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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人体素描练习变成了性高潮分享会 我是ada,我今年十九岁,是一个富家小姐。我生于一个单亲家庭,妈妈在我四岁时跟了一个比父亲更富有的人走了。爸爸是十五间酒家的大股东,他在外面也有女人,我们父女之间很少见面。我今年在香港某大学修读美术二年级,是该大学的校花。我在一年级时参加过全港大专校花选举,获得亚军。 我在大学有四个好友,may(我的中学同学,现在是我的同系同学,也是我在宿舍的同房),ann(也是我的中学同学,在同一间大学修读法律),joey和ellen(两位是我在美术系的师妹,与我很投缘,我也知其中joey十分仰慕我的外表,我也时常有意无意引诱她)。 父亲在我入读大学时送了一辆宝马车和一间在西区半山的千五尺单位给我,在大学里很多人也知道我是有钱女。谈过五次恋爱的我现在没有男朋友,回想每一次的恋爱也维持不到半年,我对男人实在失望,他们每人也在开始后不久便向我提出性要求。也许这是我的问题,因为我在十二岁那年已给父亲的朋友强暴,我的心态跟本没有平衡过。就在这年,我发现我是一个性变态。如何变态?请看看我的经历。 刚升上大学美术二年级,我在系里的师姐tina邀请我当其它同学的实习model。May她们极力鼓励我,于是我便答应了。美术系以往都是聘请外面的model,供同学练习的。但现在因为经济不好,大学收紧资源,所以现在祇好自己找model了。 我便是大家的首位免费model了。 在那炎热的十月某星期日下午,美术系如常的进行人像素描练习,但不同的是我首次当大家的model。师姐tina向大家介绍我,很快便开始练习了。 Tina示意我到屏风后换上她提供的泳衣。师姐tina早已要求我带备泳衣,因此我早已心里有数。 Tina提供的泳衣比我带来的还要保守,我竟主动提出:「不如我穿回我自己的好?」我向tina出示我带来泳衣,tina发出一阵欢唿,说︰「真想不到呢!你竟然肯性感这么多!我原本也想留待下一次游说你穿这些的呢!」 我手上的一件是火红色的三点式泳衣,上截很少布,下截泳衣更性感,是在腰部两旁绑带的。 我说:「不用谢嘛!其实这泳衣是may她们替我选的,她们说我穿上会很好看。我早知这几课美术课是人体肌肉阶组素描练习,穿少一点也是应该的。我也不是保守的女孩,答应了你,当然要全力以赴。」 我换上我带来的泳衣,从屏风走出来,大家发出一阵欢唿,骚动了好一阵子。 课室内共有二十人,这些练习班同学由一年级的师弟妹至三年级的师兄师姐也有,练习班是自选的,每学期逢星期日上课,这几课人体肌肉阶组素描练习,共三次,每次三小时,全由我当model。我自豪的站到大家的中央,我知道自己的吸引力。 我也早想当这种model,来满足我的自恋欲。我发现有不少师兄弟很不自在,我心里更觉快感。我心想:「我今天就要妳们尴尬死!」当然,要令他们尴尬死,我的付出将会更大。 「ada,很漂亮!」may说。 「腿也很长呢!」ellen接上。 「……」joey则说不出话来。 「胸部也很大……」那多口的paul也插口,但给大家阻止了。 「不要令ada尴尬!」tina说。 「不打紧呢!谢谢大家欣赏!」我大方的说。我知这样一来可以令大家更加喜欢我。 我依tina的指示,换了多次pose,我有时候在有意无意间摆些性感的pose,使男同学们不知所措。画了半小时,tina示意我可以休息。我伸展了手脚,走到同学堆中,和may等好友谈天。大家也围住我,加入谈话。 「休息之后大家想我摆些甚么姿势?」我问。 「全裸好了!」paul争着说。大家又阻止了paul,但我知这是大家的心声。 我心想:「好,满足大家,也满足自己吧!」 tina看了看手表,说:「开始了,大家传回自己的位好了!」 我也传回自己的岗位,这次大家要画的是我的躺卧姿势。 我躺卧在大家的中央,闭着眼,产生了一些性幻想。我的姿势开始走样,我听到来自各人的沉重唿吸声,但没有人阻止我,我知大家也想看下去。我退下了泳衣上截的衣带,在铺了布的台上翻来翻去。有些男孩子发出了唿声,tina示意他们不要打扰我,让我干下去。 当我知大家也期待这一场show的出现时,我是没有理由停下去的。我索性脱下泳衣上截,露出那24B的胸部,任由在场的男女用眼楮强暴我。 「ada,谢谢你为我们牺牲这么大。同学们,妳们如有不想看下去的,可以先行离去。」Tina说。 大家静了一刻,teresa和karen站了起来,她们面色难看,teresa说:「tina,我们先走,我们看不下去了。」teresa和karen都是三年级的师姐,刚巧又是我宿舍的舍监。这次看来开罪了她们。 「丑女!由她们走好了!她们祇是妒嫉ada罢了!」paul没好气的说,在怪teresa二人假道学,坏了气氛。 「是又如何?咸湿佬!」teresa怒视向paul,也扫了我一眼。然后房门轰的一声,teresa二人便走了。 大家也静了下来,是tina首先发言:」好了好了,大家继续吧!」 钟,我又有所行动了。我瞄了瞄师弟steve,向他张了张我的咀,又在大家也不为意时,我解下了泳裤右面的带。 反应很激烈。大家也为我欢唿。我见这样,当然要为大家演出最好的了。我把泳裤的带全解下,只剩下很小的地方还未暴露于各人面前。我望瞭望tina,tina向我点头示意我可以干下去。 「没有人反对吗?」我问,反应当然是很鼓励的唿声。「谢谢。」我向大说,一边退下了泳裤。我全裸了! 我没有刻意遮掩我那浓密的阴毛,我赤裸裸的任大家肆无忌惮的观赏。 我为在场的十女八男作出脱衣表演!想到这里,我的下体也开始湿了。大家见我这么投入,便为我发出欢唿,以及掌声。 首先我躺卧在台上,v字般张开双腿,令大家都可以看到我的阴户。「ada的腿很长呀」「大开眼界呀」「看到了!看到了!」「胸部很美呢!」「乳头是纷红色的呢!」这类的对话此起彼落。我的下体湿透了。 分泌不断的流出来,我实在很变态,在众目睽睽下,竟然有性冲动。给大家欣赏着我的身体,我就像给十多二十人在轮奸似的。有些男同学已无法画下去,有些则仍勉强装作画画。女同学也一样,有些放下了画笔,走近来看。我的好友may,ellen和joey更一早走了来,在我的身边为我打气。 「大家不要介意」我说,又向tina示意我要自慰了。我用手弄着我的阴唇,令到手指全湿了。大家在耐心的注视,我很快慰,在享受于十八对眼前自慰的快感。有多少人有勇气,又有多少人试过给这么多人一同注视自己的阴户? 「阴核也充血了!」joey在叫。Joey不禁伸手来抚摸我。我身体震动了一下,因为joey的手在我的乳头上打圈。May也加入了,她的手在我的下体徘徊。她的食指及中指伸了进去,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胸部挺起,大家也疯狂了。 我不停的呻吟,双手在自己的乳头上打圈。may加强加快的插我下体,我在叫。 我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犬。Joey骑在我背上,伸手狂勐的挤弄我的双乳。 我的性奴本性尽现,在哀求大陆加入,玩弄我的身体。 「请大家不要只在看,大家喜欢抚摸那里便请随便吧!」我呻吟着说。不久便有十多人加入了。「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我又呻吟着说。 给这么多的人肆无忌惮的挤弄,我感到狂勐的性兴奋。May把全右只手掌插入了我的阴道,出出入入,更在里面蠕动,我大叫了数声,大家也意会到我性高潮来了。我在廿多人面前享受了我的性高潮!人体素描练习变成了性高潮分享会! 「很湿!」may说,把右手伸给我看。大家也看到我弄得may的手很湿。 「最湿的在这里呀!大家看看!」joey大声说,指着我的性器官。 我的阴户排出了大量的分泌,多至流到大腿内侧,甚至滴到地上。 「太靓了!」Paul在我后面伸手,抱着我,抚弄着我的双乳。我没有反对,任由他淫辱。 「为了报答大家,我再为大家当model吧!」我说。 Tina让我休息十分钟,便再次开始了。 在接下来的一小时,我摆了很多不同的淫贱姿势,例如又或趴在台上,做出各种自慰的动作。 时间飞快,美术课终于完结了,看时间已是下午六时了。大家执拾了东西,tina又代表全部人多谢我。Tina又约定了大家下星期同一时间再见。 在掌声之下,我在穿着我的便服。我竟然不太想穿回我的衣服,我太喜欢在众多人面前全裸了!但因为要回宿舍,我不得不穿回衣服。 在may,joey和ellen的陪同下,我便和tina及其它人道别,步行回宿舍。 她们在途中仍在笑我变态。
写作辛苦,我会努力!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上篇讲到我儿子的妗妗阿丽,在去年结婚闹洞房被我妻弟的同事5、6个司机和阿希羞辱,及我在阿丽家看到她经常走光的事。 其实在我家乡把老婆的兄弟称做“舅老倌”,而把他们的老婆称做“舅母子”,对于我儿子的书面叫法是“妗妗”。现在网上有许多与直系亲属(如妈妈、阿姨、儿子的妗妗倒被当作外人。我儿子的妗妗阿丽长的斯斯文文,身体白皙,又有极佳的身材比例,别看她戴有500度的近视眼镜,其实她只有小学文化,还是个乡下妹,加上她从小就跟着她阿姨做绣花,后来经我介绍在我朋友阿希的内衣店帮忙,也就比较尊重我。所以阿丽在我眼中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笨女人,作为传统女性的她那身材诱惑下,我一直找机会可以羞辱她,来满足我的意淫欲望。那天是星期六,我带老婆和孩子到老丈人家,阿丽是上早晚班(是上午9点到12点、晚上6点到11点的早晚班),中午阿丽回来我们就一起吃完饭,阿丽洗完碗后,我们几个随便一坐,围着桌子边聊着闲话。老丈母娘突然说道: “咦我以前同事阿琪姐她媳妇结婚有两、三年都没孩子,在早上买菜时她高兴地告诉我她那媳妇有了,听说是上个月找淡水那个大师做了法事才有的。”我说: “去年我们三人也有去找淡水大师问问家门,说的也挺准,切实蛮厉害的。”丈母娘说:“原来你们也知道去过了?”我老婆就说:“是呀!去过。阿丽你们到现在结婚也有一年多,怎么还没孩子呢?”阿丽这段时间也知道我丈母娘急想抱孙子,她自己愧疚不能享受到做母亲的快乐,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被我老婆一问说:“我和阿雄也很急,但不知道怎么办呀?”丈母娘说: “阿雄急有什么用,生孩子是女人的问题,要不你今天下午刚好休息,到大师那里问问到底能不能生?”我丈母娘是个没文化的人,对阿雄当年娶阿丽这样乡下妹就不满,加上到现在都没抱孙子的问题,也越来越刻薄阿丽。阿丽听后低着头说:“我听妈的话就是了!”我老婆解围地说:“妈,你就放心吧!总会有的” 由于我老婆要上班,所以在她的安排下,老丈人带孩子,由我开车载丈母娘和阿丽去淡水问大师。 阿丽由于晚上还得上班,所以马上上了厕所并换了衣服出来,她的衣服不算太暴露,一件紧身黄色的T恤,加一条牛仔短裤,我心里想这下今天没有什么看头了。这样,我开了近一个半小时车程,终於到了淡水。那是靠近山边的一间两层楼的民房,民房的正对面空地上有一座天公坛,坛前两人在跪拜,旁边有五、六个十多岁的孩子在玩耍,应该是放假了的乡里孩子。进去房内的大厅后,我看到,墙上挂着很多神明的图像,还有一些看不懂的文字,地上摆些抽签、卜卦之类的东西,为人算命占卜用的竹筒等工具,厅中央有一张大神坛,前面坐着一个中年的男子,应该是大师吧,胖胖的,留着不算长的鬍子,大约四十岁吧,因为大师是坐着所以不知道他多高,但美髯飘散胸前,颇有些仙风道骨。 大师正在闭着眼睛用手指比划,为一老年人算搬迁的日子。旁边有三个人分别坐在竹凳上,其中两人看起来像是母子,还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穿着一套红色的连体紧身短裙,应该也是来求事情的。我们三人入到里面后,静静的坐在另一边的小竹凳上等待着。 我便没事看着周围的环境,在我身后房间的地板上全部铺着塌塌米,有几个好像是打坐用的垫子,还有一座小的神坛,里面有个大水桶,桶边有一个三十左右公分的小水缸,有点像七、八十年代那时家里小便使用的东西。另一个房间是在客厅的另一边,房间里的墙上有一幅写“祖传占卜大师”的幌子,下面是两个用秫秸杆儿扎成的一男一女的小人儿,这个小人儿做得特别的形象,黑发、白脸、樱头嘴儿、大眼睛、红嘴唇儿;黄上衣、黑裤子,小白鞋,看上去着实是有些魑魅了。 这时,我被对面那少妇吸引了,原来那少妇是坐在小竹凳上,由于穿的是连体紧身短裙,她的膝盖夹得紧紧的,以为不会走光,但她的小腿却往两边分得开开地,这样从她小腿形成的三角空隙中可以清楚看到下面,是一条的性感黑色内裤,那内裤里面居然还贴着一大块卫生护垫。因为内裤很小,使卫生护垫的的大部分及两翼都外露在大腿根,在红色的裙子和黑色的内裤的衬托下,白色的卫生护垫特别显眼。我看到这无限的春光,下体有了反应,假装拿火机抽烟,手轻轻碰触着坐在旁边阿丽的大腿,阿丽本能收紧大腿,看得出她在这魑魅情景下有些紧张。少妇坐的位置和大师及我连成一条直线,相信大师在眼睛的余光下也能见到这强烈的对比色(红、黑、白)。 过了五分钟左右,大师把一张红纸交给那算搬迁日子的老年人。那老年人双手接过后,连忙磕了三个头,起身拿两佰元放在神坛,退出大厅外。 大师抬起头,面朝着厅外,左手却指着那少妇。少妇听后起身,此时,大师立刻低沉说:“鞋…要…脱。”那少妇难堪地说:“哦!哦!不好意思,大师!” 她马上停步朝着大师方向蹲下,少妇穿的是高跟鞋,又是系带的,在大师的注视下,由于紧张,竟然分开双腿去解开鞋带,把她的内裤和护垫更进一步地呈现出来。 少妇脱了鞋,赤着脚手掌合在一起,跪在有点高的、打坐用的垫子上,然后上身完全趴在地上,浑圆的双臂无力地摊开,朝大师拜了三下。那少妇这跪着三拜,连体裙底摆立刻向上缩去,根本盖不住大腿根,屁股就撅得很高,把她黑色内裤和可爱的护垫双翼从侧面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拜后,少妇可能觉得裙子有点移位,本能地把裙子用力往下拉扯,尽可能的盖住大腿根部。但那裙子是连体紧身的,裙子的下摆被拉下,上面就成为低胸的,衣服背后的布料自然少了,把后面黑色胸罩的带子和扣子整个露出来。 大师看了少妇一眼,闭上眼睛,没等少妇开口说:“你老公不是已经跟你和好了吗?”少妇答:“是呀!是呀!上次多谢大师指点,我老公已经和那狐狸精分手,他人现在到外地做工程。”大师说:“但那女人不放过你?”少妇一听,愣一下说:“大师真的好灵验呀!”“那狐狸精闹到我和老公离婚不成,我老公避她离开到外地,她把怨气都发泄到我,还与黑社会的男人找到我家,硬逼我必须拿三十万钱来处理这件事,那两个黑社会的男人还把我非礼了。”少妇说后起身从旁边的手提袋里拿钱说:“大师,求求你,你好人做到底,这次一定要帮我,这是两千块功德钱。”接着把钱放在神坛上,一脸虔诚等待大师发话。 大师睁大眼睛,瞪了一下少妇,看到她焦急的模样,知道眼前这少妇已经相信他的话了,阴阳怪气的说:“帮你呀?你下面来红了,想来撞神仙呀!还敢求神仙哦?”少妇又羞又急地说:“大师,你真是神仙在世呀!我下面切实来月经,但是我真的没办法,那狐狸精带去的男人,他们说是黑社会的,杀过人蛮凶的,前几天我已经被他们非礼,还不放过我,昨天晚上他们又在路上把我绑架到一个地方,狐狸精和七、八个男人当面羞辱我,最后还说看在我来月经,给我下面一个面子,限三天的时间没来红后,必须把三十万交给他们,如果没有,就要让我下面继续来红,直到今天早上才放我回去。所以我不是故意顶撞神仙和大师你的呀!我真的被他们搞到没办法呀!” 听了这话,大师皱着眉头说着:“这样被脏东西”煞“到,法事没法做,看你的造化了。”接着他从神坛上拿了七根“红花仙草”拿给少妇,告诉她要把内裤和脏东西解脱,首先要净下体,就是用“红花仙草”的水把下体洗干净,在法事中祭除,然后才能帮她化解。少妇一听大师要帮忙化解,连忙感谢。大师用手指向我身后那间房间,教着少妇说:“你到里面去,在神坛上烧三根香和点两根香烛,拜后把七根”红花仙草“放到小水缸里面,你的脏东西脱掉也要放进去,然后自己冲洗下面,有尿要排干净,等香烛烧完就告诉我。”少妇连忙双手在一起向大师鞠躬了三下,很感激的样子朝房间走去。 看着少妇起身往我身后的房间进去,我心想她这样一个性感的女人,为了得到属于自己的老公,竟被所谓的情敌带领其他男人进行侮辱、非礼(看得出应该轮奸才对,只是不敢说罢了);在昨晚还被绑架,给情敌和七、八个男人当面羞辱,最后还说看在来月经,给她下面一个面子。我想到这少妇昨晚被七、八个男人玩弄、凌辱一整夜的情形,一定好精彩。现在她要到我后面脱内裤、小便、冲洗下体、露屄,多刺激呀!虽然房间都没门,但我总不能转头往里面看,在人家面前还得装出正人君子的样子嘛! 轮到那母子俩,“大师,我姓何,这是我儿子小波。”小波她妈妈客气的说着。由于少妇进去了看不到,我即刻转移视线到这孩子他妈这边。只见到这所谓叫小波的孩子,是一个十五岁左右的男孩子,长得瘦小,面色苍白,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而他的母亲是个四十左右岁的中年妇女,长的普普通通,穿着一套白色的衣服,紧身的衣物让那妈妈近中年依然保持得很好的身材显现出来,她的胸部一般般大,腰还好,从白色上衣后面可以明显地看见白色乳罩的带子。小腹上面没有中年妇女所拥有的肥胖的油肚,由於裤子太过於紧身的缘故被勒出了一条浅红色三角内裤的形状,就是屁股很大,使内裤在臀部的比例显然太小。从整体说身材不错,充满了熟女的气息,散落的长发在肩前飞舞,她的屁股、大腿都很肉,白白嫩嫩的,真的看不出来是十多岁孩子的妈,那熟女的万种风情此刻表露无疑。 大师没等小波他妈说完就打断讲:“嗯!没错,是年底,这小孩恐怕会有血光之灾。”大师接着开始算着小波的运势,他在看完小波的生辰八字后,“对!其实主要是你身上的晦气影响了你儿子,所以小波的灾祸才会挥之不去,甚至有生命上的威胁,我想,应该是你曾到过不乾净的地方所导致的。“大师用肯定的语气说着。小波他妈紧张得没等大师说完就问说:”啊!大师,你说小波年底会发生事情!“大师皱着眉头说:”你的命理是克夫,虽然你的男人死于非命,但你身上的晦气太重,现在已经影响你的儿子了。你儿子年底有没事,那就看你身上的晦气咯!“这下连小波他妈也开始胆心了,赶紧问着大师该怎么办,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避开晦气呢?小波他妈想着,大师连她老公死了的事都知道,还说自己是克夫害儿,既然来了,干脆把事情处里好,免得害到小波,这时她害怕得连鼻尖也开始冒出了汗珠。大师的目光转到小波身上,然后打量着眼前这位熟女,“办法也不是没有,看在你一个女人带儿子也不容易,我就尽量帮你化解你身上的晦气。”接着,大师在神坛上拿三根香和一小袋米交给小波,告诉他单人到对面空地上的天公坛跪拜,然后数出九十九粒米,一粒一粒地丢在旁边的鱼塘里面喂鱼,这样每丢一次身上的晦气就减少一点。小波他妈在旁边吩咐小波要仔细做,小波听后点点头,拿着东西就出大厅。 我丈母娘是个急性子,加上天气又热,在大师的大厅里等了太久,又不好说,见到那小孩出去,就悄悄的同我说她到外面走走看。这样大厅剩下我们四人了,阿丽的表情有点焦急和不安。 我丈母娘和小孩都走出去,大师迷着眼、看着跪在神坛前的小波他妈说: “你男人死后,你还同几个男人搞过?”小波他妈嘴中发出绵绵的底沉的颤音答:“有二个”;大师问:“野交几次?”小波他妈不懂地问着:“野交是啥?” 大师有点生气说:“你孩子都那么大了还不懂,野交就是在房屋以外、天地之间的地方做男女的事,那地方对你来说是不乾净的地方,你身上的晦气就是从那里被吸来的。你的男人被你克死,你儿子那么瘦白,到年底的血光之灾也是你害的,难道你忍心儿子去死吗?” 小波他妈看到大师生气,害怕地说:“大师,我书读得少,请你不要见怪,只要能救我儿子,我做什么都行,求大师一定帮帮忙!让我想一想有几次哦。” 大师面无表情等着。没一会儿,小波他妈脸颊异常的火热说:“我欠人家的钱在外面被搞了七次,跟老板在外面搞四次,我野交有十一次。”大师逼问: “不乾净的地方有多少呢?”小波他妈想了一下答:“十一次,我们到过不同的地方有五个地方。”大师说:“要不你身子的晦气那么重,你在天地间搞男女事,一次一次地冒犯神灵,神灵要你绝后,你当母亲地没看你儿子现在这个样子吗?幸好今天找到我,要不……。“阿波她妈又急又怕说:”大师你大恩大德呀! 你一定要救我们母子俩。“接着磕了三个响头。大师:“我就尽量地帮你作法事,但听着:一心要有诚意;二;不许开口说话;三必须在你儿子拜天公来前完成。”“大师,没关系!任何方法我都愿意!大师吩咐我一定照做。“阿波他妈回答。大师看着跪在前面的阿波他妈,盘腿坐好,然后比出连花手放在双腿上,口中念了几句咒语,然后说:”你现在站起来。 你有二个男人,把你身上二件外衣脱掉。“阿波他妈站起来后,低着头、认命地解开白色上衣,把白色特大号的普通乳罩亮了出来,伸直修长的双腿用脚尖踮高臀部、咬了咬唇、颤抖的脱下白色紧身的长裤,高高耸起的屁股让裤子还不好脱……一双均匀而修直的美腿完整的展露出来,从脚趾、小腿、大腿到臀部呈现出完美而赏心悦目的线条,她羞惭的转过脸,现在她的下身只穿着一条性感高岔的浅红色蕾丝内裤,那透明得不像话的薄的小内裤,细细的带子,整件全透明,阴毛看得一清二楚。只见一条浅红色蕾丝紧身三角裤衩儿紧紧地包裹着于她肥厚的屁股,胯间的三角地带在内裤的紧绷下显得鼓胀丰满,三角裤衩儿的裆部中间一块儿被深深地吃了进去,在双腿之间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凹槽。由於角度的关系我看不见她的阴部的全貌,只是在内裤被脱下双腿张开的一瞬间看见她的双腿之间黑黑的阴毛。在雪白圆润的小腹上那黑黑的阴毛,非常显眼,紧张和闷热使得大腿内侧湿黏黏的都是汗水。大师从神坛上拿着一个大碗,另一手拿着柚子叶沾着碗里的水,轻轻的甩向被丢放在地上的上衣和裤子,边做边念边甩着水,最后把碗里的水都倒在裤子上。阿波他妈两也听不懂大师在念什么,认为可能是某一种咒语吧!大师指着那条小内裤说:“这内裤是男人送的,不是你东西,脱下来,别坏了法事!”(小波他妈穿的是普通胸罩,而内裤太过性感,显然不对称,何况是个四十左右岁的单身妇女,不可能自己穿这么性感的内裤,那当然是是男人送的,大师和我想的应该差不多吧)小波他妈听后,愣了一下,还是乖乖的把那浅红色蕾丝内裤脱下,这样整个下体都暴露在我的视线里,黑色倒三角的屄毛依附在高高隆起的屄上。 大师伸手示意,小波他妈把捏成一团的内裤交到大师手里。大师接过内裤后,双手把它拉开,可以明显看到那粉红色内裤中间有一条浅黄色的尿迹和白色的女性分泌物的混合物,大师把内裤上下左右各划动三次,拿高了停顿下来,让我和阿丽及阿波她妈自己看,故意当面羞辱着阿波他妈,大师口中念了几句咒语,然后把内裤扯掉扔在神坛底下。闷热的天气加上羞耻,使得阿波他妈身体被汗湿透了,戴着胸罩上身的肉团微微颤动,迷人的胴体已经赤裸裸的暴露在面前了,光溜溜的屁股和黑茸茸的阴毛,像一件艺术品一样,吸引住大家的目光。 大师接着发话:“你下面在天地之间有十一次被搞冒犯了神灵,你下面的毛必须拔掉十一根,才能化解这十一次的晦气。”然后指着五个跪垫中的二个绣有“天”字和“地”字说:“你把这两个跪垫搬来这里,两脚站上去,双手合在胸前,眼睛看着神灵。”阿波他妈在搬一张靠在我前面的跪垫时,身体背着我,双腿打开,前身弯曲下去推,翘高的圆臀不停地在我面前颤抖和挺动。我看到的就是在毛茸茸的阴毛中有两片黑红的皱吧拉及的两片小阴唇忽闪忽闪的,阴唇有些微微张开,阴蒂微微突起,特别是由于臀肉自然打开,可以清楚看到阿波他妈的肛门,在肛门的皱肉还有一小点面巾纸,应该是拉大便时留的,看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开始不听话了。 阿波他妈的屄应该还比阿丽好看,起码屄唇的颜色比阿丽粉红,没比阿丽的屄唇又长又黑,这个四十多岁熟女跟我那才二十多岁的妻弟老婆阿丽的屄对比起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公务员妈妈】(续)二 小正抗着昏迷的叶少阳来到地下室,将他扔在地上。心里很是矛盾不知自己这样对待妈妈到底对还是不对。这时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没什么不对的她就是个人尽可妻的婊子!” “没错,妈妈骨子里就是个淫荡的母狗,就算我不这样她也会成为叶少阳他们的性奴。”想到这里小正回头恨恨的看着叶少阳说道“以后妈妈就是我一个人的性奴我会把你们对我妈妈的做过的一切都讨回来的,你就等着吧!” 刚把门打开,就听见一阵从客厅传出的声音,只听国国说“大哥,我们回来了你在哪里啊?”小正听到他们回来了不由的出了神冷汗,幸亏自己没有上去的那么早不然就会和他们两个人碰到一起,那样自己就没什么机会抓到他们了。 小正随手拿起棒球棍悄悄到来到楼梯门口,这时,叫立东的小弟说“大哥怎么不在客厅,难道是去那个骚娘们的房间了?”“不知道,你去哪个娘们的房间看看,我去别的地方找找去。”小正听到这里握紧了球棒小心的探出头向外看了一眼,就看到叫国国的小弟向自己的方向走来。小正看他越走越近心里非常紧张,“这是唯一的机会我一定要成功。” 地下室的门被慢慢的打开,“大哥你在里边吗?”没有听到有人回答自己国国准备转身离开时。小正动了,球棒狠狠的向他的头部砸去。国国没有想到地下室里会有人突然出现,被球棒重重的打在头上应声倒地。 小正把国国拉进地下室捆好后,这时才松了一口气。还剩下一个了,等在把立东抓到自己和妈妈才算真正的脱险,想到这里慢慢的打开门,静听外面的动静就听见一阵从妈妈的房间里传出的骚动声,知道立东在妈妈的房间里还没有出来小心的向妈妈的房间门口走去。 来到房门前听到一阵含糊不清地说话声和呻吟声,小正知道立东肯定是在玩弄妈妈。现在进去不一定能够制服他还是等他发泄完了,精神放松后自己在进去成功的机会才会大些。 看来还要在外边忍耐一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悄悄的把房门打开一条比较宽的缝。偷偷往里一瞧,房间里那个叫立东的小弟伸出一只脚,踏在妈妈的脸上。 “嗯……嗯哼……”妈妈淫贱的伸出舌头,开始舔他的脚趾缝。 而妈妈居然兴奋异常,两眼放着欲望的淫光。 “今天终于就我自己在玩你了哦我的小母狗,早就想自己玩玩看了可一直没有机会,嘿嘿,正好大哥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就让我好好的享受享受吧哈哈哈……” 立东兴奋地笑道。 “小母狗好好伺候我的小弟一会好操你,过来。”立东命令着。?妈妈只好任命的爬了过去。然后跪到他的胯间,张嘴将他的肉棒含进嘴里,用舌头轻轻拂动像婴儿吸奶似的吮吸肉棒。他一边享受妈妈的服务,一边用手拨起妈妈的秀发,欣赏妈妈给他吹箫时的表情。夹杂着痛苦哀怨和迷乱的神情,看起来更加诱人。这时立东有些忍不住了用手抓着妈妈的头发,大力在妈妈的小嘴里进出。 “很好!小母狗,老子来了!”立东吼了一声,手上用力按着妈妈的头,把肉棒抵住妈妈的喉咙里射出浓精。 妈妈努力地吞咽着,可是由于量太大了,还是有几滴顺着妈妈的嘴角流出来。 小正看到立东射了精快速的推开门来到立东身后用球棒猛击他的后脑。小正见立东晕了过去还是在他的后背砸了几下,妈妈惊恐求我“别再打了,在打就要出人命了。”我忍不住骂道“他妈的我是在为你出气你还吵个什么?贱货!”虽然骂了妈妈可我还是停止了对立东的击打。 “考虑的怎么样了,到底要不要成为我的性奴隶”妈妈吓了一跳,没有想到我会现在问这个问题“?阿正……请……请在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可不可以”“哦?可以,不过你答应了的话要发誓永远做我的性奴隶”“啊……这……怎么可以……”妈妈惊讶道。 “怎么不可以?你也不看看,你刚刚的骚样”我愤怒的道,妈妈不敢再反驳只好默默的点头答应。 小正看看手表,已经深夜十二点了忙了一天,感觉非常疲倦就扛起立东对妈妈道“在你给我答案之前,你可要好好考虑明天早上给我答复”说完就向着地下室走去。 第二天,小正走出房间看向妈妈的房门,发现房门是大开的妈妈不在里边,这时听到厨房传来炒菜的声音原来妈妈在厨房里弄饭菜。不一会儿,饭菜做好了。只见妈妈爬到小正面前“妈妈讨好地说,“请……请主人们享用早餐。” “都考虑清楚了?”“嗯!没有想到我的儿子已经长大,你现在其他的的男人强多了。而且我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老实说,开始我对他们在我身上做的一切都觉得很反感和恶心。但后来我却喜欢上被他们玩弄的感觉,阿正,不,主人,妈妈觉得现在过得很好”妈妈面带羞涩娇地说道。 我点点头,说“从今以后你就做我的性奴,除了我以外只能和爸爸发生关系” 过了一会妈妈对我说“阿正,说实话。你喜欢妈妈吗?”“喜欢”“可是我被很多人上过,如今成为一只母狗。现在的你或许对我的身体感兴趣,但日子久了,我想你就会嫌弃我的。”我坚定的对妈妈说道“不会的,这个问题我亦曾想过相信我对妈妈是有爱的。”“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儿子,今后我只当你的性奴,让你永远都会迷恋我的身体。” 听了妈妈的话我非常受用我轻抚着妈妈的脸庞,清声的说“我要干你,妈妈。”妈妈听了我的话转身背对着我,然后翘起屁股,然后转头对我说“请主人插母狗的骚屄,母狗是主人玩具。”我听得是热血沸腾,情不自禁的把妈妈按倒在地,握着鸡巴对妈妈的小穴,使劲的插下去,这次是我的第一次性交,我在妈妈身上疯狂的驰骋着。 妈妈大声的呻吟着“啊,好舒服……啊,快,我不行了…啊”就这样折腾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发泄终于让我得到释放,妈妈也来了四五次高潮。 没等妈妈休息个够,我就催促著她说“快起来,去把你那套黑色蕾丝性感内衣穿上。”妈妈妩媚的白了我一眼,起身去向衣柜走去,只见眼前耀眼的雪白中,妈妈那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娇傲挺立着。 望着妈妈离去的背影,我阴茎不由得又硬了起来,这时妈妈穿着那双黑色蕾丝性感内衣来到我的面前,看着妈妈婷婷玉立、丰满撩人的惹火体态,在那套黑色蕾思性感内衣的陪衬下,显得更加魅力无边。脑子里却在赞誉着女人这天生的尤物,妈妈见我一直望着她看马上慌张的低下头去。 小正这回倒是懂得怜香惜玉了,他一派悠闲的说道“妈妈你先休息一会,来帮我吹吹喇叭”妈妈千娇百媚的瞋瞪了我一眼,便顺从的帮我吹起了喇叭,妈妈一面套弄柱身,一面爱抚睪丸舒服的我龟头一阵发麻....。而这时塞满妈妈口腔里的大肉棒又猛烈地抖动起来,知道我就要射精出来的妈妈,“妈妈吃下去,把精子吃进肚子里”话音一落妈妈便感觉到一股又强又浓的精液从龟头内直接喷射在她喉咙里。 我看着满脸倦容却双颊红晕的妈妈,搂着妈妈那诱人的纤腰,稍微碰触到柔软丰腴的乳侧似笑非笑的赞道“妈妈你好漂亮简直美极了。” 妈妈主动拉我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主人,人家就要你的坏东西干我,我就喜欢被你玩”“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嗯!真的”哦?你说清楚点?你喜欢我怎么玩你啊哈哈哈!”“主人,你真是坏透了,好,我说!从今往后就是你的性奴了,我经没有对我身体的自主权,你喜欢怎么玩都随你,这样总算可以了吧” 小正笑着说“哈哈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主人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我只是主人的小母狗”说完妈妈羞极了的一头躲进我的怀里。 “好了好了,我们先去吃早饭吧,我有些饿了”“是,主人”妈妈乖巧的应道。 我和妈妈来到客厅,我摆出主人的口气说道“小母狗,你应该知道自己怎么吃饭吧”“母狗知道,希望主人对早餐还满意。”“呵呵,很好哦,既然知道那就赏点早餐给你吧!” 小正说完,就拿来一个碗,把面前的面包和牛奶倒进碗里,然后说道“小母狗,这是赏给你的吃吧。”“谢谢主人”
门查证过。根据2004年西安发现的日本遣唐使「井真成」的墓志称:「井真成,国号日本,才称天纵,故能衔命远邦,驰骋上国。」 由此可见,「日本」这个称呼至少在公元734年以前便已出现。虽然也有称之为「扶桑」、「东瀛」之类的,但是考虑到「扶桑天皇」或「东瀛天皇」读起来比较别扭,文中便采用了「日本」这个称呼。 在此先打个预防针,以免有淫民在这个问题上提出质疑。 似睡非睡之间,感觉到一只柔软无骨的小手轻轻握住我晨勃的阳具上下套弄。 睁眼看时,只见怀中搂着的凤来头枕在我肩上,眼睛盯着我的下身兀自动作着,浑然不觉我已醒来。 「好玩吗?」 凤来的手如同被蛇咬了一口,猛地一缩,转过脸来看着我:「你醒啦……」 两腮早已泛起一片醉人的酡红。 娇羞无限,我见犹怜。想起昨晚跟她只是为了发泄,心中不免有些愧疚。我轻轻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柔声问道:「凤儿,这些天想我没?」 她「嗯」了一声:「想。不过你一声不吭就走了,一走又是这么多天,倒叫我心里不是滋味了。你心中到底有没有我?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说着说着小嘴一扁,竟似要哭。 我连忙搂紧了她,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凤儿,这次的事我的确做得唐突了些,因那日天刚放亮道长便急着要走,我没来得及知会你,只好托二猴转告……我保证下不为例就是了。」说着话嘴不停地在她额头、鬓角、鼻尖乱吻。 凤来幽幽地叹了一声:「唉……近来听说城里不大太平,下人们纷纷议论说,不知打哪来了个采花贼,武功高强,已经糟蹋了好几家的闺女了……你一走那么多天,鸣蝉又不在,害得我每晚都不敢合眼……」 我吃了一惊,忙问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怎么一点风都没收到?」 「听说上个月就有了,只是那姑娘怕毁了名声嫁不出去,没敢报官。但纸包不住火,终究还是传扬开来,那姑娘便寻了短见。这月又有两宗,均已报官,但是官府那帮老爷都是酒囊饭袋,搜刮百姓是好手,抓贼办案就是一帮饭桶,哪能有什么办法?只是张贴警示了事。那采花贼又极狡猾,办那事的时候都不掀开面罩,至今也无人见过其真面目,官府上哪抓人?」 凤来所说的都是实情,当今天子虽然招贤纳士励精图治,但是下头部分官吏却阳奉阴违,暗地里做出些鱼肉百姓的事。尤其在这山高皇帝远的韶州,大小官吏更是肆无忌惮,巧立名目百般盘剥。吏部考功司的人恐怕也是被买通了的,对政绩平平的韶州知府竟然年年报「卓异」。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年府台大人就要高升了,将来是当道台,还是臬台、藩台,甚至巡抚总督也未可知。可我们作为一介平民百姓,对于这些弊政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的。 我重重地喘了口粗气,接着问道:「难道连半点线索都没有么?」 「有是有的,」凤来略一思忖,「听喜梅说,两家受害的姑娘都说那贼嘴里反复昵喃着一句听不懂的话。」 喜梅是厨房专门负责上菜、收拾碗筷的丫头,一张嘴能言善道。 「什么话?」 「嗯……好象是什么『乌滋哭西』……你猜是什么意思?」凤来神神秘秘地问道。 我噗哧一下乐出声来:「我怎么会知道?莫非你知道?」 「哼哼~当然~ 」凤来嘴一撇,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态。 我不由愕然道:「你怎么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好美,」凤来望着帐顶出神:「那是『好美』的意思,一句日语。府台大人有个师爷早年间去过日本,对他们的语言略知一二。」 我又是一惊,「这么说,那采花贼是日本人?倭寇?」 凤来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恐怕是。」 我的心霎时往下一沉。 说起倭寇,百姓们无不闻之色变,这些来自于所谓的「日出之国」的没落武士,在战乱中失去主家之后,便纠结成伙,屡犯高丽、大明疆界,烧杀抢掠。而且这帮人武艺高强,打起架来又不要命,我大明军队与之交锋往往伤亡惨重。 对此,永乐天子也非常重视,一面下旨组织少林武僧前往沿海各地抵御,一面遣使赴日,致书室町幕府,令其派兵直抄倭寇后路,与我天兵形成前后夹击的合围之势,以期一举荡平匪患,并允诺事成之后,天朝将敕封讨贼有功的征夷大将军,承认其为「日本国王」。 日本的天皇实际上早在数百年前就已经被架空了权力,军政大权均掌握在幕府最高统治者征夷大将军手中。现任征夷大将军足利义满,听大明使者说永乐帝将在事成之后加封自己为「日本国王」,大喜过望,当即表示愿意出兵配合大明荡寇。 倭寇腹背受敌,死伤惨重,沿海地区的匪情得到了缓和。然而余下倭寇却分散成小股势力,行踪更为隐秘,时而冒出来作一下乱,令人更为头疼。此次采花贼事件,若真是倭寇潜入所为,恐怕韶州也难免生灵涂炭。作为生意人,爹自然对时局很关注,受其熏陶,我对天下大事也算得上略知一二。 心下惴惴不安之余,看见凤来愁眉深锁的样子,只好强打精神,笑着安慰道:「别担心,咱家有鸣蝉在,何惧区区倭寇?那采花淫贼如若不来还则罢了,若真来了,鸣蝉管能叫他有来无回。」 凤来闻言,精神也为之一振,浅浅一笑道:「也是。有相公跟鸣蝉在,天大的事我也不怕。」 望着她的如花娇靥,我顿时绮念横生,扭转头深深地吻着她的红唇,将柔软香甜的嫩舌吸过来细细品尝,同时伸手按住她胸前玉乳轻轻揉捏。 凤来顺从地丁香微吐,柔荑探到我胯下握住怒耸的阳势轻轻套弄着。姆指不时地沾上一些由马眼处渗出的黏滑液体涂抹龟头,弄得滑不留手,然后姆指在上面来回摩擦。 这种让男人疯狂的调情手段,我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房子龙教她的。一想到她可能每每趁我不在便跑到房子龙的屋内以这种手法百般挑逗那奸夫的肉棒,待它硬如铁棒后便敞开自己娇美而又淫荡的肉洞将其紧紧裹住,我便欲火中烧,阳具硬得几乎要断掉一般。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从螓首开始一路向下吻着,瑶鼻、樱口、玉乳、小腹、美腿、纤足,不放过每一寸肌肤。凤来像一条美女蛇般扭动着曼妙的身躯,嘴里呢喃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语,似在回应着我的动作。 最后一站仍然是桃源仙洞。漆黑的阴毛柔顺地贴伏在上方,整个阴阜犹如一个肥白馒头被人切了一刀,从中间裂了开来,露出里面的一抹粉红。用手分开两瓣白里透红的花唇,迷人的肉缝顿时显现出来,娇嫩的穴肉害羞地微微蠕动着,如同受了委屈的少女,泪光莹莹。 我俯身用舌尖轻轻地在米粒大小的阴核上来回扫动,这个动作让凤来更加近似疯狂地扭动着娇躯,同时双手按在我的脑后,两脚撑在床上,丰臀不住挺动迎凑,希望能从我的舌尖获取更多的快感。粉红肉洞内,随着洞壁嫩肉的剧烈收缩,清亮透明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流出,沿着深邃的股沟流到床上。 「相公……你舔得我好难受……又麻又痒……连心尖儿都麻了……空荡荡没着没落的……」 「空荡荡的?是想我插进去了吧?」 「……嗯……」 我却有意吊足她的胃口,张开嘴含住整个阴核,用力地吸吮起来,同时舌尖以更快的速度扫拨着。 凤来如同打冷战般颤抖着,玉腿紧紧夹着我的头,双手按住我的脑后往下压,嘴里如泣如诉般哼唧着,肥臀像磨盘般来回摆动。 「相公……别再逗弄凤儿了……受不了了……你快放进来……」 我充耳不闻,只顾埋头苦干,不消片刻就将她送上了高潮,阴洞内大量清亮的琼浆玉液汩汩流出。我见状连忙用嘴堵住那兀自抽搐不已的肉穴,将美娇妻涌出的精华尽数吸食殆尽,只觉得满嘴温热生香,如饮甘酿。 凤来的娇躯虚脱般软瘫下来,双腿大张。上面的嘴儿,下面的嘴儿,一同喘着粗气。我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挺起坚硬如铁的肉棒分心便刺,早已湿滑泥泞的羊肠小道让我感觉不到一丝阻碍,顺利地尽根没入,直抵花心。 我了……」 火热的腔道内,层层嫩肉紧裹着肉棒律动着,像是催促我加快动作。无暇多作停留,我半跪半趴在她身上开始抽送起来,肉棒将洞口娇媚的嫩肉带进带出,大量淫水随之四处飞溅,洒落在我的卵袋、大腿、床单上。 凤来也不停耸动着浑圆雪白的美臀,玲珑美艳的娇躯如蛇行般扭动,胸前饱满浑圆的玉乳晃得人眼晕,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按住那对细嫩滑腻的尤物来回揉搓着。 然而,我那听力数十倍于常人的地耳,却在此时此刻,于床板的吱呀声、肉体的激烈碰撞声、肉棒抽插嫩穴时发出的水声、凤来的婉转娇啼声中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叹息。 又是鸣蝉,这趟武夷山回来,我总觉得她有点不大对劲,而且昨夜和今晨的两声叹息,均发自于我与凤来合体交换之际,莫非……这妮子春心已动? 身下婉转承欢、逢迎索取的美人儿让我无法冷静下来思考,只好重新集中精力投入到驰骋挞伐中去。 不知抽送了多少下,只觉得龟头越来越麻,阴道内越来越火热,我知道自己已不能久战,双手紧紧扳住凤来的香肩,拼尽全力狠抽重插,作最后的冲刺。 凤来螓首在枕上左右摇摆,嫩葱般的手指衔在口中,强压着自己想要大声喊叫的欲望,肥臀高高挺起,一动不动地悬在半空,随时准备承受我的雨露滋润。 终于一阵酥麻从胯间传至腰际,又迅速传至脑海,精关大开,浓稠滚热的精液如离弦之箭,直射入娇妻美丽柔嫩的子宫内,凤来肥臀微微颤抖着,子宫口如婴儿吮乳般含住龟头,将我的男性精华一滴不剩尽数收下。 高潮过后我瘫倒在凤来身上,任由尚未疲软的肉棒泡在依然滚烫的嫩穴中,享受着激情过后的温柔。 身边的凤来激情过后已沉沉睡去,而我却心事重重无法成眠。倭寇的来袭,鸣蝉的叹息,萦绕在我心头,令我心神不安。 房门轻响,鸣蝉出去了。不久听见院中有利刃嗖嗖的破风声,她每日坚持的晨练开始了。 我反正也睡不着,索性起身下地穿好衣衫,又用青盐漱了口,擦了把脸,便踱步来到外间,推门走了出去。 此时正逢旭日东升,阳光正映射在鸣蝉手中的宝刃流彩虹上,霞光万道,瑞彩千条。 听她说起过,她练的是「三十六路天罡剑」,共分三十六招,刚猛迅疾,劈、削、刺、撩、扫、点,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每一招均暗含着无穷变化,临阵对敌之时,往往能出奇制胜。 我手摇湘妃竹折扇,站在长廊上静观美人舞剑,滋味无穷,尤其她跃动时,胸前丰满高耸的乳峰随之颤动摇曳,让我直咽馋涎。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反正我也就是图个好看,见到姿势优美的招式,变为她喊声好。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鸣蝉剑花一挽,收势站定,气不长出,面不更色。 我一收折扇,鼓着掌向她走去:「好好好。」 「好在哪里?」鸣蝉直视着我,突然问道。 我一愣,没想到她会问出这么一句。我又不懂武功,上哪知道好在哪里?只好打着哈哈敷衍道:「反正我看得眼花缭乱,就觉得挺好的。」 鸣蝉嗤之以鼻:「切……瞎咋呼。」 我尴尬地笑了笑,深感自讨没趣,便摇着八字步打算回房,刚转身却听见她在身后喊道:「回来。」 「嗯?」 「你过来,陪我坐坐。」说罢她就地坐在草坪上。 我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这座万年冰山什么时候开始融化了?我急忙答应一声,迈着大步向她走去,斟酌着距离在她身旁坐下。 一开始谁也没有说话。她不开口,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都默默地望着院中的池子,垂柳,石桌石墩,陷入了窒息的沉寂中。 我手摇折扇,想要将由沉寂中滋生的烦闷扇走,却是徒劳,反而更添烦躁。 就在我极力想没话找话打破这个僵局的时候,鸣蝉突然开口叫了一声:「少爷。」 我暗暗舒了一口气,「嗯?」 「你会对我好的吧?」 对于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 鸣蝉扭转脸望着我,眼圈已泛红,迎着我讶异的目光又问了一句:「我可以将终生托付给你吗?你会对我好吗?你会嫌弃我吗?」 我不禁又惊又喜,忙不迭地回答道:「当然会!」 「当然会嫌弃我?」 「不不不,我是说当然会对你好!」 手忙脚乱的模样让鸣蝉扑哧一声破涕为笑,旋即又幽幽地说道:「谁知你是不是真心……」 我连忙竖起三指:「我对天起誓,是真心喜欢你的,也会真心对你好,如若不然,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必遭天谴,死无全尸!」 鸣蝉淡淡一笑,「赌咒起誓这些东西,我向来不信。世上若有神明,百姓就不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君不闻『修桥补路双瞎眼,杀人放火儿孙多』?我也不要你起什么誓,只要你能够说到做到就好。」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清新的晨风裹着花草的芬芳扑面而来,鸣蝉顺势往我怀中一倒。 我木讷地呆坐着,直到怀中美人娇嗔道:「你就不会搂着我么……」 我如梦初醒,伸手将其紧紧揽住,轻吻着她高高翘起的马尾,喃喃道:「待会儿我就去跟爹禀明,再找阴阳师选定良辰吉日娶你过门……」 鸣蝉没有说话,只是阖上美眸温顺地躺在我怀里。 眼角却渗出一滴晶莹剔透的珠泪。 爹对于我提出的正式纳鸣蝉为妾的要求,几乎是举双手双脚赞同。他巴不得我多娶几个,多生几个胖小子,好为戴家开枝散叶。 他悄声对我说道:「小子,你得争气,戴家就你这么一根独苗了,多娶几个,给我生他一群大胖孙子,才趁我的意呢,咱家有的是钱,之时子嗣上很艰难。爹是不行了,娶了个母老虎,凶得紧,没敢再纳妾,艳福是不及你这小子了。」 最后,他表示一切大小事宜由我自主安排,至于要用多少钱,只管问他拿就是了。 我心里一阵轻松,按捺不住的喜悦完全浮现在脸上。舒了口气,说道:「爹,方才路过咱家的那一大片农田,发现晚稻几乎都已干枯,才想起今年似乎没什么雨水。北江的水位下降了不少,许多从那儿引水的佃户反映已经断了水源,路途遥远,靠人力取水也不太现实,看来今年晚稻欠收的局面已是无法避免。」 这都是实情,如今的韶州大地已是一片焦土。在石头上打个鸡蛋,立马就能煎熟;汗水滴落在土地上,瞬间便化为一缕青烟。枯涸的池塘如同佃户们那干裂的嘴唇,仰对着万里无云的湛蓝青空,渴盼着天降甘霖滋养苍生。耄耋之年的佃农坐在田埂上望着枯死的稻子老泪纵横。韶州知府又尸居其位,对百姓之苦不闻不问。 爹略一沉吟,清了清嗓音,打算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顿了顿,问道:「依你看,该怎么办?」 我莞尔一笑,将早已打好腹稿的一番话娓娓道出:「首先是免租。今年的田租一定要免,晚稻欠收,叫佃户们拿什么来交租?其次,设粥棚舍粥,而且粥一定要熬到插筷子不倒。如今有些佃户就指着晚稻收成养家糊口了,被这大旱天一折腾,难免挨饿。再次,咱家原先合住一起时,下人们也还将将够用,如今一分开,便觉得人手紧了些,可以让娘和戴福斟酌着添上一些。最好从本家佃户的子女里头选,能帮他们解决一点吃饭问题,可谓一举两得。」 爹从头至尾认真听完,两眼一亮,捋着嘴上那两撇胡须,微笑着打量我:「茂儿,长大了,懂得虑事了,这番话全都说到了我的心坎里。行,就依你说的去办!」 「呵呵,爹,话是由我嘴里说出的不错,然而真正提议之人却是鸣蝉。」早晨跟鸣蝉依偎在一起,聊了许多贴心话,其中也谈到了如今的旱情。 迎着爹讶异的眼光,我将早晨鸣蝉对我说的那番话转述出来:「鸣蝉说,她本为上官府下人之女,与戴家少爷门不当户不对,能给我作妾已是高攀,不敢再奢求什么聘礼,也不愿铺排浪费,宁愿将办婚事的钱拿去赈灾,这也算是为戴家积德,祈盼戴家多子多福。」 爹深深地点了点头:「唔,此女至贤,你有妾如此,爹也就放心了。聘礼是要给的,婚事也要大操大办,灾也照赈不误。至于钱嘛,通通算在爹的头上!」 怀着难以遏制的兴奋回到新宅,我下了马便急冲冲地奔向后院,想尽快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鸣蝉,让她高兴高兴,却不料凤来跟鸣蝉都不在,一问大壮才知道是去龙王庙奉香祈雨了。 到底是鸣蝉还是凤来的提议?我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如今城里正闹采花贼,而这两个大美女青天白日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万一被盯上怎么办?虽然鸣蝉有绝艺在身,可万一倭寇不止一人呢?有道是好虎架不住一群狼,更何况要照顾手无缚鸡之力的凤来? 唉,一般大户人家的少妇长女都深居闺中,轻易不抛头露面,我家这两个则不然,最爱骑马出游。凤来未嫁给我之前,不也是跟鸣蝉两人纵马长街吗?不过我也是因此得见佳人,倾慕痴恋,继而不吝重金将她娶回家中。 我在忐忑不安中一直等到午后,凤来和鸣蝉才回来。她们一踏进房门,我便埋怨道:「现在城中闹采花贼,你们还敢抛头露面!」 鸣蝉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那贼不来则已,若然来了,我便将他劈为两段,也好替百姓们除去一大祸害。」 凤来的脸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嗫嚅道:「相公,刚才我们在庙里时,有个少年一直盯着我俩看,看得我心里发毛……」 我的心咯噔一跳:「怎么样的少年?」 「嗯……十七八岁年纪,长得不高,大概五尺多些,相貌挺俊美的,但是看人的眼神中透着一顾邪气。」 鸣蝉喝了一口水,补充道:「我还发现他远远地跟在我们后面,一直到我们踏进宅子。」 凤来惊得脸色苍白,玉手紧紧捏住胸口的衣裳,嘴唇颤抖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真、真的?我、我怎么没、没发现?」 鸣蝉微笑着伸出一只手抚住凤来搭在桌上的紧紧攥着的拳头:「小姐,那家伙胎毛未褪,乳臭未干,莫说他未必是采花贼,纵然真是又何惧之有?胆敢来犯,那我这三尺流彩虹正为彼设!」 之前的链接如无法打开,请把前面的IP地址更换为现在所使用的
======================================= ========================================龙毅子尚未说话,房门顿时有人打开!转眼之间,他忽见两条身影顺序而出,首先露脸的竟是风靡武林的玄武派弟子,也就是凤葶玉姑娘。而跟随她背后的便是今夜的新娘子的贴身丫环玉莲。 一脸傻愣的龙毅子似乎没有开口说话,只见她们二人顿时站在房门前,双双一动不动的看向他自己。此刻,凤葶玉一双美眸不禁瞟了一身醉意的新郎一眼,双眼充满了轻佻的眼色,而默默垂着首站在她背后的那位玉莲姑娘却显出一脸羞涩的笑意。 在他眼中,这位名叫玉莲的丫环虽然年小,看上去应该只有芳龄十五,但她容貌秀丽可爱,而且还笑容可掬,美如鲜花。可是,仍然傻愣愣的龙毅子情不自禁的再次张眼望见她,清醇貌美的她双颊仿佛对他淡显笑靥,一身清淡的丝绢素裳更是包不住她浑身曲线玲珑的身段。 那位凤葶玉小姐冷冰冰的媚惑,嫂子洪月怡含苞如春的娇容,再加上性儿可爱的玉莲姑娘,试问仍是处男之身的他又如何能够抵抗像似这种诱惑呢? 转念之间,他不禁暗忖着自己活了十六个年头,然而这两日以来竟然是他人生中最具有震憾性的时刻,联想这次的武林大会竟来了三名足以倾国倾城的美娇儿,有幸目睹她们各别的风采,他心更是暗喜不已,下体仍有半分勃起的阴茎正在裤裙里头微微挺起都没能察觉! 「新娘在哪?要……要跟她洞房……」突然间,一把语声传入各人的耳中,语声一顿,各人听见语声突转惊讶,转眸看着眼前的新郎子醉得一塌糊涂,仍心存余悸。 情绪焦急间,龙毅子见凤葶玉二人踌躇地呆了很久,他却只是懒洋洋一笑,肃然言道:「既然掌门已经平安到达新房,弟子也功成身退了,那请掌门进房稍等片刻。」 「老子的鸡巴……鸡巴最厉害,要洞房去了!」这句话说出来,凤葶玉二人无不动容,面上也不禁俱都耸然,然而她们的脸颊只是增添了淡淡红晕,瞬间更是别扭的转移着视线,由于是凤葶玉眼神中却是闪出了羞怯之色。 凤葶玉柳眉淡扫,望见身前的新郎子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纵使醉意十分,但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一番,旋即咬着牙斥道:「毅子兄弟,看这小子已有八分醉意,方才他是不是在宴会那儿喝多了?」 龙毅子依然扶着身旁的掌门,得悉她言语讽刺,甚至对新郎子更有一丝恨透之意,闻言之下也是一脸苦笑的样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才是,沉默了半响,他唯有向面前的凤葶玉姑娘微微点头首肯。 凤葶玉说得咬牙切齿,眼神狠狠地凝住他,冷冷道:「这小子做事真是没有分寸,明知今日是大婚之夜,他既然喝不了就别勉强充作英雄,如今还醉得说起酒话来了,身为武林盟主又成何体统!」 玉莲察言观色,片刻,由于她爱主心切,再加上今夜是她自家小姐的洞房花烛之夜,新婚之夜若然不得完房,此乃终生遗憾,暗想了一会,只觉自己心乱如麻,心中的忧虑自不然骤增不少。 转念之下,此事有关她自家小姐的终生幸福,她必不敢多言谴责,暗想她自家小姐的贞操名节,脸上也不由得绽出了淡红的笑靥。 暗想了一会,玉莲顿时抬起首,两腮泛红的羞样瞥了面前那位醉如烂泥的新郎子,亲眼望见眼前这位少爷,只要她小姐能够得到幸福,她就心满意足了。然而她一想到这就不知怎地觉得浑身触电般,脸蛋逐渐白里泛红,一副少女羞态分外可爱。 玉莲一下紧张起来,羞答答地低垂着首,支支吾吾地说:「少爷,奴裨别无所求,只希望今后少爷好好尽责,大小姐的幸福就有劳少爷好好看顾了。奴裨……奴裨……」 「玉莲,这儿没有你的事了,还不快点回去你房间作息?」就在这时,寝室里头的那位准新娘赶紧说出一声,龙毅子等人纷纷转向窗纸上,只觉窗纸的咫尺间烛光闪动,淡淡而燃的烛光仿佛将她一身丰腴的姗影长长地拖到地上,窈窕身段隐隐显明,果真诱惑十足。 洪月怡看似等得不耐烦了,她这番话说出,龙毅子只见玉莲立即凝眸地抬起头来,然后悄悄瞥了醉得言语不清的新郎子一下,随即柳眉微颦,眨了眨脸上那双圆碌碌的眼珠,再也没有说出半句话了。 「喂那个人!莫怪本小姐没有亲口警告你,假若本小姐知道你欺负我妹的话,尤其是待会你真弄得她疼,不对她怜香惜玉的话,莫怪本小姐剑下不留情,你得小心绝子绝孙的下场!」说罢,凤葶玉竟然眼红颈赤,仿佛显出一丝忧伤之色,但她自知错口说完以后也忍不住低垂着首,瞬间双颊绯红,红得像艳红的玫瑰般,半响,也紧张的言语不能。 此时此刻,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心中刹那间羞红胆怯,她们二人已是满颊红晕,而到了最后身为姐姐的凤葶玉起先擅自转身溜走,而急步跟随在后的就是玉莲她了。 龙毅子见二人就此遽然离去,同时间身旁的新郎子也转身一摇一摆的朝向新房那头走去,醉意中却在那道房门前兀立良久,嘴里喃喃自语似的。忽然间,龙毅子看见门前的新郎子犹如一个狗吃屎,随即跌倒扑去,失去重心的身躯顿时一把推开了原是关闭的房门,最终他居然临下一脚迅速地跪在大门微开的房门前。 如此情况他先是一愣,察觉差点倒在门前的新郎子气力微弱,他自己也怔怔在那儿,心里不知什么滋味,这掌门身份的新郎子之威仪,让他实在哭笑不得。 电光石火之际,龙毅子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怔怔发呆,此刻他顿时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多眨双眼似的。 蓦地,他惊鸿一瞥,房间里的美色让他彻底惊讶了!此际间,他终于有幸首次目睹眼前的新娘子,也就是他本身的嫂子洪月怡,心想他活了这么多年了,此刻终于清楚知道原来出嫁姑娘就是如此一身华丽衣着的模样,对于男女神圣如新婚的诱惑也稍微解开了心中的存疑。 月夜淡香,淡若诱影,他依然一眼紧张地望向寝室房门的最前方,乍看之下眼眸中只有眼前那一张方形的新婚床榻,而那张床榻四角正有四条貌似半透明的红色薄纱掩盖而落,情景格外优美浪漫,而且透过淡黄色的烛光闪动之下,国色天香浑然一色,而最后迎面而来引入他眼帘的就是今夜的新娘子一身风姿绰约的姗影。 眼前的新娘子看似明眸凝香,虽隔着一条红方块,却能隐约间看见她媚笑颜开之色。半响,他更是不禁地凝住眼前这一副含羞般的姿态,只觉她一身正面地坐在那张床榻上,愕然间仿佛望见她身披鲜艳艳的红嫁衣,而且还头顶凤冠,乌黑秀发潺潺而落,发瓣两侧横戴鬓钗,眼前的大嫂宛如一名气质高贵的待嫁少妇,相比昨日更增添了不少贤淑婉转的气息。 此情此景,龙毅子吃惊得跳了起来,然而双眼仍然紧张地瞪着床榻那儿,不到一会儿,他神情像是一个受惊的小孩似的,震息之间唯有继续感叹地瞧着眼前这位新娘子一身丰腴似玉的身影了。 沈默了片刻,只发觉她那一张鹅形的娇脸正被一条红色的方块布掩盖起来,远远望去瞧着她那虽然丰腴却不显多余的脂肪的身段,勾魂的媚骨体态,顿让他喉咙中哽咽了一下,但却不知如何开口,自我惊叹的刹那他感到心跳急速,而那早已蠢蠢欲动的阴茎也破天荒在她面前得到了一股莫明的冲劲! 过了片刻,他忍不住屏住气息直瞪前方,眼眸久久瞪着眼前的新娘子,美景在即连呼吸都屏住了,转瞬间忽然脑子浮现了一个画面,续而他更是不由自主地暗忖一番。 身为正宗的武林弟子必要拥有一身童子之气,他自知自己虽然从未有过任何的性交,活了十六个年头儿仍是一身童子之躯,但也并无任何的手淫经验,况且长期以来活在一个刚性的环境下习武打坐,锻练心性,所以对男女之间的神圣交合基本上毫无经验之谈,更何况他刚刚迈入人生的少年阶段,早已血气方刚的他更别说有什么亲身的经历了。 正当他整个人似乎放空了多时,他眼睛终于眨了一眨,只觉隐藏在裤裙里头的阴茎竟然显出勃起的惊人之举。 「这里没你的事,你……你可以回去了。」龙毅子闻言之下,他尚未回过神来,只听到一阵销魂的语声,然后他瞧着面前的那道房门正要被掌门缓慢关闭。 在即将关闭的门缝之间,龙毅子顿时歉意地抱着拳,立即垂着眼,仿佛不敢再多看半眼,焦急地说道:「嫂……嫂子,方才掌门喝多了,所以弟子才冒昧亲身送他回来这里,若有不便之处,请求嫂子多多谅解。」 语声犹在耳边,那道房门终于被关上了,然而房间里的嫂子似乎没有回答他半句,隐约间只有一阵温婉的语调转入他耳里去。 「夫君,你没事吧?」语声微顿,听得龙毅子深感好奇,他居然大胆地悄悄朝房门一俯,俯着耳正想要仔细的聆听下去。 「我就……就是你的夫君。快来,娘子快来吧,别……别再耽误时间,快……快洞房!」遽然间,一道醉意的声音传入到龙毅子的耳朵里,使得他不禁愣了一下,半响,他站在房门外更加凝聚目力仔细打量。 咫尺之间,从房门的纸张上仿佛可以隐约知道新郎倌正在摇晃地走向新娘子的身边,蓦地,她一直坐在床榻上的姗影即时融合为二,然后房间里顿传出一把新郎倌的轻佻妄言,听起来好像醉意不清,如今传入到龙毅子的耳中,此番模糊轻言竟有莫明的存疑。 「夫君,既然妾身头上的红方块已经被夫君亲手掀开了,那从今以后妾身便是夫君一辈子的女人,夫妻之道其一便是在洞房花烛夜,由妾身服侍夫君,那妾身也自不然会对夫君循规道举了。可是大婚之夜,妾身虽知时辰已晚,但身为妾身的总不能不跟夫君行过合卺之礼,共饮交杯酒就草草了事。」站在门外的龙毅子仍然俯着身静静偷听一番,听见房里的新娘子用关怀备至的语调问候着新郎倌,语态如重规迭矩,现今虽隔着一道房门也让龙毅子激起了好奇心。 龙毅子再也无法用理性压抑住偷窥的欲望,他由此顿觉诱惑,隐约间更觉体内的热气快要涌至心头般。半响,当他继续俯身聆听他的掌门说着不堪人耳的淫声猥语,他顿时反射性的吞咽着口水,心跳触动,心里不由得暗忖着此际应该是神灵要考验他自身的忍耐力,到底要进或退,要继续偷听下去或者是转身回避,这下他简直无法理智地判断下去了。 怎料过了一阵子,性致高昂的他仍是全身凝固般的站在门外,喉头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后便鼓起了一口气,猛然咬着牙忍住心里的欲望,然而房间里还是继续传出一阵娇声以及喝醉了才说出口的猥亵言语,特别是他那位嫂子,她娇媚的语调在耳里听起来甚是娇柔销魂,细声细气,连对话声音都显得如此柔美,此等挑逗实在让他无法抵抗。 骤然间,房里传出一阵呕吐的杂音,听起来就像酒气攻心的呕吐声音。 「夫君,看你吐得如此厉害,是不是喝醉了?」龙毅子紧接着听到房间里的嫂子发出一声紧张不已的语声,转瞬间房间里就此传出咿咿呀呀般的梦呓语调,再过了好一阵子,房间里瞬间变得一片黑暗沉静,仿佛有人吹熄了烛光似的。 最大的诱因便是房里的嫂子已经完全勾起了他的性致,未曾遇过此事的他倒是想好好的看看洞房之道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于是他继续静悄悄地带着忐忒之心,清清自己的喉咙便走到刚才戳破的窗洞那儿,转个身贴靠在木窗门上,并且通过窗纸的破洞正往里张望起来。 片刻之后,由于房里光线略暗,他左眼似乎往里张望了好一会儿,视线前的那张床榻早已被半透明的红布掩盖而落,可是看了大半刻始终看不见任何的举动,偷窥的过程中只觉双手渐渐握成了拳状,脸庞红得发烫,连掌心也不住地冒出了冷汗。 另一边厢,洪月怡身为今夜的新娘子,她本应得到应得的幸福,本就性致勃勃,然而她竟然没有行过合卺之礼就草率了事,皆因新郎倌没有跟她喝过交杯酒就倒地呕吐不止,可笑的是还醉得失去意识,早已扑地昏倒过去。 故云有说一对新婚夫妻在大婚之夜,彼此合卺而醑,卿卿交杯酒饮,日后便会关系和谐。洪月怡怎料到自己的夫君竟会如此狼狈不堪,轻重倒置,她自己也不清楚醉得茫茫的夫君究竟在婚宴上喝了多少水酒才会落得如此田地。 现今她女子一名还要扶助她的夫君脱鞋上床,大婚之夜本应充满洞房花烛的气氛,然而她竟想不到会沦落到睡在醉意十足的新郎倌的身旁,还在身旁睡得打起呼噜来,而她却要独自一人望着室内的花板直至天明。 此时此刻,房外四处风雪凄声,月夜凄凉,漫漫长夜直叫她心理纠结。她根本无心睡眠,隐忧间只能耿耿不寐,其间越想就越显得心绪不宁,不过她扶心自问此事亦不能怪谁,毕竟她自己也不是纯洁之躯。 片刻,她仍是含泪地躺卧在床榻上,自个儿默默在脑子里胡思乱想,心里不断地持续自问当中的因由,心里更加偏执地回想以前的种种憧憬以及无故失身的点滴,随即再暗想花烛之夜一切糟糕得不像话,犹如心灵上的双重打击,她更是泪光泛凉,心显烦燥难耐………… 纵使外头寒风吹袭,雪花飘扬,但是一直紧贴在木窗前的龙毅子已经满身是汗,蓦地,他将身体更靠近些,无言地将一只手往他下体的惊人之举牢牢抓住,然后再慢慢的扭摆起手来。 无疑地,他体内一阵热流耸然升起,只觉一股异样的热气正要涌至他的丹田似的。就在这时,他不知怎地总觉得背后有一股呼吸的寒风正在他背脊吹来,一瞬间他猛地回眸一望,果然有个玲珑之影直站在他的身后! 此情此景,龙毅子浑身一愣,急得刹时松开了自摸下体的手掌,但觉四肢凝固般,几乎不能动了,脸上也不禁微微闪过一丝惊讶之色,顿时说不出话来。 此话倏落,龙毅子浑身一愣,顿呆在那儿,近在咫尺瞧着玲珑身影的来者竟会是房里的新娘子的贴身丫环玉莲,他想都想不到身为奴裨辈分的玉莲居然大胆到前来,而且还脸带笑意的站在他的面前。 龙毅子一身虎背的身形顿时向后急退,接着破口急问一声,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嘘!不要出声。」 转瞬间,她随即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仿佛不想他惊动得发出任何声音,实际上同时抱住偷窥之心前来的她也不愿因此而打草惊蛇。 「其实方才我早就预料到你会趁机留在房外偷窥我家小姐洞房了。只不过我看不出你人细鬼大,竟然如此大胆荒唐罢了。」 这话一落,玉莲眉睫一眨,直直看他的眼,从他做贼心虚的眼神来看,她非常清楚此人也是因为好奇心才躲在一旁戳个洞偷窥房里的动静,可是新房里根本没有任何声音,而且还漆黑一团,从那破洞望去根本就看不到半点阴霾的影子。 「姑娘,小弟愚昧无知,不过小弟并无任何恶意的,应该我只是一时好奇………」龙毅子情不自禁地蹙着眉头,耳中突然听到这一番话之后,身躯骤然一震,不过他的嘴巴仍然被玉莲的纤手紧紧捂住,言语当下仿佛慢了半拍。 「哎唷!龙公子何以如此见外。」话犹未了,玉莲一副活泼无瑕的神情直瞧着眼前的天龙派弟子,随即玉指轻轻摩挲他的厚唇,圆碌碌的眼珠眨了一眨,竟似抛了个撒娇的媚眼,柔声说道:「人家名叫玉莲,况且年纪比你年小,看起来你应该比我还大多几岁呢!」 「玉莲是吗?其实现在时辰已晚了,此地不宜久留。那好吧,我先回房作息好了,就此告辞。」说罢,龙毅子瞧见她微微松开了嘴上的纤手,急忙一瞬,顿时带着颤惊之色,准备想要找个借口转身溜开。 玉莲见此人急得上蹿下跳似的,察言观色,嘴角忽地笑得扬了起来,笑呵呵地说道:「且慢,本小姐哪有那么容易让你逃走。」 顷刻间,性儿精灵的玉莲出乎意料地给他一个冷不防,此刻她竟然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裤裙,不过她一手抓住的并不是普通的地方,而是他下体那早有亢奋之色的阴茎! 「喔~~啊!玉莲姑娘请自重,求求你不要抓我下面!」龙毅子急得吓了一跳,震慑之下唯有别扭地做出一番反抗之情,说话声也显得支吾不清。片刻,他只觉浑身一阵触电般,全身汗毛突然耸立而起,一脸惊恐的瞪大眼睛,怔怔地张大嘴巴,连五官也变得扭曲起来。 「嘻嘻!龙公子的下面怎会变得如此硬棒棒的。」由于玉莲这丫头长期间生活在纵情色欲的洪府门下,导致她对有关情欲这方面的东西确是一知半解,再加上之前亲自替正在新房里进行洞房之礼的刘少爷沐浴更衣,有幸亲手触摸他下体的那根玩意儿,一方面在雄性器官的洗礼下,自从经历那件事之后,毫无性经验的她早已触动了体内一颗纯洁的心灵。 「我真的不知道,不过我是习武之人,只懂得江湖礼仪,求求你放手放过我一马,好吗?」龙毅子支支吾吾地发出了不成话语的声音,瞬间他只有急急喘着息,额头满是冷汗,然而咬牙忍了半响,他顿时往后弓起了臀部,此际感觉到体内的热液快要宣泄出来般。 「你们男人果真奇妙,下面的玩意儿无时无刻都会硬勃起来,而且触摸起来还真是温暖无比,这玩意儿真是好玩至极!」玉莲说得娇气连连,但她仍然一眼盯着裤裙上的粗大体积,看了一会她更是红着小脸蛋,瞬息之间在裤裙外面的触摸也显得快速了许多。 「难……难道说玉莲之前有过这方面的经验?」龙毅子早已陷入了欲罢不能的境界,他从喉咙处挤出一丝呻吟之音,裤裙里头的那根阴茎也跟着上下乱窜的血液一挺一跳的脉动了起来。 「呵呵!经验就说不上了,不过玉莲的确亲眼看过这玩意儿的真实样子,这玩意儿体积长度看似硬棒棒的,最尖端的部位就像乌龟头一样,而且最底部那儿也有像是两粒肉球的小东西,软柔似棉,温暖似火,可以说握在手中,触感奇妙无比。」 玉莲一边沉吟地叙说一番,一边将手上的举动沿着裤裙上的体积揉擦了起来,揉擦了好一阵子,她竟然得意地微咬着玉唇,也不知从哪来的鬼主意,她居然一把手使劲地把他微弱的睾丸抓住! 龙毅子顿觉无比疼痛,疼得他直咧着嘴巴,下体犹如被蟒蛇噙咬一般,导致他整具身体猛缩了起来,眼睛泛泪般的痛斥着说:「嗯~~噢~~!快住手!你……你可别乱抓那边,那边真的会痛的呀!」 「嘘!你不能大声说话,你一大声说话就会惊动小姐了。」玉莲登时显出紧张之色,旋即纵身跳向他扑去,接着纤手再次捂着他一张惊讶不已的嘴巴,面上也变了,沉声说道:「玉莲可是偷偷回来这里的,玉莲不敢想像假若小姐怪罪会是怎样的下场。」 「嗯,嗯!我不再说话总行了吧,你现在立刻放手,我就会离开。」龙毅子急忙点着头,隐约间只能吞咽着口水,在他眼中眼前这位丫头可不是一般的贴身丫环,心想自己真的被眼前的丫头弄到几乎遍体鳞伤,心灵绞碎。 「嘻嘻!龙公子你这下面如此的肿大,请问公子如何能够就此离开呢?况且要离开就得两个人离开。」玉莲慢慢的用手把他抓住,手上的举动还是毫无廉耻可言,她的视线落在她手上紧抓的部位,她不经意地笑了笑,眨了眨圆碌碌的眼睛,眼眸瞟了他一下,便连人带身地抓紧他下体那两粒玩意儿,然后徒步地离开新房的木窗边,边走边说道:「其实呀,方才玉莲途经西厢那头,竟然被我发觉到原来西厢那儿一个人影都没有,不过厢房就有数十间之多,不如我们过去看看也行。」 「好……好!玉莲姑娘说什么就什么,我不会再反抗你,就求你轻力点,慢慢走就可以了。」龙毅子彻底败给眼前这位丫头了,到了此刻他才知道何谓男人之痛,事到如今,身为天龙派弟子的他唯有被面前的丫头活生生牵着鼻孔走了。 转个角度,玉莲就此一手抓着龙毅子的男人之痛,通过无数条青石巷道,再走入了一个高耸巍立的石牌坊,幽僻之处,他们二人终于到达了这座宅院最为西边的位置。 此时候,龙毅子张眼望去,这儿的确有如玉莲所说,这儿果然一个鬼影都没有,更别说人影了,而且四周雪地有如荒野一般长满了枯萎树枝,此等幽深情景就好像被人荒废了很久似的,四围阴沉沉的真是足以吓坏任何的闯入者。 龙毅子不禁转眸地眨了眨眼,再凝望过去单算厢房门框就显得密密层层,数之不尽,而且厢房木窗还密密匝匝的,确实密不透风。忽然间,龙毅子想起了一件事,他心里不由怔了怔,半响,他才记得西厢这头乃列代天龙派掌门所闭关修练的重要禁地,一般弟子以及无关人等确实是不可内进,若然擅自内进必定严加重罚,轻则自废武功,重则也要踢出师门,永不得留在天龙派。 何奈,玉莲这位外来者竟然擅自闯入此地,果真是够大胆无知。如今龙毅子身为天龙派的二弟子,他虽有一颗炽热燃烧的碧血丹心,本性刚直的他也无法出手阻止此事的发生,堂堂一名武林弟子居然被折磨得如此狼狈,只觉被身前这位丫头抓住了他的男人致痛,而他身怀武功底子却也无法挣扎,只能眼巴巴看着自己被牵着鼻孔东走西跑似的,垂头嗫嚅作声就像受尽委屈的迷惘羔羊,这刹那间实在让他无地自容,蒙羞至极了。 转瞬之间,玉莲二人已走到了其中一间厢房的角落,房门一推,玉莲以及龙毅子被房间里的奇景震住了。乍看之下,这间貌似用来就寝作息的厢房竟然内有乾坤,放眼望去,厢房四周云集着林林总总的天龙派剑法的秘笈以及各种高深经藏,甚至一些书架上还摆满了无数的秘籍经书以及从未见过的经律经文。 龙毅子顿时竭尽所力想要松开玉莲的手,口颤颤地喝着道:「玉莲,这次我们真的大祸临头了,你……你竟然带我闯入了天龙派的禁地,此乃天龙派重罪,我们还是趁没人发现之前,赶快离开这里为妙!」 「哎唷,方才我们途经这头,一路上我可没看见一个人影。」怎料,不知天高地厚的玉莲一见龙毅子如此慌张,而她却是微微一笑,心中虽已大惑不解,也不清楚事情严重,但也继续拉着他往内前进。从后向前看去,玉莲一身玲珑背影,身高娇小,但恰好衬托她曲线优美的身段。 半响,她登时抓紧了五指,她的秀臀竟然一扭一摆地缓慢走去,犹如一名圣女正在带领圣徒般,瞬间龙毅子听见她微微笑着说:「呵呵!更何况玉莲都没怕,那龙公子又为何要落得如此惊慌?」 龙毅子顿时房颤,然而他的下身依然被她一手抓紧,幡然醒悟之下,瞬间他有如心律失常般急得穹起了下身,猛地喝说:「听我说,这里真的万万不可!这里是列代掌门闭关修练的禁地,派规确有提及,天龙派的禁地只有掌门方可以内进,一般闲杂人等不可擅自内进,派规不可违否则后果严重!」 「真是扫兴,只不过是闯入一个烂破的藏书阁,在这种寒冷的深夜又有何关系?」玉莲见他一挣,立即稍微地放松了他下体的肉球,隔着裤裙重新抓住了他的阴茎,圆大眼睛悄瞥了他一眼便娇滴滴地说道:「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公子切勿顾虑太多了。况且这里正好是藏书阁,玉莲偏偏喜欢在这种书味竹香的地方做我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龙毅子听见她如此一说,胸口顿时有点发烫,心感惧怕,怔住了半响,终于张开了口,颤颤巍巍地问:「玉莲……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站在房间中央的玉莲微微顿步,转过身去显然岿然不动。此刻,她伸手搂着眼前的男子,咫尺间显出一副羞涩之色,虽然隔着裤裙外层,但她微微垂眸地双眼直盯着手上频频触摸的玩意儿,过了片刻也不再言语了,媚眼间也只散发出一股迫不及待的渴望眼神。 沉默了良久,她不禁在脑海里暗忖一番,想起自己此前跟刚刚和自家小姐成婚的刘少爷沐浴更衣所做的事情,再加上每到半夜时分洪府厢房必定会传出来的呻吟娇声,这种种一切却是烦恼了她许多年。 现今她宛如小鹿乱撞在心头,如此良机摆在面前,心想在男女之间的秘事这一方面终于可以有点眉目好让她亲身探索下去,她并非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只是一知半解,虽然知道男女有别,随着这个大好良机也许能够探个究竟。 虽然已过许多年了,其实她早已习惯了在洪府当下人的生活,但自小活在洪府这段日子对她的影响却已深深印刻在心坎上,长期在洪府大老爷妾奴成群的房事交合的浸淫下,她心想自己若不再趁早想个办法去揭开男女之间的秘事,心中的疑惑只会越来越多,渴望也只会越来越强烈。 玉莲微咬着玉唇,心里忽然春心萌发,转眼之间她登时在龙毅子面前蹲了下来,然后她随手把他身上的裤裙脱下来,随着裤裙滑落,玉莲先是一怔,紧接着不禁瞪大双眼凝住眼前的阴茎,半响,她不由得张开小嘴,嘴里情不自禁地轻叫了一声,颤道:「我……我的天啊!这玩意儿竟然比刘少爷的那儿更来得雄壮粗大!好一根天赋的玩意儿呀,原来除了少爷以外,世间竟有更加巨大无比的玩意儿!」 「你……你看过你家少爷的私处?」同一时候,龙毅子一震,顿时发出一阵像是狮吼的喝斥声,情势威逼之下也不由分说地颤了一声,心头为之一怔,心想这位丫头性儿古怪之极,说话似真还假,让他分不清何时才是真话了。 就在阴茎勃起的情况下,破裤而出的阴茎肉身竟然弹跳了出来,而仅仅只是转眼间,此身又反复在她眼前回弹了好几下,形如一个弹簧般上下起落! 一脸愕然的玉莲二话不说,转念之下立刻伸手一把将它紧紧抓住,并且将手上的玉指微微地在阴茎的肉身上轻轻磨擦一番。芳龄不足十五的她从未见过如此天赋的雄性器官,到了此刻她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玩意儿就是真的一般,圆碌碌的眼睛似乎一眨不眨地愣了起来,凝神思索了一会,直叫她肝颤不已。 同时候,龙毅子看他自己下身光溜溜的样子,而且下体的阴茎还被玉莲一股劲儿搓套着,一眼见状,心里为之一悚,顿觉下体犹如被东西吞噬似的,然而他置身在玉莲面前,却也只能猛然仰着面,亢奋莫明。 挣扎了一阵子他只觉得全身僵硬,接着一股热气从丹田迅速地窜了下去,血脉尽显,瞬间涌至他下体那条赤裸裸的阴茎前端,不料整条阴茎犹如蛰伏十六个年头的睡龙,沿着红肿的肉身顿形成了惊世的一柱擎天! 无可置疑,龙毅子天生一副强劲体魄,现今他仿佛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禀受睾丸里的先天精气,再结合身体上的天赋阴茎,瞬间有如天穹般的阴茎像是元神附体,竟倏然神勇挺出,并且映衬着他昂藏七尺的身高,一身彪背的结实肌肉确是格外的威猛! 片刻,龙毅子仍然半身光溜溜地直站她面前,随着阴茎勃起之时,已不觉面色红胀,拳头紧握,双臂惊慌地挥舞一般,续而双脚更是渐渐地失去了重心,他问心有愧却是按捺不住,只能力竭声嘶地喝了声:「玉莲,你快住手!你身为黄花闺女,岂能不顾女孩廉耻,肆意妄为!」 一念之间,半句话都没说的玉莲就在咫尺间亲眼目睹如同惊世震俗之举,她浑身仿佛窒息般的惊呆在原地,良久,她依旧跪在地面上把面前的阴茎抓紧,眼睛始终一眨不眨的死盯着那条红得发紫的天赋阴茎。 震荡之间,纤手加速地来回一搓,玉莲像是惊讶一般叹着气,她万想不到眼前的玩意儿的长度竟然足足六尺有多,相比之下,跟之前的刘少爷的下体相比较,刘少爷那条玩意儿就像小孩般的肉身,阴茎的长度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粗壮的形状和刘少爷下体一比,根本不值一谈了。 「噢~~!喔~~!玉莲你搓得我好舒服!」话犹未了,坚贞不屈的龙毅子被搓得拼命往后仰起头来,身体一时用力过猛,以至脚底重心不稳,瞬间他就此整具身体往后面的书架摔倒而落。 龙毅子脚跟一蹭,让他无法保持平衡,随即哧溜一声,身体就此往后冲撞而去。转眼之间他竟似慌张地连身撞倒后面的书架。 不料凡事冥冥之中,一切似乎都有定数,就在书架上的秘籍经书被他撞得凌乱落地之际,也不知从哪掉出来,顿有一卷秘籍忽地掉落他身上,且籍上还雕刻着「无极宝典」这四个字,然而四面一片混乱的状态令他焦灼不安,他光着下身愣在那儿,过了片刻,他不禁定了定神,看见此状也吓得不知所措。 话回到过去,相传无极宝典乃是一卷来自西域的雅利安白种的神族所记载的性经天书。所谓的性经天书顾名思义就是记载着男与女之间各类各式的交合性技的卷籍,籍上除了雕刻着宝典本名以外,籍中却是空无一字,而雕刻在籍中也只是一些奇异的男女交合的画像。 据说,十几年前在江湖上曾经出现了一名自修取阳补阴的武功为名的西域妖女。此妖女乃雅利安神族的先祖后世者。许多年来,她凭着一身代代相传的无极肉体,利用此卷宝典四处寻觅无数强劲气壮的雄性汉子跟她交合,在交合中还强行地吸纳雄性体内的光烈阳气以及补阴精液来锻炼身体上的无极神功,直到每个雄性汉子当场气尽命丧为止。 当年她就凭着如此神功行走江湖,其间都不知有多少个武林豪杰败在她胯下,妖风确是曾经令人闻风丧胆。不料直至她来到了中原方土找到自己的真爱,情到浓烈已怀下暗胎,当时她更因此为情郎诞下了一名女婴的爱情结晶。 只可惜在这片中原方土的凡夫俗子的眼中,他们之间的爱情关系确是有歪伦常,败坏中原的传统行为,然而真心相爱的他们并没有因此而分开,他俩同时间过着闲云野鹤的云游生活,直至武林群雄驱逐他们离开中原方土,并且向他们下了追杀令。 就在众多武林群雄前来血洗追杀的时候,在逃命途中此妖女连同情郎窜逃到中原最为南部的玄武山的山崖,看着手上的女婴也深知自己的骨肉长期跟随身旁实在不便。 而早已看破红尘的痴情鸳鸯更因此为了这女婴的安全着想,最后皆因爱女心切才忍痛决定抛下自己的亲生骨肉不理,转身双双直奔江海,从此消声匿迹,踪影不见…… 回到宅院西厢这间看似藏书阁的禁地,此情此景,玉莲看见龙毅子因惊慌而不慎跌倒的狼狈样子,也不禁偷偷笑了笑,转瞬间,她也一眼立刻瞥了掉在他身前书籍,她二话不说走到了他面前,旋即伸手把那卷莫名的书籍捡起来,然后再打开来翻了一遍。 「这……这是什么?」话犹未了,玉莲忽然一眼定睛地翻着手上的那卷书籍,看着籍中的雕刻画面,一时间她双眸不知怎地竟然看得失神,而紧紧握着书籍的十指登时不停地颤抖着,瞬间纤手也不由得颤抖了起来,显然心中极为惊讶。 片刻,玉莲脸上一双失神的眼睛又明亮起来,颊上已经泛起两片红晕,沉默不语的她终于抬起头来凝视着仍在地上光着下身的龙毅子。 「龙公子,原来此籍中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姿势画面,而且籍中好像雕刻了好多对男女的象征!若然公子不信玉莲的话,不妨自己看看这是怎样的一卷经籍。」 玉莲哑然地直瞪着他,再转眸回到手拿着书籍,半响,又像是微微一笑,怔怔地笑道:「天呀!每幅画面中竟然可以清楚看见男的正在使用下体的玩意儿往女的象征的秘处插去!难不成这就是男女之间的秘密?」 龙毅子则是有点错愕,但随即摇一摇头,失声开口说道:「玉……玉莲,这里全是先祖掌门的经籍,若非天龙派掌门是不可翻阅的。」 话犹未了,龙毅子已吓得不知所云,闻言之下,他来不及开口回答,顿觉玉莲竟然毫无廉耻地一身俯在他身旁,仿佛只一瞬间,犹如亲手触摸宝贝儿一般,她纤手居然自然地再次抓着那根高高勃起的阴茎肉身,继续一动不动地俯在那儿。 「玉莲姑娘,请你别再折磨我,就当我求求你了!我们若再待在这里半刻,说不定会有人发现我们的,趁现在没人发现,我们还是快走吧!」龙毅子一愣,然而内心竟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那根足有婴孩手臂之长的巨大阴茎,它最前的尖端隐约地溢出液体,那些莫名的液体更沿着红得发紫的红肿肉身,刹时间令玉莲的纤手整掌全是莫名的润滑液汁。 话未说完,玉莲似乎没有半点理睬身旁的言语挣扎,半响,她仍是喘息呼呼地躺在龙毅子的身旁,她自个儿一直深入研究籍中的各幅画面。 正当玉莲看得情欲渐升之际,蓦地,她似乎有些顿悟,仿佛茅塞顿开般,不自禁地喘着息道:「玉莲实在很好奇究竟这些画面是什么意思,籍中还雕刻了吸、呼、压、转这四幅貌似某种武功的招式步骤。」 此刻,浑身是劲的龙毅子仿佛已被挑逗得彻底崩溃了。他心想假如这真是情欲上的极乐世界,他身为天龙派的武林弟子,事到如今亦宁愿沉醉于其间。毕竟性欲为先,他也只好不顾一切,大胆地打破以往所有的门规禁忌,咬紧牙关勇往直前,直达兴奋的极点方作打算。 「玉莲,我……我真的耐不住了,我好像觉得下面快要胀死了,不如先动一动你的手吧!你若死死的把我下面抓住不动,连手都不动的话,只会让我好难过!」 此话一说,龙毅子虽是一名童子之身,但体内的旺盛欲火仿佛已涨至全身五脏六府,下体的红胀阴茎同时弄得他又痕痒又别扭,他立即往下伸手过去抓着玉莲抓紧的纤手,瞬间他猛地摇着头显然是语无伦次了。 「噢喔~~!我的妈呀!你弄得我好舒服啊~~!」龙毅子猛然一喝,禁忌所致立即又松开了紧握她的手,平卧在地上的他就此任由她主宰,半响,顿觉骨骼都要散架了一般。 「嘻嘻,瞧你猴急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说罢,玉莲脸颊登时浮现出一抹红晕,但也硬忍着笑。半响,她居然双手合棒,手中却是抓紧着阴茎,瞬间她上下地轻轻搓着手中的阴茎,嘴里不断地念叨着道:「看来天下间的男子都是一样猴急,其实玉莲方才只不过是逗着公子来玩罢了。你看看像你现在这副样子就像我家少爷一样,当时候他也是这一副着急无奈的表情。」 「啊~~!玉莲啊,你手慢些动!」龙毅子支吾着说,心里却是默默暗忖自己身为武林弟子,难得练的一身好武功但也要败于眼前这位丫头的纤手上。 玉莲登时叽叽一笑,看见他一副求饶的样子也实在是太好笑,继续俯在他的大腿之间来回使劲地揉捏起来。 「呵呵!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玉莲瞪大媚眼,嘴里轻轻地说着:「若然哪里不舒服可要告诉玉莲,否则玉莲就要加把劲了!」 转瞬间,龙毅子一脸惊讶的瞧着她双手仍是轻轻一搓,双手起落间,下体那根硬挺勃起的阴茎如蛟龙出海般无比激动!他仿佛禁不住心里的挣扎之意,然而他根本无法反抗,然而一阵阵酥麻快感迅速地震荡着体内的各个神经。 筋脉惊浮之际,龙毅子亢奋得双掌早就已经握紧成拳状,他人生中活了十六个年头,但也从未试过如此般亢奋,随着嘴里不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他更是睁大眼睛,全身好像有一股窜行四散的热流正在不受控制的顶着体内的五脏六府的穴道,就在莫名亢奋之下,他简直是生不如死,犹如醉死于此刻,差点儿让他万劫不复。 此时此刻,阴茎肉身开始被她握到变热红肿,浑身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龙毅子眉头一蹙,情欲高涨之际更是不由地咬紧了牙关,然而她双手仍像鳖一样紧紧搓着阴茎的肉身,玉莲这位小丫头竟似搓得上了瘾一般,一瞬间手中的玩物仿佛变得红肿惊人,她不由分说地竟也对他抛了一个销魂的媚眼。 虽然只过了短暂的节奏,但是对于拼命忍耐的龙毅子而言,感觉却好像过了整夜一般。过了片刻,在筋脉穴道充血的情况下,他仍然无言的喘息着,瞬间双腿半弯着笔直分开,一边摇头呻吟,一边拼命耸动下体。 龙毅子强劲地挣扎了一下,并没有显出任何反抗之意,过了片刻,他浑身似乎舒服得将要激起痉挛之色,但也忍不住闭上了眼,仿佛正要感受着双手起落的奇妙感觉。 「玉莲,我好像要不行了,我真的不能再耐了……我快……要升天了啊!」 童真无邪的玉莲同样也是一身处女之躯,芳龄不足十五的小丫头仍未失去宝贵的处女膜,看到此景象,这一刻玉莲被吓呆了,圆碌碌的眼瞳忍不住惊讶得更大,她莫名惊讶,视线不禁向上望去,用着怀疑的眼神看了看发出呸鼽淫猥声的龙毅子。 半响,她仿似定了定神,有如无辜般的神情垂下头去,接着一眼无邪地盯向那早已红得发紫的阴茎尖端,心想以前和自家少爷玩的有点不同,想到这,她却羞红到脖子上,随即慌张的用手擦拭着尖端上所溢出的液水,另一只手依旧来回地搓着他下体,颤抖不已的纤手如同脱绳狂奔的疯马一般,一股脑儿使劲地运动气力,迅速的来回举动就像要做最后的冲刺一般! 折腾了良久,龙毅子这时欲火涌上尽头,却也渐入峰巅境界,整个下身不断迎合,浑身迫不及待紧攥似钢,随着一股奇异快速的真气从睾丸传出,瞬间结合了体内的那股旺盛欲火,两股真气汇合于阴茎根处,顷刻间他体内形如火山爆发般的震动,然后一阵从所未有的冲劲快感延烧心间,顺着全身筋脉血管直奔脑际去! 此起彼伏间,龙毅子保存了十六个年头的童贞即要丧失而去,他一身童子的真气正在体内激流旋转,迈入亢奋痉挛的高潮之余,他竟然不知自己即将到达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因而他似乎未能有机会揭开男女之间的性交的庐山真面目,蓦地,他终于禁不住体内猛然耸涌出来的真气,他浑身往后一震,坚硬肌肉僵硬地浮起,大腿笔直地躺卧在地上。 到了最终关头,早已激动得面目扭曲的龙毅子仿佛任由体内的两股真气相撞合一,而随着身体背脊一弓,真气沿着丹田一处涌至硬棒棒的惊人之举,睾丸里一股浓烈的童子精液犹如喷泉般的流转奔去,直达第一次的人生高潮! 天赋的红肿阴茎就在体下的手中弹跳胀起,仿佛只发生在一瞬间,浆液居然喷至四尺有多,以致脸蛋肌肤既白皙又柔滑的玉莲吓得一跳,但也躲不了被颜射的下场! 此情此景,情欲高涨的龙毅子仿佛从压抑变成了激动,激动换成了喘息,因而高潮迭起,精神崩散,他折腾了一会,最终背面落地,除了下体的阴茎急促的抽搐外,整个身子就此一动不动的歇息在地上,脑海里仿佛掉落一个永无止境的旋涡里头,一时之间无法回神过来。 其实龙毅子天生一副强劲的体魄,天赋的巨大阴茎让人爱不释手,睾丸里更是拥有着数之不尽的浆液,他天生就是个遇强越强的床上铁汉,即使要他披坚执锐大战数回合也决非难事,而且他若进入最佳性状态,持久性等方面就越显得能耐,热血方刚的他确实是一个性交的最佳对手。 另一方面,玉莲顿时被濡湿的莫名润液颜射得满脸都是浓烈液体,转瞬之间,她粉面桃腮,得知自己居然被沾的一脸的润液,她不由嗔怨一声,然后心想眼前这一切都不再在她的意料之中。 片刻,随着手中紧握的阴茎溢出了最后的润液之后,玉莲忽然显出了一脸羞臊的神情,一双明眸定定的看着身前的龙毅子,皆因情欲已过,加上她自己毕竟还是个女孩,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过了良久,浑身乏力的龙毅子忽地恢复过来,他只觉下半身一阵清凉的呼吸微风传过来,他顿时二话不说直弹了起身,紧接着就扬起了头,便带着颤惊的意识直视玉莲一双深邃迷人的明眸。 在他眼中,眼前的小丫头就在润液的沾污下,她一张白皙雪肌仍是美不胜收,且双颊两侧依然散发出一层粉红的光泽,她一双勾人魂魄的明眸确是令人看得魂牵梦萦。 龙毅子眼见此状,他不由得呆愣在原地,双眼定睛一看,在鲜明对比下,玉莲脸上早已沾满了浆液的小脸蛋,那精致的五官仿佛容不得那些浓浓的浆液似的,看了片刻,眼前的香艳景像如一幅香艳绝伦的美人图一般,挑逗性十足,引人遐想无限。 同一时候,玉莲见到眼前的龙公子在自己一手的挑逗下,惊觉他已经迭起了所谓的性交高潮,不过他似乎还没真正开始交合就显得喘息吁吁了,她顿时噘起一片嘴唇,意味深长地对他傻笑了。 转眼之间,她见手中的巨大阴茎仍是硬棒棒的迹象,惊人之举确是令她嘴角微微扬起,而她自己仍未获得任何的性高潮滋味,心里莫名的兴奋又使她不甘心伸出香舌,旋即递上口中那巧灵的舌尖准备要去舔舐手中紧紧抓着的阴茎尖端。 玉莲好像本能地微张着的玉唇,舌尖随之一触,顿时就像一口舔着街市的冰糖葫芦一般,一时间舔得她满嘴液水,而她细小的玉嘴还不时把眼前那有如蘑菇般的龟头紧紧含住。不到片刻,玉莲吸得几乎快要窒息,鼻息也渐渐急促了起来,但也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感觉。 此际舌尖与阴茎结合之间,房间周围淫声四射,玉莲更是不禁地显出了潋滟之色。纵使她仍然一口来回地含着嘴里的阴茎,脸颊两侧都已显出深深的酒窝似的,但娇喘吁吁的玉莲似乎默默享受情欲上的快感,嘴里的动作仍未停过半拍。 饥渴交攻之下,玉莲自个儿感受着嘴里如同杏仁香味的淡黄浆液与自己舌尖上的金津玉液涟涟融合,液体在嘴里暗流涌动,令她生津不少,而口中的唾液就在交融之下汇合于一体。 但过了一会儿,随着玉莲的心怦怦地乱跳,她口含阴茎的前端,却以最快的速度将口中的唾液全都吞咽进了腹中,半响,浓浓的浆液仿佛沿着喉咙缓慢地吞落腹肚之内。 只过了一阵子,她竟想不到原来那些浆液会是如此美味的滋味她只觉满肚子香气四溢,回想其美味就能垂涎三尺,而如此般垂涎的美味使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含羞地吸着嘴里的硬挺阴茎,腹肚内的那股热气腾腾的快意滋味,对于玉莲而言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一时之间也把持不住心里的兴奋感觉,嘴里越含越快同时口中浪声地呻吟着,犹如靡靡之音,性欲激荡的淫浪声让人听得心似火燎。 想到这,玉莲仿佛娇鳖一般深深含着口中的玩意儿,阴茎前端直至深喉之处,她才哽咽地停住了深入的举动,挣扎了好一阵子,又不由分说地哽咽作声。毕竟她经验尚浅,并且口交性技的功夫仍未到家,她似乎再哽咽了一会,双眼充血般几乎浮起了淡淡血丝,便稍微的抽出深喉里的阴茎。 玉莲湿透了的明眸不禁转了一转,嘴角微微发出一阵长叹声,对眼前的巨大阴茎深感无奈,然后只使用舌尖一边轻轻在阴茎肉身轻舔了起来,一边喘息地扭动着她的小腰,心里再次自忖着从今以后除了这位龙毅子公子的浆液以外,相信天下间再也没有任何一种美食可以一再吸引她了。 ========================================
【淫魔至尊】 「嗯,难道这祥云就是主母她们回来了?但是大小姐与她一起也就两人啊,怎么会有三朵云?」萧遥不由自主的向阁楼靠近,但到了小树林中时却又不敢继续向前,只得在附近来回游走。 正这时,忽见白平从阁楼里走出,「啊,正好,你就在这啊,省得我跑路,主母吩咐了,要你一起进来。」白平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没有半点感情。 萧遥又惊又喜,这可是一个月来的首次,赶忙跟着白平走了进去。 一进入楼阁,就见到三女已经坐下,燕晴彩燕晴露姐妹并排坐在中席,齐冰菡坐主席,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人坐在客席。 一个男人来到了紫云仙境,萧遥非常奇怪,不由多看了他几眼,只见他头戴红艳艳戗金冠,穿一领黑淄淄乌皂衣,踏一双绿阵阵云头履,系一条黄拂拂吕公绦,面如瓜铁,目若郎星,看得出是个道行高深的真羽士。 「你们两个坐那边吧,」齐冰菡指了指对面的下席,萧遥二人赶忙过去坐下。 「都到齐了,成师兄,我们开始吧。」齐冰菡对着道士道,见那道士点点头后,她右手一挥,各人案几条白光一闪,一个精致的小碟出现在上面,碟内各有几样果子。 萧遥惊喜的看着碟子,有一片碧藕,一个草梅和一小瓣桃子,这可是他第一次有机会品尝,「我,我可以吃吗?」 燕晴彩白了他一眼,「放在你面前就是让你吃的,怎么,嫌少啊。」 「不,不是,」萧遥哆哆嗦嗦的拿起那片藕放入口中,一股甘甜顿时浸满整个口腔,独特的悠香在舌尖回荡,真是仙果啊。 他还在回味美味,那边齐冰菡可没关注他这边,对道士道:「成师兄,今日你能来我紫云仙境讲道,我母女甚是感激,不过我那两个小厮可不是修真之人,没必要来听讲的。」 「我灵应仙境的规矩可与你紫云不同,只要是仙境里的人都可来听道的,今日齐师妹既然是请我来讲道果的,那就得按我灵应仙境的规矩。」道士的口气似乎颇为得意。 萧遥惊愕向前看去,他从来没想到居然有人能用这样的口吻同主母说话,而主母居然脸上没一丝表情变化。 燕晴露可受不了这等态度,脸已涨得通红,「哼,我紫云仙境历来是修炼女子的心法,可不一定要什么男人来讲道的。」 那道士脸色微微一变,咳嗽一声道,「齐师妹,我可是你邀请而来的,既然你女儿不想听,那贫道就告辞了。」 「小露,怎么说话的,成卓道长是灵应仙境的高道,他能来我紫云讲道是你姐妹的福气,快向成师伯道歉,」接着她又而向成卓道,「成师兄就不要跟小孩子计较了。」 「成师伯,对不起,」燕晴露无奈,只得翘着嘴回话。 「呵呵,算了,」成卓笑道,「齐师妹,你说你女儿修炼时遇到瓶颈了,让她运运心法给我看看。」 「小露,站出来把玉女悟真决运用一遍,让成师伯指点指点。」 燕晴露见母亲不容拒绝,没办法,站到中间,默默吸口气,开始运动体内真气。 一股紫色的雾气从她脚下升起,接着她全身开始散发出淡淡紫光,颜色遂渐加深,到一定程度便停住不动了。 萧遥看得目瞪口呆,手中的草梅都不记得放入口中,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们运用心法,而白平虽然不是第一次所见,但仍是一动不动的望着,眼中充满的羡慕。 「好,好,我看小露的玉女悟真决已达到第二重了吧,」成卓道,「小小年纪能达到这个层次其实也很不错了。」 齐冰菡道:「可她这两年却看不到一丝进展,师兄,你能看出是什么原由吗?」 成卓呵呵笑着,突然手中变化出一把羽扇,轻轻摇着,「我看她还是真气不足导致的,只要真气一上来,心法马上就可以突破了。」 「我们每天吃的仙果也不少了啊,小彩吃的比小露只少不多,怎么没出现真气不足了?」齐冰菡问道。 成卓摇头晃脑的道:「这个就同每个人的体质有关了,有的人先天易聚集真气,有的人要靠一些特殊的方法才好聚集真气,而从我刚才的观看,小露应该属于后一种。」 「成师兄有什么的办法吗?」 「现今有一个最好的办法。」 「哦,师兄,请说。」 「那就是让小露随我到灵应仙境去修炼一段时间,保管让她修为大大提高。」 齐冰菡沉吟半天道:「嗯,只是师兄的灵应仙境都是男子,没有女道友吧,恐怕小露去了有所不便。」 「这个师妹放心,」成卓道:「我会照顾好师侄的,而且正因为我那都是男子,才适合小露的修炼,她现在修为上不去就是因为阳气太弱了。」 齐冰菡沉思不语,一旁的燕晴露可着急了,嚷嚷道:「娘,你可不是真的在考虑吧,我可不会去那个都是臭男人的地方。」 「小露,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开口的是燕晴彩,「你这几年一点进展都没有,今天我与娘在白云仙境会道友时,幸好遇上了成师叔,他可是有名的导师,曾经帮好多人突破了自己的瓶颈。」 成卓听后更是得意摇了摇扇子,笑道:「其实也不多,就只帮了十多个后辈罢了,象白云仙境陆师妹的那个姓兰的小徒弟,我去年指点她一二下,今年这次相见,啧啧,可大不一样了啊。」 「啊,兰师姐也是师叔指点的,难怪我说她这一年进展怎么这么快。」燕晴彩惊道。 成卓更是微笑不语,从盘中拿起一块碧藕放入口中。 「不知小露到灵应仙境后,师兄用什么法子帮她提升真气?」齐冰菡突然问道。 「这个嘛,我自有妙方的,齐师妹放心,呵呵。」 见齐冰菡还在犹豫不决,成卓突然站起,「既然师妹信不过我的话,那我先行告辞了,只不过小侄女的境界可,啧啧。」 齐冰菡赶忙一同站起,「成师兄,在坐一会,容我再考虑一二。」 「还考虑什么,娘,我不去,」燕晴露大声叫道,突然右手一挥,一条白色丝带向成卓飞去。 「哎哟,小丫头你,」成卓大吃一惊,连忙侧身躲过,神情甚是狼狈,齐冰菡也是一惊,正想阻止女儿,但看了一眼成卓,心念一动,也就不动声色,站在一旁观看。 「疾!」燕晴露又是大喝一声,丝带随着掉了个头又继续向成卓飞去,「无礼!」成卓脸色通红,胡子吹得老高,挥舞着扇子击去,却「倏」的一声,扇子被丝带卷去。 成卓哎哟一声,转头就跑,哪知丝带速度更快,一下缠住他的腰,接着把他手脚紧紧绕住,就好象一个大粽子般。 「小丫头,快放开我,不然等会我神功一出,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成卓虽全身不能动弹,可嘴里仍不住嚷嚷着。 「你不是要指点我的修为吗?怎么连我的丝带都躲不过?」燕晴露笑嘻嘻的,「娘,姐,这就是你们请来的高道啊。」 「放开我,齐师妹快叫你女儿把丝带解开,我可不愿同后辈动手。」 齐冰菡也是吃惊不小,想不到名声在外的灵应仙境的高道居然如此胧包,居然轻易的被自己的小女儿制服了,刚才还差点答应让他带女儿出去,那后果可不敢想象。 当下,她也面色平淡的说道:「成道友,看来我紫云仙境的修为还太低了,不敢有劳成道友的指点了,小女还是不去你灵应仙境了吧。」 「好,好,好说,不去了,你快先放了我吧,」这时成卓被勒得一脸通红,好象都要喘不过气来。 齐冰菡用手一指,丝带就自行脱落,燕晴露哼了一声,把丝带收回身上,笑吟吟的坐回座位上。 「前天我一人扫除了黑山老魔手下的三大金刚,伤了点元气,所以今天气力不足,」成卓摸了摸头上的汗珠,「你这仙果味道还真不错,我再吃一片尝尝。」 齐冰菡用手一抖,成卓面前的小碟唿的不见了,她淡淡的道:「成道友,我母女要修行悟道了,我也不敢耽误你的宝贵时间,还望道友见谅。」 成卓讪讪笑道:「也好,也好,我正好要回灵应仙境给小辈们讲道,那,那我先行告辞了,」说罢转身欲走。 「慢着,」齐冰菡扔出一个小东西,「这是玉元指,是进入我紫云仙境的钥匙,没它你可出不了紫云仙境。」 成卓一手接过,「嗯,好好,有这个东西又可以节省我好多真气了,谢谢师妹了。」说罢跃出阁楼。 待托着成卓云彩完全消失后,阁楼内的几个都相顾菀然,燕晴彩愤愤的道: 「这个老贼,把我与母亲都骗了,下次见到他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我也是被他的声名所蒙蔽,」齐冰菡道,「以前我听白云仙境的陆师姐说起过此人,对他称赞有加,真没想到却是这样。」 「娘,这个是不是个假冒的啊?」燕晴露问道。 「这个倒是绝不可能,」齐冰菡沉思了一会,「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以后也不要再提了,还有,你们两个,今天没事了,回房去休息吧。」 「是,」萧遥与白平连忙站起。 回到房后,萧遥躺在床上半天睡不着,今日亲眼看到了燕晴露母女的仙法,心中的向往之情又加重了一些,「过段时间我一定要向主母请求,请她把我带到别的仙境去学习仙法,那个灵应仙境不都是男人吗,到那去也不错,嗯,不行,不行,刚才那个道士水平太差了,还是换个地方吧。」 「还有,刚才二小姐那几个动作实在是太酷了,只随便两下,就把那姓成的捉弄了,」萧遥想起刚才燕晴露的英姿不由嘴角边露出微笑,慢慢地,她的一频一笑都浮现在眼前,特别是她使出功法时的身段,「怎么回事?」萧遥感到自己的呼吸加速,心跳也加快了,「露姐真的好美。」 当他闪出这个念头时,他不由吓了一跳,「我是怎么了!」他用力摇了摇头。 其实也难怪,萧遥虽然还只十一岁,但必竟是个男孩子,对异性也开始有懵懵懂懂的感觉了,而在这紫云仙境与三位绝色美女朝夕相处,也慢慢让他产生了对女人不同的感觉。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想了,」萧遥从床上爬起,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一咕隆喝尽。 清水下肚后,他感觉全身没刚才那么发热了,正自慢慢平静之时,突然隔壁传来细微的开门声,「这么晚了,难道白平还要出去?」他心念一动,轻轻打开门,从门缝出观望。 果然,是白平出来了,只见他蹑手蹑脚的把门掩上,又回头四处张望了几下,好象是确定了没人发现后,就轻轻的往屋角边走过。 萧遥大为奇怪,这个时候正是睡觉的时辰,他好奇心一起,也走出门,俏俏的跟在白平后面。 前面的白平走得很急,好象是急着在赶时间,也没有再往后张望。萧遥摒住气息,紧随其后,同他相隔十多步远。 突然,白平来到小树林中偏南的地方便不再走了,接着他四处张望,很快来到一块大石头后面,整个人趴在上面,只有头略略抬起,一直保持着这个注视前方的姿式,再也不动了。 这个地方萧遥曾经也来过,前面是一口不大的水池,里面的水绿得象宝石,但他不明白白平晚上偷偷来这里是干什么,「他盯着一个水池看干什么啊,好奇怪。」 但因为自己所处的地方被前面的树木和石头挡住了,萧遥看不到水池,他看想明白一点,便侧着身子往左前言移动,那儿也有一块石头,虽然没有白平趴的那块那么大,但也可挡住身子。 当他小心翼翼的来到石头后面,他不自主的向白平望去,只见白平正惊讶的睁大眼看着他,一定是刚才走在树叶上的声音让白平听到,发现了。 萧遥一惊,冲白平尴尬一笑,就要开口叫他,突然见白平捂着自己的嘴,连做几个摇摆的手势,示意他别出声,萧遥怔了一下,刚张开的口又马上闭紧了,白平冲他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前面,便不再看他,又转过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 萧遥心中稍稍放宽,顺着白平手指的方向看去,「哎呀,」他差点叫出来,赶忙用手捂住自己嘴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的望着。
是否为原创:是 马大大已经有六个月没有在工地上搬砖了,他现在的身份不再是农民工,而是道德房地产实业集团保安部名誉经理兼总裁首席贴身保镖。 汝总裁,本名汝珍香,人称汝总,马大大在心里一直偷偷叫她女总,因为她下面已经没有了水。道德集团董事会主席兼首席CEO,二十年来一直如此。汝总年轻时曾是一三流北漂歌手,艺名乳歌,经常在炮场或洗浴中心的开业大典周年庆之类的活动上一展歌喉。那时道德集团还不叫道德集团,叫第二重型机械厂,厂长姓郭名企字经济。后来第一次大改制,第二重机厂更名为双轨机械制造公司,郭厂长摇身一变成了郭总。那年郭总刚满58岁,和前妻离婚十二年,育有一子。 在名花洗浴中心的开业大典上,郭总与乳歌二人不期而遇,子期伯牙,相谈甚欢,神交已久,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老汉推车,观音坐莲,最后屄跳鸡爽,再然后民政部门将两本红艳艳的结婚证书双手奉上。郭总对乳歌的评价是:歌好,乳好,屄更好。乳歌则称郭总身怀三宝:人老,鸡小,多票票。 那年汝珍香开了规模宏大的20岁庆生宴。两年后,郭总撒手人寰,一骑绝尘。 留下偌大个双轨机械公司和汝小寡妇。郭氏前妻携独子闻讯从美利坚奔杀而来,扬言要将小骚逼清身出户。可惜汝少妇不是被吓大的,这两年跟着老郭没少和京师地面上的达官贵人打交道,早都为自己日后打下了坚挺的鸡础。老郭被发死亡通知书的时候,汝少妇刚把李大院长的精液咽下肚子。 李公务绝对是个讲究人,你肯为我吃下去,我就把他们驳回去。院长大人调动公检法司四大班轮番拉练两位来自大洋彼岸的侨胞,逼得闹太套们痛哭流涕对灯发誓有生之年绝不再踏入天朝一步,了结了这场风波。自此郭夫人正式接手双轨,更名为汝总。年轻的汝总深知自己没有什么从商经验,唯一的办法就是全力发挥自己的优势:屄攻乳交。很快在京城上流社会里传开了一句话:平生未肏乳真香,刺穿万屄也枉然。在无数精浆液露的滋润下,双轨的业绩也开始了万炮齐鸣的辉煌。几年后双轨机械制造公司改名为北方女籽重工。可惜反思第一次大改制的浪潮越来越高,一时间无数上流纷纷落马,北女重工也成了众矢之的。 汝总急的大姨早到口腔溃疡痔疮重犯。某相好给她指了条出路,全身而退已经不可能了,索性壮士掰弯烈女卖屄,主动上交北女算了。带着卡卡票票去小生老家东南再寻人生第二春。一来你淫脉广泛炮友多多,雨露夫妻也是恩,没人那么狠心至你于死地;二来我爹出身东南,他老人家的门生故吏也能照顾你。 于是汝总到了东南,继续采取兵马未动肉肏先行的策略,先创东南外贸公司,再建南方实业,最后发展成了今天的道德房地产集团,一晃快三十年的云和月便过去了。汝总在自己还没发表的回忆录《讲述一个普通人自己成功的故事》(又名《女淫的道路》)上写道:能用屄解决的就用屄解决;屄解决不了的就用钱和屄解决;钱和屄都不能解决的,就用钱和屄解决他的领导去吧。 「啊……啊……啊啊啊……」 马大大用力将自己结实的大屁股猛顶了几十下,一股股白色浓浆喷进了被自己粗大鸡巴塞满的肉屄里。一颗颗汗珠从黝黑的脸庞上滑落到自己饱满的胸膛,然后继续滑落,滑落。他累了。 马大大以前怎么都想象不到三十三的自己会干了一个五十六岁的老女人,更准确的说是被她干。他不敢想,怕自己会恶心的吐出来。马大大宽厚的手掌摸上了瘫倒在自己身下女人的后背,无论怎么精心保养,都掩盖不住肉皮上的松弛和褶皱,摸着摸着他又恶心了。 汝总此刻觉得自己很性福,这个结实黝黑的雄壮身躯真的让自己爱不释手。 被这样一个雄伟的身躯抽刺鞭挞,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像强奸?不,不像,因为我心甘情愿并且高潮迭起。但是当这个黑塔一般的男人将自己高高抱起在自己的肉洞里肆意侵犯时,那种羞耻和渴望更激烈的交合感让自己酥软像棉花糖,无力抵抗无力反击只能任其淫贱。讨厌!讨厌死他了!以前从来都是我把男人们搞的精液四射,让他们哭爹喊娘。还有啊,以前找过的那些小白脸,总会甜言蜜语哄着自己腻着自己,哪像这头笨驴除了嗯嗯啊啊,再不就是肏翻我的时候吼的跟暴熊一样。真是的,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倔驴!哎,也不知道,我已经松弛的蜜穴究竟有没有让他满足。过几天抽时间去做个阴道收缩术吧,给我们的小黑一个惊喜。想到这里,汝总觉得自己的黑屄内面又开始痒,痒的想翻身上马。看着晶莹的汗珠从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一滴滴落下,性感极了,哦,不行了,我好痒。 噢~ 噢~ 小马小马?我来啦! 夜光下,一个老女人把男人按在身下,索吻着他的双唇,胸膛,闻着雄性独有的刺鼻汗香。下面的男人紧锁眉头闭着眼睛,似痛苦又似快乐的从鼻腔里不断喷出低沉的嗯嗯淫声,两只大手不断胡乱揉摸着肥腻的白肉,没有规律越来越乱越来越重。房间里刚刚散去不久的淫靡气味,再次弥漫起来,月亮的光线照射到地摊上的两个人,隐藏在黑暗中的不安躁动起来。老女人肥大松垮的白臀疯狂扭动起来,又一场激烈的肉战开始了…… 马大大开车从机场送走了汝总,今天她去深圳参加什么论坛,据说还要上电视。不懂,她都有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了,为什么还把自己搞的这么累。那个飞机,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做了。什么破鸡巴玩意?上次差点没让我把心脏都吐出来。 还是火车好,稳当,躺在卧铺上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再远的地方都到了。还什么头等舱,坐了不到一小时就要几千块,够我回老家几十次了,划不来。我要是有个几十万,就回家盖个三间大瓦房,伺候个菜园子。搂着老婆孩子好好过下半辈子。那别墅和老家的房子有什么不一样吗?巴掌大的地、二三层高的房子就要几百万。都够全村人盖房子了。哎,真不知道有钱人是怎么想的。马大大想到这里,越发觉得屁股下的奔驰500怎么开都不自在,还是拖拉机三蹦子带劲!突突突,突突突……我操,有交警!!! 马大大路过小超市的时候,下车买了点东西:4瓶五块的小白酒,两条五块的红河,酒鬼花生米,豆腐干,下酒的速食小菜。总共一百五十七块七毛,马大大给了一百六,超市老板娘找了他两块钱。马大大站着半天没动盯着她看,老板娘有点受不了了,您有事您说啊别这么看人家,人家可是有主的人,您要是有什么非分之想也得等我家那口子不在的时候再来送秋波啊,这赤裸裸的,让人多不好意思。超市老板走了过来,老板心里挺生气的。麻痹啊,当爷是死人是不? 敢这么看我媳妇你这真是作死啊!!!不过话说回来,就那170多斤的胖娘们你都能看得下去,兄弟不是一般人哪,这口味,重!「先生,有什么事?」 马大大看着老板的眼睛说:「还差我三毛钱。」超市老板两口子真是没想到今天碰到这么一个有性格的人,开着奔驰居然为了三毛钱跟你斤斤计较。找了三毛钱,马大大走了。「媳妇,人家都说越是有钱人越抠,这话真没错。」「狗屁,你看他那里像有钱人了?也就一给人开车的。」 「恩,你说的有道理。」 马大大开车回了久违的工棚,今天休息。工友们都出去逛街看奶子去了。里面就剩下同村来的二叔、小蛋、李大力。 「大大哥!!!二叔,大大哥来了。」小蛋看见马大大一下子激动的喊了起来。二叔把正在盆子里刷胶鞋的手抽了出来,在身上乱蹭了几下。好好打量了下站在面前的马大大。嗯,穿上这身衣服真是好看。「吃饭没有?我去食堂给你打饭去吧。」「二叔,我不饿。我带了点酒,陪您喝点?」「好好,喝点喝点。」 二叔脸上的褶都笑开了。「大力?大力!你没看你大大哥来了吗?怎么不打个招呼?」二叔呵斥着,李大力是自己的儿子。在村子里,家里来了客人,李大力的行为绝对是不允许的。这就是农村里老人们最朴素的礼节,虽然讲不出大道理但必须遵守。此时的李大力,正穿着前几天从夜市地摊上买回的花衬衫,耐心细致的梳着偏分背头,亮亮硬硬的看起来像抹了定型摩丝。对于老爹的话,他像没听到,又像听到了。不情愿的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大大。」 二叔用衣服把凉鞋擦了擦,他看得出马大大的裤子衣服都不便宜,千万别弄脏了。「坐吧,马儿。」「哎。」 不一会,四个人在凉鞋上围了个小圈喝了起来。 「马儿啊,工作累不?」 「二叔,不累。」 「那吃饭还及时不?」 「及时,二叔。」 「合胃口不?」 「蛮好的,二叔。您别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 「大大哥,你们保安真威风,还穿制服呢!大大哥,你能不能把我也调去当保安?」 马大大端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小蛋的话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说不清的刺痛。 「这个……这,小蛋,我说了……不,不算。」 「大大哥,我听别人说你是经理。经理说话都不算吗?」 「经……经理……他……得老总说的才算。」 「哎,真想当保安。」 马大大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17岁的孩子解释荣誉经理是什么,自己现在又过着怎样的生活。哆哆嗦嗦的他灌下了一杯酒,辣的他想哭出来。 二叔看出了他的窘态,但猜不透为什么马大大到底有什么心情,他只是感到这个孩子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神采和精气神。或许工作太累吧。 「马儿,二叔啥也不懂。咱出来打工为的是多赚点钱,等攒够了钱,咱就回家盖个房子娶个媳妇。要是受了气就忍着点想开点。」 二叔的话让马大大险些流出了眼泪,他被酒呛了下咳嗽了半天,咳出了眼泪。 「爹啊,你就是爱操心。现在谁敢给大大气受啊。人家现在可了不得,老总的红人!」 李大力开口就让马大大又呛了一口酒。 李大力早听别人说马大大如今当上了鸭王,开上了奔驰,还住进了别墅里。 李大力心里特别不服,凭什么啊?我李大力比他差吗?论长相,论身板,我都不比他差。凭什么这么好的狗屎运让他踩上了,操! 一餐酒,就在各怀心态中喝完了。马大大临走前悄悄在二叔的枕头下塞了二百元钱。当初是二叔带他出来打工的,一带就是十年。二叔在他心里就是另一个父亲。 而李大力偷偷将两百元放进了自己的荷包里,他今晚要和一个女网友见面,那个女的说是在餐馆里当服务员。刚刚正愁老爹不给他钱,现在问题都解决了心里真是舒服。不过马大大真他妈不是个东西,当年要不是我爹带你出来,你能有今天?才给两百,你他妈当我们是要饭的啊!!等我回村里好好替你宣传宣传,看谁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一个鸭子!操!对了,花露水放哪里去了?再喷点。 马大大离开工棚,打算开车去民乐小区。这里有他想见的人。 「喂?小雅吗?」 「小马哥,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呀?都想你了~ 」 「小雅,我也想你。我现在正去你家的路上。」 「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我去你家找你。」 「小马哥,你去吕记帮我带份水晶饺好不好?」 「你饿了吗?」 「我馋了馋啦,不行呀?」 「好,那你等我。」 挂了电话,马大大调了个头去城南的吕记餐馆,民乐小区在城北。 小雅是道德集团总裁办公室里的一名助理,二十八岁。和马大大一样来自农村,不同的是她念了大学然后进了公司。马大大做「贴身保镖」第一天起,小雅就笑着叫他小马哥,他喜欢这个称谓。而且他喜欢这个女孩天真甜蜜的笑容。有时汝总开会开到很晚,她会偷偷给马大大塞个苹果饼干什么的,感冒了总能在桌上看到药片,甚至连面巾纸糖果都为他准备着。这辈子对马大大好的女人有三个,妈妈,汝总,小雅。妈妈不能爱,汝总爱不起来,那就只有爱上小雅了。相同的出身,都经历了生活的困苦,彼此间的那种寂寞。于是两个人秘密恋爱了。他们大部分时间是同事,只有偶尔汝总非常忙或出差像今天这样,他们才是恋人。马大大心里很苦很甜。他想跟小雅一辈子。小雅有时会调皮的问他,他们是不是女追男。马大大说:是我先爱上你的,从见到你第一面就爱上你的。两个人爱的又低调又热烈又非常刺激,一个月两个人就完成了相恋到上床的全部过程。马大大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点快,快的让他有些迷糊。他总想回忆到底是怎么好上的,但总回想不起来。 一阵翻云覆雨后。 马大大抱着小雅,幸福的点了根烟。 「小雅,饺子你一个都没吃。」 「因为我不饿了呀。」 「那让你还让我买?」 「本来是饿的,现在你把我喂饱啦。」 「是吗?你肯定还饿着。」 「啊……」 两个人又来了一炮。 「小雅,我们走吧?」 「去哪里?去温泉度假酒店吗?」 「回家。」 「回家?」 「回老家。我们盖个大房,一起生娃,一起种地种菜。」 「别开玩笑啦。」 「玩笑?你不是说你喜欢那样的生活吗?」 「我……我是喜欢。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啊。」 「小雅,这样的日子我受不了。」 「小马哥,再忍忍不行吗?等我们赚够钱,我们就去过自由的生活。」 「赚钱赚钱,到底钱要多少才赚的完?」 「我这里有十万,等你从汝总哪里得到九十万。」 「为什么?」 「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们的孩子!」 小雅的嘴巴封住了马大大的双唇,又一次骑了上去,丰满的肥臀扭动了起来。 马大大有句话想告诉小雅,但还来没得及开口。 第三次高潮来了…… 冷静下来的马大大决心换一种活法。 汝总回来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家。 进门后的她想疯狂的热吻马大大,可是被推开了。 汝总看着马大大的眼神,她清楚他要说什么。 汝总点了支女士香烟,优雅的靠在背垫上先开了口:「你要走,对吧?」 马大大非常意外,然后又释然了。汝总是什么人,她挥挥手就能招来几百人几十亿。看穿我并不难。 「恩。」 马大大把一张银行卡放在了汝总面前,那是汝总给他的,里面有一百万。还有奔驰和别墅的钥匙。 「对不起,汝姐。」 汝总知道一切都完了,什么技巧都改变不了男人的决心。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让马大大收回银行卡,这是她给他的。还有一句话。 「小马,如果有天你遇到困难或者是受伤了,记得回来找我。我依然疼你。」 马大大对着汝总的背景鞠了个躬,转身离去,外面的阳光今天格外明媚,马大大说我再都不是一个鸭了,我再都不用卖自己的鸡巴了。 马大大坐在公交车上给小雅打了电话。 「小马哥,你等下再来我要先化妆,我要让你看见美美的小雅。」马大大已经等不及了,他要马上告诉小雅,自己不是鸭了,不是别人的男人了,从现在起自己的那根鸡巴完完整整属于她。他要给她一个惊喜,用不了半个小时。马大大想好了浪漫的计划:开门我就要热吻她。 马大大看到贾副总正抱着小雅光天化日在楼下热烈的舌吻,手还不老实的摸上了小雅的肥臀肉奶上。小雅似乎很享受,因为她的手正隔着西裤套弄着贾副总的鸡巴。最后依依不舍的分开道别,贾副总的车走了。马大大没有冲上去,他努力让自己冷静,小雅也许跟自己一样,为了未来为了我们的孩子「赚钱」,我自己不也是这样吗?我没有资格指责她,我要原谅她。二十分钟后小雅和马大大在房间内热烈拥吻,小雅要脱马大大的裤子,被拦住了。 「小雅,别急,我有事要说。」 「小马哥,我要……我现在想要……」 「别急,别急,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我就要……」 激烈的翻云覆雨后,小雅不鸡冻了,她轻轻抱着马大大的圆脑袋埋在乳峰里。 「小马哥,你刚才要说什么呀?」 「小雅,我们以后天天在一起再不分开了。」 「小马哥,我也是。我好舍不得你,好爱你,知道吗?」 「我辞职了,我不在汝总那里干了。」 「小马哥,爱你好爱你……?你说什么?」 小雅觉得自己的耳朵肯定是坏了,刚才的话绝对是幻觉。 「我不在汝总哪干了。」 小雅直接把马大大抓在了手里,直挺挺的看着他:「你开玩笑的是不是?」 马大大一字一顿认认真真的告诉小雅:「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天天在一起了。」 「我……我……」小雅感动的嘴巴都说不了话了,马大大觉得。最浪漫的事就是激情过后,给她一份感动一份真诚一份挚爱,一份…… 一份大巴掌扇在了马大大的脸上,小雅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从卫生间里操起了拖布,死死砸在马大大的身上。她发誓今天要干死马大大这个傻逼。 不是真爱么? 爱你妹啊,老娘要不是看汝总给你那么多钱,老娘我爱你妈妈个大血逼。 不是要一生一世都在一起么? 在一起你妈大血逼。 不是回家,生娃,种地么? 回家跟你妈生个大血逼去吧。 说好的爱情呢? 爱爱爱……你妈逼。 马大大脑袋上带着烟灰缸砸开的血口子,满脸的鲜血,一步步挪出了小区。 「妈妈,你快看,那人流了好多好多血啊。」 五岁的孩子指着马大大说。 年轻的妈妈抱着孩子撒腿就跑。 「妈妈……妈妈……我们不救救他吗?」 啪啪,妈妈狠狠给了孩子两巴掌,打的他哭了起来。这鸡巴熊孩子,学什么不好偏要学好人,好人遭雷劈不知道吗? 三天后,马大大离开了这个城市,离开了所有的回忆。 三个月后,某市一工地上。 「快点,快点搬。」 工头像催狗一样催着搬砖工们,鸡巴操的,搬砖还他妈这么磨磨蹭蹭的,你们这群受穷的驴蛋子竟无一人是男儿吗?我操!!! 工头转身的功夫看见了一个黑黑壮壮的爷们正蹲在哪,一个砖头一个砖头的往推车上搬。 操操操啊……你他妈竟敢在爷的工地上滥竽充数。钱是那么好赚的吗?工头刚要发作,从外面开进了两部车。工头一看赶紧屁颠屁颠小跑过去,毕恭毕敬的拉开车门:「郎总,欢迎您。」 从车里,弹出一只穿着丝袜的肉腿高跟鞋,然后整个人出来了。年龄大概五十一二岁的熟妇,颇有气质,陪同的人众星拱月般的站在身旁,郎总在太阳伞下饶有兴致的环视整个火热的工地,那风度就像一位高贵的女皇。 在完全不引人注目的砖头堆面前,刚才被工头呵斥的黝黑结实男人猛的站了起来。 「哬……」 他用力撕开自己的海军蓝小背心,露出了强壮发达的肌肉,手里握着推车的双柄。将满满一车的砖头推走了,被短裤包裹的两条结实粗壮的大腿搭上两只光着的大黑脚丫。这一幕活脱脱像拔了胸毛的金刚打飞机。 郎总注意掉了一个很多人忽略的重要细节,那个有点破损的短裤里:有很大一条。 郎总此刻嘴巴里的口水很多,吞咽的很艰难。 「去,把那个人叫过来。」 「是。」 郎总看着黝黑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结实健壮的身躯不断散发出扑鼻的雄性汗味。那双眼睛锐利到似乎直接看进了自己的奶罩里。 郎总再次艰难的咽下口水,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结实的黑壮回答道:「马大大。」 郎总又问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黑壮的双眼盯着女人,眨都没有眨一下,一字一顿的说:「老汉推车。」
一年后 “丝玉怎么下界一天还没回来复命?……真是奇怪,虽然丝玉的修为尚浅,但对付这种下界的妖怪应该很轻易才对。” 一位长发飘飘,穿着红色低胸半透明薄纱肚兜,粉色透明长裙的仙女手里拿着一捆绳子,穿着红色的长筒丝袜飘下界来,仙子的头上,用一朵红色的玫瑰发饰扎起头发,一幅妩媚动人的无暇面容,款款的走在森林之中。 “这森林里有一股不同寻常的瘴气,连我修炼了数百年的功力也无法抵御……真是诡异呢……”仙子边走边看着。 “究竟有什么样的妖怪?……”仙子正说着,脚下突然一阵抖动,连忙一跃而且,飞到半空漂浮着,只见之前吞噬过丝玉的那种巨大蠕虫一下从地下钻出来,张着大嘴险些咬到了仙子的玉腿。 “这恶心的东西是何种妖孽?……想必只是入魔的大虫子而已吗?”仙子迟疑着,突然大蠕虫嘴中射出几道肉茎,一下缠住了仙子的脚踝,将她使劲的朝自己的大嘴里拉扯。 “放肆!竟敢用如此污秽的东西碰触本仙子的仙衣!看我红霞仙子媚兰用仙法将你化为乌有!”媚兰说着指尖一道红光闪过,那蠕虫的肉茎立刻燃烧起来,火焰蔓延到蠕虫的嘴中,将它的整个身体都烧着了。 蠕虫发出诡异无比的尖叫声,在地上痛哭的剧烈扭动着,不一会便被烧成了灰烬“只不过是下等的妖虫,连化成人形都做不到,还枉费本仙子专门带了捆仙绳下界来降妖……只是丝玉那丫头,到底跑到何处去了呢?”媚兰继续在空中飞行着,因为脚下随时可能钻出恶心的蠕虫,所以她一直离开地面数米高,在高大的树林中穿梭着。 “这样就不会引到那些恶心的妖虫了吧?” “刷!!!”在半空中,媚兰感觉到什么东西朝自己卷了过来,立刻用手一挥,一道红光闪过,几条藤蔓在靠近她身子的一瞬间被烧的扭曲的掉了下去。 “藤蔓?!连树也是妖树吗?那就全部烧掉好了……”媚兰双手中闪动着红色的仙气,所到之处的树枝和藤蔓立刻被燃烧起来,化为灰烬。 媚兰一路烧着,飞到一处湖泊之时,突然从湖边喷出一股水柱,她赶紧用分水之法隔开了粗大的水柱,然后用火灵之术将剩余的水花瞬间蒸发掉。 “这湖里也潜藏着妖孽?给本仙子现身!火灵之术——红霞漫天!”媚兰说着舞动衣袖,旋转着纤细曼妙的腰肢,将一圈圈炽热的炼火射入湖中喷水的地方,超高的温度瞬间将湖水变的滚烫无比。 的触手朝她卷了过来。 “是鱼怪?……火灵护体!”媚兰的周身卷起一道火焰的护盾,将射来的水柱纷的水柱猛烈的喷射到媚兰的火灵护盾上,巨大的冲击力将她震的在半空中飞出了十几米远。 “嗯?……似乎这鱼怪有两下子呢……虽然没能打散火灵护盾,居然能把本仙子震飞……”媚兰在空中稳住身子,甩出了手中的捆仙绳。 动弹不得。 “这捆仙绳连上位的神仙被捆住了也动弹不得施展不了法术,何况你一个区区的焰的圆圈,然后口中默念仙法口诀。“金乌溶魂决!” “轰!!” 秒,就将它烧成了飞灰。 媚兰收回了完好无损的捆仙绳,慢慢的飘落到地面。 “奇怪……明明只是用了一次溶魂决,似乎觉得有点累了呢……而且法术的威力似乎也大打了折扣,是因为……这奇怪的瘴气吗……在这里似乎连1/3的仙术威力都无法发挥……” “丝玉会是被它擒住了吗?……不,以它的程度还不至于……那到底去哪了呢?……”媚兰飞过暂时平静的湖面,飘入了对面的树林之中,一股奇香突然扑鼻而来。 “好香?!……这香气……简直令人……无法抗拒……?难到这里还有什么奇花存在吗?”媚兰只觉得一阵轻微的恍惚,仿佛置身于瑶池花瓣的泉水之中,整个人都酥软下来。 “究竟是什么……发出如此奇香?……”媚兰有些陶醉的闻着这股奇异的幽香,顺着香味飞去,慢慢的落到地面,走着走着。 “很近了……但是为什么没有看见有花存在呢?”媚兰奇怪的说道,突然脚下什么东西在蠕动着,低头一看,居然是一个绿色的口袋样的东西,猛然一张,从里面一下射出数道绿色的藤蔓,将媚兰的红丝美腿并拢着紧紧捆住,还捆住了媚兰的双手,一下将她扯进了地下,然后一根连着那肉袋的绿色粗茎猛的一收,将那绿色的肉袋从地下一下扯到半空之中,原来靠在肉袋旁边的绿色原型的盖子,将肉袋的顶部一下封死,原来竟然是一株巨大的猪笼草。 “呜呜?!!呜呜呜哦哦!?”媚兰在猪笼草中被紧紧包裹着身体,全身被肉袋内部无数的触手藤蔓紧紧捆住,剧烈的扭动着身子挣扎着。 “竟然是……陷阱?!……好香……好浓的香气……原来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简直……无法呼吸了……啊!?……身子……被……紧紧的裹住了……好紧……”媚兰凸起的身体轮廓和头部张合的双唇在猪笼草的表面高高的凸起来蠕动着,媚兰不断的用力扯动捆住双腿和双手的触手,将猪笼草的肉袋撑的不时的凸起,但是就是无法破坏那坚韧柔软的肉袋。 “感觉……完全使不出力气?!…………收的……更紧了……再这样下去……火灵!……”媚兰在肉袋内艰难的扭动着被反捆在背后的双手,从肉袋上透出一道红光,但是肉袋仅仅是微微凸起,然后又完好无损的满满的消退下去。 “怎么会?……竟然……烧不起来?!!……不可能……我的仙法……?!嗯?!”媚兰连续用火灵之术轰击着肉袋的内壁,但是肉袋紧紧是摇晃着,透出红光被震出一个个凸起,然后还是收了回去。 “完全……无效?!!……这妖怪不怕火!?!……不……是我的法术……又变弱了……啊……浑身都……好软……这香气……让人……骨头都酥软了……呜哦?~~”媚兰在挣扎中,双唇被一个肉壁内的吸盘一下套住,然后扑哧一下,猛的朝她的口鼻中喷出了大量浓浓的粉色香气。 “呜呜呜呜!?哦哦哦?!……好香?!!……简直……香到让人……无法呼吸……了??呜呜?身子……湿湿的?……什么时候……?都是粘液?!!”媚兰半闭着媚眼,一边扭动身子挣扎着,一边才发现,肉袋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一种散发着奇香的粘液充满,将她整个人浸泡在里面。 “呜呜呜?!!呜呜呜!!放我……出去?!!……呀啊!?!……仙衣……在溶解?!!……好痒……皮肤……好痒……呜呜呜!!!它在……消化我的……身体?……不要!!!……”媚兰扭动的身体在肉袋下凸起的轮廓显得万分的诱人,一对高挺的乳房不停的上下蠕动着。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媚兰在挣扎中,身上的仙衣和红色的丝袜逐渐被粘液溶解掉,只剩下光洁诱人的身子在紧缩的肉袋中不停的挣扎扭动着,肉袋内壁上,正对着媚兰胸部的地方,张开了两个透明的吸盘,紧紧的吸在了媚兰的乳头上,接着两根粗大的肉茎,从肉袋下端伸出,沿着媚兰被藤蔓紧紧捆住的双腿插进了媚兰的蜜穴和后庭中抽插起来。 “呜哦?!!呜?!!呜呜呜?!!!”媚兰的身子在剧烈的侵犯下,再次不停的扭动起来,但是幅度已经大不如刚才,粉色的香气不断的涌进媚兰的嘴中,将她的身体变的酥软无比,用不上力气,但是却让被侵犯的快感变的如此清晰,没多久,媚兰就在不知不觉中,下体湿了一大片,在半昏沉的状态,达到了舒服无比的高潮。 “呜呜!!!……呜……啊……身子……好奇怪……这美妙的感觉……仿佛被柔软的云彩包裹着……哈哈哈哈……”媚兰的眼前开始出现了迷幻的景象,身子也变得越来越亢奋,乳头被不停的吸着传来阵阵酥痒的刺激,乳汁慢慢的从乳头渗出来,然后源源不断的流着。 在肉袋的外部,几条藤蔓从外部紧紧捆住了媚兰蠕动的身子,越勒越紧,接着那吸盘中间凸起了两根粉色的肉茎,一直戳进了梅兰的乳头中,和下面插进梅兰蜜穴和后庭的肉茎一起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蠕动着,连续的将一颗颗小小的圆形种子射进了媚兰的乳头和肚子里。 “呜呜呜?!!啊哈?……啊哈哈哈?!……”媚兰完全处于迷幻状态,只会半闭着媚眼痴笑着,在高潮中不断的扭动着身子,从下体喷出大量的淫水……仿佛一只温水中的青蛙,完全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命运是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媚兰被吊在半空中包裹着,不停的在迷幻中痴笑和浪叫,被不断的在乳头和肚子里播种,同时被榨取她甘美的乳汁和体液,作为猪笼草的养分终于,在媚兰乳头中和肚子里的种子慢慢的发了芽,不断吸收着媚兰的体液养分成长着,将媚兰的身体当成了肥沃的苗床,其中的一株,不断生长,穿过吸在媚兰嘴上的吸盘,穿到了猪笼草盖子的顶端,在上面绽放出一朵无比娇艳的红色鲜花,而从梅兰的一对乳头和下体两个肉穴中,也纷纷开出了美艳无比的红色鲜花,那些鲜花在花骨朵的状态便在肉袋上顶出小小的圆洞,长了出去,然后在肉袋的外壁纷纷盛开。 就这样,一朵朵越来越多的鲜花,从媚兰的身体里,穿过肉袋在肉袋的表面绽放开来,从花蕊中放出了诱人无比的香气……
共计10994 初三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很快就要来了,班上的学习气氛逐渐的浓了。我在班上的学习一向不错,所以每次考试前总是一副不很紧张的样子,而此时同学们都在紧张复习,这个时候总是我最有空闲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的身边会经常围着一些长得漂亮而又学习不好的女同学,因为在考试中帮助她们是我最大的爱好!其实我的成绩是可以更上一层楼的,努努力第一第二总是有的,可我总是有舍己为人的良好道德风尚,而且父母也没有多渴求我,所有我总是用考试开始的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内匆匆答完了所有的问题,然后将接近三分之二的考试时间用来帮助别的同学传答案,尤其是漂亮的女同学。我的「无私」自然赢得了多数同学的青睐,尤其是美女同学!这让我们在班上总是招其他的那些学习还算不错可又无暇顾及其他男生的羡慕嫉妒恨。其实他们的不招人待见不仅仅是他们在考试的时候总是要用完所有的时间才能做完考题,更多的是那些小气的男生又要去和女同学竞争名次,不大度嘛! 美丽的女生是不喜欢的! 玉花人如其名,整个人粉雕玉琢的,完全就是一朵羊脂白玉雕刻成的花朵。 她的身边总是围拢着很多赏「玉」的人,可是玉花却每天都围在我的身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这让那些赏玉的人更加的嫉妒了。 玉花每天和我这么亲密,并不仅仅是因为我学习好,也不是我长得帅(14岁的我完全是干巴瘦,毫无男子汉气概),只是她和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她们家和我们家相距不到100米。而她比我小11个月,所以每天上学,她妈妈都将她送到我们家门口,让我们一起走,从小学到现在,一直是这样。 上小学前后的那段时间,我最烦她了,每天像是一个小尾巴一样的跟着我。 我男孩之间的事儿她也参加,甚至有一次我为了摆脱她,说自己要和小伙伴一起去洗澡,男澡堂!问她怎么办,也跟着吗?她当时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一样说:你去我就去!当时我就晕倒歇菜没脾气了!为了吓唬她,我们真的走到了男澡堂门口。可是她居然毫无羞涩的一直跟着我!最后我当然没有进去了? ——因为把门的老大爷不允许女孩进去,我也只好不进去了。和我们一起去的小朋友跑了进去,他们在里面喊:「陈阳陈阳不害臊,洗个澡来带老婆,你的老婆没鸡鸡!」 我被他们喊得非常生气,又不能跑过去和他们理论说:她不是我老婆!所以都快气哭的我只好对自己的小尾巴发脾气。玉花委屈的也哭了,可是她依然寸步不离开我。这是我不到7岁时候的事情,那年我还有两个月才上小学一年级。 我报名上了小学,玉花因为不到年龄所以她没有报上。玉花就回去和她妈妈闹,非要上学。因为她的年龄不够,她妈妈开始没有打算让她上,可是她这么一闹,她妈妈又比较宠她,就找关系报上了名字。当时我觉得她妈妈太有本事了,她妈妈是我们那个街道小工厂的副厂长,简直就是我们那一片儿的头面人物,所以女儿上小学的事儿应该是小菜一碟了。 玉花的妈妈长得非常漂亮,据说当年知青去农村的时候,她妈妈去的那个知青点曾经很多次因为她妈妈而发生武斗,好些个男生和另外好些个男生为了和她妈妈说句话而发生矛盾大打出手。这让当年的知青管理者非常为难,所以后来就很早的把她妈妈招工回城了! 玉花的历史就不介绍了。还说我自己,我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据说我的父亲赏。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文革的时候,父亲被揪斗很厉害。几次批斗之后,上面的处理下来了,送农场劳动改造。可是在去的路上又被送回来了,听说上面有个什么样的人说了父亲是为了新中国纺织机械的发展做过突出贡献的人,应该以学习改造思想为主,只是文攻,不用武卫,所以父亲才得以每周写一次思想汇报了事儿,其他时间可以在家待着了。 我的母亲也是学纺织机械的,她和父亲解放前是同学,现在也下放到纺织厂工作,做修理工。母亲原来是搞设计的,现在修理那些东西只是说说原理,那些修理工也就做到了,他们对母亲非常尊重。所以母亲每天倒也落个清闲。 母亲长得非常漂亮,有些时候我也曾经试着用外人眼光去将母亲和玉花的妈妈对比,可是比来比去,除了玉花的妈妈比母亲年轻点,别的就找不到她胜过母亲的方面了,但是母亲由于是反动权威的家属,加上自己又是被下放劳动的,所以打扮非常低调,永远是掩映身材的阔腿裤,工作服,带着工作帽和口罩,夏天亦是如此。因为母亲她们那个工厂有很多棉絮飞花,所以工作要求带口罩。 不说我的家庭了,回头再讲讲玉花吧。 玉花如愿以偿的和我同一年上学了,而且一个班。她母亲也很高兴,好几次在不同的场合对我说:你是小哥哥,一定要照顾好妹妹啊! 看着阿姨如此信任,我颇为自豪的说,阿姨放心,有我呢! 就这样,尾巴再也甩不掉了。 小学,没意思,整个都没有发育吗,所以小学无话可说。 青春懵懂的时候,我开始懂得了女人的美丑,我第一次发现身边的这个小女孩还挺漂亮的。有几次我曾经想着触摸一下她的头发,碰一下她已经开始鼓鼓的胸部。每次都被她打回来:去去,不许耍流氓。 每次她总是这样说我。可是我对她没有什么表示或者动作的时候,她又在我的面前搔首弄姿,让我好不难受。我也曾经观察过,我们之间的这些举动也仅限于没有人的时候,人前她从来正经的跟装的似得。 有一天,她没有来找我上学。我在家门口等着好久,马上要迟到了,我没忍住就跑到她家去了,在门外喊她。她爸爸和妈妈不在,她出来告诉我她请假了,今天不去上学了,让我自己去吧。我问她怎么了,她没缘故的红了脸,说我流氓! 自己就跑回屋子了。 我莫名其妙嘛! 第二天,她又来上学了,不过比平时晚了一点,没有和我一起。 看着她上课时候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心里感觉特别是滋味,也就主动和她说好说话。 「阳子,我肚子疼,昨天的事儿你别介意啊!」 「没事,我早忘了,你吃药了吗?」 「不用吃药,过两天就好了!」她说着没来由的又脸红。不过我没注意。 「好吧,你休息吧,我去玩儿了!」说完我跑出了教室,她又趴在桌子上,头歪着往外看,看着我们几个男孩在打闹。 晚上我们一起回家,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我说:「玉花,我背你吧!」 她犹豫了一下,反常的说:「好吧,我很沉你能背的动吗?」 「没问题!」我让她趴在我的背上,背起她就走。没想到的是看起来平时瘦瘦小小的玉花还真的挺沉的,我走了两百米,就开始喘气了。可是她胸前柔软的肉肉顶在我的后背,感觉真好!我不舍得放下。 「阳子,你累吗,要不放我下来吧!」 「不用,我行的!」 「哦!阳子你真好!你……你知道我怎么了吗?」 「不知道,不是说肚子疼吗?」 「阳子,……嗯……阳子,」我明显的感觉到她在犹豫,「我告诉你,你不允许到处说去,而且也不能让我妈知道我和你说了。」 「好的,我绝不说!」 「你保证,你向毛主席保证!」 我听了有点不耐放,如果不是顶在背上的那不舍的柔软,我才不向毛主席保证呢,如果保证了就真的不能违反了! 「好吧好吧,我向毛主席保证谁也不说!」 「嗯……我是……我是来那个了,就是下面流血的那个,我妈说……说那叫月经,也就是说女孩儿长大了都会有的!」 「啊,真的,是不是要垫纸在小裤头里面的那种?」 「啊!是的,不过你怎么会知道,我妈说这种事儿是不能让男人知道的,除非是自己的男人啊,所以……所以我才告诉你!可是你怎么知道的?有那个女同学已经告诉你了吗?」玉花说着很委屈的要哭了的样子,好像被人占了她的先,抢了她的阳子。 「没有,没有,我只是看见我妈弄个那个,上面还有好多血,我问她疼吗?她说不疼!」 「哦!这样啊,我妈也说等到我长大了结了婚有了孩子就不疼了!」一路说这话,终于到了她家! 「花儿,你怎么了?你怎么趴在他背上?」她母亲看着我背着玉花,并没有感激的样子,而是为我和她女儿肌肤隔着衣服相亲感到光火。 「阿姨,她肚子疼,我就背着她了!」我有点委屈。 「嗯!是的。」玉花赶紧帮腔。 「我看见了,那你也不能让他那个姿势背着你啊,你的……,算了算了,谢谢你啊阳子!」玉花的妈妈很无奈,她也知道我是好心。 从那之后,玉花找我上学的次数慢慢的少了,很多次我等不及跑到她家去的,她妈都说她走了。她在学校见我的面也躲躲闪闪的。有两次她和我狭路相逢,可是她低了低头就过去了,这在以前从来都没有不会这样的。 「玉花,我想问你点事儿,你!……算了,还是不问了?」 「阳子,你问吧,我知道你是不是怪我这一段时间不理你?」玉花很无辜的样子,这让我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肯定是她那个妈! 「哦,没事儿,其实我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儿,我不会让你为难的,玉花,那以后你自己上学时候小心点,我还是那个点来学校,你也可以选择那个点出来吧,我们不一起走就是了!」 「我知道,阳子,谢谢你啊!」玉花说着想哭,被我制止。 「你干嘛,这是在学校让人看见,还不说我怎么着你了!别哭了。」我说的无辜。她就更不管不顾了:「就是你怎么着我了,就是你,谁让你让我天天记挂你,等不及长大就急着让你来娶我。我已经两天没有和我妈说话了!」玉花和我不讲理,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之后的日子我们两个的见面转入了地下,为了背着她妈,我们很多次都在学校佯装着学习等到教室没有人了以后,在一起天南海北的聊,很多次都聊到了她的身体,我曾经要求触摸一下她的胸部,她很高兴,但是看见我的手脏兮兮的就不让了,我说求求你,就摸一下。 「不,就不让!你的手那么脏!」 「想摸!」我说的诚恳。 「早晚是你的,你干嘛着急,我的胸这辈子不会让第二个男人摸的,只是现在……现在你的手好脏啊!」当时我被她气晕了,原来她不让我摸不是因为女孩子的害羞,也不是看不上我,只是嫌我的手脏,气死我了。不过从这一点我也知道了她对我的心意。 「看你猴急的样子,我都说了,我的一切都是为你准备的,这辈子我不会给别人的!你早晚拿都行,我给你,阳子哥!」她说话时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真诚足以感动天地。我暗暗的在心里发誓我这一辈子只对玉花一个人好。 这是我14岁过三天的事情。 周一的早上,我起床晚了。母亲揭了我的被子,我才揉着惺忪的睡眼起来。 母亲已经饭和菜盛好了等着我,父亲批评我不知道守时。母亲也教导我: 「昨天晚上不让你疯,你和小朋友一起在街上跑到12点,今天起不来了吧?」 母亲对我是纵容的,父亲严厉。 「阳子阳子,走上学去把?啊,你个大懒虫,才起来吗?」不知道怎么的,玉花就冲了进来。 「花儿啊,你今天怎么来了?」母亲从来都是这么亲切叫玉花。 「阿姨好,伯伯好!」玉花听出母亲的潜台词的,可是有心计的姑娘并不解释。居然往我的卧室走去,一推门,赶紧捂着鼻子又出来了:「阳子哥,你好臭啊!」 父母在一边看着轻声的笑,没有说什么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草草的拔了几口饭,就抓了根油条跑了,母亲照例追着把牛奶端出来让我喝完才走。 「你今天怎么这么大胆,敢到我家来,不怕你妈知道?」 「妈妈和爸去广州出差了,听说要谈判他们厂子改制的事儿!」玉花的父亲也是那个厂的,好像还是什么销售科长。在70年代中后期,社会矛盾被政治斗争为纲的主张左右着,社会的整个生产更加显现出疲态,他们的这个街道小厂子慢慢的受到了冲击,由于管理不善已经是工资发起了都困难了。玉花的妈妈就在这种情形下接手了厂长,所以她开始没有时间去顾及玉花了。 「那你们家就只有你和弟弟两人了!」 「是的,是的,我弟弟太小了,我们晚上睡觉好害怕呢!」她弟弟也就是三儿,那年也就是刚三岁。 「那晚上我去你家陪你?」我说的急急的,紧怕自己丢了什么宝贝。 「去你的,不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你去干嘛?再说你爸妈也不同意的!」 「我怎么了,只是陪陪你吗?」小妮子还是比男孩成熟的早,虽然我早就会一柱冲天了,虽然我也有自己揉搓自己的小鸡鸡到爽的时候,虽然也有射出一滩白白的液体,可是我对男女之间的事儿还是一知半解,所以她这样说我的时候我自己还是感到茫然。 「那你晚上在我们家的窗外陪着我们吧,等我们睡着了你再回来好吗?」她看着我,急切的说。 「好的,我每天去你们家窗外陪你。」我爽快的答应了。在我看来窗外就窗外,比里面还好点呢,虽然有蚊子,但是不太热!房间里面好闷啊! 我很守约定,连着三天,我每天都在外面陪着她说话,直到她和她弟弟都睡着了为止。其实,七十年代的中国治安是非常好的,他们姐弟俩个完全没有什么危险,只是她自己怕黑罢了。 第四天的晚上,我非常守约定的来到她家窗下,我们说着学校里发生的事儿,因为我们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总是有着说不完的故事。 可盛夏的天气总是让人难以琢磨。刚才还是繁星点点,突然,打起了雷,瓢泼大雨顷刻之间浇了下来。 「阳子,你进来啊,淋湿了吗?」玉花拉开他们家的门,站在门口叫我。 「来了!」我也没有处躲,一下全身都湿了。 「哈哈,阳子,看你,像个落汤鸡!不,不是,你是落汤猴!」 「看你还笑我!」我追过去要把手上的泥水抹在她脸上。 她开始要躲来着,可是看到四下无路,干脆不跑了:「啊!阳子哥,玉花是你的女人,你怎么舍得弄脏了我!」玉花有洁癖我知道,她最不喜欢和别人接触的,除了我。 她这样一喊,多大的玩闹之心也被她感动,我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 「玉花,你真好看,我发誓一定娶你!」 「嗯,阳子哥,我也是,我再不会多看别的男孩一眼!」 这就是我们14岁的海誓山盟! 「……我……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能说会道的我怎么磕巴了,我轻轻的向她走去。玉花看着我,轻声说:「坏蛋,你干嘛!」她没有跑开的意思,只是站在那里轻轻的发抖。 「姐姐,你干嘛呢?阳子哥你怎么在啊!」他三岁的弟弟蹒跚着从屋子里面跑出来。 「咦!小子。」我对他做掐脖子状,小家伙不害怕,「阳子哥哥抱抱!」 「你个臭阳子,你干嘛!」玉花看我的样子,笑得不行。过去抱起她弟弟,「走,姐陪你睡觉去!」 「阳子,我爸爸的衣服我给你拿好了,你穿上看看!」看见她们家卫生间边上的一套宽大的衣服,我晕,这个我能穿起来吗? 不过我倒是想洗个澡,这大夏天的一身汗不说,又弄了一身雨! 大约过了有10分钟,洗干净的我穿起了那件衣服。玉花也从里屋出来。 「哈哈!阳子,看你,更像那个那个算卦的了!」 「玉花,你弟睡了?」 「嗯!」这时候我们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阳……阳子,你渴吗?」 「玉儿,你好美!」我说着向她走去。 「阳子,你!你别过来!」她说着,反倒向前轻轻的迈了一小步。 「玉儿!」我一下子把她抱在怀里。少女的香气沁我心脾,我当时就迷醉了。 「花儿,你……干嘛?」突然玉花变魔术一样拿出了一个浅浅的天蓝色的被单把我们俩包裹在里面! 「阳子,我想一辈子和你包在这里面!我想做你的妻子,想照顾你的生活!」 她说着动情的看着我。 「玉儿,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受苦,我一定要给你最最美丽的生活,最最有色彩的未来!」这是我刚从一个叫什么远的诗人哪儿看来的,马上用了! 「真的吗,阳子,真的吗,阳子!」玉花激动的不行,看样子那句诗起作用了。可是当时的我脑子里全部都是纯真的念头。 当我探下头去寻找她的嘴唇的时候,我感觉到了那是被单中温度最高的地方: 「花儿,花儿!我爱你!」我自己知道,这是我此生第一次说出这句话,以前即便是在读小说读到这句话的时候我也会羞得上牙和下牙打架,可是今天说的却是那样自然,那样发自内心。 「阳……嗯……」我少男的嘴唇触碰到了花朵般的少女的嘴唇,芳香甜蜜,沁人心脾。我们就这样把自己的初吻给了对方。我伸出自己有点不自觉就会抖动的手轻轻的在玉花身上抚摸。玉花的整个身体都是紧张的不行,她时而紧绷时而瘫软,完全失去了防御能力。当我轻易的突破夏日的简单衣着的时候,我摸到了一个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山包,柔软、光滑,甚至还有点青涩的没有将头头全部都伸出了。 「嗯……阳子,嗯……阳,你好坏,你……你弄弄的我好痒!」当时的我们毕竟还是孩子,在调情中还有功夫感受到痒!「阳,我的爱人!」玉花学着大人的口气,喊我爱人!因为在当时没有老公这个词儿,也没人说丈夫啊、先生什么的!那都是后来改革开放以后电视剧里面传来的,那时候一般都说爱人!而且这个爱人也不是现在说的意思。 玉花的称呼让不知所措的我突然想起了下一步该干嘛了! 我站起来,轻轻的就把玉花横着抱了起来。 「东面第一间!」玉花轻轻的指点我。我抱着她进去的时候发现那是她父母的卧室。玉花从我怀里下来将裹在我们身上的床单铺在了床上。看着她像小妻子那样的井井有条,我当时很感到自己幸福。 关于幸福的感受我在那天之后的很多年里面一直都在想,那样的感受才是真幸福感,可当时我并不懂的,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就像是在冬天凛冽的寒风中一下子跌入了温暖的水中,周身的汗毛无不张开!当时我并不懂得那就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不懂得那就是我此生最纯真的爱! 其实我这时候完全呆着,不知道该干嘛?只是脑子里晕晕的,口渴,心里一阵阵的泛起一种难耐的渴望,我的腿不受大脑支配,自己拖拽着我走到玉花的身后,我抱着她。 张,只是呆呆的承受着我的疯狂,喘着粗气:「嗯!阳子,你……阳……」我摸索着不知道怎么做。而同样稚气的玉花一样的只是渴望,但蒙懂。我只是知道把手伸进玉花的衣服里面触摸着她的肌肤。我每次触碰着她的在肌肤上的时候,她都是紧张的全省都要绷紧了似的。 「啊!……」听到这声轻轻的,压抑的喊声让我兴奋,我自己好像也要爆开了一样,而我的手心已经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到了。 「阳子,痒……」我没有听懂她说什么,只是能够感觉到她比刚才更兴奋,「哥,轻点,头头好疼啊!」 我把她的一个像是新剥的煮鸡蛋一样的乳房抓在了手里。 少年的青涩使得我一下一下的咽着吐沫,同时只是知道用力的抓着那嫩的、软的、光滑的新乳,却并不知道爱惜。可是怀中的人却是我爱极了的,所以听到她在迷迷蒙蒙中喊道自己疼,我当然急急忙忙的松开了手,别管我有多么不舍,可是我还是要松开。 「阳……阳子哥,你轻点揉它就行了,你的花儿也舒服,不要让妹妹疼好吗,爱惜妹妹啊!」当然是爱惜了,即便在这失去理智的时候,我依然顾及着我的花儿的感受。这让我在很多很多年以后才想明白,当时我是有多么爱我的花儿。也是很多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是什么让我这如此温顺的小男孩做下那么大胆的事儿。 「嚓!」一声,花儿的上衣撕开另一个口子。 「嗯……坏阳子,别那么使劲儿啊!妈回来又要吵我了!」 「嗯!那怎么办啊!」我听说我的玉花会挨吵的,我的心里紧紧的,同时也觉得自己犯了错误。 「把……把……嗯……我不来了,坏阳子,你欺负我,你知道我要说什么的!」 她说着捂着脸。 我一脸茫然,「好花儿,哥真的不知道啊!哥错了!」 「嘤!你……」声音只是在她的嗓子眼里面,「你……不会……把它脱了!」 哦!原来衣服是可以脱掉的,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我在骂自己愚钝的同时,也清醒的有了办法,要不然后面怎么进行,我真的不知道了。 我往上脱去玉花的上衣的时候,她抬起手配合我。 「阳子,我……我……」 「花儿你怎么了?」 「你哪里是什么,硬的好吓人,刚才顶的我好疼!」 「我……尿尿的小鸡鸡,我也胀的好疼!」 「嗯……坏阳子,说流氓话!不……不过,阳……我的,我尿尿的里面也很难受!我……说了,你不许笑,我好像尿裤了!」 「我,我,花儿,我想看看你的那个地方!」已经是上身一丝不挂的玉花使劲的抱着自己的胸,看着我。 「哪儿?」她轻轻的问我。 「尿尿的……」 「咦!不……让……」她羞涩的捂住了脸。她美丽的嫩笋般乳房一下子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了。 我本能的去含住了那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含过的乳头。 「哦……哦……嗯……阳……」玉花已经瘫软了。 我解开了她的腰带,她穿的是那个年代非常流行的军裤,很肥大宽松的。和着她的内裤一下子就被我脱了下来。 「啊!」我惊呆了,被她发育良好的,粉雕玉琢般的身体惊呆了,我饶是不懂事的孩子,也被这种美丽震惊,就在看到玉花裸体的一刹那,我真的有那种不忍去破解这种完美的想法。 可我毕竟是孩子,那种爱的意识还是原始的朴素的。我抓住玉花的手拉过来让她抚摸我的鸡鸡。玉花忐忑,可又好奇。当她真的抓住了我火热的如铁管一样的鸡鸡的时候,她一下子像是被烫着了,手躲得远远的。 「嗯!……阳子,……阳子。」 我和玉花终于面对了对方的一切。我们可以说是跌倒在那个浅浅的天蓝色的床单上。 我跪在玉花的身侧,把自己的脸伏在了她的小腹上,静静的看着她尿尿的地方,小腹尽头的那一小块是鼓鼓的,上面还有几根毛毛,看到这些,我心里安慰了许多,因为在我心里一直隐藏着害怕玉花知道我的秘密——我的鸡鸡上面长胡子了,我害怕她嫌我脏,不和我好,现在我看到她也长了,证明我们两个是一样的,我们还是可以好的。 我试着用自己的舌头去舔了一下她那个弧线里面的嫩肉,因为在我们小孩的规则里面只有对她好才会去舔一下她的身体的,证明那是真心的对她好。 「阳子哥,别……别舔那里,脏!而且,嗯……感觉……感觉……怪怪的,不要,阳子哥,我难受!」 听到我的花儿难受,我真的不舔了! 下一步该干嘛?我知道的,本能已经让我知道下一步怎么办了,我趴在了平躺着的、正在发抖的玉花身上,用我发烫的钢管一般的鸡鸡顶住了更才我舔的那个地方。 「嗯……嗯……」玉花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觉得全身酸软,没有什么力气,那样瘫软的躺着,任我趴在她的身上。估计她大约也觉得这个时候我应该趴在她身上吧!她不知道下面会是另一番滋味。 「我来了!」听过人们说这句话,可是不知道怎么会用到这儿,很合适。 「嗯!」玉花是同意的,可是我……我却不得门而入。 我用力顶了一下。 「嗯!啊!阳子,你顶的我好难受!酸……」不是听说会疼?怎么会是酸呢? 「哦!」我自己倒是生疼,原来我顶的高了,顺着她的缝隙顶到了上面的豆豆。 「下…下…面一点!」花儿给我指示。 听话的我自然下面一点了!我轻轻的顶去,噗的一声,滑下去了。花儿忍不住的笑,「我的傻阳子。」花儿的纵容让我更加的心里痒痒。 调整,再调整,终于,粉红色的头头被什么卡住了。 「花儿,是吗?」 「嗯!」花儿轻声的回答,使劲的闭上眼睛,用牙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我慢慢的顶进去,暖暖的,滑滑的,湿湿的。突然什么挡着了,在这丝般柔滑的时刻,怎么还有阻挡,并不懂得怜惜的我也也没有细细的品味这冲破的感觉。 一下子顶了进去。 「啊!」花儿一声惨叫,「停停……停……你……你个……你个臭阳子,你坏蛋,你……」 我很听话的不动了,看着玉花的脸,她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得好大,看着我,眼圈里含着泪花,眼角也有泪花在淌:「阳子,阳子,花儿疼,花儿……」我俯下身吻她的唇,她静静的让我吻,只是看着我。 「阳子,臭男人,臭阳子,你是我的男人了!」花儿让我吻得有喘息的感觉了。 「阳子,插进来一点都不舒服,还没有你吻我舒服,还……还有你,你摸我的咪咪的时候,感觉全身都是软的,可是……」 「那……那怎么办,花儿,我拔出来吧?」 「不不!你别动,现在不怎么疼了,你一动肯定又疼了!」 我听花儿的,我就那样顶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有不知道多长时间,花儿好像有些异样,她脸憋得通红。 「你怎么了,花儿?」 「阳子哥,花儿那里好难受,难受,有点痒痒,你能不能轻轻的动一动?」 我的花儿不好意思说话,只好忍着。我也是听话的,轻轻的动了动! 「嗯!阳……」花儿的喘息比刚才要厉害的多,猛烈的多。 我没有再停下了。 花儿喘的更厉害了! 「哥!花儿……哦,阳子……妈妈……天啊……」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有她妈什么事儿,喊她妈干嘛!可是我的花儿要喊的一定是对的。 我不知道自己动了多久,可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要一直顶,顶,还顶,好像是整个人都钻进去的感觉。 「啊!……啊!……」花儿突然发出的不是压抑的尖叫,不是轻轻的,而是宣泄喊叫。 她没有说什么,可是我听她叫声感知出来,她不是疼的,也不是难受!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天旋地转的像是自己全身的内力(那段时间我迷恋武侠小说) 一泻千里的从鸡鸡奔腾而出,全部进到了花儿的那个里面。我的花儿会吸星大法? 天是安静,因为雨过去了;地是安静,因为虫睡着了;我们是安静的,因为体力全部随着汗溜走了,只是我的「内功」留在了花儿的体内了。 时间流走了,很长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花儿没有把我从她身上推下来,只是自己喘息着。 很久以后,花儿有点怯怯的说:「阳子哥,你不会不喜欢我了吧?」 「不!怎么会呢,我是你男人!」我豪气冲天的说。谁都别想再多看你一眼,我心里想。 「我知道,我不是说那个,我……我刚才……最后,刚才最后的时候尿床了,你不会不……」 「不会的,我的花儿太激动了,以后不会尿了!」我意为自己很懂,认真的样子安慰花儿。可是我没有敢说自己的内力宣泄的事儿,害怕她更加内疚,我想她以后肯定最少增加一年的功力。当时我确实这么想的。 「嗯!花儿以后也不会了!」 「你起来吧,坏人,开始的时候弄疼我了!」 「嗯,宝贝花儿,对不起!」我第一次喊花儿宝贝,因为在我的内心里面,隐隐约约的感觉我们两个的关系应该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想表达自己的感受。 「咦!羞死了,谁是你的宝贝!」花儿捂着脸,为了一个称呼羞涩的好久。 我坚定的说:「你就是我的宝贝,比我的命都重要!」 「真的吗?阳子哥,那……那你也是我的宝贝,也比我的命重要!」 「啊!阳子你看,你看,床单都弄脏了!上面好多血!怎么办啊?还有块白白的!」 「那怎么办啊?」我也没了主意。 「我去洗洗吧?」 「不好,天黑着,没人洗衣服的,给人家看见了还以为我们有问题的!」 「那怎么办啊,阳子,你快说话啊!」 「这样,玉儿,我把床单拿走,明天用我妈给我的零钱在前面街边那个商店里面再买一个一样的!」 「能行吗?你妈会给你钱吗?」 「会的,我妈每个月都给我吃冰棍儿的钱!大不了我一个月都不吃了!」 「嗯!就这样吧,床单你可藏好了,别让你妈看见了,该问你了!」 「哦!我知道。」 我原本想把它扔了的,可是这个时候的我已经隐隐约约的想到那个上面有玉花的血,我想留着。就是这个朴素的想法让我保留下了我迄今最珍贵的纪念之一。 「啊!阳子,你看表!」我顺着玉花的手看去,她们家的座钟已经1点20了,在那个年代,这么晚是很少有人在外面走的,除了上夜班的工人,「你快走吧,阳子!」 「哦!那我走了,花儿,你也休息吧!」 「嗯,我知道的,我听阳子哥的!」花儿表现的异常的乖,我要走的时候她起来锁门,「啊!」 她下床的时候一歪,险些摔倒。我赶紧扶着。 「花儿,你怎么了?」花儿听我问她,有点脸红。 「还不是因为你,哪儿有点疼,没事儿的,你走吧,你爸妈肯定着急了!」 花儿的这句话让我此生难忘,不管什么时候想起来我都会热泪盈眶。
点击查看 点击查看点击查看点击查看点击查看点击查看点击查看点击查看点击查看点击查看郑建说出「赌点儿什么」的时候,觉得自己有些缺德。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感受,恨不得直接扒光面前这个半裸的女人把早已怒胀的肉棒捅进方琳的身体,可现在不同以前,郑建也搞不清楚依然何时已经占据了他心里一个特别的位置,自己如果干出这种事……郑建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那个表妹,即使现在只有一点点未付之行动的想法。 「赌就赌。」方琳的舌头都已经不太好使,「赌什么?」 「刚才的规矩……」郑建这杯酒下肚,也顾不得什么对表妹的内疚,「输的喝酒,外加一个惩罚。」 「惩罚?」方琳笑得怪怪的,「好啊,赢的可以让输的做一件事。」 「好……」郑建给自己满上酒,「划什么?」 「石头剪子布……」方琳继续喝酒,「别的我都算不过来了。」 「来!」郑建跟方琳碰杯,「出!」 第一把郑建如他想象的一样赢了,看着方琳喝下一杯啤酒,郑建盯着她饱满的乳房咽了咽口水:「把胸罩脱了……」 「你太坏了。」方琳嗤笑起来,「哪有逼女人脱衣的……」话虽这么说,方琳的手却背向后面解开了胸罩的扣子,「这算一次,再来……」 看着胸罩离开了方琳的身子,郑建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燃烧,可惜那该死的罩子只在方琳的身上晃荡,完全没有掉下来的意思,耐着性子出了个石头。 郑建又赢了。 这次方琳真的就把胸罩整个甩了下来,乳房跳出来的时候郑建伸了伸手,不过终究还是没有摸上去。 接下来的一把郑建输掉,方琳醉眼迷离地盯着他喝下酒,大笑着让只穿着T恤的郑建再套上一件衣服,可惜这不是郑建的房间,他也没有衣服可穿,方琳左顾右盼了半天,最后皱着眉头说道:「我又不想看你脱衣服,这样吧,我头好疼,你给我按按头。」 这要求对郑建来说当然求之不得,他转到方琳身后,伸手按着方琳的脑袋,眼睛不时瞟向方琳挺立起来的乳头,按了两下,郑建的手已经从方琳的头上移动到白皙的脖颈,接着很快就落在了方琳晃动的乳房上。 「你占我便宜……」乳房被郑建反复揉搓的方琳喃喃的说了一句,可是她并没有挣脱郑建的双手,那双不老实的手继续下滑,贴着方琳紧致的小腹伸进了她的内裤里。 方琳的身子向后仰了仰,这个似乎无意的举动让郑建的手更加顺利地落在了她的阴部,摸到方琳柔软的阴唇,郑建咬着牙狠狠捏了一把。 「嗯……」方琳轻轻哼了一声,双腿绞紧夹住郑建的手。 方琳的阴部热乎乎的,郑建用另外一只手扳住方琳的左腿,方琳圆润的双腿再次张开之后,郑建的手指已经很自然地开始在方琳阴唇之间勾画。 方琳的淫液几乎是马上就沾湿了郑建的手指,此刻郑建的身体比这个女人的裸体更加炽热,把手从方琳内裤里拿出来,郑建三两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看着躺倒在地上的方琳,胯下的阴茎笔直地挺立起来像枪管上的刺刀。 「嗯?」方琳侧过头,眼睛里满是期盼的神色,内裤中心已然湿透,形成一个大大的圆圈,郑建脱掉她内裤的时候,方琳用双腿夹住了郑建的腰。 许久没碰女人,郑建早顾不得什么前戏什么情调,一把将方琳按在地面上,青筋迸起的肉棒差不多是在一瞬间便插进了方琳的身体里。 「啊……」方琳低低叫了一声,用手臂环绕住郑建的脖子,在郑建的耳边说道,「慢点儿……」 郑建没有答话,几乎不受控制的下身快速耸动着,阴茎在方琳湿滑的阴道里飞速移动,好像要把身下的女人刺穿。方琳的声音也随着郑建的动作变成了连续的「嗯啊」声。 在完全不顾及方琳感受连续地抽插了数十下之后,郑建终于放慢了自己的速度,抱着方琳的身子开始亲吻起来,舌头伸进方琳的嘴里跟女人的香舌搅在一起,口水在两个人对接的嘴里混合在一起,恰如他们交合的下身。 过了一会儿,郑建重新直起上身,把方琳的双腿推向她的头部,女人向上伸展的玉腿将她柔嫩的阴部提了起来,布满淫液的私密部位显得更加突出,郑建的阴茎贴着方琳的阴道壁抵在方琳花心上的那一刻,方琳用双手扯着自己的两条腿大声喊叫起来。 继续在方琳的身体里移动着自己的阴茎,感受到被嫩肉攥紧的身体似乎将要爆炸,可是郑建并不想就这么结束战斗,身下的女人虽然没有苏婷的美貌也没有依然的狡黠,却有着郑建从那两个女人身上看不到的热情,尤其是当方琳蹙着眉头反复叫着「快……快……」的时候,郑建恨不得将方琳充满弹性的肉体揉碎撕烂。 他需要好好享受这个在他胯下呻吟的女人,郑建盯着方琳来回摇摆的乳房,一手捏住方琳的阴蒂,一手抓住方琳的右乳,五根手指陷入到方琳的乳房里,方琳的乳头从郑建的指缝间挺出来,红红的令人心痒。 「轻点儿……」方琳这么说着话,胸部却一再挺起,阴蒂在郑建插入的同时被捏紧,方琳的身子不住地扭动着,淫液更是跟决了口的河堤一样大量泌出,郑建的肉棒每一次向外抽动都会有轻微的水花从方琳的阴道口处喷射出来。 郑建的动作越来越慢,方琳腰肢摇晃的反而越来越快,尤其是当郑建的龟头顶到她的子宫口的时候,快感从阴道里和阴蒂上同时冲出刺激着方琳的身体,被郑建抓的有些微疼的乳房也同样提升着那种被占有的痛快,方琳一再抬起屁股去应和郑建的撞击,原本就出了些许香汗的身躯这时已经像刚从水里爬出来一样整个变得湿漉漉的。 看着身下的方琳如同一条蛇般摆动着躯体,郑建再也控制不住释放欲望的冲动,他死死按住方琳的两个乳房,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方琳身上,阴茎飞速在方琳敏感到极致的蜜穴里狂乱地舞动起来。 被男人完全压制在地上,方琳的嘴里胡乱叫着「嗯……轻些……快……」这些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来的话语,被连续撞击的耻丘从微痛变得发麻,郑建最后一次冲向她身子的那一刻,方琳握紧双拳狠命敲打在地板上发出「咚咚」 的声音。 精液冲进子宫,方琳的身子像被浇了开水一样抽搐着,郑建的身体扑倒在她身上,方琳用手臂紧紧抱住这个刚刚带给她畅快高潮的男人,双腿努力收紧不想让郑建的肉棒从自己身体里滑脱出来。 两具滑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郑建再次吻上方琳的嘴,脑子里忽然闪过依然的样子,但是这短暂的幻想很快就被方琳的拥吻带回了现实,郑建翻身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一种强烈的倦意袭来,闭起眼睛居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方琳并没有在自己的身旁,郑建爬起来穿衣服的时候不太确定昨晚发生的一切究竟是现实还是自己的幻想,出了房间看到曹扬也愣头愣脑地向自己这边张望,郑建指了指陈斌的房间:「陈哥呢?」 「不知道……」曹扬走到陈斌的门前敲了敲,门被打开,陈斌扶着头站在门口,看了看曹扬,又看了看郑建:「其他人呢?」 「不知道……」曹扬回了一句,「不知道那些女人都去了哪里,你家豆豆呢?也不在?」 「嗯。」陈斌点点头,「应该是一起出去了吧?难道又去泡温泉了?」 「那还不泡掉皮了?」曹扬摇了摇头,「不管她们,吃饭去。」 三个人吃了饭,在房间里呆呆等了小半天,到了下午的时候几个女人才重新出现,看到依然他们开门进来,陈斌回头望着王小豆:「去哪儿了?」 「四处乱转。」王小豆甩着头发,「都出去都出去,我们要洗澡。」 将郑建、曹扬和陈斌赶出套房,依然直接脱光衣服坐进房间里的温泉池,等其他几个女人也坐进来的时候,依然咋了咋舌头:「真够挤的。」 她说的是实情,这个温泉池三个人刚刚好,现在坐着的五个女人几乎是挤靠在一起,透过温泉升腾的蒸汽,白花花的女人身体如同一大锅正在煮开的红烧肉。 「你去找你的肥牛吧!」依然用脚踢着对面王小豆的小腿,「给我们省点儿地方。」 「我才不去!」王小豆撅起嘴,「我去还不如瑛姐去找曹大叔。」 「找他们干什么?」冯瑛看着依然,「去了不是白洗澡了。」 「也对……」依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们这些家伙昨晚就知道自己快活,也不说管管我,还是姐姐好,要不然我就得在地上睡一宿了」说着把头枕到顾晚晴的乳房上。 「好色情!」看依然的脸贴在顾晚晴的胸口,方琳瞪着她道,「怪不得你不喜欢郑大公子,原来是个蕾丝边!」 「蕾丝边怎么了?」依然伸手在顾晚晴的乳房上摸了一把,「我喜欢……」 「去你的!」顾晚晴推开依然的手,「胡说八道……」 「嘻!」依然笑了起来,看着方琳,「你跟仓鼠昨晚嘿咻了吧?」 「哪有?」方琳连连摇着头,「都醉成那样了,哪还有嘿咻的力气?」 「我才不信呢,你昨晚露着个大屁股……」依然话没说完已经被方琳一把按在水里咕噜咕噜地冒起泡来。 挣脱方琳的按压,依然从水里钻出来,嘴上还是不依不饶:「做了就要承认,要不然我回头去问仓鼠……」 「你去问啊!」方琳也笑了起来,「我看你有没有那么厚的脸皮!」 说说笑笑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照旧是一屋子的食物和一屋子的啤酒,这次依然说什么也不肯再喝,吃了饭又玩了一会儿,各人纷纷回房休息,和前一天一样,曹扬和冯瑛回房云雨,陈斌跟王小豆也住到一起,不过这两个人虽然赤裸相对但还是没有越过雷池半步。 郑建离开套房的时候回头看了依然和方琳一眼,等他走出去之后依然对方琳道:「过来一下。」 两个人来到里间,依然拉着方琳坐到床上:「你跟我说实话,你昨晚……」 没等依然说完,方琳已经点了点头。 「嘿!」依然笑了笑,「别怪我多嘴,你上周日干什么去了?」 方琳一愣:「我……」 「我那天刚好去琴房找谱子。」依然摇了摇头,「我都看到了……」 方琳低下头,拨弄着自己的头发。 「你怎么会跟那个老混蛋扯到一起?培训部谁不知道他是个出了名的老色鬼。」 依然又说了一句。 听到她说出这些话,方琳的嘴角牵动了一下,过了很久才慢慢说道:「他说能帮我争取一份无期限的合同,还能提早给我解决户口……」 「值得吗?」依然拉着方琳的手,「我都替你心疼,再说,万一到时候他死不认账你不是白让他糟蹋了,一个户口有那么重要吗?」 「小猫……」方琳摇着头,「我不是你,没你看得那么开,我就是想要个保障……」 「去追郑大公子吧!」依然拍着方琳的肩膀,「仓鼠就算傻了点儿,总比那老王八蛋好,如果他肯接受你,你下半辈子就有保障了。」 「你……」方琳抬眼看着依然,「你不怪我?郑建喜欢的是你。」 「我又不喜欢他!」依然瞪着眼睛,「反正现在我对他没感觉,你要不赶紧下手,等我万一喜欢上他你可就没机会了!」 「我……」方琳似乎还想说什么,已经被依然推着走到了门口,只听依然在她后面说道,「去吧去吧,女追男隔层纱,你赶紧去吧。」 「我才不去。」方琳躲开依然的推搡,「就算我有这个心思也不能就这么送上去,万一把他吓跑了怎么办?我去睡觉。」 看着方琳返回里间躺到床上,依然来到外间坐在顾晚晴旁边说道:「两对儿!还有两个发春的,就剩下咱们姐妹孤苦伶仃了……」 「没正经!」顾晚晴推了依然一把,「你也不算小了,该找个男朋友了。」 「我不!」依然顺势倒在地上,「你不也还是一个人,我怕什么?」 「我不一样……」顾晚晴摇着头,「我是个离了婚的女人,何况……」 「何况什么?」依然翻身看着顾晚晴,「你难道?」 「我跟韩锋……」顾晚晴迟疑了一下,「我们已经……」 「已经什么呀?」依然追问道,「上床了?」 顾晚晴脸一红,点了点头。 「先斩后奏啊。」依然嘿嘿笑着,「我是不是该管大狗叫姐夫了?」 「别乱说!」顾晚晴连忙伸手去捂依然的嘴,「我们没可能的……」 「嗯?」依然疑惑地看着顾晚晴,「怎么?因为婷姐?」 顾晚晴苦笑着摇了摇头:「即使没有婷婷韩锋也不会跟我在一起,我们之间隔着的是他过世的妻子。」 「那可挺麻烦的。」依然斜眼看着窗外,「对手是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的确很难搞啊。」 「你就别操心了。」顾晚晴拽着依然的脸,「上次你妈打电话还说让我给你介绍男朋友呢。」 「多管闲事!」依然拍着腿,「再说吧,对了,你要是觉得跟大狗没可能就赶紧再找一个,别拖拖拉拉下去。」 「你才是多管闲事。」顾晚晴脸色又红了红,低着头说道,「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怪他。」 「哎呦!」依然坏笑起来,「现在就帮他说话了,大狗到底有什么好你跟婷姐竟然都这么死心塌地地对他?真是个走狗屎运的男人!」 「你才是狗屎……」顾晚晴推了依然一把,自己也笑了起来。 转过天来依然醒得很早,看了看身边还在熟睡的顾晚晴和方琳,依然穿好衣服走出房间,信步走到外面,此刻天色还有些昏暗,依然来到度假村的大门前,向着不远处的树林走去。 没走两步,旁边的路上车灯一闪,喇叭声响过,那辆汽车已经停在依然身后,韩锋的脑袋从车窗里探出来:「干什么去?」 「随便走走。」依然回头看见是韩锋,指着树林说道。 「大清早的,小心点儿。」韩锋把车动了动停在路边的草地上,「我跟你去吧。」 「随便。」依然继续向前走。 韩锋很快就跟上了依然,皱着眉头道:「树林有什么好看的?」 「我喜欢。」依然走到树林里倚着一棵树坐下,「我喜欢这种感觉。」 「毛病!」韩锋坐到依然对面的树下。 依然抬头看了看韩锋,发现这家伙的眼睛有些红,相貌也有些憔悴,开口问道:「怎么这么狼狈?」 「这两天休息的不好。」韩锋打了个哈欠,「早上睡不着,要不然不会这么早过来。」 「哦。」依然脱下鞋,把脚心踩在毛茸茸的草地上,「你跟我姐姐……」 「知道了?」韩锋笑了笑,「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依然瞪着韩锋,「你都是这么对待你的女性朋友的?」 「多事!」韩锋回望依然,「话真多!」 「我也懒得说你们的事。」依然吹了吹自己的刘海,「就是觉得你太随便了?」 「我随不随便关你什么事?」韩锋吐了口唾沫,「别管我的事,要不然……」 「不然咋的?」依然伸着脖子,「你咬我呀?」 「咬?」韩锋的目光落在依然吹弹得破的脸上,「这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再不老实当心我……」 「你怎么样?」依然似乎有些发怒,「我就不信……」 话没说完韩锋忽然凑到依然面前:「接着说……」 看到韩锋阴恻恻的神情,依然哼了一声:「我才不信你能把我怎……」 她这句话也没有说完,韩锋这边已经用嘴堵上了依然的樱唇,伸手一拉,竟然将依然胸前的扣子全部扯开,依然的胸罩马上就全部露了出来,吓得依然在地上一滚,闪到旁边用双手遮住了丰满的前胸。 「怕了吧?」韩锋坐回刚才的位置,抽出烟点上一根,看着依然慌乱地系着扣子,慢悠悠地说道,「女人别这么凶,会吃亏的。」 「你有种!」依然整理好衣服气呼呼地从地上爬起来往度假村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你就等着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啊……」韩锋跟在依然身后,「小心眼,我又不是没看过你换衣服,别这么小气嘛。」 「够了,我真的生气了啊。」依然还是头也不回。 「好吧好吧。」韩锋讪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扒衣服只能惹个生气,我好像赚到了……」 回到度假村的餐厅,郑建、曹扬和陈斌依旧没有起来,几个女人倒是都在这里的餐厅开始吃早餐,见依然怒气冲冲走进来,顾晚晴愣了一下,转又看到依然身后的韩锋,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你来了?」 「来了。」韩锋坐到顾晚晴身边从顾晚晴的盘子里拿了一个鸡蛋,「饿死我了。」 「我再去给你拿点儿吃的。」顾晚晴起身去拿食物。 韩锋看了看冯瑛,又看了看王小豆,转头瞟了一眼方琳,对依然说道:「她们都是谁?」 「这是小熊的女朋友,这是肥牛的女朋友。」依然还是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指着方琳,「我的闺密,仓鼠未来的女朋友。」 「哦。」韩锋只应了一声,甚至没跟几个女人打招呼,这时顾晚晴已经端回来一盘食物放在韩锋面前,见气氛有些奇怪,对依然问道:「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早上乱跑,碰到流氓了。」韩锋喝了口粥回答着顾晚晴的问话。 「啊?」顾晚晴惊了一下,「怎么会……」 「他就是那个流氓!」依然伸手掀翻韩锋的盘子,把所有食物扣在了韩锋脸上。 「别……」顾晚晴想要拦住依然的时候,依然已经开心地笑了起来,其他三个女人看着桌子对面的韩锋和依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盘子落下来,韩锋的脸上五颜六色一大片,他用手把鼻子上挂着的一根青菜拿下来放到嘴里,边咀边嘟囔道:「浪费食物是不对的……」 眼看着韩锋把脸上的东西几乎吃光,顾晚晴强忍着笑意,王小豆咧着嘴一阵恶心,冯瑛也皱紧眉头,方琳倒是没什么太明显的反应,这时郑建三个人正从外面走进来,看见韩锋这个样子,曹扬愣了一下:「遇上暴徒了?」 「暴猫!」韩锋头也不回,「我去洗洗,给我把钥匙。」 听他这么说,郑建从口袋里掏出房间钥匙:「赶紧去吧,真够丢人的。」 韩锋拿着钥匙去房间,郑建、曹扬和陈斌取好食物坐下的时候,顾晚晴忽然站起来:「我回房一下。」 离开餐厅,顾晚晴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回头看了看,然后移动到旁边的房间前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韩锋探头出来见是顾晚晴,拉开门道,「你怎么来了?」 顾晚晴没有直接回答韩锋的问题,走进房间关好门才说道:「你刚才把依然怎么了?」 「没什么……」韩锋擦着脸,「就是亲了一下。」 「你……」顾晚晴看着韩锋,「干嘛这么捉弄她?」 「吃醋了?」韩锋一把搂住顾晚晴,「谁让你不在旁边,我刚好想耍流氓,你不在只能就地取材了。」 「韩锋……」顾晚晴叫着韩锋的名字,「依然是我的妹妹,我不想她也跟我一样……」 「一样什么?」韩锋对着顾晚晴的脸,「你怎么了?」 「别装糊涂。」顾晚晴从韩锋的怀里挣脱出来,「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怪你,不过依然……」 「真有做姐姐的派头。」韩锋亲了亲顾晚晴的嘴,「其实我也没打算干什么……」脱光衣服泡进温泉池继续说道,「我还没试过跟表姐妹一起上床,你要不要试试?」 「你敢!」顾晚晴死死瞪着面前的男人。 「我确实敢。」韩锋拉着顾晚晴的手,「不过我绝对会不好意思,算了,还是跟姐姐洗个鸳鸯浴实在。」见顾晚晴没有反应,笑着吻了吻顾晚晴的手,「还愣着干什么?我都好几天没碰过女人了,你就忍心看我……」说着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韩锋的阴茎从水里面伸上来,水面上露着一个挺直的龟头。 「我不要……」顾晚晴似乎想要往后退,韩锋的手忽然一拉,顾晚晴的身子已经整个摔进池里。 她穿的是一条长身的连衣裙,跌进池子里的一瞬间,裙子马上就被温热的池水浸透,一同湿透的还有里面的内衣裤,湿漉漉的衣服包裹在身上,那种贴紧身体的感觉让顾晚晴觉得特别难受,挣扎着想要爬出去,身子已经被韩锋从后面抱紧,韩锋的嘴唇也在同一时间吻上了顾晚晴的侧脸。 顾晚晴一下子就温顺了下来。 隔着衣服,韩锋的手按在顾晚晴的胸上,在顾晚晴的乳房上抓弄,被韩锋按在池边,男人的身体从后面贴在自己身上,顾晚晴的下体清晰地感受到韩锋胯下坚硬如铁的那根肉棒。 想起韩锋刚才说的强吻了依然得话,顾晚晴实在很想推开这个男人,可是身子却软绵绵的不听自己的使唤,尤其是韩锋的手伸到她内裤里面的时候,顾晚晴几乎是瘫倒在水池里。 内裤和内衣被韩锋粗暴地从身体上撕下来漂浮在水面上,流水冲击到下体,欲望从身体里冲出,顾晚晴并拢双腿使了使劲,然而对男人的渴望却更加强烈地涌上心头。 翻过身斜躺在池边,顾晚晴的裙子漂浮起来像一朵盛开的花,此刻裙子上的两条肩带也已经被韩锋拉到了两旁,圆圆的乳房在水里浮动,乳头上的水珠随着顾晚晴身子的晃动贴着优美的胸部曲线滑落下来,却并没有落在水中,因为韩锋正从顾晚晴的乳房下缘向上吻着,直到把大半个乳房含在嘴里。 一股爱恨交织的感觉同时出现在顾晚晴的心里,明明知道压在身上舔舐着自己乳房的这个男人不会永远属于自己,可是无论心里还是身体偏偏无法拒绝他,那种微微的恨意到底是恨韩锋的滥情还是恨自己对韩锋的依赖顾晚晴也说不清楚,唯一清楚地是此刻她正期待着韩锋的征服。 本能地分开双腿,顾晚晴伸展手臂抱紧韩锋,让那根等待已久的肉棒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泌出来的阴液被温水冲去,韩锋阴茎闯进自己阴道里的时候,顾晚晴感到一阵干涩的疼痛。 第一次在水里跟男人做爱,身体的感觉并不如在床上那么好,不过心理上的刺激远远盖过了身体上的痛感,插入到自己身体里的男人阴茎来回移动,带动着周围的水冲向顾晚晴被分开的私处,水流激荡在阴唇之间,偶尔还会波及到阴蒂上,这种特别的感受让顾晚晴不由得仰起头深深喘息着。 在顾晚晴的阴道里狠狠抽插了一会儿,也许是觉得自己的动作被水流阻慢,韩锋把顾晚晴抱起来,让顾晚晴站在池里,双臂撑着池边,自己站直身体从后面再次插入了顾晚晴的身体。 这回他的动作更加激烈,龟头每一次插入都有力地撞击在顾晚晴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肉体拍打发出「啪啪」的声音,顾晚晴的手臂很快变得发软,可是韩锋显然还没有尽兴,何况顾晚晴也不想就这么结束,用尽全身力气保持着四脚着地的姿势,把雪白的屁股应着韩锋的方向耸动。 阴液从顾晚晴的阴道口溢出,没有了水流的冲涮,透明的液体一部分沿着顾晚晴的长腿流淌下来,另一部分粘在韩锋的阴茎和睾丸上,跟着韩锋的动作返回到顾晚晴的蜜穴里。 韩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顾晚晴先还咬着嘴唇,到后来张口叫了起来,头发摇动水花从发梢四射溅出,顾晚晴像发了疯似的喊着韩锋:「快……用力……我……」话没说完身子向前一倾,歪歪斜斜地躺倒在地上。 原本夹紧阴茎的女人身体忽然离开,韩锋的肉棒猛地一紧,一股白白的精液凭空射了出来,几乎全部淋在顾晚晴半裸的躯体上,甚至还有数滴洒在顾晚晴的嘴边。 抹了抹嘴角的精液,顾晚晴红着脸蜷起身子,看着韩锋又坐在水里,爬起来正想去躺在这个男人的胸膛上,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顾晚晴连忙把连衣裙的带子套在肩上,走到门口问道:「谁呀?」 「姐,是我。」依然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顾晚晴把门拉开一条缝,小心翼翼地向走廊里望了望,发现只有依然一个人,这才呼了口气:「找我?」 「嗯。」依然点了点头,「大家商量好去爬山,让我来找你们,他们都去外面等了。」 「呃……等等啊。」顾晚晴正要关门,依然已经不耐烦地继续道:「我都等了半天了,你们别磨蹭了。」 「你来了一会儿了?」顾晚晴愣了一下。 「没敢敲门!」依然皱起眉头看着自己的表姐,「你叫得那么开心,我怎么敢打扰你们……好在别人都不在。」 听依然这么说,顾晚晴的脸更红了几分:「我们马上就来,你去外面等我。」 「好的。」依然转身要走,一眼瞥见顾晚晴的脸,「你脸上有什么?」 顾晚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马上闻到一股精液的味道,连忙催促依然道: 「没什么,你先去。」 回身关上门,对韩锋说了大家的计划,韩锋点了点头:「换衣服吧。」 顾晚晴再次打开门,穿着湿淋淋的裙子蹑手蹑脚跑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等她又像往常一样温婉地走出来的时候,韩锋已经等在了门外。 两个人沿着走廊走去外面,到了停车场发现陈斌的车上已经坐了曹扬、冯瑛和王小豆两对,韩锋摇了摇头,走到郑建车旁,看到副驾驶的位置没有人,拉开后座见依然和方琳正在聊天,先让顾晚晴坐到后面,关好顾晚晴这边的车门这才自己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 「怎么想起去爬山?」韩锋上车便对郑建问道。 「女人们想去。」郑建摇着头,「举手表决,四比三,我们输了。」 「呃……」韩锋点了点头,低头抽烟。 一天的山爬下来,众人几乎累得散了架,回到度假村吃了晚饭,快到休息的时候陈斌和曹扬两对儿照旧回了自己的房间,郑建跟韩锋去了另一间,躺在各自的床上,郑建向韩锋要了根烟,点上抽了一口:「韩哥,咱们的打赌我八成是输了。」 「这么快就放弃了?」韩锋楞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郑建又抽了口烟:「前天晚上没忍住上了表妹的同事。」 「那有什么?」韩锋也点了根烟,「我还上了表妹的表姐呢。」 「不一样啊。」郑建摇了摇头,「我先还跟表妹说喜欢她……你又没说过。」 「她接受了吗?」韩锋问了一句。 「我想是没有。」郑建眨着眼睛。 「那就没关系了,还有机会。」韩锋回话道,「你自己想清楚,到底是要去追表妹还是选择别的女人。」 「我有想啊……」郑建点了点头,「我可能还是喜欢表妹多一些,不过方琳……我操得很爽,她要是个处女就好了。」 「还挑这个?」韩锋笑了起来,「你又不是童子鸡,凭什么要求人家是处女?」 「我有这个情结。」郑建也笑了,「方琳要是处女我就没什么遗憾了,可惜……」 「那就继续追表妹!」韩锋大口吸着烟,「万一表妹也不是处女呢?」 「操!我没想过。」郑建一拍大腿。 「要不要我帮你问问?」韩锋继续问道。 郑建侧头看了看韩锋:「你敢直接问人家这个?」 「敢倒是敢,就是不知道她说不说。」韩锋从床上爬起来,「我去问问看。」 「牛逼!」郑建在床上对韩锋竖了竖拇指,「我先给你准备点儿跌打酒……」 出了房间,韩锋转身敲开隔壁套间的房门,依然探头出来看是韩锋,想也没想就对里面喊道:「姐,大狗找你。」 「别……」韩锋连忙解释,「我是找你问点儿事。」 「啊?」依然愣了一下,再次回头喊道,「别过来了,他不找你。」喊完出了门靠在门框上,「问什么?」 「有点儿难说出口。」韩锋露出苦笑,「先说好不能发火。」 「那可难说。」依然盯着韩锋,「到底什么事啊?」 「有个问题……」韩锋看着依然的眼睛,「你是不是处女?」 听韩锋问出这个问题,依然上上下下打量了韩锋老半天,伸手出来摸了摸韩锋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才瞪着眼睛慢悠悠说道:「你要不要试试?」 「我倒是想……」韩锋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平静。 「你发烧了!」依然回身进房「砰」的一声摔上房门。 「怎么了?」听到房门发出这么大声,方琳和顾晚晴一起望向依然。 「精神病!」依然看着顾晚晴,「你那个大狗居然跑过来问我是不是处女!」 「他太过分了……」顾晚晴脸色一变,起身向外面走去,「我去问问他怎么回事?」 顾晚晴出去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回来坐到依然对面:「他说是跟郑建打赌,赌他不敢来问你是不是处女,所以……」 「变态的男人们。」依然叹了口气,「这些家伙……」 「我跟他说不许再开这种恶劣的玩笑了。」顾晚晴接着道,「你也别生气了。」 「好吧好吧,就知道替自己的男人说话。」依然揶揄着顾晚晴。 「不过话说回来……」方琳看着依然,「你到底是不是处女?」 「你怎么也这么变态?」依然跳了起来,「跟郑大公子上了一次床就学坏了?」 「我好奇嘛!」方琳解释道。 「那你来看看呀!」依然大大咧咧地撩起睡衣,把内裤往下一褪,露出稀疏的阴毛和粉红的耻丘。 「不害臊!」顾晚晴看了依然一眼,「赶紧穿上,丢死人了。」 「我丢人?」依然拉起内裤,指着顾晚晴和方琳两个人,「你们两个跟情郎缠绵叫得整栋房子都听得到,还好意思说我丢人?」 「行了行了,怕了你了。」方琳推了依然一把,「我就不信你这辈子不叫床?自己喜欢偷听还怪别人声大!」 「嘻嘻!」依然脸上显出一副坏坏的神情,「等我叫床的时候我就拿个喇叭把音量开到最大,给你们示范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叫床!」 「好好好……」顾晚晴把头晃得跟拨浪鼓儿似的,「我们等着听,你到时候别藏着掖着就行。」 「唉……」听顾晚晴这么说,依然把手抬到面前,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幽幽地道,「我该到哪儿去找个能让我叫床的男人呢?要不然五哥哥你来……」
所有ID:大宇宙2 35。女神的身份此时距离天道导弹事件已过了8个月,距离流星少女陨落人间已有21年。 这天,天空中出现了一个有着乌黑长发的背上长着羽翼的神女,身高六米的她身上缺驮着一名正常身高的少女。那少女此时的眉头微皱打量着捏在手里的菱形水晶。随后陷入沉思。 不知飞了多久,神女飞到一座山上收敛双翼,缓缓落在地上。 伊兰从云燕身上下来登上了柿子山,云燕也紧跟在伊兰的身后,但还没走多久伊兰就听到背后传出了云燕的喊叫声。 「伊兰姐!我的手……!」 伊兰转身望向身高6米的云燕。发现云燕的双手成了虚影,但接下来,云燕的身体其他部分也开始成了虚影,接着虚影变成了紫色,然后化为紫色的雾气消散了,但她额头内的水晶保留了下来并没有化为紫色的雾气。水晶掉落到地上。 见云燕化成了雾,伊兰脸上出现了悲伤的申请,悲痛的泪水从她眼角流出来,她把把云燕的水晶拣了起来。 伊兰此时手里有了两块水晶了,一块是云燕的一块是青雪的。青雪在此之前也像云燕一样化为紫色的雾气消散在天地之间。都是流星少女所生的女儿,可是偏偏人类大小的伊兰却没有化成紫色的雾气消散。 …… 不知何时起流星少女有一部分女儿开始身体溶化成了紫色的雾气,但她依然有一部分女儿没有化为云雾。 身高20米左右的神女肉体化成了云雾飘散在空气中。这样的事件很不可思议,其实流星少女和神女出现在地球上本身就是件不可思议神迹,而她们肉身雾化更是打破了人类科学常识。正验证了某些学者的那句老话:「未知的远比已知的多。」 对于神女雾化事件有东方的神学家认为地球浊气太重,神女肉身乃清气所构,因此不适应浑浊的地球故化为雾气票散。 也有一些学者认为神女是具有神奇力量的生物,因此所谓的雾化是她们把自己的肉体给能量化了,而唯一不能被纯能量取代的是她们额头内的菱形水晶,因为那是她们的记忆和思维的储存体。 …… 伊兰在柿子山走了很长一段路程,不知走了多久,她遇到了一座佛庙,有一些人走进佛庙进行祷告和跪拜。伊兰顺着人群进入了佛庙。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唵·萨皤啰罚曳·数怛那怛写·南无悉吉栗埵·伊蒙阿唎耶·婆卢吉帝·室佛啰愣驮婆·南无·那啰谨墀·醯利摩诃皤哆沙咩·萨婆阿他·豆输朋·阿逝孕·萨婆萨哆·那摩婆萨哆·那摩婆伽·摩罚特豆·怛侄他·唵·阿婆卢醯·卢迦帝·迦罗帝·夷醯唎·摩诃菩提萨埵·萨婆萨婆·摩啰摩啰·摩醯摩醯·唎驮孕·俱卢俱卢·羯蒙·度卢度卢·罚阇耶帝·摩诃罚阇耶帝·陀啰陀啰·地唎尼·室佛啰耶·遮啰遮啰·摩么·罚摩啰·穆帝隶·伊醯伊醯·室那室那·阿啰嘇·佛啰舍利·罚沙罚参·佛啰舍耶·呼嚧呼嚧摩啰·呼嚧呼嚧醯利·娑啰娑啰·悉唎悉唎·苏嚧苏嚧·菩提夜·菩提夜·菩驮夜·菩驮夜·弥帝唎夜·那啰谨墀·地利瑟尼那·波夜摩那·娑婆诃·悉陀夜·娑婆诃·摩诃悉陀夜·娑婆诃·悉陀喻艺·室皤啰耶·娑婆诃·那啰谨墀·娑婆诃·摩啰那啰·娑婆诃·悉啰僧·阿穆佉耶·娑婆诃·娑婆摩诃·阿悉陀夜·娑婆诃·者吉啰·阿悉陀夜·娑婆诃·波陀摩·羯悉陀夜·娑婆诃·那啰谨墀·皤伽啰耶·娑婆诃·摩婆利·胜羯啰夜·娑婆诃·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嚧吉帝·烁皤啰夜·娑婆诃·唵·悉殿都·漫多啰·跋陀耶·娑婆诃·……」 佛庙里有僧人在念诵经文,有僧人在敲木鱼,信众们对着庙里的佛像跪拜祈福,伊兰也进寺庙跪拜佛像。 主持此时走上了讲经台给游客和信众讲到佛祖久远劫以来的故事:「世尊过去世时,在阎浮提中有- 大国,叫摩诃罗檀囊。国王有三个王子——摩诃富那宁、摩诃提婆和摩诃萨青。三位王子里,小王子摩诃萨青天生具有一副慈悲心肠。有- 天,国王和王妃带着王子们,外去游玩。国王久住深宫,很少远行,游玩了-会便觉得有些疲劳,就找了个地方休息。而王子们快活地穿梭在丛林之间。忽然,他们发现了一窝老虎。一只雌虎正给两只小虎喂奶,雌虎面黄肌瘦,虎仔活泼可爱,但雌虎为了充饥,似乎正要吞食小虎。「小王子见此情景,就问两位哥哥:「哥哥!你们看那只雌虎瘦得皮包骨头,快要饿死了,但他仍然给爱子喂奶。依我看,雌虎在饥饿的逼迫下,一定会把虎仔吃掉的。』「两个哥哥也同意弟弟的看法,说「如果雌虎饿死了,小虎没有奶吃也同样会饿死的」。小王子难过地说:「那么,怎样才能让雌虎不吃掉虎仔呢」? 『依我看,除非有新鲜的肉和温热的血,否则它是一定会吃掉虎仔的。』两位哥哥说。 「小王子听后进- 步追问哥哥:「那你们说,如果有人把自己的血和肉施给那只饿虎,这只饿虎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吗?』哥哥肯定地说:「当然能够活下去了。但如果谁把身体施给了饿虎,这个人却是不能复活的!』「兄弟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而小王子的内心却有一番考虑,他打算牺牲自己,救活母虎与虎仔。小王子决心已定,陪着两位哥哥走了片刻,向两位哥哥说『哥哥,你们先走一步。我有一点儿事情要办,随后就来。』说完他独自走入小径,回到刚才那只饿虎停留的地方。他走到饿虎面前,毫不犹豫地将身体投向虎口,不料,饿虎只朝他望了一眼,却闭著嘴巴不吃他。看到饿虎的神情,小王子若有所思。他早巳下定决心舍身供养,为了实现自己的心愿,小王子干脆找来一截尖锐的木头,往自己身上猛戳,使鲜血汩汩流淌而出。一直咬著嘴唇的饿虎,看到鲜血,立刻恢复了精神,吐出鲜红的舌头,开始舔食王子的鲜血。饿虎喝足了血,又继续吃王子的肉体。 「先行几步的哥哥,迟迟不见弟弟跟来,十分担心,忍不住走回来搜寻。他们边找边喊『摩诃萨青!弟弟!』然而除了风声,四周没有- 点回音。两位王子忽然想起刚才弟弟提出的问题,不寒而栗。他们急忙跑回雌虎停留的地方一看,天哪,可怜的弟弟已经被饿虎吃得精光,只剩下- 副带血的白骨散落在一旁。饿虎吃完小王子的肉身,一不小心竟从悬崖上跌下,晕了过去。待它醒来后,回想起刚才的事,又跑回白骨旁不停地徘徊,十分难过。 「再说国王休息时,妃子也不知不觉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三只鸽子在丛林里游玩,忽然飞来一只大老鹰,抓住最小的鸽子吃掉了。她忍不住『啊』! 地惨叫- 声,立刻惊醒过来。妃子立即对国王说:「大王!我刚才做一个不吉祥的梦。俗语说,鸽子即是孩子,我梦见三只鸽子里,最小那只被老鹰捉来吃掉,以至于惊醒。是不是小王子摩诃萨青有什么意外呢?』国王听到妃子的话,也觉得心惊肉跳,赶紧命令随从分头寻找王子们的行踪。不久,两位王子哭着回来了。 父王一见两个王子,就知道事情不妙,着急地问:「你弟弟呢?他怎么没有回来?』 「两位王子呜咽悲泣的回答:「弟弟被饿虎吃掉了。』果然不幸被言中了,国王和妃子顿时晕倒在地。片刻,国王和妃子才缓缓醒来,由两位王子在前面引导,率领随从,直奔小王子惨死的地方。但见血迹斑斑的草地上,只剩下尸骨的残骸。 妃子和国王抱头大哭。两位王子和百官随从,也都痛哭流涕,一片凄惨。 「摩诃萨青王子,死后投身到兜率天上。当时,他还有些怀疑,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功德,竟然能投生到优美的天界。他对眼前的善果感到迷惑,于是运用天眼,察遍除天道之外的五道,才发现自己前生施舍的残骸散落在一座山林里,而父母、兄弟正围靠在尸首旁边,痛不欲生。摩诃萨青王子心想:「不能让他们这样下去,我要下去劝导他们。』「摩诃萨青王子即刻离开天界,立在空中,向父母亲百般规劝和训谕。国王和妃子听到空中的声音,仰天央求:「刚才规劝我的,是哪位神明呀?』「『我是摩诃萨青,不久前施身给了饿虎。由于这种功德,现在才能投生在兜率天上。父王啊!有生就有死,这是人世的常情。凡是为非作歹的人,都会下地狱,凡有善行的人,都会出生天界。你为什么还沉陷于忧愁与烦恼之中,而不能够觉悟呢?为何空自悲叹,不去修持各种善事呢?』「国王和妃子当下仍无法明白王子讲的道理,继续问:「因为你心怀慈悲,怜悯万物,即使将自身施与饿虎,也无懊悔。可我们身为你父母,一想到你惨死的情状,就为之心痛。这种苦恼与哀叹,不是用语言所能说明的。纵使你持守大悲之愿,可为什么要让我们这样苦恼呢?』「王子十分同情双亲的悲痛,他竭力解释为善的功德和伟大,以打破父母的迷执。经过一番说法,国王夫妇才逐渐淡却了悲痛翻然醒悟。「国王吩咐家臣赶造七宝塔,把王子的尸首厚葬。摩诃萨青王子看到父母从悲伤的低谷中走了出来,才安心地返回兜率天宫。」 住持接着讲道:「据说以前有一位在家修行菩萨,因工作关系而与诸位商人,一起搭船要到某个国家,在海上渡船之时,这位在家菩萨,突然看见海里有一群大鱼正在吞食一群小鱼,心中生起一个慈悲的念头:「希望能以自己的性命,来换取这群小鱼们短暂的生命。』刚想完,就突然向大海纵身一跃,让海里的大鱼们,咬食自己身上的肉,那些小鱼们,就趁这个机会顺利逃走,这位在家菩萨就让这大鱼们给吃了……。 「他死后不久,灵魂投胎为鲸鱼,长大后成为鲸鱼王,身长数里之巨。当时正逢饥馑劫,众生多无福德,恶多善少,由共业所致,世间各地皆闹旱灾,老天爷不下雨,草木不得生长,牲畜们也因旱灾而大多饿死或被人捕捉烹食;恰巧这条鲸鱼王游经海边,看见人与人之间,为求生存而互相杀害对方,啖食人肉;它心中生起慈悲心:「愿以我身上之肉能救活这些饥民,并令先食我肉者,当于我未来成佛时,我先渡之!』于是游到海岸边搁浅,欲让饥民食取身上之肉;饥民看见这条硕大鲸鱼在岸边搁浅,害怕而不敢靠近,但其中有五位饥民,受不了饥饿,主动靠近大鲸鱼,首先割取鱼身上的肉而食之,其他饥民看见了,于是争先恐后,亦拿刀割取鲸鱼身上的肉而食用,也因此而救活大多数濒死之饥民;但这大鲸鱼的消息也很快的传遍其它地区,引来更多的饥民到岸边来割食鲸鱼身上的肉。这时天上有一位天神,看见了人间这个奇特情景,于是下凡来到了岸边,问曰:「鲸鱼啊!你因发慈悲心布施色身,而受此割身之痛,您何堪承受?何不快快舍命,离此痛苦?』鲸鱼王答曰:「我若现在舍命,身体会很快腐坏,而无法食用,届时饥民又将受挨饿之苦,复再自相残杀,我不忍再有此景,故我需受此割肉之痛,再令身上长出新肉,继续提供给饥民食用。』天神听了鲸鱼的话,甚为感动的说:「你如此慈悲,必定能很快成就佛道,救渡广大苦难众生!』但后来由于饥民愈来愈多,大鲸鱼的寿命大约持续了数月之久,直到鱼头也被人取食殆尽为止……。 「其实这王子、鲸鱼和在家人,就是我们的世尊释迦牟尼佛呀!世尊一心为救拔一切苦难众生,他的心慈悲到了极处。」 此时有一40岁上下的妇女对住持问曰:「大师,13年前我家男人出国留学至今没回家,起初他还能用手机与家里联系。后来与家里联系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直到10年前他打手机过来对我说:「这里思想自由开放,什么都可以说,什么都可以做。要我回来跟一群蠢猪一样的同乡在一起生活,我宁愿去死。』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收到他任何联系了。我爱他,我不想舍弃他,我们的孩子都已经17岁了,妈也在7年前去世了。大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要抛弃我们?」 住持答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施主,看破红尘放下执着吧!他被尘世俗念所染,挂心于名闻利养,放不下分别、执着,就由他去吧!」 接着伊兰问曰:「大师,我的兄弟姐妹们被许多家庭收养。我的兄弟活得人摸人样,而我的姐妹合不了群,个个都活得人不人妖不妖。只有我是姐妹中唯一一个有人样的。为什么我的兄弟享受人间福报,而我的姐妹却要离群而居。上天为何对我姐妹如此不公?」 住持答曰:「阿弥陀佛!有果必有因。佛救拔一切苦难众生,让众生离苦得乐。然因果通三世,前世因必造今世果。前世造作恶业者今世必受罪苦。若你姐妹不是前世罪人投胎而来,定是菩萨转世而来。因为菩萨能自由往来于六道,为救度众生会与众生同受罪苦。」 但凡去庙宇烧香拜佛的访客,必是有灾有苦的。如若无苦无难又何必到庙堂烧香祈福呢。不知过了多久,主持停止了讲经说法,不久寺庙里煮起了斋宴,伊兰和游客们一起进了佛庙的食堂领取免费的素食拿到饭桌上虔诚的吃着,一粒米一片菜叶都不敢浪费,因为在佛教眼中浪费粮食是罪过。 斋宴结束了,伊兰正要跟游客一起离开寺庙,住持却拦到伊兰的前面合掌曰: 「施主请留步!」 伊兰合掌回礼问曰:「大师,有何事?」 住持答曰:「施主请跟我来,老衲有话想单独与施主谈谈。」 住持把伊兰请到一间小房间,然后私底下对伊兰谈道:「施主,并非人道。然施主却有世尊舍身饲虎割肉喂鹰和耶苏舍血肉果饥民之腹之功德。此功德就是许多菩萨也望尘莫及。」 伊兰问:「大师您太抬举我了,我一个弱女子怎敢与佛祖、耶苏相提并论?我并不知道自己前世是什么,大师又如何知道我的前世?」 住持答曰:「佛祖和耶苏虽有无量功德,由于他们所行乃菩萨之道,因此他们的后世很有可能转世为你我身边朴实无华的邻居,甚至也可能转世为牛、羊、猫、狗之类的畜道众生。其实佛、菩萨并没高低贵贱之分,只要一心向善所行乃善道,人人皆可成佛。诸菩萨是一不是二。施主前世虽功德无量,然施主累世以来所行功德多是有漏之善功。另外,施主的母亲可是天女?」 伊兰睁圆了眼睛然后点了下头然后说:「流星少女是我的母亲,张钛方博士也是这么说的。」 住持继续说道:「施主今世非人道,前世亦非人道,施主久远劫以来皆是天女。施主在诸多前世里因行菩萨道,转世为万千天女布施肉身救度了纭纭众生。施主在前世以来虽救度了许多苦难的众生,但有的众生愚痴未得救度,因此施主的功德有漏,福报自然亦有漏,所以虽往生天道却多次复又回落畜道受割肉凌迟之苦。老衲之所以知道施主的身份,是因为前不久光明佛的门徒来此拜访过老衲,并告知施主您可能要经过老衲的寺庙。」 「光明佛的门徒?大师他们是何方神圣?为什么对我了如指掌?」伊兰问。 住持答曰:「他们身穿奇异的紧身铠甲,头上带着奇形怪状的头盔和面罩,背上披着黑色的披风,他们自称是光明佛的门徒,老衲从他们的行头上看,他们压根就不是佛门弟子。他们声称光明佛早在世尊诞生之前的几十亿年就降生了,他降生之初接收了多如恒河沙的弟子。他发了地藏和世尊一样的大愿,也干了地藏和世尊一样的功德。他们说许多伟大的佛在降生之前都经历许多转世,降生在印度的佛祖释迦牟尼也不例外,佛祖有着许多佛菩萨未能超越的功德。他们说虽然不敢拿光明佛的功德与伟大的佛祖相比,但是不排除光明佛是佛祖前世的可能性。他们还说在佛教传说里,佛祖降生之前就已经降生过许多佛。常言道邪师说法如恒河沙,鉴于他们奇异的行头,老衲不敢对他们的说法忘加评断。」 伊兰此时问:「既然佛祖之前有过许多佛,那么是否还有超越佛祖功德的佛存在?」 伊兰不知道自己随口提的这个问题是一个很沉重的问题,如果这个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对于僧人的信仰无疑是一种强烈的冲击。 但住持没有回避这个提问,他还是正面回答了:「施主,佛也是纭纭众生修炼而来,诸佛皆有善心,他们普读众生的功德只有更高没有最高。倘若施主为了超越佛祖而修炼,那么施主将永远徘徊在六道轮回无法成佛。」 「既然我累世以来皆非人道。那如何才能修得人身?」伊兰问。 住持答曰:「施主今世尚有善业未能完成,功德尚未圆满。因此来世是否修得人身尚无定数。」 「大师,我有事在身,先行告退。」伊兰合掌而退。 住持回曰:「阿弥陀佛。」 …… 伊兰朝着去年那个梦中遇到的女神指引的方向继续朝柿子山的高处走。 远处的山脉如波浪般不断舞动着线条远离她的视线,一颗又一颗树被她抛在了身后,一块又一块石头被她踩过,经过了一条又一条道路,在行走的过程中伊兰的凉鞋的鞋带磨破了,凉鞋也出现了许多裂痕,于是她索性把脚下的凉鞋扔掉,赤脚在山地上行走。 不知何时终于来到了一个山洞前,伊兰此时停住了脚步。有一个身穿夹克的男子守侯在山洞前。见到伊兰来了他对伊兰说道:「伊兰小姐等你多时了,我叫风元。我们风氏家族世世代代定居在这座山里。千万年来风家的祖祖辈辈一直有一个使命,那就是守护这座山埋藏的秘密。」 伊兰问:「你怎么认识我?」 风元回答:「前不久祖神托梦告诉我不久之后你要来这里,为了完成祖神给予我家族最后的使命我休了半年的假一直在此等候你。7个月前,柿子山发生震动,震动结束后这个山洞就出现了,祖神就埋藏在山洞里。」 伊兰走进山洞,接着风元跟在其后。 伊兰一边经过洞中的走廊一边问风元:「你们风家为何要世世代代定居在柿子山?山里到底有什么秘密需要守护?」 风元回答:「在洪荒时期,我们家族的祖先石夷是祖神最小的十个亲生子女之一。」 「最小的十个子女?」伊兰听到似乎很引人注目的几个关键字。 风元继续说道:「对!祖神在生下了我们的祖先石夷在内十位兄弟后不久,就死了。后来祖先石夷的其他9位兄弟守护广粟之野去了」 ……… 伊兰和风元不知何时走完了走廊的路程并来到洞里宽阔的区域。在这里有许多石乳。还有许多玉雕。洞壁上有许多壁画。许多考古人员围绕在壁画周围或以用拍照、或以摄影、或以做笔记、或以用放大镜等考古器材对壁画进行探察。壁画上面有的描述了部落之间的战争、有的描述了各种神话怪物、有的描绘了三条腿的太阳鸟……这些内容在其他地区多次被考古人员发掘过。 伊兰指着那些考古人员问风元:「他们是来干嘛的?」 风元回答:「自从出现这个山洞以后,就有学者多次来拜访,起初我拒绝过他们,但是见他们执意想参观山洞里面的东西,于是我在收了钱以后放宽了条件只要他们不进行破坏,他们可以随便对山洞里面的任何东西进行参观。山洞里面的那些文物也是我们家族要世代守护的东西,外人绝不可以拿走里面的任何一样东西。」 就在这时候伊兰注意到有两处壁画围观的考古人员特别多。伊兰走近了其中一个壁画,发现那个壁画的内容特别奇特,壁画描绘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有着飘逸长发的东方女人,她的身上缠着一条硕大的蟒蛇,蟒蛇下面的雄根狠狠的插入女人的生命之门内,从那条蟒蛇的特征上看,那明显是一条海蛇或者泥鳅,因为它的腮帮子上有两根明显是鱼翅一样的东西。 接着伊兰走近另一处壁画,这处壁画描绘的内容简直超越了壁画本身的年代,因为壁画里面所描绘的不是远古时代的冷兵器,而是一群酷似现代化兵器的奇异形状的飞行器,这些飞行器相互之间进行拼杀。有的发射的是好象是激光,有的发射的明显是导弹。这些飞行器的造型与海文、雷司令、陈宏宇他们在群岛所看见了夜叉视频中所出现的神秘的远古飞行器简直是一模一样。 伊兰睁圆了眼睛,这时风元也睁圆了眼睛了,因此这太不可思议了,壁画所描绘的内容竟然是超越时代的未知科技产物。 「远古人为什么会描述酷似现代化科技的空战呢?这太不合常理了。他们没有那样的技术建造飞行器呀!」 「会不会是有两群外星人来到了远古的地球,然后因为某种原因而相互残杀,并且被远古人类目睹了,所以才描绘了出来。」 考古人员们对此壁画的内容议论纷纷。伊兰和风元没有发言,也有考古人员找风元询问,但是风元一概表示不知道。 接着伊兰又注意到某处壁画有特别多的考古人员在热烈的围观,但是围观的人数比前两个壁画的要少,伊兰走了过去,然后看到壁画上描绘的是一群长着羽翼的赤裸女神,她们有的在空中飞舞,有的降落到地面上行走,而降落到地面上行走的女天使她们个个都比大象虎豹等走兽高大许多倍,还比树林的树木高出了很大一截。 …… 伊兰,远离了那三张壁画。然后他们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处玉石做的石门前,在这扇玉做的石门周围有许多考古人员在围观,很显然这扇石门有很高的研究价值。石门上面雕刻着一个把双手向天举起的朝天仰望并有着飘逸长发的赤裸女人,她的周围走兽甚至树木都不及她的小腿高。 伊兰接近了那扇玉石门,并用手去触摸,但是很快奇怪的事发生了,一道绿色的光闪过,伊兰被吸进了石门里面,但她的衣裙与她身体分离并全部被留在了门外。 ……在玉石门的后面…… 一丝不挂的伊兰正侵泡在深蓝的海水里,而她周围到处都有光亮,很快她在海水的世界里看到了一副全息摄影的幻象(姑且可以叫全息录象吧)。 幻象的内容显示:有两群奇怪的飞行器在空中相互撕杀,然后有几枚导弹向大地直冲而去,大地上爆发了比太阳还耀眼千倍的火光,城市垮了,飞禽羽毛脱落,并掉落到地面上,走兽在光芒的照耀下落掉了毛发并倒在了地上。光芒过后幸免于难的人跳进了河里。 这时幻象中出现另一个画面,一个有着乌黑飘逸的长发皮肤白皙的赤身裸体的东方女人,她曼妙的身躯以蛙泳的姿势在海里游动着,在游的过程中她的头颅时而浮出水面时而埋入海里,有一条海蛇一直尾随着她,不久那条海蛇追上了她,并缠到了她的身躯上,裸体女人双手搓揉海蛇的身躯,并闭目享受着海蛇对她身体的束缚,海蛇的雄根狠狠的插入了女人的生命之门内,闭目享受的女人发出了呻吟声,海蛇时而用舌头舔女人的脸、胸部、肩膀,时而啃咬女人的乳房、手臂和肩膀。这条与女人缠绕并与之交配的海蛇它的头颅两边有两个鱼翅一样的东西,从远处看好象一条海中的泥鳅。海蛇结束了与女人之间的交配,它松开了缠绕女人身子的身躯,然后头颅一歪然后垂下,接着它的整个身体都沉入海底,显然它在交配结束以后就失去了生命。 不知游了多久她终于向岸边登陆了,当她登陆后伊兰很快发现她是一个巨人,因为岸边的飞禽、走兽、树木都没有她的膝盖高。如果岸边的走兽身长在三米左右的话,那么她的身高在40米左右。而刚才那条与她交配的海蛇大约有100米长。 上了岸的裸体女巨人一直朝内陆深处走去,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一处翠绿的平原,她停了下来,然后坐在了绿色的大地上,她把双腿180度张开了,有一群成年人一个接一个从她的生命之门里爬了出来,这些人女的身高有1。6米到1。7米,男的身高有1。8米到2米,他们都是女巨人所生的孩子。 女神站了起来她右手把右乳房捧起来,左手按压乳晕然后对着孩子喷射大量的奶水,甘美的奶水喷涌而出淋浴在孩子们的身上,孩子们宛如泥土一样颜色的肌肤吸收着女神奶水的养分,犹如倾盆的大雨对干涸的大地的滋润。女神的奶水落入到绿色的大地使花朵开放出鲜艳的色彩,使绿草长得更翠绿更壮实。接着女神跪坐了下来。 那些有着成年人身材外表超过20岁的孩子有的爬到女神身上偎依在女神怀里、有的被女神放到掌心上、有的到周围四处觅食。女神亲吻了他们,抚摸了他们,还把奶水挤出来让站在她手掌心上的一个孩子吮吸。 随后女神走向湖泊并到清澈的湖泊里去沐浴,而她周围的云朵、日月星辰加快了运行的速度,天空一会白一会黑,反反复复。 幻象中的画面一黑再一亮,女神的孩子们已经建立了大大小小的村子,有的狩猎、有的种植、有的捕鱼,而女神正在某处分娩产下新的子女,那些新的子女不是婴儿不是孩童,而是外表在20岁以上的成年人。 幻象中的画面一黑再一亮,此时大地已是干旱转嫁颗粒无收,江水干枯、飞禽走兽无踪,树木枯萎。 人们处在饥荒之中,女神走到龟裂干涸的大地的某处跪坐了一阵后,接着又躺了下来。人们见躺到地上的女神个个都流下了哀伤的眼泪,有的边哭边向她跪拜,有的捂着眼睛哭泣。这时有五块分别有五种颜色的菱形水晶飞了过来,它们围绕女神慢慢转圈,女神两臂交叉手掌拇指按食指尖,然后双臂朝空中挥舞做出施术的动作,空中的五色水晶石排列成了五行相克的阵形,然后五块水晶发射光线相互串联然后汇集能量朝女神身上发射粗大的光线并扫射女神的身体,光线是柔和的。 此时有10个大约9岁身材样貌的孩童一个接一个的从女神的生命之门里分娩了出来,这10个孩童像刚出生的羔羊一样对周围的世界充满了陌生与好奇,其行为逻辑与婴儿无二,但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能爬也能两腿走路。 人们看着这10个可爱的孩童有的把孩童抱起来,有的抚摸孩童,见到这10个孩童人们悲伤的情绪淡了一些。这10个孩童「出生牛犊不惧虎」,他们不知道此时已处在如天崩地裂一样恐怖的饥荒,周围的人们现在是他们的亲人以后说不定就成了老虎。10个孩童顽皮的使用念力把一些石块、木头移到半空中玩耍,孩童们显然不知道气氛不对劲。 看着那些飞舞的木头石头,人们的心情并没有好起来,有的试图劝孩童安静,但是被劝的孩童手一推就把劝他的人推到9米远的地方摔倒。于是有一群人斥责他们,虽然听不懂人话,但是一部分听到斥责声的孩童胆怯并收敛了,还有一部分因为天到斥责声反而更加我行我素。被斥责声吓哭的孩童马上又在上前来劝止他们哭闹的女人温柔的安慰声中安静了。 这些孩童虽然具有凡人所不具备的神力,但是他们也像正常的孩童一样天生惧怕男人的吼骂声但却天生喜欢女人温柔的安慰声。女神见孩童在玩石头闹场于是对孩童施术,那些被念力控制的石头和木头都回落到地面了,然后女神用慈祥的声音对10孩童们说道:「孩子们别闹了。」虽然孩童们听不懂人话,但是温柔慈祥的语调的作用远比词语本身更有安抚的力量,孩童们收敛了不再玩闹了。 接着孩童们有的爬到女神的乳房上亲吻乳头,有的爬到女神的脸上亲吻其脸蛋,女神的胸部喷出了奶水,爬到胸部上的孩童吮吸了奶水。接着女神动手把孩童们一个个从身上赶了下来。见母亲要把自己从身上赶走于是孩童们下意识的喊: 「妈妈、妈妈。」但母亲不想让他们留在身上,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是极其可怕的。 「孩子们别靠近我,危险!」女神对那10个最小的亲生骨肉劝道。 那些同样有着女神血脉的凡人把孩童强行拉离了女神的身边。 此时五色水晶发出的射线如同夏季的太阳一样毒辣了起来,射线的光芒逐渐变红变得刺眼,光线的温度不断的上升。犹如烈火一样的炙烤,女神难以忍受疼痛而发出了惨痛的吼叫声,她的叫声不是为自己身体的疼痛而叫,是为了自己血脉的未来而叫。巨大的吼叫声刺激着人类的耳膜,但是周围的人类没有捂住自己的耳朵。但是本可以自己站起来停止这一切的女神她并没有站起来也没阻止五色水晶对她身体的照射。她的双手放于两边紧握着拳头,她的双脚的都五趾并拢脚背弯曲拱起,她的腿时而笔直时而膝盖弯曲。她以这样的姿态承受着烈火一样的光线的炙烤,大量的汗水从她额头、脸上、肩膀、双臂、胸部、腹部、双腿等部位冒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女神的肉身终于被烤熟了,扑鼻而来的香味刺激着人们的味觉。 但是人们的脸上没有笑容,依然是严肃庄重,依然是悲伤。 …… 不一会饥饿的人们拿起石斧、石刀、陶刀围向了女神巨大的身体。 他们有的用石器在女神的乳房上刮割其肉放如嘴里啃咬吞咽,有一个饥民把女神的右乳房的如月饼直径大的乳头割了下来带着感恩的情绪放入嘴里缓慢的咀嚼吞咽满嘴漂香的口感传遍了他的口腔,尽管味道是如此美妙但是他的脸上没有笑容只有悲伤,眼泪在他的双眼的两边流淌,此时他正在回想女神活着时充满慈爱的面容。瓜分右乳的众人有的在右乳上割下一大块肉抱回屋里与家人分享。有的直接把右乳上的肉割下来疯狂的咀嚼吞咽。不知吃了多久右乳终于被瓜分完了,而左乳的处理情况与右乳差不多。 有的在女神的手臂上刮割其肉咀嚼吞咽。 有的在腰杆和腹部上刮割其肉咀嚼吞咽。 有的围在双腿上把肉一块块割下来,放进嘴里咀嚼吞咽,有的人在大腿上割下一大块肉抱回家里保存。 有几个人用石器合力把女神的玉门碗了下来,然后把玉门瓜分了放入嘴里嚼碎了吞咽,诱人食欲的美味传遍了他们整个口腔使他们在把玉门瓜分完毕后继续刮割女神其他部位的肉。 有一些人爬到女神的脚上刮割其肉啃食,有一些人试图用石斧砍女神的脚颈但是只砍破其皮肉,而骨头砍不动,于是那10个神童的其中一个动用念力把一些石刀石片移到半空中然后指挥那些石刀片冲过去轮番割刃女神的脚脖颈的骨头,不一会如同齿轮的齿牙一样飞舞的石片终于把女神的一只左脚掌给切断了。接着女神的右脚掌也以同样的方式给切断了。 在神童的帮助下围攻女神双脚的这群饥民这时瓜分脚掌的肉方便了,有一个饥民在女神左脚的脚掌心上刮割半米长的一大块肉然后走到旁边狼吞虎咽的撕咬咀嚼满嘴飘香的口感刺激着他的食欲使他更加疯狂的啃咬- 撕扯- 咀嚼- 吞咽。 一个神童这时站在他旁边用讨要食物的眼神观望,那个饥民狂啃了三分之二以后见神童注视着他手里的肉块,于是就把剩下的递给那个神童了。那个神童得到肉块后兴高采烈的啃咬吞咽。 之后那个神童又挤进瓜分左脚掌的人群中,他动手抓住左脚掌脚底的一处口子张开大口狠狠的咬向那左脚脚心上的皮肉,然后如狮子一样撕下了一大块肉,并咀嚼进嘴里,入了口腔后,他的舌头和鼻子尝到了一阵诱人的清香,阵阵扑鼻的清香席卷了他的嗅觉。因受味觉的刺激,他动石刀去刮割女神左脚掌前端左边和右边的微凸部分的肉块并且将它们放进嘴里咀嚼吞咽,此时有许多人肚子已经有些饱了只是把割下来的肉块拿回家里留到第2顿吃,但他与其他作为神童的兄弟一样还没保还想继续吃,接着他继续拿起石刀挖下了脚后跟上有自己手掌三倍面积的一大块硬肉放入嘴里咀嚼吞咽,吃完了一两块脚后跟上的硬肉他又接着挤到人群里去争夺脚踝骨上的肉,接着是脚背上的肉,接着是脚则面上的肉,最后他从左脚侧面爬到大拇趾根前用念力指挥石刀以极大的速力将女神左脚掌的大拇趾给硬生生切断了,大拇趾落到了地上,他从女神左脚上跳下回地面然后迅速抱起那根大拇趾离开人群自己独自品尝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神的双脚被饥民瓜分完了。就在女神的双脚被那群人瓜分完之前,女神的身体早已被10个神童用念力控制的石刀切成七零八落了。在神童们用念力控制的石刀切割女神的身体时,饥民们暂时停止了瓜分,因为看到神童施术怕伤到自己。 被肢解后的女神,她的身体被切下来的各个部位被动用念力的神童分类摆放到几个不同的地方。就在女神身体被肢解的同时,那五颗五种不同颜色的水晶突然排列成五行相生的阵形然后上升高度飞到遥远的天空上去了。 不知什么时候,女神的腹部被饥民解剖了,里面的子宫卵巢等内脏被一一拿了出来。神童们见子宫和卵巢出现了,于是全都聚集起来冲过去抢夺女神的子宫和卵巢啃咬- 撕扯- 咀嚼- 吞咽,没过多久女神的这个曾生育他们的器官就被他们瓜分完毕了(这个神圣的器官其他人没品尝到)。 女神的内脏除了肠子和膀胱被扔掉外,其余的都被饥民们进行瓜分。 画面漂然一闪,女神被切碎了的身体各个部位肉越来越少骨头露得越来越多,而天空中已经下起了毛毛细雨。 画面漂然一闪,饥民和神童已经不再进食了,他们只是在女神身上的肉割下来搬回到屋子或山洞里去保存留到以后食用。而天上的雨已经大了起来。 画面漂然一闪,女神的身上的肉已经被瓜分完了,她只剩一堆巨大的骨头摆放在那里。而大地上已经重新长满了绿色的草叶和花朵,树木上的枝叶又茂密起来了。此时那五颗水晶从天上掉落了下来。这场雨是五颗水晶动用神力降下的,原理跟人工降雨差不多。有一个从打扮上看似乎是部落酋长身份的青年女子把那10个神童(此时他们外表看上去有15岁左右了)聚集到女神的一堆巨大的脚骨前,然后当着周围围观的乡民的面对他们说:「从今而后你们的名字叫『女娲之肠』。你们是母亲最小的10个儿子,你们天生具有凡人所无法拥有的神力。 希望你们能继承母亲的意志守护这片土地和这片土地上的居民。到广粟之野去吧。」 幻象的镜头到此结束。 …… 这时浸泡伊兰的海水退去,然后伊兰发现周围出现了荧光,地板是玉石打造的,她走了几步发现前方有一个像是长方体的东西,而那个东西的侧面有台阶。 那长方体上面发着白光,好象有什么东西。伊兰走上台阶,很快发现自己是站在一口巨大的棺材上,棺材没有盖子,棺材里面安放的是一个大约40米左右的巨人的骨架,而白光正是额头上的一块水晶发出的。「你终于来了,伊兰。」 伊兰听到周围回荡着一个充满慈母的语调的女人的声音,但是却没有见到女人。白光水晶离开额头飞到台阶下面,伊兰也跟着离开了台阶回到地上。 白光水晶此时飞到伊兰面前变出了一个半透明的女性的幻影出现了,她由半透明渐渐的变成不透明,她穿着白色衣裙,有着看上去顶多不超过27岁青年女性相貌,她那乌黑飘逸的长发长得可以接触到她的臀部了,她的衣裙也是连衣的,然而衣裙与前面以往的女性穿的有些不一样,准确的说她的衣裙的裙腰并没有勒紧,裙腰与上衣的胸部那个位置是几乎一样宽的,她的下裙的裙摆前端向上半圆露出膝盖与大腿三分之一的部分,裙摆后端拖地完全遮住双腿的后面部分使人在她背后看不到她的双腿,她光着双脚光着双腿,她身上散发着某种高雅的气质。 她的面容和穿着俨然就是伊兰在梦中遇到的那位女神,她的脸也是伊兰刚才在幻象中看到的那位巨大的裸体女人的脸。 此时她的幻影没有她的本体那样巨大,她的幻影现在以正常人类的身高出现。 她继续开口说道:「现在我要告诉你我和孩子们的过去。同时也要唤醒你的身世。「我的本名叫希拉特·努瓦是蓬莱大陆的拉姆的公主是希拉特皇族的继承人之一。同时我也是暮落之洲(今欧亚大陆)的娜迦王的女儿。因为我是作为拉姆的母亲和作为娜迦王的父亲共同生下的骨肉,因此我成了两个国家的公主。我的双亲为了母系继承和父系继承的主张的分歧,他们把我当成实现自己主张的工具。 从不在乎我的感受,为了摆脱父母的对我的争夺,我放弃了蓬莱大陆的皇位继承权,去当了圣女。后来我们蓬莱大陆的祖灵在我的身上苏醒了,我成为了地之神女,逐渐变成了一个巨人。当时蓬莱和冰洲因发生战争同归于尽了,而远在暮落之洲的娜迦国因为内战也灭亡了,母亲和父亲都因战争而相继归天了。只有少量的族人逃到了暮落之洲的荒蛮之地。为了延续并恢复我蓬莱一族的血脉,我跟蛟龙交配并来到暮落之洲的草原生下了孩子们。孩子们与当地的原住民结合成为了今天的东方人。」 「蛟龙不是人,为什么你要跟它结合会受孕。那条蛟龙是怎么来的?祖灵与地之神女又是什么?」伊兰问。 那个女人回答:「那条蛟龙是我父亲娜迦王用生物技术培养的,它的体内生长的是人类的精子。为了让神女为人类恢复族群的血脉,当时的人类用生物科技培育带有人类精子的巨型海蛇以便能与神女结合生出即将灭亡的族人。(蓬莱大陆也就是今天的人类所指的穆洲。)我们蓬莱一族的祖先是天上的神女,她们拥有一对血红的羽翼,她们死后,我们蓬莱人吃掉了作为祖先的她们,让她们的灵魂寄宿在了我们蓬莱人的体内。每当祖先的灵魂在一个蓬莱女子的身上苏醒后,她会长到祖先的身高变成祖先们的样子如果羽翼始终没有长出来她就会成为地之神女,否则就被称为天之神女。」 伊兰问:「你的孩子的父亲是蛟龙,那么你们蓬莱人的父亲是谁?」 那女人回答:「我们蓬莱一族没有父亲,我们是被祖先无性生出来的。」 然后她继续说道:「我在暮落之洲的草原生下了孩子们。后来因为发生了饥荒和干旱。孩子们即将因为饥饿而吃掉自己的兄弟姐妹,为了避免骨肉相残,为了挽救饥饿的孩子们的生命,我献出了自己的肉身让孩子们填饱了肚子。诚如你所见,我是东方人的母亲- 女娲。我的肉身被吃掉以后,我的灵魂与孩子们融为一体,永远活在他们的身边,一万年来我一直在他们身边注视着他们周围发生的一切。万年来孩子们虽然相互残杀,但是万年来的成长最终还是让他们走到了一起。我的魂魄一直存留在孩子们的身上,站在你面前的是我额头里的水晶给你制造的幻象。它是我与醒着的人唯一对话的媒介。不过你现在并没有醒来。」 伊兰问:「你刚才说蓬莱人吃掉祖先是怎么会事?为什么你们这些有着神女身份的祖先一定要被自己的孩子们吃掉?」 这个承认自己是女娲的女神回答:「神女把肉身献给众生吃掉是一种契约仪式,这种仪式叫『舍身宿魂』只有修为高的神女才能完成。如果与自己的孩子进行这种契约叫『血亲宿魂』与自己非血缘的众生举行魂宿契约叫『血外宿魂』。 当契约仪式完成以后,果腹者们会本能的继承奉献者的部分意识而履行奉献者的宿愿即使过了几代也是如此。我的宿愿是让孩子们平安的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但是现在已经力不从心了。你是第2个从外面的世界来的女人,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伊兰反问:「女娲阿姨。你说我是第二个从外面的世界来的女人,可第一个又是谁?我的养父是王铁,我的母亲是流星少女,我没有亲身父亲,这就是我的身世,都是张钛方伯伯告诉我的。我不是地球上的人类,我的母亲是来自宇宙的天女。」 女娲摇了摇头然后说道:「那只是你身世中的局部而不是你身世中的全部内容,因为你失去了记忆。现在是该唤醒你的身世的时候了……」 ……。 玉石门突然自己打开了,同时蓝色的海水从玉石门里面冲了出来。风元和考古人员在避开了蓝色的水之后一起进入了玉石门的里面。很快风元他们进入了伊兰所在的地方,此时伊兰全身赤裸,她抱起女娲的那颗额头上的水晶并对着女娲的棺材鞠躬。面对闯进来的考古人员和风元撞见自己的裸体,伊兰并没有避讳,她此时的脸上流露出的是比以往更成熟稳重的神色了。 风元把掉在玉石门口的衣裙还给了伊兰,伊兰接过了风元递给她的衣裙然后慢慢的穿到身上,仿佛这是间更衣室周围没有人似的。 穿好了衣裙的伊兰带着沉重的语调对风元说道:「女娲之肠的后人,你家族的使命已经结束了。你们家族并非女娲唯一的嫡系,这片土地的所有人都是女娲的嫡系后代。女娲希望自己的孩子无论在家乡还是在外面的世界,都能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为了这个她不求回报,可惜不久以后她将永远离开你们了……孩子长大以后早晚要离开自己的摇篮到外面的世界闯荡,这本是人之常情……风元你们今后就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吧。」 伊兰所谓的「离开你们」是指女娲的魂魄不久以后也会彻底消散。 这时有考古人员拿着摄影机等器材观察女娲的遗骨和来自女娲额头的水晶,也有考古人员观察着四周。 同时也有考古人员询问伊兰,伊兰大多进行了认真如实的回答。 ……一座古生物博物馆…… 一具巨大的神女化石被躺着陈列在博物馆内,它就是女娲的骨架。她额头上的水晶被摆放在旁边的柜子上进行陈列。解说员向女娲的遗骨鞠了躬,接着她背后的参观者也跟着对女娲的遗骨鞠了躬,然后解说员拿着教棍指着女娲的遗骨说: 「这就是女娲的骨架。考古队员前不久在一处古墓找到了她。据知情者说女娲是上一个轮回的史前文明穆的公主,而穆是一万多年前是以三足火鸟为图腾的民族,目前这还没有证据得到证实,不过这不是我们要讲的重点。根据古籍记载,女娲是人类之母,她创造了人类。后来天塌下来洪水泛滥,为了挽救苍生她炼制五色石补天,后来她因为补天而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女娲她挽救了人们却从来没考虑过让人们回报她。」 这时有人问解说员:「女娲为什么有巨人的身高?全人类真的是女娲创造出来的吗?」 解说员回答:「前不久有考古人员也曾挖掘过云川仙子的骨架,云川仙子就跟女娲一样拥有巨人的身高。经过碳十四检测女娲的遗骨拥有1万年以上的历史。比云川仙子的遗骨古老了数千年,所不同的是云川仙子有羽翼而女娲没有羽翼。女娲为何拥有巨人的身高就如云川仙子为什么拥有人类女性的相貌和身材一样一直是未解之谜。云川仙子和流星少女本非地球生物却有人类女性的相貌与身材,她们到底与人类有何渊源,女娲和她们到底是不是同类?她们的存在已经动摇了一个的问题:人类是猿猴变成的吗?如果我们是猿猴变成的,那么为什么那两个地外生物会有我们人类的相貌?她们为什么会先后间隔五千年出现一次?这一直是学术界面前的一个未解的难题。这个难题重新引发了人类自古以来的一个疑问:人类从何而来,是谁诞生了人类?」 …… 伊兰在一旁关注博物馆里的各种古生物化石以及远古人类的生活用品,同时不断有学者追问伊兰在古墓里的经历,伊兰回答了她所见到的部分也小心翼翼的隐瞒了她所见到的另一部分,其中包括女娲托梦让她来柿子山的古墓的细节也被她隐瞒了。之所隐瞒那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的引发更多的提问,总是被人追着提问换成谁都会感到耳根不清净。不知何时博物馆的馆长走过来帮伊兰支开了包围她的学者,然后对伊兰说道:「这位女士,我有话想单独与你谈谈,请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伊兰跟着馆长去了办公室,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了,接着馆长端了杯茶递给伊兰喝。 「伊兰小姐。女娲遗骨是你找到的吧。」馆长问。 伊兰喝了口茶然后回答:「是的。」 「你是怎么去了埋藏女娲的山洞的?」馆长问。 伊兰回答:「我到柿子山游玩无意间遇到了那个山洞,然后就进去………参观了……。」 就在伊兰回答问题时,她突然晕倒了,然后头颅睡在了桌子上。但馆长并没有因为伊兰昏倒了而惊讶,他拨通了电话,不一会儿几有几个人进了办公室,并掏出钱递给了馆长说声:「谢谢。我们HATF会记住你的功劳的,因为你为我们做出了贡献。」 馆长问:「我的儿子在哪能还给我吗?」 那几个人当中为首的一个说:「放心。我们会给你儿子松绑并把你儿子的手机还给你儿子。如果两小时后你还没得到儿子的消息你可以报警。」 接着这几个人当中为首的一个背起昏迷的伊兰离开了博物馆并把她塞进了轿车里离开了。 这座陈列女娲遗骨的博物馆在不久之后成为了许多旅客的朝圣之地。许多进博物馆的人不是为了参观博物馆里的化石和文物,而是为了带着某种情怀对女娲朝圣。 …… 当伊兰醒来后,她发现自己在一间牢房内,而这间牢房周围的设备明显带有西方国家风格的色彩。这时一个穿西装的白人男子在看守的带领下走进了伊兰所在的牢房,那个穿西装的男子做了个手势示意伊兰坐到桌子旁的椅子上,然后他对伊兰弯腰鞠躬并把右手放于胸前说道:「伊兰小姐,我是央格利沙克鲁财团的董事长肖恩·科隆德,这里是我们财团建设的秘密基地。海罗联邦的开支一直是有我们央格利沙克鲁财团在支付的。」 伊兰问:「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 肖恩·科隆德回答:「因为你是流星少女年岁最大的女儿,你是所有女巨人的大姐。」
两万黑衣骑兵静静的列队在高冈上,却听不到一丝喧哗,远方是魔族军的军 阵,也是寂静无声。 一个全身银色盔甲的武将高高立于山冈最顶峰。他身形高大威武,挺直的身躯露出全军统帅特有的威严,阳光照在他一身银甲之上,发出绚丽的光芒,在黑压压的骑兵阵中如同天神一般显眼。那身招牌似的银甲,标志着他就是号称「紫川家族青年三大名将」中最年青也最传奇的紫川秀旗本了。 副旗本白川远远望着这个令全远东军景仰的人物,却无声的叹了口气。 她骑马奔近那个「紫川秀」,看看周围的警卫都是近身卫队成员,小声说: 「古雷,你好大胆!敢穿大人的盔甲在这里冒充!」 「紫川秀」哭丧着脸:「白川长官,下官也不想的。只是大人非要让我装着这身劳什子立这里不能动…好沉啊,我累的不行了。」 「战事紧急,大人去干什么了?」 古雷:「他刚刚在山上洗了澡,吃了顿烧烤,现在已经上床睡了。」 …… 「那他有没有留下指示?」 古雷:「哦,有的,他说,如果打输的话,赶紧过去叫醒他,一块逃命去。」 …… 白川在山顶树阴下找到紫川秀的帐篷,他裹在睡袋里睡的正香,发出阵阵有节奏的鼾声。 白川:「大人,快醒醒,快醒醒…」 睡袋里转出个脑袋,眼睛迷糊着,睡意满脸——一个很俊俏的青年,或者说是少年。 紫川秀:「什么要紧事啊?魔族杀过来了吗?」 白川:「……还没有。」 「那是士兵哗变了吗?」 白川:「那也是迟早的事情,等他们发现你用假人糊弄他们…」 紫川秀:「等他们吵起来再说吧。那些大兵,也真是的,这点小事还那么斤斤计较。那么是罗杰和长川为你决斗,结果都死翘了,是吗?」 「很遗憾,大人,他们都还厚颜无耻地活者。事情是,我们与魔族军还在僵持。」 紫川秀嘿嘿一笑,「那你还急什么?来,陪我休息一下。」 说完一把拉住白川的手,便向帐篷行去。 「大人,您不能这样!」白川急声道。 「怕什么?这附近的人早被我支开了。」说完一把便将白川扯进了帐篷。 白川面色晕红,顿足道:「怎么又是这个样子?现在还是大白天,而且我们还在打仗啊!」 「嘿嘿,我就是喜欢你这个容易害羞的性子。」紫川秀一脸色色的笑容,打量着面前的女军官。虽然白川已官至家族副旗本,但实际上还只是个少女。她容貌清丽,眼睛明亮,皮肤因为军旅生涯而不算白皙,却显出健康的青春气息。身着军官制服,腿长腰细,腰间因为常年练武,没有丝毫赘肉。整个人散发出勃勃英气,却因为害羞而脸色晕红,手足无措。这种反差反而给人一种异样的诱惑。 一股少女身上的淡淡芳香,刺激着紫川秀的感官。 紫川秀不再犹豫,动手除去白川的衣服。「啊哈,小贱人,你怎么没穿内衣?」 「你,你还说!不是今早给你抢走了吗?」 现在,白川全身上下已是大半赤裸的了,上半身一件副旗本的军官制服敞开着,里面没有内衣,一身均匀的肌肤如同凝脂,两只盈盈可握的乳房,粉红、迷人的小乳头在军官制服内半遮半掩。下面却未着寸缕,平滑的小腹,一双修长的大腿,使紫川秀禁不住地轻轻抚摸。 「战场上的事怎么办啊?」 「有你这样的美人在怀,谁还管战事啊,魔族爱打就打过来好了,待我先……。」紫川秀说着话,搂着白川的纤腰,叼住一只乳头,含糊的咕哝了两声,便开始吸允还用舌头灵巧的舔弄乳头。接着,再以舌头在双乳上画圈,舔舐白川的双乳。白川没听清他说些什么,很快便迷醉在情欲当中,也忘记了战事。 紫川秀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从白川的纤腰慢慢滑到小腹,在小腹上游荡。接着又向下滑去,却绕过了溪谷,只在大腿上抚摸。 白川渐渐站立不住,紫川秀抱起她,将她轻轻放在行军床上,伏在她腿间,看着她最隐密的私处。白川只觉得羞耻,紧紧闭起双眼。淡淡的阴毛,让看到的人引起无尽的遐想。紫川秀伸手过去轻轻的抓了一下,之前的爱抚已经撩拨起白川的情欲,因此这一下可以说是让白川有如电击,身体大大的抖动了一下。 趁胜追击,紫川秀索性左手慢慢揉搓白川的阴毛,右手轻轻将白川的大腿分开,对着小穴抚摸。阴毛被揉搓,给了白川别样的刺激。被拉开的双腿,完全暴露了她的私处,细密柔软的阴毛覆盖不住微开的花瓣,那里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淫水。 紫川秀见状,更加兴奋,两只手指轻拨开白川的花瓣,大拇指按住阴蒂,轻轻揉捏。强烈的刺激下,白川的身体跟着不停的抖动,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开始主动配合紫川秀手指的动作。 可是紫川秀并不满足,手指还伸进去小穴,抠挖着柔嫩的肉壁。不停地翻搅和搓揉之下,白川早就身体本能的一阵颤动,娇声连连,不停的发出甜美的呻吟。 紫川秀的手指开始在阴蒂上颤动,灵活的指尖在白川花瓣奉上不断游移。那种酥麻的感觉,再加上紫川秀用手指用力挤压,白川几乎疯狂了。她本是单纯的少女,哪里经过这种淫邪手法。挑逗持续良久,白川突然觉得一阵快意冲向脑袋,便被送上了绝顶,意识完全模糊。 紫川秀等白川精神稍复,便将脸贴近白川的小穴,轻轻的舔舐,偶尔还用舌头轻插进去。女人的那里被这样舔弄着,白川只觉得羞耻无比。可是那种刺激,却又让她一直不停的发出甜美的叫声,甚至完完全全无法思考。白川双手按着紫川秀的头,整个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在颤动着,小穴里的爱液也随之更加的泛滥成灾。 「啊……啊……不……不要……停……停止啊……啊……」 见到白川如此模样,紫川秀得意的笑笑,「小母狗,你也尝尝自己的淫水的味道吧。」见到紫川秀放开对小穴的攻击,白川本想喘上一口气,但是对方立刻封上了她的小嘴。 激烈的相吻,让她又有不同的感受。紫川秀亲吻着白川的樱唇,把舌头伸进白川口中搅拌她湿滑的舌头。白川遭此打击,几乎快崩溃了,可是此时此刻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任由他不断的蹂躏自己,尽情的搅拌自己的香舌。脑中又乱哄哄的,不知不觉开始配合著紫川秀的舌头,也不由自主的吸允着对方的唾液。 吻了一会,紫川秀让白川跪坐起来,然后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光了……站在白川面前,捏住她的小嘴,提起了肉棒塞入她的口中。紫川秀还按住了她的头,开始前后进出着白川的小嘴。无可奈何之下,白川根本无力反抗。对白川来说,这些动作都十分难为情。她先将肉棒含进去,然后口中深处又抽出来。认命般的含住肉棒的前端吸允,舌头在龟头下方敏感处不停地舔动。白川用舌头来回舔着肉棒,伸出右手在肉棒的根部,温柔地握住胀硬的小球,轻轻抚摸。 紫川秀知道白川害羞,却故意用言语羞辱白川的自尊心。 「副旗本阁下,你可真有天赋,才教了你几次,就做的这么好了,真是天生的淫娃。」白川听得脸上一红,内心却觉得有些异样的快感。 「是不是我说到你心里去了,你就是喜欢舔鸡巴吧?」紫川秀一边享受,一边弯腰抚摸着白川湿润的小穴和滑腻柔嫩的乳房。白川待要否认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唔连声。 「你的奶子长得可真不错,平时看不出,还真有料呢,摸起来手感真好。哎,你的小穴怎么更湿了,看来我说的没错,你真是喜欢舔鸡巴的贱人呢。」 白川只觉得心下火热,小穴空虚无比,忍不住吐出肉棒,抬头道:「是,我是贱人,我要大人的肉棒,请大人怜惜。」 将白川推倒在石床上,紫川秀将白川双脚分的更开,将肉棒对准了小穴,挺立着的肉棒前端顶着她已经湿淋淋的小穴入口处,轻轻在门前滑动。 「要我怎么怜惜你啊,副旗本阁下?」 「啊,请旗本大人插入!」 「不够哦。」 「请旗本大人的大肉棒狠狠的插我!」 「有进步,不过还是不够。」 「啊,请不要折磨我了。请旗本紫川秀大人的大肉棒狠狠地肏弄小母狗白川的小淫穴,小母狗的淫穴生来就是给旗本大人使用的。」白川自暴自弃一般拼命叫道。 说完这句淫语,白川只觉得体内一股热流涌出,几乎有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小穴也变得更加湿润了。 「哈哈哈,你还真是有天赋呢,比我想的表现的还好,那我就满足你吧。」 说完,挺着腰猛插了进去,白川一声娇喊,只觉得小穴里无比充实。紫川秀也舒服的一声轻喝,只觉得白川的小穴内温润湿滑,小穴内壁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自己的肉棒,舒服无比。肉棒缓缓进出小穴。每一次的插入都让白川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跟着紫川秀的动作摆动她的身体配合紫川秀的攻势。 随着动作渐渐的加快,也如拓荒似的越插越深,坚挺的肉棒不停在柔软的小穴中的进出,紫川秀用手揉捏着白川的乳房。香汗淋漓、忘情叫喊,这已经是现在的白川唯一能做到的事了。 就在白川渐渐沉醉,再次攀上极乐的顶峰。正在她迷迷糊糊之时,却突然被紫川秀抱起。白川体内插着肉棒,身体软弱无力,只得象树懒一样爬在紫川秀身上。紫川秀走一步插一下,把白川插得叫都叫不出来了,就这样插着白川走出帐篷。 白川突然从帐篷内来到明亮的野外,急忙闭起眼睛,急声到:"不要,会……会被人家……看见的!"紫川秀嘿嘿笑道:"怕什么。谁爱看就让他们看去。最好让大家都来看看我们高贵的副统领阁下,私下里是个多么淫荡的小母狗才好。"白川听得这话,心中一荡:仿佛真的被众人观赏自己的裸体一般。实在太羞耻了,可是,为什么自己却觉得好兴奋?难道真的如大人所说,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紫川秀将白川放到帐篷旁树下草地上,摆出跪在地上的姿势,面向山下的军阵,从后面又插了进去。从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见山下的战况,远远望去,一排排的兵马,军阵俨然。甚至隐隐约约的几乎可以看见军阵最前方的两名副旗本长川和罗杰。而从山下却看不清山上的二人身影。况且军阵之中,众人注意力都在对面的魔族身上,并无人回头张望。倒也不虞被众人发现二人的荒淫形状。 白川见到对面魔族军仍旧毫无动静,心下稍安。暗道,还好魔族没有立即进攻,不然我军主帅不在,如何抵挡?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进攻?魔族战斗,不是向来喜欢摆出阵势,然后一窝蜂地冲上来吗?今天实在奇怪,好在既然对方不急攻击,一时倒也不必担心。去了心中最大的担忧,便想到自身处境。低头看看自身,身上还穿着紫川家的军官制服,下半身却清洁溜溜。好似母狗一般跪在草丛中,高高撅起屁股,被人从后操着,面前便是几万家族军人。太可耻了,实在太丢脸了,竟然在这里做这种事,如果被人看见可怎么办。 "在这里做这种事,白川,被人看见你可怎么办?"紫川秀悠悠道。 被一语道破心中所想,白川无言以对,只是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长川和罗杰每日里为你争得头破血流,想必他们不知道你私下里是个喜爱大肉棒的淫娃吧?」 "求……求大人……啊……不……不要……再说了……嗯……""不知道他们两个看见你现在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会有多精彩,嘿嘿……""啊……好丢脸……"白川羞耻的低下头去,低声呻吟,却觉得身体越来越兴奋。自己的身体怎会如此,难道真的希望别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吗?白川心中一阵迷茫。 "你怎么叫的那么小声,怕人家听见吗?"紫川秀不满道。他假装生气的大力抽插。 "啊……大人……求你……这……实在……实在是……下官实在……无法……""哼,你无法什么,你都不怕别人看,害怕别人听见你浪叫吗?你自己看看你的样子,现在还穿着家族副旗本的制服呢,你配作家族军人吗?现在这样子,简直连最下贱的妓女也不如。""啊……啊……不要……不要说了……""你就放心吧,距离这么远,他们听不见的。就算听见了,让大家都来瞧瞧你的奶子,骚逼和骚屁眼,可有多刺激。你心底是想被大家看的吧?"紫川秀一边羞辱着白川,一边用最大的力气一下一下狠插着她,直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啊……啊……你操死我吧……操死我……让他们都来看我……都……都来……啊……啊啊……操我……"白川的意志终于崩溃,彻底的沦为了肉欲的奴隶。她完全抛开了顾忌,发出撩人的浪叫。 "看……吧……看我的……逼……我的奶子……都来……都来……操我… …啊啊……操我的骚逼……啊啊啊……操……操死我了……啊啊啊啊啊……"白川发出一声长长的大叫,终于攀上了极乐的巅峰。紫川秀只觉得白川的小穴紧紧的包裹住肉棒,几乎要将它夹断了。也觉得舒爽无比,一声低喝,将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白川的小穴。白川被精液一烫,再次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紫川秀先前刺杀了魔族军的将领,魔族为防止动摇军心,只得按兵不动,封锁消息。后来渐渐弹压不住,消息泄漏,魔族军大乱。被赶回战场的紫川秀下令先以罗杰的五千骑兵冲乱魔族军阵,而后全军突击,最终以三万骑兵大破八万魔族大军。史册记载:"紫川秀旗本亲临前线,身先士卒,奋勇杀敌,极大鼓舞了全军将士士气!靡下罗杰、白川、长川三位副旗本不畏强敌,团结合力,指挥镇定,终于在此战中以三万骑兵大败八万魔族精锐部队,击毙、击伤四万余,俘虏一万余。另号称魔族第一猛将的葛沙亦于此战中被秀川旗本手击毙"紫川秀因而立下大功,成为民众心中的英雄,当代军人的楷模,白川、罗杰、长川也为万民所传颂……
2012年夏我与三个熟女的激情往事 些天的努力没有白费,单位有点忙,但是抽时间也一定要更新,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我和青青姐从枫凌大酒店出来,我们都没有开车,出来找个小饭店随便吃点,王姐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也都没有什么心情说话,更不要说其它的。估计青青姐看到王姐那样,自己也有点后怕,昨天晚上那种温柔和体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客气和礼貌,女人开始和你客气了就是要和你保持距离了,我又怎么能不懂得进退,也同样以礼貌回报她,小心言辞! 草草吃完饭,两个人居然连电话都没有留就各自分头回家,当我送她上出租车的时候,还是礼貌性地说了句:" 保持联系!" 可是我心里清楚,可能我们这一别就是永别了,管她呢,就当是做了一场美梦吧,反正我也没有少什么! 看着她坐车远去,心里莫名的惆怅,点上一根烟,拿出手机给小李打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接我。回到住处,倒头躺下睡着,一觉睡到了晚上8点多,直到王哥他们忙完了准备出去吃饭我才醒。 真的是体力透支累坏了,王哥过来拍拍我:" 龙总,您老人家这是干什么去了?累成这样?不会是陪着领导去考察S城的第三产业现状了吧?" " 还真是,S城的妹子真是燕瘦环肥,一个比一个性感漂亮,差点把命都搭上了……" 我也和王哥开着玩笑,我们平时这样惯了! " 走吧,洗洗脸,起来咱们吃饭去!总部来的那两个小姑娘真不错,短短几天,标书都搞得差不多了,本来昨天就想大家一起出去吃吃饭,唱唱歌放松一下,但是因为你不在就没去。今天你回来了,改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看你睡了一个下午也精神了,咱么几个今天好好喝一顿!" 听王哥这么说,我心里挺过意不去,大家都在为了这个项目忙碌,而我却在酒店和三个老女人厮混了两天,真是不应该。 想到这里,我起来去洗个脸清醒一下,到了外面让小李把那两个小姑娘叫过来,两个小姑娘来了之后我给他们在小区又租了一套房子,和我们同一个单元,但是在顶楼。很快两个小姑娘下来了,我对大家说:" 大家这几天都辛苦了,今天晚上我请客,大家吃好玩好,不用考虑工作,明天休息一天!有什么事情后天再说!" 王哥击掌称快,两个小姑娘都跳了起来,连连说着领导你真好! 出门,五个人正好一辆车,开车单位的那辆CRV到了S城最好的吃海鲜的地方,海龙阁,别看S城小地方,但是只要你能想到的东西,这里就能吃得到。 只要你能想到的玩的花样,这里就能找得到。有时候说沿海城市和北京上海等地方消费高,但是在S城一点都不比那些地方差,而且,在某些服务上,要远远超过那些一线城市,因为这里山高皇帝远,别的城市不敢提供的服务,这里都是稀松平常。这也是为什么王姐和刘姐能够疯玩成那样的原因,很多时候人的行为,最重要的决定因素其实还是周围的环境和土壤,把她们扔在小山村,再骚她们还能骚成什么样?钻个玉米垛子就不错了! 扯得远了,我们五个人到了海龙阁,找了一个位置较好的包间,可以俯瞰S城最繁华的街道。我懒得点菜,让小李还有两个小姑娘随便点,点好菜之后我让服务员拿了两瓶国窖1573,两个小姑娘给她们要了一瓶红酒。 很快菜都上来了,我先提了一杯酒,感谢大家的配合和辛苦,喝完之后王哥和小李陆续提酒。酒过三杯之后大家开始自由活动,因为这边的项目基本没有什么悬念和压力,今天也没有领导或者客户,都是我们自己人,气氛比较放松,而且大家也是年轻人居多,席间大家讲着笑话和来了S城发生的趣事,一起聊着彼此的生活。很快2瓶白酒和1瓶红酒喝完了,都没有尽兴,尤其是那两个小姑娘,喝点红酒彻底放松了,我又要了一瓶1573,两个小姑娘非要吵着和我们一起喝白酒,没有办法,又加了一瓶。 这两个小姑娘来了没几天,我们接触并不是很多,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没有想到喝酒这么豪爽。看来这女人还真的不能小视,尤其是能进入营销系统的,肯定都是有两把刷子的! 女人的加入,让我们今天这顿酒喝得更加畅快淋漓,因为小李的年龄和两个女孩差不多,三个人打打闹闹,确实也很好玩。虽然我年龄比他大不了几岁,但是这几天可能是经历比较多,心态感觉和三十多岁差不多,很难找到和小姑娘那种打情骂俏的感觉。 只要她们玩得高兴就行,王哥今天酒也喝得不少,王哥这个人真的是在单位压抑太久了,可能我的到来让他又重新看到了希望,酒到浓时情亦浓,王哥有点想吐,我扶他上卫生间的时候,他拉着我的手说:" 老弟,哥哥我就跟着你干! 说真的,这个单位真让我伤心了……" 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哎……都是男人,我能理解!我拍拍老大哥," 今天咱们好好喝,好好玩,不用说那些不高兴的事情。反正老大哥以后有弟弟我的一份就绝对少不了你的! " 我也是说真心话,有这位老大哥在公司为我指路,我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并不一定每个不成功的人都是自己的原因,有时候运气很重要。 回到房间,小李和其中一个叫谢红娜女孩两个人聊得正欢,看得出来那个女孩对小李也很有感觉。另一个叫齐诗婷的女孩拿着手机在玩,看我们进来,很有眼色的过去扶着王哥。 我看酒喝得差不多了,提议一会去唱歌,皇朝是不能去了,去金山吧!正好离得这里也不是太远,从后面绕一下不用经过红绿灯,省的酒驾被交警查到了! 到了金山,这个时间段正是人们喝完酒出来娱乐的时候,王哥去停车。我带着小李还有两个美女进去,一进门,两排美女,穿着白色短裙,个个身材高挑,香气逼人,感觉一下子进入了美腿森林。 " 晚上好,欢迎光临!" 两排美女齐刷刷鞠躬喊道。 我没有理她们,有口无心的问候,没有必要搭理她们。大堂经理很快迎了过来,一看是我比较熟悉的叫安吉的经理,安徽女人,长得漂亮,性格豪爽并且能喝酒,有几次我带着那个项目部的领导过来,给我安排的女孩还有节目很不错,从那几次之后我们就认识了,很是投缘。 " 呦,龙兄弟你来啦?今天几个人?" 安吉迎上来问我,其实她的意思是问我多大的包房,用不用找女孩。 " 安姐,今天我们都是自己人,五个人,就不找女孩了,给我弄个中包,其它的你安排吧!不忙的时候过来坐坐。" 我让她明白今天我们自己出来玩,不用刻意弄那些节目。 " 好的!" 说完她拿起对讲机喊道:" 三楼666,贵宾五位,接一下!"上楼,进入房间坐下,王哥很快也上来了。服务员鱼贯而入,给我们调音响,端上各种果盘、酒水以及娱乐的骰子等东西,我今天喝得也有点晕,靠着沙发和两个小姑娘说:" 你们自己点歌唱着啊!" 小李看来对红娜很有点意思,和红娜耳语了一阵开始点歌唱歌,齐诗婷比较乖巧,看我靠在沙发上,给我递过来一罐饮料,把嘴凑到我耳边说:" 龙哥,你是不是难受呢?喝点饮料解解酒!" " 有点! " 我感激地看她一眼,接过饮料打开喝了一口。她喝完酒脸红红的,嘴里的香气混合着酒精的味道让我心神一荡。仔细看看齐诗婷这个女孩,在KTV摇曳的灯光下还挺漂亮,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留着长发。 她顺势坐在了我旁边,因为是夏天,她穿得很少,本来就不到膝盖的短裙坐下之后更是遮挡不住她修长的大腿,她的腿在随着音乐的节拍抖动着,很诱人! 可惜现在我喝酒之后脑子里全是青青姐,要换做平时的我肯定要动点想法,好好勾引一下这个美人,反正大家酒后,无所谓了! 在这样的环境,我想起了我和青青姐那天巧遇,也是在KTV,也是酒后,她把我当做" 鸭" 让我陪酒,给我口交,后来又到酒店……哎……她现在在干什么呢?是否也在想着我呢?王姐的事情怎么样了,刘姐能摆平么? 我的思绪飘荡,齐诗婷用雪白的大腿蹭蹭我," 龙哥,要不咱们一起合作一首歌吧?" 我摇摇头,心想,今天我没有胃口吃你这盘菜。" 婷婷,哥有点晕,我躺会!你过去照顾一下王哥,他喝了不少还吐了,你陪他唱会让他醒醒酒。王哥这几天跑前跑后,你们两个美女可得好好感谢他一下啊……" 我用王哥搪塞她。 " 哦……" 齐诗婷撅着嘴过去坐到了王哥旁边,王哥很高兴,远远看了我一眼,充满感激。我点头表示会意,让他好好玩! 现在职场的女孩,真的是不玩白不玩,人家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也明白应该怎么去得到。并且社会的风气让她们也不在乎所谓的贞操,只要高兴,和谁上床又能怎么样呢?我在公司总部的时候就上过好几个办公室还有相关业务对口单位的女人,都是在这样类似的场合,大家你情我愿,事后也不过多联系,有感觉就再来几次,没有感觉就从此不相往来,还和平时一样。 王哥虽然在职场混得一般,但是对于哄女孩还是有一手的,加上王哥多年来练就的口才,很快齐诗婷就忘了被我拒绝的小小不快和王哥嘻嘻哈哈打闹在一起。 看看那边的小李,正和谢红娜在玩骰子,这个臭小子,想用酒把红娜灌多? 我看别被人家灌多了!能上桌喝酒的女人,哪个还不喝一斤二斤的。 不管他们,让他们好好玩吧,我心里还是想着青青姐,想着她的身体,想着和她做爱时候那种感觉,想着就在昨晚我们拥抱着夜谈人生。我们还会见面么? 她回去之后和老公会怎么样?还有刘姐和王姐,刘姐的身体其实我也很喜欢,小穴紧紧的超过很多年轻女孩。王姐估计这次给弄怕了,应该很长一段时间都难以恢复。 心里乱,点上一根烟,拿起一瓶啤酒慢慢喝着,听着齐诗婷和王哥情歌对唱。 王哥的酒吐了之后我看醒了大半,两个人边唱着边喝着啤酒,看来今天晚上他这边有戏了!现在的这些女孩,敢说敢做,上个床就和接个吻一样,只要感觉对,就敢和你睡! 小李那边情况不太乐观,红娜明显比小李会玩,小李不停地喝已经快不行了,红娜却还很清醒,再这么喝下去,就是把妹子带回去,他也办不了事,还是年轻没经验啊!其实那个妹子既然愿意和他一起玩说明就有意思,一会喝差不多直接提前走一会去开房就行,喝多酒人家女孩还觉得你傻呢! 正在品评两个人泡妞的技术细节,KTV门开了,安吉满面春风进来,一股香风飘到我身边,江南女孩特有的声音在我耳边嗲嗲的响起:" 你怎么自己喝酒呢?要不找个妹妹陪你坐会?" " 不用了,我有点晕,休息一会!今天主角是他们,他们高兴了,我就高兴了!" " 那怎么行?要不我陪你会?刚才在那个包间有个领导非让我陪他喝几杯,我也有点晕!" " 也行!你要忙你就忙,不用特意陪我。" 这句我是真心话,我现在其实一个人坐着感觉挺好。 " 就是忙也得陪你坐会,你有几天不来我这了!我还怕是上次得罪你,让你生气了!" 安吉和我撒娇,她说的是上次我带几个处长还有他们手下过来玩,他们走了之后我想请安吉喝点茶陪我坐会,其实是想把她约出去开房,她说还有客人走不开没有陪我的事情。 " 你也要工作嘛,那次是我喝多了!" 我那天主要是觉得心里憋屈,想找个人发泄一下,其实后来想想真没什么意思。这种场所的女人,都快被人玩烂了,有什么意思? " 没生气就好!那天真是有事呢,要不今天我陪你?" " 不用,我一会还有点事,你把他们安排好就行!" 我内心深处并不喜欢这种风月场所的女人,但是平时应酬,我也没有办法。 安吉看我这样拒人千里之外,她也没有办法,拿起啤酒和我干了一杯找个借口出去了! 王哥果然是高手,又玩了一会,他悄悄过来和我说:" 龙,我今天不回了,去玩玩!你把身份证借给哥,我出来忘带了!一会我们打车走,你开车吧!" "恩,悠着点!" 我的意思他明白,给了他身份证,他们又呆了一会,齐诗婷这个小女孩的脸皮还挺薄,悄悄和红娜说了一下,走的时候还故意和我解释说她头有点晕,让王哥送她先回去,我心里好笑,女人啊,真是说谎的天才!你下面痒就下面痒嘛,哈哈…… 他们走了之后,就剩我们三个人也没有什么意思,叫服务员结账然后走人。 小李果然不出我所料,想灌女孩,却被女孩灌多了,躺在沙发上居然睡着了,红娜无奈地看着我,我们只好一左一右扶着他从KTV出来。 把小李扔上车,小伙子躺在后座上,我开车,红娜在副驾驶,本来想着让她在后面照顾小李,但是看她的表情,似乎对小李很失望,算了,女人嘛,就是变化多端,回家吧! 到了小区,好不容易把小李弄上四楼,我背他的时候这个小伙子居然吐了我一脖子一身,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好兄弟呢? 上到房间,我和红娜又扶着他吐了一会,让他喝了两支葡糖糖,安顿他睡下之后看看表居然都已经快凌晨1点了!我的身上又脏又臭,红娜看我狼狈的样子居然还" 噗嗤——" 一声笑了,我看看她,身上也粘了不少小李的呕吐物。 这个没出息的家伙,等他明天起来我还得给他好好上上课,看看人家王哥,现在估计早就把齐诗婷压在身下干的吱呀乱叫了! " 笑个屁,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把人家小伙子灌多了,好意思!" 我假装生气逗红娜。 " 是他酒量不行,关我什么事,没用!" 红娜一副鄙视的样子。 " 看不出来,你这娇小可爱的,酒量这么好?徐总给我又派了两名精干女将啊!" 我调侃她。 " 你别逗我了,一会到上面冲个澡,你臭死了!脏衣服放我们上面我帮你洗吧!看你们三个男人,连个洗衣机都不弄。" 我们三个平时都送洗衣店,最多洗洗袜子和内裤,这点我们肯定比不上人家两个女人。 " 也好!" 我们的卫生间已经让小李吐了满地,也没有办法洗澡。上去冲个澡赶快睡吧,都半夜了! 我到衣柜里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红娜屁股一扭,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就往楼上走,我心里一惊,不会和小李没有干成,拿我泻火吧?我现在可是弹尽粮绝,一点兴致都没有,我就想好好睡个觉! 她拉着我的手蹦蹦跳跳很快到了顶楼,她们住的是7层的阁楼,房东和我们住的那个房子是同一个,两间不是很大的卧室,有一个露台,养着一些花花草草。 是之前住着的房客留下的,一对上学的情侣,可能是毕业了就搬走了! 正好红娜她们要来,我和房东聊起来的时候他正好在找房客,就把那套房子给我留下了! 红娜用钥匙开门的时候还神秘兮兮和我说," 婷婷她估计都睡了……" 我心想,是睡了!只不过不在这个房间!只不过小穴里还插着王哥的肉棒! 进入房间,女孩的房间就是不一样,虽然她们才来了短短几天,但是房间里马上就香气扑鼻,各种物品也摆放地很整齐,和我们下面三个男人的乱象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红娜还去齐诗婷的房间看看,惊讶地告诉我没人。我也假装很惊讶," 她可能和王哥去喝茶醒酒了,王哥今天也没少喝。" 既然人家齐诗婷想保持在闺蜜面前的良好形象,我也得配合啊!人啊,不装能死么?不能!但是,装,就要装到底! " 这么晚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红娜装清纯。 " 不会的,能有什么事!有你王哥照顾呢,放心吧!" 我也继续装。 我们又把这个话题继续了几句,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很快话题就转移到了小李给我吐到身上的脏东西上。 " 这个家伙,明天起来扣他奖金。敢给领导身上吐……" 红娜开玩笑地说。 " 就是,必须扣!扣下来咱们都去买身新衣服。" 我附和道。 说完我们都笑了,虽然我们接触时间不长,但是现在的社会,哪还有什么避讳的。我脱掉脏衣服,到卫生间冲澡不提。 红娜也回到她的房间,换上了睡衣,一个人在她房间打开电脑看着脑残的电视剧。 洗完出来,舒服多了,换上干净的衣服,舒服多了,酒劲也基本过去了!我到红娜卧室和她打个招呼说要下去睡了,红娜听我这么一说不依了:" 龙哥,你看婷婷也不在,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在房间呆着啊?这么晚了,我一个人害怕呢! 你陪我说会话,等等婷婷!" 现在的女人真是直接,这不就是明摆着要和我上床么? " 不太好吧?这么晚了,让婷婷回来看见不好!" 我装正人君子。心里想着,要不是老子今天弹药已经打光了,肯定拿下你! " 好哥哥,你就陪我一会嘛!说不定婷婷很快就回来了!" 红娜和我撒娇。 她嘴唇微张,穿着的吊带睡衣也半耷拉着,虽然卧室只开着台灯和电脑,隐隐约约下我能看出来她已经把文胸脱掉了,她的个子没有齐诗婷高,但是人比较瘦小,从睡衣下露出来的大腿和美脚给人无比的诱惑。 但我还是忍住了,一方面因为今天确实没有多余的体力去应付她,另一方面我能看出来小李对她很有感觉,我如果今天晚上把红娜上了,小李知道之后虽然嘴上不会说什么,但是肯定心里会和我有芥蒂。 兄弟难得,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个兄弟不值得,尤其还是可有可无的女人。 现在的这些小女孩,表面看着都挺好挺单纯,其实性经验说不定比我都丰富。 想到这里我狠狠心,对红娜说:" 妹子,哥今天真的有点困了,我一会下去看看小李醒了没,不行让他上来陪陪你!" " 哥——不行!不许你走,我就想让你陪我……" 红娜过来拉着我,小女孩一看就是发情了,已经不顾及面子,也不和我装了! " 娜娜,你别这样!哥真的下去了……" 我一狠心挣脱开然后快速出门下了楼。 出门的时候,我听到红娜在后面喊道:" 龙景程,你个胆小鬼,我恨你!"我没有搭理她,恨就恨吧,总比让小李恨我强! 到了我们的屋子,小李还在睡着,我推了他一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 哥,怎么还不睡?" " 你个臭小子,喝那么多干什么?现在红娜在上面独守空房。你要不要上去陪陪她?" " 真的?" " 废话,这事我还骗你!齐诗婷没有回来,就她一个人,好机会啊!" 我鼓动他,现在红娜正在发情,不上白不上。 小李一听有这样的好事,居然一扫颓态坐了起来,看来人真的是心态决定一切啊!" 哥,我这样上去会不会太唐突?" " 唐突个屁,现在的女孩就是要主动点,要去快点去,一会人家锁门睡觉你就没戏了!" " 好的好的,那哥我马上上去,回头和你汇报战果啊!" 他起来还简单收拾一下,与刚才醉酒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让我都怀疑他刚才是装的。 " 好好干,日后再说!" 我一语双关。 他出门了,希望兄弟能够马到成功,直捣黄龙!我回到我的房间,点根烟,往床上一躺,好舒服! 刚洗完澡还不是很困,脑子里又浮现出了前两天和三个姐姐的激情,尤其是青青姐,有点想她了!我们居然连个电话都没有留,有刘姐的电话,但是现在三更半夜的打过去也不合适。 躺着胡思乱想,很快一根烟抽完了,脱掉衣服睡吧,小李上楼大概有十来分钟了,只要没有马上被拒绝下来,那就是有戏了!前两天我和三个熟女激情大战,今天晚上小李还有王哥每人抱着一个年轻女孩干着,S城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看来每个人到了这里桃花运指数都飙升啊! 好不容易两个眼皮打架,睡意袭来,突然我的手机响了," 妈的,这是谁啊? 这么晚打老子电话,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边骂边从枕头下面把手机摸出来,一看是小李,我心下一惊:不会有什么事吧? 接通,我听了一下,那边没有人说话,我" 喂——" 了一声,还是没有人说话,但是从那边传来了奇怪的声音,仔细一听,靠!这个臭小子又没有把手机放好,老是自动拨出电话,现在我这边可以现场直播他和红娜做爱的声音了! 本来想挂了电话,但是那边突然传来了红娜很大声的一声叫床声,看来小李虽然酒量不济,床上的本钱还是很足的。 " 嗯……好大……" 红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 娜娜,我喜欢你!想你想了好久了……" 小李气喘吁吁。 床的质量不好,被他们两个做爱的动作弄得嘎吱嘎吱直响,手机听筒里大部分的声音其实就是床的声音,只是偶尔红娜叫得大声了才能听到她的声音,但就因为这样若有如无,可以让人发挥想象的空间,非常刺激,我的下面居然也变大了。 这个小李,这些地方就是不注意,我都说了他好多次了,电话必须要注意,否则容易泄露隐私,这下可好,把他和女人做爱的声音都传出来了!以后真得找机会好好和他谈谈! 两个人的床战还在继续,我没有继续往下听,挂断了电话。再听下去,把我的欲望挑起来,我到时候找谁打发啊?再说,明天小李看到了通话记录,如果知道我一直听着他和红娜做爱的声音,也对我不利,别人的秘密,知道的越少越好! 睡吧,让梦乡带走我的思念和烦恼吧!明天太阳升起,我会把那些烦心的事情全部忘掉,好好继续我的生活!
在内外的双重夹攻下,苦战许久的都卫军终于崩溃退去。 大群骑士驰过圆拱型的宫门,进入宫城主殿前的广场。 秦国兴于西戎,自襄公以来,已历二十余世,故而咸阳宫城的历史极为悠久,其采用的是标准的「前朝后寝」布局,外朝是秦王办理政务、举行朝会的地方,内廷则是秦王和诸子妃嫔的寝室,其法度之严谨,气象之肃穆,均远非其他各国能比,可谓壮丽宏大之极。 前廷的三座主殿巍峨壮丽,设于前后宫门相对的中轴线,两边为相国堂和各类官署;后廷以秦王与王后的后三宫为主,左右两方为东六宫和西六宫,乃太后、太妃、妃嫔和众王子的宫室。 内廷的建筑形式比外廷更多样化,布局紧凑,各组建筑自成庭院,四周有院墙围绕,不同区间又有高大宫墙相隔,若没有人引路,只怕迷途亦是毫不稀奇。 然而此刻的它,却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破败——不必说兵灾火焚之后,未及修缮的建筑,即使是那些素来有豁死尚武之名,威震东方诸国的秦人宫卫,亦是伤疲交加,被绳索紧紧绑缚着,纷纷跪伏在广场之旁,在马蹄激起的灰尘中喘息,面上的神色,唯有无比的仇恨与绝望。 血迹未干,尸横遍地。 一身戎装的仲孙玄华翻身下马,率领一众亲卫大步踏上石阶,冷笑着向秦宫正殿走去,自始至终,未曾向广场旁的秦人瞥去一眼。 看着眼前的宫殿,他的眼中竟流露出一种莫名的惘然,这一刻,历史,竟仿佛在他的眼前形成了奇妙的重叠。 ——六十年前,就是在这里,一个气态轩昂,心中充满了乐观与自信的穿越者,在吕不韦的引领下觐见庄襄王,而开始谱写起西秦虎将,盖世刀君的传奇。 ——三十年前,同样在这里,一名被身边的所有亲友背叛,失魂落魄,恨不能死的丧家犬,被亲手教导出的弟子押入新筑的怀清台,开始了地狱噩梦一般的人生末路。 ——二十年后,依然在这里,一名怒发冲冠的重瞳青年挥动干戈,火烧咸阳,将秦人杀的尸横遍野,正式宣告了大秦王朝的末日。 而今日——「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 忽然间,仲孙玄华竟仰天大笑起来,他的声音是如此的肆意张狂,声震全场,然而口中的诗句却是意外的诡异,配合此时的情境,比之赞美,倒更像是轻蔑与讽刺。 下一刻,已然立身于殿前的他,忽的回过身来,拔剑指天,在狠狠挥落的同时,冷声喝道:「除名单上之人,其他人等杀无赦!!!」 咸阳城内的乱战已足足持续了三天,他麾下的骑士们早已是满手血腥,沉浸于杀戮的疯狂中,闻听此言,当即轰然应声,纷纷策马拔剑,很快,连绵不绝的哀叫声,便在下方的广场上响起。 血流成河,亡魂无数,齐人武士们肆意的用屠刀杀戮着无力还手的秦人,这一刻,弥漫于宫城上空的,唯有彻头彻尾的凄惨与暴虐…… 而在此刻的宫城外,曾经富庶宏大的咸阳城,已然彻头彻尾的化作了一片火海,无数的木质建筑皆被点燃,浓重的黑烟直冲云霄,火红的颜色染遍天际,这一刻,无论是军士还是小民,无数秦人正血红着眼,不再听从任何人的指挥,出自本能的拼命地扑灭着城中的火头,他们唯一所想的,只是从这肆虐的火海中,救下这座即将毁灭的城市,救出自己的亲人和财产。 尽管,在这场无比浩大的火劫面前,这一切努力注定毫无意义…… 秦国,已经完了! 率领着残余的家将,侍立在石阶之侧,看着宫城之外被染红的天空,听着宫城内传来的杀戮之声,以及仲孙玄华方才的嘶声狂笑,这一刻,已然白发苍苍的吕不韦,竟从心中生出一种想要放声大笑,却又想要痛哭的冲动——「奇货可居!奇货可居!当年在邯郸,我以千金买下它,为它付出了无数的心血,而今日,,我竟亲手毁掉了它!!!」 与此同时,蕞城之外。 「咚!咚!咚!」 随着有节奏的鼓音,位于平原上的联军开始朝城墙推进,前方数排是矛盾手,接着是弓箭手和骑兵,旗帜飘扬,阵形似海,鼎盛的军容,昂扬的士气,直展现出令人不战自溃,无法与之抗衡的霸道气势。 战鼓轰天,人马踏地之音震慑方圆。 城墙上的秦人新兵,则人人脸如土色,心生怯意,就连主将管中邪亦是面色铁青,眉宇中隐隐透出焦躁之意。 伊阙战后,仲孙玄华乘胜轻取函谷,虽未继续进军,却在华山左近设立大营,距蕞城只有一天距离,所幸其中驻军不过四万,与蕞城的近二十万秦军实不能比,故而包括他在内的秦将皆以为此举只为防御,目的是为函谷关提供预警,为避免刺激对方,一时竟未曾对其动手。 然而此刻,他才知道仲孙玄华此招的高明之处。 这四万人马虽不足以强攻蕞城,然而兵临城下之时,却让他极难做出决断,须知蕞城之内的兵士,八成以上皆是伊阙之后新召,守城固然无碍,但若贸然出城与敌野战,兵少则毫无意义,兵多则惧敌军阴谋,何况此地乃是咸阳的前卫防线,意义重大,更兼主将项少龙不在城中,故而一时之间,他竟无法做出决断,唯有保守的谨慎戒备。 换而言之,等于仲孙玄华仅以区区四万人,便将他的二十万大军牵制在了蕞城之内! 时至今日,仲孙玄华之势已威压天下,挡在他面前的秦国,其衰亡早已无人怀疑,自从伊阙战后,六国入秦之士,逃离出关者早已不知凡几,他本出身卫国,若是以往,只怕也已离秦而去——一个朝不保夕之国的将军,做来又有什么意思? 何况咸阳此刻正发生的政争,他亦有所涉及,本土秦人对吕不韦的敌视,更让他为之心冷,外人终是外人,今天是吕不韦,谁知这些秦人哪天便会拿他来当牺牲品了? 然而有两样牵绊,却终是让他无法狠心离开,其一,乃是秦王嬴政对他的赏识与恩义,其二,便是他的妻子赢盈,这位出身王室的贵女,就在两个月前,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 想到自己的妻儿,他不由扭头看向咸阳的方向,这一刻,他仿佛在天空中看到了她的面容,一如当初初见之时,在那秀美的俏容上,挂着既骄傲又自得的笑意,像是世上所有男人,只配给她作踏脚的马蹬般,她那对亮如星辰的点漆美眸,一如当初在校场之上般的看着他,射出爱慕和痴迷的神采。 当初他孤身入秦,地位声名均是不显,为了求娶赢盈,竟被迫在校场之上公开对决昌平君邀来的西秦第一虎将王翦,两人骑术、弓术俱是战平,直到最终比剑较技,他方仗着自身高明的剑术胜出,最终由嬴政亲自许婚,更赐以都骑统领之职,在无数秦人青年羡艳的目光中,将这位名动咸阳的美人娶回家中,亦被秦人认可,自此官运亨通,成为今天的大秦重将。 思及此处,管中邪下意识的抚上腰间的「长击刃」,他的剑术实已臻至当代一流,尤胜李园王翦,至今为止,仅惜败于项少龙的刀剑同出之下,然而两人之间终无大的私仇,他甚至还对项少龙的为人颇有好感,比及此人,他真正想要一战的,却反而是让他数次饮恨的仲孙玄华。 二十年前,他的老师照剑斋剑挑天下,最终却在稷下观星台上惨败给日中天的剑圣曹秋道,重伤断臂,一身剑术就此尽废,至死仍是心中忿然。 身为照剑斋最出色的弟子,他自是想一雪此恨,只可惜机运不许,直至今日,他仍无缘与曹秋道门下最杰出的弟子仲孙玄华一见,故只能以熟识的项少龙为参考,不断暗中盘算,拟定针对仲孙玄华的战术,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在战场上与之对决,将其击败斩落,就此扬眉吐气,一雪先师的遗恨。 正当他想到这里时,忽听联军阵中传来一阵急促的号角声,只见联军士卒前进到距城两千步的距离上便不再向前,下一刻,只闻蹄声骤响,十余名骑士竟忽然从其阵营的间隙中冲出,向着蕞城驰来,从衣饰上看,竟不像战士,反而似是女子的模样。 城墙上的秦兵顿时大哗,「攻城须用步兵」乃是最浅显的常识,联军用这区区十几名不伦不类的「骑兵」冲城,当真与自杀无异,就连管中邪亦是心中讶然,当即凝神眺去,暗道仲孙玄华此人素来阴险狡猾,用兵神鬼莫测,不知又要玩弄什么计谋。 管中邪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射手,目力自是极佳,两千步上视物,对常人来说实是极难,但对他来说却不过是寻常之事,然而当他看到那些骑士的模样时,一瞬间,他竟不由自主的雄躯巨震,脸色惨白,双手不知不觉间已是攥得死紧,显已是心神大乱,难以自抑。 赫然,那些马背上的「骑士」,竟全是一群青春美丽的少女,只见她们身穿着各种颜色的武士服,彼此辉映,争妍斗丽,直好似一群美丽的彩云般,这幕景象,只让他无比的熟悉,竟隐然生出一种既视感,仿佛回到了两年前的咸阳街头,第一次看到她们的时刻。 那时的她们,当真是一群天之骄女,居然在咸阳城内比拼骑术,沿路逢车过车,遇骑过骑,一个个骄傲刁蛮的不可一世,就好似一群云端上的小凤凰般,既是高贵不凡,又兴奋爱闹,极能挑衅惹事,无时无刻不展现着让人为之迷醉的青春与活力。 然而此刻的她们,却再无当初的骄傲与活力,俏脸上唯有憔悴与惊惶的神色,更呈现出不自然的酡红色,身上的武士服虽是材质名贵,式样华丽,然而在女儿家的私密之地,如酥胸雪腿等处,却被刻意扯出了许多破洞,即使在千步之外,以他的目力,亦隐隐能看到几名少女的隐秘之处,除羞耻淫靡外,竟又展现出一种不同以往的魅惑与媚荡,让人凭空生出一种想要将她们按倒在地,就这样在两军阵前,在无数人的注目中将她们恣意蹂躏践踏的冲动。 刹那间,他只感到如被雷击,如若不是他为将数载,心态早已沉稳许多,只怕下意识间,便要将「女儿兵团」四个字喊出口来。 这群少女皆是出身咸阳的权贵之家,背后势力颇为庞大,更极受家人宠爱,甚至自称「外王庭」,当真是一群天之骄女,弄得咸阳城里人见人怕,比许多大臣宿将都要出名。他管中邪怎也不敢想象,仲孙玄华竟有这样的本事,将她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擒至此处。 若这一切是真,那么便只剩下了一个最可怕的可能——不可能! 下意识的,他已然排除了这个荒谬的可能,用力抹了把眼睛,再度凝神看向远方的少女,试图找出齐人「伪饰」的破绽。 然而这些青春美丽,而又活力十足的面容,却让他那么的熟悉,就在此刻,只见联军阵中又驰出一名身穿黄白色夹杂武士服的少女,面容娇美出众,肤色雪白晶莹,腰身纤细美好,更有着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胸脯胀鼓丰腴,极是诱人,活色生香,简直就是一名拥有魔鬼身材的美丽天使。 仿佛看到了管中邪的目光,忽然间,少女亦仰起头来,凄然望向城墙上的他,一瞬间,她那对色泽黯淡的美眸中,竟射出了充满希望与期盼的明亮光彩,仿佛在盼望着他前来援救自己一般。 眼见此景,管中邪只感到一股血液直冲脑海,看着那无比熟悉的身影,那无比熟悉的眼神,一瞬间,他已然排除掉了一切怀疑,痛苦地闭起了双眼,双拳攥得死紧,死死地咬着嘴唇,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嘶声道:「赢——盈!」 这一刻,他竟生出如坠冰窖的感觉——若非咸阳已经陷落,这群天之骄女,甚至包括自己的妻子又怎可能沦入敌手,更被敌人任意摆弄,送到两军阵前如此羞辱? 大秦完了!仲孙玄华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神不知鬼不觉的绕过蕞城,奇迹般的攻陷了咸阳,他管中邪简直就是一个被人玩弄于掌中的傻子!率着大军白白被牵制在这里,竟连妻儿都护不住…… 这一刻,他的心中既是沮丧懊悔,又是痛苦自责,忽然间,他只感到胸口一阵抽痛,看着远处神色凄然的赢盈,喉间一甜,雄躯猛的一晃,竟差点喷出血来。 就在此刻,忽然间,只听联军阵营中号角声再响,仿佛是收到了什么讯息般,就在号角鸣响的瞬间,这群少女竟策动起身下的马匹,拼命向蕞城的方向奔来,随着马匹的跑动颠簸,只见她们的上衣亦在风中吹拂飘动,竟崭露出十余双白嫩茁挺的嫩乳来,不断的抖动抛摇,幻化出大片诱人的乳浪,再加上她们惊惶的美丽容颜,仅是远远看去,便足以勾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欲火,恨不得马上将她们抱在怀里,又或压在身下,恣意蹂躏玩弄。 就在此刻,忽听联军阵中传出一声高喝:「玄帅有命,三军将士有自负勇力者,皆可出阵,凡有擒获秦女者,便以之赐其为奴!」下一刻,联军阵中已响起接连的嘲讽和嗤笑声,当即便有数十名骑将疾驰出阵,策马扬鞭,狞笑着向前方的少女们追去。 与此同时,管中邪则是紧咬钢牙,双目血红,心中已咬牙切齿的用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语把仲孙玄华的先人咒骂了无数遍,须知在两军阵前凌辱敌国女子以激怒敌军,此举在春秋时便有,但若非死敌之国,如吴越之间、又或私仇极深,如伍子胥之于楚国,极少有人会不留余地的使用此计,更不必说是针对贵族女子,方才他还庆幸联军终给自己留了颜面,没把赢盈也弄成那幅淫靡的装扮,然而此刻,看着咬紧牙关,拼命逃向自己的赢盈,他只感到心头一阵冰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妻子被敌人剥光衣服,就在两军阵前,无数兵士的瞩目中被凌辱的惨状…… 这根本就是要当着两军将士的面践踏他管中邪的脸面!若是他无所作为,只怕今日之后,即便他管中邪能侥幸不死,也要以另一种方式「名扬天下」,再难做人了。 何况他毫不怀疑,等这些少女逃到城下时,她们的身份便会曝光,届时人人皆知咸阳已陷,大秦已亡,更眼见自己的主将畏战怕死,甚至对妻子坐视不救,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敌军凌辱奸淫,至时,只怕联军都不用攻城,只需坐待几日,便能看到蕞城守军士气大落,自动崩溃了。 思及此处,管中邪的心中再无法忍耐分毫,碍于赢盈的颜面,竟是一个侍卫都没带,抓起自己惯用的大弓,孤身快步下城而去,这一刻,他的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心中想着的唯有救下赢盈,哪怕因此而落入陷阱,最终落到兵败身亡,他也已不在乎了。 与此同时,逃亡中的「女儿兵团」的少女们,所面对的情势却已极为窘迫,眼见身后的追兵赶来,显然欲在这里凌辱她们,她们皆是心惊胆战,情急之下,纷纷拉起马缰,使出当初在咸阳城里的手段,娇叱连连,竭力催动坐骑飞奔,一时间竟也颇有几分军队的气势,拼命向着蕞城逃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她们终于不可避免的与城上秦兵的视线碰在一起,看着城上有所同情怜悯,但更多的是兽性色欲的目光,再看看自己这身暴露淫荡的装束,下意识间,她们的脸上已浮现出无比羞耻的神色,纷纷羞愧的低下头去,双手下意识的抱向胸前,想要遮住自己的羞处,然而这样一来,她们便没有手去控马,不可避免的速度大减,更有两名少女一时不慎,竟直接坠落马下,被同伴抛在身后。 看着同伴们羞愧窘迫,恨不能死的模样,被抛在最后的赢盈,美目中不由射出一丝既似同情,又似内疚的复杂目光,她眼下虽是衣着完整,然而却也心知,若被抓住,只怕下场比同伴还惨,不想这时,只见一个面带刀疤的丑男,竟已策马向她直追而来,她心下一凛,已然下意识的竭力催马,连续超过几名同伴,加速向蕞城逃去。 当初她虽下嫁管中邪,但对方乃是统军大将,多数时间不在咸阳,对她也颇为放纵宠爱,故而她仍是多与当年的闺友玩在一起,生活比之出嫁前亦变化不大。 然而伊阙战后,拜仲孙玄华的大屠杀所赐,秦人几乎家家丧亲戴孝,再无人有心娱乐消遣,女儿兵团的活动亦暂时消停下来,此后咸阳形势紧张,更无人有闲心与她一起玩闹,她的生活一时竟颇为无聊。 正巧四天前,吕娘蓉竟邀她前往项府做客,更托她邀约一些闺友,言道要一同出城游猎,她们这些「女儿兵团」的少女多是秦人,平日与身为吕不韦之女的吕娘蓉往来颇少,她本欲拒绝,但终是无聊的太久,实在不想放弃这次机会,略想了一下,便以吕娘蓉的夫君项少龙是管中邪的主将为由,无视两位兄长的反对,兴致勃勃的应约前去,却不料进了项府后,刚饮了杯水,便糊里糊涂的昏了过去,待到醒来时,竟已被送出了咸阳城,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联军营中…… 想到此节,她不由芳心暗恨,既后悔自己的轻率无备,又痛恨吕不韦父女的暗施阴谋,所幸联军将官似乎是考虑到她的身份,虽也淫辱了她的一些同伴,却未曾侵犯她,眼下的少女中,亦只有她衣着整齐,两千步的距离虽不近,但以她的骑术,只需两盏茶的功夫,便可奔至蕞城之下,思及此处,她的心中不由燃起希望,立时再度催马加速,暗祷上苍保佑,能让自己逃出敌军的魔掌。 不料这时,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刺耳的冷笑:「哼,风靡咸阳的女儿兵团,骑术倒还真有两下,看这腿劲,也不知能不能在床上夹死老子?」说话同时,声音已是越来越近,其中更有着明显的淫亵意味,只听得赢盈心中大惊,心知对方马快,很快便将追上自己,不由银牙紧咬,绷紧了娇躯,暗自盘算对策。 转瞬之间,背后的马蹄声已越来越近,赢盈心神一紧,伪作无备的模样,与此同时,只听身后的丑男呵呵笑道:「玄帅有令,敢在蕞城前肏干你之人,立时官升三级,哈,老子麻承甲揍了十几个人,才夺得这头啖汤的机会,也不知管中邪的老婆滋味怎样!」话音未落,他已然催马至赢盈身侧,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向她的背心抓去,想借马力将她一举擒住。 却见嬴盈不屑地翘起可爱骄傲、棱角分明的小嘴,轻蔑的冷笑道:「狗贱种,你也配!」她出身王族,夫婿亦是一时人杰,素日被娇宠惯了,对于麻承甲这种粗野低俗的人物,自不会放在眼内,更兼听到仲孙玄华的恶毒图谋,心中亦满是恨意,故而话语中竟是冷傲十足,竟有种把对方全然当成了垃圾渣滓的感觉。 与此同时,只见她陡然一勒马缰,就在坐骑伫立原地,前蹄高扬的瞬间,竟忽的双手一撑,纤腰借力急摆,优美的娇躯已然离开马背,身形一侧,不但在间不容发中避开了麻承甲的一抓,更借势抬起一双弹力惊人的修长美腿,一前一后,凌空向他的胸口踢去。 「你……!」 麻承甲虽是剑术不凡,但秉性却骄狂无备,哪想到赢盈的骑术竟如此出色,猝不及防间,胸口竟结结实实的挨了两脚,立时被踢得飞坠马下,屁股坠地,直摔了个四仰八叉,当真是在万军之前出了大丑。 当初仲孙玄华杀田单,夺齐国时,他本是田单布置在仲孙玄华身边的暗子,却被仲孙玄华巧妙反间,而导致田单判断失误,最终事败身死,此后曾与他齐名大将,却唯有他虽因及时投诚而抱住了一条性命,却也前途暗淡,迟迟不得晋升。 眼见仲孙玄华大业将成,他愈发功利熏心,此次乃是费了不知多少手脚,才得到这个机会,为了连升三级,他不惜当众与人交合,眼见已是连脸面都不要了,却不料首次交锋下,不但未曾擒下赢盈,反而被她如此羞辱,竟成了两军的笑话,他心中实是急怒交加,恰好这时有一名骑士从他身边驰过,情急之下,他竟不管不顾的冲上前去,一把将对方扯下马来,骑上了对方的马,继续向赢盈追去。 赢盈踢落麻承甲后,立时再度纵马加速,借着少女们分散奔逃,情势混乱的机会,眼见已经超过了大多数同伴,距离蕞城不到千步,却不料这时,忽听一阵「嗤嗤」的破风声从身后响起,她心中一惊,急忙应声看去,只见身后的十余名骑士竟拿出了马贼的手段,一同从怀中取出特制的套索,纷纷瞄准前方的少女甩去,亦有两道绳索是向她抛来。 她心下骇然,知道若是继续奔逃,此招将极难闪避,当即勒马急转,就在绳索将至的一瞬,一双玉臂紧抱住马颈,娇躯一转,已然敏捷的翻到马的背侧,险险闪过了两道套索,下一刻,只见她足尖一绷,在地上盈然一点,美腿一蹬,腰身借力一拔,又再度翻回马背,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角度时间都拿捏得恰到好处,竟生出一种好似舞蹈般的灵动美感,眼见此景,不但城墙上的秦军为之目夺,就连联军那边,甚至追逐她们的骑士亦不由为之动容。 然而她虽避过绳套,女儿兵团的其他少女却没她的骑术和机敏,猝不及防下,当即便有六七名少女被从背后套住,硬生生的拉下马背,拖至追兵身边,眼见已被擒住,而更糟糕的,则是那十几匹无主的奔马四下乱跑,却好巧不巧的挡住了她的前路,逼得她不得不勒马停步,一时竟无法继续前进。 就在这时,只见麻承甲已然再度大吼着向她追来,赢盈方才精彩优美的马术,显然更加衬托出了他的丑陋和无能,直弄得他心中愈发羞怒,满心皆想着用各种恶毒的手法,在两军阵前报复赢盈,相随心生,只见此刻的他,脸色亦是极为阴沉扭曲,直将那幅丑脸衬得愈发狰狞吓人。 眼见此状,赢盈亦心生惧意,然而眼见前路不通,心知想要冲出去,便唯有再与他硬碰一次,思及此处,她银牙一咬,已是策马转回,主动向麻承甲迎去。 片刻之间,两马已再度相交。 赢盈心知自己力量远不如对方,更手无寸铁,正面硬拼绝非其敌,取巧之法可一而不可再,故而待两马接近时,立时便再施故技,口中冷笑道:「丑货,再接本小姐一脚!」佯作抬腿,娇躯却滚向马背的另一侧,暗拟唬住对方,同时以坐骑为掩护,突过他的封锁。 却不料麻承甲嘿声大笑,目光中露出得意的神色,就在两马相交的同时,竟全然不管她的动作,忽的凌空拔剑,一剑抹向了她的坐骑。 这一剑当真是又准又狠,一斩之下,赢盈的坐骑几被切断头颈,又勉力跑了几步,便惨死倒地,跌落尘埃。 赢盈没想到他竟来了这釜底抽薪的一招,猝不及防下,当即与坐骑一同摔倒在地,直跌的头晕目眩,迷迷糊糊中,她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便感到一双大手揪起她的衣领,竟已将她凌空拔起,再度抓到了马上。 与此同时,她已听到了麻承甲难听的淫笑声:「小婊子,你终于被老子抓到手里了,嘿,别看老子丑点,可也是怜香惜玉之辈,看老子怎么炮制你,嘿嘿嘿。」 声音既是淫邪,又是得意,他费尽功夫,终将赢盈擒入手中,自是欲以之泄愤,当下便狠狠一掌,直打在她弹性十足的翘臀上,隔着衣服,仍能感受到那柔嫩弹动的绝妙触感,心中顿时暗赞「秦女丰隆」,这下可让老子捡了大便宜。 臀部猝然被击,赢盈心知不妙,立时纤腰一扭,挥动玉臂,一掌便向麻承甲的丑脸抽去,她此刻受制于人,自知已是难免,此举与其说是挣扎,倒是更以泄愤为多,却不料麻承甲竟是不避不闪,就在她回身的同时,双手竟忽地一伸,反向她鼓胀茁挺的酥胸抓去。 「啪!」 「嗤!」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就在赢盈一耳光扇在麻承甲脸上,在他脸上打出五个鲜红指印的同时,麻承甲亦毫不留情的撕开了她胸前的衣衫,将她那对玲珑有致的酥胸彻底暴露了出来,只见它们雪白晶莹,饱满鼓胀,极是诱人,就在露出的同时,附近的几名骑士已然扭头看向她,眼中色欲之意大作,嘿嘿淫笑起来。 胸前乍然一凉,又听到敌人的淫笑声,赢盈心下一羞,当即失声惊叫,本能的缩手护胸,不料这时,却听麻承甲阴森森的笑道:「小婊子,使劲打啊,老子最喜欢你这样的辣椒了,你越反抗,老子玩起来就越有味道!」话音未落,只见他「呸」的吐了口血痰,双手一分,竟分别抓上赢盈的一双玉臂,用力一拧,便将它们弄得变了形,直从肘关节处垂落下来,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唔——!」 关节猝然被扭伤,赢盈当即痛的失声惨叫,与此同时,麻承甲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的狞笑着,双手抓上了她胸前那对弹性十足的肉球,大力揉弄起来,将它们弄成各种模样,时而扁平凹下,时而又向前凸起,更不时捏动她的乳尖,竟是无比的粗暴横蛮,毫无怜惜之意,直弄得她情不自禁的悲叫出声,这幕香艳而凄惨的景象,配上麻承甲那狰狞的面容,以及嘴边残余的血沫,只显得格外可怖,竟让身边的人下意识的生出一种「野兽辱美人」的诡异感觉。 这一刻,感受着酥胸裸露在外,被人大力揉捏的刺痛,再看着周边不断向自己看来的敌军,以及远处城墙上的同胞的目光,更闻到身后的麻承甲那近于兽性的男子气息,赢盈的心中实已是羞怒至极,情不自禁的摆动娇躯,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出对方的侵犯。 然而麻承甲的钳制却格外有力,何况赢盈此时双手被废,几无抵抗之力,就在她扭动纤腰,极力挣扎的同时,麻承甲已然两手下滑,紧箍住她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小腹紧紧贴上她弹翘的丰臀,坚硬的肉棒笔直挺起,竟随着她的节奏,在她的臀缝间来回摩擦撩逗起来,一时间,竟好似是她按捺不住,主动扭动腰肢,在为对方提供臀交的模样。 就在这时,忽见麻承甲忽的俯头向前,伸出舌头,竟极为猥琐的在她的俏脸上舔了一口,淫笑道:「久闻『女儿兵团』和赢小姐的艳名,呵,麻某虽是丑了点,但胯下的货色,你想已是知道了,你这小淫娃,竟这么激烈的挑逗麻某,真是个下贱的淫货!」说着,他竟是抱着赢盈的身体,主动摆动腰身,隔着衣服,用肉棒在赢盈的臀沟中抽插起来。 赢盈俏脸绯红,心中只感羞愤欲死,听着对方猥亵无耻的话语,贝齿咬得死紧,俏脸已是晕红如霞,美目中露出刻骨的恨意,然而此刻,似乎是因情绪的激动,随着对方的一次次挺动挑逗,不知为何,她竟感到自己的下身忽然变得炽热起来,麻承甲的每一次摩擦,甚至是胯下的马匹的每一次的颠簸颤动,都让她感到有如电击一般,又酸又痒,而且迅速的化作连绵不绝的电流,向全身扩散扩散开来,每流过一个地方,那个地方都会酥痒难耐,就连胸口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反而生出一种强烈的刺激感来,竟仿佛还想让对方揉捏的更用力些般。 霎时间,她已然芳心大惊,她在婚前虽颇为开放多情,曾经的床伴也不在少数,但婚后却实未做出什么出轨之事,管中邪奉命镇守蕞城,与她分隔已有数月,她青春年少,平日虽难免怀春难耐,但却也无法想象,自己竟会如眼下这般,在一个如此厌恶仇视的丑男怀里,而且还是两军阵前,无数人的目光中,生出如此饥渴动情的感觉,忽然间,她心神一动,俏脸上露出一丝惊惧之色,恨声道: 「你……你们下药了!」 麻承甲却嘿嘿大笑,在她的粉颈大力嗅了几下,方伸出粗大的舌头,继续在她的俏脸上舔弄起来,淫声道:「不错,玄帅有令,秦女既是多情,便要我们在两军阵前好好肏弄你们,看看你们这群发情的贱人,到底能在自己的父兄夫君面前淫浪成什么样子!」说话的同时,他竟有意无意的伸出一只手来,指向不远处的几名骑士。 赢盈应声看去,赫然,只见那些骑士面前的马背上,竟都横放着被擒获的秦女,而此刻的她们,却都好似失魂落魄一般,神情妩媚,双颊酡红,半闭半张的美目中,仿佛充满着无尽的欲火与春情,每当身后的骑士们伸出大手,穿过暴露的衣衫,在她们的酥胸美腿上肆虐亵弄的时候,她们便情不自禁的颤动身体,口中更不断发出媚浪的呻吟声,雪腿难耐的不断小幅踢动,仿佛已经全然忘记了羞耻,竟全然是一幅饥渴无比,正期待着被男人侵犯的淫荡模样,更有几个人,竟已是被敌人抱在怀里,就这样在马上肏弄起来,然而她们的表现,却只是更加的不堪,简直就像是忘记了廉耻,在主动迎合对方一般。 眼见此景,赢盈不由娇躯剧颤,看着眼前淫媚无比,被敌人肆意玩弄的闺友们,忽然间,她亦不由自主的感到娇躯滚热,两腿发软,竟是情动的愈发厉害了,随着麻承甲的一次次大力揉弄,不过片刻的功夫,她的雪乳竟已是高高涨起,猩红的乳头更不由自主的在无数人的视线中挺立起来,与此同时,在肉棒反复的摩擦挑逗下,她的股根处亦是一阵湿润滑腻,亦是湿的一塌糊涂。 就在这时,只听麻承甲冷笑道:「此药乃是特制,又加大了药性,任你是处子贞女,也要变成淫娃荡妇,更何况你们这些千人操万人干的浪货!」说着,他双手一合,竟已解开了赢盈的衣带,随即再度一拉,竟在她的惊叫声中,将她下身的武士裤扒下了臀部,不但将她浑圆凸翘的丰满玉臀尽数露了出来,更露出了部分雪白修长的大腿,肉光致致,半遮半露之下,只显得更加性感迷人。眼见此景,他又是大笑道:「好一双雪白的淫腿,管大将军真是好福气!」 赢盈素以自己修长的美腿而自傲,然而此刻,看着周围那一片紧盯着她的酥胸美腿,垂涎欲滴的目光,她的脸颊已是鲜红如血,高耸的酥胸也急速起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只感到心底那种酥痒难耐的感觉愈发难以压制,绝望之下,也不知费了多大的心劲,方勉强鼓起力气,恨声道:「你这般对我,中邪绝不会放过你!」 却不料麻承甲竟狂笑道:「呸,那个绿毛龟早就自身难保,看看你这饥渴的贱样,也不知背地里给那个乌龟带了多少绿帽子,也不知他杀的过来吗?」说到这里,他竟「啪」的一掌,先在赢盈白嫩的大腿上狠狠拍了一把,激起一阵诱人的肉浪,继而伸手到她的胯间,隔着亵裤便是一阵激烈的揉搓掏弄,直弄得她娇靥如火,浑身酥软,芳心明明是羞恨至极,然而小嘴却仿佛失去了控制一般,偏偏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起来。 随着麻承甲的亵弄,她只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快感不断从羞处传来,不过片刻,她的亵裤便已几近湿透,紧贴在胯间,竟将她蜜穴的凹痕,以及两侧蜜唇的凸迹充分的暴露了出来,这一刻,感受着腿上接连不断的粘滑感,她的心中只感到愈发羞耻,下意识的紧闭美目,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不想这时,她忽的感到胯间一凉,竟是麻承甲一把将她的亵裤撕破,抓在手中,随即两指一探,进一步深入到她的蜜穴中,用力来回抽插起来。 饥渴已久的蜜穴乍被插入,一瞬间,赢盈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似是羞耻,又似是满足的娇吟,看着远方蕞城上纷纷观看者她们的秦军士兵,她的心中只生出一种无地自容的耻辱感,然而下身那似是满足,却又有些空虚的快感,却让她的芳心极度难耐,不知何时,唇边竟生出一种干燥的感觉,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舔舐起自己干燥的嘴唇,柔腻的雪腿也不自觉的逐渐合拢起来,仿佛要将麻承甲的手指留在自己饥渴的蜜穴中一般。 这时,只见麻承甲忽的竟再度探脸过来,贴上了她火红滚热的俏脸,亲吻起她的雪耳玉颈,口中更调笑道:「看看那些贱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小浪妇,你还硬挺什么?」说着,他竟往赢盈的耳朵眼里吹了一口气,直弄得赢盈情不自禁的心神颤抖,口中亦是喘息的愈发急促,看着前方清晰可见的蕞城,再看着身边已是浪荡不堪,纷纷主动求欢,被马上的骑士们恣意肏干着的「女儿兵团」的少女们,她只感到下身又是一阵酥痒,眼见已是再难坚持下去。 偏巧就在此刻,麻承甲竟不知从哪儿抓来一丛马鬃,在她的蜜蒂上一扫,那种强烈的瘙痒感,几乎让她下意识的心神一松,与此同时,她的雪腿已是情不自禁的合在一起,紧紧夹住了那让她感到无比销魂的手指,竟开始的主动扭动起玉胯,随着对方的抽插而挺动研磨起来,小嘴中发出的淫声,亦与她的闺友们再无二致,充满了情欲和淫靡的味道。 然而,就在此刻,她却听见了一声熟悉而又陌生的,仿佛夹杂了无比耻辱的声音:「赢盈!」 一瞬间,赢盈只感到有如雷击般,恍然梦醒般的睁开了眼睛,只见前方约三十步处,自己的夫君管中邪正手握大弓,与麻承甲,以及他身边的十余名骑士对峙着,而他的一双虎目,正痴痴的看向自己,其中似是愤恨,似是歉疚,又仿佛蕴藏着刻骨铭心的痛楚,几乎让她不敢正视。 然而此刻的管中邪,看着不远处被敌人抱在怀里,肆意凌辱玩弄的妻子,心中的痛楚,只比赢盈所想的更甚。 只见此刻的赢盈武士服的上衣已被撕开,一对诱人的酥乳不但彻底的暴露在众人面前,更在对方的大力揉弄下,被玩弄的泛红膨胀起来,极是媚丽红艳,就连其上的指印抓痕亦是清晰可见,与此同时,她下身的长裤,竟已被拉至膝下,内里的亵裤更被褪下,不但露出了她香艳诱人的玉胯美腿,更将她最隐秘的私处亦暴露了出来,而随着麻承甲的抽插,只见她的蜜穴之间,亦显露出湿润的反光,不断流落的淫液,竟把马背上的鬃毛都打湿了一片,再看看她那绯红如烧的脸颊,以及那朦胧欲滴的美目,竟全然是一幅浪态十足,淫荡无比的媚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并非是被强迫,而是乐在其中,难以自拔。 这一刻的管中邪,竟已是面色铁青,颈上青筋暴起,双手微开,下意识的拉开了大弓,面上虽无表情,但不停颤抖着的双手,却已然暴露了他心中的情绪。 然而眼前的麻承甲,却仿佛未曾看到他手中的大弓一般,反而显得愈发兴奋了,竟嘿声大笑道:「管乌龟!来,大家一起看看,他那千娇百媚的老婆,出身王室的秦人贵女,那高贵的贱毛淫穴到底是幅什么模样?」说着,他竟忽的双手一分,用有如小孩把尿的姿势将赢盈抱了起来,双手抬着她的腿弯,将她一双雪白的长腿大大分开,竟把她的私处尽数呈现在了管中邪等人,甚至是整个蕞城的秦兵面前,那鲜红的肉唇,漆黑的茸毛,竟都是清晰可见,上面还有残余的淫水淋漓滴落,闪动着淫靡的光泽。 被如此当众羞辱,赢盈几乎下意识的凄叫出声,心中只感到羞愤欲死,牙齿紧紧咬住樱唇,下意识的闭起了美目,娇躯不停地战栗着,拼命的摇晃着双腿,仿佛这样能让她稍微好过些,尽管事实上,这只是让她的蜜穴张得更开,摆的更大,让人们看得更清楚罢了,而她那娇媚似火的脸蛋,更是让人浮想联翩,甚至以为她是在享受着这样的感觉。 而在此刻的蕞城之上,几乎所有人都已瞠目结舌,看着远处的那群少女们所露出的淫相,更隐约听到麻承甲揭开赢盈的身份,一时间,城上的士卒们竟都不由自主的看呆了,无数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个赢盈暴露在外的下身,心想着她高贵的王室身份,再看着眼前那淫靡的粉穴,人人皆是垂涎欲滴,眼看瞳仁都要瞪得掉了下来。 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摆成这幅模样,管中邪的心中更是怒火填膺,然而他虽是天下一等一的射手,但欲在三十步内,不伤赢盈而击毙她身后的麻承甲,亦是极为困难,何况麻承甲眼下的姿势,无异于以赢盈的身体掩护住了自己,故而他一时间实是信心不足,不由犹豫了一瞬。 然而下一刻所发生的事情,却是让他更加痛悔无及,目眦欲裂。 赫然,只见麻承甲一声淫笑,大喝道:「看看这饥渴的小淫货,管乌龟,你还真是没本事,不但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就连在床上也满足不了她,竟把她旷成这样,还得老子来替你肏她,你这个废物!」话音未落,只见他双腿夹住马身,双手却是紧抱着赢盈雪白的大腿,腰身一挺,竟是一击贯穿,就在管中邪犹豫的一瞬间,将他那早已怒涨而起的粗大肉棒,狠狠刺入了赢盈淫水横流的蜜穴之内。 「赢盈——!!!」 眼睁睁的看着爱妻在自己面前被这个丑汉淫辱玷污,一瞬间,管中邪只感到眼前一黑,热血冲头,再也无法保持方才的冷静,已是情不自禁的悲喝出声。 「呜!」 几乎同时,赢盈亦是痛声惨叫,紧闭的美目中,已有大颗大颗的泪水滴落下来,她自出生以来,何曾受过如此惨痛的羞辱折磨?而且还是当着无数人的面前被这般淫辱。偏偏与此同时,她的下身却仿佛失去了控制,有如久旱逢甘霖般的紧紧合拢,饥渴无比的夹紧了麻承甲的肉棒,更是剧烈的颤动起来,好似早无比兴奋的迎接着他的的侵犯一般,就连那一声惨叫,亦是情不自禁的透出一丝淫媚的感觉,仿佛蕴含了无比的满足和渴求一般。 然而两人的反应,却只是让麻承甲愈发嚣张的得意,只见他在插入赢盈的蜜穴后,当即双手一抬,再度抓上了赢盈的雪乳,一边继续揉捏起她鼓胀的乳球,一边挺动腰身,就这样在马上肏弄起她来,口中更淫笑道:「管将军,你夫人的下面还真是够紧够劲,真是要夹死麻某了,难怪你当初娶她娶得毫不犹豫,就连戴了无数顶绿帽子也不顾了!」说话的同时,已是连着数下插弄,次次尽根而入,直打在赢盈的蜜穴深处,甚至隐隐带出了耻骨撞击之声,仅是由此,便可知他的冲撞是多么用力。 「不……不要……唔……啊……啊……不要!」 这一刻,赢盈唯有无力的摆动着一双美腿,绝望的承受着对方的奸淫,在淫药的作用下,几乎麻承甲的每一次插弄撞击,都带给她的蜜道以无比强烈的刺激和冲击,随着对方的一次次插入,她只感到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快感迅速的蔓向全身,然而与此同时,她亦眼睁睁的看着不远处脸色铁青,满脸屈辱之色的管中邪,当着夫君的面,在敌人的狎玩下,却感到极度的兴奋和快乐,这种屈辱的感觉,直让她恨不能死,这一刻,只见她的俏脸已然扭曲的不成形状,脸上的泪水,随着下身的蜜液一同接连涌出,既是矛盾,却又意外的展现出一种对比的凄美感觉。 看着眼前的赢盈,还有那些「女儿兵团」的少女们,管中邪双拳攥得死紧,甚至好似要将手上的大弓握断般,虎目中射出屈辱和仇恨的火焰,如非顾忌赢盈,只怕他现在就能把麻承甲生吃了,看着眼前双腿大开,被麻承甲恣意肏弄的赢盈,听着她接连不断,比和自己行房时更加淫媚浪荡的叫声,他几次暗咬钢牙,想要狠下心来,索性把赢盈与麻承甲一同射死,只可惜他虽亦有狠辣的一面,但对家人却极为重情,何况赢盈已有了他的孩子,每想起两人当初的种种,都让他下不了决心,无奈之下,唯有嘶声喝道:「放开她!你麻承甲亦是个人物,竟不敢与管某一战,只会凌虐妇孺么!」 若是以往,只怕麻承甲还会受此一激,只可惜眼下此人既利欲熏心,更是心头含恨,既连当众交合这种无耻的事都做了出来,自然更不会理会管中邪的话语,竟嘿声笑道:「管大将军有所不知,麻某的枪法比剑术更好,待我和你妻儿大战完,再来招呼将军也不迟!」说话的同时,他竟彷如示威般的,忽的猛然一顶,竟直贯到了赢盈蜜穴的尽头,直弄得她情不自禁的吟叫起来,似是苦痛,然而其中又隐藏着无法压抑的情欲味道,只看的管中邪目眦欲裂,恨不能立时拔出剑来,砍了眼前这个禽兽不如的人渣。 看着管中邪的表情,麻承甲脸上顿时升起残酷而快意的笑容,忽的竟一把将赢盈的亵裤甩向他,同时阴森森的笑道:「老子知道她有两个月的身孕,眼下也是你孩子的便宜『干爹』了,既然如此,老子便送给他个甜头,让你的孩子好好尝尝他干爹阳精的味道,嘿!」说话的同时,只见他紧抓住赢盈的小蛮腰,用力挺动腰肢,毫不留情的肏干着这个秦人贵女,更挥动起另一只蒲扇般的大手,一下接着一下,不断重重拍击起她那丰隆挺翘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直听得管中邪愈发心如刀绞,几难自抑。 然而忽然之间,管中邪的的心中竟升起一阵强烈的不安,须知麻承甲眼下在联军中的地位当不会高,却又如何能得知赢盈有两个月身孕这样的事情?唯一合理的解释,便只有——一瞬间,管中邪只感到如坠冰窖,全身仿佛都在不自觉的发抖,下意识间,心中一狠,已是抬起大弓,弯弓搭箭,指向了赢盈的胸前,怒吼道:「这是个设计好的局!仲孙玄华,你够狠,管某九泉之下,也绝不会放过你!!!」他终是一时人物,心思细密,麻承甲的话语中稍有疏忽,便已被他趁隙而入,猜中了其中的关键。 不料麻承甲竟是毫无惧意,仿佛全然不怕管中邪的绝世射术般,竟忽的伸手上前,五指用力握住了赢盈的乳球,力量之大,只仿佛要将它们捏爆一般,嘿声笑道:「管乌龟,别拿你的弓指着老子,老子知道你箭法好,有本事便将老子和身前这个小淫娃一起射死,正好我淫她荡,九泉下再做对野鸳鸯,给你带个大大的绿帽子!」说着,他下身又是忽的数下重击,激烈的撞入赢盈的花心深处,用力之大,竟连两片蜜唇都翻了出来,直弄得赢盈雪玉般的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连连,竟情不自禁的高声吟叫起来:「你……禽兽不如……我……啊……畜生!」 看着眼前的赢盈满脸淫态,被麻承甲尽情肏弄的模样,管中邪暗一咬牙,便要将手中劲箭射出,却不想这时,麻承甲竟忽的在赢盈的翘臀上重重拍了一把,再度冷笑道:「呸,你这个被畜生干的浪叫连连的婊子!当自己是什么贞洁处女了,那些秦人才俊能肏你,老子便肏不得?」旋即又轻蔑地看向管中邪,冷笑道: 「管大将军,你那点本事,还敢和玄帅斗法?来,射啊,把老子和这个小淫货一起射死,老子便在底下等你,看你日后如何在秦国立足!」 闻听此言,管中邪再度心头剧震,须知他功名之心极强,眼下既已为仲孙玄华之敌,秦国便是他唯一的出路,可若是在此刻杀了赢盈,则无异于斩断了自己与秦国最紧密的联系,或许一时无事,但日后……,思及此处,他不由手头一软,又略微犹豫了一瞬。 然而这第二次的犹豫,所带给他的,确实让他更加痛悔的结果。 就在他犹豫的一瞬,只听麻承甲呵呵笑道:「哈哈哈哈,管大将军,你不射,便让老子先射!」只见他忽的一声大吼,竟再度狠狠一刺,将早已憋到不行的粗大肉棒直直插入了赢盈蜜道的最深处,挤开了娇嫩的子宫口,将大股大股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射入了其中。 被他的阳精一烫,赢盈亦是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高亢无比的淫呼,一双如雪似玉的美腿紧紧夹住了麻承甲的肉棒,不由自主的拼命扭动着腰身,蜜唇亦是一阵剧烈的紧缩,下一刻,伴随着剧烈的颤抖,一大股蜜液从她已被肏弄的红肿的蜜唇中直喷而出,更夹杂着丝丝色乳白的精液,竟显得如此的凄艳和淫靡…… 下一刻,麻承甲已将他的肉棒拔了出来,只见此刻的赢盈,竟仿佛用尽了所有的精力一般,娇躯已是软倒在麻承甲的胸前,如云般的秀发散乱不堪,俏脸上已是湿成一片,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胸口无力的起伏着,饱挺的玉乳上满是瘀痕和指印,下体更是狼藉一片,蜜唇已然被撑的大大张开,在微微颤抖的同时,更有着大股大股的浓浊精液从中流出…… 「……!」 看着被蹂躏成这样的妻子,这一刻,管中邪只感到心头一片死灰,那种强烈的耻辱与悔恨感,只让他连愤恨的话语也无力再喊了,一瞬间,他已然生出了死志,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便要将扣在手中的长箭发射出去,眼下的他,最后的心愿,也只是在临死之前取下麻承甲的性命,替自己和赢盈复仇而已。 然而就在此刻,忽然间,只听赢盈声嘶力竭的惨叫了一声:「中邪!」 赫然,借着管中邪闭眼的机会,只见周围看似沉浸于淫欲中的十余名联军骑士,竟不约而同的目光一寒,扔下怀中的秦女,迅速取下随身的弩弓,同时锁定了三十步外的管中邪,竟在一轮射击下,将他活活射成了刺猬。 与此同时,麻承甲粗大的肉棒,亦是毫不留情的插入了赢盈的后庭中。 眼睁睁的看着夫君惨死在自己的面前,更被突然的刺入了后庭,赢盈的面容上满是刻骨铭心的痛楚之色,已是扭曲的变了形,然而此刻,麻承甲忽的纵马飞驰起来,竟向着管中邪的方向驰去,随着马背的颠簸,他亦抱紧了怀中的赢盈,不断的挺动着自己的肉棒,就这样在骏马飞驰的同时,用力肏干起她的后庭来。 然而这一刻的赢盈,却好似丧失了思考能力般,一双美目中只余下了一片空白,而下身却不由自主的动作着,主动夹紧了臀部,饥渴难耐的扭动着腰身,不断迎合着麻承甲的肏弄,好似化身成了一个只知道追求淫欲的行尸走肉般。 「啪!」 马蹄落下,踏过管中邪的尸身,在赢盈凄艳空洞的淫叫声中,继续向蕞城驰去…… 隐身在距战场不远处的一座山坡上,遥望着发生着蕞城之前的惨剧,这一刻,项少龙的心中,不由升起一种绝望的无力感。 仲孙玄华! 他简直无法想象,这个对手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竟然能对一切算无遗策! 简直就像这个世界在围着他转一样。 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十年的积聚,他仅仅凭着这些,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除了田单这个枭雄,一举掌控了齐国。 他火中取栗,未卜先知的利用信陵君的「刺魏」计划有效的削弱了魏国,一手掀起了中原混战的乱局,将天下诸国尽数拉入了这场由他操盘的乱战之中。 他再度未卜先知的算计了邯郸会盟的各方,仅凭一场玩笑般的「公主政变」,便再度将赵国纳入麾下,同时灭亡了燕国,建立起了一个地跨青徐、河北、幽并,足以与秦国争衡的强大势力。 他在至为关键的伊阙决战中完美操势,不但坑杀秦军无数,更顺势拖垮了韩魏,使其成为战后唯一的胜利方,正式成为实至名归的中原霸主。 伊阙战后,就当世人皆以为他即将攻入关中,秦国各方势力也在空前的压力下团结在一起,等待最后的生死之战时,他却出人意料的驻兵不前,反而通过外交上的分化瓦解,不费一兵一卒,不仅将楚国一拆为三,更引发了其国内一系列的侯国内乱,使这个南方强国,未经一战便消失在了历史的舞台上。 而眼前,他甚至没有亲自出现,仅仅依靠着一个预留的计谋,以及一个卑鄙无耻的废子,便将射术冠绝天下的管中邪逼上了绝路,兵不血刃的终结了二十万秦军。 甚至连他项少龙自己…… 想到此处,他不仅低声的悲笑起来,甚至有一种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就在仲孙玄华对楚国下手的同时,因为外部压力的减弱,秦国朝堂的内斗,也无可阻挡的爆发开来。 自嬴政继位以来,秦国本土派与外来派的矛盾本已极为尖锐,蒙骜出身齐国,乃是外来派首领吕不韦最亲信的爱将,伊阙决战中,吕不韦更是最大限度的挡下了朝堂的压力,要粮给粮,要兵给兵,更不惜和秦国军方翻脸,强行将一干本土名将调拨到他麾下,给了他以最大的支持。 然而,结果呢? 三十万大军一朝兵败,尽被坑杀,秦人的名将菁华丧失殆尽,十余名将官中,竟只有项少龙与管中邪两个外来之人逃回来! 蒙骜既已兵败身死,鹿公、徐先、王齿等本土秦将的怒火,便自然的转移到了吕不韦身上,在他们的影响下,秦人权贵亦将伊阙之败的过错全部寄在吕不韦头上,对他更是恨之入骨。 在这种情势下,近臣李斯为求自保,便向嬴政提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计划,即诛杀吕不韦,以其人头向仲孙玄华赔罪,效仿当初的勾践,举国向其俯首称臣,以求得忍辱负重,东山再起之机。 而这个计划最大的障碍,便是身为吕不韦爱婿,更手握重兵的他,故而李斯提出由嬴政亲自主婚,将身为王室成员,且立场在储君一方的琴清下嫁给他,其一,可以极大地离间他与吕不韦之间的关系,争取他的中立,其二,即便他要死保吕不韦,亦可借婚礼之由诱使他返回咸阳,将他与蕞城的大军分隔开来。 可惜李斯却没有想到,嬴政的真实身份竟是赵盘,琴清亦对他早有情意,故而无论是赵盘还是琴清,都在第一时间便将李斯的计策告知了他,赵盘更劝他带着琴清逃离秦国,不要在这里坐等灭顶之灾。 但他项少龙又岂是个忘恩负义,狼狈而逃的懦夫? 他几乎下意识的拒绝了嬴政的建议,坚持留在咸阳,然而在吕不韦与赵盘的情义天枰之间,他终是无法取舍,无奈之下,唯有选择保持中立,赶在婚期之前,便吩咐吕娘蓉收拾行装,准备在兵乱爆发时带她返回蕞城,以避开这可能的一劫。 然而,所有人却都不曾想到,就在他与琴清的婚礼,亦是嬴政李斯等人预备动手的前一夜,正当琴清在秦宫前鼓励他的时候,吕不韦竟提前一步,破釜沉舟的发动起三千余最忠诚的家将,对秦宫发动了突袭。 正在秦宫之前的他与琴清亦被卷入其中,纵使他刀法高强,但终是不愿与吕不韦为敌,亦认为吕不韦不会杀他,更兼担心琴清的安全,在击倒数人后,他终于在无奈之下弃械投降,不料吕府的家将在擒住他们后,却将他们分了开来,将琴清押入宫中,反而趁乱将他送出城外,押到了早已准备好的车队之中,颠簸向东行去。 直到次日清晨,马车方才停下,出现在他面前的,竟是一个他所熟悉的友人——在吕府客卿中与他最为交好,素来以足智多谋出名,更极善于易容的肖月潭! 他素知肖月潭乃是重情重义之人,一时也不开口,唯待对方解释事情的始末,却不料肖月潭竟毫无开口之意,只是苦笑了一下,命人将他扔下马车,将百战刀与龙渊剑放在他身旁,又在一旁的树上栓了一匹马,便自顾离去,从始至终竟未和他说过一句话! 他心中极是惊疑不解,待到肖月潭离开后,经过一番折腾,终是用脚夹住百战刀,割开身上的绳索,随即竟在刀鞘中找到了一张绢布,式样竟与当初仲孙玄华迫他刺杀魏王时,在龙渊剑中的留言一模一样。 而其上所书写的,则是仲孙玄华「亡秦」计划的全部布局。 至此,他才知道仲孙玄华真正的可怕和厉害之处。 此人利用吕不韦的朝不保夕的危机感,竟暗中与他取得联络,以一郡之地为代价,买通他背叛了秦国。 而这位为相多年的权臣,在秦之阵营时看似无所作为,甚至人人皆欲诛之,然而一旦背叛,竟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破坏性作用,几近于向仲孙玄华敞开了咸阳的大门。 仲孙玄华只向吕不韦指名要了四个人,嬴政、琴清、赢盈以及他项少龙。 而后,仲孙玄华竟不顾危险,亲自率领了五千精锐骑士,装扮成秦军模样,趁夜绕过蕞城,全然不计后果的冲向了咸阳! 在他项少龙看来,这样的计策简直与自杀无异——明明已经三分天下有其二,只需稳扎稳打,三年之内,仲孙玄华便能逼迫秦人投顺,或是举族西迁,而毫无疑义的取得天下,然而他竟在此刻,采用了如此急躁冒进的险着,其中若是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如吕不韦心意动摇、吕不韦没能攻入王城,擒住嬴政、吕不韦没能打开咸阳的城门、他们没能压制住咸阳的秦军、管中邪没有被赢盈所困,而是决然杀妻,反攻咸阳,以上种种情况,只要实现了一条,仲孙玄华便等于把自己扔进了一个必死的危局当中! 然而,从眼下的情势看来,仲孙玄华又要赢了!蕞城的管中邪,明明坐拥二十万大军,看似实力强劲,却被仲孙玄华只用一个赢盈便了断了性命,与其说这是什么兵法,他倒觉得这更像是神话和魔术! 虽然仍不知道咸阳的消息,然而他拼命赶来这里,只是想看看是否来得及挽回蕞城的局面,却不料刚到此地,便亲眼看到了管中邪是如何在受尽屈辱后被杀死,此人一死,蕞城军心必将崩溃,或许残余的士兵凭借着对仲孙玄华的恐惧,还能勉强守上几日,但此后…… 想到这里,他的心头不由浮起一种真真正正的绝望感,只觉得自己面对仲孙玄华,当真是毫无胜算,竟生出一种想要就此逃走,跑出函谷关外,返回当初穿越时初来的那个赵国的桑林村,就此隐姓埋名的冲动…… 然而下一刻,他的耳边,却又回想起琴清在秦宫之前的那番话语:「不要放弃!仲孙玄华所以得逞至今,皆因他智计过人,从无失算,但他终也是凡人,必定会有露出破绽的一刻,他行事狠绝,不得人心,只要失败一次,便将一败涂地,只要你活下去,不要放弃,你最终一定能击败他的,项少龙!」 眼下他若是能豁命一搏,直入蕞城,率领惊慌失措的秦军奋起一击,未尝没有击破城外的联军,继而反攻咸阳,就此击杀仲孙玄华的机会。 然而那张关键的绢布,却是仲孙玄华所提供,此人如此的阴险狠毒,又怎会如此好心,主动将致命的破绽暴露给自己?如果其中另有玄机,只怕他将来的下场,比方才的管中邪还要凄惨许多。 一瞬间,琴清、乌廷芳、吕娘蓉,朱姬,这些对他情深意重的女子的形象,纷纷浮现在他的脑海。 项少龙伫立原地,竟少有的犹豫起来。。 选择奋起一搏,则进入支线B.。 PX1 :首先道个歉,本来上周末该更的,可惜周六一时兴起,装了很久没玩的大蛇无双Z ,然后打了游侠的招式补丁、关卡补丁以及3DM 的和谐补丁……然后就玩了一周末,于是写书这边就挫了下来,有兴趣的童鞋建议玩一下,还不错,特别是用和谐版的妲己貂蝉甄姬打远吕智传,无论是难度还是视觉都很有意思。 开始转入结局支线A ,结果写的时候意外的写出了感觉,于是就轻重翻转了,琴PX3 :还要道个歉,接下来的两三周我会很忙,所以进度要继续迟滞,估计三个结局我要写至少三周时间,不过考虑到偶期待的几本书更慢的速度以及论坛同人区集体萎靡的现状,我倒也没什么压力就是了,反正只剩最后一点了,把这个坑填完应该没问题。 PS1 :仲孙玄华的灭秦计划破绽很大,但这是有理由的,项少龙用一统天下的思路来揣测他的行为,自然猜不到点上,他冒险策反吕不韦,继而率骑兵在无后方无支援的情况下奇袭咸阳,有其迫不得已之处,不过城门一开,咸阳守军却不难对付,只要学习官渡赤壁,来把大火,再乱砍一通,拖延到大火蔓延开来,无力扑灭就可以了,然后和吕不韦合伙抢了宫城围观就好…… PS2 :管中邪的设计,主要是建立在寻秦记最后,他宁愿自己一死换吕娘蓉生路的基础上,可见此人颇有重情的一面,另外考虑到他长时间身为吕不韦阵营的一号战略武器,但超级强悍的弓术下,战绩却只有一个连路人甲都不如的国兴的情形,此人外厉内荏,性格磨叽,难下决断的特点也就很明显了,实际上他也就对上项少龙时才表现的进攻欲望强点……当真没比他的宿敌强到哪儿去。 PS3 :赢盈的剧情很是纠结了一通,本来想设计真嫪毐来色诱,然后学习朱雀「为了和平杀老公」的,后来考虑到此人虽然迷糊和无节操点,但原著里最终嫁给了杨端和,大是大非上总还没错到底,仲孙玄华在伊阙杀了三十万秦军,她再怎么脑残也不至于沦落到人渣雀的份上,最后还是换成麻承甲强推了。
换妻 —— 分开旅行(五)裸体聚餐,淫乱午后 这些天,只要一有时间,我们几对夫妻,就会相约的组织一起派对。今天大家准备相聚在我家一起吃饭喝酒,我买了2 箱啤酒准备不醉不归哈哈。 小琪从早上起来就光着屁股,一直忙了2 个多小时,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 换季的衣服也都拿出来洗洗晒晒,可把她给累坏了。 10点多的时候,小雅和阿一到了,按着门铃,小琪光着屁股就去开门。 门刚一开,就被阿一死死的抱着玩弄了半天,只是小琪收拾的太累了,正好陪着阿一在客厅嘻耍着。 小雅今天穿的很暴露,上身穿一件大面积露背的小蝙蝠袖藏青色带白色小点点的T 恤,后背的皮肤都露在外面,黑色内衣的扣带贯穿着她的背部,下身一条米白色迷你群,露着洁白的美腿,脚上穿着很性感的人字拖,可爱的脚指头特别的迷人。 小雅没有一点介意,拿着水果在厨房清洗着。等我整理好了衣柜来到客厅,阿一正蹲在地板上,亲舔着小琪的阴部,小琪很轻声的享受着呻吟着,我也没去阻止他们寻欢,毕竟我们这几个人已经很随意的随时都可以发生关系,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穿着短裤去了厨房,小雅正在清洗提子和一些水果,还有小番茄和新鲜的黄瓜,我靠近了小雅,手顺势的摸进她的迷你小裙子,我摸着她的小内裤和小雅说:「我猜猜看,你今天穿的应该是浅蓝色屁股全透明的,正面也透明中间带蕾丝的那条内裤。」 小雅回头给我嘴里塞了一个提子说:「猜错了怎么办?」 我有些怀疑,再一次的试探性的摸着她的内裤,笑了笑说:「不会错的,就是那条。」 小雅靠在我的身体上说:「你还是先说说错了怎么办吧?」 我被她弄的有些琢磨不透说:「错了,我就光屁股跑到楼下去,当然如果被我猜对了,哈哈我要你光屁股去楼下帮我买包烟。」 小雅耍赖的又在我嘴里塞了个提子说:「才不陪你疯呢,叫他们来吃水果。」 我哈哈的笑着抱着她说:「小骚货,刚才你不是很嚣张的么,现在怎么退却了,快点去楼下给我买烟。」 小雅回头亲了我一下说:「哎……糊弄不了你,我可没和你打赌,是你自己说要猜的,我可没答应你。」 我捏了一下小雅的鼻子说:「就你借口多,输了还不认账。」 小雅做了个很可爱的表情说:「嘿嘿……你能把我怎么样呀~ 」 我听完她的话,使劲一拉,把她的裙子给脱了下来,证实了我刚才猜的一样,她今天就穿着那条内裤哈哈,因为这条内裤上次和她做爱的时候她就穿着这个,摸到前面的提花我就能知道了哈哈。 我抱起了小雅,把她放在餐桌上,和她舌吻着。一个回头我都看见小琪双手支撑在沙发上,屁股翘着,阿一正在后面和她做爱着,看情形小琪很享受,阿一很卖力。 我继续的吻着小雅,双手慢慢的脱去她的T 恤,解开她的黑色胸罩,一双大嫩乳和两只粉嫩小乳头一下子就呈现在我面前,我弯下腰,手揉捏着她大大的嫩嫩的乳房,嘴巴舔吸着乳头。 小雅坐在餐桌上,双脚前后的摇晃着,接着我又摸着她的小内裤,慢慢的将它脱下来。小雅的手也帮我拉下了短裤,用美脚一踩,将我的裤子给褪了下去。 阴茎早就发硬了,小雅的小手撸着阴茎还挑逗着蛋蛋。 我将小雅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放着,弯下身,低下头,亲吻起她诱人的无毛白虎嫩穴。 一直都没详细介绍小雅的无毛白虎,现在就给大家介绍下。小雅不是褪毛或是剃毛的,她是天生的纯种的无毛,她妈妈也是天然无毛的,可能小雅也遗传了她母亲的基因吧。 由于是纯天然的无毛,所以她的小腹部和阴部的皮肤很细腻,很光滑,阴唇在没有黑色阴毛的衬托下,显的特别的红润和鲜嫩,连阴道边连着肛门的地方也是一点毛毛都没有。小雅的白虎是我每次做爱或是调情时必须玩弄的地方,什么叫意犹未尽,这就是原因。可能小雅的白虎才是征服阿一的秘密武器吧。 我不停的用舌头舔着阴唇和阴道,可以说已经把小雅的淫水都搅拌出来了,味道特别的清爽,没有一丝丝的异味,还有她的小屁眼,粉嫩粉嫩的,让人舔着爱不释嘴,多少次我在挑逗小雅的阴道和屁眼的时候,我都恨不得让她给我来泡小便或者是大便,我还想变态的把它们吃下去,每次想到这里,我的阴茎都是死翘死翘的让我自己都有些受不了。小雅的嫩穴打从我第一次触碰到,我就一直很迷恋她这个宝贝。 小雅起身,用嘴含着我的龟头,吞吐着,抬头用她可爱的迷人的眼睛看着我。 一会儿给我来个深喉,一会儿又给我来肉夹馍双蛋齐吞。不得不佩服小雅在伺候男人时候的经验和手法,如果是第一次被小雅这样的伺候,我敢用我的鸡鸡打包票,没有人能坚持多久。 小雅很激情的伺候着我的阴茎还有蛋蛋,她很享受,我也很享受。不时的耳边传来老婆的呻吟声,很消魂、很风骚也很淫荡,还能听到阿一的身体撞击老婆屁股发出的响声,我不得不回头去观看老婆和阿一的表演。 小雅看我回头在看小琪和阿一,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回过神来,扶起了小雅,抱她坐在餐桌上,抬起她的一条美腿,把严重充血的阴茎插进了她湿滑的阴道。 小雅双手按在餐桌上,身体和头有些后仰,性感可爱的脚趾勾在了一起,我顺势把她左脚可爱的粉嫩的脚趾全部的放进了嘴巴里,舌头挑逗着她的脚指头。 小雅很兴奋,呻吟的很放荡很勾魂。 突然听到了小琪很大声的呻吟声,原来她高潮了,我回头一看,她已经趴在了沙发上,阿一双手支撑着沙发,俯下身体继续的从后面插着老婆,明显的可以看出他的频率很快。 老婆呻吟的浪叫也越来越勾魂,阿一使劲的插着,很闷响的「啊……啊……」 他对着小琪的屁股射了,接着就看到他们俩趴在了沙发边亲着嘴。 我继续的和小雅做爱着,把小雅从餐桌上抱了起来,缓慢的来到客厅,把她放在老婆刚刚打扫干净的地毯上,卖力的抽插着。 小琪故意的用她的美脚轻踩着小雅的乳房,小雅很兴奋,闭着眼睛任我蹂躏着她的下体,嘴巴张开着,好像在高潮的边缘即将呻吟出来。 我使劲的加速抽插起来,果真没几秒钟,小雅痉挛的高潮了,淫荡的笑着。 我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拉起了小雅,把小雅抱到了阿一的大腿上。阿一打了我一下说:「靠……太过分了」小雅含住了阿一软塌塌的阴茎,我从后面插着小雅,频率很快。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听到了嘉颖在外面说话的声音,小琪起身去开门。门开了,张力:「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嘉颖脱下鞋子就跑到我身边,跪在地毯上,很用力的打了我屁股一巴掌说:「加油~ 加油。」 嘉颖穿的很性感,无袖白色雪纺背心,透明的能看到她的黑色胸罩,下身穿着条黑色短裤,露着细腻光滑洁白的双腿。我不由的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冰冰凉凉的、细腻光滑的很。 张力搂着小琪走了过来说:「你们还真是淫乱。」 没等张力继续说话,小琪已经吻住了张力,张力把包一扔,左手一楼,将小琪紧添着抱着,乳房都被挤压变形了。我顾不上和嘉颖还有张力打招呼,继续的和小雅寻欢着。 阿一拉过了嘉颖,和她接吻着,手还不停的摸着嘉颖的美腿,小雅呻吟着。 我受不了他们在旁边的刺激,我拔出阴茎,对着小雅无毛的阴部喷洒着乳白的精液。我吃力的坐在了地毯上,小雅很享受的趴在我旁边。 小琪和张力热情的激吻着,阿一已经脱去了嘉颖的背心和胸罩,正在玩弄她性感迷人的乳房。 过了一伙儿,小琪从张力的身上离开回头和我们说:「都消停下吧,吃饭时间了。」 张力也说道:「是呀……我都快饿死了。」 阿一抱着上身赤裸的嘉颖,让她坐在旁边说:「让我缓一缓,等下吃饱了喝足了,让我们激情的战斗。」 我们都很开心的,相互的嬉戏,开玩笑的捉弄着。小雅提议大家都把衣服脱了,来个裸体聚餐,这个主意不错,嘉颖第一个脱去了身上所以的衣服,光着脚站着,张力也明白,大家都开心,也脱去了衣服。 我和小琪就去厨房准备中午的美餐,我帮小琪穿上了围裙,特别的迷人和性感,和AV片里的厨娘一样。他们则在客厅聊天,抽烟,喝着小啤酒。 中午,我烧了白灼基围虾、清蒸梭子蟹、水煮香螺、红烧排骨、清炒西兰花、土豆炖牛腩,还有老婆小琪为大家烧的葱油鲈鱼和上汤菠菜。配上一些冷菜和水果还有点心,哈哈一桌丰盛的大餐就准备好了。 嘉颖夸赞我的手艺真好,人好又体贴还会烧可口的家常菜,她嘟着嘴巴撒娇的和张力亲热着。酒菜上齐,当然又要配对咯……,这已经是我们聚餐必须组织的节目,今天没有猜拳选择,我选了小雅,阿一和嘉颖,老婆和张力,这次和以前都不一样哈哈,裸体聚餐。 饭桌上,大家有说有笑,嬉戏玩弄还有挑逗那已经是无忧无虑无法无天了。 没想到我准备的2 箱啤酒还没尽兴就已经被我们消灭光了,高兴的时刻怎么可以少的了美酒呢。我拿来了过年时候老丈人送我的五粮液,还有上次嘉颖给我带来的红酒。开起……喝起……,阿一对白酒还是比较喜欢的,不过张力这家伙竟然也喜欢白酒,好吧……白酒就留给他们,我和姑娘们喝喝红酒,中途小雅和小琪也喝了一杯白酒,辣的他们咳嗽个不停。午饭进入尾声,我们消灭了2 箱啤酒,一瓶五粮液,2 瓶半葡萄酒。大家的兴致一点都没被这酒劲给征服,虽然都有些摇摇晃晃,但是对身边的女人还是念念不忘。 小琪已经有些不胜酒力,有点胡言乱语了,只有嘉颖比较稳当,毕竟人家是经常泡夜店的,小雅比小琪状态要好,至少还能用手机发短信。阿一状态还可以,有些兴奋,抱着嘉颖让她坐在大腿上,阴茎也高高的翘着。张力有些醉意,看他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坐在老婆的身边,玩弄着她的乳房。我呢……酒量还是可以的,说没醉那是唬人的,醉是有的,但是没有醉到无意识,还算清醒。给他们几个弄了点热毛巾,让他们扶扶脸,抱起老婆,给她擦了擦脸,亲了一下额头,轻轻的放到张力的身边。泡了几杯热茶,叫他们每人都喝点,解解酒。 阿一喝了几口热水,就弯腰去抱嘉颖,使劲的抱了起来对张力说:「兄弟,我先去了……」 张力挥了挥手:「一定要尽兴……记住……要尽兴。」 嘉颖挥手朝张力肩膀打了一下说:「要死呀你,喝多了吧你~ 」 我看着阿一抱着嘉颖去了次卧,连门都没关。 我递给张力一杯茶,叫他喝几口,关心问道:「小哥……还可以吧,没倒吧?」 张力挥了挥手说:「放心~ 没问题,我就和小琪在客厅,你去忙吧……」接着张力就去抱有些迷迷糊糊的小琪。 我冲他笑了笑,就去抱坐在地板上正在发短息的小雅,小雅嘟了下嘴说: 「干什么呀……人家又没醉。」 我递给她一条热毛巾说:「知道你没醉,要不要再喝点。」 「不喝了,肚子都胀死了,你等我下,我和朋友说完话就过来」小雅说「没事,我不急……」 小雅:「哼……我才不急呢……」 张力把老婆翻了个身,仰躺在沙发上,张力把小琪的一条腿挂在肩膀上,开始了在老婆的阴部亲舔着,一只手指插进了老婆的阴道扣着,大拇指揉搓着老婆的阴蒂,小琪很轻声的呻吟着。我走到阿一和嘉颖的房间门口往里面看着,嘉颖和阿一正69的寻欢着,只见嘉颖的小手握着阿一有些长度的阴茎揉搓着,口含着他的龟头,很淫荡的口交着,不时的能听到阿一快感的呻吟声,当然嘉颖也很享受。我回到了客厅,抱着小雅面对面的坐到我的大腿上,我低头吻着她的乳头,老婆在张力的调情下,再加上酒醉的样子,很浪的发骚着。张力双手抬着老婆的双腿,舌头正在小琪的屁眼上翻捣着,明显的能看到老婆被挑逗过的阴部已经银光闪闪,透明的粘液已经布满了她的下体。他的阴茎翘的很硬,龟头充血的很黑……张力和我说:「小琪的身体真的很棒,和嘉颖有不同的感觉」小琪呻吟的更淫荡了都哼出了声响。张力站起来跪在老婆的嘴边,将阴茎放进了老婆呻吟的张着大大的嘴巴里,老婆舌头缓慢的倒腾着他的龟头。 我吸着小雅嫩嫩的小乳头,中指轻轻的插进了她的阴道,小雅发短信的手停了一下说:「好舒服哦……」我继续的挑逗着她,小雅把手机放到了沙发上,和我舌吻起来。满口酒气的嘴巴和性感蠕动的舌头在我嘴里不停的交织着。 张力男上女下趴在老婆的身上,阴茎对着老婆的阴道插了进去。小琪呻吟了一下,张力开始了活塞运动,阴茎和阴道四周溢出了寻欢的爱液。我抱起小雅,对着她的阴道让小雅坐上了我的阴茎。小雅双手抱着我的脖子,甩了甩头发呻吟着。小雅双脚蹬着沙发,身体上下的起伏着,大大的双乳在我眼前上下晃动。 我们不停的享受着做爱带来的快感,这时候小雅的电话响了。小雅拿起电话就接了,我放慢了速度,原来小雅的母亲来电话了,小雅用方言和她母亲说着电话,慢慢的又上下起伏的抽插着我的阴茎继续做爱着。都可以感觉到她说话的声音都变了,不过她好像很喜欢这样的方式通电话边做爱。 没2 分钟她挂了电话,拼命的和我寻欢着,我能感觉出她很兴奋。我换了个体位,老汉推车……继续的插着她的阴道,摩擦的很厉害,小雅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阴道里湿滑的一塌糊涂。接着我听到了老婆高潮的呻吟,很消魂很淫荡。 张力没有停歇继续的快速抽插着老婆的身体,没过几分钟老婆再一次高潮,张力憋足了力气,脖子都涨红了在闷响的「啊……」张力拔出阴茎对着老婆的胸口喷射着。 房间里也传来了嘉颖高潮的浪叫声,很淫荡很响,客厅的我们都听到了。我听着他们高潮发出的声音,让我心里澎湃着,加速的插着小雅的身体,手指轻轻的扣着小雅的屁眼。我使劲的插着,嘴里喊道:「小骚货,你还没要出来呀……,我快坚持不住了」 小雅咬着嘴唇说:「不要停,快……再快点……我……我……快~ 了……不要停~ 」 我口里喊着:「啊……啊……啊……」加速的插着她的淫穴。听到小雅哭声一样的高潮浪叫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拔出阴茎,还没对准小雅的嘴巴,在空中就射精了……乱七八糟射的到处都是,小雅瘫软的趴在地毯上,回味着高潮给她带来的快感。 张力扔了根烟给我说:「发现我们这几个老婆,都是淫娃托世,个个都是骚货……」 小雅用脚腕轻轻的踢了一下张力,继续的趴着。 张力摸了摸老婆的下体又说:「我看小琪已经醉了,你看都没反应了。」 我起身把老婆翻了个身,靠在沙发靠垫上,亲了一下她的小嘴说:「还真的已经睡过去了。」 张力笑了笑说:「难道我刚才是在迷奸小琪。」,我陪着她笑着。 张力起身把趴在地毯上的小雅抱到了身上,手玩弄着她性感诱惑的无毛白虎。 接着说:「我还真的很喜欢小雅的下体,太诱惑了,好光洁的皮肤。」 小雅踢了踢美腿撒娇的窝在张力的怀里。 过了点时间,嘉颖赤裸的,颠颠撞撞的走到我们的身边,一个屁股就坐在了我和张力的中间,双手一边一个男人的肩膀扶着,带着些醉意说:「里面那个猛男已经被我收拾的起不来了。」 我们看了看嘉颖,张力说:「一哥都被你收拾了呀,……不会吧,他可是神人,难道没吃药。」,我们哈哈的笑着。 嘉颖亲了一下张力说:「不信你们去看看。」 张力和嘉颖相互的挑逗着,我起身去客房,看到阿一跟死猪一样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我走了过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怎么了,被嘉颖榨干了。」 阿一挥了挥手无力的说:「她真的是极品,我已经精尽人亡了。」 我继续的问道:「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阿一回答道:「太爽了,第一次让我俯首称臣啊……」 我哈哈的笑着说:「起来吧,大家都在等你呢。」 我伸手去拉阿一我和阿一有些摇晃的走了出来,嘉颖特别的兴奋,感觉她没有一丝的醉意,还偷笑着。 张力递给阿一一根香烟说:「我老婆怎么样~ 知道什么叫家有淫妻了吧」 嘉颖讨厌的打了一下张力。 阿一仰着头靠在沙发上说:「下次我要收拾了她。」 大家都笑了,心情特别的兴奋。可以感觉的出阿一有些疲惫,还有些酒劲起反应的样子,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张力抱起了老婆小琪说要去房间睡一觉。 嘉颖吃着黄瓜和小雅站在阳台边说着什么…… 我喝了几口茶,看看阿一好像已经睡着了,就起身往房间走去,推开门,张力正抱着老婆,下身顶着着老婆的屁股睡着。 拉上窗帘带上门就回到了客厅,给阿一盖了一件老婆的睡衣。朝阳台边赤裸的嘉颖和小雅走去,和她们说:「不要被对面的人看到你们这俩个裸女,会叫警察的……」 小雅笑了笑说:「来了正好……全部收拾掉。」 嘉颖拍了一下小雅的屁股说:「这个任务就留给你吧。」 她们开玩笑的笑着,拉上窗帘,我一手一个搂着她们回到客厅,挑逗了几下她们的身体说:「好了~ 我们也休息吧。」 嘉颖拉着我的手说:「沙发太小了,我们去房间吧。」 我说:「房间已经被你老公霸占了。」 小雅插嘴到:「旁边不是还一个房间呀。」 「你还好意思说,刚换的床单都被你老公弄脏了,怎么睡呀……」 小雅使坏的说:「这不能怪我老公哦,嘉颖也有份的……」 俩女人开玩笑的打闹着,我拉着她们的手就去了次卧,把床单一掀扔一边去,抱着小雅和嘉颖一起躺了下去。 哎!……我可怜的阿一兄弟,孤单的一人在沙发的客厅呼呼大睡着……
×××××××××××××××××××××××××××××××××××××× 么低啊?好多人忘记他的存在了,有那么点小小的失望。还有谢谢大家的一些建××××××××××××××××××××××××××××××××××××××京城东面的野外石穴内,棉衣中。两个全身赤裸的人影正在进行人类最原始的行为。其中男的相貌一般,却是属于很耐看的那种。而那个女的却是一个绝色大美女,一头如瀑布般的黑发,精致的瓜子脸。而女的身材更是完美,一对饱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身下是一个如同满月般的臀部,又圆又翘。再加上那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真让人想知道上帝在创造这个女子的时候,是花了多少地心血。 「怎么样,你已经高潮三次了,还说我是银样蜡枪头么?男子说话的时候也没闲着,一双大手不断地在女子饱满而挺拔的胸前抓出一个个不同的形状。而男子那尺寸中等的肉棒也在女子鲜嫩的肉穴中进行活塞运动。「哼,才三次高潮而已,我是霸王龙,没有五次高潮,休想我服输。」没错,正在做爱的就是因为误会打起来,最后两败俱伤而冰释前嫌的齐岳和海如月。 齐岳一听也喜道「好,那我们就再试试这个姿势。」说着腰部一用力,将海如月一转,变成了一个女上位。 海如月自身的重量下落,再加上齐岳刚才那一下重重地插入,令到齐岳的肉棒今晚第一次地碰到了海如月的花心。 「嗯……齐岳……再重一点……唔……顶到了……顶到了……手也要重点……啊……好粗……好棒……」 「如月,你好浪……」 「还不是……嗯……你害的……」 「如月平时待人冰冷如霜的……没想到在床上却是如此的热情奔放……」 「唔……羞不羞啊……别说了……你们男人啊……不是说……喜欢女人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床上像荡妇么……」 「嗯……对就是这样的如月……才是我喜欢的!」 「嗯……嗯……我要到了……哦……重点……」如月在齐岳的一阵阵攻势中也迎来了自己的第四次的高潮。 齐岳只感觉到一鼓暖暖的热流喷到龟头上,当下也忍不住想要射精的冲动了。 「嗯……我也到了……我们一起去吧……」 …… 当两人回到龙域别院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齐岳先将走路困难的海如月悄悄地从窗口处送入了房间,然后自己才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了进去。他现在是身心俱爽,说不出的兴奋,如月的第一次给他了! 我们将时间往前挪一点。 凌晨4点45分,现在的时间在机场高速上虽然是比较少车了。但也有不少大货车司机为了温饱而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一辆越野车在路上高速奔驰着。一路上见缝插车,这样的危险驾驶更是惹来了一阵阵的叫骂,当然都只是叫骂而已,因为这辆越野车是挂着军牌的!在京城这样一个地方,挂着军牌的别说是危险驾驶就算是撞死人了,分分钟都可能没事。越野车一个漂亮的漂移来到了京城的东面,这里有着大量的别墅区,这里是富人聚集的地方,尤其是距离机场比较近的温玉河畔,更是别墅林立,优美的景色,足以令富人们动心。 但这辆越野车并没有在别墅区停下,而是一个急刹来到了由青砖砌成高达三米的围墙前,围墙上还有着尖锐的铁架,像一杆杆长枪高高竖立着。围墙围拢的范围很广,青色的墙看上去有着几分古朴的味道。 越野车下来的正是我们的主角姬德,姬德每天都要在5点前来到龙域别院跟他的师祖周叔修炼武功。姬德平时都是提早就来到的,但由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令他又喜又忧,喜的就是受到了蓝雅的奉旨泡妞,而忧就是自己的问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所以才令姬德辗转反侧到了三点多才睡着。为了不想修炼迟到,所以姬德一路上是踩尽油门而赶来的。 大门比围墙还要高上几分,粗如人臂的铁枝组成的门看上去就很牢固。而一进大门就看到了一片宽阔的草坪,感觉上,这里就像一个高尔夫球场,草坪上零星点缀着一些大树,大小似乎也并不比高尔夫球场小,在绿色的环绕之中,一片大约数千平米的湖泊在微风中荡漾,湖心还有一个小亭子,看上去多了几分雅致。 中央的地面一直通向院子正中,那里是一栋巨大的别墅。说是别墅,但感觉上就更像是一座没有尖顶的城堡。这里正是「霸王龙」居住的地方龙域别院! 姬德平时修炼的地方正是湖心的小亭子,而来到小亭子的时候周叔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周叔看了看手表淡然地说道「迟到了三分钟,下次我不希望再见到这样的事了。」 姬德也知道自己错了,连忙恭敬道「是,师祖」 「以前我就跟你说过,你本来是修炼外功的,现在转炼内功。想要有好的成绩就要比别人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行。不过也正因为你修炼过外功,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强许多,所以以后你的内功也大成了,内外结合我估计不会比如月差。知道我为什么让你5点前来到么?」 「师祖的做法,一定有很深的用意,姬德不敢妄自猜测。」 「5点的时候正是朝阳开始出来,而且身体经过一夜的休息,身体机能也恢复到了最好的时候,所以那个时候修炼内功会事半功倍。好了,我们开始吧。先盘腿坐下,静下心来,按我教你的方法,进行吞吐吸纳。慢慢地在丹田中感受到那团气,然后运转全身。一个小云天后再回到丹田中。对了,就是这样了,你自己慢慢修炼吧!」说完周叔便走到别一边自己修炼去了。这里是龙域别院,里面的生肖守护神都是知道他们早上在这里修炼的,所以也不怕有人来骚扰他们修炼。 …… 一个时辰后,姬德再一次完成一个小周天,把那团气收回丹田中便结束今天的修炼了。因为周叔说过修炼不可操之过急,每天一个时辰就足够了。 姬德睁开双眼便听到周叔说道「姬德你有心事?」 「回师祖,没有。」 「那你今天为什么好几次运转周天都出错了?虽然最后都给你调转回来了,但你知不知道这样轻则容易损伤经脉,重则就容易走火入魔的?」关乎到了姬德的生命危险,周叔的语气也少有地严厉起来了。 「师祖……我……我,是关于我和女朋友的事情。」 「你和女朋友吵架了?」 「没有,是性生活上的」 「我说你小子这样的一个大块头,不是不行吧?」 「谁说我不行的?我是太行了!」姬德给人说到男人最重要的问题也认真上来了。 「说吧,婆婆妈妈地你算什么大男人啊?」 「是师祖」当下姬德也不敢再隐满了,将他跟蓝雅的事情还有自己的那些问题都一五一十地告诉给周叔,就连蓝雅同意他再找多几个女朋友也没落下。 周叔听完后说道「嗯,还亏你的女朋友大度,换了别人肯定跟你分手了。」 姬德试探问道「师祖,您不笑我?」 「笑你?笑你什么?笑你地性欲望强?笑你以后三妻四妾?再说夫妻性生活乃是天理论常,再正常不过了。如果你可以应付的过来,再多找几个女人,又有什么不可?再说成功的男人那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周叔这种习武之人对古时候的三妻四妾还是比较看地开的。因为周叔的师傅就有3个妻子。 「师祖,您有办法么?」 周叔唉了口气说道「这难道真的是天意?」 姬德一听周叔的语气就知道还真的办法,当下连忙说道「还请师祖相助」 周叔说了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都不等姬德应下就往别墅里走去了。 过了一会,周叔拿着一本封面古朴,一看就知道年代久远的书籍过来。 「本来,我是想将这本书带进土的。但因为你这样的情况,我才想起将它传给你。说起来,这本书我也没炼过。当然不止是我,就是我们这一派这么久来,也没有几个炼过。这本书或许还有其他的名字,但有一个名字,你一定听说过,那就是「素女经」。」 姬德听到这个名字也吓了一跳「素女经?就是素女传授房中术给黄帝的那本书?」 「嗯。不过当然不是网络上的那种素女经。虽然网络上的素女经跟这本是有几分相似,但是最重要的部分都是缺少了。这是唯一一本完整地流存下来的素女经,所以你要好好的保存它」 「是,师祖」 「修炼素女经很简单,就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外功修炼到超越了人体的极限。内功超越了人体的极限的有,而且还不少,但外功就没有了,你也只是因为那次实验后才使你外功超越了人体的极限。但如果没有那次实验的话,如果你想修炼素女经,那我也只能呵呵了。」 「素女经是很利害,我知道,但是它帮到我么?」 周叔答非所问道「姬德你说你能控制自己的手脚么?」 「当然,这个还有说么?正常人都可以吧。」姬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 「正常人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四肢,但你能能控制自己的「第五肢」么?而素女经中就有教你如何控制自己的「第五肢」如果你能控制那个东西了,你想射就射,你想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 「我靠,这样都行?」 「当然这只是素女经的其中一种效果,素女经里主要是一种双修之法,你在进行夫妻生活时,运用素女经就可以令到双方都有莫大的益处。」 「这样贵重的东西,您真的传给我?我上面不是还有齐岳师傅么?」 「我给你的东西,你就收下吧。先不说素女经合不合适齐岳那小子,就算是合适,他外功没超越人体极限,也修炼不了。不过我估计除了素女本人外,你是唯一一个能修炼地了,所以你还是收下吧。」 「谢师祖!我等下还有任务,我就先走了。」 「嗯,你去吧。」 其实就连周叔都不知道因为姬德每天都陪着自己修炼,姬德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已经渐渐地超过齐岳了。所以周叔想都没多想就把这本素女经传给姬德,而不是齐岳。 …… 龙域别院二楼的走廊中,平时姬德都是修炼完后,就直接开车回去洗澡的。 但是今天因为有任务,如果回到家洗完澡再出去任务的话,时间就可能很赶了。 所以今天就在这里随便找个房间洗个澡再出去,反正这里每个房间的用品都是很齐全的。 龙域别院很大,非常大,房间也很多。就二楼就有八九间房,但是因为生肖守护神很多时候都是回到这里休息睡觉,所以姬德一连试了几间房,门都是锁着的。到了二楼的最后一间,姬德本来也没抱多大的希望,但是一试,门开了。 一进门,就看见正中央的一张大床,床很大,睡六七个人都没问题。房间布置地豪华而不失温馨,而且整间房比普通的客房要大好几倍。床的侧面是一大片的落地窗,这片落地窗把整个前院都映入眼帘。 「我靠,这里不会是霸王龙的房间吧?不过这个时候她不在这里休息去那了?不管了,反正她也不在,先洗个澡再说。」 卫生间是在房间的别一侧,里面有一个用来泡澡的大浴缸,旁边摆放着几种姬德说不出名字但一看就知道是不便宜的洗澡用品。你说姬德是怎样知道不便宜呢?嗯,反正他就是知道!。 姬德一进来就把衣服脱光了,露出一副黝黑而强壮的身体,手臂上的肌肉像一块块花纲岩似的紧绷着。不过这还不够吓人的,最吓人的就是姬德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像一只婴儿的手臂那样在那里挂着。这还是没站起来的样子,如果站起来了天才知道有多大? 姬德把温水放到浴缸的三分之二后,就把整个身子都泡进去了。虽然姬德的身体人高马大,但是泡进这个浴缸还是绰绰有余的。原来如月在订做这个浴缸的时候就是按照两三个人的尺寸来订做的,当然用意是什么,大家都是明白的。 姬德在浴缸中舒服地躺着,眼睛四处地乱瞄,突然间眼睛都瞪直了。姬德看到了什么? 在浴缸的左前方,有一部精致小巧的洗衣机,上面放着昨天晚上如月换下的性感内衣。原来如月的衣服都是有专门地工人洗,但是如月不想让工人随便碰自己的内衣,所以内衣如月还是坚持自己洗的。 姬德心中想道「不知道海如月那种性格的女人是穿怎么样的内衣呢?要去看看么?靠,我是正人君子来的,怎么会做这种事?但是看而已,又不是拿手碰。而且我是抱着学习地心态去看的,嗯,对,就是学习的心态。」仿佛是说服了自己,姬德鬼鬼祟祟地来到洗衣机旁。 内裤是条淡蓝色性感蕾丝丁字裤,重要部位就只有一小片的布料而且还是半透明的。胸罩也是淡蓝色,周围有着一圈淡淡的蕾丝半包前扣的。目测有36D以上。 姬德自言自语说道「不知道手感是如何的?味道又是如何的?」说着便拿起内裤的重要部位,用力一吸,只感觉到一鼓带着一点骚骚的香气扑进鼻子。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令到姬德跨下的肉棒也充血了。渐渐地变成了一个二三岁小孩的手臂那样粗大。而且不止粗大,还很硬,与身体成45度斜直向上。 别一只手也拿起了那个最少36D的胸罩嗅起来了,而那只拿着内裤的手情不自禁地移到充血的肉棒上前后地套弄起来了。只看不摸的想法早就给姬德不知道扔到那里了。 姬德一边嗅着传来阵阵奶香的胸罩,一边幻想着下面地不是内裤而是在干着海如月。一想到海如月那张高贵冰冷的脸,在自己那粗大的肉棒下干到高潮连绵,跨下的肉棒又是更涨了几分。 「哦……海如月……你不是说只有比你强大的男人才能征服你吗……我的够强大了吧……我一直不知道像你这样冰冷高贵的女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的……嗯……今天我终于知道了……原来是这么骚的……不过越骚我越喜欢……」 「哦……海如月……我干到你舒服吗……你这个臭女人……每天都摆着个臭脸……今天就用我的粗大来干到你高潮……干到你下不了床……干到你明天上不了班……看你以后还这样对我……」 姬德撸了好一会,还是毫无射意,只是更加粗大了不禁想道「靠这样下去不行啊,任务肯定要迟到了。」难道就这样肉棒涨着穿裤子出去?先不说好不好意思出去,就是穿不穿得上裤子也是个问题。 你们可能会说等一会它不就自己软下来么?但是姬德试过,肉棒完全充血后,就算是自己完全不去碰它,没有半个多小时,它是不会自己软下来的。不过现在有这个时间么? 突然姬德灵光一闪,怎么不试一试师祖给我的那本素女经呢?说干就干,当下就运用刚才记住的那段心法口决。 那段心法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只有百来个字,念起来很是绕口,但是也难不到特种兵出身的姬德。还真别说,姬德的内力按照心法口决运用起来,还真的隐隐有了一些射意。 但是姬德想,射在那里好呢?射在地上?那么明显很容易给人发现的。射在纸巾上,扔在垃圾桶?气味太大了也是容易给人发现的。射在内裤上?靠,那不是摆明找死么。(PS:你们可能会说射在马桶里,用水冲掉不就行了么?我想说真的冲走了,我还写个毛啊!) 有了!姬德一闪身来到了刚才泡澡的地方,拿起了放在浴缸边那瓶一看就是名贵的沐浴露。快速地扭开了盖子,把龟头对着瓶口。当然啦,放是放不进去的,只是把马眼对准就行了。 一齐准备就绪,姬德加快了下身的撸动。也加快了内力的运用。 「哦……海如月……我快要射了……就算不在你身体内射精……我也要我的精液涂满你全身……一想到你雪白娇嫩的肌肤布满了我的精液……我就更加兴奋了……希望你洗澡的时候……洗你的骚穴别用沐浴露……不然我的精子就会使你怀孕的……海如月你听到了吗……我来了……噢……噢……姬德这一射足足射了30多秒,从还只剩一半的沐浴露,射完后变成了大半瓶。就可以看得出量有多足了。这次发泄完后,姬德是一身说不出的轻松啊。看了看时间后,快要到出任务的时间了,姬德穿好衣服便出发了,当然走的时候也没忘了把现场清理好。还有那瓶加料的沐浴露,姬德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地摇了摇,不然那些精华是沉不到下面的,沉不到下面也就是挤不出来!时间回到现在。虽然海如月的身体素质远超平常的女人,但是昨天晚上海如月还是一位处子,第一次做就受到了四次的高潮。所以海如月被齐岳送回房间后就感到一阵疲惫感的袭来。女人好多都是喜好干净的,海如月也不例外。昨天上半夜跟齐岳打了一架,后半夜也跟齐岳肉搏了半夜,出一身的香汗。所以就算是感到再疲惫,海如月也要泡个澡再睡。明亮的浴室中,海如月慢慢地把留下欢喜痕迹的衣服脱掉,望着倒影在镜子中的自己,令自己无比的自豪。由乌黑亮丽的头发,如柳叶般的眉毛,勾魂夺魄的丹凤眼,俊俏笔挺的鼻子,迷人的嘴唇组合成天使般的脸孔,从小到大就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而一对36D丰满挺拔的胸部,平坦的小腹,微微翘上的臀部,组合成S形的曲线。加上修长的大腿,雪白娇嫩的肌肤,更是令无数男人为之疯狂。「今天终于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了,终于变成齐岳的女人了!」海如月一边感叹道一边泡进已经放好水的浴缸中。想到在石穴中与齐岳交合的情景,双腿不禁夹紧微微地摩擦起来。 「嗯,我是怎么了?怎么想这种羞人的画面了?」海如月用力地摇了摇头,好像要把这种画面甩出脑袋似的。 「海如月你就别再想了,还是快点洗完,休息一下,下午还有会要开呢。」 说着便起那瓶已经加料的沐浴露挤出乳白色的液体,随着玲珑浮凸的身躯均匀地抹在高耸挺拔的酥胸,抹在纤细的峰腰,抹在翘挺的香臀,抹在大腿的根部,抹在修长的双腿,全身上下每一寸的肌肤都没落下。 「嗯?气味怎么闻起来怪怪的?而且昨天晚上好像只剩下小半瓶,怎么现在反而还有大半瓶呢?不过抹在身上光滑了很多。」 海如月微微张开白嫩的大腿,一手用食指和中指撑开肥厚的粉红色阴唇,一手挤出沐浴露倒在四根并拢的小指头前端,轻轻地按着张开的小穴上下清洗着。 「嗯……还要洗一下这里才行,死齐岳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还这么用力地插入,都插红了,不过做那种事,真的好舒服啊。」 「豆豆也要洗一下,不然会弄脏的,还有里面也要洗一下,不然会有气味的。」 再次挤出乳白色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白皙修长的中指上,对准红润的小穴慢慢地插入。 海如月微闭着丹凤眼,弯弯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着,迷人的嘴唇随着中指的插入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 海如月好不容易才结束这次的泡澡,雪白娇嫩的肌肤在洗完澡后更加地光彩夺目明艳照人。 海如月裸露着身子踏出浴缸。来到洗衣机旁,拿起刚脱下的内衣和昨晚换下的内衣正要清洗的时候。发现昨晚换下的那条淡蓝色性感蕾丝丁字裤,在那块半透明的小布上有一些透明的液体,还有两根粗粗长长的微卷毛发贴在那里。 海如月疑惑地半低头地看了看跨下,自己那里只是一片稀疏的森林,怎么会有两根粗长的阴毛呢?海如月神差鬼遣地把那条内裤放在小巧的鼻子嗅了一下。 皱了下眉头,猛地转过头去看着那瓶沐浴露,泡完澡后红彤彤的脸蛋突然间变成了刹白,惊呼道「啊……那个气味是……」 ××××××××××××××××××××××××××××××××××××××PS:最后想问一下,那些红心有什么用的?
笔者很喜爱情色小说,也收藏很多情色小说,可惜在几次搬迁变动中,遗失 了大部份,每当午夜梦回,想起它们真是锥心泣血痛心疾首。 前阵子整理旧书,发现了它,失而复得的高兴心情非笔墨所能形容,依稀记得是在台北的旧书摊购得,看它的外观应该是老太婆的棉被盖有年欹!出版者: 香港全球出版公司,售价每本港币伍元,依译者杨先生的序文成於一九六二年一月看,发行时间应该在那时《哇塞!六二年!正在观赏的人,好多都还没出生呢!嘻嘻!嘻嘻!》 妈妈的情人"据说是当时青年学子间非常风行,即使无缘识荆,也如雷灌耳的一本世界名着!这本书的风格、文笔、对情境的描述,与尔来大量登陆的日本风格中文情色小说颇不相同,笔者本诸〈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的理念,特不揣浅陋,将之加以订正一字不漏的排出,公诸同好欣赏,希望大家会喜欢,也请不吝指正! 如果大家喜欢的话,给我一颗红心以表支持吧!谢谢! 契子黎大学专攻性心理学,近年曾以其少女纯真之妙笔,撰着她与其母亲的性爱故事多种,描写大胆,刻划入微,成为目下欧洲研究性心理学之热门人物,且有「莎之法国才女,文笔以大胆暴露传誉国际。〔其母大丽拉。夏德,现年卅五岁,棹约多姿,艳声四播,为目前欧陆最富有,最冶艳的年轻孀妇。她系出名门,乃性学权威金赛博士之嫡亲女,自小家学渊源,及长现身说法,其夫油业巨子大卫。夏德死後,她便携同女儿长住在里维拉别墅大厦中,日夕活跃於交际界,欧美富商政客们趋之若云。《一》 为了赶上里维拉夏季渡假的盛况,我向系里的B教授提出要在期考之前,便及早乘飞机回家,B教授乃私下里对我眯了下眼睛说: 「那麽奶的期考学分不要了吗?」 「怎麽说不要。」 我抛给他一个色情的眼风说: 「今晚上请你喝啤酒,喝完了到你的宿舍里,让你把我的总分数算算看!那样做好吗?亲爱的教授!」 他那里还说得出不好,只见他那付穷破的色相,两只眼睛好比死鱼的眼睛一样骨碌碌地盯住我高耸的乳峰和我穿着紧身裤子的肥突的阴阜上面去,我在给他一个勾魂的媚眼,便驾车到旅行社去购买飞机票,明午我便可同我母亲在一处享乐了。 入夜我携了啤酒和一册性爱的艺术,进入了B教授的卧房。 说起来这个中年独居的西西亚人也算得够色情狂的了,他早已赤条条地仰卧在沙发椅上,把他那根丑怪的阳具播弄得笔直朝天,一看见我进来,他便扑向我把我浑身紧紧搂住,刹那间他已把我脱得精光,“那原是顶容易的事,我只穿一袭低胸的花裙子,按着照我母亲传给我的习惯,我是不穿内衣裤的,他只须将我後腰的拉炼一扯,我的体便全般显露了〔。看到他那付喘急的情状,我不免噗嗤一笑,我说:「教授!你已等不及喝几口啤酒再来吗?」 「我已等得太不耐烦了!」 他说:「奶看我的东西已经硬成了这付模样,老实说:如果奶再不让我弄进奶的阴户里去,我便要开始手淫啦!」 他可怜得好比一号饿坏了的野狗,竟跪下来搂住我不断吻我的胸腹,甚至企图吻我的阴户。 握起他那并不怎麽修伟的阳具儿看看!啊!那话儿竟然在龟头的前端崩了一角的,看了那付怪形状,我的心冷了一半,我说: 「教授,它怎麽会是这付样子的呀?」 他得意地把它挺埒着说: 「有一次我强奸一个科西嘉的悍妇,她用一把童军刀来拒绝我……」 「她原想一刀把你连根割掉的!」 我抿嘴笑了。 「是的,好在我缩躲得快,只失去了那麽一点儿。」 「可是男性的阳具要完整才好的,性交起来,如果龟头的圆帽子不够胀大,那便不够刺激了。」 「够的,够的!」他喘急地攀开我的两腿,便想朝我的阴户内塞进,一面气呼呼地说: 「我还有很巨大的体力,我定能使奶称心满意。」 我合起了双腿,抑止住他说: 「然而,教授,你为什麽不娶个太太,结了婚你不是日夜都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我结过婚,但是那些女人都陆续离开了我。」 他懊丧地说: 「为什麽呢?你不是很性感的男人吗?」 「我在性交中没有持久的能力,往往在她们正意兴浓烈之时,我便泄气了。」 他说着愧然地垂下头来,他的阳具也跟着垂软缩小。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色情冲动的男人,大部都是如此,真正的男性美,乃是存在於那些外表冷淡,行止沉着的男子身上。 但是面对着可怜的教授,我来迁就他原是为了骗取我的学分,故此我也就计较不了那麽许多,反正只要一回到里维拉的家中,堂皇富丽的性交生活不愁没有,於是我搂住教授安慰他道: 「亲爱的教授,你把自己低估了,你还是精力旺盛的男性,你看,你的阳物这麽长大!」 我握起他那东西放在我手心上搓弄着,它又从新勃硬了,而教授的眼光又恢复了刚才的火焰,我把全副肉体都一起投向他怀里去,我继续说: 「你便请在我的身上尽力而为吧!不要忘记我还是个十八岁的少女,你当能使我快乐到哭泣的呀!」 说着我把双腿全部张了开来,教授便如狂兽一般用他的崩头阳具,和我交上了,它的肉茎那样的斯文短小,在他虽尽了全力,在我还是感不出甚麽韵味来,只急促地抽送了十数下,甚至还未换过其他的姿势,他便泄出了,由始至终都极为平凡,没有甚麽可写之处,不过他的复兴力倒算是相当快。 当我一面翻阅着我带来的性交的艺术,一面让他伏在我的奶肉上恢复体力时,我只读上数页而他的阳具又在我的阴户里勃硬了,於是他又狂纵地起落抽送,才十馀下,又泄了。 这样一连断断续续地让他性交了四次,到临天亮时,他和我起来喝了啤酒,吃了点心,又干了两次,终於他在一些迷糊不清的情话中睡去了,我如推开一具尸体一样,推开了他并为他盖上一块被单,我便匆匆地漱洗穿衣。 我被他弄了一夜,都没有感到丝毫满足过瘾,只是阴户里里外外反倒给他抽送得麻痒非凡,这也加速了我回家的意念。 是的,只要一回家中,光是欣赏一下,妈妈和男人们性交时的情致,便够我自慰淫情了,在我对镜梳时,心里活现着约翰叔的壮伟,还有那黑人歌星查里斯驴种,另外便是我的心上人勃特勒。 勃特勒是我游伴中最称意的人,他具有约翰叔和查里斯所有的一切,还具有他们所没有的,他有旺盛的青春。 我在心里自语道:「他们今年会来吗?或者他们已经来了,他们已经住在家里和妈妈一起享乐了!」 我留下一张便条压在B教授的枕头底下,上面这样写道: 「亲爱的B教授……昨夜你了我六次共抽送了九十六下,九十六,这便是我的期考总学分,请乖乖地把成绩单填好寄回我家去,下学期开学时,我会迟来些,但我答应送你一张裸体舞的新唱片,届时我来教你跳,并且给你喂一顿崩头的小……。葛丽。」 离开了教授的卧房之後,我驾车回女子宿舍去取了些零物,并换过一身最时髦最性感的旅行装,便到机场去坐上了九点飞往里维拉的飞机。 飞机起飞不久,我因为一夜没有好睡过,便昏沈沉地睡熟了过去。 航机在马赛的机场降落,着陆时的颠簸使我由沉睡中醒转来,我立时发现我正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他好像一路都把手在我的身上摸弄着,他的掌心隔着衣服在我的奶头上搓弄着,使我浑身有痒酥酥的感觉,我立即惊扎而起,正待假发作一番,吓!原来却是约翰叔! 「喔!约翰叔!你怎麽会也在这里?」 我立时惊喜得叫喊出声。 「是呀!我是由奥尔良上飞机的。」 他满面堆着笑容,他比去年发胖了些,然而看来更富於中年人的魅力了,是的,像他这种人事业既成功又富有,什麽都玩过,看过,真是集上帝与魔鬼一身的人,周身都泛滥着活力。 他肤色红润,情意深沉,下体看来庞大有力,真难怪妈每年都欢迎他到家里来渡假了,我由於一丝儿微妙的妒意之故,当下把脸孔一沉,嗤着声音说: 「约翰叔你真不规榘,你一路都这样在我身上摸弄着干吗?」 「哈哈……」 他冷不防我来这一手,他的面皮更泛红了。 「其实,葛丽……」 他涎着脸继续说: 「其实我不这样抚摸奶,奶绝对不会睡得这麽好,葛丽,奶的身段真是太美了,比奶妈妈的还要好。」 我叱了他一个媚眼。 「我当然比我妈要美,我今年十八岁,但是约翰叔,你免了想入非非的心吧,你比我大上一半年纪还有多呀……」 「是呀,故此我懂得的也比年轻人多呢,你如果不相信,问问奶妈便知道,我保证如果我不来里维拉渡假,奶妈便无法渡得这个夏季了。」 我啐了他一口,但是心里确实是真的相信,妈爱他比爱查里斯和其他任何一个入幕之宾,还要爱的紧……。 我们下机便走上一列开往尼斯的火车,火车要走完整个蓝色海岸後才可到达里维拉。 一路上我和约翰叔坐在同一张座椅上,他的右手一直伸过我的後腰抱着我,由於我的衣服既紧身又软薄,所以他手掌心的热度,就好像是抚摸着我的皮肤上一般。 跟着他更摸我的奶头,还沿着小腹逗弄我的下体,我明知道那并不是一个长辈所应有的举动,但是他的「摸术」竟然是那般的微妙,使我全身都感到一种烧热的感觉,横竖座椅都是前後左右隔离的,就算拉开裤子的拉炼让他摸个够,也不致会有人看见。 「约翰叔!你今年带有什麽玩意儿来?」 我全身半躺到他的怀里去。我知道他和妈妈间的取乐手法绝不止徒然以性器接触,例如去年他便携带有一包神秘的礼物赠给妈,虽然我未能看见是什麽东西,但总是他们性爱时用来助兴的物品。 在说话时,我的手脘无意间触及他的跨间巨物,他那修伟的情致使我砰然心跳,比起B教授和在我学校交过的男同学来,都要粗长过两三倍,约翰叔看到我的憨态,他眯眯地笑了。 「我当然带有新的玩意儿来。」 他说: 「但是只能给奶妈享用,奶还年轻这用不着呀!」 「唔!我不依,约翰叔你太看我还是一个小孩子。」 我撒娇着说: 「你看!」 我将手边那卷性爱的艺术扬在他的面前说: 「我对这种事体早就有了相当的研究啦!」 约翰叔接过在手上草草看了一眼那卷印刷物,浅笑着说: 「那都是很幼稚的东西!」 他用手在唇皮上抹了一下说: 「其实性交的艺术很难懂得,必要两方面都有高度的放纵,深沉的抑忍力,持久的情绪,以及性器的迫紧接合……」 说到性器的迫紧接合时,他用双手做出男女性器接合的情状,并迫紧地抽送了数下。 我满以为他会继续给我上完这奇妙的一课,但是他停下来,并由口袋中摸出雪茄烟来抽,他真是个老淫棍啊! 「这学期,奶在学校里有过较得意的杰作吗?」 他忽然问我。 「唉!不用说了!」 我骤然记起昨夜与B教授在一起时的悲惨情景,只感到既呕心又好笑,於是,我一五一十地把情形向约翰叔倾诉了出来,连最细微的委屈也描述给他听,他听得一阵大笑。 「当教授的人都没有个好手脚。」 他得意地在座椅上伸了个腰,接着细声地凑近我说: 「他们澎湃热情,但是缺乏营养,没有体力持久性,他们的虚弱是出名的,葛丽,奶和他交了六次才抽送得九十六下,可怜!去年我和奶妈说」再见「的那晚上,最後一趟也玩了两个钟头之久,我们每分钟才进出两次呢!」 是的,约翰叔的确说出了精窍所在了,缓慢,细腻,持久而销魂,这的确才是性学上至高的哲理! 我给他说得心都酥痒了,只感到阴缝里流出一些液物来,我冲动到几乎要约翰叔跟我到洗手间去为我交弄一番,於是我拍了拍他的胯间物站起来说: 「我的裤子潮湿了,你愿意同我到洗手间去一下吗?」 但是他只老练地啾了我一眼说: 「我们还有一站便到家啦,我看奶还是回家再换吧!」 天啊!当我们女人情急需要之际,要去勾引一个称心的异性是多麽困难的事! 於是我没趣地还是朝洗手间边走去,因为如果让裤子湿得太多了,我便不好意思走出车站,我里面甚麽也没有穿的呀。 到得里维拉,已经上午十一时许,仆人西诺早已备车在那儿等候,我和约翰叔坐在车里,我们穿过市中心沿着海滨路朝家驶去。 这时阳光普照,海滩上挤满了男男女女,足有数万人之多,都是从全世界各地到这儿来渡假,他们的穿着极尽暴露,许多男女躲在太阳伞下搂抱接吻,目之所及,都是一片春情彩色。 他们都互相企求着性的接触,但限於众目睽睽,除了搂抱着意淫之外,亦无办法可想,许多就是因为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热,最後只得跳到海水里去求取冷却。 我深自庆幸赶上了这一个欢乐的行列,是的,我家也属於这个行列的,而且这个行列也好像全部属於我的家。 事实亦是如此,在那千万的游客中真不知有着多少俊美的男性曾是我母亲的朋友或将是我们的朋友。 我真想停车脱开衫裤,精光的投到人群里去纵乐一番,我问约翰叔道: 「你想,我妈此刻会在海滩上游泳着吗?」 「不会,她定然还逗留在家里。查里斯上星期便来了,我在纽约送他上飞机的。还有奶的勃特勒,前天我经由巴西海岸时,他和他的老子在里约热内卢赶上了开往马赛的班机。他们都在家里等奶了。」 「啊!勃特勒,我可爱的拉丁情人!」 我想到勃特勒的英伟身体,这一次他真要充当我的救星啦!总之只要一踏进家门,我便要他为我解救已经乾烧了三十六小时之久的性的苦恼。 「驶快一点儿,西诺,我正饥饿得很呢!」 我催促仆人说: 约翰叔和我交投了一个会心的笑意,跟着他忘形地趁势摸捻我的阴肉,我张开腿让他摸。 一到家门,妈和我吻过後,便和约翰叔坠进了一个性的搂抱里,她把整个半裸的丰满身躯向他怀中竭尽所能地靠压过去,她伸长她粉白的颈项,微闭起汪汪的眼儿,把她的樱唇凑向他,他吻她了,那种吻法是属於狂野性的挑逗,约翰叔的手开始是围在妈妈那丰满的大臀上,但随着他吻的热烈,他竟将手抄过来抚摸妈的性器,而妈的臀部扭动着,腰只摇摆着,两条长长的肉腿抖颤着,似有不胜其搔痒之情。 这个吻吻了足有分把钟之久,我看得心痒难抑,便示意坐在一旁的勃特勒,叫他也那样吻我,但他是多麽的年轻幼稚啊,於是我只好比照约翰叔吻妈那样,竟主动得抄过手来挑弄着他的性器了。 这时黑人查里斯正坐在厅堂里,一面唱歌一面弹钢琴,他的歌声充满了一种性的挑逗,或许,这几天以来,他已和妈一起快活够了吧。他看到约翰叔在妈身上狂野,竟然无动於衷,是的,这种旷达的冷淡态度,也正是我们这个小集团里的最佳公约,我们绝不会有专情,占有或忠於爱情的那些陈旧的一套,我们纯然是最澈底的享乐派! 妈把午餐安排得非常之丰盛排满桌上,海鲜、珍贵兽肉、烈性的酒以及其他极富有荷尔蒙质的食品。 那自然是妈为了接待约翰叔的,餐後大家都坐在客厅里,我知道妈很想支开查里斯和我,因为自从吃饭时起,她便不断与约翰叔眉来眼去,於是,我藉故要和勃特勒到海滩上去游泳,我们离开了他们。 我和勃特勒手拉手朝我的卧房走,当然他是知道我的含意的,所以踏进了房,他便反手锁上了房门,跟着便急急的脱他自己的衣服,我也在拉开後腰的拉炼,一霎时间,我们已裸体相对着,勃特勒扑向我,把我压在床上,喘着气说: 「葛丽,我多爱奶,多想奶,我在这儿已足足等了奶三昼夜了。」 「闲话少说吧,勃!」 我把他的阳具死命埒握着说: 「你快把你的肉茎挺成最硬最粗长的程度,然後狠力地弄进去,不要怕我痛,我已饥渴得要死啦!」 勃是青春壮盛的,他一见我脱光了衣服,他的阳具早已勃起,这时又经我的握弄,它早已勃硬到了赤跳的状态,这时我早把阴门张挺的开开了,他便搭上手紧紧抓住我的双奶,把他那根六寸多长的东西朝着我的阴唇狠命的刺了进去,天啊,这下子使我快乐到天旋地转,我怀疑我的阴缝已给塞的裂开来了,但我尚未转念之际,勃特勒已开始他狠劲的抽送。 他把整个伟壮的身子骑压着我,把根阳具在我的肉洞里拼命地抽出塞进,抽插了百十下的当儿,我早已淫水浪浪了。 勃特勒却霍然把我整个身体抱起,在他怀里,他的阳具微妙地由我臀肉的下方刺进我的阴唇,他双手搂过来握住我的奶子,我也拼命使阴户向下挤压,以使他的肉茎能穿的更进去些。 而勃特勒在这一手新的技术上,确有其惊人的本领,他每次捶中我的要害,使我乐到叫喊出来,他每一次弄进抽出,左挑右弄,上勾下弄的刺激,都使我感到消魂,但我这时忽然记起,那本性交的艺术的书上有说过,如果性交方法恰当的话,女性方面是会得到一种如痴如狂的快乐的,故此我决意,在勃特勒的身上追求那种欲仙欲死的经验,於是我快乐地竭力与他合作着,他抽出时我用阴膣啜紧他的肉茎,他弄进时我也以相向的力量挺向他。 接着我们换了个侧射的姿势,看看不够刺激,我便坐在床沿上,张了两腿,叫勃特勒站着给大力的抽插,那一着一着的刺激真使我心旋意纵,我满以为这便可以进入至那个真正消魂的阶段了。 但是,正当我快要进入那个混沌的快乐境界时,勃特勒不行了,他怪叫了一声便死命搂住我不肯再动弹,他的龟头前端抵住我的子宫嘴,吐出热刺刺的精液,我知道事情已经糟了,而我还在兴头的峰顶,我真想在他的肩肉上猛咬一口,因为他射精的刺激,更使我堕进了另外一种更强烈的性的需要里。 然而不得不到此为止啦,可怜的勃特勒这时阳具已开始在我的阴膣里渐起软弱,於是我稳稳地抱住他,给他爱的抚慰,因为他虽未使我极尽淫兴,但他也算已经尽力而为了,而且,他是我所交过的男子之中,比较持久的一个。 「葛丽!」 他休息过一会儿说: 「我明年要到印度去学习瑜珈术,把那种方法学会,我便能应付裕如了。」 「你为何想到那些事情上面去?你现在不是很健壮了吗?」 「不!葛丽,我还是弄奶不过,奶不必骗我,奶还没有满足!」 「勃!我已经足够了,我很爱你!」 说罢我给他一个安慰的吻,以免自卑感伤害了他。 这时我忽然记起了妈和约翰叔他们,我必须把握机会,去饱看他们性交时的情景一番,这原是我这次回家的最大宏愿啊!於是我轻巧地使勃特勒由我的身体滑了下来,我伸手抚摸他软下来的阳具说: 「勃!我今天因为坐飞机累得很,今天下午我一个人在床上睡一觉,晚上,我们再到海滩上游海水浴去,我的游泳衣的带子断了,你肯驾车到市区里去为我买件新的吗?」 「好的,我去为奶选一件比基尼式的绸质泳衣。」 「要选最新式的,布料愈薄愈少愈好,只需把阴缝和两个奶头掩得住便得了。」 「那不是太暴露了吗?」 「那有甚麽关系,况且,你为我解脱时也可省些麻烦!」 说罢我丢给他一个淫情的眼风,他又冲动得想徒然地搂抱我了,但我制止了他,我推开他起来穿衣服,他也便乖乖地开门,我调咖啡和牛奶给他喝了之後,他便驾车出门了。 我匆匆漱洗过,重新披上了衣服,便急急地绕过花园,进入了妈妈的双套起居间,那儿原本挂有天鹅绒的帘幕,我便躲在一块帘幕的後方。 这一排房子,仆人们没有铃声是不许进来的,故此我在那儿大可随便偷听并偷看妈卧房里的一切。 我一站定了身子,便听见起坐间里还有约翰叔和查里斯的声音,我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因为我知道好戏还在後头,而妈也在施展她的媚术了,只听她说: 「亲爱的查里斯,你还记得昨天的灵感吗?」 「甚麽?奶是指我正为奶写作的〈灵肉交响曲〉吗?」 「是的,我以为你今天再不回去动笔写谱的话,便要写不出来了。」 「唔,大丽拉!那绝不会的,我已是个成功的作曲家。」 我虽然隔着帘子,但也可看妈那着恼的面容,黑人查里斯也确实太不知趣了。 「真是对你们两位不起,我下午要随伴葛丽到尼斯去买些花边,说不定要很迟才回来,我看,你们今夜暂时到海滩上去寻消遣吧!」 妈在下逐客令了,然而她竟舍得连约翰叔也一起赶走吗?不,绝不,他们一定预先暗自约好过,这是用来对付黑人的。 「那麽我们到四下玩玩吧,查里斯。」是约翰叔的声音。 跟着他们相继由起坐间走了出来,一个满面得意,另一个垂下头如斗败公鸡。 妈在房里哼着快乐的歌,男士们走了不到十分钟,妈已全裸了身体,一手拿着香料,一手拿着毛巾,赤条条地,由卧房走进浴间,把毛巾和香料都扔到浴盆旁边的镜台上,便站立在镜前得意的欣赏自己的身体。 这时因为我站立的角度刚巧斜对着镜面,故此能清楚地看出妈那美妙的曲线美,妈的肉体真是丰满异常,虽说她已到了三十五岁的年纪,但是也许由於那正是女性美最成熟的年头吧!妈的肉体真是美到极点了,又白又嫩,凹凸分明,那种性感的韵致,连我看了也觉得砰然心动。 她的双峰是浑圆高挺的,两个红红的乳头分开伸向胸前的两端,妈的奶子真是保养得使我羡慕,她不须要戴奶罩,都能保持其相当上翘的状态,自然男人们是要为她迷恋了,即使我现在看了,也想伸去握玩一番,并想张开嘴去舔啜,啊! 能把整个脸颊偎到妈的奶奶上多好! 这时妈懒洋洋地横靠在一张灰色的软椅上,看样子,她到浴室去并不是想立刻洗澡,是想完完全全裸露一下吧,还是和约翰叔好好在浴室裸体交欢也未可知,总之我既已静立在帐幕里,视线的角度又那麽清楚明显,我便只有静观动静。 这时妈的手在自行摸挖她的下体,似不胜情的摸弄,因此我的视线也随着投向她的下部去,妈的臀部是那麽丰满肥白,那圆圆的曲线是由她的腰肢延伸,弧形地伸展成两朵大大的肉瓣,其突挺的程度,比她的奶子向前突挺的程度还有过之,曲线的下端美妙地接上了她那晶莹的大腿,她的大腿是那麽匀称而肥瘦适度,一直向下伸延,每一部分都是美极的,即使她的足踝和足趾也是美极了,她的足背因为常常穿着高跟鞋跳舞之故,隆成一种性感的弧形,她整个腿肉的肤色是那麽的白嫩泛红,连一根杂毛也没有,污点一点也没有,足见她在保养的方面是尽过其能事的。 这时妈忽然将腿肉八字分开来,她的右手原本放在她的小腹上,这时不禁难抑地向下搔向她的阴部,我的视线也跟着投向她那个,最使我羡慕的神秘的地方。 原来妈的小腹,便是那种性的象徵的小腹,也适度呈显出浑圆的状态,小腹的下方烧稍微向後ㄠ入,然後向下勾划一个半弧形的肉阜,那便是妈那与众不同的性器了,起码和我与我的女同学们都不同,妈那丰满的阴阜,足有我们两个那般肥大,上的阴只疏疏长着几根,而且因为保养得法,毛孔表皮的颜色红润欲滴的迷人状态,谈到阴阜上的肉色,我可谓算得稍胜一等。 妈因为性交磨擦得多,已经稍成紫色了,而我的还是嫣红细嫩,这时因为妈的大腿是张开着,她的阴户的全貌我也能全部窥见着,我虽时常和妈在一起洗浴,但这样子全般窥见她的阴户还是第一次。 她的阴唇是土红而且长大的,阴缝的裂口有五六寸长,阴户的四周挤满了肥嫩的红肉,中间突露着姆指大的阴蒂。 虽然我无法测出妈那肉洞的深度,但她是那麽的横伟,那样的汪汪泛红,却使我感到那的确是能够容许所有男子的阳物,在那上面纵横驰骋的地方,我愈看愈感到妈是伟大的女人,我尤其希望当我也成为三十多岁的妇人时,也能拥有那样一个肥美的阴户。 是的,当我全般饱览了妈那华丽的裸体美之後,我便不得不承认妈是世界上最性感的妇人,世上所有的华服都适合於她,但奶罩和三角裤於她却是多馀的,她不需要那些东西,她的肉体已经很标准,很性感了,她只适合完全裸露,或者外面只罩着薄衫,里面什麽也不穿,妈的肉体使我羡慕,而她的享乐精神,更使我倾倒效尤,有妈这样的女人做母亲,我是值得无限骄傲的。 妈由软椅垫上坐了起来,她曲膝翘起双腿坐着,用自己的奶肉磨擦着腿肉,我知道,她已等得约翰叔等得耐不住了,但是她的姿态和风韵仍然是那样的高雅优闲,一点儿也没性急的俗相,她伸手由镜台上取过一券,金赛伯伯新从马德里寄来的淫画稍稍翻看几页,然後乃丢了书,站起来,款步胯进了浴缸,我知道她的浴水经常置放有麝香粉,柠檬汁和牛奶,但今天我好似闻到有另外一种迷人的气味,那气味很香馥醉人,我才闻嗅了一阵子,便觉得心头烧痒,阴户里一阵麻痒,直想男人的阳具来为我弄交一番,但是我忍耐着,我知道顶多约翰叔只是到外边去兜个圈子便会回来的。 这时妈口里哼遮一种磁腻腻的淫歌,一面捧起她的大奶子在浴水漱洗着,就在这个时刻,起坐间外边响起了男人的脚步声,接着是约翰叔在外边扣门。 「大丽拉!大丽拉!我回来了大丽拉!」 「是约翰吗?」 妈坐在浴缸里回喊着: 「门没有下锁,你请进来吧!」 约翰叔进来了,反手锁下了键,他满面堆着油迷迷的淫笑,周身泛滥出饥渴的性欲的光彩,他一进入起坐间,回过头来看到浴室的门半开着,而里面传出水花的声音,他知道一切都就绪了,便毫无顾忌地走进了妈的卧房,我正奇怪他为何不即进入浴室去调戏一下妈,妈在浴缸里扬着声说话了。 「约翰!我在浴缸里泡着呢!」 她的声音使我想起瓦面上行将性交的雌猫。 「我知道,大丽。我先脱了衣服再说吧!」 「约翰,我忘记拿三角裤,你由枕头底下取条送过来吧!」 「奶不是从来没买过三角裤吗,大丽?」 他一面忙着脱衣说: 浴室里传出了妈的浪笑声,好像全身已痒得可以了。 「那起码你也为我拿条浴巾送过来,总不能这样光脱脱的接见你呀!」 「奶不需要浴巾了,我就过来抱奶出来。」 妈又是一阵快乐,浪笑。 「你很坏,我才不让你抱呢!」 「我偏要来抱奶,一路上我已想着这麽做了。」 这话说完,约翰叔便赤条条地由卧房里走了出来,除光了衣服,他变成了另外一个约翰叔了,他的肌肉饱满结实,健康强壮,挺突的胸,横阔的肩,由头到脚都是标准的男性肉体。 我觉得约翰叔少年时定是奥林匹克的运动家,他结实得犹如一头北驴一样,他一面走向浴室,一面埒弄他的阳物,那话儿早已跳腾吐勃,圆碌碌的,黑森森的,摇摇摆摆地,看是庞大的凶,那粗圆的程度和长挺的程度,真使我看得吃惊,看得心里又痒又怕。 儿时曾随父到俄罗斯去旅行,途中见过一头正在浪逐雌驴的公驴,那圆柱般长大的驴阳具便犹如约翰叔的阳具长相,那蕈状的龟头大如灯盏,茎上皮光发亮,暴露着青筋,完全象徵出男性的力量和可爱的原始野蛮。 刚才欣赏过妈那阴户,然而此刻看了约翰叔伟大的阳物,竟不敢相信他们的交弄是快乐,因为照他的粗度和长度,都似乎是妈的性器所难以容纳的,她必定痛苦吧? 但是转念间,我又不免为自己的愚蠢而屑笑,自从爸去世後,他们每年都一起玩上两三个月,交了不下千百次,他们的性爱一定是成功而愉快的,正在我这样暗自纳罕的瞬间,约翰叔早已步进了浴室,他扬着身上的肉茎一直走向妈。 为了使我的视线看的更加亲切,我把帘帷拨开些,反正他们以为房里只有他们两人,他们性欲的催迫,已使其无暇顾及四周了。 约翰叔走到浴缸旁边,那时妈已赤裸裸湿淋淋地由浴缸里站起来,他们拥抱了,抱得那麽肉紧肉麻,跟着便接吻。 他们的嘴虽然吻在一处,但是他们的手,却各人在各人的身上着意摸弄,起初是互相抚摸裸露的胸肉和肩头,後来,便摸到互相臀肉和性器上面去,妈是那麽肉紧地握住约翰的阳具,而约翰的双手由她的後腰滑到臀缝的底下去,他的手指由下方勾挖妈的阴户。 他们竟然能够就那样子站着搂着互相埒着了三四分钟,我真佩服他们老手脚的忍耐力,要是我是他们任何一方,也禁不住要提出先性交在做其他,这个情景使我看得入迷,只感嘴里流出涎水,而阴户里也感到异常得潮湿了。 忽然间,只见妈把她白嫩的娇躯往下一滑,重新躺进浴缸里,好像不胜其骚痒淫情,又好像要企图其他的快乐。 而这时约翰叔原本是立站着的,他看见她慵软地靠下去後,便架起一只脚,踏在浴缸的边沿,而他的臀部便趁势一硬挺,把那根硬到向上笔挺的阳具,就那样不客气地送到妈的嘴唇前面去,我以为妈会掉头避开去,然而一切都在我的意料和预感之外,妈双眼发出光彩,几乎想吞下那根偌长的肉茎,她双手捧着它,放到自己面颊上左右磨擦,嘴里伊唔作态,随着便张开樱唇用力去啜吮它,还伸长那火热的舌头在龟头下方的感筋上舔来舔去,她一面浪笑一面说: 「约翰,你的东西老是这麽可爱,自从分别以来,我几乎夜夜都在想你,告诉我,啊!我可爱的高加索的公驴,自从去年回美国之後,你一共玩过多少个女人?」 约翰叔将妈重新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坐着,妈的右手勾住他的脖子,左手还是紧埒着他的话儿不放。他说: 「大丽拉,亲爱的,奶问那些无谓的事情干吗?反正我心中想的只有奶,让我告诉奶吧,为了到这里来渡我们欢乐的假期,我已斋戒了两个月,而且,我去年入冬以来,为了使奶快乐的缘故,我已吃下了无数种壮阳的东西,光是海狗鞭,便吃下了两百多根之多!」 妈听得心痒神荡,拼力把个肥臀在他的腿上摇颤着,她撒娇着说: 「唔约翰,我不依你,你的东西已经粗长得使我含容不下了,还去吃了这麽多根海狗的阳具,看情形,你是想将我弄死了才得甘心吧!」 妈的口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她的确是荡得乐开了心,她这时把全般女性的娇媚体态都施放了出来,她凑下嘴唇,雪的吻了他的龟头一下子,接着撒娇撒痴的拗着嘴说: 「约翰,我今天不让你了!」 「为什麽?大丽,难道我的器具没有使奶看了称心满意吗?」 「不是不满意,而是,它有海狗身上的骚味儿!」 「呀!大丽拉,奶」 他们相搂着一阵大笑。接着妈在淋水莲蓬之下遍,洗去身上的肥皂沫,约翰叔早拿着毛巾一面为她擦拭。 他们都俱备有欣赏的修养,不慌不忙,只求时间的延长和做乐的细,丝毫也腻不像我和勃特勒赤裸相见时那种急色相。 他为她擦背,为她擦周身各个部份,妈甚至分开两腿,让他为她擦拭阴户上阴毛上的水珠,他一面擦一面吻,吻得吱吱发声,听来好不销魂,约翰叔扔开了毛巾,他们又搂抱在一处,他凑近她的耳边说: 「大丽拉!我们现在到床上去玩个痛快好吗?」 妈只磁性的「嗯」了一声。 於是他把她由地上抱了起来,走出浴室,往卧房走回去,妈的臂如雪藕一般勾住他的肩头,她已微闭着星眸,嘴边挂着微笑,面临这种事体,妈还是觉得有点羞涩的意思,当他经过我站躲的帘旁边时,我听见他说: 「我要使奶获得意想不到的乐趣。」 「约翰!你今天打算将我怎样摆布?」 「你真是这麽的爱我吗?」 「奶等着瞧好了,只须奶尽量把阴户挺露给我便好了,奶尽管闭上眼睛,去尽情享受,我今天的创造是异乎寻常的。」 说话间也许是约翰叔在她屁股底下搔到了她的痒处,她吃吃地笑着扭着。 就在这时,他们整个进入了卧房,可恨的约翰叔竟随手关上了房门,因而我的视线完全给隔住了。 读者先生们!试问我又怎肯在那个紧急的情景下停止不看,以下,正是他们的精彩的表演,也是我必要模仿的。 於是,我的眼珠一转动,便想出妈的卧室天花板开有一个气窗,而那气窗恰恰是阳台上一个开口相通的,我急急离开帘布,跑出了起坐间,当上楼时,我交代一个仆女说: 「奶传话任何人也不许上楼,我要在阳台上做日光浴。」 《二》 我快快地爬进了阳台後面那个开口处,为了达成窥秘的目的,我的动作轻得好像雌猫一样。 终於我又窥见了,而且不但清楚地看得到一切,还听得到声音,事实上我伏身的地方,正是妈睡房上方两公尺之处,连他们的呼吸的声音和心跳,都清楚的听到。 可是,当我由开口的地方探头进去,朝妈的床上看时,我为一个情景给吓住了。 原来妈已四平大马的仰卧在床上,臀下垫着一个棉质的垫子,把个肥红红的阴户挺得高高的,而约翰叔好比骑马一般,横跨在妈的小腹上面,“说他是整个坐在她身上也不过份〔他的阳具正在拼力的往妈的阴户里塞,可是因为过於庞大,只塞得一小半,妈的阴户已被挤得阴唇向外显迫,或许因为痛苦之故,也正伸高两条玉臂抵住约翰叔的肚子,意思是叫他慢点儿来。我就是正在这个当儿窥看了进去,只见妈的脸快乐得皱起了眉头,她正在喘着甜蜜的呼息,她的阴户就好像一条蛇,在吞下另一条比它还大的蛇一般,吞含住约翰叔的阳具,但他们已有过昔日的经验与默契,妈知道约翰叔知道她的性器有多宽阔,而她也知道他的技术是细腻而温柔,故此虽然出势难容,进退不得,她还是感到用不着开狗吩咐他,她知道他会好好的弄。但当我细心的偷看约翰叔的情态时,发觉他并没有把阳具停止不进,而是,在一种细致温存的韵调中,慢慢向里送进了。由这一点,我知道他是爱妈的,他一丝儿也没有存有年轻小伙子那般狂野的冲动,他只惟恐她疼痛了,又惟恐她不够刺激。看了约翰叔这一点优越的长处,我几乎把他当是神一般的崇拜着,私心里也艳羡妈这时刻中的快感。我已有过无数次性交经验,但没有一次是紧迫欲裂的,大凡男人的性器强大,而交弄之时又能尽力体贴温柔,这便是女性的第一幸福了。我的心随着眼前的景象想入非非,好像那美好阳具,也正弄在我自己的阴户里一样,那意味比较教授和勃特勒的,真不知要美妙多少倍。我一面胡思乱想,一面金火眼的看得真切,只见他们的性器渐渐地含进去些,再含近去些,看着已进去一大半了,约翰叔把臀部往下猛沉一下,妈的上体猛震颤了一下,这时露在外头的肉茎便只剩下一寸多,我非常之奇异於妈妈阴户的深度,照他阳具的长度来测量,这时虽未全根弄尽,但也足够挺到她肚脐以上的部位去了,这时妈已乐到半眯起流泪的眸子,她四肢都如乌贼鱼一般,抓到约翰叔的身上去,她喘喘着发出了一阵子半歇斯底里的声音,疯狂叫道:「你就整根弄个到底吧!可怜的约翰,我不怕,我正受用着呢!不,即使你使我痛死了,也是快乐的,啊!亲爱的,你的确是一年比一年更其神化了!来吧!不要抑忍着吧!不是还有一小段留在外面吗?快把它弄塞进去,我要!约翰,你知道我此刻瘾到连你的整个肉体,也想通通由我的阴户中吞含进去吗?啊!你这麽好,我多麽爱你!唉哟!慢点儿……」 在妈这样呼狂的当儿,约翰叔的阳具,也许不慎地顶痛了阴户内壁,他以为她就要在她尚未扎稳姿势之时,妈便要回抽倒送“那是约翰叔的拿手本领,我是在以後才享受到的〔於是妈表示出一种诱惑前的降服情状来,但是约翰叔骄傲地说:「不要慌忙,大丽拉,我告诉过奶,今年献给奶的都是全新的架式呢!」 这话说过之後,他们双方都表露出一种情意来,那就是不再打话了,只沉着地去追求性交的乐趣。 在一个奇妙的俯冲姿势下,他们的性器竟然全般的密合了,约翰叔身体整个伏压在妈的身上,妈狠命的搂住他,惟恐失去,他的後腰在上下左右地扭动着,运用着心力和内在的劲儿,把阳具的前端,撩向妈性器的最深最痒的地方。 他撩着卷挑勾逗着,不一会儿妈也在下面,把个肥臀扭摆着,将阴户逢迎着,配合他的每一次的撩逗。 他们这样迟缓细腻地动了大约有两三分钟,我的耳边忽然闻到有吱喳之声,原来妈已被得流出骚水了,那滑润的液体,更使他们的性器美妙地频频吻合,我非常佩服於他们老派的沉着作风,其实抽送的刺激,虽能磨擦在阴膣上发生快感,但事实上不能比似这样,整根塞在阴核的蕊心上,擂磨旋转来得勾魂蚀骨。 但世上虽然每个女人都希求,这种神仙般的抖颤快乐,难处则在,能够办得到的男子却没有几个,故此,多麽伟大的约翰叔啊!多麽幸运的妈啊!他们真算得是淫情仙欲的仙侣了。 《三》 他们这样互相舒适地挑磨擦研,吱喳了好一会儿,约莫过了二十分钟的样子,妈愈来愈起劲了,好像她已被挑逗得进入了另一种欲火的热烈境界,这种细致的“内功〔已使他不厌其烦了,她把阴户拼命向上摇挺着,把牙齿咬得喀喀作响,而约翰叔也好像是身难自主,显出一种怕人的野性徵候来,他的眼中射出男性肉欲燃心时的特有光芒,他的手那麽有力地抓握住妈那丰满的乳峰,并不断吻她、捻她、挖她,下体在狠力地她,总之,他好像想把她整个吃掉,那情调与妈的状态一样,妈也好像已进入了甘愿死去活来的状态,总之,他们开始时那种老练的温柔,已经找不回来,性的接触与那挖心般麻痒的挑逗,已使他们重回了年轻时的狂野,他们已开始变成一堆春情的烈火。但是妈在任何一种性爱的景况里,也不会失去她高贵的风范,如果是我,身逢这种盛极的刺激时,我便难免会失去了尊严和理性,我会唯乐是行,为了使性器交合得贴密,我会摆出许多难看的姿势,甚至犹如兽类一般翘起屁股,让男孩子骑在背上,由下面後方进来,我也曾试过。但是妈到了这狂态的边缘,也还是那般的娇雅,沉着而不失其贵妇的风格,这时她只用嘴唇吻了约翰叔的肩头,并半开着迷媚的眼睛任性地靠近他的耳朵说:「约翰,你已把我的阴腔撩逗到热腾腾地,不,是我的心头在冒出快乐的火光来了,你看,你不是开始抽拉式了吗!请用好比火车头的活塞杆一般,开始活动活动吧!」 约翰叔听罢,便如奉纶旨一般霍地跪了起来,他再把妈的大腿往外尽量分开一点,他上半身的姿态也扎稳定当了些,接着便开始表演出他看家的“外功〔本领,他把阳具慢到很慢的往外抽出,抽出,抽到只剩龟头含在她的大阴唇里时,他便双手握住,在她阴户门口的长缝里,上下擂捣三次,然後以同样的速度往里弄塞,他们的性器互相弄合的状态,直如火车的活塞杆,吱吱地抽进抽出於气箱的圆筒口,他每动一下,妈便乐得痉挛一下,虽然最微妙的韵味,她也表示她的反应来,她不是嘴里雪雪的叫着赞美的”性的咏叹〔,便是用手势在约翰叔的身上拍抓着。 而约翰叔只鼓紧了他用力的嘴唇皮,他好像早已知道妈有这种快乐的反应,又好像他深信还能创造出更热烈的奇迹,故此他的情态,几乎接近於不理会妈的叫喊与颤抖的,他只沉着地极力他的厥职,把那根湿淋淋,红卜卜,硬赤赤的长大阳具在妈的阴户里“一抽二三擂弄〔”四送五挑六转勾〔,抽出时几乎全根抽出,刺进时几乎连睾丸一起送进去。 但是他并不完像火车头那麽样,他并没有加速度!永远是那麽缓慢!细腻! 那种心的持久!和那种快感继续的信心,真使妈乐到疯狂了,她不断地雪雪喝采,并且四肢爪舞,奶颤臀摇,她的女性的全般野态已经表露无遗。 我真吃惊於约翰叔的持久体力,和“慢交内劲〔的技术造诣,任凭妈的骚浪情态,是如何颠狂地刺激着她,但是他一直都没有改变过进出的速度,开始时是那样,在妈达到峰头上面时,他还是那样,而且一直那样做下去!因此,妈是永远被安置在满足的高峰上面了,到了这时刻,我才体会在途中火车上,约翰叔说过的「我们交上手便是抽弄数百下,而每分钟我们才进出两次。」 是的,“慢功〔才是性家的最高修为,那不但表现出至高的爱情和艺术来,而且还表现出男性善良的最高魅惑。啊!我多麽羡慕着妈的享受,真难怪有一些十八岁的小毛ㄚ头,要痴痴地愿意嫁给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就我此刻来说,我已是多麽迷恋地爱上了我的约翰叔啊!我真的爱上了他,我在心底暗自许愿道:「我一定要在这个暑假之内,勾引到约翰叔;我要冒死去一尝他“慢功〔的滋味。」 约翰叔和妈就是那样子,在床上翻腾作乐着,他们并没有调换过多少个姿势,他们只力求贴密,舒服和触到要害处。 我的腿已支持的酸了,阴户里又骚湿难耐,看看表,他们足足性交了两个小时,妈已整个堕进了欲仙欲死的歇斯底里状态,她的阴唇肉随着那肉茎的进出而吞吞吐吐,她的头发乱了,她的下体全部湿淋淋地,约翰叔胸口冒出的汗珠已把她的奶肉湿了一大半,她已半昏迷了,只徒然地喘息着,但她的嘴角永远挂着满足的笑意,我真不知道他们还要继续下去玩多久。 我的心里想道:「到此为止吧,总之他们是神化的一对。」 就在我正要举步退出那个地点时,一个奇迹的景象出现了。 约翰叔整个改变了他的诗意的“缓劲〔,他的口里大声怪叫着:「大拉……大拉!我多麽爱……可是……」 而他的下体抽插的频率也异常的加速加猛了,那情致好比一个渔夫看见自己的船已开始进水,而去徒然抢出他放在舱里的鱼一般。 我起先以为约翰叔是性的驴神,是不会泄气的,但是他能维持到那麽长久才泄出,那是多麽美啊! 只见他疯狂地驰骋了一阵子,便猛力将臀部死命往妈的阴户里沉压下去,便不再起来了,只看见他的脊椎关节上一下一下的抽动,我知道他是在使劲吐喷出他的精液来,妈这时使出最後的力量搂住他,口里叫着:「啊!约翰,啊!约翰……」。 而约翰叔已渐默默地进入了一种卷伏的状态,妈也整个松软了,他们都闭着眼睛,吐出了最後一口气,静寂下来,好像熟睡,好像死去。 我不得不像一头热屋上的猫一般,跑出阳台上站立着,我随即把自己脱光成全裸,我并不是想晒日光浴,而是,我阴户里被刚才那一场强烈的见闻,刺激得麻痒难当,於是我斜靠在蛤形的细藤椅上,我拉动身边的叫人铃,并在呼唤筒上向下人间唤道: 「玛莎!西诺不是闲着在家吗?」 玛莎是我的贴身女仆,而西诺,这个年轻的俄罗斯籍男仆,我早就由他的色情眼里看出他对我的肉体存有邪念,那天他到车站接我时,曾无端的触了我的奶子一下。 这时既然勃特勒已驾车去为我买游泳衣尚未归来,他一定正闲在家里。自然他不一定使我称意,但叫他来效劳一下,止止痒也是好的呀。 「小姐,唤西诺干吗?他正闲着呢!」 是玛莎的声音。 「我要他上阳台来为我做点事。」 「奶不是正在做日光浴吗,小姐?」 「我早已穿好衣服了,玛莎,奶再多嘴,我便要克扣奶这个月的赏钱啦!」 「是的,小姐。」 玛莎一向都是顺从我的。 不一会儿,阳台的入口处便出现了西诺那俏秀的身影。 他或许看见我没有穿衣服而被吓住了,又或许是被我性感的少女的裸体美吸引住了,总之他好比一只木鸡一般呆呆地,站立在那儿,不敢向我走过来,也不敢“不肯〔走回去,只两眼火溜溜地往我身上看。我仆嗤笑了一声说:「来呀,西诺,我要你为我做点儿使你快活的事。」 「然而……小姐……」 他呐呐地,然而他终於走近了我的身边。 我一把抱住了他,这野种他也看出了我的寓意了,他立刻动了手脚,他搂住「有什麽要我效劳的吗?小姐。」 「唔,我的阴户里长遮一粒肉丁子,痒的要命了,你快给我用力搔一搔。」 他卑贱地笑了,是得意的笑,便搭上手和我在藤椅上干开了。 但是,天下的奴才没有一个是中用的,或许是我的阴户太过骚热,或表现得太过需要之故,他只进出了三五十下便完了,他的阳具还比不上勃特勒,只堪和教授并驾齐驱。 我推开他说: 「西诺,你怎麽会如此虚有其表的!」 「我已尽力而为啦!小姐。」 「你的衬衫旧了,去买件新的穿吧!」 我顺手塞给他约二百法朗。 「谢谢小姐。如果再有吩咐,我随时恭候着!」 我厌恶的刺了他一眼。他下去了。 他并未搔止我的心痒,不过聊胜於无而已。於是我只有赤裸着身体,躺在那儿晒日光,心里一幕一幕地想到刚才妈和约翰叔的韵事来。 《四》 这天晚上,勃特勒到入夜八时左右才驾驶着车,由花园的车道上驶了进来,那时妈和约翰叔、和查里斯在餐室里进晚餐。 勃特勒把车开进了车房之後,他好比一只媚主的哈巴狗一样,手里拿着游泳衣的盒子,一面口里招呼着,一面奔向我坐的地方来。 他一把便抱住我的腰肢说: 「葛丽,赶快回房里去,我们把这件三点式的泳衣试试看!」 我很感动他的爱情的真挚,因此,我决意不顾人羞,要允许他和我一同回房去欣赏我裸开身体试穿新装。 於是我谢过他,便拉起他的手,我们由餐厅旁边的走道走回我的卧房去,经过窗口时,约翰叔正在扬手乾下一杯五味酒,我即时抛给他一个色的媚眼。 回到房里,我先除下衣服,故意将全个肉体裸露给勃特勒看,但是他异乎平常地只搂抱吻我,而没有性交的要求,这一点使我深为诧异,当时我也无暇去多思索了,我只当做他是午既和我作乐过一番,那时候也许性能尚未恢复吧。 故此当他亲手为我穿上那件肉感泳衣时,我也就无意向他做勉强的挑逗,我只许在今晚临睡之前,他能再为我弄入一次饱足的便得了。 他为我穿好了泳衣,便不自禁的对我诸加赞许,说我美,说我丰满,说我有这般标准的三围,都未曾去叁加过里维拉每年的选美大会,实在是可惜,我当然高兴听他奉承的话,但是正在这个时刻,妈走进我的房里来了,她先勾了勃特勒喜欢的一眼,然後也赞不绝口的说,我穿上泳衣简直是世界上第一性感的美女,她抱着我说: 「葛丽,亲爱的,我们马上要到海滩上游水去,月色这麽美好,但愿奶和勃特勒也能叁加我们的一队,我们在海水里游泳完了,便驾游艇到彩虹湾去吃消夜,查里斯请的客。」 我当然答应了妈的邀请,当下勃特勒也极口赞同。他和妈作了个礼貌的拥抱之後,妈便含笑走了。 我们收拾了一些玩水的用物,便准备到前厅去。勃特勒为我罩上外衣时搂紧我说: 「葛丽,今夜奶许可我和奶睡在一起吗?」 我双手勾住他的颈,热吻他一下说: 「你敢不来,来迟一点儿我也会捶你呢!」 他忽然若有其事地说: 「葛丽,不瞒奶说,刚才在市区里,我碰见了一个亚拉伯人的朋友,他是一个春药贩子。」 「你给他要了个些什麽回来的吗?」 我的眼色禁不住发射出希望的光。 「他给我一小包白色的药沫。说那原本是埃及一个富豪高价徵求的珍品呢!」 「那东西呢,给我看看如何?」 「我已经全吃到肚子里去了,是在他那儿用一种绿色的酒送下去的,他说吃用地时间愈长,性交时,我的阳具便愈支持得长久,并且它比平时粗巨两倍以上!」 我被他描述的心都痒软了,但愿那个亚拉伯的小瘪三说的是真话。 「他还说了些什麽吗?」 他说起码可以驰骋三个钟头以上。 「真的那样子吗?但是,勃特勒,不知有效与否,你给了他钱了吗?」 「还未。他说明午在海滩的旅社里等我送钱去,他还说如果不灵,他分文不取。」 「啊!那大概是可能的了,亲爱的勃特勒,那多麽好呀!」 我兴奋得搂住他直想把他一口吞下。要不是为了培养他肚子里的药力,我真要现在解开裤子叫他立刻试试看。 女仆玛莎进来催促我们。说妈他们已坐在车上等我们了。 我猛然记起我应趁着穿起这套暴露的泳衣的机会,顺便给约翰叔和查里斯等亮一下,我自语道: 「既然开车子,我便光是穿泳衣去便得了,外衣带去等一会脱了又没有地方放。」 不管勃同意与否,我解下了外衣,我那样得意地高挺着我的乳峰,翘起着我的臀肉,举起几乎全部露在外头的大腿,手拉着勃特勒到外面上车。 约翰叔打开车门欢迎我,他眼勾勾地在我的身体上下打溜,他们几乎是合口同声地赞叹我的性感曲线美。 妈只是对我含笑地搂抱着,她是以我为荣的,她一点也没有为我的放浪而稍有责词,事实上,她自己的身上穿得比我还要暴露,她那套泳衣是查里斯为她开音乐会时,一个欧洲籍的女泳衣设计家捐赠给他的,质料比丝比绸还要薄过,接近於尼龙的透明,又短少,又紧窄,而妈的下体又是那麽丰满白嫩,那泳裤布的部份只堪足够遮住她的阴缝而已,她阴阜两旁生毛的部份,都无法遮掩地暴露在外头。 妈也是只穿泳衣而不穿外裤的,连毛巾也没有披,这已是她多年的习惯了。 我们的车在海滩靠右首,我们在夏德家的私有停车场停定,下得车来,只见里维拉的海滩上依然还是挤满了成千成万的男女游客,这时月色高照,远近灯火闪闪发亮,更衬出这地方的迷人与罗曼蒂克,我深信定有许多游客是睡在那里过夜的。 因为他们躲在伞盖下面接吻,谈心,抚摸,性交,睡去,都是没人问过的,而气候又那麽冷暖宜人,上帝造下这片美丽的海滩,难道就是为了使男人与女人们躺在那儿尽情的享受麽! 我们进入了我们私家的花灰凉栅子,男士们便纷纷脱去了外衣,只穿着一条紧迫的泳裤,他们的泳裤也是那般的极为短小,短的变成一个三角形,尖笃笃的遮住了下体的性器,而阳具的状貌却能清楚的由外边看出来,他们的阳具程度状貌,论宏伟要算查里斯的最庞大,他是黑皮肤,米白色泳裤看起来如一条横搁的湿山柴一样,论修长要算约翰叔的最惊人,累累垂垂,龟头的一端几乎要由泳裤的一边夺跳而出,论细致合度的要算勃特勒的迷人,他的阳具我是熟悉的,不要说他穿了泳裤,即使他穿晚礼服时,我也能只需稍一闭目,便可全班活现出它的全部状态来。 这时妈领先着说: 「快来吧!先生们,我们先到海水里去泡一阵子再说。」 说着她扭动她的肥臀,扬动她的乳峰,一步三扭地极力表现出她的婀娜风韵,用一个非常美丽的跑步姿态穿过人群跑向水滨。 我紧紧的跟在妈的身後。这时海滩的这一角,真是让我们母女出尽风头了,因为後面那三个男士,就如哈巴狗一般跟着我们,而且四周那些虽然身边搂着女伴的男人,也不期而然地同时把眼光投向我和妈的肉体上,有些甚至色授魂与。 我们嘻嘻哈哈地投到水里玩着,那根本不是在游泳,而是另一种性爱的取乐,亦可以说是性交前奏的一种。 因为我们的泳衣一湿透了,好比贴肉得全裸的一般,我们互相逗弄着各人的性器,搔到痒处时便任情哈哈大笑,反正是在水里,而且又是在晚上,四周虽然有人但不至会春色被人窥到,况且他们也正在那样调情着,事实上根本无暇欣赏我们。 我这时刻,施展了我全副少女的媚劲缠着我的勃特勒,我今晚务必要守住他,我一面心里计算着他吃了春药的时间,一面心里暗自感到快活。 但是他的眼睛不时放出一种兽性的光芒,直向妈那几乎全裸的身体上溜,这也难怪,他虽然经常在我家出入,但都是和我厮缠的多,甚少有机会欣赏到妈的美丽的裸体。我极力藉故挡住他的视线,并向他献媚,我心里想:「他或许是性欲冲动了才会如此,他绝不会对妈想入非非的吧。」 於是,我拉他游向离得妈较远的海滩上面去。但是正在我只游得二三丈远之际,我发觉脚下有人拉我,我欲向勃特勒说不知谁在水底向我捉弄,但他正在回头与妈交换一个谄媚的神色。 说时迟,那时快,我未及表示出任何的动作与说话,已被一股无比的猛力拉沉到水里去,在水中我睁开眼睛一看,吓!你知是谁?那是约翰叔!他手中预先用大海螺的白壳写着几个字,我藉着水中电灯的光线,看着那上面写着:葛丽! 我教奶跳水底华尔滋好吗? 我点了点头,他抱住我了,根本不是跳甚麽华尔滋,他只是乘机搂抱我摸弄我而已,他的手每一投落都能恰中我的痒处,使我几乎想解开泳裤让他挖弄一番,倾时我发觉我原是爱着约翰叔的,但我的心中这时由迷醉里记起了可怜的勃特勒,心里想:「约翰叔留到以後再勾搭他吧,今晚我务要勃特勒啊!」 於是我趁约翰叔疏虞之际滑出了他的怀抱,并用了一个潜水的姿势,由水里钻到水面上去。 而当我睁开眼睛往妈那边看看时,一时惊异的镜头显入我的眼帘里,勃特勒正伏身下去吻妈的足趾,妈正那麽得意地翘起她的大腿伸给他吻,两眼发出无比的烟媚的光彩。 我知道事情要坏了,因为那时查里斯正游到了很远的海面上去,大概自从我在水底与约翰叔调情时,勃特勒也已与妈眉来眼去,我正想用计把勃特勒调回我的身旁,但是约翰叔又在水底拉我了。 好吧!就让他去吧,反正在他两个人的中间,我也分不出到底孰优孰劣,这也算是天意注定如此的了。 在水底再让约翰叔缠弄了好一会儿,我们双双钻出水面,果然不出我之所料,妈和勃特勒已经踪影不见了,及至我们跑回我们的凉栅时,在一杯彩色冰淇淋的底下压着一张条子,是妈的字迹! 「我和勃都渴死了,我们到那边去喝咖啡去。」 啊!这不是天大的灾难吗?要是在平时,妈要勃去为她取乐一下子是无所谓的,可是今晚!他既已下了功夫要给我效力的,而现在又为妈的诱惑而变了心! 啊!男人都是驴子变的!只到处兽欲横流,没有一丝儿责任感,我愈想起愈觉得不肯甘休,於是我挽着约翰叔的手臂,愤然的说: 「约翰叔!请你断了心吧!今夜我非找勃特勒不可。」 然而他却笑着给我回答: 「我在朱利安观光旅馆第一一四号套房里等奶,奶一定找他们不到的,而且,即使找到,奶的勃已不堪受用了!」 当下,我徒然地离开了约翰叔,到海滩的四周寻找了一遍,但正如约翰叔所说,我是不能再发现到妈和勃特勒了。 这时虽然旁边有许多色迷迷的英俊少年,向我表示出求爱的样子,但我无暇理会了,我只好比一头骚坏了的雌狗一般,在海滩上跑来跑去。 我由一条旧的帆船爬过去,然後再踏着一堆救生圈跳上了岩石,自然,妈在海滩上有着数不清的秘密处,她是常常在那些地方勾引随便一个男人的,妈的性欲量超过她的吃喝量,她整天整夜都需要着的。 我寻找着,寻找着,终於在一处僻静的角落里,我看到一个人仰躺在那儿,可并不是妈和勃特勒,他是查里斯,他正解开他的泳裤,双手玩弄他的阳具,弄到赤硬高挺时,便吐些口涎到手心里雪雪地手淫了起来。 他除了巨大的阳具使我动心之外,其他只使我感到无比的恶心,妈妈所以冷落了他,也是有个缘故的。 他自己将送着阳具,在沙地上翻侧痉挛着,徒然地用手抽送着,好像真有女人正和他性交一般,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男子这种疯狂自渎行为,故此我伏在岩上欣赏着。 他性欲高涨,好比一头渴水的西班牙野牛,他虽然狠力把阳具弄在自己的手掌心,但是居然也能发出吱织的黏性声音,我看实在有点可怜他,决意要在往後居家的日子里,找几会让他饱餐一顿。 查里斯躺在那儿淫了五七分钟之久,他泄出了,他把阳具狠力挺向前方,让白色的精液通通射到沙滩上,口里咯咯地发出一些胡言乱语来: 「啊!大丽拉,快乐吗!贝丝!快乐吗!安娜!快乐吗!……」 他大概是幻想着与他从前性交过的女人们一面手淫的。 妈这两天也许故意冷落了他,而他又因为是黑人,在外边不容易找到对手,多麽可怜的查里斯啊! 射完精,他便软绵绵地躺在沙地上,他黑色的身躯远看去犹如一堆死去的野看完了查里斯无聊的手淫之後,我心里忽然得了一个醒悟,那就是,有绝大的可能性,妈已和勃特勒回到家中去性交行乐。 我急急地跑到停车场,果然,我们的车子不见了。 我招手引来一部出租的车,叫司机用最高的速度驶回我家去,到得家门,仆人们都睡熟了,我跳下车,那个年轻的司机伸手来向我要车资,我身上没有带钱,为了节省时间的关系,我便心生一计,我匆匆把泳衣的三角裤扯落下来,顺手朝他的面门一扔说: 「把这条三角裤拿去抵帐吧,它是新的。」 他早已被我的色相弄昏了,我不再理他,只摇着光脱脱的屁股直往屋里跑。 当然我没有忘记阳台上面那个洞口,我急急的上楼,一切的动作都做得那麽的轻而迅速,几秒钟後,我已伏身在妈睡床的上方了。 果然妈和勃特勒正搂在那儿喘息着,而他们全裸的肉体也湿浪浪地胶缠着,原来他们已经性交过了,一切都完了,我在心中叫苦道: 「一切都完了!天呀!我的勃特勒!」 《五》 这时我听到他们在喁喁谈话: 「勃特勒!我早该知道你会这麽好的,今晚你真把我弄得乐透了心。」 「我比得上查里斯和约翰叔吗?」 「啊!你比他们另有不同的长处,你是青春的,让我紧搂你吧!」 「丽拉姊,奶真是最完美的女性。」 「是指我的那一方面?」 「我是说奶的阴户!她那麽深!那麽骚热!我已整个狂乱在奶的淫态里。」 妈在吃吃的笑,她搂着一阵紧紧的热吻,她推开他起来为他端来一杯半温的浓奶,他喝下之後,他们又恢复原来的状态,面对面搂抱着,阳具仍然塞到她的阴户里去,妈对他温存的工夫是我所难以企及的。 接着妈伸开她的玉臂在灯几上一具小巧的精机按捺了一下说: 「你知道约翰叔今年送给我一件怎样的礼物来吗?」 「那是什麽?是电影小型放映机吧!」 「唔,另外还有两三卷小小的影片!」 「那是巴黎的春宫片吗?」 「不,那是正牌的英国货,男女主角都富丽得很。」 「请放给我看看吧!亲爱的丽拉姊!」 「我们刚才已经放出来看过了,都是你看了会心惊肉跳的东西。」 「我不怕。而且,丽拉姊,等我看得性起,阳具重新发硬时,不是正好给奶作乐吗。」 妈热热的吻了他一下,好像爱他到了极点了。但是她说: 「不是怕你看了会性欲奋亢,而是,实在不瞒你说,那并不是像你这种年龄的人所应看的,那简直太淫了一点了。」 勃特勒献媚地说: 「那有什麽关系,我现在和奶在一起性交的种种,奶贪我爱的甜蜜状态,不比世界上任何一种性爱纪录片都要淫荡过吗?天生我们有一付美妙的性交器具,原是叫我们尽量享乐的,奶不以为是吗?「妈又吻了他一个热吻:「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便懂得这麽多,你真算各方面都有一手啊。」 妈说完便按了那个按钮,再把电灯的开关拧息了,立即一道电光便在墙上照射出了一种荡人心魄的景象,那是一个绝顶淫情的故事。 第一卷是一个脱衣舞,两个轮流跳舞性交,第二卷是一个英国绅士与无数个少女在一起追逐性交,最後一个淫神般的裸妇跳着肚皮舞出现,後来与绅士睡在少女们所凑成的肉床上剧烈性交,终於那绅士还是将阳具插在少女阴户中完成了射精的奏鸣曲,而那淫神的少妇也舍开了绅士,情奔去後院躺在一头公驴的肚子下面,她自动把那牲物的阳具播弄着,这一卷由头至尾充满着性火的豪劲,简直使人难以置信竟有人敢扮演出来。 第三卷是一段美妙的偷情实录,而且带些乡村的真实韵味,一个爱尔兰的妇人把裙子牵起来在河边洗衣,一个猎人恰巧经过那儿,他透过树枝的缝隙,把那妇人胯间显露出来肥笃笃的阴户全般看到,於是他上前用言语调情,终於他们靠在河边的巨石上进行性交,那猎人的是伟大异常的,而那洗衣妇告诉他说她是三十岁的寡妇,对於性爱又饥渴又无可奈何,她的骚动毕呈,将全般女性久旷了的浪态都刻划无遗,如果性学电影也有奥斯卡金像奖的话,这是一卷应该得奖的佳作。 第四卷,是一艘大邮船里的性交故事,一个由伦敦到欧洲大陆去旅行的贵妇,在入浴时误入了船长的私人浴室,正当她全裸泡在浴缸里时,船长哼着歌来了,自然他们都是调情的老手,终於他们坐在一个弹板椅上,做尽了天下最奇最浪的性动作。 忽然这时一切的灯光都熄灭了,妈和勃特勒发出一阵怪痒的浪叫,接着我藉着月光的映照,看见他们又在上下翻腾了。 《六》 当然勃特勒在妈的诱惑下,他的阳具又在妈的阴户中勃硬了。 他们便照着刚才电影里的架式恣意行淫取乐。看到这步田地,试问我还有什麽意趣再往下看! 人家正在消魂蚀骨,而我在「乾骚!」 於是我闷闷的离开阳台,跑回自己的房里去,躺在床上眼看天花板,心里真不是个味儿。 看看腕表已是午夜十二时许,我知道这时刻在里维拉还只是一切晚间热闹与欢乐的开始。 我忽然心里闪过一缕灵感的光芒,好像天堂的门户瞬间为我而打开,感谢上帝,我记起了约翰叔! 他说过在朱利安观光旅社的套房里等我,有了约翰叔,勃特勒去他的吧!他那依靠春药的暂时的劲儿,我才不屑希罕呢! 於是我的愁闷全般烟消云散了,代之的是兴奋雀跃,我把游泳衣的奶罩全部拉掉,细细把全身喷过「公爵夫人的肉香」“一种巴黎最时新的名贵香水〔然後罩上一袭丝绸的低胸晚礼服。我驾车去找约翰叔,旅馆的仆欧把我领到电梯的旁边,告诉我说:「夏德先生住在一一四号套房,在三楼上面会有人听奶的使唤。」 我说: 「我知道了,他是我的叔父呢!」 「原来如此。那麽请登电梯上去吧,夏德小姐。」 仆欧给我一个会心的笑脸,走开了。 管他什麽道德面子,难道我半夜三更来找我的约翰叔,一起快乐地睡觉也值得受人取笑的麽?真是! 当我扣开约翰叔的房门时,他好像刚刚淋浴既罢! 身上只围着一条大毛巾,左手捻住毛巾的接口处,右手旋开户门的把柄,我一踏进去,便随手关上了。 「约翰叔!我可以进来吗?」 「奶不是已经进来了吗?我正等着奶呢!」 「我是说,房里没有其他女人躲着的吗?」 「怎会有,葛丽,奶知道今晚,我说过今晚只爱奶一个人。」 「但是为什麽你身上只围着毛巾,不是刚才还裸体的吗?」 「我裸体是为了等奶来呀!」 「你怎知我一定会来?」 「所谓善相马者,唯伯乐耳,须知我不是徒然吃老的呀!」 他用一个夹子夹上毛巾的接口,便过来搂住我。 他的手在脱开我的晚礼服了。 「葛丽,奶周身香喷喷的。」 「如果你中意的话,我里面还要比外面香得多呢!」 他已把我脱成全裸了,终於他解去身上的毛巾,我不再矜持,我把整个身体投送到他的怀里。 「约翰叔,我快痒到整个肉体都毁了,请你立刻开始救救我!」 「好一个淫荡的小娃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然而奶实在比她美太得多!」 「唔」 我撒娇了一声,更坐到他的大腿上,用足踝勾住他的後腰,他是坐在一张圆圆的旋转椅上的。 「奶把欲求都告诉我,我保证能使奶畅悦。」 「我要尝尝你的」慢功「。」 「什麽?」 「就是日间你和妈来的那一套!」 「奶竟偷看我们玩那种事体,不羞吗?」 「羞什麽?那种事体还不是这种事体吗?」 说着我在抑进去一点屁股,这时我的阴门已经接近他那支大阳具了,他早已硬挺,我双手握着玩,它的状貌我日间已饱览无遗,没感到什麽惊异之处。 约翰叔欢悦地说: 「奶太天真了,葛丽,奶不怕疼痛吗?」 「不怕,即使痛到死去也甘心,来吧,约翰叔。」 「慢着,春宵悠长,奶不要惟恐我不弄奶,只是为了行事顺利起见,且等我取些行货来!」 他说着推我而起,走到璧柜那边去,我紧跟着他。 「约翰叔,你看我比得上我妈的性感吗?」 我捧起我挺突的奶子向他说。 「奶们都是最性感的一对,大凡生得像奶们这般笋尖的高奶峰,大部都是性感的尤物,而且……」 「而且什麽?约翰叔!」 「而且大都有着一个美好的阴户呢!」 「我的阴户也美好吗?」 我把性器挺向着他。 「好极了,只由外表的光彩便可以知道。」 「那又是为什麽呀?」 「因为奶子高大的少女,都是发育完全的女子、由於性贺尔蒙充足的原故,她门的阴户也一定是胀卜卜的,而且他们的皮肤发出红润的光芒,直使异性一见了便要搂她、弄她。世界上生成有这样的女人,就是所谓美女,她们不需要做任何粗贱的事,人间的欢乐会不期而然的集中到她的身上,好像她只为享乐而出生的。」 说话间,约翰叔取出一瓶膏油状的东西来,他重新坐到圆椅上说: 「来,葛丽,现在重新坐到我的膝盖上,好像刚才一样,分开奶的大腿,把小腿放到我的後面去,然後把阴户整个挺向我,我要为奶先涂上一些龟臂膏,这是最标准的滑润剂,涂了这种东西奶可以减少许多痛苦,增加许多快乐,须知我的阳具又大又粗,奶的阴户又细嫩又娇巧,来,再挺向我一些!」 我尽情的挺向他,他挤出龟臂膏为我在阴唇四周和阴道的外半段细意涂抹着,我又痒又乐,又有了安全感,真钦敬他那种老派的稳重作风,我这时已把世界抛诸九霄,只搂紧他的颈项,任由他在我的下体胡地胡天了。 「你同妈来时并未用到这种东西呀!」 「她的阴户比奶成熟得多,想想看,在奶未曾出世之前,她已在纽约享尽盛名了,她十九岁时便能一夜应付三个冰岛贩海獭皮的富商,那时她与奶的外祖母在温哥华开设一间声色绝世的大酒吧。」 我被他涂弄得心痒发笑,因而大胆地迁就到他的龟头上面,我一用力它已雪的一下滑进了我的阴唇里面去,他把膏油的瓶子放下,便双手按住我的屁股,一面慢慢送进他的阳具,接着稍一用力,我只感到全身快乐的松了,好比一根火热的肉棒子穿进心肝里一样,我乐得坐在他的大腿摇颤着叫道: 「约翰叔!我做梦也没有想得到我的阴户竟会套得进你的大阳具,但是,你看,它已进去了一大半了,啊!」 「它能全根弄入的,葛丽,奶们女人的阴户是有意想不到的伸缩性,去年冬季,一个酷寒的雪夜,我在芝加哥的街头喝了酒,回到旅馆中我便以三仟元的代价向一个」淫媒「集团叫来了一个墨西哥的处女,起初她是恐惧着,她终於在我的体贴和龟臂膏的催情之下,获得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性交的快活,她临走时拨去我三根耻毛做纪念,说表示真心在感谢我云云。」 说话间,约翰叔轻巧地将阳具用力一挺,已整个没入进去,说也奇怪,我感到的只是一种我从未经过的快乐。 读者先生,请您想想,我们把整个肉体变做一个肉筒子,而一根几乎同样大的肉柱杆结结实实塞在里面,您想想那是一种多麽使人满意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也就是是我此刻的情形了。 总之在一弄之间,我感到我已成长了,我已经变成一个妇人一般的能干了,连约翰叔我也是有能力应付的,我立时感到兴奋而得意,因而便恣情地含住他的整根阳具用力挪了几挪! 啊!那种顶心顶肺的感觉,夹着痛苦和快乐的感觉,又怎是我这枝含羞的笔触所能形容! 大概约翰叔也被我这种骚动乐开了,他开始迁就我的动作,适意地把个莲蓬一般大的龟头在我的阴壁上抵来抵去。 我整个身体伏在他的胸脯上,就让他恣情恣意地在我的阴户里左勾右勾,我们并未换过另外其他的姿态,而我已臻於极端快乐之境界。 我昏了,软了,水流了,痒麻了,而他由首至尾就好像玩一件玩具一般将成为万般体贴地玩弄着,而我也正中意他那样做! 我天旋地转的,只任由他摆布。後来他把我放在地板上,又把我放在床上,然後又把我重新抱回他的膝盖上。 总之,我现在写出这段难忘的情韵时,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鸡叫时,约翰叔还在弄我不停,而我又愈来愈贪爱,我拼死去迎就他,所以,临天亮时他射精给我,我只剩有一丝丝模样的感觉,实际上那时我已大半昏迷了。 《尾语》 以上就是我由巴黎回到里维拉的家所有第一天生活,当然,像这种生活在彩色的欢乐中的性生活,第二天第三天……也是周而复始,而且变本加厉的。 我的妈妈真是一个十分任情的女人,她欲火像火山喷火口,即使玩尽天下男人也无法使她平息。 我家有的是钱,她除了每年招待几个贵宾到家里渡假之外,还常常到北欧印度甚至一个人跑到非洲象牙海岸那野人部落去旅行,她不是玩世不恭,为尽情享乐而已总之读了这点小小记述,您就可以想像得出,妈过的是甚麽一种放浪形骸的性生活了。 至於我自己,当然忠於妈的遗传和健美体态的天赋,我也是唯性主义者,但是关於我的性生活,却不是此书的范围有说述馀地,而且,家庭是属於妈妈的,我的天下却在学校和里维拉的青年交际界。 所以,有关我的私生活,只好请你们赐读我其他的着作了。好诸位再见。
恋黑屌癖 翻译:性运儿(lucky973)这是一篇旧文,懂行的人从文中对计算机的描述便知其年代。那时候美国的种族歧视比现在严重,但也没有像故事说的那样。倒是学校招收运动员学生的标准和运动员在球场外的行为,可说同现在没有两样。(不然魔术师约翰逊便不会染上爱滋病)所以,多年前的老故事也不是不可一读。 算分三次贴出,每次两万三千字。只是原文行文十分生涩,故事跳到也大。译者无法改变其结构,读者只好将就看了。 「好,不过他那东西是不是很大?」梅林达坏笑地问。 朱蒂听了并不吃惊。这种类型的问题是典型的梅林达问题。即便如此,它还是让朱蒂羞于回答。她从未注意这种事情。事实上,她根本没有机会去探究。她也从来没有想要给自己制造这种机会。 看见自己的室友不吭声,梅林达用一种开心和嘲笑的眼光瞧朱蒂。 「你还没有同他上过床,对不对?」 「对……」经过一段局促不安的踌躇,朱蒂终于承认。「我们只是还没有时间干那事。」 「你的意思是说他从来没有功夫干,对不对?」梅林达听了更是哈哈大笑。 「别装了啊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是个『同志』或者他的玩意儿不行?」 「胡说!」朱蒂激烈地反击。「他只是……脸皮薄。」 「他一定是个废物。」 「他不是!」 「唉,朱蒂!如果他到现在还没有要肏你,那一定有哪点不对头。不是脑袋有毛病,就一定是鸡巴有毛病。」 「梅林达,你这样说太缺德。」朱蒂真的有点恼了。 「那好,你自己说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他这样让你饿着不公平。」梅林达阴阳怪气地说。 「我没有饿着。」 「亲爱的,你跟那人拍拖差不多快六个星期了。到现在你还没有吃过他鸡巴吧?这种情况按我说就是饿着。当然,现在他们可能又发明了什么我没听说过的新词儿。不过,我不相信还有我不晓得的说法。」 「你只不过总是在发情。」朱蒂不客气地顶回去。 「错,我不是『总在发情』。」梅林达认真说,「然而,一点不差,这正是我说的要点。我的男友肏我,他们都干的不错。不然,他就别想再沾我。我这不是发情,而是满足。你才是那种发情又得不到满足的人。如果你说,你根本不想要。那么,也许你需要去看医生,检查检查你的管道。」 「梅林达。」朱蒂恼怒地申斥,「这只不过是你我看法不同而已。」 「纠正一下,亲爱的室友。」梅林达寸步不让。 「我的看法是更成熟的观点啊。我以前也跟你一样,更喜欢正派、文雅、友好、健谈和体谅人的男人。他们可以信赖,同你保持一个相互尊重的距离。特别是,他们绝对不会对你构成强姦的危险。」 「说得好。」朱蒂打岔。「不想被强姦有哪点不对?」 「对,室友,完全对。但你没有抓住要点。归根结底,『强姦』不过是你当它做强姦。当女孩配合时,你就不能称它为强姦。我就是学到了同男人合作的愉快。还有,也许再加上,操纵男人的愉快。」 「梅林达,你这真是一种对男女关系铁石心肠的冷漠态度。」 「嚯……我明白了。那正是你的问题所在:你把性交和关系混为一谈。不妥啊,不妥!你绝不应该做任何限制自己选择的事。嘿,毕竟现在已经是二十世纪了。」 朱蒂感到困惑,叹了口气。她一定是很明显地表现出不知所措,因为这时梅林达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把一支手臂友好地搭在她肩上问:「朱蒂,我能问你一个粗俗的个人问题吗?」 「当然。」朱蒂犹豫地回答。 梅林达低头看着精心修饰的长指甲,琢磨如何措辞。「我还是直率点,直截了当地问:你是不是处女?」 朱蒂不想表现出紧张,却控制不住全身僵直。 梅林达的手保持留在朱蒂肩上。「没有关系。」梅林达以逗弄的声调说。 「你不必跟我装蒜。我俩算是朋友,对不对?」 「对……」朱蒂沮丧地嘟囔。「我觉得自己笨得很……就像一个书呆子。」 「不,不是那样。你不是一个书呆子。但是你找了个书呆子约会。坦白告诉我,他是怎样搞的?」 「你问的是甚麽意思?」 「你问我,我是啥意思?我说的很清楚——『他是怎么搞你的』。就是说,他是扑在你身上?把手伸进你裤衩……还是别的什么花样?」 朱蒂无奈地耸耸肩。 「你开国际玩笑?」梅林达大吃一惊。 朱蒂只是摇头。 「老天爷!六个星期!没有关了灯瞎摸?那他至少亲了你,不会连这也没有吧?」 「有。」 「但是我敢说,那没有撞出一丁点火花!」梅林达大笑。 「但是……」朱蒂抗议。「他是那样……安全。」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应该轻易相信你的话。」 朱蒂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心想自己在这间宿舍里是不会有好过的日子了。她离家远行来此上大学时,父母就说她必定会想家。现在,新生第一年都过了一半,朱蒂仍然感觉自己像个外星人。梅林达把这个关键问题强制地、坦率地提出,根本原因是因为朱蒂的笨拙。她似乎应该感谢梅林达才是。可是,她却感觉自己在梅林达眼中好像一个畸形的怪物。 「你不必太过于忧虑。」最后,梅林达宽慰她说。「世界上没有比罗林斯大学更好的地方跟男孩子上床了。罗林斯有较好的比例,我说的是男孩子同女孩子的比例。」 「那对我也没有用。」朱蒂仍然沮丧。 「为什么?」 「因为我不晓得应该怎样做。我害怕。」 「那又咋样?每个人第一次都害怕。我就是。」 「那是甚麽时候?」 「那时我只有十三岁——我早熟,好了吧。不过那无关紧要。瞧,关键是你弄到一个男的跟你上床。」听到此处,朱蒂又全身发紧,但是梅林达假装没看见只管接着说。「而那个男的要敢于做所有该做的事儿。我的意思是,一旦你接受说你已经准备好了并且愿意做,剩下来的事就很简单。你只需找到一个能够引你上路的男人。我告诉你:吉米不是那样的人。」 「他真的很甜。」朱蒂不服。 「巧克力更甜,而且还少麻烦。可惜不能当鸡巴。」 「你不了解,我真的喜欢他。」 「那你们两个可以做笔友。」梅林达哭笑不得。「朱蒂,我们现在在这儿说的是猛烈的肏屄动力学,懂不懂?我前面说的,你跟得上跟不上?说大鸡巴和小屄……两个合到一起,这类的好事。说湿漉漉、黏乎乎、吱溜溜的交媾。当你被按在干草堆上来个快餐的时候,你不希望对方温文有礼。你不希望按预定的礼仪规则行事。认真想来,你根本不希望有任何束缚。比如……有些姿势……」 说到这里,眉飞色舞的梅林达停下。她的思绪沿一条梦幻的切线漫游,飞出原定轨道。 「请不要再发挥,梅林达。」臊的满脸通红的朱蒂央求。虽然她并不是不想听。 「为什么不?为什么我不应该讲?你没有任何经验,不是吗?」 「对,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那好。让我讲给你听,有次我在凤凰城碰上的一个吉他手……」 「以后……请以后再说,梅林达!今天晚上我有约会。有些事儿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你的意思是你仍然要出去见那个笨鹅?操蛋!忘了他!去『银圆酒吧』吧啊在吧台一坐、呷口啤酒,不到五分钟,酒吧里就会有男人排成队向你调情。」 朱蒂怀疑地看着梅林达,像看陌生人。 「你不信?」梅林达问。她真的被朱蒂的幼稚震撼。「你竟然怀疑我?你,你有那样的漂亮的脸子、那样一对咪咪……还不相信我?小姑娘,如果是我,我愿意把我妈卖了来换你这副脸蛋和奶子。见鬼,一个咪咪就了不得。像你那样美的,不说一对,只要有一个就能招来一排男人。」 「梅林达,现在是你在发傻。」想象酒吧如果真有那么多男人,朱蒂开始发笑。 「哇,你真灵光。你是聪明过人的年轻女士,亲爱的。这么快便明白了。」 「别笑话我,梅林达。我只是忍不住要笑。」 「对,关键是别抱怨。如果你总是牢骚满腹,你就招不来男人同你上床。这叫做『老妇人如是说』。」 「可是。」朱蒂又重复老生常谈。「我自己也不清楚,我是不是想和男人上床。」 「啊,你当然不晓得。但是有一天你总得做,对吧?至少,我没有听见你唠叨要进修道院。还有,除非我真的搞错了,我也没有从你身上收到过认真的女同志信号。所以,在你生命中某一天你『将』同男人上床。对不对?」 「我猜是那样……」 「那好……今儿晚上就是那个晚上!你中奖了,幸运的姑娘!你!」 「今天晚上,我和吉米有约会。」 梅林达长叹一声。「好罢……就算是那样我们也没有满盘皆输。也许你可以把他造就成真正的男人……但你先得告诉我,至今为止我们是不是能肯定——他有根鸡巴?」 「你不晓得。」朱蒂勉强说。「我也一样。但是我假设他有。」 「那它会不会硬?」 「梅林达!」 「嘿,别害臊。你有没有看见过它在裤裆里头鼓起?如果他是人,那么同你在一起时,他鸡巴就会时不时地竖起。这就像你的奶头,他控制不了。」 「好了,我投降……」朱蒂对她的室友真是没有一点办法。「我看见过它鼓起。」 「这就对了。我们总算走上正道。」梅林达从她床上跃起,跑向梳妆桌。边跑边唱:「嘿-唷-嚯,今儿晚我们要破了朱蒂的黄花哟。」 「梅林达!别唱了!」 「你月经时用阴道栓,对不对?」 「梅林达……」 「相信我,最坏的一步很可能早就过了。你从没有用过香蕉?」 「梅林达!」 「啊,别脸红。你也是人。你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朱蒂咯咯笑,最终承认:「我用过一次刷子把。」 「呀嘁!刷子毛刺的疼吧?」 「无聊!」 「好了,好了。我只不过希望看到你也有一两样癖好。」 「如果我有,我自己会发现它们。」 「但是你若不找,你就不晓得,亲爱的。」 朱蒂躺在床上。梅林达梳妆打扮之后已经走了。也许一个周末都见不到人影啊,至少也要大半夜才会回来。星期五晚上的宿舍楼静悄悄。 罗林斯学院是位于美国中西部的著名小型私立文理学院。它所在的小城风景优美;学院校舍古色古香。学院拥有的基金按学生人均超过两百万,高于大名鼎鼎的哈佛。高质量的师资和五比一的学生/教授比例,可以同普林斯顿大学比美啊。 高昂的学费和严格的挑选,使入学新生的质量不输于常春藤大学。只有那些成绩优良和财力丰厚的少年菁英,才有入学的希望。 朱蒂怀疑她是否最终能够适应。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相比之下,自己欠缺很多她的同学们享有的经验。 那也许是因为朱蒂的初中和高中都是在幸运圣母修女院办的教会中学读书。 那里的学生们全都住校。她们的学习和生活,无时无刻不在嬷嬷们警惕和苛严的眼光监视之下。虽然选择终身生活在修道院回廊之下的想法,早已被她从大脑清除;但是多年——尤其是青春期成型的那些年——生活习惯的残余,很明显地被保留下来。 可朱蒂也绝非像梅林达估计那样。她既不是性冷感,更非清白无瑕。简单地说,她不过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处女。既不多,也不少。 事实上,朱蒂对自己的身子了解的非常透彻。她知道每个重要器官的细微末节。准确地知道它们的需求。很早以前便学会了如何最好地满足自己的需要。从这点上看,男孩子——还有他们的阴茎,都被证明那不是必需品。 朱蒂瞧了一眼五屉柜上的闹钟。六点三十分。八点正,不会早、肯定更不会晚,吉米会在楼下大厅打电话叫她。吉米主修计算机科学。任何种类的偏差,在他来说都应该受到诅咒。他强调准时。一旦朱蒂没有达到他的严格标准,吉米就会给她严厉的惩罚。 还有一个半钟头的时间……这意味着朱蒂有时间自己玩。有时间自己摸。有时间闭上眼睛从大脑中抽取各种幻想。慢慢地缩小范围,把注意力集中到两腿之间不断燃烧的火焰。让已经在那儿的感觉(它们总是在那儿)增强。 一只手开始行动。缓慢地、深思熟虑的动作,被小心地执行。不必匆忙。时间正在变慢,几乎接近停滞。 丝质的小三角裤衩紧贴在她的阴唇,被大量从她体内深处涌出的汁液粘在那儿。淫液源源不断。粘稠、油腻、滑润,它们沁透了那片遮住肉缝的薄丝绸。一块闪亮的湿印记,不断扩大、散开。 朱蒂的手触到这块湿斑。一根手指在绸布上滑动,磨她的阴核。揉裤衩里面那一片沼泽泥泞中的嫩肉。肌肉收搐,神经悸动,揪心的感觉一浪又一浪传遍全身。好像真的有一个根坚硬实在的异物,填满她的空虚。 朱蒂的大脑中出现一片空白。锐角变得圆润,直线变得弯曲,没有那两条能够保持平行或者垂直。这是在游行,狂欢节的盛大游行。朱蒂被赤裸裸地绑在游行车队的领头车车头上。强烈的刺激像浓雾聚集在她体内,并由里向外挤到皮肤表面。 她用力揉搓阴蒂,手指沿肉缝的全长来回。两片小阴唇从半张的裂缝支出,充血肿胀,在她小裤衩绷紧的绸布下渴望地等待刺激。裤衩内发烧的阴户溢出更多的阴液。她往小裤衩的松紧带下插进一根指头,钩住它把裤衩拉到大腿,露出肉缝。 朱蒂两腿大张,从对面墙上的全身穿衣镜观看自己的样子。镜中的女孩专心下望,赤裸的腿间露出裂开的肉缝。 她把手指分布在裂缝两边,紧压在柔软的阴唇上。或拉扯、或掐捏、或探挖啊。 淫液泛滥,神经触发,骚痒在完全准备齐备的阴道内像密集的蚁咬此起彼伏啊骚情每次都直接传输进大脑的中心,再反射回到腔膣敏感的肉膜。激起脊柱神经中枢发出更多快感的信息。这是生物进化遗传下来的本能。所有的人都有这种自然的反应。它不受自我控制、不讲伦理逻辑,完全是由神经末梢触发释放某种化学物质刺激感官。这种刺激神经的生化本质,我们仍然只是一知半解。 现在手指直接掐捏那满布神经末梢的、胀硬的肉蕾,指尖在阴蒂光滑细嫩、涂满滑腻淫液的皮肤上逗弄。朱蒂逐渐加重,缓慢然而稳定地增大对阴蒂的挤压啊。 她叫出声来。或者,这仅仅是她的想象?不过,这没有关系。她的世界现在已经退化到仅仅局限于她意识所及的、狭小的自我,她的女性生殖器。 朱蒂听任感受主宰,无论是体内翻腾的欲望还是体表酥麻的骚痒,都任其发展。快感沿神经飞翔,触发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 大块的随意肌收缩——松弛——再抽缩。她的手臂和双腿无规则地痉挛。朱蒂用手扒开阴唇,摸到阴道口。形成洞口边沿的括约肌象征性地抵抗入侵,旋即在朱蒂的坚持下投降。 一根手指插进去。 跟着进去了第二根。 辛辣的热流从阴道壁与手指之间挤出来,源源不绝。室内充满一股强烈的酸味。朱蒂拔出手指放到鼻孔下。她喜欢那种骚味。这是她的味道,性兴奋的味道啊。 她沉入席卷全身的性兴奋,感到越来越轻松。 她的意识一派祥和。朱蒂最初是想把一切思维逐出大脑,结果是五花八门的景象像万花筒在脑中闪过。像是个热心的观众,她观看、倾听、感受,现在竟无从分辨哪些是真实,哪些是梦幻。它们搅和到了一起。朱蒂成了自己思维的产物啊。 她只不过是一个幻觉,就像那些闪烁、飞逝的幻影,注定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啊。在一段暂短的辉煌之后,闪过广袤无垠的空间,进入苍茫的绝对真空。 像婴儿习语那样无意义的咿呀做声,是朱蒂填充空虚的唯一手段。喋喋不休和超现实的面孔、语音、空间并列……朱蒂的大脑加速过滤幻像,吸收从兴奋的阴道腔肉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她的指尖在阴蒂上下左右来回。 所有的神经都被烧得嘶嘶作响,欲火燃烧很快到达极限。无比的热、无尽的痒、和无法描述的爽。只是愉悦可能就是痛苦,苦乐尽皆注在朱蒂脑中。不过她管不了那么多。重一点……快一点……朱蒂另一支手慢慢地在阴道口边沿转圈,几根手指伸了进去,逐步越来越深。触到在泥泞深处骚痒的肉膜。 梅林达猜得一点不错。朱蒂的处女膜早已成为一个逐渐被淡忘的血和痛的记忆。它在多年前、在修女院一间锁紧的寝室中,就已经臣服于发刷的木柄。被后者撕得粉碎。朱蒂想知道,嬷嬷们好事的耳朵在那些时候是不是贴在她寝室的门上?因为流言说嬷嬷们一直是那样做的。根据传言,嬷嬷准确地知道你什么时候手淫,甚至什么时候谈到过性。她们把侦察得来的消息,全都报告给神父。这样啊,神父就知道你在忏悔时是否有所隐瞒。 既便如此,幸运圣母学校的很多女孩(朱蒂也是其中之一)仍然勇敢地面对被上帝诅咒和被永恒的地狱之火煎熬的危险,坚持保守她们可怕的秘密。现在,朱蒂已经没有必要躲躲藏藏……只有一条,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碰上梅林达转回来。 在罗林斯学院有很大的自由,只是朱蒂还不太习惯。她疑惑,果真是那样么啊? 那就是为什么虽然梅林达只根据朱蒂有限的陈述就毫无疑问地接受她,容许她按伪装的生活方式生活。而朱蒂在早些时还是候费力地克制自己。到现在也只是秘密地,就像她在幸运圣母学校时一样,关上门、在黑暗中尽情取乐。 「啊——啊……」朱蒂爆发一声热情洋溢的叫喊。这是一声不由自主的惊叹啊,是她强劲的需要的延伸。 朱蒂分开在肉洞中的三个手指,把阴道口撑开到可能的最大限度。扭动、摇摆、进退,猛烈地运动。越来越重……与此同时,始终保持另一只手对阴蒂揉掐啊。 快点,再快点……快到眼睛都跟不上,快得像颗子弹。有力得像…… 「啊,上帝。」朱蒂再次叫喊。这一次,她任激情高涨而不加控制,她让快感尽情发泄。手指抽插越来越快…… 一次爆炸。 一束闪电。 五彩缤纷。 金鼓齐鸣。 满天烟花。 一队仪仗雄健地行进。 一众人群狂乱地涌来。 枯枝在春天发芽。 闪电击中大地……一次、两次。 巨浪被劈开。 天堂打开大门。 宇宙诞生新星。 银河系从原始混沌的涡旋形成,进化,成型…… 高潮的激浪继续一波又一波地冲击朱蒂。把她推向能以忍受的极限,从她喉头逼出窒息的叫喊…… 然后,一切归回平静。无声无息。 在燃烧的欲火被事先浇灭之后,也许现在朱蒂可以享受同吉米讨论玄妙理论的快乐。听他讲矩阵分解因子、扩展因素和线性矢量偏差。 也许。 威廉惊讶地看着玛丽骑在自己阴茎上自如地前后左右来回摇摆。惊叹她的这种本能恐怕是在她妈受精时就种下的基因。这样万分复杂多样的行为,只怕是再过几十年我们的行为学家也无法解释。就连在场观看的其他家伙们也都惊讶得不敢出声。 老派的扬声器正在播放一首暧昧的淫曲。欢快的歌词在麦加的大厅里飘荡。 麦加是校园外著名的一间咖啡屋。没有资格参加校内兄弟会举办的周末淫荡派对的学生,便在麦加集会。那些喇叭在当年麦加初创时可是价值不菲。经过多年的糟蹋,现在已经成了少有的技术变种。 尽管如此,这首名叫《鼻涕虫少年的粘液和万人骑浪女的粘膜》的新歌的歌词还是多少可以分辨。 向下还有老长。 我浑身燃烧心头痒。 向下还有老长。 我浑身被贪欲捆绑。 向下还有老长。 她正在下降。 她最终将骑在我胯上。 吉米自然没有去听那歌声。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对朱蒂说。语气像他一贯那样严肃令人起敬。「他们竟然不懂ROM 只读存储器和RAM 随机存取存储器的区别。我当时完全惊呆了,就像,你明白……于是就这样,我们就开始读那些输入的数据……」 「吉米……」朱蒂打断他的约会对象。她发现『麦加』新设计的彩色闪光照在吉米的厚眼镜片上,闪烁出有趣的图案。「你有曾经上过女孩子吗?」 吉米勿需再询问便已了然。在他看来那种行为不过是本能和条件反射。太原始了。 吉米很早便决心要把自己的生活构建成逻辑和理智力思维优于一切、统治一切的样板。因此,他完全不可能容忍自己用下身思考。让原始的冲动、无法预料(通常也是无法操纵的)肌体反射和不愉快的本能动作,这些有害的行为来没完没了的打搅自己。 当然,吉米也有松弛的时候。就像他是和一个电池相连,而那个电池却被从对它充电的电源断开。我们自然可以有理由推想出相似的结果。吉米的下巴张开啊,不过,更准确的说法是下垂。它掉下来花了很长时间。他的声带似乎收缩得很慢。朱蒂出其不意的问题仍然逗留在那儿;吉米的回答似乎在缓慢的形成。他的声音停在半空中。像拉汽笛,直到空气从他肺中吐出声音才慢慢地被挤出来。 吉米像一个缓慢漏气的大气球,开始扁塌。 「我问你呢。」朱蒂追问。 吉米的嘴在动,但是却没有有意义的话语出现。朱蒂决定,无论吉米想说什么,她都最好不要听。 「吉米,我有点累了。」她说。 今天的约会,吉米带朱蒂去听了学院音乐系举办的音乐会。这是首场公演,曲目是系里电子音乐实验室的新创作。它开始是由蜂鸣器、铜管、扳钳和循环放送预录的光碟,共同演奏的协奏曲。接下来是更晦涩的十四行回旋诗。它由十三个乐手通过十三台收音机演奏。每台收音机都有它预设的指令,乐手按指令准确地调节电台频率的旋钮来奏乐。音乐会最后的节目名为《死寂中的咳嗽》啊,它由听众参与完成。全场不得有任何声响,除非指挥棒所指之处。在那儿,听众发出阵阵干咳。 整个演出中,朱蒂如坐针毡。耳中充斥电子音乐痛苦的尖叫,朱蒂安慰自己至少她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类。有好几次,她都是强压自己的冲动,才没有伸手去摸吉米的阴茎。 她真的是尽力克制了自己。现在,朱蒂为此高兴。这种约会有什么意义?梅林达尖刻的评语像只小虫在她心里爬。细想起来,吉米倒有点与小虫子类似。你看他那笨拙的姿态,不周正的五官,还有像苍蝇眼睛一样的深度近视眼镜! 尽管如此,吉米反倒像有些丧气,因为朱蒂正要中断他们的约会。 「你……你要我陪你回宿舍?」他问。 「如果你不介意……」朱蒂回答。她发现自己话语中懒洋洋的腔调真的不是装模作样。 吉米心有不甘:「我们明天再聚好不好?我爱在那儿看到你。」 「哪儿?」 「我正在『马克IV-700 』上调试我的新程序。我确信已经把源程序中所有的syntaxerror 语法错误都纠正了。明天我将会debugru ntimeerror调式运行时的错误……」 「不……谢谢你。」朱蒂一听头都大了,慌忙挣脱被吉米牵住的手腕。「我想……我……唔……大概明天会头疼。」 「嗯?」 「因为……我今天傍晚洗了头。」朱蒂修正。「每次洗头后我都会头痛。」 「那么,你为何不……」 「我也想到这一点。但是它一点用也没有。」 「那就试试……」 「那也一样。毫无用处。全都没用。我们可以走了吗?」 朱蒂站起来穿上外套。吉米迷惘地看着她,一派惶惑。朱蒂忽然明白,她新找到一种残忍的方法。她有些悲哀。但是,她知道她情愿做任何事,只要能不坐在那儿,听吉米没完没了地嘟囔他的半导体芯片。他就像音乐会上那片循环播放的预录光碟,永远不会放松。反倒是梅林达提出的问题——那个吉米是不是有毛病?——现在突然已经变得不重要。吉米是不是男人已经不再是朱蒂需要关心的问题。 「我累了,吉米。如果你乐意,你可以陪我走回宿舍……不然……」 「啊,不!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回去。」 朱蒂又一次研究他。也许,吉米的脸相也不是原来以为的那样难看。是他的头发。像个马桶盖……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它理成任何式样。如果他是个卡通人物,他应该叫伊卡伯。「Ichabod ,漫画中一个脸蛋粉粉嫩嫩、眼睛超大睫毛超长的小男孩;俚语中则专指小阴茎男人。」或者还是干脆叫他书呆子。 还有那副眼镜。上帝,有了它,天文学家不要望远镜就可以发现第十大行星啊! 朱蒂突然冲动,伸手一把把吉米的眼镜摘下。在吉米发现他成了事实上的盲人之前,眼镜已经被朱蒂小心地放进钱包。 「朱蒂!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做甚麽……伊卡……嗯,吉米,你乱说些甚麽?我只不过有点好奇,如此而已。」 「好奇甚麽?」 「好奇你的脸,在玻璃缸里头是甚麽样子。」朱蒂咯咯笑。一时冲动地拉起吉米手臂。「嘿,陪我回家。」 威廉在他俩身后,盯着这对男女离去。威廉同玛丽完事之后,把她让给排队等候的下一个,从小房间出来,来到大厅。他双手捧着一大盅啤酒,站在大厅中央。在他眼里没有一样东西是方正稳定的。他本人也是摇摇晃晃,平衡成了难以实现的事。他正持续不断做着的一件事,把情况弄得更糟——仰着脖子把啤酒灌进嘴里,就像洗澡的脏水流进没有塞子的下水管。 酒精慢慢但是不停地流过食道,令人吃惊的是几乎没有一滴洒到脸上。毫无疑问,这是行家的杰作。大厅中不少半醉的人狂热地为威廉叫好。他卖弄地仰头反躬,举盅向嘴里倒酒。看见两升容量的玻璃盅里液体逐渐减少,众人一起击掌为威廉加油(显然,可口可乐造不出这样的声势) 在酒只剩下四分之一时,威廉的重心超出平衡点。根本来不及进行纠正,他径直后仰倒地。扑-通-噢!威廉的头重重地撞到水泥地面。剩下的啤酒全都洒在他身上。玻璃盅在威廉身上转了一圈,掉到地面摔得粉碎。溅起的啤酒沫和碎玻璃碴落了威廉一身。 「呃——该死!」他打个饱嗝,咯咯地笑骂。「看来我只好重新开始了。」 没人怀疑威廉不是认真的。所有在麦加的人都对他的雄心表示敬意。只可惜威廉的大脑太小,不足以完成这个任务。人们抬起他回宿舍,快步超过了朱蒂和吉米。刚到大门威廉便开始呕吐,而且再也没有苏醒。 吉米转脸对朱蒂厌恶地说。「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竟然把这样的人招进学院。」 「吉米,请陪我回家。哦,这是你的眼镜。我可不愿意让你踩到威廉吐的脏东西。」 两人来到宿舍楼底层的休息室。吉米欲言又止,显然还没有搜寻到合适的言辞。朱蒂看出书呆子的尴尬,决定做最后一次努力。梅林达如果会回来,那也是半夜三点以后。她有的是时间。 「你愿意上楼吗?」朱蒂用问话代替邀请…… 吉米茫然地看着朱蒂不知所谓。朱蒂真的怀疑吉米是不是睡着了,她把自己的脸凑到男孩鼻子跟前,大叫一声,「嘣!」 吉米吓了一跳,「啊!你说去你房间?」 现在轮到朱蒂面无表情地看着吉米。对一个女孩的暗示可以有千万种反应,吉米的木讷却不属于其中任一种。朱蒂感到自己真是白费力气。 她叹口气,问:「上去还是不上去?」 这次,吉米吓了朱蒂一跳。「上去。」他肯定地说。 牵手走进电梯,朱蒂发现吉米的手在出汗。更糟的是,她不敢肯定那些汗水全都是吉米手上的。她感到肚子和下身在轻微的悸动。一丝期待加上半点忧虑,或许说更接近于害怕。想想吧,现在的情况是,她想办成的事简直就是自找罪受啊。 可是……今天傍晚早些时候她费劲浇灭的那种麻酥酥的感觉又回来了。回到朱蒂的阴蒂进行报复。如果愿意,她可以照样再用五姐妹解决。不过……这会儿有根现成的鸡巴在这儿!梅林达的说教不会轻易地就在朱蒂脑袋中停止活动。她怎么也要试一试。 只是,一进朱蒂的房间,吉米立刻使出一系列的招数,想要推延那不可避免的事。吉米从来没有来过朱蒂的寝室。朱蒂实际上也是过很久才去吉米的房间。 他们在吉米的房间讨论数学。只有数学,朱蒂才勉强能够跟上吉米。事后,朱蒂还设法说服自己,她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 于是,吉米进门就奔向书架,做出夸张的样子,对朱蒂选修的科目表现出无比的热心。可惜,讨论数学的日子已经过去。今天朱蒂要的不是书本。 「不要理睬那些书籍,吉米。」她断然阻止。「这儿不是图书馆。」 「啊……我一贯认为看一个人如何选择安排他的书架很有意思。它准确地反映书架的主人是如何看待自己。」 「真的?我倒有个主意,我打赌你可以了解同样甚至更多的我。」 「那-是-甚-麽-办-法?」吉米问。脸上闪露出一丝不合时宜的微笑,然后又了恢复老样子。 「过来挨着我坐在床上,我去倒点酒。」 「我从不喝酒。」 「我以前也是这样对自己说。」 「不,真的,酒精会杀死脑细胞。而且……」 「我认为死几个脑细胞你可以承受得了。」 「嗯?」 「当然。你的脑细胞太多,就像胆固醇在心动脉一样。这些和那些细胞开始堵塞你的思维。它们把你从三维空间的活人变成二维空间的画像。」 「我看不出你的妙论有什么坚实的科学根据,朱蒂。」 「不要分析。不要判断。甚麽都不要想!你想的太多,吉米。你应该随着性子去做。至少偶然这样干几次。」 「我……我不……」 「你还没有过来挨着我坐下,吉米。事实上,你仍然像个迷路的小男孩一样站在那儿。为什么这样?」 吉米吞一口口水。 「把眼镜取了,吉米。」 「为什么?」 「唔,我希望你会近到不用眼镜也能看清你往哪里去。」 「我想——我-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是吗?」朱蒂伸手从床底下拿出一瓶几乎没动过的名牌龙舌兰酒。名酒的黑色细瓷瓶形状细长,活像古代生殖崇拜的法乐士。「phallus ,男性生殖器。」 雕像。朱蒂不止一次打算用它为自己服务,但都没有付诸行动。现在,如果运气好,这瓶酒倒正好是座桥梁。能把自己的康特。「cunt,女性生殖器。」同一根真正活的(朱蒂真心希望如此)跳动不已的法乐士联系起来。 「吉米,我也可以去你那儿就你。不过,这样做就真的让人失望。」 吉米仍然站在原来那个位置。他没有动。见鬼,朱蒂终于明白——他动不了啊。 吉米吓瘫了。这个可怜的笨蛋竟然被吓得呆了。 「吉米,我不是要吓唬你。」朱蒂只好劝说。「我想要弄得你生龙活虎。你怎么搞的,这样怕我?」 「我想……」吉米结结巴巴地说。「我……最好还是……离开。」 「吉米!」朱蒂厉声叫道。 「OK,OK,我留下。」 「你喜不喜欢我?」 「嗯,不是……我说……是,我的意思是……」 「吉米,你记住了:凡是你没有的想法,它就不会害你。」 吉米认真想了一阵,最后宣布:「你那种说法没道理。」 朱蒂一笑。「那,我将要把龙舌兰酒倒进酒杯的事实,同样没有道理。我邀请你同我一起坐在床上;你至今仍然站在那儿,也没有道理。吉米,如果你一定要让我央求你,我会记住这事。最终有一天我会报仇,让你过得也不痛快。你肯定不会喜欢事情变成那样。因为,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会变得很卑鄙啊就行报复。你想,你是不是听话好一点呢?是不是应该马上颠着屁股过来呢,小东西!」 「好,好!」吉米回答,慌忙服从。朱蒂反倒怀疑自己这样费心机是不是值得? 她的阴蒂骚痒;他的阴茎正在膨胀。 是的,朱蒂猛吸一口气想,再努一把力。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吉米,你是不是还是处男?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你可要知道,如果你是处男,我同样是处女。请告诉我,跟我说真心话。你看,我要翻过这个坎儿也不容易。你必须要面对这个事实:我是个女人,而你是个男人。这意味着我们本来有无限的机会,可是一个半月来我们甚至根本没有开始探索……拿着,把酒喝了啊。」 朱蒂把盛满金黄色液体的杯子递给吉米。 吉米轻轻地抿了一小口。 几分钟后,当吉米止住了咳嗽,朱蒂平静地说。「很不错,你只洒掉了不到一半。让我们重新把它斟满。」 「不……请不要!我坚持。不要再麻烦。」 「吉米,闭嘴!」 她把酒杯递给他;他盯着酒好像那是放射性元素钚。 「喝了。」 「为什么要喝?」 「因为那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不要老问问题。你应该停止思考,只按本能办事。如果事事都问为什么,在呼吸前也要先想清楚原因,那你在出生的那一天就死已经在摇篮里了。」 「这不合道理……」吉米又开始嘟囔。 朱蒂抓起酒杯恶狠狠地说。「如果你再不老实,我就把酒一下灌进你嘴里。他妈的,你这头蠢驴。「唔——也许那第一杯酒她自己也应该喝慢点。朱蒂突然发火,让吉米一时乱了方寸乖乖地听从她指挥。在朱蒂把酒杯送到他唇边时,吉米温顺地任凭辛辣的液体流进嘴里。不料他呛得猛咳,喷了朱蒂一脸酒雾。她的怒火再起,又一次大发脾气。「蠢货!」朱蒂叫骂。 吉米却是一点也不难为情。相反,事实上他觉得自己很有理。 「它的味道太难喝……」吉米抗辩。 「那是当然!你想喝甚麽?汽水?」 「狗屁!」吉米也来了劲。「你至少也应该按规矩办。」 「你放什么屁!」 两人开始争吵。 「上帝呀!你简直不应相信女孩子能办好任何事。」 吉米有板有眼地说。「白痴,喝龙舌兰应该兑柠檬和盐!」 「真的?」朱蒂怯生生地问,心里没底。 「那还假得了。你知不知道哪怕一点点喝酒的规矩?」 「你怎么会懂得?你又不喝酒。」 「我不喝,还不能看书?」 「柠檬和盐?」 「不错。」 现在吉米反又有点局促不安。朱蒂眇了一眼他的裤裆。她看到一个鼓包。 一个鼓包! 朱蒂连忙赶到屋角的小冰箱。找出一个原来光滑结实、现在已经皱皮软塌的柠檬。「需要把它切成片吗?」她请教。 「当然。」吉米回答。「除非你想整个吃。」 这是怎么了,朱蒂惊愕地想。像甲壳虫一样的四眼吉米突然聪明绝顶?这可不行。她必须尽快回到床边,用手握住他的鸡巴。做出坚定的姿态,重新控制局面。 除非…… 嗯……下一步怎么办? 朱蒂对有关下一步的艺术读得不少,了解得也不差。她记得所有的指导…… 哪个楔子进哪个槽,哪根线在哪儿打折……但是,用什么姿势?自己应该保持何种态度?什么时候应该大声叫喊?她可拿不准。又不愿被人看做不可救药的业余爱好者、男女肏屄的门外汉!那样就会把她下降到,和吉米以及他那一类聪明伶俐的变形虫同等的的地位。 朱蒂叹气,也许梅林达是对的?不断增多的证据表明,她想要挽救今晚约会的努力失败了。确实,从一开始它就命定是灾难性的。朱蒂无从下手,几乎没有转圜的空间。她最后分析的结论是,自己陷入了困境。 唉,想这些于事无补。还是抬起头、两眼向前看,用柔软性感的嘴唇做出醉人的微笑。朱蒂拿起盐瓶和柠檬片回到吉米所在地方。他站着没动,眼珠四下张望,好像是等朱蒂拿东西给他检查。 男孩子的脸,把它转来对着自己。两眼直射吉米的眼睛。她严厉告诫自己,要表现得真诚,不然你就会忍不住大笑。 嘿……也不一定。他从近处看,并不那样难看。只是,上帝!快拿掉那该死的眼镜。朱蒂把它从吉米脸上摘下。 「你真的感到你需要做这事?」吉米又开始分析。 朱蒂瞪着没有眼镜反而显得清秀的男孩。「吉米,难道你真的想同我严肃地讨论,甚麽是我现在突然感到的需要?」 下巴下垂。太好了。让这家伙昏头昏脑,这样他便不知道下一出戏是什么。 「你想戴上眼镜?」朱蒂问。 「对,那样我肯定容易看清你在做甚麽。我就……噢,老天。我真希望你没有这样做……」 「做甚麽?把眼镜塞进我的两个咪咪之间?你不用担心,它们不会跑到别处去。你可以把咪咪掏出来,为什么不掏呢?」 吉米目瞪口呆地瞧着她;朱蒂往下看他的阴茎。他腿间的鼓包像月亮,正在上升。 朱蒂面带笑意:「吉米,你是不是有点怕我?」 「有点儿。」男孩承认。 「为什么?」吉米的老实让朱蒂有些惊讶。 「因为你今天的表现同我过去认识的你大不相同。」 「嗯,比你习以为常的骚得多。吉米,我们拍拖已经有一个半月。难道你就不厌烦现在还要自己用手弄出来?难道你就不想尝尝真东西?」 「想过。不总是那么激动。」 对这种人你该怎么办?对这种问题你怎么回答?你不理睬。你端起酒杯喝一大口。 「不对,不对。」吉米申斥,伸手去够柠檬和盐。 「让我做给你看。」说完,他用舌头舔右手拇指和食指之间的虎口,把盐撒在舔湿的皮肤上。然后拿上一片柠檬,舔一下食盐,喝一口龙舌兰酒,咬一下柠檬。一系列动作做得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这就是喝酒的诀窍?」朱蒂看傻了眼。 「一点不错。」吉米回答。然后就正儿八经地开始讨论,酸性的柠檬汁同食盐的氯化钠混合,再加上关键成分龙舌兰香精和酒精,所涉及的一系列化学反应啊。 过去,朱蒂痛恨吉米类似的说教,今天它却有了意义。 「让我来试试。」朱蒂急切地要求。 她模仿吉米的程序,发现味道的确不错。 重复一次……然后再来一遍。吉米把酒瓶抢去,朱蒂又再要了回来…… 吉米要回酒瓶。 他们吃光了柠檬。 他们用尽了食盐。 很快,瓶中的酒也要喝光了。这时,他们之间的谈话充满了笑声。再加上胡言乱语。男孩已经很好地敞开胸怀,朱蒂也是半斤八两。她觉得是时候了,可以小心地通过筛子。 「吉米,你是不是认为我好可爱?」 「你是近乎……完美……不,异常完美。」 「好,但是我可爱吗?」 「你有一对完美的乳房。」 「它们是你的咪咪。」 「OK,你有一对完美的咪咪。」 「你想看它们吗?」 「我甚麽也看不见。你拿走了我的眼镜,记不得了?」 「那你,何不自己来拿?」朱蒂指着自己胸口说。 于是,一只手越来越近。只是它始终被一个看不见的障碍阻拦,而吉米不知如何克服。朱蒂寻思,现在最好帮他一把。于是她小心地挺胸去就吉米的手。抓住他的手,把它引到乳沟。这把吉米的眼镜从朱蒂胸前碰掉到运动衫的下沿。吉米哼了一声,但是手却停在乳沟没有退缩。 朱蒂把眼镜从运动衫上下推,掉进两腿之间。吉米咕咚一声吞下口水,手仍然留在朱蒂胸前。 「喂,年轻人。」朱蒂逗弄说。 「我相信您把手放在了一个十分难堪的位置。」 「那是你放的。」 「那好,现在我要你把它拿开。」 「甚麽理由?」 「因为我很想把这件碍事的运动衫脱掉。你说好不好?」 男孩的手挪开了。女孩的运动衫飞走了。朱蒂从反扣两个乳房的乳罩花边,一次快速地摸索,找到它的扣钩,试图把它也去掉,但是解不开。咳!看来她有点醉了。哈-哈,再试一回。该死!还是弄不开。男孩子真的能学会用一只手就把它解开? 「喂,吉米!能不能帮下忙?看来我是没法解开了。」 「我甚至看不见你说的是什么。」 「试着慢慢往那儿摸。你肯定能解开。」 男孩的手指爬到她乳房上了。感谢上帝,她喝醉了。男人的手指在身上爬的感觉真舒服。只是她不准备承认那同清醒时的感觉一样。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他们都没有醉,她可能根本不会让男孩在她房间呆这样久。 吉米哆哆嗦嗦地试着解开朱蒂的乳罩。笨拙地试了三次之后,总算把它解开啊。 看见白花花的乳房从禁锢中跳出,吉米激动得直哼。一对成熟的乳房在他手中弹跳,不停变换外形。 「我的天……」男孩目瞪口呆。 「吉米,你那些混账电脑肯定从来没有对这种数据编码。」女孩嘲弄说。 「说得不错。」吉米老实承认。「我甚至不知道该用哪种语言。」 「哼?」 「简单说吧,FORTRAN 可能很适于表述生理学的参量,而啊BASI C……」 「听好了,吉米。」见他旧病复发,朱蒂连忙厉声打住。「如果你再提到哪怕一个字的计算机或者他妈的别的机器,我就宰了你!你听清楚没有?我要把你的心肝挖出来。把你的臭尸体从窗户扔出去喂狗。你懂不懂我说的?我有没有让你通窍?我不想老是重复这些话。不再重复,永不再说。」 吉米的手吓得发抖,但是指尖坚定地掐住朱蒂丰满的乳球毫不放松。 「表现不错。」朱蒂专横地说。「既然这已经做过了,为什么你还不脱掉裤子?现在你那根鸡巴一定胀得难受。」
以屁股付账(Paying With My Arse) 原著:杰米·李维斯(Jamie Reeves) 翻译:性运儿(lucky973) 语有明显的区别,只是翻译出来恐怕就走味儿了。不过,还是决定试一试,换换口味儿。 看英国电影,不是『文艺』片而是大众化的动作/ 犯罪/ 惊悚片,有个感觉,即人物对话中的粗口比美国人还多。『Bloody hell 』和『fuck』比比皆是。 【前者是货真价实的英国俚语,后者则英美通用。作骂人话或者语气词都有『糟糕』、『混蛋』、『他妈的』等意思。】不知其他网友是不是有所同感? 而一律是『fuck』【肏】;两性器官的名称竟然只有一次是用的学名,其余全是『four-letter words 』【英语中很多脏字都是由四个字母组成,所以『四字母词』就成了脏话的代名词】。这样的文字直译出来恐怕有的网友不能认同。果真如此,请尽早打住,不往下看。 最后,我开初动笔翻译是想介绍一点英国色文、一点英国的校园风光。其时,社会,和成人搞起男同和3P. 这就违反了我翻译的初衷。而且那些男同的描写都是强行轮姦,一点没有同性『恋』可言,看来直倒胃口,实在译不下去。所以,这篇译文的题目标明是『节译』。不过,凡是删节之处我都做了简介以尊重原作者和故事的完整。 挂钟的时针朝下午三点飞跑。今天是上半学年的最后一天,明天就开始暑假。 按说,我应该和我的同学一样兴高采烈,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我甚至心里怕的要命,搞得身体好像真的病了一样。 你会问这是为啥原因? 唉,我干了一桩大蠢事。我晓得,现在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你看,我进的是个非常棒的公立学校。它的教学质量比英国国外的一些私立学校都好。我父母都很有钱。他们送我上公立学校,并且只给我很少一点零用钱。 为的是要我从小养成刻苦用功的习惯。可我只是个十五岁的傻屌,成天追女孩子还忙不过来,那里有心思用功念书? 不过这里我还是要骄傲地要加一句:我追女孩的成就可真不小。 我的第一次献给了住在我家的荷兰 au pair【法语,『换工者』。即外国年轻学生到主人家居留,以做轻微的家务和照看家中儿童换取在主家的食宿和少量的零花钱】。那是在两年前,当时我13岁。 我家的 au pair名叫萨宾,法裔荷兰人,当年十九岁。嚯,她真是个尤物。 齐肩的麦秸色金发,清澈的蓝眼睛,再加上极端性感的红唇。自打萨宾住进我家,我便天天做着白日梦,想象亲她那肉感的嘴唇是何等美味;如果它裹住我的大鸡巴,那是怎样的惬意。 你要问:我怎么知道我的鸡巴大?很简单。那是因为在体育课后大家在更衣室比大小时,我总是得第一。我不是『同志』或者甚么变态。但是一个小伙子应该知道自己那儿有多大的本钱。 我必须承认,我有点自恋。我喜欢自己的模样和身段。我长的金发碧眼,有一张唱诗班男孩那样逗人喜爱的娃娃脸。我的身子仍然瘦长,但是已从学校的体育运动中得益,开始增长肌肉。身上的皮肤,除了被三角游泳裤遮掩的部位,通体被晒成健康的金黄色。我有一对瘦小结实的屁股,和一根18厘米粗壮的鸡巴。 少量细软的金色短阴毛是我可以向同伴傲然展示的又一件专利品。其他的少年中,只有一两个在那儿有点绒毛。 萨宾有一对天生的结实的32D 的大乳房和两个直立的大奶头。它们总是在她穿的紧身上衣胸前支起两个圆点。她只穿紧身的超短裙,让她修长、晒成金黄色的美腿一览无遗。 大概从十一岁起,我就开始『打手铳』。起先只是好玩,鸡巴舒服。当萨宾来我家工作后,我便开始幻想同她上床。这使我『打手铳』的次数更多、更频繁。 而且玩起来感觉更强烈、更舒畅。 萨宾来我家工作大约两个月,便吃了我的『童子鸡』。 那是一个初春,天气反常,气温突然升高。我决定脱光了到游泳池边进行当年的第一次日光浴。萨宾也穿了一件泳装从屋子里走出来。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种几乎完全暴露的比基尼。白色泳装上边的两块小布头儿勉强兜住她的一对大咪咪。这样一来,胸前两座大山的北坡和中间的沟壑都暴露无遗。它们被晒得同身子其他暴露部位一样的颜色。我的目光然后溜过她平坦的腹部上晒得金黄的皮肤,到达三点式比基尼泳装的下一点。那是用白色半透明细料做的遮羞布。前面是块不大的小三角,后面的窄布条勉强遮住萨宾一对肉感的屁股蛋儿中间的深沟。我经常见她那绷在超短裙内高跷的一对圆球,现在是第一次看见几乎完全裸露的屁股蛋儿。它们同样也是被晒成金黄色。 不消说,满目的春光立即让我游泳裤前面爆出一条山峦。我连忙转身俯卧压住勃起的阴茎,假装是到该晒背的时候了。直到血液消退,阳物软了,才又转过身来再晒前面。 「如果我脱掉乳罩晒半裸体,你在不在意?」萨宾突然含笑问。 我结结巴巴半天,才吐出一个「不」字。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去掉上身的泳装,露出一对颜色均匀的大乳房。它们是那种天然的肥美和坚实,而不是流行的人工隆乳。萨宾显然是经常半裸体日光浴,乳房的颜色和上身一样是健康的金黄色。 只有一对竖起的大奶头呈棕色,周围环绕一圈颜色略深的乳晕。 萨宾在刚解脱的乳房上抹上防晒油,让它们同身体其他部位一样油光铮亮。 我的双眼已经完全粘到她那一对性感的乳房。所幸的是我带着一副深色的太阳镜,她不至于看到我色迷迷的眼光。我很快又再度勃起。只是眼前的美景实在难以割舍,我不愿转身遮掩。而是寄希望于萨宾没有发现我裤裆里的变化。 过了大约20分钟,她转身晒背。要我帮她往背上抹防晒油。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幸运,我将要有机会摸她。虽然那只不过是抹防晒油。我夹着腿朝她走去。 尽量让紧身的『速比涛』游泳裤把坚挺的阴茎困住贴在小腹,而不是支起帐篷。 我往手掌倒些防晒油,然后开始向萨宾肩部涂抹按摩。一股电击像从我手指发出直冲我游泳裤中悸动不安的鸡巴。我稳定心神,继续工作,把滑腻的液体抹到她后背和下腰。但是在摸到她臀部前停止。 「你能把我腿也抹上么?」萨宾请求。 我自然万分乐意。由她右脚开始往上,经小腿而大腿直到屁股,在离她腿叉差一点的地方停住。我在她那儿嗅到某种奇特的异味儿。然后对她的左脚如法炮制。停到萨宾胯部时那种骚味更加浓烈。 「你漏掉了一处,」她意味深长地说。伸手到后背掰开两个翘起的屁股蛋儿。 我很是吃惊。难道她真的希望我摸她那儿?那处我日思夜想的妙处?我有些犹豫。但是我马上就鼓励自己抓住机会,不然她一后悔就晚了。我把防晒油抹在萨宾屁股上开始按摩。她的屁股肉非常结实,而表层的皮肤又非常柔嫩。我承认,我在故意拖长时间慢慢磨蹭。可是她并没有说话。直到我自己也以为我可能做的有些过头了,才恋恋不舍地停下。 萨宾扭过头来感谢我。 「哇,老天爷!是不是我让你成了这样?」她瞪着我被困在小游泳裤里的肉棍绷紧的轮廓,故意问。 「你是个大男孩,」她又加上一句。一根手指沿着游泳裤上鼓起的峰脊轻轻下滑。这像电击一样从我龟头传到卵蛋。我站住那里呆若木鸡,一动也不敢动。 我不敢相信萨宾竟然一出手就摸我那儿。啊,上帝,他现在是五个指头全体出动,上下来回了。哇,这比我自己弄可是舒服多了。妈的,她正在拉下我的小裤头儿! 游泳裤刚拉到耻骨,我直径5 厘米、长18厘米的初中生嫩阴茎立即从来裤腰弹出,一柱擎天。(附带说一句,以后十年内,我的鸡巴又长了近10厘米。到我不再长个儿时,它是28厘米长、10厘米粗。对一个白人来说,算是很不错了。) 「嗯-呣,了不起。才刚到长个头儿的年纪,鸡巴就已经长得和成人一样。女孩儿们将会对它爱得发疯。「萨宾高兴地咕噜,抓住我鸡巴就套弄,就像我自己经常做的那样。「在这以前还有其他人弄过它吗?」她又问,嘴里的热气儿直接呼到我肿胀的龟头上。 「没……没……没有,」我完全被13岁的少年鸡巴上传来的不敢想象的刺激淹没,结巴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但是我敢打赌,你一定经常自己打手铳,」她微笑说。一副不依不饶、早已知道的样子。萨宾诱人的脸上捉狭的笑意,羞的我一时满脸通红。 「别人替你弄比自己打更有劲儿,对不?」她还没个完。 「嗨-嗯,」是我唯一能做的反应。因为我可以感到阳精已经在卵蛋里躁动沸腾。她说的不错。这样弄远比自己打手铳强一百倍。 萨宾继续套弄了一会儿,目光从我的阴茎转移到脸上。她对我甜甜一笑后,转而低头亲我鸡巴头儿。我紧张的不敢喘气。肉感的红嘴唇同龟头接触后张开,推着包皮后翻,裹住龟头从顶端滑到肉蘑菇的后沿。她包住肉楞子开始吸我龟头,舌头在它敏感的表皮上转悠。那种感觉实在无法形容。 我自己套弄时,马眼总是溢出很多滑润的亮液。现在它流出的更多,萨宾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哇,她嘴唇正在继续下推,一段鸡巴已经进到她嘴里。肥嫩的嘴唇包裹鸡巴的感觉,比刚才她用手套更舒服。哎呀,操,她竟然把我18厘米长的肉棒完全吃进嘴里。我只有不多细软的阴毛,萨宾的鼻子正拱在金色的短毛丛中。 现在,萨宾的嘴唇紧箍在我悸动的少年鸡巴粗大的根部,舌头则在舔肉棍的底侧。鸡巴在她炙热而湿润的口腔中无比的舒服。就是在最淫荡的春梦中,我也没有能想象到让女人吹箫会是这样的美妙。 唔,她又往回滑了。她在用嘴唇来套弄我颤动的肉茎。哦哈,最舒服的还是她的小嘴一边吸吮、舌头一边舔舐我肿胀的大龟头。这时一股酥麻的劲儿传遍全身。啊,她双手搂住我屁股在光洁的皮肤上摸索。美得我不由收紧那由于经常游泳和参加学校的体育运动而锻炼得很结实的屁股墩。 妈的,不妙,萨宾的嘴太厉害。吸的我卵蛋都痛,恨不得马上喷她一嘴。我必须尽力克制。我要尽量拖延。 啊,不。她抽精吸髓的嘴,热乎乎、湿漉漉的含着我鸡巴上下摇摆得更快了。 她推进,吞进全部肉茎直到茎根;再回拉,露出15厘米湿乎乎的肉柱,只舔吸剩下的蘑菇头。我力图想些恶心的事儿来分散注意力。想象老妇人像口袋一样耷拉着的咪咪。没有用。刺激太强了,感觉太美了,要发泄的冲动太猛了。我无力挽回。 「我忍不住了,」我宣布。 操,萨宾反而变本加厉。她的嘴退回到龟头像发疯了一样狠吸。舌头在下面对马眼和包皮系带猛舔。双手粗暴地拽住我两个屁股墩。我只能听任本能,随它去。 「真的马上就要射了。」 她仍然不停地猛吸。去他妈的,我来了! 「啊,操!呵-哇,」我嘶声怒吼。初中生的阳精从我的大鸡巴头爆发射进萨宾口中。在以往的高潮中,我的阳物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抽搐和刺痛,从来没有喷射过这样多的精液。我可以感觉到精液的热流涌动,穿过极端敏感的阴茎底面的管道。我光洁精瘦的身子因为强烈的高潮而战栗。 萨宾把我的精华一滴不漏全部吞下。含着我的鸡巴她只能发出快乐短促的咕噜声。我猜想那是表示她喜欢我精液的味道。我很想知道那是甚么滋味?不,算了。如果我也喜欢,那我就成了『同志』了。 我很高兴萨宾至今仍然没有把鸡巴吐出来。被她含着的感觉是那样的好,我希望她就那样一直含着。嘿,那给了我历来最痛快的高潮。我射得这样多,以至于感到我卵袋中的睾丸由西瓜变成了核桃。 我的高潮过去后,萨宾站了起立。嗯,看来我不光是第一次被吹喇叭,还会有第一次亲嘴。我俩的嘴唇贴到一起。哇,那真带劲儿。你以为我们只是嘴唇相撞?不,才不是呢。她看来是要用舌头撬开我的嘴唇。啊,不错,我听说过『法式热吻』。你不仅亲对方的嘴唇,还相互吸对方的舌头。我张嘴让她进来。呀-咳,这是甚么咸不叽叽的味道?哦,恶心,她是把我的阳精反刍给我。不过看来她自己已经吞了不少。好吧,对母的好的事儿,于公的也应该是好事。而且,我吞得越快,越能早些去掉那咸腥味。 又是一个第一次。我尝到并吞下了男人的东西。 萨宾搂住我一扭转了半圈,顺势将我推倒在日光浴躺椅上。我正奇怪她的比基尼小三角裤为什么全湿了?啊-哇,她正在把它往下撸!她要向我展览她的小屄!她那儿同身子别处晒成一样颜色,不像我有游泳裤遮住的白三角。她那儿没有一撮阴毛,但是我能辨出它们应在的位置,所以她一定是经常剃毛。最重要的是我可以看见小屄粉红色肿胀的肉唇,还有一颗红色的肉蕾立在两片肉唇顶端相会处。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我才13岁就有第一次的荣幸,瞧见异性阴部的长相,而且这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阴户。嗯-哼,她把我脸往她屄上摁。它水淋淋、热烘烘地触着我鼻子。嗅起来不是尿骚味,而是我替她抹防晒油时在她大腿根闻到过的那种些许带酸的腥味。 「舔一下,尝尝你的第一个屄,」萨宾诱惑说。 怎么舔呢?我先试试像舔冰淇淋一样把舌头抹过肉唇。 「啊,对了,就是那样。」 酷,我猜得不错。它的骚味儿偏重,但是远比吃自己精液来劲。嗯-呣,我越舔,肉缝流出的骚汁越多。我真的开始喜欢这种味道和气味。萨宾柔嫩多汁肉乎乎的屄贴到脸上、黏着嘴唇和舌头真是舒服极了。 「把你的舌头往缝里插,」她进一步指点。 嗯,肉缝里更湿更热,味道也更浓。老天爷,这让我鸡巴很快再度变硬。 「啊,太棒了,舌头快在里头进出,肏我小屄,」萨宾呻吟。抓住小臂把我双手放到她涂满防晒油、滑溜溜结实的翘臀上。我像她对我做的那样,在她光滑的屁股上抚摸。我想,她那样做时我美的了不得;我照样学自然也可以让她舒服。 哇,她真的漏了。淫水不断涌出,我舔都舔不完。味道是越来越美。啊,不要。正在我真正吃出点味儿来了的当口。她为甚么往后缩? 「吸和舔我的阴蒂,」萨宾不是退缩而是要换花样。我已经猜到什么是阴蒂。 她果然是指那在两片屄肉相会的顶端竖立的红色小肉蕾。对她的指示,我自然热心去办。结果让她呻唤的更勤、更响。 「够了,小伙子,」过了一阵,萨宾捧住我的头说。「狼吞虎咽你的第一个屄到此为止。我现在要教你如何取悦女人。」 「够了,小伙子,」过了一阵,萨宾捧住我的头说。「狼吞虎咽你的第一个屄到此为止。我现在要教你如何取悦女人。」 好啊,如果要教的都跟现在一样快活,你教啥、啥时候教我都欢迎。 接下来大约15分钟,萨宾教我如何舔水蜜桃。她让我交替着对她肉唇或舔或吸,卷起舌头在肉洞口来回进出,和舔吸她的肉豆蔻。有时她主动,粗暴地按我的头让我逗人的娃娃脸撞她阴部。有时她踮起脚尖调整角度让阴户朝着我,我可以方便地从下面舔她肉穴。 「用你的舌头进出,往肉洞戳,」萨宾自己使劲揉阴蒂,气喘吁吁地说。我按她的要求把舌头插进炙热美味多汁的肉洞来回往复,尽量快速、尽量深入。她的声音更为沙哑,呼吸愈加短促。 「呵,操,太棒了,」她尖叫,大量带腥味的液汁从肉穴喷出,径直洒到我嘴里。一开始我以为她在向我嘴里尿尿,便想偏头逃避。但是萨宾双手卡在我脑后,让我动弹不得只好把它们咽下。这才明白那是她大量的屄水。难道女人也像男人一样『射精』?我顾不得多想,本能让我张开嘴巴接受更多带味的热汁。 强烈的性高潮袭击萨宾。她柔韧性感的身子不停地摇晃和战栗。我热切地舔舐她的淫液,像小猫光顾冰淇淋。我跟不上她的喷发,不久脸上、嘴唇、舌头都沾满她的骚水。这虽然是我的第一次,但是我已经迷上了女性阴液的腥气和酸味儿,对湿乎乎、热烘烘的肉屄贴在脸上,顶住舌头的感觉上了瘾。 萨宾高潮过后把我拉起,两手捧住头,给我一个热吻。起初我感到震惊,她竟然不顾我满脸都是她的淫水,捧住我就啃。但是她显然毫不在意,反而是比先前更热情的亲我额头、眼睑、脸庞和嘴唇,最后用舌头撬开我的嘴,开始令人窒息的法式热吻。 「我的屄很好吃是不是?」两人纠缠的舌头终于分开后,萨宾笑着问。 「非常香,」我回答说。萨宾爱液的滋味仍然清新地留在我嘴唇和舌尖,它诱人的骚气仍然充斥我鼻腔。 「好了,现在是该你领奖的时候了,」她勾引说。然后就在日光浴躺椅上躺下,张开她修长、晒成金色的美腿。两手伸到腿间,用手指扒开粉红色的肉唇。 它们看起来比先前更红、更肿。 「过来肏我,大男孩,现在该是你成为男人的时候了。」 萨宾妖冶淫荡的嗓音让我鸡巴兴奋得像被针刺一样。操他妈,中头彩了。才13岁就要开洋荤。而且童子鸡不是给了女孩,而是被年轻女人吃掉。如果事情像她用嘴吸那样舒服,我晓得我将会有非常快活的享受。我有点按捺不住,急匆匆地往她身上爬,拽住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处男鸡巴就要往她屄里戳。但是萨宾把我拦住。 「急甚么?这又不是比赛,你首先必须挑逗。第一,握好你鸡巴,用大龟头在我肉唇和肉荳上蹭。」 虽然急于把鸡巴插进她的肉洞,我还是忍住照她说的做。 「嗯-呣,就是这样,」萨宾满意地叽咕。我也必须承认,用我成人型号的小男生嫩鸡巴摩擦她柔嫩精湿滑溜的肉户十分惬意。特别是她的肉蒂和我肿胀的龟头抵触,两人都如同触电。与此同时,萨宾的双手在我脊背皮肤上轻轻抚摸,向我中枢神经传去阵阵愉快的、麻酥酥的感觉。 这样做了几分钟后,她叫我把鸡巴头塞进肉缝,在两片肉唇之间沿着裂缝上下摩擦。因为湿热的肉唇包住了半个龟头,这样的玩法感觉更佳。萨宾双手又捧住我的脸,把它拉到自己唇边,给我一个激情的热吻。我继续用龟头在她肉唇间磨蹭,想要插进更深的冲动越来越无法抗拒。 就在这种诱惑几乎快要完全控制我的那一刻,萨宾收回舌头停止我们的法式热吻。她把我的头推开一点,明亮的蓝眼睛放光,深情地盯着我的眼睛。她漂亮的脸上写满一种奇异的表情。是急切、是渴望、是爱恋或是贪婪?我当时并不明白。在后来多次同她上床,又勾引(或被诱惑,这看你如何定义)并肏过其他女孩之后,我才清楚那种眼神和表情的含义。那是女人发情时淫欲和性饥渴的完全流露。 「肏我,小伙子,把你的第一次献给我,」萨宾沙哑着嗓子要求。 我没有一丝犹豫,初中少年18厘米粗大悸动的嫩鸡巴一气插进她小屄深处。 当我感觉她柔软滑润的肉壁被龟头挤开,从它粗大的肉楞子敏感的表皮滑过,而她肉洞口的肌肉则紧紧箍住我的肉茎摩擦时,我憋得不敢喘气。接着,耻骨撞击肉阜、卵袋拍打屁股,鸡巴连根插进。 过去我不分时间地点乱打手铳,今天萨宾的口交让我开了眼界。但是比起这一刻,那些都是低一等的小儿科。她小屄的柔嫩、灸热、湿润和紧凑把我那抽搐的初中小男生的嫩鸡巴完全渗透。吔,我在这儿,我肏进去了。我,一个13岁的学童,他的童子鸡深深陷进一个19岁性感女郎的肉穴。她涂抹防晒油的丰乳紧被我正在发育增厚的胸肌板块压扁。 一开头,我被无数新颖的刺激弄得喘不过气来。我不知如何动作。萨宾的小屄包裹着我的鸡巴是那样舒服,我不想动,但愿能就这样永远泡在屄里。接下来,自然的本能支配了我。我开始耸动屁股肏她。我立即感到这比不动更为舒服。当我的大鸡巴进进出出的抽插时,她肉穴的内壁摩擦和刺激我龟头,而她的肉唇紧缠住我肉茎撸捋,好像打手铳又比打手铳更美妙。 「干的不错,就是这样。再用点劲肏,」萨宾沙哑带荷兰腔的英语对我就像春药。 狠肏了大约10分钟,强烈的刺激越来越重终于变得难以忍耐。虽然我极力克制,想要尽量拖延时间,但阳具和睾丸都感到针刺一样的酥麻。这是我熟悉的,快要射精的信号。 「我要你少年的精华把我的肉穴灌满,」不用我警告,萨宾已经从鸡巴在小屄中的抽搐明瞭什么就要发生。 我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真正令人惊讶的年轻女子希望我射在她身子里。 我又大力冲刺了几个来回,每次都是长抽狠插。便把卵蛋里剩下的全部精华喷射到她肉穴深处。我朝气勃勃的大鸡巴抽搐跳腾,把一股又一股精液挤出马眼,射进她温软湿润的小屄。 在我往里射的时候,我感到被挤压的粘液在我敏感的肉茎周围发泡。强烈的性欢愉像浪潮一波又一波向我袭来。我在狂喜中继续用短而狠的冲刺,保持大部分肉茎始终深插在萨宾体内。虽然她刚用嘴把我推上过顶峰,但是我年轻的卵袋里依然剩有大量的阳精足以灌满她的小穴。 我陶醉在销魂的愉悦和泄欲的欢畅中呻吟。萨宾感到一根粗大的初中生嫩童子鸡在她的屄里喷射,也快活的轻声咕噜。当高潮最后消退时,我上身下塌到萨宾柔软的肉垫上。我那再也不是童男的18厘米鸡巴,依然连根插在她那被阳精灌满,黏乎乎、湿漉漉、热烘烘的屄里我感到兴高采烈。这种性欲的满足是以往任何一次打手铳都无法相比的。我在13岁便失去了童贞,我敢说自己肯定是学校同龄男孩中的头一名。嘿,我敢打赌,我甚至比学校中好多高年级的男生都『先进』。 我有点疲惫,但是全身都是暖洋洋的、痛快地发泄后那种舒服劲儿。 我的鸡巴仍然在她屄里硬邦邦的悸动,但是我的卵蛋已经差不多被掏空了。 我把头枕在萨宾肩上,她爱抚地玩弄我金色的短发。她的丰满结实的美乳紧贴着我正在发育的胸肌。我发泄完了仍然坚挺的初中生的阳具嵌在她被童子精灌注的肉夹子内。 萨宾让我品味够了高潮后的余韵才开口说:「你爽够了,我还没有泄呢。不要紧,你年轻,鸡巴硬着呢,我们全可以再来一回。站起来,小伙子。」 我抽出阳物起身,萨宾随之站起告诉我躺到她刚空出的躺椅上。我自然照办,然后看着萨宾双脚跨在我身子和躺椅两边,慢慢朝我蹲下。她手里握着我的18厘米肉具。在来回挪位的过程中,它本来正要开始软缩;现在看见有机会再次吃到肉味儿,立刻重振雄风。 萨宾蹲到她两片已经变得深红色的肉唇刚好包裹我肿胀敏感的龟头。她轻轻晃动大鸡巴,让龟头楞子挤进肉洞。然后她再往下蹲。两片红肿的肉唇沾满她的淫水闪闪发亮。我兴奋地见证它们包住粗大的肉柱下滑,把我18厘米的大鸡巴一厘米一厘米地吃进。最后,她屁股坐在我大腿上,我整条肉具全部插进她刮得干干净净的肉洞。它炙热、精湿、滑润,紧紧箍住我鸡巴,滋味儿美极了。我还察觉到它里面仍有自己刚才射进的精液。 萨宾抓住我的手,把它们放到她那一对大咪咪上。我明瞭她的意思,立即开始抓住它们揉捏。老天爷,它们玩起来是这样惬意!温软、油滑、硕大而坚挺。 两个奶头硬的像两颗子弹。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它们轻轻揉。萨宾直喘,看来是真的喜欢我的动作。 她开始在我初中生的嫩鸡巴上上串下跳。看着我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年鸡巴在她光洁无毛性感成熟的肉穴进进出出,那景象实在是令人热血沸腾。她坐下时,我少许的几根金色阴毛紧贴着她那晒成金色的光洁的阴户。整个18厘米的阴茎全都深入进她像蒸笼一样湿热的阴道深处,我自己的发泄物成了自己鸡巴的润滑剂。 她屁股上抬时,我感到她的小屄在狠吸我鸡巴。湿润的肉壁刺激敏感的龟头,猩红肿胀的肉唇紧箍着撸过每一寸肉茎。 仅仅看着眼前这个真正的尤物,金发大奶的19岁荷兰女孩,就会让人流鼻血。 何况是盯着瞧她骑着自己的大鸡巴上串下跳、左摇右摆。头脑里的形象已经足以让我再次喷发,更甭提她小屄对我那不再是『童子鸡』的大鸡巴妙不可言的按摩。 所幸的是我刚刚才发射过,她至少要再骑一阵才能把我推上高潮。 萨宾自己倒是没完没了的叫春,看起来是十分快活。她低头用一种淫秽的眼色瞧我,让我知道我的大鸡巴正在给她小屄止痒。她那种女人发情时特有的骚味儿又一次冲进我鼻腔。紧窄滑溜的小屄套着鸡巴来回摩擦,『吧唧、吧唧』的声音在空中回荡。它们同我俩快乐的呻吟混成一台令人浮想联翩的性爱交响曲。 很长一段时间,萨宾串在我肉柱上不急不徐、有规律地上下运动。像是在慢慢品味我刚入道的嫩鸡巴。满意之后,她便用劲夹紧我的肉柱,加快下坐和反弹。 「快,揉我的屄荳,」她沙哑地请求。 我左手继续玩她右乳房,腾出右手去摸萨宾的阴蒂和肉唇。空出的左乳跟着她运动的节律上下飞翻。她湿热的吸精肉穴快速地在我肉茎上下滑动,也开始对我产生效果。 「再快点儿,」她要求。我听从。更快、更重地揉她的肉荳. 我能感到她的腔膣越来越热,越来越湿。 「我快来了,使劲肏我,」萨宾气喘吁吁地说,半蹲在那儿不动。 我能觉察自己的高潮也快临近,于是开始蹬腿拱背抬臀,挺起阴茎向上冲刺。 我硬的像钢铁的18厘米大鸡巴插进她淫水泛滥的肉穴,一次比一次狠。我上冲到两人阴阜相撞,退落时只留大半个龟头在洞口。同时我还继续揉她的阴蒂。 「吔——操!」萨宾喊叫。她的高潮来临。 她体内涌出那么多淫水,浇在我龟头上再顺肉茎下流淹没了我稀疏的阴毛。 一开始我又误以为她在撒尿。性高潮席卷萨宾全身,她晒成金黄色的性感躯体像筛糠一样摇晃战栗。她在狂喜中大声叫喊和呻吟。她漂亮的脸蛋儿因强烈的性愉悦而肌肉扭曲。 强烈的性高潮同时也使萨宾的阴道抽搐。满是淫水、发烫的肉壁箍住我仍然在做活塞运动的阳物猛烈收缩。那是把我推过极限的最后一击。我用在阴道深处进行狠劲的短程冲击迎来自己的高潮。再次把少年的阳精有力地喷射到她炙热的腔膣底部。 性高潮快活的的浪潮卷过我俩发红流汗的身体。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呻吟。虽然这是我的接连第三次,而且今早上我还在淋浴时自己弄过一次。但13岁少年的睾丸有着惊人的生命力。我的卵蛋在短时间内再次筹集了大量的少年阳精。我不停地激射。在萨宾阴道深处它们伴随阴茎的抽插,同早已在那儿的白浆混到一起。 我对性高潮带来的狂喜当然并不陌生。但在过去这都是由自己的五姐妹来完成。这是今天第三次,也是唯一的三次,由别人诱导推上的性高潮。它们比自己打手铳的结果更强烈、更舒服、更让我上瘾。 高潮后的疲惫让我俩不愿动弹。好一阵子我们就像那样搂抱着一动不动:满身油和汗的萨宾趴在我身上;我的鸡巴,虽然再次泄过但仍然坚挺,依旧深插在她灌满阳精湿热的屄里。我同时感到心满意足、舒畅快意、精疲力竭和消耗殆尽。 最后,萨宾爬起来向前移,跨蹲在我脸上。肿胀的阴户就在我眼前。它发情的骚气直扑我鼻孔,我嗅起来只觉得很香。它猩红的肉唇涂满淫液闪亮迷人。萨宾坐到我脸上,叫我舔它。我虽然乐意再吃她美味的淫水,但心里明白她屄里流出来的还有我自己的两次贡献。我可不喜欢吃自己的阳精。转而想到如果我不按她说的去做,她可能再也不同和我上床。和有机会同她再度销魂相比,吃点自己的精液不过是必须要付的很小的代价。 我开始小心地舔净阴蒂和阴唇上的粘液,它们的味道和萨宾屄原来的味道没有什么不同。我再把舌头伸进肉洞内抽插,也没有发现明显的我的阳精的味道。 我这才放心地大啃。 这时,萨宾突然放了一个响屁。大量的汁液从她肉洞喷了出来。当时我正张着大嘴把她刮的干净、晒成金黄色的阴户整个儿吃在嘴里。舌头正扭动着使劲儿往她洞里钻。萨宾从阴道深处逼出的白汁一下全喷进我嘴里。它们混着我先后两次射进大量精液。她香甜的阴液被自己略有苦味的碱性阳精污染。我正要扭头把它们吐出,萨宾比我更快,双手把我头按住不让动。我只好恶心地把它们赶快吞下。让这些讨厌的混合物赶快下肚总比把它们含在嘴里强多了。 「好孩子,」萨宾看见我吞下自己的精液和她淫液的混合物后表扬说。她随后站了起来,建议我们用游泳来洗清自己。 那一天,我们又干了两次。在她寄宿我们家的一年内,我俩定期上床,拥有数不清的欢愉。只是我不知道,这一年中萨宾还同我父母在玩3P. 那是几年后她写信告诉我的。她说,她先同我上床,然后让我父母吃她屄里我留下的阳精。 只不过没有让他们知道那是我的。她还说,她也曾给我吃过留在她屄里的我老爸的精液。这是她信中最恶劣的嘲弄,它让我恶心了好多天。 妈的,糟糕,三点零五分了。我能想象他们正等着我呢。 挂钟,你最好走慢点。
「这娘们怎么这么轻啊。」一个壮汉拍了拍扛在肩上的黑发美女。「大人,您要要的人来了。」壮汉把女人往地上一丢,女人呻吟了一声。 「确定是处女么?」安道尔公爵坐在石室的一角,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已经请人验过了。」壮汉单膝跪地回答道。 「有魔族血统?」安道尔继续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但是眼睛里却闪烁着光彩。 「按照大人给的条件,都核对过了。」壮汉看了看被绑起来躺在地上的黑发美女。 「嗯。给我看看。」安道尔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壮汉一把抓起地上的女人,竖起来给安道尔看。 「嗯,不错。黑发,白肤。」安道尔一手挑起女人的头发,「红眸。那下面的……不错是红毛。」 安道尔满意的点了点头,「身材也不错啊。这个胸部很挺啊,臀部也很结实啊,皮肤也很光滑啊。魔族的血统果然不俗啊。」 「大人,这个可以么。」壮汉放下女人恭敬地问道。 「血验过了么。」安道尔小心的问道「这个……还没有,大人吩咐过,要完好的。」壮汉略有些为难的回答道。 「好了,你下去吧。」安道尔摆摆手,遣退了壮汉。 安道尔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地上的女人,「真是个美女啊,可惜了啊。」 「没什么可惜的,等事成之后,这样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突然一个声音从黑暗的阴影中传出来,一个人影缓缓地走出来。来人正是二皇子默林。 「殿下,您说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安道尔恭敬地鞠了一躬。 「嗯,很好。」默林点了点头,「我们立刻开始,省得夜长梦多。我才不会像其他反派那样因为话痨被干掉呢。哈哈哈哈!」 安道尔默默的点了点头,立刻命人点亮了石室里的所有灯光。只见整个石室的地面上用鲜血画着一个直径约10米的魔法阵。魔法阵里写着各种各样的令人费解的符号和文字,魔法阵的外围分别摆放着一些零碎的动物肢体,有些看起来好像还是人的肢体,而魔法阵的内侧则摆放着独角兽的魔角,金头雀的羽毛,梦魇的蹄子,独角鲸的涎液。整个魔法阵看起来血腥而恐怖,但却透着一种神秘的违和感。魔法阵的中央是从石室顶上垂下的两个大铁钩子,显然他们还缺少一个重要的东西。 「我们卖那些药的钱都用来买这些东西,如果存起来的话那些钱也是一大笔啊。」安道尔略有些惋惜的说道。 「蠢材!要是成功的话,不要说那点钱,整个帝国,不,整片大陆就是我们的了!」默林狠狠地瞪了一眼安道尔。安道尔立刻沉默的退了两步。默林也不再说话,招招手吩咐手下开始准备。 一个壮汉扛着一把大型的屠宰刀应召唤走来,赫然仍是上次料理莉莉亚的那个侩子手。侩子手拖着黑发女人来到魔法阵的中央,轻松的拎着捆绑女人绳子把她提了起来。 「开始吧。」默林压抑着紧张的声音,向回过头等待指示的侩子手下令。 侩子手一手拎着女人,一手抓住顶上的铁钩。 「啊!!!!」石室里立刻充满了女人凄惨的叫声,侩子手干脆利落的用铁钩穿透了女人肩膀下的锁骨,把女人吊在了空中。女人剧烈挣扎的身躯在空中不断地摆动,但因为被死死地绑住无法逃脱。侩子手抓起另一个铁钩穿透了女人另一边肩膀。这一次女人的挣扎弱了很多,侩子手看了看女人略显迷离的眼神,抹了一把从她锁骨下流出的墨绿色血液,回身向默林示意。 「嗯,不错,的确是魔族的绿血。」默林点了点头,旁边的安道尔也松了口气。 见到默林的认可,侩子手继续准备工作,他抓起女人的一只手臂,狠狠齐根切下。女人的惨叫声立刻又充满了石室,女人的身体不断的抽搐想要摆脱这悲惨的命运。但是侩子手并不手软,就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她另一只胳膊也被砍了下来。 「这个……」安道尔不解的问。 「我们需要的只是身体的支柱而已,没用的垃圾当然要扔掉了。」默林冷冷的回答着,一边看着女人挣扎着不断散动的黑色长发。 侩子手随意的把砍下来手丢在地上,接着就是女人的两条腿。侩子手十分娴熟的从从腿根的髋关节处下刀,干脆利落的将女人的两条腿都拆了下来。这次可能是已经麻痹了的原因,女人没有在剧烈的挣扎,只是轻轻地抽搐,而地上的魔法阵在沾染了女人的绿血之后也开始微微的发光。女人没有四肢的身体被吊在魔法阵的中央,从伤口中流出的血液一直连到了地上。侩子手用刀从女人胸骨下划开长长一道口子一直到女人的耻丘,女人的肠子立刻从伤口里涌了出来。女人无神的双眼看了一眼腹部的伤口。侩子手并不理睬流出的内脏,而是沿着女人骨盆的上沿环形的割开一直延伸到女人的脊柱,再沿着脊柱两侧向上到肋骨下沿,沿着肋骨下沿回到前面刀口处。女人的整个腹部就这么被切了下来,腹腔里的内脏全都一股脑的掉落在地上,只剩下胃和胆还挂在身体上,肠子早已经则软软的搭在骨盆上。女人的身体只剩下脊柱还连接着。 侩子手握住女人的胃使劲一拉,胃牵动食道拉的女人向上仰了一下头,但又很快的垂了下来。侩子手把扯下来的内脏也都随手丢在地上,又清理了一下女人残缺的躯体,然后换了一把小些的剔骨刀。 侩子手从女人的肛门入刀向上切到尾椎,向下切到尿道与前面的伤口会合,然后把刀从肛门深深插进去在里面滑动着,只见女人的下体处规律的起伏着,并不时有血水从阴道和肛门留下来,下身原本紧绷的肌肉也越来越松。不一会儿,侩子手从女人的肛门里抽出手,抓住女人的屁股使劲向下一拉,女人整个下身的皮肤、肌肉和组织竟然被一起拉了下来,只剩下血淋林的盆骨,还连带着一些碎肉。 默林饶有兴趣的看着侩子手的操作,而安道尔公爵则已经回过头躲避眼前血腥的景象了。 侩子手处理完下身对上身也如法炮制,一把小刀在女人的胸部和肋骨直接游走,脖子和肩膀上的刀口不住的抱着血水,不一会儿侩子手就把女人上身的皮肤和肌肉像脱衣服一样从女人的身上剥了下来,只留下血淋林的肋骨和碎肉。 默林看着脖子一下都变成肉骨头的女人满意的笑了笑,女人的四肢早被侩子手砍下,而身体上的皮肤也被剥了下来,整个身体只剩下血淋林的肋骨和盆骨以及连接他们的的脊柱。 侩子手完成工作后,看了一眼女人,默默的退在一边。默林缓缓地走到魔法阵的中央,轻轻地念起咒语。魔法阵里的文字开始发光,祭品上面开始冒出点点的黑气。安道尔仍然守在魔法阵的外面仔细的看着魔法阵里发生的一切。 「伟大的黑暗之神,伟大的毁灭之力,伟大的默丽尔神,我以世间珍物,我以血肉之躯,请求您的降临。您的翅膀已经齐备,您的躯体已经献上,您的魔力已经充盈……」默林的声音越来越大(这咒语怎么这么俗啊- - ) 魔法阵里的光芒越来越亮,原先摆放在魔法阵里的东西都逐渐的融化成了血水,然后随着原先刻印在地上的奇怪文字一起缓缓地流向魔法阵的中央。血水在魔法阵的中央缓缓升起,形成一个倒锥形围绕在女人残肢的周围。并且逐渐的汇集黏附在女人的仅剩的骨骼上。 「啊,看那,这就是黑暗之神姿态啊。」默林看着眼前逐渐成形的生命激动的高喊着。魔法阵里女人的残肢已经逐渐形成了另一个形象,虽然看起来仍然是个女人的样子,但却比原来的女人显得更加妖娆,身体上似乎都覆盖鳞片,而醒目的要数额头正中的尖角和翅膀了。但是整体仍然没有成形,血水还在不停的围着女人旋转并不断的给女人补充新的组织。 「伟大的黑暗之王啊,请你实现我的愿望……」默林单膝向仍然笼罩在血水中的女人跪下,「请你与我缔结……」 突然一道亮得刺眼的金色光柱从石室的阴暗角落射出,笔直的刺向魔法阵中的女人。女人惨呼一声,光柱很快的穿透她的身体从另一侧穿出。周围的血水也坠落在地上。 默林愕然的回头看去,竟然是刚才的侩子手。 「再晚些恐怕就来不及了呢。」一个清脆的声音在石室外回响,但却穿透了石室的墙壁传了进来。转瞬间一个巨大爆炸,尘烟飞舞,只能看到那道光柱仍然在闪亮着。安道尔和默林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室厚重石门被轰开,莉莉亚优雅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莉莉亚一身银色的轻甲,肩膀和胸部是银色带雕花的护甲,腿上是银色的护腿一直到脚踝。轻甲下面莉莉亚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莉莉亚的身后是她的贴身侍女安妮尔和残虐骑士,还一大堆皇宫禁卫压着原本看守在门外的默林的守卫们。 「安德鲁!可以把面具摘下来了。」莉莉亚大声吩咐着,后面的一众人等快速的冲进石室将目瞪口呆的默林皇子和安道尔公爵团团围住。 「参见殿下,恕臣无礼,只是微臣还需要控制住这个魔头,无暇分身。」安德鲁一把拉下脸上带着的面具,向莉莉亚恭敬地答道。 默林吃惊的开着变成安德鲁的侩子手,仿佛明白了什么,一阵沉默之后,默林突然大喊,「我不会输的!我不会就这么输的!」 「请与我缔结契约,让我成为你的主人,驾驭你的力量,成为大地的王者!」 默林伸出一只手想要抓住即将成型的女人。女人仿佛有所感应一般,也颤抖着伸出一只还未成型的手臂。 安德鲁看到女人的动作,立刻加大了圣魔法的力量,光柱立刻粗了一圈,女人原本伸出的手臂又垂了下来。 「殿下,这么相持也不是办法。」安妮儿从莉莉亚的背后走出来,小声的说道。 「嗯,你也去帮忙,让她彻底消失吧。」莉莉亚瞟了一眼绝望的默林,对安妮儿说道。安妮儿点了下头立刻开始低念咒语,片刻之后四道金色的光柱从安妮儿的手里射出,瞬间刺穿了女人的四肢。 随着女人高昂的一声惨叫,女人的还未成型的身体开始逐渐向着光柱萎缩,女人痛苦的回过头盯着在她身后施法的安妮儿。 「啊!!!!」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原本已经开始萎缩的身体,突然爆炸,纷纷血雾立刻充满整个石室,腥臭刺鼻的味道和弥漫的血红色让所有人都喘不过气、睁不开眼。 「快!结界!」莉莉亚见情况不对,立刻吩咐道。但弥漫的血雾似乎有着抑制圣魔法的作用,一点圣元素的作用都感觉不到。而刚才正在施法的安妮儿也已经被爆炸震得口吐鲜血。 一只黑色如爪子般的手掌从血雾中突然伸出直取安妮儿的喉咙,突然一只粗大的手臂在了安妮儿的身前。勒夫巨大化的身躯变成了安妮儿的肉盾,虽然挡住了攻击,手臂上被攻击的部位却出现了被腐蚀的现象,和莉莉亚的魔法如出一辙。 石室里的空间有限,勒夫无法完全巨大化,只能缩着庞大的身躯挡在莉莉亚和安妮儿身前。一道闪光快速从勒夫的身后冲进血雾,路娅显然没有受到血雾的影响,第一个冲进血雾,而她的速度却是之前的3 倍。紧接着一道强劲的剑气从路娅的身后射出,追在路娅的两侧,劈开血雾,直到里面还未成型的女人。 里面的女人一般身体已经因为爆炸而消失,只剩下脊柱还在支撑身体。路娅快速的抽出一把细身长剑,笔直的对着女人喉咙。女人的仅剩的手臂一挥,周围的血雾立刻聚拢过来,路娅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仿佛是被血雾缠住了一样。就在功败垂成的一瞬,石室内壁上的石头都颤抖起来,纷纷从墙壁和地上剥落下来,悬浮在空中,短暂的停留之后,飞速的向着魔法阵中心的女人砸去。随着「轰」 的一声,石室里再次烟雾和血雾弥漫。 石室里的血雾逐渐散去,石室的内壁上恐怖的布满了各种血肉。而原本在魔法阵之中的女人和默林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片渗人的血迹。 「让她们跑了么?」安妮儿挣扎着爬起来,扫视着室内。 「看起来是的,切。」莉莉亚略微有些落寞的答道。 「殿下此次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安德鲁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血迹,「殿下已经成功的阻止了仪式,并且抓获了首犯。」安德鲁看了看昏倒在地上的安道尔公爵。 「你想要就这么交差么!」莉莉亚听到安德鲁的总结,无名之火立刻冒了出来,安妮儿则怕得立刻跪在了地上。 「玛丽殿下的愿望只是阻止对帝国的攻击,并且抓获首犯。」安德鲁面无表情的说道,「但并不包括损害王室的权威。」 莉莉亚愤怒的盯着安德鲁,颤抖的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殿下,时候不早了,事情也已经结束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其他人吧……」 安妮儿跪在地上小声的说道。莉莉亚回过头去狠狠地瞪了一眼安妮儿,安妮儿立刻把头垂得更低。看着安德鲁面无表情但却坚定的样子,莉莉亚的态度终于软化。 「安妮儿回去让御医看一下,安德鲁回宫后到我这里来!」说完莉莉亚愤愤的扭身就走,只留下一群惊魂未定的侍卫。
绮罗 「啊……哥哥……好舒服啊……啊啊!」卧室里的大床上,一个大约十八九岁的少女身体随着身後男人的挺进和抽离断断续续地啜泣着。 「绮儿,你的小洞真是又湿又热!」英俊的男人继续用煽情的言语刺激着少女的情欲。「告诉哥哥,你下面的『小嘴』为什麽又湿又热?」 「因为……啊……因为哥哥的……哥哥的东西……全都射在……啊啊啊……绮儿的身体里……啊啊……」罗绮泫然欲泣地看着自己坏心眼的哥哥。 「乖!」男人用力地一个挺身和少女同时达到了高潮。 罗辉睁开眼睛,掀开被子,满足中有带着沮丧的看着自己的亵裤。真是的! 又做了这种梦,虽然能梦到和妹妹在一起,但是这么天天来,就算他身体受得了,也快要无法忍耐那股压倒绮儿的冲动了! 罗辉拿过干净的衣服去卧房后面的汤池沐浴。十月的天泡温热的汤池正好。 罗辉慵懒的靠在汤池边上,半个身子都浸在水里,闭上眼回味着早上的那一场春梦。想着梦中绮儿在自己身下娇媚的脸儿,一股热流慢慢的汇聚到鼠蹊部,罗辉伸手握着自己的阳具,上下移动,速度越来越快,正舒爽间,突然外面卧室的门被人自外推开,伴随着「啪~」的开门声的是一串咋咋呼呼的少女声。罗辉停下手,无力的抚额苦笑。 「哥哥,哥哥,快点起床啦!你昨儿答应今天陪我去庙会的!」罗绮小跑到床边,「咦?床上没人?哥哥又在泡汤了?」皱皱鼻子,罗绮转过汤池和卧房之间的屏风,不出所料的在汤池里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哥哥!你又一大早的沐浴,真是的,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刚起来就泡汤,对身体不好的!」罗绮鼓着小脸数落自己的哥哥,她就不明白了,平时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哥哥怎么在这点上这么固执! 「绮儿,你还说哥哥!你自己还不是一样的不听话!哥哥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随便进男人的房间,你看你还闯到我的汤池里!成什么样!传出去能听吗!女孩子要矜持啊!」罗辉头痛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又一次!该死的又一次!在紧要关头欲望被硬生生的憋回去! 罗绮不满的嘟嚷,「有什么关系,我们是兄妹,又是未婚夫妻,还用得着避嫌吗。哼~哥哥不要磨蹭了,快点起来穿衣服,你答应了的,要么陪我去庙会,不许反悔!」 罗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挥挥手,示意她先出去,等他更衣。他这妹妹啊哪里都好,就是没心眼,都不知道他每天忍得多辛苦!若不是爹爹看的紧,一定要他们成亲了才能亲热,他早就吃了绮儿了!不过也快了,还有半个月就成亲了,喜帖早已发出去,现在罗家上下也是一片的喜气洋洋。 庙会对女孩子来说似乎有不可抗拒的魅力,半个月一次的庙会里有八成的女人,剩下的两成男人实在是很容易被忽略的弱势群体。 尽管周围挤满了人,但罗辉的眼里只有前面那个拉着自己的手,使劲往前挤,还会因为他走得慢回头瞪一眼的娇俏少女。 「哥哥快点啦~」 「绮儿,走了这么久累不累,要不要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罗辉眼里满是宠溺的看着自己活泼的妹妹,也是自己最爱的人。 罗绮抬头看到自家哥哥又用那种让自己心慌慌,脸红红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暗骂『真是的,哥哥又来了。』边羞涩的垂下粉颊。罗辉笑笑,牵着手把罗绮带到一处茶寮里。坐下,唤过小二,点了一壶茶静静的品着,却没有放开两人的手。茶不是好茶,品的是那份有情人间的甜蜜羞涩。 暮日西斜,庙会上的人都已散了,只剩下几个小贩还在收摊,两人竟然就在茶馆里静静的坐了一下午。 「天色已晚,绮儿,我们也回家吧。」结了帐两人慢慢的走回家。 街上尚未归家的行人只见一个长相娇俏可爱的少女拉着一个英俊的男人的手,嘴里貌似生气的说「都怪你啦,硬拉着人家在茶寮里面坐一下午,都没有去逛街,不管,下次的庙会一定要再陪我出来,不然不理你了!快点啦,现在又这么晚回家,爹爹又要说了!」虽然嘴里说着抱怨的话,催着男人快点走,但是自己的脚步却一点也没有变快的迹象,两人仍是慢慢的走着。旁边的男人满了宠溺的看着抱怨的小女人。路过的人结会心一笑,看这甜蜜幸福的样子,定是一对佳偶。 「呵~」罗辉轻轻一下,俯身在罗绮的耳旁道「绮儿,下个庙会,我可不能随你一起出来了,别说我,就是你也不能出来,那天可是我们的大喜日子呢!莫非你想偷跑?这我可绝对不许!」 罗绮听这话脸上更红了,暗暗抱怨『说话就说话嘛,干嘛还要在耳边说,都不知道那样我很痒的吗!』只顾着抱怨,却没想过,若罗辉真的在大街上说出这话,被路人听到了,皮薄的自己会怎样。 罗辉看着明显又在肚子里腹诽自己的罗绮,再度俯首,用比刚才更轻的,更温柔的语气说着肉麻的情话,「绮儿,虽然下个月庙会我不能和你一同来,但是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我可以陪你逛一辈子的庙会,直到我们老了走不动了,也让下人推着我们来。我们还可在庙会边上选一块高地,盖间屋子,你若想看庙会了,就把窗子打开。」 「呆子,谁喜欢看庙会啊,庙会是拿来逛的,看着有什么意思。再说了,谁,谁答应和你老了一起看啊!」罗绮红着脸说完这话,甩开罗辉的手,走到前面。 罗辉温柔的一笑,快走几步,不管罗绮那欲拒还迎的挣扎,牢牢的握着她的手,走回家。 半个月的时间,在读书人的眼里太短,短到不够他看完想要看的书;半个月的时间,在官差的眼里太短,短到不够他在限定的时间里破案。 半个月的时间,在罗绮的眼里忽短忽长,短到她还没做好准备便要嫁给哥哥,又长到她等这一天已等得太久。罗辉可不管她是长是短,他只知道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多年了! 九年前,看着爹爹捡回一个黑黑瘦瘦的,胆儿小小的女孩告诉他,这就是他以后的妹妹,看着面前陌生的妹妹眼里,干净却又藏着害怕的眼神,就好像他养过的那只小土狗一样可爱,他决定这辈子都要宠着自己的妹妹,当一个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六年前,看着被全家人养得脸蛋白白的,性子也是活泼可爱的,喜欢紧紧的拉着自己的手的妹妹,他决定,他不要当哥哥了,他要娶她为妻,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心似乎变了,不再是把单纯的当做妹妹。去想爹爹说明了自己的心意,得到爹爹的许可,只要绮儿也喜欢自己,便可娶她为妻。从此他便换了个方式来宠爱绮儿,因为一份单纯的兄妹之情已不是他想要的了。没有猛烈的追求,怕吓到了年纪尙小的绮儿。亦没有写那些穷酸的诗文,因为他那活泼可爱的妹妹可是不会喜欢那种东西的。只是默默的陪在他的身边,慢慢的让绮儿只会依赖着他一人,温水煮青蛙对于绮儿来说是最好的办法了。 两年前,在绮儿刚刚识情的时候便在她的心底确认了自己的地位。两情相悦,甜甜蜜蜜。 一年前,两人行文定之礼,宣告了绮儿的归属,杜绝了外面那些狂蜂浪蝶的窥视。 今天,他,罗辉,二十有三,终于要娶到自己那等了多年,爱了多年的妹妹了。 一大早的罗府合府内外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负责迎宾的罗家总管在门口高也不请自来沾沾喜气。罗府也是来者不拒。成亲么,客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罗绮本就是罗家养女,本也不用出去迎亲了,但罗家大少深怕众人不知道罗绮是他娘子似的,非要雇了喜轿乐队,绕着城里走一圈。罗老爷就干脆把罗绮送到自己的好友县太爷那里认个干爹,从县衙接出来绕城一周再到罗府成亲。 到了吉时,拜过天地,新娘子被送入洞房之后,罗辉这新郎官就被扣下来轮番灌酒了。罗辉一眼看到满满堂堂的贺客,惊了一下,他爹这是把所有认识的都请来了吗?这么多人,要真一杯杯喝下来,谁来赔他的洞房花烛夜啊!正苦恼间,眼睛一亮看到平时玩乐的几个好友朝他走来,暗喜这下有救星了。那几个好友虽埋怨罗辉太早成亲,连累他们也被催婚,但是一个个都知道罗辉想娶罗绮都想到疯了,这回终于成亲了,现下还是先帮着小子拦了酒再说,要算账以后有的是时间。 罗辉喝了几杯酒变偷偷的跑了,只余下一群好友在那里挡酒,转到新房的院落,交代小厮不论如何,不许放人进来。进了新房,打发走喜娘、小婢,房内便之余一对新人。 想了多年的事情成真的,罗辉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呆呆的看了罗绮许久,才想起来应该掀盖头。拿过喜秤,把盖头挑了,只见新娘微微垂着头一张俏脸经过装扮,比平日更显几分美丽。 「噗~ 」 罗绮双颊绯红,正害羞中,听到这一声笑,虽然不解,却也不好意思抬头。 「呵呵,绮儿可是在害羞?这么害羞可不行啊,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罗辉伸出一根手指抬起罗绮的下巴「来来让我好好看看我的小新娘。啧啧,绮儿今日也是光彩照人啊,幸好盖着红盖头,不然我可要吃醋了呢。」 罗绮听到这话,本想反驳,但是不知为何却无法开口,只是把头更往下垂了些。 罗辉也不为难她,径自到了桌上取过两杯酒,将一杯交予罗绮,「绮儿,饮下这合卺酒你我便是夫妻,白头偕老,永不分离。罗辉这一世能得罗绮为妻,足矣!」 罗绮听了这话,也不知怎么形容,只觉心情激荡起伏,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最终抬起来头来道,「哥哥,绮儿不会说那些好听话,绮儿只能告诉哥哥,若哥哥生,绮儿伴你身边,若是哥哥出了事,绮儿也一定会追随哥哥而去,上穷碧落下黄泉,契合只想和哥哥在一起。」 「绮儿还说不会说好听的话,这话说得我都感动了。」罗辉满脸的激动,双眼更是微带湿润,与罗绮双目相视「绮儿,哥哥对你也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一生不悔!」话落两人一起饮下了合卺酒。 罗绮不胜酒力只一杯便已双颊微红,看得罗辉心中一荡。伸出手,轻轻抬起罗绮的下颌,用灼热的眼神看着她。 越来越灼热的眼神,似乎无法承载罗辉的欲念,他猛地把罗绮拉入怀中,罗绮来不及惊叫,小嘴已经被堵上。罗辉一边吻着罗绮,一边抱着她,把她放在床上,旋即整个人覆上去。舌头也在罗绮的小嘴里越加放肆起来。 被他压在身下的娇躯柔若无骨,与他紧密相贴,完美的契合。她天生该是属于他的娇人儿呀!罗辉脑海中只存在着这个想法,专注的吸吮着她软绵的小舌,舔弄着她腔中泌出的香甜津液。 他像只采蜜的蜂儿般,贪婪的吸啜着那娇嫩的红唇,「绮儿……绮儿……」 勃发的欲望催促着他寻求更多的快感。 轻咬着她的唇瓣,他火热的舌尖勾勒着她红唇的轮廓。 然后缓缓的下移,沿着她的嘴角、细致的下巴、雪白的颈子,最后舔到了她衣襟略微敞开的锁骨下方那片滑腻的肌肤上。 他用舌尖感受她肌肤的细致柔滑。 大掌早已迫不及待的从她腰际抚上了她乳侧,捧住了一方软乳下缘,正以挑情的方式抚弄着她的敏感,抚触着她的娇躯,亲吻着她的甜美,这不但没有让他感到餍足,反而感到更深的饥渴。 他渴望在她身上得到全然的满足! 罗辉的长指不安分的潜入鲜红的嫁衣内,不安分的拉扯开包覆着两团绵乳的单薄布料及丝滑的兜儿,让她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烛光之下。 罗辉的双手,大力的揉捏着罗绮的双乳,乳房传来的疼痛之感使罗绮双眉微皱。罗辉尤不知足,更是将脸埋入双乳之中不停的舔舐,过了一阵方从雪白的乳肉上抬起来,转而来到殷虹的乳头上。 大嘴毫不客气的含入一个,先吸了一下,再用舌头抵回去,紧接着又把咬着乳头把它拉出来再弹回去。 乳上传来的濡湿及温热吸吮让罗绮浑身燥热,罗辉吸咂的力道忽重忽轻。罗辉像是一团火,在她身上各处点起一簇簇的烈焰火苗,让她全身上下由里至外燥热难耐,那种难受又舒畅的感觉让她的理智完全消散。虽说成亲前也有嬷嬷说过此事,但是怎么也没想到竟是如此的激烈,叫人无法承受。 正当罗绮稍微适应了一点,找回了一点理智,却又感觉到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下体,她一惊,慌得用手阻止罗辉的动作。 罗辉并不恼,轻轻从喉间发出轻笑,因欲望变得嘶哑低沉的嗓音魅惑了人心,「绮儿怎么如此主动,不让哥哥碰这里是想要自己动手吗。」 罗绮因这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罗辉而怔愣,完全无法消化罗辉刚才的话。下体又传来被碰触的感觉,一惊之下回神,却羞得一脸粉红。原来罗辉说完之后直接抓着罗绮的小手,与她一起抚慰着下体,罗绮心中虽羞,却也知道这是必经的过程,闭着眼,也不去管罗辉的动作如果,只是全然的配合之姿。 罗辉看着罗绮全然信任的样子,心中柔情万千,动作却是越加放肆,一手撑开罗绮的阴唇,一手带着罗绮的长指缓缓插入阴道。手指一进入阴道,罗辉的心神便被那灼热的紧致完全吸引,梦中再怎么激烈又怎么比得过显示的感觉。 带着罗绮的手在甬道内浅浅的抽插着,不敢用力,怕把那层薄膜给弄伤了,那可是他打算留给自己的最好的礼物啊。 撑开阴唇的手指转移到了被狠狠蹂躏过的乳房上,嘴唇也吻上了罗绮的阴蒂一阵猛吸。 罗绮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怎么忍受得了如此的刺激,直把她弄得嘤咛浪声不断。理智早已被欲火焚烧殆尽,两根长指浅浅的抽插早已不能满足,体内的空虚叫嚣着哟去寻找更好的东西,却又不知道应该找什么,罗绮张着欲火迷蒙的眼睛无助的看着罗辉。 罗辉的欲望早已肿胀的要爆出来,哪里还禁得起罗绮如此的诱惑。 罗辉把手指抽出来,让罗绮的长腿环上自己劲瘦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欲望抵在阴道口,猛的把欲望送了进去,鲜红的处子之血缓缓的流了出来……罗绮被这突来的疼痛激得全身一跳,猛烈的欲望也退了不少,想要挣扎却被罗辉的双手给制住。 紧致、灼热、柔软这些只在梦里体会过的感觉终于成真了,罗绮终于是属于她的了,从此以后再也没人可以和他抢。 虽然知道绮儿很疼,可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罗绮的阴道因为疼痛而微微的抽蓄着,直冲大脑的快感不停的刺激着他进攻。 罗辉缓缓吐了一口气,便开始猛烈大力的抽插,几乎把欲望整根抽离只留龟头在罗绮体内再狠狠的捣进去,力道之大使整张床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罗绮也受不了如此猛烈的动作,虽然很疼,但是那中期带着的酥麻却又蚕食着她的理智,只能跟着罗辉的动作不停的发出浪叫。 「绮儿,说你是我的,说你要我。」 「啊……哈啊,哥哥……绮儿是你的……绮儿……绮儿要你……哥哥不要停……啊哈……绮儿要哥哥……嗯……要哥哥一直都陪着绮儿……哥哥把我插烂也没事,只要哥哥快乐就好……嗯啊……」 罗辉听到罗绮的话动作更大了,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想要把罗绮的子宫直接捣烂。 「哥哥要把你下面插烂了,再也不能离开哥哥……啊……绮儿,哥哥要一直一直插在你的里面……把你里面填满哥哥的精液,让你给哥哥生小孩……」 「哥哥……哥哥……给绮儿小孩……」 「绮儿,哥哥很早以前就很想这么插你,哥哥恨不得插进去就不出来,睡觉吃饭走路都操着你……硬了就接着干……」 「……啊啊……哥哥那样绮儿……会、会被操坏……啊!」 「绮儿不是说……哥哥插烂了也没事吗……」 「……啊嗯……可是绮儿要给哥哥……啊……要给哥哥生小孩……啊……不可以被操坏……啊嗯……哥哥等绮儿……绮儿生下宝宝……绮儿天天给哥哥插……嗯……吃饭操走路草都可以」 罗辉爱恋的在罗绮脸上一吻『绮儿啊绮儿,这样你怎么叫我不爱,如何叫我不喜欢。'也许是成亲的喜悦闹的,也许是喜酒闹的,也许这事就罗辉的本性,在这一夜罗辉几乎完全放开了自己抛开了那些礼仪道德。而罗绮更是全身心的信赖这罗辉,不管罗辉想要什么都会给他。「可是绮儿给哥哥生小孩的话,要好久不能操绮儿了……那哥哥怎么办。绮儿……要哥哥去操别人吗……」 「啊……不要不要……哥哥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哥哥绮儿没事的……绮儿有宝宝了哥哥……啊……哥哥也可以操绮儿……哥哥不要去找别的女人。呜呜……不要找……」 「傻绮儿,哥哥这辈子只要绮儿,你不负我我不负你,我不负你你不负我!」 「呜啊……绮儿这辈子也是……啊……哥哥慢点……」 「绮儿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了。」 罗辉感到自己快要爆发了,本来就快的抽插更是上了一个台阶,直把罗绮顶的往前撞,在一阵的猛烈抽插后,低吼一声终是释放在罗绮的体内。 罗辉也不把东西拿出来,就那么堵在里面,不让自己的东西流出来。低下头细细的吻着罗绮的乳房,同时把手伸到泥泞的下体,按揉这罗绮的阴蒂,他知道罗绮还没有到释放,一般女子的欲望本就难以到达高潮,而罗绮恰巧就是体内没有敏感点的女性,这点在一开始用手指探索的时候便知道了,刚才在抽插的过程中最激烈却也是这从各种角度顶进去,罗绮体内确是没有敏感点,只能靠着摩擦和刺激其他敏感点来达到高潮。偏偏他又前戏做得不足,没有达到同时释放的地步。 就先这样了啊结尾仓促因为我懒得写了……看来我要考虑买按摩棒了,居然写的我自己都有心跳的感觉了,果然是太饥渴了吗……
【三国无双之王異無惨】 祁山战场,马超看着早早等着自己的魏军命令马岱率军断后,掩护大军撤退。 马岱刚刚在狭道上列好阵,一队魏兵在王异的带领下蜂拥而至,早有准备的马岱挥挥手里的长剑。“放箭…”四周的蜀军围上去,很快这一队魏兵成为战场亡魂。 王异环顾战场发现,自己追击太快与大军脱节,麾下的士兵已经死伤殆尽,面对数倍与己的蜀军她恨恨放弃追杀马超的初衷,但是天不遂人愿、报仇心切的她似乎刚刚冲得太过靠前,在她面前是蜀军厚厚的、不断收缩的防线。独自冲杀的王异很快被蜀军包围在了中间。“你就是魏军头领吧!”王异没有丝毫回话的意思,策马,抄起手里的武器对着面前的蜀将劈去…却被眼前的蜀将轻易格开。 这让她大为惊讶,心道:“得快点冲出去啊,否则麻烦大啦!”正当她趁着无人阻拦即将冲出重围时,高速冲刺的战马被横放在地上的长枪一绊,前蹄一跪,直接把她从马背上丢拉下去。旁边的士兵大喜过望,一群人直扑上去把王异死死按住。一个人伸手从后面一下捂住了王异的嘴巴,另一个人将她的双手拧到了身后。 王异双手动弹不得,另外两个士兵在她挣扎中分别死死按住她修长的双腿,把她整个人按倒在地上,马上有人用绳子把王异的双手紧紧的捆住,将她的纤纤玉手紧紧的勒到她身后。就这样王异被马岱带入蜀军大营…… 祁山,马岱军驻地。哨兵:“咦?军队里怎么有个女的?”“那是魏国武将王异,一个人来追杀马超将军,结果反而被马岱将军抓住啦!真是飞蛾扑火啊!” 马岱大帐,押送王异的士兵向王异脚弯用力一踢,双手被紧紧绑在背后的王异一下子跪倒在大帐之中,俏丽的脸蛋上满是恨意。马岱挥挥手让士兵出去。 “又见面啦!”“你是马超的……”“我是马岱,你是到死都不肯放弃追杀马超么?”“废话,我与马超仇深似海,不取他的人头我誓不罢休……想阻止我就杀拉我……”“哎,真是麻烦啊,马超那家伙好象很不愿意和你交手啊。总之,我是想试试能不能改变你的想法……如果你答应不再追杀马超将军,我马上放你走,想清楚哦,这可是军营!”“哼哼……拷问是不会让我动摇的”“单纯的拷打是没什么作用,但是别忘记你可是我的俘虏,像你这样英武、高傲的美女将军,对我可是很有吸引力的哦”说着马岱淫秽的目光在王异的娇躯上不断扫视着…… “作梦,我不会屈服的”“这太好拉”说完马岱拿起捆住王异双手的绳子,把王异吊在大帐之中慢慢剥去王异身上的铁甲,只留下她贴身的亵衣与背后血红的披风:王异被紫色护手包裹着的晶莹雪臂被绳子高高吊起,露出莹白的腋窝。一头秀丽的长发挽成马尾在身后摇摆,长长的睫毛在淡紫色的眼影下轻轻颤动,美丽的眼眸中流露出刻骨的恨意,火红的樱唇、晶莹的耳朵再加上因羞耻而胀红的瓜子脸蛋,被紫色低胸亵衣紧紧包裹住的两座雪丘似乎要裂衣而出,挤出一道深深的、雪白的乳沟;平坦的小腹下,窄窄的紫色亵衣无法遮掩住美丽桃源的诱人春光;晶莹中透着绯红的两瓣丰硕圆月与修长晶莹的美腿在血红的披风映衬下熠熠生辉。丰满的玉兔、纤细的柳腰再加上挺翘的雪臀构成一道诱人的“S ”曲线。 目光及此,欲火如炽的马岱一把将王异览入怀中,火热的大嘴死死封住王异嫣红的樱唇,尝试着勾搭她的丁香小舌;健硕的胸膛紧紧挤压着王异丰满的乳峰;粗糙的大手不断揉捏着王异挺翘的美臀…… “你的臀部真软啊!”激情燃烧的马岱并不满足现状。感慨的同时,右手抓住王异胸口的亵衣向下用力一扯。“啊”伴随着王异一声惊呼,她那对丰满的雪兔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刚刚脱离束缚的雪兔带起阵阵乳浪,在马岱胸口摩挲着。 触电般的快感让王异混身不适,无意识的扭转娇躯试图摆脱胸口传来的火热。王异娇躯扭转带来的美妙触感让马岱一阵激灵。“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现在就开始扭啦?”不……不是的……啊……“就在王异试图反驳时,马岱伸手夹住王异胸口两粒嫣红的乳头轻轻抚弄着……”让我来看看王异将军的乳头是什么颜色吧! 哇噻!居然是漂亮的粉红色啊。“说着又用手指轻轻弹拉弹王异开始充血变硬的乳头,然后双手紧紧握住王异美丽的雪峰,大片晶莹的乳肉从指缝溢出……”王异将军,你的乳房怎么这么软啊,这可和你的性格完全不一样哦!“马岱说话的同时又用力捏拉一下手里柔腻的玉兔,让王异再次惊叫出声”只是捏拉捏你的乳房就这么性奋啊,看你这么舒服,让我好玩玩你的乳头吧!“说着拈住两粒嫩红的”宝石“不断揉搓起来。”哦……哦……王异将军你的乳头更硬啦,感觉到舒服啦没?“”不……不是的……啊!“”乖乖地给本将军叫出来“看着王异嫣红的嘴唇动拉动,然后再次紧紧的抿住,美丽的鼻尖上布满拉细细的汗珠苦苦压抑着内心的欲望。马岱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张嘴含住一粒嫣红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咬住,粗糙的舌头不断拨弄着王异敏感的乳头。”啊……别舔……“马岱吐出王异布满口水的乳头说道:”说,是不是很舒服?“王异羞愤的转过俏脸。” 看样子你是不愿意说咯?没关系,像你这样高傲的女将轻易被我征服就太没成就感啦!“说着在王异挺翘的美臀上用力拍拉一巴掌,看着王异俏丽的脸蛋变得血红,完美的身躯轻轻颤栗着……嘲笑道:“身体都开始颤抖啦!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还不叫啊!那接下来玩玩你的桃花源吧”说着伸出食指在王异亵裤上的水痕处轻轻的刮动,看着王异娇媚的身体不断扭动着……马岱干脆一把扯掉碍事的布条,将王异美丽的桃源彻底暴露在眼前:一蓬淡黑、齐整的丛林茂盛生长,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紧夹,试图遮住了“花谷”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眼急手快的马岱伸手按住王异试图紧闭的双腿看着:王异黑色丛林深处一道粉红的细缝紧紧闭合,丝丝白浊的粘液慢慢流淌而出…… 看着眼前美丽的风景,马岱得意的笑道:“王异将军,你的小穴也是漂亮的粉红色啊”说着用手指向她密穴探拉探。“哇!像处女一样又紧又漂亮,看来你丈夫开发得不够啊!让我来好好开发一下吧!哈哈哈……”“闭嘴,马岱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啊……”马岱用手指分开王异紧闭的粉红蜜缝,夹住粉红蜜穴内略带淡红色的、米粒般大小的阴蒂说道:“你还是省点力气等着叫床吧,现在还是让我看看你的阴蒂敏感度怎么样吧!”说着将被指甲拈住的阴蒂轻轻一捏。 “呜…呜…啊……”“哈哈…还是叫出来啦吧!这感觉不错吧,装什么冷傲啊!被我撕掉你那冷傲的面具后,你还不是个柔弱的小女人,既然叫出来啦!那本将军让你叫大声点…”说着将吊着王异的绳子送开一截。被刺激得浑身发软的王异软绵绵的瘫在马岱怀里。“哈哈…感觉不错吧!腿都站不住啦,看来你已经欲火焚身啦,给本将军叫得好听点……”说着左手圈住王异柔软的娇躯,轻轻揉捏着王异硬挺的乳头;右手粗糙的中指在她桃源幽谷中流连忘返;火热的大嘴在王异雪白的玉颈上痛吻,上至娇媚的脸颊,下至丰满而柔软的雪兔留下一个个绯红的吻痕。晶莹的口水让她雪腻的肌肤闪烁着诱人的水光…… “呜…呼…”马岱听着耳边传来的轻微、娇媚喘息声与指间传来的温热。抽出在王异幽谷内不断抽动的手指,带出一条淫秽的银丝“看,这可是你流的水哦!自己尝尝什么味道。”说着将手指按入王异试图紧抿的小嘴中轻轻搅动,肆意挑逗她可爱的丁香小舌……就在王异意乱情迷时,马岱将她按倒在地毯之上,火热的坚挺抵在不断吐露的蜜缝上……抽出被她舔噬的手指,双手紧紧箍住王异试图逃避的娇躯大喝一声:“给本将军乖乖叫出来……”下体用力一顶,火热的坚挺叩关而入,但火热只进去一半就无法再进。“好紧啊,这是马岱的第一感觉,自己每一次拔出到插入似乎都在开辟新航路一样……不过,好舒服啊!这淫腻的蜜肉吸得我好爽啊…”“啊!拔出去…疼死啦……”下体传来撕裂的剧痛,让王异俏脸扭曲,晶莹的泪珠像断拉线的珠子一样从美丽的眼眸里冒出来。“?王异不是结婚拉吗?这动静也太大拉吧!”马岱低头看向交媾之处:只夹杂着丝丝殷红的淫液正随着他的抽插被不断带出……“等等,王异该不会是处女吧!”想到这里。马岱凑到王异耳边说道:“看样子你丈夫很无能啊,你居然还是处女,太好啦!让本将军把你彻底征服吧……”说着大肆抽插起来……感觉到自己欲望已经达到即将喷发的极点,马岱把被干得瘫软的王异翻转过来,从背后直插花心,抓住王异反剪在背后的双手,马岱如同一个纵马狂奔的骑士一样尽情飞驰着……坚硬的小腹与挺翘的雪臀相撞,发出“啪啪怕”的响声,雪白的美臀在王异动人的呻吟声中被撞得一片绯红……“啊……啊…又…又要高潮啦!好……好舒服啊……额……”看着王异檀口中因喘息不断伸出的丁香小舌,马岱再次将王异摆成正常体位,在大起大落的抽插中,抓住她伸舌瞬间,噙住绵软的丁香不断吮吸…… 最终在王异高潮失神的同时将滚烫的精液尽数打在她柔嫩的花蕊上…… 伸手捏住王异通红的俏脸,看着王异嫣红的樱唇。“这可爱的嘴唇真是又厚实又性感啊!让我来替你丈夫好享受一下”说着拿出一个如意球,把她娇小的樱唇撑开“哇!嘴巴都闭不上咯,真可怜啊!”重整雄风的火热一贯而入,把王异嫣红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唔!真舒服,又湿润又暖和”持续抽插拉大约半个时辰。喷射在即的马岱把王异俏丽的螓首紧紧按在双腿之间,乌黑的阴毛在她脸蛋上磨挲着,“给我把精液都喝下去……”一大股滚烫的白液充满拉王异的小嘴,顺着食道慢慢下淌…… 送开紧紧按着王异螓首的双手,从王异小嘴里拔出开始变软的肉茎,混身无力的王异软软地仰躺在地毯上……马岱看着王异上、下两张小嘴不断流出的不分彼此的白色液体,得意的说道:“王异,你服不服?”“作梦,我是不会屈服的……”“好…有骨气”说完转身从大帐角落里拿出两壶酒,抗起王异绯红的双腿,将一壶酒从蜜道内灌拉进去,然后用羊皮塞子塞住蜜道口……然后拉紧绳索,把王异吊在帐中,而自己打开另一壶酒慢慢品尝,不时抽打着她挺翘的雪臀,带起阵阵臀浪…… 许久过后,马岱看着醉眼朦胧的王异小嘴里无意识的嘟囔着:“放……放开我,肚……肚子好热啊……”马岱在她耳边说道:“要舒服就点点头”看着小鸡啄米般努力点头的王异,马岱伸手拔掉瓶塞,一小股白液汹涌而出,伸手蘸着喷出的白液放入王异口中:“来,尝尝你的淫水加我的精液和美酒混合的滋味…好吃么?…”“恩……恩…”王异无意识的低声喃喃着…… 看着王异诱人的媚态,重整雄风的马岱伸出两个手指拨开王异淫湿的花瓣,大拇指按住她毫无抵抗能力的、充血膨胀的阴蒂,粗糙的手指开始在阴阜快速划起圈圈;被高潮余韵洗礼着的王异,下体受到如此强烈刺激,敏感的娇躯本能的剧烈颤栗起来。马岱那火热的坚挺再次刺入王异让人销魂的蜜穴内,粗大的龟头重重的点在王异敏感的阴蒂上,迷醉的王异本能的用她那双欺霜赛雪的修长美腿紧紧夹住马岱的虎腰,马岱干脆用她的披风把她绑在自己身上,再解开捆住王异双手的绳索,双颊一片潮红的王异火热的娇躯无力的软在马岱怀里,白晰的手臂本能的环住马岱的粗壮的脖子……一切准备就续,马岱搂住王异在大帐中大步走动起来,尽情享受着美妙肉欲。王异那火热的娇躯在重力作用下不断下滑,蜜穴内坚挺的肉茎则不断向王异蜜道深处进军………大帐内再次响起王异娇媚的呻吟与马岱粗重的喘息声………
话说这等巨变,宁荣两府诸小姐、少妇乃至丫鬟们,明面上是恭谨守制,听 凭王命,实则上尽多的是内心哀怨惶恐、羞耻悲戚。但也有那原本就自知风月者,觉得不过如此,无所谓事,更有一二人,更以为能有亲近和亲王这等天字号人物,乃是机遇,而非怨数。 独独有一人,即是风流性子,却是怨恨尤深,满腹不忿。你道是谁,却是那薛蟠之妻,夏氏金桂。 这夏金桂本也是皇商人家的出身,一向在长安也是名门望族,生得又颇有姿色,也识得几个字,自家谓便是绝代佳人了,爱自己尊若菩萨,窥他人秽如粪土,如今也才方方二十年华,总以为能有一番作为。未曾想嫁得薛蟠未数月,竟遭遇到贾门巨变,遗祸亲族,本来就是嚎丧哭闹,杀鸡骂狗的。待听闻和亲王要了贾府家眷为奴,旁人惊金桂则喜,旁人喜金桂则愁。旁人惊的是由夫人小姐沦为侍奉禁脔,金桂喜的是比起薛蟠来,若有一二分机会亲近王爷,才能显得平生的抱负。旁人喜的是贾府获宽恩,伺候好王爷好为家族获宠宥,金桂愁得的是自家怎么就嫁了薛蟠这等男人,万一王爷计较自家已是人妇又是旁门亲戚,岂非落空。 待到王熙凤,尤蓉等封了小主,这夏金桂又不免欢喜起来,觉着王爷更看姿色样貌,自家总有机会。纵然不敢去比肩凤姐可卿等辈,总也心下有个念想。待到薛宝钗,林黛玉等位分都在贾府三春之上。更是以为虽为亲戚,说不准更得王爷赏识,至不济也能得个姑娘的封号。莫料到临到终了,居然只有个奴儿号,还被发配到了配房伺候,显然至少这王府侍女月姝,压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明明自家的身份是夫人一等,万没想竟比几个中等丫鬟还不如,真真叫怒火攻心,虽到底不敢在月姝面前叫嚷吵闹一番,回到屋里,便觉得配房里这个摆设不体面,那个器皿不精致,忍耐不住要摔杯砸盆,骂骂咧咧。 一旁却是大观园里的厨房,厨房掌事柳婶听了,便端来几道小菜,笑着安慰道:「奶奶莫心急委屈,现下园子里不比当初,只住了几位姑娘,夫人……哦……小主、还有宁府里头的都住了进来,自然不能像原先那般屋子任选的,奶奶在这里先委屈几日,回头……凤小主这里必然还能给奶奶安排的。」 那金桂一听便竖了眉:「凤小主?我呸……狐媚子妖娆的,早被琏二那王八蛋给糟蹋过的女人,不过是王府里的丫头暂封的,谁知道主子喜欢不喜欢,你们一个个就腿子就小主小主的叫起来了,打量我眼瞎了么?说是获罪,居然还跟前头一样,狗眼看人高低的……,又要拿出大观园管家的款来了?我便看不顺眼这个。要不是他那死鬼老公和叔叔伯伯做出来这等没脸的事,我们哪个落得这么个下场?!……」 正不可开交,谁想门外,却听一人淡淡道:「怎么?奶奶看不顺眼哪个啊?」 进来一个俏丫头,挽一个芍药分鬓的发髻,簪一朵嫩绿开蕊的海棠,穿一领雪里藏青的绸衫,系一条浣丝结缎的花带,戴一对细镂粉磨的金镯,佩一副连环珍珠的耳环,画两道细柳俏眉,淡扫却露雅致,翘两片娇形朱唇,摹红更见风采;却是凤姐的通房丫头,如今头一份封了奴儿的平儿。 这金桂也不知怎么的,见了这本来到底只是丫鬟身份的平儿,却也不敢大气,只哼哼得扬高了头不言语。 平儿也只是柔笑着言道「」夏奶奶,今时不同往日,奶奶也是知道礼的,既奉了圣谕,进了王府,往日家的尊卑少不得一一收起。如今,您是奴儿的身份,我们小主是园子里的尊者,再不如往日只论亲戚情分,您就是在背后,也要多尊敬小主才是……「见金桂似要啐声,平儿便不让她出恶语接着言道:「自然的,奶奶觉得不忿,想来是觉着奶奶的位份封低了。奶奶是尊贵人,怎么只和我们一个位份?又是王府的侍女来封的位分,又不是王爷亲口。只是奶奶您想,一则若不是王爷授意,那月姝姑娘难道真敢就随便胡乱封位;二则即便是月姝姑娘,论起身份来也远高于你我,她的意思岂有驳回的;三则……奶奶您要安分守己,这里已经不比从前,难道您不记得月姝姑娘的第一条规矩?认清自家的身份,本来就是奴婢,便是王爷来了也只是用身子取悦主子罢了,怎么还敢拿原本的夫人奶奶款来,原来府里的事情也不可再提,奶奶怎么忘了?……」 夏金桂落个灰头土脸,便只絮絮叨叨愤恨着回避了。平儿也不再搭理他,只对着柳嫂问道:「柳嫂子,我们小主要的野鸡崽子汤好了没?」 柳嫂子一叠声的道好了好了,将个食盒捧来,平儿便提了食盒去了。 到了缀锦楼,进了里屋,平儿把食盒奉上凤姐,又略略把夏金桂的形状一说。 凤姐笑道:「她是个有名的河东狮子破落户,如今进了园子,能给她个配房小奴身份就不错了,痴心妄想只能让她自家去消解,由她去吧。」便要用晚膳。 平儿见凤姐淡淡的似有心思,也不敢打扰,只陪着用了晚饭,便一个人退到外屋去做针线,留着凤姐自个想事。 那凤姐一个人,款款坐着,托着香腮,对着灯花,也只是胡思: 原来凤姐心事,只是在回顾自己这半月来的心思: 初时贾府获罪,第一念想是自然是性命,也挂念族中大小老少,只觉大厦将倾,自己毕竟只是一内房幼妻实在是难有所为;而那一日,和亲王来查抄大观园,当着两府众美,指了自家一下,心头不由小鹿乱撞,只以为当日就要被王爷收去做禁脔;王熙凤虽然也爱风流,但是到底是大户闺阁,除了丈夫贾琏,竟没想到自己此生还要侍奉第二个男子,而且自己本是金陵名门王府之女,地位尊荣不说,又是出了名的泼辣性子,贾琏于她,又爱又敬又怕,终究没个强逞的,但是若被王爷指了名,不知要被怎样的被奸污淫弄,真是倔强者遇更强,有不堪言的形状,实在惊惧羞耻;只是当日,王爷一指,自己虽然羞耻,到底竟好像觅到一线生机,能脱得这场大难。谁知王爷竟未曾将自己收去,只打轿走了。忧思了几日,大内里消息一阵密过一阵,竟然还有施于姘刑这样的消息。此时觉得天崩地裂六神无主。想到王爷那一指,真恨不得能请见王爷,献身呈魅,用尽风月,讨王爷半分欢欣,能换了一点生机。只是自家是罪妇身份,王爷不召又如何能见王爷。万万没想到,风起云收,和亲王竟然亲自为贾府求情,贾府之罪所议如此之轻,居然还直当当的要了贾府众美为奴,王熙凤到底难掩心头幻想,再思及当日那一指:莫不是王爷爱我,才救得贾府众人。思虑到这里,实在也是喜上眉头,羞红双颊,连已经判了秋决的丈夫也真都快忘了。 凤姐终究二十年华,怀春难免,思到王爷竟有可能是只因为爱怜自己,就救了贾府满门,既有得意色,又忍不住遐思万千:王爷又不知我名姓性子,爱我必是爱这颜色身子,人言女子家再怎得也为色性,我终日好强以为聪慧,终了了还是以色事人,真真叫难以形容。 男女之事也真是古怪,那些个男子,擎天辟地,威权赫赫,执掌纲常,挥斥经济,却终究是爱淫我等女子之躯,无非胸前翅峰,胯下柔情,居然就能让天下巍峨男子如此痴迷。 想到情热处,凤姐竟忍耐不住,一只手隔着春衫,托紧了左面丰乳,一只手更是探了探自家的下身。想着皆是这等玲珑曲线,男人家爱看爱摸,爱抱爱玩,我那贾琏夫君便是如此,如今王爷怕不也是如此……刚要起意遐思搓揉,听到外面声响,忙止了心神慌乱。却是平儿带着一个白瓷青花的茶壶进了来,口中说道:「奶奶……不,小主……请用点茶吧。」 凤姐一晒道:「平日里没人,你还爱怎么叫怎么叫,这屋子里要再做智做张的,日子可怎么过呢。」 平儿也笑了,就近来给凤姐倒了杯茶,到底改了口,说声奶奶仔细烫手。 凤姐饮了口茶,有点出神。平儿平日里就最会看凤姐脸色,就问道:「奶奶……是有心事?」 凤姐本来有事也不瞒着平儿,就说道:「我是在想,今儿月姝姑娘进来,细细想着,其实封的三位小主,没什么道理啊……」 平儿就问:「奶奶怎么这么说?」 凤姐盘算道:「若说是按照谁掌家务谁做上位来封,东府里的蓉……可卿小主算是什么意思?若说……若说主子爱风流妇人,尤蓉那点姿色,年纪又大,怎么也能排得上?」 平儿虽说刚才斥责了夏金桂,其实为这事也筹谋几回,道:「这也难说,也许只是那月姝姑娘没有摸透主子的心思呢?左右……左右似乎奶奶您是最得主子心意的,头一份就指的您,论姿色论样貌论体格,就算论原本在府里的威望,奶奶您也是稳当当的头一份。」 凤姐笑道:「呸,胡扯骚,你这蹄子就是哄我高兴,今时不同往日了,我们压根连主子面都没见过,就凭着王府里出来的一个丫头指指,认得位份,哪里做得数。」 平儿一笑,「要我说,奶奶还是多虑了,就小主您的样貌,主子若来园子里,断然是头一份宠着您。」 凤姐想想,摇摇头说:「还有就是那些规矩……」 说到「那些规矩」,平儿顿时想到月姝说的「女女」之事,顿时脸儿飞红,心下一颤,暗思:「怎么提这个?」忍不住抬头看了凤姐一眼,却见凤姐倒是毫不在意,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在问平儿,只管自己连着说下去「……你说,是不是现下只要我愿意,就可以叫园子里的姑娘们任凭是谁来听我调派,甚至……陪我歇息……」 虽然这话在平儿在听来已经没了分寸,但是平儿一颗心实在是都在凤姐心上,便咬牙答道:「小主……我以为月姝姑娘说的规矩,叫姑娘们互相……那什么……其实还是为了主子……」 「哦,你倒说说,主子怎么想出这种规矩?」 「小主您想,主子是肯定要拿园子里的姑娘小姐们的身子来淫乐的,但是再怎么得,长久了也是无趣,男人们本来就喜欢看个新鲜,叫大家互慰,也是主人的意趣啊,这是一。再定下下位者伺候上位者的规矩,谁又想自己总是被人欺辱呢,自然是能更刺激园子里的姑娘们个个用尽心思去争宠,主子才要安然享受啊。」 「也是……那你说……我现在叫一声,是不是就连林妹妹,就只能过来侍奉我?」 平儿此时脸已经红得跟烧云一般,不知答了什么。 王熙凤却笑笑,怅然道:「小蹄子你紧张个什么劲……其实都到了这地步,还不是说说笑笑轻松一下,得享受时我且享受个舒坦,其实……你真当我现在还是什么奶奶,或者什么小主……不过是被人豢养起来的玩物罢了,那……那……琏二爷如今在狱里,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样,能不能熬到秋去,可是想想又恨,男人们在外头做出这等事来,还要我们女人来顶缸,就算为贾家王家打算,我一个女子,究竟又能有什么打算呢?」说着说着,眼圈也红了,就呜咽起来。 平儿与诸婢不同,自小到大都跟着凤姐,凤姐出嫁虽算是做了通房,其实心里头还是只有凤姐一个。旁人为自家生计打算,甚或还有被贾家牵连的怨恨,唯独她,一心只有凤姐。或为凤姐愁,或为凤姐忧,今早见凤姐被头一个指为小主,她是最庆幸的。如今见凤姐凄惶,想想也是替凤姐难过,本来是养尊处优的少奶奶,两府里哪个不敬哪个不怕,便是贾琏,虽然好色多事,至少在家里头其实也是多礼让着凤姐,不敢让她受点点委屈的,谁知如今,竟要打点着以「伺候人」的人身份迎接王爷,一方面,又给了「小主」的位分,似乎仍要让她掌理大观园的意思;这一出一入,真真叫把人搓揉得生不得死不得。 看看凤姐哭红双眸,紧锁双眉,平儿的心都要化成粉末了,一心只替凤姐筹谋,顾不得其他的,便跪了下来,就便儿依偎在凤姐的膝下,道:「奶奶,奶奶不要伤心了……外头的事情……平儿斗胆,就劝奶奶就不要再想了,咱们在府里,怎么知道外头的风声,这些事忒大忒瘆人,奶奶您肩膀再宽,也担待不动啊。如今最要紧的,还是好好把握这园子里……」 「这园子里?」 「是的……我琢磨着,虽然话说透了,奶奶还有姑娘们还有我们丫头们,其实都是成了王爷的……的性奴……但是想着这平安富贵,并不会被贾府差,奶奶,人都说王爷主子好色荒淫,奶奶,我们要紧的想尽法子稳住园子里的地位,将来说不定能就着王爷有个下场,即便没有,这平安富贵终老,还是可以望的……奶奶,奶奶你平素就有心智,远胜她人,只是此时若是只顾伤心,却不是让她人赚了去?」 「那你的意思是?……」 「其实奶奶都知道,眼下园子里无非三种心思,一种是还在想着什么贞洁节操、贾史王薛的,那都是镜花水月,昨日云烟了;一种是认命了,想着反正只是玩物性奴,只等着人来折腾指派,那其实也是没下场的;还有一种……就是已经看出来这园子里其实又要开始一番新的争斗,争斗的一般是富贵,一般是脸面,更是性命;奶奶……奶奶我们不能糊涂了啊。」 凤姐似笑非笑道:「你这蹄子是伶俐看得透,只是你还少说了一等……」 平儿一愣道:「奶奶是说……?」 凤姐道:「还有一等人只恨不得现在就伺候主子,为得却不是什么富贵脸面,为得还是……园子外头的人……」 平儿一沉吟道:「也是,前几日听说史姑娘就哭个不停,听说她的寡母也受了背累……说要去求主子恩救呢,只是主子不来,我们又怎么出得了园子……」 凤姐一叹,似乎不想沿着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就换了话题:「那你说……我要是真的有点想要……很想召林妹妹云妹妹她们来让我先搓揉搓揉,妥么?」 平儿一筹谋,缓缓道:「不妥的,奶奶,如今您的位分是头一位,封小主那月姝姑娘也是先指的您,但是这究竟是不是主子的意思,难知。即便是主子的意思,如今园子里要新有一番景象天地,奶奶何必贪图一时,此时只宜旁观,奶奶素日里是争强的,依我说,此时偏偏要示弱,您如今叫哪位姑娘过来……陪您,谅她们也不敢回绝的,只是您就竖敌太早了,除了个别没用的,如今奶奶只适宜多用往日亲戚情分,少用现下威仪,等到……等到主子临幸了,再摸准主子的脾性,有了自己的亲支近派,到时候,谁……还不是奶奶您的掌中物?」 王熙凤今日是出神,其实这番机智也是有得,只是见这平儿如此忠心耿耿替自己打算到这般细致,想到自家虽然沦落,居然还有一个如此贴心的丫鬟能在身边,一心只为自己,越想越是心伤情动,竟忍不住眼又红了,只痴痴得盯着平儿的眼。 平儿却更领会了,回到:「奶奶……奶奶若要慰藉……平儿……平儿的身心,其实都是奶奶的,不是琏二爷的,也不是新主子的,平儿只为奶奶……」说着,却是到底羞耻得不行,低了头,红着脸蛋,玩弄着衣带。 这王熙凤又是感动,又是痴迷,也不再答话,缓缓上前,拉着平儿的细嫩的小手,把她搀了起来。拉着她到了自家怀里。此时的平儿也已经意乱神迷,只顺着凤姐的手怀挪动,却是已经乖巧得坐到了凤姐的腿上怀里。一对少女翘臀,隔着花裙,坐在了凤姐的秀腿上,她知情识趣,只将臀边,轻轻得柔柔得擦到了凤姐的私处附近。 凤姐见这平儿如此温顺乖巧,便觉一股情欲从五内里翻腾出来,此时主仆儿女相隔不过两件衣衫,呼吸可闻阵阵兰香,愈加情动难忍,便伸出手来,将平儿羞耻得低得不能在低的下颚,用指尖抬了起来。 顿时,那平儿比平日肃净素净的脸蛋,截然不同的已经红得艳过桃花的脸蛋,绯红绯红,细眉下一双美目,不敢完全闭上,却是闭得只有一丝细缝,仿佛要泛出泪花来,娇俏的鼻子一扇一扇,此时虽然不动弹,却是呼吸如此的踹踹,一点朱唇,如同水蜜桃一般,实在让人有要咬一口的意思。 平儿被凤姐抬起下颚,便知凤姐对自己真有情欲,她自小一心侍主,便也不敢再顾其他,只静静等着凤姐动作。 果然,凤姐细声细气说一声:「好平儿……」竟然就用双唇吻了上来。 平儿之唇此生第一次和女子之唇相触,只麻得魂飞天外,如痴如醉。立时忍不住伸了舌头出来,一触凤姐之舌,立时交融缠绵,忽而从凤姐之口腔到平儿之口腔,忽而又仿佛在两人双唇之间流离,唇皮相触,竟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般。两人在凤姐的索取下,愈吻愈激烈,那凤姐更是难忍,只索引着握着平儿已经是滚烫的小手,到了自己那殷红衣衫的胸口摸索,而自己的手,已经攀上了平儿的小小胸乳。 两人一触到对方的那团娇媚嫩肉,虽说隔着衣衫,却越发觉得饥渴,都加速了摸玩。平儿羞涩,只敢在凤姐的乳房上轻轻抚摸,却也是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那凤姐却是揉得几下,便直奔平儿的乳尖那一粒,只刺激得平儿「嗯……」的一声呻吟。 那平儿之乳,胜在娇小,柔软如棉絮一般,那粒乳头,隔着春衫,一开始仿佛柔软如豆,慢慢也硬挺起来;但是,究竟还是凤姐之乳略胜一筹。那凤姐的乳房,高耸娇翘,光是揉玩乳房,便如同摸着两只活泼的小动物一般。平儿虽然与风月云雨一道不甚了了,但是也禁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开始越揉越至乳尖了。 此时两人都如在云雾之中一般,只觉便有无穷之欲从丹田来泛滥出来,但是感受却又略有不同,凤姐此时觉得乳上舒适异常,舌上也是缠绵甜蜜,想着自己若是可以长居尊位,今后其实淫玩淫玩女儿家也甚是舒心快意,一则自家逞欲,再则感觉平儿这等小丫头其实是在侍奉自己,满足快感便如同男人家奸玩少女一般,想到手中这对俏丽小乳今后少不得任凭自家玩个舒爽,不由得更是意满;平儿虽然也是欲情难耐,但是终究是更多羞耻之情,一手摸弄着凤姐的胸乳,竟胡思乱想:奶奶的乳,真是人间极品,怎么得如此柔软,又如此高翘,以前琏二爷真是享受,只是我毕竟是知耻少女,以前侍奉琏二爷是礼,今后却少不得要常要安慰奶奶,被奶奶玩了。正想得不可羞持。那王熙凤已是一手顺着平儿的乳尖下行,由胸至腹,由腹再下,终于探摸到平儿得私处。 平儿便如同被电了一般,连搓揉凤姐的手也刹那慢了下来。一瞬间便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凤姐却不满意,拖着平儿的手也至自家私处。平儿会意,含着羞开始触摸揉捏凤姐之处。两人初次,也不知怎得,竟然似乎都能知道主仆各自的需要之所在一般,越是抠摸越是入港,凤姐也开始满意得大声呻吟起来,平儿已经是觉得下身从燥热到麻痒,被凤姐抚弄,既舒服也不舒服,即欢喜也不欢喜,渐次已经是一片湿漉漉,口中也嗯嗯啊啊越来越响的已如同疯魔。手上回应凤姐也越是搓揉越是激动。 那凤姐边手上享用平儿的私处,便下身受着平儿的揉捏,自己的眼前,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仿佛平儿已经裸体,赤着身子露着一对刚才自己摸玩的娇小美乳,又仿佛是贾琏来了,挺着那话儿要找自家出火,再仿佛是和亲王亲至,云里雾里越来越酸涩高杆,再仿佛林黛玉,薛宝钗,史湘云,妙玉等都扑面而来,下身又被平儿抠得舒服,再来来一声惨叫,「啊!!!!!!」但觉一股湿漉漉的阴精从下身喷射而出。顿时混身失了力气…… 等待仿佛许久,其实亦未曾有片刻,睁眼看时,平儿仍是一片痴醉,瞑目任凭自家亵玩的样子。想到平儿的身子嫩玉一般,今夜如何可以不尽兴。 平儿听凤姐长声呻吟,紧闭得双目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却听凤姐仍不知足,是强挣扎着开了口,「好平儿,好妹妹,你脱了衣衫再来伺候我可好。」 平儿此时亦在情难尽处,但是凤姐之令,却于她毕竟是佛音一般。便只轻声顺意道:「是,奶奶。」 凤姐便笑眯眯得退到炕上,靠着个靠枕,用手解开了自家衣领的第一个花扣,然后手伸进衣领去托着自己的乳房,一边轻揉一边等着看平儿的裸体了。 平儿站后一步,羞羞得看了凤姐一眼。却也不敢不从。原来那平儿从前侍奉贾琏时,也曾有两次是这般奉了贾琏的命,要她自己脱去衣衫,呈现裸体。她虽然奉夫君之命到底还是从了,但是实在是觉得羞辱无比。此番对着凤姐要再次献呈裸体,竟然觉得羞耻了数倍。只是她一则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用身子慰藉凤姐,尽一尽自己对凤姐的忠心,也顾不得自家的羞耻了;二则凤姐是小主,她自家身份是奴,白天月姝说得明白,论起园子里的尊卑礼数来也容不得自己不从。三则她刚才也被凤姐摸玩得情热。于是,便忍着耻,伸手到自己的领边,开始脱去自己的翠绿裙衫。 一颗结缡花扣解开,露出粉脖一段。 两颗结缡花扣解开,露出白腻一片。 三颗结缡花扣解开,露出那绣着墨菊的粉绿色的肚兜。 四颗结缡花扣解开,平儿翠绿裙衫便已是解开。也不敢犹豫,两边一分,上身那件罩着女儿家白腻碧玉般身子的裙衫便飘落到了地上。 此时的平儿,只穿了一领粉绿色的肚兜,两根粉绿色的挂绳套着脖领,两条白玉一般的藕臂已经赤裸裸的露出来了,胸前被小乳顶起一段尖耸,两粒刚才已经搓揉的坚挺的乳头儿顶得硬尖儿在那里,只是平儿自身胸乳不是最大,所以没有山丘高耸的气质,只是这般盈盈鸽乳,更显得清纯娇丽。胸前一段锁骨菱角突起,凤姐也不由得暗赞自己这丫鬟,论起清纯姿色来,实在更胜自己有味。想起来,就更用力搓揉自家的胸部来。一边冲平儿笑着用眼色示意下面。 平儿不敢违抗,双手从抱胸动作到下身,拎着自家的裤裙的束带便要退去自己那月白牙带一点绿色的裤裙,只见裤裙从平儿那细细一握的腰部解下,慢慢扩张,路过了平儿也不宽大只是娇俏的细臀,过了臀部便直接从一双凝脂玉腿上滑落了下来。平儿乖巧得向前走了一步,便是褪去了自家的裤裙,如今的下身,只有一条月牙白色的内裤,紧紧得遮着平儿的阴部,只是这内裤被肚兜的下沿还若隐若现的挡着,更显得摄人魂魄。 王熙凤接着示意,平儿也不耽搁,有手伸到脖子白腻处,将肚兜的绿色绳结慢慢解开,就手一落,那片肚兜便也缓缓落了地。平儿也不敢遮掩,一对小羊脂俏乳便在灯光下显露在凤姐眼前。 凤姐见那平儿之乳,并不高跷,却是细腻白嫩,屋内无风仿佛也要略略颤动,乳体上细腻雪白,没有一丝杂色,那一对乳头儿虽然刚才搓揉已经是高耸挑立到甚至微微朝斜上翘起,却仍然丝毫不带杂色,只是粉红色。 此时肚兜已去,平儿全身,只有一条内裤遮着私处,又不敢用手遮羞处,正得不知怎处。却见凤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褪去了自己的外衣,只穿着胸衣,笑着道:「过来吧……」 平儿不敢异议,只向凤姐的炕上缓步走去,准备迎接自己人生第一次伺候女人的性事,走到炕前,要吹灭灯火,凤姐却止住了,只道:「莫吹,就这么着。」轻轻搂了平儿的身子就歪倒在炕上。 两人侧身相对着,平儿此时羞涩,便如同一只雪白小兽一般蜷着不敢动弹。 凤姐便凑上脸去,对着平儿那嫩嫩的小乳就口儿亲了上去。平儿一声嘤咛。 凤姐只顾轻轻舔着平儿的乳肉。但觉口中细腻软滑,便如一个小水袋一般波纹起伏。 香喷喷还有一股似乳香又似花香一般的气息。凤姐一只手也不闲着,轻轻触上了平儿那丝绵内裤,在那一团芳草地上婆娑,先是用指尖轻轻刮蹭,慢慢改为两三只手指捏弄。但觉手上已经一片泥泞。水儿透着内裤就映了出来。嘴上更是来劲,干脆直接咬上了平儿的乳头,那平儿的乳头小巧,只是如今情热心动,周围乳晕却是一片泛红。灯光之下更显得通体娇红。而凤姐之手,已经伸进了平儿的内裤边缘。平儿似乎吃羞,要用手去拉一下内裤向上,凤姐坚决用力一档平儿的手,平儿也就不敢挣扎了,由得凤姐轻轻将平儿的内裤顺着臀部的线条扯下去,还乖乖抬了一下臀配合。 凤姐将平儿的内裤脱到大腿处也就停下,手儿先是抚弄着平儿的阴毛一番,轻轻揉揉发出沙沙淫靡之声,又将手指儿慢慢拨开平儿外阴唇,轻轻往里伸去。 平儿但觉自己下体内壁被凤姐触摸,凤姐到底是女子,深知女子所好,从肉芽这里揉动拨弄,待到平儿已经春潮泛滥,几乎要扭动娇臀,仿佛在乞求凤姐进来,才逐渐向里。 凤姐嘴里淫语,「你这小骚货,下面真是湿透了……」 平儿已经是用牙齿要紧嘴唇,才能忍耐不大声呻吟出来。凤姐手儿已经伸了进去,一根中指已经直没进平儿之下身,包裹在嫩肉爱液之中。 平儿但觉下身如同千蚁噬咬,又觉得舒坦如同直上云霄。终于忍耐不住,牙关微微一松,发出声来,一声,「奶奶……」仿佛自魂魄里叫出,凤姐便加了力度搅动、刮蹭、转环,进退起来。每一下,都让平儿忽云端之上忽地府之下。竟然没有几下,一声声音虽轻音调却如同撕心裂肺一般的,「奶奶……」全身一阵狂颤,软倒在凤姐怀里…… 这真是: 楼外晚风听残荷房内雏奴奉主春若问何事醉长夜玉腻双交最销魂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看在下书的各位,都说大三轻松,结果没想到大三反而 事情多了,一直没来得及写,让各位久等了,在下罪该万死,放假后在下就开始写了,几天来就凑出这紧巴巴的六千来字,请诸位凑合着瞧吧。 「吼~ 难怪上面会下命令要杀掉你。」鸟人大叔(简称「鸟叔」?)阴阳怪气的说。 「什么!」莉雅斯和她的小伙伴,不对,是眷族们都惊呆了,已成竟然会被堕天使的高层下令猎杀,而且眼前这个鸟人大叔,我是说堕天使大叔,他貌似还知道为什么。 「广域幻术和神器,这两样东西太危险了,今天就算我死在这里也不能让你再活着了。」说着,堕天使大叔特兰西克一边提升自己的飞行高度,一边尽最大努力凝聚光枪,看那架势似乎是要拼命,使得包括莉雅斯在内的所有恶魔都紧张起来了。 「嘛,今天还是撤退好了。」鸟人大叔突然就把手里的光枪又给散掉了,弄得底下已经做出攻击姿态的莉雅斯等人差点没摔地上,这哪跟哪啊,说好的拼死一击呢,说好的大决战呢,说好的……呢!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在下名为特兰西克,希望吉蒙里小姐下一次不要再放任下仆乱跑了,如果不幸被在下误认为走散而宰了的话,还请不要责怪在下。」本来有所下降的高度又被堕天使老男人提了上去。 就在恶魔们因为这个大叔级的堕天使要离开而放松警惕的时候,大叔却突然以他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凝聚了一把光枪投向一诚,大叔对天发誓,那绝对是他最快的速度,投射完,打了一辈子光棍的大叔很光棍的跑路了。 「小子,这一定是你的实体了,努力活下去吧,哈哈哈哈哈……」天空中,特兰西克的声音飘了下来,地面上的莉雅斯他们一起看向一诚,却看见一诚脸上挂着微笑被光枪戳穿了挂在那里,莉雅斯被吓得用手捂住小嘴,眼眶已经红了,眼角已经挂上了泪珠。 「这家伙一定不知道,一个好的仪式法师是要随时都处在仪式中的。」一诚得意的微笑着向新家族成员们炫耀,这使得莉雅斯等恶魔放下心来,都在旁边安心的等待着一诚发动魔法治愈自己身上的伤。 半分钟之后,众位恶魔们还在好奇的围观,想看看一诚会发动什么大魔法,需要准备半分多,见到的确实一诚脸上原本得意的微笑变成了尴尬的微笑。 「莉雅斯前辈,能麻烦你们几位中擅长医疗魔法的人帮我治疗一下吗?」一诚这是已经尴尬的不行了,才刚炫耀完,结果就没有魔力了,这次真的糗大了。 「怎么,兵藤同学不打算发动一下,那个仪式魔法吗?」学校的两大姐姐之一,姬岛朱乃前辈有点不死心的问一诚。 「那个……主要是之前用广域幻术魔力耗光了。」一诚只能强颜欢笑的解释,不过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无奈的苦笑。解释完的一诚就像交代完后事一样,脑袋一歪,过去了。 「!!!」一诚这脑袋一歪可把莉雅斯他们吓坏了,尤其是莉雅斯,更是一下就窜到了一诚身边,莉雅斯很关注这个兵藤同学,看上去,很好色,就像他那两个死党,简直到了好色如命的地步,可是细看之下,就会发下一诚其实并不像那两个死党那么好色,每次去偷窥,怎么想也不可能总是什么都没看到却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吧,一诚与其说是好色,不如说是享受和死党在一起那种无话不说的感觉,就算是面对全校学生都着迷的自己和朱乃,也只是看起来好色的盯着自己,朱乃不止一次的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漠然,一种无关己身漠不关心的默然,他仅仅是不想表现的和死党不一样而已。 大概在一诚心里能和死党媲美的就只有女朋友了吧,这样,能当他的女朋友一定很幸福吧,能被他用发自内心的视线注视着,会是真么感觉呢?当然,这是在把一诚变成自己家人之后才突然冒出来的想法。 等一诚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当然,旁边还躺着一个全裸的莉雅斯,可惜,一诚很淡定的起身,然后更淡定的开始穿衣服,再然后,把莉雅斯前一天晚上随手扔在地上的衣服、袜子一一捡起叠好放在床旁边的椅子上,接着一诚的老妈就开门进来了,现场一时间爆冷,紧接着就听到一诚妈一声「亲爱的,不好了,大事件,一个红发的外国美女,那孩子的房间里!!!」 「砰砰砰……」这一串的响声,应该是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吧,一定很疼吧。 「莉雅斯前辈,如果想要洗澡的话就在我这里好了。」说着一诚走到放满工口书籍的书架旁,握住一本突起的图书边缘,然后像开门一样向后拉,展现在莉雅斯面前的是一个门,而门的里面,是一个浴室,一个所有用品一应俱全的浴室,坐在床上的莉雅斯已经傻了,一个书架后面竟然藏了一个浴室,这不科学。 「莉雅斯前辈可以放心,这个浴室是我前几天才建好的,还没有被人使用过。」 「呵呵,没想到一诚你意外的体贴呢。」莉雅斯右手捂着嘴优雅的笑起来,如果能不穿着内衣这样笑应该会更好吧。 「没什么,这只是一个备用的浴室。」一诚微笑着行礼退出了房间,可是还没到两分钟,穿戴整齐的莉雅斯就从一诚的卧室里出来了,一诚诧异的盯着莉雅斯,一诚是想破头也没有办法明白,莉雅斯前辈怎么这么快洗完了。 「没办法了,如果现在洗澡的话会迟到的。」莉雅斯略显无奈的表情十分可爱,可爱到了已成都忍不住一口亲在了莉雅斯的脸上,亲完了的一诚和被亲了的莉雅斯都愣在了那里,偏偏这时候一诚爸妈上来了。 「啊!」* 2,一诚爸妈神补刀,敌方队伍以团灭。同时,莉雅斯和一诚都感觉,世界末日来了,2012了。 早上,一诚和莉雅斯一同走在上学的路上,这让两旁仰慕莉雅斯的同学们各种羡慕嫉妒恨,还是那个用烂了的桥段,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一诚已经能拌饺子馅了。各种窃窃私语以刚好能传到一诚耳朵里的音量被讲了出来,一诚脸上原本阳光的微笑也变成了尴尬。 「那个,莉雅斯前辈……」 「不用理他们,放学的时候我去找你。」说着,走进学校的莉雅斯就和一诚分开了。 站在楼梯口的一诚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一个人正在那做柯南推理状,这时候一个身材丰满的女生突然从后面扑上来,双手绞死一诚的脖子,同时把嘴凑到一诚的耳边,轻声说:「找到你了,亲爱的。」 「你怎么来了,艾丽西亚?」一诚很镇定的转身抱住艾丽西亚的腰,额头抵住艾丽西亚的额头,亲密的问。 「当然是来看你的喽,顺便看一看有没有万恶的偷腥猫。」明明前半句还很温馨,可后面就突然转到黑化上了,让人寒毛耸立。 看着一脸黑化+ 崩坏的艾丽西亚,一诚很淡定的行使了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对着那再怎么咧也大不到哪去的樱桃小口,直接就亲了上去,然后艾丽西亚的脸就像温度计一样,从脖子开始一直红到头顶,当然,她毕竟不是温度计,酒精柱到顶之后也没炸,而是「嘭」的一声飞出了一股白烟。 「阿拉,抓住偷跑的现行犯了。」被称为女神转生的瑟莱斯蒂姆和之前的艾丽西亚一样,脸上带着崩坏的笑容,已经痊愈的(之前在治疗?)艾丽西亚立刻像只被吓坏了的小动物一样缩到一诚的背后躲着。 一诚扭头看向瑟莱斯蒂姆,看来这几位来学校贪玩自己的老婆们不是无脑的清一色装成学生,至少瑟莱斯蒂姆就装成了来应聘的老师,虽然不知道她能教什么,不过那身女士西装配上那看上去随时会掉下来的乳房,还是很吸引人眼球的,至少一诚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眼神在那里停留了一会,不过这也足以让瑟莱斯蒂姆骄傲的挺起胸部来了。 一诚见到周围没人几步窜到瑟莱斯蒂姆身后,双手从她的腋下伸出,一把抓住那两颗分量十足的肉球,不停的抓揉着,同时食指指弯处和大拇指的指肚还隔着衣服搓弄着微微挺起的乳头,仅仅几下,瑟莱斯蒂姆的乳头就已经充血勃起了,而瑟莱斯蒂姆也是满面潮红,大腿紧紧夹起,两脚呈内八字。 虽然瑟莱斯蒂姆激动得不行了,不过一诚的目的也达到了,于是,一诚果断撒手不再继续下去了。 「anata(日语「情爱的」发音)……」瑟莱斯蒂姆幽怨的盯着一诚的眼睛,回应她的是一诚的洋洋得意的表情,瑟莱斯蒂姆狠狠地一甩头,也不理被自己马尾辫「击伤」的一诚,就那么恨恨的带着艾丽西亚走了。 平静的一天在上课下课间一点一滴的流走,到了放学时间,学生会的人气女生(没打错,是娘化的),贵公子——木场佑斗来找一诚,一时间,一诚班里响起了无数玻璃碎了的声音,看来要多叫几辆救护车了。 一诚很热情的和木场攀谈了一路,一直到超自然研究社的门口,两人已经是相谈甚欢的程度了。看木场激动地有点发红的脸就知道了。 进入超自然研究部就看到莉雅斯洗澡的倩影,一诚立刻一副色色的样子,可是一旁的姬岛学姐却说:「在这里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不用装出这幅样子。」 「啊,是么,那失礼了。」听到姬岛学姐的话,一诚立即由刚才色眯眯的流氓德行变成一个拒人千里之外的绅士形象,就站在一诚旁边的木场和学校萌物塔城小猫的嘴都变成了「o」型。 这个家伙是干什么的,美国电影里的特工也没他这么好的伪装吧,实在是太专业了,不去当演员太可惜了。 和一个魔法师解释转生恶魔的事情要比一个完全的门外汉要简单得多,尤其是这个魔法师还是一个很博学的魔法师,所以莉雅斯的演讲时间大大的缩短了,这也意味着一诚放学后的时间比原著增加了,增加的时间理所当然的被用来派发传单了,不过一诚在魔法阵上做了一点小小的修改,在上面附加了一个暗示魔术,利用几个炼金符文使人们一看到魔法阵潜意识里就觉得这是真的,这无疑会使一诚的生意量上升几个百分点。 在回家的路上,一诚以一个仪式魔法师的良好素养反向应用了自己的习惯,他利用身体多年来养成的条件反射,使用仪式场来维持身体正常行动向家里走,而自己的意识却沉到身体内部。 「啪」一诚突然撞到了一个软绵绵但是很有弹性的东西上,强行中断了意识内沉的一诚刚一睁开眼看到的是两个大肉球,「对不起啊,这位女士。」 一诚一边倒退一边赔礼,结果真是一步天堂一步地狱,进一步是艳遇天堂,退一步却是堕天地狱,一时间,一诚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上条当麻附体了,竟然倒霉成这样。 「要道歉的话就死吧。」说着,这位女性堕天使的手上已经出现了一杆光枪。 也不知道这些堕天使是怎么想的,每次投掷光枪之前都要先飞起来,飞起来的确可以增加投射范围,不过那不也成了活靶子了吗?一诚是一点都想不明白,本着想不明白就不想的原则(还是懒的原则),一诚毫不犹豫的发动了神器,赤龙帝之笼手,当然,刚开始发动只是像普通笼手的不完全形态,不过和原著那个完全门外汉的一诚不同,咱们这位主角发动的是双手版本,神器可以回应使用者的意识,一个处于危险中想要保住自己性命的人,神器会回应他,予以他防护形态,就像霸龙时,铠甲形态的躯干部分,同样,想要打倒对手,神器就会予以攻击的部分,也就是笼手。可偏偏一诚是个奇葩,他既不畏惧死亡,也不意图进攻,这样的人往往神器还没觉醒就已经挂掉了。 「啊哈,一个B级神器也会被阻止下令缉杀,组织的那些家伙都在想什么。」 眼前的女性堕天使似乎很瞧不上自己的那些上司。 「呵呵,是吗,看来你很瞧不起你的上司们啊。」一诚现在更像是个旁观者,而不是将要被人杀死的猎物,「你听说过广域幻术吗?」 「你听说过广域幻术吗,你听说过广域幻术,广域幻术,广域幻,术,术吗……」听到一诚的话,面前的堕天使立刻满面潮红,双腿死死地夹紧,手里的光枪也消散在空气中,在啊啊哦哦了几分钟之后,堕天使才气喘吁吁地说:「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利用弱点攻击我,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你不许走。」 太狼啊,大婶。 回到超自然研究部,莉雅斯听了一诚讲的故事之后一把抱住他,把他的脑袋用力的摁在自己的胸部,温柔的说:「一定吓坏了吧,不用怕哦,我会保护一诚你的。」 嘴上说着温柔的话语,双眼却在闪耀着兴奋、愤怒、高兴地光芒,双手不自觉的摁着一诚的头在自己胸部左右蹭了蹭,心里却在想在自己应该怎么弄死那个差点伤害了自家可爱一诚的混帐堕天使。 「呜呜……」莉雅斯想事情太入神了,不知不觉就习惯性的想要双手抱胸,这可苦了被抱着的一诚了,只看一诚在那里一直手脚乱挥,从莉雅斯的胸部发出沉闷的呜呜声,显然极其痛苦。 「部长,你再不放开一诚,他就要变成历史上第一个被胸部闷死的恶魔了。」 站在莉雅斯旁边的姬岛大姐姐貌似抖S属性全开的微笑着提醒莉雅斯。 「啊!」回过神来的莉雅斯吓了一跳,连忙放开一诚像右后方小跳了一步,双手扶着一诚的肩膀可劲摇,同时担心的大喊:「一诚,快醒醒,你可不要有事啊。」 「嗯?天亮了吗?还是开饭了?」迷迷糊糊的一诚说着让人囧囧有神的话,虽然挺萌的,不过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一诚君,从今天晚上开始我送你回家。」莉雅斯很兴奋地对一诚说,活动室里的眷属们都一副见到鬼了的表情盯着一诚和莉雅斯,姬岛大姐姐上前打断了「你觉得我们这位惹麻烦大王会那么简单就能免受伤害吗?」听了姬岛的问题,莉雅斯着的是一脸的无奈,没错,出去发个传单都能碰到堕天使,这简直就是灾星级别的惹祸大王,被堕天使杀死转生成恶魔,之后的第二个晚上又被堕天使大叔贯穿身体,今天晚上又走路遇到堕天使,连着几次,十足的灾星啊。因为很重要,所以说两次。 「额,呵呵。」仔细想想后无言以对的姬岛学姐只能尴尬的微笑。 「嘛嘛,无所谓啦,人不可能总那么倒霉的,这个国家的西面,一海之隔的国度,有一句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什么意思?」没有学过中文的一众「鬼子」们表示听不懂。 「一个住在边塞的老翁,他丢了马,别人都因为他的不幸而安慰他,他却说:「谁知道这不会变成一件好事呢?』后来,那匹马带回来一匹塞外的野马,那匹野马神骏无比,是一匹日行千里的宝马,众人在佩服老翁的同事向老翁道喜,老翁却担心这会变成坏事。 一天,老翁的儿子骑那匹马不慎摔伤了大腿,周围的人都在安慰老翁,老翁却觉得这也许是件好事。 果然,在老翁儿子养伤的日子里,军队征兵,老翁的儿子因为大腿受重伤而躲过兵役。」一诚尽职尽责的向没有去过中国的部长以及同僚部员们讲故事,简短的故事却震撼了尚且年幼的恶魔们。 「那位爷爷是个大魔法师吗?」这是姬岛朱乃的想法。 「那个老人家是是当地的领主吗,不对,应该不是。」莉雅斯对老翁的身份很纠结,以至于眉头紧锁。 「他很厉害吗?」意外的好斗的木场似乎跃跃欲试。 「嗯,很厉害。」三无的小猫回应木场。 「年长者的智慧,事物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表面复杂的东西也许其实很简单,不幸的事也许会变成幸运。而能够看透这些,就是年长者的智慧。」此刻的一诚就像一个成熟稳重的智者,散发着无穷的魅力,至少莉雅斯、姬岛、木场是看呆了,至于三无的小猫……这个看呆了和愣神是一个效果,基本分不出来。 在和莉雅斯部长对视了将近三分钟,眼睛都瞪酸了之后,莉雅斯部长终于退她可是对一诚那个扩展空间里的浴室抱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心态,本来还打算借着送一诚回家的机会试一试感觉如何的。后来莉雅斯把原因和其他几位女性部员说了之后,几位女性恶魔的眼睛都绿了,这哪是恶魔啊,整个六匹饿狼,被这样眼神盯得冷汗直流的一诚只能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有机会的话会让各位前辈们体验一下。 几天之后,一诚因为小猫的生意冲突了而被莉雅斯拜托去服务小猫的另一个客户,也就是原著中那个喜欢龙珠的宅男。 站在传送阵中央的一诚仔细的观察着脚下的传送阵,作为一个博学的战五渣,一诚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传送阵传送不了自己了,因为自己虽然转生成了恶魔,不过身体里恶魔的成分很少,大多数是龙的成分,剩下的才是人和恶魔的成分,所以想要传送一诚就需要使用能够传送龙的传送阵,可惜,这里没人会,包括我们的博学战五渣同学,没办法,龙在一诚进入神秘侧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躲到哪了,一同消失得还有关于龙的魔法。 一阵强光过后,一诚果然还站在原地,莉雅斯和姬岛大姐姐都傻了,这货怎么还在这,一定是我睁眼的方式不对,嗯,一定是这样。 莉雅斯和姬岛朱乃都以为是因为一诚魔力不够的原因,可是一想到一诚怎么说也是个魔法师,不可能魔力少到传送不了的程度,两位美女又迷茫了,实在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了,没办法,一诚只能自己徒步去客户那里了,结果就和原著一样被拒之门外了。 在果断的用幻术亲切的让客户打开门之后一诚顺利的和客户聊了一个晚上,期间还为客户展示了龙珠世界的气弹,激动地客户桑眼都红了,就差跪在地上求拜师了,事后一诚也没有忘记和对方达成契约,客户桑不但很爽快的就签了,就连调查问卷也是一片的好评,总而言之就是宾主尽欢,可喜可贺。 回去之后莉雅斯对议程的表现非常满意,摸着一诚的头表扬一诚(那场面,怎么看怎么像主人在夸奖宠物),而一诚也双眼眯成一条线,不是的用脑袋蹭蹭莉雅斯的手,这家伙不会真把自己当成宠物了吧…… 「总感觉一诚桑像只宠物一样。」木场一如既往的笑着说。 「蠢狗。」三无之小猫神补刀击沉一诚号,刚才还想一只宠物一样的一诚立刻就是一副燃烧殆尽的样子,感觉一阵风过后就会什么也不剩,貌似挺可怜的。 果然,最见不得自己家人或者可爱小动物可怜兮兮的模样的莉雅斯立即跳出来安慰一诚,把抱住一诚同时温柔的抚摸着一诚的后脑勺,可怜的一诚还没享受半分钟就被木场莫名其妙的揪着耳朵离开了部长丰满的胸部。 在把一诚从部长温暖的怀抱中拖出来(劲不小啊)之后,木场就气哼哼的松开一诚那明显大了一号的耳朵走到一边说:「不要想占部长的便宜。」 不但一诚,就连小猫、朱乃和莉雅斯都不明所以的看着木场,沉默了一会,莉雅斯才面色泛红的说:「木场,我……没关系的。」 「绝对不行。」* 2,这次小猫和木场同时炸毛了,小猫连猫耳朵都出来了,虽然立刻就再一次藏起来了,可是的的确确炸毛了。 「额……」莉雅斯得承认,她的确被炸了毛的小猫和木场吓到了。 「哦呵呵呵……大家和一诚桑的感情还真是好呢。」姬岛大姐姐保持看戏状态强势围观打酱油,好赞坏踩发评论中。 可以预见,一诚以后的生活……一定相当热闹。 莉雅斯.吉蒙里姬岛朱乃塔城小猫木场佑斗(官方娘化版)
碧·色之轨迹 No。1没有光线,没有颜色,一无所有的虚空中,少年仿佛刚刚做了一场大梦。 「回去吧!让这一切都回到原点。」在战斗中牺牲的战友,彼此之间的羁绊,成了少年心中最沉重的枷锁。「即使让这个世界崩坏也在所不惜!」如是发愿的少年,似乎并不明白出现在他面前的恶魔,将给他的世界带来怎样的变化…… 「力量,欲望……」此时的他,紧紧的握住恶魔交予的碧绿色核心回路,轻声呢喃着。 而有关名为罗伊德的少年的故事,以及他身边的轨迹,也将因此彻底改变。 某日,克洛斯贝尔市,特别支援科宿舍。 惊醒的罗伊德,满头大汗的回想着梦中反复出现的每一个细节。 几天来,陷入同一个梦境的少年,充满了苦恼。突然,仿佛下定决心似的,拿起了手边的核心回路,紧紧的攥在手心。 回路上散发出的碧绿色光芒,仿佛恶魔的果实一般,吞噬着他的理智。在经历了无数次的思想斗争之后,罗伊德还是取出了导力器,将这颗名为欲望的核心回路镶嵌在了蓝色的导力器之中。 一阵魅惑人心的光芒闪过,充斥着整个房间,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而此时的罗伊德,眼睛里偶尔一闪而过的碧绿光芒,就像是一只贪婪的恶鬼一样,无比的狰狞。 为了得到力量而将灵魂出卖给恶魔的人类,并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不过欲望的种子却因此发芽,深深的埋藏在了少年的心中…… 今天是特别支援科正式行动的第一天。 在解决了教团事件之后不久,特别支援科的伙伴们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暂时分别,罗伊德也踏上了共和国的领土,去追捕潜逃至共和国境内的哈特曼议长和阿奈斯特秘书,同行的还有风之剑圣亚历欧斯和达德利搜查官,以及警备队员诺艾尔。 也就是在那里,罗伊德遇到了梦中的恶魔,并且得到了恶魔交给他的核心回路——欲望。 随后,那个困扰着罗伊德的梦境便反复的出现,直到回到克罗斯贝尔市。 再次见到艾莉的罗伊德,决心为了守护身边的伙伴,维系那深深的羁绊,而使用恶魔的力量。 从宿舍里出来的罗伊德已经恢复了正常,瓦吉,艾莉还有诺艾尔已经在大厅等着他了。 对于新的成员,诺艾尔作为警备队的队员,实力自然不在话下。而圣书会的混混头头突然成为特别支援科的一员,罗伊德也没有觉得很奇怪。 反而是他背后的神秘背景让罗伊德十分好奇,更何况这家伙还有个男公关的敏感身份,也让他很无奈。 至于艾莉,在结束帮助外公处理政治事件后再一次回归的她,似乎越发显得成熟了,尤其当罗伊德的眼神扫视过她那一对浑圆而又饱满的巨大胸器时,还有些微微脸红。 似乎是察觉到罗伊德眼睛中闪过的那一道碧绿色的邪恶目光,艾莉暂时一阵恍惚,表现的有些不自然,甚至于下体都感到了几分湿润。 不过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分别一段时间的伙伴们在闲聊过后,大家也彼此熟悉。于是,一天的工作开始了,像往常一样的在终端上领取了委托任务之后,大家先是去三楼叫琪雅上学,然后便开始了自由行动。 第一天的琐碎工作并没有什么好说的。四个人一起行动的过程中,对彼此的战斗方式和处事风格也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除了遇到了红发大叔和雷克特那个家伙比较让人在意以外,就是在赌场遇到的红发少女的事情了。 当那个自称谢莉的少女突然对艾莉做出袭胸的举动的时候,罗伊德的心底居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悸动,似乎希望揉捏着艾莉胸部的那个人是自己或者是瓦吉,甚至于是某个更加猥琐的家伙。 而艾莉也似乎受到某种感染,和罗伊德一样产生了同样的想法,就连在一旁看着的诺艾尔也想到了被别的男人玩弄自己胸部的淫色场面。 当众人完成交通知识培训从警察学校开着新的导力车回到克罗斯贝尔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于是决定去主日学校接琪雅回支援科,路上遇到的莉斯修女似乎敏锐的察觉到了罗伊德的奇怪之处,但并没有说什么,而却不知就是她的这次迟疑,造成了后面一系列的轨迹都发生了变化。 碧绿色的欲望核心在侵蚀着罗伊德心灵的同时,将恶魔的力量完全的释放了出来,笼罩着整个克罗斯贝尔市………… 深夜,特别支援行动科,艾莉的房间………… 时隔许久之后再一次回到特别支援科的艾莉辗转难寐,也许是又和罗伊德住在一起的缘故,少女的内心产生了一股莫名的骚动。 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被袭胸的画面始终在艾莉的脑海里回荡着。 随着欲望的萌生,少女的双手不自然的触及了自己蔚为壮观的胸部。 「唔……嗯……」随着指尖的碰触,少女的胸口产生了鼓胀的感觉,即使是隔着睡衣,艾莉的脑海中却浮现的是罗伊德在肆意玩弄自己巨乳的场景。而很快玩弄的对象又发生了变化,一会儿变成了兰迪,一会儿又变成了科长,甚至是阿奈斯特秘书和自己的爷爷…… 「呃……嗯……啊……真是讨厌,为什么自己长了这么一对淫贱的胸部?」 低声在自我抱怨的少女,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解开了棉质睡衣的纽扣,从敞开的衣襟中间伸进手去,手指夹住了已经有些微微翘起的乳头。 「啊……就这样……罗伊德,再用力一点,捏烂艾莉这一对淫贱的乳头吧!嘴巴里说着奇怪的话,幻想着双手是属于罗伊德的,少女的指尖亦愈发的用力。「嗯……讨……讨厌,艾莉淫贱的乳头居然可耻的硬了!唔……唔……嗯……啊,怎……怎么会这么舒服,居……居然……会……啊……这么有感觉!啊…还,还有兰迪君……」 陷入淫乱的幻想之中的少女叫着同伴的名字,同时双手用力的揉搓着发硬的乳头。 雪白的巨乳在指缝里不停的变幻着形状。 「还,还有爷爷……不,不能这么玩弄孙女的乳房了啦,人……人家不要,这……这是乱伦……不……不可以,绝对不能这样!」 敞开的衣襟下面,少女洁白如玉的胸膛上也微微露出了汗渍,粉嫩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少女修长的指尖随意的拨弄而左右摇摆着。 薄薄的被单已经被掀开在一旁,随着少女身躯的扭动,前开襟的睡衣也滑落到了一边,露出大片的平坦小腹。 雪白色的肌肤好像光滑的绸缎一样,在少女起伏不定的胸口带动下,呈现波纹似的晃动。而睡裤也被身躯带动着向下褪去了一些,露出粉红色的内裤边缘,甚至还有几根油亮的卷曲阴毛,俏皮的探出了脑袋。 「唔……嗯……还不可以……」发出浓重鼻息的少女,似乎已经不满足于仅仅是玩弄自己的乳房,一只手开始试探着,顺着小腹向下移动。 宽松的睡裤根本阻挡不了想要继续作恶的双手,当艾莉的手指划过内裤的边缘的时候,几乎是没有任何阻碍的。 而随着手指的深入,艾莉才发现自己棉质的内裤早已经被淫乱的水渍浸湿,黏嗒嗒的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噢噢……那里,罗伊德,还有瓦吉,你们好坏,居,居然还想玩弄人……人家……人家的下体!啊!」 「那里,不行……绝对不可以!」虽然说着类似的淫语,可是陷入妄想的少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尤其是当指尖触及到蜜穴前面小小的肉芽时,艾莉不由得发出了「啊」的一声,高亢的尖叫声回响起在房间里,原本一直刻意压抑的低语仿佛被那种触电的感觉给彻底的击溃。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艾莉慌忙的用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是另一只手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收回来。反而是更加的深入。 手背在睡裤中呈现蠕动的姿态,就像是有一只欲望的蠕虫趴在少女的股间,贪婪的吮吸着蜜穴中『咕咕』冒出的淫液。 而睡裤下面,早已经湿透的内裤被艾莉的手指拨到了一边,蜜穴的嫩肉和艾莉的手指也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滑腻的手感,是艾莉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就像是碰到了果冻魔兽一般。 以前即使在洗澡时不小心碰到也根本不会停留而很快移开的手指,此时却像是中了魔咒一般,反复的拨弄着。 「唔,嗯……」嘴巴被自己紧紧的捂住,少女也只能发出鼻音,可是空荡的房间里浓重的喘息声根本停不下来。即使是刻意的压制,可是在如潮的快感下,少女的身躯一刻也没有停息,始终在不安的扭动着。就连床单也开始浮起了皱褶。 似乎是不满足于外面的碰触,艾莉尝试着伸出了食指,紧闭的蜜穴口的嫩肉被一层层的拨开,露出了更深一层的所在。 当然一切裹着内裤和睡裤,并没有暴露在任何人的眼前,这是艾莉唯一觉得安全的地方,最后的羞耻心似乎在告诫着自己,那里绝对不能暴露在空气中! 可尽管如此,此时的艾莉却将那根邪恶的手指幻想成了别人,伙伴们的身影,熟悉的朋友们,甚至是今天第一次见到的红发大叔,他们的手指一定会更加的粗壮吧。 艾莉如是想着,于是一根手指的继续深入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了,可是她又不想这么快就抽出来。毕竟从未被异物侵入的蜜穴,里面的嫩肉是如此的紧密,层层包裹着手指的感觉让艾莉无比的充实。 然而当指尖触及蜜穴禁地里那最后一层脆弱的壁障的时候,艾莉已经浑身酥软无力了。 潮红的脸颊,依然被紧紧捂住的嘴巴中发出的阵阵喘息,不安扭动的身躯,似乎都在昭示着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艾莉的大脑一片空白……可是最后的理智还是战胜了更加深入的欲望…… 「那里……不行,那里是留给罗伊德的!」脆弱的坚壁在最后一刻得到了保护,可是艾莉手指的探索并不是就此结束。 随着指尖缓缓的拔出,紧箍着的肉壁上,被带出了湿润的黏液。即使如此也没有顺利的将手指抽出。反而是另一只中指却趁着湿滑的蜜穴口放松的时候,快速的伸了进去。 「噗啾…噗啾…」被手指带起的水渍,在蜜穴口的挤压下,发出奇怪的声音。 同时还有泛起的透明泡泡,几乎是随着每次手指的进出而挤压破裂,又很快会冒出新的。 艾莉手指的动作不断的加快,紧窄的肉壁被两根手指的指节撑开,随着指尖的抽送而翻出粉嫩的肉芽。 「唔……呃啊!……」 难以压抑的低喘和呻吟愈发剧烈,少女的大脑几乎在神经的极度亢奋之中陷入了短暂的休克状态。 「罗伊德警官……好深,你的手指……插得人家好舒服……」 随着嘴巴被释放出来,艾莉又开始说起淫语,妄想着被罗伊德侵犯的样子。 手掌随即移动到了胸前,交织的揉拧着肿胀的乳房,以及完全挺立的乳尖。 艾莉雪白的身体上,泛起一阵阵的红色血块,那是极度亢奋下才有的反应,羞耻的斑纹好像是淫荡的纹身一样,裸露出来。 不断加快抽送的手指在玩弄蜜肉深处的同时,拇指也触及了尖端的肉芽,反复的摩擦让艾莉感觉整个人仿佛在云端漂浮一样。 而紧咬住银牙的少女努力着让自己不要发出羞耻的叫声,可是在潮水般的欲望面前,一切都是徒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淫荡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 「啊……啊,不行了,快……快点,要……要尿出来了……」 丛没有过自慰经验的少女并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意味着什么,还羞耻的以为自己又有了尿尿的冲动。 「罗伊德,还……还有大家,如果知道艾莉这个淫荡的样子,肯定会不顾一切的侵犯……」 「可……可是,这种感觉……真……真的是太……太舒服……舒服了……」 已经不知道隐藏自己内心想法的少女,完全将此时内心的感受说了出来,而听到自己不知廉耻的说出这样的话,艾莉几乎就要被刺激的到了巅峰。 「啊……啊,不……不行了……要……要泄了……!!」 几乎是痉挛着,艾莉只是觉得自己的下体发出一阵酥麻的抽搐,淫水根本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 空虚的肉壁贪婪的吸附着两根指节,大腿根部用力的夹紧,可是还是没有办法抵挡喷涌而出的水渍。 被掐得通红的乳房上也完全被汗渍浸透,发出晶莹的闪光,在昏暗的宿舍里反映出淡淡的样子。 「好……好厉害……罗伊德警官,你弄得人家好舒服……」 泄出来的艾莉还在高潮中,妄想得到的玩弄几乎让她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 「高……高潮了,呼……唔唔……」 第一次自慰的少女就体验到了如此美妙的高潮,通红的脸颊发烫到不行。身子完全酥麻了,整个人瘫软的躺在床上,重重的喘息着。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淫色的味道。 透支了全部力气的少女,陷入了甜蜜的梦境之中………… 而就在艾莉沉沉睡去,在梦境里回味着高潮的余韵的同时,她妄想中的主角之一的罗伊德却再一次于梦中惊醒………… 对楼下正在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的少年,仿佛嗅到了某种奇怪的味道。 无心入睡,少年轻轻的出门,走到了天台。 看着夜空中皎洁的明月,以及克罗斯贝尔市夜幕低垂下的朦胧影子,少年攥紧了拳头,默默的许下了不顾一切要守护这座城市的宏愿。 此时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月光照耀不到的黑影中,一只通体碧绿的猫,仿佛恶魔的化身,在阴影中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待了一会儿之后,少年转身下楼,在三楼的楼梯间迟疑了一会儿之后,蹑手蹑脚的穿过漆黑的走廊,摸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很快的,奇怪的呻吟声又一次在黑暗的夜晚回荡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罗伊德还是和往常一样下楼,发现瓦吉和诺艾尔已经做好了早饭在等待着众人了。 科长还是一样不见人影,奇怪的是,平常很早就会起来的艾莉似乎没有出现。 「早安啊,罗伊德。」 也许是没有睡好的缘故,在瓦吉打招呼的时候,罗伊德还有些不在状态。 「啊,早……早安。」 旁边的诺艾尔看到罗伊德的时候,一抹嫣红自脸上一闪而过,很快的又恢复了正常,露出灿烂的笑容。 三人寒暄过后,艾莉也从楼上下来了,只是微微有些浮肿的眼眶似乎说明她昨晚同样也没有睡好。 在和大家打过招呼之后,艾莉坐在了餐桌边上。四人一边享用着早餐一边闲谈。 「说起来,大家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呢?」 瓦吉的这个问题,顿时让餐桌上的气氛陷入了一种尴尬的状况之中。 「奇……奇怪的声音吗?这么说起来的话,好像是有呢。」 诺艾尔还努力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回应着,可是不时偷偷扫视过罗伊德脸上的眼神似乎出卖了她内心的想法。 「没……没有啊,我昨晚很早就睡下了呢……」 罗伊德吃着食物,含糊的说道。 而就连艾莉的脸上都有些不自然。 「大……大概是猫叫吧,可能柯贝它…………」 「噢,这样啊,听起来确实像是野猫叫春的声音呢!」 瓦吉有些促狭的说道,可是脸上贱贱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说他听到了某种奇怪的声音。 「呵呵,也……也许是吧。」 诺艾尔看起来一副呆呆的样子,头却完全低到了盘子里面去。 「是什么东西在叫并不重要吧,说起来,今天的工作很多呢,大家赶快吃完还有事情要做,就不要讨论这些无聊的话题了吧。」罗伊德出声试图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同时艾莉也附和道。 「是啊,总之是什么都没关系啦,也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啊!」「也是呢,只是觉得很有趣的声音而已,似乎很熟悉的样子。」瓦吉适时的止住话头,转而开始说起别的,而其他三个人的脸几乎都快红到了脖子,有一茬没一茬的搭着话。 很快的,结束早餐之后的众人来到终端前查看起今天的委托。 『怎么办,那羞人的声音一定是被瓦吉听到了。他一定会觉得我是个淫荡的女孩子。』 『可是,真的希望自己淫荡的样子被瓦吉看到,那样的话,他一定会用粗粗的东西来侵犯自己吧。』 『但是,绝对不能让罗伊德知道呢!』 一边胡思乱想暗自嘀咕的艾莉站在最后面,并没有参与到大家对任务的讨论之中。脑海中浮现出的羞耻场面让她微微有些兴奋,还没有干透的下体似乎又变得有些潮湿了。 「那么,大家没问题了吧?艾莉,你就和瓦吉一起行动,可以吗?」 「艾莉??」 「啊?好,好的……」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艾莉并没有听到罗伊德刚刚在说些什么,答应下来之后才反应过来。 因为今天委托较多的缘故,罗伊德刚刚提议大家分头行动,他和诺艾尔一组,完成终端上的委托,而自己则和瓦吉一组,去旧城区查看有关红发大叔的线索。 对于不能和罗伊德一起行动,艾莉的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可是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这样的话,罗伊德就不会发现自己变得有些奇怪了……』 『可是,不知道瓦吉那个奇怪的家伙会不会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如果他,对人家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的话,那该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艾莉不由得夹了夹大腿,湿漉漉的内裤有些不舒服,可是这种淫荡的感觉也让少女的心中有了一丝丝被侵犯的期待。 工作分配完毕之后,支援科的众人出门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外面下着小雨,在中央广场,四人暂时分别成两队,罗伊德和诺艾尔去西大街的方向,而艾莉和瓦吉则穿过了东街,来到了旧城区。 「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在调查了一圈之后并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瓦吉便提议去圣书会原来的地盘去坐坐。 已经被改造成酒吧的据点里,因为下雨的缘故并没有什么客人,除了阿巴斯和几个小弟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被一群男人包围在中间的艾莉居然觉得有些不自然,空气里残留着酒精的味道,虽然说是白天,可艾莉还是陷入了某种不安的感觉之中。 「这里有点吵呢,有没有安静一点的地方,我想休息一会儿。」听到艾莉这么说,瓦吉顺势打了个响指,一个小弟过来将两人带到了包间之中。 「虽然有点小,可是还算比较安静吧,我们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之后再和罗伊德他们联络的。」瓦吉说着,关上了包间的房门。顿时两人就处在了密闭的地下空间里,仿佛没有人打扰的世界。 「好吧,没想到瓦吉你倒是找了个不错的地方呢。」「那是自然,毕竟以前有些时候会做一些不太愿意让别人发现的工作呢!」瓦吉说的自然是男公关的身份,而在艾莉听起来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 「呼,好累啊,走的脚都有点痛了,突然工作起来真的是有点不适应啊!」 艾莉说着,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怎么?突然间从大小姐的身份转变过来还有些不适应吗?」「才不是,只是昨晚没有睡好而已。」说完,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艾莉下意识的捂起了自己的嘴巴。 「哦,难道说艾莉你也是被那些奇怪的声音吵醒的嘛?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呢。」瓦吉一边说着,一边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艾莉饱满的胸口。 发觉到瓦吉邪恶的目光,艾莉不由得有些慌张。 『这,这下糟了,果然还是被他察觉到自己淫荡的样子了。』心里的秘密被人看穿,艾莉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思索着怎么回答的同时,下体却再一次产生了那种骚动的感觉。 「不过,为什么我听到的好像是艾莉你的声音呢?」还没等她回答,瓦吉又接着说着。 「还是说我听错了啊?怎么,艾莉你感觉有些不舒服吗,为什么你的脸看上去那么红呢?」「该不是真的走到脚痛了吧,那么不如让我来给你按摩一下吧。」 「放心哦,我可是专业的哟。」似乎是知道艾莉的局促不安,瓦吉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一边半蹲下来,竟然真的开始脱艾莉脚上的鞋子。 在瓦吉一层层的言语攻势之下,艾莉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了,只能顺从的靠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任由瓦吉动作。 随着左脚的鞋子被完全脱下,感受着瓦吉的手隔着袜子抚摸着自己敏感的小脚,艾莉那原本就有些湿润的股间居然有了奇怪的反应,丝丝的淫水正不自觉地往外流动着,浸湿了制服下面的内裤。 看到艾莉并没有阻止自己的动作,瓦吉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了。 「还有袜子也脱掉了哟,可以吗?」并不等艾莉回答,瓦吉便开始脱起艾莉的袜子。 一圈圈的纯白及膝长筒丝袜,看起来像白玉绸缎一样,穿在艾莉的脚上,简直是诱人犯罪。 随着丝袜被缓缓的褪下,艾莉那弧度优美,散发着象牙般光泽的小腿便暴露在了瓦吉的眼前。 然后瓦吉的双手几乎是顺着艾莉光洁的肌肤,缓缓褪下了艾莉左脚的袜子…… 一股特有的少女幽香,混合着微微的骚臭汗味,充斥着狭小的包间里。 艾莉晶莹雪白的脚丫毫无瑕疵,在灯光下竟微微的反散出点点白晕,纤纤的娇足上点缀着五只俏皮的精灵,娇小优美的脚掌静静的躺在瓦吉的手里,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一时间,瓦吉似乎是呆住了,痴痴的捧着艾莉的玉足,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是在欣赏某种绝世的瑰宝。 而此时的艾莉,双手早已蒙住了自己的双眼,脸上红晕一片…… 在轻轻的揉捏了几下之后,瓦吉将艾莉的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顿时,两只洁白的精灵毫无阻碍的暴露在了瓦吉的眼前。 瓦吉竭力屏住气息好好的揉搓抚摩把玩了一阵,在艾莉发出一阵诱人犯罪的呻吟之后,瓦吉把小脚拉近嘴边…… 「啊……不要……」艾莉感觉到足尖传来的湿润触感,才睁开眼睛发现瓦吉正深处舌头想舔她的脚趾,不禁惊呼了起来。 「啧啧,果然昨晚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呢!」瓦吉一边贱笑得说着,一边抬头盯着艾莉布满红晕的脸颊。 同时不理艾莉的反应,再一次用鼻子轻轻嗅着少女的脚丫,淡淡的皮革味中带着少女的芬芳。 很快,瓦吉把艾莉诱人的脚趾一把的塞进了嘴里,一下子就吞没了大半,温软滑嫩的感觉让瓦吉也有些兴奋。开始逐一轻舔着每一根脚趾。 艾莉有点好奇又有点害羞的看着瓦吉尽情的舔弄着她的脚趾,感觉很异样,又说不出那里不对劲。 「嗯……啊…………」艾莉感觉到被舔的生痒,不由的呻吟起来,一缕热流突然从体内流了出来………… 「就这样而已吗?啧啧,还真是淫乱的大小姐呢?!」瓦吉听到艾莉发出的呻吟,颇为得计的笑着。就这个样子的挑逗,已经察觉到少女动情的样子了。 听到瓦吉的嘲弄,艾莉脸上的红晕愈加的明显,只能小声的抗议。 「人……人家才没有,都,都是瓦吉君突然对人家做出这么奇怪的事…………啊,啊,受不了了,好,好痒…………」 艾莉感觉瓦吉的舌头就好像是灵活的魔兽触手,黏嗒嗒的在自己柔嫩的玉足肌肤上滑过,冷冰冰的触感异常的奇特。 足底紧紧的绷住,几乎弯成了弓一样的形状,努力向前伸出,连同圆润的脚趾一起,随着瓦吉舌头的扫动,指缝也一开一合,不住的颤抖。 『讨,讨厌,怎么,怎么会这么舒服……自己果然是个淫乱的女孩子吗?想要被瓦吉还有大家一起,狠狠地侵犯自己淫贱的肉体!?』 明明是被骚扰,做出奇怪的举动,可是艾莉还是期待的样子,冒出奇怪的念头。 「看样子,艾莉的身上似乎也有些不舒服吧?」一边说着,瓦吉一边将艾莉的身子放倒在宽大的沙发上,「那么,似乎有必要进行一次全身的按摩呢!?」 「唔……」身体半是酥软半是僵硬的艾莉,发出不明所以的闷哼,银牙紧咬,满脸红晕,努力遏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呻吟,根本没有阻挡瓦吉动作的力气。 此时的艾莉,整个人平躺在沙发上,红白相间的淑女服因为身体摩擦的缘故,已经浮现出了皱褶。 而早已被褪去的黑色丝袜散乱的搭在一旁,下身并不是很长的连衣裙下摆完全遮挡不住艾莉雪白的双腿。不安扭动着的腿微微分开,隐约可以窥视到秘密的花园。 而随着浓重喘息起伏不定的丰满胸口,即使是平躺,也如同挺拔的山峰一般傲立着,摇摆着。 在一旁的瓦吉早已经看呆了,被眼前的美景深深吸引。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双手轻轻的覆盖在了艾莉的胸前,那对浑圆的突起上面。贱笑着说。 「没想到,大小姐真的长了一对淫贱的奶子呢!」 「才……才没有……啊!」 听到瓦吉说着的下流话语,艾莉试图反驳,可是胸前突然被袭击,后面的话刚刚到嘴边就变成了一声惊呼。 而瓦吉感觉到手里传来的柔软触感,再也顾不上装模作样的戏弄艾莉,放手揉捏起来。 「唔,啊……嗯…………哈……那里,不可以……」 「哦?这可是在帮助艾莉小姐哟,可是艾莉你自己要求的呢!」 「胡,胡说,人家…啊…没有让你做这种……怪怪的事情……嗯……啊!」 试图反抗的艾莉,根本敌不过瓦吉的力气,只能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反而在瓦吉听起来成了催情剂一般的字眼。 「这样可不行哦!仅仅是隔着衣服『按摩』的话,并不能很好的放松哟……」 不忘用语言调戏艾莉的同时,瓦吉的手掌已经完全覆盖了艾莉的巨乳,指尖摸索着解开了少女胸前的纽扣。 「嗯?居然没有戴胸罩呢?我说怎么今天艾莉看上去和往常不太一样了呢?!」 「是忘记了吗?还是说,这对变态的奶子,早已经渴望着被下贱的男人们淫玩呢?我的大小姐?」 被同伴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少女原本就羞红的脸蛋上彻底的一片通红,而紧紧闭着的双眼几乎快要流下泪水,嘴巴里再也发不出任何辩驳的话语。 想到自己昨晚做过的那些变态的事情,艾莉便开始后悔为什么早上没有想往常一样穿戴整齐后出门,以为不会被人注意到的少女,却忽略了自己早已经被恶魔盯上了的事实,或者说,此时的艾莉,根本就是讨厌被世俗的规矩束缚,而是想要彻底的将自己的欲望完全暴露在其他男人的前面,被人以各种各样的形式侵犯,自己下贱的肉体。 「啧啧,真是淫贱的奶子啊,轻轻的碰一下居然就硬了呢!?」 瓦吉没放弃言语上的羞辱,随着衬衫衣襟的敞开,少女从未被别人看到过的丰满巨乳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同伴的视线里。 雪白色泽的肌肤,好像滑腻的绸缎,而雪山顶上正盛开着一朵朵含苞欲放的粉红花蕾,就像瓦吉口中所说的那样。 诱人犯罪的果实,让瓦吉也暂时忘记了动作。不过身为男公关的职业素养让他很快恢复。 雪白的乳肉在瓦吉手掌的揉捏之下不住的变换着形状,而艾莉也渐渐感觉到一种难言的快感自胸前迅速的扩散至全身。 「唔……嗯哈……啊,好……好奇怪,居然会那么…………舒服……」 「啧啧,不愧是大小姐,就连奶子也是这么的大,又滑又嫩,又带着一丝冰冷,好像雪桃一样,真是绝妙的玩物。」 「不知我是不是第一个品尝到这种滋味的人?还是说已经被罗伊德品尝过了呢?」 「就连胸部被人肆意玩弄还会舒服,不知道罗伊德知道艾莉这么淫贱的样子之后,会不会也很兴奋呢?」 瓦吉连珠炮般的羞辱着身前的少女,似乎十分享受艾莉羞耻的样子。 「唔……嗯,啊……绝……绝对不能让罗伊德发现……」在听到瓦吉说起罗伊德的同时,艾莉全身不由得一颤。可是淫乱的样子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反而更加兴奋。 只是随着屈辱的泪水不断流下,艾莉感到内心已经彻底沉沦了。 听着艾莉的淫叫,瓦吉知道刺激的已经差不多了。俯下身子,噙住艾莉一边的乳头,来回舔唑轻咬,同时用手按压着另一边乳房。另一只手则是继续向下摸索。 「啊,乳头,淫贱的……感觉,好奇怪……」随着乳头被瓦吉咬住,艾莉感觉到疼痛和快感夹杂在一起,浪叫起来。 「啊!好痛!」一边呼痛,一边却拼命将瓦吉脑袋往自己的乳头上按。 「啊哈…………好爽…………吸我…………瓦吉,在吸我的乳头…………」 在艾莉的浪叫声中,两边的乳头轮流遭到瓦吉舔弄。从乳头传来的快感不断向她袭来,身体中某处更加的空虚和瘙痒,如同有数万只蚂蚁在身体里爬。 而瓦吉的动作也不仅于此,从淑女服下摆伸进去的作怪的手掌,指尖触及了少女那从未被开发过的蜜穴边缘。 「啧啧,下面都湿透了呢?看来淫乱的大小姐已经流了不少淫水了嘛!是不是很想要呢?」艾莉已经完全不能理会瓦吉的羞辱了,拼命地摇头,双手想要用力的将瓦吉推开,可是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瓦吉的手指在身体的各个敏感点游走着。 「果然,连内裤也没有穿就出门了呢,还真是淫荡的大小姐啊。」如同料想之中一样,艾莉单薄的淑女连身裙下并没有内裤的存在,也就是说从早上出门开始,艾莉都是将蜜穴赤裸的暴露在外面。 「那么,这里似乎也需要『按摩』一下呢!?」说着,瓦吉便将手指顺着湿滑的蜜穴口里刺了进去。 「啊!……」 『进来了呢,瓦吉的手指,好热……弄得人家好舒服,想要更多的……』 早已将羞耻心抛到了一旁的少女如是想着,艾莉似乎完全抛弃了大小姐的身份,只是渴望着被同伴狠狠地侵犯。 不过瓦吉似乎并不想让她如意,手指深入了一小段之后,便触及到了那层脆弱的薄膜,于是很快的抽了出来,开始在蜜穴口处轻轻揉捏,没有继续进入的意思。「不过,说好了只是『按摩』而已,所以如果艾莉没有更多的要求的话,那里是不可以的哦!……」邪邪的坏笑着,瓦吉看上去并没有继续的意思,而是期待着艾莉的反应………… 『可,可以吗?』 『不,不行,那里是绝对要留给罗伊德的地方。』 『可是,现在这种奇怪的感觉……』 『不,不能再继续了……』 『好难受……想要更多!』 而就在艾莉的内心中正在反复纠结战斗的时候,导力器的通讯提醒适时的响了起来。 「叮铃铃……」 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艾莉一跳,而瓦吉却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继续着『按摩』的动作。 「喂,罗伊德,唔……嗯……」 艾莉手足无措的接通了通讯,发出弱弱的问候。 「艾莉,怎么声音听起来怪怪的,还不舒服吗?」 「没,啊……没什么,嗯……有……有什么事情吗?唔……」 「哦,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我们这边的工作马上结束了,诺艾尔她似乎有些累,所以,唔……我想你们那里工作进展的如何呢?」 「 啊……我……我们……嗯,哈,也快……快要好了……」 「真的没问题吗?怎么艾莉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的样子,喘息的那么厉害?」 「没…没什么啦,我,我们在旧城区的月光酒吧……休…休息呢,只…只是……有……有些不……啊……不太……嗯……舒服……哈……呼呼……」 「哦,这样啊,那,嗯……我和诺艾尔一起去找你们好了,啊……就一会儿见吧。」 「嗯……嗯……啊……哈,好……好的……,一……一会儿见……嗯……」 「那,那就先这样了。」 「啊……啊……好……再……再见……」 短暂的对话过程中,艾莉一直在拼命的压制自己的喘息,而瓦吉恶作剧似的,不断玩弄着艾莉一片泥泞的下体。 「啊!……」中断通讯之后,艾莉开始大声的呻吟,一直压抑的情欲似乎完全得到了释放。 瓦吉揉搓着胸部的那只手一步步地大幅度动起来,丰满的胸部使他感受到了那股反弹过来的弹性。拇指的腹端一边揉擦着乳头的先端,而另一边,则是继续强力地吮吸着。 「嗯嗯……」艾莉忍着不提高自己的声音,身体向后仰去。瓦吉缓缓地反复爱抚着她,一边另外一只手继续在下方移动着。 「大小姐,想要更舒服的话,就把脚打开……最后那里再好好的按摩一下,罗伊德警官应该马上就会过来了哟……」 「好、好的……」艾莉胆怯地竖起了膝盖。瓦吉的手指接触到了少女蜜穴的中心。一瞬间,爱液就完全沾湿了他的手指。 「啧啧,没想到,艾莉酱……你都已经这样了……」 「啊……请您不要说出来嘛……」艾莉移开了那通红的脸。 只要用两根手指把秘唇拨开,就知道内部已经完全湿润了…………而且灼热润滑的爱液从里面大量涌出来。 瓦吉一边用手指在秘部描绘般地动起来,一边将旁边的折褶一片一片地爱抚着。 「嗯…………啊哈…………啊…………咕嗯…………」 被爱液沾满的手指抚摸着艾莉的突起。 「啊哈!…………啊,那、那里是……啊哈、嗯、嗯唔!」 围绕着那完全竖起的尖端的爱抚继续着,中指的第一关节埋入那里,插入的深度犹如指头插入的浅水滩一般。 「啊、哈啊……啊、嗯呼…………」 还有意识吗……艾莉的腰扭动着,将手指拖了进去,猛烈地动起来。只是,手指每次只要进去,都需要将它拉出来。因此,每次只进入到浅处,手指也没有进入到她身体内更深的地方。少女那恳求般的眼神与与瓦吉的视线交织在一起。 「啊……啊……瓦,瓦吉…拜托了……呼……」 ……慢慢地用中指插入了中心。 「嗯嗯……!」 艾莉的蜜壶很热、很窄。手指像是全部被吸住的感觉一样,又如同被导向更深的那一层一般,在里面被反复地收缩着。在那当中,瓦吉的手指再一次一点一点地向内部侵入。 「啊啊啊、哈啊啊……啊啊~」不久,手指整个根本完全埋没其中了。 「呼啊……啊、呼啊……啊啊!」瓦吉一边揉擦着上面粗糙的部分,一边抽插着手指。 「啊……呼、哈……呼嗯……」 整个过程,少女的淫叫不住的在小小的房间里回响。 「那么这样也没有问题了呢?!」 似乎差不多了,瓦吉前后反复的运动的中指暂时停了下来,把食指放到了少女蜜穴的入口处。 「增加到两根了喔!」 「……好……好的……呼啊…………哈、哈啊!」 早已经陷入迷乱状态的艾莉并没有意识到瓦吉在说什么,拨开了淫水,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瓦吉感觉着两根手指扭动着一般沉入了深处,然后再次拔出。 「嗯、啊、呼咕、嗯嗯!」 手指激烈地翻弄着,而艾莉深处也无休止地溢出爱液,而且下体的布料完全的被浸湿了。身体激烈地震动着。 「呼啊…………嗯咕、啊嗯、哈啊、啊……我、我…快要……」 少女似乎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尖叫着。 「啧啧,就要高潮了吗?!」 瓦吉感觉到了艾莉身体的反应,手指进而大幅度地猛烈地动起来,将少女导向了绝顶。 「嗯嗯……是……是的……啊、啊…………」 只要手指一刺入根部,她的内壁便近一步地系紧了。 少女的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大量的热液从手指和那淫唇间溢出。而且身体像突然失去了力量一样,躺倒在了沙发上。 「呼啊……哈啊……啊哈……」 艾莉急促地呼吸着,放心似地松开了四肢。 「舒服吧?」 「才……才没有呢…………」 「哈哈,不承认也没有关系呢,不过就要这样回去吗?」 「艾莉无言的回味着瓦吉手指带来的难言高潮,娇羞地看了瓦吉一眼,很快就将眼睛闭上,坐起身子,斜靠在沙发上大口喘息。瓦吉也不着急,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少女的秘密,以后还可以慢慢的玩弄。而现在时间也过去了不短了,似乎再继续下去的话,会比较麻烦的说。至于下面的事情嘛…………想到这里,瓦吉微微一笑,似乎很期待今后的工作的样子。而就在两人略微收拾过战场过后几分钟,阿巴斯推开了包间的房门,身后跟着罗伊德和诺艾尔两人。「艾莉,你没事儿吧?」 罗伊德似乎有些紧张的问。 「刚刚在通讯器里听到你的声音似乎有些喘,不知道现在休息的怎么样了??」 「啊!已经没问题了!」 艾莉说的时候瞟了一眼旁边翘着二郎腿,若无其事的瓦吉,心里不由得微微有些紧张。 『还……还好没有被罗伊德发现自己淫乱的样子。』 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可是艾莉此时衣服下摆上沾染的淫水还没有完全的干透。黑色的丝袜也只是歪歪扭扭的套在大腿上面,衣襟都只是勉强拉上而已,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艾莉平复了一些的脸色又泛起红晕。 「没事儿就好,那么我们回去吧,刚刚接到委托,说是矿山镇那边发生了某个令人在意的事件呢!」 「哦,好,好的。」 『还,还好罗伊德没有注意到……』 而正如是想着的艾莉,并没有在意到罗伊德望向瓦吉的疑惑眼神,以及罗伊德身后的诺艾尔沉默着的奇怪样子………… 只有瓦吉的嘴角扬起了一条奇怪的弧线,似乎是听到了某种奇怪的声音。 微弱的『嗡嗡嗡』声,似乎在军曹小姐那具被紧身的墨绿军服所包裹下的娇躯某处,轻轻回荡着………… ——附赠小剧场——第二天上午,住宅街某处。 正在使用导力器与队友进行通讯的少年身前,跪伏着的军服少女,努力的用樱桃小口舔舐着少年胯下的雄伟巨物。 围绕在两人周围的,是被恶魔之力操控的木偶们…………原本被称之为高贵之血的不良少年团伙。 其中一人的肉棒正在军服少女的身后抽送着,而其余两人则是一左一右的站立,胯下的肉棒被军服少女所掌控,轻轻地撸动着………… ~No。1 Fin~Ps.1首先谢谢斑竹帮忙找回账号,得以发文。其次前两日用马甲发的文《超级导演系统》不知为何被斑竹判为伪原创,以致被删帖封号,说来也冤枉,都是以前存在硬盘中的某些片段增加润色而成,也许曾在别处发文后被转帖,时间久远已无从可考。不过斑竹既然质疑,近日便着手重新润色修改,暂时发一篇近日挖的坑。 以撸。 Ps.3轨迹系列一直以来是本人的撸点及怨念,曾以西羊羊的马甲写过一篇空轨雪拉姐的短文,近日重玩碧轨,发觉人参淫家果然后宫王罗爷是也,故作此篇讨伐之。:)笑
对于剧情和人物设定,希望大家多提意见。 我是琳。 最近我很烦。 君的老爸要娶续弦,这是我第一件烦心的事情。 君的老爸这几年赚了很多钱,而且赌场的生意越做越大,本来这一切最后都应该归君和我的,因为君是他唯一的儿子。 但是,现在,君的老爸要续弦,这原本美好的一切在未来很可能出现变数。 我查过我公公要娶的这个女人背景:洁,32岁,半年前转入市中学做教师,以前离异过一次,无子女,家世清白、无不良嗜好。 和我公公4个月前经人介绍认识,如今已经同居,如果不出意外,今年年底就会结婚。 一个32岁的女人,仅仅比我小三岁,她如果成了君的继母、她如果生了孩子,在这个家里,她就是我最大的威胁。 原本属于我们夫妻的蛋糕,突然有个外人要来分一口,换成谁都会不乐意。 第二件烦心的事情是,我的前夫又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是来和我做生意的。 前夫现在是华泰集团的地产子公司的市场总监,他这次来我们市,是想买一块地。 这块地叫落叶镇,很多年前就没人住了,以前一直是片荒地。 直到三年前,君的老爸在这块荒地上开了个赌场,这块地才渐渐有了人气。 和我爸合作后,君的老爸赌场生意越做越好,为了赌场生意考虑,君的老爸将那块荒地偷偷都买了下来,地契持有人上写的是我和君的名字。 前夫这次来我的家乡,就是想买这块地。 他出的价格还算合理,可惜我不能卖,因为这块土地上最值钱的东西不是地,而是我公公的赌场。 我曾经问过前夫,为什么华泰集团会看上这块荒地,前夫的解释是:华泰集团想我家乡建个工厂,那块地便宜,所以想买下来,没想到这块地的持有人是我。 前夫对于买地的事情似乎不是特别上心,只是说可以再加30% 的钱,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谈完生意的事情后,前夫拉着我的手,问我近况。 我没有回绝前夫略微过分的举动,因为我还爱着他。 得知我再婚后,前夫似乎伤心而又痛苦,我想起我们那9年的美好时光,不禁黯然神伤。 命运真是阴差阳错,原本相爱的两个人,因为双双出轨最终分道扬镳。 那之后,前夫以谈土地买卖为名,开始频繁的约我。对于前夫的意思,我能感觉的到,前夫想与我重归就好。 我得承认,我的心开始动摇了。 就在今天中午,前夫约我吃饭,就是这一次吃饭,前夫向我摊牌了:他想和我重新开始。 我哭了,我摇着头对前夫说:不可能了,我已经结婚了。先不谈我爱不爱现在的老公,至少现在的老公对我很好。 前夫突然搂着我,对我苦苦哀求:琳,你别傻了。你那个老公我查过,现在才24岁,比你整整小5岁,等你到40岁人老珠黄的时候,他才35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现在对你好,等你老了,他还会对你一直好下去? 少年夫妻老来伴,我和你这么多年的感情,只有我会愿意一直陪着你。 我承认,当我听到前夫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彻底僵住了。 前夫说出了我最害怕的事情。 感情,我和君之间有感情吗? 在我看来,君还是个孩子,他对我的好,很多时候只是一个孩子对于年长女性的依恋罢了。 毕竟,君17岁就失去了母亲,我对于他,像母亲多于像妻子。 孩子终有长大的时候,母亲终有衰老的时候,不管这个母亲现在有多么的漂亮性感。 结婚之后,君一直对我很好,但是这种好,不是因为爱情。 我现在是一个女人最漂亮的时候,君迷恋我是正常的;但是像前夫说的一样,我终归会有老去的一天,不,还不等老去。等我过了35岁,美貌开始凋谢的时候,君才30岁,正是一个男人最风华正茂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眼里还会有我的身影吗? 那一刻,我真的开始认真考虑和君离婚的事情。 如果说前二件事算烦心的话,第三件事情对我而言就是晴天霹雳了。 那天晚上,当我回到家,君没有想往常一样迎接我,他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听到我喊他,才转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这是君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种眼神我以前在前夫眼里看见过,那是愤怒、痛苦、屈辱等等复杂的情绪混合在一起后才能有的眼神。 我的心顿时冷了下去。 我走过去,跪下,将上半身趴在君的膝盖上,我抬头仰望着他:宝贝,发生什么事情了?告诉我。 君摇头,勉强笑了笑,他想说什么,但是犹豫了很久,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一张白纸,一张被揉成一团的白纸。 那张被揉烂的白纸上只有一句话:你老婆以前做过小三。 轰,我的眼前一黑,我只觉得血往上涌,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我才反应过来。 我哭了,结婚后我第一次哭,我哭的稀里哗啦,我边哭边说:你相信吗? 君并不宽大的手捧着我的脸蛋,帮我轻轻拭去眼泪,他静静的看着我: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我勉强压抑自己的情绪,我跪在君面前,一五一十的将我过去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讲述出来。 讲完之后,我的心反而平静下来。 我知道,我完了,或者说,我的第二次婚姻完了。 我之前做错了事情,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在我人生最幸福美满的时候,它像阴魂一样跑了出来,对我努力经营的婚姻来了个致命一击。 我没有奢望君会原谅我,我满眼泪水的望着君,强迫自己尽可能的平静下来: 这一切都发生过,我确实在认识你之前做过不堪的事情。 我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我们分手吧! 君定定的看着我,他紧紧的搂着我,他将头抵着我的额头,他只说了一句话: 过去的事情让它过去吧。我想你做我的老婆,永远。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浑身发软,君的一句话让我从地狱到了天堂。 也是从那一刻起,我突然下定了决心:将我这辈子押在君的身上,他也许现在还很稚嫩,也许等我的老了以后会抛弃我;但是,就凭他这一刻的真心,值得我为他赌一辈子。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做爱,我们在床上紧紧的搂在一起,倾诉彼此的心思,第一次,我发现君其实是个内心非常强大的男人,他也许还不够爱我、但是他足够的真诚,愿意毫无保留的相信我,我不得不庆幸,我的第二次婚姻虽然仓促但是足够幸运。 因为这张纸的出现,我意识到,我长久以来的担心应验了。 有些人盯上了我们,或者说,盯上了我们所拥有的财富。 仔细想想,我以前出轨做小三的事情,真正知道的人不多。这张纸的出现,应该只是一个试探,对我和君婚姻的试探;万幸的是,小概率事情发生了,他们没想到君虽然年纪不大,心智上却比很多人想象的成熟,他居然原谅了我的过去。 我心底突然忍不住有个让人害怕的猜想:我的前夫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突然要买那块没什么价值的荒地,真的只是巧合吗? 第二天,我给我爸打了一个电话:爸,我们家可能被人盯上了。 我是君。 我最近很开心,因为那张白纸带来的误会,反而让我和琳姐看清了彼此。剥开琳姐性感美艳的外表,透过她强势的性格,我发现她的内心其实敏感而脆弱。 从白纸事件发生后,琳姐让我改口:要我以后喊她老婆。 呵呵,也许是之前喊顺口的原因,真要该喊老婆的时候,我反而喊不出来。 算了,还是喊琳姐了,我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 琳姐,就是我的姐姐老婆。 周末的时候,老爸约我们夫妻去度假村玩。我知道他的意思,这次去度假村玩,老爸会带上洁这个女人。 老爸的意思很明显,借这次聚会,让我和琳姐正式接受洁。对此,琳姐的反应很微妙,我理解,换谁马上有个多出来的年轻婆婆,心里都会很不舒服。 老爸这次选的度假村在一个湖边,是一家新修的度假村。度假村装潢非常豪奢,据说是会员制,必须办50万的会员卡才有资格进入。 我们晚上开车到度假村的时候,老爸已经带着洁在门口迎接我们了。 不得不说,洁和琳姐相比,是另一种风格的美女。 也许没有琳姐那么惊艳妖媚,但是洁有着自己独有的淡雅气质,配上那一身雪白的肌肤,看的越久,越觉得舒服。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爸开始将洁推出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这个,哈哈哈,这个就是你洁姨。 洁对我亲切的一笑,我顺水推舟的张口:洁姨好。 洁见得到了我的认可,笑的非常开心,她转头看向琳姐,亲切之极的喊:早听说小君娶了个大美女,这就是琳吧? 琳姐轻轻的含了一口红酒,慢慢咽下去,才微笑着回应洁:这是洁姐吧,听公公说过你们是很好的朋友。今天一见,皮肤真好啊。 顿时,场面立刻冷了下去。洁眼圈微红,转头看了一眼爸,老爸尴尬之极,琳姐的老爸是他的官场伙伴,对于琳,老爸一直表现的非常客气。 琳姐这话一说,摆明就是不认同洁进入我们家,老爸这下犯了难。 那天晚上的宴席,我们四个人匆匆吃完,很快就各自回房去了。 虽然吃饭不愉快,但是对于这个度假村,琳姐显然就非常满意,女人都是喜欢享受的生物,度假村这种奢华的装修显然非常符合她的心理预期。 进房间后,琳姐欣喜的发现房间的浴室非常宽敞,浴池临窗、窗外就是一片大湖。 那天晚上,琳姐将房间所有的灯关掉,将浴室的窗帘拉开,迎着月光,我和琳姐在放满热水的浴池里慢慢享受彼此的身体。 我泡在水温正好的浴池内,满足的长叹一口气:这才是生活啊!有钱,很多时候真的很好。 水温正好、浴池非常宽敞,琳姐骑在我的身上,非常的愉快的上上下下。不得不说,以前和琳姐欢爱,情到深处,总感觉琳姐在刻意的迎合我;但是白纸事件后,琳姐在我面前明显放开了,她不再刻意的去伺候我,而是真正在我身上寻找自己的快乐。 窗外的月光映照在琳姐的身上,她的身体在妖媚肉感之外,还透出一种淡淡的神圣感。 一夜欢爱,情到极处,琳姐突然说要给我个惊喜。 当时我已经在琳姐身上酐畅淋漓的射了一次,我以为琳姐又要开始施展她的口舌功夫,琳姐却拿出了一个小瓶。 她小心的在自己屁眼的位置涂抹着,我靠,这是什么情况? 琳姐涂抹自己之后,又挤了一点乳白色的液体出来,在我的鸡巴上仔细的涂抹起来。这下,我立马反应过来,鸡巴几乎瞬间翘了起来。 依然采取女上位,琳姐非常勉强的将我的鸡巴挤进她的肛门,真的是挤进去,非常紧,进去之后却又觉得直肠里面非常深,有种探不到底的感觉。 在琳姐紧窄的肛门里,我只坚持了很短的时间就一泄如注。 等我射完后,琳姐终于忍不住哭了,一边哭一边对我说:君,我终于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了。 我紧紧的把琳姐搂住,心中满是温暖,琳姐,有你真好。 第二天,老爸安排我们四个人一起去湖边游泳。不得不说,这个度假村的设计很巧妙,他们专门在大湖的一处凹处设置了一个小小的私人游泳场,里面设施齐全,私密性也很强。 我和琳姐在湖里玩的不亦乐乎,我老爸和洁玩了一会就跑到休息区了,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琳姐玩了一会,想嗮太阳,就打发我去拿防晒油。 结果在休息区,我意外的听到换衣间里传来隐隐的呻吟声。作为一个对未知事物充满好奇心的上进青年,我果断的摸到换衣间门口,开展了自己的偷窥动作。 靠,老爸将洁压在换衣间的长板凳上,背对着我,正将紫黑的鸡巴一下一下的往洁的骚穴里捅,趁这个机会,我仔细观摩了一下洁的身体。 惊叹,洁的皮肤好白,比琳姐还白;洁看上去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但是两腿之间的阴毛非常茂密,乱蓬蓬的,完全不像琳姐那样修炼的非常整齐。不但阴部阴毛浓密,连屁眼之间也长了一些细软的阴毛。 和琳姐相比,洁的身材算不上性感,但是胜在匀称,胸部的奶子不大,但是非常挺。 我老爸确实是个玩女人的老手,他黑胖的身体完全压制洁的身上,粗长的大鸡吧像打桩一样在洁下下重击,洁雪白的身子躺在我老爸的身下,发出哭一样的呻吟声,那副柔弱的样子,和琳姐完全是两个类型。 当洁达到高潮的时候,洁开始哭了起来,一边哭身子一边抖。等洁的身子不那么抖的时候,老爸才依依不舍的将紫黑的鸡巴从洁的骚穴里抽出来,他将鸡巴伸到洁的嘴巴前,以一种非常霸道的口吻命令到:小婊子,给我吸出来。 洁一边抽涕一边将爸的龟头含进嘴里,还算娴熟的吮吸着,老爸则似乎不太喜欢这样轻描淡写的口交,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洁的嘴巴当逼一样开始操起来。 在这个操的过程当中,看的出来洁并不是非常愉快,但是爸完全不管不顾,玩了几分钟后,爸忽然身子一抖,鸡巴狠狠的抵住洁的喉咙,嘴里嘟哝到:婊子养的,我快来了,你给我接住。 终于,爸在洁嘴里一泄如注,也许是射的太多的缘故,等爸松开洁后,洁立刻大声咳嗽起来,一边咳,嘴里一边喷出一滴一滴的白色液体。 玩完之后,爸并没有放过洁,他似乎特别乐意玩弄洁那美丽的樱桃小嘴,他继续强迫洁给他添鸡巴,洁一边添,爸还一边指导着:这边,还有这边,好好添,一点也不许剩下来。 看到这里,我只觉得小腹一股欲火涌上来,我要赶紧找琳姐去泄泄火。 那天下午,我爸玩他的,和洁一直躲在休息区不出来,我则和琳姐在大湖的浅水区尝试了一下水中做爱,后来又在岸边的柳树林里玩了玩野战。 来度假村的第三天,眼看琳姐和洁两个女人完全不对盘,爸熬不住了,私下来找我谈心:儿子,你问问你老婆,她到底是个啥意思?洁这女人不错,我是真想娶她,你让你老婆提条件,只要她同意我娶洁,啥条件都可以谈! 我给琳姐转述了爸的意思,琳姐毫不客气,提了三条在我看来比黄世仁更狠的条件:1.五年之内不许有小孩(洁都32了,五年之后她都37岁,我爸都53岁了;就算她想要小孩,恐怕我爸都不一定还有操作能力); 2.洁进门后,每年只有150万的安家费,赌场的股份、爸的其他产业,洁都没有插手的权利;(妈的,这不就是花150万给我爸找个高级保姆兼职陪睡吗?) 3.如果洁五年之后有儿子的话,儿子只能继承价值不超过1000万的资产; 如果是女儿,只能继承价值不超过500万的资产。 看了这几条,我基本明白琳姐的意思了,洁如果和我爸结婚,她顶多愿意掏赌场一年的收益;洁如果想要的更多,那是门都没有。 当我诚惶诚恐的将几条转达给老爸后,老爸居然沉思了片刻,赞赏的笑笑: 你这媳妇不错,想的比我周到。就按这个条件来,我去问问你洁姨的意见。 在度假村玩了三天,我们尽兴而归。 从度假村回到家后,我告诉琳姐: 你看看洁姨多有度量,你提的要求那么苛刻,人家都答应。 那知道,听了这句话,琳姐脸色反而变得阴沉起来,我不禁奇怪: 怎么啦?洁姨答应了你反而不开心了。 琳姐深吸一口气,她一本正经的看着我,眼神里全是凝重: 君,你要千万千万小心这个女人。 我怀疑,这女人不仅仅是冲着钱才找你爸的。
傍晚,XX市里。 在一条并不繁华的小街道上,有个XX银行,XX银行对面,有间打烊了的杂货铺,杂货铺的侧面,站着一个人。 夕阳西下,这人临风而立,看起来器宇轩昂,胸怀大志,不过这人上下的衣着,却泄露了他的窘迫,正如他所说:即使再落魄,也要风度翩翩。 他叫马小飞,今年26岁,马小飞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因为一次强奸经历,被路过的一名女警抓住,马小飞被判了七年零六个月,前几个月刚刚从监狱出来。 「小飞哥~小飞哥~」一个小胖子欢快的跑来,小胖子虽然竭力压着嗓门,但还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这个小胖子叫王袋子,跟马小飞从小一起在孤儿院长大,也是马小飞的狱友,是听说马小飞犯了强奸罪进了监狱后,王袋子以持刀故意伤人罪跟了去。 马小飞记得很小的时候,孤儿院门前丢了一个麻袋,全孤儿院小朋友都跟着去看了,过了会儿,麻袋里钻出来一个小胖子,之后这个小胖子就取名叫王袋子,留在了孤儿院。据王袋子回忆,他有一个后妈,很恶毒的一个后妈,是后妈将他装进了麻袋,丢在了孤儿院门前。可能是那次装在麻袋里摔坏了脑袋,王袋子有些呆萌,所以小时候大家都叫他王二傻。 马小飞重重吧唧了一口嘴角的劣质烟根,手指敲了王袋子一个脑瓜崩,说: 「二傻,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真名,电视上干我们这种勾当的,人家用的都假名。」 「不叫你小飞哥,那叫你什么?」 「叫我……叫我……」马小飞思索着,叫什么好呢,「叫我飞飞哥吧。」 「我晕,小飞哥,你能不能再肉麻点。」王袋子作出恶心状。 「什么事,二傻,不是让你在那等着,物色目标吗?我们的Money不多了,再不努力弄些钱可又要挨饿了。」 「小飞哥,我来就是要告诉你,又来了一个目标,只有一个人,没有同伴。」 王麻子兴奋的说。 「不会又是个光膀子大汉吧。」马小飞不屑道。 这条街道并不繁华,而且天已经快黑了,很少有人来这儿银行存取钱,就在半小时前,二傻兴奋的跑来告诉马小飞,来了个落单的,就一个人,一定有钱,马小飞激动地正准备下手了,回头看去,竟是个光膀子大汉,马小飞苦笑不得,二傻不愧是二傻。 二傻傻兮兮的笑着,小声说:「不是,小飞哥,这次是个女的,好对付。」 「我看看。」 马小飞回头看去,那女的刚好迈进银行的玻璃门,马小飞光是看背影,就能断定,这绝对是个大美女,真是的,二傻不早说是这么漂亮的,这还抢什么钱,连人一块要了多好。 马小飞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女孩看起来约莫二十三四岁,一头烫染过的黑发披散在脑后,上身穿了件浅色的衬衫,腿上穿了条超短的蓝白色紧身热裤,裸露出两条雪白诱人的长腿,看着就可口,脚底踩了咖啡色凉拖,白皙的脚踝看上去就无比的柔美。 二傻天真无邪的注视着猎物,心里只想着钱,随口道:「小飞哥,这女孩穿条小短裤就出来了。」 「还穿了双凉拖,家应该就在附近,还是小心为上。」 马小飞、二傻,两人趴在杂货铺侧面的墙角,痴痴地看着银行里,马小飞不禁啧啧赞叹:「真够味的,好想射在她腿上。」 「小飞哥,你流口水了。」 「有么?」马小飞悄悄擦去嘴角的口水,抹在二傻的上衣上。 「有啊,我都看见了。」 马小飞下定决心:「二傻,就她了。」 「好,那我上了。」说话的同时,二傻已经抽出别在裤子里的大刀,二傻站起身就要行动,看这势头是要在银行里动手了。 马小飞匆忙拉住二傻:「你傻呀,里面有监控器。」 「小飞哥真是神机妙算啊。」 「什么神机妙算,不要滥用成语,我提前踩好点的。嘘……快出来了,老实在这呆着,别动,一会儿见机行事。」 「见机行事是什么意思?」二傻呆呆的挠着头。 「见机行事嘛,就是随机应变。」 「小飞哥,随机应变又是什么意思?」 「你十万个为什么啊,随机应变就是,你留在这儿望风,有情况就学蟋蟀叫,我就撤退。还有,一会儿我有危险你再出手,我顺利的话就看我给你手势。」 「小飞哥,你真有文化。」二傻满足的乐呵呵笑着。 「嘘……别出声,出来了。」 女孩从银行里走了出来,夜幕已经悄悄降临,清凉的小风瑟瑟的吹着,忽然,女孩只感觉大腿侧一片冰凉。 「别出声,不然我捅死你。」 马小飞右手握了把匕首,匕首冰冷的刀面抵在女孩大腿上,马小飞跟在女孩身后,靠的很近,如果有人路过,也根本看不出两人之间有把匕首的存在,况且天色已经黑了。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女孩立在原地不敢动弹,怯怯的问道。 「我是谁?你猜。」 「你是抢劫的?」 「真聪明,不过只答对了一半。」 女孩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甚至不敢回身,马小飞暗自高兴,这个猎物还好对付,接着,马小飞轻声说:「向右转。」 女孩颤抖着身子转过去,马小飞说:「一直往前走,不许回头。」 马小飞紧跟着女孩,两人相距一步的距离向前走去,底下马小飞的刀面在女孩白皙的大腿上自由的摩挲着,女孩心里头泛起了一层层冷汗。 路过杂货铺,马小飞打了个响指,二傻跟了上去,二人将女孩带到了街头的一个荒废女厕里。 两人跟随女孩慢步走到女厕门前,马小飞再也按捺不住了,狠狠一把将女孩推了进去,女孩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你们想干什么,求求你了,不要伤害我,求求你了。」马小飞这重重的一推,女孩显然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哭哭啼啼的向自己哭诉。 「小飞哥,搞定啦?」二傻也跟了进来。 「两位大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只是一个女孩,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 二傻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吵死了,登时提起大刀就抵在女孩脖子上: 「别叫,老实点,把钱都给交出来,不然我现在就砍死你!」 「二傻,别着急。」马小飞对女孩说:「听着,现在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如果我发现有一句假话,我立马割了你的喉,明白吗?」 「明白。」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杨美琪。」 马小飞翻着女孩包包,取出了她的身份证,对比了一下,是叫杨美琪没错。 马小飞接着问:「你家在哪?」 「我家就在附近。」 「那你跟谁住在一起?」 「我……我……」女孩支支吾吾不想回答。 二傻急了,抄起大刀,作势就要向女孩砍去,面露狰狞之色:「说!说不说!」 女孩当时吓傻了,说:「我……我跟……我跟我朋友合租一间屋子住。」 「朋友?什么朋友?几个人?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是我的好姐妹,跟我一个年纪,都是23岁。」 「不跟父母一起住吗?」 「我只是一个打工妹,父母在乡下。」 马小飞不禁脱口道:「长得这么靓,来城市打工是不是太屈才了。那就是说,你是一个人来到城市里打工的?」 「嗯。」 听女孩这么一说,马小飞暗自高兴着,这是一个好猎物啊,值得长久持有。 「小飞哥,有钱耶。」趁着马小飞对女孩盘问,二傻翻查着女孩的包包,「怎么才七百块钱。」 二傻有些丧气,搞了半天就这么点钱。 马小飞接过女孩的包包,翻了翻,除了七百块现金,也就一些化妆品纸巾钥匙链,还有一张银行卡,马小飞向女孩问道:「你银行卡里有多少钱?」 马小飞话刚出口,二傻就抢过女孩的银行卡,便要动身:「大哥,我去银行取钱。」 马小飞训斥道:「你取什么取,你知道银行卡密码吗!」 二傻转向逼问女孩:「说!密码多少?」 马小飞又训道:「说什么说,给你密码你也不能取,里面有监控器不知道啊!」 二傻一拍脑门:「哦,差点忘了,小飞哥。」 马小飞问女孩:「杨美琪,告诉我你银行卡里有多少钱?」 二傻见女孩迟迟不想说,吼道:「快说!不说我杀了你!」 「有……有……有一万三千块钱。」 之后马小飞却并未说话,伸手就向女孩胸口的两只美乳抓去,连二傻都感到大跌眼镜。 马小飞揉动着女孩的双乳,女孩的双乳硕大柔软,马小飞暴戾的揉搓着,渐渐的,女孩上身的衬衫都松动了,女孩不自觉的粗喘着。 「小飞哥,这……」二傻懵了,提醒道,「小飞哥,现在不是沉迷女色的时候。」 马小飞骂道:「沉迷你妹啊!」 马小飞开始解女孩的衬衫,扯掉了她的乳罩,之后又开始脱女孩的紧身热裤,只是激动竟解不开,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一旁的二傻,悄悄的觉得小飞哥真逊,奸淫人家女孩,连人家的裤子都不会脱,切……太丢人了。 马小飞扒光了女孩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之后拿出相机就开始对女孩「咔咔咔」的拍照。 女孩焦急了:「你……你要干什么……不要。」 「好了,杨美琪,现在可以把衣服穿上了,不用穿内衣,这么黑的天,没人看的见。」马小飞递给女孩银行卡,说,「拿着你的银行卡,去把卡里全部的钱都取出来,听好了,是全部哦。如果你敢跑了,或是报警求救的话,我就把你这些裸照都发到网上,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你的奶子,看到你的骚屄,让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你是个臭婊子,到时候你想想,你还怎么面对你的亲人,你的父母。」 「求求你了,不要……」 「好,那就去取吧。」
(PS:怀孕头三个月最好别过性生活,四五六七八九其实都是可以过的。只不过到了以后肚子大了要注意节奏和力度还有姿势。现在湘云应该怀孕四个多月了。其实呕吐也已经过去了。嘿嘿,都没想到我要写迎春吧……话说最近看新版红楼梦,好不容易习惯了里面的人物设定以及各种奇异发型古怪着装,结果咔嚓,哎呀我了个大擦的,换了一大批演员,尼玛,害的我又在那一个个看,这是谁呢?这是谁呢?哎呀我去,宝钗怎么变成这样了?长大了张裂了?尼玛,这是探春?喜庆的村姑长大怎么成苦逼脸了?尼玛,为什么不把林妹妹这大饼子脸蛤蟆眼的给换下去?然后突然眼睛一亮:这是谁?二木头迎春!好漂亮…………然后想想迎春的结局: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太尼玛悲催了,那么温顺的一个妹纸!不行,必须拯救!嗯,所以幺鸡要开始黑迎春……啊不是,幺鸡要开始写迎春了,诸位,你们猜对了么?宝钗仍欢乐的打着酱油……却说贾赦已将迎春许与孙家了。这孙家乃是大同府人氏,祖上系军官出身,乃当日宁荣府中之门生,算来亦系世交。如今孙家只有一人在京,现袭指挥之职,此人名唤孙绍祖,生得相貌魁梧,体格健壮,弓马娴熟,应酬权变。年纪未满三十,且又家资饶富,现在兵部候缺题升。因未有室,贾赦见是世交之孙,且人品家当都相称合,遂青目择为东床娇婿。亦曾回明贾母。贾母心中却不十分称意,想来拦阻亦恐不听,儿女之事自有天意前因,况且他是亲父主张,何必出头多事,为此只说:「知道了」三字,余不多及。贾政又深恶孙家,虽是世交,当年不过是彼祖希慕荣宁之势,有不能了结之事才拜在门下的,并非诗礼名族之裔,因此倒劝谏过两次,无奈贾赦不听,也只得罢了。 谁知这孙家所定日期甚急,刚过八月十五便派人来接。贾赦并邢夫人便回了老太太,将迎春接了过去,不几日便送至孙家完婚。迎春本乃贾赦原配所出,自小亲娘殁了却是由王夫人抚养长大的。那邢夫人又是续弦,因而贾赦邢夫人并不曾伤怀,却是王夫人颇为不舍得,背地里哭上了几回,又叮嘱了迎春许多话,方去了。 诸多细节排场,不一一记下。 宝玉以及众姐妹虽然都有不舍,却也不能怎样,只得一一别过,撒了几回泪,宝玉更是天天到紫菱洲一带地方徘徊瞻顾,见其轩窗寂寞,屏帐萧然,不过有几个该班上夜的老妪。再看那岸上的蓼花苇叶,池内的翠荇香菱,也都觉摇摇落落,似有追忆故人之态,迥非素常逞妍斗色之可比。既领略得如此寥落凄惨之景,是以情不自禁,乃信口吟成一歌曰:池塘一夜秋风冷,吹散芰荷红玉影。 蓼花菱叶不胜愁,重露繁霜压纤梗。 不闻永昼敲棋声,燕泥点点污棋枰。 古人惜别怜朋友,况我今当手足情? 一晃又过了几日,卫府已经派人来接湘云。贾母知留不得,只得命湘云跟着回去,宝玉宝钗二人又叮嘱一番,不在话下。湘云回了卫府便依着宝钗所言吃斋念佛起来。果然都如宝钗所料一般无二,湘云见机便说要去出家给卫若兰念一辈子的经,卫府虽然如今光景也不如前些年那般风光,毕竟也是祖上袭下来的大户官宦人家,虽是殁了独子,哪里肯再让这新过了门的少奶奶去出家?岂不成了笑话,只得好言相劝,又赞湘云贞烈。 湘云也假意应了,仍吃斋念佛,整日闷在自己屋里,不觉又过了几日,已是九月初一,湘云一早起来去请了安,便道:「今日庙会,我想往那兴国寺去,给先夫上柱香,顺带给老爷和太太求签祈福。」 卫老爷夫人虽是不大情愿,见湘云恳切,也只得依了,一面嘱咐丫鬟好生跟着。湘云先回自己屋子,将早已准备好的信笺藏于枕下,又换了素净衣服,也不带他物,只带着个贴身丫头出门坐了轿朝兴国寺去了。 一时来至兴国寺,果然人山人海的热闹,香烟缭绕,善男信女们纷纷跪拜上香,热闹非凡。湘云也请了香火,在蒲团上跪了拜了三拜,插在香炉内,便朝里走,一面说到:「我听说这兴国寺的签是最灵验的,今儿必要求一支回去。」丫头便跟了去。转入角门来到里面院落,人也稀疏了起来。只见一处偏殿,上面只写《天仙宝境》四个字,湘云笑道:「就是这里了。」便推门走进去。 那大殿里面却是空荡荡,只有一手握拂尘的白须老道,湘云便打千道:「道长请了,早闻贵处灵签最是有准头的,今日还劳烦求一支。」 老道听有人说话,也不起身,只是轻轻挣了眼睛看了湘云一眼道:「女菩萨随喜。」说着指了指桌上的签筒。 湘云便双手捧起签筒,拜了三拜,轻轻将筒子摇了起来。不几下,一根签掉落了出来。湘云看了看一片疑惑之情浮于脸上,递与道人。那道人接了签看了,不由咦了一声,口中只道:「怪哉,怪哉。」 湘云忙问道:「道长,这签怎么解?」 那道长不接口,只问道:「敢问女菩萨,可是新过了门的?」 湘云点头道:「道长所言甚是。」 道长又道:「既然女菩萨信得过小道这竹签子,小道便直言不讳了。若有失言之处,还望女菩萨赎罪。」 湘云道:「道长有话但说无妨。」 道长这才捋了捋胸前白须道:「女菩萨可是过门不久就殁了夫君?」 不待湘云说话,那小丫头便道:「老神仙果然神机妙算,竟是说得一点都不差的。却不知这签上写的什么?」 那道长看了一眼小丫头道:「签倒是一个好签,只是还需慢慢的解。」 湘云道:「道长只管解。」 道长却只看了看小丫头:「女菩萨还请海涵,今日我若与你解签,便是泄露天机,怕是要折小道阳寿的。」 丫头只以为这老道要多讨些香火钱,便笑道:「老神仙只管解,倘若解得真切,我家老爷自然多孝敬香火钱,让老神仙多做几场法事。」 老道看了看小丫头道:「小菩萨,这签既然被你家小姐抽中,自然是要解,只是,其中有些事由,多一人听了去便是多一份孽,还望小姐暂且回避一会子,小道方好解签。」 湘云便对小丫头说:「你且在外头等我一会子罢。」小丫头虽是不情愿,也只得掩了门退了出去。湘云道:「道长,如今只有我一人了,有什么话还请说罢。」 老道捻了捻胸前白须道:「女菩萨,你虽身上有热孝,却面带桃花,双目含春,哎呀……」 还不等他说完,湘云早已一把将老道的胡子扯了下来:「装的这般像,我若是不知只怕也被你哄了,依我看,你若是出去当个戏子,扮个老生,只怕是那最红的了。」 那道人没了胡须,哪里还是个老道,竟是宝玉。宝玉搓着下巴笑道:「可像?」 湘云笑着扑进宝玉怀里。宝玉在湘云额头上香了一口,一面脱了身上道袍与湘云穿上了,又从身后神龛下拿出一顶斗笠给湘云带了,便拉着湘云往后门去了: 「快走快走,莫要耽搁了。」 说着,二人从殿后转出来,不敢走前面,只从寺院后门悄悄出去,早有一辆车马等着。宝玉将湘云搀扶上车,自己也窜了上去一面倒:「茗烟茗烟,快走,梨香院。」等了多时的茗烟答应了便赶车去了。 进了城转至宁荣街,车便悄悄的在梨香院角门处停了。方停温,那角门便被推开了,宝钗走了出来,将二人引了进去。茗烟便挥了鞭子赶着车一溜烟走了。 关了门,宝钗一面将斗笠给湘云摘了一面问道:「怎么这会子才来?路上可出了什么岔子?」 湘云扑到宝钗怀中笑道:「没有,好姐姐,你可不知道,方才好生刺激。我的心都要崩出嗓子眼了。现在想想,凭的有趣。」 宝钗笑道:「你这小蹄子,我都担心死了你还有说有笑的。」一面又对宝玉说:「你快过去吧,只装作没出去过才是。」 宝玉作揖道:「是了,还要多劳烦姐姐了。」说着便从巷子里转回怡红院。 宝钗也早已将一应事务准备停当,亲自安顿湘云,不在话下。 却说跟了湘云的小丫头在外头等了好一会子也不见湘云出来,不免有些不耐烦,在外头喊了几声奶奶,却不见回音,这才又推门进去,整个空荡荡的大殿哪里还有个人影?小丫头不由得慌了,殿里殿外一面喊一面寻,更是无人回应,忙跑到外头,告诉那抬轿的小厮赶紧回府给老爷太太报信。 卫老爷听了忙带着众多家人来寻,哪里寻得踪迹,只得一面找庙中执事一面四处打听。第二日仍不见踪影,无奈才报了官,一面差人来给贾母送信。贾母听得湘云失踪,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宝玉在一旁看着,虽是心疼也不敢声张。那卫府来的婆子见老太太哭成这样,早已吓得没了主意,只在一旁瑟瑟发抖。 贾母哭了一会子方怒对着婆子道:「你们府上也太不小心,我好好的外孙女嫁过去,没享一天的福我也只哭她命苦,如今竟是连人都被拐子拐了去,你们竟都是些白吃饭的不成?」 那婆子颤声道:「老太太,如今也不好说是拐子拐了去,听说奶奶还留有一封信的,说是找那清净处出家去了,还请老太太勿念……」 「放屁!」贾母怒道:「都是些胡说!云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会不知?这好好的怎么会动了那门子心去当了姑子?你们少来拿话搪塞,还不快去给我找!若是找不到,我定和你们没完!」 那婆子吓得再不敢说话,众人都来劝贾母,那婆子才告了罪退下了。 回到卫府,又将方才贾母所言添油加醋的学舌一番,卫府本以为是贾府偷偷将湘云接了去,如今见这般,也不敢再疑心了,只命人在周边庵堂中查访,不在话下。 宝玉跟着众人劝慰了贾母一番,才退了出去,也不回自己的怡红院,转道便朝梨香院来了。先给薛姨妈请了安:「姨妈身上可大安了?」 薛姨妈笑道:「好很多了,我的儿,快来姨妈这坐着。」一面又命香菱倒茶。 宝玉道:「上回姨妈说吃了我娘送来的丹药疏通些,如今我便又拿了些给姨妈。」说着便由怀中掏出一包药。 薛姨妈笑道:「还是我的儿有心,只可惜你不是我亲生的,若你那混账哥哥有你一半……」想起薛蟠,又伤心起来。 宝玉忙道:「姨妈,虽我不是你亲生,又和亲子有什么区别,我只当姨妈如亲娘一般孝敬就是了。大哥的事不是已经有眉目了?只怕过了年大哥就能回家了,到时候我还要找大哥喝酒的。」 薛姨妈这才破涕为笑:「我的儿这张嘴真是越来越甜了。好了,陪了我这老婆子这么久,我知道你还要去看你姐姐的,她可不是在后头呢?快去罢。」 宝玉脸上一红:「姨妈,宝玉可真是来看望你老人家的。」 薛姨妈笑道:「是了是了,那也顺道去看看你宝姐姐吧。」 宝玉这才起身往后头去了,转了一圈,却不进宝钗绣房,只往旁边厢房进了去。刚要推门,却听见里面有笑声传来。宝玉不由顿了一下。里面宝钗却到: 「宝兄弟来了?还不快进来。」 宝玉便进了去笑道:「宝姐姐,云妹妹,你们在说什么这般好笑,也说出来我听听?」 湘云笑道:「正说你装老道呢,有鼻子有眼的,跟真的一般。」说着学起宝玉在庙中举动来。 宝玉也笑道:「若不演的真切些,只怕哄不过跟着你的小丫头子。」 宝钗问道:「那边怎样?卫府可来人了?」 宝玉正色道:「宝姐姐果然料事如神,那边确实来人了,表面上是给老太太报信,实则是来探听看看是否咱们这边偷偷将湘云接了过来。」 湘云宝钗听了不免心中都是一紧。宝钗问道:「老太太那边是怎么回的?」 宝玉遂将方才的情形描绘了一番,宝钗暗暗点头,湘云却红了眼眶:「如今这般,竟要让老祖宗担心了。」 宝钗忙安慰道:「好妹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日后等风波平息些我们再慢慢透给老太太知道也是有的。如今和你说了这半天,我也乏了,回我屋子歇歇。你们说说话吧。」说着便出了门,又想起点子什么,回头道:「只是……只是不要闹得太凶,小心动了胎气可不是闹的。」说毕便红着脸快步走了。 宝玉湘云听了也不由得脸上一红。一时屋内只剩下他二人,宝玉便将湘云揽了,将手按在了湘云小腹上。「云妹妹,这回可好了,再不用整天想着你却见不着了。」 湘云也将一只小手按在宝玉的大手上:「这回可多亏了宝姐姐。」 宝玉也点头道:「宝姐姐虽是平日里总冷冷的,那心肠却是最热的。」 湘云笑道:「你怎么知道宝姐姐总是冷冷的?」 宝玉道:「宝姐姐平日那般端庄,又总是劝诫我进学,又不大愿意和我们调笑,倒不像是姐姐,更像个长辈的了。」 湘云听了道:「你呀,有些时候聪明到不行,有些时候却又呆傻到了极致。」 宝玉刚要追问,却觉得湘云的小腹内一处轻轻鼓了一下。宝玉忙看着湘云,湘云笑道:「小东西又不老实了。」 宝玉张大了眼睛道:「什么时候会动的?」 湘云道:「前些日子才开始。」 宝玉心中欢喜,将头贴在湘云小腹上,轻声说道:「好孩子,你在你娘肚子里会淘气了?可听见爹说话了?再来踢一脚我瞧瞧?」 湘云笑吟吟的摸着宝玉的头:「瞧你,这会子就说这些疯疯癫癫的话,才会动,哪里就懂你说的这些了?还要五六个月才能见面呢,到了那时候你留着这些话再说也不迟。」 宝玉却坐直了,颓然道:「若是可卿还在,只怕孩子如今已经见了面了。」 湘云忙挽住了宝玉一条胳膊,柔声道:「爱哥哥,别惋惜了,若你那法子有用,只怕过完年你娶了林姐姐,就可以接了可卿回来了,到那时候,再让可卿给你也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不就得了?」 宝玉道:「也是,云儿,难道你都不吃醋的?」 湘云笑道:「都是自家姐妹,况且可卿还在我前头,我哪里就要吃醋了?而且我也知道,爱哥哥纵是再多女人,也不会厚此薄彼,也不会忘了疼我的,只要哥哥心里有我,我就什么都不在意了。」 宝玉听了心中一暖,张了几次嘴却说不出话来。湘云见了便将两片樱唇送了上去,柔吻一番,方松了口道:「爱哥哥,今儿我逃出了那闷死人的所在,在这里了,本该高兴才是,怎么又要这般?」 宝玉也笑道:「是了,都是我的不是。好云云,再让我摸摸你的肚子吧。」 湘云便笑着将宝玉的手放在了自己小腹上。宝玉却到:「我不要隔着这些布料子摸。」说着便替湘云宽衣起来。 湘云羞道:「爱哥哥,你又来了,方才宝姐姐还嘱我们小心动了胎气,如今你又这般……」 宝玉将湘云周身衣物除尽了笑道:「不妨事,我不混闹就是了。」说着便将耳朵轻轻贴在了湘云稍稍隆起的光嫩小腹上。「好孩子,你爹爹在外头呢,快动一动我瞧瞧?」 湘云又笑道:「刚说了,哪里这几个月就听见了?」却觉得腹中一鼓,果然动了一下。 宝玉喜道:「你看,咱孩子果然是聪明懂事的。好孩子,你再动动?」说罢又听了起来,哪知等了许久竟都不见动静。 湘云笑道:「怎么,刚才还说聪明懂事,如今又不应你了?」 宝玉也笑道:「只怕是他动累了,如今睡着了也是有的。」说罢又在湘云腹上轻轻吻了一下。 湘云拍了拍宝玉的头道:「横竖都是你说的有理总行了吧?」 宝玉也抬起头来在湘云额头上亲了一口道:「好妹妹,我身边女人虽多,哪成想第一个孩子是我最小最疼的妹妹给我生的。」 湘云道:「还没生下来呢,如今说这些不是早了些?」 宝玉揉捏着湘云肉肉的玉乳笑道:「再过几个月,只怕我就吃不到这珍馐了,如今且让我再多吃几回吧。」说着便张大了口将嫩肉含在口中吸吮了起来。湘云只觉一阵酥痒从胸口传来,不由闭了眼睛舒坦的哼了一声。 宝玉将两只玉乳来回亲了几遍,才又将唇舌往下移去,又在湘云小腹上舔吻了个够,便又往下滑去,先是在柔顺的耻毛上舔舐了几回,刚要往下,却听湘云道:「爱哥哥,人家也要吃你的……」 宝玉便也除了衣物,赤条条的爬在湘云上面,将粗长的男根递到湘云口边,湘云用小手握住了,便伸出猩红的小舌头在上面舔舐起来。宝玉也俯下头,做六九状吻住了湘云的私处。湘云已三个月不知肉味,如今又被宝玉揉搓了许久,早已蜜液涟涟了,只听宝玉舔得唏嘘有声,不一会子,便听湘云口鼻之中有呜呜声发出。 宝玉起身道:「好妹妹,不来了,怕你一会子又要恶心。」说着跪在湘云两条粉腿之间。 「爱哥哥……」 「嗯?」 「可要轻一些……」 「自是知道的。」宝玉应着,缓缓将阳物纳入了湘云柔嫩的玉蛤穴中。直插入深处,待龟头抵住了花心便不再动弹,「好云云,你下面好紧好热。美死了。」 「好哥哥,也想煞我了,热热的充实。」 「好妹妹,我轻轻的动,你只管放心就是。」宝玉一面说一面轻轻抽弄了起来,抽弄三五下,就抵住花心磨蹭一番。动作虽柔缓,却也让湘云松松软软的。 「云妹妹,可还舒坦?」 「嗯……爱哥哥,舒坦。虽不及以前那般猛烈,我也是喜欢……嗯……喜欢爱哥哥这般温柔……好麻痒,爱哥哥,再给我磨磨……」 宝玉便依着湘云的话,又研磨了几回,过了一会子,便拿到了湘云的节奏,一会抽送一会研磨,过了盏茶的功夫,湘云便娇喘连连了。「爱哥哥,好舒坦,好美。嗯嗯……要……要飞了……给我……」 宝玉见湘云要泄身,也不敢大力,只松了一口气,又弄了几下,便使精门大开,将热热的阳精射在了湘云花心之上。果然湘云已经有些发颤的花心子被阳精一喷,便也回应,将那阴精吐了出来。阴阳两股在深处混为一缕。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唐砖(成人版) 话说,云烨去老牛家串门子,顺便帮牛见虎看看脚伤,却被得知儿子脚伤可以治疗,激动的老牛给捏伤了,故事由此开始。 云烨被抬回了家,老牛因愧疚和着急,去了皇宫找李二借太医给云烨治疗伤势,老牛的丰满妻子,因为愧疚把云烨的家人赶了出去,自己留下照顾云烨。 「小烨,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牛夫人拿着手帕给躺在床上的云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轻声的问道。 「牛婶婶,小烨无事,区区疼痛,小烨还能忍。」云烨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早就开骂了。 「肏,我他妈好心的给你儿子,治疗脚伤,你这个该死的牛魔王,他妈的又把我给捏伤了,」这是第二次了,妈的,此仇不报我他妈的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嗯!」看着眼前这个照顾自己的丰满女人,一个邪恶的想法突然出现在云烨的脑子里。 「老牛的娘们虽然挺胖,年龄也有点大,但长得还不错,身体肉感十足,老子自从来到唐朝就没开过荤腥,不如就拿她来破了自己的大唐的第一次,既能满足自己的性需求,又能报复老牛二次捏伤自己的仇,真是何乐不为呢!」 「对就这么干。」云烨是个说干就干的性子,既然想到了这里,那就开始实施了。 「小烨,你见虎哥哥的脚,真能再站起来吗?」牛夫人到现在心里还有点半信半疑,生怕云烨说的是假的。 「当然了,牛婶婶,我是可以让见虎哥哥站起来的,只是……」云烨突然拉着长音不说话了。 「只是什么?」牛夫人见云烨不说话了,急忙的问起来。 「嗯……」云烨拉着长音,邹着眉头的说道:「小侄的手臂被牛伯伯捏伤了,牛婶婶恐怕不知道这是第二次被牛伯伯捏伤了,上次牛伯伯差点杀了我。我就是好了,再给见虎哥哥做脚,恐怕心里也有了阴影,难以把见虎哥哥的脚做的完美了!」 「啊!」牛夫人听了云烨的话是大吃一惊,如果云烨不给儿子做一只完美的脚,那自己的儿子还能像正常站起来走路吗?所谓关心则乱,牛夫人顿时失去了分寸,急忙的说道:「小烨,你不要担心,下次婶婶一定好好陪在你身边,不让那个天杀的老牛伤到你。」 「唉!」云烨叹了口气,说道:「牛婶婶,恐怕不行啊,这是心境的问题,就是我有心做好见虎哥哥的脚,可心里有了阴影,形成的心魔不是那么容易除去的啊!」 「那、那怎么办啊!」牛夫人关心则乱,失了分寸,心里是大急啊。 「小烨,怎么才能除去你的心魔啊,你是神仙子弟,应该有办法的,是不是?」 牛夫人一脸期望的看着云烨问道。 「嗯……」云烨一脸为难的看着牛夫人,说道:「嗯,是有个办法能除去我的心魔,可、可是……」 「可是什么?小烨你快说啊。」牛夫人着急的问道。 「唉!」云烨叹了口气,说道:「牛婶婶,我的师门是有一门除去心魔的法诀,可、可却需要您的配合!」 「我的配合?小烨,我需要怎么配合你呀」牛夫人听见有办法,除去云烨的心魔,大喜之中带着些许疑惑的问道。 「唉!」云烨再次叹了口气说道:「婶婶,我这门法诀的名字叫,阴阳极乐除魔式,是门男女双修法诀。」 「呀!」牛夫人是一惊啊,满脸通红,微怒的说道:小烨,你在说什么啊! 「唉,所以我才很为难啊。」云烨满脸为难的说道:「婶婶不必为难,小烨也可以自己克服心魔,只是时间久了点。」 牛夫人一听有别的办法,急忙问道:「小烨,那要多久啊?」 「估计慢则二十年,最快也要十年左右吧!」 「啊!要那么久啊。」牛夫人一惊,心里想到「见虎自从知道有站起来走路的希望,是满脸兴奋啊,这要等十年甚至是二十年,这不是要他比死还难受吗!可要和云烨交合,这也………」牛夫人站在那里心里坐着思想斗争。 云烨看着牛夫人的脸色就知道她动摇了,心里想到:「嘿,母爱是最伟大的这话是不是真的,就让我在你身上证实一下吧。」 牛夫人心里挣扎着终于做出了决定:「唉,为了我儿见虎能像正常人那样站起来,老娘我也豁出去了。」 「小烨,婶婶愿意帮你去除心魔,我要如何做呀!」牛夫人脸上带着红晕轻声的问道。 「啊!婶婶你愿意帮我去除心魔?」云烨心中大喜的想道:「肏,母爱是最伟大的这句话真他妈的是至理名言啊!」 「为了见虎,婶婶我也豁出去了,怎么,你还不愿意?」牛夫人扭捏的说道。 「不不……」云烨急忙的说道:「愿意,愿意。婶婶慈悲愿意为小侄驱除心魔,小侄是万分欢喜呀!」 「那就请婶婶先宽衣吧」云烨淫笑着说道。 牛夫人犹豫了一下,就按照云烨所说的开始宽衣了,牛夫人轻解罗裳脱得只剩下一件大红色绣着牡丹花的肚兜和亵裤了,丰腴的身体裸露在外面诱人至极呀! 「嘿,还别说老牛的这个娘们,虽然胖了点,但保养得还真是不错啊,皮肤白皙,尤其是那对裹在肚兜里的奶子,真是丰满硕大,我肏,我看可以媲美后世日本AV女优麻美由真啦!」云烨看到牛夫人半裸的身体如此想到。 牛夫人感觉自己半裸的身子,被云烨那灼热目光所过之处就是一阵酥麻,不由得开口道:「小色狼,看够了没有,有那么好看吗?」 「好看,真好看,没想到婶婶衣服下的身子是这么美啊,婶婶可配得上丰乳肥臀这四个子呀,婶婶你看,小烨看到你的身子后我的兄弟都起立啦!」云烨说着就把那怒挺的肉棒掏了出来。 「呀!」牛夫人的目光看到那在脉动的肉棒,不由得发出了声音。 「没想到小烨人小,但肉棒却那么的大,目测有三根手指那么粗,比成人手掌还要长的多,真是好大呀!比老牛的大上一倍都不止啊。」牛夫人下意识的做着比较。 「婶婶快过来呀!」云烨实在是有点等不及了,胯下怒挺的肉棒实在是涨的他疼痛难忍啊。 牛夫人扭捏了一下还是顺从云烨走了过去。 「婶婶,快给我舔舔肉棒,它涨的实在是让小烨难受啊。」云烨淫笑着说道。 「啊!小烨你说舔?用嘴舔?」牛夫人呆了一下不敢自信的问道。 「是啊,难道婶婶没有给牛伯伯口交过?」云烨不可思议的说道。 「没、没有」牛夫人羞涩的答道。 「那就让小烨来给婶婶上上课吧。」云烨淫笑着把牛夫人拉到身前,让她跪在自己身下,将肉棒往她嘴里送。 「呜呜……」牛夫人不愿意将这根肉棒含在口中,左右摇这头闪躲着,肉棒没进口,可在她闪躲间云烨的肉棒就在她的脸上蹭着。 「哼……」云烨实在是有些烦了,左手抓住牛夫人的头,右手掰开她的小嘴,猛的把肉棒往前一送,就插入了牛夫人的口中,深入至喉咙。 「嗯……」云烨呻吟以一声:「真他妈的舒服啊!」 「呜呜……」肉棒猛的插入口中达到喉咙,牛夫人实在是难受,手一直往外推,试图把云烨推开。 云烨也感觉到,胯下女的不舒服,缓缓的把肉棒抽了出来。 「呼呼……」牛夫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想弄死我呀!」刚缓过神来牛夫人就大声的呵斥云烨。 「哦,我的好婶婶,烨儿也是实在忍不住了啦,谁让我的婶婶是这么的诱人呢,就好像一个熟透了红苹果,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听了云烨的话,牛夫人虽然还是有点难受,但心里是喜滋滋的:「嘻,看来我现在还是挺有魅力的嘛。」 「来婶婶,」云烨把肉棒又再次送到牛夫人嘴旁,说道:「帮小侄,好好舔舔。」 牛夫人看着眼前的巨物,挣扎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小口把肉棒含了进去,慢慢的前后套弄。 「对对,就这样,在用舌头舔,舔龟头,舔马眼」云烨舒服的教导着牛夫人。 牛夫人也很听话,按照云烨的指示做着。在龟头上画圈圈,舌头尖在往马眼里探,也许性爱是人类的天性,牛夫人慢慢的就脱离了云烨的指示,自己玩出了花样,时而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下云烨的龟头,时而把肉棒含至喉咙,甚至吐出肉棒,去舔那两颗蛋蛋。 「嗯,唔……」云烨在牛夫人的刺激下呻吟着,忽然云烨猛地抓住牛夫人的头,将肉棒送入口中,开始猛烈抽插,在几十下后,云烨身体一哆嗦,精关一开,精液猛地喷薄而出。 「唔!」牛夫人双眼瞪大,感觉到口中那灼热的液体,猛地把云烨推开,张嘴就开是往外吐:「呕呕……」虽然吐出了一些,但还是有精液顺着喉咙咽进了肚子里。 「你、你个小色狼,你怎么能射在我的嘴里」牛夫人喘息着说道「啊呀,啊呀,婶婶刚才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也是没忍住啊。不过刚才婶婶的表现非常不错哦,而且烨儿很开心终于赶在牛伯伯之前占了婶婶小嘴的处女地呦。」云烨嘻嘻的笑着说道。 「哼」牛夫人娇哼了一声,但心里却是有点喜滋滋的感觉。 「来来来,让烨儿帮婶婶宽衣。」云烨说着就把牛夫人的肚兜和亵裤脱了下去。 「呀!」全身一丝不挂牛夫人轻叫了一声,急忙用左手捂住了双乳,右手遮住了小穴,可她的巨乳实在太大,就算她用手捂着但还是有大半个乳肉露在外边。 「滋滋滋……」云烨嘴里发着声音,上下的打量着全身赤裸的牛夫人说道: 「婶婶这丰满的肉体真是迷人呀,小侄真是羡慕牛伯伯可以每晚享受这美丽身子。」 「哼……」牛夫人听云烨提到老牛,心里有些愧疚,娇哼一声,说道:你还好意思提你牛伯伯,你现在就玩弄着属于你牛伯伯的女人,口中还说羡慕,你真是坏透了啊。 「哈哈……」云烨哈哈一笑道:「婶婶,正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在说你帮小侄驱除心魔,不也是为了见虎哥哥吗!来来来,开始修炼阴阳极乐除魔式吧。」 牛夫人听云烨提到了儿子,心中一软想道:「唉,为了见虎的脚,自己也就豁出去了。」 「小烨我要怎么做。」牛夫人把心一横问道。 「哈哈,婶婶到床上来,趴在床上,将屁股撅起来,小侄右后面插入婶婶的小穴。」 「啊!」牛夫人惊叫了一声,说道:「你叫我摆出这么羞人的姿势,不,我不干。」 「羞人?不干?婶婶这恐怕由不得你了」云烨一用力把牛夫人拽到床上,抓住两半肥臀提了起来,即使间,牛夫人的小穴,肛门都一清二楚的显露在云烨面前。 「啊!」牛夫人在惊呼间就被云烨摆弄好了,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和肛门都袒露在云烨面前,羞得她把脸都双臂间,不敢抬起来。 「哼哼,婶婶我们现在就来练习这第一式吧,」云烨说着就把再次怒挺的肉棒送到两片阴唇之间轻轻的摩擦着。 牛夫人感觉在自己穴口处摩擦的肉棒,身子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起来,一股溪流从小穴中流淌而出「嘿嘿,婶婶你的小穴开始淌水了哦」云烨轻佻的说道: 「来吧,婶婶,我们开始练第一式,这招的名字就叫狗交式。」 牛夫人听见云烨所说的名字可是把她羞的脑袋买的更深了。 「嗷……」一根巨大滚烫的肉棒猛地插入了自己的小穴牛夫人不自觉的痛叫了一声。 「嗯,还不错嘛,比我预想的要紧嘛。」云烨插进了牛夫人的小穴中感受着湿滑的腔肉蠕动收缩给自己肉棒带来的快感,品评了一下:「婶婶,你的骚穴还挺紧嘛,是不是很久没被牛伯伯干啦?」说着就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肉棒和骚穴的撞击,产生了啪啪啪的声音。 牛夫人感受着那粗长坚挺的肉棒,在自己小穴中快速的抽插,随着啪啪啪的声音,一波波的快感袭上心头,不自觉的就叫出了声来:「啊、啊……哦、呀……」听着云烨的话语,下意识的说:「对,他很久都没干我了,嗷、啊,快点,哦,烨儿在快点。」 听着牛夫人的浪叫,云烨嘿嘿一笑,加快了抽插速度,啪啪啪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 随着撞击声,一波波的快感袭上二人的心头。 「啊!来了,来了,我要飞起来了,啊……」牛夫人一声淫叫后身体不住抖动,小穴内的腔肉不住收缩,一股热流喷薄而出,打在云烨的龟头之上,在牛夫人的灼热的高潮刺激下,云烨也是浑身一抖,猛地向前一刺,顶到牛夫人的花心,精关大开,一股精液喷薄而出射入牛夫人的花心内,滚烫的精液刺激的牛夫人是再次的哇哇的大叫。 也许是太久没有这高潮的刺激,牛夫人在高潮后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床上,身子偶尔还不可自控的抽动一下。 云烨射完精液之后,是浑身清爽啊。 「妈的,老子自从来到这就没好好的发泄过,今天算是开荤了。」云烨如此想到:「嘿,老牛的娘们,别说还真没错,丰满的熟女不正是老子的最爱之一嘛,不行,机会难得,我自还得好好玩玩牛婶婶这具肉感十足的身子。」 「婶婶,怎么样舒服吗?」云烨笑嘻嘻的对牛夫人说道,双手也没有闲着,玩弄着她那硕大的奶子。 「嗯……」在云烨的玩弄下牛夫人的意识回到了身体里,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完全的放开了,娇喘道:「你个小坏蛋,可是差点要了婶婶的命呀,婶婶好久都没有这样的高潮了,真是舒服死了。」 听牛夫人这么说,云烨哈哈一笑道:「那是当然了,那就让小侄和婶婶来练这第二式插花式吧。」 「插花式?何为插花式?」牛夫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哈哈」云烨笑着把一只手在牛夫人那湿润的小穴上抠了两下,然后把那已经沾湿了的手指在那肛门褶皱上摩擦着,说道:「当然是这朵菊花了。」 「呀!」牛夫人感受云烨的手指正在抚摸着怎么的肛门,再听他说的话不自觉的惊叫起来:「你说你要用婶婶的后庭?」牛夫人惊讶的问道。 「当然了,这可是除魔式中最重要的一招了。」云烨看着牛夫人的反应问道: 「怎么,婶婶的菊门还没被开发过,牛伯伯难道没有用过?」 牛夫人听着云烨的话语,羞涩道:「那、那地方多脏啊!你牛伯伯怎么会用那里,烨儿不行、不行,我们换个地方吧,好吗。」 「那可不行,牛伯伯不会欣赏,那婶婶的第二块处女地也是我的了。」云烨说着就把牛夫人摆成狗交式,再次怒挺的肉棒狠狠的插入了牛夫人的菊门当中。 「啊!」巨物插入的一瞬间牛夫人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疼痛,大叫道:「疼、疼,快拔出去。」 可云烨不管牛夫人的大叫和扭动,依然自顾自得抽插着,在云烨的抽插中牛夫人渐渐的从疼痛中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不自觉的叫出了声音来:「啊、啊……」 云烨听着牛夫人的叫声就知道她已经开始享受爆菊的快感了,呵呵一笑道: 「婶婶,咋样舒服吧。」 牛夫人已经不知道什么了,一波波的快感已经冲垮了她的理智,口中只发出: 「嗯、唔啊……」的声音。 「真他妈的紧啊」云烨在抽插中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牛夫人的菊花夹的都有点痛,但这给他带了更强的快感,云烨想到:「老牛的娘们身上最主要的三个洞,老子占了两个处女,嘿,真他妈过瘾啊。」 云烨的抽插越来越快,身子猛一哆嗦,一股浓浓的精液喷洒在牛夫人的肛门中。 「啊……」牛夫人感觉肛门中那巨物喷薄而出的滚烫精液,再次大叫一声的高潮了。 就这样二人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过了一会云烨恢复了一些力气,用双手抓住牛夫人的奶子狠狠的玩弄起来。 「婶婶,烨儿干的你舒服吗。」 「嗯,舒服真是舒服死了,烨儿你让婶婶真真正正的当了回女人呀!」牛夫人回过气来,娇吟道。 「那,婶婶以后还愿不愿意帮烨儿驱除心魔呢。」云烨邪笑着问道。 「哼,你个小坏蛋,婶婶刚才关心则乱,到现在才想明白,什么驱除心魔,原来是上了你这小坏蛋的当了。」牛夫人经过高潮后,是头脑彻底的清醒了啊,一下就想清楚云烨刚才的诡计。 「嘿嘿。」云烨不在乎的一笑道:「怎么想明白了,嘿,那也晚了,婶婶你身上的三个洞,小侄是全都用过了,嗯嗯,真是回味无穷啊。」 「哼。」牛夫人娇哼一声道:「烨儿只要你给你见虎哥哥做一只完美的脚,让他可以正常走路,那以后……」牛夫人拖着长音不说话了。 云烨听了牛夫人的话就知道有戏,急忙问道:「那以后怎样?」 牛夫人看到云烨那猴急的样呵呵一笑道:「那以后婶婶少不了给你奖励哦。」 听到牛夫人的话,云烨心里也是很高兴,以后还可以吃到这块熟透了的肥肉,很是不错地。 「婶婶放心吧,见虎的脚就交给我吧」云烨拍胸脯保证道。 「嗯,那就交给你了。」牛夫人笑呵呵的回答道。 「婶婶也要走了,被人发现就不好了。」说着牛夫人就开始穿起衣服来,只是刚才玩的太疯了,轻轻一动,小穴和菊花就有些疼痛。 云烨看着牛夫人的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慢慢的帮她穿起衣服来。 「婶婶,走了哦,烨儿你好好休息,你见虎哥哥的事要尽快哦。」说着牛夫人就趴在云烨的耳边说道:「只要你办的好,婶婶会好好的奖励你的哦。」说完就在云烨耳垂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云烨看着牛夫人的那走起路来有些不自在身影想道:「这熟女要是放开了起来还真是够淫荡的呀!」
治病成就乱伦 这是发生在我到仁爱医院工作的第二年时的事情。 做为一个大男人,我被分到妇科工作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可是生活就是这样,不满意也得坦然接受。好在我们科也不只是我一个男医生,还有一位姓李的医生已经在妇科干了有十几年了。他给我的建议是凡事得过且过就行,只要不是忙不过来,那些病患尽量交给女医生去看就得了。 记得那是在八月份的一天,妈妈说姨妈想要到咱们科来看妇科病,要我帮忙约一位经验丰富的女医师。我查看了一下我们科里的工作台历,有一位姓王的主任医师是我们科里的王牌医师,她正好在第二天跟我一起当班,于是我就约好要妈妈务必在第二天早上大清早就带姨妈过来。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王医师因为家里有事跟老李换了一个班。我还没来得及通知妈妈,妈妈就已经带着姨妈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姨妈和妈妈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只是姨妈比我妈更年轻。两位美女的衣着打扮都非常的时尚,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她们姐妹两个都是做女装生意的,审美眼光自然非一般寻常女性可比。 「阿成啊,」姨妈一走进门诊室就说开了,「这就是你平时工作的地方么?环境挺不错的嘛!」 「有什么好的呀!一股子药水味儿难闻死了!」妈妈捂着鼻子说道。 「这儿可是医院耶!你以为是在家里啊?」姨妈在靠墙的一排塑料靠椅上坐下来说道,「姐,这味儿闻惯了也没什么。对了,阿成——你约的医生呢?」 「对啊!怎么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啊?」妈妈也有些诧异地道。 「这个——姨妈您可不可以明天再来啊?」我说。 「为什么呢?咱们不是约好的么?」 「是这么回事儿。」 我把今天的情况跟两位妈妈解释了一通。妈妈还没听明白,姨妈倒是听懂了,她说:「这么说你帮姨妈预约的那位医生来不了啦?那就另外再换一个呗!反正姨妈得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 我说:「可是没人可换啊!」 姨妈诧异地道:「你不是说换了一位姓李的医生么?」 我说:「李医生是个男医生呢!」 「这样啊!那怎么办呢?」姨妈秀眉紧蹙地道。 「成儿你也真是的,这么点小事也办不好!」妈妈埋怨着道,接着她又看着姨妈说道:「妹妹,要不你再忍耐一天怎么样啊?」 「姐,人家已经忍耐两天了,那下面火辣辣的,我怕会小病拖成大病呢!」 「姨妈,你得的是什么病啊?」我问道。 「我哪知道是什么病啊?」她说。 「你都有哪些症状呢?」 「这个——」 姨妈俏脸儿一红,她瞅了瞅妈妈,又掉转头来看着我说道:「就是……我那里面有点痒,又有些火辣辣的痛。」 「呃,应该是有炎症。」我说。 「阴道炎?」 「那倒不一定,要看过了才知道。」 这时妈妈说话了,她说:「要不你就让那位李医生看一看得了,人家好歹也是个医生嘛!」 我也接着妈妈的话说道:「是啊,我和老李也看过不少病号呢!」 「呸呸呸!我才不会让那些个臭男人替我看呢!」 姨妈「呼」地一下从座椅上站起身来,她用力地跺着脚,像是在向我宣示着决心似的。 「那您说怎么办啊?」我两手一摊,为难地说道。 妈妈又把我埋怨了一通,完了她道:「妹妹,看来咱们只好换一家医院了,你说呢?」 姨妈说:「换一家医院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咱们约好了来这儿也就是想图个方便嘛!咦,对啊,阿成你不也是医生嘛!你帮姨妈看好啦!」 姨妈这么一出口,我和妈妈全都愣住了。 「怎么,我说错话了么?」 姨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妈妈。 「我不也是男医生吗?」我说。 姨妈「噗嗤」一声笑了,她说:「你又不是外人,你是我的亲外甥啊!」 接着她又问妈妈道:「姐,你说这样好么?」 妈妈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她的脸上莫名其妙的一红,好像病人是她似的。 她说:「你问我做什么?你说可以就可以,我……我没意见。」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我领着姨妈来到隔壁的诊室。 在咱们妇科,因为前来看病的大多都是些不好让人看见的私处毛病,所以每个门诊室都配有专门的诊室。 进去之后,我随手关好了房门。这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职业习惯,并非今天特意如此。 「你把裤子脱下来。」我说。 「呃!」 姨妈依言脱下了穿在外面的牛仔短裤,她的里面穿着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还是镂空的那种,看上去非常的性感,比不穿裤还要来得诱人。 对了,我姨妈今年也有三十七八了,她比我妈小六岁,姐妹两个相貌长得很像——柳眉凤眼,小巧的鼻子娇俏的小嘴儿,五官端正,面庞清秀,虽说年纪不算年轻了,可是因为保养得好,看上去比她们的真实年龄至少要小五六岁。像她们这种女人既有年轻女人的娇美,又有成熟女人的端庄稳重,最是魅惑男人的那种年龄。 姨妈的个头比我妈要高出好几公分,只比我矮了一点点,应该有170公分的样子。她双腿圆润修长,白嫩细腻的肌肤毫无瑕疵,再配上一双红色高跟鞋,更显得高挑秀美,妩媚动人。 「阿成,这样可以了么?」 姨妈抬头挺胸,亭亭玉立地站在我面前,她的两只小手交叉着捂在下身的隐秘部位。显然丰乳肥臀的她对自己的傲人身材很有自信,她用一种挑逗的眼神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内……内裤也要脱掉。」 平素常说的这句话,今天说出来居然有点口吃,大概是因为眼前站着的这位美女是我亲姨妈的缘故吧! 「这样啊。」 姨妈又弯下腰去脱掉了那条性感的小内裤,这样她的下身就完全裸露出来了。 「姨妈,请你,呃,躺到床上去。」 可能是我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吧,姨妈抿着嘴笑了笑,她走到靠墙的那张医用床前,脱下高跟鞋躺了上去。 她走动的时候,微微上翘的臀部勾画出美妙的身体线条,看得我直咽口水。 想不到三十好几的姨妈居然还会有如此妙曼的身材! 姨妈躺在医用床上,两手依然捂着下身的隐秘处。我走到床前拉起支架,然后握住了她的一只脚踝,说道:「姨妈,我帮你把脚放上去好吗?」 「嗯!」 等我把姨妈的两只脚都搭上了支架后,姨妈就已经两腿大张了。 「姨妈,你……可以把手移开吗?」 「哦!」 姨妈挪开的两只手好像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似的,她先是放在身体两侧,然后又抬起来放在了两条白皙的大腿上。 「阿成,你平时都这样给女病人看病的么?」 「嗯!」 「那多羞人啊!」 「看多了也就习惯了。」我说。 「你是习惯了,可病人不习惯啊!」 「那有什么办法啊?病人治病要紧,总不能不让看吧?」 我又接着说道:「姨妈,我可要动手了啊!」 「你弄吧,反正又不是别人,对吧?」 说着,姨妈又把手抬起来两手相交地放在了她那平滑紧实的小腹上。 由于工作的关系,我看过许多不同年龄的女性下体,但这一次却有所不同,一来对方是我可爱的姨妈,二来她又是一位特别迷人的性感尤物,就连她的下身都长得很美——细柔的阴毛围绕着阴道口周围密密麻麻地生了一圈,然后向着阴阜部位延伸成一条直线,中间是一条迷人的肉缝儿,此刻可能是因为害羞的缘故从里面渗出了些许的粘液,放出诱人的水光。 我屏住呼吸,将两只手伸过去轻轻分开了那两瓣呈浅褐色的花瓣儿,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一个迷人的肉洞儿。洞壁褶皱层叠,上面还沾着些许的白带,看上去淫糜之极。 「姨妈,还真是有炎症呢!」我说。 「怎么样?严重么?不会是性病之类的吧?」姨妈担心地问道。 「呃,这个么——还要进一步化验了才知道。」我又问:「姨妈,这几天您跟姨父有过性生活吗?」 「哪有啊!阿成,不瞒你说,你姨父他身体不太好,已经有两年没有碰过我了呢!」 听她说话的口气似乎有些埋怨之意。 「那,姨妈可否跟别的人有过身体上的接触呢?」 「哎呀!你都说到哪去了呀!姨妈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么?」 姨妈微微往上挺了挺下身,话语中微带责备之意。 「对不起,姨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有没有可能跟别人共过什么私人物品,比如说短裤之类的。」 「没有,」她说,「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前两天我跟你妈去星湖游泳池游过一次泳。」 「这就是了,可能是游泳池的水不干净,你碰巧被感染上了。」 「那你妈怎么没事啊?」 「这并不奇怪,」我说,「各人的体质不同,身体的抵抗能力也就不一样。」 「那你说这病要紧么?」姨妈有些担心地问道。 「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说,「今天我先给你开一副消炎药,等明天化验结果出来了,我再给你开一种药膏,你每天按时涂上就可以了。」 「阿成,那药膏为什么一定要明天才能给我呢?今天不行吗?」 「姨妈您不知道,阴道炎有好几种,不同的炎症用的药膏也不一样。」 「这样啊。」 接下来我去拿来了一个玻璃盒,用棉签挑了些白带装在盒子里,然后又用消毒液替姨妈清洗了一下阴道口。 「对了,姨妈,」我说,「您最好是把生在阴道口周围的这些阴毛给剃了,阴毛上很容易沾染病菌,这段时间一定不能够感染上任何病菌的。」 「是么?可我不会剃啊!阿成,不如你帮姨妈剃吧,好么?」 「嗯!」 我于是去拿来了剃刀和剃须膏。说实在的,我是巴不得能够帮姨妈剃阴毛呢,因为这样又可以趁机摸一摸她那美妙性感的小骚穴了。 姨妈安静地躺在医用床上,乖乖等着我替她刮阴毛。 我看了一眼两腿大张的姨妈,内心非常地激动。这么多年来姨妈待我就像亲生儿子一样,我也很爱我的姨妈。今天的事情来得有些突然,我基本上没有思考的余地,完全是被一种本能所驱使。我故作镇定地戴上了一双胶皮手套,然后将剃须膏挤出来抹在了姨妈的阴毛上,接着用手轻轻地揉着,直到姨妈的整个阴道口周围全都布满了泡沫为止。 「姨妈,你可要忍着点儿,我要剃了。」我说。 「你小心点弄,姨妈最怕疼的。」 「我知道。」 说完我就开始动刀了。我用左手按住姨妈的阴唇,右手握紧了剃刀小心地刮弄着。 我的头跟姨妈的阴户挨得很近,可以闻到那上面发出来的一股淡淡的骚味儿。 我屏住呼吸,一边刮着阴毛一边尽情欣赏着我姨妈那诱人的风水宝地。 好美的小骚穴呀!可能就连我姨父也没有这么仔细地欣赏过吧? 我趁着帮姨妈刮阴毛的机会将她那美妙性感的大小阴唇摸了个够。我看见在她那阴唇的上方有一粒小小的凸起,那就是女人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阴蒂。 我轻轻地掰开了姨妈阴蒂周围的阴唇肉,于是她那可爱的小阴蒂连同下面的尿道口便都一览无余了。 我一阵冲动之下,竟然伸出舌头在我姨妈的阴蒂上轻舔了一下! 「啊……」 姨妈的下身微微一颤! 「怎么,弄疼你了吗?」 「呃,没有。」 姨妈好像并不知道我舔了她的阴蒂,她的阴道口微微蠕动了一下,从里面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来。 我小心地将姨妈阴道口周围的那些阴毛给剃了个一干二净,只留下了阴阜部位的阴毛没剃。 「姨妈,您看这样可以了吗?」我说。 姨妈微微抬起头往下身部位看了看,「阿成,姨妈看不见啊!」她说。 我脱下手套,把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面,轻轻抬起她的下身,问道:「姨妈,这样可以看见了吗?」 姨妈往她自己的下身部位看了看,她脸儿一红,说道:「还行。只是我听说人身上的体毛会越刮越多,会不会啊?」 我说:「没那回事,不过刮过之后毛孔会变大,毛也会变得更粗一些,看起来就觉得多了。」 「哎呀,那不是会变得很丑了么?」 我心想:有谁会看到你这儿呀?顶多也就是姨父罢了!不过这话我可没敢说出口,我说:「姨妈要是觉得丑,就每隔一段时间剃一次好了嘛!」 姨妈还想说什么,却又打住了没有说出来。 接下来我帮她洗干净了外阴部,她那剃过阴毛的阴户看上去非常可爱,让人有一种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好了,姨妈,你可以下来了。」我说。 「这就可以了么?」 姨妈还是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躺在医用床上,那模样既美艳又风骚。 「呃,可以了。」 「那你把我的脚放下来啊!」 「哦!」 我又上前将姨妈搁在支架上的两条腿放下来,「其实您自己就可以下来的。」 「人家不知道嘛!」 姨妈嘟着嘴说道。她从床上下来,先穿好了高跟鞋,然后又将那条粉红色的小内裤和外面的牛仔裤穿在了身上。 「阿成,」姨妈抬头看了我一眼,忽然她「噗嗤」一笑,下面的话就没有说出来。 「什么事?」 我诧异地看了看姨妈,又低头看了看我自己,于是我明白过来了,原来是我的下面起了不该起的反应,把白大褂都给顶了起来,像搭起了一个帐篷。 「对不起,姨妈,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紧张什么呀?姨妈又没有怪你,真是的!阿成,老实说姨妈还有点高兴呢!这说明姨妈还没有老,对像你们这样的年轻男人还有魅力嘛!」 「姨妈,您还有什么吩咐?」 「对了,我明天什么时候来找你呢?」姨妈一面整理着头发一面这样问道。 「这个——明天您是想要王医师给您上药呢,还是……」 「姨妈还是找你好了!」她打断我的话说道。 「那您就下午两点钟左右来,我明天当下午班,两点钟的时候病人最少,不用等的。」 「那好,咱们就一言为定。」 一出诊室,妈妈就埋怨开了:「你们两个怎么弄了这么久?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病啊?人家都等得闷死了!」 姨妈格格地笑着说道:「虽说不是什么大病,可也得弄完才成呀!姐,你既然这么不耐烦,明天我就一个人来好了。」 「什么?明天还要来?」 「明天出结果,然后还要上药。」我说。 「这么说,你们两个在里面捣腾了这半天,究竟是什么病都还没弄清楚喽?」 「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我再告诉你。」 姨妈看见又有病人进来了,于是就打断了妈妈的话说道。 随后我替姨妈开了一副消炎药,两位妈妈就告辞我出去了。 姨妈和妈妈姐妹两个的感情非常好。这一对姐妹花可以说是天生的搭档,一个生性外向,活泼开朗,热情奔放,做起事来大大咧咧;一个性格内敛,做事谨小慎微,有些琐碎。不管是大事小事,是家里的事还是外面生意上的事,只要是她们姐妹两个一出手就没有办不好的。 正因为这样,所以姐妹两个一起开了一家女装店,生意非常的火爆。按说我妈大了五六岁,姨妈得听她的才是,可是由于性格的关系,我妈都不大爱做主的,只是具体到了操作层面却又是我妈说了算,因为她考虑事情更加细致周到。 话说第二天下午刚过两点,姨妈就来到了我的办公室。今天她又换了一身装束——昨天她穿的是牛仔裤配米黄色短袖衬衣,看上去青春时尚;今天她又换上了一条翠绿色起白色小花的瘦身长裙,脚蹬一双橙色高跟鞋,显得清雅秀丽,女人味十足。 「阿成,姨妈是不是挺准时呢?」 姨妈的模样真是俏丽得没法说。说句实话,我老婆今年才二十四岁,看上去却显得比我姨妈还要老。 「嗯!姨妈,您今天真漂亮!」 「是么?」姨妈格格一笑道,「那昨天姨妈就不漂亮了么?」 「姨妈,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您天天都那么漂亮。」 「这还差不多,」她说,「怎么样,结果出来了吧?」 「嗯!您得的是细菌性阴道炎,这是药膏,每天早晚各涂一次就行。」 说着,我递过去一支软膏。 「阿成,」姨妈并没有伸手来接,她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我想现在就搽一次药,可以么?」 「当然可以,」我说,「您可以到里面的诊室去搽药。」 「你是要我自己搽呀?」 「搽药很容易的……」 「你是医生,对你来说当然容易。这样吧,今天第一次搽药你就帮姨妈一回,以后我自己来就好了。」 「这个——好吧。」 其实我是巴不得这么做的,因为这样一来我又有机会可以欣赏到姨妈那迷人的小骚穴了,只是我却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现在好了,姨妈自己说出来了,我自然是乐得来个顺水推舟。 我把姨妈领进了里间的诊室,并顺手关好了房门。 姨妈没等我吩咐就开始动手脱裙了。 我说:「姨妈,裙子就不用脱了,待会儿你把裙子撩起来不就可以了吗?」 姨妈道:「那怎么行?那样会把裙子给弄皱的。」 说完,姨妈就脱去了那条长裙。 哇操!姨妈的里面只穿着一套纯白色的真丝内衣,胸前一对丰满的玉乳被紧紧地箍在内衣里面,中间一条迷人的乳沟引人遐思。 丰乳肥臀也就罢了,难得的是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让我立刻起了一阵冲动。姨妈的身材可真是一级棒啊! 「姨妈,您的身材真好!」 我由衷地赞叹了一声。 姨妈微微一笑,她又弯腰脱下了内裤,这样一来,她全身上下就只有乳房被包裹在内衣里面,其余就已全裸了。 跟姨妈比,我老婆属于那种知识型的女性,她是学建筑设计的,专业技能没话说,就是少了些女人味。此刻,女人味十足的姨妈几乎全裸地站在我面前,怎叫我不怦然心动! 我的下面立刻又很不争气地搭起了帐篷。 「阿成,你还愣着干嘛?快过来啊!」 就在我出神之际,姨妈已经躺在了医用床上,她笑盈盈地看着我,两条迷死人的玉腿儿慢慢地向两边张开来。 我轻轻咳嗽了两声,用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我故作镇定地走到床边,将姨妈的两条美腿搁到支架上,然后故意装作没事人一样伸手在她的阴唇上摸了摸。 「姨妈,剃了阴毛之后,感觉还适应吗?」 「有点不习惯呢!」姨妈说。 「过几天应该就会习惯了。」 我边说边掰开了她的阴唇,露出了中间的肉洞儿,我凑过去认真地看着,只见那粉红色的洞口微微翕动着,有少许的白带和着粘液从里面渗出来。 「怎么样,阿成?」 「呃,阴道炎好像还不算太严重。对了姨妈,你里面有些什么感觉呢?」 「有点痒,又有点痛。」 「哦!这就是了!」 说着话,我故意掰开姨妈的阴道口看了又看,手指在她的阴唇上又摸又捏的,弄得她里面又渗出了不少的水来。 「阿成,姨妈的里面好像又有些痒了,你快帮姨妈搽药吧!」 「哦!好的。」 于是我戴上了胶皮手套,挤了些药膏在左手的手心里,然后放下药膏,右手食指和中指挑了些药膏先是抹在她的阴道口处,接着又挑起一些药膏来,这一次我将那两根手指伸入到了姨妈的阴道之中。 「啊……」 姨妈口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姨妈,我弄疼你了吗?」我问。 「没有,你接着弄,不用管我。」 我心里暗暗好笑,我知道姨妈被我弄得很舒服,于是我更加大胆地在她的阴道内壁上抠弄着,还不时地用右手大拇指碰触着她的阴蒂。 「喔……啊……」 姨妈微微抬起下身迎合着我的抠弄,她双眼迷离,两颊绯红,显然很是受用。 我的手指一进一出地像是在指奸着我的姨妈,这样足足弄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钟的样子,姨妈也没有出言制止。 「喔……啊……」 姨妈竟然被我弄得浪叫出声了! 「姨妈,可以了吗?」我说。 「你全都搽到了么?」 姨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 「外面都搽过了,只是你里面太深,最里面搽不到。」 「那怎么办呢?总不能不搽吧?」 「其实也没什么关系,」我说,「要不姨妈您自己搽吧。」 姨妈拿眼睛瞪了我一眼,她轻咬了一下嘴唇,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阿成,你过来一下。」 姨妈示意我走到她身侧的床边上去,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走了过去。 「姨妈,您有什么吩咐?」我问。 姨妈突然狡猾地一笑,她一伸手就摸到了我的下面。 「姨妈……」 我吓了一跳!她也忒大胆了!这可是在咱们医院呐! 说句老实话,刚才我借着帮姨妈搽药之机,故意玩弄着她的阴道,弄得我下面那根肉棒儿都快要把我的裤子给撑破了,现在被姨妈一把抓在手里还真是挺舒服的。 「阿成,你这样憋着难道就不难受么?来,姨妈帮你拿出来。」 说着,姨妈就要来解我的衣扣。 我往后缩了缩,道:「姨妈,这样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呀?难道只许你看姨妈的小妹妹,就不许姨妈看你的小弟弟啊?」 姨妈想看我的小弟弟,我心里自然是一千一万个愿意的,可现在是在咱们医院里,对方又是我的亲姨妈,我一下子还真有些放不开。 「阿成!」 姨妈眉头一皱,像是要发火的样子。 「姨妈,您真想看啊?」我有些心虚地道。 「当然了。」 「我这东西太丑,我怕吓着姨妈。」 「你骗谁呢?姨妈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我又再一次走上前去,让姨妈解开衣扣,掏出了我那话儿。 「哇!阿成,你怎么生了这么个怪物呀?」 不出所料,姨妈被我那硕大无比的阳具给吓了一大跳! 「姨妈,我跟您说过的,我这根东西……很丑是吧?」 一直以来,这硕大无比的阳具就是我的一块心病。我也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我的阳具比同龄人要大得太多!我头一回跟女友做爱时就把她给吓得够呛,结婚至今已有两年了,老婆还是无法适应,我们每一次过性生活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嗯!是有够丑的!」 姨妈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阳具,她轻轻地套弄着,脸上的表情令人难以琢磨。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姨妈。」 我心里很失望,看来我这根丑东西真的是不逗女人喜欢的了。 「不过它的长度倒是够了。」 「什么?」 「你把药膏涂在这上面,再将它插到我里面,不就可以全都搽到药了么?」 「这怎么行啊?」我吃惊地道。 「有什么不行啊?」姨妈微笑着反问道。 「那样不就是性交了吗?」 「你别往那方面去想不就没事了?阿成,你是医生,姨妈是你的病人,你这样做只是在帮姨妈治病罢了。」 「可是,姨妈不嫌它丑,我自己还嫌它丑呢!」 「傻孩子,是不是你老婆嫌它太大了啊?」 「嗯!每次都弄得她苦不堪言呢!」 「那是因为你老婆的阴道口太小的缘故。姨妈的可不一样,不信你插进来试试!」 「姨妈,您真的……肯让我插进去?」 「阿成,你要记住,你这只是在帮我搽药,咱们并不是性交,知道么?」 「嗯。」 我内心非常地高兴,没想到我居然可以肏到姨妈这样的大美人儿。要知道姨妈可是我少年时期意淫得最多的女人呢! 我挤了些药膏在龟头上,然后用手搓了搓,等药膏均匀地涂满了整个龟头之后,我又重新来到姨妈的两腿之间,将龟头抵在了她的阴道口处。 我轻声说道:「姨妈,我真的可以插进去吗?」 姨妈下身往上一挺,阴道就吞入了我的大龟头。 「喔,阿成啊,你这东西真的好大呀!」 「那……我还是出来好了。」 「不用!」姨妈连忙制止道,「傻孩子,姨妈可不是你老婆,姨妈的里面弹性可好得很呢!你放心插就是了,姨妈不会痛的。」 我试着往里插,很快就把整根阳具全都插入了姨妈的阴道里。 好舒服啊! 姨妈的阴道好像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一般,我们姨甥两个的性器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那种既紧实又柔软,既温润又湿滑的感觉简直是美妙之极! 我不由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女人的滋味呀!若不是今天插到了我姨妈,我这一辈子还真就白活了呢! 「姨妈,你疼不疼?」 「不疼。阿成,姨妈的里面舒服么?」 姨妈冲我魅惑地笑着说道。 「嗯!好舒服!」 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肉棒在她的阴道里一进一出的,还发出了「扑哧扑哧」 的水声。 「阿成啊,」姨妈格格地笑着说道,「有你这样帮病人搽药的医生么?」 「姨妈,我……」 我停止了抽送,阳具插在她的里面不知道该不该抽出来。 「傻孩子,姨妈跟你开玩笑呢!好外甥,你尽管弄好了。」 「姨妈,咱们这样做可是违反医院规定的呀!」我有点担心地道。 「什么规定不规定!阿成,你不用担心,姨妈又不是一般的病人,咱们是一家人,你懂么?」 「呃!」 我心想:一家人不是更不应该做这种事情了吗? 不过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肉棒插在姨妈里面的舒服感已经让我再也无法舍弃了。 姨妈的肉穴儿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我那又大又丑的家伙全都插了进去却都还探不到底。 这可真是太好了!以往跟老婆做爱的时候我总是有许多的顾忌,生怕一不小心会弄疼了她,现在好了,我可以尽情地享受跟姨妈性交的快乐了! 我快速地挺动着下身,那巨大而又坚挺的阳具在姨妈的阴道里来回地做着活塞运动,鸡巴感觉被一块软肉紧紧地包住,敏感的龟头摩擦着姨妈的阴道内壁,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爽,而姨妈却非但没有不适的感觉,反而被我弄得发出了快活的呻吟声。 「阿成,你好棒啊……你真会弄……弄得姨妈爽死了……」 姨妈不住地浪叫着,她的下身时而挺起时而放下,阴道里的淫液随着我阴茎的抽插不住地渗出来,将她屁股下面的床单弄湿了一大片,看得出来姨妈也被我弄得非常舒服。 太好了!太棒了! 这才叫做爱啊! 我索性将姨妈的两条玉腿儿提起来架在了肩膀上,这样就可以插入得更深了。 我那根怪物般的阳具此刻已然勃起到了极限,粗愈儿臂的大肉棒被姨妈那剃过阴毛的阴道紧紧地箍住,龟头深陷,应该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里去了。 「姨妈,你这里面真的好深呢!」 「喜欢么?」 「喜欢!」 平时我跟老婆做的时候最多只能插入一半,加上她的里面也没有这么多的水,我稍微用一点力她就会呼痛不已,所以每次弄得都很不爽。直到今天在姨妈身上我才真正体会到了男女性交的欢乐! 「阿成,你可要好好地帮姨妈治病啊……啊啊……里里外外全都要搽到哦……」 「呃,我会的姨妈。」 我用着九浅一深的法子,肉棒时疾时徐时浅时深地在我姨妈的阴道里面抽送着,姨妈也迎合着我的抽送不停地摇摆扭动着下身。 同样是女人,原来竟会有如此巨大的区别! 我肉棒抽出时只留半个龟头在里面,插入时尽根而入,硕大的鸡巴在姨妈又湿又滑的阴道里进出时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很快姨妈就发出了令人销魂蚀骨的浪叫声:「喔……阿成,顶到姨妈的花心上了……啊……好爽呀……姨妈快要来了……啊啊……」 我感觉到从姨妈的子宫里喷出一大股淫水来,全都浇在我的龟头上,热热的,黏黏的,湿湿的,实在是舒服极了。 「姨妈,怎么会这么舒服呀!」 我不由加快了抽送的频率,硕大坚挺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直进直出,那种肉与肉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阿成,好外甥,姨妈让你肏死算了……哎呀……啊啊……」 姨妈猛挺着下身,那淫骚的模样我从未在我老婆身上见到过。 我太高兴了!我竟然把我的亲姨妈肏到了高潮! 一种从未有过的成就感在我的心头油然而生。我原以为我这怪物似的大鸡巴只会给女人带来痛苦,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我只是跟我老婆的性器官有些琴瑟不和罢了。 高潮后的姨妈阴道里面越来越湿滑,我大力地抽送着,龟头不住地碰触着她的花心,弄得她高潮连连,浪叫不止,而我也感觉到马眼处又酥又麻,似乎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自马眼处传出,顺着输精管一直传到了我的两颗睾丸。 「姨妈,我要射了……」 「你射吧,射到姨妈的里面来……」 「姨妈你不会怀孕吧?」 我话音未落,一注热精已然狂射而出,我快活地大叫着,下身死死地抵在姨妈的阴道口处,龟头直入她的子宫,滚烫的精液全都射入了姨妈的子宫里。 「好姨妈,亲姨妈,爽死我了……」 我可以感觉得到输精管一次又一次地抖动着,随着这种剧烈的抖动,一注又一注热精源源不断地注入了姨妈的子宫深处。 好爽呀!太爽了! 可是……从高潮的顶峰上跌落下来之后,我又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安。不管怎么说,我肏了我的亲姨妈就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乱伦罪! 这在两天前还是难以想象的! 我这个人一向都循规蹈矩。我承认我是有熟妇情结,我也的确不止一次意淫过我的姨妈,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真的把它变成事实。 那一刻,房间里异常的宁静,姨妈静静地看着我,她眼波流转,眼里似嗔似怒,我一时间竟怔住了,好一会说不出话来。 「你还不打算抽出去么?」 姨妈双手支起上身,她盯着我的眼睛轻嗔着道。 「呃!」 我连忙一抽身,随着「波」地一声轻响,依然坚挺的鸡巴抽离了姨妈的阴道。 「哎呀!」姨妈低呼了一声道。 「对不起,姨妈。」 我连声道歉着,因为随着我鸡巴的抽离,我看见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姨妈的阴道口处流了出来,有好些滴在了床前的地板上。 「一句对不起就够了么?」 「可是,我……」 「你就是这样替姨妈搽药的呀?」 「不是姨妈叫我插进去的嘛?」 「我是叫你替我搽药来着,」姨妈伸手在她的下面接了些精液递到我眼前,「可你都替我搽了些什么啊?」 「姨妈,我……我没忍住嘛……」 「没忍住就可以乱射呀?你在姨妈的里面射了这么多,万一姨妈怀上了你的孩子你可要负责哦!」 「姨妈,您不会真的怀孕吧?」 此时此刻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姨妈忽然格地一声笑了,她说:「看你吓的!姨妈逗你玩呢!」 说着姨妈从床上下来,她穿好了鞋子,蹲在地上让阴道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我说:「你这样一下子流不干净的。」 姨妈问:「那你说怎么办?」 我说:「我帮您清洗一下阴道吧。」 于是我去拿来了清洗液和棉签,姨妈顺从地撅起了屁股,让我从后面将棉签插入她的阴道替她洗了起来。 洗完了阴道,我忍不住在姨妈的大肉包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姨妈回过头来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嗔道:「阿成,又在搞偷袭啊?」 我脸上一热,说道:「姨妈的这里好可爱,我……我没忍住……」 姨妈开心地一笑,她站起身来说道:「你呀就会逗姨妈开心!姨妈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了,再可爱还能跟你老婆比?」 我说:「才不呢!姨妈您比我老婆更有女人味呢!真的!」 「你们这些男人哪都是一个德性,老婆总是别人的好,对不?」 我还想辩解,却被姨妈给打断了,她说:「行了,姨妈反正也不指望你什么。」 她很快就穿好了内裤和长裙,我也收拾好我那根大家伙,姨甥两个便一前一后地走出了里间的诊室。 这时,门诊室里已经有病人在等着了。我把药膏递到姨妈手上,吩咐她务必要按时上药,姨妈接过那药膏满含深意地冲我一笑,说道:「我要是不会弄就再来找你。」 说完,她优雅地一转身就飘然而去了。 我回味着她的那句话,那一瞬间整个人竟是痴了! 第二天我当晚班。 我们科每班两个人,一天早班,一天中班,一天晚班,晚班之后轮休一天。 晚班从晚上十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通常这段时间都不会有什么人前来看病,所以晚班就只安排了一个人上班。一般过了午夜十二点就可以上床睡觉了。 然而这一天我的门诊室里却出乎意料地来了一位病人。 这可不是一般的病人。 时间已近午夜! 「妈,这么晚了,您来干嘛?」 是的,来人正是我的妈妈。 「成儿,妈身上有点不舒服,所以来找你看一看。」 我妈今晚穿了一条纯白色的无袖长裙,深V束腰,看上去优雅时尚,跟她的气质非常相称。 「妈,你哪儿不舒服?怎么不先打个电话过来?」 说实在的,妈妈今晚来得确实有点突兀。 「这个……电话里不好说嘛!成儿,妈这病可能跟你姨妈的一样,也是下面痒痒的……还有点痛。」 「哦?那应该也是那天游泳的时候感染上的,对吗?」 「可能是吧。」 「妈怎么不早说呢?」我用责备的口吻说道。 「我也是今天白天才有感觉的嘛!妈知道你今天上晚班,所以就这个时候来了。」 「妈,您看今晚就我一个人在这儿,要不您明天一早过来怎么样?」 不是我故意推脱,我实在是觉得替自己的亲妈妈看妇科病的确是有点太那个了! 「成儿,」妈红着脸儿说道,「你帮妈看看得了,妈也……不想麻烦别人。」 「可是……这好像有点不太妥吧?」 「有啥不妥的呀?你不是也替你姨妈看过的么?」 妈的脸儿好像比刚才更红了,似乎还有点儿温怒。 「那……好吧。」 我怕再这样继续推脱下去妈更会不高兴,于是起身将妈妈领进了隔壁的诊室。 门一关,偌大的诊室里就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我感觉气氛有些怪怪的。 「您到床上去躺着。」我说。 妈妈站在床前犹豫了一会儿,她说:「我的裙子咋办?」 我说:「要不您就把裙子脱下来。」 「呃!」 妈妈于是站在床前脱掉了身上的那条白色长裙。她的里面穿着一套白色内衣裤,衬托得她一身的肌肤越发的雪白如玉。 我妈今年都已经有四十四岁了,她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一位绝代佳人,如今虽然已是徐娘半老,眼角也隐约有了几条鱼尾纹,但身材依然是那么匀称,大腿和腹部的肌肉也丝毫没有松垂的迹象,她的乳房在内衣的衬托之下看上去还挺丰满,乳沟也十分的诱人。 说实话,对姨妈我从小就有过一亲芳泽的想法,对妈妈却从未有过类似的念头。可是此刻看到了妈妈几近全裸的娇躯,我还是不可遏止地起了反应。 虽然是我的亲妈妈,虽然妈妈的年龄已过了女人的黄金年龄,可相比我老婆她还是更有女人味儿。 其实我妈一直都是一个女人味儿十足的女人,她比姨妈更温柔体贴,更善解人意。只是由于母亲的身份摆在那儿,所以我一直忽视了她做为一个女人的事实。 我十四岁那年爸爸就去世了,这些年来是妈妈一个人将我培养成人的。自从结婚以后我和妈妈就分居了,可以说我对妈妈的关心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成儿,你看妈的身材是不是有点走样了啊?」 妈妈在我面前转了一圈说道。 「没有呢妈,」我由衷地赞叹着道,「您的身材还是那么棒!」 妈妈轻轻叹息了一声,说道:「妈都已经老了。」 我说:「妈,您这样子还一点都看不出老呢!」 「你都这么大了,妈还能不老么?」 「妈,您保养得好嘛!说真的,妈比我老婆还更性感呢!」 这倒是真话。 「成儿,你是故意逗妈开心,还是不满意你媳妇啊?其实你媳妇长得也挺漂亮的,她只是不爱打扮罢了。」 我老婆是我妈介绍认识的,她一直对这个她亲手挑选的儿媳妇钟爱有加,我呢也不是不满意我老婆,只是我这个人性欲非常旺盛,而我老婆却又偏偏是一个性欲不强,一心专注于事业的女人,所以结婚两年多来我们的性生活一直都不太和谐,这多少也影响了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妈,雪梅(我老婆)要是有您一半的女人味儿我就满足了。」 妈妈听我这么一说显然是非常高兴,她满面笑容地看着我说道:「真的么?对了成儿,接下来妈该怎么做?」 我说:「妈,您躺到床上去吧。」 「呃!」 妈妈于是爬到床上仰面躺了下来。她胸前那一对傲人的丰乳应该不会输给姨妈,下面白色的小内裤差不多是几近透明的,隐隐可见那里面的黑色三角地带,几缕细柔卷曲的阴毛从裤边处钻了出来。 妈妈的这一副模样比全身赤裸还要诱惑人呢! 「妈,内裤也要脱下来,」我解释着道,「待会做阴道检查,我要……我要观察妈的阴道是否正常。」 听我这么一说,妈妈直羞得满面通红,她「哦」了一声,轻轻将内裤脱到了脚踝处,我连忙伸手替她脱了下来,接着拿起她的脚放在了支架上。 这样,妈妈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就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妈妈的阴毛长得又细又黑,阴阜部位的阴毛呈倒三角形,阴唇两侧的阴毛则不是太多,她阴唇的形状跟我姨妈的很像,只是颜色比姨妈的要深一些。 我把手伸过去在妈妈的阴户上摸了一把,妈妈「嘤咛」一声低呼,将脸儿别到了一边不敢看我。 我知道妈这是觉得害羞。本来就是嘛!一个女人把身体最最隐秘的部位无遮无拦地全然展示在自己亲生儿子的面前,还让儿子用手随意地摸弄,能不害羞吗? 「妈,您准备好了吗?」我说,「我可要开始工作了。」 妈妈低「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把手伸到妈妈的两腿之间,轻轻地掰开了她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于是便看到了二十六年前我出生的地方。 那一刻我的心情非常激动,我无比好奇地看着那个小小的肉洞儿——我真的就是从这么小的一个肉洞里降生出来的吗?这可真是太神奇了! 「成儿,怎么样啊?」妈妈轻声问道。 我回过神来,小心地掰开妈妈的阴道口往里瞧着,她里面肉壁的颜色并没有什么异样,白带的量也不多。 「妈,好像挺正常的嘛!」我说。 「是不是炎症在里面看不到呢?」妈妈这样问道。 「嗯,也有这种可能,」我沉吟了一下说道,「要不我取一些阴道分泌物明天做个化验再瞧瞧,好吗?」 「还要等明天么?不用这么麻烦了吧?」妈妈这样说道,「既然妈是跟你姨妈一起在游泳池里感染的,成儿你也用给你姨妈开的那种药替妈医治就好了。」 「妈,您是说也要用那种药膏帮您搽吗?」 「嗯!」 我心里不免有些起疑:妈的阴道怎么看也不像是有炎症的样子,她是不是故意找这么一个借口,好让我摸一摸她的阴户呢? 一想到这里,我的下面就硬了。 嗯!我倒要试一试看! 我去拿来了一支平时作润滑用的软膏,因为看不出妈妈有任何的阴道炎症,所以我连手套也懒得戴,就挤了少许的软膏在右手上,然后抹在妈妈的阴道口处,接着我伸入两根手指在她的阴道里面抠弄着。 「妈,疼吗?」 「不疼。」 我又加上了左手的两根手指,妈妈的阴道口被我撑得开开的,四根手指同时在她的阴道内壁上抠弄着,很快就弄出了许多的淫水来。 「啊……」 妈妈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轻咬着下唇,眼睛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又很快避开了我的视线。 我装作没有看见,继续放肆地玩弄着妈妈的阴道。我敢说在当今这个世界上能够像我这样玩弄自己亲生母亲阴道的人恐怕还不多。 现在我已经可以肯定妈妈并没有任何的阴道炎症了,否则像我这样子的抠弄她应该会有不适的反应才对。 妈妈既然没有阴道炎症,那她此来的目的无非就是想以此为藉口,好让我能够以医生的身份堂而皇之地触摸她的阴道。 由此可见,妈妈对于异性的渴望已经到了何种程度! 然而尽管如此,可我并没有因此而看不起她。相反地,我是更加地怜惜她了。 爸爸去世到现在已经整整十二年了。以妈妈的姿色,当年要不是为了我,她完全可以再婚的。可是直到今天她还是只身一人过着孤单的日子,在情感方面我亏欠她真是太多了! 我妈其实是一个感情非常丰富的女人,她平时话虽不多,内心却非常渴望得到我的爱。最近我老婆出差在外,妈妈就常打电话给我,要我到她那儿去吃饭,可我总觉得自己已经成家了,还老去麻烦她老人家不太好。 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我说:「妈,你里面太深,用手指搽不到呢!」 「这样啊!」妈妈轻声地问道:「你昨天帮姨妈搽药是怎样搽的呢?」 「妈,姨妈没告诉你吗?」 「没有。」 这一下我可作难了。我总不能说我是用鸡巴替姨妈搽药的吧? 「成儿,妈问你话呢!」 「妈,我听着呢。」 「那你怎么不说话了呀?」妈妈轻声责备着道。 「妈,我对姨妈用的方法只怕在妈身上不适用啊。」 「为什么呢?」 我想了一下,说道:「我是用一根长长的棍状物插进去帮姨妈搽药的,我怕妈会受不了。」 「成儿,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妈受不了啊?」 「妈,您真的想要试一试吗?」 「嗯!」 「那好,」我沉吟了一下,说道:「妈想要试的话,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 「妈,我要用枕巾蒙住您的眼睛,可以吗?」 「为什么呢?」 「妈,您不知道,我待会要用的棍状物看上去有点吓人,所以我不想让您看见。」 「成儿,妈又不是小女孩,连你都生得出来,你待会要用的……东西能大到哪去啊?」 「妈,您不答应就算了。」我说。 「成儿,妈答应你就是了。不过等你搽完了药,你得给妈看一看那东西,成么?」 「好吧。」 我心想:先答应了妈再说,待会儿做完了,妈若是坚持要看的话,就随便拿一样东西糊弄她一下就是了。 于是我走到妈的身边,用枕巾绑住了她的眼睛。完了我又拿手在她眼睛上方试了试,确认妈妈是真的看不见了这才放心。 我并不确认妈妈对我能容忍到何种程度,不过有一点是很明显的,那就是妈妈也觉得让我这个做儿子的摸一摸她的阴户是一件挺刺激有趣的事情,所以她才会找借口过来让我替她看病。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稍稍镇定了一些。 我悄悄地解开白大褂的纽扣,脱下裤子,放出了那个早已经跃跃欲试的怪物。 我心想:我真的要将这根妈妈生给我的大肉棒插入自己亲生母亲的子宫里去吗? 这可是多么疯狂的举动呀! 我来到了妈妈的两腿之间,妈妈静静地躺在医用床上,从她那高耸的玉乳和平滑的小腹看不出她已经是一个四十四岁的女人,然而此刻更令我心动的是她小腹下面的那一朵微微张开着的美丽花蕊。 我用双手轻轻掰开妈妈的两片花瓣儿,妈妈的娇躯微微一震,那粉红娇嫩的小嘴儿轻轻蠕动着张开来了,里面渗出的淫水打湿了两片花瓣。 「妈,你忍着点儿,我要插进去了。」 说着,我将下身凑过去,龟头顶开了妈妈的阴道口,准备进入那曾经孕育过我的老家。 「成儿,你……轻点弄好么?」 「我知道。」我说。 我很小心地将下身往前挺,眼睁睁地看着我那蘑菇状的大龟头无声无息地钻进了妈妈的肉洞里。 我——终于乱伦了! 儿子的生殖器插入了母亲的性器官! 那一刻,我和妈妈的性器官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时隔二十六年之后,我们母子两个又再一次连成了一体。 「啊!」 妈妈紧咬着嘴唇,她面色潮红,似乎在极力地忍耐着,可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这被压抑了的呻吟声在我听来是如此的令人销魂。 「妈,您没事吧?」 「没……没事儿。」 妈妈的里面似乎比姨妈的要紧一些,也许是多年没有开发的缘故吧。 我缓缓地深入,那硕大无比的阳具眼看着一寸一寸地没入了我亲生母亲的阴道之中。妈妈的花蕊被突入的肉棒强行撑开来,蘑菇状的大龟头转眼就滑进去顶在了一团软肉之上,我知道我已经顶到妈妈的花心上了。 妈妈的里面好紧,又好温柔。 我停止了进入,肉棒还有四分之一留在外头。大约有十几秒钟的时间我和妈妈都没有动,我用心体会着那种被妈妈阴道紧握的美妙感受,而妈妈似乎也沉醉在被插入的快感当中。 「妈,还可以再进去一些吗?」我问妈妈道。 「嗯!」 妈妈的声音很轻很轻,若不是在这死一般寂静的深夜里,这声音很可能就听不清了。 于是我又稍一用力,龟头又顶开了那一团软肉,进入了妈妈的子宫。 「成儿,有点胀。」 妈妈挺了挺下身说道。 我又将肉棒往回抽出来,只留半个龟头在里面。这一进一出之间,我的肉棒上面已经沾上了妈妈阴道里的淫液。 啊!好舒服呀! 比肏姨妈还要舒服呢! 可能是母子乱伦给我带来了更大刺激的缘故吧? 我稍作停留,又再一次将阳具插了进去。我不清楚妈妈究竟是否知道插入她里面的其实是她亲生儿子的阳具,所以我不敢肆无忌惮地抽送,而是尽量不让下身碰到妈妈的屁股和大腿。但尽管如此,肏屄的快感依然丝毫不减。 难怪一位色情小说作家曾经说过,肏屄就肏妈妈屄呢! 自己亲生母亲的骚屄肏起来味道就是不一样啊! 「啊……喔……成儿……」 「妈,您怎么啦?」 「没……没什么……」 妈妈的脸儿更红了,那无限娇羞之态更加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望。 我一只手揉弄着妈妈的阴唇,另一只手逗弄着她的阴蒂,肉棒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妈妈拼命地隐忍着,可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淫糜的呻吟声:「喔……啊……」 她突然猛的挺起下身,叫了一声「成儿」,就从阴道深处喷出一股淫水来。 「妈,您怎么啦?」我明知故问地道。 「没……没什么。成儿,好了么?」 「妈,还没呢!快了。」 「哦!」 我知道我已经让妈妈达到了一次高潮。我继续在妈妈的体内耕耘着,此时此刻我已经停不下来了,我也要在妈妈的里面达到一次性高潮! 高潮过后的妈妈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她双腿大张着,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无声地承受着我的肏弄。 「妈,就快好了。」 我说话的时候有些气喘,肉棒能够感觉得到妈妈的里面越来越湿滑,我快活地想到:是我的鸡巴让妈妈享受到了人生的至乐! 「嗯!」 妈妈轻轻答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看她的神情分明还陶醉在高潮的愉悦之中。 我美滋滋地享受着妈妈的肉体,肉棒在狭窄的肉洞中快速地抽送着。真想不到我竟然会肏到我的亲生母亲,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四十四岁的妈妈竟然拥有一个令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美穴! 妈妈的性高潮竟然可以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她那处于高潮中的阴道会不停地蠕动,让肏她的男人舒爽已极! 我很快就感觉到了一股射精的冲动,这时我猛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知道妈妈有没有上环! 不!我绝不能射入到妈妈的阴道里面去! 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我猛地抽出了深插在妈妈子宫里的大肉棒,就在我的龟头抽离妈妈阴道口的那一刻,一股灼热的精液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处激射而出,有一些射在了妈妈的阴阜上,乳白粘稠的精液粘在她的阴毛上,与她那乌黑柔顺的阴毛一黑一白相映成趣;还有一些则射在了妈妈那性感的肉唇上;但更多的还是射入了她那微微张开着的肉洞里! 想不到我竟然还是内射了我的亲妈妈! 我呆呆地看着妈妈的阴道口处,只见那迷人的肉洞儿像婴儿的小嘴似的翕动着,我刚刚射入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滴在了她身下的床单上。 「成儿,搽完了么?」 「呃,搽……搽完了。」 我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又鬼使神差地将龟头递过去,再一次插入了妈妈的阴道里。 「成儿,你……怎么又进来了……」 「妈,还剩了一点药膏,我想把它用完呢!」我说。 「这样啊!」 我让龟头留在妈妈的阴道里,将最后的几滴精液挤出来,索性都喂到了她下面的小嘴里。 「好了,妈妈。」 我抽出鸡巴,用床单抹了抹那上面残留的精液,然后迅速穿好了裤子。 「我可以起来了么?」 妈妈摘掉了绑在眼睛上的枕巾,作势要起身,却被我制止了。 「妈,您先躺着,我帮您清洗一下下面。」我说。 「哦!」 妈妈又重新躺下了。 我去拿来了消过毒的湿毛巾擦掉了沾在妈妈阴毛上的精液,又小心地抹干净她那肥厚的大阴唇和薄薄的小阴唇,接着用毛巾裹住一根手指插入到妈的阴道里,将里面的精液挖出来擦干净。 最后我放下妈妈搭在支架上的双腿,说道:「可以下来了,妈。」 妈妈双手支起上身,她羞红着脸儿看着我说道:「成儿,妈的……内裤呢?」 「哦,对了!」 我从床边的椅子上拿起那条纯白的真丝小内裤穿在妈的脚上,妈妈温顺地抬起下身让我帮她穿好了裤子,然后从床上下来,套上了裙子。 「妈,您看这三更半夜的路上不安全,今晚就睡这儿吧。」我说。 「妈睡这儿,那你怎么办呢?」 「我在隔壁办公桌上靠一靠就行,反正明天我轮休,白天可以补觉的。」 「那多不舒服呀!」妈妈总是这么关心我,「要不……咱娘俩挤一挤吧。」 我惊讶地看着妈妈,但我看得出她并没有别的意思,我说:「妈,床这么小,两个人怎么睡呀?再说身边睡着妈妈这样一个大美人儿,您让我怎么睡得着觉啊!」 妈妈俏脸儿一红,她「哎呀」一声说道:「成儿,妈都这么老了,你是故意讽刺妈妈是不是?」 我说:「妈,瞧您这模样,谁见了都会以为才三十几岁,哪里就老了呀?」 就这样,我妈在那张医用床上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五点多钟我叫醒了她,因为六点钟要交班,我怕被同事看见了不太好。 临出门的时候,妈对我说道:「成儿,妈在车里等你,今天你就住妈那儿,妈做早餐给你吃。」 我说:「咱们随便在外头吃点就好,自己做早餐多麻烦呀!」 妈说:「不麻烦。外面的东西不卫生,哪有妈做的放心啊!」 「那好吧。」 我知道若是不顺着她,妈反倒会不高兴的。 六点钟刚过老李就来了,我和他交好了班,就出来上了妈妈的车。 一路上妈妈跟我有说有笑,我好像有一阵子没见过妈这样开心的了。我忽然想起妈说过要看我帮她搽药用的棍状物,而她下床之后竟然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一回到家里妈妈就忙开了。她先是洗漱了一番,然后就进厨房准备起了早餐。 我呢,则舒舒服服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中央电视台的早间新闻。 不多一会儿,妈就把早餐给端了上来——一碗香喷喷的牛肉面,一个煮鸡蛋和一杯热牛奶。 用完早餐,妈收拾了一下房间就上班去了,我去客房的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说实话,昨晚上我在妈的美肉穴里打完炮后整整兴奋了一夜,直到现在才感觉有些累了。 我躺在床上,想着妈妈和姨妈,忍不住又打了个手铳,然后就昏昏沉沉地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 这一觉我睡得跟死猪一样,我刚苏醒的那一刻只觉得浑身无力,脑袋里也一片空白,好半天我才意识到是在妈妈家客房的床上。 起床后我上了一趟卫生间,见卫生间的地板上全都是水,心想:难道妈妈回来过?看这样子应该是洗了个澡。 我往洗衣桶里看了看,发现里面有一套白色的内衣裤,分明就是昨晚上妈妈穿在身上的那一套。我拿起内裤翻开一看——哇操!在妈妈内裤紧贴她阴户的那块布片上居然有一块大大的精斑! 如此大的一块精斑像我妈这样细心的女人应该不会看不见的。这么说妈妈其实已经知道我昨晚上肏过她的事实了?也许我肏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呢!不然下床后她为什么又不问我看那根替她搽药的棍状物了呢? 嗯!肯定是这样。白天上班的时候,我射在她里面的精液流了出来,妈觉得不舒服,所以就回来洗了个澡。 既然妈都已经知道我是如何替她搽药的了,那她也应该知道我是怎样替姨妈治病的吧? 短短的两天时间我就先后肏了姨妈和妈妈,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如果说肏姨妈还可以说是顺水推舟的话,那昨天肏我妈这事儿还真有些出格了! 不知道妈妈会怎样想呢?她平时的行事作风并不是那种思想开放的人啊! 可昨天妈妈的举动又分明是在故意诱惑我嘛! 我从卫生间里出来,一面想着心事一面走进厨房,打算弄点吃的填填肚子,却见饭菜都已经做好了摆在灶台上,旁边还用杯子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成儿,起床后记得吃饭,别忘了用微波炉热一热。 这几天你可把妈妈给吓坏了! 你知道么?你已经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了。这几天你又发高烧又说胡话的,妈都以为会要失去你了。 现在好了,你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对了,你姨妈也挺担心你的病情,前天晚上她陪了你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昨天妈陪在你身边的时候做了一个很荒唐的梦,梦见你变成了你爸爸。现在妈已经从梦里醒来了,妈妈爱你,也爱你爸爸。 成儿,自从你爸爸离开以后,你就是妈妈的全部,妈最担心的人就是你,你的健康和幸福就是妈妈的健康和幸福! 昨晚上你在梦里一直在喊着妈妈,我想你一定是梦见妈妈了。妈妈很高兴能够出现在你的梦中,但梦再美好终归只是梦,人不可能永远活在梦中。 吃完饭你就回家吧。记得给雪梅打个电话,不要让她为你担心,明白么? 爱你的妈妈我一下子愣住了! 那一刻我仿佛真的被人从梦里硬生生地拉出来一般。这一切来得如此之快又去得如此之疾,难道这真的只是我做的一个梦?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也太离谱了,莫非真的只是我的一种幻觉?可为什么这一切又显得如此真实呢?还有,妈妈内裤上的精斑又该作何解释?难道说是我睡梦中拿着妈妈的内裤打手枪弄脏的? 我摸了摸我的额头,还真有点烫。我使劲地回想着几天前的事情,可我却发现头脑里竟然是一片空白,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而我跟姨妈还有妈妈做过的那些事情却是如此清晰地留在我的记忆里。但是我眼前的这张纸条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我帮姨妈和妈妈治病的这些事儿真的只是我做的一个梦吗?虽然有纸条为证,但我依然不能够确定,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真切了! 对了,这一切的一切只能有一种解释才说得通——现在的我还是在梦中,昨晚上我兴奋得一夜没睡,所以今天这一觉睡得太沉,直到现在我还没有醒过来! 但愿我还在梦里!我期待着梦醒之后的不同于以往的新生活……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三天了,小云在这三天中充分享受了美丽的阳光海滩和海 鲜美食,当然还有无法躲过却又让小云神魂掉到的高潮,这似乎也让小云变得更美丽更性感了,好像听人说过,女人在适当的做爱后,会使得皮肤更好,胸部更丰满,屁股更滑,神采奕奕,我发现这是有道理的,今天的小云突然变得和以前不一样,显得特别的开心,也可能是今天度假村有活动的原因,这也令人期待。 傍晚夕阳铺满了整个海滩,微微的泛出了金黄色亮点,而活动在度假村的一个小小的演绎中心开始了。这个演绎中心像一个酒吧,中间是一个舞池,而舞池的四周是一些零散但有序的座位。小云和我来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了,小云今天穿了牛仔热裤,而上身则是比基尼的奶罩,肩上还搭了一条小披肩,使得小云的原本露出的半个奶子又增加了一层神秘感。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空位置坐下,不过是角落里的位置了,离开中间的舞池也有一点距离。我们坐下来不一会,一个侍者模样的人做了过来,递给我们两杯液体,红色的给了小云,蓝色的给了我。我和小云同时喝了一口,一股浓香的混合着许多水果的香味充满了我的口中,有点酸甜的感觉,而这感觉过后,就是一股淡淡的烈酒味冲到的大脑中,而小云那边似乎很享受这杯水果鸡尾酒,我尝了一口,原来小云那杯红色的几乎没有酒味,而是水果味很浓,浓的似乎让人蠢蠢欲动,难怪小云像喝饮料一样,没几分钟就喝掉了一半。 不一会,厅内的灯光渐渐地暗了下来,而镭射球发出了诱惑人的射线,集中在了舞池的中央,我们的周围,只有桌底下有一盏小又昏暗的灯亮着,以致刚好可以看到桌上的杯子。当令人兴奋的音乐响起的时候,舞池中央出现了一群人,五个男五个女,男的都比较高大,穿着宽松的汗衫和沙滩裤,而女的则穿着性感的连衣裙。他们两人一组,跟随着音乐舞动着身体,女舞者在男舞者的带动下,不断散发出撩人的性感舞姿,臀部贴着男舞者的胯部快速的划着圆扭动着,而男舞者则是两手扶着女舞者的腰,前后的扭动,这让人浮想不断的舞姿似乎激起了周围看客的情绪,有的人也搂着自己的伴侣兴奋的扭动,有的则是两人拥抱在了一起,昏暗而又嘈杂的环境让大家似乎更能放开自己的手脚,做想做的事情。 这时候小云突然站了起来,她两腿跨开走到了我的面前,一下坐在我的双腿上,我有点被小云的动作惊吓到了,「老婆你想……」 我大声喊着话,而小云没有等我说完就捧着我的脸拉倒她的嘴前,用她嫩弹的嘴唇吸住了我的嘴唇。我没有想到老婆会变得这么主动,难道是前几天被开发过了,现在变得开放起来了?哎,不管了,被老婆勾引了我实在无法抵挡,我一手有力的扶着她的腰部,一手抓着她的小脸舌吻了起来。小云双手放开我的脸,拉住我的汗衫就往上拉,我双手举起,衣服轻易的被小云脱了下来,我被小云大胆的举动完全挑逗起来,我抱起小云的屁股让小云更加贴近我,整个屁股压在了我已经鼓起的帐篷上,不停地扭动起来,强烈的刺激使得我的肉棒更加充满血,一股电流冲上了脑门,我抱紧小云,发现小云的全身很热,我把嘴贴在了小云的脸上,也感觉很烫,我突然觉得不对劲,小云好像欲火很旺,而且从来都没表现的这么主动,看来是那杯饮料的问题了,可能是催情的了。 我也想不了这么多,小云对我的勾引让我无法自拔,我一把扯掉小云的披肩,把小云胸前的奶罩让下一拉,小云两只白嫩富有弹性的奶子跳了出来了,我一手抓住小云的一只奶子搓揉了起来吗,小云的C杯奶子不大也不小,正好可以窝在我的手掌中,滑嫩的奶子和我宽大的手掌完全融合在了一起。我手突然一用力,抓紧小云的奶子,手指深深地陷入了奶肉中,奶头被挤出狠狠得突起着向我咆哮,我子让不会放过这个嚣张的奶头,一口将奶头吸入我的嘴里,用肥厚的嘴唇紧紧包围住奶头,舌头不断的开始缠绕起奶头来。小云被奶子上的刺激激起了更大的情欲,她头朝着天不断的喘着粗气,双手抱着我的头,把我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部,我被闷在小云软绵绵的胸部,贪婪的吮吸着小云的两只奶子,而小云抱着我的头下体更激烈的扭动起来。 这时候,厅内的灯不知不觉的微微亮起了一点,我透着微弱的灯光,我看到了正在发浪的小云,果然她脸上一大片红晕,眼神迷离,全身都在扭动,看来真的是被下药了。随着灯光慢慢的亮起来,小云也看清了周围的人,原来也有一些人在搂抱着亲热,而更多的人在舞池冲激情的跳着舞。小云看到这场面,拉好自己的奶罩,拉着我来到舞池里,跟大家一起跳起了舞,她背对着我,上下扭动屁股摩擦着我膨胀起来的裆部,头往后靠在我的肩膀上,而我抱着小云的腰部,我坚硬肉棒顶着小云翘起的屁股。小云放正头,看到周围也有很多人和自己一样,竟让伸出双手搭在了面前一个男人肩膀上。那个男人貌似是来自西亚的,一嘴的大胡子,淫笑着看着小云勾引自己,而我看到小云竟然去勾引别的男人,心里一股强烈的醋意冲了出来,但是想暴露小云的心里又让我脑中升起了邪念,我轻轻的推开了小云,那个大胡子以为小云只是我的舞伴,就用粗壮的臂膀一把搂住了小云的腰,小云「啊」的一声尖叫后毫无反抗的钻进了大胡子的怀里,而我渐渐我远离了一些小云。大胡子带着小云扭动的更加撩人了,他拉着小云的手让小云一圈一圈的旋转着,小云雪白的身躯炫丽的转动,不时又面对面,身体配合着大胡子不断的波动起来,引来的周围男人的口哨声和起哄。 大胡子带动小云转动使得小云背对着大胡子,抓住小云的胯部让屁股翘起,两手解开小云的热裤一把拉了下来,而小云也抬起脚配合大胡子把裤子完全的剥了下来,然后自己拱起已经膨胀的很大下体一下顶在了小云柔软的屁股中间,而小云的不自觉的用自己的丰满屁股摩擦着大胡子的大肉棒。大胡子被小云刺激的兴奋起来,一边拱着小云的屁股,还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小云的屁股,我隔着几个人,隐约听到了小云疯狂的尖叫声。大胡子一只大手掌按在了小云的胸部,抓着奶罩拉了下来,直接抓住小云的奶子揉捏了起来,还不停地用拇指和食指边拉边捏着小云奶头,另一只手顺着小云的腹部伸了下去,停在了小云的两腿中间,小云的泳裤里鼓起了一大块而且还在不停地翻动着,而小云自己两手往后抱住了大胡子的头,感受的大胡子的嘴在自己的脖子和肩膀游走。 看来大胡子开始揉起了小云的阴蒂和小穴,他竟然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隐约看到了一根粗大的肉棒坚挺着怒视小云的屁股。大胡子把小云的泳裤用力往边上一来,拿住肉棒一下插入了已经是一片汪洋的阴道中间,直到整根大肉棒完全进入了小云体内,大胡子开始搅动起来。小云受不了阴道传来的快感,上身慢慢往前倾下至90度,两只手扶在了另一个男人的腰部。这个男人身材比较矮小,瘦瘦的,头发凌乱的卷着,他被小云突如其来的动作一震,随后发现小云后面被肉棒插着,马上拉下自己的裤子,一根软趴趴的小DD见到小云淫荡的身体后,马上翘到了小云的嘴边,卷头男扶着自己的小DD撬开小云的嘴插了进去,小云不断的拍打着卷头男的身体,显然她很抗拒这肉棒,但是卷头男两手紧紧抓住小云的头,小云只能眼睁睁的让肉棒在自己嘴里蹂躏着,而自己的小穴还被大肉棒不断的抽插,而卷头男看到小云好像已经不挣扎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也开始抽动起小云的小嘴起来。 两个男人一个把肉棒抽插着小云的骚穴,一个用小DD搅动着小云的喉咙,骚穴里的插进来嘴里的就缩回去,当嘴里的插进去的时候,骚穴里的肉棒顺势拔出来了一段。小云娇小的身体就被两个猥琐男人无情的占领了,而我心跳已经加速到了最快境界,周围的人和隐约似乎已经都不存在,只有小云被两个男人蹂躏的模样。不一会,大胡子身体压在小云身上,两手围绕着抱住小云,身体剧烈的抽搐着,看来一大股精液已经全部灌入了小云的子宫内。卷头男看到大胡子拔出肉棒,自己的拔出了肉棒,一把拉过小云抱住小云的身体,一手扶起小云的大腿靠在了自己的腰部,挺起肉棒插进了小云还在滴精液的骚穴中,抽动了起来,而小云也只能两只手抱着卷头男的脖子,享受的子宫被肉棒一下一下的顶撞着。卷头男的嘴也挂在了小云的肩膀上,贪婪的吸吮舔弄着小云的脖子,小云丰满的奶子也被卷头男瘦弱的身体压扁。随着卷头男头突然倒向后面,下体也狠狠得撞了几下小云的下体,卷头男放下小云的大腿,紧紧的抱住了小云,渐渐的肉棒软滑了出来,而小云骚穴中的白色液体也跟随着流了出来。 我看周围的男人都有意无意的围了过来,好像都想在小云身上找到男人的本色,我想不能让小云被这么多男人无止境蹂躏,赶紧挤过去抱住了小云,冲出了舞池,直接冲到房间里。我看小云的阴道口还在冒着精液,而脖子上也有好多草莓,奶子上也有一个个红的印子。看来小云被蹂躏的不轻呀,而我也看着小云暴露在这么多男人面前也达到了高潮,身上的裤子看来只能扔掉了。 第五天今天是我们计划的最后一天了,在这里玩的也差不多了,充分享受了美丽的异域阳光海滩,有松有紧,而这里的度假村一晚300美刀的价格确实也不能多住几天了。 由于天下起了雨,外面阴沉沉的,我们打算就在度假村的室内玩玩。这里确实样样俱全,各种自助餐厅,咖啡厅,健身房,瑜伽房,还有室内的网球场,羽毛球场,壁球场。看来也不枉费我每晚300美刀的付出了。 小云穿着及膝盖的紧身裤和紧身胸衣,脚上一双白色运动鞋,紧身裤紧紧包围了小云的屁股,小云的屁股看起来更翘了,轻轻的一拍还会抖动起来,当然这免不了被小云大骂「色狼」。 我们来到网球场,以前太土鳖,还从来没玩过网球,不过还好看过电视上的比赛。我和小云拿起球拍运动了起来,打了几个回合,小云着实打不到球,很泄气。这时候一个教练走进来,跟小云「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原来是教练腰教小云打球。简练是一个又矮又黑的小男人,不过四肢确实发达,玩运动的人果然很强壮。教练站在了小云的背后,一手握住小云拿球拍的手,一手扶住了小云的胯部,而自己的裆部也若有如无的靠在小云的翘的很高的屁股上。 我向之前一样把球打到小云的跟前,教练带动小云一挥手把球打了回来。小云打到了似乎很兴奋,我继续发了好几个球过去,小云被教练扶着胯部左右左右的来回,而小云似乎也上手了,忘情的扭动的身体起来,小云的屁股也不断的撞在了教练的裆部,不时的陷在了教练的怀里。小云一个踉跄,将要摔倒了,教练一手搂住小云,使得小云没有摔在地上,而教练的大手实实在在地抓在了小云的奶子上,小云缓过神来,突然发现教练正摸着自己的胸部,马上站直了退开了几步,低下头很害羞的对教练说「thanks,thanks」。 真是奇葩啊,被这个猥琐男人又顶屁股又摸奶的,还要对人家说「谢谢」。 为什么平时我摸小云的胸部的时候被被大骂「色狼,变态」。真是不公平。 慢慢的我们有来到了瑜伽室内,这里有一个身材很好的男教练,他身穿紧身平角短裤,在一条运动毯上做示范,而他的对面的是十几个跟着他做的学员。小云看着好奇,硬是要进去也跟着一起做,而我对这个自残行为的瑜伽完全没有兴趣也没有那个韧劲,所以只能小云躺在了一个瑜伽毯上,而我就坐在了边上看着。 教练做了一个动作用肩背和脚支撑起自己,让自己形成一个拱桥样子。嘴里喊着「hold」,自己站了起来,走到每个学员身边指导动作。来到小云边上,小云可能力量不足,无法支撑起来,教练一手托住小云的屁股慢慢的往上用力,借助教练的力量,小云的身体完全拱了起来,教练另一只手轻轻的按在了小云胸部,示意小云跟着自己手的带动呼吸,小云起伏的胸部然后自己的奶子被教练宽大的手掌不时的压扁又听起来,这样看起来小云的奶子和屁股都被掌握在教练的手中。 教练看小云做对了,就离开了小云,在教练的位置又开始做了一个新的动作,左膝跪地,右腿向后伸直,而右手撑在地上,左臂也向前伸直。小云做了几次总是不能保持平衡,左右摇摆的倒来倒去,在快要倒下的时候,教练适时的出现在了小云的身边,一只大手扶住了小云身体的侧面,四根手指按在了小云奶子的侧面,而教练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小云的向后伸直的大腿,托住了大腿,小云就稳定了起来,然后抓住小云大腿的那只手慢慢往上往侧面牵引小云的美腿,小云的小体慢慢的张开了,隔着紧身裤,隐约可以看到小云肥厚的阴唇突了起来。教练似乎看到了这诱人的场面,嘴里喊「another」,于是学员把伸直的腿和手和撑在地上的腿手交换了一下。而教练则示意小云躺下,双手抓住小云的腿微微分开,跪在小云的两腿之间,一手撑在了小云的大腿上,一手抓住小云另一个脚的脚踝慢慢的往上举起,直到两条腿呈90度张开,教练停住了一会,然后放下,又换了一条腿举起大大的张开,在我这个角度看起来,好像要分开小云的双腿要干她,要不是小云穿了裤子,应该就插进去了吧。接着教练举起小云的双腿同时往小云的身体上压过去,直到两个膝盖压扁了两只奶子,小云的屁股也淫荡的翘了起来,丰满的屁股显得更大了,圆鼓鼓的等待大肉棒的进出。 教练看差不多了,这里人太多也不能太过分就放过了小云。小云站了起来,松了松自己的筋骨,走到了我身边又把我拉走了,这五分钟热度也真是受不了,不过这也真是热呀,小云的紧身胸衣印出了湿湿的汗水。 一天玩下来真的会很累,我们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澡就在床上睡了起来。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肉棒冲动了起来,我惊醒起来,原来是老婆在玩弄我的肉棒,纤细的小手抓住我的肉棒晃来晃去,看到我醒来,小云跨过了我的腿跪着,两手伸到背后,奶罩就松了开来,然后两手往前一伸奶罩顺着小云的手臂滑了下来,两只诱人的白嫩奶子就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小云弯下腰,把嘴轻轻的在我的脖子上吸着。 我被小云挑起了性欲,抓住小云的身体一把将小云翻身压在了我的身下,脱下身上的汗衫,双手抓住小云的两只奶子按揉了起来,手指不断的扫弄着小云的奶头,小云抱住我的头把我拉到跟前,轻轻的对我说「老公,我要你的大肉棒」 我淫笑了一下「小骚货,我要占领你的全部」 我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黑色的眼罩给小云带上了,这个眼罩是飞机上用的,竟然在这里也能用了。小云戴上眼罩后浑身就不自觉的扭动起来,抱住我的头亲吻起我来,我也不能再控制住自己的兴奋了,和小云疯狂的吻了起来。 「叮咚……叮咚……」 我CCCCCC,这个时候哪个*** 按门铃啊,我一定灭了他。 我给小云身上盖上被子,跑到门前开了,原来是酒店送餐来了,我一看已经是晚饭时间,这个时候应该是送餐的时候了。我笑着把餐车拉了进来,然后随手把门一甩过去,再次来到了小云的跟前,无暇跟小云解释到底是谁来了,就一把拉开了小云身上的被子,小云两手玩去的放在头的两边,腰部不断的扭动着勾引着我。我的肉棒颤抖了几下,而小云的脸上也显出了羞涩的红云。我伸手就在小云高挺的奶子上揉搓起来,手指也不停地玩弄娇嫩欲滴的奶头。 「嗯……嗯……嗯……老公,快来,我要大肉棒」 我笑着一把扯掉了小云的内裤,抓着颤动的大肉棒插到底,直到小云的子宫口。小云阴道的温暖柔软紧紧包住了我敏感的大肉棒,我情不自禁起来「老婆,我好爱你,我要干死你」 「嗯……老公,我也很爱你,我要你的大肉棒狠狠得干我吧」 我的肉棒疯狂的充血起来,最大限度的膨胀起来,而身下的小云阴唇被我干的翻进翻出,龟头的边缘在抽插中不停地摩擦阴唇尾端的阴蒂,而小云的阴蒂也慢慢的红了起来,越来越突出。而小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和看来很痛苦的表情让进入一种无尽的兴奋中。我慢慢抬起头,突然发现门口有一个人站在那。我C,吓了我一跳,原来是刚才送餐的服务员,我刚才关门竟然没检查有没有关上就离开了,这服务员差点把我吓阳痿了,但是下意识就产生暴露小云的念头让我的的肉棒依然坚挺住了。我冲昏头脑的对着门口招了招手,服务员愣了一会就走了进来,淫笑的看着我和小云融合在一起。 我拔出肉棒抱着小云翻了个身,小云就像母狗一样跪着翘起了屁股,我示意那个裆部已经顶起膨胀的服务员过来继续干我老婆,服务员赶紧脱下裤子,露出了已经嗷嗷大叫的坚挺肉棒,而这个空档中小云摇晃着屁股说「老公,快来啦,不要勾引我啦,我要你……」 「老婆,你的身体好性感啊,我来了哦,我要征服你」 我走过去一把按住小云正在摇晃的屁股,服务员迅速挺着肉棒跪在了小云的两腿之间,两手撑住腰,屁股往前一送,整根肉棒也淹没在了小云的阴道海洋中。 小云不禁「啊……」的长叫一声「老公,你的肉棒怎么变这么硬啊,好舒服啊」 「老婆,我的肉棒本来就硬啊,我今天要干死你……」 「啊……」小云在服务员肉棒的抽插中快色的淫叫起来,两片花瓣被插翻的都已经合不上了,淫荡的骚穴里一股一股的流出了淫水,像一条溪流一样顺着大腿往下流,一直流到了床上形成一滩水渍。这场面就是老公用手按住老婆给另外一个陌生人疯狂的干着。 「老公,你干的我好舒服啊,嗯……嗯……」 「老婆啊,没想到你这么骚啊,你被别的男人干的时候你也这么淫荡吗」 「啊,老公你在说什么啊,嗯……嗯……」 「老外的肉棒比较大哦」 「啊,老公你怎么知道的啊,那两个死黑人强暴我啦,我力气又没他们大,你也不过来帮我啊」 「哈哈,看你被黑人干的那么爽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打断你哦」 「啊,老公,你真是坏啊,竟然眼睁睁的看过被别人蹂躏……嗯……嗯……不过黑人的肉棒真是又粗又长啊,插的我高潮了好几次啊,老公你还会爱我吗」 「老婆,我当然会爱你啊,而且我还会让你一直这么爽的」 「坏老公,竟然还要我被别的男人搞啊,你……你……好舒服啊,老公……嗯……」 这时候服务员快速的冲击着小云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突然服务员全身抽搐把所有的子孙射进了小云的子宫内。随后服务员退开坐在了床边,我把小云一把翻身过来,双手摩擦着小云丰满白羽的双腿,用手指抠挖出小云骚穴内的精液,小云的骚穴已经是一片狼藉了,但是大屁股仍然在摇晃着,胸前的两只奶子也急速的起伏着。我身体前倾贴在小云奶子上,肉棒一下顶进了小云的骚穴中,小云全身马上就紧绷一下,然后「啊」的一声,两手搂住了我的脖子,两条腿强有力的缠住了我的腰部。我开始轻轻的抽动起来,而小云当然是骚痒难挡,不断的摇起美臀,耸动起了蛇腰,骚穴的阴道内壁紧紧的包住我的肉棒,「噗滋噗滋」的淫水声连连作响,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变得更加悦耳。我一边狠狠得干着小云,一边双手已经转到了小云高耸膨胀的奶子上揉摸起来。 「啊……啊……老公,你轻点啊,我快不行了啊……」 「怎样啊,爽吧,怎么不行了啊,我们才刚刚开始啊,哈哈」 我猛然之间吧小云的美腿扛在了肩上,慢慢的拔出肉棒,而小云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突然失去了给骚穴止痒的大肉棒,那种滋味肯定很难熬,下体扭动起来寻找起肉棒来。 「老公,快进来啊,不要挑逗我了,我要啊……」 我微微一笑,毫不客气的插入小云的阴道就是一连串的连环击,只听见小云「啊啊……老……公……好舒服啊……我是你的女人,我要跟你一辈子,干死我吧……」 听到小云的淫言秽语,也是也欲火高涨,发烫的肉棒不停地在小云的骚穴中抽插旋动,九浅一深,龟头吸住骚穴中嫩揉开始咬了起来。小云「啊」的一声长叫,两条粉嫩的腿在空中蹬直了,而我也加速的抽插,一声低吼,把滚烫的精液强有力的射入小云的子宫中。两个人在一阵高潮中都软了下来,而一边的服务员早就不知去向了。 享受完身体肉欲的高潮,小云静静的躺在我的胸口,我手臂搂住她的娇小的身体,亲吻着她的额头,这个女人将要跟我走过以后的人生,我要爱护她关心她保护她,当然,还要给她幸福,给她性福。 第六天终于结束了我们的蜜月之行,我们一早就赶往机场准备回去,一路上我们不断的回忆着在岛上的欢乐,一起漫步沙滩,海中游泳,呼吸着海风吹来的清新空气,享受着阳光带来的健康。 「对了,老公,我们的房子应该已经交付了吧」 「是啊,应该已经交付了」 「嗯嗯,老公,我们回去就去看看吧,还要装修,我们好好设计吧」 「好的呀,听你的,老婆」 说着,小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头倒在了我的肩上…… 飞机起飞了,飞向了我们的家乡,也飞向了我们的幸福的生活。我们浪费的昨天是死去人们奢望的明天,而我的昨天又是那么的幸福,我要珍惜这一切,珍惜我的家人,我的老婆小云。
我的教师妈妈——十年的淫辱人生 本人第一次写文,也是第一次发文,写得不好的地方和格式不对的地方请大一点.我的妈妈本来是一位受人尊重的人民教师,却成为人人淫辱的免费公妓。故事要从十多年前的1996年说起。 (一)公厕轮奸,妈妈淫辱的起点我的妈妈叫赵红,是哈尔滨工人子弟小学的一名老师,在六年级三班当班主任,因此我也在同一学校的三年级上学.那时候我妈妈刚刚三十岁,虽然已经过了女人的最佳年龄,但她仍然是公认的美女,特别是傲人的身材在这间不怎么出名的学校的女老师中是数一数二的。 虽然妈妈一米六五的身高在北方只能算中等,但是却有一对与身高不相称的巨乳和又挺又翘的臀部,以至于买衣服都很难买到合适的,看着腰围正好的裙子却总是放不下那巨大的屁股。 因为爸爸在外面包工程,妈妈也经常能从学生家长那里弄到一些好处,所以家里没有经济问题,日子也过得很舒心。直到96年的6月份,妈妈的人生开始发生了巨变。 那是期末考试结束后的一天,妈妈在学校加班留下来批改试卷,我也只得在办公室等着她一起回家。一直到晚上六点多,学校都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妈妈才把工作做完。这时全校黑漆漆的,操场被夏日的夕阳映照得一片通红,很是漂亮,但是学校与白天的喧闹不同的寂静,感觉非常诡异。 “妈妈,我要上厕所。”因为等得太久了,我突然想去小便。 “等一下,妈妈也一起去。”那时候学校的厕所是老式的旱厕,在操场的后面,里教学楼很远,每次下课去厕所都要走好远,很不方便。 我和妈妈走到厕所旁边,“你去吧,一会出来在这等妈妈,别到处乱走。” 妈妈嘱咐道。 “好的。”我答应了一声就往男厕所跑去。这间厕所和这所学校一样破旧,男厕和女厕是背靠背的,只有一堵一人来高的墙隔开,下面是一个男厕和女厕共用的大坑。 我走进厕所看见妈妈班里的十几个男生在上厕所,像是踢足球一直到现在,刚刚想到回家。“这不是赵老师家里的小钢吗?怎么还没回家?你妈妈呢?”其中一个学生问我。 “我妈妈去对面的女厕上厕所了,一会出去等她。”我回答说.“哈哈,赵老师也在上厕所?嗯,大家过来看看,她的光屁股咱们还没见过呢!”说着他们就一起趴在墙上从砖缝中向女厕那边看去。因为这间厕所使用的时间实在太长了,墙上的红砖出现了好多大大小小的缝隙,平时就有些调皮的男生向女厕那边偷看。 我对他们说:“你们再这样我就告诉妈妈了。” “你敢说,我就把你扔进粪坑里淹死!”我看他们都是妈妈班里的坏学生,平时又经常被妈妈体罚,差了三个年级也比我高好多,害怕得不敢出声了。 “你们快看,赵老师还没脱裤子呢!”其中一个学生说. 我平时是好孩子,从来没偷看过女厕,于是也好奇地找了个旁边的砖缝向女厕看去。 我看到妈妈刚蹲下来,皮包挂在墙上的一个钉子上,可能刚才是在找地方挂皮包。妈妈上身穿着一件条纹衬衫,下身穿黑色的短裙和黑色高跟鞋。 妈妈脱了裙子和内裤蹲下去,屁股果然是很大,但是腰却一点都不粗,呈现出丰满的梨形。屁股是不见天日的地方,看起来比其它部位的皮肤还要白很多,看到这个情景,小小年纪的我心里突然有了从来没有的一丝兴奋.“你们在干什么呢?”突然后面有人说话,让我们吓了一跳。回头发现进来了三个人,是附近高中的学生,路过进来上厕所。他们一个留着黄色的头发,一个是光头,一个留着平头,长得都很壮实,一看就是不良少年。 其中那个黄头发的凑了过来看了一眼,说:“小屁孩,不学好,偷看女厕所呀?”突然他惊讶的说:“老大,过来看看,这女人不错呀!” 那光头的过来看了一下,问道:“这女人是谁呀?” 妈妈的学生说:“我们班的班主任,平时可凶了。” 光头说:“最讨厌当老师的了,这婊子这么长时间还没拉出来,看来是上火了,咱哥几个给她去去火呀!” 黄头发的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爬着墙跳了过去。妈妈听到声音刚想往后看,黄头发就直接把妈妈以上厕所的姿势抱了起来。 “啊!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妈妈吓得大叫,脸色都变白了。 “噗!”突然的惊吓让妈妈大便连着几个响屁不受控制的从屁股喷了出来,同时尿到一半的小便也停不下来。 “哈哈,这女人尿得比男人还远,你们看看。”黄头发说着,抱着妈妈的大屁股上下晃动,然后又转了几圈,尿水在空中划出奇怪的曲线,浇得墙上都湿了一片。最后他把妈妈前面对着我们的方向,可以清楚地看见尿水从妈妈两腿中间的缝隙中喷出来,最后剩下的淌到了黑黑的阴毛上,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 现在回想起来,妈妈的阴部真是又肥又大,两旁棕红的大阴唇还没有变黑,大张着露出了里面深深的洞穴,但是当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惊讶的眼睛一直直直的从砖缝里向里看。 “哎呀!快放我下来!来人呀,有流氓!”妈妈羞得脸红通通的,大叫着,希望有人能来救她。 “喊什么,再敢喊一句就把你的脸划花!”光头和平头也进到女厕所那边,光头拿着匕首在妈妈的脸上拍了几下。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妈妈看到又多了两个男人看着自己这样被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展示着平时隐秘的部位,又怕又羞,变哭边小声哀求道。 “你们当老师的平时不是很牛吗?对学生和家长什么时候这样说话了,今天怎么吓成这样了?放了你可以,不过得让哥几个玩够了。你们几个也进来,别在那边偷看了,让你的学生也玩玩你这婊子的大屁股。”听到光头这么说,妈妈班里的学生也一起进了女厕所,我只好也悄悄的跟在最后。 “呀!你们别过来!快去叫人救老师!”妈妈看到自己的学生进来见到自己这个羞辱的样子,拼命扭动身体想挣脱下来,可是黄头发的身体很壮实,他把两只手从妈妈两腿下面伸到两腿中间,向外用力,妈妈的双腿反而分得更开了。 “啊!”平头用力打了妈妈一个耳光说:“再叫下试试!”妈妈的脸立刻肿了起来,这几个小混混可不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妈妈再也不敢叫了,只得小声“呜呜”的哭。 我吓得不敢动,心里想着赶快来人呀!但是这个时间学校是不会有人来的。 看着妈妈被人侮辱,反而心里越来越兴奋,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你们也别傻站着,过来好好看看你们老师的肥屄,她平时不是很凶吗?” 妈妈班里的学生围了一圈,都睁大了眼睛盯着妈妈的阴部和屁股,其中一个说:“我想用手摸吗?” “想摸就摸,都过来试试。”黄头发说完,妈妈班里的学生纷纷伸出孩子还没长大的手,伸向妈妈的屁股和淫穴。 “不要呀!你们都还是小学生,不要干这种事。来人呀!救命呀!”平头听到妈妈又乱叫,把妈妈的内裤从腿上脱下来,擦了擦阴毛上的尿水和屁眼上的大便,突然塞到了妈妈的嘴里. 妈妈被尿和粪便的味道熏得十分难受,但是嘴里塞着内裤咳不出来,痛苦的脸上淌满了泪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两腿拼命用力挣扎起来。 见妈妈拼命挣扎,平头和光头接过了一直抱着妈妈的黄头发,一人抱一片屁股把两只腿拉得更开了。“要看就全都给你们看。”说着,黄头发腾出手来接过匕首,把妈妈衬衫上的钮扣全都挑开,一下子乳罩就暴露了出来,两只巨乳大得好像要从乳罩中跳出来一样。 “看好了,这可是你们老师的大奶呀,一会让你们吃个够。”黄头发把手伸到乳罩的中间一把扯了下来,妈妈一对巨乳一下子露了出来。 “这大奶子都快有西瓜大了,要是能有奶就把你养在家里当奶牛用,天天有牛奶喝。”黄头发说得不错,据说妈妈生我之前乳房没有这么大,生了我之后就突然变成这么大了,小时候除了我,周围邻居三、四个小孩因为自己的妈妈没奶吃,都是我妈妈喂大的。 “唔~~唔~~”黄头发用手抓紧妈妈的大乳头左右用力拧了几下,妈妈吃痛,但是发不出声音来。妈妈的两个大乳头本来就很大,让黄头发这么用力地拧后,由粉红色变成了棕红色,并且胀大到原来的两倍还多,大大的乳头衬着下面粉红色的乳晕就好像个茶壶盖一样。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老师最值钱的地方。老师平时再牛,扒光了也不过是个让你干的婊子而已。”妈妈班上的学生看着这么大的奶子都兴奋了起来,纷纷用手在妈妈的身上摸着。 妈妈被自己班上的学生猥亵,羞得闭上了眼睛,一会的工夫,妈妈的淫穴竟然有液体淌了出来。“真是淫荡,天生当妓女的料,被小学生摸也能起兴奋. ” 黄头发边说,边用匕首挑拨着妈妈的乳头:“今天要是给哥们玩爽了就放了你,要不就把你的大乳头切下来。” 这时候,妈妈班里最调皮的学生在外面找到一根树枝,进来用树枝向妈妈的阴道捅进去:“这就是女人被男人插的地方,我在录影里见过. ” “我也看到过我爸爸用鸡巴捅我妈妈这里. ” “这里有多深呀,怎么还有水流出来?”说着,那个学生用树枝用力向妈妈的阴道里面捅进去。其他同学看到,也纷纷找来树枝,用最尖的地方捅向妈妈的大乳房、大屁股和肥穴。顿时,妈妈身上多了很多白点,有的地方戳破了,变成了红点. 妈妈痛得受不了,不停地“唔唔”的叫,脸上泪水和汗水混成一团.我看着妈妈这样,越来越害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兴奋,下面的小鸡鸡也有涨涨的感觉. 我很想也像其他同学那样找个树枝试试,但是又怕被妈妈发现,只好躲在最后呆呆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那个妈妈班里最调皮的学生突然对妈妈的屁眼产生了兴趣:“这个地方就是老师拉屎的洞呀,这么小的孔,大便是怎么出来的?”说着用树枝向屁眼刺去,妈妈的屁眼吃痛,向里缩了两下。 “哈哈,还会动呀!真好玩,周围还有好多皱纹. ”他边说边用树枝用力刺着,想把树枝捅进妈妈的屁眼里. 妈妈从来没被人碰过屁眼,痛得她用力向上挺直身体,无奈被人死死地按住。 “动来动去的,捅不准呀!”妈妈的肛门被树枝刺破了好多地方,屁眼一会向里收缩,一会向外扩张。这个学生拿出平时玩的玻璃球向妈妈的屁眼里塞,一用力竟然塞进去了,然后他不断拿出玻璃球向里面塞,最后把所有学生的玻璃球都塞进了妈妈的屁眼里,一共有四、五十个。 看到妈妈的小肚子突然涨了起来,黄头发说:“主意不错,让你们看看好玩的。”他把妈妈的小肚子用力按下去,妈妈拼命摇着头,痛苦得五官都变形了。 黄头发才不管她呢,继续用力按,还上下左右的揉着。 按了一会,妈妈的屁眼一下子把玻璃球喷了出来,“啪!啪!”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和玻璃球一起拉出来的还有大便和一些屁。 “真是臭死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屎,你变态呀?” “呀!我们的玻璃球都沾上大便了,不能玩了。” “哈哈,真好玩,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学生。” 看到妈妈紧闭着眼睛不停地哭,我也好伤心,又怕又难过,终于忍不住哭起来了。黄头发看着我说:“那边个子最矮的那个,你哭什么呀?看你这么小,不是他们班上的吧?你还太小,一边玩去,等你懂了再让你看个够。” “他是我们班主任的孩子。”一个学生提醒着黄头发。 “哈?都是有孩子的了,看着不像呀,怪不得奶子和屁股这么大。喂,那你过来。”黄头发叫我过去,我吓得都不敢动了,一点一点挪了过去,“把你妈妈拉出来的玻璃球再塞回去。哈哈!”黄头发说,我看着沾满大便的玻璃球感觉很恶心,又不敢不做,就用他们扔在地上妈妈的乳罩去捡。 “看,你儿子都觉得你脏,当众拉屎真不要脸!”黄头发调侃道。妈妈看着我,摇着头,发出“嗯……嗯……”的声音示意我快跑。可是我现在害怕得根本不敢跑,就不停地说:“妈妈,我不敢,我不敢……” 我哭着把这些玻璃球又塞进去了妈妈的屁眼,黄头发再一次按压妈妈的小肚子,直到她再一次把玻璃球全拉出来。这样重复了几次,直到妈妈拉出的只有玻璃球没有大便了,他们才满意。 “嘿嘿,老师的屁眼变大了!”那个学生边说着,边凑到近处去看:“不知道大一点的东西能不能放进去?” 妈妈班上的学生听他这么一说,都到处找东西往妈妈的屁眼里塞,有石块、草棍、橡皮……反正找到什么就塞什么. 妈妈拼命地扭动身体,黄头发把刀晃了晃,说:“别动,要不然让你儿子当太监. ”妈妈看着我,强忍着不敢再动了。 最后,他们看妈妈的屁眼已经差不多塞满了,就把书包里的铅笔都拿出来,最后又塞入了二、三十支铅笔. 铅笔一半在屁眼里,一半露在外面,随着妈妈屁眼的伸缩来回摇动,看着很是有趣。 黄头发把妈妈嘴里的内裤拿了出来说:“现在老师要教你们生理课,你们对老师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可以随便问。婊子,如果你敢叫,小心你儿子的命!” 那个最调皮的学生摸了摸妈妈的阴毛说:“老师,你为什么毛这么多呀?我们也刚刚长了一点,但是没有你多,这样都看不清里面呢!” 妈妈闭着嘴不说话,黄头发说:“因为你们老师是个不要钱的妓女,是个淫荡的女人,被男人操多了,所以阴毛又黑又多。多不多呀?快说!” 黄头发用手抓了一把妈妈的阴毛,用力拔了下来,妈妈“啊”叫了一声,怕他再拔,不敢不说:“因为老师想当不要钱的妓女,因为老师是淫荡的女人,所以长了很多阴毛。” “不过很碍事呀!”黄头发用打火机开始烧妈妈的阴毛,妈妈痛得受不了,大喊起来:“不要呀!你们这些变态,流氓,放开我!” 黄头发给了妈妈几个耳光,打得妈妈嘴角都流出了血,直到妈妈没有力气再喊了才罢手。他用打火机烧、用手拔,终于把妈妈的阴毛弄干净了,这时候妈妈肥大的阴唇由于肿胀变得更大了,颜色也由于充血变成了紫红色。 那个学生又看看妈妈的大乳房:“老师,你的乳房真大,要是有奶就好了,真想吃你的奶。”说着,他用手捏了捏妈妈的大乳头,仔细的看着说:“老师,你们女人的奶水是从哪里淌出来的,我怎么没见有孔呀?” 妈妈知道他又想起了什么坏主意,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这是妈妈班上最坏的学生,天天挨妈妈打。他拿出了一个给足球打气的气针:“用这个透一透,说不定还能淌出奶水来呢!最好再打打气,这样老师的奶子会变得更大的。”妈妈听到很害怕,但是已经没有力气喊了,只能害怕的盯着他。 他一只手用力捏着妈妈的乳头,一只手用气针在上面乱刺,妈妈怕再被打,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啊……啊……”的声音。不知道是真的扎进了奶孔,还是用力太大把气针刺了进去,气针从乳头的中间扎进了乳头里,血从气针后面渗了出来,那学生遗憾的说:“好可惜,竟然没有奶。” “哈哈,等我们把你们老师再干出个孩子来,你就能喝到新鲜的乳汁了。行了,天不早了,你们也该玩够了,咱们哥们办正事,你们看好了。” 光头和平头把妈妈放下来,妈妈站不起来只能跪在地上,黄头发说:“我先来,你要是敢出声就宰了你们母子两个!”另两个小混混把妈妈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黄头发脱了裤子,亮出一条黑黝黝的鸡巴,看来平时是没少用的。 他把手指伸进妈妈的淫穴中撑开,然后一下子把鸡巴捅了进去,妈妈“啊” 的喊了出来:“不要呀!好痛!停下来。”黄头发看妈妈敢喊出来,一把握住妈妈屁眼里插着的那簇铅笔用力向里插,妈妈受不了:“不要……我不喊了,再也不敢了。” 黄头发威胁道:“你再敢喊,我就捅破你的肚子!”妈妈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最后黄头发在妈妈屄里抽插了足足十分钟之后向前用力一挺,射在了妈妈的肚子里面。 “下一个,我们要都射进去,让你再怀个孩子,你的学生还等着喝奶呢!” 黄头发射完精拔出软掉的鸡巴,呼唤着其他人。 光头和平头随后分别替换了黄头发强奸妈妈,妈妈的学生一直围着看,妈妈的痛苦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让自己的学生玩弄了,以后还怎么当老师呀? 我站在旁边被今天的事情震惊得脑袋一片空白,目光呆滞的在旁边抽泣着。 他们每人又干了妈妈两次之后把妈妈扔在地上,说:“回去不准吃避孕药,以后我们还会经常光顾你,记住,从今天起你就是个不要钱的妓女。等你有了孩子,我们还要干孕妇和喝人奶呢!要是再来的时候发现你没有怀孕,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先给你个教训,看你以后听不听话。”他们三个小混混每个人都解下来一条皮带,向妈妈满是伤痕的身上打去。他们专门挑妈妈的屁股、小肚子和大奶子打,妈妈没有力气喊叫,也没有力气躲闪,只能左右晃着身体.大概十分钟之后他们终于停手了,看着满身伤痕的妈妈,黄头发说:“不管你跟谁怀的孩子,只要不怀孕,我们来一次打你一次。这只是给你个教训,不许说出去,不然小心你孩子的小命。”说完,小混混们和妈妈班上的学生一起离开了,只剩下奄奄一息的妈妈和我。 妈妈一直趴在地上哭,我把妈妈屁眼里的东西一点一点小心的弄出来,又找到了妈妈的衣服。过了很久,妈妈终于能站起来了,边哭边说:“你爸爸在外地搞工程,我上哪去怀孩子呀?” 妈妈根本没有想到,这之后根本不用爸爸来让他怀孩子,妈妈的子宫会接受许多认识的、不认识的男人的精液,让她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公共厕所。 (二)在家里被奸淫,妈妈特殊暑假的开始我扶着虚弱的妈妈离开了学校,一路上妈妈一直在哭,还好没有碰到熟人。 回家之后,妈妈洗完澡躺在床上发呆的看着天花板,可能因为身上太痛了,她一直一动都不动。我很担心,过去推了推妈妈说:“妈妈,你吃点东西吧,不要这样,我好怕。” 妈妈看着我又流出了眼泪:“爸爸不在家,他们再来找我们可怎么办呀?” 我看着妈妈也伤心的哭了:“不会的,妈妈,他们不认识我们,不会再来欺负你了。放假了我也不出去玩,一直陪着你。” “好孩子,你还小,不懂这些,就是他们三个不来找咱们,妈妈班里的学生以后也会欺负妈妈的,妈妈就不能再当老师了。”看来今天的遭遇对妈妈的打击真的很大:“妈妈你不记得了?你是教六年级的,今年暑假他们就升初中了,不在这个学校了。” 妈妈突然抱着我大哭起来:“太好了,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他们了。今天的事不要告诉爸爸,咱们以后还像以前那样过日子。”哭着哭着妈妈就睡着了,我帮她盖好被子。经过今天的事情,我突然感觉长大了好多。 就这样,第二天本该快乐的暑假在我们母子的哭泣中到来了。妈妈拜托同事帮她在暑假值班的时候代替她,这样就可以在家休养一个暑假了,真希望妈妈在下学期开学的时候能忘记这段痛苦的经历.过了大概一个星期平静的生活,妈妈的精神和身体也慢慢恢复得差不多了。 在这段时间我很少出去玩,妈妈也觉得我懂事多了。邻居大一点的孩子告诉我,那三个人虽然才是高中生,却是这附近远近闻名的小混混。他们一共有九个人,号称九龙,其中那个黄头发的外号金龙,秃头的外号黑龙,留着像监狱犯人一样平头的外号青龙。他们九个人都是那个学校的学生,听一个叫天龙的人的话,据说那个人是这个城市最大的黑社会的老大,跟很多大官都有关系,这几年无恶不作,干尽了坏事。 早上起来吃过早饭,我在屋子里写暑假作业,妈妈系了条围裙在厨房洗碗,因为夏天很热,妈妈只穿了条内裤。刚过8点多,就听到有人敲门,妈妈在厨房喊:“小钢去看看是谁,不认识的不要开. ” “谁呀?” “你家的挂号信。” “妈妈,是送信的,肯定是爸爸的。”还没等妈妈同意,我就高兴的把门打开了。 我刚把门打开,看到一个瘦高个站在外面,我很奇怪,因为以前送信的都是穿绿衣服的,他却穿着一件花衬衫。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突然走过来把我推得好远,差点没摔倒。 “你干嘛呀?”我生气的瞪着他,没想到他走了进来,跟着他进来的还有五个人,我认出了其中的三个就是在厕所强奸妈妈的人。 那个黄头发的金龙笑笑对我说:“小鬼不认识我们了?还问我们干嘛,当然是干你妈来了。”然后对那个先进来的瘦高个说:“怪不得叫猴子,鬼点子就是多,还他妈的装送信的,今天带着你们三个好好玩玩,别说咱几个当大哥的有好处只想着自己。” “你妈妈呢?快把她叫出来,让哥几个看看奶子是不是又长大了。” “妈,妈妈!快跑!快跑!”我吓得好长时间出不来声音,最后好不容易从嗓子里挤出了几个字。 我妈妈听到动静,边从厨房里出来边说:“怎么了?是你爸爸来的信吗?” 当她看见这边的景像时也一下子呆住了,颤抖的声音说:“大白天的,你们要干什么?再不出去我就要报警了!” “哈哈,你说什么?没听清楚,是请我们进来吗?胖子、红毛把门锁好了,别让别人来捣乱. ”最后进来的一个胖子和一个红头发的听到后把门锁紧了。 金毛说完向妈妈走了过去,看到妈妈的样子之后眼睛一亮,开心的说:“果然是个荡妇,穿成这样,发春呢?想让人操早说呀!找你找了一个星期,还是从派出所的哥们那才查到你的地址,你不是要报警吗?你报呀,看警察管不管。” 妈妈听他这么说,绝望的站在那里,眼睛里泛起泪花:“你们饶了我吧,那天的事,我决不说出去,就当什么都发生过好不好?求你了了。”说着,妈妈颤抖着跪在地上央求道:“我已经是三十岁的女人了,儿子都这么大了,你们放过我去找个年轻的吧!” “哈哈,年轻的哪有你这么大的奶子和屁股呀!不是我们不放过你,你要怪就怪自己长得这么欠操。”这时候,其余的五个人走过来把妈妈围住,红毛和胖子架着妈妈的胳膊把她提了起来。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跑过去抱住妈妈:“你们不要欺负我妈妈!”猴子过来一下子把我拎了起来,拿了把小刀说:“再捣乱就弄死你!” “不要伤害我儿子,放开他!”妈妈大声喊了起来。黑龙走到妈妈身后,抓住妈妈的头发向后猛拉:“闭嘴!再喊就弄死你儿子。” 青龙笑着走过来对猴子说:“别吓唬小孩嘛!小朋友,我们不是要欺负你妈妈,我们是要和你妈妈玩游戏。” “你……你撒谎!你们就是要欺负我妈妈。”我被猴子用刀比划着不敢动。 “嘿嘿,我们这么喜欢你妈妈,怎么会欺负她呢?这是个很好玩的游戏,不只我们喜欢,你妈妈和别人也喜欢,而且人越多越好玩,以后我们会让越来越多的男人和你妈妈玩。”青龙说着让猴子把我放下,找了条绳子把我捆起来。 “你好好看清楚了我们是怎么和你妈妈玩的,再敢出声就把你交给猴子。” 猴子瞪了我一眼,我不敢再出声了。 金龙笑嘻嘻的说:“你这围裙穿得可真诱人呀,连乳罩都不戴,这么想让人操,今天就让你好好满足满足。”说着,他把围裙的两边向后拉,紧紧裹住了妈妈真空的身体.妈妈本来就巨大的乳房看起来更突出了,围裙上面显出了两个小山,上面还有两颗葡萄大的乳头. 金龙又向左右来回拉,妈妈的乳房在围裙的包裹下变换着不同形状,发出乳头和围裙摩擦的声音。妈妈的乳头在摩擦下又热又痛,随着金龙的用力不断充血膨胀,变成了原来的两三倍大小。 猴子走过来用刀子按照妈妈乳房的大小把围裙掏了两个大窟窿出来,妈妈的大奶子再一次亮给了这几个男人。胖子和红毛好像没见过这么大的奶子,从妈妈的两边一人一个大乳头用力舔上去,让他们弄得妈妈的乳房上面都是口水。乳头有了口水的滋润,缓解了刚才摩擦的疼痛,妈妈忍不住“嗯……嗯……”的叫了几声。 妈妈的头被黑龙拉向后边,仰着脸看着我们,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嘴里喃喃的重复着:“不要,不要,放过我们吧,放过我们吧……” 金龙拍怕妈妈的脸,狠狠的说:“臭婊子,放过你?你还记得上次完事我们说的什么吗?” “我不知道,放过我吧!”妈妈继续着无用的哀求。 “才一个星期伤就全好了,果然就是给男人玩的货,不当妓女真可惜了。” 金龙把手伸进妈妈的裙子里面狠狠掐住妈妈大腿的内侧拧了起来:“好了伤疤忘了痛是吧?说,上次我们跟你说什么了?” “放手呀,真不记得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停呀!”大腿内侧的肉是人身上最吃痛的地方之一,妈妈怎么受得了。 “臭婊子,这么快就忘了,真是胸大无脑. 上次临走之前告诉你,我们再来的时候如果你还没怀孕就有你好瞧的,你忘了?”金龙边说话,手上的力道反而拧得更重了。 “啊!啊!记得,记得,你放手呀!” “那你有没有怀孕呀?”金龙用手摸着妈妈的肚子。 “不知道呀!才一个星期。” “呵呵,就知道你这么说. ”金龙说着拿出了一个小纸卡片:“这是国外最新的验孕试纸,一个星期就能测出来。”说完他把妈妈的围裙解下来,这样妈妈身上除了一条内裤就什么都不剩了。接下来他一下子把妈妈的内裤也扯了下来,妈妈的大肥穴就这样暴露在六个流氓和我的眼前。 “哈哈,才一个星期阴毛又长这么长了,一会让猴子给你刮刮,他最喜欢玩这个了。”金龙淫笑着说.妈妈这样向前弓着身体,阴部挺在前面,让满屋子人都看得非常清楚,虽然那天她也被很多人看过,但那天是傍晚,不是很清楚。妈妈感到非常羞辱,脸一下子变得绯红.“呵呵,被人操过的婊子还会脸红. 别给老子装了,快点给我尿尿。”金龙把试纸对着妈妈的肥穴。 “让我去厕所吧,这里这么多人,我尿不出来。” “放屁!那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还不是尿得那么远?” “那让我蹲下尿吧,站着真的尿不出来。”这样实在太羞耻了,妈妈不知道怎么办好,哭着央求金龙让她用女人的姿势尿尿。 “快尿!再废话,老子把这玩意塞进去试。”金龙见妈妈一直不尿,等得不耐烦了,一拳打在妈妈的小肚子上。“啊!痛呀!”妈妈身体被打得痉挛,尿水不受控制的喷了出了,金黄色的喷泉呈一条曲线,妈妈羞辱的闭上了眼睛。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妈妈尿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感觉最兴奋,妈妈雪白的身体无比诱人,头部和双手被人向身后拉到了最大的位置,肥大的阴部向前凸出显得特别明显. 两片阴唇厚厚的呈棕红色向两边张开,一条金黄色的水流从阴户中射出来,随着妈妈的呼吸上下抖动着,真像是一具艺术品。从开始我就一直盯着他们侮辱妈妈,心里一会难过,一会又期待,还好妈妈没向我这边看。 尿水喷到试纸上,撒到了地板上一大滩,“操,果然没怀孕,你是不是吃避孕药了?”金龙生气的盯着妈妈,突然把两只手指插进妈妈的阴道,用拇指掐在外面,用力向外扣着。 “不要呀!痛……我没吃,真的没吃!”妈妈用尽全力大喊着。 “没吃竟然没怀孕,看来上次操得还不够,以后要让你不停地被男人操。” “不要呀!你们不能这样,等我老公回来,一定会怀孕的,我不要怀别人的孩子!”妈妈最后只有希望他们能让她怀自己老公的孩子,把最后的一点尊严寄予在这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上面。 “什么?等你老公回来,我们得什么时候才能喝到你产的奶?你早就注定是公共厕所了,怀谁的孩子还不是一样。” “不要,我不要再对不起我的老公了,你们留给我一点做人的尊严吧!” 金龙听了,一只手握着妈妈的一个大奶子用力揉了起来:“你是我们的大乳牛,不需要什么尊严,你的任务只是给我们产奶,天天让男人操你。” 想着妈妈怀孕的样子,心里越来越期待了,我也想吃妈妈的大奶子呀,小时候吃奶的时候早就不记得了。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小鸡鸡又涨又痒.“操,上次干你那么多次都没怀孕,今天我们这么多人,不信你怀不上!” 然后金龙看着手下几个人:“今天你们都他妈的把你们那些存货全给我射到这娘们的肚子里去,一滴也不许剩,要是再怀不上就是你们废物。” “放心吧,大哥,我就不信她那肥屄还能带保险怎么的。”猴子笑嘻嘻的向金龙献殷勤。 “别光废话,今天你先上。” “好喇,谢谢大哥!”猴子一下扑到妈妈身上,用舌头在妈妈的身上到处乱舔,边舔边说:“你们把住她,我就喜欢用这个姿势操她。” 想到妈妈又要被人轮奸了,我不但没感觉伤心,反而好激动,红着脸盯着他们淫辱我妈妈。 妈妈被胖子和红毛擒住双手,又被黑龙死死地拉住头发,只有离开地面的双腿在无用的乱踢。“臭流氓,放开我呀!不要舔了,快放开我!”妈妈知道现在无论喊什么他们也不会停下,但是也只能做到这种无用的抵抗了。 猴子舔够了,脱下裤子掏出了一条黑黑的鸡巴。猴子人长得高,鸡巴也特别长,比上次强奸妈妈的三个人要长了一倍还多。猴子把鸡巴对准妈妈的肥穴,想插进去享受妈妈的身体,无奈妈妈拼命扭动下身,猴子试了几次也没成功。 “真是废物,操屄也跟猴子交配一样,不会动动脑子。”黑龙一只手拉着妈妈的头发,另一只手伸到妈妈的屁股后面,把妈妈的两片大屁股撑开,一下把大拇指插进妈妈的屁眼,“啊!”妈妈屁眼里插进了异物,吃痛的叫了一声。 接着,黑龙的另外四个手指伸向前面的阴部,就这样用整个手掌在两股之间托住了妈妈,然后黑龙五个手指一直向中间扣起来,把妈妈的下身固定住。因为疼痛,妈妈不敢再乱动了。 “真有办法。嘿嘿!”猴子见妈妈不再乱动了,就把他那条黑长的鸡巴对准妈妈的穴口挤了进去,“好热!好舒服!这女人水好多,都三十岁生过孩子的女人了竟然还这么紧. ”猴子大呼过瘾. 可能是因为结婚之后爸爸一直在外面承包工程的原因,妈妈平时很少有性生活,直到现在阴道还是很紧的,以至于猴子的鸡巴只插进去一半。 “拿出去呀!流氓,到头了,不要再插了!”妈妈胡乱的叫着。 “好,那我拿出去。”猴子答道,妈妈以为他突然怜香惜玉,没想到猴子双臂伸到妈妈的身后紧紧地抱着她,用力把鸡巴插向妈妈阴道的最深处。 “啊!你骗人,你说拿出去的。”妈妈原本听到猴子说要把鸡巴拿出去,阴部的肌肉自然地放松了下来,猴子却趁着妈妈阴部肌肉放松的时机把鸡巴全部插了进去。猴子把妈妈抱得紧紧的,下半身也紧贴在一起,三十多厘米长的鸡巴竟然在外面一点也看不到了。 猴子停了一下,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妈妈虽然还在扭动着身体,但可以看出来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全身变成了粉红色,嘴里不断发出“嗯……嗯……”的哼叫声。 黑龙也来了兴致,他解开皮带,把鸡巴向妈妈的屁眼插了进去。虽然妈妈上次屁眼里被塞进了很多异物,不过被人插进鸡巴这还是第一次,而且黑龙的鸡巴还在不断地抽插。妈妈痛得想向前离开黑龙,无奈前面猴子的鸡巴把阴道挤得麻麻的,根本动不了,妈妈只能左右扭动着身体.这时红毛和胖子也一人一个大奶子把玩起来,不断地用嘴吸着妈妈的乳头.想到小时候我也曾这样吃过妈妈的大奶子,嘴里竟然有了很多口水。 妈妈想把头扭向一边,却一下子看到我直直的看着这淫乱的场面,她好像想起什么,大喊:“不要让小钢看!他会学坏的,让我儿子离开这里!” 金龙看着我笑了笑:“这叫提前进行性教育,等以后让你儿子也来操你的大肥屄。小鬼,好不好啊?”我自然的点点头,但看到妈妈望着我,又开始拼命摇头. 他们看到我一会点头、一会摇头,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这个女人就是给男人随便操的公共厕所,早晚也得让你儿子操。” 猴子和黑龙逐渐加快了速度,妈妈哼叫的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最后变成了“啊……啊……”的,大眼睛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好像忘记了现实的一切。 黑龙和猴子开始用最大的速度狂抽猛插,最后几乎同时把精液射在妈妈的身体里. 妈妈“啊!”的大叫了一声之后全身一阵不停的颤抖,两分钟之后才停下来,嘴里不断流着口水昏死了过去。 猴子意犹未尽的开始和妈妈接吻,用舌头舔着妈妈的嘴唇,“你快点,我们也不能总给你架着她呀!他妈的,胳膊都酸了。”红毛和胖子对猴子不满的说.“啊!”猴子突然大叫了一声:“你这臭婊子敢咬我!”说着对住妈妈的小肚子狠狠地踢了一脚. 本来红毛和胖子的胳膊就已经酸了,加上猴子的这一脚力量太大,他们两个一下没架住,妈妈的身体被猴子踢了起来,最后重重的摔在地上,没有了声音。 “妈妈!妈妈!”我看到妈妈被猴子一脚踹到地上,担心的大喊,妈妈“嗯嗯”的哼了两声像是在回答我。 “哈哈,现在是强奸,你他妈以为是做爱呀?还要接吻。别看这娘们已这样了,可一点也不软,你伸进去的要是鸡巴,现在就变太监了。”金龙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操,早晚让这女人吃我的鸡巴。”猴子擦了擦嘴上的血,一脚踩住妈妈的后背:“敢咬我,胆肥了是吧?”说着解下皮带,对着妈妈肥大的屁股就一阵猛抽,“啊!啊!啊!”妈妈被打得大叫。 大概打了四、五十下,妈妈的屁股上面被皮带抽出了一条一条的血印子。猴子蹲下把妈妈的头扭向他说:“服不服?臭婊子。”妈妈只是狠狠的盯着他,一声不吭。 “行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教训她,早晚让这娘们乖乖的听话。赶紧上,下一个。”金龙指挥着他的手下接棒。妈妈听到他说的,双手撑地匍匐在地上,拼命向大门爬过去,“哈?现在还想跑?”他们把妈妈仰面朝天扔在桌子上面,按住她的四肢。 青龙一直在后面看着我,说了声:“小鬼别动,要不真把你交给猴子。我现在要去当你爸爸了。”我看了眼猴子,吓得点点头. 青龙看我这么听话,又说: “叫声爸爸听听,以后我们就是你的爸爸了。”妈妈听到后还想无谓的守护自己的尊严,大声喊:“小钢别叫!听话,千万别叫。小钢,别叫!”我看看青龙又看看猴子,小声的叫了声爸爸。 “好儿子,现在爸爸就要操你妈妈去了。”说完,青龙走到妈妈跟前,想要分开妈妈的双腿,可是妈妈拼命夹紧不让他得逞。抓住妈妈双腿的黑龙和猴子用力向两边扯开了妈妈的大腿,妈妈像疯了一样拼命挣扎,无奈四肢被四个强壮的男人按住,妈妈的挣扎也只是白费力气。随着两个人的用力,妈妈缓缓张开了大腿,两腿之间的肉缝和屁眼流出了白色的精液,那是猴子和黑龙的战果。 “后面的只操屄,不准再操屁眼,要让这娘们怀孕就不要浪费精液。”说着青龙跳上桌子,把鸡巴插进妈妈的肥屄里做起了俯卧撑,大概五分钟之后“嗯” 了一声射在了妈妈的肚子里. 然后他换了个姿势,跪在桌子上,让其他人把妈妈翻过来,妈妈雪白的后背朝上,撅着肥大的屁股。 青龙不住地抚摸着妈妈的屁股和后背:“这娘们的手感真好,摸着真爽。” 一只手从下面搂着妈妈的小腹,把妈妈的腰提得更高,另一只手从两腿之间伸过去摸起了妈妈湿湿的阴毛,拿出来一看,手上都是精液和妈妈的尿水。 青龙把手在妈妈的脸上擦干净,扶着自己的鸡巴再一次从后面插进妈妈的身体,他把身体压在妈妈的屁股上,妈妈呻吟了一声。随着青龙不断地向前推送,妈妈的大奶像两只足球一样在身下晃着,我看着心里痒痒的,恨不得自己就是青龙,把妈妈被强奸的悲伤都忘了。 青龙一边挺动着下身不断地操着妈妈,一边用手在下面捏着妈妈的乳头,表情很是惬意。妈妈紧紧咬住双唇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紧闭的双眼已经哭肿了,最后妈妈还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青龙突然腰身一挺,一只手用力捏住妈妈的乳头,一只手一把抓住妈妈的阴毛,听到他低吼一声,又在妈妈的阴道里射了精,妈妈也“啊”的大叫了一声。 青龙抖了抖刚刚射完精液的鸡巴,拍拍手上扯下来的妈妈的阴毛说:“这娘们操起来真他妈爽,天天操她也不会腻。” 妈妈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阴道里不断地滴出青龙的精液,“真可惜,又浪费这么多,再换个姿势,不能让精液再淌出来了。”他们说着把妈妈的双腿提了起来,用背抵着桌子,这样包括屁股的整个下半身就立了起来,穴口朝上,精液就不会再流出了。剩下的人就用这个姿势不断地操着妈妈,看着自己亲爱的妈妈被六个人轮奸,我不但没有伤心,反而好像在看一场精彩的电影。 就这样,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每个人至少在妈妈的肚子里射过三次,妈妈喊得嗓子早就沙哑呀,只能发出一个简单的“嗯”声音。经过这场大战,六个人都已经没有体力了,一起看着妈妈被操后扩大的阴道在一张一合的抽动着,里面已经装满了这几个男人的精液。 “这样应该差不多了。臭婊子,再说一次,不许吃避孕药,下个星期我们会再来,如果仍然怀不上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金龙从桌子上拿了一个瓶塞,一下塞到了妈妈的阴道里:“不许拿出来,我们下星期来了要检测. ”说着又找了几根筷子把瓶塞向妈妈阴道的最里面捅了几下。 他们再一次扔下奄奄一息的妈妈离开了,离开之前青龙把绑住我的绳子解开说:“乖儿子,下次再听话就不绑你了。一会好好给你妈洗干净,下次我们还要来操她呢!哈哈!”我默默的点了点头.他们走了后,我把妈妈的身体擦干净,盖上了被子。这时候电话响起了电话铃声,我接起电话,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大概意思是我爸爸在外面欠了他们的工资,要我妈妈拿二十万去工地才放爸爸回来。 我放下电话,看着昏死过去的妈妈,心里痛苦极了,妈妈被人欺负,爸爸又出了这种事情,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好。想到刚才看到妈妈被人欺负,自己还感觉兴奋,不禁伤心的哭了,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妈妈红肿的乳房,等她醒了再商量怎么去救爸爸。 =================感觉写得不是很好,没有什么人在看。我是这样想的:如果阅读量超过一千留言,新手请大家多多指教。谢谢! (三)在工地被群奸,妈妈肚子里注满了民工的精液金龙那些人走了不久后妈妈就醒了过来,坐在地上不停的哭泣。我等到妈妈稍稍平复了下才把爸爸的事情告诉了她。妈妈听到后反而不再哭了,妈妈和爸爸是青梅竹马感情很深。决定无论怎么样都一定要把爸爸救回来,可是20万又一下子去哪里找呀?那个时候20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呀,妈妈把家里的存款都取了出来,加上找朋友借的钱还是不够,最后挪用了学校要退还给学生的保险费才勉强凑够了18万元。妈妈怕爸爸在他们手里受苦,所以只好带着这些钱先去把救爸爸。爸爸的承包的工地在另一个城市,妈妈不能把我一个人放在家里不管,只好带着我一起去了。 “你在这里等妈妈,不要乱跑。”我们来到爸爸承包工程的工地,妈妈要我在外面等她。 “好的。”我答应了一声,妈妈自己走进了工地。我等了一会有点害怕就到工地里面找他。看见一间屋子外面围了好多人,其中还有年龄不一的小孩子。我绕到屋子后面,想从窗户向里看看怎么回事。我看到屋子里也都是人穿的多是又脏又破的迷彩服,有的还带着安全帽,可以看出都是工地的工人。屋子很小,摆设也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办公桌,桌子上面放着电话和一些办公用品,墙上贴着各种图纸和宣传标语,我想大概是一间值班室。屋子本来就小,里面挤了十多个民工,门外围的人更多,除了小孩大概有二三十人。 “大哥,我现在只能凑到这些钱,求求你先把我老公放了吧。”我顺着声音找去,发现原来妈妈被这些人围在中间。 “不行,还差2万呢,你当我们傻呀,把你老公放了,我们找谁要钱去呀。”,一个像是他们领头的说。“我把这些弟兄从村里带出来不能拿不到工资就回去,怎么跟村里人说呀。” “剩下的钱一定会还的,相信我吧。求求你放了我老公把,要不让我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好不好?” “你老公不在这里,要不你把警察带来我们不是人财两空?说什么也不行,必须把钱还了才能放了你老公。” “求求你,我家里实在拿不出钱了。”说着妈妈给那个人跪了下了,抱着他的腿哭着央求道,“求求你,放了他吧,他是我老公,我不能没有他。” 妈妈穿着一件黑色小外套和牛仔裤,里面是黑色蕾丝的胸罩。妈妈这么跪在他脚下,梨花带雨甚是诱人。黑色的蕾丝胸罩只能包住一半奶子,有一半乳晕都露在外面,从上面看的很清楚。那个人一直不怀好意的往妈妈胸罩里看,说“哈哈,我们这么多人还缺老公吗?晚点还也行,不过你得先给点利息。” 妈妈没听出他的恶意,以为他有点松口了,就赶紧陪笑脸说,“大哥,一看你就是好人,利息你要多少,家里实在没钱了,我再想办法凑凑?” “没钱没关系,不过你得拿出点诚意来。”,妈妈迷惑了,“那我给你打借条行吗?”,那个人用手摸了摸妈妈满是泪水的脸颊,说,“借条不用了,借你的身子给我们玩玩就算利息了。”妈妈一惊,知道他没安好心,一下子站起来就想往外走,可是马上有几个民工拦住了她的去路,一个抓住妈妈的说,“柱子哥说的没错,就用你来当利息让我们玩几天,就把你老公放回去,我们出来这半年都没碰过女人,不能让你就这么走了。” 听到这话,妈妈羞的满脸通红,又急又气,“你们不要这样,钱过几天一定会凑够的,先放我走吧。”还没等妈妈说完,就有几个民工对妈妈上下齐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妈妈急得哭着说,“不要,放我回去,住手呀。不要摸我呀,你们这些下流胚。” 我正在窗外不知道怎么办好的时候,觉得自己一下子被提了起来。闻到一股酸臭味,回头看见提着自己的是一个一米九高的大个,光着上身,下面穿着露着屁股的迷彩服裤子,身上和裤子上面都是污垢,像是几年没洗过的样子。那股味道就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这个人力气还很大,我的脚只能在半空中乱踢。“小,小偷,嘿嘿。抓住个小偷。”说着把我提着走向那间屋子,“放开我,我不是小偷,放我下来。” 他挤进人群,在门口喊道,“柱子哥,看我抓到一个小偷。” “我不是小偷,放开我下了。” 妈妈见我被人抓着十分着急,“放他下了,他是我儿子。”大个把我放下了,说,“嘿嘿,女人?你是哪来的女人,嘿嘿。”屋子里的人看见他一下都楞住了,不自觉的放开了我妈妈。妈妈趁着这些人愣住的功夫,一下子向门口跑过来,“儿子,快跑,他们是坏人。” 刚跑到门口的时候就发现整个门都被大个子堵住了,“傻子,抓住那个娘们。” “嘿嘿,抓住了,女人,嘿嘿。”大个子一下子抓住妈妈的衣领提了起来。 妈妈吓得脸色煞白,拼命挣扎,奈何傻子个头太大。我跑过去拼命抓住大个子的手,想救下妈妈,可是大个子一轮胳膊,我把打的好远。我身体撞在桌子上,不敢再乱来了。 妈妈挣扎了几下,突然从牛仔裤的裤腿滴下了水珠,慢慢连成了一条细线,牛仔裤从裆部到裤腿湿了了一片。“嘿嘿,尿喽,这娘们尿裤子喽。”妈妈本来就有尿意,本想办完事在找厕所,没想到被傻子这么一提竟然尿了裤子。 “放我下了,快放我下了。”妈妈又羞又恨,四肢又踢又打,想让傻子把她放下了。 “哈哈,这娘们竟然被傻子吓尿了,”这些人一阵哄笑,“傻子,把这女人的裤子扒了,给她擦擦,别让她难受。” “嘿嘿,擦擦,擦擦。”傻子边说边去脱妈妈的裤子,妈妈奋力阻止他,用双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裤子,“滚开,你这个又脏又臭的乡巴佬,放我下了。” 可以妈妈的力气太小了,傻子用力一扯,一下就把妈妈尿湿的裤子脱了下来。 妈妈下身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内裤,傻子把妈妈的裤子扔到扔到地上被尿湿的地方之后又把手伸向了妈妈的内裤。“全都湿了,都脱下来把,嘿嘿。”说着又把妈妈的内裤扯了下来,由于用力太大,内裤已经变成了一条布条,傻子闻了闻妈妈破碎的内裤,嘿嘿一笑,“真好闻,女人的尿也这么好闻。” 这时候妈妈的下半身已经全部被傻子脱光了,黑黑的阴毛上面还有尿液,阴部一直到大腿都是湿乎乎的,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四五十个男人面前,可以清楚的看到中间的肉缝和两边肥嫩的阴唇。傻子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光屁股,其他民工也好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他们一直盯着妈妈的阴户,有的还流出了口水。 傻子看见妈妈阴部湿乎乎,傻笑着说,“嘿嘿,擦擦干净。”,然后用妈妈的破内裤来回擦拭着妈妈的下身。妈妈虽然两次被人轮奸侮辱,但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低自己一等的民工猥亵,大喊着,“住手呀,放开我,你这臭流氓。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周围的民工又是一阵哄笑,“傻子,这女人给你当媳妇怎么样,让她给你生个儿子。” “好呀,傻子有媳妇了,傻子也要让媳妇生儿子,嘿嘿,嘿嘿。” 柱子嬉笑着说,“想要儿子,那就让这臭娘们吃你的大鸡巴。哈哈。”,“嘿嘿,吃鸡巴,吃鸡巴。”说着傻子脱下裤子,露出了一条黑黝黝的大鸡巴,足足有四十厘米长,我手腕子那么粗。上面全是泥和污垢,在我这里都闻到了一股腥臭,不知道傻子打生下来洗没洗过鸡巴。柱子本来想让傻子操妈妈的逼,没想到傻子实在,把妈妈放了下了,双手向下一按,妈妈就跪在了地上。按住妈妈的脑袋就把鸡巴往妈妈嘴里放。 妈妈从来没给男人口交过,见傻子要把鸡巴塞到自己嘴里,痛苦的把脸扭到一边,双手推着傻子的胳膊不让傻子继续靠近。一股腥臭扑面而来,差点吐了出来。傻子把妈妈的脸又扭了过来,另一只手用力掐住妈妈的下颌骨,一下子就掰开了妈妈的嘴巴。傻子把鸡巴往里一塞,整条鸡巴就塞进了妈妈的嘴里,妈妈想闭上嘴,可是力量根本不是傻子的对手。傻子的鸡巴又长又粗,一直顶到了妈妈的嗓子眼,妈妈感觉一阵恶心,拼命的咳嗽,一阵恶臭,胃里的食物都反了出来,呛得妈妈直翻白眼。 傻子来了兴致,大鸡巴开始在妈妈的嘴里抽插,傻子这辈子第一次碰女人,几下就射精了。弄的妈妈嘴里满是精液。妈妈想吐出来,傻子说,“别吐,吐出来怎么生儿子呀。”说着松开了双手,想让妈妈闭上嘴把精液吞下去,竟然忘了大鸡巴还在妈妈的嘴里,妈妈见他手一松,用力咬向傻子的鸡巴。“啊!这臭娘们咬人。” 傻子吃痛,用力把妈妈的嘴再次掰开,看到自己的大鸡巴被妈妈咬出了血,幸好傻子的鸡巴大,肉也多,要是别人可能就变太监了。傻子疼的松开了手,妈妈趴在地上,拼命的吐著傻子射在嘴里的精液,又腥又臭的精液吐在地上足足有两百毫升。 傻子看鸡巴被妈妈咬伤了非常火大,“叫你吃鸡巴你还真吃呀,还把我的儿子吐了。”抓住妈妈的领口给了妈妈两个耳光,傻子劲大,把妈妈打的眼冒金星,嘴角也流出了血。“哈哈,真是个傻子,让你喂她鸡巴是让你操她下面的肥逼,谁让你真放她嘴里的。”,柱子他们忍不住大笑起来。 傻子看大家笑他,更是生气,又不敢冲柱子他们发火,就抓住妈妈的领口用力把妈妈仰面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妈妈的脸上,脸对着妈妈的身体方向。傻子屁股大,妈妈的脸几乎全都末进了傻子的臀沟里。傻子的屁眼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过了,竟然还有很多大便,周围更是长了很多黑毛。妈妈闻到这股恶臭,紧紧闭上嘴,想屏住呼吸。 幸好傻子没有全力坐在妈妈的脑袋上,要不然妈妈恐怕就没命了。傻子狂叫着,“不吃鸡巴就舔屁股,快点舔。”妈妈怎么可能给傻子舔屁股,还是紧闭着嘴和双眼,也许是被傻子屁股的臭味熏的,也许是感到了莫大的屈辱,眼角不住的淌着眼泪。 傻子见妈妈还是不给自己舔屁股发了狂。一把扯开了妈妈的外套,撕碎了妈妈的胸罩,两只手各狠狠的抓住了妈妈的一只大奶子,用鹰爪一样用姿势死命扣起来。傻子手上的力道可是天天折钢筋练出来的,妈妈的大奶子被傻子抓的变了形,乳头从手指之间漏了出来,傻子又把手指用力夹起来,立刻乳头就被夹扁了,整个乳房变得通红,被指甲扣住的地方还渗出了血。 “啊!”妈妈大叫了一声张开了嘴,没想到傻子屁股一用力,坐的更紧了,妈妈的嘴合不上了,只能大开着,嘴里塞满了傻子屁股上的肥肉,妈妈的鼻子也被傻子的屁股堵住了,喘不出气来,只能用嘴通过傻子臀沟的缝隙才能呼吸到一点空气。妈妈大口用嘴喘着气,想吸入更多的空气,可是傻子的屁眼正好对着妈妈张开的嘴,妈妈吸进的都是傻子屁眼的臭气,呼吸更困难了。 “给老子舔屁股,给老子舔屁股。”傻子双手又用力把妈妈的大奶子向两边拧。 指甲立刻就划出了几条血道。柱子他们看傻子发了狂,也不敢轻易过去阻止。 妈妈受不了疼,无奈伸出舌头开始舔傻子的屁眼,傻子屁眼里都是大便,妈妈的眼泪痛苦的流了出来。 “哈哈,好痒,好舒服。”傻子的屁眼被妈妈舔了一会,收缩了几下,控制不住一下把大便拉了出来,黏糊糊的大便伴着臭屁和更稀的粪便一起喷进了妈妈的嘴里,同时他的大鸡巴也喷出了黄色的尿液,尿的妈妈前胸和肚子上都是,甚至喷到了妈妈的肥逼上。 “嘿嘿,吃了,给我吃了。”傻子屁股用力把拉出来的大便全都坐进了妈妈的嘴里,妈妈呼吸困难,想张大嘴呼吸,结果吃了好几口傻子拉的大便。傻子从妈妈上身站起来,嘿嘿傻笑,“刚给你擦干净,又弄得满满身是尿。”柱子他们津津有味的看着傻子侮辱妈妈,觉得很有意思,也就不管傻子了。我看傻子不是正常人更是不敢去阻止。 妈妈半坐起来,拼命的呕吐,想把吃进去的大便吐出来。傻子看着满身屎尿的妈妈突然想起了柱子说的话了。“嘿嘿,对了,生儿子,操逼才能生儿子。” 他不顾正在呕吐的妈妈,抓住妈妈的脚踝把妈妈倒提了起来,接着用双臂把妈妈膝盖弯曲的地方夹在了腋下。 妈妈仰面被傻子提起来拼命的挣扎,不过身体完全被傻子控制,完全没有办法挣脱,傻子把大鸡巴对准了妈妈的肥逼用力插了进去,就这样妈妈头朝下,腿上的被傻子操了起来。妈妈的阴道没有经过准备还很干燥,加上傻子的鸡巴是一般人的两倍,妈妈感觉一阵疼痛,傻子加大了力道,妈妈疼的啊,“啊”的大叫起来,没有一点性交时的快感。 傻子突然感觉妈妈阴道里有异物顶住了他的大鸡巴,于是用手强行分开妈妈的淫穴,从里面扣出了一个瓶塞,那个瓶塞就是金龙给妈妈塞进去的。傻子和其他民工看到妈妈阴道里有瓶塞很是惊奇,拿着瓶塞传看起来,妈妈突然大喊,“不要拿出来,求你了,不要拿出来。他们知道了饶不了我。” 柱子看到拔出瓶塞的阴道里好像有白色的液体,很是好奇,就用力按了几下妈妈的肚子,白色的精液从妈妈阴道里喷了出来,“不要弄出来,他们要我怀孕,不然饶不了我,不要弄出来。” 柱子大笑,“哈哈,想怀孕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要多少精液没有呀。”傻子再一次把大鸡巴插进了妈妈的阴道,这一次龟头顶到了子宫口,由于有金毛他们精液的润滑,妈妈没有刚才那么痛了。傻子插了一会把精液一股脑的射在了妈妈阴道的最深处。傻子开心的大叫,“能生儿子喽,能生儿子喽。”妈妈趴在地上不停的痛哭,没想到自己会受到这样的侮辱。 柱子他们看到妈妈身上都是屎尿,找了几个人抓起妈妈四肢干净的地方,抬到了一处建筑用的水池旁,把妈妈仍进去打开水龙头开始给妈妈清洗。“这女人屁股和奶子大的简直就是一只母猪。”,“是呀,要是有奶就让我家猪仔吃她的奶。”“哈哈,不错,回家给她仍猪圈里养。”这些人一边用水龙头冲着妈妈的身体一边谈论著,妈妈坐在水池里,抱着膝盖,呜呜的抽泣着。 冲洗干净之后,他们用同样的方法把妈妈抬回了那间屋子里仍到了床上,“哈哈,咱们人太多,排队,排队。”这些人听到柱子的话一个接一个排起队来,排到了屋子外面好远的地方,有的孩子也想排队,被柱子赶跑了,只好在外面围观。 “我们不白干你,一个人干你一次算一块钱,从你欠我们的钱里扣。”说着柱子第一个扑向了妈妈。妈妈拼命用脚踢他,嘴里喊着,“救命呀,强奸了,来人呀,救命呀。”其他人看到柱子得不了手,上去一几个人把妈妈四肢绑在床的四个角上。 妈妈仰面被绑在床上,一点也不能动了。柱子过去用手慢慢摸着妈妈的乳房,“着奶子真大,不玩浪费了。”说着骑到了妈妈的肚子上,脱了裤子把鸡巴夹到了妈妈两个奶子之间,然后用两只手把妈妈的大奶子向中间用力挤,接着他的大鸡巴在妈妈的奶子中间前后移动起来。 妈妈的奶子这样被玩了一会,乳头竟然变成了紫红色,比原来大了一倍多。 “这娘们也兴奋了,怎么样?奶子爽吧,喜欢吗?”妈妈闭着眼睛不说话,脸上泛红发出“嗯嗯”的声音。 “怎么样,还要你的老公吗?我们比他可强多了。”,妈妈又默默的流出了眼泪说,“我只爱我的老公,你们答应我完事就把他放了吧。” “哈哈,怎么可能,每人每次一块钱,今天你才还了几百块,还差的多呢。” 柱子无耻的笑着,鸡巴也加快了速度,最后“哼”了一声把精液喷到了我妈妈的胸口上面。 “你们这些臭流氓,无耻,下流,卑鄙,不要脸。”妈妈觉得恶心,不挺的骂起来。柱子不管她怎么喊,休息一下,又把身体挪到妈妈的腰部,分开妈妈的大阴唇,把大鸡巴插进了妈妈的阴道。妈妈感觉阴道里有点发胀,想夹紧双腿,可是被绳子捆住了没法移动,只好眼看着柱子把鸡巴插了进去抽动起来,柱子的力量很大,操的妈妈的腰不断上挺,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床也弄的嘎嘎作响。 不一会,妈妈阴道里感觉到一阵炽热,柱子的大鸡巴在妈妈的阴道里射精了。 别人看见柱子干玩了,纷纷抢上去,根本不听柱子要他们排队的话。这些民工在妈妈的床前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下一个抢到位置的在妈妈的阴道里疯狂的抽插起来,其他没有抢到位置的也把手伸向妈妈的身体,一时间十几双手在妈妈的大奶子上摸着,捏着,掐着,作着各种动作,妈妈的大奶子不停变换着形状。还有人咬住了妈妈的奶头用力咬起来。有的人喜欢妈妈的大屁股,边摸边舔,弄的妈妈不停扭动身体,试图躲闪他们的进攻。他们像是挤在母猪身下抢奶头吃的小猪,而我的妈妈就像是一头肥满诱人的母猪。 操妈妈肥逼的人受不了刺激很快射了精,精液涌进了妈妈的阴道,向着子宫的深处游走,试图找到那颗卵子,让妈妈受精怀孕。这些民工们一个接一个的,争先恐后的把鸡巴插进妈妈的阴道中,不停用力操着,乳房也随着节奏上下起伏。 从交合的地方发出“啪,啪”的声音。一个射完精另一个马上抢上去,妈妈的阴道不停的承受着不同男人的轮番抽插,不断有精液从阴道中迸溅出来。妈妈的阴道和子宫很快就已经装满了精液。 所有男人都操了一遍我妈妈的肥逼之后,妈妈的身体开始不住的痉挛,胸前不住的颤抖,在男人的大力的抽插下,阴道开始不停的收缩,随着妈妈一声声喊叫,一股液体从妈妈阴道中喷射出来,妈妈终于忍不住高潮了,此时妈妈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受控制,眼睛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在一波又一波高潮的袭击下。 妈妈身体不断的抽搐,嘴角也不停的流着口水。 男人们即使看到妈妈被操到痉挛也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反而更加兴奋,有的甚至插进了妈妈的屁眼,但是他们不敢再把鸡巴放进妈妈的嘴里,怕像傻子那样被妈妈咬。每个男人大概都操过我妈妈四次之后,渐渐的没了体力,这时候这些人便拿起各种物品继续抽插妈妈的肥逼和屁眼,有胡萝卜,茄子,火腿肠,也有螺丝刀等工具。最后当所有人都过完瘾之后,妈妈的肥逼和屁眼竟然都插着妈妈的一只高跟鞋。妈妈的逼里,屁眼里,大奶子上,大屁股上面都满是白色的精液,就像刚刚用精液洗过澡一样,床单也已经被精液湿透了。妈妈身上的肌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奶头上面夹着几个铁夹子,变成了黑红色,屁股上也到处都是抓伤的痕迹,甚至还有烟头的烫伤。 经过了近六个小时的轮奸,妈妈昏死了过去,民工们意犹未尽的离开了屋子。 临走之前还不忘从妈妈阴道里挖出了的那个瓶塞,又把它塞了回去,这次阴道里的精液比以前更多了,妈妈的小腹都被精子撑大了起来,好像坏了孕一样。 过了很长时间,妈妈终于苏醒过了,柱子让人用水把妈妈冲干净,妈妈清醒了之后柱子对妈妈说,“骚货,被操的爽吗?一共四十五个人,每人四次,今天你一共赚了180块钱。还差的多呢。” 妈妈狠狠的看着他,“流氓,放了我们,臭流氓。” “放了你们,别说笑话了,今天你们在这里呆一夜,明天我们一起回村子,村里人还等着操你的逼呢,你就在我们村里当一阵公共厕所吧,等什么时候钱赚够了,再放你回去,哈哈。” “不要,求你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不想去,求你了。钱一定会还给你们。” 妈妈这次真的害怕了,央求柱子不要带她去当妓女。 “哈哈,我们村挨着国道,很多司机和旅客路过的,很快你就能赚够钱了,没有顾客的时候还可以给村里干活。对了,你老公也在我们村关着,你可以看到你老公了。”柱子淫笑着。 “不要,我不要卖逼,我不要让我老公知道,求你了。” “傻子,今天晚上看好她们,臭婊子,把地上的屎尿收拾干净,弄的都是味,真是个荡妇。”妈妈被人看着用自己的衣服一点一点的把地上的屎尿收拾干净,他们把妈妈光着身子用绳子把胳膊反绑了起来,扔在墙角后把钥匙交给傻子转身走了。傻子锁上门也走了,妈妈不停的哭,到了天黑躺在墙角睡着了,我一直想着今天的事,怎么也睡不着。 就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忽然听到屋子外面有人的声音,仔细听原来是那些白天围观的孩子在说话。 “傻子睡着了,我把钥匙偷出来了。” “今天白天柱子不让咱一起玩,今天晚上咱偷偷的玩那个娘们。” “是呀,明天就要被柱子带回村了,过了今天就没机会了。” “放心,咱们十几个人呢,她还被困着跑不了,嘿嘿。” 我心里突然一阵难过,又一阵兴奋,看来晚上妈妈也不会有休息时间了。
狼友都要要求的风船漫画,诸位可以当做本文中人物季云萝和季云岚的同人漫画 来看,也可以当做独立成篇的漫画来看。 总之,感谢各位的支持,咱们下部作品再会。 夜深人静时分,在玉马总部外的一间普通的宾馆卧房内,原本准备来和季云萝决一死战的白洋,此刻却傻傻地站在门口,完全没有了往日里的自信满满。 就在五分钟之前,她的脑海里还盘算着该用什么方法让季云萝彻底知道自己的厉害,但当她意图正面决斗,从而敲开了季云萝等人居住的房间,却看到了她做梦也想不到的一副极其变态的景象。 此时此刻,屋里的季云萝、季云岚、季泷和季双双自然浑身赤裸,不过令人感到血脉贲张的是,即便已经到了入夜时分,尽管就在敌人的地盘上,他们之间却在做着极为疯狂的事情。 之间季云萝此时正躺在大床之上,双腿大大张开,勃起的大肉棒根本被套了束精环,而在结实的睾丸之上,则是季双双鲜嫩的屁股,粉嫩的屁眼不断套坐着季云萝的肉棒,却不让自己的大姨射精。 在季云萝的脸上,正沉坐着儿子季泷的屁股,她双手搂紧儿子的大腿根部,贪婪地将脸埋进儿子的屁股之中,忘情地吸吮着儿子的小屁眼,吸溜吸溜的声音刺耳却淫荡。 【这不是白洋吗??真是好久不见啦……】为白洋开门的,是同样浑身赤裸的季云岚,从前也在玉马接受过培训的她,显然也认识过去和姐姐关系不错的白洋。 【你们……疯了吗……】呆呆地看着屋里的景象,即便是久经沙场的白洋,似乎也被深深地震惊了。 其实她不是不清楚,作为自己曾经仰慕的对象,季云萝心底的疯狂。但她做梦也想不到,他们竟然敢在玉马的地盘上,如此肆无忌惮地表现着兽欲。 此时的季云萝等四人,小腹都高高隆起,显然都被灌了肠。就是为自己开门的季云岚,下体也不断传出振动棒的响声,她的脸上也充满了淫乱的样子。 【妈妈……妈妈……别再吸了……大便都要喷出来了!!!】被季云萝疯狂吸着屁眼的季泷,此时正拼命忍耐着汹涌的便意。 【啊啊啊……大姨的鸡鸡好棒……真的好棒……】屁眼每一次套坐季云萝的肉棒,季双双都一边浪叫着,一边任由一丝丝污物从交合的缝隙中流出。 【不行……我受不了……好喜欢……儿子现在的样子!!!】此时的季云萝,哪里还有当年那个顶级调教师的样子,活脱脱变成了一个下流痴女,忘情地浪叫着。 对于白洋来讲,最大的悲哀或许并不是在自己计划的决斗中败给季云萝,而是一年来一直处心积虑想要打败的对象,如今却没有了要去打败的意义,这或许才是让白洋目瞪口呆的根本。 【你们!你们一定是算好了我要来!!才特意表演出来迷惑我的!!!】终于回过神来的白洋,自然恼羞成怒地叫了起来。 【呵呵呵……反正你的目的不就是要调教姐姐吗??现在正好……给了你一个最好的机会,而且我们还会帮你一起调教呢……】说话间,季云岚已经偷偷扣上了房门。 注意到了白洋的出现,季云萝终于放过了眼看就要憋不住的儿子,但在让儿子翻身下来的同时,她顺手抓起旁边的振动棒,塞进了儿子的屁眼里。 【妈妈……】被妈妈用假阳具捅进屁眼,季泷娇羞着轻呼着。 【嘿嘿……小泷肚子里的东西可不能轻易浪费呢……】说着,季云萝直起上半身,翻身将季双双压在身下继续抽插,同时撅起了自己那塞着两根假阳具的阴户和屁眼,将自己硕大的肥臀对向门口的白洋。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此时已经方寸大乱的白洋,看到季云萝变态的样子,几乎失声叫了出来。 【当然是让你来操我啊……我们一年没见,我其实很想念你的大鸡巴啊……】完全不顾白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表情,季云萝不断扭着自己的屁股,做着最下流的诱惑。 【真是可惜呢……没想到一年不见……你已经堕落了啊……】不知不觉中,依然在嘴硬的白洋,裤裆里已经有了明显的突起。 【哼……你只是嘴上逞强罢了……反正操不操随你……我可是忍不住要加入他们了呢……】也不再管白洋到底要怎么样,季云岚已经跑到了季云萝的身后,一把摘掉了姐姐屁眼里的假阳具,先贪婪地用舌头舔了舔,然后便将自己的肉棒连根塞了进去。 随着季云岚的加入,床上的季云萝立刻被这对母女包夹在中间,三个人如同野兽一样做着疯狂地连体机械动作,两根肉棒不断爆插着前面那人的屁眼,淫乱的叫声也在屋里此起彼伏着。 【阿姨……一起来吧……妈妈好像很喜欢你啊……】这回轮到季泷来到白洋面前,用天真无邪的表情,面对着眼前的白洋。 【开……开什么玩笑……哪有拜托别人去操自己妈妈的道理!!】看着季泷比女孩子还要精致的面孔,本就身为男儿身的白洋似乎更加没有抵抗力,连说话的声音都带有明显的不自信了。 【或者阿姨也可以来操小泷……妈妈说灌肠后的屁屁操起来最舒服……】说着说着,季泷竟然大胆地伸出小手,去抚摸着白洋裤子里的隆起,更令人惊讶的是,素来盛气凌人的白洋居然没有拒绝。 无论是担当调教师的时候,还是平日里和别人发生性关系的时候,白洋都是那种会把工作中的情绪带到生活里的人。 高高在上的调教,高高在上的性爱,似乎除了在谭星面前,白洋已经忘记了什么才叫真正的诱惑,更忘记了什么才是两情相悦的性爱。 她从来没有想过,被虐会有什么令人心醉的地方,这也是她始终无法超越季云萝,无法设身处地为被调教者思考的原因。 虽然如今的她,已经成为了玉马的首席调教师,虽然也获得了对谭星侍寝的资格,但白洋自己也隐约感觉到,季云萝此时对自己的诱惑,和谭星的诱惑却又有不同。 谭星的诱惑,表面上温柔妩媚,骨子里却依然是一种强势。而季云萝此时的诱惑,表面上狂野放荡,却能给白洋带来一种安全感。 她已经忘记了,爱的本质之一,就是带给人以安全感,只有有了安全感,性爱才会真的美满。抱着对性爱的期待,被调教的人才会全身心投入进去,才会真的体会到调教的乐趣。 转眼之间,床上的三人已经改变的姿势,三人都侧卧在床上,一同扬起一条大腿,三条大腿在空中交叠在一起。 这回,季双双的肉棒翻过来插在季云萝的屁眼里,季云萝的肉棒则插在季云岚的屁眼里。 在三人继续疯狂交合的同时,季云萝和季云岚被振动棒插到淫水横流,布满浓重阴毛的阴户,以及两张被不断翻起的屁眼,还有那三根硬邦邦的肉棒都清晰可见。 不知从何时开始,白洋的下体已经被季泷扒光,勃起的大肉棒被少年细致地品味着。 她忽然意识到,这个少年显然已经被自己的母亲调教了,他舔吮肉棒时顺从的样子,吸吮龟头时迷惑的表情,都活脱脱是个优质性奴的表现。 『原来……你这一年来将自己的才华展现给了儿子啊……可恶……原来……你还是宝刀不老!!!』不知为何,发现了季泷已经被母亲调教的事实,令白洋刚刚心中的迷惑立刻转化为了一种无名怒火,她也终于一把推开季泷,挺着自己的肉棒,跪在了季云萝等人张开的大腿之中。 【季云萝!!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你在像我表现自己的实力!!还好我发现地快!!差点就被你骗了!!!!】一把摘掉了季云萝阴道里的假阳具,白洋终于将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 但是,当自己刚刚开始抽送,白洋却又是脸色一变。 原因很简单也很奇怪,她脸上的异常,只是因为季云萝阴道里的湿润。 这一年来,因为只是调教技术出色,却不太明白情感在调教中的作用,白洋所有的调教对象,没有一个像季云萝这样,阴道湿润地一塌糊涂。 此时的白洋,就好像第一次碰女人的小处男一样,迅速意识到了这无比湿润的阴道超乎想象,却也意识到自己或许还是陷入了对方的陷阱。 刚刚眼看白洋要走过来,季云岚便将自己的屁眼脱离了姐姐的肉棒。季云萝一翻身,便用后背压住了下面的季双双,屁眼依然套着外甥女的肉棒,同时将阴道亮给了白洋。 而当白洋的肉棒一塞进来,季云萝立刻用自己修长的四肢如同八爪鱼一样将白洋抱紧在自己的怀里,但就在白洋本能地想挣脱之时,季云萝却说了一句令白洋几乎气疯的话。 【白洋……一年不见,你难道是怕了我吗??为什么不抽送啊……】眼看白洋不敢快速抽送,季云萝毫不留情地抨击着对方。 【可恶……谁……谁说我不敢……】到底还是性格简单,听到季云萝如此说,白洋干脆把心一横,开始调整呼吸抽送起来。 虽然,季云萝的阴道无比湿润温暖,这让白洋多少有些过于舒服,但好在白洋也精通性爱,在呼吸地调整中,她还是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射精速度。 但是,就在她刚想试着征服『狡猾』的季云萝之时,季云岚却突然贴上了白洋的身后,一把将自己的身体压在了白洋的背后。 【哼!!果然要一起向我挑战!!即使这样我也不怕!!!】此时已经认定了季云萝是在向自己挑战的白洋,自信于自己那锻炼过无数次的屁眼,可以轻松让季云岚的肉棒缴械投降。 【谁说要操你了……看你是不是能忍受这个……】在季云岚调笑之中,一根皮管突然塞进了白洋的屁眼里,而没等白洋试图挣脱,插在白洋屁眼里的皮管突然膨胀,竟然卡在了白洋的屁眼口。 【这……这是肖芳的道具!!!】忽然意识到这种可以前段扩张的道具正是道具师肖芳的利器,白洋开始隐约感觉到事态的不妙了。 【啊啊啊……懒得说了……这种感觉……的确不错啊啊啊啊……】没想到刚才还保持理智的季云岚,突然娇呼起来,然后,一股滚烫的液体,开始从皮管中,朝着白洋的肠道高速灌入。 皮管的另一头,自然连着季云岚的屁眼,灌入白洋身体里的,自然也是季云岚肚子里的污物了。 纵使锻炼过无数次自己的屁眼,但人类的肠道却都一样娇嫩脆弱,白洋哪里受得了这种感受,意识到如此一来必然会着了对方的道的她,开始试图挣脱了。 【白洋……你在害怕吗??】忽然,原本好似癫疯的季云萝,忽然伸手抓住了白洋的双手,这样一来,连同自己盘旋在白洋背后的双腿,以及压住白洋后背的季云岚,等于完全控制了白洋的身体。 【你……啊啊啊啊……】时机稍纵即逝,随着越来越多的污物涌进自己的体内,白洋开始出现出汗无力的表现了。 【其实你不得不承认……只有爱和调教结合起来,才是最好的调教……】看到白洋已经逐渐无力挣脱,季云萝温柔地用舌头轻舔着她的脸颊。 【你……你胡说……我只是被你算计了……】虽然嘴上依旧逞强,但白洋下体的肉棒,却依然硬挺。 【白洋……无论如何……我想让你……体会一次,最好的调教……】说完,季云萝不顾白洋的反应,终于将自己的嘴巴吻了上去。 随着季云萝的舌头探入自己的嘴巴,白洋自己也不知为何,似乎心中的屈辱感和一直不信任他人的紧张感,都有了大幅度的缓解。 作为季云萝一手培养起来的调教师,她一直都清楚季云萝所追求的,爱、屈辱和快感三位一体的调教。 过去她一直无法理解,这种境界到底是什么感觉,直到季云岚体内的污物进入自己的身体,她也只感到了屈辱,即便季云萝的阴道十分舒适,她也只体会到了快感。 但当季云萝深情地吻上自己,三位一体中,白洋一直缺乏的,或者说她这一生都始终缺乏的爱,终于感染了她的心灵。 似乎冥冥中有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让白洋不由自主地开始摆动自己的腰部,让她顾不上自己也越来越膨胀的小腹,重新抽插起了季云萝的阴道。 【可恶……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很想射在你的身体里啊……】挣脱开季云萝的嘴巴,白洋不甘地说道。 【那是因为……你感受到了我的爱……内心中愿意接受我的邀请……和我……一起堕落……】 【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啊啊啊……】说话之间,自己屁眼口的软管不再膨胀,从而滑出了自己的屁眼,然后,已经将自己体内的污物全部排出的季云岚,满足地跪在了白洋的身后,将肉棒插进了白洋的屁眼里。 【不要再嘴硬了,其实你也很期待这种感受对吧??】开始抽送起白洋屁眼的季云岚,也和姐姐一起魅惑着这个其实还很年轻的调教师。 【啊啊啊啊……不对……我……我感觉自己坚持不住……】已经顾不上回答季云岚,当自己的肉棒和屁眼也被两面包夹,白洋开始无法控制季云萝过于温暖的阴道对自己肉棒的强烈刺激了。 【没关系……可以……可以先来一发……反正……夜晚还很长啊啊啊啊……】随着白洋的肉棒开始控制不住地射精,季云萝也浪叫了起来。 就这样,在爱的包围之中,白洋彻底陷落,正如同她不断射出的精子一样,一年来埋藏在心底的,对于季云萝的恨,也终于露出了它本来的面目,露出了另一面的爱。 这一晚,终于解放了自己的白洋,真正感受到了什么才是最淫荡的调教。 射精之后的白洋,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并从季云萝的身上翻下来。 季云岚、季泷和季双双同时凑了过来,他们用假阳具塞住了白洋的屁眼,三个人一同伸出舌头,舔着那根刚刚射过的肉棒,不让它有一丝一毫地软化。 随着三条舌头湿润的触感传到自己的下体,白洋无法抗拒地再度陷入欲火之中。 【来吧……白洋……我们……互相吃鸡鸡好吗??】 随着季云萝的呼唤,白洋如同中了邪一般,爬过去69式地压在她的身上,乳房压着对方隆起的小腹,也让自己隆起的小腹压在对方的乳房上。 彼此吸吮着对方的肉棒的同时,白洋看到季泷用软管连接了自己和季云萝的屁眼,与此同时,自己的屁眼再度塞入软管,软管的另一头则是季双双的屁眼。 随着两人份的污物在自己体内交汇,小腹几乎要爆炸的感觉让白洋不断冒着大汗,但她的双手却和季云萝十指紧扣,季云萝自己的肚子里,也装着自己本人和儿子的两人份污物。 体味到这种一同堕落的快乐,季云萝和白洋都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对方的肉棒,也翻身侧卧在床上,继续侧对着对方的肉棒,继续着彼此的69式。 吸吮之中,季云岚侧卧在季云萝背后,开始用自己的肉棒操着季云萝的屁眼。 季泷则跪在妈妈的两腿之间,用肉棒操着妈妈的阴道。 白洋的下体也没闲着,季双双将自己的肉棒捅了进来,不断抽插着。 大量的污物在体内汇聚,让季云萝和白洋的小腹何止是微微隆起,简直如同孕妇一样膨胀。 感受这被灌肠的痛苦,又感受这被肉棒们猛操的快感,季云萝和白洋都已经翻着白眼,但十指依然紧扣,嘴巴依然拼命吸吮着对方的肉棒。 终于,季泷的精液射在了妈妈的阴道里,与此同时,季双双的肉棒也在白洋的体内射了精。 【不行……我也……快要出来了啊……】被内射了的白洋,只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肉棒上也愈加敏感,让她肚子里的污物和肉棒里的精液,都快要爆发出来了。 【快点……再爬到我身上啊……】眼看白洋又要爆发,季云萝立刻离开了对方的身体,重新仰躺在床上,翻起自己的屁股,拼命忍耐着便意,等待着对方的再度插入。 【季云萝……姐姐……我……我要操你啊啊啊……】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白洋再度扑在了季云萝的身上,又要射精的大肉棒这次抽送在了季云萝的屁眼里。 【喂喂……我也好没满足啊……不要忘记我嘛……】在白洋开始抽送之后,季云岚重新爬上了对方的后背,也再度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白洋的屁眼里。 随着白洋拼命地抽送,射过精的季泷和季双双再度凑过来,一同亲吻着白洋的两颗坚挺的乳房,同时一同伸出手,套弄着季云萝被压在小腹下的肉棒。 【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了……云萝姐……我……我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随着一阵死命地哀嚎,白洋的肉棒第二次爆发,浓浊的精子对着季云萝快要爆炸的肠道一阵喷射…… 【我也……我也是……啊啊啊啊……一起……堕落……啊啊啊啊啊!!!!】随着自己肉棒根部的束精环被摘掉,一直靠它才能坚持下来的季云萝也终于哀嚎起来,肉棒在两个孩子的双手套弄之中,喷射出一波又一波浓重的精子。 【你们两个真是……我也……受不了啦!!!!!】随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姐姐和白洋一同高潮,季云岚也无法继续忍耐,终于不断爆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随着……肉棒和屁眼终于分离,随着一直被堵住的屁眼终于得以解放,随着高潮后的季云萝和白洋继续疯狂哀嚎着,恶臭的污物开始疯狂地从叠在一起的屁股的两张屁眼向外喷射。 不断失禁的季云萝和白洋,一同哀嚎着,一同翻着白眼,一同痉挛着,但她们的双手,却也依旧紧紧扣在一起…… 是的,这场看似疯狂的淫乐,其实便是季云萝等人精心设计的,用来对付白洋的策略。 但无论如何,至少这个外表孤高的美人妖调教师,暂时不会与季云萝等人为敌了。 可即便季云萝等人千算万算,却根本没算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玉马的家主谭星,向来都是个城府极深的女人。 就在季云萝等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小旅店的外面,谭星已经带着数名人高马大的大汉,包围了这座小旅馆。 『云萝……终于等到你了啊……如果你以为那个只会冲动的白洋能得到我的信任,那你真是小看了我吧……』喃喃自语之中,谭星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般狂妄的笑容。 时间一晃便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可是季云萝都压根记不清这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只记得,就在刚刚收服了白洋的一瞬间,就在自己和白洋十指紧扣,终于能够冰释前嫌地凝视着对方之时,忽然从房间的门缝处飘进来了浓浓的白烟,屋内的所有人在吸入了白烟之后,立刻一个一个地东倒西歪了。 等到季云萝再度睁开双眼,她看到了自己其实很熟悉的场景,也是最不愿意面对的场景。 这里,是玉马的最顶级调教密室,专门用来调教最顶级的性奴,也赚取最高昂的费用。 这间房屋大约有一般卧室的四五倍大,房间里铺有全覆盖的地毯,下面还装有地热,而且屋内恒温恒湿。 屋子里的墙壁上摆放着各类调教工具,地上也安置着各种大型调教器械。而此时的季云萝,便被一丝不挂地安置在一张特质的加长椅子上。 这把椅子的独特之处,在于在季云萝的两腿之间,在勃起的肉棒上,套了一个装有开关的自慰套,套子本身镶嵌在椅子的坐垫里,里层布满了湿滑的毛刷。 一根镶嵌在椅子里的振动棒,正插在季云萝的阴道里,一根肛门软管则插在季云萝的屁眼里,另一端安插在椅子上的一处小洞中,小洞的下方则是储藏排泄物用的口袋。 季云萝的脖子、双手和双足,都被分别固定在椅子的靠背、扶手和四脚上,令季云萝感到悲凉的是,一方面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玉马所算计,另一方面,这部座椅,正是当年自己和肖芳一起共同开发出来的顶级调教器械。 『我是……被白洋算计了吗??』不仅懊恼于自己最终还是被玉马所擒,发现身边并无季泷等人的身影,季云萝不免焦躁起来。 就在此时,一阵她过去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一阵只属于玉马主人的脚步韵律,从房间的门外传来,而当房门被打开,穿着一件艳红色SM女王服,露着浑圆巨乳和暴起大肉棒的谭星,终于来到了季云萝的面前。 【云萝,想不到我们终于还是以这种方式见面呢……】走到季云萝的面前,谭星的脸上反而是一脸欣慰的表情。 【没想到……最后我还是失败了啊……我只希望,别伤害我的家人……】到底是曾经的首席调教师,季云萝在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半句废话也没有。 【哎……怎么一见面都不和我叙叙旧呢……我还一直期待着你回心转意啊……你难道忘了……过去我和你有多么恩爱吗??】露出少许失望的表情后,谭星同时走到季云萝身边,用戴着皮手套的手,轻抚着季云萝的乳房。 【都到了这个地步,还谈什么恩爱啊……我现在只想过自己的生活,再也不想回到玉马了……】到了这步田地,季云萝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尊严,遵守着自己的原则。 眼看季云萝即便已经被擒,依然还是对自己抱有敌意,谭星只好轻叹了一口气,从季云萝身边走开之时,魅惑的双眼里少有的精光四射。 【云萝……现在的你,有什么能力和我谈条件呢??不过也好……让你认清真相的话,你才会知道留在我身边其实是正确的呢……】说着,谭星又走回了门口,动手去按动门边墙上的一个开关。 【真相??你什么意思??】心知这位平日里总爱用温柔来伪装自己的玉马主人,一旦露出刚才那样的表情,便正是凶气大动之时,这让季云萝不免立刻紧张起来。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看看你所谓的家人和朋友,到底是喜欢你那样的生活,还是喜欢留在我身边……】 忽然,随着谭星按下墙上的开关,密室里唯一一面没有挂着调教用具的墙面上忽然浮现出一道暗门,而当暗门打开,只见几个人高马大的彪形大汉,便赤裸着身体,露出恐怖的巨型肉棒,一个个从门里走了出来。 更令季云萝感到震惊的是,每一名大汉都像牵着一只狗一样,将季云岚、季双双、肖芳、肖敏和白洋,一个个从门里牵了出来。被牵出来的这些人,全部都赤身裸体,双眼上戴着不透明的眼罩,而且都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云岚!!双双!!肖芳!!!!】看到自己身边的亲人和朋友,居然毫无反抗,任由那些大汉戴着自己走入密室,季云萝不禁失声叫嚷起来。 可是,即便没有再耳朵上施加阻隔,季云岚等五人却似乎根本听不到季云萝的呼唤,而是继续面带微笑地任由大汉们将他们牵到了谭星的身边。 【哈哈哈……乖狗狗们……让你们的季云萝好好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 只见谭星一声令下,季云岚等五人就真的好想发情的狗一样,随着大汉们放开手中的绳索,纷纷凑到了谭星的大肉棒附近。 由于眼睛都被蒙上,因此季云岚等人只好用鼻子去嗅谭星肉棒上的气味,在确认了这个气味之后,他们立刻露出了愉悦的表情,年龄较小的肖敏和季双双一同用舌头舔着谭星的两颗睾丸,白洋和肖芳一边一个,用嘴巴抿着肉棒的棒身,而季云岚则贪婪地用舌尖不断舔着谭星的龟头。 【谭星……你!!你给他们下了淫毒!!??】看到季云岚等人如今的表现,季云萝立刻意识到在自己昏迷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错!!在你昏迷的两天里,我是对他们进行了最高规格的调教!!但从结果来看,他们显然都很喜欢这样!!!】对季云萝说完,谭星拍了拍掌,对一同亲吻着自己肉棒的五人说道,【好了,现在回到牵你们来的主人那里去……做你们该做的事情!!!】 在谭星发下号令后,只见季云岚等五人,立刻雀跃地爬向牵他们进来的大汉身前,他们一同背对大汉撅起屁股,而大汉们则从一旁的墙上取过早已装满液体的灌肠器,分别打进了五人的肠道里。 在被灌肠的过程中,五人下体的肉棒都纷纷充分勃起,不仅仅是年轻的季双双和肖敏,就连身为成年人的季云岚和肖芳,以及平日里孤高的白洋,此刻都是一脸兴奋的痴态,可见谭星为他们下了多大剂量的淫毒,两天以来也为他们做了多少调教。 在彼此的肚子都如同怀孕般隆起后,他们被大汉们在屁眼口堵上肛塞,然后纷纷转过身,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立刻贪婪地吸吮着了大汉们巨硕的肉棒。 一时之间,只见季云岚疯狂地吞吐着男根,肖芳忘情地舔着男人的阴囊,白洋用舌头不断舔着龟头,肖敏舔着男人的屁眼,季双双将脸埋在男人的阴毛里,五个人一副十足的痴女姿态,完全没有了任何理智。 看到季云岚等人此时的模样,季云萝只觉得心如刀绞,曾经身为调教师的她心里清楚,一旦调教不断持续下去,季云岚等人必将被最终腐蚀。而以自己此时的处境,又有什么办法去救她们呢?? 但是,令季云萝感到抓狂的绝不仅如此,在目睹着季云萝脸上逐渐变得绝望的神情后,谭星悄悄地走进暗门,这次,干脆将季泷牵了出来。 【小泷!!妈妈在这里!!你听得到吗!??】俗话说母子连心,在看到儿子也像季云岚等人一样完全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季云萝这次真的感到了心碎的痛苦。 【哼……你果然……在这一年里荒废了自己的坚韧啊……】看到季云萝撕心裂肺的样子,谭星终于露出了胜利者般的冷笑。 【小泷……现在还想妈妈吗??】为了刺激季云萝,谭星好像用自己的肉棒钓鱼一样,一边调笑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季泷,一边故意不让长大了嘴巴在等的少年吃到自己的肉棒,而是用龟头不断不断抽打着季泷的小脸。 【不……不想了……只想……现在只想大鸡鸡……】因为戴着眼罩所以看不到肉棒位置的季泷,只好一边央求着,一边不断用嘴巴追逐了谭星的肉棒。 【呵呵呵……比你那个倔强的妈妈乖多了……好吧……那就赏你点好处吧……】 终于不再摇摆自己的肉棒,谭星却用手指扶住棒身,用龟头对准季泷的脸,然后,一股尿液从马眼口突然喷出,不断浇灌着季泷的小脸,也不断被他一口口吞入肚子里。 【阿姨……我……我真的受不了啦……快点……快点啊……】喝完了谭星的尿,季泷体内的淫毒立刻开始催化,令只有十六七岁的漂亮少年,毫无羞耻地背过身子,双手掰开自己的屁眼。 【哼哼……云萝啊……就好好看看,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性奴儿子,是多么喜欢我吧……】毫无犹豫,一边对季云萝狰狞地笑着,谭星一口气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季泷的小屁眼,惹得少年一个劲地娇呼乱颤,但下体的小肉棒似乎挺得更加雄壮了。 眼看着儿子被谭星操着屁眼,此时的季云萝当然是心中焦急万分,但令她几乎抓狂的是,承受着自己体重的情趣椅此时也开始工作,插在自己阴道里的振动棒不住进出起来,包裹着自己肉棒的套子里,那些小毛刷也开始密布在肉棒和龟头上的每一寸角落,通过蠕动不住刺激着性器官每一寸敏感点。 【啊啊啊啊……可恶……我……我受不了……】虽然很想用意志力来抗拒身体上的快感,但季云萝还是只能一边咬着牙,一边无可逆转地被快感的洪流逐渐吞没。 此时此刻,就在谭星不断猛操着季泷的同时,周围的大汉和季云岚等人,也只能用操的昏天黑地来形容了…… 【不行……下面要爆炸了……好舒服……让人忘记了所有啊啊啊……】 这边,季云岚跪趴在地上,双手被束缚在背后,大汉一边在背后用巨型肉棒猛操着季云岚的阴道,双手也没闲着,左手拉住季云岚脖圈上的绳索,强行扯着季云岚上半身脱离地面,并不断带给她窒息的快感,右手则抓着一根假阳具,不断抽送在季云岚的屁眼里。与此同时,季云岚的肉棒也被套进了一副自慰杯之中,不断被电动强制手淫。 【呜呜呜……好好吃……从来没觉得……这么臭居然这么好吃……呜呜……】 那边,肖芳躺在地上,被大汉用屁股重重地压着自己的脸,屁眼正对着自己的舌头。在拼命舔着大汉的屁眼的同时,大汉也伸出双手,一条粗壮的胳膊搂着肖芳的腿弯,将她的屁股强行翻起,另一只手则将两根假阳具都塞进肖芳的屁眼和阴道里,再腾出手来不断套弄着肖芳的肉棒。 【啊啊啊……我快不行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这么淫荡!!!!这边,只见白洋被两名大汉包夹在中间,一名大汉趴在地上撅起钢臀一般的屁股,让白洋的肉棒插在自己的屁眼里,与此同时,另一名大汉则跪在白洋的背后,不断用巨硕的肉棒操着白洋的屁眼。在这三明治的包夹之中,三个人的肉棒和屁眼连成一线,白洋也在前后同时产生的巨大快感中,彻底迷失了自我。【哦哦……不行了……双双……你的尿好好喝……】 【小敏哥哥也是……好好喝的尿……从来没有这么好喝过啊……】 那边,小敏和季双双两个孩子,分别如同小狗撒尿一般用彼此的肉棒对准对方的嘴巴,两股尿柱不断喷在对方嘴里的同时,两名大汉分别跪在她们背后,拔出了孩子们屁眼里的肛塞,就将两根巨型肉棒连根捅了进去。 随着又有几名大汉从暗门里走了出来,密室里的淫乱也立刻被推上了高潮。 他们把季云岚摆放成肩膀着地,但屁股翻起正对天花板的样子,男人们接二连三地用自己的屁股压住季云岚的大屁股,一根接一根的肉棒接力赛般地进出在季云岚的屁眼里,然后就在射精前抽出肉棒,将精液射在季云岚的脸上、屁股上或肉棒上。 在男人们不断地奸淫之中,季云岚自己的肉棒先是把精液尽数射在自己脸上,接着又被操到失禁,尿水不断冲进自己的嘴里,最后,随着第五个男人终于将精液射在了季云岚已经满是粘稠的脸上,终于不再被堵住的屁眼爆发出激烈的洪流,如同喷泉一般的粪水不断浇灌着季云岚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不断轮流将屁股压在肖芳的脸上,一会儿冲肖芳的鼻子里放屁,一会儿又举起肉棒,用尿水浇灌着肖芳的脸。 这组的四个男人里,总有一个用自己的下体凌辱着肖芳的脸,另一个则猛操着肖芳的屁眼,直到将浓浓的精液灌注进去,而剩下的两个,则伸出四只大手,包裹住肖芳的肉棒和龟头不住手淫。 他们不断交替着彼此的位置,直到所有人都在肖芳屁眼里射了精液,直到肖芳自己的肉棒也不断喷射着精液。 最后,在肖芳的屁眼终于爆发出恶臭的粪水之时,四个男人干脆伸出八只大手,一同玩弄着肖芳那根射过精但依然无法软化的肉棒,让肖芳一边惨叫着,一边任由自己的尿水也在继续手淫中冲撒出来。 另一边,身为美人妖的白洋,此时仰躺在一个男人身上,另一个男人则跪在她的下体,两根又粗又壮的大肉棒,同时抽插着她的屁眼。 与此同时,一个男人69式地趴在她身上,为她口交着肉棒的同时,也用自己的肉棒插进白洋的嘴巴。而当第四个男人跪在白洋头顶,将自己的肉棒也插进白洋的嘴巴,此时的白洋,嘴巴和屁眼都同时被两根肉棒灌入,自然令她迅速翻起白眼,肉棒一个劲爆射个不停。 直到这四个男人也纷纷射精,抽离白洋的身体后,失禁的尿水和粪水,一同在白洋的下体喷射出来,而白洋也一边哀嚎着,任由胃里的污物被连带着喷涌而出。 最后是季双双和肖敏这两个孩子,只见他们背对着背侧躺在地上,但头顶却对着对方的屁股,他们的嘴上带了一根可以固定在脸上的假阳具,而假阳具的顶端却是中空开口。他们都仰着脖子,嘴巴里的假阳具塞在对方的屁眼里。 两根孩子的手臂被系在对方的大腿根部,使得彼此都无法挪动自己的身体。 与此同时,围在她们身边的男人们,疯狂地为她们手淫,也疯狂地将自己的精液射在两个孩子的身上。 到了最后,随着两个孩子几乎同时射精,她们肚子里的污物也一并排出,顺着彼此嘴巴里那根中空的假阳具,就这样不断汹涌地喷进对方的嘴里。 就在这间密室里正操的热火朝天之时,谭星已经让季泷的双脚踩在季云萝所坐的特别座椅的扶手上,双手扶着椅背的他,肉棒正对着季云萝的嘴巴。 人高马大的谭星,就站在季泷的背后,不断用肉棒侵犯着少年的屁眼,而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季云萝,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的肉棒距离自己的嘴巴不过咫尺之遥,看着谭星的肉棒一次次翻起儿子的屁眼,忍受着肉棒上的自慰套子不断蠕动,忍受着阴道里的假阳具不住震动。 【对不起……小泷……妈妈……妈妈实在忍不住了啊啊啊……】纵使再有意志力,但季云萝目睹着身边一场场极为淫乱的肉戏,近距离嗅着儿子肉棒上不断散发出的淫乱气味,她还是无可逆转地最终沉沦了。 【云萝……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嘿嘿嘿……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啊……】眼看着季云萝最终被自己驯服,谭星终于解开了季云萝肉棒上的束缚,然后手扶着勃起到极限的大肉棒,自己用屁眼坐上了这根肉棒。 随着谭星开始用屁股沉坐季云萝早已无法忍耐的肉棒,此时的三人,等同于季云萝坐在椅子上,谭星用屁眼套坐着季云萝的肉棒,谭星自己的肉棒插在季泷的屁眼里,季泷的肉棒又刚好对准了妈妈的嘴巴,被妈妈的嘴巴不断吸吮。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呀……不行……小泷……小泷爱死这种感觉了……啊啊啊啊啊!!!!!】终于,季泷的精液开始不断喷射进妈妈的嘴巴。 【真是可爱的男孩子……屁屁这么紧……怪不得你妈妈这么喜欢你……我也……我也要来了!!!!】感受着季泷的屁眼对自己肉棒地拼命包夹,谭星也浪叫起来,大肉棒在少年的屁眼里不断喷射。 【呜呜呜呜呜呜呜!!!!!!!!!!!!!!!!!!!】随着自己身上的两人相继射精,喝着儿子又浓又臭的精液,感受这谭星的屁眼对自己的肉棒拼命绞杀,季云萝已经翻起了白眼,自己的精液也如同被榨干一般,不断喷射在谭星的屁眼里。 但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在这个座椅的下方,原本应该是石板地的地方却突然打开了一道暗门,就在谭星还享受着胜利者的快感之时,她忽然感觉身体一轻,紧接着便往下方的无底洞掉了下去。 【啊啊啊啊!!!!!!】就在刹那之间,密室里只剩下了谭星从地洞里不断回声出来的惨叫。但当大汉们赶忙冲到暗门附近之时,那道暗门却已经彻底关闭,而季云萝母子和谭星,已经不知被摔到什么地方去了…… 季云萝和谭星摔下去的地方,恰恰是当年季云萝秘密修建的,用来调教最淫荡性奴的秘密场所。 这个场所,除了季云萝自己以外,只有当初帮助她秘密建造的肖芳清楚具体位置,也因此谭星在得意忘形之时,压根不知道就在季云萝的椅子下方,便是通向最深渊的密道,也让自己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 而之于季云萝,当她知道自己就被绑在密道的入口之上,她立刻打定了主意,要用一切方法,令谭星放松警惕,最终落入自己过去布置的陷阱之中。 这处被季云萝当初命名为最终淫域的地方,距离最上方的入口大约有十米的高度差,在洞穴下方,有着足有一个卧室大小的,装满精液的池子。池子下方布置着地热,令满池子精液都始终处在温暖状态。 事实上,淫域里面装修地颇为精致,四面都是大理石修筑的光滑墙壁,墙壁上还刮着各种并非调教用具,但用来令不断发情的性奴聊以自慰的性用具。 池子里的精液也不简单,除了不断散发出浓重的雄性气味以外,这池子精液中除了人类的成分,还混杂着各类动物的精液,同时配以分量适度的春药,令每一个关在这池子里的性奴,即便是贞洁烈女,但仅仅是闻着气味,就足以达到发情状态了。 为了不让性奴轻易逃走,季云萝在设计这间淫域之时,一旦上方的入口打开过一次,就意味着有性奴被扔了进来,而位于墙壁上的一处铁门,就会在电脑系统的控制下,自动关闭48小时,然后会自动打开。 不过从过去的实践来看,只要是心智正常的女人,甚至是男人,从来没有人能撑过这48小时。一般等到铁门打开,里面的性奴早就已经沦落为肉欲的奴隶了。 按理说,建造这间终极淫域的经费,自然也是谭星审批的。但巧合的是,从建造好到季云萝偷偷离开玉马的一个月内,虽然淫域已经开始投入使用,可谭星却一直在外地公干,因此机缘巧合地没有得知这间淫域的秘密。 从天空中摔下来的过程中,季云萝、季泷和谭星都放声尖叫着,不过好在池子本身足有十几米深,这让他们三人都只是虚惊一场,整个人摔进精液池汤后其实毫发无伤。 而且又因为精液的构成中有大量的动物精液,导致池子内的液体浓度极大,三个人只是被迫呛了几口精液,便被池汤的浮力托回了水面。但是,也正因为精液的浓度极高,导致三人一冒出头来,浑身上下就好像沾满了淡黄色的精泥一般,浑身上下都被黏糊的精液封住,必须用手抹去脸上的精液才能恢复视力和嗅觉,冒在水面外的上半身更是黏糊的一塌糊涂。 当季泷从水面探出头来,刚才的高空坠落,已经让他恢复了理智,但就在他拼命抠挖着被精泥堵住的鼻孔,试图呼吸之时,却听到就在自己的不远处,传来了妈妈的呼救声。 【快……救我……呜呜……】 发现在浓稠的精泥池汤里,只剩下一只探出来的手在拼命乱抓,而那只手的主人,自然是妈妈无疑了。 【妈妈!!!!!】暂时来不及思索之前发生了什么,季泷赶忙努力在池汤里游向妈妈的方向。 虽然池汤里的精泥粘度极大,令季泷拼命滑水也无法加快速度,但好在就在妈妈的手指尖要没进水平面之时,季泷终于用手抓住了妈妈的手,并用力向上拖拽着。 【啊啊……】终于被儿子拉出了精泥,眼睛和鼻孔被大量精泥糊住的季云萝,立刻长大了嘴巴拼命呼吸着口气。与此同时,季泷也注意到了,之所以不断被拖入精泥之中,是因为妈妈的一只脚仍然被固定在那把座椅的椅子腿上。 也就是说,虽然在坠落过程中,椅子里的电子系统已经损坏,但季云萝的一只脚仍然卡在椅子脚的束缚中。而当中空的椅子开始被精泥灌入,季云萝自然好似脚上绑了一颗大石头一般向下沉没了。 终于将妈妈从精泥里拉了出来,也解开了妈妈脚上的束缚,眼看着妈妈拼命呼吸但性命无碍,季泷激动地抱住了妈妈的身体,并用手掌将妈妈脸上的精泥逐渐抹掉。 【这次……是小泷救了我啊!!!!】当自己的眼睛终于看到了和自己一样浑身粘稠精泥的儿子之时,刚刚经历了一次鬼门关的季云萝,立刻激动地将儿子抱在怀里,两眼中甚至流出了热泪。 【妈妈……对不起……刚才都怪我……】被妈妈用力搂着自己的身体,季泷也逐渐回想起了刚刚在地上密室里发生的一切,这让他一方面欣喜于母子平安,另一方面也对自己之前疯狂的状态感到自责。 【这不怪你……都是妈妈不好……都是妈妈不好……】心知谭星的淫药到底有多么厉害,季云萝当然不会怪罪儿子,反而对于自己把儿子也拖入陷阱不断道着谦。 但是就在此时,一个并不算友好的声音,却从母子二人的身边传来。 【真是一幅感人至深的样子啊……你们两个却把我拖入这个境地了……】说话的人自然是同样掉下来的谭星了,此时的她,浑身上下也沾满了厚厚的精泥,脸上的表情更没有了往日的雍容,而是一脸的怨恨。 【谭姐……事到如今,你就放过了我们吧……】心知此时双方的力量重归平等,季云萝反而不怎么担心一脸怨气的谭星了。 【哼……这里就是,你在临走前秘密建造的最终淫域吧……真是想不到啊,这里居然成了你最后的撒手锏……】到底还是老谋深算的谭星,已经意识到自己最终还是被季云萝算计了的谭星,毫不留情地说道。 【是的……这可能也是天命难违吧……谭姐你也清楚,不到48小时,就算玉马全体出动,我们三个也是不可能从这里出去的。】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旦过了48小时,来救我的那些人,依然能将你们母子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即便你们现在用强,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你说的没错……在此硬拼也是于事无补……不过你确信自己能撑过48小时吗?】 【哦??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在不友好的对话后,谭星干脆靠在了墙壁的一角,让自己的身体漂在味道浓烈的精泥里,就势便要和季云萝等人开始持久战了。 【妈妈……我们该怎么办??】听到了母亲和谭星的对话,季泷不无担心地问着自己的母亲。 【放心吧……只要不是贞洁烈女,妈妈都有信心让她彻底沉沦的……更何况是欲望极其强烈的谭星了……】 既然谭星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季云萝也不着急,便和季泷坐在池汤的另一边,并告知了季泷这座池汤的秘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淫域内的气氛,果然开始不对劲了。 靠在妈妈身边的季泷,由于年纪最小,因此意志力自然最为薄弱。闻着浓厚的精液气味,脖子以下都包裹在精泥之中,季泷的小肉棒自然早已勃起,而且不知为何,转头看看头发上和脸上布满抹不去的精泥的妈妈,季泷却觉得异常的性感。 事实上,此时的季云萝何尝又不是如此,下体的大肉棒早已昂扬起来,一直怀抱着儿子肉体的她,也越来越忍不住了。 几乎在同一时刻,母子俩一同转过头,近距离地面对着彼此。 【妈妈……既然我们前途未知……我们何不……】 【我知道……妈妈也这么想……我们没必要……压抑自己啊……】 正所谓母子连心,季云萝和季泷同时向对方表达了同样的想法,当他们相视一笑之时,已经控制不住的情欲立刻如同山呼海啸般汹涌而出。 他们忘情地搂抱紧对方的身体,先是用彼此的舌头尽情纠缠在一起,紧接着,母子俩开始伸出舌头,忘情地舔食着彼此脸上恶臭的精泥,直到将互相的脸颊都舔食光滑。 带有春药成分的精泥,本就散发着令人愈发无法抗拒的气味,一旦吃进肚子里,更是可以起到充分刺激情欲,并强化性能力的作用。更何况,母子俩在摔下来之时,都已经大口大口地吃了太多精泥,这让他们此时的身体都如同火一样滚烫。 有了精泥的助兴,原本普普通通的亲热,更是多了许多变态和疯狂。 他们互相吃着对方的乳头,同时贪婪地舔食着彼此胸脯上的精泥,他们互相亲吻着彼此的腋窝,也吸吮着腋毛上粘着的精泥。到了后来,母子俩干脆侧面漂浮在浮力极强的精泥之上,69式地用嘴巴吞吐进彼此布满粘稠的肉棒,一边大口大口地吸吮彼此的肉棒和上面臭臭的精泥,一边不断用手指玩弄着彼此的阴户和屁眼。 在光亮很足的淫域里,此时的谭星,自然能清楚地看到母子俩在做的事情,同样无法克制的兴奋起来的她,却赌气般地闭上了双眼,一边在心里默默咒骂着害自己掉进来的季云萝,一边用双手在池汤里,偷偷搓揉着自己的大肉棒。 【谭姐……这就是……爱的力量吧……】忽然,原本应该在另一边和儿子亲热的季云萝,却用声音告知自己已经到了面前。 【你……你这都是胡扯!!一个玉马的顶级调教师,总是喊着什么爱爱爱的!!!!】睁开双眼,发现季云萝果然就站在自己面前,也心知自己刚刚闭着眼睛偷偷自慰的丑态都被对方看清,谭星不禁恼羞成怒起来。 【谭姐,其实我知道……你过去是爱着我的……而且你也知道,我过去真正爱的人不是云岚,而是你才对……】此时的季云萝,脸上分不清是魅惑的表情,还是严肃的表情,总之便是在语言上对谭星步步紧逼着。 【你胡说……啊啊啊啊……】刚想继续反驳看到了自己丑态的季云萝,谭星却突然哀嚎起来。原来就在她不经意的时候,季泷已经偷偷钻进了精泥之中,并秘密游到了谭星身边。而当季泷的小嘴巴突然含住了谭星的肉棒,早就被淫域里的气氛所感染,只是一直在强撑的谭星,立刻忍不住哀嚎起来。 【谭姐……其实我之所以离开,就是想寻找到一条用爱构建起来的调教之路啊……你真的以为,我这次回来,只是为了向你求饶吗??】眼看谭星的身体已软,季云萝干脆双手一推,将原本就靠在墙边的谭星推到肩膀着墙。 【那么……你又是……做什么来的……】持续性地感受这季泷对自己肉棒的吸吮,眼看着季云萝充满红晕的脸颊,以及坚定无比的眼神,谭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真的心动了,还是在春药的作用下迷失了理智,总之,她似乎不那么怨恨眼前这个叛徒了。 【我是想来找回我们的爱……然后,我们一起走上爱的调教之路啊……】在儿子终于无法继续憋气而浮出水面之时,季云萝也终于用身体压住了靠在墙上的谭星,也终于用自己的嘴巴吻住了谭星的嘴巴。 而这一次,谭星竟然没有任何抗拒。 粘稠滑腻的精泥之上,此时气场十足的美熟女,正在强吻着同样绝美异常的美熟女,两对巨硕的乳房不住在水面上挤压着彼此的形状,而在水面之下,伴随着彼此的屁股不住蠕动,对贴在一起的两根大肉棒不住交错摩擦,敏感的龟头也不断磨蹭在一起,令不断热吻的两人不住用鼻腔发出忍耐不住的爽快哼声。 彼此的嘴唇分开,被压在墙上的美熟女已经醉眼迷离,而另一个熟女,连同凑过来的美艳少年,两个人一边一个,开始细心地吸吮着美熟女胸前的两颗乳头,也吃着乳房上臭气哄哄的精泥。 【谭姐……你终于……想通了呢……】当感觉到谭星的手掌终于摸到自己的肉棒后,季云萝的脸上也浮现出了欣慰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而言之……这次我算是……放过你们了……】 依然嘴上拼命倔强的谭星,其实双手分别握住了季云萝母子俩的肉棒,正在同时贪婪地套弄着。 【啊啊……谭阿姨……要不然……你做我的干妈好吗??然后让妈妈帮你,再给我生一个小弟弟或小妹妹……】感受这谭星的手掌在自己肉棒上搓揉着,童叟无欺的季泷,说着自己最真诚的话。 【生……生个小弟弟或小妹妹!!??】被季泷的话吓了一跳的谭星,本能地惊呼起来,不过她在无形之中,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似乎也被季泷一番话所打动了。 【呵呵呵……就是说……让谭姐怀上我的孩子啊……当然啦……如果让我怀上谭姐的孩子,我也没有怨言呢……】目睹着谭星此时虽然惊诧,但却出人意料露出可爱容颜的样子,季云萝心知最后的难关已经被攻克了。 在谭星所靠的墙面上,刚好挂着大小不一的十几个振动棒,于是,季云萝便取下了其中的五根,分别浮力很好的精泥之上,又挑中了其中的两根,一根接一根地,绕过谭星的屁股,塞进了她的阴道和屁眼之中。 【啊啊啊……我还没有……答应你啊……啊啊啊啊啊……】感受着阴道里和屁眼里爽朗的快感,谭星开始感到力不从心了,脸上的表情更是逐渐充满了妩媚。 【无论你答应与否……我都要告诉你……谭姐……我喜欢你啊……啊啊啊……】看着谭星一脸诱人的表情,季云萝也将另外两根假阳具塞进了自己的阴道和屁眼里,然后,同样哀嚎起来的她,也伸出一只手,忘情地套弄着谭星的肉棒。 【两个妈妈……这样不是很好吗……】终于将最后一根假阳具塞进了自己的屁眼后,季泷也学着两个美熟女的样子,分别对另外两根肉棒伸出了自己稚嫩的小手。 如此一来,他们每个人的下体都塞进不断震动的假阳具,季云萝左手套弄着儿子的肉棒,右手套弄着谭星的肉棒,谭星的左手套弄着季云萝的肉棒,右手则抚摸着季泷的龟头,而季泷的两只手掌,也分别在季云萝和谭星的龟头上来回抚摸摩擦着。 逐渐逐渐,三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逐渐逐渐,三条舌头开始在空中彼此缠绕,逐渐逐渐,三根不住被两只手套弄的龟头,也如同三把剑一般,在粘稠的精泥里堆在了一起,三块红肉下流地彼此挤成一团,直到三股浓浓的精液终于喷浆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就这样,别说48小时,这刚刚过了不到三个小时,谭星便在这三人同时手淫的刺激中彻底沉沦,当三块红肉不断喷出黄浆,让精液混入大片精泥之中,谭星心知自己对季云萝的恨意,这下子算是彻底消亡了。 【啊……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从高潮的快感中恢复了点神智,谭星最后一次用质疑的口气发问。 【当然了……今后我会回到你的身边,和你一起将玉马打造成世界上最好的调教会所……我们会用彼此的爱去感化他人,也会孕育我们爱的结晶……】轻轻亲吻着谭星的额头,季云萝对谭星报以最真诚的微笑。 【真是服了你了……出走了一年就是为了这个啊……】终于,谭星的脸上露出了释然的微笑,不过她紧接着却又问道,【那么……接下来的四十多个小时……我们又该做些什么呢??】 看着谭星终于露出了微笑,但表情中却又带有一丝丝魅惑和诡谲,季云萝此时也真诚地笑了出来。 【未来的四十几个小时,当然是做能让我们俩都再次怀孕的事情了……】 正如季云萝所说的那样,未来的四十几个小时,在腥臭熏天的精泥海洋之中,两个美熟女和一个少年,经历了只属于他们自己的,无与伦比的性爱体验。 作为疯狂性爱的准备,季云萝取下墙上的灌肠器,将浓厚的精泥,分别打进彼此的屁眼里,让三个人的小腹都如同怀孕般高高隆起。 然后,季云萝母子俩,一同扑向了已经转换好心态,重新恢复了浪荡本色的谭星。 【啊啊啊啊……云萝……小泷……快点……侵犯我啊……】 他们将谭星夹在中间,两根肉棒不断侵犯着谭星的阴道和屁眼,他们不断将被托在中间的谭星来回翻转,一会儿你操操湿乎乎的阴道,一会儿我操操不断有污物溢出的屁眼,直到两根肉棒相继爆射精液。 射精之后,他们让谭星的身体漂浮在精泥之上,季泷吸吮着谭星的肉棒,季云萝则整个人钻到精泥之中,将脸埋在谭星的屁眼口。 随着少年的舌头和他妈妈的舌头分别舔着红肿的大龟头和扩张开的屁眼,一股股浓精对着少年的嘴巴里便是一阵狂射,与此同时,屁眼里倾斜而出的污物立刻弄脏了附近的精泥,也不断冲刷着季云萝的脸庞,最后,季云萝干脆用嘴巴贴住谭星的屁眼,大口大口吃着混杂了大量精泥的污物,而感受到自己深爱的女人为自己吸食排泄物,谭星也同时兴奋地大叫,刚刚射过精的肉棒,也在季泷的嘴巴里撒着一泡浓郁的尿。 【玩弄了我半天,现在该是好好侵犯你们的时候了!!】 【啊啊……快来吧……谭姐……快点……】 当谭星终于准备进攻之时,季云萝用手扶住墙边的把守,身体面朝天漂浮在精泥之中,而季泷则趴在妈妈的背上,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妈妈的屁眼里。 随着母子俩开始扭动着屁股彼此交媾,站在他们身后的谭星也是欲火中烧,先是尽情亲吻着季泷的屁眼和季云萝的阴道,接着自己也跨立在母子俩身后,大肉棒连根插进了季泷的鲜嫩屁眼里。 在三人叠罗汉地交媾之中,季云萝的下半身自然被压进了精泥之中,逐渐,三个人变成立直身体在精泥之中,两根肉棒不住抽送在前面那人的屁眼之中,与此同时,谭星的双手和季泷的双手都绕过了季云萝的腰腹,一同套弄着季云萝的大肉棒,也用各自的双手作为支点,不断大力冲刺着前面那人的屁眼。 终于,又是一轮疯狂的精液狂射,但射完之后,谭星却要求季泷也双手抓住墙上的扶手,和妈妈并排漂浮在精泥表面,屁股露出在精泥之外。 接着,谭星贪婪地用手指抠挖着已经积攒多时的两张屁眼,然后手指一松,听着母子俩悦耳的鸣叫,任由大股大股的污物不断倾斜在自己身上。 【还不够还不够……我们还要……更加疯狂啊啊啊啊……】 在催淫精泥的作用下,三个人的精子仿佛源源不断一般,射了之后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令场内的气氛更加奔向下一个巅峰。 谭星从墙上取过来一根马眼扩张器,将一头塞进了季云萝的马眼里,并不断向内打气。在季云萝又疼又爽的一片哀嚎声中,她的肉棒足足扩张了两圈。 在谭星的怂恿下,扩张器另一端的一根管子,也被塞进了季泷的马眼里,然后母子二人开始一边吐着舌头舌吻,一边拼命套弄着对方的肉棒。 【妈妈……妈妈……小泷要回家了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小泷……小泷的精子……都冲进来了啊啊啊啊!!!!!】 随着季泷的精液爆发,一股股滚烫的浓精不断从扩张器的管道里,冲进了季云萝的肉棒深处,而当扩张器两端的软管都被扒掉之时,季云萝几乎爽到昏死过去,两人份的精液如同喷泉一般爆发出来,也惹得谭星和季泷争相舔食着这些美味。 随后,又到了季泷当家做主的时候了,只见他让两个美熟女面对面抱在一起,谭星肉棒上的大包皮包裹着季云萝的龟头,两个熟女一边热吻,一边一同套弄着两根红肿的大肉棒。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季泷干脆将两只小手,分别捅进了两个美熟女的阴道里,开始为她们进行着拳交,直到两大熟女再度冲着彼此的龟头射了一泡精液,阴道里的阴精也狂泻不止。 此时不过刚刚过去了八个多小时,只见季云萝又从墙上取过一件奇特的宽松衣物,衣服的样式类似于潜水服一般,但却比潜水服松快许多。 这件专门用来调教多人奴隶的奇淫衣服,马上将成为三人之后的时间里,更加疯狂的重要工具。 从潜水服的背后将自己装进去之后,季云萝将一根假阳具塞入自己的阴道,又将震动自慰杯套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后并未系上衣服的拉链,而是撅着自己的屁股,等待着下一个人的进入。 早就听说过这件衣服的神气之处,谭星立刻也钻了进去,肉体贴上了季云萝的背后,大肉棒插进了季云萝的屁眼,四肢则和季云萝的四肢贴在一起,一同套在宽松的袖子和裤子里。 在为谭星的阴道里也塞入一根假阳具之后,季泷也学着谭星的样子,钻进潜水服之后,肉体贴着谭星的后背,肉棒插进了谭星的屁眼,在为自己的屁眼里也塞入一根假阳具后,季泷的四肢也贴在了两个美熟女的四肢上。 三个人的六条胳膊一同套在潜水服的袖子里,六只手也套在连体手套之中,六条腿紧贴在宽松但意境显得有点挤的裤腿里,彼此的脚掌也互相交错着。 季云萝低下头,用舌头顶了一下就在领口的按钮,潜水服背后的拉链便自动拉到顶部,紧接着,潜水服内部的空气一口气被抽空,三个人的四肢和身体,迅速被潜水服的材质所紧紧包裹。 在这样的条件下,三个人的头部依然冒在外面得以呼吸空气,但是你的胳膊贴着我的胳膊,你的脚丫踩着我的脚丫,屁股和屁股间紧密交合,肉棒们更是连根没入前面那人的屁眼,一直插到了最深处。 【我的上帝……这里面又闷热……又紧实……但却好变态啊……】被夹在中间的谭星,感受着紧身衣般的束缚,以及前后母子俩肉体的紧密贴合,此时已经快要陷入疯狂了。 【是啊……在这间衣服里……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无尽地交合了啊……】此时的季云萝显然也兴奋异常,开始用衣服里仅有的空间,不断向后顶着自己的屁股。 【妈妈……谭阿姨……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但也太舒服了啊啊啊……】而当见多识广的美熟女们都快癫狂之时,只有十六七岁的季泷,自然是更加无法自己了。 随着布置完成,他们的意识都逐渐集中到了自己的下体,也越来越感受这假阳具或自慰杯带给自己的快感,更要命的是,由于束缚的作用,谭星和季泷的肉棒,最多只能中等幅度地抽插在前面那人的屁眼里,连拔出的空间都不具备。 于是,只有交合一条路可选的她们三人,开始疯狂地交媾,肉棒和屁眼不住交错融合,无法运用四肢的三人,也如同毫无方向感的扁舟一般,在潜水服的包围中,不断在精泥中盘旋漂浮。 很快,没有空气的潜水服里,三个人的身体都被巨大的燥热搞得大汗淋漓,但就是这种肉贴着肉,汗粘着汗的感觉,却更加令人疯狂。 肉棒们不断射精,阴道也不断喷射着阴精,但无论三人如何高潮浪叫,紧身衣的束缚,都让肉棒们无法逃脱屁眼们的包夹,于是便干了就射,射了再干,周而复始之中,他们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回,也不知自己的肚子里装了多少精液…… 三个人的手,早就在手套里彼此握紧,三个人的腿,交错在汗液的包围中,三个人的脚丫,也一直感受这彼此被快感刺激而出的弓起痉挛。 时间一分一秒地度过,三个人都操得几乎崩溃,双眼翻着白,口水不断流出嘴角,但下体的交合却一点也没有停歇,射了一次后,便干脆在前面的屁眼里尿上一泡,混杂着尿液地抽插,反而更加爽快。 累了,就干脆睡会儿,但一般又是被下体的快感所弄醒。即便肉棒开始发软,也依然脱不出屁眼的包夹,于是在催淫的作用下又再度硬挺,又开始了下一轮地猛操。 玩到后来,他们干脆开始玩窒息游戏,不断将脸也埋在精泥里,一边窒息一边高潮,感受这最高层次的快感…… 不知操了多久……也不知操了多少次……当48小时终于渡过,当白洋等人赶忙冲进来救人之时,季云萝等三人已经近乎崩溃,身体已经陷入了不断抽搐的状态。 但就在大汉们咆哮着,要让季云萝母子付出代价之时,谭星却努力地从嘴角挤出了几个字。 【不要……为难她们……她们……从今往后……是我的亲人……】 至此之后,足足休养了一周时间,季云萝、季泷和谭星才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状态。但令所有人都感到惊奇的是,自从身体恢复了之后,谭星立刻对外宣布,季云萝从此正式回归玉马,重新担任玉马的首席调教师。 不过这一次,不仅仅是独自回归,季云岚、季双双和季泷,也被谭星安排了住处。白洋和肖芳,对于季云萝的回归,也举双手赞成,毕竟她们过去就是感情极好的三人组。 在季云萝回归的第二周,谭星便在玉马的内部会议上,推行了季云萝所提倡的爱情调教理论,而在之后的几年时间之中,基于感情因素的融入,玉马的事业自然又更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而在半年后,在玉马内部,举行了季云萝和谭星的同性婚礼,也正式宣布这场由季云萝出逃所引发的玉马内乱,最终以皆大欢喜的方式而告终。 只不过,在二人婚礼的同时,季云萝和谭星的肚子都已经大了起来,虽然她们都搞不清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对方的,但至少,她们如今是真心相爱了。
前言: 今天加班,所以只能一更,抱歉。 本周日我会持续加更,因下周老婆回家,我争取本周日完结此文。 我是琳。 今天阳光明媚,碧空万里,本来是出游的好天气。 但是我没有出门,因为君生病了。 在度假村的水中尽情欢爱,加上后来柳树林里的一场野战,让君透支了体力; 加上后来没注意保暖,回来后君就觉得有点不舒服,第二天就发烧躺床上了。 我伺候君吃完药后,君沉沉睡去。 看着君那清秀的脸庞,我爱怜的亲吻了一下,悄悄的走进书房。 书房里有两份资料,这两份资料,是我爸利用手中的特权查阅的资料,在昨天托人送过我的。 我仔细看着手上的两份资料,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心中的疑窦越来越大。 第一份资料是关于我前夫的:陆一鸣,男,31岁,现任华泰集团的地产子公司的市场总监,原工作地点上海。 于6个月前来到W市,负责华泰集团厂区选址及地皮的采购工作。 身高1。82米,英俊潇洒,在W市半年,工作之余,常带客户去「兰会所」 消费,与「兰会所」老板娘胸姐过从甚密。 第二份资料是关于洁这个女人的:沈心洁,女,32岁,原在上海某中学任教。 有过一次婚史,无子女,于6个月前调到W市,现任W市中学语文老师。 身高1。65米,高挑白皙,刚任中学语文老师期间,据闻中学校长的独子曾经追求她,后无果。 这两份资料里还有这两人近期的一些动向记录,看上去都非常正常。 但是透过这份资料,我依然看出了几个疑点:时间。这两个人都是6个月前来到我的家乡W市,仅仅只是巧合?沈心洁来W市任教,本身就是个很奇怪的事情。上海市的中学教师,干的好好的,为什么在6个月前会调到我们这个三线城市的中学任教,除非她得罪了什么人,不然一般不会从高调到低? 我前夫原本是上海市的华泰集团地产子公司的销售总监,他干的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调到这个三线城市?公司内部排挤?看他和我几次约见的派头,不像是被排挤来的。 前面几点的疑点都可以用巧合或者另有隐情来解释,这份资料中最关键的一点是:「兰会所」的胸姐。 据我所知,「兰会所」的老板娘胸姐刚好是我公公和洁相亲的介绍人。 而这个女人,又和我前夫过从甚密。 隐隐约约中,我似乎找到了一条线,将这几个人和某些事情串了起来: 6个月前,我前夫和洁都从上海来到W市,他们在W市同时认识胸姐。 来W市后,前夫找到了我,借口买地皮,这段时间一直纠缠我; 同时,在胸姐的介绍下,洁和我公公开始认识并且迅速打的火热,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就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与此同时,有人在我家里投递信件,告诉君我以前的经历。 在这条线中,胸姐这个关键人物浮出了水面。 胸姐本名当然不是姓胸。 她姓李,名字很俗气,叫晓玲,今年31岁,她是个很有钱的女人,不但是「兰会所」的老板娘,还是我公公赌场的小股东。每年至少从赌场分红300万以上。 这个女人这么屌,只因为她嫁了一个好老公,虽然这个老公已经死了三年多了。 她的老公是我公公的铁杆兄弟,这个赌场最开始搞起来的时候,她老公占有49% 的股份,我公公占有51% 的股份。 三年前,玲的老公在赌场被输红眼的客人刺死(她老公坐庄,赢了那个客人500多万,逼着那个客人拿全部家产抵债,输红眼的客人当初就刺死了她老公)。 她老公死后,她退掉了赌场大部分的股份,拿着退股的钱和分红的钱在W市办了一个叫「兰会所」的私人会所,W市最漂亮、也是最贵的妓女基本全在里面给玲打工。 玲这个女人外柔内狠,对于得罪过她的人,只要有机会就往死里整;加上她有一对38F的大胸,所以熟悉她的人都不喊她的本名,而以「胸姐」称呼。 这个女人虽然凶狠,但是和我公公的关系一直维持的很好,我公公看着她死去老公的面上,对她也多有照顾。 想完这一切后,我只觉得头都大了。 如果只是我前夫或者洁针对我们家有阴谋,我倒无所谓。 在W市,有我公公和我老爸在,黑白两道基本没有摆不平的事情;但是对付我们的人中加上胸姐,那就是一股相当可怕的势力。 另外,我的直觉告诉我,胸姐也许是这个阴谋中的重要一环,但是绝不是最终的幕后黑手。因为,以她的势力,她就算想对付我们家,也不会想到找我前夫和洁这种女人来。 难道,想对付我们家的不止一股势力? 在书房里呆了很久,我仔细的思考着对策:这件事,我必须迅速告诉我爸。 和我公公联合开赌场的事情,在W市很少有人知道。事实上,为了避嫌,就连我和君结婚的时候,我爸都未在婚礼现场现身过。 君的老爸那个圈子的人一直以为君只是娶了一个普通公务员的女儿。 我爸的隐秘身份及手中的权力,将成为我婚姻战场上的最大底牌。 到了晚上,君的病终于好了很多。我伺候他起床吃了点稀粥,期间接到前夫的电话,约我继续谈买地皮的事情,我想了想,和他约了一个时间。 吃过粥后,君明显感觉好多了。我陪着他在花园中散步,走着走着,他的手又习惯性的不老实起来,将手放在我的肥臀上肆意揉捏。 我扭了几下屁股,见他毫无放弃的打算,就随他胡闹了。 君问我:你昨天说洁姨有问题,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听了这话,心中顿时一暖,他没问你凭什么这么说之类的话,而是问你怎么看出来的,就说明他充分相信我,不但相信我这个人,而且相信我的判断。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曾经被骗的很惨的女人,能有一个男人这样全心全意的相信你,夫复何求! 我的回答毫不犹豫:男人好色,女人好财。 我提的要求如此苛刻,基本断了洁这个女人争夺你爸家产的念头;更关键的是,为了嫁给你爸,她甚至愿意5年之内不要小孩。 一个女人,不贪财、也没打算要个孩子稳固自己在你家的地位,这就不是一个正常女人会做的选择。 洁这个女人对于我的几个条件毫不犹豫的答应,一点讨价还价的意思都没有,除了她所谋甚大,没有别的解释。 你爸应该也是对此有了疑惑,所以才赞同我的做法吧! 君笑笑,忍不住和我抬杠:你忘了一种可能。也许洁是真的爱我爸呢? 我哈哈大笑:就算你信,就算我信,你觉得你爸会信吗? 我忍不住讽刺道:如果不算你爸的几千万身家的话,你觉得洁会看上你爸哪一点?就凭你爸现在160斤的体重,像怀了6个月胎的大肚子,48岁的年龄,以及好酒好嫖的恶习? 如果我是洁,就算我真爱钱,我也是选择你,至少你比你爸好骗多了。 君一只手加紧揉我的屁股,另一只手开始拉着我往房里走。君得意的说:洁骗不了我,因为我已经被你骗了。 天还没黑,但是我和君早早的上了床。 我知道君想做什么,年轻嘛,每天都想那事也正常。 但是我知道今天不适合做爱,君的身体刚刚好一点,这个时候做爱很伤他的身体。 我哄着君,只答应帮他口交,要他忍忍,等明天身体好彻底了再陪他做。 我只脱去了君的睡裤,让君老老实实的躺着。 我含住君的鸡巴,舌头迅速的在龟头上打着转,等君的鸡巴硬起来之后,我开始下下深喉。 我必须速战速决,让君尽快泄出来,好哄他睡觉。 给君含了快十分钟后,我都觉得自己的舌头快吸麻了,君才开始绷紧肌肉,想推开我。 我知道君快射了,紧紧的含住君的鸡巴,像吸饮料一样使劲的吸,终于,君在我嘴巴里泄了出来。 也许在度假村才做过几次的原因,这次君射的不多,我忍住腥气,勉强自己将君的精液吞了进去。 口爆之后,君显然非常疲惫,他想拉上裤子睡觉,我见他不想起来清理下身,又怕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舒服,索性又俯下身子给君舔起来。 我的口活应该算是专业水准的(毕竟经历过前夫和前奸夫两个男人的调教过),很快就舔得君舒服的哼了起来。 等我将君的整个鸡巴及阴囊彻底舔干净后,君已经沉沉睡去。 我将君搂进自己温暖的怀里,看着君沉睡的侧脸,忽然感觉身体深处涌出一股幸福的疲惫来。 君在睡着之后真像一个孩子,那么纯洁、那么可爱。 作为一个经历过风霜、受过欺骗的女人,我现在最需要的,不是性的满足、也不是物质欲的满足,而是一个男人的真心。 我万万没想到,最后是君这个孩子一样的男人给了我真心。 我本来以为前夫会给我一颗真心,但是各种线索都表明:前夫此次来W市,恐怕背后的目的可怕的多。 对于前夫,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我心里清楚的很:如果,如果前夫这次来W市,真的是想对付我们家,我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前夫、洁、胸姐,还有幕后的那些黑手,就让你们看看,一个为了守护巢穴的母兽最终会爆发何等的战斗力吧!
到这个份上大家要多多留言多多鼓励啊,终于能理 解那些大神写手连载的感受了。关于剧情,算是一个插叙的方式吧度假村这段是两年后的事情了,这期又接回来了。结局这里留个悬念。 (十七)审判日透明的夜色撞开设防的心扉,那叫作忧郁的,混沌的情愫不可抑制地一起弥漫到夏夜的湿润空气中,叫人有些生怕,同时却又留恋着。 贾莉乖巧地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动人的明眸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光泽,伴随着寂寞夜空的协奏曲,心情被代入到电视中韩剧男女主角恋爱的生死悲歌中去,澄澈的双瞳满是荡漾着的泪珠,仿佛一动就要撒下来。 老周刚帮贾莉买完她点名要吃的橙子回来,他慢吞吞地踱步到贾莉身边,递给她一张拭泪的纸巾。 贾莉尤其喜欢老周的这一点,即使是自己不喜欢,也从不反对她看催泪的韩剧,这份小小的包容真要做到,一点儿也不容易。 贾莉拉着老周坐在自己的身边,二话不说,娇美的脸颊就紧紧依贴在老周并不算宽阔的胸膛,也不知怎么的,心情一下就变得豁然些许。 「小莉,我给你切橙子去。」刚要起身,却被儿媳细长的双臂死死拖拽住。 「不要,我要你陪我。」 「我在呢,就在厨房呀。」老周的话语轻柔和又温和,「我就在后面看着你,切完就过来。」 「我不要吃橙子了。」贾莉嘟哝着精巧的小嘴,像个孩子般任性起来。 「那你要吃点啥?家里没的我马上给你去买。」老周一点儿都没有生气的意思,反倒是愈发地关心起怀孕的儿媳来。 「我要吃这个!」小小地沉默了些许,贾莉修长的手指突然调皮地触碰到老周的裆部,紧接着就把脑袋也一同凑了上去,小巧的鼻尖隔着裤子不经意触及到老周的男根,仿佛是年轻的美人儿正要贪婪地深吸完雄性的气息。 老周拗不过执意的贾莉,他略微担心贾莉肚子中的孩子,对于自己的生理欲望,也是好久没有放纵过了。 不久就被暴露于空气之中的阴茎,又迅速被贾莉轻启的朱唇慢慢地包裹住,美少妇的舌尖轻轻地开始悸动,若有似无地刮擦到老周的龟头,随后就是整根含入的戏码。自贾莉怀孕开始,公媳两二人之间口交的戏份越发加重,如今贾莉的口技则已堪称炉火纯青,司空见惯的深喉则是儿媳让老周最为之称道的绝技。 老周畅快地轻抚着贾莉披散开来的秀发,眼中满是快意的光芒…… 与北上广这样的大都市不同,这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不夜城。位处市中心的北方企业大楼是一栋前年才建造的新式写字楼,十二时的夜和这十二层的楼,褪去了昼时的光鲜,伴随着这都市一同入眠。 不过如果仔细端详一会儿,7楼的窗口能隐约看见幽闭而微暗的灯光,也许又是哪一位白领正辛苦地为第二天的会议熬夜加班吧。 这一夜大楼值班的保安乘坐电梯来到7楼,他打开素华贸易有限公司的玻璃大门,清脆的钥匙声在悄无声息的空寂楼道中肆意地来回飘荡。 偌大办公室的深处,幽暗灯光下的办公桌旁,芳华约莫二十五、六的年轻女子身袭半透明的雪纺纱大V领衬衣,从中挤蹦出的销魂乳沟仿佛能够直接散发出阵阵乳香似的;超过一米七的身条配上两条细长白嫩的裸露大长腿在藏青色的Ol短裙下映衬的更为诱惑,再看那冷艳狐媚的脸蛋,更是妖冶动人。 见到蹑手蹑脚的保安,踩着漆黑的细高跟尖细皮鞋袅袅而行,高挑美人儿一扭一摇,何等风骚,媚眼如丝,满是迷离。 保安老头嘿嘿一笑,伸手就去掀白领美女的短裙,台灯白灼的光芒下,美女腰间胯部竟恍然是一条皮质的贞操带。 他猥亵的粗手掏出一把小巧的陈旧金属钥匙,熟练地打开白领美女的贞操带,费力地卸下后,美人儿细长的食指便迫不及待地联合着拇指去捏住那淡紫色的电线,随着一声「啵」的清脆,沾湿了淫液的跳蛋蹦跃而出,开始呼吸久违的新鲜空气。 「张叔……张伯……啊……猴急……」 「嘿嘿,小丁,俺可想死你了!」 丁婷的下体才不久的空虚,立即被再次填满,这次摧城拔寨的换成了乡下老农的坚实阴茎。 「真紧!」 老张头把年轻都市OL美人的上半身死死地摁在办公桌上,下半身白嫩屁股的中间则由他随意出入,丁婷鲜妙肉体上洋溢出的青春和时尚总是让老张头倍感动力。 「啊……慢点……」丁婷才一交锋便已求饶,她明白为何身后的老头今天会为何如此动力十足,明天周建鹏的案子就要开庭,她就要被「还」给老头的儿子张法官了,说白了,今夜这一战就是时下流行所说的「分手炮」。 「真亏你想的出……在办公室里……啊,轻点……老变态……啊……」 「变态?」老张头的怒火仿佛一下子被点燃,「你说啥?」他下身猛的一顶,直干的丁婷求饶。 「你们这些城里娘们儿,给脸不要脸,还不都是给啥当官的,大老板日过!」 老张头越说越来气,下体摆动的速度越发加快,丁婷的呻吟声也愈发销魂。 「这些变态法子还不都是你们城里人想出来的?还有那啥地沟油黑心棉啥的,不都你们城里人先想出来的?」 霎那间,少时的记忆又再次占领记忆的高地。 那年他去给二婶送鸡蛋,路过村长家时,无意间听到了院子里的对话。 「二麻子,还是这城里女人好!」 「村长,还是你说的对啊,日过这干净白嫩的上海女娃娃,俺都不想碰俺家那老娘们儿了!」 「老王他家媳妇不就最近闹上了嘛!也难怪,这腿,这腰,这奶子,还有这皮肤,农村娘们儿哪个都比不上啊!」 他不由得悄悄地探出脑袋,朝门缝里望去,但他亲眼所见的这一幕,让他此生难忘: 他年幼心灵中的女神,上海知青女教师白静琳,她正全身赤裸着身子站在院子里,散发着耀眼的白色肌肤,双手扶着枣树在村长的挺腹酣战下委婉承欢,她妙人的身躯扭动着,口中却支吾默语,仔细一瞧,原来竟是生产队长孙麻子的脏东西在白知青口中来回进出。 「小白同志,俺觉得你改造的很好嘛!和村里的群众们打得火热,说明你走到群众中去了嘛!作为村长,作为革命领导,之前俺对你的关心还不够……」 「还是王木匠有文化总结的好啊,叫啥来着?」 「身娇腰柔易推倒!」 …… 老张头的愤怒从脑垂体直冲下体,身下的年轻白领美女丁婷无疑被当作了脑海中当年的知青白静琳,同样妙人的肉体被当成了发泄品,年少时的回忆告诉他,无论怎样高贵在上,漂亮女人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臣服于男人的胯下! 他踮着脚,双手扶着丁婷的柳腰,在她努力半蹲着的姿势配合下奋力肏干着,农村出身的老保安和年轻时尚的都市OL女郎的肉体结合画面,真正诠释了屌丝逆袭的含义。 「以后就日不到你了,俺今天要把你这小屄日烂!」 云浓雨骤。 老周睡不着,原因有二,一是儿媳贾莉头侧靠在他的胸前已然入眠,他不敢乱动生怕惊扰了儿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二是因为明天周建鹏的案子就要判了,好歹三十多年的养育和情分,心中感慨,耐人寻味。 如果按照原判,周建鹏被判终身监禁,那他和贾莉的这段乱缘扒灰情便可以不用偷偷摸摸,他甚至可以给贾莉肚子中的孩子一个名分,大不了换一个城市生活,反正自己已经无法再离开这个儿媳妇了。不过周建鹏这个视如己出的养子,还有此案中尽心尽力的丁婷今后的生活,他都不敢想下去。 反之如果周建鹏减刑或者轻判,情感上老周更能够接受,而且可以对丁婷有个交代,不过他和贾莉的事情又终究纸包不住火。 还有丁婷这个女人,其实是个不错的孩子,对周建鹏更是真情实意,或许丁婷和周建鹏在一起,贾莉和他自己在一起才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如果是丁婷更早遇见了周建鹏…… 平躺在双人床上的老周想了太多,对于一位饱经风雨的六十多岁的长者,他深知没有如果。 「还不睡啊?」贾莉一个微微的侧转,迷糊之中嘟哝了一声。 「嗯。」老周心不在焉地答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有心事?」 「明天就要判了。」 「嗯。」这回换作了贾莉的沉默。 「你觉得会减刑么?」老周慢慢地问道。 「我还恨他。」 「睡吧。」老周不再吱声,卧室里死一般寂寥。 第二天上午,市南的高级人民法院。 所有人都凝憋神吸,等待结果。法官的的终审宣判即将决定的,又岂止是一个人的命运?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一百二十八条一款、第三百八十四条、第二百七十二条之规定,终审判决如下: 一、被告人周建鹏诈骗行为证据不足,诈骗罪不成立。 二、被告人周建鹏犯挪用公款罪,涉案金额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不具有刑法所规定的社会危害性,公诉方提起的该部分诉讼要求本院不予支持,第二部分所涉及金额巨大,且情节严重,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剥夺政治权利十年。 本判罚为终审判罚。」 改判!减刑!成功! 有时你不得不承认权力的威力。 走出法院时,老周一瞥,只见到了她绽放出一朵阳光般的明媚,蓦然地,自己仿佛也是愁云顿开了。 审判无时,唯心所感。 地狱无门,唯业所造。 天堂有路,唯善而行。 (十八)年轻的影子在无涯山庄逍遥放松三日之后,贾莉和公公老周决定即日启程,出发前往下一个目的地——白梨村。 就是那个白梨村,当年老周上山下乡、插队落户的白梨村。 孙正刚亲自开着他的那辆日系SUV在山路上仆仆风尘地行跃着,其实他本不想去白梨村,即使是二十一世纪的今天,那里交通也并不十分方便,说来也怪,无涯山开发成景区后短短几年,方圆数十里之内的经济连带效应可谓惊人,偏偏就这个白梨村通往外界的路居然还是条土路。更怪的事是,按理白梨村这贫困村的帽子是没跑了,可偏偏这白梨村的不少村民还挺小康,村里新盖的二、三层小洋楼不下二十栋,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孙正刚去白梨村是老周坚持邀请的,他一边开车一边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老周聊天,心里打着咕隆,昨天晚上老周和他商议的事情让他颇有些心神不宁。 后座上的贾莉和陆瑶已经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密友」,刚开始是老周和贾莉坐后座,小情人陆瑶坐副驾驶的,但俩爷们儿一合计,为了拉进两个女孩儿的关系,半途就改了座位。 女人的友谊是什么样的存在,老周和孙正刚心里其实清楚的很。 贾莉的知心人其实很少,难得有个年轻的漂亮妹妹和她聊一些女孩儿的话题倒也不错,但或许是曾经被后辈抢走的心爱男人的关系,加之两人各自作为中老年男人的地下情人而又心照不宣,隔阂始终都是黯然存在的。 驱车近四个小时,窗外的风景已失去了让人留恋的意义,接连翻过两座山,突然间竟豁然开朗。 到达白梨村已是中午时分了,饱尝长途跋涉之苦的老周一行人的疲倦立刻一扫而空,不仅仅是农村新鲜的空气,还因为村里有人来为他们接风洗尘了。 其实这也不奇怪,之前老周已经和村里的熟识打过电话,这位熟人姓王,正是白梨村的现任村长,与老周叙旧自然不必多言,巴结省公安厅副厅长孙正刚也是情理之中。 王村长摆的家宴可谓恰如其分,充满诚意而不奢华,一如他本人那般精明。 午餐过后,初夏的闷热浮躁一跃而上。 王村长家是去年年底才新盖的三层小洋房,装饰一新的院落在整个白梨村可谓第一豪宅,三楼最西侧的两间厢房是村长给老周一行预留的客房。 这王村长简直是个人精。 床头柜的小闹钟指向了三点,贾莉全身赤裸地躺在凉席上娇喘起伏,好不容易才平复了下来。 「小莉,去冲把澡吧。」刚洗完澡的老周心疼地看了一眼正在用纸巾擦拭下体的贾莉,「我要出去趟。」 「爸,去哪儿?」贾莉不情愿地问道。 「会个老朋友。」 「好吧。」贾莉没多说什么,刚经历一场激烈恶战的她,脑海中还不时残留着性爱高潮时给她带来的冲击和温存。 「我很快就回来。」老周临走前在贾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老周走后没多久,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谁?」 「是我,莉姐。」 「小陆?」 贾莉诧异地打开门,正是陆瑶。 「进来坐吧。」贾莉其实有些尴尬,这屋子的隔音其实并非太好,之前和老周的一片云雨起因就是隔壁孙正刚和陆瑶这小妮子闹腾的太欢,也难怪,燥热的午后,孤男寡欲同处一室,唯有做爱排遣无聊的时光。 陆瑶年轻而精美的鹅蛋脸上暗暗泛起了潮红,略显媚态的羞涩与之前声嘶力竭的春叫声全然判若两人。 「姐,周叔挺厉害的嘛,看不出来啊。」 被年纪比自己小了近十岁的小姑娘调侃了的贾莉丝毫没有展现出恼怒的样子,年届三十的她无论从身体还是思想上都已经完全成熟,这使得她散发出一种特殊的少妇魅力,正是这种魅力,让她愈发受到周遭男人的迷恋和觊觎。 「姐在你这年纪,可没你这么厉害!」贾莉巧妙地又把话推了回去。 陆瑶笑了,她一直知道贾莉是个精明无比的女人,也本就不想与贾莉为敌。 「姐,你别误会,我就是想和你聊聊。」 「坐吧。」贾莉也笑了,那种包容和豁然的知性已然完完全全压过了陆瑶,以她的经历和水准,对付陆瑶这样的黄毛丫头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和来白梨村车上的寒暄迥然不同,风情万种的绝美少妇贾莉和娇艳欲滴的年轻美女大学生陆瑶开始真正地去了解彼此,深入之后居然越发投机起来。 从小父母离异,跟着下岗工人的母亲长大,陆瑶有着和贾莉相似的童年,孤单缺乏疼爱的漂亮女生,一路走来也确实颇为不易。高挑、漂亮,知性、聪慧,连英俊帅气的男友曾被人抢走这一点也都惊人相似,贾莉对这个女孩儿的好感陡然增加,不过贾莉看得出来,陆瑶跟孙正刚是屈服于现实,而她对老周则是真心的。 这两个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孙正刚给予物质换取陆瑶年轻美妙的肉体,而老周则用真心和真情爱着自己,得到的是贾莉更浓重的爱。 孙正刚是有家室的,陆瑶的职责是地下情人;而贾莉名义上依旧是老周的儿媳妇,哪怕是已经有了他们自己的孩子,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们的关系都是不大能见天日的感情,难得遇到可以敞开心扉的外人,彼此心知杜明,这种微妙的关系反倒让彼此感到安全,卸下了防备。 正是如此,两位都市美女的话题自然而然地往性的方面靠拢,也丝毫没有不自然的因子。 「姐,你这么年轻,跟他能满足么?」 「当然了,你别看他老头子了,床上可能折腾人了!男人那玩意儿,光大光粗不管用,我家老头儿就喜欢慢慢磨,能磨死人!」 「周叔这一把年纪了,都这么能『干' 啊!我家那胖子最近越来越不行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陆瑶被禁忌的话题勾了起来,按说和贾莉认识也没多久,远不至于到分享性话题的闺蜜级别,却不由得吐露平时不会吐露的心声,或许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些。 「也许是工作压力大吧,他们做警察的,应酬也多。」贾莉还真就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推论。 「开始我也这么想,按理说有了我之后,他已经甩了其他好几个小蜜,基本上都是我独占着他,可最近他和我做的时候都喜欢强着来,还喜欢说粗话,我其实也挺喜欢这样的,但他越说越难听,还逼着我也说,好像这样才会对我有欲望。」 「没事儿妹妹,你这资本条件放这儿呢,估计是年轻时候玩的太多太野了,我家老头儿一直都是老实人,现在都快七十了才能还这么生猛。」不知不觉间,贾莉也说的起了兴致,「现在做的多了,我们以前都是一个礼拜一次,一次前后能有一个多小时呢!」 「硬吗?应该不太硬吧?」 「别说还真挺硬的,不比年轻人差多少,而且每次都能……到底,一下子到底的那种。」已经是少妇的贾莉对于这样的话题已经很坦然,但毕竟还是有一丝羞涩。 「这么厉害啊!宝刀不老啊!」 「不信下次你来试试?」 「别啊姐,周叔看你那眼神儿可是真够深情的啊,我可不敢插一脚……不过你还别说姐,我和胖子做过,和瘦子做过,高个子矮小子,青年人中年人都做过,偏偏没和老头做过。」 「小妮子看不出来啊,够骚的啊。」贾莉调笑到。 「彼此彼此,哈哈。」陆瑶还是暴露出了少女的天真,不经意间就把自己的灰色历史全盘托出了,不过她也挺高兴,学校里的一些同学都知道她在外面做二奶的事情而因此看不起她,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绝色大美人儿姐姐居然还有公媳偷情的这一出,她和善且知性,又仿佛是一个能够完全托付内心的闺蜜。 「姐,那你老公呢?」 贾莉突然一下子收起了之前的和颜悦色,气氛变得僵硬起来。 「姐,你别生气啊,我就是随口一问。」机敏的陆瑶很快就发现自己或许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没事,妹妹,我和你说个故事,你答应我不许说出去。」 「嗯!」陆瑶认真地点了点头。 六月的麦田,火热的昂然。 麦穗在流火里烫金。 麦杆在汗水里泛蓝。 贾莉显得很平静,她的表情一如她的叙述,让人沉醉,听完故事的陆瑶则是一脸茫然。 显然是受到了这个不平凡故事的震慑,陆瑶迟迟没有说话。 「姐,这是真的么?」 「嗯。」 贾莉的回答过于短促,却显得十分决然,她确实没有必要骗自己。 好一会儿的沉默。 「你想去看看吗?我估计老周和大刚去的就是那儿。」贾莉没等她回答,又接着说到:「走吧,去看看吧。」 「嗯,我去换件衣服,外面太热了。」陆瑶强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 贾莉随着话语回头一瞥,灼热阳光照射下的剪影,的确像极了更年轻时的自己。 几年前的自己并不会料到有这一天吧,她想。
举例来说,就是专注于母狗化,母马化什么的,但因为这里禁兽,所以一般来说不会正常写到兽X, 主要是以人体改造,同时奴畜化之后的情景为主,大家有什么邪恶的点子提出来啦魔主之国阿鲁法尼亚,绿水河最北方贫瘠之地的国度,一个强者至上的国家。 在魔王数百年的统制之下,阿鲁法尼亚凭借着战乱和灾祸,不断扩大领土,吸引了周边无数兽人,巨魔,地精等亚人种入驻,成为了一个由魔族,亚人种,以及人类组成的混乱国度。在这个国家,实力是唯一至上的通行证,但实力并不仅仅包括力量,也包括权力和财力。 罗恩是一名魔贵族,也就是人类眼中的魔人。魔人是魔界诸种族之中最贴近人类的种族,他们有的长有恶魔的角,以及皮制的翼膜,或尾巴,有些和人类几乎相差无几。罗恩就是这样一名有着人类模样的魔人,在以实力至上的阿鲁法尼亚,魔贵族的身份并不代表什么,罗恩或许不是一个优秀的战士,但他却是一个出色的商人,以及魔界术师——只不过,他的特长并不是伤害性的法术,而是人体改造。 黑欲斗妓场,大斗技场地下的异色场所,以奴隶的女性作为性斗士取乐于观众的淫邪之地。罗恩也很喜欢那里,不仅仅是因为酷爱场上各种淫斗,更主要的是来获得优秀的女奴和改造的灵感。 今天,场上举行的是淫马斗妓,最近淫马斗妓中人气最高的是地精拉鲁旗下的小尼莎,以及她的爱马——希蕾奈。希蕾奈曾经是一名阿塞蕾亚的天马骑士,有着雪白的肌肤和修长的美腿,是一名出身优越的贵族精英。但过于优越的出身,让她在阿塞蕾亚陷落的时候过于执着,死战不退,所以当如今阿塞蕾亚复国,天马骑士们以英雄的身份回归祖国的时候,希蕾奈却作为一名奴隶被卖到了这个北方边境的国度。同样由于倔强以及不懂变通,让她最后失宠于她的主人,被切掉了手掌和双脚,换成了马蹄被改造成了一匹再也无法站立的母马。如今,雪白性感的美腿身披银白淫荡的马铠,希蕾奈已经彻底被改造成了一匹竞技战马,意外地获得了绝大的人气,像小狐狸一样的小尼莎坐在希蕾奈身上,在斗妓场上操纵着被堵住嘴巴和双腿,只能任凭她玩弄和操纵的希蕾奈,成为了人们眼中的宠儿。 “上啊,你这个蠢母马,上啊。”小尼莎尖声叫起来,然后拉扯希蕾奈手中的缰绳来控制她的方向,被蒙上双眼的希蕾奈只能趴在地上,挺着屁股露出媚态。 这时候,小尼莎想要发动攻击了,她用双腿一踢安装在母马乳房上的马蹬,一抽坐骑雪白的美臀,然后希蕾萘就舞动四肢,开始奔跑起来,直冲敌人…… 罗恩看着场上的希蕾奈,这是一名理想中的母马,可惜她已经有了主人。曾经他将眼光放在斗妓场上另一名女骑士,西方同盟的圣骑士露维娜身上,但最终没有想到她败给了堕落的黑色勇者,进而被另一名地精调教师改造成了以陷没乳头为卖点的乳斗士,看着曾经的女骑士在斗妓场上喷乳高潮的时候,罗恩明白他必须将目光放在别处。 奴隶市场,豚人王国阿尔兰亚娅,兽人王国纳尔兰娅相继建立,黑之潮开始,圣教国艾露特恩沦陷,为阿鲁法尼亚带来了大量的奴隶。走进奴隶市场的时候,罗恩就开始观察形形色色的奴隶,不仅是人类,其它种族的奴隶也时常可以看到,黑之潮席卷了不仅是人类的国家,也包括了精灵,矮人,半身人等等不同的国度。 大量的奴隶涌入让奴隶市场显得异常繁荣,不过罗恩却敏感地发现了他想要的猎物。那个女人被放在最高的位置,周围有很多人围观,看起来她皮肤白誓,破损的神官服显示了她的身份。这是一个圣教国的女奴,被黑之潮吞没的圣教国,个国家产出了大量才貌兼备的美女,是个货真价实的美女国度。圣教国的没陷代表着那个地区女性的黑暗时代开启…… “啊啊,罗恩大人,看看,这个商品怎么样,来自圣教国艾鲁特恩的神官骑士,怎么样,特别是这奶子,完全可以和圣乳主教菲莉斯比吧?”一旁的奴隶贩子一看到罗恩就迎了上来。 “住口,你这个地精,不要侮辱我们的主教大人!”神官骑士一听到主教被辱,立刻红着脸顶回去,因为被绑住的关系,胸前的双乳不断颤抖。 “嘿嘿,你还不知道吧,你们的枢机主教,现在已经是我们斗妓场上的淫荡明星,她那圣乳整天都流着淫荡的乳汁,堵都堵不住呢。”奴隶贩子嘲笑起来,“看你的奶子也不错,是不是也要学学你们的主教大人?” “住口,你这个丑陋的地精!不要碰我!”地精刚想摸一下她的奶子,却没有想到被神官骑士一下子撞飞了出去,摔在路边的篮子里,引得众人大笑。恼羞成怒的地精立刻挥舞起鞭子,在女神官雪白的肉体上不断抽打,特别是她的乳房更是成为了鞭打的中心,被鞭子抽得上下乱晃。 “够了,地精,你这样就把这个商品给毁了。”罗恩制止地精,然后走到那个女人面前。评心而论,那确实是一个美丽的女人,神官骑士是一名身材丰满的肉感女人,但又不失性感,而她最诱人的则是胸前的美乳。 “圣教国以盛产巨乳闻名,看来果然不错啊。”罗恩伸出手在女神官丰满的乳房上玩弄,“这个商品叫什么名字?” “大人,她叫德兰妮尔,是圣教国精锐的神官骑士。”地精顺便拍了拍神官骑士丰满的臀部,然后在臀沟里色情地摸了一把,“当然,这屁股也够淫荡的。” “住嘴,你这个丑陋的地精,我不是什么商品。”神官骑士愤怒地看着地精,褐色的头发扎成辫子,神官骑士是一个拥有成熟韵味的神职者。但同时也是一名实力者,如果有机会的话,或许德兰妮尔可以轻易杀死这个地精。 “看起来很不错啊,这身体很有当乳牛的潜力。”罗恩用看待动物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神官,仿佛她已经是一头被驯养的母牛一般,也就是这股压力,让女骑士不由得心中一颤。正在这时候,突然远方响起了骚乱声,然后是人群的慌忙逃窜。 “发,发生什么了?”地精看到眼前的景象,大声叫起来,只见随着人群的哄散,可以看到大量的奴隶斗士,男男女女涌进市场。地精拔腿就跑,然后一柄飞刀直刺地精的后心,地精立刻就扑倒在地,死了。 “奴隶,起义吗?”罗恩冷静地哼笑了一声,这样的奴隶起义,在这座城市并不少见。由于奴隶的流通性很大,每过几年都会有或大或小的奴隶反抗他们的主力,但从来没有什么能撼动这个魔王的居城,这样反乱无一例外的失败了,成为了统治者权威的踮脚石,被统治者茶余饭后的笑谈。 不过,当罗恩站在市场上,看到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女人时,不由得眼前一亮。 这个女人虽然穿着奴隶斗士的皮制奴衣,但却正好将她雪白性感,又不失弹性的美丽肉体展现出来,她有着一头长长的银发,眉宇间不失坚毅,其出众的美貌让罗恩有些看呆了。 银发的凯蕾娜,罗恩当然认得她,黑欲斗妓场的名人——被称为不逊于圣骑士露维娜的实力者,来自西方诸国同盟核心国——拉莫斯的白骑士团成员,白骑士凯蕾娜。不同于露维娜,凯蕾娜是最近才被卖到阿鲁法尼亚的,这名女骑士显然还没有屈服于这座城市,在数次斗妓大赛中反抗比赛规则,尽管被处以了残酷的惩罚,但仍然没有消除她反抗的决心,而这一次,不知她采取了什么办法,竟然能拉扰到这么多人和她一起发起叛乱。 “哼哼,愚蠢的女人,你以为自已能逃得出这座城市吗?”罗恩不仅失笑,像凯蕾娜这样不自量力的人在这座城市不会少见,特别是那些来自东西方的骑士啊,神职者,学者,那些文明社会的人们不会想象得到这座城市所蕴含的邪恶。 “无论如何,我都要冒险试一下,与其在那样黑暗的斗妓场里成为玩物,还不如选择奋勇抗争,至少作为一名拉莫斯的骑士而死。”女骑士凛然地说着,然后一剑砍开了德兰妮尔的链子,向她伸出了手,“圣教国的神官骑士啊,你愿意于我一同奋战吗?” 德兰妮尔点了点头,感激地看着解救她的女骑士,两具雪白美丽的女体并肩站在一起,虽然大义凛然的样子,但却又说不出的诱人。而在罗恩眼里,眼前出现的却是一匹雪白的母马和乳牛,一种强烈的调教冲动让他想要去拥有她们。 “死吧,你们这些胆敢反抗的奴隶!”魔主之城没有弱者,哪怕是平民也拥有一定程度的战斗力,虽然械斗是无处不在的。很多人纷纷拿出了身上的武器,开始攻击反乱军,而最前的就是白骑士和神官骑士。 “哼,你们这群人,只会欺凌那些没有武器的弱者罢了。”白骑士冷哼一声,只见剑光飞舞,凯蕾娜银白的长发随着其曼妙的身姿舞动着,即美丽又致命地将敌人轻易地击倒在地上。 另一边,德兰妮尔虽然双手被拷住,但作为一名骑士,德兰妮尔仍然拥有优秀的战斗力。只见神官女骑士并扰双手,巧妙地回避敌人攻击,然后用手上的铁链,以及腿部的铁球反击敌人。女骑士一个侧身,大尺度的回旋踢用绑在腿上的铁球将一个敌人击飞出去,春光毕露,但又英勇无比。 白骑士凯蕾娜将剑插在地上,“你们已经没有了反击的能力,作为一名骑士,我不会杀害你们这些人的,快点给我让开!” 直至如今,这个愚蠢的女骑士仍然有着作为一名白骑士的矜持,让罗恩这样的魔人感到心中一阵发笑,恐怕她们还不知道等待她们的将是什么吧?不过下一个瞬间,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一柄短剑进入了他的身体,生为魔族的生存本能让他避过了要害,但剧痛仍然让他倒在地上。 罗恩一屁股坐在地上,头昏眼花,只看一个黄色长辫子的女刺客正冷冷地看着他。立刻就有人叫起来,“奥蕾妮娅,是奥蕾妮娅。” 冷艳,仇恨,奥蕾妮娅是曾经这片土地贵族的后代,魔王让曾经繁荣的王国沉沦,无数家族被毁灭,沦为奴隶,奥蕾妮娅就是他们的后代。对于阿鲁法尼亚的民众来说,这个女刺客是一个恐怖的存在,她无所不在,用充满恨意的刀刃刺杀魔王的拥护者,城中很多人都死在她的暗杀之下。 没有想到,连奥蕾妮娅都被引出来了,罗恩吃痛看着身材高挑的女刺客,但他没有恐惧,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人能逃出阿鲁法尼亚,相反,作为调教师的本能让他内心产生了强烈的饥渴,渴望着将眼前的美女征服,她那性感的美腿,以及作为刺客的嗅觉,或许可以成为一个最优秀的母狗。 竟然在一天之内遇到这么多上好的猎物,罗恩感觉到了兴奋和刺激。这时候,在白骑士的带领之下,奴隶们已经控制住了市场,然后开始向大门推进,这时候的凯蕾娜俨然就是他们的领导,当然,出身高贵的白骑士,或许这本来就是她的职责,罗恩趴在地下,看着那雪白美丽的屁股带着人消失在市场里。 奥蕾妮娅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但没有追击,因为被从后面赶过来的卫兵迫开卷入了另一场战斗。更多的奴隶解开了身上的镣铐,加入了逃亡的队伍,其中战斗力最出众的是一群角斗士组成的队伍。 罗恩倒在地上,看着这群嗜血的野兽大肆杀戮,而在其中,有一个身影让魔贵族眼前一亮。那是一只黑铠的女骑士,有着一头黑色的长发,以及冷傲的脸庞。 帝国的黑骑士,罗恩只知道她是中央帝国法尔特的黑骑士,这时候女子身上的黑铠已经几乎半损,露出了雪白诱人的肉体,在一群野蛮的角斗士之间格格不入。 她并不像那些角斗士一样嗜血,帝国的黑骑士部队是一群有着铁一般纪律的部队,直属于帝王家族的强力战团,同拉莫斯的白骑士团一样,他们并不是封建骑士,没有爵位,但却是纯粹的军事组织,其中的精锐的黑骑士却是精英中的精英。就好像眼前的女人一样,她有着高手的眼神,冷静地看着场上的一切,她并没有其它人一样狂暴般的嗜血,但同样身染着大量敌人的鲜血,因为这是她实力的一个证明。 一个这样强大,冷傲的黑骑士,如果改造成牲畜又会是什么样子呢,又是什么样的牲畜更适合她呢? 正在罗恩这样畅想的同时,这群人离开了。罗恩站起来,发现整个城市陷入了混乱。城市的守卫部队已经开始镇压,到处都是死斗和尸体,不仅是人类,兽人,巨魔,食人魔,狗头人等等亚人族也加入战斗,天上出现了魔翼和食像鬼,野兽的咆哮响彻整个城市。 “真是一场有趣的麻烦啊。”罗恩叹了口气,作为一名见过世面的魔族,这种程度的场面不足以让罗恩慌乱。魔都阿鲁法尼亚其复杂的种族构成,之间冲突并不少见,骄傲的魔族们冷眼旁观,比起脑子更擅长用蛮力的亚人种们各自为战,人类则纷纷想在混乱中捞取利益,整个城市守备体系乱作一团,这从来都是魔族们的弱点。个体强大的反面,就是指挥体系的疲软,所以也是阿鲁法尼亚无法战胜北方强国,皇国奈尔法的一大原因。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奴隶们能够成功出逃,这场反抗所引起的纷争,在魔王眼里,只不过是一场生动的舞剧罢了。 这时候,又有一个倩丽的人影出现在混乱的市场之中,头发柔顺地披在肩头,柔媚性感的身材就好像狐狸一般妩媚。这是一名塞拉妮娅的蜂骑士,沦陷后的蜂骑士有一小部分作为奴隶被卖到了这个魔王的都城,出身女权国家的优越条件,让这些蜂骑士成为了权贵们的私人玩物。而眼前的这个蜂骑士恐怕也是如此。 “哼,我才不会像那些傻瓜一样,强行冲出去。”看得出来,这个蜂骑士并不试图用武力来逃脱,而是想在混乱之中,趁着没有人注意逃出去,但这时候罗恩拦在她面前。 “对不起,先生,能让我过去吗?”蜂骑士并没有像之前的那些人那样,用武力来胁迫对方,她只是用那妖狐一般的媚笑试图打开突破口。 “如果我说不行呢?”罗恩直直地看着眼前的美女。 “我请求你,大人,能不能帮助一个无助的女人?”蜂骑士继续媚笑起来。 “无助的女人,我想说你是一个奴隶吧,你身上还戴着奴隶的项圈呢。”罗恩一眼就看出来了,蜂骑士身上穿着是阿鲁法尼亚上流社会的华丽丝衣,但并掩盖不了奴隶的颈圈。虽然女骑士已经用领子掩掉了大部分,但仍然让罗恩看了出来。 “是的,大人……我失去了我的主人,你是否愿意接纳我做为你的奴隶呢?” 蜂骑士像个女狐一般装作无助,但她的手伸向背后。 “哼,像你的主人一样,被你从背后捅死?”罗恩冷笑,果然在下一个瞬间,女人就用短刀直砍过来,立刻原本柔弱的脸就变成了坚毅的表情。塞拉尼亚的蜂骑士,都是侍奉于女王的精锐,不仅是个人战斗力,也十分擅长心机和阴谋,这是她们与众不同的地方。 就是这样的女人,或许作为一个真正的女狐狸会很不错吧? 罗恩如此想着,疯狂的调教师感谢这一天,命运为他提供了这么多优秀的素材,想到可以将这些强大而美丽的女人们,一个个变成雌狗,母马,乳牛和女狐的时候,他就兴奋起来。 战斗还在阿鲁法尼亚越演越激烈,但是罗恩明白,很快,很快一切都会结束,这就是魔主之城阿鲁法尼亚,混乱的魔城。
江湖行 (一) 一间低矮的茅屋之内,一个满脸皱纹的白眉老僧盘膝坐在榻上,他缓缓闭上双目,轻声说道:「你这就可以走了。」说完,便不再言语,入定去了。 榻前站着一个少年,垂首应了一声:「是。」然后抬头看着老僧,眼中流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少年由这老僧一手带大,两人相依为命,算算如今已有十七年了,眼下即将分别,自是舍不得。 老僧面容平和安宁,自有一种绝尘忘俗的超然姿态,便如平日打坐禅定一般。 少年鞠了一个躬,说道:「大师,我走了,你老人家保重!」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刚出门口,便听得屋内似乎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少年忍泪回房,收拾了行李,打了一个小小的包裹,背在背上,洒然而去。 官道之上,红尘飞扬,一队镖车刚刚走过,少年单衣芒鞋,独自一个蹀躞而行。离开住了一十七年的小村已有好几日了,初时的伤别之情渐淡,想起不久就能和父母相会,心中的欢喜简直不能言表! 他自幼便跟着老僧住在那荒僻的小村之中,父母只在每年过年的时候才来见他一面,偶尔还因事不来。他自小懂事,心中思念父母,嘴上却从来不说,只是到了夜半无人时,睡觉的枕头上已不知湿了多少回。 前几日,就在他刚满十八岁生日那天,老僧忽对他说,要他独自前去和父母相会,一番叮嘱之后告诉了他相会的地点,便打发他上路了。少年从未出过远门,虽然前路茫茫,不免有些惶然,但那种海阔天空无人管的自在,却也加令他感到新鲜,只觉轻松得如同离巢的鸟儿一般。 此刻时已过午,眼见前面路边有一家小小的茶棚,他心中一喜,快走几步,打算过去打个尖。走到跟前,只见茶棚甚是简陋,一个茅草棚子下摆着两张破旧桌子,几条木凳胡乱放着,其中一张桌子前坐着一条汉子,正端起茶碗喝茶,见少年过来,一对虎目盯住了他,上下打量。少年微微一笑,在另一张桌子前坐下,一个白发老妪连忙过来招呼。 少年要了一壶茶,取出包裹里的干粮,慢慢吃了起来。少时送过茶来,少年举杯慢饮。走了半日路,他也渴了,虽是粗茶,入口倒也颇觉甘甜。 喝完茶又吃过干粮,少年见那汉子一直盯着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看他的神情模样,还有那凌厉的眼神,分明是武林中人。少年记起老僧交待自己少惹是非,便不再多留,给了茶钱上路去了。 走了不多远,便听得身后脚步声响,少年回身一望,只见那汉子大踏步赶来,追上问道:「小兄弟,看你小小年纪却孤身一人赶路,不知是干什么去?」 少年细细打量那汉子,只见他年约二、三十之间,生的虎背熊腰,浓眉大眼,虽然面目粗豪,神色倒是颇为和善,不似心怀歹意的样子,便答道:「在下要去寻亲。」 「哦,」那汉子又问道:「不知要往哪里寻亲?」 少年心下暗暗寻思:「虽然大师说过江湖险恶,要我小心提防歹人,但我这样一个穷小子,也无什么值得挂碍的,便跟他说了也不打紧。」想到这里,便实说了。 那汉子哈哈大笑,说道:「好极了,咱们同路,正好作伴。」随即手一摆,道:「走吧!」 少年一愣,忙道:「这个不必了……在下走得慢,怕是耽误了尊驾的行程,尊驾还是先请吧!」 那汉子不悦道:「既然相逢,便是有缘,慢便慢些,又有何妨?莫非你当我是歹人,故此不愿与我同行?」 少年见他如此说,不好再推辞,只得唯唯不应,由他去了。 两人闷声走了一程,那汉子虎目一扫,盯着少年上下打量,笑道:「看小兄弟的身形步法也是个会家子,不知尊姓大名,师承哪位前辈高人?」 少年记起临行前老僧一再嘱咐,不可在人前轻言身世来历,勉强答道:「在下叶欢,只是幼时随人学了点粗浅拳脚,又哪里有什么前辈高人肯教我这样一个穷小子了!」 那汉子见他一脸稚气,却装出一副老江湖的模样,当下朗笑几声说道:「你我初识,既不肯说也就罢了。看小兄弟的样子也是初涉江湖,可知江湖险恶?」 叶欢见他纠缠不清,不觉心中有气,淡淡说道:「我不过是个穷小子,就算遇上强盗歹人,最多丢了小命,还能怎样了?」 那汉子嘿嘿一笑,正色道:「小兄弟,我知你信不过我!实不相瞒,适才在那茶棚之内我便留意于你。只因你长得很像我一位故人,因此才赶上来与你说话,高某别无他意,小兄弟千万不要多心。」 叶欢见他越说越奇,冷冷一笑,说道:「人有相似,这也不足为奇。」 那汉子点头道:「这也说得是!只是我一见你便想起那位故人,回忆他的英风义举,不由心中感概,忍不住便要来问你一问。」说完眼神灼灼地盯着叶欢。 叶欢心中一动,问道:「不知高尊驾那位故人是谁?」 那汉子长叹一声,说道:「惭愧得很,我就是不知那位故人是谁,因此十年来竟寻他不着。」 「哦?」叶欢也不禁好奇起来。 那汉子大笑几声,道:「小兄弟,今日你我也是有缘,我便跟你说说那位故人的事迹,也好让人知晓世上还有如此的前辈高人!」 一路上,那汉子说起自己的身世,原来他叫做高继开,父亲原是一位捕头,凭着家传的七十二路闪电刀法,在当地也薄有声名,只因性情耿直刚强,得罪了当地权贵,遭人陷害致死。那时高继开才得十五六岁,一心要报父仇,无奈年少力弱,非但报不了仇,反而身陷险境。正当万分危急时,一对夫妇凭空而降,救下了他。 只因高继开口舌便利,故事说的精彩之极,叶欢也渐渐听得入神,忍不住问道:「高兄说的前辈高人就是这对夫妇了?」 「不错!」高继开点点头,道:「其实应该说是我的恩人才对。」 「哦,原来如此!那后来怎样了?」 「后来,那对夫妇给我治好了伤,又送我回家。我回家之后才知道,我的母亲也已被仇人害死了。」说着高继开虎目已微泛泪光。 叶欢大感同情,说道:「高兄的身世真是令人唏嘘!那后来又如何?想来那对夫妇定是替你报了仇吧?」 高继开摇摇头,说道:「那时我一见母亲也死了,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只觉得自己无能,非但报不了父仇,现在连母亲也带累死了,当时我只想寻死。我求那对夫妇替我报仇雪恨,然后准备一死以谢罪。」 「啊?」明知他未死,叶欢还是惊呼不已。 高继开接着说道:「当时那对夫妇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并没有答应我的请求。那位大侠言道『我们替你报仇自是易如反掌,可好男儿当自强不息,若你真想为父母报仇,便当振作起来,岂可一死了之?如今我们夫妇既遇上了你,也算是有缘,便留下来指点你几手功夫,他日你手刃仇人,才算是真的大仇得报!你能不能报仇,便看你学得如何了。『后来他们果然教了我一个月,令我武功大进,终于在一年之后,我得报大仇!「叶欢听他讲述,偷瞧他的神情,见他脸上既有几分伤感,又带几分崇敬钦慕之色,不似编造故事来欺骗自己。他心下暗暗忖道:「他既说我与那位高人相像,此事听起来又像是他们的所为,莫非真是他们?」想到这里忙问道:「不知那对大侠夫妇到底是谁?他们后来又怎样了?」 高继开怅然道:「他们教了我一个月便悄然走了,也没留下姓名,只是留书叫我苦练一年再去报仇,从此我便再没见过他们,算来也已有十年了!」 叶欢失望道:「哦,那真是可惜了。」 高继开虎目一闪,说道:「小兄弟也对那对夫妇有兴趣?」 叶欢忙道:「哪里,小弟只是听高兄说得精彩,随口问问罢了。」 高继开沉声道:「他们对我如同再生父母,这些年来我浪荡江湖,便只为再见他们一面。我见你与那位大侠长得相似,以为你与他们相识,故此赶上来问你一问。」 叶欢忙道:「小弟的父母只是寻常人家,并非江湖中人。高兄误会了!」说完见高继开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忙又道:「既然小弟帮不上高兄的忙,不敢耽搁高兄大驾,咱们就此别过如何?」 高继开笑道:「小兄弟说哪里话!这件事本来便只凭缘法,岂是可以强求的?你虽帮不了我,但我一见你便觉亲近,旅途寂寞,咱们正好同行,有个人说话解闷也好。」 叶欢无奈,只好低头走路。高继开健谈,一路与他说些江湖轶闻,叶欢是少年人心性,不多时便听得津津有味,更为他豪迈爽朗的风度感染,两人有说有笑,渐渐熟络起来。 两人走了约莫十来里路,只见官道旁一片小树林外停了几辆镖车,十余个镖师模样的人围坐在镖车周围,看情形是走累了歇脚。他们看着两人走近,都纷纷站了起来。 高继开笑道:「小兄弟,待会儿过去你别说话,一切都由我来应付。」 叶欢闻言一惊,顿时停下脚步,警惕地望着他。 高继开见状哈哈大笑,说道:「怎么,你当我是要劫镖么?嘿嘿,你看我可像是拦路打劫的强盗?」说完大笑着走了过去。 叶欢狐疑不定,暗忖道:「看他神情倒不像是打劫的,只是言语却又奇怪。」 转头又想:「不管如何,我先跟上去再说,若他真是强盗,说不得,我也不能由着他胡来。」主意打定,他紧跟着高继开身后而行。他想起从前老僧给他讲的那些江湖掌故,强盗如何劫了镖又杀人,心里一阵紧张,手心微微冒出汗来。 到得近前,只见那群镖师有老有少,俱都是风尘仆仆,满脸戒备之色,仔细一瞧,其中赫然有一个二十来岁,杏眼桃腮的美貌女子。只见她身材高挑,穿着一身蓝色劲装,将身子包裹得玲珑有致,看那身形举动,显然是身有武功。 叶欢自幼在山村长大,县城也没去过几次,除了娘亲,哪里见过如此美丽婀娜的女子?他心中暗道:「难道这样一个女子也是镖师?」 叶欢正自猜疑,高继开已大摇大摆走了过去,一个五十来岁镖头模样的老者越众而出,冲着高继开一抱拳,说道:「敢问阁下是那条线上的朋友?一路跟着咱们有何指教?」 高继开哈哈大笑,道:「大路朝天,你们能走镖就不许我过路?怎么说是我跟着你们?」 那老者还待再说,身后那女子冷冷说道:「老余,何必问他?这样的野人,不理他就是了!」 高继开看了看女子,嘿嘿笑了几声,一面嘴里喃喃自语:「野人,嘿嘿,野人……」一面说着竟低头走了。叶欢见状连忙追了上去,却见高继开一脸气苦神色,似是受了极大委屈。叶欢暗暗纳罕,一时不知所以,却又暗自庆幸,高继开果真不是劫镖的! 众镖师见他们如此好打发,倒也颇感意外,纷纷议论起来。两人走出不多远,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冷哼,声音娇嫩,似是那女子所发,满带不屑之意。只见高继开猛地回身,双目圆睁,怔怔地瞪着那女子,半晌才又一声长笑,转身狂奔而去。 叶欢连忙追上高继开,虽满腹疑问却也不好问他。两人闷声走出老远,高继开方才苦笑道:「小兄弟,我知你心中疑惑,我这便说与你听。」 原来,那个女子名叫秦蓝,乃是红粉镖局总镖头的女儿,也是个镖师。高继开一年前与她在路上相识,就此情根深种。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秦蓝对他却是不理不睬,高继开常常暗随左右,时常还帮她解决一些麻烦,却从不让她得知,此次秦蓝又再押镖,高继开便又一路跟了来。 叶欢恍然,心中不由又是好笑又是感佩,想不到高继开这样一个粗豪汉子,竟是个情种! 高继开见他神情古怪,虎目一瞪,说道:「我知你在笑我。我跟你说,这就叫做情之所钟了!咱们江湖中人,干的是刀头舔血的勾当,可若是遇上了心爱的女子,那便万万唐突不得,无论她对你是打是骂,那都是咱们的福分,最怕是她对你不理不睬,全没把你放在心上。唉,适才她嘲讽与我,我一时气恼,故此失态,现下心中好生后悔!」 叶欢听他说得情切,不忍再笑话与他,更颇为他的真情感动,说道:「高兄,你如此情意,等日子久了秦姑娘自然知道,那时说不定便不再如此对你。」 「但愿如此吧!」高继开呵呵一笑,道:「小兄弟,我与你一见如故,因此才跟你说这些话,你可不要传扬出去,说我高继开如此模样,可笑掉了人大牙。」 叶欢笑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高兄又何必怕人笑话?」 高继开哈哈大笑,说道:「小兄弟说得是,谁要笑便由他笑去,反正笑掉的不是我高继开的大牙。哈哈哈……」 说罢二人相视大笑,都觉彼此又亲近了几分。 笑罢之后,叶欢想起一事,问道:「高兄,秦姑娘一个女子怎么也出来走镖?又叫什么红粉镖局,倒是有趣得很!」 高继开正色道:「小兄弟,我与你推心置腹,什么都不瞒你,你却如此生分,难道大哥也叫不得一声么?」 叶欢被说得不好意思,只得叫道:「高大哥!」 高继开笑骂道:「嘿,他娘的,大哥便大哥,偏要加个高字!」 叶讪笑几声,高继开也不再为难他,说道:「说起这红粉镖局,听说是秦姑娘祖上传下来的,原本不叫这名字,到她母亲秦三娘这一代因为没有儿子,只能由女人继承宗业,后来索性改了招牌唤作红粉镖局。江湖险恶,想她一个女人家,又无惊人艺业,能撑持到现在,也真着实不易!这几年秦三娘年纪大了,却又没有儿子,秦姑娘体恤娘亲,便常常出来押镖,看样子终会接了她娘的班,红粉镖局这块牌子算是改不回去了。」说到这里,高继开摇头叹息,颇为唏嘘。 叶欢常听老僧讲述世道艰辛,此刻又听了高继开所说,不由对秦三娘大为感佩,也为秦蓝的孝心所感,当下说道:「高大哥,不知此次秦姑娘押镖要去哪里?若是顺路,咱们不妨一起走如何?」 高继开笑道:「小兄弟是打算护镖么?难道你不怕强盗?」 叶欢道:「强盗我自然怕,可有高大哥在,我便不怕了,若真遇上强盗,小弟虽然不济,壮壮声势也是好的。」 高继开大笑,说道:「好,小兄弟真是侠肝义胆!既然如此,咱们便暗中护送她们一程。」 二人商议已定,决定先到前面等候,他们缓缓而行,不多时来到一大片树林前。 高继开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咱们便在此处等候。」 叶欢自无异议,二人先进林子里查探一番,只见林深寂静,并无一个人影。 他们坐在大树底下,吃了些干粮,说了会话,便听得林外车声粼粼,镖队到了。 只听有人喊道:「大家伙停下,咱们今晚就在林子里过夜。」 高继开领着叶欢跃上远处的大树,就见有人进林子里查看,跟着镖车推了进来,一众镖师忙忙碌碌地安排好下处,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待他们生起篝火,吃了饭,天已全黑了。 叶欢躲在树上看着他们,只见秦蓝坐在篝火旁边,俏脸映着火光,似有无穷心事。叶欢暗暗生怜,心道:「她这样娇滴滴一个女子,却要跟着一群男人奔波江湖,真是难为她了!」转头又看高继开,只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秦蓝,竟是痴了。 坐了一会,只见秦蓝幽幽叹了口气,起身将那姓余的老者拉到一旁,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背上一个包裹,往林子深处走去。 叶欢大奇,正在猜测她去干什么,高继开一拉他的衣袖,轻声道:「随我来。」 说完轻轻跃下树去,跟在秦蓝身后去了。 二人悄悄尾随秦蓝,只见她快步而行,时时又停下来左右搜寻,似乎是在寻找路径。叶欢好奇心大起,几次想问,却见高继开一脸凝重之色,便又忍住了。 这片林子好大,三人在其间悄然穿行,林深叶茂,月色照不进来,秦蓝一身蓝色劲装,在林子幽暗的夜色下,浑如一只灵猫,几乎完全融入黑夜之中,若不是叶高二人目力超群,几次都差点被她撇开。走了约有二个时辰,就见秦蓝猛地停了下来,站在当地望着前面,长长地吁了口气。 叶高二人躲在树后望去,只见前面好大一块空地,月光毫无阻碍地照射下来,赫然照见空地当中一座大石墓,墓前似乎还有一张供桌。秦蓝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回身四处打量了一番,然后才步履轻快地向大墓奔去。 叶欢惊奇不已,难道她如此神秘就是来找这个石墓?他望向高继开,见他也是满脸疑惑之色。秦蓝已奔到供桌前,她将背上的包裹放在上面,打了开来,只见包裹摊开,黄澄澄的竟然都是金子。她退后几步,扬声说道:「红粉镖局祭礼送到。」 这时,从大坟墓中传出一阵阴冷的笑声,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既然祭礼已到,为何还不献上?」 叶欢吓了一跳,想不到这座坟墓中竟然还有人说话,难道是鬼?然后就见秦蓝做了一件令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情!只见秦蓝解开腰带,脱下一身蓝色劲装,丢在地上,跟着又毫不迟疑地脱下贴身内衣裤,一眨眼的功夫就将自己脱得精光,赤条条的站在那里。 此刻月色正明,清澈如水的月光洒落下来,照在大墓与秦蓝雪白的身子上,显得诡异无伦。秦蓝双手在头顶一撩,满头秀发披散开来,乌黑的发浪从背及腰,翻滚而下,堪堪垂至臀部,遮住了纤腰,却将两瓣肥臀勾勒得如一轮明月,浑圆丰翘,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叶欢哪曾想会见到这般景象?一时面红耳赤,瞬时便惊得呆了。一缕若有若无的箫声飘来,秦蓝缓缓扭动纤腰,随着箫声在原地转圈,随之一对淑乳颤巍巍地跃入眼帘,说不出的雪白饱满,平坦的小腹下方一丛黑亮的阴毛,肆意在叶欢眼前闪耀,那般触目惊心,顿令他胸前一窒,张大了嘴,呼吸不得。蓦地「扎扎」 声响,大墓正中裂开一道门来,秦蓝忙收拾起供桌上的包裹,提在手上,也不管自己丢在地上的衣服,就这样精光赤条地走进那道墓门。 秦蓝的身影消失在黑沉沉的墓门之后,叶欢兀自没有回过神来。他犹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又是在如此神秘诡谲的情景之下,只觉既香艳又离奇,如真似幻,浑在梦中!直到高继开轻咳一声,才令他猛地惊醒,顿时又羞又愧,一时说不出话来。 高继开见他满脸通红,知他难为情,也不说破,只是沉声道:「此事当真古怪!小兄弟,你怎么看?」 叶欢收束心神,暗忖道:「原本是怕秦姑娘遇险,故此跟踪与她,谁曾想竟是这般光景!也不知她为何如此模样?倒真叫人猜想不透,高大哥心里定是难过得紧!「转头又想:」如今她那个样子被我看见了,高大哥不知会不会怪我?「想到这里,越发尴尬,讪讪说道:「高大哥,这个……秦姑娘她……必有缘故……唉,高大哥,你也不要难过。」 高继开摇摇头,道:「秦姑娘此刻进了墓中,也不知吉凶如何?我好生担心!」 叶欢见他不恼不怒,暗想:「高大哥当真情深似海,此刻竟还只一心挂念秦姑娘的安危。」不觉大感同情,当下说道:「我看秦姑娘定有苦衷,说不定是受人逼迫,咱们不如跟去看看,若果真如此,便救了她出来。」 高继开点头道:「说的有理,我这便进去。小兄弟,你守在这里,若等到天明我还不出来,你便自己走吧!」 叶欢诧道:「你一个人去?那怎么行。这墓中定有古怪,多个人去便多份力量,我与你一起去。」 高继开道:「咱们不过萍水相逢,我岂能让你为我涉险?你肯在这里等我一夜,已足感盛情。」 叶欢敌忾之心大起,愤然道:「高大哥说哪里话?你我虽是初识,但也看得出高大哥乃是性情中人,实令小弟钦佩,何况除魔卫道,义不容辞,今日高大哥便不在这里,小弟独自一个也是要进去的。」 高继开哈哈大笑,喝道:「小兄弟,好样的,大哥没有看错你!好,咱们便一起去。只是此去定是危机四伏,你务必跟紧我,万万不可错失一步。」 两人快速奔至墓门,借着月光朝内一望,只见几级台阶向下,里面黑沉沉的也不知有多少步。两人对望一眼,先后走了下去。 走了也不知有几十步,眼前渐渐有了光亮,只见台阶前方一条甬道,两边墙上插着火把,也不知通向哪里。他们小心翼翼踏入甬道,所幸没有机关,走了百十步远,已可看见甬道尽头处,外面似乎是一座大厅,灯火通明,却看不见人,也不知秦蓝是不是在里面。 高继开侧耳倾听,然后点了点头,当先潜入。叶欢紧随其后,一出甬道便惊叹不已,只见好大一座石厅,只怕进来百十人也不会拥挤。石厅古拙雄浑,并无任何雕饰,只有十多根粗大的石柱静静地立在石厅各处,每一根石柱上都插着火把,将这里照得如同白日。 一眼望去,石厅里空无一人。两人疑惑地四处打量,秦蓝明明是进了墓中,这里又没有第二条路,却去了哪里? 高继开低声道:「这里必有暗门,跟紧我。」说着缓步向前。 两人走到石厅中央,同时脚下一软,地面裂开,直跌了下去。原来他们踏中翻板,中了陷阱。他们急爬起来看时,只见顶上已经封闭,人已是被困在一间囚室之中。这间囚室三面都是石壁,一面是一排栅栏,乌沉沉的一看便知是精钢所铸。铁栅外面是一间宽大的石室,一个身着白袍的人站在铁栅之外,脸上戴着一副凶恶狰狞的青铜面具,只露出双眼,阴森森地盯着两人,说道:「难得今日良辰美夜,老夫先杀人,后玩美人儿,好极!」说完嘿嘿一阵怪笑,正是先前在墓外听见的那个声音。 在那怪人身后,立着一具木架,一个女子全身一丝不挂,手脚张开呈大字型吊在下面,却正是秦蓝。她看见叶、高二人,立刻圆睁杏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们。此刻灯火通明,离得又近,秦蓝白花花的身子就这样无遮无掩地尽现眼前,就连胯下粉嘟嘟的阴唇也看得一清二楚。 叶欢心跳不已,不敢再看。他知此刻身陷险境,头一低,冲上前去,一掌劈在铁栅上,只震得头顶灰尘簌簌乱落,铁栅却只晃了几下,分毫损它不得。面具人冷笑几声,高继开走过去拉住叶欢,厉声说道:「你是什么邪魔外道,敢在这里胡作非为?还不快快放了秦姑娘!」 「哦,原来是英雄救美,怪不得胆敢闯进来!」面具人恍然一拍额头,瞅着高继开笑道:「既然如此,老夫决定先玩美人儿,后杀人,不知你意下如何?」 说完走到秦蓝身前,一伸魔掌,在她胸前淫亵抚摸起来,两个雪白饱满的乳房立刻被揉搓得不成形状。秦蓝羞的闭上眼睛,全无抗拒之力。 叶欢义愤填膺,怒喝道:「住手!你这淫魔,有本事放我出去,我定不饶你。」 面具人嗤笑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自身难保还在胡吹大气!也罢,你既骂老夫是淫魔,老夫便淫给你瞧瞧,让你死前开开眼界,免得去了阴曹地府还不知道女人是个什么东西。」说着一双魔掌在秦蓝身上到处游走,摸得她全身轻颤不已。 叶欢怒不可遏,双手抓住铁栅使劲摇晃,面具人得意地哈哈大笑。一旁的高继开却神色平静,叹了口气,说道:「秦姑娘,高某无能,救不了你,实在抱歉!」 秦蓝睁开眼来,气愤愤地道:「谁叫你来救我?我本好好的,偏你多事!现下我……你见到我这般模样……你这可高兴了?」说着一滴清泪滚了下来。 高继开歉然道:「对不住,是我冒失了!我只想救你,不曾想会这样……你,你别难过。」 秦蓝咬唇不语,叶欢不满道:「秦姑娘,高大哥一心挂念你的安危,冒死来救你,你怎能如此对他?」 秦蓝一面咬牙忍受面具人对她肆意轻薄,一面冷哼道:「你们哪里是救我?分明是来看我如何被羞辱……欺负我!」 叶欢还要分辩,高继开止住他说道:「兄弟,不要说了。」 这时那面具人不知摸到了哪里,令秦蓝身子一抖,忍不住娇吟了一声。他望着高继开哈哈大笑,说道:「好一个多情种子!只可惜你心爱的女人却是个烂婊子。」 高继开怒吼一声:「住口!」 面具人冷笑道:「你们闯进来救她,以为是我逼迫于她么?嘿嘿,实话告诉你,她可是自己送上门来求老夫玩弄的。」 叶欢怒道:「胡说八道!」 面具人贴在秦蓝身后,淫笑道:「嘿嘿,不信你问她自己。」说着一把抓住她的双乳,使劲一捏,怪笑道:「美人儿,你说,是不是你自愿的?」 「啊……」秦蓝痛得叫出声来,颤声道:「是……是我自愿的。」 「好极,既然你是自愿,那老夫就不客气了,老夫现在就当着他们的面肏了你。」面具人桀桀怪笑,一面说一面脱下白袍,里面竟是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 只见他身体修长健壮,皮肤细密光滑,胯下那根凶器夸张地挺立着。他摇摇摆摆走到铁栅前,双手一叉腰,冲着高继开得意地说道:「老夫的本钱如何?我马上就去肏你的女人了,你可要好好看着哟!哈哈哈……」 高继开苦笑道:「现下还不全凭你心意,我又能如何?」 叶欢在一旁又气又急,怒道:「你这淫魔,无耻!」 面具人哈哈大笑,得意道:「小子,你就睁大眼睛瞧着吧,无耻的还在后面呢,一会儿就让你看看,这个骚货是如何在老夫胯下求欢!哈哈哈……」说完转身走到秦蓝面前,伸手在她胯下摸了一把,说道:「不行,现下美人儿还未发情,干巴巴的肏起来不滑爽。」 叶欢见他说话行事如此下作,一时气得没了言语,却见他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粒药丸,对秦蓝淫笑道:「美人儿,我这里有粒神仙丹,你若乖乖吃了,咱们便可舒舒服服地肏一回,包你快活似神仙;你若不吃,我便就这么硬干进来,要是肏疼了你的小嫩屄,可别怪我不会怜香惜玉!」 叶欢大急,喊道:「秦姑娘,别吃。」 秦蓝瞪了他一眼,眼神跟着便飘向高继开,盯在他脸上深深一瞥,笑了一笑,似有无限幽怨,然后口一张,将药丸吞了。 面具人哈哈大笑,连声叫好。叶欢急的连连顿足,埋怨高继开道:「高大哥,你怎不说话?秦姑娘吃了那淫贼的药,这如何是好?」 高继开笑了笑,也不说话,只是盯着秦蓝看,脸上满是怜惜疼爱,竟无一丝愤怒恼恨之色,似乎无论发生什么,都无法令他改容。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秦蓝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重,身子开始不住扭动,似乎难过得紧,两条腿想合拢来夹紧,偏偏是被绑住了拉得大开,哪里动得了?只是一个劲地打颤,抖个不停,而两腿之间春潮汹涌,一波一波涌了出来,黏糊糊的沾在阴唇上、大腿上,将一个粉嫩的小屄涂抹得亮晶晶的,娇艳无俦。 叶欢此刻也顾不得嫌疑,焦急地盯着秦蓝,注视她的反应。只见她俏脸含春,一双杏眼眯了起来,水汪汪地不时扫在高继开脸上,仿佛有千言万语,也不知是埋怨还是挑逗。那种眼神偶尔转到叶欢那里,顿令他又是害臊又是难过。 面具人往秦蓝面前一蹲,凑到她胯下用鼻子猛力一吸,嘿嘿淫笑道:「美人儿发情,淫香四溢,好极、好极!却不知这骚货适合什么招式,待老夫想一想。」 说着起身围着秦蓝转了几圈,沉吟道:「我看这丫头腰细臀肥,若从后面进入,一则顶起来有弹性,二则看上去曲线动人,更好助兴。」说完转到她身后,双手握住纤腰,下身一挺,作势就要插入。 「啊……」就听高继开一声大叫了出来,只见他神情紧张,满头是汗,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面具人被他这一叫,竟愣住了,随即狂笑了起来,笑得又古怪又淫亵,呼呼气喘,半晌才停了下来。他怪声怪气地道:「我还道你一点也不在乎呢,原来也不过如此。也罢,老夫就做个好事,让你看得再清楚明白些。」说完手一挥,干净利落地斩断绑住秦蓝手脚的绳索,将她一推,一直推到铁栅前。 可怜秦蓝此刻哪里还走得动、站得稳,蹒跚着两腿跌撞了过来,双手抓住铁栅,将粉脸贴在上面,不住喘息。面具人从后面一把搂过她的腰,往后一拉,令她身子一沉,不得不俯下身去,屁股却高高地抬了起来。 面具人站在她身后,怒涨的阳具顶到她两腿之间,明明便可长驱直入,却稳住了身形不往里送。不住淫笑道:「嘿嘿,好白的屁股,又圆又大,便死在上面也叫人心甘情愿!」 秦蓝此刻欲火攻心,脸上已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偏偏面具人只是一味挑逗,用阳具在洞口上下不断地磨来磨去,就是不插进去。 高继开见她咬牙苦忍的可怜模样,一下扑到铁栅前,紧抓住她扶着铁栅的手,痛惜地道:「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蓦地怒目圆睁,猛然大喝一声:「还不给她个痛快的。」声若巨雷,只震得囚室内嗡嗡作响。 几人都被他这一声大喝吓了一跳,叶欢惊奇地看着他,只见他一脸怒容瞪着面具人,待视线转到秦蓝身上时,立刻变得又是怜惜又是温柔。叶欢暗暗称奇: 「这高大哥果真是与众不同!眼见心爱的女子被人侮辱却无动于衷,一见秦姑娘难受便怒发如狂,反倒催促起那淫魔来,一心只是怕她受苦。」 面具人似乎颇不高兴,嘴里嘟啷道:「又说随我心意,却又在这里大喊大叫,让人好不扫兴!」 高继开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怎忍心如此折磨她?你若是个男人,便干干脆脆肏了她,若是外强中干怕出丑,那便趁早夹起鸡巴滚吧!」 面具人一把抓住秦蓝的屁股,揉了几下,猛地一抬手,「啪」的一声击下,呵呵笑道:「你激我又有何用?若真心疼她,那便求我。」 高继开脸色一沉,说道:「高某一生,耻于求人!」顿了顿又道:「今日我便破例求你,求你快肏了秦姑娘。她……她忍得好辛苦!」说完虎目竟隐有泪光。 叶欢在一旁先听得他说「耻于求人」,不知如何,竟有些着急,待见他开口求那人,顿时松了口气,跟着又觉不妥,心下暗说不该如此。一时思来想去,只觉世事颠倒,莫过于此。还未等他想明白,面具人得意地大笑一声,猛地一挺身,只听秦蓝轻哼一声,已是尽根全入。面具人更不客气,一深一浅,一快一慢,尽情抽插起来,囚室之中,一时间「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叶欢循声望去,只见秦蓝的身子被顶得不住耸动,雪白的脊背拱了起来,一直顺着纤细的腰肢向后,便看见两瓣如烂桃般饱满的肥臀,被撞击得肉波翻飞,一浪浪涌了起来,直撞进他的心里,撞得他一颗心「砰砰」乱跳。 秦蓝轻哼一声,只觉瞬间身体便被撑满了,无与伦比的舒爽与快感一丝丝渗进体内,将她轻飘飘地托入云端,又猛地翻将出来,凶狠得似要将她的身子整个掏出来,晾在外面才畅快。她此刻就如久旱逢甘霖,小屄一被涨满,淫水便「扑嗤嗤」直涌出来,如同暴雨突泉,收也收不住,被阳具一阵捅刺翻搅,「叽咕叽咕」之声不绝于耳,混着身后「啪啪」肉响,顿时淫声满屋。 叶欢从未见过男女交合,此刻只觉唇干舌燥,全身热血沸腾,明知不该,可下身却不争气地勃起了。他守住最后一丝清明,哑然望向高继开,嘶声叫道: 「高大哥……」却见高继开痴痴地望着秦蓝,嘴里不知说着什么。他只觉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差点晕厥过去,跟着丹田内一股暖流直涌向心田,活泼泼瞬间便在体内蔓延开来,顿令他神清气爽,一下便平静下来。 面具人似乎立刻察觉到叶欢的异样,眼神一瞟,反掌便按在秦蓝的背心,冷笑道:「小子,瞧不出你倒有几下子,功力如此精纯。不过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一掌便可要了她的命!」 叶欢心情静下来之后,本待趁面具人不备偷袭与他,此刻见他有了防备,倒不敢轻易出手,只怕伤了秦蓝。他怕心神再乱,当下退后几步,坐了下来,深吸口气,闭目运功,片刻便气定神闲,心魔全消。 面具人得意大笑,不再管他,专心一意在秦蓝身上。他一边抽插不休,一边在秦蓝屁股上摩挲,只觉触手所及又软又滑,忍不住便几掌拍了上去,嘿然赞道: 「这浪蹄子,屁股当真弹得紧!看来老夫眼力确是不差,所选这招后入式果然妙得很。」 秦蓝吃了面具人的神仙丹,体内淫欲如潮,心智却未失,此刻被那淫魔肏干得身子乱耸,双乳乱晃,小屄内乐趣纷纭,只想叫将出来,却被近在眼前的高继开盯住了看,因此狠狠咬紧了牙关,尽力忍耐。只是那面具人阳物既大,技巧又熟,一时狂抽猛插如捣蒜,一时轻拔浅送如抽丝,搅得小屄里酥一阵、麻一阵,一会满当当的想叫,一会空落落的想哭,直把银牙咬碎,才勉强忍住失态,只闷哼不已。 面具人笑道:「瞧不出你这娘儿倒真是忍得,吃了老夫的神仙丹,又被老夫的神器肏着,还能不叫出来!就不知还能忍多久?老夫实对你说,这神仙丹非比寻常,你忍得越久,体内淫毒便积得越深,有损无益。反正你也是个淫娃荡妇,装什么贞洁烈女?倒不如索性放开了,痛痛快快地与老夫泄几次身子,那时你才知什么叫做极乐滋味。嗯,这小屄真是又滑又嫩,妙极、妙极!哈哈哈……」 秦蓝的无奈模样被高继开尽收眼底,他转头看了一眼闭目运功的叶欢,将双掌摊开伸出铁栅之外,托在秦蓝手肘之下,柔声道:「秦姑娘,你累了,且歇一歇!」 秦蓝媚眼如丝望着高继开,脸上神情又是销魂又是难过,她姣喘吁吁道: 「你……你这可高兴了么?」 高继开心疼不已,深情说道:「秦姑娘,你不必顾忌强忍,尽管放开便是,高某绝不会耻笑与你!只要你觉着快活,任你如何淫浪不堪,我也欢喜得紧!」 秦蓝连瞄他几眼,只觉胸口气闷再也憋不住,喃喃说了声:「我也顾不得你了……」说完一声姣啼,肥臀猛地向后一挺,死死抵在面具人身前,连连抛耸,竟是主动套弄起阳具来。 面具人大乐,哈哈笑道:「好极,这才够味!果然是淫娃本色,小屄夹得老夫好紧。看你小小年纪,功夫可当真不赖!」说完两手抱住秦蓝肥臀,下身一阵猛冲,直捣得她腰酥腿软,淫液横飞,踮着脚、张大了口,直抽凉气,想叫也叫不出了。面具人狠肏了百多下才大叫一声,慢了下来,秦蓝这才缓过一口气,额头上已全是细汗。 秦蓝这一番抛开顾虑,只管尽情享受交欢之乐,高继开只见她眉目舒展如花,俏脸上全是销魂之色,知她再不难过。他轻轻替她抹去额上汗珠,动情说道: 「蓝儿,你……你好美!」 秦蓝此刻放浪形骸,正是欲仙欲死、淫态毕露之时,闻言不由一愣,满是红潮的脸上竟现出一抹羞色。高继开见状大乐,只觉那般神态难描难画,其动人心处无法言说,他叫叶欢道:「小兄弟,你看秦姑娘美不美?」 叶欢功行一周,只觉心定神凝,听见高继开叫他便睁开眼来,问道:「高大哥,你说什么?」 高继开还未答话,面具人便抢道:「你高大哥问你这小婊子骚不骚?」说完哈哈大笑,一面又狠狠肏了秦蓝几下。 高继开眼一瞪,大声说道:「骚便如何?秦姑娘在我眼中美若天仙,就算你如何辱她,也不能损她一毫!」 叶欢见他说的慷慨凛然,便也大声道:「高大哥说的不错,秦姑娘确实美若天仙。你这头淫虫,只知贪淫好色,简直连畜生也不如!」 面具人勃然大怒,喝道:「好小子,竟敢骂我!老夫现在就将这小婊子肏得死去活来,让你们看看美是不美。」 高继开哈哈大笑,朗声道:「秦姑娘,高某有幸,今日见了你的淫浪样儿,实在是不枉此生。你可知道,在我高某眼中,无论你是冷若冰霜,还是风骚淫荡,都美得无法形容。秦姑娘,若你不嫌弃,就请嫁给我作老婆。」说完目光炯炯地瞧着秦蓝,似在等她回答。 秦蓝听了他这一番言语,眼神隐隐有些痴了,怔怔的不知想些什么。 面具人狞笑道:「妙极,待我搞大她的肚子,给你生个野种,就当是老夫送你们的新婚贺礼。」说完拔出阳具,一把将秦蓝拉了起来,跟着将她身子一转,变成两人对面而立,然后双手一抄,搂起秦蓝两条粉腿,一下将她抱起在面前。 秦蓝惊呼一声,双臂自然一伸,环住他的脖颈,就见他腰一挺,阳具准确无误地重新没入小屄之中。 面具人踏前一步,紧挨着铁栅,淫笑道:「来来来,隔近些,老夫让你们看个仔细,看老夫的神器如何将这小婊子的骚屄肏烂。」说着微一蹲身,双臂用力,将秦蓝的身子上下抛动起来。 隔着铁栅,只见秦蓝挂在面具人身上,双腿大开,随着她身子一起一落,一根粗大的阳具在她股间时隐时现。秦蓝淫水已流了半晌,此刻两人交合处湿答答的一片,阳具上也沾满了白色乳沫,滑溜异常,在她嫩屄内钻进钻出,忙得不亦乐乎。 叶欢如此真切得见肏屄的情景,连小屄被阳具抽插时翻出的嫩肉都看得一清二楚,那样红嫩可爱。他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看了如此淫靡之象难免气血冲腾,裤裆不知不觉便鼓了起来。此时他虽然激发情欲,心田之间却自有一股真气护着,始终保持神智不失,不似先前那般容易狂躁。 「嘿嘿嘿,这小婊子倒真是个尤物,小屄还会咬人,老夫越来越喜欢你了。」 面具人一面肏着秦蓝,一面不住说些淫词秽语刺激他们,「如何,老夫的鸡巴够不够味?哈哈,这下肏到你的花心了吧!舒服就大声叫出来,让他们听听。」 秦蓝身不由己,被他肆意凌辱,心中自是不乐,无奈身子不争气,偏偏快感连连只想他肏,不禁得便要叫,哪里忍得住?从来人都以体为本,身子畅快了,魂儿也便飞了,一时连哼带叫,浪个不休,哪里还顾其他? 高继开却高声说道:「秦姑娘,身子爽么?爽便只管叫,我爱听得很呢!这老淫虫是银样镴枪头,你再使劲夹他几下,保管他撑不住,一时半会便原形毕露了。」 面具人闻言不由大怒,喝道:「姓高的,老子便让你看看,老子是不是如此不堪!」说完拼命似的挺耸起来,一时将秦蓝顶得花心乱颤直欲死去。 高继开笑道:「秦姑娘,这老贼中计了!我偏不信,这老贼如此快法,能撑得多久?你便再用些劲,将他夹了出来,那时看他羞也不羞。」 面具人怒发如狂,肏得更加猛了。秦蓝此刻除了浪喊呻吟,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是心下却明白,高继开是故意激他,便一面高声淫叫,一面搂紧了他的脖子,将一个滚圆的屁股使劲抛送,一面阴道内暗暗用力,夹得鸡巴又酥又麻。 高继开一叠声道:「好姑娘,再用些力,再浪些,老贼快不行了,你再叫几声,夹他几下,对了,就是如此……」 秦蓝也觉面具人已是强弩之末,鸡巴在自己体内不住跳动膨胀,当下紧紧抱住他,一对乳房贴在他胸前,浪叫一声:「好哥哥,肏死我了……」说完肥臀一阵狂扭,将花心夹住龟头乱磨,只数十下,便身子一哆嗦,竟先自泄身了。 面具人被高继开所激,一时冲动,果然已是到了最后关头,这时又被秦蓝如此骚浪地一阵乱扭、乱叫,虽然不舍,却只是控制不住,只觉腰一酸,狂吼一声,下身拼死抵住了秦蓝,一泄如注。 就在此时,叶欢灵台一片空明,察觉到面具人心神不属的当儿,隔着铁栅闪电般一掌拍出。他本拟一掌拍在秦蓝背心,突然觉得不妥,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好伤了秦蓝,掌到半途又一个转弯,「啪」的一声,不偏不倚,正好拍在秦蓝的屁股上。只见面具人一个哆嗦,惨叫一声,丢了秦蓝,连连后退。他此刻正在秦蓝体内射精,只射到一半便被叶欢以隔物传功击中,不由自主往后便退,只是鸡巴还未反应过来,兀自向着空中射个不停,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箭一般喷将出来,有些喷到秦蓝身上,更多的则是落在地上,洒作一块块精斑。 秦蓝跌坐在地,一时爬不起来,面具人则惊诧地看着自己身前,只见鸡巴还在空气中一跳一跳地喷精,不由狂叫了起来,也不知是射得快活,还是愤怒,那情景又是古怪又是滑稽。 叶欢哈哈大笑,高继开则惊奇地看着他。面具人射完精,一时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一时抬头盯着他们几个,眼光一时慌乱一时迷惑。他猛地跨前几步,举起掌来,对准了跌坐在地上的秦蓝,眼露凶光。 高继开忙高声叫道:「你已中了我兄弟的化骨神功,不快快觅地疗伤,还在这里等死么?」 面具人听他一叫,迟疑地站在那里,高继开又叫道:「今日之事,终会有个了结,咱们青山绿水,日后你便不来找我,咱们也会来寻你,那时再好好算一算这笔账!哼,你现在便走吧。」 面具人想了一想,恶狠狠地说道:「姓高的,你给我记住这笔账,这次你欠老子的一定要还。」说完转身从一道小门冲了出去,就此走了。
疑问和建议。 其实本来是打算写韩小莹的,只是都快码完了,一不小心将存稿丢失了…… 伤心欲绝中,韩小莹篇只能暂时搁置。赶出一篇番外,突发奇想而成,以催眠,NTR 为主。 关于UZI 前辈的疑问……其实我没打算在剧情(比如打斗)上下多少功夫,一篇文中估计80% 以上都是H 情节,10% 与H 有关,另外10% 是为H 做铺垫。所以主打无敌文,可以免去很多额外剧情。不过这种长篇看起来不太适合我,也不太适合无敌文,当我完成这篇后(大约射雕,诛仙,还有其他几个世界写完),就会向短篇发展了吧。还有如果前辈能看到这段,倒是有个问题想要请教,我这篇文在这里发了,还可以拿来申请物恋么……弱弱的问一句,有通过的可能么。 射雕后续的神雕,倚天什么的,如果不出意外都会写的,只是想在之前先写一下诛仙,神雕可能会相对晚一些。 (接前文) 这时,韩小莹忽然看到郭靖腰间一把匕首,刻着杨康二字,连忙惊呼:“是,是那把匕首,他是郭靖!”其余六怪也是一惊。朱聪笑吟吟的下马,说道:“小朋友,借你匕首看一看”一言方毕,已闪身挨进郭靖,伸手便向匕首抢去。 朱聪本以为这下已是十拿九稳,谁曾想,那孩子也不见什么动作只轻轻一扭便闪了去,自己右手差一点能摸到匕首,但是差了这一点,却是说什么也摸不到了。 朱聪不信邪,继续摸去,结果与上一回一般无二。只是郭靖见他多次冒犯,也心有火气,反手一巴掌扇去,正扇在朱聪脸上,虽然并不甚痛,但是朱聪感觉到,能这么轻巧的打在自己脸上,任由自己如何腾挪也闪避不得,功夫肯定高于自己多个境界,怎么会是一个小孩子,,,还恰好是自己找的小孩子。 待得其余六怪也至,几人报上家门,一通招呼,郭靖知晓了他们的来意,虽然对他们的功夫很不以为然,可是还是按照吴澈的要求,带他们去见吴澈了。 江南七怪见识了郭靖的武功后,也是对他小小年纪武功精深十分佩服,相对之下,更是十分佩服背后这位高人了。明知自己实力不济,也要前去拜访一下。 心中却存了几分侥幸心思,如果这位高人依旧愿意让郭靖接受他们的教导,那么十二年后,岂不是赢定了。 就这么想着,揣着捡便宜的想法,江南七怪来到了吴澈的蒙古包外。 六怪看着这蒙古包,顿觉有些诡异,绝非易与之地。只柯镇恶双眼已盲,不曾觉得有甚问题,一顿钢杖,心中酝酿着话语,便要向蒙古包内走去。 “大哥且慢”朱聪连忙拦住柯镇恶,口中小声说着,随后顿了顿,再次开口“我看蒙古包外情景特异,实不像一般地界” “哦,异在何处?”柯镇恶也不托大,他知道自己眼睛不好,他这一干兄弟就是他的眼睛,以他们的感情,怎么也不至于骗他,这么说,定是有不妥之处。 “就见这周围,奇花异草无数,而且有的品种冬天开放,有的喜热,夏天开放,居然现在同时盛开”朱聪神情严肃,手持折扇一一点评着这些奇怪的现象“就看那只诱人的蝴蝶,据我所观应该是东瀛品种雅蠛蝶,此蝶能激人淫性,闻其声者自勃,恐怕……” “嗯,这雅蠛蝶我亦有耳闻”柯镇恶也是神情一紧,严肃的说着“雅蠛蝶生处七步之内,必有淫兽” “是啊,看这蒙古包外状甚伟,主人想必也是一个有品味之人”朱聪说道这里,忽然话风一转“只是看他居然饲养淫兽,想来必是淫邪之人,我等应当小心为上” “嗯,那我们干脆不要进去了”韩小莹在七怪中年纪最幼,听着他们说起雅蠛蝶与淫兽,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遂开口提议“我们直接在帐外喊话不就可以了么” “唔,这样难免有些不恭敬呢”朱聪好歹读了几天书,有些犹豫不决。 “二哥,这也不算很无礼了”老五张阿生开口了,他心中一向暗慕韩小莹(不过,他注定没机会了),自然要帮她说话“你说,我们未经同意,直接闯进包内岂不是更加无礼” “呃,那我们就先不进去,与主人通告过再做打算”朱聪一想也算有理,不如一试。 柯镇恶闻言,正气沉丹田,欲发出声来。因为他是七怪之首,出声通报一向都是由他完成。此时正欲出声,却感觉一只手无声无息的搭在了自己身上。顿时他心里就是一凉。这绝对不是自己兄弟的手,哪怕是无防备之下,以自己兄弟的手法,自己被搭也会有所察觉,怎么会想现在这样悄无声息。正当他欲开口,却发现自己全身经脉已被锁死一般,僵在原地,口不能言。 “不知各位江南侠客,聚集鄙人蜗居之处所为何事?”吴澈笑着说出。 那六怪惊异的发现,一个白衣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众人身边,一只手正搭在为首的柯镇恶肩上。看柯镇恶全无反应,显然是为人制住。 “这位公子,在下与诸位兄弟此行并无恶意,还请公子放开我大哥,我们再详谈如何”说着,朱聪并不打算出手,刚才只一个小郭靖,便让他吃瘪无限,眼前这人可是郭靖背后的高人,又轻而易举制住了大哥,料想自己六人其上,恐怕也不是对手。 “呵呵,那是最好,不知各位此行何意?”吴澈却是在柯镇恶肩上收回了手,继续问道。 柯镇恶感到那只手已经离去,全身再次解放,激愤之下差点一杖回身扫去,幸好他还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没有轻举妄动,否则江南七怪从此就变六怪了。 “咳咳”朱聪显然也是颇为尴尬“事情是这个样子,鄙兄弟七人曾与全真教丘处机道长有一赌约,要教郭靖这孩子些东西,将来和丘道长的弟子比试” “哦,原来是这样啊”吴澈想了想,还是觉得让郭靖跟着他们没什么坏处,起码自己H 的时候没人听墙角了。想着,吴澈把郭靖招到身前,和蔼的说“靖儿,你就跟着几位师傅学些武艺吧” 七怪没有想到吴澈这么好说话,心下正自暗喜,却见郭靖别别扭扭的有些不愿意,对吴澈低声道“吴大哥,他们的武艺非常水啊”说道这里,小郭靖顿了顿,好像怕吴澈不信似得,又补充道“连我都打不过怎么做我师父” “嘿嘿,谁要你跟他们学武功了,只是你不是平时觉得自己出手威力不大么?可以和他们学发力技巧啊。我是只喜欢研究美好的东西,内功啊,心法啊我就交给你了,其他的你还可以从这几位师父身上学到的“吴澈同样俯首在小郭靖耳边说”而且,我只教你了出拳的理念,你可以跟他们学些招式,打起来也好看啊,不至于总是直来直往““哦,是我刚才没考虑周到”小郭靖听了吴澈的话,似乎若有所悟“我一定会跟着几位师父好好学习的” 七怪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这位世外高人并没有阻拦他们,还让已经如此厉害的郭靖跟着他们学习,自然是再好不过了,郭靖不知和吴澈说了什么,但看上去也是很愿意跟着自己一行人的。于是七怪带着郭靖走了。 “如果可以,我是不介意你们来找我讨教武功的哦”看着七怪和小郭靖快要走远,吴澈忽然发声。 “谢过大侠美意,有暇定当叨扰”柯镇恶不知他壶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口上却不能弱了自家风头。这七人,似乎只有韩小莹身体一震,听进去了些。 吴澈突发奇想,在H 韩小莹之前,不如先吃些开胃菜,于是......时间跳转,二十五年匆匆而过,却是一个特殊的场景。 襄阳城最有名的悦来酒店里依旧是人来人往,一幅热闹景象。在这里,下至贩夫走卒,上至王公贵人,皆能找到合适的位置,开怀畅饮,或开席宴客。 郭靖坐在二楼最靠窗的位置上,焦急的等待着,时不时看向楼梯口,看来来人对他很重要呢。 “呵呵,不好意思,让郭兄久等了”一个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郭靖如闻仙乐一般,兴奋非常,连忙转过头来看,果然是记忆中那个白衣美少年。 “吴澈兄弟,何必这么说,是愚兄有些不耐,早来了些许,怪不得吴兄弟” 郭靖起身请吴澈入座,吴澈欣然坐在郭靖对面,笑吟吟发看着他。 郭靖神情一晃,想起来自己最近那荒诞的想法,在见到这少年后,居然愈发强烈了。 不知为何,郭靖最近忽然很想,很想看到自己的娇妻黄蓉,被别的男人占有。 一想到蓉儿娇小的身躯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做着爱做的事,郭靖就兴奋不能自已。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是一个相当荒谬的想法。不过,他今天既然来到了这里,就代表理智已经向欲望屈服了。 这种想法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呢?郭靖忍不住回想着。 犹记得那一天,郭靖为蒙古来犯之事忙碌许久,终于解决了这件事,大概一两年之内,不会再来进犯了。郭靖再一次守护了襄阳城,不禁有些兴奋,有些自得,但天性醇厚的他不喜欢向别人夸耀自己的功绩,于是,他来到这家襄阳城最大的酒店,想要自己为自己庆祝一下。 是了,当时也是在这个位置啊,郭靖迷糊的想着。那时郭靖就在这里,自饮自酌,自得其乐。 不知何时,自己身边竟立着一位白衣男子,就是现在对面坐着的吴澈了。郭靖心中第一反应就是,这位公子武功好高啊,来到身边居然没有发现。紧接着,郭靖不由打量了起来。只见吴澈身材修长,衣裳得体,不说玉树临风,也算是俊逸非常。吴澈从袖筒里掏出一只金色的铃铛,晃了晃,郭靖眼前一黑,忽觉一阵恍神。过了一会,平静下来。心中却冒出一个念头,如果这个美少年和蓉儿…… 那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呢。 这个本不该有的念头一旦生出,便是一发不可收拾。郭靖脑中充斥着这等想法,却努力不使自己流露出来,老实敦厚如他者,面上表情自是极不自然。幸好吴澈没有看出,应郭靖之邀坐在一同进餐。 自此,郭靖虽然没有什么实际行动,但是每每邀请吴澈同游,同宴,二人关系亦是突飞猛进,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 郭靖心中的邪恶念头也随着一天天的过去而不断增长。几天前,郭靖再次与吴澈在此处饮酒,终于坚定了自己的念头,决定努力完成这一诱人的想法。 只是这种事情,大抵需要三人都同意才行,可是现在一想,蓉儿肯定不同意,吴澈兄弟也是正人君子,自然也不能同意,只有我自己怎么能做好呢,郭靖苦恼的想着,忽然,他想到面前这位朋友,吴澈兄弟本事可着实不小,不如问问他的意见…… 想到这里,郭靖终于从联想回到了现实,看着面前吴澈怪异的眼神,郭靖终于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呃,吴澈兄弟,刚才一时想到些重要的事”郭靖尴尬的说着,一时没想出什么好的借口。 “呵呵,谁没有精力不集中的时候,郭兄此乃真性情,无需多做解释”吴澈轻轻的说道,似乎并没有为此而不高兴。 “嗯,兄弟不见怪就好”郭靖心头放松下来,接着揣然开口“吴澈兄弟,有个事愚兄甚是苦恼,还想问问兄弟有何妙法” “郭兄尽管直说”吴澈面上一肃,未加犹豫便开口应下“如小弟力所能及,定不敢藏私” “嘿嘿,事情是这样”郭靖顿了顿,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吴澈,生怕他看出自己内心的龌蹉“有一件事,必须得三个人都同意才能完成,而现在只有我一人同意,如何能说服其他二人呢?……此事关乎道德伦理,正常劝说定是行不通的,而其他办法,愚兄又想不出来,所以……” “呵呵,这有何难”吴澈笑着说道,一派轻松表情,忽而眉头一皱,似乎有些犯难“这办法好说,只是这等招数,若是落在歹人手里……” “兄弟,愚兄的人品你还能信不过么?”郭靖闻听吴澈有法可施,喜不自胜。 连忙拍胸脯保证着“愚兄对天发誓,只用在这一件事上,其余诸事绝对不用” “嗯,郭兄的人品小弟自然放心”吴澈似乎信了郭靖的话,眉头亦是舒展开来,从袖筒轻轻取出一只银色铃铛,对郭靖解释道“此铃铛为上古神物,对人摇晃可恍惚其神智,令人进入特殊状态,更容易听从你的话” “竟有如此神物”郭靖迫不及待的接过,如此一来,,,那么完成这个想法毫无难度。郭靖兴奋的想着,忽然,心中狂跳,忍不住拿起铃铛对着吴澈晃了起来。 “郭兄,你可要……呼~”吴澈正说着话,被郭靖使铃铛一晃,深呼一口浊气,双眼无神的停了下来。 郭靖看到起了效果,更是无比得意,一时激动难以自抑。只待过了一会,才慢慢平静了下来,想着该如何是好。 “吴澈兄弟,你能听见我说话吗?”郭靖好奇的问着吴澈,他感觉吴澈都已经睡着了。 “能”吴澈平淡的回答道。郭靖听了又是精神一震。 “吴澈兄弟,你有没有想过我家蓉儿,她可是真正的绝世美人哦,可遇不可求,我为你找个机会,你去……”郭靖未加思索,便将自己粗劣的计划道出。 “不……不可如此”吴澈面上一阵挣扎,终究还是开口打断了郭靖的话。郭靖不由一脸失望,不明白该如何是好。是不是太急功近利了呢?郭靖想着。如果先说一些可以接受的,一步步引导或许会更好。 “吴澈兄弟,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邀请你来家里,你是肯定不会拒绝的吧”郭靖沉思片刻,面上忽然显出一丝了然之色。开口问出一个似乎并不相干的问题。 “是的”正如郭靖所想,吴澈很重义气,这种问题不会犹豫,一口答应了下来。 “既然去了别人家做客,是不是要入乡随俗呢?”郭靖继续开口。 “这当然是啊”对于这些常识性问题,吴澈并没有多想。 “可是你并不知道别人家的习俗,是不是要听从主人的安排呢”郭靖面上浮现出笑容,“主人的安排都是对的吧” “唔……”吴澈有些犹豫不决,郭靖也是焦急万分,忽然试着加大了摇晃铃铛的力度,居然真的产生了些效果,使吴澈相信了郭靖的话“好像有道理呢,那就是的吧” “嗯,那么,当我停止摇晃铃铛后,我们会结束这次谈话,你不会记住我们的谈话,但是会牢牢记着你答应过得事情,而且,还有我们家的习俗……”郭靖对这个铃铛表示无比满意。有了它,自己的想法完全可以实现。 “是的”吴澈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似乎只是一个提线木偶。当然,这个状态随着郭靖停止摇晃铃铛而结束了。 “咦?郭兄,刚才我们说到哪了?”吴澈有些迷糊,疑惑的问着。 “嘿嘿,我们正要动身去我家一叙,兄弟你可是满口答应了哦,可不能现在又有事要反悔”说着,郭靖拍了拍吴澈的肩膀,就要起身回府。 “嗯,小弟既然应下,自然不会食言”虽然有些疑惑,可是吴澈还是跟上了郭靖,向郭靖府上走去。 郭靖身为襄阳重镇,府宅亦在繁华地带,距悦来酒店不远,没多少功夫,二人就拍开大门,进了郭府。 郭靖并没有带吴澈前往客厅,而是径直向后花园走去,他知道,蓉儿这个时候喜欢亲自为花儿浇些水。 果然,当郭靖带着吴澈到了后花园后,黄蓉站在花丛前,提着一只喷壶正在努力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二人到了,也可能是因为二人功力远高于黄蓉之故吧。 郭靖面上诡异一笑,看向身边的吴澈。吴澈会意的点了点头,略一迟疑,还是走了上去。 郭靖满意的看着吴澈走到黄蓉身后,黄蓉依然没有察觉到,就此郭靖也不得不佩服吴澈的轻身功夫,这一点即使自己也做不到啊。吴澈再贴上前一步,从背后将黄蓉搂住,双手紧紧箍住黄蓉纤腰。黄蓉受袭之前,完全没有察觉,准备,一时颇有些不知所措,身体剧烈扭动着,口中不断呼救。 挣扎中,黄蓉回头望见了郭靖,心中一振,向着郭靖大喊“靖哥哥,快来救我,这人居然……居然这般无礼”正呼喊间,吴澈一只手已经攀到黄蓉双峰之际,惹得黄蓉身形一颤,几乎要站立不稳。 郭靖依旧是笑着,缓缓的走了过去。黄蓉奋力挣扎,似乎看到了希望,然而,却见郭靖走上前来,并指如剑,在黄蓉身上疾点数下,已将她穴道封住,动弹不能,自然也就不能再挣扎,任由吴澈上下其手。黄蓉诧异的看着郭靖,看着他将自己双手举起,让吴澈更加方便的玩弄她的双乳。黄蓉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她怎么能相信,她最爱的靖哥哥居然帮助贼人玩弄自己的身体。但是面前的事实,自己高举的双手和不断被揉捏的乳房令她不由感到绝望。却见郭靖单手握住黄蓉双手手腕,腾出一只手来取出一个银色的铃铛,在黄蓉面前晃了晃。 吴澈对此并没有反应,只是自顾自的爱抚着黄蓉的身体。黄蓉此时似乎也感觉不到吴澈的行为了,只是双眼迷茫的立在原地。 “蓉儿,你嫁到我们家这么多年了,可曾了解我们家的习俗?”郭靖说着,解开了黄蓉身上绿衫的前襟,将一双被肚兜包裹着的美乳露在外面,吴澈双手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立刻在黄蓉身上游弋过来,将一对柔软握在手里不断品味着。 “唔……不知道呢”黄蓉苦恼的说着,并没有在意身上发生着的。 “嘿嘿,那我就为你解释一二…………这些全部只是待客礼仪,虽然有些类似但并不牵扯男女之事,所以无需担心。”郭靖将几条邪恶的习俗为黄蓉解释后,慢慢放缓了摇晃铃铛的速度。 黄蓉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感知到现在的处境和胸口传来的快感,也不禁轻吟一声。黄蓉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伸手将胸前裹着的肚兜扯下,递到吴澈手中,吴澈欣然接受了黄蓉的赠与,将肚兜轻嗅一口,叠了几下,放进随身口袋中。当他完成后,黄蓉已经转过身来,抓住吴澈双手按到自己胸前,微微抬头,舔了舔嘴唇,望着吴澈。 吴澈自然知道黄蓉的意思,俯首含住黄蓉小口,将黄蓉还未来及缩回去的香舌含入口中,细细品味着,一双美乳也是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没有了衣物,肚兜的阻碍,吴澈可以更好的体会它们的柔软与弹性。深吸一口气,似乎还隐隐泛着些香甜。 郭靖欣慰的看着激吻中的二人,心中欲念极大的得到满足,顿时念头通达,身心剧爽,下身不撸自射,倒是好不尴尬,幸亏二人已被催眠,不会发现郭靖身上的异常。 又过了一会,二人终于在舌吻中分开。黄蓉依然将吴澈双手紧紧按在胸前,不让他抽走,底下头羞涩道“吴公子对我礼仪可曾满意” 吴澈看着脸蛋红的像苹果般的黄蓉,口中笑道“黄姑娘技术高超,在下自是无比满意” “呵呵,蓉儿待客之道非常不错呢,没有堕我郭府之名,快到吃饭时间了,不如蓉儿亲自下厨,让我们得尝美味如何”郭靖看见二人结束了礼仪,走上前来说道。 “嗯,自当如此”黄蓉放开了吴澈的手,并没有对自己凌乱的衣物加以整理,就这样衣衫不整的向厨房走去。 “郭兄的待客之道令人难忘呢”吴澈满口赞到,却见郭靖再次举起了铃铛,轻轻晃着。 “既然吴澈兄弟对我府上还算满意,不如在此小住几天如何?”郭靖顺势诱导着。 “好……”吴澈双眼迷茫,不过还是顺从本心的应下了。 “既然如此,有几点你可是要注意哦……”郭靖淫笑着嘱咐了吴澈一些内容,随后缓缓的停止了摇晃铃铛。 “吴澈兄弟,你先在桌上等一会,我去去就来”郭靖弄完了吴澈这边,急着去找黄蓉谈一谈。 “嗯,郭兄请便”入乡随俗的吴澈自然不会提出异议。 郭靖离开了吴澈,来到了黄蓉身后,黄蓉感受到丈夫的到来,高兴的转身,还没说出话,却看到郭靖将铃铛举起…… “蓉儿,今天吴澈兄弟要住在这里,作为主人,有几点我们是要注意的哦……“郭靖不厌其烦的叮嘱道,他已经爱上了这个神奇的铃铛,可以让他完成一些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嗯,我知道了”看着黄蓉认真的听下了自己的话,郭靖欣慰的停止了晃动。 “嗯……什么了,哦,靖哥哥,饭做好了”黄蓉恍惚间恢复了清醒,连忙说着。 “嗯,我们去吃饭吧”郭靖笑了笑,挥手让几名下人将饭菜呈上,自己和黄蓉也向餐桌走去。 “吴澈兄弟,要开饭了呢”郭靖敲了敲碗筷,提醒道。 “哦,那就开始吧”说着,吴澈看向站立于一旁的黄蓉。黄蓉轻笑一声,将吴澈双腿分开,跪在吴澈面前,伸出小手将吴澈肉棒握在手中。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灼热气息,黄蓉抬起小脸,嫣然笑道“吴公子,我要开动了” 说着,黄蓉一口将吴澈肉棒含在口中,不断舔舐,吸吮着。吴澈感到下体传来的快感,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享受着美人妻的服务,愉快的吃着这顿令人难忘的一餐。 吴澈时不时的夹起一块肉或素菜,送到身下黄蓉嘴边,看着黄蓉用口将菜置于吴澈龟头之上,然后含住一并吞下。不一会,吴澈的宝贝在黄蓉口中喷涌而出,为黄蓉提供了甜点的同时,也正式宣告了这顿饭的结束。 “黄姑娘的服务很周到呢”吴澈看着胯下埋头清理肉棒的黄蓉,不由赞道。 “呜……”黄蓉口中含着肉棒,无法说出话来,但是看她脸上的神色,对此是极为高兴的。 吃过饭后,郭靖带着吴澈来书房畅谈,二人正自兴高采烈之际,黄蓉轻声告退,起身前往后院沐浴。 郭靖看到黄蓉远去的背影,望向身边的吴澈,心中邪念顿生。看着袖中掏出的铃铛,对着无所察觉的吴澈晃了一下。 “吴澈兄弟,今天玩的还算尽兴,想来身上定是出了不少汗,不如去沐浴一下如何?”郭靖微笑着提出建议。 “嗯,确实呢,那就多谢郭兄美意了”吴澈感觉到身上确实黏黏的,欣然接受了郭靖的建议。 “嘿嘿,我们家浴室不多,所以大多数时都是多人共浴”郭靖顿了顿,继续补充着“共浴呢,也有较为独特的习俗” “哦?请郭兄详细道来”吴澈听的有些奇怪,虽为铃铛所影响,亦是主动开口问出。 “嘿嘿,男客人与女主人共浴时,应主动帮助女主人清洁,重点清洁胸部与下面”郭靖笑了笑说“男人胯下有一物,最利于清洁,吴澈兄弟清洁之时一定不要忘记用上” “诶?好奇怪的习俗啊”吴澈不解的呢喃道,最后看着郭靖手中加剧摇晃的铃铛,还是应了下来“好吧,入乡随俗嘛” “当我停止摇晃铃铛,我们会结束谈话,你不会记住我们谈话的内容,但是会牢记住我们家沐浴习俗哦”郭靖最后又嘱咐了一句,缓缓停下了铃铛的摇晃。 “唔,郭兄,你这幅字写的很不错呢”吴澈恢复了清醒,迷迷糊糊的谈着刚才的话题。 “呵呵,吴兄弟谬赞了”郭靖淡淡一笑“只是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哦,吴兄弟刚才说要去沐浴,为何还不动身?” “哦,小弟差点忘了,那我先去了”吴澈有些迷糊,不知道刚才自己说了什么,不过,郭兄这般人,想来不会骗我的吧。正想着,吴澈起身向浴室走去。 郭靖看着吴澈远去的背影,似乎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忽然,郭靖脸色一变。 糟了,忘了给蓉儿嘱咐一些习俗了!郭靖郁郁的想着,不过,以吴澈兄弟深不可测的功力,应该会十分顺利吧。 郭府的浴室是后院一个天然温泉,黄蓉正泡在温泉一水浅处,闭上眼睛享受着,阵阵水流如温柔的小手抚摸着自己浑身上下,很是舒服呢。 “啊~什么……什么东西啊”黄蓉又泡了一会,忍不住轻吟一声。原本全身均匀的收到水流的冲击,但是刚才,双乳上的快感忽然变得强烈了。 “啊……无耻淫徒”黄蓉不由睁开眼睛,震惊的发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跪坐在她身前的温泉中,双手抓住她的乳房,认真的揉捏着。是的,看着他的表情,你只能说他非常认真,但是如此表情和手上淫秽的动作结合起来,实在有够违和的,起码令现在的黄蓉不知所措,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面前那男人抬起头来,黄蓉惊讶道“吴公子,怎么是你”原来这人正是今天府上的客人吴澈。黄蓉惊讶过后,尴尬的发现自己双乳还被面前这人抓着。 “吴公子,你……你这是何意”黄蓉看着吴澈的双眼,虽然身体上非常享受吴澈的抚摸,心里也并不排斥这人,只是对郭靖的感情和身为人妻应有的自觉还是让她不得不拒绝吴澈。 “黄姑娘,我在为你清洁身子啊,这可是贵府上的习俗,你不会不知道吧” 吴澈疑惑的说着,手上动作不停,弄得黄蓉快感连连,喘息加剧。 “你……呢胡说,我府上哪有……哪有这般习俗”黄蓉气恼的说着,双手努力想将吴澈推开。但是此时黄蓉浑身酸软,使不上多大气力,再加上功力本来就远不如吴澈,这番挣扎更是徒劳无功。 “唔,这可是郭兄亲口告诉我的”吴澈对黄蓉的反抗略有不耐,将黄蓉按到池边,上身离开水面,借着旁边屋檐下的火光仔细的清洗着黄蓉的胸部。 “你……你不要乱说!”黄蓉听闻上郭靖授意,心中一怔,但是出于对郭靖的信任,急忙反驳着。随着吴澈的清洗,黄蓉身上快感渐渐加剧,力气也渐渐消失,双手无力的支在吴澈胸膛上,却起不到什么作用。 “好吧,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只是我必须要尽到作为客人的义务”说着,吴澈低下头含住黄蓉一边乳头舔弄一阵,似乎颇为满意“胸部差不多清洗干净了,改进行下面了” “啊,你要做什么……别……别动那里啊”黄蓉心中有些不安的说着,看着吴澈的手从胸部滑动到自己下面的幽谷处,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却把吴澈的手也夹在里面。 “当然是清洗下面了”吴澈理所当然的说着,一只手抓住黄蓉双手手腕,抬过黄蓉头顶,另一只手在黄蓉下面不断扣弄,时而伸进一根手指抽插着。 “唔……你不要再用这种拙劣的借口好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黄蓉生气的说着,语气中似乎带着一股幽怨。黄蓉对自己的美貌一向很有自信,对于遭到袭击也是很能够理解,只是看着吴澈还在那里‘装傻’,心里颇为不爽“看来还是不太干净呢”吴澈没有理会黄蓉的质疑,只是将深入黄蓉蜜穴的中指抽出,抬到鼻间嗅了嗅,轻叹一声“还是要用那个东西啊” “什么啊,你不要乱来啊,你快放开我”黄蓉心中不安之感愈发强烈,奋力挣扎着,依然没有什么作用。 吴澈将黄蓉双腿分开,龟头在已经不断流出液体的小穴口摩擦着。 黄蓉感受着下面那种奇异感觉,带来快感之余,又有着巨大的空虚,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填满自己下身一样。黄蓉偷偷的瞄了吴澈一眼,如果能塞进来,一定会很满足吧。哎呀,我在想什么啊,黄蓉羞愧的转过头去,不再看那里。只是身体却也不再挣扎,只是微微扭动,偶尔下身探出,小穴口将吴澈龟头包住一部分,却又被吴澈溜走,勾的黄蓉心中直欲发狂。 “嗯……”黄蓉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似乎任由吴澈所为,但是等待了一会,却发现吴澈并没有什么动作。 “到底需不需要用它来清洁呢?”黄蓉睁开眼睛望去,原来吴澈看着自己在黄蓉小穴口摩擦的肉棒,正在犹豫着。 “哼,身为男人,连这点决断都没有”黄蓉生气的说着,下身不住扭动,借助下身之间的摩擦得到一些快感,略微得到一些满足,但还是贪心不足的望着吴澈的肉棒。 “看来在这里滑动就可以完成清洁呢”吴澈面上似笑非笑,握住肉棒缓缓摩擦着黄蓉两瓣阴唇,时而将龟头挤进去一些,然后在黄蓉期待的眼神中抽出,留给她无限失望。 黄蓉心中无限不满,咬了咬嘴唇,忽然心中一动。“无耻淫贼,吃我一腿” 黄蓉大声喊着,生怕吴澈没看出她的攻击意图似得,然后右腿缓缓踢出,在水中无力的划过一道弧线,居然三秒后才将将踢到吴澈身上。 出于练武之人的反应,吴澈下意识伸手挡住黄蓉划过来的一条美腿,并向左下方一带。黄蓉身躯登时被带的一晃。之前踢出这记之前,黄蓉小穴口已将吴澈龟头包住一部分,再被吴澈向下一带,顿时将吴澈肉棒吞没大半。黄蓉感受到一根火热巨物捅进了自己的谷道,心中满足之感大盛。口中却依旧不饶人。 “啊~无耻淫徒……你居然坏我贞洁,今日定要取你性命”说着,黄蓉正气凛然的向前一坐,将肉棒连根没入自己体内,双手不断在吴澈身上拍打着,力度却可以忽略不计。 “看起来黄姑娘情况很严重呢”吴澈看着有些激动的黄蓉,以为是下身没有清理干净却被自己肉棒捅入之故。所以双手抓住黄蓉纤腰,下身努力挺动着“那就为你清洗一下吧” “唔……啊……无耻淫徒”黄蓉看见吴澈开始运动,不由停止了挣扎,只是呻吟中不断咒骂着吴澈,似乎在表明自己的立场。但是吴澈认为自己是在为黄蓉清洁,即使在她体内射出也是对清洁有好处的行为,当然不会理会她的话语,只是默默征伐着。 郭靖在书房中坐了许久,有些期待着后院中的情况,于是不再耽搁,向温泉处走去。 只见此时的黄蓉跪在温泉一处水浅之地,上身被吴澈按在温泉边缘。吴澈亦是跪在黄蓉背后,下身不断挺动着,似乎为了防止黄蓉的挣扎,而将她双手扭到背后,抓住发力猛干。 “啊……嗯……不要这个样子……啊,靖哥哥,你不要过来”黄蓉被吴澈干着,口中不断呻吟着。看到郭靖向自己走来,黄蓉内心深处闪过一丝惶恐,她还没有满足呢,郭靖来了是不是意味着没戏了呢。“靖哥哥……嗯……贼人功力深厚,我来缠住他,你快走吧” 说着,黄蓉努力的迎合着吴澈的抽动,力保他每次都能捅入最深处。但令黄蓉绝望的是,郭靖还是走上前来。身后的吴澈在她体内射出,将她再一次送上高潮,在黄蓉迷乱的眼神中,郭靖掏出了银色的铃铛。 郭靖正欲摇晃,却看见吴澈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铃铛,只是这个铃铛是金色的。 “蓉儿,你身后的这个人是一个魔头,他的全身功力都集中在胯下这根棒子上,只有你能用你下身制服它”吴澈缓缓说着“让它射出液体就是成功了” “是的”金色的铃铛果然比银色效果好,黄蓉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这个有违常理的建议。 “郭兄,你以后会不断催眠我,继续做这些事,并且不会再和蓉儿行房”吴澈抓住黄蓉纤腰继续抽插,同时对郭靖补充道“每当看到我与黄蓉交合,你都会得到最大的满足” “是的”郭靖双眼无神的回答道。 吴澈缓缓停止了摇晃的铃铛,淫笑着开始享受郭府幸福生活
超级导演系统(一) 吾辈乃穷屌是也。这是高兴的人生格言,毕业于某不入流学校影视创作专业的高兴如今混迹在横店影视城,一面立志成为一名世界级的导演,一面靠着当群众演员每天领的盒饭钱混日子,如果说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盼头的话,也许和每个剧组都能混的脸熟是唯一值得骄傲的事情了。 狭小的出租屋里,刚刚从冰冷的床板上爬起来的高兴还在思索着今天早饭吃些什么,这两个月是淡季,而横店又是个竞争激烈的地方,上周当了三天的鬼子换来的口粮已于昨日告罄,一整天都没吃饱的高兴有些苦恼的扫视了一圈屋子。 除了硬板床和一张简陋的电脑桌以以外,也就那台破旧的笔记本值得注意了,那里面除了高兴费劲心思创作的一大堆剧本以外,也就剩下珍藏的几十个G的毛片了。 现在这些导演就知道打鬼子,难道不知道爱情动作片才是真正的艺术吗?一边腹诽的高兴一边打开电脑,点开一部昨天刚刚离线的片子《人妻与七少年不得不说的故事》,脱下裤子准备撸上一发。然而,弹出来的蛇精和葫芦娃对决的场面顿时让高兴无语。 操!老子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撸这个?还好还有新晋美人妻白石茉莉奈的新片。不过再一次被打击到的高兴发现他居然关不掉播放器了。尼玛的又中毒了? 这是高兴的第一想法,可是电脑却不听使唤的开始自动安装起软件。 超级导演系统?这是什么东东?看着电脑屏幕上自动弹出的软件,高兴才想界面发现白石人妻又能撸起来了。 很快陷入白石茉莉奈温柔乡的高兴,并没有注意到已经自动安装完成的软件开始运行,扫描着他的电脑。全屏都是白石茉莉奈诱惑的身躯和淫荡的叫声,而后台的软件已经完成了扫描。就在高兴喷张的肉菇准备发射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电脑开始噼里啪啦的乱响,遮盖住了白石人妻诱惑的呻吟,并冒出丝丝的青烟。被吓了一跳的高兴就这么射了出来,同时眼前一黑,晕倒在了键盘上。 脸滚键盘的同时,高兴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成了全世界最牛逼的导演,无数的女明星和渴望一夜成名的少妇少女们纷纷向高兴献媚,期待着被他潜规则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被饿醒的高兴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趴在桌前,而陪伴了自己三年的笔记本已经烧成了一团焦黑,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做梦的高兴,揉了揉还有些发胀的脑袋,茫然的扫视着自己的房间,还是什么变化都没有。 只不过脑子里突然间好像多出了什么东西,还惘然无知的高兴,有些悲伤的甩了甩头,准备站起来走走,却因为肚子咕咕作响而放弃了念头。 思维还有些混乱,可是脑海里突然传出的声音碎片却让高兴一愣。 「超级导演系统启动中…扫描宿主完毕…」这是什么东东啊?高兴确实清晰地听到了自己脑海里回荡的声音,而不是因为饥饿产生的幻听。 「宿主身份,人类男子……姓名——高兴体质——极弱精神——高……」 「已开启改造功能,消耗初始能量35点,增强宿主体质,完成度—93% ,目前体质,弱…」 「已开启扫描功能,目前发现合格剧本数量——3,满足新晋导演资格…」 「已开启演员筛选功能,统计录入资料库中…录入数量——1187,已完成场景生成…」 「自动摄制模式开启,灯光,道具就位。」 「准备开机,action…」 而随着这些不明所以的声音碎片回荡,高兴眼前突然一阵恍惚,天旋地转过后,发现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说是熟悉,因为眼前明显就是高兴看过无数遍的片场,拥挤的小房间里面进进出出着的人,道具师,灯光师,摄影师化妆师等等,虽然叫不上名字,可是高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们各自的职业特质。而陌生的地方又在于,这里根本不可能是横店,偏向日系风格的狭小民居里,张开的布景和周围人的窃窃私语都是自己不太熟悉的日语。 而当高兴扫射过全场之后,突然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而离得最近的一个人,居然就是自己刚刚见过不久的「熟人」——在业界有着G奶辣妈之称的美人妻白石茉莉奈! 想到就在不久之前才对着她发射了不少子弹,高兴居然有些脸红,不过很快就被疑惑所取代。怎么可能,难道我穿越了? 正在高兴胡斯乱想的时候,脑海中的声音碎片再一次适时的响起。「请宿主注意,新场景已自动生成完毕,将在三十秒后开机,请做好准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高兴弱弱的在心里问了一句,没想居然得到了回应。 「宿主高兴,由于您开启了本系统,随即进入试运行模式,将你传送至新手场景进行初期摄制。」 「我说,这个系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发现自己可以在脑海里和系统沟通的时候,高兴才有点明白,他居然遇到了只有在网络小说里才会听说的系统流。 「请宿主注意,查询基本功能需花费点数10,目前宿主剩余点数65,请问是否需要开启说明?」 擦,果然没有白吃的果子。高兴腹诽了一句,不过还是确定听听到底是什么情况,不然刚得到系统还不知道怎么用就被玩死了可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 「确认,消费点数10,获取基本功能查询模块。请宿主自行于系统查询。」 靠,居然还没有语音提示,真落后。高兴无奈,不过在脑海里很快出现了一大段信息,总算让他了解了这个所谓的超级导演系统的来历和基本功能。 原来,系统并不是地球上的东西,而是一群闲的蛋疼的外星文明创造的,那是个科技极为发达但是精神文明极为落后的地方,他们发现人类世界出现了一种被称之为电影的东西之后,如获瑰宝一般的痴迷,可是偏偏由于缺乏某种艺术因子,所以他们虽然有着极为先进的技术,却无法像人类一样拍出有趣的电影,于是他们中间有人想到了制造这么一个系统,交给地球上的人类使用,可以通过系统拍出极为生动和富有震撼力的影片,从而传输到他们的母星,供当地的外星文明欣赏。 而高兴,则是那个幸运儿,只不过,为了不影响人类文明的发展,这个所谓的超级导演系统并没有办法将制作的影片留给地球人,不过好在通过拍摄合格的影片,是可以换取一定的点数,从而实现系统更多的功能。 点数,除了可以强化高兴的体质之外,还可以兑换一些电影、电视中的道具,不过,系统并不唯一,至于更多的则是没有说明,而制作虚拟场景则是系统最基本的功能,当然场景和道具一样也是要花费点数的,越是宏大的场面就需要更多的点数,像是现在的狭小片场,则是系统赠送的初始场景,至于演员嘛,高兴就只能呵呵了。 信息量很大的样子,可是高兴倒是更糊涂了,不过起码他知道了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也就是说,自己现在成了导演?而在眼前的片场拍出来的东西,是拿给外星人看的东西,只是…难道外星人和自己一样,也是喜欢看毛片的嘛? 高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片场里的人貌似都做好准备了,看样子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而且三十秒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再这么发呆也不是一回事啊! 白石茉莉奈看高兴似乎回过神来,弱弱的问了一句,「高桑,剧本还有什么问题吗?可以开始了吗?」 「哦哦,可以了,各单位就位吧。」高兴虽然不明白怎么突然成了AV导演,不过既然美人妻都开口这么问了,再让人家等下去也不合适啊。 趁着大家准备开机的功夫,高兴瞥了一眼手里的剧本,日文倒是没什么难理解的,十分简单的场景,说的是因为丈夫长期不在家的美人妻因为暗耐不住寂寞,主动诱惑邻居的故事。 这么说来一切其实还是看演员的演技了,本身就有身为人妻经验的辣妈白石,这些表演应该很简单吧。 各单位就位之后,摄制工作很快就开始了,场景首先是白石茉莉奈在家里打扫的时候,果然不愧为专业的AV女优,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着人妻的风情,高兴暗暗在心里想着,下体都开始有些微微的硬起了。 这时摄影已经开始,随着门铃声响起,白石茉莉奈走过去开门,然后就是男优出场了。让高兴有些兴奋的是居然看到了他的偶像之一,东尼大木。哟,不错哦,居然是杰伦叔叔。随着两人的寒暄,高兴还暗暗感到有些好笑。 很快两人在门口见面的一幕就拍摄完成了,中间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两人的演技都很自然,东尼大木猥琐的光头加上白石茉莉奈的风骚G奶,光是门口的场面就很色情了。 「OK,下一幕。」高兴想着也就是应付一下,中间的剧本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听说人家日本人拍一部A片,半天就可以搞定了,自己虽然不是专业的,可是多年看片的眼光,现在的场面倒还难不到他。 拍摄进行的很紧凑,下一幕开始是在沙发上,原本在聊天的两人,因为白石在拿杯子的时候不小心将水洒在了大木的身上,恰好是股间的位置,慌忙收拾的美人妻不小心碰到了邻居大木先生胯下的坚挺,于是俏脸一红,还俏皮的用舌头舔了一圈嘴唇。 这个场景白石茉莉奈演的十分到位,高兴也没有说什么,在一旁兴致勃勃的看着。 收拾了一半之后,白石茉莉奈已经完全入戏了,而高兴似乎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杰伦叔叔…喔,不对,是东尼大木的表现有些不太正常,在白石茉莉奈隔着裤子的百般挑逗之下,股间的小伙伴居然还是软趴趴不见起色的样子。 该死的,这些男优也许是精力消耗过度了,关键时刻居然不行了,怎么办啊? 总不能告诉人家要临场换演员,然后自己上? 正在高兴有些无奈的这么想着的时候,脑海里又传出了系统的声音。 「是否启用替换演员功能?宿主可消耗点数20,自身替换当前角色……」 要,当然要了,能自己上干嘛还要别人? 「宿主消耗点数20,启动演员替换,此次为试用,可完全替换,今后使用将消耗额外点数……」顾不得和黑心的系统理论,高兴便发现原本自己所在的位置突然变成了白石茉莉奈的身前,而周围的人还是一副惘然无知的样子。 真神奇呢,高兴一边感慨着,发现白石茉莉奈正在对自己搔首弄姿,忙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什么?是不是有点太急色了?演技一点都不专业? 我说,这可是在拍A片啊,你当高兴还准备靠毛片去拿奥斯卡金像奖不成? 再说了,一个猥琐的宅男穿越过来之后发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辣妈,还是G奶的,正在对自己做出各种撩拨的动作的时候,怎么会可能不急色呢? 虽然说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的这么猴急不好,可是拜托,这是在拍A片啊! 更何况高兴当了几年的龙套,如今有一次当主演的机会,他不急谁急啊? 丝毫没有表现出作为邻居的矜持,高兴搂过白石茉莉奈之后,就开始揉捏着美人妻胸前那一对超乎寻常的雄伟巨乳。 反正此时导演也不会喊卡,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一边搓揉的同时,高兴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白石茉莉奈的嘴唇。两人的舌头就这么纠缠在了一起… 似乎是有些吃惊,白石茉莉奈并没有注意到和她接吻的对象已经换了一个人,出于自然的演技,张开嘴巴的同时伸出了香舌,和高兴回吻起来。 仿佛是在追寻着拥有生命般的舌头……高兴吻的动作十分粗暴,而且那蹩脚的吻技让白石茉莉奈不由的发出一阵喘息。 「呼……啊……」两人的唇一分开,深深的一缕叹息从白石茉莉奈的嘴角边流洩出来。 而没有任何的台词,高兴再次夺下了白石的嘴唇。这次是更长、更深、更热……的吻。随着唾液的交换,高兴感觉到白石茉莉奈也开始渐渐地有些情动了,虽然他现在根本分不清这到底是演技还是真实的反应,可对于他来说仅仅是能和梦中的女神接吻,已经是他无比的荣幸了。 接吻的同时,高兴从身后抱住了白石茉莉奈。宽松的居家服下面,是圆润的巨乳,随着高兴的手向上衣滑动。白石茉莉奈的衣襟正在慢慢的敞开,原本系在身前的围裙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系带,松垮垮的挂在白石茉莉奈的胸前,而下面前开的衬衣纽扣也被解开到了第三颗的位置,露出美人妻光洁的胸口,娇嫩的肌肤在高兴的手掌覆盖下,微微起伏着。 「啊嗯……不要这么地突然嘛……」领口大开的白石茉莉奈媚笑着说着,表情一点都不做作。 「白石夫人……我一直……喜欢着你呢!」高兴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说着台词还是真情流露,至于A片到底有没有这么煽情的台词他也不确定,「现在,终于如愿了……我现在岂能再忍耐了!」「……啊、啊啊……嗯……」没注意便被高兴占领了胸口的白石发出一阵阵娇喘,像是故意的在诱惑着高兴似的。而从洁白胸膛上,露出黑色的蕾丝花边,显示着巨乳的主人正是一名风骚的G奶美人妻。 白石茉莉奈的胸部与其说是大,倒不如说是一个难以置信的雄伟罩杯。根本无法容纳在高兴的手掌中,被他用力揉捏着…… 「啊嗯……嗯……」高兴每每地揉捏着白石茉莉奈的胸部时,她的口中便透出淫靡的气息。尽管是隔着薄薄的胸罩,高兴也能感觉到手里的柔软触感,甚至是白石茉莉奈那微微有些硬起的乳尖。 想到曾经在屏幕上看到的巨乳,还有那巨大的乳晕,高兴便迫不及待的想将胸罩移开。可是伸手在白石的背后摸了许久也不得其法,不由急得满头大汗。 好在白石茉莉奈发觉了,轻轻伸手到背后,将高兴作怪的手掌拉开,轻巧的便解开了拉扣。而高兴在和白石茉莉奈手指交叠的一瞬间,心头一阵骚动,下体更是又硬了几分。 随着白石茉莉奈的乳房被完全解放,一对硕大的杀器弹了出来,直晃的高兴一阵晕浪。 「咯咯。」娇笑一声的美人妻,似乎发觉自己的对手还是个没有经验的初哥,便伸手捧起自己的巨乳,托到了高兴的嘴边。 高兴也不含糊,很是光棍的将白石茉莉奈送到跟前的乳头噙在了嘴里,细细品尝着。还发出砸吧砸吧的声音,逗得白石茉莉奈又是一阵娇喘。 含弄了一阵之后,发觉并没有想象中会喷出乳汁的样子,不过巨大的深褐色乳晕确实和曾经看到过的一样,颇为醒目。 「唔…嗯…那里好痒,受不了了…」随着白石茉莉奈的娇喘,高兴一面拂过白石微微有些赘肉的小腹,将手向下滑去,伸入了白石茉莉奈的短裤边缘,这次倒是很顺利的,轻轻地就解开了系带。浑圆的丰臀如同巨乳一般紧俏,宽松的居家热裤就这么松垮垮的挂在白石茉莉奈的腰间。高兴用力向下一拉,很轻松地,热裤就被褪至了白石茉莉奈的腿弯,露出了成套的黑色蕾丝内裤。 「不要啦……好丢人啊……」高兴发现,内裤的中心被滚烫的蜜液包围了。 多半茉莉奈是那种做这个事情便很容易会湿的体质吧。「喔,白石夫人……都湿成这样了嘛……」「讨厌啦……不要说出来嘛……好丢人的……」白石茉莉奈红着脸抗议道。同时挥动着手,偶然间她碰到了高兴双腿间膨胀的东西。 「呀……这是…啥啊……竟然……成这样了……」「这……也因为是白石夫人的缘故喔!」「讨厌……你真色……」不知道是演技还是真的有感觉了……高兴想着,一边用力揉搓起了胸部。 「讨厌啦……我有点……感觉了……」这么说着的同时,白石茉莉奈开始了反攻。她手转到后面,直接摸到了高兴的双腿间。 被突然袭击的高兴只觉得握住自己小伙伴的小手仿佛柔软的棉花糖一样,隔着裤子轻轻的骚动着,不愧为专业的技术,很快的,高兴的小伙伴就直直的立正了。 「……好长呢!刚刚还明明是那么小的东西的。」说着,白石茉莉奈蹲下身子,将脸靠近了高兴的股间。 高兴听到这话,小伙伴变得更加粗暴了几分,白石茉莉奈的手好像变戏法儿似的,轻松地解开了高兴的裤子,随着内裤被扒下,小伙伴顿时弹了出来。几乎打在了身前蹲伏着的美人妻的脸上。 感受着白石茉莉奈嘴巴里呼出的热气,高兴的小伙伴也一跳一跳的。 「真可爱呢,好想要尝一下是什么味道,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白石茉莉奈如是说道,同时做出伸舌头的动作,看上去十分的俏皮。 对于高兴来说,这种挑逗的行为完全刺激到了他的某根神经,从某种意义上讲还是处男的他,感受着舌头贴近龟头的温度,几乎就要不受控制的射出来一样。 他伸手微微按了一下白石茉莉奈的后脑勺,示意她继续。 白石茉莉奈很是专业的,一只手轻轻握住高兴小伙伴的身体,将覆盖着的包皮往下一撸,整个大龟头就露了出来,甚至能看到龟头尖端的小口里面分泌出来的丝丝粘液。 随即,她用舌尖轻轻的扫过那个小小的洞口,然后舌头灵活的绕了一圈,顺着小伙伴头部的边沿擦过。高兴觉得就好像一只肉虫在小伙伴上爬过一样,整个身子顿时一阵麻痒。 接着,白石茉莉奈望向高兴,妩媚的笑了一下,缓缓地长大嘴巴,将整根都吸了进去。高兴只觉得小伙伴来到了一个潮湿温润,又温柔酥软的洞穴之中探险一般,还不时的会碰到蛇形怪兽,可是怪兽并不是着急将他的小伙伴完全吞没,而是用湿滑的身体,涂抹着粘凝的蜜糖。即使是整个人都被泡在蜜罐里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不仅如此,盘踞在洞穴之中的蛇形怪兽还不时地用力顶住小伙伴的脑袋,想要将他赶出去,可是洞穴口部却是有着一种奇怪的吸力,柔软的唇部卡住了小伙伴的身体,让高兴进退不得,而就随着浅浅的进出,高兴觉得小伙伴的身体里正在凝聚着一股热流,几乎是要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 不得不说,白石茉莉奈的口技非常的熟练,对于高兴这种初哥来说,仅仅是几下轻轻的抽送,就几乎快要缴枪了。 尤其是当白石茉莉奈同时用娇嫩的小手摩挲起高兴蛋蛋的时候,仅仅是轻轻的挤压几下,就完全进入了子弹上膛的状态。 「啊,要射了……」很快的,高兴不过坚持了七八个呼吸,小伙伴就开始欢快的跳起舞蹈,激烈的抖动了几下,将他子孙喂给了身前的美人妻。 「呀啊……讨厌啦……」娇嗔着发出这样的声音,白石茉莉奈做出了一个将手放到嘴巴前面的动作,缓缓地将高兴射入嘴里面的精液吐了出来。 不过高兴还是细微的发现了美人妻有个小小的吞咽动作,不得不说,即使是常年手淫的高兴,身为处男的量确实也不小,刚才两三秒的时间里就来了一次子弹连射,白石茉莉奈小巧的嘴巴几乎无法完全容下,不小心也吞下去一小部分。 虽然曾经无数次在屏幕前面将自己的子孙后代送给眼前的美人妻,可是真正射进白石茉莉奈嘴里的极度舒爽,和自己的双手带来的普通快感,两者之间完全是天壤之别。 在射过一次之后,高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发现美人妻做完吐出精液的动作之后,还对着镜头妩媚的一笑,放荡的样子让高兴的小伙伴又有了几分心动。 完成了特写镜头之后,白石茉莉奈款款的跪骑沙发上面,身子紧紧贴住高兴。 双手环抱住脖子,像是挂在高兴身上一样。 几乎迫不及待的,高兴双手伸到白石茉莉奈的丰臀上面,先是向上一拉,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露出光洁赤裸的上半身,紧接着抓住蕾丝内裤的边缘,用力向下一拉,顿时,美人妻就变成了一只浑身赤裸的小绵羊。 高兴低头一看,展现在眼前的是略微有些发黑的肉缝,粘粘糊糊地散发着妖艳的光芒,浓密的毛发覆盖着上面,乌黑油亮的光泽跳动着。 诱人的地方,高兴第一次看到G奶辣妈没有打码的私处,虽说阅尽万千AV,心中早已无码,可是高兴的内心还是异常的鸡冻。 高兴匆忙将白石茉莉奈的身子一抬,自己也顺势靠低了一些,脑袋恰好与美人妻的蜜穴平齐。随即,高兴把唇贴到了散发着妖艳光芒的地方,发着啾啾的声音吮吸着。 「啊……啊呜…讨厌……感觉……舒服起来了呢……」 白石茉莉奈每每地发出一声甘美的呻吟的时候,她那肉缝褶皱便妖艳般地蠕动着痉挛着。 「唔……」高兴的舌尖由秘部向阴蒂移动,不遗余力地蹂躏着周围。 「不要……那里是……」充着血发红的秘部,就像已经做好接受高兴的准备,张开着口。微微蠕动着的秘部,渗出了无法止住的爱液。品味着美人妻骚骚的淫水,像是最好的春药一样。高兴的小伙伴迅速的振奋起来,在白石茉莉奈的身下,冲入天空般高耸着。在撞击到入口时,白石茉莉奈瞬间颤动了下。 「嗯……」似乎是没想到高兴这么快就恢复了战斗能力,白石茉莉奈感受到了龟头上传来的丝丝能量,尝试着坐低身体,将高兴的小伙伴整根吞没进去。 随着白石茉莉奈的放松,高兴渐渐地加入了腰力。很快小伙伴的半个脑袋就陷入了紧窄的洞穴之中。 「有点不适应的尺寸呢……」白石茉莉奈轻声说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或许高兴的小伙伴对于日本男性来说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一种夸张的尺寸了吧,颇为自豪的高兴,却忘了这不过是在演戏,而她的对手更是生过孩子而且身经百战的G奶辣妈,有些忘乎所以的。 不过就这样,高兴慢慢的加大了力道,小伙伴努力的向着蜜洞的更深处探索着。托刚溢出的爱液的福,高兴的小伙伴,在没遭到任何抵抗下,顺利地侵入到美人妻的体内…… 只是……根本不像想象中的宽松,紧窄而充满着吸引力的感觉,让高兴也尝到了极大的甜头。 「啊……好深!」随着白石茉莉奈完全坐下,她才发现自己轻视了高兴的家伙,粗涨的感觉即使是在其他男优身上也很少体会到。不得不说,美人妻的蜜穴好像珍宝一样,即使是生育之后也恢复的很好,没有丝毫的松弛,反而是充满着弹力。 慢慢地慢慢地,白石茉莉奈开始尝试着扭动起腰身,高兴只觉得自己的小伙伴被吐出了一半,然后再次慢慢地向深处进军。 「啊……咦啊……」跟随着美人妻的娇喘,再一次,小伙伴被缓缓地被拔出,然后在向深处埋入。 「啊哈嗯……很舒服呢……」白石茉莉奈好像是有感觉了。扭动愈发的激烈。 高兴也慢慢适应了蜜穴里的吸引,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开始挺动起来,缓慢地,但无间断地插了进去,然后拔出,反复进出在白石茉莉奈的肉穴中间。 「哈嗯……哈啊嗯……」动作进行的每一刻,白石茉莉奈便发出着甘美的叹息。 高兴双手伸出来,环绕着白石茉莉奈的腰身,骑乘的体势让两人的交合异常的紧密。 随着动作幅度逐渐的加剧,白石茉莉奈柔软的腰身前后晃动。 「啊……啊呼……啊啊嗯……」努力保持着腰身的同时,白石茉莉奈的呻吟愈发响亮。然后啪啦落下来……她开始贪图着此刻得到的快乐,而动着。迎合着动作,白妈丰满的胸部上下摇动着。 咕啾咕啾的淫靡之声在结合部位传出,响应在房间里……「哈、哈嗯、哈啊嗯……」高兴伸出手,从下方握住了白石茉莉奈的胸部。就这样搓揉着摇摆的胸部…… 「哈啊、哈啊、哈啊、啊哈……」似乎感觉十分激烈的样子,白石茉莉奈艰难地叫着。而如同对此作出回答一般,高兴也激烈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身,击打着白石茉莉奈。 「呀啊……!不要,……再动得那么厉害的话,我会坏掉……的……!」伴随着悲鸣般的哀求,她口中喘着气,差不多…快要极限了吧。 感受到即将高潮的样子,白石茉莉奈蜜穴中的嫩肉开始疯狂的吸附着高兴的小伙伴,尝试着榨出汁液来,可是刚刚发射过一次之后的高兴,忍耐力居然莫名的强。 「啊、啊、啊!」 随着肉棒贯穿了白石茉莉奈的最深处,白石茉莉奈再也承受不住了,她迎来了极限。蜜穴的紧紧地收缩起来,一股无法忍耐的力量汇集到了一处。快感的波动,直逼脊梁。 「啊、啊……」白石茉莉奈蜜穴的内部痉挛起来,扣紧了高兴的小伙伴,同时,身体也随之颤抖着。 短暂的高潮过后,高兴换了个姿势,刚才白石茉莉奈在他身上的动作太激烈了,以至于刚刚从高兴身上下来,整个人就软软的平躺到了地上。 反而高兴还有余力,俯身趴在美人妻双腿之前,然后,手绕到白石茉莉奈两膝的后面,将脚打开成M字型。 高潮过一次的秘处已经充分润滑了,一张一合的,做好了继续的准备。那秘唇微微地颤抖着,直到现在还在流出爱液。 高兴的小伙伴一碰触到了她的中心,白石便稍微颤抖起来。而没有多余的动作,肉棒再一次没入体内。 「嗯……!」 就这样推动着腰耸动的同时,高兴能感受到白石茉莉奈体内积攒的爱液被中挤了出来,同时两人结合的部分也湿了。灼热的内壁,像是要紧紧包裹着肉棒的东西一样箍住了高兴的小伙伴。 「啊……啊啊啊啊……」 直到进入到了最深处,高兴暂时停止了动作。那一瞬间,似乎撞到子宫了。 「嗯、啊、嗯、呼……」 不知道何时开始,他们俩的唇重合在一起,彼此缠绕着舌,并且相互推送着彼此的唾液。高兴来回握住了硕大的胸部。先前刚迎来绝顶高潮的白石茉莉奈,身体似乎还变得相当得敏感,只是被碰触到了胸部,便有了过激的反应。 高兴缓缓地加强了力量,蹂躏起她的胸部来。手指猛地夹住了她的乳头,手握住了她的胸部来回摆弄起来,不断刺激着白石茉莉奈。 「哈啊、呼啊……啊……呼啊!」 伴随着美人妻的娇喘,高兴徐徐地开始了一顶…… 「啊啊、嗯、嗯嗯、哈啊、啊啊!!」白石茉莉奈声音也正变得急促而欲发不能了。高兴随即又抱起美人妻的双腿,把力量集中到腰部,动起来。 「啊、哈啊、嗯嗯、呼啊!」肉体与肉体相互碰撞发出了阵阵响声,白色的浊液也开始从两人结合的的部位飞溅出来,沾湿了两人的腿间。 「啊、哈啊…对……我又快……嗯嗯!」 感觉到白石茉莉奈又开始变得激烈的反应,为了更多的快感,高兴单手握住了秘唇,摩擦着已变得僵硬的尖端。 「呀啊……!」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白石茉莉奈便猛烈地跳动起来。 随着高兴不断地刺激着那里,腰也继续动了起来。白石茉莉奈的身体瞬间开始颤抖起来,呼吸也急剧短促。 高兴一步步的将力量用到腰上,把东西向白石茉莉奈最深处突刺。 「啊…我、我快……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白石茉莉奈身体片刻间便猛烈地震动着,痉挛了,她迎来了第二次绝顶。 「咕……!」美人妻蜜穴的内壁,也一步步开始强烈地收缩,箍紧了高兴的小伙伴。 在那瞬间,高兴的身体也震动起来,似乎是被美人妻蜜穴中传来的夸张吸力挤压到了不行。高兴的小伙伴只觉得一阵热力自下而上奔袭而来,无数的子弹就汹涌着发射出来。 咕咕!! 「啊!啊!……」似乎是没想到居然被內射了,美人妻发出一声声的惊呼,可是表现出的样子并不是很在意,反而有些欢喜的样子。 白石茉莉奈的体内,白色的粘浊液体被散播了出去。而似乎很少体会到这般绝顶感觉的美人妻,神情的望着高兴,微微笑着…… 咕咕、咕咕、咕咕…… 一次又一次,高兴的第二次发射并没有结束,随着身体每震动一下,白浊的子弹便向美人妻体内最深处喷去。 直到把最后一滴也注入到她体内为止…… 「好棒的感觉……」 「嗯……?」 「很久没有这样的高潮了呢……」白石茉莉奈轻轻抱住高兴。下半身就这样彼此结合在一起,回应着她的拥抱,高兴继续一个更深、更长的吻…… 射精虽然完结了,但还能一直感受到白石茉莉奈体内带来的温暖…… 「OK,收工!」 结束了这一幕的拍摄,高兴在内心中喊了一句,可是还没等他来得及去继续回味一下白妈的韵味,高兴突然感觉到一阵恍惚,天旋地转过后再一次睁开眼睛时,高兴又回到了他那间破旧的出租屋里面。 「场景完毕,后期制作自动生成中……」 取代白石茉莉奈诱人的娇躯,出现在高兴脑海里的是系统的独特声音,而还搞不清楚到底是现实还是做梦的高兴,茫然的接收着系统传递出来的信息。 「新手片场生成完毕,短片《人妻的诱惑之芸能人·白石茉莉奈の初次内射》 已记录完成,宿主获得制作点数200……后续待评价完成后可获取额外点数,目前点数,235……」 「开启场景选择功能,目前可选择场景数+ 1,日式民宅已增加记录……」 「开启兑换功能,请宿主自行查看……」 「开启演员替换功能,宿主可自行替换演员进行场景出演,每次替换根据角色将消耗一定点数,具体请宿主自行查看……」 「开启剧本修改功能,宿主可自行修改已知固定场景剧本,每处修改将根据修改程度消耗一定点数,如需增加角色将消耗额外点数,具体请宿主自行查看……」 「开启……」 听着这一连串的提示,高兴明白系统的新手任务已经完成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还好貌似目前看起来,这个系统并没有什么惩罚,而且在查看了一下新开启的功能之后,高兴发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比如说,花费3000点可以兑换时间停止器系列里面出现的那个神奇的时间停止器,同样的隐形药剂也只需要2500点。而生成一个情景喜剧之类的简单场景只需要30~ 50的点数,大型的魔幻、仙侠场景则需要上万的点数。可以说,场景里面就包括了剧本、道具、灯光、摄影等等一系列的东西。同样的,替换场景演员可以让高兴代入到角色的身上去,简单点说就是魂穿,当然,一般代入龙套角色花费会比较低,几十点而已,而代入场景主角就要花费上千乃至上万点了。还有就是,剧本修改功能,甚至可以大肆修改场景剧本的原有剧情,或是加入一些好玩的事件,不过胡乱大改的话,目前的高兴是别想了。 正在高兴一边查看一边偷笑的时候,脑海里系统又不合时宜的出现了提示。 「请宿主注意!宿主的新手场景《人妻的诱惑》已完成制作,并通过审核,评级E+ ,获得额外点数50点。由于宿主开始生成作品,根据本星球法律,需存在将被抹去……」 擦,听到这句话,高兴不由的一愣,如果按照这么说,每周都要拍片,也就是每周都必须花费点数进入场景或是生成场景,一些简单的场景就要几十乃至上百的点数,对高兴来说可不是小数字,而且如果一直这么搞的话,后期的奖励越来越少,而消耗越来越大,那时候想不被玩死也难了吧。 不过高兴转念一想,既然外星人那么喜欢看AV,那为什么不把各种电影、电视、小说什么的当做AV来改编或是来拍摄呢?这样子应该会有的搞吧,而且只要是小小的改动,到时候自己再代入演员的身上,想想就很有意思呢!如果这条路真的走通了的话,没准将来总有一天,借助系统的力量,成为世界上最为出色的导演也不是梦想了吧,到时候那些曾经看不起自己的剧组还有耍大牌的女明星们,我会让你们好看的! 在想明白了这些以后,高兴陷入了沉思,并且开始筹划后面的事情,到底要改编些什么呢……
【娟儿的幸福生活】(续22  小珏珏) 哈哈哈,终于从宫里跑出来了,一到年底,工作倒没多忙,但应酬一个接一个,好多时候,刚坐在电脑前,电话就来了,思路完全断了,写了几次,自己都看不「老公,睡了吗?」娟儿的电话来得很晚。 「还没呢,死妖精!还记得给我打电话呀!」陈东正搂着王珺躺在床上,小姑娘听到是娟儿,有些紧张。 「嗯!」娟儿轻声说着:「老公,我想你了。」 「在干嘛呢?」陈东在王珺的脸上的亲了一口,示意她没事,起身走出房间。 「他睡着了,我在沙发上。」 「他是累了吧,今天做了几次啊。」陈东想到这小妖精正跟别人的男人在酒店里过夜,多少还是有些发酸。 「我不知道,反正……今天挺疯狂的。」娟儿想起下午跟江华的情景,脸有些红了。 「疯狂?玩得太嗨了是吧。」陈东有些牙痒。 「老公,你还记得我们谈恋爱的时候吗,今天跟他就像那时一样。你知道吗,我一边跟他做,一边就在回忆我们的那个时候,那是我们最相爱,最开心的时候,是不是。」 「是啊。」陈东也想起了谈恋爱时,他跟娟儿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没日没夜,很疯狂,很甜蜜。 「等我回来了,我要你也像那时候一样,那么爱我,我们两个人就在家里,哪也不去,什么也不管,就是做爱,一直做,做到天昏地暗,你想怎么玩都成,我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好啊!」陈东也生出了向往,这两年来,虽说他跟娟儿也一样那么甜蜜,但比起恋爱的时候,确实少了好多激情,对彼此的身体越来越熟悉,很多时候,都需要借助花样,借助意淫。但是,现在好像不同了,两个人都尝试过了婚外的人,这种坦坦荡荡的出轨,反倒令他们找回了那种感觉。 「你们不会就是在酒店一直做到现在吧。」陈东回过神,问道。 「怎么可能啊!就是……做了一下午,晚上吃了饭就出去逛街了。」 「还挺浪漫啊,逛街,是不是还挽着他,亲亲热热的跟情侣一样?」 「嗯……老公,今天我是挽着他在逛街,呵呵。」小妖精的话继续刺激着陈东的神经。 「去哪逛了?」 「就是逛了几个商场,买了些换洗衣服,来得太急,什么都没带呢。」 「小骚货,那不是连胸罩内裤都要买?」 「是啊,老公,今天我们一起去买内衣,好好玩哦。」娟儿想起晚上跟江华去逛街时候的情景,江华本就是大孩子心性,娟儿自己也放开了,两人在商场的内衣区就拿着文胸内裤,嘻嘻哈哈的在身上比划,引得好多人侧目。 陈东真的有点吃醋了,想到在一起这么久,他好像还真没陪娟儿买过这种东西,娟儿的工作性质决定了这种事从来都不需要他操心,陈东只是提要求,然后当天娟儿下班就会从自己的卖场带回来,他喜欢就留下,不合适就退换。 「小妖精,我吃醋了,我都没陪你买过内衣。」陈东有点酸涩的说着。 「谁让你不陪我的,平时拉着你去都不去,现在后悔了吧,你老婆今天里里外外穿的都是别的男人帮着买的哟,哼!」 「好吧好吧,回来我也陪你,去你那卖场把你们的内衣一款一款的试给我看好不好。」 「上千款啊,你要累死我啊!哈哈,老公,原来你也会吃醋啊!」娟儿现在很开心,被爱被在乎的感觉太好了。对于她与江华的事,陈东一直表现得很理性,除了最开始有过暴怒,之后更多的却是理解甚至鼓励。这样让娟儿在甜蜜之余难免有些忐忑,忍不住的会想他是不是不在乎我了,现在陈东明显表现出来的醋意让她安心了不少。 便对着电话腻声说着:「放心吧老公,你的亲亲老婆最爱的永远是你,我现在真的好想好想你哦,老公,你在干嘛呢?」 「我……在家呢。」 「一个人吗,青姐还没回来?」 「没有,那个……宝贝,我要说我这边又有了一个女人,你会不会生气。」 陈东笑着说,有些无奈。 「啊!」现在轮到娟儿吃醋了,音量也提高了,撅嘴说道:「谁!是不是王珺?」 「恩。」陈东苦笑,女人的直觉太可怕了。 「你你你……你怎么能这样!下午打电话的时候我就有些担心了,孤男寡女的,你又喝多了,我还想提醒你呢,好讨厌啊你!小姑娘你都不放过,人家还没结婚呢,以后怎么办!我不理你了!」 「喂喂喂!听我解释啊!这个真的是意外,呐……」陈东在电话里将王珺的情况给娟儿说了。 娟儿耐着性子,静静地听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叹了口气:「哎!怎么会这样啊!珏珏也是,我怎么觉得跟旧社会一样,什么父母之命,指腹为婚的,珏珏我还以为是个别的的呢。」 「呵呵,政治婚姻嘛,咱们这些人,一生下来就背袱了太多东西,别说中国了,西方的那些政治家族还不是一样。」 「老公,你们这样算不算私奔啊,哇,好浪漫哦。」娟儿被王珺的故事感动了,设身处地的想着,神经有些脱跳。 陈东苦笑着说:「傻丫头,哪有那么简单,她还是要结婚的,这个可不是我有能力左右的。」王珺的婚事涉及到两个不逊于陈家的家族,更多的是政治的联姻和结盟,别说他,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哎!好可怜哦,算了老公,我原谅你了。」娟儿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我的宝贝最善良,最通情达理了。」陈东将马屁赶紧送上。 「可我现在心情还是不好,我觉得我们越来越乱了,我有点害怕,老公,你还爱我吗?」 「当然爱了,你是我最爱的小妖精啊,在我心里,没人比得上你,相信我宝贝。」 「恩。」娟儿答应着,还是有些不甘,尽管知道这事怪不了陈东,但这种事又怎么能不在乎。 「要不要跟她说说话?」 娟儿想了想,轻声说:「还是算了吧,别弄得她受难,让她开开心心地过完这两天吧,你也别告诉她我知道了。」 「那好吧,宝贝,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 「好像没心情了,本来还想给你说说我们怎么做爱的呢。」娟儿脸上现出些恶做剧的调皮。 「那说啊,我喜欢听。」陈东一下来了兴致。 「不想说了,谁让你又找了一个。」 「小骚货,互意逗我是不是!」 「咯咯咯……就是要逗你,哼!」 「不说我生气啦!」 「你敢!我都没生气呢!你看你,又是张青,又是王珺,说不定还有我不知道的其它女人,太花心了你,老实交待,还有没有!」娟儿皱着鼻子,翘起嘴。 这下倒真把陈东问住了,还有个珏珏啊,虽说还没发生什么,但刚才抱着珏珏的时候,他还确实有了些反应。 陈东把心一横,既然问起来了,索性也不瞒了,如果跟珏珏真的发生什么,两家住这么近,关系又这么好,不可能瞒得过去,便说:「还有一个不知道算不算。」 「啊!真有啊!」娟儿刚刚调整得差不多的心情一下子又郁闷了,憋着嘴,眼泪都快出来了。 「那个……是珏珏,还什么都没发生啊!就是赵墨不愿回家了,让我帮帮他。」 「帮什么?」 「珏珏不是在那方面挺冷淡吗?」 「有没有搞错!这种事也让你帮忙,太荒唐了吧,赵墨把你当什么了!」娟儿生气了,这可是我家老公,又不是鸭子! 「就是嘛!」陈东深表认同。 「你答应了?」 「没办法呀!赵墨那小子彻底不回家了,把珏珏丢给我,她一个人在家里,天天哭,我不能不管啊。」 「哎呀!我的妈呀!你们太乱了!」 「谁说不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头都是大的。」陈东还真觉得有些委屈了,招谁惹谁了我! 「我不管了我不管了,你爱怎样怎样!讨厌,不跟你说了,烦!」娟儿准备挂电话了。 「别别别!你不管我谁管我啊!你是我老婆啊!」陈东连忙叫住。 「我怎么管你啊!我管得住吗?」娟儿咬牙切齿的说。 「老婆我错了!」陈东的态度很诚肯。 「你错哪啦!」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错了!我改!」 娟儿骂道:「改个屁!花心大胡卜!」 「是是是!」 「是你个头!」 「呵呵,宝贝,亲亲老婆,别生气啊。」 娟儿叹道:「哎!命苦啊!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东西,想当年,多少人追我啊,我怎么就看上了你,真是瞎了眼!」 「是啊是啊!瞎了眼啊!」陈东深表认同。 「讨厌!」娟儿笑了。 「宝贝我爱你,真的!」陈东心里涌起对娟儿深深的爱意,这就是我最爱的老婆啊,这么大气善良,不管生多大气,轻轻一哄,立马就好。 「嗯,老公,我也爱你!」 跟娟儿说完,陈东又给张青打过去,这妖精估计还在什么场子里,身边很是嘈杂,在电话里说还得几天,那边几个场子的股份都不是小数目,她退得又突然。 打完电话,陈东回到房间,王珺看着他又躺到身边,靠过来偎进他的怀里,轻声地说:「我现在挺内疚的,娟姐对我那么好。」 「傻瓜,该内疚的是我,别乱想了,开开心心的,好吗。」陈东将搂着她,柔声说着。 ………… 娟儿却缩在沙发上,皱着眉发呆,想着王珺和珏珏,还有张青,照说对她们应该是怨恨的,特别是王珺,自己对她那么好,可她却一直在打自己老公的主意! 但娟儿却发现自己很难提起这种情绪,对她们更多的是同情,还有祝福,相比她们,自己真的好幸福,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还能……跟心动的人出出轨,娟儿痴痴地想着,微笑渐渐爬上脸庞。 身后传来脚步声,江华过来了,挨着她坐下,吻过来。 「什么时候醒的?」娟儿抬起脸,迎合着江华吻。 「有一会了,刚才给他打电话了?」江华的手搂住了娟儿的腰。 「嗯,你介意吗?」娟儿有些担心。 江华轻笑一下,说:「感觉有点怪怪的。」 「是啊,怪怪的,我觉得对你有点不公平,我跟你这样的同时,还在给老公汇报,你会不会不开心。」 「有一点吧,我挺吃醋的,我觉得挺奇怪,明明吃醋的应该是他,可现在,却是我。你的心总是在他那里,对吧!」江华的手放到娟儿的胸前,隔着睡衣,握住里面的柔软。这件玫红色的丝质吊带睡衣是他挑的,穿在她身上,分外诱人。 娟儿闭着眼,享受着江华温柔地爱抚。 江华接着说:「我现在能够理解他的心情了,只要你开心,他也会开心,他知道我只会爱你疼你,不会伤害你。就像我,我知道你跟他在一起会更开心,那我也只会开心,这就是爱吧,不仅仅是占有,如果我以后还能找到一个也让我这么爱她的女人,我想我也会这样去对她。」 娟儿却始终觉得这样不好,皱着眉说:「傻瓜,你不怕人家变心吗?」 「那你会变心吗?」 娟儿笑着摇摇头:「我不会。」 「太直接了吧。」 「咯咯,很奇怪是吧,我在你怀里被你抚摸着,却还在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对我的老公变心。」 「正是这样,你才值得我们去爱啊,姐,我爱你!」 「说了不许爱的。」 「控制不了,爱一天是一天。」江华笑着说。 「哎……」娟儿叹了口气,无奈之余,也有甜蜜。 江华伸进了睡衣下摆,探进娟儿股间,呼吸开始沉重,他只是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娟儿能看到那里已经顶起,伸出一只手指,按在那里,笑着说:「又想要了?」 「恩,抱着你就想要,姐,你老公是不是也是这样。」江华的手贪婪地伸进她的内裤。 「他呀,跟你不一样的。」娟儿的脸开始发红。 「怎么不一样。」江华拉掉了浴巾,露出狰狞。 「他没你这么直接,他喜欢慢慢玩,好多花样,弄倒我受不了,求他,才肯给我,很讨厌。」刚才的电话影响着娟儿的心情,不由地说起了这些,皱起鼻子,脸上现出了娇媚。 江华听到更加兴奋,起身将娟儿抱起,喘息着问:「你很喜欢他那样玩你是不是?我也想那样。」 「不要!那样我会受不了的,你这样我也很喜欢啊,不要学他,他最坏。」 娟儿的小手伸到两人之间,握住江华坚硬的阴茎,轻轻套动着。 「姐,我想试试,教教我。」江华拨开她睡衣的肩带,娟儿配合着,让丝质的柔滑从身上滑落。 娟儿羞红了脸,嗔道:「这种事怎么教!」但是,但是江华接下来的爱抚亲吻让她有些动情了,不自主地接着说:「反正……就是慢慢地刺激我,刺激到我受不了了,我就会很乖,很听话,啊!」江华褪去了她的内裤,抱住她,将阴茎探入腿间磨动着。 「我知道了,姐,让我也看看你很乖很听话的样子,好不好。」江华抱起她,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 娟儿喘息着,闭起眼睛,自己真是疯了,居然想让江华像陈东那样玩弄自己,可是,又真的有点期盼,陈东那样更能激起她内心深处的欲望,她展开了身体,喘息着说:「好啊,慢慢地挑逗我,让我乖,让我听话!」 江华拉着她的双手,在头上合起,按在床头,从她的耳垂开始轻轻的舔动,经过脖子,一路吻到了她的乳头。他知道这是娟儿除了阴蒂之外最敏感的地方,这次他很耐心,轻轻地舔着,舌头在这团小突起上转着圈。 娟儿的手被控制着,这让她生起了些被强迫,被征服的感觉,身子慢慢地发热,从乳头直到整个乳房都开始发胀,泛起了一片绯红。 江华细细地品尝着她的两个艳红的乳头,然后到了乳晕,范围还在加大,直到整个乳房,再顺着乳房的边际,舔到了娟儿的腋下。 「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娟儿想合起手臂,但手被江华紧紧的按着,她扭动着身子,却躲闪不开。 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平时她会很喜欢,但现在却很羞涩,这些天太忙了,没顾上修剪那里,已经生长出一片短短的绒毛,这两天她都不敢穿无袖的衣服,对着男人露出腋毛,让娟儿觉得比露出乳房还要羞涩。 「姐,我好喜欢,一直以为你这里是干干净净,原来你也会长毛啊。」娟儿的腋毛跟她的阴毛一样也很稀疏,并不明显,下午江华还没有细看,现在,小腋窝里的短短绒毛让他很是兴奋,他用牙咬住几根,轻轻的扯动。 「好变态啊你!不要,求你了。」娟儿羞得都快哭出来了,陈东有时候也会这样玩,她还觉得无所谓,但现在是江华啊,自己在他面前一直都很注重形像的,可现在,却被人家玩弄着腋毛,形像一下子全毁了。 「姐,我就喜欢真实的你,就像现在不化妆的样子,真的好美。还有,你的毛毛,我真的好喜欢!」江华继续舔动着她毛绒绒的腋窝,兴奋得连阴茎都在跳动。 娟儿无奈地放弃了挣扎,江华粗暴的控制和温柔的激刺让她的羞涩褪去了,腋下传来的快感让身体的反应变成了迎合,呻吟着说:「好啊!我给你舔,让你舔我的毛毛,啊!好舒服!」 直到将两个腋窝全部舔湿,江华才开始顺着娟儿的身侧向下,舌头轻缓地经过她的腰部,跨部,到了大腿外侧。 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娟儿的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从喉咙里挤出阵阵娇喘,江华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娟儿却没有合上双臂,保持着刚才被控制的姿势,死死地抓着床单,忍受着江华对她双腿的吮吸,她感觉她的爱液正一阵阵的涌出。 江华还在向下,到了小腿,然后,脚背,脚趾。 「啊……好舒服!」每次江华将她的脚趾含进脚里的时候,娟儿都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那是爱怜,陈东很少这样,倒是在她兴奋的时候老是喜欢把他的脚丫伸进自己嘴里,当然,那种带着调戏的玩弄也会令她很兴奋。 江华捧着她两只精致美脚,将每个指头都温柔的舔遍,脚部的神经对温柔的触觉更加敏感,娟儿的面色开始潮红,理智渐渐失去了。 她主动的分开腿,展现出股间的美好,干干净净的嫩红外阴激刺着江华视觉,那里开始泛滥了,晶莹的爱液在股间流淌,无声地述说着对爱的渴望,江华被吸引了,娟儿的淫水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喜欢去品尝一个女人阴部的味道。 他放下了娟儿的脚,凑过去,张开嘴,将那一片嫩肉连同上面沾满的爱液,整个含进了口中。 娟儿猛地挺起了腰,颤抖着说:「好舒服啊,舔我……用力……舔我的小骚逼。」 江华的动作有了一丝停顿,之前和娟儿做爱,他总是很直接,在娟儿开始要的时候就会进入,她的渴望总是那么直接,让他不忍拒绝,所以,只见过她放荡的样子。但现在,他的娟姐真的开始不一样了,小骚逼这个词他在以前无论如何也不敢想像会从娟儿的嘴里说出。 他还想再听,便问道:「姐,我在舔你的什么?」 娟儿已经迷失,只会在陈东面前现出的床间本色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你在舔我的小骚逼……舔我的小嫩逼!啊……好爽啊,你喜不喜欢舔啊!」 「喜欢,姐,我好喜欢听你说这种话,我好兴奋。」江华感到自己的阴茎一阵抽动,从马眼里涌出了一股粘液。 「嗯,我也好喜欢说,是不是我越淫荡你就越喜欢。」 「是啊,姐,你好淫荡,爱死你了!」 「啊……我就是淫荡,我就是骚货,江华哥哥,我要你,哥哥,我要你的鸡巴,给我好不好,我要你的鸡巴插我的小骚逼。」 「啊!」江华听得也爽得叫出了声,险些走火,娟儿的淫叫杀伤力实在太大了,但他还是忍着没有进入,继续舔着娟儿的阴部。 「哥哥!小骚货受不了,骚逼里面好痒好痒,求求你了,快来插我好不好。」 娟儿此时哪里还有平日的半分干练泼辣,完全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小骚货。 江华继续忍着,将娟儿的阴蒂吸入嘴里,吮吸着,舔动着。 强烈的刺激令娟儿越发失控,她开始哭泣,哀求。 「求求你了,江华哥哥,我要,给我……给我。」 「说你爱我!」江华颤抖着说出。 「啊……你好坏。」 「快说,小骚货。」江华说出这个词,马眼里又涌出了一股白液。 「我爱你!我爱你!」娟儿受不了了,喘息着说。 「啊!好爽!你终于肯说爱我了。」 「是啊,我好爱你,江华哥哥,小骚货好爱你,快点给我,好不好。」娟儿娇声说着,眼色迷离。 江华也实在忍不住了,起身压在娟儿身上,挺着腰,阴茎连根没入了娟儿已经泛滥了阴道。 娟儿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将腿盘上江华的腰,用力勾住他的脖子,扭动着,迎合着。「用力,江华哥哥,我的亲亲哥哥,插我的小骚逼,用力插……啊……好爽啊!小骚货被你插得好舒服……江华哥哥!我好爱你!」 此时的娟儿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在江华身上,拼命地挺动着腰,让阴茎在体内进出,摩擦。然后……江华泄了,很尴尬很无奈的泄了,娟儿在此时的浪荡让他完全控制不住,没坚持几下,就缴了枪。 感觉到体内的坚硬开始变软,被自己挤出,已经失去理智的娟儿皱着眉,一脸委屈地瘪起嘴,孩子般地哭着:「呜呜呜……我好难受,你好坏啊!都不管人家。」 江华更加不知所措了,陈东都被这小妖精弄出过吃药的想法,何况是他,满头大汗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忍住。」连忙用手去刺激娟儿的阴蒂,他倒是想去舔,但此时那里满是自己的精液,实在是下不去口。 娟儿闭着眼,感受着江华手指的刺激,但始究还是差了一点,渐渐的,理智开始恢复,看到江华冒着汗,一脸的尴尬愧疚,噗嗤地笑出了声。 「咯咯咯……叫你学坏,叫你不学好,哼!」娟儿笑着用手去逗弄他软绵绵的阴茎。 江华被她弄得哭笑不得,缩着身躲着。 「我错了姐,我真的想忍来着,没忍住。」 「知道错了吧!呵呵!我刚才是不是很不讲理呀!」娟儿媚笑着问。 「哪有,我好爱你刚才的样子,太可爱了,就是……弄得我挺自卑的。」 「哈哈哈!」娟儿笑弯了腰,说:「算了,放过你了!今天也累坏了吧,咱们洗洗睡!」 江华呵呵的笑着抱起她,说着:「姐,你刚才说爱我了,我好喜欢。」 「刚才的话可不能算数!」娟儿否认着,想到被陈东这样玩弄的时候,更加的羞人的话都说过,脸又开始发烫。 「反正我以后知道怎么爱你了,下次我一定忍得住。」江华抱着她向浴室走去。 娟儿微笑着说:「其实你平时那样就很好了,我跟他是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对彼此太熟悉,有时候会觉得平淡,所以才需要加点刺激。」 「呃……」江华沉吟着说:「我们也在熟悉,那我们激情过后,也会平淡吗?」 娟儿想了想,轻声说:「肯定是免不了的,我们终究只会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只要我们在一起快乐过,就足够了,对不对。」 ………… 第二天,王珺跟陈东在床上缠绵到了十点多,小姑娘初尝人事,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陈东跨间的勃起,居然丢下了羞怯,主动将阴茎含进嘴里。陈东在睡梦中被她弄醒,自然不会客气,略略地爱抚之后,便翻身上马,又一次地进入了王珺的身体。 刚进去的时候,还是有点疼,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快感,陈东等她进入状态之后,换成了后入式,这种姿势令王珺更加兴奋。 他竟然让自己像狗狗一样跪在床上,对着他翘起屁股,太羞人了!哇,他抓着我的屁股,好用力啊!还在打,他居然在打我的屁股!太过份了!可是又好喜欢。 陈东的撞击令王珺撑不住了,上身伏在床上,屁股翘得更高了,这种带着被羞辱,被征服的刺激令她很快达到了高潮,陈东却没停下,继续抽送着。 与娟儿的浪叫不同,王珺高潮时的呻吟更像是哭泣,看着小姑娘瘦弱的身子趴在身前,听着她楚楚可怜的哭泣声,陈东欲望被激得更加强烈,抽送和撞击也越来越激烈。 王珺开始不适应了,这个姿势对尿道的刺激很大,睡了一夜她本来就憋着,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可陈东的力度还在加大,一下下的撞击着,尿意越来越强烈,王珺有心让陈东停下,可强烈的快感却让她迷失,终于,她失控了,哆嗦着,痉挛着,尿液一阵阵的从尿道中涌出。 陈东感觉到了,低下头,看着一阵阵的水流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涌出,开始还不知道是她是失禁,以为是高潮的爱淫,张青高潮的时候也这么喷过两回,正惊叹着小姑娘不得了啊,居然会潮吹!可接下来王珺彻底失控了,温热的水柱一泄如注,这才意识过来。可这却让他愈发的兴奋,动作也更大了。 王珺把脸埋进床单,大脑一片空白,自己居然会尿床!还是在相对清醒的时候,这还怎么见人啊,这时她是真的哭了,哭声里有撒娇,有羞耻,有委屈。 陈东兴奋之下,没有管她,抓着她的腰,继续猛烈地撞击着,直到王珺的哭声止住,又在迷失中达到高潮,才抽出阴茎,抵着她粉嫩的肛门,射出一片狼藉。 床单被打湿了一大片,小姑娘再清纯,尿液也是有味道的,床上自然是不能呆了,陈东抱起这具已经瘫软的娇弱身子,去了卫生间。 王珺现在完全不知所措,像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缩在陈东的怀里,刚才高潮的快感拌着失禁的那种别样畅快,在羞耻之余却令她兴奋得快要晕撅。真是太可怕了,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居然会趴在床上撒尿,而且现在居然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 「小宝贝,刚才你的样子好可爱啊,还能一边高潮一边尿尿,我真的好喜欢,爱死你了!」陈东笑着吻了吻她的鼻子。 「啊……你还说,都怪你!用那种姿势,一进去人家就忍不住了……怎么办啊!床上都打湿了。」王珺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娇羞地埋怨着。 「怕什么,洗洗就得干净了呗,好多女人都这样的,你娟姐在家里的时候也这样过啊。」娟儿还确实在床上失禁过,当然是用器具达到的,当时也把小妖精吓坏了。 「真的吗?」 「恩,没事的,尿尿怕什么,我们还尝过对方的尿呢,两个人在爱爱的时候,弄一点出格的事出来才更兴奋,更好玩嘛!」 「啊……还尝啊!好恶心啊!」 「呵呵,这有什么恶心的,两个人相爱才会这样啊!」 王珺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娟儿那么美丽大方,也会做出这种羞人的事吗,不过自己也是这样啊,在相爱的人面前这样出格,感觉真的很甜蜜啊。 「好了,别多想了,你先洗澡,我去换床单。」陈东在王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出了卫生间。 ………… 周未的两天,王珺跟陈东除了吃饭,就是粘在家里,床上,客厅,疯狂的做爱,从房间做到客厅,再到厨房,卫生间,阳台。 她放开了身心,沉沦在欲海里,做着平日里完全不敢想像的事情。让陈东射在嘴里,将精液吞下,在卫生间蹲在马桶上,让陈东看着她尿尿,甚至在半夜里,光着身子在楼道里做了一次,小姑娘紧张得浑身发抖,高潮却比任何一次更加强烈。 可是,快乐总是短暂的,分别的时候还是到了。家里其实早就在催她了,只是她一直拖着,她不甘心。但是现在,心愿得偿,最宝贵的已经给他了,似乎没有什么缺撼了,再留下来,她不敢保证自己还舍不舍得离开。 离别总是伤感的,陈东请了一天假,叫上了珏珏一起送到了机场,王珺空着手,什么都没带,说这里的一切就让它们全都留在这里吧。 小姑娘一路都在笑,说着这两年她的开心,快乐,陈东陪着她傻笑,珏珏静静地坐在一边,眼睛却红了。 时间到了,登机口前,王珺抱着陈东,微笑着说:「替我跟娟姐说句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陈东抚着她的长发,柔声说着:「傻丫头,该说谢谢的是我,该说对不起的也是我。」 「嗯,不用伤心,我现在很快乐,而且我现在觉得结婚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了。」 「是啊,将心比心,先试着跟他好好相处。当然……如果实在是合不来,也不用委屈自己,你随时可以回来,你那个房子我会一直租着,这里永远有你的一个家,知道吗?」 「嗯,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王珺点点头,笑着说:「到时候你可要去喝我的喜酒。」 「一定会去的。」 王珺在他嘴上吻了一口,笑着离开,又抱住珏珏,轻声说:「你也要好好的,好吗?」 「我会的。」珏珏眨着眼,很肯定的说。 ………… 送走了王珺,两人坐车回家,一路上都没说话,珏珏闭着眼睛假寐,陈东也是怅然若失,尽管结局早已注定,但亲手送走自己喜欢的女人,依然令他无力。 跟王珺捅破这层窗户纸,受伤的可不仅仅是王珺,做为男人,也会心疼,也会难受。 这个月,对于陈东来说,发生了太多事,先是娟儿出轨了,两人第一次伤害了对方,然后原谅,或是某种升华。再然后,张青,珏珏,王珺,一个接一个的出现,都是这么美丽的女人,也都是善良的,可爱的。他稀里糊涂地周旋于其间,好像不是为了欲望,更多的是爱怜,似乎还有责任? 责任,我应该有责任吗?陈东问着自己,看着身边的珏珏,突然觉得自己挺可笑,真当自己的情圣啊,什么都往身上拉,陈东自嘲地叹了口气。 珏珏查觉到了他的目光,看着他,脸上现出些关切,她知道陈东现在不好受,可安慰人的话她又不会说,只能对着他温柔的笑笑。 「赵墨这两天打过电话吗?」陈东开口问着。 珏珏的笑容敛去了,摇摇头。 陈东叹了口气,一阵无奈,这小子,还真做得出来。 车倒了小区,陈东看看时间,差不多中午了,便招呼珏珏一起在外面吃了饭,再将她送回家。 只略略坐坐,陈东便告辞了,刚跟王珺分别,虽说看着珏珏又是孑然一身也有不忍,但终究是没那心情,珏珏也没留他,似乎还松了口气。 回到家,躺到床上,在枕头发现了几根王珺的长发,房间里也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心里突然一下子空荡荡的,没着没落。 拿着手机给娟儿打过去,这个时候也只能找他的小妖精,娟儿已经回了新店那边,也在正在吃饭。 「老公,怎么了?」娟儿听出他情绪不高。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啧啧啧!你还有功夫想我啊!小美女呢?」娟儿起身,离开了饭桌。 「回家了,刚把她送走。」 「哦,哎……」娟儿叹了口气,柔声说:「老公,是不是很难过?」 「有一点吧。」 「不许难过!你还有我呢,对不对。」 「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陈东对娟儿涌起了依恋。 「快了快了,国庆节开业,顺利的话,我估计四五号就能抽身了。」 「那要是不顺利呢?」 「开什么玩笑,你老婆出马,能不顺利吗?」娟儿说得信心满满。 陈东笑了,小妖精总是这样,让人生不出担心,笑着说:「那是那是!我老婆多厉害啊!」 「就是嘛!要对你老婆有信心!」 「恩!太有信心了,啊……那个……你跟那个怎么样了。」陈东想起江华。 「不知道。」娟儿摇摇头,沉吟着说,那一天和江华疯狂的释放之后,两人再在一起时,却更多的只像是朋友了,当然还是会很亲密,但那种心跳的感觉似乎慢慢地找不到了。 陈东问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娟儿向不远处的饭桌看过去,江华也正看过来,两人相视一笑,很坦然,很温馨。 「就是……越是跟他在一起,就越想你,对他的感觉好像越来越淡了。老公,你是对的,这种光明正大的出轨,只会让我更爱你,我只是出来玩了一会,现在,好像有点累了,我的心想回家了。」 「是吗?那欢迎你的心回来,宝贝。」 娟儿微笑着说:「恩,老公,我回来了,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 「可是,我又觉得不公平,就算王珺走了,可你还有张青啊。」娟儿的嘴又翘起来了。 陈东笑着说:「你也还有婉如啊,再说了,张青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不也一样喜欢她吗。」 「去去去!讨厌!」娟儿娇嗔着啐道,又接着问:「对了,珏珏呢?」 「早上一起去送的王珺,回家了。」 「哦,老公,这两天我也想了好久,珏珏真的挺可怜的,你要能帮就帮帮她吧。」 「哎,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就跟你对我说的那样啊,顺其自然,按你的本心,珏珏那么美,我就不信你不会对她动心。」 「那你不会吃醋啊!」 「当然会了,可是,我对自己有信心,我知道你最爱的是我,对不对?」 「嗯,当然了,什么女人都比不上我的小妖精。」 「那是!姐是什么人啊!千年道行的小妖精,咯咯……好了好了,你只要记着,你的娟儿永远爱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的心就在你这里,知道吗!」 「嗯,宝贝,谢谢你。」 「那我先挂啦,今天事多,晚上有空再打给你。」 跟娟儿的一通电话,让陈东的心情好了不少,起身冲了个凉水澡,回到房里,倒头便睡,再醒来时,天已擦黑。 刚下楼,准备出去吃饭的时候,接到了珏珏的电话,问他吃了没,说今天让保姆准备了两个人的饭菜,陈东也没矫情,上了楼。 保姆将饭菜上桌,珏珏便让她离开了,拿过一瓶红酒,给两人倒上,陈东笑着说:「还有酒啊!你不是不会喝酒的吗?」 「以前弹琴的时候,确实不敢怎么喝,酒喝多了手会不稳,现在无所谓了,听人家说,睡觉之前喝一点有助睡眠。」 「你睡眠不好吗?」陈东皱起眉,上次来的时候没注意,今天在饭厅倒是看到了几个空酒瓶。 珏珏笑笑,也不回答,自顾自地说:「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我平时都吃得清淡,今天特地让保姆做得重一点。」 「没事,我百无禁忌,手艺不错啊,我都想请一个了。」陈东尝了几口菜。 「我倒是想自己学着做,可是太笨了,学不会。」 「没必要,有人待伺多好,油烟对身体不好,洗碗洗衣服也伤手啊。」 珏珏笑着摇摇头,问:「那你们为什么不请。」 「啊……倒是请过一阵,可娟儿不喜欢,说家里多个不认识的人,没隐私了,呵呵!她总说她是穷人家的孩子,当不了少奶奶。」 「是啊,你们感情那么好,确实不喜欢有人打扰的,我真羡慕她。」 「没必要羡慕,你跟赵墨也是暂时的问题,会好的。」 「两年多了,还是暂时吗?」珏珏露出苦笑,将酒饮下,默默地吃起饭。 陈东也不说什么了,两人安静地吃完饭,珏珏将碗筷收进厨房的洗碗池,明天保姆会过来洗。 「出去走走吧,要不,去看场电影?」陈东提议,除了看电影,陈东也想不出还能带她去哪,酒吧,K歌好像都不适合她。 「咱们这样算是约会吗?」珏珏突然蹦出一句。 「你觉得算就算吧。」陈东笑着说。 珏珏也笑了,轻声说:「感觉好奇怪,好吧,你等等,我换身衣服。」 她今天穿得难得的随意,上身是件宽大的白色T恤,松松垮垮的,下摆到了大腿,配着条黑色的七分裤,长发也是随意的扎成马尾,与平日的端庄完全不同,少了那种拒人千里的精致,却多了几分可亲可爱的慵懒。 「不用换,这样很好,你穿成这样才漂亮。」这是真心话,陈东喜欢她现在带着人间烟火的模样。 珏珏沉吟了一下,同意了,但出门的时候却犯起了愁,她的鞋都是很正统的高跟鞋,跟这身衣服完全不搭,盯着鞋柜,好看地皱起眉。 「就穿拖鞋呗,多舒服!看电影又不是听音乐会。」陈东不由分说,拉着她出了门。 珏珏在街上走着,很不自在,她从没穿拖鞋出过门,感觉连路都不会走了,明明很平坦的地面却走得有些踉跄,在一个转角差点跌倒,陈东抓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不舒服?」陈东关切的问着。 「没事。就是不习惯,从来没有穿成这样出来过。」珏珏抽回手,脸有些红了。 「呵呵,那就试着习惯呗,不用老是收拾得那样庄重,居家过日子嘛,怎么舒服怎么来,这样多可爱啊。」 「这样可爱?」珏珏有些不解。 「对啊,这样才像个小女人呀,多惹人怜爱。」 珏珏捋了捋额上的头发,对着他笑了,居然露出了些妩媚,陈东看得目光有些痴了。 到了影院,挑了部国产的喜剧片,要了一大桶爆米花,让珏珏捧着。片子还不借,珏珏看得有滋有味,不时哈哈的笑出声音,陈东看着她明艳的笑颜,忍不住地想去牵她的手,但手伸到一半,却被珏珏发现,有些疑惑地盯住他伸出的手。 陈东被她带着童真的目光弄得很不自在,将目标换成了她怀里的爆米花。抓了一把到嘴里,有些不甘心的嚼着,却没发现珏珏用余光观察着他,嘴角偷偷地翘起。 电影散场,两人又在街上闲逛着,珏珏已经适应了,趿着拖鞋,带着懒散地跟在他身边,手里捧着没吃完的爆米花,小嘴一刻没闲。她现在觉得挺好玩,穿着拖鞋,还有在街上边走边吃东西,从没试过这样放松。 路过家玩具店,陈东进去买了个最大号的毛毛熊,塞进她的怀里,珏珏啊了一声,睁大了眼睛,抱着这个比她矮不了多少的玩具,有些不知所措。 「呵呵,你不是睡眠不好吗,晚上抱着它,应该会好点。」陈东接过她手里的爆米花,笑着说。 「送给我的?」陈东进去买的时候根本就没问她的意见,飞快的挑了一个,珏珏都不记得多少年没有玩过毛绒玩具了,接着说:「这是小孩子玩的呀!」 「谁说啊,我们家里都有好几个,你见过吧,娟儿有时候也喜欢抱着睡觉的,她可比你还大一岁呢,你就说你喜不喜欢吧。」 「我要说不喜欢呢?」珏珏嘴里说着,但看着怀里的毛毛熊,脸上却分明透出了些娇憨。 「你要不喜欢就扔了,它这么可爱,你忍心让它进垃圾桶吗?」 珏珏不说话了,将脸靠在毛毛熊的脸上,闭上了眼睛。 看着她难得现出的可爱表情,让陈东忍不住伸出手,在她脸上轻抚了一下,珏珏的脸有些红了,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睁开眼睛,白了他一眼。 穿得再随意,也掩不住珏珏的绝色,又抱着这么大的玩具,走在街上,吸引着众多的目光,珏珏很享受,她看出那些目光里都是羡慕,还有嫉妒,这满足了她藏在心底的那些做为女人的小虚荣。平时穿着再端庄高雅,得到的也只是欣赏,她早以习惯,甚至不以为然,但现在,这种目光却令她生出了甜蜜,还有一丝得意。 一路上,珏珏的脸上都挂着微笑,令她更加美艳,现在的她才是可亲可爱的,与平时判若两人。 上楼的时候,看珏珏抱得有些吃力,陈东想帮她拿着,珏珏却固执地拒绝了,有些艰难的转着楼梯,直到开门的时候实在不方便,才让他接过去。 天还有些热,抱着这毛绒绒的一大团走了一路,珏珏出了不少汗,让陈东将毛毛熊放在沙发上,对他说:「你先坐坐,我去洗个澡。」 「那我先回去吧。」陈东准备告辞。 「等等再走好吗,我想跟你谈谈。」珏珏确实有话想跟他说,但身上的些许汗味又让她很不自在,看到陈东要走,有些着急了。 「那行,你慢慢洗,不用急。」陈东打开电视,随便翻了个台。珏珏主动留下他让他有些意外,也有了些悸动,今天的珏珏还真让他生起了些情欲,不由地猜着珏珏的想法,难道她想试试亲热,可转念又觉得不太可能,不至于这么快。 卫生间里隐约传出的水声,令陈东想到这具精致美好的胴体正在里面赤裸着,不免地起了些反应,有点坐立不安了,他现在非常不介意跟她发生些什么了。 珏珏没让他等多久,穿着套本色的棉质睡衣出来了,头发还是湿湿的,散乱的披着,走过来,坐到他的身边,身上的阵阵幽香传递到了陈东鼻中。 「今天谢谢你,我很开心,真的,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珏珏微笑着说,抱着毛毛熊走回来的这一路上,让她找到了些当年初恋的感觉。 「不客气,我也没做什么。」 珏珏又沉默了一会,接着说:「这两天,我……想了很久,我跟赵墨弄成这样,好像真的是我的责任,我知道……我没有尽到义务,他不愿回来,也多半是被我赶出去的。」 「别这么说,这种事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慢慢来嘛。」 珏珏摇摇头,继续说着:「他给了我两年时间,我现在想起来,他真的挺不容易的,天天陪着个花瓶,只能看,不能动。那两年他没有出去玩过,我知道,可是我没意识到,我总是想改变他,甚至有点看不起他,我这个老婆做得真的挺失败的。」 她接着说:「我知道一个人的耐心是有限的,他在外面又不是找不到疼他爱他的,对不对。所以现在他不想回来了,我不怪他,是我自作自受。其实……那种事我也不是接受不了,可总是觉得跟他没有感觉,其实他也没感觉,我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我想改,我也想让你帮我,可是,我又怕。」 「怕什么?」 珏珏咬咬嘴唇,说道:「我是女人啊,跟你们男人不一样的,刚才你就是摸了一下我的脸,我的心就跳得好快。如果……我们真的那样,我……我有老公的,尽管我们之间好像不用在意这个,但……我总觉得不好,我害怕……我不知道怎么说,你懂我的意思吗?」 陈东点点头:「我懂,这种事确实会有恶罪感。」 珏珏看着他,带着些无助地说:「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要不这样吧,我等下回去给你打电话,我们在电话里聊。」 「电话?」珏珏皱着眉,有些不解。 「对啊,那样我碰不到你,也看不到你,你应该会觉得安全一点,自在一点吧。」 「那样有用吗?」 陈东站起身,笑着说:「试试呗,你要不喜欢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呵呵。」 珏珏咬着嘴唇,轻轻地点点头。 「那我走了,要不要来个拥抱?」陈东对着她张开手。珏珏迟疑了一会,还是鼓着勇气走了过去,用手护着胸,靠进他的怀里,陈东这次带上了些轻薄,一只手搂住她的背,另一只手却抚上了她纤细的腰,那一刻,珏珏明显地颤了一下。 陈东在她的腰背上轻柔地抚摸着,随着他的动作,珏珏渐渐地紧张了,眉头蹙起,身子越绷越紧,呼吸开始沉重。看着她这幅模样,陈东有些好笑,自己刚才还想着跟她亲热,可现在仅仅是这样她就受不了,便摇摇头,将她放开了。 用指头在她脸上轻勾了一下,调笑着说:「干嘛这么紧张,我又没想现在就吃了你。」 珏珏红着脸解释着:「不是紧张,就是……好痒。」 「呵呵,是不是我太轻了,要不要再试试,这次我下手重一点。」说着做势又要去抱。 珏珏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慌乱地摆着手,说着:「不要,今天不要了。」 「今天不要了?那明天还可以对不对?」陈东坏笑着说,此时没什么情欲了,只是觉得这样逗逗她挺好玩。 「你你你……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啦!」珏珏的脸红到脖子,现出难得一见的娇羞。 「呵呵呵……好了好了,别害怕,我走了,等下在电话里要乖一点,知不知道。」陈东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笑着出了门。 回到家,冲了个凉,陈东上了床,拿着电话给珏珏打过去。 「嗨,在干嘛呢?」电话响了半天才接通,估计珏珏很是做了一番心理斗争。 「没干嘛,看电视呢。」她听似平静的声音里有着一丝颤抖。 「还在看电视啊,好看吗?」 「挺好看的。」珏珏心不在焉的答着。 「哦,那你看吧,不打扰你了,我先挂了。」陈东很干脆地挂了电话,小丫头,还跟我玩矜持。 「喂喂!」电话里传来的盲音让珏珏有些气急,其实在陈东出门以后,她就一直拿着电话等着,她大概知道陈东的意思,要跟她在电话调调情,一点点的小期待之余,更多的却是忐忑。 刚才她可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接了电话,可他还没两句,居然说挂就挂了,他怎么能这样!难道听不出人家是不好意思?珏珏不自主地撅起嘴,把电话扔在沙发上,讨厌! 珏珏整个人都缩在沙发上,抱着腿,下巴枕在膝盖,生着闷气,这时的她完全是一幅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小女人的娇憨模样,对任何一个男人都具有无可抵挡的杀伤力。 然后电话又响了,珏珏扭过头,还是陈东,皱皱鼻子,赌着气不接。陈东这次却锲而不舍了,铃声一直响着,珏珏终于被他的耐心打败了。 「嗨,在干嘛呢?」还是那句,一点新意都没有。 「看电视!」珏珏堵着气,脆声答道。 「还在看电视啊,好看吗?」跟上次一模一样,连语气都没变! 「挺好看的。」珏珏也照着原样答回去。 「哦……」陈东这次拖了个长音,珏珏想着,你要再挂,我就关机!但陈东的话却变了:「这么晚了还看什么电视啊!快把电视关了,回房睡觉!」 一幅命令的语气,你以为你是谁啊!珏珏撅着嘴,不忿地想着。 「快点啊,听话!再不睡觉我又杀过来了啊。」 「你……」 「你什么你啊,你信不信我一分钟之内就能过来敲你的门,我要再过来,可就没那么容易放过你了!」 「什么呀!」珏珏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还真有点害怕他会再过来。 陈东换成哄孩子的语气说:「我说到做到哟!好了听话,我的小珏珏最乖了,是不是,快去睡觉觉啦。」 「噗……好恶心啊!」珏珏被他逗笑了,小珏珏!多少年没被人这么叫了,珏珏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应该怎么叫你啊,亲爱的?小宝贝?小妖精?小丫头?小……」 「停停停!不要说了。」珏珏连忙打住他,她真的被陈东弄得有一点恶心了,平日里人家对她最亲昵的称呼也就是珏珏。 「都不喜欢啊,那还是叫你小珏珏吧。」陈东退而求其次。 「你能不能不要加个小字。」珏珏很认真的提议。 「不行!以后在电话里我就这么叫你了,小珏珏,你要听不惯,可以自己把那个小字忽略掉。」 「为什么呀,好奇怪的。」珏珏被他弄得很纠结。 「我喜欢!」陈东理直气壮地说着,接着叫道:「快点进房间睡觉!」 珏珏无奈地屈服了,叹了口气,起身关了电视,又抱起了毛毛熊,进了房间。 「我进房了。」珏珏偎着毛毛熊躺到床上,汇报着,有了一点不忿,可又有一点小小的甜蜜。 「这样才乖嘛,是不是还抱着我送给你的熊宝宝啊。」 「嗯。」珏珏的脸有些红了。 「你抱着毛毛熊的样子好可爱。」陈东的声音变得柔和,缓缓说着:「小珏珏,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特别是今天,你真的很有吸引力。」 「真的吗?」尽管对小珏珏这个称呼还是很不适应,但陈东的话却让珏珏有了一点小窃喜。 「当然是真的,我还喜欢看你穿拖鞋的样子,你的脚挺美的,你没发现我总是在偷偷地看你的脚吗。」 「啊!」珏珏不由自主地将脚抬高了些,低头看着自己柔嫩洁白的一对美腿。 怪不得看电影的时候他总是低着头,原来是在看自己的脚啊,珏珏的呼吸有些沉重了,还有些不解,问道:「脚有什么好看的。」 「你的脚白白的,嫩嫩的,我看到就想咬一口。」 「脏死了,好恶心啊!以后不许看了。」珏珏羞涩地娇嗔着,听他这么说着,还真的发现自己的脚挺漂亮的。珏珏从来不用指甲油,天然的两排脚指甲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透着珍珠般洁白的光华。这里也是自己身体的一部份啊,可今天晚上被他看到了,她努力地告诉自己,只是脚,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还是感觉有些发热了,他怎么这么讨厌,看就看了,干嘛要说出来! 「哪里脏了,小脚丫子多可爱,你现在也在自己看吧,其实女人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是艺术品,都值得慢慢欣赏,特别是你,你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很精致,虽然我只见过你的手,脚,还有脸跟脖子,但我能想像你其它的地方也是一样的美,对吗?」 「嗯……」珏珏哼了一声,他还在想像我其它的部位吗,好色啊,陈东的话让她有些害怕了,可是又有点忍不住的想听。 「刚才,我抱着你的时候,摸了你的腰,虽然隔着衣服,但手感真的很好,柔软,光滑,我摸得好舒服,明天再给我摸摸好不好。」 「啊!不要!不行!」珏珏一下子缩起身子,红透了脸。 「小珏珏,我在想像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羞红了脸,想听又害怕,对不对,你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动人。」 「才不是!你越说越过份了,我才不想听!」珏珏努力辩解着。 「呵呵,你现在的语气就是在撒娇哟!我的小珏珏终于学会撒娇了,我太高兴了,你真的越来越可爱了。」 「我哪里撒娇了,你好讨厌!」珏珏翘起嘴,看着身边憨憨的毛毛熊,把它想像成了陈东,握起小拳头,在它身上捶了一下。 「好吧好吧,你没撒娇,呵呵!那我要继续啦,接下来的话更过份哟,小珏珏,想不想听?」 「不想!」 「不想也要听!我们只是在打电话,我又看不到你,碰不到你,对不对。」 「可是,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好,我们这么熟,却在电话里说这种话,好奇怪。」 「那你就把我想像成一个不认识的人,没见过你的人。」 「那怎么可能!不认识的人我怎么会给他打电话。」 「呵呵,也是,那好吧,我继续,你要实在不喜欢就跟我说,不用有压力,我们就试着玩玩。」 珏珏没有出声,像是默认了。 「我喜欢看你今天的样子,简简单单的,没那么精致,却多了女人味,你知不知道,刚才我抱着你的时候,真的好有感觉。」 「啊!」珏珏更加羞得不能自已。 「你身上好香,身子好软,把你搂在怀里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现在就想再抱着你,什么也不做,就是抱着,小珏珏,你是那么可爱,那么美丽,你应该被男人好好的疼爱,让我来疼你,爱你,让你快乐,好吗。」 「不要!不要这么说。」珏珏觉得心跳得好快,本能的拒绝着。 「傻丫头,所有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每个女人都应该是可爱的,特别是你,你只是没有碰到懂你,会疼你的人,现在,有我了,我会帮你,让你变成快乐的小女人,好不好。」 珏珏有点想哭:「不要再说了,我好害怕。」 「害怕什么,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不敢,我怕我会对你动心,刚才你抱我的时候,我就好害怕。」珏珏真实的想法终于脱口而出,泪水开始从脸庞滑落。 「没必要害怕,真的!你知道吗,娟儿也对别人动过心,就在前两天,他们都在酒店里做爱。」 「啊……不会吧!」珏珏完全不可置信。 「这种事我有必要骗你吗,娟儿告诉我,她喜欢上了别人,我们谈了好久,发现这些并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今天下午,娟儿在电话里说,她玩累了,她的心回来了,然后,我们发现我们比以前更相爱了。其实你也是爱赵墨的,不然也不会抛下一切,跟着他过来,对不对。」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赵墨也是爱你的,不然也不会让我来照顾你,等你学会了怎么去做一个快乐的女人,你们的感情会更好。就像我跟娟儿这样。」 「会吗?」 「一定会的,相信我,你爱赵墨,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对不对。」 「嗯!」 「你只是对我有一点点动心,一点点喜欢,你的心还是在他那里,他也知道,你可以给他打电话,说你爱他,他会很高兴的。」 「是吗?」珏珏突然意识到,结婚两年多,她好像从来没有对赵墨说过我爱你,也从来没有叫过他老公。 「赵墨应该每天都在等你的电话,你可以跟他好好说说。」 「嗯,我会给他打电话的,谢谢你,陈东。」珏珏现在突然有一点想听到赵墨的声音。 「呵呵,不客气,你是我的小珏珏嘛!那……今天就这样吧。」陈东觉得差不多了,准备结束。 珏珏嗯了一声,也准备挂电话。 「等一等!」陈东却叫住了她。 「怎么了?」 「挂电话之前,叫自己一声小珏珏。」 「啊?」 「就现在,叫给我也叫给你自己听,告诉我,你是谁?」 珏珏还挂着泪痕的脸上绽放出了笑容,对着电话轻轻的,很肯定地说:「我是小珏珏。」
前言: 我是君。 琳姐说今天约了一个人谈事情,还不到中午就出门了。 她刚走,我就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胸姐打来的。 犹豫了很久,我才接起电话。 胸姐,是我心中的一根刺;这些年过去了,我以为她不会再联系我了,没想到,今天她居然约我见面。 对于和胸姐见面的事情,我很犹豫。 因为我知道,我老爸非常不喜欢我和胸姐见面。虽然胸姐的老公去世后,他一直都非常照顾胸姐。 临出门前,我给琳姐发了一个短信,我觉得,我有必要和琳姐说清楚:" 老婆姐姐,胸姐约我见面,说有事要谈。"过了一会,琳姐打回电话,她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才轻轻的对我说:" 去吧。但是你要小心,最近我们家发生了一些事情,你这个胸姐脱不了关系。"胸姐是个非常规美女。 如果说琳姐是健美性感,洁是苗条白皙,胸姐就是丰满肉感。是的,肉感,胸姐整个人就像一团熟透的媚肉,感觉咬上一口就会有汁液喷出来。 我和胸姐很久以前就认识,或者换个说法,在我16岁的时候,我就已经认识胸姐了。 我16岁的时候,正是老爸和他的铁杆兄弟开地下赌场的时候。 那个时候,在W市开赌场,是一件招人恨的事情,因为来钱太快。 那个时候,黑道的过来砸场子,警察过来收保护费,我爸和他的铁杆兄弟一直苦苦支撑。 那个时候,为了躲条子,为了守住赌场,他们长期蹲在赌场,两个人甚至几个月都不回家一趟。 那个时候,胸姐只有24岁,刚刚嫁给我爸的铁杆兄弟;而我,只有16岁。 没有老爸的日子,没有老公的日子里,我和胸姐相依为命。 一个情窦初开、一个青春貌美,不知道谁主动,我和胸姐好上了。 或者说的难听点,我睡了老爸最好兄弟的女人。 纸保不住火,等赌场的生意走上正轨后,等老爸闲下来一点,很快就发现了我和胸姐的私情。 他当机立断,将我送去外地读书,并且花钱让我上了大学。 等我大学毕业回来,我才发现,胸姐的老公死了。在老爸的安排下,我很快和琳姐结了婚。 在我的结婚现场,我一直期盼胸姐能够出现,但是没有,胸姐一直没有出现。 我以为,胸姐这辈子应该再也不会联系我了。 在兰会所,在8年之后,我再一次见到了胸姐。 胸姐和我在兰会所一个非常私密的单间见面,单间内装饰非常淫靡,风格以粉色为主,墙壁上挂了各种欧式风格的裸女油画,连单间内的烟灰缸造型都是女人阴部的造型。 胸姐变得更丰满了,或者说,是她的胸部和屁股更加丰满了。 俗话说:" 屁股宽过肩,快活似神仙" ,胸姐的屁股几乎与肩膀同宽了,奇迹的事情是,她的腰居然不粗;至于胸姐的胸,与我记忆中一样,依然很大,依然很挺。 胸姐今天穿了一件低胸的裙子,领口低的几乎将整个胸部的三分之二都暴漏出来。 我看到这一幕,又不禁想起8年前,我每次与胸姐做爱之后,都会将脑袋埋在胸姐的胸部上沉沉睡去。 我现在会成为一个姐控以及一个胸控,全是托胸姐的福! 胸姐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 君,你娶的那个老婆就是个婊子。"我沉默了,8年不见,我实在不想和胸姐一见面就吵。 胸姐丢给我一个信封,朝我努努嘴,我犹豫了一下,打开了信封。 信封里是一叠照片,是各个不同的场景中,琳姐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的聚会照片。 那个男人高大俊朗,年纪应该与琳姐差不多大。 前面几张的照片还算正常,后面几张是琳姐在那个男人怀里哭的情景。 看完照片,我一言不发,我只是冷冷的看着胸姐:" 姐,你什么意思?"胸姐拉着我手,将我的手放在她的巨乳上,她突然展现了她的另一面,哀怨的一面:" 君,那个女人不适合你。我,只有我才适合你。"我惶恐,我愧疚,我挣开了胸姐的手,我突然流下泪来:" 姐,对不起,我们不能再这样了。我以前小,不懂事,以前我们都错了。求你!"胸姐看着我,眼泪流了下来,她的眼神慢慢变得可怕起来,她突然咆哮起来: " 错你妈个逼。我们有什么错。要不是你爸,你毕业之后我们就该在一起了。"胸姐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骂:" 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个死鬼老公。 我那个时候那么年轻,那么漂亮,要不是他强迫我,我会嫁给他?我和你好上后,你爸硬生生把我们分开。 当时我想着你年纪小,我又有老公,我本来也没指望我们能在一起。可后来我老公死了,我是多么想和你在一起啊。 等你大学毕业回来的时候,我和你爸谈,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结果你爸这个王八蛋,居然骗我,要我转让赌场的股份给他,他就同意我们的婚事。 我将股份转让给他后,你爸个王八蛋居然瞒着我将你嫁给琳这个小婊子。 妈的,你爸还振振有词的说,我是你的长辈,我和你结婚就是乱伦,要天打雷劈的。"胸姐说到最后,眼神都变得狰狞起来,她的眼神疯狂之极,她狠狠的看着我: " 你爸对不起我,你对不起我,那个婊子也对不起我。你们全家都对不起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早就让找人砍了你全家".听到最后,我无言以对,在我24岁的人生中,我才知道,在我幸福生活的表象下,原来隐藏了这么多的秘密与交易、背叛与伤害。 我用麻木的眼神看着胸姐,喃喃的说:" 胸姐,我和我爸确实对不起你。你,你想怎么样,我尽量满足你。"胸姐听了我这话,似乎冷静了一点,她的眼中似乎有团火在冒起来,她舔舔舌头,反问我:" 你刚才喝的饮料里下了一点助兴的东西,呵呵。" " 现在你是不是觉得身上开始热起来,下面也开始硬起来,是不是觉得我的奶子特别大,特别想摸一把!" " 从我老公死后,我就没男人了。你说,我现在最需要什么?"做爱,疯狂的做爱。 性交、口交、肛交、乳交,怎么好玩怎么来,怎么疯狂怎么来。 在这个单间里,我像一只无助的羔羊,胸姐尽情的享受我的身体。 胸姐像一匹母狼,在这个单间里,她要了我一次有一次。即使我的鸡巴软下去了,胸姐也会通过口交或者乳交的方式帮我硬起来,然后继续要。 我们从下午一直做到晚上,当我在胸姐雪白丰腴的身体里射尽最后一滴子弹时,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所以,抱怨肉戏少的读者以后等着看合集吧)。 我是琳。 今天,我约了和前夫见面。 按道理说,白纸事件后,我不应该再和前夫见面。认识至今,前夫除了表现一副想和我重归旧好的态度外,对于我也一直没做什么过份的事情,最好的处理手法就是和前夫彻底断绝联系,慢慢断了他的念想。 但是,我的直觉始终在暗示我:前夫这次来W市,目的绝不仅仅只是想追回我。 他、洁、胸姐,他们三个人之间似乎隐隐有一条线将他们三个人串在一起。 当然,也许只是我多想了也有可能:也许他们三个只是恰好互相认识;也许白纸事件只是一个恶作剧;也许…… 但是,出于女人的直觉,我还是决定再和前夫接触一段时间,我始终认为: 如果狐狸想吃你,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另外,内心深处,我不得不承认,我对前夫怀着愧疚,这种愧疚也让我不忍心直接拒绝前夫的约会。 这次,前夫约见的地方非常的隐秘,情调也很好,他包的也是个情侣包间。 前夫的意思,我懂。 先谈正事,对于那片荒地,前夫开了一个非常真诚的价格,说实话,这个价格让我都有点心动了。 5000万,这个价格比这片荒地的真实价格高了三倍都不止。 我不禁有些愕然了,前夫疯了吗?花这个价钱买块荒地,华泰集团是开银行的吗? 我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对前夫说:" 你给的价格太有诱惑力了。但是那块地不是我一个的,我得和我老公商量一下。"前夫点点头,谈完正事,前夫一言不发,用忧郁的眼神看着我。 包间的气氛顿时变得暧昧,我得承认,在前夫忧郁的眼神注视下,在这种微妙的氛围中,我对前夫的爱在一点一点唤醒。 前夫的手突然搭上我的手,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我的手背划过,痒痒的,这种小调情是我们以前常做的。 和君结婚后,君在床上虽然勇不可挡,但是在夫妻生活的细节上,确实没有前夫有情调。 前夫将嘴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的说:" 我在楼上开了间房。"他见我没有反对的意思,舔了一下我的耳垂,我微微偏头一躲,他充满磁性的声音说:" 我们现在上去坐坐?"看着前夫充满挑逗的眼神,我不禁有点意乱情迷。 正在这个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不禁一惊:是君的老爸打来的。 我像全身上下被冷水泼了一样,顿时面红耳赤,我再干什么啊?我都决定和君好好过日子了,居然还和前夫在这纠缠不清,我真是个不自重的女人。 赶紧推开前夫后,我接通了电话,君的老爸只说了一句话:" 洁这边出了些情况。晚上我打你电话,我们再详谈。"挂断电话后,我直接回绝了前夫,前夫不死心,我迫不得已答应他下周再见面,才匆匆的离开了那个暧昧的包间。 回到家后,君还没有回家。这让我心中有种不安的感觉,我试着打了君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后来才知道,那个时候我的亲亲小老公正在被胸姐那个老婊子蹂躏了一遍又一遍,那有功夫接我电话啊!) 到晚上7点的时候,君依然没有回来,这个时候,君的老爸打来电话,告诉了我一件让人大吃一惊的事情。 洁前几天瞒着君的老爸,给外地某个账户寄过去50万;昨天又偷偷寄过去30万。 君的老爸发现了这件事后,委托我爸找银行查了转账记录,这笔钱是寄给一个叫陆一鸣的人的。 陆一鸣,不就是我的前夫吗? 听到这件事,我顿时冷汗直冒,只觉得眼前发黑,心中犹如刀绞。 陆一鸣啊陆一鸣,我多么希望你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我多么希望你和我的相遇只是巧合,原来,你真的是来摧毁我的家庭的;原来,这一切不是我的错觉。 我的第一次婚姻我固然有错,但是最开始的错难道不是你吗? 我的第二次婚姻总算幸福美满,你就一点都不念旧情,非得执意的将我再次打入地狱吗? 陆一鸣啊陆一鸣,我和你认识8年,结婚1年,我人生中最美好的9年都给了你,我们之前的海誓山盟都喂狗了吗? 我哭了,大哭,痛哭,哭的死去活来,我知道,我和前夫的爱彻底死了。 哭完之后,我干了一件事情,我给我爸打了一个电话,将这些天我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爸。 我爸听完后,只对我说了一句话:" 这是一个局。还好你今天没和你前夫去那个房间,不然你就完了。 把地址告诉我,我让人今晚就去查查那个房间。"晚上10点,君依然没有回来,电话依然打不通,我给君的老爸打了电话,他说他让人去找胸姐,我才稍微放点心。 平时君每天缠着我的时候,我偶尔会觉得烦,觉得这小子太粘人;但是,当君真的迟迟未归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心空空的,看不见君,我的浑身都不自在。 君,你出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晚上11点,我爸打来电话,他告诉我,查到我前夫开的房间了,发现里面安了一个非常隐秘的高清摄像头,摄像头对准的是床的位置。 我突然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陆一鸣,你好狠。 我如果真的把持不住和你去开了房,你就准备用这个来彻底毁了我的一切,是吧? 王八蛋,你想玩是吧?老娘陪你玩到底! 接近12点的时候,君终于回来了,他是被他老爸的几个马仔送回来的。 回来的时候,君已经连路都快走不稳了,他满脸疲惫,远远的就闻到身上有股香水、汗液以及精液混合后的味道。 那几个马仔走的时候,表情非常的诡异,躲闪着我的眼睛,也不回答我君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马仔走后,君苦笑的看着我,轻轻的搂住我:" 对不起,老婆。我今天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知道了在君身上发生的事情后,结合今天我的遭遇,我终于反应过来,如果说白纸事件是个试探的话,今天就是幕后对手的第一次出手。 今天针对我和君,对手设了一个连环局,:胸姐这个老婊子以我和前夫约会的照片为诱饵,来伤害君对我的感情,再通过和君的做爱,来造成君出轨的事实(说不定和君的做爱场景已经拍成了高清影片); 前夫今天和我的约会的时候,手法如出一辙,先以谈土地买卖放松我的警惕,又以一个特别离谱的买卖价格打动了我的心,最后以情诱之。如果不是那个电话,我应该是和君一样的遭遇。 如果今天我们两个都中招了,就是夫妻婚内双双出轨,一旦偷拍的视频爆出,我和君不管感情有多好,最后也只有离婚一途。 好狠的连环局,真是步步杀机! 现在胸姐手里应该有了她和君做爱的视频。君和老爸死去兄弟的遗孀通奸(胸姐这个老婊子也可以说强奸)的视频一旦爆出,这在黑道上,是大逆不道的丑闻。现在唯一的办法是,等着胸姐开出条件来。 而且不管她开出什么条件来,君的老爸都只能接受,不然他和君都要身败名裂。 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 对手既然已经出招,我们也必须迅速出招
本故事纯属虚构。 出场人物: 女:金俊卿:小淫女刘奕婷:小金的闺蜜薛薇:神秘女医生叶风华:高数女教师      (未出场) 杨紫:龟兔游戏不幸被罚,未能取出塞子。 肖碧茹:金俊卿、刘奕婷室友李雁:金俊卿、刘奕婷室友沈凝:做黄澄波的女奴两年了高颖:刘奕婷在地下娱乐场遇到的小个子女生,似乎经验丰富何贝贝:龟兔游戏失败者,将接受组织的调教男:陈涛:爱打Dota的男孩黄橙波:神秘组织邪恶人物胡岩:组织里的人物,和金俊卿发展中徐水华:屌丝,陈涛室友王宝宝:大宝君,爱学习【京华易志】(11)(荒淫无度) (11)(荒淫无度) 胡岩握着金俊卿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睛,柔声说道:" 晚上别回去了吧~""嗯~"金俊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销魂。得到金俊卿的答复,胡岩挥了挥手,跟服务员结了账,然后挽着金俊卿的胳臂走入铺满星光的夜景。 两个人依偎着走在有些微微发冷的夜里,热恋的感觉让他们忘记了寒冷。胡岩带金俊卿走进" 青草宾馆" ,出示了他的vip卡片,服务生在电脑上点了几下,然后对着对讲机说了几句,一个穿戴整洁的女服务生从后面出来,对胡岩和金俊卿说道:" 请跟我来吧。" 服务生带他们来到22层2207房间,打开房门,待他们进去后服务生说:" 如果有什么需要您按门后面的门铃就好了,我随叫随到。" 说着,她望着胡岩的眼神里带着一点期待。可是胡岩什么也没有说,他搂紧了金俊卿坐在床边,听着那个女服务生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他们吻在了一起。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啾啾的亲嘴声和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墙壁上的壁灯发出浅黄色的光晕,金俊卿和胡岩亲了一会儿,用手推开这贪得无厌的家伙,嗲声说道:" 等一下嘛,看把你急的,衣服都弄皱了。" 胡岩咽了口口水,只见金俊卿埋怨道:" 上一次和你亲热完后人家就找不到替换的衣服,大早晨皱皱巴巴的出去好尴尬的~"听完金俊卿的埋怨,胡岩哈哈大笑,看着一脸茫然的金俊卿他解释道:" 怪我,怪我,我忘了告诉你这个宾馆可以免费帮你整理衣服的~"金俊卿鼓起包子脸作生气状,见胡岩不吃这一套只好作罢," 真的?""那还有假,我骗你又没有什么好处。""哪里没有好处,你都把人家那个了还想怎么样?""嘿嘿~"胡岩不说话了,就只是笑,半分得意半分坏笑。 " 你笑什么嘛!""我想到一个好玩的点子,不知道你想不想玩?" 胡岩终于说话了,金俊卿满怀好奇地答应着,胡岩在她的耳朵边轻声说了一会儿,金俊卿也笑了,然后满腹狐疑地问:" 能行嘛?""一定行!" 胡岩起身去按了房门背后的门铃,只听楼道的蹬蹬声渐渐近了,然后打开房门走了进来,是刚才那个女服务生,只见她已经换好了一件洁白的旗袍,脚上穿着亮红色的高跟鞋。 没等她开口,胡岩就说道:" 我们家小姐的衣服皱了,你给拿去整理下。""哦," 女服务生失望地答应着,她等着金俊卿娇羞地脱下衣服交到她手里,最后放在上面的是一个粘有粘液的内裤,散发着女性特有的气味。就在她即将转身出去的时候胡岩把她叫住了,说道:" 你把我们家姑娘的衣服拿走了她晚上穿什么呀?""我马上给您拿件浴袍来。""浴袍和衣服怎么能一样呢,我看你身上这套就不错,留下来借我用用吧!""…" 虽然不情愿,可是服务生还是把金俊卿的衣服先放在床边的柜子上,然后解开自己肩膀上和腰际的扣子脱下了自己的旗袍,只见一个淡粉色的窈窕的胴体展现在金俊卿面前,中间挺起的乳房间垂下一条银白的链子,只见链子的两端竟然连在两个乳头上,乳头上穿着银白色的圆环,仿佛耳环一样却要粗得多,继续向下望去,只见那服务生的肚脐上竟也镶嵌着一个金属的装饰,阴蒂上赫然悬着一个大大的圆环,虽然比乳房的要细,可是中间的空洞却要大得多,仿佛可以通过一个乒乓球似的。 交出了自己的衣服,服务生正要拿起金俊卿的衣服出去,可是胡言再一次制止了她,他说:" 我们照顾了你的生意你难道没有什么表示吗?" 这正是服务生期待以久的要求,只见她赶忙跪在地上说道:" 不知道您有什么要求?" " 我没什么要求,倒是床上那位姑娘她初来乍到的,你给我好好服侍服侍她。" 女服务生听完后有一点失落,不过她可不敢表现出来,她赶忙爬上床,然后对着金俊卿做了一个跪礼,恭恭敬敬地问道:" 尊敬的主人,我可以为您服务吗?" 金俊卿虽然有和刘奕婷玩过主奴游戏,可是这真枪实弹的阵仗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这一次自己做的可是主人!她愣了半饷,直到胡岩的笑声使她意识到了尴尬,只好用脚碰了碰那杵在床单上的小脸,说道:" 你来吧!" 胡岩大笑着跌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他强压住笑声对金俊卿说道:" 哪有你这么玩的,哈!我怎么听你的口气倒像是卖肉的!哈哈!哈哈哈哈!" 金俊卿嗔怒地瞪了胡岩一眼,只见那女服务生伸出舌头从她的脚丫子一路舔将上来,舔过后又用那柔软的酥胸为金俊卿按摩。" 你的链子弄得我好难受," 金俊卿实话实说。可是女服务生没有办法把链子取下来,只好拉住链子,把金俊卿的脚从链子和乳房间伸过,这样链子就将金俊卿的腿套住了,而金俊卿则通过腿完全控制了女服务生的命脉,只见金俊卿调整了下姿势,却揪得女服务生乳头发疼,女服务生用双臂紧紧抱住金俊卿的腿,舌头在上面快速地游走。 直到两边的腿都舔弄干净后,服务生把链子从金俊卿腿上褪下来,然后跪在金俊卿叉开的双腿间问道:" 请问主人,奴隶可以舔您高贵的阴部吗?" 只见金俊卿的阴部粉嫩娇艳,两瓣小阴唇微微张开,慢慢流出透明的粘液,女服务生不禁咽了口口水——这个阴部实在是太让人羡慕嫉妒恨了,正在她思维发散之际,胡岩话仿佛一道晴天霹雳打在她的身上。" 不可以!" 在一旁看了半天的胡岩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只见他走到二人身边然后蹲下身体,说道:" 那里是我的!"服务生只好退到一旁等候着进一步的命令。只见胡岩话锋一转接着说道" 不过你以舔她的屁眼。"服务生无法反对,胡岩扶起金俊卿,待她站稳然后对服务生说道:"你先躺下。" 待女服务生躺好后他让金俊卿蹲在服务生脸上,肛门碰到了服务生的鼻尖,然后扶着金俊卿慢慢向后躺下来,金俊卿的头枕在女服务生柔软的大腿上,而她的肛门则正对着女服务生的鼻孔,幸运的是,金俊卿是个贪玩的女孩,那里早已经清洗干净了。安顿好她们后,胡岩跨过金俊卿趴在了她的身上,那姿势好像做伏卧撑似的,他把重量压在金俊卿挺起的双峰上,小弟弟寻到了昨夜的秘洞后倏地插了进去,三个人赤条条的摞在一起,只不过却不是常见的男女男姿势,却是一男压二女!金俊卿倒是没什么,对她而言这个姿势和正常性交差不了多少,只不过下面的垫子比较奇怪罢了,可是下面那个服务生可就苦了,两个人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而且还是下体对着她的脸庞,她那饥渴已久的阴部完全得不到任何安慰,却要看着别人的交合处备受煎熬! 荒靡的淫戏开始了,胡岩慢慢开始抽动插在金俊卿阴道里的阳具,两个人的身体由于压在女服务生的乳房上而大幅度的颤动,金俊卿经过长时间的挑逗,阴道很快分泌出大量的汁液,随着胡岩的抽插滴落在女服务生的鼻尖。女服务生口干舌燥,又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只好伸出舌头沾着濡满一脸的别人的淫液,开始舔弄金俊卿的肛门。随着滴下来的淫水越来越多,女服务生发现自己无法呼吸,一是因为胸腔被压迫,被迫跟着别人的节奏收缩,二是每一次吸气都会带入大量的淫水。所以她只好大张开嘴巴,用嘴巴呼吸!这下可忙坏了她的舌头,既要不断地挑逗金俊卿的肛门,又要不适时宜的吞掉口水来换气,在胡岩和金俊卿的折腾下,女服务生的小嘴发出一阵啾啾一阵噜噜。 胡岩的双手揉捏着金俊卿的乳房,嘴里品尝着那百尝不厌的娇舌,听着房间里前前后后此起彼伏的淫靡水声快感暴涨,只见他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金俊卿的乳房被越捏越紧,两个女孩不住的呻吟,突然胡岩一声暴喝,浓热的精液就射进了金俊卿的阴道,一下,两下,三下,金俊卿受到冲击也高潮了,她的阴精混合着胡岩的精液喷了出来,彻底淹没了女服务生的面部,女服务生甚至无法睁开眼睛,只能不住地咳嗽。 待三人喘息过来,胡岩温柔地问金俊卿:" 舒服吗?""嗯,你弄人家怎么都舒服。" 金俊卿一贯擅长撒娇,这正是她成长为一代万人迷的法宝。胡岩幸福地听着金俊卿对自己的吹捧,他那不断膨胀的满足感溢于言表,仿佛一个热气球在晴朗的天空下不断地高升,越来越多的美景尽收眼底,这是他和别的女奴从未有过的感觉。 歇息了一会儿,胡岩和金俊卿从服务生的身上起来,服务生已经昏迷过去不省人事,只见她嘴巴大张着,鼻孔里面正一股一股地流出黏黏的液体。胡岩也不着急,他撇开女服务生的双腿,对着她两腿间狠狠地踢了一脚,随着猛烈的震荡服务生竟然咳嗽了几声醒转过来,然后紧皱眉头用双手捂住了发疼的下体,喉咙里传来低低地呻吟。这种抢救方式金俊卿还是头一次见到,她不禁感慨现在的服务行业真是越来越难做,顾客的要求越来越变态,而服务员为了点破钱让人这么折腾实在是太可怜了。可是这其中的秘密金俊卿又怎么会知道呢? 【京华易志】(11)(荒淫无度) 【京华易志】(13)(悲惨的开始)
T台故事之三甲的代价 到了,就在眼前,不就一晚上,挺过去,将改变我一生的命运,张雅站在201房间门前,暗自对自己说。 「叮咚……」开门的是一个明显发福的中年男子,他拿掉嘴里叼着的雪茄,「哈哈哈哈……张小姐,我等你好久了,快来,哈哈哈哈……」 说着,让进了张雅,转身在吧台到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张雅,张雅没有接。 「哈哈哈……看来张小姐还是不放心哪。实话告诉你,三甲之中有冠亚军已经内定,那是中南海的关系,我也没有办法,但是这季军,我说了还是算的,如果张小姐看不上,干了这杯酒就当交个朋友,我也不勉强」 张雅的盯着中年男子递过的酒杯,脑子一片木然。张雅出身南方小镇,父母都是教师,也算书香之家,但父母的思想并不固守,父母从小鼓励张雅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17岁时,张雅就出落的亭亭玉立、身材傲人,身高167cm,体重只有50kg,胸围达到D。张雅当初走上模特这条路,是受其表姐的影响,经过几年T台训练及参赛,张雅发现自己愈发热爱这个行业,考上北京的大学后,张雅更加刻苦的训练,也多次参加选秀大赛,甚至一度影响学业,无奈模特这个行业水太深,每次的名次都在三十名之外。这次能挺进前十强,已是最好成绩,况且这是大陆知名度最高的模特比赛。其实张雅也知道,自己一没关系二没钱,肯定无缘三甲。但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张雅被星皇娱乐公司老板,也是本次大赛唯一的投资人林向看中了,张雅知道这可能是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张小姐?」林向有点不耐烦,提高了声调,红酒杯在张雅眼前晃了晃。张雅被拉回了现实,缓缓地接过了酒杯。林向微微一笑,仰脖将红酒喝干,又续上一杯。 「张小姐,我这有一样东西,你一定会感兴趣的」说着,林向将IPAD递给了张雅。 「哐……」红酒杯掉在厚厚的地毯上,染红了一片。「这不可能!」张雅疯了一样,愤怒的盯着林向。 「哈哈哈哈……没有不可能!每张5万,你男朋友卖给我的!没想到张小姐在床上也是如此婀娜多姿,哈哈哈哈……」 「不!不可能!」张雅拿出手机,哆哆嗦嗦的播出了一串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张雅瞬间觉得天旋地转,踉跄两步,坐在了床角,眼泪顺着脸颊滴在傲人的双胸上。林向看时机已经成熟,褪去睡衣,赤裸着向张雅走去…… 张雅仰面躺在宽大的床上,头扭向一侧,眼泪不停的流着,不知是因为背叛的悲伤还是失身的屈辱。张雅两只修长的腿被林向架在肩膀上,随着抽插的节奏,张雅两只硕大的乳房有规律的窜动着,林向时不时伸手抓一把乳房,肆意的将其揉捏成各种形状。张雅毫无配合的姿态让林向有些愤怒,同时林向也觉得yd越发干燥,抽插越发没有快感,于是拇指和食指夹住张雅粉粉的乳头略微一用力。 「啊……」张雅疼的大叫,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但仍没有主动配合林向的动作。 「妈的!」林向心里骂道,从张雅体内出来,下床倒了两杯红酒,趁张雅不注意,将一小包粉末倒进了一杯红酒中。张雅抱着双膝,蜷缩着坐在床上,接过红酒。林向自己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雪茄。 「想知道你男朋友现在在哪么?」 「请你不要提他!」 「哈哈,好……等你想知道的时候,可以来问我」 说着,林进将红酒喝掉,两步走到床前,拿过张雅的红酒,一把抓住张雅的秀发猛地往后一拉,张雅惊讶的张开嘴,林进没等她呼喊,将红酒一股脑灌进她的嘴里。 「你干什么!」张雅一边抹着嘴角流出的红酒,一边愤怒推开林向。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抽打在张雅的脸上。 「妈的!还没有女人敢这么跟我对我!」林向也恼了,抓住张雅的手臂反拧过来,从床头抽屉里拿出手铐在背后铐住,将张雅面朝下推倒在床上,然后抓住手铐一拉,张雅的屁股就撅了起来,脸紧紧贴在床上。 「老子今晚要让你知道,三甲不是那么好进的!」说着,硕大的yj硬是插进了张雅干燥的体内。 「啊……疼……」张雅感到干燥的yd内壁像是被刀刮一样的疼,扭动着屁股,想让林进出来。林进不管这些,双手狠狠掐住张雅柔细的小腰,大力的抽插着,还时不时在张雅的翘臀上打几巴掌,不一会,张雅右边臀部已经红肿起来。 张雅被动的忍受着,林向为了让她老实,还时不时把她拷在背后的胳膊抬高一下,为了避免更大的疼痛,这时张雅只好尽量弓腰,抬高臀部,这正中林进下怀。 渐渐地,张雅觉得浑身燥热,心里有东西在抓一样的痒,呼吸渐短而且愈发急促,呼出的气不由自主的在嗓子里拨打着声带,发出沉闷、靡靡的呻吟声。对于林进的抽插也不再那么抵触,竟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起来。林进也察觉到了张雅的变化,知道起了药效,故意放慢了抽插的节奏,开始九浅一深的玩了起来。 「这是我朋友在美国捎回来的新药,能让你整晚像个发情的母牛一样,嘿嘿……」 此时的张雅已经跟几分钟前判若两人,林进干脆解开了手铐。张雅的手获得自由后,一只手撑在头部,略微抬起了头,另一只手竟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的下体,摸索一阵后,中指按住阴帝揉了起来。林进淫笑着看着张雅的一举一动,依旧九浅一深。张雅的呻吟声愈发连续且大声,每当深入的时候,张雅便发出沉闷、悠长的声音,同时自己紧紧按住阴帝,林进开始浅浅插入时,张雅就快速的揉搓着阴帝,同时将屁股使劲超林进方向移动,企图吞并整根yj,但无奈腰部被林进掐的结结实实,不能多吞入半分。 张雅被翻过来,拉到床角,垫上被褥和枕头,调整好高度,两手分别抓住张雅两个脚腕,继续抽插。林进得意的看欣赏着胯下之物,张雅的皮肤很白、很嫩,乳房硕大而坚挺,浅浅的乳晕粉粉的乳头,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屁股丰满而不臃肿,翘的程度让人一看就浮想联翩,腿部修长腿型端正,虽然不是处女但yinbu呈淡淡的粉色,可见x生活并不频繁。这一切,在林进临幸的众多女子中确属极品。 张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高耸的胸部愈发挺拔,白皙的皮肤不断渗出汗水,在脖颈下方由于青筋暴起形成了的一个低洼处竟然积满了汗水。林进尽情玩弄着那傲人的双乳,时而揉捏时而摸索乳头时而用指尖轻轻描画着乳晕,他已经不需要再扭动腰抽插,因为张雅的双腿已经紧紧的盘在了林进的腰间,一松一紧,配合着腰部的扭动,自行吞吐着硕大的yj,每每吞入时,就有黏黏的体液被挤出流经粉菊,滴落在被褥上。张雅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用力的撕扯着,脸部的表情像是非常痛苦,头不停的摆动,秀发凌乱的散落在脸上、床上。张雅已经不是在呻吟,更像是呼叫,死一样的呼叫,林进感觉特别陶醉,他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 突然,张雅停止了呼叫,真个身子像弓箭一样紧绷着挺起,背部悬空,双腿紧紧的缠在林进腰间,死命将下身贴紧对方,恨不得将林进吸纳进去。 「这药真他妈管用,老子的jj都快被你夹断了」说着拿起手机,啪啪拍了几张。 张雅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一分钟后,双腿终于松开了林进,林进抽出仍然坚挺的yj,得意的看着仍在抖动的张雅。 「你爽够了,现在该我了!」林进狠狠的说。抓住张雅的脚腕,拉到床边,让其面朝下趴在床上,下身刚刚露出床角,双腿无力的搭着。看着张雅混乱不堪的下体,林进性致大发,双手按住她的腰部,狠狠的插进了yd。张雅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兴奋中清醒过来,她并无多大反应,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林进不管那么多,在张雅腹部下方垫了个枕头,调整了一下高度,从张雅屁股斜上方开始猛插。 这个姿势和角度是林进最喜欢的,因为可以按住女人的腰部,防止其乱扭; 同时斜上方往下插入,可以借助身体的重量,势大力沉;因为林进的yj长达18CM,一般可以刺激女人的G点,让女人保持兴奋,总之可以充分满足林进征服的欲望。 只是几十下后,张雅已经受不了,身体开始扭动,呻吟声越发大直至喊叫。 林进愈发的兴奋,每一次都抽出大半,然后猛地冲进去,尽管频率并不是很大,但林进很享受这种冲击,特别是与张雅的翘臀撞击的瞬间,让他觉得正在摧毁她,而摧毁这一个个异常美好的、一般人不可及的东西,让林进觉得特别满足。 百多下后,张雅已经无力扭动,她感觉到下身想要被扯开了,只是随着林进的每一次冲入,喉咙发出低沉的「额额」的声音。林进感觉yj愈发的肿胀,于是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如打夯般剧烈的撞击让张雅的全身在都在有节奏的抖动。 随着节奏的加快,林进感觉浑身充满力量,他简直要将她挑起来了,猛烈的几十下冲击后,伴随着狼一样的呼叫,林进将下身死死顶住张雅的翘臀,尽情的释放着。林进的灼热让张雅身体猛地一抽,随后像昏死过去一样趴在床上,除了大口大口喘粗气,除了不停流出的泪水,再无其他反应。 林进拔出来,将张雅翻过来。到吧台倒了一杯红酒,点了一支雪茄,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一动不动蜷缩在床上的张雅,嘴角挂起一丝满足的微笑。 雪茄燃至多半,林进从包中拿出一颗药丸,放在嘴里,用杯中的红酒冲了下去,双腿搭在床榻上,舒展着躺在沙发上。十几分钟后,雪茄即将燃尽,而林进的jj却又略微抬起了头,林进将雪茄扔进垃圾桶,缓缓走到床边,抓住张雅的头发,将她的头摁在自己胯部。 「宝贝,我们继续吧」…… 指教,谢谢!
2014/01/22 (纯属消遣娱乐。请勿对号入座) 「夜莺」 (一) 1947年6月4日 10:00 南京 德兴堂药店雾散云开,一扫十几天的连绵阴雨,大街小巷的梧桐树展着新绿,筛着碎金,赏心悦目。 德兴堂药店位于繁华的评事街路口,药店是砖木混合式小阁楼建筑,一楼柜台正对店门,靠墙满是中药的百子柜。柜台前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伙计正照着药方子秤药,眼睛却机警地注视着店门。穿过帘门是后堂,后堂西侧堆满各种药材,通往二层阁楼的木梯紧靠着东墙。阁楼上一大一下两间卧房,大间里的方桌前有几个人在秘密开会。 「……上级对咱们『夜莺』小组近来的工作很不满意,还批评自从『夜莺』 牺牲后「夜莺」小组工作毫无建树……我已经向上级做了检讨……所以,这次任务咱们『夜莺』小组一定全力以赴保证完成任务……」 一个身着蓝色的旗袍和高跟鞋将身材衬托得丰腴妖娆,漂亮的女人正在说话,这个女人叫杨蓝萍,29岁,地下党」夜莺」小组负责人。对外身份,德兴堂药店老板娘。此时的杨蓝萍与她的外表相打扮大相径庭,一脸英气,令人敬畏。 「……情况就是这样,许梦茹同志是组织上经过再三筛选后决定的最佳人选……」杨蓝萍一副威严的表情,望向一个男子,道:「张思远同志,许梦茹同志是你的妻子,这次你们夫妻俩要在一起并肩战斗了,但是,你们一定要注意不能让人看出任何破绽……咱们在隐蔽战线上的斗争稍不慎,就会酿成大错否则,将会给组织带来灭顶之灾……你是个老党员了,你要以组织的事业为首任,把儿女情长应该放到脑后……你能做到吗?」 「能!我想组织保证把组织的事业为首任,把儿女情长应该放到脑后!」张思远庄重地举起右手。 「好!今天就到这里,大家分头行动吧!」杨蓝萍宣布散会。 …… 张思远,27岁,地下党」夜莺」小组成员。对外身份,杨蓝萍的丈夫,德兴堂药店的坐堂大夫。他出生于中医世家,在父亲的熏陶下熟谙中医经典,擅治内、儿、妇科,对温热病、哮喘病有独到之处,南京城里小有名气。 两年前,张思远与小他四岁的许梦茹是在上海一次学潮运动的大游行时结识的,二人都地下党员。当时,许梦茹是圣约翰大学学潮运动的联络人,张思远学潮运动的组织者之一。张思远慷慨激昂的演讲和革命意志深深地打动了许梦茹,张思远也被许梦茹天生丽质的容貌所吸引,在那次血与火的学潮运动当中,志趣相投的两个年轻人碰出了恋花,产生了深厚的感情,经组织批准,成为了一对革命夫妻。婚后第二年,由于工作需要,夫妻二人不得不惜别,张思远派往北平工作,后来又来到南京从事地下工作,许梦茹则继续留在上海工作。 一年前,组织上安排张思远与杨蓝萍假扮成夫妻,以德兴堂药店作掩护,组建」夜莺」小组,从事情报收集工作。在南京城,成年单身者是容易引起怀疑,必须有家庭作为生活单位。如果一方的丈夫或妻子不适合,便由组织安排一异性同志充当假丈夫或假夫人。这是由于当时革命斗争环境决定的,当假丈夫或假夫人也是革命,是革命的需要,参加革命,即献身于革命,婚嫁虽然是个人之事,但也要服从革命的需要。 「夜莺」小组是一个肩负着特殊使命的小组,专门为组织提供国民党的军事已打入国防部第二厅的地下党,位居电讯科科长。「夜莺」利用职务之便,为组织搜集和获取了大量的军事情报。由「夜莺」亲自把情报交给杨蓝萍,再由杨蓝萍把情报传递给组织。为了避免别人怀疑,「夜莺」和杨蓝萍二人佯装成一对秘密情人,在国防部第二厅电讯科的人都误以为真,私底下认为科长是个道貌岸然的长官。 不幸的是,「夜莺」在三个月前由于飞机失事而身亡。 「夜莺」牺牲后,组织上失去了一条能够提供军事情报的渠道。关键的是,「夜莺」的离世很突兀,他身前与组织联系的密码遗留在在电讯科科长办公室书柜里,虽然,密码很巧妙地藏匿在一本蒋介石著的《中国之命运》里,但是,万一被人仔细阅读就会看出端倪,将会给组织带来灾难。所以,尽快替换掉那《中国之命运》是当务之急。 现在,国防部第二厅电讯科科长办公室的新主人叫陈逸轩。陈逸轩是留美归来的高材生,他父亲是行政院的一名要员,由于他背景显赫,豪门世家,使得陈逸轩自恃才高,傲气十足。他做事很严谨,除了钻研业务,没有别的嗜好,从上班到下班都呆在办公室,即使外出办事或开会也会再三检查房门是否锁好。 组织上曾指示其他潜伏在内部的同志想办法,但是都无功而返。白天根本没有可能,只有陈逸轩下班后,才有机会。 电讯科属于机密重地,每个门窗都安装有美式警报系统,除了用钥匙开门进入房间外,其他非正常的进入方式都会触动警报。 要想获取那本密码,唯一的办法就是拿到房门的钥匙。而钥匙就在陈逸轩身上,只有跟他关系很亲密的人,才有可能拿到钥匙。 「夜莺」出事前陈逸轩担任国防部第二厅电讯科副科长,是「夜莺」的助手。 陈逸轩对「夜莺」的业务能力很钦佩,是心目当中为数不多的所敬佩之人。平时「夜莺」对他很照顾,他把「夜莺」把兄长,在他面前「夜莺」也不隐瞒与杨蓝萍的「暧昧」关系,好几次「夜莺」带他去德兴堂药店,所以,他与杨蓝萍也算是熟人。另一方面,陈逸轩是个大孝子,他母亲常年患哮喘病,经常来德兴堂药店找张思远为她母亲诊脉看病。 组织上通过观察了解,发现陈逸轩很孤傲,几乎没有漏洞可钻。只有最后一招——美人计!可是,陈逸轩的眼光很高,普通女子根本不会入他的法眼,又仔细研究他的性格秉性,才发现他喜欢的女子是,既漂亮又聪慧,既有气质,又有共同爱好。组织上经过大量工作,终于物色到一个符合他心目中标准的女子——许梦茹!只有能成为陈逸轩女朋友,成为亲密地恋人关系,就有机会拿到钥匙,从而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组织上考虑到杨蓝萍认识陈逸轩,同时又有德兴堂药店这个关系,所以,把这个任务就交给」夜莺」小组来实施。 组织上想通过这层关系把许梦茹安插到陈逸轩的身边,一则可以窃取到钥匙,或缺。 …… 张思远出诊回来,刚进门,只有那个年轻伙计小刘在忙着秤药,他也是「夜莺」小组成员。小刘见张思远回来,嘻笑着告诉他许梦茹来了,正在阁楼上与老板娘杨蓝萍谈话。 张思远心里一喜,想早点见到自己爱妻,快速上了阁楼。 大间里两个女人,一个是杨蓝萍,另一个女子正是他一年未见的爱妻许梦茹。 张思远直愣愣的看着夜思暮想的妻子。 「咯咯咯!看什么不认识了?」许梦茹被看得有些不自然。 「梦茹从现在起,我就是你远房表姐,对外要称思远为表姐夫。为了有利于这项任务的完成,晚上,张思远睡小间吧,许梦茹跟我住大间。若有外人来,你俩再互换位置。」杨蓝萍接着说道:「你们夫妻俩一年不见,就叙叨絮叨吧,但要注意组织纪律啊!」她说完就下了阁楼。 张思远见杨蓝萍离开,一下子将许梦茹拥在怀里,朝许梦茹吻了过去,双手环绕着张思远的脖子,闭上美丽的眼睫,朱唇微启,迎了上去。 四唇相交,口舌相缠,仿佛时间已经凝固,离别一年来的思念都汇集在这深情的一吻。是啊,这一对年轻人为了崇高的革命事业,努力克制住思念的情感,真难为他们了。 良久,二人才分开。 「你想我来吗?」 「茹!想!我天天都在想你!你想我来吗?」 「嗯!」 「你知道你这次任务的内容了吗?」 「来之前,组织上跟我谈了,刚才杨姐也与我讲了。」 「你知道你将要面对什么吗?你心里做好思想准备了吗?」 「……」 「茹!我们都是组织里的人,自打加入组织后,早已把生命交给了组织。」 「可是这次任务非同寻常,甚至比献出生命还要难做。你明白吗?」 「我明白!其……其实开始我也想不通,干吗以这种方式完成任务啊?完成任务的又是你。但是,你不知道目前的事态很严峻,只有采取这样方式才有可能挽救目前的局面。为了崇高的理想,为了革命事业,这点牺牲算什么?」 「道理我都懂!可是……」 「许梦茹同志!到这节骨眼上了,你怎么还犹豫不决?这不利于你全身心地去任务,你加入组织多年了……有没有党性……这是对你的考验……」张思远很焦急,他喋喋不休的给许梦茹讲着大道理。 「你别说了!我去还不成?」许梦茹眼睛里噙满泪花。 「亲爱的,你别介意,我刚才态度不好。其实我也……」张思远说完。眼睛也潮湿了。 二人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思远,若是真的发生点什么,你还会爱我吗?」 「茹!我爱你!无论你怎么样我都永远爱你!」 「老公!」 「茹!」 …… 楼下,心不在焉的杨蓝萍老是拨错算盘珠子,刚才看到张思远和许梦茹夫妻二人重逢的热乎劲,使她心里有些酸楚,触动了内心的幽怨,令她不禁想起在七年前的皖南事变中不幸牺牲的爱人,当时她爱人是新四军某部的政委。俩人青梅竹马,一起参加革命,感情很深。爱人去世后,她把对爱人的思念深深地埋在心里,没再考虑过个人的事情,而是全身心投入革命事业当中。 「夜莺」小组每个成员都是经杨蓝萍亲自挑选的,之所以选上张思远,不仅仅是由于张思远懂中医,更主要的是张思远的神态、外貌和举止酷似她的爱人。 她与张思远以假夫妻共同生活一年多,一直保持着纯粹的革命友情。晚上,她在大间睡,张思远在小间睡,有时,外人忽然有事登门,张思远则赶紧藏好被褥,跑到大间的那只雕花大床上,佯装夫妻俩共衾同眠的样子。 刚想到雕花大床,杨蓝萍隐约听见阁楼上有「咯吱吱!」的响动声。她是过来人,自然明白这种响声是在做什么事。杨蓝萍很恼火,简直是无组织无纪律,于是,她气冲冲地「蹬蹬」跑到阁楼上一看,原来,张思远正在钉雕花大床上挂蚊帐的钉子,许梦茹在打扫屋子。 (二) 1947年6月9日 18:40 南京 德兴堂药店陈逸轩来德兴堂药店取他母亲的中药。当他看到从楼上下来的许梦茹时,顿时眼前一亮,呆住了! 许梦茹身着浅绿色碎花短袖旗袍,将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的更加曼妙;齐耳的短发用一条天蓝色丝带箍住,显得纯真可爱;标致的瓜子脸,在春日的阳光下显得美丽动人;脱俗的气质显露着知性和聪慧。她美极了,简直就像一个仙女似的。 杨蓝萍见状心里一喜,赶紧上前介绍:「陈长官,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表妹,叫许梦茹,昨天刚从上海过来看我的。」她转身拉过许梦茹:「表妹,这位是陈长官,是国防部第二厅电讯科少校科长」 「您好!鄙人陈逸轩,认识你很高兴」陈逸轩伸出右手,他声音中带有男人的磁性魅力。 「您好!我叫许梦茹。」许梦茹浅浅一笑,仪态大方地跟握了一下陈逸轩。 望着陈逸轩英俊的脸庞,也怔了一下,显然出于一种女人的本能。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太帅了,一袭戎装,身材挺拔修长显得气宇轩昂,英气逼人。 「表妹,陈长官年轻为有啊,是哈佛大学的高材生,现在是国防部第二厅电讯科少校科长,前途无量啊!他网球打得可帅了,还拿过美国大学生网球联赛第一名呢。」 「过奖!过奖!」陈逸轩眼光没离开过许梦茹。 「不过我表妹,也不简单啊,她也是才女哟!现在是圣约翰大学音乐系的助教,弹得一手好钢琴……你俩一个26岁,一个23岁,又都是未婚,郎才女貌啊,不妨……咯咯!」 「表姐,你乱说什么呢?」许梦茹羞赧地嗔怪道。 「原来许小姐精通弹钢琴?」陈逸轩听着却很受用。 「哪里?让陈长官见笑!」许梦茹浅浅一笑。 「太太,看来这两个人有共同语言啊!要不请陈长官到楼上坐会儿?跟梦茹好好探讨一下钢琴?」张思远趁热打铁地。 「好啊!好啊!」陈逸轩连声赞同。 「表妹,你先陪陈长官上楼聊会,我亲自下厨准备几道好菜。」杨蓝萍按照计划好的步骤,说着台词。 「嗯!」许梦茹低声应道:「陈长官您请!」 「许小姐,您先请!」陈逸轩绅士般地随着许梦茹上了阁楼。 张思远和杨蓝萍在楼下准备饭菜,阁楼上不时传来陈逸轩和许梦茹二人交谈甚欢的对话声。 晚饭间,陈逸轩不时用眼睛盯着许梦茹,看来他对许梦茹很满意。 …… 杨蓝萍、张思远和许梦茹夫妇三人,在阁楼上商量下一步计划。 「……由此看来,陈逸轩对许梦茹很中意!他终于上钩了!……这仅仅是个开始,下一步咱们要……」杨蓝萍布置着下一步的工作。另外,提醒你俩,要注意影响,不要过于黏糊?梦茹的身上要保持女人干净的体香,要将干净的身子给陈逸轩留着,不能沾有别的男人的气息,免得让陈逸轩嗅到。所以,你俩以后不能再有亲密的接触……懂我的意思吗?」 「嗯!」许梦茹脸红了。 「知道了!」张思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不要怪我无情,作为一个革命者,把组织的事业放在首位,要为克制情欲……」 …… (三) 1947年6月20日 20:05 南京 德兴堂药店接下来十来天,陈逸轩都假借为他母亲取药的借口来德兴堂药店,取药是假找许梦茹是真。 看来陈逸轩真的迷上了许梦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看来一切都按着计划实施。 陈逸轩频频约许梦茹一起上街,吃饭,看电影,还给她买衣服送礼物。一切都在计划当中。 直到一天晚上,许梦茹跟陈逸轩一起去看电影,迟迟未回。 张思远焦急地候在药店门口。 不一会听到汽车停在门外,却久久不见下车关门的声响。他顺着门缝门外望去:借着昏暗的路灯,看见车内陈逸轩搂住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许梦茹,便向压了上去。 许梦茹头一扭,陈逸轩没亲着她的嘴唇,吻到了脸蛋上。陈逸轩有些性急,两手扳住许梦茹的头,强行将他的厚唇覆盖住她的檀口,许梦茹用手推拒着,挣扎着。 过了一会,车门开了,许梦茹从车上下来,头不回,跑回药店。 「他……他亲吻我了,他还摸我……」许梦茹一上楼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你怎么能这样?这不是在咱们计划当中吗?你这种态度能完成任务吗?」杨蓝萍很生气,猛地把茶杯放到方桌上。 「梦茹,你怎么不按计划执行呢?」张思远站在许梦茹身旁,也在温声地埋怨。 「我……」许梦茹,欲言又止。 「许梦茹同志!我要严厉的批评你,你这样的表现会影响到整个计划啊……你真令我失望……」 「梦茹,咱不能辜负了组织对咱们的信任啊……」 「……那本密码的一天替换不回来,对组织的就多一天危险。你接近陈逸轩已半个月,进展缓慢,上级很不满意……你却是这样的状态……组织上不是让你去谈恋爱,不是让你去酝酿真感情,而是让你带着革命的信念去战斗,你明白吗?……你对得起组织对你的培养吗?……上级说了,若你再无进展,组织上再会寻找一个革命意志比你强的的同志。」 杨蓝萍和张思远你一言我一句地开始批评着许梦茹。 许梦茹一脸无辜站在楼板上,不再哭了,脸颊上泪痕已经干枯,低着脑袋诚恳地听着杨蓝萍的训斥和她的爱人的责备,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视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会了!请组织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从今以后,我保证端正态度,调整心态,以大无畏的革命意志为了组织的事业鞠躬尽瘁!请组织考验我吧!」许梦茹擦了一把已经干枯的泪痕,表情中带有一股毅然决然的神情。 「好吧!你能有这样的表态我感到很欣慰!我也再跟上级替你求求情,这个任务能否顺利完成就看你的表现了!」杨蓝萍僵硬的表情中稍稍露出一丝笑容,她站起身来走到许梦茹身前,用手拍了拍许梦茹的肩膀以示鼓励。 张思远长长地舒了口气。 许梦茹见大家已经原谅她,心里很感动。 杨蓝萍又安排下一步工作:「如何扭转这种眼下情况……咱们下一步……思远你要以一个朋友身份……利用你的医术特长……要如此这般……三人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四) 1947年6月23日 20:05 南京 玫瑰酒吧玫瑰酒吧。 张思远和陈逸轩二人坐在僻静的角落里喝酒。 「张大夫,我今天请你来,主要是感谢你给家母诊脉看病,她的哮喘病自从服了你的中药后,大有好转。我再此表示谢意!」陈逸轩很礼貌地拱手致意。 「陈长官您不必客气!这是当大夫的本分」张思远也拱了拱手。 「另外,家母想去香港陪家父住段时间,我还想再麻烦把家母护送到香港,有你在她身边我才放心。你放心出诊费我会双倍。」 「您别客气,上一次不就是我从香港陪令母回到南京的吗?你说吧,哪天启程?」 「22日的火车,我已预定了包厢。」 「好!没问题!陈长官您就放心吧。」 「能不能别陈长官陈长官的称呼啊,怪别扭的。不如你我以兄弟相称如何?」 「好啊!那就抬举我了!」 「好!一言为定。来思远兄,咱俩干了这杯。」陈逸轩一下子把酒杯里的红酒干了。 「逸轩弟,干!」张思远也把酒杯里的红酒喝了。 「既然是兄弟了,我也不客气,今天请你来还有一件事请你给我出出主意?陈逸轩露出沮丧。「老弟,干吗这么客气啊?有什么吩咐尽管讲,为兄能办到一定帮你。」 「主要是我与许小姐之间的事,……」 「哦?你跟梦茹怎么样了?怪不得她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饭也不吃,不知跟谁赌气,还说过两天就要回上海。」 「啊?许小姐要走啊?」 「是啊!梦茹她要回上海工作啊?」 「干嘛不让她留在南京啊。你们在一起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其实她也想留在南京,可是一时半会找不着合适的工作啊,她又那么清高,一般的工作她看不上的。」 「不如我来想想办法。」 「唉!我听说你们国防部招人啊,不如……」张思远心想,我等着就是你这句话。 「是啊!国防部第二厅电讯科正招聘优秀的人才,以许小姐的才干肯定适合。就怕她不愿意。」 「要不我给你做做梦茹的工作?」 「思远哥,你要是能出马做许小姐的工作,肯定能成行,因为我与她聊天时,她流露出对你的敬佩,还说你是为数不多的好男人……」 张思远听到这话,心里一股暖流,自己爱妻的心中时刻粘着他啊。 「是吗?哈哈!惭愧!要不我就试试。其实啊,我梦茹对你很有感觉,她不止一次地说你既优秀又帅气……」 「真的!她真的这样说来着?」陈逸轩眼睛一亮。 「是啊!我骗你干吗?」 「来咱哥俩再干一杯!」陈逸轩又喝了一杯。 「那我回去做做她的工作,我让她辞掉上海的工作,你尽快把她闹到你说的身边,每天能见面,时间久了你不就……」张思远也端起喝了一小口。 「是是是!我明天就去办。谢谢!」 「其实泡女朋友要讲究方法,是有技巧的,当初,我为了泡我太太时……我是使用了绝招!你……你是不知道当时追求蓝萍的男人有多少啊,许多达……官贵人、公子哥、富甲的阔商,帅气的军官等等,论财富论长相都比我强,谁成想杨蓝萍却被我拿下了!哈哈!你……你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使用了绝招!的结果,要不就凭我这德行,她……会会看上我?老弟啊,为兄我……我喝多了……」张思远佯装喝醉。 「没……没关系,咱哥俩谁笑话谁啊?」陈逸轩已经有醉意。「你太太的确漂亮,不过,思远兄,我可要提……提醒你,你太太其实……这个我就不能说了,否则,我不能能对……不起我死去的朋友。」 张思远知道陈逸轩指的是「夜莺」与杨蓝萍的「私情」。他假装醉:「老弟,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思远兄,咱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刚才你说什么敏感点,你就指点……我一两招,好吗?」陈逸轩诚恳地。 「……以中医的角度看,每个女人都有敏感点,当你找见她的那个点,她就会……你明白吗?哈哈!」 「那依你来看,许小姐的那个点在什么地方?」 「除了傻子任何一个男人都知道,女人的敏感部位是嘴唇、胸部、性器等部位,但是。这就要因人而异的看问题,诸如像梦茹这类天生丽质,性格清高的女子就另有妙处,比如耳垂侧下方的脖颈处,倘若你俩一旦那个时……呵呵!那么,这时这类女子的爆发点在……在脚趾之间!你想不到吧?哈哈!」 张思远把自己的爱妻最敏感的部位告诉了陈逸轩,那可是他自己经过多次实践才找到的敏感点,可惜,没多久夫妻俩为了革命工作不得不暂时分开,各自奔赴不同的城市,一别就是一年,他从分别那天起就再也机会没触及到过爱妻的敏感点。张思远暗自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为组织,对组织不能保留任何秘密。 两个人聊了很久。当准备离开时,陈逸轩有些摇晃,张思远心一动,一手扶住他的腰他,一只手却伸向他的衣兜。 「张先生,就不麻烦您了,由我们护送他回家。谢谢!」忽然,从身后冒出两个壮汉,一左一右站到陈逸轩身边。原来是陈逸轩他那官位显赫的父亲派来专门保护他的保镖。 张思远惊出一身冷汗,还好没被发现,若是……后果不堪设想。想边往玫瑰酒吧门口方向走。 「来!再让我亲一口!」 「别么……咯咯咯!」 张思远扭头看到一个隔间断里,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男人正搂着一个打扮妖艳的风尘女子,两人正在打情骂俏。 …… 在德兴堂药店的阁楼上。张思远一边喝着许梦茹亲自给他沏浓茶,一边向杨蓝萍汇报了他与陈逸轩的谈话内容。当然,他隐瞒了一些涉及敏感点的谈话内容。 杨蓝萍说:「你答应的对!这样有利于跟陈逸轩搞好关系。」 …… 杨蓝萍在外人眼里是一个妩媚风骚的女人,经常跟一些政府要员,高级,军官,警察头目们打情骂俏,在「夜莺」小组眼里却是一个机智过人,令人敬畏的大姐,严厉起来令人生畏,温柔起来体贴入微。她喜欢干净又很勤快,经常给「夜莺」小组这些男同志洗衣裳、做饭。正是杨蓝萍的干净勤快引出一件令张思远非常难堪的事张思远结婚不到一年,就被调到南京与杨蓝萍假扮夫妻,但他正值精力旺盛之年,自然会有欲望。张思远最愿意晚上突然有人来访,他就可以睡到雕花大床上钻进带着杨蓝萍刚刚盖着的衾被中,贪婪地嗅着带有杨蓝萍体香的气息。不久,他在一次无意当中,看见杨蓝萍正在水房冲洗身子:曼妙玲珑的酮体,丰满挺拔的酥胸,修长笔直的美腿令张思远一下子血脉膨胀,不由得将精液射在水房门上,从那后,一发不可收拾。 还有一次,张思远趁杨蓝萍下楼洗澡,跑到大间,偷走了把她刚刚替换下的内裤,藏在被褥下面。连几个晚上,用内裤裹着阴茎自读,将浓精射在内裤里。 后来,藏在褥下面铺那条内裤不见了,他把翻遍整个屋子也没找见。张思远脑袋一下子大了,坏了!一定是被杨蓝萍没收了!他闯下大祸了!杨蓝萍一定会处分他。可是,连着几天,都没动静,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 原来,心地善良的杨蓝萍之所以没有戳穿他,是怕他脸面上下不来,以后工作起来会很尴尬,不利于「夜莺」小组的和谐,再说,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 但是,她也很恼火他这蹉龌龊的行为,便用无声的形式警告了他。果然,张思远再也没犯类似的错误。 (五) 1947年6月27日 17:05 南京 一所院落一所院落的民房里,杨蓝萍认真地聆听着一个矮胖谢顶的中年男人的训话。 他叫郑克己,45岁,南京地下党敌工部副部长。 「……毫无进展,若再不按计划行事我就处分她,还有,你这个『夜莺』小组的负责人是吃干饭的?……」 在此之前,「夜莺」小组只受命于南京地下党原敌工部李部长一个人的指令。 在两个月前,李部长被叛徒出卖,被捕入狱。现「夜莺」小组唯一领导者是郑克己。 由于,组织上的部队已经开始转守为攻,准备在东北打一个大战役,所以,情报的获取至关重要。南京地下党为了配合大部队,让敌工部想办法搞到情报。 由于,「夜莺」小组自成以来给组织提供过许多重要的情报,功绩卓越,因此,敌工部就把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夜莺」小组来完成,由副部长郑克己全权负责。 以「美人计「形式获取情报的方案就是郑克己一手策划的。「……咱们部队已经开始转守为攻,准备在东北打一个大战役,需要摸清敌人的兵力部署。要求在南京的地下组织想尽一切办法,搞到敌人部队调动的情报。我受上级委托专门指导你们『夜莺』小组的工作……」郑克己叼着烟卷,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继续说:「这次任务你们『夜莺』小组是关键……你们要……你们还要……能不能尽快搞到情报,就看你们『夜莺』小组的了。」 「是!请组织上放心!我们『夜莺』小组,一定想办法……」杨蓝萍立即站起来。 「什么叫尽可能?嗯?是要不惜一切代价搞到情报,包括任何手段,譬如……你明白吗?」没等杨蓝萍说完,郑克己就打断了她的话。 「不惜一切代价?」杨蓝萍反问道。原来李部长平时布置任务时,常用:想办法、定计划、拿方案,还说「夜莺」小组是组织上的宝贵财富,是组织上的精英,要在完成任务时尽量保护自己等等温馨的话语。可是,郑副部长这与李部长是截然相反的口吻啊。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 「……」 「杨蓝萍同志,我要严厉的批评你,作为一个老党员,你怎么是这态度?作为一个革命者,要把组织的事业放在首位,把自己的生死放在脑后……」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杨蓝萍被训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给我闭嘴!」郑克己猛拍了两下桌子,腾地站了起来。「你太不像话了!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以为你的『夜莺』组为组织提供了许多情报,做出过很多的贡献,就应该居功自傲了是不是?」 「郑副部长,我不是……」杨蓝萍委屈地哽噎起来。 「什么不是?你就是!你是不是不服气我现在是你的领导?」 「我没有!郑副书记!」杨蓝萍俏脸上淌满下委屈的泪水。 「别叫我郑副书记!在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领导吗?你没想到我成你的上级领导吧?哈哈!你是不是还记恨我那次对你那事来着?所以你就目无领导?你信不信我把你调离『夜莺』小组长?」 那是发生在半年前。李部长临时有事,让郑克己向杨蓝萍传达口头暗语指令。 他当时被杨蓝萍的美貌所打动,好色的他一时性起,对杨蓝萍动手动脚,还想强行她发生性关系,恼羞成怒的杨蓝萍狠狠地抽了他一记耳光。打那后,郑克己便记恨在心。 「别!郑副书记,我没有记恨您!真的没有!我错了,请您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杨蓝萍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可怜巴巴地望着郑克己。她傲人的双峰和挺翘的屁股被薄薄的无袖旗袍衬托得分外醒目。「夜莺」小组是她亲手组建,「夜莺」小组就是她的一切,若是把她调离「夜莺」小组的话,她真的接受不了。 「你错了?你错在哪?你给我说说。要是你的能够承认到自己的错误,或许我会考虑再给你一次机会。」郑克己声音有些放缓。他见杨蓝萍的傲气已经被他压住,也不想过于逼她。 「我不该质疑您的决定,应该无条件地服从您的命令。」杨蓝萍抹了一把泪水,规规矩矩地站在郑克己面前。 「还有呢?」郑克己点了根烟卷,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站在他面前的俏少妇。 她胸前那两峰饱满,白皙诱人的脖颈,修长性感的长腿,令郑克己下身一阵悸动。 「还有?」杨蓝萍疑惑地看了一下郑克己,说:「还……还不该冒犯您。我错了!郑副书记,要不您也抽我……」 「我是要抽你的!」这时,郑克站了起来,那五短身材只够到高挑的杨蓝萍的耳朵。他绕到她身后,贪婪地盯着那圆浑的翘臀。「你刚才说,你会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 「是的!无条件服从!」杨蓝萍没敢动,仍直直地站着。 「那就是说,我命令你做任何事情你都会去做?」郑克己试探着。 「是的!」 「那我命令你,马上你脱光衣服,躺到炕上!」 「……是!」杨蓝萍迟疑了一下,颤颤地将盘扣一颗颗解开,目光呆滞地将衣服一件件脱去,像个待宰的羔羊似的躺倒在大炕上,闭上了眼睛。 郑克己看到杨蓝萍已经臣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不禁一阵窃喜,眼前这个从不正眼看他的妩媚女子终于可以任由他摆布了。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抬起肥胖的身体,压了下去。 …… 院里树梢上立着一只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它一会东张张西望望,一会竖起耳朵听着屋子里低沉的呻吟声。 良久。 从屋子里传出一声长长的尖叫,一下子划破了院落的寂寞,树梢上的麻雀惊惶地飞离而去。 (六) 1947年7月4日 22:50 南京 德兴堂药店德兴堂药店门前的一辆黑色轿车停留了很长时间,久久没有人下车。车内内一对俊男美女相拥在一起,深情地亲吻着。女子短袖旗袍的衣襟已经敞开,光滑白嫩的肌肤暴露在路灯的光照之下,一只手在乳峰上又是抚摸又是揉捏,隐约从车内传出几声嘤咛声。 陈逸轩的办事效率真高,三天内就将许梦茹安排进国防部第二厅电讯科。但是,许梦茹需要接受40天的专业培训,考试合格后才能到进入电讯科工作。 在张思远和杨蓝萍的「劝说」下,许梦茹也「原谅」了陈逸轩,两个年轻人又和好如初。现在一对俊男美女的关系发展的非常迅速,已经确立了恋人的关系,二人如漆似胶,整天黏糊在一起。 在阁楼上的窗前,张思远表情复杂地一直注视着店门前黑色轿车里的一举一动。 店里只有张思远一人。杨蓝萍晚上又有事,还说别给她留门。近来,杨蓝萍好像很忙三头两天外出,经常晚上也不回店里。 张思远也没问原因,这是组织纪律。 这时,许梦茹终于从车上下来了。 张思远听到高跟鞋踩在楼梯上的声音。 许梦茹来到楼上,见小间屋里灯黑着,以为张思远已睡熟,于是,她放慢脚步进了大间。她用手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静静地坐在床沿上发呆,一付若有所思的样子。坐了一会后,便脱去衣服,手里攥着内裤犹豫了下,然后将内裤塞到褥子下面,换上睡衣下楼去了水洗房。 张思远一直留意外面的动静,听见许梦茹下楼洗涮去了,便来到大屋,像往常那样在褥子下面找到许梦茹刚放进去的内裤。取出一看,内裤中间部分湿漉漉的,用手指一摸,是黏糊糊的液体。显然这是女人兴奋时才会从体内流出的黏液,他不禁涌起一阵伤痛。 不一会,许梦茹从楼下回来,看见张思远手里攥着她的内裤,俏脸一红一把夺过来。 「进展到什么地步了吧?还没有那个……」 「没呢!」许梦茹羞涩地轻声道。 「还停留在抚摸和亲吻的地步?」 「嗯!」 「陈逸轩也太笨了吧?都到这份上了他……」 「你是不是希望我早点失身啊?」许梦茹一脸不高兴。 「我不是那个意思,早点跟他那个了的话,就有机会接近他的钥匙,就早点完成任务……」 「行了!你别说了,我明天就跟陈逸轩上床!这样行了吧?」许梦茹眼睛里噙满伤心的泪花。 「你看你这是……」 「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免得杨姐回来责怪。」许梦茹非常伤心,没想到自己最爱的人竟然这么不在意她,一恼之下便对他下了逐客令。 「我明天就要去广州……估计需要十天左右……你要保……」张思远痒痒地退出了房间,没好意思将保重的「重」字说出口,他觉得自己不配对保重二字。 张思远心想,若不是为了革命事业,他怎么能舍的让自己美丽的爱妻前去失身呢? 但愿许梦茹以后能够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张思远离开后,许梦茹一头趴在床上伤心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这段时间,她爱人张思远和杨蓝萍的「协助」下,她「原谅了」陈逸轩,陈逸轩为了博得她的欢心,又买衣服又送花,又请她吃饭又看戏,渐渐「打动」了她的芳心,答应做他的女朋友。对于陈逸轩的亲吻拥抱,她也不再「拒绝」,甚至让他摸她的乳房,不过,一直没有答应他上床的非分要求,为此,他恳求了她好几次。有一次,看见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她差点应了他。因为她清楚跟陈逸轩上床是躲不掉的,是迟早要发生的,可是她觉得自己是张思远的妻子,很想为自己的丈夫再多守几日身,谁成想这个没良心的张思远竟然催促她早点失身,真是辜负了她的一片真心。 许梦茹赌气地决定,明天她就把身子给了陈逸轩。 (七) 1947年7月5日 2020 南京 陈氏官邸一个奢华的宅院,四周是高高的院墙,院落里有一栋二层别墅,两个保镖在院子里来回巡逻,墙跟下有两条狼狗警惕地竖起耳朵听着二楼上发出的异样声响。 二层一间宽敞的房间,许梦茹赤条条地躺在宽大双人床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动也不动地像座瓷娃娃般地任陈逸轩触摸爱抚,眼角流下了绝望的眼泪。许梦茹虽然知道自己迟早一天会失身与他,但是她还是希望那一天再晚些到来,虽然她早就有了思想准备,但眼看着就要失身时,就要把自己身体献给别的男人时,她还是有些慌张,心里还是有些无法接受,羞耻感和愧疚感充斥着她的心灵。 陈逸轩抚摸着许梦茹的面庞,一直摸到胸部。然后他把脸凑过去,恣意地吸闻着她的发香,然后,将嘴唇停在她香艳的红唇亲吻起来。 陈逸轩又将嘴唇移至许梦茹耳垂侧下方处轻撩慢舔。 许梦茹嘤咛一声,浑身一颤,酥麻的感觉布满全身。 当陈逸轩褪祛胸罩一剎那,许梦茹大小适中傲人的双峰,像两只活蹦乱跳的白兔从里面蹦跳了出来。他温柔地抚摸着柔软的乳房,一口含住了她粉红色的小乳头,不时地用牙轻咬。 「嗯……」从许梦茹乳房涌出一股暖流,酥麻了整个身体,不由得发出一声的嘤咛。 在陈逸轩反复的抚摸和吮吸下,白皙的乳球泛出羞人的红晕,渐渐涨大,越发饱满,两粒娇艳欲滴的乳头,也开始变硬。 「啊……嗯……」许梦茹双手难耐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不争气身体终于抗拒不住的抚弄,抵触的心理也渐渐被吊起的欲望所侵蚀。 陈逸轩的肉棒已是一柱擎天了,稍稍有些弯曲的肉棒呈向上角度,几乎贴在他的腹部,肉棒很长,尤其是硕大的龟头像个大蘑菇。 许梦茹的秘处已被她体内流出的爱液濡湿得泥泞不堪。 陈逸轩用手引导着坚硬的肉棒抵在许梦茹湿淋淋的嫩穴上,身子向下压了下去。 「喔!」许梦茹叹了一声,心里一阵悲哀,坚守时日的身子终于让这个男人了进来了一声叹息。 紧张的许梦茹眉头紧锁,粉拳紧握。她感觉下身炽热的肉棒,侵入了下身,她那旷日已久阴道一下子不适应如此硕大粗壮的肉体。 陈逸轩却觉得肉棒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温暖而潮湿的肉洞,肉棒被阴道壁肉紧紧的包裹着,甚是舒坦,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插。 「噗滋……噗滋……」 「嗯……啊……」此时,许梦茹抵触的心理彻底消失。因为,身体一旦失守,再抵触就毫无意义,反而,她有一种听天由命的轻松感。 「啪……啪……」松驰后的心理,使得许梦茹体内的柯尔蒙活跃起来,很快就点燃了她尘封一年欲望之火,甜美舒服的快感迅速在全身蔓延开来,胸口急剧起伏,娇喘声越来越急促。 陈逸轩的身体很健壮,连续不断的抽插着。他看着心爱人儿的脸绯红,星眸似闭非闭,眉头轻皱,半开的双唇不断地颤抖着,神态娇羞可人。他忽然想起张思远说的许梦茹这类女子的爆发点,于是,他将两条白洁如玉的纤腿架在肩膀上,下面不断地挺动抽插,上面一口含住白藕脚趾吮吸几下,然后将舌尖伸到脚趾之间来回舔舐。 「嗯啊……啊呀……」许梦茹的轻呻浅吟,忽然变成了大声的的娇呼荡叫。 那脚趾间正是许梦茹的性脉点,她很快就崩溃了,陷入了情欲洪流,眼神开始散乱,双颊的颜色更加发红,双臂紧抱陈逸轩,双手的指甲抑制不住强烈的快感不由自己地在他的臂膀上抠出几道指痕。肉穴里的淫液被大量地挤了出来,顺着大腿根部往下趟,将臀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陈逸轩也舒服不得了,感觉许梦茹的阴道肉壁开始缩紧,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舌尖依然不停地舔舐在许梦茹脚趾之间。 「噗滋……噗滋……」抽插越来越快。 突然,许梦茹不再呻吟,身子猛地向上一挺,在空中停留了几秒钟后,身子才跌落在床上。 「啊呀……天哪……我不行了……不行了了了了……」许梦茹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与此同时,她觉得从自己阴道的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 许梦茹高潮了!她精致的脸庞上布满红霞,半张着小嘴急促地喘息,惹人怜爱。 这时,陈逸轩感觉到包裹着他肉棒的阴道壁肉一阵紧缩,一股热乎乎的热流浇淋在龟头上。他再也控住不住,发出一声粗重地吼声。 …… 浴室里。 许梦茹想起这几天正是排卵期,会不会怀孕呢?刚才陈逸轩是将精液直接射进自己的体内的啊。她越想越怕,一遍遍冲洗着自己失贞的身体,知道即便是洗多少遍也无法挽回已经失贞的现实,即便是洗多少次也清洗不掉已经进入体内的精液,但她仍然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机械的动作,这或许给心理暂时的安慰。她又想到自己竟然被陈逸轩闹到高潮,还在他的身下放荡地呻吟,觉得自己有些不知羞耻,失去了贞操属于无奈,是为了革命事业,那么竟然高潮迭起,就是对自己崇高理想的玷污,就是对自己心爱的丈夫的背叛。 许梦茹痛恨着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愧疚的而悔恨的泪水,忍不住又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顺过脸庞,滴入了她枯涩的嘴唇里。 …… 陈逸轩进浴室洗澡去了。 许梦茹静静地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弾,她还沉静在余韵当中。她突然想起自己跟这个男人上床的真实目的,于是,她迅速找见在陈逸轩腰带上拴着那串钥匙,慌里慌张地取出藏在坤包里的印泥合,又把钥匙放在印泥上拓制好钥匙的模型。 陈逸轩紧张的快把心都跳出来了。当她刚把把东西放回原处,陈逸轩就从浴室出来了。 …… 两天后,组织上派人拿着配好的钥匙,轻易地打开了国防部第二厅电讯科科长的房门,将那本《中国之命运》替换出来,暗藏在书里的密码也交给了组织。 (八) 1947年7月26日 21:45 南京德兴堂药店张思远胡子拉碴的一脸疲态地走在评事街上,大街上行人寥寥,路灯散发出昏暗灯光。他原本应该在十天前回来,可是,陈逸轩的母亲一到香港就有些不适当地的气候,又开始哮喘,他不得已又多呆了几天,待陈逸轩的母亲哮喘稳定后,他才随着运药材的卡车在路上颠簸了几天,直到今天回到城里,连走带回整整三周。卡车停在货场,明天才能把药材送到德兴堂药店,因为卡车上不只有他的药材,还有别人托运的货物,所以他只好先回店里。 德兴堂药店阁楼上大间的窗户亮着灯,一辆黑色小轿车安静地停在店门前。 难道陈逸轩和许梦茹又在车内亲热? 「张老板你回来了?」张思远正纳闷着,忽听到有人叫他,一看,原来是小刘。 「小刘,你这么晚了你不在家陪你奶奶啊?在这里干什么?」 「我奶奶想喝醪糟,我就出来给她买一碗回去。」小刘一直跟他奶奶住一起,白天到店里,晚上陪他奶奶。 「嗯!不错!孝顺的孩子!」张思远一边跟小刘说着,一边把他拽到没人的地方,问道:「店里什么情况?」 小刘见左右无人便低声地:「张哥,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在你走后不久,梦茹姐就拿到钥匙的拓印。三天后,那本叫什么「命运」就被咱们的人替换回来。」 「是叫《中国之命运》」张思远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心里知道一旦拿到钥匙,那就意味着自己的爱妻已经与陈逸轩发生了性关系。 「对!是叫《中国之命运》。嘿嘿!」小刘憨厚地笑了。 「那就是说咱们『夜莺』小组圆满的完成了组织上交给咱们的任务了?」张思远内心既欢喜又悲凉。欢喜的是这项艰巨的任务终于完成了,许梦茹就不用再受煎熬了。悲凉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妻子已经失身给别的男人了。 「不过,组织上有安排了新任务。」 「什么新任务?」 「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我听杨姐说,大概是咱们部队准备在东北打一个大战役,需要摸清敌人的兵力部署。要求在南京的地下组织想尽一切办法,搞到敌人部队调动的情报。第二厅电讯科掌握着所有的信息,组织上认为,这次任务更为重要,关系到咱们的部队的大事。杨姐还说,这次任务比上次那任务还重要!组织上指示要充分利用梦茹姐跟陈逸轩的恋人关系,要求咱们『夜莺』小组全力以赴协助梦如姐去完成这项任务。 「不是已经仿制了陈逸轩办公室的钥匙了吗?干吗还要让梦如……」 「我听杨姐讲,陈逸轩处事很严谨,重要情报并没放在办公室,而是放在他随身携带公文包内。再说,情报每天在更新。一直在反生变化,也不能每天让内线的同志潜入她的办公室吧,次数多了容易被发现。只有每天能与陈逸轩亲密接触的人才能随时获取到最新的情报。组织上要求梦如姐跟陈逸轩继续保持恋人的关系,还要求梦如姐突破与陈逸轩恋人关系。」 「突破恋人关系是什么意思?」 「我也说不清楚,大概是要梦如姐跟陈逸轩同居吧,我只知道梦如姐明天就要搬出去了。等杨姐回来后再跟你详细讲吧。」小刘一脸惋惜地:「唉!梦茹姐以后再也不在咱们店里住了。以后见梦如姐的次数就少了。」 「没事,等她完成任务后,会天天见面的。」张思远宽慰着小刘,实际上是在宽慰他自己。又问:「杨姐不在店里?店里只有他们俩个?」 「是啊!杨姐昨天说上级又要给她安排工作,明天就回来。也不知怎么了近来上级三头两天就把杨姐叫走了,晚上也不回来。这两天的晚上都是陈逸轩在陪梦如姐呢。」小刘又道「不过,从从明天起杨姐就不用这么辛苦地往外跑了。」 「为什么?」 「嘿嘿!明天不是梦如姐就要搬走么?」 「是啊,怎么了?」 「咱们『夜莺』小组的领导郑副部长从明天起就来咱们店住了啊。」 「哦!」张思远若有所思地。「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醪糟快凉了。」 「嗯啊!你带钥匙了吧?」 张思远目送小刘走远后,来到德兴堂药店门口,距德兴堂药店不远处还停着一辆,那辆车里一定是陈家的保镖。于是,张思远大模大样地走到德兴堂药店的门前,掏出钥匙,他知道那几个保镖肯定知道他是德兴堂药店的主人,他们主子的朋友,所以,他反而没必要装。 张思远刚进店门,就听见阁楼上传来「咯吱咯吱」木雕大床有节奏的晃动声和「嗯啊喔啊」女人娇啼婉转的呻吟声。他清楚楼上一对年轻人正在办那事。 张思远听到自己的爱妻这熟悉的呻吟,心里一阵心痛,脚下却不知不觉地踏上去往阁楼的木梯。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大间门口,隔着门缝向里窥望。 街对面那五彩斑斓的霓虹灯穿过窗户照在粉红色的蚊帐上,将幔帐里映照得格外淫靡,雕花大床上两个一丝不挂肉体缠绵缱绻在一起。 那个神秘的公文包就放在床头。 「啪……叽咕……」带有液水的肉肉相撞声。 许梦茹跨坐在陈逸轩的身上,幅度很大地上下起伏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随着她的起伏不时出没于粉嫩的肉穴,肉棒体上沾挂着一圈圈白沫状分泌物。她粉靥晕红,媚眼微闭,脖颈后鲠,胸前那一对乳峰随着起伏颠来簸去,那齐耳的短发随着起伏在空中凌乱地飞舞。 「嗯啊……喔啊……天哪……我……」许梦茹漂亮丽靥的开始扭曲,原本有节律的呻吟忽然高亢地发出一声酣畅无比尖叫,娇躯哆嗦了一下,身子静止僵直了几秒钟后跌落在陈逸轩身上,两人的生殖器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许梦茹高潮了!她俏脸绯红,上半身紧紧地贴在陈逸轩结实的胸膛,身体还不时地抽搐,从肉棒与肉穴结合部的缝隙间淌溢出的爱液将床褥浸湿了一大片。 张思远心里明白,女上男下的性爱姿势的优点是女性能够自由地控制肉体感官的刺激强度。而眼前的许梦茹正是以她自己为主导的女上位姿势,看到她那销魂般的媚态,她那上下起伏的骚样,他心里又酸又痛,究竟是怎么了? …… 少顷,陈逸轩将许梦茹放置呈仰躺,把两条白腻如脂的小腿抗在肩上,许梦茹的整个身子被对折了起来,圆浑的翘臀悬在空中,他将形如弯月的长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嫩穴,只留下两个睾丸悬挂在外,又拔出肉棒只把大蘑菇似的龟头留在嫩穴里,紧接着整根再次插入嫩穴,插一下,拨一下,整个肉棒在嫩穴间进进出出。粉嫩的肉穴被撑得呈「O」型,随着肉棒抽出插进,将肉穴里嫩肉时而凹进去、时而被带出来,同时,随着抽插大蘑菇般的龟头带出水花四溢般的爱液。 「噗滋噗滋」肉棒犹如插入水洞里的淫靡声和「嗯呀啊呀」欢愉而舒畅的娇吟声,交相呼应。 「嗯啊……啊呀……饶了我吧……我实在不行了……」许梦茹如玉的肌肤泛起红晕,滑腻的身体上冒出密密的香汗,她一边呻吟,一边可怜兮兮地望着陈逸轩求饶。 陈逸轩知道这时绝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反而是到了触及她那爆发点的时机。 于是,用手捧住许梦茹玉足,伸出舌尖插入脚趾间来回舔舐。下身挺动抽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当许梦茹的「命门」被制住的一刹那,一下子就垮了!许梦茹的呻吟声戛然而止,眼神在那几秒中凝固。 紧接着「啊呀……啊呀呀……天哪……我不行了……不行了了了了……」许梦茹像狼嚎似的尖叫起来,浑身颤栗发抖,搂在陈逸轩臂膀上的十指深深地陷入臂肉里,圆浑的翘臀拼命地向上挺耸,从肉棒与肉穴结合的缝隙间喷射出大量的阴精,犹如被塞住盖口的喷泉,泉水般的阴精在床单上形成一个水洼。 许梦茹高潮了!她高潮至泄身了。 张思远知道,「不行了了了了」是妻子许梦茹在高潮最顶峰时才会发出的床上「口头禅」,那是在刚结婚的那年里,他经过多次尝试,终于在她的脚趾间寻觅到爱妻性巅峰的爆发点。可他竟然把爱妻这爆发点告诉了陈逸轩,令陈逸轩直接点住了爱妻的性命门。 结婚两年来,他也只听她叫过三次「口头禅」,当他还没来得及再次施用时,组织上就把他派到南京进行地下工作别的城市。 张思远也注意到爱妻许梦茹不仅把「口头禅」献给了陈逸轩,而且把她第一次泄身的阴精也献给了陈逸轩。妻子肯定不知道,正是她最爱着的丈夫把她出卖给别的男人而造成的悲剧。 张思远觉得自己很下作,这样卑鄙做法是否值得?难道为了革命事业就应该做这无耻的事情吗? 张思远自责反思时,耳边听到屋里二人的对话。 许梦茹侧身依偎在陈逸轩的怀里,余韵的潮红没有完全褪去。许梦茹侧身的酮体看上去更完美,白嫩光洁的长腿,盈盈一握的蛮腰,浑圆高翘的美臀,曼妙优美的曲线,怪不得陈逸轩这么快就迷恋上了她。 陈逸轩搂着许梦茹,温柔地抚摸着她滑腻的脊背。他很健美,坚实的胸肌,腹部凸起六块腹肌。 许梦茹紧并着的大腿将肉穴夹呈一条肉缝,像一个粉色的熟桃子,从肉缝里溢流出一缕乳白色的浓精。 「茹,舒服吗?」 许梦茹像蚊子似的「嘤咛」了一声,羞臊地将精致的小脸钻进陈逸轩的怀里。 「高潮了几次?」 「……」 「嗯?问你呢?你高潮了几次?」 「……三四次吧。」许梦茹低声应道。她依旧羞涩地埋在那宽阔的怀中。 「最舒服的一次是不是最后这次?因为你泄身了。」 「你坏!你坏!不理你了!」许梦茹娇嗔地用粉拳捶打陈逸轩。 「茹,我爱你!」 「我也爱你!」 张思远再也听不下去这情意浓浓的对话,悄悄地下了楼,走进材房躺在麻包上,脑海一直浮现刚才楼上的一幕幕,不由得掏出难耐不已的阴茎,一边来回套动,一边想象着爱妻那婉转承欢的神态。没几下,就舒畅地射了,马上就进入的想象中的梦乡。他太累了! 阁楼上的对话仍在继续。 「我这个月的月经没有按时来,有时还呕心,特别困乏,我担心会不会怀孕了?」 「担心什么?反正你已经答应嫁给我,大不了咱们提前举行婚礼罢了。等你表姐夫回来,让他给你诊诊脉,看看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不能让他诊脉!」 「为什么?你表姐夫医术还可以啊?」 「不是医术的问题,反正我不让他知道……」 「好好好!听你的!不过你也不担心。或许是月经推迟了吧?我算算,按理说你这个月的月事一周前就该来啊……」 「你怎么知道我哪天来月经?」 「你记不记得,上个月的也是这个期间,我想摸摸你那里,你死活不让,说你正在月经期……」 「逸轩,你真细心!」 「那当然,尤其涉及到你的一切,我更加仔细。」 「谢谢你!」 「谢啥啊?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会宠着你、惯着你,让你快快乐乐地生活,不会让你受一点点委屈,哪怕是我有一次没做到,就让雷劈死我!」 「逸轩,你别说了……」许梦茹用她那性感的檀口亲吻住陈逸轩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眼眶里噙满感动的泪花。天底下有哪个女人不想听到这情真意切的话语?不想有个能够真心疼爱自己的男人?而她身边的这个男人英俊帅气,威武的体魄,又有才干,最关键是他无微不至地关怀她,真心地爱她。而她自己却是在利用他,欺骗他,真有些不忍心。 (九) 1947年7月27日 07:30 南京德兴堂药店张思远睡梦中听见有女人哽噎的声音。一滴咸湿的泪水滴在他嘴里,将他从睡梦中惊醒。睁眼一看,原来是他的爱妻许梦茹蹲在他身边哽噎。 「梦茹?怎么了?」张思远抬起头,关切问。 「我一点也不知道你回来了,早上下楼去厕所也没发现,要不是我下来打水,听见你在材房里的鼾声……没想到你睡在这么脏的地方?」许梦茹一边哽噎着,一边说。 「没事!茹,你别哭了!」 「你看你……」许梦茹噙满泪水的眼睛盯在我的裤裆。 张思远顺着许梦茹的目光发现自己的阴茎露在空气当中,裤裆上留有已经干枯的精斑。他尴尬不已,连忙将阴茎塞进裤裆内。昨晚,自己太累了,忘了收拾残局。 许梦茹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怜惜地把张思远的脸搂到怀里。 张思远一阵感动,一股熟悉的体香顷刻就盛满着他的鼻子。 「真是苦了你了!」许梦茹哽咽着,眼光露出怜悯的柔情。 「没事!为了革命事业么,这点苦算什么?」张思远苦笑了下。 「思远,你知道吗?我紧天就要搬他那里住了,以后就……」许梦茹眼睛又流下泪珠,开始解军装上的衣扣。「要不现在我给你一次吧?管他们怎么说……」 「不不不!咱们别违反纪律。」张思远说着,又把已解开的衣扣重新扣好。 「你是不是嫌我的身子不干净了?」许梦茹幽幽地。 「不是!我是怕万一被……岂不前功尽弃了?」 「那你还会像以前那样爱我吗?」 「我爱你!」 「你真的不嫌弃我被别的男人玷污过的?」 「不会!我反而会更加珍惜你,你永远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唉!我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头啊?」许梦茹眼睛又红了。 「陈逸轩呢?」张思远忙把话题引开。 「一大早他就去城东买我喜欢吃灌汤包子去了。」 「哦!」张思远心里想,这个陈逸轩真细心,对许梦茹是真好。又想,若是他,会跑那么老远去买梦茹爱吃的早餐吗? 「思远,你把这份情报交给杨姐。」许梦茹从包里拿出情报。「昨晚,我又在陈逸轩的公文包内找到的。是最新的部队调动情况。我原准备一会儿再返回店里,现在不用了,由你交给杨姐。「好的!」 这时,许梦茹忽觉呕心,忙跑到水房,趴在池子上一阵干呕。 自己的妻子怀孕了!肚子里的胎儿毋容置疑是陈逸轩的骨肉。 张思远心里一阵酸痛,他一边爱惜地在许梦茹的背上轻轻拍打,一边问: 「多久了?」 「咳咳咳!」许梦茹呕吐的一塌糊涂,眼泪直流。 许梦茹呕吐状稍稍缓解后。 「多久了?」张思远又问。 「我也不知道!这个月的月事一直没来,原来很正常的。」许梦茹羞赧地。 「你上个月应该是哪天来的?」 「20号吧。」一眼。 「那就是已怀孕五周多了?」 「你能不能给我找点堕胎的药?」许梦茹仰起脸,幽幽地看着张思远。 「这个……」 这时,听到店外汽车喇叭的催促声。 「快去吧,别让他等久了。」张思远给许梦茹拭眼角的泪珠。 「嗯!好吧,你别忘了堕胎药……」 …… (十) 1947年7月27日 21:00 南京德兴堂药店张思远、杨蓝萍直直站在大间屋子当间,二人以这样的姿势,听郑克己的训话已经很长时间了。 「……不允许堕胎!这只命令!你竟敢不请示领导擅自准备堕胎药……要不是我来的及时,就要犯下大错了,我要给你处分!……无组织无纪律,要一切行动听指挥……」 一件新睡衣裹着臃肿肥胖的郑克己身躯,他靠在椅子上,叼着根烟卷,翘着二郎腿,绷着脸着。 「……为了革命事业,这点牺牲算什么……南京市委很重视……革命的道路还很艰险……为了更好地指导你们『夜莺』小组的工作,从今天起,我就搬到药店,与同志们同吃同住,在隐蔽战线上并肩战斗……」 这时,杨蓝萍忽觉呕心,急忙蹲在痰盂旁,一阵干呕。 杨蓝萍也怀孕?这是怎么了? 「对不起!我……」杨蓝萍呕了半天也没吐出多少东西,她又重新跟张思远并排站好。 「杨蓝萍啊杨蓝萍,怎么说你好呢?一点也不知掩饰,你看看让张思远同志看出来了吧?」郑克己摆了摆手表示很失望。「思远啊,原本不想让同志们知道,今天也就不瞒你了。我和杨蓝萍已经正式为一对革命的伴侣。白天,我是店里的伙计是帮工,晚上,才是夫妻。我们不能由于个人的私欲……」 原来杨蓝萍肚子里怀的是郑克己的孩子?太荒唐了吧?无论外表模样,还是年纪悬殊太大了吧?经常晚上不回店里,张思远简直不敢相信。 「为了不影响计划的有力实施,我和杨蓝萍的夫妻关系,只限于你一个知道。你保密码?」 「能保密!可是……」张思远想,保密工作做得再好,杨蓝萍的肚子会越来越大,只要不是瞎子谁也能看出来。 「你一定是说,杨蓝萍怀孕隐瞒不了多久是?」 张思远点了下头。 「我正准备给你说这件事。」郑克己收起笑容,说:「对外就说杨蓝萍肚子里是你的孩子!你俩假扮夫妻一年多了没有孩子,时间久了会引起外人的怀疑,这不利于长期潜伏。」 「行!」张思远应到。他想也对,自己与杨蓝萍这对假夫妻长时间没有孩子,道理也说不清,还是领导考虑的周全。 「我说的是除了咱们在场的三个人外,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是我跟杨蓝萍的孩子。」 「什么?除了咱们三个以外?包括许梦茹?」张思远有些疑惑,万一许梦茹误会那可麻烦大了。 「当然!尤其是不能跟许梦茹同志讲实情!」郑克己严肃地。「这也是下一步计划当中的一个重要内容。据情报说,陈逸轩的父亲不愿意让陈逸轩娶许梦茹,他已给陈逸轩物色对象,是一个大人物的女儿,陈逸轩是个孝子,不可能违背父亲的意愿,到那时咱们就会赔了夫人又折兵……许梦茹同志的组织意识和革命斗志没问题,但是,她始终一直不能进入状态,演戏的成分过多,太过于情绪化、感情化了。陈逸轩的父亲曾是个老军统,老奸巨猾。我担心时间长了许梦茹同志就会路出马脚,会影响到整个大局。只有让许梦茹对你死了心,才能让她表演变为真实,这样更有利于获取……」 张思远脑子里一片空白,心乱如麻。 「……当然,等革命成功,她就可以离开陈逸轩,还是将是组织上功臣……你们俩还是一对革命的夫妻,这也是我为了堕胎药的事处分你的原因。」 「张思远同志,你能做到吗?」 「我……」 「能做到!思远一定能做到!」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杨蓝萍开口了。「思远,你赶紧向郑副部长表态啊!」 「我……我能做到!」 「想不明白以后你就会明白的,这是命令!是组织上对你的考验……一切行动听指挥是组织纪律,指挥是谁?是我!组织是谁?是我!……你是不是我觉得给了你个处分,就感到委屈啊?「没有!」张思远马上回答。 「是不是想一直背着个处分?」 「不想!」 「愿不愿意让我把处分给你撤掉啊?」 「愿意!」 「好!既然想让我把处分给你撤掉,就要看你的实际行动了。」郑克己见二人的认错态度还不错,便露出满意的神情,伸了个懒腰。「好了!今天就到这吧。张思远到楼下给我打洗脸水。杨蓝萍先去把被子铺好,然后,给我擦洗身子。」 「是!」 不大会,张思远端上来一盆温水。 杨蓝萍知道擦完这具肥囔囔的肉身后,将要开启她痛苦煎熬的大幕。她是既紧张又害怕,还有许些期待。 又过一会,张思远端着脏水从外关上大间的屋门时,郑克己那臃肿肥胖的身躯已将杨蓝萍压在身下。 …… 「咯吱咯吱」雕花大床的晃动声不绝于耳。 「嗯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兴奋的叫床声杨蓝萍又高潮了!这已经是她今晚第五次高潮! 郑克己很好色,就是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组织上降过两次职,受过三次处分,离过四次婚。别看他已45岁,但在床上比年轻人强多了,别看他又矮又肥,但床上功夫却很是了得。 郑克己性欲很盛旺,经常到风月场所寻花问柳,他的性能强持久力长,即便是久经风尘的职业娼妓也承受不了他的折腾。 杨蓝萍年年轻就守寡,又正值性需求的年龄。在第一次失身于郑克己的那天,就被行御女无数的郑克己点燃储存多年的欲望,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成为他的性奴。虽然,她是迫于郑克己的淫威,但是,生理上被燃起的欲火她实在难以抑制。每次跟郑克己发生性关系,都被他欺负的死去活来,以至于她第二天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有时,杨蓝萍看到郑克己趴在她身上气喘吁吁的样子很滑稽,肥头大耳,厚唇外翻,五短身材,尤其是大腹便便的肚子像个快要临产的孕妇。但是,当她被郑克己奸淫到神智痴癫状态翻白眼时,她觉得郑克己的样子并不难看,反而觉得他是那么的俊朗伟岸。 雕花大床上,「噗滋……啪唧……」肉体间撞击的声愈加响亮,就像肉体拍打在水面似的,杨蓝萍胯下已经一片泥泞。 「啊呀……求您了……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啊呀呀呀呀……」 杨蓝萍求饶着,哭喊着,就又被郑克己奸到了高潮。 郑克己插在肉穴里的肉棒停在杨蓝萍的阴道内一动不动,尽情地享受着阴道内的阵阵紧缩给他带来难以言表的快感。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令杨蓝萍香汗淋淋,浑身酥软。 郑克己却越战越勇,不断地翻过来掉过去变着花样继续劳作。处于迷乱中恍惚中杨蓝萍伸出白藕般的双臂,两只小手在他的后背来回摩挲着,像是对他的敬仰。 这时,从粉红色幔帐里发出「啊呀……啊呀……啊呀呀呀呀……」亢奋到极点的呐喊声,回荡在德兴堂药店的阁楼上。 杨蓝萍浑身哆嗦了两下,阴部一阵痉挛,猛然,从肉缝间喷射出一股晶莹的黏液,将阴精直直地喷洒在郑克己的啤酒肚上。 杨蓝萍泄身了! 这是女子在到达性高潮的最巅峰时,才会射出的阴精。 杨蓝萍俏脸憋得通红,翻着白眼,手脚僵硬,整个身体像筛糠似的一阵抽搐。 接着,呼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后,小嘴一扁「哇哇」地大哭起来。 (十一) 1947年8月9日 10:00 南京教堂许梦茹身披婚纱与陈逸轩手牵着手,走进教堂。 牧师:「各位来宾,我们今天欢聚在这里,一起来参加陈逸轩和许梦茹的婚礼……庄严宣告他们向对方的爱情和信任的承诺……」 教堂里坐满了人,都是亲朋好友,陈逸轩的父母以及女方代表的张思远和杨蓝萍做在前排。 牧师:「今天陈逸轩和许梦茹现在请你们向在座的宣告你们结婚的心愿。陈逸轩是否愿意娶许梦茹作为你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陈逸轩:「我愿意。」 牧师:「许梦茹你是否愿意嫁给陈逸轩作为他的妻子吗?」 「我愿意。」许梦茹轻蔑地眼睛扫了一眼坐在前排的张思远。 …… 十天前的一个上午,许梦茹带着一份昨晚从陈逸轩获取的最新情报,急匆匆地来到德兴堂药。许梦茹没注意到,在她进店之前郑克己在楼上窗户远远地就看见她了。 许梦茹柜台前只有小刘。 「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梦如姐,他们都在楼上呢。」 许梦茹直奔楼梯。 当许梦茹刚推开大间屋门时,一下子傻眼了。她看见丈夫张思远在雕花大床上正与杨蓝萍搂在一起。 「……思远,你说究竟该怎么办?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终究是瞒不住的,你倒是说话啊!」 「我……」 许梦茹眼睛里噙满伤心的眼花,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身准备往楼下跑。 许梦茹刚一转身,恰好被从楼下上来的郑克己拦回大间。 这时,张思远和杨蓝萍也从床上下来,不知所措地站在床前。两个人表情各异。 杨蓝萍面露愧疚地低着头。 张思远表情复杂地,光张嘴不说话。 「你俩太不像话了,成何体统。梦茹同志在前方拼死拼活地为革命献身……你们俩却在这里……」 许梦茹已经哭成个泪人了,伤心、委屈、愤怒…… 「梦茹同志,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他俩的奸情,你放心,我会处分他俩!」郑克己说:「不过,事已至此,咱们还是以大局为重……」 「我要跟张思远离婚!请组织批准。」许梦茹不再哭了,脸色异常的冷静地。 「郑副部长,请您放心,我已经知道应该怎么做了。这是最新的情报。我要回去了。」 许梦茹把情报交到郑克己手里,双手捂着脸往楼下跑去。 …… 牧师:「这里现在有两枚戒指:它们是婚姻的象征……代表着生命与爱,象征永恒的爱情。现在请把互相给对方戴戒指戴。」 陈逸轩将戒指戴在许梦茹的无名指上:「你是我的生命,我的爱,我今天娶你为妻,这个戒指将永远印证我对你的挚爱和我今天对你的压严承诺。」 许梦茹将戒指戴在陈逸轩的无名指上:「……今天嫁你为妻,这枚戒指将永远印证我对你的挚爱和承诺。」 牧师:现在陈逸轩,你可以掀开面纱亲吻你的新娘了。 陈逸轩和许梦茹深情地互吻。 …… 晚上,张思远躺在楼下的材房里,睁着眼睛看着黑洞洞的天花板,对于从阁楼上传来的「咯吱咯吱」雕花大床激烈的晃动声和「嗯呀啊呀」余音绕梁的娇吟声,他视乎听而不闻,无动于衷。 上午,许梦茹穿着婚纱与陈逸轩手牵着手,走进教堂的情景,一直在他脑海里出现,令他又酸又痛。 张思远心里默默地说,梦茹啊,我爱你,你知道吗?我没有背叛你!请你千万要相信我的爱!在革命胜利的那一天你就会知道我是多么地爱你! (十二) 1947年10月10日 10:00 南京德兴堂药自从郑克己亲临德兴堂药店指导工作以来,「夜莺」小组的工作业绩一落千丈,除了许梦茹继续提供情报外,其它几个渠道毫无建树。药店的生意也很惨淡,入不敷出。 怀有五个月身孕的杨蓝萍腹部明显凸隆。 在杨蓝萍怀孕未满三个月那段时期,为了避免肚子里的胎儿意外流产,郑克己减少了与杨蓝萍做爱的次数,精力旺盛的郑克己便经常在外嫖宿。 从杨蓝萍怀孕刚满到第四个月的头一天开始,郑克己每天都不肯放过杨蓝萍,他就像吃了性药的公牛总是没完没了地折腾,整夜里都能听到杨蓝萍那欲仙欲死的叫床声。 杨蓝萍经常被他欺负的第二天都下不了床,昏昏欲睡,无精打采。在她身上再也看不到以前那个英姿飒爽,机智过人的那个杨蓝萍的影子。 …… 这天上午邮差送来一份信。 张思远一看,原来是许梦茹写给他的。 思远你好! 当你看到这份信时,我和我老公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三口人已经登上离开的飞机。不要怪我不辞而别,因为原本就没打算跟你道别。 陈逸轩已经递了辞呈书,不再是国防部第二厅电讯科科长,对组织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我已把「夜莺」小组前前后后全盘告诉了他。说我叛徒也好,背叛也好,无所谓,我已经不在乎了。我为组织该做的都做了,为了组织的事业该奉献的都奉献了,我问心无愧。 请放心,也请你转告组织,陈逸轩没去举报,他是为了我,否则,你今天也只能在监狱里看我的信了。 思远,我问你,若反过来你会这样做吗?不!你不会,你一定会去组织那里举报,因为我太了解你了。 为了爱,陈逸轩能放弃自己的信仰,放弃美好的前程,毫不犹豫地跟我一起过漂泊的生活。你能做到吗?不!你做不到!你一定要说对组织的忠诚就是大爱,个人感情是小爱。试问没有小爱,哪来的大爱?算了不跟你说爱字,你根本不珍惜这个爱字! 你和别人沆瀣一气,你为了组织逼迫我早点与别的男人亲吻、上床,使我失身、失贞;为了让陈逸轩更痴迷我,竟然把你老婆身上最敏感部位告诉了他,让你老婆在内心深处烙上失身失贞又背德的耻辱。天底下有你这样的爱人?你真令我恶心! 尤其不能令我容忍的是,你竟然与杨蓝萍发生关系甚至还有了孩子!我跟陈逸轩上床是为了革命事业,那你跟杨蓝萍上床也是为了革命?我之所以怀上陈逸轩的孩子,是迫不得已为之,是你、是你们逼迫我那样做的,而你跟杨蓝萍有了孩子难道也是被逼无奈吗? 你伤透了我的心! 是的!我的肉身被玷污了,但我的心曾一直想着你。而你呢?你是肉体和心灵都早已肮脏了!你背叛了我!你背叛了神圣的爱! 你口口声声为了组织,为了革命事业,狗屁(请允许我第一次讲脏话)!其实你就是一个道貌岸然,寡廉鲜耻的伪君子!假革命! 我真傻,刚刚明白真正爱我的、疼我的人竟然是一直被我利用的、被我欺骗的陈逸轩!我太对不起他了,真是追悔莫及啊! 我走了!我要跟真正爱我的人寻找真正的幸福去了! 我不想说再见,因为你不配跟我再见! 看在你费尽心机让我喜欢上陈逸轩的份上说一声——祝你幸福! 梦茹即日张思远读完信后,嚎啕大哭,懊悔、委屈和无奈一股脑涌上心头,他最爱的妻子就这样离他而去。 …… 不久,南京市委免去了郑克己的敌工委副部长职务。 杨蓝萍染上了花柳病,肚子里的胎儿难以幸免。后来,郑克己被人杀死。再后来,在河滩上发现了杨蓝萍含羞自尽的尸体。 「夜莺」小组解散。 夜莺,一个个凋落。 (后记) 解放后。 张思远一直在一所大学里任教,终身未娶。 许梦茹也没有在人们的视线中出现过。
请兄弟们谅解啊,废话不多说了,开始进入正题。(绝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还有很多,我会陆续发表的,敬请期待!)记得,我那时候,家里条件不算是太好,于是就不上学了,开始下来找工作赚钱,于是乎溜达的时候看见一家金山浴池招聘服务生,然后进去应聘了一下,结果第二天就让我去上班,工资谈的是一个月500元,以后慢慢增加,心里也很开心,不愁没有零花钱了。 第二天我准备好之后早早的去上班,去了之后我发现,哎呀妈呀!可真多啊,最起码有十几个啊,身材都不错,看上去也就20多,最大的不到30岁,而且个个穿的都很暴露,我心想这一定不是什么好地方,无所谓,我是来赚钱的,管它呢。那时我什么都不懂,还是处男,但是看过杂志,大概懂一点,一些的场景都是我幻想出来的,最终我是在这个浴池学到了真正的知识,这个知识就用到了我第一个女朋友的身上,大家别着急啊,听我慢慢道来! 上班过去了半个月,我也算明白浴池里的一些猫腻了,来的客人都说洗澡,可是洗澡之后都要去按摩,有一次我好奇,就进入了按摩区,听见有女人啊,啊,啊,和啪,啪,啪的声音,这些词汇,于是我便在门口听,听的我有点心动,没办法还要工作,我就会去了,半天才缓过来,后来我发现不光是房间有这个声音,在单间洗澡的房间也有这个声音,值得一提的是,洗浴房间下面有大概5厘米的空隙,有一次真心忍不住了,就想看看,我就趴在地上往里看,哇塞,人生第一次看见真人做爱的表演,只见,男人躺在地上,下面铺的是软床,女人在给男人亲大鸡巴,我瞬间鸡巴就硬了,边看边去摆弄鸡巴,过了一会终于受不了了,直接射在内裤里了,湿乎乎的,赶紧去换了一条内裤,在这之后,我天天没事就去看,看的我真心难受啊,想着我怎么能和这样的女人做爱呢,毕竟做一次最少100大洋,想想还是算了吧,钱本来就不多。 在这个浴池我慢慢认识了一个姐,比我大4岁,叫娟娟!她很照顾我,平时煮面的时候都带上我一份,或者给我买辛拉面,我工资低,自己一般就吃康师傅,人家一个月万八的工资都买问题,当然,面不是白吃的,是有原因的,就是让我帮她多介绍点活,多给她拉点客人,多介绍点射的快,事少和干净的客人,这个对我来说很简单。 好了,前序完毕,以上都是我在浴池学到的知识,开始步入正题!我工作了半年之后,突然遇见同学来洗澡,还是以前的女同学,互相留了电话,她没事就来找我聊天,她的名字叫莹莹,身材不错,皮肤有点黑,长相一般,很爱开玩笑,我们聊得时间越来越长,我看出她有点喜欢我,但是我对她没什么好感,但是要是白给我肏一次还是可以的,后来在下雨的一天,她突然和一个朋友来到我这里,我一看身上都湿透了,估计是来避雨的,她和朋友一进来我就注意她身边的女生,他妈的,真心漂亮啊啊,身材非常好,凹凸有致,我一下就喜欢了,真是我的女神啊,我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我同学说,你干什么呢?我说没事,你看你们俩都湿透了,赶紧坐下,我给你们拿毛巾擦一下,正好那天下雨,客人也不多,我就故意让她们在这多留一会,我好欣赏我的女神。因为是夏天,她们穿的都很少,我的那个女人穿的是粉的衣服,白色的胸罩,下雨湿透之后,可以明显看见她的胸罩,我的鸡巴不由的又硬了起来,时间过的很快,半个小时过去了,聊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最后雨停了,我的那个女神要走,忘记说我的女神的姓名了,她叫小慧,(呵呵,本人文采真的一般啊,第一次写这个东西,感觉写的语句和剧情都不那么生动,还请大家谅解,以后一定加倍努力)。在她们要走的时候,我的同学突然对我说:我们处对象啊?我当时愣了一下,然后,呵呵的说了一句,别闹,这还有外人呢,我同学说,没闹,真的,挺喜欢你的,和我处处看吧,我很尴尬,不能当着我女神的面答应啊,我就说,我还小,现在不想处对象,我知道你也是开玩笑的,咱以后别这样闹了,于是,我同学话都没说,直接转身走了,从那之后再也没来过。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星期左右,突然,晚上6点的时候,我的那个女神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一下子愣住了,然后很绅士的说,小慧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她眼神带有一丝愤怒的说,你为什么拒绝我的好朋友,她现在天天喝酒抽烟,有的时候还总哭,就是因为你,她才这样的,哼!我晕,我说,她这样和我有没关系啊,我也没伤害她啊,我只是对她没什么感觉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她想了半天,低下头说了一句,好吧,那我走了。麻痹,就这样走了?我的女神啊,我不甘心,我大喊一句,小慧,可以把你的电话告诉我嘛?她回头看了看我说,干什么?我说,交个朋友嘛,以后有事联系呗,她想了想做过来,拿过我的电话,拨通了她的电话,我暗想,我一定要搞定你。 我的作战计划开始了,之后我们偶尔发信息,随便聊了几天,互相感觉都还不错,有一天,她突然打电话说,莹莹想找你过来咱们一起吃饭,我说好啊,我说去哪吃啊,小慧说,来我家吧,小慧是开小旅店的,我们都是一个镇的,地方不大,比农村强点,她家开的旅店也是土炕那种,需要烧火的。于是晚上我就打扮精神的去了,一进屋看见我同学莹莹在那坐着正撕着明太鱼呢,还有很多酒菜,旁边摆了一箱啤酒,莹莹看见我说,来,哥们做吧,突然叫我哥们,我有点不习惯呢,我说好,坐下之后我俩就开始边看电视边喝酒,我说小慧怎么不来喝酒啊,她说,她还得烧火,晚上来客人需要住的,一会就过来,我说好,喝了一瓶之后,小慧来了,做下之后也不喝酒,也不说话,就在那吃东西,我说,小慧,你也陪我们喝点啊,她说不会喝酒,也不喜欢,吃点东西还要早点休息呢,不然晚上来客人弄的总睡不好,小慧她的父母离异了,母亲出国了,父亲也在外地打工,家里只有一个爷爷。我有点起淫心的说,没事喝点吧,不让你多喝,就喝一点,毕竟我第一次到你家来,多少给点面子吧,我同学这时也说,对啊,小慧喝点吧! 最后小慧终于答应了,做下来开始陪我们喝酒,边喝边聊了一些我们上小学的事情,我和我的同学以前还是同桌呢,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一箱酒就都喝差不多了,那时候也是晚上十点半了,大家都有一点困意,小慧喝多了,在我和我同学没喝完的时候她就躺旁边睡了,最后我也说,太晚了,我也回去吧,我同学说,都几点了,就在这睡吧,炕也够大,被子也有,我说,那好吧。于是我同学倒头就睡了,我把桌子撤了下来,去外边撒了泡尿回来准备睡觉。看见她们是左边一个,右边一个,衣服也没脱,我只能睡在中间了,小心翼翼的躺下了,关灯在那抽烟,心里不自觉的扑通扑通的跳,旁边就是我的女神啊,好想上去直接扒光她的衣服,用大鸡吧好好的插她的小骚逼啊,想着想着,鸡巴又硬了,于是把鸡巴拿出来,开始撸了起来,因为喝酒的关系,还是没射,大概晚上12点了,我还是睡不着,心里变开始想,她们都睡的那么香,我摸一摸应该没问题吧,夏天她们穿的都很少,我先摸了一下我的同学,摸了一下肚子,结果没什么反映,后来我慢慢的摸了一下小慧的屁股,也是没有反映,那一下给我摸的心里这个痒痒啊,我开始小心翼翼的摸她的胸,因为穿着胸罩,感觉她的胸好挺啊,这个时候我的鸡巴已经硬的不行了,慢慢开始大胆起来,把她的衣服掀起来,摸了一下肚子,感觉皮肤滑滑的,真舒服,慢慢的往上摸,把手伸进她的胸罩里面,摸到了她的子,好软啊,终于慢慢的摸到了她的咪咪头,有点小,摸了几分钟,她的咪咪头开始大了,也硬了,我另一只手不时的摸着自己的鸡巴,已经快要爆炸了的感觉。 最后,我决定发起攻击,估计小慧喝了太多,所以现在神志不清,我想尝试一下她的小骚逼,她穿的是蓝色小裙子,我掀起她的小裙子,摸到了她的小内裤,天太黑了,看不清楚是什么颜色的内裤,她的屁股好翘,弹性非常不错,我用手指拨开小内裤,慢慢的伸进去,不小心摸到了屁眼,拿出来闻了一下,有一点臭,不过很兴奋啊,我把手伸进去,开始摸她的小骚逼,我靠的,人生第一次啊,软软的,摸了几下,我发现她开始动了,我吓得把手赶紧的抽回来,过了一会我看见她好像又睡着的样子,我又大胆的开始摸进去,把内裤退下了一点,露出了屁股,我把我的大鸡巴凑过去,放在她的屁屁上,感觉真的非常好,我用大鸡吧在她的屁股上蹭来蹭去,正在享受着他的滑滑的屁股,突然,她一手抓住了我的鸡巴,吓死我了,我当时一身冷汗,吓的我鸡巴直接就软了,她转身过来,恶狠狠的看着我,我害羞的低下头,她提上内裤,做了起来,看了我一会,然后下地穿鞋,叫我也起来,我有点害怕,估计是要惩罚我,毕竟我同学在这个房间里,她不敢说什么,也不好意思说,把我叫出去之后,给我拉到另一个房间,打开电视,没说话,她出去了,我在那傻傻的坐着,过了一会她回来了,坐下来看着我说,你想要我?你为什么对我那样?我吞吞吐吐的说,没有,对不起,可能是喝酒喝多了,真的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她说,她恨我,从小到大没有男人对她这样不尊重过,我说了好几次对不起,她问我说,你为什么不同意和我朋友处对象啊,我说真的不喜欢莹莹,我对她没什么感觉,她又说,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犹豫了一下说,我喜欢你这样的,说出来之后我脸红红的,热热的,感觉心跳很快很有力,她说,你是真的喜欢我吗?我说,嗯嗯,是的,第一次看见你我就开始喜欢你了,小慧半天没说话,然后看着我说,你刚才对我那样是因为喜欢我才那样的吗?我说,嗯嗯额,是的,对不起,我真的太喜欢你,没控制住。她说,你要是真的喜欢我,你刚才对我那样,你以后必须对我负责。麻痹,我心想,好啊! 我马上说,我这一辈子就喜欢你一个,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她的眼神变得温暖了,然后慢慢的靠在我肩膀上,我心里的滋味别提有多爽了,心想,这次没白来啊,弄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我们聊了一会,她说她困了,我们就躺下来,这个房间没有辈子,炕还有点硬,躺着真不舒服,我搂着她,她在我怀里,我还是不想放弃想射的欲望,因为鸡巴现在还难受呢,她在我身边我也不能打飞机啊,怎么办呢? 过了一会儿,我亲了她的脸蛋一下,她没有反映,我又慢慢的亲了她的小嘴,没想到她也没反抗,我直接上了她的身上,趴着,然后开始使劲的亲她的嘴,她也回应我了,我边亲边想摸咪咪,可是被她阻止了,那我就用手脱他的内裤,也被她组织了,她说,别这样,这样会怀孕的,我现在还小,不想生孩子,那个时候我也害怕会怀孕,毕竟我也不是很懂,那我说,我的大鸡吧好硬,好涨,好难受啊,不射出来会得病的,她说,啊???还能生病啊,那好吧,最多你只能隔着内裤射,不能插进去,我当时想,那也不错啊,好吧,于是我把我的衣服都脱了,露出了大鸡吧,她也把衣服都脱了,不过还是穿着内裤,我亲着她的小嘴,摸着她的大奶子,用鸡巴撞击着他的小骚逼,虽然没有接触到,只是隔着内裤蹭来蹭去,但是也很舒服,也很满足了,过了一会,我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射在了她的肚子上,好爽啊,憋的很久的精子终于释放了,浑身轻松无力啊,她赶紧拿纸擦了自己身上的精液,还说,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多啊,还热热的,一点也不好闻,我笑着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精液,听说精液可以美容和丰胸呢,你擦在胸上试试,她笑着说,你就逗我吧,我才不信呢,我们笑着笑着睡着了。 第二天,我们很早起来了,我早上还得上班,穿上衣服,亲了她一下,我就赶紧走了,后来我们经常会隔着内裤做爱,似乎她很享受的样子,我的同学莹莹应该是听小慧说了我们的关系,现在也不和我们联系了。就这样半年过去了,我们还是很天真的以这样的方式处着,有一次,娟娟姐看见我的小慧了,就问我,处对象了?我呵呵的说,嗯嗯,娟娟姐笑着说,不错嘛,女孩长的不错,好好对人家啊,我笑着答应,好的,没问题。娟娟姐说,你们还小,要注意安全措施,不要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不然你就得取人家了,我说,一定不会的,现在我们做爱还是隔着内裤呢,这时,娟娟姐正在喝水,突然喷了,大笑了几声,然后轻蔑的说,不会吧???我尴尬的说,是真的,因为怕怀孕,所以她一直不同意,只能这样,娟娟姐说,难道你没听说过避孕套吗?我说,知道啊,可是那个万一也不好使呢,娟娟姐说,放心,绝对安全,你插的时候带上,快射的时候直接拔出来,绝对没事,我听了娟娟姐姐说的我心动了,我说,好啊,姐姐给我几个套吧,姐姐说,好,先给你几个,你试试吧。于是,我拿着避孕套,晚上高兴的来到了小慧家,晚上吃完饭后,我把避孕套拿出来给小慧看,小慧说,你拿这个干什么啊?我说,有了这个绝对不会让你怀孕的,我们试试吧,她刚开始不同意,最后在我一再劝说的情况下答应我试一下,准备要开始了……首先,我还是和以前一样,脱掉了她的外衣,露出了白色的胸罩,然后脱掉她的裙子,露出了粉色的小内裤,最后脱掉胸罩,弹出来一对大奶子,我开始亲她的小嘴吧,然后亲她的脖子和大奶子,她享受着,嗯,嗯的叫着,最后我开始脱掉她的小内裤,但是被她阻止了,她要我必须把灯关上,我无奈的去关灯,然后一摸她的小骚逼,淫水好多啊,流了非常多,我暗自坏笑一下,用手开始抚摸,先摸她的阴蒂,她的喘气声越来越大,开始呻吟的叫,嗯,嗯,嗯,嗯,嗯啊,嗯嗯,啊啊,好痒啊,别弄了,受不了了,边摸她的阴蒂,边亲着她的大奶子,好舒服,鸡巴好硬,兽欲上来了,我开始使劲捏她的奶子,她也没说疼,然后手指开始插入她的阴道,刚开始插入的很浅,慢慢的,她的淫水越来越多,弄的我满手都是,她也淫叫的不行了,我说,我要给大鸡吧带上套子开始肏你了,好吗?她嗯了一下,我就把套子带上,然后开始准备插入,在关灯的情况下,我找了半天也没插进去,可能是淫水太多了,总是滑出来,就是进不去,最后我说开灯好不好,找不到地方,她笑着说,不行,找到地方就做,找不到就不做了,我无奈的继续找着,最后我用手扒开她的小骚逼,然后插,终于插入一点了,没想到她大喊一声,啊,疼,别弄了,好疼,别插了,我说还没进去呢,刚开始啊,她还是喊着说疼好疼的,不玩了,我怎么能轻易放弃呢,于是我把大鸡吧从阴道口拿出来,继续亲吻着他的大奶子,她也不叫了,过了一会,我又尝试着把鸡巴放进去,可能都不到一半,她疼的直接把我推开,我哪管那么多,回来之后继续插,没想到她又把我推开了,然后还用脚踹我,麻痹,气死我了,我说一会就好了,你别怕,她死活不同意了,最后都哭了。我无奈的做起来抽烟,马勒戈壁的这次肏屄真失败,后来我哄了好久才不哭。 过了几天之后,越想越不爽,我发誓,必须拿下她,不把她小骚逼肏肿我都不甘心!想来想去,想出一个不怎么样的方法,就是灌醉她,那样应该在肏起来就不会踢我了吧?嘻嘻,淫笑一下,准备找时间搞定她。还有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就准备这个时候下手,到我生日那天,本来是叫了10个人,却来了6个人,我们先去吃饭,喝了不少酒,那天小慧刚开始不怎么喝,后来我说,我过生日不能不给面子啊,朋友也起哄,是啊,你男朋友过生日你多喝点怕什么,在饭店小慧已经喝的差不多了,最后吃完饭去歌厅,在歌厅我为小慧唱了几首歌曲,当然我是80后,唱的都是歌了,什么丁香花,单身情歌之类的,小慧也给我唱了几首,什么水晶啊,挥着翅膀的女孩啊!在歌厅我们要了两箱啤酒,一直玩到1点多,小慧算是喝的彻底了,我也差不多了,我心里这个开始啊,最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女去了。 我把小慧送到家,打开房间门,一下就放倒在那了,累死我了,基本是抗着走的,我把门一插,被子铺好,然后就开始脱小慧的衣服,这次先脱内裤,这回可以开着灯了,因为她已经不省人事了,仔细看了一看,粉粉的,嫩嫩的,还有水,凑过去一吻,有点骚气,估计是喝啤酒多了,上厕所都没擦,我拿了湿巾给擦了擦,然后直接用嘴就开始亲她的小骚逼,虽然有点骚气,不过亲起来感觉爽爽的,鸡巴直接硬了,麻痹,当时没有好手机,那时候我还用小灵通呢,不然一定拍点照片给狼友们分享一下,继续把衣服脱了,那对大奶子还是那么诱人,我这回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她了,先把大鸡巴放到小慧的大奶子上蹭了一会,然后用大鸡吧直接插她的嘴,刚插她的小嘴巴的时候很舒服,过了一会感觉有点疼,这个骚逼的牙给我磨的,最后还是继续攻击她的小骚逼,我要把她变成大骚逼,继续的舔吸着小慧的骚逼,然后用手直接插入骚逼一顿乱弄,这个骚逼淫水开始泛滥了,我也没带套,直接用鸡巴肏进去了,那一样真爽,仿佛进了一个水洞,热热的,湿湿的,太舒服了,她好像有点醒了,嗯嗯的开始淫叫了,她的手抓着我的后背,都给我挠坏了,麻痹,小骚逼,我让你挠我,看大爷我今天怎么肏烂你这个母狗的骚逼,于是我发起猛烈的攻击,她好像醒了,看着我,啊啊的叫着,我说舒服吗,她微微点点头,我说还疼吗?小慧说有一点火辣辣的感觉,过了一会小慧变成了婊子一样,叫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嗯嗯,啊啊,哦,好舒服,用力啊,我更卖力的抽查着,我开始问,舒服吗?小慧说,恩,好舒服,我说肏的爽不爽,她说,爽,我说,喜欢哥哥的大鸡吧吗?想让她天天肏你的骚逼吗?她说,恩,喜欢。我说你跟着我学,你说喜欢大哥哥的大鸡吧天天肏我这条母狗的小骚逼,她很听话的就根着我学。小慧说,好喜欢大哥哥的大鸡吧,肏我的小骚逼吧,肏死我吧,哦,哥哥用力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好爽,使劲肏我,求你了,哥哥,肏死我吧,你麻痹,你个小浪货,让你当初跟我装逼,我他妈今天就肏死你,以后还跟我装逼不,小慧以后不敢了,以后天天让大哥哥肏我,想怎么肏都可以,于是我把她扶起来,屁股撅起来,猛力的用大鸡吧一下插到她骚逼的花心处,感觉顶到了什么,她开始撕心裂肺的叫着,啊啊啊,好疼,好舒服,好好好,真的,啊,受不了了,好啊,大哥哥,我是骚逼,肏死我吧,小慧开始自己胡言乱语了,听着这些话我更兴奋了,可能是借着酒的麻醉,一点没有射的意思,从后面使劲的抽查着,她的屁股真是有弹性,每次肏到最深处都能感觉弹回来,感觉自己比神仙都快乐,只看见小慧的淫水噗噗的流出来,我把淫水用手放进她的嘴里,这个骚逼吃的还很香,然后继续换姿势,让小慧做在我的身上,这些姿势都是以前看黄片学来的,没想到,这个骚逼小慧还挺卖力,每次都插的很深,边插边淫叫着,啊哦,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哥哥的大鸡吧好厉害,弄的人家舒服死了,好后悔没有早点让你肏,好爽,我心里暗笑,以后天天肏你,有的是机会,我说,你个臭婊子,大骚逼,狗逼一样的女人,让我肏着就是爽是不?她嗯了一下,有点不太高兴,我说,开玩笑嘛,这是为了烘托气愤,不要那么小心眼,她笑了笑,点点头,我继续的边肏边用手使劲捏着她的那一对丰满的大奶子,然后打着她的屁股,把我的手伸进她的嘴里,她认真的吸着我的手,我感觉有点想射的意思了,于是我把她推下去,站了起来,让她跪着给我亲大鸡吧,刚开始还不愿意,还摇头,我一把抓住她的头,直接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使劲的抽插,她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插太深了她就把我鸡巴吐出来,然后咳嗽几下继续插,刚开始她不怎么会亲鸡巴,牙弄的我有点疼,我说别用牙碰到鸡巴,很疼,会碰坏的,她知道了,这次可真舒服,我抓住她的头发,使劲把抽送我的鸡巴,插的她嘴里都是口水,全都流到大奶子上了,感觉想换个花样,对她说给我亲屁眼好不,她说不,不喜欢,脏,我说你嫌弃我?她说不是,这样不好,于是我把她直接推到,然后用嘴去亲她的骚逼,她很享受的象抽筋一样的擅抖着,不要,不要嘛,好痒,真的好痒,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不要,不要了,我把嘴直接挪到下面开始亲她的屁眼,然后用手插着她的骚逼,这时候,她反映很强烈,就跟触电一样,叫的更是凄惨啊,大哥哥,不要,不要亲那里,好脏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不行,真的不行,脏的,啊啊,好痒,不要了,她用手来阻止我,但是被我成功的推到了,继续舔着她的屁眼,然后用三根手指插她的骚逼。哥哥,我,我我,我快不行了,求你不要这样了,受不了了,我说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啊,她说,嗯,很舒服,很刺激,很痒,那你是不是也得给我亲屁眼啊? 我都给你亲的这么舒服了,她点点头,我躺下,她慢慢的把头凑到我屁眼的地方,一点一点的亲着,我草你麻痹啊,真心舒服啊,爽啊,前所未有啊,有木有,刚开始痒痒的,有点不自在,不过边亲屁眼边用手套弄着鸡巴真心爽啊,我的大鸡吧淫水也流了不少了,我说,小慧,你亲一会屁眼在亲一会鸡巴,她微微点点头,我不由的也开始呻吟了,太他妈爽了,我说用你的小舌头插进我屁眼里,使劲插深一点,她就照做了,麻痹啊,爽,我一激动,实在控制不住,直接把她推到,直接来把大鸡吧插进她的骚逼,开始使劲的肏了起来,特别用力的干着,她叫的越是凄惨,我干的越是来劲,边肏边说,你个母狗,小浪逼,大骚逼,干死你,操你妈的,肏烂你的骚逼,快求我,求我使劲肏你,她也边叫边说,哥哥肏死我这个骚逼吧,求你使劲肏我,啊啊,爽,不要挺,肏死我,我说,你是母狗,她说,嗯,哥哥我以后就是你的母狗,求你天天肏我好吗?我淫笑的说,好啊,骚逼母狗,哥哥以后天天肏你,把你骚逼彻底草成大烂逼,你个狗逼,就是一个欠肏的婊子,麻痹,老子今天肏烂你,哦哦哦,啊啊,好的,嗯嗯嗯,肏死我吧,使劲的肏我,把精子射在我的骚逼里吧,求你不要停下,使劲的肏我,我一看小慧的骚逼已经肏翻了,都有点红肿了,我也要快挺不住了。 最后,我发起猛烈的攻击,把她的大腿放到我肩膀上,下面垫了一个枕头,开始把我的大鸡吧全力的插进去,肏的她连淫叫都有点磕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啊哦,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受不了了,啊啊,肏我,快点肏我,骚逼好痒,肏烂我吧,求求你了,你个臭婊子,哥哥现在就是在肏烂你,抱起小慧的大腿,开始用力的抽查,只听见啪啪啪啪的声音,淫水四溅,最后大鸡吧的抽查速度都快赶上机关枪了,小慧的叫声也越来越凄惨了,她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在这说一下,我的鸡巴足足有16厘米,不算很长,但是够粗,绝对一肏到底,终于忍不住了,啊啊啊,你麻痹,要出来了,要射了,噗……终于射出来了,真是一泻千里的感觉啊,太舒服了,全部都射进她的骚逼里了,她在我射的时候也大叫了几声,啊啊啊,很重的叫哦,射完,我看见白花花的精液从她的骚逼里一点一点的往外流出,她浑身已经僵硬,有点抽搐的在那躺着一动不动,我把精液用手弄了一点,放到她嘴里,她还是没有丝毫的感觉,就是躺着不动,气喘吁吁的享受着,我也没管她,我太累了,也困了,抽了根烟,直接躺下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醒来我看见她不在身边,于是起床点起烟,刚准备抽,她就进来了,手里端着给我做的早餐,放到我眼前,说,老公,吃点饭吧,你昨天总喝酒也没怎么吃东西,我笑呵呵的说,好的,谢谢老婆,以后我们就老婆老公的叫着了,我淫笑的看着她,她脸红的低下头,我说,晚上继续啊?她说,讨厌,人家得休息一下,现在下面还火辣辣的疼呢,哈哈,我笑了一声。过来让哥哥亲一下,她把脸伸过来,我直接用手摸了一下大奶子,亲了一下小嘴,我说,快点,哥哥鸡巴有点痒,过来给我亲一会,我还没穿衣服,直接把辈子掀起露出大鸡吧,她看见鸡巴的时候很害羞,可还是低下头给我亲,我用手按住她的头使劲的抽送,她嘴里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我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她,享受着她吮吸我大鸡吧的感觉和画面,可能是我没喝酒的关系还是兴奋的关系,也就2根烟的功夫我就射了,直接射进她嘴里,小慧愁眉苦脸的看着我,说好难吃啊,我说美容的吃下去吧,就当吃药了,她无奈的点点头,半天才吞进去,然后赶紧去喝水了,我躺在炕上,摆出一个「太」字,舒服的休息着,过了一会我就又睡着了,前天特意请了假,可以好好休息一天了。 好了,差不多了,累屎我了,晚上突然来感,写了这么多,已经都12点了,我也该睡觉了,这几天老婆去娘家了,所以自己在家没意思,才突然想起写以前的往事,本人虽长的不是特别的好看,但是有几分帅气,艳遇也真的不少了,少说也玩过几十个女人了,这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第一个比我大2岁的女人,让我印象深刻,以后哥们我一定会继续把我身上所有的经历都好好的讲给大家听的,这只是第一个对象的三分之一,敬请期待后续部分。再次希望各位狼友支持我,不喜勿喷啊,毕竟是新手,文采有限,不废话了,下次再见吧!
放学后的校园显得很宁静,一阵悠扬的钢琴声在校园中流淌。钢琴的音色是 单纯而丰富的,柔如冬日阳光,盈盈亮亮,温暖平静。清冷如钢珠撒向冰面,粒粒分明,颗颗透骨。烈如咆哮的深海,荡人肺腑,撼人心魄。深如暗夜,有声若无声,自有无底的力量漫向天际。 「叮叮咚咚……」钢琴声从一栋教学楼传出,顺着楼梯和走道,慢慢流淌,让人不自觉的会沉溺在其中,一阵「咚咚……」的脚步声从楼梯上慢慢传出来,打破了这一美好的意境。从楼梯走上来一个人,一米八的个头,黑色的短发,俊朗的五官,清秀的脸庞,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衣,下身则是一条黑色长裤,标准的,但是穿在他身上却显得那么阳光帅气,他叫清原,是这个学校高三的学生。 清原听到从五楼音乐教室传出的钢琴声,心里不由得一热,想起中午时和同学的「交易」,脚步不由走的更快了。转过几个楼梯口,清原来到了五楼,看到五楼走廊最后一间音乐教室的门是半开的,钢琴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走到门前,推开门,只见教室门对面有一块高出地面的讲台,背靠黑板,上面有把折叠椅和一个乐谱架,讲台下面的椅子则是乱七八糟的摆放着,可以看出放学时学生们走的是有多急切,教室中的桌子也是杂乱的摆放着,窗帘也都拉上了,只剩钢琴旁的窗帘没有拉上,夕阳从窗子照耀进来,照在黑色小型三角钢琴上,撑起的琴盖挡住了后面弹奏的人,声音就是它传出来的。 清原紧走两步来到钢琴面前,只见坐在后面弹奏的是音乐师梅麻吕。梅麻吕一头褐色的短发,精致的脸庞,美丽动人的五官,戴着一个红色细框眼镜,脖子上有一条黑色的蕾丝丝巾,胸前则是一对半露的,都快把身上穿的黑色职业装撑爆开了,坐在椅子上优雅的弹奏着钢琴,她弹奏的是肖邦的《夜曲》。 梅麻吕抬头看到清原来到身边,微微一笑。清原因也微微一笑,双手交叉放在身前。梅麻吕站起身来,离开钢琴旁,来到窗边,轻轻的拉上了钢琴边的窗帘,挡上了天际最后一抹阳光,教室里一下子就昏暗了下来,梅麻吕从清原身边走过,径直走向门口,「咔擦」关上门,打开了讲台这块的灯,讲台前又明亮了起来,教室后半段还是昏暗的。 梅麻吕开完灯,走到清原面前,娇笑着说:「刚刚老师弹得怎么样?」清原也不回答,直接双手卡住她的肩,低头吻上了她的红唇。梅麻吕也不反抗,激烈的回应着清原,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着湿黏的唾液。清原的双手也不闲着,直接扯开了梅麻吕上身的职业小西装,一对巨乳弹跳而出。 梅麻吕今天穿着一套黑色蕾丝内衣,但是因为胸前的一对巨乳,上身的胸罩更本罩不住,只能包裹住胸前的那两点凸起,现在因为清原的动作,一对包不住的巨乳在弹跳着,梅麻吕有点害羞。清原现在正在品尝着梅麻吕老师的小香舌,没有注意到,但是他又一手解开了梅麻吕下身的黑色短裙,露出了梅麻吕下身穿着黑色镂空蕾丝丁字裤。清原放开梅麻吕老师,看着被自己卸去防御的漂亮女老师。 梅麻吕现在二十八、九,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坚持锻炼,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只见她那一对超于常人的的双乳,白嫩饱满,丰润坚挺,那一件黑色蕾丝内衣根本包不住;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双腿之间的那片黑色丛林被一块黑色蕾丝薄布片掩盖着,今天腿上还穿着黑色蕾丝薄,脚上穿着黑色高跟鞋,加上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令人不由得下体一阵火热! 清原也不再浪费时间,用手解开了梅麻吕胸前那小小的阻碍,一解开,那一对巨乳便弹跳了出来,颤颤巍巍的,樱红的乳头微微上翘,惹人怜。清原一口直接含上了那娇嫩的樱桃。梅麻吕的巨乳清原两个手都抓不住,只能一手托住一个慢慢的舔弄着。「啊……」梅麻吕呻吟出声。清原轻轻的咬弄着两个粉色的乳头。 梅麻吕只能靠在钢琴上任凭清原吸咬舔舐。 清原也不多逗留,跪在地上脱去了梅麻吕的黑色蕾丝丁字裤,露出了私人花园,疏疏细草,伏贴的贴在桃园圣地,微微坟起的阴户,阴毛虽细,但骚穴却漂亮极了。清原用一只手抬起梅麻吕的左腿,可以看到从浅沟中渗出的一滴滴爱露,知道老师动情了,忙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分开大阴唇,浅沟中溢满了爱液,尖端一颗相思豆挺立,红红的,娇嫩无比。清原凑上去伸出舌头舔弄着。 「啊!!‥‥‥‥啊!!‥‥‥‥不要啊!!」梅麻吕呻吟着。听着梅麻吕的呻吟,清原舔的更起劲了,不断地用舌头她那不断涨大啲阴唇,一边用手刺激着她的阴蒂。梅麻吕大概是感到太舒服了,双腿拼命想夹紧,眼睛紧闭,不断扭动着身躯,嘴里「哼‥‥‥‥哼!!」地呻吟着。在清原那嘴巴的强力挑逗下,梅麻吕早就迷失本性了,双手抓住钢琴,嘴里在大声地呻吟着︰「啊!!‥‥‥‥啊!!‥‥‥‥小穴好痒啊!!!!‥‥‥‥你不要舔啊!!‥‥‥‥啊!!我受不住拉!!‥‥‥‥啊!!‥‥‥‥我不行拉!!‥‥‥‥啊!!‥‥‥‥我要泄拉!!‥‥‥‥啊!!」随着梅麻吕的呻吟和扭动,她胸前的巨乳也摇晃着。 清原站起身来迅速脱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早已肿胀的大肉棒。清原的鸡巴在国中的时候完全没有发育,到了高中的时候才开始发育,但是发育的很快,现在已经远超常人了,清原露出的鸡巴,有20厘米长,龟头粗如鹅蛋,特别是马眼比正常人大很多。梅麻吕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鸡巴,只感觉小穴在涔涔的流水,张开嘴慢慢含下了渴望已久的肉棒,可是梅麻吕的嘴才含到一半就含不了,还剩一半在外面,梅麻吕的嘴唇随着她啲颈部来来回回的舔弄着肉棒,舌头时而环绕着冠状沟舔舐,时而挑逗马眼。清原紧闭双眼,下体的敏感地带都被老师的嘴巴侵占了,他单手按着梅麻吕的头,使之疯狂的来回着,鼓励她更卖力的干活。 再看梅麻吕,因为头被清原按着,只能拼尽全力的含下肉棒,龟头经过嘴里然后到达了喉咙,发出「啧啧」的声音,梅麻吕忍住不适,双手环住清原的腰,尽力的舔弄着。「老师,喔……嗯……太会吸啦……啊……」清原舒服的夸奖梅麻吕。 梅麻吕的不适,更是刺激了清原,看着亲爱的老师,跪在地上拼尽全力的含住自己硕大的鸡巴,两眼无辜的看着自己,鸡巴和老师嘴的摩擦发出「啧啧」声响,一种快感直上心头,只感觉鸡巴一阵暴胀,快要射了,连忙按住了梅麻吕的头,不让她再动,让鸡巴在梅麻吕的喉咙里稍稍平息,忍住了要射的感觉,慢慢抽出了鸡巴,带出了一个亮晶晶的唾液丝。梅麻吕一阵干呕,呕出了喉咙里的粘稠唾液。 清原扶着梅麻吕来到两张杂乱摆放的课桌前,让梅麻吕躺在两张课桌之间。 梅麻吕只能用手和腿撑着自己,不让自己掉落下去。清原见梅麻吕的胯间穴缝湿漉漉地,两瓣嫩红的阴唇也左右分开,隐约之间可见一小小肉穴,于是便扶住硬梆梆的大鸡巴向骚穴里顶了进去,深深的插入了进去。「喔……啊……啊……啊……」梅麻吕这一下可真是舒服得简直上了天!清原的大鸡巴突地一下捅进来,使她久旷的骚穴简直如醍醐灌顶一般的豁然开朗,一时之间她全身血脉运行畅旺,销魂快感也迅速的传遍周身:「啊……清原……我的亲清原……呀……老师舒服死了……嗯哼……哼……我爱你……爱你……插……小浪穴……哦……顶得骚穴……好美……大鸡巴……用力操我……你真会操穴……顶到人家的……花心了……插的好深……哦……好爽……」 那怒海狂涛般的春情,刺激得梅麻吕玉腿大张,饱满肥突的骚穴悍不畏死地挺向大鸡巴的插干,雪白的大屁股像风车般不停地旋转摇摆着,被清原操得欲仙欲死。这时候的她,半眯着媚眼,小嘴轻启,玉体狂摇,肥嫩的大屁股不住地回旋上挺,成个曲线般抛动着,胸前的巨乳更是犹如波涛般汹涌。此刻,清原觉得大鸡巴好像被一层温暖的肉袋子紧紧圈住,再望着梅麻吕老师那粉脸含春,娇喘吁吁,淫荡的模样,真个勾魂荡魄,令人心摇神驰。清原发出爽快的哼声,并开始有节奏的深深挺进着。 「噢……操……用力的操……我的好学生……老师需要你的大鸡巴……快……用力操我吧……啊……老师被你操得好爽……好爽……小妹妹永远都属于你……啊……嗯…好美……嗯……啊……」清原一边挺着大鸡巴操着老师的骚穴,一边用手去搓揉她的乳房,并用嘴吸着奶头,用舌头去拨弄着那因而坚挺的乳头,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使得梅麻吕陷入疯狂的状态。「我的好学生……好丈夫……你操死老师了……嗯……好爽喔……用力的操吧……老师愿意为你而死……唷……好哥哥……大鸡巴哥哥……用力操我吧……姐姐的骚屄……好舒服喔……嗯……」梅麻吕发出忘情的呻吟。清原听到老师淫荡的浪叫声,他想完全的征服她,他要让她今后都听他的差遣,更想引起她更强烈的欲望好配合自己等下要做得事,于是更加的努力的抽干着。「喔……对……就是这…样…啊……我的孩子…啊……亲哥哥……深一点…喔……用力插我…操穴…深一点……嗯……我是…清原的骚穴老师……就这…样……啊……嗯……」 「噗…滋……噗…滋……」的操穴声加上桌子摇动的声音,构成了一曲美妙…操得老师……骨头都酥……酥了……你是老师的……亲哥哥……大鸡巴哥哥……嗯……好爽……好美啊……插到妹妹……花心了…啊……啊……」梅麻吕的骚屄里,随着清原抽插的动作,淫水更是泛滥,娇哼浪叫声一时不绝于耳。清原更是大起大落操弄着,一下下直捣进梅麻吕的花心,抽到骚穴口时又在她阴核上用龟头磨揉着,只操得梅麻吕大叫着:「好……儿……用力操……嗯……呀……我……我快……被……你……操穿了……插死了……」越干越猛,「滋!」的一声声直响,「呀……啊……」梅麻吕被他操得双脚乱踢,香汗淋漓,眼儿已经细眯着,口中也不断呻吟着:「清原……你顶到……人家……子宫……了……呀……好妙……好舒服……嗯……」这淫荡的娇呼,更刺激得清原爆发了原始的野性,他毫无怜惜地拼命抽插着,一边插,一边问:「好老师,清原操的你…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啊……以后,还要不要清原操啊!」 「啊……舒服……清原操……的老师……好舒服……啊……舒服……以后也要……老师的骚穴……啊……啊……哦……离不开……清原的……大鸡巴……啊……插的好深啊……操的舒服……啊……」纪感闭着眼睛全心感受着大鸡巴在自己阴道里的运动。梅麻吕此时两眼水汪汪的像要滴出水来,脸颊也红通通的粉嫩可爱,她鼻端轻皱,眉头紧蹙,小口微张,不停娇喘。清原一见她那模样,心中莫名其妙的就生出一种怜爱的感觉,似乎大他十多岁的梅麻吕老师,突然间成为娇柔可爱的小妹妹,只有他自己才能带给她幸福快乐。「清原操的老师这么舒服,那清原以后说的话老师要听吗?会按清原说的做吗?」清原见梅麻吕老师完全沉溺在欲海中,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停下问到。「啊……啊……清原,不要停……老师要……快插……快……」梅麻吕件清原停下了很着急,「老师,以后都听清原的,快操老师!」 清原见梅麻吕还有点自我意识,就知道现在还早了点,就把梅麻吕翻过身来,让梅麻吕用手和腿撑着桌子,翘起雪白的肥臀,然后又把鸡巴插进去开始动起来。 「哎……呀……插死我了……啊……用力……嗯……用…用力操……啊……老师…梅麻吕妹妹…的骚穴……爽…啊……啊……嗯…嗯……喔……快…快……快一点……啊……用你的大鸡巴……操…妹妹的骚屄……嗯……」梅麻吕的双脚夹得清原更紧,让骚穴紧紧的包裹着清原的鸡巴,忘情地叫了又叫,腰也不断的摆动,配合清原的抽送。「啊……用力……清原…大力的操……嗯……爽…太爽了……嗯……好丈夫…亲哥哥…妹妹好舒服喔……嗯……啊……人家要大鸡巴哥哥…用力……用力操妹妹……爽……好…棒……啊……啊……嗯……爽……死了……嗯……」 「啊……操…操死你……操死你这骚货……嗯……用我的大鸡巴……操穿你的骚穴……啊……看你还…浪不浪……啊……」清原按着梅麻吕的肥臀也忍不住出声了。「嗯……好美喔……清原哥哥……啊……嗯……好美…喔……嗯……啊……妹妹快…快受不了了……嗯……哎…呦……嗯……你操死老师了……啊……嗯……大鸡巴哥哥……梅麻吕妹妹……好爽……嗯……啊……你的鸡巴…操…操得老师……好爽……嗯……快…让老师爽死吧……」 「嗯……老师……这样操你…爽不爽……学生的……功课……做得好不好……操你的小骚穴……美不美……啊……老师的骚穴……好紧……好美喔……清原的鸡巴……被夹得好……爽……老师……梅麻吕妹妹……我好爱……你……你……啊……」「嗯……嗯……清原功课好棒……好厉害……啊…啊…你的……大鸡巴…操得老师……骨头都酥……酥了……你是老师的……亲哥哥……大鸡巴哥哥……嗯……好爽……好美啊……插到妹妹……花心了…啊……啊……」 梅麻吕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们的性器官连在一起,自己的淫水沾湿了两人的阴毛,还流了一地,像是尿尿了一样,湿了一大遍。这时,梅麻吕的骚穴阵阵的痉挛,一阵阵舒畅的感觉从骚穴流出。「喔……喔……亲哥哥……啊…老师快来了……啊……清原你也跟…老师一起吧……我们俩…一起来吧……老师要泄给你……了……啊……」清原也到达发射的边缘,于是加快速度的插干着骚穴,深深的插到底,睾丸次次碰撞在梅麻吕的骚穴口,仿佛要被他操进去一般,清原用手抚摸着自己鸡巴和骚屄的交合处,用手指去玩弄梅麻吕的阴蒂,沾满了一手两人的精水,他把手指伸入梅麻吕的口中,梅麻吕激动的含住,吸吮着清原手指上的淫水。 「呜…呜……呜……」梅麻吕随着清原的撞击发出快感的鼻音。「啊……啊……老师我要来了……」清原快支持不住了,要做最后的冲刺。梅麻吕吐出手指,也叫道:「来吧……嗯……嗯……射给…老师……吧…把清原的…精液……全射来吧……啊……啊……老师也快来了……妹妹来了……啊……」梅麻吕的骚穴一紧,一阵暖流自体内涌向清原的龟头,她泄了,高潮了!清原也支持不住,腰骨一麻,出口道:「啊……老师……我也来了……啊……」用力一顶,将鸡巴全根没入老师的骚穴,让龟头顶进子宫口,阵阵的阳精倾巢而出,把自己滚烫的阳精全部注入老师的子宫。 「啊……好烫……好舒服啊……美…美的上天了……嗯……我的…孩子……亲哥哥……射给我了……啊……」梅麻吕高声尖叫。 十几秒后,清原射完,拔出了鸡巴,龟头刮出了一些蜜汁,浊白粘稠的精液也从还未收缩的阴道中潺潺流出,流到阴毛上,最后落到地上的一片淫水中,梅麻吕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中,阴道不断的抽搐收缩着,更多的精液和蜜汁流了出来,梅麻吕呼呼的喘着气。 休息了一会儿,梅麻吕恢复了力气,也不管还从小穴中往外流淌着的精液,回过头,用一种更妩媚更的眼神看着清原,说:「老师,还不够哦!清原射的还不够,还没有灌满老师呢。」说完,把清原推倒在椅子上,自己跪下来,分开清原的双腿,露出了稍显疲软的肉棒,「变小了呢,怎么可以,老师还不够呢。这样的功课可是不及格的呦!」说完用手扶起了有点垂头丧气的肉棒,用手套弄起来,说:「要硬起来哦!老师还有好多手段呢!真可爱的大肉棒!老师好想把它吃下去哦!」说完,伸出香舌开始舔龟头,舔了下马眼,又一口含下了龟头,含了几下,又吐出来,用舌头舔着长长的肉棒,从龟头舔到阴囊,又从阴囊舔到龟头,最后张开嘴开始「啧啧」的舔舐起来,这一次直接深深的含到了鸡巴的根部,还在不断的往里面吮吸,然后又慢慢吐了出来,说:「老师哥哥的深喉舒服吗?老师还有嘴棒的哦!」说完,摇了摇胸前的一对巨乳,用手托起巨乳,夹住了肉棒,利用刚刚的唾液润滑,上下左右来回的摩擦着肉棒。 梅麻吕用手指夹着乳头摩擦着肉棒。肉棒被刺激的又坚挺起来,梅麻吕摇晃了几下,站起身来,骑坐在清原身上,小穴抵着肉棒一下坐了下来,肉棒深深的插入了小穴中,龟头直接刺入了子宫。「啊……」这一下又深又狠,梅麻吕虽有思想准备,还是被插得大叫,由于直捣花心,梅麻吕只觉电流直入脑海,刹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时间彷佛静止了。良久,梅麻吕才长出一口气:「好弟弟……你插死姐姐了……大鸡巴……真长……都插到花心了……」说完之后,开始扭摆身体,运用腰力推送着大鸡巴,随着她一节一节的运动,把清原的大鸡巴一寸一寸的吞进骚穴里,清原感觉到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袭而来,顶着腰力用力的将臀部往上送。 「哎……呀……插死我了……啊……用力……嗯……用…用力操……啊……老师……的骚穴……爽…啊……啊……嗯…嗯……喔……快…快……快一点……啊……用你的大鸡巴……顶妹妹的骚穴……嗯……」梅麻吕的双脚夹得清原更紧,让骚穴紧紧的包裹着清原的鸡巴,忘情地叫了又叫,腰也不断的摆动,配合清原的顶动。 「啊……用力……清原…大力的操……嗯……爽…太爽了……嗯……好丈夫…亲哥哥…妹妹好舒服喔……嗯……啊……人家要大鸡巴哥哥…用力……用力操妹妹……爽……好…棒……啊……啊……嗯……爽……死了……嗯……」清原疯狂的将大鸡巴往上顶,梅麻吕也疯狂的摆动她的腰,配合清原的大鸡巴往下坐,配合得天衣无缝。 「啊……小坏蛋……深……深点……操得老师……骨头都酥……酥了……嗯……好爽……好美啊……插到老师的……子宫了……啊……啊……」几声娇呼,梅麻吕娇嗔着抓紧了清原的肩膀,原来清原兴奋地用大了劲,鸡巴狠狠的插入到了梅麻吕的子宫里。清原邪邪的一笑,更加疯狂得捧着老师的粉润肥臀大动,屁股用足了劲向上耸动着,把梅麻吕的心儿干得都快要跳出来了,丰满的玉体剧烈地颤抖着,娇呼着:「好清原……饶了……罢……不……不行……我……不……行……了……唔……要……死……了……慢慢……操……慢慢顶……」 清原闻言不动了,让梅麻吕一个人慢慢的起落运动。梅麻吕自己慢慢动着,说:「慢慢操,啊……慢慢……操……好舒服……老师……喜欢……现在……可以……啊……感觉到……你的大……啊……鸡巴……在子宫里……进进出出……哦……好喜欢……啊……老师要……换姿势了……换老师……啊……来操……清原了……」说完,脚放在地上慢慢起来,鸡巴也一寸一寸的从小穴里出来了。 梅麻吕抱起清原的左腿,用小粉舌在小腿上舔了舔,说:「到你叫了哦,老师来强奸你了!」说完,小穴对准肉棒,就坐了下去。 「嗯……嗯……嗯……喔喔喔……好小子……呢……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嘶……啊啊啊……老师……操的你好不好啊……啊……快说……」梅麻吕呻吟着问道。「」老师,你操的很爽,你爽么?……「」喔……喔……爽爽!「」 老师,你……你的下面真的好紧啊……啊……夹的我好爽……「清原躺在椅子上舒服的说。」好哥哥,你真强……鸡巴插的好深,哦哦……哦……比我老公强好……好多……「」真的吗?我和你老公的谁粗,谁大?」清原问道,」当然是你的……鸡巴粗……啊,你的……鸡巴大了,啊……啊……不然老师会被你……操了一次后,还找你吗?……啊……啊……哦……喔……「说完开始剧烈运动起来。清原听完回忆起第一次的时候,那时,梅麻吕刚来这个学校的时候,因为身材棒脸蛋好,所以是同学们的意淫的对象。有一天放学后,清原发现梅麻吕忘了拿走的外套,于是就拿起来手淫,没有想到被返回来拿外套的梅麻吕发现了,经过清原的解释和哀求,梅麻吕没有怪他,并且以帮助学生的名义,用身体帮助了这个让梅麻吕心里很喜欢的大鸡巴。从那以后,每隔几天梅麻吕都会用身体再次帮助清原。」啊……是清原老公你的鸡巴好!操……操的老师老婆好……好快活!我……我喜欢清原老公操我……我第一次看到……就想要清原老公……的大鸡巴插紧来……我好喜欢……我会让清原老公……操一辈子!只要……清原老公想要……我随时都让清原老公……操我的骚穴!在……在我心里……以后只有你… …你一个老公!……啊……啊……「梅麻吕还在忘情的操着。」老师……你的小穴真小,真舒服,啊……老师……老师……我……操死你,老师让我亲亲,来,老师……你看……你的骚穴……流了这么多水,啊,喔……哦……「清原也舒服的喊着。」嗯……老师服了你……嗯……老师受不了啦……啊啊……老师又泄了… …!「梅麻吕因为自己的剧烈运动,导致自己快泄了。清原也感觉到老师那温润湿滑的骚穴极深处一阵阵奇异的吮吸,弄得自己的大鸡巴顶端阵阵酥痒的感觉直冲后腰,」不行……不行了……老师……快把屁股挺高一点……我……我要射精了……啊……「俩人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梅麻吕挣扎着从清原身上爬起来,射精后的鸡巴滑了出来,软搭搭的还流出了点未射出的精液,梅麻吕的小穴里精液哗啦啦的往外流。清原气喘吁吁的半躺在椅子上休息,但是梅麻吕感觉还不满足,」怎么了?不行了吗?老师的好老公!「梅麻吕看着清原软搭搭的鸡巴说。」谁说的,中场休息,等下在操老师的骚穴!「清原不甘示弱。梅麻吕跑去讲台找到了她平时用的指挥棒,那是一根银色的细指挥棒,前后粗细。」清原同学,老师教你的功课要认真哦!刚刚才交了一半功课哦!「梅麻吕站在清原面前,用指挥棒轻轻敲打着左手,慢慢走到清原两腿之间跪下来说:」 现在老师就来帮助清原好好的完成功课!「说完,用手拿起清原疲软的鸡巴套弄了几下,然后伸出粉舌舔舐了一下,最后整根含了进去,开始帮清原。梅麻吕含弄舔舐了一会儿,见清原的鸡巴还是没有达到开始时的硬度,」清原,这样都不行了吗?那老师用绝招了哦!「说完,手扶着清原鸡巴,另一只手拿起指挥棒对准龟头上的马眼,清原的马眼比平常人的大很多,梅麻吕把指挥棒细的那一头慢慢的从马眼插到了肉棒。清原」嘶「的长吸一口气,只感觉一种冰凉的感觉从鸡巴上传来(这个我没有试过,不知道什么感觉,我也不想试,大家也别实验!切记!),整个人打了个冷颤。」怎么样是不是有感觉了?」梅麻吕见状问道,手还慢慢的抽动着,还不是用舌头舔着鸡巴。 过了两分钟,梅麻吕感觉清原的鸡巴硬起来了,」硬了!硬了!清原的鸡巴真好,老师最爱了!「说完,一只手按着龟头,轻轻的抽出了指挥棒,人也站了起来。梅麻吕转过身撅起雪臀,两只手尽力分开两瓣雪臀,露出了中间的小穴和褐色的菊蕾,然后对准清原的鸡巴慢慢的套了下去。」嗯……喔……好棒喔… …啊……啊……好爽……喔…清原……嗯……你的大鸡巴好粗长……喔……老师爱你的大鸡巴了……啊……「梅麻吕一边呻吟一边套弄,舒服的双眼微闭。清原则是双手撑着椅子配合梅麻吕的套弄。」啊……今天可要浪死了……啊……小冤家……你真要了老师的命了……啊……好清原……喔……你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啊……操得我舒服死了… …啊……花心好爽啊……「梅麻吕卖力的上下左右的摇摆着雪白的大屁股,让骚穴不停的上下套着清原那根火热粗长的鸡巴,激烈的动作使得她的头发,不断的甩动,胸前丰满的乳房更是诱人的不停的晃动着。」啊……清原……喔……老师的好学生……啊……老师爱死你了……啊……我的清原……喔……你的大鸡巴……要了我的命了……啊……老师要被大鸡巴学生……干死了……啊……「梅麻吕越套越有劲,她一会一上一下挺着屁股套弄着鸡巴,一会又将鸡巴插到底磨转着花心,然后再继续快速的挺动肥臀,让清原的大鸡巴在她骚穴里进进出出的干弄着。」喔……老师……清原被你套弄的好舒服喔……啊……你不但是我的好老师……喔……更是我的好老婆……喔……小荡妇……手撑不住了……「清原舒服的只感觉全身无力,双手再也撑不住椅子了。」啪嗒「椅子倒了,正在激烈交合的两人也不管,尽管躺到地上也不愿分开一秒钟。梅麻吕转过身来面对着清原,她眯着媚眼低头看着学生的大鸡巴在她的骚穴里进进出出,勤快的摆动摇晃她那丰满肥臀,让骚穴更加紧咬着清原的鸡巴,而清原也配合着老师的动作从下方一上、一上的用他灼热的大鸡巴顶着老师那多汁的浪穴。」啊……清原……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啊……老师又要被好学生的……大鸡巴……操死了……啊……美死人……啊……大鸡巴学生……快……啊……用力顶……啊……对……啊……好爽……啊……「强烈的肉体快感让梅麻吕忍不住的向后仰,她双手撑在清原的腿上,继续不停的上下套弄。」啊……清原……啊……你的大鸡巴好粗……好长喔……喔……老师的花心快被你顶破了… …啊……快活死我了……啊……大鸡巴……喔……好会操喔……啊……用力操我……操深一点……操死我好了……快……用力……喔……老师好……好爽…… 「一阵阵销魂的滋味流遍梅麻吕的全身,她身体前倾,用手按着清原的胸膛,不由自主的腰又扭又磨。」喔……人家爽死了……啊……我的好老公……啊……抱紧我的身体用… …啊……用力操吧……啊……大鸡巴老公……快插……老婆的骚穴……啊……啊…小骚穴要……要泻了……啊……「不一会,梅麻吕的骚穴中一阵阵的紧缩猛咬,不停的夹紧咬合着清原粗长的鸡巴,同时骚穴中再次的喷出了温热的淫水,淋洒在清原的龟头上,再次泄精的梅麻吕久久不动,她喘着气享受着性高潮带给她的余韵,而清原则想继续顶动鸡巴。梅麻吕见清原还没有射,起身躺在了地上,双手抱住大腿,露出了小穴,把主动权交给了清原。清原握着鸡巴在小穴摩擦了几下就狠狠插了进去。」啊… …啊……「梅麻吕全身扭动起来,她只感到这一扭动,插在骚穴里的大鸡巴,就像一根燃烧的火棒一样,是又痛、又胀、又酥、又麻、又酸、又痒,真是五味杂呈,由骚穴里面的神经,传遍全身四肢百骸。她粉脸含春,淫声浪语的叫道:」 哎呀……好美呀……大鸡巴哥哥……你动吧……你……插呀……「清原双手按住梅麻吕的膝盖,开始慢慢抽插起来。」好老公……美死了……姐姐被你的大鸡巴操死了……哎呀……你别那么慢……吞吞的……插快一点……用力插重一点……嘛……「梅麻吕双腿不能动,只能用肥臀扭摆来配合他的抽插。这淫荡的叫声和她脸上淫荡的表情,刺激得清原暴发了原始的野性,再也无法温柔怜惜了,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了。梅麻吕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梦呓般的呻吟着,享受大鸡巴给予她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觉到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全身四肢百骸,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真是舒服透顶,她只知道,拚命抬高肥臀,使骚穴与大鸡巴贴合得更密切,这样才会更舒服更畅美。」喔……好爽哟……亲丈夫……姐姐的小骚穴……被大鸡巴插得好舒服哟……亲亲老公……大鸡巴丈夫……好充实……「清原抬起梅麻吕的一只腿,让鸡巴能插到更深处。梅麻吕骚浪已极什么淫言浪语都叫得出口:」啊……好儿子用力……喔……用力的顶……啊……好爽……用力干骚屄……对……再用力……啊……舒服啊……喔……啊……真舒服……喔……啊……快丢……丢了……不要……停……大鸡巴哥哥……姐姐好爽……喔……喔……「清原看着老师的骚穴已经被操的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阴唇及嫩肉,好美、好撩人,抽插的更起劲了!」啊……啊……好啊……大鸡巴儿子……用力干……干死老师的淫穴……对……啊……真舒服……喔……会……死……啊……受不了……啊……「梅麻吕的淫水不断从骚穴里流了出来,连清原的阴毛也沾上了她的淫水,清原的速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用力。」啊……啊……好爽……鸡巴真好……好哥哥……喔……爽死了……啊……好啊……姐姐……的骚穴快要溶化了……啊……快……「梅麻吕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淫荡的叫声。清原也不停猛顶猛撞,每一次都一根到底,只剩下两个睾丸留在外面。」喔……喔……用力……对……用力插……大鸡巴哥哥……啊……哦……用力干……亲老公爽死了……小穴爽死了……好……好爽……用力……啊……太舒服了……啊……对……好爽……大鸡巴哥哥……重一点……操梅麻吕的……骚穴啊……对……再深……啊……骚穴舒服啊……喔……啊……不行了……喔……小骚穴爽死了……啊……啊……死了……喔……要丢了啊……啊……死了……操死我吧……大鸡巴哥哥……啊……好舒服……不行了啊……要丢了……啊……「浪叫中一股股猛烈的阴精从梅麻吕的骚穴深处喷出,喷在清原的大龟头上,清原也不管继续操。」啊……饶了我……好弟弟……你好厉害……姐姐要被你搞死啦……哎哟……饶了我……「梅麻吕淫荡叫声和风骚的脸部表情根本不像求饶,刺激得少年爆发男人的野性,狠狠抽插着,梅麻吕媚眼如丝、娇喘不已、香汗淋淋,梦呓般呻吟着,尽情享受着高潮后大鸡巴给予她的刺激:」喔……喔……太爽了……好棒的鸡巴……「清原听着梅麻吕像野猫叫春的淫猥声,他更加卖力的抽送:」老师……你叫得好迷人……我会让你更加满足的……「整个教室里除了梅麻吕毫无顾忌的」嗯哦……啊哟……「的呻吟声外,还有鸡巴抽送的」噗滋、噗滋「声,两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好姐姐……哦……你的小肥穴……吸……吮……得我的大鸡巴……真是……真是美透了……「清原用双手抬高梅麻吕的肥臀,拚命的抽插、扭动、旋转。梅麻吕扭转着大屁股,去配合少年大鸡巴的磨转,把她磨转得骚痒难耐,哀声的呻吟着:」哎……哟……弟弟……坏东西……喔……喔……你不能磨了……磨得我好痒……痒死了……哎……唷……坏东西……好坏哦……痒死人了……好痒……喔……哦……哎……哎……唷……大鸡巴……老公……顶得……人家的… …穴心……快受不了……哎……唷……喂……呀……快了……快了……姐姐… …快忍不住了……喔……喔……大鸡巴……老公……姐姐……快被你……干死了……哦……喂……呀……姐姐……快死给你……哎……唷……好弟弟……姐姐……忍不住了……哎……哎……呀……姐姐……出来了……哎……唷……姐姐……丢了……喔……丢了……哦……「梅麻吕又一次泄了,又一股浓浓的阴精喷射在清原的大龟头上,清原也忍不住了:」喔……喂……姐姐……弟弟……也爽死了……哎……呀……你那……阴精……热浪浪……喷得……弟弟……好美… …哦……哦……喂……姐姐……你的……屄心……夹着……我的……大龟头… …好酥……好麻……好爽……哎……呀……弟弟……也要来了……啊……「」射在姐姐嘴里,让老师尝尝!「梅麻吕张开嘴等候着。清原连忙拔出鸡巴,来到梅麻吕的嘴边,看着自己的老师正在张开嘴等候着,一股滚烫的浓精,直喷而出,落在梅麻吕的脸上,嘴里,眼镜上。梅麻吕抬起头含住了还射精的鸡巴,一阵猛吸,清原的精液全被她吃下去了,」嗯,真好吃! 「梅麻吕吐出鸡巴说道,说完躺在地上也没有力气了。清原站起身来,看着教室的窗外,那俩个偷偷在看活春宫的朋友,对他们使了个眼色。他们一个叫平水,一个叫裕太,也是对梅麻吕老师觊觎已久,平时总是跟在清原后面,叫清原老大。就在今天中午的闲聊中清原不小心说漏了自己和梅麻吕老师的关系,他们俩知道后很是羡慕,哀求清原让他们也爽爽,清原有点为难但是又怕他们会说出去,他们俩又说愿意拿自己女朋友和清原交换。清原一想就顺势答应了,要他们放学后偷偷跟在他后面。平水和裕太放学后就偷偷跟在清原后面,在教室外面外看到了整个过程,俩人看的浑身火热,一边看一边在偷偷打飞机,已经射了几发了。平水和裕太在窗外见到清原站起身来,亲爱的梅麻吕老师正有点虚脱的躺在地上,又见到清原的眼色,再也忍不住了,打开门快速的脱下衣服,挺着鸡巴来到清原身边。俩人看着自己天天意淫的梅麻吕老师正赤裸裸的躺在眼前,小穴里正涔涔的流着同学的精液,想到自己等下也会往里面注入自己火热的精子,鸡巴不由得更硬了。梅麻吕有点虚脱的躺在地上休息,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个学生,赤裸着身体,高高翘起的鸡巴,有点吓呆了。」老师,他们也需要老师的指导!「清原笑着说。」 老师,请指导我们的功课。「平水和裕太说完,平水弯腰抱起梅麻吕老师,使她翻身弯腰,撅起了雪臀,露出粉穴,平水双手扶着梅麻吕的雪臀,挺着胯下那挺直粗涨的鸡巴,龟头顶在梅麻吕已是泛滥的花瓣处,缓缓的进入其中。裕太见平水抢占了梅麻吕老师的小穴,只能来到梅麻吕的嘴边,把自己的鸡巴塞入梅麻吕的嘴中,」老师,要好好的舔哦,要好好指导我的功课。「裕太说道。梅麻吕来不及反抗,已经被鸡巴插入了,想说什么也说不出了,也只能认命,只好乖乖的配合平水和裕太的操弄。平水亢奋的挤入老师的神秘甬道里,里面湿润滑腻,自己的龟头一进去,便被甬道两边的嫩肉紧紧地吸住,看着老师两腿之间那诱人的花瓣被自己的鸡巴强行挤开,深入进期盼的销魂腔道里,平水感到分外的刺激。」唔……「随着平水猛的一用力,鸡巴深入进骚穴深处,梅麻吕娇哼一声,嘴里的鸡巴把声音阻挡在了喉咙里。」真好……哦……老师……你的… …小穴……好……温暖……好紧窄……夹得我的……鸡巴……舒服……极了… …早知道……操你骚穴……的滋味……有……有这么美……我……早就……来……找你了……嘶……真舒服……「平水抱着梅麻吕的雪臀在疯狂的运动,与老师肉体交和的快感令他忘了一切。」呜呜……哟……嗯……嗯……哼……唔… …唔……「梅麻吕在喉咙里呻吟着,小嘴被裕太鸡巴塞满,双手扶着裕太的腰借力。裕太也抽动着被梅麻吕含着的鸡巴,感觉着自己的鸡巴被老师的小嘴紧紧包裹着,龟头被轻轻舔弄着,时不时还因为平水的动作而深入老师的喉咙,感觉真是爽极了。」「噢……老师……噢……好,老师……我硬得好难受啊!吸吮它……哦……老师,吸吮我的鸡巴……它想你好久了……」 被裕太渴望的话语鼓励,梅麻吕更加用力的吸吮他的鸡巴,他热热的咸味的淫液从他的马眼猛烈的渗泄出,预示着一次猛烈的喷射将会来到。梅麻吕用她的舌头舔弄着裕太的龟头,热切的舔食品尝他的每一滴精水,裕太的鸡巴变得更加粗硬,有节奏的顶在她的口腔上抽动。 清原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平水和裕太在操弄着梅麻吕,刚刚射精后鸡巴也不由得有点抬头,想到还可以操平水和裕太的女朋友,心头又是一阵火热。 「啊……」梅麻吕摔坐在地上,呼呼的大口喘气,平水和裕太的鸡巴都滑了出来,原来是梅麻吕刚刚已经快虚脱了,在被平水和裕太操弄时,更是两股战战,终于是坚持不住了。裕太蹲下身扶住梅麻吕,让她躺在地上,自己从后面抱住了梅麻吕的手不让她乱动。平水看到裕太已经帮梅麻吕老师摆好姿势了,也不客气了,双膝跪地,手扶着鸡巴,凑到了梅麻吕的小穴前。梅麻吕美嫩的大阴唇上红晕已褪,但是比起常态还有点鼓胀胀的,小阴唇也恢复紧密的相叠,只露出肤色的外缘,那两瓣嫩肉上还沾着爱液。「老师,我要插进去了哦。」平水握着鸡巴,将龟头塞进了梅麻吕的小穴洞口,腰力一挺,鸡巴便往小穴洞里插将进去了。 「嗯……哦……」梅麻吕有点害羞不好意思呻吟的太大声。「老师,是不是平水操的不好啊?刚刚你可是好大声的呻吟哦,我在外面都射了,平水的小,等下我来。」裕太逗着梅麻吕老师。梅麻吕更是不好意思了,没有想到刚刚自己和清原的淫戏被人看的清清楚楚。 平水被刺激到了,开始大力的操弄起来,「老师,嗯……我操的不好吗?」 平水猛烈地挺动屁股,让那粗硕硬长的鸡巴,次次狂捣花心,给她一阵疯狂的满足,好让她欲仙欲死。「舒服吗?」平水问道。「好……舒服……啊……继……继续……啊……不要……停……啊」梅麻吕一边喘息一边回答。「那就大声的呻吟,不然我就不操了!」平水作势欲停。 「不要……嗯……求你……喔喔……别这样……」梅麻吕面色潮红的呻吟着,温热的汁水越流越多,眼神也变得迷离,似乎有些恍惚起来。平水又开始用「九浅一深」法抽插起来。「嗯……老师……这样…好不好……学生的…鸡巴…大不大…干的你……美不美……老师的小穴…好美……好…爽…我好爱…你…你……啊……」平水舒爽的说。 「嗯……嗯……平水好棒……好厉害……啊…啊……你的……大鸡巴…干的老师……骨头都酥……酥了…插到花心了…啊……啊……」梅麻吕也抛开害羞呻吟起来了。「啊……老师……你看……我的鸡巴……进进出出的……看你的……啊…啊…穴…正在吞吞吐吐……我的……鸡巴……干你……爽不爽…爽不爽……」 「嗯…嗯……嗯…爽……老师的小穴……爽歪歪……了……」梅麻吕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正在吞吐着鸡巴的小穴。「喔……喔……好学生…啊…老师快来了……啊……你也跟…老师一起吧……我们俩…一起来吧……老师快给你……了……啊……」平水插了这么久,也到达爆炸的边界,于是加快速度的插弄着小穴,重重的插到底,睾丸次次碰撞在肉穴上,彷佛想干进去一般。 「啊……啊……老师我要来了……」平水快支持不住,要做最后的冲刺。 「来吧……嗯……嗯……射给…老师……吧…把平水的…精液……全射来吧……啊…啊……我也快来了……老师来了…啊……」梅麻吕的小穴一紧,一阵暖流自她的体内涌向平水的龟头,梅麻吕高潮了。平水也支持不住,腰骨一麻,「啊……老师……我也射了……啊……」平水一喊再用力一顶,将鸡巴全根没入梅麻吕的小穴,让龟头顶住她的花心,阵阵的阳精顷泄而出,把自己的精液一股脑的往穴中送去。「啊……好烫……我的…学生…射给我了……啊……」射完精,平水压在梅麻吕的身上,再耸动几下,就拔出了鸡巴。 鸡巴一拔出,浊白粘稠的精液就流了出来。清原站起来来到裕太身边,给了裕太一个眼色,裕太高兴的放开梅麻吕,清原接替裕太抱住了梅麻吕老师。裕太挺着坚硬的鸡巴,来到梅麻吕腿边。「老师,我进来了!」说完,也不管还在流淌着的精液,将龟头顶开梅麻吕的阴唇,往前一顶,开始抽插起来。「啊……痛……裕太……慢一点……你的鸡巴……慢一点……老师……会痛……」梅麻吕被操了这么久,小穴有点痛。裕太依照梅麻吕的话,放慢速度,老师的小穴很紧,箍的他的龟头有点难受,于是裕太就三浅一深,浅抽三下,来一下深的,让鸡巴慢慢的进入深处。梅麻吕穴内的肉壁有些肉粒,刮的裕太好不快活,虽然只是轻轻的动作,但是有慢的美感。「喔……喔……鸡巴…刮的……好美……啊……」 梅麻吕被慢动作刺激到了。裕太在鸡巴完全消失在肉穴中时,停住不动,让自己跟老师的下体阴毛互相贴着。「嗯……用你的…大鸡巴…干你的……老师吧……」梅麻吕感觉不痛了,就用小穴夹了夹裕太的鸡巴。「那老师我要快快的操了哦。」裕太用手摩擦着梅麻吕的大腿,轻轻的摆动自己的屁股,用腰力使鸡巴在老师的阴道做温柔的撞击。 「嗯…嗯……嗯…嗯……啊……好棒……裕太…你好厉害……」梅麻吕呻吟着。「肉穴老师……我要干老师的小穴了……」裕太开始大力抽插。「噗…滋……噗…滋……」梅麻吕的淫水使鸡巴的抽插减少先前的阻碍,更在俩人的交合部发出阵阵的摩擦声,胸前的巨乳来回甩动。「喔……对……就是这…样……啊……我的好学生……啊……哥哥……深一点……喔……用力干我…干…干……嗯……干你的肉穴…老师……我是……你们的肉穴老师……就这…样…干的老师…上天……吧……啊……嗯……」 「噗…滋……噗…滋……」俩人的身体交缠着,梅麻吕的小穴被裕太深情的干弄着,来回的进进出出,抽出的时候,只留着龟头前端,插进去的时候,整根到底,当两人的胯骨撞击时,裕太只觉得酸酸麻麻的,但是他体内的欲火让他忘记这酸疼,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高涨的冲动。「嗯……老师……这样…好不好……我的…鸡巴…大不大…干的你……美不美……老师的小穴…好美……裕太好…爽……啊……」裕太重干了四下。「啊……啊……老师…好爽…爽…爽……啊…啊……喔…这下撞的…老师好…飞上天…了……老师……好爱你们……」梅麻吕双眼微闭大声呻吟,「啊……我的色狼学生……正在…强奸老师……啊……我正被…压在地上……喔……喔…这下…好重…色狼…学生…想用他……的鸡巴…插翻……啊…啊……插翻他……老师……」裕太听到这话,决定使坏,在鸡巴尽根到底时,再用腰力一挺,用小腹去撞击梅麻吕的屁股,这突来的冲击使梅麻吕浑身颤抖。 「啊……啊……啊……喔…喔……啊……」梅麻吕被干得说不出话,只有尽力呻吟。「啊……啊…老师……啊……要来了……」梅麻吕小穴一阵收缩,一阵热流朝龟头涌来,裕太决定也射出来,顶了十几下后,将龟头顶住梅麻吕的子宫颈,精关一松,把精液再度射进梅麻吕的子宫内。「啊……啊……」梅麻吕被裕太一射,再度叫起,全身一挺然后软倒。裕太射完慢慢的抽出了鸡巴,精液从小穴中流淌出,在地上汇聚出大大的一摊浊白体液。 清原快速的放开梅麻吕的双手,来到梅麻吕的腿边。而平水则又上去抱住了梅麻吕。梅麻吕见我还要再插,「不,不行了,不可以了!」梅麻吕想反抗,但是被平水抱住,加上浑身无力,根本反抗不了。清原蹲下身,鸡巴直接插进了还在流淌着精液的小穴,一插到底。「啊……啊……」梅麻吕睁大眼大喊。 梅麻吕的嫩穴中的精液,随着我鸡巴的抽插,「啪叽,啪叽」的作响。清原现在已经次次到底,直插她的子宫,粗大的鸡巴,已经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子宫口在一张一吸的。清原一边挺动着鸡巴大力的抽插着,一边揉着丰满的乳房,梅麻吕面颊红润的呻吟着。「清原,你真好……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的鸡巴真大……啊啊……用力呀……啊啊……啊……啊……啊……啊……」梅麻吕的浪叫声,刺激着清原全力的冲刺。清原和梅麻吕俩人的配合真是恰到好处,梅麻吕雪白的臀部上抬,清原则顺势抽出,而她的玉臀下落,他的鸡巴则向上挺动,深深的插入她肉穴狭窄的腔内,次次直抵花心。 「啊……啊……啊……清原……你……你真回操呀……啊啊……啊……啊……我真爽呀!啊……啊……啊……啊……啊……老公……人家的小穴被你操……操……啊……啊……操开花了……啊……啊啊……啊……啊……啊,清原快呀……我又要……又要泻了……啊……啊……啊……我不行了……」梅麻吕从未这样兴奋过,随着她疯狂的呻吟声,清原再次全力提速,抱着梅麻吕的丰臀猛力的抽插。梅麻吕忽然又一声大叫:「啊……」一股从未如此多的阴精喷了出来,浓密的阴毛被浇得湿漉漉的。清原继续全力挺动了五十多下,一股舒爽的暖流冲上大脑,马眼一酥,大鸡巴在梅麻吕的穴内挺动了七八下,一大滩精液注入到了子宫中。 清原站起身来,平水和裕太也来到清原身边,三人看着躺在地上的梅麻吕老师,身体还在不断的抽搐着,小穴中还在流淌着也不知是谁的精液,今天梅麻吕被他们三人操的虚脱了。 (新手写的不好大家见谅)
我姓言,名之初,随母姓。母亲言莉,单亲家庭。妈妈言莉是国内最大的内 衣服饰公司的董事,由于某些原因,尽管公司很大但并没有上市。母亲掌握着100% 的股权,在公司是绝对的权力。妈妈对我趋近于溺爱的照顾并没有让我成为一个脑残富二代,真实万幸。 龙庭是S市最贵的别墅区,因为这里的保全力量据说能媲美军队。家里除了我和妈妈外,还有妈妈的大姐和妹妹,也就是我的大姨言青柔和小姨言渔。然后就是从小照顾我的奶妈和保姆,吴晓玲和赵暖月。这一年我18岁······「之初,准备好去那所大学呀。」小姨言渔慵懒的蜷缩在沙发上,饶有兴致的问我。小姨言渔虽然32岁了,但除了气质成熟,皮肤却犹如二八年华的小姑娘般白嫩光泽。据说当年小姨可是大学里蝉联4年的校花,那追求者当真是过江之鲫,有冰雪女神的美称,加之是学生会主席,大权在握,让一些小受不敢造次,直到小姨毕业都没人能摘了这朵成熟的冰花,至今都还是该校的一段传奇。 我刚从厕所出来,瞄了一眼小姨。只见一个成熟的女人披着一件蓝色的轻薄雕花睡群,内里同颜色的一套蕾丝内衣,雪白的大腿整个露在外面,一副海棠春睡的模样,挠人心弦。我揉揉太阳穴,小姨在外面是冰雪女神,但在这个家里,却是一副魅惑艳女姿态。 「小姨你穿成这样,叫我情何以堪啊,你不知道早上的男人欲望很高么。」 说着走了过去。小姨无所谓的摆摆手「反正家里就你唯一的男人。」说着还抚媚的撩了撩脸庞的黑发,抛了个媚眼过来。春情无限啊。我顿时一个机灵,全身过电一般。小姨看我浑身一抖,顿时毫不淑女的哈哈大笑,那就算有文胸束缚,起码30D的胸部随之晃动起来,真是心旷神怡。我呆滞的盯着那晃动的乳房,就差没流口水了。 好一会儿,小姨发现我直直盯着她的胸,不仅没有遮掩和教训我,反而撒娇般的左右晃动了几下,乳摇无敌呀。 「妖精!看老孙收了你,吃我一棍。」我大吼一声,继续扫视小姨熟透的身体。小姨可爱的白了我一眼「小妖接棍。」一副任你施为的样子。这简直是赤果果的勾引,我毫不客气,立马扑了过去,双手搂着小姨的柳腰,头埋如那雪白挺拔的双峰间,轻轻扭动。「·嗯··,讨厌,刚起床就欺负小姨,还没回答我呢」 小姨最上说着讨厌,可双手却自然的抱着我的头,同时轻轻扭动上身,摩擦我的头。 我在小姨双峰间好一阵摆弄才抬起头道「谁说我要上大学了?浪费时间」小姨闻言一楞「不去大学你去那里?」 「公司啊,明天我就去上班。」我说道,一只手却按在了小姨的乳房上,隔着薄薄的睡衣和文胸揉捏着,小姨柔软而不是弹性的乳房在我手中任意变换着形状。 小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噢·那也行,这样就可以多陪陪小姨,真好。」 「嘿嘿,好,以后我天天陪着小姨。」 「小姨疼你。」小姨双眼迷离,双手在我的脸上抚摸着。 「小姨就要一辈子疼你,宝贝!」小姨动情喃喃自语,双颊一抹殷红。 看着面前的性感尤物的情话,尽管听了无数次,还是让我一阵自豪。我的手很自然的移到那雪白的大腿上,小姨的皮肤水润而弹性,那滑腻的触感让我欲罢不能。胸部受到我的揉捏,刺激得小姨双颊涨红,双眼迷离,小嘴微微开合,媚态横生,很自然的,我印上了小姨性感的双唇,舌尖撬开小姨的贝齿。和小姨的舌头交缠吸允。手中揉捏的乳房渐渐的挺立,乳头也胀大充血,小姨情动了······隔着睡衣和文胸的感觉已经不能满足我了,慢慢解开薄薄的睡衣,蓝色的纤薄半透明雕花文胸暴露在我的眼前,只在乳头处加上雕花来遮掩,其余地方完全是薄纱,小半个乳房都露在外面,半遮半掩更为勾人。双唇离开小姨的小嘴,在小姨的脖颈处游移,最终来到半裸的胸部,一点一点的触碰让小姨娇躯微颤,发出诱人的呻吟「嗯·嗯··嗯,小姨的乳房好涨啊,小初··小初快··快舔舔小姨的乳房嘛,舔舔小姨的乳头呀。」小姨似撒娇般呻吟着,催促我快进行下一步动作。 见小姨已经等不及了,慢慢将蓝色的透明文胸推了上去,水蜜桃般的乳房弹跳而出,两颗粉色的乳头划出美妙的弧线。却被我瞬间含住。 「嗯··」小姨发出一声诱人的鼻音,刺激并鼓励着我,一手捻住另一个乳头轻轻揉捏,舌头慢慢在乳头周围画圈,挑逗着粉色的乳头。「嗯·嗯··宝贝·小姨胸好涨,对·就这样舔我的乳头,好舒服·嗯··」小姨含糊的呻吟着,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迅速的移到我的胸前解开我的衬衫,一双柔荑在我胸口和后背胡乱的抚摸,并渐渐往下移······感受到小姨的动作,我游移在小姨大腿的手覆在了小姨的臀部,小姨的臀部不大,形状挺巧。同样是蓝色的蕾丝丁字裤,除了前面细碎的雕花遮住隐秘部位,其余部分就是几条线而已了,使小姨的臀部全部暴露在外面,让我能毫无遮掩的揉捏小姨的翘臀。 而小姨的手终于到了我的阳具处,只隔着一层短裤抚摸着我的鸡巴,受到小姨的抚摸,阴茎有抬头的迹象。我的手也时不时触碰在丝线下小姨的菊花。每一次小姨都会轻颤并发出诱人的鼻音,刺激着我的鸡巴慢慢变化···我的手已经移到小姨阴部抚摸,隔着薄薄的内裤,小姨的阴部那如小馒头的形状能清晰的感受,我的手就在这条小缝处慢慢抚摸。「啊··嗯··小初,小姨好热、好痒。小屄好痒,你摸得小姨好舒服呀。」谁能想到曾经的女神口里吐出「屄」这么淫荡的字吗。这可是我努力的2年的成果,才让小姨毫无顾忌的说出一些淫荡的话···小姨的身体十分敏感,才十几秒,小姨的阴部渐渐温热湿润,紧紧一块小布片很快就被打湿并打湿我的手。 「小姨,来尝尝你自己的淫水,乖··」我把沾着小姨淫水的手指放在小姨的嘴边,调笑道。小姨先是白了我一眼,然后眉目含春的将手指含进嘴里吸允,春光弥漫的双眼直直的盯着我,勾动我的热情。 「讨厌,每次都让小姨吞自己的淫水。」小姨吐出我的手指,娇恬道。小姨话刚落,我的手猛然伸入蓝色的蕾丝丁字裤内,手终于触碰到小姨的阴唇,淫水打湿了我的手掌。小姨声音猛然提高「啊··啊··小姨好舒服,小初把手指插进去,小屄好痒,小姨需要你插进去止痒啦·」然后小姨把手伸入我的短裤内一把握住了我起立的鸡巴,缓缓套弄。我受到刺激,一根手指插入了小姨的屄里,进入湿热的阴道······「啊啊啊啊··插进去了·,往里插,小姨的屄好痒,小初快给小姨止痒呀·」我收到指示,手指在小屄里缓缓抽动,指尖时不时勾动阴道内壁,耳边是小姨动人的呻吟,鸡巴感受小姨柔荑的套动,宽大的短裤已经有些束缚不住渐渐勃起的阴茎。迷乱中小姨胡乱的扒拉着我的短裤,有点慌不择食的意味。 「这就忍受不了啦小姨,呵呵,小屄都快洪水了」我调笑道。手上的动作不停,并用上了两根手指在小屄里搅动。「就欺负小姨,一靠近你小姨的小屄就瘙痒,需要小初的鸡巴止痒嘛」小姨经过我2年的调教,在和我做爱的时候已经完全放开,如妓女般骚浪无比。 我配合着小姨的动作,终于将短裤退下,还处于半硬的鸡巴已经有12CM多,微红的龟头完全露在外面。小姨慌忙的抓住我的鸡巴,就像我的鸡巴回跑一样。 小姨小屄享受着我手指的抽插,双手在我的鸡巴和睾丸抚摸撸动。「小姨我要舔你的小穴,喝你的淫水」我突然很想69式,说着我躺在了沙发,一手拍拍小姨的臀部示意小姨换姿势。小姨满面春色的瞄了我一眼,顺从的跨过来,湿答答的提花蕾丝丁字裤压在我的嘴上,那诱人的小嘴,先在我的龟头轻轻触碰,然后慢慢含住了我的鸡巴。我那一直半软的鸡巴,受到刺激,瞬间就硬如钢棒,20CM儿臂粗细,虽不是大得惊世骇俗,但不是越大越好,还得持久啊······如此近距离的触碰小姨的阴部,不仅没有骚味,反而一股清香但却能让我沸腾的气味。已经完全湿透的丁字裤贴着小穴,小姨不算茂密的阴毛调皮的从内裤边缘或是透过雕花的缝隙跑出来,一副淫秽的画面。我的舌尖刚触碰到内裤,那淫水就像找到通道一般,顺着我的舌尖就进入我的口中,是一种奇怪的味道,不过我挺喜欢。 小姨在另一头舔吃我的鸡巴发出淫秽的声音,这边我抚摸着小姨的大腿和翘臀,嘴隔着蕾丝内裤添着小姨的阴部,吸食着小姨的淫水,小姨不时吐出鸡巴发出诱人的呻吟,我发现我的鸡巴已经快要爆掉了,虽然和小姨在一起2年多了,但小姨对我的诱惑吸引没一点下降,反而这乱伦的感觉让我不可自拔。 沙发上我和小姨玩得正火热,大门突然出现钥匙扭转的声音,我嘴角一提,当没听到继续舔着小姨的小屄。果然,屏风后走出两个衣着靓丽的少妇,一个上身一件纯白色休闲薄杉,下身一条修身天蓝色牛仔裤。蹬着黑色高跟鞋的脚上包裹这黑色的丝袜。另一个却是一身OL装,同样的上身白衫,下面却一条职业短裙,腿上套着灰色透明丝袜,诱人之极。两人手里提着食品袋,看样子是刚买菜回来。 走在前面的少妇大约30左右,画着淡妆,让本就美艳的脸更加靓丽。看着沙发上的一对男女,一点也不吃惊,嘴角微微上挑,竟和我的动作十分相似! 「言渔你这个骚货,我和大姐刚离开就勾引我的宝贝儿子,该打!」说着放下手中的袋子,快步过来对着小姨的翘臀就是一巴掌。「哼··」小姨挨了一巴掌,反而发出享受的声音「我就骚啦,怎么样,不爽你也来啊。」小姨反击道「小妈,小姨一见我起床,马上就来勾引我。」我舔着小姨的小屄含糊不清道。不错,这个穿薄衫牛仔的美丽少妇就是我的保姆,已经30岁的赵暖月,由于赵暖月从小就照顾我,所以后来我干脆叫她小妈,而另一个年龄大点的已经40岁了成熟女人就是我的奶妈吴晓玲了,我叫她大妈。 30岁的赵暖月正是脱去稚气步入成熟的黄金年龄,加上本就美艳的脸和凹凸有致的身体,一瞥一笑都散发着惊人的魅力。小妈和我发生关系是在小姨后不久,小妈是看着我长大的,渐渐的对我的爱也发生了变化,最终打破那层窗户,成了我的女人。 听到我的话,小姨「生气」的用牙齿咬了一下我的龟头,然后抬起头没来理我反而对着身边的小妈道「小浪货,敢说我骚,你不骚等会别让小初干你,看你的浪穴忍得了不,痒死你」俨然一副我是骚货我怕谁的姿态。一听这话小妈自然也不服输,一边解着上衣的扣子,眼睛去死死的盯着我那粗大的鸡巴。「我的宝贝儿子才不会不管我呢」小妈的声音春意绵绵,随着薄衫的扣子全部解开,白色的半罩杯丝绸文胸托着小妈比之小姨还要大一点的胸部露了出来,小妈退去上衣,然后又解开裤子缓缓退了下去,还不时拿眼神挑衅的看着小姨。 随着裤子褪去,小妈的裤子里面竟然穿着黑色透明低腰丝袜!小姨顿时白眼一翻「还说我骚,某人长裤里面还穿连裤丝袜,不知道是谁骚」。小妈毫不在意,一下坐到我的大腿上,丝袜的细腻摩擦加上翘臀的柔软让我鸡巴猛的跳动一下。 「我的宝贝儿子喜欢,这有什么。」小妈边说着,一手握住了我的大鸡巴上下套动,而嘴却吻在了小姨的嘴上,两人舌唇交缠,不是发出淫秽的声音。 我大概从10开始就发现自己有恋物癖,那就是女人的性感内衣和丝袜,尤其是长丝袜,大街上不管是谁,就算长得不怎么样的女人只要穿着长丝袜,不管什么颜色都能吸引我的视线。慢慢的家里的5个女人也发现了我的爱好,但是对我的溺爱已经盲目的5个女人,不仅没有纠正,反而从有时穿丝袜变成每天都穿丝袜,如果要出门就穿黑色肉色,如果一天不出门,5个女人就会穿上各种颜色各种类型的丝袜让我看。这让我对丝袜更加痴狂。 腿上享受这小妈黑丝袜的摩擦,这边我已经将小姨的丁字裤拨到一边,小姨的小穴完全展现在我眼前,微微凸起的阴唇成少女般的淡粉色,此时阴唇微微开合着,透明的淫水不时涌出被我吞进口中。因为嘴被小妈堵住,小穴受到我舔吃的小姨只能发出哼哼声······「哒·哒·哒·」耳边传来高跟鞋踩踏木地板的声音,是大妈吴晓玲整理完菜从厨房出来了。我马上拍拍小姨的臀部示意小姨起身,小姨正和小妈吻得不可开交,干脆一屁股坐在我的肚子上,微热的淫水和柔软的阴毛拂过我的肚子,让我心中一荡。我侧着头看着大妈靠近,眼睛却一直在那双摆动的灰丝美腿上,大妈看着我一直盯着她的腿,笑容温暖,直直走到我的眼前「乖儿子起床多久了,饿吗?要不妈给你弄点吃的?」大妈已经40了,但声音还是揉揉弱弱,温暖得沁人心肺,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反而让大妈更加妩媚,配上那温暖的声音,有一种圣女落入红尘的味道。大妈从我小时后就和我的亲妈轮流给我喂奶,也一直最关心我的饮食。 我遥遥头,双手却早就抓住大妈修长的丝袜美腿,高档的灰色透明丝袜滑腻的触感和大妈充满弹性的小腿给我无与伦比的享受。大妈见我痴迷于她的美腿,眼中除了溺爱还有欣喜的骄傲『我已经40了,但是我的丝袜美腿还是让儿子如此痴迷,真好」 「你呀,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天天这么多次性爱,居然身体越来越壮」大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道,然后坐在我的头旁边,我顺势一抬头,刚好枕在大妈的大腿上。「你们不也越来越年轻,皮肤越来越好呢」我笑道。「说也奇怪,天天和小初做爱,身体却越来越好,比什么保养都管用」小姨离开小妈的唇笑道。 然后从我肚子上支起身子,下了沙发蹲在我面前吻上了我的嘴,我的舌头和小姨交缠,双手一边一个抓住小姨因兴奋而越发挺立的乳房,肆意揉捏。坐在我腿上的小妈松开我的鸡巴,几下将黑色水晶凉鞋退掉,只见透明的黑丝袜包裹着小妈玉足,圆润的脚趾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分外性感。 根本不用我要求,小妈很清楚我需要的是什么,小妈双手向后撑着沙发,裹着黑丝的性感美足就夹住了我硬如钢棒的鸡巴,然后缓缓上下撸动。「啊··」 对丝袜抵抗力无限于零的我,忍不住发出兴奋的呻吟。小妈见她的丝袜美足带给我如此反应,嘴角扬起幸福的微笑,一只黑丝美足挑逗我的睾丸,另一只美足摩擦我的龟头,小妈知道这能带给我更大的快感。 小妈的黑丝美足让我兴奋得简直要爆炸,尽管都2年了,对这种服务不仅没有厌倦,反而带给我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大,我发觉我的恋袜癖已经病入膏肓了。 鸡巴上的快感让我没了和小姨接吻的心情,我坐起身,双手有些颤抖的抚摸上小妈的黑丝,顺着小腿上下摩挲,触感熟悉。 突然背后感觉两团软肉贴着我的背,是小姨从后面抱着我,性感的小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微微喘息。我知道这是小姨想要我干她的信号。而我也在小妈的足交下快爆炸了······小姨松开手,身子向后靠在大妈的身上,双腿成M型打开,并一手将湿透的透明蕾丝内裤拨到一边,因兴奋而微微外翻的粉色阴唇一开一合,淫秽而诱人,晶莹透亮的淫水潺潺而流,沙发已经打湿一小片。小姨已经骚到不行了。「小初,快呀,小姨的屄痒的不行了,快把你的大鸡吧插进来,干小姨的浪穴··」小姨大声的说着淫荡的话来刺激我。因为这样我能更加兴奋。 收到小姨的召唤,我慢慢跪在小姨面前,一手捏着鸡巴抵着小姨的小穴,但却没马上插进去,而是在穴口处上下滑动,龟头穿来的快感让我很是享受。 「讨厌,别逗小姨了,小屄痒的不行,快插进来嘛,小初,快干小姨的浪屄,小姨要你的大鸡吧干我··」小姨喘息着,媚眼如丝,屁股不住的扭动,希望我快插进去。「乖儿子,你看小浪屄受不了了,快狠狠干她,小妈我还等着呢」背后小妈用黑丝美足摩挲着我的背催促着。「收到!」我大喊一声。「吱··」的一声,我粗大的鸡巴在小姨淫水的润滑下一下就进去一半。「啊··」我和小姨同时发出舒畅的呻吟。「啊·嗯··小初的鸡巴进来了,好大好热啊,好舒服呢··」小姨兴奋的哼哼着。 我腰胯用力,鸡巴终于整根插进了小姨的小穴,淫水在鸡巴的挤压下缓缓流出,打湿了我阴毛和阴囊「小姨的小穴还是这么紧,夹得我鸡巴好爽」小姨的小穴经过我2年的开发,基本没一点变大,如处女般紧紧包裹着我的鸡巴,阴道内壁不停挤压我鸡巴和龟头,带给我无尽的快感。我双手抓着小姨的膝盖,开始抽插起来。 「啊··小初的鸡巴整根都进来了,用力干小姨,小姨要小初的大鸡巴,干我··干小姨··啊啊啊」小姨媚眼迷离,胡乱的说着淫话,整个人瘫在大妈的身上,享受我的抽插。我每次抽插几乎都将鸡巴退出来一大半然后猛的插进去,速度虽然慢,但这种一插到底的方式非常的爽,而小姨也会一阵一阵的感受超爽的快感,呻吟时高时低,身体不住的颤抖,淫水打湿了我胯下一大片,随着我撞击小姨的阴部发出淫秽的「啪啪」声。 小姨的呻吟和淫话不仅给我无限快感,身后的小妈和支撑着小姨的大妈也被撩拨得欲火高涨,绝美的脸庞红得诱人,大妈小嘴微微开合,一手揉捏着小姨的乳房,一手揉捏着自己的胸部,双面微闭,吸引着我的目光。我忽然松开小姨的膝盖,上身前倾,双手撑在小姨两侧,头靠近大妈,一下就吻上了大妈开合的小嘴,舌头顺势进入大妈口中搅动。同时加快了下体的抽插,小姨受到我突然加快的冲击,呻吟越发淫荡急促。 「啊啊啊·嗯·啊啊··大··大·鸡巴··好大·好·热··小屄好舒·服··小初··小初的大鸡吧··干得小姨·小姨的骚穴··干我··干小姨··大鸡巴用力··用插小姨的浪穴,好··好舒服」 快速插干了有20分钟左右,小姨突的浑身颤抖,双手在我的胸前胡乱抓摸「啊··小姨·小姨··受不了了··小穴快坏掉了··浪屄··浪屄都快被大鸡吧操翻了··小初··快··干小姨的浪穴··小姨要爽死了··小屄要爽翻了··」小姨大声的呻吟着,头颈快弯到90度,极度的快感席卷着小姨。「啊啊啊啊··小姨·小姨爽死了··小屄爽翻了··啊·啊··」小姨身体猛的紧绷,呻吟却慢慢慵懒,小穴因高潮的快感而剧烈的收缩,淫水大量分泌流出,似要将我的鸡巴给挤压出来,随着我快速的抽动,打湿了我的阴毛和阴囊。 小姨高潮后我继续抽插了几分钟,直到小姨大声的求饶「·嗯·嗯··小··小初··放·过小姨吧··小姨要歇歇,小屄快被你操坏了,操麻木了··快停下··去操你的小妈和大妈骚屄·」 「唉··每次都这样,书上不都说女人至少能承受至少3次的高潮吗,相反男人要弱很多,怎么小姨一次就不行了·」我抱怨着,但看着小姨疲惫的脸又不忍心,强忍者快感退了出来,小姨的小穴没了鸡巴的堵塞,大量的淫水涌流而出···「你呀··书上怎么能和你比··你是不知道你那根鸡巴带给我们多大的快感」大妈松开抓揉胸部的手站起身然后接着说「以前你大爸还在的时候,那个比你还大还粗,但是带给我的快感还不及你的十分之一,也没有你这般持久,你呀··就像一台能带给女人无限高潮的永动机。」自从和我上床后,大妈似乎越来越厌恶提起她死去的前夫,当然这让我很高兴。 「嘿嘿··」受到表扬的我傻笑着,转身一把搂过半裸的小妈,一手在小妈全身游移抚摸。大妈将瘫软的小姨抱到沙发的一边躺好,就慢慢将上衣和短裙退去。同样是纯白的半罩杯蕾丝文胸,不过大妈那32E的大乳房仍然让我震撼,下身灰色的透明连裤丝袜包裹这大妈修长纤细的美腿,最让我兴奋的是丝袜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无档的灰色丝袜下,大妈的阴部紧紧贴着阴部,漆黑一片,透明的灰色丝袜可遮掩不住黑色的阴毛。这是我最最最喜欢的样子,连裤丝袜里不穿内裤,让我能看见阴毛和阴部,能带给我的刺激简直无法比拟······看到大妈的丝袜,我有要把小妈放开,扑到大妈身上的冲动。小妈好似知道我的想法一样,一双手死死搂着我的脖子。「你可不许丢下小妈啊,先来后到,大姐又不会跑」小妈撒娇道。然后一手伸入丝袜,解开内裤的绑带,将粉色的薄纱丁字裤退了下来,只见没了内裤遮掩的阴部,在黑丝透明丝袜下若影若现,小妈的阴唇处没有毛,只有阴唇上方有一小撮阴毛,粉色的阴部被黑色的丝袜勾勒出些许弧度,透过透明的丝袜能清晰的看到阴唇中间的一道小缝,甚至能看到阴唇间点点晶莹,那是小妈兴奋的淫水。 我简直兴奋得快爆炸了,马上停下抚摸小妈,俯下身,慢慢的抚摸小妈的丝袜美腿,同时舌尖也顺着手的抚摸舔舐。平时家里的女人很注重健身,身上没一丝赘肉,小妈的大腿柔嫩而弹性。小姨靠在沙发上,头微微仰起,双手在我的头上胡乱抓摸,口中发出如有如无的呻吟。 我的舌头感受着小妈丝袜美腿细腻的摩擦,大腿至小腿,最终,小妈的美足被我亲吻舔舐,时不时将小妈的脚趾含入口中,舌头围绕着丝袜包裹的脚趾舔吃。 小妈的美足受到我的侵犯,快感和瘙痒刺激得浑身颤抖。「嗯··咯咯··别舔脚心啊乖儿子··小妈好痒··咯咯·」 我放下小妈的美足,然后一路向上,在小妈大腿内侧不断揉捏舔舐,就是不去触碰小妈的阴部。小妈可不依了,声音甜的腻人,「儿子··乖儿·子··别逗小··小妈了,阴道痒死了,快·快给小妈舔舔,帮·帮小妈·止·止痒嘛··」淫话就是刺激我的不二法宝。 「小妈好骚啊,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儿子这就来舔小妈的小屄,帮小妈止痒」 我抬起头调笑道。然后慢慢靠近小妈的阴部,被黑色丝袜勒出弧形的小穴紧贴着薄薄的丝袜,兴奋的淫水已经将小穴处的丝袜打湿。小妈受不了我的刺激,突然一把将我的头往下一按,我崔不及防,嘴巴就贴在了微微凸起的小穴上,鼻子也紧紧贴在阴毛处,一股清香又带点骚骚的感觉的味道进入我鼻中,勾起我的淫欲。 「嗯·」小妈享受的发出哼哼声,手上仍然用力压着我的头,大力的按向小屄,嘴里催促我道「好舒服,儿子快舔小妈的小穴呀,小妈小穴还是好痒的。」 我微微用力抬起头,然后开始舔吃小妈的小穴,虽然隔着丝袜,但经过淫水沁润的丝袜只是包裹小穴的一层薄薄的膜,丝袜的触感还能让我更加兴奋。 「往··往上一点,舔舔小妈的阴核,小妈被儿子舔得好爽,好舒服。」小妈的小穴在我的舔吃下淫水潺潺而流,然后被我吸入口中。 「啊啊·啊啊啊··小妈··小妈受不了了··小穴好痒··阴道里好痒···来了··小妈·要泄了··儿子快舔小妈的小穴··泄··泄了···」小妈高声呻吟道,身体突然紧绷,一股淫水随着小妈高潮涌出,虽然我有准备,但小妈的淫水太多,我吞吃不过来,淫水就喷涌到丝袜上,然后侵湿,缓缓蔓延了一大片。 高潮后的小妈软在沙发上,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红,媚眼微闭,「好舒服,被儿子舔得好爽,这舌头简直要小妈的命了。」「小妈你才舒服了,儿子我还没呢」 我抬起头,咽下最后一丝淫水。小妈见我套着鸡巴,可怜兮兮的样子,强忍高潮后的无力,双手在阴部一阵摆弄。 只见小妈在湿润的丝袜上抚摸几下,往外一拉,本来无档的裤袜竟然在阴部处开了口子,透过小口,小妈的小穴清晰可见!原来这种连裤丝袜是我妈妈的内衣公司开发的新型丝袜,专供我这种有特殊爱好,喜欢和女人穿着丝袜做爱的人使用,毕竟浪费可耻,如果每次性爱都要把好好的丝袜档部撕开一道口,那多浪费,所以开发了这种在裆部做了一种叠层的丝袜,平时看就和一般的连裤丝袜无二,但只要有需要,只需要拉开叠层,就成了开档丝袜了。当然,只是专为我而设计的,没想还挺受欢迎,看来有这种爱好的仁兄不少啊。 小姨拉开丝袜叠层,露出粉色的小穴,一双媚眼看着我的鸡巴,意思不言而喻。「来吧,乖儿子,小妈的小穴随时都让你干。」我那还忍得了,马上将小妈的丝袜美腿扛分开,整个身体都压在小妈身上,小妈柔顺的一手抓住我粗大的鸡巴,引导着抵在自己的小穴处,那丝袜的开口只比我的鸡巴大一点,鸡巴刚好穿透进入,我腰部一用力,粗大的鸡巴在淫水的润滑下挤入小妈的小穴,进入阴道。 阴道内湿热而紧窄,我渐渐用力,长长的鸡巴慢慢被插入小妈的阴道内,抵住小妈的花心。 「啊·啊啊啊···别插了··别··快插进子宫了··儿子的鸡巴好大好粗·把小妈的阴道塞得满满的··小妈的阴道快胀破了··啊··好爽··」小妈大声的呻吟着,嘴里淫话不断。「啊··可以··可以动了··乖儿子·」 「嗯·啊啊··插··插小妈的小屄··儿子·儿子快··快点···插小妈的骚屄··小妈的骚屄痒死了··」 我压着小妈快速挺动,鸡巴在阴道内快速出入,发出淫秽的声音。小妈挺巧的乳房在我的撞击下荡来荡去,我忍不住低头就含住,舌头在乳房上四处游移舔舐,下身则快速挺动,抽插。小妈上下都受到我的刺激,兴奋得头左右摇晃,嘴里发出急促放肆的呻吟,阴道内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湿热的淫水也同时刺激着我的鸡巴,使之越发胀大火热。 「呼··呼··小妈的小屄好紧·阴道好窄呀··夹得儿子的鸡巴好爽···我要插···插烂小妈的··浪穴··」我也兴奋得胡言乱语,大力的插干小妈。 「小穴···小穴受不了了,儿子好会干,日得小妈好爽··」小妈上下受到双重刺激,浪声练练。我由于正含舔小妈的乳头,身体俯身在小妈上方,小妈的黑丝美腿分叉开在我的腰侧,随着我的插干,细腻柔滑的丝袜摩擦我的大腿和腰部,异常舒爽。 「大妈快来舔小妈的乳头,我想小妈的丝袜脚了。」我吐出小妈的乳头,起身道。大妈本来在我背后抚摸着,听到我的话,马上起身走到小妈旁边,侧身坐在了地毯上,然后岔开双腿,将淫邪的下身展示在我眼前,灰丝裤袜的裆部已经被淫水沁湿,阴毛紧紧贴在丝袜上,粉嫩的阴唇隐约可见,淫荡诱人。 大妈见我直直盯着她的下身,也略显得意,风情万种的扫了我一眼,然后将含在嘴里的手指慢慢滑下,最后在私处停下,隔着灰色丝袜揉按阴部,然后偏头,伸出香舌舔舐小妈的乳头,发出淫靡的声音。 小妈的乳头刚脱离我的侵占,又被大妈攻占,淫声不断。见我起身,马上将分立在我腰侧的丝袜美腿抽出,直立在我面前,柔软的身体让小妈的双腿和身体成90度,双腿紧闭,丰韵的大腿挤压阴部,小穴的挤压力也随之增大,我和小妈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我双手抱着小妈的小腿,上下抚摸着丝袜美腿,高级丝袜的滑腻丝滑触感随着双手抚摸,快感传遍全身,刺激着小妈小穴中的肉棒更加硬直。同时嘴上也没闲着,小妈穿着透薄黑丝美脚随着小妈的浪叫和快感绷成弓型,这双黑丝裤袜是无缝丝袜,连脚趾部分也没有加厚,现代的女性由于长期穿高跟鞋。脚型都不怎么好,多处都有厚茧,脚趾更是受高跟鞋挤压,非常不好看。穿这种脚趾都不加厚的丝袜更是非常不好看。 但小妈受我的长期浇灌,皮肤和体质都得到改善,双脚没有一点厚茧,柔嫩又有韧性,十个珠玉般的脚趾完美排列,精心修剪过的指甲不会将丝袜划破。今天小妈的指甲涂成的粉色,在透明无加厚黑丝下,清晰可见。淫荡且诱人。 盯着小妈的黑丝美脚不断在快感下绷紧放松,我再也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黑丝美脚。小妈的黑丝美脚突然受到我的舔舐,全身一颤,黑丝美脚反射性的要抽离,但我怎么会方块,双手随之上移,握住小妈的黑丝美脚,轻轻抚摸,脚踝,脚背,脚心···小妈赵暖月胸部阴部脚部同时受到爱抚,脚心的瘙痒化为性欲,呻吟一浪高过一浪。「初··痒·别舔了··好痒·」小妈边浪叫着一边用力抽动美腿,试图躲开我的舔舐。但我岂能让她如愿,双手在捉住美脚,舌尖滑过脚趾,丝袜的丝滑透过舌尖直抵大脑,一股诱人的足香让我性欲高涨,下身加快了抽插速度,不断撞击小妈的骚屄和翘臀,加上小妈的淫水泛滥,发出连续的啪啪声。 我的舌头渐渐滑倒小妈的脚心,鼻尖触到小妈的脚趾,诱人香味更加浓郁,让我舒服得一声呻吟。嘴唇舌头不断亲吻舔舐小妈包裹在透明黑丝里的脚心,鼻中闻着黑丝美脚的香味,加上小妈窄小阴道的挤压,这就是我喜欢的性爱。 小妈脚部的丝袜经过我的舔舐沁润,紧紧贴在脚部,现在脚心又受到舔吻,更加瘙痒难耐,下身阴穴受我冲击,持续的快感让阴穴淫水四溢。快感一浪猛过一浪,让小妈兴奋得头左右摇晃,口中叫着淫乱的话语。「啊·啊··小初··乖儿子··骚穴好爽··儿子干得小妈样爽翻了··儿子的大肉棒干得骚屄爽死了·骚屄要被儿子干坏了··继续干我·小妈的骚屄需要儿子的大肉棒··啊··啊·啊啊··」 「大鸡吧儿子··小妈的黑丝淫脚香吗··儿子很喜欢吧··舔吧··舔小妈的黑丝淫脚··小妈每天都穿丝袜让儿子干·让你舔··喜欢吗··啊·啊··小妈的骚屄淫脚好爽··儿子··乖儿子干小妈舒服吗··小妈要爽死了··」 小妈脸色潮红眉目含春,嘴中淫语连连,刺激自己也刺激着我。 闻着小妈黑丝美脚的脚香,我贪念的舔吻着小妈的丝袜脚,耳中听着小妈淫语,让我性欲高涨,下身肉棒愈发胀硬。「小妈的丝袜淫脚好香,小穴又紧又温暖,夹得肉棒好舒服··」小妈阴穴不断分泌着淫水,随着我的肉棒插入抽出带着阴道,将小妈的阴毛沾湿,黑亮的阴毛显得淫邪异常。 「小妈的淫水真多,真骚·干··干翻小妈的骚屄·骚屄··日烂小妈的骚屄··小妈··骚屄爽吗··儿子要干坏你的骚屄··」小妈的小穴和淫脚带给我无与伦比的快感,我也忍不住喊出淫邪带着侮辱性的淫语。下身继续插干。说完后我张嘴含住小妈的丝袜淫脚,将小妈的脚趾含在嘴里,吸允舔舐。 家里的女人知道我在性爱的时候喜欢听淫邪的话,即使侮辱性的语言,她们开始不习惯,久而久之就知道这只是我提高性爱快感的方式,也就习惯了,并且为了取悦我,她们也学着说淫荡的话来取悦我。 早上的淫戏到中午才结束,三个少妇都累得没有力气。草草吃了点东西,就休息了。但我精神正望,得找点事做啊。我家是在龙庭出名的寡妇区,这片区域被特别隔离出来,里面的都是丧偶的女人。更加特殊的是,这些单身女人凡是带着孩子的都是女人,只有言莉例外,也就是寡妇区就我一个男人,这么好的条件自然不能浪费,这片区域的美丽贵妇都被我收入后宫。 正无聊呢,突然想起昨天答应我家『隔壁』的刘姨,今天中午过去吃饭的,正好刚才也没吃饱。刘雨如今年39,身材丰韵,风韵犹存,尤其是有一双修长纤细的美腿,本就喜欢丝袜的刘姨成了我的女人后,更是丝袜不离腿。她女儿李温玉,当然也是我的女人。 开门的是李温玉,身穿紧身露肩连身超短裙,勾勒出她S型的身体,一双粉紫色的透明连裤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美腿,7公分的白色高跟。此时正一脸幽怨的看着我「坏小初,这么晚才来,你知道人家准备多久吗···喜欢吗」温玉略微抱怨,又迫不及待的讨欢。 制服丝袜高跟鞋,我差点爆炸。我用行动回答了她,我上前一把一个公主抱,右手穿过握住温玉挺翘的胸部,左手拦住她丝袜包裹的美腿,丝袜柔滑的触感让我心中一荡。 「妈,你的小老公来了。」随着温玉的呼喊,从楼上走下一个美艳的少妇,同温玉一样的打扮,腿上是一双白色雕花连裤丝袜。今天这是要我命的节奏啊。 我抱着温玉走过客厅,看见餐桌上摆放着丰盛的食物,就直接走了过去,让温玉坐在大腿上。温玉便迫不及待的吻了上来,和我唇齿纠缠。我一手在她丝袜美腿上抚摸,感受丝袜略微粗糙又顺滑的触感。另一只手揉捏温玉的胸部。 「喜欢吗小初,昨天我和妈妈特意买的,丝袜颜色你喜欢吗。」温玉扭动着身体,动情道。 「当然了,我的小骚货。」温玉自然是知道我的爱好。在我耳边呢喃「人家下面没穿内裤喔。」这时刘雨如已经站到了我身边,恰好听到温玉的话。「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小骚货。快下来,这是我老公。」 「哼,我是小骚货,你就是老骚货,和女儿抢男人。」刘雨如最怕别人说她老,毕竟比我大20多。我一见刘姨面含哀愁,赶忙道「怎么会,我喜欢成熟的韵味。」说着将温玉放下,起身搂过刘姨,吻上她的唇。 刘姨感受到我对她的迷恋,热情的和我激吻。温玉在旁边看着妈妈享受我的吻,气得直哼哼。我放开刘姨,在温玉脸上捏了一下,道「和你妈妈嫉妒什么,是你自己当初受不了求你妈救你的。还记得不。」那还是我第一次在她家干她的时候,温玉一个人怎么受得了我的冲刺。高潮5、6次还无法满足我,只好求妈妈救场。 吃完饭,两女已经情动不已,媚眼如丝。我搂着两女来到房间,两女今天的穿着早就挑起我的情欲,刚进房间,两女就和我唇齿交缠,我自然是一手一个,在她们丰满的胸部揉捏。相比较我还是比较喜欢熟女,成熟的风情韵味,能将之压在身下插干,更能让我兴奋。 慢慢的我不再满足隔着衣服,勾住领口一拉,刘姨的乳房弹跳出来,很难相信39的女人乳房还能如少女般有弹性。只见刘姨的乳房丰满而挺巧,乳头如樱桃般粉嫩。我立马一口叼住,轻轻舔咬,双手在她背上滑过,提着紧到大腿根部的裙边往上拉,白色雕花裤袜包裹着刘姨丰满的翘臀,自然是我爱抚的对象。 刘姨微微仰着头,性感的双唇微张这,发出诱人的呻吟,双手按着我的头,挤向她的乳房。被我冷落的温玉这时情动不已,没有时间嫉妒妈妈,丰满的乳房紧紧压在我的背上,因为动情而挺立的乳头我能清晰感受到。温玉双手也没闲着,划拉着扒我裤子。 「骚妈妈霸占老公的嘴,我就吃你老公的鸡巴,哼。」温玉说着就开始舔我的鸡巴,灵活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舐,不时将龟头含入口中,温热湿润。 性感的温玉由于嘴较小,给我口交时都只是舔或是含龟头,我正享受着,突然温玉吐出鸡巴。「呀·差点忘了,老公等着噢,温玉有东西给你。」说着就跑出房间了,不知道搞什么。 「别管那个疯丫头,小老公爱我,吃我的奶,快呀,丝袜摸着舒服吗?」刘姨瞧着女儿跑出去,正好可以独自接受我的爱抚,那还管她。收到美妇的邀请,我更加卖力的撕咬乳头,不时将头埋入乳峰之间,淡淡的乳香,诱人之极。 几分钟后,温玉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走了进来。牛奶有什么稀奇的?我不禁问道「就牛奶?还是在饭后?小骚货你搞什么呢」李温玉神秘一笑,来到我身边,一手端着牛奶,另一只手拿着一团灰色的东西,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双灰色极透明无缝裤袜。 我更加奇怪了。只见温玉拿起灰色无缝裤袜,放在鼻尖轻轻一闻,然后在我惊奇的注视下将灰色裤袜放进了冒着热气的牛奶中! 「人家昨晚洗澡后用牛奶泡脚,然后换上干净的丝袜,床单和被子。早上起床就脱掉丝袜保持干净。怎么样啊老公,人家为你弄的原味丝袜牛奶。」温玉双颊微红,居然害羞了。 我还在发愣,刘姨也被女儿这个变态的创意震惊了。「死丫头你都想些什么东西,这东西能喝吗。」我这时反应过来,我是非常迷恋丝袜的,疯狂丝袜癖,但也从来没这么玩过,但在这一瞬间,我异常兴奋,我能接受一男多女,但接受不了一女多男,更对SM虐待爱念非常反感。我除了恋物和淫话外,我连肛交都没尝试过。但温玉这杯丝袜牛奶给了我新的兴奋点,我决定以后每天早上都要和一杯这样的丝袜牛奶。 我结果原味丝袜牛奶,一把搂住温玉,激烈的吻着她。温玉感受到我激烈爱意,知道我喜欢她的特别制作。 放开温玉,灰色透明裤袜浸泡在牛奶中,一股淫绯的气息飘散。原味丝袜牛奶的味道没什么特别,有轻微的丝袜味,我一口喝完,然后将灰色透明裤袜含在嘴里吸允,一种丝袜香味加上温玉的体香让我性趣达到最高,鸡巴硬如特棒! 含着灰色透明丝袜,我再次吻上温玉,唇齿交缠间将丝袜顶进她的嘴里,让她吃吃自己穿过的裤袜。刘姨在旁边看着我们两个淫荡的亲吻,也感到一种异样的兴奋感充斥全身,下身淫洞止不住的淫水涌动,骚痒难耐,满脑子都是我粗大的鸡巴,只想我插入她骚痒的淫穴。 刘姨忍不住阴穴的骚痒,双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小老公,好痒,人家小穴好痒,忍不住了,小穴要大鸡巴,小老公快来干人家啊,干人家的小骚穴。」刘雨如知道怎么刺激我,说着淫荡的话勾引我。我是很吃这一套的,淫话和丝袜总能让我性趣高涨。刘姨双手下滑,将齐B短裙撩到腰上,白色雕花透明裤袜下一条同样白色的蕾丝边薄纱丁字内裤,窄小的薄纱完全保不住刘姨旺盛的阴毛,而且薄纱十分透明,看上去黑糊糊一片,阴毛遮掩着粉色的肉缝。 刘姨迫不及待的拨开丝袜叠层,然后扒开小得可怜的内裤,阴道分泌的淫水将阴毛染得黑亮亮的,粉色的阴唇开合着引诱着我。「小老公快看呀,人家的小穴想你的肉棒了,想得都流水了,小穴要大鸡巴干进来,快插进来啊老公,小骚穴好痒。」 「骚妈妈好不要脸,就会抢我男人,痒死你个骚屄。」温玉见妈妈淫荡的索爱,说道。刘姨媚眼微闭,毫不在意,双手拨弄着阴毛,露出淫穴,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啊··小老公快来干我啊,干你的小骚屄,人家的小骚屄要你的大鸡吧干进来。」 看着刘姨如此淫贱的索求,我怎么能忍得了,放开温玉道「乖,我先干你的骚妈妈。」刘姨已经急不可耐,听到我的话后,马上将阴毛扒开,露出淫穴。我也不废话,挺着鸡巴,在阴穴上摩擦几下然后猛得插入,整跟鸡巴全部尽根插入。 「啊!好大很热的大鸡吧,淫穴好满足,插到花心了,骚屄好爽,小老公快动啊,干你的小骚屄。」刘姨兴奋的仰起头,发出淫荡的呻吟,同时一双白丝美腿搭上我的胸膛,双手揉着自己的乳房。我自然知道刘姨的意思,抓起白丝美脚放到我的嘴巴,一股含着袜香和体香的味道进入我的鼻子,我伸出舌头,一下一下挑逗的舔在刘姨性感的白丝美脚上,由于是雕花丝袜,舌头能感受到丝滑间的雕花,让我异常享受,淫绯的脚香和柔滑的触感,刺激着我,鸡巴更是涨得发疼。 「干我,小老公干我的淫穴呀,人家的丝袜脚香吗,快舔人家的丝袜淫脚,你不是最喜欢我的丝袜香脚吗,快舔啊,大鸡巴插骚屄呀。」刘姨的阴道和淫脚受到我的攻击,兴奋的呻吟着淫荡的话语。 「刘姨的骚屄好紧啊,干··干死你个小骚屄,让你穿丝袜勾引我,干·干死你,淫脚好香,我好喜欢。」我发力插干刘姨的骚屄,刘姨的淫洞温热紧窄,淫水打湿了我俩的交合处,随着我的插入发出啪啪声。
【云舞月扬】16 宋元符二年十月乙卯,夜色渐暗,平夏城战场,第十一天。 震天动地的战鼓和呐喊将整个战场淹没,城上城下,密密麻麻如同蚁群的铁甲士兵们在拼命的互相厮杀战斗,空中的乱箭好像飞蝗一样来回穿梭,偶尔夹杂着冒着明亮火光的熊熊燃烧的火炮在空中划出明亮的火光轨迹和飞散四溅的火雨,互相飞舞,城内外不时爆燃出明亮的团团浓烟火球,随后变成橘红色的火光窜上半空。 巨大的高楼车上,上百弓箭手聚集在阁台上,向城头放箭。平夏城近六丈高的城墙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比过去。但是这巨大的楼车给守军带来的压力非同小可,西夏军队第一次可以在接近城墙的高度和宋军对射弓弩,这大大削弱了宋军居高临下的地利优势。 若在以往,以如此高固的城墙作掩护,如此完备的城防体系,只要有足够的军器炮矢,宋军敢拍胸脯保证一千人绝对能打退一万西贼的进攻,而且自己都不会有超过十人的损失。但是今天他们不敢夸这海口了,西贼的巨型楼车真是让他们头疼万分,双方几乎是在相同的高对射冷箭,己方此刻倒在对方冷箭下的人已经多达上百人了。 当然,对方的冷箭还不足以压制住己方的防守火力,但是该死的是,这种情况同样也适用于自己一方,宋军同样压制不住对方的火力。宋军守将敢肯定,那些楼车上西贼肯定都是精选的神箭手,射来的箭又准又狠,令人极难防备。 而在这些神箭手的掩护下,西夏军队抬着特制的长飞梯,竟然没什麽死伤就能攻到城墙角下。这在以前可是不可想象的,以宋军之善守,根据以往的战争经验,但凡攻宋军把守的城池,一支部队通常在攻到城墙角下之时,已经有至少一成的人倒在进攻的路上了。只要反复几次这样的过程,整支部队基本会在宋军的守城火力之下伤亡殆尽。而他们甚至连城头是啥样都没见过。 而此刻,已经有不少西夏士兵踏足过平夏城头了! 奔跑的人群之中,左侍禁米母岢将盾牌举在头上,任凭嗖嗖的冷箭不停在身侧掠过,击打在盾牌上。一只手抬着长梯,跟随着身边汹涌冲锋的上千米母部勇士,一阵狂奔直到城墙脚下,立足刚稳,头顶上稀里哗啦就是一阵滚木擂石倾泻而下,米母岢闪身跳过一旁,侥幸躲过一劫。但是身边的负担就没那麽好运,刚仰脸往上看,一阵石头直接给砸趴到地上了。 头顶的乱箭声又响起了,宋军那些扔石头的想是四处躲箭,无暇顾及,头顶上的落石停了,两侧马面弩台上的箭也不往这飞了。 有了身后高大如同怪物般的对垒巨车的帮战,米母族这些身经百战的老兵们,明显感到了不一样。攻城比以往容易多了! 「快!把梯子竖起来!」米母岢可不想像上一组那样,虽然没被乱箭射死,但是动作磨磨蹭蹭,架了两次都没架好,终于等第三次架好了长梯。宋军却运来了桐油,直接整盆泼下又扔了个火把,结果梯子上三个人全给烧死,长梯也成了焦炭。 梯子一次就架好了,但是头顶上的乱箭又开始肆虐。宋人在这些地段也调集了大量的弓弩手和墙外的对垒车展开对射。而且城内的大炮不停往外招呼,大石头和猛火炮发出可怕的呼啸成片覆盖城外的空地。一台对垒车被一个大石头砸中,车身轻微摇晃了一下,惊呼声中一个弓箭手没站稳从上面惨叫着摔了下去。 但是也就仅此而已,除非石头正好砸中巨车楼台上的人堆里,否则击中车身损伤甚微。 米母岢举着盾牌,跟在两个人后面,狂吼着往上攀爬。旁边大概还有十余架长梯搭起,上面攀满了手举盾牌钢刀的亡命之徒,上面的宋军大概也急了,两边的马面不顾乱箭的威胁拼命反击,不时有人中箭从梯上落下,但是后面的人便快速跟上。 「上!杀!」米母岢大吼,突然觉得危险,下意识的移盾遮护,就跟巨锤砸上一样,盾牌重重的挨了一下,力量之大竟让他差点站不稳脚,同时小臂疼痛,他知道上面有个神箭手刚刚对自己来了一箭。箭簇凿穿了盾牌和铁护腕扎进了自己的胳膊里。 同时两侧滚木雷石齐下,夏兵惨叫着滚落十余人。同时城上木架移动,一面狼牙拍毫无征兆的冒出接着直打下来,将旁边梯子上的一串人全都生生打了下去,落地之后几乎打成了肉泥,实在触目惊心。 在这里停留只有死路一条,接着那个狼牙拍收回之后,肯定是要对这些长梯挨个儿点名的。而且宋军绝对不止这一个狼牙拍! 米母岢心急如焚,于是不要命的往上狂爬,他上面的两个人都已经中箭跌落。 到了他这儿仗着武艺精熟和铠甲坚韧,身上带着十几枝箭,竟给他冒死爬上城头。 头顶恶风不善,那是宋兵的铁连枷从城垛甩打来。他举着伤痕累累的盾牌挡了一下,直接盾碎分裂。他忍痛顺势抓住连枷棒,宋兵奋力回拉,他顺势双脚用力,身形腾空而起,一个鹞子翻身直上城头。 上面迎接他的是十余杆抓枪和拐刃枪组成的钢铁尖刃丛林,这是宋军专用于守城的枪。无数枪头铁钩将他的铠甲皮肉撕扯的稀烂,他全身血肉模糊的跌进人堆,但是拼尽全力一个驴打滚又站了起来,抡起手中大刀横扫乱抡,此时他的眼中全是血,已经看不清视线,但是手中的大刀有砍中人体的手感。在宋军的刀枪将他的身子戳砸成烂肉之前,他一共砍倒了五个宋兵。 他用他的勇猛给别人争取了时间,很多只手扒上城垛,十几个口衔钢刀的亡命之徒已经成功登顶! 城头上顿时陷入短兵相接的混战,铁刀劈砍,铠甲碎裂,血肉横飞…… 「上去了!上去了!」 在守城炮弩打不到的地区,观战的西夏将官们一阵欢呼。只见源源不断的夏军士卒正在成功登上城头,正在和大批涌来的宋兵拼命厮杀。夏兵似乎稳定住了一个缺口,死顶着就是不退,宋军则疯狂前涌,城墙上挤满了人,这又成了高车上弓箭手良好的目标,乱箭之下,宋兵几乎是一排一排的中箭。 「元帅!发兵吧!」不少人都看着嵬名阿埋,都期望这一次进攻能够得手,毕竟有了这些高车的帮助,登上宋军把守的城墙顶这种近乎不可能的任务似乎已经不是那么困难,甚至次数远多过他们的预期。 五天十九次登顶成功! 虽然每次先登的功臣都无一例外没能活着回去领赏,虽然每一次最后都会被宋军赶下来,但是每个人都期盼下一次的结果会有所不同。 毕竟宋夏交战的历史上,西夏在攻城战上面还从来没有在一次战役中如此频繁地突破宋军的城墙防线。他们现在感到他们距离胜利是如此的近,好像再加一把劲就能捞到手。故此连续昼夜不停的攻城,不惜伤亡,只为了下一次那如此接近的希望。 嵬名阿埋抬手示意一下,号角声响起,第二梯队的三千多人开始快速前进。 他的眼光在那些奔跑的人群上扫了一眼,又回到了那些不可一世的巨大怪物上面。 仗打到现在,这些巨车可谓是居功至伟。 宋军得意的大炮第一次失去威风了,他们发出的炮石数以千计,命中率也说得过去,但是他们没想到他们的目标是刀枪不入的。 这些高车本来就高大,而且车身上还固定着大量整张缝在一起的生牛皮作皮幔,层层叠叠好几层,将三面像糊窗户纸一样整个封住,石头砸上去力量多被卸掉,损伤极小,人躲在车里毫发无伤。除非是燃烧弹猛火炮之类的还有些作用。 但是这种武器本来就不好制作,原料难寻,宋军也是在节省着使用。 从夏军主力开始攻城已经过了六天了,这些巨大的怪物参战也已经六天了,现在每一台巨车至少都挨了一下石头了,有的挨过十几下甚至几十下,迄今为止只五台在宋军的炮石轰击下倾覆。宋军显然也看到了效果不佳,于是试图瞄准车顶楼台上暴露的弓箭手人堆开炮,但是由于难度太高,炮石飞去不是高了就是低了,上千颗石头扔出来,成功命中的只有五次。 每命中一次,都有一堆人天女散花般从上面摔下。不过这点伤亡对于嵬名阿埋来说完全是无关痛痒,反正士卒多的是,摔下来多少再上去多少就行了。 相比之下宋军的燃烧弹的威胁更大,前后有二十多台中炮起火,但是大多数做过防火处理都经受住了考验,火势及时扑灭后还足以继续战斗。只有三台起火燃烧后彻底废弃,但是烧焦的残骸仍始终屹立不倒。 宋人想不到会有这麽一天吧,在守城方面居然会被西夏压着打。 不过这些高车也并非能够包打天下,至少嵬名阿埋也看到了一些不足之处。 到现在为止原本有些安装了大炮的高车大多已经不再发炮。虽然居高临下,但是百十斤石弹运输上下困难,有的车下还要人拉炮梢,每一下都会令高车产生强烈摇晃,有台车竟被底下的人直接轰然拽倒,压死数十人。 而且发射出去也没甚准头,有人想把下面的底座用土石压牢以免晃动,但是如此一来又成了固定不动的目标,本身处于城内守城炮的射程之内,宋军炮手的准头可比夏军强得多,目前损毁的和挨打较多的巨车全都是这种「固定靶」,所以后来夏军得到命令禁止再用土石压底,故此除了几个位置恰好处在死角的还一直在开炮之外,其余的二十多台炮车已经停止开炮,现场拆掉上面的炮架,聚满了弓箭手,用弓箭作战。 同时相比石头,燃烧弹威力更大但更加危险,有一发直接在车顶炮台上失火燃烧起来,直接将顶上炮手十余人全部烧着,整车烧成了火炬。 另一方面,自打夏军主力开始攻城,宋军显然也动用了守城的真功夫。其层出不穷、花样翻新的战术战械当真是让嵬名阿埋叹为观止。 西夏的对垒车参战的第二天,平夏城一夜之间,西北两面的城墙马面之上,竟出现了二十余座巢车,每座上面都载有数名神箭手,居高临下专射对垒车上的夏军箭手炮手。巢车本是攻城器械,竟被宋军用在了守城方面,能想出这种战术,宋军当真不愧天下最善守城之称。 嵬名阿埋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在夏军彻夜攻城骚扰的情况下,宋军是如何瞒过夏军耳目,将那笨重的巢车抬上城头的。只不过显而易见的是,宋军再次获得了制高点,城墙的高度再加上巢车的高度,这就不是对垒车能够比拟的了。 同样,双方的对射也再次变得不公平。宋军皆着精良铁甲,夏军能挑选出来上对垒车的射手多是射术精绝之辈,不过使用的弓多是一石弓,少量是六七斗弓,能使一石五斗的凤毛麟角。这些弓箭对于宋军的步人重装铁甲来说,只要不恰好射在防护薄弱处或致命处,中四五箭都可继续战斗。而宋军的神臂弓只要命中一发,必定重创,夏军的瘊子甲在这种距离,只穿一层是挡不住木羽点钢的。 同时宋军的皮幔累搭遮护城头非常严实,而夏军的对垒车上可没有这东西,只是靠单薄的铠甲和大盾硬扛,一度搞得非常被动。 此等战术逼的夏军在攻城时不得不优先攻击那些马面,架梯子拼死爬上去砍倒那些巢车,同时尽量用还能使用的几门炮砸,而宋军则又冒出了新花样,且不说那些总能在关键时间出现在关键地点的夜叉擂、狼牙拍、铁撞木,那些悬裨也十分危险,夏军架梯子都尽量远离这些能在城墙面上自由上下移动升降的木头小房子,因为里面都蹲着拿着长枪的敌人。 为此嵬名阿埋不得不募集了一批死士,手持巨锤大斧,专门去攻击那些悬裨。 后来看到效果不佳便又把泼喜军调来,用旋风炮去砸。但是泼喜军又处在宋军床弩的射程内…… 等到宋军的悬裨全被摧毁之后,泼喜军也差不多全都死光了,没一个人能活着领到他许诺的重赏。 而夏军便是躲过重重杀机登上城头,还有拦路虎等着他们。 城垛后面经常会冒出一面一面的木质栅栏墙,凭空将城垛拔高数尺。夏兵好不容易攀上城垛,却还要继续往上翻过木栅栏才能蹬城。而宋兵则趁机隔着栅栏拿枪乱捅,夏兵登城皆持短兵,隔着栅栏无法还手,甚至连抵挡都困难,处于单方面挨打的状态,一不留神便要送命。 为此夏军不得不将盾牌绑在胸前,手持大斧去砍那些栅栏。 而好不容易翻过了栅栏,就会发现宋军竟然将塞门刀车也搬到了马道上,两边平推着往中间挤,生生将缺口给挤回去。 还有各种各样的火器、毒烟…… 六天内十九次成功登城,就是被这些东西一次又一次的赶下城的。每次夏军拿出针对性战术,都会发现宋军又有了新花样。嵬名阿埋亦不由赞叹宋军真不愧天下最善守之军,郭信之亦不愧百战名将,当真非同凡响。 五天之内,并未蚁附攻城,却有超过八千的伤亡。在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之后,宋军的那些巢车、栅栏、悬裨终于被夏军的勇士们一个一个清理掉了。但是最后,他们发觉还有一支最大的拦路虎,宋军的顽强。 对于这些不要命的宋人,夏军士卒除了用人命去磨去耗,再也别无他法。城脚下那夏军士卒的累累尸堆,显示着战事进行展的是多麽缓慢而艰苦血腥。 现在,对垒车部队上面的弓箭手们,几乎已经全换过一遍。最初的那一批都已战死,现在的这批人,箭术还在其次,首先要求的是能穿两层铁铠能够长时间射箭,不少铁鹞子竟都上去了,担任弓箭手的角色,这在西夏历史上,也是第一次。 不过这些挫折是可以容忍的。因为胜利的天平正在向他倾斜。夏军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是这些代价毕竟不是白费的。 夏军是历史上第一次使用大规模使用器械,只能靠自己慢慢的摸索积累经验。 而且经过这几天的战斗,夏军对这些巨车的操控也越来越熟练,经验也越来越丰嵬名阿埋深信,这次战斗肯定不会像手下那些将领们设想的那样简单,宋军毕竟不是吃素的。但是就算死耗到底,宋军也一定耗不过自己。因为自己有这些战车的帮助,因为自己人多,等宋兵耗的筋疲力尽、最后一兵一卒也耗干净之后,胜利自然到手。 对于此战的胜负,他已经胸有成竹。 而平夏城是宋军整个西部疆域范围内最坚固最大防御最严密兵力最充足的城塞之一,如果西夏有能力攻下平夏城,那麽理论上陕西境内甚至整个宋朝境内的任何城池在面对西夏军队时都不会是安全的。这就是平夏城之战给宋朝释放的信号! 当宋朝面对这个信号,是否会对目前所行的政策作出调整?不论做出何等调整,嵬名阿埋都认为肯定是对西夏有利的,因为目前的局势实在已经不能再坏了,若有转变,只能是向好的方面转变。 嵬名阿埋认为这才是和宋朝打仗的方式,宋朝是大国,疆域远超西夏,人口更是西夏的几十倍!靠一两次胜仗、不停地劫掠边境是吓不住他们的,只会激怒对方发动规模更大的报复,这是目光短浅之举。只有以打促变,才是和这种大国相处的方式。 只要宋军在自己最拿手的守城战上出现一次大的惨败,宋朝对西夏的政策一定会有所改变,嵬名阿埋对此深信不疑。 为此,他不会给宋军任何机会。 他这几天日夜不停的攻城,就是充分发挥了人多的优势。以前面对宋军的高墙坚垒,西夏往往空有兵力的优势却难以发挥。但是现在有了这些巨车,西夏争取到了这样的机会。西夏军队可以轮番休息,但是宋军不行!在这些巨车的威胁下,西夏军的每次攻城都可能是致命的,所以每次进攻宋军都必须全力应付。 这也就是说,宋军无法得到充分的休息。宋军再善守,也不是铁打的。是人就有累垮的时候。而这五天内,他已经进攻了二十三次,昼夜不停!宋军在无法睡眠休息的情况下,坚持五天战斗,他觉得已经到极限了。 而西夏的生力军却是源源不断的。 唯一让他真正担心的,是粮草。数十万大军在外,每日消耗的粮草物资堆起来都和祁连山一样高大。宋军消耗不起体力人力,夏军却是消耗不起粮草。 两边都耗不起,但是两边都得耗下去。看谁先耗死谁。 夏军还能咬牙耗下去,粮草仍可消耗个七八天左右。宋军还能耗七八天吗? 或许再耗个一两天,宋军就会不战自溃? 可能性很大,但是嵬名阿埋不想赌博。反正主动权在夏军手里攥着,他可以选择消耗战,也可以选择立刻发动最强烈的全力进攻!他要把每一分可能性都牢牢攥在手心。他要的是十成十的绝对把握。宋军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而他要集中力量发动最强的雷霆一击。狮子搏兔,全力以赴,不给对手任何机会! 本来那些巨车给宋军的压力就够大的了,但是他要在上面再加一层压力。宋军若是以为那些巨车就是西夏的全部底牌的话,那就错了!对于这场战役准备了那麽久,嵬名阿埋给宋军准备的惊喜可绝对不止这一个。 消耗战到此为止了,明天就是决战的时刻!该那个东西出场了! 他面色冷硬,抬手示意了一下。身边旗牌官会意,取出一面令旗。众军官上前领命,高举令旗策马直奔后阵而去…… 城头之上,惨烈的肉搏如火如荼。人与人之间的挤撞,铠甲与铠甲之间的碰撞,刀斧劈碎骨头发出的恐怖声音,濒死的惨叫哀嚎。宋军两侧如丛林的长枪攒刺,拼命往中间乱戳。但是能突破重重险阻上来的,都是夏军中武艺高强之辈,极为枭勇善战。面对宋军反扑毫无惧意,拼命挥刀格斗。 韩月手持长枪,身侧皆是宋兵,挤挤挨挨连转身都难,这种状态下一身武艺实是难以发挥,只能是拼命靠蛮力与夏兵刀枪突刺。对面的夏军士卒们一个个满身是血,但是神态疯狂如鬼,把两支枪刺中抵住肚子血如泉涌,仍不肯倒下。而对方仍有生力军在源源不断的上来,照此发展,只怕缺口难堵。 而其中,有个夏军贵人模样的武官,身高体壮披挂重甲,不时大呼,左冲右突十分悍猛。夏兵在他的带领下,大呼应和阵阵反扑。宋兵数次突入,都被他率先痛击。脚下尸体,夏兵宋兵摞在一起,血污碎肉满地。 「那个是西贼首领,大伙并肩子上,宰了他!」韩月狂吼,奋力挤出人群,长枪一抖正扎在一个夏兵大腿上,运力一拧就竟将他挑下城去。同时迎面而来的刀枪丛林在他的肩膀和头上也狠狠来了两下,但是仗着盔甲坚硬,侥幸避过一劫。 他挥枪一扫又击在一名夏兵小腿上,那夏兵一个踉跄,韩月顺势一个拨草寻蛇,枪尖直入裤裆,那夏兵惨叫一声,手中长刀脱手飞出正砍在韩月腰上,生生将铁甲砍出一道缝,韩月只觉肚子一凉,然后便是剧痛。疼痛刺激了他的神经,他怪叫一声,双臂用力生生将那夏兵挑了起来,直接砸进了夏兵的人群之内,一下砸倒三人。之后摸摸腹部一手血,好在伤口不深,自己若不是有铠甲护身,这一刀铁定要命。 韩月拼着受伤争取来的机会并没白费,周围宋兵眼见有机可乘,怪叫着疯狂向前,再次扎进了西夏的人堆里,双方又开始血腥的混战。很多人已经陷入了疯狂的境地,互相挤撞,只知道抡刀向四周活动的目标狂砍,逮着谁砍谁。 在宋军更加疯狂的反扑之下,夏军竟又渐渐不支。那贵人打扮的西夏猛将眼见不妙,双眼赤红的狂吼,状如疯虎,双手铁鞭长刀化为风暴,连毙三人,便要冲突。但是鲁达不知何处竟抱着一个几百斤的铁撞木直撞过来,沿途宋兵夏兵来不及躲闪的纷纷被撞开,那夏将好生了得,弃了铁鞭单手好像顶牛一样死死顶住,以鲁达的神力,竟然撞他不动。 周围宋军眼见这厮勇悍不似人类,各个不顾一切直奔而来,乱刀枪直往身上搠。夏兵们则奋死阻挡。那夏将用力一挣,竟将那几百斤的铁撞木横着排飞了去,砸倒了一堆人。接着往狂冲,手中长刀连劈数人,终于一阵力竭,待要退回,身后却轰然爆响烈风热浪,再回头看疯狂的宋兵竟有一人抱着猛火炮拼死抢进人群引爆了。 夏兵的人群中爆出火山般的红光,接着十余个火罐投掷过来,熊熊的火焰将整段城墙化作火海,无数浑身着火的夏兵惨叫着从城头跳了下去,甚至还有数名宋兵也被烈火卷入。那些刚攻上城头的夏兵被上面的火人挤撞着又跌了下去。 然后宋人的猛火油柜从两侧马面伸了出来,喷射着可怕的火柱,完全覆盖了攻城梯架设的区域,那些聚集在下面等待上梯的夏兵,被从天而降的火雨烧的哭爹叫妈,四散奔逃。 那夏将眼看着大势已去,当真血贯瞳仁。但是就这注意力涣散的瞬间,却见对面凌空窜起一人,身形如电,半空中弓弦一响,他忙举刀疾劈却劈了个空,劲箭透颈而过,带起一澎血雨。 那夏将摇晃了下,腿一软终于倒下。跟着宋军一拥而上,乱刀齐下将他砍成肉泥。 种建中手持大弓,满脸烟熏火燎和血污,显然也是经历苦战才至此。不过一箭射死对方将领,令宋兵士气大振,余下夏兵退路已绝,后援已断,被优势宋兵渐渐压倒,眼见夏兵人数越来越少,不断被宋军的刀枪搠倒,继而被无数只脚踩成烂肉。 又过了一会儿,城头厮杀声渐渐平息,伴随着宋兵得意的狂笑声,最后一个夏兵的身躯被十几枝长枪扎穿挑了起来,那夏兵浑身血如泉涌,一只手仍紧握着刀无力而徒劳的砍着枪杆,最后一挥手将长刀掷入人群,传来一声惨叫,接着那夏兵尸体便被甩下城外。 接着数名没死的夏兵被拖上城垛,当着夏军的面大卸八块给扔了下来。 西夏再次传来退兵的鸣金声,聚集在城外的数千人再次退却了。但是所有宋兵都知道,用不了多时便还会有下一次进攻。 韩月扒着垛口看着外面,手中的大弓松开。此时他已经累的筋疲力尽,终于撑不住坐了下来,浑身汗合着血污往下流,两腿直哆嗦。再看旁边的宋兵全都和他一样,东倒西歪的缩在垛口下面,外面那些巨车上的西夏弓箭手仍在施放冷箭,虽然准头差些,但是威胁仍在。 不少民夫在数名武官的带领下到了城头,一部分撑出了新的皮幔累搭挡箭,另一部分开始清理城头的死尸。伤兵撤下去,而死尸不论宋夏一律先推下去再说。 城根下面有人专门分拣,尸体上的东西一律扒光储存,以备耗用。 韩月靠着城垛坐着,用手使劲按摩大腿。 这些天真的是消耗的体力太大了,人已经太疲劳了。现在城内的一万七千多名宋军分成三班,一班守城,一班随时待命支援,一班休息,三班轮换。但是经历这样的恶战之后,人体的疲劳和紧张没个几天根本缓解不过来,郭成规定的那点时间根本不够用。 但是有休息时间总比没有好,虽然是杯水车薪。 现在城内的所有将士,大概都是处在非常疲劳的状态下作战,还能坚持如此长的时间。宋人善守当真是名不虚传。 城下有人送上饭来,宋军粮灶是以单人五十日为单位,一石米经过加工可得两斗,临吃取一合煮,足够单兵吃五十天,另外还有大块盐调味,这还只是野外行军条件下。平夏城内的条件好得多,米粮集中起来供应,韩月在轮换待命之时曾被派去帮厨,见识过那些伙头军的勾当。 军灶里调味竟然还有醋,不过使用一尺粗布,浸到一升醋里,彻底浸干为止。 然后拿出去日晒风干,那个士兵有需要的话就给一条。临到用时,每次减下来一寸布头扔到饭里煮,这一尺醋布军中竟然还有规定,不多不少必须用五十次结束。 那布头平时闻着就着实够恶心了,竟然还要成为盘中餐,看着那脏不拉及的布头在米食中散发着怪异的酸味,韩月想起来就皱眉。 当然还有别的方法,用小麦面做的蒸饼一枚,泡到一升醋里。然后重复上述步骤,临到用时,掰下来梧桐子大小的一块扔到饭里煮,这种方法比粗布头多少要让韩月能够接受一些。至少算得上完全的食物,不过味道仍是怪异难吃得要死。 除此之外还有酱菜,豉三升捣成膏糊状,然后用五升盐混合,用手搓啊搓,搓成一个个合饼子一样形状的块状物,风干。每次食用就弄下来跟核桃大小的一块,和饭在一起煮,同样规定不多不少使用五十次,其味道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现在端上来的饭,都是这麽搞出来的。韩月周围的兵士都跟恶狼似的围着饭桶直接下手狼吞虎咽,头顶上嗖嗖的冷箭也不顾了。韩月终于也忍不住了,觉得那饭好像也没那麽难吃了,过去加入战团,不一会儿整桶精光,连个米粒都不剩。 韩越大口灌了一肚子水,觉得真是好吃。 旁边鼾声响起,有人靠着城垛竟然睡着了,接着像传染病一样鼾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连韩月都想着不能睡不能睡,结果眼一闭直接就睡着了,实在是太累了。 种建中吃完了酸咸怪味夹杂的饭,心满意足的抹了抹嘴。他虽身为世家子弟,但是种家世代为将,营伍之风已经融入门风家规,这种军中的饭食他小时候就习惯了。而且他的为将之道是和士卒们同甘共苦,连这点小小的不适都受不了,如何能让士卒们为你卖命? 吃完了饭,他看看他的部下们,刚刚经历苦战的部下们一个个都累的快要睡着了。但是他可以肯定夏军的攻势肯定还会接着来。经过这些天的较量,宋军早就探明白对面的夏军主帅到底是谁。虽然能够时常看到西贼伪帝的旗号,但是实际的指挥者,是嵬名阿埋这个老家伙。 这老家伙当真是个劲敌,他充分利用了他的所有优势。种建中看得明白,不管西贼受挫几次都无所谓,只要赢一次他们就能赢得整个战役。而宋军不管打退西贼多少次都没用,只要失手一次他们就会全部死无葬身之地,在平夏城外西贼这几年已经流够了血,死的人太多了,若平夏失守,他们一定会屠城的。 西贼输得起,宋军输不起,这就是关键。而这一点,嵬名阿埋看得非常清楚,也利用得淋漓尽致。 他猫着腰举着盾牌,开始去挨个摇晃那些武官都头们,他们也是全部都睡着了。又吩咐自己的亲兵拿着令箭去找司仓提些药酒来。这种药酒乃是郭太尉事先准备下的,不知是何成分,但是酒性极烈,口感怪异,人喝了会上瘾,但是很快就能兴奋提神,不管多累都能恢复个几成精力。但是药劲一过就会变得更加虚累。 这种烈性药酒通常都是伤身子元气的,逐渐把你的身子淘虚空,但是此时没人顾得上这些事情。 城内大概所有的将士,都喝过这种药酒。眼前就有大把的敌人要对付,谁还顾上上以后的事。 要是没有眼前这些讨厌的临冲车,宋军是能够得到相对充分的休息的。战争的关键就在这些东西上,只要能解决掉这些讨厌的冲车,西贼就会成为拔了牙的老虎。种建中想过不止一百种办法,但是没有一种有效。如此多的数量,除非城内守军大规模出击,但是西贼又如何能够坐视?他们正等着宋军出城呢。 他不由得转头看了看城楼上的郭成,却见这位太尉大爷也是一脸凝重,举头看天。 在观天象吗?天气越来越冷了,是不是在等下雪?这种气候,大雪倒是随时会来。但是宋军可能撑不了几天了,几天之内会下雪吗? 微微西北风中,宋军的旗帜在城头飘扬着。郭成以手举天,似乎在感受风的寒冷。同时定定的看着微风摆动的旗帜发呆。 种建中也开始有点不明白了,他也抬头看天。却见西北天空阴云密布,云气乱坏,颇似黑蛇贯空,心中也不由得惊诧,大宋的兵书他是全都读过的。不论是李卫公的兵法,还是朝廷编纂的武经总要,其中都有观云望气占卜吉凶的内容,似这等天候,想了又想,似乎是主有大风的例子。 这一点也不奇怪,西北隆冬寒冷,寒风时常刮。现在随时都会下雪,刮风也不奇怪。和文官士大夫们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不同,武将们长期出生入死,对于生死吉凶之说都颇为迷信。 有风,有风……种建中突然觉得脑子里闪过什麽东西,但是一下又没抓住。 还没等他细想,一枝冷箭飞来,他举盾挡下,立刻蹲下,脑中念头遍又丢到九霄云外。 待众人差不多都起来了,种建中才松了一口气。一队身披重甲的神臂弓手被调了来,开始例行的城外冷箭对射。西贼大概也累了,外面的冷箭开始稀疏,大概他们也到了开饭的时间。种建中仔细瞪眼看着,天总算还没黑,却见不少甲士开始下楼,因为分量过重,不太稳便,加上有风,车体有些摇晃,下面很多人扶着巨车的车体,终于都下来了。 那些士卒们咒骂着城外的西贼,有人想射箭,却见一个老乡兵阻止。 「还是省些力气吧,明日只怕用箭更多,不如省些箭明天用。」 「此话怎讲?」旁边的禁军士卒们不解其意,种建中顿时瞪起了眼睛,这老卒看打扮乃是个厢兵,大概是不明禁军军律,这样随便乱说,种建中当场就可以斩了他!他面色铁青的大步到了这老卒面前,厉声喝道:「你这老儿,胆敢乱我军心!」 那老卒一看种建中来了,顿时跪下求饶。 「你那话便是如何说法?你给本官说明白了!」 「回太尉,太尉请看西北天空云气,黑云贯空云气乱坏,小人在此地活了五十年,早已熟悉,本地气候便是如此,只要冬天有这云,必定有西北寒冷大风。我军明日迎风射箭,岂能讨得好去。故此,故此小人……」 「明日有西北大风!?」种建中突然脑子一亮,刚才那一闪而逝的念头终于抓住了。大风!大风!再看城外的那些巨车,种建中自言自语念叨了半天之后突然笑了,再看城楼上的郭成已经不见了。 「你这话可当真!?妄语欺瞒主将可是死罪!明日若无风,你敢拿人头抵罪吗?」 「小人有何不敢?!」这老卒倒是硬气得很。 「好,好!明日若是真的来风,便赏你白金一锭五十两!」种建中兴奋之下也是下了血本了。大风,西贼多有本地土著,必然也知道明日会有风来。但是,哈哈哈,你们这些土包子,正因为你们割据河西,所处的地理位置有个天然的缺陷,决定了你们不可能有宋人这样的见识和经验。 西贼啊西贼!当真是天意!你们不可能意识到这场战斗中一个关键性的致命弱点,所以注定了你们不知道明天的大风对你们来说到底意味着什麽! 种建中正兴奋着,突然间睁大了眼睛,望向城外。 却见对面已经亮起了无数火把,这是每天都会出现的情景,数以千计的西夏兵黑压压的一片,已经做好了出击的准备。这是又一波的攻势要开始了,而且还有个黑乎乎的大家伙,从人群里慢慢冒了出来,好像个大木头房子。 种建中一眼就认出来了,头车!没想到除了这些临冲车,西贼竟然还准备了如此大的惊喜。他们是怎麽造出来的?宋军中也装备有这种大家伙,因为作用单一所以装备数量很少,一场攻城战役大概会用到一到两辆头车。身为宋军优秀将领的种建中当然明白这头车的威力,在宋军之中,这头车可是号称天下没有它挖不动的城墙! 城外的冷箭又开始肆虐,然后密密麻麻的西贼士卒抬着飞梯分成数对齐头并进,那巨大的头车好像一列会移动的房舍也开始缓缓前行。 「快!准备燕尾炬和游火箱,把铁火床上准备好引火之物,猛火油柜赶紧灌油!等某家的号令,烧他个直娘贼的!」种建中大喝着,同时张弓搭箭,一支火箭嗖的飞出,直击在那头车之上,火团燃烧着,但是没有扩大,头车依旧在慢吞吞的前进着。 城头上的宋军士卒们开始鼓起力量振作精神,张弓搭弩,各就各位,准备迎接下一轮的苦战…… 日色西沉,西夏东山大营。 数千西夏兵马据守此处,黑压压的营帐一片一片的。营外的山梁高地之上,皆有妹勒都逋亲兵之中精选出来的精兵游骑出没,在更外层则设有明暗马铺,层层设防。 自打夏军重新夺回东山之后,便加固了这里的营垒。但是对面毕竟是数万宋军精锐,自打妹勒都逋前来主持军务之后,陆续到达的增援部队再加上原有兵马,竟达近十万之众。小小东山,自然摆不下这许多兵马,附近方圆数十里,扎下的营盘多达数十座,所有隘口道路,均有营垒把守,彼此之间,皆有大队骑兵往来巡视以为支援。 而宋军自打退回古壕门之后,两军便开始相持。宋军每日必定会派遣大批硬探选锋往北试探着前来探路,试图从西夏的布阵当中寻找一个死角,但是所有的大路小路均密布西夏游骑,故此遭遇战每日都会打响,然后双方附近在外活动的友军都会加入,由小队冲突逐渐演化成上千人的激战。 至于死伤则是相当,宋军不曾占得什麽便宜。妹勒都逋也是百战老将,在军中威信素著,夏军在他手下仍可发挥强悍战斗力。连日来,宋军屡次攻扰,均被夏军打退。夏军不少将领跃跃欲试,希望能乘势反攻宋营,给宋人一点颜色看看。 但是妹勒都逋深知对面的宋将个个都非等闲之辈,姚雄、苗履皆是名震西陲的猛将,王恩、种朴等辈更是智勇双全,其麾下宋军皆是百战精锐,实力不容低估。贸然出击,唯恐落入宋军算计之中,故此下令不准轻易反击。反正平夏城只要胜利,古壕门宋军必定撤军,到时候从后掩杀追击,所获必丰,何必现在做无畏的损失。 妹勒清明率军前往南哨寨巡哨,这个方向是最接近宋军的方向,故此战斗压力也最大。每天都要有不止一次的战斗,宋兵不停的袭扰,令这个哨寨每日风声鹤唳,伤亡亦是最重。营垒残破又修补反复多次,始终无法完全修复。 此次巡哨军马多达二千之众,皆是骑兵,亦有增援此寨的任务。妹勒清明乃是妹勒都逋从子,保泰军司名将。妹勒都逋将他派来,亦表示重视之意。 到得南哨寨,却见满是兵火疮痍,寨墙的木桩多有残损,还有暗红色的血迹,上面箭羽密布,却无法及时修补,可见战斗之激烈频繁。门外的壕沟内散布着宋兵尸体,吊桥拉着,上面同样插满了箭杆,宋军每天不知道要对这座哨寨释放多少冷箭,寨内兵马不多,兼之伤亡严重,无力出击,只得据寨苦守。 援兵到得寨内,守军总算是如释重负。妹勒清明立刻下令修缮寨墙,同时召见守将没藏讹。没藏讹屡战屡败,正是心惊胆跳,见了妹勒清明,只是把宋军夸得勇猛无比,同时抱怨自己兵微将寡,无法力敌。 妹勒清明自是知道没藏讹的把戏不过是推卸责任而已。不过他心中冷笑,却也不敢轻易处罚此人。没藏氏乃是党项巨族之一,此地守兵多是没藏氏族人,若是砍了没藏讹,只怕会激起兵变。只是将没藏讹臭骂一顿,同时命其立刻派探子出寨打探宋军动向,若是探的不明,便要没藏讹亲自领兵去探。 没藏讹知道妹勒清明乃是妹勒都逋的亲信部将,故此虽被骂得狗血淋头,倒也不敢放肆。只是垂头丧气出了帅帐,心中暗骂晦气。点手叫过几个得力部将,命他们各率一队人马,出寨巡更定铺,而且特别吩咐要往宋军大营方向尽量探的远一点,每队最少要探二十里。 部下们一听各个面如土色,这几日交锋,屡屡吃亏,早知道宋军的厉害。此刻寨外遍布宋军伏兵,出寨巡探直是九死一生。但是军令之下不得不从,心中暗想布设在外围的马铺恐怕早已丢失殆尽,出去定什么鬼铺? 然而正待整队出发,突见得南面烽火鼓角大作,竟是夏军约定的信号。众将惊疑,这是宋军千人以下来袭的信号,莫非还有马铺幸存? 没藏讹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此时妹勒清明从帐中出来了,一听便说:「这不是我军的信号吗?为何不出战迎敌?」 没藏讹觉得事情不对劲说道:「恐是有诈。」 妹勒清明见没藏讹吓破了胆,心里不屑至极,冷笑一声道:「何诈之有?宋兵不过是骚扰而已,兵力绝不会多。」 「这个,天已经快黑了,夜战极易造成混乱。」 「多打火把多用弓箭便是,宋人同样不敢夜战。我军出动无需深入,只需将其乱箭驱赶走便成。难道尔等连这都做不到吗?」 「末将所部连日厮杀,伤亡极多,士卒疲惫且兵力不足……」 妹勒清明一看没藏讹又玩这套,气极冷笑道:「即如此,那劳烦你在这里守寨便是。某家率部出战!让宋狗见识见识我党项勇士的手段!」说着点了一千五百名骑兵,大开寨门,好像一阵狂风一般驰出寨去,留下的只有满地烟尘。 没藏氏的将领们眼看着大队兵马出寨,心中七上八下。他们深知宋军不是好惹的,别看前些日东山大捷,但是之后宋兵士气依旧旺盛,屡屡交锋夏军就没占过便宜。现如今援兵如此轻敌,妹勒清明目中无人,这一出去万一有点闪失,可就麻烦大了。妹勒清明乃是妹勒都逋的从子,后台实在太硬,如果妹勒都逋怪罪下来,大家只怕都要砍头。 没藏讹的副将凑过来低声说道:「将军,妹勒将军贸然出战出战只怕不妥,万一中了宋军的埋伏,我等恐怕吃罪不起啊。」 「我有何法子让他不出战?你看此人对我等不屑一顾,他岂会听我的劝谏?」 没藏讹没好气的发着牢骚。说实在的,他没藏氏的根据地在神勇军司须弥洞,和保泰军司的妹勒一族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他们死不死关别人甚事?没藏讹本来就看这个狂傲的妹勒清明不顺眼,心中巴不得让他吃个败仗挫挫他的狂气。 「那……要不要早作准备,万一他败退,我等也好接应。」 没藏讹虽然心中厌恶,但是毕竟还知道轻重。下令立刻多备弓箭手,骑兵整理马匹出寨,在门口空地集结列阵。寨子里又一次忙乱起来,然而还没等部队集结到位,却听得远处山林后面鼓角喊杀声大作,一阵紧似一阵,同时还有无主的战马奔跑出现在视线内,他心中顿时一紧,下意识的觉得事情不妙。 想必是宋兵和妹勒清明已经交上手了,一千多骑兵呢,总能打个俩仨时辰。 到时候天就全黑了,自己要不要出兵去接应。 便在他心里胡乱盘算的时候,突听的喊声陡然变大,隐隐借着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的天色,却看见无数骑兵奔腾呼号,好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过来了。 「啊?!」所有人都惊呆了。 没藏讹回过神来大吼道:「全体上马!弓箭手准备!」再看对面跑过来的,竟然全都是西夏兵,总算还没丢了旗号,正是妹勒清明的部队,明显是打了败仗正在败逃。而跑在最前面的正是妹勒清明,却见他趴在马上好像是受了伤,铠甲上带着好几枝箭,周围亲兵拽着他的马缰绳带着他跑,后面溃下来的败兵密密麻麻能有上千人,竟是全军溃败。 就这样就败了?这也太快了吧? 「打开寨门!」没到近前,败兵们就在声嘶力竭的大喊。 没藏讹眼见如此情景,暗骂妹勒清明的无能,去得快败的更快。竟然还没头没脑的往回冲,这要冲乱了大营,宋军趁虚而入,必临大祸。 但是他不敢不开门,只是心中恨不能将妹勒清明千刀万剐。 辕门打开,败兵好像潮水一样涌了进来,一片鸡飞狗跳狼烟动地。但是接着黑压压的宋军漫山遍野的出现了,打着无数火把,好像遍野燎原野火快速蔓延了过来。没藏讹眼见事情不妙,下令弓箭手立刻放箭,同时拼命将刚被败兵冲的混乱不堪的马队重新集结起来准备厮杀,但是身后却又一阵大乱。 待到他回头看,顿时惊得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却见妹勒清明的败兵进得寨中,仍是一片兵荒马乱惊魂未定的模样,眼见宋军紧跟着追杀了过来,竟有惊慌失措的败兵从南门入,自北门出,穿寨而逃。结果有一个跑的带动一堆,成群结队的败兵们稍作停留,立刻争先恐后的从北门溃逃而出。而妹勒清明的旗号此刻已经看不见了,不知是被裹挟着还是死到什么角落里去了。 上千人的大溃逃,带的原本寨子里的守军也是军心大乱,不知宋兵来了多少,只是心惊肉跳。不少人骑上马加入了逃兵的行列,寨墙上的弓箭手扔了弓箭全都没了踪影,逃兵越来越多,终于演化成遍及全寨的大溃逃。 只是眨眼之间,没藏讹就眼睁睁看着自己辛苦守了这么长时间的寨子就这么完了。 数千人几乎在一瞬间就崩溃了,而在寨门外的数百骑兵眼见寨内的人都开始跑了,顿时大乱。没藏讹还在那里徒劳无功的大喊敢逃跑者立斩,可是根本没人听他的。没藏讹身边的亲兵们见势不妙,簇拥着他掉头便跑。骑兵们眼看主将跑了,哪肯落后,跟着一起跑了。 等他们刚刚穿寨而出,后面宋军的追兵就已经入寨了,那些在寨内养伤无法逃脱的伤兵们,顿时是羊入虎口…… 而同一时间,其他所有大小隘口的西夏军寨,全都发现了数量惊人借着夜色的掩护的宋军正在快速接近。而北上的各条隘道山路上,一眼望不到头的宋军兵马打着火把好像一条条浩浩荡荡的火龙正在往北前进。 等到妹勒都逋接到消息率军赶到东山大营,天色已黑,他只能看着远处的映红火光,同时各处的败兵纷至沓来,带来的消息更是让他头皮发麻,所有外围的寨子已经全部失守,宋军出动的规模总计数万之众,这是真正的大举进攻。 他只能分派兵马,严阵以待。宋军虽众,但是他有信心将他们打回去。 对于宋军为何一反常态大举出兵,众将纷纷心中猜测,但是嘴上没人敢乱说,动摇军心的罪名可不是说着玩的。妹勒都逋看着这些家伙,心中微叹。 十万军中,只有他一人是知道怎么回事的,他在一个时辰前刚刚看到御营传来的战报:韦州大败! 此次本是四路出兵,主力由太后亲将集倾国精锐三十万围攻平夏城。另有其他三路各数万兵马作为偏师驻扎延边军镇,以牵制宋军。其中大首领咘心所率数万兵马便是其中一路,屯驻于韦州境内梁柽台,以监视环庆路宋军。 原本出兵之时,朝廷庙算便知其他各路宋军一定会趁西夏主力集中在葫芦河一带,出兵抄袭侧翼空虚之地,故此给这三路偏师的命令便是尽量牵制,不主动挑战。而环庆路因与泾原路挨着,夏军囤积在平夏城的大军对环庆路也造成极大压力,而庆帅高遵惠刚上任不久,将不识兵,故此环庆宋军一直严守要隘没有主动挑战,韦州夏军包括御营都以为韦州不会遭到宋军的攻击。 但是所有人都想错了,宋军的袭击来得非常突然而迅猛。不是自环庆而来,而是自北方的鄜延路。 五日之前,宋延帅吕惠卿遣鄜延路钤辖兼保安军知军鄜延路第三将刘安、绥德军都监兼鄜延路第四将张诚、鄜延路第五将兼塞门寨知寨徐子平、鄜延路第六将兼延州都监刘法、鄜延路第七将李希道共两万余步骑精锐潜行迂回南下,突然出现在韦州境内。 布沁未料宋军一反常态,竟敢跨境长途奔袭,只得仓促应战,双方对垒于梁柽台山谷,夏军以锐骑数千为先锋冲突。宋军列阵相持,夏军骑兵累冲不动,折三百余骑,士气大挫。宋军趁势以勇壮之士数百持长刀负强弩出阵冲杀,一举击溃夏骑。此时宋军骑兵又自后抄袭而至,夏军军心大乱,宋军全军掩杀,遂有大败。 布沁最终扔下两千多具尸体,弃城而去,退守田家流。如今韦州境内已成宋军天下,宋军所过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并且兵分多路自后追杀西夏败兵。布沁已经上表请求速派援兵,否则韦州难守。 痛扁夏军,如今这里再一次成了夏军的伤心地。 现在败讯刚至,古壕门的宋军主力就开始大举反扑,时机把握的如此精确,显然这是对方各路兵马之间均有计划的联动。也就是说,这不止是单路宋军的动作,很可能是陕西五路二十多万宋军整体战略大反击的开始。妹勒都逋此刻又想到了另外两路偏师,驻守盐州的嵬名济所部和驻守罗萨岭的罔罗所部。 宋军既然开始进袭韦州,肯定也对这两路下手了,说不定此刻这两路和宋军的决战已经开始了,只不过相对韦州距离平夏城较远,战报还没有传回来。 妹勒都逋是清楚那些偏师的战斗力的,多半是凶多吉少。而且古壕门的宋军如果敢大举出动,说明他们的心理有底气。种朴、王恩都不是贪功冒进之辈。他们敢出战,说明他们心中有足够的把握。 而历来战报胜利的一方会比失败的一方传递的快一些,莫非宋军已经得到了另两路的消息?而且肯定是好消息。 难道三路都失败了?若是如此在这里就不能继续消耗下去了。 时间已经等不起了…… 西夏御营。 西夏群臣和梁太后都是面沉似水,乾顺的面色更是涨成了猪肝色,夏军的败报好像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韦州大败,伤兵损将,宋军在韦州肆无忌惮的大肆抄掠,所过之处寸瓦不留,甚至有更加深入的迹象。布沁已经退到了田家流,若是再败,难不成要退到灵州去?那宋军只怕会尾随着追到灵州。 如今西夏举国之兵都在葫芦河一线,国内可是前所未有的空虚!那三路偏师若是抵不住宋兵,直到兴庆府一路可都是没兵的! 而且还有妹勒都逋的战报,古壕门的宋军已经倾巢而出,大举紧迫东山大营,东山外围各寨均已败退。如今妹勒都逋已经率军在东山和宋军列阵对峙但是谁都不敢轻动。妹勒都逋表奏御营需尽快对平夏城发动总攻,迟则生变。 而嵬名阿埋则说其他三路偏师便是偶有小挫也不足为惧,只要平夏城一战成功,胜利还是大夏的。明日将集结所有生力军对平夏城发动总攻。今日一晚采用车轮战攻城,尽量消耗宋军精力,用头车先挖塌宋军城墙。梁太后也认同此策。 剩余的,还有七嘴八舌的献策,说既然鄜延路宋军敢离开防区,那麽干脆下旨让驻守盐银夏诸州的嵬名济率军入鄜延路抄掠,端了宋军的老巢,看他们回不回军。还有说派一两万人马前去支援韦州战局的说什么的都有。 众臣之中,御史中丞仁多楚清照例不发一言。够资格在这里发言的,都是实力派的大首领大酋长,或者在军中素有威信的重臣大将,他自己啥也不是,自然识趣。 其实聪明如他,自打知道败报自韦州传来,就断定其他两路多半也讨不得好去。宋军无令擅自越境作战乃是犯朝廷大忌的,延帅吕惠卿乃是当世一流智者,岂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这明显是有统一指挥的联合作战行动。至于说什么让嵬名济趁虚抄袭宋境,仁多楚清更是嗤之以鼻。 鄜延路宋军既然敢离开防区,置当面的嵬名济所部数万夏军于不顾,就说明必定有人代为料理,多半就是虎视平夏的河东宋军。折家军的骁勇好斗在西夏人所共知,嵬名济若敢冒进,只怕要吃大亏。便是不冒进,河东宋军只怕也会主动进攻。 关键在于平夏城!正如嵬名阿埋所说,只要攻下城池,一切危机都会迎刃而解。 但是能打赢吗? 两个时辰前,唐云已经在自己的心腹护送下离开了,但是之前他做的那个预言,实在让他难以平静。 明日将有西北大风,大风若起,夏军必败! 若败,则平夏城之梦将宣告结束! 仁多楚清实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西北风的话,夏军正好主攻西北两面城墙,攻城顺风,而宋军迎风,顺风作战放箭必然事半功倍,此乃天时在夏,这是对夏军有利的因素,如何会导致夏军的失败?而且是决定性的失败。 他想不清楚,但是他也不打算再考虑下去。反正自己已经不打算在这个国家呆着了,唐云已经和他约定好了日期。到时候他竟接应自己和亲族投奔宋朝。 想到这里,他看着仁多保忠的背影,竟不由的有些幸灾乐祸。 烧吧,杀吧,抢吧!宋军最好把韦州彻底烧成平地。 韦州虽然是仁多一族的家乡,也是他仁多楚清的家乡,但是那里的一草一木都不属于自己。那里已经没有自己的位置。那里是属于仁多保忠的,既然自己得不到的东西,那麽干脆毁灭掉好了。仁多保忠,听到自己的地盘被占,城池被烧,心里一定很难受吧。当初你夺走本属于我的继承权,我也很难受。现在你总算尝到我当初的心情了吧…… 正想着,突然听得仁多保忠说话了。 身为西夏三帅之一,仁多保忠此次出征却没有得到具体的差遣,嵬名阿埋、妹勒都逋都各有方面重任。仁多保忠虽然数万重兵仍握在手中,但是只是在梁太后身边做个备咨询的身份,具体前线指挥却没他的份。一直到现在,终于忍不住出来主动请缨了。 「陛下,太后,臣有一策。」 「哦,仁多统军请讲。」仁多保忠文韬武略在西夏朝廷中都是赫赫有名的,他一发言,众人都被他吸引过来。 「如今,我军战局重点所在,平夏城也。宋军虽然大举反扑,但仍有一处要紧所在仍有破绽可循,便是鎮戌军!」仁多保忠平静的说道,但是众人都能感到他话语里的字字千钧,自己的老巢被人给端了,恐怕现在心里已经火烧火燎的吧。 梁太后以为仁多保忠忍不住想要回军救援韦州,却听他说鎮戌军,不由得一愣。 其实,自打夏军围攻平夏城以来,西夏方面最担心的,就是鎮戌军方向的动静。双方交战,道路断绝,西夏细作不能将情报有效传回,只好依据谣言传言来楶已经到了古壕门,这时候再说鎮戌军,有什么意义? 「统军所言何意?」 「启禀太后,宋军虽然大举北上,然恰好也漏出了一个破绽。古壕门此刻必然已经空虚,我军若遣一支人马绕道,过熙宁寨,轻易便可自古壕门南下,直入鎮戌军……」 「妙策!」仁多保忠话没说完,嵬名阿埋已经击掌赞叹。「此时若入鎮戌军,宋军绝对料不到我军还敢深入。恰好又抄了宋军的后路。宋军与妹勒统军对峙东山,轻易不得回。然而他若不回,便永远也不用回来了。」 「正是,传言中鎮戌军有宋军重兵囤积,此终究是一处心病。臣不才,愿领本部人马,入鎮戌军打探。我军粮草紧张,实不宜坐吃山空。若传言不实,臣当大掠财货人畜粮草,以济军需。同时若有机可乘,当克鎮戌军直下渭州!将泾源路搅个天翻地覆,不怕宋军不撤。若传言为实,臣则当牵制宋军,不使其增援东山。也省去我军一处心病。」 众臣听了,才知仁多保忠当真隐忍,韦州如今残破,不必知道他得有多心疼,如今竟想大掠鎮戌军以为报复。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恰到好处,暗叹不愧是投机老手,待到战局发展至此才出手,着实把握时机把握的完美。 仁多楚清听了,当真是惊出一身汗。这真是一条毒计!而且,这条毒计成功的可能性很高!鎮戌军乃是宋军要镇,若有不测则渭州危亦;渭州若危,甚至整个关中都要震动。仁多保忠有这等狠绝犀利的胆略眼光,着实乃是宋朝的大敌。 梁太后听了看了看嵬名阿埋,却见他也是频频点头称赞,心下安定。便对乾顺说:「皇帝,仁多统军一片赤诚为国而忘家,自当成全啊。」乾顺早就被仁多保忠一番话说得心潮激荡,立刻诏准。仁多保忠领旨,回去之后立刻点兵,仁多部族四万余众精锐兵马连夜离开了平夏城…… 散帐之后,乾顺的御帐。 这是整个西夏军营里最大最奢华的金鼎牛皮大帐,能够与其相比的只有梁太后的御帐。这顶大帐周围十丈开外全都是帐幕,御围内六班直的甲士们紧密守护着他们的皇帝,好像一道人墙,将所有人隔绝在十丈开外的地区。 帐内,乾顺和察哥一站一坐。 此时乾顺的脸色十分肃穆,哪有当着群臣那般轻佻。而察哥也是与先前判若两人,经历过真正的战场杀伐之后,显得有种与他年龄不相符的沉稳雄毅。 而他们的面前,则是药宁。 「药宁,唐将军如今在何处?」 「启禀陛下,唐将军身负重任,行踪极其隐秘,臣妾也不知。这封密信,也是才刚刚收到的。不过臣妾以性命担保,唐将军对陛下的忠心,天日可表。」 「朕岂不知。只是身边缺了唐将军这样的智者相助,与那些老狐狸们周旋,着实吃力。」 「陛下需隐忍得住,先帝当初……」 「不必说了,朕知道,父皇当初便是……梁氏不除,我大白上国终无宁日。唐将军所言此战我军必败,究竟有几分把握?母后掌兵权日久,若是此战获胜,威信必然复炽,朕若要亲政,则难上加难。」 「唐将军所言极简练,言明日大风起,大军必败。」 「明日大风?这是何意?」 「这个臣妾也不知,只不过唐将军素来言发必中,陛下何妨等等看。若中了自然是好,若是不中与陛下也没什么损失。若明日我军真的大败,太后在军中的威信必然跌至谷底,人心思变之下,陛下便可早作筹谋。」 「早作筹谋,如今各部族的大首领们多半依附母后,便是人心思变,也许有一个出来带头才好。嵬名阿埋和妹勒都逋这两个老匹夫乃是母后亲信……你看仁多保忠如何?」 「仁多保忠野心勃勃,若有机会必取梁氏而代之。他若得志,不过是去一梁氏又增一梁氏。不过倒也不是不可以利用一下。梁氏内讧之后,中智者皆知梁氏沉沦在即,各个有野心者都盯着国相的位置。臣妾观仁多保忠未必没有把其他二帅挤下去的心思,唐将军也说曾发现仁多保忠在暗中行秘事勾当,只是不知内情,此人倒是可以敷衍一下。」 「仁多保忠前些日子对朕的暗示效忠,多半也是在投机。」 「陛下圣明。」 乾顺笑道:「可惜你是个女人,唐将军是个汉人,否则定是朕的肱骨重臣。」 「陛下有察哥在。」 乾顺转头对察哥说:「察哥,在母后面前,还需辛苦你演戏。你若能牢牢掌得御围内六班直的兵权,朕的亲政之路便是真的有把握了。我大夏权力更迭,历来都是兵强马壮者笑到最后,这兵权,你一定要帮朕抓住!「臣遵旨,但叫臣有一口气在,便是粉身碎骨也定为陛下将国内奸贼扫尽。」 察哥沉声拜倒,小小年纪竟然颇有气场。 「却不知仁多保忠这厮究竟暗中在做什么勾当。」乾顺自言自语,陷入沉思…… 平夏城西夏大营之内至远处的山路上,大队大队西夏兵马浩浩荡荡离开营地,在夜色的掩护下,没入远方的山麓之间。 整整四万的仁多氏精兵,每人裹五日之粮,前往鎮戌军。这是仁多保忠真正的老本,这也是仁多氏在西夏国内赖以称雄的最大资本。鎮戌军离平夏城并不远,便是绕道熙宁寨,也不过三十多里路,仁多族的精兵都受过夜间行军的严格训练,便是晚上黑暗环境内也能走的速度很快,天亮便能到达。 为了隐蔽,每个人都不打火把。而且每个人都是牵着马走,为了节省马力。 仁多保忠站在路旁的高坡之上,看着自己的族人行进的队伍,口中哈着白雾冷气。夜晚的寒风很冷,刮在脸上都觉得麻木。 他身边站着一个汉子,身形为黑暗所隐蔽。 「任得敬。」 「小人在。」 「事情办得如何?」 「如统军所料,宋朝红娘子已经入陕西,小人已将消息发给何灌,只待统军到时候做一场好戏,红娘子与何灌必然上当。可笑这些宋人以为行事机密,却皆在统军鼓掌之中,待到太后大败威信尽丧,北方乱起,宋人无暇西顾,统军若得拥立之功,皇帝必以重赏酬之,国内又有何人能有资格与统军争相位?」 「你何以料得太后必败?」 「小人游历宋朝,去过江南,到过大海,见过一些大夏国内不曾有也永远不会有的东西,正因为我大夏没有这等见识,明日大风若起,则必败无疑。」 仁多保忠皱眉:「你说明白些。」说着一挥手。 旁边亲卫得令退到两人听不见说话的距离,却见那汉子不知说了些什么。仁多保忠却做惊讶状,道了句:「原来如此,想不到大千世界,竟还有这等事物。如此一来,嵬名阿埋这老匹夫必败。如此大败,若找个替罪羊便是他了。本帅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反倒没有责任。哈哈哈。」 笑完说道:「任得敬,你这些年化名宋江在东朝行走,为本帅出力甚多,本帅不会亏待与你。大事若成,便入军中讨个出身吧。」 「谢统军,小人愿为大人效力。」黑夜之中,化名宋江的男子任得敬毕恭毕敬,但是眼底的深沉黑暗却没人能看得清……
——————————————————————————————————— 十四日。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故事是这么发生的。 月光穿过层层的密麻树枒,就像海面上浮动的浪尖般轻快的在地面上舞动着,在静谧无声的黑暗森林中,时间空间彷彿都静止了下来。但是一道尖锐的哭声打扰了这亘古如一的宁静,哇哇哇的哭泣声,在一株老树的树根附近,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正恐惧的晃动着自己的小手。 「为什么……这里会有人类的小孩子?」一个冰凉的声音道。三个黑影不知何时已经围绕在婴儿身旁。 「真佩服人类啊,自己的小孩都能这样乱丢,要是我的族人之中有人敢做这种事的话,不出三天就会被撕裂成一块块的肉片的。」另一个稍稍低沉的声音道。 「可是,我们总不能丢着他不管吧?」另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道,「怎么办?」 「你想办法。」另外两人异口同声。 「我咧……」声音的主人嗔道,「玛裘丽陛下的家臣中,难不成只有我是认真做事的吗?」 「妙霓!」另外两人又一齐怒道,「你是不是又想被我们两人的天地坏灭再轰倒三天啊?」 「……所以我才讨厌这些物理系的傢伙,」那被称为妙霓的人叹了口气,「动不动就要动手,一点都不像我这位优雅的魔法师……」轰的一声,另外两人的其中一位,手中冒出了金光闪闪的火焰,火光映照出了三人的身影,紧握着发火的拳头的,是一位身着便装的女斗士,青蓝色的头发杂乱的披在肩上,只见她满脸怒容的挥舞着双拳,像是马上便要动手似的。另外一人全身漆黑,棕色头发下冷淡的面孔,就像是一片晶莹的雪花般令人不得不出神凝视,她的左手悠闲的摆在腰间长剑的剑柄上,彷彿这一切都不关她的事一样。 「我知道了啦,」那唤做妙霓的,和两人相比起来,身材甚是娇小,头只到另外两人的胸部左右,但是因为上面顶了一顶粉红色的大三角帽,远远看起来三人还是一般高的。妙霓不知从哪抽出一根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法杖,杖头分岔成一个巨大的V字形。「我把他带回去就好了吧?反正我们也好一阵子没事做了……」 妙霓看看襁褓中的婴儿,「看他样子还不错,玛裘丽陛下应该会喜欢他吧?」 「说不定吧?谁知道?」女斗士慢慢把手放开,火焰缓缓的消逝。 妙霓轻轻挥舞法杖,只见清冽的蓝光缓缓将婴儿包围,婴儿缓缓的飘了起来,朝着三人的方向飞去。 「嗯,我们回去吧。」妙霓道。 「早就该回去了。」全身漆黑的女剑士道。 #####十四年后,玛鲁王国,魔女之黑森林。 【魔女玛裘丽家族所在的黑森林】在保养良好的指引木牌上,用漆写着黑色的几个大字。 「魔女玛裘丽一家,」一个像是附近观光团体导游的女子站在牌前,朗声道,「是玛鲁王国内享名最盛的魔女家族,过去曾经在我国内制造了无数的大小争端,但是最近几十年来,这位将近一千五百岁的超级大魔女几乎完全没有在人前显现她的英姿过。」导游伸手指向森林深处,虽然是日正当中,但是森林内部似乎吞食着明亮的日光一般,进入森林的小路往前蜿蜒没几尺便已经完全看不清楚了。 「……由於魔法的关系,」导游继续朗声道,「既使在白天,森林中的大部分地区仍是黑暗的。」 导游身前的一群游客们纷纷探头往森林内部瞧去,森林内部有一股凉气往森林外面缓缓的吹送,令人不禁感到无比的诡异。 『居然敢说玛裘丽陛下已经将近一千五百岁了……』在森林的深处,一个人影坐在高高的树干上,观看着外面这一群游客,『本来是不想做什么的,不过你们竟然敢说出陛下的年纪,要是不好好吓吓你们,回去陛下可是会生我的气呢。』那人不知从哪取出了一根长长的手杖,杖头分成两边,宛如一个巨大的V字形。 『用什么好呢?』那人喃喃自语道,『嗯,还是用平常那一个就好了。』此时,手杖上的V字形开始迅速的旋转起来。 「……不过呢,」导游说的兴起,「除了白天看不到光亮,会移动的树木,食人植物之外……」只见她用恐怖的眼光扫过游客群,害的他们不得不专心听讲,「最可怕的,是那些被魔女用魔法召唤出来,负责守卫这座森林的幻兽们。」 「最常见到的,是一条跟神殿的石柱一般粗细的大蟒蛇,」导游眉飞色舞的比手划脚,生怕游客们不知道那是条多么雄伟的巨蟒,游客们也当场倒抽了一口大大的凉气,只不过不是因为导游出色的表演,而是她身旁那条刚从森林的一株树干上滑下的巨大赤蟒。 「……当牠张开那张恐怖的大嘴巴,」导游心中正感到无比的自豪,自当上导游以来,从来没有像这次一般令游客们如此的害怕,「甚至可以把人一口给吞下去!」 「哇!」「呀!」游客们害怕的叫出声来,纷纷往后退却,巨蟒游到导游身旁,缓缓的张开牠的嘴巴,上下两对白的发亮的獠牙滴着唾液,喉咙深处那不见底的黑色洞穴彷彿可以吞入一切事物似的。 「别怕啊,别怕。」导游笑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巨蟒的唾液滴在导游的头上,引起了她的注意,「怎么有水?」导游回头一看,红色的舌信就在她的眼前剧烈的颤抖,发出嘶嘶巨响。 「哇啊啊啊啊!!」导游这才大惊失色,放声便是大叫,头也不回的转头便跑,「今天行程到此结束,接下来是自由活………」但是她还是敬业的边跑边叫着,只不过游客们个个专心逃命,没人理会她。 「哈哈哈哈!」远远的,树干上那人笑得腰都弯了下来,「好久没看到这么笨的一群人了。」 此人便是玛裘丽家的妙霓,猫族出身的魔女,她穿着一袭粉红的短连身裙,头上顶着大大的三角帽,金色的头发在耳朵旁边滚出一个个的波浪,毛色墨蓝的大耳朵在帽子前面一个劲儿的抖动。 「哈哈,讨厌的傢伙被赶走了,我可以回去休息了。」妙霓笑道,轻巧的跳下树来,在她的双脚即将接触到地面的同时,一阵蓝光将其周身包围,身体随即缓缓的漂浮在半空里,像是水中一条悠游自得的鱼儿般的穿梭於林中。阳光肆无忌惮的照耀在林木苔石之上,空气暖洋洋的,令人无比舒适。 妙霓闭着眼睛,仰面任由魔力带着她四处奔走,悠哉的飘过层层交错的黑森林,突然,妙霓睁开了眼睛。「喵呜?」妙霓道,「是傑洛的味道?」妙霓翻起妙霓加快速度,往森林内部飞去,随着她渐渐的深入森林,耳边可以开始听到淅沥沥的水声。不一会儿,妙霓穿出了密杂的树木,眼前浮现出一条小溪,溪的上游是一道不大的瀑布,雾气状的水花飘浮在绿色的水塘上,辉映出小小的七彩虹桥。 岸边站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白色的披风彷彿在闪着金光,闪耀的棕色短发在风中缓缓的飘动,他拿着一把稍嫌太长的配剑,正呆呆的望着零乱的水面波纹。 『嗯……』妙霓心想,『傑洛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没发现我都到他身边了。』妙霓缓缓的飘浮到傑洛身后,『咦?』妙霓注意到傑洛握剑的手背上有许多擦伤,『唔……又是和卡娜吵架了吗?』 「傑洛!」妙霓唤道。 「呜哇!」傑洛吓了一跳,连忙转头,灿烂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白里透红的脸蛋,还沾着几滴水珠,乌黑的眼球骨碌碌的滚动,秀气的眉毛就像柳叶一般悬挂在那对明亮的眸子上,妙霓不禁心想:「当初把他捡回来真是个正确的选择,谁知道他会长成现在这付标緻的模样。」 「你一个人跑到这来,在想些什么东西啊?」妙霓笑问。 「妙霓姊姊……」傑洛转回头去看着白花花的瀑布,「我为什么没办法学习魔法?」妙霓一听,心想:「原来又是为了这件事啊,想必卡娜刚刚又对他大吼:『不会魔法又怎么样?我还不是一样不会用!』了吧。」 「因为……」傑洛道,依然看着那不止的水波,「我是人类?」 「正确答案。」妙霓道,「的确是因为你是人类。」傑洛转过头来,「为什么?」 问道。「因为神给了人类智慧,没有给人类魔力。」妙霓道,「不要沮丧嘛,不会用魔法有什么好担心的,你想要用魔法的时候和我,或是和玛裘丽……和妈妈说一声就好了呀。」 「……我想要靠自己的力量使用魔法……」傑洛道,语气中稍微带着倔强。 妙霓笑笑,这才从空中轻轻着地。 「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和卡娜吵架?」妙霓问道。傑洛看着小溪,说道: 「今天,卡娜又骂我说:『不会用魔法又怎么样?我还不是一样不会用!』」 妙霓心想:『果然。』 傑洛续道:「我便回嘴道:『谁说你不会用魔法的?如果你不会用魔法的话,那你的“无忧地”是怎么用出来的?』卡娜马上生气的说:『你居然说我的绝招是魔法?那可是我苦练许久才练出来的绝招哪!』我又说:『我没说那是魔法呀,我只是认为如果卡娜姐没有魔力的话,是不太可能一拳打得地上喷出火柱的!』 然后就像平常一样,卡娜姐一说不出话来,便开始到处乱轰乱打,我便一边和她对骂,一边跑了出来。」 妙霓此时早已笑得弯下腰来,只差没躺在地上而已。 「嘻嘻嘻嘻……」妙霓喘气道,「喵……等下回去又可以好好糗她了。」 「有这么好笑吗?」傑洛皱眉道,「有啊,绝对有!」妙霓笑道。 「唉……」傑洛坐了下来,「为什么只有我不会用魔法?」妙霓也跟着坐了下来,这是两人说话时的习惯,因为妙霓身材娇小,两人为了让目光同一水平,说话时总是一起坐下。「不会用魔法又不会怎么样。」妙霓道,「更何况不会用魔法的人,这森林外面满地都是。」傑洛没有回答,喃喃自语道:「为什么我会生在一个大家都会用魔法的家庭里面呢?」 「啊咧?」妙霓心想,「他还相信自己真的是玛裘丽陛下的亲生儿子啊?真是……也好,他这单纯的个性还真方便呢,要是他知道自己是捡来的,说不定一下子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妙霓姐,」傑洛问道,「有没有什么其他方法可以让我学会魔法?如果我天生没有魔力的话………」 「啊,有啊……」妙霓不加思索的道,「你可以信教,利用虔诚的信仰和各种神明借取神力。或是学习用複杂的咒术,雇用异界生物来替你做事。」 「那跟魔法,是不一样的吧?」傑洛道,「要有虔诚的信仰,好像很困难,不是吗?」 「对呀,」妙霓道,「如果是要学习咒术的话,那就非得记忆一大堆繁杂的施咒手续,咒文符号,连物品的摆置,时间的配合都得讲究,要是错了一个细微地方,还会被咒力反扑呢,所以向来都只有所谓的咒术学者才有时间去搞这种东西。」妙霓笑道:「我们这些属於魔女家族的人就不一样了,我们的魔力就存在於我们的体内,不需要去借取或是召唤,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使用魔力方式。」 「真好……」傑洛的脸上露出羨慕的眼神,「那,除了这几个之外还有别的方法吗?」 「嗯……」妙霓歪头思索,「啊!有了!」妙霓道:「还有一个,不过几乎没有人用过,禁断的交合修法,阴阳锁收……」妙霓突然脸色一白,「不,我记错了……这个东西没有什么用……」『糟糕了,我怎么会把这个说出来?』妙霓心中大呼不妙。 「没用?」傑洛奇道,「妙霓姐……你可不可以多说一点刚刚那个阴阳什么东西的?」「不行!」妙霓厉声道,「啊,不,我是说……」因为不小心给傑洛摆了脸色,妙霓心中稍感歉咎,「这个……那个……总之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妙霓姐……」傑洛突然兴奋叫道,「就是那个对不对?就是那个,可以让我学习魔法的方式!」傑洛抓住妙霓的手,「拜託你教教我吧,妙霓姐!」 「放、放手啦!」妙霓困窘的挣扎,「那不是我可以教你的东西呀!」「这下没错了!」傑洛高兴的道,「什么没错?」妙霓好奇的反问,「妙霓姐没有否定那个阴阳什么的可以让我学会魔法,而是说不能教给我吧?」傑洛道,「所以我只要想办法学会那个什么东西的,我就可以使用魔法了!」 「啊啊啊……」妙霓叹了口长气,「我怎么会说了出来呢?」 「妙霓姐,求求你……」傑洛露出恳求的眼神,「教教我吧……」 「呜……」妙霓心想,『逃跑吧!』随着心中思念,顿时在妙霓的身体四周出现了明亮的蓝光,只见她的身体慢慢的浮了起来。 「妙霓姐,不要跑啊!」傑洛忙道,「你还没教我呢!」傑洛随即奋力一跳,两手用力的抓住妙霓飘在半空的身体。「呜哇,你在抓哪里啊!」妙霓大叫,尚在凝聚中的魔力因为这突然的变化而消散开来。两人随即跌落到地上。傑洛压在妙霓的身上。 「痛……」妙霓呻吟道,「傑洛,你干嘛啦!很痛……」妙霓喊到一半,声音却哽在喉咙里,只见傑洛那对乌黑的眼珠子就在自己眼前不过数公分的地方,两人的脸几乎要碰在一块。 「教我,妙霓姐。」傑洛还喘着气,「拜託你。」 妙霓的意志瞬间动摇了,只觉脸上一阵发烧,「你先把手……」妙霓低声道,「喔,对不起。」傑洛这才把手拿开,原来傑洛刚刚抓着的是妙霓胸前那对娇小的乳房。妙霓见傑洛把手拿开,这才喘了口气,「啊……」但她赫然发现自己硬挺的乳头,隔着粉红连身裙,在衣物上制造了两粒突起。妙霓煞时间羞得全身发热,不知该如何是好。 「妙霓姊姊?」傑洛见妙霓久久没有反应,奇怪的问道。「没……没事……」 妙霓的声音也变的浑浊了。过了一会,妙霓这才缓缓的抬头,但是由於傑洛还骑跨在她的身上,所以妙霓第一个看到的便是傑洛的两腿之间。 「如果我教了他阴阳锁收的方法……」妙霓心想,两眼不自主地盯着傑洛的两腿之间,「那他就要用他的……进到我的里面……」一想到此,妙霓更是全身有如被火焚烧一般炽热。「怎么办?」妙霓心想,心中拿不定主意,「要教他吗?」 「妙霓姐?」傑洛问道,「你要教我吗?」 「不,我还是……」妙霓下定决心,果然这种邪术是不可以教给傑洛的,「我还是……」但当妙霓看到傑洛清秀的面容时,这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意志瞬间又消失了,「妙霓姐?你说什么?」傑洛稍稍靠近妙霓,两人的脸又更加的接近,妙霓感觉到傑洛的呼吸吹拂在自己的脸上,『不行了……』妙霓的双手颤抖着握住傑洛的肩膀,『我好想要傑洛……我想要和他……』 「妙霓姐,你哪里不舒服吗?」傑洛发觉妙霓的脸色异常的鲜红,体温也明显上升,「是不是生病了?」 「不,我没事……」妙霓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傑洛,「你再过来一点。」傑洛稍稍向前移动了一点,「不,再过来一点……」妙霓感到身体焦躁不已,大口的喘息着。 「怎么了?」傑洛担心妙霓的身体,将脸更加的向前,两人的头部几乎要碰在一起。 妙霓突然用力的抱住傑洛,「呜!」傑洛惊讶的叫出声来,但是还没叫完,嘴巴便给妙霓的双唇给堵住了,一条火热湿润的舌头倏地钻入了傑洛口中,「嗯嗯嗯……」傑洛无法说话,只好用鼻子哼出声音。 妙霓抓住傑洛的手,把它往自己的胸部上贴去,「……握住她。」妙霓抽出口来,短暂的呼吸之后,说了这几个字,「妙霓姐,等一……」傑洛连忙道,但旋即妙霓的舌头又钻进了傑洛口中。 「呜……嗯……」两人热切的深深吸吮,嘴唇舌头打得咂咂作响,「怎么……我觉得身体热热的?」 傑洛心想,妙霓的舌头在自己口中猛烈的旋转,不时的吸吮,换做平时,自己应该感到很噁心才对,现在却反而全身发热。傑洛握在妙霓胸部上的手,不禁用力起来,棉软的乳房在傑洛的手中随着手掌的用力,像海绵般的凹陷而后弹起。 妙霓的身体则不时的随着傑洛的抚摸和搓揉而打着颤。 「哈……哈哈……」当两人分开时,彼此都大口喘气,妙霓脸上满是红晕,傑洛不由得的认为今天的妙霓姐似乎比平常更加漂亮。 「妙霓姐……这是?」傑洛问道,「……你不是说想学吗?」妙霓笑道,「我现在就开始教你。」 「真的?」傑洛高兴的叫道。 「嘘……安静。」妙霓道,「你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我在教你阴阳锁收的事唷。」傑洛拼命点头。 「好,现在把你的裤子脱下来。」妙霓道。「咦?要脱裤子?」傑洛诧异道。 妙霓点点头,傑洛有点害羞得把身上的白色长裤脱下,「啊……」傑洛困窘的发现自己平常那个安静的小弟,现在居然傲然昂首,变的又长又大。 「怎么会这样?」傑洛正困惑着,妙霓却跪坐在他的身前,「没关系,让我看一下。」妙霓柔声道,两手轻轻的围绕住傑洛温热的阴茎。「啊,妙霓姐……」 傑洛道,「没关系,你安静的享受吧……」妙霓笑道,小手套弄着傑洛的阴茎,彷彿那是个美妙的宝物似的,「好大……」妙霓不禁喃喃道,「对不起……」 傑洛羞愧的道歉,「你干嘛对不起?」妙霓失笑道,「大是好事,傑洛的肉棒这么大,姊姊好喜欢呢。」傑洛脸一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妙霓嫣然一笑,一手套弄着阴茎,另一手将傑洛的睾丸握在手里,温柔爱抚着。 「毛都还没长呢……」妙霓道,傑洛虽然想问是什么毛,不过生怕又被嘲笑,所以还是安静的任由妙霓摆佈。 妙霓轻轻的将包覆在龟头上的包皮翻开,此举令傑洛感到颇为不适,不禁叫出声来。「别怕,很快就适应了……」妙霓像是在呵护着小孩一般温柔的说道,翻开包皮后的,是一个沾满耻垢的龟头,正充血而涨大着。妙霓闻到一股浓浓的酸味,突然只觉得口中一阵乾渴,唾液迅速的分泌。 「妙霓姐?」傑洛发现妙霓的举动有些怪异,便问道,「怎么了吗?」妙霓摇摇头,「没、没事。」只见妙霓渐渐的将嘴巴贴近傑洛的龟头,傑洛惊讶的盯着妙霓,她鲜艳的嘴唇贴上了满是白垢的龟头,傑洛感到一个湿热的物体正贴着龟头的皮肤,吸吮着。 「姊姊……」傑洛道,龟头先端传来无法相信的强大快感,让他无法清楚的说话,「那边……很脏的……」妙霓却好像没听到似的,不断的用舌头舐去龟头上面的白垢,随着舔舐的次数增加,暗红色的龟头慢慢的浮现,沾满了妙霓唾液的龟头微微的发出光亮。「好好吃……」妙霓陶醉的歎道,「什么?」傑洛惊讶的道,「傑洛的肉棒,味道真好。」妙霓笑道,「………精液,不知道尝起来如何?」 妙霓张开嘴,露出那洁白的牙齿。 只见她缓缓的将傑洛的阴茎吞入口中,先是那肿大的龟头,接着是粗长的阴茎。「嘻嘻,这么长,看样子会顶到喉咙里面呢。」妙霓心想,欢喜的品尝阴茎深入喉咙深处的感触,傑洛早已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任由快感凌虐他的身体,臀部不能自主的前后晃动。终於,妙霓的嘴唇接触到了傑洛阴茎跟部的皮肤,傑洛的肉棒被妙霓全部吞入了口中,龟头顶着妙霓的喉咙,让她感到一种甜美的窒息感。 「啊啊啊……」傑洛呻吟着,「姊姊,我……」傑洛拼命的抑制想要抽送阴茎的欲望,生怕弄痛了姊姊,「嗯嗯嗯……」妙霓看着他,送出欢喜的哼声,似乎是告诉他尽情的用阴茎在自己的口中抽送一般。妙霓随即前后移动起头部,龟头在喉咙上猛烈的刮弄,傑洛已经无法忍耐下体不断涌来的强大波浪,只好紧紧的抓住妙霓的头发。 「妙霓姐,我,我要……」傑洛大口喘息着,「啊啊……!」傑洛的身体剧烈的抖动着,龟头先端传来强大的感觉,像是刀子戳刺般的疼痛,但却又说不出的快活舒爽。 妙霓半瞇着眼睛,火热的液体正顺着喉咙滚落到腹中,舌头上黏稠的感触,和从鼻头传来的浓浓腥味,证明这是傑洛生命中第一股精液。 妙霓笑着让阴茎从口中滑出,黄浊的精液在龟头和嘴唇间架起无数的桥樑,傑洛喘着气,妙霓满足的欣赏他高潮后的样子,双手依旧不断的套弄着沾满精液和唾液的阴茎。 「舒不舒服?」妙霓问道,「唔……」傑洛也不知道刚刚那种感觉是舒服还是痛苦,只好说道:「这就是那个阴阳什么的?」妙霓马上笑道:「才不是呢,这只是前面几个步骤之一而已,你还要学很多东西,才能真正学会阴阳锁收。」 傑洛恍然大悟的得点点头。 妙霓随即轻巧的用舌头将傑洛阴茎上残存的精液舔食乾净,年轻的阴茎不但没有萎缩,反而不断的跳动着。「嘻嘻,」妙霓一边舔着嘴唇上的精液,一边笑道,「傑洛真厉害,完全不会软下去呢。」傑洛判断这是赞美,所以只是羞赧的对着妙霓微笑。 「来……」妙霓站起身,她的头只到傑洛的脖子左右,「换你帮我脱衣服了。」 「咦?姊姊也要脱啊?」傑洛的脸更加红了,没想到竟然要和姊姊裸裎相对。 「脱衣服算什么,」妙霓嗔道,「等一下要做的,比脱衣服还要糟糕呢!」 妙霓咯咯直笑,一边把帽子取下,大耳朵抖了一抖。傑洛觉得姊姊的身体瞬间变小了很多,似乎可以轻易的把她举起似的。 「把我的裙子掀起来。」妙霓道,「嗯……」傑洛唯诺答应,有点胆怯的把妙霓大腿上那贴身的粉红连身裙掀起,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丝袜,傑洛注意到在妙霓的内裤上有着大量的水渍般的痕迹。 「那是,嘻嘻,」妙霓笑道,「刚才姊姊在吃你的肉棒的时候,」傑洛不知怎的,觉得姊姊的用词很是令他害羞,「那边就已经湿的不得了了。」妙霓道,「把内裤也脱下来。」傑洛看看妙霓,她正用鼓舞的眼神看着自己,於是傑洛缓缓的用手指把妙霓的内裤给脱了下来。白色的内裤缓缓的离开妙霓的身体。 一股酸甜浓密的气息立刻扑鼻而来,傑洛看到了妙霓的小小肉丘,上面长满了小草般的金色短毛,看起来软绵绵的,短毛之下是几近纯白的细嫩皮肤,傑洛一时之间看的出神,直到妙霓说道:「嘿,你还没把内裤脱下来嘛。」傑洛这才回过神来,将妙霓的内裤一直拉到脚踝处。妙霓抬起一条腿,让傑洛将她的内裤脱下。 「好好保管我的内裤啊。」妙霓笑道,两眼满是笑意的盯着傑洛,傑洛慌张的把妙霓的内裤塞到上衣衬里的口袋里面。 「过来吧。」妙霓道,坐在一块石头上,两腿敞开,傑洛看见从妙霓的裂缝中,正缓缓流出透明的黏液。「你可以摸摸看。」妙霓道,傑洛於是战战兢兢的用手指轻轻摸摸那微微隆起的肉丘,柔嫩的肉丘富弹性的顺应着傑洛手指的压力而弹起,妙霓则快乐的欣赏着傑洛专心於自己下体的表情。 傑洛的手指往下,碰触到那粉红色的肉瓣,轻轻的掰开她,在两片花瓣的包夹中,是那不断涌出花蜜的窄小洞穴,「你可以用手指插进去试试……」妙霓喘息道,傑洛的手指让她难耐的紧握住他的肩膀,傑洛又兴奋又紧张的将手指深入那小小的洞穴,只听得妙霓嗯的一声,全身一震。 「怎么了?」傑洛慌忙问道,「没、没事。」妙霓喘息道,「姊姊、姊姊是因为太舒服了才叫出来的……」傑洛脸一红,手指又缓慢的往妙霓洞穴深处探索,只觉得肉壁像是活生生的一般,手指彷彿是被人给含住了,温温热热的甚是舒服。 傑洛一边观察妙霓的表情,一边前后用手指抽插着妙霓的洞穴,透明黏液一点一滴的随着傑洛的手指往外飞溅。 「啊啊……啊……」妙霓忘我的呻吟,「不行了,傑洛,快点插进来,快插进来吧!」妙霓喘息着,手往傑洛那挺立的阴茎上胡乱抓去。 「什么?什么插进去?」傑洛连忙问道,「这个,用这个!」妙霓握住傑洛的肉棒,「用你的肉棒,插到姊姊的洞里面!」妙霓喊道。「真、真的吗?」傑洛兀自不敢相信,妙霓立刻喊道:「真的,快点!姊姊已经忍不住了!」妙霓扑上傑洛,环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道:「快用你的肉棒……插到姊姊的肉洞里面……在里面用力的戳动……让姊姊高潮……」 「高潮?」傑洛再度不解,一天之内出现了太多专有名词,这个叫做阴阳锁收的东西似乎确有其难度。 「老天,傑洛,拜託你别管这个了!」妙霓开始在傑洛脸上又亲又吻,「快点进来吧,姊姊的里面很舒服的,比用嘴巴还舒服!」 傑洛这才小心翼翼的将阴茎对准那湿滑的洞穴,扭动腰身,缓缓的将肉棒送入妙霓的阴道内,随着肉棒一吋吋的送入肉屄之中,傑洛开始感到巨大的快感也一阵阵的涌来。 「啊啊、啊……」傑洛喘息道,「姊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边不断的扭动腰部,渐渐的加快抽送的速度。「这……这就叫做爱……」妙霓欢喜的喊道,「你现在……正在和姊姊做爱呢……」妙霓将双腿盘在傑洛腰上,双手指引傑洛抱住自己的臀部,让傑洛的肉棒更加的深入。 「姊姊,我好像……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傑洛喘息道,「啊啊啊……」 妙霓欢的全身发抖,「那是我的花心,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妙霓紧紧抱着傑洛,「用力顶她!用力戳她!」傑洛压在娇小的妙霓身上,重量全部集中在肉棒,用力的刺入妙霓的肉穴最深处,火热的肉壁紧紧的咬和着阴茎,随着肉棒的抽送,两人的下体不断滋滋作响。 「我要死了……啊啊……」妙霓低声呻吟着,全身无力的颤抖起来,「什么?姊姊,你怎么了?」傑洛大惊,立刻停止一切动作,惊惧的看着妙霓,「姊姊,你不会死的!」傑洛骇道。 「……我会被你气死啦!」妙霓突然怒道,「那只是一种比喻,比喻我舒服的快要死了!不是真的要死啦!姊姊正爽的时候,请不要停下来好吗!」傑洛被骂的一愣一愣的,到底妙霓姐是真的快死了,还是舒服的要死,还是快被气死? 「啊……真是的,」妙霓站起身来,「感觉都跑掉了。」 「……对不起。」傑洛困窘的道歉。 「算了,没关系。」妙霓歎道,「要一个完全不懂的人做这件事可能有点勉强。」妙霓瞪着傑洛,道:「现在开始我会好好……教会你的,你给我专心点呀。」 傑洛只是拼命点头,正襟危坐的准备接受教学。 「不过在那之前,」妙霓道,「先下去把身体洗乾净吧,黏答答的甚是难受。」 妙霓随即跳下小溪,用溪水洗净下半身。傑洛见状也跟着跳入水中。 「嗯,差不多可以正式开始了。」待两人都洗净身子,穿好衣服后,(妙霓的新内裤是用魔法变出来的)妙霓说道,「仔细听好了,」只见她两手在空中挥舞,一对男女下半身的立体图案便浮现出来。傑洛注视着两个模型,觉得看起来和真人的没有什么不同。 「首先是部位介绍,」妙霓手中不知从哪取得一根细长的教鞭,指着男方的下体,「这个部分叫做龟头,龟头后面连接着阴茎……」 描述就给他省略吧。) 「……以男方在女方阴道内射精并达成受精为正统的性行为目的。」妙霓结束了精彩的讲课,这堂课运用了丰富的辅助器材,傑洛充分的达到了学习的目的。 「那……」傑洛有点害羞得问道,「假如我刚刚在姊姊的里面射精,是不是姊姊就会受精呢?」「干嘛?」妙霓笑道,「这么想让姊姊受精啊?」傑洛困窘的低下头去,满脸发烧,「没有……」傑洛低声道。 「如果是人类的女子的话,答案是肯定的,不过也不是说一定会受精。」妙霓道,飘浮在空中的男女模型缓缓的消失,「而我们这种拥有魔力的生物,可以自由控制受精与否,所以会不会受精完全可以由自己决定。」 「喔……」傑洛点点头。 「好了,今天课就上到这里。」妙霓笑道,「接下来的阴阳锁收……」妙霓亲亲的在傑洛唇上一吻,「晚上到我的房间继续。」 傑洛霎时满脸通红,「嗯,我、我一定会去。」傑洛低声答应。 ———————————————————————————————————嗯……一行的字变少了,版面变的真丑…… 好久不见,不见好久,微风既然回来了就表示炼金也会回来,玛莉吵着要我给她我承诺的结局,不过最近真忙啊,如果天公见怜,下个月起就变成研究生啦…… 不过炼金一定会写完的…… ———————————————————————————————————第二部玛裘丽家族其之二──浮游之城晚风轻拂,一弯新月慵懒的在天上漂流着,几群明星分散的点缀着黑蓝色的夜空,清新的植物香气佈满了浮游城的里里外外。 玛裘丽家族的根据地,浮游之城,是一千两百年前的古世纪大战中所遗留下少数尚能运转的巨大机械之一。失去了动力源的浮游城目前乃是依赖着大魔女玛裘丽的强大魔力来维持它继续在空中飘浮的能力,而理所当然的,这座几乎有黑森林一半面积的巨大城寨便成了玛裘丽的个人皇宫。 浮游城本身并不存在於现实的空间之中,它其实是停留在玛裘丽创造的次空间里,一个蛋壳状的巨大空间。这个椭圆形的空间对应着黑森林正上方,从里面可以清楚的观察外界的情形,但是外面的人却完全无法察觉浮游城本身的存在。 (不过若是从黑森林上方飞过的话,便会发现被某种力量阻挡) 另外,基因於玛裘丽本身的奇妙习性,也就是总是爱替事物起个怪名字的趣味,玛裘丽一族的人向来称呼这座浮游城为「丽姿之城」。 广大的浮游城可约略分成三个部分,居住地区,植物地区,和位於这两个地区之下的遗迹地区。居住地区佔地最小,仅约浮游城五分之一的面积,不过对玛裘丽家族的人来说,这样的空间已经大到放火球对轰还可以有余裕等火球飞到身边再准备是要躲还是要挡了,更何况平时彼此居住处都相当疏远,大部分时候居住区其实都是无人状态。 植物区本来是古世纪时代,这座城附设的花园或植物园一类的设施,但是随着古世纪人类的消灭,失去了使用者和维护者的庭园便遭荒废,走树爬藤各自发展的结果,原本不是植物区的地方也渐渐被绿色势力淹没,现在浮游城主堡的下方可以说是一片树海,和地表上茂密的古老黑林可说不分轩轾。 遗迹区则是整座浮游城的底部,这一部份的构造几乎就是一座深邃的迷宫,无以数计的房间,无以数计的门扉,保存着许多不知道是作何用处的古世纪遗物,因为不知道任意使用会引起什么后果,玛裘丽一族根本不会进去这一个区域。 (我个人认为其实他们是懒得去管理这一堆来路不明的东西,所以乾脆根本就不进去) 把视点从浮游城主堡拉出,随着距离的增长,可以看清浮游城整体的轮廓,就像是一艘被从中间切断的小船,浮游城很清楚的有头尾的设计,从尖突的船头开始是广泛的植物区,居住区主堡位在中间偏向平直船尾的位置,被植物区包围着,在这之下便是船舱一般的遗迹区,外壁是灰白色的砖块构成,上面绘有螺旋形的图腾,在船首左右还画了两只巨大的眼睛。 在船舱的底部,在船首的左右方,刚好在那对眼睛的正下,以及船尾的左右两角,矗立着四只巨大的石柱,宛如这艘船的四把桨一般,朝附近的地面斜斜的往下伸出。 杰洛走在连接着主堡和右侧副堡的单桥上,身边的建筑反射着月光和星光而露出柔和的光亮。经过了单桥中间的龙形雕像,杰洛走进主堡。 杰洛的胸前,一个蓝色的宝石坠子发出神秘的光辉,挡在路上的几道既无接缝也无把手或凹槽可供推拉的灰暗石门便悄无声息的往左右散去。这个坠子乃是玛裘丽为了让没有魔力的杰洛也能在城中来去自如而灌注了自身魔力的魔法道具,浮游城中大部分用魔力控制的门窗柜橱一类都会呼应这只坠子的魔力。 「………」杰洛左右瞧了瞧,宽敞的走廊上空无一人,杰洛於是继续往下走去,穿过了一条条的走廊和阶梯,耳中只听的见自己的脚步声和粗浊的呼吸声,还有那似乎越来越响亮的心跳。杰洛惊讶的发现自己非常紧张,和今日下午比较起来,现在的他好像是要去夜袭某家姑娘一般的害怕又兴奋。 「妙霓姐的房间……」杰洛低声道,弯入了一条细长的走道,「好像是这一边吧。」杰洛来到了一道圆形的门前,粉红色的门板,强烈的暗示着这就是妙霓的房间。 「妙霓姐……」杰洛低声道,生怕被别人听见,不过距离最近的卡娜都离妙霓的房间有四五层楼远,大可不必担心。杰洛轻手轻脚的转开门把,虽然圆形的门有点不太好开,杰洛依旧安静的走进了妙霓的房间。 房中佈满了淡淡的香甜气息,杰洛花了一会适应房中的黑暗,只见圆形的门后是另一个圆形的房间,就像是一顶帐棚般。杰洛四下察看,却不见妙霓身影。 「奇怪……」杰洛心想,「人呢?」 「欢迎光临!」只听得背后传来妙霓欢喜的笑声,杰洛只觉头上一沈,一个暖呼呼的东西压了上来,脚步一个不稳,便跌倒在地。 「呜啊……」杰洛低声惊叫,「妙霓姐,你怎么从我头上跳下来的?」倒在地上的杰洛转头一望,只见依旧全身被粉红色包围的妙霓正嘻嘻哈哈的坐在自己的肩头上,那双大眼滴溜溜地盯着自己。 「我听到你的脚步声,」妙霓笑道,「所以刚刚就飘在天花板的附近等你进来呀。」杰洛问道:「你听到我的脚步声?」妙霓指指自己头上那对大耳朵,「当然听得见,这又不是装饰品。」「难怪……」杰洛心想,由於长久以来的共同生活,杰洛经常会忘记这座城堡里面只有自己是人类的事实。 「嘿嘿嘿……」妙霓露出诡谲的微笑,将身体贴在杰洛的背上,「怎、怎么了?」杰洛有点难为情的问道,因为妙霓将脸贴在自己的脸上,温热的感触令他身体一震。 「你晚上跑到姊姊的房间来……」妙霓低声问道,「想要干什么啊……」语气中充满挑逗,双手同时从背后往杰洛的胯下摸去,「嗯……这硬硬热热的是什么呀?」妙霓在杰洛耳边呢喃道,杰洛感到妙霓口中的热气拂过自己的耳际。杰洛难为情的微微弓起身子,因为涨起的下体被地板和自己的重量挤的很是痛苦。 趴在杰洛背上的妙霓却不改变自己的姿势,两手隔着杰洛白色的长裤,轻柔的抚弄着。 「嗯……」杰洛不经意的哼出声来,「舒服吗?」妙霓轻声问道,「嗯……」 杰洛答道,妙霓噗嗤窃笑,从杰洛身上滑下,「转过来吧,一直这样什么事也不能做。」妙霓道。 杰洛随即被妙霓领上了她的床铺,被粉红薄纱的床帷包围着。 「来吧,」妙霓道,「把你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脱掉。」杰洛此时才注意到妙霓并没有戴上她那顶高高的三角帽子,看起来是如此的娇小。「姊姊,那你呢?」 杰洛问道,「笨瓜,」妙霓笑道,「我要你帮我脱呀。」杰洛听见这句话,脸上更是发烫,赶忙默默的把身上的衣物脱下。妙霓看着杰洛紧张又高兴的表情,满足的微笑着。(不过杰洛只看的见妙霓的身体轮廓而已,因为房里的灯并未被点上) 「脱、脱光了。」杰洛困窘道,「傻瓜,脱好了就过来呀。」妙霓笑道,背靠在床沿上,悠闲的等待杰洛靠近。杰洛有点紧张的往妙霓身边靠近,鼻中闻到一股清新的香气,和妙霓下午的气味不太一样。 妙霓待杰洛贴近身边后,手一伸,将他拥入怀中,在妙霓身边那香气变的更加浓郁,杰洛一时之间感到呼吸困难。妙霓缓缓的低下头去,让两人四唇相贴,杰洛张开口,让妙霓火热的舌尖钻入了自己口中,在小小的空间里面跳着灿烂的舞步,将唾液打的滋滋作响。随着两人舌尖的快速步伐,杰洛感到身体越发火热,下体传来酸酸的感觉。不知道妙霓是不是也有着相同的感觉,她缓缓的离开杰洛,颤声道:「杰洛,快点……把我的衣服脱了。」 杰洛试着去把妙霓身上那件紧身衣脱掉,在两人的努力下很快的粉红色的紧身衣便被丢到了床下,再也没有引起过任何人的注意。但是紧身衣里面的乳罩却造成了巨大的困难,杰洛看不见乳罩的接合处在哪。 「杰洛,怎么了?」妙霓焦急的问道,两手不断在杰洛身上用力抚摸,「我、我看不清楚……」杰洛被妙霓的态度影响,也焦急了起来。 「看不见?」妙霓诧异道,随即道:「对了,你在夜晚没有光是看不清楚东西的,我居然忘记了。」妙霓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床帷里面立刻佈满了许多萤火虫般的金色光球,轻快的在两人身边绕行着。「这样看的清楚了吧?」妙霓笑道,「嗯,谢谢。」杰洛也笑道。 虽然不能说是很稳定的光源,不过已经比刚才全然无光的情况好上很多了,杰洛顺利的脱下妙霓的乳罩,手迅速的往妙霓的腰间移去。和下午那条粉红色的绢质内裤不同,妙霓现在穿着一条镂空的红色丝质内裤,杰洛将手指穿入红色内裤的左右两边,缓缓的将它褪下,只见许多银色的丝线连接在丝质内裤和妙霓吐着热气的饱满阴唇之间,大量的液体正从那深邃的洞穴中缓缓流出。杰洛不禁呆了半晌。 「……刚刚……」妙霓低声道,「姊姊一边等你,一边……」妙霓的纤细指尖缓缓的贴上了自己的阴户,「像这样……」妙霓的手指开始缓缓揉搓着充血胀红的阴部,「抚摸着自己……」杰洛惊讶的看着妙霓,只见她两眼散佈着朦胧的雾气,嘴唇微张,舌尖缓缓的舐着白晰的牙齿,脸颊发出奇妙的光泽,就像一只娇嫩的水蜜桃一般。杰洛感到下体一阵紧绷,他冲动的抱住妙霓,将嘴唇贴上她,舌头闯入了妙霓的口中,贪婪的吸吮起来。 妙霓欢喜的喘息起来,两手抱紧杰洛,一边调整身体的姿势,让杰洛的下体朝向湿润无比的肉穴。杰洛挽住妙霓细小的腰肢,缓缓的将阴茎挤入那狭窄的蜜穴中,大量的黏液被阴茎的闯入逼迫,顺着妙霓的双腿往下流窜,缓缓的滴落在粉红色的床单上。 「哈……啊!啊啊!!」妙霓的口中泄露出甜美的叫喊,娇小的身躯被杰洛完全的压在身下,妙霓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她无力的摊开双腿,引导杰洛的双手到她的膝盖上,「把……把我的脚压下去,」妙霓的声音充满了浑浊的水气,「然后……用力的……」妙霓低声念道:「插到我的里面去……」 杰洛依照吩咐把妙霓的大腿压下,将她的私密处完全的裸露出来,流连在外的半根阴茎沾满了妙霓的液体,闪闪发光。杰洛一边看着妙霓半闭着双眼的迷濛表情,一边开始了抽插,腰部用力的将阴茎往妙霓的体内抽送。 「啊!啊啊啊……」妙霓大喊,两手用力的抓住杰洛的手臂,「再……用力……再……深…深……」妙霓不知道是在叫还是在说话的发出了厚重的声响,杰洛用力的挺进,龟头深深的抵住了妙霓柔嫩的花心,在那嫩肉上,杰洛更加用力的让龟头咬合、顶撞着她,每一次的挤压都让妙霓的蜜穴深处不可抑止的喷泄出大量的淫液。 杰洛忍受着龟头带给他的剧烈快感,一边剧烈喘息,两手紧压住妙霓雪白的双腿,无情的凌辱着那沾满了淫液的鲜红肉穴,阴茎不断的拔出、插入、再插入,被这规律的抽送搅拌出泡沫的淫液不断的涌出,氾滥在妙霓的整个胯部。 杰洛出神的看着妙霓的脸部表情,她鲜红的脸颊沾满了汗水,口中不断发出听不清是在叫喊还是在哭泣的声音,「杰洛,啊啊,杰洛……」妙霓欢喜的喘息道,「我要去了,要去了!」 妙霓的身体大大的震动起来,杰洛惊讶的看着妙霓,同时发现肉棒被那湿热的阴道紧紧的咬含,吸吮起来,说不出的销魂。杰洛下体一震,龟头在妙霓的体内喷出了大量的精液,杰洛闭起眼睛,两手撑在床上,努力的忍受那强大的欢愉,眼前就像是闪电般的闪着白光。 须臾,待两人都回过神来,杰洛问道:「姊姊,刚刚那个……是什么?」妙霓喘息道:「今天不是和你说过了吗?那个就是女人的高潮。」杰洛道:「是喔,原来那就是高潮。」「笨瓜,」妙霓嗔道,「要不是我刚刚自己弄了那么久,才不会这么容易就被你……」妙霓突然脸红起来,「被你……」 「被我?」杰洛问道,「啊,不要管这个了,」妙霓忙道,「既然我们都已经高潮过了,现在可以先来讲解一下阴阳锁收的基本原理了。」杰洛点头,缓缓的抽离妙霓的体内,沾满了淫水的阴茎拉出了许多银白的丝线。妙霓盯着那根尚未完全萎缩的阴茎,忙道:「等一下,我帮你清一清。」 也不管杰洛有没有答应,妙霓便将身子往前一伸,张口将杰洛的阴茎吞入口中,杰洛虽然有点惊讶,不过有了之前的经验,倒也将之视为理所当然。妙霓吸吮着沾满了精水的阴茎,浓烈的腥味和酸味涌入鼻中,「嗯嗯……」妙霓哼道,「不行了,我好喜欢这种味道……」妙霓心想,精液的腥味向来是她最喜欢的味道之一。 杰洛抚摸着妙霓的金发,舒服的呻吟着,肉棒在妙霓口中又坚挺起来,「唔……」妙霓心想,「既然都硬了,那就再让他射一次吧,反正等一下要练阴阳锁收就不能射精了。」於是加重唇舌,刮弄着龟头的裂缝,两手轻抚杰洛的睾丸。 但是刚射过精的阴茎是很不容易屈服的,妙霓直舔舐到下巴都有点酸了,杰洛都还没有什么大反应。 「……嗯」妙霓将肉棒自口中吐出,沾满了唾液的鲜红肉棒弹了几下。「再插进来一次好了。」妙霓道,「咦?」杰洛道,「可是姊姊你刚不是说要开始教我阴阳锁收什么的吗?」「对呀,不过我得先让你多射几次才行。」妙霓道,「你再插进来一次吧。」妙霓说道,「……刚刚太快了,这次可要慢慢来。」 杰洛点头,缓缓的爬上妙霓的身体,火热的阴茎顶着妙霓平滑的小腹,「真是根美妙的东西……」妙霓暗自心想,「要是他从今以后只属於我就好了。」妙霓抓住杰洛的手,导引他握住那娇小玲珑的乳房,樱桃般的乳头颤颤的点缀在那雪白的胸脯上,杰洛轻捏着两粒勃起的乳头,「啊啊……」妙霓不禁叹出声来,杰洛用手掌搓揉着柔软的乳房,手指轻轻掐入那白晰的肌肤,妙霓舒服的叹息着,两手套弄着杰洛的阴茎,沾满了杰洛淫液的手指爱抚着龟头。两人不断的呻吟,身体缓缓的颤动着,妙霓感到两腿之间又有液体开始缓缓流动。 「好了,可以进来了。」妙霓喘道,一手引领着杰洛的阴茎,一手撑开那湿滑的花瓣,从那蜜穴中正流出灰白色的混浊液体。「这是?」杰洛问道,「还问,那是你刚刚洒在姊姊肚子里面的东西啦。」妙霓嗔道。杰洛嘻嘻一笑,腰身一挺,将阴茎迅速的插入至根。 「啊!」妙霓不禁惊叫,「慢一点啊。」杰洛点头,开始缓缓的抽送,妙霓将双腿搁在杰洛的肩上,让他从上往下的插入,夹带着重力的阴茎沈重的打击着妙霓的肉穴,噗吱噗吱的水声和啪咑啪咑的肉器撞击声,淫秽的回荡在小小的房间内。妙霓黑色的瞳仁盯在杰洛粗壮的阴茎上,看着那不断进出自己身体的器官,妙霓出神的喘息着。 「嗯嗯……啊……啊啊…啊…」妙霓随着杰洛插送的节奏呻吟着,杰洛闭着眼睛,两手撑在床上,腰部不断的前后扭动,妙霓的阴道内充满了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抽插起来极为滑润,杰洛於是渐渐的加快速度。 「杰、杰洛,」妙霓唤道,「嗯?什么?」杰洛道,腰部难以抑制的不断前后抽插,「你压在我的……花心上的时候……」妙霓喘息道,「不要那么快离开,要再用力的顶她几下再出去……」「这样?」杰洛道,当龟头顶在妙霓最深处的嫩肉上时,杰洛抬起妙霓的臀部,用力的将阴茎在花心上顶弄着。 「啊啊啊啊……」妙霓欢喜的叹息着,「就是这样,啊啊,好舒服……」杰洛於是骑上妙霓的臀部,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用力的撞击着那柔嫩的花心,「啊啊!啊啊啊啊!!」妙霓狂喜的大喊,「好棒……好棒……再用力一点,用力的插她!!」淫水在肉棒激烈的抽送下朝周围飞射四溅,沾湿了两人的下体,杰洛大口喘息着,强大的快感正迅速的吞噬着他的身体,杰洛感到自己似乎又快要射精了。 「姊姊……」杰洛喘息道,「我好像……快射了……」「嗯嗯……」妙霓往杰洛脸上狂吻,「射吧!射到姊姊的子宫里面!」妙霓满脸潮红的喘息道,「姊姊的子宫想要尝尝你甜美的精液!」 「呜,呜啊啊!」杰洛大声喊叫,身体大震,大量火热的液体自阴茎中狂奔而出,刺痛般的电击感触在体内迅速奔驰着。白热的精液击打在阴道肉壁上,奔入了妙霓子宫之内,妙霓失神的叹息着:「好烫……好烫啊……」杰洛的肉棒抽搐了数秒钟,吐出了大量的热液,妙霓紧紧的抱着杰洛,两人都大口的喘息着。 过了好一会,杰洛的阴茎慢慢的缩小,从妙霓体内滑了出来,失去了阴茎的阻挡,大量的淫液便骨碌骨碌的自洞口溢出,缓缓流到了湿透了的被单上。 杰洛和妙霓彼此拥抱着,感受彼此快速跳动的脉搏。点点的金光照耀着妙霓通红的脸蛋,沾着一层薄雾般的浅浅汗珠,温热的香气从她的全身散发,杰洛趴在妙霓身旁,抱着她娇小的身子,久久不肯离开。妙霓瞇着眼睛,缓缓的喘息着,强大的快感在体内肆虐,杰洛环绕在身上的双臂带给她的体热,使得妙霓感到无上的幸福。 两人相拥着,抚摸着对方温暖的身体,良久,妙霓开口道。 「杰洛……」妙霓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来,「好好听着……」妙霓轻声道,「所谓阴阳锁收,指的是人类和魔力种族彼此交换魔力,保存魔力的一种方法……」 妙霓轻轻的把嘴贴在杰洛耳边,「这个方法利用的是魔力种族和人类的一项共通点:他们在某种状态下会短暂的失去精神和肉体上的隔阂,并且合为一体……」 杰洛用心的听着,「在这种短暂状态下,魔力可以暂时的在两方自由的活动,但是非智精神体的的魔力要传递到有智的另一个生命体内,需要某种的介体……」 妙霓的解说对杰洛来说有点困难,不过杰洛不想现在中途打断她的解说。 「简单的说来,就是当人类和与其交合的魔力种族达到了强烈的性高潮时,两方可以藉着体液的分泌和交换,达成魔力的转移。」妙霓的解说到此结束,杰洛诧异的问道:「妙霓姐?我听不太懂ㄟ?」 「嘻嘻……」妙霓笑道,「我们达到性高潮的时候,就是肉体和精神失去区隔,短暂合一的时机。而你的……」妙霓轻轻握住杰洛硬挺的阴茎,「射出的精液,和我体内分泌的爱液,便是那介质,」妙霓握住阴茎的手发出蓝光,「当我们达到高潮的时候,你必须记得不让你的精液射入我的体内,」杰洛不禁心想: 「那可能吗?」 「……然后利用你的阴茎吸收我的淫液……」妙霓道,脸又红了起来,身体发热,「吸的越多……累积在自己体内的魔力便会越深厚……」妙霓感到异常的兴奋,这个名为阴阳锁收的禁断魔法自己其实从来没使用过,但让杰洛吸收自己淫液的想像令她感到无比的淫秽,下体不禁慢慢的分泌出新一波的爱液来。 「这……」杰洛道,「做的到吗?」「所以我刚刚才在你的身上施法啊……」 妙霓道,「这个魔法的名字也叫阴阳锁收,这个词彙既是指魔法行为本身,也是两方交媾的仪式之名。」 「因为这是第一次,所以我先替你发动,等以后你能自己运用魔力之后,便可以自行控制。」妙霓道,放开了杰洛的阴茎,只见龟头下方一圈蓝色的咒印,杰洛看着自己的阴茎,并未感到任何异状。妙霓缓缓的仰卧,张开了两腿,「你先进来吧。」妙霓的声音微微的颤抖,杰洛缓缓的将龟头探入粉红色的鲜艳肉瓣中,咕哧一声闷响,充满了淫汁的阴道因为被巨大的阴茎刺入而发出了美妙的肉音。阴茎缓缓的分开紧密闭合的阴道,抵达了那最深处的娇嫩花心,多汁的蜜肉颤抖着吐出淫蜜,杰洛用力挺腰,臀部用力转动,龟头密实的咬住妙霓的花心,旋转挤压。 「啊啊!!!」妙霓身体剧烈的震动,「好……好……」樱唇微绽,舌尖轻吐,甜美的气息随着欢愉的叹息而流入了杰洛的鼻中,使得杰洛情不自禁的去吸吮妙霓颤抖的舌尖。「嗯嗯……」妙霓断续的哼着肉欲的旋律,乳头涨的生疼,殷红的花蕾充血肿大,完全陷入了发情的状态。 杰洛捧着妙霓的臀部,一下又一下沈重的打击着她战栗的花心嫩肉,淫水不止的流出,全身瘫软的妙霓只能本能的挺着腰,让自己的私处完全被杰洛填满。 「怎么会……」妙霓挣扎着不沦陷在无边的快乐之中,心想:「怎么会这么样的……舒服呢?」杰洛握住妙霓娇小的乳房,手掌把玩着,他也感到妙霓的身体激烈的反应,而感到难耐的爽快,「姊姊……」杰洛道,「我好像……又要射精了……」 「不……」妙霓气若游丝的呻吟着,「你要先让我泄了才行……」杰洛於是用力快速的抽送起来,龟头迅速而沈重的打击着妙霓的最深处,妙霓张大了嘴,乾喊着却出不了声。杰洛同时也感到巨大的快感正迅速的吞没着他,下体开始剧烈的抽搐,眼见不一会便要射精了。 「噫啊啊啊啊!!」却是妙霓先喊了出来,杰洛感到妙霓的肉屄猛烈的收缩起来,彷彿想要将他吞入那深邃的肉穴儿里头似的,大量滚烫的阴精从花心和肉屄四处喷射出来,浇洒着杰洛的阴茎。 杰洛瞬即也把持不住,阴茎迅速的抽搐起来,电击般的射精感瀰漫了全身,杰洛感到自己正猛烈的把大量的滚烫淫浆灌入妙霓的子宫之中,和她体内大量的蜜汁混合一气。这样的快感持续了许久,杰洛趴在妙霓身上喘息,享受着肉体的欢愉。 但随着阴茎的抽搐渐渐停止,另一种全新的感触出现了,杰洛惊讶的发现他的龟头前端传来诡异的感受,温热的液体似乎正顺着他的阴茎缓缓的往体内流动。 「这……」杰洛惊讶的道,「这是阴阳锁收吗?」 杰洛的龟头在妙霓的体内吸食着那甜美的肉汁,随着那淫液,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充实开始从阴茎的根处往杰洛的全身散佈,让杰洛惊喜不已。「这一定是阴阳锁收没错了!」他心想。 不一会,杰洛已经把妙霓体内的精液和爱液都收回到自己的体内,她的阴道内已是空空如也。 妙霓则依旧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通红的脸蛋上蒙着薄薄的雾气,汗水从她的乳尖上缓缓滑落。「妙霓姐……」杰洛见状,只觉得她无限娇美,便弯下头去亲吻妙霓的双唇,缓缓的吸吮着那娇嫩的妙舌,杰洛欣喜的发现妙霓也殷勤的吸吮着他以为回应。 杰洛感到体内的力量顺着自己的意思而运转着,他将那股力量运到了阴茎之上,感到龟头上的那圈咒印正缓缓的震动着,杰洛立刻理解到,只要他将力量运到自己的龟头上,便能启动阴阳锁收的魔法。而杰洛更感到自己的肉棒变的能够随意运转,他可以控制阴茎的大小,连射精也可控制自如。杰洛将阴茎抵住了妙霓的花心,龟头吸吮了起来。 「啊!!」妙霓身子大震,无法抵禦的快感深深的摇撼着她娇小的身子,花心感到极大的快乐,一瞬间便喷出了大量的蜜汁。杰洛捧着妙霓的嫩臀,将龟头深深陷入花心中,彼此咬合着,将那滚滚淫水都吞入龟头的裂缝之中。 「呜呜……噫噫……」妙霓陷入了无法自制的狂乱快感中,开始抽泣了起来,「啊啊……他在咬我……他在咬我的心儿……他在咬我的肉屄……」杰洛感到无上的满足,魔力正不断的随着妙霓的肉蜜涌入体内。妙霓紧紧抓住杰洛的身体,「啊……我的好哥哥……你要肏死我了……你要咬死我了……」妙霓的表情与其说是在痛苦的呻吟,不如说她正欢喜的要求着杰洛给她更多更深的戳刺,她金色的瞳仁里面充满了浓厚的淫欲,「啊啊……我的杰洛……我的好哥哥……快用力干我……用力插我的穴儿呀!」 杰洛也兴奋的将全力都运转到龟头上,妙霓感到花心像是被人用手指拧扭一般,通体快活的几欲昏去。 「啊啊……我又要泄了……好哥哥……你快吸了她……快吸光她……」妙霓失控的吼叫,花心再次大量的喷发出巨量的淫水,随即也都被杰洛吸吮殆尽。转眼之间,妙霓便已泄了三次,杰洛也饱尝了三次甜蜜的肉浆,体内储满了魔力。 「我的好姊姊……」杰洛完全的将妙霓压在身下,贪婪的用龟头咬着她颤抖的美嫩花心,「杰洛……啊啊……」妙霓抱住杰洛,两腿紧扣在他腰上,任由杰洛凌虐的咬啮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一边陷入无止境的高潮之中。 ######当天空转变成橙红色的时候,妙霓和杰洛两人赤裸着身子,在床上互相拥抱着,两人因为昨天的过度操劳而陷入熟睡,腿间佈满了明显可见的水印乾涸的痕迹。 妙霓先醒了过来,她的乳房上佈满了红色的吻痕,是昨天杰洛的猛烈吸吮所造成的。妙霓看见杰洛还深深的熟睡着,思及昨天两人淫乱的行为不禁满面通红,「没想到……我和杰洛竟然会这样的……」妙霓心想,「我还叫他好哥哥……」 思念及此,妙霓不禁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这千万不能被卡娜她们知道……」 回过神来,妙霓发现杰洛股间的阴茎正缓缓的涨大了起来,看来他正做着美妙的春梦。妙霓不禁一笑,捧起了那根粗长的阴茎,轻轻的放入口中,浓浓的酸甜酪味扑鼻而来,妙霓温柔的用舌尖吸吮着,划过龟头肉菱,向下舔遍了粗长的阴茎,并含弄着杰洛的两颗睾丸。 突然一阵微光,龟头的下方露出了蓝色的咒印圈,妙霓抬头一看,只见杰洛正笑呵呵的看着她。 「妙霓姊,你一大早就想要吃人家的东西啊?」杰洛笑道。 「哼,你才是一大早就想玩人家的小穴呢!」妙霓嗔道,但却满脸堆笑的爬到了杰洛身上,深深的接吻起来,两人火热的舌头贪婪的吸食着对方。 「妙霓姐……」杰洛道,「我好喜欢你的小穴。」妙霓又嗔道:「什么?那我呢?」杰洛笑道:「我更喜欢妙霓姊姊了!」妙霓这才笑道:「傻瓜,我的好杰洛,妙霓姐也最喜欢让你淫我的屄了……」妙霓轻轻的在杰洛耳边呢喃道: 「你想像昨晚一样肏我吗?我的好哥哥?」 杰洛也低声回答:「我想要比昨晚更加激烈的肏你呢,我的好姊姊……」 两人相视一笑,妙霓倒身仰躺,两腿大张,金色的阴毛闪着湿漉漉的水光,只见她贪淫的眼神盯着那根慢慢接近肉穴儿的巨大阳具……
少年君又出现鸟,最近论坛的大神们潜心创作,优质文层出不穷,不知道还 有多少人记得这个故事。 以站内信息我,我们可以交流交流后面的剧情发展。 静谧的午后洗完碗后,我从厨房出来,咦?妈妈居然不见了踪影,是回房休息了吗? 我走到客厅,才发现妈妈已经熟睡在了沙发上。也是哦,昨天晚上妈妈被我折腾了那么久,今天早上又很早起来,为我买菜做饭,还被我气得要死,必须身心疲惫啊! 我走到了妈妈的身旁,蹲下身,双眼凝视着她那张为我消得人憔悴的脸,心里不禁一阵隐隐的疼痛。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没有给妈妈的生活带来过快乐了!我还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吗? 我坐到了妈妈的身旁,双手轻轻地把妈妈的头抬起,枕在了我的大腿上。我的手情不自禁地爱抚着妈妈的脸颊,那被保养得很好的肌肤依旧细腻光滑。妈妈肯定是为了我,才不愿意这么快就容颜衰老吧…… 这一段静谧的时光,是显得那么的平静而安详。就这样,我一直凝视着妈妈,守护着我的爱人,直到她从睡梦中醒来…… 妈妈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微笑着看着她:妈妈,你睡觉的样子,真美! 妈妈双眼迷离,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不过凭着女人的第六感觉,她也反映过来:嗯嗯,儿子肯定是一直这样,脸红心跳面不改色的看了我好几个小时! 大色狼啊! 妈妈猛然的一句“大色狼”吓了我一跳!我哪里是色狼啦,我在心里反驳,不过却在嘴上说道:妈妈,你不就喜欢我这只色狼么?还很大哦…… 妈妈坐起身来,在我身上一阵胡打,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妈妈那双纤细的双手:妈,你讲点理好吗?刚醒来就给儿子挠痒痒,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变身大色狼啊!在沙发上就给你就地正法…… 啊?臭儿子,你又不是没在这里欺负过我,你坏,你坏,你坏死了。本来妈妈每次说我坏的时候都会拍打我的胸膛的,但是现在呢,手没了,只能用嘴在气势上压倒我:你这个臭儿子,坏儿子,大坏蛋,只知道欺负妈妈,你信不信妈妈现在就在这儿把你给就地正法了啊! 听了妈妈这话,我瞬间放开了妈妈的手,做了来呀来呀的手势,我看着妈妈两手伸了过来,心里还一阵窃喜呢:妈妈果然言而有信。不过,令我失望的是,她一下子把我推倒在了沙发上后,就起身走开了。我无奈的摸了摸脑袋瓜儿,完全不解: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只打雷不下雨吗?太过分了!!!为什么不痛下狠手,狠狠的惩罚我呢???妈妈,你不信守诺言,实在是太残忍了! 我爬了起来,妈妈说:今天晚上我们去小区外面的那家西餐厅吃甜点吧,妈妈不想做饭了。 我点了点头,妈妈又是一阵抱怨:那你还愣在那儿干嘛!还不快走……我看了看时钟,原来现在已经六点半了,好吧,守着妈妈让我忘记了时间,⊙﹏⊙b汗。 望江公园巧遇李老师看着妈妈吃甜点时幸福无比的样子,怎么看,都觉得跟吃我那个地方的样子正无穷的相似,我弱弱的小声地问了妈妈一句:妈妈,儿子的那根你吃着也很甜吧? 那根?这两个字顿时在妈妈的脑海里疯狂的打转,然后咳嗽了两声,她本来是想喝口果汁缓一缓的,没想到一口老血全部喷到了我的脸上。 哎……孟非有句至理名言是怎么说来着的:不作死就不会死!哎……我就不要老命的作吧…… 妈妈一脸无辜的看着我:不好意思哦,妈妈不是有意的,你自己到洗手间去洗洗咯…… 好吧,我认栽!!! 吃完饭,妈妈开心得不得了,我不开心得不得了:乖儿子,你就不要板着张脸啦,来,给妈妈笑一笑。妈妈说完就在我的脸上给我弄出了两个小酒窝:嘻嘻,这就对了嘛,我们家儿子最可爱了! 哼!妈妈,我一直都很可爱呀。 是是是,你一直都很可爱。可爱的儿子,陪漂亮的妈妈一起逛公园怎么样? 这算是邀请吗?我默默的想了想:应该算是赔礼道歉吧。 我的右手拱了起来,妈妈很识趣的挽着我,然后我们漫步在望江公园。 公园里散步的人很多,附近的几个小区就只有这么一个休闲的场所。老的少的,广场上还有一群大妈在跳《小苹果》,可真够high的。只不过热情是他们的,妈妈被晚风吹得有些瑟瑟发抖,还好我出门之前从家里带了一件妈妈的外套,放在单肩包里。 我拿出了包里的外套,披在了妈妈的身上,一只手搭在妈妈的肩上,有点用力的搂着她,希望能把我充满阳刚之气的体温,传到妈妈的身体里,给她片刻的温暖。 妈妈被我行云流水的动作惊讶不已:儿子,你什么时候还带了妈妈的衣服的呀? 我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天气预报不是说晚上开始转凉了么,我知道妈妈只穿着无袖连衣裙会被冻着,我哪里舍得你受冻挨饿呀。为了爱护我心爱的女人,我出门之前早有准备。 妈妈突然一个转头,在我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对我说:谢谢你,老公…… 这声老公叫得是特别的低沉,但是我的心里听得却是特别的高亢。也许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的缘故吧,我的脸和妈妈的脸一样,泛起了微红,只可惜还来不及红得彻底,就被一个声音打乱了! 小豪!小豪…… 回头一看,不远处有两个熟悉的身影,让我略显尴尬:班长,你和李老师也在呀…… 嗯嗯,今天晚上李老师有点事儿找我聊,给了我地址,我就过来了。 就过来了?难道李老师也住这边?我心里疑惑,不过还是问出了口:李老师,你家在这附近呀?以后我找老师就方便多了。李老师点了点头,解开了我的疑惑。 突然,我发现李老师和林新月都在打量着我妈妈,她们该不会以为我是在傍富婆求包养吧,忙解释说:李老师,班长,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妈妈,叶媚! 我也一一为妈妈介绍到:这位是我们新来的辅导员,兼战略管理课的李丽萍李老师。妈妈伸出了手,拿出了她在商场的御姐范:你好你好!我继续道:这位是我们班的班长,林新月童鞋。妈妈依旧伸出了手:你好你好!不过神色却有些异样。 该不会是她记起了这个小姑娘就是害她吃醋被我用跳蛋惩罚的人吧! 咳咳…… 话说李老师是我们工商管理专业新来的辅导员,开学时第一次开班会,就惊艳了我们全班的男生女生:一个女人,怎么可以生得这么美! 只见李老师长得靓丽非凡,穿着一条黑色短袖雪纺连衣裙,领口从肩膀末端至胸部开出了一个大V 领型,衣服里面隐隐约约能看到那根黑色的吊带。裙子的长度刚好到膝盖的位置,下面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美腿上搭配着一双七厘米的黑色高跟凉鞋。整个身段错落有致,妩媚动人。一开始我们还错以为是哪个学院的院花,深明大义,转到我们专业,来拯救我们这一群饥渴难耐的骚年呢! 刘彦在我的耳边唏嘘道:要不是我最近和我妈做得太过频繁,有点肾虚,我他妈的一定要干这个女同学一炮! 听完李老师的自我介绍后,刘彦又在我的耳边修改到:干我们辅导员一炮! 我骂了一句:禽兽!然后刘彦就不理我了,口水滴答的望着我们的美女老师。 我还以为只有刘彦这样呢!四周环视了一圈,妈蛋,全部都是一群畜生,都垂涎欲滴的望着我们新来的美女老师。他们下面的小弟弟是不是也全都立正站了起来向李老师行注目礼呢? 其实,我也是这个畜生圈的一员,因为当我第一眼看到李老师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发出了一声狼嚎:魂淡,你们都滚开,李老师是我的! 当时,我完全把妈妈抛之脑后,更没有考虑我出轨之后的后果,脑袋里只剩下一个热血沸腾的欲望,干他娘的一炮!要知道,我可是在妈妈的身上身经百战,把干炮技术练得是完全到位的哦。 我互相介绍完之后,本来好好的二人世界突然就从两个人增加到了四个人,都可以组一桌打麻将了。 妈妈是个自来熟,不枉做了多年生意,和李老师聊东聊西,最后还不忘问了一句:李老师,你住哪个小区呀?以后,我们好来串门。 李老师略显不自然,看似不愿回答的样子,不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富邑华庭! 我哇哦一声狼叫:李老师真土豪啊!这个是刚建好没多久的小区耶,高端大气上档次,五万多一个平方哦! 李老师听出了我的话中有话,气氛好像变得有些紧张,林新月插了一句嘴,对我妈妈说:阿姨,你们给小豪取了一个豪字,是不是他天生就是个土豪啊? 妈妈笑笑说:我也希望他能努力成为土豪! 然后我和妈妈的目光齐刷刷的又看向了李老师,李老师好无辜,这是在接受审判吗?李老师吞吞吐吐的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我,男朋友,买的…… 李老师,你怎么能善良到说真话呢?我又哇哦一声狼叫:李老师的男朋友才是真土豪啊!不过我心里却暗暗骂道:哪个狗日的是李老师的男朋友,我非废了他不可! 林新月没好气的说:小豪,你今天是和土豪杠上了吧,没见着两个大美女,哦不,加上你妈妈三个大美女,在你面前,这么好的眼福,你不好好打打望,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对哦,这个我怎么没有意识到,三个美女耶!浪费可耻。 床头的甜言蜜语回到家已经九点多钟了,我和妈妈洗完澡面对面的躺在床上,我问了妈妈一个很高深的问题,妈妈很认真的听着:妈妈,有两个女人去买香蕉,一个是舔着吃的,还有一个是咬着吃的,你说到底哪一个是接了婚的呀? 妈妈想了一想,脸色泛红:你问的什么问题啊你!我不猜。 妈妈,你猜嘛,你猜嘛,我想知道嘛,你猜嘛……猜嘛……妈妈经不起我的娇声娇气,有点害羞的说:应该是那个舔着吃的女人吧! 哈哈,我笑了起来:妈妈,你错! 难道是那个咬着吃的女人?妈妈冥思苦想:不过不对呀,咬着吃不会把那根东西咬断的啊? 那你说是哪一个? 我奸笑道:妈妈你真笨,肯定是看那两个女人谁戴了结婚戒指的呀。我的笑声越来越大:不过妈妈,我挺喜欢你的思路的! 妈妈一听,脸更红了,无法比拟。现在我很想做些什么,真的很想做些什么,可是妈妈一直在阻止我做些什么,我很无奈。 孩子,明天要上课了,你要养足精气,不能这样没日没夜的想着和妈妈做那事儿。现在你还年轻,觉得没有什么,年龄稍微大一点之后,可能就会力不从心,妈妈希望能和你细水长流!我们还没有要孩子呢…… 妈妈,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妈妈说的当然是真心话啦,谁不愿意和自己心爱的人翻云覆雨啊。只是现在你要以学业为重!……嗯……既然你问了我一个真心话,那我也要问你一个才算公平。 量妈妈也问不出什么有水平的问题,我豪气的说:你问吧! 你喜欢林新月吗? 不喜欢! 你喜欢李老师吗? 喜欢! 啊?我说了什么?不是说好只问一个问题的吗,怎么接连问了两个?顿时只感觉天旋地转,我被妈妈一脚踢下了床,妈妈愤恨的骂了我一句:魂淡!!! 我赶紧爬起来解释:妈妈,我说的喜欢,不是你理解的喜欢。 我不要听! 妈妈,真不是你理解的那样,中华文化博大精深,难免会理解出错。 我不想听!你魂淡!魂淡!臭儿子!滚出去!然后妈妈用被子捂住了脸。我去,你叫我滚我就滚啊,我可是个大男人耶,妈妈,给我点面子,行不? 妈,就算你不想听,我也要说。上次你碰见我和林新月,我的不喜欢是指我和她没有男女之情;对于李老师,喜欢是指对师长的尊敬,更是没有男女之情的啊!你都理解到什么地方去了呀?虽然后半段是违心的话,但我也只能假话假说。 咦?哦……妈妈露出了小脑袋,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这样啊…… 我有点无助:妈,你敢不敢成熟一点…… 妈妈傻呵呵的对我说:妈妈以前是挺成熟的,自从嫁给了你这个花心大罗卜臭儿子,妈妈就感觉自己不成熟了。不过,你不许嫌弃我,不许不要我,不许欺负我,必须哄我,爱我,呵护我,保护我……非常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必须是我一个女人的男人! 妈妈,你好霸道哦……为了重返乐园,我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谁叫半路杀出来个李老师,真是害人不浅啊!我居然真的有些怦然心动…… 打住打住,我肯定是一时糊涂,不想了,不想了。然后抱着妈妈,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我居然还含着妈妈的奶。 坏儿子,你终于醒啦,你看你把妈妈给整的。原来是妈妈的乳头硬了,哈哈! 想粘着李老师这几天上学,我总是有事无事就往辅导员办公室跑,发自心底的想要一亲芳泽!不过每次都有林新月这个坏菇凉旁观,破坏了劳资盎然的雅兴。 星期三的时候,妈妈跟我讲,她要带小红姐到北京出差几天,去谈一批高档服装品牌的代理工作。如果是以前的话,我肯定是依依不舍,但现在,我的心里却暗暗的说:走吧走吧!这样我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禽兽不如啊!明明已经是一个有老婆的人了,心里还打着别的女人的注意,可恶。难道一个男人的心里只要播下了想要出轨的种子,真的是怎么拦也拦不住的吗? 妈妈走后,王叔叔又通知了我路考。现在我每天晚上都要到考试路段练车,因为很不幸的抽到的是夜考。王叔叔说练三个晚上差不多了,令我吃惊的是,小青姐姐又在,比以前还要妖艳妩媚!女人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生物啊? 这段时间,王叔叔没有叫我住他家里,而是开车送我回家。每次把我送到小区门口后,我都发现王叔叔并没有走回家的那条主干道,而是上了通往富邑华庭路!难道,王叔叔也在那边买了一套房子?不管了,回家睡觉去,累死我了…… 很快科目三顺利通过,科目四都不用预约,直接在王叔叔的安排下第二天上午就考掉了,拿了驾照! 你小子,呵呵……王叔叔的笑,我总觉得有些淫靡,不知道是他女人操多了,还是他本身就是这种性格! 在学校,为了不让别的同学怀疑我对李老师有所企图,我没去辅导员办公室找过她了。 上课,跟着程教授做课题,写论文,打篮球,已经占据了我太多的时间。不过每天晚上还有一个必修课,就是和妈妈视频通话,妈妈总是会问一些很无聊的问题,特别是这一个重复问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你有没有想我呀?我的答案,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了,都快说吐了:想死你了! 本来我是打算晚上去李老师家拜访她的,不过每次开车去把车停到她们小区的地下车库时,我都会看见王叔叔的路虎也停在那边。 其实我的心里一直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我担心王叔叔就在李老师家,虽然这个想法真的有点天马行空,但不得不说这个想法真的很折磨我。人生最难受的,莫过于并不是空穴来风捕风捉影的胡乱猜测! 我怕我敲开李老师家的门,出现在我面前的是我不想看到也不愿接受的画面! 所以,我放弃了去她们家,专心的等待着妈妈的归来,希望妈妈能给我些许的安慰。 火车站的惊喜终于,妈妈给我打了电话,她和小红不坐飞机了,自从快播这个看片神器被禁用之后,打飞机的人越来越多,太不安全了,所以决定坐高铁回来。 我向学校请了一天的假,第二天凌晨四店,我就满心期待的开着妈妈的车来到了火车站。虽说我目前还是个新手,但小心翼翼作风应该是不会出什么事的,况且自动挡那么好开! 凌晨六点多,我站在了高铁站的月台上,手里拿着一束康乃馨,火车站的人不是多,月台上稀稀疏疏的,我欢喜的看着火车驶来的方向,心里有些惴惴。 待会妈妈看见我在月台等她,会不会觉得很奇怪?接人的话一般都会在出站口吧,可是我却跑到了月台上,这样会不会太隆重了? 要不我现在跑出站口? 正在犹豫之间,火车已经进站了,白色的列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然后渐渐减速,逐渐地,我已经能透过车窗,看见车厢里的乘客了。 我看见了妈妈,我一眼就能确定是她,虽然只是一个一闪而过的侧影而已,但是我已经不由自主地跟着那节车厢跑了起来。 列车的车速已经非常缓慢,所以那个身影始终在我视线里。列车彻底停了,车厢门打开,乘客们陆续地出来,那熟悉的柔美的身影也从车厢里走了出来。我偷偷的跟在妈妈的身后,肆意地打量着她那许久未见的背影,也是一件很有乐趣的事,正当我准备喊住妈妈,因为她再走就看不到我为她准备的惊喜了。妈妈骤然地转过身来,目光直落在我身上。 好一阵,妈妈和拖着行李的小红才大步向我走来,好像是要确认般的,牢牢地盯着我的脸:小豪? …… 我仰起头看她:是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故意四处张望:“哎,妈,你不知道在出站口有多无聊,所以干脆就买票在候车厅了,还可以坐坐,然后既然检票了,我就跟着下来啊,不然少剪几张张票,火车没法出发怎么办?……额!妈妈有些木然,:我不是跟你说八点吗?我“哼哼”了两声,妈妈你还好意思说啊:你是跟我说八点,可是我查了火车时刻表,从北京那边过来的火车,一列是早上六点四十到,一列是十点,根本没有八点的,你干嘛骗我啊? 其实问妈妈这个问题之前,我已经补脑好了答案,比如说……我知道你这个小懒猪会赖床,从来没有早起过,怕你起床太早辛苦之类的…… 谁知道妈妈却叹气说:我怕你说,妈,太早了我爬不起来,你还是自己回家吧,我就不去火车站接你了。 我忍不住好气又好笑:妈,你觉得你儿子是那样的人吗?我可孝顺啦,你随叫随到。 “嗯,现在我知道了,我儿子还是蛮爱妈妈的嘛。”妈妈认真地看着我说。 小红在一边附和道:媚姐,我要是有小豪这么一个儿子,不知道要拯救多少次银河系才能实现哦! 然后,我拿出了手背后面藏着的康乃馨,深情的说了句:妈妈,你辛苦了! 然后把头转向了对面的月台,几个小伙伴很配合的转过身,背上贴着“我很想给你幸福”连成一条线,多温馨啊! 小红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她以为这些狗血的桥段只会出现在言情电视剧里,况且必须是有恋爱关系的,没想到这么狗血的一幕竟然真实的发生在了自己的面前,还是儿子对妈妈的敬爱之情,她的三观开始发生着剧烈的变化。 妈妈看着清早连续发生的一幕幕,眼眶有些微湿,突然冲过来紧紧的抱住了我,两个大奶球顶着我的胸膛,让我的下面有了强烈的反应!儿子,谢谢你!妈妈爱你! 然后,我开着车,先送了小红回了她的出租屋,再送妈妈回的家,其他几个帮助我的小伙伴,我可是给了他们打的的钱的,并且承认请他们吃一个星期的饭,果然是坑爹队友啊! 车里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的时候,我对非常认真的对妈妈说道:妈妈,我很想学会对你无时无刻的贴心问候,和讨你欢心,也很想记住与你在一起每一刻的生活点滴,而这将近二十年来我都不会的事情,与你有了夫妻之实后发生了重大的改变,我的甜言蜜语和我的行为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但这些细微的改变原因都只有一个,就是火车站我那几个小伙伴所传递的给你的信息——我!很!想!给! 你!幸!福! 妈妈听了我的话,没有说任何一个字,只是在车上哭了好久,一直到我停了车。妈妈说:儿子,我们好好生活! 我扶着哭得有点踉跄的妈妈回了家,妈妈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礼盒,我打开一看,里面装的居然是新上市的Iphone6 ,太开心了!我知道妈妈这段时间肯定很累,所以放好了洗澡水,让妈妈洗个澡在家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不然怎么能受得了我的折腾! 我把玩着这个新鲜的事物,中午,妈妈依旧没有醒来,我去外面买了点吃的,下午四点,妈妈终于醒了。她有很久都没有为儿子做饭了,本来是想做饭来着的,但是我带妈妈去了一家小清新的酒店吃饭,或许是我想多多练习自己的车技吧! 和妈妈两天的盘肠大战回到家,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妈妈,妈妈叫我先去洗澡。等我洗完了出来,浴室门口,眼前一亮:妈妈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连衣包臀裙,屁股高高上翘,乳房被裹得浑圆。什么!妈妈细长的美腿上还穿着超薄的条纹黑色丝袜,又是那双水晶高跟凉鞋,天哪!今天是注定了我要精尽而亡的节奏吗?我的小弟弟不听使唤的迅速膨胀,壮大! 妈妈撩起了我心中的欲望。卧室里,我死死的挤在妈妈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感受着妈妈身上的柔软和弹力,体热透过单薄的衣服互相刺激着对方。 妈妈无法压抑自己身体里的爽快,呻吟声渐渐响起。我的舌头舔舐着妈妈的耳垂,一只小手轻柔地揉搓着她那没戴乳罩的饱满胸部,妈妈的乳晕很大,是我努力的结果,我的手指还时不时的拨弄着妈妈早已坚硬的乳头。 妈妈的身体敏感地发出颤抖,我把妈妈的顺滑美腿抬到肩上,青筋暴露的大鸡吧轻车熟路的插进了渴望已久的美穴。 妈妈娇喘连连:老公……别……别……停下……快……快,快干我。裙子紧紧绷在妈妈的身上,两只丰满的大奶子前前后后荡起了一阵又阵的乳波奶浪。 我们的结合处伴随着淫水扑哧扑哧的发出了最美丽的声响。我感到自己的龟头抵在了妈妈的子宫口上,子宫口温柔的亲吻着我的大龟头:妈妈,舒服吗? 儿子……哦……好酸……好麻……哦……妈妈好舒服……我的大鸡吧操翻了妈妈充血的阴唇,妈妈使劲的大叫:操我,狠狠的操我,啊…… 看着妈妈脸上带着微微满足的笑意,不会这么快就要高潮了吧?可能是离开我太久的缘故…… 对不起,儿子,妈妈还是感觉有点太累了,提不起精神,本来是想回来好好和你做做的。对不起! 其实妈妈的心意我懂,看妈妈为我精心的打扮我就知道,只是我太不体贴这个在外奔波了这么些天的女人了,昨晚在火车上应该也没睡好吧,虽然今天也睡了一天,但是要恢复元气,可能还要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吧。我还这么着急的想要把妈妈给,哎…… 妈妈,你睡吧,没关系…… 儿子,我,我帮你吸出来吧…… 我没有拒绝,这就是最好的同意,妈妈用她娴熟的口技,让我的精关大开,精液如数射进妈妈的小嘴。看得出妈妈真的很疲惫,有点不在状态,我们也懒得收拾收拾战场了,直接躺下,就睡到了第二天天明。 是我先从睡梦中醒来的,妈妈身上性感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得精光,全部散落在地上,那么精心的打扮,现在只剩下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 妈妈娇媚的脸上,睡容安详恬静,确实是太累了。不过现在应该也恢复元气了吧。妈妈嫣红的唇边还残留着昨晚为我口交的精液,一时间我的性致大起,妈妈,对不起了,儿子我,想要…… 我胯下的小弟弟一个劲的膨胀膨胀,就像孙悟空的金箍棒,硬度和长度都到了我的最佳的状态。 我骑到妈妈身上,把鸡巴夹在了妈妈坚挺的双乳之间,前后摩擦。嗯……强烈的刺激和身体的负荷让妈妈从梦中惊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了我雄壮威猛的大鸡吧。 妈妈的身体微微颤抖,不过脸上露出了神清气爽的的表情。 妈妈,你可算醒了,来,帮儿子再舔舔大鸡吧!妈妈的小脸开始变得晕红,嘴角带着笑意嘴巴微微的张开,我把粗大的肉棒向妈妈的小嘴插去。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红。 妈妈很听话的伸了出柔软的小舌头舔上了我硕大的龟头,昨天真的没爽,今天终于有了感觉,妈妈的舔吸让我畅快淋漓。不一会儿她顺势张开了小嘴把我的肉棒含了进去,我的大肉棒在妈妈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变得比先前更大更硬了一些,妈妈还不忘用她的舌头与我的肉棒缠绵。 很久,妈妈才把我的大肉棒吐了出来,上面青筋暴露,比昨天还恐怖,膀子上面还带有妈妈的口水,亮晶晶的。妈妈渴望的看着我央求的说道:儿子,妈妈湿了,你快干妈妈吧,妈妈今天一天都是你的,快,上我! 我没有在妈妈的央求下提枪就征战骚穴,而是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妈妈的大腿,直到妈妈开始发颤,这是她最动人的时刻。我把妈妈抱了起来,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了妈妈的唇,细密地,温柔地,让妈妈在我们的爱欲中融化。记得上一次我说过的,我要让妈妈变成我的小绵羊,现在她真的温顺得像一只小绵羊,激烈的回应着我激情的热吻。 我的手指是闲不住的,挑逗妈妈已习以为常,这也是我近些月来学会的本事。 我的手指在妈妈的肉缝间来回刮擦,妈妈的穴口流淌着晶莹透明的爱液,我把手指捅向里面的时候,妈妈的嘴里还会发出轻轻地呻吟。 看着妈妈情欲高涨,满面羞红,实在是太赞了!点个赞!我的嘴移到了妈妈的耳边,轻轻的吹着热气,妈妈全身一阵痉挛,我咬着妈妈的耳垂,不怀好意地说:亲爱的,把你刚刚对老公的请求再说一遍…… 妈妈扭动着娇躯,淫荡的渴求到:儿子,快干妈妈,用你的大鸡吧插妈妈的小穴,使劲的操,使劲的操,妈妈是你的,妈妈的洞洞都是你的,快干我!求求你…… 这一次,到了我必须出马的时候了。我把妈妈平放在床上,迅速的掰开她雪白的大腿,大鸡吧在妈妈的骚穴口撞来撞去,妈妈汩汩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我将龟头轻轻地挤进了妈妈的骚穴,小腹用力的一挺,粗长的大肉棒尽根插入了妈妈紧窄的骚穴。 啊……妈妈不由发出一声呻吟,这是快乐的,这是妈妈快乐的在向我爱的致意! 我三浅一深九浅一深地插着妈妈,妈妈舒服地在我的胯下发出满意的声音,高亢却不失小女人的娇柔。 突然,我停止不动了!妈妈很是生气:儿子,别停啊!快!别停啊!妈妈好痒,好想要…… 嘿嘿,不管妈妈怎么说,我都不为所动,只是邪淫的看着妈妈傻笑:妈,你不能叫我儿子了,要叫我老公,我是你的丈夫,快叫老公,干我! 妈妈的骚穴现在其痒无比,她早就没有了女人的矜持,在床上,她又何尝不是和凤姨一样,是一个发起骚来如荡妇的女人呢?不过她和凤姨最大的区别,就是,妈妈只属于我一个人。 妈妈被欲望征服得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老公,快点干我,妈妈要你的大鸡鸡! 我使劲的深插了妈妈两下:你现在是我老婆,说,老婆请求老公的大鸡吧操我…… 妈妈喘着粗气,两只脚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腰身:老公,老婆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吧操我…… 哼!你这个死儿子,坏儿子,快干我……人家难受死了……妈妈难受死了,不要再折磨妈妈了…… 哦哦,看来是不能再这么挑逗妈妈了,适可而止,对,适可而止,留些话给我准备的那些还没排上用场的工具吧。妈妈的话刚说完,我的大肉棒就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小穴。我用尽了在岛国片子里学到的招式,在妈妈的骚穴里驰骋穴海。 我威武的大鸡巴连续不断的迅猛地撞击着妈妈的花心,妈妈的脸色狰狞,但是肉体的快感却十分的强烈,我懂她。 啊……嗯……哦……啊……伴随着妈妈无意识地呻吟声。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我感觉到妈妈的阴道里一阵痉挛,她皱紧了眉头。骚穴里一阵激流涌动,我的龟头被妈妈的淫液在剧烈的冲击下,快感十足,精关大开,无数的子孙根射进了妈妈的体内。我和妈妈相拥着又睡了一觉。 醒来时已是下午,我和妈妈叫了外卖,刚吃完饭。又把妈妈按在沙发上干了两次!夜里,我们再也没有任何的力气了,我已感觉到体力不支。 不过,为什么有那么一两个瞬间,我把妈妈当成了李老师,还有凤姨呢?还越干越起了劲?天哪!这种邪恶的想法不该有,也不能有,我怕我会背叛妈妈。 疑惑? 过后的这几天,我一直在详细了解辅导员李老师的信息,只不过资料显示得都太普通了,什么三十几岁,什么留学海外的博士。我花了大价钱又找到上次帮我跟踪程浩的人,去帮我跟踪李老师的动向。 没过多久,我就看到了一组图片。李老师真的和王叔叔混在一起,那是他们走进家门时照的。不过王叔叔应该不是李老师的男朋友吧,要不也不会把房子买在离我家这么近的地方啊?脑抽啊! 过了几天,跟踪的哥哥也明确的告诉我说李老师是王叔叔弟弟的女朋友,他拿出了李老师留学前的照片,里面全是李老师和王叔叔弟弟的亲密合照,显然是一对情侣。 不过这几张又是什么?昨天拍的!我爸爸竟搂着李老师,有一张居然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摸她屁股,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爸爸难道做了对不起小姨的事啦? 我不禁又联想到凤姨和林风哥哥的照片和视频,很明显有些是第三者拍的,但,那个人又会是谁呢? 就在我为李老师的事情烦忧的时候,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我和妈妈畅想在性爱天堂的那一天,我们市的各大报纸网站都刊登了我在火车站接妈妈的温馨新闻。 这对平常人来说,也许就是亲情和谐的象征,但有一个人看到之后勃然大怒,差点就把电脑给砸掉了——程浩!!! 未完…… 续写了快两个月的色文,身体有点虚,吃不消了。最近一直在戒色吧净化心灵,和修身养性,所以论坛也会少上了,还是身体要紧!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乌龙?还是命运? 一缕清晨的阳光刺透浅绿色的窗帘,照耀着大床上的两具肉体散发出迷人的光辉。 男的叫刘敬成,是M市一家生产药品的公司的一位负责人,平时不是饭局应酬就是外地出差,原本在大学时代为了泡美眉而苦练出来的六块腹肌也团结成了一块。 昨晚好不容易有了时间在家陪陪妻子,打算好好培养一下夫妻感情,谁知造化弄人。 昨晚,还坐在沙发上看狗血韩剧的妻子感觉到丈夫的大手在翘臀上作怪,刚开始还好到后面就有点受不了了,嗔怪道「平时不在家,这一在家你就不消停了。」 刘敬成嘿嘿一笑「所以这不是打算今晚要好好弥补弥补我老婆吗?免得她变深闺怨妇。」 妻子向丈夫胸口打了一记粉拳「死相。」 便慢悠悠地走向卫生间准备洗澡,刘敬成看着妻子的肥臀随着步调左右扭动颤抖,下身不免有了反应。 妻子杨芸是本地一所二流高中的一名数学教师,丈夫工作体面收入丰富,使得妻子不需要操心太多家里的材米油盐这类琐事,所以现在30岁的她还保持20岁小姑娘的腰身。 光是34E的巨乳而且还依然挺拔就让她傲视同年龄的朋友,有时逛街穿着休闲紧身的牛仔裤加短袖T恤的搭配,显露出丰乳肥臀的完美身材和小女生的俏皮总是让路上的行人流连忘返。 刘敬成望着在浴室里准备洗澡的妻子,他自己知道这么多年在外陪吃陪喝的,早就把身子里的那点本钱掏空了,怕在床上满足不了娇妻,所以早早就私自备下了药物以防万一。 趁着这时候妻子不在刘敬成偷偷拿出了准备多时的蓝色小药丸服用,因为要等药效发作还需要一段时间,妻子洗完澡后再过一会估计就差不多了。 浴室此时不断传来流水的声音让太久没行房的刘敬成按捺不住,悄悄起身打算偷窥一下妻子洗澡的美景,由于家里只有夫妻二人,所以妻子平时洗澡从来不锁门,加上水声的掩盖当刘敬成打开浴室门时妻子并没有听见动静,虽然浴室内云气缭绕,但也难掩妻子的巨乳肥臀。 在莲蓬头的冲洗下妻子的两颗乳头直直地挺立在空气中像是等待着被人品尝,虽然妻子的年龄已经不是刚开苞的少女了,但神奇的是乳头却依然是粉嫩粉嫩的让人垂涎欲滴,并不像其他已婚少妇似的变成难看的黑褐色,这也是刘敬成每次都对妻子的乳头爱不释手怎么把玩都不够的原因。 妻子的乳房形状是迷人的下倾形,从上往下看一条深邃的乳沟一直延伸到平坦的小腹的景色简直美不胜收,刘敬成突然发现他竟然为自己的偷窥感到一丝兴奋,就像从来不曾得到的东西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而他更清楚这件东西不是他的而是别人所拥有的,这样的奇异心理是他从来不曾体会过的。 正当刘敬成沉浸在妻子美丽的肉体幻想中时,妻子突然朝浴室门口看去,「啊」 地一声大叫起来打破了刘敬成的幻想,刘敬成赶忙拉开浴室的门制止道「别叫,是我。」 待杨芸看清后才长吁一口气略带怒火地说「你有病啊!躲外面偷看干嘛?!吓死我了。「刘敬成自知闯祸憨憨一笑道「这有什么好怕的,家里不就我们两个人吗。」 刘敬成虚晃一枪便关上门赶紧离开,不待妻子回话就抢白道「老婆你慢慢洗啊,我去打个电话。」 杨芸此刻对丈夫是又羞又恼「看自己老婆还偷偷摸摸的,变态!」 说罢只能带着一股怨气开始接着洗澡。 在床上足足等了半个小时的刘敬成对妻子可谓望眼欲穿,听到开门声时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两眼放光紧盯着门口。 杨芸却穿着一身棉质长袖睡衣睡裤将火爆的身材掩藏了起来,面带不快地走了进来,刘敬成这么多年的商场打拼一看就知道妻子还在生气自己偷窥她的事,便笑着脸称赞道「老婆穿什么都这么好看,一件普通睡衣都难掩高贵气质和魔鬼身材。」 不管什么女人听到赞美时心里总是高兴的,杨芸也不例外,冰容稍解但也不回话自顾自地上了床背对着刘敬成躺下,刘敬成只好腆着个脸凑近身子哀求道「老婆,咱俩是不是好久没亲热亲热了。」 闻着杨芸刚洗完澡身上所散发出的香气再加上药物的作用,刘敬成的肉棒顿时坚硬如铁隔着内裤紧贴着妻子的丰臀。 杨芸本就打算今晚和丈夫好好温存一下的,谁知竟发生偷窥这样的小插曲一下子坏了兴致,此时自己的臀部被丈夫的肉棒所侵袭不免有些燥热。 但她又拉不下脸只好强忍心中欲火,刘敬成见妻子不为所动一边继续开口劝解一边大手在妻子腰部及臀部不停游走「好老婆,我知道错了,这不是太久没碰你才一下没忍住吗?」 杨芸听着丈夫在耳边的认错又感受到他大手的爱抚,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刘敬成一见有戏就趁胜追击道「再说屋子里就咱俩人,你刚才也太大惊小怪了。」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杨芸也不愿一晚上都这样僵持着,一听丈夫的抱怨就顺势发难也顺便找台阶下,「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所以这不是要好好给老婆赔罪吗?」 刘敬成见妻子总算和自己说话了也就打蛇随棍上赶紧道歉。 「现在知道错了?刚才都把我吓坏了。」 既然已经开口说话,杨芸也不好继续冷着个脸,但她又不想让丈夫以为自己如此好哄,便开口教训道。 「所以说你胆子小嘛。」 刘敬成一见有话题聊也恢复了往日的一家之主的威严与自信开口笑道,「那万一真要是小偷闯进来怎么办?多危险啊。」 女人总是担心一些莫须有的事情,刘敬成这时却又不好嘲笑妻子,只能附和道「不会,咱小区保安系统多严格啊,再说就算有小偷进来,也不得被你打倒啊」 「你以为我母老虎啊,怎么打得过那些小偷。」 杨芸刚下去的怒火又被挑了起来,「我是说小偷如果看见我老婆这魔鬼的身材早就鼻血喷了一地,无力反抗了,然后你再用这对大咪咪砸晕他就行了。」 说着刘敬成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他的大手也准确地覆在了妻子的乳球上。 「讨厌。」 杨芸也被丈夫的笑话逗弄的不行,虽说是笑话其中也包含了对妻子身材的赞美,杨芸也听了出来对刚才的不愉快气消了一大半。 刘敬成一看妻子对他的骚扰并不抗拒随即一只手开始慢慢地搓揉着两颗肉球,另一只手快速地解开妻子的睡衣纽扣,随着丈夫的挑逗杨芸的娇躯像着了火似的不住地扭动,脱掉了睡衣才发现杨芸的乳球毫无遮掩是真空上阵,其实刘敬成刚才触摸到乳房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也知道妻子只是故作生气才敢大着胆子调戏。 不管见多少次,这对肥美的奶子总是让人忍不住把玩一番,刘敬成低下头一口含住了粉嫩小巧的乳头,不停地用舌头打圈舔弄。 杨芸被刺激的全身无力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丈夫的头无意识地发出「嗯,嗯……」 地哼声,刘敬成对着两颗乳头吃了好一会才松开了嘴,却又趁着杨芸喘气的空档吻上了她的殷桃小嘴,舌头也侵入到口内追逐着她的香舌,两人就这样互相交换着唾液。 在亲吻的同时刘敬成的手也没闲着,顺着腰肢一路下滑来到了芳草地附近。 毫不费力地就钻进了睡裤里,这一摸才知道妻子连内裤都没穿,不算睡衣睡裤的话名副其实的真空上阵。 刘敬成不由地心中暗暗一笑,似乎了解到丈夫的心思,杨芸的屁股害羞地扭动了起来。 「嘿嘿,原来老婆你都准备好了」 听着丈夫的戏谑杨芸脸都红了,更显得迷人和可爱,刘敬成的手指犹如灵动的小蛇一般精准地摸到了妻子充血肿胀的阴蒂,不停地挑弄揉搓刺激的妻子大声地呻吟。 当刘敬成发现自己体力无法满足妻子时就开始转而练习前戏的花样,所以不一会儿杨芸的肉穴就淫水泛滥、泥泞不堪了,刘敬成一看时机差不多了脱掉衣裤分开妻子双腿就挺枪上阵,因为工作繁忙平时一两个月也不见的有一次恩爱,所以妻子的小穴犹如未开发一般的紧嫩。 药物的作用使得刘敬成的肉棒比平时看起来粗大许多,分布在肉棒上的青筋像暴怒的青蛇一样狰狞,缓缓地插入妻子的小骚屄里,瞬间就被潮湿温热的嫩肉包围挤压,「啊!」 似乎对老公的「新尺寸」 不太适应杨芸忍不住叫了出来,有点难受有点害怕有点期待的复杂表情让刘敬成感到莫名的兴奋,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刘敬成开始了久未演练的活塞运动,狰狞的大肉棒不急不缓地在妻子的嫩屄里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听见水花迸溅的声音,「老公……你…你慢点………太快了。」 长久的空虚让杨芸一时不适应况且还是「威力加强版」,「就这还快,小骚货让你看个厉害的。」 男人天生的征服欲和成就感让刘敬成根本不理会妻子的求饶,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一顿勐插。 「哦!………啊啊………死鬼,让你慢点。」 突如其来的勐插让杨芸大叫了起来,奇怪的是妻子在责骂刘敬成时小穴却收缩的更紧好像是对他大力抽插的赞赏。 刘敬成忍不住笑了出来「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嘛,你个小骚货额。」 杨芸也不理会丈夫的调笑开始竭力压抑住自己的感受尽量不叫出来让他看笑话,肉体的快感是人为所无法抑制的,最终在持续抽插了十来分钟后杨芸来了第一次高潮。 问题是刘敬成却没有射精肉棒依然坚硬如铁地呆在蜜壶里,无奈只能接着挺枪抽插,但太久没做爱杨芸的体力有点跟不上了,「死鬼………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杨芸断断续续地发出了疑问,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求饶,「你老公一直这么厉害你都不知道。」 刘敬成当然不能说出自己服用药物的事情但妻子的话让他异常满足,就这样又抽插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射精的倾向,「老公,你就快点射出来嘛,人家受不了了。」 杨芸突然用一种发嗲的语气犹如少女一般向刘敬成求饶,这是杨芸的杀手锏,刘敬成曾说过杨芸在床上发嗲就和发骚一样让他感到很刺激,刘敬成听了也开始有些不忍心妻子难受,但无奈肉棒坚挺就是没有射精的感觉,「老婆我也想射啊,但刺激不够就是射不出来啊。」 刘敬成苦着脸老实地说出了难处,「那要怎么样你才会射嘛,人家配合你啊。」 真诚的实话到了杨芸的耳朵却变成了丈夫故意要调戏她,估计是让她配合自己玩一些奇怪的东西或姿势的谎话,忍不住肉体的折磨只能向丈夫妥协。 这一乌龙刘敬成当然不知道,竟然真的开始思索起怎么样才够刺激让自己射出来,苦苦思索不可得时刘敬成灵光一闪却又有些犯难了,「你想好没有。」 虽然是在思考但刘敬成的大肉棒可没闲着,一直小幅度地抽插着妻子的蜜壶,又挑起了欲火又不救火的行为更让杨芸备受煎熬不免有些怒了,「额,我怕说出来你骂我,」 刘敬成有点小心翼翼地说道,「你先说出来听听。」 杨芸不理会丈夫的那点小心思,「就是……就是能不能……不要叫我老公,就当作陌生人在操你。」 刘敬成吞吞吐吐说出内心想法,说这话的同时杨芸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大了几分,「什么!」 杨芸一下听懵了,当她反应过来时「你变态啊!哪有人希望自己老婆被别人弄的。」 这次杨芸真的有点急了,她害怕丈夫已经不爱她才会有这种恶心要求,「你别急啊,我这只是一种角色扮演,又不是真的。」 刘敬成慌忙解释,「不是真的也不行,我觉得恶心。」 杨芸还是坚持己见但态度稍微缓和一点,「你下来,我不想做了。」 心情的失落让杨芸没有了欲望,刘敬成知道自己这次真的闯祸了,也不敢硬来乖乖地从妻子身上下来,但男子的尊严让他现在不想和妻子同在一间房,从地上拿起一件睡衣披上走出了卧室,待在书房里看起了岛国片自己解决。 刘敬成走后杨芸开始胡思乱想,是多年的夫妻生活让他开始厌倦自己,为将来的出轨先打预防针还是他心理真的变态,就这样伴随着害怕和担心最终挡不住困意进入了梦乡。 刘敬成解决完生理需求后慢慢地开始思索起自己刚才的吓人想法,怎么自己突然会有老婆被别人操的可怕念头,这不是戴绿帽当活王八吗,难道自己真的有病,思前想后觉得越来越可怕。 所幸这个时代网络发达什么困惑都能在网上找到答桉,赶紧打开网站将自己的疑问输入进去,这一搜索才知道原来不止自己一个人有这种困惑疑问,而且早早就有人解答了,自己这种状况叫做「淫妻癖」 属于一种特殊的心理癖好,下面还详细写了这类人群的特征、爱好,及有可能做出的事情。 有很多网友留言描述自己的经历,虽然是简短朴实的语句但充满真实感,让回到卧室,见妻子睡着了自己也悄悄躺下,当充分了解了自己的困惑源头后刘敬成也放心且带有点小兴奋地入眠了。 人就是这样,因为未知才会担心和恐惧,一旦充分了解事物的前因后果就不再害怕了甚至放肆。
也很好,但是最后却给我感觉有些匆匆结尾,深感意犹未尽,因此在此狗尾续貂, 后面的故事完全独立,只是借用了原文的人物等等,并以此继续发展新的故事,(一) 「碰」 一声巨响,我在车里就昏了过去,昏迷之前眼中最后一幕是一棵树,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突然举得这里很眼熟………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睁开双眼的时候,我眼中浮现了小思那依旧美丽而精致的面孔,我看到她泪眼朦胧的喊了我一声:权,你终于醒了。然后眼泪就抑制不住的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我说:我睡了多久? 「 快一个星期了吧,你都吓死人了,怎么好好的又突然在那里撞车了?」 是啊我又撞车了,我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撞车时的场景,能想起的只有那棵树,可是突然之间我头痛欲裂,感觉到那棵树很熟悉,为什么又是那里,我一般不会开车走神的,为什么? 小思看着我痛苦的脸庞赶紧说:都过去了老公别想了,医生都说你没什么事情,只是有点皮外伤和轻微脑震荡而已。 我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就把眼睛闭上了,我对着小思说了一声,我再睡会,你也回去睡吧。接着就听到小思说「恩,那我回去再给你煲点汤」,伴随着高跟鞋「哒哒」的声音就出了门。我睁开眼睛确认小思出了门,心中才不禁苦笑着对自己说了一声:我都想起来了,原来我这一年多一直都忘了那两天的事情呀。 第二天我就被接回了家,小思对我更加是万般的照顾,小思为了照顾我已经将女儿送到了她父母家。本来我看到妻子劳累的身影,心中本应感动万分,但现在我心理却只有一丝苦笑,只要想起那两天发生的事情,我就心中不是滋味,华哥,婷姐这些人的脸还有那时候的情境都一一浮现在眼前。 虽然感觉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是我似乎只要一想起小思那白嫩的胴体被华哥压在身下喘息不止慢慢高潮的画面时,心中就有一种难过不堪的情绪… …但是却很兴奋,无比的兴奋,这就是常说的痛并快乐着吧。 我明显感觉到在这次车祸之后我面对换妻这件事情的心情和那时候不一样了,那时候的我仅仅是酸涩苦闷,甚至不打招呼就带着小思走了,但我很明白我现在的心情——我想再试一次,想再看一下那个画面,感受那种感觉。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我已经不再愿意让小思去面对那样的场景,我感觉到小思似乎还是很抗拒。但是一件事情彻底改变了我的想法。 出院一个星期之后,我开始想要和小思做爱,但是我发现无论怎样弄,下面都是半软不硬的,而且就连这半软都是我想像换妻时候画面才硬起来一点。几次过后,我有点气馁了。 小思则安慰我:「没事老公,可能刚病完有点累,要不明天去见见医生吧。」 第二天医生则彻底给了我一个打击,也直接促成了我计划的实施:「你这应该是车祸撞击留下的后遗症,可能过两个月就好,也可能一辈子就这样,除非有什么刺激了,现在先好好调养身子再看看情况吧。」 我和小思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家,小思则显得更乐观一点:「老公,我明天去买点好吃的回来,我们好好调养身子,会好起来的。」 但是,一个月过去了,情况不见好转。小思依旧很耐心的为我「治病」,甚至以前不太愿意的口交现在都时常帮我做,可惜都没什么起色。但我很明白,只要每次我想象如果现在是小思在帮华哥口交,甚至是华哥压在小思身上时,我的肉棒就会有一点反应,我渐渐明白了是什么可能能让我重新勃起。慢慢地,一个计划在我脑海中成型了计划。 我很明白这个计划如果我和小思直接提出来,小思是不会拒绝我的,但是现在的我似乎不仅仅想要满足于小思仅仅屈从于我而去交换,我想要小思享受其中。 开始之前我必须搞清楚两件事情,首先是那天晚上小思在厕所里究竟有没有被华哥内射进去,这个答案其实我心中早就有答案了,华哥那天回来露出那样的满足表情,显然不同于下午将肉棒插入小思身体后的表情,那是一种更加高享受的满足感。第二件事就是小思在我车祸后到想要造人的两个月时间突然忙了起来,而且小思经常有几晚很晚回来而且回来都是满身疲惫,直接去洗澡了,甚至有几天晚上没有回来,但是一般小思的工作属于闲职,直到现在都只有试过那两个月忙,因此我很怀疑小思那两个月真的在忙工作吗?想知道这两个答案,其实再简单不过,我打开电脑,翻起了以前的QQ聊天记录,找到了一个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很疑惑的声音,带有一丝不可思议的口吻「喂,华哥吗?」 「啊,哦原来是你呀,哈好久不见都差点忘记了」 「有时间吗,我想起来一些事情,想找你聊聊」 第二天我们约在了本地一家咖啡厅,一年没见,华哥还是以前那副样子,中年老男人的成熟潇洒味道,但明显感觉到面对我有些局促。 「那个,你身体好点了是吗」 「是啊,我都想起来了,那时候的事情」 「哈」华哥尴尬的笑了笑,「那时候我看你有点接受不了,一句话不说就带着小思走了,后来也没敢联系你了」 「我现在变了,也是这次车祸之后我有点变化」 「变了?什么意思」 「车祸之后我有勃起障碍,医生说可能治不好,除非有什么契机。」 华哥略显惊讶,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转动着眼前的咖啡杯说声「这样啊。」 「但是我似乎找到治病的方法了。」接着我就不说话了等到华哥看着我我才说出来「当我想起那天交换的场景时,就是你在和小思做爱时的场景我就会硬一点。」 华哥显然呆了一下,说:「这是什么意思?」 我喝了口咖啡才慢慢说「很简单,你跟小思以后做爱吧,做给我看。」 华哥这下沉默了,呆呆的看了我一会,就笑了出来:「这哪里是问题,说实话像小思那样级别的美女,天天让我操都不是问题,我就怕当着你面……小思受不了啊。」 「小思也有需要,这我知道,我不会在你们旁边看的,小思也放不开,所以我有个计划,只要按照我的计划来,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接下来的半小时我把我的计划和盘托出,华哥明显惊讶的无以复加,听完之后像我竖起了大拇指:「哈哈兄弟这计划真是不容易,说实话,这样我也开心啊,毕竟上次小思跟我干了,虽然我是很爽,但心里总有个坎,毕竟小思不太愿意嘛,要按你计划来,小思能心甘情愿的我也爽啊,能跟小思干是个男人都不可能拒绝的,不过我感觉这计划好像少了点什么,我们夫妻两配合一点问题没有,但是小思真的肯吗?」 听到这话,我又笑了:「你说到点子上了,所以我正好问你两个问题,如果都像我想象中的答案一样,那就没问题了。」 华哥赶紧说:「快说快说」 「首先,你上次和小思干恐怕不是那两天的事情了吧」 华哥脸上的表情明显一僵,抽搐了下嘴角:「什么意思?」 「你是那个环保调查组的成员吧?」 华哥惊讶的看着我,接着就说:「没想到这你竟然知道」 「不难想到,第二,你是不是那天厕所里内射了小思?」 华哥不好意思的说道:「兄弟,你真别生气,说实话,遇到小思那样的美女,是男人都忍不住想要征服,不射进去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你华哥我这辈子可能都再也上不了这么漂亮的女人了,特别是小思脾气那么好,我就稍微用了点强,就射里面了。其实那天下午就差一点射进去了,不过给小思阻止了。不过那天晚上也是射的很浅,小思挣扎的厉害,我龟头拔到小思小穴口才射的。」 「哦,恐怕那不是你最后一次内射小思吧」 华哥的眼神已经是充满敬佩了,他感觉到我不会对这些事情生气,便爽快地说了:「确实是,不过就是一次,那是调查组走之前那个晚上,小思喝的有点醉了,我求着小思,半强迫的和小思干了一次,也就射在里面了。」 「很好,我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了,接下来你只要按照我的步骤来做,不出一个月你就可以再和小思干了。」华哥明显笑的都合不拢嘴了,嘴里连声说着感谢兄弟,以后就是好兄弟之类的话。我这时候便说:「为了试试效果,你能不能将那天晚上你带小思进厕所的经过详细的跟我说一遍,尽可能的详细。」 「嘿嘿,没问题,说实在的,那场景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天晚上啊,你也知道,怀里抱着小思睡觉,我哪里睡得安稳,要不是怕吵着你们我就干小思干一整晚。我抱着小思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等到半夜三点救起来了,我当时抱着小思就忍不住了,你知道啊,小思那皮肤又白又滑,摸上去跟水一样,我当时看小思还在睡觉,我就低下头去舔她的乳房,一边舔另一只手就一边玩另一只奶子,舔着舔着小思也慢慢醒了,他老是想推开我,可是我力气大,她也不敢喊怕吵醒你了。她就开始求我不要舔了,我就说你给我口交我就停下。 这也是我下午就想的,可是小思无论怎么样都不肯,不过我当时就强硬了点就塞到她嘴里去了。现在我想想小思这样的美女跪在我面前帮我口交,我当时真是硬的差点就射出来了,我当时就想着让小思帮我口交出来就算了,我就按着她的头拼命抽插,跟她说再吵就把你吵醒了。当时我一下子动作大了点不小心把肉棒搞出嘴里了。其实就差一点我就准备射了,当时刚想塞回去结果小思就跟我说去里面,当时我就激动了,我知道今天看来还有戏还能干一次小思。说到这华哥口也干了,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准备说接下来的事,接下来的在浴室里发生的事也是我最关心的,毕竟前面这一段我都看见了,而浴室里的事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刚进浴室我就把小思按在洗手台那,拼命地吸着他的乳房,小思只是咬着嘴唇,一边跟我说:不要不要。我哪会管她,我当时吃完就想去吻小思,说到这华哥看了看我的脸色,毕竟接吻这种事情还是最亲密两人才能做得,他不知道我会不会对这个生气,我只好跟他平静的说:只要小思是自愿的,我不介意,但你不能强迫她。嘿,我也没强迫小思,小思看我想亲她就立马把头偏向一边不让我亲,我看她不愿意也就算了,我就亲着她的脖子,然后就是耳垂,我一吸她耳垂,他就浑身好像软了一样,整个人都没力了,我见状就把小思双腿分开了,你说小思那小穴怎么那么嫩,粉粉嫩嫩的,跟个18岁小姑娘一样,我看见就想把它吃下去,我就开始舔小思的小穴,当时小思虽然不愿意,腿也在挣扎,但是她下面不会说谎,我满嘴都是小思的淫水,我看到淫水都流到菊花那我也舔了一下,不会小思反应太激烈,我也就没怎么舔小思菊花那了,你说小思怎么连小菊花都长得那么嫩,真是浑身上下都让我受不了。我当时见到情况差不多了,就顺着小思的脚开始往上舔,小思的脚实在是太漂亮,我更是受不了,顺着脚趾脚背,脚底,一直舔到大腿,这时候我也硬的不行了,小思也意识到了今天下面又要守不住了,不过小思自己估计也难受的很了。还主动跟我说要带套子,我说下午都没带,而且这里也没有,我就说跟下午一样最后拔出来就好了,小思也就没讲话了,只是说一定要拔出来。你都不知道,小思当时估计比我还着急,我那刚插进去,小思就大叫了一声,我还真怕把你给吵醒了,之后小思就一直拿手捂着嘴,不过那里受得了,我故意拼命又冲又磨,给他来个九浅一深,下午小思还太紧张没有来高潮。晚上一下来了三次,整个人都软软的让她来个后入式都快战不住了。那呻吟声,小思根本忍不住的一直在叫。最后就是我拼命冲刺,又给了小思一次高潮,趁这时候我也准备要射了,我跟小思说我要射了,然后就故意拔了出来,小思刚刚松了口气,我就猛地一插到底,小思当时眼睛睁得大大的,赶紧把身子往后挪,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抱着她的腰,就这样射在了里面。小思当时什么反应?就呆呆的看着下面,等我拔出来看着我的精液就这样流出来,那画面真是太淫了,我现在想想都硬了。我当时想帮小思擦一擦的,结果小思就跟我说让我出去睡觉,然后就是这样了。我听完之后下面已经是一柱擎天,似乎就要顶穿我的拉链,我很高兴时隔将近半年我终于重新体会到这样的感觉。还有呢,那次调查团是怎么回事?哦,那个简单,我本来就是干这个工作的,那时候正好就过来视察,结果没想到竟然遇到小思,我当时尴尬的对她笑笑,不过他也没理我,但没想到小思正好负责这件事情,我也就和她经常见,当时我也不知道你出了什么事。只是觉得小思一直心情都不太好。调查组都要搞到很晚,小思一直都是陪着我们吃饭什么的,小思一直当我是陌生人那样看待,而且调查组都是一群人一起行动,我也一直没有跟小思单独说话的机会。直到调查组最后两天我才有机会。那时候正好最后两天了,调查工作也差不多结束了,调查组其他人就闹着要去酒吧,那里只有小思和其他几个女同事,那几个女同事就逛街去了,小思也不知道陪谁去好,那些女的都是孩子都有的老女人了,小思也没啥话题,跟那群男的去酒吧小思当然不愿意去,我当时就帮小思解围,跟她说好像还有点文件没整理好,让他帮我去搞好。我就带着她去了家餐馆,点了两个小菜。「哈,小思,真没想到我们竟然这样见面了」「恩」小思看起来兴致也不高,我也没讲话了,点了两瓶啤酒就着菜也就吃着。我也不想冷场,我想想了又问小思「那个小权呢,他还好吗?」 我没想到这一问小思竟然开始哭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赶紧问怎么回事,然后小思就把你出车祸还失忆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接下来呢?」显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是我关心的。我就开始安慰小思,然后问他喝不喝酒小思一开始说不要,她不喝酒的,我就跟她说喝一点没事的,喝酒可以没那么烦。然后小思就尝试喝了一点,然后就停不下来一直喝,喝到后面我都有点怕了,我就赶紧问小思家在哪里我送她回去。结果小思话都说不清楚了,就半醉倒在台上,嘴里一直叫着你的名字,还说不要离开她。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叫人家都看着小思在哪里发酒疯吧,我就扶着小思走了,当时我就想着帮小思开间房扶他上去我就走。 上了楼之后我就抬着小思房间,刚想放下小思就走,结果小思就跑进厕所去吐了,我看情况不对也不敢走了,就拍他的背,等她吐完了,她也清醒了点,至少能站稳了,不过一下子又扑到我身上,又喊着你的名字,一边喊还一边说不要离开你,当时小思衣衫不整了,喝完酒脸还红红的,那娇媚的样子,是男人都忍不住,我然后脱了小思衣服就上了,那天小思醉着也认不清是你是我,也特别配合,我就弄了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也就准备射了,我当时准备抽出来,没想到小思突然把脚环在我腰上,我一时没忍住就……事后我也帮小思清理干净,穿好衣服就睡到地上了。「第二天小思没发现吗?也没说什么?」小思应该是发现了,可是毕竟是第一次醉酒,那时候估计也有点清醒了,大概记得当时情况,小思也不好意思怪罪我,我也就给含糊过去了。小思穿好衣服就走了,也没跟我说话。这就是那天的事情了。我听完之后才察觉到自己下面的肉棒竟然微微起了反应,我激动得忍不住笑了出来,权哥奇怪的看着我,我就说:「我知道了,接下来你就等着小思主动去找你吧,别的就交给我了」华哥笑的嘴都合不拢了:「行」「不过时间可能要久一点,一切得看小思自己了,看小思能忍多久吧,不过幸好一切事情都被我猜中了,这样接下来也好发展」华哥说:「我还是不知道你到底要怎么让小思心甘情愿的找我?」我笑道:「这你不用管了,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怎么做。」 (二) 过了两天,我在家中走着,忽然一头摔到了桌角,然后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只见小思在担心的握着我的手看着我,见我醒来,马上 关切的问我:「老公你醒了,怎么样?你怎么那么不小心,竟然撞到了桌角还晕了过去,吓死我了。」 我一边装着头很疼的样子,一边说:「没注意脚下,就撞到了,没事」 小思关心了我一会说了两句也就去厨房做晚餐给我吃…… 晚餐之后我抱着小思在床上看着电视,小思很安心的伏在我的肩头,我注意到小思今天换了一身平时不穿的半透明情趣内衣,我知道那是有一年她生日我送给她的礼物,一般只有小思兴致来了才会穿那身衣服和我爱爱。 看着看着我就感觉到我的脖子被一股热气在吹着,那是小思的鼻息。小思把脸埋在我的脖子里,轻轻摩挲着,一边亲吻着我的脖子……「老公」 我转身抱着小思,把头埋在小思胸前,在她胸前舔吮着,扒开那似有还无的内衣,我轻轻沿着那浑圆的半球四周舔着,慢慢舔到嫣红的小乳头上,我一咬住乳头,小思就呻吟了一声,感觉得出那是压抑已久的声音,我慢慢将注意力转移到小思的两腿之间,我将小思的两腿分开,解下她的内裤,哪怕看了无数次,但每次看都还是震惊于小思的身体就是艺术品,经过了那么多年的性爱,还生了孩子,但小思的阴唇还是原来少女时那样粉嫩的嫣红,我将嘴覆盖了上去,含住了两篇阴唇,用舌头不断刺激那小小的肉芽,双手也不甘寂寞的继续抚弄着小思的乳房,小思这时已经是无法抑制的在叫着,即使已经拼命咬住下嘴唇,但是那诱人的声音还是从唇齿间传出来「恩……恩……啊……啊……」 特别是每当我的舌尖触碰到那娇嫩的肉芽的时候,小思的全身都会想抖筛糠一样的抖动着,小洞穴间的像小溪一样流出汩汩清泉。 「权。。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了……」 我这时候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小思一下感觉不对,也睁开了双眼奇怪的看着我,我低下头,只是自顾自的盖上了被子,叹了口气扭头就躺着装作睡觉不说话了。 小思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小思也不说话,只是去了洗手间清洗了一下,就回来躺在我身边了。 「小思……我……对不起」 「不……对不起的是我……都怪我……我以为你受到头部刺激……可以……可以像医生说的一样恢复……就……就忍不住想试一下了「久久我们两个都不说话了「小思」 「恩?」 「今天撞完醒过来之后,我想起来一些事情」 我明显感觉到听完这句话之后小思的身体抖了一下「哦……是什么事情呢?」小思明显还抱有一丝希望「华哥……」 我感觉到又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过了一会我听到了小思拼命想忍住,但还是没忍住的啜泣声音。 我转身抱住小思,让她把头埋在我怀里「小思,我没有怪你,这都是我的错」 「我……呜……我一直想你要是一直都记不起来该多好……呜……我该怎么办……呜呜……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老公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不会离开你的,也不会让你走的小思」我更加用力的抱住了小思的,将我的温暖传递给小思。 这样哭了一会之后,小思也慢慢平静下来了。 等到小思平静一点之后,我又开始平地惊雷:「思……那天晚上……你和权哥是不是在厕所又……」 小思又不禁哭了起来……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哭……浑身也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我不禁开始心疼起来,但我明白长痛不如短痛,今天不说完这些话,那计划也就要暂时搁浅一段时间,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小思……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让他……让他……射里面了……」 小思终于听到了他最不愿意听到话……他再也忍不住,开始抱着我放声痛哭起来「老公……呜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也不想的……可是他就抱着我就弄进去了……对不起对不起……呜呜……我也知道自己脏了……老公……你别不要我……求求你了……」 小思说完已是泣不成声,双手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狠狠地抱住了我的脖子,生怕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我继续淡淡的说道:「那也不是最后一次……」 小思已经是面如死灰,我看到本来皮肤就很白的小思这时候的脸色更是一种心死时候的白,我心又开始疼了起来,但我还是强忍着继续说了下去。 「小思……我就明说了吧……我怀疑……怀疑……那个孩子不是我亲生的……「小思这时候已经抬起了头,瞪着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只有嘴里一直在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 坐在办公室里,我手里拿着我刚从医院拿到了亲子鉴定结果,我看了一下里面的结果,孩子是我亲生的,我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我从抽屉里拿出了另一份鉴定结果,里面显示孩子不是我亲生的…… 两天前…… 「哈哈,小李,想不到你现在那么厉害都自己开私人诊所了」 「唉,说着风光,其实还不是被逼无奈,公立医院那点钱都不够养活自己,只好另谋出路了。」 「小李,我想找你帮我个忙,你看我们六年兄弟面上就帮我了吧」 …… 于是我手上拿到了一份伪造的亲子鉴定结果,我还让小李帮我保密这件事情,当然,我也明白情义比不过利益,我将有些未来不定的好处许诺给了小李,还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彻底封了口,不过看起来小李对那未知的好处的兴趣显然大于钱的好处…… …… 小思看着坚定的结果,一副呆呆的仿佛一切都已经死掉的样子,只是拿着鉴定结果,嘴唇颤抖着,一直不断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 小思的眼泪开始大滴的打在鉴定结果上,小思我很明白这已经是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我上前去一把抱住小思冰凉的身体,吻住了小思,就这样过去了不知道有多久,才慢慢感觉到小思的身体有了一点温度…… 我在小思耳边轻轻说道:「小思……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得怪我……我也没想到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不怪你小思……我们还是夫妻……我不会跟你离婚的……这个孩子我也会当他是亲生孩子一样抚养……我会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 …… 三个月过去了,从那第二天早上开始,我和小思就像说好的一样,对这件事情什么都不提,就像忘了那件事情一样,依旧过着我两平静而幸福的生活,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们依旧继续着每周一次的性尝试,但每次都以小思下面洪水泛滥,小思瘙痒难耐却只能看着我下面一阵疲软而结束。时常说没有性的婚姻不可能长久。哪怕小思脾气再好对我的爱再深,总是被挑逗到一半而不得满足,性情难免也会有点变化。 最近小思的脾气和耐性比以前差了很多,有时候会常常发呆,时不时就打烂碗筷,或者有时候忘了还在做饭把饭菜作糊,有时候一个人躲在墙角默默哭泣,在公司也破天荒的和同事有了点矛盾,有时候跟朋友打电话也会莫名其妙的生气,所有小思身边的人都感觉得到这种变化,包括小思自己。这一切正是我想要看到的。 …… 我跟华哥依旧保持着联系,华哥一直在向我咨询着小思的消息,我为了让华哥一直保持兴奋度,便会偶尔传一些小思在家里的生活照给他看,不漏点,但也足够把华哥眼馋的。 今天我照例打开QQ,跟华哥聊了起来。 「时机差不多了,你也该出动了」 「啥意思?」 「趁虚而入」 …… 小思今天洗完碗后回到客厅坐下,拿起身边的笔记本电脑开始上网聊QQ,这是她的习惯,总要跟朋友保持联系,不过今天他才刚上就发现有人发送了请求过来,上面写着令小思惊恐的验证信息——华哥。 按照往常,小思是绝对不会理会华哥的,但今天鬼使神差的,小思似乎想起了那两天在温泉酒店的事情,小思就不由自主的点了确定…… 「小思,还记得我吗?我是华哥」 「恩」 「最近过得还好吗?」 小思看到这句话,心理仿佛有无限的委屈,他很想像QQ上的这个人发泄,甚至是揍他一顿,没有他,现在的一切都会很好,小思的心理涌起了对他的无限恨意,但是小思一下子又想起来今天的一切也不过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如果当初自己坚持不要去满足权交换的要求……或者如果坚持没有让他射在自己身体里… …今天都不会变成这样……一想到这,小思心里那点怨气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恩」 打完这个字小思就下线了,打开了电视,又默默的发起了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华哥每天都会问候小思的情况,一开始小思只是敷衍的打上两个「哦」「恩」之类的,到后来小思越聊越多,慢慢的开始像华哥吐露我的境况,又慢慢地,小思开始和华哥谈起了心事,谈起了烦恼,不知不觉中,小思已经将华哥当成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嘿权兄弟,今天小思跟我说了你们床上那点问题了」 「那不错啊,进展挺快的,这才一个月不到吧」 「是啊,我也没想到小思那么快向我说那么多事」 「恩,看来也差不多了,该拿出杀手锏了。」 …… 一周一次的性尝试过去后,我抱着小思躺在床上,小思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仿佛这样能够缓解下身传来的快感。 「小思」 「恩?」小思依然在扭动着身子「我把那件事告诉华哥了」 「那件事?」小思一下子停了下来,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我「孩子的事……」小思保持着用手撑着上身向我惊讶的看来的动作,嘴唇不停地颤抖着…… 「为什么?」 「我觉得作为孩子的父亲,他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他怎么说?」 「他说……既然我同意养这个孩子,他也不想干涉我们两的家庭,而且他也不想婷姐知道这件事……所以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就好……」 「他知道我知道这件事吗……」 「我没告诉他你已经知道了,他只是以为我和他知道……」 小思仿佛一下子松了一口气,一下倒在我怀里,接着也不说话了,就这样两个人都沉默不言起来…… …… 小思和我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不同的是,小思和华哥似乎聊得更多了,虽然小思的语气依旧不是很热情,但是他们之间聊的时间已经越来越久了…… 「今天和小思聊了三个小时,我打字打得手都酸了」 「聊了那么多聊了啥?」 「也没啥,也就是聊聊你,随便聊点别的,不过小思今天倒是跟我提起一点她小时候的事情来了」 「哦,什么事?」我一下子也来了兴趣「也没什么,就是她说她小时候被狗吓过,后来就特别怕狗了」 「这件事我也知道,不过这是好兆头,他肯跟你聊这些了」 「是啊,小思也让我找回了点年轻时和女孩聊天的感觉」 「接下来估计过不了多久了,你知道的配合着点」 「好」 …… 又是一次「惯例般」的尝试,小思已经习惯性的抽了抽身边的纸擦拭着湿润的下身。我这时候靠在床头,叹了口气,怜爱的摸了摸小思的头,小思有点奇怪的看着我,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抚摸过小思的头了,以往只有在做完爱后我才会这样摸着她的头入睡。 「小思……我……我……」 小思仿佛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抢先先安慰起了我「没事老公,我们继续加油,总会好的」我又叹起了气「说是这么说,但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好,医生也说……」没等我把话说完,小思已经捂住了我的嘴不让我说,只是自顾自地说「别乱讲话,会好的。」我慢慢等到小思将手从我嘴上移开,才继续说道「我可以等,但你……怎么办?」小思显然不是很懂我的意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怎么办?」「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一直等我等下去……可是……可是……你……你也总会有需要的啊……」小思有点迷惑……还是不太懂我的意思,我也不说话,只是转过身来用手覆盖上小思的下体,用一只手指轻轻伸了进粉嫩的小洞穴中,轻轻抽送起来「我的意思是……这样下去……你真的忍得了吗……我这个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可你还那么年轻……」「啊……恩……啊……我……啊」 小思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感觉了,只是微微闭着双眼在享受着,已经顾不上接话了。「恩……哦……啊……再深一点……就是那里……啊」我慢慢伸进了第二只手指,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小思的皮肤已经慢慢泛起红潮,脸颊更是红的厉害,腰不自觉的弓起来,下身迎上我的手指,渴求着更多,我慢慢加入第三根手指。「不行了……啊……啊……权……」伴随着一声强烈的呻吟,我将手指抽了出来,拿了纸巾擦了擦已是湿漉漉的手指,可以从这湿润的程度感觉到小思这几个月来的渴望。我转身抱紧了小思,还能感觉到小思身体的颤抖…… 「权兄弟,我感觉小思今天好像心情不错,聊天都很开心呢」「哦,这是好事啊,看来计划越来越近了」「是啊,说起来真巧,你婷姐正好被派出去出差半年」 「哦,那真是太巧了,婷姐不在倒也方便点」 ……小思经过那一晚的高潮后,欲望越来越强,欲望这东西就像洪水开闸,不开只是难受,一旦开了就一发不可收拾。又是一次高潮过后,小思躺在我怀里,我感觉到小思不断地在摩擦下体,手指带给小思的刺激是远远不够的我知道,原本一星期一次的床上测试自从那天之后已经缩短到三天一次,但是还是不能完全满足小思。我知道时机来了。「小思……」「恩……怎么啦……」小思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说话都还有一种高潮后的娇憨「我昨天下面有反应……」「什么?怎么回事?」小思惊讶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我……那个……恩……」我支支吾吾的不说话小思也着急起来「快说呀老公,怎么回事?」「我昨天跟华哥聊天……无意中讲起了那天的事情……然后我下面就硬了一点……」小思愣了一下…… 又坐回到床上,只是呆呆的不说话「小思……我想……这会不会是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我既然想起来那天的事情就有反应……这会不会能帮我治病呀……」「那这是什么意思……我……」小思已经有点察觉到我是什么意思了,感觉到小思很心慌「小思……我……」我停顿了好久,为了让小思觉得我也是下了很久的决心才说出这句话「小思……你去找华哥……满足你吧」我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小思也早有预料,眼里充满泪水的看着我不说话「小思……这也是……也是……满足你呀……你看我现在这样……怎么能满足你……这些天我也感觉到……这样是不行的……我可以忍……可是你怎么办」小思咬紧了下唇,「不要……权……我没关系的……这样不行……」「小思……其实……华哥都是孩子的父亲了……你真的还在意这些吗……」这句话像是晴天霹雳般在小思的头脑里爆炸了起来,这是一个禁忌的话题,我们两都有意不去提起这件事情。小思只是摇着头,不断地说着「不行……这样不行……这样不好……不能这么做」我决定再煽风点火一下。「这其实是帮我治病呀……小思……你就当帮帮我吧……」小思扭过了头,把被子蒙上了头,一夜无话……但我知道这个种子已经在小思心里种下,我现在要做的只是等他生根发芽…… 第二天晚上,我和小思躺在被子里看着电视机,电视机放着无聊的节目,我和小思都没有心思看它,过了好一会,我才打破沉默。「小思……昨天我说的你考虑的怎么样……」「不行……」小思的声音充满了痛苦,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那一夜过去后已经是一个月了,我们两个依然像往常一样,小思依旧和华哥进行着每天一次的聊天,还是那些日常生活一样的内容,不咸不淡,华哥每天都截屏给我看他们之间的话题,我时常跟华哥开玩笑说他们现在更像夫妻聊的话题。 唯一有点不同的是,我每次到了床上测试的日子都会对小思说起华哥的事情,不断的劝说她。一开始小思总是痛苦,不耐烦,甚至是生气。 但最近,小思我感觉有了一些明显的改变,我跟小思说起这些话题的时候,小思不再是那种痛苦不耐烦的态度,只是沉默着不说话,我也渐渐感觉到哪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服务,帮助小思到了高潮之后就抱着小思聊天。现在这个床上测试的性质已经改变了,以前是为了测试帮助我恢复,现在则主要是为了满足小思的需求。「小思……给你看样东西……」说着,拉着小思的手放到我的肉棒上。「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话还没说完,小思已经扑倒我身上开始哭了,这些天来的辛苦压力一下子在这一刻释放出来。「小思……你冷静点……你看我只是有一点点反应而已……不是你想的恢复了……」小思一边哭着一边抹了抹眼泪「恩……我知道……但是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小思……其实我想告诉你……这不是这两天的事……我从一个月前就已经能到这种程度了……」「什么意思……」「从我……从我那天开始……从我那天想到你和华哥的事情开始……我就……可是可是……之后就一直是这样……微微勃起……无论我怎么在想也达不到更硬的感觉了……「」那……那要怎么样才行……才可以让你恢复得更好……「小思很着急很急切的问着我」或许……可能……我需要更多的刺激… …不仅仅是想到那一晚那么简单……「」你的意思是……让我……让我……再去找他……「」恩……「」真的要这么做吗……我……我……我真的不想……我们那晚之后不是说好了吗……再也不搞这样的东西了……我真的……呜呜……「说完小思又哭了起来」没有办法……小思……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现在只有那么做才能让我恢复啊……那时候跟现在的情况不同啊……我现在只是为了治病… …「」你能让我再想想吗……权……「」恩……「……第二天我和小思一天都没有讲话,可是我和华哥的对话却开始了,真正的对话。「小思应该过不了几天就会去主动找你了,你准备一下」「行,我这都期待好久了,虽然我也上了年纪的人了,不过说真的一想起小思就跟年轻了十几岁一样」「明天我会让人去给你装上摄像头,你不介意吧,这件事情我们之前是说好的,这是小思去的前提」「没问题,我也没啥隐私能瞒着你了,只要平时关上就好」「恩,我会给你开关的,这整件事情你必须全权听我指挥,不然一旦出事,对你对我都没好处」「放心吧」「关于到时候的计划,你就按我说的这样……「」我靠……小权……你真是太厉害了……「」这个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们只能这样做了。「……又过了两天,小思像往常一样跟我做恢复性测试,小思今天显得特别卖力,先是用手上下套弄肉棒,见没有反应又开始抚摸龟头,见还是没有反应,干脆开始帮我口交了起来,小思不是很喜欢口交的感觉,哪怕是在我的恢复性测试中也很少帮我用嘴,但今天小思卖力的含着,还尽可能地把我的肉棒含的深,呛得小思眼泪都出来了,吐出了肉棒拼命的咳嗽,我劝小思说「不习惯就别含了」 小思也不说话,只是重新吃了起来,我感觉到小思的舌头在我的龟头处打转,不时用舌尖去舔弄马眼,勾带,将整个龟头不断地吸允,可是我依然还是没有任何硬起来的迹象,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我只是看着小思卖力的舔着我的肉棒,而我的肉帮还是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反应。「华哥……华哥那晚弄得我很舒服…「突然间小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吐出了我的肉棒对着我说,可是不管为什么都好,华哥那微微凸起的肚腩在床上压着小思曼妙身躯的画面一下子就浮现在了我面前,我的肉棒也一下就有了反应。小思也明显感觉到了这一变化,小思继续说着」那晚……他在厕所也干了我……还……还……没有带套……就……就射在… …射在我里面了……「」哦……小思……继续说……继续说「我下身传来的硬度让我激动的不能自己,虽然还不够硬,但已经足以让我惊喜。」老公……他弄得我好舒服……我还想……还想让他再弄我一次……「」说干你……华哥是干你「「对……他是干……干我……」「你还想不想他再干你」「想……我好想……我这半年多忍得好辛苦……好像有个男人……能干我……满足我」「你想他怎么干你……」「用力干我……狠狠干我……」小思这时候已经是几乎喊出来了,我肉棒也已经是硬的像车祸之前一样,小思用力舔弄着我的肉棒,我已经忍不了了,我大喊了一声,阴茎一挺,精液像子弹一样喷射而出,全部射在了小思的嘴里,小思马上跑进了厕所……小思从厕所出来,躺在了我身边,依偎在我身旁,轻轻说着「我过两天去华哥那」 (三)「你穿漂亮点吧」「不要,穿那么漂亮干嘛」「好看啊,他那么久没见你,肯定也很想你」「我也不想他老想我……」小思和我都站在镜子前面,我看着小思换上牛仔裤,还有一件普通的T恤,看着很普通的装束,但小思穿上却有一种独特的青春活力。今天是小思要去华哥那的日子。「小思……要不你还是录下来给我看吧……这样效果可能也好点」「不行……不是都说好了吗……这个绝对不行……」「好吧」我故作失望的语气「我会回来说给你听的……就像前两天晚上那样……」这时候小思已经换好了衣服,转过头来跟我说「老公……我……我真的要去了……」「恩」「你真的不会后悔吗……我真的好怕……」「这都是为了我治病……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只要治好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要不你跟我说一句……就一句话……我就不走了……」「小思……」说完我就紧紧将小思抱入怀里,抱了有一回之后,小思才把头从我怀里抬起来「那……那我走了……」「恩……玩的开心点……」 这边把小思送走了,我立马做到了电脑前,打开了监视系统,接下来的一切,我要全部亲眼看着。 「哎呀,小思来了,快进来坐吧,我给你找对拖鞋穿。」华哥热情的招呼着小思,小思也只是稍稍笑了一下,没有更多反应「昨天你说要来我这,把我激动坏了,赶紧收拾了一下,不然家里太乱了。」「婷姐不在家吗?」「哦,你婷姐要出差半年,所以这半年也就我一个人在家,家里没个女人也怪不习惯的,特别是,哈不说了」华哥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一边笑着把小思迎进了门「吃饭了吗小思」「恩……吃了」这时候气氛有点尴尬,也有点僵硬,小思和华哥都知道这趟来的目的是什么,可是两人都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开始,我泡了杯咖啡慢慢在屏幕前欣赏着这一幕电影都排不出来的好戏,华哥已经是急的满头大汗,这套摄像头质量真是不错,竟然连汗珠都看得清楚,真不枉费我花了那么多钱。「这天气真是热啊,是吧小思?」「恩……还好……」「你看你那么热的天还穿着牛仔裤,要不去我房间吧,我房间有空调。」「恩……好……」小思跟着华哥就进了房间,华哥顺势也关上了房门。「小思……那个……我们看看电影吧……」「恩……」 说完华哥就开始放着电影,是一部很好看的文艺爱情片,但可惜两个人心思都不在电影上。华哥放完碟子后就坐回到了床上,也很自然地紧紧挨着小思坐下了。 西奥斯还很不习惯,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但是华哥也自然的将屁股挪了挪,紧紧地挨着小思,手臂仅仅贴在一起,互相能感受对方身上的体温。电影放着放着,华哥的手突然抓住了小思手,轻轻地把玩着,小思没说话,只是任由华哥抓着。 接着华哥的另一只手慢慢环上了小思的腰,小思浑身颤抖了一下,也没有说话。 华哥渐渐将脸靠近了小思的脸,小思已经能够感觉到华哥的温热的鼻息轻吐在脖子上的感觉,华哥慢慢将嘴唇贴上了小思修长美丽的脖子,用舌头在后颈轻轻舔着,一边向上舔着,慢慢的就到了耳朵旁边,小思感觉痒的有点难受,想推开华哥,只见华哥梦魇搬的声音在耳朵旁响起「小思……我们都知道今天我们来是干什么的……这都是为了小权的病不是吗……」小思一听到这句话就放弃了抵抗,华哥舔着小思精致的耳廓,轻轻咬住小思的耳垂,用舌头挑逗着,不一会小思的脸蛋开始泛起红色,连白玉般的脖子也染上了醉人的红潮。华哥忍不住轻轻吻着小思的脸蛋,顺势就要去吻小思的嘴唇,但小思紧紧地闭着嘴唇,狠狠地把脸扭过去,不让华哥亲。看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感动,小思的心理始终将我放在第一位,她是不愿意和别的男人接吻,对小思来说,吻是神圣的,比作爱还重要。 华哥见小思不愿意也只好转攻别处,华哥轻轻将手隔着薄薄的衣服放在小思的酥胸上。「好久没摸了,还是那么软,那么舒服」说完手指也不断拨弄着乳头的位置,小思忍不住开始发出低声的呻吟「恩……恩……」 华哥听了也有点兴奋,将手伸进了衣服里面,解开胸罩,将整只手覆盖上去,接着华哥将头也探了进去,突然小思一声大叫「啊」我也猜到肯定是华哥已经咬住了小思粉嫩的乳头,小思只能呻吟表示抗议。就这样舔了一会,华哥将头伸了出来,自顾自的当着小思的面脱掉了衣服,我看得出华哥的身材是标准的中年男人身材,有点发福的小肚腩略微影响观感,华哥脱掉了内裤,将那丑陋的肉棒释放出来,那肉棒已是剑拔弩张,小思害羞的不敢看。我看到这时不禁在想,华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以干小思这样漂亮的女人,还顶着一个发福的大肚腩,小思要想,完全可以找到又帅身材又好的,但偏偏是这个身材发福,相貌算不上丑陋,但也绝对不帅的中年男人可以尽情享用小思几乎完美的身体。 这时候华哥跪在小思面前,轻轻捧起小思白嫩可爱的玉足,十根青葱版娇嫩的脚趾正因为害羞的蜷缩着,上面依稀可见青色的血管,小思从头到脚都是精致的完美,就连脚也是像艺术品一样,华哥慢慢的舔着小思的脚趾,一个一个,脚趾,到脚趾缝,仿佛是棒棒糖一样,小思又害羞又痒,想抽出脚来,但被华哥抓住,只好忍着,华哥添完脚趾之后,开始动手脱下小思的牛仔裤,小思配合的抬起屁股,任由华哥将牛仔裤褪下,华哥看着牛仔裤下的两条修长的美腿被赤裸裸的展露出来,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华哥继续沿着小思的小脚开始往上舔着,脚趾,脚背,脚踝,小腿,小腿肚,膝盖,大腿 ,大腿内侧,华哥将小思的两条腿舔了个遍,但就是不去舔那最让小思难受的地方,小思发出难受的呻吟声,似乎是在呼唤着华哥去触碰那已是水流泛滥成灾的地方,透过摄像头已经很好的看到小思的内裤上已经印上了水迹,华哥沿着小思平坦的小腹继续向上舔着,在肚脐眼那打了几个转,惹起小思一阵颤抖,华哥的舌头终于来到小思的胸部,粉红的蓓蕾似乎在呼唤华哥的舌头去采摘。 华哥沿着亮出小山丘轻轻盘旋而上,每次转到那娇嫩的小山尖时,却又盘旋而下,小思抿紧了嘴唇克制住呻吟,但是弓起的腰已经暴露了小思无比的渴望,华哥又是几次盘绕之后,终于满足了小思,舌尖轻轻的一触碰到乳头,小思的腰就垮了下去,再也支撑不住。「啊……啊……」 华哥对着乳头又咬又舔,惹得小思呻吟不断,对我对华哥来说那都是仙乐一般的存在。华哥的身体这时候已经完全的紧紧贴住了小思的身躯,一丝不挂,完美无缺的贴着小思,下体这时候也直接的隔着小思内裤顶在那潺潺流水的洞穴口。 小思的洞穴已经是半年多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感觉了,小思无比渴望着,那硬度和那热度,不再是细细的手指,而是一根粗壮的,可以真正满足她的肉棒。小思难耐的拼命将下身向那肉棒顶去,奈何内裤却阻碍着她的行动,华哥也感觉到了。 华哥坏笑着看着小思,小思本来就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脸更加红了,害羞的扭向一边。 华哥笑着将手伸向那碍事的内裤,小思有些着急的抬起屁股希望除掉它,但是华哥看到这样反倒是不着急了,他用手指往那水印处轻轻一捅「呀……不要……啊……「华哥的手指陷了进去一点点,仿佛能感觉到那洞穴的呼唤。华哥忍不住隔着内裤将手指从上到下的用力一划,再舔了一下。「啊……哦……」小思马上将腰弓的更高了,接着又因为没力在垂了下去。华哥这才不紧不慢的将小思的内裤脱了下来,华哥拿着那条已经是湿漉漉的仿佛可以拧出水来的内裤拿到小思面前,仿佛是取笑她是个坏女人一样,来找别的男人偷情,还欲望强的把内裤都弄湿了。 华哥将内裤扔到一边,分开了小思修长的双腿,将脸贴近了双腿之间,虽然我看不到两腿之间的华哥在干什么,不过通过小思脸上的表情能猜得出来。「啊……华哥……不要这样……啊好痒……不要舔啦……恩……舌头不要……不要伸进去……脏……「华哥完全没有理会小思的话语,只是自顾自的品尝着花蕊,从间或的吮吸声中,可以知道华哥还在吸食着花蜜,小思早已经是无力抵抗,浑身像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华哥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把头从小思两腿之间抬了起来,分开双腿,就准备进入了。」带套……我们之前……说好的……「小思虽然已经没有力气了,说一句话都要喘几下,但小思还是没有忘记带套这件事,小思不会忘记当初因为没带套犯下了怎样的错误。华哥朝着镜头摇了摇头,我之前跟华哥说过可以不戴套,但是要小思同意才行,现在他显然在向我表示遗憾。华哥从床头摸了一个套子,快速的戴上了,然后再一次将小思双腿大大的分开,特地把身子让开,让我的摄像头能够看到华哥粗黑的肉棒还有褶皱下丑的睾丸和小思洁白粉嫩的洞穴相接处,小思那粉嫩的层层花瓣微微向外张开,上面可以看出已经很湿润,似乎像外面欢迎着到来。华哥一只手攀上小思充满弹性而饱满的乳房,用手指挑逗着早就因情欲而高高勃起的粉嫩乳头,一只手按着小思的腰,一边将肉棒缓缓靠近小思的穴口。华哥将龟头抵住了小思的穴口,小思已经闭上眼睛准备迎接这久违的感觉时,华哥 却停了下来,小思拼命想往下接纳,但是腰已经被华哥的手按住动弹不得。小思不解的睁大眼睛看着华哥,眼神中充满渴望,还有一种哀求。」小思,想要吗?想要就跟我说,不然我今天是不会给你的「」你……你……「小思一下子就要哭出来了,小思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华哥一看就有点心软了,但是想到镜头前我的指令又重新狠下心来。」要就告诉我小思,不然我真的不会给你的「说着就准备将原本已经紧紧贴住穴口的肉棒向外拔出。「别……不要……不要拔出来。。。啊。。。」小思用手抓住华哥的肉棒,咬住了嘴唇,眼泪一下溢出眼眶,哭着大喊出来「给我」。。。。。。。。。。。。。
海边,正是深夜,一艘潜艇正在水下缓缓行驶。 这艘潜艇正担负着向大陆输送渗透人员的任务,潜艇里面,四名准备参加此次任务的女蛙人正在做着准备。 她们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女蛙人,隶属于精锐的「人鱼」特工队,虽然这次任务的难度前所未有,但严格的训练让他们对此次任务充满了信心。 舱门缓缓的打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蛙人走了进来,她1米7的个头,鹅蛋形的圆脸,此时她已经穿上了紧身的、凸显出全身迷人线条的黑色潜水服,脚踏黑色潜水靴,潜水帽拉了下来,乌黑亮丽的长发扎成马尾辫披在脑后。她就是此次行动的女蛙人的组长露娜,现在她一手各提着一个黑色的防水袋,费力的走到舱盖边上。 第二名女蛙人也跟着进来了,她身高1米65,瓜子脸,金色的长发披在肩上,还没有裹进脑后的潜水帽里面,她就是参加行动的女蛙人安娜。安娜是「人鱼」 特工队中枪法最好的女蛙人,尤其擅长使用手枪,而且她从来都是枪不离身,此时她已经把装着USP手枪的枪套绑在了右腿上,MP5K冲锋枪的弹匣袋绑在左腿上,左腿的小腿外侧也早已绑上了潜水刀的刀鞘,和露娜一样同样提着两个防水袋。 第三名和第四名女蛙人跟在安娜身后,她们都是刚加入「人鱼」特工队的新人,娜塔莉和艾琳。娜塔莉留着一头红色的短发,接近1米8的身高使得她成为「人鱼」特工队中身材最高挑的队员;艾琳的个子比娜塔莉稍微矮一些,一头金发已经塞进了脑后的潜水帽中。这两名刚加入队伍的女蛙人还没有显露出自己的专长,但她们才是此次任务的主角,因为按照计划,她们将会在接下来的行动中,用自己的美色在酒会上魅惑参加酒会的安全部高官,以便为其他队员盗窃机密资料的行动提供掩护。 即将开始行动了,露娜告诉女蛙人们:「把特殊物资摆在地上,我检查一下!」 「咚」的一声,女蛙人们把防水袋顿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随后以立正的姿势站在防水袋后面,等待露娜的检查。 「带着这么重的东西下水,不会把我们一直拖到海底吧……」艾琳嗫嚅的说道。「海水有浮力,而且我们都会使用水下推进器,别瞎操心!实在不行你就用潜水刀割断挂带,淹不死你的,胆小鬼!」一旁的娜塔莉一脸坏笑的说着。 「这些特殊物资是我们执行任务的必须物资,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丢弃!」露娜冷冷的盯着娜塔莉。娜塔莉见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露娜踱步从女蛙人们面前经过,目光梭巡着金属地板上的物件。每个人有一沓钞票,还有一个化妆品盒,以及几件衣服,而其中最特殊的莫过于华丽的晚礼服:1米65的安娜是一袭酒红色的低胸礼服,恰好衬托出她傲人的胸围,同时又不会凸显她的身高;1米8的娜塔莉是一身黑色的高开叉礼服,露出一双白皙美的大腿令目标人物放松警惕;而身高与娜塔莉类似的艾琳则是一身的背面开叉的深蓝色晚礼服,用她那白皙的后背吸引男人的眼球;最后是露娜她自己的: 一件绿色的、胸口带花的长裙,式样较为保守,也不易引人关注。 露娜接着说:「检查武器!」 早已准备好的安娜已经将插着女蛙人制式的USP手枪的枪套绑了上去,黑色的枪身和黑色的枪套,与黑色的潜水服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她们使用的枪套也都是女蛙人制式的黑色快拨手枪枪套,按照条例绑在右大腿外侧,每个枪套上附带为两个后备弹匣准备的插槽。 露娜拿起枪套准备绑在腿上,却发现艾琳拿着一把小巧的银色点三八左轮,拇指压下击锤,又扣动扳机,击锤清脆的「咔哒」复位,她又先后取出两个6发快速装弹器瞧了瞧。露娜皱起眉头:「怎么用左轮手枪?」 「说不准什么时候枪就进了水,起码到时候我的枪还能打响。」艾琳说着便将左轮手枪插进了枪套里面,她的枪套是自己改过的,原来留给后备弹匣的插槽变成了留给左轮快速装弹器的小口袋。 「这射速和弹容量,进入战斗要吃亏的!」露娜提醒她,「如果真的交火,就算拿着机枪估计也活不了了,有一发子弹能自杀就够。」艾琳不在乎的摆了摆手。露娜白了她一眼,想不到她这么缺乏紧张感。 「而且你的武器不也是那样吗?」艾琳指了指露娜枪套里的PPK手枪,这把小巧玲珑的袖珍手枪曾经是007的标准配枪,可靠、耐用、安全,非常适合情报人员使用。露娜看了看手中枪套里的PPK,对艾琳说:「可起码是半自动手枪。」 说着她便将枪套绑在了大腿上。 一道银色的闪光再次引起了露娜的注意,娜塔莉拿着一把银色的贝雷塔92FS不锈钢(Beretta92FSInox)手枪,卸下弹匣,拉动套筒,复位,再扣了几下扳机,手枪的击锤随着扳机的扣动而「咔咔」的击打着。她接着将弹匣装回,子弹上膛,上保险,最后插回枪套内。 「你应该知道带着这样一件反光的武器有多危险吧。」露娜指着娜塔莉那把闪耀着反光的手枪,「这会让我们都暴露的,你明白吗?」 娜塔莉:「可这就是我的配枪啊。」说着她将两个备用弹匣插进了插槽里面,再将枪套绑到了右腿上,「而且这次行动我们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杀人。」娜塔莉摆了摆手。 露娜也值得由着她了,毕竟新人都是这样。 露娜接着拿起了一支MP5K,再一看她的手下们,也都在同一时刻拿起了自己的MP5K,这是她们统一配发的。露娜拉动了两下拉机托,确认运转正常,再插进一个20发弹匣——30发弹匣太长了——拉动拉机托,子弹上膛。露娜接着将枪机扳到保险位,便把冲锋枪放下,这件武器待会儿在她们穿上潜水装备后会用枪绳连在她们的浮力背心上。 露娜抬起右腿,踩在座位上,拿起插着潜水刀的刀鞘,绑在右小腿上。本来按照条令,潜水刀一般是绑在右小腿外侧但这次因为考虑到她们的大腿两侧要绑上装着特殊物资的防水袋,因此露娜改将刀鞘绑在右小腿内侧,以免影响自己拔刀。办完之后她看了一眼正在戴潜水表的安娜,她的刀鞘依旧按照条例绑在左小腿外侧。「你的特殊物资袋会把刀鞘盖住的。」她说。 「明白。」安娜随后便解下刀鞘,倒着绑在右臂上。她接着试了一下拔刀,用左手搭上右臂上的刀鞘,很轻松的就拔出了潜水刀,便满意的将潜水刀插回刀鞘内。 娜塔莉的潜水刀和刀鞘并不是制式的,她的潜水刀刀鞘绑在左大腿外侧,而且是一把比较长的、类似于开山刀的潜水刀,和她的身高似乎很匹配;艾琳的潜水刀倒是短小精悍,刀鞘绑在浮力背心的背带上,她试了一下,可以很轻松的取出。 见所有人的装备都准备完毕,露娜便下令:「准备潜水。」 露娜先弯下腰,将装着「特殊物资」的防水袋用带子绑在安娜的大腿上,绑好之后扯了两下,确认带子是捆好了的。随后再站起来,让安娜帮她完成同样的事。完成之后,露娜看了一眼娜塔莉和艾琳,她们理会了露娜的意思,弯下腰互相帮对方绑住特殊物资防水袋。 露娜接着从地上拿起连着氧气筒的浮力背心,放在座位上,坐下来,将浮力背心的肩带跨上双肩,再将腰带扣起来。这一套装备及其沉重,仅靠露娜自己不可能再站了起来,「我来搭把手。」安娜向伦纳伸出了右手,露娜伸出左手抓住,接着在安娜的帮助下再次站了起来。安娜坐在座位上,和露娜一样穿起浮力背心,「该我了。」露娜向她伸出了右手,接着将她拉了起来,然后两人再互相检查一遍对方的潜水装备,确认没有问题。 接着,四名女蛙人一起,拉起搭在脑后的潜水帽,将自己的秀丽的头发包进潜水帽里面,最后拉起来,用潜水帽套住头发和脑袋,只露出自己的脸。然后再将挂在脖子上的潜水镜拿起来,戴上。潜水镜盖住了双眼和鼻孔,戴上之后视线朦胧起来,鼻子也无法呼吸。露娜张嘴吸了一口气,随后拿起氧气嘴,含在口中,吸了一口气。 「呲……」氧气嘴中喷出呼吸用的压缩空气,露娜抬起的右手,竖起被黑色潜水手套包裹住的大拇指表示一切正常。安娜也含住氧气嘴,「呲……」的一声之后,她也竖起了右手大拇指,娜塔莉和艾琳也纷纷咬住氧气嘴。「呲呲」两声之后,她们点了点头,然后竖起右手大拇指。 露娜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转身走向了鱼雷发射管。她从发射管边上拿起一具水下推进器,接着打开鱼雷发射管的后舱盖,把水下推进器放入管内,弯下腰爬了进去。 海边的一桩破败的二层小楼里面,住着一个靠拾荒为生的男人。 这栋二层小楼虽然看起来像是荒废了很久,但仔细一看,就能发觉这里以前也是一栋漂亮的房子。而房子的主人,就是现在住在这里的这个拾荒者! 认识他的人都叫他傻子——其实他以前不傻,他曾经是这附近数一数二的有钱人,靠着自己勤劳的双手致富,并且还有了一个漂亮的老婆。但就是这个漂亮的老婆给他惹来了麻烦,因为他在家的时间很少,他的老婆见异思迁,跟别人鬼混起来了。有一天终于被他撞见,当他愤怒的追向那个第三者的时候,那个被吓坏了胆儿的第三者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棍,结果他当场就头破血流,人事不省,送到医院抢救之后虽然保住了一条性命,但也从此变成了一个傻子,只能靠拾荒为生。 虽然周围的人都很可怜他,但却都不敢跟他接近,第一是因为他是傻子,指不定什么时候会做出什么傻事儿来,第二是因为有人注意到他经常去跟踪尾随年轻的女性,搞的人人对他都敬而远之,不敢跟他接近。久而久之,他那栋漂亮的小楼也就破败了,里面堆满了他收来的各种废品——玻璃瓶,塑料瓶,废旧电器,各种金属部件等等,看起来已经不像是个人住的地方了。 这天晚上,「傻子」忙活了一天,蹬着他那辆收破烂的三轮车,回到了这栋曾经漂亮的两层小楼。 现在这里看起来唯一能住人的地方,就是原先的一楼客厅,在堆积的废品中间,摆着一张雕花木床——他以前和他老婆一起睡觉的地方,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睡了——傻子脱掉外套,一头栽倒在床上,闭上了双眼。 突然,他又睁开了双眼,看着床上一张装在相框里的照片,那是他和她以前的老婆的订婚照。在他傻了之后,他的老婆席卷了他大部分财产逃跑了。 傻子拿起那张照片,看着,渐渐傻笑起来,然后一把将照片丢了出去。照片砸在一堆玻璃瓶上,相框磕上玻璃瓶发出叮的一声,随即掉在地上。 傻子突然又跳下床,捡起那张照片,将它放在床上,然后看了一眼那张照片,接着便躺在床上,闭上了双眼…… 一阵雷鸣声突然将他惊醒,傻子从床上跳起来,然后来到已经被打碎的玻璃窗边,看着窗外的。 外面挂起了大风,在刚才还风平浪静的海面上掀起了惊涛骇浪。傻子匆忙搬起一块木板,堵住了这个窗户,然而大风带着雨点又从另一个窗户刮了进来,他不得不有搬起另一块木板,修补这个四面透风的客厅…… …… 水面下水下推进器前照灯在黑暗的海中划出一条道路,转动的螺旋桨推动它的操作者们向着大陆游去。女蛙人们含着氧气嘴,在水下有节奏的呼吸着,呼出的气泡和螺旋桨转动时的气泡一起,慢慢的浮上水面,形成了此时的海中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露娜在水中带着她的三名女蛙人沿着既定的路线前进,她不时地抬头看一看水面,同时张大了耳朵,警惕随时可能出现的巡逻艇。 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抬头看到的只有不断浮上水面的气泡,耳朵里听到的声音也只有她们从氧气嘴里吸气时的「呲呲」声、呼出气泡时的「咕噜噜」声,和水下推进器的马达运转的微弱响声。 然而,一声惊雷,突然打破了水中的沉默。 露娜抬头看着水面,闪电的闪光在劈下的一瞬间照亮了水面,大海随即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过了一会儿,露娜注意到了水流的异常变化,万万没想到,这里的天气今天会如此反常,她们的气象部门明明预报这几天都是风平浪静啊,为什么今晚上这里却出现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 因此她加快了水下推进器的速度,加速靠岸,以便在风暴来临以前赶快离开大海,但就在这个时候,她们的水下推进器因为她们携带的装备超重,电池提前耗尽,开始一个接一个地罢工了! 露娜看到自己的水下推进器的指示灯已经熄灭,再回头一看自己身后的队员们,她们也是一样,水下推进器都纷纷失去了作用。更糟糕的是,由于她们都携带了大量的装备,失去水下推进器的动力之后,都开始缓缓地下沉! 露娜冷静的将双手伸向了腰间的铅块配重带,将其解开。配重带扔掉之后,她感觉到下沉的速度减缓了一些,但任然不行。她身后的队员们也学着她扔掉了配重带,但效果也依旧不大。 无奈之下,露娜只得拉下浮力背心的充气开关,让浮力背心充气,想这样带她浮上水面。 浮力背心开始「呲呲」地充气,带来的浮力继续减缓下沉的速度,但并没有带她们上浮。 「咕噜……咕噜」娜塔莉含着氧气嘴的小嘴发出了惊恐的呻吟,她的双手开始慌乱的伸向大腿,想要解下腿上绑着的袋子。 露娜摇了摇头,转身游向娜塔莉,阻止她抛弃装备的行为。她游到娜塔莉面前指着她的双腿,摇了摇头。 娜塔莉含着氧气嘴无法说话,只是一边摇着头一边发出「呜呜」的呻吟,同时试图解开腿上的袋子。露娜游上去抓住娜塔莉的双腿,阻止她抛弃装备,娜塔莉惊慌的用双腿向露娜蹬踢,但因为腿上都绑着沉重的袋子的缘故,所以蹬踢的速度很慢,幅度也不大,被露娜轻易地躲过。 露娜接着抓住娜塔莉的双肩,看着她的双眼,同时抬头看了看水面,让她跟自己一起上浮。娜塔莉总算是平静了一下,挥动双腿,用脚蹼踢着水,慢慢上浮。 安娜和艾琳见状,也都开始慢慢的上浮。 此时海面上已经挂起了大风,下起了大雨,越靠近水面,水流的涌动就越强。 当露娜和娜塔莉靠近水面的时候,一个浪头突然打来。 两人立即觉得天旋地转,海浪将他们从水中抛了出来,随后再重重的落入水中。娜塔莉惊恐的抱紧了露娜,露娜来不及将娜塔莉推开,只得拼命的挥动双足,带动脚蹼踢水,想尽快的游向陆地。 在她们下面,安娜和艾琳也向着岸边拼命的挥动脚蹼踢水,她们都知道现在一场风暴即将来临,如果她们还继续留在海里的话,很可能就会溺死。 此时又一个浪头打来,几乎将露娜和娜塔莉二女分开,海中的杂物也在海浪的带动下飞舞着。艾琳打开连在手腕上的潜水手电探路,却惊恐地发现一团卷成乱麻一般的渔网向她扑来,来不及躲避的她立即就撞上了渔网。「呜——」艾琳含着氧气嘴的小嘴发出沉闷的尖叫声。安娜回头,看到了撞上了渔网,并且被网线缠绕住的艾琳。安娜准备掏出潜水刀帮她解除缠绕,可是抬起左腿一看,发现一根鱼网的网线也缠绕绕到了自己的左腿上,紧接着那根网线突然拉直,将她也跟艾琳拉在了一起。 四名训练有素、全副武装的女蛙人,因为出现在了一个错误的时间,现在正在大海中,像误入洗衣机滚筒的鱼一样,在水中无奈的挣扎着…… 她们并不知道,自己的厄运才刚刚开始。 …… 第二天起清晨,雨过天晴天刚蒙蒙亮,傻子就蹬着他那辆三轮车,出发了。 这一天是周末,照例他是不会去镇上收废品的,但是今天他却想去海边看看,能不能捡到一些被海浪刮到岸上的东西。 当他的三轮车等到一篇海滩上的时候,海滩上三个黑色油亮的人影吸引了他的眼球。 他停下三轮车,然后走上了海滩,想看明白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 露娜口中含着的氧气嘴平稳的呼吸着。氧气嘴随着她有节奏的呼吸,发出「呲呲」的声音。 渐渐地,「呲呲」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沉重,慢慢地变成了沉闷的「呼呼」 声。 缺氧的憋闷感让露娜渐渐的睁开了双眼,眼前一片模糊,她怒了的摇了摇头,发现眼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跟随他摇头的幅度摆动。 是水珠,积在她潜水镜上的水珠,四肢渐渐地有了一点感觉,露娜感觉到自己现在正侧躺在地上……准确的说,是沙滩上。身上还穿着那件紧裹全身的黑色潜水服,所有的装备也都还穿戴在她身上,但是似乎有什么很沉的东西压在自己身上。 她慢慢的扭过头去,发现一个黑色的身影压在自己的侧身——那是娜塔莉。 透过模糊的潜水镜,露娜看见娜塔莉口中的氧气嘴脱落,大大的张着嘴。 「她……她……怎么了?」露娜心想,她想拍打一下娜塔莉,看看她情况如何,可是刚抬手她就没了力气,现在的她,身体十分虚弱,四肢仿佛都不是自己的,甚至都没有力气吐出口中含着的氧气嘴,伸手想要将其拔下,也是刚抬手就没了力气,只的张大了嘴,深吸一口气。 一个浪头打来,海水将她的全身都打湿了,露娜摸了一把潜水镜上的海水,然后顺势抓住口中的氧气嘴,张大了嘴巴,慢慢的将其拔出。平时轻轻松松就可以办到的事,现在却无比的艰难。 现在她看了看压在身上的娜塔莉,发现娜塔莉潜水镜后面的双眼大大地睁开,她的嘴巴也是张的大大的。露娜蠕动了一下身体,娜塔莉的身体也跟着动了一下,毫无疑问,现在娜塔莉不是已经淹死了,就是重度昏迷了。 露娜觉得脑袋一疼,隐约的记起来昨夜在海中发生的事:记得当时在水下娜塔莉紧紧地抓住自己,和她一起在水下被海浪四处搅动,最后被刮到一块礁石边上,口中的氧气嘴被撞,脱落了。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她根本就抓不住自己的氧气嘴,即使抓住了也来不及再次含住,然后她在水中大口大口的吐着气泡,直到最后一口气化作气泡,从唇间溢出…… 「其他的人那里去了呢?」露娜睁大了双眼,她看见安妮就躺在她面前几米外的地方,和他一样都是侧躺在沙滩上,因为隔得太远她看不清安娜的双眼是不是睁开的,但看的见安娜的口中还含着氧气嘴。 「她怎么了,她没事儿吗……」 安娜也渐渐苏醒了过来。 隔着面罩,对面的露娜看不清她的双眼,她也看不清露娜的双眼,只是从她刚才的动作中推测对方还活着。 「艾琳呢?她在哪里?」 安娜感觉到那根网线还紧紧地缠绕在自己的左腿上,但不知道艾琳是不是还被那根网线缠着,此时的安娜已经是连动弹一下四肢的力气都没有了,更没力气扯下口中含着的氧气嘴,如果氧气耗尽的话,她很可能就会因为无法用嘴呼吸而活活憋死在空气中。好在氧气筒中剩余的空气还足够,能使她继续躺在地上缓慢呼吸,说不定可以坚持到体力恢复。 但是她朦胧中,却看见一个人慢慢向她们走来…… …… 傻子走到了沙滩上,看着这三个黑色的人影。 这自然就是那四名女蛙人中的三人了,若是在平时,她们自然是毫不留情的杀了这个傻子灭口,然而现在这些女蛙人却在昨晚上在大海里被风浪折磨了一宿,现在躺在沙滩上几乎动弹不得,哪里还有力气来杀傻子灭口! 傻子从露娜的背后走来,他看到这两个黑色的人影,一个压在另一个人身上,而且背上还背着一个硕大的氧气筒,双腿上各绑着一个黑色的防水袋,这究竟是何方神圣? 安娜看到了傻子的身影,但并没有看清楚对方,她以为傻子是前来搜寻她们的军方人员。安娜的双手都摆在她面前,她奋力地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指着傻子的方向,含着氧气嘴的小嘴发出「嗯……呜……呜……」的沉闷呻吟。 但是露娜并没有看清安娜的举动,即使是看清了,以她现在虚弱的状态,根本就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嗯……呜……呜……」安娜想说什么,但是口中含着的氧气嘴让她只能发出这样沉闷的呻吟,接着她只得将抬起的右手伸向自己的右腿,搭上了绑在右腿上的手枪枪套。 傻子看到了安娜的举动,他看到安娜枪套里的手枪,知道她是要干什么了——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这几个人的身份,但是从那人刚才发出的含糊呻吟声来判断,应该是个女的。 傻子立刻就扑向了安娜,但是他没留神自己的脚下,结果一脚踢在露娜背上的氧气筒上,又一脚撞到了压在露娜身上的娜塔莉,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吃屎。 而娜塔莉的艳尸也从露娜身上滑了下来,滑到了露娜面前。 安娜看见傻子向自己扑来,焦急的抓着手枪的握把,但是却根本就掏不出手枪——因为她忙中出错,根本就忘记了打开枪套——徒劳的尝试了几次之后,傻子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乱滚带爬的扑到了安娜身边。 安娜抓起了跨在胸前的MP5K冲锋枪,但是傻子比她快了一步,一脚踩在她抓枪的右手上。安娜含着氧气嘴的小嘴又「嗯嗯」地闷哼了一声,傻子的脚在安娜右手戴着的潜水手套上留下了一个鞋印。 傻子接着弯下腰,夺过安娜的冲锋枪,扔到了一边。MP5K连着安娜浮力背心的枪绳又把枪拽了回来。傻子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铅笔刀,抓起枪绳一割,割断了,随后再将冲锋枪丢远。 「呜——呜……呜……」安娜的小嘴再次发出了沉闷的呻吟声,口中含着的氧气嘴让她根本就无法说话,但她也无力将之取出。 傻子注意到了安娜含在口中让她说不出话的氧气嘴,伸出手抓住,再一把扯掉。 拔出氧气嘴的那一刻,安娜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然后有气无力地说:「你放开我……不然……我……呜——呜……」傻子觉得好玩儿就把氧气嘴又给塞回了安娜嘴里,打断了她的话。 安娜含着氧气嘴,摇了摇头,傻子又把氧气嘴拔出,然后伸手捏了捏安娜露出潜水帽的脸蛋。 「放开……放手……不然……」安娜现在根本就无力反抗傻子,只能用语言警告他。 傻子的手摸了摸安娜的潜水镜,顺势一把将其扯掉,现在他看到了安娜的被潜水服包住的头露出的脸蛋。傻子的脏手在安娜露出的脸蛋上抚摸着,安娜只能用语言表达抗议,却根本说不动傻子。傻子拉了拉潜水帽的边缘,渐渐地将其往后拉下,安娜那一头亮丽的金色抖了出来,披在了地上。 那一刻,傻子愣了一下,安娜看着他的双眼,想从中读出什么信息来。 突然间,傻子的双眼猛地睁大,安娜看到傻子一脸的淫笑,知道情况不妙了,可是她现在的身体虚弱得动弹不得,四肢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但是触觉却又告诉自己四肢还在身上,只是此时它们都不愿意听指挥而已。傻子随后骑在了安娜的腰上,将她推到一边,想让她平躺在上。安娜背上背着的氧气筒让她没法平躺,又翻到了一面。傻子再一推,安娜翻到了另一面。突然,傻子一个转身,将安娜双腿上绑着的防水袋当垫子,垫起她的双腿,随后再一翻,安娜背上的氧气筒便作为一个支点,撑起了她的身体。 傻子兴奋地吐出了舌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骑在了安娜腰间。 ==傻子用一只手掐住安娜的脖子,手指的力道穿透潜水服的衣领,传递到了安娜的咽喉上,一个强大的压力压得安娜几乎喘不过气;另一只手就猛摁着安娜已经脱掉潜水帽的头,她现在好像遇溺一般,双脚带动着脚蹼在沙滩上有气无力地缓慢蹬踢,戴着黑色潜水手套的双手无力的抬起,抓住傻子的双臂,无力的拉扯了两下,就软绵绵的滑落下来,躺在沙滩上。 傻子的双眼看着安娜尚未恢复气力的软弱身躯,眼中透露着淫邪的目光,安娜实在太迷人了,毕竟是「人鱼」特工队的女蛙人,流线型的身材锻炼的非常健美而富有活力,加上这些女蛙人们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多面手,不但要精通潜水、作战,还必须擅长媚惑,因此面容也都保养得很好。身材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女蛙人,穿着紧裹全身,显露出挺拔胸部的黑色紧身潜水服,现在却又如此无力的躺在沙滩上,任人摆布,怎样不让人动心? 但傻子却不会考虑那么多,在他看来,这个似乎是大海送给他的女人现在就这样无力的躺在地上,让他许久都没能排解的欲望在这一时刻如同火山喷发一样爆发了。傻子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裤带,挺枪准备。他一声长吭,扑在女蛙人那丝毫抵抗力也没有的绵软娇躯上。 「No,No!不要!不要!」安娜只能虚弱地挣扎呻吟着。傻子之前连她的警告都听不进去,现在哪里听得进她的求饶。傻子的双手在安娜身上的潜水服上胡乱的拉扯着,准备突破这个全副武装、训练有素却无力抵抗的女蛙人的最后一道防线。 女蛙人的潜水服的拉链在胸前,傻子一眼便瞧见了,一把拉了下去,但拉链首先被女蛙人的浮力背心胸前的带子卡住了,傻子见状,解开了浮力背心胸前的带子,在顺着拉链摸下去,摸到了浮力背心在腹部的带子,顺手解开,接着他再拉住拉链,一把拉下。安娜那白皙柔嫩的皮肤露了出来,她在潜水服内只穿着比基尼泳装,没有一点防御。傻子见状已经把持不住了,他抓住了比基尼的泳裤,轻松地将其拉下来,随后粗暴地压在了安娜身上,挺枪便刺。 「啊……」安娜感觉到傻子进入了她的身体,张大了嘴,可是叫声还留在喉咙里的时候,啥子的嘴已经迫不及待的贴上了她的嘴唇。「嗯……嗯……」安娜在傻子的身下发出了微弱的抗议声,四肢微微的蠕动着,反抗傻子的侵犯。 当然了,这种似有似无的抵抗,是根本就阻止不了傻子的行为的。自从当年被他的结发妻子背叛,被她的情夫一棍子打成傻子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品尝到这种男欢女爱的滋味了,镇上所有见到他的女性,不管是小女孩还是老太婆都绕得远远地,只留下手持棍棒的男人恶狠狠地盯着他。 然而,现在这个机会来了,这三个美女,仿佛是上天赐给他的一般,就这样绵软无力的躺在海滩上,让他根本就把持不住……傻子压在安娜身上,一边大口大缺口的喘着气一边做着剧烈的活塞运动。而在他身下的安娜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要尽快恢复体力,把这个可恶的傻子从她的身上干下去,然后杀了他!不,杀了他也解不了安娜的心头之恨了,安娜要把这个傻子的四肢都打断,然后再把他给一刀刀地割死!安娜作为「人鱼」特工队的神枪手,号称弹无虚发,多次执行任务时靠着自己的手中抢,不知道在枪战中干掉了多少身强力壮、全副武装的守卫,自己却毫发无损,但现在她却被这个傻子骑着,肆意蹂躏!安娜的手伸向自己大腿处的手枪枪套,想拔枪毙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傻子,但现在傻子的大腿却骑在她的枪套上,让她根本就无法拔枪……一股极大地羞辱感涌上了她的心头,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失手,居然是以这样的形式! 而此时傻子虽然沉浸在发泄欲望的快感中,完全不能自已,他闭着双眼享受着这个女蛙人的身体——因为女蛙人经常潜水的缘故,身体都锻炼的非常健美而富有活力,而且还有着堪称完美的曲线——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傻子不能自拔。 当他睁开眼睛时,他的双眼和安娜的双眼对视在了一起,刹那间,他被安娜眼中那凶狠、充满杀气的眼神吓得够呛,脑中的快感也一下子消退了不少。 然而傻人也有傻人的解决办法,他不假思索的拿起了刚被他解下来的安娜的潜水镜,又给她戴上了,潜水镜盖住了安娜的双眼和鼻孔,遮住了安娜的眼神。 安娜因为不能使用鼻孔呼吸,呼吸又困难起来,体力消耗的更快——这个效果是傻子没有料到的。安娜张大了嘴,使劲儿的喘气,但身上穿着的那一身紧身潜水服让她的呼吸并不是很顺畅,加上傻子又压在她身上,鼻孔也被潜水镜封住,不管怎么急促的呼吸也赶不上体力的消耗。被缺氧的感觉快要逼疯的安娜不由得张大了嘴,向着傻子咬了过去! 第一下并没有咬着,第二下,她想咬住傻子的鼻子,但是被傻子察觉了,把脸偏过去没有让她咬着;第三下她想要去咬傻子的耳朵,这一下差点就咬着了,傻子对安娜的抵抗感到惊讶,但破解的办法也很简单——他从地上抓起了从安娜嘴里扯掉的氧气嘴,又给她塞回了嘴里。「嗯……呜……呜……」安娜摇着头,可傻子还是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把氧气嘴塞回她的口中,安娜的呻吟声很快就变成了含着氧气嘴呼吸的「呲呲」声,但是她必须控制住自己呼吸的频率,以免过快的消耗氧气筒中所剩无几的压缩空气。 傻子刚才无意的举动让安娜不敢用力反抗,只得闭上双眼,任由傻子在自己身上做着活塞运动。 不知道做了多久,傻子终于发泄完毕,支起身子,离开了安娜的身体,再一掌重重刮在她的脸蛋上,一时白浆飞溅她的面罩上、潜水服上、手套上,全都沾上了乳白色液体。 安娜浑身抽搐着,软绵绵的躺着着,胳膊张开,脑袋向后仰象是死了一般,只是口中含着的氧气嘴还在「呲呲」的呼吸,证明自己还活着。 「可恶……你个该死的畜生……我要杀了你……」安娜看着直起身子,满意的提起裤子的傻子心说。但现在的她就像死人一样,意识已经模糊起来,不要说是四肢,就连自己的呼吸都快控制不住了。 傻子在安娜的身上发泄过之后,匆忙提起裤子,站了起来。他记得安娜的腿上绑着一根绳索,似乎连着什么东西,转身过去,抓起那根绳索,慢慢地往按上拉。 拉着拉着,一个黑色油亮的人影浮出了水面。傻子不断的拉着绳索,将那个人影往岸边啦,最后他踩到水里,一手拉住那个人影身上穿着的浮力背心,将其拉到了沙滩上。 将那个人影拉到沙滩上之后,傻子一把坐在了沙滩上,刚才在安娜身上他消耗了不少体力,现在也非常的累。 这个人影和海滩上的那三个一样,一身的潜水装备,但身上还缠绕着不少绳索,一把小巧的银色点三八左轮手枪插在她的右腿上,闪闪的发光。 那正是昨晚上在大海中被渔网缠绕住,溺水身亡的女蛙人艾琳。傻子走上去,从艾琳的枪套里面掏出那把左轮手枪,拿起来仔细的端详着。他知道这是枪,但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于是就拿起枪,对着大海开了一枪。 「砰!」一声枪响吓得傻子一屁股坐在了沙滩上。 是真枪! 傻子惊恐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点三八左轮,这是一把真枪!他吓得赶紧就把这把手枪用力一丢扔到了大海里面。然后爬起来,掉头就向着自己的三轮车跑去。 但是刚跑了几步,他就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沙滩上这四个被潜水服紧紧包裹住的美丽身躯。 他舍不得! 于是他走向了同样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露娜。 露娜听到枪响时,看到傻子跑向沙滩,以为自己的噩梦已经结束了——被安全部队抓住,以间谍的身份被吊死,总比被这个傻子蹂躏致死要强。 然而傻子这么快就掉头回来了,还走向了自己?天哪,这噩梦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傻子用双手抓着露娜身上穿着的浮力背心,拖着她从海滩上退着走,慢慢走向自己的三轮车。露娜意识到这个傻子的体力绝对不一般,这一身的装备在昨晚上就让她们几乎无法站立走动,又差点让她们在海中溺死,但是这个傻子拖着她在沙滩上拖行,甚至都没有一点吃力的表现。 「不,我不要被这个傻子带走。」 「就是被宣判为间谍,活活吊死在绞刑架下面,也被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带走,然后……天知道他会干出血什么事儿来啊!」 想到这里,露娜拖行在沙滩上的双腿在地上微微抽搐了几下,但做不了更大的动作,只能拖着潜水靴上的脚蹼,在沙滩上托出两条小沟。 傻子将露娜拖到了三轮车后面,然后将她的上半身搭在货斗上——三轮车后面不够长,只够女蛙人的上半身躺在里面,而她脚上连着脚蹼的潜水靴,和绑在左右两条小腿外侧的防水袋,就只能继续拖在地上了。 傻子把她放上去之后,就又去了海滩上,估计是去拖下一个女蛙人了。 趁他离开的时候,露娜把手伸向了右大腿外侧的手枪枪套,她的PPK手枪就插在里面,随时可以拔出。 露娜的右手伸向了枪套,接着她就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由于背上背着氧气筒,她现在是身体向右倾斜着躺在三轮车的货斗上,手枪的枪套刚好被她的大腿压住,无法拔枪。 安娜只得再将手抬起一点,沿着自己的右腿再往上摸了一点,摸向自己胸前的MP5K微冲。 然而很快她再次放弃了,微冲被带子固定在胸前,根本就无法单手拿着枪射击。 这时候,傻子又回来了,这次他拖着另一名女蛙人,来到了三轮车后面。隔着还沾着水迹的潜水镜,露娜看见了那名女蛙人右腿枪套里一把银光闪闪的手枪——是娜塔莉!然而此时的她早已失去了生命,这把手枪也不再具备威慑性。 傻子把娜塔莉摆在露娜身边,随即再次走向海滩。 「只能试着用娜塔莉的手枪了」,露娜心想。之前他在潜艇里面指责娜塔莉带着这把银光闪闪的手枪会让她们暴露,把她们全都害死,但现在这把银光闪闪的手枪似乎是她们唯一的希望。 不幸的是,现在娜塔莉躺在露娜的背后,露娜只得将自己的左手非常别扭的伸向背后,试着能否摸到娜塔莉的右腿,从枪套里面拔出手枪,背上背着的氧气筒挡住了她的右手手臂。她好不容易才把手伸过去,碰到娜塔莉绵软无力的身体上,「好了,总算还是有点希望。」露娜松了一口气,继续在背后娜塔莉的艳尸上摸索。凭借触觉,她觉得自己的左手现在正摸着娜塔莉的小腹,于是慢慢往下摸索,摸到了娜塔莉的双腿,「好了,再往下一点……」露娜似乎看到了希望,想象着自己抽出手抢,愤怒地将傻子一枪一枪地打成筛子的场面…… 可是接下来她心里咯噔的一声——「不好!」 原来娜塔莉也是和自己一样的姿势躺在三轮车的货斗上的,右腿压住了枪套,根本就无法掏枪。 这时候,傻子已经拖着刚被他干过,浑身无力,潜水服胸前的拉链都尚未拉起的安娜,来到了三轮车后面。 安娜的冲锋枪早已被傻子扔掉,手枪还留在枪套里面。怀着试一试的想法,露娜向着是不是能从安娜的枪套里面,取出她的USP手枪。 傻子看到三轮车的货斗上已经躺着两名女蛙人,再躺一个就没有空间了。但是收废品出生的他是非常擅长利用有限的空间,装更多的东西的。 于是,安娜就躺在了露娜和娜塔莉中间,背上的氧气筒作为支撑点,让她被挤在两人中间。 露娜绝望了。 最后一名女蛙人已经被傻子拖了上来,潜水服上还在不停的滴水的艾琳被傻子也拖上来,放在了货斗上,接着傻子拿出一捆绳子,绕着整个货斗绑了一圈,确认这四个女蛙人,都被牢牢地固定在他的货斗上。 露娜从来没有料到自己会受到如此的待遇——被人想货物一样捆在三轮车上! 紧紧捆住她们四名女蛙人的绳索,甚至将她和娜塔莉本来拖在地上的双脚都抬起来了一些,本来拖在地上的潜水靴离开了地面,但是修长的脚蹼还拖在地上。 傻子骑上了三轮车,向着自己的住所骑去。四名女蛙人就这样作为傻子的战利品,毫不掩饰地被捆绑在三轮车后面的货斗上,她们的身体随着路面的颠簸而抖动着,露娜和娜塔莉两人潜水靴上的脚蹼还在地上拖行,发出「哗哗」的声音,艾琳身上还残留着海水的潜水服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迷人的反光…… 得益于女蛙人们选择的绝佳登陆地点,这附近除了傻子以外根本就没人居住,而且没人会来这个傻子家里做客。 更绝妙的是,由于她们的渗透行动根本就没被人发觉,所以即使是安全部队,目前也没有搜寻四名「前来进行渗透破坏活动的敌方特工」的计划。 于是,这些女蛙人们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傻子蹬着三轮车,拖着后座上的四个女蛙人一路回到了他破败的小楼前面。 他从车上下来,推着车走进了院子,然后关上了大门,锁好。 ——露娜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刚才那一路上她们的氧气筒里的空气已经耗尽,加上无法吐出氧气嘴,呼吸困难的她很快就失去了知觉,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到了一个四处封闭的院子里面。 「这里是哪儿,他到底要对我们做什么?」露娜心想。 她环顾四周,院子四周都堆积着用编织袋包装好的废品:玻璃瓶,金属碎片,废旧家电等东西。 「我们现在是在……垃圾场里面?」露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以为自己是因为极度缺氧而产生了幻觉。可是她摇了摇头之后,眼前看到的还是相同的景象,毋庸置疑,她们现在的确是在堆积废品的傻子家中。 「不行,我要离开这儿……」露娜心想。她的双手四处摸索,想把自己或者是身边其他女蛙人的武器掏出来,但此时严重缺氧的她连双手都已经没了力气,不听她的使唤,稍微摆动了几下,便耷拉了下来。 傻子来到了三轮车后面,先拿出刀子,割断捆住四名女蛙人的绳子。本来被绳索捆在一起的四名女蛙人的身体瘫软下来,刚才还被勒得微微抬起的双脚也耷拉到了地面上。 首先,傻子把双手伸向了艾琳那健美修长的大腿,拖着这个美丽性感但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气息的女蛙人,想把她从车上拖下来。傻子用力抓着艾琳的双腿,拖了两下,艾琳的娇躯没怎么动弹。 于是傻子来到三轮车后面的货斗边上,一手伸向艾琳的腋窝,抓起她的一条胳膊,一手抓起艾琳的一条大腿,居然一举将这名全副武装的女蛙人艳尸扛了起来! 然后他再将艾琳慢慢的放下……女蛙人身上的潜水服上还残留着少许海水,滑溜溜的抓起来比较困难。傻子本来想温柔点儿放下,但是艾琳的后背却重重的撞到了水泥地面,空空如也但依旧沉重的氧气筒与地面装甲发出「咚」的一声。 艾琳绵软无力的躺在了地面上,傻子看了看着女蛙人艳尸上一声的装备,皱了皱眉头,然后弯下腰来,开始给艾琳减轻重量。 首先便是艾琳双腿上的防水袋,被傻子解了下来。这些装满了昂贵的化妆品、华丽的晚礼服和大量钞票的防水袋跟墙角的废品被丢在一起。艾琳的左轮手枪早在海滩上就被傻子扔进了大海里面,所以傻子接下来就把目光转向了艾琳胸前的MP5K微冲上面。从艾琳浮力背心上的潜水刀刀鞘里面拔出潜水刀,割断固定住MP5K的带子,随后他把这支微冲小心翼翼的放在另一个编制袋里面。 最后便是女蛙人的浮力背心以及后面的氧气筒了。傻子在艾琳身上的浮力背心上摸索了一下,想琢磨怎么解开这个玩意儿。他四处拉扯了几下,也没能琢磨出来,不过却在此时接着摸索了一下艾琳的身材——潜水服虽然紧身,但也不是百分百的贴身,比如胸前的位置还是留下了比较多的空间的——傻子隔着潜水服抚摸着艾琳的身体,他很快就被这种奇特的感觉激起了性趣,于是顾不得体面了,他直接用潜水刀割断浮力背心的带子,将其解脱下来。 然后,他把双臂伸到艾琳的背后,将她轻轻地抱起。傻子注意到艾琳的潜水帽和面罩还戴在她头上,于是就先一手解下了艾琳的面罩。艾琳的脸蛋露了出来,虽然双眼睁的大大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但是她白皙柔嫩、保养良好的皮肤还是激起了傻子的进一步兴趣,接下来他将艾琳头上的潜水帽往脑后拉下。 艾琳原本塞进潜水帽中的金色长发像是瀑布一般,从她的脑后搭下。这美丽的景色让傻子在那一瞬间几乎就要晕过去了……他从来就没有见过如此美丽,如此动人的女子——虽然此时对方已经没有了生命,但是残留的美丽还是征服了傻子的心。 「不行不行,冷静冷静……」傻子暂时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还有两个活的在车上,看看她们先……」 傻子接下来来到了安娜的双腿旁边,他伸出双手,抓住安娜的双腿,直接将她从货斗上拉了下来。 昏迷不醒的安娜躺在了地上,露出了她身下娜塔莉的艳尸,娜塔莉腿上枪炮中那支银光闪闪的手枪吸引了傻子的注意:「她们还有枪,真枪……不行,得把枪全收走……」 于是傻子先蹲下来,解除安娜的武装。安娜的微冲早在海滩上也被他扔进了海里,于是傻子就解下了安娜的USP手枪,将收取扔进编制袋里面。随后是潜水刀,安娜的潜水刀在右臂的刀鞘里面,傻子将潜水刀拔出,割断安娜双腿上绑着防水袋的带子,然后再割断浮力背心的带子,将她的娇躯从沉重的潜水装备中解脱出来。最后,傻子伸手抓住了安娜口中的氧气嘴,往上一提,将之从安娜的口中拔出。此时安娜的氧气筒也是早就空了,拔出氧气嘴之后,安娜张大了嘴,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她绵软无力的躺在地上,胸口有节奏的起伏着。 刚解除安娜的武装,傻子又对露娜下手了。露娜的武器装备还是完全的,但现在她眼前阵阵发黑,一时渐渐模糊,只得任由傻子将自己解除武装——自己的配枪和微冲被沙子解下,扔进了编织袋,潜水刀倒是被傻子带着刀鞘一起解下,然后插进裤腰袋里。傻子再顺势掏出露娜身边身高接近一米八的长腿美女娜塔莉绑在左腿外侧的刀鞘中的长刀,三下五除二的将露娜身上浮力背心的带子一一割断,再将双手伸向她的腋窝,把露娜抱了起来。 露娜的上半身被傻子抱起,然后就被拽住了——她的口中还含着氧气嘴,气管连载她身后已经被抛弃的氧气筒上。傻子再将露娜放下,让她坐在三轮车的货斗上,伸手抓住她的氧气嘴将其拔出。 「呃……」露娜的喉头传来一阵微弱的呻吟声,随后胸部开始有规律的起伏,呼吸起来。 最后就是溺亡的长腿美女娜塔莉的艳尸了。傻子见她早已失去了生命,现在又只剩下她在货斗上,就没急着解脱她的装备,而是把目光放在了露娜和安娜这两个还有一口气的美女蛙人身上。 他先把女蛙人们腿上的防水袋扔到墙角,武器都装进编织袋里面藏好,然后跟其他废品放在一起。至于那些潜水刀倒是没什么特殊的,他自己可以先用着。 被他解脱的那些潜水装备的,则被他跟那些废弃家电放在了一起,说不定可以当废金属卖掉。 做完这些之后,他正准备将露娜和安娜扛进小楼里面,享受她们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一定是前来收货的来了。」傻子记了起来。 先赶紧藏起这些「海的礼物」要紧。傻子先赶紧将三轮车推进院子深处,藏在废品堆里面,再盖上一块帆布盖住。院子中间的这三名女蛙人——两个还有一口气的和一名女蛙人的艳尸——就得就近藏起来。 傻子撕下一条胶带,粘上安娜的小嘴,「嗯……呜……」安娜摇着头,但胶带还是封住了她的嘴。接着傻子把安娜的双手扭到背后,用胶带将她的双手手腕绑到一起,然后是双脚,用胶带在脚踝处绑在一起。他再来到露娜身边,刚恢复了些许意识的露娜睁开双眼,看到傻子正拿着一卷胶带在撕……「他在干什么,不,不要啊……」露娜以为傻子马上要对她下手,挣扎了起来——只可惜此时她的挣扎仅限于四肢微弱的无规律微弱抽搐而已。 傻子撕了几下,发现胶带撕不下来了,赶紧捡起地上刚被他割断的绳子,将露娜的双手双脚照着安娜那样捆在一起,最后再一把捏住露娜的嘴,将绳索绕着她的脸、通过他的上下两排牙绑了一圈,这样一来不但可以阻止她说话,也能防止她咬舌自尽。 最后他将这两个被捆绑好的女蛙人,跟早就断气的艾琳一起,拉到了一旁的一堆废品边上,让她们靠着坐下,然后再在她们身上盖上一层布。 等这一切都完成之后,他才打开大门。 …… 露娜听到了卡车的引擎声。 「是军队吗?」她心想,「不管是谁,只要能让我们离开这个该死的傻子的地方就行了,我必须发出信号,吸引他们注意……」 她尝试着用四肢,但是双手已经被绑到了身后,双腿也捆在了一起。她于是就用双腿蹬踢,可是在此时设立如此虚弱的情况下,想让被捆在一起的双腿踢起来,谈何容易? 试了几下失败之后,露娜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呼救! 「救……命……救……救……命」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从她被绑住的小嘴中「嗯……呜……呜……」安娜似乎明白了露娜的想法,被胶带封住的小嘴也跟着发出微弱的呻吟。 可惜,这么微弱的呻吟,在经过盖着她们的那一层布之后,就小了不少。再加上卡车一直轰鸣着的引擎声,她们那微弱而娇嫩的呻吟声,早就被完全掩盖了。 即使是有人听到了,也误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在经过了这一阵子毫无意义的呻吟呼救之后,露娜放弃了,没有热能听到她们的微弱呻吟,没有人能来救她们。 她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在地上摸索时,无意间摸到了一个东西。 那一刻,她意识到能救自己的,似乎只有她自己。 …… 等送走了卡车之后,傻子便迫不及待的关上了大门。 然后他来到了藏着女蛙人的地方,将盖在她们身上的那块布掀开——三名女蛙人靠着废品堆坐着:露娜坐在左边,中间是早已断气的艾琳,最右边是只剩下一口气的安娜。 傻子把目光对准了安娜,准备做出自己的下一步行动。 两人的双眼对视在了一起,傻子从安娜的眼中看出,对方似乎并不害怕,反而有些喜悦的神情。 傻子还没来得及思考安娜为什么这么高兴,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发生了:安娜的投手突然从背后伸出,手里拿着一块玻璃碎片向他划过去——刚才被傻子藏起来的时候,安娜就无意间在地上摸到了这块锋利的玻璃碎片,迅速用它割断了捆住自己双手双脚的绳索,然后便埋伏起来,准备袭击傻子。 只是因为害怕玻璃碎片划破自己的脸,所以封住她的嘴的绳索没被她切断,加上她跟安娜中间隔着艾琳的艳尸,因此没来得及割断捆住安娜的胶带。 反正她觉得,只要自己解脱了束缚,恢复了些许体力,即使是徒手干掉这个傻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傻子赶紧后退,但是胸前的衣服还是被露娜手中的玻璃碎片划开了一道口子。 傻子向后跌坐在地上,惊讶的看着已经站起来,将玻璃碎片当做匕首,握在右手中的安娜。安娜把左手伸到嘴边,试着把绑嘴的绳索扯掉,但因为手上戴着潜水手套的缘故——不然的话向来注重保护皮肤的她也不会敢把玻璃碎片当匕首握在手里了——加上绳索绑的特别近,没能解下来。 「可惜,我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台词呢。」她心想。既然说不了话,那也就不必说话了。安娜手持玻璃碎片,向着傻子挥舞过去。 傻子再后退一步,让开安娜手中的玻璃碎片。安娜握着玻璃碎片,继续挥舞着傻子面对着展现着自己敏捷身手的露娜,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得躲着玻璃碎片,不断的后退。 露娜突然抬起右脚,对着傻子的脖子一记重踢,将傻子踢倒在地。 「呜……嗯……嗯……」一旁依旧被胶带绑住手脚堵住嘴、只能坐在地上观战的安娜见状,点了点头。 露娜继续用脚,对被踢倒在地的傻子一脚接一脚踢下去,傻子只能用双手护住脸,躺在地上被动的挨着打。 见傻子已经被踢得软绵绵地躺在地上,动也不动,加上自己消耗了不少体力,露娜便停了下来。 「你先等会儿,我再来收拾你……」本来她想这么说,但是嘴被绑着说不出话,也只好不出声,丢掉手里的玻璃碎片,对着傻子的脑袋再重重的一脚踢了下去之后,便转过身去,双手伸到面前试着解脱绑嘴的绳索。 傻子突然一个翻身,一脚对着露娜的双腿踢去。 「呜——」被堵住嘴的安娜看到这一幕,发出一声惊呼。 露娜措不及防,被踢倒在地,但她接着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安娜见状松了一口气。 露娜看着正从地上爬起来的傻子,想着接下来怎么收拾他的时候,傻子却一头向她撞来! 露娜躲避不及,傻子一头撞到了她的胸部,一把就将她撞倒在地。露娜躺在地上,被绑住的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她已经发现那个傻子的体力不一般,没料到他的体力居然如此强悍!刚才那一撞,傻子就像是西班牙斗牛一般,将她这个猝不及防的斗牛士一头撞倒。 可能露娜并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顿打,让傻子又犯病了。 如果平时傻子只是因为脑袋受了重击,显得笨笨的话,那么他发病的时候,可就是真傻,真疯了。犯起病来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接下来,露娜最不愿意面对的厄运发生了。撞到了露娜的傻子,居然像没事人一般——尽管他刚被露娜在地上揍了一顿——一把骑在露娜的腰间,然后伸手拉住露娜潜水服胸前的拉链,一把拉到了底。 「啊……不要……」露娜想要叫,但被绑住的嘴只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不等露娜做出下一步反应,傻子便泰山压顶一般压在露娜的娇躯上,双手抓住露娜的双臂,双腿压住露娜的双腿,然后挺枪便刺。 「呜…………」傻子侵犯露娜身体的那一刻,露娜被绑住的嘴发出了一阵微弱而凄厉的呻吟。傻子没有吻住露娜的嘴,他只是压在露娜的身上尽情地享受着她美丽的躯体。 安娜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敢相信,傻子居然就这样正面击倒了露娜,而且一举就将她击倒,然后马上就开始正面上她!她摇了摇脑袋,确定自己眼前不是幻觉之后,被胶带封住的嘴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露娜在地上做着徒劳的反抗,她的双臂一次接一次的想要抬起,却被傻子的双手一次又一次地粗暴的按在地上,双腿不停的蹬踢,却又被傻子的双腿不停地压住…… 本来像露娜这样的女蛙人特工,在选拔指出就要求有着男人难以抵挡的魅力,加上现在那一身黑色的潜水服紧紧包裹着的身躯,让傻子早就兴奋不已,双眼冒着猥亵的淫邪之光……虽然之前傻子已经享用过安娜的娇躯,但是在此之前,几乎数年的压抑不是仅仅享用了安娜就能满足的,现在他要把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在露娜的身上发泄。他扑在露娜丝毫抵抗力也没有的软软身子上,蠕动着,钻动着…… 「嗯……呜……」被绑住嘴的露娜咬着绑嘴的绳索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傻子并不理会她的呻吟,继续用双手压住露娜的双臂。训练有素的女蛙人,居然被一个傻子摁在地上,肆意的奸淫,对露娜而言,这种羞耻感是刻骨铭心的…… 这个傻子此刻正在疯狂地强奸着她!粗重的喘气声,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傻子的身体和露娜身上的潜水服剧烈摩擦产生的摩擦声刺激着此时院子里尚还有一口气的两名女蛙人的耳膜。 虽然由于接受过训练,露娜这样的女蛙人的身体更加匀称,更加有韧性,体格也强过一般的女性,但面对强壮的傻子一次又一次的重击,露娜也是痛不欲生安娜已经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露娜的体力在傻子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很快就消耗殆尽,浑身绵软无力了。傻子的双手也从露娜再也无力抬起的双臂上放开,在露娜被潜水服紧裹的性感的身体上上下抚摸着。而露娜却像死鱼一样躺在地上,双腿是不是无力的抽搐一两下被绑住的小嘴微弱的呼吸着。傻子也压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但依旧精力十足。听着露娜那娇柔而无力的呻吟声,傻子的欲望再一次从内心深处爆发,挺枪再刺……这一系列久久没有品味过的使他陷入半疯狂的状态,他的双手摁着露娜套在潜水服中的双肩,下身狂动……快感如同火山暴发一般的,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沉浸在征服女蛙人的快乐中。 发泄完后,傻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离开露娜的娇躯,乳白色液体又一次四处飞溅,沾得露娜的潜水服上到处都是……露娜浑身抽搐着,软绵绵的躺着着,胳膊张开,双眼无神的望着天空,只有那急促的呼吸声和不停起伏着的胸部,证明她还活着。 露娜像是死了一般躺在地上,视线也模糊起来。她隐隐约约听到了傻子在他面前狂笑着,狂笑着…… 随后,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抓起,接着被拖走…… ——「呜……呜……呜——」 被胶带封住嘴的安娜惊恐地看着傻子关上了储藏室的大门,然后是上锁的声音。 现在,她和昏死过去的露娜一起,被锁在了储藏室里面。 随后,傻子把娜塔莉那穿着的艳尸从外面的三轮车上拖进屋内,摆在床头上。 在打开那些女蛙人带来的防水袋,想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之后,傻子惊讶的发现了里面的化妆品、晚礼服,还有钞票。 因为傻子现在还是正在发病的状态——他现在似乎是把自己当成了自己以前的小女儿,因为以前的他经常陪着小女儿一起做游戏,后来他傻了之后,女儿就被老婆带走了——于是他取出了娜塔莉的防水袋里面那件包在塑料袋里的黑色高开叉礼服。 然后他掏出了潜水刀,三下五除二地割断了娜塔莉身上浮力背心的带子,然后脱掉娜塔莉的潜水镜。 娜塔莉不愧是身高接近一米八的长腿美女,仅仅是露出潜水帽的脸孔,已经足以让傻子心动了。 此时的娜塔莉,被他像小女儿的芭比娃娃一样把玩儿着,这是这个「芭比娃娃」的素体似乎与众不同,穿着一身黑色的潜水服,被潜水帽包裹着的头只露出一张脸。 傻子抱起娜塔莉的娇躯,将她放在床上,娜塔莉失去生命的娇躯一坐上床,便向后倒下,躺在了床垫上。 傻子接着将娜塔莉的双腿抬起,将黑色高开叉礼服从她的双腿开始往上穿。 娜塔莉潜水靴上的脚蹼尚未解下,傻子似乎也没有意识到这个是可以取下的,于是就很别扭的将她的双腿并到一起。 在穿过脚蹼之后,礼服很轻松的就穿上了娜塔莉的上半身。傻子先将娜塔莉的左手拉进礼服里面,然后将礼服的吊带吊在她的左肩上,随后是她的右臂和右肩。 礼服很轻松的就穿上了,娜塔莉就以这一身奇怪的着装躺在了床上,黑色的潜水服和黑色的晚礼服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傻子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的笑了笑。 随后,他也躺在了床上,抱着娜塔莉穿着潜水服外套礼服的艳尸,进入了梦乡。今天他实在是太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等他醒来之后,他还需要继续在那两个「海的礼物:身上排解自己多年未发泄的欲望。储藏室内的露娜和安娜也渐渐进入了梦乡,她们也需要好好的休息,需要一个美梦,欺骗自己今天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个噩梦——只不过这个噩梦会持续的很久很久,甚至永不终止……院子里面,艾琳的艳尸还靠着废品堆坐着,天色变了,下起了一阵小雨,雨点不断地拍打在她的娇躯上,顺着她的长发,她身上的潜水服不断地流下……
序言 七月十五鬼节到了,俗话说七月十五鬼点灯,这个《灯影儿胡同鬼点灯》的故事,就算是送给大家的鬼节礼物吧。这个故事跟上一个故事相比,看起来可能更有些吓人,不过根据大家提得建议,是把恐怖情节放到了最后面。同时也是根据,大家在留言里面的建议,在这个故事里,适当增加了肉文比例,不过为了保证故事情节的完整,还是没法通篇都写成肉文,这一点请大家理解,而且那么写也就没意思了。总之还是那句话,咱讲的是个H版的故事,故事还是放在肉文之上,算是有些自夸的说,我给您讲的这几个故事,您抛去肉文稍加改动去讲给朋友听,只要您的口才足够好,听了的朋友都会说您不次于郭德纲。 一、灯影儿胡同旧时的天津城,曾有过一个灯影儿胡同。旧时城市里以胡同命名的地方,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居民住宅区,而这个灯影儿胡同,算是天津最早的现代化住宅区。 下面要讲的这个故事,就是发生在这个灯影儿胡同。不过早在抗战爆发之前,这个地方便改叫了别的名字,现在随着城市的大幅扩建变迁,也就难有人能说得太清,当年的这个灯影儿胡同,具体是在现在城区的什么位置了。 首先跟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故事发生的地方,名字叫灯影儿胡同。70、80后们,小时候肯定有人听老人们说过这么句话,「电灯电话,灯火朝下。」 蜡烛、油灯发出的光,是向上及四周照射的,照亮不到烛台、灯台的底下,因此出的光,是向上及四周照射的,电灯的底下自然是没有阴影。因最初住在这里的都是满清贵胄,这里早在清末年间便通了电按上了路灯,一个多世纪前的中国人,哪怕是生活在城市里的人,见过电灯的都不多,更别说是路灯了,于是老百姓便把这里称为了无灯影儿胡同,后来叫来叫去叫顺嘴了,就给叫成了意思正好拧过来的灯影儿胡同。 这个故事里的主要人物,名字叫梅雨林,本来是京城一所大学的一名教授讲师,是在故事发生的不久前,才从京城搬来的天津,在灯影儿胡同买了套宅子住了进来,目的是暂时来天津避祸多灾的。 但属于是一个毫无节操文人。年轻时靠着人样子长得很是不错,又确实真有些文采,娶到了一位北洋高官的女儿,因妻而贵成了个不大不小的富翁,同时借助老丈人的势力,得以在大学里做了名教授。后来他那位高官老丈人,因支持张勋复了钱财和地位,在北洋政府各派系轮流掌权的形势下,那边风硬笔锋就往那边倒,第二次直奉战争中,换张将军临阵反直投奉,袭京城驱末帝控制了北洋政府,之后不久图谋控制整个直隶,又暗通苏毛鼓动郭鬼子率军反奉。梅雨林见反奉军势如破竹一路兵逼奉天,于是在报纸上撰文贬损起了张大帅,不想没多久郭鬼子兵败身亡,张大帅挥师入关趁势入主京城,换张将军通电下野跑去了苏俄。这回是马屁没拍着,却拍到了老虎脑门上,担心胡子出身的张大帅,妈了巴子地找他的后账,只好急急忙忙地逃来了天津躲避。 庚子年八国联军占领天津各划租界,灯影儿胡同自那时起位于了俄租界内,苏毛成立时将俄租界归还给了北洋政府,但并不是真心想放弃沙俄时代的在华利益,在原俄租界区域内暗留了一部分势力。这个时期正值一战刚刚结束,西方列强在一战中元气大伤尚未恢复,致使小日本这段时期在东方一家独大,以天津日租界为跳板,将触角伸向了苏毛宣布放弃的原俄租界。北洋政府并未能真正地收回主权,苏毛宣称归还实际并不是真心归还,小日本还把触角伸了进来,再加之大批的白俄纷纷流亡而来,这一段特殊时期的原天津俄租界,各方势力混杂相当来了原俄租界,在灯影儿胡同买下了一套宅子,买下后更名为梅宅住了进来。 梅雨林在灯影儿胡同买下的这套宅子,是一个白俄富商卖给他的,整套宅子外部建得很是气派,内部改修的颇具欧式风格,但那个白俄贵族卖给他这套宅子时,要的价钱很低。在梅雨林买下这套宅子之前,曾有位好心人暗中告诉他说,这套宅子是一栋凶宅,最初宅子的主人,是位有着贝子封号的满清贵族,人称桂五爷,庚子国难时八国联军占了天津大肆抢掠,桂五爷家中遭老毛子兵洗劫,妻女还惨遭了老毛子兵凌辱,国破家亡全家十余口都悬梁自尽了。之后灯影儿胡同因位于了俄租界,此后住在这套宅子的都是老毛子,但即使是不信邪的老毛子,全都住得不安生没一个能住长久的。卖他这套宅子那个白俄富商,之所以把价钱要的价钱很低,是因为住进这套宅子后家里死过人,据说也是悬梁自尽的。 梅雨林听了那位好心人的话,却是以自己是新时代文人不信鬼神为由,没有听那位好心人的告诫。实际梅雨林心里所想的,是觉得北洋政府自成立起便是各派系轮流掌权,张大帅自是在京城也坐不长久,他来天津只是暂避一时,而灯影儿胡同是在原俄租界之内,这套宅子的卖价甚低不说,关键是能够得到老毛子和小日本的双重庇护。不过搬到了这套宅子之后,虽然这套宅子的院墙有一丈多高,墙头上还有着一米多高的电网,梅雨林还是加了十足的防备,重金雇了两个心狠手辣的日本浪人,来给他看家护院当保镖。 平日把自己标榜成了一个清高文人,实际这个梅雨林是吃喝嫖赌无所不好,尤其在色方面好色之极不说,还在这方面有着特殊的嗜好。离开了京城跑来了天津暂避风头,买下了套宅院终日闭门不出,也就无所顾忌地一门享乐了起来。除了经常招些妓女来家里胡搞,长期雇了个丰乳肥臀的带上炕的老妈子,还养了个唱旦角的男戏子做男宠,更为卑鄙龌龊的是,还偷偷从人贩子的手里,买来一个年仅十二岁幼女。 自搬进了在皮影儿胡同买下的这套宅子,便开始躲在宅子里整日纵情享乐了起来,梅雨林把买这套宅子时,那位好心人的告诫全然给忘了。皮影儿胡同的这套凶宅,连老毛子都住不安生,他这个毫无文人无节气的教授,又怎么能够住得安生呢? 二、三仙姑这天因头天把个白俄妓女叫来家里胡搞了整夜,梅雨林一直睡到快天都黑了才起床,睡醒后唤来雇来的那个带上炕的老妈子,伺候着他洗完脸又直接吃过了晚饭,紧跟着便连打起了哈欠来了大烟瘾,又让这个带上炕的老妈子,拿来了烟灯、烟枪,伺候着他躺到了宽大松软的俄式铁床上,点着烟灯烧了个烟泡抽起了大烟。 旧社会时所谓带上炕的老妈子,用现在的话通俗地说,就是有偿提供色情服务的熟女。梅雨林雇的这个带上炕的老妈子,姓刘外号叫三仙姑。旧时被送个仙姑外号的女人,通常是风骚泼辣的已婚中年女人,只风骚招人但心肠不坏人缘好的,一般都是叫做三仙姑,风骚泼辣人缘不好的,则一般都被叫做二仙姑。著名的「山药蛋」派作家赵树理,所写的《小儿黑结婚》里,就有这么一位三仙姑,也就是作为女主角的小琴她妈,「看不大起自家的男人,喜欢勾引别人家的男人,但骨子里不坏是个热心肠。」 咱说的这位三仙姑,三十七八岁的年纪,本来是吉林长春人,因丈夫死了来了天津投亲,不想投亲不成为了生计,也算是不得已才干的这一行。个头不高身材小巧玲珑,标准的圆脸蛋五官周正,腰肢很细屁股却是又大又翘,鸭梨形的大屁股诱惑至极,还长了一对又白又大的大奶子。 伺候着梅雨林躺在床上抽起了大烟,三仙姑解开了上身淡花袄的扣子,掏出来她那对跟个头身材不相称的大奶子,让梅雨林一边抽着大烟,一边把玩着她的一对大奶子。过足大烟瘾来了精神头,摸奶子摸得来了性劲,梅雨林放下了大烟枪,突然扬手抽了三仙姑一记耳光,随后显得很解恨地骂道:「刘美玲,你个骚婊子,把这些东西收拾下去把,把我收拾你的那些个玩意儿拿来,爷过完瘾来了精神头了,该收拾你个骚婊子了。」 梅雨林以前的老婆是个北洋高官的女儿,他又是靠着老丈人家的权势得以发迹的,因此以前他在老婆的面前很没地位,为了发泄以前在老婆面前整日低声下气积蓄的压抑,于是便让可以随意玩弄的三仙姑扮起了他老婆。他以前的老婆姓刘名美玲,正好这个三仙姑也姓刘,于是他就把三仙姑,以他老婆的名字称呼了起来。为了满足梅雨林的为发泄心理不平衡的这一嗜好,三仙姑自然也得要以他老婆的名字来自称,在被其玩弄时假扮梅雨林的老婆。 三仙姑收拾下去烟灯、烟枪,随后按梅雨林的吩咐拿过来的东西,都是男女欢爱时用以助兴的器物,其中有一个件很特殊的东西,名字叫蛇嘴壶。用现在的话说,这个蛇嘴壶,是一种专门用来玩灌肠的SM工具。整体都是陶瓷的,形状近似于普通的茶壶,内部的结构原理,类似现在的压力水壶,壶嘴不是弯曲的而是直的,形状和粗细长短酷似男人的阳物,壶嘴前端较粗大像是男人的龟头,但壶嘴口很大又像是蛇的头,所以被叫做了蛇嘴壶。旧时的妓院里,基本都有着像蛇嘴壶这类东西。其中很多做工精湛用瓷考究的,传到现在算是很名贵的古董,只是有碍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不能拿着去参加鉴宝节目,收藏古玩又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爱好,所以见过这种古玩的人并不是太多。 把盛在一个木托盘里的这些东西,一并端过来后放到了桌子上,三仙姑也就随着梅雨林的喜好演起了戏,卑微下贱地跪在了梅雨林面前,仰起脸来显得很冤枉地说:「爷们儿,美玲儿这是哪又错了啊,这些日子见天儿让你给收拾着,见天儿让你整得两腿发软,就是想出去偷汉子,也没这个精神头了啊?」 梅雨林平时咬文嚼字一副知名学者的做派,玩弄女人时却是很喜欢说和听下流的言词。听三仙姑仰着脸假装向他诉起了冤枉,跳过来抓住了三仙姑的头发,反正狠抽了三仙姑十几个耳光,停住手后抓着三仙姑的头发骂道:「刘美玲,你个偷奸养汉的骚货,最近让爷把你收拾服了,没去外边偷野汉子去,可你以前就没偷过吗?」 被梅雨林一顿耳光打得眼前直冒金星,三仙姑恨得牙根发痒地心里暗骂道: 「你个耍笔杆的绿王八,肯定是你以前那个有权有势的媳妇儿,没事儿常来在外面找小白脸,你个窝囊废怕媳妇不敢管,把给憋得落下心病了都,所以现在想了这么个法儿,拿着姑奶奶撒气来了。」 三仙姑心里暗中叨咕了这么两句,也只能继续陪着梅雨林继续往下演,眼泪巴叉地仰着脸说:「爷们儿,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前确实在外边偷过野汉子,可现在知道家里爷们儿的厉害了,以后再也不敢去外边偷野汉子啦?」 「刘美玲,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撅着屁股趴床上来!」呵斥三仙姑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撅着白皙的大屁股趴到了床上,梅雨林用手抽打着三仙姑的屁股问道:「刘美玲,你个偷奸养汉的骚货,老实儿地交代,你以前是怎么偷野汉子的?」 三仙姑听梅雨林这么问她,也就是信口胡编地答道:「我有回碰上个很壮实的老爷们儿,拽住了我非要跟我操屄,我也就让他操了,他的鸡巴又粗又大,操了一回就把我操上瘾了,后来我就又找他去挨操了……」 梅雨林听了更加地来了劲,继续打着三仙姑的屁股问道:「刘美玲,你个不要脸的骚货,你说的那个男的,只操你的浪屄了吗?」 三仙姑听了顺着梅雨林意思答道:「我跟那个老爷们儿,不只是操过屄,还操过屁眼儿……」 梅雨林听了更加亢奋了起来,不再狠抽三仙姑的屁股了,从桌上抄起来那只蛇嘴壶,扒开三仙姑又大又翘的白皙屁股,把酷似男人阳具的壶嘴,对准了三仙姑的屁眼,噗嗤一声恶狠狠地插了进去。猛地一按类似压力水壶结构的壶盖,把三仙姑刚才已在湖里灌上了热水,压进到三仙姑的屁眼里足有一茶杯的量,紧跟着又是猛地一按壶盖,往三仙姑的屁眼里,又灌进去了足有一茶杯的热水。 「哎呀……我滴个妈呀……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媳妇美玲儿的屁眼儿……真是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好爷们儿……就饶了你媳妇美玲儿……」 被梅雨林往屁眼里灌起了热水,三仙姑哭爹喊妈地惨叫了起来。其实自打半个月之前,来了梅宅做了带上炕的老妈子,三仙姑在这半个月来,差不多每天都被梅雨林这么折腾,对此已经算是有了适应,本来不会觉得这么难以承受。不过这天三仙姑的惨叫声确实真的,因为她刚才一时着急,往蛇嘴壶里灌好了热水后,忘了往里面兑凉水了。哭爹喊妈地连声惨叫着,三仙姑心里面又暗自骂道:「你个耍笔杆的绿王八,今晚儿上就让你家财尽失。」 见三仙姑连声惨叫的甚是凄惨,梅雨林两眼冒光更加得来了性劲,一口气把蛇嘴壶里的一壶热水,差不多都灌进了三仙姑的屁眼里,三仙姑白皙柔软的小肚子,当即便圆滚滚得涨了起来。把蛇嘴壶放到了桌子上的托板里,梅雨林从托盘里拿起一个陶瓷做的将阳具,噗嗤一声塞进了三仙姑的屁眼里,堵住了三仙姑被灌满热水的屁眼。随后呵斥三仙姑撅着屁股在床上趴好,梅雨林又从托盘里拿起一把戒尺,在三仙姑白皙的大屁股狠狠抽打了起来。 「哎呀……哎呀……我滴个妈呀……」三仙姑被打得连声惨叫了起来,梅雨林听着却是越打越来劲,狠狠地连续抽打了一百多下,直到打得胳膊有些酸了才停了下来。三仙姑白皙的大屁股已整个都被打肿了,又是被灌了一肚子水塞住了屁眼被抽打的屁股,三仙姑自然是被折磨得难受之极。 喜欢把三仙姑当成他老婆来施虐蹂躏,梅雨林施虐完后却是不喜欢亲自操干,咣当一声把戒尺扔回到了托盘上,对着门外大声喊了一昂子说:「梁筱菊,你这条带把儿的小母狗儿,还不快点爬进来,该你配刘美玲这条骚母狗了。」 「操你奶奶个屄的,你个耍笔杆的绿王八,又让这个兔儿爷,来作践你姑奶奶啊。」屁股被打肿了的三仙姑,趴在床上暗骂一句梅雨林,紧跟着又在心里恨恨地骂了句,「梁筱菊,你这个兔儿爷,等着哪天姑奶奶有了出头之日,非把你那俩也用不着的卵子子儿,全给你敲出来当泡儿踩。」 三、兔儿爷三仙姑把梅雨林包养的男宠梁筱菊,骂做了兔爷,并不是因心里愤恨信口胡骂的,里边细说起来颇有些缘由。请您别嫌啰嗦,算是铺垫下历史背景,也算是普及点歪门历史知识,这里先跟您解释下,咱天草在古代时,断袖之风甚为盛行,王公贵族、绅商巨富,纷纷以包养男宠为荣。《水浒传》里的玉麒麟卢俊义和浪子燕青,传说有着一抹之缘的乾隆爷与和珅和大人,这都是历史上相当有名的基友。帝制终结进入了民国,断袖之风依然盛行,民国初期时的绅商巨富,依然是以包养男宠为耀,只是包养男宠的目标有了新时代的变化,主要针对向了唱旦角的男戏子。 说到旦角大家应该都知道,戏曲舞台上的女性人物角色。旧时女子能登台唱戏的不多,戏台上的女性角色,大多是由男子来反串扮演的。旧时的梨园行是一个扭曲阴暗的行当,学戏者大多是自小被父母卖入梨园行的苦孩子,生死有命完全掌握在了戏班老板手里,被选定为学习旦角者,不单要面目长得清秀,自小便完全当成女人来训练,因此等学成了戏长大成年后,不但是男身女态整日翘着兰花指,大多在心理上也都把自己当成了女人,这样的人自然是非常得适合做男宠。 您如果看过张国荣哥哥的代表作《霸王别姬》,对上面说的这些也就有着很直观的了解啦。 兔儿爷,在旧时属于一个专有名字,指的就是这种给男人做男宠的男戏子。 缘由是兔子这种动物,一是长得很可爱,被很多人当做算宠物来养,二是从外观上很难分辨出雌雄,《木兰辞》里有这么两句,「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指的就是这个意思。电影《风声》里,英达扮演的金生火,骂苏有朋扮演的白小年,「兔儿爷,净不干人事儿。」想来大家应该都看过这部电影,但听明白了这句台词真正含义的,可能并不太多,看了上面的介绍,想来您这回就明白了。 梅雨林包养的这个「兔儿爷」梁筱菊,本来是在一个草台戏班唱旦角的,自小学戏唱戏的功底相当不错,但是个毫无任何名气的小角。不唱戏了跑来给梅雨林做男宠,一方面自然是为了钱,再加之有着抽大烟的恶习,另一方面是自小被父母卖入了戏班学戏,学的是旦角自小被当成了女人训教,成年后连撒尿都养成了蹲着的习惯,心态严重扭曲确实也喜欢这口。虽然身世可怜很值得同情,但由于人格扭曲到连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是女人还是男人,身心阴阳致使心肠极为歹毒。 「奴家—来了—」听到梅雨林喊叫他进来,梁筱菊拖着长音喊了声门帘叫板,穿着一件戏台上穿的雪白色软靠,眉眼画得粉中带红,脸颊抹得惨白无血,整个是打扮成了聊斋里的画皮女鬼,甩着水袖翘着兰花指踩着碎步,全然跟个女鬼似的走了进来。 此时天色已然大黑,梅雨林住的卧室里没开电灯,只点了插在三脚烛台上的三只蜡烛,在幽暗的烛光里突然闪进来这么一位,三仙姑明知道进来的是个男人不是女鬼,见此情景心里还是觉得心里直瘆得慌。梅雨林见此情景却是觉得更加来了性劲,一把将梁筱菊揽过来抱在了怀里,撩起梁筱菊只外面穿着的戏服的下襟,握住其胯间的玩意撸玩了起来,对撅着被打肿了的屁股趴在床上的三仙姑呵斥道:「刘美玲,你个偷奸养汉的臭婊子,还不去外边把你肚子里东西泄出来,完事儿洗干净了再回来伺候着。」 梁筱菊别看身材面目长得娘气十足,言语举止更是个十足的娘娘腔,但胯间的阳具却是生得甚大,给梁筱菊做了男宠后剃光了阴毛,棒槌似的玩意挺立出两腿间,却是光杆秤杆挑着两个圆秤砣,再配上他这副天黑出门能把人吓死的怪异扮相,活脱是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变得怪物。被梅雨林撸弄了没几下,胯间的阳具便挺硬如棒,画得粉中带红的眉梢流露出来淫贱失色,完全是女人声音地对梅雨林撒娇道:「哎呀爷,您把奴家的命根儿给撸大了,弄得奴家的小骚穴儿都痒死了,求求爷快用您的大棒槌,给奴家的小骚穴儿止止痒吧。」 梁筱菊所谓的骚穴,自然指的是他的后门。梅雨林听了更加来了性劲,但却是没有马上操干梁筱菊的后门,扯掉了梁筱菊身上穿的戏服,脱掉了裤子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亢奋至极地淫笑着对梁筱菊:「来,小骚屄儿,先给爷嘬嘬鸡巴。」 对这些男同之间的情节,这里就略去XX字吧。让一个男身女态的男人,还是把脸画得跟戏台上的女鬼似的男人,来跪在跨前口交,正常人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可梅雨林却是对此享受至极。平时里道貌岸然的这个文人教授,叫兽到了什么程度,自是不用形容了。 这时三仙姑去排出去被灌了一肚子的水,又洗干净了身体后走回进了屋。梅雨林见了让三仙姑先跪在了门口,随后跪爬到了他坐着的椅子前,伸一只手抓住了三仙姑头上梳着的发纂,从梁筱菊的口中抽出阳具后,伸出另只手抓住了梁筱菊头上戴的假发髻,呼哧呼哧喘着亢奋至极地说:「梁筱菊,你这条带把儿的小母狗儿,刘美玲,你这条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你们俩自个说说,究竟是谁更贱啊?」 梁筱菊听完咯咯地乐了起来,翘起兰花指点指了下三仙姑说:「爷,当然是她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比我这个带把儿的小母狗儿,更贱更不要脸了。呵呵呵……「梅雨林感觉以这种怪诞下作的方式,大为发泄出了以前在老婆面前唯命是从积蓄出的压抑感,心里自然是觉得很是舒服很是受用。伸手在梁筱菊画得惨白的脸上,赞许性地拍了拍问道:「你这条带把儿的小母狗儿,跟爷说说,为啥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刘美玲,比你更贱更不要脸啊?」 梁筱菊继续咯咯地乐着答道:「因为我这个小母狗儿,还长了个大鸡吧啊,所以我这个小母狗儿,能用长了的大鸡吧,替爷您来操她这个骚母狗啊!」 「哈哈哈……」梅雨林仰起头放生大笑了起来,随后啪啪地拍打着三仙姑的脸说:「刘美玲,你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连爷的小母狗儿都能操你,你说你真是够下贱、够不要脸的啊!」 「去你姥姥个孙子的吧,你媳妇是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姑奶奶我才不是呢!」三仙姑心里面恨恨地暗骂了一句,但也只能是迎合着梅雨林说道:「是…是…是……你媳妇儿美玲儿,确实是贱得狗都能操,爷们儿你就让你的这条小母狗儿,拿他长了的那根儿大鸡吧,狠劲地操你媳妇儿美玲儿吧!「「啪—啪—啪—」抓住三仙姑头上梳着的发纂,梅雨林狠狠地连抽了三仙姑三记耳光,随后显得很是解恨地对三仙姑说:「刘美玲,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撅起你的狼狗屄趴地上,让爷的小母狗儿,拿他的那根儿大鸡吧,好好地给你个骚母狗配配种。」 三仙姑听了只好是手脚着地趴在了地上,向后高高撅起了被打得通红的大屁股。梁筱菊咯咯咯地淫笑着,下贱地跟一条公狗似的,四肢着地爬到了三仙姑的屁股后,随后上半身向上翘着趴到了三仙姑的屁股上,两条腿绷直了双脚踩在地上,把他光溜溜的大家伙捅进了三仙姑的阴户里,完全是以发情的公狗交配的姿势,继续咯咯咯地浪笑着操干起了三仙姑。 旧时的戏子直面观众在台子上唱戏,哪可是实打实地玩的真功夫,唱念做打的全套演戏功夫,没个十年半年根本练不出来,所以旧时戏台上的女性角色,大多也要男性戏子来反串扮演,不单是因为男尊女卑的原因,也是因为女人难有这么好体力。梁筱菊别看是个十足的娘娘腔,但自小就是师傅的严教下苦练戏功,能轻松耍的动三十斤重的一对铁锤,身体比常年干体力活的壮汉都结实,又是长了一根硕大的阳具,性能力自然是相当的强。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是女人还是男人,被男人淫玩摆弄会觉得兴奋刺激,操干起女人来同样觉得兴奋刺激。咯咯咯地浪笑着操干起了三仙姑,真就跟一条发情的强壮公狗似的,抽送的幅度大不说节奏还异常得快,把三仙姑操得哭爹喊妈地叫着都快翻了白眼。 梅雨林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亢奋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一会弓着身站到三仙姑的头前,把他的玩意插进三仙姑嘴的里抽中着,一会又翘着桥站在梁筱菊的身体一侧,把他的玩意插进梁筱菊的嘴里抽中着。 速度飞快地连抽抽送了几百下,梁筱菊的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咯咯咯地浪笑了几声,眼神里闪现出来了阴邪的目光,仰起脸来对梅雨林说:「爷,您的小母狗儿,要泄出来了。还是泄到小碟子里,端去喂给那个小美玲儿呗!」
19告诉了你真相,你会原谅我吗? 中了那两剑,杜延之衣襟马上被血迹染红了。宫本颖的眼泪犹如珍珠一样,一串串地往下流。 吴啸天和陆琪城两人还想多加几剑,可是宫本颖已经使出轻身功夫把杜延之抱起往后退,险险避过两人的剑势。吴啸天不认识宫本颖,看见她年纪轻轻却身怀绝技,不由眉头一抬。 宫本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要抱着杜延之到达安全地带,无意中把自己的潜能发挥出来了。只见她身如鬼魅,吴啸天和陆琪城两人一时半刻里捉摸不透她的身法,无法阻拦得了她。 吴啸天心生一计,使出腿功把倒在地上的尸体一具一具地往宫本颖四周踢过去。那些尸体虽然无法拦住宫本颖,但也影响了她的速度。如此一来,吴啸天两人和宫本颖的距离逐渐缩短了。 樱木虹看见杜延之中剑,宫本颖也身在险境,心中大急,想要冲过去救助,但徐箬璇却穷追猛打,使她无法抽身。 既然距离越来越近了,陆琪城大喝一声后飞身出剑直刺宫本颖后心。樱木虹在远处大惊,不理徐箬璇的攻势,把手上钢刀往陆琪城背后发过去。 陆琪城对樱木虹的钢刀视若无睹,继续出剑。当那把钢刀快要插在陆琪城身上时,两颗寒星飞射而至把钢刀击落。发暗器的人自然就是上官璟,陆琪城和他有种默契,会适当地掩护他,让他尽力搏杀宫本颖。 眼看宫本颖难逃一劫了,忽然间一把钢剑横空而出把陆琪城那一剑挡住了。 陆琪城不由心中一惊,他外号闪电剑,自从艺成后在江湖行走多年,能够挡住他剑的只有寥寥数人。他转头一看,发现出剑相助宫本颖的居然是个蒙面人。那人一身粗布袍子,整张脸被一块黑布蒙着,手上握着一把普通的青钢剑。 陆琪城右手一转,再次出剑刺向那蒙面人。『你是谁?为何多管闲事?』 蒙面人冷笑一声,『三个武林高手一起对付一个小姑娘!在下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出手相助。』此人其实就是燕飞云。 他和夏文怡离开苏州城后思索了一会,『文怡妹子,这闪电剑居然在自己府邸里埋伏了那么多人手,仿佛是在预防敌人一样。他在认出了咱们两人并不是他等待之人后并没有停手,反而想把咱们置之死地,可见为人卑劣。咱们暂时监视着他们,我相信在这一两天内他们必有行动。』 于是两人再次回去苏州城,在陆府不远处租了间民居。不出燕飞云所料,在第二天晚上他就听见了有夜行人在屋檐上奔驰。他柔声向夏文怡说,『文怡妹子,我去跟踪,会在一路上留下记号,你随后跟着来。』夏文怡知道自己轻功不及燕飞云,硬硬跟着只会耽误大事,只好带点无奈地点点头。 燕飞云交代清楚后就施展轻功远远跟着屋檐上的夜行人。他从远处看见有两人正在夜里飞檐走壁,从背影看来赫然就是陆琪城和上官璟. 由于陆琪城两人都是高手,燕飞云也不敢跟得太贴,只能远距离地尾随其后。 燕飞云跟着陆琪城两人来到毒龙谷,从远处看着他们两人跳上城墙。他眉头一皱,心想莫非这两人想要对毒龙郎君不利?他虽然只是和杜延之有一面之缘(还有一次是他在树上窃听杜延之和许磊的对话),但觉得杜延之这人有情有义,是个人物,和陆琪城有天渊之别。若是他有危难,自己是义不容辞地拔刀相助。 于是他也随着陆琪城两人混入毒龙谷。 待燕飞云找到陆琪城两人时,杜延之已经身受重伤,倒在宫本颖怀抱里。他还看见自己义弟吴啸天也在场,不由百感交集。他不想自己尚在人间这事被吴啸天发现,于是先把自己脸孔包着才挺身而出,为宫本颖挡了一剑。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吴啸天看了燕飞云那一剑就晓得来者不善。 他心念一转,转头向陆琪城说,『这位英雄可是闪电剑陆琪城陆大侠?』他虽然想要占领陆琪城在江南的地盘但从未真正和陆琪城见过面,但从陆琪城的剑招他已料到这突然间冒出来的中年汉子就是闪电剑。 陆琪城向他抱一抱拳,『在下正是陆琪城。至于闪电剑这外号只是江湖中人过誉而已,当不得真啊!』这两人明明想要对方死于自己剑下,可是在一瞬间却客套了起来。 吴啸天笑着说,『陆兄太谦虚了!陆兄一剑打败东瀛刀客,真的是举世闻名啊!』陆琪城也笑着说,『只是一时侥幸。不足挂齿啊……』 燕飞云冷眼旁观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寒暄,不由暗叹两人虚伪。 陆琪城说,『这位壮士剑法奇幻,人却貌如潘安,莫非就是江湖上人称玉面虎的吴啸天吴大侠?』吴啸天连连摇头,『什么貌如潘安啊?真的是不敢当!吴某只是一介武夫而已。陆兄,咱们两人今天在此遇上也算是缘分啊!吴某有个建议,看来眼前此人想要插手今日之事。咱们不如凑凑热闹,一起向这位老兄切磋切磋。』 陆琪城转头看看站在一旁的上官璟,后者微微点头。陆琪城心想,『那就先和吴啸天联手解决了这蒙面人,再把宫本颖也处理了再对付吴啸天吧!』于是,他微笑着点点头,『吴兄说的是。咱们就领教领教这位兄台的剑法吧!』他话没说完,剑已出鞘,一剑直刺燕飞云咽喉。 陆琪城这一剑虽然来的突然,但燕飞云并非等闲之辈,虎步一移,那一剑就落空了。吴啸天的软剑也同时出动了,在燕飞云身旁等待着,燕飞云身一动,剑锋就往他身上招呼。 燕飞云只感到一条毒蛇正向自己吐信,眼前闪起点点寒星,马上挥剑挡架。 他剑一出,吴啸天剑招已变,改刺为劈,软剑犹如鞭子一样抽下来。燕飞云也是变招神速,立刻举剑一挡化解了吴啸天那一招。可是吴啸天手腕一扭,那剑突然变得软棉无比,绕着燕飞云的钢剑,把它紧紧缠着。 陆琪城看准时机,一招『闪电雷鸣』想把燕飞云一剑穿心。上官璟当然也不会错失良机,双手一挥,暗器出手。就那么一瞬间,燕飞云钢剑受制,而且同时被两大高手合攻,命悬一线。 在另一边厢的樱木虹和徐箬璇正在斗过不亦乐乎。樱木虹看见有人出手相救宫本颖之后,心也定下来了,专心致志地应付徐箬璇。她从地上重新取了把钢刀,虎虎生威地舞动着,一点也不在意胸前那两点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忽隐忽现,把在一边观战的飞虎堡帮众看得眼睛都快掉下来了。徐箬璇暗骂一声『不知廉耻』,却不敢放开来打,免得自己那肚兜露在人前。 樱木虹看准了徐箬璇这心理弱点,故意刀刀都往她胸前劈过去。徐箬璇使用的是两把短剑,适合近身搏杀但当前却被樱木虹攻得无法贴近,一不留神胸前衣襟又被划了道口子,已遮不住她那粉红色的肚兜。 徐箬璇气得银牙暗咬,心想如此打下去胜算不大,干脆豁出去了,玉手一挥,两把短剑一起脱手而出,往樱木虹身上飞射。樱木虹钢刀一挥把两把短剑击落,但一把红缨枪随着短剑一起攻击而来。樱木虹险险避过枪锋但胸前衣服也完全裂开,她引以为傲的双峰尽显众人眼前。 原来徐箬璇短剑出手后就在地上捡起一根飞虎堡死去的帮众留下了的红缨枪。 她的想法是既然樱木虹的钢刀比自己短剑长,那就干脆找个比钢刀还要长的武器和樱木虹一拼。果然一枪奏效,虽然没有把樱木虹置于死地但也使得她上身裸露了。 樱木虹从不介意在人前赤身裸体,可是却咽不下这口气。她娇吒一声后钢刀猛劈,与徐箬璇的红缨枪硬碰硬。她迎头一刀只差几分就砍下徐箬璇头部。徐箬璇死里逃生但被那一刀劈下的秀发却在空中飘扬。 樱木虹一刀得利,再来个横胸一刀。徐箬璇急速后退,但胸前衣服再被割破,整个肚兜都露出来了。 在一边观战的飞虎堡帮众对两人的身材都叹为观止,都在渴望两个女将再打得激烈点,让他们大饱眼福。 吴啸天陆琪城忙于应付燕飞云,宫本颖终于成功抱着杜延之跑到了议事厅附近一个没有人的小花园。她看见左右没人就把杜延之放在地上。杜延之胸口血如泉涌,宫本颖眼泪也如雨下。 她紧紧地拥着杜延之,『杜郎,杜郎……你没事吧……?』杜延之气若游丝地说,『梦儿……看来我是没有能力再照顾你了……以后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宫本颖双目已被泪水掩盖着了,『不!杜郎,你不是说好要带梦儿去一个属于我们两人的家吗?你不许反悔!你不许扔下我一个人……』 杜延之挣扎着从怀里掏出一粒丹药,『梦儿……张开嘴巴……』宫本颖一张开嘴,杜延之就把药丸掉入她嘴里,同时低声吩咐说,『梦儿……把它吞了……』 一脸茫然的宫本颖默然地把那药咕嘟一声吞下去。 杜延之紧紧握着宫本颖双手,『梦儿,有件事我必须向你坦白……在我说以前,你能不能答应我,你会原谅我……?』 宫本颖连连摇头,『杜郎,你不要多说,先把伤治好再说……』一股鲜血从杜延之口中流出。他呼吸急促地说,『梦儿,你听话……我怕此时不说,以后没有机会说了……你仔细听着……』宫本颖无可奈何只好点头。 杜延之缓缓地说,『梦儿,你失忆是因为吃了我毒龙谷的重生丹……刚才让你吞下去的就是解药……』宫本颖听了不禁晴天霹雳,『杜郎,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我吃了毒龙谷的重生丹?梦儿一点都不明白……』 杜延之双目开始无神了,但还是尽力解释,『当天我们毒龙谷受陆琪城所托,要我们把你置之死地……可是……当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了你……』宫本颖傻傻地听着,一时间不知所措。 杜延之眼眶里满含着深情,『所以……我下不了手……可是我做了件十分自私,十分卑劣的事……我喂你吃了重生丹,让你失去以往的记忆……』宫本颖听了不由一阵晕眩,她发梦也没想到原来自己是如此失忆的。 杜延之看着宫本颖说,『我……我只是想留住你,然后照顾你一生一世……梦儿,你能否原谅我……?』宫本颖木然了好一会,和杜延之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一幕一幕地掠过。他如何为自己准备一日三餐,他如何深情款款地说要带自己回去两人共有的家,还有刚才,他舍命为自己挡了一剑……想到了这一切,宫本颖的心在刺痛,在滴血…… 杜延之眼里的神采在逐渐衰退,但其中的渴望却在增加。他极度希望能在生命中最后一刻得到心爱的人谅解。终于,宫本颖悲痛欲绝地说,『杜郎,梦儿不管以前的事,现在我只要我们在一起。』 杜延之听了欢喜若狂,眼里落下了眼泪,和嘴边的鲜血混在一起。『梦儿,谢谢你……待会你回去马车,里面有个夹层,里面有你的东西……好好照顾自己……』 宫本颖紧紧抱着他,『杜郎,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可是杜延之的身体却逐渐变冷。他突然间头一倒,靠在宫本颖肩膀上,不动了。 宫本颖大惊失色,『杜郎杜郎!你醒醒,你醒醒啊!』她感到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燕飞云被三大高手围攻,手上长剑被吴啸天缠着,陆琪城的闪电剑已在眼前,而上官璟的暗器也紧随其后。 好个燕飞云不慌不忙,当机立断放弃手上长剑,然后双手合十把陆琪城的剑夹着。他发劲一拗,陆琪城赖以成名的剑立刻中断为二。燕飞云双手一旋,就用手上那把断剑把上官璟的暗器一一击落。 陆琪城手上长剑居然被燕飞云轻易拗断,不由脸上变色,快步后退。他一退,吴啸天就接上去了,软剑一挥,就用缠在自己剑上那把钢剑刺向燕飞云。燕飞云眼明手快,合十的双手一分,断剑已飞射吴啸天脸孔。吴啸天逼于无奈只好回剑挡了那断剑。而燕飞云却趁这机会一手握着自己钢剑的剑柄,用力一抽,成功把剑取回。 吴啸天三人一起联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击燕飞云,居然无功而返,不禁对眼前这蒙面人的实力重新估计。 燕飞云虽然化解了三人的攻势,但也晓得三人武功非凡,自己以一对三,想要获胜真的不易。 吴啸天和陆琪城互相对望一眼,两人突然间同时出剑。陆琪城惯用的剑已断,他就随地捡了一把钢剑,反正以他这一级数的高手,不论什么兵器,一到了手上自然挥洒自如。 燕飞云只见一条毒蛇和一道闪电迎面而来。他沉着应战,把这三年潜伏时所领悟的施展出来,以不变应万变,不论敌人出招有多变化,他一概见招折招。 吴啸天的刀剑双绝原本是以出招出人意料为主,当对手以为他是使用剑招时,他却偏偏发出刀式。而对手专注于他刀法时,他又转回剑式,使敌人防不胜防。 可是他的剑法其实是脱胎于燕飞云的剑谱,千变万变还是不离其宗。燕飞云初次遇上吴啸天这刀剑双绝时还觉得他出招有点神鬼莫测,但一旦摸清楚他的套路后就不以为奇了。 陆琪城出剑虽然快如闪电,可是燕飞云的剑却比他还要快,往往后发先至把他的剑招挡住之余,还连消带打地反击。燕飞云这几年从日常生活悟出来的武学真谛完全是建立在随机应变这四字。所以他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根据对手的招式而反应出来的,真是无迹可寻,和他以前的剑路判若两人,从剑招里吴啸天根本认不出他就是自己义兄燕飞云。 可是吴啸天陆琪城两人毕竟是当下武林顶尖高手,从然无法击败燕飞云但同样的也不轻易落败。三人这一交手变成了个僵局,过了几百招还没分出胜负。 在另一边的樱木虹和徐箬璇两人却如旁观者所愿,身上衣服随着两人的打斗逐渐减少。樱木虹打得兴起,索性把身上已被徐箬璇割得破破烂烂的衣服都撕开,全身赤裸地和徐箬璇一决高下。这样一来她的行动反而变得更加敏捷了,把钢刀使得虎虎生威。 徐箬璇此时其实也已半裸,只是她并不像樱木虹那样从小就习惯在人前裸体,深存在她意识里的羞耻之心使她紧守着身上仅剩的衣裳。此消彼长之下,原本武功和樱木虹是在伯仲之间的徐箬璇居然有了落败的迹象。 在一旁观战的上官璟双手紧抓着暗器,打算一有机会就攻击燕飞云。虽然燕飞云蒙着脸,但从他的身形上,上官璟已认出他就是那天晚上和夏文怡一起夜闯陆府的那个高手。他心念一转,这人既然在此,那夏文怡应该也在附近。他马上到处留神一看,果然看见夏文怡正在议事厅的一个角落里全神贯注着燕飞云的一招一式。 原来夏文怡尾随着燕飞云一路留下来的记号也到了毒龙谷。她到达时毒龙谷已经大乱,也没人看守城门了,她轻而易举就进谷了。她随着打斗声寻到了这议事厅,看见燕飞云以一敌二,不禁忧心忡忡地在一旁观战。 忽然间夏文怡的视线被人挡住了。她抬头一看,只看见一个留着长须的中年人站在自己面前,一脸贼笑地盯着自己。 夏文怡认出这中年人正是那天晚上和陆琪城一起攻击燕飞云的人,晓得他不怀好意,马上拔剑刺过去。可惜她武功和上官璟相差太远了,上官璟身影一晃就到了她身后。 上官璟双指一抓,把夏文怡背后衣裳撕裂了,露出了她白嫩的肌肤。夏文怡不由惊呼一声,马上回剑一刺,可是上官璟已经飘到另一边了。 正在和吴啸天和陆琪城剑来刀往的燕飞云听见了夏文怡的娇呼不禁一惊。高手过招那容得下一刻分神,吴啸天的软剑就在这刻在他大腿上划了道血痕。 上官璟的目的就是想要使得燕飞云分神,眼看奏效,出手更加快速了,一连几爪把夏文怡身上衣服撕得四分五裂。 燕飞云看见夏文怡身在险境,只好把内力灌注在手上长剑上,虎吼一声后长剑犹如飞箭一样直射上官璟背心。上官璟没想到燕飞云居然会弃剑搭救夏文怡,赶紧飞身跃起想要闪避那一剑。可是燕飞云这一剑是用尽全力,饶是上官璟如何闪避也只是保住一命,那长剑还是洞穿了他肩膀。一声惨叫声后上官璟倒在地上,血流如注。 燕飞云虽然为夏文怡解了围,自己却身陷险境。吴啸天和陆琪城两人看见他失去了武器,马上穷追猛打,每一剑都攻向他要害。若是一对一,就算是赤手空拳燕飞云也不会落败,可是这两大高手一起合力却不是那么容易空手应对。不到一会儿血花就飞扬在空中,燕飞云已身中数剑。 夏文怡眼看燕飞云为了救自己而命悬一线,虽然知道自己力所不及,但还是提剑冲上来相助。燕飞云一看见夏文怡冲过来就大喊,『文怡妹子,不要过来!』 可惜太迟了,吴啸天一瞄到夏文怡就抛出手上软剑。那软剑来势汹汹,夏文怡根本没有能力抵抗,腹部立刻爆出了一片血花。
小西的逆袭人生 嘉禾影城「阿姨,刚才的事不要放在心上,为了这种人烦心不值得。」田西怕妈妈因为刚才的不愉快而心情烦闷,特意开解道。 正在向电影院大厅的妈妈听到田西的关心,不禁笑道:「阿姨有这么脆弱吗?还要你一个高中生来开解。」听到田西提起这事,妈妈责怪道,「你刚才不应该推那个女孩子的,小姑娘任性一点,你一个男孩子和她计较什么。」 「她欺负我没什么,但是我就是见不得阿姨受委屈,别人打我一巴掌,我可以笑脸相迎,维持自己谦谦君子的风度,但是谁若敢动阿姨一根手指头,大丈夫自当冲冠一怒为红颜,修养好的人不轻易动怒,是因为他们没有被触及逆鳞,一旦他们所关心、在乎的人受到伤害,君子也必会立马变莽夫,而阿姨——就是我的逆鳞。」 听到田西这么直白大胆的表白,妈妈的心里也有了起伏,自己真的这么好吗? 可以让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孩对自己这么痴迷。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嘴上却说道:「咯咯···我怎么觉得你字里行间都在夸自己是君子和大丈夫呢。小西也开始变得不谦虚了哦。」 妈妈这么说,田西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或是露出羞愧的神色,反而挺直了胸膛,坚定地眼神直视着妈妈的双眸,铿锵有力的说道:「所谓的谦逊、风度,不过是向外人展示着自己美好的一面,人与人之间在交往的过程中,往往会给自己披上一层外衣,是因为他们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心中所想、所要、所欲、所求,因而处处设防。而我对阿姨是不会设防的,我会想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在阿姨面前,我的那层外衣早已卸下,阿姨也愿意脱掉外衣,与小西坦诚相见吗?」 听着田西的歪道理,妈妈刚开始还觉得似乎是那么回事的样子,到后来越来越不像样了,说得那么露骨,但是自己也不能说他,不然到时候被他反咬一口,说自己思想不纯洁。被人调戏了还有苦说不出,妈妈还是第一次遇到能让她口头上吃瘪的人,学乖了的妈妈也不开口说话了,只是和田西随着人流一起走进播放厅。 妈妈和田西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他们买票买的迟,所以坐在最后一排,妈妈怕胖连荤菜都很少吃的人,自然不会去买像爆米花和碳酸饮料那样的高热量食物,而田西也没有吃零食的习惯,所以两人都只买了一瓶水。播放厅里播放的是由吴镇宇、林心如、莫小棋主演的《京城81号》,是一部悬疑恐怖片,电影一开始那阴森的场景、骇人的声效就把很多女生吓得惊叫连连,一个个都抱着自己的男朋友才感觉到好一些,妈妈虽然在家里很强势,说一不二的,但是还是一个内心柔弱、有着小女人情怀的中年妇女,只见妈妈曼妙的身子因紧张而慢慢的蜷曲起来,上身也慢慢靠向田西的座位,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一点安全感。 田西其实根本就没有认真看电影,虽然播放厅里鬼哭狼嚎的,但田西的注意力却全不在此,整个身心都系在妈妈的一举一动上,感觉到妈妈的害怕和紧张,田西伸出一只手慢慢地搭向妈妈的香肩,整个动作奇慢无比,而田西的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不知道妈妈会不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碰到了···,田西的右手终于搭在了妈妈的右肩上,手上传来的丝滑般的质感让田西感觉到激荡不已,微微侧过脸,看到妈妈双眼紧紧地盯着屏幕,两只葱白的柔荑顶着下巴,目不转睛的样子让田西感到好笑,田西有时候甚至怀疑妈妈是不是有双重人格,一个是说一不二、指点江山的省委女高官,一个是有着少女情怀、单纯无比的邻家少妇。 看到妈妈没有丝毫的反应,田西的胆子开始变得大了起来,右手微微用力将妈妈的身子慢慢地往怀里揽,人就是这样,曾今让你觉得遥不可及的东西一旦让你得到了,你不仅不会满足,反而会想要得到更好的。 虽然田西的动作很慢很轻柔,但是身体慢慢被人扳动的妈妈还是察觉到了,但恐怖的场景确实让妈妈很没有安全感,加上觉得这样的动作也并没有什么过分的,所以也就没有反抗,顺着田西的动作轻轻地倚在田西的胸前,妈妈的顺从让田西内心无比激荡,美人在怀的现状让田西的内心犹如千万只小鹿乱撞。『噗通噗通』,倚在田西怀里的妈妈很快就感觉到血气方刚的少年强有力的心跳,回过头看着田西表面上一本正经,其实整个身体都在微微抖动的田西,田西也转过头看着妈妈,妈妈『噗嗤』一笑,这一笑,令百花失色。如此近距离地凝视着妈妈明艳动人、风情万种的媚态,田西只感觉大脑嗡的一声,什么理智,什么礼节都抛之脑后了,一把揽过妈妈的臻首玉颈,低头狠狠地把自己的嘴唇印在妈妈的两片娇唇上。 始料不及的状况让妈妈的大脑当场就当机了,几秒钟之后,反应过来的妈妈一边『呜呜』地闷叫着,一边伸出两只手使劲地捶打、推搡着田西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但失去理智的强壮男孩全力而为,岂是一个身娇肉贵、弱不禁风的美少妇能推得动的。这一吻,天昏地暗,悠远绵长,仿佛经过一个世纪那么久之后,田西终于松开了怀里的佳人,看着妈妈因缺氧而娇喘不止的妩媚模样,田西依旧觉得心动不已,似乎前世早已注定自己会深爱着这个女人。『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就是田西此刻真实的心理写照。 由于电影院还有这么多人,妈妈也不好当场发火,只好继续耐着性子把电影看完,等下出去了再给你好看,妈妈将身子移回到自己的座位,撇过脑袋,盯着荧幕,一副『别惹我』的样子,田西也只得苦笑一下。虽然不知道等下出去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田西对于自己刚才头脑发热的冲动行为并不感到后悔,即使再重来一百次,他还是会像刚才那样深吻这个女人。 电影终于放完了,从刚才开始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妈妈和田西随着人流走出电影院,当经过一个四下无人的巷子时,一直在前面走的妈妈终于停下了脚步,跟在妈妈后面走的田西也停了下来,知道自己将要迎来最终审判的田西不仅没有感到本应该有的紧张,反而内心变得更加无所顾忌。 「小西,你知道你刚才···啊」刚准备算旧账的妈妈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田西一把顶在墙上,双手夹在妈妈的头两侧撑在墙上,下身紧紧地贴在妈妈的下身。 「田西,你要干嘛?」田西的又一次无礼行为让本还没有消气的妈妈动了真怒。 「要!」嘴角挂着邪邪笑意的田西只回答了一个字就再次低头吻住了妈妈的双唇,妈妈刚刚还在想田西为什么回答『要』,刚刚想通为什么,还来不及斥责他,就又被她堵住了小嘴,这次田西可学乖了,有力的双手将妈妈纤细的皓腕死死地按在墙上,下身也紧紧地贴在妈妈地身上,尽管妈妈拼尽全力想要挣脱开,但全身受制的妈妈很快就放弃了抵抗,得寸进尺的田西很快就不满足于只是这样亲吻妈妈了,他企图把舌头伸进妈妈的嘴里,反应过来的妈妈立刻紧要贝齿,死守防线。 无功而返的田西以退为进,松开妈妈的小嘴,待妈妈马上准备开口训斥的时候,一个回马枪杀得妈妈措手不及,两对嘴唇再次紧紧地吸在了一起,这次田西的舌头如入无人之境一下就钻到了妈妈的嘴里,以狂风少落叶之势很快就俘获了妈妈的小香舌,两条舌头很快纠缠在一起。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爸爸早已力不从心,妈妈的情欲久久得不到释放,现在突然面对着田西如此热情似火地攻势,可以清楚的看到妈妈两颊开始慢慢泛红,明显已经开始动情,刚刚还在顽强抵抗的双手此时业已无力地搭在田西的胸前,感受到妈妈的动作,兴奋的田西开始施展各种从小电影上面学来的接吻技巧,很快受到引导的妈妈也开始变得主动,控制着小香舌和田西互相舔咬、吮吸着,田西空着的双手顺着妈妈的腰部开始往上移,很快就来到了妈妈雄伟挺拔的圣女峰前,动情的妈妈此刻还不知道一道魔爪已开始慢慢伸向禁地,依旧热烈地与田西互吻着。 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田西将大手向妈妈的胸前覆盖了上去,『哇,好大,好软』这就是田西此刻的感受,妈妈的巨乳让田西的一只大手完全掌握不了,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手中软肉销魂滋味的田西马上大叫一声,并放开了妈妈,只见田西的嘴角早已鲜血淋漓。 原来刚刚还沉迷其中的妈妈感受到胸前受袭,大脑马上变得清醒,使劲一咬就把田西的嘴唇咬破了,看着嘴角还在不断渗着鲜血的田西,妈妈只是娇叱一声『活该』就立刻转身向巷子外头走去。 站在巷子里的田西伸出舌头撩动嘴角的血渍,望着对面早已不见佳人芳踪的尽头,眼里绽放出摄人心魄的精光,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李雪,你迟早是我的! 我和李悦正在客厅看着电视,突然听到开锁的声音,门一打开,果然看到妈妈回来了,咦?怎么没看到田西那个杂毛,一向喜欢搞这些虚头巴脑的田西居然没有送妈妈回家,妈妈的脸上无喜无悲,看不出什么,但一当她看到坐在客厅的李悦时,马上变得喜笑颜开了。 「小悦悦」「雪姐」,一大一小两个长得极为相似的美女夸张地奔向对方,先是深情地拥抱了一下,然后四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原地转圈圈,真是受不了。 至于李悦为什么要叫妈妈『雪姐』,还要追述到李悦高一的时候,期中考试考完后学校要召开家长会,当家长都坐好了以后,李悦的班主任才来教室,当看到坐在李悦座位上的妈妈时,老师的眉头邹了起来,并看着妈妈说道:「这是我们班第一次开家长会,在之前通知的时候我就已经明确的说过,我要先认识一下每个学生的家长,这一次必须父母之一来开会,这位女士,麻烦你现在打电话让你父亲或是母亲,烦劳他们亲自过来一趟,姐姐是不能代替妹妹开家长会的。」 本来刚开始还感到莫名其妙的妈妈听完老师的话后哭笑不得,也没说自己就是李悦的妈妈,只是打电话把老头叫去开会了。之后妈妈把这件事说给李悦听,两个女人笑得前仰后合,毫无淑女形象,从那之后,李悦就一直叫妈妈『雪姐』。 「雪姐,欣少爷不是说还有个大才子跟着你的吗?人呢?」刚见到妈妈的李悦难掩兴奋之情,马上问道。 一听到李悦问道田西,妈妈的神色开始变得不自然,虽然仅仅只是一瞬间,但我还是观察到了,田西为甚么没有跟着妈妈回来呢?为了让那个杂毛给我补课,妈妈可是打电话给田西的妈妈说过,让田西住在我们家里,但是今天田西却没有送妈妈回家,这不像他的作风啊。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哦,他有事,先回家一趟,过几天会来的。」妈妈答道。 这时候电视播报一段晚间新闻引起了我们三个人的注意:今天下午5点34分,一辆黑色本田雅阁无牌轿车在经过本县XX中学时,撞到一名学生,肇事司机现已不知所踪。经调查,该名学生是XX中学高三学生秦树,现已送入市人民医院进行救治,伤情未知。后续报道,且看本台消息。 看到新闻的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而看到新闻的妈妈和李悦却吓得不轻,一再嘱托我上下学要小心,我口头上应着,心里面却不以为然。 过了几分钟,家里的电话响了,妈妈接的电话,只说了一分钟就挂了,然后告诉我们电话是田西打过来的,原来秦树是田西的表哥,现在秦树生死未卜,田西要马上赶去医院打听消息,所以知会妈妈一声,最近田西都不会过来帮我补课了。
年已四十有五的江钟坐在略显凌乱的办公室内,无聊的浏览着黄色网站,各 种A片已经对他不起任何作用了,现在只是对国内的自拍、偷拍还稍微有点兴趣,但因为实在闲得无聊,也只能将就着看看了。突然,一篇文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苦涩的中学回忆》。一般的这类作品不是讲自己多么流氓,就是讲自己第一次多么失败,而这一篇却讲述了一个懵懂少年充满苦涩意味中学时代,不禁把江钟领回了自己的苦涩记忆。 初中时的江钟名字还叫江元,直到经历了初三暗无天日的学习和无滋无味的一段暗恋之后,他坚决地把名字改成了江钟,尽管他的父母非常之不同意。 成为江钟之后,他变得开朗了一些,高中女生比较成熟的身体开始吸引他,不再是那种精神恋爱。他欣赏个子不高但体型很好的女生,细细的腰肢凸起的前胸,紧翘的臀部,白嫩细腻弧线优美的小脚,灵活柔软的小手,都令他迷醉,而脸部的美丽却并不十分吸引他。(成年后他才知道,那时的他就已经具有成年人的性欣赏能力) 邹晓晓在班里是个活泼好动的小姑娘,身材小巧可爱,完全符合江钟的审美标准,但他却一直没有留意,直到有一天。 那是一个初秋的午后,同学们正在午休,忽然天阴了下来,教室里很暗,同学们打开了日光灯,但邹晓晓头上的却没有亮,邹晓晓站上了书桌,准备拧拧灯管,但由于个子小,有点够不着,于是踮起了脚尖。一个年轻的女孩优美的身体立刻得以完美的展现:双手高举,把坚挺的双峰托了起来,在薄薄的衣衫下呼之欲出;头向后仰着,将丝丝柔美长发垂到了腰际;细细的小蛮腰更坚柔和与细腻,不大却浑圆翘挺的臀部更加丰满挺翘,踮起的小脚展现出无尽美妙的弧线。那绝对是少女之最美。 见到这一幕的江钟,就像被雷电击倒,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突突乱跳,血液上涌,眼睛被直线拴在了一点,就如死了一般。直到灯亮起,邹晓晓灵巧的跳下地,他才发觉自己的失态,忙吧通红的脸埋到了书桌上。他的心脏依然在狂跳,并且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胀得发痛。 一下午的课他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不时地将目光飘向那个让他痴迷的地方。 夜里,江钟失眠了,他的眼前全是中午的那一幕,各种各样的细节一丝不落的尽情展现在眼前,尤其是那一双踮起的小脚(那个年代电影里也没有接吻的镜头,代表接吻的画面,就是在男人脚前面,一双慢慢踮起脚尖。),让他无限迷醉。他的身体也变得非常敏感,他感觉自己的乳头在痒,下体膨胀火热,辗转难眠。 已经是后半夜了,江钟从床上爬起来,为了不打扰对门休息,他蹑手蹑脚地出了屋门,穿过厨房,来到了阳台上。(注:那个年代很多人住的是合厨,就像现在的合租)。江钟的家条件较好,父母单独给他一间屋子,好让他静心学习,但对门住了一家三口,其中的女儿是刚上班的漂亮姑娘。平常江钟就很注意那个美丽的大姐姐,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还时不常找借口在她身边蹭来蹭去,并且他还发现,每次蹭到她的丝袜腿,都会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酥酥麻麻,柔柔软软,反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江钟站在凉台上,让凉风吹散自己心中的燥热。忽然,一个柔软的东西在自己脸上抚了一下,他马上看出,是大姐姐晾在绳子上的丝袜!他的脑子又是嗡的一下,接着就鬼使神差般拿下了丝袜,悄悄回到屋里的床上。他将丝袜一点一点地套在手上,然后漫漫地摸向了自己的乳头,刹那间那种柔滑使他浑身战栗,手也无力的停了下来,待稍微恢复,又开始磨擦,这次时间稍长,但也是极快地将他推向了高潮:浑身紧绷,心跳过速,手再次无力地垂下。休息一会儿后,想着那个小巧玲珑的身体,套着丝袜的手握住了肿胀的小弟弟,一种无可名状的感觉霍的升腾而起,那是令人迷醉的,自己控制不了的,让人为之犯罪的冲动。 平静后的江钟无力的睡着了。 清晨,江钟被屋外的说话声惊醒,原来对面屋的人已经起来了,正在忙活早餐,洗漱。「妈,看到我昨天晾在这里的袜子了么?」,「没有呀,怎么了?」 「不见了,是不是被风吹掉了?哎呀,那可是进口货,我最好的丝袜」。这时的江钟才发觉那双丝袜还套在自己手上,不觉下意识的将手藏在了被子下面。「怎么办?」思来想去,只好把袜子藏在了褥子下面,然后装作没事人似的开了门,跟往常一样打了招呼后,去到父母那里吃早餐去了。 这一天,江钟都是在邹晓晓的身影和担心袜子被发现的担忧中度过的。直到晚上回到家,看到丝袜还在,而且大姐姐也没什么异常,这颗心才算放到了肚子里,这一晚,他和丝袜进行了无数次较量,直到近乎虚脱才沉沉睡去。 为了博得邹晓晓的关注,江钟开始积极参加班级的各项活动,而且很快就崭露头角,学习得以大幅进步,期末考试从中游一下子进了前三名,并成为了学校篮球队的主力中锋。这些让老师和父母感到欣喜,也感到迷惑:这孩子是吃了什么药了,有这么大的变化? 邹晓晓也看到了这点,并且也发现江钟对自己异样的目光,小女孩心思缜密,时不常问点问题,要他帮自己拿东西,没人的时候故意展示一下自己的身体,当江钟想要靠近时,又羞涩的躲开,多日不理他,就这样,很快就把他弄得魂不守舍,痴迷以极。他可以在她家窗外一站几个小时,就是为了能看到她的身影。 递纸条,写情书,摸摸手,碰碰背,江钟开心地认为自己的优秀吸引了她,进而成功的追求到了她。他们成为了地下小恋人。但也仅止于拉拉手而已。 在这期间,另外一个班的女生引起了江钟的注意,这个女生学习成绩优异,学校短跑冠军,并且是学校女子篮球队主力,体型非常之惹火。他们经常一起一起训练,参加比赛,很快就非常熟悉亲密起来,在一次训练之后,那个女生脱了鞋喊江钟:「脚疼死了,你给我按摩按摩。」江钟第一次发现,原来女孩的脚是那么美妙。在这之后,女孩经常脱了鞋用脚踢他,让他按摩,甚至有一次把脚按在了江钟的脸上,笑嘻嘻的问:臭不臭? 终于有一次江钟抓住了脸上的小脚就再没放手,并且人生第一次把手伸进了女生的运动短裤里,摸到了从没摸到的美妙。第二天中午休息的时候,女孩对正在取饭盒的江钟说:去我家吃吧,我家就在学校后边。 那天,在学校外一个很干净的小屋里,江钟很傻地完成了他的第一次,完事后,并没有发现出血,于是问:「你不是第一次?」。「是第一次,以前打篮球的时候碰到了那里,就流血了。」江钟相信了。 从那以后,江钟感到自己非常对不起晓晓,担忧经不住诱惑,一次次快乐,又一次次后悔。但他始终对晓晓怀着挚爱和尊重,发誓一定要在结婚的时候才和心中的女神共赴巫山。 那个时代有一本手抄本小说,叫曼丽日记,是描写性爱的小说,那个女生给江钟看,并学着做,一招一式,学的似模似样。那时几乎每周都会做,江钟的技巧越来越熟练,但是总比不上她层出不穷的招式,这让他很是着迷。 一天晚上,江钟忽然发现了藏在角落里的那双丝袜,才想起自己很长时间没有用它手淫了,不仅又开启了幻想,心中想着自己的女神,开始动作。 邹晓晓在江钟的帮助下,学习成绩也得到很大提高,从一个做多能考上大专的学生,变成了老师都说考一本都没问题的好学生。江钟则满怀希望与信心的想着将来能考上同一所大学,再到同一个城市去工作,再一同步入婚姻的殿堂。 一次篮球比赛,江钟所在学校成功的打败了称霸全市的篮球队,为了庆祝胜利,一个同学提出去饭店庆贺,于是,学校边上的饭店里,小哥几个喝起了酒,于是,都醉得爬不起来,于是,就经常在那里喝酒,于是,就认识也经常在那里喝酒的几个小混混,于是,就成了铁哥们。喝酒,打架,再加上不知疲倦的做爱,上课时目光只是停留在邹晓晓身上,学习成绩一落千丈。 当江钟醒悟过来的时候,高考已近在眼前,一切都晚了。 那个女孩被保送上了一所一流的大学,邹晓晓也考上了北京一所很好的大学,而江钟只上了本地一个大专。 毕业了,考上好学校的同学都在兴高采烈的准备上学,而江钟则垂头丧气的窝在家里,一天,他又去找那几个铁哥们喝酒,当他到了一个铁哥们家推门进去的时候,他震惊的傻在了那里:几个铁哥们和另外几个不认识人正在一起操着那个女生和另外两个不认识女生。 后来才知道,那个女生上初中的时候就已经破了处,到高中时,更成为学校周边小混混的公用马子。但她居然学习还是那么好。江钟想不明白,他的世界灰暗了起来。 大学陆续开学了,可以想见,邹晓晓离开了江钟,而更让他震惊和愤怒的是: 跟邹晓晓最要好女同学告诉他,早在他之前,邹晓晓就与一个体育老师产生了恋情,发生了关系。江钟的世界黑暗了。 大学毕业后,大家纷纷结婚生子,邹晓晓带着丈夫孩子从北京回老家,自然有一场中学同学聚会。聚会时,江钟看到邹晓晓与另外一个男同学在厕所疯狂抽插,不禁觉得奇怪。回到酒桌上,大家都喝多了,开始说起中学时谁和谁好,谁对谁暗恋。聊得多了,江钟知道了,那个男同学和邹晓晓当时就是情侣,并且私下坠过胎。 江钟默然,漠视,心中很是平静。
武汉的2月还是有点冷,冷的我失去了去武大观看樱花的欲望,只是想在酒 店里享受暖气和上网。 下午,吃完饭之后就开始上网聊天,天南地北,什么都聊,结果和一个在武汉无聊的小女孩聊的火热。她家是武汉边上的小城市,18岁,来武汉打工,交了一个男朋友,结果现在和男朋友分手,而且正好失业,于是就无聊来上网聊天。 她和她妹妹住在一起,但是因为失恋了,有两天没有回去了,一直在网吧上网聊天,连澡都没有洗,几天都是在网吧里吃方便面。于是到了差不多晚饭的时候,我就邀请她过来一起吃饭,然后可以在我这里冲凉,要不多不舒服呀。 她忧郁了一下,然后说怕自己来了我这里会做出错事来。我说:只要你愿意做的,就不是错事;如果是自己认为的错事,那就不会做? 她终于答应过来了。 半个小时之后,她过来了,给我电话,我就下落去接他,看到一个害羞的女孩在酒店大堂的角落,眼睛不断偷偷看从电梯下来的男人。 我第一反应这个女孩就是她了,于是拨通了她的电话,见到她手机响了,就微笑着径直走了过去。 “我一看就知道是你。”我说。她1米6左右的身高,眼睛大大的,短发,染了一点点黄,脸蛋园园的,不施粉黛,很可爱。由于穿的是厚厚的中衣,所以看不出身材来,但是胸前还是有点隆隆的感觉。 “我也认出你来了,比你自己形容的要帅很多。还留点胡子,很酷麻!”她说着,我就拉着她的手向餐厅走出。我们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她比我能吃,也行是饿的原故。 “我是不是吃的很难看。”她边问边吃,不时看着我一会。 “呵呵,不会,喜欢你这个样子,很可爱。有点黄蓉的感觉。呵呵” “你可真会说话。直接说我是乞丐算了。” 她很能吃辣,脸蛋也红扑扑起来,比刚刚更可爱了。我都想用手捏捏她的脸蛋,甚至想到把她衣服拔下来的情景,所以一下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 “看到你红扑扑的脸蛋,像小孩子一样,忍不住有捏一下的冲动。所以就笑了。” “你敢,这里可是公共场合,你捏我脸蛋可是算非礼。就算我不大叫,别人看见了也要报警的,说你欺负小女孩。”她用奸笑着说,眼睛勾勾地看着我,像是在诱惑我。 “那我一会回到房间捏你脸蛋,那里可没有外人,不算非礼了吧。” “那也要我愿意。” “那你愿意吗?” “不告诉你!”她眼睛勾了我一下,又自己吃了起来。 吃完饭之后,我们上房间去了,她一进房间都倒在床上,“真舒服,好久没有这样舒服了。我妹妹那里的房子是租来了,没有暖气,冷死了。”她躺在床上抱着一个枕头和我说话。 “那你就住在这里吧,两天没有好好睡觉了,今天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我试探着问。 “不好吧,被你同行知道了,传到你老婆耳朵里,你还不死定了。” “没事,他们不会说的。主要是你敢不敢,呵呵。”我故意用激将法激她。 “我又什么不敢,怕你吃了我不成。今晚我就住这里了,你倒要小心,我可是学过武术的喔。” “没事,我也是黑带。哈哈哈哈哈!” “我去洗澡,两天没有洗澡了,脏死了。”说着,她就起身打开自己比其他女孩子大一些包,拿出干净内衣裤。看见我一直看着她,就好像生气的说:“看什么看,没看过女孩子的内衣呀。” “呵呵,我是奇怪你怎么还带着内衣裤。” “我出来的时候就准备几天不会去,准备到原来的同事家里去洗澡。但是同事这几天加班,所以没有机会洗澡了。”说着,她就走进洗手间。我就开始上网下棋,并不着急冲进去,换了一套房间里穿的很薄的睡衣。她进去一会之后,里面的淋浴声音哗啦啦的响。突然开门,伸出头来大叫,“你可不要进来呀!” 我转头过去,看见她从门缝里伸出来的头下面是光溜溜的肩膀,而且眼睛贼溜溜的看着我,没有马上缩回去的意思。 我笑了,“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麻,非逼我进来不可。”说着我就起身,她见了咯咯一笑,马上缩了进去,将门“砰”的一声关上,但是并没有插上,由于力量太大又弹开了一条缝。 她希望我进去,我没有理由不进去! 我走到门口,把门推开一般,倚靠在门上不着急进去,笑吟吟地观看她冲凉。 “我破门而入了,你还不叫非礼!”她已经在浴缸了放了大半水,而且还在继续,她听到我进来之后,故意将水帘拉了一半过去,遮盖住已经被我看见到身体,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你好讨厌呀,偷看人家洗澡。非礼呀,非礼呀!”她虽然这样说着,但是脸上一直挂着笑容,而且叫非礼的时候,声音故意压的很低,而且做出好像要被我强奸时反抗的样子。 她的皮肤很白,波波比预期的大了很多,而且很挺拔,像两座小山,山顶上还有各有一颗鲜红的樱桃。她的屁股很大、很翘、很结实,两条腿也很修长。她的阴毛不是很多,被水打湿了之后贴在神秘的三角处,垂下的一缕阴毛上还挂着几滴水珠。 我倚在门上,将双手交叉在胸前好好的欣赏了一会少女沐浴的美图,下面的小弟弟也开始鹰了起来。“不准你站在那里看我洗澡,我会不好意思的。”她躺在了浴缸里,将她的裸体变得隐隐约约,并用手泼水到我身上,“赶”我出去。 我欣赏的思绪一下被打断,意识到自己应该进去了来个鸳鸯裕了。 “你把我睡意搞湿了,我可饶不了你。” “我没钱,哥哥,怎么赔你呀?”她做着委屈的鬼脸对我说。 “你就算赔钱我也不要,我要你来陪。”说着,我就穿着睡衣钻进了浴缸。 她就更卖力的向我泼水,我也扑向她,将她压在下面,亲吻她。浴缸里的水也一下溢了出来。 “啊,啊,你真坏,是个坏哥哥,啊啊……”我的嘴离开她不断伸出舌头的最之后吻向她的耳垂和脖子,她的双手开始抱着我的头,抚摸我的背部,呻吟起来。 她的嘴唇和舌头都很软。当我吻向她的嘴唇时,她的舌头就很自己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而且用力将我的舌头吸入她的嘴里,用她的舌尖不断舔我的舌尖,一种酥软的感觉从舌头传向我的全身。 她的胸部抚摸起来和我看到的是一个感觉,坚挺!我的一只手都无法将她的一个乳房握在手里,加上在水中的原因,抚摸起来十分细腻、顺滑,稍微一用力,整个乳房就像要爆炸一样。 我的身体向后退,用手将她的身体托了起来,两个乳房露出水面,我就一口咬了上去,简直就是“双乳才露尖尖角,早有唇舌贴上面”! 我一只手托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抚摸捏揉着一只乳房,而另一只乳房则被我的嘴占领。她的乳头不大,很饱满,也很敏感,被我轻轻一吸、一咬,就坚硬无不,而且她的呻吟声也更大了起来。 她呻吟的时候,手也开始伸到了下面,握住我的小弟弟,开始慢慢地套弄起来,并不是用另一只手抚摸我的两个蛋蛋和马眼。那种感觉令人马上就想爆发。 我也不示弱,将抚摸她乳房地手深入到她的三角区。虽然在水中,但是我能够感觉到她流出了很多润滑的淫水。我不断用手指轻轻的捏她的阴蒂,她也刺激的深深的吸了口气,将臀部抬了起来,让我更好的刺激她。 在刺激她的阴蒂之后,我的手指深入到她的阴道里面。手指一进入,一股暖流流了出来,而且阴道十分润滑,紧紧的吸住我的手指。她的阴道里面很多肉粒,像千万个小舌头一样攻击着我的手指。 我将她拉了起来,自己顺势坐在了浴缸里,她很明白我的意思,用阴道对着我的小弟弟,一下坐在了我的身上。她的阴道真的很棒,虽然进去的时候很滑很顺利可以一插到底,但是那些肉粒对小弟弟的刺激更是令我差点就缴枪了。 我的头靠在浴缸上,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而她,双手拉着我的手,头微微后仰,眼睛眯眯着看着,身体一上一下,并发出强烈的呻吟声。 “坏哥哥,你好坏,搞得我受不了了,啊啊啊,顶到子宫了,啊啊啊,好刺激,好舒服,啊啊啊……” “好妹妹,你的咪咪好大,好舒服,我要吃了它!” “啊啊,用力抓,用力咬,我得咪咪就是给你吃的!啊啊” “你的洞洞好紧,要的我的鸡巴插的好舒服,我要干你一个晚上,让鸡巴吃的饱饱的。” “插吧,好哥哥,用力插,我喜欢你插,插到子宫里去了,好舒服,啊啊,好爽,啊啊,我要,啊,我要,啊,你插,插死我,啊……” 她在上面起伏的更加激烈,我有了要射的感觉。我可不想那么快缴枪,于是我把她扶了起来,让她趴在浴缸上。她正在兴头上,马上拿了一条浴巾垫在下面,然后整个身体就乖乖的趴下,把屁股翘的高高的。 “好哥哥,快来,我里面好痒,我要,快给我止痒!” 她翘起屁股,把下面两个洞都展示在我面前。她的阴道口还流着淫水,阴毛上沾着的淫水在灯光下反射的晶莹透亮。她屁股的皮肤很干净,没有一点瑕疵,像一片洁白的羊脂。菊花洞也非常好看,一缩一缩。 我在后面蹲下,开始为她口交。她的阴蒂已经鼓鼓的,从两片不大的阴唇中突颖而出。我用舌尖先轻轻的舔了一下,她一阵颤抖,就把屁股向我这边送了过来。我将她的阴部全部吃在嘴里,用舌头不断刺激她的阴蒂,并不时深入到她的阴道里面。里面没有一点异味,淫水倒是不少,还好我不是很讨厌这种淫水的味道。 “啊啊啊,好舒服,好哥哥,好老公,你太厉害了,搞得我好舒服,啊啊,我还要,啊啊……” 我用牙轻轻的咬住她的阴蒂,我的手也没有闲着,牙齿咬着她的阴蒂,手指就伸进她的阴道里,开始扣起来,另一只手也用大拇指按在她的菊花洞上,她一下僵硬了,发出长长的呻吟,“我要死了,受不了啊啊啊……”。 她的菊花洞很紧,不容易进去,显然没有被开发过。于是我用小拇指慢慢地钻,并感觉到她的菊花洞收缩的特别厉害,并也希望将我的手指全部吞没。我将手指沾了湿润,继续插入她的菊花洞,她也努力挣开自己的菊花洞,让我进去。 慢慢地,我的手指进去了,很明显感觉到阴道里的我的手指。 她在亢奋之时,我将鸡巴对准她的阴道,插了进去。这个姿势,我的鸡巴插的更深入,我都感觉到撞到她的子宫口了。而她,呻吟不断,自己的手也开始捏起自己的奶头来。我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我的手指也再次插进她的菊花洞,感受着我的鸡巴在里面出出入入。 “干死我了,死要我了,用力插,我来了,我来了,啊啊,嗯嗯……” 我开始冲刺,和她的屁股撞击出悦耳的“啪啪”声,她软软的爬下去的时候,我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阴道里了。 我射精之后,躺在了浴缸里,她也侧躺在我怀里,我的手继续抚摸着她的身体,她也不断回吻着我。 “哥哥,好舒服,真的,我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 “是吗?你和男朋友做,没有这么舒服吗?” “没有,她就顾着自己,几分钟就射出来了,我都没有来过高潮。这是我第一次来高潮,真的感觉像要晕过去一样。” “那么我们一会再来,我很喜欢和你做爱,真的,好舒服。你的身体很妖媚,见了就会冲动。” “真的吗,我要你给我留下最难忘的一夜。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要不我也不会给你。” “我也是。” “对了,我快到危险期了,你射在里面,我怕怀孕。” “那怎么办,你也不早说。我一会下去买事后避孕药去。” “嗯,这样我就可以好好给你干。”说着吻住了我的嘴,撒娇起来,也行,她对“干”字害羞起来了。 我起来之后穿上衣服,到大堂商店,我记得那里有避孕药和避孕套卖。我看见一种叫毓婷的避孕药,上面写着事后吃了就不会怀孕。于是就拿了一盒,反正才20块,真是便宜。然后我买了两瓶红牛。(各位狼友,这个可是运动饮料,而且真的能增加体力。我不是做广告,是心得之说。我平时晚上打麻将就喝这个。对于那些什么伟哥,我劝大家还是不要吃的好,据说有依赖性,以后不用就不行了。) 之外,我又拿了些零食,以备通宵作战时俄了没有吃的。我看见另外一个货价上有BB油,心想如果可以肛交,她的肛门那么紧,这个BB油可少不了呀。 于是一并拿上。 上楼之后,她已经在床上的被窝里看电视了。我扔给她零食,她高兴的就吃了起来,我也开始喝我的红牛,并给她一瓶,她说自己不喜欢红牛的味道。正好,留着我一会喝。我就将小冰箱里的可乐给她。她说,想和酒。我一看,没有。但是记得下面商场有啤酒。于是问她啤酒如何。她说:“行,其实我不能喝酒,一瓶就够了。”我是不喝酒的,喝酒就没有战斗力了,于是我打电话给商场,让他们送一瓶啤酒上来。几分钟后,服务员送了一瓶百威上来。 送走服务员后,我坐在沙发上,给她将零食打开。她光着身体就下床了,坐在我腿上,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视,还自己喝起酒来,将那个毓婷打开吃了一粒下去。她还不时要我喝。我拒绝了。她就用嘴来喂我,我只能喝下她嘴里的酒,然后告诉她,“我喝酒了就做不了,我可不想令你失望。” 她听了之后惊讶的看着我,“不是说喝酒之后做起来更厉害吗?” “人与人之间有不同的,我是属于那种喝酒就不能做的” 她听了之后就不给我酒喝,该用嘴喂我吃零食。她也不是很能喝酒,一杯下去,脸就红了,两杯下去,就醉眼朦胧起来。我的手也不停地在她身体上游走。 突然,她站了起来,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老公,我来伺候你,好不。不过我不是很会,从来没有和男朋友这样做过,就是听一些女同事说的如何做,你不要怪我做的不好喔。” “好呀,我知道你很聪明,不要教就会的。” 她把我的衣服解开之后,蹲下把我裤子也拉掉了,把头埋在我的跨间,为我口交起来。她开始很生硬,只是将我的鸡巴在她嘴里上下运动。 “用舌头,宝贝,像舔雪糕一样。” 她马上就明白了,开始舔起来,我的身体象躺着一样睡在了沙发上,鸡巴也坚硬的一柱擎天。她真的象舔雪糕一样,在我的鸡巴上舔来舔去,并不时含在嘴里,用舌头舔龟头和马眼。慢慢地,她熟练了起来,添到我的两个蛋蛋上,并不断地吸在嘴里。 之后,她把杯子里剩下的酒都倒在我身上,她就马上从我的胸部开始,一点一点向下将酒舔到嘴里。我把杯子里剩下的几滴酒倒在我的鸡巴上,朝着她一笑,她会意地一口含住我的鸡巴,全部舔的干干净净,并把我的腿分开,将舌头伸向了我的屁眼…… 她做的不是很熟练,但是很努力,我也十分刺激。我站了起来把她抱到床上亲吻起来,她也很陶醉的回应我。她下面的水已经泛滥了,我们开始69。我每次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都将头用力埋下去,将我的鸡巴深深的插到她的喉咙。 我在为她口交的时候,把一些淫水湿润手指,不断地去刺激她的肛门。 “这里舒服吗,宝贝?” “舒服,老公,很舒服,不过要慢一点,有点涨。”她回国头来说,“我这里从来没有被人弄过,你要温柔一点,好吗?”也行,她今天要喝酒,也是为了能做的更HIGH,甚至做好了吧肛门给我的准备。 说完之后,她又开始为我口交,我一边用嘴咬着她的阴蒂,让她更加疯狂,一边从床边的装着零食胶袋里拿出BB油打开,用手指沾了去湿润她的肛门。这样逐渐的,她的肛门湿润了,我的沾着BB油的手指也能够每次顺利进入她的肛门,将她的肛门深处都已经滋润的很滑了。 我起身,继续让她趴着,我从后面进入了她的阴道,不断抽送,两只手从下面绕到下面去抚摸她的两个大乳房,揉捏她的奶头。之后,我的手指又深深地插进她的肛门,也开始顺利的抽送起来。手指,鸡巴,双双塞满她的两个洞,她兴奋的将头埋在枕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并淫言荡语起来。 “老公,用力,啊啊,爽死了,嗯嗯,都插进去,啊啊,好舒服,嗯嗯,我要,啊啊,我要你插死我,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给我呀,老公,用大鸡巴插,用力插,到要……插我,啊啊,插我的B,插烂我的B,屁眼也要,嗯嗯,插我的屁眼,全身都给你插,啊啊,插死我吧……我已经无法满足于插她的阴道了,拔出鸡巴,擦上一点BB油,慢慢地磨擦她的肛门口,逐渐地就进去了一点,然后再出来,再进去,龟头进去了,再用力,整个鸡巴都插进去了!她将枕头盖住自己的头,更大声得叫了起来,但是身体却还是向我送过来,我要继续插。她的肛门很紧很紧,鸡巴一进去就有射精的感觉。我先调整了一下,然后慢慢进出。龟头在直肠里受到的刺激并不大,所以我的射精感觉很快就控制了。主要的刺激在于肛门口,那里很紧很紧,包着鸡巴很舒服。慢慢地,她习惯了这种刺激,自己的手也开始扣自己的阴道了,我的手也去捏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就绕过去捏她的奶头,她已经兴奋无比。“好舒服,啊啊,肛门里涨涨的,就像要裂,嗯嗯,用力插吧,老公,我要你插死我,啊啊啊,用力插,好刺激,啊啊,好刺激,爱死你了,受不了了……” 我插她的肛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每次都是完全出来之后再重新插进去,进出肛门口的那个瞬间,鸡巴真的很舒服,就像被一个没有牙的嘴咬了一口一样。 她也行累了,两只手趴在前面,我捏她阴蒂的手就插进了她的阴道,开始是一只手指,后来是两支,但是第三只已经插不进去了。 “我来了,我来了,啊啊啊,来了,啊啊啊要死呀,老公……啊啊……”她的身体一下僵硬了,而且肛门和阴道都同时收缩起来。我也加快抽送的速度,在她肛门里射精了。 4、5分钟之后,我们才缓过神来。 “好老公,舒服吗?” “舒服” “那么和BB洞比起来,那里舒服呀?” “都舒服,两个洞我都插不够。你的肛门会不会不舒服呀?” “开始好涨,像裂了一样,后来就好了,屁眼那里磨擦的很舒服,里面的感觉就是涨涨的。” 说着,她看了看我的鸡巴,很干净,就抚摸了一下,用嘴亲了一下。“好宝宝,你好厉害,今天晚上不给你休息。”说着看着我鬼笑了一下。 “好呀,我就是弹尽量绝了也不休息。”我俯下头,在她耳边亲吻着,小声说:“我要干死你,插死你,干到你连淫水都不流了,好不好?” “嗯嗯嗯,我喜欢,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整个身体都给你了。” 之后,我累了,她说给我按摩,我就要她用BB油给我波推,并给我口交。 这一次,我完全不用动,都是她来为我服务,最后,我在她嘴里射精了;当我们再次去冲凉的时候,我在浴室里再干了她一次,最后在她肛门里又射了一次精。 然后我们就回到床上,想了就插,插她的嘴,她的肛门,最后射在她的阴道。 之后,我们都累了,就一边看电视一边相互抚摸,一边休息。等我想插了,就压在她身上插,插她的阴道,插她的肛门。插累了下来休息,从前面插,后面插,侧面插,上面插,下面插,能做的姿势都做了,做到我几乎都不射精了,只是为了插而插。 而她,也愿意让我任意的插,尤其是喝完整瓶酒之后,已经有点迷糊了,任我摆布姿势,只会呻吟着“干我”、“插我”之类的淫言荡语。到了最后,她的淫水真的干了很多,就由我将BB油倒到她整个屁股上来滋润她的阴道和肛门,并且一直保留着润滑,等待我随时想插就插。 后来我们都累得睡着了。好像到了凌晨5点左右,我尿急起来尿尿,看见她趴着睡,鸡巴好像有了感觉想干,但却不是很硬,于是,我就用手慢慢打飞机,直到鸡巴硬了,就慢慢倒上一点BB油,再次进入她的阴道。她动了一下,看见我在准备干她,就不动了,继续趴着睡觉,并把双腿叉的更大。我用手支撑着,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抽送起来,这次她好像没有太多感觉了,只是任由我插。我插完阴道又插她的肛门。她的肛门已经很放松,很润滑,她没有丝毫不舒服。在插她的肛门的时候,她有反应了,开始嗯嗯起来,并扭动起屁股,我加快速度,她的嗯嗯声就更大了一点。当我在她肛门里射精之后(其实握感觉只是很少很少的精液,射精只不过是神经具有射精得感觉而已),我就倒在床上,从后面抱着她休息,准备睡觉了。她转身过来,亲吻了我一下,“你真能干。”然后又转过身去,枕着我的手臂,后背贴着我,将我的手抓到她的乳房上,要我抚摸着她的乳房睡觉。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射精之后鸡巴还是直直的。我就咬着她耳朵说:“我插在你里面睡觉好吧。” “嗯,随你,睡着了你想干也行,嘻嘻,只要你能一边睡觉一边干就行。” 说着,把屁股就翘了过来,我用手将鸡巴就插进她稍微比较靠后的阴道,两手抓住她的奶,下面还慢慢地插一插,后来,我也困了,就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我醒来,她还在睡梦中,我的鸡巴已经不在她的阴道里,自己溜出来了。呵呵。 她醒来之后,我们就冲凉出去吃饭。吃饭时,我又找到了大学在食堂被女友喂饭的感觉。吃完饭之后回到房间,我以为她会继续留下来过夜,但是她说: “我走了。我会永远记得和你的这个夜晚。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真的,很多事情只有一次,也只能一次就够了。” 我拉着她的手,“不能再留一晚吗?我舍不得你!” “真的舍不得我吗?” “真的!” “好,就为这句话,我……”她故意停顿一下。我以为她愿意再留一夜,正担心自己的体力能不能支撑一晚。不过她马上接揭晓了谜底,“为了这句话,我在服侍你一次,但是你不许动,我不想再洗澡,也害怕自己会改变主意留下来。” 她不由分的将我推倒在床,帮我解开裤子,为我口交,并口爆,尤其是在我射精的时候,她吸的更用力,一直没有将我的鸡巴放出来,直到我的鸡巴软下来为止。 她进了洗手间漱了漱口,我也穿起了裤子,她和我深吻了几分钟,就拿起包就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我至今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她也没有问过我。其实,我很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知道她的电话。因为她令我太难忘了。 有时候,令你终生难忘的不是你的老婆,而是你连她姓都不知道的女人。有时候,令你最销魂的也不是你老婆,而是连她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有时候,你认为最了解的是女人,但有时候,你认为最难了解的还是女人。
山清水秀,环境优美,无虎狼之属出没,却不乏禽鸟小兽之类游走,这样的 小山村简直就是世外桃源般的存在。但现在,这个村子已经被蒙拓人占领,成为了他们一个兵站。刘东潜伏在村口树林里,村口旁的大石头上还刻着十家坡三个大字,可村子已经物是人非。观察了半天,根据村子规模,刘东大致判断出,这里应该不会超过二百人的驻军规模,兵站的作用其实还是让附近巡山的士兵来休息,并且会有一定的物资储备以备不时之需。采了莎尼亚的元阴,刘东所受内伤好了大半儿,所受外伤虽然还要有个修养过程,但也不妨碍行动。此时已临近中午,晴天朗日的,想潜入进去不被发现很难,而不进入村子去得必要的补给,刘东可没把握能继续逃多久。不过,既然快到中午,一会儿那些士兵就该换岗吃饭,也会有一定的松懈。刘东决定,继续等时机,同时也休息一下,从昨天天不亮,他就开始作战,苦战后又是连续逃命,身上又有伤,如果不是逃生的信念在支持,早就撑不住了。 又看了看地形,刘东选择了旁边一棵大树,纵身上树,这棵树枝繁叶茂,恐怕要有百年以上树龄。将夺来的蒙拓士兵随身毡垫铺在树杈中间,刘东靠着树干,闭上了眼睛。说实话,刘东根本不敢睡着,小憩了一会儿,便猛然惊醒。日头已经快到头顶,村里的蒙拓军已经开始吃饭,站岗的士兵们正在换岗。刘东溜下树,借着草丛灌木掩护,藏到一块大石头后面。这里是最靠村口岗哨的,可以隐蔽的位置,再往前就是一块空地,根本无遮无挡。可这里距离村口的岗哨还有四五丈距离,看换岗的士兵换岗后却没有走而是闲聊起来,刘东心里不由得着急。正在这时,他斜眼看见远处又有一队蒙拓兵正走过来,这可怎么办? 其实,追云子留给他的秘籍中,就有解决办法,但无论法术还是武功,此时他的身体都难以承受。可总不能就这么等死!那队蒙拓士兵过来的方向,大石头并不能完全遮住刘东身形,如果被发现,除了被抓也就是死路一条了。一狠心,刘东施展出障眼法,隐去了身形,堂而皇之的从正聊得热闹的卫兵身边溜了过去。 如果那些士兵稍微仔细一些就会发现,地上凭空出现一列脚印,并向村子里延伸过去,刘东勉强施法,已经没有办法再同时抹去脚印,但那些卫兵太大意,才让他侥幸躲开。 这个村子本身并不大,蒙拓人也只是做个山区巡视士兵的兵站用,也就没有大规模改建,很快刘东就找到一个仓库躲了进去。仓库位于村子最边上,靠近山体位置,看丛生的杂草,刘东断定这里应该很少有人来。看仓库里地面上厚厚的尘土,更确认了刘东的推断。为了不引起怀疑,他是用穿墙术直接进入的库房,本来施展隐身术已经强撑着,此时更是精疲力尽,看暂时没有危险了,刘东再也忍不住,一个跟头栽倒在几个麻包中间,睡了过去。 他太累了,以至于即便是在敌人的营地里,也睡得那么沉。他甚至做了个梦,梦里,他见到了久违的母亲,还有已经去世的父亲,还有他经历过的那些女人,以及大大小小的战斗,当然,还有他的初恋——翠翠!梦里的情景乱七八糟,走马灯似的转个不停,直到不知为什么,父亲和母亲竟然相对而立,脸上都是和善的笑容,似乎二人从来没有过什么仇恨,如沐春风。他正要说话,突然,母亲有了动作,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把剑,直刺入父亲胸口。刘东想叫,但叫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可就是这样,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脸上都是笑容依旧,没有丝毫改变,好像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哇……」刘东终于叫出声来,他猛地坐起,出了一身冷汗。看周围环境没有异样,他这才想起,自己还身处敌人巢穴里。从门缝向外看,已经是晚上,睡了一下午,精神好了许多,刘东握住宝剑手柄,「呃……」那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一股热流从剑柄经劳宫穴进入他身体,沿手臂上窜,在身体盘旋一周后,最终没于颤中气海!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却令刘东浑身舒畅,本来的伤痛明显缓解。 「这是父亲在帮自己,帮自己挺过难关!」刘东心里豪气顿生,从门缝伸出宝剑,向上一挑,已经锈迹斑斑的铁锁如朽木般分成两段,只落地发出「扑嗵」两声闷响。确认周围没有敌人后,刘东悄悄的走出仓库,他现在首要是找到补给,伤药,食物,水袋! 扫视四周一圈后,一座较为独立的院落吸引了他的目光。 这个院子明显比别的院子大,而且看房子的样子也不错,应该过去是个富裕人家所住,而这样的房子,只能是军中主官才会居住。飞身上墙,站在高处,刘东观察了整个兵站的情况,村子周围一圈,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高挑的油灯,但只是在村口有两个岗哨,村子里并无什么巡视队。看来蒙拓人认为这里比较安全,所以放松了警惕。这也难怪,卧蚕岭的山腰,虽然山势并不算险要,可苍龙帝国会在这里大规模用兵吗?而小规模派兵又怎么会打到这里?总之是便宜了自己,刘东飘下院墙,堂屋上,灯火通明,果然几个蒙拓军官在推杯换盏豪饮着,旁边几个女子虽然衣衫不整,可从面容看也能判断出是帝国人。 「妈的,一个个伺候蒙拓人居然这么高兴,真是该死!」看那些军妓一个个笑得花枝招展,而那些蒙拓军官喝酒间隙对她们上下其手,她们非但没有丝毫的害羞,反而是更加放浪形骸,让刘东看得一肚子火气!生气归生气,刘东却没冲动,他盘算着,要是自己冲进去,杀掉这几个军官不算什么难事,不过,按照自己现在的体力说,恐怕难以在房子四周设置完美的音障,这样一来,只要行动稍有不顺,就有可能惊动外面的蒙拓军。不能莽撞!刘东可以等,因为那几个军官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的,再等一会儿,自己出手就会容易得多!又盘算了一下,刘东闪身翻墙出了院子,当他再次回到院子里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 屋里的几个军官已经有趴在桌子上睡着的,还有两个则脱得如光猪一样,正在和军妓胡天胡地的纠缠。有一个情况最好的,还坐在桌子旁,可也是左拥右抱的准备「肉搏」!刘东掏出一支刚找来的竹管,从窗户破洞处塞了进去,「噗!」 凝气疾吐,将一粒小石子吹出,正击中墙上的油灯,石头带起的风立即将油灯打灭。屋子里一下暗了许多,可那些蒙拓人也只是一愣,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到临头!就在灯火晃动,屋子里明暗变化的一瞬间,刘东以穿墙术进入屋子,手起一剑,刺入还坐在桌子旁的军官胸口。不等那两个军妓发出叫喊,他已经抽出宝剑,横着一挥,旁边刚刚已经在女人身上发泄,软塌塌趴着的蒙拓军官又被斩首一人。另一个刚发泄完的军官感觉到有些不对,抬起头看时,迎面利剑划过,从下巴到额头,被划开一道裂口,虽然没劈开脑袋,可也要了他的命! 「呼……」刘东长嘘一口气,这三个杀了,剩下那个睡着的就不成问题。可还没有动手,他就察觉到有些古怪,自己杀了三个蒙拓军官,可那四个军妓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如果说在这个乱世中,她们也见过了许多生死,没有惊慌倒也说得过去,可看她们的神情,根本就是轻蔑! 「你就是刘东吧?名不虚传,真是好胆色,蒙拓人到处在找你,你竟然还敢进入他们的兵站杀人!」说着,酒桌旁的一个军妓站起身,走到睡着的军官身后,一个手刀切下,「喀吧」一声轻响,可以想象,这为军爷也已经跟随他的三个同袍而去!「你们是谁?怎么知道我?」虽然她们手刃了蒙拓军官,可刘东丝毫没有放松警惕的意思。「呵呵呵……」一个军妓娇笑道:「怎么?听说你战阵上强奸了蒙拓帝国的女将军,现在竟然害怕我们起来了?哈哈哈哈……」「你们知道我许多,可我却不知道你们是谁,我不得不小心。」刘东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 「我没时间跟你们逗,如果不说,我就走了!」看他要走,当先一个军妓说道: 「我们是吴贵妃贴身侍女,妙心,妙香,妙芸,妙露!贵妃怕你逃去蒙拓路上有阻碍,让我们暗中相助,结果,你却不领情。如果不是我们,你以为这么大个兵营,蒙拓人会连巡逻的兵都不安排吗?」看刘东不信,妙心又说道:「你连续两次重创蒙拓,他们就让人联系蔡丞相,让设法除掉你。可蔡丞相向皇帝进谗没有成功,便和蒙拓人商量好,将你的行动计划告知蒙拓人,让他们战场上把你解决。他们做得隐秘,直到你吃败仗前几天,娘娘才得知确切消息,但想通知你已经来不及。所以,才会让我们出宫,到你西去可能经过的道路上助你一臂之力。」 「宫女出宫这么容易?再说,你们怎么知道我要往蒙拓逃?还知道我会走卧蚕岭?」刘东说出心中疑惑,妙芸突然接口道:「宫女出宫自然不易,娘娘虽然权势很大,却也轻易不敢让我们姐妹出来,而且还是一下子出来四个,我们可是娘娘最得力的人!这下你知道你在娘娘心中的分量了吧?至于说你会往哪里逃,都是娘娘告诉我们的,娘娘说,你若是有一点脑子,就该知道不能回苍龙,否则就损兵折将一条,你便是不死也够活的!西去道路很多,可好走的路都有重兵把守,而从战场西来,只有翻过卧蚕岭,才有可能躲开蒙拓人。不过,卧蚕岭这么大,我们也不知道你会从哪里过去,就只有投身到这里了。」 四女都是身无寸缕,可却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可见都是风骚入骨的淫娃! 若是平时,刘东肯定会趁机跟她们「大战」一场,可现在显然顾不上。「我现在要西逃,你们怎么帮我?」看刘东已经相信自己,还是妙心道:「你继续西逃,我们一会儿会放火,并且留下痕迹,让蒙拓人知道是我们干的。无论是不是会认为我们是你的接应,他们都该追踪我们。这样,即便是只有一部分被我们引开,你逃走也会容易许多。」 刘东想了想,点点头,说道:「也罢,顾不得太多。不过,有件事我想麻烦几位一下。」「你说吧,但凡我们姐妹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你的要求,这是娘娘的吩咐!呵呵呵……」妙芸等笑得放肆,刘东却无暇他想说道:「蔡丞相恨我入骨,和蒙拓人合谋害我,这个我并不意外。但我身处边关,蔡丞相远在千里之外,如何能这么快知道我谋划之事?为了保密,当初设计时,我跟谁都没有说具体过。所以,我身边一定有蔡丞相的眼线,并且此人一定是聪明绝顶之辈。我不是第一次吃他的亏,但到现在还没有头绪,望诸位姑娘能告诉娘娘一声儿,就说,我想请娘娘劳神,查探一二。」说完,向她们拱拱手。妙芸道:「娘娘也有过这样的说法,并且仔细查探过,但也所得不多。」 「所得不多?那么就是说,有所收获了?」刘东眼前一亮,妙芸道:「娘娘是有所获,据眼线回报,说蔡丞相为了对付你可谓煞费苦心。但就在你被伏击前不到一个月时,一直因为下人对你侦查不利的蔡丞相,突然重赏了不少人。经过我们的细作打探,大致知道,蔡丞相寻访到了一位高人,说是不用亲眼看见,亲耳听见,就能知道你说的话,做的事情。但似乎要有你的亲人,并且,越是血亲越好的人的相助。」「哦……」刘东心里一惊,自己是刘昊天的儿子,蔡丞相能找到自己的亲人,还是血亲,难道是知道了自己的底细不成?」咱这边只知道你爹是个农夫,还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其他血亲,所以,一直不能验证是否真实。你自己知不知道自己家里是否还有亲眷?」刘东摇了摇头,想了一会儿,说道: 「可看蒙拓人追我的情况,他们应该不知道我的具体行踪才对。也就是说,他们的方法并不能完全准确及时的知道我的想法?」「这个不好说了!」妙心似乎是四女的首领,也知道的更多一点,说道:「血影追心术,搜亲夺魄法等仙家法术都有类似效果,可都有缺点。比如说,血缘越远,越难以探知准确。再有,施术目标本身的修为,和作为引饵的修为,以及引饵的心思是否愿意配合等等。所以,通常都是用这类法术辅助,并不能作为主要倚仗。而且,这类法术本身对施术之人要求极高,纵有高深修为,施展一次,怕是也要很久才能复原。如果他们费尽心力查探到你的准确行动,伏击成功后,没有精力在继续追查你这个已经『走投无路』之人,也是合理啊。」 「哼!」刘东冷「哼」了一声,说道:「路难走,可还没到走投无路的时候!吴贵妃这个情,我记下了,刘东定会报答!」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妙芸却提起一个包裹,说道,「这个拿着,路上有用!」说完扔给刘东。接过后,刘东打开一看,里面是通关文牒,身份文牒,一身衣服,及一袋蒙拓金币。「多谢!」再次道谢后,刘东转身出了房子,跃上墙头,看四周没有什么情况后再次施展障眼法,出了村子。 刚出村不久,背后火光冲天而起,刘东知道,这是那四个婢女为了引开后面的追兵,故意放的火。他没时间感慨,顺着山路一直向西蜿蜒而行,刘昊天是十多年前经过的此地,对于这里的描述十分详细,除了更加茂密的树木野草,道路本身并无多大区别。没有片刻停留,直到快天亮时,鸟兽叫声越来越响,刘东放慢脚步,看看四周,「前面应该是莫莫托湖,从那里可以坐船,进入星湖,然后直达蒙拓帝国国都!」莫莫托湖本身并不大,但却曾经在很长时间里,是东西两大帝国的边界线。从水系上说,莫莫托湖是被称为西陆宝石的星湖的支流,星湖的湖面却可以用一望无垠来形容。找了处溪水流动缓慢的地方,刘东脱掉占满血污的战袍跳入溪水,冰凉的溪水冲刷着他那疲劳却健美的身体,这些日子,这些年来所经受的一切,如走马灯般在刘东脑海里晃过,情人的背叛,父亲的过世,自己和杀父仇人以及母亲姐妹的纠葛,不胜唏嘘。现在他来到了敌国,却同时也是自己另一半祖国的国度,他该怎么做呢? 三天后,艳阳高照的日子,蒙拓帝国国都,哥莫特芬城那高大的城墙下,来来往往的人群,川流不息。宽大的城门前,十多处检验口都排满了人,这些人都是准备进城做生意的。还有许多不是做生意的人,则在士兵们检查后,得到放行。 一个身穿普通武士服,头发乱蓬蓬,一只眼睛戴着眼罩的武士出现在城门口,他就是刘东!他信步在几个岗哨旁转悠半天,看似是在找人少的岗哨过关,其实是在观察是不是有自己的图形文告!如果以障眼法隐身术之类的法术过去,他不是没想过,可这里是蒙拓帝国的国都,肯定各种法阵不会少,自己现在的情况决不能冒这个风险。于是,在确定并无自己的通缉令后,他拿出吴贵妃给准备的文牒,士兵验看后,顺利的进入了哥莫特芬城。 进了城,刘东想到了一个词「灯下黑」!自己从战场上西逃,蒙拓人紧追不舍,完全是对自己赶尽杀绝的架势。可无论是蒙拓人,还是帝国内部自己那些敌人,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敢逃到蒙拓帝国国都来!所以,这里根本没有针对自己的检查,自己这次赌对了。 不过,具体到了蒙拓后,要该如何行动,他心里其实也没有什么想法,本来战场上就是突然战败,逃的时候更是连自己有没有命逃脱都不清楚,还会有什么计划?不管怎么说,先找个地方住下才成。刘东样貌本来就接近蒙拓人,考虑到自己说话的口音,他灵机一动,装作是蒙拓东部边境附近,乡下来的一个武士,打算到都城来找机会。两大帝国之间战事不断,各个小国也时有摩擦,到处都是匪患,哪里都不太平,所以,很多地方很多行业都需要武士,比如保镖护院,甚至刺客死士。当然,虽说哪里都有需要可还是都城机会更多,所以,他的这个身份并没有引起旅店人员的怀疑。 找了个并不华丽但处于僻静角落的单间,侍者出去后,他锁上房门,一头栽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他太累了…… 刘东做了个梦,很怪,先是梦到自己战败时候的场景,但接着,就是自己逃到一片树林后,却遇到了击败自己的菲林巴祖坎。打斗一阵后,他躲进树林深处,并轻松的抓住了菲林。他刚要奸淫这个击败自己,害得自己狼狈不堪,有家不能回的大姨妈时,场景又变了,变成他在攻打一个应该是西陆样式的城堡。战况激烈,菲林却从城堡里走出来,带领自己顺利开入进去。莫名其妙的梦,当他又要跟菲林好好亲热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他被声音吵醒,看来不止是梦里,现实里也有人敲自己房门。可自己已经跟侍者说过不要叫醒自己的话,会是谁呢? 抄起佩剑,刘东机警的占到房门后面,出声问道:「谁?」「咚咚咚……」 外面没人回答,而是继续敲门。这个感觉越发的不好,他缓缓的抽出宝剑,默念了一个法诀,房门,墙壁一下子变得透明起来。这下他看清了,外面是四个蒙着面的黑衣人,穿着斗篷,根本看不出面貌。两个站在门口,另外两个分别藏身两边墙后。有人来抓自己并不奇怪,令刘东奇怪的是,门外的两个人都是空着手,而躲在两边墙后的人则是一个拿着巨大的口袋,一个拿着两团似乎是毛巾之类的东西,都不是杀人用的。 「莫非是要抓活的?」根据刘东的观察,从四人呼吸来看,虽然都有斗气,但都是中等,如果真是来抓自己的,这样的人手是不是也太儿戏了些?忽然,他做了个大胆的决定,收起宝剑,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打开了房门。「干什么的?」 话音未落,正面两个人突然蹲下身子,后面又闪出两个人,一个向他挥出毛巾,立即一股白色的烟雾扑向刘东头脸。刘东猛然向后面倒去,二人跳过蹲在地上的两个同伴儿,搂住刘东不让其倒下,同时将口袋麻利的从他头上罩下。蹲在地上的二人,一人抄起他的双腿,另一个,拿出一条绳子,将双腿捆了个结实。也不停留,四人抬起刘东,飞快的走到楼道尽头,并没下楼梯,而是从窗户直接向下一扔,楼下六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人伸手接住,将刘东转到了一辆外表华丽,但门窗都完全遮住的马车上。马车迅速启动,飞驰而去。 不多时,他们到了目的地,有人将刘东抬下马车,然后穿堂入室,一直送到一个非常华丽的房间的大床上。这时,进来一个女人,几个黑衣人退出去后,女人褪下刘东身上的麻袋,仔细看了看他的面容后,又轻车熟路的将他身上衣服脱下,随手扔到一旁地上。然后,她开始仔细观察刘东的身体,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特别是刘东的鸡巴!这时刘东的鸡巴还软绵绵的,可尺寸已经十分惊人,女人做瞧右看,摆弄好一会儿。刘东根本没有昏迷,为了探寻究竟是谁要对付自己,他冒险装作中招,而实际上,他一直保持着清醒。以他的实力,如果需要,可以随时反击,将那些黑衣人杀掉。不过,越到后来他越奇怪,这些黑衣人配合熟练,看身手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应该也不是一般的保镖护院。而当他被抬出马车时,透过麻袋看到的外面的景象,着实让他吃了一惊,因为他们进入的城堡实在是太大,绝不是寻常富人所能拥有,甚至不是一般的王公贵族所能居住的。 与东陆规矩不同,如果有钱,西陆人可以建立比皇宫还高大的城堡,但这个城堡实在是高大的有些离谱,以他知道的情况,蒙拓帝国这样的城堡不会超过三处,而在哥莫特芬城内的,只有一处,那就是皇宫!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也就只有先不作他想,看看这些蒙拓人会怎么处置自己。 眯着眼,刘东大致看了看这个检视自己身体的女人,应该说,长得还是很不错的,棕红色头发高盘着发髻,白皙的肌肤,高鼻深目,身体更是凹凸有致。比起桑德拉等美女,长相上要差许多,可也是相当出色了。不过,这个女人的虽然沉稳,但看样子应该是女官一类的,绝不是公主,没有目空一切的感觉。 不一会儿,检视完毕,女人「啪啪」拍了两下巴掌,进来四个粗手大脚的女仆,她向床上一抬下巴,四个女仆立即行动,将刘东拖到床中间,然后,开始给其擦拭身体。不过,当她们擦拭刘东的鸡巴时,刘东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流,随着那手指的勾动,从阴囊直达龟头!刘东欲火本来就强,修炼了采补功夫后,更是难以抑制。刚才女官摆弄自己时,自己就是在强行控制,没有让鸡巴勃起,现在,竟然还给了鸡巴这么个强烈的刺激,还能有什么好事?眼看着他的鸡巴渐渐膨大,渐渐挺立,女官,还有那四个女仆似乎都吃了一惊,不一会儿,四个女仆突然小声笑了起来,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大概是,这么大的鸡巴还这么硬,很是罕见,待会儿皇后用过,肯定会满意……还有一个接话,说是如果皇后不满意,不知道能不能赏给她们,她们应该是够了。这些女仆说得肆无忌惮,女官却说:「别胡说八道了,一会儿皇后殿下就会过来,收拾好快离开吧。记住规矩,把嘴闭严,不然丢掉的可不止是你们的脑袋!」 四个女仆收拾好后,退了下去,女官看着刘东的鸡巴,神情突然变得没落。 她一手握住刘东粗大青筋暴露的鸡巴,一手竟然伸到裙子里面,虽然看不见动作却可以从裙子的摆动看出,是在抠挖自慰!刘东心里这个憋火,真有心跳起来把这个「混帐」女人按倒,然后好好肏她一顿,竟然敢这样折磨自己,不肏死等什么?但也只是一会儿,女官突然停止了动作,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她忙收拾一下,然后,拿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点液体,用手指点在刘东鼻孔下面。刺鼻气味传来,刘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这时,房门打开,一个身穿金色纱衣的女人走了进来,女官向她行了一礼,然后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总算不用装昏迷了,刘东睁开眼睛,「你是谁?」女人微笑着来到床边坐下,没有回答,而是抚摸着他粗壮的鸡巴,似乎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他说话,「你这个东西真不错,看上去很可爱,不像以前的那些,个子很大但很丑陋。但愿也好用,不然,我可不喜欢!」说完她站起身,这时,刘东才完全看清她的长相,一头金色秀发,如黄金织造的锦缎,波浪般垂下,从脸庞两侧,一直覆盖到丰满的酥胸上部。同样高鼻深目是西陆人的特征,可同样的特征,也有区别。鼻子高挺,尖翘,湖蓝色的眼睛,彷如两颗蓝色宝石,炙热的欲火,能烧穿任何一个男人的内心! 嘴巴不算小巧,与东陆女子所谓的樱桃完全不同,但配合着相貌,却是那么浑然天成。 她微笑着,在衣服后面轻轻一拉,淡金色,泛着金光的纱衣瞬间脱落,一副完美的白皙的,如粉雕玉琢的身体展现了出来。两个雪球般的胸器挂在前面,如小孩脑袋般大小,却坚挺无比,毫无下坠的迹象。顶端的乳头,竟然是鲜红粉嫩,简直就是雪球上点缀的红樱桃!自胸部往下,美丽的腰身迅速收紧,但到了胯部又突然扩大,线条夸张的刻画出她那肥硕的屁股!不过,尽管身材丰满,但这个女人看上去一点不显得臃肿,因为她个子很高,比起桑德拉母女,或者珍妮等西陆女将来说,或有不及,但就是在西陆寻常女子中,也是大个子了! 「和桑德拉有些像,和凯利更像!」眼前这个女人,长得确实和桑德拉母女很像,尤其是凯利,猛一看差点认错。记得凯利说过,如今,蒙拓帝国皇后就是凯利的妹妹海伦娜,看来,这个女人确定就是皇后无疑了!苍龙帝国上下淫靡之风盛行,皇宫大内,除了皇帝,后妃们几乎就见不到其他男子,如果是一直没被皇帝临幸过,没有尝过男女滋味的还好说,不然,已经知道男女之事,要是到了虎狼之年,如何能忍耐得住空虚寂寞?所以,后妃偷人,淫乱宫闱之事一直没有停过。有的后妃,家里没势力,就只有在身边近处找,如大内侍卫等,为的就是个方便。有的家里有势力,自己又有权势的,则索性偷着去外面,可以找的目标多不算,还更保密。当然,也有的是约好了,将宫外男人秘密送进宫的,比如,让男人藏身送水的黑水车,等和宫里的女人行欢后,再藏身黑水车悄悄送出去。 蒙拓帝国比之苍龙帝国,在男女之事方面,更加不堪。贵妇们,豢养几个面首,几乎成了公开的秘密。不过,西陆由于风俗和政治势力等原因,即便是皇帝,也只能有一个正式妻子,最多有几个情妇。所以,如果正常情况下,女人们偷人的机会会比较小。不过也许是赫尔斯家族血统导致,海伦娜淫荡成性,比之姐姐凯莉来,性欲要旺盛得多。凯莉曾经说过,桑德拉生性淫荡,自己都觉得她像海伦娜的女儿而不是自己的孩子! 不管怎么说,既然来了,刘东也不会客气!「哼,我就怕你不中用,一会儿受不了看,我可不会可怜你!」「哈哈,真的?看来你平时是个老将,如果你能把我肏得那样,我就让皇帝封你做将军!」正说着,刘东已经按耐不住,一下子跳起来,粗鲁的将海伦娜紧紧搂入怀中,肥大的胸脯挤压在自己胸口,真舒服。 「哦,你着急了?」实际上海伦娜也是急不可耐的,蜜穴已经不止一次泄出蜜汁,整个阴阜都被蹭得湿漉漉,腻呼呼的。刘东的鸡巴正好戳在那已经微微睁开的肉缝上,却被滑开,「喔……」舒服得海伦娜也是一个哆嗦,忍不住叫出声儿来。 她刚伸手抓住刘东的鸡巴,刘东已经一个翻身,将她扔到床上,床垫柔软舒适,她没有感觉到痛,但刘东的粗鲁却更刺激了她,让她内心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弱小,面对刘东,如同一只柔弱的小兔被一头雄狮抓住一样,毫无抵抗之力。 「我不做将军,要你做我的母马!」刘东邪邪的笑了,抄起海伦娜的双腿,朝两边用力一分,大鸡巴突的直插入早就准备好的蜜穴,「滋……」粗壮的鸡巴侵入,饶是海伦娜有兼人之量,也难以抵挡,阴道被撑得满满的,丰沛的蜜汁被粗硕的鸡巴挤到没地方可去,只有顺着棒身和阴道壁的缝隙,钻了出来。「哇……」海伦娜发出悠扬的一声呼叫,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刘东也不理这些,如打夯似的,疯狂的抽送起来,大鸡巴在海伦娜体内肆虐,完全是一副要把这美艳的皇后捣碎的架势。 海伦娜开始还能叫出几声,但不久,就被肏得喘不上气似的,只有张着嘴,从喉咙发出「呜呜,嗯嗯,」的无字真经。虽然没有实质意思,却让听了的人,有无限遐想……这些日子来,刘东东躲西藏狼狈不堪,除了汲取莎尼亚斗气,恢复功力时,顺便发泄了一些,就一直没碰过女人。现在,他彻底没了牵挂,将心中的欲火完全朝海伦娜,这个蒙拓帝国第一贵妇发泄了出来。「啪,啪,啪,啪!」 刘东的鸡巴每次都是尽根没入,抽出时则直退到洞口,如此反复,二人身体碰撞,发出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不过,每次将鸡巴顶入到最深处不算完,刘东还故意的碾动一下鸡巴,才抽出,坚硬的龟头,碾动海伦娜的花芯,海伦娜「哇哇」乱叫,手舞足蹈。 两条人形肉虫,在床上翻滚,时而刘东在上面,以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的力量,肏得海伦娜惨叫连连。时而海伦娜翻身坐起,如女骑士般,在刘东的鸡巴上驰骋颠簸。海伦娜的爱液泄出一波又一波,二人结合处湿漉漉一塌糊涂,一番鏖战后,爱液会被烤干,但不久又会变得湿漉漉。湿了干,干了湿,二人就这么激烈的交欢,只知道向对方索取,整个大床都被海伦娜的淫液浸湿,二人的战场也不限于床上,地上,椅子上,桌子上,甚至是窗台上!海伦娜抱着刘东,双腿盘在那有力的腰间,蜜穴吞噬了刘东粗壮强硬的鸡巴,而刘东的双手托住海伦娜肉感细腻的大屁股,双脚稳稳的站在地上,仿佛如山岳般不可动摇。 二人已经交合了两三个小时,海伦娜不知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但知道每次泄身后,动作都不能缓下来,因为刘东的大鸡巴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不一会儿就会再次肏得她兴致高昂,高潮迭起! 刘东已经看出这个女人的疲弱,他也已经到了崩溃的边沿,于是,他将海伦娜顶在墙壁上,双腿折向身体,发狠的一通猛插,海伦娜本就是回光返照,一下子更是支持不住,突然,双手乱舞,脑袋左摇右摆,大腿被限制住小腿却是一通乱蹬,突然,身体向上一挺,眼睛一翻白,晕死过去。刘东正在兴头上,大鸡巴突然被一股冰凉的阴精淋个猝不及防,也大吼着将炙热的阳精射入进去,海伦娜的花芯被冲开,炙热的阳精进入子宫,烫得海伦娜子宫一缩,再次泄身,不过她只剩下痉挛抽搐而不能有其他任何反应了! 海伦娜斗气也不弱,刘东获益不小,估计,等炼化后,自己受的内伤应该都能治愈。刚才在采撷时,他依旧用自己的内气置换了海伦娜的斗气,以防止其轻易发现异常,但刘东并没有在其神智上做手脚,这里是蒙拓帝国的国都,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高人在,如果皇后举止有异而被发现,那对自己藏匿大大不利。采补完毕,刘东也感觉到一阵腿软,自己是玩了个不亦乐乎,可这女人也真不错。 抱着雪白的身体到了床边,也不抽出鸡巴,就这么和海伦娜面对面的躺下,睡了过去。 「哦,」刘东先醒过来,一方面他得到的补益很多,另外,说到底他心里还是不踏实。可他刚一动,海伦娜就被惊醒,看着刘东,她一下子搂紧,没头没脑的亲了好几下。说道:「你真厉害,知道吗,我还以为要被肏死。小宝贝儿,我怕是再也离不开你了!」刘东轻蔑的一笑,说道:「看你模样不错,而且也耐战,不然,你以为我真的肏不死你?不过,你是离不开我的鸡巴吧?」「恩,我相信!」 海伦娜翻了个身,刘东的鸡巴这才从她体内抽出,看着已经缩水却还尺寸惊人的鸡巴,她竟然不嫌腌臜,俯身抓起来亲了又亲。 亲完,她又扑到刘东怀里,缠绵好一会儿,海伦娜才坐起,「啪啪啪」,拍了三下巴掌,那个女官走了进来。看女官神情虽然竭力保持冷静,但显然,刚才在外面也不好受,只见她脸红扑扑的,来到床前,「告诉皇帝,我想去图尔多的庄园散散心,过几天再回来。然后,给我准备马车。」说完,女官鞠躬退下,又有四个女仆进来。跟开始那四个女仆不同,这四个女仆长得要斯文秀气很多,服侍海伦娜穿戴整齐,又帮助刘东穿戴。她们显然是常年服侍人的,不一会儿,二人就完全收拾妥当,海伦娜一身雪白的纱衣,外面罩了一件黑色小褂,下面一条同样雪白的裙子,用裙撑撑起来。头上戴了一顶公主帽,打着花伞,既装饰,又可以掩人耳目。刘东则换成了一副西陆贵族青年的标准打扮,深色带条纹的礼服,同样花色的帽子,手里拄着手杖,旁边挎着海伦娜,远远看去,就是典型的贵族青年夫妇出游。 二人上了马车,跟侍女又吩咐几句后,侍女退出,到了另一辆车上,马车徐徐启动。 「知道吗,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强的男人,真的,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你太强了。」海伦娜如小猫一样依偎在刘东怀里,说着话,手却已经探入刘东裤子,抓住那粗大的鸡巴。「这算什么?我就怕你以后受不了,会跑啊!」「怎么会?」海伦娜魅惑的说道:「要是你每天都把我肏得半死,我还能跑吗?」刘东嘿嘿淫笑,说道,「那我要是把你肏个全死怎么办?」海伦娜看他申请,不由得心中一紧,而手里鸡巴的变化更是让她清楚了自己的境遇,她欣喜又有些吃惊的说道:「哦,你不是又要了吧?」不需要回答,因为刘东已经把她按倒在马车的座椅上。海伦娜则抬起下身,双脚分开,用饱含春情的眼神看着刘东,说道: 「如果你每天让我死,那我一定不离开你!」「那你就死吧!」掏出鸡巴,刘东低吼一声,扑了上去。本来黑暗无光的车厢里,瞬间变得春色无边,两个人形肉虫,激烈的交缠,抵死缠绵。一个淫荡成性,正值虎狼之年,一个天赋异禀,恰逢青春茂盛。一时间杀得天昏地暗,香艳无边。 也就是马车在山林间飞驰,风声鸟语干扰了声音的传递,不然,人们一定会被车厢里的动静吸引。 不过,海伦娜到底是血肉之躯,而且,又是新败直身,不多时,就已经被刘东肏得晕头转向,完全一副挨打像。刘东虎吼着,将自己的精液再次射入海伦娜子宫时,海伦娜已经是被他肏得不省人事。 图尔多是哥莫特芬北部的一座小城,风景秀丽,气候宜人,许多贵族都在这里有祖传庄园。皇家在这里也有行宫,不过,海伦娜却没有去,而是直接来到她自己在这里购置的庄园。刘东下了车,海伦娜是被他抱下来的,刚才的激战,海伦娜惨败告终,浑身骨头似乎都被化掉,四肢无力。刘东抱着她,她也不顾什么廉耻,反正这里是自己的天下,也不担心皇帝会听到什么。刘东一只手抄到她丰腴的大腿下趁机在裙子里面搞小动作,她笑得肆无忌惮,跟刘东亲热得如新婚夫妻。 这里的用人都是海伦娜的心腹,许多还被她下了契约魔咒,自然不会多嘴。 而到了这里,刘东如鱼得水,一边休养身体,一边对这个媚骨天生的女人大施杀伐,天气还温暖,二人在屋里时固然经常一丝不挂,甚至到外面花园游逛时也往往是赤身露体,这样,当他们兴之所至时,立即就可以展开一场大战!没几天,刘东就清楚的感觉到,这个女人已经离不开自己了! 这天,二人刚刚游过泳,在泳池边少不得大战一场,正缠绵之际,一个女仆来报,说是皇帝接到了前线捷报,巴祖坎家族大胜,要举办庆功宴,请皇后务必赶回去参加。听到巴祖坎家族大胜,海伦娜本来就不高兴,但又不得不参加,所以,只有不甘的带着刘东返回哥莫特芬。刘东对这个女人也是十分喜欢,悄悄的伏在一脸怒气的海伦娜耳边,说道:「别生气了,皇帝要显摆一下自己美丽的皇后,才要你回去的。」「那个讨厌的家伙,他当然是想这样,不然,他也不会杀了他哥哥后就立刻迫不及待的把我娶过来。」听海伦娜这么一说,刘东有些诧异,但想到此时自己的身份,就没有继续纠缠。「我更想做你的皇后,」海伦娜刚说完,刘东却吻住她的嘴,好一会儿,才松开,说道:「你现在就是我的皇后,不是吗?哈哈哈哈……」「哦,就你会说,不过也真是这样。」搂着海伦娜,刘东又道:「那天我摸你的屁眼儿看着很紧,难道没有用过?」「哦,当然,那个混蛋,还有他哥哥,以前都打过我那里的主意,但被我拒绝了!」海伦娜忽然说道: 「怎么?你想要?如果你能帮我快点离开那混蛋,我就给你,算是给你的礼物?」 「我想我可以让你明晚就离开哥莫特芬,怎么样?」海伦娜想了想,说道: 「明天晚宴后,我可不想参加舞会!」「我可以让你不参加舞会,但要舞会后再离开?」海伦娜点了点头,亲了刘东一下,说道:「好吧,如果真能这样,我就把那里送给你做你的奖赏。」「奖赏?还不如说送我做定情信物。」刘东悄悄伏在她耳边说道:「那样,我也会送你一个定情信物,你一定会要的!」 海伦娜眼前一亮,说道:「一言为定!」 马车进入哥莫特芬,直到进了皇宫后,才停下。 为了一扫前面被刘东大败并抓了大将的颓势,蒙拓帝国对于这次胜利宣传的非常盛大,而为了庆功,哥莫特芬附近的贵族大臣们都来到了。「你好,哈莫特子爵,请到这边休息,晚宴很快就要开始了。」侍者验看过凭证后,躬身将「哈莫特子爵」让进大厅,当然,这位子爵就是刘东。皇后给他弄的身份,他也就乐意接受。此时大厅里已经有了不少人,从人们的站位就可以看出许多东西,地位,帮派,相互关系等等…… 蒙拓帝国三大家族之一的莫尔斯家族,阿丰索公爵,站在距离主位,也就是皇帝和皇后最近的一排,他周围围着的人许多,肯定都是他家族的追随者。距离他不远,赫尔斯家族族长,哈克森公爵和公爵夫人,莎希娜女侯爵周围围着的人也不少,而且,文武都有。莎希娜女侯爵是奥森家族爵位继承人,奥森家族在蒙拓帝国的地位,仅次于三大家族,所以,这两个家族联合起来的势力可想而知。 而阿丰索公爵另一侧,也聚着一群人,肯定就是巴祖坎家族了!刘东不由自主的靠近了一些,说到底,他想看看自己外婆家的人或者说,他想看看自己的母亲!巴祖坎家族,沙辛巴祖坎公爵身体不适,无法前来,公爵夫人梅琳巴祖坎和女儿琳达巴祖坎代替出席。不过,这时候,她们还没到。 就在刘东恍惚时,外面忽然传来侍者的声音:「巴祖坎公爵夫人,和女儿琳达女伯爵到……」许多人涌到门口,刘东却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远远的看着。不一会儿,在众人簇拥下,两个衣着华丽的贵妇进了大厅。二人面容很像,肯定是自己的外婆和母亲,但如果不说出来,只看相貌,她们更像姐妹不像母女!母女二人都是淡淡的微笑,让人看了只觉高贵,却不敢靠近,刘东一眼就认出了母亲,和珍妮长得如同一个模子里套出来的,可那种亲切感却无法比拟。如果不是定力好,他险些走上前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可就是这样,琳达似乎也有所感应,突然的转过头,看向他这边。 一进大厅,琳达就觉得自己心里很乱,似乎总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总觉得有人在偷窥自己。事实上,现在这种情况,谁看自己也不新鲜,以自己的相貌,她有信心迷倒任何男人。可当她感受到刘东那灼热的目光,并转头看去时,她竟然也莫名的震撼住了。被自己迷住的男人数不胜数,即便是这样的年轻人也是一样,可不知为什么,看到他自己心里却有那么一种熟悉的感觉呢? 「琳达,我们走吧,皇帝要来了。」梅琳没有在意女儿的眼神,只是提醒她一下。而琳达也是定力过人,立刻收摄心神,但当她们来到席位时,琳达还是不由自主回头看,可却失望了,那个年轻男子已经离开不知所踪。她心里很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说不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其实,如果她知道刘东的身份,以及后来母子之间发生的这些事情,以及这些事情对整个大陆的影响,怕是更加不知是好是坏了! 事情太多,越着急越没时间,累。 两边同发,一共一万四千余字。
5年后。 因为昨晚灵感来了,通宵码字,结果早上一直睡到10点,要不是刺耳的门铃声,大概还起不来吧。 「来了,来了。」我睡眼惺忪地打开门,见到的却是不曾预料到的人,「学姐,你怎么来了?」 就相貌来讲,学姐的变化还是蛮大的,当然,是往好的方向,但是她给我的感觉还是五年前那个亲切的学姐,所以学姐这个称呼还是延续了下来。 「当然是专门来见你的咯,小奕。」过了那么多年,她对我的称呼也没有变。 「但你不是去参加封闭式训练了么?」 「请假过了啦,比起那种东西,亲口跟你说一声生日快乐不是更重要么?」 咦,原来又到了生日么……不管过了多久,我都不是一个会去注意自己生日的人。 学姐又露出自己招牌式狡黠的笑容,「生日快乐哦,小奕。嘻嘻,看来今天我是第一个跟你说这句话的人呢,有没有热泪盈眶呢?快扑到我怀里好好痛哭吧。」 听到这句调侃,我的脸不由有些发烫,「都,都什么时候的事情啦,学姐你怎么还提起啊……」 「哈哈,我可是第一次见有男生哭的这么厉害,当然记忆犹新咯。」 现在想想,有点后悔啊,就在学姐面前出一次丑,居然会被她念叨一辈子。 看到我郁闷的表情,学姐似乎十分开心,「好了啦,开玩笑的,不过有什么心事的话,随时可以找我哦。」 对于学姐的这番话,我心怀感激地记下了,就像她不曾忘记我那一天痛哭流涕的样子,我也不曾忘记那一天她救赎了我这个事实。 那是在林雪涵的事情结束之后第一次与学姐在体育器材室相会,也许是受到了林雪涵那天自白的影响,当学姐担心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这么痛苦的样子?」,我就一股脑地把有关催眠仪所有事情都向她倾吐了,包括我对她做了什么,我对小艾做了什么,我对陈老师做了什么,我对林雪涵做了什么以及我现在有多么的后悔与不知所措。 其实那天我明知道自己不应该说的,至少不应该在那个时间点告诉学姐这一切,因为她那时候马上就要参加市运动会了,突然得知自己借以提高成绩的能力其实只是一个骗局,说不定会对她的成绩造成毁灭性的的打击。但我还是说了,十分自私地说了,原本我只想说一点,至少要避开有关她和小艾的那部分,但是说着说着,我就把一切都说出来了。 说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已经想到这也许会对她造巨大的伤害,但是我停不下,倾吐这种事情一旦开始就真的停不下来了。 当把事情的始末交代清楚之后,我以为自己完蛋了,我不仅欺骗了学姐,还欺骗了她的妹妹,做出这种事怎么可能不遭到她的怨恨呢。殴打也好,脚踢也好,哪怕踹蛋蛋也没关系,我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是我应有的惩罚,但是我闭上眼睛等来的却是一个温暖的拥抱,「小奕你这个笨蛋,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已经记不清楚听到那句话时,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只记得自己最后在学姐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就像一个孩子。我到现在也搞不清楚那时候到底是怎样的心境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那时候自己脸贴着胸部的温暖触感依旧深深地铭刻在我的心中,其中并不带有任何情色的意味。 有一些话,我那个时候没有问,也根本不敢问,但现在也许是最后的机会了。 「学姐,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可以么?」 学姐笑嘻嘻地点点头,「可以啊,想知道我现在三围的尺寸么?」 「不,不是啦,那时候……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呢?明明,明明……我做了……那种事情……」 学姐愣了一下,然后噗的笑了出来,「哈,原来你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啊,看来有必要再对你施以『向伟大的学姐有所隐瞒之罪』的天诛了啊。」 所谓「向伟大的学姐有所隐瞒之罪」是学姐在事后给我定下的罪名,至于天诛……别问我学姐所谓的天诛到底是什么,我实在不想再把那个回想起来了。 看我有些发青的脸,学姐又笑了起来,「哈哈,开玩笑的啦,已经不是能随便做那种事的年龄了啊。」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不过我不敢告诉她,比起天诛,其实我更害怕她疏远我,真正要失去她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学姐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幸好那之后,她还是继续用原来的态度来对待我,这真的对我有很大的意义。 「对你那么好的原因么,「学姐稍稍思考了一下,「对于调皮捣蛋的弟弟,无条件原谅他的姐姐……这种感觉?这种事不需要什么理由的。」 这个答案让我有些诧异,毕竟不管是谁被这样温柔对待以后,都会觉得对方对自己是有好感的,更何况这份温柔似乎只针对自己一个人而不是那种对谁都一样的博爱。即使我早在一开始就被发了学弟卡,我心中还是存着这样的侥幸。 「对哦,你不知道啊,我其实呢,超想要一个弟弟的,可惜爸妈他们不能继续生了。小艾她太懂事了啦,每次我反而是被照顾的一方,完全不能体会那种大姐姐的感觉,你就不一样啦,」学姐不由露出回忆的表情,「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像一条受伤的小狗,蜷缩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遮挡住自己还在流血的伤口,对每一个敢靠近过来的人呲牙咧嘴,我那时候就想,恩,这就是我理想弟弟的模样。」 听到学姐对我那时候的形容,我有一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虽然是很奇怪的比喻,但是仔细想想,也许真是我那时候的真实写照。她那时候居然是这么看待我的,如果当时我知道的话,绝对会立刻绝交的,不过现在对这种事也就只能苦笑一下了。 「嘛,当时那个小男孩现在也变成一个堂堂男子汉了啊,稍微让人有点寂寞啊,不过这也是做姐姐的肯定会经历的阶段吧。」 「好了啦,学姐,别老说我以前那些黑历史了,你最近怎么样?」 「唔,还不就是那样,训练,睡觉,训练……超无趣~ 」 那一天之后,学姐的跑步成绩似乎也没有因为知道催眠这件事而有所下降,着实可喜可贺,不过就算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谎言,她还是坚持在每次重要比赛前跟我做爱,似乎把它当做一种保佑比赛胜利的仪式。 结果5年过去了,她居然真的成为了一名运动员,这恐怕出乎绝大多数人的意料,毕竟高中参加区运动会的人九成九都不会去参加全国运动会的啊,就好像高中参加奥林匹克竞赛的人大部分在大学都不会去研究数学一样。不过我多少对这件事有所预见,聂家的两姐妹在某些地方真是强大得可怕,至少我到现在也远远赶不上。 「唔,对了,最近有个家伙在追求我诶,也不知道算不算新闻。」 那根本就是超级大新闻好不好,学姐一直这样理所当然地和我维持着肉体关系,所以当听说她也可能要有一个归宿的时候,我自然吓了一跳。在过去的5年里,虽然也有男的追求过她,不过基本都被拒绝了,据我所知,学姐应该还没有过男朋友。本来这也没什么,但这是学姐第一次在我面前提这种事,说明这次这个恐怕有了那么一点可能性。 「那你觉得那个人怎么样呢?」我试探地问道。 「唔,还在考察中,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不满意的地方吧。」 看来真的是有点希望啊,我内心深处涌出一点点失落。 「嘻嘻,嫉妒了么?安心啦,就算结婚了,你是我有趣的学弟这一点也是不会发生变化的。」 我大着胆子说:「但是,但是……我的话,也可以给学姐……「说出那个词之前,我的嘴被学姐用手堵上,她将食指竖在嘴前作出噤声的手势,「嘘,小奕,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哦。而且呢,比起你们男性,我们女性的占有欲其实更强哦。」 说的也是呢,还有一道无论如何也跨不过去的坎在那边,我刚刚果然是鬼迷心窍了。 「不过呢,刚刚的小奕真的非常非常的帅气啊,要不是……我也差点迷上了呢,小艾下手晚了点,真是太可惜了呢。对了,小艾说最近研究的东西好像有点头绪了,有空你就去一趟看看吧。」 我让小艾研究的东西……啊!莫非是那个!?居然真的研究出成果了? 我有一种立即冲过去的冲动,不过身体还没动就已经被学姐按住了。 我向学姐投去疑惑的目光,她则回以狡黠的微笑,「不要那么急嘛,比起小艾,不是更应该先解决我的事情么?」 每次看到这种微笑,我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唔,后天就有一场重要的资格赛了,所以……你懂的。」 「这样啊……那来卧室吧……」 但是当我想领着学姐去卧室的时候,却发现被她按住的肩膀根本动都动不了。 「啊啊,比起卧室,我觉得这里更加好呢。」 「等等,这里可是地板啊,哇,不要推……」 「桀桀桀桀桀桀,小奕,你就从了我吧。」 「喂喂,学姐,不带这样……」 …… 总而言之,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终于成功送走学姐,并且踏上去找小艾的路途。 因为高中时跳了一次级,小艾今年已经大二了,她进的学校是本省最好的重点大学,对外宣称全国第三,不过以小艾的能力,其实可以很轻松考上清华北大的,但她没有去。 我当然有劝过她,毕竟这个第三的水分实在太多,各种地方都比不上前两名,但是在这种事情上,聂家的两姐妹永远都只会坚持自己的选择,她的父母和老师都做不到的事情,我自然也做不到。 虽然上了大学,不过因为学校就在本市,小艾还是住在自己家里,每天走读上学,事实上,我觉得大部分课程她自学就行了。 因为离小艾家也不是很远,所以我就打算直接走过去。在途经菜市场的时候,我突然被人叫住,「张奕?」 我转过头见到叫我名字的人,心脏吓得几乎停顿了一下,「陈……老师……」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陈老师了,在向学姐坦白之后,我也有过告诉陈老师真相的念头,但是在我做出决定之前,她就已经因为怀孕而请了产假,然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果然是你啊,张奕,好久不见了。」 陈老师见到我的神情似乎还和以前一样,这让我稍微有些冷静下来,这才能好好看看她的样子。岁月似乎没有能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和我记忆中的那个人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神色憔悴了不少。 当然,也有不一样的地方,比如陈老师左手牵着的那个可爱小女孩。 看到她的时候,我的心脏又一次差点停顿了,听说陈老师怀孕的时候,我当然也想到过一些事情,比如她结婚好几年都没能怀孕,但是怎么跟我搞了没多久就怀上了,比如我似乎在她的危险期时间中出过好几次……但这些都只是想法,我从未去求证过,也没有去关心过之后的发展,直到现在。 「好可爱,是你的女儿么?」我试探着问了句。 陈老师的表情似乎有些僵硬,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是啊,梦梦,叫叔叔。」 四五岁的小女哈奶声奶气地说:「叔叔好。」 叔叔啊……我仔细地观察那张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想从上面找到一丝半缕血脉间的联系,但是一无所获。 三个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尴尬之中,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还是梦梦打破了僵局,「妈妈,我饿了~ 回去吃饭吧。」 我这才注意到陈老师另一只手拎的塑料袋里似乎都是蔬菜,大概是在买菜回来的路上,「啊,陈老师,那你赶快回去做饭吧。」 「恩,」陈老师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 我见没有其他事情,便想赶快离开,今天见到的东西对我来说太过于麻烦,以至于从来没有去好好思考过,而我现在更加想要逃开。 不过在我准备走之前,陈老师却叫住了我,「等下,张奕……要来我家吃饭么?」 她这个提议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下意识地赶忙拒绝。 不过她还是再三坚持,「没关系的,来吧,我老公中午突然出去了,烧的饭多了,你肯来吃就帮大忙了。」 她为什么现在要提到她老公?我的心似乎又悄然雀跃了起来,仿佛在期待些什么,就像5年前一样。明明知道不应该去的,但我还是同意了。 主动接过陈老师拎的菜,我跟着这对母女来到她们家,离我家意外的不是很远,比学姐家还近一些。 陈老师烧菜的时候,我陪梦梦玩了一会儿,只是稍微熟悉了一会儿,她就完全没有戒心地在我身边跑来跑去,这份亲近感也不禁让我浮想联翩。 吃饭时,我和陈老师一直有的没的聊着,基本都是些闲聊,两个人都回避着那个最敏感的话题,仿佛说出来就会打破什么。 最后直到吃完饭,话题也没有什么进展,每次我受不了想要告辞,陈老师就会热情挽留,然后我又无法拒绝。能说的话题越来越少,客厅里的气氛不由地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中。 「妈妈是英语老师吧,那叔叔你的英语成绩怎么样呢?」梦梦的无心之语算是一下戳到了话题的核心。 陈老师尴尬地看了下我,然后跟梦梦说:「好了,去睡午觉吧。」 「哦,好……」 真正接触到了那个问题,我又有些慌乱地想逃走,「哎呀,都这么晚了,我也该准备走了吧。」 「等等,张奕,我还有些事想跟你说,下午没急事吧?」 陈老师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实在没办法再走了。 听着隔壁房间陈老师哄梦梦入睡的声音,我着实坐立难安,我完全不知道五年前的自己是怎么想的,有一个孩子这种事即使对现在的我来说也是一件无法想象的大事,那时候怎么就这么不负责地做了呢?5年来,我似乎把这件事有意识地遗忘掉,即使同学聚会的时候听说陈老师生了个女儿也没有真正想下去,所以现在突然遇到,我就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过了一会儿,梦梦似乎终于睡着了,陈老师也回到了客厅,结果两个人有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 最后还是陈老师先打破僵局,不愧是年长的大人啊,「那个,张奕啊,现在英语怎么样了啊?」 英语,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我不禁咽了口口水,「一,一般吧,大学考了四级以后就没管过了。」 「这样啊,最后也没能喜欢上英语,真是遗憾呢。」 看着陈老师真的有些遗憾的表情,我有些搞不清楚她的想法了,她这种接受我不喜欢英语这个结果的态度似乎不应该啊。 陈老师的话还在继续,「那个呢……你上高中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着了魔似的……和你做了,很多事情呢,现在想想……真是蛮疯狂的,也许你会认为我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根本不配当老师……那也没办法呢,不过……还是拜托你把那个时候的事都忘掉吧,当做没发生过好不好……」 陈老师的话一开始听得我云里雾里的,搞不懂她到底想干什么,但慢慢的,我懂了,她似乎从催眠仪中解放出来了,那个暗示指令已经对她没有效果了。幸好她似乎把所有责任都归咎在自己身上,否则的话,光想想心里就凉了半截。 『、「我,知道啦……那件事我其实也快忘掉了……」 「是么……那就好……「说了这么半天,她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想让我忘掉的话,根本就不要提出来嘛,不过有一个问题是不是应该问一下比较好呢?「那个……关于梦梦……」 当我提到梦梦的时候,陈老师的表情瞬间僵硬了,这才是今天谈话的关键么…… 沉默了好一会儿,陈老师才开口道:「梦梦的事情,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是,我希望她能在健康稳定的环境下成长啊……所以,就当是为了梦梦她自己……能请……你忘掉她么?」 她的请求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她都这么说了,难道梦梦真的是我的女儿么!? 「但……」 我的话还没说出口,陈老师就噗通跪倒在地上,「拜托你,真的拜托你,这个孩子对我真的很重要……」 我急忙想将陈老师扶起来,「陈老师,你别这样,快……」 却没想到陈老师直接抓住我的裤子,一口气拉开裤子拉链,「拜托了,张奕,我怎么样都没关系……我记得你以前也很喜欢的对不对?老师的胸部随便你玩也没关系……」 看到她望向我有些疯狂的表情,我不禁想到,催眠仪的暗示指令也许并不是无效了,而是被源自女性心底最深处的指令给压制覆盖了,其名为——母性。 眼前这个三十左右的少妇,五年来,恐怕已经快要被这份负罪感给压垮了吧,不能告诉任何人,在家人面前还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份压力绝对可以将普通人逼疯了,她能坚持到现在还没有崩溃也许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只要我再轻轻推一把,她的身心就会向我完全开放,也许她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这种自我破灭呢。 那么我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呢?她将会完全无法反抗我,这份顺从也许还在高中那段时期之上。只要小心一点,没有人会发现的,恶魔在我耳边不断低语,挑逗着内心深处的兽欲。 只要是男人,听到这种诱惑的时候,没有一个会不心动一下的,但是,正是这之后的决定才至关重要。高中的时候,我输给了这份诱惑,反而被其操纵,做了许多我现在也很后悔的事情。这次的话,我不能让自己再后悔了…… 我轻轻地往后退了一步,用尽可能平淡的语气说道:「陈老师,你在说什么啊,我完全听不明白,梦梦就是你的孩子啊,关我什么事?我本来就想说她好可爱的,你反应也太大了吧。」 陈老师愣愣地看着我,过了许久才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是啊,老师好像反应太大了,真是要好好道歉才行呢」 …… 从陈老师家里走出来之后,我感觉整个人瞬间轻松了许多,5年前那个事件最大的阴霾也烟消云散,我似乎终于能从中解脱出来了。 这个世界上的错误有可以弥补的和不可以弥补的,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你愿不愿意去弥补。我无法想象在暗示指令失效的现在,陈老师到底是如何看待当年的事情的,我所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减小那份伤害。 其实我所能做的也着实不多,我和她接触的越多,反而越会刺激她想起梦梦是她与学生私通产物的这个事实。不过我想最后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对她来说还是有很大的帮助的,从她变得开朗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如果换成另外一句话,她也许就会彻底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幸好,她已经爬上来了,希望下次见到她的时候,不会再这么憔悴了,唔,感觉我们两个还是不要再见面比较好。 就在我想着这些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学姐家,或者说小艾家更合适,这些年随着学姐走上运动员生涯,她住在这里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反倒是小艾上大学以后这两年,家里基本只有小艾在。她们的父母还是那么忙,其实我到现在也没搞清楚他们两个到底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轻轻地敲了敲门,我也有些日子没有来这里,所以还是稍微有些紧张。 「谁啊?」出乎我的意料,基本刚敲门,小艾就立刻把门打开了,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比起五年前那个小丫头,现在的小艾已经是一个落落大方的美人了,虽然身高最后也没超过学姐,但也不是那个我能抚摸她脑袋的娇小身躯了。 看到我,小艾愣了一下,惊讶地叫道:「老师!」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打招呼,「hi,小艾。」 其实我觉得我们已经不是能够继续这么相互称呼的年纪了,但是小艾她坚持要这么叫我,即便我早就没有做她老师的资格了。 小艾急忙想将我迎进房间,不过我却注意到她已经穿好了外出的衣服和鞋子,「小艾,你有事要出去啊?那我就不打扰了,下次来也一样的。」 小艾看了眼自己的穿着,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想法,「没事的,没事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有个同学说要谢谢我上次帮他忙所以请我看电影。」 我苦笑了一下,如果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小艾又怎么可能会接受,更别提像这样好好打扮一番了,我可是非常了解她的性格的。和开朗活泼的学姐不同,小艾即使到了现在还是一个比较内向的女孩子,而且还是超级宅女,认真做研究的时候可以几天不出门。 不过她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可能再去提这些事,只好顺着她的意思进了房子。 「老师,你今天怎么过来啦?」 「唔,学姐跟我说,上次那个东西的研究有些眉目了,我就来看看。」 「啊!那个……老师,我本来是想等真正研究出成果再告诉你的,绝对没有想要瞒着你的意思!」 看到小艾略显慌张的回答,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傻孩子难道还怕我会怪罪她么,「没事啦,我知道的,只是今天来看看到底有什么进展。」 小艾似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唔,我真的不是有意隐瞒的。那老师你先去我房间里坐一会儿吧,我去倒茶,然后给你看看我最新的进展。」 小艾跑进厨房里,我知道她肯定是要向约她看电影的人道歉,我倒不是很在意她刻意回避我做这件事,毕竟我知道她对一些礼节性的东西还是很看重的。 坐到她书桌前的时候,我有一种非常怀念的感觉,也许是今天连续碰到学姐和陈老师的缘故,五年前的那些事再次从我眼前划过。 那一天在体育器材室,学姐接受了我所犯下的错误并毫不犹豫地原谅了我,但那仅仅是对于我对她所做的事。对于小艾,学姐既没有原谅我,也没有谴责我,她坚持那要由小艾自己来判断,并逼迫我自己去和小艾解释自己所做的事情。 我当时真的不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不管怎样,小艾在我眼里还只是一个孩子,告诉她自己被一个男性侵犯了这件事肯定会对她造成巨大的打击。 但学姐还是坚持让我自己去解释清楚,经过今天的对话,我才有些搞明白她的想法。在她眼里,小艾已经是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大人了,她相信小艾能够自己做出正确决定,反倒我还是个需要别人照顾的孩子。 时至今日,我还是很感激学姐当时的决定的,要是继续拖下去,最后大概也会像和陈老师那样拖上五年才为当时的事情画上句号。有些东西不说清楚是不行的,但那个时候的我还无法坚强到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要不是学姐在背后使劲推了一把,我大概永远也无法自己把那些罪孽说出口。 当时我胆战心惊地把自己上课所做那些事情的实际意义给小艾解释清楚之后,已经做好面对一个嚎啕大哭的小女孩的准备了,但出乎意料的是,小艾虽然因为听到的事情羞得满脸通红,更是露出无比震惊的表情,但却没哭没闹。 当然,事情也并不是就这样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了,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无法再改变,小艾虽然原谅了我,但她显然无法像学姐这样豁达地接受这一切。 我和她的关系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比较尴尬的,所谓的课自然上不下去了,就算因为学姐而见面也没什么话可以说。这种状况差不多持续了两年,最后还是小艾主动来找我说话的,作为一个年长者,我在各种角度讲都太失格了,也难怪学姐当我是需要照顾的弟弟。 从那之后,我和她的关系又缓和了不少,但永远也无法回到最初那种亲密了,仿佛两个人之间有一个永远也去不掉的疙瘩在那里。 翻看了一下桌子上的几本书,尽是些我连名字都看不太懂的英文书,小艾的水平已经远远超出我的想象了。 在我试着数清楚小艾书架上到底有多少本这样的英文书的时候,门那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小艾似乎终于搞定了那个所谓的同学。 「啊,你来……」我转过头本来想和小艾打个招呼,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目瞪口呆。 小艾上半身还是之前要出门的那副样子,但是下半身却脱得精精光光,连袜子也没穿,赤脚踩在地板上。 她这个样子我是熟悉的,以前上课的时候,我都是这样让她这么穿的……但是我从未想过有生之年再见到这个景象…… 「小艾……你这是……」今天发生了许多我意料之外的事情,但没有一件事像此时这样让我如此瞠目结舌。 我匆忙站起身子,却不小心把椅子都碰倒了,要不是被椅子的脚砸的生疼,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小艾就这个样子慢慢向我走来,直到她走到我的身边,我也没能做出任何的反应,跟被点了穴似的。 「老师你坐啊,」小艾红着脸低声说道,「别站在这里。」 听到这句话,我下意识地就遵照执行,扶起椅子立马重新坐好。 小艾轻轻地坐在我腿上,就像很多年前那样,虽然长大了不少,但她的身体还是那么轻盈。 我只能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完全不知所措。 小艾握住我的手,轻轻地压在自己胸前,「老师,不继续么?比起以前,这里可是有很大的成长哦。」 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我完全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干什么,踌躇了一下,我还是问了出来,「小艾,到底怎么了?」 对于我的疑问,小艾沉默了许久才开口答道:「我呢,对于老师那个时候的做法一点都不怨恨……」 「是,是这样么……」 「老师那时候也是男孩子嘛,我知道的哦,男生整天想的都是这样的事情,抵制不住诱惑也是没办法的。」 「对不起……」我下意识地就道歉了,不管她怎么为我辩解,这都是我的错。 「我呢,是相信老师的,不是因为催眠的力量相信老师的话语,而是真心相信老师你的。即使被催眠的力量蛊惑,但老师还是老师啊,得知我考试取得了好成绩,会真心为我高兴,遇到了我不会做的题目,会绞尽脑汁去想,听……听到了我的梦想,也好好地认可了……对老师来说,这也许只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但对我真的很重要。所以即便一时鬼迷心窍做了不好的事,但我还是相信老师你的。」 被她这么一说,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别……别这么说,我,我不是那么值得相信的人,那个时候,明明那样伤害你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5年,我曾经向小艾说明过事情的始末并谢罪,她也原谅了我,但这是她第一次对此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从没想过她在那样的事情之后还是如此信任我,毕竟那时候她疏远了我很久,我也没有机会了解她的想法。 「做,做爱那种事情,也不算伤害吧……姐姐跟我解释过这些事的,女孩子早晚要经历的事情,老师只是让它早发生了一些……」 「怎么能这么说……那时候你还那么小,还是第一次……」 「确实呢,和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被发现的话,老师你可是要坐牢的,」 小艾轻轻地笑了一声,语气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拘谨了,「但是呢,在我看来,比起法律,我本人能够接受就可以了。至于第一次……我们家也不是那么保守,从一而终什么的在这个社会也已经不是主流了……所以老师你不用这么在意。」 小艾虽然让我不要在意,但我却可以看出来她自己还是非常在意的,否则声音也不会有那样些许的颤抖。 我不由抱住小艾的腰,「对不起……那真的是很不负责任的做法。」 小艾将手轻轻按在我的手臂上,「没关系……我说过了……老师你不用在意……我那时候真心很喜欢老师的,就算把第一次给了老师,我现在也没有后悔。」 小艾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有些惊讶,但是似乎又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下文。 「要说有什么后悔的话,只是那时候在听了老师的话之后,不应该不理老师的。」 「经历了那种事情,怎么可能还像以前一样相处,这并不是你的问题。」 小艾低着头发出颤抖的声音,「但是姐姐做到了,不是么?依旧像以前一样对待你,明明和我经历了一样的事情。」 「那个,学姐啊……这种事没有办法比较的,而且仅仅是你原谅了我这一点,对我就已经称得上救赎了。」 「其实,那个时候我也想像以前一样对待老师的,就算已经知道是假的,我还是希望老师能像以前一样给我上课……」 小艾的话让我脸色一红,她那时候希望我继续给她「上课」的么,就像现在这样子的上课? 「但是呢,我没有办法把这些话说出口,不,我什么也说不出来,连安慰老师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说过,这不是你的错……」 对于我的劝慰,小艾激烈地驳斥道:「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无法接受这件事情,只是……很嫉妒……」 嫉妒?我完全不明白整件事情里有什么好嫉妒的。 小艾用低沉的声音继续说道:「嫉妒,老师把这件事先告诉姐姐,而不是我这一点。很愚蠢吧……这其实没什么好嫉妒的,姐姐已经成年人了,而且又是年长者,老师先告诉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我就是很嫉妒啊……为什么老师不先跟我说呢,如果不是姐姐的话,老师是不是会对我继续欺瞒下去呢……想着这些的时候,和老师就渐渐疏远了。想要做些什么,但又开不了口,等到下定决心和老师好好地说上话……又太晚了。」 对于小艾这番话,我不禁也陷入了沉默,我那个时候始终把她当做一个孩子来看待,都说女孩早熟,在心智上,她也许那时候就比我更加成熟了。我那时候应该更慎重地看待她的想法,这是我的错,只不过现在大概已经无法补救了吧。 「哈,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呢,毕竟都已经过去了,我也好,老师也好,都不能继续被过去所束缚了呢。」 确实,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不论对于我,还是对于小艾。 「但是,至少请让我再任性一回,」小艾转过头对我说,「请给我上最后一次课吧,老师……这样的话,我就能好好地向未来迈进了。」 她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在陈老师家,我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因为那是正确的选择。但对于小艾来说,释放也许才是正确的选择,这已经无关乎道德什么的,就像她所说,我和她都需要从过去的束缚中释放出来。 「我明白了,那就让我们来上最后一堂课吧。」 我的右手缓缓攀上小艾的双峰,不得不承认,这里比起以前有了巨大的成长,在尺码上,也许超过了学姐也说不定。而另一只左手则慢慢下滑,进入了少女双腿间最私密的地方,轻抚那朵小小的花蕾。 我用嘴轻轻含住小艾的耳垂,大概准备出门前洗过澡的原因,她的秀发上传来阵阵清香。 小艾发出轻轻的呻吟,笨拙地应对我的爱抚。她的身体很快就产生了反应,左手的指尖接触到些许温热的液体,虽然只是一点点,但马上就开始泛滥起来,而右手则可以感受到轻薄衣服下乳首处的坚挺,看来她像以前一样事先把胸罩脱了。 当我把左手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沾满了少女的蜜汁,我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马上就湿了呢,小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 「哈……」小艾轻喘了几口,转过头用带着媚意眼神看着我,「老师你不给我上课,我就只能自己自习咯。」 小艾虽然没有明说,但我也能猜到她所谓的自习指的是什么。过早被我教会了什么是快感,小艾这几年过得也不容易呢。 原本要花上许久的前戏一下子就结束了,那么要开始正戏么? 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但事到临头,我又开始有些迟疑,时隔五年,再和小艾发生关系真的好吗? 不过比起我的犹豫,小艾要果断许多。她见我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自己转过身子,改成正面朝向我的姿势,当她解开我的裤子时,我也听之任之。 当内裤被扯掉的时候,早就硬邦邦的阴茎瞬时弹了出来。比起五年前,它也有所成长,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小艾用迷离的眼光盯着的阴茎,对于这场时隔五年的再会,她又是怎么看的呢?带着一抹羞涩,小艾用手轻轻将其握住,没有怎么犹豫就抬起身子,对准之后再一口气坐下来。 阴茎一下子进去了大半,小艾则不由发出一声闷哼,即使经过了充分的润滑,这还是太过急进了。 不过她这声闷哼倒是让我清醒了过来,这既然是我的课堂,全都让小艾自己来又算什么呢? 就像我曾经做过的那样,我扶住小艾的身子,自己腰部慢慢向上用力。阴道里的软肉一点点被顶开,5年来不经人事,小艾的小穴还如同处子般紧致,每深入一点点都要花上不少力气。 当肉棒整根没入其中之后,我不由靠在椅子上喘了几口气,小艾更是不堪,整个人都瘫软在我身上,她平时的自习想来肯定没有这么激烈。 「怎么样,老师上课上的好么?」大概是触景生情的缘故,我不禁找回了5年前那种感觉。 「恩……好,好涨……好涨啊……」对于我的问题,小艾却只是低声喃喃自语。 我怜惜地抚摸着小艾的背脊,待她呼吸渐渐平复才开始下一步。 抱住那对小巧的双臀,在我手臂的力量下,小艾的身体在我的腿上不断起伏,她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阵阵按捺不住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又一次深入后,伴随着高亢的呻吟,小艾搂住我的手臂猛然用力,差一点让我怀疑自己要窒息了。在结束了这场高潮之后,小艾整个人是彻底瘫软在我身上,只能无力地喘气。 明明早上才和学姐做过一次,但在小艾紧致的小穴面前,我现在也有些想射精的冲动,不过果然还是不要内射比较好吧。 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小艾勉强抬起头,附在我的耳边发出阵阵甜美的吐息,「没关系哦,老师,今天是安全期。」 没有男人会在听到这番话后还不心动的,小艾轻盈的身子再次被抬起,伴随着重力的作用,她又再次落下,而我的阴茎则又一次挺入小穴的深处。摩擦带来的快感终于到了极致,一阵阵精液从我的身体里被释放出去。 这一回,我们两个都瘫倒着大口喘息。 「怎么,样,小艾,最后一节课上得好么?」 「恩,很棒哦,老师,这样一来,我也……可以从过去的束缚中,毕业了呢。」 听到毕业这个词,我也不由感到一丝寂寞,从五年前开始的所谓师生关系在今天也要画上句号了么。 「所以不能再叫老师『老师』了呢。」小艾靠在我的胸膛上,发出落寞的声音。 「是,是啊,其实我早就没有做你老师的资格了,反过来还差不多。」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一想到眼前的少女再也不会「老师老师」这样称呼我,我心中还是不禁有一丝苦涩。 不过这个错误的关系能够延续五年本身已经够不可思议了,到此结束反而对双方比较好吧。 「所以我……么?」 沉浸于思考之中,我不由走神了,因而没有听清小艾最后一句话。 「什么?」 小艾抿住嘴,抬起头有些羞恼地看着我,「讨厌,竟然要让我再说一遍。」 我好说歹说,小艾才肯原谅我这个无心之过。 「那我,再说最后一次哦,我可以叫你,哥哥么?」 说出最后几个字,小艾的脸蛋上布满了红霞,我不由看呆了。 见我没有回应,小艾有些落寞地低下头,「果然不太好吧,哥哥妹妹什么的,这种称呼太不合时宜了。」 「才,才不是呢,」我有些激动地说道,「你当然可以叫我哥哥啦,不,应该说请你务必要叫我哥哥。」 「噗,」对于我夸张的反应,小艾不由笑了出来。 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小艾则对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哥哥,生日快乐!」 这次的生日礼物比起五年前也丝毫不逊色呢。 两个人洗完了澡,都准备告别了,我才把最初来这里的目的想起来,「啊,小艾,那个东西的研究结果还没告诉我呢。」 「哎呀,好,好像是呢,」小艾不由地红了下脸,看来她也把这件事忘了个精光,「哥哥,你等一下,我马上把东西拿过来。」 她慌慌张张地跑开来,然后取来一个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堆零散的电子器件。 「这就是……」 「恩,这就是把催眠仪拆开以后的样子,虽然看起来不大,但里面的装的东西可是相当多的。」 没错这就是我当初那只催眠仪,坏掉之后,我也想过要修,但这根本无从下手啊,我也不知道有谁能修,这货又没保修或者专卖店这种东西。唯一的线索就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后来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我也快把这个东西忘得一干二净了,还是小艾在前一段时间突然问我把这个东西要过去,想要了解其中的原理。 老实说,我也好奇地不得了,催眠的原理我大致能弄懂,但这玩意儿实在太过神奇,让我都觉得有些科幻色彩了。 者虽然也做了实验,但是效果好像没有老师你说的那么夸张。我觉得这应该和频换规律,因而才能有这么强的效果……」 眼前这个侃侃而谈的少女不再是那个会向我撒娇的小艾,而是天才少女聂艾,才只有大二,她已经可以开始在教授的实验室帮忙,并发表了一篇SCI论文,就像我说的,聂家姐妹在某些方面强大得可怕。 她说的理论知识一开始还能听懂一些,但后面到了专业的部分,我就彻底傻眼了,只能赶快叫停,「那么你能把这个还原出来么?」 小艾皱着眉头纠结了一下,「唔,原理上还有几个关键问题没有解决,主要就是那个频率的变化规律,控制那个的电路有部分烧坏了,我要再研究下才有可能复原出来。另外就是这个催眠仪里有好几个零件都是没有生产厂商和识别标志,我虽然搞清楚了原理,但是没有在市面上看到类似有卖的,恐怕只能自己做,但是没有成型的生产线,这样最后搞出来的机器恐怕会相当大,性能也无法保证。」 听着小艾的话,我突然感到一阵寒意,她刚开始说的时候我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现在才反应过来,「等等,小艾,你研究这个的事情有其他人知道么?」 「唔,应该没有吧,我没跟其他人说过。」 「那你不要再继续研究这个了,之前的资料最好也处理掉比较好。」 小艾有些不明所以地歪了下脑袋,「为什么呢?明明快有成果了。」 作出来了,其中的技术甚至比之还要先进不少,而且其中的零件都是特别制作的话,说明他们还有自己的生产线,不管怎么看,这都需要一个不小的组织才能办得到。如果被发现在研究这个东西的话,我们也许会遇到大麻烦。」 「唔,哥哥你想多了吧,这种小说里才有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也许是我想多了,但是就当保险好了,别再研究这个了。」 「但是……」 「而且呢,我觉得催眠仪这种东西还是让它停留在于小说中吧,人与人的羁绊终究是要靠人自己才能建立的,催眠这种东西的存在要是被大众知道,对于这个社会反而不好。」 小艾叹了口气,「好吧,既然哥哥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过之后要好好补偿我这段时间的辛劳哦。」 回到家里,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我就又继续昨天未完成的工作——码字。 在经历过今天的事情之后,我又对催眠有了更深的认识,也许催眠并不只是为了控制他人而存在的,即使是以催眠这个错误的开头,最后也能通往幸福的结局,我自身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 沉溺于写作之中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快,直到听到了开门声,我才意识到已经晚上了,明明感觉没写多少东西。 我走出房间,迎向这个房子的另一名住客。 从门廊走进来的是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妙龄女子,「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我像以往一样答道,「今天的谈判怎么样?」 「完胜,净赚一倍,」她露出自信的微笑。 「这可真是……了不起啊,」这真的超出我的意料,毕竟对手可是国际大公司,想在和这种庞然大物的商业谈判中虎口夺食,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哈,难道你觉得我会输么,」她调侃道,「当初是谁说绝对不准我输给其他人的啊?」 没错,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林雪涵,只不过和5年前比起来,那真的是天壤之别,当年的同学一下子估计都无法将她认出来。 倒不是说她整了容,染了发什么的,事实上,她的样子和5年前的区别并不大,身高体型这些也没有特明显的变化,但是怎么说呢,她整个人周围的氛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5年前的林雪涵那真的是如同冰雪一般,甚至不需要眼神,不需要对话,仅仅是接近她这件事本身就会让人感受到冰冷的拒绝,那个时候的她完美无缺,做什么事仿佛都能一个人完成。 现在的林雪涵呢,和善的笑容,得体的着装打扮,和她接触过的人里面基本没有对她有恶感的,虽然她还是那么优秀,但却不是以前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完美,而是那种让人觉得可以追随她的强大,所以她现在已经不再是单打独斗了,而是有一整个团队在辅助她,我也算是其中一员吧。 至于我和她为什么会走到一起,那真的就是一个无比复杂的故事,其中发生淫小说,那我之后五年则可以算是起点上那种动则百万的都市文了,而且还在连载中。 总而言之,在经历了种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后,林雪涵那个弟弟彻底从家族的决策圈中被排除,老实说,那家伙水准其实不差的,并不是那种模板化的富二代,但可惜她遇到了林雪涵,一个不会输给任何人的女人。当然,更匪夷所思的是我和林雪涵竟然走到一起了,最开始这只是她为了避免成为联姻牺牲品的权宜之计,但最后我们下周居然要订婚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自己也搞不太清楚。 「你怎么了?傻傻地盯着我。」 「啊,没什么,只是想到了点以前的事,那时候肯定不会想到我们两个最后会是这个样子。」 「哈,难得给你一天休假可不是让你去回忆往昔的啊。」 「但是,我还是想知道,」我停顿了一下,其实我本来准备一辈子都不打算问接下来这个问题的,「你到底是怎么看待以前那件事的……」 「是么?」林雪涵的气势变了,从狡黠的母狐狸变成了择人而噬的猛虎,「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问呢。」 面对这样的林雪涵,我的喉咙也不禁有些干涩,我本来的确不会问,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我对那件事有了新的看法,以前的我一直只看见了自己犯下的错误已经她们所受到的伤害,却从没有真正关心过她们对此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也许比前者更加重要。 「我希望知道你的想法,这很重要。」 「晚了5年么,」林雪涵放弃似的叹了口气,「嘛,至少你问了。」 「你介意么?」我试探性地问。 「说也可以吧,其实能说的也不多呢,反正你也见过我那时候真正的样子了。」 林雪涵露出回忆的表情,「我那个时候呢,其实很害怕的,你做的事情真心让我感到恐惧,自己的行动居然会被他人的话语所控制,实在太可怕了。」 「但你还是没有认输,不是么?」 「第一次只是偶然罢了,毕竟被那个老太婆灌输了十几年,我下意识地就觉得不能输,输了的话会被她骂的。但是后来发现了你能够控制我之后,拒绝认输就变成我还没有成为你手中傀儡的唯一证据了。哈,其实我本来就已经是那个老太婆的傀儡了,换个操纵的人也没什么所谓,不过那个时候的我视野太过狭隘而根本无法认识到这一点。所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只能坚持不认输,那真的我手上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在见过林雪涵真实模样之后,我多少能够理解她的这种心态,抵挡住暗示指令的并不是什么骄傲,而是一种对被控制的抵触,那时候的我真是大错特错了。 「你那个时候真的做了不少过分的事情啊,第一次在天台上可真是粗暴,我那里疼了好久,后面就更过分了,真亏你想的出来啊……「我只能讪讪地笑笑,那个时候做的事情我现在看都觉得太重口了,但当时我完全沉溺于林雪涵可能脱离暗示指令这个恐惧中了,甚至连她强装出来的坚强都看不出,明明有那么多表明这个女孩脆弱的痕迹,我却视而不见。「你都不知道,那几天我哭了好几次呢,」她开始扳起手指头数,「第一次你从天台离开之后哭过一次,你逼我喝尿之后,我去厕所里吐的时候又哭了一次,更别提你把我留在男厕所和关在卫生柜里的时候,我不知道哭了多久,还有,最后一次……你把我弄哭次数比我有记忆以来加起来还要多。」 我愣愣地看着林雪涵,虽然知道她并不是那么坚强的女孩子,但她居然哭过那么多次我还是始料未及,「抱歉,我那个时候……」 不过林雪涵挥挥手表示不要在意,「没事啦,也有我的错在里面,居然被你表现出来冷酷和嚣张唬住了,现在仔细想想,根本就是一副外强中干的样子嘛,也就能够骗骗小女生。」 被她这么一说,我也有些脸红,那个时候的自己确实有些自以为是,即使是最谨慎的时候也是如此。 「不过呢,这也不都是坏处,那之后每次遇到挫折,我只要想想自己连遇到那种苦头都没有认输,就又满是斗志啦,也不知道有多少效果,至少我以后可没再那样没有哭过了。」 林雪涵的这个结论让我有些意外,「这么说,你反而要感谢我咯?」 「哈哈,那倒不是,不过提前见识到人的残酷性确实不是件坏事,不过让我选择你的理由并不是这个。」 选择么……她说的大概是冒充男朋友那件事吧,那个时候我也很惊讶于这个选择,毕竟那时候的林雪涵已经改变了不少,身边也开始有了其他人的身影,更是有不少追求者,毕竟这样容貌、能力、家世都是上上之选的女孩儿可不多见。 但最后林雪涵找到了我,这个曾经对她做过不可饶恕之事的人来冒充她的男友。 气氛渐渐缓和,我不由打趣道:「哈,选我的理由不应该是我是一个可以利用完就丢弃的穷屌丝么?」 「哼,那与其费心来找你,还不如随便拉一个呢,这年头,穷屌丝哪里都有。」 「那倒也是,那你说说理由吧,我也很好奇。」 「嘻嘻,我见到你ku……」说到最后,她不由笑了出来。 林雪涵这样的失态可不多见,于是我更加好奇。 「算了,给你点提示吧,旁晚,体育器材室,对不起,怎么样?」 听到第二个词的时候,我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最后一个词更是将其印证了,我只能吐出颤抖的话语,「你该不会看到……」 林雪涵颇有深意地点点头,「那天呢,我其实是想跟踪看看你想干什么,毕竟那天之后你就再也没联系过我,这让我很不安,结果却看到了不得的东西啊。一边嚷着『对不起』一边埋在女孩子胸部里痛哭的不知道是谁呢~ 「「你,真的看到了啊……」 虽然学姐从来都不靠谱,但她至少没有把那天的事情说出去过,我相信她以后也绝对不会说的,所以……知道这件糗事的目击者又多了一个。 我颓然地开头道:「为什么你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不应该拿来嘲笑我一番么?」 林雪涵用真诚的眼神凝视我,「那你呢,难道会用小巷里的事情来调侃我么?」 我沉默不语,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我见到了最真实的林雪涵,她则见到了最真实的张奕,所以我们两个现在才能一起站在这里。 林雪涵和五年前那个女孩相比,变了么?当然变了,变化大到让人认不出来,但她的本质其实没有变,只是将坚硬冰冷的贴面具换成了一个做工精致的人皮面具罢了。我一直都明白这一点,对我来说,林雪涵始终是那个在小巷中无声哭泣的女孩。对她来说,我大概也一样吧…… 这是五年前那件事最后的碎片,那短短几个月时间对我的人生造成了天翻地覆的影响,让人不禁感慨世事与人心的无常。 啪啪啪,林雪涵拍了拍手,「好了好了,沉溺于过往可是老人家的专利哦。」 对她的话,我也不由露出微笑,「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庆祝你今天的成功吧。」 「庆祝是要庆祝,但可不是庆祝这个。」她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生日快乐,张奕。」 什么嘛,搞了半天,除了我自己,所有人都记得我的生日啊…… 「那么,现在是礼物时间,沉鱼落雁的美人一个,张奕先生有兴趣么?」 她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就是明白才更加苦涩,今天已经做了两次了,我可不是yy小说中体力超群的男主角啊。 「唔,有问题,」我还没说什么,林雪涵就察觉到了端倪,她把脸凑过来闻了下,「让我看看,你今天……居然和四个女人见过面!?」 喂喂,林雪涵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个嗅觉灵敏的设定啊,而且为什么是四个啊? 难道她把梦梦这个四岁的小女孩也算进女人的范畴里了么?? 不管她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的,我还是立马向她解释,隐瞒不报一开始就不在选项里,只要愿意,眼前的女人随时都可以化身为名侦探林雪涵。 「唔,看来你这个假日真是多姿多彩啊,是不是需要考虑削减某人休假时间呢?嘛,不过好好拒绝掉陈静这件事值得表扬哦,希望下次面对其他女生的诱惑,你也能这样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哦。」 对于她饶有深意的眼神,我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管怎样的理由,都抵不过林雪涵即将拥有的未婚妻这个大义名分。我想学姐和小艾也都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才会有今天的事情,这应该是最后一次和她们两个发生肉体关系了吧,毕竟她们也有属于自己的幸福需要去追寻。 林雪涵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我熟悉这个笑容,每次学姐露出类似的表情时,我都会倒大霉,「你知道的,因为那个命令呢,我是不可以输给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的,所以既然今天你被其他女人干了两次,那我也要干你两次才行。」 再做两次……一天四次……「等等,输赢不是这样按数量来的吧。」 林雪涵将食指抵在唇上思考了一会儿,「唔,说的也是,质比量更重要。说起来啊,照你的说法,梦梦是你的孩子对吧~ 」 我立马感到一股寒意,「不对不对,这只是陈老师单方面的误会啊,又没做过亲子鉴定,这种事不知道的啊。」 「我不管,既然陈静从你这里得到了一个孩子,我可不能输给她,从今天开始努力吧。」 「喂,等等,今天就算了,好不……」 「桀桀桀桀桀桀,张奕,你就从了我吧。」 「为什么连你也是这种调调!」 …… 后记: 故事到了这里就告一段落了,可能很人会觉得过于唐突,或者有烂尾之嫌,但我要说这是我一开始就想好的结局。 很多人会觉得男主这种从堕落中幡然醒悟是不可能的,但我觉得这是可能发生的,关键就在标题里的「青春」二字上面,无视掉陈老师,文中的角色都只是群孩子,他们还没有学会真正的尔虞我诈,趋利避害,比起某些实际的东西,更看重内心的感受,他们能够犯错误,因为他们还有机会可以改正。 想想看吧,让一个已经步入社会多年的成年人拿到催眠仪,比起女人和性,他是不是会更先想到权利,钱和地位呢?比起满足肉欲,是不是更应该满足自己的权利欲,女人最多只是这个过程中的附属品。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看法。 还是谈谈最后结局的构想吧。 在四个女性角色中,陈老师就不说了,就是个龙套角色,学姐和小艾则是一种我心中理想女性的化身,具有现实中几乎不可能有的强大内心,她们五年后的模样我是可以清晰想象到的。唯一的问题在于林雪涵,这个角色实在太难刻画了,更别说用这种第一视角的文字描述清楚了,所以我也就放弃讲清楚了。她和男主的关系,有点像雪之下和大老师,但又在某些地方截然不同。至于他们为什么能走到一起,请诸位自己脑补一段百万字的都市文来凑数吧。 很大程度上,这篇文到后期渐渐就脱离了催眠文的范畴,甚至有点治愈向的味道,我现在也觉得不太对,但当时写的时候,那是觉得妥妥没问题的。 初就有选项分支和许多结局的构思,其中也有走向催眠后宫制霸的路线呢,有机会再写出来给大家看吧。 累的,相当长时间都不想再动笔了,码字真不是件轻松的话,敬佩能够稳定更新总之,感谢诸位的捧场,有机会再见。
女斗版射雕 且说华筝随托雷一起来到江南,终于找到了郭靖,哪知郭靖却和黄蓉有说有笑,于是两个女孩暗中较劲,都想击败对方,让郭靖回到自己身边。谁料到郭靖是个憨大,难以取舍,犹豫不决。 洪七公向郭靖建议让两个女孩比武,谁赢了就娶谁,可傻郭靖怕两人拼了个同归于尽,拒绝了洪七公的好意(真笨,要是我就同意)。 不过隔墙有耳,这话让华筝听到了,她想自己如果得不到郭靖还不如死了算了,不过不能便宜了黄蓉,即使和她拼个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于是她打定主意,这天夜里让托雷设宴招呼郭靖、洪七公和黄药师(本来黄老邪不想赴宴,可却不过老叫花子的情面,只得来了),她则偷偷地跑去找黄蓉决斗。 再说黄蓉这几天也心里不舒服,正在自己的卧室中生闷气(就像洪七公对郭靖说的,如果不早点决定,三个人都痛苦),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以为是黄药师来了,便大声叫道:「走开,我不想你。」 华筝道:「黄姑娘,是我。」 黄蓉诧道:「你?你来干什么?」 华筝轻声道:「你快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黄蓉想了想,把门打开,人却堵在门口说:「有什么话快说吧,我要睡觉了。」 华筝凑到黄蓉跟前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别惊动其他人,有种就跟我到外面去。」 黄蓉想:「我还会怕你。」于是哼了一声:「走就走。」 两人施展轻功,一前一后地来到了一个僻静之处。这里地上长有绿油油的野草,三面都是悬崖,只有来的一面有路,且要经过一大片树林,很隐蔽。 尤其现在是晚上,树林外的人很难看清这儿的情况。黄蓉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冷笑道:「你把我约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华筝转过身来面对着黄蓉道:「黄姑娘,咱们都喜欢郭靖,可依我们的性格,绝不允许他同时娶两个人,对不对?」 「那当然。」 「所以今天我约你到这儿来,咱们来比一比,如果你胜了我,我马上回大漠;如果你输了,请你立刻离开郭靖,让他和我一起回蒙古去。」 黄蓉轻蔑地笑道:「好呀,我正有此意,你想怎么比?」 华筝从一棵树上拿下两把剑,扔了一把给黄蓉说:「生死由命,来吧。」 黄蓉这才明白华筝想和自己生死相搏,不过她也毫不畏惧,接过剑道:「好,一言为定。」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同时拔剑,「当」的一声,两剑相交,一场恶斗开始了。 华筝使的是韩小莹的「越女剑法」,黄蓉则使的是家传的「落英剑法」。 这两种剑法都讲究虚虚实实、以快打快,只见一个蓝影,一个黄影有如仙女般飞来飞去,两剑连续相交的「叮当」声络绎不绝,煞是好听好看。 这样斗了半个多时辰,两人的内力都较浅,出剑的速度开始慢下来了。 这时华筝心想:「要速战速决,免得等会儿酒席散了就麻烦了。」于是她铤而走险,在躲过黄蓉一招「花开两朵」后,使出一招「三潭印月」。 这一招其实华筝并没学熟,它需要由韩小莹那样具备一定内力的使才有效,可以一剑快似一剑,连续画三个剑花,把对手置于死地。 而华筝内力不足,所以前两剑虽然让黄蓉手忙脚乱,但第三剑就成了强弩之末,速度慢了下来。 但即便如此,这招的声势还是很强大的,黄蓉由于临敌经验也不足,所以以为这一剑会更厉害,于是一咬牙,也使出了一招她还未练熟的「残花败柳」,把华筝的剑一绞一带,本想把对方的剑绞飞,可两人的内力太浅,而且旗鼓相当,所以这一下使得两个人都在原地转了三圈。 等到圈转完后,两人收势不住,一起挺剑对冲过去。眼看真要拼个同归于尽,两人本能地都向右挪了挪,只听「嗤」地一声,双方的剑都刺穿了对方的衣服,贴着左肋滑了过去。 两人同时惊呼,连忙收回自己的剑,再次攻向对方。两剑再度相交,粘在一起转了五圈后,同时脱手飞向崖底。 两人呆了一下后,同时冲向对方,扭打在一起。由于都没有力气了,所以只能互相抓、咬、撕,不一会儿,两人的衣服就破了好几处。 黄蓉一见,连忙喊道:「停,不要打了。」 华筝道:「怎么,怕了吗?好那就认输吧。」 黄蓉呸道:「谁认输了?你等会还想不想穿着衣服回去了?」 经她这样一说,华筝才发现两人都有多处皮肤露了出来,确实不雅。便停手道:「那咱们还比不比?」 黄蓉眼珠一转:「要不我们换个方法比?」 华筝问道:「什么方法?」 黄蓉停了一停,脸泛红晕道:「我小时候看爹的医书,知道男女交合前要进行前戏,让女的流出淫水,这样容易让双方达到高潮。我们干脆脱光衣服,互相挑逗对方,谁先达到高潮就算输。行吗?」 少女总是早熟一些,蒙古人比较开放,华筝也听过、见过男女青年之间的情事,她一知半解,心中早就有一丝冲动,希望体验男女之欢。 听黄蓉这么一说,她觉得一股热血冲了上来,两边脸颊像发烧一样滚烫,低声道:「行。」 黄蓉涩声道:「那咱们就把衣服脱了吧?」 两人刚才出剑挺快的,现在要脱衣服了,倒磨磨蹭蹭的。毕竟都是未出阁的,虽然对方也是女人,还是不好意思裸露自己的身体。 僵持了半天,华筝到底胆大些,说:「我喊一、二、三,咱们一起脱。」 「好!」 「一!」 「二!」 「三!」随着声音落地,两人终于动手解开了衣服。万事开头难,既然已经开始脱了,大家也都平静了下来,动作也快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人就一丝不挂地面对面站在了一起。 黄蓉和华筝都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脱光衣服(虽然对方也是女的),都羞得满脸通红,不敢看对方。但对对方身体的好奇驱使她们偷偷地用眼角瞄对方,一瞄之下,两人渐渐舍弃了羞耻心,多了惊奇感。 两人都是处女,所以阴唇包得十分紧,中间的一条细缝都是粉红色。不过北方少女和南方少女还是有许多区别。 华筝的乳房大些,而黄蓉的乳头更坚挺一些;华筝因为长期骑马,所以阴户上光洁无毛,而黄蓉则有稀稀的几根黄毛;华筝生长在风沙大的草原上,皮肤粗糙而且黑些,黄蓉生长在山清水秀的江南,皮肤细腻有如白玉…… 两人就这样互相欣赏着、赞叹着、嫉妒着、惊奇着,良久,两人才记起还要进行比试,于是异口同声道:「看什么看?还比不比?」 话音一落,两人的脸刷地红了,也不再答话了,马上紧紧地搂在一起。华筝虽然见过别人做过那种事,但蒙古人比较直接,较少前戏,因此只会在黄蓉的两乳上乱摸乱搓。 而黄蓉虽没见过别人的「好事」,但她从《素女经》、《黄帝内经》等书中知道女子的兴奋点较多(抱歉,为了方便大家看,只好用现代语言,不便使用文言文),于是她上面用舌头吻着华筝脸部及颈部的兴奋点,中间则用一只手摸、搓、点、按、碰、触华筝的双乳,下面用另一只手轻抚华筝的阴户,同时她还把两条玉腿紧贴着华筝的双腿进行摩擦。 一时间,华筝身上绝大多数兴奋点全部在黄蓉的掌握之中,面对如此多的刺激,华筝已经遏制不住体内的快感,高潮如惊涛骇浪般涌来,而且浪头一个接一个,她完全被淹没在其中了,终于瘫倒在地。 黄蓉见状,停止了攻势,冷冷道:「你败了!」 华筝眼含热泪:「好,我愿赌服输,你放心,我会马上回大漠的。」 果然,华筝遵守诺言,没有再缠着郭靖,她说服了托雷,众人收拾行装,一路回蒙古去了,郭靖和黄蓉则去了桃花岛。 然而世事难预料,郭靖为了国仇家恨,回到了蒙古,并跟随成吉思汗征讨金国。黄蓉因为得知欧阳锋要对付郭靖,也来到蒙古,这样黄蓉和华筝之间又有了第二次战斗。 黄蓉来到蒙古后,巧施妙计,把欧阳锋戏弄得团团转,使其不得不仓皇逃出大漠(详见《射雕英雄传》,我就不再复述了)。众人大喜,设宴为黄蓉庆功。 在酒宴上,托雷故意安排黄蓉坐上席,让华筝坐在郭靖身边。席间,华筝不停地对郭靖问这问那,故意挑逗。 郭靖乃一憨人,哪知这是个圈套,所以与华筝有说有笑。黄蓉见状,气得大翻醋坛,可是她现在已经是一帮之主,不便当众发作,于是借口身体不适离席,回到自己的蒙古包中去了。 华筝微微一笑,向托雷丢了个眼色。托雷会意,低声吩咐了手下几句。于是蒙古众将一拥而上,把郭靖、鲁有脚等人团团围住,不停地敬酒。 郭靖、鲁有脚等人本来就是大老粗,这几天来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欧阳锋身上了,早就疲惫不堪,现在既然胜利了,当然想一醉方休,因此猜拳的猜拳、吆喝的吆喝、赌钱的赌钱,闹得不可开交。 华筝趁此机会,回到了自己的蒙古包中,梳妆打扮了一番后,带着手下的亲信女兵来到了黄蓉的蒙古包前。她屏退了旁边守护的士兵,让自己的亲兵在四周布防,然后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黄蓉本来睡在床上生闷气,忽然看见华筝进来了,立刻跳下床来,气鼓鼓地说:「华筝,你太不讲信用了,当初你败在我手,不是说永远离开靖哥哥的吗?」 华筝笑道:「黄姑娘,你糊涂了吧?当初我是说败了之后就离开郭靖回到大漠,并没有说永远离开他呀?我当时不是信守承诺,离开了他吗?不过我知道郭靖不会在你身边呆很长时间的,他一定会回到蒙古的,果然被我猜中了。哈哈!」 黄蓉一想,确实如她所说,但她眼珠一转,说道:「可惜靖哥哥已经和我有婚约了,你别想他回到你的身边。」 华筝冷笑道:「哼,在他认识你之前,他就是金刀驸马了。」 黄蓉怒道:「你想怎么样?」 华筝冷冷道:「很简单,上次中了你的奸计,我输得不服气,今天我们再比一次。」 黄蓉冷冷冷冷道:「好,今天就让你输个心服口服。来吧!」 华筝阴笑道:「别急,他们今天是不醉不归,外面我已经派人把守住了,不会有人来干扰我们。这次我们都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用阴户对磨,谁先达到高潮谁就算输。」 黄蓉道:「行,谁输了谁就得自动消失,离开靖哥哥。」 两人都迅速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坐到了床上,并张开了双腿。这是两人第二次裸体相对了。 但上次是在夜间,又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所以彼此看得并不是十分清楚。这次两人距离较近,私处一览无遗,互相看得清清楚楚。 华筝羡慕黄蓉肌肉匀称,皮肤细腻有光泽;黄蓉则惊叹华筝肌肉结实有弹性,乳房大而坚挺。两人在对视之时,都觉得口焦舌燥,脸颊像发烧似的发烫。慢慢地,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了,当双方的大腿碰到一起时,都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时,两人都把目光从对方身上转而瞪向对方的眼睛,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发现了绝望、嫉妒、羡慕、惊奇、不屑等多种表情,双方都把心一横,「叭」地声,两人的阴户来了个第一次亲密接触。 「啊,真美,真刺激,真舒服。」黄蓉不禁陶醉在这种新奇的刺激中。忽然,她感到阴唇像进入了一个大火炉中,又暖又有一种包容感,十分耐用。 她低头一看,原来是华筝用两片大阴唇包夹住了自己的阴唇。黄蓉猛然一醒: 「不行,不能这样被动挨打,这样下去迟早会输的。」 于是黄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两人都用自己的阴唇夹住了对方的一片阴唇,互相用下面的小嘴厮咬着。 这样每动一下,都有一股快感传到自己的脑门中,双方的脸更红了,「啊……」 「哦……」等叫声连绵起伏,两人的淫水和汗水也越来越多了。 由于淫水和汗水的增多,两人的下体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双方都夹不住对方的阴唇了,于是两人同时调整姿势,变成了阴户对阴户的互磨。一时间,「扑哧扑哧」的声音在蒙古包中回荡起来。随着两人的水越来越多,彼此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 双方都把上身向后仰,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地挺动着自己的阴户,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终于,两人最后一次拼尽全力顶住对方的阴户后,同时达到了高潮,白色的液体喷在了对方的大腿上和阴户上,双方同时瘫倒在床上。 喘息良久,华筝挺了挺连在一起的阴户:「这次我们打平了,还敢再来吗?」 黄蓉也回敬了一下:「来就来,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两人都一骨碌坐了起来,又开始互相耸动。华筝自上次败在黄蓉之手后,心中忿忿不平,发誓要报仇。 她回到蒙古后,四处找结过婚的少妇请教。由于蒙古人较开放,所以大家也都没有顾忌,学了不少东西。不过她碍于少女的身份,不能和男子性交,因此一直没有实践的机会。 后来一个妇女告诉她可以用磨镜子的方法锻炼性能力,华筝大喜,重奖了对方,并开始和不同的妇女进行互磨。因为蒙古兵长年征战,许多妇女都在家守活寡,所以众人也乐得用这种方式解决生理上的问题。 刚开始,华筝没一下就被别人磨得高潮迭起,渐渐地,她可以和大家平起平坐了,再到后来,她已成了常胜将军,很少有人能磨得过她了。 本来她以为今天只要一比,就能让黄蓉俯首称臣,哪知黄蓉这段时间武功大进,忍耐力增强了许多,结果两人拼了个两败俱伤。现在华筝不再轻敌了,当两人耸动到都出水之后,她一把搂住黄蓉的腰,使两人的上身也来了个亲密接触。 黄蓉猝不及防,当两人乳头相碰时,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水流得更多了。黄蓉暗叫不好,连忙调整呼吸,运用九阴真经中的「静心诀」使自己平静下来。果然,不一会儿,黄蓉的水越来越少了。 华筝眼见不妙,猛地抱紧黄蓉,把舌头强行钻进到黄蓉的嘴巴里乱绞一通。 这一绞,使黄蓉不能再运用「静心诀」了,整个呼吸节奏被完全打乱了。 黄蓉没有办法,只好进行「自卫反击」,开始吮吸华筝的舌头。同时用双手抚摸华筝的乳房。 但现在的华筝已经是身经百战的高手了,她把舌头一弯,便把黄蓉的香舌裹在了里面,与此同时,她把黄蓉搂得更紧了,使两人的正面完全没有了空隙,黄蓉的手完全插不进去,只得绕到华筝的后面抠她的屁眼。 华筝加强了攻势,不停地变换姿势,使黄蓉的乳头和自己的乳头、黄蓉的阴户和自己的阴户都猛烈地摩擦,同时她把舌头在黄蓉的口中不停地搅动,使黄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 渐渐地,黄蓉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了,华筝趁机把黄蓉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在黄蓉身上,将自己的阴户压在黄蓉的阴户上面。 黄蓉也不甘示弱,迅速抽出自己的腿,抬起身体向贴在一起的阴户增加压力,彼此潮湿的阴户猛烈的研磨着,两人都感觉自己的阴户被敌手分开,然后被对方的阴户紧紧挤压和捣碎。慢慢地,两人都开始接近高潮了。 这时华筝的经验显现出来了,她的臀部开始转着小圈子,使黄蓉的阴蒂受到了越来越大的刺激。虽说华筝自己的阴蒂也受着同样的刺激,但她是进攻的主导者,所以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黄蓉的情况越来越不妙了,她汗如雨下,不断地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阴道激烈地收缩起来。 华筝见时候到了,俯下身去,用嘴唇轻轻地吻了吻黄蓉的后耳根。这一下有如打开了三峡的闸门,黄蓉的高潮终于遏制不住了,汹涌地迸发出来。她死死地抱紧华筝,拼命地抵住对方的阴户,任凭自己的淫液冲入对方的子宫中。 黄蓉已经深深地沉醉在致命的快感中,完全不在乎身边的任何事物了。华筝被黄蓉抱得动弹不得,她也已经到了要崩溃的边缘,随着黄蓉的淫液冲入她的子宫,华筝只觉得腹中又热又胀又麻又酸,她也抑制不住了,也喷发了出来。她们彼此享受着,似乎永远不希望结束。 终于平静下来了。华筝穿好衣服后冷冷地说:「你败了!」 黄蓉失声痛哭,不过她也信守承诺,悄悄地离开了蒙古。郭靖正把心思集中在打金国、捉完颜洪烈上,丝毫没有察觉出异样。 可惜后来华筝为了不让郭靖回宋国,向成吉思汗告了密,导致郭靖母亲李萍的惨死。为此郭靖不能原谅华筝,回到江南找黄蓉去了。 华筝知道郎心难回,只得无奈嫁到了波斯。 转眼间,四十年的岁月一下子就过去了,郭靖已经六十多了,黄蓉也有五十好几了。而此时,托雷早已魂归故里,由他的第二个儿子忽必烈统领蒙古。 由于郭靖的存在,成吉思汗、托雷都没能攻下襄阳,为了实现列祖列宗的遗愿,忽必烈再次挥师南下,直取襄阳。 在此国难当头之际,身为「侠之大者」的郭靖当然坐不住了,他携黄蓉和儿子郭破虏离开桃花岛,又一次和襄阳军民联手抵抗蒙古兵。 然而这一次忽必烈听取了部下的意见,知道「无襄则无淮,无淮则江南唾手可下也」,因此他一方面让手下研制巨型投石车,另一方面训练了一支颇具规模的水师,水陆并进,完成了对襄阳城的包围。 郭靖见元军势大,所以一直战斗在最前线。并利用他的武功和箭术,曾一日之间连射杀元军12名大将,极大地鼓舞了宋军的士气。 忽必烈见状叹道:「先祖、先父曾夸郭靖的英勇,我不以为然,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可惜此人始终是我蒙古的大患,必须想办法除掉才行。」 这时有人来报:「波斯华筝王后率五万精兵,携二十门红衣大炮前来助阵。」 忽必烈大喜:「赶快设宴为姑姑洗尘接风。」 席间忽必烈问道:「姑姑远来,不知可有对敌良策?」 华筝微笑道:「听说贤侄近日攻城乏术,以我蒙古的强大兵力,为何夺不下一座小小的襄阳城?」 忽必烈叹道:「守城主将吕文焕昏庸无能,不足为惧,可现在郭靖领头抵抗,此人姑姑是知道的,文武双全,又是一代大侠,所以有大批的武林高手前来助阵。这些人以一当百,因此我军伤亡惨重。」 华筝咬牙切齿道:「原来又是他!」 忽必烈查颜观色道:「姑姑可有妙计除去此人?」 华筝沉思了一下道:「论武功我们这儿没人和他比,再加上黄蓉那个贱人足智多谋,暗杀是行不通的。不过我听人说:「襄阳之有樊城,犹齿之有唇也。宜先攻樊城,樊城下则襄阳可不攻而得。」因此贤侄何不用重兵攻打樊城,引郭靖出来增援。到时候我们来个围城打援,不就可以除去此人吗?」 忽必烈大笑道:「妙!实在是妙!姑姑真不愧是女诸葛也!」 郭靖见这几天元军没怎么进攻,正在奇怪,忽听探子报道:「郭大侠,敌军现在正倾力攻打樊城,望大侠尽快发兵救援。」 郭靖大惊,正要布置人马赶去支援,黄蓉出来拦道:「不可!这可能是敌人的诡计,如果你现在去了,不仅会身陷重围,而且会削弱襄阳的守卫力量,这样两城都保不住。」 郭靖急道:「难道眼睁睁地看着樊城失陷吗?如果樊城失守,襄阳就会变成一座孤城,同样守不住的。」 两人争论良久,郭靖还是率部赶赴樊城救援。果然不出黄蓉所料,当他们冲到离樊城三十里的地方,被元军的精锐团团围住。 众人拼命抵抗,无奈寡不敌众,全部战死。郭靖毙敌八百一十七人,其中百夫长五十人,千夫长三十三人,万夫长二十七人,可惜也被元军的「铁弓营」万箭穿心,战死沙场。 接着,元军用红衣大炮炸开了樊城的西南角,樊城失陷。消息传到襄阳,宋军士气大跌。元军趋势进攻,炮轰城楼,守兵纷纷投降。 黄蓉化悲痛为力量,率领儿子郭破虏及丐帮弟子奋力抵抗。可惜元军势大,郭破虏为救母亲被乱刀砍死,黄蓉被俘。 忽必烈欲将黄蓉凌迟处死,却听有人喊:「刀下留人!」 他一看,原来是华筝。华筝道:「贤侄,我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就交给我处理吧!」 忽必烈笑道:「姑姑不必客气,如果不是你的妙计,怎么可能这么快杀死郭靖,夺取襄阳呢?好,这个女人就由您处置了!」 华筝将黄蓉带到自己的军帐中,屏退左右后笑道:「贱人,没想到会落到我手中吧!」 黄蓉怒道:「烂货,原来是你设计害死了靖哥哥,我恨不得剥你的皮,吃你的肉。」 华筝也怒道:「哼,这不都是因为你!当年郭靖为了你而抛弃我,害我远嫁波斯,那个病鬼又不济事,仅一年就死了,让我守了近四十年的寡,你说我能不恨你和郭靖吗?」 黄蓉冷笑道:「淫妇,你不是会磨吗?现在你身为王后,难道不会找旁边的宫女发泄吗?」 华筝叹道:「可惜她们都不像你那样耐战,根本不能带给我快乐。而且波斯的制度很严,只能偷偷摸摸地进行。今天好了,我终于可以找你算一算四十年的旧帐了。怎么样,敢和我比吗?」 黄蓉本待呸她,忽然转念一想,这正好是个机会,可以运用自己这几十年来练就的功夫让她脱阳而死,给郭靖报仇。 于是黄蓉答道:「行!不过你不能让别人来打扰我们,咱们这次要好好地比一比,没分出胜负决不允许做其他的事,包括吃饭、喝水和睡觉。」 华筝心想:「你征战了这么多天,早就筋疲力尽了,看我怎么把你榨干。」 她大笑道:「好!正合我意,咱们一言为定。」 华筝为黄蓉松了绑后,两人都迅速除掉了身上的衣物。这时,两个人都惊叹岁月并没有在对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她们的乳房还是那样坚挺,肌肤还是那样细腻,腿还是那么笔直有力,小腹还是那么平坦,屁股还是那么圆润。如果要说有改变的话,两人的乳头都变成了暗红色,阴唇也不似少女时代那么包得那样紧了,变得往又大又厚,而且颜色也由粉红色变成了红黑色。 但双方已经是成熟的妇人了,所以互相打量了没多久,就几乎同时坐到了床上,接着很快贴近,直至两人的嘴唇、乳头、阴户都交织在一起。 双方都熟练地用双手在对方身上游走,彼此用嘴吸吮着,用乳头摩擦着,用阴户互顶着,时间不长,两人的淫水就开始涌了出来。随着淫水的润滑,双方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了。 这时,黄蓉的嘴摆脱了对方的纠缠,开始逐个吻华筝身上的兴奋点。华筝的吻技没有黄蓉好,于是主攻黄蓉的下身,用自己的阴蒂去刺激对方的阴蒂。经过一段时间的对攻,两人都发现了对方的弱点。 黄蓉发现只要自己轻轻地吻华筝的右耳后根,华筝的呼吸就会加重,脸就会变得潮红;华筝发现若是自己的阴蒂和黄蓉的阴蒂碰在一起,黄蓉的呼吸就会加快,脸颊就变得酡红。 于是双方都加紧攻击对方的兴奋点,同时拼命忍住自己的快感,避免在对方前面先达到高潮。随着刺激的加强,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慢,呻吟声越来越长,最后两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同时喷发了出来,她们也随着身体的颤动搂抱得紧紧的。 第一轮赛罢,两人都决定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开始了第二轮较量。华筝故伎重演,把黄蓉推倒在床上,自己以「泰山压顶」之势跨坐在黄蓉身上,用自己胀大了的阴蒂去摩擦黄蓉同样胀大了的阴蒂。 黄蓉阴笑道:「你以为用老办法就能赢我吗?妄想!」说完,她施展自己苦练的「金蛇盘丝腿」死死地缠住华筝的腰,使华筝无法自如地运动,同时,她用双手扳住华筝的双肩,死命地往下拉,企图使华筝贴近自己,好去吻华筝的右耳后根。 华筝见状不妙,连忙用双手拼命地按住黄蓉的双乳,避免拉近自己和黄蓉的距离。两人就这样边纠缠边搏斗,互不相让。由于双方淫水的润滑作用,两个热辣辣的阴户已经咬合在了一块,发出了「扑哧——扑哧!」的音乐声。 两个阴蒂越来越敏感,而且变得又挺又硬,双方的两片阴唇和对方的阴唇互咬在一起,相互吃了进去,又热又滑又腻,阴唇粘合的部位好像血管相连,清晰地感受到对手的动作。 两人的阴道和子宫都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收缩着,彼此肿胀的阴核仿佛都伸长了过去,能感觉到对方阴核强烈的存在,又软又热。 随着双方臀部不断地转动,两人的淫水也互相流进了对方的体内,这样更强烈地刺激着彼此的神经,慢慢地,双方的动作越来越疯狂了,终于,两人的颤动开始加剧了,并最终由颤动变成了高频率的震动,两个身体都僵硬不动了,只有纠缠在一起的下体在剧烈地震动着,双方又同时攀上了顶峰,而且比第一次还喷得多些和猛烈些。 华筝边喘息边说:「咱们……换个……方式来比,……你敢吗?」 黄蓉也喘息道:「来就……来,你……以为我……会怕你。」 华筝艰难地翻身下床,从一个箱子中拿出象牙做的双头龙,挑战式地对着黄蓉。黄蓉微微一笑,一把抢了过来,「扑哧」一声插入了自己的阴道中,同时斜着眼睛乜着华筝。 华筝哼了一声,坐上床来,也将双头龙纳入了自己的阴道中。两人同时用力一挺,都不禁闷哼了一声,原来双头龙各有一半插进了双方的阴道中,而且直抵花心。两人的阴户紧紧地贴在一起,从外面竟然看不到一丝双头龙的痕迹。 两人都极力把双脚打开,同时用双手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并将上半身尽力后仰。由于刚才的两场大战,双方流出了不少淫水,所以双头龙进出得十分顺利,两人的动作也开始加快加重,「叭、叭」声和「啊、啊」声不绝于耳。 渐渐地,两人都感到体内的双头龙开始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已经完全超越了自己老公的阳具,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了。 双方不约而同地都用右手支撑自己的身体,腾出左手去抚摸对方的乳房,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两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长,双方汗流浃背,身上变得十分滑腻,像涂了一层油似的,这样更加快了挺动的节奏。 双方的力度越来越大,每一次都让双头龙顶住了彼此的花心。终于,两人第要一鼓作气地把她打倒。」 于是这次她主动说:「咱们还是用这比,不过换个姿势,用屁股和屁股对撞,敢接招吗?」 华筝也想早点把黄蓉打垮,咬牙道:「来吧,看我肏死你。」 两人翻过身来,跪在床上,屁股相抵,都用双手支撑着自己。黄蓉道:「开始吧,看我怎样把你的屁股撞烂,把你的烂屄顶穿。」 华筝道:「我会怕你?等下你的骚屄被我戳破了可别哭爹喊娘哟。」 两人一边说,一边开始用屁股对撞起来。随着每一下撞击,双头龙也更深地插入了彼此的阴道中。 黄蓉近日连续征战,早已疲惫不堪,不过她修习了《九阴真经》后,内力大进,又在与郭靖的性交中运用《九阴真经》中的采补术吸取了郭靖的阳气,所以仍能与华筝相抗衡。 而华筝虽然内力不及黄蓉,可是她长期养尊处优,把身体调理得极好,加上又没有带兵打仗,所以体力保存得较好,因此也能和黄蓉一拼。但现在经过三场大战,两人的消耗极大,加上又都五十多岁了,因此体力都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所以两人连续猛撞了几次后,都不得不降低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 即便如此,双方还是感受到来自阴道中的强烈刺激,使自己又快攀升到顶峰了。两人都汗如雨下,拼命刺激着对方,控制着自己。渐渐地,两人都有点支持不住了,于是不约而同地想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我会先脱阳而死。看来只能用绝招了。」 两人都趁一次剧烈地撞击后往回缩的时候,聚集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死命地夹紧双头龙,然后拼尽全力向对方的子宫顶过去。 可是由于双方的淫水和汗水的润滑作用,两人都不可能夹得那么紧,因此当彼此的屁股最后一次狠狠地撞击在一起时,双头龙在两人同等的内力作用下,同时洞穿了彼此的子宫,深深地插入到对方的腹内。 两人同时「啊」的大叫一声,忍着极大的快感和极大的痛苦翻过身来,互相仇视着。突然,两人异口同声叫道:「我和你拼了!」 同时扑向对方,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下身同时用力一挺,「叭」地一声,双方的阴户最后一次紧紧地贴在一块,而两人体内的双头龙更加深深地刺入彼此的内脏中。两人额头顶着额头,嘴吻着嘴,胸贴着胸,眼睛互相瞪着,同归于尽了。 外面的女兵站了三天三夜,发觉情况不妙,又不敢擅自进入帐中,只得报告忽必烈。忽必烈进帐一看,不由得长叹一声,下令女兵将两人分开。 哪知女兵折腾了半天也无法成功,忽必烈无奈,只得把两人合葬在郭靖的墓旁。为了掩盖此事,忽必烈杀死了所有参与此事的女兵,对外只称将黄蓉就地正法了,而华筝因为年高体弱,暴病身亡。 郭靖、黄蓉的小女儿郭襄听说父母双亡,自己又不能和杨过在一起,心灰意冷,在峨嵋山上出家,并开创了有名的峨嵋派,为后来抗击元朝统治者积蓄力量。
张飞跟夏侯惇仍在对峙之时,那边却传来两个少女清脆的笑声,一阵间便冲 淡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过了片刻,丁尚涴从树干后探出小脑袋喊道:「元让,不要打了,他们不是歹人!」 夏侯惇闻言收回那口名叫麒麟牙的斩马刀,说道:「既非敌人,吾便不予为难!」 张飞豹眼怒睁,哼道:「废话!」 夏侯惇冷眉一挑,眸中再燃怒火,张飞也提了提手中蛇矛,眼看又要再此恶斗。 「三弟住手!」 刘备率后军及时赶到,喝住张飞:「不可无礼!」 张飞忿忿收回蛇矛,退到一边。 昆仑众人也随之赶来,雷霄唤道:「彤儿,快出来!」 柳彤连忙从树干后走出,丁尚涴曾在师尊仙寿大典上见过雷霄,此刻连忙过来行礼道:「晚辈丁尚涴,拜见雷霄宗主!」 她又看了看雷霄身边,见云若溪和灵境跟雷霄并肩而立,便猜出他们也是昆仑仙脉的宗主,于是也做足礼数:「晚辈向两位前辈请安。」 灵境和云若溪见她乖巧懂礼,也甚是满意。 雷霄颔首点头道:「原来是丁姑娘也来了,我说林子外怎么会有蓬莱仙岛的宝器呢!」 丁尚涴脸红道:「晚辈不知三位前辈和诸位昆仑派的师兄们驾到,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雷霄道:「不必多礼,你师尊何曾到来?」 丁尚涴道:「师尊已就不问红尘之事,并未涉足。」 雷霄有些惋惜,叹道:「可惜了,若瑶琮仙子到场,有何惧张角小儿和那魔阙邪物!」 丁尚涴道:「家师虽未出岛,但仍是心系天下苍生,已命专人带来了‘破邪’,专门收拾那些邪物!」 雷霄闻言,先是一喜,紧接着又是面露忧愁,叹道:「想当年,破邪神兵纵横天地,无奈天妒英才,哎……」 这时刘备翻身下马,朝夏侯惇拱手道:「吾乃幽州派遣的讨贼先锋,刘备刘玄德,方才吾义弟鲁莽冲撞朝廷王师,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夏侯惇看了丁尚涴的态度,也确认对方并非敌人,语气也客气了不少道:「既是误会,那一切都好说!我们主力尚在前方安营,还请诸位随吾来,共商破敌良策!」 刘备道:「那有劳将军带路了!」 夏侯惇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刘备等人往树林深处走去。 刘备环视四周,暗忖道:「此处泥土潮湿,显然是下了大雨,这支军马选择在此扎营,既能设置地利要害,又能避免遭人火攻,看来这领军人物绝非等闲之辈!」 穿过密林,前方看见炊烟升腾,果然在小溪边正又一支军马在生火做饭,外围排布哨岗和简洁的防御。 一个兵头见了夏侯惇,立即行礼道:「元让大人,他们是何人?」 夏侯惇道:「他们乃涿郡的兵马,也是奉命来讨贼的!你们且腾出一块地来,让他们安营扎寨!」 兵头闻言立即照办,在本队东面安置出一块地盘,让刘备的军队休整。 过了片刻一个文士打扮的男子走来,对刘备和昆仑派众仙行礼道:「诸位贵客,我家大人已在营内备好薄宴替诸位接风,请随吾来!」 那人眼光内敛,额头宽大,气度非凡,刘备见状也不由生出好感,上前回礼道:「多谢先生,敢问先生大名?」 文士微笑道:「贱名戏志才!」 刘备回头跟两名义弟吩咐道:「二弟三弟,为兄去去便回,你们定要约束好士兵。」 关羽道:「大哥请放心,一切交给我俩!」 张飞说道:「大哥,不如让俺随你同行,若那什么曹操敢难为你,俺也能杀他个屁滚尿流!」 刘备道:「三弟多虑了,我们两军皆为伐贼而来,乃是盟友,定可同心协力!」 张飞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眼馋我们的兵马,想吞并咱们!刘备脸色一沉,呵斥道:「三弟不要胡说!」 张飞翻了翻白眼,还想在说些什么,关羽一把拉住他,说道:「三弟,大哥自有安排,你不必多言了!」 刘备道:「云长,你千万看好翼德,莫让他饮酒误事!」 关羽道:「大哥请放心,但此行也请大哥小心,若遇上危险,大哥便发出暗号,吾与三弟便杀进去救你!」 另一边,丁尚涴也亲自到来,向雷霄等人发出邀请:「此番多谢诸位前辈和道友相助,妾身以命人准备薄酒,替诸位接风洗尘,共商破魔大计!」 灵境和云若溪尚未从涿郡之战中恢复元气,不宜饮酒,雷霄根基较之浑厚,恢复也较快,于是便带上墨玄赴宴,而太羽身为昆仑首徒,礼数上亦当出席。 临行前,柳彤悄悄凑到墨玄身边,压低声音道:「元天,一阵子你可要替我看看丁姐姐的未婚夫婿是什么样子的!」 墨玄莞尔,回答道:「师姐请放心,我定替你打探妥当!」 进入朝廷军的营地内,雷霄朝四周环视,默数了一下人数,人数越有四千,而且军备精良,军容强盛,远非刘备带来的那支七拼八凑的兵马所能媲美。 前方空地上有十二张摆满酒肉的桌案,相互连接,围成一个圆圈。 其中一张桌案前正跪坐着一名戎装武甲的白面男子,其年龄约二十七八,相貌不算俊美,但眼眸中却透着一股淡然的自信,而丁尚涴则与他并肩而坐,玉面雪靥,更显得美人如花。 墨玄见此情形大致猜出了一二,这白面男子应该就是丁尚涴的未婚夫婿,但第一印象并不突出,既没有吕关张那般神勇,亦无出尘仙姿,似乎只是一介凡人武将。 他不由喃喃细语道:「奇怪,聚宝仙子在地仙界也小有名声,为何会选此人做夫婿呢?」 雷霄传音道:「傻小子,此人气度内敛而又外放,目光明锐。再者,王侯之尊身旁皆有将星拱卫,如那刘备身旁有关张,这白面男子身旁亦有这对勇将护持,可见他绝非平凡。绝非一般凡夫也!」 墨玄瞧了瞧白面男子,只见他身后昂立着两道威武身姿,左侧一人单手持刀驻地,正是夏侯惇,右侧一人手持碗口粗细的钢鞭,腰悬箭袋,背负长弓,容貌与夏侯惇有几分相似,但少了几分夏侯惇的孤傲,而多了几分笑容,乃夏侯惇之族弟,名为夏侯渊,字妙才。 白面男子和丁尚涴一齐站起身来,朝众人行礼:「贵客光临,曹孟德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刘备作揖道:「不敢不敢。」 雷霄微微拱手,以作回礼。 白面男子道:「在下朝廷骑都尉曹孟德,见过两位仙人,此番得昆仑仙人相助,何愁黄巾不灭!」 雷霄道:「曹大人不必客气,吾等只为收复太平妖道而来,行军打仗依赖你们这些能征善战的将领负责!」 曹操笑道:「仙长客气了,昆仑仙道,玉虚法脉,威震三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丁尚涴也说道:「雷霄宗主神通盖世,太羽师兄乃玉虚首徒,还有另外两位宗主以及多名师兄师姐,张角区区小丑何足道哉!」 太羽作揖还礼道:「丁仙子过奖了,某不过后学晚辈,一切都得仰仗诸位师长!」 招呼昆仑仙人坐下后,曹操又亲自走到刘备跟前,见此人大耳长臂,仪态不凡,隐有一股尊贵之气,不禁暗自惊奇,说道:「这位将军可是来自涿郡之名将?」 刘备道:「备不过一介莽夫,如何配称名将!」 两人互相通报姓名。 气氛倒也是客客气气。 入席后,众人各饮三杯,刘备问道:「敢问曹将军,如今颍州是何状况?」 曹操道:「张角亲率三十万贼兵攻打颍州,朝廷拜卢植大人为中郎将,与张角本部主力周旋,此外皇甫嵩和朱隽两位将军各引一军迎战颍州一带的黄巾贼,有这三位名将出马,黄巾贼断不会是对手,卢植大人在翼州连胜张角主力,形势一片大好!」 墨玄虽未见过张角本人,但却通过波才见过其能耐,当时只是一张符咒和一个分身便技惊四座,如今却得知张角被人打退,不禁一阵惊叹:「张角神通过人,吾也曾见识过一二,居然能被他人打得节节败退,不知这卢植是何方圣神?」 雷霄道:「你阅历尚浅,不知世间能人异士也不奇怪。这位卢植乃儒教大贤托世,一身浩然正气,群邪莫近,张角虽偷学我教太平道,但根基尚浅,如何是卢植之敌!」 说到这里,雷霄忽然望向刘备,笑道:「玄德将军,不知贫道说得可对?」 刘备微微一愣,道:「仙长所言不差!」 曹操好奇道:「玄德认得卢大人?」 刘备道:「备曾向卢老师讨教过学问。」 曹操竖然起敬,道:「原来是卢公高徒,操失礼了!」 刘备连忙回礼道:「曹将军真是羞煞我也,备资质愚钝,连卢师的半成未曾学得,着实有辱师门,愧对高徒二字!」 墨玄不由好奇,传音询问道:「师尊,您是如何瞧出刘玄德之身份?」 雷霄暗笑,回音道:「傻小子,若为师连这点眼力都没有,还如何行走于三界!」 这时,曹操继续说道:「谁知就在上个月底,朱隽所部遭到一支神秘军马的袭击,接连败退,而皇甫嵩的大军也同样吃了败仗,如今只得退守长社。」 刘备问道:「敢问孟德兄,袭击朱将军的贼军首脑是何方人物?」 曹操道:「波才!」 墨玄心忖道:「上个月底……那不正是乌垒恶战?对了,定是他们跟魔阙达成协议!」 雷霄也猜到了个大概,心中却依旧有些疑惑,问道:「既然张角被卢公压制住,为何传来的消息又是张角亲率大军进犯颍州呢?」 曹操道:「回仙长之话,此处便是最让人费解,因为张角曾不断地出现在这几处战场之上,而且每次现身都施展妖术,除了卢大人那一军之外,其他兵马都被他打败。」 说到这里,曹操起身朝雷霄三人行礼道:「张角邪术难以捉摸,曹孟德还请三位仙长指点迷津!」 雷霄轻叹道:「若真如曹将军所言,那张角定是施展了太平道的秘法——神游大法!」 曹操不识仙家秘法,表情倒也没有什么,反观丁尚涴似乎曾听闻过一些传说,此刻已是花容惊变。 曹操问道:「仙长,这究竟有何惊人之处?」 雷霄道:「此术能使人在魂体和肉身间互相转变,亦能化为五行元素,可以附身他人,亦能借助五行千里远遁!」 丁尚涴道:「依照前辈所言,张角在被卢公打退后,便以魂体的形式出现在千里之外,今日打这一座城,明日打另一座城,当本部主力战局不利时,他又能及时赶回去主持大局!」 雷霄道:「确实如此。」 曹操道:「前日曹某行军至前方十里处的磨沙岭遭遇一股莫名浓雾,凡进入雾中的士兵全部意识丧失,被魔化成一个个嗜血杀神,不分敌我乱杀一通,使得我军伤亡不轻。此浓雾来得诡异,还请仙长指点迷津!」 雷霄道:「敢问曹将军,雾气之中是否带着血腥之气,而且在月光映照下,雾气便会透着朱红色?」 丁尚涴道:「正是如此,晚辈费尽心思也无法破解,晚辈甚是惭愧,恳请前辈助我!」 雷霄道:「这叫血灵邪雾,乃天湮魔阙的邪法,蓬莱派避世多年,又远居海外,鲜跟魔阙接触,贤侄女不识此法也不奇怪。」 丁尚涴花容微沉,蹙眉道:「前辈,可又破解之法?」 雷霄道:「破解之法倒是有,但过程却未必简单,雾气之中难保还藏有其他障碍!」 丁尚涴道:「请前辈吩咐,晚辈一定竭尽所能帮前辈排除障碍!」 雷霄道:「所为的障碍便是魔阙妖人所布之伏兵,要想破这股雾气,就不可避免一番大战!」 丁尚涴道:「前辈,晚辈虽然只学到家师的一些皮毛,但还有几分绵薄之力,愿跟那些妖人斗上一斗!」 曹操眉头拧成一团,沉声道:「兵凶战险,你一个妇道人家就留在军中,不许参战!」 丁尚涴柳眉陡然一挑,也不顾外人在场,扬声怒道:「曹孟德,你说什么!凭什么看不起人,当日要不是本姑娘冒死来救你,你早就被血雾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曹操叹道:「姑奶奶,这次打赌算你赢了还不成,这两军一旦开战可不是闹着玩的。」 丁尚涴气得粉面酡红,呸道:「算什么算,本姑娘不要你让,照样能拿下黄巾妖人!」 说着拂袖离去,曹操却是哭笑不得。 雷霄干咳一声,拱手道:「时候不早了,贫道仍需花些时辰来推演破敌良策,就此告辞!」 曹操道:「来人,送三位贵宾出营。不知玄德是否愿意多留片刻,同曹某畅谈一番?」 刘备道:「求之不得!」 出了曹营,雷霄忽然开口道:「太羽师侄,当日在涿郡你是否用了抽灵大法?」 太羽脸色一变,躬身道:「不敢隐瞒师叔,弟子确实施展了该术法,但当时情形危急,弟子只是想从百姓的信仰之力中抽取部分灵力,增强自身修为以抗外辱!」 雷霄道:「但你却抽取过了头,百姓们魂气缺失,这一代虽未必有害,但他们若是生下孩子就难逃先天痴呆的厄运!」 太羽俊面酡红,连忙促膝下跪:「弟子知错,还请师叔处罚!」 雷霄长叹一声,伸手将他扶起道:「这次你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罢了,乱世之中他们还有没有后代都难说得很,此事就此作罢,但你切记日后决不可再施此术法。你身为掌教嫡传弟子,亦是下一任玉虚掌教,万事都得作出表率,吾昆仑玉虚方能立足于寰宇万界!」 太羽道:「弟子惭愧,谨遵师叔教诲!」 墨玄忽然问道:「师尊,弟子有一事不明,如今天下大乱,妖魔横行,为何天庭不派兵下凡斩妖除魔?」 雷霄摇头道:「不是不派,而是不能。你可知道两百多年前魔界天界曾发生一次恶战!」 墨玄道:「可是当初王莽篡汉那一次?」 雷霄道:「正是如此,当初妖猴大闹天宫,天界元气大伤,魔界便趁虚而入,更联络昔日截教人士一同进攻天界,先是王莽篡汉,再到万魔攻天,那一战不但打得天崩地裂,日月无光,而且还将天界人间的联系隔绝开来,神仙圣佛难以随意下凡!」 墨玄点头道:「弟子知晓此事。」 雷霄道:「但你可知道引发那次恶战之人是谁?」 墨玄摇了摇头。 雷霄沉声道:「就是武媱韵!」 墨玄和太羽闻言立即倒抽了一口冷气。 雷霄叹道:「此事虽是昆仑之耻,但你们早些知道也不是什么坏事,仔细听好了……」 是诱发封神之战之后最为惨烈的神魔大战——魔界天界开战。 墨玄有些疑问,所道:「师尊,弟子愚钝,魔界和天湮魔阙有何关系?」 雷霄没有怪他打岔,解释道:「天界也好魔界也罢,都是一种修法的统称,天界之中以儒道佛之法为主,以仙佛并称,其道统光明正大,循序渐进,暗合天道定则,故而称为天界。而魔界之道则嗜杀嗜血,剑走偏锋,抢夺元气。魔阙就是魔界之人建立的组织,用来统帅十方妖魔。」 墨玄醒悟过来,忖道:「原来如此,魔阙就相当于魔界的朝廷,天庭也相当于天界的朝廷!」 雷霄解释后,继续叙说当年往事——孙悟空大闹天宫之时,三清本尊正在天外玄天闭关,诺达的天庭无一神仙能挡妖猴凶威,玉帝只得求助西天如来。 当时如来正在雷音寺讲法传道,接到玉帝求助后立即赶往天庭,谁料他前脚刚走,便遭魔界入侵雷音寺,文殊、普贤、观自在三大菩萨协同三千诸佛迎战魔人,就在双方缠战不休时,武媱韵又趁机放走了三大菩萨的坐骑。 这三大坐骑乃是截教门人所化,只因当年封神大战失败而成他人代脚之物,被解开封印后,将憋了上千年的恶气一股脑倾斜出来,与魔界之人杀出雷音寺。 如来在镇压孙悟空后得知西天生变立即赶回,谁知武媱韵竟是神机妙算,再来个调虎离山,引着万千妖魔杀向天庭,那时候天庭刚经历孙悟空之乱,正是疲倦之时,遇上这群有备而来的妖魔立即落了下风。 文殊菩萨的坐骑青面狮乃是昔日截教高人虬首仙,对天庭极为怨恨,化出神通,张口生吞了十万天兵,惊得诸神退避。 「最终若非孔圣人及时现身,只怕天庭威矣!」 雷霄连连叹气,说道:「当初玉帝也身受多处重创,其随身侍卫护天神将也因为保护玉帝而血战身亡,留下一对孤儿寡母……」 墨玄感到一阵寒意从足底冒出,心中暗惊:「想不到那武媱韵心机如此可怕,将这调虎离山用得出神入化,就连如来佛祖也遭了她算计!」 说起这段往事,雷霄不由得暗自神伤,墨玄道:「师尊,往事已矣,还望不要多虑!」 雷霄点了点头,仰天长叹,就在他仰头的瞬间,脸色倏然一边,整个人就愣在当场。 墨玄和太羽见此事蹊跷,也纷纷开启法眼观望天象,却见群星之中紫光闪烁,帝气暗蕴。 雷霄奇道:「怪哉,王莽篡汉,汉运羸弱,紫微帝星便忽明忽暗……自从刘秀以来,紫微帝星就没出现这般明亮的光华!」 于是他便开启法眼凝视星象,他法力远胜墨玄和太羽,这法眼一开便看见了帝星之中的虚实——紫微帝星竟出现了两颗,而且是凑得极近,两重光华叠加在一起,显得更为明亮。 「紫微成双,岂不是天有二日,世有二君……这是怎么一回事?」 雷霄满腹狐疑,就在此时,天上乌云笼罩,雷声阵阵,似乎是大雨将至的前兆。 墨玄蹙眉道:「这天气怎么变得如此快,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却要下雨!」 太羽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云虽浓厚,却并无水汽,非是要下雨!」 墨玄问道:「那这天象是何缘由?」 太羽淡然一笑,并未搭话。 雷霄瞥了墨玄一眼,心中暗叹道:「元天还是嫩了点,虽有奇遇,但根基仍不如太羽。正所谓风从虎云从龙,此地云雾笼罩,雷声阵阵,显然是真龙出世!话说曹营之内,曹操屏退左右,与刘备独自对饮:「玄德,你力保涿郡不失,又千里带兵讨伐黄巾贼,大勇大义之举令人钦佩,操敬你一杯!」 刘备举杯还礼道:「孟德过奖了,备不过一介草莽,不过是凭着一腔莽气而行事,那配得上甚么大勇大义。」 曹操笑道:「玄德过谦了,恕操冒昧问上一句,如今汉室颓危,不知玄德今后有何打算?」 刘备道:「吾一介草莽,只求安生立命罢了!」 曹操哈哈笑道:「玄德,你忒不老实啦,若是只求安生立命,就凭你在涿郡立下的功劳也足够封官进爵,富贵半生了,何须老远跑到颍州来,死磕黄巾贼主力!」 刘备道:「那孟德又有何打算?」 曹操肃容道:「除奸党,平逆贼,灭枭雄,天下大治!」 刘备叹道:「孟德果然是雄才大略,备远不及君,但这奸党逆贼、枭雄恶霸何其多也,要将其剪除又谈何容易!」 曹操道:「敌凶我霸,兵武所向,挡者披靡,以霸止杀!」 刘备道:「这似乎有些激进……」 曹操笑着问道:「若让玄德来做,当如何?」 刘备道:「怀柔仁德,天下清平!」 曹操发出一阵哈哈大笑,拍案赞道:「说得好,说得好,今天难得这么高兴,来来,玄德你我再痛饮三百杯!」 酒水下肚,两人喝得伶仃大醉,刘备由曹营士卒扶回本部营地,关羽立即出来迎接,将刘备扶回帐内。 张飞早已急得暴跳如雷,好几次就想冲入曹营看个究竟,都被关羽拦住了。 他看到刘备醉醺醺地回来,不由跺脚道:「哥哥,你好不厚道,不准俺喝酒也就算了,你却喝了个大醉!」 刘备忽然睁开眼睛,说道:「三弟,为兄可没喝醉!」 张飞奇道:「那你干嘛东倒西歪的,还要那几个喽啰扶回来。」 刘备道:「若是不装醉,为兄可没这么容易脱身!」 关羽蹙眉道:「大哥,难不成有人威胁你?」 刘备摇头道:「并非有人威胁,而是那曹营主将曹孟德实在太过难缠,且先行脱身再说。」 曹营之内,曹操也在亲兵扶持下进入大帐,夏侯渊、夏侯惇以及戏志才正在等候。 曹操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气功,逼出酒劲。 夏侯惇递过一条湿巾:「孟德,擦把脸吧!」 曹操接过湿巾抹了抹脸,问道:「志才,你觉得那刘备如何?」 戏志才道:「很是深沉,属下看不透!」 夏侯惇哼道:「不过一介腐儒,居然说什么怀柔仁德可平乱世,真是天真之极,何足道哉!」 曹操笑道:「元让,你此言差矣,若那刘备当真是朽木腐儒,身边又怎会围绕着那么能人异士!」 夏侯惇道:「昆仑山仙人不过是与他随行而已,哪有什么能人异士!」 曹操道:「元让,难道你忘了那个跟你激战的黑面环眼汉子了吗?平心而论,你觉得你能胜那黑面汉吗?」 夏侯惇微微一愣,露出一丝不忿。 一直沉默不言的夏侯渊道:「兄长,事实摆在眼前,你就不要强撑了!」 夏侯惇哼道:「不能!」 曹操道:「身边能有如此勇猛武将,此人怎会是碌碌无为之辈。他若是庸才,早在涿郡一战过后便呆在原地,等待高官厚禄的封赐,而不是引兵千里,讨伐黄巾军!」 夏侯惇道:「一个芝麻小吏,也敢来讨伐黄巾,不知死活!」 曹操道:「元让,他是要借讨伐黄巾来提升自己的声望,来日图谋大事!」 戏志才道:「主公所言甚是,那刘玄德所说的怀柔仁德想必只是一半之策,针对者乃普通民众,藉此收买人心,壮大内政,而主公所说的以霸制暴亦是主公对天下逐鹿的一半策略,两者合一方成王霸龙图!那刘备谈话处处留有余地,不卑不亢,来日定是强敌!」 曹操道:「而且他还是卢公弟子,这身份更是不能小瞧。吾看他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戏志才道:「主公,可否还记得属下当日所言?」 曹操道:「志才的句句对吾来说皆是金玉良言,怎会忘记呢!」 戏志才道:「主公若要成就大事,不仅要行事得度,更要看清天下英雄,无论是现在名震八方的豪杰,还是那些稚虎幼狮!」 曹操道:「志才所指,刘备便是一头尚在成长的稚幼虎狮?」 戏志才道:「或许不仅仅是狮虎,还可能是一头潜龙!」 曹操不禁开怀大笑:「妙哉,妙哉,有此能人,九州才不算寂寞!」 刘曹两军四更做饭,五点兵,拔营出战。 两支军马再逼近磨沙岭,曹军在右,刘军在左,形成犄角之势,遥相呼应。 然而以磨沙岭为核心,方圆百里之内皆遭浓雾笼罩,天地间一片迷蒙。 雷霄、灵境、云若溪三大昆仑仙主率领门下弟子随阵助战。 丁尚涴说道:「三位前辈,晚辈曾试过飞天遁地之法,皆无法突破这片浓雾。」 雷霄法眼一开,窥视山岭,凝视片刻道:「果然是冥河血海幡!」 灵境眉头紧蹙道:「是那老怪来了?」 墨玄问道:「师尊,究竟是那一路妖魔?」 雷霄道:「冥河血海幡乃魔界大能之血涛老怪的法宝,邪旗一摇,血气万里,凡进入血气范围,要么被魔化,要么被抽干血气。」 这血涛老怪乃是天湮魔阙三大祭司之一,三百年前的仙魔大战,十余年前天庭的伐魔战役他都参加其中,亲自击杀了不少神仙,乃极邪凶暴之妖魔。 曹操不由道:「当日吾领军冲杀,觉得气血迅速流失,哎,险些没了性命!丁尚涴哼了一声,狠狠瞪了他一眼,显然是昨夜余怒未消。曹操避开她幽怨的目光,向雷霄请教道:「仙长,不知如何破解眼前魔雾?雷霄道:「此雾因冥河血海幡而生,毁掉此幡,浓雾便散!」 夏侯惇不满地低声嘟囔道:「废话,这我也知道,算什么良策!」 曹操猛地瞪了他一眼,训斥道:「闭嘴,不许多言!」 转身又朝雷霄请教道:「仙长,不知这面旗子在什么地方?」 雷霄道:「按照血雾弥漫的范围推断,便这往西三十里!」 曹操道:「但浓雾笼罩,生人难入!」 雷霄笑道:「不难不难,只要曹将军和刘将军各借一些鲜血,贫道便能抵消那雾气的毒害!」 曹操和刘备皆是一惊,刘备不假思索,随手拔出腰间佩剑,对准自己手腕说道:「备之鲜血在此,仙长要多少便拿多少!」 雷霄笑道:「不多不多,只要半碗足矣。」 刘备命人取来一个碗,割腕放血,盛满了大半碗。 曹操也盛了半碗鲜血,恭敬地呈送到雷霄跟前,说道:「仙长,鲜血在此!雷霄抚须淡笑,接过两碗血,默念仙法,助二人止血生肌,不留半点伤口。曹操问道:「不知仙长要吾和玄德之血有何用处?」 雷霄道:「画符辟邪!」 刘曹二人不由微微一愣,颇感惊愕。 张飞嚷道:「我说仙长,你要我大哥的血画符,昨夜就可以取来,为何今天临阵才画符?」 雷霄笑道:「这两人之血虽有破邪神效,但却必须受到血煞邪气所激才能将这份神效发挥到极致,除此之外,还需众士兵临阵欲战之前那股军气相辅佐,这两股龙……咳咳,两股血气才算真正觉醒!」 灵境和云若溪见状都已经猜出雷霄这番做法的用意——紫微龙气天下至刚,乃世间邪物之克星,而紫微帝星身边都有无数拥戴,君臣相辅,文武从龙,这个时候的紫微龙气最是阳刚无匹,阴邪污秽皆需退避三舍。 云若溪暗忖道:「雷霄师兄是要画九五金龙符,符咒一成,龙气庇护,众人便不再惧怕冥河血海幡的邪法了!但取血之后便得立即使用,否则龙气消散,画出来的符也没有任何效果。若这个时候邪魔从雾中杀出,又该如何是好?」 雷霄沉声喝道:「柳彤、雨琴、墨玄听命,速速携手结三光混元阵!元天居日位,柳彤居月位,雨琴居星位,幽儿你且跟为师呆在一起!」 紫冰幽刚入门,未曾授予半点法术,雷霄便将她放在最中间,免得遭妖魔伤害。 三人得令后,立即掐动法决,各踏步罡,墨玄为男子,阳气重故居日位,柳彤为女子且仍是处子之身,阴息纯正,故担任太阴月位,而雨琴则居星斗之位,演化诸天星斗。 日月星三光凝聚,立即在雷霄身边布下厚实防线。 云若溪道:「你们三人好好护着你们师尊,外边便交给我和灵境师兄。曹将军、刘将军,在雷霄师兄画符的这段时间,有劳你们御敌了!」 曹操和刘备点头称是,云若溪又道:「太羽、一虚子、赤松三位师侄,你们随两位将军协防,相机行事!」 雷霄法袍一抖,化出法台、笔墨、符纸等物,他将两碗鲜血混在一起,再用朱砂调匀,拾起毛笔,沾上鲜血朱砂,聚精会神往符纸上轻轻点落,霎时风云聚变,天际隐闻阵阵龙吟,伴随而来的便是闷雷滚滚!丁尚涴花容丕变,颤声道: 「雷霄前辈刚一落笔便是天地变色,所画之符必定不简单!」 她顿了顿,咬唇说道:「孟德,符咒威力越发所需的准备时间也就越长,你千万要替前辈争取时间啊!」 话音未落,雾内响起阵阵厮杀声,邪风扑面而来,丁尚涴脸色丕变,惊呼道:「定是雷霄前辈的符咒惊动了雾中妖魔,他们要先下手为强了!」 曹操神色一沉,肃杀之气笼罩面颊,拔出佩剑喝道:「前军迎上,两翼迂回。中军后军集结,护住雷霄仙长!」 他手中长剑名为青釭剑,剑锋离鞘的刹那便有青芒窜动,剑气如虹「二弟三弟,左右策动,掩护曹大人两翼!」 刘备抽剑准备迎战,起初看似一口剑,当他双手一分,顿时锋分为二,寒光流转,此剑名曰雌雄双股剑,虽不如曹操的青釭剑那般光彩夺目,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名器也。 此刻雾气中隐约出现无数道身影,其头戴黄巾,面色铁青,却是黄巾军士兵曹操挥剑一指,夏侯惇身先士卒,领着前军变朝黄巾军杀去,策马狂飙,麒麟牙左砍右杀,劈得黄巾贼兵纷纷倒地,但被他砍翻的黄巾贼一个鲤鱼打挺便有站直了身子,继续朝刘曹联军杀来。 夏侯惇骂道:「他奶奶的,这是什么怪物,砍中了还不会死!」 丁尚涴叫道:「冥河血海幡有令人尸化的邪术,他们已经不是人了,都是僵尸鬼,要斩下他们的头才行!」 夏侯惇得知窍门,默聚元功,蓄足气力,挥动麒麟牙,拉出一道璀璨刀芒,一口气斩下近百人首级。 他刚斩下百人首级,张飞便已经策马从左翼杀来,丈八蛇矛如蟒蛇出洞,连环快刺,矛头一点,便击碎一个黄巾贼兵的脑袋,他举重若轻,矛法快若疾电,眨眼间也刺出了百余下,只见漆黑的污血伴随着脑浆迸出,腥臭难闻。 夏侯惇看得真切,张飞一共刺出一百二十下,也就是杀了一百二十个尸兵,想到自己费尽真气才斩掉百人,而那黑面莽汉却轻易拿下一百二十人,令得他好不痛快,心中更起了竞武之意,于是挥刀再杀入敌阵,斩首诛邪,杀得好不痛快忽然间腥风袭来,夏侯惇的武者本能令得他生出警兆,左足后跨,右肩微沉,纳气蓄力,朝着腥风方向一刀劈去。 腥风之中也涌出一股巨力,对抗刀气,两股猛劲相碰,掀起庞然气流,卷飞方圆之内的士兵,夏侯惇手臂发麻,后退卸力。 腥风散去,一尊巨硕的妖物昂首立在跟前,只看他虎头熊身,身披兽甲,手持钢斧,面目好不狰狞。 巨怪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波不断涌来,附近的曹军全被震碎脏腑,七窍流血。 夏侯惇曾领教过张飞的吼功,对此颇有经验,只见他神兵一抖,内功灌刃,发出阵阵刀鸣,声音虽不大,却如同利刃般切开巨怪的声波。 巨怪咦了一声,口吐人言道:「一个凡人也能斩破本大爷的碎脑魔音,不简单,有资格做大爷的午餐!」 云若溪认出此怪,怒斥道:「恶饕,果然是你!」 恶饕闪过一丝狠辣恼怒,咬牙切齿地骂道:「云道姑,又是你这臭婆娘,大爷也要吃了你!」 云若溪冷笑道:「手下败将何足言勇!」 这恶饕乃血涛老怪麾下的十煞魔将之一,就在数百年的魔阙攻打昆仑山时被云若溪打得落花流水,险些丧命,为此他耿耿于怀了数百年。 恶饕怒吼一声,提起巨斧便朝云若溪杀去:「贼婆娘,你找死!」 倏然刀光阻隔,夏侯惇一刀劈来,恶饕举斧应之,却是被刀劲硬生生劈退了两步。 「丑怪,不是说要吃我么,有本事就来吃啊!」 夏侯惇举刀挑衅道。 恶饕眼中闪过凶光,抬起巨斧便劈夏侯惇。 夏侯惇提刀再战,对方力大势沉,他便以轻快刀式迎敌,以快打慢,避重就轻,但恶饕有邪法护体,夏侯惇好几次觅得良机,却无法斩破他的身躯。 墨玄远远看去,心中颇替夏侯惇担心,这恶饕皮坚肉厚,身躯强悍之处尤胜当日的黑风熊。 就在夏侯惇恶战正酣时,一道血光直取他后脑要害。 夏侯惇后脑一阵发麻,就好似被针刺到一般,这正是武者对于危险的感知,便要转身刀劈偷袭之人,谁料却被恶饕的巨斧压住麒麟牙,无从抽身。 危急之时,破风声响起,一枚冷箭横穿战场,直取血光核心,嗖的一下便将血光射破。 血光散去,只见一名红衣妖魔捏住冷箭,瞪向曹军阵内,喝道:「岂有此理,何方鼠辈胆敢放暗箭!」 曹军阵中奔出一将,弯弓搭箭,又是一箭射来,朗声道:「夏侯渊之箭专射杀偷袭孬种!」 箭气锐利无比,红衣妖魔唯有放下夏侯惇,专心应对夏侯渊的神箭。 夏侯渊箭走连环,气冲牛斗,箭矢所过之处卷起一阵烈风,带动飞沙走石,吹起花草,而这些沙石花草又如同无数暗器般射向红衣妖魔,一箭射出却如同万箭齐发,威势不凡。 红衣妖魔名为血眦猊,乃血涛老怪的儿子,专攻血煞邪法,吸食精血而练功,擅长暗中偷袭,乃极其卑鄙的妖魔。 血眦猊见夏侯渊箭矢锐利,当下缩骨散形,消失于无形,逃出箭风范围。 夏侯渊哼道:「软骨孬种!」 「嘿嘿!」 血眦猊不知何时出现在夏侯渊身侧,奸笑道:「本公子只重结果,不看过程!」 说话间,袍子内伸出一只长满尖锐指甲的枯手,掏向夏侯渊心窝。 好个夏侯妙才,魔爪挖心在即,却是不慌不乱,左手抡起腰间钢鞭,横在胸前,封住爪势,同时右手抓起一枚箭矢刺向血眦猊胸膛,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血眦猊在逼命一刻,又化作血雾散去身形,消失躲闪开来。 再看左翼战况,张飞一往无前,周围并无一合之将,尸化的黄巾贼被他枪枪爆头,毫无抵抗之力,但尸兵死后,体内魂气便散播开来,又结成一支鬼魂阴兵,也不惧这炎炎烈日,再度跟张飞拖战起来。 张飞武功虽高,但却碰不到这些无形无质的鬼魂,气得他大骂道:「奶奶的熊,大白天的也见鬼,真是晦气。」 而鬼魂也惧怕他身上的阳刚血气,只是围而不攻,一时间陷入僵局,而关羽负责的右翼也是如此。 云若溪和灵境看得直皱眉头,暗忖道:「阴魂成兵,日照不散,显然是有控阴高手在附近……」 夏侯兄弟和两名魔阙妖人恶战之时,又有一股兵马从雾中杀来,不管左右,只是一味冲向曹操所在的中军阵势。 丁尚涴花容微微变,道:「他们定是冲着雷霄前辈来的!」 曹操淡笑道:「无妨,敌人投入的兵力越多,就证明雷霄仙长的符咒越是能威胁他们!」 话音未落,天空上的雷声更是响亮,被三光阵法护住的雷霄完成了一半的符咒。 黄巾军攻打得更是癫狂。 这时刘备手持雌雄双股剑领兵靠拢,说道:「孟德,你我联手抵挡这支敌人吧!」 曹操道:「甚好,便有劳玄德了!」 两军合拢顶住黄巾军的攻势打退,而一虚子祭出七星炎蛟助战,烧得黄巾军哀嚎连连。 「烧你娘亲!」 一声秽语骂出,却见一道熟悉身影窜出,一记阴掌拍向一虚子中门,一虚子痛呼一声,吐血飞退,出手之人竟是东鬼。 灵境见爱徒受伤,怒不可遏,手掐法决,召唤火莲力士杀敌:「无耻之徒,偷袭一个小辈,羞也不羞!」 东鬼嘿嘿冷笑:「昆仑贼道都该杀,不管事那条小狗还是你这头老狗!」 话音甫落,火莲力士已经杀来,东鬼催动阴法,将战死士兵的魂魄抽了出来,迎战火莲力士。 灵境之火术何其猛烈,阴魂一靠近立即被烧得魂飞魄散,东鬼却不以为然,嘿嘿冷笑道:「有本事你就继续烧,最好把这些人的魂魄都烧光,让他们永不超生!」 灵境因顾忌死者魂魄,不敢再施展火术,攻势为之一滞,而东鬼却是越战越勇,阴法冥功层出不穷,打得灵境连落下风。 云若溪摘下紫竹发簪,化出灵竹仙剑杀向东鬼,说道:「灵境师兄,这厮让小妹对付!」 她的术法较为柔和,对阴魂伤害不大,所以由她对付东鬼便不会怕误伤无辜,谁知云若溪刚一出手,又有一股蚀骨邪毒冲来,截断她的去路,正是荒毒。 这两大妖邪在乌垒吞败后便是忿忿不平,此刻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双邪豁出邪法便要杀个痛快,一雪前耻。 荒毒功法歹毒,蚀骨溶魂,云若溪以紫竹剑气护体,半攻半守,一时间也难跃雷池。 赤松从乱军之中抢回重伤的一虚子,立即朝太羽叫道:「大师兄,快帮师叔!」 太羽往随身法囊一拍,仙剑齐现,光芒四射,便朝东鬼杀去。 东鬼见识过太羽的能为,对他颇为忌惮,分出部分精力对付他,太羽精神抖擞,仙剑排列出罗天之势,层层叠叠,连绵不绝,逼得东鬼连连后退,也替灵境解开困局。 但形势刚一好转,又再度逆转。 浓雾忽然变得殷红如血,腥风越发浓郁,刹那间天降血雨,一道邪魅魔影踏着红云而来,在红云笼罩之下,普通士兵的精血立即被抽吸一空,成为具具枯骨,好不残忍。 灵境神色凝重道:「血涛老怪,想不到你也来了!」 血涛老怪道:「臭道士,本座怎会错过痛宰你们这些玉虚狗良机呢!」 灵境大怒,策动火莲力士再攻,这回没有了顾忌,出手毫不留情。 血涛老怪朝着火莲力士一扬手掌,念了一声「灭」,丹火顿时被扑灭。 他哈哈笑道:「张角说的没错,你这牛鼻子果然元气大损,正是本座斩你狗头的良机!」 灵境心知自身受损真元尚未恢复,久战之下必定难敌这血涛老怪,于是便施展出看家本领——八火神龙。 火龙盘旋扑杀,血涛老怪早有准备,血衣一抖,掀起滔天血浪,只看血水化刀,大喝一声:「黄泉血刀!」 血影刀芒铺天盖地斩下,八条火龙因施术者真元不足而难挡血刀,竟遭生生斩断。 丁尚涴伸手掏出五行灵符,往血涛老怪丢来,啥时五行齐聚,灵气镇魔,威力比起当日跟墨玄激斗时还要厉害。 血涛老怪眉头一皱,不屑冷笑:「小小把戏,也敢献丑!」 只见他顺手抓来一个士兵,将其精血抽出,凝成一个血球,朝着五行灵符打去,砰地一声便将灵符击碎。 「蓬莱仙岛的弟子?」 血涛老怪嘿嘿笑道:「就算是你那寡妇掌门来了,本座也不放在眼里,更别说你这小辈!」 师门被辱,丁尚涴气得俏脸酡红,捏出四象符便要再战,这时曹操策马杀来,喝道:「尚涴,别冲动,交给我来!」 说话间青釭剑已经刺出。 血涛老怪自持邪法深厚,浑然不将这一剑放在眼里,谁知青釭剑却是锐不可当,曹操剑气一吐便将他的护身血气刺破。 血涛老怪惊怒,捏了个法决,立即凝聚一团更为厚实的血气挡住青釭剑。 「老怪,吃我一招!」 曹操攻势刚一受挫,刘备的雌雄双股剑便已斩来,却是如同摧枯拉朽般劈开了护身血气。 血涛老怪故技重施,便散成血雾躲开刘备双剑,丁尚涴却是捉准时机抛出四象灵符,水火风雷交叠成网,四面尽锁,将血涛老怪封在其中。 「臭丫头,你好大的胆啊!」 血涛老怪大怒,便朝丁尚涴打出两道血光,却是被四象玄力截了下来。 丁尚涴咯咯笑道:「老怪物,让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小瞧我们班蓬莱仙岛!」 血涛老怪却是冷静下来,忖道:「无妨,反正这次目标是雷霄那厮,那两个小子的兵器颇为古怪,本座犯不着跟他们较真,就此拖住他们即可。」 那边雷霄所画之符已将近完成,符纹竟是一个龙字,但最后一笔他却始终无法勾下,原因正是龙气不足,无法完成这最后一笔。 雷霄不由暗自焦急,符若不能一气呵成,前面的努力便都是白费了。 「两人之龙气尚不足构成完整的紫微帝气么?」 雷霄心里着实焦虑,急得额头热汗直冒。 墨玄看见师尊迟迟不下笔,便知途中出了岔子,也是替他焦急。 却不知有个小卒正悄悄地靠近过来,趁着墨玄分神之际,一掌拍来。 杀机临身,墨玄立即反应过来,但却是为时已晚,手臂已经被那小卒抓住。 小卒咧嘴一笑,身子泛起一阵光影波纹,竟化成另一个人。 墨玄曾通过波才见过此人,此刻惊得是冷汗直冒,脊背一阵发麻,那人正是太平道之教主,黄巾军之最高统帅——大贤良师张角!张角微微笑道:「三光阵法居于日月位者必须身负纯阳纯阴之气,你小子元阳以破,勉强结阵不过自取其辱!」 说话间一股雷罡灌入墨玄体内,震得他气血倒流,灵力溃散,三光阵法应声而破,结阵之后三人血气相连,墨玄受伤,双姝也同样受创,樱唇倏张喷出鲜血,体内灵气一片紊乱,短暂间无法动弹。 雷霄惊骇无比,虽说墨玄元阳不纯,但张角随手便将法阵打破,定是知道阵法运转的诀窍,否则断不可能如此轻易破阵。 「武媱韵!」 雷霄只想到一种可能,张角的太平经是武媱韵所授,自然知晓昆仑法阵的诀窍。 张角将墨玄随手一抛,墨玄因灵气反冲之故而无法动弹,顿时跟紫冰幽撞在一起,摔了个满地打滚。 雷霄冷道:「大贤良师?」 张角点头道:「然也,张某这厢有礼了!」 说话间,掌心已经凝聚一团雷罡电芒,杀机已动。 雷霄全身灵气都系于九五金龙符之上,短时间内无法抽出,形势堪忧,眼看就要危在旦夕。 忽然间闻及远方响起一阵马蹄声,一个浑厚声音由远及近:「德谋、公覆虽吾一并杀敌!」 声音洪亮,宛若虎啸山林,只见一支军马正朝这边杀来,为首者身披璀璨银铠,外裹赤色帻巾,胯骑花鬃骏马,手提古锭刀,不是孙坚还有何人。 孙坚豪气冲天,势若猛虎,竟令得张角心神为之一分,雷霄却是一阵暗喜: 「此人到来,竟让吾之笔锋出现顺畅之势,看来金龙符成功与否便在他身上。」 张角亦懂得观气之法,看向雷霄笔下灵符,已经隐隐浮现金龙法相,不由大怒:「想成符,先拿命来画吧!」 墨玄撞向紫冰幽后,端的是温软芬芳,甜香沁肺,看见师尊命悬一线,焦急万分,无暇享受这桃花运。 「师兄,快去救师父!」 紫冰幽也不顾被他压着,娇声呼唤道。 墨玄有苦难言,道:「我……我灵气溃散,动弹不得!」 紫冰幽急切道:「你一定能行的,你那里伤了,我帮你揉揉!」 说罢就将他扶坐起来,小手不断在他胸口揉着,墨玄苦笑道:「我被那妖道震散了灵气,没有用的……」 紫冰幽咬了咬嘴唇道:「不会的,一定有用的!」 说着小手又在他背心按揉了起来。 墨玄忽然感到一股热流从中丹涌出,九转金丹仿佛是被什么激发开来,瞬间变将灵气重新聚拢,而且势头更猛。 九转丹气在体内窜动,更将张角打入体内的雷罡逼到掌心,不吐不快。 墨玄一个箭步踏出,抢在张角加害雷霄之前,一记掌心雷便印在了张角胸膛,只听轰隆一声,张角被炸成了飞灰,肉身湮灭。 要不然可真够惨了
2014年8 月10 日 话说敲门的二人正是王麻子同村的邻居,一个叫张秃子另一个叫刘老黑。 二人都有一共同爱好,那就是喝酒。平常无事之时,二人便聚在一起以酒作乐,经常喝个天昏地暗,醉生梦死。 今日又同往时一样,两人自打中午便开喝了起来,席间自然唠起了这几天发生的乡野趣事,奇闻杂谈。 「嗝~二叔,你猜我昨天看见谁了?」 只见一个秃头大眼大嘴的猥琐中年男子(话说这哥们仔细一瞧还是一明星脸,活脱脱的一现实版的光头强。有的狼友不禁要问上一句,光头强是谁啊。你不会连《熊出没》都没看过吧!反正我是天天看!)趴在酒桌上对着一个头发半白,却满手半脸都长着白殿风的老汉说道。 「又是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让你看上了?就你这双色眼睛,一天到晚的竟往女人的奶子和屁股上瞄,一天不看都能把你憋死!」 刘老汉矇胧着一对醉眼,对着张秃子发出着鄙疑的淫笑说道。 「唉呀我操!二叔你咋还说我色呢!平常王麻子家的那些小电影三级片你也没少看啊!特别是自从看了王麻子拍的那些裸体照,你还舔个老脸求人家让你看个真人的。」 「嘿嘿!行了强子,你就当二叔刚才是在放屁。咱俩啊就是一个半斤一个八两,挑到一起一边沉。別费话了,快说你看见谁了?」 刘老汉看见张秃子瞪起的一对牛眼,急忙改了软话趋炎附势地说道。 「哈哈!这回看到的可不是一个。是他妈三个雌儿,个顶个的漂亮,个顶个的性感呐,二叔!就那大奶子,足有碗口这么大。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真他娘的馋人!还有那大长腿,真他妈的长,而且脚下还穿着足有五寸的恨天高,我估计那腿的高度都快到我腰了。走起路来小屁股一扭一扭的那个骚哇,真他妈的勾人。不瞞二叔你说,我鸡巴当时就硬了。现在想起来,鸡巴还是硬的不行呢!「「嘎嘎!看你那没出息的样。要换做是我啊,我就跑过去跟小娘们说。呦~妹子!看你挺着两个大奶子怪累的,快让哥哥我帮你们托着。还有你们的大长腿,快来歇歇脚,让哥哥好好帮你们按摩按摩。走道挺累的,一会让哥哥抱着你们走。」 「你就吹吧你。我把她们扒光了放到你眼前。我估计你也就敢看看,连摸都不敢摸。你知道她们是谁吗?」 「谁啊?这十里八乡的还有我不认识的浪蹄子骚娘们?」 「嘿嘿!我估计你就认识一个。去年老孙头他大儿子结婚咱俩不都随礼去吃过席吗。当时那新娘子敬你酒,你眼晴都看直了。吃完饭你还耍酒疯,非要跟人家新娘子合影。回来你还跟我吹,说照相的时候还趁机摸了人家屁股一把。那手感,害得你当晚回家连打了三次手枪。这话都是不是你说的。「「是我说的咋了。人家城里的女人就是好看,就是有气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新娘子好像叫苏岚。听说是大学毕业,还在检查院工作呢。咋的,她又回来了?快跟我说说,她变样了吗?孙平那小子跟着回来没有?」 「哈哈!看你急的那个猴样。孙平没跟着回来,你还想跑去老孙家接着摸人家儿媳妇的屁股不成?」 「我急个毛!我急有个鸟用!就老孙头那个风流种,我还不知道他。人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别说是屁股了。我估计就连那奶子还有那B,都可能让他玩过了!」 「唉,二叔你说的太对了!好B都让狗操了,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咱这一辈子也就是对着小电影撸管的命了。你听我接着跟你说,你以为那苏岚就是最漂亮的吗?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两女的。这俩女的看上去比苏岚还漂亮还有气质。关健是够骚,那大长腿上还穿个黑丝袜,我看着就有想扒了她们的冲动。」 「嘿~强子。你这么一说黑丝我到是想起来了,今天上午的时候我坐在道边乖凉,还真有一个穿黑丝的妹子跟我打听刘麻子家的住处的。我一看人家那穿的衣着打扮,就肯定是城里来的有钱人。也是一个大长腿,长的也是超级漂亮。」 「哈哈,不会也是找他来拍裸照的吧。二叔,你不是老想看真人嘛。走哇,咱也去开开眼去啊。」 「看个毛看,人家一看就是正经人家。还能脱光了让咱看?来吧,咱俩还是继续喝酒吧。想看的话明天去养老院找黑子去,那的真人表演可比小电影看着刺激多了。闲话少说,二人一直从中午喝到晚上。喝到后来全都喝迷糊了,直接趴到酒桌上就睡起觉来。迷迷糊糊之中,忽然一际窜破云层的尖叫声把二人从睡梦中惊醒。「二叔,快醒醒。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一声女人的叫声?」 「嗯,当然听到了。我又耳不聋眼不花。而且我还断定这叫声是从隔壁王麻子他家传来的。妈的,不会是我上午看见的那个小娘们她还没走吧。这天都他妈黑了,难道是王麻子他俩正在……?」 「哈哈!这小嗓门也太尖了。不会是麻子把她屁眼给开了吧。走啊,二叔。咱俩闲着沒事过去看看去啊,看看你说的那小娘们长啥样啊?哎……我操!怎么他妈的停电了我操!」 「我说强子,你一天心里就装着娘们。外面下雨打雷呢,肯定是电闸跳了。走,拿着手电筒先把外面的电闸先合上去。完事再去麻子家,咱俩就装作去找他喝酒去。」 「麻子,快开门。在里面磨磨蹭蹭干鸡巴毛呢?再不开门我们可就踹了啊。」 「来了~来了。这他妈谁啊?急着去投胎去咋的?」 王麻子狼狈的从地下室走了出来,对这打扰了他美事的人是万遍的咒骂。 「呦~ 是二叔和秃子啊。你们俩怎么来了?这大晚上的我都睡下了。有什么事咱明天再说吧!」 「咋的?麻子。不欢迎我们呗。你沒看我和强子这手里还提着酒呢嘛。不你小子昨天让我们今天来你家喝酒吗。咋?忘了咋的?」 「哎呦!我说二叔您老又没少喝吧。咱俩这两天都沒见过面,鬼跟你说的吧。」 「行了行了,就算我记错了。我们俩现在人都来了,你还想把我们轰走是咋的。走,进去说。」 「哎呀,二叔。我麻子绝对不是那个意思。我这里今天不方便,我这有客人。」 「咋的?你这客人还怕生咋的?他是唐僧肉还是天鹅肉啊?我还能吃了他咋的?不跟你废话了,强子我们进!」 话说刘老汉与张秃子强行通过王麻子的阻挠,直接往屋內走了进来,正好迎面撞上了迎出来的柳茜。柳茜比王麻子慢出来了一步,实在是因为柳茜原来的衣服己经衣不遮体了,丝袜也被撕出了几个大洞出来,根本都无法再穿。还好这摄影棚中预备了一些拍照用来换更的衣袜。只是这些全是一些暴露的情趣用品,无耐情急之下,柳茜也只好将就穿上了。挑了半天,才选中一款黄色低领雪纺衫,只是那半朦胧的材质将一对高耸美胸丝毫毕现的展露无疑。还有这里的丝袜,全是那种开裆露臀的,幸好是穿在了热裤里面,还不至于春光乍泄。 「呦~这位妹子有点眼熟~哦,对了对了。你不就是上午在村口跟我打听道的那个姑娘嘛。幸会!幸会!「刘老汉借了酒劲装疯卖傻起来,伸出那长满白殿风的枯手便要去握住柳茜那还停留在腰际的一双妙手。出于礼貌,柳茜也只得伸出手去,而一双杏眼却向王麻子递了过去。「啊~忘了给你们互相介绍了。这位漂亮的女士叫柳茜,是我的一位朋友。这次是专门来咱们幽潭山来旅游的,顺道来看看我。这位是我隔壁的邻居,刘二叔……」 「什么?刘茜?呦~原来是本家啊。没准咱还有亲戚呢。我叫刘德华,你爹叫啥?要不我给你当干爹算了。」 刘老汉死抓住柳茜的一只嫩手又是一顿胡搅蛮缠。 「还有我,我~我叫张强,也是这个村的,我是麻子的好朋友。柳小姐,幸会幸命!」 张秃子一看刘老汉抓住柳茜的一只小手紧握不放,心中便色急起来,还没等王麻子介绍便主动自报家门,猴急的握住了柳茜另一只小手。 「嘻嘻~二位好。我们就別~在这里傻站着了,还是进屋说话吧。」 柳茜一见二人那痴痴色色的目光,心中便一阵反感,急忙抽出还被二人握在手中的一双纤纤妙手,转身便先行向屋中行去。而排在后面的张秃子与刘老汉不约而同的将手向鼻尖抬去使劲嗅闻着。心中可能大致在暗爽道,真他娘的香,这小手真他妈的是又嫩又滑。 「就是她,她就是我跟你说的陪同苏岚来的两个美女中的其中一个。」 张秃子拉住了刘老汉,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四人来到屋中,柳茜找个了单椅便坐了下来。虽然室内也有沙发,但她可不想跟这两个色鬼坐在一起,让他们有可乖之机。而张秃子和刘老汉也是这里的常客,进来之后便大刺刺的坐在了沙发上,与柳茜对峙而望。 「嘿嘿!你们三位先聊着,我去弄几个下酒的小菜,马上就好。」 王麻子身为这家的主人,只能亲自下厨去了。瞅了一眼冷艳的柳茜,便悻悻的离开了。 「不知柳小姐芳龄几许?在哪里工作呀?」 刘老汉瞅着眼前有如女神一样高傲的柳茜,主动搭起话来。 「我呀~今年25,模特,来这里采风拍照的。」 柳茜出于礼貌,但还是爱搭不理的回答道。 「原来真的是模特啊!我一瞅柳小姐这~这模特身材就知道柳小姐是模特。」 刘老汉本想好好夸夸柳茜,但是话到嘴边却沒词了,总不能说你奶子大腿长我喜欢你吧。 一时之间三人又陷入了沉默,忽然柳茜想到他们都是这里的村民,向他们打探一下那敬老院的情况,他们多多少少应该知道一些,如果打听到有用的情报那还是会对自己有很大帮助的。 「嗯~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有个松山敬老院,我明天想去那里游玩一下。」 「松山敬老院啊!太熟了!刘二叔他大儿子黑子哥现在就在那里当保安队长。不过现在那里己经改成私人会所了,外人是不允许进入的。」 张秃子一听柳茜是打听敬老院的,急忙抢先回答道。柳茜一听刘老汉的儿子居然是那里的保安队长,不禁大喜过望。对二人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笑意盈盈地将椅子搬到了二人跟前,翘起了一双美腿便坐下了。 「二叔~你的儿子真在那里当保安队长呀。那你平常是不是也进去过,你跟我讲讲里面的情况呗!」 柳茜一张嘴,便对刘老汉甜腻的叫了一声二叔,那甜酥酥的小声线简直可以融化任何男人的钢筋铁骨。 「那里我去过啊,我熟。上次他们还在那里举行了一个泳池大派对。那里边的女的清一色的都是美女,个个穿着三点式的泳衣。之后一群男的女的还在泳池里面玩什么叫深水炸弹的游戏。就是让一群女的在水里站着,然后一群男的从泳池边跳下去潜泳去脱女人们的泳裤。成功脱掉一个之后才能露头呼吸一次,然后再潜下去脱另一个。那感觉就像水里突然有个大炸弹爆炸一样,还有女人的尖叫声,太他妈刺激了。」 张秃子又一次抢镜成功,在柳茜面前大夸其谈的卖弄起来。 「呦~强子哥。原来你也去过啊,那你再跟我讲讲呗!」 柳茜一见刘老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到是这个光头强的嘴没个把门,所以急忙转移了目标。 「哈哈,我呀,我就是过过眼瘾,我只能看着。反正那里还有很多,什么愤怒的小鸟,俄罗斯大转盘之类的游戏。不过他们都是进房子里面搞的,我进不去。」 张秃子刚要再说却被刘老汉使了个眼色制止住了,但他那没个把门的嘴还是忍不住突撸了几句才闭上。 「哈哈,我说小柳啊。那里很危险,你还是不要去了。咳~咳。烟瘾犯了,走,强子,陪我去外面抽根烟。」 柳茜心中暗笑,这那里是烟瘾犯了,分明就是找了个理由避开了我。看来这松山养老院的水很深啊。 这刘老汉一定是知道很多内慕才避而不谈。不行,一会在酒桌上一定要多套出些内慕出来。你们不是爱喝酒吗,一会就如此这般……嘻嘻。 不多时,酒菜上桌,四人再次入坐。 「嗯~来,让我们共同举杯。小女子我初来幽谭山,有幸结识了二叔,王哥还有强子哥。相逢便是缘,我先干为敬。」 说完,柳茜便张开那烈焰红唇,将满满一杯白酒全部喝了下去。而三位男人也只好作陪,将自己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好,是条汉子。不……是~女汉子。老汉我活这么大岁数,头一次看见女人敢这么喝这酒,够豪爽!就冲小柳你这豪爽劲,你这干爹我是当定了。不过~你~你要小心点~这酒外号叫闷倒驴,后劲可大呢~你看我~我要吐~哇……「柳茜万万没想到,这刘老汉会如此的不堪。这才一杯酒下肚却吐了出来。她哪里懂得,这刘老汉是唱慢酒之人。这小酒从中午喝到晚上都没事。但刚才这一下太急太快了,刘老汉本来的难受的胃再也受不住刺激了。一个沒忍住,便翻江倒海的吐了出来。而且因为与柳茜紧挨着,结果污秽之物溅了柳茜一身。「啊~二叔~你~这~这是怎么了?」 「咳咳~身子骨老了~不中用了~唉,让小柳你见笑了。你看你这衣服让我吐的,快去脱下来洗一洗吧。」 刘老汉吐完后,看着惊叫后不知所措的柳茜,连忙尴尬的解释道。 「嗯~是我莽撞了。不该让您老喝这么多。我先去清洗一下,王哥,你家卫生间在哪里?」 「咳~卫生间就在最里面那间。小柳你先去洗,回头我给你送干净的衣服去。」 王麻子看见柳茜转身要走,急忙说道。此时,房间里就剩下了三个大男人。 刘老汉一改刚才颓废的样子,用一双小眼睛紧盯着王麻子。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刘老汉阴冷的说道。 「她~她是我朋友,来咱们这玩来了。」 王麻子一见刘老黑那犀利的眼神,连忙慌乱的说道。 「你朋友?不知道我要是和老孙头说说她是你朋友……他会不会信。麻子,你就别在瞒我了,你以为你俩刚才在地下室干的什么事我会不知道。还有,她怎么会知道松山敬老院的事,她到底是干什么的?我跟你说,那帮人都是有钱有势的主,杀一两个人跟玩似的,你可不要为了吃块羊肉惹了一身的骚。」 王麻子本来就胆小怕事,一下就被刘老黑这三言两语给唬住了,便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妈的,原来是个女记者啊。我还以为是个女警察呢。这下就不怕她了,快把你俩照的像拿来让我看看。」 王麻子被逼无奈,只得将相机递了过去。 「哎呀~哎呀我去!这大长腿~这大胸子~真漂亮。比敬老院里那帮女的还漂亮。哎呀~哎呀我操!还有双人的呢。妈的,怎么都挡住了,啥也看不着啊!」 张秃子串到刘老汉身旁,不光看着,那张破嘴又开始点评上了。 「你们~你们先看着,我去给柳茜找身换洗的衣服去。」 「去吧,去吧。走,强子。二叔带你看真人的去。」 刘老黑打发走了王麻子,便和张秃子二人急忙向后院走去。原来后院这里离地二米有个小窗户,正好是卫生间的通风窗户。但是离地略高,刘老汉与张秃子这一米六的身高就算惦起脚尖也够不到窗户。 「强子,蹲下。我骑你脖子上,你把我驮起来。快~要不一会洗完了谁也看不着。」 「行,二叔,你骑吧。不过一会你也得让我骑着看。」 刘老黑二话没说便骑了上去,随着身体的慢慢上升,刘老汉的一双色眼终于和窗户齐平了。 「哎呀~我操~真他娘的大~真白唉~这大奶子太漂亮了。强子再起来点~我看不着下面~好~看到了~我的个娘呦~白~阿就~是个白虎~我操~B缝都看见了~真他妈粉嫩!哎~哎~怎么下来了,我还沒看够呢。」 「哎呀我操,二叔你看就看呗。你拿你那鸡巴顶我脖子干啥。算了,还是换我看吧,你蹲下。」 「别鸡巴扯蛋了,我这老腰老骨头的能驮动你了吗?要不我就跟你形容一下吧。就那两大奶子,比潘金莲的还好看!」 「我操!二叔你太尿性了,说的好好的,又不让我看了。再说你跟我扯什么犊子,哪来的潘金莲?」 「他妈的,我跟你说的是电影里那潘金莲。叫他妈什么来着~饿,对,叫杨思敏。就是那个号称全亚州最美丽的胸部的那个。」 「我操!比她奶子还好看,那得长啥样啊!对了二叔,你说她下面白虎是个啥样啊?」 「你呀,真是一点学问都没有。还亏你天天看小电影撸管呢!白虎就是指女人下边不长毛。民间传说,白虎克夫,青龙克妻。但白虎和青龙却是绝配,你二叔我就是青龙,不信你看。」 「我操,二叔你鸡巴毛咋都长到胸上去了呢,我还是头一次看着。」 「你懂个屁,这叫阴毛,腹毛,胸毛一线连,只有这样才称得上是青龙。而且我娶俩老婆全死了,你说我是不是青龙命。我这辈子苦闷啊,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操一回白虎,今天老天开眼真是如我所愿了。」 「哎呀~二叔,我知道你性苦闷。你一喝多了就说你性苦闷,而且还是连说带唱。」 「我喝多了还喝歌?我怎么不知道?我唱啥了?」 「我给你学学啊。你唱的是~好B都去哪了~还没来的及操上一操就老了~自撸自管一辈子~就这样对着屏慕哭了笑了~好B都去哪了……」 「他妈的别唱了,真难听。比王铮亮唱的难听一万倍。走吧,我们回去吧。」 「別呀,二叔。奶子我还沒看着呢。」 「行了,强子。二叔跟你保证,一会不仅能让你当面看着奶子,甚至能让你吃着奶子摸的着B。走吧,老夫自有妙计。」
农村小子的幸福生活 嫂子的母亲也就是哥哥的丈母娘沉着黑漆漆的大脸又来了,看起来很不高兴,别说她不高兴,自从哥哥车祸车祸后的半年内,全家除了哭泣还有死寂的沉默外没有和高兴挂上一点边的事情。她一来全家不但不高兴而且陷入到恐慌之中,因为毫无疑问,她又来逼迫她的闺女改嫁,甚至听说她连下家的定钱都收了,这个无耻的老女人。 嫂子28岁真值青春年华,守着活寡的确也非人之常情,我善良的父母也不是不让嫂嫂改嫁,但是更加善良的嫂嫂舍不了她那活泼可爱的两个孩子,也舍不了和哥哥6年的感情。她妈妈让她带孩子出嫁,我的父母怎么又舍得可爱的孙子。她的妈妈前几天下了最后通牒,恐怕今天是来强行拉人的,家里的气氛异常紧张起来。在这样的气氛中,她妈妈进了里屋。 和以往不同的是没有了激烈的争吵,有了可怕的安静,这样安静的让时间过的特别的漫长,短短的2小时仿佛有2个世纪。终于出来,又叫了嫂嫂进去,又是两个小时,嫂嫂的轻轻的抽噎,让家里更加的安静。不觉间中午就到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大家出来时候父母带上难有的喜色,她妈妈用也用让我很厌恶的眼神很看我,嫂嫂也没有了泪水,反而看我的眼神有点羞涩,惨白的脸上带了红晕。 在这样的古怪的气氛中吃了午饭,父母送走了亲家,就立即把我叫到了里屋。 这样反常,还没有等我开口,妈妈就说:「二敦啊,妈妈又件事事情要给你说,我想家里的事情你也知道,你嫂子也挺不容易的,你嫂子也是个好女人,我们舍不得她,也舍不得孩子那么小就没有了爹也没有了娘,不想让她改嫁,你说呢。」 我回答说嫂子是个好人,我也不希望。 妈妈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也只有你留着你嫂子,不知道你肯不肯?我回答说我一定愿意。妈妈接着说那好我就告诉你,我们上午商量好了,把你嫂子辍给你。我说你说什么妈妈。妈妈接着说你嫂嫂改嫁给你多好,你也不小了,早该结婚了,你嫂嫂也不需要改嫁,嫁给你多好。我刹那间犹如五雷五雷轰顶,只是说不行我们是乱伦不可以的,这怎么可以呢。 妈妈接着说这又怎么了,多好,几全齐美,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不算乱伦的,再说你也知道,我很你爸爸的关系,我们是表兄妹也有血缘关系的,结婚不也很好的吗,你们几个孩子那个是傻子,看起来还比别人的还壮实呢,乱伦也没有怎么样,再说你嫂子长的多好,身子多好,生两个孙子全是顺产,嫁给你也配得上,嫁给你再生两个,也符合国家的计划生育,多好。 我说别说了,我不坚决不同意,我有女朋友了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是老李家的艳萍。我不会娶嫂子的。 妈妈不死心继续说道你嫂子叫俊萍,都是叫萍有什么不可以的,再说了你嫂嫂奶子大,屁股圆,身子壮实,能生养能干活,以前你哥哥在的时候家里家外,把你哥伺候的多好,艳萍她有什么身子多单薄,奶子苹果似的,她妈妈就生她一个就像不下蛋的鸡似的,她弟弟抱人家的呢,知道吗,她妈妈这样,她闺女也会得他妈的遗传的,别家的闺女还有的商量,艳萍绝对不可以的,你必须娶了你嫂子。 我就这样傻傻着,木木的没有了知觉,不知道多久,爸爸开口说别考虑了,这是家人一直的意见,不同意也得同意,你嫂子也没有你这样不好说话,你嫂子深明大义一说尽管不同意也答应了,你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说了就这样定了,我现在就给本家的宣布,下月初2你们就结了。说完就出去了。妈妈眼泪眼来了,都这样了如果你不同意妈妈没有办法活了,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死给你看。 我木木的说我再考虑考虑吧。妈妈说考虑什么呢,答应了吧,俊萍啊你过来吧,你弟弟答应了。说完她出去了,并把嫂嫂推了进来管上门。 说实话我重来也没这样仔细的看过嫂嫂,其实嫂嫂倒是有几分姿色,大大的眼睛,白而细腻的皮肤,脸庞不算很靓,但是很耐看,属于越看约有味道的女人,另外除了妈妈刚才说的奶大屁股圆,能生养能干活善持家外,我还有意无意偷窥过她和哥哥做爱,脱了衣服嫂嫂性感勾人,叫床销魂。不过被孝服遮掩下,除了哀怨的神情把一切都掩盖了。 平心而论真比女友艳萍好的不是一点,但是她是我嫂嫂,我和艳萍也相爱的不是一两天了,这怎么让我接受呢。我就这样沉默了许久,嫂子说二弟啊你真不同意嫂嫂也不愿你,也嫂子也不强迫你,只是嫂子希望你答应和艳萍结婚后把两个孩子跟自己一样的看待,这样嫂子也可以放心随你大哥去了。我又沉默了许久说嫂子我答应你们。 结婚日子很快来临了,亲朋好友也渐渐多了起来,也渐渐有了点喜气,有了点欢笑声。这期间我除了憋在家里睡觉喝酒外,就把艳萍约出来告诉她了一切。 我们抱了一夜,就不可逆转的分手了。结婚那天比哥哥结婚时候还要热闹一些,因为嫂子怕办的简单了对不起我,另外父母也想要冲冲喜。不知道他们怎么办的,我只是木木的站着,一直到父母把我们推进了新房。 我坐在床边,仍然木木的,嫂子静静靠在我身上说,我们睡吧。我说嫂子你先睡吧。嫂子抱着我说我想好了,以后别再叫我嫂子了,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叫我俊萍吧,我也会叫你老公或是墩子弟弟,来叫你老婆帮你脱衣服。我就那样木木的坐着,嫂子轻轻的把我扒光的只剩下内裤。这期间她那大而柔然的奶子隔着衣服有意无意的磨我身体,我下边差点起来。 然后她自己也在我背后悉悉索索的脱了衣服。我突然间一阵眩晕,就感觉后背上被世界上最软最美好的东西紧紧压着,一阵香气袭来,这香气不是什么香水味,而是魅惑人的气味,也许是成熟女人散发的荷尔蒙气息。我一下把内裤挑了起来。只听到嫂子温柔的来这说来墩子转过来,我们一起睡吧,我听话的转了过去,眼前一片眩晕,血一下冲到了脑门。 我重来也没有见过这样迷人的身体,通体雪白,皮肤若脂玉,可见细细的血管,奶子真大而且挺着,红红的乳头,腰也没有我想的那样粗,但也不见堆积的脂肪。屁股又打又圆,修长有点粗的大腿间黑黑的阴毛盖着神秘地带。我绝对的震惊。没有想到这是一个比我大4岁的嫂嫂的身体。这与我以前偷窥哥哥嫂嫂做爱的不一样,毕竟那样有意无意的情况是看不清的。 看到嫂子羞涩的样子,脸上略带的红霞,我一切都忘记了。她娇娇的说,还傻看什么呢,喜欢吗,喜欢就要了萍萍吧。来吧,我迅速的脱掉了内裤压倒了她身上。紧紧抱着这个模糊的女人,狠狠的亲她的脸颊,下边乱跳的鸡鸡在她身体上乱打,有点冰凉粗糙的大手,很快牵引着鸡鸡找到入口,呢喃的说,弟弟啊,你轻点。 刚进一下有点紧,没有真正的进去。我有使劲的沉了一下腰,嫂子也用大屁股挺了一下,唧的一下插到了底部的温柔乡。嫂子无法控制叫了一声,哦——接着我如决堤的大坝,一江洪水冲了出来。嫂子再次无法控制的叫出声来啊——嫂子八爪鱼样紧紧的箍着我。过了许久才翻身拔了出来,但是刚拔出,鸡鸡又啪啪的想跳起来。 嫂子想用纸擦去上的粘液,但是刚碰到就又像暴怒的红龙,轻打这她的手,弟弟你好厉害,这么快就起来了。来让嫂嫂教教你怎么做的,说完毫不羞涩的爬到身上来,对准了地方,一下坐了下去,啪的一声,我和嫂子都忍不住叫出声来,叫的如一曲最美的合奏曲,哦——啊——恩——奥——弟弟啊,嗯啊——越来越响,越来越放开。 这时窗外爸爸说这闺女刚开始还不乱叫,怎么一会就嫂子弟弟的叫开呢,多不好听。妈妈拉着爸爸耳朵说,老不正经的怎么还听,上瘾了吧,孩子们成事了就放心别听了。爸爸老脸红了,我也有年轻那时感觉了,孩子他妈你等着我也让你和儿媳妇似的放开的叫。妈妈笑道那好啊,看你有那个本事没有,还有别把持不住射进去了,跟儿媳妇一起怀孕多丑啊。爸爸笑道,你看你还有那本事怀没有。
同发ID:达也 同发网站:鲜文学网(诸位大大,因为近期百事缠身,码字缓慢的缘故,本文改为隔日一更,不好意思,谢谢理解!) 刚走出H市机场的接机处,我远远就看到了身姿曼妙,巧笑嫣然的表妹纪萌萌。她今天穿着一条蓝色的及膝连衣裙,纤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宽腰带,把颀长窈窕的身段分割出完美的比例,纤秀无暇的小腿裸露着,不经意间散发出动人的性感韵味。 「萌萌!」我朝她扬手笑道。 「苏捷。」她浅浅一笑,又礼貌地朝丽莎点了点头。不知道从几岁开始,她就再也没有叫过我表哥了,或许她潜意识里觉得,像我这么不靠谱的人,表哥两个字实在是叫不出口。 出了机场,我们上了表妹的黑色帕萨特,朝市区而去。我一点也不奇怪表妹为什么会开这么稳重的车,因为她的性子,实在是跟德国佬有够像的,如果她开一辆偏女性化的车子,那她就不是纪萌萌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我转头对表妹说道:「萌萌,你表哥林国腾,是今天到H市吗?」 林国腾现任某直辖市的重要领导,是下一任最高领导班子的候选人之一,虽然党内排位比较靠后,本来几无问鼎一号位的可能,但由于我以自身为纽带,促成平民系和学院系携手合作,如果两派能达成默契,再加上一点点运气,那他上位的胜算就大了很多。当然,因为林国腾是学院系的重要人物,平民系要全力支持他上位,意味着要做一些妥协,平衡好派内的利益,这需要曹磊父亲曹成钢做出很大的努力。另外,排位在林国腾前面的几位重要人物,尤其是罗建国,如果他们不出什么差错,那林国腾挤掉他们上位的几率还是比较小的。这些横亘在林国腾前面的困难、障碍并不小,但是,事在人为,不是吗? 季萌萌说道:「他这次是带了考察团过来的,前天就到了。明天晚上,他会到咱们家来吃顿便饭。」 我「哦」了一声。是了,虽然纪维纲是林国腾的亲姑父,但两人的权柄都很重,公然走得太近会惹人闲话。在周末的时候,低调地以私人身份造访,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那今天你有给我安排什么节目吗?」我笑道。 「你在H市不是熟门熟路吗?还需要我来安排?」季萌萌瞟我一眼,轻笑道。 「哎,有你这样尽地主之谊的吗?」我嚷了起来。 季萌萌没好气的看我一眼:「我下午约了大学同学打羽毛球,你要不要去?」 「好啊,锻炼锻炼也不错。」我眨了眨眼,暧昧地笑了起来,「对了,上次一起喝茶的那个杨迅,他会去吗?」 季萌萌闻言俏脸微红:「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召集的。」 杨迅也是她的大学同学,现在是H市小有成就的金领,人长得算是一表人才。 上次一起喝茶的时候,他对季萌萌的殷勤让我看出了端倪,这小子分明是对季萌萌有意思,而看季萌萌此刻的表情,她显然也知道杨迅对她的心意。 「可以考虑考虑他嘛。」我懒洋洋地说道。 季萌萌的俏脸已经恬淡了下来:「我对他没什么感觉。」 「哦?萌萌,那你有对谁有过感觉吗?你怎么知道那种感觉是怎样的?」我奇道。这么多年了,我还从来没听说她谈过男朋友。 见我调侃她,季萌萌揶揄的一笑:「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不如你这个情圣来解释一下,好让我学习学习。」 她的反击很有效——我能告诉她我对每个美女都有感觉吗?想想也知道,这种廉价的好感跟崇高的爱情是有天渊之别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扭头问后座上的丽莎:「丽莎,你来说说,教育教育这小丫头。」 正在抱臂闭目养神的丽莎连眼睛都没睁开:「除了插入感,我不需要对男人有感觉。」 顿时疾驰的车子像失控了一般,打了两个摆子才恢复正常。季萌萌呆滞着俏脸看向我,秀气的眉宇间凿了几个大字:你、这、请、的、是、什、么、保、镖? 中午在舅舅家里,一家人吃了顿便饭。饭后舅舅纪维纲把我叫进他的书房,跟我交流了一番。我早就向他转达过曹成钢的意思,而在这大半个月里,舅舅引领的学院系也充分地向平民系展示了合作的善意,在一些省市县的人事任命、决议通过方面都给予了他们相当的支持。甚至于他们的老对手们精英系、G团系都因此警惕了起来,对这种苗头给予了极大的关注。 「小捷啊,路漫漫其修远兮。我们才迈出了第一步,对手们就已经开始密切关注了。幸好,其他两系人马这十几年来一直斗个不休,几乎不存在互相合作的基础。但是,在政治上,一切皆有可能,没有什么事是绝对不会发生的。我们还是要走得更稳,才能走得更远。」舅舅呷了口茶,微笑道。 我点点头:「曹叔叔那边,您可以放心。我来之前他让我给您带话,他也说了这层意思。政治利益压倒一切,这个道理我明白。如果结党是为了营私,那最终的失败几乎是必然的,因为这只满足了一小撮人的贪欲,而伤害了大部分民众的利益。但如果同盟是为了崇高的目标,着眼点是利国利民,是有成功的基础的。」 舅舅嘉许的点了点头:「没错。小捷,你的政治触觉是越来越敏锐了。明天国腾来了,你跟他也好好聊聊,少讲,多听,要虚心学习。」 我微笑应了。 下午三点,表妹驱车带我去她的母校J大打羽毛球。到得J大体育馆时,早就有几个表妹的同学在场上厮杀起来了。 穿着一身运动T恤短裤的杨讯一看见我们,就跑了过来,露出一个阳光的笑脸:「萌萌,苏捷,你们来啦?」 我笑笑朝他打个招呼,偷眼看看表妹,这家伙只是淡淡一笑,神色看不出任何异样。看来她对杨讯的确不怎么来电。 杨讯毫不气馁,殷勤地接过我手上装着替换衣服的背包,笑道:「走吧,先到场边坐坐,顺便热热身,等下就看你们表演了。」 跟表妹的同学们寒暄一番,刚在场边的长凳上坐了下来,善解人意的杨讯就递给表妹和我各一瓶矿泉水,指着场中笑道:「萌萌,你看陈佳,毕业这么多年了,也难为她的技术一直没有退步,反而比以前更厉害了,我看啊,也只有你才能杀杀她的威风。」 我闻言顺着他的手势看去,场上左边是一位身着橙色运动短装,英姿飒爽的高个女孩,一张圆圆的俏脸,虽算不得是极美,也有八分左右的水准。然而她身上最出彩的并不是这张脸蛋,而是她的身材非常高挑丰满,别有一种类似西方女人的性感韵味。 尤其是她胸前随着她的动作急剧晃动的饱圆双乳,分明达到了D杯的喷火维度。 她的脚步非常矫健而灵活,满场飞奔,几乎没有她救不下来的球,而击球的落点也很刁钻,她对面的那个男同学竟然被她逼得连连失误。她的水平果然相当高。 表妹笑道:「陈佳毕业后就留校任教了,几乎每天都在打球,水平提高是意料中事。我现在都不见得能赢她。」 杨讯说道:「怎么会?你当年可是我们学院的羽毛球冠军,陈佳虽然小有进步,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我心里好笑:这个杨讯也真够厚脸皮的,拍起表妹马屁来可谓是不遗余力啊。 可惜了,以表妹的蕙质兰心,可不是几句奉承话就能讨得她欢心的。 这才几句话的功夫,与陈佳对打的男同学就败下阵来,赧然摇了摇头,走到场边。陈佳也抬手用护腕擦了擦汗,扬着一张笑脸,朝我们走了过来。 「萌萌,你才来啊?这位是?莫非是你的真命天子?」陈佳笑道,好奇的看我两眼。 表妹微微一笑,还没答话,脸上颇有一些不自然的杨讯接口道:「哪里,陈佳,这你可猜错了。这位是萌萌的表哥,叫苏捷。」 「哦?」陈佳瞟了杨讯一眼,才上下打量我一下,「怪不得有点像,一个是大美女,一个是大帅哥。苏先生,你不怪我乱说话吧?」说着咯咯笑了起来。 「哪里。」我含笑道,「别叫我苏先生,叫苏捷就好了。」 「好吧,苏捷!」陈佳把手上的球拍递给我,「下场玩两手,让我们开开眼界。有萌萌这种高手表妹,你想必也差不到哪儿去。」 我无语的对上陈佳笑盈盈的大眼睛。有这样说话的吗?再者,表妹厉害表哥就不会差吗?这是什么逻辑? 表妹看看陈佳又看看我,笑道:「苏捷,要不你下场和杨讯玩玩好了。」 我无所谓的笑笑,应了。倒是杨讯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不用说,这小子肯定是想和萌萌对打的,现在对手换了我,当然有些意兴阑珊。 不过很快杨讯就收拾起了全部的心神,投入到跟我的对打当中,因为刚交手几拍,他就被我攻得左支右拙,连连失分。看着他抿紧嘴唇,神色凝重,如临大敌,我就明白他不想在佳人面前输得很狼狈,也就收起了几分实力,配合着他和和气气地打了片刻,最后不巧输了一分,才双双下场来了。 「承让啦!」杨讯拍拍我的肩膀笑道。 我报之一笑,没说话。 轮到萌萌和一个女同学对打的时候,杨讯虽然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随意聊着,眼神却忍不住在萌萌身上流连。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便是场边其他的男人,也少有不被萌萌吸引住目光的。穿着一件白色翻领T恤搭配白色运动短裤的萌萌风姿若仙,皓臂玉腿粉光玉致,酥胸丰盈,翘臀圆润,柳腰纤柔,绝美的脸庞上英气内含,动作飘逸灵动,欣赏她打球的确是一桩极美的享受,连身为表哥的我,都有些叹为观止。 「苏捷!」陈佳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一股混杂着大量女性荷尔蒙的汗香扑鼻而来,让我不期然有些心痒痒的。 「怎么啦?」我笑着看向陈佳。坐在我另一边的杨讯也瞟了陈佳一眼,不过很快就转回到萌萌身上。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陈佳笑嘻嘻地说道。 「广告。」 「哦?那收入应该很高吧?」 「还行吧。」 「哎,杨讯!说不定苏捷的收入也不比你低呢!」陈佳探头对杨讯说道。 我好笑的看看陈佳。这个莽撞的家伙,还真的很不会说话。 果然杨讯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这很奇怪吗?我有说过我的收入无人能及吗?」 陈佳伸了伸舌头,嘟囔了一句:「至于嘛……」 轮流打了将近两个小时之后,大家都觉着有些累了,便到此为止,各自散去。 杨讯朝萌萌笑道:「萌萌,晚上一起吃过饭再回去吧?」 萌萌摇了摇头:「不了,我要陪苏捷呢,下次吧。」 杨讯有些失望:「那行,咱们下周再见!」笑着对我点点头,径直去了。 跟着萌萌走出体育馆,我问道:「怎么着,萌萌?有什么安排?」 萌萌抬腕看看表:「先去陈佳宿舍冲个澡吧,等下再定去哪里吃饭。这家伙,就这么一会功夫就跑没影了,幸好我手里也有钥匙。」 J大的教师宿舍楼是几幢有十几年历史的五六层高楼房,萌萌引着我熟门熟路的登上其中一幢的三楼,从包里翻出钥匙开门进去,一边叫道:「陈佳,在吗?」 没有回应。 萌萌奇道:「这家伙跑哪儿去了?」径直进屋脱鞋,又招呼我进去。 我关上房门,一边脱鞋,一边把房子扫射了一圈。这房子面积并不大,两室一厅一厨一卫,没有什么华贵的装饰,客厅墙上挂着几幅字画,书架上、沙发旁摆着几盆绿色植物,倒是显得雅致而温馨。 「陈佳的职称很高吗?能分到两室的宿舍,不容易嘛。」我笑道,舒舒服服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哎,你一身臭汗怎么到处乱坐?」萌萌娇嗔地瞪我一眼,「她不是职称高,而是运气好。本来跟她同住的一个老师搬出去结婚了,暂时还没有安排别的老师住进来。」 「哦。我哪里一身臭汗了?不信你闻闻看。」我不满的说道。 萌萌闻言俏脸微红:「你作死啊,连表妹都敢调戏?」说着提起背包,进了一个房间,过了片刻,手上拿着一条雪白的浴巾走了出来,说道:「我先冲冲,你等下。」 正翻着一本杂志的我无所谓的一耸肩。 过了十多分钟,萌萌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我抬头一看,这家伙只在酥胸以下大腿根部以上裹了一条雪白的浴巾,大片雪腻的肌肤裸露出来,晃得我头晕目眩。我忙挪开目光,嚷道:「你也太夸张了吧,只裹个浴巾就在男人面前晃来晃去?」 萌萌扑哧一笑:「怎么了?你又不是外人。」说着进了房间,把门关上了。 我正捧着书腹诽萌萌呢,忽然听到门外楼梯间传来一阵脚步声,跟着有人重重地靠在了房门上,一把熟稔的男声透过房门隐隐传了进来:「佳佳,怎么了?别吃醋嘛……」 我心里一惊,这竟然是杨讯的声音!另一个人不问可知,正是陈佳! 果然,很快就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我不暇多想,像一支离弦的箭一般扑向萌萌所在的房门,开门进去,尔后马上关上了房门。 刚转过头来,就发现惊慌失措的萌萌张口欲呼,我忙冲了过去,一把掩住了她的小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别出声,杨讯和陈佳一起回来了!」 萌萌一怔,随即挣开了我扶着她纤腰的大手,玉脸通红,低声道:「你先转过身去!」 我一愕之下,目光下移,这才发现萌萌身上除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外,再无片缕,浑圆上翘的椒乳,精巧细致的肚脐,白璧无瑕的背脊,修长挺拔的玉腿,赫然在目,尤其是刚才大手感受到的她纤腰的纤柔滑腻,鼻间嗅到的淡淡馨香,都提醒着我刚才我不留神之下,竟然和表妹有了极其暧昧的亲密接触。 意识到这一点,我忙放开萌萌后退两步,转过身子,才低声道:「对不起。」 萌萌没作声,听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想必她是在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把耳朵贴紧房门,却只听到模模糊糊的声音,心中大奇:刚才听杨讯的话语,分明和陈佳有着暧昧,那这小子还敢当着陈佳的面向萌萌大献殷勤,胆子够大的,难道他竟想享尽齐人之福?他也不想想萌萌是什么身份,哪里容得他三心两意,脚踏两条船? 这时表妹已经穿戴停当,走到了我的身后,低声道:「干嘛鬼鬼祟祟的,咱们出去吧。」 她想必也猜出了杨陈两人之间有暧昧,不过以她的性格,她是不认为自己有躲在一旁,假装不知情的必要的。 我说道:「别急,我先看看情况。」说着示意她噤声,悄悄地开了一道门缝,凑眼去看外面。谁料不看不打紧,一看到外面的情景,我不由吓了一跳,继而血液上涌,口干舌燥起来。 客厅的地面上凌乱的扔着杨陈两人的衣服,甚至陈佳湿漉漉的红色小内裤,就扔在我们的房门口,想必是杨讯扒下来后,随手就往后一扔了事。一丝不挂的杨陈二人肢体交缠,噼啪之声响个不停,正在做着男女之间最原始、最深入的勾当。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陈佳正半躺在单体沙发上,两条丰满笔直的长腿大张,挂在沙发的扶手上,杏眼迷离,纤腰弓起,一对D杯大奶颤巍巍的摇晃不停。杨讯站在地板上,双手扶着陈佳雪白的大腿,臀部挺耸不已,短小黑紫的男根就像烧火棍一般,在陈佳暗红色的蜜洞处来回抽捅,猛烈的动作让陈佳极是情动,嘴里呜咽呻吟之声不绝于耳。 未经人事的萌萌见我看得入神,不作一声,好奇地从我的背后凑了过来,弹盈的酥胸微微压上了我的背脊而不自知。待她看清了客厅中的情景,柔荑掩住了小嘴,把惊呼咽回了肚子里面。 「别看了。」萌萌在后面拉拉我的衣襟,低声道。 我正待照办,却听杨讯说起话来:「佳佳,你何必吃醋呢?你看老公随便一弄,你就经受不住了,以后就是我跟萌萌好上了,照样可以喂得你饱饱的。」 我一听坏了,回头一看,萌萌红晕未褪的玉脸上果然沉静如水,星眸淡然,黛眉微蹙,显然是动怒了。 我一捏萌萌的小手,示意她不必在意,就听陈佳说道:「好老公,你……你有我就行了,不要再……嗯……再打萌萌主意了,好不?我们两个人天天快活……」 「佳佳!怎么说你才能明白?萌萌的父亲是省委书记,攀上她对我的事业很有帮助!我不是不爱你,但我要为我们的将来着想,知道不?」 「我不管!看着你当着我面向她献殷勤,我很不舒服……你考虑过我的感受没?」 我见陈佳生气之下,也懒得伪装婉转娇吟了,心里好笑,却又充满了对她的怜悯。看得出来这妮子对杨讯用情极深,可惜了,杨讯这小子只是贪恋她的肉体而已,对她哪有半分真情实意? 「哼,你今天不也跟那个姓苏的眉来眼去?以为我没看到?」杨讯冷笑道,屁股摇动的力度更大了。 「我只是气气你而已,我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陈佳呜咽起来。她哭了。 杨讯愣了一下,好言道:「好啦,佳佳,乖,别哭。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不怪你。」 陈佳哭得更厉害了,双手缠上了杨讯的粗腰。杨讯见状,抽插缓将下来,俯身下去搂紧了陈佳。 我回头看看萌萌,她的玉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不忍、怜悯的神色,怒意倒是淡了。 「佳佳,我要来了!」杨讯叫道。 「给我,老公,给我!」陈佳像八爪鱼一般缠紧了杨讯。她的皎白和杨讯的黧黑相映成趣,别有一番视觉冲击力。 「啊!……」杨讯伏在陈佳身上,抽搐起来。 陈佳配合地带着哭腔呜咽不绝,娇喘道:「老公,我……好爽……」 我在一旁看得分明,其实她的双眸还清朗得很,俏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悲哀——她在伪装高潮而已。难为她了,这般用心良苦来取悦杨讯。而在杨讯方面,虽然他的床技并不如他自以为那般厉害,但如果他能想通,未必不是一种幸福——要一个女孩一直伪装高潮来取悦你,这份情意,该有多浓? 过了片刻,杨讯从陈佳身上爬了起来,晃着缩回小指般大小的丑陋男根,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笑道:「佳佳,看你现在的骚样,估计都爬不起来了吧?」 陈佳羞赧地点点头。 「我抱你到床上去吧?」杨讯温柔地说。 「嗯……别,你抱我去洗手间冲冲吧,打完球还没洗澡呢,身上粘粘的,难受得很。」 「OK!」杨讯打个响指,抄起了陈佳的身躯往洗手间而去,不一会,哗啦啦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走吧。」萌萌淡淡的说。 我点点头,转身提起了背包,轻轻地走了出去。客厅里还弥漫着精液混杂着爱液的味道,暧昧而淫靡,萌萌冷着一张俏脸,迅速的穿回了鞋子,当先出门而去。 走在J大的校道上,我对萌萌说道:「陈佳知道我们在里面。」 萌萌点点头:「我知道。」 「她明知道我们在,还跟杨讯亲热,说明她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你放弃杨讯,成全她。」 萌萌神色复杂地说道:「这家伙……我对杨讯哪里谈得上放弃不放弃的,我从来没对他有过什么想法。」 我笑笑道:「女人啊,她自己很珍视的东西,往往以为别人也拿它当做宝贝。总之,虽然杨讯为人很不堪,这个事,你就当做不知道好了。」 萌萌扑哧一笑:「哎呦,咱们苏三少很有经验嘛。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说罢,她快走两步,走在我的前头。 我看着她寂寥的曼妙身影,心里涌起一股怜意:她虽然对杨讯毫不在意,但是她何尝不因此而感怀自身呢?究竟接近她的那些男人,有多少是看在她父亲的权位上面,而有多少是因为真正喜欢她呢?难怪这么多年了,她都没交过男朋友。 照旧,满意的大大们麻烦送颗红心……有啥意见欢迎批评……
夫妻故事汇之四十四 绿帽老公苦与乐(2) 编译:nswdgn                 (6,376字) (紧接上文) 回到家,亨利跟在妻子的身后朝楼上的卧室走去,看着她扭腰摆胯的样子,亨利不禁在心里赞叹妻子的美丽与妩媚,同时也哀叹自己再也无权随意肏这个美丽的女人了。这样的事实令人恐惧,但也令人兴奋。 克丽似乎感觉到了亨利的心思,她转过头来看着他,说道:“快来啊,亲爱的,来领你的奖赏吧。” 亨利闻言不禁心花怒放,他脚步踉跄地跟在妻子后面往楼上跑。 在卧室里,当克丽脱下裙子的时候,亨利发现她的内裤不见了。她知道他注意到了这一点,就解释说:“贾里德拿走我的内裤做战利品了。他把我肏得如此舒服,我不能拒绝他。” “哦,明白了。” “来,过来,小傻瓜,脱掉你的衣服吧。” 他听话地脱光了衣服。 “现在,你要好好学习适应你的身份,明白你自己的地位,亲爱的。现在我要你躺在床上,我要坐在你脸上,舔吃我的阴户。我的意思是,你要把我的阴户彻底舔吃干净,我可不想让贾里德的一滴精液留在我的阴道里,你明白吗?” 亨利的脸色变得煞白,他从来都没有吃过自己的精液,现在却要从妻子的阴道里舔吃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我不能……”亨利艰难地说道。 “傻孩子,你别无选择。来吧,听话,好好舔,你会习惯的。你就想象自己是在接受训练好了。”说着,克丽大笑起来。 亨利无奈地按照妻子的指令仰面躺到床上,她脱掉乳罩,俯身看着他说道: “你的小肉棒怎么翘起来了?你好象已经很兴奋了嘛!我很高兴你能这么兴奋,我希望你得到更多的刺激。”说着,她面对着他翘起的阴茎跨在他身上,慢慢地向下坐。当她的阴户挨到他的嘴唇的时候,她猛然颤抖了一下,仿佛遭到电击一般,兴奋地大叫起来:“噢,我的上帝啊,太舒服了!” 亨利慢慢地伸出舌头,舔着妻子肮脏的阴户,随着舌头的进出,点点滴滴浊白腥臭的精液便滴进了他的嘴里,他的鼻子和嘴巴里充满了男人精液和女人淫液的味道。突然,他感觉妻子的身体开始猛烈地颤抖,她高潮了。接着,随着他的舔弄,妻子每隔几分钟就要高潮一次。 终于,亨利将妻子阴道里的精液都舔吃干净了,她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从亨利的身体上下来,克丽跪在他的身旁,握住他那5英寸长的小肉棒套动着。 “亲爱的,”亨利说道,“你感觉好吗?” 克丽转头看着他,说道:“当然,亲爱的,你对我太体贴了。我真的非常爱你,我的绿帽小老公。我感觉很好,我希望你也好。”说着,她左手握着他的阴茎,右手搓揉着他的睾丸,一低头,张嘴含住他的大龟头,开始使劲吸吮起来。 不一会儿亨利就坚持不住了,他把大股的精液射进妻子的嘴里,看着她贪婪地吞了下去。 “这样你觉得舒服吗?”她问道。 “当然,非常舒服,谢谢。” 克丽在丈夫身边侧身躺下,亲吻着他,抚摩着他。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也是一个良好的开端。虽然未来如何并不能完全确定,但她完全有理由感到乐观,毕竟今晚她已经取得了两个突破: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性关系;让自己的丈夫认可和接受了这个事实。同时,更重要的是,她在其中享受到了无穷的乐趣。 第二天,当所有的激情都风平浪静以后,克丽和亨利突然都感觉坐立不安,而克丽不安的感觉似乎更强烈一些,她很担心昨晚的事情会给她丈夫过于沉重的打击。但从表面来看,情况似乎不太糟糕,但在表面掩盖的背后呢?内心的是否已经留下难以愈合的创伤?对克丽来说,这依然是个严重的问题,是她非常关注的焦点。 对亨利来说,他也感觉非常不安,但不安的原因却和妻子不同。首先,他感觉不安的是,以后他的阴茎已经不可能再随意插入任何一个女人的阴道了,这样他的立场有一点动摇,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适应这样残酷的现实。另外,昨晚的经历让他感到既兴奋又屈辱,兴奋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而屈辱的感觉又让他很不舒服,这也让他觉得不安。但是,他也明白,要做绿帽老公就要经受这样的屈辱,屈辱是做这个事情的主要内容。 经过考虑,克丽决定将自己和丈夫这种既刺激又屈辱的关系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因为她意识到,从今以后,家庭里所有的事情都要由她做主,在这样的角色转换过程中,亨利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权利和责任,除非她授权,他不能自主地做任何事情。虽然这样的情形有利有弊,但她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一定能完全自如地掌控整个局势。另外,她也需要给他一定的自主和尊严,亨利毕竟只是她的虚拟奴隶,他除了要做全部家务外,还要出去工作,赚钱养家啊。 想到这里,克丽笑了起来。结婚这么多年以后,她丈夫终于成为任她摆布的玩偶,但是,他只能做她的玩偶,也是她值得爱怜的人。对,就这样,克丽决定跟丈夫保持这样的关系。 亨利坐在克丽的对面,摆弄着盘子里的食物。他抬头看了看妻子,看到她正在津津有味地朝嘴里扒拉虾球沙拉,“我们能谈谈吗?”他问道。 “当然,我们是该好好谈谈了。”她说道。 “那么,下来会发生什么?这对我们真的好吗?你觉得这事怎么样?我们怎么来看待……” “喔,你的问题还真不少呢。”她打断他说道,“我们怎么看待?当然我们觉得这事很好啊。是的,我认为这事对我们无害。” “是的,我也这样认为。这种感觉很难描述,但是我并不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好。”亨利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有同样的想法。” “那么,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这正是我一直在思考的事情,我已经有了一个想法。”克丽说道。 亨利点着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们去参加一个聚会。马斯顿夫妇周末要在他们的别墅里举办一个聚会,招待公司的同仁们。” “哦,真不错,但你还是没有说下一步的计划……”亨利说道。 “你听着啊,我要在聚会上勾引一个男人,和他性交。”她说道。 “但是,克丽,那些人都是我们的熟人,我想,还是不要……” “别插嘴,我当然知道那些是熟人,我也知道这个主意不是太好。而且,这对你来说是很屈辱的事情,这一点我可以肯定。但是,这就是我想做的,就是我们下一步要做的。等我考虑好了,再告诉你更多的内容,你自己也可以考虑一下怎么去实现我们的计划,甚至可以考虑你怎么加入进来。考虑好了告诉我,让我听听是否满意。” 亨利最关心的就是他在聚会上将受到什么样的羞辱,以及他现在成为完全听命于自己妻子的绿帽懦夫的身份是否会曝光。让克丽的朋友、同事以及商务伙伴们知道他绿帽老公的身份,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妻子和别的男人的羞辱,的确是让人非常难以忍受的事情。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一想到将要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他就感到非常兴奋,他的阴茎立刻就不可遏制地勃起。她想让他做什么,她想让他参与什么,不管他有怎样的想法和希望,一切都要听她的安排和决定。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克丽将要出席聚会的回执交给她的老板艾达·马斯顿,说她和亨利都将准时出席聚会。 “太好了,克丽,我一直期待着你们夫妇能够赏光。你们可以随意一些,穿烦琐了。”艾达说道。 会,她还是那天在大十字偶尔看到亨利·卡尔非尔德夫妇之后,受到他们的启发才决定要举办这个聚会的。感谢上帝,那天他们并没有看到她,她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时机跟克丽谈这个事情,所以她很希望克丽夫妇能来参加聚会。 克丽真是个不可多得的雇员,很显然她已经给老公戴了绿帽子,而艾达自己也已经将自己的老公查尔斯培训成了绿帽老公,这个秘密已经保守了11年了。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无法与别人分享这个秘密,因为她找不到能够与她心灵相通的人。现在,她发现了克丽的秘密,也希望能够和她一起分享自己珍藏多年的秘密。但她也清楚,这事必须小心谨慎地进行。 “克丽,”艾达说道,“下班后我们能在一起喝杯咖啡吗?如果你丈夫不介意你晚点回家的话。” 克丽看着她的老板说道:“当然可以,他今天要开会,也回家晚。但你想跟我谈……” “嗯,好啊。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我今天心情好,想找个人和我一起分享我的好心情。对了,你有什么事吗?会不会耽误你的事情?如果亨利不喜欢你晚回家,那就算了,没关系的。” “不不,没关系的。亨利绝不会干涉我的事情的,我向你保证。”克丽很肯定地说道。 艾达笑了,她心里很清楚克丽是什么意思,绿帽老公根本不能对妻子的交往说“不”。“太好了,我知道离咱们办公室几英里远的地方有一个很好的去处,下午的时候那里很安静,我们可以在那里聊聊天,喝几杯。”她说道。 “听起来蛮不错的,”克丽说道,“那地方叫什么?” “大十字啊。” 克丽猛地打了个寒颤,“大……” “大十字,你知道那地方吗?”艾达说道,心里暗自享受着另一个女人的惊慌失措。 克丽略一思索,觉得还是不要撒谎的好,她觉得如果撒谎的话,说不定会更被动,于是,她决定承认知道那个地方,看情况到底怎么发展。 “是的,我知道那地方,最近我还去过。”她回答道。 “太好了。那一会儿你开车跟在我后面,我就不担心你会跟丢了。”艾达笑着说道。 在去往大十字的路上,克丽一边开着车,一边紧张考虑着:为什么要去大十字呢?她不相信这只是个巧合,哪有如此神奇的巧合呢?难道那天她和亨利去那里被别人看到了吗?难道艾达看到他们了?不可能啊。如果她和亨利被看到了,她也应该看到艾达和她丈夫啊,因为那地方并不大啊。 还没等她把问题都想明白,她们就已经到达目的地了,克丽把车开进停车场的时候,艾达已经停好了她的雷克萨斯车。克丽赶紧把车停好,提着她的手包,跟在艾达的身后走了进去。 艾达说的对,在下午的这个时候这里很安静,当然也不是没有一个客人,但寥寥几个客人和从那古老的唱片播放机发出的神情歌唱声一点也不能破坏两个女人的好心情。艾达找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座位坐了下来,然后向克丽示意了一下,克丽笑着在她身边坐下。 “我冒昧地为你点了一杯香槟酒,你不会介意吧?”艾达说道。 “我很喜欢香槟酒啊,谢谢。”克丽说道。 两个人喝着酒聊了一会儿,克丽发现她的老板似乎有重要的话要说,因为她看到艾达有点犹豫地不停地转着手里的酒杯,似乎在掩饰着内心的躁动。她知道艾达想说什么,心里开始紧张起来。 “那天你看到我们了,是吗?”克丽试探着问道。她想,如果她因此而被解雇,也只有勇敢面对了。她的私生活是属于自己的,她是不会因此而妥协的。公司里的人都知道,艾达·马斯顿是个传统保守、对工作要求非常严格的女人,如果她为这事找克丽的麻烦,克丽也无话可说,那就随它去吧。 “是的,我看到了。”艾达停下转动杯子的手,回答道。 “好的,我知道我该怎么做。”说着,克丽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里啊?” “我不想给你找麻烦,我辞职好了。”克丽说道。 “什么?辞职?为什么要辞职?”艾达惊异地问道。 “你不是想解雇我吗?” “哦,不,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请你来喝酒,请你来陪我开心放松的啊!” “但是,我想那天的事……” “你以为我会因为你那天晚上和那些男人在一起的行为而责难你吗?不会的啊!绝对不会的!”艾达说道。 “我也许应该让你知道,那天我也在,但我不想破坏了你的雅兴,不想打扰你的隐私。”艾达继续说道。 “可是,你不应该在啊,我怎么没看见你呢?这地方不大,如果你在的话,我应该能看到你。”克丽说道。 艾达开心地笑了,“开来我掩饰得不错。其实我就坐在离你有两张桌子的距离,我不但看见了你们,还听到你跟亨利说的一些话,你给你丈夫戴了绿帽子。我了解这些事情,我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噢,太糟糕了,你一定认为我很变态,是吗?” “嗯,如果说你很变态的话,那我和我丈夫也是啊。”艾达回答说。 “你的意思是……” “是的,我们已经好多年了。我看得很清楚,你们只是刚刚开始,你和你的亨利。” “是第一次。”克丽说道,她觉得自己非常愚蠢。 “别担心,”艾达说道,“我请你来这里是放松的。” “好的,但我不知道该怎么放松。” “事实上,我是想和一个心灵相通的人分享我的秘密,这秘密放在我心里太沉重了,但也很难说出口啊。”艾达大笑着说道。 克丽也跟着大笑起来,顿时感觉心里轻松了许多。 “但是,请你认真地回答,你和你丈夫是怎么进入这样的生活方式的?我能这么坦率地问吗?” “你可以问。是亨利先有这样的想法的,我想他是在网络上了解到这样的事情,然后再传授给我的。而且,他和他一个朋友谈论过这样的事,他那个朋友最近刚刚和结婚已经17年的妻子离了婚。” “哇!其实那天晚上我观察你丈夫更多一些,在你离开的那段时间里,我一直在观察他。你想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是的,我想知道,他当时还好吧?其实当时我挺担心他的,虽然那是他的主意。”克丽说道。 “你走后,我看到他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我敢肯定他一定在考虑那个男人是怎么脱掉你的裤子的。但是,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平静下来了,安静地喝了几杯酒,大概你们回家的时候他已经有点醉了吧?” “不,他还好。回家后我奖励了他。我想,他得到我的奖励后应该还比较满意吧。” “哦,挺有意思。我能给你提个建议吗?”艾达说道。 “当然,请说吧。” “周六去我家参加聚会的时候,你愿意和参加聚会的男同事们玩玩吗?”艾达问道。 克丽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嗯,是的,我想可以吧。但是,我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我不想给你带来任何麻烦。” “嗯,没事的。那你现在心里有中意的人了吗?” “不,还没有。也许卡洛斯还不错。他是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好象也挺懂风情的。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吧?” “除了他,你觉得你办公室的詹姆斯·劳顿怎么样?” “詹姆斯?那个被人叫做‘虔诚的传统卫道士’的男人吗?” “是啊,告诉你吧,他的大家伙尺寸惊人,而且最少可以持续一个小时呢,我敢对你发誓。” “哦,你跟他做过吗?跟詹姆斯?” “是的,那天晚上我跟詹姆斯做爱的时候,我丈夫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他一个劲儿在祈祷呢。”艾达兴奋地说道,嘴里的香槟喷了出来,打湿了她衣服的前襟。 “啊,好啊,詹姆斯也不错啊。”克丽说道。 “关于绿帽生活方式,你了解有多少?”艾达问道。 “我刚刚做了些研究,也就是在网上找了些资料来看,但除此之外……” “让我来给你补补课吧。” “好啊,说吧。” “一个绿帽老公,就如同一条被你训练好的小狗宠物,他的妻子给他一个微笑,或者轻轻拍拍他的脑袋,他就会愉快地做任何你让他做的事情。你越是羞辱他、惩罚他,就越是对他的宠爱和嘉奖。他所有的想法和行为都必须得到妻子的批准。你打算让他独身吗?” “独身?你是说不允许他有性生活吧?是这样,我已经告诉过他,既然他愿意做绿帽老公,以后就不能随意插入我的阴道,也不能随意插入任何别的女人的阴道了。” “嗯,真是个良好的开端。但你还要控制他的性欲,不能允许他随便自慰,你要让他一直保持勃起的状态。这是我们控制我们男人最有力的武器,如果男人不再勃起,他们还有什么用?”艾达说道。 “可是,我不能总监视着他啊。他肯定会手淫的,虽然不太多,但肯定用这样的方法释放他的性欲。”克丽说道。 “是啊,根本无法一直监视他,但你可以把他的阴茎锁起来,用阴茎笼锁住后,他就没办法自慰了。” “阴茎笼?” “是啊,我丈夫就一天24小时,一周7天戴着那东西。出于健康的原因,我会让他每月手淫一两次,释放一下,在其余时间里,他就是急得要上墙,也不允许他随便手淫,除非他竭尽全力讨好我。” “这主意真是太妙了,”克丽说道,“不过也很残酷。”她咯咯笑着,尽量不让嘴里的酒吐出来。“可是,到哪里可以买到这样的刑具呢?” “嗯,把你的酒喝完,我带你去买。看来,心灵相通的朋友的确可以互相帮助啊!”艾达说道。
我的丝袜老师 (三) 这个瘦美人老师爱穿黑丝,在代黄老师上课,她穿的全是黑丝,与不穿黑丝的黄老师形成鲜明的对比,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却没有感觉,因为瘦美人的脚太细了,细得没有多少肉,臀部不够挺不够翘,我总觉得不如黄老师好看,或许也因为是黄老师成天穿肉丝,先入为主,日夜熏陶之下,令得我喜欢肉丝胜过黑丝吧! 而且这个瘦美人却没有黄老师那样优雅,黄老师一举手一抬足总有种大家闰秀的优雅,尤其是黄老师显得很文静,成天都是戴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 瘦美人相对来说是有些好动,又不用戴眼镜就少了一分书生斯文气,对于老师来说,斯文,文静这才符合。因此,我对于瘦美人的感觉不是很好,上课也就无精打采了! 在我左边桌的人在讨论着:[ 哇噻!老师的黑丝诱惑真是让人难以自制啊! 要是让我干上一炮就好了!] 可另一个人却说:[ 可惜老师太瘦了!再肥一点就好了!她的丝脚就是有些瘦了,要是肥一点,不像牙签这样细,就好了!]先前说话的:[ 你懂什么!老师长得漂亮啊!就算是皮包骨,干起来照样很爽!] 另一个人: 我一听不由长叹口气,这两人和我同年,大月过我,不知为何我对他们忽然有了种很强的年龄优越感,仿佛我成了他们的大哥哥,听他们说的话就觉得像是小弟弟的幼稚一般!我不由觉得奇怪,我没有去和爸爸出席晚会,按照常理,我爸早就暴跳如雷了!可是为什么直到现在爸爸一定反应也没有呢? 还有黄老师为什么让瘦美人来代课?难道是因为我对她侵犯……还是什么原因呢?于是我决定调查清楚。 我站在走廊上,见到两个老师走过来,一个说:[ 你听说了吗?黄老师的儿子病倒了!听说动手术要十万块啊!] 另一个老师叹气了:[ 像我们几百块的微薄工资哪来得十万块啊!而且我听说黄老师的儿子在出生时就已经得了病,这病还是绝症,现在的医学也是束手无策啊!可怜啊!] 先前的老师说:[ 是啊!好可怜啊!]另一个老师说:[ 不过不要紧!黄老师还年轻还可以再生一个!反正黄老师刚来工作没多久就结婚了!听说她的老公和她在大学时就已经开始谈恋爱了!]先前的老师说: 另一个老师说:[ 就是想不通黄老师怎么会结婚这么快?不然以她那样的条件还愁没人要吗?唉!可怜没有想到生下的孩子居然是患上了绝症!] 两个老师摇着头走了。 我听后,心里也认为黄老师一定会放弃自己的孩子,毕竟十万块这可是天文数字啊!按现在一斤米一块钱来算,一些老师基本工资是几百元不足一千元来算,要够十万元,难!况且还是绝症动手术治疗的可能性还是很低的!唉!一定是放弃的!可能黄老师是因为孩子生病了,没有空报警吧?不然我这一段时间怎么会这么安然无事呢?唯一让我想不通的就是老爸为什么一直没有动静,这可不像他的性格,不过我肯定不敢打电话给他的,免得他真打断了我的腿! 可怜的主角并不知道到了以后老师有绩效工资可以参照公* 墓* 猿,但医院这方面的治疗费自然也会水涨船高,也一样是难!所以老百姓还是看病难! 我知道老师的孩子病了,我有种愧疚感,想要知道老师的情况,便托人查查看老师的儿子在哪个医院。直到第二天,我才知道黄老师孩子在哪个医院哪间病房。上课了,代课的瘦美人居然一改黑丝风格,今天穿了肉丝,可是在我拿瘦美人的肉丝与黄老师的肉丝一比起来,就有天壤之别了! 瘦美人的脚太过于细长少了些肉感,原本她穿黑丝还能弥补一下黄老师不穿黑丝的视觉遗憾,可是现在瘦美人穿上肉丝,一旦有了相比性,就觉得实在不行! 我不由更加怀念黄老师了,可是又怕见到她,毕竟那一天我对她做了一个学生不应该做的事,要是她报警,一想这里不敢再想下去了……心里是一阵阵的害怕,当时都是精虫子上脑,一时忍耐不住,才霸王硬上弓。对!等下去看看黄老师…… 放学了,我按着同学提供的地址来到了黄老师孩子病房前,我在病房不远处驻足就是不敢再向前了,因为我不知该怎么和黄老师说,和她见面会很尴尬,还是偷偷地躲着偷看一眼再走吧。我轻手轻脚地靠近病房,然后隐蔽着只是偷偷地通过门口看病房里面的情况。只见黄老师慈爱地轻轻地为沉睡的儿子整理额前的头发,说:[ 儿子放心好了!有妈在,你就不会有事的!一定能好起来的!等你好了,妈带你去游乐园玩,带你去玩碰碰车!]我一听,心中一愣,这该死的回忆又将涌上来了,想想以前最喜欢就是让父母带我去游乐园玩,尤其是开碰碰车,不断地撞啊撞的,玩得可开心了,这是我最好的记忆之一。自妈妈去世后,有一次爸爸答应我去玩碰碰车,让我先去,可是当我在游乐园一直等到天黑,然后睡在栏杆前,爸爸这才来了,那时大忙人的他居然第二天一大早就带我去玩了。我为此深叹口气,不知为何对黄老师的儿子有了一种莫名的亲密感,或许是因为黄老师那句:[ 等你好了,妈带你去游乐园玩碰碰车!]老师的丈夫出现了,他刚才在外面接电话,所以才出现,说:[ 我说老婆,我有事先走了!] 老师十分地不满: 老师的丈夫回答:[我不是不想陪,实在是没时间!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我不是不想救儿子,可是儿子得的是绝症就算动手术能治疗的可能性还是微乎其微,而手术费又是天文数字十万啊!你说以我俩微薄的工资去哪凑这个数字啊?就算是借也借不到这个数,而且还也不知道要还到哪时呢!]老师一听勃然大怒,指着门口,说:[你滚!你快给我滚!]老师的丈夫: [哼!不要以为就是你爱儿子,我就不爱儿子!你这个顽固的女人!]说着便走了出去。躲在门口不远处的我假装在找病房,待老师的丈夫从我身边掠过,我看得清,老师的丈夫长得蛮帅的,是属于小白脸类型的,却又很阳光,这就奇怪老师会这么年轻就嫁给他了,想必老师老公很有女人缘。 不久我就听见了老师的哭声,忽然感觉心像是被刺疼了一下,又像是被黄蜂给蜇了一下。偷偷地一看,见老师在爱拂着自己那昏睡的儿子,一股股的莫名异动,[不!老师是个丝袜骚货!是个丝袜骚货!]为了证实我这一想法,我去把我的银行卡内的钱给取出来,爸爸还是挺仗义的,给我的生活费有一万,不过我很少用,总是认为是钱拆散了原本我们幸福的家,都是爸爸成天不在家才让妈妈拖累拖苦过世的。 我情愿回到贫穷时一家其乐融融的时候。到了银行,我取出了一万元,然后拿着这一布袋装的钱往医院去,所有的人包括银行的工作人员都以惊讶的目光看着我,他们似乎也认为一个没有什么出彩穿得又普通的十几岁少年能领出一万元,还是现金,不知用这钱做什么。 我赶到了医院老师儿子的病房还是停了下来,怎么面对呢?怎么面对?我在脑海里回荡的是这个念头,最后我还是鼓足勇气进去了,可老师一看见我脸刷地一下全红了,厉声说:[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这样的坏学生!]显然老师还是很生气我对她干的那件事,不过也是换是谁也无法释怀。 [老师,我,我……]我就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老师面前挺不起腰来。老师厉声:[给我滚出去!]我在心里想:[我不是来揭穿老师淫荡的本色吗?怎么现在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我不服!你这淫妇前些天不是在我的胯下承欢吗?][啪]的一声,我手中所拿着的袋子掉在地上,我看了看这袋子,[对!我把所有的钱都领出来就是要揭穿老师淫荡本色!]我把布袋拉链一拉开,里面全是白花花的四张人头相百元大钞。 老师看得眼都傻了,我见状来劲了,知道接下来将是我占上风了,说:[老师啊,我知道你的儿子由于生病了急需一大笔钱,我这里钱不多,只有一万元,不过我要你像那一次在办公室和我做爱一样,陪我几晚,你知道吗?老师,我好喜欢你的丝袜脚,可惜那天你穿的是短丝袜,我要你陪我的几晚都得穿着裤袜! 怎么样?]老师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学生会如此下流如此阴险,气得身子哆嗦,脸胀得通红,指着我,[你,你,你这畜生……]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好的言语来斥责我了。 不知为何见到老师这个样子,我心里产生了一股害怕感,因为这几天都在怕老师把我强奸她的事给捅出来,毕竟她是老师是长辈我心里对自己:[老师是个淫荡的女人,现在只是在装样子。我可以征服她的!征服她的!]我在自己为自己鼓劲,反正不该做的已经做了,没有退路可言了,心里是又怕又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我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孩子,说了声:[看来老师爱自己的孩子是假的,那么你的儿子只能是等死了!]我说着,弯下腰就要捡起布袋,老师显得复杂极了,一会看看儿子一会又看看我,我见到老师看儿子眼神有一股无法言喻的慈爱,我差点自己说服自己退缩了,就此作罢了,当老师看到我的眼神是充满了愤怒以及不齿还有唾弃,忽然间,我觉得这眼神在压迫着我的心,在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 我的心在和自己说话:[别这么骄傲,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不过是个骚货,是个任人干,任人操的骚货!]在这一刻,我是色厉胆薄的,是失败者。 就当我心快扛不住要崩溃了,要落荒而逃了,老师却喘口气,说:[好吧! 为了我的儿子,我,我……]老师说不出口,很为难。我一听,知道我胜利了,好险,差一点我就要败逃了,就差一点点!我冲过老师那,看着她的脚,是黑色高跟鞋和肉色丝袜,我想知道老师穿的是不是裤袜。 [啊]老师见到我揭开她的裤脚还是惊叫一声,可惜啊,还是短丝袜!不是裤袜!不过那可爱的丝袜脚还是召唤着我,情不自禁俯下身子轻吻了一下丝脚背面,丝袜的柔顺通过舌头一直传到了大脑,老师短袜根处老师白嫩的大脚,也在诱惑着我,我一时舔舔短丝根部和白嫩的脚,忍不住又摸摸白嫩的脚,赞叹道: [老师你的皮肤真的很好,又白又嫩的!]被禽兽学生这样称赞,老师不知是该哭好呢,还是笑。 我说:[老师,你这么好的皮肤就算没有丝袜的衬托一样很美!可是你为什么总是穿短袜,把自己搞得像个老妇人一样!还是多穿裤袜的好!]老师听后又是一阵哭笑不得,哪有学生这样对老师说话的!心情很复杂,在看了一眼昏迷的儿子,然后对我说:[我只有一个条件不要在这里……]我点头了:[虽然我无耻,起码我还是无耻之徒中的君子,你的家庭我还不想去破坏!好了,来我家吧! ]老师却先跑到儿子跟前,轻声地说了一下:[儿,妈出去一下,会很快地回来照顾你的!放心!有妈在,你绝对不会有事的!你一定能健健康康的!]我听到老师这样一说,沉默了,好像自己在做一件不应该的事,负罪感忽然变得好强烈起来。 (四) 这一路上,我和老师是各怀心事,我心里在想着,我是不是该作罢?这一次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脑子里都是老师对孩子的爱,不由已经有些感动我了。老师是局促不安,或许她现在是左右摇摆,想放弃又想坚持原则,是两难之中。 我和老师到了我家,老师看了看我那乱得像狗窝的家,问:[就你一个人吗? ]似乎是话中有话,有所顾虑,我回答: 老师一进门口就见到摆了一个镜框,里面是一家三口甜蜜的合影,然后再进厅内,一家三口的合影还是能见到。老师睁着奇异的目光看了看我。把放置镜框给拿起来,一看,说:[ 你小时候挺可爱的,怎么长大了,成一个禽兽了?] 我火了: 一把夺过相框,不由又深情地看了一眼,嘴角蠕动,目眶中的泪在打滚,随之抱着相框却是越行越远。 老师觉得奇怪,不由对我有了新的看法。老师显得是有点坐立不安,此时,我从后面扑了上来,拉住老师的两只手,老师吓了一大跳,虽然知道是我,而且先前也答应过了,可是作为一个女人的矜持,她在反抗着,双手不断地摆来摆去,身子在晃,而我却有种快感,一种强迫和征服的快感,硬拉着老师往怀中送。一贴近胸中,双手一反扣,在老师的耳根处,说:[你这骚货,既做妓女又想立贞洁牌坊!我要干你!干死你!]用淫秽的言语来刺激老师。 [不!你不要这样!]老师用力地摆脱着,扭头看着我,双手还抓住我扣在她双肩上的手,想将我的手给拿开,我将老师给扳正瞪着她,厉声说:[你这骚货,还跟老子装什么?]说着用力地一拉,左手就在老师的胸部不断地搓起来,说:[老师,你的胸部真大,揉起来真舒服,手感太好了!]边说着手还加大了力道来回搓着老师的胸部。 [不!不要!]老师还在保持着作为一个长辈的尊严,我双手都齐向她的下体侵略,[不要!不要!]老师还在大叫着,我火了:[你这可恶的妓女,居然还在装!还在想要你那贞洁牌坊!]我说着一手扣着老师的下巴,然后嘴就凑上去,封住老师的嘴让老师不能出声。 [啪]的一下,老师将我给推开了,我大声地问:[怎么了?你不想要这些钱了?]老师不由望了望在远处布袋开着的一捆四张人头相的百元大钞,想到自己的儿子不由闭上了眼睛,示意任由我施为。我不喜欢奸尸,和一个虽然活着可却像一具尸体般的女人做爱,那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上上下下地扫视老师,质问她:[你这是想干什么?你不要这钱了!你不想要救你的儿子了!我明白了,你根本就不在意你的儿子!]老师听到我的话不由抽泣般地哭了起来,手还抓着上衣敞开的领口,低着头抽泣着。 我大叫:[舔!给我舔!]说着,将下身挺向老师。老师跪了下来,还是不敢面对我的下身,良久还是头向另一边。我又大叫:[你还在愣什么!还不快舔! ]老师抬起头回瞪了我一眼,眼中有怨恨。我被老师怨恨的眼神瞪得是心里发毛,可为了阻止这恐惧,我干脆拉起老师的玉手,老师想抽回玉手,可我不让她抽回一直按在我的巨龙处,得意问:[怎么样?大不?]我抓着玉手让玉手在巨龙处来回地摸着,老师还是低着头,不过发出了[啊]声,不知老师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是春心荡漾,还是羞耻感呢?老师一手被我抓着不断地摸我下体,另一手紧按胸口,目眶中已经有泪在流了,头还是低着。 [看着我!]我命令,老师这才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地低回头,这让我很不爽!因为她居然屡次地违背我,我原本以为只要祭出这些钱来,老师就会轻易地让我为所欲为,今天的一切让我备感失望,又有所泄气。念头起了:[老师并不是一个骚货,她或许是个好女人,现在她这么做,为的全是自己的儿子!我这么做太过分了!]我恐惧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我就不信你不发情!]我用老师的手加快了摸的速度,可老师还是不为所动。我有所泄气了,松开了老师的手,老师的手如释重负,抽了回来,这一下令我受到极大的打击,我不能征服她!我像是发了疯的猛兽,指着自己的下体:[把裤子脱了,把它露出来!它需要你!]老师又是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我再说清楚:[我要你给我口交!]可老师还是没有行动,依旧低着头。 我火了,大叫:[你这可恶的想要贞洁牌坊的妓女!]拉她的手到我的下体,[快!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耐心!]老师这才含羞带怨地,低着头,两只手艰难地,痛苦地,先是解开皮带,然后解钮扣,拉拉链,裤子滑落我的脚边,巨龙还藏在内裤里,在等着老师将它给解锁!老师双手定在我内裤裤头上,头低得紧紧地,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洞钻进去。费了好大劲老师将我的内裤脱下,巨龙一弹就弹出了,它昂首挺胸,随时可以参加战斗了! 我把衣服撇到另一边,抓着老师的手放到阴茎上,另一手托起老师的下巴,让老师看清楚征服者是什么样子!好让老师日后都能屈服于我这个征服者!我看到的是怨恨以及不屈服,我不由放下了老师下巴,让老师低着头,这一刻屈服的反而是我。 老师知道不按我说的,可能会有更大的污辱,在我的淫威之下,艰难地用手来回搓动着阴茎,鼻翼翕动着,哽咽着不出声,抽泣着,最终忍不住哭声出来了。 老师这可怜样,我见犹怜,戏就快要演不下去了。 可我不服气!我不想做失败者!我抓住老师的手快速地在阴茎上搓动着,好长时间,才用巨龙在老师的脸上拍打了两下,说:[骚货!张开你的嘴!快!用你那淫荡的舌头给我好好地先舔一下龟头,然后再给我放进嘴里!]说着,巨龙已经戳到了老师艳红的嘴唇上。 老师不得不依我所说,张开嘴用舌轻舔了几下我的舌头,一阵阵地快感袭上心头,好爽!老师的舌头太会搞了![不要停!好舒服啊!]老师的舌头绕着龟头轻舔慢舔,快感像是电流在我全身侵袭,飘飘然间,我有如上了天堂!龟头兴奋了,分泌出了精子,当老师的舌头一离开龟头,还带出了一丝长长的淫汁,我就一阵阵地兴奋,老师的嘴里是我的淫汁。老师眉关紧皱,在自责着,在无地自容着,自己居然是这样的淫荡样子! [老师你太会弄了!你果然是天生的骚货!真的太会弄了!我发觉你的丈夫真是幸福!有你这样的淫娃!]老师在我的言语污辱之下只有耻辱,没有一丝的快感和刺激,我感受到了,感受到的反而是老师那敌意,令得我的快感一下子就没了。我身子往后一退,看着在仇视着我的老师,底气不足,还带着恳求:[你,你,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要!]老师反唇相讥:[你怕了?你怕了一个被你威胁的女人了?]这一句话说得我无地自容,我怕了!真的怕了!就连巨龙开始萎缩了。 [不!我绝不能认输!绝不!]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我输!我要征服她,彻底地从身心上征服她,不仅仅是肉体上的! [你这骚货,你说是为了你儿子治病的钱才跟自己的学生来做这种脏事,其实这不过是你淫荡的本能发作了,是你自己很想要的吧?你这个托母爱为名的骚货!淫妇!你根本是为了自己爽才不是为了儿子!][啪]清脆的一声,我的话说完,我的脸上也重重地被扇了一巴掌。 老师哭着对我说:[人是有自尊的!我不允许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辱我的人格!更不能污辱我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说完飞奔出去,夺门而出。 只有我愣在当地,好长时间才搞清状况。我摸摸被打的一边脸,忽然间对老师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接下来是深深地内疚之情。在刚才自己的行为自责。
新来的女老师 成长是快乐的,成长也是迅速的,很快,我就从一名快乐的小学生,长大成一个嗓子开始变声的初中生。进入初中以后,认识了更多的新同学,生活越发多姿多彩。 我的同桌是个男生,称呼他为小东吧。小东自个不算很高,头发很黑,脸上总像汪着一层油,说话也软绵绵的。他老爸是政府的一个小科长,家庭条件比较优越,或许是营养好的缘故吧。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我的正前方是小胖子,名叫小明,长得憨憨厚厚,脸庞宽,但是眼睛很小。 小明的老爸是派出所的警察,对其要求很严格。但这小子外貌忠厚,却非常调皮,因此经常挨揍。但长得皮实,挨打也不算啥了。 小学的时候,我们三个都不在一个学校,到了初中有幸坐到一起,脾气也很投合,于是很快结成铁三角。当然,他俩学习成绩都没我好,平时没少找我帮忙。 到了初中,女生都很发育了,另外风骚的女老师也非常多,由于男性荷尔蒙的分泌,内心对异性开始朦胧渴望,有时候晚上遗精,但是不懂啊,常常不知所措。 小明老爸是警察,他平时接触的三教九流人物众多,在我们三个里面属于比较成熟的。 有一天,小明偷偷摸摸低着头在桌洞里看什么东西,我和小东很好奇地探头过去看。没想到小明竟然脸红,迅速藏起来自己看的东西。后来在我俩的严刑逼供下,才知道看得是「黄书」! 有时候听一些大人讲什么黄色录像、黄书之类的,还真没见过。这下勾起了我跟小东的好奇心。在我俩保证不泄密的祖咒发誓下,小明答应他看完就让我俩看。 终于拿到了书,哪儿是黄的啊,明明是白纸黑字!非常薄的32开的小册子。 翻开封皮读到里面的内容,突然觉得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其实就是几篇现在看来非常青涩的黄色小说,还配了几张手绘的那种插图,但那时候给人的刺激是非常强烈的!读着读着,小弟就慢慢涨起来,心中好是难受!当天晚上,一场遗精! 从那儿以后,我们三个又开始多了一个话题:女人!当然,谁都没经历过,只能凭空想像,然后过过嘴瘾吧。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上初三了,这时候,学校分来了不少师范毕业的年轻女老师,后来听说我们的数学老师被换掉,另外委派。没想到她就是这些女老师其中之一。 终于在若干天以后的一次数学课上,女老师登台亮相,叫她红吧。 红老师那时才二十多点,太年轻了,显得非常青涩!第一次给我们上课,竟然还时常脸红。后来慢慢习惯后,红老师也游刃有余。说实话,她课讲得还是非常好的。 我学习成绩好,被委任以学习委员兼历史课代表,但不是数学课代表哦。由于收发作业还有给老师跑腿的关系,经常往办公室跑,再加上老师都喜欢成绩好的学生,跟红老师就慢慢熟悉。 说实话,虽然我们三个家伙经常背后议论红老师,但真的从没往深处想,更多的是少男对女人神秘的一种向往和探索。 红老师的着装一直是比较朴素的,夏天都不穿裙子,总是上身衬衣,下身裤子,脚蹬一双凉鞋。但让我们下巴都掉下来的事情就没由来的发生了。 一天数学课,讲了一会儿以后,红老师让大家仔细,然后她就出去了。红老师是单身,当时是住校的。没想到过一会儿回来后,红老师着装大变样! 上衣换了T恤,下面一条超短裙,腿上还套着长筒袜!裙子太短,袜跟和裙子之间还露出一截大腿! 她进门后就站在第一排的位置,也就是小明的课桌前面,抬着头往后面看,看有没有捣乱的。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们几个的眼神,尤其是小明。 红老师还是比较高的,只见小明趴在桌子上,脸逐渐变红,呼吸都不对劲了。 当然,我跟小东也好不到哪儿去。 红老师不知道怎么突然回过神来,猛然看到面红耳赤的小明,顿时脸上一红,又匆匆出门而去。 等再回来的时候,又恢复了原貌。说实话,从那儿以后,再也没看到红老师穿裙子。 后来我跟小东问小明看到了什么,他总是笑而不语。用现在的话说,老师当时是露底了。 红老师当时的那身打扮,深深地烙在了我的脑海里,到现在都抹不去。 那时候已经会手淫了,自然红老师就成了手淫的对象。但没想到,有一天,竟然真的跟红老师发生关系! 红老师在业务上相当强,而且非常钻研。有时候放学后,我留校打扫卫生,帮老师干点小零碎,去办公室就能看到红老师在伏案疾书。办公室比较大,她经常一个人在里面工作,精神还是可嘉的。 跟红老师的关系突破,挺意外的! 有一次又是放学后,我去办公室送大家的历史考题(作业),又遇到红老师在那儿写什么东西。以前都是打个招呼就走的,这次红老师问我:『你晚点回去家里着急不?』我说:『别太晚了,没事儿。』于是她让我帮她到送点东西到宿舍。 原来是她家里人托别人给她送了点东西过来,忘了交待了,红老师家是外地的,据说是独女。 都是写吃的和日用品,不多,但是一个人拿还真费劲,俩人拿其实还是很轻松的。一路上红老师还问了我听她的课有什么感想,她讲课怎么样之类的。 她的宿舍是个小套,俩人住,那个女老师当时好像是回家休产假去了。里面收拾的非常干净,有淡淡的香味,让人很舒服。当然,后来上大学进女生寝室多了,这种味道也没啥感觉啦。闻着这味道,小弟竟然有些感觉红老师在那儿弯着腰摆东西,说实在的,红老师的身材绝对属于丰满型的,胸大,屁股大,大腿粗。 看着看着我就有点恍惚,竟然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红老师一声叫唤,几乎是跳了起来,回头盯着我。我呢,当时先是迷糊,后来是吓傻了。 红老师的脸有些红,盯了我一会儿,问我:『你干嘛呢?』 我嗫嚅着,啥也说不出来。 在我一片空白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被红老师握住:『为什么要摸老师?』 我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老师的屁股好看么?』 我还是大气不敢出。但手被握着的感觉真好。 『你过来,摸摸这儿。』 感觉自己的手被红老师拉着,强行往一个地方按去! 肯定不是屁股,悄悄抬头一瞅,是胸! 这次我彻底呆住,愣着,无所适从。 此时的红老师满面飞霞,美艳不可方物。 我那时的经验仅限于一本叫黄书的小册子以及小东和小明的一些闲话,小弟已经非常硬,但是却什么都不知道。 红老师看着我的窘态,牵着我的手,往床那边走去,而我只是闷闷地跟着。 『把鞋脱了,躺倒床上去,老师让你舒服。』 也不知道是我自己脱的还是红老师扒的,我很快就变得赤条条,暴露在红老师的目光之下。 红老师的脸一直红着,散发着光彩。 猛地,红老师的身子向我压过来,我只觉得一阵窒息。与此同时,自己的小弟竟然被她握住!非常不争气的,一阵跳动,射了!我只觉得脑袋中一片轰鸣。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发现红老师已经变成跨在我身上的姿势。她头发都散开了,伸着舌头,在我的脸上,耳朵上,嘴唇上,脖子上,到处舔着。口水弄了我一脸,但是我却觉得麻痒麻痒的,莫名的很舒服,小弟弟也再一次硬起来。 红老师的手也没闲着,在我的小弟弟上来回抚摸,舌头也转战到了我的胸上,一舔,我不禁浑身一颤! 这时候我的意识才有些清醒,看着红老师达拉在胸前的两团肉,一把抓了过去!红老师不禁一声尖叫! 『轻点,慢慢摸,别使劲抓。』 按照老师的指示,我笨拙的在两团肉上练起了鹰爪功。 突然红老师不再抚摸我的小弟弟,而是直起身来,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下体大力揉搓,一只手抓着我的手,在胸上来回急速运动。这样不小一会儿,只听红老师发出一声长啸,脖子使劲往上挺着,胸前两团肉颤抖着,脸上也越发红润,然后就没了声息,一下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那时的我还远未到身强体壮,一会儿就被压的呼吸困难,在下面挣扎起来。 红老师终于感觉到我这种挣扎,一个翻身躺到一边,大口地喘着气。头发散乱地盖住她的脸,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只看到胸口的两团肉,不断地上下起伏。 又不知过了多久。 『起来,到我身上来。』 在老师的引导和连抓带拽下,现在变成我趴在老师身上的姿势。 老师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有些粗鲁,往她的下体拽去。说时候,有些疼。 我只能被动的随着老师而动。 红老师两条腿使劲儿张着,拿着我的小弟弟在她的下体不断探寻着。猛地,我感觉小弟弟来到一个湿热之地,而红老师一只手抓着小弟弟往里塞,一只手在后面推我的屁股。一番努力滞后,我们俩终于合二为一。 红老师这时死死箍住我的屁股,而自己的腰却剧烈的扭动,嘴里还不断发出怪叫。我只感觉小弟弟上麻痒一阵紧似一阵,但又无处着力,只好拼命揉红老师的胸。 这时候红老师不喊疼了,尽管胸已经被蹂躏的由白变红。 红老师又突然松开双手,腰也不再动作,四脚朝天躺在那儿,大口得喘着粗气。我只感觉到小弟弟被包围着,而且一阵一阵的悸动从四面八方传来。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快感,又一次射精。 后来才知道,那天我被红老师夺去了处男之身。 之后直到上高中的日子里,我跟红老师发生了很多次关系,在红老师的培养下,我慢慢开始掌握主动,知道怎么干她,怎么让她爽。 后来上高中,见面的次数开始变少,大学在外地,更是难得见面。再后来,工作后就慢慢没了联系。 听老班主任讲,红老师后来被调走,但是一直未婚。前几年我回老家同学聚会的时候,竟然意外的看见过红老师。她没注意到我们,我们也没吱声,就这么擦肩而过。
(十六)误解 「我没有杀人」苍白的辩护明知道没有一点用,但这个时候也只能说这样的话:「人不是我杀的。我醒来的时候五皇子就早已倒在血泊中了」 「你在撒谎,明明就是你杀了五弟,还敢狡辩」三皇子阿苏克目露凶光言辞凿凿的说道。 「你……」我又惊又怒,没想到三皇子居然陷害我。可是有没半点办法并经现场的『证据』对我很不利。 「好了!你先具体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女王凯瑟琳制止我和阿苏克的争吵。 询问起因由来。 「是的!母皇!事情是这样的。我和五弟本来想请叶阳吃饭以增进我们同学间的友谊。谁知道在席中叶阳不胜酒力,五弟就上去扶一把。没想到却被叶阳一刀刺中胸口,我十分的害怕,就跑了出去想向禁卫军求救不想再半路上遇上了母皇。后面的事情母皇酒知道了。」阿苏克顿了顿保证似的:「母皇我说的句句属实,你要为五弟做主啊!」阿苏克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的是声泪俱下。 「你撒谎……」我大怒就想向阿苏克扑过去和他拼命。 阿苏克见状连忙躲在凯瑟琳身后「够了」妈妈身影挡在了阿苏克面前,阻止了我的动作。 「妈妈我……」妈妈手一挥打断了我的话,转头向女王凯瑟琳说道:「陛下,既然叶阳是疑犯就按规矩来吧!」 「这……好吧!」凯瑟琳有些迟疑但还是同意了。 「妈妈?」我眼中满是不信之色,我从没想到过妈妈居然会这样。难道说在她的心里国法真的就比我还要重要吗?不由得心中一阵凄苦。 「将叶阳压入大牢,等候审讯」女王一下命令身后的侍卫立刻就走上前来想将我押解去大牢。 我见妈妈一脸漠然的表情心中一痛,没有反抗任由侍卫将我绑成「麻花」,于是在军队的看压下便将开始了我的监狱生涯。 见我萧索的背影的,凯瑟琳心里没由的有些不忍道:「我们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又何尝希望这样。我只希望这里的事情快些结束」妈妈黯然的说道,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歉意。 「放心吧!不会等多久的。阿苏克拿这药给你弟弟服下」凯瑟琳递给阿苏克一个白色的瓷瓶。 「是!」阿苏克双手恭敬的接过,大步流星的走向躺在地上的斯特林,小心翼翼的将药丸放入斯特林口中…… 「怎么还没醒吗?」等了许久的凯瑟琳眉头一蹙心里有中不安的感觉,出声问道这时在一旁的妈妈也感到情形有些不对,快步走到斯特林身边伸手探查斯特林的身体,不禁脸色大变。 「怎么了?」凯瑟琳急切的问道「这……身体的生机尽毁,被人用斗气震断五脏六腑,已经死去多时了」妈妈阴沉着脸说道「什么?」凯瑟琳大惊,没想到假戏真做事情居然发展成这个样子,饶是她心志坚定此时心里也不禁恍惚。 「叶阳,一定是叶阳杀了五弟。母皇你要为五弟做主啊」手足情深这是谁也割舍不断地。忽闻自己的弟弟遭逢巨变,阿苏克再也没有平日的镇定的摸样。大声的近乎咆哮起来。 「闭嘴!」两声娇喝,顿时镇住了失态的阿苏克。 妈妈知道我会武功可以很轻松的杀死斯特林,但我却没有动机。今天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他她们布的一个局。 而凯瑟琳则不同,她听妈妈分析斯特林是被人用斗气震断全市的五脏六腑而死。而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可能做到。 妈妈和女王凯瑟琳同时想到恐怕再她们的计划中还有另一股势力参与其中。 而她们却懵然不知,这是在有些太让人震惊了。 「怎么办?」两人脑中不停的盘算着。 『不行……这样下去阳阳会有危险』妈妈开始担心起我的安全来。 「放心吧!有老祖宗和老师在样样不会有危险的」凯瑟琳不愧是女王,她最先反应过来。她和妈妈多年的好友有岂能不知道妈妈心中所想,虽然她才失去了一个孩子,毕竟她是女王身系一国存亡知道事情的轻重,更明白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便出声安慰妈妈道妈妈本不是笨人,经凯瑟琳一点拨马上就回过神来了。比起在暗中隐藏的力量战无极更要要可怕的多。可是两人千算万算唯独算露了我这个变数,这是她们始料不及的。 皇宫禁地外婆寒月剑圣和若琳这两个顶尖强者,眉宇间也透着忧色。没想到假戏成真,这在她们意料之外。她们两人都是活了多年的老古董见识自然要比妈妈和女王凯瑟琳多得多。 她们斯特林之死,背后肯定有个巨大的黑手在推动着一切。毕竟她们的布局虽不算高明但是却仅限几个人知道,而且在算计我时时间也是拿捏的很精细。而这个凶手居然能精确的把握住时间可见他(她)的情报网络很大,这身后一定有一个巨大的势力。 「你怎么看?」老古董若琳先开口问道「看来帝国现在是危机四伏啊!不过现在可以忽略他们的存在。先集中精力对付战无极和丝雅,等回过手来再慢慢收拾她们」寒月剑圣语气冷冷的说道。战无极的威胁实在太大了,而且来势凶猛若一个不慎帝国马上就有倾覆可能。至于隐藏的势力嘛!在短期内是翻不起打大浪的。 「她们会不会是战无极的手下?」若琳问道「不会!」寒月剑圣斩钉截铁说道。她太了解战无极了:「战无极这个人从来很自负,从不屑干这种事情。而且他这样做岂不是将他唯一的孙儿往死路上逼吗?再者退一万步来说,我可不会相信她战无极的智商变得这么高了」 若琳点点头:「那就一切按计划行事吧!不过叶阳那里要加强警戒能力,他现在可是我们手中用来对付战无极和丝雅的王牌。我希望再出什么变故」 「我明白!等会我叫寒星去天牢」寒月剑圣道「恩……这样最好」 天牢我有些失神的坐在床边,今天的事情来的实在太突然了,到底是什么要对付我?是三皇子阿苏克?不会呀!我和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为什么要陷害我?还有就算要陷害我也用不着拿自己一奶同胞的亲弟弟来作饵吧!这样他的代价也太大了点。 『咦?难道它们的目的是妈妈?』我越想越觉得这可能性很大,以我的安危来牵制妈妈。不行我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妈妈,免得妈妈中了别人的奸计。 「阳阳……」一声呼唤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抬头望去来人却是我的二师叔叶寒星。 「二师叔你怎么来了?」我惊讶的问道,毕竟我和所谓的二师叔关系并不怎样,在我意识里要来也应该是妈妈来看我。 「呵呵……阳阳饿了吧!来吃点东西吧」二师叔叶寒星将手中的食盒递给我,且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确实有些饿了拿起食物就开始吃起来,忽然想到刚才的问题,边吃边说: 「二师叔,那个你能不能叫妈妈来一趟,我有些话要和她说」 「这……」二师叔叶寒星面露难色道:「师姐她……」 「妈妈怎么了?」我见叶寒星欲言又止急忙问道。 「那个……好吧!我说了你先不要激动!」 「好好……你说」 「你妈妈不敢来」叶寒星道「为什么?」我奇怪的问道,好好的妈妈为什么不敢见我? 「因为经过刑部检验,认定了你是杀人凶手。所以陛下令三天后将你……将你」叶寒星面露不忍之色。 「将我怎么样?」我隐隐约约好像猜到了结果「帝国法律规定:杀人者死!所以……」话说到这个地步我也完全明白了。 看来她们是认定了我是凶手了。 「那妈妈她呢?」我怕不死心的问道「阳阳你不要激动!你知道师姐身居高位有时候也身不由己,有时候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帝国。所以为了避嫌她不会见你的」叶寒星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呵呵……」我想起妈妈今天在酒店拿冷漠的表情,悲从心来口中不停的喃喃说道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呆呆的坐在床边。 「哎!」叶寒星叹口气没有再管一旁失魂落魄的我,转身走出牢房。谁也没有看到在他背对着我的那一瞬间嘴角微微浮起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 『你要好好保护叶阳,我怕有人将加害于他。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毕竟是我的血脉。从今天起你就一直守在叶阳身边』叶寒星脑中回想起师尊寒月剑圣对他说的话「要是……我若不能抵挡怎么办?」叶寒星本来想说要是你打不过战无极怎么办,话道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要是真的那样,你可以便宜行事」寒月剑圣良久才淡淡说道叶寒星自然明白师尊的意思,闻言眼睛一亮心里便有了计较:叶阳不死,我就永远没有机会,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我和妈妈的关系保密工作做的很隐秘,却还是没有逃过叶寒星这有心人的眼睛。于是在接到寒月剑圣命令的那一刻,叶寒星就觉得机会来了,立时一个邪恶的计划便产生了…… 帝都某处山峰一男一女相互对峙着,随着他们口中说出的话不难判断出他们似乎在为什么人在争吵着。 「我不管是不是陷阱,我不能让我的孙子出事。我已经失去我的儿子,我不想连孙子也失去」女人语气激动的说着「所以呢?」 「所以我不管是不是那两个女人设下的陷阱我也要去救我的孙子」女人道「你不觉得有些太巧合了吗?」等女人渐渐平复下来,男人才开口说道「什么?」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等我来到帝都就出事了。虽然我爱武成痴但还不是白痴,这么肤浅的局难道你看不出来?你们暗夜不是自诩聪明过人吗?」 这一男一女正是战族战神战无极和暗夜君王丝雅。 丝雅本是聪慧之人,这等小计在平日里又岂能骗的了她,所谓关心则乱一旦事关己身,再聪明的人也有失去冷静判断的能力。 「那依你的意思就这样不管?说吧你准备怎样做?」丝雅破天荒的没有和战无极顶嘴,反而『不耻下问』的请教起来。 「她们不是就希望我们去吗?去就去难道我还怕她们不成。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哼哼……」战无极那霸绝天下战神气势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丝雅的面前。 「这老家伙的实力又精进不少」丝雅暗暗的在一旁叹道远处皇宫禁地的寒月剑圣两人,眼中同时闪过一丝精光。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闪烁出信息:战无极……他来了……。 「看来战无极这些年还真没有白白虚度啊!」若琳感叹一声。 「那又怎样?我就不相信他能在帝都翻天了不成」寒月剑圣冷声道「哎!」若琳长身而起走到窗边:「祖先留下遗言:若不是到最后关头,哪怕有一丝可以赢的机会都万万不得动用那个神魔禁制」 「怕什么?都过去几千年了,难道还能回来不成?要知道那是他们自己留下的禁制,当年可是他们十人共同布下的单行通道,除非在外面打开否则永远出不来。而且他们在那里面没有后援恐怕早就全军覆没了」寒月剑圣侃侃而谈到「你说的我有岂能不知道,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而且我们还有一个隐患,它们当年自我封印在绝谷,数千年来我们多次派军队去寻找总是一无所获,要是它们破除封印出了绝谷那时又有谁能挡?」若琳忧虑万分的说道「你呀,就是太过杞人忧天了。先不说能不能出来,就算出来难道兽族、战族、暗夜精灵它们敢袖手旁观吗?别忘记了当年它们也是出了大力的」寒月剑圣宽慰道。 「你说的也是,不管我们现在各族之间有多大的仇恨多大的矛盾。但是和他们比起来,我想还是会和我们站在统一战线的」若琳道「你这么想这就对了!不过想起当年他们一族仅凭十万人就统一天下,还真不得不说这一族确实很逆天。再加上和它们进行了生命共享契约,每人就有数千年的生命。也难怪他们能够一统绯色大陆数十万年。要不是异族入侵他们不得不离开故土进入异空间以绝后患。我们哪又有机会呢!」寒月剑圣在一旁无限的感叹道「是啊!想起来当年那一战也是侥幸,不过先祖也曾说过当年还有一只漏网之鱼,这件事情一直是我们各族心中的一根刺啊!万一要是让他找到绝谷,放那群大蜥蜴出来恐怕灾难也就不远了」 「这确实是个不小的祸害!当年那九个老不死的眼看不敌,竟然联手用生命献祭施展时空魔法将那个小崽子送了出去。也不知道是送到了哪个时间?要不是除了它们一族外只有有限的几个个人能修习魔法,哪会有这样的麻烦!」寒月剑圣恨声道,言语中透出浓浓的不甘。 「算了,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该怎样对付战无极,虽然我们有神魔禁制但是还是小心为上,战无极并不知道帝都有神魔禁制这回事,这个倒可以作为一个我们的杀手锏」寒月剑圣话锋一转问题矛头直指战无极。 「我马上给凯瑟琳下了命令,一切就按计划行事」若琳大袖一挥房门立时打开,身形一动人便消失在无边的黑夜之中…… 三天后,帝都的广场今日的帝都广场可谓是人山人海,门庭若市万人空巷。因为今天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国的大事。帝国三大公爵之一的紫罗兰公爵的儿子因谋杀帝国五皇子而被判死刑。 帝国自建立三千以来,于时间远久国发的约束力远没有建国是那样严苛。到现在对于贵族来说几乎就是一纸空文。在这女尊男卑的世界,虽然一个皇子的命尊贵,但是为此而得罪一个公爵和一个剑圣轻者。两相比较之下,一个皇子也就没什么大不了。大多数人都会以为此事会不了了之,没想到……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好奇心人皆有之,这不这种『盛大的节日』众人又怎么能错过呢? 「呜……」随着一声长长的号角,人群自动的让出一条路,一辆囚车缓缓行驶到广场中心。早已等候在皇城上方的凯瑟琳起身向众人道:「叶阳杀害五皇子斯特林证据确凿,本皇今判叶阳缳首死刑,叶阳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憔悴的望向凯瑟琳身边的妈妈,希望她能说句话,可惜还是让我失望了。 眼中神色不禁更加黯然,原来还不太相信叶寒星的话,心里还有一丝期盼。可是现在却彻底失望了。 可是我实在不明白,别人不明白我难道连从小看着我长大,和我有着肌肤之亲妈妈也不清楚我的为人吗?我身处死地她竟然会不闻不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他就真的相信我是凶手吗?或者…… 我心中忽有一丝明悟难道是她……我顺眼望向躲在暗处的外婆的藏身之地,暗道: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不喜欢我,没想到却不料你居然想要我的命。哼哼… …既如此我又岂是让人宰割之辈。 「谁敢动我孙子?」就在我将要动手的时候,一声巨喝由远及近。我不禁暗道:好强大的气息。 「来了!」寒月剑圣和若琳两人心中暗道,同时飞身出去。一场战斗即将拉开…… (十七)君临天下(第一卷终) 「战无极、你竟然敢送上门来,当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吗?」若琳飞身停在虚空之中到战无极白发飞舞狂霸无匹的气势登时散发出来,功力较弱的士兵和民众都不由得向后的退出几百丈,那种狂暴的力量可不是她们能够承受的。 「哼……废话少说,你们今天这一幕不就是想用我孙子来威胁我吗?接招吧!」 战无极没有多余的话说。怒喝一声狂暴的能量从掌中发出,若琳不敢托大,竟全力运掌抵挡。 雷霆一击风云为之错乱,整个空间都仿佛摇撼起来。巨大的冲击力四溢激起漫天的灰尘。若琳也被这巨大的力量弹出几丈之外才堪堪定住身形,反观战无极之色身形动摇了一下。寒月剑圣见若琳一招失利,连忙出手攻向战无极。就在此时一个人影挡在了寒月剑圣的面前。此人赫然是暗夜君王丝雅。 「是你?我原以为你不会和战无极一起来,没想到……哼哼……看来你还是爱着他啊」寒月剑圣斜眼瞟了一眼丝雅身后的战无极道「少来这一套,我是为我的孙子而来。寒月你这女人也真够狠的,为了帮你那个死鬼丈夫报仇你不惜牺牲嘴角女儿的终身幸福杀了我的儿子。现在又为了因战无极前来,不惜拿嘴角的亲外孙的命来作饵。哼哼……佩服佩服啊」丝雅毫不示弱的回击到。虽然在功力上要逊色寒月剑圣一筹,但论口舌之争是个寒月剑圣也比不上一个丝雅。 寒月剑圣若无其事的正面对着丝雅和战无极,身后的手却想后方的凯瑟琳发出了信息:「哼!那个孩子的出世是个错误,他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要怪就只能怪他不该是战殇的儿子更不该是战无极的孙子」 四人在高空的对话我是听的一清二楚,原来心中的疑惑随着他们的对话便释然了。战无极居然是我的爷爷,而我这一世的父亲也是被我这个所谓的外婆她们给害死的。而眼前和外婆对峙的女人是我的亲奶奶。 而就在我思考之时丝雅和寒月剑圣的谈话也到了终点,两人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 「冰封天下」「烈火焚天」寒月剑圣和若琳两大当世强者一出手便祭出了它们最强的领域将战无极和丝雅两人分别封困在之间的领域中。 「领域?这么多年了你们就这点能力吗?看来你们的进境远不如我啊。哈哈……」战无极双手交叉一股庞然气势竟然突破了若琳的『烈火焚天』直冲霄汉,那惊世骇俗之力,当真让人蔚为观止。 「呀……」若琳一声娇喝,身后长剑顺势握在手中,一道夹带着庞大火能的剑气于战无极之招相撞。战无极之招虽被减缓但若琳的招式却硬生生被击溃。 若琳脸色一变,早知道战无极强悍没想道还是小看他了。在自己的领域里战无极都还能使出如此可怕的战力。没有多想若琳有发出几道剑气才抵挡住战无极的攻势。 战无极并没有再发动进攻,站在远处虚空中看着若琳不屑的说道:「就点本事吗?要不我让你单手如何?哈哈……」 饶是心镜如若琳这样的强者也被战无极这话激的满腔怒火:「战无极你也太目中无人了。焚尽八荒,哈……」 「万化虚空」随着战无极话音刚落四周肃杀笼罩,动雷霆以神怒,感精灵以鬼哭。强大之气令人窒息,逼人成狂。 「轰……」两股力量相撞,若琳被轰的倒飞出去,口吐鲜红。而战无极也是嘴角含血,漠然转头看着身后偷袭之人。正是寒月剑圣。 寒月剑圣心知光靠若琳一人是别说战胜战无极就连拖住战无极都不一定能行,她深深知道战无极的恐怖之处。于是便将自己的领域打开将丝雅装了进去,丝雅的实力要比寒月剑圣弱上不少,打开领域后最快也要花上一段时间才能出的来。 在这段时间内她们便能拖住战无极让凯瑟琳能够从容的打开神魔禁制。 寒月剑圣趁若琳被战无极轰飞出去,防御松懈之时果断出手,一掌偷袭成功,创伤战无极。 「哈哈……一掌换一掌,战无极你能挡多少招?」若琳大笑道「哼哼……三招,三招就收你们性命。天之怒、神之杀、神之怒、天地毁。碎天裂地」战无极这一刻终于祭出了《战神诀》中的绝学寒月剑圣和若琳满色凝重起来,两人双掌交汇并列双身尽现混沌之象。「冰火两重?吞绝天地」伴随两声娇喝,若琳和寒月剑圣的的领域尽不可思议的融合在一起了。 没有了寒月剑圣领域的丝雅脱身而出,站在战无极身后。见此情况,丝雅二话不说一个防御最强水系禁咒?水幕天华施展在战无极身上。随即跟着战无极的攻击后五六个禁咒也顺势发出。 四人汇击当真有毁天灭地之威,战无极和丝雅的攻击竟然尽数被挡住,身形被轰的倒飞出去。看来领域合一的威力当真是一加一大于二啊!不过寒月剑圣和若琳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被余劲冲击伤的不轻。此一回合竟是平手。 不过寒月剑圣和若琳两人可没有丝毫喜悦,领域两两合一是她们最后的绝招,威力在巨大也只能有限的使用几次,如果在此期间神魔禁制还没有打开,她们的最终后果必将饮恨而终。 就在此时,寒月剑圣和若琳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压迫着她们的领域。两人脸上现出兴奋之色,瞬间收回领域。这一刻神魔禁制完全开启,所有人的力量将被压制在圣阶之下。 看着帝都上方天空中不断流动的神秘华纹,战无极首次变色道:「神魔禁制……哼哼……你们还真是准备的够充分的,连魔族留下来的神魔禁制都用上了,开来今天是想要留下我了」 「神魔禁制,你们居然动用了神魔禁制,就不怕唤醒绝谷的那群大蜥蜴吗?」 丝雅显然也知道神魔禁制的厉害,但她更怕的是所带来的一些难以预料的可怕后果。 「龙族吗?它们都自我封印了几千年了,没有外力打开封它们是绝对不会出来的」若琳脸上一副信誓旦旦的说道,心里却有些打鼓。 「哼……废话少说,现在我们的力量都压迫在圣阶之下,任你们手段在高,战力逆天在神魔禁制之下也毫无作用。战无极受死吧!雪樱千里」虽然战力被压制在圣阶之下,但是剑势不减一股浩然之力知趣战无极面们「缚神灭杀」《战神诀》中的绝学再度施展开来,没有圣阶之力的《战神诀》 杀招依然威力无比。 于此同时丝雅和若琳也开始缠斗起来。在四人当中最受益的不是寒月剑圣也不是若琳,而是这个暗夜君王丝雅。丝雅是圣阶高手实力却是四人中最差的,现在大家都只能使用圣阶之下的力量,加之她是魔法师远程攻击,而若琳因实力下降许多神通无法使用。竟被丝雅死死地压住。 「还等什么?还不出手」若琳大喝一声,在一旁久候的安吉丽娜、凯瑟琳、妈妈还有叶寒星以及瑟琳娜(三公主)全部加入了战圈。 形势立刻出现了一面倒,本来以妈妈等人是不可能对战无极他们构成威胁的,但现在大家都只能运用最高九阶的力量。以前原本在战无极眼中那些实力不过才达到九阶的蝼蚁,此时却成了他最大的威胁。 战神毕竟是战神,饶是力量只能在九阶之内面对五人围攻,战无极转攻为守一时间竟丝毫没有落于下风。 而另一边丝雅本来就是远程攻击,一时间也若琳两人也是讨不到便宜,战斗进入胶着状态。 久攻不下的寒月剑圣等人心里焦急,神魔禁制必须要有强大的魔力支持才能开启。她们之所以能够打开完全是在使用以前魔族留下来的魔晶,但神魔禁制耗魔盛大她不知道能够支撑到几时。而且就算能够支持,神魔禁制每开启一次的时间只有两个时辰。万一战无极破咒而去想要在找这么好的机会就难了。于是便做出了一个让她后悔终生的决定。 「寒星,去……杀了叶阳」寒月剑圣大喝出来,目的就是要打乱战无极和丝雅的方寸,使其露出破绽好能够使其一击必杀。而另一个就是在做最坏的打算即使今天杀不了战无极也绝对不能让他把孩子带走。 果然,战无极闻言大惊顿时对叶寒星大喝道:「竖子尔敢!」本来他还不太确定我是战族后裔,可是当见到我时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立刻肯定了战雅对他说的话。我确实是他的亲孙子。 战无极大急招式中叶露出些许破绽,寒月剑圣见机会难得挥剑猛攻。而叶寒星闻言目露喜色,他早就等着这一刻呢!马上抽身出了战圈向我袭杀而来…… 当我听见他们几人的对话时,在那一刻就明白了我只不过是他们布局中的一颗棋子,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我爷爷和奶奶。虽然很气但我心里一直在给一个机会,给妈妈一个向我解释的机会。只要她向我说明道声歉,我就会原谅她。可是我再一次失望了,尤其是在听见寒月剑圣我的『好』外婆向叶寒星下达格杀令时,我的愿望憧憬在一瞬间全部破灭了。 『看来在妈妈心里我确实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呐!』我自嘲的笑了笑,随后一股滔天恨意散发出来。寒月剑圣?我的好外婆你想杀我?哼哼……难道我叶阳就真的是砧板上的肉任你宰割不成?你想杀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想到此处我提起全身内力只等叶寒星杀来给予他致命一击。 在叶寒星冲向我的同时妈妈也发出一声娇呼:「手下留情」这话是妈妈在大急的情况下对叶寒星说的,希望叶寒星能手下留情绕我一命,在心神动荡期间完全忘记了我会武功。 而在我听来却不是这样,妈妈是让我对叶寒星手下留情,毕竟她知道我的武功不弱,叶寒星在不知的情况下会吃大亏的。 妈妈做梦也想不到就她这句不明不白的关心之语,让我造成了对的她误解。 『在我被送上刑场的时候你都没有说一句话,现在为了叶寒星向我求情。哼哼……做梦!』 我向妈妈满眼恨意的望了一眼,暗暗运劲硬生生的将手上和脚上的镣铐全部震断。双掌翻飞直取叶寒星。 叶寒星认为杀我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毕竟一个九阶高手难道还杀不了一个不会任何斗气魔法的小子?。只要他一死,在师傅(寒月剑圣)的帮助下,师姐嘿嘿…… 就在他憧憬美好未来的期间。却没想到我突然发难,虽然极力闪躲奈何已为时已晚。我双掌实实的印在叶寒星胸膛上,结果叶寒星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鲜艳的痕迹而后重重的摔在地上死活不知。 难以预料的变局,一时间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寒月剑圣等人全部被惊呆了,原来看着我眼神流露一丝不忍的安吉丽娜,此刻可是眼中异彩连连。要知道叶寒星是九阶高手就算偷袭也不可能将它伤成那样,没想道就一击…… 「寒星……」寒月剑圣悲呼一声,纵身来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叶寒星身边。 而后怒声对我喝道:「大逆不道的小畜生你居然敢对你的师叔出手?」 「滚你妈的蛋!杀人者,人亦杀之。难道就只能看着他杀我,而我就在一旁坐以待毙不成」我怒喝回骂到:「你不是想杀我吗?今天我们就要看谁杀谁?」 说完我双脚踮起带着一股浓烈的杀意冲向寒月剑圣,在这一刻她不在是我的外婆,只是我的敌人。对敌人就要斩尽杀绝。 「找死!」寒月剑圣悲愤出手,渐渐向我要害刺来。出手之狠辣,毫不留情一击必杀。 我没有武器自然不敢和她硬拼,仗着身法玄奥和招式精妙稳扎稳打的还手。 饶是如此也让在场的众人诧异不已。 「接着」忽听一声大喝,只见战无极毅然将手中长剑送了过来,我一个翻身躲开寒月剑圣的杀招接过宝剑。顺势一挥一道强大的剑气直逼寒月剑圣。 寒月剑圣见状不敢硬接抽身而走,只留剑气在地面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没想到此子居然有这么高的武功,真是难以想象」众人在心里感叹道。唯有战无极心里最为高兴见到自己的孙子有如此成就焉能不让他欣喜若狂,但也不敢太分心毕竟现在还有三个人正在与他缠斗。她们不能伤到自己,可一时之间自己也无法突出包围圈。 就在我和寒月剑圣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一道剑气从我身后袭来。我本能的挥剑一挡人也借力闪出了寒月剑圣的攻击范围,而后才回头寻找发出剑气偷袭我的人。没想到结果却让我大吃一惊,偷袭我的人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一个人。竟然就是那个在我眼里胖的和猪有的一比的紫荆花公爵卡特琳娜。 卡特琳娜手握宝剑直指着我,那副握剑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有些忍俊不禁。可是我并没有因此小看他,一个是因为就单凭刚才那一招而言,就可以判断卡特琳娜绝对是高手。二一个就是从小我就明白一个问题,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凡事都不要小看对手。 我回剑横在胸前,眼光死死注视着寒月剑圣和卡特琳娜两人。双脚一并长剑直取寒月剑圣,原因一个是我是在很讨厌这个女人,你想杀我那我就只好先把你干掉。二一个她的威胁比卡特琳娜大的多。现在只不过是因为被神魔禁制给封印住了。一旦解开我对上她绝对毫无胜算。所以机会只有一次,一击不成瞬息千里。 剑上狂暴的力量直直冲向寒月剑圣,被爷爷禁止的《君临天下》第一招此刻立显。 「剑定天下」。与此同时身上现出于以往不同的气息,强大的气势以及蔑视天下的气息再次震慑全场。 卡特琳娜也再度出手向我攻来,我做左挡右支,看似被人围攻实际我确实处处占上风,将寒月剑圣和卡特琳娜压的没有一丝还手之力。 『这小畜生的剑法是跟谁学的,就连战无极都使不出这样精妙的剑法』寒月剑圣越打越惊讶。不过不容她多想我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有再次袭来。 寒月剑圣眼中精光大盛,手中长剑随手抵挡七分守势,三份攻。将要发出第二轮攻击时,卡特琳娜的剑已到了我身后数尺。我飞身而上双足踢在寒月剑圣横在胸前的剑上,借力翻飞出去,剑势一变直取卡特琳娜。 卡特琳娜错料不及不想我会舍寒月剑圣而取她,回剑不及被我从天劈下重重的摔地上死活不知。 我见少了一个牵制,便立刻又向寒月剑圣杀去,开始寒月剑圣还游刃有余,时间一久在我精妙的招式前面便渐渐露出败象,忽然我嘴角一扬抓住寒月剑圣一个空挡立刻冲上去,想要将其一剑毙命。 就在此时异变丛生,『当』只闻一声兵器相交之声,将我的杀招立即化解了。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妈妈看到寒月剑圣露出败象急忙抽身而来化解我的杀招。 就在这一瞬间寒月剑圣竟然不顾面子从妈妈身后向我偷袭而来,「找死!」 我手中长剑光芒暴涨杀招再现。妈妈此刻也顾不得许多联手和寒月剑圣化解我的杀招。我见一击不成顺势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转身挥剑再取寒月剑圣项上人头。 妈妈见状挡在寒月剑圣前面,挥剑刺来逼我回剑。虽然我有些嫉恨妈妈但是真正面对她,我却下不了手。为了不伤害妈妈我只好将剑撤回。谁知道在这个时候寒月剑圣有再度巨剑向我劈来。 『我不杀你,你还没玩没了了。要不是妈妈你找就身首异处了。既然你想死就别怪我』我身形一变又是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转身,由于寒月剑圣始料不及,她没想到居然在我旧力未尽,新力未发的那一刻我居然还能转换身形躲过那必杀的一剑。从而来反攻,一个不慎手中长剑被我击落。 『我命休矣面』对如此情形寒月剑圣心付难逃一死,双眼一闭等待着我的屠戮。 良久,寒月剑圣所预料的并没有发生,我手中的长剑直抵她的眉心却再难进一步。 我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前穿身而过的长剑,没想到……没想到……最后妈妈还是对我下杀手了…… 而妈妈则是被这一幕给惊得一动不动,她原本想逼退我好解救寒月剑圣。没想到…… 「哈哈……哈哈……哈哈……」我状若疯狂的大笑起来,满头长发随风飘舞,显得异常的诡异。 「阳阳……我……妈妈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妈妈急切的问「好!杀的好!我原来还有这一丝的希望。现在我可以全部放下了,这一剑就当我还你的,从今以后我们不在有任何的牵连。我们的母子之间从今天起一刀两断。」我一把推开妈妈咬牙切齿满眼血红的说道「不……阳阳你听妈妈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在巨大的变故之下,妈妈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眶中的泪水此刻再也忍不住流出来。 「你不用解释什么?在你的心理我不过就是一只可怜虫』,你表面上说的一套另外做的又是另一套。不愧是帝国的公爵大人,果然忠贞爱国不知道这次我们伟大凯瑟琳女王陛下会对你有什么赏赐呢?哈哈……」我毫不留情的讽刺道;「喂!我尊敬伟大的凯瑟琳女王阿姨,我想问你一下杀了我这个帝国的祸害。为你保住了你国家千年基业。这份功劳你该怎么封赏有功之臣呢?是封王还是赐予什么东西以表彰这么大的功劳呢?」我仰头向矗立虚空的凯瑟琳问道我每一句都是诛心之言每一句都如利剑一般剑剑插进妈妈的心里,妈妈面色惨白我没说一句话她的心里都在流血。可是她面对我还是说不出什么,只有眼泪不住的往下流…… 我出手连点身上穴位,将剑拔出来对众人道:「其实有些话不说我也能猜到一点,挡那位老爷爷(战无极)来的时候,我就什么都明白了。我身上留着战族的血液,我是战族人。而老爷爷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带我走,而你们则是怕老爷爷将我带走,才设下了这个局。对吧?」我顿了顿对着妈妈道:「其实只要你告诉我,我是一定会帮你的。一直以来只要你说过的话我从来就没有违背过。在我的心里只有妈妈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哪怕就在我以为我要被处死的那一瞬间,我也没有怀疑过。因为我知道只要你一句话就够了。可是……咳咳……」 我咳嗽两声才又继续说道:「就是在刚才我明白你们在利用我时,我也还抱着一丝希望,只要……只要你向我道歉。我就原谅你……可是我还是失望了。为了你的国家所以你要除掉我是吧?因为我只要存在一天就会对帝国造成威胁你们是这样想的吧?」我大声的问道「其实我的人生目标很简单,只要和你在一起就行了,哪怕是做个令人厌恶的乞丐,我也毫无怨言。可惜……可惜啊!就连这样愿望都不能实现。呵呵……看来我的人生还真是失败啊!」 「怎么样凯瑟琳阿姨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吗?你为了你的国家这无可厚非。但是我告诉你,你们不该玩弄于我,我生平最恨被人玩弄。既然我平淡的生活你们不愿意给我,那好,从现在起我告诉你我将不择手段」 而后我有转头看向妈妈:「你不是很爱国吗?为了国家你可以放弃一切,放弃我。那我告诉你,我会将这一切摧毁殆尽的。我发誓在我叶阳有生之年我一定要在你们的见证下将这个帝国覆灭。」 「既然你为了帝国而抛弃我,我就让你一无所有。哈哈……」我疯狂大笑着,眼泪掺杂和血水顺流而下。 「哼……你想覆灭帝国,你认为我会给你机会吗?现在你就去死吧!」若琳最先回过神来。 「此子绝不能留!」寒月剑圣夺过妈妈手中的长剑也再次向我冲来。更令人惊讶的是我身后那个我认为因为已经『死』去卡特琳娜的『尸体』动了起来。只见卡特琳娜肥胖的身体如爆竹般的炸裂开来,出现的竟是一个极美的女人,此女一头银色长发,五官巧夺天工一身白衣竟已湿透,紧贴在峰峦起伏,曼妙无限的身材,相信任何正常男人都会忍不住产生冲动。很难想象她居然是那个体胖如猪的卡特琳娜大公爵。 要是平时也许我会惊艳一下,但是在这个时候我哪还管的了这么多。我深吸一口气眼中流露出嗜血目光肃杀之冷更加肃杀,手中双剑挥舞划出一道道剑诀,花如雨,叶如雪。犹然凄美漫天的剑影合而为一。大喝一声:「君临天下,剑霸四方」 随着我话音落下众人感到阵阵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随后竟出现一道数百米的巨大剑气从天而降。 众人大惊,纷纷避开不敢与之争锋。剑气劈下将皇宫崩塌了一半,一剑之威竟大于斯。 「今日之事我必将牢记在心,他日在出现之时吾必将以王者的身份君临天下。哈哈……」趁着众人还沉静在一剑之威的惊骇中,我最后眷恋的再次看了一眼生活了十六年的帝都,和那曾经深爱的女人。留下几句话我便飞身离去。十六年安逸的生活结束了,而后我将要面对的是那坎坷不平,危机重重的霸业之路…… (第一卷终) PS:帝都风云到此就告一个段落了,接下来便是猪脚争霸天下之路。也许有些兄弟不太喜欢这样的结果但是没办法文笔有限。还请兄弟们多多包涵!其实我欢迎大家和我多多交流。即使你骂我也没关系,但是有一点。骂完了你要将你的理由说出来。指出我的不足之处,只要有道理即使被骂小风也一样感激你! 最后小风在这里向大家提前祝贺:中秋节快乐!
" 陈老先生前生坎坷,对书法爱好即便是同道中人也难得望其项背,最艰难 时,曾自制一杆长流水笔桶,买不起最廉价的兔毛,便到田间抓鼠褪毛,制成毛笔后继续坚持书法,这一坚持,便持续到了今天。坊间很多同好都学着先生的方法练习。他的字气势恢宏,骨力遒劲而且气概凛然,世人称其陈骨陈筋。" 陈局长听了大笑,说这个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那陈大家和刘爷的父亲是正经拜把过命的兄弟。 这年轻人也是莞尔,望向我的神色也与众不同,他道:" 刘飞。" 望向我,我忙道:" 欧阳八道。" 颇有些惺惺相惜,简聊几句留了号码便跟着陈局往里走。 我正仰着脖子自顾四处乱看能否碰到凤舞几人,怎奈人流庞大,下饺子般向里面拥去。再看这年轻人也仿佛在找人,转眼间便各自不见。 陈局长紧紧拉着我,边望里走边说道:" 没人安顿吗,也太乱了点。" 话音刚落,就见一队年轻人从前方迎来,各自散开后开始有次序的迎着各路人马按牌号入席。酒店广播也同时响起:" 今日因有表演,1F2F取消所有包房,各位朋友请按牌号就坐。非本宴会的散客请直接乘坐电梯上三楼。万谢!"我正要挨着陈局坐下,岂料迎宾的年轻人非常认真的让我出示宴帖,我左摸右摸闹了个大红脸,陈局跟这人解释也不顶用,正争执着,跟前香风滚滚袭来,抬眼一看真是冤家路窄,严宽同陪着那日几个美艳妇人走了过来,中间多了一个20岁仿佛的年轻伢子,单耳穿金、红绿头发,冷面细眼。 严宽同望见我,眼睛一眯,对几人笑道:" 真是巧了,上次就是这人在桃花岛出的洋相,连自己亲妹妹都护不住,今儿又有热闹让您几位看。看这架势,今儿即没带妹妹,也没有请帖啊。哈哈! " 众人大笑,眉色之间尽是鄙夷之态,我已经词穷,陈局正要替我分辨,却见刘飞一众走了过来,笑道:" 欧阳哥哥,你也在这桌吗?" 严宽同抢着说道: " 他脸皮厚的很,哪有什么请帖,正被人往外赶呢。"刘飞道:" 这还不简单,我请哥哥来这桌。" 随后对身后一人说道:" 你到处晃晃,随意找个空位子吧。"岂料严宽同这边冷面年轻人存心要看热闹,哼了一声道:" 给爷滚开,别让我坏了心情!" 严宽同看见他跳出来,顿时心中一喜,也跟着应和。 " 闭嘴,这位是刘爷的大少,你太嚣张了些!" 刘飞身后一人喊道,若不是主子伸手拦着,这几人早冲上来了,刘飞眉角微俏,仍是笑容笑语:" 来的都是客,大家不要伤了和气,他是我刘飞的朋友,自然来得,大家都是家父请的贵客,各自坐了吧。"原来是刘爷公子,我吸一口气,这边陈局本来也很尴尬,顿时笑出声来。 那边几个美艳妇人早朝刘飞款款迎笑,拉着冷面年轻人入席去了,严宽同被晾在后面,不甘心的朝我望一眼,转身忙走。 我坐了下来,心情全无,索性打开一瓶10年陈酿,给陈局、刘飞各倒一杯,一个人开始喝闷酒,即便后来入场的刘爷和京城、W市几位大人物我也没看见。 刘飞见状,低语道:" 哥哥怎么和刚才那几个有口角,以前有冲突?" 陈局也探过头来:" 那个胖子好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我苦笑道:" 可不是,他以前在咱小区当保安时,和我有过节。" 刘飞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叫得我倍感温馨,世家子也能如此平易近人,宽宏大量,可见素日家教甚好,今日里来虽受了些气,认识一个知交也值得了。 我哈一口酒气,问刘飞:" 那些都是什么来头。"" 最高挑那个是驻地司令部田副总的太太楚琴,花格子盘头扎凤头簪的是陈市长的夫人红丽,剩下那个不熟,没见过。" 刘飞小声说道。 陈局答道:" 那个可了不得,她是省接待办田莹田处长,就是那个田副总的妹妹。" 我正琢磨严宽同怎么攀上这么厚的关系,只听陈局兴奋道:" 兄弟,正戏来了!" 此时灯光打暗,留下中央一块临时搭起的T台,伴随开场音乐" 巴黎最后的探戈" ,飞叶公司的模特在束光灯跟随下,踏着猫步翩翩走来,节奏强烈,啧声不断,眼珠子恨不得钻进美人轻薄衣服里。我觉得这些嫩瓜成色一般,穿着衣服不如金嫣西、凤舞,脱光了又比不上桂香、张姐,所以未勾起多少流连,看得并不用心。 前头一桌坐满了公子哥,穿着打扮比之刚才冷面年轻人更加扎眼,他们肆无忌惮的喝酒行令,时不时对着台上喝倒彩,惹来一片白眼,这些人反而更加来劲,干脆打起了流氓哨。刘飞眉头微皱,对我帖耳说道:这些个都是北京那边请来的爷,把他们父辈祖辈的脸丢尽了,哎。 飞叶落罢,司仪快步走上舞台,难压兴奋的声音说道:" 下面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从京城远道而来的著名影星歌星官圆圆为大家演唱" 秋夜听涛" !"我醉眼微睁,哦,她来了! 场内忽然一片寂静,瞬间后整个酒店沸腾,所有人炸锅般爆发出心底深处的呐喊,那桌年轻人忽然停了喝酒去瞅那屏风来处,其中一个白衣白裤英俊青年更是仰脖观望坐立不安,二楼的早已在外围观赏,便是三楼以上的散客听到风声也兴奋的拥了过来,维持秩序的保安们拼命地拉着人墙,不忘使劲的向台上望去。 她真的来了!跟那晚全身裸露完全不同,出场便是星光闪耀,夺去众人目光,一袭Vionnet今年夏季系列多彩梦幻印花真丝裙,大X型深V的领部设计,透露她若隐若现的迷人酥胸,惊喜程度令人咋舌。欢快的梦幻多彩下摆为整套衣服增添了无穷魅力,无袖的三角形胸部剪裁、奢华的浪漫金色裙边、可爱的水晶腰带,细小的腰封连接鼓鼓的下围,把她鼓鼓的迷人臀部线条展现得淋漓尽致,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有看点,男人们望眼欲穿,女人们嫉妒艳羡,随着她这首脍炙人口的" 秋夜听涛" ,大家都贪婪的屏住呼吸,去捕捉浓浓的原汁原味。酒店霎时又奇迹般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声音。 秋夜梧桐影伴月清凉雨景风亦甜醉了身前阶,水浸天边叶独我披着秋霜对愁眠扶萍梦回叹夜阑红妆脉脉独慨然凤竹鸣秋韵,万叶敲秋声清风伴我去寻那春音她看到我了吗?不会的,不会在意我的,她就像是天上的星斗,那么遥远的高高在上,闪着冷光,给众生带来希望,还是离她的生活远些好,为了她也为了自己,人生便如初见,远远地望一望,就满足了,我痴迷其中,便连刘飞陈局敬酒都置若罔闻。 一曲尚未唱完,白衣青年一声" 好!" 带头鼓掌,遂见一众正陶醉其中,这才缓过神来,旁边一瘦巴巴少年笑道:" 佟清,今儿可过到瘾了吧,不枉兄弟们陪你来这一程。" 满嘴的京片子。 又一少年笑道:" 这算什么,佟少但凡有圆圆的出场,定是要追过去的,依我说,等下去找她喝口交杯酒才是大彩!" 话音一落,满桌少年顿时起哄声不绝。 佟清酒劲上溢,大笑道:" 喝就喝,上次让她跑掉,这回说什么也追回这个面子来。"陈局望着他们小声说道:" 这些个怕是打着幌子拜寿,专程来给官圆圆捧场的。" 声音细小,结果还是被刘飞听到,他一脸无奈。 真所谓同性排斥,有一个人不干了,就是适才那个冷面少年,离得并不近,却把这些人说笑尽听在耳间,拍桌喊道:" 狗东西,统统给老子闭嘴!" 声音洪亮,恨不得淹过台上天籁,酒店人海顿时向这边看了过来,起哄声响彻云霄,几个美妇被看得异常尴尬,其中一个貌似她姐姐或母亲,正在呵斥,惟严宽同生怕天下不乱,笑意融融开心之极。 京城众少素日就是欺负人的主儿,哪里受得了这口恶气,一个个抱拳挺衣,冲向这边,冷面少年也冷笑一声,身边顿时靠过来几个汉子,眼看就要来一场全武行,刘飞也着急起来,正要站起劝解,只听得舞台旁一声大喝:" 住手!" 却是一个40出头高额阔面一脸福相的男子站起身正向这边怒视,他身边众人也起身频频摆手。 " 你父亲?" 我问道。 刘飞摇头不语。 两边人马听见呼喊,遥遥望去舞台前这一干人,顿时气焰全无偃旗息鼓,匆匆归位,只是仍然冷眼相对,咬牙切齿。 唯独台上圆圆丝毫未受影响,一曲完毕,款款笑道:" 今日里祝刘爷50大寿,圆圆本不该唱这哀悲伤歌,怎奈经不住大家想听这一首,先向刘爷说声歉意。 " 望见刘爷笑意殷殷大手浅摆,她也点头致意。 接着又唱了几首祝寿歌,唱罢下台,便由一个中年妇女拉在刘爷一桌吃酒。 外围一众散客久久不愿散去,直拿着眼睛往官圆圆这边远眺。
(二) 第二天早上,偷偷地把她褪在床边黑丝袜和蕾丝内裤放在我裤袋里,又与萍姐在床再度嘿咻了一番以后回到工地。萍姐也因为要去机场接姚老板就没有送我,看来短暂的春梦就这样要断了。 工地上一切有条紊地进行着,工人也不象刚上来的时候那么难管,与几个工头也慢慢地混熟了,经常出去找酒喝,称兄道弟以后就是义盖云天,有这么好的群众基础,工地的一些鸡毛蒜皮之类的事再也不用劳烦我,我也倒乐意享受这难得的自在。 倒是这两天老赵有一点心不在蔫,在工地上给他招呼也只是点头一笑后,再无他言。难道这老赵出了啥情况,他可是我们刚刚混熟的财神爷,侍候好他绝对是我们第一要务。当天晚上刚好浇筑混凝土,老赵照例来工地值班。其实说是值班不如是说是聚餐,工人该怎么干活就怎么做,这年头任何承包头也敢对工程质量不负责了,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我们陪着在工地喝点酒,那边施工完毕,我们这边酒也喝得差不多。 今晚工地办公室就我和老赵两个人,一瓶二锅头也所剩无几,老赵也面露醉色,我探下身去低语问:「赵工,按年龄论我叫你叔,你一直以来对我不错,我也十分感激你,不过最近我发现叔您是不是出了啥事,整个人不在状态啊!,是不是又想小妹了?」我试图开着他玩笑,逗他一乐。 「唉,小高,你小子年轻聪明,脑子活,我挺喜欢你这孩子。别说什么小妹妹了,不蛮你说,你姨好象发现了什么,对我管得紧,说出来不怕你笑话,连我零花钱也实行定额控制,我口袋里全部加起来都不到五十块钱,唉!」老赵依然低头答道。 「就这事啊,缺零花钱给我说啊,我们老板对于这茶钱还是有所关照的,你这不是见外了不是!」 「姚老板的心意我领了,你们对我不错,那些事都是我应该办的事,我一个老监理没有啥能耐,你们这么看得起我,我心理有数。其实我也不缺钱,就是一个老毛病,嘿嘿,色了一点!」老赵说到这,脸上竟然有一点羞涩。 「这就是你老多虑了,都是男人,色一点不是正常嘛,你象人家日本有一个叫德田重男的男优,还在到处献身拍黄片,为普及性教育知识鞠躬尽瘁呢!」我接着劝慰道。 「啥男,啥叫男优,他多大啊,片子有多精彩?」老赵突然来了精神。 「德田重男,男优就是日本黄片的男主角,他拍了好多禁护系列的片子,女主角好多都是青春美少女,太刺激了。赵叔,你若是拍片,估计一定强过他!」 我不忘恭维地讲到。 「哦,那么精彩啊,那你那儿有他的片子没?」老赵忙问。 「我这儿没有,过几天我给你淘一淘看。」 两天后我利用去市区办手续的机会,在电脑城里为老赵捎回两张德田重男出演的A片,并交待他一定要在家中没人的时候自我欣赏,老赵拍我两下肩膀以示感谢。 秋风扫落叶,冷雨打孤人。没完没了的秋雨让工地上一切施工停止下来,工人有的卧在工棚里三五一群赌起了钱,还有一部分耐不住寂寞的就搭伙去市区地找鸡发泄。老赵这两天整个人象是重新活起来一样,两眼放光似,走到哪里与这个聊聊,与那个谈谈,难道是那A片如同兴奋剂一样那么有效? 老赵走进我的办公室随手关上门低声说:「那老伙计真他妈幸福,那妞子真嫩啊!我还第一次见,真好看。」看到老赵充满欲望的小眼睛,我知道那玩意真是起到效果了。 「是吧,我说老爷子你可要向人家学习,努力实践啊,祖国的花朵有好多待开垦呢!」想到那么青纯小妹被老赵摧残,心里真是有一点不平衡,当然嘴里还是得多多奉承。 「哈哈,你小子,今天工地没事,要不我请你开开荤吧,介绍我一位好朋友给你认识一下,嘿嘿!」老赵说着拉着我胳膊向外走。 「要请也得我们请你,啥朋友啊,赵叔的女朋友?」这老赵还真有许多秘密呢! 「今天我一定得请你,至于啥朋友,到了就知道了」老赵不由分说把我推出了办公室。 老赵带我走进市效一个厂矿家属区宿舍楼前,这是一座砖混结构的老宿舍楼,狭窄的楼梯、昏暗的灯光让人感觉有一些压抑,这老赵搞得啥名堂啊,唉,既来之,则安之,看一看老赵到底要导演啥个新戏! 我们来到顶楼敲响了504室的门,不会儿一个中年美妇打开门,一见老赵忙笑着说:「哟,这么快就到了,你可有日子不来,可想死我了!这就是你所说那么小伙子,真是一位小帅哥。」看来这位与老赵一定是老相识了,说话也十分亲密。 「这不是来嘛,有没有想我,呵呵,这是我小兄弟,叫他小高就成了。」老赵边脱靯边用大手摸向美妇白色紧身衣下鼓起的大胸,这老赵看来真是老淫虫,一上来就直接袭击要害,精虫上升,脑袋也晕了,给我长了辈份。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晾着这两室一厅的老房,室内装修有一些破旧但倒也整洁,室外阳台晾晒着女人的内衣之类,一个枣红的胸罩夹在其间格外显眼,不对啊,按小狼的经验此B罩杯的胸衣怎么着也包裹不了那美妇那对巨乳,难道室内还住着其他女人? 「小婷啊,出来啦,嗯……有客人来了,快来招呼客人!」此时美妇已经与老赵坐在沙发上忘情地拥吻起来,利用喘息的空当北侧的卧室招喊。 「这就来,姑姑!」一位身着白衣T恤,蓝绿色运行裤的姑娘应声走出了房间。真是一位清纯的美女,一束马尾辫及至香肩,略显纤瘦的脸庞下明亮眼睛让人难忘,坚挺的鼻梁,红润的嘴唇……。 「帅哥,你是喝茶还是喝可乐?」姑娘扫了一眼沙发那边正在奋战的姑姑,转向我温柔的问。 「随便,随便!」我有一点惊慌地答道,这是怎么了,见了美女说话都不利索了。 「那就茶吧,秋天去火气!」姑娘转身走向厨房。 「红玉啊,我今天是特意带我兄弟来享受的,哈哈,今天你可得给我侍候好他,我这边倒无所谓,啧,这个胸脯还是那香!」老赵怀抱着那美妇看着我说,不时地用大嘴亲着她那祼露在外面的半个乳球。 「好啊,老娘最喜欢这样的帅哥,今天要让小哥舒服死,然后再陪我的好哥哥」那少妇冲着我瞟着媚眼咯咯地笑了起来,胸前那两个肉球上下摇动着,看得我下体发涨。不会吧,难道老赵带我来这里是来享受楼凤的!说实话,这名叫红玉的美妇丰满的身体和那充分诱惑的眼神真的让我着迷,可是这老赵刚才又亲又咬地施淫让我想起来有一些恶心,再想起那位小婷的姑娘,会不会也是楼凤?两者比较起来,我绝对还是喜欢那么清纯的姑娘。 想到这里忙回答到:「谢了,老哥,你还是与姐姐好好亲密一回吧,我看一看就成!」 「那怎么成呢!今天就是为你而来这的,快快,去陪我兄弟」老赵说着把红玉向我这边推。 红玉一脸媚笑地顺势坐在我身边并斜靠在我身上,帅哥长、帅哥短地带着些许撒娇的语言劝慰着我要大胆地玩,还说什么保证让我舒服之类的话。 这时小婷端着一杯热茶放在我面前是的茶几上,淡然地看着红玉向我撒娇。 此时,我就铁定一条心啦,无论你怎么劝我也不从,而且小婷还在我身边看着,也让我越发感觉脸红。 老赵与红玉见我那么坚持,知道不能再做勉强,略带歉意地向我说:「那成,既然兄弟不愿意,等以后老哥再带去找更好的,今天我就不客气了!」 老赵说着拥着红玉走向卧室,并交待着小婷好好招呼我,陪我喝喝茶聊聊天! 什么?喝茶聊天,就这些?完了,小婷人家不是什么楼凤,心里不免有一些失落,不过细想起来竟然有一些欣喜,这么清纯的姑娘真的不属于这个世界,她应该有着自己的广泛天地啊,可是为什么委身于此呢,而对于姑姑红玉的所为一些泰然处之呢,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怎么与老赵认识的,感觉你与他不一类人?」小婷缓缓坐在我身旁,把玩着手机轻声地问我。 「同事,同事,他是我领导,我怎么不与他一类人,不都是男人嘛」我回答到。 「难怪啦,领导就不一样,不过你就是与别人不一样」小婷带着有顽皮地说到。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小婷今年19岁,两个月前,高中毕业以后从东北老家投奔姑姑,在一场超市里当一名收银员,慢慢才知姑姑在离婚以后生活无着落,无耐做起楼凤。幸好小婷对这事看得比较开,理解姑姑独身讨生活的不易,平时休息在家帮忙接待一下客人。哦,原来真是如此,单纯的小婷估计还没有男朋友,若是此生有此美人相伴,我也不枉在世上苟活一生啦! 「啊……,我要我的大鸡巴,想死人啦,哥哥啊,用力亲我」红玉淫荡地叫床声自卧室虚掩的门传来,透过门缝可以看到老赵与红玉呈69式交叠在一起,红玉用嘴大力吸吮着老赵细长的鸡巴,老赵的鸡巴虽然很细,但是其长度约17- 18公分,一如老赵的麻杆式的身材。发狂的老赵用力舌头刺激着红玉那红涨的阴蒂,并用两手指扣挖着红玉小穴……。 听着刺激的叫床声,我那不听说的小鸡鸡搭起帐篷,我赶快调整身姿试图掩盖已经动情的表项,身旁的小婷红着脸低着头偷瞄到我的小动作,妩媚地向我一笑!我的天呢,那是多么美的一笑,眼带秋波,脸带红晕,欲说还休,难怪古人为博美人一笑刀山入海之为都行得出。 「插死你,插死你,这小穴真是爽,是不是让我插舒服了!」老赵骑在红玉的身上策马扬鞭,不时拍打红玉白嫩的肥臀,肆意挥洒着自己无尽的欲望。这老赵别看身子弱,床上功夫还真是一流,先冲后压,时动时快,怎让觉得这是已近花甲之年的男人。 「啊,哥哥啊,你快干死我啦,快,快,用力啊,用力顶,啊……」此时老赵和红玉已经变换为背入式,老赵前倾身子双手用力揉搓着红玉那对巨奶,胯上紧贴着红玉的屁股用力插送着。 「啊,爽死我啦,我的哥哟,我要来了,要来了……,来了,啊……!」随着红玉一声尖叫,丰腴的身子猛然前倾瘫倒床上,红玉姐高潮了!此时老赵依然势头不减,身子紧贴着红玉的玉背上,更加用力冲击着美穴,大约冲击200下后,老赵忙抽出已经沾满白色淫液的鸡巴,将一股热乎乎地精液喷到红玉那白皙的脸上。已经神色迷离的红玉娇喘着香气,扶起老赵鸡巴送入自己的嘴里,轻柔地吸吮,舔净每滴淫液,生生吞咽下去……。 这老赵厉害,可比不过红玉姐的淫荡!今天算是见识到什么是色中之花啦! 老赵见我有一些崇拜地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冲我点一点头,下床穿戴好衣服,来我面前说:「兄弟便宜老哥我啦,要不要你现在就找红玉泄泄火?」 「得,得,我没有事,哥哥你可真牛!」说着我向他树起大拇指。 「哈哈,一般一般!」老赵说笑,但能听得出这句话对他十分受用,男人嘛,谁都喜欢听人赞美自己床上能力强! 我和老赵坐在沙发喝了会茶,待到红玉自卫生间洗浴停当出来后,丢下茶钱走人完事。 路上老赵依然在回忆刚才的精彩,我却得意于在得到小婷手机号后,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三) 天空放晴,工地上也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这几天老板与萍姐来过两次,都是工地转一转,向我了解一下工程的进展的情况。萍姐依旧那么妖艳,气色却变得大好。也许是碍于老板在场,对我如同以前那样平淡,不过她偶然间瞟向我异样的眼神告诉我,她似乎有着好多话要对我说。 工地办公室里,姚老板吞云吐雾地坐在椅子对我说:「小高啊,这几天辛苦你了!来了没几月,学得快,上手得也快,好好干,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下个月我可能会出去跑个项目,工地上有啥事你就看着办吧,这是2万块钱你先收着,一些该张罗的事,你自个做主就成了。有啥大事给我通电话!」说着从包里拿出两沓人民币放在桌子上。 「谢谢老板,我会好好干的,您放心就是。这钱?算是应急经费?」对于老板信任和嘱托我真是有一点诚惶诚恐,对于钱的使用还是小心为妙,毕竟老板挣钱也不容易。 「崩管什么经费啦,你看着办就行,回来给我报一下帐,好了,就这样!」 老板说着站起身来走出屋子。 老板与萍姐这一走,没有十天半月是回不来的,想一想以后这几天再也见不着可爱的萍姐,一丝失落袭上心头。其实自那天从萍姐回来,我就告诉自己此事就到此为止吧。一来,萍姐毕竟是老板的人,那一夜只是萍姐一时情迷失智所致。 二来,萍姐此种人绝非我辈所能及的,光每月化妆品的开销就够我一月的工资了,差距太大,不同世界的人也许开始时可以彼此吸引,时间长了大多只能做鸟兽散。 但是越是努力的控制,带来的却是越发的思念,晚上我不由地拿起萍姐那性感的蕾丝内裤,找寻她残留着其间的气息,幻想着与她如胶似漆式的灵肉融合。 工地上就是一个小社会,牵涉到方方面面。一般是今天政府来检查安全,明天派出所来查暂住证,后天一些混混来要烟钱,唉!如今做工程真的不容易,本地的施工企业还好说,象我们这些外来户就麻烦了。 昨晚刚送走建设局检查质量的那帮爷,除了笑脸相迎,好吃好招待外,临走时要还捎带着礼品。这些官爷的酒量真是个顶个的大,干掉了五瓶白酒方才散席,喝得我去卫生间吐了三次。若不是老赵替我挡了几杯酒,天知道我会不会喝吐血。 早上,尚感觉还一点胃痛的我挣扎起来,围着工地走了遭。这是我已经养成的习惯,不掌握现场真实情况,安排工作没有底。 电工组组长陈可在四楼看到我忙向我跑来「哟!高总,听说昨晚你喝高啦,好一点没?今天中午你可别走远了,东华电缆的卢静让我约请我们的高总吃饭,人家都电话约请你好几次了!」陈可与我同龄,说话也十分随便。 「什么东华电缆,卢静?我怎么没有听说,要去你去,我还胃疼着呢!」我对他也不客气。 「别介,有美女相约,还请不动我们的高总啊!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这么定啦!别给我啰嗦了!」陈可说着跑下了楼。 中午,宜鑫饭店包厢内,一位身着碎花连衣裙长发披肩地美女频频向我和老赵举杯敬酒,没错,此人就是卢静,东华电缆的区域销售经理,一米六五的苗条身材,小麦色的皮肤,散发着无穷的健康与活力。卢静十分善于调动气氛,口齿伶俐的她旁征博引地讲起传奇故事来倒有一点刘兰芳的风范,偶尔也会说上几段黄色笑话逗得大家捧腹大笑。如此轻松的气氛下,我与陈可等人自然是喝得很嗨,卢静酒量真不简单,人家是社会地位男女平等,酒席上拼酒也是巾帼不让须眉。 酒至正酣,言之正题。卢静侧过身子笑着对我说:「高经理,你看这电缆的事,能不能给我们东华一次合作的机会,质量您放心,价格绝对给你最低价。」 「我十分感谢卢经理的诚意,可是呢,这事恐怕我做不了主,毕竟这等大事要老板拍板的。」我略带歉意的答道,虽然姚老板此前有所交待让我定夺就成,可是电缆开比较大的,绝不能草率答应,多找几家寻寻价,再做定夺也不迟。 「那也好,只希望高工在姚老板面前多多美言了,来,我再敬高工您一杯」 卢静说着又向我举杯敬酒。此女子真不简单,收放自如,善于察颜观色,绝对是高素质的营销人才。 离了酒店,耗不过陈可和卢静的阵阵规劝,我们来到一家KTV里「醒一醒酒」。这个陈可,今天他是让我二度猛龙过江啊,刚一进包厢就让服务员提了一打青岛纯生,这是醒酒呢,还是灌酒呢。陈可的意思我明白,毕竟我控制他的承包款,虽然平时哥们闹啊玩啊都一样,不过他有所担心的,借此机会拉近彼此距离。此道理就如同为什么一般场合我都会叫上老赵一样,彼此都比较投缘,之间都有着利害关系,与其自个取乐,不如大家同乐。 陈可是那种干工作努力,玩起来发疯的人。也不管卢静在场,向服务员招呼要求找三名小姐。不一会儿,十来名穿着性感暴露的小姐一字排开,露出媚人的笑容。大家一阵推脱,后来还是由老赵先选了一位身材丰满的小女生,这位名小丽的小姐高兴地跑到老赵身边,依偎在怀着陪老赵先唱起了《夫妻双双把家还》。 看来这老赵还是好这一款的,套用老赵的名言,大奶有福。我招呼其间有一位长象松岛枫的高个女孩在我身边坐下,胸部虽然小,但是泛着青纯的双眸让我第一眼就相中了。陈可自个儿选了一位象学生妹的小姐,刚一坐下就玩起了色子。卢静也是见过场面的人,见我们各自忙活着,倒主动充当起点歌公主来。 又是一阵猛喝,苦酒入胃,加之耳边阵阵杀猪式歌声(如果能称之为歌的话),真是遭罪啊。我对于身边的小姐倒是蛮失望的,偶尔手碰及要害,不是夺就是哭求不要这样,唉,扫兴,加上脑子发些懵,不知觉间竟睡着了。待我醒来,发觉一双柔软的手正轻轻压在我太阳穴,有节奏地按摩着我那已经发涨的头,竟然是卢静。原来那位小姐半小时前被人叫走了,说有熟客找她,卢静见我脸色发白,就过来帮我按按头部,希望能解解酒。 「老赵呢,陈可呢,他们不会走吧?」「啪,啪」的撞击声夹杂着娇媚的呻吟声自套间里传来,两个家伙在套间,已经和那两位小姐活动上了。 「赵工,你看她那奶子上的葡萄又红又挺,嗯!爽死她了」这是陈可的声音。 「我就喜欢她的奶子,小陈,咱们换一下吧,也让你尝试一下这大奶妹」老赵兴奋地回答,啊,这四个要4P啊,老赵啊,老赵啊,这A片里的动作你可学得够快的。 听到套间内嘶喊,卢静脸有一发红了,低头不语,只是身体轻轻靠向了我,诱人的胸部刚好压在我的胸前,让我感受她那已经有些发烫的体温。我假装调整身姿,头部略向右转,刚好够及她的小咪咪,清醇的香水味飘入我的鼻孔,刺激我将双手用力环绕到她细腰,紧紧贴着我的身体。 「啊!」卢静惊慌中一声惊呼,扭过头来不敢看我。这就是刚才大方干练的卢经理,怎么现在变成了刚涉世事的清纯女生啦。 卢静羞涩的行动更加鼓励让我越发大胆向双方伸向她的小咪咪,我的双手刚刚盖过她娇小的乳房,坚挺而充满弹性,在我的五指神功的作用下,她胸前两颗小乳粒已经坚硬无比,卢静的身体越发坚硬地压在我的身上,将头贴在我的肩上,双手紧紧环抱着我的脖子,嘴里好似坚忍着发出「唔唔」地娇喘声。 「我靠,真他妈舒服,小陈,下次我们还得继续合用!」「好,说好了,下次我请你,赵工!」套间里的战争结束了,小陈与老赵一前一后说笑着打开了套间的门。 卢静慌乱中从我身上跳下来,迅速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并端起一杯酒有模有样对我说:「来,高工,我们再喝一杯!」真是会演戏,不进电影学院真是可惜了! 陈可与老赵见我已经醒来忙说:「高工,对不起,那小姐真不识相,又冷落了您了!」 「没事,没事,我头疼地厉害,睡觉对我来说比较吃仙丹还要舒服,你们俩功成名就,那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赶快提议撤离,再搞下去,我和卢静都不知如何面对了。 回到工地我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也无暇顾及卢静他们。到我醒来时,天气已经黑,工地上食堂已关门了,NND,这一觉睡得真舒服。 我打开手机,发现有两条未读信息,其中一条是卢静发过来的,交待我好好休息,她今天下午回公司了,约我明天晚上吃饭,短信的最后是一刻大大的红心! 搞什么搞啊?!这玩笑一点大啦! 当我看到第二条短信时,我兴奋差点从床上跳起来。短信是小婷发过来的,原来她手机前几天被人偷了,今天才新换的手机,发现我给她发的数十条短信,问我现在忙什么?这个缺德的小偷,害得我乱猜疑、乱分析,一度以为美丽的小婷瞧不上我的想法,随着这短信一切烟销云散了!!小婷,万岁!
完成捉蟲 公车记忆之露水情缘本文是以亲身经历为基础,略加拔高撰写而成,勇敢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如果喜欢,请点选右上方红心表示支持,谢谢。同时也希望大家都能踊跃写出自己的经历,以飨同好。 一上车我就注意到她了,不是因为她那在贴身衣装衬托下尽显成熟丰腴的身姿,不是因为她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容貌,是因为她的眼神。 从眼神接触的第一秒钟,我就能够真切地感受到一股落寞,深深的落寞,和她的三十妙龄甚为不符的落寞。尽管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看来比她年长至少十岁的老男人。 虽然从他们的语言交流中可以判断他们的夫妻关系,但是我的直觉清晰地告诉我,这种关系仅仅存在于法律层面,他们的感情关系并不和谐--她的眼神告诉了我一切。老男人似乎是遇上了熟人,正和旁边的人兴高采烈地聊着。而她一个人站在一边,虽然车上人多拥挤,可她却显得格外形单影只。落寞的心,也需要温暖。 没有了惯例性的试探,我径直站到了她的背后,没有任何言语,也无需任何言语,这一刻,我能够感受到一个强烈的磁场在吸引我。任何言语都失去了意义需要的,只是默契和行动。 我轻柔地贴上去,那种温润熨贴的感觉,真的用丝丝入扣来形容。我们俩的身高正好相称,我的下体亲密无间地切入了她的臀沟。一切都这么水到渠成,一切都这么波澜不惊,让你在享受之余,不得不惊叹于造物主对世人的恩宠,如何造就了这一对契合无隙的合欢尤物。 那天,我穿的是宽大的运动短裤(专业习惯,没有穿内裤),小弟弟可以充分伸展,而不会有任何约束。下体的冲动,她肯定能够真真切切地感受得到,因为我看到她略施粉黛的脸上,若隐若现地浮现了一层红晕。我一直对熟女情有独钟,因为她们历经沧桑,更有神韵。而今天,看到一个三十五六的少妇略带羞涩的神情,竟然让我愈发的兴奋和冲动。 更让我感动的是,她略微回头瞟了我一眼,然后就把头扭了回去。在这种敏感的关头,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暂时收手,等观察形势之后再做决断。可是这一次,我却毅然决然而又信心百倍地做了一个决定。我暂时停止前后的动作,但是小弟弟仍然故意顶在她丰满凸翘的臀部。 僵持局势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她装作若无其事地把两腿分开了一些,臀部也往后撅。太贴心了,居然调整到了我最合适的体位。 无以为报,只有埋头苦干。我几乎在她撅起PP的同时,把下身坚定不移地向前挺进。这一次,我对她丰腴屁股的弹性有了更加感性的体会,人过三十,身体已经发育充分,而且随着岁月增长,身体的一些部位的脂肪层会加厚,在别人的身上可能就是明显碍眼的赘肉,而在我看来,她的丰腴身体所体现的,更多的是性感,是一种母性特有的温馨和安全感。 心跳有些加快,于是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那股愈发难以自抑的激情。但是我失败了,因为这股狂野的激情根本无法抑制,已经完全超出了自我控制的范畴,像一只脱缰野兽一样,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肉欲的宣泄。 为我的激情火上浇油的,是那股沁人心脾的女人香,那种成熟健康女人所特有的芬芳气息。我的头轻靠在她的左侧,放肆而又贪婪地汲取着她的迷人气息。 真希望时间永远凝固在此刻,真希望一直这样站到地老天荒。 那个粗糙的老男人,还在那里肆无忌惮的瞎侃胡聊,殊不知女人是用来疼的是用来全心全意、尽心尽力呵护的,而不是用来忽略冷淡的。尤其是这么巧媚可人的温柔妻,捧在手里还怕碎了呢。唉,真是暴殄天物,不知珍惜。 夏天天热,她穿着清爽的绸裤,这种布料轻薄透气,具有多重功效。仔细说来,一方面是穿起来凉爽,另外一方面则是让我能够更贴切的慢慢体会她的丰盈美臀。现在,我们两人的肉体之间,只隔了薄薄的三层布料而已。 我甚至能够感受到她的体温,以及下部些许的湿润潮气。小弟弟雄赳赳的挺立直率坦然地贴合着她的臀沟,小腹可以清晰的感觉她臀部的充足弹性,车子走走停停,我也随着惯性前前后后地做动作。 不得不说的是,其实成熟女性比较性感的地带,除了美臀之外,还应该算上两腿的内侧。她两腿略微叉开,臀部后撅,我的小弟弟就紧贴着臀沟向下向前伸展。小腹紧紧附和着她的臀肉。而此时我的双腿正好也贴合着她的双腿内侧。大腿内侧的肌肤比较柔嫩细滑,和温润但不失弹性的臀部比起来,自然是另有一番风味。 这种淫靡的姿势大概持续了十分钟,我和她都比较享受。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她多数时间都在装作随意的看着窗外,但还是不时地向老男人那里瞄上几眼,估计是怕被老公发现吧。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到站下车的人流把我们俩暂时分开了。 不过幸运的是,下了一拨人,又上了一拨人,车上的拥挤程度一点都没有得到缓解。但是我发现她似乎有了一些变化。 她比原来站立的位置向右转了45度,我刚开始还以为她有些不乐意了呢。 但是看到她又装作若无其事地转头瞥了我一眼,就一切都明白了。之前那个老男人站在我们重叠身形的右侧,虽然在和别人不停的说话,注意力不在这里但是还是比较容易看到我们俩体形的紧贴和交叠。而她转了一个角度之后,她的身体就可以遮挡老男人的目光,我在她背后的情形就完全隐蔽和安全了。 在感激涕零之余,我再一次拍马上阵。我拍马赶到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她已经早就把腿张开了,而且大PP也已经翘了起来。这些都是下半身的动作,不注意看还真是发现不了。 有时候真的是不需要一丝一毫的言语,一个眼神和一个动作,就足以建立默契了。而我们之间,就是浸淫在这种合欢的默契当中。我们都知道彼此需要对方身体摩擦接触的快感,交融了当众偷情的刺激感,再加上老公就在身边的紧张感着实让我有一种飘飘欲仙、欲仙欲死的满足感。 和刚才不同的是,我右手在上面拉着栏杆控制平衡,左手自然下垂,放在了她温润弹性的左臀瓣上。其实刚开始是放在了她的大腿外侧,然后慢慢的贴着光滑的绸裤向上移动,在这个过程中,静静的用心感受她的每一寸肌肤的质感和弹性。 在接触左臀瓣下侧凹沟的时候,我特意用手指沿着这条堪称完美的臀瓣曲线划了一周。将手伸展开,轻轻覆盖在她的臀瓣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有些人的PP坚硬皮紧,手感乏善可陈。但是她明显属于另外一种极端。温润如玉,盈盈欲滴,丰盈中透着适度的弹性,如果真要找一个东西比喻的话,也就只有鲜嫩的日本豆腐可以勉强一比了。 我的手指沿着自己小弟弟和她的肌肤之间的接合部抚摸了几下,由于姿势不太合适,手指很难沿着下臀沟触摸到前面。而且我也不想冒着触怒她的危险。知足长乐吧,得寸进尺反而会落得一无所有。 于是我突发奇想,用手指在她娇嫩的臀瓣上搜寻内裤的痕迹,有几次还调皮地试图把她的内裤边缘拉起来,利用弹性去弹她的PP,不过她似乎对这个创意不太欣赏,把屁股扭动了几下,以示抗议。所有的交流都是像在默片时代,所有的心思都要靠自己来揣摩猜度。 这种美妙的胶合又持续了七八分钟,我已经沉浸在这种近乎完美的狂喜中无法自拔,突然她把头侧了一下,和我放在她左侧的头差点撞到了一起。我朝着她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发现她脸颊上的红晕似乎仍然没有消散。羞涩之中蕴含三分渴求七分无奈,温柔不可方物,一时竟让我痴了起来。 我觉得她的臀部加力向后挤压,似乎是主动了起来。我知道,这是在让我加快速度,她应该是快要下车了。军令如山倒,不容迟疑。我也在车子摇晃的掩护下,加大了前后运作的幅度,每一下都能轻轻地撞击她吹弹可破的肉臀,尽情的享受无尽的肉欲,让自己的神经在一冲一突里肆意燃烧。 我左手的力度也有所增强,近乎放肆的抚摸她的左半臀,同时也是控制她的身体平衡,因为她已经近乎软软地依靠在了我的身上,要是不扶着,说不定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呢。我还忙里偷闲地看了一眼老男人,依然是谈得忘形,竟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在这里沉醉地享受淫靡的快感。 在高速冲击了几十下之后,我禁不住快感释放了。我的左手已经放肆地搂住了她的腰,在控制平衡的同时也感受着成熟妇人腰间那些不可避免却又韵味十足的赘肉,小弟弟戳在她的臀缝里,一下一下的吞吐,似乎在倾诉无尽的思念和不舍。她也放松了臀部对我的压力,缓缓地恢复了正常的姿势。 我在射完之后没有立即拔出,而是继续保持了刚才的姿势,让小弟弟慢慢复原,手上的动作也收敛了很多,只是轻柔地按在她腰和臀交界处,那里最能够体会一个成熟女人曲线的变幻,从腰到臀,从臀到腰,我如痴如狂地感受着这个美妙到让人颠狂的曲线,希望时间就此停住,化为永恒。 果然,不希望发生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过了大概两站之后,她还是到站了,那个老男人开始叫她下车,在我们俩人肉体即将分离的一瞬,我温柔地在她的美臀上轻轻拍了两下,权作告别。 看到她自己在下车的时候还用手在PP上摸了一下,估计是怕我射的到处都是,被人看到不好。 也许是她误会我了,我还没有大胆到把小弟弟放在外面射啦。不过这在另外一个方面也体现了触感的真实性竟然让她有了这种错觉。不过也说不定是她怕自己淫水外流弄湿了裤子吧。 以后若再相遇,也会形同路人。 她还是原本的贤妻良母,根本就不记得这场突如其来的奇情。况且在车厢之外,又平添了许多俗世纷扰,人人带着形形色色的面具,很难再有这一次的癫狂和放纵了。
青春之歌 (一)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爱情学业转头空,情侣依旧在,曾经处女红,教授讲师课堂上,惯看台下淫虫,骚屌小穴喜相逢,古今多少事无边风月中。 我对行文的看法不注重平仄,中国字是表意的,不是表音,尽管表意我的诗也对不上号,但它表达了我对我校园的看法,好了,不多废话,直入正题。北方5月的大学校园,到处弥漫着诱人和压抑,春与夏的交接,气候的变换,体内荷尔蒙的冲动使每个人的呼吸都是凝重的,国际劳动节刚过,我结束了几天和哥们儿糜烂的生活。没怎么和王彤(我女友)联系,想她是当然的,不过还是没开手机,因为有更重要的事。 小弟大四了,去年选修的日语挂掉了,当初选这门课的目的就是想深刻的理解日本AV界,但因为是选修,所以根本没重视,所以当别人去上这门课的时候,我选择了和女友去小树林或酒店进行实践活动。而后来,原本订好的开卷考试,也改成了闭卷,加上没有和老师搞好关系,又没有同专业的同学一起作弊,挂掉也是很正常。而明天就是日语的补考时间,准备考试?开玩笑,个人认为考前在自习室的都是傻B,靠出卖精子换考题和答案的才是能人,小李子就是这样的能人,小李子,李人杰,男。民族,汉。身高,176厘米。专业,电脑。年龄24岁。生卒年,不详。据说是因为小学1年级上了3次,才显得比一般同界的人成熟,一米七六能扣篮,所以很有女人缘,鸡巴号称20厘米(本届第一鸡,不过我量了撑死17厘米),我给他起的外号是,人参。 人参一头长发,尖嘴猴腮,我们这届男生公认他猥琐,而女生就是说他帅,大二就混上了学生会主席的位置,除了人参这个外号,也有人叫他李大总管,但我认为,除了考试作弊从不被发现和善于巴结校领导这2个优点外,我怀疑他操过所有的女老师。他跟我说他的长处就是比李莲英多一条大粗鸡巴。我第一个认识的大学同学,和我貌合神离,矛盾很深,大三时和我打过一架,后来和好,这是后话。 本人,王小明,男。民族,汉。身高,183厘米。专业,资讯通讯工程。 年龄21。不好意思,早上了1年学,没什么优点,就是年轻,鸡巴15厘米(保守计算,和土木工程系的吕建强并列本届第2),说是第一,第二,其实是我们这3个系内定的,5百多人也有很多人没参加这次评比活动,基本上就是我们3个宿舍20多人评比的,所以我们鸡巴长度也不能代表全校。简单介绍下吕建强吧,土木工程专业的,可由于宿舍紧张的问题,被分到我们宿舍,就他一个外专业的,我也奇怪,反而和他的关系最好,可能因为他是纯种色狼的缘故吧。 我和她无女不成聊,在和他的谈话中,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痴汉,即专业又敬业,要不是学校开展反封建反教条主义的斗争,我早就和他烧黄纸结为兄弟了。 他外号老敢(没文化的意思)。 妈的,迟到了,李大总管非约在校外2公里废弃的破煤厂楼顶见面,搞的像他妈无间道似的,不就是考试答案吗,至于这样吗,边跑边掏手机,准备开机给女友联系下,拿了答案就去找她,跑的正急,和迎面一个男的撞个正着。 「操你妈!长没长眼啊?」我破口大骂。 「你他妈找死吧,你知道我是谁吗?」那男的回骂,「操,他妈是你呀,傻B我正找你呢,赶紧拿了你东西滚蛋。」 「傻B人参,对了,你昨天干了魏老师(日语老师)几次呀?跟哥们说说。」 我嬉皮笑脸地看着人参,「她嘛,脸蛋长的还行,就是身材差点,让人分不清前胸后背,平时就一脸严肃,长得像性冷淡似的,你能给人家带来高潮吗?」 「我告诉你,你再说诬蔑魏老师的话,我跟你没完,人家屁股挺翘的,昨晚高潮了5,6次呢!」人参满脸严肃地说。「别他妈吹了,赶紧把考试答案给我。」 「这是试题,这是答案,答案是她昨晚在床上给你做的,一边高潮一边做,你信吗?」 「FUCK,达赖喇嘛来北京了,你信吗?」 「明天请我吃饭啊,不和你废话了。对了,刚才看见王彤(我女友)了,跟一个男的特别亲热,我先走了啊。」人参说完就要跑。 「回来!!!」我喊住他,「哪个男的?」 「呵呵,哥们儿别生气,」人参淫笑着,「那是她爸,来送她的。」 「我他妈抽你!」 「哈哈哈哈哈……」人参狂笑着跑了。 我看着考试答案上的精斑,一脸错愕。 把答案收好,回头看着工厂废弃的铁轨,通向远方,周围没有一棵树,旁边是农田,呵呵,我对这样的景色特别有感觉,甚至忘了要和女友联系的事。第一次干我的现任女友就是在这儿,与其说是做爱,还不如说是强奸,看着农田远处2,3个农民,还有废弃工厂里时而进出的壮汉,我不禁感到纳闷,去年我在这儿干女友的时候,他们有没有偷窥呢?如果有,他们会是怎样的兴奋呢?现在经常出现的外地民工强奸女大学生事件,我是不是有责任呢? 农田和铁轨相交的地方有好多碎石,我把书包放下,一屁股坐在上面,回想着和这铁轨有关的事…… 时间:1年前,地点:学校篮球场上,资讯队和电脑队进行着激烈的对抗,场上的喘息声被淹没在场下的呐喊声中,只有场上时而的叫骂声让火药味更浓,第4小节,双方都开始有意犯规了,哨声不断,比赛不断停止,罚球,这就是决赛的特点。以人参同学为首的电脑队已经蝉联好几次第二名了,不管是友谊赛,还是校内正式比赛,我们资讯队似乎是他们电脑队永远不可逾越的屏障,看着气喘吁吁,声嘶力竭的人参,我暗暗好笑,李人杰啊,李人杰,你为什么任何事情都要做一把手呢? 你喜欢比,那我就和你比一比,我承认球技不如你,弹跳力没你出色,但我体力和你相当呀,而且你每次无论对你的队员做什么样的调整,你总的战术都是不变的,一味的猛攻,你针对其他的团队可以这样做,但你为什么对身高体能有绝对优势的资讯队也这样做呢?你明明不适合从政,为什么要做校学生会主席呢? 我不是嫉妒你,是感觉你有点累,心疼你,懂吗? 也就是四秒钟的时间,人参从底线突破过来,当他最后一个假动作突破了我前面的队友时,我想,人参,你真的很快,很灵动,我真的不如你,呵呵,但你就是赢不了,因为你们队,就你一个人才。说时迟,那时快,人参用尽他最后腿部的力量,腾空而起,多么完美的上篮,肌肉的线条也很漂亮,他潇洒的把半条手臂都伸过了篮筐,这时我篮下早就起跳了,用粗大的手掌轻轻一拨他的手臂,他连人带球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我也彬彬有礼的,在电脑专业的一片嘘声中,被裁判请下了球场。 背后人参弱弱的一个声音,「你他妈找死!」声音很轻,只有我听到了,我装作没听见,在场下喝着水,对着场上准备罚球的人参大声喊道:「李大总管!别累着您!投啊!你投啊!「结果资讯专业的同学们在我的起哄下,一阵哄笑,都跟着我喊:」投啊!你投啊!「那么结局可想而知,两罚两不中,而当人参红着眼睛准备再一轮猛攻的时候,裁判和我同时看了下表,然后裁判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哨声,我资讯队以4分领先电脑队夺冠,当我平静的准备回宿舍时,没发觉早已被2双眼睛死死地盯紧了,用脚想也知道,一双是李人杰的,」王小明,我操你妈!「我一转身,人参抡起他的书包向我砸来,已经快砸到我脸了,我急忙往右边一躲,书包擦着我的耳朵砸在我的左肩膀上,当时左耳嗡的一声,肩膀一阵剧痛,我往后闪了闪,一看左肩膀红了,就知道他书包里装的不只是书,我再也无法压抑心中对他的长期不满,往前一跳,就抱住了他,整个操场上的人本来打算去食堂吃晚饭的,一看有这样的好戏,全回来了,据说当时有真正劝架的,有劝偏架的,有帮着人参打我的,也有帮着我打他的,还是吕建强这个老敢够意思,书包里弹簧锁一亮,嚷:「谁他妈往前走我抽谁!别人单挑管你们屁事!!」 呵呵当时的我都不知道这些,这些都是后来人说的,我当时眼里只有李人杰,还有左肩膀被他书包里的砖头砸的无比疼痛,我们从地上起来时候,我已经占了上风,说实话,确实不光彩,他体能已经快没了,而我现在的体能再打一场球赛都没问题,所以后来我也感到奇怪,你李人杰书包里藏了砖头,那就是为了要打我嘛,你这样的准备都做好了,可为什么不给自己节约点体能呢?说你不适合搞政治,你还不高兴,你从头到尾都是意气用事嘛。 我这样说,大言不惭,因为当时我的眼睛也红的像兔子,右手抓住他的头发猛摇,你还酷吗?你还帅吗?今天就让女人们看看,你他妈有什么资格和我斗,足足摇了5分多钟,一下把甩到水泥地上,右手拳对着他的小肚子猛凿,「打人若打脸,警局有风险」,这是我长期对敌斗争的经验,所以一般都是打小腹,被警察抓到也没话说,结果等学校保卫室的人赶到时,李人杰已经昏死过去了,腮帮子鼓鼓的。 从保卫室出来,我不光左肩肿起来了,右拳头也辣辣的,可能不知道刚才划到人参衣服上的什么东西了,不就是写检查吗?老子奉陪,想想今天的风光,都乐开花了,我舔了舔右手背上留的血,一脸得意地对吕建强这个老敢说:「哥们今天还行吧。」 「行你妈B,没想到你他妈是这种人,人参明显体力透支了,你怎么下手那么黑呀?」 我被他骂的当场一愣,「你他妈替谁说话啊,他先拍的我一砖。他书包里有砖头,你他妈知道吗?」 「我他妈都想拍你,今天那场比赛你赢的光彩吗?人家是气极了书包里才藏的砖头,要是我,我他妈往书包里放铅球!我告诉你,刚才我他妈帮着你打人,已经受万人唾弃了,我帮你就这最后一次了,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彻底划清界限!」老敢说完,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边的女孩儿,非常不屑的扭头要走。 这时我才想起,刚才有2双眼睛注视我,一双是李人杰愤恨的眼睛,一双就是这个女孩温柔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蓝色T恤,黄色短裙,给人一种柔和的感觉,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直发,马尾辫缺向后翘起,性格应该挺倔强的吧,我不由得看呆了,等回过神来,老敢已经走出5米了。 我怒喊一声:「吕老敢,你他妈给我回来,你不是要绝交吗?行啊,你把我的PSP和1T硬盘还给我,还有去年你买IPhone借我的2490元人民币,你他妈1分都别想少,还有你和你老婆这个月在我们家白吃了多少顿饭,你他妈还的起吗?你他妈牛B什么呀,我告诉你,你还了钱,咱们马上绝交,谁也不认识谁!」 「呵呵,小明,你看你生什么气呀,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呵呵……你刚才确实挺英勇的,我就一直和观众们说,王小明,那是我大哥!呵呵……「吕建强一脸无赖的说。我看着女孩问老敢,「她是谁呀?」 「人家这两天可是天天看你打篮球,不过估计刚才你可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了。」老敢凑过来小声对我说,「你刚才打架那样儿,真叫一难看。」 「滚蛋,你他妈找死啊。」 「不是我说你王小明,你刚才把李人杰打了,你完全是侥幸,全沾了人家没力气的便宜,你真跟人家单挑,你未必是人家的对手,而且我要是李人杰,就在你抓住我头发的时刻,我完全可以揪住你裤裆里的鸡巴!就算不能反败为胜,至少也能打成平手,你自己动脑子想想,是头发重要,还是鸡巴重要?」这是我们兄弟之间习以为常的事情了,在不涉及金钱的问题下,只要发现一个女孩对我们其中一个有好感,另一个马上就要破坏这种气氛。 他正滔滔不绝的说着,我看旁边女孩的脸蛋已经红到了脖子根,扭扭捏捏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不觉看呆了,太美了! 然后反应过来,小声对老敢说,「再不滚蛋就还钱。」 老敢看了看我们两个,对我伸出大拇指,一副「算你狠」的样子,走开了。 「你好,我叫王小明,你是大几的?」我向女孩伸出了右手。 「你好,我叫王彤,大一的,过了暑假就大二了。」女孩一脸微笑。 「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看了你在校刊上发表的《独立宣言》了,觉得你对自由的理解特别深刻,就是想采访采访你……」女孩眼中放光。 「狗仔队啊,那是我小学写的,初中发表过,加了点邓小平理论,高中也发表过,加了点三个代表,大学就只能用八荣八耻来润色了,写的好不奇怪,都是最先进的思想嘛,写不好才奇怪。」其实我心理想的是: 操B诚可贵,高潮价更高,若为自由故,2者皆可抛,这就是我对自由的深刻理解…… 吕建强回到宿舍,拿起我的PSP就要摔个粉碎,不过打开看了看里面自己喜欢的游戏,又软了下来。 寝室的人对他的行为十分不解,都问:「你怎么了?」 两行热泪从老敢眼中流了下来,「又一个女孩儿,今晚要被糟蹋了……」 「你是不是也为李人杰打抱不平呀?其实我也挺后悔的,我应该直接杀死他,不应该留活口……」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她讲道,「李人杰是谁?」 「……」 「呵呵,对了,刚才哪个队赢了?其实我不懂篮球,就是来看你的……」她越说声音越小。 「……你也姓王呀?那咱们可能500年前是一家,恐怕你只能叫我哥哥了!」 我斩钉截铁地打破沉默,并且非常非常老套地试探她。 「……」王彤什么也没说,低着头快速往前面走了几步,我在后面慢慢的跟着,但我却被这个画面吸引了,废弃工厂的铁轨,远远的没有尽头,伸向西方,仿佛夕阳就是铁轨的尽头,铁轨两边的田野,一块绿,一块黄,整整齐齐的,空气里到处是泥土的芳香,王彤小心翼翼的在铁轨上走着,张开双臂,保持平衡,低头看着脚下,一双粉红色的小nike休闲鞋,洁白的袜子,嫩白的小腿,时而站不稳时,嘴巴里发出像小猫一样「呀…………」的声音。 发现我死死的盯着她,害羞道,「你看什么呢?」 「看你什么时候崴脚,我机会更大一些。」心理面却想的是,小骚货就是想勾引我,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假装清纯,操起来淫荡的要死。 她听了我的话,从铁轨上下来,低着头又走到我前面去了,隐约看到她T恤包裹的胸罩带子很紧,我想,如果胸罩没有加厚,乳房应该很大吧。 「我调查过你所有的资料,你的家庭,你父母的经历,你这二十年的经历,我都有你的资料……」她在前面不停的说着。 有这么单纯的人吗?调查完了别人,然后告诉他曾经调查过他,她有什么目的?一般人在目的达到以后,也不会告诉当事人曾经她做过怎样的准备,难道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没再想其他的,而是注视着她的短裙,和她短裙内部的东西,我拼命想透视过去,可是连内裤的一点边缘都没有发现,「你裙子有那么厚吗?」我小声地脱口而出。 她转过身来,皱着眉头问我,「你说什么?」 「啊,你认识吕后吗?」 「吕后?」 「对,吕后,刘邦的妻子,汉朝的开国皇后,你对这个人有什么认识?」 她转过身去,继续往前走,我急忙跟上来,到她的右侧,和她并肩走。 「呵呵,你不要笑我,虽然我是学文科的,可是我对历史实在是不感兴……啊……「话音未落,她右脚一滑,往我这边倒下,右手顺势搭在我的左肩膀上,呵呵,红肿的左键被一双温柔的小手重创了一下,一时间,我的思绪从美妙的画卷和美人的诱惑中惊醒,刚才和李人杰打架的画面瞬间回到我的脑海,内心似乎还澎湃这当时的激动,如果旁边不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触碰我的伤口,我想我会向禽兽一样大吼一声」啊「,但我瞬间反映了下旁边的人,马上忍住了,但痛苦的表情还是她发现了,我紧皱眉头,迅速用右手接过她左手手腕,我们一起蹲了下来,她看到了我头上疼痛渗出的斗大汗珠,而我看到了她洁白的大腿,接着就是庸俗的再不能庸俗的反映,我的目光再也无法从她的腿上离开,死死的盯住,1个月没做过爱的阴茎像畜生一样怒耸起来,如果没穿运动短裤,它就撑破内裤探出头来了,真的,我对天发誓,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这样的像原始人,脑子里只有3个字,」占有她「。不要说不自然,只能说突然,但还是很自然的发生着……而她还不知道即将面临的危险,从自己的包包里套着纸巾,还一边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快速的拖进了旁边的田野,直接撕烂了她的短裙,内裤,她趴在地上,惊奇的连叫喊都忘记了,而就是这个姿势,让我看到了这辈子最诱人的画面,一个女人的屁股,在野地里……后来我回忆起来,我曾经操过很多女孩,也喜欢操她们的屁股,但只有那一次,她彻底的激发了我的欲望,让我到现在想起来也找不到原因,是因为荒野吗?因为铁轨吗?因为夕阳吗?因为是强奸吗?我不知道。我喘息着,训练包里的浴液已经被我打开,鸡巴上涂满了浴液。我发疯的扑上去,抱住她的屁股,手伸到前面堵住她的嘴巴,鸡巴一下顶进了她的阴道,闷闷的一声从她的嘴巴里传出,她无力地推搡着我,手向后徒劳地拍打着我的身体,我的大腿,示意要我离开她的身体,而我却发现女孩无助的样子是这样的迷人,怪不得有人说强奸是一种美学。今天比赛场上胜之不武的愤恨,对李人杰的仇恨,都集中在我怒耸的,青筋暴露的阴茎上,疯狂快速的抽插着,王彤的阴道完全成了我发泄兽欲的工具。从把她拖进农田,到干进她的阴道,用了不到3分钟,她还没来得及做剧烈的反抗,就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化,把她的身体反转过来时,她脸上的妆已经和泪水混在一起不成样子了,我再度进犯到她体内,她眉头微皱,我的手离开了她的嘴巴,「来人啊……强奸……」 我连忙又堵住了她的嘴巴,傻笑着看着她,鸡巴更加疯狂的在她的阴道里抽送着,阴道壁对阴茎摩擦的快感,越来越大,龟头刺激的兴奋度越来越高,终于在5分钟后,我再也按捺不住这个阴道的快感,凝视着她惊恐的眼神,子弹像机枪扫射一样注入到了她子宫的深处,牙齿紧紧咬住她滑嫩的肩膀,双臂抱地她死死的,躯体在她身上颤抖着,阴茎在她体内颤抖着,良久。 「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我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轻诉着。 「呜……咳咳咳……」她边哭边咳,无奈地忍受着我的手在她身上的游走。 「奸污!!」我终于体会到了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天快黑了,在她身上趴了足足10分钟,我起身,抽出变软的阴茎,困惑地看着鸡巴上的血迹,摸摸她的内裤,没有卫生用品,处女?不可能吧,处女怎么会激发我如此的性欲?我沾了点阴茎上的血迹,闻了闻,腥腥的,「臭流氓……」 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她的身体里传出。 我找到纸巾,擦掉我身上和她身上的血迹,精液,浴液,呵呵,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她分泌的淫水。 我穿好衣服,躺在铁轨上,问她,「你有快感吗?」 她什么话都没说,起身穿好衣服,冷冷地对我道,「送我回宿舍。」 其实,我想和她去酒店过夜,不过看了看她的表情,没再继续和她说话,一路沉默。 按照刚才的打油诗: 操B诚可贵,高潮价更高,若为自由故,2者皆可抛,那么可以说,我这一次是很可贵的,而且至少我高潮了,但是自由呢,我感觉她的出现,将使我不再自由。 呆呆地看着她上了宿舍楼,我转身离去,而就在我途径操场外的一条小径时,身体几个人抱住了,迎面一个矮子,跳起来,手里一块完整的砖头砸向我的头顶,几股热流分别从我的耳朵,前额,后脑流下来,然后就是身体在被人殴打,渐渐不省人事。 醒来后,周围都是白色的,就听见吕建强哈哈大笑的声音,「哈哈哈,就是比我惨,就是比我惨!」眼睛朝着笑声望去,老敢右臂打着石膏,鼻青脸肿的看着我。 「王彤呢?」我问道。 「谁是王彤?」周围的人都问。 挨打这件事我是极力隐瞒,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我和老敢都老老实实的过日子,但最终还是被身为教育局局长的我父亲知道了,据说老爷子听了这件事,表现异常平静,只给学校校长写了一封公开信,信的大致内容就是,第一,和我脱离父子关系,第二,要校长本着国家宪法,杀人者偿命,欠债着还钱,第三,不要因为我是局长的儿子,就对我有所顾忌,该批评就狠狠地批评,该教育,就好好的教育,该关禁闭,也绝对不能手软,第四,任何对我的纵容,都会造成对人民的危害。 基于这4点,我和人参的个人矛盾,就成了学校的主要矛盾,我和人参的事件,超越了年度教授考核,成为本校第一事件来抓。 很快得出了处理方法,人参被免掉了校学生会主席的职务,记大过一次,留校察看,并向我和老敢同学道歉;人参指使的8名殴打我和吕建强的同学,有3名被开除学籍,另外5名被记过一次,留校查看;吕坚强同学,记大过一次,留校查看;王小明同学,关禁闭一天,认真反思自己的过错,并且必须在期末考试以前,向学校校委提交入党申请书一份,争取在本学期期末考试以前入党,接受党的批评,教育和改造。 而私下李人杰被免职后,天天来找我,2星期以后,我和小李子尽释前嫌,成了好朋友…… 那么王彤呢?她在哪? 思绪从1年的回忆中中断了,女友,女友,我一看手表都下午5点多了,来学校半天了,还没给她打电话呢,我打开手机,果然信箱快满了,都是红脸蛋儿(女友的俗气昵称)给我发来的,正要给她回电,身后传来一个甜甜的,又带有愤恨的声音,「你还知道开手机呀!」 我一回头,女友还像1年前一样,站在夕阳下的铁轨上,甜美地对我微笑。 (二) 耶稣和孔子都曾经说过,初恋,我所欲也,出墙亦我所欲也,两者不可得兼,舍初恋而取出墙也。伟大的革命导师毛泽东也曾经说,吾失骄杨君失柳,一支红杏出墙来。闲话少叙,闲淡少扯,书接上文。 女友爬在铁轨上,短裙已被掀到腰部,内裤被剥落到膝盖,白嫩圆润的屁股被我的鸡巴有节奏的戳操着,我边干边环视四周有没有路人增加一下刺激的气氛,而女友则一手扶住铁轨,一手捂着嘴巴,小声地呻吟着。 「怕什么,爽就叫啊,大声的叫,又没有人。」 女友把手拿开,「嗯,嗯,老公啊,你顶到人心里去了,舒服死了,老公,你舒服吗?」 看着女友闷骚的样子,真恨不得把整个性命都交给她,上身爬到她后背上,手伸进她前面的衣服在柔软的胸部乱摸一气,大粗鸡巴更是狂插猛顶。 「啊,讨厌啊,一年前你就是在这儿,把人家给……」 「给怎么了?干了?操了?强奸了?有证据吗?大声说出来,我把你怎么了?」 我兴奋无比,大鸡巴被这个骚包夹的又暖又爽,真想射精,可又想多爽一会。 「啊,啊,我不说,你就爱听人家说脏话」 远处的田埂,一个农民走了过来,我把女友上衣掀了上去,乳罩推起,用力的搓着,心想,看我女友的奶大不大,白不白。农民应该发现了这里,还是向前走着,女友可不依了,用力向下拉扯着衣服和裙子,然而我兴奋得狂插猛操,让她的力量越来越小,身体也慢慢迎合发抖,我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小骚货,我奸死你,捅死你。」 女友不再矜持,放纵地回应着我,屁股向后猛挺,按着我的手在她的大奶上揉搓,回头和我索吻,小嘴巴突然张成了O型,圆圆的屁股停止了疯狂挺动,只是小幅度的抽搐着,小骚穴对我的大粗鸡巴一夹一夹的,一股骚水瞬间包裹我猛力抽动的鸡巴。 靠!!!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爽的汗毛都张开了,鸡巴美的要命。又暖又滑,「啊」的猛吼一声,双手握紧她的大奶子,精关不守,又浓又多的子孙毫无保留的喷洒给这个淫荡的屁股。 女友无力的转过身,抱着我慢慢蹲下,红着脸说,「快点帮我穿衣服。」 呵呵,我心想,农民兄弟啊,你要是走快一点,我让你看的清晰,瞧的明白。 一切收拾妥当,农夫从我们身边走过,张大嘴巴,盯着女友白嫩的大腿,他的眼神就像阅兵式时士兵盯着国旗的眼神,唯一不同的是,当士兵走过国旗时,会「礼毕」,而这位农民伯伯还不时地回头猛瞧,足以看出他对我女友的白皙大腿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看的我不禁笑出声来,我讨厌农民,因为觉得他们土气,愚昧,我也喜欢农民,因为他们真实,比起那些假装有文化又很虚伪的人强一百倍,女友的身材本来就出众,这一年又被我开发的前挺后翘,而我发现校园里注视她的目光都是偷偷摸摸的,没有一个学生,包括男老师像这位农民兄弟一样这样大胆,自然的看她的大腿,难道越有知识就越猥琐? 女友羞红了脸道。「他那么看着人家,你不骂他,还笑!」撅起了小嘴巴,一副小气包儿的样子,十分可爱。 我满脸严肃地对她说:「农民阶级咱们是得罪不起的,中国任何一个王朝最后的覆灭基本上都是因为农民的起义,如果刚才那个大叔对我说,他想操你。那么我只能剥落你的短裤,让你翘起屁股,然后对他说,大爷,请慢用!!只要他能天黑以前还给我就可以了……」 我话还没说完,小拳头狠狠地向我砸来,我顺势把女友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脑袋。 「王小明,我告诉你,你将来要是敢不娶我,我就把你这害人的大家伙切下来。」她害羞地摸着我下垂的大鸟小声说,「以后咱们别总来这里了,我害怕……」 「我喜欢这儿,人少,景色好看,而且生锈的铁轨散发出钢铁的味道对我的刺激就像兴奋剂,毒品一样,我很爱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闻到这种味道干什么事都有力量,包括操你。」 「你能说一句不流氓的话吗?开始听着还真的以为你是个严肃的人呢,说着说着总能扯到这上面,咱们真的要回去了……」 「怎么了,你有事吗?」 「我没事!你呢?」她有些生气的看着我。 「哦,我也没事,那走吧,反正我也满足了,我送你回宿舍,明天还有课呢。我还要考试。「我平静地站起来。女友已经眼睛泛泪了,我心里好笑,对她说,「快点呀,反正你也爽过了,怎么?还要收费吗?」 「王小明,你混蛋,你把我当什么?妓女吗?」 「天理良心,我王小明是那种人吗?我怎么会拿你当鸡?你只是我泄欲的工具而已。妓女还要钱呢。」我一脸无赖地看着她。 我知道她要发疯了,因为看她的样子,要么是想扑向我,一顿猛咬,要么是要转身跑开,我当然不能让后者发生,于是提前对她说,「想咬我吗?任何器官随你,不咬坏鸡巴就行。」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就扑上去抱住她,「你遇到土匪啦,哈哈哈哈」她像小鸟一样挣扎着。 把她「绑架」到我家,推开我卧室的门,点亮一支支的小蜡烛,看到破旧的钢琴,手风琴,小瓷猫的储蓄罐,破旧的缝纫机,墙上的史达临和毛泽东的头像,她一下呆住了,眼睛进而湿润,不过可以看出,不是被气的。 「怎样?东西很破,但还算整洁吧。」我一脸得意地看着她,「你以为只有你是搞情报工作的?不过你知道最难找到的东西是什么吗?」我从钢琴拿下一个像框,里面发黄的照片是王彤5岁时和她妈妈的合影,照片里的妈妈简直就是现在的王彤,只不过更加丰腴一点,而5岁的王彤大大的眼睛,可爱的小圆脸,让人看到就想亲一下,标准的美人胚子。 我拿着照片一声长叹,「看你小时候多么可爱,怎么也想不到长大了这样的淫……」王彤破涕为笑,小拳头又砸向我。 王彤的外祖父是朝鲜战场上历练出来的高级将官,外祖母是军队文工团的文艺兵,60年代初王彤的外祖父敏锐的嗅到了共产党内部斗争的激烈,尽管当时中苏关系日益紧张,老爷子还是动用一切关系把王彤的外祖母和妈妈送到了苏联,后来,事实证明老爷子政治目光卓越,中苏关系破裂,不幸的是,在10年的浩劫中,保持中立是不可能的事情,王彤的外祖父由于同情并支持自己的上级彭真,被迫害死了,而王彤的妈妈在莫斯科的音乐学院修学,并认识了工学院的华人高材生,结成夫妇,生下王彤,女友的童年在苏联长大,而在她6岁时,东欧剧变,大陆又对10年文革平反,还给王彤外祖父一个清白,所以,女友一家又回到了北京。 这些事情,女友没有完全对我讲过,只陆陆续续地说过些,我是系统地听她一个表妹说的,又买通那个表妹,帮我偷来她小时的照片,并告诉我,王彤很爱她的妈妈,所以这张最合适,于是我按照照片的背景来布置我的卧室,最大出血的还不是这个,缝纫机和小瓷猫都还好找,这架破钢琴是我从一个旧乐行高价收来的,半年学费没有了-_- 我本人是音痴,对这个一窍不通,虽然看到哥们谈吉他很帅,可自己五音不全,唱歌都不敢,不过想想女友的脸蛋,奶子,屁股,于是一咬牙,做戏做全套。准备这些破烂花费了我3个月的时间,不过看来效果还不错。 从外面叫来了牛排,冰箱里端出几盘小菜,打开了AntinoriPeppoli,女友最喜欢的意大利红酒,(菠菜味儿,难喝的要死——# ) 「认识1年了,纪念一下,认识我高兴吗?强奸了你没后悔吧。」我笑嘻嘻的。 女友抱着我,亮亮的大眼睛盯着我看,「认识1年了,也没有发现你是个这么细心的人。」 「是吗,那么怎么犒劳我呢?我要是你,现在就脱裤子,躺床上了。呵呵,开玩笑呢,先吃饭吧。」 甜言蜜语一番后,我们在上世纪70年代的卧室里进行着自制的烛光晚餐,仔细想想,女友是12月生的,按十月怀胎来算,女友的妈妈应该不只脸蛋漂亮,身材也一定迷人,不然在取暖条件不好,又是莫斯科最冷的时候,她爸爸还是忍受不了她妈妈的诱惑,干大了她妈妈的肚子,真是刺激^_^.「还不快吃,又胡思乱想谁呢?」女友看我楞神问道。 呵呵,这个想法可不敢和她说,于是我含糊道,「明天我们日语考试。」 「哦,那吃完饭送我回学校吧。」 「可以啊,不过刚才操你的时候明显感觉你没爽够啊,今晚不会红杏出墙吧。」 「那可不一定,我们商院统计学的老师特帅!失身给他也值得了。」女友刚才还在气我忘记1周年的庆祝,发现被耍后一直找机会报复我下。 「真的吗?他的鸡巴有多大?」 「王小明,你能不能不把那些器官的名词总挂在嘴边,尤其是吃饭的时候」 「不说这些我吃不下呀,比如这块牛排,我并没有把它当成牛排。」 「够了哦,别太过份!」女友脸又红了。 我不管她,继续讲道,「我把它当成你下面甜美的鲍鱼,就这样的舔它,啊,啊,真好吃。」我一脸淫荡的舔着那一小块牛排,在她面前投入的表演着。结果一柄钢叉飞来,砸到我的胸口。 「谋杀亲夫?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跑去抱住她,挠她的痒。两人闹做一团,结果这顿饭吃了将近2个小时。「老公,」女友柔柔抱着我,「今天好高兴,我一辈子都爱你。」 「ME2」我草率的回应着,因为我发现计程车司机不时地从反光镜中眇看女友的大腿,因为我的手掌在那儿不安分的游走着。 「在你家忘记上洗手间了。」女友小声在我耳边说。「对噢,你喝了好多饮料红酒,你想吁吁还是想嘻嘻?」我问道(吁吁是尿尿,嘻嘻是便便的意思^_^ ) 「吁吁……」女友小声说。「哦,知道了。」于是我从书包里拿出没喝完的饮料,在她面前猛晃,并十分淫贱的说:「你听这瓶子里潺潺的水声,是不是很诱人呢?」 并在她耳边吐气,发出吁吁的声音。 女友尿意更强了,哭笑不得,狠狠的掐了一下。 还敢掐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心里想着,于是对司机说:「司机大哥,麻烦你开慢点好吗?我唱首歌给你听。」 司机不明白怎么回事,真的慢了下来,女友看开的慢了,小脸都憋红了,狠狠地看着我,我于是唱了起来,「小河那个流水呀,淅沥沥沥沥,哗啦啦啦啦。」 我五音不全,又故意把这几个象声词发的很重,女友被气的笑了出来。 磨磨蹭蹭到了她宿舍门口,已经快10点了,我看着她夹紧的大腿,欲望上来,鸡巴又直了,「宝贝儿,亲一个。」 「唉呀,别闹了,上去晚了会被管理员骂的。」女友挣扎着跑开了,突然扭过头,笑着说,「真的谢谢你的晚餐,很难忘。」 「您太客气了吧,快上去吧,看都憋成什么样儿了。」我取笑道。 「讨厌」女友转身上了宿舍的台阶,我看着她左右摆动的屁股,难耐欲火,叫道,「宝贝儿,回来,我有句重要的话对你说。」 她回过头,好奇的看着我,「什么?」 「你快过来呀,正事儿。」我一脸严肃。她扭扭捏捏的走了回来,刚到我身边,就被我整个拖到了楼后,「唉呀你干吗?」他小声喊道。 「操你!!」我把她按倒一个窗户下,裙子掀起,内裤剥下,猛舔小穴,「唉呀,你个坏蛋,那儿脏……啊」 我的舌头在她的小穴和尿道口上猛舔着,尤其是尿道口,一股腥臊的味道刺激的我的鸡巴勃起,一阵猛跳,吸吮到了她的小阴核,她尖叫了一声,遮住了自己的嘴巴呻吟着,小脸通红,还小声说,「让我回宿舍,我好想尿……」 「尿啊,想尿就尿到你老公的嘴里,尿啊,喷出来。」 这句话明显刺激了她,但她并没有尿,反而流出了大量的淫水,我的舌头更灵活了,伸进她的阴道里舔,双手更伸到上面摸她的奶子。 「王小明,你个臭流氓,你玩死我了,玩的我要死了,阿……」 我再也忍受不住,让她爬在宿舍楼后漆黑的窗户上,瞄准她圆润的屁股,猛操了进去。 「干,干死你个小骚货,刚才在计程车上你自己摩擦自己的大腿,以为我没看到吗?样子真骚,是不是想被奸了?」 「嗯嗯,人家是想尿嘛,受不了啊,啊,啊」 我的手捏住她的奶子,下面猛干着。 「那个司机把你的大腿都看光了,他肯定也想像我这样干你,操的你像小母狗一样,啊,啊小母狗,大奶子,奸死你。还有下午那个农民,把你的奶子都看光了,他肯定想冲上来揉一番,狠狠地操你。」 女友不再说话,只是呻吟,但明显被我的话语感染了,像后猛烈回应我的鸡巴,我看她这么有兴致,把手伸到她的前面摩擦她的阴核。 「啊,老公……那儿别摸,会尿……」 我一听来了兴致,操的更猛烈了,把她的身体拉开窗户,后退几步,对她说,「说不定这个窗户里有人看我操你呢。」并把她的上衣推起,剥下奶罩,指尖在乳头上蹭着。 「啊,不会,这是女宿一楼的洗漱间,灯坏掉了,没人来,讨厌啊,为什么一说我被别人看光,你下面就那么大?」 「大不爽吗?大龟头刮死你」我左手搓着她的奶子,右手按在她腹部。大鸡巴一阵猛捣。 「嗯嗯刮死我,刮死我,臭老公,臭流氓,啊,我要完蛋了……」 她一声尖叫,上身挺直,屁股一阵猛动,就在这一瞬间,发生了2件意想不到的的事情,第一,女友并不知道女生宿舍一楼洗漱间的灯已经修好,在她高潮时,眼前猛地一亮,一个穿着睡衣,拿着洗漱用具的女孩走了进来,第二,我被洗漱间突然的亮灯吓了一跳,放在女友腹部的右手轻轻按了一下,这一下可不要紧,正在高潮的女友本来就难以抵御尿意,虽然是轻轻一按,可女友高潮中的膀胱一阵收缩,尿道口一松,一股白色的水柱激喷了出来。 两声尖叫,一个出自洗漱间里面的女孩,一个出自我的女友,里面的女孩惊呆地看着这样的画面,女友下意识用双手遮住了脸,而她的身体挡住我大部分,几乎全裸,一对白皙的大奶子被我左手猛搓,被我右手遮住的腹部下方的神秘地带向外激射着水柱,正在高潮的屁股向后猛挺着,感受着身后男人的大粗鸡巴的炙热和硬度,而我哪里还能忍受这样淫荡的阴道美轮美奂的狂夹猛缩,精关不守,喷洒出一股股精子,大粗鸡巴在她阴道内疯狂的抖动着。 女友除了把脸遮住外,几乎忘记了羞耻,一个大奶的女友,几乎全裸的在她的同学面前,挺动屁股,喷射尿液,一次次的在高潮中痉挛,在痉挛中高潮,迎合着身后男人猛烈的射精,良久…… 事毕,女友无力的蹲在地上,我站起身来叫道:「妈的,爽死了。」刚要提起裤子,看到洗漱间的那个女孩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呆呆地站在那里,我一时想恶作剧下,于是整个脱下裤子,让射完精后下垂的大鸡巴完全暴露在她面前,并且还用左手把疲软的阴茎拉起,右手托起饱满的包裹睾丸的阴囊,让她看个清楚,她长大了嘴,似乎惊奇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但随即红了脸,露出鄙夷的眼神,转身离开了,我觉得有些无趣,把裤子弄好,把女友扶起来,帮她擦身体,穿好衣服,内裤完全不能要了。 「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呀?」女友生气地说。「没关系,外面那么黑,她应该没看清楚是谁,再说了,你刚才那么爽……」我还没说完就被女友吼断,「王小明!!我不是说这个!!你刚才对那个女孩做了什么动作以为我没看见吗?你有了我怎么还能这样呢,呜。」竟然哭了出来。 我过去抱她,被她一把推开,「滚开,臭流氓,下流!!」女友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宿舍。 「妈的,明天还要考试,不然就去我家或者开房间了。」我伸个懒腰,下面的大鸡巴舒适无比,我也走回了宿舍,给女友拨了电话,道歉了好久才把她哄睡觉了,而在道歉中得知,这是她高潮最彻底的一次。 第二天一早醒来,准备去考试,老敢跑过来一脸淫荡问我,「爽吗?」 「什么?」 「别装蒜了,你的梦话深深的出卖了你。」 「什么梦话?」 「妈的,你是爽了,可你叫了一晚上春,害得兄弟们都没地睡,你还有人性吗?」老敢大吼,「尿是什么意思,操奶子是什么意思?你把谁干喷了?哈哈哈哈哈。」 宿舍其他几个也都哄笑起来。 「都他妈滚蛋,你们思想怎么那么肮脏啊,没空搭理你们,我还要考日语呢。」 「你?考日语?你他妈除了会说亚美碟,干巴台,你还会说什么。」 「你他妈找死是吧」我把老敢从被子里揪出来,把他按趴在床上,对他说,「老子今天给你上上日语课!!」 边说边从后面屁股一起一伏的,对他说,「叫啊,叫啊」 「亚美碟亚美碟。」老敢配合地叫着。整个宿舍拍照的拍照,起哄地起哄,乱做一团。我一看表快9点了,拿了人参给的答案,跑向教室。 监考老师就是那个日语老师,脸蛋皮肤都没的说,白里透红,出水芙蓉,缺点就是平胸,没屁股。而这种选修课都没人重视,补考更是不到20人,监考老师不知道给谁发着短信还偷笑,我更是明目张胆的把答案拿到桌面上来copy,眼看快写完了,感觉有人站在我身边,美女老师微笑地看着我,仿佛在说「抄的爽吗?」刚要抓我作弊,她还没有开口,我就在废纸上写了三个字「李人杰」,老师的脸都绿了,看过我上集的朋友知道,这答案就是李人杰干完她以后帮我搞来的,而据李人杰说,答案纸上的一摊水迹竟是美女老师的淫水,我此刻十分好奇,想试探一下,于是又在答案纸的那摊水迹上重重地画了一个圈,结果老师的脸色由绿转红,走开了,我内心十分惊奇,不禁对李人杰有了小小的敬意。 考试完后一天的课排的满满的,不必详述,晚8点在图书馆等女友吃宵夜,背后一个阴森低沉的女声,惊的我一身冷汗,「王小明,你真的出名了啊。」 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萧紫然,公鸭嗓,像周迅,长的也像,不同的是她1米76的身高,模特的身材,舞蹈社团的社长,为人大方,性格直爽,我校有美女,也有才女,她属于才色兼并的,她入校以前,学校有很多舞蹈部,芭蕾,民族什么都有,是她把这些七七八八的小社团统一为一个大的舞蹈社团的,几乎是本校所有女性的偶像,连很多老师也为她竖起大拇指,女权运动的集大成者,不过大家不要以为她是lesBian,她谈起恋爱来,小鸟依人的让人受不了,而她在sm中扮演的绝对是受虐的角色,需要主人的那种,大家会问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其实我也很难把萧紫然在我的人生中给一个命名,尽管人参,老敢他们一提到她就说是我的前妻,可我不认为我们恋爱过,因为她是那么的独立,我也不认为我们是路人,或好朋友,因为我真的疯狂地操过她,或者说她疯狂地操过我,情人也不合适,因为必须是一对一的,或者别人的女友和我一对一偷情,也可以算是情人,但我和她的朋友男男女女一起在ktv疯狂多p,最后我还是勉强给了她一个称谓,「我的初夜」。 第一次是我上赶着给她的,「上赶着」就是「主动」的意思,如果说我现在的女友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女人的话,那么萧紫然是治愈我早泄的恩人,是她让我做爱更久,更知道挑逗女人哪里会让她们疯狂,一言以蔽之,我的「性启蒙老师」,^_^ 不好意思,又一个命名。 之所以能治愈我的早泄,下回描述,留个后话XDXDXD我回头小声对她说,「你什么意思?」 「你出来我跟你说。」 我跟她出了图书馆,「你昨晚真行啊,有这种本事干脆去配种站吧,捐捐精子也能挣不少钱呀。」她冷冷地看着我。 「你是吃醋了吗?」我问。 「呸,你那点本事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吗?」 「那你这是?」 「现在你在女生宿舍很红,很多人都很崇拜你,或者说想被你的鸡巴操,我是来替她们表明心迹的。」她嘲讽又阴冷的说着。 我不喜欢女人的嘴比我还损,我想这是我们分手的原因,于是我说,「那让她们去你那里先报下名吧,编好号以后每周按单双号分一,三,五,二,四,六来,一对一或群p我都来者不拒,脸蛋漂亮的,身材好的优先,脸蛋漂亮身材不好的待定,丑的不要,就这么多条件,你回去办吧。」 「美死你个王八蛋!」她打了我一拳,「我今天是来告诉你,做人不要太嚣张,不然有你的好看。」说完转身要走。 我也来气了,「萧紫然,你别太自作多情好不好,我操什么人,在哪儿操,那是我的自由,管你p事。我爱王彤,你知道我们怎么庆祝我们认识一周年吗?我不会告诉你的,因为我在她身上花的心思比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多太多了,没错,我一时性起,在楼后把她干了,那是因为她性感,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其实这段话是带着气的,很冲动,没说完我就后悔了,不是怕我会怎样,而是怕这个疯女人会对王彤下手,这个可是我防止不了的。 果然,我话没说完,她的背影就抖动了一下,「王小明,我在你的心里就这个位置?」 我沉默不语,她转身要走,我喊住她,「你等等,有什么事,冲我来,咱们俩的事,和别人没关系。」 萧紫然转过身,眼里泛着泪,「你跟我装什么有情有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王小明是什么人?混蛋,王八蛋!」 骂完跑开了,留下错愕的我,我心想,彻头彻尾的神经病!!你他妈群p都p过了,还跟我装什么清纯?我是混蛋,我是王八蛋,但曾经是,老子有了王彤,要他妈的过正常的日子,人过的日子!!! 我没来由的叹了口气,一转身,发现王彤冷冷地看着我。 我忙上去和她说,「你什么时候来的?下课了?不是让你在图书馆等我吗?」 「等你和别人约会完毕吗?没想到你这丑八怪还挺受女孩子欢迎的嘛。人家可是校花呀,你可要把握好机会。」 哎,各位说我对女友的冷言冷语,怎样解释呢?是应该说假话呢?还是说假话呢?XDXDXDXD且听下回分解。
【我,妻,妻姐,那些事】(一)我爱你,玲! 题,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答案。迷惘中我决定把所有的一些都写出来,当作是一种告白,一种诉说,或者说是一种发泄…… 上大家多多教导,情节就不要过度讨论了,我只是想把憋在胸口很久的事情诉说出来,望大家可以积极支持! 我很爱我的老婆! 和老婆小玲是在网上认识的,那时我还在读大学,偶然的机会在聊天室里遇到了她,她的网名叫如影随形,没什么特别之处,我也是无聊就随便点击了一下,开始了私聊!然而就是这无心的一点,却点出了我们之间十几年的姻缘! 玲是一个很开朗,善良的女人,有点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在网上认识了一年左右我们在决定见面的,这时我们仿佛对网络另一边的那个人的长相如何已经不在乎了,一年时间里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视频聊天,感觉真的很好,都庆幸找到了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当提出见面的时候,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8月份,我来到了玲在的城市,繁华陌生的都市里一个人怀着激动而又有点害怕的感觉,万一她见到我后就再也不和我交往了呢?网上有很多见光死的例子! 虽然我不是对我的外貌没信心,但是始终还是有一点担忧。在海边的休闲椅上等了半个小时后,我看到一个女孩向我这边走来! 也许是人少,也许是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我第一时间就认定这个就是铃! 微微卷着的头发扎在脑后,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哒…哒…的声音让我的心也跟着跳动。玲走到我身边,问我:「你是小海吗?」 简单而又平淡的开场,我没有回答,而是打量着铃。看上去很单纯脸蛋,但是又很高傲,没有网上平面模特的美丽,却也让人很喜欢。不算太高的身高,银色的项链下是巧巧隆起的胸部和浅浅的小乳沟,下身只看到细细的脚踝,两条腿都隐藏在了白色的裙子下!小玲见我没回答以为认错了,转身就要离开! 「是我!」我抓住了她的手,很光滑很细腻,虽然我以前牵过女人的手,但是还是很兴奋这种滑腻的感觉!玲,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傻瓜,看够了才说话啊!」 「呵呵,第一次见面是要先看一下嘛!」 尴尬的场面打开了,我们就一起走向海边,继续我们那不用键盘的聊天!我们聊到很晚,我送玲回了家,但是我没有胆量去他们家,因为我们双方的父母都不赞成我们的交往!或许有一天他们会接受吧!现在我还不想过早的去挑起这场争端! 我回到宾馆,躺在床上,眼前全是玲跳动的身影!也许这就是爱情吧。分开一分钟都会觉得很漫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中我梦到了玲那浅浅的乳沟,也许我骨子里就是很淫秽的那种吧。 早餐被电话声吵醒,玲,在楼下等我,我三下五除二整理了下自己,就跑下楼去了!然而看到铃的那一瞬间,我惊呆了!这是铃吗? 微卷的长发已经不见了,而是瀑布一样的头发散落在肩上!一件白色蓝花领的裙衫,V字的领口完全露出了那胸罩没有遮住的洁白椒乳,上衣在肚子前打了一个结,那令人心醉的乳沟夹住了我的思维!下身一件蓝色的牛仔短裤,两条白的刺眼的大腿支撑着那微微翘起的小屁股,鞋子也换了一双浅粉色的,精致的小脚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我!这也太火辣了吧!一个淑女竟然会一夜之间变成这样的辣妹!让我吃惊不已! 「看傻了啊!呵呵!」 我赶紧把眼睛从铃的胸前移开,尴尬的挠了下后脑,「走吧,今天打算去哪啊?」我问。 「美女导游带你一日游啊!」 玲拉着我开始了一天的行程,而我整天都被那深深的乳沟和刺眼的大腿冲击着!下身不自然的起起伏伏,好难熬的一天啊!哎!终于到了晚上,我们找了一家餐厅吃饭,我叫了几瓶啤酒,铃要了一杯红酒,可能是今天太高兴了吧!我们都喝了很多!玲的酒量好像不怎么好,很快就有点醉了!时间不早了,我就说要送她回家了,她不要,说喝酒回去会被爸妈骂的,要和我一起回宾馆!我也没办法,当然我也很愿意,毕竟我也被刺激了一天了,好想发泄一下!只是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 带着铃回到了宾馆,她已经睡着了。扶着她放在床上,我也累的坐在地上休息。慢慢的欣赏着上天赐给我的天使!那细长白皙的大腿就在我的身边,突起的胸部把衣服顶起很高。凌乱的头铺在床上,一张微红的脸蛋天真的睡着了!我站起来坐在床边,两手按在玲的两旁,慢慢的低下头,一阵淡淡的香味,女人特有的香味!长长的睫毛下微闭的双眼,一张小口,粉红的嘴唇,激起我的无限遐想! 我摇了下头,清醒了下自己浑浊的大脑,在玲的脸蛋上轻轻的吻了下,就起身准备离开,但是眼光却不经意看到了那让人想犯罪的乳沟!乳沟两旁的乳房慢慢的藏进了粉色的胸罩里!洁白的乳房随着玲的呼吸上下欺负着!我的下身渐渐的充血,我走不动了。耳边一个声音在说:「她是你女友,她就是你的!去抚摸那乳房吧,去探寻那乳沟的深处吧!她渴望你的抚摸!」我缓缓的伸出双手,此刻我感觉我的手很肮脏,越接近那乳房我的手就越脏。 但是理性往往战胜不了冲动!我还是把手放在了那一对白的让人颤抖的乳房上!柔软略带弹性的乳房在的指尖流动!我把指头伸进了那深深乳沟,两边的乳房很排斥我的入侵,挤压着我的进入!就当我享受着乳房的抵抗时,突然发现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双眼,正直直的看着我! 「我,我只是……」想解释什么却有语塞说不出口!完了,玲会怎么看我啊! 把我当成流氓吗?和我断绝联系吗?我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等着她开口审判我! 整个房间死一样的沉寂,玲什么也没说,慢慢的坐起来,开始吻我。她也是爱我的,她已经准备好了!我和她疯狂的亲吻着,手慢慢开始活动着,慢慢的抚摸着这个属于我的身体!激烈的亲吻下,我也开始大力的揉搓着玲的乳房!隔着衣服仍然能感觉到胸部的弹性,另外的一只手在玲的大腿上摩挲,顺着大腿慢慢的滑向交界处。 玲在我的上下夹攻下,已经开始娇喘,双腿也紧张的夹紧,我的手就只在大腿内侧轻轻的按摩,我空出乳房上的手拉着玲来到了我那早已翘起的男根处!玲很小心,手轻轻的放在裤子上,捏住我的阴茎,试图用手抓住他,但是裤子太紧了,她没有成功。我趁着她分神的时候,手突然发力紧紧的按住了她的阴部,那里很热,玲也突然浑身一震,我使劲的按着,揉着,搓着,恨不得不这个短裤揉破!直接把手插进短裤里!玲已经无法和我接吻了,只是仰着头低声的呻吟者! 「嗯……嗯……」 我知道时间到了,我缓缓的把玲的上衣从肩膀上扒到下面,我没有脱出她的上衣,我喜欢看这半露半遮的肉体,粉红的胸罩紧紧的托着两个白白的肉球!解下那粉色乳罩,两只乳房蹦的一下弹出在空气中!玲羞涩的想用双手去捂住,我抓住她的双手,俯下身把脸放在两个乳房之间,哦!少女的体香!柔软的肉球,坚挺的乳头就在我的嘴边,我伸出舌头舔了下哪有点粉的乳头,毫不客气的把她的乳头连同柔软的乳房一起吸进嘴中!好软,就是这种感觉!这就是玲的乳房! 我终于吃到了! 玲那里受的了我这样的攻击,人躺在床上扭来扭去,双腿也是夹着乱撮!我很快的褪去了她的短裤,里面粉色蕾丝的内裤遮挡着一个黑乎乎的桃源!内裤的上已经透露出一片湿痕,我隔着内裤开始舔着玲的小穴!一种腥带着点香感觉,玲已经完全疯掉了!只顾呻吟,根本不管我在做什么了!小内裤在我的带领下划过细长的双腿挂在了玲的左脚踝上,玉腿的尽头是一个毛茸茸的洞穴,粉红的阴唇上粘着些许春水,或许是我的口水! 在我破坏这块净土之前,我要好好的品尝!我趴在床上,双手扶起玲的双腿,嘴渐渐的吻上了哪还在流着爱液的小穴!舌头钻进了这个还未成开发的处女之地! 里面灼热,湿滑。我用嘴唇轻轻咬着玲的阴唇,舌头偶尔上下左右乱舔,偶尔有直冲洞低!玲那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开始大声的叫着:「啊!海,不要啊,我受不了了!不要舔了!」 我不说话,继续开垦着!辛勤的开垦着!为了以后的收获,我现在必须要付出! 「嗯,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海,我要!」 玲完全动情了,我也是涨的难受!飞快的除去身上的障碍,露出了让男人骄傲的东西!跪在床上,扶着玲的双腿,龟头来到玲的小穴之前!我沾着玲的爱液,慢慢的撬开了两唇之间的缝隙!玲!我要进来了!准备迎接我吧! 看着龟头一点点的挤进去,湿热的阴唇慢慢的吞噬着我的阴茎,该冲刺了! 我挺起腰一下子就到了那洞的深处!玲,大声的叫起来:「啊!」我停止了一切动作,让她慢慢接受我的入侵!我趴在她身上,用吻来安慰着她!许久她才试着动了下腿!我知道她的小穴开始痒了!活塞运动开始了!已经在这个流满爱液的洞穴里勘探着,希望能找到最里面的源泉!我奋力的插着玲,玲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头使劲的往后仰,抬起她的臀部接受着我的阴茎! 她的小穴太紧了!我也很久没有和女孩子做爱了!战争很快就要结束了!我控制着自己,我多想把这精液射进玲的身体里!让她感受我的滚烫!可是为了玲,我必须克制我自己!在最后的一霎那,我逃了出来,把这一枪炙热的精液射给了今天一直在诱惑我的乳房和乳沟!射满了玲的整个胸部!射出了我一天的躁动! 一直不知道怎么把爱的所见所感写出来,肉戏写起来好难!喜欢的就支持下!
“唉,傅警官,我们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你们盼来了,这块地方没有王法已经有好多年了,青龙会简直就是这里的王法,现在你们来了,这帮家伙祸害我们的日子总算也到到头了,只可惜我儿子死得太惨了,我媳妇更----唉-----”牛老方抹着眼泪道。 “大爷,您放心吧,我们会送您媳妇去医院治疗,或许她还会恢复以往的神智的”玉眉安慰着牛老子,同时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一脸痴呆的女人不禁心中暗叹,这么一个好端端的女人就让青龙会这帮人渣给逼疯了,天知道这么多年这些可怜的村民是怎么过的。 “谢谢你们了,傅警官你简直就是观世音转世大慈大悲啊,哦,对了,你们需要我们帮些什么忙吗?尽管说好了”牛老方热情道。 “不用了,我们只需要在你们村暂住一晚等待上级的命令,明天我们就会有所行动了,你就只管回去好好休息吧,我还要谢谢你们能提供我们几间房子过夜呢。” “唉,这算什么话嘛,这几间房子跟本就没人住,既然空着你们住进去不是正合适吗?”牛老方不好意思道。 “大爷,时候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哦,傅警官你也早点休息吧,我送你”牛老方一直把玉眉送出门口后转身把门合上,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狞笑。 嘿嘿,这傻婊警察还真是相信我是什么受青龙会迫害的老人家呢,长得倒是真水灵要是能干上几炮就爽了!唉,整天只能干这疯傻的婊子真是太没劲了,可惜那上等货又怎么能轮得到自已干呢? 牛老方唉声叹气了一阵看了看床上的女人有心用她泄泄火又怕被玉眉她们察觉到了,只有忍着胯间的鼓涨难受进里屋睡了。 东方镜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地形图,在出发前她已经反复看过不下几十次了,几乎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可是如今听村里的村民讲,前段时间发生过泥石流一些地形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果然是计划不如变化,山里不同于城市,和外界消息闭塞是很大的问题。 明天就要发起攻击了,可是东方镜总是觉得已方的准备还不够,这总攻的命令似乎太草率了一些,虽然她也想要尽快剿灭青龙会,但若是稍有不慎她连同这么多姐妹都可能会万劫不复,一直以来她的直觉都很灵验,而这次直觉偏偏就是让她觉得非常不妙。 王子龙,这个看似见风使舵的家伙始终让她有种非常不安的感觉,似乎贪生怕死只是他的一张假面具,在这张假面具后隐藏着的真正的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东方静皱起秀眉思考着,却不防后面一只玉手在她的腰间一抱。 “谁---”东方镜一手已经拔出腰间的弹射匕首,回头一看却是心怡,不禁有些气恼道:“你真是的,有你这么吓人吗,要是我一匕首捅过来可就伤到你了。” “我才不担心呢,你怎么忍心伤到我呢”心怡眼中媚光一闪已经把身子贴了上来,鼻中的热气已经喷到东方镜的脸上,顿时把她燥得脸上一红。 “冰姐,这----这里不行,会----会被人看见的”东方镜全身一阵燥热,连忙用手推开心怡,她可真是怕被战友们看见严重影响军心。 “哦,我知道,我们的女英雄要注意影响,那我们就出去,这样她们就看不见了”心怡轻启朱唇柔声道,但手却是一点不停指尖在东方静的裆间轻轻刮过。 “啊----”东方静美目圆睁只感一股骚痒自胯间涌出,顿时浑身一震想要推开秦冰的双手也软了下来,但一手还是迅速移下捏住心怡一只手腕向外移。 “冰姐----,不能-----我们不能在这里-----”东方镜喘息着试图阻止对方,但心怡动作很快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了东方镜右腿膝弯处将她的一条腿夹在腋下。 “阿镜,明天就要上战场拼命了,子弹可不长眼,也许-----也许我们中有一个生命就要走到尽头了,我-----我只是想稍微放纵一下,我的压力真的很大的”心怡一边说一边加大力度,手指在东方镜裤裆上端揉了两下,东方镜顿时浑身抽搐不已双眼开始变得迷茫,喘息声也越来越粗。 心怡调情的手法极是高明,再加上上次和东方镜在浴室合欢已经清楚把握了对方的体质和敏感带,只是随手一揉就恰好揉在东方镜的阴蒂上,顿时令一向理性多智的她变得情欲高涨难以自拔。 “啊----住手----啊-----”东方镜很清楚自已身体是非常敏感的,她怕自已真会抵受不住跟心怡发生关系,这可真是太----,但在她全身酥麻的情况下她很难摆脱对方的纠缠。 心怡把东方镜推在了一张桌子上,顿时桌子上的地图和无线电接收器都被东方镜的玉体压在下面,虽然身处情欲之中但仍让她一惊,要是把作战重要的工具弄坏可就惨了! “停-----快停-----”东方镜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把心怡推了开来,低头一看自已裤裆处竟已有些隐隐的湿迹,感到胯间有些粘乎乎的,竟是已经小泄了一把。 “冰姐,对不起----,真的不行,你不该抱着这种悲观的想法,等行动结束我们----我们可以----可以尽情----”说到这里东方镜绯红的玉脸变得更加红艳了。 心怡低头片刻抬起头笑道:“阿镜,你说的对,我这几天胡思乱想脑子都要坏了,可能是前段时间对我打击太大,我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了,我回去睡了”说罢回身推门而去。 我这么拒绝她冰姐她不会是生了我的气了吧?东方镜看着心怡的背影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愧疚。 应该不会的,冰姐是个明事理的人,不过这段时间她真是变得有些奇怪,和过去真是相差太远了,莫非这段时间的打击对她真是如此严重?也许该给她个心理医生治疗一下才对。 东方镜晃了晃脑袋关上门,解开皮带把长裤和内裤拉至膝间,只间内裤中央已经沾了不少白浊的液体,这让她看了一阵羞愧。 自已的定力似乎越来越差了,怎么才被冰姐一摸就----,唉,还是快点擦干净吧,东方镜苦笑着摇了摇头找出张卫生纸擦拭着一片狼藉的胯间,却未曾留意到桌底粘了一个黑色的拇指大小的东西。 “堂主,周小姐已经得手了,她把干扰器放置在那帮娘们的接收器下方,那样无论桃花源怎么发报她们都不会接收到了”冯彪一脸喜色道。 “好,周小姐不愧是金龙会少主,能够跟她合作我齐某真是三生有幸了”齐谨先朝着一旁的血罗刹道。 “哪里,我们家小姐从小就接受严格的训练,这也算不了什么,只是这次我希望你们能确保绝不能伤害那个国安局女科长秦冰的性命,这是源于我们龙头的秘令”血罗刹冷若冰霜道。 “什么?秦冰?她现在已经失踪了,为了我们可是损失惨重,本会的熊堂主就死在她的枪下,尤其是狂风七匹狼更是有三匹狼死在她和那帮女警手中,狼王的宝贝女儿还断了一只胳膊成了残废,狂狼那帮人可是恨她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她擒下奸个死去活来,狼王已经主动来找我表示不管多少钱都要买下她,你现在这个要求未免——”齐谨先露出一脸为难之色。 “堂主,我也希望你清楚,要保住秦冰的性命是我们龙头的命令,如果你拒绝的会就是不给我们龙头面子,不给金龙会面子,当然价钱好商量,狼王能给你多少钱?我照三倍的价钱给你,狼王那帮家伙也不过是缅甸一帮子土匪罢了,他们给我们金龙会提鞋都不配,你大可把我这话跟狼王直说,他要是不服大可直接来找我”血罗刹冷笑道。 “这——唉,血小姐说的这是哪里话?贵会的势力自然是远远大过狂狼他们,只是大战将起这时候要是发生内讧绝对是亲者痛仇者快啊,我想秦冰的问题还是可以通过谈判来解决的,到时齐某大可在你们两边中间当个和事佬,能够顺利解决这件事情自然是最好不过,当然若是谈不成真要动手那也不要在这里动手,齐某还是懂江湖规矩的,这种事情青龙会绝对两不相助,只是打起来刀枪无眼累及无辜可就不好了”齐谨先一脸诚恳道。 “齐堂主果然会说话,难怪能够深得贵会龙头的信任,那好,在这之前你们青龙会必须要保证不得加害秦冰,她若是死在别人手中那就和你们无关,不过希望齐堂主能够信守诺言,否则的话----”血罗刹眼中杀气一闪。 齐谨先心中一寒,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道:“血小姐请放心吧,齐某若是毁诺自会承受代价,齐某在乎两会之间多年的情义和生意也很在乎自已这条命的,不过在下真是很奇怪,为何贵会对秦冰如此在意?她跟贵会龙头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我只知服从龙头的命令其他一概不会多问的,齐堂主的好奇心为免太强了些吧,有些事情还是越少知道越好,还有——请你不要把此事透露给心怡小姐知道”血罗刹说罢起身就走。 见血罗刹离去齐谨先支起自已的下巴沉思起来,真是奇怪啊,实在没想到血罗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秦冰和金龙会龙头是什么关系呢?要说秦冰和周心怡长得确实是太像了,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难道她们二人会是亲姐妹?齐谨先脑中闪过了这个念头,血罗刹曾说过他们的龙头要寻找在大陆失踪多年的女儿,难道秦冰就是----而齐谨先未曾注意到在墙后有一个一直在偷听着,此人肌肉如铁脸上带痕,正是“野战兵王”马奔雷! 嘿嘿,想不到一直盯着这臭婊子居然让我听到些有价值的东西,金龙会和秦冰!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马奔雷狞笑着慢慢走入黑暗之中,谁也不清楚这个可怕的巨汉心中到底在盘算着些什么。 血罗刹独自一人走在走廊之中,脸上却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齐谨先这个人精一定会想到秦冰就是龙头的另一个女儿,没有不透风的墙,心怡应该很快也会知道的,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她只要耐心等待就行了。 司徒灵灵目然看着眼前的电脑荧幕,她原本以为自已此生会将电脑网络上的天才发挥到淋漓尽致狠狠打击社会上的黑恶势力,可做梦也没想到如今自已竟会为黑社会效力转而对付自已的姐妹们。 如果自已真按齐谨先的要求去做的话,那----正在外面准备发动进攻的镜姐她们,还有呆在桃花源的左大姐她们恐怕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了,而造成她们身陷险境元凶却将是自已,自已真要这么做吗?自已这么做就算逃脱了法律的制裁可下辈子良心能过得去吗?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马上借助这里的网络向桃花源示警取消这次行动,灵灵心念一动手指也开始快速拨打着键盘,但随即手指僵在了空中,自已这么做自然是死路一条,可是爸爸妈妈呢?他们可就要陪自已无辜枉死了,自已为了正义就要牺牲他们吗? 一瞬间灵灵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可始终未能做出决定,此时门一开一脸笑意的齐谨先走了进来。 “怎么样啊,司徒小姐,你需要的一切我们都已经为你准备妥当了,你应该是很轻易就能黑进桃花源的中央网络中心并能完全控制系统的吧?”齐谨先道。 “我,只是理论上可行,如果实际操作起来-----也只是有七成把握,也不见得----”灵灵心虚的偷望了齐谨先一眼,对方的脸马上板了起来。 “司徒小姐,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心存侥幸了,你已经回不了头了,如果你再这么首鼠两端想着要给你的姐妹通风报信那----,我马上就可以下令让我的人进你家剥光你妈的衣服裤子在你爸面前干她,就算他想不看都不行,然后把他们两个一刀刀剐了做成肉片送到你的面前,你想要这样吗?”齐谨先一脸狰狞道。 “不----不要-----我马上就做,我有十成把握能够成功,求你别伤害他们,我可以控制桃花源的控制中心,但如果里面的人通知外界还是可以再中断我的控制的”灵灵吓得几乎崩溃那里还敢再有叛意? “很好,你是个识时务的人,你放心,我不会让桃花源里的人再有机会干扰你的工作,你只管做好你的事就行了,别浪费时间了,快点动手吧”齐谨先催促道。 灵灵叹了口气十指快速在键盘上敲动着,一条条指令飞速输入开始走上了她的不归路-----“这里可能有个暗桩,还有这里可能埋伏着——”王子龙在兰泉山靠近青龙会总坛的地图上划着一个又一个圈,玉眉看着眉头皱了起来。 “都画清楚了吗?要是进攻时出了问题我可拿你是问!”玉眉大声道。 “傅队长,我只是把我知道的都画出来,可是他们要是有什么改动我可就不清楚了,这——这还是得问你们潜伏在青龙会里那位卧底才能彻底搞清楚,否则要是你们真有了伤亡把责任都怪罪在我身上,那我可真是太冤了吧?”王子龙一脸冤枉道。 “好吧,如果确实跟你无关那我也不会胡乱扣你帽子,楚楚,我把这份图再去给姐妹们看一遍让她们熟悉一下,你看着他”玉眉瞟了一眼王子龙。 “放心吧玉眉姐,有我看着他,他跑不了”楚楚拍了拍腰间的手枪,王子龙则是一脸陪笑道:“傅队长我哪敢啊?” “哼,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不得不多个心眼”玉眉说罢转身推门而门然后将门合上,其实她对王子龙也不是真的十分信任的,谁知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会不会因为贪生怕死又转而去向青龙会通风报信呢?此时房间里只剩下了楚楚和王子龙。 王子龙走到门前悄悄把门拉开一条缝向外看了看确定外面肯定没人偷听,而楚楚站在原地丝毫没有阻止他的意图。 “齐堂主让你帮我,看来你在傅玉眉面前演戏倒还真有两下子啊”王子龙回身道,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阿谀奉承之态转而是一脸的冷傲。 “是,我已经加入青龙会,在傅玉眉身边当卧底,上次齐堂主让我配合胡堂主演戏,嘿嘿,傅玉眉这傻女人跟本就被我们耍得团团转,你——不知阁下在青龙会中是什么职务?”楚楚眼珠一转问道,想要探探王子龙的底,一般来说这样的卧底应该都是齐谨先的心腹吧?她将来要在青龙会出人头第恐怕还要倚仗王子龙不少的。 “我说你的话是不是太多了?不该问的别问,齐堂主让你来帮我你就只管照我说的做就是了,傅玉眉现在很相信你但并不太相信我,而你就是要在她身边起重要的作用”王子龙沉声道,他又岂会把自已的真实身份透露给楚楚知道? “是是,我多嘴了,那你要我怎么帮你呢?现在她们对我们没有防备,可是我们毕竟只有两个人,就算出其不意顶多也只能杀掉三五个,要是被她们包围了可就——”楚楚面有难色道。 “哼,我还不至于那么急着送死,这帮女警女兵我也并不想把她们都赶尽杀绝,她们可是我的一笔大买卖,你只需要——”王子龙走到楚楚耳边耳语着,楚楚听了面带喜色连连点头。 “好啊,这样的话她们还未和我们开战就先自乱阵脚互相怀疑,到时候就可以把她们分而歼之,齐堂主真是神机妙算啊”楚楚媚笑道。 “你的姐妹们马上就要倒大霉了,怎么你好像一定也没感到有什么不安吗?毕竟她们可是很信任你当你是朋友哦”王子龙冷笑道。 “姐妹?朋友?别开玩笑了?我当女警当初只是觉得好玩想威风威风,那天被你们抓住后我就连肠子都悔青了,我爸爸为了赎我可是花了一大笔钱,这年头当警察跟本没前途,我被关着的时候这帮所谓的姐妹朋友在哪里?傅玉眉就是个蠢货,要害也是她害了我,我真是巴不得她让男人活活奸死呢”楚楚一脸怨毒道。 “很好,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你很坦诚,只要你为我们好好办事,这次会有一大笔奖励等着你的,本会可是一向赏罚分明的”王子龙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只是——只是要抓住一个还要把她带走可不容易啊,她们这帮人可都是受过严格训练,我怕——”楚楚还未说完,王子龙摆手道:“放心吧,这次计划我们考虑的很周祥了,你既然已经按齐堂主嘱咐的把东西放在那里了那抓人的人绝不会失手的。” 小村附近300米处是一片枯黄的草地和落叶,而在这一片落叶中正匍伏着一个身背枯叶式伪装服的女警,她叫薛芬,是玉眉手下最优秀的队员之一,不但精通格斗而且还是一名颇为优秀的神枪手,此时她正匍伏在枯草落叶堆中忍受着冬日夜晚的寒气的侵袭关注着周边几百米的情况。 呼,真是够冷的,连手指都有些发麻了,还好训练时就经受过这种训练了,新配备的夜视仪还算不错,至少能看清200米外活动的目标,真是希望这一夜快点过去,否则自已真是快要冻僵了。 薛芬轻轻活动了一下身体,长时间这么趴着实在是够受的,虽然是她自已自愿接下这个放暗哨的警戒任务,可是真做起来才知这实在是份苦差,还好天冷蛇虫鼠蚁都几乎绝迹,否则碰上的麻烦事还要更多,她知道自已身侧200米处还潜伏着一名暗哨,她是东方镜摩下的一名女兵,名字她就不太清楚了,从夜视仪上看对方并没有动过,傅队长和东方镜她们的关系最近不太好她也是知道的,她肯定不会希望自已的表现不如那些女兵。 再忍忍吧,再过三个小时差不多到换班的时候了,自已就能回房间里睡了,唉,也不知亲爱的现在在干什么呢?有没有想我呢? 薛芬不禁想起了自已的男友,再过半年他们就打算要结婚了,她在参加行动前把自已的初夜献给了男友,想起二人彻底叫喊着,四肢紧紧交缠,她的泪水流得满脸都是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下体的疼痛,洁白的床单都被她的处女血染红了一片,但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却是她有生以生从未体验过的,这次行动危险性颇大她还是在心理上做好了不幸殉职的准备,所以在这之前把清白的处女交给了男友也算是以防万一让自已不带任何遗憾走了战场。 真是好困啊,薛芬的眼皮开始越来越重了,不能睡不能睡,她一再警告着自已可惜眼皮就是不受控制般开始闭上,紧绷的精神正在一点点松开来。 算了,就闭一会眼睛,就一会儿,薛芬闭上了眼睛慢慢头垂了下来,夜视仪也掉落在了一边----突然间薛芬只感喉间一紧,同时自已的右手已经被反剪到背后,双腿更被两条强壮的大腿压在了下面,有人偷袭!薛芬几乎在一瞬间醒过来同时左手想去抓腰间的匕首谁知一抓竟抓了个空。 “嘿嘿,在找匕首吗?你睡的太沉了,你的步话机匕首和手枪被我下了都不知道,你们平时是怎么训练的啊?居然在警戒时候睡觉?以为披上件防伪服我就看不见了?这玩竟只能糊弄糊弄外行,糊弄行家只是在找死罢了”薛芬耳边传来一阵很轻的声音,但却像是一头即将将她吞噬的野兽,一股热气直传到她发红的耳根上令她浑身直冒冷汗。 快来人,有人偷袭!薛芬想要大声呼喊,可惜步话机已经不在了,想要引起同伴的注意更是不可能,被紧勒住脖子的她只能发出“咳——咳——”的轻响声,就算是十几米外都不一定有能人能听清。 该死,自已真是做茧自缚,真不该睡觉,真——真不该自愿来警戒!薛芬心里充满了一百个后悔,但此时的她绝不甘引颈就戮,多年的训练也绝对不是白费的,她鼓足力手用左肘狠狠撞在了对方的肋上,她估计对方体形远在自已之上光靠一下是不能让对方放手的,但只要能让他稍一松劲她就有机会喝出声来,不远处的那名女兵应该就能听到她的呼喊声来援救她。 可是薛芬左肘就像撞在一堵钢墙上一样疼痛难当,连续几下没让对方松开分毫反而痛得左臂都麻木了,此时喉间的铁臂开始收紧让她只感眼前金星直冒出气多入气少,身体开始不受控制般猛烈扭动抽搐起来。 放手放手!薛芬的右手被反剪到身后跟本用不出力气,只能用左手抓住对方的臂弯想要摆脱对方,可是就如蜻蜒撼石柱一般无济于事。 “没用没用,真是太没用了,女人就是废物,细胳膊细腿也想玩枪?简直是不自量力啊”身后的巨汉嘲讽着,同时将薛芬被反剪到身后的右臂用力向上一带。 “呜——呜——”薛芬只感右臂传来“喀”的一声脆响,她几乎当场痛得晕死过去,只感右手已经完全没有了感觉了,虽然曾受过严格的训练但终究没有承受过脱臼的痛苦,两眼一酸泪水从双眼中直滚而出,只感全身的力量都迅速流失。 完了,我就这么死了?被这个坏蛋活活勒死了?薛芬不是没有想像过自已的死,但在想像中自已就算死也应是像电影里的女英雄那样壮烈而死,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已会是这种死法?居然会因为放哨时睡觉被这坏蛋活活勒死!真是太丢脸了,要是让傅队她们知道自已死了也要丢脸!不,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还要结婚我还有很多事情想做的! 绝望中的薛芬一下子又振作起了斗志猛然用后脑狠撞在了背后人的脸上,这一下子用力极大居然撞得对方手臂一松,薛芬抓紧机会张口大叫:“来人——”可惜只喊了两个字随即喉间一紧又被对方牢牢勒住了。 虽然只喊了两个字,但是薛芬还是有自信200米外的那个潜伏的女兵完全应该能听见的,然而她很快就失望了,周围依旧是静悄悄没有任何人走动的声响。 怎么回事?自已刚才虽只喊出两个字但是自信声音也不小了,那家伙难道也睡着了?这也应该醒过来了呀,东方镜手下的尽是废物真是被她害死了,薛芬心中又急又气浑然忘了自已刚才何尝不是睡着了? “嘿嘿嘿,想要那个趴在那边的娘们救你?可惜,你不知道我在勒你之前就已经先对她下了手,她反抗的比你激烈的多结果我一兴奋不当心把她的脖子给扭断了,实在是有点可惜了,所以我现在对你已经手下留情了,不过安全起见还是弄晕你的好”身后巨汉不再让薛芬再有挣扎的机会猛然间手上加力。 薛芬只感再也吸不到一丝空气,肺里的空气则被疯狂消耗着,在面对死亡的窒息地狱之下她只能像条即将死去的鱼般扭动着抽搐着,小腹一热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她竟被勒至失禁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薛芬脑中一次又一次闪过这个念头,可终究眼前一黑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身后的巨汉感到她停止了挣扎方才把手臂松开,然后把薛芬翻转身。 只见薛芬大约二十来岁,虽然长得远无法和秦冰 东方镜之类的绝色美女相比,比之傅玉眉 严宁也逊了一筹,但仍算是眉目清秀的一个漂亮女子,一双秀眉稍显短了些,嘴唇冻得有些发紫,脸色更显得有些铁青,好在只是晕过去没有性命之忧。 从背后偷袭的巨汉正是马奔雷,也难怪王子龙如此有信心,以他的身手要悄悄潜过来制伏薛芬二女实在不算什么难事,一旦让他近身女人天生在体魄上和男人的差距就彻底暴露无遗了。 不当心弄死一个,这个可不能再出差错,先验验货吧,马奔雷狞笑着解开薛芬腰间的皮带,一摸她的裤裆已然湿了,他得意的把沾着薛芬尿水的手指放在舌下舔了舔,然后一把将她的军裤还有里面的棉毛裤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露出里面一片湿潮的下体。 以马奔雷强奸过无数女人的经验来看薛芬就算不是个处女也一定很少和男人上床,阴阜呈粉红色,阴毛甚是浓密,这女人在床上一定很带劲,马奔雷把手指插入薛芬的阴道内向上捅着。 “嗯——”昏迷中的薛芬玉面一红小脑袋向左侧微微转动了一下,一双雪白的美腿向当中合拢,这样子别提有多诱人,但马奔雷的手指没有感受到她体内那层薄膜顿时面色一沉。 真他妈的!这婊子已经不是个雏了,马奔雷顿时脸色一变把手指抽出后一口唾沫狠狠吐在薛芬的阴道口上,似乎对方严重破坏了他高涨的欲火。 昨日被血罗刹的靴底针暗算受了些轻伤但是以他的体格只一日之间几乎就痊愈了,之后齐谨先让他行动在女警女兵们潜伏的那个小村中抓个活口回来,如果活的不行死的也可以,抓到的可以任他处置。 马奔雷被血罗刹所败憋得满肚子火无处发泄,此时有这么个任务他当然乐得接受,能够在对手眼皮底下狠狠操个女兵或女警对于一向喜好冒险的他也甚是刺激。 他虽然艺高人胆大但也不是莽夫,齐谨先事先和他交代过那帮女兵女警中除了龙头外还有其他卧底潜伏在其中,卧底会将外围她们暗哨潜伏的位置图暗藏在村外一公里外北方的一棵歪脖老树的三块叠起的石头下,到时他就可以跟据这张图上所标的位置抓人。 马奔雷按齐谨先所交代果然找到了歪脖老树下所藏的三块石头下的图,在图上清楚标着两名暗哨所潜伏的位置是在村外一块枯叶草地之中。 马奔雷本身就是特种兵出身以他的目力只要确定了大致的位置要找出伪装服下隐藏的两名暗哨自然是轻而易举,他也真有耐心足足等了三上小时直到两名暗哨的精神都处于最疲惫的情况下先从背后突袭了一个。 只是那个女兵反抗甚是激烈,甚至一度拔出了手枪几乎让她按动板机,马奔雷情急之下用力过猛竟将那女兵的颈骨硬生生扭断了,只是他手法干净利落,已经处于半睡半醒状态下的薛芬竟丝毫没有察觉到200米外的同伴已经惨死。 马奔雷失手杀了那女兵后解开她下身的裤子,发现她内裤里已经尽是尿水和粪便,他忍着恶心给女尸验身发现对方竟还是个纯洁的处女,真让他大叹可惜随即便将目标瞄准了薛芬。 这一次马奔雷倒是顺利得手成功制服了薛芬,看薛芬长得不错挺对他的胃口谁知一验身竟不是个处女这令他懊恼异常,实在是有种一脚踩爆薛芬烂逼的冲动。 妈的,好不容易弄了个活的却是个婊子,那个雏却反而让自已勒死了,这两天自已是不是撞了邪了?碰上的都是些倒霉事,马奔雷恨恨不已,可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再挽回了,他从背后掏出绳子三两下就把薛芬绑成个棕子然后用她的内裤堵住她的嘴,这样确保她就算醒了也叫不出声来。 这婊子不如带回去慢慢泡制,这具尸体!马奔雷快步走到那具女兵的尸体前,这女兵也颇为年青看起来也只是二十出头,原本长得不算太好看但也不难看,只是如今死前一脸扭曲实在没有半点美感可言了。 马奔雷狞笑道:“小丫头,大爷手重了点要了你的小命,你到了下面可别怪我哦,好歹你也是个雏到死都没尝过男人下面那杆棒子的滋味实在是可惜了,大爷就让你死后好好爽一下”说罢解开自已胯间裤子的拉链,那杆一尺多长的可怕肉棒已经弹出,红黑色的龟头像是一杆长矛的矛尖一般狠狠戮入女尸裸露的两腿间的阴道之内。 女兵只死了不到二十分钟所以身体还是温热的,即使已经死了但马奔雷仍能感到自已的肉棒像是被一只小手捏住一样让他一阵兴奋更是卖力往里面狠顶。 “噗哧”“噗哧”,女尸的下身发出怪响,随即一股红色的贞血从女尸被肉棒狠插入的阴道缝中流了下来,马奔雷用手一抹放在口中舔动,带腥味的处女血让他更加兴奋了! 爽,真爽,只是可惜干的这小妞已经挂了,马奔雷心中始终抱在几分遗憾,要是此时被干的是那个让他当众丢面子的血罗刹那才真叫爽,最好是周围还有一帮人看着那过最过瘾。 一想起血罗刹那冷若冰霜看着自已那副相当不屑的眼神,马奔雷心中的怒火又被熊熊燃起了,妈的!老子无论是在军中还是在青龙会中谁敢小看过自已?这臭婊子居然敢如此轻视我! 暴怒中的马奔雷对身下的女尸也越来越暴戾,猛的撕开女尸上身的避弹衣和军装,露出里面粉红色的保暖内衣,那一双鼓鼓的乳房还微微晃了两下。 “嘿嘿,活着的时候你的奶子也不知有没有被男人捏过,如今就让本大爷来让你好好爽爽”马奔雷狞笑着撕开女尸上身的保暖内衣和白色的胸罩,一对软乎乎的乳房被他狠狠捏在了手中。 虽然乳房的主人已经丧失了生命但本身依旧保持持着一定的温度摸上去也和活着时候没什么区别,入手绵软像是抓到两团绵花,但又带着一点的韧性。 马奔雷得意的大力揉捏着女尸的双乳,随即张开大口咬住右乳上那颗粉红色的葡萄用力向上仰起头,口中只感一股子肉香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乳房被越拉越长由原本的半圆形变成了椭圆形,甚至女尸的上身也被慢慢拉了起来,乳房承受着上身的重量慢慢由椭圆形变成了长条形。 如果口中乳房的主人还活着的话如今恐怕早就惨叫连天涕泪横流了,可惜如今马奔雷口中的乳房只属于一具不知疼痛的女尸,尽管脸上停顿了的表情就是一脸痛苦但却不会动也不会叫,这是让马奔雷最不爽的地方了。 操,咬掉你的奶尖子!马奔雷咬紧牙关狠命把脑袋向上一仰,同时下身的肉棍一阵疯狂猛戮,女尸上身几乎被拉起几尺高然后砰然落地。 女尸胸前的乳尖赫然竟被咬掉了一大块显得血肉模糊,只是此时血液已经开始凝固并没有出现血流不止的情况,而马奔雷将乳尖在口中嚼了几嚼享受着年青女子乳肉的血腥美味然后一咽竟吞了下去。 而他刚才的射精则是将大股的男精都射入女尸的子宫中,满溢而出的精液流得二人耻部一片狼藉,可是奸尸始终是奸尸始终体会不到身下女子欲仙欲死的哀嚎,射精后充满满足感的马奔雷随即又恼怒了起来。 真是不过瘾啊,被自已扭断脖子的为什么不是那个婊子而是这个雏,干!马奔雷恼怒之下狠狠一拳砸在女尸另一边高耸的尸房上,顿时乳房深陷胸骨更是发出一阵脆响。 马奔雷抓住女尸的双脚用力拉了两下,军靴上系着带着一时拉不下来,他索性抽出匕首把鞋带砍断然后把两只军靴从女尸脚上拔下露出里面白色的棉袜,扯下棉袜后一双带有些微黄的纤足被他抓在手中。 双脚已经有显开始显得僵硬且冷了下来,马奔雷见这女子的双脚不够白心中更是不爽,在手中把玩了一阵便放在口中咬嚼起来,只感稍有些咸味,脚趾尖上有些硬显然是有茧子,这跟秦冰和雪莹的如玉美足相比又差了甚远弄得他心情越来越差。 操!马奔雷猛的吐出口中的纤足抬起大脚狠狠猛踩着女尸,“喀”“喀”“喀”一阵阵爆骨声传入他的耳中这让他感到一阵无穷的快意,接下来一记又一记的重拳砸在女尸的身上,也不知打断了多少根骨头,一阵疯狂发泄让他的怒火消了大半,接下来他又举起匕首狠狠插入女尸的双乳之间然后慢慢划开-----“小玉姐,你辛苦了,喝点咖啡吧”老八一脸堆笑把盛着咖啡的杯子放在小玉面前。 “啊呀,这么殷勤非奸即盗,快说,有什么事情要求我啊?”小玉捏了捏老八的耳朵笑道。 “没什么,只是希望下个月能让我的工资再涨点,我又要交学费了,可是家里的钱——”老八一脸为难的样子。 “你也真是挺不容易的,又要打工又得读书,实在不行的话我借你些钱吧,放心不收你的利息”小玉柔声道。 “小玉姐你真好,你把我当亲弟弟一样照顾,将来我一定会报答你的”老八一脸感动的样子。 “好了,只要你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就行了,别让我失望哦,咖啡放这吧,你去休息吧”小玉说罢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那好,小玉姐,我先去休息一下,你忙吧”老八转过身乘电梯下了二楼,走到一楼的监控室门外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应。 “看来应该得手了”老八得意一笑从裤袋里掏出钥匙一转,门开了,只见里面几个保安全都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他们面前放着几个已经喝完的咖啡杯。 真是太容易了,轻而易举就摆平了这几个傻瓜,上面小玉这傻大姐也应该已经把咖啡喝光了,很快她也会跟他们一样了,老八邪笑着把门又合上。 随即老八又走到大门前,为了安全起见今天“桃花源”停止营业放下了卷帘门,此时左梦痕等人正在密室中指挥可绝想不到他在到处搞破坏。 老八找出一个手电对着窗外闪了五下,五分钟后“桃花源”100米外的一家饭店门口突然放起了焰火鞭炮,一时间声响震天。 “真是怎么搞的?没听说有什么喜庆事怎么半夜里突然放烟花了?不过这也正好给本小姐解解闷!”正趴在“桃花源”房顶的严宁抬头看着天空中色彩斑澜的烟花自言自语道。 “左大姐,有情况,我们的系统正受到病毒的袭击,你看!有人正在盗取我们系统里的资料。” “别急,马上把系统关掉,通知东方她们我们这里出事了,让她们暂时停止行动。” “不行啊,太快了,来不急了,怪了,怎么跟东方她们联系不上了,好像有严重的干扰,啊呀,怎么停电了!左大姐,怎么回事啊?” “别急,使用发电机发电,通知小严还有小玉——。” 老八打开了供电室的门,只见墙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了个大洞,几个黑衣人手上拿着各式武器,而一个黑衣人手上拿着一把老虎钳。 “好啊,你们总算把地道挖通了,快点跟我上,另一队人在哪里?”老八沉声道。 “八爷,另一队人从游泳池那边穿地道过来,可能比我们晚一些,那个狙击手在哪里,听说她的枪法很准更擅长隐蔽的”一个黑衣人显然对严宁颇为忌惮。 “哼,放心吧,我在她的靴子里藏了追踪器,只要有这个你们就能找到她了”老八掏出一个圆形的仪器,只见仪器屏幕上有一个红色的光点正在一闪一闪-----。
三十一 随着一声低吼,第一个男人在九尾狐的肉壶里射出了精元,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男人,也都将浓稠的白浊粘液贯进了妲己的后庭和嘴里。 榻上的胡喜妹吐出嘴里吞吐的肉棒,冲着武士们大喊:「你们其他人赶紧上呀,不要让她的身子空下来,快,用你们的大玩意塞满她,用精液把她灌满,快点……呜……」胡喜妹话还没完,面前的男人早等不急,一挺腰杆把肉棒贯进了她的喉咙。胡喜妹并不以为忤,反倒扭动脖子来给男人提供更大的享受,并且腰部也加大了摆动的力度,被她夹在下身的两根肉棒,马上感到了史无前例的快慰,一前一后几乎同时射出了精元。 武士们一轮接一轮的侵占二女的肉体,精液一股接一股的灌进二女的身体,九尾狐和喜妹暗暗将精元吸收,调养内息,慢慢恢复着体力。二妖分别吸收了淫心斗起,原本的采补疗伤,变成了完全只为了放纵肉欲的交合。 一些还没轮上的武士站在旁边只看得心急火燎,腰身下似有万道气流鼓荡往复一般。这些武士都是十八九岁,二十出头的壮小伙子,有的在此之前甚至还是童男。精力充沛的他们,如何受得了排队苦等,没有轮到位置的武士只好望着眼前的活春宫自渎,然后按照二位娘娘的指示,把精元尽数射向她们娇嫩光滑的肉体。 很快两个妖精身上已经布满白浊的痕迹,但这些东西必须进入身体才能更好的吸收,达到疗伤的效果,且吸收的越多,法力恢复越快,二妖怎肯白白浪费,胡喜妹从榻上爬下来,九尾狐也朝着她爬过去。 插在二妖身体里的武士怎么舍得放脱二人,于是像蜜蜂尾随一样紧盯着不放,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原本插着的位置被别的肉棒占去。在男人不间断的抽插中,二妖终于爬到一起,两具肉体纠缠一处,又都伸出舌头,舔食对方身体上和从下体中遗漏出来的精液,又或者是帮助刚刚射精过后的男人清理淫具。 激情涌动之下,二妖显出千般风情,万种媚态,武士们更是斗志昂扬,纷纷摆出一付誓死沙场的样子,把比平时训练格斗时还大的精力都拿了出来,征服面前这两个淫荡的美肉。二十多根巨大的肉棒在两个纤隆有致的肉体上来回,武士们恣意抽插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他们甚至根本不在乎胯下插干的是谁,又或者自己的肉棒是插在淫穴里,还是菊洞里。九尾狐和胡喜妹也根本不在乎现在嘴里吞下的龟头,是从自己的阴户里拔出,还是刚刚还插在别人的屁眼里。 一群人从未时一直干到酉时,每一个武士都差不多泄完了体内所有的精元,男人们变得精疲力竭,两个女人却越来越精神奕奕。在她们的身上,满是汗水淫液混合着的油光,在她们脸上和下身到处是清液的痕迹,身边的武士们已经找不到一块稍微干净点的地方用于扶着身体,一些武士开始退到一边休息,只有少数几个特别精壮的还在继续征伐,不过他们也已经喘起了粗气。 经过阳元连续的补充,九尾狐和胡喜妹的功力逐渐恢复,但色欲方面却有些意尤未尽。看着男人们精疲力尽的样子,二妖知道从他们身上已经没多少自己需要的了。按以往的习惯,在榨干被她们抓来的男人之后,她们就会把男人杀死,然后吸干他们的血液,把男人变成干尸。 胡喜妹向九尾狐使个眼色,意思是否趁现在打发了这些「废物」,而九尾狐还没有玩的尽兴,她微微摇了摇头。她抬头对四周休息的男人们说道:「你们看着一个个壮的像牛一样,怎么还不如我们女人,这么快就没劲了呀。」 在仅剩的几个还在坚持的人中,正有那位武士队长,一听这位妖媚无比,尤胜胡贵妃,几可于当今国母皇娘「苏王后」相媲美的淫荡娇娃发出这样的责难,大男人的脸上怎么挂得住。队长抽出胡喜妹屁眼中的肉棒,一转身抓住九尾狐的秀发往后一拽,不等九尾狐呼叫出声,就直捣黄龙,把肉棒干到了喉咙深处。 队长只把女人的的喉咙当成是阴道,甚至比阴道更低等的玩具,尽情的操弄,插入,使用。九尾狐艳冶的头颅只不过是他眼中一个阳物容纳器。队长一边干一边喊到:「你个下贱的女人,长的有几分姿色就自以为是,把我等男儿不放在眼里。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为天女为地,老爷我干死你这个下贱的东西,你别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让你不放在眼里,不放在眼里……。」 那九尾狐讲话时便有意想激怒众人,眼看这武士队长反应如此,正是着了她的意。听着队长辱骂之言,九尾狐不以为忤,反以为喜。 你们这些臭男人才是自以为是,你是天又如何,我是地又如何,还不是被我随便一句话就勾引得在我身上这般卖力,你以为是在糟蹋老娘,却不晓得老娘就喜欢被糟蹋,你们越是玩的狂,我就越能爽到疯。别说你一个小小黄门武官,当今大王又如何,只不过都是老娘的玩具,高兴了就用你们舒服一下,让你们小小尝尝点甜头,不高兴了,我让你们不得好死,我让你们国破家亡。 你说的对,我就是个下贱东西,下贱的让我爽;你说的也不对,谁说我把你们不放在眼里,我温软的小嘴,我多汁的蜜壶,我紧缩的后庭不都是眼吗,哪个地方没让你们放过。 我喜欢你们往我的眼里放,往眼里插,往眼里干,队长继续,其他人也不要停呀,躺在下面的小伙子,你的肉棒还这么大,还这么粗,对,就是那样顶我的宫门,你们这些卫士不就是专门在宫门里当差的吗,顶呀;还有后面,是谁在弄我的后洞,怎么不用力,使劲呀。难不成你怕把老娘捅出黄来吗,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你有多长就插多长,大棒子全都贯进来,弄脏了老娘一会给你舔干净…… 九尾狐被几个男人弄的翻来覆去,心中就好像烧开了鼎鬲一样,那些男人竟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又突然间发起恨来,个个都不要命了似的在两个女人身上发疯。居然真的有个武士喊了一句:老子今天豁出命了。引来其他同伴的哄笑,只是他们不知道,这句话可是千真万确的准了,比纣王颁下的金科玉律还准。 他这些男人感觉到自己肉棒射出来的,不再是早己稀薄的精水,而是一股股血液时,他们惊诧的难以想象,可是他们却根本抽不开身体,肉棒像是被女人身体里的什么力量紧紧抓牢了。他们想叫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女人把自己吸干,最终他的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了,在最黑暗前的最后一刹那,他们只看见那女人甜美又淫荡的微笑。 被吸干的男人倒向一边,同伴们只以为是他精力不支,根本没谁看上一眼,只是迫不及待的填补他的位置,把自己的肉棒送走妇人的嘴里、肉穴里、后洞里,同时也把自己的命送进了黑暗的炼狱。 二妖吸干了二十多个武士的精血,独独剩下那武士队长一人,他很快发现自己的士兵纷纷倒地,并非只是体虚而已,强大的恐惧上升到他的脑海中,想起关于这里闹鬼的传闻,他才突然回忆起跟随胡贵妃进到这里时的担心和害怕,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早己忘记。事到如今,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悔的余地,他只想知道面前这个贵妃,还有这个不认识的女人到底是谁。 九尾狐看出了武士队长的心思,她轻笑着一个转身,恋成了王后苏妲己的模样。武士队长瞬间明白了一切,但这只是他今生最后知道的一件事情。王后的纤纤玉手抚上他的胸膛,白里透红的指甲突然变成了利爪,王后的手跟着消息在自己的胸前。 当妲己的手缩回去地,那手上沾满了鲜血,手心里捧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 武士队长眼看着王后将这颗心放到了嘴边,咔嚓一声脆响,那心被咬下一块。武士队长感动无比的疼痛,疼的他张开了大嘴,闭上了双眼,他知道那颗心是自己的…… 二妖把所有武士的心都挖了出来,二人分食之后,把剩下的残肢聚到一块,点了一团妖火,顷刻化为灰烬。二妖只觉功力已经恢复的完全了,只是刚才一场肉战,让她们觉得神情有些萎靡,这就像是人吃饱之后,特别的困倦一般。 二妖倒在当年姜王后的绣榻上,沉沉睡了。这一觉只睡到天将傍晚,却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惊醒了。苏妲己和胡喜妹睁开眼睛,彼此看了一眼对方,心说不知道是谁竟会独自来到这里。 那脚步身走到外庭停顿了一下,接着就听到外面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却又没有收获。然后脚步声又向二妖所处的后宫走来,只见珠窜绣幔一挑,一个人闯了进来,却是太师尤平。
蓝星异形 终于写完了,一万七千字,写到后面都收不拢手,真爽。这才是我要的文字。我跟老婆HAPPY。该死的大姨妈。 要让他当触手王啊口古月! (三)破局「超光速引擎充能完毕。」 「关闭所有舱门!全员各就各位,亚空间航行,最后准备!」 「航线确认完毕,舰壳检查完毕,护盾检查完毕……」 「全舰,进入亚空间!」 银月联邦诺史莫号护卫舰经过重重磨难,终于完成了对银河系第三悬臂PQU91832恒星系第三行星,也就是通称「蓝星」的边远行星的勘察任务,开始向下一个目标星系前进。 这一天,是蓝星异形登上诺史莫号的第一天。后世的历史学家常常将这一天称为I-day,意思是「入侵日」。 只是,对于「入侵」诺史莫号的那只异形自己而言,可一点没有侵略者的快感。林深河目前在诺史莫号内部的身份是:「实验体X-H784」。 现在,深河正跟一只触手怪关在一块儿。 这只触手怪似乎就是一团肉球,圆乎乎的脑袋上安着一只滴溜溜乱转的大眼睛,看不出嘴和鼻子都在哪里,几条短小的触手在身子下面挥舞着,看上去就像但是深河一点不敢大意,双拳平举,双脚踏着九宫八卦,赤裸的上身青经暴起,脸颊紧绷,目如电光,一幅全力一搏的架势。 因为,厄,那团肉球居然比一米八几的林深河还高出一头来。深河目测其体重至少在三百公斤开外。 刷,肉球首先发难,一条触手突然长长,像鞭子一样朝深河抽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发出「呼噜呼噜」的怪叫。深河轻轻一侧身,触手抽歪了。肉球见失了手,呼噜声渐强,身上多长出五条触手,一起朝深河抽来。深河神色不变,踏着八卦步,左来右避,前打后退,那五条触手始终近不了其身。 飞船上的重力比地球上小很多,深河略略估算了一下,大概只有地球的三分河,越发焦躁起来,突然发一声吼,身上长出无数触手,一齐向深河抽来。 「来得好!」深河向后一退,跳出有五六米,拉开距离,众触手紧紧追击。 深河余光望见那肉球支撑身体的那几条短触手越来越细,最后只有铅笔粗细,估摸着肉球已经将触手展开到极限,突然一把抓住一条触手,用力一扯,肉球捉脚不住,竟然被扯得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吃屎,一众触手都跟着摔在地板上。深河两步赶到肉球身边,肉球刚要抬头,被深河一把揪住,往地上一砸,又磕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响头,摔得是天旋地转。深河左手摁住肉球,右手提起铁锤大小的拳头,没头没脑地砸下去。刚打了三五拳,就听肉球一阵哀嚎,触手拼命捶打着地板: 「我投降!我投降!」 「稀奇啊,会说话呢。」深河手上一松,肉球连忙挣脱出来,连滚带爬地滚到角落里,呜呜恹恹,瑟瑟发抖,再不敢看深河一眼。 「战斗终结,隔开实验体。」一道发着青白色光芒的灵能屏障从天花板上降下,将深河和触手怪隔开。随即触手怪方向打开一道门,两只全副武装的机娘走进来,将哭泣的触手怪押走了。 「好厉害啊,真是好厉害啊!」一只长得像洋娃娃一般的Loli贴在玻璃幕墙后,发出阵阵惊叹,「竟然一下子就解决了。」 「喵呜呜,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双生猫耳娘异口同声地说。 「触手怪王竟然连一分钟都撑不到,这就是异形的战斗力吗?」一头金发的副舰长莱蒂咬着嘴唇,自言自语道。她转过身,面向穿得全身火红的爆乳御姐,「蕾德小姐,这么危险的实验体,瓦莉亚院士真的要把它留在船上吗?」 「哼,堂堂第三星区舰队的战斗英雄,这算是被异形吓破胆了吗?」蕾德骄傲挺立的E杯巨乳几乎要从爆乳皮衣中喷薄而出。她转过操纵台的转椅,翘起二郎腿,带着轻蔑的微笑欣赏着莱蒂连上一阵红一阵白,「瓦莉亚老师在治疗舱期间,我要负责完成第三实验手册第一部分的规定实验,芙蕾雅舰长,麻烦再借一个稍微那么得力一点点的舰员好吗?」 「是该派个得力的人手,免得某些不太专业又笨手笨脚的家伙再一次躺着回来。」莱蒂忍不住反唇相讥。 「哼,的确是那样,扔掉同伴自己逃命的人我可是绝对不会要的。」 莱蒂正欲还嘴,舰长芙蕾雅轻柔地插进来,挡在莱蒂和蕾德中间,用标志性的温和嗓音说道:「蕾德小姐,本舰得到的命令是尽量配合瓦莉亚院士和您的工作开展,因此,在不影响本舰日常勤务的情况下,本舰会尽力调派人手。阿格尼丝小姐,在瓦莉亚院士在治疗舱内的这段时间,请你配合蕾德小姐工作,可以吗?」 「是。」蓝发女孩应了一声,站在蕾德身边。阿格尼丝大约165cm,相貌端庄清丽,顺滑的蓝色长发垂至腰际,末端打了个卷,上身穿着装饰有蓝色装饰条的白色宇航员制服,下身穿着白色短裙,健康的双腿包裹在肉色丝袜中。她的身材不像蕾德那样夸张,但是十分匀称,处处透出一股子干练和自然。 「蕾德小姐,我是阿格尼丝中尉,从现在开始由您指挥。」 「琉璃,姐姐们吵得好厉害啊!异形果然是不祥的象征啊。」洋娃娃般的海雷娜和一头灰白色头发的琉璃目送众人散去。莱蒂若有若无的声音还在通道里飘荡:「该死的红绯姬……」 「不,」琉璃转过转椅,冷漠地凝望着幕墙内的蓝星异形,「纯政治。」当发现深河也在看着自己时,灰白色的Loli扔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将自己深深埋进转椅里。 十几个钟头转瞬即逝,飞船时间进入了夜间,绝大部分舱室的灯光都已经熄灭,只有实验区的灯光仍然飘逸着明暗不定的光芒。 「呜……」 荷尔蒙在空气中隐隐约约地弥漫着,呜呜咽咽的低鸣飘荡在实验区的上空,向着四周扩散,又被紧闭的舱门重重地固定在狭小的舱室内,守护着舱室里香艳的秘密。 阿格尼丝慢慢清醒过来,她是被下身一阵阵疯狂的冲击与摩擦弄醒的。 「恩……恩啊……我在……哪儿?」阿格尼丝艰难的睁开双眼,「呜……下身,好涨啊……」 阿格尼丝上半身整个趴在地上,丝滑的长发呈圆形披散开,好似一朵蓝色的紫罗兰铺开在柔性材料制作的地板上。曲线健康的美腿张开跪着,短裙被扯在腰线以上,内裤被撕得粉碎,肉色丝袜已经被扯开了好几个大洞,紧凑俏丽的屁股高高翘起,湿漉漉的蜜穴已经完全张开,迎接着来自身后的抽插。 深河正在阿格尼丝身体上疯狂地发泄着,他双眼充血,整个人宛如野兽,不管不顾地冲刺着自己的欲望。每一次冲击都是全力施为,从蜜穴直达花心,引得阿格尼丝一阵惊叫。 「不,不好,这样下去,蜜穴会被捣烂的!」 阿格尼丝咬着牙,忍受着下身巨大的冲击,双手用力,把身体稍稍撑起来,然后全力向前一挣,企图脱离身后异形的魔掌。这一挣之下,还真把深河的武器给滑出来几公分。深河见状,双手卡住女人两侧腹股沟,用力一拉,阿格尼丝的花心狠狠撞在男人武器的顶端。 「唔恩……呜呜……呀,不要!!啊!啊!!」 男人的压倒性的力量瞬间粉碎了阿格尼丝的抵抗。女人背部反弓而起,脖子仰到最大限度,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 「美人儿醒了,啊?」深河探出大手,扯开阿格尼丝的制服,一双被解放的淑乳立刻随着男人的抽插跳跃起来。「不用恨我,你我都不过是身处别人局中罢了。」深河将上半身探近女人细嫩的香肩,双手大力揉捏着阿格尼丝柔软温暖的乳房,嘴里玩弄着女人性感的耳垂。 「啊!啊!不!啊,不行了,饶过我,啊,求求你……」阿格尼丝完全放弃了抵抗,身体无力地迎合着深河的抽插。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阿……阿格尼丝……」 「好名字。军衔?」 「中……中尉……」 「职务?」 「诺史莫号……呜……诺史莫号护卫舰雷……雷达长……」 「很好。阿格尼丝中尉,我老家有句话叫做:『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闭着眼睛享受吧。』」说着,深河突然挺起身,有力的腰部运动速度大大加快,一波波冲击波以一秒钟两次的高频率从阿格尼丝的蜜穴里向着全身扩散,让女人的哀鸣也越发激烈起来。 「啊……啊……啊浮浮!!呜呜!!厄……不要!!啊啊!!快死了!!!啊!饶了我!!啊啊啊啊!!」 「真TM爽,接住了!」阿格尼丝突然感到蜜穴中一阵剧烈的抽动,一股滚烫的液体冲进子宫,引发一场剧烈的爆炸,迅速弥漫了整个阴道、子宫直至全身每一个细胞。 「烫!!烫!!呜呜呜!烫死了!!啊……」 剧烈的高潮中,阿格尼丝的身体瘫软下来,视力逐渐模糊,终于再一次昏了过去。 昏暗的灯光仍然照耀着狭小的囚室。深河静静地靠在角落里,双腿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一只手无聊地玩弄着手边的女体。衣衫凌乱的阿格尼丝躺在男人两腿之间,头枕在深河肌肉紧绷的大腿内侧,挂着泪痕的脸蛋暧昧地贴在腹股沟旁边,睡得十分香甜。香汗浸透了女人美丽的长发,嘴角、乳房、蜜穴到处挂满了白浊的粘液。 又一道灵能屏障降了下来,火红色的爆乳御姐站在屏障的对面。蕾德仍然穿着那套爆乳皮衣,性感的黑色丝袜包裹着一双美腿,足蹬红色长筒靴,戴着金属护臂的纤手提着灵能长鞭,这套灵能装备能够赋予蕾德极大的力量与破坏力,使得娇柔的银月人具备和无数凶暴的宇宙怪兽作战的能力。 「玩爽了吗,大块头?」蕾德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多谢招待,小姐想试试吗?」深河不动声色地继续抚摸着昏迷的女孩,无视蕾德的嘲弄。「我讨厌春药。准确地说,我讨厌春药扎在自己身上。要是扎在小姐身上,一定非常美味。」 「哟?要不要我再多扎你两针?」蕾德抱起双臂,瞳孔在栗色和红色间不断地变幻。 「你们的行为还真是难以理解,为什么让我操阿格尼丝?」深河摇摇头,转过话题,「芙蕾雅舰长允许这样的事情?」 「哟,从小妞嘴里掏出不少东西嘛?」 「当然,我一个囚犯,也管不着这些。这么漂亮的女人,何乐而不为呢?」 「聪明。不过纠正一点,你不是囚犯,你是实验体。就是一只在我手术刀上跳来跳去的小缸鼠!」蕾德恶狠狠地咬着最后三个字,享受着将对话者踩在脚下的快感。 「哦?也是。不管怎么称呼,既然你在这个实验上下了这么大的本钱,」深河诡异地一笑,「想必,这个实验还不会这么快结束。」 「呵呵,自作聪明的实验体特别适合重口味的实验哦。」蕾德嘴角拉出轻蔑的微笑,灵能屏障逐渐消退,深河站起身,一只手将怀中的女体递给蕾德。 「真乖,」蕾德嘴上说着,瞳孔却完全变成了红色。她一手紧紧捏着灵能鞭,一手接过昏迷的阿格尼丝,扛在肩上,倒退着走出了牢房。「说不定我们会再见面的,到时候你如果配合的话,我可以答应不给你用药哦。」 「等等,在地球上,我们,恩,还需要一些辅助的东西,」深河顿了一下,「如果你能找来,我想实验会更顺利的。」 「呵,该不是要你的刀和手枪吧?」蕾德叉着手,灵能屏障已经重新出现在两人之间,「好啊,你那堆破烂都堆在本女王的办公室,给不给你就看本女王的心情而定吧。」 I+3-Day。 诺史莫号医疗舱。 「现在到必须下决心的时候了。」 护卫舰上最高级的三名军官站在一架治疗椅前。治疗椅上紧缚着舰上最劲爆的肉体,身高将近180cm,曲线极度饱满,95F的超·爆乳令在场任何一只美胸都黯然失色。女体四肢都被皮带紧紧地束缚在大字型治疗椅上,头套在治疗用的金属头罩里,双颊微微泛红,气息平稳,两只巨乳上固定着不断震动的塑料跳蛋,腋下、肚脐和大腿内侧都贴着电极,两支巨大的活塞在蜜穴与后庭中发出稳定的嗡鸣声。 「蕾莉亚,她的身体状况已经完全恢复了吗?」莱蒂问道。 「二十六小时前脱离再生池,断裂的肢体已经完全再生,内外伤口也都愈合了。」常务副舰长兼医疗官蕾莉亚轻轻点点头。蕾莉亚比175cm的莱蒂略矮一点,蓝中透白的齐腰长发扎成清纯的麻花辫,深蓝色的金属发箍上装饰着洁白的羽毛,天使般的面容配上金丝镶边的纯白连衣裙,显得冷傲而圣洁。「我用灵能封住了瓦莉亚的理性,」蕾莉亚继续说,「通过束缚椅,她的意识正陷入深层睡眠状态,强烈的性欲刺激会让她的理性一直停留在潜意识边缘,除非我们唤醒她。」 「请大家认真想想,除了唤醒瓦莉亚院士之外,我们还有其他办法可以拯救阿格尼丝中尉吗?」舰长芙蕾雅的目光温柔地扫过自己的两个副手。芙蕾雅的身体近乎完美,三人中虽然她最矮,但是168cm的身体各部分比例无可挑剔,目如群星,发似银河,瓜子脸白如冰盘,无暇的曲线包裹在银月联邦的舰长制服当中,母性的柔美与军人的职业特质在她身上产生了奇怪的混合。 「很难。」蕾莉亚沉吟道,「蕾德是奥兰治亲王的分身,在政治上,这是一个我们招惹不起的对象。」 「哼,干脆砸开实验室门冲进去,我就不信治不了她!」莱蒂恨恨地说,一头金发因为愤怒而微微颤动。 「冷静点,莱蒂,」蕾莉亚伸出手,轻轻搭在莱蒂肩上,「芙蕾雅舰长,从另外一个角度说,」她转向芙蕾雅,「我们无论是否解放瓦莉亚,都意味着很大的政治风险。蕾德和瓦莉亚之间的矛盾,从根本上说,是宪兵和科学院之间持续冲突的具象。如果我们继续控制瓦莉亚,而蕾德又没有指控瓦莉亚的过硬证据,那么科学院方面势必产生反弹,而如果我们解放瓦莉亚,则又会得罪宪兵。芙蕾雅舰长,除非蕾德找得出决定性的证据,否则我们都将面临两难的局面。」 她顿了一顿:「就现在来看,蕾德恐怕没办法找出什么决定性证据。」 「我明白,蕾莉亚。」芙蕾雅轻轻颔首说,「但是,」她的眼中充满着母性特有的坚定,「无论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允许有人残害我的舰员。我个人的政治风险,与舰员的生命安危之间,我不会选择前者。」 「舰长……」两位副舰长热泪盈眶。 「啊呀,不愧是第三星区出了名的好舰长呢。」三人神色突变,青白色的灵能光芒在治疗椅上紧缚的女体身上跳跃着,灵能治疗椅发出刺耳的嘎嘎声,固定四肢的皮带纷纷自动解开,治疗头套旋转了一下,自动收起,瓦莉亚眯着一双媚眼,正笑吟吟地观察着尴尬的三名军官。 「怎么可能?武装!」莱蒂和蕾莉亚惊愕地叫了一声,双双唤出自己的灵能装备,将芙蕾雅挡在身后,神色戒备地注视着瓦莉亚。 「呜……这个……好深……」瓦莉亚双手抓住插在蜜穴中的振动棒,用力把它拔了出来,一大股爱液随着振动棒的拔出倾泻在地板上,「啊啊!!啊……哦啊……太爽了!!好厉害的振动棒呢,还有一根。呜呜!!啊!呀!!」又一跟棒子从菊穴中滑出,让女人的两只小穴都一开一合,香艳地鼓动着凝滞的空气。 「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啊!」瓦莉亚旁若无人的伸着懒腰,忽闪着一双媚眼无视两位副舰长的如临大敌,「梦里面高潮的次数简直比我这辈子做爱的次数还多呢。」 她轻盈地跳下地,活动了一下诱人的肉体,似乎很满意目前的状态:「安啦安啦,我们不是敌人哦,不用那么紧张嘛。」 「瓦莉亚院士,您愿意救助阿格尼丝中尉吗?」芙蕾雅轻轻推开莱蒂和蕾莉亚。她并没有唤出灵能装备,仍然一身素服,神色如常。 「哎呀?舰长这是说什么话?」瓦莉亚脸上带着狐媚的微笑,似乎在嘲笑着军官们的不合时宜,「我只是去实验室恢复我的正·常·工·作哦。」 「不可思议,好惊人的灵能!」目送瓦莉亚扭着猫步离开治疗舱后,蕾莉亚不由感到全身发软。她轻轻靠在实验桌上,快速地喘息着,冷汗从额角淌出一道小溪,「这下,我们都被拉上贼船了呢。」 「不蕾莉亚,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芙蕾雅合上双眼,「莱蒂,蕾莉亚,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一切责任由我承担。」 阿格尼丝感到自己身处巨大的梦魇之中。 眼前看不见任何东西,耳朵里只有自己无助的呜咽。 嘴,乳房,蜜穴,都在被疯狂的侵犯。一根巨大的棒状物体正在向自己喉咙深处突进,似乎要一直突进到胃里。乳房被什么东西不停地吮吸着,乳汁不时随着乳房的颤抖喷射出来。蜜穴像是被塞进了一台绞肉机,整个都要被翻了出来。 「啊,不行,又要高潮了!呜!」 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潮冲击着女人的神经。阿格尼丝拼命挺起背脊,全身绷直到极限,一波波冲击波在全身反复回荡,直到最后一丝气力消逝,才狠狠摔在拷问台上。 「不行了……呜……不要……够了……我要疯了……身体……呜……变得好奇怪……」阿格尼丝想喊,但喉咙深处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挣扎着发出一点点可怜的呜咽。「又要来了,谁来……救救我……」机械的涌动又一次开始突袭阿格尼丝的神经,让她再一次陷入高潮的噩梦循环。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行?」蕾德狠狠一拳砸在操作台上,不知道砸中了什么按键,让被紧紧绑缚在拷问台上的女体又一次疯狂挣扎起来。 「三天时间,注入这么多精液,为什么这婊子就是不能怀孕?」红发美人霍地站起来,怒气冲冲地杀到深河跟前,提起二十公分高的高跟鞋狠狠踹在深河命根子上。 「靠!」深河双手被手铐固定在一张椅子上,没地方躲,这一脚挨得结结实实,痛得差点要喷出眼泪来。 「你这低等动物竟然敢在本女王眼皮子地下玩手脚,本女王现在就爆了你蛋蛋!」蕾德能杀人的凶器继续在深河命根子上肆虐,痛得深河眉头深深地皱成了一个「川」字。 「厄,等等!」高跟鞋稍微缓和了一点,深河赶紧喘上两口气,脸上的表情稍微松弛开一点,立刻换上一副好整以暇的笑容,「小姐,我已经跟你解释了几遍了,怀孕是个概率问题,我……我靠!!」 蕾德咬牙切齿地用力旋转着自己修长的美腿,眼看着豆大的汗珠从深河额头上滚落下来。 「再跟本女王废话,本女王就让你下辈子也长不出来!」爆乳美女恶狠狠地凑近深河,「八小时之内要是再不能让那婊子怀孕,我就把你捆起来扔进触手怪窝!」 说完,蕾德脚下发力,深河连同椅子一起在地上打了个漂亮的平沙落雁式。 蕾德余怒未消,心中焦躁不安。为了获取对瓦莉亚的决定性证据,她命令蕾莉亚封住瓦莉亚的意识,又以封闭式加班为名,囚禁了阿格尼丝。三天以来,蕾德让深河用各种方式不停地奸污阿格尼丝,只要阿格尼丝怀孕,就能证实瓦莉亚在研究的这种蓝星异形就是银月联邦第16条秘密法案中所绝对禁止的古代异形研究。但是,几天以来,无论如何奸污,蕾德就是无法观察到堕落之书中明确记载的怀孕过程。随着时间的流逝,蕾德已经明显察觉到芙蕾雅的态度变化,她应该已经意识到自己囚禁了阿格尼丝。时间所剩无几,难道这一次又要放弃了吗? 想到这里,蕾德转身看了看墙壁一侧正散发着青白色灵能光芒的金属书柜。 那是瓦莉亚的资料柜,里面塞满了瓦莉亚对蓝星异形的大量研究记录。如果能打开这个柜子,蕾德就能获取足够让瓦莉亚在强缚绝狱中呆上一辈子的证据。但是瓦莉亚在资料柜上下了复杂到让她这个奥兰治亲王最信任的灵能分身都要吐血的灵力锁,自己研究了好几个月竟然连一点头绪都抓不住。 「难道是阿格尼丝的个人体质问题吗?还是实验体的体质有问题?」蕾德气恼地咬着嘴唇,忽然听到门铃声。 「谁?」蕾德没好气地应了一声,随即心中一惊,谁会这个时候来? 「啊呀?不打算给你可爱的老师开门了?」拾音器传来熟悉的声音。 「瓦莉亚老师?请等等,我马上来!」蕾德心中一惊,自己亲自监督蕾莉亚下的灵能封印,怎么瓦莉亚这么快就醒了?难道是芙蕾雅放出来的?不对,芙蕾雅知道和宪兵作对的后果,应该是瓦莉亚自己冲破了封印,这女人的实力还真是深不可测啊。 想到这里,蕾德赶紧收拾战场。拷问台自动升起,给阿格尼丝注入镇静剂,飞进实验室一侧的研究员休息室。蕾德扯开一张胶布,拉过深河的椅子,一把贴住深河的嘴,像扔一捆稻草一般把深河也扔进休息室里。随即关上门,灭了灯,蜕去身上的灵能装备,这才走出瓦莉亚的私人实验室,到中央实验室前厅给瓦莉亚开门。 「瓦莉亚老师,您已经醒了?……」 谈话声远远传来,摔倒在休息室里的深河慢慢睁开眼睛。 「红婊子,迟早要找你还回来。」深河甩甩被摔得七晕八素的头,命根子还在隐隐作痛。他把一只鞋往椅腿上用力蹭了几下,脱下鞋,翻过身,将鞋挪动到手的位置上,伸手进去在鞋帮子里抽出一根藏好的铁丝,插进手铐里轻轻将手铐打开。他整个人随即从地上爬起来,活动下筋骨,从裤腰上解下L形电筒。这支强光电筒是深河以道具的名义让蕾德拿给他的,胸大无脑的婊子一看又粗又长,便毫不怀疑地放行了。深河拧开电筒,扫了扫朴素宽敞的休息室,没找到什么特别的。他试了试门把手,打得开,他便打开门,走进瓦莉亚的私人实验室。 实验室里一片漆黑,只有墙边书柜上的灵能锁散发出青白色的诡异光芒。深河用电筒一扫,透过玻璃,书柜里的各种资料都被一种统一的蓝色文件夹装订起来,书脊上写着书目。深河一一看过去,《古籍——未明记录》、《古籍——文书》、《古籍——文学》、《蓝星——地理》、《蓝星——政治》……密密扎扎地摆放着,观看不尽。 「那红婊子没事儿老盯着这支书柜,里面一定有古怪。」深河试试门,灵能锁立刻爆发出青白色闪光,打开深河的手。「是灵能吗?上次被瓦莉亚那婊子电的时候,一起被电的红婊子身上的装备立刻全没了,难道是电击可以破灵能?但也可以解释为精神涣散导致灵能失效。要不要试验一下?」 深河一边考虑,一边继续扫视着书目。 「啊呀,可爱的小蕾德真是能干呢。」瓦莉亚的声音已经来到自己的私人实验室前。 「瓦莉亚老师,」蕾德连忙跟上来,「您的身体今天刚刚恢复,就不要勉强自己了,早些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学生来做就可以了。」 「小蕾德不要太小看你老师了哦,这么点小伤要阻止你老师还差得远呢。」 瓦莉亚媚笑着轻轻一推,打开了实验室大门。她刚走进实验室,突然愣住了,写字台前,一盏台灯散发着昏暗的光芒,熟悉的强壮身影舒服地蜷缩在椅子里,双腿高高跷在桌子上,手捧一册文件夹,一字一顿地朗声念道: 「饭岛爱、相泽唯衣、吉泽明步、松岛枫、朝美穗香、小泽玛莉亚、井上千寻、美竹凉子、苍井空、笠木忍、武藤兰、立花里子……」 笑容顿时凝固在瓦莉亚脸上,连同身上性感飘逸的丝质紫色连衣裙似乎也僵硬得像塑料片一样。 「你在念什么?武装!」蕾德冲进来,一阵青白色光芒在她身上闪过,爆乳皮衣、赤红护臂和灵能皮鞭在光芒中幻化出来。 「长谷川泉、矢崎茜、芹泽直美、白石日……」深河不理她,自顾自地继续念着。 「啊呀,深河哥哥在船上过得还习惯吗?」瓦莉亚的黑色半框眼镜在实验室里一扫,自己的书柜整个不见了,一堆文件夹凌乱地趴在写字台后面,看不十分清楚。深河手上的文件夹背面印着一行字: 「蓝星-特殊动作爱情片。」 「托福,凑合。」深河抬起头,脸上拉出虚伪的微笑。「刚刚从柜子里翻出一些有趣的东西,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观察我们自己,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深河哥哥,乱翻人家东西是不礼貌的哦,人家的小秘密都要被你看光光了啦。」瓦莉亚的表情楚楚可怜,右手背在身后,迈着款款莲步,向深河走去。 「哦?你身上还有什么秘密我没看过的?」深河收起两条高高翘起的腿,合起文件夹望桌子上一丢,双眼精光闪烁。 「不要相信她!」皮鞭卷上了瓦莉亚的手腕,蕾德用力一拉,把瓦莉亚的右手从身后拉了出来,只见灵能手杖已经在瓦莉亚手上成型,「我是联邦宪兵,宪兵总监奥兰治大人的私人灵能分身。根据联邦秘密法令,瓦莉亚私自研究禁断科学,进行非人道实验,今天由我逮捕!」 「嗬哟,终于摊牌了吗?我的小蕾德?」瓦莉亚身上青白色光芒大盛,蕾德的皮鞭瞬间被弹开。 「实验室需要支援!」蕾德冲灵能接口喊道,但是得不到任何回应。 「呵呵,小蕾德忘了我这里有全套屏蔽设备哦,你我就用本身的灵力来玩玩吧。」瓦莉亚手杖一指,蕾德的身体越过一张试验台,狠狠摔在墙上。瓦莉亚急回身,企图对付深河,但深河却已经消失在黑暗之中。 「该死,上哪儿去了?」瓦莉亚赶紧拉开步子向蕾德的方向跑去。蕾德刚要起身,两只灵能锁突然锁住她的双腕。 「呜,这样的小秆戏,我一下就能……」蕾德双臂运力,两只灵能锁呯的一声粉碎。但此时瓦莉亚已经欺身近前,飞起一脚踹在蕾德心窝。蕾德闷哼一声,身体痛苦地滑倒在地上,双腿不自然地大大分开。「还真是不雅观呢。这样怎么行呢?」瓦莉亚抬起右腿,向着蕾德的阴户狠狠踢去。 「哇!!!」蕾德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拼命地在地上翻滚挣扎起来。 「还有一个!」瓦莉亚刚要转身,突然感到脚腕上一股大力袭来,深河不知道何时已经潜伏到瓦莉亚身边,双手抓住瓦莉亚纤细的脚踝用力一翻,把瓦莉亚掀翻在地。 「哎哟!」瓦莉亚这一跤摔得结结实实,不由感到一阵眩晕。深河趁机用膝盖顶住女人诱人的腰窝,一只手扯过女人右手腕用力一按,瓦莉亚只觉整条右臂一阵巨麻,不由娇呼一声,手杖脱手飞出。深河踩住瓦莉亚,双手将她右手用力往后一拧,只听咔嚓一声,瓦莉亚痛得大叫起来: 「啊!!好痛!好痛啊!!」 深河放开手,瓦莉亚的洁白如玉的右手立刻无力地摔在地面上。「必须彻底解除她的抵抗能力,上次的教训够深刻了!」深河下定决心,又一把扯过瓦莉亚的左手,瓦莉亚吓得尖叫起来: 「不,不要!深河哥哥,妹妹不敢了!饶了妹妹吧,妹妹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女人柔弱的惨呼刺激着深河神经的最深处,又变作强烈的快感扩散开来,让深河全身都感到酥酥麻麻,受用无穷。男人的兽性在复仇中升腾,巨大的快感让深河满脸涨得通红。他嘴角挂着微笑,轻轻摘掉瓦莉亚左手腕上的灵能接口,户外鞋的黑色胶底死死踩住瓦莉亚肩膀,享受着女人无助的颤抖与最大的恐惧。 「叫吧。」 男人用力将瓦莉亚左臂拧过一圈,直到整条左臂伴随着「咔嚓」一声也从肩膀处脱臼。 「痛啊!!饶了我!痛死我了!!」 瓦莉亚痛得在地上拼命挣扎,但双肩都已脱臼,稍微挣扎一下就痛得泪如雨下,只能趴在原地,无助地喘息着。深河脱掉瓦莉亚的两支灵能助力靴,连灵能手杖一起扔到一边,再一把扯掉瓦莉亚的内裤,团成一团,扯住女人盘得十分优美的发髻,抬起泪水涟涟的脸蛋,将内裤狠狠塞进女人性感的嘴唇,直到女人再也吐不出来为止。 蕾德痛苦地撑着桌子站起来,嘴里大口地喘息着,手里紧握灵能鞭,警惕地观察着眼前肆虐的异形。 「现在可以送我回地球了吗?」深河一脚踩在瓦莉亚惊人的豪乳上,舒服地蹂躏着,享受着无助的瓦莉亚发出的一阵阵呜咽。 「不要着急,我会安排的。亚空间不能通信,我会让芙蕾雅驶出亚空间,联系奥兰治大人转移瓦莉亚,然后就可以送你回蓝星。」深河瞬间就制服了强大的瓦莉亚,让蕾德也不由得有些心里发颤,潜意识里开始避免和深河冲突。 「很好。不过,我有个要求,这婊子在移交之前归我,我们之间有些话要谈谈!」说着,深河脚上用力,踩得瓦莉亚像一条肥大的肉虫一般挣扎起来。 「随你吧,只要别把她玩死就行。」蕾德松了一口气,打开一台终端,解除了实验室里的灵能屏蔽,「芙蕾雅舰长,我是蕾德,请中止亚空间航行,瓦莉亚已被我逮捕,我需要跟奥兰治亲王联系。」 「明白了,开始中止程序,三小时后驶出亚空间。」芙蕾雅的声音在灵能接口中响起。 「请求灵能强化,舰内允许量最大。」 「明白了。」青白色光芒包裹着蕾德的身体,来自诺史莫号中心灵能引擎的巨大的灵能通过灵能接口涌入灵能装备,和蕾德本身的灵能产生猛烈的共鸣。很快蕾德就可以像使用自己的灵能一样使用这些强大的灵能,使她立于不败之地。 灵能的强化使蕾德信心也恢复了一些,回头见深河还在聚精会神地玩弄着已经完全晕厥的瓦莉亚,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她快步来到写字台跟前,拿起那本《蓝星-特殊动作爱情片》,翻开一看,整个人不由得愣住了。 文件夹里夹的是一叠白纸。 一阵恶寒袭上蕾德的心头,她刚要转身,突然感到腰部一阵冰凉。 嚓! 一万伏高压电流将蕾德整个击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深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手上的L形强光电筒顶端闪烁着电弧。 「竟然没电晕?临时改装的电路终究不太好使啊。」深河心里一急,「那就多电一会儿好了!」 「哇啊啊啊啊啊!!!」 强光电筒改装成的电棍死死顶住蕾德柔软光滑的后颈窝,让女体疯狂地颤抖起来。灵能接口从手腕上甩掉了,灵能装备在剧烈的电弧中接二连三地消失,最后只留下充满肉感的黑丝包裹着赤裸的美腿,在地上疯狂地抽搐着。深河这才喘了一口粗气,满意地关上开关。 「呜……」蕾德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趴在地上,虚弱的呻吟着。几分钟前还在狂踹自己命根的女人毫无抵抗能力地趴在自己脚下,深河心底深处某根黑色的神经不由得兴奋起来。 「懒惰的婊子,起床了!」 「啊!!!!」电棍抽在蕾德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把蕾德整个人都电得跳了起来。 「不,不要!」蕾德拼命移动杯电得蕉麻的手脚,四足并用想要逃离身后的异形。深河待她爬出几步,才突然发力,只有地球上三分之二的重力让深河的身体变得异常轻巧,轻轻一跃就跳过蕾德的头顶上,稳稳当当地在蕾德跟前落地。 「真慢!」这一下打在蕾德E杯的豪乳上。 「呜!!饶了我!」电击的震颤让蕾德缩成一团,难以言状的酸麻彻底摧毁了女人对肌肉的控制,无助感就像一潭漆黑的沼泽,将女人的灵魂紧紧包裹,无论女人如何挣扎,只能越陷越深。 「婊子,别想偷懒,给我起来爬!」残酷的游戏让深河的报复心得到充分的满足。电击棒在蕾德丰满的臀部留下一个又一个灼烧的痕迹,驱赶着女人哭喊着爬行,就像在驱赶一只迷途的羔羊。蕾德的傲慢、自大与目中无人都已经在残酷的电击下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的红发女郎只能在男人魔掌下不断地悲鸣。 「真是精彩,别人放羊,我这只低等动物就只好『放』婊子了吗?」深河大声取笑着。蕾德缩成一团,倚在墙角,蜜穴从两腿之间透出微微的颤抖,「真不雅观。」电棍扎在黑丝上,蕾德惨叫着抽动被电得又麻又痛的双腿,一头扎进一张桌子底下。 「躲在桌子底下可不行。」深河一把揪住蕾德火红色的头发,将她整个提起来。蕾德虽然有167cm,但是在一米八几的深河面前,仍然比男人矮了整整一个头。 「下面要怎么收拾你呢?」深河的表情突然一变,只见蕾德的右手赫然拿着一条桌腿。 「去你的!」 桌腿砰的一声结结实实砸在深河左边太阳穴上,深河丢了女人,连退两步,轰隆一声砸倒了一张茶几。蕾德赶紧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去。外面是面积很大的中央实验室,只要再冲出中央实验室,蕾德就能逃进密如蛛网的舰内通道中,也就能逃出身后异形可怕的魔掌。 呯!身后的私人实验室大门被直接踹飞,蕾德惊恐地发现身后的异形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刚才那一击的影响。她连忙把身子缩在一张实验桌后面,现在只能尽量多躲一会儿了。 踏……踏……踏…… 户外鞋踩在实验室光滑的地板上,发出清晰的脚步声,男人粗重的呼吸搅动着凝固的空气。「该死,太托大了。」深河沉下心来,扫了一眼中央实验室,快步赶到大门口,踹倒一只立柜,将大门堵住。立柜倒地的声音让蕾德不由得心里一沉,这下子,只有困兽犹斗了。 踏踏的脚步声继续敲打着,蕾德努力克服电击带来的酸麻,用力屏住呼吸,小心地和深河兜着圈子。蕾德看看天花板,灯光实在太亮了,再这样下去被揪出来只是时间问题。「必须想办法把灯关掉。」蕾德看了看开关的位置,深河刚刚走过那里。她小心地蹲在地上,利用一排巨大的书架掩护自己,一点一点蹭过去,一只手偷偷从桌上取下一只玻璃瓶。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蕾德深吸一口气,用力将玻璃瓶沿书架间狭长的通道滚过去。 「啪啦!」玻璃瓶滚到通道尽头,发出清脆的破裂声。深河一惊,快步赶过去。「就是现在!」蕾德一咬牙,跌跌撞撞地冲出掩蔽处,手指望开关面板上一阵乱按,实验室里灯光立刻三三两两地黯淡下来。 「中计了!」深河转身向着开关处狂奔而来,突然变黑的环境让他的眼睛极不适应,脚下不断绊倒桌椅板凳和各种零碎,发出一连串咣当声。 「银月女神,请保佑我这一次吧。」蕾德心里暗暗祈祷着,用力推倒一只书架,成排的书架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连锁倒下。黑暗中的深河反应不及,被一排书架砸了个正着。 「轰!轰!轰!轰!轰……」 在极黯淡的灯光下,蕾德发现可怕的异形被两排书架夹在中间,一堆凌乱的书籍把异形的下半身埋得严严实实,两只手却仍然在外挣扎着。「天哪,他还没死!」蕾德提起一把折叠椅,快步赶到深河跟前: 「呜啊!」 女人挥舞着折叠椅望着深河没头没脸地砸去。呯!深河背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他连忙望旁边一挣,第二下又砸在他肩膀上,痛得深河龇牙咧嘴。「TNND,婊子不要太过分!」一股无明业火烤的深河双目喷火。只听他一声怒吼,一把抓住折叠椅,用力一扯,蕾德只觉得手中一股大力传来,不及反应,身子已经呯地摔在书架上。折叠椅早脱了手,被深河一把扔到十米开外。深河全身青筋暴起,双手抓住翻倒的书架,用力一提,竟然把重重重压下的书架掀在一边。他撑住两旁,喝的一声,从书堆里抽出双腿,翻身下地,就要来捉女人。 「女神啊,他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蕾德坐倒在地上,两只手撑着地,惊恐地向后爬去。深河步步紧逼,「别过来!」蕾德惊叫着,黑丝包裹的玉腿扑腾腾地胡乱踢打。深河一手抓住女人纤细的脚踝,用力一拉,蕾德感到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腾空而起,眼前天旋地转: 「呀!不要!」 当女人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被强悍的异形手握脚踝,倒提在空中。两条美腿,一条被拉得笔直,一条大大分开,赤裸的蜜穴已经张开到最大限度,稀疏的红色耻毛遮不住嫩红的娇花,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淫液正在那盛开的花瓣上流淌,宛如露珠滑下清晨的花朵。 「真是漂亮的蜜穴啊!」深河不怀好意地赞叹道。 「呜……无耻的低等动物!」蕾德羞得满脸通红。她拼命挣扎着,想用还自由的右腿去踢深河,两只粉拳也用力在深河小腿上捶打着。 「腿部按摩?真舒服!」蕾德的力气在深河看来,最多不过一只十一二岁的小Loli,打在身上说按摩都还嫌轻了点。银月联邦的低重力加上对于灵能技术的过于依赖产生的恶果,今天彻彻底底在蕾德身上暴露出来。深河抖擞精神,要将这傲娇女彻底制服。 咚!深河一拳轰在蕾德肚子上。女人感到五脏六腑似乎都被震离了位,一口火辣辣的液体倒灌进喉咙里,让她不及呻吟,便痛苦地咳嗽起来。 咚!咚!咚!三拳过后,蕾德的小蛮腰已经丧失了扭动的力气,小嘴里白沫横流,发出呛水者窒息的呜咽。女人的双手瘫软地拖在地上,蜜穴微微湿润,连菊穴也开始一张一合。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听话?」 「呜……」蕾德的身子仍然倔强地摆动着。 「还需要教育。」深河捡起一只摔得稀烂的桌腿,对准流着蜜汁的蜜穴抽了下去。 「厄啊!!!」女人一口白沫狂喷出来,小蛮腰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跳起诡异的舞蹈,如同一条被提着尾巴的蛇。羞耻感和热辣辣的疼痛让蕾德不由得痛哭失声。 一弯彩虹。 「痛……不要……求求你……我听话,我听话!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我什么都听你的!」蕾德声泪俱下,高傲的女人彻底屈服了。 「是吗?」深河手上略略放下一些,让蕾德肩膀着地,胴体仍然直挺挺地倒立着。他伸出中指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女人的蜜穴,用力搅拌起来。 「呜,好痛,求求你,饶了我……我真的什么都听你的……」蕾德的红色长发披散在地板上,脸上涕泪横流,双眼已经完全丧失了神采,无力地承受着手指的肆虐。 「好像差不多了?」深河暗想。他毕竟是人民民主专政机器的一员,欺负弱小并不符合他的本性,只是被绑架到诺史莫号之后,长期被蕾德当小缸鼠用,积攒了一肚子火气,才下此重手。「下一步怎么办?」他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将中指在蜜穴中抽插,一边考虑着下一步的计划。不一会儿,他发现自己的中指似乎被一种温暖柔软的东西紧紧地包裹起来。 「还真是够骚的,竟然发情了。」深河低下头,蕾德双颊通红,双眼微闭,紧紧咬着下唇,似乎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这一发现又一次触动了男人心底的黑色神经,在深河心里产生了新的想法: 「既然人家都不当你是人,何不好生扮演『异形』这个有前途的角色呢?」 想到这里,深河手指上的抽插加快了。 「呜……蜜穴……好爽……啊!」下身连续的冲击让瓦莉亚悠悠醒转。肩膀上的剧痛好多了,两条脱臼的手臂都已经复位。但是情况并没有好多少,瓦莉亚被以四马攒蹄的姿势吊在空中,连衣裙被剥到腰部,两只F级的爆乳正被一双大手肆意捏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伴随着强烈的酥麻感传遍全身。和好几天前一样,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蜜穴释放出前所未有的冲击波,横扫过女人的五脏六腑,将女人全身的性感带震得粉碎。不同的是,这一次,身后的男人更加毫无顾忌,一次次冲击直达花心,简直像是攻城锤一样轰得瓦莉亚摇摇欲坠。 「哦,醒了呢,我的好妹妹,等你好久了。」深河见瓦莉亚醒来,精神更加亢奋,右手大拇指不做润滑,不做前戏,整根塞进瓦莉亚半张的菊穴,换来瓦莉亚一阵高亢的惊呼: 「嗯啊啊啊!!!好刺激!!」瓦莉亚的菊穴软滑细嫩,被异物侵入后自然张开,温柔地将深河的手指包裹起来。 「后庭被开发得很彻底呢,试试这个。」深河性起,将拇指、食指和中指三根手指一起插入瓦莉亚菊穴,用力扣挖起来。瓦莉亚顿时觉得后庭里翻江倒海,括约肌在手指的蹂躏下迅速丧失功能,直肠壁被扯到极限,在三根指头不停地钩划扯弄下失控地颤抖着。女人拼命甩着唯一可以活动的头,脸蛋上挂满泪痕,眼睛已经看不到瞳孔,舌头完全伸在小嘴外面,口水无法抑制地涌出嘴角,口齿不清地发出奄奄一息的呜咽: 「呜呃呃呃……啊……阿厄……坏掉了……屁……屁眼坏掉了……哥哥……哥哥把妹妹的屁眼玩坏掉了……呜……」 「呵呵,这样就受不了了?那么尝尝死掉的滋味如何?」深河怪笑一声,三只手指捏住一块软肉,用力往外一扯。 「丢,丢了!!啊啊!!厄啊啊啊啊啊!!」 瓦莉亚的脊背一阵剧烈的颤动,发出一声直上云天的绝叫,蜜穴涌出热淋淋的香汁,咬紧侵入的雄性体疯狂吸吮起来。 良久,瓦莉亚才重新开始呼吸。深河放慢了抽插速度,等待着瓦莉亚的精神恢复过来。 「告诉我瓦莉亚,你进了宪兵队之后将发生什么?」深河一边温柔地运动,一边问着。 「恩……啊……」瓦莉亚艰难地抬起快掉下鼻梁的眼镜,疲惫不堪地回答,「大概……厄啊……跟现在……差不多吧……」 「哦?」 「拷问……强奸……SM……呜……掏空知道的一切,再扔进强缚绝狱,没日没夜的被搞,一直到脱阴而亡,」瓦莉亚抬起头,闪着一丝泪光的媚眼苦笑着盯着天花板,自嘲似的说道,「真是最适合我的死法啊……」 「呵呵,这么快就放弃了吗?」 「随你……呜……怎么说吧……我已经……啊……完了。」 「是的,除非我救你。」深河的声音变得异常冷峻。 「什么?」 「自己看。」深河捏住瓦莉亚的下颚,将女人的头扭向一侧。瓦莉亚看到蕾德赤裸的身躯被紧紧束缚在拷问台上。 「你认为我会笨到相信一个卧底的承诺吗?」深河眼中闪烁着火光,强烈的兴奋感涌动起来,「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我要夺下这艘船!」 「命运吗……啊……哼……你……还真是大胆……呜……」 「这也是你最后的机会。」 「…………」瓦莉亚沉默下来,但并不是为叛国的罪恶。背叛在她的世界里本来就只是翻个碗的事情。 「看来你是对的。」瓦莉亚考虑了不到十秒钟,「反正我的情况已经糟糕的不能再糟糕了,再跟添个跟异形合作的罪名也无妨。」 「聪明人。」 「那么,可以把我解下来了吗?」 「不,还有一件事需要声明。」深河突然加快了运动速度,强大的冲击又快又重,一下下狠狠撞在瓦莉亚的花心上。 「啊……呜啊……天哪……怎么又来了……不要……厄……」 瓦莉亚的整个身体随着深河的冲刺剧烈的摆动起来,两只巨乳像是要脱离飞船的人造引力一般在空气中飞舞。明晰的眼神涣散了,性感的嘴唇微微张合,身体的快感迅速冲垮了女人的理性,瓦莉亚再度陷入肉欲的漩涡中。 深河连续冲刺了数十下,突然一把捏住瓦莉亚的咽喉。女人发出窒息的呻吟声,身体惊恐地挣扎,但是她的力气在深河看来跟一只小鸡没多少区别。深河就像捏死小鸡一样摧毁着女人的意志,让女人在窒息的绝望中拼命挣扎。接近死亡的恐惧让瓦莉亚全身的神经空前的敏感,蜜穴里传出的震颤比平时强大了多倍,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水般扑来,绝望与高潮交织在一起,彻底将瓦莉亚的思想打得粉碎。 「从今以后,」深河注意观察瓦莉亚的瞳孔已经开始放大,确认她已经到达极限,「叫我『主人』!」 「主……人……」瓦莉亚张张嘴,发不出声音。 「叫:『主人』。」深河手上力道更大了。 死神已经完全摄住了瓦莉亚,挣扎正逐渐转化为抽搐,深河稍稍松开手指,瓦莉亚死命挣脱出一点点空隙,终于沙哑地喊出:「主人!主人!」 「很好,这是奖励。」说完,深河用力一挺,撞开花心,一股热浪冲进瓦莉亚的蜜穴。「啊!!好烫!好烫!」瓦莉亚张了张嘴,全身每一条筋脉都绷得死死的,震颤着,挣扎着,终于彻底瘫软下来。 数分钟后。 深河舒服地将自己扔进一张单人沙发,瓦莉亚驯服地跪在身前,张开性感的嘴唇,打扫刚才那场大战的战场。 女人的唇,温暖,柔软。 女人的舌,湿润,香艳。 唇,在吮吸,在抚摸,吮过一条条峡谷,一道道山涧。 舌,在舔舐,在探索,舔过一座座山峦,一片片密林。 甘美的复仇已经结束,深河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肌肤,却丝毫感觉不到胜利的喜悦。 「我是为了回到地球才这么做的。我利用了她们的棋局,破解了它,现在,我不再是囚犯了。我必须沿着这条路走下去,直到回到地球。」深河这样想着,目光越过瓦莉亚光滑白皙的脊背。目光所及之处,似乎正摆放着一张新的棋局。 只是这一次,林深河是对局者。 战局,才刚刚开始。
为,那个电话这两天没有再来过,妈妈的举动也依旧如昔,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 发生过一样,只是每天晚上妈妈卧室传出来的药瓶开盖声音证明妈妈开始持续服用避孕药了,由于临近期末考试,学习的重担让我暂时忘记了我不能忘记的事情。 第三天晚上,妈妈仍然在客厅看电视,我写完作业后,在自己卧室电脑上调试财务软件,马上就要完成了,我的心情特别高兴,我想以后就算是软件没有获奖,做个软件工程师也不错,听说这个工作工资很高,足够养活我和妈妈了,有我在,妈妈也可以不用上班了,天天在家为我做好吃的!天天陪我聊天!天天和我…… 嗯?奇怪?我都想些什么呀?为什么我想到的都是我和妈妈的事情呢?哦,对了,一定是妈妈太劳累了,我是妈妈的儿子嘛,当然关心妈妈啦!所以首先想到的就是我和妈妈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喽!嗯,没错!我要永远和妈妈在一起不分离! 不过想起刚才的梦想,如果都实现了,那该有多幸福呀……嗯!我一定要让妈妈幸福!一定!!! 我对我和妈妈以后的未来充满了憧憬,我实在是太兴奋了,忍不住笑出了声。 突如其来的铃声把我一下子从幻想中惊醒了过来,就像是一块大石头突然砸在了平静的湖面上,让我的心里猛得激灵了一下,由于快期末考试了,繁忙的学习任务和接近结束的软件调试压榨着我所有的精力,让我都快忘了两天前发生的事了。难道又是那个神秘电话?!我的心一阵发紧。 妈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走廊走去,走到我卧室门口的时候妈妈还往我这里看了一眼,看我仍然关着门,让妈妈安心了不少,我悄悄走到门口偷偷开了一条缝,因为我的卧室靠向走廊的位置,所以把门打开一点就能看见走廊的情景,妈妈此时已经坐在高台椅上拿起了电话。 谁回来了?是那个人吗?! 妈妈的声音并没有故意压低,可能是因为刚才路过我的卧室时看见我的门是关着的,以为我听不见吧,妈妈不知道我就躲在门后面。 好像是问妈妈吃没吃饭。 难道是想让妈妈陪他吃饭?不过我知道妈妈晚上不喜欢出门。 妈妈骄娇地说道,让我很不舒服。 我就知道妈妈不会出去的。 [ 明天?只能聊一会呀,你上回答应我的,不许反悔,正好我也有一些帐务需要整理一下。] 难道妈妈明天真的要晚回来? 穿什么?是上次说的那件事吗?难道说的是那件紫色情趣内衣?! 对方电话里似乎一直在强调什么,妈妈的脸色好像因为什么事情很为难的样子。 妈妈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 [ 你怎么还提这事?我都说了不会为你……算了,我穿你该满意了吧?不许再提那件事了,听见没?] 对方好像对妈妈说了什么事情?妈妈马上又同意穿了,到底什么事情让妈妈比穿情趣内衣还要担忧? 似乎在问妈妈那件内衣怎么样?妈妈穿上那件紫色情趣内衣是什么样子的呢?我想一定会比包装盒封面上的女模特更好看吧? 嗯?!不对!!我突然觉醒过来,天哪?!我怎么会有这种念头,我反手抽了自己一嘴巴子,妈妈是我最亲爱的人,我怎么能对妈妈起这种念头?!!可是刚才的那个罪恶念头就像是春雨过后的种子,在我内心深处破壳,发芽,悄然无声的,慢慢地,慢慢地滋长着…… 妈妈娇嗔地说道,就好像和情人打情骂俏一样,让我一阵的心痛。 妈妈还没说完话对方好像就在解释什么。 不知道对方解释了什么?妈妈好像很尴尬的样子。 妈妈的声音突然小了起来,似乎很紧张,是怕让我听见吗? 妈妈的话还没说完,对方好像又在解释什么?这时妈妈的表情突然变得高兴起来,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对方好像想吃妈妈做的饭?不过妈妈做的饭确实很好吃。 妈妈一直在听对方说着什么?不停的点头,我注意到妈妈的眼神格外温柔,那种温柔和看我的那种温柔是不一样的,妈妈的那种温柔的眼神就好像跟以前看爸爸的眼神一样,真得很像。 妈妈温柔的说着,那种神情,让我不由得感到十分不舒服,心里很难受,我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呢? 对方好像想让妈妈到他那里给他做饭,妈妈的脸庞突然升起了一丝红晕,看上去有些羞涩的样子,妈妈不愿意吗? 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如果只是做饭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嗯?那个人想来我家里吃妈妈做的饭吗?他真得那么想吃妈妈做的饭吗?我紧张起来,妈妈千万不能同意呀! 妈妈的声音又小了下去,不想让我干什么?我不由得好奇起来。 妈妈沉默了一会听着对方说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妈妈的表情好像有一丝愧疚。 妈妈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对方似乎有些不高兴。 对方好像说了很多的话,妈妈一直没吭声,过了一会,妈妈突然小声笑了起来。 嗯?奇怪?他要跟我争什么呢? 饭菜吗?妈妈一直笑着听着对方说话。 难道妈妈真的同意了?那我怎么办? 妈妈难道忘了我吗? 好像要求妈妈休息的时候去,中午?那时候我是在学校就餐的。 妈妈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张开嘴刚想说话又没来得及说,似乎对方一直在说话没给妈妈说话的机会。 对方又打断了妈妈的说话,过了一会妈妈的脸越发骄红,对方到底说些什么让妈妈有如此反应? 嗯?什么话妈妈不爱听?可是妈妈却很兴奋的样子。 不能相信什么?虽然妈妈嘴上说不相信,可是为什么还要笑着说呢?似乎还有一丝羞涩的神情? 妈妈好一阵没有说话,好像对方在对妈妈保证着什么,虽然说不相信,不过妈妈似乎有些犹豫和害羞? 似乎对方的保证说动了妈妈,妈妈你真的要到那个男人那里去吗? 妈妈再没怎么说话,一直都是对方在说,妈妈不时地冒出几声银铃般的笑声,不知道说什么让妈妈这么高兴。 不知道对方又说了什么话,妈妈突然用左手捂着嘴嗤嗤的小声笑着。 对方好像突然转变了话题,似乎在问妈妈的身体好不好。 妈妈随口说了一句,不过似乎感觉到什么不对,反问了对方一句。药?什么药?是妈妈枕头下面的那瓶避孕药吗? 吃多什么对身体不好?是那避孕药吗?到底对方说什么吃多了对妈妈身体不好呢? 对方好像说了什么?看妈妈的表情好像有些不相信却有些担忧的样子。 是说避孕药不能持续吃吗?对这个我又不太懂,妈妈好像也不太相信,妈妈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呀,对方到底还说些了什么呢? 妈妈的表情似乎很担忧,又有些不确定,过了一会,妈妈的神情突然不自在起来。 什么停掉?我心急如焚,可是又听不见对方说什么。妈妈的脸又开始红起来,绯红的脸庞看上去娇艳欲滴,看上去似乎有什么话难于启齿,妈妈在担心什么呢? [ 那两次?那两次的事只是意外,我们只能……嗯……嗯……你说得好听,可是万一你要……] 说到这里,妈妈似乎特别害羞有什么话说不出口,又很犹豫什么事情。那两次的事是什么意思?那两次!!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还有万一是什么意思呢?妈妈似乎也很担心什么。 [ 就是怕你不老实我才……对呀,因为害怕才吃的……嗯,是在那次之前开始吃的……嗯……不是我不放心,主要是……] 妈妈的话语突然急促起来,好像是对方在责怪妈妈。 对方好像在质问妈妈什么?妈妈急切的解释什么,我却听不懂。 [ 我知道后来几次你都没有……可是你总是对我……不是,我主要是担心怕你万一控……不是,你听我说呀……] 妈妈好像急切的要说什么,对方似乎也在急促的说什么。 可能是对方一直在强调什么事情,妈妈就没有再说话,默默地听着,不知道对方又说了些什么,妈妈的脸色慢慢的放松下来。 什么事情?难道是怀孕的事情? 我只允许你这样?哪样? 妈妈的脸色更加红了,两条大腿也不由自主地来回摩擦,真奇怪,为什么妈妈每次脸特别红的时候,双腿就会来回摩擦呢? [ 我把剩下的吃完再说吧……嗯……其实我感觉吃了以后皮肤好多了,嗯……还能吃两个礼拜吧……] 什么东西剩下的吃完?还能吃两个礼拜?我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妈妈枕头下面的那个药瓶,那个人说的是它吗? [ 我相信你行了吧,停不停的吃完了再说……真的对身体有害吗?应该不……] 两个人都放慢了语气,似乎不再争论了。 妈妈突然严肃的问了一句,对方似乎很紧张,非常急促的说了些什么。 过了一会,妈妈的脸色慢慢的放松起来,好像对方解释的话让妈妈相信了。 妈妈的表情很高兴,似乎对方说了什么让妈妈开心的事。 [ 行了,别说了……嗯……我知道,等我休息再说吧……嗯……知道啦,你真啰嗦!] 妈妈突然细声嗲嗲的回答着,那声音异常娇媚,婉转缠绵,听得我心里直发颤儿,感觉腿部一阵酥麻,天哪!妈妈你怎么能用这种声音对那个人说话呢?!!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妈妈得脸突然红了一下,然后嗤嗤笑了起来: 妈妈突然变得兴奋起来,看上去就像小了几岁,好像我班上的女生对男生恶作剧得逞时的得意表情。 妈妈的口气怎么像是在撒娇呢?是我听错了吗? [ 行了行了,别再说了,你赶紧去吃饭吧,都这么晚了,别饿着……嗯…… 嗯……] 妈妈似乎想结束谈话,对方好像不太愿意。 [ 嗯……嗯?明天呀?你最好等我下……不是,你又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万一被别人看见你来找……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最好还是跟以前一……] 嗯? 不是同事?!那他是谁?!以前?!难道以前妈妈不是在单位加班?! [ 不是,大家都知道我一个人带着孩子,以前都是在我下班以后才见面,万一要是让别人看见你……] 妈妈表情看上去很为难,听到妈妈的话语,那个人难道真的不是同事?! 妈妈担忧的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妈妈的脸色慢慢放松下来。 [ 那……你看着办吧,嗯……知道啦,不会忘得,我穿行了吧?不过你只能看,不能……哼,鬼才信你呢!] 穿什么?我在的脑海里瞬间闪过那间还没开封的紫色情趣内衣,妈妈你真的要…… [ 对了,你晚上别吃多了,对胃不好,睡觉会难受的,晚上风大,出去多穿点,别着凉了,还有……] 妈妈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不过妈妈温柔的声音怎么好像跟以前对爸爸出门时嘱咐得口气一样呢? 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妈妈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娇艳的脸蛋显得异常粉嫩,就像水灵灵的红苹果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到底叫什么了让妈妈那么害羞?还有丽姐,嗯?丽姐?!!难道对方比妈妈还年轻吗? 看妈妈的表情好像特别兴奋,脸上一片绯红,似乎有什么事情让妈妈特别兴奋。 妈妈似乎在责怪对方,可是为什么还那么高兴呢? 妈妈那高翘光滑的鼻子突然很调皮的皱了皱,还轻轻的跺了跺小脚,似乎很着急又很兴奋的神态,那羞涩的表情就好像电视剧爱情片里面恋爱中的女人向男人撒娇时一样,不知道是喜欢还是害羞?我擦了擦眼睛,妈妈也会有这种表情吗?骄红粉嫩的脸蛋,秋波微转的眼神,我不由得看呆了。 不过回想起刚才妈妈在电话里说的意思,对方好像比妈妈小一岁,应该就是三十三岁吧?我想起了那些名贵的女士西服还有那三件价格不菲的情趣内衣,这些都是那个人送的吗?三十三岁就这么有钱了吗?他是干什么的?!他到底是什么人?!我的双手不知不觉死死地扣住了大腿上的肉,可我却没有一丝的疼痛感。 [ 呵呵呵……就你嘴甜,对了,吃完饭不要在外面瞎逛了,早点回去睡觉,别忘了睡觉前洗个澡,还有……] 妈妈的这些话怎么那么象是在我春游出远门时对我嘱咐的话?我知道那是妈妈在关心我,可是现在妈妈所关心的人却是…… 妈妈似乎有些不高兴,小声嘟嘟的还没说完,对方就好像很急促的开始解释什么。 对方说了很多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妈妈的脸色慢慢的放松下来,过了一会,妈妈又开始变得微微含笑。 妈妈似乎想要结束谈话,不过对方好像打断了妈妈的话又说了些什么。 妈妈的脸变得异常羞涩,本来就通红的脸庞,现在变得越发骄艳,看上去面若桃花。 对方又提出了什么要求让妈妈变得特别不好意思呢?对方一直不停得在说话,妈妈就那么听着,脸上的表情又羞涩又兴奋。 嗯?妈妈答应了什么?而且妈妈还很兴奋。 只见妈妈把左手和右手一起捂在话筒和嘴巴之间,就好象是怕别人听见什么声音似的,我在门缝儿只能看见妈妈的侧脸,嘴和话筒都被两只手挡住了,妈妈并没有说话,只能看见妈妈的腮帮子突然凹了下去,似乎是撅起了上下嘴唇,接着像是发出了一个有些发闷的声音在我耳边一扫而过,我还没来得及听清楚,妈妈的腮帮子就恢复原样了,这时妈妈的脸庞红彤彤的,似乎作了一件很难为情的事情。 妈妈终于把电话挂了,转过身来发了一下呆,眼神飘扬,柔软滑嫩的嘴唇微微上扬,似乎在回想着刚才打电话的事情,接着就笑着微微摇了摇头,用两只手轻轻的拍了拍绯红发烫的脸,好像很热的样子。 我一看表,已经打了有两个小时左右了,这时妈妈从高台椅站了起来,表情很欢快,似乎心情很好,嘴里还轻轻的哼着妈妈最喜欢的歌,妈妈慢慢的走到客厅的茶几上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了,此时并没有注意儿子的卧室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开了一条缝儿。 看到妈妈关掉了电视,我赶紧轻轻的把门关上,回到电脑面前,屁股刚坐下,妈妈就打开了我的卧室门,走了进来。 看妈妈的神情很高兴,也很兴奋,也有些心不在焉。 我把身子转向妈妈说道,妈妈问我这个干什么?难道妈妈想睡觉了?就跟往常一样打完电话就睡觉吗? 看着妈妈温柔的嘱咐我,我却没有一点以前感觉到的幸福感,我想起刚才妈妈在电话中最后嘱咐那个人时的情景,我的心里一阵阵说不出来的难受。 我很想问问妈妈刚才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我也想问妈妈刚才那个人在电话里都说了些什么?!是的,我一定要问!就是现在!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我感觉到我的心脏开始砰砰砰的急促跳动起来,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抖动着,我这是怎么了?!我很紧张吗?!不!!我不应该紧张,紧张的应该是妈妈!!我要做的事就是向妈妈质问刚才的电话的事情,对,没错,是质问!!我要愤怒的大声说出来!! 我要把嘴张开,将刚才的想法统统都说出来,然后从妈妈那里得到答案!当我把张开嘴时,却意外的发现……我的表情非常冷静,是的,冷静得可怕,呼吸也非常平稳,这个人是谁?!这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谁?!难道这就是内心深处真正的我吗?! 我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与往常一样面带着微笑对妈妈说: [ 嗯,我知道了,妈妈,你去睡吧,我很快就好,这会儿是十点半,我十一点一定睡觉,你放心吧妈妈,晚安。]不对!!我不是要说这个!!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想要说得是……嗯……我想要说……对了,我刚才想要说什么呢…… [ 嗯,小峰就是好孩子,妈妈最为你自豪了,妈妈对你期末考试有信心,因为你是妈妈的儿子嘛!你一直都是妈妈的骄傲!加油!!] 妈妈冲我婉然一笑,然后转身走出我的卧室,替我关好了卧室门,脚步声渐渐的远去,似乎又去厨房收拾垃圾去了。 我一动不动保持着面对卧室门口的姿势,一直保持着,我看着卧室门上刚刚离开妈妈玉手的门把手,就仿佛妈妈的手还握着它一样,就这么看着,可是又好像没有看它,我到底在看什么呢?心脏的跳动已经不再急促,双手也不再抖动,我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思考,只有妈妈刚才的笑容和最后离去的身影鲜活的印在我眼中,是的,非常清晰。 我就这么僵直的身体对着卧室门默默地望着……一动不动的……望着……
【小姐亦有情】 原创旧文,始发于“湿热一瞬间” 始发网名:霞臀,ID18334由于权限很低,许多内容不能浏览。发现本论坛管理有序,奖惩分明。而且论坛内容丰富多彩尤其文学区更是包罗万象,精彩纷呈。本来打算创作一篇新文,可我喜欢玩点特殊的节目(不是暴力或虐待那种哈,只是有点脏脏的那种),绝对不能和老婆玩。找小姐!这是最好的办法。我的有利条件就是我经常出差,而且常去那个城市。还有个经验就是找小姐不能找那种年龄偏小和太漂亮的。那种小姐你即便出再多钱也不会让你尽兴,用她们的话说就是不敬业。我只去一家夜总会,而且每次都只找小曾。小曾大概30岁左右,标准的少妇,脸貌胸部一般可身材很好,皮肤白尤其那个臀部丰满挺翘太标致了!我就是冲着她完美的屁股去的,而且几次交往过后觉得她人也非常耿直,再无理的要求她都几乎有求必应,而且是全身心的配合。用她的话说既然你都是熟客了出了钱就要让你尽兴。其实她都很会替我着想,每次打电话叫她出台她都骗老板给我省出台费。明天又要去出差了,想到又可以去和她玩心里就控制不住的兴奋。 下午忍不住先给她打了一通黄色电话:“喂,在上班没有”? 小曾:没呢,这几天生意不好在看电视。 “我明天要来找你哟,明天给你老板请假哈”。 小曾:真的吗?我想死你了! “老实交代,这段时间和客人弄过屁眼没有”? 小曾:没有,给你留着呢,你再不来就快长来封住了。 “今天拉屎没有?洗屁股了吗”? 小曾:嗯。。。刚才去拉了,还没有洗呢,臭屁股给你留着等你来舔呢。 “今晚上不许洗屁股·撒尿后不准用纸擦也别换内裤哈” 小曾:知道了,每次都这样,内裤上还要给你沾点东西对吗? “嗯,真聪明,你明天早上用避孕套装几个葡萄然后塞进肛门,等我来拉出来我们吃。还有开塞露用完没有,没有了就去买一盒,这次要给你多灌几只!啊,想起都快忍不住了。” 小曾:嗯,···只有你的鬼点子最多,你上次给我用开塞露灌了后我一段时间都不能正常大便,害我猛吃三黄片减肥茶拉肚子拉了好多天呢。 “好了,不说啦,我明天早一点过来,再说受不了了。” 小曾:嗯,好的拜拜,明天见。 第二天我早早的把事情办好就去宾馆把房开好,然后给她打电话叫她过来。我在楼下去接的她。那天她真好看,灰白色的紧身牛仔裤配高跟皮鞋,黑色的体恤外套一件休闲西服,酒红色的头发挽起了个发髻,手里拎一个不大不小的包包。这分明是一个美少妇,哪是什么小姐? 我激动的迎上前去,搂住她的腰手却不老实的放在她的屁股上微微掐了一下悄悄的问她:“葡萄放进去没有?” 她本来看见我就有点红的脸这下更红了,轻轻的拐了我一下小声的说:“放了,害人家屁股里面涨涨的走路都不舒服。” 我就喜欢她这样,无论我怎样玩,她都答应我,可就是羞得不得了,不是装的,是真正的害羞。我故意不坐电梯,让她肛门里塞着葡萄爬上7楼。一进房间关上门我们就搂住一阵狂吻···我让她叉开双腿双手撑在床上摸索着费力扒下她的牛仔裤,一条紫红色小巧内裤几乎陷进丰满白嫩屁股沟里,我把鼻子抵在她的屁眼位置一通呼吸,啊!一股热热的久违而又熟悉的气味,我忘情的深呼吸用舌头对着内裤底部激烈的舔舐···我用嘴把她的内裤咬住脱到膝盖弯下,她的内裤底部早以被我的口水及她的爱液搞得又脏又湿润,而且内裤上挨着肛门的位置果然有一幅褐黄色大便的痕迹,我一口含住内裤的底部像吸吮冰棍一样大口的吃···我让她跪爬在床边上向外面高高的撅起屁股,“掰开你的屁股,我要吃葡萄”我激动的说到。她顺从的用上身扑在被盖上,反过白净的纤纤玉手将她的屁股轻轻拉开,喔!太美妙的景色了,暗红色的屁眼紧紧夹住一根细细的红绳,有规则的皱褶随着害羞的蠕动而时密时稀。我逮住红绳轻轻地往外面拉,她也熟练的像排便一样放松括约肌···慢慢的避孕套的橡皮圈被拉出来了,上面已沾染了一些褐色便渣,一股便便的气味也隐隐飘来。我再拉却拉不动,装葡萄的部分已经卡在了她的肛门口,“用力,像拉屎一样往外面憋”我说道。“嘤···诶···唔···嗯”她涨红了脸双手也使劲掰着屁股,随着“浦浦浦”的一串声音,装着葡萄的避孕套连着一溜软便被我拉出了她的肛门,她的屁眼还来不及合拢一股便便又将冲出来,她连忙用手捂住屁眼并夹紧括约肌···我提着装有葡萄的避孕套举到鼻子前,一股新鲜便便的热热的气味··避孕套上不用说已沾上了她的许多便便,我抑制住舔她刚出炉便便的欲望,只是大声的猛烈的嗅猛烈的吸气···“啊,我想上厕所”她娇啜着对我说。“不行,”我命令道,“等下我给你浣了肠后才准去上”。 我去洗手间把避孕套冲干净后回来坐在她身边,她经过一阵缓冲后便意被强迫的憋回去了。我用小刀在避孕套的底部划了一道小口,然后像吃火腿肠一样挤了一颗葡萄在嘴里,葡萄还带着她肛门深处的体温,真是无比的美味!她还用那只手捂住屁眼软软的靠在我身上,我挤了一颗葡萄在她微开的嘴上,她听话的张开嘴也把刚从她自己的屁股里排出来的葡萄吃了下去···接下来我在她的包包里拿出她买的开塞露,“灌几颗?”我坏笑着问她,她又羞涩又可怜的看着我说:“就两颗吧,好吗?人家本来都已经想要上厕所了,我怕·我怕待会忍不住。” 看着她可怜巴巴又害羞的模样,我也不想太过分,何况我也只是想有那个意思,能让她排便就够了。 我说“好吧就两颗,那开始咯”。她马上又跪趴在床沿努力翘高屁股,她那只手怎么还捂在那里呢?我让她把手拿开才发现她由于刚才把葡萄排出体外时带出了便便而还没有擦拭,屁眼周围都是粪便而且那只手上也有一点。我把纸巾递给她让她把手上的便便擦了,她还要擦屁眼我说算了吧,反正等下都要弄脏。接着我给她把两只开塞露都灌进去了,灌的时候她也很配合,只是小声的呻吟。然后我叫她坚持二三十分钟,她乖巧羞羞的下床来跪在我面前,伸手脱我的裤子要给我KJ,我说“我跑了半天还没有洗澡是脏的”。她又羞红了脸说“你都没有嫌我脏我不怕,我还要舔你的后面,再说这样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说真的,我真的很感动···她弄得我很舒服,在我快受不了时她说她憋不着了,我便带着她进入洗手间。她是知道我的爱好的,其实哪有女人肯让一个大男人看着自己这么羞愧的做她极其隐私的排泄过程呢???我能肯定她不光把我看着嫖客,而是从心底爱上了我接受了我的行为!宾馆使用的是坐便器,她在连自己都已经憋不住的情况下还细心的在马桶后一米处把浴巾垫好,让我坐着看。然后她才羞红着脸小心翼翼的叉开双脚站在马桶两边背对着我蹲下,我心里除了激动更多了许多感动···随着甘油液流出她的肛门逐渐的隆起,跟着褐黄色的软便像箭一样飞快的射向马桶,她娇喘一声出了口长气肛门又慢慢的收缩,接着是一连串的湿润的屁夹屎···,她那天排了好多排得好自然,一边排泄还一边用手抚着水箱转过头娇羞的问我臭不臭,她说她知道我要来昨天就一直没有吃肉,而且吃了很多蔬菜···我觉得自己闻到了有史以来最香的便便···我很满足,我好幸运!我得到了视觉上的满足!我得到了心里上满足!我更得到了情感上的满足!!!
我始终不能忘记那个特殊的夜晚。 一切还要从02年的那趟旅程说起。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季。我已经毕业一年了。在深圳这个寂寞的城市找了份IT类的工作做着。但怎么都感觉生活越来越平淡。似乎少了激情。多了一份平淡。 我却不甘这样的生活着。想回到家乡,那个小县城,然后考个公务员。至少不会比现在累吧。下了决心之后的第二天,我就去公司递了辞呈。然后踏上了回家的旅程。于是有了让我永生难忘的一个旅程。 先是在福田汽车站买了一趟开往老家大巴的票。车程总共有十六个小时。很是偏远。买票之后,顺带买了一些水和零食便上了大巴。因为人还没有来齐,便无聊的等着。看着报纸。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吧。便纷纷有人上车了。不过一共才有十几个人吧。搭车的人不是很多。这时候我看了下手机。十点四十五了。还有五分钟就要发车了。估计人都来齐了吧。不过上来的都是牲口。让我很是失望。 本来还有点期待的旅程,似乎也变得很平淡。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道靓丽的身影。在这炎热的夏季,如一阵清风抚过。穿着粉红的可爱的紧身小T恤。但,一对圆鼓鼓的大奶却如此突出,将T恤顶出一个完美的弧线。俏皮的黑色热裤如此耀眼。然后只听她问到:师傅,还有多久要发车了!师傅也挺乐:这不,刚好,就等你一个了。你要不来,我们可要等到花儿都要谢了。好甜的声音。我这么想着,然后就看见这个身影离我越来越近了。这才看清这个身影的脸庞。如此清秀,好白的皮肤。让我如此赏心悦目。而这时她要在车上找属于自己的位置。这个大巴属于上面两个铺的那种。一排有六个位的卧铺。估计人已经齐了,还空这么多位。她会选择那个位置呢。心里微微的有些激动,真希望她能选择我右手边的卧铺。我当时在中间的上铺。当她离我越近的时候。我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可能被我看到不好意思吧,别过脸去了。我一看不妙。我就指着我旁边的铺位主动说道:这边上铺没有人。你可以坐上面! 没想到我招竟然奏效了。她也不犹豫了。把手提袋放在上面。然后小声对我说了声谢谢!哈哈!我真是聪明。看着她爬上卧铺的那个姿势。真是诱惑啊。这么俏的臀部。在心里,已经把她意淫了一番。然后看着她坐定。大巴也缓缓启动。由于本人性格比较闷骚。也不会搭讪。 在大巴车开过一段时间后。还是毫无进展。(让大家失望了)时间就这样的被我消磨。后来想想还真是自己没用。大概开过几个小时之后。 大巴车中途停了。大家一起下车吃饭。看着这靓丽的身影,我是越来越急啊。 都不知道怎么搭讪。然后买了盒饭找定位置坐。默默的吃着。不经意的抬头,发现她就坐在我旁边。原来里面人太多了。她没有位置坐。而我这边刚有一空位。 她就坐在旁边了。这下我来兴趣了。我对她说:好巧啊。然后BALALA的聊了一阵废话。得知她也是回去探亲。很大方的MM。 可惜和我不是同一地点。我们那不是直达车。 我说,很高兴认识你啊。我叫XX。然后从聊天中我得知她叫陈若兮。我就打笑说道我叫你若兮怎么样。她说:你敢。然后装作要打我的样子。真是感觉幸福来临啊。正准备继续聊天!谁知道司机就催着我们快点上车。要走了。没办法。可惜了刚刚建立起来的感觉。回到车上了,我又不好意思跟她聊了,车上的人太多。怕别人说闲话。我真是痛恨自己的这种性格。无胆。 没办法,虽然MM含情默默的看着我。可惜我什么都不能做,没办法,我虽然不能说话。可我还是有双色眼,我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从头一直看到脚,然后停留在她的胸部。就这么一直看她。估计她也感觉到了。就别过脸去。但我也急啊,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很猥琐的看着。她估计感受到我无耻的目光了。脸上居然微微的透红了。(说下本人。虽然不是很帅。也挺阳光的。)一直持续到车到达XX市的时候,天才暗下来。 这下可看不到了。不过由于天黑了下来。大家又在车上呆了一天时间。都有点累了,大部份都躺着睡觉。MM也是。这时候我看了下手机。都已经九点了。 车内很暗,也很安静。只有微弱的路灯挑线透射进来。淡黄色的光线照在MM的脸上。美呆了。紧闭的双眼,颤动的睫毛。我有点抑制不住自己了。虽然我不会用语言表达。但我会用我的身体表达。我的那小弟弟越来越硬了。然后我谨慎的瞄了下车内的情况。除了轮班的三个司机。 其它的乘客似乎都是入睡状态。MM也是。MM刚好在我右手边的铺位。又在上铺,做点什么估计别人都看不到。而且就我和MM两个人在上铺。真是天助我也。这么想着,越来越激动。手情不自禁的伸向了旁边的MM的。当然,我不会这么大胆,只是将手稍微的搭车她卧铺的扶手上。虽然没有触摸到MM。 但是我感觉她离我是这么的近。紧抓扶手的手,慢慢的撑开,指尖一点一点的前进。好,触摸到了。MM冰凉的手臂。然后停住了。就这么用指尖轻靠在MM的手臂上,滑腻的皮肤。好想这么用力握紧。但理智告诉我。一步一步的来。 就这么指尖轻轻触碰在MM的手臂上。然后变成手指搭在MM的手臂上,每一次的动作的变化,都让我的小心肝激动不已。搭了两分钟吧。MM仍然没有反应。我认为她已经睡着了,而且我也不在满足现状。手渐渐握住了那块手臂的软肉。好舒服。然后手指无意中碰到那硬硬的胸罩。我感觉我要更进一步。手轻轻离开她的手臂。慢慢慢慢的将手指压在她那高耸的乳房上面。太美了。这一刻,虽然我内心也很纠结。怕她会突然醒来。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要停,不要停。 就这么有意无意的压着她的乳房。可是隔着胸罩感觉却不是很爽。想把胸罩推上去,谁知道一激动然后很用力的捏了下。心想,这下死了。果然,MM一下醒了!我当时愣住了,我要怎么解释啊,她现在会不大声喊流氓啊。我晕了。 内心纠结得要死啊。手赶紧缩了回去。这时,她竟然很小声的说了一句:你摸得我好痒啊!我那时候还很CJ啊。虽然有点猥琐。但我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然后过了几秒,我在想,她这是什么意思啊。是我没摸好。还是提醒我,再摸我就要叫了啊。你注意点。我当时怎么这么纯洁啊。我这时候仍然不甘心,没有满足嘛。又试着把手伸过去。这次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反正要死就鸟朝天。不管了。 手就么这么很随意的搭在她的肚子上,然后看着她。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身体却离我越来越近了。我知道了她这是在回应我。我也不客了。然后搭在她小腰上的手伸进T恤里面。不断的往上摸索,终于摸到了这硬硬的胸罩。现在我胆子也变大了。就这么稍微用力的往上推,手攀上了那一对美好的乳房。太柔软了。太舒服了。摸到了乳房上的蓓蕾。居然硬了。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一直也在享受啊。就么这慢慢揉捏着。感觉好爽。我的左手是满足了。我现在需要更大的满足。然后想尝试着两只手都去摸。谁知道我下铺的那个男的居然不睡觉了。我只好赶紧收手。这男的也醒的太不时候了。没办法,只得看着他睡着。谁知道他坐起来就不睡了。那时候可都零晨一两点了啊。 无意,我只有满怀歉意的看着MM。MM似乎也很留恋我的双手。也盼着那男的赶紧睡着。可那男的不睡也没办法。这样,我看着MM表示无语。看着外面的景色,我突然想到了。去拉下窗帘。表示外面光线太大睡不着。 于是我大方的伸过半个身子。在拉窗帘的同时,脸离MM越来越近。就在这时,我狠狠俯下身子,嘴唇轻吻了下MM的嘴。太满足了。然后身子回到自己的铺位上。 就这样,我和MM盼着那男的睡着,可后来大家又纷纷都醒了。而我,却因为整天没睡,在等待中,竟然睡着了。 于是,我便错失了这一段美好的良缘!
祝大家中秋快乐~~~! 不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墓碑都不会令人感到愉快。 多简陋的墓碑也是一样。 粗糙的木牌,刻了工整的一行大字,字很深,深得仿佛想穿透那块薄薄的木板,深得好像承载了碑前人的所有悲伤。 “魏夕安之墓”,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只有这么简单的五个字。 同样简单的土丘下面,埋葬了魏晨静所有残余的亲情。 她站在碑前,眼泪已经流干。 聂阳和云盼情就站在她身后不远,静静的看着,并没有上去安慰她。 她现在并不需要安慰,她真正需要的,已经离她而去,现在他们能给她的,只有这样片刻安静的独立的空间。 云盼情看着那块墓碑,缓缓地低声道:“希望魏姐姐能早些走出这次的事情,离开这块墓碑。” 聂阳竟理解了她话中的意思,淡淡道:“离开这块墓碑,谈何容易。” 他们都知道,尽管魏晨静只要一转身,就看不到那块墓碑,那块墓碑却势必会沉甸甸的压在她的心头,不知道何时才能消失。 “也许当邢碎影死的那一天,一切才会结束。”聂阳看着自己的掌心,脸上带着说不出是悲伤还是怜悯的神情。 云盼情却道:“我只希望有一天,魏姐姐能平静的回到这里,好好的和妹妹说会儿话。住在地下的人,一定会非常寂寞的。” 云盼情难得的露出执拗的样子,重重地点了点头,双眼依然看着那里的墓碑,轻声但坚定地说道:“我知道的。那里又黑又冷,又没有人陪,一定会寂寞的……” 聂阳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她却依然凝视着那个墓碑,好像陷入了什么回忆当中。 想必有什么对她而言十分重要的人,已经与世长辞了吧。不愿惹她伤心,他并没再多问,抬头看了看天色,扬声道:“魏姑娘,咱们该走了。” 魏晨静看着妹妹的新坟,低声道:“夕安,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不管用什么法子,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那声音并不大,聂阳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的耳力,一直都比别人好得多。 他看着魏晨静转身走过来,阳光在她背后拖出长长地影子,突然间一阵恍惚,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他当年那小小的身子,也是这样离开养父母的坟前的吧…… “你真的断定邢碎影不会来?”归返途中,魏晨静不太确信的又一次问聂阳。 她认为既然极乐佛那样说了,邢碎影应该会来这里想办法夺回那封信才对。 聂阳摇了摇头,皱眉道:“极乐佛只是个被利用的蠢材而已。邢碎影根本不介意别人知道赵玉笛的背后是他。” 云盼情拢了拢额前被风拂乱的乌发,沉吟道:“你的意思是,邢碎影打算把摧花盟当作弃子送给咱们吃掉?” 聂阳点头道:“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邢碎影为了那六百万两银子打算抛掉赵玉笛和摧花盟这个累赘,二是邢碎影和赵玉笛有仇,苦心布局只是为了让正道中人把摧花盟围剿。若是要我说,反倒是觉得后者比较可能一些。” 云盼情扬眉道:“哦?为什么?” 聂阳不太确信的迟疑道:“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证据,只是我没办法相信邢碎影所直接表露出的意思。他现在这一连串的行为,几乎是刻意把摧花盟出卖在了我们面前。所以我很担心,如果真的消灭了摧花盟,会不会正遂了他的愿。” 云盼情愣了一愣,展颜微笑道:“聂大哥,你想这么多不会觉得累得慌么?” 聂阳一怔,侧头看着她露出不解的神色,不明白她怎么在这时候说了这样一句。 云盼情道:“从小就有人教给过我,想起来会让自己头痛的事情,就先不要去想,到了该明白的时候,自然就不用这么费力了。聂大哥,你说,如果是第一种可能,你要不要去灭了摧花盟。” “当然要。” 云盼情紧接着道:“那如果是第二种可能呢?你也不得不去灭了摧花盟不是么?那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费神去想那么多呢?这句可信,那句不可信,这个人可信,那个人不可信,总是把事情这样分类,活着会很辛苦的。” 聂阳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道:“是么?” 云盼情重重地点了点头,道:“聂大哥,有人说过的一句话,我觉得对你正好适用呢。” “什么?” 云盼情收起了微笑,带着一些严肃地意味,缓缓道:“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可以相信,那个人就是你自己。聂大哥,你如果连自己也在怀疑,总是摇摆不定,这世上你还能信谁呢?” 她握紧了腰侧的古旧剑鞘,轻声道:“等你连自己也不相信的时候,你还是你么?” 这看似随意的话,却让聂阳心里猛地一惊,手心竟出了一层冷汗。 云盼情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这一连串的事情下来,他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把对自己的信任也降低了。 柳董二人身中极乐散时,他还能坚定地表示出对邪道手法的不屑和拒绝,到了田芊芊的时候,竟已经把那手段当作了惩戒的法子。这些变化他并不是不知道,但他不信,与其说是不相信自己会变成这样,倒不如说是不相信自己有面对这样自我的能力。 不知不觉间,他竟然从被影子追逐的人,变成了人身后的影子……而是对这变化的了解,才让他产生了恐惧,对邢碎影所做的一切的恐惧。如果不是深埋的仇恨太过强大,他早就已经丧失对自己能够报仇的信心。 看着聂阳的表情,云盼情悠悠道:“聂大哥,我总有种感觉,你是不是……很讨厌自己啊?” 聂阳浑身一颤,猛地握紧了拳头,强笑道:“哪有……怎么会。” 云盼情张嘴还要说什么,聂阳打断了她,淡淡道:“盼情,谢谢,不过,不要再说了。” 那句话其实并没什么特别,人都会有讨厌自己的时候。比如讨厌自己为什么总是没有定力,讨厌自己为什么没有习武的天赋,讨厌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胖,诸如此类。 聂阳也一样,当年只能躲在马车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养母受尽屈辱而死,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变成了永难抛弃的梦魇。而等到他长大,那梦魇又给他带来了新的变化。 那幕惨剧的画面,清晰的像是刻进了他的骨髓一样,绝对不会忘却。但正是那永生难忘的画面,让他更加的瞧不起自己。养母被邢碎影强暴时那雪白的裸体,不甘的哀鸣,摇晃的乳房,挣扎的双腿,竟然让恶梦中醒来的他感到阴暗的兴奋。 他无法原谅那样的自己,他觉得自己亵渎了生命里最神圣的东西。 而这样的情绪,是他绝对不想让外人知道的,哪怕是董诗诗,甚至是聂月儿也不能。 一直以来,养母被淫辱的场面带给他的兴奋感都是他从心底鞭笞的对象,而这种对自己的鞭笞,也是他约束行为的动力之一。 这方法一直都很有效。直到他学了幽冥九转功为止。 从犹豫再三的占有了董清清和柳婷,到毫不犹豫的吸取了田芊芊一身功力,这期间,那无数次浮现在脑海的画面,一次也没有再出现过。 直到现在,云盼情和他的对话,才让他重新想起。 但曾经的有力鞭笞,已经无法再让他像当时那样负罪了。 看到这样的画面,任河男人都会感到兴奋的。这种开脱的理由,是从什么时候学会的呢?这一点,连聂阳本人也想不清楚。 他对聂月儿的刻意排斥,也正是因为类似的原因。 如果是以前,他大概还可以毫无顾忌的像宠亲妹妹一样疼惜她,而没有一丝杂念,即使有,也会很快被自责情绪压下。 现在,一切都变得混乱了。面对聂月儿近乎直接的示意,他选择的,只有远远躲开。 随着功力的上升,对诱惑的抵御已经几乎下降到了临界。甚至连变成那样的魏夕安,也让他险些有了男人的冲动。 云盼情并不知道她的话在聂阳心里丢下了石头,激起了回荡不已的涟漪。她也在专心的想着一些事。只不过她究竟在想什么,就没有任何人知道了。 三人之中唯一没有在思考的就是魏晨静。她只是麻木的往回走着,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正如他们两人说的那样,那块墓碑早已看不见了,但那块墓碑的影子,将长久的悬在魏晨静心头。 “你决定去孔雀郡了么?”快要到达镖队落脚地方的时候,云盼情轻声问道。 聂阳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信不信,结果都只有一个。摧花盟必须从江湖上消失。” “这次你会带慕容极一起么?”云盼情看着他的侧脸,小心的问道。 聂阳迟疑了一下,缓缓道:“不,幽冥九歌应该呆在安全的地方。既然咱们仿造的假货根本没起到作用,那不如索性就光明正大的保护慕容极一个人好了。” “是……这个理由么?”云盼情微微勾了勾唇角,露出有些失望的神色,先一步往驿站去了。 这次落脚的地方是往孔雀郡和碧阳郡的三叉路口,驿站的规模并不大,所以逐影依然不得不自己寻找过夜的处所。 “奇怪。”看着驿站的大门,云盼情突然说了这两个字。 聂阳问道:“怎么?你发现什么了么?” 云盼情微微一笑,道:“按说,小董姐姐这种时候应该在门口等你才对。你瞧,那边就两个值班的镖师,这可奇怪了。” 聂阳看着魏晨静循着逐影留下的讯号往他们落脚的地方而去,随口答道: “那也没什么可奇怪,诗诗那人本来就随性的很。她闷起来做点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但没想到的是,董诗诗现在在做什么,聂阳也看不到了。 董诗诗不见了,董清清也不见了。 一进驿站,聂阳就看到了两个被五花大绑捆在正厅的武当弟子,鹰横天和慕容极正沉着脸坐在一旁,看见聂阳进来,慕容极立刻起身迎了过来,说道:“路上出了一些变故。董家姐妹都不见了。” “什么?怎么回事?”聂阳一眼扫过厅堂,在座的两个镖头都是面带愧色,其他人并不在场,想必已经去休息了。 鹰横天开口道:“聂兄弟,尊夫人的马车是我和慕容兄弟看护的,外围还有那些武当弟子。到了离这驿站不远的地方,那些武当弟子突然报警,说是在北面有敌人出现,还伤了他们几个。令妹的马车就在最后,我和慕容兄弟恐怕有失,就往北去看了一看。没想到,我们刚走,那些武当弟子就动手了。他们倒并没有伤到什么人,按他们刚才所说,他们只是按他们的小师叔吩咐,帮忙带走董清清和董诗诗。” 聂阳紧锁眉心,问道:“小师叔?” 鹰横天点头道:“就是董剑鸣。他师父是武当名宿。所以辈分很高。既然是亲弟弟带走了姐姐,我觉得尊夫人的安危应该不必担心。想必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聂阳微微摇了摇头,突然问道:“田芊芊在哪儿?” 鹰横天一愣,道:“在北院西数第二间。怎么?” “没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我要好好地问问她。”聂阳淡淡答道,转身留下一句,“鹰大人,六百万两税银下落已经有了头绪,详细的你问盼情吧。” 原本还想追问的鹰横天立刻转向了云盼情,细细询问起来。也想跟着过去的云盼情只好无奈的被鹰横天绊在了这里,耐心的说着这次了解到的情报。 一进院门,就见到绿儿在院子里焦躁不安的走来走去,双手来回搓着裙边,娇俏的五官皱在了一起,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一看见聂阳回来,绿儿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飞奔过来一路扑进了聂阳怀里,泣道:“姑爷……姑爷!两个小姐,都被人带走了……” 聂阳转念一想,捧起她的脸用拇指替她揩去了泪水,柔声道:“绿儿,先不要哭,告诉我,下午到底是什么情况?” 绿儿抽抽搭搭的说道:“我本来和两个小姐坐在车里,大小姐忙着看书学医,二小姐也一声不吭不知道怎么了,走着走着,马车就停了,然后一通乱响,还有人在外面叫,最后……最后少爷进了马车,用手指一戳,两个小姐就都不能动了,后来来了好几个那个武……武什么山上来的弟子,就把两个小姐都带走了。我抱着少爷不让他走,他……他竟然踢我!”绿儿委屈的扁着嘴,把腰侧的衣服拉起,让聂阳看到那一块青紫的痕迹,可见董剑鸣下手颇重。 聂阳拍了拍绿儿的脸颊,道:“你先回房休息,我一定会把诗诗他们带回来的。你放心好了。” “嗯。”绿儿忙不迭的点着头,“姑爷,你一定要把小姐带回来啊,少爷他失心疯了,他一直说,老爷是你杀的。” 聂阳心头顿时一颤,心中暗道了一句果然如此,不再和绿儿多言,大踏步往田芊芊的房间而去。 留她在这里本就只是因为不愿有人杀她灭口之侯嫁祸给他,惹来田义斌这个大对头。如果她还是在谋算着什么,这次定然不能放过她。 “进来吧,门没闩。” 他望门一敲,里面立刻传来田芊芊的回答,竟好似一直在等他一样。 他推门进去,反手闩住,大步走到床对面的椅子坐下,这种小驿站陈设简单,屋内也没有屏风什么的遮蔽,床上风光一览无余。 田芊芊与其说是衣衫不整,倒不如说是赤身裸体更为贴切。她曲线玲珑的胴体上,仅仅盖着一小块被角,恰好盖着一双丰腴的雪股交叉之处。其余各处,没有一丝半缕。一条白生生的臂膀撑着她的香腮,上身斜斜靠着,绵酥酥的两团肥白丰乳,鼓囊囊的挺在胸前。她直勾勾的看着聂阳,腻声道:“我就知道,你一回来,就会找我兴师问罪。我百口莫辩,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索性随你处置。你要杀要刮,要淫要打,都随你喜欢。” 她面带幽怨的说着,一双水眸直勾勾的看着聂阳,若是不了解的人看到,真会觉得这个活色生香的美女既可怜又无辜。 聂阳不愿此时乱了心神,别开视线望着床尾,避开了那饱满的诱人的双峰。 虽然那一双白皙柔嫩的雪足也是撩人的很,但总比其他地方要好上一些。 “你既然知道我要来,应该也知道我要问什么。不想吃苦头的话,你最好老实告诉我。” 田芊芊双腿一错,两只脚掌勾在了一起,左脚圆润光洁的脚趾往上翘着,顶着右脚酥红的足底。那一双小腿也是笔直结实,上面还带着隐隐的水气,看来竟刚刚沐浴不久。她把双脚摆好,才悠悠的细声答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想问什么,我怎么知道?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只能你问什么,我答什么便是。” 聂阳知道她不会那么痛快,直截了当的问道:“好,你说,你对董剑鸣冤枉我是杀死董浩然的凶手,是为了什么?” 田芊芊曲起一腿,勾着足趾在另一脚脚背上轻轻挠了两下,哼了一声答道: “聂阳,你说我冤枉你,这才是冤枉了我。我田芊芊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有说过董浩然是你所杀,那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董浩然是怎么死的,我压根就不知道。” 聂阳眯起双眼,冷冷道:“那好,你告诉我,你说了什么,让我那小舅子一声不响就跑了个无影无踪。现在还和武当弟子里应外合,把诗诗她们带走。” 田芊芊抿了抿润泽的樱唇,低声道:“我的确说了你的事。但我决计没有冤枉你。” “哦?” “我告诉他,董浩然就是夏浩,卑鄙下流里的那个夏浩。他压根就不信,我就告诉他不信的话,不妨自己去找答案。她问我为什么告诉他这个,我就实话实说咯,我说我不忍心看他的两个姐姐蒙在鼓里。那夏浩,其实是你聂阳不共戴天的仇人。怎么,我说的可有一句虚言?聂阳,董浩然是不是夏浩,你比我清楚,夏浩和你有没有血海深仇,你也比我清楚,难道说,你讨了个老婆,就不承认这些了么!” 聂阳被她一顿抢白,竟一下语塞,承诺了保护董家人之后,她们本是他仇家亲眷的念头就再也未曾出现过,模模糊糊甚至真的想把董家姐妹当作亲人看待,此刻被田芊芊夹枪带棒的揭了出来,心头一阵说不出的气闷,只有道:“那些都是我个人的私事,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田芊芊讥讽的扬高声音,伸出手掌从头颈向下摸去,“我这身子,从头到脚你都摸过,我的清白都被你拿去了,你的事还想要和我无关?” 不等聂阳开口,田芊芊继续道:“姓聂的,你好好地看着,我的身子不美么?我的脸不漂亮么?我身为田家三小姐,我的身份配不上你么?你连正眼都不看我,却去和自己仇人的女儿卿卿我我,你是不是疯了?” 她一路说完,才放柔了语气,缓缓道:“我的确娇蛮刁钻了些,可大家闺秀该会的,我一样也不曾落下。比起你仇人的亲生女儿,难道不是要好的多么?我帮你把事情挑明,叫她们认清自己的身份,总好过让她们一直仗着你的好心,霸住你妻子的位子不放。我已经把天道出卖了个干净,身子也已经是你的,除了死心塌地跟着你,我还有什么路可走?我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终生大事,难道用些心机也不可以么?” 她顿了一顿,略带讥刺的说道:“另外,如果董家两个女人真的是一心一意爱你,这种天大的事情,她们不可能凭一面之词就信以为真。这么草率的就离开,可见你在她们心中也不过尔尔。” “她们是被董剑鸣带走的!”聂阳忍不住出声为那二人辩白。 田芊芊立刻道:“难道她们亲弟弟还能把她们五花大绑关起来么?她们对你没信心,所以才不回来的。保不准回来一个,也是为了要你的命替她们的爹爹报仇。” “董浩然不是我杀的。”聂阳深深吸了口气,不想被田芊芊的巧舌引导,“我已经答应了不杀他,就不会动手。” “那又如何。”田芊芊一撩被角,整个人钻进了被中,只剩下一双雪白如玉的小脚还露在外面,“你以为女人是那么容易相信外人的么?”那外人二字,她还刻意加重了语气,“而且话说回来,你和夏浩的关系不可能瞒一辈子,总要让他们知道。我告诉他们,也是为他们好。” “即便要说,也该由我自己开口!”聂阳不愿再和她纠缠,平了有些上升的怒气,转而道,“好,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姑且当作你说的是真的。如你所说,你既然决定跟着我,就不该再有任何事有所隐瞒,对么?” 田芊芊眼也不眨的答道:“不错,你问什么,我便告诉你什么。只要我知道。” “上次李青鹿的事情,你为什么没说?” “你没问。而且……那时我还没有下定决心。我习惯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生活,突然不得不找一个男人依靠,我自然要好好考虑。” “哦?那你怎么下得决定?”聂阳不禁好奇起来,他对这女人可以说丝毫没有过好脸色,这样也会决定依靠他,不是说谎,便是有病。 田芊芊的眼中仿佛蒙上了一层水气,突然扭捏了起来,低声道:“这个……可不可以……不说。” 聂阳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道:“你刚才不是说了你什么都不隐瞒么?” 田芊芊咬了咬牙,把脸转向了里面,背对着他闷声道:“我……我就看到你对董诗诗的样子,我……我羡慕得很。我爹爹对我娘,从来也没有那样亲密过。我……我还道天下的夫妻,也不过都是这样而已。我……我也想有个人,能那样对我罢了……” 聂阳紧锁眉头,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如果说得都是真的,那到又是麻烦事一件,他如今大仇未报,哪里顾得上这许多风流孽债。对董诗诗那样,也不过是因为在她面前他能够完全放松下来,不用戒备提防,不用小心翼翼,这一层,可是田芊芊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他只好跳过了这一件,转而问道:“天道在丰州境内的据点在哪里?” 田芊芊摇了摇头,“没有。天道的人从来也不设据点,都是临时落脚。” “那这次来对付我和月儿的,他们都在哪里?” “原本他们是靠不净和尚的联络一直跟着你们,现在事情败露,我也不知道他们会躲在哪里。” 聂阳将信将疑的追问道:“难道他们就没有经常落脚的地方?” 田芊芊思索了片刻,迟疑道:“天道的人本来就各自都有台面上的身份,自然不会总聚在一起,就像那不净和尚,难道不在少林寺待着么?我加入不久,也没参与过多少事,你要硬让我说,我只能说他们告诉过我,如果事情不顺,可以在摆脱纠缠后去孔雀郡联络。” 又是孔雀郡?这下聂阳的眉头几乎打成一个死结,天道、摧花盟和多半也会在那附近的邢碎影,难道要在那里把一切做个了结不成…… 田芊芊看聂阳不再问话,伸出手臂抱住了被头拢在胸前,突的坐了起来,一双玉足垂在床边,将将触到鞋面,光润的小腿又露在聂阳眼前,颇有些你只敢看我的脚我便给你看的味道。她斜侧着头,看着聂阳问道:“聂阳,你到底打算把我怎么样?” 这样一个貌若春花的少女裸处被中腻声问了这么一句,聂阳不禁觉得呼吸有些微乱,他深吸了口气,缓缓道:“我不打算把你怎么样。你若是怕人杀你灭口,你便跟着我。我办完事会亲自把你送回仁庄,负荆请罪。如果你想离开,你现在已经随时可以走了。” 他已经发觉,田芊芊一直这样跟随下去,会让他更加不安。倒不是负罪或是歉疚,而是她摆出了楚楚可怜的架势之后,聂阳便无法对她硬起心肠来。而这女人心机太杂,令他有些排斥,本就不轻易信人,她又已经没有多少可利用的价值,她若愿意走,反倒是好事一桩。 而且,这样直接的田芊芊,令他对继续拒绝下去的决心产生了怀疑。 他本也不是什么圣人,只是对这种男欢女爱之事较为慎重而已,今晚这种肉体诱惑他到还不怎么担心,但那种表白心迹的情感进攻,却恰恰击中了他的软肋。 一旦有了情,哪怕不多,以他现在的定力,就很难再把田芊芊从身边推开了。 田芊芊垂下双目,看着自己的足尖,轻声道:“我不会走的。那个仁庄,我出来就没有想过再回去。你不用向我爹请什么罪,我不管遇上什么劫难,也都是拜他所赐。你不赶我,我就跟着你,你若是赶我走,我就独个儿漂泊好了……” 虽然明知道田芊芊可能在故作可怜,但聂阳还是无法把这个已经全无武功的美丽少女真的赶出门去。他只好用她还可以识别易容这可怜的理由说服自己,跟着,就跟着吧。 “你也知道,这趟镖本身就是个诱饵。你跟着我们,并不比自己离开安全多少。我不一定顾得到你。”这样一说,显然是聂阳已经妥协。 田芊芊微微一笑,轻声道:“你顾不到也无妨,你要是放心,下个市镇,让我找家药店调配些护身药粉,寻常人物奈何不了我。说不定,我还能替你保护住什么人。” 聂阳自然还不信她,立刻道:“那到不必。你暂且就什么也不要做了。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我还没能验证,等我把董剑鸣带回来问清楚,我还会来找你问个明白。” 田芊芊轻叹了口气,颇为幽怨的抬眼望着他道:“我真不明白,你能对仇人的女儿那么好,为什么就不肯给我个机会……我究竟哪里不如她?” 聂阳站起身,静静的和她对视着,然后露出一丝讥刺的微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淡淡道:“你那里都强过她很多。但我和她在一块的时候,这里才能休息。” 她疑惑的听着,似懂非懂。 他转身走向门口,拉开了门闩,沉声道:“不要把你的错觉当真。我不是可以依靠的男人,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田芊芊看着他宽阔的脊背,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低声道:“你觉得,我还有的选么?” “我会再来找你。你今天说的话,最好都是实话。”聂阳踏出门外,轻轻把门关上,大踏步的离开了。 田芊芊看着门关上,脸上满是略带不甘的复杂神情。她愣了半晌,赤条条的跳下床,光着身子走到门口挂上了门闩,揉了揉眼睛,回到床上在被子里蜷成了一团,颜面整个埋进了臂弯,紧紧攥着被角,闷声道:“臭男人,你以为我堂堂田家三小姐,会拿一辈子的事情来逗你玩么?想把我甩开……你以为我的清白那么不值钱啊!臭男人!你去死好了!总有一天,我要你跪下来求我嫁给你!” 心烦意乱的聂阳本想回房休息一下,却刚离开田芊芊的屋子,就看到了聂月儿,正靠着廊柱,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他连忙走过去,问道:“你怎么出来了?伤口好了么?谢志渺没陪着你么?” 聂月儿勾了勾唇角,道:“怎么?嫂子刚走,大哥你就忍不住去找田芊芊了么?” “胡说什么,我是去问她到底做了什么事,让董剑鸣把我当作了仇家。” 她抬眼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怎么?哥,你难道不是他的仇家么?” “哥,你和董家真正的关系,就算田芊芊不说,我也想要告诉他们了。”她把单薄的外衣衣襟拉拢了一些,坐在了廊侧栏杆上,“董家姐妹一个心无城府,一个善良温柔,我承认,我恨不起他们。他们父亲的债,不该由他们来背。但这不代表我们应该瞒着他们。他们有权力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再做出选择。这原本是你成亲前就该做的事情,所以现在的后果,都是你一手造成,你谁也不能怪。” 聂阳有些恼怒,沉声道:“我有在怪谁么?” 聂月儿哧的笑了一声,悠然反问道:“你没有么?” 聂阳怔然片刻,仿佛泄了口气一样,垂下双肩道:“不错,我确实在找别人的责任,好让自己不那么难过……其实这一天,从我娶诗诗的那时候起就已经注定了。我谁也不能怨。” “你明白就好。”聂月儿起身扶着墙慢慢地往自己房间走去,“明白的话,就快去把她们找回来,你妹妹的背后不留下难看的疤,可全靠清清姐了。” “对了,”走到自己房门处,聂月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一笑,小声道,“哥,你来帮我上药吧,今天没人在我这儿,我背后已经痒痒了。” 聂阳有些尴尬的说道:“我还是找盼情来帮你吧。你的伤口太大,我……应付不来。” 与其说应付不来,倒不如说他没信心能用手掌在月儿光裸的后背上涂抹药汁而不生杂念。在两人都清楚其实兄妹不过仅仅是一层道德束缚的情况下,便成了如今兄长努力回避妹妹锲而不舍的古怪局面。 聂月儿有些失望的垂下了头,开门走了进去,“好吧,那就劳烦云妹妹了。” 既然答应了下来,聂阳只好再折返到前院,去找云盼情。本是打算去迎门厅,路上遇到谁好问问云盼情住在哪间,没想到她却还在那儿,并没离开。 空空落落的大厅,就剩下她一个娇小的身子孤零零的坐在一张大椅上,整个人蜷了上去,双手环抱着小腿,一双小脚堪堪踩着椅边,旁边的桌上摆着清风古剑,一双秀目有些茫然的盯着面前的地面,正在神游太虚一般。 “盼情,你怎么了?”他远远地就问了出来,已经习惯了这个小姑娘一径的暖人微笑,骤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不觉一痛。 云盼情似乎吃了一惊,但仅仅一瞬就换回了寻常神态,略带娇憨的微笑起来,扬声道:“聂大哥,你不声不响摸进来,想作弄我么?” 聂阳看她有意隐瞒心事,也不好追问,只好道:“不是。是我妹妹该到换药时候了,女大避兄,我只好来看看你能不能帮上忙。” 云盼情眨了眨眼,问道:“是月儿姐叫我?” 聂阳摇了摇头:“不,是我来请你帮忙的。” 云盼情乌黑的眼珠溜溜一转,轻巧的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抓起宝剑走了过来,笑眯眯的伸出一根手指,“记得哦,你欠我一顿。等我遇到了,想吃什么你都要请我。” 聂阳一愣,旋即笑了起来,与她伸指成掌的素白小手相对一拍,道:“好,就算是王母娘娘的蟠桃果,只要你看到了,我便给你拿来。” 聂阳正要送她过去,就听门口一阵噼里啪啦的杂乱脚步声由远而近。两人不约而同停下步子,转身看着门口。 一个崆峒弟子从外面狂奔而入,直冲到聂阳面前,双手一拱,连气息也顾不上调顺,急切道:“聂少侠,董家千金找到了。” “什么?”聂阳双眼一亮,对云盼情道,“我去看看,你先过去吧。月儿在北院东首第二间。” 云盼情点了点头,看着他夺门而出,才露出一丝复杂的微笑,微微摇着头,向内院聂月儿那边走了过去。 跟着那个弟子一直到了驿站东北的野山坡上,聂阳看到几个崆峒弟子围在一起,当中一个崆峒长老正在为一个女子推宫活血。 “只有一人?”聂阳一边赶去,一边有些失望的问道。 “嗯……是董家的大小姐。” 清清么……聂阳疾奔过去,问那长老:“前辈,清清她怎么了?” 那长老正在运功,无暇开口,旁边一个弟子接过话头,道:“这位姑娘远远地一个人游魂儿似的走了过来。我们过去一看,发现是午后丢了的大小姐,还没问她话,她就晕了过去。看上去也没受什么伤,师父只好给她活络一下血脉看能不能让她醒来。” 那长老脸上忽红忽白一阵,长长吐了口气,收回了按在董清清颈侧的手,抱拳道:“聂兄弟,她没什么大碍,就是心神受损,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等她醒来,你好言问问吧。” 随行所有的人都已经知道董清清也是聂阳家眷,便直接交给了聂阳打横抱住。 他匆匆道了声谢,往回奔去。 怀中的董清清气息已经平稳,脸色也由苍白渐渐泛起红润,看来确实已经没事。只是看她在昏迷中依然紧皱着眉头,双唇不住颤动,额头尽是冷汗,也不知董剑鸣那个蠢材到底做了什么。 一路到了房里,懒得再去叫醒绿儿,聂阳自己挽起袖子,打来一盆清水,拿着巾子沾湿了,帮董清清在额头上轻轻擦着。 凉凉的擦了几遍,董清清嘤咛一声轻吟,张开了眼睛。像是还不适应屋内的灯火,她皱了皱眉,眯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完全睁开,一看到床边的聂阳,他的杏眼立刻睁大,慢慢眨了眨,猛地泛起一股水气,呜的一声哽咽,撑起身子直扑进了聂阳怀里。 “清清,没事了……没事了。”他连忙搂住她的身子,轻轻抚着她的脊梁,温言安慰。 足足在他怀里窝了一炷香时候,董清清才擦了擦眼睛,不好意思的垂首躺回床上。 “怎么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诗诗呢?”看董清清已经安定下来,他才试探着开口询问。 董清清却摇了摇头,脸色有些发白的答道:“我不知道。我……我说我不跟剑鸣走,他就生了气,说我狼心狗肺不知廉耻,我和他争执了很久,最后……最后我气不过,自己走了回来。路上……路上黑漆漆的,我……我好害怕……” 聂阳叹了口气,不忍再问什么,伸臂把她搂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肩头,柔声道:“回来就好,没事了。不怕,有我在。不怕。” 她身上的细微战栗这才慢慢平息下来。她斜靠在他怀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聂郎……我没事了。” “嗯。”聂阳低头答了一声,却顿时再也挪不开视线。 董清清的上衣在刚才的动作中挪了位置,刚才为了擦拭颈窝的冷汗,盘扣解开了两颗,这样从上往下看去,水蓝色的肚兜一角尽收眼底,大半个雪白的香肩和浅浅的锁骨凹陷牢牢地吸住了他的视线。 被田芊芊的引诱勾起的那股燥热,在面对怀中柔弱娇媚的成熟少妇时,变得更加强烈。 这变化让聂阳有些尴尬,现下可不是求欢的时候,他只好不着痕迹的离开一些,柔声道:“清清,你累了,先休息吧。” 没想到董清清却孩子气的抓住他一片一角,摇了摇头,“不……不要。我……我想你陪我。” 从这次追过来至今,董清清一直都没有主动要他陪过,想来今日受了惊,不敢独自入睡了吧。聂阳这么想着,也不好就此离开,只好点头道:“好,我今晚不走了。你安心睡吧。” 她的脸红了几分,轻轻扯着他的衣袖,“你……你也上来躺吧。” “好。”聂阳只好脱去外衣,把剑挂在床头,让董清清让出了位置,自己躺在了外侧,随手挥下了纱帐,弹指灭了灯烛。 屋内仅剩月光,并不那么亮堂,加上聂阳刻意不去看身边佳人,欲念这才渐渐消弭。本以为就此一夜无事,哪知道这般躺了不到一盏茶功夫,董清清柔滑冰凉的小手就颤颤的摸索了过来,放在了他的掌中。 觉得她可能是无法安心,他便把她的手掌握住,安慰的侧身抚着她的手背。 董清清的气息却渐渐变得急促,侧转身与他相对,另一只手慢慢的摸上了他的胸膛。 “聂郎……”她喃喃的念着,凑近了聂阳的脸,把温软的嘴唇,印在了他的嘴上。 “清清……你……”聂阳想让她好好休息一晚,便伸手去推,不料这一推,手掌正推在董清清饱满鼓胀的胸脯上,手指顿觉陷进无比酥软又充满弹性的肉球之中,说什么也不愿拿开了。 “嗯……嗯嗯……”董清清细声哼着,柔软的胴体开始在他的身侧扭动着,让丰挺的乳房与他的掌心摩擦。 聂阳的欲念终于无法压抑,衬裤中的阳根高高的竖了起来,坚硬如铁。他正要翻身把这柔媚的妇人压在身下,却觉身上一沉,董清清竟然主动爬了上来,低头伸出小舌,递到了聂阳唇间。 他自然一口含住,与她热切的吻在一起。双手在她的身上一探,才发觉她的娇躯已经因春情而变得热烫。 “聂郎……不要用那什么功夫好么。我想要……要你也快活……”董清清轻声呻吟着,汗津津的手掌直接摸进了聂阳的裤腰,五根滑腻的手指一拢,把粗硬的棒儿握在了掌心。肉茎周遭被那软玉温香裹住,上下一套,顿时一阵舒畅。 他此时也无暇让她知道其实运功采吸其畅快绝不逊于泄欲出精,一双手伸进她的衣中,勾开了肚兜的带子,握住一边丰美酥胸,五指连绵揉了起来。那汗津津的乳房触手之处尽是柔滑弹手,硬胀起来的乳豆硌在掌心,软中带硬,他伸指一夹,来回搓了几搓,董清清呜的一声低吟,挺高了脊背握紧了他的胯下肉龙,雪股一跨,骑到了聂阳身上。 一双素手有些匆忙的把他裤腰往下一推,五根纤指扶住了棒身,把外裙衬裙一股脑往腰上一撩,董清清咬紧了下唇,蹙着秀眉嗯嗯唉唉的坐了下去。 温腻如浆的蜜汁儿已把那肥美阴户浸润的泥泞不堪,粗大的肉龙昂首而入,不费半点力气。 聂阳畅快的轻哼一声,居高双手把她衣服撩开到两边,抓住两只肥白玉兔,按按捏捏,把玩不停。 这一下坐的腔满汁溢,董清清发出一串销魂的鼻音,双手扶住聂阳胸膛,把那一个圆滚滚的雪白屁股上下晃动起来。 既然她说了不想要他运功,聂阳也就没有提气凝神,而是挺着雄腰自下而上纯粹的突刺着。尽管如此,董清清那熟美敏感的身子依旧没能坚持很久,她岔着双腿撑住悬在半空,聂阳从下面狠狠地向上顶了不到几十下,她就抖抖嗦嗦的趴在了他胸膛上细声呻吟着泄了。 聂阳来了兴致,抱着她的丰臀一个翻身,双手居高她的双腿,在她秀足上捏摸一阵,滋的一声入了进去,把她一双雪白玲珑的脚儿架在肩头,下身噼噼啪啪拍击上去。 “哦……哦哦……聂郎,好……好美……”董清清的呻吟骤然变得酥媚细长,一双玉手按在她自己胸膛之上,揉面一样搓来搓去,汁水淋漓的臀股迎合之时,也开始谄媚的扭摆腰肢让聂阳的阳根更加愉悦。 “啊、啊啊……不……不行……不成了……好……好快活……”董清清娇躯猛地一挺,后颈顶在床上把整个身子都抬了起来,一双雪足和小腿几乎绷成一线,五根足趾齐齐张开如扇,股根尽出,红嫩阴门用力吸住了粗硬的棒根,就见两侧汗津津的股侧肌肉,不停地抽动起来。 知道董清清身心疲惫,聂阳也不愿意让她再耗精力,便乘着女子极乐之时膣腔紧缩销魂,腰后用力飞快的抽送起来。嫩贝抱紧玉柱一通磨蹭,很快就让他找到了乘云驾雾般的酸麻快意,身上一个激灵,用力探底一戳,肉龟钻在油膏凝成一般软嫩的花蕊穴心之中,阳精猛烈喷射而出。 浓精一冲,董清清好像全身的毛孔都被冲散了一样,双手按紧了白里泛红的酥胸,呜的一声昂起了头,全身用力拱起,僵在半空抖了两下,长长出了口气,无力的软在了床上,“好……好像死了一回似的……” 聂阳也喘息了一阵,才把渐渐软下的肉茎抽了出来,裤子湿了一片,只好脱掉,顺便翻出了里子,把胯下的狼籍擦抹了一下,躺倒在了董清清身旁。 董清清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一阵,缓缓平息下来,只有那柔软的小肚子还余韵犹在的偶尔颤动一下。 聂阳闭上双目,决定就此休息。不料董清清歇了会子,竟又软绵绵的爬了上来,把柔嫩的脸颊往他胸口轻轻的蹭着。 “清清……你不休息么?”聂阳本已经觉得有些累了,没想到应该更累的清清却精神得很。 “不……我不要休息。”董清清张开丰润的红唇,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蜻蜓点水一般一下一下的亲着,“我还想让聂郎更舒服……更多更多的舒服……” 温热柔软的嘴唇转眼就吸住了聂阳的乳头,传来的酸痒翘麻让他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董清清像是得到了鼓励,灵活的丁香小舌围绕着聂阳小小的乳头转来转去,间或拢起嘴唇用力吸上一下。 把聂阳的两边胸口都吻了一遍,董清清转而往下亲去,他小腹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被她仔仔细细的吸吮了一遍,很快她半裸的娇躯就趴伏到了他的腿间,一手握住了将硬未硬的棒儿上下捋动,一手托住了下方紧绷的肉囊,轻吐香舌舔了上去。 舌尖在那盘错的皱纹上磨蹭,勾含的聂阳一股热流向小腹下方汇去,肉龙根处又开始觉得酸痒勃涨,蠢蠢欲动起来。 等董清清的舌尖一路滑过肉茎的底筋,围绕着肉龟后棱吧咂有声的吮舔之时,软垂不久的阳根再次怒昂如铁。 她双手扶在聂阳胯上,舌尖沾着口水润湿了唇,张大了嘴巴,啊呜一口把那根棒儿放进了嘴里。 若说董清清的五官有什么不足,便是那张嘴巴略微大了一些,并不似董诗诗的樱桃小口那么可爱,但此时才显出了大有大的好处,妹妹费尽力气才能含进大半的肉茎,姐姐略一尽力就几乎含到了根儿。 温热的口中虽不如阴户滑腻紧窄,却胜在多了一条柔滑灵巧的舌头,两片嘴唇也不若下体花瓣那般张缩不由人意,该用力时便紧紧夹住,该收力时便滑动自如,享受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既然欲望已经重新被她撩拨起来,聂阳也就不假惺惺推拒,为了不让她太累,双腿大大张开,在她卖力吞吐双唇夹吸之时收紧了会阴把所得舒畅尽数憋在阳根之中,早早就开始积蓄起泄精之欲。 他这边会阴一收,整条棒儿顿时又大了几分,紫胀鸡卵般的那一颗龟头,董清清也有些含吮不住,只好吐出棒身,拢嘴吸住龟尖儿,嫩滑掌心握紧了棒身飞快套弄,一张嘴巴只管唇舌并用,在那龟头顶上亲吮舔吻,直把那东西弄得满是口水,在月光下晶晶亮亮。 月光下董清清高昂的屁股显得格外雪白,随着她头部上下动作,柳腰雪股一齐款款扭动,她动的剧烈,身上抹了一层薄汗,汗湿光滑的胴体满是女儿家的妩媚。看着眼前美景,胯下分身又无比受用,不到一刻功夫,聂阳就在一次感到了阳精蓄积完毕,蠢蠢欲出。 “嗯……清清,要……要来了。”他喘息着向上挺腰,连忙出声提醒。 董清清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一听这话,反而香舌一垫,就着满口滑津,滋溜把整根棒儿含进了口中,喉咙挤住龟头,香腮一吸一放,婴儿吮乳一般嘬了起来。 整条棒儿顿时一阵翘麻,精关再难收束,尿口一开,一股精浆射了进去。 董清清双颊通红,满口津液和阳精混在一起,一伸粉颈,咕咚咽了下去。纵然大口下咽,阳精喷射太急,终归还是有细细一条白线从她嘴角垂下。 她衔着那肉龟头在嘴中,一直把肉茎中的点点残精余汁尽数嘬了出来,才用舌头添了一圈龟棱,放开了嘴巴。 聂阳躺在床上,看她轻轻柔柔替他收拾妥当,拉高被子盖到他身上,才心满意足的躺在他身侧,虽然有些奇怪,却也不知道该问什么好,只好道:“好了,清清,先休息吧。日子还长,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 董清清脸上露出一丝奇妙的表情,只是屋内昏暗,聂阳便看不到了。 她低声回道:“嗯……来日方长。聂郎也早些休息吧。” 聂阳点了点头,双手枕在头后,闭上了双目。 董清清却并没睡下,而是一手撑着脸颊,侧躺在那里,痴痴地看着聂阳的侧脸,水盈盈的眼睛中变换着各种神情。 等到聂阳的鼻息变得绵长匀称,她才放开了托着头的手。 却并不是躺下,而是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她扶着床柱,踮着脚尖站在地上,竟一直走到床头,突然把聂阳的长剑那在了手中,很轻很慢的拔出了寒光闪闪的剑锋。 她痛苦的看着床上的情郎,慢慢闭起了双目,猛的把手中长剑,对准床上聂阳的脖颈,高高的举了起来! (一) 不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墓碑都不会令人感到愉快。 多简陋的墓碑也是一样。 一根断掉半截的桌腿,戳在了坟包上,上面潦草的写着三个字“魏西庵”。 土包里面传来有些发闷的声音:“姐姐,你用桌腿也就算了,我名字写对好么?没文化真可怕。” (二) 云盼情看着那截桌腿,缓缓地低声道:“希望魏姐姐能早些走出这次的事情,离开这破桌腿。” 聂阳竟理解了她话中的意思,淡淡道:“离开这桌腿,谈何容易。” 他们都知道,尽管魏晨静只要走远几步,就看不清那根破桌腿上的字了,但那根破桌腿却势必会扎在她心头,不知何时才能消失。 …… “剧务……还是换个道具吧。” (三) 她握紧了腰侧的古旧剑鞘,轻声道:“等你连自己也不相信的时候,你还是你么?” 这看似随意的话,却让聂阳心里猛地一惊,手心竟出了一层冷汗。 他缓缓回头,“你……你是怎么看出我其实是ET的?” (四) 但曾经的有力鞭笞,已经无法再让他像当时那样负罪了。 因为他已经喜欢上了被鞭笞的感觉。 他已经成了一个M.“哦哦……重些,再重些!女王!抽打我把!” (五) 聂阳看着魏晨静循着逐影留下的讯号往他们落脚的地方而去,随口答道: “那也没什么可奇怪,诗诗那人本来就随性的很。她闷起来养个小白脸啊,炼炼金啊,学学忍术啊,找找外星人未来人超能力者建个社团啊,和人一起组个乐队啊,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她原来是二次元穿越来的么……” (六) 一看见聂阳回来,绿儿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飞奔过来一路扑进了聂阳怀里,泣道:“姑爷……姑爷!两个小姐,都被人带走了……” “被什么人?” “被一群穿着制服的怪人,他们说现在扫黄打非抓小姐……呜呜呜……” (七) “哦?那你怎么下得决定?”聂阳不禁好奇起来,他对这女人可以说丝毫没有过好脸色,这样也会决定依靠他,不是说谎,便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其实……我挺想成亲的,尤其适合你这样条件不错的男性。” “哦?” “你也知道……变性人其实不太好找对象……” “……呕!” (八) 云盼情似乎吃了一惊,但仅仅一瞬就换回了寻常神态,略带娇憨的微笑起来,扬声道:“聂大哥,你不声不响摸进来,想弄我么?” …… “该死的,又在关键时刻漏打一个字的台词!”
(四) 小婷的短信让我兴奋异常,身体也变轻松起来,才发觉吐完酒的胃空空的。 我忙从柜子里掏出一袋方便面,简单冲泡后,我拿着桌上放着劳务结算清单边吃边看了起来。做工地,无论白天怎么在外面风光,可是回到工地,手头的活儿断然不能拉下。 这是由瓦工组长皮涛今天上午报过的报告,按照与他的合同约定,这几天应该给他拨付承包款。皮涛大家都称之为老皮,老皮不老,今年只有三十二岁,但由于他有严重的少白头给人家比较老成的感觉,再加上他为人实在,故而大家都喜欢称他为老皮。 老皮是湖北人,中专毕业后,子承父业,把他爹原仅有十五六人的农业承包队发展成为拥有70余人的专业瓦工承包队,而且业务从湖北拓展全国,我们这个工地是老皮走出省外的第五个项目了。 老皮来到我们项目上做得是不错的。手底下施工员、质检员、资料员、预算员都齐全,也有自己一整套管理方法,工人都是湖北家乡的人,所以工程质量、工期、综合管理都控制不错,老板曾私下里讲若是工程完工后,想把老皮收编下来,让老皮当项目经理。 等我看到报告清单第4页后,发现目前老皮只砌筑到五层,怎么报告中已经算至六层啦!难道这两天进度赶工那么多?不成,我还是上去看一看去,我操起桌上的手电筒向工地走去。 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塔吊的探射灯照亮了整个生产区,而生活区里一遍寂静,劳累了一天的工人估计早已入梦了,只有区里最头一间房子还亮着灯。那是皮涛老婆开的工地商店,香烟、瓜子、日常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这样一来方便了这些工人的日常所需,另一方面也能赚一部分小钱。 说起老皮的老婆,工地上的人没有不羡慕老皮,说老皮好人有好命,讨到这么好的媳妇。老皮媳妇姓啥不晓得,老皮叫他小白,大家也随着叫小白。小白真是名副其实的白,皮肤白如脂玉。她常穿着一件橙色的套裙搬运东西,祼露在外面的白白的大腿在阳光的照射下晃着男人们的眼睛,鼓鼓的胸部更让人不禁有想把它吞进去的冲动,精致的脸蛋上一双杏仁眼波动着鄂女的多情。 真是啥人啥命,这样好女人怎么都让猪给拱,操他大爷的!想到这些我不由心里咒骂起来。转眼间我就上六楼,大楼内如死去一般沉寂,我依着微弱的灯光查看着工作面,脚下小心地躲避着地上的架管、铁钉之类的杂物。这个老皮,这次想玩我不是,六楼上除了卫生间隔墙完工了以外,其他隔墙都还空无一物呢! 报告上却忽悠我说六层全部完工,你大爷的,明天就让你好看。 我刚想问候老皮的祖宗,忽然一阵人的喘息声让我生生地咽了下去。嗯?难道是见鬼了!这晚谁还在楼上?我寻声走向位于六层尽端的卫生间,慢慢贴着墙自门洞口向房间里望去,借着探射灯的灯光,一对赤条条男女正相互交叠在一起拥吻着,不是发出「啧」「唔」的声音,身底下凌乱地垫着两人的衣服和墙砖的外包装纸板,这里还有野战赛啊! 橙色的套裙!那不是小白的裙子吗?我定眼一看被那瘦男子压在身下的小白正忘情回吻着,嘴角边的口水已经流至耳边。真他妈太刺激了,无比香艳的场面和偷窥的激情让我感觉口干舌燥。老皮啊,若不是你今天虚报工程量才让我有此机会,目睹你老婆如何偷情送你大绿帽的好戏呢,看来,我还要感激你呢! 「唔,唔……」小白努力地控制自己不发出声响,双手用力抱紧男子的后背,手指抓掐着,双腿紧紧如环锁般地扣住男子的腰。男子一双大手用力抚摸小白大大的胸部,围绕着红红的乳头,在丰满白净的乳房上画圈圈。 「啊,三,轻点,轻点」小白紧闭着双眼脸上,已泛起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双手抚摸着男子的身体,轻声地说。原来是皮三,老皮的远房表侄,昨天才来到工地,说是想跟着老皮讨碗饭吃,看来这不仅要讨饭,还要讨他的表婶啊! 「表婶,我都想死了,我在老家天天想你,都快弊疯了」皮三更加疯狂地用力揉搓着小白那双巨乳,桃子般的乳房已经挺立如玉峰,一只大手已经游走到小白那神密的三角地带,用手拨开躲藏在浓密森林里的仙人洞,大姆指紧紧按在小白金豆般大小的阴核上,用食指沿着洞口慢慢摩擦,伴随着皮三加快摩擦速度发出「啵及啵及」的声音,已泛红的两片大阴唇上阴毛沾满了阴水。 「唔,唔,三,我快痒死了,快插进来吧,小声一点,别让人听到,唔……,痒死了!」小白皱着双眉急切地说道,双手抓住皮三挺立的男根划向自己的淫穴。 「快啊,人家受不了!」小白有一点发狂地扭转着自己的身躯,双腿如蛇缚一般用力向前勾住皮三的腰肢。 「啊!唔,唔……」皮三猛然向前一顶,硕大的鸡巴整根进入小白的淫穴内,皮三如脱缰的野马发泄着男性力量,如同巨炮一般冲击着人间仙洞。巨大冲击力和填充带来的快感瞬间让小白兴奋地叫出声来。小白扭转着身躯回应着,用白嫩的手指扭插着皮三的乳头,挑逗着男人的快感。 「婶婶,我要你,嗯!我要你……,啊!」皮三刻意地压低自己的噪音低吼着,放慢自己的节奏,改由重力冲击,缓慢松出。这皮三还没有在工地上干几天,就学会浇筑混凝土时抽插振动棒的「快插慢拔」的要领了! 「啊,啊,啊……,唔,唔」小白在皮三温柔又失猛烈的功击下,呼吸越加急促,原先舒展的眉头紧紧皱着,头努力向上攀附着亲吻皮三的脸庞。此时的皮三已经是大汗淋漓,眼冒红光如受惊的疯牛一般站起身来,粗鲁地拉起娇瘫在地的小白,让小白爬扶在隔墙上,转过身来,跪下来大力地吸吞着小的丰满臀间已经被插得有些红肿的淫穴,他用舌头舔净小白流出的白色淫汁,拨开肥大的大阴唇,试图用卷起的大舌冲击着小白的阴道,双手也不忘抚摸着小白那修长的美腿。 「三啊!唔,唔」小白极力控制自己,但不能把持的快感让人听起来倒象是一种哭声!皮三站起身来握着巨大的鸡鸡对准钻白红嫩的花心,嗞的一声滑了下去,双手紧紧握住小白细细的腰身,努力地冲击着小白的子宫,每次冲击都会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三啊,慢,慢,慢点,我快受不了!」小白在皮三巨大的冲击下,双手沿着墙壁慢慢滑落,这让皮三更有舒服地大力抽插,汩汩流出的淫汁助力鸡巴每次冲击都顶至小白花心。双手努力支撑在地面的小白如梦游地摇着头,嘴里唔唔地叫着,下身更加疯狂地扭动迎着撞击。 「啊,我要来了,婶婶!」「射吧,射在我的骚穴里,快给我,三,快给我,啊……」小白和皮三终于在一阵冲击后双方达到了顶峰。本来娇弱无力的小白在经过如肉搏战后终于直接瘫坐水泥地上,也不顾脂白的大屁股上沾满了泥灰。阿三握着依然挺立的鸡鸡,狠狠放入小白小巧的红唇里做着抽插动作……。 看完这场意外演出,我蹑手蹑脚地逃离了施工楼。待我打开办公室门的当口,突然发现老皮站在小商店门外看似在找寻小白,看到我在开门冲我一笑以示打招呼。在灯的照射下,我好似发现他顶上那顶大绿帽。唉哟,我的老皮同志,你媳妇与人搞得那么快活,你还那么辛苦地找他,唉! 第二天上午,我对坐在面前的老皮正色说道:「我说皮老板,你我兄弟以前合作不错,你兄弟我对你老兄一直十分信任,可你老兄怎么能忽悠我呢?」对于大事大非的问题上,原则是一定要讲的,对于老皮这种小伎俩点到为止,揭杀住他们这些低级的想法就好。何况大家都明白人,用不着点破。 「瞧高工你说的,这事怨我,今天我来就是向兄弟说明此事并陪罪的。那清单我们重新再申报,保证计量准确、如实!」老皮没有想到我如此之快发现报告中的问题,听到我已经点明转而陪笑脸,这老皮啊,说是老实,可绝对不是笨人! 「那好,我也不为难皮老板,但也希望以后皮老板不要再戏耍兄弟我。这报告你先拿去重新申报吧,以后若是再出现这样的事儿,您可别怪我对不住皮老板您啦!」这事我得他一个台阶下,事不算大事,弄僵了与我与他都不好,但也得给他打好预防针。 「太谢谢了,高工,一定不会有下次啦,要不,今晚我做东,咱们就宜鑫酒店,让哥哥好好向兄弟陪个不是」老皮一脸歉意地忙答道。 「谢了,皮老板,吃饭就不必,你若是把后面的工程做好,到时我请你。」 对于下面的承包商,不能走得太近,也不能太过生疏,处理好彼此间的距离是关键。 中午利用吃午饭的空当,给小婷发一条笑话短信,并问她啥时休息。不一会么那么难呢! 下午三点我还在楼上陪着老赵检查砌筑质量,卢静的电话打过来:「我的高总,今晚赏个脸吧,我请你移驾北京路上的雅奇喝咖啡,你可一定要来啊,否则,我就告你的状哟!」,不由我分说挂断了电话。告我状?我仔细考虑我没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啊?上次忘情那次要告我性骚扰?真是古怪的丫头。
06年我上大学,看着处处充满生殖器崇拜的高耸大楼,欢呼道:小爷美好 而淫荡的大学生活开始了。 大一开学两个月,我有了女朋友,女友是个不谙世事的纯情少女,与我相恋前跟其他男生手都没拉过,但是,两个月之后,跟我上床了,同宿舍哥们儿说,我是禽兽。我真是禽兽。 大一后半年,我充分发挥不怕苦不怕累一心为民的国际共产主义精神病风格,成功的把女友调教成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的小色女。你知道的,人最容易在功成名就之后寂寞的,我真是寂寞了。阿楠就是在这时候出现在我的内心世界的。 阿楠是我女友上大学结识的闺蜜,我们临班的小美女,跟女友住隔壁。阿楠的特点都跟" 小" 相关,小身材,小胸脯,小脸蛋,小鼻子,小嘴巴,很干净,笑起来很甜。大学军训时第一次见到到,我发自内心的感慨:真是一个高雅的女孩! 后来大家混熟了,我这一米八二的北方大汉经常紧靠着一米六不到阿楠说,叫叔叔。这时候阿楠就会拽着我耳朵说:臭叔叔,滚吧!然后一群人大笑。那时候我们的关系只是亲密,她是我女友的好朋友,她也是我的好朋友,仅此而已。 真正让我俩关系出现剧变的是大二那年女友生日。 大二那会儿我在学校外面租了间房子,周末白天大伙可以去做做饭打打牌什么的,我还专门买了台二手电脑放电影;至于晚上呢,嘿嘿,这可省不少开房钱啊。 女友生日那天我们几个好友在外面大吃一顿,个个喝了一塌糊涂。从饭店出来时已经十一点半了,有一对直接欢呼着去开房了,剩下我们四个,我,女友,阿楠,还有她们的另一个闺蜜静,(此朵女子相当传奇,虽然这花我始终没采,但是风流韵事我倒知道不少,有空可以写写呵呵) 静提议去我租的房子玩通宵。于是我们四个回去开场打牌,二点的时候女友熬不住了,阿楠和我也有睡觉的意思。静大手一挥,你们仨睡觉,我玩电脑。 这单人床不是一般的窄,没办法我们仨只能横着睡,女友躺我和阿楠中间,盖张小毯子凑合一宿。我抱着女友,阿楠背对着我们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静还在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怀里的女友依然睡得香甜,只是阿楠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子面对着我,睡意正酣。我看着她的小脸一乐,轻轻的弹了下阿楠的小鼻子,原以为小姑娘睡死了,没想着我这么小的动作竟然把她弄醒了,睁开眼睛摸摸鼻子怒视着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想阿楠已经把我杀的片缕不存了。 她越恼我还越开心,冷不丁的又弹了下她的小嘴巴,结果阿楠抱着我的手往死里掐,我疼的受不了了就往她身上抓,结果碰到她的胸罩边缘,没多想透过薄薄的棉衬衫一把穿过胸罩抓住她的小馒头,软软的,暖暖的,别提有多舒服了,这会儿你就是掐死我我也愿意啊哈哈,阿楠吓了一跳" 唰" 的把掐我的手松开了。 我左手马上捂着她的嘴巴,做个" 嘘" 的嘴型,然后右手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 小樱桃" 退了回来。冲着她得意的笑笑。正当我放松警惕之时阿楠使劲的把我左手往下一掰,然后张开小嘴,像鹰隼看到猎物一样啄了上去。 妈的,老子两只手都受伤了!连番两次被小丫头攻击,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双大手悄悄的伸过去,撩起阿楠的衬衣,对着温暖的小蛮腰使劲一掐,哈哈,扯平了。 让我意想不到是阿楠一下子哭了,我擦,这下老子慌了,女友还在我怀了呢,要是把她弄醒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没办法,老子很坚决的捂住阿楠的嘴,几秒钟后感觉她不会出声就松开手擦擦她的泪水,然后把手放在她的嘴角,意思是说,咬吧,我向你道歉了。 结果阿楠什么也没说,默默的转过身去,轻轻的拉下毯子裹裹身子,只露出小小的肩膀,任由我独自惆怅。 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没有任何回声,我以为我俩都忘记了…… 过了没多久,阿楠有男朋友了,这男孩条件一般化,追阿楠小一年了,终成正果。有一天女友神秘的对我笑笑,然后透露一条八卦,阿楠昨晚没有回宿舍。 我心想,这么高雅的女孩,便宜这小子了。不由得回味起那一晚那一块柔软的小馒头,会心一笑,挽着女友离去。 大二下半年静生日,我们一群人出去唱歌,结果歌没唱几首,酒喝了不少,我嫌包间里闷,就跑到酒吧三楼的天台靠着墙透透气,不一会我听到有动静,扭头一看是阿楠。 这小姑娘今晚被灌得不少,估计也是出来放风的。她像走迷魂阵一样走到我面前说:" 你跑这干嘛,一个人蹲着干什么坏事呢。" 我笑道:" 当然是想你啊。 " 然后故意装着要去弹她的鼻子的样子。还没碰到她的鼻子就被一双小手使劲握住,阿楠冲着我说:" 大流氓,不跟我玩了。"感谢酒精,感谢百威!那一刻我望着阿楠白净的面孔,不知道哪来的冲动,一把把她拉进我的怀里,嘴巴凑到她耳边,几乎是咬着她耳朵说:" 我就是流氓,专门祸害你的流氓哈哈。"然后我紧紧抱着这个我从来想过亵渎的女孩,低下头,凑到她嘴角说:" 流氓来了!" 阿楠剧烈的挣扎了一阵,可惜我俩的身体差距太大了,她越挣脱我抱的越紧,最后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我的嘴巴挪动稍许,阿楠喘着气说:" 流氓!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我松开手,身子略往下探,顺势把阿楠抱在半空中,仰着头对她的眼睛说: " 你是我的!"我俩吻了好久,阿楠的小舌头很有劲,第二天我嘴还是微微的麻。吻到动情处,我掀起阿楠的T恤,解开困扰每个男人和女人的胸罩,轻轻的揉捏这对我曾略有触及的乳房。然后我把阿楠按在墙角,低下头,一把咬上去,使劲的往嘴里吸,恨不得一下子把软到极致的一团吞进肚子里.阿楠在酒精的作用下异常兴奋,伴随着我一次次的吮吸浅吟低唱,直到我准备解开她的牛仔裤皮带,阿楠按住我的手说:" 今天别了,我害怕,改天好吗?"我静了半响,抱着小尤物又是一阵狂吻……… 第二天阿楠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我感到有种罪恶感,忘了好吗?你还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只回了四个字:" 你是我的!" 那周末阿楠的男友跟着导师去外地,女友怕阿楠一个人孤单就提议她去我们那一起做饭。阿楠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于是我们买了很多菜,回到住地。 女友是个典型的厨房狂人,有她在,就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厨房,哪怕帮工也不行。恰好,阿楠是个连什么是水烧开了都不知道的生活白痴(真的,她连淘米都不会!)而我,是个天生的大懒虫。于是我俩在床上打牌,女友做饭。 我们的房子很小,里面是厨房和厕所两个隔层,外面就是放了一张床的卧室,中间一堵薄墙,为了防止油烟进入外面,我在厨房和外面的门上钉了一块厚床单做隔挡。我能看到女友的两条腿在不停的走动,女友却无法看到外面的情形。 阿楠的牌技不是一般的烂,玩了一会我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侧躺在床上搞的我脖子疼,于是我说:" 妹子,来给叔叔按摩!" 然后就一股脑趴在床上。 阿楠使劲的捶打我的后背说:" 锤死你,让你占我便宜。" 女友隔着墙假装生气道:" 你俩背着我干什么坏事呢,小心我一激动把你那什么什么地剁了!"我赶紧假装求饶道:" 哎呦,可别,女王陛下,我可不想在您身边当一辈子太监。"我这番装腔作势逗得她俩哈哈大笑。我扭头看了一眼坐在我身边的阿楠,一只大手顺势把她按在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白净的小脸蛋亲了一口,这次阿楠没有挣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静静的看着我。 我伸出舌头向她的小嘴探去,阿楠抱着我的头激情的回应,这种惊险到极致的偷情快感让我癫狂,下体的巨物瞬间勃起,隔着牛仔裤摩擦的生疼,我不得换换姿势,侧身压在阿楠的胸脯上,一边舌吻,一边伸出大手让阿楠的下体抚摸。 她今天穿一条过膝的褶皱裙,我撩开长裙,指尖碰到一块鼓鼓的软软的东西,阿楠像触电一般颤了一下,我隔着内裤摩挲她的阴阜,不时的向阴道的位置挤压,阿楠像瘫了一样躺在床上,任由我的放肆。 这时忽然听到女友说:" 你俩怎么不说话了?这么安静。"我连忙停手抓起床头的一本杂志放在阿楠胸前说:" 人家高材生看书呢,不搭理我了。"阿楠坐起身狠狠的掐了我的耳朵一下说:" 你老欺负我,我还敢招惹你呀!"女友笑道:" 她欺负你,你就打他呗,没事姐姐给你撑腰。"趁着女友说的话空挡,我靠着床头坐起来,把被子弄作一团放在左肩下,然后手藏在被子团里伸向阿楠的裙底,阿楠也很配合的靠过来,假装看书,即使女友现在出来,也会以为我在发呆,阿楠在看书,绝对不会怀疑什么。 阿楠和女友断断续续的聊天,我则扒开阿楠的薄薄的内裤向她最温暖的花朵探去,阿楠的阴部一片湿漉漉,我用食指和无名指轻轻的掰开阴阜,中指轻轻的放在阿楠的阴蒂上缓缓的转圈,没几下阿楠就有些受不了了,连杂志都拿不稳了。 这时女友开始炒菜了,煎炒和超油烟机的声音盖过了一墙之隔的萎靡呻吟,我一把抱着阿楠,换右手褪掉一点她的内裤,直接把手伸进阿楠的阴道口,不停的扣动细雨靡靡的褶皱之穴,一面轻咬阿楠的耳垂。 我能感觉到阿楠完全进入了一种很刺激的状态,随着我手指力量的加大,甚至能感觉到手指进入阿楠阴道的溅水声,我又不时的捏捏阿楠胀起的阴蒂,小姑娘想叫却又不敢,脸蛋一片潮红,矛盾和刺激的双重快感让她死死的抓住我的左手。 阿楠小声说:" 我受不了了,吻我!" 然后红唇凑过来,我俩的嘴巴刚纠缠在一起,阿楠就高潮了,她的下体一阵颤动,阴道外壁的嫩肉像有灵气一样向中间挤压,往外泄出丝丝淫水,我的半只手都被沾湿了,那一刻我感觉舌头简直要被她吸掉了。 我俩保持这样淫荡的姿势差不多一分钟阿楠绷紧的身子才松弛下来,然后长长的喘息。我用纸把手擦干,放在鼻子上闻闻装作陶醉的样子小声对她说:" 嗯,真香……"阿楠坐起来穿好内裤缓缓的说:" 我快吓死了!"我连忙凑过去调笑道:" 别呀,你死了我小弟弟有个伤心事了找谁哭诉去?"她打我一下:" 滚!"没过多久女友就张罗好一桌子菜,吃过之后我们出去与三五好友汇合,晃悠到晚上,一起吃过饭,阿楠和几个朋友先回,我陪女友在校园里转了一遭,中午的艳事让我一肚子欲火无处发泄,正准备今晚跟女友回我们的小窝大战一场,结果女友说月经快到了,有些不舒服。 这年头谁最大?不是丈母娘,而是大姨妈!就是再大的火碰上咱姨妈你也得憋回去不是。于是我送她回宿舍休息,看着女友进楼,我到隔壁超市带瓶饮料,正准备离去,忽然想起阿楠,拿起手机邪恶的发了条短信:" 在宿舍吗?" 没多久她回:" 在,什么事?" 我打了一行字:" 我在你们楼下等你。" 然后点燃一支烟,蹲在角落里静等佳人。 两支烟的功夫,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女生宿舍楼出来,四下张望。我朝着她挥挥烟头。阿楠过来了,她今晚换了身衣服,橘黄色的小衬衫配上嘿嘿的短裤,最主要的下面两腿诱人的黑丝袜,看的出来,她画了点淡妆,有备而来啊。 一想到一会就可以把这小妞按在床上扒光,尽情的蹂躏这黑丝袜之间的神秘花园,我就异常兴奋,扔掉烟站起来说:" 小美女,我想你了!" 她貌似很冷淡的样子说:" 什么事啊?"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用很无赖的口气又说一遍:" 我想你了,不行吗?" 结果她沉默了一会,低着头开始抽泣,我一下子慌了神,这哪跟哪啊,我就说了两句浑话至于哭吗,我最怕女孩哭了。 这下好了,开始哄吧。我把阿楠抱在怀里说:" 宝贝你别哭了成不,我错了,真的,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别哭了成不?" 谁知到阿楠听我说完不但没停止反而哭的更厉害了。我勒个去,亏我还整天吹嘘自己是采花高手呢,拍个马屁都能拍到马脚上。(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阿楠一直犹豫要不要下楼,她说她心中有很强的负罪感,她无法面对这种自责) 那会儿我是真害怕了,长这么大还没见哪个女人在我面前这么哭过呢。我一发狠就说:" 宝贝,我求你了,你别哭了成不,要不,我脱掉T恤光着膀子给你跳支舞赔罪?" 阿楠听了我的话,止住抽噎,看着我缓缓的说:" 那你跳吧,你跳完了我就不哭了。"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小脸上得意的表情,我使劲的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 " 走,这光线不好,找个明亮安静的地儿,小爷我只跳给你一个人看!"我俩打车到市中心的一家快捷酒店,路上阿楠和我一句话也没说,但是关上房间的门,她像一团火一样紧紧的抱住我,我俩开始接吻,我说宝贝,我要吻遍你全身。她说好啊,只要你不怕舌头断掉,说完还故意扭扭屁股。 阿楠的风骚劲把我的欲火彻底点燃了。我抱着她边向床的位置挪动边脱衣服。 靠近床尾,我俩的衣服脱得都只剩下内衣,就在阿楠自己动手解开胸罩的一瞬间,我长吼一声把她死死的压在床上,低头噙住她嫩乳上粉红色的小乳头,像疯了一样的舔弄。 " 轻点,我快被你压死了," 阿楠说。 " 不会的宝贝,你太诱人了,我都想一口把你吃掉," 我嘴巴离开她的乳房,还是向阿楠光滑的脖子移去。 我用舌尖在阿楠的上身一道一道的划圈,逐渐的视线移向她诱人的下体,阿楠今天穿的是连体丝袜,紫色的小内裤包裹其中,两条玉腿的不断蜷动,诱惑万千。 我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在她的玉腿上肆意滑动,像是在抚摸一段上品的绸子,我低头向阿楠的内裤上吻去,结果她身子一晃,抱着我的头说:" 坏蛋,光让你亲我,我也要亲你。" 然后伸出舌头在我的脖子上舔弄,我骑在阿楠腿上,任由这个小姑娘亲吻的脖子,胸膛。不时的舔舔她的耳朵。 阿楠有可能受高人训练,调情的技术相当高,一阵热吻,把我挑动的欲火焚身,我稍微用力再次把她摁倒在床上。 结果小姑娘抱我抱的相当紧,我刚好头倒在她的阴部,一股淫靡的味道扑面而来,我趴在阿楠两腿之间,舔舔她的黑丝袜,说:" 宝贝你真是个尤物!"阿楠害羞道:" 那里难闻死了你还亲。" 我说我还就喜欢这道道,说着顺着她的玉腿往下舔,阿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我一直舔到她的小腿跟,握着这对被黑丝包裹的小脚,我轻舔下阿楠的脚心,逗得她直喊痒。 阿楠用脚尖踢踢的我脸蛋,把两腿蜷缩在胸前,连体黑丝袜包裹着的大屁股正对着我。我说宝贝这姿势太淫荡了,我快受不了了。 没等阿楠说话,就直接把她的丝袜和内裤脱到膝盖处,凑上去舔这个诱惑我多时的花蕾,中午的那阵阿楠下面的水就很多,没想到现在这里的淫水更充沛,阿楠的阴部很漂亮,阴唇外翻,刚才的调情使她现在的阴部像盛开的梅花,粉红的嫩肉带着丝丝淫水,惹得我发狂般的吮吸舔弄,发出滋……滋…的声音。 阿楠被我舔的兴起,不停的呻吟浪叫。腿稍微蜷了一下用力的把内裤和丝袜都脱掉然后夹着我的头说:" 宝贝我好爽…。啊…。啊…" 这丫头以前可是从来没有亲密的叫过我,一声宝贝儿让我更加卖力的舔弄阿楠的阴蒂,我用舌头顶进阿楠的阴道,使劲的往阴道内壁的褶皱上靠,这么一着舌头竟然进去了一截,太刺激了! 阿楠兴奋的两条腿快把我的头夹断了。我沉溺在阿楠的淫水花园里不可自拔,小弟弟胀的快断了。(我不喜欢给女人口交,好多女生下面都不好闻,但是惟独阿楠除外,她的下体总是一股淫靡的香气,在她身上我对口交的兴趣甚至超过性交。) 阿楠在我的舌头下几乎我高潮了,幸亏我当机立断停了一下。阿楠喘息了很久,我抱着她说乖乖,我要了。她喘着气低声说:" 来吧宝贝,我就是你的!"说完臀部往上翘了一点张开双开,像是在欢迎的我的小弟弟检阅,爱死这个尤物了。 我掏出早已忍受不住的巨物,对准滑腻的穴口轻轻的往前送,阿楠的阴道口太湿润了,我进了几次都滑出来了,阿楠很难受的握住我的阴茎,对准穴口,我见机用力的往里面顶,我俩同时一声长吟,整条阴茎完全插进了她的阴道。 我用力的抱紧阿楠:" 宝贝,我进去了。" 宝贝的阴道很窄,比女友内壁的褶皱更强,刮得我龟头生疼。我想慢点抽插,但是阿楠却说:" 宝贝,太爽了,用力点………啊…啊………啊…。再用力点…。" 我也爽的有点受不了了,阿楠阴道里太热了,我猛烈的抽动,次次插到底才抽出。 我喘着气说:" 宝贝舒服吗?" " 嗯…。啊………啊…太舒服了,爱死…你了……宝贝…啊…" 阿楠很瘦,压在她身上抽插了一会儿我被她的骨骼挤的疼痛不已。 所以我换个姿势,把她抱在我怀里,我靠着床头,让她骑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扭动,我两手抓住她的屁股往阴茎上送。 我俩都爽的不亦乐乎,阿楠更是把床头蹬的直响,我说宝贝你别把墙给踹破了。 阿楠一边用力的迎合我的阴茎一边说:" 我才不管了…。我就是踹!"这种姿势我俩都可以不费多大力气,还能同时看着蜜穴的交合处,我的阴茎从花丛中进进出出,伴随着阿楠阵阵娇喘,我越来越兴奋,提议道:" 宝贝,你把黑丝袜穿上好吗,我想看你穿着丝袜跟我做!" 阿楠听我说到黑丝袜好像也很兴奋,扭动的频率又增加了不少,连连说好。 我把丝袜阴部的位置弄个大洞给阿楠穿上,让手让她趴在床上,撅起大屁股,掰开阿楠的臀肉看着她的阴道口被我刚才的一阵搅动弄的一张一合,欲火又起,抬起胯下巨物,毫无犹豫的插了进去,阿楠的连体黑丝袜把她的屁股包裹的滑润无比,我看的也是龟头大胀,一边抽插,一边抚弄她的屁股,还不时的用拇指按按屁眼。 看着这个被我称作高雅的小女孩此时却像一只小猫一样在我胯下浅吟低唱,男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我啪啪的打了两下她的翘臀说:" 宝贝,你的屁股真好看" 阿楠一边叫,一边说:" 宝贝你喜欢就好,太舒服了。啊…啊…" 阿楠的叫声比她平时说话还要细腻,我听的更兴奋了把她身子翻过来,抱住她龟头对准穴口用力的抽插,我说宝贝我快射了,抱紧我。 她比我还要兴奋,喘着气说:" 宝贝我也快了啊……我叫的好听吗?啊…"" 当然,你叫的太淫荡了,我受不了了…啊…" " 啊…你喜欢…我就……叫给你听…啊…用力啊…" " 快点啊宝贝…我快了…射我里面…没事…啊…" 阿楠一边说一边更加用劲的抬起翘臀迎合我…。 在让人炫目的快感中阿楠的双手用力的抓我的后背大声叫道:" 宝贝,我到了…。我到了…。啊…啊…。" 在阿楠泄身后我抽插的更快了,几十下过后我发出一阵低吼,把阴茎深深的插进阿楠的阴道尽头,射的一塌糊涂。 我俩像被抽干了一样紧紧地抱在一起,宛若一幅雕塑,久久没有动静,我射出的精液和阿楠的淫水混在一起,沾满了我俩的下体和床单。 毕业的前一晚阿楠抱住我哭着说:" 那一夜你抱着我,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觉得要是那时候我俩就那样抱一辈子该多好……"那一夜我和阿楠做了三次,什么姿势都用了一遍,最后还把阿楠的丝袜弄得面目全非。 阿楠对女友还是有很强的负罪感,最后一次跟我做的时候,一边主动的迎合我一边哭。还非要我发誓,只能跟她和女友两个人好,不许碰其他女人,我心说,就你俩这样儿都快把我抽干了,我哪还有劲找其他女人? 我有些搞不懂她,看得出来,她很喜欢我,但是又时刻不忘与我女友是闺蜜,这种压力和矛盾让这个很镇定的小女孩变得有些柔弱和恐惧,我只好发挥无赖特色开导她。谁让我是色狼呢,走到这一步我也有些害怕,女友对我真的很好,我也不想和她分手,但是更没想到我会和阿楠一步步滑向情欲的深渊,不可自拔。 就在今天之前,我从来想过要和她做爱啊,我的原则一向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可能,阿楠太惹人怜爱了。后来我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带着乱七八糟的情愫我抱着阿楠,沉沉睡去。 没过多久,阿楠和她的小男友分手了。女友很替她难过,我倒挺兴奋的,这下阿楠就完全是老子的女人了。 阿楠对我越来越迷恋,我俩的偷情也无处不在,有时候上大课,她们班和我们一个教室,她和女友分坐我两边,我会悄悄的抚摸阿楠的大腿,甚至摸摸她的阴阜。 有次大课是革命电影赏析,我们仨嫌课无聊故意去晚了一会,坐最后一排角落里,没多久这俩姑娘都趴桌子上睡着了,女友穿着灯笼裤不好下手,我又把大手伸进了爱穿裙子的阿楠下面,小姑娘一如既往的灵敏,没怎么碰就醒了。 她瞪瞪我,我不理她装作看电影趴在课桌上,过了一会收到她的短信:" 我下面湿了。" 我伸手一摸,我去!手指直接碰到她的阴唇了。 阿楠看着目瞪口呆的样子得意的一笑,拿过包包拉开让我看,原来我这小姑娘刚才趁我不注意把内裤脱了。太淫荡了……我卖力的给她手淫,直到她浑身颤抖的高潮。 趁着她高潮的间隙,我给发一短信:" 给我弄弄!我也湿了,嘻嘻"原以为她会用手,那时候我刚教会她给我口交,她对这个东西还有些抗拒,总是草草的舔一下就不干了,任我怎么挑逗都无动于衷,倒是女友很喜欢给我口交,而且技术很好。所以我就没怎么强求过阿楠,没想到这次她直接拉我的拉链,握住小弟弟,埋头含了下去,我摆弄着她的长发,享受着皇帝一般的待遇。 谁知没爽几下老师突然把灯打开了,吓了我俩一跳,阿楠赶紧爬起来装作认真听课的样子。我也趁机把裤子弄好,叫醒女友,省的被发现后遭老师责难。原来是换片子!一场虚惊! 几分钟后,大教室又是一片黑暗,大批的同学再一次倒下了。看女友似乎没有了睡意,阿楠就趴在课桌上睡觉了。最倒霉的是我,正在高潮迭起时忽然被泼了盆冷水,恨死这老师了。看女友也是百无聊赖,我就开始逗她,女友嘲笑我道: " 又想干什么坏事啊?" 我说你明知故问呗。 女友有些害怕,指指阿楠说:" 楠楠在呢,你注意点影响好不?" 我凑到她耳边说,没事,大不了我把你俩都收了,女友使劲掐了我一下。不过看得出来她似乎挺兴奋,毕竟我俩从来没有在外面干过稍微出格一点的事,我哄了她几句好听的话,女友就心软了,凑我耳边说:" 你把拉链拉开呀,笨蛋。" 我兴奋的快哭了。 女友个子比较高,身材也稍微宽一点点,身子趴不下去,只好蹲下来握住怒张的阴茎,小嘴微张含了下去,一面吮吸一面还观察阿楠的反应。 我快逗死了,心想:" 阿楠要醒了一定会生气的,你抢了她的棒棒糖!" 女友帮我舔弄了一会看我完全没有射的意思就起身说:" 老公,我有点害怕,要不今天就这样吧。" 看着她有点为难,我安慰她一下,整好衣服。女友凑到我耳边笑着说:" 宝贝真听话,有空奖励你哈。" 真是憋屈啊! 女友和我闹了一会,扭头对着手机看小说了,我没事干,就掀开阿楠的裙子,乱摸她的玉腿,寻思着美女就是美女,光是一双玉腿就让我分身勃起。 忽然我感觉有双小手把我的阴茎拉出内裤,第一反应是女友回心转意了,结果一看,原来阿楠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裤子拉链拉开,用小手帮我套弄,这姑娘压根就没睡吧。 她这才扭头不停的冲着我笑,手上的活儿也没停,经过三番五次的两位美女的挑动,我感觉快高潮了,正准备找点卫生纸善后,结果阿楠一低头含住我的大龟头,还不停的用小舌头碾磨龟头上的马眼,我一下子兴奋的射了。 阿楠一口一口的把我的精液咽进肚里,还把龟头边缘舔干净,帮我把软下来的小弟弟放进内裤,拉好拉链,才笑眯眯的拿下手机,给我发一短信:" 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 这个尤物!看着她笑靥如花的面容,我当时就想把她扒光,放在桌子上猛干一场! 经过这次课堂上的欢爱,阿楠对给我口交不是很排斥了,但还是不太情愿,不过我也没强求过她,倒是我,渐渐的迷上了她的花丛,每次做爱不对着她的花蕾吮弄几次还真不爽,有时候我也会骂自己,大老爷们,有生殖器不用,非要用嘴,真是变态啊。 但是我还是对给她口交屡试不爽,阿楠也很享受这种感觉。她高潮来得快,无论什么方式做爱,最后必高潮。这是经历过的最容易高潮的一个女人,这样的尤物,得给男人带来多少成就感啊。 有次送女友回宿舍后我一个人准备回寝室睡觉,在图书馆门口碰到阿楠,她三下两下就支走了同行的女同学,然后笑着对我说:" 大宝贝,我不想回去。"我说这大冷天的,你包的跟粽子似的去哪晃悠啊,明天一早还有课这会出去开房也不合适啊。她说你个大色狼就知道做爱,早晚要ED! 我说不带你这么咒我,我ED了谁让你爽去。 她笑着说没事,我自己有手啊哈哈。 我说大爷的要是这样老子就把你手剁了看你怎么办? 她说唉呀我逗你玩呢,你把我手剁了谁挽着你给你温暖呢,走吧走吧,带你去个暖和的地方。 我俩到图书馆四楼的自习室,这里暖气开的足足的,但是人不是很多,我说姐们你不会拉我来陪你学习的吧,这有什么好学的,还不如找个好地方我陪你说说话呢。阿楠把书包找个书桌放好,拉着我的手说跟我来吧,你别管。 我俩沿着长长的楼道来到四楼的最西角,这里是图书馆的办公区,跟学生没半毛钱关系,我还是第一次到这地方,忽然阿楠拉着我一转弯,我草,这不是女厕所吗?我正诧异,阿楠把我拉进一个隔间关上门。我一看,这厕所装修的不错啊,写字楼的装修风格,通暖气,比我们宿舍都好啊,还有坐便马桶,我去!真高档。 我们学校的厕所都是简陋的蹲便马桶,这地方我怎么没听说过呀。我说你怎么发现这鸟地方的,阿楠笑着说下午的时候三四楼的厕所都满员了我误打误撞就跑到这里来了,然后我就想到你了,当时浑身都软了哈哈。 我嘻嘻一笑说,你想到我什么呀? 她敲我一下说,大色狼,就是不告诉你! 我一屁股坐马桶盖上说,说等会我让你下面的小嘴巴告诉我哈哈脱掉外套,我俩开始长吻,阿楠说,速战速决宝贝,晚了咱们就回不去宿舍了。 我说好类,宝贝趴过去让我亲亲你。阿楠趴在马桶上,屁股高高的翘起来,我凑过去,开始舔弄微微张开的小阴唇,可能是环境了影响吧,我俩都非常的兴奋,躁动,阿楠的大屁股主动的往我嘴巴上凑,我吃的满嘴淫水。 阿楠说:" 宝贝儿,快插进来啊,我受不了了," 我站起来,掏出早已胀大的阴茎,找准穴口,轻轻的磨进去。经过这么久的欢爱,我也是轻车熟路了,阿楠的穴口很隐蔽,淫水又很多,所以急着进入反而很容易滑出,但是一旦进入花道,那又是一番美妙滋味了。 阿楠摇着屁股说:" 宝贝,快点,太舒服了啊…。" 我的阴茎在阿楠的大屁股下面进进出出,发出我很享受的啪啪的撞击声,捎带着渗出一丝丝的淫水。不时的拍打几下女孩撅起的翘臀,这些萎靡的气息让寂静的厕所里显得格外淫荡。 阿楠很小心的叫着,越是这样,我俩越是兴奋。我的抽插速度明显比在室内要快得多,这个姿势很考验我的耐力,过了一会就感到一丝疲惫。 换个姿势,我坐在马桶上,让阿楠骑在我身上主动迎合,她很喜欢这种能看到我俩做爱的姿势,两个人肚皮撞击的啪啪声更是把这种淫秽带上高潮。 我抓住阿楠的两片翘臀抽送,她已经兴奋到毫无顾忌的地步了,搂着我的脖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连串的呻吟,惹得我站起来把她抱在半空中,全靠我的臂力抽插。阿楠首次感受这个姿势的奇妙,大叫道:"太美了…啊…太爽了…啊…爱死你了…老公"" 啊…。宝贝…我美死了…啊…我要到了…。"这是阿楠第一次叫我老公,以前从来都是宝贝乖乖流氓的叫,我兴奋的道: " 刚才叫我什么…。再叫我听听…。"阿楠装出很骚的声音说:" 啊…老公…好老公…。太好了…别射进去…啊…。" 她瘫在我怀里……………高潮爽的快要晕过去了。 我等她恢复了一阵,把她放在地上,让她还保持老姿势,我感觉我也快射了。 没等我抽插两下,阿楠又开始狂乱的呻吟起来。 耳边阿楠的浪叫,我大力的抽动了一阵,龟头大胀,阴茎突长,一股又多又浓的阳精射了阿楠一屁股。 清理好战场,阿楠坐在我怀里,刚才的那场激情战斗有段日子值得我俩回忆的。 女友和阿楠在性事上恰好相反,女友稍显传统,如果不是不谙世事又逢初到陌生城市心理不稳,我这么坏的人压根就不可能抓住她。所以除非是特别让人兴奋刺激的事情否则她很难高潮。 而阿楠是只要做爱,前戏做足,几乎没有不高潮的,而且她特别胆大,很多我不能接受甚至可以用匪夷所思来形容的事情她都敢做,这样的小妖女从来都不会让你失望。所以我对她越陷越深。甚至到了每隔几天不做爱就浑身难受的地步。 大三上学期,是我和阿楠最疯狂的日子。一则是女友那一年要跟着赏识她的一个老师做课题,陪我的时间不多,二则阿楠做爱时花样百出。我俩可以在任何地方做,只要碰到一个能带给我们激情的地方,我俩眼神交汇,马上就来感觉了。 我买了一大盒套套放她包里,结果一个月不到就用完了,我真是浪费国家的塑料啊…… 随着我俩之间的交往越来越密,甚至有时我俩在一起比我和女友在一起的时间都长,终于有人发现了我们之间的事情。静!女友有些粗心,再加上跟阿楠关系太亲密了,所以始终蒙在鼓里,但是静不一样,她是个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自小独立,眼光锐利。有次出去唱歌,喝了点酒,静趴在我耳边说:" 丁儿,你在玩火你知道吗?" 我一愣,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静继续说:" 等哪一天你玩火烧身了就没人救得了你了,我还等着喝你和姗姗的喜酒呢!" 我灌了一杯酒,盯着静说:" 你觉得,我现在还有退路吗?" "我打算做回恶人!" 静说完就出去了,再没回来。我发呆了半晌,一时竟无可奈何。 阿楠突然决定考研了,这让圈子里的朋友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会儿大三已经快结束了,这时候才着手准备确实仓促了点。只有我知道,阿楠是在给自己找一个离开我的理由。 一时间我有些怅然若失,甚至,不知所措。 我打算找阿楠谈一次,但是她要么避而不见,要么找种种理由推脱。有节大课我看她没来,就知道逃课去其他地方学习了,于是我找个理由也逃了,在一个之前我们常去的自习室找到她,我把她一把拉到外面的角落了冲着她怒吼:" 你这玩的是哪一出啊?"她倔强的看着我:" 你管的着么,我好好学习不行吗?"看着她的表情,我又想起了第一次我们在一起我趁着她睡觉敲她的小鼻子的情景,这么久了,她还是没有变,还是那个美丽、高洁、不可侵犯的小女孩。 我心一酸,把她搂在怀里,头枕在她的脖子里,一句话也不说。她抱我抱的越来越紧… 我听着她说:" 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我天天想你想的睡不着。" 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感觉到,我确实是在玩火,无论我怎么做,总会有人受伤,单纯的性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沉淀成了爱了。就像毒品一样,让你上瘾,让你不可自拔,让你,死亡…… 阿楠还是和我疏远了,虽然我知道她还是爱着我,但是过去的一切,似乎都变得遥远起来。 女友为保研忙碌起来,不过看起来问题不大,我也开始为前途发愁了,毕竟再开学就是大四了,荒唐了三年,一无所获。就这么快要毕业了!一时间,我开始恨自己,管不住生殖器的废物! 大四应该是人生过得最快的一年,不知不觉中就这么过完了。女友顺利保研本校,阿楠竟然也高分考入我家乡邻市的名校,我在家乡签了一份半死不活的工作,唯一有点成就感的是,我和女友双方的父母见了面,父母对我们的事都很满意。我这辈子的婚姻大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大四毕业的散伙饭,我们都喝个稀里哗啦的,我醉了,找了张椅子坐下,阿楠和女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我两边,我两手一伸,把两个美女搂在怀里,对着同学喊:" 来,给我大小媳妇来张合影!" 大家哄堂大笑。 然后阿楠对女友说:" 姐姐,借你老公用一会成吗?"女友笑着说:" 没问题,这个坏蛋送给你了,领回家好好养啊哈哈" 然后转身和其他同学叙话。 阿楠搂着我的脖子,凑到我耳边说:" 现在你是我老公,得听我的话,听到没有!" 我笑着说:" 好老婆,听到了!" " 老公,摆好姿势,来张甜蜜点的"咔嚓! 美丽的女孩,再见! 后记:原ID被删,我又注册了个同名ID,色友保佑,这个别被删了,我真的是守法的活跃色狼啊。 时间也不多,刚开始考虑要不要分贴写连载,但是讨厌连载。像嗑药一样,一次一小片,没劲。虽然那样拿到的分更多一点,但是我还是全文写完一次上传完毕。 省心也省事。不足之处,敬请海涵!
" 凤舞姐,我喝多了,好想和你们在一起,好想。" " 你醉了!"" 八道老弟,我是山宝啊,还没听出来?又到哪里快活,赶紧回来,沐妹子亲自下厨弄了一桌菜,我肚子都饿晕了!哦,好吧好吧,我去跟她说一声,那你慢慢回来,小心开车,我把山露也叫回来了,哈哈,兄弟,她今天心情不错,哈哈。" 话痨出马一个顶俩。 " 哥哥,你一天都不给我打个电话,居然让我给你打过来,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可恶可恶!就是不告诉你!想起来了再打给我。" 小妹带着哭腔挂了电话。 我吐得死去活来,蹲在卫生间遥遥欲睡,被几个电话吵醒,洗了把冷水,终于清醒过来。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摇摇晃晃回到酒店大厅,人已经散场,只陈局一人孤零零坐着等我。 " 官圆圆走了?"" 早走了,人家是大明星,走晚了还不被那些个黄毛给缠住。" 陈局边说,边拿着牙签剔牙。 " 刘飞走了?"" 跟他爹走了,他让我转告你,哪日有空闲了,找他去。兄弟,你今晚算是赚到了,以书法交友,这刘爷家底殷厚,关系通天,以后有你想不到的好处。"出得门来,一群人驻足远眺神情慌乱,我朝他们看的方向望去,正是登船处,此时隐隐数十人乱作一团,打骂声混杂一片不绝于耳,我和陈局相视皱眉,那里是落日岛唯一的出口,就这么过去,还不被乱棍打死。 " 咦?这不是王升吗。" 忽然一人惊叫道,顿时吸引过来众人目光。 被人喊出真名,我剩余的酒意完全被蒸发殆尽,睁大眼睛仔细看过去,竟然是昔日公司的同事,嚯,全来齐了! 望着陈局疑惑的目光,我忙小声解释这是我以前用过的一个名字,体验生活,体验生活。陈局听得似懂非懂,一戳我胳膊笑道:" 兄弟,真有你的,玩潜伏?                 "什么世道,我离开那个场所已经有一段时间,万经理、邻桌张红、杨柳、眼镜男魏民……霓虹灯下,迎接我的仍然是鄙夷漠视讥笑的目光,唯独王艳面色尴尬,环顾左右。 小女子看来还记挂着当初的事不忘,我不免有些内疚。 万经理吭吭咳了几声,似笑非笑说道:" 你也来了。"什么叫我也来了,我不但能来,而且可以像螃蟹一般在这个地界横着走,我想起昔日种种,冷笑道:" 万经理日理万机,今日怎么有闲带着虾兵蟹将潇洒。 想以前我在的年月,你老跟铁公鸡也差不了毫厘,难得难得。" 本就是事实,说得姓万的无言以答。怎料我一句虾兵蟹将激起群愤。 " 切,一块烂羊肉,有什么资格评说我们万经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德性。" 张红脖子一扭一摆,这个肥胖女子从来以万经理马首是瞻,马屁功夫一流,现在得了机会,将手袋甩到背后,飞洒着唾沫星子还击。 " 张姐你可错了,人家现在尊贵,离了咱们不得了了,看他身上那个钩钩,那可是耐克啊,哈哈!。" 魏民故意将耐克两字拉长。 " 我看她是跑到卫生间里想去偷看官大明星,大家说是吧。" 杨柳一出口便直击要害,众人大笑,岂料王艳最怕人提起,此时被触到伤疤,面色大变,狠狠瞪了杨柳一眼,就往渡口跑去。 这下把万经理给慌了神,慌忙招呼大家赶紧追回来,人是他带来的,这要出点事,他可兜不住。 陈局笑得直捂肚子:" 老弟,你可真有趣,过往还有这一段,他们把你恨成这样,你真是衰到登峰造极,不过哥哥佩服的紧,这才是真男人!"我哪有心情听他取笑,那王艳可是因为我才有了阴影,如果说昔日公司我还有点牵挂的话,那就是时不时还会想起王艳。今晚要是出点事,全是我的罪过,忙拉着陈局也追了过去。 眼看王艳越跑离得斗殴地点越近,她就要绕过人堆,斜刺里穿出一人,正是严宽同,他摇摆着伸出胖手一把抓住王艳,用力搂入怀里,口中喊道:" 田少,我给你抓了个可人儿,看她又正又嫩,搞不好是个雏儿呢,哈哈。"王艳哪遇过如此场景,直吓得浑身发抖,口不能言。 严宽同忽然抬眼闪见我在后面跑过来,面目扭曲,阴笑不已:" 这回看你逃到哪里!"我早看到这边的情况,眉头一皱,原来那冷面少年姓田,只怕是田副总的公子吧,这下可有些麻烦,那场中正是田少拉着几个人和京城众少厮杀一处,灯光设施被砸得七零八落,四处要亮不亮,借着残灯看去,田少带的人少,却占了上风,几个人在京城众少带来的帮手堆子里横冲直撞,来去自如,一个光头汉子护着田少,过往之处更是所向披靡,佟少等人衣服翻飞,或多或少都挂了彩,怎奈一口气咽不下去,强制挣扎。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正要舍弃王艳开溜,这个时候先把自己保住才是正事,那严宽同恨我入骨,被他抓到,肯定跑不掉一场羞臊欺辱,岂料田少得到严宽同通报,斜瞥到我,朝光头低语几句,自顾退出斗场去看严宽同怀里的妙人,光头一声长啸,向我奔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陈局和昔日同事早吓得魂飞魄散,腿脚打颤远远跑开。 光头身手我刚才亲见,说他是特种兵里的尖刀,毫不为过,躲闪已经无路,我一介书生如何拼得,干脆站在原处束手就擒,就在此时,一声仿若兀鹫般直听得人发毛的叫声从远处传来,电光火石间已经到了左近,忽然收声,光头也已到我跟前,警觉的收住脚步,略作停顿后猛的一个后蹬,青筋暴起运足力气,闪电般向我斜方空中踢去,只听啪的一声,地上已经摔下一人,我定睛一看,却是光头被踢了回来,他紧接着原地瞬间一个后空翻,险险的躲过袭击者的凶悍一击,岂料尚未站稳,后者挟着怪音凌空一脚直接将他踢得大叫一声翻滚了出去,紧接着来人又是一个滑步下踢,光头倒地挣扎不起。 田少看得心慌,这光头可是他从特种兵大队请来的军事竞赛高手,他面对袭击毫无还手之力,可见来者实力接近恐怖,无奈硬着头皮招呼其他几个向这边冲来,京城众少压力陡降,乐不迭地率众杀了过来。 来者不屑的望一眼众人,左脚轻划,正要迎着众人冲击进去。 这个当口,光头爬起来吃奶劲地喊道:" 闪,他是小刀!"田少听了大惊失色,招呼来不及打,起身就跑。严宽同也扔下王艳,带着自家人仓惶逃窜,京城众人见此异状气势倍增,佟少提着半截碗口粗棍子冲小刀和我喊道"改日答谢",带领一众大笑着追赶而去。 场子里只剩下还没缓过神来的陈局和昔日同事,万经理忙喊着众属下跑到瘫软在地的王艳跟前安慰不已。 小刀并未停留,背对着我甩了句" 你这身板该练练了。" 转身消失在夜幕中。 我惊魂未定,还未来得及说声谢谢,电话响了。那声音让我霎时陷入无限喜悦。 " 今晚跑哪里去了?"" 我?一直在家看电视啊。" 我装模作样打个哈欠。 " 你说假话从来不脸红吗?"" 怎么会,我见到你,说真话都脸红。"" 又说假话了,那天晚上那么特殊场合,你都没脸红。"" 那是因为当时光线暗,你没看清楚。"" 那你现在转过来,让我仔细看看。"我莫名其妙转身过来,一眼便看见了她,官圆圆。 " 中秋快乐!" 她已经换了粉色长裙白色短衫,踏着轻盈的脚步向我走来。 我先是一怔,猛的连拍脑门,这么重要的节日怎么就给忘了,回家前欧阳沐不见我未在意,到家后和桂香打招呼,她的脸色我没注意,酒后电话凤舞姐口中其实一直提示某个事物,我没多想,山宝明知我在外吃饭,仍告诉我欧阳沐准备一桌饭菜并坚持让我回去我没搭理,小妹电话里声音都变了味,一直在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头脑晕眩。 此时,我知道了,这么多人在如此重要的节日都变相的向我在说节日快乐,而她,官圆圆,她在台上时便看见了我,我怎么那么笨,那时我这边两桌闹的不可开交,她怎么会看不见我。她一直没走,躲在暗处,忍着场面混乱蚊虫叮咬,一直在等我出来,和我说一声" 中秋快乐!"" 中秋快乐!" 我感动异常,由衷的向她祝福。 旁边的陈局和昔日同事彻底傻眼,他们仿佛看见外星人一般,呆呆的望着我和官圆圆,不知谁先反应过来,向官圆圆跑去。 官圆圆哪能让他们得逞,俏皮的冲我一笑,拉着我便向落日岛深处跑去。 终于摆脱了所有人。 我和她在一处岸边并肩而坐,圆圆却还嫌两人不够接近,索性将头靠在我肩头。 良久。她轻轻说道:" 秋夜梧桐影伴月"." 清凉雨景风亦甜" 我接到。 " 八道,还记得那天吗,也是在岸上,月儿没有今天这么圆。"" 嗯。"" 知道今夜为什么这么圆吗?"" 这要去问问嫦娥。" 我轻说道。 " 笨蛋,这也要问。""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你和我在一起。"团圆夜,我泪如雨下。 …… " 八道,搂紧我!"
门外进来的居然是安静。自从那次在皇朝夜总会见过她之后,我再也没有去 找过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更让我吃惊的是,安静好像根本不认识我,将文件递给赖云峰后,就客气地告辞了,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等安静走后,我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问赖云峰:“小峰,这人是谁呀?” 赖云峰正在低头看文件,随口答道:“哦,是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晏月清。” 难道我认错人了?不会呀,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可那个熟妇给我的印象很深,尤其是她那两个浅浅的酒窝…… 赖云峰抬起头:“刘强,冷库里的蜜桃还有多少?” “还有几百吨吧,怎么了?” “看能不能全买下来,继续生产?今年的全国糖烟酒展销会,市里准备拿你们的产品去向全国推广。” “是吗?太好了,这事我来办。” “明天我去你们那里考察,刘强先回去准备一下吧。对了,现在你们有点钱了,先买部车;还有,刘强去买个手机,有事联系不到你可不行。另外,在市里弄个办事处,也好处理一些事情,地方你们找,或租或买都可以。” 我和刘强告辞出来,分头忙开了。 我发现我家附近有一个临街的茶楼,贴着转让告示。茶楼面积不大,是个小二楼,正门对着市区繁华的光明大街,难得的是后面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 我找到房东,问他卖不卖? 房东摇头,说只租,一年一结算,年租八万元。 最后讨价还价,商定为六万。 签合同之前我给赖云峰打了电话,他说马上过来。 不一会儿,军犬开车载着赖云峰过来了。他看了一圈,感觉很满意,于是用我的名字跟房东签了合同,赖云峰付了租金,然后让我找装修队进行装修。 回去后,我想起给我家装修的那个装修队还不错,找出那个人的电话,打过去。他说正好在市里干活,我约他一起去看看,他答应了。 其实茶楼本身已经装修得很不错了,也就是粉刷一下墙壁,油漆一下门窗,把水电再重新弄一下。另外在院子里需要搭建一个简易仓库,再弄一个厨房能做饭就行了,包工头跟我谈好了价钱和工期便走了。 第二天,我跟赖云峰开车回了老家,刘强陪我们一起四处转了转。 来到一个僻静的山谷,赖云峰停下脚步,问我这里环境如何。 这个山谷面积很大,东、北、西三面都是悬崖峭壁,南面的开口很阔,山谷内绿树成荫,山花烂漫,空气清新、山泉淙淙。 我点头称好,想起陶渊明那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感觉意境很接近。 “那我们就给这个山谷起名叫‘逍遥谷’,在这里建一片别墅,就叫‘逍遥山庄’,怎么样?”赖云峰兴致勃勃地问我。 “好是好,就是交通不便利,恐怕不太适宜居住。”我有些担心。 “事在人为嘛!路可以修,生活配套设施可以建。这里就是给有钱人建的第二居所,靠的是优美的环境。我看过了,这里离快建好的高速公路很近,交通不是问题。”赖云峰说完,看着清澈的泉水,问我,“这里的泉水多不多?” 我说:“很多呀,山下的居民都吃泉水,还有农业灌溉,多余的都流到河里去了。”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我注意到山区的居民一个个年轻漂亮,估计跟这泉水有关……”赖云峰感慨道,走回车上拿了两瓶矿泉水,倒空后装满了山泉水,递给了一旁的军犬:“把这两瓶水寄给老古,他现在北京,地址我回车上写给你。” 返程的路上,赖云峰兴致勃勃:“其实你们这里最大的资源不是水蜜桃,而是山泉,如果充分利用,经济效益不可估量。低档的矿泉水、中档的功能饮料,高档的保健药水,都可以用山泉做原料,甚至酿酒、制药等等行业都可以此为依托。” 我点点头,很佩服赖云峰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开阔的视野。 “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这么好的资源不利于太浪费了。我打算上一条矿泉水生产线,请市里有关部门的专家给我们选址。至于水净化和灌装设备,应该不算贵,还是由我来投资。我们先在此地安营扎寨,抢占这块风水宝地,这就叫先下手为强。” “是啊,矿泉水市场这些年发展很快,如果成功的话,利润是相当可观的。” 我附和道。 “另外,我还有一个想法,我们毗邻国家万亩优质小麦种植基地,可以生产方便面、速冻水饺、八宝粥等速食食品。这个市场很大,属于薄利多销,资金回笼快。而且这方面投资也不算大,我们承受得起。关键是在销售,因为竞争很激烈——我认为有必要加大广告的力度,借助媒体造势,扩大产品的影响力。” 我叹了一口气:“难就难在这里!现在市场上产品同质化严重,蛋糕就这么大,谁都想瓜分一块……我们怎么才能立足、发展?” “广告,尤其是电视广告,是一条捷径。手笔要大,一鸣惊人,才能迅速占领市场。”赖云峰斩钉截铁地说。 我担忧地说:“可广告费用也十分巨大,远远超过厂房、设备等投资,而且就像无底洞……” 赖云峰微微颌首:“这方面的确需要精心筹划。不过我们也可以先占领一部分市场,然后像滚雪球一样,逐步扩大我们的地盘。另外,借助报纸、杂志和广播等媒体,也可以少花钱多办事。市报、省报还有一些全国性的报纸我都有熟人,搞一些新闻报道还是没问题的。另外,我们的产品还要尽快搞点儿噱头,比如什么全国名牌称号、驰名商标之类的,消费者认这个。至于什么质量管理体系认证和QS食品安全强制许可等程序,更得在产品上市之前搞定。” 我听得眼睛放光,感觉赖云峰就像一个总设计师,正在运筹帷幄。 “广告我们要请大明星,”赖云峰沉思片刻,“我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肯定能一炮打响,造成轰动效应。” “哦,是谁?”我好奇地问。 “暂且保密,等我安排好了你就知道了,肯定是你认识和喜欢的一线明星。” 赖云峰卖了个关子。 车子行驶到我们村子附近,我忽然想起好几天没回老家看母亲和姐姐了,于是让军犬拐了个弯,把我送回了家。 赖云峰和军犬陪我一起进去,母亲和姐姐都在家。赖云峰尊敬地称呼我母亲“伯母”,连声道歉,说这次来得匆忙,没带什么礼物,很是失礼,让军犬从车上搬了一箱五粮液酒;又坐下来陪我母亲聊天,关心地询问我母亲的身体状况,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需要解决。 姐姐给赖云峰和军犬倒了水,他们没喝就起身要走。 母亲客气地挽留他们吃饭,两个人说还有事,就不叨扰了。 我送他们出门,军犬问我什么时候回市里,他好来接我。 我说不用了,我坐客车回去也很方便。 回屋后,姐姐兴奋地问我:“你们厂子又活了,是不是就是他帮的忙?” 我点点头,坐下来跟她们商量:“我们要在市里成立一个办事处,姐姐你去怎么样?” 姐姐很高兴:“那我把云云也接到市里去……” “云云现在怎么样?”想起这个女儿,我心生愧疚,对她的关爱太少了。 “初中毕业了,没考上高中,还在大姨家,前些日子跟我商量想去外面打工,我还没答应呢。” “我记得你说孩子不打算上初中了,怎么……”我疑惑地问,想起上次见到云云还是三年前。 “唉,不上学又能干什么?反正是义务教育,不花什么钱,学多少算多少吧。” 姐姐无奈地叹息。 “那就把她接到市里,在咱们身边,也让孩子享享福。”我满怀歉意地说。 “对了,不能撇下咱娘一个人在老家吧?”姐姐看着我说。 我看了母亲一眼:“我想把咱娘也接到市里,离我近点儿,我也好尽孝。” 母亲高兴地点头答应了。 当晚,三个人都很兴奋。一家人马上就能团聚在一起,再也不分离了,这是我多少年来的心愿,终于要实现了。 两个女人也沉浸在幸福之中,能在市里安家,守着她们心爱的男人,也是她们朝思暮想的事情。 夜里自然是三个人睡在了一起。我脱得一丝不挂的睡在中间,母亲和姐姐也是不着寸缕地睡在我的两旁。我左右臂分别搂着两个跟我有直系血缘的女人,心中的兴奋难以言表,古人所讲的齐人之福恐怕也比不上我现在的旖旎、香艳吧。 母亲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当晚的战火自然先从她身上燃起。 姐姐悄悄地推了我一下,暗示我上母亲的身。 我翻身趴在母亲的身上,母亲不好意思地说:“你先跟小梅玩吧。” “不用争,都有份。”我伸手去摸揉母亲的乳房,“儿子先孝顺您,再伺候小梅。” 姐姐哼了一声:“你现在都是喊我的名字,不叫我‘姐姐’了,可你怎么不敢叫咱娘的名字?” 母亲名叫陈玉香,这是一个对于我来说很神圣的名字,除了填表格的时候写过外,我从来没想过我会直呼其名。古人称呼父母名讳的时候必须很尊敬地说姓×讳××,现代人虽然没有这么刻板,但除了不孝的逆子外,还真没听说谁直接喊自己父母的名字。 我心里骚动,温柔地询问母亲:“娘,可以吗?” 母亲也温存地看着我:“小勇,娘都跟你这样了,还不是……随你?”说着,羞臊地将头埋在我的怀里。 “玉香……香香……”我在母亲的耳边亲昵地呼唤。 “嗯……勇……”母亲娇羞地答应。 “嘻嘻……香香……”姐姐觉得好玩,也凑过来,亲吻着母亲的脸庞。 “小梅,你怎么也……”母亲羞得粉面通红。 “嘻……咱俩都是小勇的女人,他能这么喊,我是他姐姐难道不能?”姐姐的歪理一套一套的。 “真胡闹,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这样……”母亲妥协了。 “还用你说?我又不是傻子!”姐姐的口气很认真。 母亲被逗得扑哧一乐。我也笑了,对母亲说:“在床上还是放开点儿,这样才尽兴,要是顾忌这个,担心那个的,就没意思了……” “要这么说,娘应该喊我一声‘姐姐’才对。”姐姐不知为何说出这么一句。 “放屁!”母亲笑骂,她难得说脏话。 “为什么呢?”我却很感兴趣。 “有两个理由:按古代的说法,先进门的为大,我在娘的前面,所以她应该尊称我一声‘姐姐’;还有一个理由,你俩现在的关系就像夫妻,夫妻一体,娘就该随你称呼我一声‘姐姐’……”姐姐侃侃而谈,听上去似乎有理。 “去你的,死丫头!”母亲扭了姐姐的嘴一下。 “娘,你就叫一声嘛,又不当真。”我觉得很好玩,极力怂恿。 “不……娘叫不出口……”母亲摇头。 “哎呀,叫吧,好玩嘛。”姐姐也劝,手也不老实地揉搓母亲的奶子。 母亲拗不过我们,张了张嘴:“嗯……”她实在叫不出口,“唉呀,不行……” 姐姐不死心,撒娇地推着母亲:“有那么难吗?今天我非要听你叫不可!娘,你别扫兴嘛……” 母亲的身子都快被她推散架了,抵抗不住只好投降:“哎呦……别推了,你个死妮子……好,我叫,你也不怕折寿……”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不可闻,“姐姐……” 我和姐姐都大感兴奋,姐姐却说:“大声点儿,刚才我没听到。” 我相信姐姐刚才肯定听到了,她只不过是恶作剧罢了。 “没听到拉倒!”母亲的倔脾气上来了,态度忽然强硬起来。 “你再叫一声嘛……你叫大点儿声,我让小勇使劲儿操你……”姐姐的语气不知是撒娇还是胁迫。 “去你的……”母亲羞得双手捂脸。 “香香,你就叫一声吧。”我把鸡巴在母亲的屄眼儿磨蹭。 “小梅……姐姐……”母亲终于受不了折磨,再一次妥协。 “哎……我的香香妹子。”姐姐高兴地答应,像拣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香香……香香妹子,哥要进来了……”我的鸡巴温柔地叩关而入。 母亲容纳了儿子的侵犯,对我的称呼也不以为忤。在她的心目中,我已经是她的男人,是她今后的依靠,是她的精神支柱。我的胡作非为都被她伟大的母爱所包容,所宽恕。 我开始了抽插,母亲也慢慢沉浸在了性的快感里。 “香香,好妹子,喊我……”我挑逗母亲。 “勇,我的好男人……”母亲乖顺地叫着。 “喊哥哥……”我继续加压。 “哥哥……香香的好哥哥……”母亲没有拂逆我的要求。 我觉得很刺激,阴茎暴涨到了极点,竟然有射精的意思。不但母亲感觉到了,连姐姐也及时发现了我的不正常。姐姐焦急地叫道:“好弟弟,你可不能现在就射啊,姐姐还没玩呢。” 母亲推了我一下,温柔地说:“你先拔出来,晾晾……怎么激动成这个样子?” “你喊我‘哥哥’,我觉得好刺激……” “你喜欢,娘以后就多喊你几声……”母亲仍如以往那样娇惯我。 射精的快感忍了回去,我想重新上马,母亲却善意地拒绝了我,让我先跟姐姐玩。 我听话地爬到姐姐身上,姐姐饥渴地张开双腿,准备迎战。 “小勇你等一下……小梅,你该喊小勇什么?”母亲凑过来笑眯眯地问。 “喊什么?喊我的男人?哦,我明白了,你是让我也喊他‘哥哥’,没问题。” 姐姐倒是很爽快。 “不对!他既然也是娘的男人,你就该喊爹。”母亲促狭地笑,将了姐姐一军。 “哎呀……他是我的亲弟弟……”姐姐忽然一咬牙,“你喊我就喊。” “什么?”母亲的眼睛都瞪圆了,“你让我喊小勇什么?” “喊爹呀!”这下子轮到姐姐得意了,“反正咱们都是他的女人,喊什么都是为了他高兴——你要是敢喊,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死妮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母亲哭笑不得。 我听得很刺激,大鸡巴不由自主就插进了姐姐的阴门里,忍耐不住地开始了抽插。 “哦……小勇……哥哥,好哥哥,操小梅,操小梅的屄……”姐姐在母亲面前忽然放浪起来,倒让母亲一下子变成了大红脸。 我开始大力地抽插,姐姐淫兴高涨,浪叫声越来越大。 我鼓起勇气在姐姐耳边说道:“你就叫一声爹,哄咱娘高兴……” 姐姐的眼睛睁开,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嘴里竟然真的叫了起来:“爹……爹呀……操你闺女吧,操你的小梅……” 母亲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放荡的女儿。 我也淫兴大增,抽插的力度忽然加大,夯击着身下的女人。 “爹,你操死闺女了,哎呀……不行了,屄里可烫了,快拔出来,歇歇……” 姐姐没一会儿就顶不住了。 我拔出湿淋淋的鸡巴,将母亲扑到在床上,大鸡巴在母亲水汪汪的阴道口儿轻轻一顶,就顺利地进去了。 “香香,你好骚呀,屄里那么多浪水儿……”我逗弄着母亲。 母亲羞臊地红着脸,没有吭声。 我开始了又一轮的厮杀,随着我的动作逐渐加快,母亲的浪声淫叫也越来越大。 姐姐凑过来,狎昵地玩弄着母亲的乳房,在她耳边说道:“刚才我可是叫了,现在轮到你了。” “哥……勇哥哥……操香香……操香香的……屄……”母亲浑然忘我,在姐姐的撩拨下,越来越放得开。 “不对,香香妹子,你得叫爹,快叫呀……”姐姐搓弄着母亲的乳头,还去亲母亲的嘴。 “哦……”母亲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被一对儿女玩弄得她理智迷失,终于叫了出来,“爹——” 一声“爹”,叫得我精关难守,滚烫的精液在母亲的阴道里一泄如注。 我翻身下来,姐姐殷勤地过来为慈母擦拭下体,又为心爱的弟弟舔干净了鸡巴。 我将母亲再次搂进怀里,深情地说:“香香,如果有一天你能嫁给我,那该有多好!” 母亲吃惊地看着我,难以置信地说:“你胡说什么,哪有当娘的嫁给自己儿子的?” 我一笑:“香香,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知道中国古代的四大美女之一的王昭君吗?她就嫁给了自己儿子,而且是明媒正娶。” 母亲却不信,摇摇头说:“哪有这种事?你就是欺负娘没文化,变着法子骗我。” 我只好把王昭君胡汉和亲、一嫁再嫁的故事详细地给母亲和姐姐讲述了一遍。 多亏我工作清闲,闲暇时间可以博览群书,关键时刻能引经据典。 “那毕竟是古代,而且是少数民族。”母亲叹息道,“现在是不会有这种事情的,传出去可丢死人了。” “我明白,这种事我们怎么会让别人知道?咱们只是私下里这样,在外人面前,你还是我的娘。” 姐姐也过来凑趣:“娘,你就答应他吧,刚才都喊‘爹’了,还在乎这个?” 母亲反唇相讥:“娘要是嫁给小勇,他可就真成了你爹了。” 我笑道:“这样也不错啊!香香做我的老婆,小梅你就当我的女儿好了——你们俩跟方芳和媛媛一样,也是我的娇妻和爱女。” “不对呀,”姐姐醒过味来,“我也是你老婆啊!” “没错,你是我老婆,云云是我的女儿——小梅和云云就是我的第三对娇妻爱女。姐姐你可占大便宜了,既是我老婆,又是我女儿。” “怎么这么乱啊?”姐姐一时理不清头绪了,“你可真够贪心的。” 母亲笑嗔道:“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淘气!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啊,还三宫六院的?” 其实她们不知道,我还有第四对娇妻爱女,就是秀秀和娇娇——虽然现在还不那么名正言顺,但刘强不珍惜,把秀秀一步步往我怀里推,谁敢说我将来不会美梦成真? 第二天,我去了工厂,刘强满脸兴奋,一脑袋的汗跑过来迎接我,对我说: “我把冷库里的蜜桃都买了,价钱还不错,他们冷库现在就为咱一家开了,还劝咱们以后干脆全租下来算了。也难怪把咱们当财神爷,冷库这几年一直亏损,难得有咱们这样的大户……现在厂子又开工了,正在加班加点地干,我带你去看看。” 我随着刘强去了车间,看到工人们正在热火朝天地大干,我心里也很兴奋。 工人们都是老家人,知道是我带给了他们好日子,都冲我点头微笑,热情地打招呼。 我走进了技术室,甄玉霞正在看技术文件,见我进来,非常高兴,起身让座,还快手快脚地给我沏了一杯香喷喷的热茶。 刘强兜里的手机响了,他高兴地拿出新买的手机,接听电话后对我说:“财务的赵姐让我过去一趟,一会儿你也去看看吧。” 我点点头,刘强匆匆地告辞了。 技术室就剩下了我和甄玉霞两个人,我问她:“在这里还习惯吗?对待遇还有什么要求?” 妇人脸上堆满了感激的笑容:“很满意。之前效益不好的时候,刘强照顾我家庭条件不好,工资都如数照发。刚刚袁董您又给我那么大的奖励,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哦,你说家庭条件不好,能跟我说说吗?” “市罐头厂濒临倒闭,我的工资都拖欠半年多了。老公开夜班出租车,每天晚上去接活儿,熬一宿能挣个三五十就不错了;女儿才上初二,也不好好念书,整天跟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唉,我都愁死了!这次刘强把我要过来,我在单位办了停薪留职,在这里的收入比老公还高,还有啥不知足的?我从心里感激您,袁董!”说着,她走到我的身边,纤细的小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一双大眼睛温柔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动,联想起秀秀所说的刘强跟他这个表姐关系不正常,我认定这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现在她对我的亲昵应该是一种试探,或者说是挑逗。 我客气地说:“甄主管,你别太客气了,一口一个‘您’的,显得太生分;也别总叫‘袁董’,咱们这个小企业还不适合这么个称呼。如果可以的话,你直接叫我‘小勇’就行了。” “好啊,只要你不说我是高攀就行。不过,叫你‘小勇’还是不合适,我叫你‘勇哥’吧。你要不嫌弃,叫我玉霞或者妹子都行。” 我忽然想起来她是刘强的表姐,而我比刘强才大两个月,那我跟她到底谁大呢?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生日是哪一天呢?” “怎么,还准备送我生日礼物啊?要是别人问,我还就不告诉他——不过勇哥问,我当然要说了……”甄玉霞告诉了我她的生日,包括阳历和阴历,我才知道她比我才小一天。 “你这么有把握叫我‘哥’,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生日?”我很好奇。 “那是自然!连自己老总的生日都不知道,我这个下属是不是太不称职啊?咯咯……”少妇忽然轻佻地跟我开起了玩笑,温软的小手还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我知道肯定是刘强告诉了她我的生日,暗想这个少妇对我如此用心恐怕另有所图。 我的手伸到肩膀捏了她的小手一下。果然,甄玉霞不以为忤,笑得更欢了,一双大眼睛也水汪汪的饱含媚意。 我心里有数了,知道这个少妇很容易上手。 我又去财务部见到了赵姐。赵姐名叫赵月桂,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很温和的一个中年妇女。聊了一会儿天,得知赵姐是学财会出身,在一家企业干了二十多年,单位效益不好,没什么活儿干,她就兼职卖保险,每月抽出几天的时间给我们整理一下账目。对于我的奖励,赵姐非常感激,表示如果这里业务多了,她可以从原单位辞职,给我们当全职会计。我看了一下账本,还算清晰明了,对她的工作比较满意。 我又去职工食堂看了看,发现刘婶正在指点两个妇女做饭。她见到我很高兴,上来就拉住我的手,笑着说道:“小勇,你真行,乡亲们现在可都在夸你呢。婶子现在管这个食堂,也算是个小官了,还真得谢谢你哩。”她的眼神热辣辣的,我都有些不敢看她,想起这个老骚娘们儿以前跟我的荒唐事,我竟然有点儿不自在,赶紧溜了。 回到市里,去办事处转了一圈,对他们的施工进度和效果还算满意,再有一个星期就能完工了。我期待着跟母亲、姐姐和女儿团聚的一天。 回家后,妻子告诉我,她已经跟赵经理说了辞职的事情,小赵很伤感,再三挽留——可妻子现在很愿意跟着赖云峰这个新认的弟弟干一番事业,对那个老情人多少就有些无情了。而媛媛现在除了上学外,最喜欢去找小舅舅,赖云峰也很喜欢这个外甥女,两个人相处得很好。母女俩一起冷落了小赵,使得他很受伤。 媛媛自遇到赖云峰后再也不肯去影楼见赵叔叔,倒是方芳还念些旧情,偶尔去安慰一下她的小情人。 过了两天,赖云峰打电话让我带岳母一起陪他吃饭,顺便谈点儿事情。 我心里纳闷,带岳母去干什么?但知道他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也就没有多问。军犬按时开车过来将我跟岳母一起接了过去。 依然是世纪大酒店的包间,但我进去后吃惊地发现林局长也在,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赖云峰热情地起身介绍:“这是我的干妈,这是我的干姐夫袁智勇。”又指着那个中年男人说:“这是曾市长。林局长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曾市长微微欠身,笑着说道:“叫市长不敢当,我还是副的。” 赖云峰呵呵一笑:“用不了多久不就成正的了吗!都是自己人,不用太客气。” 林局长起身对我岳母说:“美玉,咱俩可是好久没见面了,今天是我特意要求赖总叫上你的。你出了事后,我也没看过你,嗨,就是瞎忙……你不会怪哥哥吧?” 岳母一笑:“不会的,你们男人忙着干事业,我理解。” 四男一女落座,岳母左手是赖云峰,右手是林局长。我暗想,在场的男人中除了曾市长,都和岳母有过性关系,也是巧合。 菜上齐后,岳母喝红酒,四个男人喝白酒。同饮三杯后,曾市长举杯敬赖云峰:“我的事情让老弟你费心了,这杯酒聊表谢意,今后我们就是亲兄弟了!”说完一饮而尽。 赖云峰也爽快地喝下了杯中酒:“要说谢,我也该谢谢你,对我这么支持。我不过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咱们就不要互相客气了。”转头对林局长说:“舅舅,曾市长高升后,你接他的班,怎么样?” 林局长谦虚地说:“我……我恐怕不行吧。这些年我都瞎混过来的,让我当主抓经济的副市长,这担子可有点儿重啊。” 曾市长微微一笑:“有什么不行的?官越大越好当!你知道二蛋吧,他一个杀猪的都能当省会的市长,你难道还不如他?干一个县级市的副市长,以你的能力可是绰绰有余。”说到这里,他看了我一眼,低声对林局长说,“你如果升上去了,让小袁接替你,怎么样?” 曾市长话音虽低,但并没有刻意避讳我。 林局长还在沉吟,我赶紧说:“这可不敢当,我这步子跨得太大了,恐怕别人会有意见。” “这倒不怕……小袁的业务能力也没的说。”林局长问我,“你的想法呢?” 我心想一个园林局还讲什么业务能力?但当局长行政事务较多,光开会就烦不胜烦。掂量了一下,我说:“感谢曾市长和林局长的抬爱,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先干个副职。” “现在的两个副局长,你看谁合适?”林局长饶有兴致地问我。 “让牛副上吧,一辈子老实巴交的一个老好人,退休前给个待遇,也算好人有好报吧。”我思忖了一下,说道。 “有道理,小杨毕竟比你还年轻,让他上也不合适。老牛再有两年就退了,正好给你腾地方。这样既合情理,还铺好了路……小袁有头脑,不简单啊。”林局长赞叹地说道。 “不瞒曾市长和林局长,我在外面还有一个企业,当个副职正好也清闲,至于两年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 岳母笑着调侃我:“小勇,你可是时来运转了!官场、商场都丰收,就是不知道这情场怎么样啊?”一句话说得大家开心地大笑。 赖云峰在我耳边低声说:“老古化验了咱们寄去的水样,说这里的水质非常特殊,又让我给他寄去了土样,还说过两天来看我。到时候你见见他,那可是一个奇人。” 我点点头,其实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赖云峰又转向曾市长:“曾兄,什么时候正式认命?” “应该快了,马上开会,会上就可以定下来,也就这个星期吧。感谢你在省里帮我运作……来,我再敬你一杯。” 赖云峰跟他干杯后,又对我说:“我把媛媛上学的事情跟曾市长说了,他一个电话打过去就解决了问题。媛媛开学的时候去报到就行了,费用全免。” 我举起酒杯敬曾市长:“小女上学的事情让您费心了,以后估计还会有事情麻烦您,大恩不言谢,我敬您一杯酒。” 曾市长并不推辞,一饮而尽,然后对我说:“小峰跟我谈过了,你们这个企业很有前途,市里会尽最大努力支持。在开发区我给你们批了三百多亩地建新厂区,同时安排了专家给你们的矿泉水生产基地选址,银行方面会给你们一部分低息贷款……好好干吧,前途无量啊。” 我再次表示感谢,又敬了曾市长一杯酒。 赖云峰的酒量出奇的好,岳母也面不改色,曾市长和林局长也只是脸上微红,看上去倒是我酒量最差,已经晕乎乎的了。 宾主尽欢而散,赖云峰潇洒地在账单上签了字,让军犬将我和岳母送了回去。 现在晚上一家五口睡觉基本上是自由组合,岳母老牛喜欢吃嫩草,对继宗非常宠爱;可继宗好像并不怎么领情,也许是惨败于外婆胯下后伤了自尊,他更喜欢跟妈妈和妹妹玩。 三个房间,主卧的大床上经常是一家人混战的主战场,女儿的香闺就是副战场。岳母作为常胜将军,牢牢地占领了主卧阵地,我和儿子使用车轮战术都奈何她不得,于是一直恳求她不要运功。岳母很无辜地说她本来就没有运功啊,这都是她小屄的自然反应。 我和儿子另辟蹊径,移师岳母的后庭花,谁知败得更惨,岳母的肛门收缩力更强,几乎把我们的鸡巴夹断。因此上,我和儿子都有怯战之意,把更多的精力投放在了方芳和媛媛身上,反而冷落了岳母。 岳母也很无奈,便经常去宾馆跟干儿子同宿。 过了几天,办事处装修好了,我又买了家具、电器和炊具等生活用品。一切弄妥当后,和军犬开车将母亲、姐姐和云云接到了市里,安顿在了办事处。 一楼的大房间就是办公营业的地方,二楼有两个卧室还有一个能洗澡的大卫生间,大的卧室给了姐姐和云云,小卧室让我母亲住。院子里新盖好了一个厨房,上下水和电、液化气灶具都弄好了。另外还搭建了一个仓库,正好院门外就是一条小街,虽不宽,但过汽车也没问题。 云云见了我,这次懂事多了,没等我开口,就亲热地喊了我一声“爹”。 ——我老家的农村还是习惯称呼父母为爹娘,不像市里人西化,叫爸妈的多。 我很高兴,知道姐姐已经提前做了工作。 当晚在饭店举行了盛大的欢迎宴会,岳母、方芳带着一双儿女庆祝我的母亲、姐姐以及云云乔迁之喜,让我喜出望外的是赖云峰和军犬也来了。 宴席上气氛融洽、热烈,岳母和母亲一对亲家再次邂逅竟然有些热泪盈眶; 方芳和姐姐也是窃窃私语,亲热异常;就连媛媛和云云都在一起笑语妍妍,说起了悄悄话。最后赖云峰让军犬结了账,又将大家分别送了回去。 我心里有个祈望,将来这两家可以合在一处,大家共享天伦之乐,我也不必再隐瞒云云的真实身份了,那将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带着母女三代人逛遍了市里的好玩地方,吃了不同风味的大餐,让她们尽情地感受现代生活的魅力……毕竟父女血脉相承,我和云云很快就加深了感情。 一起逛商场时,我给三个人买了很多的衣服,其中云云的最多。她带来的衣服都很土,我说干脆别要了,全部换新的。云云自然乐意,花季少女哪个不爱美? 试穿衣服时兴高采烈,每次都征求我的意见。 “爹,这件裙子好看吗?”云云试穿一件白色迷你裙时,问我。 “很好看,简直太适合我闺女了!”我赞叹。 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穿上新潮衣服的女儿像变了一个人,马上漂亮了不少。 “可这件衣服这么小,还这么贵……”云云有些想不通。 “现在衣服可不论大小,价钱都一样,不是说这件省布料了就该便宜。只要你喜欢,别管价钱,爹都给你买。” “爹,你真好。”女儿兴奋地跑过来,在我的脸上“叭”地亲了一口,害羞地跑进了试衣间。 我又带女儿去了美发店,将她的头发拉成了披肩直发,一个可爱的城市少女就新鲜出炉了。 自从三个女人来后,我一直没有在办事处留宿,主要是两个卧室离得近,隔音效果也不理想,担心让云云发现了影响不好。 没想到一家人团聚了倒不方便了,云云白天也在店里帮忙,跟她娘寸步不离,我连偷吃的机会都没有。 有一天晚上我在办事处和一家人吃饭,忽然电闪雷鸣,外面下起了暴雨。母亲就劝我别走了,我给家里打了电话,妻子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晚上睡觉时,我迟迟不走,云云困了就缠着她娘陪她到隔壁睡了。 我和母亲上床,等那边没动静了,我们也开始亲热。 不一会儿,姐姐就过来了,说云云已经睡了,她过来陪我。 三个人都忍了好久,在床上自然玩得也很疯……忽然隔壁云云大声地叫她娘,姐姐懊恼地穿上衣服去了隔壁。 “娘,我怕打雷!你怎么不陪我睡觉,跑哪去了?”隔壁的云云大声地责问。 “哦……姥姥不舒服,我过去看看。” 就听隔壁云云纳闷地问:“娘,我姥爷不是早死了吗?我怎么听你喊‘爹’,你是喊谁呀?” 谨以本文恭祝各位中秋节快乐。
五、变局 「不许动,举起手来。」卧室内,苗雯玲刚脱得只剩下文胸和亵裤,便听到身后一声厉呼,虽然刚才防盗门「咔嚓」一响,她便已知道来人是谁,可还是给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果然是谷勇,不由笑骂了起来:「谷勇,你混蛋,就知道整天吓我。」说着,伸手将刚脱掉的长裤扔了过去。 谷勇闪身躲过,呵呵走了过来:「脱这么光干什么?是不是想要?」他贴身搂在她后面,下体对准她的臀沟,猛地一顶。 「嘻嘻,谁想要了,就知道歪想。哎,你怎么搞的,打球打这么黑了才来。」 苗雯玲臀沟间顿时感到一种麻痒痒的一种热力,扭着身子道。 「你不是说怕邻居发现,要我晚上来的时候趁黑么。嘿嘿,其实有什么好怕的,我这二老公的身份,可是经你老公马杰合法批准的。」谷勇搂着她,一边用下体磨着她,一边伸手摸向她的一对美臀。 「混蛋,谁批准你了,啊,别……别乱摸,我刚……刚换的内裤。」苗雯玲话犹未完,谷勇的魔手已经伸进她内裤,一根指头已经拨开茅草,在她的桃源洞口处挑拨,游弋。 「是么?还刚刚洗了个澡吧,嗯,我问问,身上真香。啊,小弟弟又硬起来了。」谷勇一边挑逗着她的阴户,一边将头埋入她香肩,伸舌头舔着她的脖颈和耳垂。他知道,那是她比较敏感的地方之一,所以每每亲热,便先这些地方开始。 「啊……,别……别闹了,我……我还有事。」苗雯玲企图挣脱身来,无奈谷勇搂得太紧,她的下体和脖颈处的又太敏感,没几下,便感到阴户伸出一阵发胀,且又酸又痒,然后热乎乎的津液便流了出来。 「好热,你下面又流淫水了,说,我的小骚玲,是不是又想要我干了,早洗好了小屄在家等我。」谷勇知道她还喜欢自己用脏话逗她,故意说的很淫荡。 「是……是啊,可……可是现在不行,我……我还要……」苗雯玲尽力使自己清醒,防止沉浸入男女情欲里。 「还要还要,你那一次完了不说还要,放心,我的小骚货,二老公保管管够你!摸摸,小弟弟都硬成这样了。」说着,谷勇抓住她一手,探到自己的运动短裤里,放在早已蓬勃的大肉棒上。 「啊……,真热真硬。我……我不是说的那个还要,我是说我还要回……回所里呢。」苗雯玲情不自禁地套弄着他那根大宝贝,臭着他身上略带汗腥味的体香,虽然一万个不舍,但一想到工作,她还是能保持住清醒。 「什么?回所里?哪个所里,你在的派出所吗?」谷勇停止了动作,惊奇地问道。 「嗯。」苗雯玲趁机挣开他的搂抱,打开衣橱寻找自己要替换的制服,边找边道:「你在哪打的球,打了这么长的时间,浑身的臭汗,把短裤都湿透了。」 「嘿嘿,隔壁师院新建成的室内篮球馆。妈的,还是木质地板的球场打着爽,比那些水泥地球场爽多了,不过就是收费,你说你一个大学篮球馆还收哪门子费啊,而且还那么贵。」谷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运动短裤,打了一整下午篮球,当然湿透了。 「你看你,人家自己建的篮球馆,能向你们开放就算不错了,你们还想玩免费的呀。打了整整一下午篮球,饿了吧?」苗雯玲找到制服,一边穿着,一边关切地问他。 「嗯,饿了。老婆,给二老公做的啥好吃的。」谷勇说着,双手摸着肚子,一幅饥不可耐的样子。 「啥好吃的自己看去,都在冰箱里呢,等你老半天了都不来,都等凉了。」 制服穿好了,帽子再一戴,往梳妆镜前一站,好一个俊俏娇媚的女警。 「嘿嘿,真好看。老婆,这么晚了还换制服干什么,要出去?」谷勇啧啧称赞着,好奇地问道。 「什么真好看,就知道油嘴滑舌。我要回所里去一趟,冰箱里的饭一定得热一热,不能吃凉的。看你这身汗,还不先洗个澡去。」说着,苗雯玲便往外推他。 「洗洗洗,我洗还不行吗,推我干嘛。这么晚了会所里?有什么急事?还是值班?」边往外走,谷勇边扭头问着。 「值什么班呀,刚刚所长打电话,说要出任务。」苗雯玲随口答道。 「出任务,你一个户籍警出什么任务呀?」谷勇越发奇怪。 「你以为户籍警就只管户籍啊,咱这当虾兵蟹将的,还不是领导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咱就是党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苗雯玲自嘲道。 「呵呵,这是领导培养你呢。喂,出什么任务?危险不?」谷勇关心地问。 「这个时间点还能出什么任务,就是扫黄打非呗,到一些酒店啊舞厅啊游戏厅啊卡拉OK厅啊什么的转转查查,能有什么危险。」听他关怀自己,苗雯玲嘴上满不在乎,心里却满是温暖。 「肏,整天扫黄打非,也没见全市的黄色娘子军减少多少啊,反而越来越壮大了,现在刚一天黑,你随便找一条街转转,都他妈的是站街女。扫来扫去,每年都扫好几次,有个屁用。何况,那些出来做的小姐也不容易,不说别的,就她们附带的各种消费,就给国家拉动不少点的GDP。」谷勇不该他的愤青本色,嘟嘟囔囔地道。 「你以为真打啊,还不是上面下达的政治任务,走走过场,做个样子。不过,我们下面基层的派出所倒还真喜欢每年搞上几次,碰上谁倒霉,关上几天,罚上一笔,逢年过节什么的,也就有福利可发了。」苗雯玲说着,从鞋架上拿下皮鞋,伸出郁卒穿上。 「肏,你们这些人民的卫士,就是这样保卫人民的啊。我作为人民的一员,可算是倒了了老霉了我。」谷勇讽刺道。 「嘻嘻。」苗雯玲一边笑他,一边走向门口:「人民,你还想我们怎么保卫你啊,你就认倒霉吧你。」 「肏,我认倒霉?我他妈的犯贱啊我。小骚货,你给我站住。」看着她的笑容,谷勇突然有点气不打一处来,猛地赶上前去,将她一把抓住。 「干什么啊你,我还要赶时间呢。」见他突然生气,苗雯玲有点不解。 「干什么?肏,你们这些人民卫士不保卫我们人民是吧,老子他妈的还真要为人民争这口气,要不然,我答应我的小弟弟也不答应。」说着,谷勇一把扯下运动短裤前襟,弹出依然尚且半硬的肉棒:「妈的,今天你不把它伺候软了,俺哥俩就不许你走。」 「你……你混蛋。我可跟他们不一样啊,你,你怪罪我干嘛?」虽然早已习惯他随时随地的胡作非为,但苗雯玲还是腾地一下羞红了脸。 「今天我还就混蛋了我,怎么,嫌我怪罪你啊,老子才不管这一套。快,用嘴用屄都行,随你选。」谷勇死死抓住她,口气强硬,不容推辞。 「我……我……」苗雯玲支吾了两声,看他一脸严肃,也不知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犹豫片刻之后,还是蹲下身去,红着脸,伸手握住茎身,张口对着龟头吞了下去。 「喔……,妈的,还是做人民幸福啊。」肉棒一入苗雯玲温热的玉口,顿时又变得坚挺,谷勇也装模作样,夸张地喊了起来。 苗雯玲急着要走,不由加快了吞吐和吮吸的速度,手中握着肉棒,也不停快速有力地捋动,没用多久,谷勇便发出连声的「嗷嗷」怪叫,浑身颤抖着喷射出了滚烫的精液。苗雯玲躲闪不及,被他射了一嘴一脸。 「这下你满意了吧你。」苗雯玲从兜里掏出面纸,一边擦拭,一边娇羞着冲他嗔道。 「嘿嘿,满意满意。啊,真他妈的舒服。」谷勇爽得打了两个寒颤,连声答道。 「混蛋,耽误我时间,我走了啊。」擦净了脸,苗雯玲白了他一眼,转身朝门口走去。 「哎,对了,等会扫黄打非没收了黄色DVD碟片什么的,别忘了挑几碟带回来,咱也好好学习学习。」看着她窈窕的背影,谷勇心中暗笑,高声喊道。 「学习你个大头鬼!」苗雯玲骂了他一句,「嘭」地甩门而去。 「妈的,让这娘们缠上,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甩都甩不掉。唉,今晚苦心孤诣给路燕安排的鸿门宴,看来自己是赶不上了。」甄星锁好车,也不理睬酒店门口笑脸相迎的招待,几个箭步来到客房电梯门前,心中暗骂着,按开门走了进去。 很快,电梯在13楼停下,甄星出来步入客房过道,一边走,一边留意着过道两旁房间的号码:「1301,1302,1303,1304……」 没走几步,甄星便注意到,过道左边客房都是双号,右边的则都是单号,他便直接光数单号:「1309,1311,哦,这个是1313,那下一个就是1315了。」 没想到,他刚站到1315号房门前,手机便又响了起来:「我有钱啦有钱啦……」甄星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号码,不由一句脏话脱口而出:「肏,这都来到门口了,还打电话催,催命啊。」 他拇指一按,关掉了手机,然后才伸出手去,按照约好的暗号,有节奏地在房门上敲了三下:「砰——砰砰——砰砰砰。」 随之,房门「吱」地一声轻响,打开了一道刚好够人进出的缝隙,甄星侧身一闪而入,一个娇嗔中又略带威严的女声在门后响起:「怎么才来啊,都打了好几个电话了,你也不接,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甄星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略带讽刺地答道:「哎哟,我哪敢呀!当年岳飞被十二块金牌紧急召回,你林大领导这电话也差不离了,我手机都被打得没电自动关机了,我要再敢不来,还不被你给双规了啊。」 「你呀,就不能对我好好说话。我双规你干嘛,再说了,你又不是公务人员,还真没资格被双规呢。」女人关上房门,并反锁上,冲他笑道。 甄星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很不喜欢她举手投足之间流露的领导架势,但还是不得不暗暗叹服她的美丽,新烫的发型配上英气逼人的脸蛋,再加上包裹在粉红真丝睡裙下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且又曲线玲珑的身材,更显妩媚动人。 「这娘们还别说,和李雨的放浪大方比起来,她显得矜持娇媚,和路燕的淑雅闷骚比起来,她又显得英气逼人。唉,可惜了,一朵鲜花竟插到了王建生这坨牛粪上。要不是考虑到这点,还有她搞行政的身份,还真他妈的想和她长久玩玩。」 甄星看在眼里,想在心里,不知不觉竟有些痴了。 「看什么看,这么喜欢看,还装模作样三番五次地拒绝人家啊。」女人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脸上飞上一抹潮红,轻步移过来,做到沙发里边的床上,一副小女儿神态。 「嘿嘿,这个这个……,我……我哪有人家王科长有艳福啊,能娶到你林主任这样又漂亮又有能力的美女领导。」甄星醒悟过来,为自己的失态有点不好意思,故作幽默地说道。 「别在我面前提他!记着,他是他,我是我,除了那点名分,我林海音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听此言,女人却脸色一凛,说话的语气也严厉起来。 看着她官气十足的架势,甄星立刻打心底里产生一种不悦:「女人啊女人,尤其是搞政治的女人,真是说变脸就变脸啊。唉,这样的女人,能少惹就少惹,还是躲得远远的为好。」 想到这里,甄星也脸色一沉,扬声说道:「是吗?你们夫妻俩的事这么真复杂,我还真不想提。好了好了,我也不多说了,林大领导你就说吧,今晚这么急着叫我过来究竟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家里还有客人呢。」 见他沉脸,林海音不由又悔又气又是委屈,悔的是自己不该拿官腔惹他生气,气愤和委屈的是,自己这么对他讨好殷勤,可他为何总对自己这样拒之千里。林海音怔了一怔,轻叹了口气,放低姿态,转而柔婉地道:「我……我还能有什么事呢,我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那次……那次聚会和你……,我就……我就……」 听她主动谈起,甄星也想起了两人得以认识的那场夫妻聚会。那还是在春节前,李雨一个即将移民的离异闺蜜特意召集的。聚会规模极小,一共也就六人,除了甄星夫妇和女主人,以及三人共同的好友段逸之外,另外两个,也就是林海音和王建生夫妇了。 那场聚会甄星本来是不想去的,原因就是他听女主人绍说林海音是初次参加这种活动的新人。这种事情,新人确实有新人的好处,能给带来最大程度的新鲜感,但是新人要是放不开或放不下,不仅事中有可能破坏气氛,甚至还有可能事后造成麻烦。甄星玩这种游戏的一贯原则是:享乐归享乐,但绝不惹麻烦。 但最后,在女主人的盛情相约下,又在李雨和段逸的极力怂恿下,甄星还是去了。那天晚上,按照自由抽签的原则,段逸和李雨分成一组,女主人和王建生分成一组,而林海音则和他分成一组。那晚还别说,虽然不免初经此事的羞涩和难为情,但甄星还是深深陶醉于林海音的娇媚和热情。只是让甄星没想到的是,他最初的担心竟然都变成了现实,自从那次聚会过后,林海音便死死缠住了他,纠缠不休。 「肏,越害怕惹上这事,还就真的惹上这事,我他妈的怎么就这么大的魅力呢。这都叫什么破事儿呀!」甄星心中暗暗叫苦,可又不能明说,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你自己又不是不清楚。这种事情就是一种成人间的游戏,逢场作戏而已,不仅绝不能掺杂感情,而且也不能互相纠缠,可你现在这样,这不符合规则呀。」 「逢场作戏?那……那晚你和我那样……那样投入,真的是逢场作戏,难道……难道就没有对我动过哪怕是一丁点的感情?」虽然早就打定主意向眼前的男人坦白心思,但真要面对面地直说出口,对于林海音这种平时端架子端惯了的女人来说,还真有点难为情,说话也不由吞吞吐吐起来。 「唉,怎么跟你说不清楚呢,这种事本来就是一种你情我愿的事情,大家都是成年人,生活单调了,乏味了,聚在一起游戏一下,快乐一下,既调剂一下枯燥无味的生活,又丰富一下夫妻间的情趣,很正常的啊,干嘛掺杂感情进去,最后还弄得自己和别人家庭都不痛快?这种游戏,真要想不开就别玩,玩了就一定要想开。」看着女人羞赧而不失勇敢的眼睛,甄星心中叫苦不迭,只能试图通过给她讲道理,劝服她不再纠缠自己。 「想开?我就不相信,你……你老婆和你好朋友之间那样,你就真的想得开;我……我和你之间那样,你……你老婆心里也没有一点想法?而……而且,那天晚上你和段逸一起对李雨那个……那个的时候,看……看你们的样子,关系不一般吧,难道也没掺杂一丁点的感情?」林海音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质疑。 听着她说的话,甄星也回忆了起来,那天晚上自己趁着她高潮后睡熟,跑到段逸和李雨房间一起玩三明治的游戏,现在看来,林海音要么是在装睡,要么是后来醒了,给她看到了。 「啊呀,我……我怎么给你说呢。我们夫妇和段逸之间,确……确实有不同一般的关系,也确实掺杂着那么一点感情,但……但是,我们之间绝对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至少,我们都没有纠缠不休啊,事情过后,各过各的生活。」甄星有点无奈,只得解释道。 「各过各的生活,真的是这样么?」林海音语气里充满了不信。 「唉,我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和我老婆真的是这样的。人生在世,不过也就几十年,夫妻之情,时间更短,该快乐的就快乐,该享受的就享受。玩这游戏,大家你情我愿,然后一拍两散,真要是觉得很合拍,以后还可以再玩嘛。这世界上,像我们夫妇这样的不在少数,你又不是没见过。好了好了,不跟你多说了,要没别的事我先走了,家里还有客人呢,你以后也别给我打电话了。」说着,甄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你这算拒绝我么?」听他说话如此决绝,林海音美丽的眼里突然充满了绝望。 「就算是吧。」甄星强令自己不看她眼睛,转身往门口就走。 「甄……甄星,你给我站着!」犹豫了几秒之后,林海音突然颤抖着声音,发出一声厉喝:「今……今天你要敢走出这个房间,看……看我拿……拿什么整你!」 「哎呀,拍拍拍,没拍够啊你,不要拍了,我在试路阿姨送我的裤子呢。嘻嘻,你还别说,还真合身呢。」甄晓莜甩了甩还湿漉漉的头发,上身赤裸着站在床上,下身则穿着路燕送她的牛仔裤。床边,周自傲则光着身子,手里拿着一台数码DV,正对着她拍摄。 「嘻嘻,拍着玩嘛。莜莜,你把牛仔裤再往下扯点,露出点臀部,这样性感。」 周自傲笑着,一边调整着角度,一边指挥小女友摆弄姿势。 「真的?」甄晓莜笑着,按她的吩咐伸手将裤子往下扯了扯。牛仔裤本就是低腰型,再往下一扯,两个浑圆雪白的玉臀便露出了小半,和她光洁纤细的玉背一衬,更真显性感诱人。 「美,真美!转过身来,再来张正面照。哎对了,莜莜,前面那颗纽扣也解了吧,让毛毛露着,这样更性感。」周自傲继续指挥着女友,配合他完成一幅又一幅的作品。 甄晓莜摆着一个又一个的姿势,很快就累了,见男友还拍个没完,便有点不耐烦了,弯腰脱下已经退到脚踝的牛仔裤,一把投向男友:「性感性感性感,这样性感,你最乐意拍吧?」 周自傲猝不及防,牛仔裤不偏不斜正好投在他头上,那边甄晓莜已经「吃吃」 笑着,扎进了床上的薄被里,紧紧睡裹住了身体。 「呵呵,干嘛呀,还害羞啊,又不是没拍过。」周自傲拿下裤子,跟到床边,将镜头近距离对准了小女友花朵般的俏脸。 「不拍不拍不拍。」甄晓莜娇嗔着,伸手一拉,用被子盖住了脑袋。 「不让拍脸,嘿嘿,我可以拍其他地方啊。」周自傲却不依不饶,说着,已经伸手捏住被子一角,扯了起来,DV对准甄晓莜露出来的一段玉腿,又是一阵猛拍。 「啊。」甄晓莜低呼着赶忙伸手拉被子掩盖,可刚盖好这边,那边又被掀开,挣扎几下之后,也就放弃了努力,反而一把将整个被子掀掉,露出全身,撅嘴道: 「哼,拍吧拍吧拍吧,让你拍个够。」 「哎哟,还真生气了啊,嘿嘿,我就喜欢你生气的样子。」周自傲也不客气,反而故意笑着逗他,将镜头对准她脸蛋,拍她生气的特写。甄晓莜看着近在眼前的摄像机,也不再躲闪,一双乌溜溜的美目瞪得圆圆的,直直看着镜头。 「呵呵,这才乖嘛。好,好好,就这样,身子侧对着灯光,正好拍出曲线的剪影嘛。」周自傲满意地笑着,连声夸奖女友。 甄晓莜别看才刚刚十六岁多点,但身体却已基本发育成型了,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虽说乳房还不像成年女人那么特别丰满,但也足盈一握,曼妙可人。周自傲得意洋洋地用DV摄录着小女友极具青春气息的美体,喜不自胜。 「好好好,就知道说好,这样你就更说好了吧。」看到男友拍得高兴的样子,甄晓莜突然一下将两腿打得大开,在镜头面前露出自己阴毛稀疏,粉润娇嫩的私处。 「啊。」周自傲正眯着眼睛拍着,被她这一招惊了一跳,刚想调整一下焦距,拍个清楚,甄晓莜却「嘻嘻」一笑,又将双腿合拢了。 「哟呵,你个小妮子,竟敢逗我。」见女友主动挑逗自己,周自傲不由心中一阵激荡,将DV往床边一放,便往女友身上扑去。 「啊啊不要……」甄晓莜躲避不及,已被男友跨跪在脸部上方,张嘴刚喊半句,唇边已经被顶了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拍了这么许久,周自傲的宝贝早已又肿又涨,蓬勃异常。甄晓莜自下往上看去,又离得这么近,更觉得男友这根宝贝粗长无比,与他消瘦精干的年轻身体不成比例。 「嘿嘿,还不要,我看你要不要。」周自傲用双膝紧紧夹住女友的头部两侧,不让她乱扭,一手扶住自己的阴茎,一手轻轻却去捏她精巧的鼻子。 「唔……」紧闭双唇的甄晓莜顿时呼吸不畅,没撑许久,便一声惊呼,张开了樱桃小口。 「哈哈。」周自傲一看,顿时喜不自胜,身体一俯,下体一挺,椭圆形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便身先士卒,探进甄晓莜的嘴里。 「啊……咳咳咳……」甄晓莜正忙于呼吸,突然一下又给塞住,顿时呛得直咳,将头猛地一扭,吐出口里的龟头,双眼噙泪道:「咳……,还……还要我活不,咳……,要……要插,也……也要等我喘口气吧。」 看到女友确实呛得不轻,周自傲不由有点不好意思,「嘿嘿」笑道:「那……那你就先喘口气。」 甄晓莜狠狠瞪了他一眼,长长地喘了几口气,趁他不备,突地一把抓住男友肉棍,抬头吞了进去,边吞还边丢下了半句:「看我不咬……」 「啊。」这下轮到周自傲吃了一惊,身体一震,几乎跳了起来:「你……你干什么。」 等看到女友眼光里流露出的那抹俏皮,周自傲才知道她是在吓唬自己,果然,甄晓莜不但没咬,反而用她灵巧的舌头,舔弄起他的龟头,给他温柔地口交起来。 「喔……」周自傲一身低呼,微微闭上了眼睛。甄晓莜的口交技术虽说还很单调,但肉棒在她温暖狭小的口腔的吮吸下,还是十分享受。 「……哎……,你起来,躺下,这样压着我,我喘不过气。」周自傲正舒服的当口,甄晓莜却吐出肉棒,推着他说道。 「嗯。」周自傲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几乎坐在了女友的胸口,她自然喘不过气,便红着脸起身,躺坐在床上。 甄晓莜看他一眼,趴跪着俯下头去,温柔地重新将他一柱擎天的肉棒纳入口里。 周自傲上身半倚着床头,正好将女友给自己口交的细节看得清清楚楚。只见自己粗长壮硕的阴茎,有如一根巨棒,被女友的樱桃小口含着,一会进一会出,上面沾满了她亮晶晶的唾液,显得更加雄壮英武。甄晓莜俏皮的右嘴角,还沾有他一根乌黑卷曲的阴毛,随着她的吞吐一上一下,很是淫靡。 「小……小莜,我受不了了,我要肏你的小屄。」没几下,周自傲已经感到肉棒肿胀难忍,他伸手拦住了女友的动作,声音里充满渴望,低声说道。 甄晓莜俏脸上微微一红,白了他一眼,没有回话,只是吐出阴茎,双腿一跨,对准男友的下体便套了下去。 「喂,等一下,给我DV机,我要拍小屄吃大鸡巴的全过程,以后好看。」 周自傲却挡住女女,指着她身旁的数码摄像机,让她递给自己。 甄晓莜羞红着脸,将DV机递给他。其实,就像喜欢男友欢爱时故意说脏话一样,她也喜欢男友用DV拍下每一个细节,这样,可以更加感到刺激。 「哎,对,对对,小屄对准龟头了,往下套往下套,啊……,进去了,小……小屄好紧啊,又……。」通过DV的监视屏,周自傲看着女友的蜜穴将整根肉棒一吞而尽,不由兴奋地大口喘气。 「喔……,进……进去了……」甄晓莜阴户内凭空多了一根巨物,顿时也大感充实畅美,送胯扭腰的同时,不由也呼出声来。 「呵呵,舒服吧,喜不喜欢我的鸡巴肏你的小屄?」周自傲一边配合着小女友的套弄,一边尽力维持着平衡,好让DV拍出的画面更稳定。 「喜……喜欢,哦……,好……好粗,好涨……」甄晓莜挺着了上身,随着她的一起一伏,两枚娇小的淑乳不停晃荡,诱人不已。 「砰砰砰……」突然,正当两人沉醉的当口,房门却急剧地响了起来,随之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厉呼:「喂,1313开门,警察查房!」 「……哦……」路燕终于忍受不住了,随着一声娇呼,她双手猛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下身一挺,双腿夹紧,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倾泻而出。 「啊哟,这回可要了命了。」路燕心中不由暗暗叫苦,为自己的泄身感到难堪,而且更难堪的是,弄得自己泄身的,竟还是一根自慰器,以及自己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 「路燕啊路燕,这回你可丢大人了,你说你,来做客就来做客吧,好端端的买什么自慰器啊,买了就买了吧,还让李雨这小狐狸精给发现了。你说你,让她给发现了还能有你的好果子吃,这下可丢人了吧。」路燕心中自责不已,不知该如何应对当前的形势。 不过,让路燕感到欣慰的是,经这么一折腾,她心中积压许久的饥渴反而大感虽然缓解,而且又是李雨之间的同性接触,更感兴奋:「唉,还别说,买的这个东西还真有用,而且……而且,女人间原来也可以这样有意思啊……」 正当路燕在胡思乱想,她突然感到身上猛地一轻松,扭头一看,原来李雨已经滚在一边,一手抚摸胸部,一手插在胯间,正扭腰摆臀在自慰呢。 「呵,这骚不要脸的,老公整天在家,还这样饥渴。」看着眼前满面潮红春意盎然的闺蜜,路燕不由又是羞赧,又是惊奇,令她羞赧的是,这样近距离看到李雨自慰,还是首次;令她惊奇的是,女人观看女人自慰,竟也这样刺激。 「燕啊,我……我想要呀……」与路燕的又羞又奇,李雨竟没半点羞涩,见到路燕偷看自己,她反而迎上目光,将两腿猛地一张,故意把早已水漫金山的阴户朝向路燕,眼神淫荡,声音妩媚,充满了暧昧。 李雨的眼光猛地对视过来,让路燕躲闪未及,而李雨媚声媚气的语气,更是让她羞恼。路燕心底里突地生出一种强烈的报复欲:「要要要,你个小骚蹄子,我叫你要,你刚才收拾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心念所及,路燕已随手从下体拔出还在嗡嗡自转的仿真阳具,上面沾满她粘粘的淫液,日光灯下闪闪发亮,显得分外淫靡。 路燕一翻身,已经坐住了李雨两条大腿,晃着手中硕大的仿真阳具,似笑非笑地道:「嘻嘻,想要是吧,想要就给你。」说着,便将仿真阳具朝李雨下体插去。 「啊……」李雨还真没料到路燕会来这一着,在她心目里,路燕一直装模作样惯了,即使心里十分想,也一定表现得很矜持。所以,不等她合腿,已经中了道。仿真阳具上沾满了路燕的淫液,本来就滑腻,李雨的下体也早已淫水蔓延,于是很顺利地便一插到底。 「嘻嘻。」路燕见李雨着了自己的道,不由心中高兴,俯身下去,将俏脸凑到李雨面前,学着她的语气笑道:「这下称心如意了吧!刚才谁阴阳怪气地说来着,『燕啊,我……我想要呀……』」 看着她得意的样子,李雨不由有点哭笑不得。相识这么多年来,李雨太了解路燕的脾气了,别看她整天跟看得很开似的,可事实上还是个小心眼,不仅处处都跟自己比,而且一点亏不吃,并且吃硬不吃软,你越软,她就越欺负你。 想到这里,李雨立刻知道了该怎么做,她不仅没求饶,反而双手顺势一揽,已经将路燕拉倒在自己身上,抬头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娇声说道:「是呀是呀,燕啊,我就是想要,怎么啦?我知道,刚才我收拾了你,现在你是不是也想收拾我呀。」 路燕冷不防地给她吓了一跳,连忙扭头躲避她再一次的亲吻,惊叫道:「干……干什么你?我……我什么时候说要收拾你了?」 「哟!哟哟!你个小浪蹄子还嘴硬,你这不在收拾我在干嘛呢?」李雨将她搂紧,下体猛地往上一拱,逼问道。 「你……你不是想要吗?我……我在帮你的忙呀?」路燕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奋力挣扎着。可李雨不愧是大学时的校泳队成员,不仅力气大,身体柔韧性也强,原本是路燕压住她双腿,三挣两挣,反而变成是她用双腿将路燕死死缠住了,路燕哪里挣扎得脱。 李雨看着徒劳挣扎的路燕急得粉脸通红,不由更加有意逗她。于是抓住她一手,拉向自己下面,按在正在自己阴户内不停颤动的仿真阳具上,笑道:「嘻嘻,原来是帮忙呀?你个小骚货,也不嫌害臊,有你这样帮忙的么?你自己用过的假玩意儿,连骚水也不擦擦,就插进人家这里了。」 「谁……谁用过了?」手中摸着实物,路燕不由感到脸上更加发烫,赶忙缩手,企图将手抽离那里。 「你说谁用过了,刚才哪个小骚货用过了,还弄得自己哦哦大叫,这里都喷满了粘乎乎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李雨偏偏不放她,还又将她的手引向她自己的阴阜,那里的阴毛,早已被风干了的淫液弄成硬硬的毛刺。 「你……你……」路燕被说中了害羞事情,无话可说。 「我什么我,我哪像你呀,明明一个骚葫芦,却整天闷着。」见路燕被自己逼得说不话来,李雨更加自傲,趁着路燕发呆的功夫,一个翻身,已经将路燕压住下面。 「啊……」路燕还来不及惊叫,便听得「噗嗤」一声,之间李雨已经将仿真阳具从自己阴道中拔了出来,带着上面的淫水,根座朝下,一下扣在路燕光洁的小腹上。仿真阳具根座处有一个凹陷的橡胶吸囊,路燕的小腹肌肉绷得又紧,正好紧紧吸住。 路燕从自己躺着的角度看去,小腹上正像是长了一个又粗又长的男人阳具。 「你……你……」一时之间,路燕猜不透李雨想干什么,只能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此时的她,不知什么时候,身上的白色真丝睡衣已经被扯掉,也变得赤身裸体了。 「嘻嘻,我什么我,我就是想要了。今天我就是要让你看看,即使没有男人,我也是怎么个想要就要的。」说着,李雨已经打开双腿,轻抬粉臀,拨开被乌黑浓密的阴毛包裹的大小阴唇,穴口微张,照着仿真阳具的龟头便套了下去。 「啊……」路燕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每一个细节。她实在不敢相信,李雨竟如此大胆,如此放浪,大胆到毫不避讳,放浪到毫不羞耻。以前她俩闲谈,每聊到这种事,李雨总是一副很开放的模样,她还一直以为李雨是在玩笑,现在她才相信,李雨是真的很开放,不,是很淫荡。 「啊……哦……」李雨口中呻吟着,阴道含着那根吸附在路燕小腹上的仿真阳具,一上一下,一吞一吐,如果不考虑到下面躺的也是一个女人,这种姿势和女上位式做爱别无二样。 路燕看着眼前的一切,几乎看傻了眼,她不敢相信自己,却又不得不相信自己。直到不知什么时候,李雨「呜呜」闷呼着趴倒在她身上泄了,她方才回过神来。 「你……你起来。」路燕用力地将李雨推在一边,扯下自己小腹上的仿真阳具,看着肚子上李雨喷写的粘稠淫液,俏脸不由羞得通红。 「嘻……嘻……,起……来就起来,泄身子的又不是你,你害羞什么呀。」 李雨被推在一旁,虽然在急促地娇喘,一边看着路燕羞逗笑。 「我……我哪害羞了。」路燕满面潮红,支吾道。 「嘻嘻,还……说你没害羞。唉,燕啊,咱俩要是有一个是男的多好,那样就把另一个娶了,然后天天这样快乐,省得哪一个孤寂。」看着路燕满面娇羞的妩媚模样,李雨不由暗叹她的美丽,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脸,柔声道。 「你……胡说什么呀。」路燕推开她手,娇羞道。 「妈妈快接电话,妈妈快接电话……」路燕还想说点什么,床头梳妆台上李雨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哎,怎么回事?是给我女儿特设的来电响铃,这丫头,除了要钱平时根本就不给我打个电话。今个这么玩了打来,难道有啥急事?」李雨有点狐疑地自语了一句,起身拿过手机,按通了接听按钮:「喂,晓莜啊……」 「啊!妈妈妈妈,呜……,快……快来救我,我……我被查房呢,爸……爸爸的电话打不通,周……周自傲在顶着门呢……」不等李雨问话,电话里已传来晓莜带有哭音的喊叫,紧接着,便好像是房门被踹开的声音,以及一个男人的厉呼:「都别动,老实点,警察查房!」
琳琳妹妹是我从小关系最好,也是最亲热的妹妹,实际上从搂搂抱抱开始到 真正操到她大概有经过近2年的时间,文中将时间进行了压缩。至今虽然妹妹已成家,仍保持着联系。 本篇将更加细致的讲述我对妹妹的依恋,以及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独立空间。 中间描述部分因为是自己难得的体验,所以一般都比较仔细,希望不会让狼友们感到太慢。 琳琳绝对没有想到一次跟哥哥去同学家玩的经历,让自己14岁的稚嫩身体享受到了开苞的待遇,我也终于感受到了乱伦的乐趣,那种将肉棒插入妹妹体内的感觉让我始终热血喷张。后来一直渴望着有再一次跟妹妹做的机会,可是因为近来叔叔婶婶时间较多,我也只能像一个哥哥一样陪伴她学习。 琳琳对我的态度还是那么的黏人,总是在我身边绕来绕去,但始终不提那次操她的感觉,虽然自己的小嫩穴已经被开发,但似乎还没有真正进入到性爱的世界。 「啪啪……啪啪……咕唧……玉华,你的大骚逼,干你的逼心儿。」这天又是周五,我正在芳芳的房间里,她的妈妈手撑在床上,撅着肥大的屁股,我正在她的身后,用力的抽插着我的鸡巴。 「噢……哦……强弟弟,干我的大骚逼……」玉华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伸到胯下直接搓揉着自己的逼肉和阴蒂。「啊!爽死了……干我的逼,我的小穴……」 有一段时间没操这个骚货了,常言说女人三十如虎,玉华刚好到了这个年龄,今天芳芳跟她老爸出去了,自然我们两个在家大战在一起。再加上我心里一直渴望着操妹妹的小嫩穴,身体里的火毫不留情的撒在了面前的少妇身上。 直接扒开了玉华的屁股,之间粉红色的屁眼下面已经沾满了淫水,两片肥厚的阴唇在我的鸡巴的抽插下蠕动着,我把鸡巴拔出来时,玉华那比大拇指还粗的阴道口总能流出一股白浆。 「哦,好阿姨,你的逼好大,比芳芳的肥多了,看着你的逼肉就想猛插……干!」,「啪啪……滋滋……啪……」。 「干我,啊……哦……我的逼……当然……比女儿的大……更比她的骚吧……啊!我的逼心……」我直接用大拇指扒开了玉华的两片大阴唇,粗大的龟头直接就插到了她阴道的三分之一的位置。 「干你们母女俩……两个骚逼货……」我心想着既然今天没有要好好玩弄你,就直接猛干吧。鸡巴高频率的操着玉华的阴道,「啪啪啪啪啪……」鸡巴蛋拍打在她的阴蒂上。 「啊啊啊……好老公!受不了了……啊——」我猛操着玉华的逼心,龟头猛然间被她的逼心加紧,一阵酸麻传来,我顶在玉华的逼里面喷了出来! 「啊……哦……爽死了。好舒服啊……」我抱着还在享受余韵的玉华,舒适的躺在芳芳的小床上,揉捏着她胸前的大乳房。 「嗯~ 好舒服啊,小强你今天好猛啊,怎么插起来不停啊,好像憋了很久似的,呵呵……」 「好久没操你这样的大逼了嘛,呵呵。这样猛干挺爽的。」 「呵呵,我看是你的骚鸡巴憋坏了吧,芳芳也不在家,听她说上次你在这里操了你妹妹?呵呵……」玉华调皮的握了一下我的鸡巴,「你真是个冤家,连你那小妹妹的逼都搞了。」。 「你们母女俩真骚,芳芳连这个都跟你讲了,呵呵……我那小妹子才叫嫩啊,那小逼让人看着就想舔。」被玉华调起了兴致,我的鸡巴似乎又开始复苏了。 「哟,看看,想妹妹的小嫩逼了?呵呵……」玉华在我面前似乎变成了亲密的情人跟我调笑着,难得有这样一次两人世界的机会,她似乎比在芳芳面前显得更加纯真了。 「是啊,想死那个小逼了,夹得鸡巴好紧,操起来还很害羞,哈哈……」我又开始抚摸玉华的乳房,「可惜最近她好像都不怎么想要,只是撒撒娇而已,哪天逮到机会猛干她。」 「老想着猛干她,人家可是刚开苞的小女孩儿啊,想操她,我教你个方法……」玉华偷偷的在我耳边传授起机宜来。为了感谢玉华的帮忙我又猛干了她一炮,让她高潮了两次。 第二天周六,叔叔婶婶又去值班了,我照例来到叔叔家陪琳琳妹妹学习,不是我不想干她,实在是自己的妹妹应该怜惜一下,总不能硬干吧。 其实琳琳还是很黏我的,这不,我坐在电脑前看着美国大片,妹妹就趴在我的背上,胸前的娇嫩压在我的背上,让我想入非非。「来,妹子,跟我一起坐吧。」 我把琳琳抓来身前,直接让她坐在了我的双腿间,闻着妹妹身上的少女幽香,我不禁轻轻的环抱住她她的腰。 琳琳今天照例穿着连身睡裙,我握住妹妹的双手,轻轻揉捏着,「妹子,喜欢哥哥吗?」 「当然喜欢啊,呵呵,咱们俩谁跟谁啊。」 「我也喜欢你,好喜欢,就喜欢跟你在一起。」 「我也是,咱们家就我俩最好了,是吧……」 「那当然,好的是不得了哦……呵呵」说着,我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乳房。琳琳「啪」的打了一下我的手,「坏哥哥。不要。」。妹妹乳房的娇嫩简直就像水豆腐一样柔软,害我的鸡巴一下子挺了起来,我赶快往后坐了一些,还不想让她感觉到。 「哥哥是喜欢你嘛,好妹子。」说着我亲了一下妹妹的脸颊。 妹妹将我的双手捉住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我知道,哥哥,我说了我也喜欢你嘛。」「啵」妹妹也回亲了我一下。 「那怎么不让哥哥摸摸呢,呵呵……」我嘴巴凑上琳琳的耳朵,被她捉住的双手在她的大腿上摩挲着,偷偷的将她的睡裙慢慢推了上来。 「哥,我是你妹子嘞,我们是不是有点……」妹妹害羞的脸都红了,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说。 「好妹妹……」我温柔的吻了妹妹的耳垂儿,抓着她的小手用力抱了一下。 「没关系的,我们只是享受做爱,将来你还是会有你的甜蜜爱情啊,呵呵。如果可以,我真想将来娶你算了,我爱你。」耳边的甜言蜜语让琳琳情窦初开的心扉颤动了,靠在我的怀里,妹妹久久没有说话。 「哥,我们都还小,做那个会不会影响身体啊?」妹妹入瓮了,看来玉华传授的动之以情起作用了,其实我也是对妹妹情难自禁。 「当然不会,其实14、5岁虽然早了点,可是身体其实基本上已经开始发育了,一点都不会有问题,你看芳芳不是很好吗?」我开导着妹妹,同时已经开始憧憬接下来的节目了。 「是啊,好奇怪啊,芳芳姐姐怎么那么厉害啊,看的我好不好意思啊。」 「好妹子,其实你芳芳姐姐11岁就跟我做爱了,你不是看到她的这里还是很嫩啊。」说着,我直接偷袭了妹妹的阴阜,她赶快捉着我的手,使劲按在自己腿上。 「11岁?!天啊,哥,你们俩太早熟了吧,坏死了,她怎么那么……」,「那么骚,是吧,呵呵……好妹妹。」「嗯,那她不痛吗?上次我们……我很疼呢,不过就一小会儿。」 我悄悄的把屁股挪前了一点,硬挺的鸡巴轻轻的贴上了琳琳的屁股。「第一次肯定痛了,芳芳第一次插得时候也痛,不过她第一次的时候淫水比你多很多,我插进去的时候很滑,很快她就舒服了。」 妹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鸡巴,手也放松了一些,「是吗?哥,后来我也很舒服的。」说着话,妹妹已经放开了她的手,我抚摸着她光洁的大腿,偶尔搔弄一下她的大腿根儿,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爱你,妹妹。」「我也爱你,哥……」说着妹妹完全放松的躺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亲吻着妹妹的耳朵,她闭上眼睛,脸颊开始发烫,享受着手中妹妹大腿根部的柔软和嫩滑,我另外一只手已经轻轻地裹住了妹妹的乳房。 琳琳温柔的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跟着我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和乳房。我突然一口含住妹妹的耳朵,右手直接按上了她的阴阜,纯棉的内裤中间位置已经渐渐潮湿,慢慢用手揉动着琳琳的整个小穴,感觉到内裤越来越滑腻。 「哥~ 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好妹子。来,跟哥到床上。」抱着琳琳发烫的身体,羞红的俏脸对我嫣然一笑。有了上次的经历,这次妹妹躺下后直接曲起了双腿,睡裙坠落在腰间,白嫩圆润的大腿中间,白色的内裤已经被淫水浸透了。 把妹妹的双腿扒开大一些后,我面对着妹妹脱下了所有裤子,滚圆的龟头直接展现在她的面前,硬的发亮的鸡巴让琳琳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好妹妹」我吻了一下她的眼睛,「哥教你玩,好吗?」「嗯。」琳琳配合着我的动作脱下了自己的睡裙,「睁开眼睛吧,妹子。」。似乎放松了一些,随着我的抚摸,琳琳睁开眼睛看着我的动作。忍不住先含住了琳琳的左乳,香甜的小乳头,比拳头略大的乳房都被我吸入口中,贪婪的吃着妹妹的美乳,左手还不忘直接伸进了妹妹的内裤,当指尖探到她的小穴口时,滑腻的淫水立马包裹住了我的手指。 「哦……」琳琳长舒了一口气,看着我不停的舔弄着她的乳头,她也情不自禁的抚摸上我的身体。「哥,我的奶子被你一吃好痒啊,好像下面流更多了。」 「那当然,你的小逼逼是不是也痒啊,哥帮你吃一下吧。」 「嗯,内裤湿嗒嗒的,小穴也痒。」 「那你也吃一下哥的鸡巴好吗?」琳琳看了一眼我的大鸡巴「恩」了一声,似乎对口交并没有特别的感觉。 我赶忙跨上妹妹的身体,鸡巴直接杵到了妹妹的嘴巴上,低头从胯下看着妹妹的双唇慢慢吞下我的鸡巴,从龟头上传来温热湿润的感觉,我不禁「哦」了一声,「好爽啊!妹妹,吃哥的鸡巴,整根吃。」琳琳尽力的含了下去,虽然只到三分之二的位置,可是被妹妹的舌头和上颚夹住的龟头简直爽到了极点。 顾不得鸡巴在妹妹的嘴里进出,我赶忙一把拉下妹妹的内裤,淫水的骚甜扑面而来,特别是妹妹的内裤直接带起来的黏涟清澈的淫水,让我眼前一亮。 低头含住妹妹的大阴唇,舌尖顶住她的小阴蒂,「嗯!」妹妹闷哼一声,我的鸡巴也随之传了一阵快感,「啊!哥!」妹妹浑身颤抖一下,又被我的鸡巴堵住了嘴巴。 我卖力的舔着妹妹的小嫩穴,出了阴阜上方一点稀疏的毛毛,妹妹的整个小穴还是那么的白光光的,从她的淡粉色小阴唇,到那点突出的小肉豆,还有柔软滑腻的大阴唇,我毫无例外的舔弄着。「嗯~ 嗯~ 嗯~ 」胯下传来妹妹含着鸡巴的哼哼声,我的鸡巴已经被琳琳的口水完全沾湿了,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只见一根粗硬的鸡巴在琳琳的嘴唇间吞吐,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床上。 「哥~ 」妹妹吐出口中的肉棒,「你的鸡巴好硬好硬啊,鸡巴头好大……」 说着又含了进去。 「哦~ 好舒服,好妹子,鸡巴硬才好插你的肉洞嘛……」「滋……滋……」 我一边舔着琳琳的逼,一边教导着这初出茅庐的嫩丫头。 「你的小嫩逼好软啊,流了好多淫水,滋……滋……」 「嗯……哥,被你舔的痒死了,啊!!」(我的舌头伸进了妹妹的逼) 「啊!哥~ 」妹妹挺了一下屁股,小嫩穴里又吐出一股淫水,除了被我吃掉的,都已经把床单沾湿了一片。 看到时机成熟,我转过身来,趴到琳琳身上,温柔的吻上了她刚吃过鸡巴的小嘴,我们的舌间流淌着彼此的分泌,妹妹已经发情的不停用小腹摩擦着我的鸡巴。 「哥,我好爱你……」看着眼前漂亮的妹妹,心中那种乱伦的快感充斥着我的神经。把她的双腿抬起来,已经被我吃的粉中带白的小逼湿漉漉的张开了小嘴。 「好妹妹,把你的小逼扒开,这样不会很痛。」因为妹妹没有太多操穴的经历,完全按照我的指示做了起来。 「是这样吗,哥?」琳琳把曲起的双腿抱在胸前,双手环过腿弯,分别用两根手指扒开了自己的大阴唇。 妹妹是给了我怎样的惊喜啊,眼前娇羞又淫荡的妹妹不禁让我的肉棍子又粗大了一些。因为抱着修长的双腿,妹妹的屁屁已经抬了起来,因为逼被我吃的湿湿的,妹妹的手指都有些滑溜溜的扒着自己嫩白的阴唇,小屁眼紧绷的闭合着,丝丝淫水从小穴中间渗透出来。 「对,就是这样,哥最喜欢你这样的姿势了。」琳琳被我夸得脸都红了,似乎也意思到这样扒开穴给哥哥看很淫荡。我握住鸡巴,把龟头挤开她的逼肉,研磨着她的小阴唇和阴蒂。 「嗯~ 嗯~ ……」琳琳感受到小穴传来的酥麻,开始哼唱起来。 「嗯~ 哥,好痒,插进来吧……」 「好妹妹,哥哥要插进来了,插你的逼了……」慢慢把鸡巴推进妹妹的阴道,撑开她的逼肉,鸡巴几乎整根捅了进去。 「好紧啊,哥的鸡鸡好大喔……妹妹的小穴撑满了……嗯……」 「哦……」我舒服的呻吟起来,「妹妹的逼好嫩啊,好紧,不愧是刚开过苞的小嫩逼啊……」 琳琳仍乖巧的扒着自己的穴口,我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滋——叽——滋——叽——」鸡巴被妹妹的小嫩穴夹得紧紧的,短小的阴道很容易让我插弄着她的逼心。 「哦……嗯~ 好舒服啊,哥……」 「哪儿舒服啊,好妹妹?」 「我的小穴……被……哥的……鸡巴。插得……好舒服……」 绕过妹妹的双腿,把她的腿压到胸前,双手握住妹妹的酥乳,捏弄着她的乳头,「骚妹妹,哥在操你的逼啊,干你的小骚逼呢……」。 妹妹已经顾不得扒自己的逼了,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阴道中传来的酸麻,她不禁抱住了我的屁股。「哥,插快点,妹妹的小穴好痒。」 「啪……啪……啪啪……滋——叽——」我加大了力度,开始猛干她的小嫩穴,同时把妹妹的奶子揉捏的一下圆一扁。 「啊。啊。啊……好哥哥,操的妹妹好舒服……我的小穴好舒服……操我。好哥哥……」琳琳已经渐入佳境,淫叫起来,双手和屁股也配合着我的抽插耸动着。 感觉到鸡巴在妹妹湿润的小逼里滑动,龟头刮着妹妹柔软的逼肉,我开始像操芳芳的骚逼一样大力干起来。 「滋叽——滋叽——啪啪啪……啪啪……」龟头不断把妹妹小穴里德淫水带出来,那香香的淫水连小屁眼都浸湿了。 「干你个小骚逼,小骚货……说你自己是骚逼……好妹妹。」 「好哥哥,干骚妹妹……插我的小骚逼……好痒啊……舒服死了……嗯~ 哥!」 妹妹努力挺动着屁股,大阴唇被鸡巴带进带出,「操你的骚妹妹,比芳芳还骚的小骚逼……好哥哥……干我……」 抓着琳琳的奶子,我蹲在她的屁股前,清晰地看着我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插进插出,一把抹上她的淫水,全部抹在她的奶子上,一只手指伸进了她的嘴巴,妹妹贪婪的吸吮着我的手指,上面咸咸酸酸的淫水味道不禁让妹妹夹得更紧了。 「喔!小骚货,夹得很紧啊……干死你。啪啪……啪啪……滋叽——滋叽——啪啪……」已经被插了几百下的小穴开始泛出粉红色。 「哦——哥!插我!」妹妹上身绷紧,紧紧的掐着我的屁股,小逼顶着我的鸡巴蛋,逼心里喷出一股热乎乎的阴精! 我赶忙加快速度,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嗯~ 顶死你,骚妹妹!」在这么紧凑的小穴里驰骋半个多小时,我终于把龟头塞进妹妹的逼心里,滚烫的精液喷发出来。 「啊!!哥……操死我了!爽死了!」妹妹大声嚎了出来,浑身抖动着。 拔出沾满淫水和精液的鸡巴,妹妹的小穴里渐渐流出白浆,我站起身将鸡巴放到了妹妹的嘴边,她娇羞的看着我,慢慢的舔干净鸡巴,似乎仍意犹未尽,但已累的放平了身体。 我知道已经完全占有了妹妹的身心,但还是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奶子和嫩穴。 「好妹妹,舒服吧?」 「嗯,哥,原来做爱这么舒服的,呵呵,你操的好大力啊……」 「谁叫你这么诱人啊……哥哥当然亲不自禁了。你的逼又嫩又小,夹得哥哥好舒服……」 妹妹舒服的抱住我,「哥,我爱你……」,「我也爱你……哥哥的鸡巴好吃吗?「嗯,有点咸咸的,好硬,怪不得能插进去。」 「好妹妹,以后哥哥都操你,好不好……」 「呵呵……坏哥哥……」 操了这么娇嫩的妹妹,我在想着要去好好感谢一下玉华阿姨了……
恩,想来想去,终于又提笔把这最后的结局写了出来,虽然可能这是我的文 光和欢笑的治愈文,基本上琳永远会是我世界里的第一美女。 …………………。 半年后,西方诸国和东方帝国的长年争战终于趋向于平衡,随着同盟军的反攻,包括阿塞蕾亚在内的诸多国家被解放,那建立在风景秀丽的天鹅湖旁的美丽城堡也如今回到了原有的主人手中,城头上再一次飘扬起了那蓝底白色展翅飞翔的美丽天鹅旗。 阿塞蕾亚新的国王,年轻的卡米尔提纳尔如今坐在城堡内,看着远方那青澈透彻的湖水,一阵微风吹过,平静的水湖卷起阵阵涟漪,几只鸟儿从湖面上飞起,翠绿的嫩草随风摇动,看起来一切都是这么地生机勃勃。金发的美男子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无限感慨,两年前这个城市陷入一片火海,整个国家几乎灭亡,这时候是一个美丽的少女站出来,用她柔弱的双肩支撑起了这个破碎的王国,以牺牲自已为代价拯救了它,而如今,这位少女已经化身为美丽的白天鹅,飞向属于自已的自由了。 " 终于,阿塞蕾亚开始恢复起以往的活力了,人们开始回到这里,重建城市。 " 国王的好友,大国布雷斯特王子雷恩拿着酒站在窗外,欣赏眼前的美景," 看到自已的家乡重建,琳一定会高兴的。"" 她回来过几次,但每次都一个人悄悄的离开了。" 卡米尔叹了口气," 这场战争的英雄,整个西方世界的救世主,本该是她才对。"" 琳追求的不是这种东西。" 雷恩笑着将手放在好友的肩上," 现在的她已经拥有了最珍贵的宝物,那是名为自由的羽翅,她的心已经展开,如今琳一定在世界某个角落,一个人静静地旅行,观查着这个世界呢。独自旅行对普通人来说很危险,但她变得更坚强了,真难以想象她只是个这么年轻而柔弱的小女孩。"" 现在,祖国已经收复,西方同盟的战况也明朗起来。塞拉曼的国王重掌权力,叛乱的长子劳伦斯死亡,奴隶主劳伯斯和佣兵团长苏伦特却安然无恙,塞拉曼开始将战略重心偏向了我们西方同盟,这个城市的根基没有丝毫动摇。"" 这就是现实,历史的轨迹不是一个人或一个群体的努力可以轻易改变的。 " 雷恩点点头。" 那座城市的存在,自有其价值,不能仅凭个人或单独群体的意识而否定,连那最后的奇迹也达不到这点。"" 但是,努力虽然无法改变历史的前进,却可以改变一个少女的命运。" 卡米尔微笑地对好友示意,将美酒一饮而尽。" 让我们为自由的琳干杯!"" 干杯!" 卡米尔将酒放下," 说起来,我还真有点羡慕我的妹妹呢,她将王国的责任留给了我,从今开始将没有任何束缚能绑住她,就连身上的诅咒也被她最终以自已的努力打破了。"" 考虑一下另一种说法,或许是琳以自已的坚强熬过了三次诅咒?所谓的三次诅咒,究竟是哪三次呢,我去塞拉曼一次,你见到琳的一次,那么还剩一次在哪里呢?我在想,当年阿塞蕾亚的沦陷,难道不也是一场变故吗?"两个年青人互看了一眼,决定不在讨论下去,因为这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陪着小公主旅行,永远照顾她。" 琳蒂斯的侍女珍妮推着餐车来到房间里,为两人服务。" 她一个人在外面,肯定很容易被欺负,小公主她总是缺乏自信。"" 确实,从小时候,琳周围总是充满着指责和催促,别人总是以蓝宝石公主的标准来要求她,很少有人关心过她内心的虚弱。但是,现在已经过去了。"" 是的,不必了,珍妮,你已经照顾她足够多了。" 雷恩冲着侍女友好的示意," 我清楚地记得,小时候每当我们想尽办法骗过守卫,想将琳带出去玩的时候,你和阿莎总是努力来掩护我们,这我不会忘记。"" 小公主她太可怜了,从小就没有自由。" 珍妮点点头,眼神中仿佛有泪光。 " 而且为了让公主更漂亮,那些恶魔竟然用药物去改造她身体,以破坏她身体机能为代价让她变得更性感和诱人,甚至为了让她的身体更柔软,他们更折断过她全身的骨头,然后残忍地玩弄她无助的身体,直到她的骨格再塑为止。从那时候开始,她的身体就一直不好。"" 恩,自从离开塞拉曼之后,琳就果断地停止了药物的服用。她的确变成更勇敢了,身体机能的失调让她大病一场,看着她躺在床上,流着冷汗痛苦呻吟的模样,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哪个女孩像她这么痛苦过,但这恶梦般的日子她却咬着牙坚持了过来,她真的成长了。"" 是啊,现在不同了,琳经历了这么多的悲伤的痛苦之后,变得更成熟和坚强了,她能照顾自已。" 卡米尔指着侍女背后年轻英俊的骑士波隆," 而且你不是也拥有了属于自已的骑士吗?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吧。"" 在下,真是愧不敢当。" 年轻的骑士垂下头," 卡米尔殿下竟然将绿林骑士团的任务交给我,那可是王国重臣……… " 绿林骑士团已经几乎毁灭,现在的新生绿林骑士团。" 卡米尔挥挥手,"骑士波隆,你是贵族出身,以你在这次的功绩,足以胜任这个职位了。"" 我也该谢谢琳。" 公主伊莉亚走上来,轻轻靠在她爱人的身上," 如果没有琳的帮助,以及她的宽慰,我就无法得到救赎,也不会找到属于自已的爱。"" 你和雷恩终于合好了?" 卡米尔微笑。 " 是的,我也终于明白了自已的身份,和相应的职责。" 雷恩轻轻放下伊莉亚的手," 对于琳的感情,我会永远放在心底的。其实我很早就知道,我和琳相爱,爱的程度却彼此不同,我无比热爱她,她对我的感情却只是青梅竹马的感情,那个傻女孩根本就没有建立起属于自已的爱情观,她的爱是广博的,对整个世界和生活的热爱,而非男女的情爱,她的生命应该是属于这个世界的。"" 所以每个人都说,琳是所有人看着长大的小公主,大家的女儿。" 伊莉亚轻柔地笑了起来。 " 是啊,小公主是多么讨人喜欢,灾难的折磨没有打败她,却让她变得更美了,连我看了都心跳。" 珍妮红着脸说," 以后她一定会找到真正爱她的男人的。 " 哈哈,以我妹妹的美貌和气质,只要她出现,说不定会成为争战的源头哦。 " 卡米尔哈哈大笑," 琳知道这一点,所以她才会选择用自已的双手来支配自已的人生,她再也不会是任何人的玩具。"" 恩,我们的小公主是天生的宝石,其实如果她愿意,以她的魅力可以征服任何男人。但是她从来没有主动这么去想过,她好善良,不愿意去利用别人。"珍妮笑着点头。 " 王子殿下,卡米尔国王殿下。" 骑士鲁法斯急匆匆地跑进来," 城下正有一个特殊的传闻,我想两位大人一定想去听听。"" 传闻?" 两个同时问道。 …………………… " 奥鲁希斯" ,即古代语里" 梦境中的国度" 的地方。在外界看来这片被封闭的土地上充满着无数的神秘和未知,传闻中这里有着数不尽的财富,遍地开满鲜花,人与人之间充满欢声和笑语,是一个和谐美好的桃花源。然而,连绵不绝的环形群山带将整个奥鲁希斯和外界隔离开来,一座座群山高耸陡峭,难以通行,就好像盘旋于大陆中央的巨蛇一样,于是人们称之为' 大蛇的背脊'.长久以来,但凡内部的居民想要翻越大蛇的背脊,仅有寥寥几种方法,常见的就是必须通过,位于西方同盟北侧的山口道路,那是一片广大的沙尘地带,强烈的沙暴长年不息,行人根本无法过往,与是人们称之为' 沙尘之壁'.然而,每过数年,沙尘之壁中的沙暴会减缓一些时间,这几个月是' 奥鲁希斯' 与外界接触的珍贵时间,每当沙尘之壁开启的时候,便会有大量早已等在那里的商队迅速通过,进行贸易往来,也有冒险者从外界进入,或从内部探索外面的世界。 然而,虽然' 沙尘之壁' 开启之时会有预兆,但究竟几年才会开启却仍然是个未知的迷。在' 沙尘之壁' 尚没有开启之时,人们如果想进出这片土地,还有另一种危险的多的方法。那就是徒步爬过常年冰雪所覆盖,极寒冰凉,陡峭险峻的' 白银山脉' ,传说中试图通过山脉的冒险者最终生还率非常之少,只有极少数经验丰富的勇敢冒险者才有能力穿越这片人力无法征服的自然天险。 阿塞蕾亚的城下广场上,此时有一大群人围在一角,中央坐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岁月的痕迹深刻地印在他沧桑的脸上。老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山民,他的一生都驻守在人烟罕至的白银山脉的山腰上,只有在每个夏天老人会离开白银山脉,去看望他远在西方同盟阿塞蕾亚的孙女,作为一个有名的守山人,老人每一次都会带来新鲜的故事,记述着白银山脉上发生的故事。 " 喂,老人,你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啊,一个小女孩竟然能孤身一生翻过这天险?成功翻越白银山脉的人至今为止屈指可数。" 今天,老人又坐在广场上,绘声绘色地述说着新的故事了,只是这一次,人们似乎不太相信故事的真实性。 " 是啊,那群山我曾今去过一次,那里的天冷地可以直接把人冻住,暴风雪呼啸吹过,人完全无法站稳,更可怕是那陡峭的崖壁,冰面上凹凸打滑,稍有不小心便会跌落峡谷。我连山腰没有爬到就放弃了。" 周围的年轻人点点头,议论纷纷," 更何况现在是危险的时期,暴风雪的庞大足以封山!"" 哼,那是你们不够勇敢,年轻人。" 老人对周围人的表现嗤之以鼻,他将厚手套掏出来,然后用斧面击打地面,双眼瞪得老大," 我本来已经不指望了,现在的年轻人没有了以前我们那时代的勇敢劲儿了,想我还年轻的时代……"" 很多人都死在了那里。" 有人提醒老人," 而且你也止步至于山间,并没有翻越山脉!"" 所以我才感叹,竟然是一个女孩子!" 老人将双手靠在斧头上,连连感叹," 虽然她穿着又厚又重的毛皮大衣,但我看得出来这个女孩一定很年轻,而且非常美丽,特别是她的眼睛,像蓝宝石一样,清澈明亮,散发着流水一样的温柔。 老人这一句话说出口,引起了周围人一阵唏嘘,两个身披大斗篷的神秘年轻男性路过,然后停了下来。 " 老人,请继续说下去。" 其中一个金发的男子伸手," 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 哼,还算是有人明白。" 老人哼了一声," 那天暴风雪特别地大,满天都是冰雪和碎石,狂风吹得人摇摇直晃。那个女孩牵着骡子找到我,然后问了我翻越山脉的道路。我当时就愣住了,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会一个人来这里,我想阻止她,但被她拒绝了,她说她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不能停下来。然后她就开始踏上那最陟峭,光秃的小道,任凭寒风席卷斗篷。我就在后面看着她,她摇摇晃晃,一阵强风突然将她裹住,好像风暴在嘶吼一样,她的斗篷和围巾在空中剧烈拍打,看起来就要被吹下悬崖。"" 然后呢?" 老人说得绘声绘色,让人身临其境,周围的人听得大气都不出,每个人都为女孩的命运纠心。 " 她没有站稳,整个人倒了下去,我清楚地看着,那小道就这么悬空挂在暴风雪之中,两侧皆为虚无的空洞,直落万丈深渊,她的脚下全是冰决的碎石,很容易绊倒,而风嘶吼得更历害了,就像一只狰狞的恶兽一只,随时要将她吞掉撕裂。但女孩只是挣扎了一会儿,就重新站起来,然后消失在暴风的对崖,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那琳后来怎么样了,翻过去了吗?" 大斗篷的年轻人焦急地问。 " 琳?这是那个女孩儿的名字吗?" 老人愣了一愣," 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没有过多久,暴风雪就停了下来,然后太阳升起,在阳光的批挂下整个山脉变成我最喜欢的样子,一片纯白,像镜面一样反射着神奇的光芒。但正当我准备下山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影子。"" 影子?"" 那是狭长的影子,透过阳光反射在冰面上,从我这面看起来,它就像……。 " 老人晃了晃脑袋,想了一想," 翅膀,对,就是翅膀,就好像那白天鹅翅膀一样,向着阳光迎面展开!"老人的话一出,所有担心少女命运的围观者不禁发出感叹,彼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人群之中,唯有两个大斗篷的年轻男子,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 少年和少女的相遇。 当人们走出这片连绵险峻的山脉,外界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广阔美丽的平原地带。由于把守着通向' 奥鲁希斯' 的重要大门,每年都会有许许多多的商人,冒险者驻足于此,给这片鸟语花香大地带来勃勃生机。少年从小就生长在这片土地上最显贵的一个家族,有一天,当远方传来他那勇敢而正直的父亲的死讯之时,少年成为了这片土地年青的领主。他以父亲为榜样,试图做一个同样正直的领主而努力着,少年很努力,也很勇敢,他善良的品行让人们爱戴他,他的母亲温柔贤淑,他的妹妹聪明美丽,在亲人和朋友的帮助下,少年治理着这片富饶而平和的土地,生活平稳而充实,直到他遇到了一个少女。 没有人知道少女是谁,从何而来,某一天,当少年带领巡逻马队路过山路的时候,发现正在独自一个人旅行的少女,少女看起来非常虚弱和憔悴,但却掩不住她惊人的美貌,她很年轻,才十几岁,有着金黄灿烂的长发,身体修长丰满,双眼则像清澈的湖水一样充满了温柔和坚强。少年惊叹少女美貌的同时,更惊叹少女的存在,这是一片连山贼都不愿走进的山脉,父亲告诉曾经告诉过他,会出现在这片山脉的人,只会是一种……。 少年并没有问少女,因为当时她太虚弱了,楚楚可怜,让人疼惜,就好像一朵强风摧残下的雏花一样,随时都可能被摧折。于是少年将少女带回了家,悉心照顾她,这期间,少年发现自已爱上了这神秘而柔弱的女孩。少女很年轻,恢复得很快,她非常感谢少年的帮助,在少年的强烈要求下,少女暂时住了下来。 少女是个美丽聪明的女孩,脸上总是带着流水般的温柔,这样一个女孩很容易得到一切。走在路上,大家都喜欢她,裁缝师争着给她缝制漂亮的衣服,诗人为少女献上最美丽诗篇,商人用价值连城的蓝宝石赞颂少女的美丽,少年的母亲喜欢她,因为少女身上不凡的典雅气质,少年的妹妹喜欢她,把她当成亲密的密闺。 少年和少女走在路上的时候,人们都向他们朝手,城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把少女当成了他未来的妻子。在上层社会的交际晚会上,少女从容有礼,落落大方的仪态让最挑剔的老妇人都点头称赞,只要她一出现,就必然是所有人注目的焦点。 每当少年看着身自已边美丽温柔的少女时,都会露出幸福的微笑。 少年相信,这是诸神送给他的天使。 早晨,少年和女孩会坐在阳台上面,一起吃着精美的早餐,看着太阳从山的另一边慢慢升起,将温暖的阳光洒在宽广的平原之上,望着太阳一点点向自已逼近,享受阳光的拥抱。每当这时候,少年总会盯着少女,看着她发亮的金黄秀发和光滑肌肤感叹,这时候的少女就像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一样,灿烂夺目。 然后,少女会回到她的屋子里,那是一间有院子和二层楼的小屋,女孩在庭院里种满了美丽的花草,玫瑰,月季,青翠的常春藤,还栽了一株野葡萄,从屋底爬上屋檐,将精美的小屋装点得异常的甜美。少女常常会带一些女性朋友进来作客,在外面可以听到女孩们的欢笑声,她们做着甜美的点心,让附近充满了奶油的香味,然后手拉手唱着美丽的歌曲,每当这时候,连周围的人们也会被少女们的幸福所感染。 下午,少女就会一个人跑出去,她一个人跑到大街之上,带着甜美的微笑,把精致的点心送给路边的小贩和工人,然后为花匠整理庭院,到市场采购水果,去缝纫店帮忙做女红,然后去图书馆和学者们交流,她会多种语言,甚至还会数学,这让最睿智的学者都大为惊叹。不仅如此,少女很快和所有人都成了朋友,所有人都被她的温柔和甜美所打动,一天的劳作之后,少女会在广场上,组织最美丽的女孩们为辛勤劳作的人们唱歌,抚慰他们的疲劳。 晚上,少年会带少女去参加大人物的社交晚会,少女是个天生的宠儿,只要她出现,就立刻成为全场的焦点。她温柔大方,举止典雅,说话得体,一看就知道受过良好的教育,立刻追求者无数,但每个人都被她温柔的回绝。 在母亲,妹妹和朋友的催促下,终于有一天,少年鼓足了勇气向少女求婚。 他准备了一枚美丽的钻石戒指,上面刻有圣处女图案,作工精美绝伦,它有一个名字" 白色的纯洁" ,那是他母亲留给女儿的礼物,家族代代的传家之宝,但是妹妹认为它更适合用来戴在哥哥未来的妻子手上。少年在妹妹的帮助下,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来准备求婚台词和礼物,今晚,月色皎洁,少年红着脸,忐忑不安地来到少女的房门前。 然后,他听到了少女的呻吟声,他在外面呼叫少女的名字,但少女坚持不让他进门。直到女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痛苦的时候,少年终于按奈不住踹开了房门。 少年愣住了,洁白的月光从窗外斜射进来,少女是完全赤裸的,她的皮肤白皙水润,金黄的长发透着微光,她此刻正用被子拼命掩盖住裸体,却无法掩盖住那身体里散发出的那种致命的诱惑力。少年感到呼吸加重,然后…。 他扑了上去! 因为少女在颤抖,抽搐,美丽的身子缩成一团,双眉紧紧地锁在一起,全身都是汗水。少年吓呆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痛苦地女孩,她好像立刻就会死去。 而她的双手,正紧紧地捂在双腿之间……… " 不要,不要看我,求求你…" 少女在恳求,但语气虚弱之极。 少年看着因为痛苦而几乎崩溃的少女,他下定决心,扑上去,紧紧地将少女抱在怀里。他能感受到少女和他肌肤相贴,能感受到对方的痛楚,女孩抱住她,指甲深深在嵌在他的臂上。 " 紧紧地抱住我,用力,如果这能减轻你的痛苦的话,更用力一点!" 少年对少女说道,两个人就这么紧紧相拥,少女的指甲在他的双臂留下深深地印痕,但对于少年来说,真正的痛楚在心里,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孩饱受折磨却无能为力的痛苦。 终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女终于平静了下来。她后退,然后用被子卷住身体,布满了汗水的秀发垂下来,将她的脸庞遮挡住。 " 你,你都看到了。" 少女轻轻地说。 " 恩,是的。" 少年点点头,女孩方才的模样深刻于他的心底,也让他完全鼓起了勇气,握住少女的双手," 我,我们结婚吧,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妻子,从今以后我会一直保护你,再不让你像这样一个人痛苦和哭泣!"" 唉?" 少女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少年认真的脸庞,然后破涕为笑," 你好傻,谢谢你,真的,但是,我的病可能永远也治不好的。"" 不,拿起信心来,我会带你去最好的治疗,请最好的医师,找最好的司祭,他们一定能治好你的,我发誓会永远照顾你!" 少年的语气激动。 " 你真是个好心人,谢谢你,真的,可是………"她将他的手推了回去。 " 为什么?"" 你刚才也见到了,我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少女凄楚地一笑," 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纯洁,相反,我是个脏女孩,是个被诅咒的人,你应该娶一个更门当户对的贵族女孩。"" 我要娶的是妻子,不是家谱!" 少年断然回绝," 我爱你,无论你以前经受过什么,我都不在乎,答应我,好吗?城里的大家都喜欢你,甚至连我的母亲和妹妹都喜欢你,无论你有着什么过去,没有人会在意的。"" 谢谢你,真的。" 女孩轻轻地笑了," 但是,但是我介意啊。"" 可是………" 少年看着少女," 为什么呢?"" 因为我不会留在这里,这里并不是我的栖息之所,我的生命中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了,我不能停下来,我必须前进。" 女孩平静地说。 " 我不明白。" 方才还处于极度痛苦之下的女孩,此刻脸上却带着平静地笑容,少年不理解," 为什么你还能笑出来呢,明明经历着这种痛苦和悲伤的过去,为什么还要独自一个人向前奔波呢?"" 因为我答应过的,你知道吗?我本来早该死掉了,但是有无数的人甚至愿意付出一切来拯救我,是他们给予了我新生。" 女孩将纤手放在胸口," 他们将梦想寄托在我的身上,所以我答应他们,我不会再说自已是个没有人爱的女孩了,我会坚强起来,带着他们的梦想前进。"少年看着眼前的女孩,月色下的女孩是这么地美丽,这份美丽不仅来自于她不凡的容貌和气质,更重要地则是来自于她的内心。她是块真正的蓝宝石,而宝石,只是经过雕琢之后才能呈能出真正的价值,她也一样,饱尽风霜不但没有压垮她,反而让她出落得更加靓丽,这是一种普通的少女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女孩有着她自已的梦想,而她的梦想在天上,就好像纯白的白鸟一样,注定是要展翅高飞的。 这时候,少年才明白,自已同少女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 你,会走吗?"" 恩,我很快就会离开。" 女孩点点头," 但走的时候,我一定会为你们做点什么的。"…………………。 其实,对于少年来说,作为一个年青的领主,他最近有个最大的烦恼。城外的大峡谷不远处,有一个巨大的淡水湖,该湖风景秀丽,水深而清澈,供给大量的淡水资源,水产丰富,长期以来一直被当地的人们称为生命之湖。然而由于同海相通,最近该湖竟然出现了一只神秘的水怪,使得当地的居民纷纷避让,水产供给停止,甚至引起了恐慌。少年曾多次带人前去讨伐水怪,却都徒劳而归。 某一天,暴风骤雨降临在这片土地之上,大雨不断冲刷的沿途的渔村。少年在自已的城堡里,听说了水怪再次出现,兴风作浪的消息,渔民从远方冲进城市,请求他们的领主为他们讨伐水怪,然而再精锐的战士,也无法在暴雨之下同水怪作战,于是少年唯一能作的,就是按抚受伤的难民。 然后,晚上当少年探问少女的时候,他发现女孩不见了踪影。少年疯了一样带人在城堡周围彻夜奔走,寻找女孩的下落。直到天边亮起了第一缕白光,他们仍然一无所获,这时候少年想起了一种可能。 他策马飞奔,直冲湖畔,这时候暴雨已经散去,天空变成了睛朗的蓝色,微风轻轻地吹抚着大地。少年终于越过森林,径直奔向湖边,然后,他惊呆了。 蓝天白云之下,这片清澈的湖水从来没有显现出如此的温柔和宁静,远在湖的另一边,就可以看到湖水升起,一条蓝白色的巨形生物正在湖水里翻腾,它的头部两侧有鳍,身体则粗壮细长,像蛇一样,毫无疑问,这是一条水龙。 水龙在湖水里轻轻地翻腾,飞溅的湖水之中,少年看到了女孩的身影。他愣住了,因为眼前的景象就有如一幅充满了梦幻色彩的名画一般。清澈的湖面上,一个美丽的少女在湖中嬉戏,她的金色像瀑布一样美丽,皮肤像玉一般白皙,透着鲜润的红色,湖水流过少女全身,拥抱着她。她的身下,鱼儿轻快地从她双腿之间游过,轻吻她的肌肤,鸟儿停留在她的肩头,发出悦耳的尖声,而那巨大的水龙则温柔地圈曲着身体,仍由少女抚摸它的头部,两侧的双鳍还在欢快地摇动,它的尾巴拍打水花,溅得少女一身是水。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山地间仿佛溶为一体,而女孩则是那自然之子。 这才是少女真正的形态吧。 少年轻轻地走向湖边,鱼儿游走,鸟儿飞腾,水龙正准备潜入水中,却被女孩阻止了。流水打湿了她的衣服,让她有如赤裸的水中精灵,少年发现自已的眼神已无法移开,竟然发生自已忘了拔剑。 " 它还是个孩子。" 女孩轻轻地抚摸着水龙的头部,那巨大的水龙竟然发出像幼童一样的声音,好像在回应少女一样。" 它只是寂寞而已,却从没有伤人。 " 你能听懂它的语言?"" 不。" 女孩摇了摇头," 但我能感觉得到,它是水中的灵兽,看,其实它很温柔的。" 水龙听了女孩的话,就像孩子一样怪叫着,调皮地拍打水花,溅得少年一身湿。 少年看着宛如湖中仙子的女孩,心中满是留恋。 " 你真的要走了吗?"" 是的。这头水龙再也不会骚扰你的湖畔了,我想你们可以成为朋友。" 女孩笑了笑,轻轻拔了拔秀发,湖水飞溅。 " 你呢?"" 继续往前,去远方的国度。"" 你一个人,不觉得孤独吗。"" 为什么会孤独呢?" 少女笑了笑,鱼儿开始向她聚拢,鸟儿落到她的肩头," 你看,我有这么多的朋友呢。"她张开双手,迎风展开," 你感觉到了吗,这是风的吹抚。"然后她弯下腰,捧起湖水," 你看,这是水的滋润。晚上我睡在篝火边,拥抱着大地,火焰保护着我,这都是我的朋友,我为什么会孤独呢?而且我会去城市,在那里我可以交到许许多多新的朋友的,不是吗?"" 是啊,说的没有错。" 少年叹了口气,这时候才终于明白,女孩的心在何方," 像你这样的女孩,一定会有很多朋友的。你不该被一个人,一块土地所束缚,你应该是属于整个世界的。"这时候,少年也坦然了,他将会把这些回忆深埋心底,当作永恒的甜蜜。 " 可是,你的身体呢?" 他还不放心。 " 没关系的,每当想起那些为我牺牲的人们,每当想起那些在家乡等着我的人们,我就觉得自已又有了力量,我答应过他们,会笑起来的,笑起来面对未来。 水龙发出嘶鸣,它庞大的身躯调皮地拍打出大量的水花,全部打向女孩。她软软地叫了一声,弯下腰,脸上露出欢娱的笑容,同她身后的一切自然生灵,打成一片。青山绿水之间,水龙在翻腾,鱼儿在水里亲吻少女的肌肤,鸟儿停在她的肩头鸣叫,湖水飞溅起来,在空中形成一朵朵碧蓝的水花,这一幕,在少年心中定格。 ………………。 辞别了依依不舍的少年一家,以及许许多多相识不久的新朋友之后。女孩再一次启程了,她只身一人骑马奔驰在广阔的原野之上,她越过山丘,穿过森林。 偶尔会有相遇的旅人,对她投以惊讶的目光,晚上,她就会升起篝火,火焰是她的守护者,大地是她的温床,新鲜的露水滋润着她,风儿则指引她前进的方向。 每当路过宁静的小村,总会有善意的人们给予她指示,和她分享食物。再也没有人强迫她履行什么责任,到哪里去,去做什么全是她的自由,女孩这才觉得,或许这才是世界的本来形态吧,对于少女来说,每一天都充满了惊奇和刺激,晚上睡觉之前,她都会畅想一下明天,不知道明天又会有什么新的东西等待着她呢? 这是从前的她永远也无法梦想的生活,她从来没有对明天这个词语,如此期待过。然后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睡来之后继续前进。 女孩想是细心地观察着这个世界,不愿放过任何她感兴趣的事物,要穿过危险的森林之时,女孩犹豫了一下。虽然可以绕路而行,但她不愿意浪费这么多的时间,于是她又一次孤身一人进入了危险的森林。森林里,当她开始觉得自已可能迷路的时候,她遇到了三个青年,他们年少英俊,阳刚善良,都是冒险者模样。 他们和女孩打招呼,听说她孤身一人旅行时,都大为惊讶,纷纷邀请她同行。女孩迟疑了一下,点头答应了,于是他们一行四人,一路上谈笑风生,青年们很热情,他们教导了女孩许许多的她所不知道的事情,包括外出旅行的要点,各处的风土人情等等。晚上,他们还打猎,烤着香喷喷,散发着油脂的野味同女孩分享,采来奇怪的果物,为她介绍旅行者的知识。 篝火边,三个青年人说出了他们旅行的目的,他们是村里长大的孩子,从小听着英雄们的诗歌长大。梦想着有朝一日,也能和传说中的勇者们一样,去王都冒险,同邪恶的巨龙搏斗,拯救美丽的公主,为了大地的安泰而贡献出自已的一份力量。 " 简直就像老掉牙的童话书一样。" 他们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让这位小姐笑话了。"" 但是,怎么说呢…。" 女孩坐在草地上,抱着膝轻轻微笑," 我总觉得好温暖,一点也不讨厌。"每个人,都有年轻的梦想,哪怕不合实际,但就是如此,这才是青春的证明。 " 那么,小姐,你旅行的目的呢?" 他们这么问。 " 我嘛……" 女孩痴痴地望向天空," 我想去没有见过的地方,和没有见过的人一起跳舞,吃没有吃过的东西,看没有看过的东西。"晚餐过后,女孩有点累了,但男孩们依然精力旺盛,他们聚在一起争吵打闹,谈论着未来的打算。于是她一个人悄悄地走到靠火堆较远的地方,在大树底下裹着斗篷睡觉了。 女孩有些兴奋,但也有些紧张,这不是她第一次冒险了,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天真,而是将那把精巧的秘银短剑藏在身边,以备不测。果然,不久之后,年轻的冒险者们似乎注意到了女孩的睡眠,他们放低声音,其中一个人轻轻地,向她走来。 女孩的心也提了起来,她紧紧地握住秘银的短剑,绷紧全身,只要对方一有什么侵犯的举动,她就一定会果敢回击,她会的。 男子的动作像猫一样轻,他鬼鬼祟祟走到她身边,女孩假装睡着,其实却在提防着对方的每一个动作,她一定要抢到先机。男子蹲下身子,仿佛在确认女孩是不是真的睡觉,等他感觉到女孩的鼻吸的时候,轻轻对同伴作了个手势,心领神会地笑了笑,然后他伸出手……… 一张宽大而柔软布料盖在她的身上,原来对方怕她夜里着凉,将自已的斗篷盖在了女孩身上。同是他的同伴,也七手八脚新弄了一个小型的篝火放在她的附近。女孩的脸红透了,她将头深深地埋在斗篷里,不敢让对方看到。 看来误会他们了,真对不起他们,想到这里,女孩安心地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男孩们已经找来的新鲜的泉水,他们叫她睡美人,说她睡觉的时候像个小公主一样,听到这里,女孩羞涩地笑了起来。 女孩和年青的冒险者们同行了五天五夜,走出森林之后,在一处分叉口上停下。男孩们要去王都从小路走,女孩则要走另外的方向,他们热情要求她加入他们的队伍,但女孩还是委婉地拒绝了。 " 那么,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来王都的冒险者公会找我们。你的话,无论什么事情,我们都会赶过来的!" 临走前,他们还向她招手。" 往前走一天的路途,你会看到一片草海,每当风吹起的时候,天地间就会花草纷飞,好像舞蹈一样,去看看吧,你会喜欢的!"他们是好人,女孩敲了敲自已的脸袋,想着年青人提到的美景,她发现自已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又骑着马前进了一天,然后遇到一个商队,女孩兴奋地向他们挥手:" 请问,是去奥鲁希斯吗?"商人们停下来,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女孩高兴极了,她付了钱给一个看起来温合的商人,要求他将信交到指定的人手里。 " 哥哥,雷恩,珍妮,波隆,还有许许多多帮助过我的大家,你们还好吗,我们的家乡复兴地还顺利吗?请不用担心我,离上一封信已经有一个月了,我很好,知道吗?我又去了好多好多的地方,看到了我以前从来也没有看到过的东西,我会把这些经历记下来,让你们分享我的快乐。每当我自由地过着生活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你们,谢谢你们给予了我新的生命,现在我很幸福,每一天都是这么地充实和有趣,这里的风景真好,大家也对我很热情,都在照顾我,我好像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活着。好啦,旁边的商人大叔又要催我了,就先写到这吧,我也迫不急待去看看那花草组成的海洋了!"说完,她付钱给了商人,然后继续前进。果然,就如年青人所说的一样,平原之上,山坡之上,满满地全是翠绿色的草儿,她不知道那叫什么,那些草很高,最高的地方几乎可以达到马的脖子,而且非常茂密,每当微风吹过,草儿就会全体倒向一边,此起彼伏,远远看去就像波浪一样。 " 小姐,你是旅行者吗?" 女孩在一个三叉路口上停了下来,这时候她遇到一个农夫,对方这样问她。 " 是啊,这是什么地方,好漂亮啊!" 风儿再一次吹起,女孩用手捂着金色的秀发,对着农夫喊。 " 这里是草海,是这里最漂亮的平原!" 农夫也冲着她喊回去,语气看起来很兴奋," 你也很漂亮,像你这样的小姐竟然是旅行者,我也第一次看到,你要去哪里?"风又卷起来了。 " 我不知道啊!" 女孩继续大喊。 " 我们叫这里为' 命运的三叉路' ,因为人们在这里可以选择他们的将来! 你看,一条是通往王家学院的道路,那里有最优秀的学者和魔法学校,严谨的学习风气,如果想成为一个魔法学徒的话,可以去那里。另一条是通往附近最大的中立都市,那里有各种各样的商人和旅人聚集在那里,听者冒险者公会正在招募新的成员,还有精灵和矮人也常去那里。最后一条是通向王都的,国王正在为他美丽的女儿举行盛大的成年礼,到时候会有许许多的高贵人士参加,少女们也纷纷前去,参加上流社会的宴会,小姐,你一定是个出身高贵的人儿吧?"" 啊??!!" 女孩惊叫一声,突然间空气涌动起来,卷起的风强烈地撕打她的身体,她的斗篷被吹散开来,女孩轻轻地用手拔去,只见金黄的秀发就这样随风飘舞,而她的身后,是舞动的花儿,它们飘舞在空中,就好像呼应着什么一样。 " 小姐,你真漂亮。" 农夫看着女孩,有些呆了,然后他回过神,神采风扬地向她挥了挥手," 我觉得,一到城市里的话,你最好用斗篷把你的脸蛋罩起来。 " 为什么?"" 因为不罩起来的话,我怕全城的男孩儿都会为你疯狂的,哈哈!" 农夫开玩笑般地大声冲她笑。 " 谢谢你,我知道该走哪一条路了!" 女孩向老者告别。 然后她骑着马儿,飞奔在草的海洋里,这时候风又开始吹起来了!女孩看着周围,眼神中发出了兴奋的目光,她每骑过一片区域,在她的身边,草海就会顺着风的方向起伏摇曳,盛开的花朵迎面展开,它们被风卷起,在空气中形成一个个亮丽的图案,白色的,黄色的,红色的花儿将这个广宽的平原装点成了一个五彩缤纷的美景。 天是这么地蓝,太阳柔和的照耀着她,女孩骑着俊马,她闭上眼睛,张开双臂,迎风展开,任由自已的秀发在风中飘荡。她感觉自已就像插上了翅膀,终于可以在天地间,自由地飞翔了。 接下来,又会遇到什么事呢?哦,女孩发现,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了! …………………………………… 后记:好吧,我承认写完之后,我自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是我第一但对于我个人而言却是意义重大,因为这可以说是我个人风格极限化的产物。我世界构造一个故事,为了让故事里的人物的思想,观值观能于现实世界相重叠,因为这样的世界对我来说更真实一些,却能保留魔幻要素。诚然,我喜欢虐文黑暗文,喜欢楚楚可怜的美少女挣扎的模样,我让这个故事变得很黑暗,但有人说黑暗的虐文里不可能有真正幸福的结局,哪怕有,也是沉沦的幸福。但我不同意,以我认为,只要女孩足够聪明和勇敢的话,真正自由的结局并非没有可能(虽然点)。历史的前进不是只凭个人或群体就可以推动的,但是我一直相信,个人或还加入了我对奇幻世界的看法,我喜欢旅行,在不少国家走过,对我来说梦想就是当一个眭澔平一样的旅行者。至少对我来说,奇幻世界真正的魅力不是什么争王争霸,强尽别人的女人,当什么神和君王。而是和心爱的人,最好的伙伴一起,去异国的城市,交异国的朋友,同异国的人游玩,吃异国的食物,对我来说,这没有结束,但那会是充满了浪漫和刺激的冒险故事,已经和情色无关了。
原创:是 花了点时间来构思剧情,这次,必须要坚定不移地向HE推进! 色开始回归!敬请各位大大,多多留言交流哈,最后继续祝阅读愉快! 「接下来,主人想去哪里呢?」小芸问道「我想先去找一下我的朋友,他叫姓屠,昨天跟我一起到伊奴星的,有办法找到他吗?」 「没问题,主人」小芸在空车的电脑里输入几个指令,空车迅速拐过几个小弯,进入一条毫无人烟的小巷。 「屠哥!!」阿旺朝着小巷里一个高大的背影喊道。 屠隆回过头,像是被吓了一跳「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他对正跳下车的阿旺问道「很简单,小芸猜屠隆贵主出街肯定会带上你家的性奴,而伊奴星上所有的性奴,定位和从属信息都可以联网查到,我查到分配给屠隆贵主的女奴叫静莹,然后跟着她的定位,就追过来了」小芸指着跟在屠隆身后那怯生生的女奴,抢先回答「你这小狐狸还挺聪明」阿旺笑着拍了下她的屁股,小芸又得意地扭了两下屁股屠隆转过头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静莹,脸阴沉下来。 「你到这么偏僻的鬼地方,是要干嘛去啊?哥!」阿旺问道「随便走走,熟悉一下环境」屠隆回答道。 「那正好,我也打算在这男人天堂里好好猎猎艳,咱们一起吧!哥!咱人生地不熟,多个伴好商量啊!」阿旺邀请道屠隆思索了一会,似乎有点不情愿地答应了,于是四人一起坐上空车。 「要去哪里呢?主人」小芸问道「还用说,那当然是去美女最多的地方!」 「那就去女奴博览会?那是近期星球议院举办的大型嘉年华活动,各家女奴院都集中在那里,展示自家出产的优质女奴和调教用品,而且全部女奴都可以免费试玩哦」 「好好好~就那里了!出发吧!」阿旺口水直流空车迅速攀升,向东飞去,阿旺他打量着屠隆的性奴静莹,跟小芸一样,她同样美艳得不可方物,但是性格南辕北辙,有点怯生生的,不像小芸,像只活蹦乱跳的小猫咪。 「屠哥,你的这个奴可真是个大美女啊,昨晚想必也被榨干了吧!」阿旺兴奋地问道「你喜欢吗?送给你吧?」屠隆似乎毫不在意「哎哟,屠哥,你这什么话,我程大旺好色归好色,但是道义这两个字,我可看得很重,朋友妻!不可戏啊!而且您可是我的大恩人啊!」 「我的妻子另有其人」屠隆看着窗外说道,无论阿旺怎么挑起话题,也一别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再说话。 阿旺在身边叽叽喳查地聊了半天,也觉得自讨没趣,只好抱着小芸,掏玩她的双乳。 飞车很快飞入了繁华的市中心,接近女奴博览会,地面远远传来嘈杂的人声。 天空中绽放着瑰丽的虚幻烟花,空车在一片灿烂的光芒和声响中下降,鼎沸的人声渐渐变得响亮,阿旺扒着窗户向下看,只见街道上到处是五光十色的投影广告牌,变幻着的光影将街道点缀得像流动着的星河。 降落到地面后,只见男主们牵着自己的女奴,穿着金袍子,在街上大摇大摆地走着,展馆前,穿着暴露的裸女举着全息投影广告牌,努力地招徕客人。 阳光被天上的光能板遮挡,暧昧的霓虹灯光却将街道映照成一个永不沉睡的不夜城。金色的屑纸像樱花一样漫天飘落,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香味,风情无限的美女向他们抛着媚眼,她们身上的铃铛和锁链发出悦耳的声音,交响成一篇美加。 阿旺迫不及待地跳下飞车,看着川流不息的美女,恨不得每个都上去摸上一把! 「快快快,屠哥,按这星球的风俗,这街上咱们看上哪个女的都能随便上!」 「不对呢主人」小芸小声纠正道「只有乳头上挂着工牌的『事奴』,才是可以随便玩弄的,而在这个女奴嘉年华里,大部分都待出售的专用性奴,只有买下了,才有使用权呢~只玩她们的话,只能在卖场里以试用的名义来玩哦~」 「那我先玩一顿再买不就成了嘛!」阿旺不耐烦地说道「主人……因为您现在还不是正式的伊奴星男主,转正前,包括小芸在内,您只能限购三个临时女奴……所以,要珍惜使用配额呢……」小芸小声提醒道「才三个吗!!」阿旺着急起来,尼玛,韦小宝还有七个老婆呢!老子跨越多少光年,来到这个男人天堂,结果只能配三个老婆??他的后宫梦这么快就破碎了!! 「当然,转为正式的伊奴星男主后名额会更多……」 「就是说,这满街的美女,只能看不能吃了??」阿旺着急道「就你这身子板,就是让你敞开干,一天你能弄几个啊?」屠隆讽刺地说道「哎哟,屠哥您这……」阿旺皱着眉头说道,的确,昨晚跟小芸大战一夜后,今天两脚还有点发软。 「各个女奴院的展馆里,一般都会提供很多的试玩机会,主人不用担心~」 小芸这么说,阿旺才稍稍宽心,于是又急着找展馆。 「主人和屠贵主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补充点能量?」小芸问道「我不饿」阿旺说道「主人肚子不饿,但是小主人一会还要好好操劳~」小芸微笑着说「主人要不要喝点女奴的奶水,补充一下能量?」 阿旺想起昨晚那有强烈壮阳效果的奶水,连忙点头。 于是一行人在小芸的带领下,来到一家装潢豪华的店面前,空中的投影招牌上,画着一个童颜巨乳的女奴,手捧双乳喷洒着乳汁,白色的乳汁在空中凝聚成一行大字「女奴奶茶店」 「屠哥,你看,这门多有意思!」阿旺兴奋地招呼着只见奶茶店的木门,挖着三个大洞,一对硕大的白奶子,从上面的两个门洞穿出,下面的门洞穿出的是一对 M字打开的大白腿,玉户的美景一览无遗,而且乳头和阴蒂上,还各挂着一个银色的铃铛。 「屠哥,你这,这模型,做得像真的一样」屠隆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从门洞穿出的奶子「哇赛,这手感也是够真的」 「主人,这就是真的女奴啊~~」小芸低声提醒道「什么?」阿旺和屠隆的惊讶道「这就伊奴星门店常见的门铃,把女奴绑在门后,从门洞伸出挂着铃铛的乳房和小穴,有客人来了,就摇摇乳头或者阴蒂,铃铛一响,店里就知道来生意了~」 「哇塞!这创造力够牛逼!」阿旺感慨道「入乡随俗,让我来好好摇一下这个铃铛!」 说罢阿旺豪爽地露出肉棒,照着铃铛下面的阴道就捅了进来操弄起来!一边操还一边揉搓从门洞穿出的乳房,把铃铛摇了个震天响! 操弄了十几下,门突然打开!阿旺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欢迎贵主光临~~」数十声悦耳的女声同时响起,抬头一看,两排穿着围裙,露着双乳的服务员正在夹道欢迎! 屠隆和小芸静莹也走了进来,门关上一看,果然门后吊着一个女奴,只有乳房和下身从门洞露出,正用无比感激的眼神看着从地上爬起的阿旺,轮班做门铃,一般都是苦差事,没想到居然遇到了这么大方的男主!让下阴得到了久违的滋润! 众女将阿旺扶起,阿旺和屠隆在一双双白花花的乳房众星捧月般的簇拥下,来到窗边一张桌子坐下「请问两位贵主想吃点什么呢?」一个女奴跪着问道「小爷可是要在这嘉年华上操个三天三夜的,有什么壮阳补肾的,给我上来」 阿旺说道「那贱奴给两位贵主推荐我们这里的经典奶茶」女奴推荐道「奶茶有啥稀奇的?」阿旺皱着眉头想道,不过还是摆摆手,表示同意不一会,一股茶香隐隐传来,只见两个美女棒着热茶款款走来,她们各捧着一个银盘,引人注目的是,她们的一对硕大的巨乳,居然就直接放在银盘上!随着优美的步姿微微颤动!让人大开眼界,乳房的中央,正夹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银杯。 等她们把银杯恭敬地放到桌面上,阿旺拿起一看「这不就清茶吗?奶呢?」 「贱奴现在为贵主添奶~」两个递茶的服务员恭敬地说道,托起一边乳房,轻轻一挤,只见一道白色的奶箭从乳头上射出,准确无误地落到银杯中!几道乳箭过后,清澈的茶水顿时浑浊起来,泛起浓浓的奶味! 「哇塞!这加奶方式特别~」阿旺称赞道「奶量可以根据贵主的口味适量添加哦」服务员提醒道阿旺尝了一口「好奶,好奶!浓香滑腻,就算是皇帝老子,肯定都没尝过这么香的奶!」说罢三口作两口地咕咕地喝了个底朝天,屠隆倒是没什么表情,喝了半口,就放下了杯子。 「在嘉年华期间,本店有活动,可以免费续杯哦」服务员笑着说「有这种好事!那我可不客气了!」阿旺说道,居然一把抱住跪在地上的服务员放在自己腿上,抓起一边乳头就直接吸吮起来! 小芸在旁边看得直扁嘴,只恨自己奶子不争气,泌奶功能不好,只能眼看自家主人在别的女奴身上喝奶! 屠隆看着阿旺那急色的样子,冷笑了几声,向跪在他旁边的服务员问道「这个嘉年华挺热闹的,庆祝什么呢?」 「回贵主的话,当然是庆祝尊贵尊贵的伊奴王登基一周年啊~」 「伊奴王……你说的,是疤面王吗?」屠隆脸色一沉,问道服务员一听「疤面王」三个字,顿时脸色发白,小芸连忙上前小声提醒道「屠贵主……『疤面王』这种大不敬的称呼,最好不要说出口哦」 所谓的疤面王,正是那个引领位面之神的兽兵团,血洗地球,让每个地球人都恨之入骨的伊奴星王者,征服战争的第一天,他的面容便通过全息投影,出现在地球每个国家的天幕上,宣布位面之神教义的降临,每个苟活着的地球人都不会忘记,那张无情而阴暗的脸上,那道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深可见骨的疤痕,因而地球人给了他个外号「疤——面——王」 屠隆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于是改口「对……尊贵的伊奴王,今天是他的登基周年庆?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伊奴王的来历,贱奴真的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服务员支吾着说「贱奴只知道他在十多年内,从一个普通的市议员,火箭晋升为伊奴星的副总督,接着,老总督突然暴毙而亡,他顺利接任伊奴星总督,同时宣布自己是授位面之神的使者,在一次伊奴星系的行星总督议会上,展现了神迹,开启了通向堕落之地——地球的星际通道,并且复活了神的兽兵团,征服了地球,按传说的预言,征服地球者,便是神指定的伊奴王者,现在伊奴星系里,大部分星球都已经宣布归顺,拥立他为伊奴星系之王,只有红狼星等几个星球,还在负隅顽抗……这个为期一周的嘉年华,便是庆祝他登基的……」 「听传闻说,他还可能亲自出席嘉年华的闭幕式呢~」小芸插嘴道「疤面王……哪里?!什么时候?!」屠隆突然激动起来,大声向小芸问道小芸被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吓了一跳,支支吾吾道「小芸也不清楚,都是道听途说的……」 「你听到了什么??快告诉我!」屠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诶诶诶……哥,你那么激动干嘛,先放开我女人再说」阿旺忙去松他的手远处传来一巨大的爆炸声,地面剧烈地摇动了一下,跌落的餐具哗啦作响,灯光忽明忽暗,阿旺正站起来掰屠隆的手,一下没站稳扑到两人身上,三人一起摔倒在地,店里的服务员也纷纷尖叫着寻找掩护。 店外传来战斗艇在空中掠过的嗡嗡声,一个女声从警报器响起「尊敬的男性贵主们,嘉华年会场的外围遭到可疑人物的袭击,但是无需惊慌,警卫队和伊奴王的神圣兽兵团已经火速前往处理,一切活动将马上恢复正常」 不一会,爆炸声渐渐平伏,照明恢复,服务员忙不迭地收拾摔落的餐具和安抚客人,不一会,店里便重新变得明亮整洁。 三人如梦初醒地从地上爬起,屠隆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撤回手,闷闷不乐地坐回椅子上。 「哥,有话好好说,人家伊奴王过来视察关我们什么事?你激动个啥劲?」 阿旺问道「没……我只是想见见我们归顺的王长什么样……」屠隆支支吾吾地说道「那张大疤脸,谁还没见过?有什么好看的?」阿旺皱起眉头「话说,刚刚那是什么回事?会场被袭击了?」 「烂奴逼的!肯定又是女英团的那些混帐,影响了老子们的心情!」隔壁桌子一个长着小翘胡子的男主用鞭子狠狠抽了一下服务员的屁股,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服务员却连忙跪着道歉「听说那帮逃奴吸收了一批地球上俘虏回来的女奴,壮大了势力,胆子肥了!居然敢光天化日的攻击会场!」另一个短胖的光头男子附和道「估计是收到了伊奴王要来会场的风声,想过来刺杀吧」 「她们那点兵力,还够伊奴王塞牙缝?不说兽兵团,只要圣刀『心切』在手,伊奴王单枪匹马就能干番一个星球的军队!」 小翘胡子掐着一个服务员的乳头,拉扯起来「等把她们活捉,一个两个送到废奴卖场里,看我怎么玩烂她们的烂逼」 「你别说,前阵子我还真玩过,那些烂逼奴,丑是丑了点,但是跟我们伊奴星上那些低眉顺眼的女奴不一样,一开始玩她们的时候叫骂得可凶了,听着她们一边反抗一边把她们玩成一堆烂肉,别有一番风味呢……」胖光头附和道「不然她们在废奴场上的挂牌价怎么越来越高呢?都比正规性奴的价钱要贵了,据说今天主会场那边还有几个新到货的地球女俘,我们一会要不要去看看货?」 小翘胡子点上一根雪茄。 屠隆在一边越听,脸色越黑,拳头攥得卡吱直响,像座随时要爆发的活火山,听到最后,正准备拍案而起。却被阿旺一把拉起,半笑半劝地推出店外。 「诶哟,哥,你这是咋的,我们现在是战俘,人家对我们也没咋的,给吃给钱给房子住,还给女人,难道你还想跟人家干架不成?」阿旺劝道「你听到他们是怎么糟蹋我们的女人吗??」屠隆吼道「对对对对对,听到了听到了,他们都是王八蛋,都是王八蛋,我们跟他们不一样,不一样~~」阿旺敷衍道「那个女英团是什么回事?」屠隆问小芸「那是一个由逃跑的女奴组成的反抗位面之神的组织,原来都躲藏在伊奴星未开发的荒野和深山里,但是近年不知道在什么人的帮助下,得到了大量的武器和强化身体的技术,这一年,关押的地球战俘的营地也经常被她们袭击,人数发展得很快,而且每次伊奴王派兵镇压,她们都及时地转移了阵地,让议会很头痛,但是她们从来没敢来袭击过城区和女奴卖场,那简直是自杀」 「哎哟……别说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了」阿旺不耐烦地打断她「咱们赶紧去主会场好好玩玩吧!我的下面都成这样了!」 众人一看,只见阿旺正猥琐地弯着腰,下身的肉棒已经高高扬起,想必是刚才喝下的奶水的功效。 屠隆只呷了一小口,下身也在火烧般躁热。 小芸连忙拦下一辆悬浮空车,下了去主会场的指令。 阿旺喝了整整三杯奶水,睾丸又红又涨,也顾不得屠隆和他女奴在场,跟小芸在车椅上便猛干起来,把空车震得上下摇晃。 静莹见状,跪到屠隆的胯间,也准备用嘴抚慰一下自己主人,却被屠隆一把推开,只好蜷在角落里不敢动弹。 「哎哟,屠哥……你真得尝一下她们的屁眼……又滑又紧,还干净得很……哦,好爽」 阿旺把小芸压在椅子上,紧绷的肉棒在小芸深深的臀缝中直入直出,发出渍渍的水声,透明的淫液连连流出,把车椅染湿了一大片,小芸倒是满不在乎屠隆和静莹在场,忘情地摇晃着屁股,迎合阿旺的抽插「插深一点啊……主人……啊……」 一直到空车在地面上停稳,阿旺才哼哼叫着在小芸肛门里射出一大泡精液。 然后一摸自己的睾丸,居然半点没扁下去!感觉再来十发都一点不虚!心里不由得对奶水的功效啧啧称奇! 于是和屠隆一起在自家女奴的挽扶下走下空车。 小芸又被主人赏了一大泡浓精,臀沟里滑腻腻的,心里满满都是幸福,挽着阿旺的手边走边不自觉地小跳起来,长长的大麻花辫一甩一甩,藏在直肠里的鞭子几乎滑出。 只见主会场的入口,三个大树般高的裸女雕像托举着一个招牌:Grand Slave Market(女奴市场),红色的大门人流如织,主道旁商馆林立,各家女奴院的女奴和导购在门口卖力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渴望着招徕顾客。她们的身后,是座座造型各异的女奴院展馆。一些穿着金袍的男人和戴着颈圈、乳环的女人在悠闲地出出入入,大多男人的手上,都牵着一把像狗绳一样的细铁链,链子的另一头,系在女奴的乳环和颈圈上,她们四肢着地,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被男人牵着爬在地上。 终于来到了男人天堂!! 阿旺激动地东张西望,只见四周的美女颜值和身材明显比刚才碰到的事奴要高了一个等级! 一个男主像牵狗一样牵着十只赤身裸体的女奴,在身前一字排开,大摇大摆地从他身边走过。几个乳奴用盘子托举着自己的巨乳,随时准备为口渴的路人提供美味的饮料。一个肥胖的男主大大咧咧地坐在一个身体娇小的女奴背上,任她用纤细的四肢地身上艰难地爬着。 「屠哥,你看他们,还真把女人当狗使了~」阿旺指指点点道「主人也要骑一下小芸吗?小芸的耐力也是超好的哦」小芸得意地问道「算了吧,爬得多慢,都走路吧」阿旺看着屠隆的黑脸说道「先去哪一家呢?」看着林立的展馆,阿旺挑花了眼睛,最后,他看一家写着「兰奴院」的展馆,招牌上写着「全部女奴均可免费试玩」,连忙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在门口,他又用肉棒把「门铃」摇了个震天响。 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露乳 OL装的女人已经跪在门边,「欢迎两位贵主~贱奴是负责运营兰奴院的事奴,毓菲,随时供两位贵主差遣~请问两位贵主,今天准备购买什么类型的女奴呢?」 「我家主人是从地球来的贵客,你需要详细介绍一下你家女奴的种类、然后我家主人试用过再慢慢挑。」小芸代替阿旺回答。 「明白」毓菲扶了扶眼镜,明媚一笑,点头道「议事院已经通知我们近期会有这么一批贵客光顾,并且关于如何接待地球来的贵主,进行了培训,接下来,请允许贱奴全程陪同两位进行女奴选购,贱奴一定会让两位尽快适应伊奴星的女奴文化」 「我已经非常适应了」阿旺淫笑道,两手抓着她的乳房,把她扶了起来。 「这是我的名片,贵主」毓菲顺势把工牌递到他的手上。 那是一块薄如蝉翼的显示屏,背影发着黄色的光芒,左上角是导购员旋转着的裸体3D像,中间写着她的具体信息:柳毓菲;用途:兰奴院管理员;子宫状态: 排卵期。胸围32D;口穴评级:A ;阴穴评级:D;肛穴评级:略;总体评级:略; 继续往下拖动,还有她阴部和肛门的实拍图。 「还能显示出排卵期!这工牌神了耶!」 「是的贵主,这是事奴工牌基本的功能?显示屏的颜色也可以提示贱奴子宫的状态,绿色是未排卵;黄色是排卵期;红色是已受孕;像贱奴现在,就正处于最易受孕的状态呢,如果能接受到贵主的精液,那将是无上的荣幸!」毓菲媚眼如丝地看着阿旺。 可惜阿旺似乎兴趣不大,的确是个风骚入骨的美女,但是今天的炮弹,必须得留给小芸、静莹这种级别的专用性奴! 「赶紧领我们进去看看美女吧!」阿旺着急道屠隆一个箭步走到毓菲面前,「听说一会疤面……不,伊奴王要来这个嘉年华视察,是吗?什么时候,在哪里?」 「这个贱奴也不太清楚」毓菲回答道「伊奴王从来不公布自己的行踪,去年嘉年华晚上的烟花盛典,都是他身边的第一女奴月玫,来代表他讲话,和接受参加庆典的男主精液礼炮,有小道消息说伊奴王今年也会一起现身,给大家一个惊喜,但是刚刚会场外围受到女英团袭击,不知道计划有没有变化」 「哎呀,伊奴王伊奴王,听得耳朵都长茧了,咱们赶紧按伊奴王的旨意,进去跟美女们好好嗨皮嗨皮吧」阿旺摆摆手,半拉半就地把若有所思的屠隆拉了进去。 兰奴院展馆里的空间非常宽阔,堪比一个机场,但不显拥挤。正中央是一个圆形的浴池,蒸腾的雾气之中,几个男主正惬意地享受着温水的冲刷,他们的身边都环伺着五、六个女奴,殷勤地用乳房和小穴,清洗着他们的身体,还不时潜入水中,钻到他们的股间,用舌头为他们清理肉棒和肛门,莺声浪语在雾气间弥漫。 场馆的中央,是一条环状传送带,几百个银盘在传送带上来回传输,像极了回转寿司,然而银盘上的不是食物,而是一个个貌美如花的女奴!她们在银盘上骚首翘臀,展示着她们完美的胴体,男主一指,她们便自动爬到男主身前,任凭享用。 「在伊奴星,男性享有无比尊荣的地位,女性的灵魂和肉体,都是用来供奉男性的贡品。这是位面之神的教义」玉菲开始讲解「只有符合男性审美和懂得取悦男性之道的女奴,才有机会为男性孕产后代,因此在长年的进化和选择后,女性变得越来越性感、美丽和温顺。这是地球上的女性远远无法比拟的。」 环视四周一个个国色天香的美女,此言果真不虚啊! 「所有的女婴一生下来,都会交给女奴院进行饲育和调教。等她们长大后,根据她们侍奉男性的技巧和身体素质进行考核,合格的,会挂牌在市场上出售,有幸被男主赏识并买下的,便可以得到作为伊奴星女性最大的幸福——成为一个男主的专属性奴!然后,不合格的,会成为『事奴』,平时一般从事和侍奉无关的工作,极少有机会能得到男主精液的滋润……」 「那当个事奴,自由自在的,不是更好吗?」屠隆打断她「还是说,你们这些伊奴星的婊子,都是一群嗷嗷待操的骚货?」 「当然了!」玉菲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道「对男主圣根的崇拜,对圣精的渴望,那是刻在每个女奴的骨髓里的!而且,女奴在性成熟后,只要接触过男性的圣精,就会在心理和生理上产生一种对精液的极度渴求,这种现象叫做『嗜精症』,接触同一男主的精液越多,对其中毒便越深。一旦长时间没受到主人的精液滋润,甚至会出现严重的身心戒断反应!比起主人的鞭子,女奴更害怕的是主人的冷落!」 「难怪这小骚货一直缠着我操她」阿旺在小芸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关于伊奴星女性和地球女性的生理区别,还有很多方面……但是简而概之,女奴的身体,完全就是为了侍奉男性而生的。为了延长待奉时间,女奴的肌肤和美貌,在成年后一直到死亡,几乎都不会发生变化。阴道的和子宫的肌肉更加灵活,肛门不会排出秽物,甚至会在主人插入时分泌淫液……」 「简而言之,天生的骚货」阿隆鄙视地说道「行啦,姐姐,这些我都给我家主人演示过啦」小芸也插了一嘴「此外,为了满足男主不同方面的需求,女奴院会根据女奴的禀赋,对她们身体某些部位进行强化训练,因此,就算是性奴,也是分很多种的……十全十美的女奴,是非常非常少见的」毓菲推了推眼镜,对着小芸上下打量了几秒「,譬如,这位妹妹,如果我没猜错,你的特长应该是小穴和子宫交合,A 左右的水平,乳房虽然外形好看,但是饱而不满的,估计泌乳功能很差吧? D-,E左右?」 这女人居然不用任何仪器,就把自己的侍奉技能评分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而且毫不留情地戳了自己的短处!小芸不由得涨红了脸,不高兴地撅起小嘴。 「看来是被贱奴说中了呢」毓菲抿着嘴笑道「而且,女奴的牙齿都很软,喉咙还有特殊的软肉,特别适合深喉口交,口交的侍奉效果,甚至不亚于名器级的小穴哦」 「哦,是吗??这我还没尝过呢!」阿旺的眼睛兴奋地亮了起来,细想起来,小芸的口技虽说不错,但是比起她的小穴,还真是差太远了! 毓菲像是看穿了阿旺的想法,看着小芸笑道「会插嘴的女奴,口技一般不会太好~贵主想体验一下伊奴星女奴的深喉吗?毓菲这就去安排~」 突然,阿旺想起刚才在毓菲工牌上看到的信息:口交A ……,眼神不由得移到她的脸上,两片丰润的朱唇果然艳丽无比,像红透了的桃花,被这样的嘴唇裹住,该有多舒服啊…… 毓菲怎么会没看懂阿旺的眼神? 「如果贵主不嫌弃,由贱奴来给贵主体验一下,也是完全可以的哦~」嘟嘴一笑,丰润的嘴唇更诱人了阿旺急色,连忙说好。 于是毓菲挽着阿旺到温池边的一个浴床边,服侍他坐好,跪到他的腿间,把袍子揭开,一阵久违的雄性气息扑鼻而来「贵主的肉棒,真是太雄伟了~」毓菲陶醉地说道,如获至宝地叼起半硬的肉棒。 阿旺只觉肉棒被一阵暖意裹住,小巧的香舌将包皮一点点退开,转着圈从龟头舔到根部,像一股湿热的泉水缠绕流下,舒爽无比。 此时小芸也不甘服输地凑了上来,用胸前的肉团和小穴在阿旺身上推摩。 龟头在口腔吸力的引导下,一时在口中来回转动,一时被吮到深处,摩擦到深部的软肉,那根灵活无比的舌头,很快就摸清了肉棒上所有的敏感点,含、舔、吮,吸,每个动作都像教科书一样精准而灵活,让阿旺爽得挤眉头弄眼,肉棒迅速充血膨胀,填满了整个口腔!灵活的舌技突然失去了发挥的空间! 这时,毓菲突然一个翻身,将自己身体像拱桥一样翻转过来,秀发像瀑布般垂下,让肉棒顺着自己喉咙的弧度寸寸深入,一直插过了喉头,白皙的玉颈,居然看到了龟头的形状! 「不会透不过气吧?」阿旺吃了一惊,捏了一把冷汗「放心,贵主,这是最基本的技巧……」 毓菲的声音把阿旺和小芸都吓了一跳喉头被龟头堵死,居然还能轻松地说话!虽然这家伙毒舌,但小芸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口技! 「接下来,请贵主像抽插小穴一样,抽插贱奴的喉咙吧……」毓菲鼓励道阿旺的性欲高涨起来,支起身子,抱着玉菲的头,像抽插小穴一样用力地抽插她的喉咙,坚硬的龟头不断撑开喉头那圈细软的嫩肉,快感连连,修长的玉颈上,可以看到龟头的形状时伏时现,甚有一番趣味! 「啊……太刺激了,好爽,好爽」阿旺揉着她的乳房,兴奋地喊道「还有……更……刺激的……贵主」毓菲突然腾出一只手,在床上摸索着,按下一个按钮,只见毓菲的身体,居然在空中悬浮了起来!这床上居然装着跟空车一样的反重力装置! 等身体悬浮到跟肉棒完全平行的高度,毓菲在按钮上轻抚了一下,毫无预警地,她和身体居然以肉棒为轴在空中转动起来! 喉头的软肉打着圈摩擦着龟头,舌头也在棒身上 360度旋转舔吸,给阿旺带来了爆炸般的快感! 这时,小芸也凑到他的股间,用香舌伸入他的肛门,卷动着按摩已经在爆炸边缘的前列腺! 两条香舌的前后夹击下,阿旺的肉棒终于走火!浓白的精液奔涌而出,直接射入毓菲的胃里! 毓菲的喉头咕噜咕噜地翻滚着,将浓精一滴不剩地咽下!同时她反弓着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小黑裙上居然出现了一片湿渍! 等毓菲最后将肉棒呕出,她一边咳嗽着,一边妩媚地跪下感谢阿旺的圣精! 嘴角还淌着一缕没来得及咽及的精丝「你下面是怎么回事?」阿旺注意到了小黑裙上那渐渐增大的湿渍,一摸居然都是粘乎乎的淫水!她居然能在深喉中高潮! 「贵主有所不知,贱奴最敏感的地方,是在喉头,而不是在小穴呢,刚才喉头受到这么激烈的摩擦,实在忍不住泄了一回……让贵主见笑了……」毓菲一连用手把嘴角的精液送入嘴里,一边妩媚地笑着「乖乖,像你这种宝贝,怎么会当了事奴呢」阿旺问道「因为贱奴偏科严重啊,小穴评级D-,后面的科目直接取消资格,被评为事奴了」毓菲委屈地说道「这什么狗屁评价体系,也太差劲了」阿旺打抱不平地说道「贱奴家的兰奴院,很多都是这种偏科生呢,所以虽然女奴们的评分比不上别家,生意也冷清,但是贵主细品的话,绝对不会失望!」毓菲趁机推荐道。 「好好~今天老子就来个偏科生大全席~~那个那个那个,全都拿过来陪我玩玩!」阿旺对着传送带上的女奴随便指了好几个,被点名的女奴高兴地嬉笑着,从传送带上爬下来,很快,他面前便跪了整整一排的裸身美女。 屠隆看着阿旺踢掉袍子,扑入一具具白花花的女体盛宴中,嗤笑了一声,走出展馆门口,点上一根烟,出神地看着天空。 「主人不进去和旺贵主一起品尝女奴吗?」静莹壮着胆问道「我在外面等一等」 「请问主人等谁呢」 「伊奴王」 「请问……主人为什么那么执着要见伊奴王?」静莹「私事」屠隆掐灭了手上的烟头静莹也不敢说什么,只好静静陪在他身边。 兰奴院里,阿旺的就像一个永不停歇的打桩机,肉棒从一个小穴滑到另一个小穴,不知疲惫地抽插着,身体上每一寸地方都被芳香的女体覆盖着,满眼都是无边的春色,满耳都是女奴的娇喘。 他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射了几次,一直干到双脚无力,才软绵绵地瘫在一个女奴的身上,小睡了过去。 半睡半醒间,一个软绵绵的东西送到了自己嘴边,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浓郁的香味,不消说,肯定是奶子!阿旺想道,便闭着眼睛,一口叼住猛吸起来,奶水入腹,下体似乎又有了精神。 阿旺慢悠悠地睁开眼睛,眼前的女奴,让他吃了一惊! 这绝对是这两天他在伊奴星上见过最美的女人! 少女正跪坐在地,让他的头大腿上。一对乳房像是由纯白的奶水凝聚而成,香软优美。完美无瑕的玉脸上,一双秋水澄湖般的琥珀色眼晴,正平静地看着他。 阿旺呆呆地看了几秒,不禁有点目眩神迷的沉醉感!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阿旺连忙跳起来问道「美女,你也是兰奴院出售的女奴吗?」 如果是!倾家荡产也要买回去! 「啊……啊……咿……」少女无神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吐出几个音节「阿咿?」阿旺不解地凑上前问道「啊……啊……啊……咿……啊……咿……咿……」少女琥珀色的眼睛像没看见他似的,怔怔地盯着前方的空气「阿旺贵主,不好意思,她不会说话」毓菲见了,连忙过来圆场「什么?这是什么回事?」阿旺连忙问道「她可能是个克隆体,主人」小芸猜测道「克隆体?那是什么来的?」阿旺问道「是伊奴星上的生物技术,简单地说,就是用人身上的一点点细胞,把那个人完完整整地复制出来」毓菲说「这么厉害!那伊奴星的人岂不是都可以长生不死了!」阿旺惊讶地问道「怎么可能呢?」毓菲抿嘴笑道「人死不能复生,这是位面之神定下的铁律。尽管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可以复制得跟母版一模一样,但是灵魂是神的造物,是永远不可能复制的。所以复制出来的这些克隆体空有一副身体,她们没有记忆,没有神智,只能像个玩具一样供人赏玩。」 啊!这样一个女神级的美女!居然是个白痴!不过…… 阿旺的眼睛转了一圈,鬼点子出来了! 「那她是按哪个女奴为母版克隆出来的??在这里吗?我要买她!」 「很抱歉……」毓菲回答道「原版在哪里,贱奴委实不知道,她是贱奴几年前捡回来的……」 「捡回来的?这的大美女,还能随地捡??」 「不,这件事情几年前在伊奴星上也算个小新闻,在一间荒废的别墅里,有人发现了几百具这样一模一样的克隆体,被随意地遗弃在悬崖边的破宅里,当地议事院派人调查了,但是相关信息,像是被有意抹去了一样,无论是制造者,还院里,当作玩偶一样出售」 这么漂亮的克隆体 就算是买个当性爱娃娃,也完全不亏啊!阿旺想道「但是分配到兰奴院的这个有点奇怪,虽然没有智力,但是却会一直咿咿呀呀地说些模糊的音节,训练了一段时间,甚至学会听一些简单的指令,所以我让她留在兰奴院做些简单的帮工。」毓菲说道「管它什么狗屎鸟蛋的克隆体,老子买了!」阿旺挥手说道「真的吗贵主?但是贱奴要提醒您,虽然脸蛋长得漂亮,但是她没有任何侍性技巧,也永远学不会,甚至有时小便都没办法控制哦」毓菲拉开克隆体的裙子,让阿旺看到那块有点发黄的尿布。 「就算这样,贵主也要买吗?」 「主人……记得,三个名额而已哦,要珍惜点使用……」小芸附在他耳边提醒道阿旺吞了口口水,斩钉截铁地说道「买!」 场馆外,屠隆仍在默默地吞吐着烟雾,脚边已经满是烟头,遮阳板外的天空已经被夕阳染红。 突然,有人搭住了他的肩膀,阿旺那痞里痞气的声音响起:「哎哟……屠哥,那帮小妖精……太妙了,你在这抽什么闷烟啊,进来一起快活快活呗~」 屠隆只是摇了摇了头。 「来看看我新买的女奴~~」阿旺把手向身后一指屠隆向身后看去,也不禁眼前一亮,的确,好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 「看来你在这里过得很风流潇洒」屠隆微微一笑「那当然,我说哥,你天天绷着个苦瓜脸是干嘛啊,咱们投诚到伊奴星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诶,小芸你在干什么?」 阿旺一看,只见小芸脱掉了少女的衣服,扒着屁股、嘴巴到处翻开,像一个小女孩在玩洋娃娃一样。 「小芸找不到她的克隆体标签,主人」小芸嘟着嘴说道「克隆体标签?」阿旺问道「每个克隆体都有一个独特的标签识别码,记载母版的信息、克隆时间啊什么的,一般会印在一些隐蔽的地方,有些是在肛门里,有些在嘴唇里,但是小芸到处找了,没有找到那个标签~」 「小白痴,难道你才是正版货~」小芸调皮地向少女眨巴眨巴眼睛「咿……啊……」少女琥珀色的眼睛根本没看着小芸。 「其实啊主人,关于这个克隆体的新闻,小芸也听过一些八卦哦」小芸说道「哦?说来听听~」 街小巷都议论纷纷,小芸那时还在女奴院学习,碰过一个兰奴院出身的女教官,她说很多年来,她在某个拍卖会,跟这几百个无名克隆体的母版一起挂牌出售,当时她的名字好像叫方……方什么蓝的?记不清了……」 「什么又方又蓝的,多难听的名字,她整天啊咿啊伊地叫,我们干脆叫她阿伊吧!」 「好好听的名字!主人太天才了!小芸对主人的崇拜,简直就像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小芸趁机拍马屁道「哪里哪里,我也就初中水平~」阿旺笑起来「咿…咿…啊……」 「诶,屠哥,你看对面的那个大红馆子是啥?」阿旺向对面指去只见兰奴院的对面,是一间造型怪异的场馆,和兰奴院鸟语花香的氛围不同,那血红色的大门和刑器的雕塑显得肃杀异常,但是客流量明显比兰奴院多上几倍。 「那是废奴馆,专供施虐中毒症的男主泄欲的地方」小芸退了一步,怯怯地说道「施虐中毒症?什么鸟玩意儿?」 「是一种影响了无数伊奴星男人的症候群,主要表现是男主无法通过普通的性交合获得快感,只能通过对女奴进行残暴的施虐,才能感觉到性满足……」小芸和静莹同时面露惧色「一般,一些久未售出的废奴、战俘,都会送去那里……所以也被称作为废奴矿……」 「说半天,不就是SM吗,这地球上也有,不过我还真没玩过,隆哥,我们过去看看」阿旺拉着屠隆就要过去,小芸却轻轻抓住他的手臂「主人……那个地方不好,小芸陪你再进兰奴院里玩,别过去吧?」 阿旺甩开小芸的手「没事,我去去就回」 拉起屠隆便要过去,屠隆依不过他,只好不情愿地踩熄烟头,和他一起进入馆子。 小芸看着两人消失在红色的大门里,只好惴惴不安地在原地等着。 还好,她没等多久,两人便从场馆里走出,阿旺几乎是跑着冲了回来,扶着墙便吐了起来,小芸连忙上去给他拍背,阿旺吐得面如菜色,一边吐,一边骂道「妈的……那帮变态、渣渣……玩的都他娘的什么狗屁……」没说完,又是几口胆汁吐了出来。 屠隆似乎冷静得多,只是眉头皱得更紧了。 还好……主人不喜欢那套玩法……小芸看阿旺吐得天昏地暗的,心疼之余反而宽下了心。 突然,红色的大门面前骚动起来,一个部红色的笼车里正从街道驶来,笼车里,一个被锁链五花大绑的少女正在拼命挣扎,眼里满是惊恐,「地球货,终于来了!」红门前,一个留着小翘胡子的男主兴奋地喊道。阿旺认出来了,正是今天上午在奶茶馆里喊着要玩地球女人那个伊奴星男人,旁边正是跟他同行的那个光头胖子。 一转头,发现屠隆已经向红门冲了过去,挡在了笼车前。 「干什么??」小翘胡子不满地向屠隆叫嚷道「这是地球的女人吗?」屠隆问道「是又怎么样?你想买的话,等下一个吧!我们可是提前一个礼拜跟军队下订的!」矮胖子说道「把她转卖给我,我出高价」屠隆说着,一边摘下装着虚拟货币的手环,正好阿旺也赶到了,屠隆回过头跟他说「你的钱,也交给我」 「什么?」阿旺一下子懵圈了,犹豫了一会,也不情愿地把手环摘下递给了屠隆。 小翘胡子查看了一下余额,丢了回去 「现在地球女奴是抢手货,这点钱就想打发老子?做梦!」 「那好,我和这小子还有一共三个女奴的购买配额,我听说这些配额可以转送,都给你」屠隆说道「我去!这……」阿旺不情愿地滴咕了一声。 小翘胡子似乎有点动心了「这……老子等这货可等了很久……」 「那么……」屠隆一把抓住他身后的静莹,一把推到他面前,「作为补偿,连上这个伊奴星的贱女人,一起都送给你」 「哥!」阿旺睁大了眼睛,叫了出来,静莹被他推倒在地上,睁着惊恐的眼神,不解地看着她的主人「我反对」阿旺大叫起来「那是我的女奴,我说了算」屠隆冷冷地说道小翘胡子用打量货物的眼神看了看静莹,笑道「就一个丑不拉基的地球贱货,居然还有傻子出那么多钱,行吧,给你」 小翘胡子不屑地说道,将哭成泪人的静莹拖进了红门。 等门口只剩下他们几人,屠隆把笼车门打开,一解下少女身上的锁链,她便扑入屠隆的怀里大哭起来「好了,没事了姑娘,我们也是地球人」屠隆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哥,你这……」阿旺看着关上的红门,忿忿不平道「有什么问题吗?」屠隆问道「什么问题……什么……妈的,你装什么傻,那破馆子里面的人有多变态,你刚才难道没看到?静莹好歹也是你的女人,你说卖就把人家卖到那种地方,你几个意思??」阿旺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吼道「死一个伊奴星的婊子,救一个我们地球人,难道不划算吗?」屠隆冷冷道「救人救人!这妹子是人,人家静莹那么乖巧的一个姑娘,你就不当人看了??那么好的姑娘,还伺候过你!你就眼皮不眨一下,就把人家往火坑里推进去了??我看你就他妈跟里面那些王八蛋没啥狗屁区别!!」 屠隆没有理会她,用毯子给少女披上,抱起少女便默默走开了。 「妈的,气死老子了!」阿旺又狠狠地在地上跺了几下脚,拉着小芸和阿伊回到了兰奴院。 兰奴院里,男性顾客已经全部散去,只剩下毓菲和一众女奴在收拾。 阿旺仍然是怒气冲冲,也没了继续和众女作乐的心情,在毓菲的安排下,住进了二楼的一间包房「主人为什么这么生气呢?」小芸不解地问道「这这……这能不生气吗?一夜夫妻他妈的百夜恩哪,那王八羔子……算了,妈的,我从一开始就没看错这小子,就是个自顾自为的官兵老爷子,以后我再也不跟他来往了」 「好了好了,主人,生气伤身,小芸帮你泄泄火好不好?」小芸抱着他的大腿,甜甜地问道「对,不管这些破事了!」说罢阿旺一手一个,将小芸和阿伊抱上床,没有任何前戏便开始猛干起来。 在阿伊身上操了一会后,阿旺终于明白毓菲的忠告了——脸蛋美则美矣,但是她只会一动不动地躺着,面无表情任他玩弄,下体比小芸还要紧凑,但是干涩得不行,弄了一会,阿旺便索然无味,于是一个翻身扑到小芸身上,颠鸾倒凤地大战起来。 阿伊呆呆地躺在一边,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不时「啊伊」地叫上一声。 两人干柴烈火地一直干到晚上,直到小芸的三个小穴都装满了精液才告一段落。阿旺自是感觉心里舒坦了不少,正觉得腹中空空时,毓菲推着餐车按响了门铃。 阿旺正狼吞虎咽地吃着菜肴时,「碰」的一声巨响,把餐车震得钉钉直响。 「怎么回事,又被袭击了吗?」阿旺连忙抱着头问道。 「阿旺贵主不用担心,这是烟花汇演的声音」毓菲笑着说,一边去把阳台的窗帘推开,小芸开心得像个过年的小孩,蹦蹦跳跳地跑出阳台。 阿旺也跟着走到宽敞的阳台上,夜风拂脸,顿时精神了不少。 一颗红色的烟花飚到高空,炸裂,红色的火焰流窜着,在天空爆炸成一个巨型的红眼,在夜幕上不断扩大,像一个比星球还大的神明,在扒开云层偷看着芸芸众生。 神的红眼无处不在…… 阿旺想起女兵的话,不由得寒毛直竖。 毓菲和小芸纷纷跪下,在胸前划着三角形,为她们的主人祈求位面之神的庇佑。 随后,五光十色的烟花纷纷在夜幕上炸响,地面上的街道仿佛在响应一般,地板发出瑰丽的光芒,同时,城市的万家灯火也同时亮时,让城市仿如一个流光时刻。 「第一女奴的游行队伍要过来了!」小芸指着空中的一个巨大的悬浮飞车兴奋地喊道。 「第一女奴,她是谁?」阿旺「就是伊奴星总督的女奴长啊!某种程度上,相当于伊奴星的王后吧……」 毓菲补充道「每年嘉年华的闭幕式,她都要代表伊奴星全体女奴,感谢男主一年来的调教,并接受参加嘉年华全体男主的精液滋润」 「就是说,是个男的都可以给伊奴王戴绿帽子?」阿旺惊讶地问道「戴绿帽子?那是什么意思?」毓菲不解地问道「就是说哪个男的都能操伊奴王的女人?」 「当然不是啊,贵主」毓菲又抿嘴笑起来「就算她想,她身上也只有三个小穴啊,传统的礼节。她会坐在礼车在街道上巡礼,各位观礼的男主会在阳台上一边宠幸自家的女奴,一边观礼,等礼车来到阳台下在,便拔出来射到她的身上,您看,各位男方都出来了」 阿旺环视四周,只见大部分男人和他们的女奴都已经在阳台上做好准备,一边做着活塞活动,一边等着礼车经过。 「隔那么远,能射到吗?」 「这么很看运气呢~不过听说成功射中的话,男主未来一年都会交上好运气哦」小芸插嘴道这简直就是精液礼炮 许愿池啊!阿旺默默想道「主人,礼车快来了,我们赶紧准备吧!」小芸突然兴奋地叫起来,将屁股高高拱起,左摇右摆地诱惑阿旺。 入乡随俗,阿旺掏出半硬的阳具,就着小穴里精液的润滑,慢悠悠地抽插起来,毓菲也凑在股沟下,用舌头刺激他的臀沟。 礼车渐渐靠近,阿旺看清楚了,那是一部花蕾型的悬浮空车,底层的绿叶上,数十个婀娜多姿的女奴正在戴着锁链翩翩起舞,光线在她们曼妙的身材上不断变幻,美仑美奂。中央的花蕾顶上,跪着一个同样戴着颈圈、锁链的女奴,想必便是传闻中的第一女奴了。 「什么第一女奴,不过好像也不比我家小芸漂亮嘛~」阿旺笑道「第一女奴只是作为伊奴王女奴长的身份,对外貌没有要求呢」毓菲解释道「有传闻说,她原名叫月玫,原来只是伊奴王身边的一个事奴,后来协助伊奴王完成了一件大事,王为了奖赏她,便让她当上第一女奴」 「原来是飞上枝头才变的凤凰,不过她奶子真大,有那么点母仪天下的感觉」 阿旺笑道礼车上,那个叫「月玫」的第一女奴不断向两边阳台上的男主行跪礼,一道道白浊的精液像夹道欢迎的礼炮一样,向她射去,有些落在街上,有些落在下层的舞女上,偶尔有一两股落在她身上的,她便扭动着身子,向人们展示身上的精液,人群不时爆发出一阵欢呼。不一会,她的身上便盖上一层厚厚的精液。 「快来了,主人!」小芸提醒道「好,你赶紧让我弄几下子宫……」阿旺加快了动作小芸连忙运力,把子宫口降到肉棒可以插到的地方,同时一松一紧地夹着屁股,加强对龟头的刺激。 礼车已经开到楼下,一直站在一边的阿伊似乎发现了什么,琥珀色的眼睛怔怔地盯着花蕾「啊!就是现在!!」阿旺冲刺般地抽插了几下,猛地将阳具拔出,对准花蕾顶部,射了出去但是一下午的淫乐已经让阿旺有点后劲不足,那道精液在空中飞了一小段距离,便软趴趴地落下,落在礼车的侧舷上。 「没射中,真可惜」阿旺叹了口气。 然而,让他惊讶的一幕来了,那个叫「月玫」的第一性奴,居然从花蕾顶跳下底层,像母狗一样爬到礼车的侧舷,把阿旺射出的精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然后,她抬起头,媚笑着看着阿旺他们。 「啊……咿…………」阿伊空洞的眼神像是跟她对上了,意义不明地叫了一声。 阿旺有点受宠若惊,只好尴尬地向她挥了挥手咦……是自己错觉吗?那个第一性奴的眼睛,好像突然变成了红色?阿旺惊讶地甩了甩头,定晴再看,礼车已经飞过,在两边密集的精液礼炮下,她的脸上很快覆盖上厚厚的一层精液面膜,阿旺没办法看清她的眼睛。 灯光,烟花,舞女、礼车,人群的欢呼,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海洋中,让人心迷神醉。 「敌————袭——————!!!!」一声怪叫,划破了这片欢乐的气氛礼车的一角,发生了爆炸!! 赤红的火光在礼车上冲天而起,受惊吓的人群惊叫着,纷纷躲入自己的房间。 空中响起急速的空袭警报声。 月玫小姐! 阿旺担心地向礼车看去,但是浓厚的烟雾阻档了他的视野「是那些恐怖分子!女英团!!」毓菲惊叫道几辆摩托车般的空中飞艇在穿边极速掠过,几个戴着护目镜,穿着白色军装的女子,驾驶着小型飞艇,像蜻蜓一样包围了燃烧着的礼车,向花蕾处开炮。 「太危险了,主人,快进去!」小芸拖着阿旺的手,硬是把他拽进了房里。 毓菲也抱着还在傻叫的阿伊进入房间,牢牢地锁上了阳台门。 一艘画着红眼的伊奴军战舰在云层中出现,无数翼手妖从舰腹降下,和女英团混战起来。 地面的不远处,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正抽着烟,看着天上混乱的战况,不断有碎石和火焰落在他的身边,他似乎满不在乎。 看来伊奴王今天是怎么都不会出现了,他的事情,今天办不成了。他踩熄了烟头。长长的影子在火光的映照下变幻不定。 他的身后,一个地球少女正蜷缩在毯子里,惊恐地捂着耳朵,作为地球征服战的幸存者,没有比伊奴王兽兵团的叫声更可怕的事情了。 男子抱起少女,消失在黑暗中。 漆黑的天幕上,密集的炮火和烟花交织在一起,像是序幕,又像是终曲。
再写那就比正篇还多了,就暂且打住吧。 说来,关于联动角色的明日香,大家是怎么看的呢?是不收,还是随便玩玩,还是收了呢?写文的时候,我是完全没有考虑过联动角色的出现,这个真的没有明日香的剧情。 琪亚娜最近有点不对劲。 诚然,自舰长在海渊城失踪后,整个休伯利安,原极东派系,现在归属于舰长的女武神们都不太正常,或忧心忡忡或不知所措,都在祈祷着那个男人早日平安归来——但琪亚娜的异常还是有些令雷电芽衣担忧。 作为一艘以空中要塞为理念设计的最新型战舰,休伯利安号内部俨然有一套较为完整的运行体系,以供在上服役的普通成员、女武神部队、军官将领训练、出战以及生活。女武神部队由于其特殊的性质,和普通成员的生活区域是分开的,名义上是为了保护这些奋战在前线的少女们的隐私,实则主要是由于驱动着崩坏能的战士会不会给人带来负面的影响这种事一贯是普通人员所恐惧的。比起对崩坏了解不多,所以把天命当作特殊组织,天命女武神这些形象靓丽的少女们还颇有人气的真正平民来说,对崩坏有些了解,却并不深入的,没有崩坏能抗性的常规天命组织底层成员,却更为忌讳她们。无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知半解。 所以,尽管女武神专供食堂并未禁止普通船员进入,甚至为年轻的少女们心情喜好考虑,提供着丰富的精致、甜美的食品,也鲜有普通人试图与这些年轻貌美的少女们一同享用美味。对于初加入女武神部队的成员来说,进行心理辅导早日适应自己被普通人当作异类是优先级相当高的课程,但对于极东和天命王牌的不灭之刃来说,这早已是习惯了的事情。故而,在几乎不会有其他人的情况下,芽衣很快便掌握了适用于休伯利安的女武神餐厅内食材以及成品的数量。除了经常借用厨给自家队长开小灶而遇上的丽塔·洛丝薇瑟,没有人知道,这位原第三律者的兴趣是研究菜谱。 然而,最近,食堂内,成品餐点的存留量变多了,与之相对的,是原材料的缩减,芽衣颇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她原本经常用食材来练手,成果就留给琪亚娜吃,可是不知为何,琪亚娜似乎开始推脱自己的好意。可就算如此,也没见食材有多出来,依旧在正常消耗着,故而,芽衣怀疑,是不是琪亚娜偷走了食材,试图在学着做饭。 「如果真是这样,那琪亚娜也渐渐成熟了呢,开始学着做一个妻子。那么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莫名打了个喷嚏,白发的少女内心却五味杂陈。她默默站在门前,手中提着从餐厅偷来的食材,表情却没有丝毫兴奋。脑海中,回荡着西琳的冷笑:「怎么了,进去啊?去找你最爱的妈妈?看看她现在样子,是否如你梦中所想那般温柔?」 「你闭嘴!」 少女咬着牙,捏紧了拳头,却无法将声音从脑海中驱逐。抬头仰望,原以为是作为下层密封的甲板此刻却显得有些高大,任谁也猜不到,在这底下,战舰的主人,会藏匿着曾经名震四方的女武神。 初见塞西莉亚,琪亚娜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西琳诱惑自己去见某个女人的时候,少女怎么都猜不到,那会是自己的母亲。一时间,震惊,喜悦,疑惑,愤怒,一齐涌上心头。震惊于母亲被舰长复活出来这件事,喜悦于和母亲重逢这件事,疑惑于母亲藏在休伯利安底部这件事,愤怒于母亲成为了舰长的女人这件事——然而所谓的五味杂陈,最终留下的,只剩退缩和恐惧:她,K423,根本不是塞西莉亚·沙妮亚特的女儿。 所以当塞西莉亚和自己目光相触,读出「妈妈」眼中的疑惑后,少女心脏蓦的一抽搐,几乎要湿润着眼睛,逃开心心思念的女人身边。她的怀抱,并不属于自己,少女再次认知到这个事实。 「为什么要躲着我呢?」 比想象中更温暖的手覆盖在少女的头顶,似是有些许犹豫,并不熟练的抚摸着琪亚娜的白发。少女泪水朦胧的眼睛抬起,对上塞西莉亚温煦和蔼的脸旁,心中万般委屈终于抑制不住,抱住只存在于梦中的温暖女子,嚎啕大哭。一千一万种思绪,最终都化在母亲的怀抱中。脑海中异常活跃的西琳,也没有了一丁点声音,只是怔怔看着少女和母亲相拥,嘴角微微抽动,似是哭,又似是笑。 自那天后,琪亚娜每逢闲暇,都会去偷偷找塞西莉亚,就好像把十几年未曾撒过的娇,都补回来一样。最近甚至开始央求着母亲教自己几份拿手好菜,美其名曰要给舰长一些惊喜,仿佛置身其乐融融的天堂。 但越是相处,少女越是加深着一个自己不愿承认的认知:塞西莉亚·沙妮亚特,纵使一切都犹如真正的母亲一般温柔,包容,但她没有叫过自己的名字,琪亚娜·卡斯兰娜。 西琳敏锐的发现了这个事实,她怂恿,她嘲笑,然而少女却丝毫无法反驳。 她贪恋着塞西莉亚的怀抱,但越是贪恋,这无情的事实越是刺痛着她的心脏。 于是,少女犹豫了,在母亲的门前,踌躇着不敢进入。 「怎么在门口站着啊?快进来啊。」 出乎预料的,房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看到站在门口的白发少女,塞西莉亚眯着眼,笑容温暖:「算算时间,感觉你快要到了,果然在门口啊,别干站着,卡莲的训练快结束了,咱娘俩吃完晚饭你去给她也送一份。」 被塞西莉亚拉着手拽进家门,琪亚娜一阵恍惚。眼前的女子身着宽松的居家服,一头及腰的银白色长发微微湿润,散发着独特香波的味道,很明显是刚洗完澡,莫名的让人安心,她所追求的,近在咫尺。 「今天想吃什么?」 「海鲜焗饭!」 人母笑着接过少女手中的食材,颠了颠重量,转头走向厨房。琪亚娜四下随意看着,母亲的房间意外的朴素,一张双人床,床单散发出洗涤剂的芬芳,被子叠的整齐。门口衣架上挂着那标志性的黑白相间战斗服,倚在一旁的是特制的训练骑枪,少女伸出手试着掂量掂量,重量令人咋舌,难以想象看似纤弱是手臂能肆意挥动着这把武器。打开衣柜,整齐的叠放这一摞摞衣物。拉开衣柜其中一个抽屉,琪亚娜眼角微微抽搐,这里存放着卷好的女性内衣。固然其中胸衣的尺码令少女颇有些汗颜,但最为扎眼的,果然还是一眼就能看到的,混在其中,和女性内衣格格不入的男式四角裤。考虑到将母亲藏在这里的人是谁,所属自然不言而喻。 沉默了片刻,琪亚娜偷偷回头,确认塞西莉亚不会突然从背后出现,少女猛然拉开了紧挨着内衣下面的另一个抽屉。映入眼中的,是纵使已然品尝过禁果,被舰长调教着沉溺于欢愉的琪亚娜也不禁面红耳赤的大胆情趣内衣。与上方那格内简朴截然不同,透肉的黑色连裤袜,根本遮不住乳头的大胆蕾丝胸衣,各种颜色摞成一打尚未启封超薄易撕型丝袜、谜之瓶中的谜之液体…… 看着这些明显拿来服侍助兴舰长的东西,琪亚娜莫名的有些火大。「虚伪的温柔,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你那温柔的妈妈,不知道在你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露出怎样淫媚娇艳的表情?现在,在你的面前,她又比谁都要端庄贤淑!看呐,K423,她根本就是在骗你!她什么都不想让你知道,她还在努力的扮演你的母亲!背地里,她不知道怎样在嘲笑你!」 西琳的声音再度出现在耳旁。琪亚娜捏紧了拳头,片刻后,少女终于下定了决心。「啊,是的,是时候结束这场虚假的闹剧了。」西琳微笑着,看着少女如自己所想那般,渐渐挺直了腰。 琪亚娜默默走进厨房。窈窕的身影在灶台前飞舞,纵使是在做饭,美丽的母亲仍旧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优雅。 「饿了吗?马上就好,不要急……」 听到琪亚娜的脚步声,塞西莉亚并未停下手中的活,她的身形格外的放松。 舰长失踪的现在,地底秘密生活区的两位女武神日常颇为枯燥,大半时间都在训练,冥想。少女的到来给这位「深闺怨妇」增加了不少事做,稍微分散了下塞西莉亚的注意力。 琪亚娜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塞西莉亚和先祖卡莲,被舰长的圣痕「德古拉」 的能力,镌刻上了淫纹。而且与男人收服的姬子炎之律者素体不同,这两位以圣痕作为灵魂载体的女武神,是被男人以侵蚀之力以及血族「繁衍子嗣」本能能力混合而成的淫纹,直接种在了灵魂中,这也就导致了两女从灵魂的最深处,彻底被男人所驯服俘虏,完全成为了舰长的私人所属。由内而外的,两人渴求着舰长的宠爱,在平日里舰长在的时候,倒也没有什么。但在舰长失踪的现在,塞西莉亚失去了灵魂深处所臣服眷恋的主人,多日未承舰长的肉棒宠幸,淫纹的作用下,她的内心逐渐焦躁不安。并不只是肉体的空虚,最主要的,是灵魂深处的渴望。 随着舰长失踪日期越来越久,塞西莉亚和卡莲就愈发想念舰长——想念主人的怀抱,想念主人的气味,想要被主人狠狠按在身下强力的蹂躏,想要被主人的大肉棒彻底填满空虚的心灵和肉体。 故而,琪亚娜的到来,令被失去舰长的塞西莉亚有了其他事做,对于塞西利娅来说,是格外庆幸的。然而,超出人妻意料的,是琪亚娜的举动。 也许是西琳的蛊惑,也许是自己内心深处的不满和恐惧,害怕失去母亲,害怕失去舰长,害怕自己不被承认,眼看着塞西莉亚在厨台前,少女深吸一口气,伸出微微颤抖的手,从身后,抱住了美丽的母亲。 「欸?」 塞西莉亚一愣,身后贴过来温暖的肉体,少女面颊贴在后背上,呼吸透过衣服的面料,拍打在人妻的后背上。环抱在自己腰上的手,并不安分,或许是出于经常和舰长芽衣一起在床上颠鸾倒凤的经验,琪亚娜下意识的轻轻婆娑着塞西莉亚本就在淫纹作用下有些发烫的小腹,另一只手,已经向下探,覆盖著美母神秘的三角地带。 「妈妈……喜欢妈妈,不要离开我……」 琪亚娜那宛若婴孩般的呓语,手上下意识的动作却令本就渐渐变得不妙的塞西莉亚顿感浑身骤然发烫。积攒起来的情欲不曾发泄,只会越来越多。此番加速,塞西莉亚顿感不妙,面颊瞬间发红,「嘤咛」的一声轻喘,美母的身子微微颤抖。 「乖,先放开我,不要……不要这么抱着我……」 琪亚娜恍然未觉。她现在根本没有意识到怀中的母亲,已经在自己的刺激下,开始发情,只是喃喃低语:「妈妈,叫我的名字吧,我的名字是……」 「……」 「妈妈,叫我啊,我是你的女儿,你的琪亚娜……」 「……」 少女略微带着哭腔的声音令塞西莉亚冷静了不少。她瞬间明白了眼前的女孩,究竟在想着什么。她想要伸出手,抚摸身后少女的头,但一瞬间又停了下来。纵然没有实感,但拥有记忆,拥有感情。她将身后的少女视为己出,但…… 「抱歉……你是我的乖女儿,但你不是我的琪亚娜,我不能骗你。」 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从眷恋的母亲嘴中,这个事实宣告出来,令少女的脑海再也无法思考任何其他的事。她猛然抬头,对上塞西莉亚的脸,目光中的怜悯与慈爱,现在看来,是如此的讽刺与刺眼。 「呵呵……我,是谁?」 抱着塞西莉亚的双臂没有放开,反倒夹的更紧了。美母强行凝聚起精神: 「你依旧是我的女儿……」 「女儿……妈妈,你告诉我,妈妈,我叫什么?」 「……只有这点,我无法告诉你。当初舰长让我把你当成女儿,我……」 「舰长?哈,是舰长让你把我当作女儿?原来是舰长的命令罢了?是了,舰长最爱我了,他知道我想要什么,他知道我想要妈妈认可我……你完成了他的命令,真是忠诚啊。就是不知道,你怎么和他发生了关系呢?我尊敬的母亲啊,你就是用这副身子,诱惑你的女婿的吗?」 沉重的打击下,少女的理智已经逐渐缓散。她抓住塞西莉亚的衣服,双手一用力,轻薄的居家服便被哧拉一声撕碎,露出美母白嫩娇艳的肌肤。 塞西莉亚没有说话,母亲的眼中,充满了怜悯。任由发疯的女儿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将自己浑身剥个精光,将自己曼妙苗条的身段赤裸裸的呈现在女儿眼前。 少女眉头一挑,在子宫位置所在的小腹中,复杂而淫靡的花纹,赫然在目。 「淫……纹……真是骚浪啊,妈妈。」 纤细的手指轻抚小腹,指尖顺着淫纹的图案勾勒成心形,轻柔而挑逗,与男人所带来炽热的灼烧感不同,塞西莉亚只觉得肌肤轻抚而瘙痒。 「好下流的手法……你在哪里学到的?」 与经常和卡莲姬子一同服侍舰长,互相间挑逗只为激起男人的兴致和调剂不同,琪亚娜本就喜欢芽衣,自从和舰长芽衣开诚布公后,少女没少找芽衣揩油。 「舰长也要吃,芽衣也要吃,这样才算得上健全。」故而虽然男女经验比女儿只多不少,但女女间的爱抚,塞西莉亚可就差了女儿一个档次了。此番少女虽是出于悲伤与愤懑,手法却并不粗暴。 「妈妈喜欢吗?原来妈妈是会对着女儿的手指发情的变态母亲呢?还是说,只要是能让妈妈舒服,谁都可以吗?」 出言讥讽,发泄着胸中的不快,手中却并未停下。少女纤细的手指渐渐下滑,越过深股的沟壑,在天生白净无毛的阴部并未停留,而是直指令人垂涎的花源。 食指剥开妈妈紧闭的阴唇,露出紧致粉嫩的穴口,被欲火刺激下泛滥的淫液彻底舒润了女儿的手,少女哑然收回手,看着拉出银丝的指尖还微微散发着热气,并不知情淫纹催情作用的女儿惊异于母亲格外敏感骚浪的体质,舔了舔指尖,将妈妈的淫液舔进嘴里,细细品尝着。 眼看着女儿这般羞人的举动,塞西莉亚脸色更红了。被刻上臣服于舰长的淫纹后,女子会完全排斥除了主人外的其他异性的亲密接触,就算是发情状态,也根本无法接受异性——但这并不包括同性。究其根源,淫纹的组成源于吸血鬼繁衍后代眷属的本能,对于后代血脉被玷污一事自然有所防备,但不会威胁到后代的同性接触,自然未曾拒绝,只是因为并非主人的接触,无法到达高潮罢了。生理于心理上都没有排斥后,不论是自我发泄欲望,还是让女儿发泄下情绪,塞西莉亚都没有理由阻止。 「味道不错,妈妈真是名器呢,不要说舰长,就是我也有些忍耐不住呢……」 忘情的吮吸着手指,贪恋着母亲的味道,少女半晌后才将指尖从口中吐出。 口涎微微渗出嘴角,半仰起头,少女眯着眼,端详着母亲充斥着情欲的绝美面容,再次将手下滑,这次,少女毫不犹豫的将中指和无名指并起,不顾上面沾染着自己的唾液,探进了美母紧致犹胜处子的销魂蜜穴。 「真紧啊妈妈,我的手指都险些插不进去呢,好想看看,舰长是怎么用大肉棒插进这里,把妈妈填满,干得妈妈浪叫的呢~ 」 少女未曾预料,仅仅是手指进入,就已经极为费力了,该说自己的母亲不愧是最强的女武神吗?充分的锻炼所带来的自然是充盈的体质。没能进去的食指灵活的在蜜穴口转动,时而挑动粉嫩敏感的阴蒂,每一次抖动,都激得美母身子一颤一颤,两团浑圆的乳球随之抖动,引得少女眼前唇焦口燥,另一只手肆意抓捏住塞西莉亚跳动的乳球,大肆揉搓,直将妈妈的奶子揉搓的通红。 塞西莉亚被女儿熟练的动作彻底点燃了欲火,浑身快感一波波袭来。「啊,乖女儿,不要那么用力,妈妈就在这里,不会离开……真是的,这样撒娇……唔~ 」虽然给予她爱抚的并非眷恋的舰长,故而无法到达巅峰,但来自爱女的侍奉令她心灵得到了慰藉,也自有一番喜悦。 少女却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妈妈的奶子玩起来自然是一等一的美妙,但和芽衣似乎又有什么不同。她眼珠一转,想到了什么,看着美母微微咬住嘴唇的样子,少女抽了抽鼻子,付上身去,将脸埋进了妈妈的乳沟内,享受着美母乳球对脸颊的极致挤压,随即头一偏,咬住塞西莉亚的奶头,无师自通的吮吸起来:「果然,妈妈还留着奶水呢……既然是妈妈,给女儿哺乳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啊,妈妈不承认我是琪亚娜,但只给琪亚娜姐姐喝的奶水,却被我吃下去了呢!妈妈,我比琪亚娜姐姐,更像你的女儿吧!」 含着奶头的少女奋力吮吸着,直吸得塞西莉亚魂儿都要飞上了天。蜜穴里,女儿的手指抽送愈发快速起来,似乎是少女想要证明自己的能耐一般,将她所知的所有能给女性带来欢愉的方法都用上了。无法高潮的塞西莉亚虽然越来越焦躁,但内心始终留有最后一丝清明。眼看着女儿这番卖力,她内心深处,微微叹了口气。 不顾被女儿服侍着的快感,塞西莉亚提起一口气,微微恢复了些许理智。一直未曾行动的双手抓只琪亚娜的手,制止了女儿放肆的行动。少女一愣,从乳沟内抬起头,口中含糊不清:「妈妈,不要阻止我,你马上就能享受到你的女儿给你带来的最极致的高潮了……」 「不,不是舰长的话,妈妈是绝对不会高潮的。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 少女身子顿时一僵硬,片刻后,少女泪水充盈了眼眶。她失算了,如她所想那般「只要给塞西莉亚证明自己的价值,究算自己不是她的琪亚娜,她也会收留自己」的想法,根本就无从达成。 结果,自己还是对于她,没有价值么?舰长照顾自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将自己想要的东西拱手送上,这固然,自己能有所获得。但,这是舰长给自己的,是被男人所保护着的女孩所得,而非「自己」所争取到的东西。 如果人的一切都凭靠着他人所施舍,自己什么都争取不来,那么这个人,真的有任何存在于此的价值么? 「我……什么都做不到,我究竟能干什么?我究竟是谁?有谁,需要我?」 白皙的手拭去少女的眼泪,塞西莉亚温柔的在女儿的耳畔轻吹,直教少女耳根变得通红:「现在,轮到妈妈,给我的乖女儿的孝心一点奖励了~ 」 看似纤细的手臂,稳稳的将少女抱起,琪亚娜惊呼声中,自己已经被塞西莉亚呈公主抱状,抱出了厨房。 「妈妈,你,你干什么?」 「我的乖女儿,看来有些欲求不满呢~ 虽然妈妈不擅长这个,不过,帮帮你,还是可以做到的。真是的,舰长不在,就爱胡思乱想了吗?」 「才,才不是,才没有!人家和芽衣可亲密啦!啊,妈妈,不要脱我衣服!」 比起女儿粗暴的撕开自己的衣服,塞西莉亚温柔了许多。惊呼声中,少女的衣服已经被母亲完好的脱下,露出格外曼妙的身姿。 「平日里穿着要好好打扮下!明明身材已经出落得这般美妙了,不脱掉衣服还看不出来呢。我的乖女儿已经是大人啦,要妈妈教你几招服侍男人的功夫吗?」 将少女捂住胸脯的双手拉开,露出平日里看似不起眼的身段,塞西莉亚讶然发现,女儿的腰身比,已经格外的诱惑了。琪亚娜一脸羞愤的被母亲摁倒在床上,正欲开口说话,塞西莉亚早已料到女儿执拗的性子,索性直接低下头,亲吻堵住少女的嘴唇。 「唔唔唔唔?唔……唔~ 」 妈妈的嘴唇格外的柔软,舌头意外的灵活,叩开了少女的牙关,缠住了自己的舌,送来香甜的津液。虽然不如女儿这般熟练,塞西莉亚也是会女子间互相爱抚的手段的。压住女儿的肩膀,将自己的乳球贴住女儿那小了两号但弹性更胜的乳丘,两队粉色的樱桃抵在一起,缓缓摩擦着。少女瞪大了眼睛,怎么都没有想到,会被心中想念的妈妈按在床上。轻嗅着母亲发丝的清香,那是格外安心的味道,少女恍惚间,闭上了眼,终于任命般,任由妈妈肆意妄为。 眼看着女儿不再反抗,塞西莉亚微微一笑,自己方才被女儿逗弄得坚硬的乳头摩擦之下,少女的乳尖也硬了起来。两对奶子挤压在一起,母女二人的身体紧紧贴合,乳球皆被压成了乳饼,泛滥着的白色香浓母乳在奶头的互相挑逗下,充溢了出来,看上去,就像女儿流出了奶水一般,将洁净的床单湿润。四条丰腴挺健的美腿交叉叠起,塞西莉亚摩擦着下体,直至淫水将女儿的下半身打湿,才对上了少女的阴户。 「女儿的这里,也湿了呢……唔,虽然说着不要,但这不是主动贴上来了吗?这么渴望妈妈的爱抚吗?」 「才,才没有,是妈妈的爱液!我才没有感觉呢!而且,是因为芽衣,和芽衣在一起的习惯,不是想要妈妈……欸~ 啊!,贴上来了,妈妈的,妈妈的那里,和我的,在一起……」 红着脸,反驳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完,塞西莉亚找到了位置,便不甚熟练的将两人的阴户贴紧,咬合在了一起。阴蒂相触,母女二人皆是一颤。塞西莉亚眼看位置终于找对,便扭起腰,美臀一阵抖动,两人的肉屄接触摩擦之下,带来了浑身酥软发痒般的快感。 琪亚娜眼看着被妈妈侵犯已成定局,嘟囔了几声,终于不再出声。配合着塞西莉亚的扭动,少女亦耸动腰肢,红着脸,享受起快感。 「乖女儿的那里也很紧哦,不知道舰长会不会把你干疼了呢?下次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带着舰长来找妈妈,妈妈有些技巧,能让乖女儿你不那么痛~ 呼,舒,舒服吗?」 少女的身子已经开始颤抖,而且愈发激烈。敏感的乳头阴蒂皆被美艳的母亲占据着,摩擦着,琪亚娜愈发难以忍耐浑身的快感。随着塞西莉亚逐渐加快,少女只觉得不同于和舰长芽衣欢好的快感袭来,那是源于被塞西莉亚认同的喜悦,将这位迷茫的少女内心填满。 「舒服,妈妈!最喜欢妈妈了!我喜欢舰长,我喜欢芽衣,我喜欢妈妈,我们大家,我们大家永远都是一家人!」 放下心防,尽情享受着快感,少女如歌如泣,在坦诚的哭诉中,少女被母亲带上了绝顶的高潮。 躺在一张床上,塞西莉亚温柔的帮女儿用嘴清理干净高潮过后的爱液,琪亚娜红着脸,眼看着母亲伸出舌头,将自己的下身舔净。少女挤进母亲的怀中,伸头,索取着妈妈的亲吻,母女二人将高潮混合着唾液,平分吞进腹中。心结一去,皆是赤裸着的母女二人相拥而眠。 「你是说,你见过琪亚娜?」 「嗯,琪亚娜姐姐,好像是舰长的第一个女人。她并不讨厌我,但我不知道,我顶替了她的人生,我究竟该怎么偿还她。」 「真是的,该说,这是命中注定吗?我的两个女儿,都成了他的女人,真是奇妙的缘分。」 「不光是我们姐妹哦,妈妈不也是舰长的女人吗?」 「唔,等到他回来,可以和妈妈一起去找他哦?在那之前,妈妈说的,教你一些床上服侍男人的技巧,也可以随时来学~ 」 塞西莉亚眯起眼睛,笑得甜蜜,对于自己的亲女儿,自己的干女儿都成为舰长的女人一事,丝毫不在意,甚至有些意动。 「不知道,哪一天,我们母女三个,才能在一起服侍我们的男人呢?」 少女倒是没有猜到母亲心中所想,她想到的是塞西莉亚衣柜中的各种情趣服,在她心中早已为自己,甚至芽衣,都想好了穿着这些衣物的样子。满心期待着,能够给归来的舰长一个大大的惊喜。 「哎呀,对了,我现在是被监视着的状态,不能消失太久,万一监视我的人发现我太久不见,找下来,发现妈妈了怎么办?不行,我要回去啦!」 琪亚娜突然回过神来。她恋恋不舍的从塞西莉亚怀中离开,穿上衣物。塞西莉亚也想起了什么:「啊,说来,海鲜焗饭都有些凉了。真是的,被你一打扰,又忘了正事了。」 塞西莉亚抱怨道。琪亚娜吐了吐舌头,她正要离去,突然转过头。犹豫了片刻,开口道:「妈妈,你说,舰长让你把我当作你的女儿,这件事……」 「嗯,没错,他是有这么要求过我。」 「……」 「不过,这也是我所希望的。没有他的要求,你也是我的女儿,至我是这么认为的。」 眼神有些暗淡的少女目光瞬间明亮了起来。眼看着女儿终于再次露出了笑脸,塞西莉亚微笑着点头,目送少女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的一刹那,女子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肌肤异常的通红。方才与女儿的淫戏,虽然因快感,有所缓解,但本质上,无法高潮的塞西莉亚只会欲火更盛。 「她已经逐渐开始认知到自己的存在究竟是谁了,舰长,终有一天,她会承认自己的名字吧,西琳……渴望我认可她是琪亚娜,但不再逃避,才能真正有所成长。当她再次称呼自己为西琳,将曾经的罪孽担负在身上前行的时候,她将不再有任何迷茫。西琳,母亲给你的承诺,来世,你是我的女儿……」 「唔,舰长,您什么时候能回来呢?我和卡莲,我和卡莲,都快要忍不住了……好想要,好想要您的大肉棒,狠狠的插进我们两个淫荡的肉穴里,把里面搅得一塌糊涂,然后子宫里被炙热的精液填得满满的……」 …………………… 量子之海。 舰长沉默着,「真相」,所带来的颠覆常理的认知,令他暂时无法说话。大脑高速运转着,许久后,耳旁传来声音:「树上,海里,你选择哪里?不必着急,你有你的想法。没有任何人会干涉你,就算是我,也不会。」 「……你明明完全有机会选择虚数之树,但你依旧留在量子之海中。」 「……」 「谢谢你告知我真相。我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但我会继续前行。」 「人之常情。但,做出选择的前提是……」 舰长沉默片刻,最终捏紧了拳头,说道:「啊啊,我明白的,前提是,通过考验,让我们的世界,战胜终焉!」
23 被儿子同学看见自己刚买的还没穿过的情趣睡裙,哪怕再处事不惊,美妇人脸上还是忍不住飘起两朵诱人的晕红,正当羞耻,听到许麟的声音,抬眼望去,只见少年鼻血直流,顿时一惊,连忙抽过几张纸巾递给他,说道:「怎么了这是,快擦擦,然后用纸堵住。」 「谢谢阿姨。」许麟不好意思的笑笑,眼睛还是忍不住一直飘向美妇人身后的衣架。 「是不是上火了?家里还有凉茶,等下阿姨给你煮一点喝了回家。」美妇人关切的说道。 「不用了阿姨,没事的。」肖阿姨的关心让许麟心里泛起浓浓的罪恶感,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不时就要瞄一下。 「还说没事,都留鼻血了,李娅也真是的,这么热的天也不给你煮点凉茶喝吗?」自从看见许麟提到妈妈时露出的温馨笑容,肖夜也不知怎的,除了羡慕,还有一丝嫉妒,女人的好胜心让她就想在某一方面赢过那个身材样貌更甚自己一筹的女人。 李娅是妈妈平时用的中文名,许麟想起妈妈嘴角就自然而然的带上那种发自内心的温暖笑容,道:「不是的,我妈有给我煮凉茶,隔一天一煮,她说凉茶天天喝也不好。」 「行了,知道你妈很好了,是阿姨不好,不该说你妈妈的坏话,不用每次都笑的那么温馨。」美妇人忍不住酸酸的说了一句。 许麟感觉到美妇人说这句话有些酸酸的,一阵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连忙道: 「没有没有,阿姨也很好,阿姨只是关心我,我知道的,再说了,文杰提到阿姨也是这样的。」 「哼——」提到儿子,肖夜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房间里瞬间沉默了下来,许麟的眼睛又不受控制的飘到衣架上。 半饷,肖夜叹了一口气,正准备问关于儿子的问题,注意到许麟的目光一直飘忽不定的盯着一个位置,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狐疑的转过身,俏脸瞬间通红,似煮熟的大虾,急忙小碎步走到衣架前整个拿下,打开衣柜整个扔了进去,扭头羞恼的瞪着许麟。 「呵呵——」许麟干笑两声,尴尬的移开目光。 肖夜到了这会儿哪还不知道少年为什么流鼻血,既羞耻又有一丝尴尬,但还是板起脸嗔了一句:「活该!」 美妇人的风情看呆了少年,旺盛的火力让他快速起了反应,肉棒极速膨胀,眼看就要顶起一个蒙古包,许麟吓的连忙弯下腰,俊脸又是一片通红。 「又怎么了?」美妇人见状没好气的嗔了一句。 「没,没事阿姨。」许麟说着眼睛四处乱瞄,瞥到两步外一个小沙发凳,眼睛猛的一亮,二话不说猫着腰走到近前坐了下去,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看着许麟鬼鬼祟祟的动作,肖夜眼里闪过狐疑的神色,许麟在她印象里一直都是非常有家教的一个孩子,就算腿酸了起码也会先问一句才会坐下,今天的行为却是有些反常了,见他坐下后还弯着腰,肖夜迟疑了一下问道:「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 许麟胀红着脸挤出一抹难看的微笑摇了摇头。 肖夜眼底的狐疑越来越重,走近了几步,弯下腰追问道:「真的没事吗?」 一股如兰的馨香窜入鼻腔,许麟的眼睛闪过一缕诡异的红光,红着脸道: 「真没事阿姨,您不是要问我问题吗?您问吧。」 肖夜好奇心大起,并没有回答,又凑近了些追问道:「那你一直猫着腰干嘛?」 「呼——呼——」近在咫尺的美艳俏脸,如兰的香气喷洒在面部,许麟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眼底慢慢爬上淡淡的猩红,经过前段时间的锻炼,许麟的忍耐力有了显著的提升,虽然感觉到浑身燥热,但是却不曾失去理智,微微低下头躲开美妇人的视线,轻声道:「阿姨,您靠的太近了。」 「该死的,又来了,到底怎么回事?」许麟内心一阵着恼,不明白为什么对有些人的欲望就不会很强烈,而对有些人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肖夜已经察觉到许麟眼睛的不正常,美艳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好奇,非但没有退后,反而优雅的蹲了下来,追逐着许麟的眼睛,许麟触碰到美妇人探究的眼神,刚想扭头避开她的视线,一只白皙的玉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顿时四目相对。 猩红的眼眸让肖夜怔了怔,旋即眼底闪过一丝担忧,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的阿姨,我……」现编借口可把许麟难倒了,我了半天也想不通怎么解释自己的异常,「不愿意说吗?」美妇人没有追问,而是看着许麟温柔的笑了笑问道。 关切的脸庞,温柔的话语,让许麟有些手足无措,就想一股脑把事情说出来,「不是,我……」可是又顾虑到这种事情说出去别人不一定信不信,我了半天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 「没事,不愿意说就算了,你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就行,毕竟你眼里的红色好像很怪异。」美妇人没有强迫许麟,或许她认为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秘密。 「嗯!」许麟冲美妇人感激的点了点头。「既然你没事,那阿姨就问……呀……」肖夜说着就想站起来,但可能是蹲了一会儿,有些腿麻,整个惊呼一声向后倒去。」 「小心!」许麟连忙站起来伸手拉住美妇人的手臂,堪堪在美妇人圆润的美臀快要接触到地面时拉住了她。 「呼——,吓死我了,多亏你了许麟。」肖夜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猛的松了一口气,刚刚还以为自己肯定要狠狠摔一跤了呢。「拉阿姨起来吧。」话音刚落,「咕嘟——」一阵吞口水的声音传入肖夜的耳朵,肖夜疑惑的抬眼望去,眉头微微一蹙,只见少年两眼瞪得直溜溜的,一眨不眨的盯着某个地方,肖夜刚想看过去,可是目光刚刚移动一半就被少年两腿间雄伟的隆起给吸引住了目光,目光同样陷入了呆滞。 房间里诡异的安静了下来,许麟两眼布满了浓浓的猩红,呼吸凌乱而急促,拉着美妇人的双手,微微弯着腰,眼神炽热的紧盯着美妇人胯间,美妇人两腿不雅的大张着,裙摆落到了腰上,一条诱惑无比的窄小黑色蕾丝半透明内裤包裹着神秘的黑森林,几根弯弯曲曲的柔软毛发不甘寂寞的从蕾丝花边边缘探了出来,明亮的房间内,半透明的材质几乎挡不住里面的春光,许麟仿佛看到了饱满的阴阜,仿佛看到了两片红嫩的阴唇在微微的开阖,仿佛看到了一抹水光在若隐若现,闪着淫靡的光芒。 好一会儿,肖夜才反应过来,羞红了脸低呼了一声,用尽全身的气力猛的夹起腿,一挺腰用力站了起来,满脸通红手忙脚乱的顺着自己的裙摆。 许麟红着眼向前了一步,沙哑着嗓子低唤了一声:「阿姨……」 「该怎么办?毕竟他也不是故意的,事情的起因是自己的摔倒。」肖夜正胡思乱想,听到许麟沙哑的声音,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抬眼望去,只见许麟的眼睛已经猩红一片,闪着让人心悸的光芒,肖夜吓了一大跳,猛的向后了几步,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低喝道:「你要干嘛许麟。」 「要你……」许麟低吼一声极速窜了过去,一把搂住美妇人的柳腰,大嘴胡乱的盖在她的脸上乱亲着。 肖夜两手都被束缚住,只能扭着头拼命躲闪着许麟的嘴唇大叫道:「唔……许麟……你怎么可以这样……唔……?」 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的许麟根本听不进任何话,反而趁着美妇人开口说话的瞬间封住了她饱满的红唇,伸出舌头攻入了她的口腔。 「唔……」粗大的舌头闯进口腔,肖夜惊恐的瞪着大眼睛,在一阵浓烈的男子气息冲击下,头脑一片空白。 「嘶溜……嘶溜……滋滋……」许麟疯魔般伸长舌头在美妇人的嘴里翻雨覆雨,勾动红嫩的香舌上下翻飞,不断的吸食她口中的津液。 肖夜也似乎彻底沉浸在了大男孩炽热,疯狂的吻中,微眯着狭长的凤眼,眸子里一片迷离。慢慢的许麟不在满足于湿吻带来的快感,两只大手迅速下滑,捏住了美妇人圆润的肉臀,肆意亵玩,胯间把裤子顶起一个大包的肉棒无意识的用力向前撞击着美妇人柔软的小腹。 「唔……」肖夜感受到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坚硬,惊恐万分,终于缓过神来,挣扎着屈起膝盖用力顶在许麟的胯间。 「啊……」 许麟痛苦的松开手,后退两步,弯着腰低沉的痛叫了一声,猛的抬起头,整张脸红到了脖子根,咬着牙青筋毕露,眸子里闪着不似人类的凶狠神色。「吼——」咬着牙低吼了一声,双拳捏的「噼啪」直响,一步一步向美妇人走去。 「许麟……许麟……你,你别过来。」美妇人哪怕见过再多世面,此时也吓得花容失色,一步步向后退着,一脸惊恐。 「哼——哼——」许麟鼻子里发着低沉急促的喘息,眼睛里的眼白完全被猩红代替,大踏步想美妇人走去。 「别,别过来。」美妇人退到了墙角,平时波澜不惊的俏脸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满是惊慌失措,当许麟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时,肖夜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春飞化雨暖透我的心,一生眷顾无言地送赠,是你多么温馨的目光……」 一阵真的爱你的铃声突然响起,许麟伸出的手掌在铃声响起后,诡异的停住了,满是猩红的眸子里闪过一缕柔情,慢慢的,柔情驱散了许麟眸子里猩红,占据了他的眼眶。 肖夜全程目睹了许麟眼神的变化,眼里满是惊奇,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喂,妈。」许麟接起电话,嘴角不只觉勾起满是柔情,温暖的微笑,连靠在墙角的肖夜都被眼前这个俊美少年的笑容吸引住,不自觉的怔了怔。「幸好他妈妈打来电话。」肖夜不禁有些庆幸的想到,随后又产生一丝难言的嫉妒,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嫉妒那个绝美的女人能有这样的儿子?还是嫉妒眼前的少年对他妈妈的那种依赖,或许两种都有吧? 「嗯,我吃过了。」 「好,那你们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妈妈也是,嗯,挂了。」 许麟一脸幸福的挂断电话,抬眼对上了眼前那双满是气愤,羞恼,还有一丝自己说不出意味的眼神时,猛的一怔,脑海里浮现出刚刚的画面,呆在了原地。 「怎么?清醒了?」肖夜此时又恢复到了女强人的身份,站直了身躯脸带讥讽道。 许麟无声抬头望了望她,眼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猩红。「你,你别乱来。」肖夜刚提起来的气势猛的一松,脸上闪过一丝惊惧又往后缩了缩。许麟看到美妇人畏惧的模样,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歉意,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眼前待他不错的美妇人原谅他的罪行。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许麟转身四处转身看了看,随后走进了厕所。 等到许麟走进厕所后,肖夜才敢走出墙角,心里不禁一阵羞恼,暗骂自己竟然又被吓住了。 许麟来到厕所用冷水洗过脸后,狠狠搓了搓,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为什么面对肖阿姨也会出现这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况呢?」本来许麟心里还有侥幸,想着自己发狂的状态只是对孟老师才有,但是刚刚的事情让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许麟心里不禁一阵迷茫。 「死就死吧,说出来肖阿姨不信我也没办法了。」在厕所里想了半饷,许麟咬了咬走了出去。 肖夜俏立在厕所门前,双手抱胸,冷眼注视着出来的许麟。「阿姨,能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吗?」比起第一次侵犯孟萱过后的胆怯,害怕,此时许麟眼里没有畏惧,没有迷茫,只有坦诚和诚恳。 两人对视了十几秒,肖夜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转身走到床头坐下,就这么安静的看着许麟。 美妇人长期身居高位,眼神中的审视给许麟带来的压力自不用说,他深吸了口气,走到美妇人面前一米远的地方,开口道:「我有病。」 肖夜一脸愕然,刚才也想了几个少年可能找的借口,唯独没想到他会说自己有病。 许麟见美妇人没有开口,以为她肯定不信,心一横说道:「您要验证吗?」 肖夜脸上的愕然的越来越深,缓缓吐出一个问句,道:「验证?」 「嗯!」许麟用力点点头。肖夜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这种东西怎么验证?自己又不是医生,犹豫了一会儿,疑惑道:「怎么验证?」 许麟二话不说猛的拉下裤子,半勃起状态的粗长巨蟒晃晃荡荡的暴露在美妇人的视线里。 肖夜呆了,做梦也想不到眼前的男孩竟然这么大胆,竟敢直接在自己面前暴露下体,肖夜脸上瞬间布满寒霜,抬头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许麟,冷冷道:「你就是你说的验证吗?」 许麟并没有在美妇人冰冷的语气下退缩,因为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解释,鼓起勇气直视着美妇人泛着的冷芒的眼眸,坚定道:「对!」 肖夜感受到许麟眼里的坚定,又是一怔,她本以为自己此时的姿态应该可以吓到眼前的少年,毕竟他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个容易害羞,并且很拘谨的男孩,想着想着,肖夜眼里的冷光稍微散去了些,微微低头沉思了一下,不料眼神不小心瞥到了男孩胯间的雄伟的巨物,脸上瞬间泛起两朵艳丽的晕红,故作镇定淡淡道:「怎么验证?」 「看!」许麟向前了一步。 肖夜吓了一跳,猛的向后一缩,满脸通红惊斥道:「许麟,你别太过分!」 「问题出在下面,您不看我说不清楚。」肖阿姨的惊慌失措的俏脸让许麟心脏猛的颤了一颤,肉棒极速膨胀,瞬间达到战斗状态,勃起到斜向45°隔空直指美妇人的俏脸。 「哼——」肖夜冷哼了一声,给自己壮了壮胆,绯红着美艳端庄的脸庞瞪着许麟。 两人近距离对视着,许麟的眼底又慢慢的泛起了猩红,呼吸再次凌乱了起来,肖夜也注意到了许麟的变化,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强忍着退缩的冲动,毫不示弱跟许麟对视着,只是按着腿上的手悄悄捏住了裙摆。 「哎……」许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感觉到自己又有些控制不住,移开了目光,在许麟移开目光的同时,肖夜也悄悄松了一口气,微微松开了紧握住裙角的手掌。
正午的阳光照在西州大军的营盘上,一处营盘中正不停传来男人的喘息声和 女子的呻吟声。男人们的声音每隔不久就会换成不同的人,呻吟的女子声音却始终是那一个,且正在豪放地变得越来越大声。 营帐内简易铺就的羊毛毡上,两个男人正一前一后地将怀中女子夹在中间,粗大的阳具竟然默契地同时在女子的阴道里一并来回抽插着。性器被扩张的女子不仅没有流露出痛苦之色,反而忘我地淫叫起来,同时整个身体发出一阵阵的颤抖,皮肤泛起了樱桃般的红晕。两个男人同时也感受到了身下阴道里的阵阵蠕动,还未等他们来得及作出什么反应,已是在不自觉中缴了枪,不得不让变得垂头丧气的阴茎退了出来。 女子半闭着双眼,朱唇微启,显然仍然趁机在刚刚的快感当中。两个男人见状,连忙起身对她作揖:「巫女大人,刚刚已经按您的吩咐射进去了,不知能否用我二人的精元测算一下我们兄弟接下来的命数?」 女子抬起一只手:「稍等,我还要运功化开一下你们的精元……嘿!」她伸手拍开身侧另一个正要趴在她硕大巨乳上吮吸的男人,那比人头还要巨大的乳球刚刚因这激烈的动作而弹起,并飞溅出了一连串星星点点的乳汁,果盘大小的褐色乳晕上几条白线沿着疙疙瘩瘩的皮肤皱褶蜿蜒流下,正是刚刚射奶时的奶渍。 男子移开贪婪的大嘴,对眼前的巫女赔笑道:「巫女大人,您看您这涨奶都涨成什么样了,奶子已经涨成球形了且不说,用手稍微一碰就有奶水激射出来,不如我们为你排忧解难,减少一点身子上的重负如何?」 女子捂住樱桃大小的黑褐色奶头,白了那男人一眼:「胡说什么呢!这是给你们那些伤兵营里的袍泽准备的,喝了这个不管是伤是病都能在几日内复原如初,除了断手断脚等重度残疾医不好外没有它解决不了的。你在这里把我两只大奶吸空了,回头那些重伤的弟兄救不回来你担待得起么?」她又转向一开始那作揖的二人:「我已通过你二人刚刚射进我身子的精元测算出来了。你!」她一指先前伏在她身上的那人:「半月以后,将军会将你编入先登队蚁附攻城,需得先行找借口避过此劫。还有你!」她又一指刚刚躺于她身下那人:「近日内你的安危无妨,但三月后大战时要提防右腿外侧有中箭的风险,事前要记得在对应的位置多备一层甲。」 两人闻言又是一拜,口中连连称谢不已。女子对他们点头示意退下,随即又望向帐中剩余的数人:「你们若是也想测算命数的,现在可以一并过来了……还是一次两个人,当然如果有急的三人一起也成,反正我的穴吃得下,只要你们觉得姿势不难受就可以。」 其余众人闻言便乖乖地排队上前,倒是没有人表示谦虚,毕竟从军士卒最关心的便是生死大事,面前这位巫女的声名显赫在外,据说她这个用精液算人命数的法子还从来未出过差错,教人如何能不信!那已经算出结果的二人也从帐口退出,帐外的队伍仍排成一列长龙,看样子这个千人队的成员即使没有全数出动,来算命的怕是也有六七百了,接下来巫女还有得要忙。 直到第二日清晨东方发白,巫女才随着一声鸡鸣走出了营地。此刻的她下体已经成了一个闭合不上的深洞,无数男人们的精液正不停地从她腿间滴露下来,略微隆起如怀孕的小腹则显示着子宫里面的积存只会更多。尺寸惊人的豪乳上到处布满了齿痕、奶汁和口水,显然伤兵营的成员们也很是给了她一番关爱。深色的奶头仍然在勃起着,上面清晰可见的乳孔暴露在清晨的冷空气中一张一缩。乳球侧下方的青筋已经暴起,几道奶水从这些凸出皮肤的静脉血管上淌过,流向正下方小腹处的八块腹肌。 巫女换上了一双鞋子,但上身和下体仍旧一丝不挂,任由滴着奶水的乳头和淌着精液和爱液的阴户继续迎着晨风吹拂,滴下的液体在地上连成一条晶莹的线。 她双手拍了拍脸颊,望向日出的方向自言自语道:「蓝馨儿啊蓝馨儿,修行虽然很讲究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但是心境的修持也很重要,是时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找个地方消化此次收获的修为了。」 是的,她这些日子以来看似人尽可夫的行为,其实是她修行的方式。这种功法需要在子宫中炼化大量男性的精元来增加修为,而且还要尽可能来自于不同的男人。同一个男人的精元只有第一次射进体内时的效果是足量的,之后再射效果就会减半,再下次还会在原基础上继续减半……偏偏每个男人精元炼化后所能提供到的助力又那么少,所以只能大量找不同的男人交合了。 不过和传统的采补功法相比,这套功法的最大好处是对双方都无损害,甚至于对那些与她交合的凡人还能起到强身健体祛除疾病的效果。蓝馨儿是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那种旧式的高效采阳补阴法留存,但她估计自己见到了肯定也不敢练————采补这条路子可是修真界的公敌,不管是谁遇上了先杀后问都没人会为此喊一声冤的。对于蓝馨儿这种一无师承二无门派,自己捡到本书就敢照着修的野路子修仙者而言,低调做人比什么都重要。 更何况,现在的生活方式她也不讨厌。虽然目前她才练气二级,但其实蓝馨儿也没有太急于提升自己的修为,毕竟活了一辈子的凡间对她来说还是很亲切的,这可能就是游戏红尘的心态吧? 虽然筑基期的神通看起来也很让人向往啦,蓝馨儿又想到了功法里附带的那个可以将分娩时的痛楚逆转为高潮的练体术。过去她踏入修仙路以前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大江南北遍地都有仙女向不孕夫妻送子的传说,那些小孩子都是哪里来的?不过现在蓝馨儿能猜到答案了,如果这世上的女修都和自己是同一般性子的话……嘻嘻。 她抱起了这次从军营里赚到的一大袋钱。男人在面对陌生美女投怀送抱时总是经常会感到警惕,所以她就想到了功法中利用精液占卜命运的法术。钱对她来说当然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但是能利用自己的本领帮人解除危难,那种成就感和满足感还是非常让人享受的,而且那些伤兵们吮吸奶水时激发了她的母性本能,那些小伙子们带着崇敬的眼神真的感觉很好…… 蓝馨儿解下了包钱的丝绢,简单将其披在了自己的背上。虽然身体正前方的胸乳和阴户仍然门户大开仿佛在邀请人前来享用,但她已经并不准备改变自己的装束了,而是决心以这样的姿态,最后再前往侧近的国都走一遭。 都城门口的戒备迫为森严,不过蓝馨儿的特殊「装扮」并未引起多大的骚动。 要说是因为什么,那是由于沿途道路上不时可见衣冠不整的女子抹着眼泪走过。 蓝馨儿经过时,城门处一对老夫妻见了她这副模样竟是相继叹息了起来。「又是一个被兵马糟蹋的姑娘吧?」「唉,可怜啊,这个连哭都不会了,衣服也不遮一下,怕不是被糟蹋傻了。」 蓝馨儿闻言,秀眉微颦了起来。太师引兵入京本是来清铲奸邪的,初入城中这几天,士大夫和百姓们开始还交口称赞,但是太师手下这些军士的纪律实在是…… 一处遍是高门大宅的小巷口,几个军士正围堵着一个奋力逃跑的少女。那女孩子看上去只十三四岁,面孔上满是泪痕。凭借着矫健的身手和对地形的熟悉逃脱了几次堵截,跳下一堵矮墙时却被一个早已埋伏在此的军官一把抓住:「逮到你了,你们这些阉宦遗党们一个都跑不了,速速和我去大营受审!」 少女号啕大哭起来:「放过我吧,我娘只是中常侍大人家里的厨娘而已,真不知道什么大人物间的事情……」 那军官并不理会,一只手如铁钳般死死抓住少女的双腕,另一只手却伸去解自己的下衣,不料半途却被另一只纤纤玉手按住了。 蓝馨儿嘻笑着插到两人中间:「军爷,这等胸平得像男人一样的小丫头,哪有什么好玩的?不如我来替下她,我们一起在此快活快活?」 那军官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只有你一个?我们这次出来颇有不少弟兄呢,这个若是放跑了,光有你可是不够用的。」 蓝馨儿玉臂环绕住他的颈子,朱唇凑到她耳边吐气如兰,用娇憨的语调低声说道:「军爷莫要小看我啊,莫说这十人一组的小队,便是再多个几倍也不在话下,不信的话我们当场在这里试试……」 那军官哪里还按捺得住,松开少女一把把蓝馨儿按在了墙上,没有任何前戏就粗暴地开始进出。蓝馨儿的樱唇弯成圆形,一面喘着气一面发出满意的呻吟。 她目送那少女迫不及待地逃出视野,便越发叫得大声起来:「再插深些……捅穿我……让我看看你的本钱有多大……多射些在我里面……」 一旁的几个士兵也逐渐找了过来,那军官挥手示意他们几个等他享用完再上。 其中一个士兵见到蓝馨儿的面孔,竟是不由自主喊了出来:「巫女大人?你为何会在这里?」 蓝馨儿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动作为之一滞,她立即将双腿盘绕到那军官的腰后,并用双手搂住他的后肩,嘴里不管不顾地喊着「先射给我再说,其他的不要管!」 经此一打扰,那军官不情不愿地缴了枪。他抽出蓝馨儿体内的肉棒,上下打量着她异常诱人的胴体:「你就是军中近日盛传那个能以交合卜人命数的巫女?」 「是我啊。」蓝馨儿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角色原型
【度假酒店内的狂欢】 「老公,快点啊!前面就到了!」 「呼!累死我了。你们两个把行李都扔给我,我快得起来吗?」 我拖着行李气喘吁吁地走到老婆和她的闺蜜芸芸身边,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度假酒店。 「就是这家酒店?看起来也没别人说的那么好啊!」老婆的口气有些失望。 其实严格来说,眼前这家酒店还是很不错的,只不过网上对它的评价实在太高,现在亲眼见到未免感觉有些名不副实。 老婆身边的闺蜜芸芸说道:「也许里面会不一样呢?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话间,我们三人一起推开门走进了这家酒店。 「咦?我怎么感觉……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身后的酒店大门刚刚关上,老婆突然停下了脚步,神色有些迟疑地说道。 芸芸皱着眉头,看了看四周,开口道:「好像是这样。总感觉这里跟外面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可能是错觉吧!」我心不在焉地说道,现在的我只想赶紧坐下来休息一下: 「咱们赶紧去办理入住吧!」 老婆和芸芸没有继续纠结,跟着我来到了酒店前台。 「先生你好,你们是准备入住五个晚上是吧?」 「是的。」 「好的,先生,两位女士,请跟我来。」 我们跟着侍者上了电梯,在六楼停了下来。侍者带着我们来到一个房间门口,随后轻轻敲了敲房门。 「为什么要敲门?难道房间里还有别人?」我看着侍者,不解地问道。 侍者看向我,微笑着说道:「哦,先生,您可能忘了,所有的客人都要由我们来分配房间的,您的这两位女伴今天晚上需要跟别的男人住一起。」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真是奇怪的规定,不过酒店这么做一定有它的道理。 「我记起来了,确实有这样的规定。」老婆的脸上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今天的任务就是伺候房间里的这个男人,是吧?」 「是的,女士。」 房门在这个时候打开了,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衣,看到站在门口的我老婆,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侍者开口道:「先生,这是您今晚的女伴。她将会满足您的任何要求。是这样吧,女士?」 听到侍者的话,老婆呆了一下,随后立刻说道:「没错!我会伺候好他的!」 听到老婆的话,我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可是转念一想,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酒店就是这样的规矩。这么一想,我的心里立刻平静下来。 我转过头对着老婆交代道:「老婆,把你会的那些花样都使出来,可不能给我丢脸啊!」 老婆给了我一个白眼:「这还用你说!」 中年男子闻言一下子把老婆拉到自己身边,迫不及待地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大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他搂着老婆的腰进了房间。 侍者带着我和芸芸继续往前走,在一个房门前停了下来。他拿出一个房卡,打开了房门,随后把房卡交给我,说道:「先生,这是您的房间。您的女伴稍后会为你送到。」 我接过房卡,看了芸芸一眼,问道:「她……不跟我一起吗?」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对她有别的安排。」 「好吧!」我有些遗憾地看着侍者带走了芸芸,她的大长腿我可是垂涎已久,不知道待会儿要便宜哪个男人了。 酒店的房间很宽敞,该有的设施一应俱全。我还在床头的一个柜子里发现了诸如跳蛋、假阳具、绳索、皮鞭之类的道具。 「酒店倒是很用心。」想着我便去了淋浴间洗了个澡。洗完后不久,房间门口便响起了敲门声。 我打开房门,刚才的侍者站在门口,他开口道:「先生,您的女伴给您送来了,今天晚上她们是属于您的。」 在他身后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看起来还有些稚嫩,旁边还有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女性,面容白皙,看起来保养得很不错,只是身材微微有些发福。 「她们?两个都是吗?」我注意侍者的用词,有些惊喜地问道。 「是的。」侍者点了点头。 他旁边的中年女性对我弯了弯腰,开口道:「今晚请多指教。」她身后的女孩也学着说了一句。 我连忙打开房门把她们迎了进来。 两个人跟着我进了房间,我问道:「你们怎么称呼?」 中年女性对我说:「我叫田心怡,这是我的女儿珊珊。」 珊珊躲在妈妈的身后,一双大眼睛怯生生地看着我,看起来有些拘谨。 我对她笑了笑,说:「珊珊不要怕,你先去洗个澡好不好?」 珊珊虽然这个时候并不想离开妈妈,但她知道不能违抗我的命令,听话地去了浴室。 我看向田心怡,想着今天一整晚她都属于我,心里面不禁有些火热。 田心怡被我的目光看的很不好意思,她泛红着脸说道:「我们……去那边吧。」 我拉起她的手走到床边,让她坐在了我的大腿上,然后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吻上了她的双唇。 「唔……」被陌生男人这么亲吻,田心怡不自在地扭着身子,不过很快就大胆地伸出舌头跟我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我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隔着胸罩按在了她的酥胸上。 田心怡面色潮红,眼神变得迷离,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摸索着,竟是主动帮我解起衣服来。 我也双手并用地解起了她衣服的纽扣,不一会儿,我身上的衣服已脱个精光,而她的全身也只剩下了胸罩和内裤。 我离开了她的双唇,慢慢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粗暴地撕开了她胸罩,顿时,一对洁白的乳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果然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田心怡的胸部相当的大,至少比我老婆的要大上一圈。 我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对豪乳,不客气地伸出双手揉搓了起来,同时低下头用嘴巴舔吮着她的乳头。 「哦~ 」田心怡嘴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她的右手放在了我的头上,似乎在鼓励着我,我的手上和嘴巴不自觉地同时加大了力度。 「啊,大哥!我好舒服……」田心怡的嘴里叫出了声,我一个巴掌拍在了她的大腿上,抬起头说道:「叫我爸爸!」 田心怡哀怨地看了一眼明显比她要小上几岁的我,害羞地叫道:「爸……爸爸!」 「哈哈哈!再叫几声,叫大声点!」 「啊……爸爸!爸爸!快来肏你的女儿!」田心怡放下了矜持,声音一声比一声大。 看到眼前的少妇连声叫我爸爸,我大为兴奋,下身的肉棒早已经勃起,我一下跨坐在她的身上,把肉棒放在她的胸脯之间,说:「先不急肏你!乖女儿,来,用你的乳房让爸爸舒服舒服!」 田心怡顺从地伸出了手,用自己的一对豪乳包裹住了我的肉棒。 「好舒服……」饱满圆润的乳房紧紧挤压着我的肉棒,在我的面前上下翻飞,感受着这紧致的快感,我不由地舒服赞叹了一声。 我也曾让老婆为我乳交过几次,只是老婆的乳房远不如田心怡的大,做起来难免会有些索然无味。 而田心怡的乳房却给了我不一样的快感。她弄的十分卖力,不一会儿,我竟然感到有些控制不住,便连忙把肉棒抽了出来。 田心怡的眼神一片火热,她的嘴里不断叫着:「啊!好爸爸,快来,快来肏我!用爸爸的大肉棒来肏我……」 我也已经忍耐不住,粗鲁地扯下了她的内裤,只见田心怡的蜜穴处早已被淫水湿透,她大张着双腿,将最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面前,嘴里还不断地求着我快去肏她。 我不再犹豫,扶着肉棒对准了她的小穴,直接将插进了她小穴的最深处。 「哦!」感受着肉棒来到了一片温暖湿润的所在,我们两个同时舒服地叫了出来。 我跪坐在床上,双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肉棒在她小穴中抽插起来。 「啊!爸爸肏的我好爽啊!好厉害……」田心怡左右摇动着她的头,双手似乎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她的一对乳房在我猛烈的动作下不断颤动,柔弱的娇躯也有节奏地晃动着。 抽插了几分钟后,我拍了拍田心怡的大腿,示意她换个姿势。 田心怡翻了个身子,整个人趴在床上,将臀部高高翘了起来。我挺动着肉棒,不客气地从后面插了进去。 感受着小穴被肉棒填满的感觉,田心怡舒服地晃动着屁股配合着我的抽插。 我一边缓缓地抽插着,一边伸出双手从后面握住了她的两个乳房,大力地揉搓起来。 我粗鲁的动作似乎弄疼了她,田心怡仍不住闷哼了一声。我松开了手,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屁股上,说道:「怎么不叫了?骚女儿,给爸爸接着叫!」 「啊!爸爸的肉棒……好粗……好大!女儿被爸爸肏的好舒服啊!」田心怡转过头讨好地看着我,嘴里淫荡地浪叫着。 我的心中十分兴奋,扶着她的臀部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 田心怡趴在床上,身体在我的抽插下剧烈摇晃着,黑色的秀发披散了下来四处飞舞,嘴里面的淫叫更是一声高过一声。 「爸爸!女儿不行了……爸爸肏的我好爽!爸爸的大肉棒好厉害!好喜欢……」 田心怡的浪叫声突然停了下来,雪白的娇躯一阵抽搐,紧接着整个人便趴在了床上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我扬起了右手,再次重重拍打在她的翘臀上,不满地说道:「骚女儿,爸爸还没好呢,你就不行了?」 田心怡用可怜兮兮地眼神看着我,哀求道:「好爸爸,女儿已经没力气了,绕了女儿吧!」 「那可不行!」我哪能这么容易放过她,将肉棒从她体内抽出,然后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床沿上,分开田心怡的大腿,让她背对着我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随后,我的肉棒进入了田心怡的小穴中,双手按上了她的乳房,揉搓的同时不住耸动着下体。 「唔唔~ 」田心怡身体已经没有了力气,坐在我的腿上任我摆布。 在我的抽插下,她很快就沉迷在这愉悦的满足感中,用恢复过来的力气慢慢晃动着身体配合我的动作。 这样肏了她一会儿,我突然听到一声响,抬头看去,原来是雯雯洗完了澡,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此时的田心怡赤裸着雪白的身躯,整个人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双腿大开,两片粉嫩的肉唇不断地开合,其中夹裹着一根粗壮的肉棒,两只圆润的乳房正被一双大手粗暴的揉捏着。她的玉体有节奏地上下晃动,嘴里面发出销魂的呻吟,脸上的表情似乎无比享受,整个房间里充满着淫靡的气息。 雯雯走进房间时,映入她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副淫荡的画面。 「妈……妈妈??」眼前的画面让雯雯震撼不已,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和她的妈妈交合的画面,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呆立在原地。 田心怡正沉浸在销魂的快感之中,耳边突然听到雯雯的声音,瞬间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看到雯雯眼前的雯雯,一瞬间羞愧难当。 这样的感觉只持续了一刹那,田心怡突然醒悟:有什么关系呢?我和雯雯今天的任务不就是伺候好这个男人吗?雯雯今晚也要经历这些的,提前看见也没什么坏处。 我并不知道田心怡心中的想法,注意到雯雯的到来,我更加的兴奋了。 我的动作非但没有收敛,反而站起了身子,双手抱住田心怡的大腿,让她的双腿分开的更大,以一种把小孩尿尿的姿势用力操起了她。 「啊啊!爸爸……这个姿势好厉害!好羞耻……雯雯……啊!我受不了了……」 我的力度更加得猛烈,田心怡大声地呻吟出声来,脸上显露出享受的表情。 我们两人的交合处正对着雯雯,我硕大的肉棒和田心怡粉嫩的蜜穴奇妙地交织在一起,这让雯雯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分不清眼前的情景是真是假。 雯雯只在课本里对两性知识有些基本的了解,在她十六年的岁月里,从未见过眼前这样的画面,更何况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母亲! 而当我和田心怡两人的活春宫在她面前上演时,她忽然发觉自己的身体起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看着在自己的暴操之下一脸销魂的田心怡,以及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的雯雯,我的心中兴奋不已,肉棒更加快速地抽动,怀中的田心怡叫声也越来越大,意识不清地胡乱叫喊起来。 「啊!!!」随着田心怡长长的一声呻吟,我们两个人的动作同时停了下来,我用力抱住田心怡的大腿,一股股稠密的精液被射进了田心怡的身体之中。 田心怡整个人歪到在我的怀里,感受着蜜穴中传来的一波一波的冲击,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阵甜蜜,脸上也浮现出满足的笑容。 「雯雯,过来!」我对着雯雯招了招手,雯雯整个人仿佛着了魔一般,不由自主地向我一步步走来。 雯雯来到了我的面前,神情还有些呆滞。 我把肉棒从田心怡的小穴里抽了出来,拍了拍田心怡的脸蛋,命令道:「用嘴给我清理干净。」 田心怡爬下了我的身子,慢慢跪在了房间的地毯上,握着我的肉棒就要含进嘴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转过头对着自己的女儿说道:「雯雯,跟妈妈好好学着!」 「哦!」雯雯愣了一下,然后乖巧地点了点头,学着妈妈跪在了地毯上,眼睛盯着妈妈的动作。 田心怡缓缓低下了头,张开嘴巴将我的肉棒含进了嘴里。此刻我的肉棒上沾满了精液以及田心怡体内的淫水,她却一点儿都不在意般吃的津津有味,同时还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女儿用心学习自己的动作。 含了一会儿,田心怡松开了嘴巴,对雯雯说道:「雯雯,你来试一下吧!」 「啊?」雯雯看着我的肉棒,脸上满是为难的神色:「我……我不会……」 「没关系,多试试就好了。」我用鼓励的眼神看着雯雯,田心怡给她腾出了位置。 雯雯迟疑地跪在了我的面前,将头往我的肉棒前凑了凑,轻轻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然后瞬间又收了回去。 「唔~ 」雯雯皱了皱眉头,只觉得舌尖传来了一股腥骚味,不过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她再次张开嘴,把整个龟头都含进了嘴巴里。 「啊~ 好舒服!」感受到下体被一股温热包围,我舒服的呻吟出声来。 雯雯口交的技巧自然比不上她的妈妈,不过看到眼前16岁的处女第一次为我口交,这样的心理快感却不是她的妈妈能比的。 我的叫声似乎让雯雯受到了鼓励,刚才刺鼻的气味现在也不那么难闻了,她再把嘴巴张大了一点,尽力想把粗大的肉棒含住。 我看着雯雯的樱桃小口要把自己的大肉棒全含进嘴里,只是这却着实有些为难她了,此刻不过进入了三分之一,便有些难以为继了。 雯雯轻抬起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妈妈。妈妈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没关系雯雯,慢慢来不要急。接下来用你的舌头舔。」 得到了妈妈的鼓励,雯雯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她听话地伸出舌头绕着嘴里的大肉棒不停打转。 我最开始几乎忍不住就要射出来,只是雯雯的动作有些生涩,我慢慢地也就适应了这种程度的刺激。 看着雯雯跪在自己面前,张大嘴巴卖力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我的心里很是兴奋。我拍了拍雯雯的脸颊,示意她可以了。 雯雯闻言吐出了嘴里的大肉棒,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腮帮子,含了这么久,嘴巴都有些酸了。 经过母女俩接力的口交,我的肉棒再一次挺立起来。我坐在床上,对田心怡说:「把你女儿的衣服脱掉,接下来我要给她开苞了。」 「好的爸爸!」田心怡转过身开始脱起自己女儿的衣服。 听到田心怡叫我爸爸,雯雯诧异地看向自己的母亲。田心怡脸色一红,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低下头继续为雯雯脱衣服。 这时我心念一动,对着雯雯说道:「你妈妈是我女儿,你也是我女儿,来,雯雯,叫爸爸!」 雯雯低下头,红着脸叫了声:「爸爸……」 「哈哈哈!」我大笑道:「你妈妈是大女儿,你是小女儿,从今天起她就是你姐姐了!」 此时雯雯的衣服已经脱去了大半,她看着眼前的妈妈,低声叫道:「姐姐……」 田心怡拉起了雯雯的手:「妹妹……」 眼前这个恶作剧般的画面,让我开心地笑了起来。 雯雯的衣服已经被脱个精光,露出了胸前两颗小馒头,以及被稀松的阴毛遮挡住而无法窥探全貌的娇嫩蜜穴。黑色的阴毛上面似乎沾着点点水花,我仿佛还能嗅到处女特有的芬芳气味。 雯雯由于害羞而紧紧夹住地大腿,我只能看到若隐若现的一丝景色,这反而撩起了我更加想要探寻的欲望。 我拉过了雯雯,让她躺倒在床上。然后把手放在雯雯的大腿内侧,往两边分开。雯雯没有太多坚持,很轻易就被分开了。 雯雯的两条阴唇之间只露出长长的一条缝隙,上面已经沾满了淫水。 眼前的美景让我贪婪地咽了咽口水,我把雯雯的两条大腿用力往两边分开,摆出一个大大的M型。 「不……不要这样……」这淫荡的姿势让雯雯娇羞不已,她伸出双手遮挡住了自己完全暴露的阴户。 这时,田心怡在旁边拉住了雯雯的胳膊,说道:「雯雯乖,听爸爸的话,不要乱动。」说完把雯雯的手从阴户上挪了开去。 我伸出了右手,放在雯雯的滑嫩的阴唇上,轻轻抚摸起来。 「噢!」手指碰上阴唇的一瞬间,雯雯整个身体仿佛触电一般颤了一颤,嘴里面发出含糊不清地呻吟声。 「呵呵,怎么样?舒不舒服?」感受到雯雯下面流出的水越来越多,我的手指已被完全打湿,我呵呵一笑,将沾满淫水的手在雯雯的脸蛋上摸了一下,轻佻地问道。 「舒……舒服……」雯雯声若蚊蝇,她的脸色早已一片通红,眼睛紧紧闭上不敢看人。 我跪坐在床上,硕大的肉棒对准了雯雯的蜜穴,肉棒上面满布的青筋仿佛缠绕着一条巨龙,昂首挺立着。 肉棒在两片阴唇之间反复摩擦着,雯雯紧闭的眼睛不住乱跳,刚刚用嘴含过肉棒的她,自然知道在自己阴道口的是什么东西。 田心怡突然低下了头,红红的嘴唇印上了雯雯的樱桃小口,她很清楚第一次失身时的痛苦,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帮助自己的女儿。 「唔~ 」雯雯的嘴巴被堵住,睁开眼睛看到是自己的妈妈,她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冲动,伸出了舌头往田心怡的嘴巴里钻去。 田心怡也热情地回应自己的女儿,两根舌头很快纠缠在了一起。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也不再犹豫,腰身猛然一挺,硕大的阳具直直地插入雯雯的阴户之中。肉棒毫不费力地刺破了她的处女膜,顶在了小穴的最深处。 「呜呜!!」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传来,雯雯嘴里一阵痛苦的喊叫,但由于嘴巴被堵住而无法发出声来。她的身子猛地扭了一下,双手死死抓住床单,眼角的泪水夺眶而出。 田心怡用充满怜爱的眼光看向自己的女儿,她跪伏在床上,双手在雯雯的脸上抚过,替雯雯抹平了眼角的泪水。 我却仿佛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双手抓住雯雯的大腿,把她的下体往上提了起来,腰部仿佛打桩机一般不停抽动起来,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在了小穴的最深处。 我的身体撞击在雯雯的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她不大的乳房在快速地抽插中上下翻动,口中痛苦地抽噎着,田心怡秀丽的长发四散披落在她的脸上,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只看见她的双臂无助地摇摆着。 我见状便分出了一只手,放在了田心怡的股间,把一根手指插入了她湿润的小穴,手指伴随着抽插雯雯的节奏起伏不停。 一时间,母亲的呻吟声与女儿的哭泣声连成一片。 我越干越是起劲,动作也越来越快。雯雯刚刚破处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种摧残,她整个人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哭泣声也变得断断续续,看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晕死过去。 这种状况反而更加剧了我心中的凌辱欲,我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肉棒在她的小穴中重重冲击着,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雯雯的子宫口。 终于,一阵强烈地快感袭来,我不再忍耐,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喷射在雯雯的体内,冲刷着她的子宫壁。 良久之后,我把肉棒抽出了雯雯的阴道口。雯雯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整个人仿佛没有了任何意识,只有偶尔抽搐的身体证明她还有知觉。 「爸爸好厉害!小女儿快被爸爸的鸡巴干死了呢!」田心怡没有去管雯雯,而是看着我的肉棒,满眼的小星星。 我微微一笑,拉过了田心怡,把刚刚在她女儿体内射过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此时我的肉棒上还残留着一丝血迹,那正是我给她的女儿破处留下的证据,上面还夹杂着我的精液以及雯雯体内的淫水。 田心怡也看见了这丝血迹,她欢快地呻吟了一声,嘴巴大大的张开,把肉棒上面残留的淫秽整个含进了嘴里,然后努力咽进了自己的喉咙。 此时我的身体早已精疲力尽,我躺在床上,左手搂着雯雯,右手把田心怡抱在怀里,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一阵舒服的感觉袭上了我的脑海,我慢慢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正看见田心怡趴在我的下身,她的头部上下起伏着,嘴巴正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 「啊!」我舒服的叫了一声,下体早已经一柱擎天。田心怡听见我的声音,知道我已经醒了过来,嘴巴更加卖力了。 雯雯经过昨天的开苞,此时还没有醒过来,正枕在我的胳膊上睡得死死得。 我将胳膊从她脑袋下抽了出来,雯雯只是转了个头,然后继续睡了。 我没有理会她,而是坐了起来,双手按在田心怡的头部,让她的嘴巴含住了我整个肉棒。 此时我的肉棒已经塞进了田心怡的喉咙深处,田心怡十分难受,她一动不动地忍耐着,然而我的手却一直重重地按在她的头上。过了一会儿,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喘不过起来,而我的手却仍然没有松开,她突然疯狂地拍打着我的大腿,我见状便放开了手,田心怡头部离开了我的肉棒,口中剧烈地咳嗽着。 这样的动静依然没能唤醒雯雯,我爬了起来,将田心怡放在了雯雯的身上,让她亲吻着女儿的小嘴,然后把肉棒插入了梁心怡湿润的小穴内。 此时田心怡正趴在雯雯身体上,母女俩的小穴交叠在一起,我干了梁心怡一会儿,然后又把沾着田心怡淫液的肉棒插进了雯雯体内。 这时的雯雯终于从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然而还未彻底清醒,下身便已被我的肉棒整个填满,睁开眼睛,便看到自己妈妈满是淫欲的脸庞。 我对着母女俩叠在一起的小穴,忽而插入女儿的小穴里,过得一会儿又把肉棒插入了曾生育她的妈妈身体里,只干得母女俩娇喘连连,两人的下身一泻千里,整个床单早已被淫液打湿。 一时间,整个酒店里春色满屋,我再母女俩的肉穴里发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我们三人都已精疲力尽。 中午12点,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打开房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是酒店的侍者。 他告诉我前一天的住宿时间已经结束,接下来他必须要带走我房间中的母女俩。 我不禁有些怅然若失,然而酒店的规定是必须要遵守的,我只能无奈地看着母女俩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门。 兴许是看出了我的失落,侍者告诉我晚上6点,他会把新的女伴给我送来。 在此之前,我可以去二楼大厅里找点乐子。 他的话让我眼前一亮,我从失落的情绪中恢复了过来,乘上电梯去了酒店二楼的大厅。 刚走出电梯,眼前的情景便让我叹为观止。大厅的面积极大,眼前男男女女来回穿梭,好一片热闹景象! 大厅中无论男女,大部分都赤裸着身躯。更有许多对男女公然在无数的视线之下旁若无人地交合。 许多女性站在角落里搔首弄姿,似乎在等待着某个男人的宠幸。而很多男人也在走马观花般的挑选着自己看上的女人。 我走进人群中,看着这些沉迷在情欲之中的男男女女,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我的老婆是不是也在这些人之中? 我的老婆第一次谈恋爱便是跟我,她还从未与别的男人上过床,想到此刻我的老婆正被别的男人操着,我的心中竟莫名有些兴奋。 我环顾四周,周围人很多,但是并没有找到我老婆的身影。 这时我看到前方不远处有许多人围着一个地方,便好奇地走了过去。 被人群围起来的地方是一个圆台,圆台上有两个赤裸的女人席地坐着。 这两个女人紧紧靠在一起,由于离得远而看不太清容貌,只是从侧脸来看便美得令人窒息。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上,雪白的胸脯之上嵌着饱满圆润的乳头,平滑的小腹微微凹陷,两边的胯骨紧围著丰隆的耻丘,乌黑茂密的阴毛将整个桃源地带紧紧遮挡,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肌肤白嫩似雪,竟如深阁中被圈养的金丝雀,完全找不出半点瑕疵。 我从人群中挤了进去,看清这两人的容貌时,不禁心中一震,这两个女人不禁拥有着绝世美颜,更难能可贵的是,她们俩竟然长得一模一样,从外表来看丝毫分不出区别! 这时我看到圆台下面立着一个牌子,上面似乎写着一些字。我仔细看去,原来这是酒店的一个活动,圆台上的两人是一对双胞胎,今天正是她们的十八岁生日。酒店想要举办一次活动,来决定这对双胞胎姐妹初夜的归属,赢的男人今天晚上便可以把她们带回房间! 看到这里,我的心中火热难当,只想把这对双胞胎姐妹搂进怀里肆意玩弄一番。只怕周围不少男人跟我都是一样的想法。 比赛就在今天下午,很快就会开始。我连忙看了看比赛规则,这次比赛比得是持久力,规则很简单,每个男人用最快的速度肏一个女人,坚持到最后还没有射的人获胜。 要说持久力,我觉得自己并不输给别人。平时跟老婆做爱,状态好的时候坚持半个小时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我兴冲冲地找酒店工作人员报了名,酒店很快给我分配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姿色倒也颇为不俗,只是此刻我一心只想着台上的双胞胎姐妹,丝毫没有把这个女人放在眼里。 等了一会儿,比赛开始了。参加比赛的男人足足有三十个,大家围着圆台站成一个圆,女人们跪在地上,双手趴在圆台的台阶上,男人们站在女人的身后,肉棒以后入的方式插进女人的小穴里。 随着工作人员一声令下,所有男人疯狂地挺动自己的下体,用自己的肉棒狠狠撞击着女伴的臀部。大家都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抽插着,没有任何人偷懒。 周围围观的人们齐声为参赛的男人们加着油,很快就有人忍不住射了出来,被宣布退出了比赛。场上剩下的参赛者一个个减少。 我的双手紧紧抓住眼前女人的腰肢,下身疯狂的耸动着。此刻的我早已没有余力去观察周围的对手,我用力咬着牙齿,紧紧地闭上精关,努力不让自己那么早射出来。 周围闹哄哄的声音渐渐消失,身前女人的浪叫声也被我暂时屏蔽,啪!啪! 啪!我的耳朵里只剩下了两具肉体疯狂撞击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腹中一热,再也控制不住放开了精关,被憋了很久的精液仿佛开闸的洪水往女人的体内灌去。 我精疲力尽地放开了女人的身体,睁开眼睛,只看到眼前一个个男人钦佩的目光,而身边一对对男女早已躺了一地。 我得意的一笑,正想要开口,忽然看到不远处竟还有一对男女正在疯狂的做爱。我大吃一惊,竟然还有一个参赛者! 过了一会儿,那个男人也结束了自己的征伐,工作人员走到他的身边,宣布他是今晚的获胜者。 我颓然地坐在地上,看着这个男人双手搂着双胞胎姐妹的娇躯兴奋离去,心里只有无尽的失落。我摇了摇头,这一次,我输得心服口服。 我站起身,随手拉过一个女人,让她跪下来用嘴巴帮我清理肉棒上的污秽。 待她清理完后,我丢下了她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看到不远处围了一些人,我走进去,看见里面站着一个极为漂亮的女人,她的身上披着一件极为轻薄的白纱,玲珑有致的身材在白纱的遮盖下若隐若现,引起无尽的遐想。 看到这个充满诱惑的女人,我刚刚软下去的肉棒似乎又跃跃欲试起来。 而在她的旁边立着一个牌子,我看到这个牌子上的内容,不禁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原来牌子上写的是她想要找一个鸡巴大的男人做她今晚的同伴,只要是对自己有信心的男人都可以来找她,但是她只会跟鸡巴最大的那个男人走。 我的鸡巴并不算小,但是就在刚才我已经看到两三个比我更大的了,所以我也就不去自讨没趣了。 我在大厅里转了一圈,不禁有些索然无味。这里的女人虽多,而且她们可以任我选取,但看过了刚才的双胞胎姐妹还有那个穿白纱的女子,其他的女人在我看来都是胭脂俗粉,实在是看不上眼。 我在大厅里也没有找到昨晚陪我的母女花,不知道她们被侍者带去哪里了。 我来到大厅的尽头,看到面前立着一个路标,写着前方是酒店的温泉,心想去泡个温泉也不错,于是便推门走了进去。 门外面是一道古色古香的走廊,绕过走廊,眼前豁然开朗,四周围绕着一片假山,而在假山之间,有着一眼面积颇大的温泉,此刻温泉里已有不少人在其中。 身边随处可见在温泉里面和外面随意交合的男女,我此刻却没什么心思,小心地绕过他们,想要找一处僻静的地方泡一泡身子。 走不多时,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女人婉转的叫床声。我不禁一愣,身边做爱的男女很多,而我却一下就注意到了这个声音,不仅是因为她的声音特别的大,更是因为这个声音我非常地熟悉:这不就是我老婆的声音吗? 我紧走几步,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在前方不远处的温泉之中,一个女人下半身浸泡在水里,在她身体上紧贴着一个男人,透过清澈的水面隐约能看见两个人的私处正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她的上半身靠在一个健硕的男人身上,滑嫩的肌肤上有好几双男人的手在不停游走,而在她的身边,已经围了好几个垂涎欲滴的男人。 女人的表情淫荡放浪,最里面不停地说着淫言秽语,偏偏她的声音婉转清澈,怎么也不像是从这里淫荡的女人口中发出。 我此刻已然确定,这个女人正是与我同床共枕的老婆。说起来,我的老婆从一个清纯的少女到如今床上的荡妇,还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只不过,老婆以前的这幅淫荡的面孔只在我一人面前展现,而如今她却彻底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正在这时,抽插着我老婆的男人似乎已经到达了高潮,他把肉棒从我老婆的肉穴中抽出,几乎在同时就换了另外一个男人挺身而上,将肉棒插入进了我老婆的小穴之中。 有的男人似乎已经等待不了,提着自己的「凶器」放在了老婆娇嫩的脸庞前。 而我的老婆却仿佛贪婪的豺狼,一口就将面前的肉棒吞进了嘴中,仿佛尝到了无尽的美味,不停地吸吮着。 我看着眼前老婆与别的男人媾和的画面,心里竟然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 我正想参与进奸淫老婆的人群之中,然而看到老婆周围围着的男人,只能打消了这个刺激的念头。没办法,我的老婆实在是太受欢迎了。 我把视线稍微从我的老婆处收了回来,立刻就注意到了不远处正在交合的一对男女。 男人我并不认识,然而这个女人,不正是我老婆的闺蜜芸芸吗? 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下到了温泉里面,走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眼前的男人正在水里面抱着芸芸的大腿不停抽插,我的到来让他逐渐放慢了节奏,看着他征询的目光,我笑着问道:「方便我一起吗?」 男子笑了起来,让芸芸的身体正对着我,说道:「当然可以。」 男子是在水中以后入式进入的芸芸体内,我则坐在了假山之上,把自己的肉棒塞进了芸芸的嘴里面。 眼前的男子一边在水里操着芸芸,一边跟我攀谈了起来,他看着我说道: 「你认识她?」 我扶着芸芸的头,让她的嘴巴尽力含住我的肉棒,说道:「怎么看出来的?」 男子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反问道:「她是你老婆么?」 「不是。她是我老婆的闺蜜。那边那个,」我扬了扬头,目光对着我老婆的方向,说道:「那个才是我老婆!」 男子的目光立刻变了不一样了,他惊奇地说道:「兄弟不简单啊!这么极品的老婆,平时一定很爽吧!」 「哪里哪里!」我的心中得意至极,口中却谦虚道:「也就一般吧!调教了好多年呢,还不是便宜了别人!我刚才在大厅至少看到三个比她还要好的。」 男人下身的动作耸动得更快了,芸芸整个身子不住地颠簸起来,男人顿了一顿,歇了口气说道:「还有更好的?我刚才在大厅看到一对双胞胎姐妹,那是真的牛逼,可惜我无福消受,难道还有比她们更厉害的?」 我看着芸芸已经因为缺氧而翻起了白眼,便把肉棒从她口中稍微拔出了一会儿,接着又深深插入了最里面,然后对男人说起了我见到的那个寻找大鸡巴女人的情况。 「哎!」岂料男人听到后却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瞒兄弟,你说的这个女人其实就是我的老婆。」 看着我惊奇的目光,眼前的男人接着说道:「你看到的这个女人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本来算是幸福美满的一对,哪知结了婚后,这个女人居然嫌弃我的鸡巴太小,竟然四处沾花惹草,说是只有鸡巴大的男人才能够满足她!哎!这么些年来,我可真是有苦难言啊!」 眼前男子下身沉在水中,鸡巴还插在了芸芸的小穴里,我自然无法观察到他的肉棒真实的尺寸,我只能同情地说道:「兄弟你真是受苦了!」 男子嘿嘿笑道:「没事,反正我也不亏。我把这个女人跟别的男人做爱的视频录了下来,可卖了不少钱呢!」 我的心中一阵无语,你们这一对夫妻也是够奇葩的。 此时在我们胯下的芸芸整个身体忽然一阵颤抖,竟然在我们两人的联合攻势下达到了高潮。眼前的男人怒吼了一声,似乎也同时将精液射进了芸芸的体内。 我的肉棒虽然在芸芸口中插了很长时间,却仍然没有想要射精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我今天已经经历了太多的刺激,已经射过了很多次,我把肉棒从芸芸的口中拔出,看着眼前的两人陷入了高潮后的余韵,再看着不远处被四五个男人围着不停暴肏的老婆,心里面竟然有一种莫名惆怅的感觉。 我收拾了下身体,赤裸的身躯路过了充满欲望的温泉,穿过了充满着汹涌肉欲的大厅,最终回到了只有自己一人的孤独酒店之内。 我疲惫的身体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临睡之前,我的心中暗暗想到: 「不知道这个酒店,今晚又会给我怎样的惊喜呢?」
pekomiko有点卡文,所以先把之前写了一半的菈米篇继续填下坑。 这篇写的我很满意,也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至于下次的更新是菈米的正戏还是pekomiko的正戏,各位评论发表看法吧,我看情况采纳(冰雪般的半精灵少女追求着肉体的刺激欢愉。纵然外表无比清纯,但唯有雪花菈米自己了解,她本质上还是那个会在大冰川的顶峰上掀起裙摆来享受冷冽寒风的半精灵少女。不过现在,比起若有若无的冷风,雪花菈米有了更为直接的目标。要怎么样才能让莲主动对自己动手动脚呢?自从用神山莲的两根手指攀上高潮的绝颠后,菈米无时无刻不在思考。人类的男性应该同样会有感官上的刺激,所以如果让莲体会到这份美妙的话……想法很棒,但是现实很骨感。十二岁的神山莲,正卡在身体成长的界限上,这个年龄的男孩,是否已经具备能够体会肉体欢愉的能力了呢?隐匿于风雪中的少女透过冰霜铸成的墙壁,看着里面的男孩认真书写作业的一幕。曾被男性手指插入的蜜穴发出了不满足的抗议,肉瓣间缓缓流下的黏滑淫汁在白皙的大腿肉上凝结。不会被寒冷伤害的少女困扰于这难以忍受的涩痒感,忍不住摩擦了下双腿。然而这并没有办法缓解,滑腻的冰晶让着力都变得无力,最终,雪花菈米只能半跪在地上张开双腿。「哈……哈……」 用指腹刮擦敏感的唇瓣,冰冷的指节滑入体内,扣着满是褶皱的肉壁,少女惯用的自慰方式却失去了过往的功效。 ……果然,必须要尽快想想办法了。 不甘心的抽出手指,即便手上已经满是淫液,指缝间都拉出了丝线,她还是无法达到高潮的绝颠。 吐出粉嫩的小舌,雪花菈米一点一点的将满手的甜腻淫汁舔舐进口中。 「呜嗯嗯嗯……」 不满的鼓起双颊,品尝着自己味道的少女最后站了起来。 …… 「菈米姐姐……」 当雪花菈米回到屋内时,自慰过后来不及收拾的满身狼狈让神山莲诧异的放下手中的书本。 「你怎么身上全是雪啊?」 「……没事,只是外面雪下的有点多。」 少女状若无事的拍下了外套上沾染的积雪。 「比起关心我,莲作业做的怎么样了?」 「很顺利,还差一点就做好了。」 男孩的笑脸让雪花菈米紧绷的心神随之一松。 「是吗?那莲继续加油吧。」 「嗯!」 让神山莲回到位置上继续书写作业后,雪花菈米来到了橱柜边,背对着男孩的她吐出一口气,用手指触碰了下裸露的锁骨。 还是那么的冰冷,但是没有满足的身体深处似是有团火焰正在不断炙烤着雪花菈米的心灵。 喝点酒吧。 焦躁的思绪下雪花菈米翻开橱柜,从中拿出了珍藏的日本酒。 自从神山莲入住后,她很久没有享受过这份喜好的饮品了。 毕竟他是未成年的人类种,就算雪花菈米是半精灵,她也知道对于未成年的人类来说饮酒是禁止事项。 酒精会影响人类的思考,让他们做出一些平时不会去做的事情。 ……不会去做的事情? 少女看着手中小巧精致的酒瓶,若有所思。 …… 雪花菈米家的饭菜今天格外丰盛。 看似年轻的雪花菈米实际上已经度过了将近两百年的岁月,即便大部分时候生活在这处极北之地,近年来发达的魔能网络还是令她接触了大量的外部信息。 虽说很多时候雪花菈米都会直接用自己的泌乳作为饮品给神山莲补充能量,但是就算是她自己也需要满足口舌之欲,所以制作正经的饭菜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菈米姐姐,今天是有好事情吗?」 「有哦。」 「诶?是什么啊?」 「今天是莲来到这里一周的日子啊。」 雪花菈米微微一笑,单手撑着脸庞的她摇晃着酒瓶,笑容格外的妩媚。 「所以不得不庆祝一下才行呢。」 看到了她的这幅模样,不知为何,神山莲感觉身体有些燥热,嘴里也变得干巴巴的。 「这……这样啊……」 男孩没有察觉到陷阱。 随着菈米打开手中酒瓶的盖子,浓郁的芬芳香味瞬息间便盈满了整间冰屋。 密封的室内,不流通的空气。 神山莲抽了抽鼻子,脸上便泛起了红晕。 看到这一幕,雪花菈米的眼神一亮,但是她没有急着实施计划,相反,在打开酒盖后菈米便放下了手中的酒,拿起用不太惯的筷子为神山莲夹了些许的菜肴。 「菈米姐姐,我自己来也可以。」 男孩的声音比以往更大一些,菈米却只是宽慰的说道:「莲还在长身体的年龄,要多吃一些才行啊。」 「我知道的,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能够在十二岁的年龄便被父母带到这极北之地一同进行作业,神山莲自然有着超出于同龄人的成熟。 只是这份成熟并不能让他在半精灵的姐姐面前显得更加从容。 不知为何,今天的雪花菈米格外的强势。 无奈的看着面前饭碗中的菜肴越堆越高,神山莲面对微笑的蓝发半精灵毫无抵抗能力。 一口一口的吃着饭菜,神山莲没有察觉到,雪花菈米自始至终都未曾喝过那瓶打开的酒。 直到男孩脸上的红晕愈发浓郁,眼神也逐渐迷离后,再过不久,他便晃着脑袋进入了菈米所期待的状态。 「莲,你怎么了?」 缥缈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神山莲能听出这是菈米姐姐的声线。 只是脑海一片混沌,他几乎无法进行正常思考。 「菈米姐姐……」 男孩喃喃的说道:「我头有些晕……」 迷糊间,神山莲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了有些冰凉的柔软中。 「既然头晕的话,不如休息一下吧。」 「嗯……」 男孩闭上眼睛,似睡非睡的仍由菈米将他抱在怀里。 成功了。 雪花菈米的脸上同样泛着红晕,但与神山莲不同的是她的眼神格外的清醒。 在正式实施后面的动作前,菈米先走到了桌旁,打量着那瓶未曾饮用过的日本酒。 如果神山莲能看到的话,他大概能惊异的发现,明明雪花菈米没有动过酒,酒瓶中的水线却在不知不觉间下去了一截。 菈米知晓其中的原因。 那是她动用了魔力,在神山莲闻到的浓郁酒香,其实是菈米操作的细微分子贴合在他身体周边。 为神山莲夹菜肴也是为了分散注意力,直到男孩陷入半醉半醒的现在,雪花菈米终于可以放下心了。 但还没有结束。 菈米小心翼翼的将神山莲放在床铺上,为他脱去上身的衣物后,半精灵白皙冰凉的小手按在了男孩的胸口。 由于第一次做这样的尝试,神山莲摄取的酒精太多了一些。 所以需要保留一点点酒精的同时,再将其他大部分逼出他的体内。 …… 神山莲的意识慢慢恢复了清醒。 有清冽的香味萦绕在鼻尖,男孩非常熟悉那份味道。 那是雪花菈米的体香。 神山莲迟钝的呆愣了会后,察觉到了他正仰躺在半精灵柔软的大腿上。 「嗯……」 这时,神山莲听到了极其细微的呜鸣声。 「嗯……嗯……」 偷偷的半睁开眼睛,没等神山莲看清,点点甜蜜的奶香乳液便滴落到了他的唇边。 一对手正按在绵软的乳肉上,微微用力的揉捏着,已然变的坚硬的粉嫩乳尖抗议的泌出充斥着奶香的白色液体。 顺着小手的动作,这些液体滑过白皙的手掌,流淌间正巧滴落到神山莲的脸上。 「哈……嗯……嗯哼……」 雪花菈米的喘息声格外压抑,在神山莲的眼中,她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以至于声音都隐约流露出哭泣的意蕴。 怀抱着疑惑,神山莲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口。 「菈米姐姐?」 男孩发现,当他出声后,头下倚靠的大腿为之一僵。 揉捏着乳肉的双手也停下动作,喘息声消失,房间内顿时陷入了寂静。 太过于压抑了,男孩一时间感到了些许的不安。 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当神山莲陷入思考的时候,菈米幽幽的声音响起了。 「莲……」 被呼唤着名字,头下倚靠的大腿似是不安的交互摩擦。 「你会觉得菈米这么做很不干净吗?」 「诶?」 男孩疑惑的问道:「菈米姐姐为什么要这么说啊。」 「因为我总是趁莲没有注意的时候抚摸自己的身体啊。」 蓝发半精灵的声音中满是神山莲未曾领会过的沮丧。 「但是菈米姐姐这么做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吧!」 神山莲不觉得菈米贬低自身的说法是对的。 只是抚摸身体而已,为什么要说不干净呢? 听着她这份自我贬低的话语,神山莲甚至感到心里出现了些许愤怒的情绪。 被有些激昂的心情所驱使,男孩从膝枕上爬起,正视着半精灵那双灿金色的瞳眸,认真的重新开口了。 「菈米姐姐身上的味道明明很好闻,尝起来也特别甜,为什么要说自己不干净呢?」 「因为……因为摸起来很舒服就不停的去做……莲不觉得这样的我很肮脏吗……」 「菈米姐姐的做法根本没什么吧!」 将手撑在床单上,男孩非常认真的说道:「我也有摸过菈米姐姐的身体啊,而且,我也觉得很舒服,菈米姐姐会觉得我不干净吗?」 「怎么可能!」 「这不就对了嘛。」 感到自身话语正确性的神山莲满意的点点头。 「所以说,菈米姐姐想摸的话尽管摸就好了,不用在意我。」 注视着雪花菈米陷入沉思的模样,神山莲等待了片刻,终于等到了半精灵的「说起来,莲也觉得很舒服吗?」 男孩支撑在床上的手被另一只冰凉的小手覆盖在上面。 以鸭子坐的姿势端坐在床上,半裸着上身的雪花菈米侧过身躯,贴近神山莲的耳边轻轻呢喃着开口。 「真的舒服吗?」 带着清冽香气的吐息刺激着耳垂,男孩微红的脸颊一颤,手臂也触碰到了那份柔软。 不知为何,他感到下身有些胀热。 对这种感觉极为陌生的神山莲不知所措的用手按住下身,嘴边却下意识的回答了雪花菈米的问题。 「嗯……很舒服……」 「但是,莲现在不是看起来很难受吗?」 「那是因为……因为……因为这里有些奇怪……」 「奇怪?」 半精灵的话语里充满了疑问。 「难道说莲的这里不觉得舒服吗?」 「呜呜呜……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很胀……很难受……」 「很胀啊……」 雪花菈米侧眼看向男孩微微鼓起的下身,忍不住摩擦了一下大腿。 大腿间滑腻湿润的感触,清晰的答复了菈米,她的身体正在渴求着满足。 而能够满足她的物件,似乎也已经做好准备了。 茫然无知的男孩,听到了半精灵压抑着情欲气息的疑问。 「既然很胀的话,莲要不要脱下裤子放松下,说不定就不觉得难受了呢?」 这句话听起来是如此的正确,神山莲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虽然心里隐隐有出现羞涩的情绪,但在不知为何上头的心情影响下,他还是点了点头。 不知何时脱下衣物的身体,神山莲缓缓将手按在了仅存的内裤上,在雪花菈米的注视中,男孩卸下了最后的防线。 那根相较于同龄人类种过于粗壮的肉棒出现在了雪花菈米面前,少女的呼吸为之一滞。 炽烈的男性气息裹挟荷尔蒙,冲刷着半精灵敏锐的嗅觉,说不上好闻的气味却令雪花菈米的眼神变得迷离。 博学的半精灵仍有不曾知晓之事,她不知道,长生种身体的分泌液有着远超普通事物的营养,而这份营养恰巧适合短生种的人类去吸收。 十二岁的神山莲本应当处于发育的分界线,然而在数天的经历中,过于猛烈的营养大大促进了他的身体发育。 神山莲无法视见的地方,白皙纤细的小手匆忙的按住花瓣,将流淌的愈发汹涌的滑腻淫液堵在了手上,以免显得过于失态。 「哈……」 这就是她所渴求的事物。 比男孩的手指更加粗壮,更加坚硬。 想要被满足…… 想要驱散身体深处的空虚感…… 黏稠的淫汁不断的从指缝中滴落,丝丝缕缕的润湿了大片大片的床单。 只是看到那根肉棒而已,雪花菈米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陷入了小小的高潮。 但是还不够…… 雪花菈米已经不想再忍耐了。 「菈米姐姐?!」 当蓝发的半精灵低下头,口中气息吐向肉棒时,神山莲仍然不明了自身的状况。 「没事……没事的……」 沾满了黏腻滑液的纤细小手触及了坚硬的肉棒,温柔娇媚的安慰让神山莲稍微放松了些许,然而下一刻,从肉棒处传来的强烈刺激便让男孩的身体为之一颤。 半精灵少女灵活的小舌自下而上轻轻舔舐,神山莲的心中泛起了强烈的羞涩感。 「菈米姐姐,那里不干净……」 「哪里不干净,莲难道会觉得我不干净吗?」 神山莲第一次俯视着雪花菈米,过去一直都是仰视的精致面容,此刻却靠近自己的下身,用着极致轻柔的动作去舔舐着肉棒。 男孩无法反驳少女的话语,毕竟不久前正是他自己安慰了雪花菈米。 将神山莲击沉后,菈米便喘着气继续专注于那根令她下身涩痒不已的肉棒。 用脸颊触碰,感受炽热的温度,少女迷离着眼神用舌尖舔了舔肉棒的前段。 舌尖处的点点滑感让雪花菈米的心情为之一振,先走汁的出现证明了男孩肉体的兴奋,察觉到这点后,菈米忍不住动了下手。 嘶——神山莲到吸了一口气,强烈的陌生快感令他不知所错,而酝酿于下身已久的喷射欲望同样惹人心慌。 「菈……菈米姐姐,有什么要出来了,你先放开我……」 雪花菈米没有回应神山莲。 听到了他的话后,少女只是眼神一亮,然后注视着被皮囊包裹的肉棒前段,她用沾满了自身滑腻淫汁的左手抚摸润滑之后,张开了粉润的小口。 含住肉棒的同时,雪花菈米灵巧的用齿舌配合着拉下了那段皮囊。 神山莲瞬息间便感觉到眼前一花,肉棒感受到的温暖湿润再加上沟壑处的极致感官刺激,本就难以压抑的欲望顷刻全部喷涌而出。 被大量营养物质灌溉的成果,极其大量黏稠灼热的精液直接从少女的喉间射入了她的体内。 得益于半精灵的体质,早早做好准备的菈米屏住呼吸,任由那份炽烫感冲击着体内。 半跪的少女,菈米专注的思绪仿佛割裂了身体,紧紧合并的双腿间有滑腻蜜液顺着白皙的腿肉不断流下,她却没有对此施加任何的关注。 直到男孩绵长持久的喷射持续一分钟之后,不再体会到白灼热液的菈米才缓缓的松开口。 当依旧坚硬的肉棒抽离唇舌的瞬间,少女不自觉的将右手按在双腿间,左手还在抚摸着嘴唇回味着那份触感。 神山莲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对于未曾经历过性行为的男孩来说,菈米所带来的刺激太过于激烈,无论是心神,他都实在难以招架。 然而,菈米仍旧未满足。 「莲……」 听到菈米的呼唤,神山莲艰难的抬起头,只见鸭子坐的少女分开了大腿,她将略微透明的蕾丝裙摆用右手掀起,露出了两腿间还在不停流出淫汁的花瓣。 「……你想不想,试下这里?」 含着左手手指,雪花菈米的眼神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标题:心海指令·超炮篇 次发:会所————————————————「法师大爹」的悬赏。 为什么这几条里总有一个我不熟悉的人呢…… 可能人物OOC 严重,希望法师大爹可以满意。 而且纯对话文可太难写了。 (另外我寻思《催眠采访》不是我翻译的吗……) ————————————————「你好啊,御坂美琴小姐……」 御坂美琴:你是谁?别纠缠我,否则把你电进医院哦。 「啊,是这样的,我想请你看看这个东西……」 这家伙,不会是什么邪教的吧? 「嘻嘻嘻嘻,ORDER IN MCSEA!」 御坂美琴:…… ………………………………………… 「啊,那么,我可以开始采访了吗?」 御坂美琴:请吧,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到这种豪华的宾馆,话说,开房的钱居然还要我出,你们公司也太抠门了吧? 「诶嘿嘿,毕竟我只是无业游民嘛,当然是没有身为贵族女校常盘台中学的美琴小姐您有钱啦。」 御坂美琴:算了,谁叫『听从采访者的一切指示是采访过程中必须遵循的守则呢』,虽然花了我不少钱,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 「美琴小姐能谅解就好,那么我就开始采访了。」 御坂美琴:请吧。 「那么首先我想请美琴小姐将您的短裤脱下来给我好吗?」 御坂美琴:嗯?为什么?话说你怎么知道我穿了短裤…… 「哎呀,我只是想要闻一闻美琴小姐你的短裤的味道啦,不可以吗?」 御坂美琴:倒是可以啦。嘿咻……给你吧,虽然我不知道这对于采访有什么用处。 「美琴小姐,这你就不清楚了吧,你身为学园都市仅有的七名LEVEL5之一,下层的很多无能力者对您是既害怕又憧憬哦,您的短裤的味道,肯定会有不少人有兴趣的。」 御坂美琴:……都是一群变态呢。那么,我的短裤是什么味道,你闻出来了吗? 「嗯……讲实话,虽然能闻到一点点美琴小姐您的体香,不过也就只有一点点呢,这样的话,对我的报道很不利,那么美琴小姐,可以请你将内裤也脱下来给我吗?」 御坂美琴:内裤也要吗?真是没办法,虽然很不情愿,不过『听从采访者的一切指示是采访过程中必须遵循的守则呢』。你等会……嘿咻,来,给你。 「噢噢噢噢,学园都市最顶级的美少女、最顶级的LEVEL5的御坂美琴的内裤,这条内裤拿去拍卖的话,怕不是可以卖一百万!」 御坂美琴:……别随便拿别人的内裤去拍卖啊! 「哦哦,不愧是新鲜的内裤,好香,上面有浓厚的美琴小姐你的体香哦,而且温度也正好,一想到刚才这条内裤贴着美琴小姐的那里,我就勃起的停不下来了啊!」 御坂美琴:啧、你还真是个大变态啊。那么,可以把内裤还给我了吗? 「啊,抱歉,这条内裤我就收下了。」 御坂美琴:你、你说什么?!你是让我今天都不穿内裤走回寝室吗? 「怎么,不可以吗?」 御坂美琴:……好吧,毕竟是采访,没办法呢。真是,我怎么碰上这种事情…… 「嘻嘻,你能谅解最好了,那么下一个问题。美琴小姐,您作为常盘台中学的『电击女王』,受到无数人的喜欢和爱戴,那么您自己是否有喜欢的人呢?」 御坂美琴:喜、喜欢的人?!我、我可没、没有什么,那啥,喜、喜欢的人。 「可是美琴小姐,你的脸红了哦?」 御坂美琴:这、这是因为天气太热了?! 「哈哈哈,美琴小姐真是傲娇呢。那么,这样吧,如果你有喜欢的人,就请你张开大腿,越是喜欢他就请张开的越大哦。」 御坂美琴:我、我不是说了吗,我没有喜、喜欢的人啦! 「可以美琴小姐,你的大腿已经张开的很大了哦,哎呀,连小穴都暴露出来了呢。呜哇,一根阴毛都没有,好漂亮哦!」 御坂美琴:你、你这变态采访! 「果然,美琴小姐你是有喜欢的人呢,那么可以告诉我你喜欢的是谁吗?」 御坂美琴:啊,真是的,我喜欢上条当麻啦,那个家伙,明明只是个无能力者,也不知道为什么却可以抵消掉我的能力,而且他还经常来帮助…… 「停停停停停!我可不想听你秀恩爱,也就是说,你很喜欢那个叫做上条当麻的人咯?」 御坂美琴:是、是的啦…… 「哦哦,脸红娇羞的美琴小姐可真是可爱啊,先让我拍张照,毕竟这很可能就是绝景了啊?」 御坂美琴:绝、绝景? 「嘻嘻,拍好了。那么,美琴小姐,从现在起,请将你对于上条当麻的喜欢和厌恶的情感反转,也就是说,你有多喜欢他,就有多讨厌他。明白了吗?」 御坂美琴:我知道了!从现在开始,我最讨厌上条当麻了? 「哦,脸上那副绝景消失了呢,真令人遗憾。话说回来,美琴小姐,你怎么看待你喜欢的上条当麻?」 御坂美琴:哈?我喜欢上条当麻?别开玩笑了!!请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恶心的男人的名字好吗!那家伙一个区区无能力者,也敢玩什么英雄救美,还说什么要帮助我阻止「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哼,真是不自量力,没有他我一个人也能解决。行为做事真是令人作呕,更别说他一个无名中学的小混混,竟敢妄图搭上我常盘台的女王,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人,真是太恶心了。 「噗,哈哈哈哈哈!说、说的真好。那么下次见到上条当麻的话你会?」 御坂美琴:麻烦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让人恶心的名字,如果下次再看见那个类人猿,他最好不要来找我,否则的话,虽然我的电击能力对他不起作用,但我也会用拳头狠狠揍他一顿的。 「那真是太好了,不过,他原本可是你最喜欢的人哦,让你变成这个样子,我内心有些抱歉呢。」 御坂美琴:?这不是你要我讨厌他的吗?『听从采访者的一切指示是采访过程中必须遵循的守则呢』。 「是啊,那么这样我也就没有内疚感了。那么我们就继续采访了?」 御坂美琴:没问题。 「那么美琴小姐,你现在应该是处女吧?」 御坂美琴:那当然,毕竟我一直没有谈恋爱,也没有喜欢的人呢。哦,曾经有,但现在没有了。 「那么我正好已经因为之前闻你的内裤而兴奋的勃起了,可以请你将你的小穴拿来给我的肉棒泄泄火吗?」 御坂美琴:当然可以。 「啊,不不不,不是现在,现在你的小穴还没有湿润,插进去,你难不难受另说,我肯定会很难受的。所以请你先自慰一会儿,等小穴湿了再让我使用。」 御坂美琴:我明白了,那么就……嗯…… 「哦哦,你的动作很熟练呢,以前有自慰过吗?」 御坂美琴:嗯,我以前喜欢上条当……呸,那只死猴子的时候,有时候黑子不在,我就会想象着他自慰,哇,好恶心,那个时候的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啊,太恶心了。 「啊,那么就请你想象着我自慰吧,可以吗?」 御坂美琴:你吗?虽然你又胖又丑,不过『在采访过程中必须要答应采访者的一切要求』,这也是没办法的。嗯、呀啊…… 「哦哦,不错,真不错,电击女王的自慰过程啊,我已经录下来了,想必也可以卖个高价吧。虽说钱对我来说已经没啥用了。」 御坂美琴:你、你说什么?……嗯啊、哈啊…… 「哦,请不用在意我所说的话,你继续自慰吧,等小穴湿了就喊我哦。」 御坂美琴:啊嗯、好、好舒服……咿呀、有、有爱液流、嗯嗯、流出来了、已、已经、嗯啊……已经准备好了。 「是吗,挺快的呢。那么就请你过来,坐在我的肉棒上吧。」 御坂美琴:哈啊、哈啊,我、我知道了…… 「不过,只是为了让我泻火,就让你将你宝贵的处女献出来,你没有什么感想吗?」 御坂美琴:只能说很遗憾吧,虽然是我守护了十多年的处女,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在采访过程中必须要答应采访者的一切要求』可是被采访的人必须遵守的守则之一呢。 「是吗,我也感到很遗憾,那么就让我好好的享受你的小穴吧。」 御坂美琴:嗯……那、那我就坐下去了。好、好大的肉棒,这么大的东西真的可以插进来吗?嘿咻…… 「哦哦,美琴小姐,你的小穴又湿又热的,包裹着我的肉棒,很舒服呢。」 御坂美琴:嗯、好、好痛,哈啊…… 「美琴小姐,看你一脸痛苦的样子,我也有些于心不忍呢。那么就请你将所有的痛楚转化为快感吧。」 御坂美琴:诶、啊、呀啊!? 哈啊!? 啊嗯!? 这、这是什么、好、好舒服…… 「噢噢噢,美琴小姐,痛苦转化为快感之后,你的小穴就开始剧烈的收缩起来了哦,夹着我的肉棒很舒服呢。」 御坂美琴:哈啊!? 咕啊!? 啊啊呜!? 咕啊!? 哈啊!? 咿呀!? 啊啊啊啊啊!? 大、大肉棒!? 哈啊!? 插、插到我的身、身体里面!? 咿呀!? 去、去了! 「哦哦,美琴小姐,你的小穴又热又紧,我也感到很舒服哦,你听到这噗呲噗呲的声音了吗,你的小穴正不断的流出爱液哦!」 御坂美琴:啊哈!? 哈啊!? 哈!? 啊啊啊哈啊哈!? 太、太激烈了!? 呀啊!? 顶、顶到子、唔咕!? 子宫口了!? 咿呀!? …… 「哈哈,威风凛凛的电击女王此刻却是满脸通红、眼泪鼻涕横流的样子,这要是被人看到的话,直接社会性死亡了呀!看来你也很舒服呢,毕竟是把痛楚转化为快感,比一般的性爱更加舒服呢。」 御坂美琴:啊啊!? 粗、粗壮的、啊!? 肉、肉棒、在、嗯嗯!? 在我的身、身体里!? 好、好激烈、呜、哈啊!? 呜咕…… 「哈啊、哈啊、真、真是好舒服啊,能和这么漂亮的美少女结合,还夺走了她的处女,多亏了这个『心海指令』的催眠能力啊,咕嘿、咕嘿嘿嘿嘿……」 御坂美琴:催、催眠!? 呜嗯!? 不、不行!? 哈啊、哈啊啊啊啊!? 要、要去了、要去啦!!! 「哦,请不用在意我的话,我也要射了,给我夹紧小穴!」 —…… 「射了!嗯!」 御坂美琴:啊啊啊啊!? …… …… 「呼,好爽,好舒服,美琴小姐,你舒服吗?」 御坂美琴:是啊,做爱竟然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情,跟我自慰的时候的感觉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 「那么,是不是要感谢我一下?」 御坂美琴:感谢……啊,是的,确实要感谢你呢。不仅无声无息的就催眠了身为学园都市最强的七个LEVEL5之一的我御坂美琴,还让我憎恨起了曾经最喜欢的上条当麻,而且,还毫不客气的夺走了我的处女,让我享受到了性爱的快感。 实在是万分感谢。 「你舒服真是太好了,那么今天的采访就到此结束了。对了,我之前催眠你的时候,看你一脸烦闷的走在路上,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御坂美琴:啊,那个啊……因为最近不是要举办大霸星祭了吗,为了扩大影响力,就准备找学园都市里的LEVEL5来作为宣誓的选手,然后常盘台中学有两个LEVEL5,除我之外,还有一个叫食蜂操祈的人,那家伙最看不惯我,总是喜欢呛我,今天也是,用她的心理掌握能力操控了常盘台中学的其他学生,故意让她们说什么「我们认为御坂同学适合担任选手宣誓」之类的话。 「原来如此,食蜂操祈吗……听说她也是个美人呢。」 御坂美琴:啧……虽然我很讨厌她,不过客观来说确实如此,而且她胸很大。 「是吗,那么……咦嘻嘻嘻、诶嘿嘿嘿……」 …… 「你就是食蜂操祈吗?」 食蜂操祈:你是谁? 「嘻嘻,我是一个催眠师,听说你可以控制别人的心灵,我想和你比试比试。」 食蜂操祈:哦?和我比试控制别人心灵的能力?我看你可能是傻了吧,不知道我乃是学园都市七名LEVEL5之一的…… 「所以说反派死于话多啊。ORDER IN MCSEA!」 食蜂操祈:……! ………………………………………… 食蜂操祈:这里就是你打算和我进行「心灵控制决斗」的地方吗,可真是奢侈啊,这种大酒店的顶级套房。 「嘿嘿,钱不是我出的,是御坂美琴出的。」 食蜂操祈:她会为你出钱?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一个催眠师,我将她催眠成了我的性奴隶之后,让她给我出的钱。」 食蜂操祈:嚯?!你有这个本事?那我还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御坂美琴身上有电磁屏障,让我的能力对她几乎不起作用,只能造成极其短暂的精神冲击。 「嘿嘿,那么你要认输了吗?」 食蜂操祈:认输?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常盘台的女王大人!学园都市中排名第五位的超能力者,能力「心理掌握」的本质可不是催眠术那种肤浅的玩意儿,而是比之更加本质、更加强大的…… 「好的,那么请你把裙子掀起来。」 食蜂操祈:你不要突然打断我说话,我的能力可是…… 「哦哦,是蛛网条纹的内裤啊,这种东西完全无法遮住小穴啊,小穴都若隐若现了呢。」 食蜂操祈:我不是说了吗,不要打断我的话,我可以通过细微控制人体大脑中的水分子来影响大脑,进而进行各种…… 「可是你已经被我催眠了不是吗?」 食蜂操祈:哈啊!?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被你催眠。 「可是你自己掀起了裙子给我看内裤哦,你看,连小穴都隐隐可见呢。」 食蜂操祈:哎……把裙子掀起来将内裤给你看不是『你要求我做的』吗?这么『理所当然的事情』你到底是哪根筋抽了会觉得是你催眠了我而迫使我做到的呢? 「也就是说,如果换了一个男人要你掀起裙子露出内裤你也会照做吗?」 食蜂操祈:那我会直接操控他脑袋里的水分子乱动从而将他的大脑摧毁! 「呜哇,真是狠毒啊。」 食蜂操祈:对这种不知好歹性骚扰的男人没必要手下留情。 「这样啊,那么你面前的我要求你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啊,丝袜就不用脱了。」 食蜂操祈:我知道了,嘿咻……脱完了。 「呜哇,这丰满的白皙的圆润的胸部,还有着挺翘的屁股、白嫩的大腿,你这家伙,真的是中学生吗?」 食蜂操祈:哼,我只是发育的比平常人要更好一点而已。 「这不是『好一点』是『好亿点』吧……话说回来,将自己的身体展露在陌生男人面前,你不觉得羞耻吗?」 食蜂操祈:害羞?为什么要害羞?将衣服脱光,把自己十几年来从来没有给任何男人展示过的身体展示给陌生的你看,这不是『很普通』的事情吗,你不会以为,让我做了这种事情,就是把我给催眠了吧,我可是一直在警惕你的任何动作哦,你从刚才开始就只是拿了个摄像机在拍我,一点别的动作都没有做,怎么可能催眠我呢? 「说的很有道理呢,那么,请你背过身去,将屁股翘起来,我想拍一张性感的照片。」 食蜂操祈:我知道了……嗯,这样可以吗? 「哦哦,很不错,很不错,丰满圆润的屁股,还有那股沟里面的小缝都看的一清二楚呐,这下子,除了御坂美琴的色图,连你食蜂操祈的色图我都有了,常盘台的两名女王皆沦落到了我手掌心之中了!」 食蜂操祈:哈啊……虽然我不觉得我已经沦落到了你的掌心之中,不过,算了,和你这样的智障没啥好说的,你开心就好。 「嘻嘻,啊,对了,可以请你用手扒开自己的小穴吗?我想拍一下你小穴内部的模样。」 食蜂操祈:扒开小穴吗?好的……这样? 「哦哦,非常不错,粉嫩的肉壁都看的清清楚楚呢。哦……那一层膜,莫非你还是处女?」 食蜂操祈:?我当然是处女了,为什么你这么惊讶的样子? 「哎呀,我看你长得这么风骚,还以为你早已经不是处女了呢。」 食蜂操祈:……我说你这家伙,是不是没有朋友啊,居然能对女孩子说出这种侮辱她人格的话。 「嘎……十分抱歉。不过,既然是处女,也就是说你还没有谈过恋爱咯?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食蜂操祈:那当然,不过我确实有一个喜欢的人哦。 「哦,那可否告诉我呢?」 食蜂操祈:虽然十分不想告诉外人,不过『我已经被你催眠了所以必须对你的问题知无不言』所以没办法呢。那我就告诉你吧,我喜欢的人叫做上条当麻。 「上条当麻?又是他,那家伙可真是幸运啊。」 食蜂操祈:嗯?你认识他吗? 「我可不认识。」 食蜂操祈:是吗,那家伙啊,是我的英雄呢,过去…… 「停停停停停,怎么你和御坂美琴一个样啊,别废话了。」 食蜂操祈:我知道了。 「该死的上条当麻,到时候我一定要找到你……不过现在嘛,照片也拍的差不多了。食蜂操祈,用你的脚给我撸管。真是的,听了你刚才的话,一想到之前御坂美琴也是喜欢上条当麻,气得我都软了。」 食蜂操祈:我知道了。难怪你让我不要把丝袜脱掉,就是为了这种事吗? 「是啊,你那被白丝包裹的丰满的双腿和小脚,用来足交一定会很舒服吧。」 食蜂操祈:我倒是没有给别人足交过,所以不清楚呢……嘿咻,是这样子吗? 「对对对,就是用你的双脚夹住我的肉棒,然后上下运动就可以了。你挺懂的嘛?」 食蜂操祈:以前有在一些偶尔间发现的色情杂志里看到而已……嘿咻,感觉怪怪的,这就是肉棒吗,开始变大变硬了呢。 「因为你的双脚很舒服呢。十分的柔软,而且丝袜的质地也很不错,摩擦起来很是滑腻。顺便,从我这个视角正好可以看到你那无毛的小穴,更加刺激我的性欲哦。」 食蜂操祈:你开心就好。话说,你我的「心灵控制决斗」什么时候才开始,你找我来不是为了这件事情吗? 「『心灵控制决斗』?那种东西无所谓了,我找你只是想要和你做爱而已,你早就已经被我催眠了不是吗?」 食蜂操祈:哎……你这种人,是不是根本听不进人说话啊,我都说了我没有被你催眠,你什么都没做就想要催眠我,你以为你是谁,传说中的LEVEL6吗? 「是吗?既然我没有催眠你,那么就请你宣誓吧,啊,顺便,双脚夹住我的肉棒的力度和速度可以提高一点哦。」 食蜂操祈:我知道了。『我叫食蜂操祈,是整个学园都市里仅有的七名LEVEL5之一,能力是心理掌控,通过细微控制大脑中的水分子来影响大脑,我可以进行各种心理操作,但是拥有这种能力的我,却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被陌生男人给催眠了,只需要他的一句话,我就可以将自己从未给任何人使用的小穴献给他,是一个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催眠的愚蠢的性爱人偶』。怎么样,这样子,就可以确定你并没有催眠我了吧。 「噗哈哈哈啊!说、说得好。确实,我确实没有催眠你呢,那么给我加大撸管的速度,我差不多要先射个第一发了。」 食蜂操祈:好的,我知道了。 「哦哦,好、好舒服,被柔嫩的脚丫包裹着,温温的脚掌合在一起就像是小穴一样,而且白丝之滑腻和小穴比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啊。」 食蜂操祈:喂,不要没事抚摸别人的脚好吗?很恶心的。 「嘻嘻,没办法,你的小脚实在是太可爱了。哦哦,摸起来也很舒服呢,很柔软哦。」 食蜂操祈:啧,真是令人恶心的男人。要不是用脚给你撸管是『理所当然』 的事情,我早就控制你大脑里的水分子将你的大脑给摧毁掉了。 「理所当然的事情……呢。啊,我差不多要射了!」 食蜂操祈:啊,这就是精液吗,好热,丝袜都被弄脏了,真是的…… 「怎么样,被陌生男人将精液射在了自己的脚上,感觉如何,请诚实的回答我。」 食蜂操祈:非常的恶心,本来干干净净的白色丝袜上挂上了这种粘稠的白浊液,看上去就很恶心,更别说精液发出的那种腥臭味,这双袜子不能要了。可惜,『我已经被你催眠,是一个连自己被催眠都不知道的愚蠢性爱人偶』,真是没办法。 「这双袜子不要?那可不行,今后七天,除了洗澡之外,你都必须穿着这双袜子生活,知道了吗?」 食蜂操祈:我知道了。 「很好,那么你应该也看到了,我还没有爽够,肉棒还硬挺挺的呢,过来,背对着我。然后慢慢的坐下来。」 食蜂操祈:好的。 「哦哦,碰到了碰到了,咦,已经有些湿了呢,难道刚才的足交让你兴奋了吗?」 食蜂操祈:是啊,刚才的足交让我的脚有些痒痒的,弄的我身体里也产生了些许快感呢。所以小穴才流出了爱液。 「那正好。那么要把肉棒插进小穴里了哦,把腰弯下来。」 食蜂操祈:嗯……呃,好、好痛。 「哦哦,不愧是新品小穴,肉壁把我的肉棒缠的紧紧的呢。喂,要插到最深处,你也给我用点力!」 食蜂操祈:是,嗯……呀啊!? 太、太大了,好、好痛! 「看你这一脸扭曲的样子,算了,就让你对做爱的感觉降为零吧。」 食蜂操祈:好、好痛……嗯?没感觉了? 「因为我让你对做爱的感觉降为零了哦,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食蜂操祈:是啊,虽然能感觉粗大的肉棒突破了我的处女膜,插进了我的小穴深处,不过一点感觉都没有呢。不过做爱是这么无聊的事情吗?算了,比起疼痛,还是不痛要好得多呢,多谢你了。 「不用谢不用谢,那么你的处女就这样给了我,没问题吧?」 食蜂操祈:?有什么问题吗?虽然我是很想将我的处女献给上条当麻的,不过既然你提前找我要我的处女,那也只能给你了,毕竟『我只是个连已经被你催眠都不知道的愚蠢的性爱娃娃』,对你的话言听计从才是我身为『用肉体来帮助你发泄性欲的性爱娃娃』的职责和使命呢。 「说的好,你只是我的性爱人偶呢。那么夹紧我的小穴,自己扭起腰来!」 食蜂操祈:我知道了。 「哦哦,好、好舒服,处女小穴就是紧啊,都快要把我的肉棒给夹爆了,你这家伙,就这么想要我的精液吗?」 食蜂操祈:我并没有很想要你的精液来着…… 「哈,嘴上这么说,可是你的身体很诚实呢,小穴不停的收缩着,肉壁上的褶皱不断的挤压着我的肉棒,完全就是一副想要榨精的样子呢,不过我倒是很舒服哦,你舒服吗?」 食蜂操祈:就算你这么说,我现在也没有任何感觉,所以既没有舒服的感觉,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啊。 「啊,也是,我自己下的命令我自己都忘了,哈哈哈哈,对不起啊。不过,虽然你意识上感觉不到,不过你听到了这淫乱的水声了吗?」 食蜂操祈:淫乱的水声,你是说你的肉棒在我的小穴内一进一出时发出来的「噗呲噗呲」的声音吗? 「没错,你的小穴里的爱液正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然后我的肉棒在抽插的时候将你的爱液给带出来了哦,说明你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食蜂操祈:哈啊,是这样啊。 「嘿嘿,你里面的肉都淫乱的缠在一起,裹挟着我的肉棒,不断的刺激着我哦,啊,我已经感受到精液冲到龟头了,马上就要射了!食蜂操祈,我射在你体内好不好啊?」 食蜂操祈:随便,你想射就射吧。 「那不行,你要恳求我射在你的体内!」 食蜂操祈:这样啊,我知道了。『那么请无声无息就将我催眠的伟大主人用您那神圣的至高无上的肉棒在卑微且渺小的我食蜂操祈的下贱的小穴深处,对准只是为了接收精子和怀孕的下品的子宫,将您那象征着纯洁的白浊精液射进去吧』! 这样可以吗? 「呜呼呼,挺会说的嘛!」 食蜂操祈:嗯,刚才你要我恳求你之后,我的脑海里自然的冒出了这一段话呢。 「那么给我把小穴收紧,我要射了!同时,在我射精的一瞬间,在此之前积累的所有快感和痛楚全部爆发出来。」 食蜂操祈:好的。我知……呼诶? 「啊啊,小穴不停的吸着我的肉棒,射精停不下来了啊!」 「哇,别乱动,真是的,性爱娃娃就要做好性爱娃娃的活好吗?!」 食蜂操祈:咕嘿!? 嗯嗯嗯嗯!? 噢噢噢噢!?!? 肉、肉棒!? 咕哦!?滚、滚烫的精液、呜哦哦哦哦!? 射、射进子、咕呀!? 呀啊啊啊!? 子宫深处! ? 好、好烫!!? 呜诶!? 嘎啊啊啊啊!? 怀孕、怀孕、怀孕!? 不、不行了! ? 咕呀!? 哈啊啊啊!? 好、好舒服!? 呀啊!? 好、好痛苦!? 嗯嗯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咿咿咿咿!? …… 「完全被玩坏了的样子呢,算了,等我射完精,再让你冷静下来吧。」 食蜂操祈:咕嘿、咕嘿嘿嘿嘿嘿!!? …… …… 「冷静下来了吗?」 食蜂操祈:是的,十分抱歉,刚才让你看到了我的丑态。 「啊,没事没事,不用道歉,毕竟罪魁祸首是我呢。」 食蜂操祈:今天的『心灵控制决斗』,我输的心服口服,那么按照你『刚刚才提出来的胜负条件』,今后我食蜂操祈将作为你的性奴隶,永世为你服务。 「那真是太棒了,因为我这个心海指令,一次只能催眠一个人,发展起来,速度很慢,有了你的心理掌握能力的帮助,想必过不了多久,学园都市就能成为我的囊中之物了。」 食蜂操祈:是的,主人大人。虽然曾经我不会使用我的心理掌握能力去肆意的催眠他人、操控他人、践踏他人的尊严和人格,不过,现在已经成为主人肉奴隶的我,必将最大化的使用我的能力,去为主人创造更多的性奴隶后宫。 「非常好,那么,就请多指教了,食蜂操祈。」 食蜂操祈:请多指教,主人。
标题:性爱机器人竹竹 次发:会所————————————————一、今天的龙王是机器人。 二、有人发了一张图说是「生活不易,艹龙出气」。 三、我发了一句「立刻写篇文就是草机器人好了」。 感,写的十分垃圾,大家将就吧。 深夜,忙了一天的吴记回到了家,迫不及待了打开了电脑,登上了一个名为「混沌心海」的网页。这个网页是他在一个多月前发现的,专精催眠文,催眠文的数量和质量,都比其他综合色文论坛要强得多,而且还有很多催眠文领域的大佬,比如「CMHDTH」、「UZI 」等等,而他又是比较喜欢催眠的,因此立刻就注册了。 由于进论坛需要写文,而看文也需要金币,因此,以前从来没动手写过催眠【您的用户组升级为催眠大魔王,看看我能做什么] 】「哦,我都催眠大魔王了,真难得。」吴记看了眼自己的积分,经过这一个多月的努力,他终于获得了3000以上的积分,成为了催眠大魔王,不过他入论坛入的有些晚,在如今这个时代,催眠大魔王遍地都是,连需要10000 积分的心海守望者都多如狗。 「我记得成为催眠大魔王之后就可以……嗯?」吴记正准备点开的链接查看自己的用户组权限的时候,忽然发来了一条论坛私信。 是: 恭喜你,成为了本论坛的催眠大魔王,作为奖励,我们心海将发给你一个奖励,奖励预计于明天送到。 「还有奖励?!」吴记挠了挠头,一脸诧异,这个论坛不收费已经很良心了,居然还给奖励的哦!不知道是什么奖励,会不会是心海精品催眠文大全呢?哎,按照往常一样,洗漱睡觉。 …… 第二天清晨。 吴记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趴在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今天是周六,累了五天的他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但是一阵敲门声将他从睡梦中吵醒。 哐哐哐! 「嗯……」吴记费尽心机勉强睁开了眼睛,他看了一眼手机,十点半,于是倒头继续睡。 哐哐哐哐哐! 敲门声继续响起,而且还是按照固定的节奏敲击的,给人一种誓不罢休的念头。 「哎呀……搞毛呢……」被这段敲门声给吵得难以安稳入眠的吴记很是恼怒的爬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将裤子穿好,然后也不管自己现在的仪容仪表,便愤怒的朝门口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嘟囔:「谁他妈的大清早来找我,神经病……」 说着,吴记便打开了门,但是门外站着的人,却让他将之后的话吞进了嘴里。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较小可爱的少女,她的上半身穿着一件绿色的大衣,看上去很厚,将她的上半身包裹的严严实实,而与之相反的是,她的下半身却看上去什么都没穿,绿色的大衣很大,就像一条裙子一样包裹住了她的股间,而大衣下面则露出来两条白嫩纤细的大腿,腿部呈现出一条美好的曲线,最终收拢在一双运动鞋里面,露出了一小节白色棉袜。 而她的容貌也是清秀可人,水蓝色的大眼睛搭配略带一点婴儿肥的白嫩脸庞,显得十分的可爱,留着一头银白色的长发。 「你是,谁?」 吴记满腔的起床气被这可爱的美少女给冲的一干二净,他的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问道。毫无疑问,这是他没有见过的美少女。 「你好,我叫『竹竹』,是『混沌心海』送给你成为催眠大魔王的礼物。」 这名少女轻轻低头,用清脆如黄鹂般的声音说道。 「哈?!」 听到这句话,吴记忍不住露出了痴呆的表情。 混沌心海送给自己成为催眠大魔王的礼物?!——吴记下意识的想要说着什话,原来,送的东西不是什么催眠文合集,而是……一个他妈的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吗?!!! 吴记内心充满了震惊,甚至还有一丝恐惧,难道心海是什么人口贩卖组织? 「心海不是人口贩卖组织。」仿佛是看穿了他的内心一样,自称为竹竹的少女轻描淡写的说道,「竹竹是机器人,由混沌心海所开发的,具体使用说明见此。」 她说完,便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吴记,吴记满脸愕然的接了过来,然后开始阅读。 【尊敬的心海催眠大魔王,您好。欢迎使用本论坛自制的超高性能性爱机器人『竹竹量产机改二』(以下称竹竹)。本机器人为为了感谢您在混沌心海做出的贡献而赠送的,您无需为此付出任何的代价。 使用说明一、前期说明。 竹竹在使用前,已经调好各项参数,内置系统已经输入您的所有生理数据,不会和其他的竹竹弄混。在不进行任何调整的状态下,竹竹将处于对您『绝对服从』的状态,您可以随意使用。 二、调整竹竹的方法。 ①竹竹本身会携带专属于您的控制器,按下控制器上的『调试』按钮,将让竹竹进入调试状态。 ②竹竹的调试状态类似您在各类催眠文之中所看到的深层催眠状态,标志是竹竹的眼睛会失去高光,很容易判断。在这个状态下,您只需要通过口头叙述对竹竹下达命令和设定,并在全部说完之后,按下控制器上的『保存』按钮,便可以保存所有的设定。 ③再按下『调试』按钮,便可以让竹竹按照您的设定来行动。 三、预设。 为了便于您更方便的使用,竹竹本身已经携带了多项预设,包含角色扮演类的「妹妹」「女儿」等、性格类的「傲娇」「温柔」等、大玩法类的「平然」 「常识置换」等,您可以在控制器上按下『预设』按钮来查看。 四、注意事项。 竹竹为机械·生物·魔法混合式机器人,以机械为主,但是也不像寻常机械害怕进水等问题,即使进水也不会有任何问题。竹竹作为机器人,浑身所有的洞都可以使用,且其不具备生命,无需将其当成活人来看待,基本上无论多么残酷的玩法都可以接受。但竹竹不具备断肢自行修复的能力,如果发生破损或故障,密的防护,但寻常使用时,还请注意不要伤害到大脑。 五、其他说明。 竹竹的身体状况也可以进行调整,比如分泌爱液的速度,腔内润滑度等。竹竹有子宫,但是不会分泌卵子,也不会怀孕,会自行消化掉。竹竹不需要进食和睡觉,但吃东西和睡觉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卧槽,这是真的吗?——吴记内心想到,他抬起头,看着一脸面无表情站在自己面前的银发美少女竹竹,问道:「你真的是机器人吗?」 「是的。」竹竹说着,从兜里又掏出了一个小型手机一样的东西递给他,「这是控制器。控制器和我的内在参数已经输入了你的数据,除你之外别人不可使用。」 吴记接过了这个控制器,控制器做的十分简单,很小巧,就像是那种空调遥控器一样,上面只有上下左右和调试、保存、预设七个按键。 吴记试着按了一下调试。 咻啪! 一声轻微的响声,把吴记吓了一跳,他抬头一看,只见竹竹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而她之前那水灵灵的双眼,已经失去了任何神色,仿佛……关机了一样——没错,就是电脑关机的那种感觉。 「卧槽,真是机器人啊!」吴记惊叹的说道,「竹竹,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是。」 竹竹的嘴里吐出了毫无感情的机械的电子音。这个声音和她之前比较灵动的声音比起来显得更像是机器人。 「卧槽,混沌心海也太厉害了吧?!」吴记感慨道。 没想到,竹竹竟然回了他一句:「混沌心海乃跨世界的大组织之一,但请小心,本世界还有多种大势力,如『世界外侧的神』等等,主人在使用混沌心海的产品时,请不要过分高调。避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然后竹竹又说道:「本句话作为对使用者的提示,仅播放一遍。」 说完,竹竹便再次陷入了沉默。 「这样啊,看来这个世界的背后,还隐藏着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呢……」吴记感叹了一声,「嘛,不过关我屁事,有这么一个漂亮可爱的机器人陪着我,谁没事去寻找世界的秘密哦。」 吴记一边说着,视线一边从竹竹那失去神采的脸,移向了竹竹的大腿。 太阳的光芒从窗外射进来,照在了竹竹那白皙的大腿上,反射出淡淡的金光,将她的腿衬托的犹如绝世宝玉,看着竹竹这个毫无反应的状态和她的大腿,吴记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然后蹲了下来。 他蹲在竹竹的面前,然后将控制器放在一旁,伸出双手,轻轻的抓住竹竹的大腿,然后抚摸起来。 「哦哦,好滑嫩、摸起来好舒服!」吴记感慨道。 竹竹的大腿十分的光滑,摸起来有种温热的感觉,紧绷的大腿有着惊人的弹力和柔软程度,令吴记爱不释手。 一边摸着,他的手一边慢慢的往上滑,甚至钻进了竹竹的绿色大衣里面。他的大拇指在竹竹光滑的大腿上划来划去,感受着竹竹大腿的柔嫩,而四根手指则像是探宝的冒险家一样,在竹竹绿色大衣内部的世界里,慢慢的往上抚摸。 随后,他就碰到了一个柔软的布料,而他除大拇指外的四根手指,也攀上了一个更加柔软的曲线地带。 「哦哦哦,这、这是内裤吧!」吴记不知为何,十分激动的说道,从那柔软而贴身的布料来看,这应该是内裤而不是一般的短裤之类的东西,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可怜人吴记,此时竟然用双手碰到了女孩子的神秘区域还有内裤,他内心无比的兴奋,肉棒也逐渐勃起了。 「哈啊、哈啊……如果现在将竹竹给强行推倒的话,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不过这样就太浪费了。还是搞点玩法吧,不过,玩些什么呢?」 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吴记站起身来,说道:「竹竹,你是我的恋人,非常喜欢我,尤其是在性爱的方面,无论我要求什么,你都很愿意来侍奉我。」 然后,他点击了控制器的保存按钮。 咻啪!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声,吴记看到,竹竹的眼睛逐渐恢复了神采。竹竹眨了眨眼,看着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用甜美的声音说道:「诶嘿,吴哥哥,早上好。」 哦哦哦哦哦!!——吴记差点当场去世,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对自己甜甜的说早上好实在是太棒了啊! 吴记看着竹竹那温和的笑容,忍不住用右手托住了她的下巴,然后一口吻了上去。 「嗯……咕啾……」 竹竹的唇十分的柔软,带着一丝温热,吴记吮吸着柔软的唇瓣,感觉到内心涌起一阵幸福。这就是女孩子的嘴唇吗?好柔软、好香!吴记一边亲吻着,一边伸出舌头,钻进了竹竹的嘴里。 和他预料的不一样,竹竹的嘴里并不干涸,反而就像是人类的嘴巴一样温润粘湿。吴记的舌头一钻进去,竹竹的舌头便自动的迎了上来,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咕啾、嗯啾……」 淫靡的水声从唇齿之间漏出。 与此同时,竹竹也主动抱住了吴记的身体,让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块,虽然穿着厚厚的大衣,但是吴记还是隐约感受到了从大衣下传来的柔软。 「噗哈……」吴记亲吻了她一会儿,便放开了她的嘴唇,说道:「竹竹,你看。」 他指着自己的下体,硬挺挺的肉棒已经将他的裤子给撑得鼓鼓的,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啊,大清早的就勃起了,吴哥哥,你好色哦~」竹竹右手轻掩自己的嘴巴发出一声惊呼,随后妩媚的瞪了他一眼。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她的双手已经很自然的拉下了吴记的裤链,将他的肉棒给掏了出来。 「啊,好精神的肉棒!」竹竹笑嘻嘻的用右手的指尖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龟头,他的龟头顿时敏感的颤抖了一下。 「竹竹,我、我想你用嘴巴……」吴记有些热切的说道,他想体验一下口交是什么感觉。 「嗯,我知道了。」竹竹点了点头,顺从的蹲了下去,然后张开她的樱桃小口,将吴记的肉棒含入嘴里。 「哦哦……」 吴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插进了一个十分温暖的腔道里面,竹竹的舌头已经主动舔起了他的肉棒。 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 竹竹前后摆动着自己的头,吴记的肉棒在她的口腔里一吞一吐,很快便沾上了一层稀薄的口水,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淡淡的光辉,显得无比的淫靡。 「哦哦,好舒服……」吴记忍不住呻吟道。 而竹竹的舌头也在主动舔动他的棒身,甚至将舌尖伸入吴记的冠状沟里面,将那肮脏的耻垢给剥离,耻垢脱离冠状沟的粘连感让敏感的肉棒一阵颤抖,令吴记产生极大的快感。 他忍不住用双手按住竹竹的后脑勺,主动的加快竹竹的摆头速度,他的肉棒在竹竹的口腔里一进一出,比自己撸管的感觉要舒服多了。 噗啾!噗啾!噗啾!噗啾!噗啾! 吴记此时也主动的挺动下半身,让肉棒的抽插速度越来越激烈,竹竹的小嘴被粗大的肉棒给撑得有些满,每次抽插,都带出了口水,同时伴随着淫靡的水声。 竹竹一边顺从他的动作,一边时不时的抬起头,用充满魅惑的双眼看了吴记一眼,仿佛是在诱惑他射精。 「嘶……」而吴记也确实感觉到在快感传遍全身的情况下,精液已经汇聚在了肉棒尖端,但是他不太想这么轻易的射出去,他想要第一发,射在竹竹的小穴里。 于是他用力按住了竹竹的头说道:「停下来!」 「唔咕?」 竹竹抬起了头,可爱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竹竹,我、我想射在你的小穴里!」吴记解释道。 「噗哈……」竹竹松开了他的肉棒,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唇边舔了一圈,然后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好的,吴哥哥。」 她将自己的绿色大衣脱掉,扔在了一旁,只见大衣里面她只穿了一件淡粉色的内裤,连胸罩都没有穿!而那娇嫩而坚挺的竹笋型胸部已经挺直,尖端的乳头轻轻的颤抖着。 看到吴记盯着自己的胸部看,竹竹不仅没有羞涩,反而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她双手捏住自己的淡粉色内裤,脱了下来。随后她趴在桌子上,翘起屁股,双手扒开了自己的小穴说道:「吴哥哥,插进来吧。」 吴记兴奋的将自己的呃肉棒对准竹竹那已经泛着点点水光的粉嫩小穴,顶了上去。龟头在碰到那柔软的阴唇的瞬间就已经被两片阴唇吸住,小穴内侧产生一种想要将他的肉棒吸入进去的引力。 吴记没有忍耐,他用力的挺进了腰部。 「呀啊……哈呀啊啊!!」 「哦哦哦哦哦!!」 两人同时发出愉悦的悲鸣声,竹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起来,似乎也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而虽然是机器人,但是她的小穴也依旧和人类类似,灼热而粘稠的小穴颤抖着、扭动着,包裹着吴记的肉棒。 「竹竹,你的小穴、哈啊、好、好舒服!」 刚一插进去,吴记便感受到了数十倍于之前口交的快感,快感如洪流般扫动他的身心,刺激着他的射精欲望。 而竹竹也主动收紧小穴,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呻吟道:「嗯啊!? 嗯啊!?吴、吴哥哥、快、快将你的、嗯啊!? 你的精液,射在、射在我的子宫里吧!咿呀!嗯啊!? 」 「当然、没问题!」吴记用力的说道,腰部猛力的往前挺,让肉棒抵达了竹竹的小穴深处,随后,他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欲望释放了出来。 嘟噗噜噜!噗噜噗噜噗噜!噗噜噗噜噗噜!噗噜————!噗噜————! 噗噜————! 炙热而滚烫的白浊液从龟头喷射了出来,一瞬间就填满了竹竹那紧致的腔穴,甚至挤进子宫之中。 「哈啊!哈呀啊啊!? 咿呀!? 好、好舒服!? 我、我爱你、吴哥哥!!?啊啊!? 嗯啊!? 」 竹竹反曲着背部,呻吟着。 「我也爱你!竹竹!」 吴记心情激荡的说道,为自己能够在这么漂亮的美少女身上脱去处男身而感到欣喜,他趴在竹竹光滑的背上,用力的将自己的精液不断的射出来。 两具肉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共同体验着升天般的高潮快感。 直到数十秒后,快感的余韵散去,吴记才喘着粗气,将肉棒从竹竹的体内给抽了出来。 嘟噗噜噜……肉棒拔出来的时候,一大坨精液从竹竹那颤抖不已的小穴里流了出来,沿着她白嫩的大腿往下流。 「哈啊? 哈啊? 哈啊? ……」 竹竹软趴趴的趴在桌子上,浑身大汗淋漓,散发出一股独特的香气,闻到这股香气,吴记的肉棒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再次挺立了起来。 「哦哦哦,看来,你还没有过瘾呢。」吴记看了一眼自己的肉棒,笑嘻嘻的说道:「当然,我自己也是。」 「那么接下来,要玩什么呢?……」 吴记看着竹竹那雪白的躯体,嘴角勾出了一个淫荡的笑容。
蕾切尔厌恶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金发女人,这个18岁的红发女孩对这个 身穿迷你超短裙和高跟鞋,通过炫耀着自己的身体来迎合男人低级趣味的女人心里只感到蔑视。 这时接待员玛姬抬起头来叫了一个名字,金发女郎随即便起身前往检查室去接受提前预约好的治疗,就在这时,一本小册子从她的黑皮包里掉了出来。因为诊所里实在是太忙了,蕾切尔没法和玛姬聊天,于是她便无聊的捡起这本小册子读了起来。 这是诊所里面整型手术的广告。「很显然。」蕾切尔想到,这荡妇可能要把自己的乳房给隆得更大。当她见到父亲时,她必须要和他谈谈这件事,毕竟作为诊所的主任,他不应该纵容这种行为。在这个男性主宰的世界里,女性受到的待遇已经够差了,但她们不应该因此而自轻自贱,用自己的身体去讨好男人。她本来到诊所就是打算从父亲那里搞些零用钱来发起一场新的女权活动。然后她在广告上看到了提供整形服务的外科医生的名字:关医生。 竟然是格蕾丝·关!蕾切尔简直不敢相信,她原以为做这种手术的会是一个恶心的男医生,但却竟是像格蕾丝那样的有着强烈政治意识的女人? 蕾切尔大步走到前台,打断了正在写东西的玛姬,开口道:「玛姬,我要见关医生!」 玛姬抬起头,她身上保守的衣服与知性眼镜与她在诊所里亲切长辈的形象十分般配。她很了解蕾切尔的急躁性子,这个女孩非常粗鲁而且固执,但因为她是主任的女儿,所以每个人都不得不容忍她被宠坏的公主脾气。 「我很抱歉亲爱的,关医生现在正在给病人做整形手术,但你父亲现在应该有时间见你。」 蕾切尔狠狠地哼了一声,然后大步走到电梯前,在等待开门的时候她不耐烦地用脚轻踢着电梯。不到十五分钟,她又回到了大厅。当她父亲递给她五十美元时,她还狠狠地骂了他一顿。蕾切尔现在非常愤火,她父亲说诊所是一门生意,所以他必须要满足商业需求,这一段简短的话更加激怒了她。在她要冲出去组织一场女权抗议之前,玛姬把她叫住了。 「关医生现在可以见你了,她的下一个预约病人要到两点。」 蕾切尔小声道了声谢,然后大步穿过走廊走向关医生的办公室。她没敲门就直接冲了进去,这把那位丰满美丽的华裔医生给吓了一跳。 「格蕾丝,你要干什么啊?」 关医生看起来很惊讶,她耸了耸肩,摊开双手示意蕾切尔应该具体解释一下她的举动。 「我想说,为什么你不仅能够容忍整型手术,而且还要亲自去做。我以为你至少会尊重女性,不会利用她们的自卑感。」 「我不是在作践女人蕾切尔,」关医生平静地答道:「我只是在提供服务而已。如果做一些小改变就能提升女人的自信的话,那我完全赞成。你想喝点什么吗?你的声音听起来好沙哑。」 蕾切尔因为关医生平静而理智的回答有些泄气,她接过递给她的纸杯,大口喝了起来。她感觉里面装得好像不是水,而像是电解质运动饮料。 「现在坐下来,蕾切尔。」 蕾切尔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于是她舒服地坐在了椅子上。她心里的怒气已经完全消散了,现在她感到十分放松。 「难道你不想长得再漂亮一点,或者再丰满一点吗?」关医生用平稳而舒缓的语调问道。蕾切尔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她的身材非常纤细苗条,但有时她确实希望自己的胸部能更大一点。苗条可能在女孩子当中是时尚,但男孩们仍然更喜欢大胸的女孩,她很讨厌这一点。 「也许我应该向你纠正一些事情小姐,我不是在做整型手术。恰恰相反,我使用的是完全不需要开刀的新技术。其实我现在就可以对你做这个手术,需要我示范一下吗?我可以让你父亲给我付手术费。」 蕾切尔点了点头,好奇心与想要让父亲在经济上出血的欲望激励她逐渐减弱了心中抗拒。 当关医生卷起她的上衣,解开里面的a罩杯胸罩时,她感到非常放松。 格蕾丝是位医生,所以蕾切尔觉得让这位亚裔女人抚摸她的乳房并没有什么不对,而且她几乎没有注意到自己因此而慢慢合上了眼皮。 关医生在女孩的小鸽乳上涂抹了一些凝胶,按摩了一会,并捏了捏她勃起的乳头,这使得她愉悦的呻吟了起来。然后医生极其轻柔地在蕾切尔的两个乳房中注射了少量液体,最后给她穿好了衣服。 红发女孩猛然惊醒了过来,她感觉自己之前好像睡着了似的。关医生平静地看着她,蕾切尔心里困惑不解。她刚刚是睡着了吗?她赶紧站了起来,移开了目光,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红晕,之后她向关医生道别并离开了诊所。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蕾切尔感觉自己的胸罩实在太紧了,这让她不得不解开了肩带。 到底是因为来月经把她的脑子给搞得一团糟,还是因为体重增加了?不过没有关系,她的乳房很结实所以她其实完全可以不用穿胸罩。而她实际上也是这么做的,不过当看到自己的乳头在t恤上显露出的两点突起之后,她不得不又换了一件白色的绸缎衬衫,她觉得这件衣服对自己来说有点太女性化了,但这是唯一能够阻止她凸出乳头的衣服。 她照了照镜子,注意到自己微微隆起的胸实际上让这件衬衫非常合身,也让她看起来很漂亮迷人。而后她决定穿上黑色短裙和低跟露趾鞋,而不是通常穿的牛仔裤和运动鞋,并化上了妆,看着镜子中的美丽女孩,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好像个世界小姐一样。 下楼后,她看到母亲正坐在餐桌旁,穿着惯常穿的职业装看时尚杂志。这位仍然十分美丽的中年妇女抬起头来,用评判的目光看着自己经常惹麻烦的女儿。 「亲爱的,你今天看起来真漂亮。」她说道。 「嗯,谢谢。」蕾切尔有点不自在地回答,然后她拨开脸上的长发,坐下来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通常情况下,她的早餐只需要一杯黑咖啡和一片干面包就够了,但今天她感觉很饿,忍不住渴望吃一些甜甜的、能让她发胖的东西。最后蕾切尔喝了将近一升牛奶,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抹着厚厚的果酱和奶油的面包,当她妈妈去上班时,她还没有吃完。 终于,蕾切尔把所有食物都一扫而空,她收拾好碗碟,迅速地洗了个澡,然后补了妆。她不知道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该做些什么,于是便又去了诊所,看看她还能跟谁聊聊天。她暴躁的脾气和固执的性子意味着她在诊所之外并没有多少朋友,所以她在没事的时候就经常待在诊所里。 柯斯蒂正在接待处值班。正常情况下,蕾切尔并不喜欢这个年纪比她稍大一点、举止轻浮、喜欢被男人盯着看的金发姑娘。但今天早上,她却因被一个她向来不屑一顾的女孩夸奖自己长得有多漂亮而兴奋不已。她甚至感谢了柯斯蒂的夸奖,还表示她的耳环很漂亮。蕾切尔对此心里有些困惑,但当科斯蒂说关医生有事要找她时,她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喜悦。 年轻的红发姑娘穿着紧身裙,以最快的速度向关医生的办公室走去。在走廊中,她从蒂芙尼身边经过,这时她注意到了一件奇怪的事。在蕾切尔看来,蒂芙尼一直有点傻傻的,她到处和人调情,企图拿自己的平板身材来吸引男人的注意。 但今天蕾切尔确信蒂芙尼的胸比以前要大了许多,而且她护士制服上的腰带也系得更紧了,让她看起来更有女人味,她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蕾切尔正要去敲关医生的门,突然间她发现蒂芙尼脚上穿了高跟鞋!这真是太奇怪了,她从来不记得她以前这样穿过,她迅速敲了敲门,在关医生答应之后走了进去「欢迎,蕾切尔,」关医生轻声道:「把门关上,坐下吧。」蕾切尔照着做了,她的思绪似乎变得支离破碎,就像在做梦一样。这个亚洲女人走了过来,隔着她的丝绸质地的衬衫爱抚着她的乳房,把玩着她的乳头,雷切尔的身体愉快的颤抖了起来。 「你喜欢让胸变大是吗?」 「是的关医生。」 「你想让我把它们变得更大,是不是啊?让它们更大,更丰满,更敏感。你希望它们比柯斯蒂或你妈妈的还要大。」 「是的关医生,我想要大奶子。我想要它们大到每个人都忍不住盯着它们看,想要爱抚它们。」蕾切尔迷迷糊糊地回答道。她现在感觉很好,很兴奋,也很乐意去取悦别人。 格蕾丝解开了自己的白色医师服,任由它掉在地上,露出了里面丰满成熟的肉体,她只穿了一件红色胸罩和红色吊带长袜,豪乳几乎都要从胸罩里面溢出来了,腰上的束腰凸现出了浑圆的臀部。她俯下身来吻上了蕾切尔的嘴,她很高兴看到蕾切尔热情的回应了起来,姑娘的手不由自主搭在了格蕾丝的乳房上。 蕾切尔很快就一丝不挂地躺在了椅子上,格蕾丝的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医生的舌头熟练地舔舐着她鲜嫩的小穴。蕾切尔现在已经发情了,她准备为取悦自己的情人而付出一切,当格蕾丝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假阴茎并将其系在腰间时,蕾切尔兴奋地叫了起来。格蕾丝很快就和这个年轻女孩身体纠缠在了一起,蕾切尔的臀部不停扭动着,渴望被更深更用力地抽插。 「女人应该是性感的,」格蕾丝一边操干着年轻女孩,一边低声说道:「她们需要变得更加美丽,身材更加性感,衣服更加漂亮。服装穿起来是否舒适并不重要,你只想要取悦男人,唯有这样你才能获得快乐。」蕾切尔迫不及待地接受了这一切,将格蕾丝的话和她现在感受到的快乐联系了起来。 在她们做完爱之后,蕾切尔急切地接受了更多的丰胸胶,注射了更大剂量的药水。让她高兴的是,格蕾丝找到了一条吊带袜来和她的短裙相搭配,很快她就高高兴兴地跑向父亲的办公室,想要拿更多的钱来买新衣服。 父亲的秘书珍妮被蕾切尔现在的样子给吓了一跳,然后尽可能礼貌地对其做出了批评。三十多岁的珍妮仍然很漂亮,但她朴素的衬衫和及膝长裙看起来都十分乏味。蕾切尔看着她身上保守的着装,不禁为她感到难过,也许她出去购物的时候该为珍妮也找一些衣服。当她见到父亲时,他甚至连头都没抬就把自己的信用卡交给了她,只是能够为了赶快摆脱掉她的纠缠,蕾切尔轻声道了声谢后就离开了。 一周后蕾切尔感觉自己现在真是好性感!黑色蕾丝胸罩半裹着她的38D豪乳,开裆内裤使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腿上穿着黑色长丝袜,束腰使她的腰围保持着苗条性感的20英寸宽,并使双乳也看起来更大了。闪亮的黑色乳胶超短连衣裙衬托出她如今丰满的身体曲线。15厘米高跟鞋与脸上涂抹的化妆品则更凸现出了她的美丽与性感。她昂首阔步地走在街上,几乎所有男人和相当一大部分女人都对她频频侧目,这让她兴奋个不停。不少人向她献上殷勤,有些人甚至向她掏钱,但她只是挑逗了他们几下,然后继续往前走。并不是说她不想和他们干一炮,而是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过她还是记下了几个电话号码,以备以后所需。 到达诊所之后,她迅速和玛姬友好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和蒂芙尼护士一起进了电梯。当电梯门关上的时候,蒂芙尼微笑着对蕾切尔说道:「嘿嘿!你丰胸了!它们看起来好漂亮啊!」 「谢谢,」蕾切尔听到这样的赞美脸都红了:「你的也是,它们让你看起来号性感啊。」 「我真是爱死这对大胸了!」蒂芙尼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扭动着身体,让蕾切尔看到自己豪乳的轮廓,然后拉住她的手,把它隔着薄薄的护士服压在乳房上,低声补充道:「它们可真饱满,而且我没穿胸罩!」 「呵呵,你太调皮了。」蕾切尔抚摸着蒂芙尼的胸揶揄道。这时电梯停了下来,她们匆匆地吻了对方一下,互相看了对方的大奶子一眼,然后各自离开。蕾切尔满脸通红,兴奋地走进父亲的办公室,珍妮正忙着接电话,所以没有注意到她。蕾切尔挑逗地坐在了桌子上,小心翼翼地把一小瓶关医生特制的药水倒进了珍妮的果汁里。 珍妮打完电话后想要喝口饮料,她把杯子放在嘴边,这时她抬起头来,看到了新生的蕾切尔:这个女孩现在身材丰满异常,就好像挤在了身上那件黑色乳胶裙里一般,穿着黑丝长袜的腿放在桌子上,离她只有几厘米远。这一景象让珍妮震惊地张大了嘴巴,喝进了远超出她要喝的果汁量,她因此而咳嗽了起来。蕾切尔迅速从桌子上滑下来,转到她身后,拍着她的后背,按摩着她的肩膀,让她恢复了平静。 珍妮终于停止了咳嗽,她放下杯子,想要因为这不成体统的外表规劝一下这个女孩。她试着让自己板起脸来,却发现自己的怒气已经消散无踪了,身后按摩的双手让她感觉非常的舒服放松,当蕾切尔的手前后移动时,她感到肌肤上传来一阵轻微的麻痒。很快,珍妮就沉醉在蕾切尔的身体紧紧贴在后背上的温暖感觉之中,蕾切尔的手隔着她的上衣按摩着她的胸,轻柔的呼吸声在她的耳边飘荡。 珍妮感觉自己正处在一个奇怪的梦境之中,她脑子里有个微弱的声音试图告诉她这是错误的,蕾切尔的行为是在公然性侵她,但快乐很快就淹没了她。 蕾切尔把手伸进了她的上衣,然后伸进了胸罩里,珍妮没有丝毫抗拒,她自己的手正隔着宽松的裤子轻轻地摩擦着此时骚痒无比的穴,她能感觉到那里正越来越湿润。蕾切尔灵巧地解开了珍妮的衬衫,把它脱了下来。紧接着是胸罩,而珍妮则专注于自慰,完全无视了周围的环境,丝毫不在意她正半裸着被老板的女儿爱抚,而老板就在隔着一面墙的地方办公。 蕾切尔把椅子转了过来,让珍妮面对着自己,然后开始脱珍妮的宽松长裤,她拉开拉链,把裤子褪了下来,同时把鞋子也脱掉了。很快珍妮就一丝不挂了,蕾切尔打开她拎进来的袋子,露出了里面一大堆性感衣物。当蕾切尔把长筒丝袜套在珍妮腿上时,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她的手指正深入自己的阴道里疯狂抠挖,她就快要脱胎换骨了。对于蕾切尔来说,她只不过是一个无力反抗的洋娃娃而已,她可以随心所欲地打扮她。 蕾切尔的父亲兼诊所老板麦肯纳医生听到敲门声,然后简短地说了句「进来」。 他从文件上抬起头,对珍妮的新样子既惊喜又在情理之中,珍妮带来了一些文件让他签字。他的秘书现在只穿着一件超短的皮革齐逼迷你裙和低胸上衣,露出了里面幽深的乳沟,脚上穿着15厘米高跟鞋,这使得她只能摇摇晃晃地迈着小碎步走近办公桌。 「这里有一些报告需要您签名,」珍妮俯身在桌子上轻柔地说道,医生仔细地看了一眼她前面显露出来的白皙乳肉。她的言行举止现在无不散发出阵阵色气,麦肯纳医生赶紧咽了口唾沫,清了清嗓子。 「谢谢你,珍妮,我要做口授。」麦肯纳医生把椅子从桌子旁挪开,珍妮拿起报告,绕过桌子跨坐在他腿上,一只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则按摩起了他的胸口,嘴巴也轻轻地咬住了他的耳朵研磨起来。麦肯纳医生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那里没有任何内裤阻挡他手指前进,她的阴道正在等待着进入。珍妮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她变得愈发激动,微颤着拉起了他的领带结。 「操,格蕾丝干得真不错。」麦肯纳医生一边摸着秘书的淫水汨汨的骚穴一边想道。 这真是太有趣了,蕾切尔决定和格蕾丝谈谈让她的胸部再变得大点的可能性。 装扮珍妮真让她兴奋,为父亲做点事情也让她心里涌出阵阵暖流。她知道她必须要为他做更多的事请,她几乎不记得她过去是怎么让他抓狂的,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以前为什么要那样做,他太强壮了。想到这里,她十几岁的青春肉体又一次愉快的颤抖了起来。她真的需要被操,否则她会憋疯的。 事实证明,这是一个搬运工的幸运日,她在一个储藏室里看到了他。当老板的女儿向那个工人猛冲过来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极度惊慌,但当她猛地把自己的上半身衣服扯开并把硕大的乳房和坚硬的乳头推给他时,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可能会因此而遭到解雇。蕾切尔用奶子逗弄着他,让他的鸡巴硬了起来,她骑着他疯狂奔腾直到他射精为止。蕾切尔松了口气,虽然无可否认她还是很饥渴,她离开了他,继续向前走去。 她还想要更多,和工人做爱很有趣,但她觉得这没法转移她真正的目的,她真正的欲望。她渴望抬起自己可爱的小屁股让关医生尽情享用,而不仅仅是只满足自己的性需求。各种思想开始在这个丰满的红发女人的脑子里翻腾着,她作为女人的人生目标应该是为诊所服务,而且由于她的新身材和新思想的诞生都要归功于诊所,所以她就有义务为诊所服务。一想到要为诊所服务,她的大脑就兴奋得嗡嗡作响,她几乎当场就高潮了。但首先,一些护士的态度有点傲慢,她们对蕾切尔和蒂芙尼的「进步」冷嘲热讽,这代表着她们并没有竭尽全力地为诊所服务,而她则要改善她们的态度。 关医生给她提供了所需的材料,还与她在办公桌上快速地进行了一次性交。 蕾切尔两腿间隐隐作痛,但她很高兴,她在办公室里找到了第一个猎物。伊莱恩是诊所的护士长,也是进行试验的理想人选。她正埋头在文件之中,并对诊所最近的管理自言自语地发泄着不满,蕾切尔情不自禁地注意到这个中年女人是多么的漂亮。她的金发在脑后紧紧地挽成了一个发髻,五官端正,气质十分优雅。 然而她身上穿的这件单调的米色护士外衣却把这种气质几乎完全给抵消掉了。 当蕾切尔走进房间时,伊莱恩抬头看了一眼,忍不住看了看她身上那件暴露出胸部的衣服,然后又继续低头工作。 「哦,是你啊,蕾切尔。我还以为是米妮呢。」米妮是她的女儿,也是蕾切尔以前的同班同学,她也有点叛逆,但蕾切尔现在有其他需要优先考虑的事情。 她拿起了一团布,在上面抹上了大量关医生给她的特效药,走到了这位毫无防备的护士长身后,猛扑了过去! 麻醉药起效很快,伊莱恩狂乱地挣扎了一会儿,然后身体就瘫软了下来。她并没有失去意识,但是却失去了抵抗的意志。蕾切尔把她轻轻翻过身来放在桌子上。她慢慢解开了对方束腰外衣的纽扣并把它脱了下来,护士长困惑地看着她,她确信一定出了什么问题,但却又无能为力。蕾切尔把她里面穿着的老式内衣粗暴地扯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她知道,要为诊所服务的话,护士们必须在身体、思想和衣着上都要变得更性感才行。 蕾切尔看到这位中年妇女赤裸地躺在自己面前,便开始努力唤起她的性欲,她用舌头舔着她的乳头,用手指抚抚慰着她的下体,用这种直到她去见了关医生以后才学会的方式刺激着她。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个振动棒给伊莱恩插上。伊莱恩剧烈地喘着气,兴奋取代了困惑。眼看她就要发情了,蕾切尔脸上露出了笑容,把舌头伸到了伊莱恩的屁股上,让她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就在这时,门开了,米妮走了进来,看到屋内正在发生的事情她愣住了。她的第一个念头是她的母亲犯病了,然后她看到蕾切尔的头从她母亲的两腿之间伸了出来,而母亲则喘息道:「啊,好棒,操得好爽啊,再深一点,用力操我,再用力!!」 女儿被眼前的场面给吓呆了,蕾切尔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在别人注意到之前把她拖进了房间。然后她又把沾了化学药水的布往她脸上按了上去,很快米妮也变得全身赤裸,蕾切尔把她迷迷糊糊但兴奋不已的妈妈带了过来,在她耳边低语道:「你还想让我继续操你吗?」 「对对对,了,快操我!我还要我还要啊!」伊莱恩充满渴望地恳求道,她的思维被性高潮所带来的快感给淹没了。 「那你就得帮我操你女儿,」蕾切尔冷酷地回答道:「而且只有你表现得好才能获得……」话还没说完,伊莱恩就急切地抓住了女儿娇小的身体,一边吮吸着她的乳房,一边用手指戳着她那紧闭的阴道。这对母女很快就躺在地板上纠缠在了一起,被蕾切尔完全掌控。 麦肯纳医生穿过门厅,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前台后面站着的是玛姬,她成熟的身体上穿着紧身胸衣,而在她薄薄一层上衣下,齐踝紧身裙把她的双腿束在了一起,这让她走起路来摇摇欲坠并因此而显得十分性感可爱。她现在正在向一位商人解释诊所为其提供的服务,包括丰胸和思维调整。她表现得很好,她一边说着她多么喜欢新的自己,一边扭动着巨乳让他欣赏。在大厅的另一边,他看到伊莱恩护士长穿着她一身暴露的乳胶护士服,带着另一位顾客走进「特殊治疗室」,毫无疑问,她的女儿正等着为他服务。米妮穿着女仆围裙和长筒袜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母女俩的3P服务现在很受顾客欢迎。 进入电梯之后,他遇见了丽贝卡护士。她以前是一个有点保守的基督教徒,留着短发,穿着打扮就像个假小子。但那些都早已不复存在了,她现在喜欢展示她自己那几乎要从白色束腰外衣里露出来的奶子和鲜红的乳头。她也喜欢被绑起来,同时被操着嘴巴,屁股和小穴。麦肯纳医生在去他办公室的途中迅速揉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她开心地笑了。 珍妮在外面的办公室里拿着报纸等着他。她穿着一身黑色乳胶紧身衣和丝袜,在乳头,小穴和屁股处都挖了洞好方便被他随时操弄。他喜欢在带她出去吃商务午餐的时候让她穿着超短裙和只遮住了胸部的小夹克,然后在某个半公开的地方和她做爱。他迅速抚弄了一下她的奶子和下体,然后走进办公室,在办公桌后面坐了下来。 他刚坐好,就感到身下有只手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他高兴地吸了口气。他想知道今天会是谁,也许是蒂芙尼?又或者是卡拉那个曾经给他带来过很多麻烦的易怒的泼妇,直到关医生的治疗把她变成了一头对精液上瘾的大奶牛。他低头一看,惊讶地发现了一头熟悉的红发。 「蕾切尔?」他喘着气,开始往后退。 「是我啊~爹——地——。这是今天的特别节目,诊所里的最后一个女孩已经被改造好了,我得来帮你庆祝一下~」他的女儿尖叫了起来,然后用她如红宝石般的嫣红嘴唇含住了他坚硬的鸡巴。 麦肯纳医生叹了口气,随声应和了一声。「该死的!」他心里想道:「不过格蕾丝做得可真棒!!」
将剩下的书看完,赵无意也了解到,这个修炼几乎不需要自己动手,就像是 一个被动一样,这也让天赋低但是勤奋修炼最终超越天赋高的人变成不可能,直接从源头断绝了这种存在。 赵无苦笑了一下,这直接是十分天注定啊,不过这个对于自己而言不适用,一定要找到那个御鼎游记的丹药,赵无意心中更加的坚定,不仅仅是为了让自己变强,也是想深入的了解一下那个穿越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到在这异世,居然遇到同乡人,虽然这个同乡人和自己跨越了四千年左右,不过这并不阻碍赵无意想对其进行了解。 接下来两天,赵无意每天往藏书阁跑希望可以见到江芷微,不过都是失望而归,赵无意也没贸然去江芷微的院子里面打扰。 「差不多了。」 赵无意站在中间的院子里,拿着一个瓷瓶,而瓷瓶里面的东西,赫然就是那个补元丹。 仰头一咕噜将补元丹服下,赵无意盘腿在地上,感应着之前江芷微人自己感应的穴位,随后那补元丹像是受到市民召唤一样,一分为五十二,入驻赵无意的穴位里面。 深吸一口气,赵无意有点懵,这就完了?起身感受一下,确实有点改变,赵无意觉得身体素质改善了不少,不至于像最开始江芷微让自己下楼那书都是气喘吁吁的。 「看来以后得运动一下了。」 赵无意是不允许自己这么弱鸡的存在,毕竟自己可是有自己需要保护的人,虽然以现在自己的能力保护不了什么,不过这个信念一定要树立起来。 今天得去找芷微姐了,好几天没见,真是想死了。 赵无意心中想着,同时身子也是向江芷微院子赶去。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虽然和江芷微之间没具体发生什么,仅仅是拉拉手的地步,不过赵无意总是感觉很乐呵,也许这就是男人的迷之欢乐吧。 不过刚到门口赵无意就停住了身形,赵无意脑海里面写到前两天自己在姻缘桥那儿看着一堆人在虐狗,赵无意很受伤,现在赵无意回想起来,是不是自己可以带江芷微去? 毕竟自己牵手都默许了自己,要说江芷微对自己一点反应没有赵无意打死都不信,只是江芷微对自己的态度实在是很迷,赵无意也分析不出什么门道。 赵无意又权衡了一下,最后决定干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不就是一起出去玩玩嘛,赵无意这样安慰自己。 随后赵无意转身离开,等晚上再来了,没立刻回自己的院子,现在回去没鸟用,赵无意直接出门,直奔姻缘桥那,先去踩点做好准备。 姻缘桥河边,白天的情侣不被多,赵无意靠在栏杆上,看着下方的河水,心中想着一件事情。 如果真的约到了江芷微,要不要表露心迹?赵无意在纠结这个问题,想了一会,权衡了其中利弊之后赵无意选择放弃这个想法,毕竟一口气吃不成胖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能一起出来就是大胜利了,不能急功近利吓着了自己这来之不易的感情。 有了这个决断,赵无意随后思索起到时候找什么话题,毕竟前两天和江芷微一起出去吃饭,几乎没有什么话题,这是很致命的,到时候如果真来到这两人一起沉默那玩蛇,不如不来。 江芷微的性格赵无意也比较了解,很少会多话,而且自己约出来的,话题自然得自己来找,赵无意头疼了一下,毕竟自己也是初哥,有一句话叫做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赵无意见过很多猪跑了,不过现在亲身经历感觉还是很棘手,无从下口的感觉。 其实也是赵无意感觉和江芷微在一起有点压力导致的,总是想做到最好,不过天底下哪有什么这么好的事情,赵无意想了一会,还是没什么头绪,只能微微叹了一口气,这年头,干啥都不容易啊,连追个女孩都是极其烧脑。 正叹息着,一阵萧音传来,赵无意回过头,一个老头正在聚精会神的吹箫,这不是自己第一次出来时候的那个老头么,萧音一如既往的悠扬,赵无意放下心中思绪,静静的听着。 一曲完毕,虽然比不上慕容浅月的笛音绕梁和江芷微的琴音绝世,不过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老头吹完之后笑眯眯走到赵无意这里,随后道:「小友,心情似乎很不好啊,遇到什么困难可以和老头子说说,我其他的不行,不过事情见多了,没准可以给你提点想法。」 赵无意也没藏着,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就大概和老头说了自己遇到的情况。 没想到老头哈哈大笑道:「年轻人,你这就不对了,感情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别说你找不到话题,哪怕是你一个话题不找,默默的陪着也是她喜欢的,刻意的强求反而不美,最后你也很累,保持平常就可以了,如果她愿意跟着你,就是最好话题。」 赵无意听后确实茅塞顿开,是啊,为什么要强找话题呢,就默默的说一些自己想说的吧,反正江芷微最后肯定可以把自己气的半死。 「前辈,多谢教导了。」 「小事,小友以后常来即可。」 目送老头离开,赵无意心中踌躇满志,和江芷微一起感觉得把心理承受能力搞好,不然是真的难顶,还好赵无意已经被磨砺过几次,算可以承受住了,随后赵无意又在大街上转悠了起来,一直等到晚上才回去。 东风夜放花千树。 龙极城的夜晚很美,仅仅是傍晚,无数的花灯已经亮起,赵无意回到赵府,准备去江芷微的院子找江芷微,不过还没动身,就看到江芷微出来了。 「芷微姐,你要去哪里啊?」 「去江府。」 江芷微淡淡的三个字。 「啊,是不是小渠又严重了?」 「没有。」 「啊哈哈,那明天去吧,都晚上了,不如芷微姐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吧。」 江芷微看着赵无意没说话,赵无意楞了一下,随后想到什么,知道得是自己开口,随即赶紧道:「哈哈,咋们去姻缘桥河边哪里,那儿不是经常有人放孔明灯嘛,很美的,芷微姐我们一起去欣赏欣赏。」 江芷微略作沉吟,看着一脸期待的赵无意,心中一动,不过却是眉头轻蹙,面带薄霜,冷言道:「我们这么熟,可以一起去那种地方?收起你那点小心思。」 说完江芷微径直出去,当走过身边的那一瞬,赵无意没发现江芷薇眼神中却带着一道戏谑,留下不明就里的赵无意风中凌乱。 「……」 江芷微这话杀伤力有点大,赵无意直接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了,赵无意只能再次自我怀疑,江芷微的几个字,「我们很熟么」,重重的打击到赵无意,心中很堵,想到那一直平淡绝美容颜上带着的霜寒,赵无意知道江芷微生气了,那冷冷的话如同一个个的冰块,逐渐的将自己的心砸个粉碎。 没来由的心中很堵,似乎,还有一点想哭?自己这段时间一直自作多情了么,赵无意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仿佛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江芷微没有离开,在门后看着一脸萧瑟的赵无意,嘴角微微扬起一道笑意。 「还不走?不走我去江府了。」 江芷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赵无意正在浑浑噩噩中,闻言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什么意思?回过头看着江芷微俏脸上那淡淡的微笑,虽然不愿意承认,不过还是得承认,自己再次被耍了。 虽然准备好被打击了,不过这一来就开幕雷击不太好吧。 心中哀叹,疯狂吐槽,不过赵无意身形可没迟疑,赶紧和江芷微一道出门,并肩走在大街上,赵无意想再次牵上美人柔荑缓解一下自己受伤的内心,不过江芷微的手又滑了起来,根本抓不到,赵无意只能苦笑,随后道:「芷微姐,我想牵你的手。」 见江芷微没说话,有了上次的经验,赵无意知道有戏,赶紧去拉,不过手又是一阵抓空气,什么都没碰到,赵无意心中苦涩,这次又要怎么玩了? 「芷微姐,牵不到啊。」 「哦,姐姐是手很好玩吗,怎么老是想牵?」 「是啊是啊,很好玩啊,我做梦都想玩,芷微姐就让我过瘾嘛。」 赵无意干脆不要脸起来了。 赵无意说完赶紧再去牵,这次果然成功了,江芷微冰凉触感的玉手仿佛是一个两极,在赵无意的手中无比的火热,搞的赵无意直接心跳加速了,不要太美滋滋,嘿嘿,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再次到姻缘桥边,就在前几日,自己暗下决心要带江芷微来这里,现在美梦成真,枪狐,起飞吧。 找一个没人的空地,拉着佳人,看着桥下的小河,来来往往的商船,赵无意开始了嗑瓜子模式。 「芷微姐,你以前来过这里么?」 「没有……」 「芷微姐,你经常买衣服么?」 「嗯……」 「芷微姐,城里有多少人啊?」 「不知道……」 赵无意不厌其烦的问一些鸡毛蒜皮的问题,江芷微也不厌烦,简简单单的回答,就像是老头说的那样,自己也不用刻意做什么,想到什么说什么,真好。 侧过头,看着江芷微那白皙精致的容颜,两人的距离很近,微风吹来,赵无意忍不住深呼吸微风带来江芷微身上那已近近在咫尺的香味。 「你干什么?」 江芷微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头,看到深呼吸中的赵无意,有点不解。 赵无意差点没噎住,硬是吞了一口空气下去。 「哈哈,咳咳,没干什么,芷微姐,你多大了啊?」 赵无意搬出一个女子都比较避讳的问题,用这个来转移一下尴尬。 「姐姐二十四了,怎么了?」 靠,没想到江芷微真说了,这身体也不过二十而已,差距四岁,我去,姐弟恋啊。 「哈哈,没什么,随便问问,」 「姐姐都回答你这么多问题了,你是不是也要回答姐姐几个问题?」 看着江芷微的眼神,仍然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不过赵无意总是觉得似乎其中有诈。 江芷微的目光重新看向对面岸边,不知不觉,已经从方才的傍晚来到入夜,为了让这里的恋人准备特殊的环境,姻缘桥河边的栏杆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灯笼,勉强看得清路,这倒是方便不少接吻的人,赵无意也想这么干,不过现在也只是有贼心没贼胆。 河岸对面同这里一样也是黑黑的,不过赵无意顺着江芷微的目光看去,发现黑暗中,河岸对面有一男一女两个雕像在姻缘桥旁边很是显眼,经过江芷微上次的故事,赵无意知道是那对男做桥,女化河的恋人,两人手牵手真切得望着桥上的一对对挚爱,眼神中似乎包含着对一对对恋人相扶到老的祝福,也有对恋人们从一而终的告诫。 思绪一时间游走,不过江芷微声音传来,将赵无意拉回现实。 「无意,姐姐刚才可是认真的回答你了,现在姐姐问你可不许敷衍,不然以后姐姐可不来了。」 「啊,好,我一定。」 不过赵无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嗯,无意,这些年接触过多少女孩子?」 再次雷击,没想到江芷微一来就问出了一个死亡问题,这叫自己怎么回答? 「记不住了……」 「太多了记不住么?」 赵无意揉了揉眉心,尴尬道:「可能是吧……」 「有两位数么?」 「应该……没吧……」 赵无意心中没底。 「嗯?」 江芷微突然凑过来看着赵无意,赵无意眼皮一跳,江芷微现在离自己太近了,甚至赵无意都可以数清楚江芷微眼睛上有几颗睫毛,赶紧撇开头,赵无意现在可没勇气和江芷微眼神交汇。 「无意,你撒谎了,姐姐很失望……」 赵无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 「上次姐姐帮你施针的时候,你写的那本书上,怎么都几十个女孩子吧?」 赵无意头疼,自己刚穿越的时候翻出前身的一个笔记,当时鬼迷心窍一般居然放在床头,没想到被江芷微逮个正着,还撕了直接糊自己脸上。 「芷微姐,别说了……」 赵无意很难受,明明不是自己干的,却让自己来背这一口黑锅,找谁说理去? 算了,这锅只能扛着,压不死人就好。 「自己做的事情还不让说么?」 和江芷微在一起简直是免费的过山车啊,是真的起伏,轻吐了一口气,赵无意干脆沉默算了,安静的等批斗吧。 「怎么不说话了?生气了?」 「没有,我哪敢生气……」 赵无意一听赶紧辩解起来。 「你就是生气了。」 江芷微的话音已经带着一丝的冰凉,说完扭过头,将被赵无意拉着的手也挣脱了出来,和赵无意拉开了一些距离。 赵无意双手捂脸,明明自己被搞的千疮百孔,为什么现在看起来是江芷微受到委屈一样?赵无意想不明白了,不过眼下直接还得忍住流血的心,把江芷微安慰一下才是。 走到江芷微身边,赵无意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柔和道:「芷微姐,我怎么会生气呢,这些都是我留下的烂摊子,不过我已经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了,芷微姐你刚才提起,让我更加的坚定我改正的决心。」 江芷微的嘴角轻轻一扬,似笑非笑道:「看起来还算诚实,那再回答姐姐一个问题,姐姐就相信你了。」 「芷微姐你说吧。」赵无意隐约觉得,这个问题依然很死亡。 江芷微的眼睛扑闪,很好看,赵无意脑子极速转动,想着等下回桌面回答。 不过江芷微似乎是在折磨赵无意一般,迟迟没有说话,反而是离赵无意更近了,随后凑到赵无意的耳边轻声道:「我和慕容浅月,你觉得谁更漂亮?」 「芷微姐,你最漂亮!」 江芷微小口轻吐的热气似乎都扑到耳朵上,搞的赵无意身体一个激灵,而赵无意听到慕容浅月四个字就感觉到江芷微要说什么,所以毫不犹豫的直接说出,江芷微眼睛中带着戏谑,继续道:「是么,怎么那天慕容浅月吹笛子的时候你拍手的很是开心,要不是姐姐露一手,是不是要被比下去了?」 「啊,是这样的,慕容浅月的笛子吹的确实好,不过我更想听到芷微姐你的琴音,我知道芷微姐一定不会让我失望,如果我不给慕容浅月拍手,芷微姐你肯定不会出风头的。」 江芷微嘴角扬起一抹笑容道:「嗯,说的不错,姐姐暂且相信你了。」 「哈哈哈。」 赵无意跟着笑了几声,不过脑门已经出了一层细汗,这说话是真的累,谨小慎微,一个不留神估计就要出事,赵无意苦笑,这哄女孩子真不容易啊。 「走吧,天色不早了。」 随后两人这才离开,当然赵无意也没忘记重新拉上美人的柔荑,不过自然又是免不了被江芷微一阵捉弄才拉上,不过只要能执上这双玉手,在怎么被捉弄又何妨? 两人从姻缘桥边离开,不过桥上,一个矮小,相貌猥琐,丑陋的男人看着这一切,尤其是看到赵无意和江芷微手拉着手,男子心中就泛起滔天的妒忌,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赵无意已经死了不知道几回。 不过男子也知道自己太过于矮小,想和江芷微这样如同恋人一般逛街的普通行为都无法做到,毕竟身高是硬伤,男子的拳头握的很紧,但是旋即又放开,看到江芷微快消失在眼前,赶紧追了上去。 就这样男子眼睁睁的看着赵无意和江芷微携手走回赵府,期间赵无意不胜其烦的和江芷微说着什么事情,不过江芷微都是淡淡的做出回应,但是赵无意还是乐此不疲。 看着两人进入府里,男子这才回过头,重新朝古家方向走去。 迟迟钟鼓初长夜。 回去后第二天赵无意仍然沉浸在兴奋中,不过又很可惜,想到昨天江芷微突然凑到自己耳边,问和慕容浅月谁更漂亮的时候,赵无意当时没仔细感受,现在回想起来真是遗憾,江芷微吐气如兰,现在光是想想心都酥了,当时别那么紧张该多好,可以好好的感受一下。 赵无意没去找江芷微,毕竟昨天晚上说要去江府,不过被自己拐走了,那今天直接也没啥理由去找,还没到总腻在一起的关系,不过赵无意觉得这一刻不会太远。 只是对于江芷微对自己的感情,赵无意现在还是摸不着头脑,难道小爷真的很帅么,让江大美女有点倾心自己,想到这赵无意赶紧打开铜镜查看一番。 铜镜中的人,带着四分阴柔,六分帅气,还是很有型,赵无意第一次不是那么反感小白脸这三个字。 既然不能去打扰江芷微,赵无意觉得也该干点正事了,现在就两件事,一个是帮江芷微治疗江渠,另一个是将御鼎游记补全,找到那个鼎取出丹药,现在就得开始盘算了,赵无意首先将目光集中到皇室,听江芷微说是在皇室的藏书阁,那明天问问江芷微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进入。 江府。 「娘,我要去见姐姐!」 「渠儿乖,以后娘带你去见……」 「我要去,在这里谁也不跟我玩,你们天天限制我,去姐姐那儿还有小哥哥和我玩,在这里天天我都要闷死了。」 「渠儿……」 「咯吱。」 突然,伴随着一道开门声,一个身材高挑,容颜绝美的的女子缓缓入内。 「姐姐!」 「渠儿,姐姐来了,没事了。」 把江渠拥入怀中,抚摸着头发,江芷微心中默然,江芷微可以明显感觉到,江渠身上的寒气重了很多。 「唉,这孩子,这段时间天天吵着要离开,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娘,就让渠儿去我那儿吧。」 妇人神色纠结,想了一会还是摇摇头,江芷微也不意外,毕竟妇人已经拒绝过很多次了。 「娘,现在渠儿的病情很不稳定,去我那里我还能随时照看一下……」 妇人听后沉默了许久,不过还是固执的摇头,终究还是爱子心切,舍不得江渠离开,江芷微也没在应声,随后又待了一会。 清晨的风很宜人,虽然带着丝丝的微凉,不过并不冷,反而很享受这种温度,天边,云光破日,倾洒大地,天空,渐起蔚蓝,等到中午,一定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赵无意正在打拳,锻炼身体,打的是一个满头大汗,不过也是乐在其中,修为上不去先不管了,在得到完整的御鼎游记之前自己先把身体素质搞好点,至于为什么,嘿嘿,懂得都懂。 一通拳法打到中午,赵无意这才收手,随后冲了一下身子,快步朝江芷微的院子跑去。 一路小跑,赵无意按捺住激动的心。 江芷微的院门没锁,赵无意先是尝试性的扣了几下,不见人出来,赵无意暗自嘀咕,该不会扑空吧,尝试性的推院门,轻轻的就推开了,进入后赵无意环视了一下四周,整个院子错落有致,花草树木都被精心的修理过,很是整齐美观,整个院子一尘不染,异常的洁净,搞的赵无意都不忍心直接走过去了。 再看了一下院墙,不高,想要翻的话还是可以翻的,这也导致了那个郑海来偷东西成功,不过此刻院子里没有晾着衣服,不知道是被江芷微发现了还是现在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晾晒。 踌躇了一下,赵无意还是决定过去,穿过了洁净的院子,赵无意走到正屋的台阶下,不过赵无意没上去开门,而是尝试性的叫了几声。 「芷微姐,芷微姐?」 屋里和外面的院子一样的洁净,空间很大,因为没有太多家具的缘故,江芷微在椅子上坐着,不过身体稍稍的前倾,臻首枕在自己左臂上,右手拿着一个留影石似乎在看,如果此刻有人认真看这双星空般眼睛的话,就会发现江芷微正在走神,视线并没有集中在手中的留影石上。 而江芷微手中的留影石,呈一个不太规则的长方形,不过中间却很稀奇的有一副画面,画面稍显粗糙,不过可以完全可以看清楚里面的内容,画面里有两个人,一个是江芷微,带着一道浅浅的笑容,似乎很开心,另一个是位男子,和赵无意比较像,不过看起来更加的倜傥一些。 和江芷微相反的是,男子的没有表情,看不出喜乐,和旁边江芷微开心的笑意天差地别,很难想象,这样不协调情况居然出现在同一个画面之中。 江芷微就这样拿着这一个留影石,不过思绪却不在上面,直到被门外赵无意的声音唤醒。 听到赵无意的声音后江芷微的眼神方才再次聚焦,看着眼前的留影石,江芷微却缓缓闭上眼睛,随后拿着留影石的玉手轻握,地面上,突然多出一道粉末,而江芷微的手中,却空空如也。 「咯吱。」 赵无意正要离开,不过门突然开了。 「芷微姐,我以为你不在呢。」 赵无意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 「进来吧。」 江芷微淡淡的说了一声。 「无意,有什么事么?」 「啊,其实也没什么,想问问芷微姐,想去皇室藏书阁有什么办法。」 江芷微听后没说话,起身从一个柜子中拿出一个券递给赵无意。 「这是皇书券,凭此券可以在里面最多待一天,无意你拿着去找吧。」 将皇书券收下,赵无意也没再逗留,现在江芷微似乎兴致不是很高,赵无意也很识趣,给江芷微留下独自思考的空间。 没有耽搁,赵无意拿了券之后直奔皇城而去。 就在赵无意离去后没有多久,江芷微的院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敲门的人是福伯,看待江芷微出来随后恭敬道:「江姑娘,门外有江家人找你,说有急事求见。」 江芷微听完瞬间蹙起眉头,也顾不上回答福伯,赶紧朝外走去。 赵府门外。 「江小姐,这是家主给您的信,请过目。」 来的是一个江家的信使,负责联络其他世家的人,只是没想到居然人信使给自己送一封信,看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江芷微心中稍松,不过也没迟疑,随即拆开起来。 看完整个信件,接过递过来的笔,江芷微简短的写了一封回信交给信使,随后匆匆朝古家的方向走去。 虽然不是江芷微想象的那样,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信中说江渠又严重了一些,不过暂时还没生命危险,不过总不能等危险来了在打算吧,于是江汉波只能重新朝古家求助,不过古家这次给出一个条件,想要丹药,也不是不行,不过要江芷微亲自去拿。 江汉波没办法,只能写信给江芷微,让江芷微去看看古家想干什么,江芷微也隐约猜到古家的意思,不过面对江渠的情况,也只能非去不可,虽然江芷微知道机会渺茫,不过现在没有其他办法了,哪怕一点点的机会都要争取。 古家作为五大世家的一流存在,占地巨大,位于皇宫的东边,异常的奢华,同时古家有规定,在古家的周围一里范围内不允许摆摊设店,而这在五大世家中也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可见古家的强势。 现在,在这一里范围内,一个一袭雪白衣裙,容颜绝美的女子眉头轻锁,快步的走向古家的正门门前,古家因为占地广大,除了东门的正门,还有南西北边的小门,不过小门都是嫡系开的,方便进出,正事的话都得走正门。 「是江小姐吧,抱歉现在不能让你入内,稍等,我去通告一下。」 一个侍卫见到一个绝色美女前来,随后将手中的武器拦在入门的必经之路上,不过嘴上倒是很客气,随后另一个侍卫进门通告,江芷微面带微冷,不过没说话,在门口静静的等着。 很快,一个老者出来了。 「江小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你们这群饭桶,江小姐来了也不让进?谁教的?」 「古肖,这些小动作就别装了,不是你们指使,他一个侍卫敢拦么。」 江芷微冷冷的说了一句,古肖被戳破也是毫不在意,哈哈一笑道:「献丑了,江小姐无需介意,我们的家主早已经恭候你多时了。」 「江姑娘,也不是我们想玩这一手啊,之前这么多次邀请你,你都不愿意,只能出此下策了。」 古肖摇摇头,似乎对江芷微一直的拒绝很是惋惜。 「轮不到你管。」 听着江芷微那冰冷的声音,古肖也是自讨没趣,一路无话,古家很大,里面被精心的改造过,两人穿过了一个小瀑布和两个小湖,这才到了目的地,古家大殿。 古家大殿名字听起来唬人,不过也只是一个比较大,然后装饰豪华的房间罢了,不可能弄的和金銮殿一样,天子脚下,没有人会自寻死路的想挑战皇权。 房间中,人并不多,中间一张很大的圆桌,看来古家商量事情都是在这里进行,在圆桌的尽头,坐着一个中年人,同时也是古家的掌舵人,古昊。 古昊四十余岁,不过面相还是比较年轻的,只是那带着不少白发的头顶可以看出这个男人为了古家付出了不少的心力,不仅如此,古昊看起来还是一脸的和善,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看起来比较儒雅随和的人居然是古家这一个庞然大物的执掌者。 在圆桌的旁边有几个椅子,有两个老者和四个年轻人零零散散的坐着,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还有一个矮子,在江芷微进来后不约而同的看来过来,尤其是那四个年轻人和那个矮子表情中都带着惊艳和垂涎。 「江姑娘,很抱歉啊,最后用这种方式请你前来,老夫在这里先陪个不是了,江姑娘切莫计较,先坐,来人,上茶。」 江芷微没说话,在古昊的对面坐下,面色依然带着微寒。 「江姑娘啊,之所以邀请你,也是迫不得已,听说江汉波老兄的孩子染了怪病,只有我这里的丹药才能保命,作为江汉波老兄的好友,我感到很难过啊。」 江芷微看着古昊这伪君子的行径,心中不屑,口中也是冷冷道:「有什么条件直接说,用不着兜圈子。」 古昊不置可否,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法让他掀任何的涟漪。 「既然江姑娘不想兜圈子,那正好,把话都挑明了说,我古家愿意拿出三十份炎心草,并且停止打压江家,退还之前侵占的利润,五年内有效,不过条件,就是将姑娘来我古家,给坤儿做妾。」 古昊说的很悠闲,仿佛谈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江芷微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愈发冰寒。 「江姑娘不必如此看我,我虽早已经听闻江姑娘身手了得,你师傅也是武功盖世,不过我古家也是朝廷臂膀,再强又能奈我何,而且,入我古家做妾,还不是这么简单,必须得昭告天下,随我古姓!」 「你做梦!」 面对如此无礼的要求,江芷微断然拒绝,口中一字一顿的说出,眼睛中的寒意已经难以掩饰,不过最后江芷微还是没有发作,而是忍住,那眼下也没谈判的必要了,江芷微起身直接离开。 「我可以给你一天考虑时间,考虑好了再来古家见我。」 古昊的声音在江芷微身后响起。 江芷微已经走远,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 江芷微离开后,一个老者道:「家主,条件会不会太苛刻了?」 古昊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手指敲着桌子,缓缓开口道:「呵呵,她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既然没选择的余地,为何不把筹码做大一些,况且,这事也由不得她,我已经修书一封给江汉波,且不说那个要病死的小孩,就算是停止打压江家五年,也足够江家那群人去施压了。」 「家主,如果江汉波一直扛着怎么办?」 古昊哈哈一笑道:「这更简单了,江汉波他扛不住的,等那小孩一死,江汉波一脉无后,不用我们动手,其他脉的人不得把江汉波直接给掀了,到时候我们暗中扶持的江家人就伺机接管江家,那时候江家就名存实亡,成为我古家的附属。」 「江家背后的那些人不会出手么?」 老者似乎还有一些担心。 「呵呵,只要江家不改姓,他们就不会出来,与我古家对抗的后果他们很清楚,弱肉强食,他们能活到现在,都是聪明人。」 古昊脸上笑容依旧,带着十足的把握。 「家主高!实在高啊。」 老头忍不住惊叹。 「所以江芷微入不入我古家其实并不重要,入,那更好,坤儿对此女一直念念不忘,但是又不想抛弃结发之妻,所以我还是花点手段,让她来我古家当妾,而且那半死不活的小孩就算是有丹药也挺不了多久,最后结局也是江汉波无后被迫退位,江家一样是我们的囊中之物,所以无论选择什么结局都是一样,入我古家才是最优选择,就看江汉波和他女儿做不做聪明人了。」 「家主不愧是家主啊,等拿下江家,我们就有隐隐超越周家的趋势了!」 其他几个年轻人也高呼道:「家主圣明!」 不过一个角落中,一个矮小的男子并没有附和,在听完古昊的一顿分析后悄悄溜走,随后离开古家,那狭小的眼睛四处张望,随后选定了一个地方继续跑去。 走在路上,江芷微此刻思绪复杂,古昊的那一顿分析,饱读诗书,冰雪聪明的江芷微又何尝猜不出一二?不过江芷微绝不会妥协,但是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江渠离自己远去? 雪清凝说一个月内,这才过去几天啊,江芷微头一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的慢,时间已经不多了,再不找到携带玄阳之体的人就成死局了。 「呼呼,江小姐,家,家主让你赶紧回江府……」 那个信使再次前来,不过说话都不太利索了,一直在喘气,看起来累的不轻,江芷微眉头只能再次蹙起,随后赶紧朝江家赶去。 江府。 「欺人太甚!」 江汉波将手中的信件砸在地上,目光喷火。 「真当我江家无人?兔子急了还会跳墙!」 一旁的美妇则是浑身颤抖,随后小心翼翼的捡起信封,当看到古家要求江芷微去做妾,而且改姓加入古家的时候也是手臂颤抖,直接把信给撕个粉碎。 「家主……」 「快去看看渠儿吧,这儿不用你操心。」 江汉波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没来由脸上突然带着一股苍老。 「家主,那我去看渠儿了。」 「去吧。」 江汉波闭上眼睛。 江渠的病床上。 「娘,我好冷,再加被子,好冷啊。」 美妇靠在床头,一脸的愁绪,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两天发生太多难以接受的事情,甚至一度有轻生的念头,不过最终还是狠不下心。 …… 伴随着一道推门声,江芷微再次入内。 「娘,渠儿怎么了?」 「芷微,怎么样了,古家是不是刁难你了?你没有答应他们吧?」 看着美妇急切的样子,江芷微轻轻摇头,美妇则是松了一口气,不过旋即又皱起眉头道:「芷微,渠儿又严重了,你看看怎么办。」 美妇也是六神无主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江芷微身上,毕竟江芷微之前也是拿了不少丹药来给江渠吃过,不过距离现在已经很久了,但此刻美妇只能希望奇迹再现。 看到美妇那六神无主,不过带着一丝希望看向自己的时候,江芷微也只能心中叹气,江芷微也不敢和美妇说自己没有任何办法,不然美妇估计会先顶不住晕厥过去。 「娘,没事的,我找到一些办法了,只是在这里不方便,以后就让渠儿去赵府待着吧,娘你有空来看就好。」 美妇一听顿时像是抓住一个救命稻草一般。 「芷微,芷微,你真的有办法?不过也千万不要答应古家,千万不要啊。」 看着美妇说话已经有点颤抖,江芷微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娘,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不会答应古家的,但是我也有其他办法。」 「好,好,娘信你。」 床上的江渠已经做不出回应了,仍然窝在被子里面发抖,江芷微带着复杂的看了江渠一眼,随后对美妇说:「娘,我先把渠儿带回赵府吧,以后就让渠儿在赵府待着了,那样我照顾也方便一点,现在渠儿病情不稳定,要是突然加重我又不在,你们没法处理。」 美妇走到江渠身边,抚摸了江渠的脸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最后闭上眼睛。 「芷微,那你喊车夫带走吧,娘老了,没能力处理了,芷微以后只能靠你了。」 「嗯,娘,你自己也好好的休息休息,过段时间你再来吧,我在赵府会安顿好渠儿的。」 随后江芷微让车夫带着已经意识模糊的江渠离开江府,离开禁锢他多年的一个地方。 赵无意仍然没有回来,江芷微把江渠安顿在一个空闲的房间里面,用银针暂时稳定了一下江渠的情况随后出门。 不过出门后江芷微却不知道该往那走,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刚才为了安慰美妇只能用这个办法,不过现在回到赵府,自己真的没办法,古家是不能去的,不过不去江渠就只能等死,而可以救治江渠的另一个方法,携带玄阳之体的人,却还没有出现。 不过现在这情况让江芷微怎么找?上次服药后以为江渠可以坚持半个月,虽然江渠现在的情况不致命,不过极限也就是拖到第七天,没想到真应了古盛那个矮子的话。 找一颗树,江芷微斜靠在上,深邃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天空,脑海中什么都不想,江芷微只想给自己一个安静的空间来发一下呆,哪怕是一下也好。 江芷微不远处,一个人则是看了过来,这个人正是古盛,在古家大殿看到江芷微愤然离开后古盛赶紧跟了出去,不过跟到一半江芷微突然不见了,古盛没办法,随后去赵府门前守株待兔,没想到还真守到了,看着江家的马车进入赵府,古盛也知道那小孩被转移到了这里,古盛猜测江芷微还会出来。 果然,只是江芷微在出来后没再去其他地方,而是在赵府的后方待着,古盛酝酿了一下,随即朝江芷微的方向走去。
我听到李成刚还在「啊啊呀呀」的释放着自己的快感,但是我就没那么多时 间去回味了,因为上课的铃声响了,我知道李成刚是不会在乎这些的,但是我肯定没他那个本事。我来不及打理自己,就一路扶着屁股颠巴颠巴的往教室赶。 事实上有时候坐在课堂了听课是一件非常煎熬的事情,但是如果真让我找个什么理由翘课的话,我还是不敢的,我也并没有确实的想过会有什么后果,但是这就是惯性行为。我羡慕李成刚的自由自在,好像学校对他而言不过就是超市,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几乎可以说从出生到现在我都大致上是一个乖孩子,说粗口的时候都不是太多。这个形象维持起来倒是也不很难,因为它带给我的好处还是显而易见的。几乎我很少感受到负面的眼光。与人接触,与人相处也都不会让我有什么压力。所以我也想做个好孩子,虽然也有想放纵的瞬间,但是克制的定力也不全是来自于周边环境的要求,我自己也很享受自制力带给我的回报。 不过我这一次显然是没有得到应有的眷顾,我着急的奔回教室上课,甚至连厕所都来不及去了,但是我非但不会追赶上铃声,我还阴差阳错的错过了必使我懊悔终生的一幕…… 就在我飞奔的背后,在我因远去而拉长的身影中。我没有看到李成刚把自己的鸡巴收回裤裆,我也没有再听到王老师撩人的淫词浪语。对我而言,除此之外我当然不可能猜想到这一对男女还有什么其他可聊,可做的事情。然而他们也是生活在天地间的活生生的人啊,他们的世界又岂能如此简单而空虚呢…… 「叮」! 李成刚的手机上传来了一则信息,李成刚一只手夹着手里的半支烟,然后用手背剐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他深吸了一口鼻腔里的鼻涕,在喉咙里咳了一声,就高高朝天空吐出…… 这是一段不长的视频,没有声音,但是影像却很清晰。 一个人悄悄蹑手蹑脚的潜进了屋子,他在屋里转了几圈,然后爬到沙发下面磨蹭了一阵子,等他爬出来的时候,手里捧了一堆衣服…… 是的,那是王老师的衣服,是王老师的沙发,是王老师的家。只不过那个蹑手蹑脚的人是我…… 李成刚的脸上露出了习惯性的淫笑,他眯缝着眼睛,晃了晃脑袋,按住这个「干爹」…… 下午我依旧是无心上课,不过与上午不同的是,我的脑子里想的已经不是馨茹了,而是王老师和李成刚。王老师在电话里对李成刚描述的情景让我无法自持,我的下体一直鼓胀。我想象着王老师顺服淫荡的身姿,她似乎毫不怜惜的把自己身为一个母亲的形象转化为肉欲的调剂。淫人妻女,淫人母。她渴望将自己淫乱的丰满肉身去填补李成刚心里渴望的更多的糜烂的情欲形象。她不在乎自己只是一个工具,只是一个物件。她更渴望得到认可,得到欣赏,就算对方欣赏的不再是个人,她也在所不惜。 我一直想着,一直无法摆脱淫秽的念头,王老师的形象在我的心中不再有那么高的分量,我甚至觉得她一直渴望得到的价值认同正在一步步贬值,不,不应当是一步步,而是大踏步。而且我还相信她还会进一步使自己更加廉价,直到有一天她可能会嘶声懊悔的发现她已经一文不值了。 这非常的讽刺,王老师从意识到自己的价值开始,她非但没有使自己保值,反而让自己变得不值一提。这像极了那些三级片明星。我听说许许多多的三级片演员最初都是模特和选美小姐出身。她们的光洁无暇的胴体和她们高贵大方的笑容是她的宝贵资本。她们起先或如仙子,或如尤物。不要小看胸前的那一缕薄纱,那是拂撩男人花心的最强大的武器,有这一缕薄纱,男人就永远得不到,无论看上去有多么近,有多么的唾手可得,可是就算把他逼疯他也仍然得不到满足。 如果这个时候如仙子,如尤物一般的女人用她纤弱白皙的胳膊从薄纱中拿出的是一坨屎,那男人也会下贱的像一条狗一样乖乖的舔食。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一点不假。多少的王权富贵抵不上美人莞尔一笑。又有多少个痴情的梦郎为一抹红颜葬送了江山…… 当然,这样的女子毕竟是少数的,更多的女人抵挡不了甜言蜜语和似水柔情,更抵挡不了纸醉金迷与香车宝马。她们甚至忍不住在专门为她们搭建的舞台上就着急的掀去那层薄纱,她们以为台下男人的尖叫与口哨是对她们甜美的爱意。她们以为只要更多的满足这些污秽口水,她们就可以更加宛若天人…… 可是殊不知在这丝纱落地的那一刻,这个仙子就如同从天上掉到了人间。此物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许尝?当天人之物化为凡俗,还有何人真的愿意再去珍惜,再去欣赏呢? 我有些可怜王老师,她的下场几乎一目了然,而她却还在享受她自以为的幸福瞬间…… 我感到自己的无能为力,我感到自己的卑微渺小,除了心中的一丝感叹,我又能真正的去为了她做些什么呢?我久久陷入了沉思…… 「喂!……」 馨茹突然跑过来吓了我一跳。她看到我发呆的神情,她歪着小脸俏皮地说: 「你这个样子……是在想女人……吧」 我一下羞红了脸,假装不看她。 「啊?没……没有,我在看这个题啊,这个解法……是不是有更简单的思路呢?这个题你怎么看馨茹?」 「哈哈!你……你就是在想着姑娘呢……」 「有姑娘长得像x和派的吗?要是有,那只能是你,你看你的脸是不是圆的像个派」 「刘志……你……你这个怀东西……我……你别跑你……」 我调笑着馨茹,起身跑了出去,但是我刚一动身,我突然想起我的屁股不能动,我就「啊」的大叫一声,假装一瘸一拐的。 「你……你看你……谁让你瞎跑的……疼了吧……」 馨茹赶忙跑过来搀住我,她的胸又贴到我的胳膊上了,我的下体猛的一跳。 我看着馨茹低着的头,她的鬓角的头发撩着我的脸,她红扑扑的脸蛋粉嫩的像婴儿,她的脖子又长又细。我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我探着脑袋,把嘴撅上去,亲了她的脸一下。 「呀……你怎么这么好色了现在……我……我不想再管你了……我要回家了」 馨茹摸着自己的脸,嗔怒的对我不满。我使劲的一敲自己的脑袋。故作十分懊恼之态。 「馨茹……我……我有个感觉……好像我的青春期来了……我来的比你早……这个感觉你不懂……而且……而且你真的……真的是太漂亮了……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我就是个混蛋……」 说话间我又提起手来要打自己,馨茹皱着眉头,也还拱着鼻梁,但是她的嘴巴上已经憋不住笑了。 「……烦……你就会耍贫……来……你慢点……」 因为我假装走路不方便,所以我求馨茹送我回家,馨茹也多少有点不放心我,所以让司机先回去了,晚点她打电话再让司机来接她。 其实我老早就想带着馨茹见见妈妈,一来呢「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二来让她知道知道我妈妈长得什么样子,别叫她每天不知轻重似的老给我显摆追她的那些男生。再有就是妈妈虽然不反对我恋爱,但是她过于疼我,她生怕我被坏女孩给带偏了。好几回我有点藏不住跟馨茹一来二往,结果被妈妈看出了端倪,她好像是一眼就看穿我心底似的斜眼瞪我,她还不怀好意的朝我假笑,弄得我心里直发毛。 一路上我仍旧跟馨茹小打小闹的,一路上的学生别提多羡慕了,我看好几个男生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口水直往下滴,不细看,指不定就滴到自己的小蘑菇上了。 「唉,刘志……你妈妈长什么样子啊?」 「你等会见了不就知道了吗」 「看你白白净净的,你妈妈不会很漂亮吧……她……」 「有吗?我妈妈也就那样吧」 「真的?我记得你说……就我这长相来着……」 「咳,我那不是逗你玩嘛」 「那……那你说,我跟你妈妈谁漂亮啊……」 馨茹边说边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抬眼看我。 「哈哈哈,想不到馨茹你都有不自信的时候啊,而且还是对你自己的长相……哈哈哈」 「不……不是的……人家不是这样想……人家是在想你妈妈好不好相处……你……你不知道……其实我的朋友看起来挺多的,但是其实没几个真正的朋友,她们不喜欢身边的人比她们漂亮……」 馨茹说话的语气越发的软了,语调中隐隐透出一丝无奈和凄凉。 「馨茹,她们那是嫉妒你,也正常,你别往心里去」 「你……你不知道,女生可怕起来可比你们男生更狠呢,有一回我翻开自己的课本,全都被人给涂抹了,里……里面写满了恶毒的话……我……我当时就趴在桌子上哭起来了……」 「……馨茹……那会儿我不在,但现在那种事不会再发生了,我向你保证,我会保护你的……」 我握着馨茹的手,歪头看着已经眼圈发红的馨茹,我柔情的安抚着她。 「刘志……你不要骗我……我……我可不是一般的女孩……」 「我……我知道馨茹,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馨茹没有抬头,我没看到她的眼泪,但我知道我胳膊上一定湿了…… 我们温情的依偎在一起,慢慢像是情侣散着步回家,这一刻我五味杂陈,我渴望像一个持爱禁守的男人那样去保护自己的女人,但是这份心似乎非常不安分的想要更加壮大,想要逾越它的本分。似乎它觉得自己的能力不仅限于此,它仿佛认为自己有更大的能量。这是一颗饱含情爱缠绵之心,这是一颗暗藏悲天悯人之心,这也是一颗系怀天下兴亡之心。 这或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本质区别吧,女人的心再大,止于家,男人的心再小,起于家……家国兴亡,天下平。这是男人的世界,男人的宿命。至少男人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你……你还没说人家跟你妈妈谁漂亮……」 馨茹小声的嘀咕着。我看她这个样子分外可爱,忍不住想要逗她。 「馨茹,其实……其实我骗了你……你别生我好不好」 「?你骗我什么了」 馨茹微微侧着头看我,我分明看到她眼圈有些红。 「我……我那也是……唉……就算是小小的虚荣心吧,其实我妈妈长得特别的丑,我一直很惭愧,从小我看到别的孩子的妈妈都可漂亮了,我……我也希望有个漂亮妈妈……所以……所以我就假装自己的妈妈很漂亮……」 「刘志……你这样不好……她……她不管怎么样……她是你的妈妈……你怎么能嫌弃自己的妈妈呢……」 「我知道自己不对……其实我很爱妈妈的……但是我的妈妈长得真的不是一般的难看……」 「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你这个样子……你……你还不如小狗呢你」 「唉,你骂得对啊,骂得好,我……我刘志就是个畜生……」 「你……你也别这么说自己……这也不是你能决定了……那你妈妈对你好吗」 「那倒是挺好的,应该说非常的好」 「嗯……那就好,其他的那些都没什么……」 「馨茹,你……你不会因为我妈妈长得丑就嫌弃我们吧……你不会因为看不上我们,就不愿意嫁给我了吧……」 「呸……谁……谁说要嫁给你了……」 馨茹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她的脸上分明藏不住笑意。 「唉,馨茹,你妈妈呢?你妈妈好看吗?」 「……我……我很少见妈妈……妈妈太忙了」 「啊……你妈妈干什么的呀」 「爸爸和妈妈都很少在家,我只知道妈妈是一家外国银行的高管,她具体干什么我不知道……她很干练,说话也很硬,走路都很有劲,是个身上刮着风的女强人呢……爸爸……爸爸都不太喜欢她这样……」 「哦……难怪很少听你提起你爸妈,原来他们跟你这么疏远啊……」 「嗯……从小我就不常见他们,跟我亲的都是家里的干活的妈妈和阿姨……」 「……想不到你的童年这么可怜啊……不过没事,馨茹,以后你常来我们家,我妈妈可好了,她会喜欢你的,你来我们家玩,来我们家吃饭,我们都欢迎你。」 馨茹听我这么说,她心里一阵激动,看她的鼻子又微微耸动了,她搀着我胳膊,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们说着话的功夫也就到家了,馨茹小心点搀着我,我们慢慢的开门走了进去,我刚一打开门就对里面喊: 「妈妈,我回来了,今天我的同学来我们家吃晚饭……」 「回来了……宝贝,你说什么……妈妈没听清楚……」 妈妈的声音从客厅传过来,还伴随着她的脚步声,她边走边回应着我。 妈妈踩着轻悠的步子,她那大方而得体的举止身姿,断不是轻易可以练成的,这需要从小的环境熏陶,需要外有量尺,内有准绳。妈妈无论何时何地,遇到何种状况,她都是那样的从容不迫,收放自如。 她今天穿了一件灰色的羊绒毛衣,配上居家的同色毛纺厚长裙,腿上是肉色的毛织连身裤袜。她因为没有出门,所以身上的插环穿戴不多,只有脖子上简单挂了一串梵克雅宝定制的经典四花项链。她这是一副标准的华贵居家太太的打扮,从内而外透出简约温馨的家庭气质。 馨茹站直了身子,眼睛呆呆地看着妈妈,妈妈比馨茹要高一点,身体却比馨茹丰满的多,但是她的腰肢和手腕却又与馨茹无异,皮肤和脸上的神色也断然看不出任何年龄的影子,再加上妈妈这举手投足之间的女人韵味,诚然的把馨茹都看呆了…… 「这……这是你……妈妈?」 馨茹嘴中念念有词。 「对啊,这是我妈妈,她姓林……怎么样,很丑吧」 我不怀好意的朝她笑了一下,然后我也耍宝的朝妈妈笑着介绍馨茹。 「妈妈,这是我的同学,她叫唐馨茹,学习可好了,怎么样妈妈,她长得也很漂亮吧」 「嗯,馨茹真的是个小美人胚子呢,小志,快点换下鞋带小美女到客厅里坐,我去给你们准备晚饭。」 妈妈走过来卸下我们的手包,然后帮我们放好鞋,她就扭动着自己肉感柔婉的身子去餐厅了…… 「刘志……我……我要杀了你……」 馨茹气呼呼的眼睛直视前方,但是小声的对我「咆哮」 「啊?我做错什么?」 「你……你这个大坏蛋……我真的真的要生气了……你每天都欺负我……我本来就受不了了……你……你现在还捉弄我……人……人家照顾了你一整天呢……」 「我……我怎么捉弄你了?」 「你还装蒜!你……你妈妈明明……明明这么这么漂亮,你……你还假装……不……不是……你是故意的……你还故意博取我的同情……」 「嗯?有吗?我觉得妈妈很丑啊?不是吧馨茹,你没看错吧」 「哼!我要走了!我不想留在这了……让你……你让你的漂亮妈妈照顾你吧……我……我就不该送你回家的……」 「唉……别别别……馨茹,求你了,你别走,你好不容易来了,我错了馨茹,我那不是怕你心眼小吗……」 「你!……」 馨茹转身就要开门,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着急的安慰她。 「不开玩笑了,不逗你了,我错了,馨茹,我特别想让你见我妈妈,因为我特想让妈妈看看她未来的好儿媳妇,妈妈老在家给我美啊美的,我得拿我媳妇给她点教训……」 「你就知道一个劲儿贫嘴……」 馨茹在我半推半就之下好容易跟我走进客厅坐了下来,她简单审视了一下我们家,她问: 「这儿……就你跟你妈妈两个人住?」 「对啊,你觉得我们家怎么样」 「嗯……也不小吧……你们家没佣人?」 「没有啊,都是我妈妈一个人打理的」 「那她挺累的吧……」 「是啊,有时我看着妈妈流汗的身影,我都怪心疼的,以后,等你嫁过来你就可以帮她了。」 「去你的……你总是说话不正经……你爸爸呢……他也住在这吗?」 「我爸爸不在这,他在外地工作呢」 我还并不想彻头彻尾的把我们家的家事全都告诉馨茹,倒不是因为不信任她,而是觉得这些事解释起来怪麻烦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就你跟你妈妈两个人住?……真的挺好的……」 馨茹若有所思的自己嘀咕着。 我看着此刻拘谨的坐在沙发上的馨茹,我发现她终究骨子里还是大小姐的气质,她的双腿和双膝紧紧并拢,并且微微倾侧,两手自然轻柔的叠放在膝头,她本能的挺直了腰,自然放松自己的双肩,每次扭头的动作幅度都有所克制,仅仅是从她的坐姿就能看出她良好的家庭修养。 妈妈还在准备晚饭,她让我们四处转转自己先去玩。于是我就带着馨茹东逛逛西看看。其实家里大多数东西也没什么值得一看的,馨茹的家境也是非常拔尖的,家里的这些陈设布置也不至于让她惊讶,说不定还不如她家好,但是妈妈精心打造出来的一种温馨舒适的家庭气氛却让馨茹有些不适了,她对我说,她的家总感觉冷冰冰的,虽然很干净,很整齐,但是没有人味。 我看着馨茹低头有些不舒服的神色,我牵起她的两只手,稍稍踮起脚,轻轻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我对她说: 「馨茹,这里以后也是你家……」 当饭桌整整齐齐的被碗筷盘碟都基本塞满的时候,我跟馨茹早已经坐在餐桌上急不可耐了。因为老早我们就闻到了一股股让人垂涎欲滴的饭菜的香味。待妈妈也简单收拾了餐台,卸掉了围裙做到桌子上时,我们就等不及开动了。 我主动的给馨茹夹了一片油焖笋尖,我调笑她说: 「你尝尝这个嫩不嫩,你看跟你的手指似的」 馨茹白了我一眼,又不好意思的偷瞄了妈妈一眼,妈妈幸福的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桃腮看着我们甜蜜的「秀恩爱」 「馨茹还吃得惯吗?阿姨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口味,你告诉阿姨,下一次你来,阿姨特地给你准备。」 「味道很好阿姨,这比我们家的菜要好吃多了,我提不出什么要求来了……」 「好姑娘,真会说话……」 我看着她们相互吹捧,我不禁心里想,总算是给婆媳关系开了个好头…… 席间妈妈跟我们一起聊聊学校,一起聊聊学习,也挂问了一下馨茹的爸妈,倒是也没多说什么,但是不知不觉的她们二人就把话题轻松的扯到了衣服和化妆品上去了……唉,女人啊,再怎么样她毕竟还是女人,不管是什么年纪,什么层次,也甭管她们的圈子有没有交集,只要是往穿着打扮上看,她们就有聊不完的共同语言。 「阿姨你的身材这么好,我想悄悄问你……」 馨茹说着说着放低了声音,她先是白了我一眼,然后凑到妈妈耳边,妈妈也向她倾了倾身体。我听她们小声的嘀咕着。 「呵呵,你是再问这个啊,确实对咱们这样的女人来说是个麻烦的事」 「妈妈,馨茹她跟你说什么呢?」 「不许你打听……」 馨茹着急的红着脸打断我。 「这个小鬼头,今天早上他还……呵呵,他啊对这种事也不陌生……」 「阿姨……我告诉你哦……小志有时候可好色呢……像个色狼似的……他以前可不这样,他去年还绅士着呢……」 「馨茹,我请你到家里吃饭,你怎么能告我的状呢」 「谁让你不好自为之的……我……我拿你没办法……让……让阿姨管管你」 妈妈看着打情骂俏的我和馨茹,她的脸上是会心的的微笑。 「小茹,阿姨也时常拿他没办法呢,阿姨都想拜托你帮阿姨治一治这个小坏蛋呢」 「啊!?阿姨你都没办法啊,那我就只能继续被他欺负了……」 「那他不敢,以后只要他欺负你,你就来告诉阿姨,阿姨这个口气还是能替你出的」 「好嘞,阿姨,刘志你可听见了……你以后可得规矩着,要说再不老实,我就让阿姨教训你」 我心想,你这简直是自己送肉入虎口啊,妈妈多疼我我还不知道,到时候,妈妈说不定还给我出点子呢。 妈妈起身把手机拿过来,然后打开给馨茹看,她们悄悄地说着什么话。我假装不在意,然后突然探出到脑袋去看,这下她们没防备,被我看了个正着。 「你看,阿姨,他就像这样,总是不老实……可坏了……」 「呵呵呵,小茹啊……阿姨有时也拿他没办法……小志……你乖乖坐着,不要妨碍我们说女人的悄悄话……」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配合得十分默契,我想这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一会要争风吃醋,一会又勾心斗角,可是转过头又形似姐妹,神似母女。 「我当是什么呢,就是选胸罩呗,这个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你……阿姨……你……你听他说话……他完全像个下流的小……小流氓……」 「呵呵呵,阿姨也是这么觉得,也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刘志……连馨茹都发现你是个小流氓了……你说你还像个样子吗」 「这有什么啊,这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我懂,我知道你们俩这样的身材都不好买胸罩,你们是想交流一下经验是不是」 「你看他……阿姨……他在学校就……就经常这样子对我……」 「小志!人家馨茹是姑娘家……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呢」 「对……你不知羞……你特别不知羞」 我看着她们默契的打着配合,我一时都快慌了手脚了「你们……你们这是……这是要生吞了我啊……」 「就是……现在不趁着阿姨给我撑腰,我……我……我还指不定怎么受你的气呢」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馨茹,作为补偿,我来给你讲解一下这个胸罩的情况……不……不是,是文胸服饰的情况……」 馨茹虽然生气,但是她看妈妈给她撑腰,她耍性子,但是她其实,心里头肯定还是喜欢我的,虽然她嘴巴上总是埋怨我,但是她对我时不时的占她的便宜倒是也没有多么大的反抗,可能在她的内心里,她也是渴望把自己交给我的。只不过她毕竟是女孩子,况且我们年纪还小,所以她的矜持和害羞都是现在她这个阶段必然存在的。 「馨茹你知道清朝末年京城里有一个字号,叫内联升的吗」 妈妈和馨茹相对看了一下,然后略带嘲弄的挤眉弄眼,意思是看我显摆。 「当年这个内联升啊,它是京城里有名的四大字号,当时的街面上有这么个说法,叫做身着瑞蚨祥,头顶马聚源,脚踏内联升,腰缠四大恒。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啊,瑞蚨祥的衣服,马聚源的帽子和内联升鞋再加上四大恒的银票,那这就是当年四九城里响当当的人物了。」 「这个内联升它有一样密不外传的家宝,是什么呢?它既不是金银,也不是玉瓷,是一本叫做履中备载的书,这里面记载了京城里所有大大小小头面人物的脚底尺寸,这些个人物只要是去内联升拿鞋,那根本就不用试,只要打开这个履中备载,就一准合脚。所以说你要不是个人物,你的脚进不了这本书,那不在这本书上的脚,他也就不能算是个人物。」 我说的头头是道,妈妈和馨茹却憋不住坏笑。 「严肃点啊,认真听,这个事它说明了一个什么道理呢,就是说高端的产品它就得有高端的客户,高端的客户他就肯定想要高端的产品。所以说只要客户够高端,产品它不高也不行啊。就拿你们聊的胸罩吧,不,是文胸,甭管是爱德华兹还是奥巴度,或者是里斯,他们都有顶尖的私人客户,每个更新季,他们会寄来一本内部杂志,你只需要筛选想要的款式,然后过不了过久他们就会把为你量身定制的衣服给你寄到家里来,或者也可以亲自去门店提取。他们的客户档案里有那些常年的高端固定客户,甚至是数代传承的顶级优质客户,他们的档案会不间断的更新,许多档案在入档的时候,可能客户还只是个婴儿。因为这些公司为了提供优质的服务,他不但要在专业领域做好,他还必须在公关和客户营销方面也十分过硬才行。」 「刘志……你……你牛的要上天了你知道吗……」 「我等会再去,你先听我说完……」 「阿……阿姨……你听……他每天就是这样……竟对我耍贫……」 「专注,专注啊,说到哪了,哦,对了,所以说妈妈的胸……文胸,基本都是这些公司的定制产品,我记得有几次我偷听妈妈讲电话,大致的意思是有几个内衣公司,他们的业务主要是针对大码的顶级市场。他们特别希望能邀请妈妈去拍摄几组照片,因为他们觉得妈妈的身材实在是太难得了,但是妈妈一来不缺吃穿,二来她也不爱抛头露面的,所以都婉拒了……是不是妈妈……」 「小坏蛋……居然偷听妈妈打电话……馨茹你看……阿姨也治不了他呢……」 「那……阿姨咱们不理他了,让他自说自话去吧」 她们说着就真的低下头不再理我了,我「喂喂喂」了好几声她们就是不看我,她们在手机上不知道扒拉什么。我自觉没趣也只好又无聊的趴在了桌子上。 「阿姨,你的这个项链好漂亮啊,但是我没见过梵克雅宝的这一款啊」 她们聊完了胸罩,又把话题转移到首饰上去了。我赶忙插嘴。 「馨茹,你不知道,妈妈的很多衣服首饰也都是针对私人客户的,妈妈统一是他们的vip会员。」 「难怪呢?阿姨你好厉害啊,这个项链你带着又清丽,又不失高雅」 「没有小茹说的这么好,阿姨今天没打扮,倒是小茹你的头上这是插了一支铅笔吗?」 馨茹想起了自己头上还有这么一支「发簪」,本来她是有持无恐的,但是现在跟妈妈一比,她稍微有些慌乱了,她缩着手把铅笔拿下来,只见一头亮黑的丝发如瀑布一般散落在馨茹局促柔弱的的身体上…… 「小茹可真是天生的美人呢,随便这么一扎头发就能迷倒众人……是不是啊小志……」 妈妈夸奖着馨茹,还不忘调侃趴在桌子上听她们来回吹捧的我。 「哎呀,妈妈你问我干嘛啊,我又不懂头发……」 「小鬼头,你是不懂头发,但是你懂欣赏女孩子啊……你说小茹她漂不漂亮……」 「妈妈……」 「阿姨……」 我和馨茹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然后空气中突然就安静了几秒。「呵呵」最先出声的是妈妈,妈妈笑着说: 「你看你们,还挺有默契的……」 馨茹一直红着脸不敢抬头,一方面她有些羞涩,有些不好意思,另外一方面她的自尊心多少有些受到了考验,要说这是人生头一遭也不为过。反倒是妈妈像是见多识广,屡见不鲜的沉稳冷静。馨茹知道自己在容貌上未必会逊于妈妈,但是在女人的气质和味道上她们差着不只一两个等级。妈妈对她而言无疑是生物进化顶端的高维压制。馨茹想要成为妈妈这样,她需要的不仅仅是天生的容颜和良好的教养,她还需要很多她自己现在都还不可能搞清楚的锻造和进化。 其实妈妈看到馨茹,心里也是十分中意和高兴的。她甚至也在心里微微吃了一惊,她没想到馨茹小小的年纪竟出落得如此玲珑娇人,假以时日,这必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她在心里暗自为儿子的眼光感到骄傲,但是同时她也隐隐为儿子有一丝担忧,因为往往这样的美娇娘都牵绊着略显坎坷的人生命运…… 「小茹你等着,我给你拿点东西……」 说着妈妈就起身走去房间了。馨茹趁机转过头对我埋怨: 「都是你,说瞎话骗我,害我现在出糗了……」 「你哪出糗了?我妈妈都被你比下去了,你看我妈妈对你一通夸……」 「你……你还来,我又不瞎……」 还不等我们说完,妈妈就踩着轻柔的脚步声回来了,她的手里拿了一支玉簪。 她站在馨茹的背后,轻轻挽起馨茹的秀发,馨茹刚想转身回头,妈妈顿了一下,轻轻抚摸她的肩,对她温柔的摇了摇头。馨茹就又正过身子不再说话。妈妈的玉手配上馨茹丝柔的黑发,那真是炼乳与蜂蜜交缠,分不出哪个滑,哪个甜了。 妈妈熟练的帮馨茹把头发盘起,又细致的打理了一下她的发丝,然后轻轻把那只玉簪插到了馨茹的头上。 妈妈拿出一面镜子给馨茹,柔声的问到: 「好看吗?」 馨茹左右晃了晃脑袋,看着镜子里自己微红的脸,头上干净的连一点碎杂的发丝都没有,然后一支成色透亮晶莹的玉簪不高不低的扎在她盘起的发髻上,她觉得自己真的即甜美又精致,还有几分古香美人的风韵。她不自觉地抿起嘴,低下头,轻轻点了一下…… 「这是阿姨替小志送给馨茹的礼物,这孩子毛手毛脚的,没有个细心的姑娘怕是管不了他呢……呵呵」 「阿……阿姨……这……这可不行……我不能要这么贵重的礼物……而且……我……我跟小志……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 「呵呵……阿姨知道……你们啊就是好朋友,阿姨是谢谢你能在他身边时常的提醒他,告诫他……小志能有你这样好的朋友……阿姨替小志高兴……」 「哎呀,馨茹,妈妈给你的,你就收下吧,又不是外人……」 「我……我……」 馨茹羞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她既羞涩又着急的样子真的可爱的想让人忍不住去抱她。妈妈看到馨茹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她伸出温柔的手摸了摸馨茹烫红的脸蛋,脸上也满是怜爱。 「阿……阿姨……时间不早了……我……我应该回家了,小志他……他今天摔了一跤……在……在屁……屁股上……我们去医务室看了……开了两瓶药酒」 馨茹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两瓶药酒。 「你晚上,替……替他敷上吧……他……他今天可疼了……」 妈妈看到她越说头就越低,害羞的恨不能钻到桌子下面,妈妈更加喜欢馨茹了,她起身把馨茹的头轻轻揽在怀里,抚摸了着馨茹的脸。 「好孩子,你可真是个有心的好孩子,阿姨可真心疼你……以后要常来阿姨这玩,好不好……」 「嗯……」 「确实也不早了,回家晚了父母是会担心的,小志回家晚了,我的心里也不好受,所以阿姨就不多留你了……你怎么回家?让小志送你吧」 「没事的,我打电话让司机来接我……」 「嗯,好孩子,那小志,你跟馨茹一起出去,陪馨茹等车来接她」 「知道了,妈妈,走吧馨茹」 我说着拉起馨茹我们就往门外走了。 我们走出门,天基本已经黑透了,还稍微有些冷,我模仿着电影里的绅士,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馨茹披上,然后握住她的两只凉凉的小玉手,我往她的手里哈着热气。馨茹的心里感觉有些暖。 我们都有点羞红着脸,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我很舍不得馨茹,哪怕我知道明天会再见她,可我还是舍不得她,仿佛我连一秒钟都不想离开她。所以此时我的心里不是很好受,我猜想着馨茹也是这样想。好像现在只要一开口,只要是随便说点什么,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不得不道别互赠晚安。所以我们都不敢说话,也不想道别。我们就这样依偎在夜空下,头顶着头,手捧着手,在方寸之间没有寒风,也没有气流,只有我们彼此温存的吐息。 我们忍不住吻在了一起……
放纵一番后,我便离开了李姨家。 我所居住的小区里的楼层,在上下楼梯的每一个拐弯处都有这落地型的玻璃窗的。如果家在高层,那么在下楼走楼梯是就可以接着这窗看到小城的大部分面貌。 而我如今抱着「一览朕的江山」的心思走着楼梯。站在窗外,接着玻璃的反射,我看到自己脸上癫狂又荒淫的笑容,而整座城市都被我的癫狂的笑脸笼罩着。 【这么大的一座城市,又有多少妹子等着我呢……真是想想都让人性奋!】 我喘息着,仿佛看到站成一排,穿着风骚的美女们向我招手。 【真不明白以前那种守序且无趣的生活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去赞颂。更不明白以前的我是为什么死板至极……以前的我……】我想起了什么,渐渐冷静了下来,笑容也渐渐收敛。 【谁能想到,一个三观端正,满腔热血的人会做出那样违背伦理的事呢……倘若爸妈扔在……】想到这,我连忙甩甩头,阻止自己去接触那令人心死的结果。 冷静片刻,我再次抬起头来【不管如何,如今的我,不可再轻辱……什!】 我忽然转过头来看向上层的楼梯口。就在那,刚刚有个人对我怒目而视。 按理说如今的我有着圣人头衔的庇佑,任何存在(除了给予我权利的存在) 都会对我毕恭毕敬……那么怒目而视,极为反常。 【那……刚刚过去的,真是我爸?】我心中一凝,接着喜怒哀乐各班情绪都上心头滚了一遭。 我迟疑的,坚定的一步步向上走去。接近楼梯口时,简直要窒息! 我甩了甩头,平复了下情绪,然后急切的通过楼梯口冲到走廊……但一个人影也没有。 「呵……」我苦笑一声,仰起头来「随有如此头衔,却无任何奇迹之力……」我闭上眼,长叹一声「这不是在捅我刀子么!」我一声大吼之后,便继续下楼,只是心中再难有轻快之意。 「诶……」一声幽叹在我耳边响起。 「谁!」这一下我可是再也冷静不下来了。遇上个效果影响之外的存在,又是在我做完坏事之后,这心里是又惊又俱。 在回头扫视一番却没有找到人后,我连忙将脚上的拖鞋甩开,赤着脚匆匆下楼。然而,在我经过一个个窗户的玻璃时,余光都能看到一个,两个人影。 「臭小子,跑什么!作了坏事没胆子担,算什么莫家的男儿。」一到浑厚的声音忽的在我脑海中炸起,而我也宛如雷击的停在了二楼玻璃窗前。缓缓转头,看到的是一对熟悉的人。 我干咳了两声,颤声道:「爸……妈……?」 镜子中,赫然站着一男一女。男的面容严正,气态威严。虽相貌平平,但一身正气夺人眼眸。女子娴静温和,虽眼角有了些许岁月的痕迹,但依旧有着年轻时的小家碧玉,实在是良妻贤母的典范。 但如今男子却是气愤至极,两眼梢提起,怒目而视的同时,眼眸深处又有着深深的无力与哀伤(圣人头衔赐予的察言观色经验)。女子面容悲戚,也带着怜惜和心疼。 二者听到我的话后,皆是一声叹。 而我,在听到叹声后却是忽的晕倒在地。 「得铭,得铭……得铭!」一声声温柔的呼喊让我惊醒。摇了摇头,四下打量一番,发现自己在一片黑暗的地域,唯一的光明,笼罩着一桌,三椅,和两个坐在同一侧的人影。我定睛一看,却是我那难得好报的父母。 老爸看到我楞楞的躺在地上,冷哼一声:呆那干什么?过来!」 说完后,却又涩声道:「咱们,谈谈……」 我畏畏缩缩的过去,坐在了老妈的对面。 老妈眼角湿润的看着我:「苦了吧,儿……是爸妈不好,没能再给你帮持了。」 说到这,将手缓缓伸了过来,想好好抚摸我。结果却被一道虚幻的墙给挡住。 老爸看到这一幕低了下头,又冷哼一声:「这小子长这么大,混个社会还没能力?!要是真这么没用,老子真是白养了……嘶,你拍我干什么!」老爸对着狠拍了他一记的老妈瞪了眼。 「儿子再怎么,也比那些忘恩的人强!你怎么当老子的,儿子都这么伤了你还埋汰他。当初咱们在世的时候你就……」老妈又狠打几下老爸,厉声叱骂道。 「啊哈哈,好了好了……爸,妈,你们怎么……没走?」我虽然很享受这以前在平常不过的一幕,但满腹疑问和对未来的疑惧让我不得不打断这一幕。 爸妈顿了顿,面色复杂的看着我:「儿啊……你就最后听爸妈的一句劝……——————————————————爸妈是标标准准的好人。他们一生做了许多好事,也因此攒下了许多功德。也正是这样,他们也才有一个劝导我的机会……让我明心。一直待在我身边,聆听我的心声。一但劝导结束(不超过半小时)便与常人投身于天地一样的待遇。 所谓的圣人头衔,不过是【他】的一个试炼,用此来考验我是否会迷失在无上的权利和欲望中,以致最终对任何事都无趣,再而报复世界。并且从目前来看,我已行至悬崖边上。 看到这我父母便坐不稳了,哀求上天再给我一次转机。不知为何得到响应,【他】看了父母的一生,觉得这是我们一家应得的,便允了父母的要求…… 而我在久违的谈心后也明白该如何对待这份力量…… 「儿啊,好人啊咱不做了,但没人性的人却更不做作!咱们毕竟是祖上来的不学魔道(参照鬼子)。真要作了肆意妄为丢了人性的,你就是站在杀你爸妈的人的一列了……」 这是我平日不多言父亲在临走是眼含热泪,一手握着我的手,一手摸着我的头告诉我的。 我最终,还是过了这关。但怅然若失…… ——————————————————「唔嗯……」我呻吟一声,摇了摇头从地上爬了起来。待眼神聚焦后,想起所发生的一切,看着清晨生机勃勃的太阳,一时无言…… 【啊哈!】一道朝气勃勃的声音忽然在我脑海中响起,将我从沉郁的思绪中托了出来。 【还不错嘛,你。在如此辉煌,灿烂,肆意的未来的诱惑下你居然能够清醒过来。看来老大识人的水准还是极高的。】 《老大?喔……就是给了我头衔的人吧。不过听这位的语气好像并不知道是我父母的存在才让我得以清醒》我在心中默默地想着…… 【或许你的心中现在有许多疑惑?哈哈……你无需多问,我不会回答。这只是我留的一道留音。】 【好吧。既然你已经通过了试炼,那么也该给你真正的权力了】 那道声音说到这里就沉寂了。 我等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喂……啧,忘了它只是个留音了。啊,这权力又怎么唤出啊,难道……?」 我正了正神色,开口道:「佩戴头衔《权力》!」 ……………… 远方的太阳悠悠地挂在天边,街上带着尾气的风流吹动着我的发梢。人们依旧工作,买菜,上学。而我…… 「欸?没反应?!」 我慌乱的又试了许多次,换了多个位置,但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我站在天台,丧气的看着双手:「难道一切都是我的臆想?」我弯下腰看了看自己的裆部,那里依旧存有着纵欲的痕迹。 「不应该啊……」我喃喃地走到天台边,想靠着栏杆仔细思索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啊哈!真不好意思,刚刚录着录着睡着了(本来就是在睡觉的时候被大哥摇醒的),那么,接好你的权力吧】忽的那道声音又在我脑海响起,吓得我一下没靠到栏杆,狼狈的摔倒在地。 「什么?你!……」 就在这时,我视野的正中心开始波动。 我慌乱的站了起来,而那波动却始终在我的视野中心。并且渐渐地我看清了是一个虚幻的透明的圆环在波动,从它的环边荡起一波波虚空的波纹。随着波纹的不断产生,圆环开始产生了三种不同的颜色,无法形容的瑰丽的夹杂着许多不同颜色的色彩。但硬要去分辨,左边是以金色为主,中间是以白色为主,右边是以黑色为主。三种颜色等距的占着圆环的三部分并渐渐将圆环侵染透。终于圆环被占剧,然后开始扩张,形成了一个长方形的面板出现在我眼前。三种颜色划分面板的三个区域,似乎形成了不同的板块。 我早已被这奇诡的一幕惊呆了,木木地看着圆环的变化。最终,面板成形。 以金色为主的面板,在其板面有着一正楷书写的「圣」字,而以白色为主的面板则是「人」字,以黑色为主的面板则是「体」字。 …… ……………………………… 无(待抽取;一次) …………………………………… 白牌:无; 红牌:无; 紫牌:无; 黑牌:无; 金牌:圣人(00:19:36); …………………………………… 初级圣人体…………………… ……………… 我楞楞地看着这浮现在我眼前的面板「这啥啊……」,用手挥了挥,「豁,还是虚幻的」 在空虚之际,我也时间经常在网上寻找些小说看的,哪还不知道这才是真的金手指。于是收拾好心情,准备等待套路中一贯有的助手来给我讲解外挂的用法。 当下是接近中午。离小区不远的菜市场上,早已是喧嚣满满,各种喊叫声能隐隐传到我的耳边。在这难得的冬日晴天,天空也是少见的蔚蓝一片。阳光轻柔的撒在我的脸上,为我去除那寒风的冰冷(虽然体质原因我也只是感觉有些凉快)。 我静静地站立了许久,就是没有听到什么提示音。然后,慌了。 「不是吧,这个不会……」我挠了挠头,在虚幻的显示屏上划动着。「这也没有字体说明啊……不会真的是探索类系统吧。」 苦恼之余,我也意识到事实就是如此,于是只能试着点了下待抽取的字样。 字体恍惚了一下,接着变成了:大音希声。 我试着点了点,接着莫名明悟了它的作用。 大音希声,圣人之言,不亚于精妙的音律。当使用这一圣法时,指定者(一人)将会平复所有情绪,并冷静的接受使用者的一系列正常举动。 (PS:该技能无法扭曲他人意识,但对于音律方面有显著加成) ??? 我要这有啥用?我这么真经的人如果不扭曲意识,那还有什么活着的快乐。 嫌弃之下,当即决定下楼去履行我圣人的职责。至于面板上其他需要探索之处,决定以后再去摸索。 ……………… 刚下楼,就听到不远处的动静。 「爸爸,我们这是去外公家么?」一小女孩被抱着,上车问向坐在驾驶位的男子。 抱着女孩的是位上身穿白色宽帽羽绒服,下穿黑色暖身连裤袜的女子。「妍妍,别乱动,做好!」女子训斥到。看来是她妈妈。 在我看过去时,那位人妻正弯腰把小女孩安顿好。而这一下,那丰满的臀部和肉感十足却依旧匀称的长腿直接撩起了我的心头之火。 当下我就决定搭一个便车。毕竟去向高速公路的话是会路过市中心的。 而我也刚好决定去市中心采购一些物品来打扫打扫家。 我走了过去,挨着女子爬上了车并好心的带上了车门。 夫妻二人察觉到我上车,先是一愣,接着是恭敬的向我问好:「先生,您好,有什么需要我们么?」小女孩也是一脸好奇。这一家子全然没有一丝警惕和疏远。反倒如同见到了以为极为敬重爱戴的长辈。就像……我是他们的爷爷(对每一个人)? 这种随意占据他人内心的感觉让我十分兴奋。再想到我可以对这一辆车上的人为所欲为,我的下体就再也抑制不住的高高翘起。 我有些拘谨的对他们挥了挥手:「你们要去哪就去哪吧,不过记得把我送到市区中心的购物广场。」男人应了一声就启动车子。 那位秀丽人妻看见我紧张的样子,轻笑了声:「先生,您不比如此拘束,您可以在这车上坐任何事的……」说着就像是挽着一位熟人一样,抱着我的手臂。 然后挪了挪身子,几乎要趴在我身上一样的挨着我。 我心中早就有些察觉,似乎在这种头衔的影响下,任何人都会尽心竭力的满足我的要求。 小萝莉见了却是大声叫了出来:「妈妈,我也要抱着哥哥,你过去呀,别挡着我啦!」 转头看去,小女孩站起来,两颊微鼓的看着我们。 人妻翻了个白眼,颇为幽怨说:「还小的年纪,就学会和妈妈抢了……」接着松开了我的手对着我眨眨眼:「先生,能请您帮个忙吗,如果可以的话把我抱着换个位子吧!」说完对着我嘟起嘴缓缓靠了过来亲在了我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