回头。
周钱下面顶了她一下,连上半身也贴了过去,把嘴靠在她耳朵后面,轻声的说「那你就边做,我就在后面看你做。」
然后轻轻的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她耳朵一下就变得通红,两只手空架在那里,不知所措。
周钱见她没反应,继续轻轻的说「嫂,你不但菜做得好吃,人也好,周钱真喜欢你。」
然后一不做二不休双手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堂嫂。
「钱钱别这样,小强就回来了,你放开。」堂嫂结结巴巴的边说,边用手来拉周钱。
「小强还要半个多小时才能到家,啊,菜都快糊了,嫂你快翻啊。」说着周钱一把抓住她拿着锅铲的右手,在锅里翻炒起来。
堂嫂有点懵,见周钱松开了手,于是也顺势继续翻炒起来。
周钱松开的一只手突然从堂嫂的领口伸进去,抓住她的一个奶子用力的揉了起来。
这下她有点急了,干脆放下锅铲,两只手抓住揉着她奶子的手用力往上拉边说「钱钱你干嘛,我是你嫂啊,你不能这样。」
她的双手拉着,加上有胸罩挡着,也不好动,于是周钱另外一只手在她背后摸索着,学着A片里面的,找到背上的搭扣,然后松开。
这下就空爽了,虽然被她拉着不能进一步动作,但周钱的手终于扎扎实实的罩在她的肉球上,真是又软又热乎。
堂嫂还是拼命的在拉着周钱的手,口里说着「不能这样,钱钱,我们不能这样。」
周钱继续揉着软乎乎的肉球,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嫂,我控制不住了,我喜欢你,我要你,你就给我吧。」
另一只手也没歇着,顺势从腰上转到前面往下摸。
她觉察到危险,腾出一只手来拉着往下摸的手,但如何拉得住,周钱轻易的就摸进了她的裙子,继续往下,就碰到小内裤的松紧边。
这下堂嫂急了,放开挡在胸口的手,下来挡在腰间,干脆不管周钱摸她肉球,双手死命顶着不肯周钱摸进她的小内裤里面去。
略微僵持了一会儿,周钱一只手继续和她缠在一起,另外一只悄悄的收回把直挺挺的小东西拿出来。
然后从后面猛的连着裙子内裤一起拉了下去,把小东西往前一挺。
「啊,你做什么,钱钱,你做什么,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啊。」堂嫂惊慌失措少有的喊了起来。
同时双手放开周钱前面的威胁,绕过来死死的抓住内裤往上拉,身子还拼命的想转过来。
说真的,周钱梦想过无数次能脱掉她的小内裤,然后把小东西往里面插,但现在真到这一步了,小东西也插了过去,但明显不对,没插准地方。
当周钱一时迷糊想该往哪儿插时,堂嫂已经把内裤拉上来一半了。
周钱这才意识到小东西的位置高了点,正确的应该是更下面点的地方,而且角度还得斜上着,才能进去。
但堂嫂的双手已经死死的拉着内裤挡住了关键的位置,一时半会是没戏了。
周钱只好暂时放弃后面的打算,前面的手这时候没东西挡着了,于是顺势往下一抄。
「啊」堂嫂突然僵住了。
周钱感觉先是摸过了一块温温的毛发,然后手掌包在一块隆起的肉丘上,然后就夹住,动弹不得了。
原来是她用双腿夹住了周钱的手。
这样,虽然周钱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胯下,但被夹得死死的,什么都干不了。另外一只手也和她的双手在争夺着内裤。
一时僵持住,谁也奈何不得谁了。
堂嫂终于缓过来不停的说:「钱钱,你是个好孩子,不要冲动,你放手,我是你嫂,你不能这样。」
周钱只好说:「嫂,你太漂亮了,我天天做梦都梦见你,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喜欢你,嫂。」
「你放手,钱钱,我们不能这样。」她死死的夹着腿,拉着小内裤说。
「嫂,我不是故意要做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你让我摸摸吧,我不会怎么样的,要不小强回来不好看。」
提到小强,她挣扎的力气就更大了,边求周钱放手。
周钱看很难进一步了,于是说:「好吧嫂,我放手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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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们看不到,再放开头。
1、这篇是番外卷,与第一卷的内容并不是完全一致的,比如这里的艾莉希雅就是第一次的。
但是有部分剧情是连同的(为了后文的方便),具体请往下看。
2、今天并没有两更,为什么,因为我任性,哦不对,是因为实在没时间写了真是抱歉。
3、这次虽然没有改很多遍,但是这次h的地方应该是我最满意的!
有什么好的建议都可以提出。
5、关于上一本的《变身本子漫画家》的两件事。1、大家对原作有什么好的play都可以说下,因为准备开坑的作品太多,没办法一个个去想详细的剧情不是嘛~~以后开的是同人的坑我都会这么做的。嘛……希望原作的粉丝能够理智一点,谢谢大家了。
再次占用了这么长的篇幅影响大家观看真是不好意思,以后尽量不会占这么多地方了。抱歉~PS:下一篇写艾莉希雅跟哥哥的你们看怎么样?会增加一两种现在没有写到的play哦。
然后是关于其他角色的,都会放到本卷也就是番外卷上的。比如蜜雪儿跟索菲亚,这两位嗯……以上。
···························································想到刚刚那个伪主神系统给她下达的坑爹任务,和几个小伙伴们一起被『热情』的男生们堵到角落里去的艾莉希雅忍不住感觉一阵咪疼,恨不得把创造出这系统的她那个该死的妹控老哥——洛克利浦抓过来狠狠地收拾一顿。
「所以说,我们该怎么办?」索菲亚斜瞥了一眼面前一大堆手拿着入部申请书要她们加入到他们社团的男生们只感觉一阵头大,走到艾莉希雅身边小声的问道。
「还能怎么办,凉拌呗!」艾莉希雅耸了耸肩,道「你总不会真的想随便选一个加入吧?不过我敢保证你真这么做了,他们肯定会很高兴的。」
「问题是……我们也不可能一直不选择吧,这样的话,今天的午饭……可能就不用吃了。」恰西听着两人的交谈也小声的插口道。
「放心吧,这点就交给我了!」小萝莉嘿嘿一笑,拍着她那……根本就没有的小胸脯,一脸得意的说道。
「行了,你还是别拍了,本来就平回头别再给你拍回去了。」听到她有了办法,索菲亚也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天天被人像这样包围住,除非她把自己的身份揭露出去,不过这样的话……可能就不能跟身边的她们继续做朋友了吧?
「要你管!」闻言艾莉希雅鼓起包子脸,气呼呼的走上前去,对着那群气势汹汹的恶狼们道「大家先停一停,听我说。」
看到小萝莉可爱,哦不,是嘟着嘴生气的表情,众人只感觉被萌了一波鼻血,纷纷都不再说话,想要听听看她会说什么。
「咳咳……社团的话我们决定……自己组建一个!」小萝莉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此刻被震惊到说不出话连掉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走廊上。
「诶诶!你是认真的?!」第一个回过神的索菲亚顾不得惊讶,连忙拉过艾莉希雅小声的问道。
「是呀!有什么不对吗?」艾莉希雅歪过脑袋,食指点在自己的脸上,大眼睛里泛着纯洁的光芒,周身好似环绕着五彩缤纷的泡泡,不熟悉她的人还真会被她这幅卖萌的可爱模样糊弄过去。
于是索菲亚微微一笑,上前轻轻揪着小萝莉头上的金色呆毛笑道「就算你卖萌也没用,老实说,你只是为了摆脱那些男生们的纠缠,还是真的打着建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社团的主意?如果是前者的话,我觉得这个方法并不奏效。」
「当然不是了!」小萝莉整理着被索菲亚揪乱的呆毛,语气认真的说道「自然是真的想建一个由我们说的算的社团自由些。」
「而且总不可能真的去加入那什么萝莉同好会、麻将部、轻音部、侍奉部之类一看就很奇怪的社团吧。」
「我觉得第一个挺适合你的。」索菲亚别过头去,憋着笑意道。
「去那里当吉祥物吗!!」艾莉希雅没好气的说道,撇过头去不再看她,自顾自的朝宿舍的方向走去。
「诶,你等等我啊!」索菲亚怪叫了一声,连忙追上了已经走得有些远的艾莉希雅。
她之所以提议要建一个社团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不想加入那些奇葩的社团然后跟大家分开,更多的是因为刚刚在脑中那个伪主神系统给她下达了一个任务,要她当着大家的面宣布建立一个社团的想法,并且得到众女的同意。
这个任务恰好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所以才有了之前那么一出。当然了,用这招借此来摆脱烦人的男生们纠缠也是个好方法呢!
「任务完成,奖励点数200。」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伪主神的声音适时的在脑中响起了。「才200点吗?嘛……虽然少了点,但胜在轻松,好歹也能换几瓶春哥神水了。」
「触发后续任务『少女呀,来组建一支维护世界和平的社团吧。』神话级多阶段任务,请在十二小时内,成功建立一个新社团吧。完成任务奖励点数五千点,柯尔特M1911无限魔法弹可随时调节攻击属性版以及魔法免疫套装一件。一旦超出时限则判定为任务失败,任务失败惩罚为抹杀。」
「⊙▽⊙!!**!!」走在半道上的艾莉希雅忍不住骂了出来,幸好身边没有其他人,不让铁定会被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啊!」艾莉希雅显得有些抓狂,前面那奇葩的任务名字就不说了,最后的那个失败了就要抹杀是什么情况,你是在报复我刚刚说你下发的任务太简单了吗!!
「洛克利浦,洛克利浦,你给我出来!!!!」艾莉希雅在心里连续喊了这个妹控神好几声,她知道对方一定听得见,毕竟也是这个位面的创世神,被人直呼真名没有理由没有反应的。
「怎么了,我亲爱的妹妹,是想念哥哥了吗?」果然,还不到几秒钟的功夫,洛克利浦的声音就在她脑中突兀的响起了,还是那么平淡的语调,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欠打!
「才没有!」艾莉希雅在心中愤愤的说道,可是配合上这语调怎么感觉那么傲娇呢。「你不觉得你得解释解释这个系统发出的任务吗?」
「是这样吗?让哥哥看看。」说着,艾莉希雅突然感觉浑身上下有种被看透似的不自在,不过这种感觉就持续了一会,紧接着就是洛克利浦惊讶的声音「奇怪了?」
「怎么了?」顾不上他所谓的看看是不是就是借机偷窥她身体的这一事实,艾莉希雅连忙紧张的问道,毕竟这伪主神系统可是关乎到她的小命呀!
「这系统……好像发生了变异!」洛克利浦的声音里少了一丝玩世不恭,多了一份认真的语气。
「什么意思?」
「嗯……我亲爱的妹妹,变异的意思当然就是它发生改变了呗。」洛克利浦那无比欠揍的声音在她的脑中回响道。
丫的,这还用你说,我的意思当然是它为什么会发生变异,你能不能改回来啊!!!
「这……可能不行。」洛克利浦语气幽幽的说道。
「为什么,你不是它的创造者吗?」艾莉希雅强忍着揍他的冲动,不解的问道。
「这就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你给我长话短说!」
「是的。」听见自家小妹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洛克利浦也不再开玩笑,娓娓道来「简单来说就是虽然每一位主神都有能力制造一个世界,但为了保证创造的世界的平衡,就要使用主神格来维持世界运转。而强行分离出自身的神格,会对任何一名主神造成不可逆的未知伤害。所以一般当一位主神想要创造世界或者同等存在的时候,都甚少会选择使用自身神格,大部分的神灵都是去寻找与之同级别的无主神格作为替代品来使用。」
「所以虽然这个卓尔利文世界跟系统,嗯,也就是你口中的伪主神都是我创造的,但是我在创造它们的时候作为替代使用的并不是主神神格,而是至高神神格。虽然是破碎成好几份的那种,可单论起神位其实是不在我之下的。换言之,我也是没有办法命令它们的。」
「……」听完洛克利浦的一大串陈述,艾莉希雅沉默了,这也太坑了吧!你见过哪家主角上来就给她们下达死亡任务的呀!虽然这任务目前来看很简单,但万一以后这系统抽风,给她来个一天内屠龙的任务怎么办!这不是明摆着让她去送死吗!!
「小妹呀,你别这么紧张,听我说。」就在她差点要暴走的时候,洛克利浦那温柔如水的声音传了过来「虽然这任务上写着完不成就要被抹杀,但是呢……小妹你别忘了,你可是货真价实的高位神。即便如今实力还很弱小,但想要因为一个小任务没有完成就想随意的抹杀你,哼,别说它现在只是一个至高神的几份碎片之一,就算是它的主人还活着都不可能做到,所以小妹你可以放心。」
「那就是说系统所说的抹杀只是危言耸听,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咯?」闻言,艾莉希雅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原本糟糕的心情也随之好了不少。可还没多久,随着洛克利浦的不断传音,她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差。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洛克利浦顿了顿,犹豫了一会,道「这个伪主神系统虽然从级别上来说不可能无缘无故杀死同为神的你。但除此之外,它可以以你任务没有完成为借口,抹杀掉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我想,它最后应该会这么做吧。」
「那……该怎么办才好?」艾莉希雅顿时有些慌张了,她自然能够听出来洛克利浦的最后一句话不是疑问或者反问,而是一种肯定的语气,显然同为主神级的他在一定程度上能够预测出系统的做法。
「从目前来看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你先把它下发的任务全部完成尽量拖延时间,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系统变异的原因。」
「那老哥一定要加油帮忙找啊!我的后半生幸福就交给哥哥了!」艾莉希雅故意用着很软萌的语气说道,她知道自己的这个鬼畜老哥最吃这一套了。
果然,被艾莉希雅用着甜腻腻的嗓音撒娇般的喊着哥哥,洛克利浦顿时兴奋起来,满脸变态般的笑容道「没事没事,下次让哥哥看看你的胖次,然后再让哥哥抱着你一起去洗澡,最后……」
「滚蛋!」
··············································································从洛克利浦那里知道了大概的原因,低着头走在楼梯上的艾莉希雅忍不住陷入了思考,精致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就连索菲亚赶到她身边好长一会都没有察觉,自顾自的思索着,直到……撞上了墙。
「哎哟……」艾莉希雅蹲在地上两只手捂着撞到墙的小脑袋不断揉搓着,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满脸委屈的要哭出来的表情「什么破墙嘛,没事就修在路中间……」
「明明是你自己撞上去的。」在心中这么吐槽道的索菲亚看到满脸委屈泪水好像要流出来拼命揉着发红额头的艾莉希雅也是一阵心痛,连忙上前边帮她轻轻地揉着边说道「你看你,走个路都这么不专心,这下撞到了吧。」
「明、明明就是它突然挡到我前面的!」艾莉希雅气呼呼的鼓起可爱的小脸,看的一旁的索菲亚都忍不住在她那光滑的小脸上揉了揉,道「是是是,所以说你刚刚在想什么,那么专心。」
「对了,索菲亚姐姐,你知道如果要申请社团的话要有什么手续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拍着胸脯说包你身上啦。」虽然被转移了话题,不过索菲亚并没有不高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好像自己一样,只要她们能平安就好了。「一般来说,就是活动室、活动经费这样。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关「霍华德院长吗……」听到这有些熟悉的名字,艾莉希雅不由的思索起来。
霍华德,嗯,虽然是个老头子,不过却有5级的实力,在学院里能够发挥出6级战力,强夺不可取,这样的话……就只能……嗯,就这么做!
心中有了一定的打算之后,她就冲着身边一脸诧异表情的索菲亚喊道「索菲亚,你先回宿舍吧,我有解决的办法了。」说完,还不待她有所反应,蹦蹦跳跳地欢快的跑开了。
「……这丫头就不能淑女一点吗。」索菲亚看着一路连走带蹦兴高采烈的艾莉希雅忍不住摇了摇头,嘴角挂着极其温柔的笑意,与她平常腹黑的人设完全不符。
··············································································顺着楼梯向上走了好几层在抓过几个路人学姐问清楚了霍华德的办公室的位置后,花了十多分钟终于赶到了目的地。
在路上,她大概思索了一下用什么方法来让霍华德同意建立一个新的社团。
硬抢,除非进入女神状态而且不一定能赢。金币吗?估计自己全身加起来还没人家的零头。至于威胁,只能试着用『那个』乍一下他了,不过估计成功的可能性不大。这样的话就只有用出只有这个萝莉体型特有的杀手锏——卖萌了!
「呜,真的就一点点都不可以吗?人、人家可是看到过一个名叫『萝莉同好会』的社团,为什么人家的社团就要被说成是不正经然后不批准呀。」艾莉希雅扬起美丽的小脸,两只光洁白嫩的小手在略显贫瘠的胸前合握,无辜委屈的闪亮亮大眼睛里噙满了泪花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以标准的45°角仰视着坐在椅子上的霍华德,用她那甜的足以腻死人的嗓音可怜兮兮的问道。
「呃,就算你再怎么卖萌,不批准就是不批准,换个正经的来。」
说这话的时候如果你的脑袋能够不转到一边去,鼻子里没有点红红的东西冒出来的话,那我简直差点就信了啊!
「嘁,果然是人老皮厚油盐不进吗?」
卖萌无效的话只能换一个方法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只好这样了。」说着她从手镯里取出一张张小小的胶卷在霍华德逐渐睁大的眼睛下晃了晃,露出了一副坏坏的笑容还有可爱的小虎牙「也许我应该把它洗印出来,复制个几千份贴在各个地方,让您那充满了智慧的脑袋所闪耀出的睿智光辉照亮整个希望之苑?」
「啊,院长您放心,这里面拍的绝对不是您在森林里被罗伦斯导师(♂)推到,并且头上戴的是假发的照片哦。」
在霍华德眼里,面前这个抚弄着自己金色长发娇小的身体微微向前倾视线不断向这里斜望过来,脸上挂着淡淡笑意的美丽的小女孩她的身后分明伸出了一对黑色蝙蝠翅膀和一根摇来摇去的三角尾。
看得人赏心悦目的同时更恨不得抓过来狠狠地打一顿她的屁屁。
说道。
成功啦!
笑容连忙兴奋的将申请表递了过去。
可她还没兴奋多久,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因为她惊讶的发现眼前的霍华德居然消失了!
「不好!」艾莉希雅在心中怪叫了一声,抓起桌子上的胶卷身体连忙向后倒,『子弹的时间』技能瞬间发动,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霍华德的手突然从空间中伸了出来,轻轻地抓在了她抓住胶卷的那只手上!
「这老家伙是想抢胶卷,而且还对学生出手,真是够不要脸的!」小手被突然抓住的艾莉希雅先是一阵惊慌,但转眼就冷静下来,发狠道,让你丫使诈!随即一天一发的百万伏特电流倾泻而出,直接打在了直面她的霍华德身上。
「哼……」被百万伏特直击的霍华德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虽然这点程度的攻击不可能伤害的了他,但还是让他的身体一阵麻痹,起码几秒内身体是不能动了。
「得手了!」艾莉希雅心中暗喜,她并不指望能够用这一招就打败霍华德,但是只要自己能够跑到走廊上去,她相信霍华德肯定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再对她出手的,毕竟哪有一届院长对个刚入学还不到一周的一年级新生接连出手的道理?
不过她好像忘记了,也没有一个刚入学的新生没事就跑到人家院长办公室来威胁他的……
想到这,艾莉希雅用尽力气想要把被霍华德紧紧桎梏住的小手抽出来,可是她忽视了一点,就凭她这只小小萝莉的力气怎么能拉的动一名成年人呢?反而自身因为失衡,娇小的身躯无法控制般的撞向了霍华德。
而霍华德院长也恰好在这个时候恢复了过来,还来不及说什么,就感觉自己的小腹上挨了一记重击,双目忍不住泛白,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刚好压在了前方的艾莉希雅身上。
于是就发生了接下来这种只有在轻小说跟动画里才会出现的男主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与我们可爱的女主撞在一起,接着用把牛叔叔都气活的动作呈现出男上女下或者男下女上的姿势外加一些福利画面奉献给观众们。
「唔!」
因为某种不可抗力的关系,小萝莉摔倒在地面上,在睁开眼看清了自己被霍华德院长压在身下后,出于本能的刚准备开口叫唤的时候,就被一阵手忙脚乱眼疾手快的霍华德嗯住两只手捂住了口,至于为什么要嗯住手,事后的霍华德院长老脸一红回应道「这……大概是某种本能吧?」
「你没事……」
终于恢复过来的霍华德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萝莉,自觉不妥想要起身时,就被眼前惊艳的景色看呆了眼。
只见小萝莉那长长的金发如同花朵一般在身下绽放,两只白皙的小手半握成拳被按在头顶上,略微扭动的身躯突显出少女的稚嫩。原本整齐的衣口因为先前的战斗被拉到一旁,露出了纤细的脖颈和一片雪白滑腻的肩膀,如果胸前能够再发育点的话,以现在霍华德的视角怕是能够看到少女肌肤里的两点粉红。再加上此刻的她不知怎么着,扭到一旁的俏脸上带上了几分娇羞,双眼害怕似的不停眨巴着眼撇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不要……」害怕似的不停眨巴着双眼,红润的小口微张着,头上金色的呆毛配合着身体的害怕颤抖着,一副娇弱的可爱模样,惹得人心生保护欲望。可不知怎么着,本来早就该起身的霍华德看到少女这幅模样,尤其是在近距离的情况下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淡淡的奶香味,浑身犹如被点燃一般燥热了起来,目光中充斥着被情欲支配的邪光,整个人如同一头凶狠的饿狼盯着猎物般盯着身下的绝美少女。望着她鲜嫩欲滴的红唇,那甜腻腻勾动人心弦的绝美声音,他终于把持不足,贪婪的吻了下去!
「唔!」
被强吻的艾莉希雅先是眼睛下意识睁大一脸的不敢置信,接着就是在心中欲哭无泪的大骂道「系统,你丫的坑我!」
「没有这回事哦,宿主。」
「你还不承认!不是你说把『吸引女生的特殊体香』换成『吸引男生的特殊体香』就能更容易忽悠他们的吗!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啊!!」
「可是我没说错啊。」系统好似有着天大的委屈一般弱弱的说道「只要他们跟你啪啪啪完后肯定就会更容易答应你的要求啊,我这也只是帮他们把本来想做但是又不敢做的事挑出来而已。」
**,说得好有……哦不对!你还有道理了啊你!
艾莉希雅忍不住抓狂,但是又拿这个伪主神系统一点办法也没有,当下在心里愤愤的说道「你…你给我等着…回头我找到你弱点,一定把你人道毁灭了!」
「嗯,宿主加油,我期待着这一天……」伪主神系统那比洛克利浦还要欠揍的声音幽幽的说道「不过在那之前,宿主得先想办法完成我的任务哦。不然我虽然没权限直接抹杀你,但是你身边的那些朋友可都只是普通人哦……」
「而且呢,现在的耽误之急是你得先想办法在这个已经发情一心只想要你的男人面前守住你觉得重要的贞操才对哦……」
「哦……对了对了,还有一点忘记说了。你的女神状态在『吸引男生的特殊体香』的状态下被我封印了哦。加油,好好挣扎努力吧,少女……」
说着,系统那欠揍无比的声音终于是消失了,哪怕是艾莉希雅在心中喊它多少遍都不为所动,好像瞬间蒸发了一般。
顺便一提,虽然以上的对话貌似很长,但事实上她们在对话期间,脑中的时间流速被更改,所以并没有意想中的那么长,对于外界来说大概也就过去了四五秒这样。
只是有的时候,四五秒也是能干很多事情的。
比如说……
「呀啊啊!!!你要干什么……」感受到从肌肤上传递来地面冰凉的触感的时候艾莉希雅才回过神来惊讶的发现原本穿在自己身上的校服不知什么时候就被他剥落到一旁,浑身上下除了粉红色的内裤外就剩下一件粉红色的半透明睡裙,勾勒出她虽然年幼可是却极具诱惑力的身体。
「咕咚!」霍华德宽大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双目中挂着血丝打量起小萝莉此刻那无比诱人的样子,戏谑道「这是没想到,看上去明明那么清纯这么幼,可是里面却穿着这么暴露的内衣,还是说其实你本身就很渴望被人做色色的事才故意穿成这样的吗?」
「才、才没有这种事!人、人家这是……」艾莉希雅小脸气的涨红,想要辩解几句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口,她总不能说这件睡裙是因为有『魔免』的关系才被她穿在身上的吧。如果她真这么说了,她敢抱枕,霍华德这个老绅士肯定二话不说直接给它扒了!
可是艾莉希雅忽视了一点,难道她不说的话霍华德就不会动手了吗?
「既然不是的话,那我就帮你脱了吧。」霍华德狞笑一声,随即出手强行脱掉了她仅剩的最后一件睡裙。将那件诱惑力爆表的睡裙当成了绳子将她的双手捆在了一起,以便他能腾出手来做更多的事情。
「不要!」艾莉希雅大惊失色,想要阻止的时候才记起来,一切能力都被封印后的她现在好像就是一只全无战斗力随便来一个人就可以随意推倒欺负的小萝莉了。
所以没有丝毫意外,艾莉希雅身上最后一件防护被强行剥去,露出了她完全赤裸的绝美娇躯,看的霍华德在一旁忍不住咽起了口水。
「简直就像一件艺术品一样令人感到惊艳啊!」霍华德犹如鉴赏艺术品般上下不断打量着艾莉希雅纯洁白嫩的身体,只是眼中的贪婪与色欲出卖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你、你你……变态!」听到他的点评,艾莉希雅一张俏脸通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如果现在能够动而且地板下有条缝的话她真想就这样钻进去,真是太让人害羞了!
闻言,霍华德院长也不跟她辩解,邪恶一笑后,伸出食指轻轻滑过艾莉希雅光洁的肌肤,从手腕开始,手肘然后是腋下,在两个才刚刚发育的小胸脯外围不断饶着,但却始终不曾对着那两颗粉红色的小点有所行动。
「哈……哈啊……把、把你的手拿开啊!」
「怎么啦,这样就有感觉了?」霍华德看了眼才刚开始几下就因为敏感的身体无法控制的流露出一脸媚态的艾莉希雅,忍不住调笑道。
「才、才没有这回事!感觉、什么的……嗯、才不会有!」艾莉希雅傲娇的扭过头去金色的长发扎成的双马尾在空中啪啪作响,一脸倔强的表情说道,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这种表情会让人忍不住狠狠的欺负她。
「是是,那这样你也肯定不会有感觉咯。」霍华德淫笑一声,在胸前打转的手指开始往下移,慢慢移动到艾莉希雅光洁的小腹上,把玩了一会那不堪一握没有一丝赘肉的纤细柳腰,又再度向下,一直摩挲到了大腿的内壁后,突然一把将大手覆盖在藏在粉色内裤后的幼小阴户,男人大手的温热感让艾莉希雅不自觉发出了动听的呻吟声。
「嗯……好热……唔!」意识到自己居然发出了那么色气的呻吟声的艾莉希雅连忙紧咬起牙关,强忍着极度敏感的体质因为他的抚弄而慢慢开始升腾起来的快感。
「唔唔唔……」艾莉希雅银牙紧紧的咬着红唇,小脸因为害羞憋得通红,赤裸的肌肤也泛起了一层层诱人的粉红色,看得人垂涎欲滴想要在上面咬上一口,可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要压抑着敏感身体带给她的快感是有多么的困难,再继续下去的话,可能自己真的会忍不住的。
「咦,小美人,你这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出来了哦?」因为手掌盖在小穴外的关系,霍华德一下子就感觉到从里面有一种很湿润而且黏黏的液体流了出来,意识到是什么后摆出一脸戏谑的表情问道。
「哼嗯……」艾莉希雅嘟起小嘴,想要碎他一脸,可是此刻她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来说些反驳的话,只能默默的忍受这份『屈辱』。
「真是不乖呢,穿着湿漉漉的内裤可是会着凉的哦,来,让我帮你脱了。」
说完,霍华德手指一勾一边的细带,迅速地将那条粉色旁边勾有黄色蕾丝边的小内裤扯了下来。
「不要呀!」艾莉希雅的反应很迅速,在他才刚刚动手的时候就连忙夹紧双腿,可是还是晚了一步,转眼的功夫,她就感觉到了下身一凉,冰凉凉的冷风便这样轻轻地拂过她滋溜溜的小穴上。
「哎!不是吧,这么容易就被脱掉了??这老家伙的手法未免也太熟练了吧!」
艾莉希雅抬头刚好看见霍华德手里捧着一块粉红色的布料,从她的角度看去甚至可以看到那块布料上的某个地方颜色比起其他地方好像深了那么一点……
「你、你、你在干嘛!!」突然,艾莉希雅双眼挣大了起来,先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接着就是连忙把通红的脸颊转到了一边,完全就是一副羞耻到不敢直视的样子。
「嗯,真是香甜的味道呢,闻着就让我兴奋啊!」原来,霍华德在把她的内裤脱掉后并没有丢到一旁,而是很变态的放到自己的鼻子旁用力的深吸起来,甚至脸上还流露出一副深深陶醉的变态模样看的她一阵鸡皮疙瘩的同时,不免本能的也有些好奇难道自己的味道真的很好闻吗?没有一点察觉到自己这个心理,艾莉希雅竟然在心中产生一丝想要闻闻自己刚脱下来的内裤的想法……
就在艾莉希雅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时候,霍华德趁她不注意就将那条才刚刚从幼小少女身上脱下来甚至还留有余温的内裤如同至宝般珍重的收了起来,内裤回头再慢慢品尝也来得及,现在还是尝尝这只小萝莉的味道吧。
这么想着,霍华德再度悄悄地将手指移到小穴外,伸出了粗糙的中指趁着她分心的时候突兀的往里一插。
「嗯!!」受到惊吓的艾莉希雅忍不住叫了出来,随着霍华德用手指开始往幼嫩的小穴里不断突进,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她浑身酥麻,大脑在一瞬间放空,完全是下意识的就呻吟了出来,但最后还是用力的咬了下舌尖才勉强清醒了过来,对霍华德用一种令人骨头酥软发麻血液兴奋喯张的语气娇声道「出去……嗯……把、把你的手指拿出去!」
「真是个意志力坚定的小女孩呢。」霍华德微微一笑,虽然看着这样抿着嘴双眼迷离飘散强忍着快感的小美人也别有一番风味,可问题是他快要到极限了!
一直忍着不能插入他的感觉可不比艾莉希雅好多少啊!所以想了想还是直接开始正戏吧,道「虽然很努力,可是确是个不听大人话的坏孩子,对于这样不听话的孩子……」
「必须要给出惩罚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裤子脱掉的霍华德晃荡着一根挺立的肉棒,掰开了艾莉希雅一直试图夹紧的双腿,扶着肉棒将位置对准后,『噗哧』一声在淫水的滋润下深深的进入到她的体内。
「不要!!!」当艾莉希雅反应过来想要阻止的时候发现已经来不及了,霍华德的肉棒在一瞬间就插进到她的小穴中来,接着就是第一次跟被男人的肉棒拓张的小穴带来的痛楚令她一时无法思考,腰肢下意识的挺立了起来,想要减轻被破处的疼痛。
「唔唔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艾莉希雅的女神体质的原因,破处的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还没几秒钟的功夫疼痛就开始减轻。当她恢复过意识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好像并没有她预想中的那么疼,当下眨巴起明亮的大眼睛悄悄的看向一旁紧紧盯着自己的霍华德,娇喝道「你在看什么!」
「呃,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还痛吗?」
「欸?哎哟,好痛,你快拔出去,艾、艾莉下面好痛!」艾莉希雅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连忙露出了一脸惊恐的娇柔表情,一对湛蓝的眼睛里眼泪更是说来就来,一副哭得梨花带雨的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的霍华德满脸的尴尬。
如果不是刚好听见跟看见小萝莉先前那副疑惑的表情,他搞不好还真的被她给骗了然后替她松绑了呢!
「小艾莉都会骗大人了啊,这样可不好,要给你点教训哦。」霍华德露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就好像艾莉希雅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般,在她暗叫不好的时候伸手将小萝莉温柔地抱到自己的面前,接着犹如把小孩子举高高一样将她略微的抱起,然后突然间松开手,在体重跟引力的加持下,整个人直接坐到了肉棒的上面,长长挺立的肉棒一贯到底,从小穴里面无数甘甜的汁液受到挤压喷射出来,淋在地面跟霍华德的棒棒上,粗大的龟头与幼嫩的花芯彼此摩擦着,让艾莉希雅不由的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啊啊啊……」幸亏院长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不然如此娇媚动人的声音被外面路过的学院导师给听到后,肯定会引发各种麻烦的。
「哈啊……哈哈……」艾莉希雅浑身发软的趴在霍华德的胸口上,紧紧地闭合上嘴,小脸通红,平坦的胸口不断上下起伏着,娇小的身体不断轻颤,就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即将到来的东西一样。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小美人……」霍华德看了眼现在艾莉希雅的状态,深知女性身体的他知道这小丫头怕是要高潮了,当下很是邪恶的托着她分离开的两条小腿,下身以一种很慢但是频率不低的速度来回抽插起来,不断地崩溃少女残存的理智。
「不、不要……」艾莉希雅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霍华德的衣领,略微有些艰难的仰起头,本来有神的大眼睛现在写满了迷离,轻咬着下唇抑制着口中不时发出的极致诱惑之音,哀求道「不、不要再继续了……」
「为什么呢?」霍华德暗笑一声弯下腰去,在她的耳边哈了口热气,伸出湿热的舌头在她的脖子旁一舔,品尝着那令人沉醉的味道「是因为要高潮了吗?」
「不、不是的……」被人直白白的点破,就算是以艾莉希雅的脸皮都感觉非常的不好意思,猛然甩了甩头,金色的长发在半空中也随之摆动起来,十分倔强的说道。
「是吗?既然不是那我就更要继续了。」说完,霍华德突然将肉棒从艾莉希雅的小穴里拔了出来,但当然不可能是就这样结束了,而是在拔到外面后又突然往里插入到底再拔出来,如此反复着,干得艾莉希雅一口气接不上来,伴随着动听的娇吟声断断续续的娇啼着「嗯……不……不要……嗯……别、别再继续了……哈啊……艾、艾莉不应该撒谎的……」
「所以你这时候应该要说什么。」霍华德并没有因为艾莉希雅的求饶之声就减慢下身的抽插速度,反而在她断断续续的哭泣哀求声下愈发的受到刺激,肉棒在可爱的蜜穴里一跳一跳的,不断擦过最深处的那一抹花蕾,柔嫩紧致的媚肉紧紧的夹着他的肉棒,爽得霍华德差点就忍不住缴械投降了。
「怎么,堂堂哈里斯家的千金在做错事后还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吗?这样的话……」霍华德将下身抽干的动作停了下来,一边暗自运转魔力压制自己即将射精的状态,一边佯装出再不有所表示就给你好看的凶狠样子,吓得艾莉希雅连忙甩了甩头,鼓起通红的脸颊,缠在他脖后的手指下意识的彼此转圈,鼓足了气势但实际上用着小声到连霍华德都听不清的声音说道「我、我、我要去了……」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
「请、请不要再继续了。我、我要去了……」艾莉希雅满脸害羞的神情将头别过去,小脸通红的如同熟透的红苹果,鲜嫩欲滴般看得人忍不住想在上面咬上一口。此时她这副害羞的模样可不是以前那种故意挑逗别人而腹黑伪装出来的,而是真的感觉无比的羞耻,毕竟要她这么一个女孩子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承认自己要去了当真是无比的害羞啊!
「真乖,听话的孩子才让人喜欢。」霍华德抬起一只手在她的小脑袋上反复揉了揉,艾莉希雅见状先是一愣,本能的想要把那只在她头上肆虐的手掌给拍掉,但心里隐隐有种暖意,感觉这样好像也不错,很温柔,很暖,渐渐的抵抗也就不是那么强烈了。
「可是呢,看到这么乖巧听话的小美人就会忍不住想要欺负她呢。」霍华德将一只粗糙的大手向下移摸上了艾莉希雅紧致的小臀,在可爱的小屁股上面用力捏了捏,那不一样的柔嫩触感如同最顶级的羊脂玉般令人爱不释手,在她下意识的低呼出口的时候那只停留在她头上的大手突然再度往下移,冷不丁的将两条白嫩的小腿分离的更开以便有更多的空间能够活动,而停滞许久的肉棒也再度开始运动。
「你……哈呜、卑鄙……说话……呜、不算数……嗯……」艾莉希雅媚眼如丝,小口微张不断吐露着香甜的气味,可爱的脸颊鼓成包子状,一副凶巴巴但却可爱到爆炸的样子,紧紧地拽着霍华德的衣领,看上去像是在质问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小女孩在爸爸的怀里撒娇卖萌一样令人怜爱。
「卑鄙?怎么会呢……我好像并没有答应过你说说实话就不继续干了呀。」
霍华德哈哈一笑,就算我答应了又怎么样,在这种情况下因为女生的一句话就退却那还算个男人吗?当然要继续做到底了。「而且呀,艾莉希雅你刚刚可是亲口承认自己撒谎了哦,作为学院的院长,我必须要对你这种不诚实的行为进行惩罚才对。」
「啊呜……嗯……不、嗯……哈、不要了……」霍华德院长在说完后突然剧烈地抽插起下身,快感如同海浪一般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毫不留情的拍打在艾莉希雅身上,让她忍不住把小脑袋向后仰,下身的那片美丽的桃花源被一根红得发紫的肉棒不断猛烈地搅动着。每一次大棒棒的插入都达到最深处,顶在小蓓蕾上,刺激的她张开喘息的小嘴上似乎都开始流出某种淡白色的液体,配合上她那本来圣洁但又有些腹黑的精致俏脸上此刻失神下露出的抚媚表情,两种不一样的感觉交织在同一个人身上,但又不显丝毫突兀,足以令任何一位见到她此刻这幅诱人模样的人为之迷恋。
「咕咚!」
说实话,就算不提学院内常还的『十大美女排行榜』,就是以他希望之苑院长跟五级魔法师的双重身份,他见识过女性都数不过来,但从来没有一位能够令他如此的心神震动,不知不觉间对其深深的着迷了起来,如果自己能够回到青年时期的话,恐怕自己也会疯狂的去追求这位虽然年幼但已经绝美到连创世神都会为之震惊的少女了吧?
「要到极限了!」再度用力的抽插了几十下,在艾莉希雅娇媚入骨的呻吟声的『催促』下,霍华德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前端再度开始雀跃起来,龟头部分不断膨胀,额头上青筋凸起,许久未战的他能够坚持这么久已属难得,显然现在他也快要到极限了,当下连忙紧紧地握住少女那小巧精致的小屁股,不再怜惜的大力揉捏了好几下,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红红的手印后,声音嘶哑的低吼道「我要出来了!」
「在艾莉希雅你的里面!」
「不、不行……嗯、只有这个……绝对!!」艾莉希雅一张美丽到极点的俏脸因为霍华德的这句话吓得惨白起来,想到自己有可能被这个男人给内射浑身不由的发抖,一时间不知道哪来的力量,挥动着两只小手不断拍打在霍华德的身上,想要阻止他在里面射精,可惜的是,满脑子都被欲望占据的霍华德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射在里面!射进小穴里去!用我的精子灌满这只色色的萝莉小穴吧!
念头一出,霍华德赤红着双目,下身更是疯狂地耸动着,每一次肉棒的插入前端勾动肉壁的快感更让艾莉希雅愈加的沉迷其中。小穴里湿润的粘液不断流出,可是被不断突进的肉棒死死抵住没有外流出来而积蓄在了阴道深处,如果侧面看过去甚至可以看到平坦的小腹因为肉棒的每次深入都有一块地方深深的凸起,配合上艾莉希雅那娇小的身体,婉转不已的动听求饶之音,在令人血脉喷张兴奋不已想要狠狠地欺负、蹂躏她的同时也不免有些担心,霍华德这么粗暴的行为会不会把她给玩坏了?
结果自然是不会的,因为别忘了,虽然艾莉希雅的女神状态被系统封印了,但本质上她仍然是女神体质,即便这位女神是幼年版也一样!女神体质给了她强大的恢复力的同时,还顺便带来了潜藏在这具身体里的某种特性,就像是打破了某个桎梏的让她在不知不觉间开始享受起男女双方交合的快感。
「嗯嗯……哈啊……轻、轻点……」被大肉棒疯狂地抽插,艾莉希雅拼命地摇起可爱的小脑袋,本来被扎成双马尾的金色长发因为激烈的交合动作而被解开随意的散落在身后,金灿灿的长发在窗外阳光的反射下反射出炫目的光芒,看上去就像一朵朵空中飞舞的金色百合令观者为之惊艳,红嫩的小嘴里不间断的发出堕人心弦的呻吟声,口中不断有着甜美香津流出,那对迷离的双眼中泛着说不出的色气,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每当霍华德将自己的棒棒退出去的时候,她都会不自觉的将腰部下沉,就像是在无意识的迎合上霍华德的每一次抽插一样……
「嗯……哈……不、不行了……要……要……」艾莉希雅浑身瘫软的趴在霍华德的胸前,两只玉手环上他的颈后,微张的小口微微有香舌吐露,嘴角边上不断有白色液体流下,娇小圣洁的身体开始了全身性的痉挛与抽搐,天真无暇可爱的小脸上此刻流露出了一丝极致的媚态,口中发着足以令人堕入地狱的呻吟声,将两人同时推送上了快感的巅峰。「嗯啊啊……去、去了……咕呜呜……」
「射了!」霍华德吼了一声,扶着艾莉希雅的臀部用力向下按的同时腰部也瞬间发力,将自己粗大的肉棒一下子贯穿到底,泛着紫光的龟头抵在艾莉希雅深处的蓓蕾上,一阵雀跃后,一股股粘稠的精液从龟头上不断射出,发出了一道道『噗噗』的淫靡之声。
「哈啊……嗯……射……射到里面……哈嗯……来了……咕呜……哈啊……」在小穴里不停跳动的肉棒还有一股股浇灌在花芯上的温热感让艾莉希雅再度达到了一波高潮,小穴里爆发出了一阵阵强烈的推力将疲软下来的肉棒硬生生的挤了出去。
「嗯哈……嗯嗯……呜呜……」大肉棒从紧窄的小穴中被迫弹出,里面被射的满满的精子夹杂着爱液迅速的小穴里面流出滴落在两人脚下的地面上。被肉棒带来的紧迫感褪去,让艾莉希雅下意识的发出了一阵好听的呻吟,趴在霍华德的身上大口的喘息着。
「嘿嘿……小美人,舒服吧。」在艾莉希雅的小穴里射过后,霍华德的神智也恢复了清明,看了眼被自己干的六神无主浑身无力瘫软在自己怀中的那可爱的模样时,不由得十分得意与自豪,抬起手犹如抚摸小动物一样在艾莉希雅的小脑袋上轻柔地摸来摸去。
而艾莉希雅现在也没什么力气答话,就这样静静的享受着别人给她的『摸头杀』,顺便恢复着体力。而霍华德也趁着这时候享受着身下少女赤裸着的白嫩肌肤带给他的温软与身心上的愉悦。
就这样过去了五分钟,借助着女神体质的强大恢复力艾莉希雅她因为高潮流失的体力已经恢复了大半,而在得知系统告诉自己可以使用女神状态后,兴奋的连忙弓起身子用着仰视的视角看了一眼一副嘲弄表情看着她的霍华德,温和一笑,金色的呆毛也配合似的一亮。
看着小萝莉脸上展露的仿佛日月都为之动容的绝美笑颜,霍华德心中感叹这份犹如创世神遗落在凡间珍宝般美丽的同时心里头不由的一慌,额头上隐约有着汗珠闪现,凭借着他五级魔法师的感应,他感觉到了怀中被自己用着很暧昧体位抱着刚刚顺便还啪完而且内射过的小萝莉的体内开始有着很强烈的魔力波动流转,甚至这种波动还在自己之上?!
六级、圣人的力量吗?!
「强啪了一只萝莉,这可是大罪哦。」小萝莉一只手指竖在自己的嘴唇前,另一只手轻轻的搭在冷汗涔涔的霍华德面前,俏皮一笑「给我付出代价哦……霍~ 华~ 德~ 院~ 长~ 大~ 人~ 」
小萝莉最后的几个字用着甜到足以腻死人的嗓音说道,如果换成正常情况,怕是在她这幅甜甜的仿佛在诱惑人一般的声线下就会忍不住把她推倒然后啪掉,可是此刻听在霍华德的耳朵里,却像只恶魔般吞噬掉敢于对她动手的任何一个人。
「那个,哈里斯小姐……」霍华德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了,不是他不想逃跑,而是他目前跟艾莉希雅之间的动作根本就没办法逃跑。
「做好觉悟吧!!」艾莉希雅娇喝了一声,酝酿已久的六级斗气席卷全场,冷笑一声后,一拳毫不留情地打向了霍华德的眼眶。
三分钟后……
艾莉希雅收回了自己的六级斗气,走到了角落上,确保霍华德看不见后,才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套干净的校服还有内衣裤,快速地换了上去后,才再度走满意的笑了笑,抬头看了眼似是有些害怕她的霍华德,内心偷笑一声,老气横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院长大人,别用这种眼神看着艾莉,艾、艾莉会害怕的。」
「是是……」此刻霍华德什么都不敢多说,恭敬中带着几分讨好的表情领着一脸心满意足的艾莉希雅送到了门外。
送走了艾莉希雅,霍华德再度坐回到椅子上,俯视了四周因为她爆发出的六级力量而变得杂乱不堪的院长室,无奈的摇了摇头,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低头喃喃道「六级圣人的力量吗?里面……好像有着天使一族的味道,不、或许还要更高级一些?是哈里斯家族给她的保密力量,还是其它什么呢……」
思索了一会无果后,霍华德索性不再想这件事,横竖不管她都是自己的学生,导师照顾好学生是职责嘛……
想到这,霍华德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艾莉希雅满脸通红娇羞着说着不要的可爱表情,还有小穴那不一样的紧致感,刺激他心脏的抚媚呻吟声,食髓知味后的他胯下居然再度高高挺立了起来,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留恋,可惜的是,知道了她有着六级实力后,再用强是不可能的了。
当下,颇为失望的他只好从口袋中掏出了那条被他郑重收起来的粉黄色蕾丝内裤,放在了自己的鼻子前,贪婪的吸允着里面还残留的淡淡香味,一只手摸向了下半身挺立起来的巨物,上下蠕动了起来,口中发着变态的『唔唔』声。
························································「幸好那个老头被我的六级气息吓到了没有反抗,不然想要教训他还真得完全进入女神状态了。」艾莉希雅一边朝着女生宿舍快步走去,一边为自己先前的机智而感到得意。
事实上,之前她所爆发出来的六级斗气很大程度上只是空有气势,真实被提高的斗气水准大概只有三到四级左右这样,除非她完全化身为女神,不然是不可能拥有真正的六级实力的。只是如果她真这么做了,怕是这个学院她也不用继续呆下去,只能老老实实的回家相夫教子,哦,不对,是被洛克利浦当成抱枕天天抱着睡觉……
距离女生宿舍只有几分钟路程的时候,艾莉希雅突然没来由打了个寒颤,本能的感觉到一阵恶心,刚想做些什么,就听见脑中突然响起了那个伪主神系统的声音。
「恭喜可爱的宿主完成了任务,奖励已经发放了哦……然后,请问下宿主被变态绅士男强行推倒啪啪啪后有什么想法吗?是变得愉悦了呢?还是愉悦了呢?还是愉悦了呢?」
「……」
「宿主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滚蛋!!」仿佛是回忆起之前那个淫靡的场面,艾莉希雅小脸通红,恼羞成怒的在心中吼道。
「请宿主放心,以后我还会安排好多好多H的任务给你的,敬请期待吧(笑)。」
「可恶的系统!!!!!」艾莉希雅有些抓狂,狠狠地跺了跺脚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可是还没几下,因为剧烈的震动,从小穴里面开始有之前没有流干净的白色液体倒流出来。先前她因为太兴奋了一时没有擦觉,现在突然间流了出来,还有一些顺着她新换的内裤慢慢溢出来,开始顺着大腿缓缓地向下流。这令她小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慢慢地将脚放下,捂住了裙子,本来大步的步伐开始变得小心了起来,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大腿上沾上了白色的液体。
「呜呜呜……不应该这么简单就放过你的!」艾莉希雅气呼呼的鼓起脸颊,一脸羞怒的可爱表情说道。虽然后面让霍华德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但现在想来就这样饶过他真是太便宜他了!
幸好路程不长而且这个时间点恰好没什么人,发现艾莉希雅『行动诡异』的人并不多,虽然多花了点时间但起码是回到宿舍里了。
脱去刚换上的校服,还有沾上白色精液的内裤,艾莉希雅想了下把它收进了空间戒指里,她可不想就这样扔掉,万一被哪些变态捡到可就麻烦了,还是回头自己找机会处理掉吧。
这么想着,艾莉希雅赤裸着雪白中还有些许粉红的细滑娇躯站到了莲蓬头前,轻轻的转动将之调到适合的温度后,享受着温水打在自己肌肤上的温暖,低头看了眼从小穴里面滴落顺着水流一起冲进下水道的精液,可爱动人的小脸上露出无人可见的娇羞表情,连忙拍了拍脸将思绪收回,开始清理身上的一些淫秽之物。
「嗯嗯……」
一时间,空无一人的单人浴室中回荡起了一名娇小动人的少女那娇媚入骨令人浮想联翩想入非非血脉贲张想要把发出这个声音的主人推倒狠狠的欺负蹂躏,想逼迫她用那甜美的嗓音说出各种淫荡的话的诱人呻吟声。
·························································「对了!有传闻说霍德华院长这人非常的鬼畜……好像还有把多个萝莉新生推倒在床上结果被他恰好来学院的孙子发现的传闻。父……父亲也告诉过我要离这个院长远一点。这件事刚刚忘记告诉艾莉希雅了,嗯……嘛,算了,以她的性格来说起码不会吃亏吧。」想到这,索菲亚看了眼一下子就跑远的艾莉希雅也就打消了追上去的念头,踩着优雅的步伐慢悠悠地朝着女生宿舍的方向走去。——————————以上这段话是很久很久以后,和艾莉希雅成为了闺蜜并在两人发生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关系后,索菲亚马后了N久的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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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溪市屏行区人民政府。
寒意渐去,潦泉洗露,青山叠翠,桃李茹莺……
河溪市屏行区人民政府,气势巍峨的修建在原屏行镇东611 国道上。屏行原本是河溪市下属的一个县,因为河溪城西南的溪山山脉群在行政划分上属于屏行县,所以也使得屏行县的占地面积一向远远超过河溪市下辖的其他区县,80年代的时候省政府还曾经动过建立" 屏行市" 的念头。90年代末,随着河溪城区的扩张、改造、发展,也顺应了全国上下建设国际现代化大都市的潮流,屏行改县为区,正式成为河溪市第十二个区。而溪山山脉群最核心的自然森林部分,则由C国国务院审批通过后,设立了溪山国家森林公园保护区,在行政上属于省直辖的林区,甚至都不归河溪市管辖。
溪山山脉,实际上是大罗山山脉的分支,属于低海拔山脉,包括了" 溪山" 、" 纪墨山" 、" 斧头山" 等一些列山峦,平均海拔420 米,主峰是纪墨山乐梁峰,海拔892 米。其中,相对靠近屏行区中心的溪山最是出名。
这溪山,漫山苍翠、松竹清秀、除了有许多奇花异草之外,有两道山泉各自从东北至西南自上而下,将清澈的山泉水一路直送至屏行城区里的杨柳河,所谓" 溪山" 也是由此得名;甚至古代的河溪城,也是所谓" 北河(太江)南溪(溪山),描尽清明盛景" ,也是因此而得名。因为海拔并不险峻,景色又是怡人,一路山道上,也多是历代人文景观,半山腰有C 国内陆禅宗古刹清秋禅寺和溪山画壁,据说皆修建于1500年前,山顶还有一座瞭望台。最出名的,是所谓" 溪山四石" ,是一千五百年前,顺帝亲笔所题四个大字," 石、洞、瀑、泉" ,分别拓在四块两丈见方的巨石上,从山脚下的" 溪门古道" 开始,一直到山顶瞭望台,每隔几里路安置一块,虽然实际上是几十年前修复的,但是也算是驰名中外的人文景致了。
老实说,以这样的先天资本,溪山向来就是河溪城旅游观光的第一选择。俗话说"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临近溪山的屏行区这么多年来的建设发展思路,与其去和控江区、新控江区、西文区、天溪区这些河溪市委、河西省委更加看重的周边区域竞争现代化工业、新城区、高科技、人文教育,还不如靠着整个河西但是,C 国人事政治自有其特点,因为国家森林公园行政上属于省直辖,而屏行区只是河溪市下辖的一个区,过去几任区委和林区的关系历来复杂,你有你的诉求,我有我的规矩,互相扯皮,互相制约甚至互相拆台是常事。而几任区委书记的前后赴任,也赶巧了,屏行换的比较勤快,多少有" 一朝天子一朝臣" 的味道。往往是,先头的区委书记才搞了些旅游景区的规划,继任的区委书记就寻找种种理由来推诿修改,屏行的建设规划,又改成什么" 以物流枢纽为中心" 或者" 以高科技农业为中心" 之类的新思想了。反正,普通的屏行居民有哪里搞得清这些措辞区别的门道。这里面,还少不了C 国最常见的太子党、茶党、酒党之间的斗争因素,人事更迭、政局诡秘,倒可惜了溪山这样的条件,一直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开发……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想,也算这脉山水得些松快清闲,不用那么市侩的商业化开发,也未尝不是好事。
然而,一直到上一任省委书记任广江书记这里,情况有了变化。任书记在屏行区和溪山林区之间,另外成立了一个" 溪山旅游景区综合开发规划局" ,并且将这个局的人事设计,做了突破性的安排,就是,规定由屏行的区委书记担任名誉局长,由省旅游局指派一位副局长,担任执行局长,而把林区的工作,主要放在非旅游开发区的林区保护上,将林区和景区区分开来……这么一来,实际上甩开了林区,顾全了区委的利益和面子,而以河西省旅游局的专业人士为主,搭建了一条直通管理线。屏行要以溪山为资源,开发成为河溪城西南的旅游中心的大规划也算有省委做主,定了下来。
任广江三年前调任中央任职,算是离休了,王鼎书记在河西履新。就在人们也在猜测是否会" 一朝天子一朝臣" ,王书记会把任书记这个本来就有争议的设计淡化的时候,王鼎书记却出乎很多人的意料,充分肯定了这个开发规划局的意义。王书记还将他以前的助手之一,时任南海省旅游局国际交流合作处处长魏晓月女士,走了一圈人士关系,先是从南海省平调到河西省,然后升迁为河西省旅担任局长。
这时,很多人才缓过神来,王鼎书记果然是政治家,颇有眼光和手腕,这也是属于" 借力打力" ,要利用任广江书记留下的这个特别举措,在河溪的旅游事业上下一番气力了。说的直白点,他萧规曹随,却加大了执行力度,将来有了功劳,自然是他王书记的眼光魄力,万一演砸了,也有个垫背的。因为魏晓月是王鼎当年在南海还当小局长时候的办公室实习助理,算是王鼎的学生,如今调过来,魏晓月自己有一套班子,并不在省旅游局应勤,常年就在屏行区办公,也就因为这层关系,魏晓月这个副厅级干部,在屏行搭建的这个办公室,论职权和资源,在河西省都是炙手可热的。就是瞎子都看的出来,河西要在溪山的旅游开发上,做一些大动作了。
这位还不到四十岁的女局长,倒果然也有些魄力和手腕,不是裙带关系的学生那么简单,她履新至今两年,屏行区内的停车场、花海公园、连锁酒店、滨河民俗区已经翻修完毕,溪山的景点改造和景区扩建已经起步,万年集团计划在这里建设的七个山区度假村的规划也一路绿灯,已经开始凿山动工,据说还和海外乐高集团签署了备忘录,计划用七年时间,在溪山山脚下,建设一个" 乐高魔法而是直达溪山脚下。而除了这些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之外,还有一个媒体上绝对看不到一丝踪迹,其实却是惊心动魄的变化,就是" 溪山公墓" 的搬迁。
为了给景区让路,魏晓月三次在省委扩大会议上慷慨陈词,说动了河西省委和河溪市委,居然将河溪市民的老公墓溪山公墓,一股脑儿的从溪山山脚下,挖林整地,移墓动迁,搬到了三十公里外的远郊荒地。为了这个事情,搞的很多人上访、砸车、闹事,民间甚至有人骂魏晓月是" 挖坟婊子" ,最后,魏晓月即是依仗着王鼎书记的信任,也确实是一副铁胆冰心,居然还是硬生生办了下来。这份铁腕女强人的气质做派,也算是震慑了不少人。
……
今天,是这个" 溪山旅游景区综合开发规划局" 召集的座谈会,名义上的主办方是屏行区区政府,主旨是给几个在景区砸了钱的公司一个平台,可以为各自在景区的项目造造势;也是以河西省旅游局的名义,邀请了全国的旅游平台、媒体、分销商来宣传一下景区特色。以魏晓月局长在河西的影响力,河西卫视也很给面子,居然派了当家花旦" 河西之兰" 卓依兰出席旁听。
对于卓依兰来说,在不同的场合,是有不同的定位和身份以及需要不同的表现的。这种地区政府主办的宣讲会,如果从她的媒体新闻角度来讲,是很普通的,并没有特别的价值,甚至可以说完全不值得她来旁听。但是河西省上上下下,如今谁都知道这个溪山景区的开发,已经和王鼎书记是一条胡同里的事了,魏晓月和王书记是一荣俱荣的,省外的媒体当然管不了,台里特别派自己来,是某种必要的宣传配合、工作需要。
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主持人,这可是卓依兰,这可是独家访问过业界领袖、国家领导、海外元首的" 河西之兰".不管什么样的活动……她在座位上那么就这么坐着,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整整一个上午,卓依兰就只能优雅的穿着一身灰白色的立领旗袍式的套裙,将两条如同艺术品一样的长腿微微的交叠一下,坐在听众席的第一排,心里头是漫不经心表面上却是只能微笑感慨的聆听着一个又一个上台演讲者,或激昂慷慨,或得意洋洋,或索然无味的宣讲着他们各自的项目。以她的知名度和气质形象,在这种场合,就算是名人也算是花瓶的存在了。少不了有各种各样的男男女女,来特地绕到自己面前,自我介绍,拉拉关系,说说有的没的,甚至要个签名什么的……做传媒,并且是做传媒中的女主播,其实是类似娱乐明星一样的存在,她已经轻车熟路,甚至知道参加这样的活动,连饮水都要适当控制。不去洗手间当然不可能,但是隔三差五站起身来去洗手间,也容易让台上的演讲者自信心受挫,这是一份必要的风度和善意。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溪山旅游景区综合开发规划局魏晓月局长,屏行区分管的区旅游局贺局长,以及应邀而来的国际品牌Redox C 国地区负责人Peter.Neo.Sanders,来邀她一起工作午餐。直到这会儿,她才算是能微笑的略略舒展一下筋骨,优雅的起身,和工作人员打个招呼,乘着空隙去趟洗手间,然后才在礼仪小姐的指引下,和几个领导一起去了隔壁的小宴会厅就坐。
这种活动间隙的工作午餐,虽然有一位副厅局级干部,一位副处级干部出席,也不可能太讲究的,这几年C 国也挺讲究原则,越是这种场面上越是要略为寒酸一些。要不是Peter.Sanders 是外籍客人,卓依兰算是" 名流" ,贺局长恐怕连" 四菜一汤" 之类的老梗都是好意思拿出来的。即使如此,也不过是在宴会厅的摆了一桌圆台面宴席,零七八碎十几个菜,上了几听饮料,更是不可能见酒水,纯属工作餐。
魏局长居中而坐,Sanders 和卓依兰一左一右依次排开,贺局长坐在另一边作陪,然后就是五六个天知道是什么人的随从人员。
" 来来来,我以橙汁当酒,敬各位一杯……感谢各位,辛苦了,辛苦了。"魏晓月局长笑盈盈的举起果汁杯,她虽然名义上是省旅游局的干部,但是常年常驻扎在屏行,其实才是真正的东道主。
卓依兰也端起橙汁杯,更是不经意的观察了一下这位省委书记的" 嫡系干将" 、名动河西的女局长:据说,魏晓月今年也才三十七岁。细细看她眉梢眼角,年轻的时候应该也算是个美女,自有一分秀丽优雅。不过,这个干练的女局长,就算用了一些淡妆,衣着妆容也得体,身材也保持的很好,只是,却依旧掩饰不住一份典型的,因为工作疲劳而导致的沧桑感。有时候想想……那位和自己还算" 熟识" 的晚晴集团的那位美女总裁夏婉晴,可能也要三十七、三十八了,但是无论从什么角度去看,夏婉晴都是仪态万千,宛如初春少女,更似社交名媛,一颦一笑都能如同溪月湖里的月光能让人迷醉……而这位魏局长,和夏总也是同龄人,虽然也有个美人底子,却显得有些风情不足了。
即使是成功的女人,还是应该用美酒、华服、珠宝、名车来妆点……
席面上众人全都起来应和,然后都微微在玻璃杯里象征性的抿了一口,又都坐下。魏局长是第一次和卓依兰见面,倒是分外热情,转身就对卓依兰笑着招呼:
" 卓小姐能光临,我们是蓬荜生辉啊。"" 您叫我小卓或者小兰就可以了。" 卓依兰是知道分寸的,魏晓月局长可不是普通的副厅级干部,说" 蓬荜生辉" 之类的话未免太客气了,当然,也要照顾在坐的其他人的感受,她连忙笑着对众人谦言:" 能来这里向魏局和各位领导学习,我是获益匪浅的……" 那Sanders 和贺局长自然连连谦辞。
哪知道,这位魏局长的风格,果然如传言中一般的雷厉风行,并没有那些俗气的客套,居然矜持的摇了摇头,说:" 哪里……小卓你见笑了。我知道,你们都是见过大场面的年轻人,这种程度的宣讲,对你们来说,是很浅薄的,对河西卫视来说,更只是宣传部门的宣传任务罢了……哈哈……没事没事,我是玩笑玩笑,我们都要工作的么。其实……万丈高楼平地起,我也不指望一天两天的,屏行就能有真正的国际化的大手笔,只能从这些项目着手……三年吧,三年后,我们再办一场溪山景区开发第一阶段的庆功会,那时候,小卓你再来看,保准也让你感慨几分,那时候,我还希望你能真正的为屏行景区的功臣们做一期节目呢,哈哈……溪山这么好的一块风水宝地,要真能在我们这一批人手里焕发新容,给河西的国民经济和城市功能的完善,做出应有的贡献,我们就可以自豪的说一声:
不愧党和人民的信任了。"她这么坦诚直言,卓依兰倒是也略略有些感动,不过她也察觉到了,这位魏局长语言中的" 小技巧" ,一个" 我们这一批人" 就很舒展的把自己这个客人拉到了一边,她是名门之后世家名媛,知道什么事情都要有" 分寸" 两个字,所以也不搭这个腔,倒是投其所好,问了一句:" 魏局长,我上午听了一下几个项目的特点,感觉……我们屏行的旅游开发,似乎是要走高端一些的路线?"魏局长似乎低头想了想,才点头说:" 高端、低端都是相对的……我知道,一些项目听上去……又是会所,又是高尔夫,又是度假别墅什么的,可能……洋气了一些,和基层人民群众的需求还有一定的距离。不过招商引资么,排头兵,那是一定要有品牌、有档次,才容易吸引后来者陆续跟上……我做了好多年工业区、商业区的引资开发,大多是这个套路。你吸引了微软来入驻,那么二三线的IT公司自然愿意跟进;就算你盖个商场,总要想方设法先开个星巴克,奶茶铺和甜品店才会进场么……旅游景区的开发,其实也是一个道理,星级酒店和度假村不落实,光搞个儿童公园什么的能成么?给我们一些时间,溪山一定会百花齐放的。绝对不会仅仅成为富豪们的山区别墅的……"卓依兰没想到,她连续两段说话,都是如此犀利、真诚、热情,竟然一点官音" ,这位王鼎书记的学生,果然与众不同。她是见过各类官场人物的,倒不由对这位言之有物的女局长起了几分好感,点了点头,竟然灿烂的笑了一个,才也换了比较真诚的口吻道:" 您说的对……当然是一线品牌和项目先进来,有了标杆,后面才好跟进……不过,其实溪山开发确实已经拖了好多年,如今的国内的类似景区开发,其实已经很泛滥了。您刚才的主旨演讲我认真学习了,您要保护溪山的自然人文景观,尽量在山脚下的屏行区人工湖这里建设' 度假型' 景区。
恕我直言,用意当然是好的,但是国内类似的景区很多,招商就可能不容易,开拓品牌也不容易……为什么不尽量利用好溪山自身的资源呢?"魏局长随口夹了一筷子菜,用力了点了点头,才道:" 小卓果然是行家,一针见血啊。你说的对……现在又不是90年代……国内的五A 级景区,甚至四A 级景区,尤其是拥有自然资源的一些大城市郊区,开发度假型景区模式大多很雷同……唉,这雷同两个字啊……并不是因为大家缺少创意,而是因为那个模式,'靠近国际化大都市建设商用度假型近郊景区' ,本来就是最合适的模式,所以大家才群起而效仿。但是问题是,市场,已经被过分透支了,人民群众的需要也被过分透支了……所以导致的结果呢,什么这个山,那个山,这个湖,那个湖,其实千篇一律,引入的项目也千篇一律,那些景区……你去拍照,拍一个,全国都不用去了……最后呢,都开了一条长得其实一模一样的' 民俗一条街' 卖卖臭豆腐……哈哈……沦落到这些景区都毫无特色,成为了只有长假才会有平时没有出门能力的工薪阶层' 到此一游' 的地方。一到了节假日,人山人海,其实呢,人均消费很低,景区的体验也根本上不去。体验上不去,服务就一定会降下来。人们来了一次,就不会再来第二次,而来的人呢,大多也消费能力很有限。一旦基础消费能力有限,景区的从业者为了生存发展,只能变着法子增加二次收费,一些不法商贩就强买强卖甚至坑蒙拐骗,几年下来,景区的声誉就败坏了,然后呢……就冷落了。可惜啊……可惜那一片山山水水的自然资源,都不仅仅能算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 ,都是大自然给我们人类的恩赐啊,却给恶劣的旅游建设循环捣毁了。我立意要从高端建设起……就是要顶着压力,顶着流言蜚语,给咱们溪山的好山好水,有一个真正的' 国际级品牌' 奠定基础啊。"卓依兰静静的聆听,似乎也在细思魏局长的思路。
魏局长却自己笑了:" 当然……我们虽然能看到这些弊病,但是我们也不是神仙……也只能想方设法做一些大胆尝试……并不是说一定能解决啊。所以,一方面我们说,溪山的自然资源和历史人文景点,一定要保护起来;屏行区,却要大胆开发起来!这样……即使在试点中有一些偏差,至少……也是保护了溪山啊。
另一方面,我们还要引入真正的国际化景区建设人才,让专业人士带着我们探索。
而不是自己闷头干。"" 那以魏局现在的调研和想法……我们主要应该做什么样的尝试呢?"" 特色!关键是特色两个字。高端本身不是特色。或者说是建设一个度假景区的' 与众不同的灵魂' ……即使是高端度假,也要是有特色的高端度假……上次,我们的李零省长,在常委会上提到了一个' 健康度假、体运度假' 的概念,以体育和健身项目为切入点,就很有想法……我们和省体育局刘局长,罗处长也研讨过……那个……"……
魏晓月局长似乎还要就" 建设景区与众不同的灵魂" 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这个时候,似乎是她的随行行政秘书,从小宴会厅的门外,推门进来,走到魏局长身边,耳语了几句。
" 哦?……不不不,没关系,没关系" 魏局长似乎听到了秘书的什么建议,却连连笑着摆摆手:" 叫他进来,打个招呼么。这里也没什么外人。"然后,魏晓月笑着向席面上众人解释:" 哦……没什么事。对不起啊,有个……嗯……小朋友,哈哈……今天路过屏行,正好来看看我,我打个招呼。"" 哪里哪里,请进来一起坐啊……" 众人一通胡乱客气。
卓依兰是笑而不语的,她更加觉得这个魏局长有意思了。说话的口吻、做事的风格,都透着一股更像是个激情澎湃的企业家,而不是C 国机关干部的气质。
居然还有这种" 路过的朋友打个招呼" 的事。
不一会儿,秘书引进来一个看上去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只是路过的" 来打招呼" 的客人,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大男生……卓依兰居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个年轻人,穿着一件POLO衫,带着一副黑色板材边框眼镜,干净利落的短发略略打了一些定型,显得很整洁清爽;文质彬彬,五官棱角分明,算是挺帅气的一个大男生;身高挺高的大概有一米八还出头,在POLO衫和牛仔裤下,也能看到肌肉的线条也很挺拔,一看,就是平时很注意锻炼的那种……最有趣的是,他既不局促,也不刻意殷勤,倒是很大方的对着满桌的客人略带绅士那种" 打扰了" 的礼貌歉意的笑了笑,而且……似乎,他也似笑非笑的,在那一瞬间," 观察" 了一下自己。
不管在什么局面上,卓依兰当然习惯了自己是焦点。她一身旗袍套裙下那优雅曼妙的身姿就足以吸引任何人的目光;何况,她是" 河西之兰" ,省外不谈,只要是河西人,只要还看电视,有几个不会觉得她" 眼熟" 而多看几眼呢?
但是,这个大男生,看自己的眼光,却和那些躲躲闪闪却偷偷下死眼盯着自己的男人不同,很大方,却也很火辣,很赞赏,却又很礼貌……
仅仅是目光的一交错,就连卓依兰,都居然忍不住,脸红了一下。
那位年轻人上来就向魏局长走过去,魏局长却也很客气,连忙起身和他握手致意。
但是这个年轻人称呼魏局长的称呼,却让席面上的人都有点愣神。
" 晓月姐姐……"连卓依兰在内,在座的都未免愣了……不叫魏局长?就算是比较熟悉的同僚下属什么的,叫一声" 魏姐" 还差不多。再进一步,就算是再关系亲密的人物,叫一声" 晓月姐" 那已经是顶破天了。叫" 晓月姐姐" ?这……未免有点肉麻过分了吧?
但是,魏局长居然一定也不介意,倒是笑开了花:" 小石啊……"" 晓月姐姐……说了好几次要来您办公室拜访您,哪知道今天那么巧,您在这里开会……我就冒昧了,过来打个招呼。"" 别这么说,太见外了,是我应该来看看你才对。石……哦……柳老师…
…身体还好么?我一直都忙,没有时间去看她……哦……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贺局长,是我们屏行区分管旅游局局长长。"" 贺局长您好。"" 这位是Peter.Neo.Sanders 先生,是Redox C 国的负责人……"" 您好您好……"" 这位……哈哈……这位……就不用介绍了吧?"" 卓……伊兰小姐?真是久仰久仰……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见到我们的河西之兰,是我的荣幸。"那个年轻人很阳光的笑着,大大方方伸过一只右手来。到这会儿,卓依兰几乎已经能够肯定,这个大男生,是有点家世来头的,而且是典型的受过西方教育的那种。她优雅矜持的笑了笑,递过手指头,若有若无的和这个男人握了握手,却没有搭腔……见了她表示" 荣幸" 的男人,她见得太多了……但是,这个男人有点" 过分".这是一群领导坐着的场合,看他样子,应该也是机关里的工作人员,怎么就敢这么大大咧咧的,用火辣辣的眼神,像在看一个" 女人" 一样的看着自己。
99% 的男人,看自己的眼光,都是在看" 名女人" ,而不是" 女人" ……这是有差别的。需要相当的气场和自信,才能用" 男人看女人" ,而不是" 观众看主播" 的眼光来看自己……这一点,那个被撮合着和自己相亲的王海就做得到。
不过,他是省委书记的公子,自然一切另当别论……但是没想到,这个" 偶然路过" 的俊朗男生,一副机关基层小干部的模样,居然也有这样的气场?居然敢用看" 女人" 的眼光在看自己?
卓依兰甚至忍不住微微缩了一下身体。
" 我给你们介绍啊。这位是我的……哈哈……应该说,是我的小朋友了啊。
这一晃多少年了啊……"" 怎么这么说呢?" 旁边自然有工作人员凑趣。
" 他呀,是我们过去一位外交工作领导家的孩子。哈哈……他小时候在国外生活过,我那时候呢,也巧了,正好在C 国海外居住区租房子住进修硕士,勤工俭学,给他们家照看过他们兄妹两个。国外叫做什么来着……BabySitter. 那时候……小石才几岁?十来岁吧?你妹妹那时候才三、四岁,你们兄妹两个啊,都漂亮得跟小雪团似的,一口一个' 晓月姐姐' 的叫我,兄妹两个,缠着我要冰激凌吃,还要我,跟她爸爸妈妈说谎,说是我给吃了……哈哈……"" 故交故交……" 众人这才明白这个有点肉麻的称呼是怎么来的,都是一通打哈哈。
" 他现在可是后生可畏了,在我们省体育局工作,在我们河溪市后湾中心,担任负责人。对吧?"" 哦……您就是后湾的那位石主任吧……您在后湾的培训基地工作很出色啊……我们领导家的孩子都在那里参加击剑培训呢……" 这种桌面上,也总有人基层工作人员,喜欢打听似的万事通跟着凑趣。
……
卓依兰,却不易察觉的挑了挑秀眉,她更加认真的上下打量了这个" 石主任" 两眼。
……
她立刻明白了,为什么一位年纪轻轻的机关干部,魏局长会如此客气的打招呼。这当然不仅仅是"Babysitter 故交" 的问题。说得通么……这位帅气利落的年轻干部,应该就是石束安的侄子、史沅涑的孙子了。石束安已经被捕,但是连自己都能闻到" 石家案子的古怪" ,魏晓月这种" 省委书记的亲信下属" 的政治嗅觉肯定不会比自己差。就算是卖卖面子、垫垫脚尖,也应该对这位" 落难领导家的孩子" 更亲切一些。而魏局长只说" 老领导" 不提名字,当然是回避了" 石束安" 三个字。
这就是那个石川跃……
这就是那个昔日里的" 京城石少" ,在河西的这两年多来,将河西体坛搅的风生水起,就连卓依兰,都是有所耳闻的。
当然了,仅凭这点" 背景" ,在见过大场面的卓依兰眼里,也是不值一提的。
但是,这个大男生……也就是自己的闺蜜周衿的男人。这还真是邪门,昨天晚上,自己还和" 秘密的闺蜜" 在咖啡馆里说起这个男人的家世和背景,提醒周衿" 适可而止" ,居然一眨眼,自己就遇上了。
真的挺帅气的,还挺阳光,也很绅士,也有一股很迷人的气质,难怪衿衿会如此沉迷……
" 石主任……也来参加这个景区会议么?" 略一踌躇,为了" 礼貌得体的形象" ,她觉得自己不适宜一直沉默。而且,她似乎也想和这个石川跃攀谈几句,所以难得的,卓依兰居然先开了口。
没想到,这个石川跃,竟然脸红了一下:" 叫我小石,或者川跃吧……不瞒卓小姐说,我今天是私事路过……我妹妹说,周末非要出来郊游,我说正好这里有点公事都甩不掉,就带她过来逛逛……"" 哦?你妹妹?琼琼也在这里?" 魏局长倒是一愣,旋即很热情的说:" 在哪里呢?叫进来一起坐啊,你们吃饭了么?一起来吃两口啊……"" 别别别……要单是我,倒也不怕搅扰你们……不过今天带着妹妹来郊游,她还带了个同学来,我今天,是司机加拎包的……真不方便。她……躲在外面呢。
现在的大学生都这样,高冷着呢……不说了,晓月姐姐,有机会的。今天就是听说您在这里,过来打个招呼。我们局里,已经定性要在屏行重新整合网球中心和高尔夫中心建设体育会所,我公私两便,一定会再登门拜访,向您讨教的。"" 知道了,是你们年轻人周末出来玩……哈哈,那你去吧、去吧,我们屏行呀,山明水秀着呢……你别客气,无论公事私事,有空尽管来你晓月姐姐这里坐坐就是了。"这个叫石川跃的男生又环顾周围,向众人点头致意,对着卓依兰,居然特地阳光灿烂的笑了一笑。
卓依兰,也只好礼貌的回报给他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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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捉老鼠,本是一场游戏。99%的老鼠见了猫,无论对手身形大小——只
要是成年的猫咪,都只有被玩的份儿。猫可能是少有会玩弄猎物的动物,老鼠通常是被活活吓死或者累死的。老鼠快如闪电的移动速度,每次都会被猫咪肥肥的爪子一把按住,然后来回拍几下,老鼠惊得一动不动;猫咪又会假装望向其他地方,老鼠抽空便跑,但就在即将逃离猫咪控制范围时,又被被一掌按住;接下来老鼠可能会开始装死,猫咪就用爪子挠来挠去,直到老鼠再次开始逃窜……据说猫咪能嗅出老鼠是否真的死亡,所以一切都只是游戏。突然发现邢国强还有个我不知道的秘密,顿时激起了莫大的兴趣:就像放在一旁的死耗子又活了过来,我这只猫突然又来了捕鼠的兴致,对了!还有他风骚的大胸老婆。
通常当爹的能把女儿气得怒气冲冲,不外乎三种情况:其一抛妻弃女,邢国强显然没这么做;其二是罪大恶极,邢国强好像也没有抢劫强奸、杀人越货的勾当,最多唱一出《智取生辰纲》过过嘴瘾;最后就是出轨了。会不会是他背着老婆在外面乱搞呢?通常子女会对父母中出现婚外情的一方产生恨意。这种可能性比较高,脑满肠肥的富商们,找来一群嫩模、小明星啪啪啪。韩国的富人圈就流行这种沙龙聚会,具大律师在离婚中完全处于下风就是因为参加这种集体淫乱被妈妈拍下了视频……这事情值得顺藤摸瓜探下去。
回到朱玉婷家,已经10点多。被激起好奇心的我,突然春心勃发,想要跟玉婷大战一场,没想到进门就看见她可怜巴巴地蜷缩在沙发上,电视开着根本没看,抱着Ipad滑着。轻手轻脚走过去,俯下身子吻了一下她的面颊,喊了一声:「玉婷老婆!」她侧脸啄了一下我的嘴,轻声应了句:「老公!」
眼中竟然有些湿红,到底怎么了?我看了看pad,她又在看上次我帮她扫描上去的旧照片:都是小玉。婷婷走了,怎么她又想起小玉了。哎!
「你觉得黄婷婷跟小玉像不?」玉婷突然问道。
「啊?她们俩,不像吧!」
「我觉得很像,你看这眼睛这鼻子,还有笑起来都一模一样。」她一边说着一边在pad上小玉的脸上轻轻抚摸。一会儿又翻出来前不久跟黄婷婷的合照,认真对比着。
我就完全没看出来这两个小姑娘有什么相似的,漂亮的小姑娘不都是大大的眼睛,笑起来甜甜的。我的话毫无说服力,只有老老实实陪着她看照片,听着她追忆小玉。就这样我们俩在沙发上相互偎依着,居然睡着了。
「大懒猪老公,起来了!」迷迷糊糊地耳边传来玉婷的轻唤,接着湿热的嘴唇舔到了我的耳廓。
我没有正眼,只是凭着感觉去吻她的嘴,却被她轻巧的躲开,耳边又传来她的责怪声:「好臭,昨晚上没有刷牙洗澡,赶紧洗漱去。」
「不干!要老婆姐姐帮我洗。」
「这么大年纪了,哪有还要人帮忙洗澡的。」玉婷在我的手臂上掐了一把。
「陪我一起洗吧!」
「好啊!」
这么幸福的回答,让我一下睁开了眼,「哇!」一张绿色的脸,吓了我一跳,本来硬邦邦的老二都软化了。原来玉婷正在敷面膜,难怪刚才闻到一股药草味道。
「你一脸海藻,怎么洗啊?」我抱怨道。
「没事,」玉婷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还有十分钟,你先去刷牙洗洗干净,一会儿姐姐进来给你搓背。」说着把我强拽起来,推进了浴室。
洗漱一遍,整个人清醒过来。外面的洗脸池传来水声,显然是玉婷过来清洗面膜了,我赶紧收敛心神胯下运气,只几秒钟,肉棒就傲然往上竖起。
门开了,玉婷光着脚走了进来。她一直有这么个奇怪的习惯,进浴室不穿拖鞋,喜欢光着脚,所以装修时浴室里铺满了双层的蓝色防滑网,三叔这样的科研男估计都没注意过这个细节。
一转身才发觉她特意穿了一套玫瑰色情趣内衣,丝质的透明面料,水仙图案的蕾丝,透明的肩带在颈窝的位置交叉到颈后。性感的内衣衬着白皙的皮肤,整个人显得更加娇艳欲滴。她一低头就看见我的胯下的大棒,微微上下晃动向她致意。大概是有些日子没见,玉婷对它有些生分,俏脸一下就红了,洁白的牙齿轻嗫了一下粉嫩的下唇。
脸上虽然布满羞涩,但一走到我面前,还是一把握住我的肉棒,熟练地撸动着,好像在安慰久别的老友。我们俩的嘴唇自动就碰在了一起,久别的激吻,彼此贪婪地索求,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她的胸前抓了一把,因为内衣的款式在胸口的位置形成一个心形,显得乳房十分丰满,沉甸甸的又有弹性,虽然没有袁敏的巨大,但在我前一阵的滋润下,乳头微微上翘,连内衣上水仙花都遮不住,十分可爱。拇指绕圈式的抚弄着红葡萄,其他四指又捏又搓。
借着弯腰,摸到了胯间那朵更加娇颜的水仙,还没沾水已经湿透了。我拍拍她的屁屁,让她扶住架子站好,打趣道:「说要给我搓背却偷懒,老公老帮你搓背。」有力的双手扶住她浑圆的大腿。
由于身高差异,我只有沉下的腰腿,而玉婷垫起了脚尖,看她把脑袋搭在手臂上,一脸陶醉的模样,我不禁想逗她一下,撩开蕾丝小内裤的边,下身愤然发力,破门而入一口气顶到子宫口上。
即便是已经湿润的阴道也受不了巨型怪兽的猛烈入侵,玉婷「哎哟」一声翻起了白眼,刚想出声骂我,却被我一收腹将肉棒抽出大半,让她抽搐着叹了口气,接着又是闷哼一声。我抓住时机又狠狠地插了回去……就这样让她完全没法说话,只有不停「嗯……啊……咦……嘢……啊……」地叫唤。不一会儿,她就两腿发颤,屁股乱抖。
蜜穴内又开始了那种熟悉的蠕动,我开始有节奏地挺动,但并不到底,每次出来的时候都故意往上挑一下。玉婷一边呻吟一边哀怨地看着我,好像是饿极的婴孩。我满脸堆笑地望着她,故意不解风情,继续这种不紧不慢的抽动。她终于忍不住了,开始说话:「呜呜……呜……唔……老公,快、快点,我好痒!快点嘛,求求你了!」
「来啰!打起鼓来,敲起锣来哎,推着小车来送货……」一时心血来潮,我不禁唱起了童年时经常听爸爸唱起的《新货郎》。下半身也一点不含糊,加快了抽插速度,手臂用力把她的下半身整个拎了起来,双脚突然离地让她「呼」了一声,然后就只剩下喘息声,渐渐无声,只有重重的呼吸。
梅开四度之后,她终于失去了力量,我慢慢把她扶好,让她靠坐在浴缸边歇息,她蜷缩在我怀里,面露幸福的笑容,一边吻着我的胸膛一边轻轻喘息。恢复过来,她咬着嘴唇说道:「老公真是最好的!」接着是满脸羞红。
「咕……」我俩的肚子同时叫了一声,不禁相视一笑。朱玉婷拍拍我的肚子,柔声道:「乖老公,老婆给你做饭去,不过你得先把我抱到卧室去穿衣服,我浑身都没劲儿了。」
「穿啥衣服啊,这鬼天气这么热,不穿也是一样啊!」我笑着捏了捏她的乳头。
「那怎么行?」
「就我们俩在家,没事的。」
「万一婷婷回来呢?」
「回来正好,免得以后还偷偷摸摸的。表姐表弟谈恋爱了,怎么滴?」我一时兴奋胡说八道起来。
朱玉婷刚想抗议,已经被我从身后抱起,双腿大大分开被我兜抱在怀中,像个把尿的孩子,她试着挣扎了几次,就放弃了,半遮着脸任由我抱出了浴室。来到客厅,我突然发现鱼缸里的鱼儿都贴到玻璃壁上吐著气泡,好像是在看我们两人的怪异姿势。
看着鱼儿的活泼可爱,怀中玉婷的羞讷深情,我不由得胡言道:「比目鱼儿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我想着要不要把玉婷这样端到阳台上去,阳台的滑门开了一半,正在得意之际,大门开了,我们俩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秒钟以后,黄婷婷出现在面前,她的表情就像是看见两只史前怪兽。
我和朱玉婷穿戴整齐地端坐在沙发上,表情就像是两个考试作弊被捉到的小学生。一旁眉头高挑、杏眼圆瞪的黄婷婷则更像是抓住小偷的警察,而且这小偷正好是自己家的孩子。
虽然她一向与我关系亲密,可婷婷是外柔内刚的人,何况她知道我和朱玉婷的真正关系,我还有些害怕她,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应对的言词,只是木然地望着眼前的茶几。
「婷婷,其实是去不是你想的那样,干妈……」先开口地竟然是朱玉婷,我一直觉得她没啥主见,不善言辞,「……其实小飞跟我从小就是青梅竹马,虽然年龄有差距,但我们一直都很亲……我丈夫跟我关系很淡,在葬礼上突然碰上这个表弟,我们突然找到了当年的感觉,不知不觉地就在一起了。」
黄婷婷面无表情地听着,一言不发。我知道她心里十分清楚我们是婶侄通奸,朱玉婷的话对她来说基本是胡编乱扯的言情小说。朱玉婷却丝毫不知,继续说着:「我们不是故意背着你,主要是我丈夫才离开几个月,有些事情……毕竟人言可畏……」
平时多看点都市爱情电视剧、韩剧外加网络爱情小说,还是挺有用的,朱玉婷竟然吧嗒吧嗒地说了一个半小时,几乎都是自言自语,我只是偶尔配合她「嗯」、「啊」、「哦」一下,黄婷婷则基本不搭腔,只是满脸不开心地平视前方,时不时会侧过脸狠狠地瞪我一眼。终于,她好像也听累了,突然直起身子在茶几上拍了一下,惊得我和朱玉婷心里都是咯噔一下,情不自禁地对视一眼又赶紧分开。
黄婷婷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似笑非笑地说道:「干妈,我想吃馄饨,你能帮我包点吗?」
朱玉婷先是一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继而露出笑容,站起来说道:「好啊好啊,我马上出去买材料,中午我们就吃馄饨。」说着她进屋换衣服了。
独自面对婷婷的我却是如坐针毡,她的目光仿似理疗灯灼得我脸上隐隐发烫,却不敢转头看她。她也没有搭理我,站起来去厨房倒了一杯水,表情严肃地望着大鱼缸。朱玉婷换好衣服出来,跟我们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门刚关上,黄婷婷就换了副表情,那是面对敌人的眼神,我更不敢抬头了。
她一口将杯子里剩下的水喝光,清清嗓子说:「哥,你这么多算什么?你——」
「这个、这个,哎!其实她刚才说的也不全是假话,我从小就很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支支吾吾地解释。
「你这是乱伦好不好?」说着,婷婷瞪大双眼看着我,好像在期待我头顶现出一道闪电抑或者头脑中出现一个巨大的惊叹号。可惜我表情如常,好像她只是随口说我「早上不要吃太多,以后多注意」一样。她神色激动地移到我身旁坐下,咬咬嘴唇说:「哥,我知道你和干妈没有血缘关系。」
听她语气温和了不少,我调整了一下坐姿,看着她。她接着说:「哥,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哥哥的!」这个我无法否认,我也把她当成亲妹妹一般,赶紧点点头。
她挽起我的胳膊说:「我从小就没有妈妈,干妈跟我投缘,一见面对我就像亲妈一样,你知道吗?」
「是啊,我能看出来,她是真心喜欢你的。」我终于找到了能说话的机会,莫非她打算放过我们?那就太好了。
「但是,哥,」她手上明显加了劲,捏了我一把,「如果看到亲哥哥和亲妈妈脱光了衣服,在做那种事情,你会怎么想?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而且,你这样做,你对得起你三叔吗?还有,嫂子知道怎么办?嫂子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
嫂子?这事情就是嫂子提示我的:「性与爱得到了之后,女人就会奉上所有」,可惜——这个无法说出口。至于三叔,我已经破除了心魔,大胆说道:「我三叔是个好人不假,但他对我婶婶真不咋地。一是完全不照顾家庭,一个月在家住的时间不超过五天,对你干妈不闻不问。如果给过钱就算照顾家庭,那你干妈岂不是成了看家的女仆?」
黄婷婷有些惊讶的话,目光没有刚才那么大义凛然,她低下头轻声说:「这些我也隐隐约约听干妈说起过,我那个、她丈夫的确不太称职。」
「就是啊!」趁着她气势一落,我赶紧趁火打劫:「而且有些事情啊,你还小,你也不懂,女人除了日常需要有伴儿,还需要有男人在感情和身体两个方面滋润他,只有这样女人这朵鲜花才会越开越灿烂。」
「你胡说!」婷婷笑脸通红地喝道。
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但看表情似乎已经接受了,只是有些观念还拗不过来。不过我也不急,我现在主攻是邢翠,朱玉婷这边可以暂时放放,正好也让大婷婷给小婷婷洗洗脑,真爱无敌这套对小女生最有用,立刻借驴下坡说道:「婷婷,这样吧,你还是回来住,我还是在那边住。你可以跟你干妈多说说话,看看我这样是不是在害她。」
果然,这话一说,她立刻表情放松下来。朱玉婷回来后,两人又一起有说有笑了,吃过馄饨,我就告别了。朱玉婷虽有不舍,但也无可奈何,离开前,我趁着黄婷婷洗碗的时候,偷偷让她趁着这段时间把干女儿洗脑,我们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在一起了,她听了立刻转忧为喜。
回到「外宅」,又有些想念邢翠,刚想要不要发条微信骚扰她。婷婷的微信就闯了进来,原来来之前义父跟她交代过,疯猪的本名可能是朱浩。她一时生气,把这件事给忘了,小姑娘就是容易感情用事。朱浩,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但有些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说完这句,婷婷就不再搭理我,她心中还是有芥蒂,不过我暂时也没空劝服她,只有顺其自然了。
今天的阳光分外灿烂,如果真在屋里宅一下午,倒真是有点辜负好时光。所以一接到邢芸的邀请,便出了门。她说要为昨晚的失礼向我道歉,我哪里会在意,我请你吃饭吧!?」
「那哥哥就是不接受我的道歉了?!!!!!」惨了,她的绝招又来了。
我很想打一句「求放过」,但不敢,她说不定会直接打电话甚至亲自开车过来追问我,这小姑娘脾气挺倔的,想了想,只有说我请她。
她立刻回过来:「好啊,我正在这边买东西,你赶紧过来帮我参考一下。」
我又中计了!
当然我真不想去的话,随便找个临时加班的借口就能推掉。但九里老巷是疯猪的地盘,我一听到地名就觉得可以过去看看,没准儿能撩出什么风头。
九里老巷最初是明朝某位封疆大吏的御赐宅邸,共有五进的大宅院。后来清兵入关了,本地冒出来了一个趁乱称帝的诸姓武官,这位在历史书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的军爷,倒是给临江小城留了两样东西,一是修建了现在正码头的雏形,第二就是将五进的大宅院扩建成了九进的巨型住宅群。所以这一代也被称为九里,因为要往里走九层。可惜革命党起事以后毁了一部分,日本鬼子过来又毁了一部分,红卫兵小将再毁了一半,基本就没剩什么了。近几年突然决定重建,完全重建当然是不可能的,就以曾经商贩往来不绝的后巷为原型修建出一条拟古建筑的商业街。
能看到部分二线的国际奢侈品牌放在古朴的货架上售卖,倒也是件稀罕事。
邢芸对这些兴趣不大,她身上的奢侈品牌应该都是直接从欧洲买回来的。她主要看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铁丝扭出来的小人啊,旧烟盒搭出来的建筑啊……
然后就是吃吃吃,各种各样消失多年的小零食。
九里老巷最高的建筑是一座三层的佛塔,现在能看到的是在残堆上修复的,透过这座塔能看到几百米外的荣兴大厦,共有四十九层,三十六层以上是荣兴集团的办公所在,下面则是出租的高端写字楼,还有高级会所之类的。
「来,尝尝这家的烤豆干!」看我有些走神,邢芸递过来一小盘烤豆腐干,厚厚的豆腐干,在铁架上烤过之后出现一个个气泡,老板把泡泡都挑破,撒上盐再抹上一层辣椒面。等辣味有些刺鼻的时候,老板又刷上一层油,放上辣椒油、花椒油和葱花、香菜等调料。味道还真是不错!
突然邢芸发出一声「呀」,好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豆干都掉到地上一块。我随着她的目光转过身,立刻看到一个美女——准确地说是美女中的美女,披肩的直发被染成栗色,脸上可谓是浓妆艳抹,但因为妆容精致,整个人显得艳光四射,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让男人即使知道是陷阱也想往里跳,这应该是我这辈子第三次看见她——她叫周晓丽,我爸爸的爸爸邢力现在的合法配偶。
记得第一次她穿着最时髦的粉色印花衬衫,我以为她是爸爸的妹妹,所以喊了一声「姑姑」,没想到引起了老家伙的极度不快,连我喊「爷爷」都没搭理我。第二次则是家族聚餐,她随便吃了几口就气场十足地起身说了句「你们慢慢用」,然后潇洒离去,那条玫瑰色的短裙勾起一阵香风,完美的脚踝踩着白色的高跟鞋,好像VCD里的香港女明星。今天是第三次,她穿着金色的豹纹无袖短裙,裙摆分成三部分,中间黑色花瓶形的裙摆长过膝盖,两边的金色豹纹裙摆则在膝上10cm。走起路来,两条雪白的长腿在黑色裙摆两旁时隐时现,引得不少路人侧目。突然发觉她脸上那种自信和优雅倒是跟妈妈有几分相似,真不愧是霸道女总裁。
她正走进一家小咖啡店,毕竟故宫里边都开了星巴克,所以大家对古建筑咖啡店也见怪不怪了。正想假装问问邢芸这是谁,咖啡店的门又开了,周晓丽挽着一个人的手走了出来,竟然也是一个美女——丝毫不输周晓丽的美女,无论身材、样貌、气质都是千里挑一的,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头诡异的白发。修长浓密,看起来绝不是假发,但她的年龄看起来跟周晓丽却差不多。周晓丽已经四十一,但看上去也就三十上下,这位美女也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渐渐地我发觉她们俩眼眉看起来颇为相似,就像是亲姐妹一般。
不对,我清楚记得周晓丽是独生女,父亲周潇是市人大主任,不过已经去世十余年,母亲覃萍是市中医院的一个配药师,没听说他们还有其他女儿啊!这应该是她的堂姐妹或者表姐妹。可惜啊,因为她父亲早逝,母亲只是一名普通医生,所以调查并不多。早知道她家美女基因这么强大,真该好好调查一下她的其他家族成员。还想继续欣赏周家的美女们,却被邢芸一把拉进了一旁的玩具店,心中暗叫遗憾!
「下午那两个女的是你单位领导?」晚上借着吃饭的时机,我假装好奇地问道。
邢芸正吃着一块肠粉,被我问得有些手足无措,看我眼中并无其他意思,她咽下食物,又喝了一口汤,才小心地说道:「这是我家一个亲戚。」
我随意地笑了笑又问:「我也算跟你又几分亲戚,我怎么没见过她?」
「哎呀!」邢芸咬了咬嘴唇,夹了一只虾饺到我碟子里,「赶紧吃东西,不要问来问去了!」
「你越不说,我倒是越好奇了!」我咬了一口虾饺又笑着说。
又吃了一口蟹黄包,邢芸才小声道:「不知道三婶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奶奶不在了。」
「知道啊,听说他娶了个比你姑姑还小的女的,啊!不会就是刚才那个——」见她迟迟不说不到点上,我主动出击把焦点转移到正主身上,「栗色头发那个还是白发美女?」
她撅起小嘴点了点头,才说:「原来是看上美女了,难怪一直问来问去的!「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我总不能问你」那两个丑女哪个是你奶奶「吧?」
邢芸笑了笑,眼神中出现几分妩媚之色,我竟有几分被吸引了,不禁呆了半秒。她递过一只蟹黄包,见我咬下去才笑着道:「好嘛好嘛!算你说得对!」
我吃着蟹黄包冲她眨眨眼,做出本来就是你想多了的表情。见我不再发问,邢芸倒是主动说起来:「白头发的我不认识,但栗色头发那个就是我爷爷的老婆。」
这个称呼倒是有些意思,不过我没有打断她。邢芸看我有些懵逼的表情解释道:「我不叫她奶奶的。」她又顿了顿才说,「最开头我爷爷想让我爸他们叫妈,他们都喊不出口,你也知道,如果突然让我喊莹莹这么大的姑娘妈妈,我也喊不出口。我爷爷不高兴了,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我爷爷直接就拍桌子说」谁要是不叫就别想从老子这里在拿到一分钱!「」她一边说一边模仿老头子生气的模样「大家都为钱屈服了?」我几乎可以想象到邢家子女们那副贪财的样子。
「没有,那个女的主动说了,叫她」晓丽「就行,如果在公司叫她」周助理「,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可以叫她」丽姨「,这不是她想抬高自己,而是大家对自己父亲的尊重。」邢芸说着眼中闪过一丝艳羡。
「你还记得挺清楚嘛!」
「哪有!」邢芸腮旁一红,「我那时候还是小婴儿好不好,都是我妈跟我说的。她跟这个,嗯,她大名叫周晓丽,跟我妈是同学。我妈妈吧,怎么说呢?对她有点羡慕嫉妒恨的意思,你懂的!」
我只是笑了笑点点头,毕竟以目前的身份实在不好多做评价。邢芸又继续说:「我妈说这个女人几句话就让大家不再对她那么反感,真是个厉害角色。随着我们长大,我们也经常叫她」丽姨「,一家人弄得乱糟糟的,就像你是我三婶的表弟,我却可以叫你哥哥一样。」
「乱点好,乱点好,其实现代人大可不必这么多禁忌。」我笑着道。
邢芸也跟笑了,她并不知道我是另有所指。看她一脸轻松地表情,我又试探着问道:「你还记得你亲生的奶奶吗?」
「怎么可能,她走的时候,我爸妈才结婚不久呢!」邢芸撇撇嘴说。
「哦,这样啊!我表姐也没见过你奶奶,据说四十来岁就走了……」
邢芸小心地看看左右,放低声音打断了我的话:「这个话题在我们家可是禁忌!」
「哦,我纯粹八卦,之前听过一些传闻,当然不是从我表姐那里听来的,所以一时好奇。」我赶快解释道。
邢芸有些犹豫地舀了一勺冬瓜盅里的汤,慢慢喝下,又看了看左右才开口道:「不要信那些传闻,其实就是当年爷爷的厂出了问题,我爷爷以前是国企的厂长八十年代初下海办服装厂,这个估计你也知道的。那时候厂里出了些问题,爷爷就经常发脾气,有一次我奶奶跟他吵了架,晚上去江边哭,结果一不小心就掉下去,然后就那个了。」
「就这么简单?我听到的版本绝对可以拍成电视剧了。」我故意停住了,又夹了一块排骨往嘴里放。
小姑娘果然被激起了好新奇,立刻追问道:「你听来的是怎么说的?是不是说我奶奶被我爷爷骂得负气出走,然后自己跳江的?」
「差不多吧,不过前面的故事要复杂很多。」
「还有前面?不是厂子经营不善吗?」邢芸瞪大了双眼。
「这个我就不知道真假了,都是听别人说的,是我以前技校的一个同学,他老爹过去也是荣兴服装厂的……」
「那你快说快说!」幸运的表情活像一个渴望八卦的小女生,看来她对自己的爷爷和从来没见过的奶奶,并没有太深的感情,这件事对她来说不过是一桩饭桌上的谈资。
堡垒总是从内部被攻陷的,我决定在邢国强家中塞入一个不和谐的小螺丝钉,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变成一个大炸弹。我低过头,故作神秘地开始讲述:「你爷爷的厂当年其实发展得很好,很关键的一点是个很有背景的合伙人,具体是什么人我同学也不知道,只是说可能是市里哪个高官的儿子。但这个高官的儿子突然死了,好像是夜里喝醉酒闹事,结果被几个掏粪工人失手打死了。本来可能纯粹是一个意外哈,但这个高官好像不这么认为,因为之前你爷爷跟这个合伙人好像因为生意上的事发生过争执。」
邢芸已经被吸引住,忘记吃东西,一副认真听我讲故事的模样,我喝了点汤才继续说:「自此以后,这个厂就开始被市里面不断刁难,经营开始变得艰难。最后好像是——嗯,我只是听说好像是啊,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邢芸哪有半分介意,眼中满是期盼地催促:「快说,快说——」
我尽量严肃地说:「那个高官提出一命换一命,然后你爷爷就逼你奶奶去……」
「不可能!」邢芸突然提高了声量,然后发觉自己引起了四周的注意,赶紧抬手表示歉意,然后猫下脑袋低声说道:「这个绝对不可能,我爷爷虽然很严厉,但不是这种无情的人。而且这么做也完全没道理吧!?我爷爷做生意可能会耍点小手段,但杀人我觉得不可能。」
我耸耸肩,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接着道:「毕竟是传闻嘛,据说啊,据说打死那个官二代的掏粪工人其中一个跟你奶奶有亲戚关系,所以那个高官把责任推到你爷爷身上,而你爷爷觉得你奶奶该承担责任。所以……」
还没说完,邢芸已经把筷子和勺子放回桌面,有些不满地盯着我,严肃地说道:「你,怎么能把一些道听途说的段子强加到我爷爷身上?我爷爷可能是个控制狂,家长式作风严重,但他肯定不会是这种小人!我吃饱了,还有点事情,先走了,拜拜!」说完起身往外走,走到餐厅门口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冲她摆摆手然后捂着嘴,表示失言。她似乎叹了口气,咧嘴对着我歪歪脑袋,然后走出了店门。
我有些彷徨无措地开车回到住处,脑子里都是关于奶奶的事情。之前我所说的都是爸爸告诉我的,那个官二代叫翟大伟,是当时的副市长翟江山家三代单传的宝贝独子,两人是五五开的合伙人,这也是荣兴服装厂刚刚起家就能财源广进、蓬勃发展的原因。可惜人通常都只能共苦不能同甘,渐渐地他们在利益分配方面产生的分歧,用父亲的话来说就是「分赃不均」,可惜当时醉心于艺术的老爹对做生意完全没兴趣,所以对吵架内容毫无记忆。
那个与翟大伟死有关的掏粪工人,其实和奶奶根本不存在亲戚关系,只是因为在服装厂附近晕倒,奶奶一时好心把他送进医院,就被误传成了亲戚关系。无论任何时代的二世祖都改不了自大、狂妄的毛病,具体情况我当然无法得知,但官司打到省高院那几个掏粪工人最终也只是被判误杀。可是翟江山并不这样认为,不知道是不是侦破故事看多了,他将本来毫无关系的人和事强行联系在一起,并且归罪到邢家身上。
邢力这老东西又把所有的罪责推到奶奶身上,奶奶好像亲自上门负荆请罪,那天晚上回到家之后,两口子大吵一架,父亲和三叔都不止一次听到邢力大喊「你干脆死了算了!」类似这样的话,还有摔砸东西的声音,然后奶奶就哭着出去了。几个子女本来想追出去,却被邢力制止了,唯一大胆追出去的是邢翠,可惜她也没找到奶奶到底去了哪里。几天后才接到公安局的通知,发现奶奶浮尸江边不知道是不是奶奶冤魂索命,不到一个月,翟江山就因为心脏病突发挂掉。
本来扭成一股绳的邢家三成了乱麻,老爹开始对自己当晚的懦弱后悔不已,开始自我麻痹的醉梦人生。三叔则全身心投入到科研当中,邢国强也有好些年不再回家,唯一还经常回家看看的倒是当晚不顾父命追出去的邢翠。
风波并没有就此结束。半年后周晓丽嫁进了邢家,周潇从本来的组织部部长一跃成为人大主任,周家也迅速成为荣兴在市里的新靠山,周家在政界、邢家在商界的风头在临江一时无二。周家在邢家与翟家争斗中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让人十分好奇。妈妈曾经仔细调查过那场风波,可惜周潇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就西游了,当事人只剩下邢力和周晓丽两人,所以周晓丽是我必须攻克的目标。嗯,还有她那个漂亮的姐姐,可以算作添头,嘿嘿!
因为莫名其妙地多出一个「妈」,爸爸跟老爷子大吵一架后,离家出走。一路向西南而行,来到云南突然被当地的奇异风情所吸引,决定重拾画笔。于是本来的邢斌改名卢文,以流浪画家的身份穿行于西双版纳各地的少数民族村寨。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正在制作一幅树叶插画的卢文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转头看到窗外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望着自己。在那一瞬间,父亲感觉数年来的悔恨、憋屈、抑郁……等等阴霾都被这双阳光般的大眼睛驱散了。不止于此,他跟我描述的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对一个异性心动……他刚想招呼她进来,她已经跑掉了,消失在一片碧绿的蕉林中。
几天后那双眼睛再次出现在窗边,卢文招呼她进来,给她吃饼干,看他画风景素描。这个少女总是一言不发,眨着大眼睛吃饼干、看他作画。他也没有多想,一边画画一边给她讲述自己所画的内容,少女偶尔会发出雀鸟般的笑声,仿佛一只快乐的小鸟。每一声笑都撞得他的心怦怦直跳。
又过了一阵,少女带给他一些新鲜的果蔬,好像是作为饼干的回馈。其实那饼干一点也不好吃,卢文自己都是吃一半扔一半,可少女拿起来就吃个不停,像只可爱的小松鼠。作画之余,卢文偶尔也给少女讲些故事,发觉少女很喜欢听故事,他时不时就卖个关子,引起少女的好奇,然后借机反问她的名字。但每当问到这个问题,少女就笑着摇摇头然后跑掉。
卢文尝试着打听这个少女,可惜他所住的村落根本没人知道这个少女的来历,甚至几乎没有人见过这个少女。聊斋里的故事在卢文的脑子里闪出,难道那些鬼狐仙怪的传说都是真的?细细一想,少女的美貌、气质确实不似人间所有。莫非是什么灵兽被自己的画作所吸引?他突然感觉精神大振,背起自己的画卷,坐着火车来到昆明,可惜一个月过去,他的画根本无人问津,连白送都没人要。当兜里没钱的时候,他开始怀念起那个被他痛骂为「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血腥的资本家家庭」,无奈之下只有向弟弟邢国勇求助。
虽然觉得有些失望,但还是渴望再见少女一次。他想到了饼干——从昆明最好的百货大楼买了最贵的几种饼干,带回到那个村寨,在桌上、窗台上甚至屋檐下都放了一些,可惜少女并未出现。卢文开始怀疑少女只是自己绘画时的幻觉,但那感觉是如此真实,他决定用画笔将这份「幻觉」或者「记忆」留存下来。渐渐地,屋里摆满了少女的画像。
一个月圆之夜,银白色的月光从窗口照进屋内,少女再次出现。其实父亲从来没跟我说过那天晚上是不是月圆,或者月光是什么颜色,这是我从一幅画里看到的。画图中,一个半裸少女斜靠在竹板床上,下半身围了一张五彩的绸布,布在床边铺开,让她看起来就像民间故事里的孔雀仙子。
那晚,父亲本已入睡,却突然惊醒,借着月光看到梦寐以求的少女正一丝不挂地抱着自己,两人没有说话,全凭本能驱动,父亲还是处男,一切皆如是梦幻一般,事情结束之后,少女很快离开。老爹凭着回忆画下了当时的情形,因为时间紧急,所以用铅笔匆匆画成,第二天用水彩上的色。父亲一直说要把它画成油画,可惜到最后都没有画成。
一夜云雨之后,少女再次消失,情窦初开的父亲从此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凭着相貌英俊,腰间多金,父亲开始纵情声色,经历的女人多了,他渐渐回忆起那晚的少女竟然是个处女。他想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于是再次尝试寻找这个神秘的少女。几个月后,他在一个小村落打听到神秘少女踪迹,却被一个不知道什么民族的汉子警告,让他不要再没事找事。以父亲的性格当然没这么容易就范,开口刚骂了几句就被大汉抬手一点,立刻浑身瘫软、头痛欲裂,等身体恢复过来已经是半月之后,回头还想再找却发觉之前的所有线索都消失了,少女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
一年之后,我们父子第一次见面了。送我过去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爸爸说他当时一看到我的脸就知道是自己的儿子,二话不说就收下了。爸爸想打听妈妈的信息,可惜那个妇人根本不会说汉话,咿咿呀呀说了半天全是对牛弹琴、鸡同鸭讲。从此,我们父子生活在一起,然后「含辛茹苦」地抚养我,让我「幸福」地长大成人。
妈妈本来对这幅画的存在一无所知,直到在德宏的一个不起眼的美术馆看到它,我告诉她这是爸爸的画之后,她就开始有些走神。接着我又带她回到了我们最初生活的那个小屋,坐了每五分钟,她就说头晕想回酒店。进了房间,她就进了浴室,差不多两个小时过去,我敲门她才出来,说有些困就睡着了。出去找了一家傣味餐厅,简单吃过饭回来,我正打算继续给她讲我小时候的事情——过去她最爱听了——这天晚上却显得意兴阑珊。我以为她累了,谁知一躺下,她就抚弄起我的下体,然后便是十场大战……
三天之后,我才得知了当年之真相,回想二十多年父亲的痴情或说妄想,真是有些啼笑皆非。母亲的家族本是滇南白族中的贵族,刀姓家族则多为佛爷苗裔。依照古老传统,族中女子在年满十六岁之后便可嫁人,但在嫁人之前需要由佛爷来开光,即是破处,让女子成为女人。这种事在现代文明社会看来或者是佛爷骗色或者是信徒无知,但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小村落却是理所当然的习俗。但到了妈妈快到十六岁时,这事成了个麻烦事,因为亲爹不能给女儿开苞,所以女儿需到族外寻一个男子交合,但不可说破身份,事后自行嫁人便可,但不可再与破身的男子接触。所以佛爷虽然有初夜权,但也只有一次,甚至只是破身的一下,之后对其他女子都是恭恭敬敬的,不敢有半点越礼的行为。机缘巧合,我老爹处男发威,一次竟然让妈妈怀上了,不得已只有把我生下,足月之后再还给男方。
问起妈妈当初为何会选上这个汉族画家,是不是看他比较帅?妈妈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照旧俗,她必须向北走出三天,然后开始挑选男子,第三天正好走到我老爹住的那个寨子,实在有些饿了,突然闻到一股甜香味,就顺着味道过去,正想怎么去讨点饼干吃,就被屋里画画的人看到了……
如此巧合之事,老爹却当作人生中一段最妙不可言的浪漫经历,永远铭刻于心,甚至有时把自己幻想成得到仙子垂爱的董永或者牛郎,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被接到一处世外桃源生活……如此这般,直到离世。
回到住处,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想起前些天与邢翠的欢愉、上午与玉婷的鸳梦重温,突然感到几分寂寞,希望耳边能有点声响,不禁打开了电视。新闻里正在报道哪个小区发生了火灾,一个被浓烟熏得面目漆黑的消防员正在接受采访,心头突然一动,想起点什么来。调低音量,沉吟半响,朱浩——消防员——朱玉婷认错人——刺刀,这几件事慢慢联系起来,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肯定有事,赶紧用语音发了一段长长的微信给义父。过了一个小时后,义父回了几个字「飞明消总探」,明白了义父是让我以余飞的身份明天去市消防总队一探究竟。本来还因为诸多往事涌上心头,有些心不在焉,这下倒一下顺了,盘膝打坐安然入睡。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来到市消防总队,用上了华友大酒店保安培训主任的身份,反正邢鲲、余飞两个身份的名片我都有。告诉岗亭,希望能和消防队搞一个短期的联合培训活动,让酒店的服务保安后勤人员的消防安全意识得到提升。岗哨汇报之后,过了几分钟,知会我进院后上办公楼三层,到宣传科找一个张科长办公楼门前便有一处宣传栏,上面有各种名头的光荣榜,趁机察看。照片约有三十来张,部分内容还有重合,加上照片与真人本来就可能有所差异,真是麻烦,幸好院内基本没人走动,颇费了一番工夫反复对比,总算是找到了那晚见过的中年人,相貌也算端正,眉宇间颇现英气,不像黑道中人。参考榜上所列应该也是个当官的,叫靳长松,偷偷用手机拍下来,发送给了义父。
上到二楼,找到宣传科,发觉张科长只是个副科,长得阔鼻大嘴,可惜眼睛生得小,嘴边还有颗大痣,一看就是酒肉之徒。跟他胡诌一番莫须有的方案计划,他说的全是些客套话,反正我也不是真心要搞什么联合培训,就陪着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兜圈子、打太极。张副科长不断拿话套我,关键就是要点私利。
一般而言,这种训练五到八万就能搞定,这位小小科长还是个副的却狮子大开口要五十万,甚至言明其中二十万是他的,还可以给我三、五万烟酒钱。看他也不再掩饰,我也只有胡说,公司的预算只有三万,他脸色都变了,立刻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大大咧咧说什么「消防队最近训练任务重,实在安排不开」,便开始逐客。
任务已经完成,也懒得跟他多作纠缠,拍拍屁股出来。已经快中午了,找了个小饭馆吃过饭,想问问义父,可刚刚才发过消息,马上就问感觉太鸡婆点。因为义父与我约定,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都是由他主动联系我,义父为人十分谨慎,秘密的手机号都是不定期更换,所以这么多年「鬼三」在临江都是如鬼魅般的存在。
拿出手机滑来滑去的,不知道该干嘛,瞅着旁边几个上班族趁着吃过饭在打什么手游,不禁有些羡慕。本人对游戏实在不擅长,连小学生玩那种什么农药都反应不过来。一条微信闪进来——「弟弟,晚上有空吗?」
周一工作日,邢翠哪来的空?胆子够大的,试探了一下,她说今晚的晚自习调到周末了,晚上可以带我参观一下学校,有一间新开的多媒体教室特别漂亮,晚上没课正好可以进去说会儿话。有点意思,先回住处休整一下,晚上才好跟姑姑激烈地「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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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疼,轻一点。」
「真他妈麻烦!」颜菸调整了一下力度,小心地套弄起这根阳具,随着逐渐勃起,它开始传来一股股热量。
十指连心,肉棒的变化通过手上传递到大脑,让她心内忍不住小鹿乱撞。
「我……这是在想什么啊!」
忽然,他的鸡巴勃起到一定程度,直接一下顶到了她鼻子上,不想让她后退,穆司龄一把按住她肩膀,「你的肌肤很嫩,我的鸡巴很喜欢,要是碰不到,它会很难受的。」
看颜菸又闭上眼睛,他把肉棒在颜菸鼻尖擦了擦,「可以了,现在进行第二步。」
如逢大赦,她慌忙收回了素手。
穆司龄突然话锋一转,「颜将军还记得叶仁那个蠢货吧?他们的死都是咎由自取,但是,我对他们曾经是有一些赏识的,现在得替他们找回点面子……」
话音未落,颜菸就感觉脸上一麻,下意识睁开眼,只见他右手扶着长有五寸多的黑鸡巴,突如其来的就抽打在她脸上。
她眼中蓦然多了一丝杀气,直直看着对方,「你干嘛……」
还未反应过来,穆司龄就用鸡巴『掴』了她两下,心中回忆着粉颊的美妙触感,他仍然义正辞严,「别生气嘛,我只是做样子,要是用力你的脸就肿了……刚才来了两下,还有四下就好。」
她当然记得,叶仁和王满一共六个士兵,在广场上被执行死刑的事……反正也不疼,就随他好了。
「啪!」
「啪!」
他很有技巧地,抽打过左脸,再抽右脸,如此交替,当挨打两次以后,她一侧脸的麻感已是消散大半,这样一来,就消弥了她相当大一部分抵触情绪。
「啪!」
「啪!」
打满了六个人的份,穆司龄才松了一口气,笑嘻嘻地说,「我的鸡巴打累了,现在,用你的嘴来让它休息休息……」
看着对方已经把鸡巴凑到自己嘴边,她总感觉他的逻辑有问题,被鸡巴抽的是自己,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嘴让它爽?
不过要是再不配合,这家伙没了耐心怎么办?她于是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穆司龄的龟头。
「喔……颜将军的小舌头真烫。」他右手扶着阳具,将其用力顶住她的银牙,从红唇的左侧一路滑到右侧。
他看见颜菸委屈无奈的模样,心理有了极大满足,「愣着做甚?继续舔!像刚才那样……」
舌尖是味觉最灵敏的地方,故此,她发现龟头上除了腥味,就是一种淡淡的咸味,心里也没那么恶心了。
「呲溜~」嘴唇张开得更大,她这次干脆把阴茎的前半部分都含住,舌头围绕棒身转了几个圈。
「这小婊子口技虽然不咋地,可这舌头又软又烫,简直是天生给男人鸡巴肏的……」穆司龄能清楚感觉到,颜菸的舌头还有一段没派上用场,他肏过大大小小几十个女子的嘴,用鸡巴来预估她们的舌头长度根本不在话下。
她的舌头上下、左右地舔弄着口中巨棒,时而让它在口腔里小幅度进出,乌黑的双眼盯着穆司龄,希望他能很快表示满足。
而她没有发现,卢大布已经走了进来,蹑手蹑脚地踱步到她侧后方,从这个角度,颜菸因口交而左右微摇的短发、不停和阳具摩擦的樱唇,卢大布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穆司龄知道卢大布是来报告公务的,对他使了个眼色。
难以置信地擦擦眼睛,眼前景象并未改变,他由疑惑瞬间变成了兴奋,一个高挑绝色的女将军,跪在男人胯下吃鸡巴,想一想就让人血脉喷张。
毕竟不知穆老大是怎么做到,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看着这变态一幕,隔着裤子套弄硬得不行的肉棍。
颜菸感觉舌头有些麻了,轻轻地吐出湿淋淋的肉棒,询问的声音轻了许多,「可以了吧?」
穆司龄当然不干,自己还没射,又只有一部分鸡巴享受到口舌服务,怎么会够呢?他无暇计较她的无知,赶紧回答,「颜将军的樱桃小嘴实在是太温暖了,再来一会儿吧。」
自己也才舔了没多久,对方的话也有道理。她一边想着,一边张嘴将龟头重新纳入,口中。「呲溜呲溜」的声音不时便会传出。
声情并茂,勾得卢大布心痒难耐,恨不得把这个骚货给日了,平时一副高冷模样,现在多半是发情难熬,来这里让穆司龄玩。
「含进去点。」
「唔唔……嗯……」感动滑滑的肉棒一路顶到了自己的口腔尽头,露出的部分还不到三寸,她只有摇摇头表示无法再继续。
穆司龄也摇摇头,「那好吧。」
然后他毫无预兆地,双手按在她头发两侧,鸡巴猛然一挺,居然全部没入,龟头已深深地插入她那柔嫩的喉管,她的喉中甚至能感觉到龟头的炽热,就像是感应食物的温度……
发现『上当受骗』,她当即就要把穆司龄推开,对方却是一声冷笑,「我的鸡巴卡在了你的喉咙里,要是强行拔出,说不定你会嗓子受损……变成哑巴啊。」
鸡巴卡在了美人的喉中,的确不假,可要是强行抽出,只是会有点痛而已,变成哑巴压根就不可能。不过颜菸并不知道这些,异物的位置,她的深喉感觉很明显,一想到可能会无法说话,她已经六神无主了。
「让我好好的抽插吧,喉咙适应了,也就能顺利吐出来了。」
看她不再挣扎,他双手抓住她的短发,阳具开始在口腔中缓慢抽送。
几乎被棒身塞满的嘴巴,不停分泌着唾液,给口交进行润滑。
抽插的幅度从小到大,起初只有不到一寸,当他第一次让龟头拔出喉管,颜菸便想趁机将整个阴茎吐出。
但穆司龄眼疾手快,腰部立即又是一挺,龟头又进入了她的深喉,要害受到这种刺激,她也一时提不起反抗的力气。只能让那个柔软器官,被当做淫穴来奸淫。
「咕……啪啪……咕咕……啪……啪……」
淫猥的声音回荡在室内,颜菸嘴角滴落的口水也越积越多。穆司龄完全把她的嘴当做了屄使用,抽插得越来越快,让胯下的女将军已经忍不住直翻白眼……
一刻钟后,他被这种快感弄得无法自持,精关一松,大量精液如倾盆大雨般疯狂泄出,不可阻挡地灌入她的食道。
他已经一个月没肏过女人,蓄积的精液量堪称骇人,鸡巴从女体深喉抽出、拔出口腔,依旧在喷发,将整个嘴巴都灌得满满当当。
这时的精液也才射了一半,颜菸刚刚恢复一丝神志,就看见一道道白浊浓浆向自己飞来,好几道直接就溅射到了她眼中,视线一下又变得模糊。
相比颜射,他更喜欢直接内射,只不过,现在面前的女子一向高高在上,此刻俏脸正被淫秽的精液所喷淋,让他比以前连肏三女更爽。
于是他右手握住鸡巴,把它像水管一样上下左右移动,尽力玷污这颗高傲的美丽头颅。
这血脉喷张的场景,让卢大布顿时不争气地射了,精液才发射,让他忍不住「哦」的呻吟了出来。距离如此近,颜菸虽然被精液乱射一脸,依然发现了身后的声音。
穆司龄的存货也是有限的,紧接着就停止了喷发,向后退了几步。被口爆的女将军咳出一口口精液,和进入体内的比较却是九牛一毛。
颜菸不顾脸上仍布满精液,回头对卢大布就是一声呵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说话时,有几道精液从粉红的唇边滑落,脸部皮肤上留下淡淡的水痕。
「我……我……」看见她的表情,卢大布支支吾吾,面色惊惧,疲软的阴茎被吓得流出一股尿液,因为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果不其然,转眼之间颜菸就从跪姿迅速立起,转身欺近卢大布身前,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一阵剧痛,女将军一手揪住他衣领,另一手紧握成拳流影也似地前后挥动,每一击都结结实实砸在对方的脸上、肩膀、胸部。
旁边的穆司龄并不担心出人命,他看着颜菸打人时露出的咬牙切齿、恼羞成怒,不由得笑了,这个女人,纵然以流星的速度升到了将军,说到底还是一个任性的女孩子。
没多久,卢大布已经身中数十拳,直挺挺地瘫倒在地,眼见是晕厥过去了。
「若非这次是我有求于人,一定会拔刀宰了这个小瘪三!」颜菸一口唾沫吐在卢大布身上,转身看着穆司龄。「你的小鸡巴应该舒服多了吧,那就快命大军北上回援!」
「好多了,我马上就可以去下命令。」一脸无奈地看着倒地的卢大布,他一本正经地说。
「事急从权,越快越好。我对你不放心,必须跟在大部队后面监督。」
听到这句话,穆司龄没有说什么,点点头就想出去。
「等一下。」颜菸却是上前几步走到他背后二尺处,将他叫住。
「啊,什么?」他刚刚回头,颜菸抡起右掌就掴在他脸上,顿时令得人眼冒金星。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这是赠送的服务。」颜菸清冷地说,然后理也不理对方,从一处衣架上拿起刚刚干透的衣物,将头上的精液擦干净。
看见一男一女两个将军先后出来,蒋实强赶紧迎上前去,低声询问颜菸情况如何。
「他答应了,等会儿就出发。」
过了半个时辰,一切准备就绪,几万人的部队向北开拔,真个是来得快去得快。
「小蒋,把你的水壶递给我。」
颜菸和几个随从是并排骑马行进在队伍末尾的,蒋实强听到上级的命令,赶紧勒马靠近,把水壶递到她手中。
接过水壶,颜菸利落地拔掉塞子,仰头牛饮起来。
她动作很是豪放,光滑白皙的颈子,配上白里透红的脸蛋,却让这画面变得十分迷人。看得旁边的几个士兵都有些恍神。
咕咕咕的吞咽声中,装满水的囊壶很快就见了底。
由于不知道如何催吐,她不能把吞下的精液弄出来,只好通过不停喝水来稀释,可,总感觉喝再多水也还是很恶心。
「可恶……还是感觉肚子里很恶心,也没有办法不去想——」心理想着这些,颜菸面色如常地递还水壶给蒋实强。
发现了身边几个人的神色异样,她擦擦嘴角的水渍,转过头去声色俱厉的呵斥,「愣什么神!想掉队吗!」
…………
穆司龄带领部队进入蕯城时已是午夜。
对这件事,颜以安很疑惑,不过也没有多说。在广场上简单地迎接时,只是面无表情地拍了拍穆司龄的肩膀,「大敌当前,实应戮力同心也!」
…………
刀光一闪,一根足有人腰粗细的木桩从中而断,却只发出了一声如同割过软泥般的声音。
这种木桩取材于铜椴树,木质十分坚硬,且又如此之粗,就算用锯子去锯,也要锯好一阵才会断。可是这一刀劈过,断口极为光滑。更难得的是,这木桩并不是埋在地上,而是直直树立着的的。这一刀的力道、准头,实在不作第二人想。
见这一刀竟有如斯威力,边上几个年轻的士卒全都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看着那个持刀站立的妙龄女郎,不由想道:「怪不得颜将军每战都敢冲锋陷阵,手刃数百戎虏,有道是艺高人胆大,这种刀法,天下有几人使得出来?」
颜菸只不过是个不到二十的女子,但她的刀枪却使得比无数男人还好。但此刻看着那木桩,她眼里没有一点点骄傲,而是闪过一丝焦虑。
「这几天虽然没有战事,但训练依然要按最大幅度来,战技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她的语气尽量装得很平静。
不说别的,只是两个月前,攻取一座城池时有几千敌军据北门坚守不退,她一怒之下,将城门前一根二尺粗石柱砍成两半,这些最崇敬英豪的异域之人受了震慑,纷纷落荒而逃。但颜菸能感觉到,现在体内的气力只能调动一半左右。假如再有那石柱,自己肯定是砍不开了。
所以一定要尽快找到应对酷寒的方法,不然就只有全军覆没或者议和了,而敌人愿不愿意议和也是个未知数。
她把佩刀插在地上,扫视一圈面前的这些士兵,看他们点点头,又继续说:
「看到了没有?马上刀法,不在花哨,只在三个字:狠,稳,准。这三字也是一切击刺之术的根本,出手要狠,双臂要稳,刀口要准。你们不要看这木桩粗,其实就算是生铁,本身也有纹理在。你们若能在纹理上发出迅猛一击,便是生铁也能破开。来,你们试试。」
这话一出,那几个兵都有些变色,有一个勉强地笑了:「颜将军,您也太看得起我们了,我们资质不好,雷霆劲的境界和您可谓天壤之别。」
这话说得也是。东土自古有好武之风,雷霆劲是入伍士兵都必须练习的功法,用来提升力量的发挥与运用。这功法市面上花个两三文钱就可买到,一共二十层,路数也简单,但很少有人能练到十层以上。
还有一点她从未说过,那就是她不仅学习外家武学,还修习了一门名曰三御分光的内力,说起来还是在帝京文海院借阅图书时偶然发现的,她十分喜爱就顺手牵羊了,如今已过了十多年,依然无人发现她的「偷盗」行为。
颜菸捋捋被汗液沾在耳上的发丝,笑了笑:「当然不是用这么粗的,你们可以用细一点的木桩练起。而且,我的雷霆劲虽然已经到了十三层,你们现在都在七八层吧?刻苦练习下去,超过我也很有可能。」
七八层看似很低,但若是三四个士卒互相配合,武林中的许多豪侠只身应对,也要被慢慢磨死。
一个士兵又立了几根木桩,准备继续练习,颜菸只是看了看他们的动作,便摇摇头,走上前去挨个贴身指点。
平时训练都只在粗布衬衣外面穿着一分厚的牛皮软甲,即使是将军也不例外。
颜菸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乳房过于巨大,把皮甲都顶出了一对圆形凸起,原本覆盖大半个躯干的软甲,竟似小了一圈。
如此近距离身体接触,傲人巨峰难免会磨蹭到士兵的手臂。这些男人正血气方刚,当然知道将军的奶子正在和自己零距离接触,淡淡的处女幽香散发、飘荡,刺激着雄性本能。
但他们却不敢回头看一眼,只能尽力把精力集中到眼前的木头上。而其他的兵就肆无忌惮了,目光恶狠狠地上下逡巡,视奸这具熟女般的肉体。
对这个女将军,他们的钦佩与服膺是发自肺腑,但颜菸的身体太过诱人,他们真个是不得不幻想。
颜菸看一个士兵在指点下成功砍断一根木头,就向后退了几步,众士兵赶紧收起急色的嘴脸。
她把目光移向其他人,眼里却露出了疑惑,指着一个老一些的兵,「你怎么流鼻血了,天气再冷也不至于吧。」
那个兵还以为被发现了,现在又松了一口气,躬身回答,「禀将军,末将昨天多食了些灯笼椒,许是因此上火,导致易流鼻血。」
他说得一本正经,内心中也在打鼓,昨天他吃的东西里根本没辣椒,一核查就要露馅。不过这种事,颜将军不至于追究吧?
正在此时,一匹马驰了过来,在马上的是一个女兵,未戴头盔,一头乌黑秀发扎成一个马尾。
马在校场边缘停下,女兵下来后就是一路小跑,不多时到了近前,眼中流露出惊讶,「将军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教导这些杂鱼的工作,自有别人来做的。」
士兵中有两个人眉头一皱,他们知道这个女兵叫唐韵,也只不过是一个队制而已,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是杂鱼?不过看样子她和颜将军关系不错,他们也就没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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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修的表姐长谷川真橙所在的高中是一名私立高中,这所私立高中在东京这
里也算有点名气。
学校全名樱水女子私立高中,陈修对这所高中的校园环境还算比较熟,因为他表姐就在这里当老师,偶尔陈修也会过来找他表姐。
不过,今天是周末,由于学校放假的缘故,校园里空荡荡的,所以陈修准备直接前往学校理事长办公室。只是在陈修路过某个教室时,忽然听到教室里有响动声。
陈修当即停下脚步。
这周末,学校里应该没有学生,怎么教室里还有响声?
难道是有小偷?
陈修眉头一皱,他迟疑了片刻,还是轻轻的移开教室门,打算一探究竟。毕竟这很可能是他以后相当一段时间的工作场所了,如果有小偷的话,对学校的影响还是不小的,小偷这种闲散人员都能随便进来,家长也不会放心把孩子放在这里读书。
陈修轻轻推开一条缝隙,往教室里看了看,顿时一个激灵。他正看到一个女高中生一脚踩在窗台上,另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窗户已经打了开来,从教室外吹进教室里面的风,也吹动了那名女高中生的校服和长发。
樱水女子私立高中由于是纯女子高中,所以在校服设计方面充分尊重了女孩子们的审美需求,不但材质非常舒适,剪裁也非常到位,包括裙子和丝袜都是定制的,长度非常有讲究,恰好把正直青春的女学生的娇嫩肉体表现的淋漓尽致,陈修第一次来女校的时候直接就当场硬了,回去之后硬是让表姐也穿了一套学校的校服。那校服把表姐本来就完美的身材更加凸显出来,看的陈修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撩开裙子,把内裤扯到一边就插了进去,干了一整个晚上。
不过虽然女孩身材很好,校服和黑丝把绝对领域衬托的混元完美,但陈修现在可没心思想这个,毕竟一个女孩子在他面前要跳楼,他既然看到了,无论如何也是要尝试劝说一下的。
陈修一愣之后,直接把门彻底推开,然后轻咳了两声。那名女学生听到自己身后有声音,顿时回过头来。
少女清澈的双眸中仿佛当着一汪春水,身材也是前凸后翘,发育的十分良好,看起来整个就像一个小狐媚子,长得十分漂亮。虽然比起他表姐来,还是显得有些稚嫩,不过正是这种带着学生时代的青涩,让陈修也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陈修看着对方正在打量着自己,不禁用着试问的口吻询问道:「这位……同学?你是不是打算跳楼?难道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吗?如果有什么烦心事的话,不如和我聊一聊吧?」
对方仿佛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和情感,有些失控的大声说道:「我……我有病!」
「唔?有病?」陈修楞了一下,满脸错愕的追问道:「难道是不治之症?」
接着陈修意识到自己的说法有些不妥,连忙赶紧继续劝说道:「即便是有病,你也不要选择跳楼轻生,而且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大多数病都能够治好的,你可不要想不开。」
这名漂亮的女学生闻言,脸上浮现出一种悲伤而又无奈的复杂表情,她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理解我的痛舌,我已经受够了,一直以来都活的很压抑,很小心,生怕别人发现我有病。」
\ 「我知道生病的确很痛苦的,但凡事都要往好的地方看。\ 」陈修笑着提议道:「而且这位同学,我今天也是来学校面试当保健老师的,如果面试通过,那我以后就是保健老师了,所以你不如把你的病情和我说说怎么样?没准我有办法帮你解决你的困扰呢。」
\ 「你不可能帮到我的……\ 」这名少女的脸上露出复杂的失落表情,她轻咬嘴唇,不甘心的道:「我已经没有救了,请你不要管我了,你就当你没有看到我吧!」
「要自己不放弃希望,那么希望永远都在你身边。」陈修脸色认真的开口道:
「而且你与其压抑在心里,选择轻生这一条路,不如和我好好说说,你不告诉我,又怎么知道我没法帮你呢?」
这名女学生双眸之中蕴含着绝望的光芒,看了眼陈修,然后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转过身,那一只踩在椅子上的脚也踩在了窗台上,陈修当即快步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间,将她拽了下来。
少女腰肢非常柔软,由于姿势的缘故,陈修的一只手直接伸进了校服上衣里面,少女浑身一颤,嘤咛一声直接倒在了陈修的怀里。
只是这时陈修顾不上手感,有点恼怒的大声教育道:「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一走要用轻生这种办法?而且你有没有考虑过你死了之后,你父母的感受?」
听到陈修的话语,少女脸色黯然,仿佛一言难尽的叹息了一声,陈修也知道对方大概也是走投无路了,才出此下策的。
当即陈修转口说:\ 「我也已经取得了医师资格证,如果你身体有问题的话,可以告诉我,如果你家没有钱给你治疗的话,我也可以帮助你的。\ 」少女有点激动的告知着陈修:\ 「很谢谢你,但并不是身体生病了!\ 」\ 「既然身体没有毛病,那你怎么说你没救了?\ 」陈修无法理解的问道。
少女闻言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她漂亮的脸上浮现出了一层病态的红晕,接着她深吸了数口气,寻思了良久,睫毛微微发颤,艰难的出声道:\ 「如果你能答应我,不告诉别人的话,我……我就告诉你。\ 」少女不想将这件事情一直压抑在心里了,这么一直闷在心里,让她感觉很痛苦,很难受,也很压抑。她需要告诉别人,不想在压抑在内心之中了。而且刚才被陈修一抱,少女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只觉得身体热热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 「我可以答应你。\ 」陈修认真的点了点头。
少女又调整了下呼吸,眼神有些迷离地看了看陈修,随后她用着近乎羞耻一般的话音,难以启齿的颤声道:\ 「其实我……\ 」\ 「晤?\ 」陈修盯着少女,少女现在越发的宭迫,越发的说不出口,她明明已经连死都不怕了,为什么还怕把这种事情说出口?
一直憋在心里真的很不好受的……
最终少女握了握粉拳,再次用力闭上双眼,一鼓作气的大声道:\ 「其实我有严重的受虐倾向,我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受虐狂!\ 」\ 「晤?什么?\ 」陈修大吃一惊,甚至脸上爬满了瞠目结舌的僵硬表情,长的这么漂亮的女高中生,竟然有严重受虐倾向?
这少女竟然是传说中的M?
\ 「我已经尽量的忍耐了,但我已经快忍不下去了,而我又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有这样的一面……\ 」少女脸上浮现出了纠结与无比苦恼的表情,她不甘心的痛苦道:\ 「我也一直对此感到很痛苦与困恼,却又没有任何办法改变。\ 」陈修已经彻底傻眼了,这一定是他听错了吧?
\ 「你也一定觉得我很恶心吧?是吧,一定是吧!\ 」少女见到陈修脸上的表情,脸色无奈的苦笑道:\ 「如果别人知道我是这样的人,- 定会觉得我很恶心的,而且……\ 」少女说着又抽泣起来,挣扎着要从陈修的怀里挣脱,似乎又想爬上窗台,再次跳楼。只是两人的姿势本来就相当暧昧,少女柔软的腰肢卡在陈修两个大腿中间,发育良好的胸部正本来正顶着陈修的肉棒,可这么一挣扎,两人之间立刻产生了摩擦,少女的校服上衣直接被蹭到了胸部的位置,甚至露出了粉色的可爱胸罩,陈修本来已经转移的注意力一下子又回来,肉棒又有举旗致敬的趋势。他下意识地夹紧大腿,让少女无法逃脱,结果反倒夹住了少女的胸部,完全不给面子的二弟直接被少女胸部柔软的触感搞的雄起,一顶帐篷瞬间撑了起来,再加上少女的不断挣扎,反倒形成了少女的两个奶子在给陈修隔着衣服乳胶的效果,以及少女纯洁清新的体香,这让陈修实在是有点把持不住。
一边享受着这种意外的收获,陈修心里也一边暗自转移注意力,毕竟人命关天,要是学校的学生出了这种跳楼的事件,而且还是在他的面前跳楼的,即便是自己劝导过,也没有办法免除老师和学校的责任,到时候不仅自己不能入校任职,表姐也会受到牵连。
\ 「我并不是觉得恶心。\ 」陈修定了定神,连忙解释道:\ 「只是稍微有点吃惊,该怎么说呢,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里遇到有这种倾向的人,不过你也不要有太重的心理负担,这应该属于一种心理问题,经过心理治疗的话,可以治愈,让你变回正常人的。\ 」\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少女听到说可以让她变回正常人,顿时俏脸上露出了无比激动的表情,同时也立刻停止了挣扎。她甚至一下子扑向陈修,并且用力的抓住陈修的胳膊,仔仔细细的盯着陈修的脸庞,仿佛在确认陈修说的话是真话还是假话。只是这样一来,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被少女柔软的双峰挤压的更加厉害,陈修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气声。
「如果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也愿意给你自己一次机会的话,为什么我们不试试呢?\ 」陈修艰难地笑着说道:「虽然我也知道有这样的问题的确很让人苦恼,不过轻生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请你下次不要再这么做了。\ 」少女看了看陈修,最终轻轻的点了点头,如果能解决她这个问题的话,那么是最好的。
\ 「话说回来,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陈修,二十四岁,今天来樱水女子私立高中应聘当保健老师。\ 」\ 「我叫雨宫京香,樱水女子私立高中高二五班的学生……呀!。\ 」雨宫京香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自己的校服,立刻捂嘴惊叫了一声,脸色变得通红。她此刻刚从陈修怀里起来,由于之前挣扎的缘故,校服上衣已经被撩的很高,挂住了粉色胸罩,导致没有自然放下来,甚至出现了一点点褶皱,头发有些散乱,裙子也是翻起来的,看起来就好像刚刚被强暴过一样。
雨宫京香连忙整理了一下仪表,向陈修深深鞠躬表示道歉。
\ 「高二五班?\ 」
陈修惊诧的望着雨宫京香,他的表姐不就是高二五班的班主任么?
这个女生竟然是他表姐班级里的学生?
唔……想起来刚刚雨宫京香浑身衣衫不整发型凌乱的样子……保健医生在女子学校保健室强暴女学生,并且是自己表姐所任职班主任的班级学生,这完全就是AV片里面的情节嘛!陈修暗自吞了吞口水。
\ 「不过将这件事情说出来,我心里也舒服了不少,一直憋在心里,让我很难受很压抑。\ 」雨宫京香自顾自长吁了一口气,不管如何,她还是说了出来,至少不是继续憋在心里了。
\ 「好了,你也先回家吧,我得去理事长办公室应聘了。\ 」陈修定了定神,笑着说道。
雨宫京香在陈修走到空教室的前门时,脸色微红,语气略微复杂的问道:\「如果你没有当上保健老师呢……\ 」\ 「我也会帮你。\ 」陈修肯定地回答道。
这种事情,如果陈修没看到的话,自然没有办法,也不会去管。但既然他看到了,更何况这个女学生还是他表姐班级里的学生,他是必须得管一下的。要不然表姐肯定会受到影响,而且陈修也不想看到一个花季美少女的生命就六这样陨落凋零。
雨宫京香听到陈修的话,双眸有些湿润,她再次扑向陈修的怀里,微微抽泣着,感激道:「谢谢。」
陈修抬手摸了摸少女的头,笑着转身离开了教室。
再次走了一会儿之后,陈修就到了理事长办公室门口。陈修抬手敲了敲门,然而里面并没有反应。过了几秒钟,陈修再次敲门,又是沉寂了一下之后,里面才传来一个娇媚性感的女声。
「请……请进啊……」
陈修有些疑惑,他记得表姐和他说过,学校的理事长是一个年龄很大的老人,而且是个男的。这是怎么回事。而且……这声调,怎么这么像表姐中午吃饭时候说的「修君……喂我,哦……人家要吃修君,修君的大肉棒……」的感觉。
不过既然已经来了,陈修也只好暂时按捺住心里的疑惑,推门走了进去。
一推门,陈修立刻大吃一惊。只见一个带着眼镜穿着黑丝裤袜和OL套装的女人,斜背对着门趴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从背后看,这个女人身材非常完美,和表姐长谷川真橙有的一拼,甚至臀部还更丰腴一些,而且屁股非常翘挺,是那种穿着高跟鞋,一弯腰就能让男人直接从背后插进去肏干的类型,一看就是经常练瑜伽或者其他健身操之类的。并且一头黑发也很长,披散到了腰间,还有一部分从一侧垂下,随着身体的抖动而晃荡。而从侧面看来,这个女人也绝对是个美女!
此刻,这个美女正趴在桌子上,屁股高高翘起。裤袜从屁股后面被撕破了一个大洞,里面连内裤都没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正站在一个约二十公分的小板凳上,用后入式的姿势正卖力地肏干着面前的美女。
「呼……呼……那小子,你……你还不把门赶紧关上!」
一边干着身下的美女,老头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陈修,看到门没关,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啊,理事长……不要关,不要关门,哦,哦……人家,好喜欢被你干,要让全校……全校的学生都看到,哦……都看到理事长你威风的样子……」
「嘿嘿,小骚货,呼……这可不行,要是让全校的学生老师都看到了,我这理事长也当不下去了,到时候谁来肏你……」
白发老头狠狠地在黑丝美女翘挺的屁股瓣上啪啪拍了两下,引得美女一阵浪叫。
陈修一头黑线,反手就把门关上了。
他一眼就看到理事长前后摆腰的幅度很小,再加上黑丝美女的叫声听起来总觉得带着点演戏的成分,想来理事长的本钱是不如他的钱财雄厚的。
并且原本地上很干净,完全没有水渍和灰尘,可陈修进来之后,黑丝美女不时回头,叫声也越来越淫荡,甚至有些淫水顺着白皙的大腿开始往下流,显得十分淫靡。
白发老头也不说话,又扶着美女的屁股干了几十下,这才气呼呼地说道:
「你小子进来时候不关门,搞的我差点吓得萎了。」
说完,白发老头把肉棒从黑丝美女的蜜穴里抽出来,又引得美女一阵娇吟,不过陈修一听就知道十分里有七分是演戏。
「哼,小骚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回去还要自慰。」白发老头狠狠地拍了一下黑丝美女的屁股,发出啪的声音,这才走下板凳,对着陈修说:「陈修吧?你来,把这个小骚货给干倒服软认输,你就通过面试了。」
陈修也是大开眼界,第一次见到如此方式的面试。不过从敲门开始的观察中,陈修发现,这个白发老头,也就是理事长,是一个很矛盾的人。他面对黑丝美女时,像一个君王,黑丝美女就是他的私人领地,而面对整个学校的师生时,又显得小心翼翼非常谨慎。并且毫不避讳自己,甚至让自己当着他的面干她的私人领地,似乎又有着类似绿帽癖之类的嗜好。
总之,安全,没问题。陈修下了结论。再加上身材样貌都不输于自己表姐的美女,正穿着一身工作服,短裙掀到腰上,裤袜在屁股后面开了一个大洞,正搔首弄姿地摆动着屁股等待自己的侵犯,完全没有理由不上啊!更何况前面被雨宫京香给撩拨的兴起,陈修的小腹正窝着一团火没出撒。
陈修嘿嘿一笑,也不应理事长的话,直接走过去把小凳子一脚踢到一边,把裤子一解,顿时一个粗长的肉棒直接弹了出来,啪的一下抽到了黑丝美女的屁股上。
「啊……」黑丝美女显然是感受到了肉棒的粗长和热力,顿时叫了起来,这一声里包含了期待和渴望,显然真实的成分高了很多。
「咝……」一旁的理事长也吸了一口凉气,对着陈修竖了个大拇指,又低头看看自己已经萎靡的小鸟,无奈的叹了口气。
陈修嘿嘿一笑。他并不急于插进去肏干,只是用肉棒在洞口上下摩擦,时而稍稍探头进去,但马上又滑走。
「嗯……嗯……要,要肉棒……快进来……」
黑丝美女声音里带着急促,显然已经忍耐不了。之前理事长的鸡巴只能称为草根,现在这才是真正的大肉棒。无论硬度、大小都远远超过理事长的。
黑丝美女着急的扭动屁股,主动把穴口对准陈修的肉棒,想要套进去。然而陈修就是不进,只在门口反复摩擦。
「呜呜……快,快进来啊,求你,求你了……啊……」
黑丝美女被挑逗的完全受不了,蜜穴也分泌了大量的淫水,已经流了一地,可就是一直无法得逞,她开始发出呜咽的声音,甚至带了点哭腔。
陈修最喜欢欣赏美人在身下娇羞承欢却想要又得不到的样子。他见时机接近成熟了,两手开始大力揉搓面前的那一对浑圆翘挺的屁股。两个绝美的屁股瓣在陈修手里被揉捏的变形,但马上又因为极富弹性而变回原样。同时,肉棒也开始向下探寻,挤开两篇红润的大阴唇,开始轻轻戳向神秘的小肉粒。
「啊……啊……,好舒服,快,快进来啊,求你了,呜呜呜呜……」
「不要再捉弄我了,求你了,求你干我,快干我……」
黑丝美女甚至有些哭了出来,但同时小穴门口也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整个小穴都湿漉漉的,看起来亮晶晶的,非常淫靡。
陈修见时机已到,便把肉棒挪到黑丝美女的蜜穴门口,轻轻研磨了两下,黑丝美女便迫不及待的摇动美臀,把肉棒吞吃进去。
「唔……好大……好舒服……」
刚刚进去一个龟头,黑丝美女就发出了一声感慨,也终于舒了一口气。此时陈修却邪邪一笑,感受着蜜穴的紧致,明显还没怎么被开发过,想来理事长的鸡巴也只能满足一下身下这位美女的心理需求了。不过阴道显然已经相当顺滑,淫水非常充足,并且还在不停往外冒。他双手扶着美女的屁股,腰腹用力向前一挺,整根肉棒顿时全根没入!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
黑丝美女顿时大叫起来,浑身肌肉绷紧,双臀颤抖,脚尖也踮了起来,身体整个弓起,浑身如过电一般抖了两下。
她一手用力抓着桌子,一手握成拳头,像是在抵抗、制止陈修,又像是在激励陈修再接再厉。直到过了十多秒钟,黑丝美女才发出一声悠长而愉悦的呻吟,从喉咙里,鼻子里,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声音。
「嗯……嗯……」
「好长、好粗,喜欢……」
片刻的安静过后,黑丝美女开始主动摇摆美臀,期盼着陈修的不停侵犯。
陈修非常明白,身下的尤物现在需要的不是温柔对待,而是狂风暴雨,是粗暴的侵犯,是巨大肉棒狠狠地肏干。他也毫不客气,弓腰缓缓把肉棒抽出,龟头肉伞剐蹭着阴道内每一寸肉壁,使得身下尤物淫叫不断,然后抽到最后关头又瞬间狠狠全根刺入,让黑丝美女发出夹杂着哭腔、哀求但又满足的淫荡叫声。
陈修得意地向理事长扬扬头,理事长再次竖了竖大拇指,感叹道:「果然还是年轻人厉害。不过,你这样还不能算通过面试,毕竟她还没开口认输呢。」
陈修一边抽插着身下尤物的小蜜穴,一边和理事长说道:「理事长,如果你命令她不准求饶,我也没有办法啊。」
理事长哈哈一笑,说道:「你猜对了,我的确下了这个命令,就看你的本事了。」
陈修本来是开玩笑,没想到理事长真的下了这个命令,顿时一阵气结,正在抽插的肉棒也停了下来。黑丝美女顿时主动前后摆动臀部,开始自己进行套弄。
她的身体早就被点燃,只是一直没有得到满足。这一下有了陈修的肉棒,哪里还忍得住,欲望一下爆发出来。自己开始快速前后摆动,快速地套弄陈修的肉棒,都是全根进出,并且不断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似乎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一下发自内心和肉体深处的渴望。
忽然,旁边观战的理事长一拍脑袋,说道:「光顾着干了,你看,你还不知道你正在干的这个小骚货叫什么吧。来,柰子,介绍一下自己。」
陈修扭头看到理事长脸上淫荡的笑容,就知道这个自我介绍绝对不是什么正常面试时候的介绍。
果然,黑丝美女在剧烈喘息了一阵之后,开始介绍自己:「我叫春日奈子,今年二十七……啊……岁,呼……,是樱水女子私立高中……嗯,嗯,轻点……啊……高中理事长的秘书,平时,平时主要的工作职责是……啊,解决理事长的生理需求。我的三围……三围是,92,60,90,身高一米七,主要职业……哦……技能有,奶炮,口交,潮吹,肛交……啊……」
陈修听的心头火热,小腹里有一团火在烧,肉棒变得更加粗大,动作也更加粗暴,每次抽插,都会带的淫肉翻滚,同时还会带出来许多淫液拉成丝线缠绕在肉棒上,还有淫水顺着春日奈子白皙的大腿流下。配合着春日奈子无力且淫荡的娇喘呻吟声,整个办公室内充满了淫靡的气氛。
陈修一边大力肏干着春日奈子,一边感慨这老头运气还真好,能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秘书天天解决生理需求。也怪不得身体看起来很是虚弱。有这样的女秘书,真的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人年纪又大,身体不虚才有鬼了。
「啊……啊……,修君,修君的肉棒好大,干的柰子好舒服。不过……不过这种程度,想通过面试,还是不行的呦。」春日柰子扭过身子,回眸一笑,脸上泛着浓浓的春意,精致袖珍的小舌头轻轻舔了一圈嘴唇,又开始浪叫:「啊……修君,修君加油哦,柰子的小穴,小穴现在好舒服,只要今天,今天修君能通过面试,以后每天都有机会肏柰子呦。」
对于春日奈子知道自己的名字,陈修并不感到意外,毕竟作为秘书,虽然大部分时间主要是用来趴在桌上撅起屁股被干和躲在桌子底下用嘴服侍理事长的小鸟,但来访和来应聘的客人的名字还是要知道的。
「妈的,真特么骚。」陈修听的鸡巴再次胀大,不由加快了速度。不过话说回来,这么极品的女人,小穴居然还这么紧致,简直和表姐有的一拼。并且还是穿着OL上班制服,衣服都没脱,让陈修有一种新鲜兴奋的感觉。
「啊……修君加油,哦,哦……干死我,干死柰子啊……」
陈修又肏干了几百下,然后抽出肉棒,把春日奈子翻了个身,正面对着自己,屁股坐在红木办公桌上,两个大腿掰开呈M形状,粉嫩美丽的小穴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陈修这时候才发现,春日奈子的面容十分姣好,是属于那种成熟的狐媚脸,让人看一眼就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干。春日奈子就光凭这一张脸,也算的是非常高级的美女了,加上如此完美的身材和OL的身份,怪不得理事长会不顾身体虚弱,也要在办公室里就白日宣淫,关起门来肏干。找准洞口,一下用力全根没入,然后两手用力揉搓着春日奈子胸前的两坨嫩肉。那硕大的胸部在陈修的魔爪之下被揉捏成各种诱人的形状。陈修深吸一口气,瞬间腰腹开始快速挺动起来!
「啊……好厉害,好厉害……啊啊啊,修君,不要停,求你,干我,干我,不要停!呜呜呜……要死了,要死了……啊……」
春日奈子根本没料到陈修会这么高速,并且深度的抽插。她以为陈修前面干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已经到了喷射的边缘,因此在翻过身来的同时,她暗暗锁紧小穴,想快点把陈修夹到射精。可没想到陈修现在就像一个打桩机一样,有着电动马达在发动,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本来夹紧的蜜穴一下子被冲垮,淫水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从肉棒和蜜穴的接缝处挤出来。每次抽插都带出一大捧淫液,并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不行了,不行了……修君,我不行了……呜呜,修君你好厉害……要死了……」
无休止打桩了十来分钟之后,春日奈子已经有些翻白眼,而陈修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嘿嘿,那就认输吧,柰子。」
「不,柰子才不会输,柰子……啊……柰子的小穴,小穴是最棒的……对付修君的肉棒,是绝对没问题的!」
春日奈子咬着牙,极力忍着强烈的『尿意』,还有一阵阵把她推向顶峰的快感,断断续续地向陈修示威。
陈修也不答话,只是嘿嘿一笑,又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每次蛋蛋和耻骨的碰撞,都会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呻吟声响起。春日奈子修长白皙的双腿已经不自觉的紧紧缠住了陈修的腰,而红木办公桌早就试了一大滩,全都是春日奈子的淫水,桌面已经非常湿滑。
陈修干脆一把把春日柰子抱起来,端着丰满的屁股肏干。春日柰子一声尖叫之后也津津搂住陈修的脖子,头高高昂起,及腰的秀发也随着每次剧烈的撞击而凌乱飞舞。
「啊啊啊啊……呜呜……」
春日奈子的双手在陈修的背上胡乱抓挠,声音中已经有了哭腔,嘴里发出着无意义的呻吟,身体不时僵硬、挺起。
「啊,要死了,要死了,啊……我认输,修君……求你放我下来,呜呜呜呜……」
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春日柰子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只有小穴处湿软无比,她这一年多来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高潮,此刻所有累积的欲望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把她整个人都送上了天。
与此同时,春日奈子的阴道内肉壁也开始剧烈的收缩,把陈修的肉棒紧紧夹住。高潮的瞬间,从子宫口里喷出大量的阴精,也一下子全都浇在了龟头上,让陈修不由一个哆嗦,差点就射了。好在他也是经历过自家表姐这种最高级尤物八年的洗礼,什么花样都试过,这才勉强守住精关,没有缴枪投降。但肉棒还是一阵剧烈搏动,硕大的龟头死死顶住蜜穴最深处的花心,尽情享受着炽热阴精的洗礼。
春日柰子就像冰雕一样死死保住陈修,浑身动也不动,而陈修则是轻轻揉捏着春日奈子的两瓣美臀,同时尽量平心静气下来。因为虽然没有射精,陈修现在也处于即将喷发的边缘状态。毕竟这是和表姐同一级别的美女,并且更加成熟、妩媚,更重要的是这是在学校,是在理事长的办公室里!这个美女是属于理事长的,而理事长无法满足,现在却在自己的肉棒之下哭喊求饶!
「呼……修君,你好厉害……」
片刻之后,春日奈子才回过神来,感受着身体里的肉棒还是十分坚挺,只是偶尔搏动几下之后,柰子冲着陈修妩媚一笑,轻轻挣脱,就直接跪在地上,一口把陈修的肉棒含进嘴里,而后慢慢吞了进去!陈修只感觉肉棒进了一个非常柔软窄小的地方。春日柰子的嘴巴比表姐要小一点,因此也更加紧致,虽然口活不如表姐,舌头不够灵活,毕竟表姐每天几乎早上都要给陈修一个早安咬。但春日奈子的深喉功力却是更强,粗长的肉棒几乎全根被吞了进去,被包裹的十分舒服,这是陈修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春日奈子节奏掌握的十分好,每次深喉都会停留一阵之后再吐出。吐出时舌头会绕着圈舔舐肉棒的每一寸,吞的时候又会几乎全根深深地吞进去,同时发出淫靡的呜咽声,还会抬头用无辜的眼神含着一点点眼泪看着陈修,仿佛是一个无辜的小女孩在被迫进行口交。
本来就已经处于爆发边缘的陈修在春日奈子如此攻势之下又坚持了接近十分钟,然后他一手猛地按住春日奈子的头,同时开始用力抽插起她的小嘴来。
「呜……呜呜……」
在几十次猛烈抽插之后,陈修的肉棒开始疯狂的跳动。
「噗!——」
一阵灼热的精液喷薄而出,直接从春日奈子的食道里灌了进去。而精液的量实在太大,来的又太猛烈,以至于精液直接从嘴里溢了出来,顺着嘴角往下滴。
「咳咳,咳咳……」
春日奈子向后仰头,被精液冲击的开始咳嗽起来。而抽离了小嘴的肉棒仍然在疯狂搏动,大量浓稠的精液喷的春日奈子一脸都是,还有一些精液喷到了她的头发上。许多精液沿着领口向下流,还有的直接滴进了胸口,从乳沟里流了进去。
而射进嘴里没有溢出来的精液,则都被春日奈子喝了下去,还把脸上的刮了刮也弄进嘴里,最后喝完时还用舌头舔了舔嘴角。
陈修的喷射开始缓慢下来,有一些已经直接射在春日奈子的OL制服上,这时春日奈子主动抱着陈修的大腿,把小嘴再次凑过去,一口含住陈修的肉棒,开始吮吸。在确定陈修的精液全部一滴不漏的被自己喝掉榨干后,这才恋恋不舍的吐出。
用舌头将陈修肉棒上的淫水全部舔干净之后,春日奈子才温柔的把陈修的肉棒放进裤子里,替他整理好衣服,最后才站起身来,此时她的膝盖已经有些发红。
「修君,都怪你,我这身衣服可没法穿了。」
春日奈子看着制服上都是陈修的精液,对陈修嗔怪道。此时她的脸上还是一片潮红,显得分外娇媚。
「不过,修君,你真的好棒,恭喜你通过考核呦。」
朝陈修九十度鞠了一躬之后,春日奈子就穿着满身精液的OL制服走进了办公室内的卫生间。
这时,在一旁观战良久的理事长这才喘着粗气站起身来。陈修这才发现,原来理事长在旁边看的十分兴奋,但估计又对比了自己的尺寸有些自卑,干脆自己在旁边撸了起来,搞得地上多了好几团面纸,这下更没有力气了。
理事长看着卫生间,对陈修说道:「柰子这个家伙一年多了,还从来没有在我这里像今天这样高潮过,每次干她最后都是我先缴枪,这次你可给我出了一口气,嘿嘿。陈修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樱水女子私立高中的第二个男人了,也是除我之外唯一一个男人!」
……
陈修走出办公室大门之后,感觉还是有点奇特。这次的面试之旅和之前想象的差别很大。作为歪果仁能考进东大的医学系,那可以说是学霸中的学霸了。也因此,陈修之前也是对学校进行过充分了解的,并且自身医学素质也是十分过硬。
可这次的面试经历还是大大出乎意料。不过对他来说,却是件天大的好事。毕竟理事长年纪大了,看样子光春日奈子一个人就已经够他受的,而且理事长又是个胆小谨慎的人,除了春日奈子,也不敢向其他学生老师下手。并且,自己估计还得抽空偶尔去帮帮忙,要不然以春日奈子这种欲求不满的情形,不出两年就得把理事长榨干。
临走之时,理事长告诉陈修,明天就可以来学校开始上班了,薪水方面当然是从高从优。而至于教师资格证的问题,理事长让陈修不必担心,毕竟陈修只是保健老师,而并非真正的任课老师,更何况这里是私立学校,一切也都是理事长说了算。
没走多远,陈修就在一楼的楼梯口看到了背靠着墙壁的雨宫京香,似乎是正在等他。
「请问……面试有没有通过?」
雨宫京香眨着眼睛,抬头看向陈修,有些紧张。
「嗯,通过了,从明天开始,我就是樱水女子私立高中的正式保健老师了。雨宫同学,请多多指教。」陈修回想着刚才的面试过程,不由露出一丝笑容。
雨宫京香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忍不住用着确认一般的话语再度问道:「那……你真的没有觉得我这个人很恶心吗?我可是有着受虐倾向的抖M啊,我自己有时候都觉得很恶心。」
陈修听到这个问题实在有点好笑,这个雨宫结奈还真是够多疑的,接着陈修开口回话道:\ 「你自己也不想这样子的,我又为什么要觉得你很恶心呢?\ 」
\ 「我的这种病真能治好吗?\ 」雨宫结奈又很担忧的出声道:\ 「我真的很怕别人知道……\ 」\ 「我说过了,这不是病,应该属于某种心理问题。\ 」陈修端着下巴笃定道:\ 「你也不需要太过焦虑,只要你自己愿意改变的话,我想一定能够摆脱那种受虐的倾向的。\ 」听到陈修这样似安慰似鼓励的话语,雨宫结奈又仔细的看了看陈修,内心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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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玩的女人
我非常喜欢看A片,问我看A片有没有感觉??我不是死鱼,当然会有感觉!
所以~我爱DIY的程度,跟爱看A片一样!有多喜欢有多爱?嗯~看完这篇你们就知道。
前几天领到我的圣诞礼物,我非常兴奋,我从来没玩过按摩棒!上班时间顾不得旁边还有同事,就在桌下把玩起按摩棒。那接近实物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大小刚刚好也不会太粗。那银色的钢珠,看起来充满诱惑,我不停的想像,当他插在我小穴里旋转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在上班时间,不停的想像,把按摩棒插进去,开震动和旋转!在小穴里抽送,会有多爽?光是这样想,就有点受不了!
我感觉小穴好痒,好湿,让我坐立难安!我偷拿起没震动的按摩棒,放在裤子的口袋里,到厕所去。坐在马桶上脱下裤子,才发现真是湿的一蹋糊涂!
我马上把腿扳开,将按摩棒插进穴里,真的很想叫出来。但是有同事跟在我后面,进了我旁边的厕所,所以我不能叫出来,怕被听到!憋着不叫好痛苦,但是我的手却还是持续抽动着按摩棒。
这种感觉又爽又刺激,或许是太刺激,没2分钟就玩出来,不过没关系~我知道等下班回家,就可以尽情的玩了!那天晚上回到家,一直到睡觉这段时间,总共玩了6次!边看A片边玩,真的是人生一大享受!
而我的圣诞礼物,真的让我非常满意!原来按摩棒真的那么好用,有多好用,这么说吧~至少他很持久,绝对超过5分钟,哈哈!
说到我工作的时候,常常会想东想西,想色文的内容或是A片的情节!常想到裤底湿成一片,然后就会想快点回家玩小穴!
有一次我回到家要回房间玩小穴,看到桌上有香蕉,就顺手拿了一根,想说可以拿来插穴。到了房间,帮香蕉套上保险套,就插进小穴里. 那感觉很爽很新鲜,问题是~香蕉太熟了,才插一半就去就软了,根本推不进去!我气极败坏一直塞不进去!嘴里忍不住怪起我妈,香蕉买那么熟干麻?不会买硬一点的喔!这么软怎么插进去啊!吼~~那时候我都忘记,香蕉买了是要吃的,不是要给我插小穴用的!我对着香蕉念~吼!你不会在硬一点喔!这么软,搞屁啊!当然这句话我只敢对香蕉说,我可不敢对男人说,免的被拖去海里喂鲨鱼. 我在公司偷玩过2,3次吧!其他人也会在公司偷玩吗?还是只有我这么忍不住啊!?
我之前A片很多,都是跟聊天室的网友要来的,要跟男人要A片不难,只要你看完之后跟他分享心得就好,这点我可是很称职喔!
虽然我A片不少,但是我也是一个很大方的人。我的情人如果跟我借A片,我都会大方的给他们!有一次我就全部都送给保险的那个,连X美凤那个偷拍的也都给他,结果自己一片都没有!好死不死,当晚非常想要玩,又没有A片可以看,我就到处去色情网站看图,那时候还不知道有论坛的存在。
我就边玩阴蒂,边寻找色图和短片来看!但是那真的很痛苦,每次快高潮了,这段又看腻了,又要再找其他的。
于是在那边不停的重复,要高潮又忍住,快要高潮又忍住!那天好像在电脑前面~从12点看到2点多才终于玩出来!出来的那瞬间真的松了一口气!正打算去冲洗一下,才发现~~地上怎么一滩水?
仔细研究之下,才知道那是我的淫水,我自己都不知道!因为我一直专注着看电脑和玩小穴,都没发现淫水顺着籐椅的缝流到地上!我心想,好加在我没踩到!万一踩到跌倒又昏倒,这下一定糗大了!隔天各大报头版一定是「某女子疑似半夜孤枕难眠而自慰,淫水流满地,不慎自己踩到滑倒,送医之后所幸并无大碍!」
还有~~乱上色情网站给我最大的打击,就是我电脑中毒,而且线上游戏宝物被偷,害我欲哭无泪,谁叫我自己爱玩,活该!以后宁愿找电爱,也不敢乱上色情网站了。
我平常是一个很会赖床和贪睡的人。但是为了看A片,我却是将人类的体能发挥到极限!
有次,某位网友寄给我10几片A片,都日本和韩国的,其中有轮奸,野外露出,和不伦之恋!这些对我来说好新鲜,我都没看过.收到那天,我就一片接着一片看,当然也是边看边玩,看到睡着手还不忘放在小穴上,忽然惊醒,手又继续玩阴蒂,玩到出来。迷迷糊糊的又睡着,那晚就断断续续的睡,只记得手好像都没离开过小穴。一直到天亮起床,第一件事情还是片子放下去,继续玩小穴!玩到爽了,才甘愿准备上班。算一算那次,从晚上7点到天亮7点,总共玩了14次!如果是男人,可能早就精尽人亡!还好我是女人,可以一直玩下去,也不怕虚脱,最多腿软吧!
记得前阵子我去台中找朋友,晚上在台中过夜。朋友怕我自己一个不敢睡汽车旅馆,本来要带我回她家去睡,或是找她朋友跟我去汽车旅馆睡,我却马上婉拒说不用,我说我习惯自己睡!其实~我是想看汽车旅馆的A片,至少跟家里的不一样咩!
那天晚上我盖着被子躺着看A片,一样是玩了好几次,也是玩到睡着。其实那晚真的很累,应该好好补眠,但是我却是挣扎着爬起来!靠我坚强的意志力爬起来玩小穴。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有办法忍着不睡,脑海里只想着~难得在汽车旅馆看A片,睡着了多可惜!也许是那家汽车旅馆放的A片不够咸湿,害我那晚到天亮只玩了6次吧!结果因为睡眠不足,隔天出去玩,走路就像鬼在拖!唉~以后要出去玩,还是别去有放A片的旅馆,害我都没得睡<~~自己爱玩,还说!
大家都喜欢看A片吗?喜欢看哪种的?或是DIY有啥趣事,可以分享一下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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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时候,总是给人令一种遐想。
我有另外一处住处,离我的单位不远,因为也用不上,所以几年来一直都是出租,历任的房客有很多是我从网上联系的,大多是一些二十几岁的女孩,现在的这个住客也是我从网上认识的一个女孩,她的网名就叫做“求租单间”,本名叫刘爽,是鞍山人,于是我们互留了电话,再就是她到我的房子去参观,她的性格很开朗,人也很活泼,大大咧咧的性格真是和她的名字一样。
对房子基本满意之后,第三天就搬了进去,因为她是外地人,又是单身一人,搬东西的责任也就自然地落在了我的头上,我以房东的名义找了几个体格健壮的朋友,半天的时间就把一大堆东西都搬完了,布置房间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看着她把一些很女孩化的东西布置的房间像个灰姑娘的闺房,不禁在心里暗笑。
我们忙活了半天,坐下歇了一会儿。她倒了两杯水,我俩挨着坐在床上东侃西侃的,她小我三岁,今天二十四,干净靓丽的短发梳得很整齐,她有一张圆圆的脸蛋,皮肤很白,单眼皮,身材不胖不瘦,圆润而又匀称,是我最喜欢的那种女孩。
我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她送我到门口,我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对她夸下海口,说有什么事情尽管给我打电话找我。因为我想,据我了解,她在沈阳也没什么朋友,有什么事情也没有人可以帮帮如果她以后有事找我的话,就可以借机会增进感情,那我就可以有借口泡她了,哈哈!
果然,在以后的日子她给我打过几次电话,都是一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事情,我也都想尽一切办法帮了她的忙,她对我的感情与日俱增,有时我也给她打电话约她出来,我们逛逛街,看看电影什么的。一起在街上走的时候我一般都是拉着她的手,有时也会搂搂她的柔软的腰,一次看电影时,我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看到酣处,我趁着昏暗的灯光在她的脸上水津津的亲了一口,她红着脸瞪了我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我俩的关系比朋友要进一步,但距情人还是有很大区别,不过我倒挺喜欢这种感觉的。
一天上午,刘爽给我打电话说住户要换电表,得户主拿户口本去登记,于是我带了户口本去她家,电业局的人把电表换完时已是下午两点,我坐在凳子上看书,她上身穿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丰满的乳房在衣服内挺立着,下穿一件紧身的牛仔裤,显得两条大腿又健美又性感,迷人的屁股也令我心跳加速。虽然已经是深秋时候,可我的房子因为结构严密,所以温度并不低,还有点热,她和我聊了一阵儿,从大衣柜里翻出一条黑色丝绸的紧身健美裤来要去卫生间换上。
我笑着对她说:“不要换啊,你穿的这件牛仔裤很性感,我很喜欢看啊。”
她哈哈笑说:“是吗?你个大傻瓜,那是因为我的身材好啊。你等我去厕所把这条紧身短裤换上的,就怕你会看的眼睛喷火哦。”
我不由得心里一动,笑着说:“是吗?那你就在这里换嘛,怕什么呀,我也不是外人。”本来我只是说说笑话的,可没想到她点点头说:“就是的,行,就在这换了。”说着,她站在床上背对着我撩起T恤衫,扭开牛仔裤的钮扣,拉下拉链,把牛仔裤脱下。
她里面穿着一条黑色的,几乎是全透明的,蕾丝的性感内裤,高腰,而且内裤非常的窄小,差不多和没穿内裤一样,她的皮肤本来就很白,更要命的是她还是背对着我,两只浑圆肥大的大白屁股包裹在细小的黑色性感内裤里面,只看得我血往上涌,呼吸不由得也加快了。
她脱下牛仔裤,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又将丝绸健美裤套上一条腿,再套进另外一条腿,然后她站直身子,将短裤往上提,提到屁股时有点费劲,因为屁股又圆又大,只见她两只手提着短裤,把屁股左扭一下,右扭一下,一边扭一边提,短裤就紧紧地穿在了身上,漂亮的紧身短裤包裹在她丰满又性感的屁股上,显得非常的诱人,直看得我的下身肿胀起来,十分难受。
她换完短裤转过来,一看我的眼睛发直,哈哈地笑起来,说:“看你的熊样吧,哈哈,真可笑!男人啊,都是一个样。”我扑到床上,跪在她的腿前抱住她的两条大腿,说:“我都快要疯了,求求你解救解救我吧!”她格格地笑着说:
“不行不行,我看你还是忍着吧,你又不是我的老公,凭什么要我解救你呀。”
说完推开我,躺下将被子盖在身上,冲我做了个鬼脸,说:“我困了想睡一会儿,你可不许趁我睡觉的时候动手动脚啊!”我笑了说:“那可不一定。”她说:
“你敢,哼!”
说完,她把头朝墙里,不做声了。我挺着硬的像铁棒似的阴茎,慢慢地走到厨房里去泡方便面,心里久久的不能平静。
在厨房里呆了大约有十多分钟,面也泡完了,我的阴茎也软下来了,伸头朝屋里床上一看,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身体朝向外面了,被子也掀到了床尾,看着她侧卧时身体的曲线,尤其是屁股和大腿外侧的线条,看得我的阴茎像通电了一样又立刻硬了起来,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她给搞了。
主意拿定,我悄悄地走进来,关好屋门,拉上阳台的窗帘,她显然睡得很香,一点也没有查觉。我跪在她身边,轻轻地撩起她T恤的下摆,衣服很宽松,很容易的就撩到了胸上,她的胸罩也是黑色蕾丝吊带的,一看就是和内裤是配套的,罩杯很大却只有一半,又白又嫩的大奶子露出了一半在胸罩外面,我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低下头用舌头舔她露出的奶子,又香又软的奶子,直舔得我欲火上升,我伸进她衣服里,从她背后解开胸罩的搭扣,胸罩一下子就松了,我把两个罩杯撩到她两个大乳房的上面,趴在床上像狗一样地吃她的乳房和乳头,这时的我已经被欲火烧通了全身,大脑里什么也没想,也不管她会不会被我弄醒,我一边吃着,只见她偶尔发出低低的“嗯嗯”声,也不知是爽还是什么。
她一直是侧着身子躺着,我左手轻轻地摸着她那柔软又滑溜的屁股外侧,一直摸到大腿,腿弯和小腿,手感好极了,我还想摸她的阴部,可是她侧躺着双腿并着摸不到,于是我轻轻地扳动她的身体,使她变成平卧在床上的姿态,这下一览无余了!她的T恤完全撩在肩膀的位置,整个胸部都露了出来,胸罩也拉开了,两只乳房骄傲地耸立着,乳头晕红又挺立(是刚刚被我的舌头玩弄过的原因),柔软细细的腰身,屁股和大腿包裹在紧身的绸裤里,平坦的小腹,胯间微微隆起,像一个小肉包那样,中间隐约还有一道小缝,我想那一定是她丰满的大阴唇了。
看着看着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先用手指轻轻地按摩她的细腰和大腿,非常的有弹性,然后我又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捅了捅她的大阴唇,也是柔软无比,看她睡的正香,也没什么反应,我就准备脱下她的紧身裤。我深知紧身绸裤的弹性非常好,想脱下来而不弄醒她很不容易,思来想去,我先慢慢地将紧身裤褪到她的胯间,她的黑色蕾丝窄内裤又露了出来,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忙定了定神,又将绸裤往下拉了拉,然后弯起她的双腿成弓型,再顺势将绸裤从她屁股底下褪到了大腿间。下面的工作就简单多了,很容易的便脱掉了她的绸裤,我看了看她的脸,仍旧呼吸均匀,我暗自庆幸她睡觉可真是死,连裤子被脱了也没反应。
她就平躺在床上,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之间只有一条极窄的,根本无法掩盖她性感部位的黑色蕾丝内裤,几乎是全透明的,胯间的部位也是透明,却没有阴毛的深色,我心中奇怪,于是两根手指伸进内裤两边的带子往下一拉,弹性很软的内裤也被脱了下来,哇靠!胯间白嫩嫩一片,连一根阴毛都没有!两片丰满饱胀的阴唇很自然地并在一起,中间略微有些湿润,想是自然分泌出的蜜液,我大脑充血,下意识地分开她的两腿,跪在她腿间低下头去将自己的嘴唇完全贴在她的阴唇上。
我的唾液水津津地润滑着她的阴唇,她的两片大阴唇又丰满又肥厚,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吃起来十分的舒服,我的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放肆地搅动着,一边搅还一边吸她阴道内的蜜液。这时候,我听见她在轻轻地呻吟着,抬头一看,她并没有醒过来,只不过是生理上的自然反应,我开始换成用两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来回地抽动着,她呻吟的声音更大了,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手上的感觉越来越滑,她的淫水也慢慢的随着我的动作流到了床上,我的手指就像在一个温暖的热水池里洗澡一样舒服,我再也挺不住了,脱光自己的衣服,手握着自己那粗如铁棒,硬如铁杵的阴茎,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将她的两条腿高高抬起,“滋”
地一声将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
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我以为她这回是真醒了,连忙不动,可一看,她只是满脸绯红,呼吸连喘,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我心里暗喜,说不定她只是做了个春梦,梦里和情人做爱呢,哈哈!
我胆子更大了,开始在她的体内抽插起来,大腿根碰在她的大腿根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淫水更是随着我的动作溅出到床单上,她大声地呻吟着,又像痛苦又像高潮的样子,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我抱起她,一面吻着她的小嘴一面加快操的速度,她张大了嘴,两条胳膊紧紧地抱着我,我觉得腰间有些发酸,知道快射了,就调整了一下姿势,放松了一下跪了半天的膝盖,就停了这么一下,她就像撒娇似地叫了起来,显然是不让我停止操她。
我笑了,心想:小浪货,我操死你!用力一顶,阴茎一下顶在了她的花心上,她大叫一声,活像中了枪一样,我连连狂顶,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顶在她的花心深处,她乱甩着头,大声的叫个不停,我也舒服地啊啊叫着:“我的……宝贝……宝…贝……,我要射……射了……射死你啊……”终于腰间一酸,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而出,灌在她的阴道里,她被我的精液烫得张大了嘴,一句也叫不出来了,我狂喘着气,直到把自己的精液射得一滴也不剩。我抱着她转过身子躺在起床上,她躺在我的身上,也是气喘连连,我们俩都浑身是汗,就像刚刚从桑拿室里出来一样。
我实在是累坏了,轻轻抚摩着她的头发,忽然听她说道:“小色鬼,你胆子好大啊,我叫你不要趁我睡觉的时候占我的便宜,可你不听不说,还玩的好High啊,连一滴精液也不浪费,都射进来了,哼!”我大感意外,说:“你……原来你没睡呀?”她妩媚地笑了:“你傻呀,你见过这么傻的人吗?做爱做的昏天黑地的,还能睡得着?我说想睡觉了,其实就是给你个机会,好和你在一起。”
说完格格地笑了起来。我也笑了,抱着她在她的脑门亲了一口,说:“原来你是装的啊,那你不会怪我吧?”她说:“我不装怎么行啊,我是女孩,总不能让我主动的脱衣服让你吃奶吧?”我笑了。
她又说:“我不会怪你的,我也不要求你做我的男朋友,或者是给我什么名份,只希望你有空的时候,能多来看看我,抱抱我。在你的心里,能留一小块地方装着我这么个人,好吗?”我的眼角有些湿润,轻轻摸着她的脸,说:“亲爱的,我不是你想的那种风流的男人,玩过了就忘记了,我不会的。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说:“你是真心的吗?”我说:“当然是了啊,只要你不背着我引诱别的男人,就行。”她笑了:“你以为我是太妹啊,谁都诱惑?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抱她的头在我的胸前,说:“我也只有你一个人,我的爽。”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去,就在她那住下,晚上我们都没有睡觉,一连做了好几次,她来了四次高潮,我也射了五回,人都要虚脱了。
又过了一年半,她鞍山老家打电话叫她回去有重要的事情,她回去之后,一个月也没回来,原来她妈妈帮她找了一个对象,是她爸爸老战友的儿子,家境不错,她打电话给我哭着说她家人死活不让她回来,更不同意她和我的关系,我只能劝她不要伤心,这也许都是天意。
从此后我们再没任何联系。
一转眼,一年过去了,有一次晚上在街上独自瞎转,实在是没有意思,于是进了路边的一家网吧去上网,无意中一个女孩和我说话,我问你是谁,她说:在你的心里,还留着一小块地方,装着一个女孩吗?我一听,难道是她?问她叫什么她也不说,只说我已经结婚了,日子过的也挺好,不用挂念我,他看得我很严,连上网和给生疏人打电话也不行,今后也很少有机会上网了,我会想你的。说完就下线了,我再怎么发信息,那边也没有回信。
我知道是她,虽然心里有一丝丝遗憾,但一想,她既然过得挺好,衣食无缺,我也只有默默的为她祝福。
我也下线了,临下之前,将她那已经是浅色的聊天室头像从好友中删除了。
抬手一看表,已经是十二点了,我走出网吧,长吁了一口气,借着路边昏暗的灯光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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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美女同桌被困教室的一夜
还是去年夏天的事了,那会刚上大一,班里有个女孩叫倩倩长得非常漂亮,从外表上看属于高傲气质型的美女,家里父母都在铁路上,经济条件好,穿戴的都是比较前卫流行的品牌服装。
大家知道,刚进大学要军训的,她就是在我们军训完了才来报道的,那天我们正在上课,班主任带她进来,真好我旁边有空位子,班主任就安排她做我的同桌,当时第一眼看见她,我的血压直升180,她刚来报道,课本也没有,所以我就理所当然的跟她看一本书了,书本放中间了,我转过头去看书了,说是看书,可我哪能看进去呀,旁边钩魂儿的美女,怎么学习呀!
我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美女:面目清秀,未施粉黛,透着一股成熟的韵味,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她不是处女,我这人属于有色心没色胆的,看了一会就不敢看了,她眼睛盯着课本,课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手上拿了跟笔在玩,一不小心,笔掉地上了,她就弯下腰去拣。
当时是9月份,天气还有点热,她下面穿的是意见白色的超短裙,一弯腰,就让我看见裙子里穿的内裤了,哇,是白色蕾丝花边的,好性感呀!
我盯着她的内裤正在想象,突然头被额头被什么撞了一下,回过神来,原来是她起来了,真好碰到我了,我赶紧收回目光,装着看书,由于刚才想象着她脱光衣服后的模样,胯下的东西不知不觉硬了起来,所以我就调整了一下胯下的衣服,以不至于在教室支起草原上不落的帐篷。
我整理好衣服后又趴在桌子上了,眼睛一瞥,真好能看见他的胸部,哇,真不小呀,足有34D,我顺着衣领看下去,她戴的胸罩也是白色的,都是我喜欢的颜色,真想下手去感觉一下,可是现在上课着,再说我也没那个胆子,就这样我就看这她的乳房,意淫了一节课!
此后的连续几个星期,我一直在寻找合适机会跟她做一次,工夫不负有心人,一天下课后她叫住了我,说是她的选修课程有好几道替做不上来,让我吃过晚饭来教室帮她复习一下,我一想这是个好机会,就答应了。
回去后,我立刻准备了一会可能要用到的东西,当然药品是必不可少的了,匆匆的吃了饭,我就在宿舍躺着,故意让她等会,其实我是在推延时间。
等到块8点了我才去了教室,她已经在复习了,我过去后拿出2瓶刚才在宿舍准备好的可乐,递给她一瓶说:「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耽误了,给你的补偿!」
她接过去说:「谢谢!不用这么客气哦,是我麻烦你的!」
也许是渴了吧,她拧开盖子就喝,然后说:「还了,开始帮我复习吧!」
我们学校是个专科院校,教室是固定好的,自习时间就没几个人在教室里,教学楼楼每天晚上9:30准时锁门的,今天除了我们2个人之外,还有2个人,一男一女,是我们班里一对搞对象的,他们8点半左右就离开了。
我给她讲题她听的很认真,忘了时间了,突然教室里漆黑一片,她大叫了一声:「现在几点了?」
我拿出手机一看说:「9点45了!我们可能被锁在楼里了!」
「啊!这这么办呀?难道在教室里睡觉吗?」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说:「都怪我,忘了时间了!」
「唉……我们今天只能睡教室了!」
于是我们开始聊天,聊了有10多分钟,我感觉她的呼吸有些不自在,断断续续的,我知道药效上来了,突然她问我热吗?
我说是啊很热,于是就把上衣脱了,对她说,你要是热的不行也脱了吧,反正这么黑我也看不见,于是她就脱了米黄色的T恤,上身就只戴了个胸罩,接着外面微弱的灯光,我看看她突起的乳房,小弟弟不争气的就站起来了,这是她把椅子往我这边移了移,身体几乎考在了我身上,闻着美女的体香,我几乎快控制不住了,我试探的性的碰了她一下,她的身体抖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说我,于是我问她,你是不是不舒服?
她点了点头,说我好热,于是我搂住了她说这样好点没有?她有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可以动手了,我放开胆子,将手伸到了她的胸前,轻扶她那柔软的乳房,虽然隔着乳罩,但是我已经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她那对乳房有多么坚挺!
没想到她的手伸到后背,解开了乳罩的扣子,然后从前面把乳罩摘了放在桌子上,看来她是动情了,这样没有乳罩的阻挡可以完全感受她那嫩滑的双乳了!
她的乳晕不大,乳头是褐红色的,一看就是被人操过的,我用指头轻轻拨弄着她的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
我看了看她,很明显的她的脸已经变的绯红,双眉微皱。
我的手往下抚摸她的大腿腿,她开始微微的扭动身体,像要摆脱似的,我的双手从两侧抱住她光滑的大腿,手指顺着大腿外侧慢慢的从短裙下面伸进去,我可以感觉到她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嘿嘿……
我一步步的加大力度,伸进短裙里的双手贴在她完丰满的屁股上,挑逗似的抚摸那里滑嫩的肌肤……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丁字裤,而且旁边是用绳子系住的!两边已经冒出了些许稀疏的阴毛。卷卷的。真是漂亮!我一把拉开了拉绳,用于裹羞的两块布顺势掉了下来。她已经是全裸了!
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在我面前光着身子啊!我兴奋不已!
我把把抱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身上,我的伸到她的阴部,发现早已是湿漉漉的了,显的闪闪发亮,我伸出左手在她的乳房上来回搓揉,右手在下面阴户上抚摸,只听见她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夜里听来更加诱人,我温柔的用手指从她鲜水淋漓的肉封边缘轻轻摩擦,间或用手指找到她滑腻的不能在滑腻的少女最迷人的缝隙处,轻轻的用手指肚浅浅的滑进,然后上下的挑动,使她的滑腻变的更加滑腻……
我伸出舌头,将舌头的整个表面贴在她的阴部下的菊花洞口,然后重重的向上舔去!舌尖象粗糙的砂纸一样摩擦过她的会阴、舔过她充满爱液的最美妙的肉缝、舌尖滑滑的分开她娇嫩的阴唇,一直舔到她那已经挺立的小小的因充血而显的红红的阴蒂!伴随着我这一下重重的舔弄,她的身体猛的紧蹦,双脚随着我一下下的重复舔弄一下下的抽搐,弄的椅子发出支支的响声……
我的舌尖自下而上用尽力量的舔着她的整个阴部,滑腻的感觉和微微咸酸的味道让我满足!她此时竟然还矜持的咬紧下唇忍住不发出呻吟,只是两只不听话的秀腿随着我的舔动有节奏的抽搐……
这样的视觉和味觉的双重大餐让我真的无比满足!这样一个娇巧可爱的女孩让我尽情的品尝着她的一切让我真的心存感激……
我暂时停止了「口技」,抬起头来看她,四目相对,她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问她:「舒服吗?」
她点点头。
「以前做过吗?」
「恩!」
「会吹吗?」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于是我把内裤拉到膝盖下边,把旁边的椅子并起来躺下,她居然很默契的跪下来,轻轻的拿起我那早就跟铁棍一样的阴茎,温柔的上下套弄着,接着就一口含住我的鸡巴,顿时鸡巴上传来一阵温热,好舒服啊,不得不承认,她的口活很好,训练有素,又是舔又是吸,我是在受不了了。
坐起来把她抱起来放在椅子上,友开始我的口技了,我不停的伸缩的舌头进出于她滑嫩异常的美妙洞口,不停的快速上下扫动舌尖,让舌尖上的每一个突起的味蕾摩擦着她娇嫩的阴唇、阴蒂,时而舌尖重重的顶在她的会阴、干净的肛门上搅动、摩擦,时而用上下唇包裹了她突出而充血殷红的阴蒂吮吸……
一会儿,她已经伴随着我的频率开始上气不接下气的彻底放开的呻吟了!她的整个下身都情不自禁的随着我的扫动频率抽搐了起来!她彻底放开了,彻底的享受我给她的快乐,彻底的「淫叫」着……
大阴唇已经因情欲的煎熬而完全外翻开,露出粉红色的阴门,两片色泽稍深的小阴唇已经被我的舌头梳理的柔弱不堪的外翻着暴露着雪儿不断涌出晶莹淫水的桃源蜜洞……
此情此景,我知道最好的时候该开始了……
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爱的乐趣中的她,脸上一扫平时的高傲与冷漠,只有了欲望和对我的期待,她的表情已经完全被淫荡的气息代替了,她神色迷离而又淫荡的看着我停止了对她阴门的亲吻,起身将她的双腿分开的大大的放在了两侧,慢慢的将龟头放在了她阴门中间的凹处……
「啊……嗯……嗯……我好想要你……快进来吧……嗯……」
我借着阴茎向上的弹性,让她的阴门凹处自然的卡住了我的龟头,我注视着这个两个小时前还矜持神圣的不可侵犯的美女,而现在她已经彻底被我调教成了一个只希望我疯狂、使劲进攻她最深处的淫荡女人,甚至她春潮泛滥、鲜水淋漓、娇嫩粘滑的阴道口已经卡住了我半个龟头……
「怎么样,爽不爽?」
她娇羞的别过了头,只是挺动下身,似乎希望一口把我「吃」掉。
「还有更好更爽的呢!宝贝!我来了宝贝!!!」
伴随着一声从灵魂最深处发出的及其满足的充满了无限诱惑的足以杀死任何一个男人的长长的呻吟呼唤,我的已经沾满了淫水的龟头挤开她极富弹性的阴道,龟棱刮过从阴道口到子宫的每一个褶皱,整个阴茎一口气的直冲向她的子宫!瞬间的快感让她的血液一下涌到了脸上!她的嘴张的大大的,面色绯红,声音象是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而不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第一下进入她身体的感觉好象是我的每一个快乐细胞都集中在了硕大而挺立的阴茎上!那一层层紧而弹性的肉圈随着我的进入一个个顺序着卡住我的龟棱,又被龟棱无情的撑开、然后进入下一个,撑开……
又似乎无数的软软的、弹性的肉芽簇拥着包裹住了我的龟头、阴茎,然后温柔而剧烈的摩擦着我,让我无处可逃而又根本不想逃……
龟头上传来阵阵美妙的快乐几乎让我昏厥!似乎她的身体深处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让我催眠让我迷失,那种超越一切的力量让我只想更深更劲的把阴茎插入她的身体,恨不得自己整个的进入到她的阴道才好……
总之,现在只有她的最深处才是我快乐温柔之乡!
我有力的腰胯开始带动阴茎象开足了马力的马达的活塞,快速有力的让龟头一下下击打在她阴道的最深处!每一次推入都如同将快乐注入她的灵魂!每一次抽出又如同榨出了她灵魂最深处的渴望!她的双手开始狂乱的抓住椅子的靠背、我的臂膀、我的脊背等等……
看着那粉红的嫩肉被我的棱角挤入她的身体又被我带出,整个一圈娇嫩湿滑的阴部已经被撑的几乎晶莹剔透,崩溃的感觉伴随着她忘情的近乎疯狂的呻吟又逐渐的向我袭来!
我已经忍不住自己的呻吟了,我加速了,可我还没攀登到快乐的颠峰,她那原本柔弱的阴道已经变的有力无比!
如同收紧了的圈套牢牢地卡住我限制了我快乐之旅的自由!她颤抖着、痉挛着,想要发出什么声音可已经什么也无法发出,终于,我努力的快速而短促的抽动了几下……
终于巨大的快乐狂潮吞没了我和她!
我的灵魂似乎在遥远的天际尽头听到了自己发出的一声悠长而有力的呻吟!
难以言述的快乐包裹着我的生命让我不想抽动不敢抽动或者忘记了抽动!我一头扑到她的身上,有力的喷射让我终于彻底的征服了她……
无法述说巨大的快乐和巨大的疲劳为什么会同时存在,此时的我象刚蜕了壳的蝉那样的柔弱,我亲吻着她的耳垂呢喃:「谢谢你宝贝……我爱你……」
她久久的喘息着,她轻轻的吻我的唇,深深的吻……突然重重的被咬了我一口!「我会记你一辈子!……我要谢谢你……同桌,谢谢你今晚帮我复习功课,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做女人还可以这么快乐……」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偷偷的笑了!
一夜间我和她极尽快乐,有了第一次,我的她几乎变成了饥饿的小馋猫,直到天快亮了才各自会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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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腿女邻居(全)
这是我的真实经历,请大家不要抱着看故事的心态去看。由于是写真实的经历,重点在于经历,而不是纯色文,所以关于床上细节描写较少,各位勿怪。
2007年7月的时候,想给我租住的房子拉网线,考察了很多方面。这里先说明一下,我租的是那种民房——改造后的民房。一排房子,都是两层小楼,楼顶都通着。下面每户一个大门,里面上下两层楼各有两户,每户又都有一个窗户朝着楼道。
就在我考虑拉网线的时候,我发现住在我隔壁的那个院子住着一对情侣,他们用笔记本可以上网,因为我晚上经常在楼顶抽烟,可以听到他们QQ呼叫的响声。于是有一天我敲门进去,问他们的网线情况,看能不能大家合用一组网线。
两个人很热情的请我进去,看了他们的机子,原来也是无线上网,这时候我也已经办理了无线网卡了,只是速度太慢,想换用电信的宽带。他们说不准备长住,所以不拉网线了,就用这个上网算了。顺便我就问了一下女的的QQ号,因为当时只有她一个人在上网。她老公在旁边看电视。
后来,通过与她聊QQ,慢慢了解了一些他们的情况。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聊QQ。再后来,我和她视频,发现她的面像是属于比较风骚类型的。我就开始和她聊一些性的问题。有天晚上刚好老婆出去玩,我就和她聊做爱的问题,包括她喜欢怎么做啊?在什么地方做啊?我们大家平时都是怎么做的等等。
老婆回来时候我怕她看见掩饰了一下,结果就这一个掩饰的动作让她发现疑点。要求看我的聊天记录,调出来一看老婆大发雷霆。她认为一个女的和一个男的聊这些话题,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后来为了这件事和老婆闹的不可开交,几乎都要离婚了。经过我几次向她解释,又保证以后绝对不和本市的女性聊天,她这才慢慢消气。和我和好。
这期间一直还和邻居联系,她知道我们的情况后表示不敢和我聊天了。但是后来我们一直也还断断续续的聊天。又让老婆发现了两次,我也感觉到这个邻居是个灾星,就不再和她聊天了,把她拖入了黑名单。但是和她的联系还是断断续续的。我是比较本分的人,婚前有过几次不成熟、不成功的和其他女孩的做爱经历。和老婆认识、结婚后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和其他任何女的发生过关系。
所以和女邻居聊天的事情让我觉得很刺激,经常在我的QQ群上和网友们探讨,那段时间我们的群也很热闹,大家经常会询问我一些事情,问和女邻居发展的怎么样了?搞得我也蠢蠢欲动。
我和女邻居聊天的时候,有一次我说不聊了,我要看A片了。
她听后高兴的问我:「你们家有什么样的片子,好看不?」
我一看有戏,就问她:「你想看哪个国家的?日本的?西欧的?韩国的?」
我们还探讨了一下哪个国家的比较好看,后来我说:「都在我电脑上,不能拷贝出来,回头等你家老公不在家时我拿电脑过去让你看。」为此还找朋友刻了几张A片光碟。
她后来又催我几次。很明显这家伙是个骚货。我就专门逗她,就不给她。有天晚上,天气比较热,她就告诉我让我把光盘放到楼顶,她过来拿。我不答应,告诉她,只能当面给她。那天她老公又出差,这骚货估计也是饥渴坏了,非要当天拿到。过了一会她给我QQ发信息说让我上楼看看。
我上楼顶一看,她在我们楼顶的一张床上,趴在床上玩笔记本。但是旁边还趴着她四十岁的女邻居。我一看这也没办法得手啊。虽然光盘就在兜里装着,我还是没拿出来。和她瞎聊了一会下楼回房间了。回房间后她催着我拿片子给她,我借口说旁边有你邻居我不好给啊。
她说:「那你就偷偷给我塞到被子里啊。」
苍天!要知道,一个没有经验的人是多么不中用啊!这么一点小经验我都没有,呵呵。
但是我不可能随便不停的上楼啊,老婆会怀疑的。我只好又在房间呆了一会儿,然后借口抽烟上楼去了。刚上楼,听见他老公回来了,喊着她的名字从隔壁的楼梯上楼顶来了。这下又泡汤了,也还真玄,要是早来一分钟这会就被她老公逮个正好!我站在楼顶抽了根烟,看着他们高兴的逗乐,自己悻悻的回房间了。
我曾经在QQ上赞美说她的腿有多美!对了,还没说呢,女邻居的脸长得尖尖的,看着比较骚媚,一双眼睛笑起来含情脉脉的,喜欢笑,薄薄的嘴唇。身高大约有168cm,两腿结实修长,实在是难得的一双美腿。夏天她又喜欢穿着牛仔短裤,性感极了!本来应该配一幅照片的,但是陕西地方邪,万一出事就不好了,还是免了吧。
我说:「你的腿真性感,看了真忍不住想摸一下的。」她听后看着很受用的样子。
后来聊到做爱的事情,我说:「你的腿那么性感,和你做真是太性感了。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还从来没有和其他女的玩过。」
她当然是不相信的,后来给我一句:「小子,那不是你的奶酪!」
我不断的挑逗她,经常是在她老公不在家的时候。我感觉她老公是那种只知道工作的人,是工作狂。他们两个也经常在QQ上互相帮对方挑逗异性。完全没拿这当回事。
有一次她说我只是有贼心没贼胆。那天又是她老公出差没有回来。我说我立即让你看看是谁没有贼胆,于是就从楼顶过去了,进屋后我锁了她家的门,走到她跟前,当然我是从来没有这个经验,完全不懂接下来该怎么办了(不要鄙视我各位)。
她笑着说:「开玩笑的,不行不行。」我也没办法,又回来了。
然而她总是挑逗我。有几次我老婆不在,她也这样挑逗我,说什么她会什么什么动作,怎么怎么会玩,然后让我一个人在家里难受。就这样反反复复好几次吧。总是让我在半夜的时候自己给自己解决。
快到秋天的时候,有一个周日,她给我发信息说她生病了,让我过去陪她。
过去一看还挺惨的。她打着吊瓶,脚还烫伤了。她一个人在家,我就坐在旁边和她看电视。
看了一上午电视,我说:「电视不好看。你不是要看片子么?现在我拿给你看。」
我过去家里拿了碟片,到她们家用电脑放给她看。都是我比较喜欢的,看着比较刺激的,西欧人对东方模特,或者是黑人对日本妞的那种。一般我自己只看看一边和她讨论。
我坐在沙发上,她坐在地上的地毯上。她估计是怕自己穿得暴露,大热天身上居然披了一个毯子。本来她身上就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我又坐在她上面,什么都可以看见的。
看了一会她不说话了,红着脸。这时候我也感觉到火候了,看着她现在的样子,我一直在想怎么做,打着吊瓶,脚还不敢碰,真麻烦。看了一会儿她受不了了,起来去厕所了。
她起身去厕所的时候从腋下露出了平胸,乳头还真小,黑黑小小的,像一个干蔫的葡萄干。胸扁平的像是没有任何东西。上帝有时候太公平了!给你一双美腿的时候拿走了一对丰满的好胸啊,呵呵。
从厕所回来,她已经平静下来,吊瓶也打完了,可以站起来收拾房子,也不用坐在地上看片子了,我一看今天没戏了,就回家了。
晚上给群上的群狼说起这次的进展,有一个家伙居然说:「据说现在有一种姿势,专门为病人设计,可以打着吊瓶,烫伤着脚还可以做的。」我狂晕!
过了一些时候和她聊起这件事,她说:「开始看片子的时候,她才想到,你这小子居然想用这个方法勾引我。」
她也承认当时确实有那么一会有反应了,所以用毯子死死裹着身体,不想让我看出来;另一个原因也是她穿的比较暴露,打吊瓶又不方便换衣服。不过那又有什么作用呢?不是还是没有成功么?这大概就是我们那段时间的最后一次交锋了。
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怕老婆再和我闹上吊我就把她彻底从QQ上删除了。也再没见过她。在这之前我有一次借口说我QQ软件坏了,要从她们家拷贝一份过来,然后过去后我直接把她的整个QQ安装目录拷贝回来。然后用我电脑上的一个软件打开,查看了她所有的聊天记录。
惊奇的发现,和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我以为她是个很乱的女人,一定和很多人同时在网上调情。但是发现她的聊天记录几乎全是关于生活和工作中无聊的事情,只有一次,好像是和一个网友见面了,那个网友开车过来接她,估计是出去开房了。除此,和我的聊天记录最长,70多页。其他人最长也就20多页。
这让我对她的看法很有改变。
后来冬天的时候有一次因为其它的一点事情和她联系过,她说已经和男朋友分手,不在那里住了。以后也永远不可能是邻居了。由于我有她手机号,还是能找到她。电脑是男友的,现在已经还给人家了。她也不能以后天天上网了。由于我觉得她总是在挑逗我,不给我实质性内容,也就不怎么想她了。
过了年,到了2008年了。新的一年要有新的开始。
过完年因为民工我们火车票很难买,老婆就留在老家了。我一个人回来了,老婆买不到火车票,迟迟不能回来,一个人真无聊啊!
期间在网上也试着撒网,聊了两个,一个是个小孩,长的还比较难看。一个是元宵节晚上聊的,她也是一个人,于是聊的比较投机。这位网友很喜欢我,她说我真可爱。还相互交换了照片,在交换照片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曾经的女邻居,很长时间不见她了,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分手了一个人还好吗?
于是在2月24日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我试着拨了一下她的电话,还通着。
话也通着。然后自然聊了很多,还通了24分钟电话。不过她现在换了新工作,搬到南郊去住了,我在北郊。她说也经常想起我,只是怕我和老婆吵架,也一直没有敢主动联系我。
提起以前的事情,我说:「你总是在挑逗我,不给我实质。」
她说:「因为你有家庭,如果是单身,随便怎么都可以。年轻人么,一起玩玩,只要大家高兴,怎么都可以的。」
我说:「你现在是单身?」
她说:「是。」
我说:「那我现在也是单身。这不好么?」
她说晚上喝酒有点醉了。我也能听出来,感觉她是说话挺吃力的。
我说:「我过去找你吧。」
她说:「太远了,也晚了。她也醉了,要睡了。而且也不想和我怎么样。」
我觉得她确实醉了,等我过去说不定都睡着了,而且醉成这样确实也不太好办。
我发信息说:「你总是挑逗我,不给我实质。看在我痴情一年的份上,难道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么?」
很爽的。」
我靠!最后这一句话太有挑逗性了。我说:「那让我现在过去吧,我一定会干死你的,让你也很爽的。」
「对不起,我不喜欢你用那样的词。」
「算了,我早看出来了,你总是这样给我的激情泼冷水。」
「我很瞌睡,哄我睡觉吧亲爱的。」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关机睡觉。然后打开电脑看我的A片,这些天那些片子看好几遍了,实在没意思。她又这样挑逗我,我只好又自己解决了。
第二天她晚上九点多就打电话过来了。我还以为她昨天是喝醉了说了很多醉话而已,没想到她还记得。打电话给我解释,说她以前从来没有骗过我什么,也没有拿我寻开心,只是聊天而已等等了。她说其实以前有好几次,我刚出门她老公就进门了,形势相当危险。但是我觉得她就是一直在玩弄我,我心情很不好,就懒懒的回答着,我说不计较以前的事情,就看现在怎么办。
我觉得成功的希望已经几乎零,也没抱什么希望,无聊的应付着她。我说过去找她聊天,她说太远了。
我说:「只要你同意我过去,美国也不远!」
她让我明天过去,明天六点下班,让我六点到她住处。然后给我说了地址。
但是我是个急性子的人,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呢?说不定明天她又反悔了。我要现在就去。
她说:「不行,今天不行。」电话通了52分钟。
我不理她,没有给她说,直接到路口租了一辆摩托车,在这个堵车很严重的城市,摩托车的速度是最快的,何况又是晚上。和司机谈好价钱,十五块钱到沙井村培华学院门口。一路狂飙,路上我已经想到,过去的结果无非就是她不让我进门,这样我也就死心了,以后也不会找她,免得我总是觉得有机可乘,对她抱有想法。
这段路程,坐公交车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出租车也需要至少四十分钟,但是我们英雄的摩的司机23分钟就到了。下车后我给了司机车费,然后告诉他,我可能二十分钟后又要返回,让他等我一会。
我顺着沙井村村口往里面走去。已经晚上十点半了,但这里依然灯火辉煌,人潮涌动。这里距离高新区和几个大学比较近,是一个年轻人聚集的地方,美女超级多啊!我一路都看不过来了。
一路走我一路给她打电话,电话一直占线,难道她知道我要来,把我拉入黑名单了?我的手机就有这个功能,拉入黑名单后打进去就显示总是占线。在路边找了一个话吧打电话给她,还真通了。问她是不是拉我进黑名单了,她说没有,刚才一直在通话。然后挂了用手机打进去。她问我又有什么事?我说我现在就在你楼下,她不相信,说不可能这么快啊。
既然不信那好办。我找了个路人,问他:「伙计,这个村子叫啥名字?」
「沙井村!」那人一脸不耐烦的冲着我的手机喊。
这下吓坏她了:「天哪,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我说你看吧,要么让我回去。她又反复解释说今天晚上确实不行,和朋友约好要去玩的。刚才就是朋友电话打来了,和我通话50分钟人家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刚才又给解释了才好。马上就到了。
我心情当然很郁闷。在通话中我听到开门关门吱呀的响声。我估计是真有人来了。也不好多说,就说算了我回去了。
她冷冷的说:「你回去吧,告诉你明天来的。」
我垂头丧气的又坐上摩托车狂奔回家。
花了三十块车费连个人影都没见。心情糟透了,大半夜的干什么呢我这是?
我简直想骂自己。发誓以后再也不上她的当了。
……
2月26日下午,也就是第二天下午。因为没事干,心里又比较烦。又不想回家,就一个人跑到网吧玩游戏。挂上QQ,她在线。
她问我:「在哪里?」
我说:「在网吧。」
她问具体位置,六点能到不。我不置可否,根本不相信她。她又打电话过来问我。
我说:「干什么过去?」
她说陪她喝酒,我现在根本不相信她,怕是她和我聊聊天喝喝酒就让我再回去。那我大半夜的不亏大了。
我问:「喝完酒之后呢?」
她说:「随你安排。」
我说:「我晚上是不是还要打车回来?车费怎么报销?」
她生气了。说没见过我这样的人。又问我晚上过去不?几点能到?说我不守约定。让我六点到,五点半了还在北郊的网吧!我根本就不相信她。
她说:「要等你吃饭。」
我问:「谁请客?」
那家伙一下子生气了,说没见过我这样的男人,真是太倒胃口了。让我不要过去了。
我早料到她不是真心的,就高兴的回家了。在路上她又发信息给我,问我几点过去?如果坐公交车过去她就不等我吃饭了。我刚到家她又电话打过来,问我怎么过去?要不要等我吃饭?
我看她这么诚恳,就想:「算了,再应付一次吧,大不了晚上再回来。」放好车子,又跑到路上想坐摩托车过去。
下班时间,车很多,警察查得严,摩托不敢走。只能坐电动车,时速最高四十公里。到处堵车,走的很慢。大约四十分钟才到。到沙井村就给她打电话,她说好地方让我等。见面后看,她那张尖尖的狐狸脸一点没变。只是皮肤好像比以前更为细嫩了。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休闲的裤子还是遮掩不住她的一双长腿。
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样子。
问我吃什么,我说:「随便了。」
她说:「吃面吧,吃面便宜。」一脸的挑衅。
我笑笑,我从来都没让女孩掏钱请我吃饭,不是花钱的问题,而是我根本不相信她。后来吃了一碗砂锅。两个人一共花了十块钱。吃完饭回到她住处。
房子很小,十平米多一点吧。里面摆了一张一米宽的小床,一个简易布制衣柜。一小块毯子,一个床头柜,别的什么都没有。看来这是个寄生虫样的女人。
和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都说快买房子了,没有了男人居然一无所有。鄙视这种女人,呵呵。她脱鞋洗脸洗脚,然后躺在床上。我一看这样子,难道我晚上不用回去了?这时候我心里才有点相信事实了。
毕竟第一次背着老婆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有点紧张。
我问她:「你不是说要喝酒么?要不我下去买酒?」
她让我去。太紧张了,需要喝酒壮胆啊。买了几罐啤酒上来,递给她一罐,我坐在床边也喝了一罐,喝完后还是很清醒,不对啊!平时我喝完一罐都有点晕了。算了,先洗脚上床吧。
洗完脚我坐在床头,不知道该怎么开始,我就开玩笑问她:「你就这一床被子,让我怎么睡啊?」
她笑着说:「还有。」又抽出来一床给我,说让我睡地上。
我说:「那不行,你太冷。还是咱们一块挤挤吧。」
就这样名正言顺的和她挤在一个床上。我太紧张,又喝了多半罐啤酒,奶奶的,今天晚上酒量出奇的好,喝了这么多也没事。
我从后面抱住她,想吻一下她,她不让。我就细细的看她的脸。多么光洁的皮肤美丽妖媚的脸蛋。我居然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观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进行的时候,她接了一个电话。趁此机会,我慢慢替她脱了裤子,留下一条内裤。这家伙还挺配合我。电话接完后我又劝着她脱了上衣和胸罩。现在她全身就剩一条底裤了。
她要我关灯,我坚决不同意。就是要让她暴露在光亮之下,这才能挫伤她的锐气。在她抵抗无效的情况下我除去了她最后一件衣服。现在我该检查一下她全身了!脸蛋光滑,皮肤很好,细腻美丽。那张狐狸脸一笑尤其诱人。往下摸去,乳房居然小的可怜,要用力挤出一堆肉来才能勉强握住。乳头小的像葡萄干,摸上去干蔫无肉。感觉她的胸像是男人的一样。
往下摸去,三角地带居然很特别,当然,我见识的女人也没有几个,呵呵。
下面毛非常之稀少,BB也很薄,没有哪么肥厚。像极了刚发育的小孩。BB摸上去平滑干净,仔细才能从中间摸出一条小小的细缝来。我怀疑她的里面肯定很紧。只有腿修长的厉害,从大腿根摸到膝盖需要很长的一段距离。
我用手一摸,这个骚货,水已经很多了。只是脱了衣服而已,至于这么激动么?发挥我的一指禅,没两下她就开始哼哼唧唧叫个不停了。她受不了了,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动作,我想好啊,既然你不让我手动,那我还有更厉害的,一定让你受不了。嘴唇从脸蛋上一路滑下去,乳房没什么好的,放过,到了肚子上,居然找不到肚脐,奶奶的!
直接下,吻到大腿内侧,她就开始叫床了:「啊……啊……哦……」
她的逼毛少,刚好下嘴,用舌尖挑动了几下阴唇,她狂叫!试试阴蒂,不好使,用舌尖挑动阴蒂时候叫声明显减小,还是要在阴唇上挑动,小阴唇很紧,舌头根本不能进入。
淫水狂流啊,让我知道了,这女人的水是咸的,奶奶的,弄了我一鼻子。吻了一阵,听叫声这家伙已经受不了了,我也受不了了,硬的难受,干脆开始进入爬上来擦干了嘴,提抢准备上马,DD已经到了阴道门口,她突然说:「这样不行,要带套子。」
「什么?大家都是良家,还要这个?」忽然想起来,人家还没有结婚,该要的。
「我没带!」
「那你干什么来了?你干嘛来了不带东西?」
「算了,既然这样,大家休息一下吧。看你的高潮怎么忍受!」我说:「其实我这样已经很满足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抱着你睡觉,多好啊。」
她红着脸,兴奋依然在,欲望还没有消褪,显然无法接受。我抱着她抚摸了一会,用手指继续在她的阴唇上上下滑动。
她又开始叫床了:「哦……哦……」
下面已经泛滥得像黄河一样了。我一定要挑逗地她欲罢不能,看她还怎么提带套套的事情。要想增加这个骚货的欲望,我看不用舌头是不行的。
一般男的都大男子主义,很少喜欢给女人口交,而对于这种经历男人比较多的货色,你不用狠招是根本不行的,否则她对你也没感觉,一定要让她享受到乐趣,记住你,下次还想找你。下去用舌头挑动了一会,她已经到了极限了,用修长的大腿夹住我不让我动作,双腿扭来扭去的开始翻腾。
我看到火候了,爬上来又一次准备进入。这时候她突然说:「等等……」
一面媚笑着,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套套,靠!还要我自己带来。既然自己有不早拿出来,还要受罪,何苦呢。虽然我不喜欢用套套,但为了能插这个骚货,还是忍了吧,带上,插入。
「哦!」真他妈爽!阴道太紧了,感觉都快要把我的DD挤出来了。
但是阴道挺长的。想不通既然阴道那么紧小,为什么我插进去还是感觉自己DD挺小的?管他呢,先狂插两下再说!插了一阵,两个人都太瘦,骨头相互碰撞,不舒服。我翻身躺下,让她在上面。
我喜欢女的正对着我坐在我身上,看着她动,自己摸着乳房,那多性感啊!
可惜我又错了。她身高太长,坐在我身上我根本摸不到她乳房。她也没有自己摸奶,而是在用手指揉自己的阴蒂。真是个骚货啊!
骑了一会马,不爽。她要趴着,来小狗姿势。腿太长了,看着真刺激,我从后面一插。B不舒服,怎么插她感觉都不爽,又给我加个套子,感觉我的小弟弟都没有完全硬起来,她翘起屁股再乱动作,DD几次都要出来了。我插了两下,停了一下,把套子给扔了,一下子插进去,她马上感觉出来了。
原来带套和不带套女人感觉也不一样啊,我又学了一招。她感觉出我没有带套子,用手一摸,说坚决不行。没有套子绝对不能做。一下子把屁股沉下去了,趴在床上。我没想到她来真的,不带套子还真不行。
她一边怨我,来了不带套子。我说那就再拿出一个吧,她说没了。她就剩最后一个了,奶奶的,成天找男人,也不知道多准备几个。这次我看是真的。她最喜欢的就是小狗势,刚才正在高潮上,这会难受得不行。
重新躺下,她怨我道:「你这又一下把我从火里扔到水里来了,唉!」
试了一会,不行。热情大减,没有感觉了。她的热情来的快也消沉的快,才一会功夫,一摸下面,已经干了。没办法。怎么办?下去买吧!真受不了。
我穿上牛仔裤,裹了大衣,真空包装就下去了。沙井村就是不一样,美少女们总喜欢夜不归宿,所以晚上十一点了还是人潮涌动,大街上店铺都开着门。
找到一个小巷子里的计生店。喊老板出来,随便拿了一盒普通牌子的超薄套子。我估计回去她也早就热情消褪了,不知道该怎么再挑逗她,刚才她明显生气了。进门,脱衣服,上床。她脸冲着墙,甩给我一个屁股,我从后面抱着她,决定先和她谈谈心。
我说:「你看,我也是第一次和别的女的在一块,我也从来没想到会和你上床。我确实没有准备。」
她幽怨的怪我:「从下午一来我就不高兴,你满脸胡子也不刮,看着像个民工。来了么,又不会说话,明知道晚上要在一起,还问我被子怎么分?」
「我开玩笑缓和气氛的么,嘿嘿……」
「那你知道自己晚上过来,还不做准备,不带套子。我剩最后一个了,好心给你用吧,你还把它给扔了?」
「我不是不习惯么,带着套子没感觉。」
「那我不行,你看着办吧,没有套子坚决不行。」
「好了好了,我错了……」
边说着话,看她情绪好一些了,就开始慢慢在她身上抚摸起来。
我又夸她的腿美:「你的腿真美,修长的呀,从屁股摸到膝盖居然需要这么长一截呢。」
她很受用的自己抚摸着。我开始慢慢摩挲着她的身体。让她翻身爬上来,摸了两下她就又激动了,本来么,刚才还在高潮上,没有做完怎么可能消停呢!
我说:「你看,我都给你服务两次了,你现在该给我服务一下了吧?」
她问:「怎么服务?」
我说:「用嘴啊!」推着她肩膀示意她下去。
她说:「不行,自己不喜欢这样。还不如小姐呢,」郁闷啊!
然后她说:「我喜欢你给我做。」
呵呵!骚货,那就让我来吧。这次套子很足,我要慢慢挑逗。顺着肚皮吻下去,到了下面,并不急着去吻阴户。我从大腿内侧开始吻,没想到她叫的还挺欢的。有门,居然对大腿的挑逗也激动,看来这双美腿没有白费。
试着在膝盖后面的腿窝吻几下,高潮不断啊!就这样在双腿上吻着,偶尔挑逗一下阴唇,用舌尖弹一下阴蒂。她狂叫不止,只是淫水比第一次挑逗时候少了一些,估计是流完了吧。感觉阴唇已经滑湿了,阴毛哪么少,BB又小而平滑,实在没有感觉。我爬下去带上套子,插进入松动一下土壤,嗯!……这次舒服一些了。插了几下,翻过来,小狗势,她翘起屁股,我从后面插。
她腿太长了,虽然跪着,但是还是比较高。我有点吃力。直接压下去,她平爬着,我趴在她后面,抱着她,抓着她的胸(实在算不上奶子),狂插了几下。
她最喜欢这个姿势原来,开始激烈叫床,叫床声音太小。
「嗯……嗯……哦……嗯……啊……」
我感觉自己很硬了,经过几次九浅一深,开始慢慢动作。慢慢抽出来,插进入一个龟头,她抛送着屁股。我猛的再一插,她狂叫!几次这样后,我开始又猛插了几下,在她叫床最激烈的时候突然停下。我想起她昨天晚上的那个短信了,我说要干死她,她说不喜欢我的用词。好,我让你不喜欢。我猛插了几下后突然停下来,为了不让她失望,始终插在里面慢慢动作着。
「说让我干你!」
「嗯……啊……」
「说不说?」
「啊!啊!啊!干我!干死我!插我!插我!」
好么,还说不喜欢,还知道「插!」心里那个满足啊,刺激,狂插不止啊!
「嘿!嘿!」
「干死我!干我!快插我!啊!啊!哦……好舒服啊!」
「啊……」
完了!真她娘的爽!终于干到这个美腿的骚货女邻居了!这是我完事后的第一个想法。躺下来休息了一会。
闲聊着,我问她:「除了床上你都在那些地方做过啊?」
她一边想一边说:「沙发上、桌子上、地上。」这些都没有创意。
「车里、公园、田野、操场上、楼顶上。」够强,我有点佩服了。
「还有两次是在有别人在的床上,朋友在旁边睡着,我们就开始做,真刺激啊!不过还有一个地方没有尝试过……」
「公交车上做过吗?」
「你怎么知道,我正要说公交车呢。」
「那下次我带你到600路车(双层)上面试一下?」
「嗯……呵呵……还是不要了。」
「记忆最深的是在田野里的那次,我们开车走到一个地方迷路了,周围全是麦田。他突然说要和我做,然后就弄倒了一片麦子,拿衣服垫在下面,我躺在那里,抬头就能看见蔚蓝无云的天空,那个感觉真爽啊!感觉像小时候一样。还可以放肆的叫床!」呵呵,够骚的。
聊了一会我说:「你要是能给我吻一下小DD我还可以再来一次,有两个好动作还没有让你尝试呢。」
她说:「瞌睡了,要睡觉了。」
我说:「良宵难得,我追你一年了才得到,我怎么可能睡呢?」
她高兴的大笑着。
这时候听到楼道里别人家的女朋友大声叫床:「啊……啊……啊!啊!」
沙井村真是个好地方,要是我在这里住,一定找机会把叫床那个女邻居也搞定。
看看时间不早了,快十二点了。明天还要早起呢,这里距离我上班太远了。
刚才听着邻居那么刺激的叫床我反应也很微弱,估计是不行了。这会儿啤酒的效力发挥出来了,我还真有点累了。这段时间老婆不在,A片看多了,手枪太多,难免有点疲惫。调了六点的表铃,准备六点半坐第一趟公交车回去。我要赶车的。
第一次抱着别的女的睡觉,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抱着这个女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很想念老婆,她天亮就回来了,多好啊。时睡时醒,折腾了一晚上,感觉都没睡着过。听见外面有声音,看着窗外慢慢变亮,估计天快亮了,到处摸手机,找不到。也不知道时间。从后面抱着她,慢慢开始抚摸,挑逗,一会她就被我弄醒了。
一醒来又开始兴奋,就配合着她又做了一次,侧面抱着坐,她在上面插(太淫荡了,以下省去300字)。正在做听见闹铃响,时间到了,快速插两下,射了!我起身打扫完卫生,告诉她我要走了,起身穿衣服。
她支起身子,发嗲的撒娇抓着我胳膊:「不要走么,求你了,别走……」
为什么?因为女人习惯高潮后躺在男人怀里。所以这时候只是一种生理上的反应而不是真情流露,所以各位这个时候千万不要上当!穿上衣服,吻她一下,毅然决然的出门向14路车站走去……
第二天想起来,感觉是像找了一次小姐。虽然终于满足了自己的愿望,有了一次婚外偷情,但是感觉一点都不好。还是好好爱自己的老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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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梦中情人的二、三事
婚前的追求,婚后的纠缠,爱中有怨,已成追忆!阿芳和我,原本算不上是情侣,最多算是异性知己。可是,我婚前追求过她,婚后纠缠过她,我觉得她就是我的梦中情人!已为人夫妻的我们,曾经还保持过一段相当暧昧的关系……这里,只是把婚前、婚后交往中我的荒唐事说出来,别有一番偷情的趣味呢!
珍藏裤衩阿芳婚前、婚后出于托大小巧的乳房,均长期佩戴大号文胸(大面积覆盖前胸,后边系带较宽的乳罩)。由于乳房略嫌小巧,乳罩备有两块海绵垫,用来掩盖、充实、丰满乳房,遮羞丰胸美乳,确实给人以其有大乳房美感之错觉。
婚后,由于哺乳后,乳房干瘪,其乳房更显奇小,大文胸作用就更大了,她曾服用丰乳剂,效果不好;去年她使用了丰乳香皂(她说,一次便买了两块坚挺型,但用后作用甚微,乳房没有增大)。
婚前,她的贴身裤衩是全棉的小巧的三角形,包裹阴唇的裤裆最底部仅仅6公分宽,可说是最小的型号了!
婚后「阿芳」改用了较为宽大的裤衩,有些是棉制品,有些是化纤制品。也许是阴唇经过精液刺激,发育肥大,变得小裤衩遮不住阴唇的缘故吧。这并不是她的屁股丰满变大之故。
她生育时阴户开口太小,只有4厘米宽的产道,阴毛刮净后却无法产出,疼痛难耐,曾努力尝试从阴道顺产,几经努力,无法产出。无奈最后只能剖腹产。
其小裤衩的尿道口和阴户部位有些发黄,可见是其分泌物(阴液)过于丰富,白带太浓所致。
在93年,我悄悄偷了两条她的小裤衩,珍藏起来可惜,当时没有窃取其文胸,哪怕只是1条!
可是,后来结婚了,无奈把多年来苦心搜罗的女性月经带、裤衩、乳罩、连裤长筒丝袜,以及一大批照片、信件等等扔掉了;如今只剩下一条阿芳纯棉小裤衩。那是因为,幸亏存放在办公室保险柜之中,方幸免于难。这是其处女时代的最珍贵信物之一。
前些年,这条小裤衩也随我走出了国门,在国外,我还掏出它,顶着龟头进行手淫呢!现在,也许至今她都没有存货。阿芳的白带阴液分泌一定很多,贴身小裤衩都呈黄色了,看起来会引发诸多联想,仿佛插入她的阴道口一般,用来手淫,挺刺激。因而我珍藏着那条包裹小阴唇的小裤衩!此外,我还珍藏着她处女时代的几条阴毛!
偷偷手淫记得,我婚后第一年的7月11日晚,在阿芳单身宿舍逗留很久,告别时走出其宿舍后她帮我取忘记的什么东西,我便掏出阴茎摩擦、勃起,在她的宿舍门口,刚好铁门中间铁板挡掩之下,不到30秒钟,阴茎便急速地硬得吓人。
我对走近的她迅速进行了手淫,看着她走近自己身边,精液当即喷射而出,射到了铁门上,好不痛快!仿佛真正在与阿芳发生性交,精液射到她的阴道里面一般。当时她并无察觉!(否则,麻烦可多了)
第二天与她通电话时,她也毫无提起。
我在其宿舍卧室、阳台及浴室,抚其乳罩,手淫次数更多。阿芳的乳罩多年以来均选用肉色为主、厚海绵的,尚未发现使用其他颜色的裤衩。98年在其新家阳台,抚其乳罩、裤衩,但无手淫机会。99年在其家书房手淫1次。
有一年2月14日「情人节」,我到她家。她老公带儿子回了老家。我与其母女共进晚餐(只有3人,这里只有3人,是操「阿芳」的好机会,但她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但是有手淫机会)。
期间我2度手淫,第一次她还没回到家,我一人在厅里,乘机从滚筒洗衣机里翻找出「阿芳」的淡蓝色全棉裤衩,抚其裤衩,用龟头抵着阴户、阴唇接触部位手淫,将精液涂抹在她的裤衩阴户、阴唇接触部位和真皮沙发上。还找到1根其婚后、产后重新长出的非处女阴毛(也很珍贵、难得!)。
第二次在厕所,用龟头触其「索芙特」牌丰胸特效香皂,精液射到香皂上,为免发现,用手抹匀。用水洗手,因香皂有特殊而浓烈的气味而四处散发。
可惜其当时已察觉我玩弄其香皂的特殊气味,但没有点明。我的龟头因沾有隆胸物质,怕有肿胀反映,便托词匆匆离去(晚上8:15时)。
第二天她追问我时,我告知她用来手淫(但不敢说用龟头顶触碰),她气极了,她说,最怕自己的母亲也嗅出香皂的异味!让人觉得我和她挺暧昧!听后,我却异常兴奋!
有一年夏季8月,她CALL我到她家(她丈夫赌气,独自上街买计算机配件),她一人无聊,本来我叫人清洗正在装修弄脏的空调,这一聊就是1个多小时。这时,她再也不给我手淫机会了。——学乖了!
我的房子装修期间的一个晚上,约她在站前路一家新开的潮菜馆吃饭,本想开间小房,以便手淫或调戏她,谁知她不同意。在大厅与其用餐、喝啤酒,还大谈性事。这时清晰地看见她腋毛已刮干净,问她,她大方地回答了我。依依不舍谈了4个钟头,11点才同路一道回家。这是最后一次单独2人用餐。
交流体会阿芳还对我说,她把处女红留给了其丈夫。在婚前已与其丈夫偷情,发生性交,正是由于其丈夫在她体内射精致使其意外受孕,而她不愿流产,才无奈地与其丈夫结婚。
那年12月31日(不知当时她是否领取结婚证),她打电话到我家,阴道受精腹中怀孕的她还征求我的意见,问我她是否该结婚呢!为此,我的内人还笑我「老情」还在找我!
阿芳在电话中对我说,自己在婚后的性交时,受到性刺激和勃起的阴茎的抽送,全身肌肤会变得异常滋润光滑。但少有性高潮(我有些怀疑其是否真有过高潮)。
阿芳丈夫象是经常在「奸淫」她,完成任务似的,自己毫无快感。「阿芳」
很反感与其夫「做事」,由此可以断定,很少过性生活的「阿芳」明显患有性冷淡症!
阿芳说:她只吸吮过一次其丈夫的阴茎,但很恶心,要呕吐。其丈夫舔过她的阴唇,但她不喜欢这样做。她不允许其丈夫用阴茎插入她的肛门进行「肛交」
(我告知自己试过一次)。
阿芳与其丈夫性交,一般不让他在阴道里面射精,常常在体外射精,当然是射到阴唇、阴毛和肚脐上阴道;有时阿芳不愿让丈夫作爱(性交),她性起的丈夫无奈只好偷偷地到厕所「自摸」(自行解决问题Diy:doityouself)
我曾经几次在电话中对阿芳说,自己梦寐以求,很想舔她的「阴唇」,她笑我「在做梦」。
其实,我对她有2次春梦,一次梦见她敞开阴户,飞身跳芭蕾舞;一次与她阿芳戏称我为性学专家、教授,一问她的生活,就必问起她的性生活情况,「三句不离本行!」每次长些的电话,我必循序渐进地问起她婚后「做事」(房事)情况。
开始很长一段时间是相互谈些性爱生理感受,后来则主要谈心理感受、两情相悦。我告知她,性爱生理冲动、性高潮快感是低级阶段,达到愉悦、温暖、相互信任和慰藉才是高级阶段。我达到了,她没有。
我告知男方平卧,从女方侧身插入阴道可以持续做事1个半小时以上,她似乎很惊讶。想来,她是从来没有感受过。
有一次阿芳问我会不会打「乒乓球」,我说「打球」不会,「打波」会!我跟她聊起玩过几个女人,却只是在阴户外,没有真正发生性关系。
「打波」就多了,也曾收藏过前女友的月经带、裤衩和文胸,但不敢说有她的裤衩!她说我挺风流的!我戏称其丈夫肯定会「偷食」,她很肯定地说不会,她老公老实得「调屎不偷吃」呢!
偷窥隐私婚前,阿芳来月经时,常使用价格昂贵的「护舒宝」牌宽大的卫生巾,我曾经在她还没用的卫生巾上抚摩,当然也曾见过她仍在厕所的带有经血的卫生巾。
估计她以前也用过月经带。
阿芳的阴毛浓密、粗长、黝黑、蜷曲而坚韧,与我的阴毛极为相似。目前,我一共得到她的阴毛4根,有长有短。
有一次,在与阿芳跳舞转弯时,故意用勃起的阴茎碰她的臀部,她没在意,之后,在其宿舍的洗澡间(厕所)玩弄其昨日澡后浸泡在水桶已弄湿的乳罩、裤衩,欣赏其白带、手淫,用龟头触碰其裤衩上的白带,并手淫,射出精液在她的裤衩上。
特别是偷偷在她阳台上晾晒的裤衩和衣柜中的裤衩手淫时,还是处女的阿芳穿上裤衩后,湿润的阴部应该沾有我的遗精,并吸收进去其阴道吧。从这个意义上,我敢断言,我是阿芳的第一个男人!(没吃着梦寐以求的「老瘦天鹅」,却以为她下面的口吸收了我的精液。颇有些「阿Q」精神的自我安慰)这次还得到阿芳的一根阴毛。
记得婚后,一次我和她在公园早晨跑步相遇了,见其左臂下浓浓的腋毛,其时阴茎勃起,欲面对阿芳手淫,不便而作罢。
回家半路想着阿芳手淫,仿佛在操她。后于当年7月明确见其腋毛已不见,方知她已刮去,怕不雅。我笑之留着「性感」(要让我操,就留着好)!
面对面与阿芳大谈性事,是一件天大乐事。我经常在跟她打电话时,一边打电话,一边畅谈两人各自的房事感受,还一边手淫,一边射精,也是乐事。我声音颤抖,话不相联,却快感连连,仿佛是在与其性交。
有时,我想阿芳肯定受我温柔的意淫,也会出现阴部湿润的,这时我就更满足了。有一次,与阿芳述说自己做爱时妻子大出血,还误以为是高潮时对方射出的阴液呢!与阿芳的电话,有时长达3小时,其中,仅性交之事就谈了1个多小时,当然期间我一边手淫,射出精液;她为了倾诉,竟然没有吃晚饭。与阿芳谈自己「打波」玩女人、性交前戏、性交体位、性高潮、性交后抚慰及感受。
偷放精液看过别人的色情小品,学会了让阿芳吃下我的精液,没想到自己也中招,喝了自己的精液。那天通电话,得知她刚让人偷去手机、钱包等物;也得知在她妈的劝说下,她已与其丈夫同床,但由于心情不佳,没有答应与其丈夫作爱。他们已经冷战了3个星期了。
她说要还我的500元钱。于是,我就约定今晚在百嘉酒楼小单间吃饭,她如约赴会。在6点半前,我悄悄用半小时前射的精液,倒进她的饭碗、茶杯,还用她的筷子搅匀她的茶水,看上去,有些浊。
但她并无察觉,照样喝起来,还赞叹这茶有味道,好!之后,趁她上厕所之机,我又掏出「柯达」胶卷盒,把精液倒进她的啤酒杯。
她起初也没什么感觉,喝剩三分之一时,才说有异味,都倒给了我,我无奈也只得喝下去了。
让她吃我的精液是我的得意之作,却害得自己也喝下好几口,可谓美中不足矣!
期间,与其大谈许多性感受,她又说起,今年春节前,她丈夫抱怨她俩一年只有几次性生活;她丈夫的女亲戚也问起她俩性生活和谐与否,她答感情差得如此,不可能和谐。自己脸上老长青春痘,与性生活少有关。
听说我妻子也长,可性生活很正常,她反而觉得奇怪了。我说性生活和谐,不只是生理,还是心理需求,可以沟通感情。
我妻子最满意我们之间的性生活,一周大约2- 3次,每个月大概10次左右。这样,计算起来,至今已有1千次!如果几天不与其作爱,她就不满足,要手淫。
我说,她也应该学会手淫。还谈起,我俩夫妻各自的「老情」是性爱的助长剂,常常作爱时我幻想着是与阿芳作爱。
妻子也常想与她的「老情」作爱呢!30多岁的女人正是享受性欲的最好时刻,而她却得不到满足,真是有些可悲!
我还告诉她前两天,妻子在与我作爱时,让我先插入阴道后,可以插入其肛门,由于受到这强烈刺激,我忍不住就马上射进她的阴道里边了。与她吃饭时间不算长,不到2个小时,但我很放开,也很满足。
终于让她品尝了淡淡的、略带香糊味的精液。也许她还真没品尝过男人的精华呢!由此,我有极大的满足感!饱尝夙愿,真是一大得意之作!
与阿芳这样的梦中性伙伴交往长达8年整,只获取了她的两条裤衩。花费最多的时间与精力却没有得到的女人,至今乃至今后,仍是我的性交往中的最大憾事!着实令人感叹、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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