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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权星被俘,堕落开始 上回说到,自甘雨刻晴失踪以后,凝光独自过海灯节只感寂寞,便一个人回到了空无一人的玉京台处。凝光本想缅怀故人,却撞见了刻晴甘雨与一众男人淫乱的场面,凝光欲救二人,却反被擒。 凝光别过头去,她心知这些男人成心拿自己取乐,恐怕她越是叫骂挣扎,他们就会越高兴的来羞辱自己,索性对他们来个充耳不闻。 但是凝光却忘记了这些人的身份,他们能够聚众淫乱,奸淫玩弄甘雨和刻晴,一口一个婊子母狗的骂她们两个,又怎么可能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人? 凝光能在商战中运筹帷幄,但是面对这些地痞流氓,她却高估了他们的下限。 果然,看见凝光作势不搭理他们,那个蹲在凝光屁股后面的男人却嘿嘿嘿的猥琐一笑,露出满嘴恶心的黄牙,「这小娘儿们还挺有意思。」 说着,男人「啪」的一巴掌又击打在凝光的屁股上,激起诱人的滚滚臀浪。 凝光咬紧牙关,表面不为所动,内心却早已羞愤交加。 说到底,凝光终究是个女人,这么被一个男人骑在身上拍着屁股,心里着实难以接受,只是刻晴和甘雨把她死死的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凝光一边用四肢暗暗用力,一边偷偷瞧向甘雨和刻晴二人,她们两个都是浑身赤裸,沾满精液,看起来淫荡无比,她们的眼睛乍一看与常人无异,但是再一细看就会发现她们的双眼空洞无神,仿佛痴傻了一般。 凝光知道自己恐怕没可能靠她们二人获救了,发觉这一点之后,她越发为自己刚才的冲动冒进后悔,可惜现在为时已晚…… 「都这样了还想着逃跑呢嘿!」那大汉似乎十分钟爱凝光的屁股,双手不断拍打揉捏,嘴里还不断的嘲笑着。 突然被说中了心思,凝光娇躯轻轻一颤,然后她感到男人的大手伸进了自己旗袍的下面,在更近的距离揉捏着自己的屁股。 而周围的男人们如饥似渴的盯着凝光被压住的娇躯,他们似乎也很想亲手体会凝光凹凸有致的身躯,但是碍于凝光背后的男人的压力不敢冒进,只能默默的吞着口水,用饿狼一样的目光侵犯着凝光的每一寸肌肤。 「啧啧啧,不愧是尊贵的璃月七星,这保养的一个比一个好……」男人说着,另一只大手分别拍了甘雨和刻晴的屁股各一巴掌,两人顿时昂着头发出婉转的浪叫,充满魅惑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但可惜男人没有再看她们。 男人看向了凝光,「不过,爷还是喜欢玩新鲜的!还有这……旗袍里面穿什么短裤,真是碍眼!」 说完,男人用力一撕,只听「嘶啦」一声脆响,凝光的黑色安全裤被一把撕碎。 「你!」感受到自己下体一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凝光终于无法再淡定,她又羞又愤的叫了出来,一张脸蛋红的仿佛滴血。 贵为天权星,天下间那个男人敢这么粗暴的撕她的裤子?! 男人得意的看着被激怒的凝光,深处的大手探尽凝光的衣服下,直接包住了凝光的整个半边臀部,入手滑腻香软,美好的触感令男人爱不释手。 「你……你放开我!」 「你让我放我就放,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男人淫笑着,双手齐下,对着凝光的屁股又是掰又是捏又是揉,乱窜的食指不经意间擦过凝光敏感的地方,令她竟然渐渐有了感觉。 凝光终于意识到,自己将要遭遇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她曾经以为自己不在乎贞洁这种东西,她只喜欢商战,但是现在身临其境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 「你……你现在放了我,我还可以既往不咎,璃月七星不会追究你今天的罪责,所以你……啊啊!」 凝光说到一般,突然惊叫起来,浑身剧烈的一颤,接着,她回过头,对着自己的身后怒目而视,但立即又被甘雨和刻晴按回地面。 原来是那男人根本没有听凝光的话,他兀自掀开凝光的旗袍,露出那白嫩嫩的屁股,然后直接趴上去亲了起来,凝光着急辩解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忽然灼热的湿气从下身袭来,仿佛要破开自己的菊花吹进自己的菊花里……羞耻感伴随着莫名的奇异感受一下子冲击了凝光的大脑,让她失声尖叫出声。 男人依旧不在意凝光的愤怒,他甚至十分享受她遭受屈辱之后愤怒的表现,他趴在凝光的双腿之间,头颅一拱一拱的的耸动着,而他的每一次耸动,凝光的双腿就会发出一阵极力压制的轻微颤抖。 渐渐的,男人的舌头继续向下入侵,探入了凝光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密花园,灵巧的舌头分开凝光的阴唇,灵活的钻了进去。 「唔……嗯……」 凝光玉腿伸的笔直,娇躯绷紧,在不断上涌的快感刺激下,她的身体时不时的发出一阵阵的无法抑制的颤抖,但身为天权星的骄傲支撑着她,让她还在苦苦咬牙支撑,承受着来自快感的鞭挞。 然而男人的进攻的愈加激烈,从凝光下体传出的啧啧水声也越来越清晰,凝光紧紧咬着贝齿,拼命想让自己承受住袭来的快感,她此刻只希望男人能够赶紧停下来,让自己有喘息的机会。 就在这时,凝光忽然听到周围男人们的窃窃私语。 「这娘们儿这么骚,你看她身下边,流出来那么大一滩水……」 「妈的,这个婊子……真想现在就扑上去狠狠干她!」 不知为什么,明明正在被人用言语羞辱,凝光却在羞耻之余还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满足感,一时间忍不住恍惚分神,而她这一分神,男人却突然用力将舌头顶进了凝光的小穴,狠狠挤压在凝光花穴内的小豆豆上,强烈的快感瞬间遍及全身,凝光终于支撑不住,迎来了剧烈的高潮。 「嗯嗯——哈啊!」 凝光下体突然发出一阵猛烈的痉挛,她夸张的向后昂起脖子,因为剧烈的高潮而发出饱含淫欲的舒畅尖叫。 不过这尖叫仅仅只是持续了两声,凝光就立即咬紧牙关噤声,任凭自己被快感冲击的双眼翻白,嘴角流出口水,也死死咬紧牙关不发出叫床声。 她秀气的双手紧紧握成拳状,脖颈僵硬的拼命向前伸出,被死死压住的双腿绷得笔直,男人一手捏着她揉捏的通红的丰满臀肉,一手死死扣着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直到高潮的冲击结束,凝光才浑身脱力的趴倒在地上,浑身时不时的发出轻微的抽搐。 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身下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娇躯,发现不论是高潮的持续时间还是高潮的强度,凝光似乎都要比一般的女子来的剧烈。 「随便碰碰就能高潮成这样,这女人恐怕是天生的婊子。」 这么说着,男人站起了身,一旁早已因为发情而娇喘连连的刻晴和甘雨幽怨的看了一眼男人,似乎在埋怨男人为什么不疼爱她们,但是她们两个还是配合着将凝光拖到了那张沾满精液的桌子上,让凝光趴在桌子上,撅起屁股,又找来缎带,把凝光的双手绑在了两侧桌腿上。 期间凝光虽然想要挣扎,但是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只能任凭她们摆布。 在把凝光绑好后,男人坏笑着走进凝光的身后,而一旁的甘雨和刻晴则如蒙大赦,走向了后面那群如饥似渴的男人们。 还不等她们两个走近,刻晴就被人率先扑倒在地,接着一颗巨大的肉棒就毫不犹豫的挺进刻晴的花穴,感受到充实的满足感的刻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呻吟,就被人揪着头发,嘴里塞进了一根大的夸张的肉棒,直挺挺的突入刻晴的咽喉深处,很快,刻晴的菊花也被肉棒狠狠插入,她的玉手,酥胸都爬满了无数大手。 甘雨也被人群冲倒,但是紧接着,就有人拉着甘雨的玉足,粗暴的将她往后拖,紧接着她的双腿被攥着脚踝分开成夸张的一字,一个肥胖的身体如山岳般压向她,甘雨几乎被彻底肥肉淹没,她的脸陷进肥肉里因为无法呼吸而痛苦的扭动,那人将她抱起,另一坨肥肉从身后贴过来,两块肥肉将甘雨夹在中间连手脚都看不见,而他们那粗壮的肉棒却一遍又一遍的蹂躏着甘雨在窒息的痛苦中不断抽搐的两个肉洞。 男人们的淫笑和少女们屈辱快感中的喘息令凝光身后的男人兴致大号,他扶起自己下身那坚硬如铁的黝黑肉棒,肉棒上鼓起的青筋狰狞可怖,而那肉棒的粗大程度甚至让人怀疑那是不是人的生殖器。 男人将自己的生殖器龟头在凝光的下体摩擦了几下,凝光感受到身后那恐怖的大小,忍不住害怕道:「不……不要……那是什么……不要插进来,会死的……不要……」 虽然看不到,但是凝光却从摩擦中感受到了那根肉棒夸张的大小,她彻底的害怕了。 但是男人没有理会她,而是扶着肉棒,对准小穴,腰部一挺,巨大的肉棒艰难进入,仅仅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凝光就已经昂起头颅翻起了白眼,嘴里发出「额额……唔……」之类的声音。 反观男人,却因为凝光狭窄紧致的小穴而通体舒畅,兴致再度高涨,他丝毫不顾已经快要昏厥的凝光,再次用力挺入,在不断进入的过程中,凝光的身体忽然痉挛抽搐,男人只好用力按住凝光的屁股,而后再度深深插进去。 这一次,终于查到了凝光的最深处,不过即便是插入了凝光的最深处,男人那粗壮的肉棒也只是进入了三分之二。 比起凝光的身体来说,男人的肉棒确实太大了,那不是她的身体可以容纳的巨物,在两人交合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凝光的小穴已经被扩张到极限,紧紧的包裹着男人的肉棒,没有一丝缝隙。 而凝光已经因为男人的插入彻底失神,翻着白眼留着口水,只有被男人按住的腰还是不是的痉挛一下。 感受到凝光那异常紧实的小穴,男人开始抽动,这个动作又将已经失神的凝光刺激的醒了过来。 意识到自己遭遇的事情之后,凝光突然大叫起来。 「放……放开我!」 「哼!」 男人冷笑,又一次插入凝光的深处,凝光立即昂起脖子,发出口齿不清的呻吟。 「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立场啊?」男人不满的说道,「那我就给你点教训吧!」 「啪啪啪啪啪啪!」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凝光的带着媚意的惨叫声忽然雨打般连成一片,男人的每一次抽插带给她的都是难以承受的快感,快感如同电流般涌入她的大脑,让她做不出除了喊叫以外的任何行动。 如果不通过嘶喊发泄出这种快感的话,她一定会疯掉的。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凝光的双眼彻底的翻白,她已经不能思考了,快感支配了她的一切,晶莹的口水从凝光的嘴角留下,男人伸出一直手环过凝光的侧脸,扣进她小巧的嘴巴,玩弄着她滑腻的香舌。 震天般的喊声甚至盖住了甘雨和刻晴,吸引的别的男人忍不住看向凝光这里激烈的一幕。 如果是一般的女子,经受这种程度的奸淫恐怕已经被插死了,但是凝光却能够这么发出这么有力的叫床声,这一点也令那些男人有些敬佩。 不过另一方面,男人之间的好胜心有些时候就是奇怪。 她们松开甘雨和刻晴嘴巴,然后纷纷前前后夹击,硕大的鸡巴捅到她们前后两个肉穴中,二话不说就猛插起来。 「啊啊!刻晴……啊哈!嗯……啊!好舒服……好深啊!啊啊!进……进到最里面惹啊啊啊啊!」「甘……甘雨……啊哈……要坏掉了!啊~ 啊啊!不……不行了啊啊啊!」男人们疯狂的操干着甘雨和刻晴,令她们发出比以往还要畅快的呻吟和叫喊,他们仿佛就是要把少女们操坏操穿一般,每一次的都狠狠的贯穿她们的小穴和菊花,用野蛮的抽插践踏着她们柔弱的玉体。 甘雨和刻晴在男人们中扭动身体,发出媚叫和成熟的喘息,她们的下体随着冲击一次次被飞溅出下流的淫水,又落回她们自己早已翻着白眼翻着舌头,如同发情母畜般的脸上。 终于,随着凝光嘶哑的声音发出最后一声激昂的长吟,男人用最后一记狠狠贯穿凝光,在她的肚皮上顶起一个怀孕般的巨大鼓包,满满的灌入了自己的精液。 而凝光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她趴沾满精液的桌子上,舌头从微微张开的小嘴里露出来,连着唾液一起趴在桌面上,两行泪水从她空洞的眼神里流出,到嘴边时,泪水已经和流的到处都是的口水混在一起分不清了。 男人恋恋不舍的抽出自己的肉棒,随着「啵」的一声,白色的精液在压力的作用下从凝光的下体倒喷出来,凝光鼓起的肚子一下子变小,她的双腿和花穴都因为剧烈的抽插而无法合拢,不时的抽搐着,白色的液体喷出来之后小穴依旧无法闭合,轻微的一张一合着,剩余的精液缓缓从花穴内往外一滴滴落下。 凝光无力的趴倒在桌子上,身体不时的如同濒死的青蛙腿一般一弹一弹。 而刻晴和甘雨也在同一时间迎来了众人的高潮,男人们最后疯狂的冲刺将甘雨和刻晴带向了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她们喘息着承受男人们的抽插和射精,直到她们的肚子被射的满满的,她们才抽搐着身体被人丢到满地的精液中,像是被用完丢掉的抹布一般发出「啪叽」湿漉漉的声音。 然而这样的她们,脸上却洋溢着满足和甜蜜的微笑。 男人们看待破鞋般看着她们,没有一个人用看人的眼神看她们。 这时外面传来鸡鸣声,他们才发现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 于是男人们将凝光绑好,扛在肩膀上,同时为甘雨和刻晴戴上了狗绳和狗项圈,在她们的屁股里塞好了尾巴,小穴里塞好了布满颗粒的假阴茎之后,牵着刻晴和甘雨便一同离开了玉京台。 至于甘雨和刻晴房间里的狼藉,他们相信等前来的千岩军们看到留影机里向狗一样舔着肉棒的甘雨和刻晴之后就会明白了。
「变得更强!」 宛如白兔一般在地下迷宫中奔驰的少年只是挥手片刻间就击杀了数只怪物,将它们掉落的魔石和素材一个不剩收入包中。又把目标转向新的怪物,不做任何休息,白色的闪电在怪物间穿梭,迷宫的墙壁被火焰魔法产生的亮光照得通红,怪物还未来得及哀嚎就化为了一滩齑粉。 「为了艾丝小姐!我要变得更强!更有钱!」 目睹了艾丝被当成精液肉壶的惨状之后,他决定亲手保护他所憧憬的人,而那个方法就是…… 「这些够了吧」贝尔来到洛基眷族的接待处甩下数十个圆鼓鼓的麻袋,那里是把今天的魔石和素材换完金后的成果,一般冒险者花费数月都不能获得金钱,贝尔只用几天就完成了这个伟绩。 「艾丝小姐我带走了」接待员还在困惑的时候,贝尔已经走向了艾丝所在的房间。 一个胖子正把艾丝纤长的双腿架在肩上,拥有曼妙形态的一双纤腿只有一只穿着白色的过膝袜,另一只或许被其他可能拿回去收藏了,洛基眷族的女性有很多套卖淫的衣服,而艾丝最喜欢的就是这套白色的无袖上衣、短裙加白过膝袜的搭配。 随着胖子的阴茎在艾丝红肿的小穴中快速抽插,两只美脚在壮实的肩头无力晃荡,胖子身下的金发少女早已昏迷,欧拉丽最高级妓女之一她的身上身下是无数男人的精液,就像要把她粘在这张床上般的浓稠,暗黄色精液发出阵阵腥臭,就算这样,这个精液便所也依然人气不减,在胖子的后面等着上「剑姬」的人仍然大排长龙。 贝尔就是为了杜绝这样的情况再次出现,才会放弃了之前的预约单身跑进迷宫。 一脚将胖子踢开之后,为艾丝盖上毯子,贝尔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浑身浊液的艾丝逃离这里,后面男人们的顿时叫骂声滔天,可贝尔才不管那么多。 ——「……就是这样,所以艾丝小姐之后的日子都不用再去做特殊治安管理的工作了,虽然也不能进地下城,但是到这个月结束为止就安心在这里休息吧。」 艾丝可爱地歪着头思考贝尔所说的话,她和贝尔正身处一间破教堂,这是赫斯缇亚眷族曾经的据点,她在被干到无数次高潮昏厥之后被带到这里,身体也被清洗干净,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新的,而且还是自己衣柜里用来卖淫的衣服,一定是贝尔在带她离开的时候顺手拿的。 「贝尔……现在是我的主人?」 「唉唉!!主、主人!?」贝尔一阵脸红,仔细想想,这又是理所当然的事,这完全是凭他一股热血做的事,事后想想似乎也理所当然。 「是的,那些冒险者们都让我这么叫……然后他们会更加用力换着姿势玩弄我的小穴和屁股,有时候刚叫完嘴巴也被肉棒堵上了。」艾丝面部表情说着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贝尔不愿意我这么叫吗?那换一……」 「艾丝小姐!」贝尔双手按在艾丝的肩上,并大声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正在艾丝以为贝尔也要像那些客人们一样对她做同样的事时,贝尔说道「以后你不用再对任何人这么叫……包括我……」 「但是……」 「没关系的!这次也好!下次也好!我都会赚很多很多钱把你买下来!我会保护你的……」 贝尔直视着艾丝的双眼,说出这几乎接近于告白的话,等意识过来,脸再次变得通红。 「总、总之,艾丝小姐近期住在这里就行了!附近还有吃饭的地方,我就先走了!还得把这个月眷族的运营费赚回来才行!」 「贝尔不做……吗?」艾丝还未说完,「迅足白兔」已经从她眼前溜走了。 洛基眷族特殊治安管理剩20天,艾丝很快适应了这间破教堂的生活,毕竟也是贝尔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无论是睡觉洗澡吃饭的地方虽然简陋但一应俱全,就连消磨时间的书籍也有,只要再等20天,就能继续回去冒险,现在唯独让她挂念的事情只有一件…… ——「咕噜噜~」 贝尔走后的第三天,艾丝的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呆呆发愣的少女这次才想起来自己很多天没吃过东西,前几天吃的都是男人们射出来的精液,直到现在嘴里还有股涩味,有些人还会按住艾丝的头,直接往她嘴里撒尿,能让高高在上的「剑姬」喝下他们的尿的确很有成就感。 拿上贝尔留下的钱和兜帽斗篷,艾丝来到街上找吃的,她对吃的不怎么挑剔,只要是能补充体力的就行,找了个卖炸薯球的摊位,店员没认出来眼前就是鼎鼎有名,而且还是近期最热门的妓女「剑姬」。 然而,这或许就是命运的安排,刚从店员手里接过热乎乎的炸薯球,一个粗旷豪迈的声音在边上响起「老板!你这炸薯球的量不对啊!怎么还少了一个!」 声音是如此豪迈,可是却在因为炸薯球少一个而斤斤计较,这个声音也让艾丝浑身一颤,曾经在「丰饶的女主人」听过,正是那天和希儿性交的那个壮汉,他嘶吼过后的射精量直接让希儿的肚子大了一大圈这点让艾丝记忆深刻。 艾丝缓缓抬起头观察这个人,因为之前没看清他的长相,只能靠他的声音来辨别,简陋的装备和斤斤计较的特点,这个壮汉的等级可能只有1 或者2 ,年龄大概三十五以上,是艾丝的两倍,身高和肌肉量都比平常冒险者来得优秀。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似乎注意到了艾丝的视线,壮汉也转向了艾丝的方向骂道,只见眼前这个穿着兜帽斗篷的人忽然牵起他的手就往反方向走,可是他一个壮汉居然挣脱不了体型相差将近两倍以上的牵扯。 「你放开我!你他妈要把我拉哪里去!」壮汉涨红着脸想要挣脱艾丝的拉扯,他的叫骂声显得特别丢脸,豪迈的骂声一路穿过街区,来到了艾丝的目的地,那间教堂。 ——「你他妈带我来这干嘛!」 「请教教我。」 壮汉刚摆脱束缚,抬手就想朝艾丝挥拳……眼前脱掉兜帽、一头亮丽金发飞散而出的美少女正用她纯洁的眼睛仰视着他。 「」剑姬「!」 「是的,初次见面,我的名字是艾丝?华伦斯坦,叫艾丝就行了。」欧拉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剑姬」有礼貌的做着自我介绍「还有,请教教我——如何战胜肉棒。」 「呃,我叫莱恩……那个,你刚说战胜……什么?」总感觉自己听错了,名为莱恩壮汉再次确认道。 「肉棒,就是这个」 艾丝用手指戳戳壮汉胯间的东西,这是她现在唯一挂念的事情——虽说是多人,但她的的确确被男人的这个东西干到数次昏厥,面对最强大的怪物都没让她像这样狼狈过,而且就算昏厥了,也会被骂「真没用」,这对艾丝来说是不能容忍的事情。 本来这个念头因为贝尔的到来已经放弃了,直到刚才见到这个壮汉——这是她所见过的人里,拥有最凶恶、最巨大肉棍的男人。 「我想要变强——不输给任何人……所以……请把这根东西插入艾丝的小穴……」 艾丝突然跪到莱恩脚边,一双白皙玉手扒住他裤子两侧一把拉下,垂在双腿见黝黑异物出现在艾丝的眼前。 如此主动的行为引起了莱恩的性致,在他看来,艾丝像个欲求不满,欠干的婊子,平时因为苦于囊中羞涩,才会去找价格相对比较便宜的「丰饶的女主人」 而且希尔和琉见他来了还会给他送上免费的酒菜。 现在的洛基眷族的头牌妓女就在他的眼前……虽然说着想要「战胜肉棒」这种意义不明的话,言下之意大概就是要把她肏到感觉不到别人的肉棒……这可是莱恩的拿手好戏。 艾丝单手捧着两颗皱巴巴的睾丸,另一只手握着软趴趴的香肠……仰着脑袋将其塞进了嘴里,含入口中的当即,粉嫩的樱舌便撑开了裹附在龟头上的包皮,带着甘润的口水绕着龟头的肉棱转了一圈,「好爽,剑姬你到底舔过多少人的鸡巴啊」莱恩全是激颤,和剑姬的见面不超过三分钟,就被她给舔硬了,头牌妓女就连骚劲都是头牌的。受到刺激的香肠一股脑在艾丝的小嘴中涨成巨硕的肉枪,使她不得不将其吐出。 「唔……果然好大」艾丝的视线早已被这巨根占据,粉嫩晶莹的薄唇与肉棒之间还连着一根透明的丝线「可以插入了吗?」 「嘿嘿,你就这么想要吗?这根东西?」 「嗯,想要……然后学会战胜肉棒的方法……」只是闻到肉棒发出来的刺鼻腥味,艾丝身体所有的神经像被激活了似的,散发着只有她能感觉的热量,本能告诉她,只要将这根巨物放进自己的小穴里,那欧拉里所有的男人加起来她也不足为惧……艾丝背对着莱恩弯腰撅起圆润有型的的屁股,贝尔为她穿衣服的时候显然忘记给她穿内裤了,在白色的过膝袜上方是空荡荡的少女圣地,就算经过了无数男人的灌溉也依然保持着白白净净的圣洁姿态。 鲜嫩的肉贝只上是刚分泌出汁液,带着甜美的清香,再加上艾丝绝世可爱的容貌,没有人会拒绝,可是她迟迟没等来莱恩像平时那群像野兽一样的男人胡乱得插入、顶撞。 「快点……」艾丝急不可耐得摇晃屁股催促着。 而莱恩一点都不急,欣赏着艾丝细腻嫩滑的屁股做出淫荡的色诱动作,他将肉棒重重拍了上去,感受着通过臀部传来的热量,这一下还同时重创了艾丝的心灵,越来越多的甘液从她那两片肉贝一开一合中噗滋噗滋得溢出。 「快点什么?我不是很明白」说着,莱恩再次击打另一边的屁股。 「……别再逗我玩了,你明明知道,要把肉棒插进我的小穴,然后像其他人一样把我当成母狗在小穴里面射精灌尿……」艾丝的口气听起来有些不耐烦,加快了臀部的摇晃。 「哈哈哈哈,插进去就行了是吗,接招!」 莱恩握着炽热的肉枪「噗叽」瞬间刺入粉色嫩肉的膣道内,塞满了阴道的整个空隙。 「呀……」这毫无防备的插入让剑姬一个仓促发出了可爱的叫声「嗯……haoda」 艾丝清楚地感觉到一根巨大的肉棒已经破体而入,整个阴道都被肉棒撑开,撕裂感混合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从下体传来,既陌生又刺激,这巨根在小穴里稍稍搅动了一下便戛然而止,莱恩保持着大腿根撞击艾丝雪白的屁股的姿势停止了活动,而还有一半的肉棒没能被全部收纳进去,似乎在酝酿一般,莱恩缓缓抽出……等龟头肥硕的肉棱刮蹭到蜜穴的入口时再重重地全部插了进去。 「!!!!!」随着火热的大肉棒的绞动,贯穿阴道直达花心,甚至达到了更深处的地方,所有男人从未到达过的地方,被莱恩轻而易举得贯穿,成吨的快感像艾丝的身体袭来,裹着白袜的双腿不住得颤抖,见她马上就要摔倒,莱恩将手穿过她的腋下,拖着艾丝的胸部让她直其腰来,这反而然肉棒插得更深了。 「等一下……不要……不要动……你的太大了,现在动会坏掉的……唔……嗯……」 只是第一次的插入就让艾丝眼神迷乱,发出一阵急促地娇喘呻吟。 可是莱恩面对普通人希尔都不管那么多,用最暴力的方式把她肏成自己的肉便器,碰上艾丝这种级别的冒险者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啪、啪、啪莱恩的大腿根疯狂撞击那娇柔的白屁股,肉棒以整根没入的方式快速凿击艾丝的体内。 「喔……喔……喔……嗯……大肉棒……喔……好棒……下面……下面要被撕裂了……好硬……嗯啊啊啊……」 男人的坚硬与炽热用最深刻的方式烙印到艾丝的身体里面,紧窒的内壁充满了男人的火热,娇嫰得感受着肉棒每一次跳动,如此深地亲密结合在一起,连呼吸都几乎渗为一体。 插了几十下,艾丝就已经开始坚持不住,从莱恩的手臂中滑落,莱恩抓起艾丝,把她扔到一边的床上去,等到片刻喘息机会的艾丝立马调整好姿势,双腿摆出M 字开腿,继续准备迎接大肉棒的到来,这次,艾丝的脸上难得出现了绯红… …和高潮泛滥后的潮红不同,艾丝是真的还害羞了。 金发无表情的少女,正以诱人的姿势迎接莱恩的插入。 「嗯啊啊啊……进来了……大肉棒又进来了……嗯嗯……」 莱恩快速将艾丝压倒在床上,肉棒直顶最深处,莱恩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抓揉着她的乳房,再配合肉棒去抵磨艾丝的花心嫩肉,她的玉臀不断左右扭动配合着,嘴里发出细声的呻吟声。 艾丝将双脚缠住莱恩的腰后,莱恩也将其抱紧,同时以更大的幅度抽插起来,每当莱恩像打桩机一样沉入时,艾丝都会配合他昂起腰间,艾丝几乎可以感觉到肉棒破入自己的腹部,这股相互的作用力,使肉棒插入的速度力量深度比任何时候都强,艾丝的快感顿时大增,那种被疯狂入侵占领的感觉,让艾丝又痛又痒,就像电流周边全身「啊……好舒服……再深一点……啊……嗯……我不行了……噢……」艾丝娇嫩的小穴此时被快速进出,脚趾死死并拢,全身在感受着肉棒的快感。 「主、主人……再用力一点……大肉棒太爽了……嗯……嗯……唔……」虽然贝尔说过已经不要再叫任何人为主人了,可是为了这无上的抽插快感,艾丝还是说出了这个振奋男人欲情的魔咒。 健壮的身躯压在艾丝的身上,而莱恩的脸就在艾丝的眼前,她情不自禁得向莱恩吐着粉嫩的舌头,而后者见状,也将其吸入自己的口水,两条湿滑的舌头在对方的口中疯狂交换唾液,肉柱在蜜穴里抽插的样子清晰可见,被极大扩张的肉贝也如充血般红润。 艾丝眉头一皱,白袜美腿将莱恩夹得更进了,艾丝终于承受不住肉棒和舌头的双重攻势,舒服得几乎晕厥,娇媚的花心阵阵剧烈抽搐,紧紧收缩着。 本来就紧致的名器骚穴像缠住肉棒似得,让莱恩很快到达了极限。 「射、射在里面……嗯……嗯……」抽插中感觉肉棒在体内继续膨胀,经验告诉艾丝他要射精了,艾丝里面反弓起身体,做好接受精液的准备。 「呃啊……好烫……嗯……嗯……」 滚烫的精液瞬间就将艾丝的子宫灌满了,感受着窜入子宫的灼热液体,上下两张嘴都被深吻着子宫被精液冲刷得高潮不断,她反射性地抱住莱恩,紧闭着双眼承受巅峰的快乐。 射精持续了半分钟,被堵住入口的艾丝感受到精液在体内翻滚,疯狂扭动着身躯。 「啵」得一声,莱恩握着肉枪从艾丝狭窄的蜜穴中拔出,被扩张加疯狂抽插到合不拢的花瓣正向外流淌着精液,莱恩将肉棒送到艾丝的嘴巴,近日来养成的习惯让艾丝张开小嘴舔舐着肉棒上的汁液。 而后,第二轮「指教」马上开始,莱纳累了就在这里休息,饿了就让艾丝出去买吃的,反正贝尔留下来得前还有富裕,而且艾丝就算只吃精液也能保持体力。 ——特殊治安管理剩余10天「请问艾丝前辈在吗?」一头橘色头发炸成马尾的精灵少女来到教堂「真奇怪,追踪魔法明明显示的是这里」 「蕾菲亚,这里。」与她同行的一脸高冷的绿发精灵找到了通往居住空间的暗门,说是找到并不贴切,因为从里面传出来不加掩饰的淫叫声只要靠近就能听到。 「啊啊……啊……主人……主人……还要……更多……请把艾丝淫乱的小穴肏烂……啊……好棒……好棒……哈啊啊……」 「里维莉雅前辈……这是艾丝前辈在和那个贝尔克朗尼……?他看上去有那么厉害吗,居然能让艾丝发出这样的声音,之前被轮奸时都没听到过……」蕾菲亚说道,她摩擦着双腿,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打湿了白色的吊带过膝袜,眼中满是羡慕的神色。 「怎么可能是贝尔,我们来的时候不是看见他刚下迷宫吗」里维莉雅回道「反正我们先进去看看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艾丝现在的住所,引入眼帘的是两具交合的肉体,艾丝正浑身赤裸以骑乘位跨坐在莱恩的身上扭动着,高挑优雅、曲线柔美、丰润雪白的美丽身躯正在不断上下摆动着,一头及腰的秀丽金发也随着艾丝的剧烈摆动而飞舞着,被扩张成玻璃杯口大小的蜜穴中,被磨成泡沫的精液不断从缝隙中溢出。 「蕾菲亚、里维莉雅?你们怎么来了……啊……啊……现在你们不应该在接客吗……啊……主人……那个地方再多插一下……好舒服……啊……啊……」艾丝早已察觉到了两人的到来,但是专注于和莱恩的性交,现在就算贝尔来她也不会停止。 「洛基叫我们来看看你,不过你这样子……贝尔那小子把你包下后让别的男人玩你?」 此时,艾丝抓起莱恩的双手,两人十指相扣,开始更加激烈得摇动她的屁股,艾丝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熟练,一会儿半蹲着身体一上一下,蜜穴不停地吞吐着巨棍,莱恩也配合她的动作,用力的将肉棒往上顶,一会儿艾丝又坐在他身上,雪白的屁股左右摇晃着,让莱恩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不停的摩擦,而自己用嫩穴包裹住肉棒、被填满、肉棒进来、摩擦阴道的感觉,让艾丝发出甜美的呻吟。 艾丝两手开始握紧莱恩双手,本来缓慢的动作,开始飞快的加速,嫩穴一吞一吐着粗大黝黑的肉棒,交接处形成了白色的泡沫。 「贝尔……啊……啊……他还不知道……不过……多亏了他……我才能遇见主人……啊……啊……主人……又要去了……喔喔喔……」里维莉雅第一次看到这么开心的艾丝,虽然平时她把心情都表现在动作中,但是媚眼如丝的娇喘真的符合她现在妓女的身份。 持续了数分钟的高潮后,艾丝倒在莱恩的胸口重重喘着粗气,这个肉棒实在是太厉害,让她连昏迷都舍不得。 「需要我帮忙吗?」 里维莉雅见状问道,但是她在问的同时已经脱掉了身上的长袍,而蕾菲亚则先她一步……小嘴吻上莱恩的嘴唇。 「艾丝前辈真狡猾……居然一个人偷偷享受这么极品的肉棒……哼嗯……嘶溜……」 ——能同时免费享受洛基眷族三个女性的淫穴,那是其他冒险者只能想想的事,现在却在这间破旧教堂中上演。 「你们精灵族都这么骚贱的吗?是不是把你们搞的爽就可以不要钱?」莱恩把全部的体重都压在蕾菲亚娇小的身躯,在其之下,还有体型修长的里维莉雅,穿着黑色的丝袜的美腿和蕾菲亚的乳白色玉腿互相叠合,精灵特有的微乳在莱恩庞大的身躯施压下而互相挤压。 为什么会变成这种蕾菲亚压在里维莉雅身上的姿势就连莱恩都记不清了,似乎是因为里维莉雅的技术太好,而莱恩在她的淫穴里多射了一次才引得蕾菲亚不满得抢过主导权,在场的三个女性每一个都比莱恩的等级高,她们只要有心就能轻松制服这个壮汉,可是现在却在承受他语言的羞辱。 莱恩一边双手用力揉搓着眼前两团柔软的臀肉,一边将整根粗壮的肉棍,带着蕾菲亚的淫水从小穴里抽出,顺便还将一小撮粉红穴肉带出,然后又以飞快的速度将肉棒连同那穴肉一起塞进她体内,再次狠狠地顶上精灵少女的花心。 「不……不是的……只有主人您的肉棒是特别的……唔……喔喔……这个姿势……原来这么棒吗……啊啊啊……肉棒……大肉棒顶得太深了……嗯啊啊……唔唔唔……」 「老子的肉棒就这么让你们这群骚货满意吗?说说看到底哪里爽了」莱恩的双手加重了揉捏蕾菲亚臀部。 「主、主人的大肉棒超级爽……喔……唔唔……插得人家爽死了……每次……每次都插到人家的花心……呀啊啊……喔喔……大肉棒……插得人家高潮都停不下来了……咕唔唔……」 莱恩疯狂撞击蕾菲亚的翘臀,一点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而蕾菲亚沉溺于肉棒快速抽插的快感之中,在高潮的同时都不忘微微蠕动身体来配合莱恩的抽插。 「咕唔唔……嗯啊……啊……啊……啊……不行了……蕾菲亚的小骚穴被主人搞得乱七八糟……喔……喔……喔……明明还没嫁人……就已经变成了主人的形状……主人继续肏人家……啊……啊……花心……小穴都好舒服……快把热热的精液给我……唔啊啊啊……」 「被搞怀孕了别怪我啊!」 莱恩的肉棒抵住蕾菲亚仅有15岁的稚嫩花心,似乎能听到喷射的声音似得,白浊滚烫的精液像喷泉一样注进了蕾菲亚的最深处。 「唔……精液……精液来了……哦……哦……好烫……好舒服……又……又要高潮了……呀啊啊啊啊啊……要尿尿了……喔……喔……好爽……」 内射完蕾菲亚之后,按照顺序将要轮到里维莉雅,而她正在蕾菲亚的身下,莱恩从蕾菲亚的小穴中拔出肉棒,混杂着少女尿液的精液倾泻而出,喷了莱恩一身,但他并不觉得脏,因为同样被肏到失禁还有艾丝。 「呼呼,这孩子还是这么容易尿呢,主人你能否把我也给弄到失禁呢?」里维莉雅抹着蕾菲亚的头笑着说道,两人就像母女一般。 想得那么结实」 「但比我想得还要淫乱不是吗」话音刚落,莱恩的龟头带着蕾菲雅的尿液淫水和精液抵到了里维莉雅的蜜肉上,只是轻轻向前一推,肉棍顺利滑进了里维莉雅早已被中出过的蜜穴。 「啊……」一声羞涩无比地娇啼,经不住那强烈刺激的里维莉雅,迸发出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大肉棒……又进来了……嗯……快点动起来……」 「噢噢噢噢……一开始就插那么深……不行……要死了要死了……那里才刚刚高潮过……啊啊……好爽……好爽……爽死了……啊啊……」 涨大的龟头强硬的挤开紧致的子宫口,直接插进子宫里面,顶在了子宫娇嫩的肉壁之上,然而这还只是刚开始,随着莱恩进阶的疯狂抽插,里维莉雅秀气的脸上挂满了淫靡之色。 卖淫养成的习惯让里维莉雅以为莱恩会就这样以快速抽插的节奏在这她的淫穴里射精,可是没想到在高潮不断迭起时,莱恩从中抽出了肉棒,留下还在喷洒爱液的洞口,将肉棒一口气插进了毫无准备的菊花。 「呜!!!咿!!!好痛啊啊啊啊……不要……快拔出来……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菊花也要坏了……咕哦……唔噗……咿啊……咕噗……救、救命……喔喔喔喔……别插……别动……嘎啊啊……主人、亲爱的、老公……求你了……」 里维莉雅的惨叫惊动了休息中的蕾菲亚和艾丝,两人向她投去羡慕的目光… 继里维莉雅再次被内射之后,又从艾丝开始了新的一轮性交。 黝黑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在艾丝、里维莉雅和蕾菲亚的蜜穴膣道里进进出出,她们狭窄的花径已被彻底改造成同一个人的专属形状,每当莱恩的巨棍插入时,内壁上无数团软肉便紧紧粘贴住前进的柱身,当肉棒退出时,那些软肉又像许多小舌头依依不舍地刮刷着柱身。 距离和艾丝刚一开始的性交,莱恩已经忘记过去了多少时间,一天还是两天,只觉得有点累,再看看床上被他肏到虚脱的三人,每个人都摆出和优雅不搭界的奇怪姿势横七竖八躺着,被肏最多的艾丝更是翻着白眼吐出舌头做出了啊嘿颜。 「糟糕……忘了问她们赫斯缇娅眷族要怎么去了。」 后日记「欢迎加入赫斯提亚眷族」贝尔对眼前的壮汉伸出右手,而他也同样伸出手将其握住「以后我们就是伙伴了,请多多关照,莱恩先生」 「噢噢!!请多多指教!」莱恩豪迈得应答道,三十多岁的他不知为何面色非常红润。 贝尔碰见莱恩还是在新据点的门口,听说他原来的眷族解散之后一直在找能收留他的眷族,可是因为他的等级太低屡屡被拒,或许是联想到了曾经的自己,贝尔就把他引荐给了赫斯缇娅,因为不是女性,所以很容易就得到了爱吃醋的女神的应允,正式成为赫斯缇娅眷族的一员,而且还是最高龄的一位。 「不过,lv2 啊……」贝尔有些犹豫得说道「还是先提升下比较好。」 贝尔他们能抵达的层数,莱恩肯定承受不了那里怪物的攻击,但是也不好意思让他独自一人去冒险…… 「对了,明天来特训吧!我正好认识特别会教人的,莱恩先生也是用长剑的,应该会很合得来。」 「那就拜托了,贝尔前辈!」 ——翌日,晴空万里,大风拂过的城墙格外清爽。 莱恩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跟着14岁的贝尔正在等待教员的出现,不一会,他们等的人出现在视野中,「哪里是合得来,简直我的形状啊……」莱恩心想贝尔请来特训的教员正是许久不见的艾丝,虽然她的惊讶只是表现在了最初的一瞬间,贝尔为两人做了多余相互介绍之后,就进入最重要的特训阶段…… 说是特训,其实也只是艾丝单方面殴打两人,艾丝的所用的木剑轻而易举击落莱恩的长剑「今晚、教堂……主人」 艾丝趁攻击莱恩的片刻间,用贝尔听不到声音耳边留下这些信息,看来夜晚还需要继续特性,只不过被训者应该会是艾丝……不过莱恩渐渐发现,只要徒手去攻击艾丝的胸部或者大腿,她是绝对不会反抗的…… 而且……不只是艾丝,还有来为贝尔送饭希尔和琉也出现在城墙上……虽然看到莱恩的时候也是一副错愕的表情,但又马上恢复了正常。 「呵呵,话说贝尔先生你听说了没,最近有个盗贼眷族被强行解散了呢,似乎是一个披着兜帽斗篷的人的干的,他们眷族的成员好像都被榨成了干尸一样」 希尔意有所指得看向艾丝。 看来艾丝在莱恩离开之后也没闲着……
少年出门以后便往先前进入秘境的方向御风而去,稍后到了地方随手从储物 戒里取出一身合身的夜行衣,穿上衣服以后想了想,脱下靴子然后把自己穿了一路的袜子放回储物戒,拿了一双新的袜子穿上再重新穿上靴子,做完之后一边解下脸上的白虎面具一边心里暗骂宋明,臭老不死的老变态,老子居然当了这种变态的徒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少年也就在心里想想这些,说出来是不敢的,不说合体期修士若是想要发现找什么东西,听什么话,没什么能在其方圆几千里的神识覆盖范围内隐藏。就说宋明的离魂手的名号也是数境之内赫赫有名的,宋明若是想要弄一点小手段在少年身上,怕是指给少年看手段藏在哪,以少年的见识也是瞧不见的。 好在那个老变态还喜欢老子的身体,也喜欢老子艹他老婆,不然老子怕是拼了命怕也是逃不出他手掌心,不过老子以后一定要狠狠地继续羞辱他,居然让老子吃他精,还笑话老子!少年恶狠狠的腹诽着,只是回忆到被宋明玩弄的时候居然脸上微微一红,好在少年此时好看的脸上依旧覆着一层伪装,没人能看见。随后少年掐了几个道诀周身一阵波动,旋即一阵清风吹起盘旋几圈之后拂过少年刚刚所在的地方,竟是空空如也。 偏远小山村里的农妇家里早已深夜,只见一阵波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出现了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身影,身影刚一出现便警惕地用神识隐晦地扫了一遍偏远山村没有发现异常,稍后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向农妇床边,微微一招手一道隐蔽地神魂回到主人手里,然后隐蔽身影略一回忆神魂所见之事,确定自己确实安全以后就直接用宋明赐的逃命用得法器划开一道空间裂缝闪身进去。 据偏远山村约莫千里左右外的一处荒郊野外出现了身穿少年的身影,少年再次环顾四周,确定没什么危险之后便主动停止御风,落下到地面闪身进了一旁的树林,没出半柱香的功夫,树林中便走出一个穿着翠竹门内门弟子外袍的俊秀少年,脸上不谙世事的神色让人不由心生好感。 少年出了树林之后便直直御风飞起往明月洼御风而去,少年御风速度提升到极致约莫半个时辰便到了与萧麟二人约定的明月洼坊市,坊市门口的两个守卫见到远处威视浩大的修士御风往明月洼前来本是紧张的要去通报,结果威势浩大的神秘修士御风到近前便主动减速落地到守卫修士面前主动抱拳道:在下翠竹门掌律之徒程永泉,只是担心门内师弟师妹安危,冒犯了明月洼的诸位,还请见谅则个。 修士们细看之下神秘修士竟是一个尚未弱冠的年轻少年,一身翠竹门内门弟子的装扮,翠竹门内门弟子的制式衣物向来喜用白色,身上的白衣更是衬得少年肤白胜雪,丰神俊朗。周围的修仙女子们更是聚拢在一起窃窃私语少年喜人的外表。 守卫修士见此状本想与少年这种天之骄子结交一番,却没想到自己坊市的主事老者竟然比他更快一步,主动现身与少年拱手道:在下是月灵山张林,是此间坊市的主事,不知少郎所说贵门弟子是所遇何事?是在我明月洼附近何处所遇? 若是明月洼失察让客人受了惊,我等定会全力补偿,追查一事亦会全力配合。 主事老者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少年不想此事闹大,便主动搬出宋明来逼迫他们不在插手此事,于是便沉吟了一下与他们道:此事兹事体大,所涉及我门掌门一脉真传弟子及其道侣安危,我还需把此事先回禀掌门与师傅,才能与张前辈知晓。 少年说话同时与张姓老者传音道:小子暂可知会前辈的是,我云垂境又有妖族现世。我派掌门一脉的师弟及其道侣正是受其影响,因此我才火速来援,其余细节小子还需知会师尊大人以及掌门。个中原委事后我派必定会与贵门知会。 张姓老者听罢捻须不语,沉吟片刻便与守卫修士道:你们暂且散了,少郎且随我来。于是守卫修士便主动回到自己的原位,其余看热闹的修士见事毕,再无热闹便可看便作鸟兽散。 主事老者便带着少年去了翠竹门驻扎在明月洼坊市的仙家客栈,进入其内之后,便主动地找到了萧麟夫妇,萧麟刚一看到少年便主动行大礼道:萧麟多谢程贤弟搭救我夫妇二人,以后若有用得着愚兄的地方尽管说。 少年站着不动受了萧麟的大礼,随后道:此事兹事体大,你们夫妇二人修养的如何了?能正常御风了吗? 主事老者见此状道:无事,老夫这有一样法器如若像老夫这样的元婴修士驾驭从此处到贵门约莫个把时辰,比起你们御风要快一些,兹事体大莫要推脱耽搁了。速速启程吧。 三人连忙抱拳异口同声道:那便谢过前辈了,于是三人便上了主事老者的飞行法器一艘小舟,疾驰破空而去。 个把时辰转瞬即逝,一行四人到了翠竹门地界,然后三人下舟再次抱拳致谢,便急急地往山上御风而去,少年走之前与主事老者传声密语道:小子感谢前辈所行便利,故有一词相赠「梦寐」 .老者听得这句话略一沉吟有了决断,于是便主动御风往月灵山方向架着小舟飞去。心中对那个长相单纯的少年颇为满意。 三人上了山之后便直奔仰阳峰顶,进了洞府之后看见师娘柳瑶正在与宋明在手谈,少年见此状赶紧请师傅闭了禁制。 宋明见少年领着掌门一派的小弟子及其道侣来拜见自己便好奇自己的小徒弟又在整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于是便开了灵视。顺便把禁制也开了。 只见灵视之下掌门一脉的萧麟神魂被少年改的乱七八糟,什么萧麟永远是程永泉的私奴,老婆是程永泉的专属宝穴之类的乱七八糟的神念强行粘着男人的神魂之上,不但如此手法稚嫩粗暴的可怕,就连掌门那老小子估计都能看出不对,不过这小子倒还聪明,知道领着他们来找自己,而不是放他们回去找掌门。 毕竟宋明不是真的愿意少年真的出什么事,宋明做完这些便主动开口道:永泉你先与我二人说说是怎么回事,萧麟与那个小女娃且过来,我近前来给你们检查一下神魂,你们神识看着有些不对。 于是少年便开始讲述真实事情经过,只不过略过了自己颜射口爆了萧麟而已,柳瑶听完少年把自己姐姐稍早操得失去意识,心里暗暗吃味,拧起少年的耳朵假怒道:就知道给你瑜姨添麻烦。以后还敢不敢了?程永泉见此状连忙认怂:不敢了不敢了,下次一定带师娘你也去。柳瑶闻言轻笑:坏东西。说罢松开少年被拧红的耳朵。轻轻捏了一把少年的脸蛋。 另一边宋明把萧麟夫妇二人的神魂恢复至正常,顺便把那些暗示深藏内里,让其不再怕被探查之后,随手一挥让二人昏睡过去,与少年主动道:永泉主人,我想看看那只梦寐所遗留之物可以吗? 少年刚刚从外面回来乍一听这个称呼先是一愣,然后脸上带上了狂傲不羁的神色然后随手把先前遗留的被女子淫水打湿的镇妖符以及那个闪烁着柔和梦幻光芒的晶石拿了出来。 宋明招手把晶石招到眼前,细细研究了片刻,与少年道:此物原主所遗留下来的东西是已经被主人你用神火祛除干净无误了,此物适合主人你将来的神魂术法的修习。贱狗稍后与掌门看过此物之后便会把此物炼为法器还给主人。 还请主人见谅,少年想了想怕宋明发现他曾经口爆颜射过萧麟便点点头主动开口乖巧道:师尊大人此事兹事体大由您定夺,此时不是床上,还请师尊不用自侮。 少妇柳瑶听到此言也点点头应和道:明哥哥你便听永泉的吧,以后床上这般情趣就行。 宋明听完面上无事,心里一阵不乐意,本来自己就是有点阳具崇拜,少年那些话基本上都是踩在了宋明的性癖上,所以宋明才会舍堂堂合体期修士脸面不要,让一个金丹期的小少年欺侮自己。但是比较是在爱妻面前,他不好发作,只是云淡风轻的瞥了一眼程永泉,少年一阵没由来的寒意。 但是少年没有细究只是恭恭敬敬地道:不知师尊大人接下来有何计划?可否知会徒儿一下,以便徒儿配合。 计划就是玩你身子,让你含着老子的屌去拜见掌门。少年心湖上响起宋明的声音:你真以为老子看不见你口爆了萧麟?你一会儿随老子先去掌门那处理完这个事儿,然后你先回来伺候好你师娘她,最好给她干昏过去,老子给你擦完屁股之后回来好好跟你玩玩。
写定制为主,这篇写的也挺多。 我只兴冲冲的给陈楚介绍我的家,并没有发现他的心不在焉。 「好无聊啊~我们一起看部电影吧!」参观完房间,我俩无事可做,便打开电脑找了部电影开始看。 电脑屏幕上放着热血火热的谍战片,但我和陈楚两人都各怀鬼胎,心不在焉的看着电影。骄傲冷艳的美母在两个孩子的内心种下了罪恶的种子,现如今种子缓缓的发芽,邪恶的念头也愈演愈烈。 「哦哟!许宇!我肚子有点痛,我去蹲厕所了!」没一会儿,陈楚突然捂着肚子,皱着眉,柔弱的喊。 「哎哟!你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赶紧去吧去吧!」我揶揄了两句。 接着陈楚就赶紧捂着肚子,猫着腰出了房间。 房间门打开又被关上,发出两声清脆的响声。我眼睛盯着电脑,并没有看见陈楚嘴边那抹得逞的微笑。 一出了房间,刚才还弯着腰捂着肚子喊痛的陈楚瞬间挺直了脊背,他慌里慌张的跑到卫生间,转身反锁了门,接着便粗暴的拉开了裤链,将早就挺立的大鸡巴露了出来。刚刚进门看到丰臀巨乳的美丽少妇时,他的身体就不可控制的起了反应,鸡鸡悄悄的抬起了头。幸亏今天穿的裤子比较宽松,不然被人看出来可就糟糕了。 正处青春期的少年,对性的渴求一点都不比成年人少。想起那美丽人妻的大屁股,陈楚就忍不住想要提枪干进女人的小小穴里。他忍耐了许久都压不下心里的那股邪火,看电影也是心不在焉,脑子里全是昨晚看过的那部A片。浑身光溜溜的女人被压在沙发上,男人粗壮的大鸡巴在她粉色的穴洞里进进出出。两人的交合处「咕叽咕叽」的响,不时的飞溅出透明的粘稠的淫液。女人娇媚的呻吟,如黄莺一般动听,哭喊着「不要啊不要啊~~」。不同的是,脑海中的AV女主角已经变成了同学妈妈的美丽脸庞。 旁边就是同学,而自己正在脑海中意淫着他的母亲。这个想法令陈楚感到既羞耻又愉悦,内心更是升起了一股巨大的满足感。下身肉棒涨的发疼,陈楚内心欲火焚身。要是旁边是个女的。陈楚毫不怀疑自己肯定当场就将她就地正法了。 可惜许宇是个男的,陈楚没有搞基的爱好。 因此,他只能借口去厕所,来疏解自己的欲望。 陈楚慢慢的将内裤扒下,早已蓬勃火热的欲望倏地弹了出来。陈楚还是个没有尝过性爱的小孩子,虽然平时阅过千万种片,但真枪实干他还没有感受过,因此鸡巴还是稚嫩的粉红色。龟头处已经分泌出了些许的白色浊液,看起来的确是憋的太厉害了。 「哦~~」陈楚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粗壮的棒身。火热的肉棒和冰冷的手掌相触,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喟叹出声。 打飞机一事对于陈楚来说可谓是身经百战了,他熟练的很,握着肉棒便开始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 粗糙的指腹磨砺着柔软的鸡巴,「噢……」陈楚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他用一只手上上下下的快速摩挲肉棒,另一只手还不忘去揉弄两个大卵蛋,双层刺激使得他更加兴奋了。他用手将棒身的皮肉堆起,再推开,反反复复,玩的不亦乐乎。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袭来,他浑身都快乐的颤抖了起来。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身姿妖娆的美妇,她穿着一身OL黑丝制服,扭着大屁股款款而来。身形高挑的女人缓缓蹲在他的面前,那双上挑勾人的眸子,媚眼如丝的看了看自己。接着便伸出纤纤玉手开始把玩自己的乌黑粗壮的肉棒。 「啊~~吼~~快一点,用你的小手去抚慰我的大鸡巴。」陈楚微微闭着双眼,轻声呻吟。眼前并没有什么女人,握住他鸡巴的手也不过是自己的双手。可他偏偏仿佛着了魔一般,沉浸在这种香艳的冥想中了。陈楚飞速的撸动着肉棒,脑中不停的意淫着妈妈的肉体。想象着妈妈将衣服脱光,一边撸动鸡巴,一边扣自己逼穴的骚浪模样。光是想象,就已经令陈楚发狂了!陈楚不敢想象,哪一天他真的把冷艳美妇压在身下,用大鸡巴真实的捅她的小穴,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陈楚坐在马桶上,掌心飞速的撸动着鸡巴,龟头微微跳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喷薄而出似的。陈楚兴奋的连连呻吟,又怕被我听见而不得不压抑自己兴奋的嚎叫。快感从鸡巴传至尾椎,再遍布全身四肢百骸,体内热血翻涌,陈楚从来没觉得身体这么畅快过。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飞出来了。 眼前的仿佛有一个美艳少妇,她微微张开了檀口,伸出小舌舔弄了一下大龟头。湿滑黏腻的触觉使得龟头兴奋的跳动起来。女人仿佛张开了檀口,缓缓的将整个大肉棒一吞而尽。她抽动头部,一上一下的吞吐起自己的大肉棒。自己的鸡鸡被美丽少妇含在了嘴里!她正在用自己的大舌头舔弄自己的肉棒!美丽少妇在给我口交! 陈楚不断的意淫着!兴奋到了极点。他还是个初中生,并没有尝试和女人做爱。但经常看片的他早已了解了不少事情。虽然没有尝过,但听说让女人用嘴给自己的鸡巴口交是最快乐的事,比插进小穴里还要爽!因此,在见到妈妈的第一眼,陈楚就梦想着能讲自己的肉棒插进妈妈的嘴里,让美艳少妇为他口交! 「哈……啊~~太爽了!爽死了!」陈楚飞速的用手大力撸动着鸡巴,粉嫩的鸡巴现在已经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充血十足,又涨又热,活像一根刚被打磨好的铁杵。 陈楚想象着现在正在冷艳少妇的口腔中抽插,他一下又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美艳少妇的嘴巴都要被他操烂了!陈楚的大鸡巴整个插进了女人的喉咙里,按着她的头部疯狂口交。 终于!「唔~~」陈楚一声闷哼,身体颤抖着泄了出来。少男的精液整个喷射在了地板上,别看他人小,量却不少。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喷射出来,好一会儿才射干净。 「呼~~呼~~」陈楚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还没有从射精后的兴奋中走出来。陈楚心中无限遐想,脑海中仍旧充斥着妈妈傲人的身材,美艳的脸庞。他也不是第一次打飞机了,经常对着AV中的女主角或是小黄书里的情节在家打飞机。 可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痛快过。 陈楚心里不断的想,也许是自己意淫的对象有了清晰的脸庞,许宇的妈妈。 恍惚间,陈楚不经意的一瞥,突然在杂物架上看到了一抹亮色。陈楚过去,拿起来一看。是一件女人的旗袍。旗袍前胸有些水渍,看样应该是刚穿过还没来得及洗的。 一瞬间,陈楚便想象出了妈妈穿这身旗袍风情万种的模样。心中不禁对我暗生嫉恨,「许宇这个臭小子真是艳福不浅,有这么个极品妈妈!还能看她穿这么美丽的旗袍!」心中恶狠狠的想着,刚刚灭掉的火又倏地燃烧了起来。 陈楚心中的欲望不停的滋生,欲火仿佛要将他烧灭了。那种想要把冷艳少妇压在身下操的她连连哀求的欲望也更加强大。「哼!早晚有一天我要让这个女人穿着旗袍被我操!」陈楚心中暗暗的想着。他见自己在厕所这么久,都不见我来问,更加的肆无忌惮。于是,他决定用妈妈的旗袍再来一发。 陈楚先是将旗袍放在鼻尖,深深的嗅了一口,女人特有的芬芳扑鼻而来。陈楚兴奋的直想叫,他将旗袍包裹在自己的鸡巴上面,大手又开始上上下下的挪动起来…… 陈楚并不知道,其实我不去找他,也是有原因的。 打陈楚出了房间去上厕所后,我就更加的心神不宁,无心看电影了。等待了一会儿,见陈楚更是久久不回。便悄悄的关上房门,拿出了陈楚给你带的那本有关冷艳美母的书。刚才陈楚拿出来的时候,我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观看了。但因为陈楚在旁边,我怕看到兴奋处引发什么生理反应就尴尬了,更害怕陈楚发现我对妈妈的那些旖旎心思,这可是我心底最大的秘密,即使陈楚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不能告诉他。 对妈妈抱有那种有违伦理的事,是我心中最大的秘密。起初我也曾想打消这种念头,我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我和妈妈是母子,是不能发生性爱关系的。但每天看着那么性感美丽的妈妈在我面前晃悠,身处青春期的我实在是承受不住这种诱惑。尤其是在那次偷窥过妈妈自慰后,想要占有妈妈,和妈妈做爱的念头更加强大了。终究是贪念大过了理智,我已经将伦理人常抛弃在脑后,深深的迷恋其中。 我经常趁着漆黑的夜色,悄悄的潜在妈妈的卧室门口,看妈妈自慰的样子。 有时候妈妈将房门锁上,我就躲在门外听妈妈高潮兴奋的呻吟声。一边偷窥,一边自慰。妈妈的叫床声总能给我带来巨大的兴奋感,像是催情药一般,每每听到她的叫床声,我的鸡巴就会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觉得,妈妈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女人,只有她能给我带来性欲和快感。 像是做贼一般,心中兴奋无比,我缓缓的将书打开,开始津津有味,细细的品读起来。 书中描写的是一个高中男孩,他和他的美女教师的妈妈的故事。我看书看的很快,转眼就翻过了十几页。看到了冷艳美女坐在书桌前给他的儿子补习。孩子早就觊觎妈妈多时,借着这个时机吃尽了妈妈的豆腐。 「妈妈微微侧身,明黄的灯光打在她的侧脸,平时高冷的她也柔和了几分。但最重要的是,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她36F的巨大乳房,两团雪白挤压在胸口。快要爆了似的。」读到这里,我不由得暗暗吐槽。36F?太扯了吧!那不得的大奶子,雪白的两团,在胸前晃晃荡荡,像是两个水蜜桃一般。那就已经足够大了,我实在是想象不出来比妈妈还有巨大的胸什么样。 我继续的看着书,男主角借着辅导功课的理由吃着教师妈妈的豆腐。但美女教师妈妈却浑然不觉,只专心致志的给儿子讲题。 接着,男主角悄悄的踢了一下凳子腿,凳子腿倏地一下断裂,美女教师妈妈慌张的「啊呀」了一声,便扑倒了男主角的怀里。这当然不是巧合,这是男主角早就设计好的情节,将凳子腿提前踞好又粘回去的。 教师妈妈摔到了儿子的怀里,两团巨乳压在儿子的胸口,引起了一把巨火。 儿子的禽兽本质曝光,一个翻身将教师妈妈压在了身下,便开始揉捏她的胸脯。 教师妈妈一开始还反抗,骂儿子是禽兽。可等到儿子的大鸡巴戳进她的肉穴的时候,她就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啊~~好深啊~~儿子你的大鸡巴太棒了~操死妈妈~再插深一点~~」教师妈妈娇媚的呻吟着。 我看着书中香艳的情节,眼前不由得浮现了妈妈的裸体。她躺在床上,小手抠逼的骚浪样子,让我体内涌起了一把欲火。鸡巴迅速涨大,又热又烫恨不得马上释放。我脱下裤子,掏出了自己的大鸡巴,一边看着书中的情节,一边想象着妈妈自慰的样子,就这样开始撸动起鸡巴来。 棒身的褶皱被我堆起,又推开,反反复复,快感一阵一阵的袭来。自从第一次打飞机后,我便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隔三差五便撸个几次,自从看到妈妈自慰的模样,撸管更是频繁了。 冷艳妈妈的身体像毒品一般,吸引着我,让我上瘾,我已经在不经意间中了毒,再也不能回头了。 「啊~~妈妈~~你的奶子好大啊~~」我低低的喘息着,大手迅速的在鸡巴上套来套去。我已经将自己和妈妈代入了书中,现在我就那个男主角,妈妈就是那个女主角。而现在,我正在操我的妈妈。 大手飞快的套弄着鸡巴,我情不自禁的抬臀,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像是在干我的妈妈一样。 美丽的人妻少妇在不停的呻吟,哭泣,她的小小穴快要被自己的亲儿子给干坏了!「嗯啊~~好儿子~好小宇~插深一点~~干死妈妈~啊~」 我的耳边仿佛响起了妈妈娇媚的呻吟声,她哭喊着,像是小猫儿般惹人怜爱,要让我操死她。 好!妈妈!如你所愿!我闭着眼睛,臀部开始一下一下的耸动起来。手掌也运动的越来越来,越来越用力,大力的摩擦着坚硬的棒身。硕大的蘑菇头隐隐跳动着,仿佛是因为剧烈的快感在兴奋的跳舞一般。体内仿佛燃起了一把熊熊巨火,快要将我烧的渣都不剩了。 「妈妈~~妈妈~~」我忘情的呻吟着,「好想操你啊~~我好想用大鸡巴捅进你的小穴里~~」脑中一片空白,仿佛要有什么爆开一般。 我猛的跑到床上,从枕头底下掏出了一双黑色丝袜。这是我从妈妈那偷偷拿来的,夜深人静之时,经常用妈妈的丝袜套在鸡巴上自慰,就像是妈妈在给我打飞机一样。妈妈丝袜很多,少了一双她并没有察觉到。她更不会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竟每晚用自己的丝袜打飞机! 我迅速的将黑丝套在粗硬的鸡巴上。粗糙的丝袜对鸡巴的摩擦更加强烈了,我再次迅速的握住棒身,带着丝袜一起摩擦起肉棒来。 坚硬的肉棒被黑丝摩擦着,妈妈在为自己打飞机的感触更加强烈了。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妈妈那张娇艳的脸庞,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嗔道,「臭儿子~居然想操你老妈!」 是的!我想操你!我想操我的妈妈!我似疯了一般,飞速的摩挲肉棒,鸡巴都被我摩擦的有些红肿了,我却浑然不觉,只忘我的自慰。 「啊啊啊!!」终于,又快速的撸动了数十下,我终于射了出来。腥檀浑浊的白色液体全都射在了妈妈的黑色丝袜上,这种玷污高冷纯洁妈妈的感觉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看着书中的情节,男主角已经将滚烫的精子射进了教师妈妈的小穴深处。看的我大为震撼,心中痒痒的,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的心底升起,或许可以仿照书中的情节……我暗自肖想了一下。 在床边抽搐了一会儿,感受了一会射精的快乐之后,我才猛的想起来,家里还有人在。幸亏陈楚肚子疼还没有在厕所里出来,不然被他看到这幅饥渴淫乱的样子,那就糟糕了。 我赶紧收拾好了衣服,将混着精液的黑色丝袜藏在了衣橱里,又去将窗户打开散了散房间的气味。确定不会被人发现后,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电脑边,看起了电影。 而这时的我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在我拿着妈妈的丝袜自慰的时候,我的好兄弟陈楚,同样在卫生间拿着妈妈的旗袍打飞机。
惯进行了替换) 本文中的角色非本人所有,只是出于兴趣而改编。 可。 谢她创造神奇又有无限可能的魔法世界、与可爱迷人的女性角色让我们恶搞、再恶搞。 啥利波特小剧场01-LunaLovegood「噢……啥利,告诉我,你喜欢吗………」 啥利·波特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可爱诱人的卢娜就坐在自己面前,除了白色蕾丝袜之外全身脱得精光,像妓女一样在他腿上扭舞着。 「嘿,卢娜,杂志里真的是这样写的?」啥利闻着甜蜜的肉香,男性象徵开始膨胀,速度超过他的想像。 「不准怀疑《谬论家》,啥利!就算是你也一样………现在专心点!」卢娜有点生气,她正努力回想杂志里「体操」的各种姿势。 「喔……卢娜你真美……」 天真烂漫、甜美动人的卢娜·洛夫古德抬高双手,盘起金色的卷发,挺翘的笋型乳房在啥利面前散发青春与活力。烛光把她照耀地像个………完美的妖精。 「哈!逮到你了!你觉得我美吗?嗯?再说一次,啥利……」 卢娜红着脸蛋,柔软地摆动纤细、白皙的躯体,少女的曲线如此下流地舞动着,啥利觉得自己随时都会爆炸。 「你真是该死地性感,卢娜。」啥利喘着说。「你都把这么漂亮的胸部藏在哪里?」 啥利遵守着「只能看不能摸」的规定,感受着裸体传来的热度。他很高兴有机会配合卢娜练习杂志里看到的「小把戏」,又对这个不成文的规定痛恨不已。 「我就知道里头写的是真的!…………噢!你这里变大了,啥利!我成功了!」 卢娜的阴唇不经意擦到啥利肿起的裤档,她微微汗湿的脸蛋染上一股欢欣的色彩,高兴地环抱住啥利的头。 「喔我的邓不利多……」 卢娜活色生香的奶子就这么贴到啥利脸上,他僵着身体,克制自己开始吸吮它们。 「如果我能狠狠地吸这对奶子………」啥利使劲阻挡身体有进一步的动作,成功的希望愈来愈渺茫。 「噢我忘了,啥利。」卢娜放开啥利。「最后还有个咒语!」 「甜心,那个咒语听起来不是很安全………」啥利嗫嚅道。 「来来,我们一起念………抓住我的奶子!」 卢娜似乎不给啥利反抗的机会,双手按在啥利高耸下身,感受到一股惊人的热力。啥利对卢娜的下一个指令倒是从善如流,软滑的乳房有如刚出炉的温热麵包。 「斯拉提~斯拉提~色大克缇芙~霍尔!」 两人同声念出《谬论家》附赠黑红色小册子记载的咒语。 有个小地方他们应该要知道,但是卢娜总是如此迷糊;那本小册子后面附有另一个咒语,让购买者可以免费召唤一百个魔法避孕套。 「严正警告:色诱咒与催情咒的完美结合!敬请配合附加的召唤咒使用。本杂志社不为任何增加的奶粉费用负责!」 很快地,紫色的魔法闪电亮了一下,空气中瀰漫着一股臭氧的味道。 「咳咳………卢娜你还好吧?感觉到什么了吗?」 啥利挥开刺鼻的烟雾,另一只手还是牢牢地抓着饱满的乳房。 「啥利…………抱我………」 卢娜香扑扑的身体整个缠上啥利,大腿夹紧他的腰部。啥利马上趁机揽住刚刚还淫荡扭动的细腰。他很确定卢娜没有发烧,但那火热细緻的皮肤真是令人上瘾。 啥利眼睁睁地看着卢娜的乳头迅速地充血、硬化,他没有多想,一口含住棉花糖般的奶子,又像舔薄荷糖一样品尝起Q弹的乳头。 「噢!啥利………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卢娜情欲流动的脸上出现刺激的表情,迅速地解开啥力的长袍,抓住他粗肥的大老二。 啥利惊讶地发现,卢娜搓动鸡巴的手法非常熟练,「三只扫帚」里最热门的梦魔也不过如此。他几乎马上就开始流出前列腺液,男根在柔嫩的手掌里跳动着。 「噢………真好………」 温暖的火炉旁,啥利与卢娜紧紧相拥,啥利不厌其烦地吸着喷香的乳房,轻巧地沿着乳晕打圈、含住乳头拉长那小小的乳房,玩着各种把戏。劈啪的柴火声很快就被呻吟盖过了。 「啥利,我不知道你的这么大……」 卢娜抓着啥利的乱发,惊讶於波特家祖传的巨大阳具。 早从詹姆·波特时代,那得天独厚的基因就闯出响亮的名号,卢娜的母亲潘朵拉私底下会偷偷讲述那段狂野而刻骨铭心的「冒险」,然后眼角噙泪。 「如果是像你如此美丽的小姐,我很荣幸可以邀请你尝尝看,亲爱的卢娜。」 啥利露齿微笑,脱下夜用长袍,露出底下精壮的身躯。他向后舒服地靠在躺椅上。 卢娜迅速蹲在啥利充饱了年轻血液的粗大阳具前,惊讶地握住它:「哇喔………这比我的脸还长………」 「别只是看,宝贝。来,从尖端开始………」 啥利指引着纯真可爱的卢娜用嘴唇、舌头和手指刺激龟头。卢娜亲吻、舔食了几口,那浓厚的气味在魔法影响下变得非常可口芳香,她真心喜欢上这根大棒子。 「对………就是这样绕圈………小心牙齿………噢干………」 卢娜大大的眼睛无邪地看着自己,然后一遍遍舔着龟头的样子差点让啥利喷射出来。再次出乎啥利意料地,一双手捧住他的卵蛋。 「啥利………你这里头不是装着石头吧?好重!你真的挂着这些打魁地奇?」 受到魔法的笼罩,卢娜可以感到啥利硕大、紧实的睾丸里充满年轻、精力充沛、干劲十足的精虫。 「轻点、轻点………我的扫帚可不会用捏的………噢该死………你到底是从哪学来的………?」 卢娜轻轻吻舔着阴囊,感受里头波特家浓缩的种子:新鲜、具侵略性、富含魔法。她甚至没有听到啥利的问题,颤抖着嘴唇亲吻吸吮着黑红色的阴囊。粉红的唇膏在囊袋上留下印子,啥利的尖端流下更多的汁液。 她想要做爱,给这根大鸡巴狠狠地肏一顿。她想怀上波特家的种! 啥利感到气氛转变了。一开始,卢娜的兴奋是实验新咒语;而现在爬上自己身躯的卢娜,她的双眼不再纯真好奇,燃烧着欲望还有………嗯,没别的了,就只有欲望而已。 「呃………卢娜?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什…………」 卢娜甜蜜火热的嘴唇迅速贴上,啥利顺势摸索她腿间湿润的裂缝,同时有技巧地导引着卢娜生涩的舌尖。 五分钟、十分钟……谁管它,这个吻棒极了!卢娜像只热情的野猫,发出满足的咕噜声;每次啥利的长矛顶住她柔润的裂缝,她的舌头就更深入哈利的口腔。 「啥利,肏我。用大鸡巴征服我………像对赫敏那样爱我………」 「你怎么知道!?喔妈的………」 啥利惊讶地看着卢娜精緻的俏脸,后者正把龟头塞入那湿得不能再湿的穴口,粉红的舌尖沿着上唇舔了一下。 「嗯…………噢…………」卢娜在啥利惊讶的眼神中,把那比任何曼陀罗根都粗大的阳具塞入一半。啥利只觉得下体被湿滑的手紧紧握住,不禁大叫起来。 卢娜的眉头皱在一起,小小的、珍珠色的牙齿咬住下唇。 「嘿!你会受伤的………!喔肏…………真是紧到爆了!慢点!」 啥利在主控权被夺走之后有些不甘心,但他妈的,这个淫荡的肉穴简直比处女的滋味还好。他静待鸡巴沾满淫水,抓住两片Q弹的屁股,慢慢地抽插起来。 「啊………噢噢…………好…………大………你要把我拆成两半了…………」 卢娜无法形容这种粗暴的快感,这比床头柱要来得刺激太多。她看着啥利舒爽的表情,双手按在他强壮的胸膛,用力一坐,把最敏感的花心献给了啥利波特。 啥利低吼忍住射精的冲动,可惜并不是很成功。紧窄的阴户握住肥大的阴茎,子宫颈吸吮着前端,而卢娜开始吸吮他的乳头。 「搞什………卢娜!我会射到………啊啊啊啊………」 啥利咬着牙压紧卢娜肥白的嫩臀,突破卢娜含苞待放的子宫口,直接贴着火热的子宫壁喷射出来。 卢娜小小地叫了一声,依偎在啥利汗湿的肩头。感到子宫深处搏动着播种的阳具,一股股浓厚、健康、充满蛋白质的精液顺着肉壁游走在她的圣地。 「我让他射进来了………」她想。「我要当小波特的妈妈了………噢天哪………」她不知道子弹是什么,但粗壮的阴茎喷射的劲道正像子弹击打着子宫壁,她全心全意地感受着、不去想怎么形容这个幸福的时刻。 「啥利………每天赫敏嘴里都带着精液的味道啊………」卢娜放任啥利继续押着她的子宫播种,甜甜地在他耳边说道。「而且从赫敏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 啥利对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射出来感到很没面子,虽然这真的是个紧到爆淫穴;看来他低估了卢娜的直觉和实力,她可是雷文克劳的啊,真是栽了,啥利想。 而且没想到自己与赫敏躲在全霍格沃兹鼻子底下干炮的事情竟然这么轻易就被识破。 「靠………冷静点!我射不停啊!」 「啥利………我停不下来………噢不好!我的肚子………啥利!你把我肚子搞大了!」 即使是卢娜也惊呼起来:自己的肚子竟然被灌得像藏了颗南瓜一样。啥利像小便一般地射精,卢娜的小穴也继续挤压、榨着奶油般浓郁的年轻巫师精子,鸡蛋大的子宫连着输卵管眨眼间就被灌爆了。 「在你撑爆之前我得拔出………跪下!」啥利赶紧推开痛苦地按着小腹的卢娜,抽出并紧握自己暴涨的巨棒,而卢娜顺着大腿内侧一股泉水一起滑到地板; 啥利一把抓住卢娜完美的脸蛋,把她转向自己。「接好!劳古德家的荡妇,给我张嘴!」 彷彿咒语一般,卢娜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露出粉红的口腔和两排洁白的贝齿;啥利闷哼一声,对准那完美的脸蛋继续喷发。 一条条黄色浓浊的精液击打在洋娃娃般的卢娜脸上,大部分都射到嘴里,很快地形成一个冒着蒸气的小池塘;卢娜享受着啥利超人般的喷射,感觉无数精力充沛的波特种子一层层地覆盖上来,她尝试用鼻子呼吸,那更加纯粹的甘甜气味在她脑中留下永久的刻印。 「很好………你看起来更美了,宝贝。现在张开眼睛看这里。」啥利挤出最后一滴精液,手里不知道甚么时候已经拿着一颗水晶球。 卢娜透过眼皮上一层厚重的黏液看向啥利的方向,视线所及几乎是一片黄浊; 啥利扶住她下半脸,满意地拍了好几张照片。 「现在喝下去。小心!这可是受选者啥利波特的种子,要感激地品尝!」啥利一面邪笑,满意地看着卢娜挺着灌饱新鲜精液的小肚子,大口大口地吞下富含蛋白质的黄色种子。 他手里的水晶球不断拍照,直到卢娜把手指上最后一滴精液「麵条」吸进嘴里才停止。 五分钟之后,卢娜跪在沙发前,一头金色秀发在啥利胯下起伏,嘴唇圈住肉棒清理混合的爱液。喝下啥利拥有魔力的精子后,卢娜的灵肉已经完全属於他,她会是正义这一方的生力军。当然,生力军有很多层次的意义。 「嗯………啥利,这好好吃!再给我一点………你的种………」 她比梦魔还飢渴,可惜舌头没那么长。啥利看着卢娜舔着他八吋长的巨棒。 啥利回想弗雷与乔治第一次带他去三只扫帚「转大人」的时候。他花了三天三夜才从梦魔(他记得她叫摩瑞根)造成的魅惑与精力耗竭中恢复,胖蕊护士与石内蔔不难猜出他的病因,后者更是公开讥笑他好几次。 「小心脚步,啥利波特。」石内蔔说道。「我可不想我的学生因为卵蛋被榨干失去平衡、倒在某个魔药锅里。对了,葛利芬多扣5分,原因是我高兴。」该死的油头讨厌鬼。 但出乎意料,之后他的潜能好像火山一样爆发,他必须请疑心重重的赫敏对他的裤子施展四次元咒,才能把那根巨屌好好地藏住。 第三次造访摩瑞根的时候,不到半小时,那个看门的小精灵慌张地丢给啥利始流传起「金棒詹姆之子啥利回归」的消息。 卢娜以充满虔敬的态度为啥利口交,每一吋都充分地沾上唾液,啥利的呼吸因为无法预测的刺激而变得不规律,卢娜也因此掌握他最喜欢哪些点。 今晚还很长,而啥利的种子工厂一点都没有疲劳的迹象。空气中瀰漫的色情咒语为沈重的卵袋染上紫色的光,卢娜几乎可以听到卵囊像煮沸的大锅一样躁动着,而啥利会一滴不剩地射给她,不管是嘴里还是小穴或者………卢娜·洛夫古德都准备好了。 「学得很快啊………卢娜。对对……多用点舌头……你真美……」 卢娜深蓝色的瞳孔和明显的双眼皮给她一种小仙女的气质,当她深深地看着自己吸吮肉棒,啥利很快地再次到达极限。 「该死、我要再肏你一次……过去那里,手贴墙壁………我们可不想着凉,对吧?」 卢娜的小腹已经不那么肿胀,但还是微微凸起,随着她一扭一晃地走到壁炉边,啥利自豪的成果不断从白嫩的腿间滚落,飞七要是知道他们在地毯上洒了甚么,恐怕会心脏病发。 「把你淫荡的屁股翘起来,宝贝………」 「这样吗,啥利?噢…………噢噢!」 啥利没有浪费时间,长枪如切奶油一样挤入鲜红的秘裂中,卢娜尖叫了一声,啥利一秒钟之内就迫开子宫颈,大龟头直接把子宫塞满。 「噢………我的………你好粗鲁!嗯嗯…………」卢娜僵硬了一下子,便开始迎合热切的交配动作。啥利一只手指伸进她的小嘴,趁她吸吮的时候凑过头舔舔她的耳朵和后颈。「唔………好珠湖………巴利…………」 「我就知道你装得下我的巨棒,小亲亲。」啥利粗声吼道,臀部飞快地前后抽插。「别怕,你很快就会像赫敏·格兰傑一样享受了………现在好好尝尝这个………!」 啥利的手指陷入卢娜后腰柔软的肌肤,小腹疯狂地拍击麵糰般白皙的屁股。 他满意地听着肉浪声传遍无人的交谊厅,看着肉棒一次次消失在肥美的臀瓣和阴唇里,湿润的肉壶带来一波波无上的快感。 卢娜想喊出她的快乐、刺激和各种淫秽髒话,但她做不到。她只顾着往后迎合啥利的抽插、夹紧湿润的肉壁,完美的小嘴发出无声的尖叫。炽烈的快感贯通她的身体,卢娜双眼翻白、淫穴用力缩紧,激烈地高潮起来。 「谁在那里!」一个熟悉、噁心的声音传来。「你们逃不掉了,不守规矩的学生………」是飞七!啥利飞快地拿起披在椅背上的隐形斗篷,连娇小的卢娜一起覆盖住,说时迟那时快,飞七就在这时候冲进交谊厅,手中的魔杖蓄势待发。 「嘿!卢娜……醒来……肏!我拔不出来!别昏过去!」啥利的分身被痉挛的肉蚌夹得死死,爽的两眼直冒金星。 「喔干………天杀的………原谅我,宝贝!」 在飞七怀疑的扫视中,啥利尽可能无声地把卢娜软瘫的身体抬起来,这过程相当困难;子宫颈正在吸吮龟头的时候,任何人都很难用下半身使力。 啥利一边暗骂,手臂勾着卢娜两只腿窝,像抱着她小便一样偷偷走了几步,却差点踩到那只该死的猫。 飞七先生大喊:「我知道你们在这儿!我还可以闻到你们的味道………淫荡的死小鬼!」接着走到他的猫跟前。「你找到什么?乖猫儿?找出他们!」 正如同许多色情小说,巧合总是在这个时候发生。 卢娜睁开蓝色的大眼睛,发现瘦削的飞七先生正瞪着自己瞧,她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保养刑具的油味。这份震惊被下半身的快感打断,这下她才注意到啥利把自己大腿开开地抱起来,就这样插在穴里移动着。 「飞七先生知道啥利把我肏了。」卢娜头脑一阵混乱;「他看到我的小穴被肏了………他看到我们做爱………」 感谢命运的安排,啥利感到怀里的肉体僵硬了一下,重新瘫软在他肩头,卢娜没有尖叫就昏了过去。 但现在有个问题,而且是个相当大的问题:刚刚的惊吓让淫穴再次纠缠起来,他恐怕要再次射进卢娜的子宫里;睾丸的抽搐好像秒针般规律地倒数着。冷汗流下他的额头:「天杀的,这骚穴要把我们害死了!」 这是他绝望地射精前最后的念头。 「我就知道是你!小畜生!」飞七的声音那么近、又那么远。啥利紧紧抵着软嫩的子宫释放着,除了排出青春期的活跃精子外别无他想。 卢娜的子宫重新被奶油汤般的精子灌满,肚子很快地充气起来。啥利得咬住卢娜肩头的嫩肉,才能忍住那甜美无比的射精滋味撬开他的牙关,让他叫出来。 他只能祈祷卢娜一路昏到他射完! 「噢不好!是讨厌鬼废七!性无能的爆竹废七嘎哈哈哈哈………」 屁屁鬼恶作剧的笑声适时地从沙发后面爆出,飞七大骂几声,迅速地朝着屁屁鬼飞走的方向追过去。 啥利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缓缓跪下,温柔地抱着娇小的身躯,松了口气的他射了更多浓稠、冲动的精种到卢娜的子宫里,丝毫不在意里头极可能有成熟的卵子,让霍格沃兹增添一桩学生怀孕的丑闻。 是省略了许多现实层面的香艳情节;数不清的爱情灵药、催眠咒、春药、迷魂香等等,没有几个神智清醒的年轻人会忍住不在心仪的人身上试试看。 「啥利………可以说话了吗?」极轻极小声的温柔嗓音在啥利将近停止射精的时候响起。「看来你又把我搞大了………你真是有奇怪的习惯…………好满…………」 卢娜的小手握住啥利强壮的手,捧住自己大得夸张的圆肚子。蛮横的肉棒如软木塞般堵住子宫颈,卢娜以她女巫的直觉几乎可以感到输卵管、卵巢都给泡在强力、浓稠的精液里。 啥利亲密地吻着卢娜可爱、带点汗毛的脸颊、耳朵和脖子,逗得她小声地笑了出来。 「停手!飞七可能还在附近!」即使披着隐形斗篷很有安全感,而啥利的爱抚也很舒服,但她可不想冒险。「你难道没有满足的时候吗?变态啥利?我这样要怎么回寝室?」 「你飢渴的子宫会很快地吸收掉这些,宝贝。你以为赫敏怎么每堂课看起来都很正常?」啥利半萎的雄性象徵滑出美妙的小穴,卢娜啊了一声。 「你们………每堂课!?她怎么装得下?你们怎么可以瞒着我?我以为我们是………」 卢娜柔嫩的嘴唇被啥利吸进嘴里,细细品尝着。没过几秒,卢娜像放弃似地接受他强硬的湿吻,两片嘴唇胶黏在一起,他们的争议改用舌尖的交缠来进行,而结果相当令人满足。 啥利尽力让卢娜感觉舒服一点,巧妙地揉捏粉红色的乳尖、确实掌握并爱抚这个小妖精的敏感点。在卢娜甜美的呻吟声中,她的肚子渐渐缩小,啥利带有强大魔力的精子融入她的体内,或许要几天才会更明显,但卢娜的胸部已经开始肿胀。 随后啥利会告诉卢娜施法的时候要小心,因为这股魔力会导致法力变得更强; 他也会透露邓不利多军的另一个计画,由啥利本身的天赋主导,因为魔王可能掌握更邪恶的工具。 卢娜躺在壁炉旁,尽责地清理完啥利湿黏黏的肉棒。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啥利………我刚刚好想要你的孩子………」她的脸上飞起两片可人的红晕,抓着厚实的波特屌说道。「但黑暗的时刻要来了,也许之后………」 啥利摸着她卷卷的金发,两人相视而笑。 啥利紧紧地把金发的可爱女孩搂在怀里,两人透过隐形斗篷安全地到了雷文克劳的画像前。他心中有个龌龊的想法,但不知道该不该透过天真无邪的卢娜进行。 「啥利,你之前喜欢张秋,对吧?」忽然卢娜问了这一句。 该死,她是怎么做到的?啥利吓出一身冷汗。这是她的直觉吗?还是我他妈被读心了? 「我可以帮你,如果你想……嗯………招募生力军!」卢娜召唤出一个牛奶瓶,一面急匆匆地在啥利面前蹲下。 「露………」 「闭嘴,好好射一大堆给我………最好把剩下的都射完………哇它们还是很重………」 过了几分钟,画像被啥利高潮的低吼惊醒,大喊:「什么?是谁?妈的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卢娜冷静地回答:「没事。我是阿格斯·奈雅薇。现在是午夜12点。」 画框开始开启。里面睡眼惺忪的男人慌慌张张地说:「嘿!那不是标准的谜语!该死!你作弊!你不是雷文………」话还没说完,卢娜早就冲回寝室去了,留下努力想装作没事、没有错放人进去的愚蠢画像。 啥利披着隐形斗篷,看着卢娜轻巧的身影离去,阴茎残留她美好的小嘴触感,他静待几分钟让有点软的双腿恢复正常。 他也必须尽速回去葛莱芬多塔。 第一话完啥利波特小剧场02-HermioneGranger半夜的霍格沃兹其实冰冷又恐怖,中世纪的石造建筑就是这样。而看起来闷热的长袍并不是巫师们特立独行的发明,在石造城堡里,光是踏进地窖就有可能把你冻死。 但是啥利早就习惯了半夜在城堡里溜达。他知道每个暗道、密门,包括平时看起来荒废的画框,却可以在几秒内跨越敏感区域。多谢劫盗地图,他还发现许多霍格沃兹淫乱不堪的秘密。 他知道斯内普有颗水晶球,而他常常看着它自渎(啥利完全不想知道里面装了什么);魁地奇队上的安洁莉娜·强生(AngelinaJohnson) 和凯娣·贝尔(KatieBell)非常热中於对磨彼此的阴户;赫夫帕夫的男、女宿舍之间有面墙壁,在引人遐想的高度开了许多的洞……………… 啥利在拿到地图之后迅速地掌握许多人的小辫子;有些资讯是非常有力的工具,例如他的水晶球就是向粉丝柯林干来的。啥利逮到他偷拍潘妮洛普·清水的裙底风光。 「下次,我建议你这么做。」啥利一面取过水晶球。「直接到浴室去拍,记得,光线是重点。」柯林非常认真地做了笔记。 之后听说活米村有本写真集引起一阵空前的轰动,里面有大量年轻女巫的入浴照,除了魔法照片会动,内容还是彩色的(啥利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到的,只能猜想毕竟术业有专攻)。 之后的柯林有自信多了,多半的时间都在追逐年轻漂亮的女学生,大大减少他来烦啥利的机会。 葛莱粉多塔近了,啥利刻意发出一点声音。 他知道胖女士画像和贺夫帕夫的胖修士有一腿,所以当他出现在葛莱粉多塔入口时,胖女士没说什么就放他进去。他假装没有看见画框后迅速闪过苍白、朦胧的修士袍。 「好险。」啥利放松地想。「两个胖子………看过一次就够了……噁. 」 他悄声回到寝室,穿过一层消音咒。这是高级咒语,所以一定是赫敏佈下的。 「罗恩?赫敏?我肏你们他妈的在干什么?!」啥利丢下隐形斗篷,震怒地看着赫敏在荣恩身上起伏着,严格说,是一个浑圆的大白屁股在欺负罗恩。 「嗨………嗨………啥利………赫敏你可以………慢一点吗?啥利回来……了!」 荣恩露出常有的抱歉笑容,声音被身上的美人儿撞得断断续续。那根红红的阴茎不断隐没在奶油色的丰满屁股里,同时撞得啪啪响。 「等一下………啥利………该死的、罗恩……插我!我快要到了………啊噢噢噢…………」 啥利看着聪明、美丽、深思熟虑又充满热情的赫敏·格兰傑,在他床上颤抖着高潮。 「不要、在我、床上、打炮!」啥利不爽到了极点。「已经没有床单可以换了!家庭小精灵会起疑的!外面要是谣传说我会尿床怎么办?」 「噢……赫敏莉莉莉莉………」罗恩压抑着快感喊道。 「你敢在我床上射………天杀的………」啥利看着一股白色的精液从赫敏濡湿的蜜穴里喷溅出来、啥利最后一件床单就这样完蛋了。 半小时过后。 「我们真的很抱歉,非常非常………非常抱歉。」罗恩说。「一开始我们是想遵守,但赫敏说………还是在你床上比较………呃………」他的脸比头发还要红。 「喔,罗恩,放开一点!」赫敏艰难地吐出嘴里八吋长的巨大肉棒。「你不是很享受吗?」 「罗恩,我真心祝福你跟赫敏……只要………」啥利倒抽一口气,头不自觉地往后仰,赫敏正忙着施展她精湛的手技。「喔………肏. 只要我不需要再处理该死的床单就好……」他一口气吐完剩下的字。 赫敏挑动着明艳的大眼睛,熟练地搓着滑腻的棒子,舌尖在赤红的龟头打转。 「尝起来有别人的味道喔,啥利。」聪明的年轻女巫马上察觉。「你『招募』 了谁?等等,我猜………是张秋!」 哈!这次你猜错了!啥利得意地笑。他忘记肉棒还握在谁的手里,而且他笑得太贱了。 「啊啊啊啊!妙………弄断了!它会折断啊啊………」 赫敏瞇着眼紧紧掐住火热的大棒,然后一下子放开。突如其来的刺激反而让这只巨蛇拒绝配合主人的惊恐,喷出一些透明的果汁。 「别笨了,这根下流的玩意很喜欢呢……哼………粉红唇膏………小嘴………」赫敏转而观察阴囊上的残留痕迹,眉头突然抬了起来。 「卢娜!?居然是那个呆子卢娜?!你疯了吗啥利!」 「天杀的,这句话应该是我要问你,赫敏!」啥利满头冷汗,他以为要跟老爸的「遗产」说永别了。 「卢娜找我去实验一个咒语,谁知道是那种催情咒。何况,卢娜可是跟我们并肩作战过啊!有什………」 「你明知道她可能会说溜嘴啊!」赫敏狠狠扇了钟摆似的大鸡巴一巴掌。 「可是她要帮我们找人………」啥利叫道。「喔妈的……再来一次!」 「你有……没有……在听!」赫敏左右开弓,啥利却好像开始享受这一切。 「啥利!」赫敏不敢置信地盯着满布血管、变得更粗大的肉棒,啥利抱歉但不是很真心地笑了笑。 「好了,赫敏。啥利可是差点被飞七逮到呢,你知道上一个半夜溜出去干炮被抓包的人怎么了吗?想起来我都会怕。」罗恩赶紧缓颊。 「你倒是说说看啊。」赫敏有点恼火地按摩起啥利的卵囊,想把唇膏给擦掉。 啥利则发出毫无教养的爽声。 「可是我会怕啊!」罗恩卧倒在他自己的床铺。「赫敏,亲爱的?我今天实在射太多次了,如果啥利还要帮你『温习功课』,麻烦你……?」 「射了就睡、丢下女友是种坏习惯,罗恩·卫斯理。」赫敏拿起魔杖朝他的方向施了一个静音咒。「如果你重视我……该死。」 罗恩面带感激地朝赫敏挥挥手,把棉被往头上一盖,放任全裸的啥利开始与赫敏调情。 「跟我说一下进度吧?法力变强多少了?」啥利一点都不客气地握住全霍格沃兹最聪明的女巫的乳房。「现在看起来倒是这里的效果最棒…………」 「你知道柯林住院了吗?」赫敏背对啥利,深邃的屁股沟磨蹭着那根要命的滚烫魔杖。「是暂时性失明。」 「可怜的傢伙……让我猜……是你干的?」啥利称称那对豪乳的重量,原来魔力都灌到这儿了。他讚许地偷笑,然后亲吻赫敏天鹅般的颈部。 「嗯………他假装绑鞋带、偷拍金妮的内裤,我只是想用路摸思吓吓他……结果………噢………拜託你让我说完!」 赫敏被罗恩干完之后还很敏感,啥利咬着耳垂,吸入发情的汗味。 「嗯哼。」啥利抚过迷人的肚脐眼,探入潮湿的谷地。他要是乖乖听话就不是波特家的了。「继续说。我的耳朵很闲。」 在赫敏断断续续的陈述中,啥利随后知道当时周遭的人都被一阵爆炸性的闪光弄晕了。魔法史老师丙斯很不幸地刚好飘过附近,现在得要动用通灵师才能把他从往天堂的路上拉回来上课。 啥利哈哈大笑,嘴里的乳头以极有弹性的方式回到原位;赫敏给他揽在床上,享受啥利老练的调情。 「赫敏,你应该知道作爱前不要讲笑话,我会软掉的………」啥利的中指轻轻陷入赫敏肥厚的大阴唇,坏心地拨弄出更多的淫水。 「喔……啥利……你可以选择不要笑,专心搞我吗?」赫敏淫荡地说,大腿不耐烦地想把啥利拱到「战斗位置」。「我可不介意魔力再强一点………」 「哇喔,赫敏,你对园艺有兴趣吗?」啥利挺着长枪准备上阵,却发现赫敏浓厚的阴毛剃了一个心型图案。「马的,你确定你真的不是变态吗?」 「这在麻瓜那边可是很普遍,别说你不喜欢,伟大的巫师。」赫敏自豪地说,并拨弄着浓密柔软的淫荡图案。「可惜生发魔药配方很难控制,不然我想每天换一种喔喔喔喔喔喔!」 不等她说完,啥利的好像施了「速速前」,肉棒一路直捅到淫穴最深处;赫敏放声大叫,她来不及做好准备,她太大意了………啥利满怀恶意全力刺击子宫颈,她只能抓住枕头弓起上半身、不情愿地被送上高潮、止不住一声声的淫叫。 「喔!噢!该死的………去了………」赫敏清晰的五官陶醉地皱在一起,高挺的鼻梁哼出啥利再熟悉不过的音调。「嗯……嗯……你好大,啥利………噢………天哪………」 与卢娜细窄的腔道不同,赫敏的蜜穴厚实又多水,肉褶密布、充满弹性。啥利完全不后悔自己第一个搞上赫敏,谁知道她长大会变得这么性感。 啥利不想太快投降,於是暗暗背诵魔法史,从极品的肉穴里分神。他轻舔赫敏雕像般细緻的脖子,等待那修长的双腿缠上来。 「我猜还是我输了,哼?」赫敏叹了口长气,双腿挑逗地夹住啥利的腰。 「又要配合你玩变态的游戏………」 「你是不想这么快输,所以拖到午夜才跟罗恩搞吧?」啥利贱笑着把赫敏滑嫩如凝脂的上身抬起来,变成她盘在自己身上、大眼瞪小眼的姿势。「而且我哪里变态了?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也开始喜欢了………」 赫敏没有反驳,反而用胸部堵住啥利的嘴。「闭嘴。干我………噢噢噢………好大………」她半颗乳房马上被吸进嘴里,为了反击,她像水蛇一样摆腰。 两具年轻的肉体与冲动的灵魂紧紧地胶着,在彼此熟悉的场所挑逗、刺激。 啥利的眼镜早给赫敏的豪乳给打掉,整个脸埋在荡漾不已的乳沟中,暗暗庆幸自己在卢娜身上先射了好几次,不然早就「去去、精液走」了。赫敏是霍格沃兹最聪明的女巫,这点反映在性技上毫不逊色。 赫敏浪荡地摆动腰身,以阳具为轴灵巧地转磨着、多肉的淫穴咬啮、吸吮肉棒。这个技术是从一种叫「A片」的东西里学来的,不过赫敏决定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这个麻瓜界的法宝。啥利吸着又腻又滑的乳肉,下半身好像要融化,魔法史的效果愈来愈弱了。 赫敏栗色的蓬松长发轻轻摇晃,她敢说啥利一定咬牙在忍耐,她从对方紧绷的肌肉可以感受到;赫敏对自己的阴户可是非常自豪,罗恩可是一分钟内就败倒了。 哈!别忘了这部作品叫做啥利波特! 「不要太快射喔………把精液好好浓缩一下………哦!啥啥啥利!?」赫敏忽然感到子宫口一阵粗暴的撞击、慌忙抓住啥利一头乱发。「喔妈的………啊………你这坏蛋………喔喔………」 「好紧啊……赫敏,你几乎可以到『三根扫帚』去卖了!」啥利吸着粉红色的饱满乳头,一面欣赏赫敏翻着白眼的表情。 赫敏的子宫真是爽翻了。 「该死,你就不能表现出很爽的样子吗?」赫敏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搥了一下啥利的肩膀。「我练习很久耶!」 即使经验很丰富,但她并没有丝毫习惯被贯穿子宫的快感,那种完全被占有的感觉挡都挡不住。 「嘿,我可是有忍住一次喔,我的卵蛋都快炸了。」啥利轻轻地吻了赫敏薄而俏丽的唇。「准备好『射好射满』了吗?来吧!」 赫敏叹了口气,两人半打闹、半抽插地离开床铺,来到罗恩的床边。 「啥利,这样感觉真的不对………」子宫里卡着一跳一跳的阳具,赫敏实在不敢直视罗恩熟睡的脸。 「手背在背后,握好。我说握好!荡妇!」啥利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而赫敏只能听从。「这是交易,而你要照做!而且现在谁的骚穴缩得这么紧?淫荡的小骚货!」 面对啥利如此霸道的斥骂,赫敏只感到一股发麻的快感从下身直窜头皮。 「肏………我应该拒绝他………我应该为罗恩………但我想要他的大屌………我想被灌得满满的………」 一双巨灵掌牢牢抓住赫敏身后的手肘,如此有力、牢靠,好像抓着韁绳。赫敏想:「而我是被骑的母马…………」 她火热的阴道无比濡湿,当巨大的阳具开始在子宫尽情进出,赫敏张大红艳的小嘴放声哭叫起来。 多亏扎实的静音咒,她高亢的淫叫声才没有把窗户或罗恩的耳膜给震破。当然这仅是比喻,因为没有任何一种叫声可以完整表达赫敏现在有多爽。 「哦!哦哦!干————!肏我!用力肏!喔干…………来了来了………」 「马的骚货!又高潮了是不是!?我有说你可以偷偷高潮吗?肏!肏!」 激烈的啪啪声中,啥利硕大的阴囊击打着赫敏的阴蒂。总是机警、聪慧、博学多闻的才女赫敏·格兰傑流下欣喜的泪水;就是这个,她一辈子没有这个就活不下去。 「喔吼………对!我是骚货!一个性飢渴、下流的荡妇!喔肏………子宫要破了………再用力………主人!我又要去了………喔去…………了了呃呃…………」 「对!格兰傑小荡妇………就是要这么缩………夹紧!喔喔…………」 主人!这个字啥利在心里产生两种不同的回音:「我他妈的在干什么?她是赫敏啊!是我最好的朋友!是罗恩的………」 「肏的,她叫我主人?真他妈爽翻了…………她是我的小婊子了!」 我们暂时不知道是哪一方佔了上风,但越来越紧凑的抽送表示啥利被送上了极限。 「看着罗恩,赫敏。告诉他你要我射在哪里?」啥利的龟头发酸,他贱笑着,要拔出来也没时间了。「我说看着他!说!我要射了!」 赫敏不由自主地被啥利压到罗恩身边,上半身穿过了静音咒…………… 她可以听见罗恩响亮的鼾声,但下半身激烈无比的肉击声却留在外面。一对圆鼓鼓的硕乳不断在罗恩的手臂上磨蹭,她在最后关头看着啥利。 啥利狂喜地看着那俏丽的嘴型说出两个字。他改抓住纤细的腰部,狠狠顶到最深处,仰头在子宫最深处喷发两倍浓缩的精子炮。迸发的快感也让他大叫起来。 突然被放开双手,赫敏整个人趴上罗恩的身体,很不巧地把他惊醒了。 「搞什………喔赫敏!你还没睡吗?」他温暖地看着脸色非常奇怪的赫敏。 「你还好吗?啥利呢?」 「只是………想跟你来个晚安Kiss。」赫敏的声音颤抖着,忙在罗恩额头上亲了一下。「啥利正在准备………嗯………很多很多………太多………」 「别太累了,好吗?肚子饿了吗?」罗恩眼睛半闭着,没有发现女友努力掩饰的、偶尔传来的强力震动。 「喔不…………喔喔…………我很饱………哈哈………很饱………睡吧罗恩…………呼呼睡!」赫敏极轻地施了一个高深的睡眠咒,罗恩微笑看着她深褐色的瞳孔闭上双眼,鼾声大作。 赫敏几乎要昏过去了。巨兽般的长矛每插入一次,几乎结块、饱含魔力与蛋白质的蛮横精虫就会大批涌入,在那神圣敏感的宫殿内横行,她可以感应到浓稠的精种搜索着她生育器官的每一个角落,狩猎着成熟的卵子。 啥利重新把赫敏拉回身边,这时两人都一身晶莹的汗水。 「喔喔………啥利利利利………我…………我去了…………肏………」她再也无法掩饰、失声大喊。 他再次握住一只乳房,魔力促使女巫的肉体开始泌乳。 「你真是最棒的,赫敏。该死的紧,宝贝,该死的紧!」啥利满意地看着平坦的小腹逐渐被精液吹大,女性的象徵被他狠狠地烙上汙秽的痕迹。 「该死的………你还有这么多库存吗?」赫敏不敢置信地摸着在月光下发亮的肚皮;子宫里痠胀的感觉还在继续。「我的天………它们在找我的卵子………」 「也许是我想在你肚子里播种?」啥利嚥下香甜的乳汁,把注意力移到另一只乳房。 「不。啥利,我们是要增强魔力才做爱的………这个我要留给罗恩………不要忘了我可是他的………」赫敏拍拍子宫位置的肚皮娇嗔道。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难对有超大鸡巴的啥利真正生气。 「哈哈………没错,你是他的女友………噢!你猜我想到什么?」啥利吸饱了赫敏微含魔力、营养丰富的奶汁,开始把阴茎退出。 赫敏很有默契地转身蹲下。「嗯………不给糖就捣蛋?」她面对着啥利跳动的巨根,乞讨似地伸出舌头、张开嘴。这是啥利最喜欢的角度。 「答错啰!但你是个乖女孩………接住!」啥利飞快地套弄一阵鸡巴。「我他妈灌满你的嘴!贱货!给我喝下波特家的种!」很快地,浓浊的黄色精液像子弹一样激射而出。 「YEAAHHH………给我乖乖地接好!用你漂亮的脸蛋、淫贱的子宫………赫敏·格兰傑!」啥利虎吼出征服的雄叫,源源不绝地洒下牙膏般的浓重精子。直到赫敏洁白的牙齿都给染色………… ~~~~~~五分钟过后~~~~~~「吞下去。」 赫敏没有犹豫。慢慢把像浆糊一样的精液分成小口吞下,光是那股气味、无数精虫流过食道的感觉就足以让她高潮了。 「消化不好的话,说不定喝下去就怀孕啰!」赫敏不搭理啥利的调戏,继续把覆盖在脸上的精液扫入口中。 啥利拨开喷水的蜜穴,满意地看着自己浓稠的子弟兵坚守岗位,没有流出太多。腔肉还是一样紧实密合,一股股芬芳的贺尔蒙气味持续吸引着他。 趁着赫敏还在品尝美食,他再次把毫不疲倦的阴茎塞回痉挛的蜜穴里。 赫敏的法力本来就很强,要有所提升必须灌入更多、更多的精子。他打了呜呜叫的赫敏奶子一巴掌,叫她闭嘴挨干。 啥利健壮的双臂把肉感、苗条的赫敏抱起来,试插了十来下;赫敏含着满嘴精液嗯嗯尖叫,丰乳紧贴着精壮的胸膛。啥利感到浑身充满热力;刚才喝下的乳汁效果很好,赫敏将会很享受这一晚………噢,又穿过子宫颈了………爽! 「喔…………喔喔喔…………肏爆我!啥利!」赫敏开始吸收魔力,攀住啥利开始自己抛送起臀部、夹住他后腰吞吃着鸡巴。 罗恩做了奇怪的梦。 美丽可人的赫敏给他温馨的晚安之吻。可是他一直有一个黑影站在身后肏着他女朋友的印象。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但是他醒来的时候脑中浮现晚间的梦境:赫敏像蝉一样挂在啥利身上,两人私密处快速地交合;那肥美姣白的臀肉撞击大腿,引起很美的波浪。 然后赫敏转了180度,好像被抱着撒尿,面朝着自己,更加激烈地被肏干着。丰美红肿的阴户、他最爱的梦想之地,被一条粗如蟒蛇的巨物来回贯穿,像瀑布一样流泻出透明的水花;她的肚腹不自然地肿胀、硕大的奶子如钟摆晃动着,流出他向往的乳汁,那会是他与她的孩子成长茁壮的养分………… 而赫敏的神色他也十分熟悉,那是每次高潮时出现的甘美神情。只是这么长的梦境中,赫敏一直都是这样如癫似狂,秀丽的五官洋溢着极度的满足、眼妆跟着泪水留下脸颊,直达上扬的嘴角………… 如同许多梦境,在起床后的十秒间就消失无踪。罗恩只觉得鸡巴硬的狠,尖端还有点湿。 「罗恩!早上有练习啊!快点来!」是啥利的声音。「我们都睡过头了!」 「喔干!」罗恩连滚带爬地穿上全套运动服,拿着扫帚跟啥利冲出葛利芬多塔。 「Bye,罗恩、Bye,啥利。」赫敏站在胖女士画像前,两眼发光,精神看起来很好,只是好像遮掩着肚皮。 「啥利?你看起来好像吃到蟑螂口味的全口味豆!你昨天跟赫敏还好吧?」 「我………现在………不能………多………说…………天杀的…………」 啥利跨上他心爱的火闪电时闷哼一声。「果然………到极限了………老爸你怎么没告诉我………」 球场上,木透不断重複翻滚、四分位斜飞、三分位错位、翻滚、25呎彗星式急降落………等等招式。啥利筋疲力尽、精去囊空,几乎是爬着去吃早餐的。 他斜眼看着神采焕发、肌肤光滑红润的赫敏,卵蛋隐隐作痛。对方也神秘兮兮地朝他挑了挑眉,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极性感地舔了舔嘴唇,打了个饱嗝。啥利相信那个嗝里全是精液的味道。 「老天。」啥利往南瓜汁里打了两颗生蛋,周遭的人噁心地指指点点。「天杀的邓不利多,你最好确定老子的奉献是有用的。」 他闭着眼睛吞下补给品(没办法,这种东西不能叫做早餐),隐隐听到隔壁桌的新生发出干呕声。等他张开眼睛,扫视到雷文克劳的桌子,赶紧扶了扶眼镜。 一向被嘲笑、排挤的天真女孩卢娜,正拿着一小杯黄浊的浓浆慢慢喝下,她身旁坐着张秋和她的好友毛莉、潘妮·清水、还有不同学院却总是在一起的芭蒂、帕马·芭提姊妹花;都是雷文克劳学院的美女。 「哇喔,她还真的有在招募喔,看看那些辣妹…………」啥利满意的笑容僵住。他想通了一件事。「喔………嘿………等等………她在喝什………喔干………」 卢娜S号的制服现在高高隆起,下摆几乎遮不到肚脐,张秋大着胆子摸摸那饱满鼓胀的胸脯,卢娜也不在意;从众人的脸上可以看到不可置信的表情,尤其是张秋。他甚至可以看到潘妮·清水吞了一口口水。等到卢娜喝完,人群马上叽啥利看到卢娜伸出手指,优雅地指着这边。一干美女的目光马上转过来,灼灼地盯着自己。啥利在黑暗势力手中死里逃生这么多次,现在的感觉非常熟悉。 像狼群里的鹿。对,可是这里是霍格沃兹,他要逃到哪去? 第二部完。 对於罗恩的粉丝,我很认真地抱歉,这样的情节我个人非常喜欢。 有什么关系呢?这是啥利波特,不是那个哈利啊。 以后的剧情预估还会更黑暗一点、激烈一点,毕竟有性欲的可不只正义这一方,长着老二的也不只人类,更别说这是充满无限可能的魔法世界,嗯? (神祕地眨眼) 啥利波特小剧场:03水仙·马尔福(NarcissaMarfoy) 德拉科·马尔福非常紧张。 真不应该,他想。马尔福可是伟大的纯血巫师家族,他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紧张?这是他家的庄园,有无数的咒语保护,但他仍然非常不安。 这时房门传出一阵吱嘎声,他压抑在喉咙的声音未经同意就跳了出来:「谁在那里?!嘿!回答我!」 一片寂静。微微的气流告诉他有人进入房间。气流拂过赤裸的身体,马尔福像触电般在床上乱动。 可惜没有用,他双手双脚都被牢牢绑在床的四角,完全暴露出脆弱的男性象徵。他被戴上黑色的眼罩,柔软服贴的布料遮死了所有缝隙。德拉科·马尔福感觉自己像一块等着被切片的起司。 「德拉科,你将要为我进行重要的任务。」一个粘滑、噁心、如铁汤匙刮过油腻锅子的声音响起。「在那之前,你得先从男孩成为男人。」 「我的天,黑魔王在这里…………」德拉科的恐惧马上延伸到全身,屁眼缩了起来。「他说变成男人是甚么意思?不要,他是想…………」 「………而我找到很好的对象给你。」佛地魔以看透一切的口吻说道。「你在今天之后一定会感觉不一样………哈哈哈………」 德拉科感到有人爬上柔软的大床,接着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这是个女人。 香味有点熟悉,是很久很久以前闻过的,他想不起来是谁。 「你是谁?你要做甚么?」 那个女人迟疑了一下,佛地魔嘿嘿笑了两声,念了一个德拉科完全没听过的咒语。 「咳咳………嗯………当然是要帮你『转大人』了,马尔福………少爷。」 性感、略带沙哑的女声在他耳边回响。这声音不禁让他想到鞦韆花在初秋时与风共舞的声响。 一双柔软、温热的手握住他的分身,德拉科不禁叫了出来。他的阴茎迅速充血,那只手温柔而不疾不徐地套动着。 「别紧张……试着放松……」抚慰的口吻反而让马尔福忍不住喷出透明的果汁。有了润滑,套弄更加顺畅,甚至发出令马尔福害羞的吱喳声。 当另一只手握住阴囊,搓揉僵硬饱满的卵蛋,马尔福再也无法忍耐,只能挺动着下半身,无助地射出纯血巫师的宝贵精种。 伴随一声低呼,女人似乎是惊讶於那大量、白浊的液体,急忙抽手。正在亢奋顶点的男孩无比难受,马上高喊:「继续………拜託你继续………」 那女人一听德拉科痛苦的喊叫,马上重新握住持续喷发中的赤红铁棍,急速套弄起来,马尔福发出喘息与痉挛,浓稠、气味厚重的精液不断涌出。他能感到他的精种淋上她的柔嫩手指,直到这波高潮结束。 德拉科大口喘着气,一面让女人清理他射出的汙秽。他觉得非常放松,於是命令道:「现在我是男人了,放开我。黑魔王有重大的任务要给我。」 一阵轻柔的笑声。「喔马尔福………少爷,还没完呢。他们到底在霍格沃兹教你什么?」 德拉科一阵脸红;他的朋友克拉、高尔都是蠢蛋,跟他最亲近的的潘西则是仅止於……最多是枕在她的大腿上睡觉而已。想起短发、甜美缠人的潘西,他突然将刚刚的快感与她连结在一起。 那温热的体香、圆润健康的少女大腿………如果刚刚是潘西………… 看见德拉科10秒内就完全回複,那个女人轻轻笑了几声,对他精力十足的表现感到非常满意。 被蒙着双眼,德拉科对动作十分敏感。女人跨了上来,接着一股锐利、湿黏又温热紧缠的快感爆炸开来。 「噢,少爷………现在应该叫老爷了…………如果你知道我的意思………你还真不小呢………」 女人运动着她紧窄多汁的肉穴在德拉科身上驰骋,浓密的阴毛在转圈的时候发出悉悉簌簌的声音。 「这是什么?我们………在做爱吗?噢………太美了………」德拉科的四肢不自觉地拉紧绑缚,抵抗令人发狂的快感。 「你做得很好………深呼吸………」女人发出销魂的呻吟,改趴在德拉科身上,快速抛动着屁股。「我们还要好好训练,让你不会丢了马尔福家的脸……噢……现在配合我往上顶……」 德拉科的眼罩已经汗湿,他几乎感觉不到完整的下半身,只知道大脑被无比美好的感觉占据。胸前贴着两团柔软的大肉球,闻着女性发情的吐息,他配合节奏挺动腰部。 「很好!喔……不愧是我的……咳……不愧是马尔福家的大少爷……」两人肌肤交合的声响愈来愈密集,女人发出压抑的喘息;腔道中的阴茎传来不规律的跳动与膨胀,她咬着牙收紧阴道肌肉。 德拉科全身的感触都集中在下半身,这是他年轻生命中最美好、最令人回味的一刻;与一阵熟悉的快感同步,那吃人的肉洞突然缩紧,套弄的速度也更快,他很快来到崩溃的边缘。 「我要射了!给我接好马尔福家的种!」德拉科满心想着要射进肉穴里,拼命耸动腰部。 「噢老天……真是有野心的小鬼………抱歉了,宝贝。」德拉科忽然感到一阵空虚,濒临射精的阴茎突然失去包覆,他可笑地朝着空气挺动,慌忙寻找令他疯狂的刺激。 下一瞬间,另一种温暖的感觉重新吸吮起暴涨的肉棒,马尔福大叫一声喷射出第二发精子。 一股未曾体会的吸力榨取着,马尔福眼前冒出紫色的火花,尽情释放出年轻的精液。他的脚趾蜷曲、腰部浮空,女人这时抓上他的卵袋,轻揉饱满的卵蛋。 近乎哭叫着,马尔福高潮到昏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德拉科蓦地惊醒。他坐在会客室的躺椅上,衣着完整,手脚还有些麻痺,刚刚疯狂的戏码是真的。 他倒回椅上、细细回味着女人的肉体、发香,裤档又是一阵骚动。 德拉科露出阴沈的笑容,他已经是个男人,可以进行伟大的黑魔王交代的任务了。 「什么?鲁休思,你再跟我说一遍!」见到对方脸色惨白,佛地魔补充: 「我保证不会杀你。」 「………大人,所谓的」成年仪式「不是这样干的。」留着黏答答长发的马尔福爸这么说。「重点应该是让男子学会掌握女人的方式、进而学习技巧、建立自信。」 「太抽象了!」佛地魔大吼。 鲁休斯冷静地说:「对象………如果是年轻的处女最好,而且被绑的不应该是男方………简单说,是德拉科应该要狠狠地搞一个处女。」 佛地魔拍着额头,这不能怪他,因为他的第一次就是这么发生的,在一片黑暗中被强行夺走童贞,非常快乐、但并不是完全心甘情愿的。 以擅闯禁忌森林找施法材料的下场来说,只被榨干卵蛋是最幸运的了。他怎么知道正常人是怎么干的?那之后他只能把旺盛的精力拿来征服世界。 「不管了。他是最好的人选。」佛地魔威严地说,掩饰自己的不堪回忆。 「小穴都干了,喇叭也清干净了,接下来得要干活!」 「如您所愿,大人。」鲁休斯拥有良好的心灵屏障,但他也不敢妄自猜测黑魔王为什么在这方面如此无知。他谨慎地鞠躬告退,回到居所向妻子交代了几句话。 高挑、金发、散发不可侵犯的尊贵气息,水仙·马尔福·布莱克在这灰暗的庄园里像一朵散发光芒的百合。她花瓣般的玉手按着小腹,听着夫君交代的事情。 「我知道了。」水仙悄声道,正在鲁休斯要去处理其他事情时,她喊住他。 「『任务』有成功吗?德拉科………没事吧?」 「你做得很好,亲爱的。」鲁休斯微笑着说。「我们的德拉科现在是致胜的关键,他会好好达成任务的。」 「鲁休斯………最近有空吗………」水仙终於说出真正想说的话,精緻的鹅蛋脸上浮起一阵红晕。 「抱歉,达令。还有………很多事要做。」鲁休斯疼惜地抚摸一下水仙的脸便离去了。 水仙·马尔福还能感到儿子的阴茎残留下的触感,喉咙还留着些许黏稠的液体。年轻、健康、如美乃滋般浓稠的精液是她偏好的美食,她是布莱克家性欲最强的女人(嗯……也许贝拉·雷斯壮是例外),马尔福家位高权重的地位丝毫没有造成任何阻力,反而提供完美的掩护。 「天杀的,要是鲁休斯不肯,我只好自己找吃的了………」德拉科没能让她高潮,水仙的骚穴疼痛不已,她露出大大的笑容,洁白锐利的贝齿之间闪过鲜红的舌头,为稍晚的猎物感到极度期待。 「准备马车,我要去活米村。」水仙冷冷地下令。她知道一定有家庭小精灵着手准备,迳自回到房里准备着装。换上精心挑选的伪装,水仙慢慢抚摸自己完美肉体的曲线,体内沸腾的情欲在碧绿的瞳孔中燃烧着。 遥远的活米村里,啥利一行人正在活米村吃晚餐。巧合?也许是吧。 「再来一杯柯梦波丹!」 「邦妮小姐,我们这儿没有提供麻瓜的饮料………」罗梅塔夫人露出体谅的笑容;她很清楚赫敏喝醉了。 「呃………该死!难道要去暗角巷才能买到吗?呃!」赫敏·格兰傑摇晃着说道。她拨开脸上淡紫色的面纱,豪饮一口奶油啤酒,吐出经过消化、浓浓的酒臭。「真可悲……柯梦波丹居然还要靠走私………」 「嘿!我们要邦妮!!」不知哪来的声音大喊。 「脱衣舞!脱衣舞!脱、衣、舞!」酒客们以喝醉的人不大可能具有的节奏感,大喊着要赫敏出场(当然他们不可能知道施了化名咒的赫敏·格兰傑真实身分) 「天杀的你们这群猪!」赫敏跳上打着粉红色、紫色与光点的狭长舞台,奶子的晃动让客人们一阵欢呼。「最好要懂得给小费!你们这些猪一样的无脑烂渣!」 以赫敏的红牌程度,这点髒话根本不影响酒客高涨的情绪;「三根扫帚」的当家舞孃「邦妮」(艺名)可是轰动全英国呢(至少是全英格兰)。 「别废话了!舞会开始啰!」啥利用「哄哄响」放大的声音高喊,随着一个掌声,预备的小精灵乐团就开始演奏起来。 「淫荡的舞者——邦妮-——」 本来摇摇晃晃的赫敏一听到音乐,立刻展现出专业等级的魅惑舞步,一身细皮白肉扭出各种让人血脉贲张的姿势,酒吧立刻陷入一片疯狂。 今晚赫敏穿着点缀亮片的比基尼与精緻的珠宝银饰,她迎合节拍大方展现青春美丽的肉体-在罗梅塔夫人的鼓励下,她在几无遮蔽的身体上抹满了油-这让观众前所未有地发狂。 「罗恩,嘿!罗恩!邦妮的秀开始啰!」霍格沃兹恶名昭彰的双胞胎弗雷与乔治,对着趴在桌上的罗恩大叫着,他们的弟弟却烂醉不醒。 「他总有一天会发现赫敏是个大骚货……看看那对奶子!」弗雷笑说。 「摇啊摇啊!」乔治大喊着,举起一个金加隆,台上的赫敏一看,双手举高开始摇晃波涛汹涌的豪乳,可怜的亮片比基尼都快撑不住了。 观众又是一片吼叫,酒类饮料的销量直线飙高。有的狼人甚至完全变身,幸亏酒精让牠们只是乱吼乱叫,而不是把人开膛剖腹。 「啥利,你有看到奈威吗?」文妲·布朗,仍为罗恩与赫敏的恋情心碎的小配角。今晚她似乎找了奈威当替代品。「他去了厕所之后就不见人影了!」 「该死的,文妲。在这里最好跟你的伴一起去厕所。」啥利认真地说,看着对方一脸不情愿的表情。 「看看罗梅塔夫人,」他指指摇晃着肥臀、一头暗金色卷发的性感女老闆。 「她偶尔会在厕所里偷吃霍格沃兹的年轻学生。奈威变帅了,我想一定是很好的目标………」 「什么!?你是说她把奈威……」文妲红着脸打量明显比她有女人味太多的罗梅塔。「她这么老了!」 「今晚不用担心,妙……我是说邦妮表演的当晚她绝对忙得走不开。」罗梅塔夫人狠狠打掉一双偷袭她屁股、毛茸茸的髒手,证明他的论点。 「别担心,文妲。」弗雷和乔治搭上脸蛋圆润的文妲。「我们在奈威不在的时候保证你玩得开心!」看他们脸上惯有的笑容,啥利知道文妲今晚就是「卫斯理三明治」的肉馅,而且明天大概没办法走路。 「看来我得去找奈威啰,这种时候还是小心一点。」啥利无奈地想。 赫敏此时180度岔开双腿,少得可怜的布料勉强遮住湿亮的肉缝;饱满的阴唇与剃成向下箭头的淫荡阴毛一览无遗,让酒客们猛敲桌子、踢得地板都震动起来。 她白皙的大腿上绑着一条黑丝带,已经塞满了绿花花的小费。 赫敏以无比的热情回报,陷入贺尔蒙造成的恍惚,隔着面纱卖力地取悦满屋子疯狂的男性生物。 「嘿!大夥!我要去找奈威,好好保护邦妮!」啥利特别强调最后一句。 啥利口中的「大夥」,也就是邓不利多军成员,各个满身大汗,手握魔杖,随时准备好把失控的酒客、狼人、殭屍、甚至被丢进来的小精灵炸离舞台。 对抗黑暗势力的他们(D。A。,简称邓军成员)可以藉由教训不规矩的客人,锻炼紮实的魔法决斗技巧。 一阵闪光,卢娜正好把一个酒醉乱性的巫师麻痺、轰出舞台区,正摔在啥利对面一个吸血鬼桌上。 「精彩啊!卢娜宝贝!」啥利振臂欢呼,卢娜报以一个甜美的笑容,朝周围威胁地比了比要命的魔杖。 「抱歉,老兄,那杯全血型血浆算在我帐上。我帮你点XL的噢!」啥利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吸血鬼。 「……不用了,我有更好的。」吸血鬼打量了一下昏死在面前的巫师,低头便开始「用餐」。 「要命………」啥利耸耸肩,决定忽略眼前的谋杀案,向已经在非礼文妲的卫斯理兄弟点点头,走向厕所。 啥利之所以敢冒险跑到活米村,是因为他有赫敏这个万能的盟友。经过伪装魔药、缩小咒的加持,他现在看起来年轻得多,而且没有戴那附「一看就知道是啥利波特」的招牌眼镜。 厕所是空的。 这很正常,听音乐的进展,外头赫敏应该脱到一半了,正常的雄性生物都不会选择赖在厕所。但长久以来死里逃生磨练出来的第六感告诉他,一定有什么不对劲。 他来到罗梅塔夫人精心设计、专门掳获并「吃掉」年轻学生的那个隔间,手在碰到门把时一阵微微的麻痒。果然,有其他的人知道这个秘密,而奈威极有可能被逮了进去。 啥利找到卫生纸筒,拉出五又四分之三呎长,然后用魔杖把它划断。突然间,他置身於一间豪华、灯光优美的套房内,有天鹅绒地毯、高级绸缎的大床。 这个秘密是从天狼星·布莱克那里得知,当年他们劫盗一群可是无所不知。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绿发的魅魔盘腿坐在奈威身上,紧紧把他抱在怀里,不停上下起伏;奈威的双手则被捆在身后,任由妖媚的女魔扭动丰美的肉体。 只见魅魔左右扭动一阵,抓住奈威的黑发,急速套夹起来。奈威没有出声,下半身不听使唤地抽搐着、射精;魅魔享受地伸出舌头,似乎是在细细品尝年轻的精子。 啥利本来掏出魔杖要出声警告魅魔:奈威很明显已经快被吸干了;但一个破绽让他停下脚步。 这个魅魔是假货!的确,她非常有魅力、也有特殊的瞳孔,但没有注入春药的细尖牙,也没有喜欢偷偷探索猎物菊门的尾巴。那这个到底是谁? 这房间是「交游广阔」的罗梅塔夫人专用的,在这里「工作」的魔法生物鲜少被允许使用。 啥利摸摸肿胀的裤裆,他决定以自己当饵。看过赫敏的表演之后,他本来就想发泄一下。 他穿过隐藏的传送门,悄悄回到厕所,故意大力关门。那个冒牌货对已经没了反应的奈威应该会马上失去兴趣,然后…………… 「嗖!」啥利有点后悔坐在马桶上等,像沖马桶一样被传送是相当不愉快的事。等他能睁开眼睛,全身衣物只剩下一条短裤,被丢在柔软的大床上。 「呜喔!」他是真的感到惊讶,这个假货一定是高等的女巫,魅魔都是用魔力引诱受害者(客人)自己送上门去的。 「啊……来了个可爱的男孩子呢……」低沈、性感的高贵嗓音响起。「那个废物已经被吸到不动了……」假魅魔瞥了一眼倒在地板上、一动也不动的奈威。 「怎……我在哪………救命!」啥利蜷缩着身体,尽其所能发挥演技,但他自己都觉得实在演得有够烂,因为他故意不隐藏自豪的大棒子。他再次被幸运所眷顾,因为假魅魔上钩了。 「小鬼!你在裤裆里面养蛇吗?」假魅魔的声音变得惊讶。「……哼,把袜子放在裤裆里想钓女人?」她轻蔑地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拜託让我走……」啥利假兮兮地哭道,要假装害怕越来越难,因为房里瀰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而且眼前的肉体实在无可挑剔,光是那摇晃晃的大奶子就够引人犯罪了;啥利的小兄弟开始膨胀,。 假魅魔露出饥渴的笑容,光滑的牙齿在暗室里闪着微光。她一把扯下啥利的最后的遮蔽,然后惊声尖叫。「噢……梅林……我的……天哪……」 啥利感到半软的肉棒被毫不犹疑地抓住,再三检视、确认,那温热柔腻的手触感非常好。 「喔不!那边………拜託不要……」他喊道,女人越搓越激动。 「马的,装不下去了。」啥利心想,那根祖传的阳具不靠任何演技,迅速地立正站好,像健美选手一般展现肌肉。他放松享受撩人的手技,一面偷偷注意奈威醒过来没有。 「这玩意不是幻象……你还这么年轻就有这种好货色……嗯……」神秘女人也不等啥利回答,伸出舌头缠绕着肉棒尖端,显然觉得很美味。 「真是被沖昏头的笨女人。」啥利偷笑。「最好是一个?年级的学生会有这种老二,噗哧噗哧。」 不过她显然非常醉心於啥利的阴茎,那种热情的吸吮力道像是真的在品尝美味,丰美的红唇绕在龟头处的样子非常迷人。啥利的头沈入柔软的床垫里,熟女的口交果然与同辈的少女不同。 尝到啥利不由自主分泌的的催情魔汁,女人像只猫一样咕噜吼叫,变色的瞳孔染上浓重的欲火,她爬上啥利年轻的躯体,奶油色的肥臀对准骄傲的巨根坐了下去。 「碰!」一声巨响。 「奈威!啥利!你们……什么!!」一个打扮狂野、莫名性感的大姊姊破除幻象,冲进来救人,但马上把话吞了回去。 假魅魔正被啥利的大屌捅到子宫颈,反应慢了一拍,她艰难地举起手、向入侵者举起隐藏的魔杖。「去去、武器走!」穿着皮夹克的大姐流畅、沈稳地把假魅魔缴械、震倒在床上;而啥利则是连带被弹起,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 「看好门口,格兰傑小姐。其余的人散开,检查房间!」是小仙女·东施的声音。她称呼赫敏的语气透露出明显的严厉。 「噢干……不是吧……」啥利骑在一个成熟美艳的女体上,肉棒被夹得舒畅无比,脊背却是一阵冰凉。雷木斯·路平的未婚妻小仙女是个正气师,紫色短发、十足狂野,可爱又性感。但啥利不确定今晚这种荒淫的场面她能不能接受:至少现在听起来……她很火。 「让我们看看……伟大的啥利·波特,嗯?」东施一身劲装,活像个女飞车党,但伟大的胸脯提高黑色的T恤,镶着银环的迷人肚脐在腰带上方若隐若现。 「我知道天狼星和雷木斯都不把你这种行为当一回事,小鬼头。」东施撇着桃色的丰唇。「但遇上这种人你不应该冒险,就算是为了救人也一样!」 东施朝昏迷的假魅魔一挥魔杖,啥利只觉得潮湿的蜜穴突然大力夹紧,不禁大叫出声,没想到眼前幻象破除之后,自己干的是一个极具魅力的金发美女,豪乳蜂腰、肌肤胜雪,但最重要的是:她是德拉科的妈! 「噢我的老天……」啥利惊呼出肉体上与精神上的震撼。全霍格沃兹都知道德拉科她妈是全英格兰最辣的人妻。 啥利缩小的身躯在那浑圆的美腿间显得瘦小,粗大的肉棒仍被紧紧吃死在贪婪的肉穴里,他只能尴尬地继续插着。 「我肏了德拉科他妈!」啥利正想笑出来,却被东施的瞪视逼着吞了下去。 「很舒服吗?嗯?老贱货的骚穴夹得你爽不爽?」东施闪着微光的红唇吐出这些字眼,啥利阴茎爆硬起来,他觉得很不应该,东施可是父亲好友的未婚妻,就算她只是挖苦自己也好。 水仙·马尔福被巨大的肉棒撑了一下,咕哝一声醒来,发现自己全裸的样子被满房的人看个精光。 「搞什………!」水仙发现被数根魔杖制住,不敢妄动。 她从大家或轻蔑、或淫邪的眼光中知道自己的伪装被识破了。然而巨棒威胁性地指着子宫口,水仙很难冷静思考。 「你们……」 「想怎么样?哼哼……猎豹改不掉自己的斑点,水仙,你还是喜欢吃小男孩?」 东施朝地板啐了一口。 「哇靠!真的是马尔福他妈!」「该死的,啥利总是吃得到这种上等货。」 弗雷与乔治拿着两颗水晶球猛拍。 「赫敏,我以为你的奶子已经够正的了,可是你看看那些………」弗雷在被打一下后脑勺之前笑道。 「都这个岁数了还会剃光阴毛?安洁莉娜,你也试试……啊喔!」乔治也被踹了好几脚。 「住手!你们这些下贱的………」「啪!」水仙遮住高耸肥美的乳房大骂,却马上被赏了个大耳光,想尝试夹紧双腿的努力给啥利重重一压便白费了。 「不准你骂我的朋友,骚货!」啥利大喝。这一巴掌来又快又准,不只水仙,连东施都吃了一惊。 「看看这里有几双眼睛,1、2、3……该死,你夹得太紧我没办法转过去数啊!臭鲍鱼!」 啥利分开雪白粉嫩的大腿,露出紧紧含住鸡巴不放的肥穴。「大家看!就是这个不知羞耻的烂穴偷袭了柰威!」他狠狠抽出到龟头还留在里面的程度(水仙抽了一口气),再狠狠推回去(水仙蓝色的双眼往后翻)。 「现在,我要代替葛利芬多惩罚你!婊子!」 东施惊讶地看着自己一向当成小鬼的啥利身体逐渐膨胀、爆出一块块壮硕的肌肉,狠狠压制萌生反抗之心的水仙。赫敏偷偷收起魔杖,她把缩小咒取消了。 「WTF……这是啥利?那个眼镜宅男?」东施瞪着大眼睛想,打量着啥利汗湿、条理分明的肌肉线条,还有结实的屁股。「我的邓不利多……那里面装了什么?」 每个女人看到啥利的性器都有同样的反应。 当东施回过神来,啥利已经抓住水仙的脚踝,用恢複原状的凶器抽插起淫水氾滥的肥穴来。水仙抗拒、推打着啥利的肩膀、胁腹,但相较於年轻雄性发出的力道,那一堆粉拳显得十分可笑。 「喔!住手……我叫你住手……喔……太大了……我会被撕开……啊………」 水仙银牙紧咬,在艳红的香唇对比下非常美丽,连东施都必须承认这点。 那副飢渴的肥穴被粗大的肉棒挤出不少淫水,而让东施傻眼的硕大阴囊则富有节奏感地拍在浸湿的肥臀上,逐渐压过水仙断续的抗议声。 「不!不不、不不不不………!放开……你这肮髒的麻……」啥利又是一记精准的耳光,打断了水仙的喝骂。 啥利露出从未展现的凶狠眼神,运用身体的重量往下压,狠狠撑开高傲的纯血子宫。床铺因为啥利的愤怒而匡啷震动。 「不准、骂、我、妈!」啥利像要杀人般冲撞着,水仙蓝色的双眼突出、嘴唇圈成圆形,却只发出无声的嘶吼。 「听见、没有!你、他妈的、妓女!母狗!」 啥利背部的肌肉耸动,八吋长的阴茎在周遭同学与东施的注视下,一次次捣入水仙体内,眼尖的人甚至看到水仙小腹上被撞出突起,阴囊把丰美的臀部撞出一块块红晕。 「回答我!不然我插烂这个生出烂货德拉科的肚子!」啥利在众人的惊呼中刺进子宫,水仙肚脐下方被顶出一个鸡蛋大的疙瘩。 这对水仙来说够了。事情的转变太突然,与其说她不敢相信自己高贵的纯种子宫被强暴,不如说她震惊於啥利超人的性能力。 「喔!不!我不会……拜託……继续干……喔……」水仙顾不得脸颊隐隐发疼,一双玉手攀上啥利的后肩。「你好厉害……狠狠肏我……把我的脑浆都肏出来……快啊……」 啥利恶狠狠地露齿而笑。床边D。A。的成员们通通拍手欢呼。其他的女生只有卢娜、赫敏跟着起鬨,其他没看过这场面的都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随着啥利再次开始流畅地抽插,水仙活像个妓女般毫无顾忌地淫叫起来,一双美腿高高地举着;而一旁的观众配合啪啪啪的节奏开始鼓譟:「干她!干她!干她!干她!干!干!干!干!干!」 东施想要喝止这群年轻人:「够了孩子们……」 她一阵语塞,看到赫敏圆润淫荡的饱满肉体,顿时发现他们早就不是「孩子」。 意识到这点,东施转向大汗淋漓的啥利,正好四目交接。 啥利戏谑地看着东施灰色的大眼睛,变换了节拍,深长重击水仙痉挛不已的肉穴,床铺「碰喀、碰喀」地哀嚎。 东施竟然开始幻想被那根夺魂棒抽插的情景;水仙浪荡的哼声不成字句,也是成熟女人的东施心猿意马起来。 「喔!干我!肏烂我的骚屄!快要去了!啊………」水仙死命抓住床单,迎合啥利快如闪电的短促突刺,美丽的脸庞胀红、紧咬牙关。啥利憋着一股气,快速刺激着G点与子宫口,要征服这个飢渴的熟女要花点工夫。 「耶——!肏烂这个婊子!」乔治大吼。 「你会喷水吗,烂货!?他妈的表演喷水啊!」弗雷跟进。 众人一片哄笑、东施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霹啪作响的交合处。 只见水仙张大性感的嘴,腰部高高挺起,两人紧密的交合处喷溅起一片水花。 D。A。的欢呼声声震屋瓦,但盖不掉水仙的尖叫。 「哦………!干………!去了!哦………又去了………!」高高在上、贵气逼人的纯血女巫水仙,像在砧板上跳动的虾子,在啥利的贯穿下哭着喷出水来。 啥利双手举高握拳,接受众人胜利的呼喊,放任水仙丰满的双腿紧夹住自己,潮吹直喷到他下巴。小仙女·东施望着那雄健、闪亮的胸膛,用力吞了口口水。 「肏!这骚穴夹得真紧!」啥利朝肥白的奶子抓了一把,留下几个指印。 「谁知道,说不定德拉科·马尔福是用滴管生出来的!」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该死的臭婊子,你害我输了一个金加隆!」乔治丢了一个金币给弗雷,他赌水仙不会潮吹。 「看来我要把照片拿去卖了!」他说完用力捏了一下玫瑰蓓蕾般娇艳的大奶头。 「噢!对……对不起……这大鸡巴太爽了……噢………」水仙竟然不生气,连奈威朝她精緻的脸蛋儿吐口水,她都笑笑地舔起来吃掉。「抱歉……小帅哥……以后我会正式邀你来肏我的……」这是水仙对刚刚强暴奈威的道歉。 「这老婊子真骚。」赫敏走到面红耳赤的东施身边。「啥利这么认真还真是很少见。」 「格兰傑小姐,莫非啥利……?」东施试探性地问。「跟你?!」 「还有卢娜。」赫敏漫不在乎地指着金发的小美人,她也跟了过来。「先说好,这目前还是高机密的计划喔。」 「嘘——!高机密!」卢娜说道。 「我不知道这么多人在起鬨,这算甚么高机密。」东施指着安洁莉娜·强森和其他明显临时被拉进来的女孩们。「她们跟我一样惊讶啊!」 「噢肏……你还这么硬……这么大………」水仙又淫叫起来,原来啥利好不容易忍住一发,泡在熟女穴热腾腾的汁液里,浓缩卵蛋里的弹药。 「给我趴在床上,马尔福他妈。不要拖拖拉拉的!」啥利往后退了很长一段才把阴茎「噗」地拔出来,巨棒几乎要弹到他的小腹。赫敏、卢娜掩嘴傻笑,因为东施的嘴开得可以塞进一颗苹果了。 「梅林的神木……他整根都塞进去了?」在啥利重新把水仙串在肉棒上之前,东施的眼光都没有放过那根油光晶亮的杀人凶器。 「他的卵袋……你们没有传送甚么奇怪的东西进去吧?譬如枣子……?」东施偷偷问赫敏与卢娜,后者回以「拜託,阿姨。」和「你是认真的吗?」的笑容。 该死,她失去分寸了。那肯定是东施看过最凶恶的阳具。啥利牢牢扣住水仙一边的肩膀和纤细的颈项,浑身肌肉抽动着,小腹在无瑕的肥臀上击打出如鞭子般的声响。他抽拔出的阴茎长度让东施有种水仙被顶到喉咙的错觉。 「噢!噢!好深!对!干我的子宫!他妈的……啊!啊!」水仙似乎被众人的目光刺激,如母狗一样前后迎合,硕大的奶白色乳房甚至甩到床头板上。就在这个时候,啥利转头看着东施,咬牙把最后一节阳具塞到子宫里去。 「哦!我要死了……好爽啊……」水仙的子宫痠痛搔痒,无比充实。 「这个啥利……他在勾引我……」东施震惊地发现自己陷入强烈的冲突。 「啥利,答应我,回学校我也有份!」卢娜迷濛的嗓音说道。「我今天可是很努力喔!」 「傻女孩,要论努力你还早呢!」赫敏,或者该叫邦妮,抚摸自己油亮的身体。「啥利,我是第一个,没错吧?」 啥利没空回覆两个小骚货。水仙·马尔福尖叫着又高潮一次,大量的淫水噗簌噗簌地把名贵的床弄得一蹋糊涂。 「啊啊………!天杀的大鸡巴……骚屄要烧起来了……」 「干的……真是不知耻的荡妇!」啥力艰难地在死紧的痉挛子宫里继续活塞运动,他的卵蛋抽搐、开始倒数了。 「喔天哪……喔天哪………」水仙双眼无神,浑然没有平日高高在上的气质。 「该死!啥利要射了!这死老太婆……」赫敏的语气明显地透露忌妒。东施看着那抽搐着、鼓动着的阴囊,她发誓可以听到里面像魔药锅一样咕噜咕噜沸腾着。 「哼啊啊啊啊!!他妈的接招!」啥利掐住水仙的大奶子,把她当作热水袋般肏干了几下,暴涨的龟头抵住子宫,射出浓郁如果冻般的黄稠精子。 「射在我里面!射进来!喔……这个好爽啊……」水仙第一次吃到半固态的精子,子宫有如被洪水淹没,前所未有地满足。久旷的子宫一下子活化起来,再次把她推上高潮。 「喔……肏………进来了……杂种的精子………啊………!」水仙的淫穴像小便般的精液,一波波吐出潮吹的淫水。 「你喜欢吧,荡妇!说你喜欢!尝尝波特家现榨的种!」啥利尽情喷发,咬牙怒喝。 水仙肥硕的乳房在啥利的指缝中发红、变形,她弯曲着上半身大喊:「我爱!我爱波特家的种!肏……射满我……给我又浓又臭的波特浓汤!射到子宫里………啊……好满啊……」 所有人都沈默了,惊讶地看着水仙平坦的腹部缓缓隆起,东施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靠近啥利灌浆施工的接合点,她可以听到龟头像水管般注入精液,发出混杂着气泡的吱啾声。 充满魔力、气味浓郁的黄色精子从穴缝中挤了出来,呈现不透明的质地,浓厚如果冻。赫敏与卢娜两个人不安份地吞着口水、摩擦大腿。 五分锺过后,水仙低垂着一头金发,覆盖住姣好的面容,但所有人都还记得她昏迷前僵在脸上的销魂表情。啥利仍然不断大力揉捏着那对丰满的爆乳,喷射出最后几股浓稠的黄汤。 「我觉得我要吐了……」安洁莉娜·强生与其他几个女孩脸色发青,看着水仙被灌得像个水球,沈甸甸的肚子装满了啥利年轻浓稠、高蛋白的魔汁。「我的天……她怀孕了吗?」 众目睽睽之下,水仙·马尔福的乳尖喷出几滴乳汁,一时乳香四溢。啥利吸住一颗乳房,把另一颗塞到水仙艳丽的红唇边。后者无意识地吸吮自己的奶子,发出满意的呻吟。 「看看这个!」赫敏大方地挤着浑圆的乳房,几滴乳汁也流了出来,卢娜调东施与其他女孩则是再次看傻了眼。 (东施是个大胆的女人、高强的女巫,但今晚绝对是她人生最惊愕的时刻,包括和狼人路平做爱时比也一样) 啥利顶了几下怀中成熟香艳的女体,确认每一滴精液都射了进去;他把水仙随手丢到床上,阴茎退出的瞬间发出令人害羞的声音。 水仙的肥穴口流出一道细细的黄色浓浆,随即像凝固一样停留在密闭的肉缝。 肉穴里装满了啥利半熟布丁状的精液,水仙·马尔福整个被击溃了,她剩余的一生都会屈服於这精液的主人。 东施屏息已久,这时才吸入久违的一口空气。马尔福家的女主人竟然被肏成这副德性,这在她长时间追查这个少男杀手时,从来没有听说过。 然而就在逮到淫魔本尊的这一天,啥利·波特干翻了水仙,东施省下很多麻烦,却卷入更棘手的秘密。 「吸干净。」啥利下床插腰站着,简单地下令。 赫敏、卢娜争先恐后地凑上前去用小嘴清理黏腻的巨蛇。「大夥儿,这就是你们真正的试炼。过来……学着点。」啥利威严地看向其他犹豫的葛利芬多女孩们。 莉恩,相信啥利是救世主的脑粉,第一个在他面前跪下、尽力含住湿黏的大龟头。安洁莉娜、凯娣则依序排好,虽然有些迟疑,也都含住啥利的龟头、卵蛋,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最后大家受到淫液的刺激,挤在一起吹了起来。 「噢……没错……好女孩……里头也要吸出来……很好……」啥利按着不同女孩的头,享受数对柔嫩嘴唇与舌尖的侍奉。 「啥利!你们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东施看着女孩们吸了像毒品一样的精液,都露出崇拜的表情,连她认为聪明过人的赫敏也一样(偏偏赫敏是吸了最多的重度成瘾者)。「这件事情邓不利多不会……」 「阿不思知道,这就是我们之所以成立D。A。的原因。」啥利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卢娜与凯娣分别舔吮着他两个睾丸,另外不知道几条舌头清理着他的阴茎。 「我们要拯救世界,东施阿姨。」啥利重新戴回眼镜,绿色的眼眸直直盯着东施窈窕的身体,他的目光扫到东施已然潮湿的胯下时,她小小后退了一步。 「这……」东施觉得那些女孩的眼神都像是在邀请自己在那雄伟狰狞的巨棒前跪下,投身狂野不羁的性爱………她摇摇一头紫色的乱发,匆忙没收了水仙的魔杖,像狂风一般离去。 「凯娣、安洁、莉恩。你们总算是正式报名啰。」啥利也不管离去的大姊姊,低头看着各有不同姿色的同学们。其中安洁莉娜是少见的黑人,他等等要第一个肏爆她的巧克力肉穴。 「我们现在要赶回去,记得,午夜12点在交谊厅见。不要穿太多衣服喔。」 三个迷了魂的女孩点了点头,啥利便指挥她们收拾现场,只留下一脸满足、灌满波特家精种的水仙·马尔福。 至於弗雷、乔治等其他的男生?啥利猜想大概早就去肏等在外面的文妲·布朗了吧。看来文妲今天晚上不只是三明治的内馅,而是给包进墨西哥卷饼里啰! 他一面笑着细数可能把文妲搞大肚子的男生名单,随即好像想起什么。 他掏出魔杖与水晶球,先指着水仙·马尔福装满精液的大肚子念了几句咒语,又在那晶莹嫩白的胴体上写满了髒话。 那是避免水仙增强魔力的咒语,所以这个强大的女巫只会被洗脑成他的禁脔……希望不会怀孕,他该开始养成小心搞大别人肚子的习惯。 「啥利,收拾好啰!多比会做最后的清理!」赫敏已经换上黑色的巫师制服,但啥利知道里头一定还穿着脱衣舞孃的极小比基尼和亮片。 啥利挑选了几张最清楚的照片投影在墙上。其中有一张大特写,是水仙与她灌满精液的肉穴合照,圆鼓鼓的小腹上还写着「啥利波特留」。 没有魔杖的她要眼睁睁地看着图像自然消失。而啥利留下的讯息非常明显: 「只要我想,随时可以像肏翻你一样肏翻马尔福家!。」 啥利羞辱完讨厌的德拉科的母亲,觉得老二又蓄势待发,但他今晚有好几趟活要干,可不能随便乱射。隔天还要打魁地奇呢。 他朝床上丢了几个青铜币,头也不回地离去。 啥利波特小剧场:04莉娜与凯娣「嗨,阿不思。我得告诉你刚刚在活米村………」 「你做了什么?!………噢我的天!」邓不利多拍着额头,随即爽朗地笑了出来。 「水仙一直都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嫁到马尔福家真是可惜。」 「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鲁休斯应该会气疯了……」 「别担心!我想『他们』现在一定没空去管这些事情,前提是水仙不小心泄漏这件事……来,干的好!吃吧!」邓不利多递给啥利一颗苹果。 「谢啦校长……他马的!这颗苹果吃起来跟洨一样!」啥利噁心地把它放回桌上。「我可是拼了命地搞,你就这样恶整我?」 「哈!波特小子,这可是纯粹半人马精液浇灌出来的品种!全世界一年只有40公斤的产量噢!」邓不利多展示一个啃光了的苹果核。「快把它吃掉,我不会骗你的。我等等去跟罗梅塔『叙叙旧』,顺便了解一下现场的状况。」 邓不利多高大的身影让办公室显得稍显拥挤,他显然精力十足,穿着一套时髦、贴身的黑色西装,白鬚经过精心修饰,整个看起来非常绅士。 「让我猜猜,史恩·康纳莱爵士?他同意你抄袭造型吗?」啥利开玩笑道。 「哈!我还比较担心那个叫甘道夫的来告我呢!」邓不利多眨眨眼睛,一老一少笑得十分开怀。 「好了,格兰傑小姐。这些日子感谢你协助啥利。」邓不利多拍拍赫敏浑圆的屁股。「你可以放开他的老二了。回葛莱芬多塔去再干吧。」 「……OK。」吐出嘴里的肉棒,脱衣舞孃打扮的赫敏简单回了一句,马上把龟头含回嘴里,专心吹含吸舔。 「嘿、校长说回去再吹……噢……」赫敏张大了嘴,舌头不断扫击龟头下方、脸颊凹陷。 「啊……阿不思,传送……她进入状况之后没有什么能阻止她……轻一点!骚货!」啥利没有力气阻止赫敏,她太在行了;搞不好连山怪都可以被她吹出来。 「唉,这样我等一下只能用呼噜粉了,那东西对鼻黏膜不好的说……」阿不思·邓不利多叹口气,随手挥挥魔杖、把两个淫荡的学生传送回去。 「好……赛弗勒斯,准备出发了吗?」邓不利多转头看着一旁经过精巧伪装、隐藏在沙发上的魔药学教授。「你那样是要怎么把妹?真是诡异的习惯。」 「我只要确保你不要肏到一半中风就好了,阿不思。」脱下色彩斑斓的紧身衣,斯内普的头发更加黏腻。「现在的年轻人……」 「好了,我的老友。你刚刚说的正是『不要继续听我废话』的暗号呢!」邓不利多在手背上洒了一条呼噜粉,然后用一种在麻瓜世界一定马上被送进勒戒所的姿势吸入、忽地一声就消失了。 赛弗勒斯·斯内普耸耸肩,回想起赫敏曼妙的身材。「现在的年轻人……当年莉莉可是做得更好!」 霍格沃兹葛莱芬多塔,午夜1点。 「对,就像这样,慢慢坐下来。」啥利全身都是汗水,一边啜饮冰凉的苹果汁,看着不安的莉娜·强生。 身为全系列唯一的黑人女学生,莉娜是典型的运动型女孩,啥利还没看过身材如此精实、充满动物野性美的肉体。 此时她正拨开薄薄的阴唇,紧张万分地抵住啥利中流砥柱的大棒子。「我还是觉得这会痛死,啥利。」莉娜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丝绸般的光滑肌肤在灯台下闪着黑天鹅绒的光泽,但啥利有点失去耐心。 「拜託,队长小姐!你可是骑了这么多年的扫帚啊!」啥利觉得这黑美人未免太胆小保守了。「现在只不过是横的变成直的你就怕了?」 「扫帚哪能跟这个怪物比!」 「要称呼它为『肉棒』,可以的话,请加上『大人』。」啥利翻翻白眼,他没那么多时间。「卢娜?帮个忙吧?」 卢娜·劳古德小腹鼓胀、装满新鲜的精液,但仍听话地施了个魁儡咒,经过强化的法力一下就完全掌控魁地奇队长的身体。 「不!等等,卢娜!这东西会杀………噢噢噢噢噢噢噢……!」 「喔……真是甜美的小穴,『队长』。」啥利没有怜香惜玉,八吋长的阴茎已经埋进一半到处女肉穴里。「真是超紧的。」 莉娜拼命想跳起来、朝着火的肉缝塞进几颗冰块;她不敢相信自己紧小的阴门竟然可以撑到这么开。她全身出汗,温润的肌肤更加饱含光泽。 「我的天……这真的发生了……我感觉好胀!我要裂成两半了!」莉娜大口喘气,刺痛渐渐变成酥麻感。 「凯娣,你知道该怎么帮她吧?」啥利拍拍凯娣结实的屁股。同样身为追踪手,凯娣也有个紧緻的好臀部。 凯娣上前舔舔莉娜的裂缝,显然她非常熟悉队长的弱点,因为小穴里的汁马上多了起来。 「噢………这样好多了……喔……多舔一点……」 啥利左手搂着卢娜,右手刺激着凯娣的小穴;后者明显比莉娜要骚的多,啥利的手指已经完全浸湿了。 「OK……好像也没那么糟……嗯……」莉娜开始感到充实的快感,上下动了起来。 「噢……啊……凯娣……再舔舔那里……喔………早知道插穴这么爽……我们早就该找个男人了……喔……」莉娜的马尾开始在背后甩来甩去,放开了身心让肉棒进进出出。 「这个笨队长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啥利。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大……」卢娜早就解除了魁儡咒,长长的睫毛扫在啥利胸前。她在舔着啥利的乳头,啥利爱怜地把她搂得更紧。 「喔……我要来了……!」莉娜小小尖叫一声,把啥利夹到哼了出来,健美的深褐色肉体不断抖动。 「喔……队长小姐真是不耐肏啊。」啥利空出一只手轻轻搓揉莉娜巧克力豆般的坚硬乳头,看着自己还有4到5吋冷落在外头的阴茎。 「凯娣,如果你能帮莉娜把整根塞进去,我保证等等像肏赫敏一样肏翻你。」 凯娣迅速地转头看着一旁大躺椅上眼妆滑落、双腿大开、神智不清还挺着个装满精液的大肚子的赫敏·格兰傑。 凯娣背叛好友的速度让啥利十分满意。 「凯娣,不!你在做什么!放开我!我还没准备好……!」莉娜虽然很舒服,但八吋的怪物对处女来说还是有点勉强。凯娣没有给她太多选择。 「嘎啊啊啊啊啊!!」莉娜感到肩头一阵重压,啥利的龟头靠着高潮滑顺的汁液一路顶到子宫口。莉娜丰美的嘴唇微微发白,但乳头桀傲不驯地挺立。 「我……我不能动了……呕……」莉娜感觉像是被顶到胃部,几乎被撑爆的侵入感让她干呕起来。「救……救命……」 「把她拉起来。」啥利下令,凯娣照做了。 「谢……谢……我还要习惯一下……」 「现在放手。我可没有整晚的时间陪她混。」啥利的声音带着笑谑。 「噢喔喔喔喔……干……喔………喔……」莉娜的子宫口在体重加速度下被撞开一道缺口,她半昏迷地倒在啥利健硕的胸膛。 「你最好多流一点小穴汁,」卢娜拨开莉娜的头发道。「不然啥利很可能真的搞死你喔。」 「她的肉穴很紧,但我敢说最后她连扫把都可以塞进去!」啥利顶了一下缠夹的小穴,莉娜又是一声干呕。 莉娜是运动健将,高挑、骄傲的魁地奇队长,没想到她会是适应最慢的。连体型娇小的伪萝莉卢娜都轻而易举(虽然是有昏倒啦)吞下啥利的大傢伙了。但好处是这黑人的小穴紧得很舒服。 「拿出点毅力来,婊子!」啥利打了一下布丁般的圆屁股,莉娜像小动物一样缩了起来,肉枪稍稍往里更深入了点。啥利灵机一动,伸出手指毫不留情地就插进莉娜有弹性的菊门里。 「噢!不!」莉娜非但没有惨叫,声音竟然马上变得骚荡起来。 「不要屁眼……哦!不要再挖了……哦哦!」 「宾果!逮到你了!」 啥利感到莉娜的手指掐入他的肩头,得意地开始抽插起来。 果不其然,肉穴从死死夹紧变得充满弹性、劲道十足,啥利动动手指,肉穴微妙地缩紧吸吮,让他嘶了口气;更有趣的是,莉娜竟然开始自己抛送起屁股。 「哦!哦!对!好爽!再挖我的屁眼!肏死我!」 「凯娣,你的好朋友是个要玩屁眼才会爽的小荡妇,你有发现吗?」啥利笑着问一旁的凯娣·贝尔。 「我们顶多用用手指、舌头和……」凯娣盯着愈动愈快的莉娜,神色古怪。 「哈!我知道……你们在休息室里干了不知道几次……」啥利不再挺动有些疲劳的腰部,让莉娜寻找敏感的部位套弄。他很少让女人自己动,但他喜欢这种被服侍的性爱。 「干嘛那样看我?我可没叫柯林把你们拍起来拿去印写真集呢,哈哈!」凯娣并没有生气的样子,那张不算娇艳但野性带点中性的俏脸反而更红了。 过了大约五分钟。 「噢………!噢!好深……我感觉到……它插到这里了………」莉娜重新抬起上半身,改用大腿控制起伏,手指着自己肚脐下方的位置。 「书都读到哪去了,那边叫做子宫!」啥利伸出大手,抚摸莉娜黑亮、平坦带着性感腹肌线条的肚皮。「……你猜得到我要怎么做吗?」 不等莉娜回答,啥利按住她纤细的腰,大喝一声便突破橡皮圈般的子宫口。 「啊………噢………」莉娜咬着牙,眼珠后翻,上身缓缓往后软倒,两人交媾的地方接得密不透风,一道道淫水流下啥利的小腹。 「啥利,我想她昏过去了。」凯娣着迷地看着好友被撑到通红的阴唇。她还记得那个龟头的大小……被那玩意横冲直撞真是不得了。 凯娣也是相当硬派的追踪手,清丽的脸蛋有点倔强,看起来似乎跃跃欲试,她小穴痒得发疼,很清楚自己是下一个。 「靠得太近啰!凯娣,小心撞到鼻子!」凯娣连忙抬起头来,差点被剧烈起伏的坚实小腹撞到。 啥利开始猛烈抽插起莉娜的子宫,昏迷中的小穴瞬间绷紧起来。 「嘿,凯娣,帮个忙,帮我插她的屁眼。」啥利要把莉娜逼到崩溃边缘。 「噢……肏!就是这样!」 凯娣把中指完全塞进好友灼热的屁眼,清楚地感觉到雄伟的肉棒隔着肠壁抽送着,要不是啥利波特,她恐怕一辈子见识不到如此夸张的一幕。 「哼啊啊啊啊!」巨大的肉棒搏动着、凯娣清楚感受到大量的新鲜精液如小便一样涌入好友的子宫。那强烈的、蛮横的喷射力道摇晃着她的心智,莉娜更是陷入狂乱的状态。 她很清楚莉娜的肚子会变成什么样。 「啊啊啊啊……喔!高潮了!怎么……喔!屁眼不行……喔肏……!」被浓浊的精子一灌,莉娜挣扎着喷出一道水箭,因为阴道口被紧紧塞满,阴精直射到卢娜身上、啥利的脸也遭了殃。 「该死的!眼镜……」 「嗯……不怎么好的味道。」卢娜舔了几口淫水,莉娜害羞地想一头撞死; 不过这时又一发强力的浓精喷入,迫使她放弃。她决定先爽过再死。 啥利有规律地往上挺动,注入活力十足、勇往直前的新鲜精液;而莉娜双眼翻白,卵巢、子宫像灌水泥般被填满、撑爆,这种既刺痛又酥麻的快感,不是啥利波特谁也没办法给予。 「喔……好舒服……啥利波特……嗯……」莉娜结束第三次高潮,趴下献上香甜的舌尖,与啥利静静热吻了几分钟。 就这样,现场剩下凯娣的肚子是平的。 「肏!肏死你!」啥利狠狠地冲击着凯娣,毫不显疲态的肉棒一次次挖出淫水与粉红的穴肉。 「干我!噢!噢!啥利你真强!啊………!」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凯娣一尝到啥利的阴茎,便极度激烈地迎合起来,看样子几乎分不清楚是谁在干谁。 「呼……呼……凯娣!妈的……」啥利满意极了,凯娣活脱脱是个性飢渴到极点的荡妇;不须调教、花样百出,连赫敏都被吵醒了。 「我的老天爷啊……《霍格沃兹的历史》说,分类帽有把性欲强的人分到葛莱芬多的倾向,好像有点合乎逻辑了……」超级淫荡、早熟又飢渴的赫敏说道。 凯娣一脚跨过啥利肩膀,一脚着地,就这么对着满房的人挨肏,或者是她肏啥利,其实分不大出来,因为她咬着下唇使劲配合抽送的速度一点也不输给啥利。 粉红色的肥厚蜜穴经过仔细剃毛,但仍然看得出旺盛痕迹,从小腹一路延伸到菊门。 「哈!《谬论家》说的是对的!毛越多、越淫荡!」卢娜指着赫敏剃出箭头的栗色阴毛,拍了一下圆嘟嘟的屁股。 「你怎么有胆说出这种话!小淫……!」赫敏摸着屁股,嘴唇却被卢娜香甜的小嘴堵上。 「喔耶,宝贝!」啥利看着两个自己最喜欢的美女接吻,做爱更加起劲。 「让我看看舌头打架……对!喔耶………还有你们漂亮的脸蛋……喔……呵呵呵………」 凯娣使出浑身解数,啥利却调戏起旁人来,她有点不甘心,缩起饱经锻炼的腹部肌肉,狠狠地夹住烧红铁棒般的肉棍。 哪知啥利完全不受影响,还是照着大开大阖的抽插节奏、深入冲击子宫颈,然后盯着赫敏与卢娜香艳的舌吻。 「呃………!干……你是怪物,啥利……噢!噢!」马上尝到夹紧后加倍快感的凯娣再次大声淫叫起来,这时啥利的大手往她肿胀饱满的阴核处进攻。 「啊啊啊啊!」凯娣身躯一僵,腿弯勾住啥利的肩,他趁机深入到卵蛋碰着大腿的程度。 「想给我下马威,嗯?啥利叫兽要开始上课啰!」啥利抓住凯娣大小适中的柔软乳房,用力捏住淫荡的乳头,结实短促地直捣淫穴。 「喔……SHIT……这就是啥利波特的肉棒……喔……开学起我就想干干看了……」凯娣被冲上高潮、喘着气告白。 「我敢打赌100个金加隆你是这间房里最变态的婊子,凯娣·贝尔。」啥利放下凯娣抖个不停的紧实美腿,虽然高潮了一次,淫水四溅的凯娣仍然战力十足。 「说够了吧?继续肏我!把我肏到上不了扫帚!」凯娣狠狠吻了啥利,舌头霸道地席卷伟大的啥利·波特的口水,好像口渴之人尝到甜美泉水一样。 「接受挑战!哼啊啊!」啥利大喝,粗着脖子贯穿凯娣带劲的肉穴。 赫敏与卢娜感到无聊,啥利已经与凯娣鏖战了半个小时,从壁炉、餐桌、窗边到走廊上,两人旁若无人地大声淫叫,肉体相互撞击、以欲望为燃料交战着。 赫敏抽空从卢娜甜甜的小穴中分神,补充几个静音咒。但有的并不是很成功,卢娜拼命吸吮着她子宫里的精液。 「卢娜!慢点……噢!」赫敏尝试着念出正确的咒语。「肮髒的小淫妇……」 她一施展完,马上把长长的舌尖伸到卢娜的蜜穴里,以完全不合餐桌礼仪的声音吸出精液。 这下换卢娜发出小小的尖叫声。她的子宫颈快被吸出来了! 「喔!啊啊啊!肏………!我要高潮了……!」凯娣毕竟输了一筹,她握住自己朝天的脚踝、保持几乎对折的姿势,啥利已经奸淫她的子宫10分钟。 「肏死你!天杀的……!荡妇!」啥利已经有点嘶哑,但年轻人的无穷精力只是让他浑身发热,愈抽插愈有劲。凯娣翻着各种花招,配合又,他也很高兴发掘出一个狂野不羁的精液厕所。 「啊啊啊啊……!我输了!噢!我爱这个又粗、又大又肥的老二……!」有趣的是,凯娣与啥利间培养出一种棋逢敌手的情感,他们既是队友,也是炮友。 啥利抵着凯娣的额头,聆听她时不时的惊呼声,一面喷射出加倍浓厚的精子。 凯娣的身躯微微颤抖着,随着子宫、输卵管充满精液,扩张着娇嫩的器官、推挤着脏器,她狂喜地迎来又一次高潮,臣服於啥利的雄性本能。 啥利在凯娣的娇喘声中拔出阴茎快速套弄,在她结实苗条的身躯上尽情喷洒,像动物标记领土一样,他用冒着蒸气、浓浊黏腻的精液把魁地奇成员通通「醃渍」 起来。 莉娜和凯娣很快浑身挂满了黄色的精液小池,尤其在鼓胀的小腹上分布最多。 啥利搂着忠实的赫敏与卢娜,看着两个新宠物:莉娜在焦糖色的肌肤上涂抹着啥利充满能量的精液,整个人看起来油光晶亮;凯娣则是不断吞噬美味的精液,她从没吃过这么甜美的东西。 两个人都沉浸在崭新的美妙快感中,莉娜的坚挺胸部更是开始肿胀起来。 「我觉得该是时候招募一些别学院的了,宝贝们。」啥利说道,双手不安份地游移在两个美女身上。她们的肌肤愈来愈光滑弹手,胸部与屁股也渐渐丰满起来。 「雷文克劳随时听候差遣,长官!」卢娜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口吻。 「我还是觉得张秋那个小贱人不适合你,啥利。」赫敏一副吃醋的样子。 「我倒是想到潘妮·清水。还记得吗?她被蛇石化之后,听说她的胸部完全没有下垂……」啥利呵呵笑道。「那个臭屁的潘西把到她之后,屁股翘个老高,讨厌死了。不过潘妮的确是个很好的目标。」 「不过就是个七年级的老女人……」赫敏还是不服气,啥利觉得她太挑剔了。 「她可以借到我们没权限的魔法书喔!」他看准赫敏的弱点。「不知道有多少有趣的咒语可以玩……」赫敏这才不再抗议,浑圆丰满的巨乳夹住啥利的手臂。 「哇喔,这玩意还有力气!」卢娜惊呼道,热腾腾的巨棒在她手中迅速勃起膨胀。 「啥利,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赫敏长久被精液浸泡的心智让她情欲高涨,但该有的头脑还是在的。 啥利想到那颗带着洨味的苹果。的确,刚刚这么激烈地肏凯娣,身体顶多就是发热而已,而且他的卵蛋饱满充实,贺尔蒙让他再次兴致勃勃。 「我猜我……不,是你们要感谢校长!」啥利一把抱起卢娜,让她的双腿盘在腰间,轻吻着草莓口味的蜜唇,肉棒熟门熟路地顶开湿透的肉缝。 「准备好了吗,孩子们?」 「是的,主人。」赫敏、莉娜与凯娣肉穴湿润不已,异口同声地说。只有卢娜用淫叫回答。 「太小声啰!」啥利紧抓着柔软的臀肉,巨大的矛头深入紧緻的小穴,卢娜马上喷出一股淫水。 赫敏向同学们使了个眼色。她蹲到啥利身后,掰开他的结实的屁股,另外两人蹲到晃荡着的大卵蛋袋下。 在伸出舌头之前,她们再次喊:「是的!主人!」 「喔喔喔喔………」啥利接着大喊。 「噢………噢……邓不利多先生……您真是宝刀未老………」罗梅塔夫人蜜糖色的乳房满是吻痕与汗水。 邓不利多像端详货物一样拍拍身边的蜜臀。「老枪老炮也可以震撼战场啊,女孩儿。」他笑着说。全英国还能搞翻罗梅塔夫人、又叫她女孩的,大概只有他了。 「说真的,我还真担心哪天肚子大起来。」罗梅塔夫人摸摸小腹,这老不修没有间断地在里头至少播了三次种。「他出生的时候不会有白鬍子吧?」 「如果赛弗勒斯的药调错了,那还真的有可能喔!」邓不利多笑道。「而且不要小看出生有长鬍子的人!那是拥有强大魔力的象徵!」 「校长,很高兴看到你还能说笑。这里有个小小的问题要请你看看。」一脸阴沉的斯内普打断了温暖的大床上的亲密对话。 「该死的!赛弗勒斯,我说过要敲门!」邓不利多挥舞着拳头抗议道。 「………继啥利·波特之后,又一个学生嫖妓被榨干了,校长。」斯内普不动声色地提起手上一具干瘪的人皮。 邓不利多一看那头红发就知道是RON·卫斯理。 「老话说得好,没那个卵蛋就不要插魅魔的穴。」校长推推半月形的眼镜。 「我相信他有带够钱?」 「包括从他靴子底找到的三金币,魅魔说够了。算他好运,不然我还得从地域把他赎回来……还有,明明莉莉的儿子被榨过一次了,这小鬼还是干出这种蠢事……」 「他叫做啥利,赛弗勒斯。」邓不利多温和地说。「我相信你可以把卫斯理先生恢复原状吧?」他挑逗地看着罗梅塔穿上曲线毕露的洋装,对方妩媚地抛了个飞吻。 「我可能需要半人马精液种出来的苹果,阿不思。我相信你有两颗,如果今晚已经用掉一颗,我想卫斯理同学靠剩下的在一个月内可以恢复原状,而且明天就能上课。」 「噢!呃……嗯哼!如果只剩两个果核呢?」邓不利多突然忙着扣扣子,他知道斯内普正摆出挑眉的质疑表情。 「………那恐怕他得挂在衣架上才能出席课程,阿不思。」斯内普抖了抖手里干瘪的RON,此时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 邓不利多与罗梅塔都笑了出来,这个笑话会在霍格沃兹流传一阵子,久到RON他儿子都听得到。
《谈判桌下的淫靡情事,指挥官所不知道的秘密》 秘书舰整理好所需的文件资料,为本次谈判布置好会议室。原本布置会议室这些都是由港区的工作人员来负责完成的,但指挥官似乎格外重视这次与白鹰那边的谈判事宜,再三叮嘱秘书舰不要遗漏掉会议相关的准备事项,这才以严肃的情绪调整状态,争取以最清醒的头脑面对接下来将会面临的利益冲突。 秘书舰一共有四位,分别是来自重樱阵营的航空母舰大凤,自由鸢尾的枢机主教兼领袖黎塞留、鸢尾的天启圣骑士路易九世,以及来自铁血阵营的科研重巡洋舰罗恩。这四位舰娘除了作为贴身秘书舰以外,还是指挥官的婚舰,是指挥官最信任的爱人。 这次的谈判,白鹰那边一共派过来三名联邦政客,以及一位民主党的政治精英,以外交官的身份参加谈判。 会议室布置得相当干净整洁,桌面擦拭得一尘不染。谈判席那边坐着满满当当的联邦政客,另一边民主党的精英则是有些孤立无援坐在边缘的位置上。谈判桌位于会议室正中央,除了白鹰的政客以外就是指挥官和他几位亲信的官员坐在另一边对立的席位上了,身旁还环绕着几位游说精英。 每个人的桌子上都摆放着一瓶由碧蓝航线海事局官方联名合作的品牌饮料,但谁也没开封,每个人都严肃着表情商谈着谈判事项,小心翼翼地游走在对方设下的逻辑陷阱和语言漏洞之中。 一旁的政客想先拿到主动权,顺便打开这种严肃的气氛,他中气十足地说出了今天的第一个谈判事宜。 「有关碧蓝航线联合指挥部的人形兵器管理权限放宽事项,白鹰这边持反对意见。碧蓝航线联合了几股强势阵营的结盟,涉及白鹰、皇家、北方联合、自由鸢尾、东煌等国家,并且以联合管辖的方式合法持有大规模的先进武器,这些军事舰艇作为不稳定且杀伤性极强的人形武器,需要更进一步的严密管辖。出于人性化管理原则,本白鹰政府对碧蓝航线指挥部下发了白鹰舰娘的直接支配权,由联合阵营指挥官亲自管辖,舰艇武器仅可用于抵抗塞壬的战争兵器,且必须严格遵守联邦政府的军事法使用,不能用作其他用途,有关碧蓝航线联合指挥部所申请的开火主导权白鹰政府在此驳回,请遵守军事法和武器管理法规,严格遵守军事武器的使用条案。」 可她们也是有感情的啊!她们是武器但也是活生生的人!……这种话成熟的指挥官当然不会说出口,即使他对白鹰把舰娘完全当做武器不给予她们人权的行为很反感。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变成了像模像样的官腔。 「该法案仅为旧时代联合阵营拟的草案,沿用至今。今时今日非往时往日,彼时的舰艇还未产生情感单元,心智魔方也仅开发初期阶段,以现在舰艇的人性化与智慧智能,与人类无异,不该沿用过时的武器管理法案管辖舰艇。科技日新月异,与之相对的管理法案却止步不前,这会对武器的管理与使用产生阻碍,舰艇也属于智能生命体,也当适用于人权法案。但旧法案却剥夺了她们的人权,仅把她们当做工具使用,这与人权法案相悖。本庭强烈要求修改旧法案,以实际情况给予舰艇更宽松的管辖权,最重要的是,给予她们人权!」 「否定!」 立即有另一位政客一板一眼地反驳指挥官的观点。 「并不能证明舰艇的智能和情感与人类相仿,舰艇终究还是极危险的战争兵器,放宽管辖会引起个别阵营政府的利用,一旦武器宽松化管辖后果将会不可设想。你是联合政府的指挥官,你不会不明白这种事吧?」 「我反对!」 「反对无效,本白鹰政府就战争兵器管辖权限坚决不会做出让步,请…………唔……呃……哦~~~啊?咳!!咳咳咳咳!!!!「刚反驳了指挥官的话题,政客却突然脸色难看了起来,像是在拼命忍受着痛苦似的,五官有些抽搐,又露出像是陶醉的神情,眼睛有些恍惚,话说到一半就变声一阵古怪的呻吟和喘息,眼看对面的指挥官一脸奇怪的盯着自己,政客最后用几声故作镇静的咳嗽声清了清喉咙掩饰尴尬。正觉得奇怪,这个政客怎么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举目望去,除了正在跟自己谈判的政客以外,其他的那些谈判代表也都各自坐立不安扭成一团,还不时低头看着自己位置的桌子底下。感受到指挥官奇怪的目光他们又赶快抬起头来,然后尴尬的移开视线,眼神中似乎映出一丝似有意似无意的讥讽与……嘲笑?说起来,指挥官这次谈判并没有带上舰娘们一起,不然以这些灵巧聪慧与常人无异的妻子们会更有说服力,她们作为高智慧生命体的这一事实。「怎么了?谈判员先生?您的神色好像有些怪呢,您有哪里不舒服吗?需要我帮您联络港区的医护人员吗?先生~」 礼貌的敬语,被指挥官以不卑不亢的姿态说了出来,并且还饶有兴致地盯着那一席政客看,嘴角拉起了一个幸灾乐祸的角度。看他们的样子,指挥官还以为他们闹肚子想上厕所,正准备礼貌地冷嘲热讽一波,却是另一个政客拼命稳定住身形坐稳,用堪堪维持的严肃表情对指挥官说。 「不用了………请继续谈判吧。」 「是吗~身体不舒服的话可不能硬撑着哦~嘛,毕竟港区的粗茶淡饭都是军人惯用的口粮,难合来自白鹰的政界精英的胃口呢,坐飞机来这儿也要倒十几个小时的时差,真是……辛苦你们这些政治家了呢~~」 与谈判无关的冷嘲热讽说出来,主要是用以扰乱对方的心绪,好让自己在接下来的谈判交锋中占据有利之势。只可惜正稍作得意的指挥官根本就不知道这他现在面前的这张谈判桌底下正发生着怎样的事。 那是有着以罗恩、黎塞留、路易九世、大凤等指挥官的婚舰为代表在内的舰娘正在进行着的,伴随着指挥官和各个政客谈判如火如荼同时进行着的香艳的肉体服务。 她们,都是指挥官的婚舰,此刻纷纷跪在谈判桌底下含着其他政客的肉棒舔得正欢。这种事情指挥官根本就不知道,也根本不可能知道,从一开始婚舰们在布置会议室的时候就已经各自就位了,婚舰联合其他舰娘,每个舰娘都找了个谈判席跪在桌子底下隐藏身形,等会议开始的时候给各个政客以及官员进行口舌服务。 每个舰娘都会在桌子底下悄悄解开坐在椅子上的政客的裤子,在谈判过程种咬住他们的男性生殖器给他们进行口交。谈判的人员全部都是男性,在场的每一个男人胯下都会有一位舰娘服侍他们,包括白鹰的政客以及港区的官员,除了指挥官。 而且这种谈判减压的服务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往来港区谈判的官员以及政治家们都对这项服务赞不绝口,但只有指挥官不知道有这么一项香艳的服务,至今对这种事仍是蒙在鼓里的状态,指挥官根本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婚舰会在自己同政治对手谈判的期间为他们和自己这边的亲信官员做出背叛自己服务别的男人的色情行为。 指挥官的秘书舰兼婚舰黎塞留非常专心地舔着政客的大肉棒,把他的命根子含在嘴里。她在听到自己的老公指挥官谈判要求竟然是要向各大阵营索求给予她们这些舰娘人权的时候好生感动,对老公为她们在政治上争取权益的举动感动得幸福与欣喜,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她们明明瞒着指挥官做着这些下贱的背叛他的举动,可他却时时刻刻为她们这些舰娘着想,为她们争取利益。感动之余胸中热流鼓荡,无比激动之下咬紧政客肉棒的力道也不自觉加重了几分,疼得被她服务的政客一个激灵浑身不自然的哆嗦,差点儿瘫倒在椅子上。 真是不中用的男人,才用舌头卷了几下龟头就射了,跟指挥官比起来可差的远了,切! 心中这么鄙夷着,感受着舌尖接触到的湿润与滚烫,那是黎塞留刚刚用舌头榨出来的男人精液。那个政客并不是很持久的体质,她仅仅是在谈判期间用舌头绕着龟头打转牙齿刮了几下政客就早早地缴械投降了。于是一边吞着政客那浓厚的男人精液一边从他大腿内侧探出头来欲求不满地盯着他看,眼中的嘲笑意味一览无遗。在听着自己老公指挥官那严肃洪亮的讲话声音继续谈判后黎塞留又把政客的肉棒咬得更紧,口腔生成一股强有力的吸力拼命榨取着政客草草射出的每一滴精液。 比起黎塞留这边还在给政客做着口交,谈判席对面的罗恩就已经是和指挥官那边的亲信官员真枪实弹地做了起来。为了不被座位离自己不远的指挥官发现,罗恩把身体压实,挤在桌子底下大大地张开双腿,小心翼翼地不让身体暴露在桌子外面,解开男人的裤子扶着他的肉棒小心翼翼地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这根肉棒早就被她提前舔硬了,她也没给男人戴避孕套,就那么完全无任何阻隔地让他插进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这个小穴原本是她的老公指挥官一个人独享的粉嫩,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副人尽可夫的样子呢?大概是在半年前吧?还是更早以前呢?记不太清了,只知道的是,被指挥官以外的男人插入进来的话,会比平常更有快感,也更刺激。 而且前段日子不经意间打听出其他同是指挥官婚舰的舰娘也大都沉迷于同样的出轨背德之中,于是一向鬼点子和坏心思最多的罗恩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来增加情趣提升出轨做爱时候的刺激感,那就是勾引往来港区的政客,在指挥官和对方谈判的时候用肉体贿赂对方,在桌子底下跟对方交配。一边听着指挥官和对方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口蜜腹剑地政治谈判一边跪倒在对方的胯下舔着他们的肉棒,为他们乳交或者性交,在指挥官眼皮子底下出轨,咫尺之间瞒着指挥官做这种事。 这样舰娘们既能收获更多的快感,指挥官也会因为她们的肉体贿赂在谈判中占据上风,简直是完美的一举两得的行为。 「士官先生再用点儿力肏我呀,这么小幅度地抽动身体可不行哦~~要更用力更激烈更深入地肏进妹妹的小穴里才尽兴呀~妹妹这里好空虚呢快点用力地肏呀~快,肏我,肏我哦!!!肏妹妹的小穴!!「罗恩弓着身子悄咪咪地小声对自己正服务着的士官说,声音很轻并没有让指挥官听见。她现在穿着平日里的战斗着装,并没有显现出舰装,黑色的铁血军装透露着庄严与威仪,衬托出她几分英气,可她现在却用骚媚下贱的语气勾引着坐在相邻席位的指挥官的亲信。「你……你确定?你老公就坐在我身边,万一被他发现我们在做这种事就不仅仅是处分这么简单了,不仅是我会被严惩,就连罗恩小姐你恐怕也会被拆解的!」 士官也刻意压低声音对身下的罗恩说,他还是有些害怕的,即使裤子已经被罗恩扒下来被她主动插进她小穴里,刚才他都紧绷着身体不敢动静。 「讨厌啦~~不要把我的指挥官说得这么凶神恶煞嘛~指挥官最心疼我了,才不会拆解我呢~而且就是要有风险才刺激嘛,士官先生难道不感觉非常刺激吗?这种只跟指挥官隔着一张桌子的出轨做爱,你也非常舒服对吧?所以士官先生你也快动一动嘛~一直是妹妹我在动你都不肯动,一点都不公平,人家已经累了嘛,快点动嘛,动起来用力肏人家的穴穴嘛~~快嘛快嘛~~「罗恩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用腿夹住男人的腰让他下半身往自己腿心里贴,铁血的军装一般都是裙子或者短裤,不会搭配丝袜,为了勾引男人罗恩刻意穿了一双妖娆色气的黑丝连裤袜,裤袜里面没穿内裤,裤袜腿心撕开一道口子露出光洁的无毛小穴给男人插,两条丝袜美腿则是盘着他的腰勾住他的臀夹在他身上。裤袜和肌肤相贴带来的丝滑触感让士官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长官指挥官,发现他正严肃地面对谈判对手根本没注意这边,这才松了口气,试探性地轻微挺了挺腰抽插了几下,然后确定长官没有任何察觉才放心下来渐渐加大抽插的力度。好在港区最近入冬,士官穿着厚且长长的军大衣,坐在椅子上外套会垂下来遮住下半身和椅子周围,罗恩两条玉腿夹在他腰上被厚厚的军大衣遮挡着仅仅有一些稍微的隆起,并不明显。「对对~就是这样!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保持姿势、再来一次!!嗯~~哦哦哦………嗯嗯!一……二……三……四……「见士官总算肯主动挺动他那根肉棒肏自己了罗恩非常高兴,轻声数着节拍给他肏穴的节奏感鼓励他肏着自己的穴肉,因为离指挥官实在太近只能以非常微小的声音打着节拍,而且不敢放声呻吟。「你不要说话了,会被长官发现的!」 士官抓狂地抽动肉棒,这种随时会被当场捉奸的走钢丝般的刺激感也让他兴奋,但还是很害怕。 「有什么关系嘛~~来,跟着我的节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嗯……噢噢噢………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呢………果然……还是指挥官以外的肉棒………最棒了!!好舒服哦哦哦哦哦~~「罗恩的阴阜贴着士官的小腹,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结合的位置,看着那根黑又硬的大肉棒完全没入自己身体里给她带来极大的满足感。滚烫的肉体更往士官身上贴,两瓣花瓣似的阴唇羞答答地轻咬着男人的棒身,结合的私处也被男人的阴毛磨蹭得瘙痒。罗恩现在脸颊红润,泛着妩媚撩人的春潮,一双桃花眼闪着发情的桃心勾引着男人的性欲,让他愈发用力挺动肉棒,连三魂七魄都被罗恩勾跑了,暂时忘记了长官指挥官就坐在自己身旁这一事实。两人交合分泌的爱液打湿了彼此的下身,罗恩私处与男人小腹接触分离拉起一道道粘稠的银丝,带着啪啪啪清脆的水花声。啪啪啪的声音并不太大,再加上指挥官忙于同对手政客的谈判中聚精会神,倒是没太注意到这边因交合产生的若有若无的动静。这边的指挥官还在徐徐讲述谈判相关的事项,根本没察觉任何异常。「自人类第一次发现心智魔方中蕴藏的巨大能量并把它用于舰艇武器上至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世纪之久了。舰艇是心智魔方通过投影历史上的军舰塑造出的人形生命体,这一部分没有任何歧义,虽并不知道到底是先有舰艇还是先有心智魔方的,但自从第一位舰艇诞生以来她们就一直作为战士为人类而战,至少在历史和现在看来,她们应当是战友、以及同伴,不应该仅仅是武器……「另一边指挥官斜对面的另一位谈判家此时也享受着同样激情的服务,把指挥官的谈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他和坐在旁边的另一位白鹰的谈判专家同时享用着大凤和路易九世的服侍。穿着和服的大凤两腿套着黑色的渔网袜,蹬着高跟鞋跪在男人胯下,如同色情的脱衣舞娘一样把衣服扯得凌乱不堪,露出大片大片的洁白嫩肉,那对奶子就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乳香。她两手并用把两颗雪白浑圆的乳球挤成一道乳沟压在男人的龟头上,把乳房当成飞机杯拼命往下压,龟头被她用奶子夹住强行穿过那条狭窄的乳沟,滑嫩的软肉陷进去把肉棒吸进她的胸脯中。看着那根肉棒穿过自己乳房的流沙顶出乳沟露出半颗龟头,大凤又俯下身子低头探出小香舌来舔舐着男人的马眼,然后搓着自己的大奶子蠕动挤压肉棒,还会时不时地用红唇在龟头上深深一吻,或是呼吸着男人生殖器上传来的腥臭。路易九世以一个很性感的姿势分开双腿坐在地上,上半身昂起,两条穿着过膝白丝袜的玉足就分别一左一右地钳住另一个谈判专家的命根子给他进行足交服务,两只小脚就一上一下地套弄着,时不时分开脚丫用脚趾夹住龟头上的冠状肉脚拇指堵住马眼不让他分泌前列腺液,以免弄脏了自己的白丝袜。脚心和脚丫不断撸着肉棒,不一会儿就把整根肉棒摆弄得青筋暴起坚硬如铁。血管密布的棒身上传来一颤一颤的血液脉动,烘得她小脚暖洋洋的。这个角度指挥官根本看不到对面的桌子底下正发生着什么,再加上他的谈判对手都勉力维持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谁都不敢啃声,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话术让对方信服了,于是趁热打铁接着把后续的事项徐徐道来。「咦?你们有在听吗?」 「在听着呢,不过这个话题相关的讨论就先到此为止吧?我们会把这项要求当做你们的谈判条件写进今天的报告里面的。接下来让我们谈谈后续的事项吧,有关物资方面的事情……」 「……物资方面……主要是需要大量白鹰的石油订单……心智魔方相关的材料以及纳米陶铝合金,以及特装原型等……」 指挥官把事先准备好的文件放到桌子上递给对方政客观看,政客仔细观看了一遍后不置可否地说。 「白鹰政府是可以提供大量的石油销售给你们,包括其他军用级战事储备材料,这个我会写在报告里面记录下来。至于这个特装原型和心智魔方相关的物资嘛……还有待商榷。」 「待商榷?请立即向白鹰政府申请下发这些物资,港区的科研所已经处于物资枯竭状态了,那样军武研究方面的工作就会滞后,舰艇的武器和装备如果不能及时升级会在同塞壬的作战中落入颓势。这种时候人类就应该团结共同抵抗外敌,所以才要向白鹰政府申请这些物资……」 指挥官毫不松口,桌下的黎塞留也没松口,她在指挥官强调行政选择的同时紧咬住政客的命根子,灵巧的舌头花式吸舔,用从未服务过指挥官的香艳技巧服侍着政客那夸张的大肉棒,把它从射精后的萎靡状态重新舔硬,百忙之中她又把肉棒吐出嘴里悄咪咪地对政客说了一句,嘴角甚至还沾着粘上去的男人的鸡巴毛。 「其实白鹰那边并不是故意不发放这些物资的,我们白鹰和碧蓝航线毕竟是同盟关系……但是………」 「……」 「………」 「科研限令……」黎塞留悄咪咪地对政客提醒了这么一句,说完后又在桌子底下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个身位,变成屁股朝着政客的姿势跪在地上,两条腿各自分开,一只手伸到身后摸到政客重新勃起的肉棒,抓着就在自己花户那里蹭了蹭,抹了点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水,随后扭过头来冲着政客妩媚一笑,舔了舔嘴唇,舌头一卷把粘在嘴角的阴毛吞进去,然后两根玉葱似的手指掰开阴唇露出樱花粉的嫩穴轻声对他说。 「请插入进来吧~~」 「对对!!科研限令对就是科研限令,除了赤色中轴以外联邦政府对于塞壬科技方面的研究可是有着不小的限制,指挥官阁下您可不会不知道这点吧?您可绕不开这条限令筹备这么多高端的科研物资,进出口可都被卡得死死的。」 政客得到黎塞留的提醒像是突然想起这么回事反驳着指挥官的说辞,像拿到了称心如意的筹码一样胸有成竹,并且在同一时刻一挺下半身就把整根肉棒插进黎塞留那湿润滑腻的蜜洞之中。 可怜的指挥官,不仅自己的妻子被自己政治上的对手肏了,甚至妻子还要在桌子底下为他的对手出谋划策,提醒对手他说辞中的漏洞。 「……是……是………你说的没错……这一点我们确实做不到……但除了塞壬科技以外我们是有投入到新式的科研舰的研究的……」 政客仍是不置可否,只是委婉地说了一句。 「这个我们需要跟皇家政府商榷之后才能把物资投入到科研所里使用,你也知道这些高端科研物资都是掌控在政府手中,可能需要很长的一个流程,并且需要签订相关协议才能下发物资……」 「……」 这边还在商量着物资方面的事情,黎塞留已经跪在地上主动摆着身体把屁股往政客肉棒上撞了。她是穿着红色过膝袜的,两条腿在桌子底下叉开看起来格外性感,被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枢机主教兼自由鸢尾的领袖用小穴服侍可谓是荣幸之至。 黎塞留跪在地上,用同样戴着印着鸢尾纹路的长筒手套握住桌底的桌子腿稳定住身体,身子完全舒展开来,无毛的小穴收缩咬紧肉棒不肯松口,男人的龟头是直接挤开阴唇滑进来的,与其说是滑进来不如说是被她那早就已经饥渴难耐的蜜穴给吸进来的。刚才在舔着肉棒口交的时候她就已经发情了,眼睛里都是色情的小心心,此时哪里还忍得住?在听到自己老公指挥官在谈判中因为自己的原因落得下风嘴角坏坏地笑了笑,带着双份的歉意与愧疚迫不及待地抖了抖屁股,用自己的小穴吞下了整根男人的肉棒。 对不起了呢,指挥官~让你陷入被动了呢~~心中这么想着,此时那位高高在上,正直认真且充满正义的枢机主教早已消失不见,有的只是一头堕入色欲中的雌兽而已。 噗嗤噗嗤轻微的肉棒进出小穴的声音只有交合的两个人听得到,因为刻意压低了动作。 没有任何避孕措施,肉体间的直接接触会更容易产生快感,索性就不用避孕套,实际上在场的这些舰娘个个都不打算做避孕措施。黎塞留两瓣雪白浑圆的大屁股贴在男人小腹上掀起一阵阵洁白的臀浪,软绵绵的嫩肉抖成色情的形状,在短暂分离后又紧实地压在肉棒上,臀肉的沙丘一缩就把整根肉棒陷入臀瓣底部的小穴之中。 黎塞留身体已经抖成筛糠子了似的,又长又粗大的黑硬肉棒整根插入,龟头已经刮蹭到她敏感的G 点了,心理也一点都没有抵触情绪,反而是任由男人玩弄自己的娇躯。狗爬般跪在地上,衣衫不整露出香嫩的肌肤,连两颗乳房都裸露在外面,可惜指挥官是看不到这桌底的香艳画面了。即使黎塞留做足了心理准备也依然被这根硕大的阳具捅得娇喘连连,又拼命空出手来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生怕被坐在对面的指挥官给听了过去。 「嗯…………唔唔……哦……」 「噗叽噗叽……噗嗤噗嗤噗嗤……」 可能是厚重的实木桌子隔音效果实太好了,桌面下此起彼伏的娇喘声和肉体结合的碰撞声一直响个不停桌面上却始终平静如常,做爱发出的声波都被木材质的纤维吸收分解了,不把耳朵贴在桌面上听并听不到桌下的小声呻吟,指挥官也一直都没发觉。 大凤也按耐不住持续高涨的情欲了,一直听着自己老公指挥官讲话而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背德的快感充斥了整个大脑。她把乳球挤成椭圆形像飞机杯一样按压着谈判家的阳具,把他的肉棒整根揉硬,又伸出丁香小舌稍微打湿了龟头,在把肉根挑弄得完全勃起发情后效仿桌下与自己相邻的黎塞留那样调整了姿势后臀朝向男人,与黎塞留不同的是她并不打算用狗爬式那种做爱方式与男人交配,那样会显得她像野兽一样,重樱的淑女即使是做爱也要尽可能地保持着优雅。于是大凤稍微抬起美臀,双腿并拢以一个极其优雅的姿势把屁股缓缓下压,直接坐在男人的胯间。感受到自己私处传来的湿润与滚烫,那根被她亲自服务得勃起的肉棒就挺立在自己身下,龟头正好分开两瓣花瓣抵在小穴的穴口,只要她屁股一坐到底就能立刻插进她等候多时的美骚穴里。 上半身往前下压,尽可能地把头埋底躲在桌子底下不让指挥官看到。环顾了一下四周,身旁的黎塞留正在和男政客狗爬式地做爱,另一边桌子底下的罗恩小姐也背对着自己用腿环男人的腰正进行着活塞运动,她胆子可真大,明明就在指挥官旁边的席位底下也敢这么肆无忌惮地与指挥官的部下做爱,以为用军大衣遮住两条腿就不会被指挥官发现吗?不过……指挥官还是不要发现她们正瞒着他在做这种事好了,因为大凤她自己也即将要开始跟自己身后男人进行夫妻间的恩爱性事了~ 挤了挤眼睛,冲身旁另一边的路易九世使了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地也同大凤点点头,路易九世也在她服侍的男人快要把持不住喷涌而出的时候用穿着白丝袜的脚趾死死夹紧肉棒根部,禁止对方射在她脚上,稍微爱抚了一下男人那不断抽搐的肉棒后路易九世跟罗恩一样也用腿环绕着对方的腰部夹紧,粉丘张开,手指在酒红色唇口中搅拌了几下浸润,然后把发情的唾液涂抹在花穴上,两瓣阴唇已经被她用涂着红指甲油的玉指打开,怯生生地扶着男人的肉棒往自己穴口处送。吐气如兰的喘息声中两个同为指挥官婚舰的女人一起向对方露出坚定的神色,然后…… 「嗯嗯……哦!!!!」 「啊啊啊噢噢噢呃啊……」 大凤和路易九世同时运动下半身,大凤带着坚定与坚决的神色把翘臀重重下压,屁股蛋子紧贴着男人的小腹坐到了底,连带着男人的肉棒完全进入她的身体,两条穿着渔网袜的腿搭贴在男人的茸毛大腿上,屁股坐在他胯上,无毛的私处贴合着男人钢炮般的生殖器,火热的龟头堵住发情的小穴让她有些窒息,连连娇喘呼出潮湿的空气,缓缓上下挺身,进出之间只看得到一点白花花的软肉拉出点点水花和男人的阴毛正跟她的腿心做着亲密接触。身旁的路易九世也在同一时刻夹紧另一个男人的腰把自己的耻丘往对方胯下一送,肉棒分开她两瓣唇瓣长驱直入插进了同样粉嫩的白虎穴中,同她皮肤一样洁白的白丝袜用力夹在对方的腰上,丝袜与男人的背部肌肉解除摩擦出滚烫的温度,把两人的体温升温成更激情更炽热更色情的热量,灼烧着彼此的欲望。 「……???你们怎么了?怎么都一副奇怪的表情?」 指挥官一脸奇怪地问他对面的政客,那几个谈判专家个个一脸古怪,时不时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腰带,好像生怕裤裆拉链没拉紧似的。 「……没有……指挥官阁下……您……继续就好,我们这边有在好好记录你说的事项。」 对面的政客勉力装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在报告的文案上写写画画,明明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舰娘的阴道收缩起来夹紧肉棒,快感传到大脑里让他舌根都打着颤,心思早就被各自胯下的舰娘们勾走了。 罗恩就在指挥官旁边的桌子底下,跟指挥官只隔着一把椅子不到,一张樱桃小嘴微张喘着吐气如兰的吐息,和士官啪啪啪做爱的同时也用戴着婚戒的那只手不断挑逗自己的阴蒂,小豆豆早就已经充血肿胀,跟自己老公指挥官只有数尺之距让她无比刺激,随时面临被指挥官发现的风险,走钢丝般的刺激与背德的罪恶感充盈着大脑让她比平时欲望高涨了好几倍,粉穴分泌的淫液也愈发粘稠,逐渐随着摩擦溅起一圈圈的白色泡沫,格外淫靡。 被指挥官发现的话,舰生就会完蛋了吧? 心中这么想着,担心的同时也有着几分莫名的期待,就好像她希望被指挥官这么发现似的,黏住男人腰的腿也缠得愈发紧了。又空出另一只手玩弄着指挥官最喜欢的乳房,白皙的软肉从她指缝中溢出,腰臀上白花花的嫩肉随着激情的交配荡漾起香艳四溢的涟漪,口中发出惊艳连连的呻吟,狠揪着自己的奶子,手指用力得甚至都在上面留下了朵朵淤青,随着龟头亲吻子宫,小穴逐渐被男人肏成了不属于指挥官的形状。 「噢噢噢噢噢肏我,快点肏我!快点把人家的骚穴肏坏肏烂~~哦哦!!!好厉害,大肉棒又硬又烫,火辣辣的进来了!~~~亲到子宫口了啦!!人家的小骚穴要被你肏烂掉了啦~~噢噢噢噢噢!!!!!「不算大的浪叫声在桌子底下回响,上面却听不太到。罗恩还在抖着节拍躬着腰拍用小穴拍打着男人的肉棒,原本肥美鲜嫩的小鲍鱼此时早已挂满了湿淋淋的汗珠,穴口被肉棒撑开成大大的O 形无法合拢,爱液浸润男人的阴毛贴在她私处上,白花花的泡沫不断飞进飞出打湿了交合的位置,淫水滴滴答答随着抽插溅落下来,顺着屁股沟流淌而下打湿在地板上。大凤也跟罗恩一样用屁股噗嗤噗嗤地从上往下拍打着男人的小腹,花户完全吞没肉棒把它带往自己的身体深处,肉棒进出小穴挤压着空气声啪啪啪作响,龟头的冠状肉抽插阴唇把两片穴肉捅得翻进翻出,密集的男人毛发摩擦着会阴让大凤身下传来一阵愈发焦渴的瘙痒,挑逗着她的欲望,让她不由地愈发使劲耸动屁股挤压肉棒,好把整根棒身更多地捅进自己最深处。干柴烈火般的男女们疯狂地交合着肉身,把作为正牌丈夫的指挥官晾在一边,虽然指挥官并不知情。路易九世这位正直的圣骑士和她效忠的枢机主教黎塞留一起在桌底手拉着手相拥在一起,同样作为指挥官妻子的两人此时在指挥官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一同服侍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黎塞留橙色的发丝已经被香汗浸润凌乱到了极点,发丝随着身体的摇摆飘起飒爽的模样。素手一伸,就把路易九世勾进怀里,带着一脸挑逗地坏笑用小巧的香舌舔舐着自己的这位圣殿骑士,在她惊呼声中用嘴堵住了她的嘴,舌根纠缠一同分享适才黎塞留为政客做口交服务时残留在口腔中的精液。「唔唔!!咕…………嗯唔!!!!!」 路易九世吃了一惊但并没有反抗,而是慢慢闭上眼睛任由她在自己口腔中吞吐,享受着自己作为圣骑士守护着的主教无自己湿吻。两人一边和男人们啪啪啪做爱,一边彼此亲吻在一起,桌下红白两色的丝袜美腿相映争辉,两对奶子都极为饱满,互相爱抚挑弄,揉搓彼此的乳房奶头。 对不起,指挥官……这是为了让你在谈判中获得更多筹码才跟对方的谈判家做的交易,迫不得已才作践自己用肉体贿赂他们的,只是很正常的行贿,绝对没有背叛指挥官的意思,我们还是爱着指挥官的~~几位舰娘不约而同地在心中自己安慰自己,但…… 此乃谎言。 充斥在舰娘心中的,只有无尽的饥渴与疯狂,微不足道的爱情根本无法动摇扎根在灵魂深处的淫欲。所谓为了指挥官的谈判才委屈自己做这种下作的行为,只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的谎言罢了。 她们从最开始,就只是纯粹的追求背德刺激的牝兽而已。即使对于自己的爱人稍有愧疚与不安,也会立即被霸占了整个脑海的色欲冲淡得支离破碎。 不惜瞒着指挥官,在他同政客谈判开会时背着他在他眼皮子底下,在谈判桌下面和他的谈判对手做爱,就是为了让自己获得更多更强烈的背德快感,指挥官在场的话高潮一定比平常出轨做爱来得更猛烈! 就让我们来为指挥官排忧解难吧! 不断在心中这么欺骗自己,欺骗爱情,一次又一次地在桌子底下、在她们深爱的指挥官和炮友政客的谈判桌下冲上快感的最高潮,在最究极的快乐与幸福中把爱情抛向深渊,把理智交给欲望。 「啪啪啪啪啪啪!!!」 「噢噢噢噢噢!!!好大!嗯哦哦哦哦哦~~~~」 「哒啦啦啦啦啦…………」 因为动作幅度过于激烈,一边大凤的身子抖动弄得的桌子也跟着晃动,并且愈来愈剧烈。她本来就是以女上位的姿势坐在男人腿上的,为了不让指挥官看出端倪把上半身压在桌子底下,后背和脑袋几乎是死死贴着桌底木板,做爱的动作幅度稍微用力就会顶着桌子震动。 「咦?什么情况?地震了??」 弯腰低头看看桌子底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衣服口袋里的另一处震动恰到好处地打断了他弯腰的这一举动。 掏出手机,静音状态下显示的是设置了舰娘头像的来电通知。抬眼望了望对面,对方的几个谈判家都一脸精神恍惚双目无神地低着头,并没有看着自己。于是指挥官稍微拍了拍桌子让对方注意,跟身上的士官示意了一下然后对他们说。 「那么各位暂时先休息几分钟,我出去外面接个电话。」 「哦?指挥官阁下……谈判中……半途而退……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我们的交流还没有完成呢~~」 对面的政客一脸坏笑地冲着指挥官说,挤眉弄眼地讥讽着他,但指挥官忙着接电话并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嘲弄意味。 「实在很抱歉,但可能是很重要的电话,还请各位稍等我几分钟,几分钟就好。抱歉,各位。」 跟会议室的众人道了个歉,指挥官起身鞠了一躬然后推门走出去,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室外走廊接了电话。 盯着自己的上司走远,反倒是坐在指挥官身旁的士官立即按耐不住了,他把桌帘一拉就露出自己胯下的罗恩,此时的罗恩身上的制服早就已经凌乱不堪了,在激烈的交欢中被她自己扯得皱巴巴的衣不遮体。两条丝袜美腿还夹在士官的腰上,士官干脆把她的腿夹在腋下挺着腰一个猛送,提着罗恩的腿疯狂用肉棒往她穴里面进攻,龟头死死亲吻着她的花心。 「噢噢噢噢噢!!!!不要那么用力!!指挥官还没有走远!被他听见的话会!!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骚穴!罗恩的小骚穴!要坏掉了啦~~哦哦哦哦哦!!好舒服啊!!」 酥麻的快感自下体传遍全身,罗恩此时也顾不上其他了,干脆撑起身体以一个八爪鱼的姿势四肢裹缠住男人的腰背任由他肏干,把一对脂香饱满的大奶子送到男人怀里,士官立刻迫不及待地咬住奶头吸吮,把两个乳头并在一起咬在口中,舌头顺着那两圈粉红色的乳晕来回舔舐。 对面桌子底下的黎塞留、路易九世和大凤也被男人们在同一时刻从下面拉出来,各自瘫倒在男人怀里做着活塞运动。大凤直接坐在男人的怀里把头侧过去跟他接吻,浓厚的法式湿吻让两个人都陶醉其中,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打着转互相分享着彼此的唾液,不时伸出来稍微换气又重新纠缠在一起,唇角拉丝成长长的几道口水银线。 黎塞留则是站起来趴在桌子上撅着屁股,男人抱着她两瓣雪白浑圆的臀瓣疯狂揉搓,啪啪几下拍打在她屁股上留下猩红的巴掌印子。黎塞留趴在桌上一手伸到身后让男人抓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拿着一只手机在耳边接听,刚才拨通指挥官的那通电话就是她打的。 「大凤妹妹你实在是太不小心了,怎么能……哦哦哦哦!!!!……怎……怎么能把桌子撞得晃个不停让指挥官怀疑呢………幸好我一直听着指挥官讲话……听到他讲话停止就立刻打电话给他分散他的注意力……才没让他发觉……不然的话就……就……噢噢噢噢噢!!!!!大肉棒!!进来了!!!!捅到子宫了啦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对……对不起……黎塞留姐姐……下次我会小心的………唔唔唔咕咕………嗯嗯~~~哦唔……「旁边的大凤还在一边坐在男人身上做爱一边扭头跟他接吻,上下两个洞都亲密地结合在一起,啪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百忙之中松开口对黎塞留道歉,但眼睛中看不到半点歉意,有的只有无尽的色欲。「嘘………小声点儿,指挥官接通电话了………」 黎塞留提醒大家噤声,然后尽可能地压低自己发情浪叫的声音开口问候。 「喂,指挥官…………」 门外的走廊上。 「喂?亲爱的?我现在在跟白鹰来的谈判家开会很忙的啦,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指挥官把手机放到耳边,听筒中,传来黎塞留那有些结巴并且模糊不清的声音。 「……唔……咕…………指挥官……真是对唔起……在你开会的时候打电话给你……唔咕咕咕呜呜呜……」 黎塞留那带有几丝入骨媚意的喘息声,听起来有些像是同指挥官爱人间的呢喃,又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似的,有些支支吾吾,低声细语、情意绵绵,带着娇羞与青涩,恍惚之中仿佛回到了热恋时少女同指挥官撒娇的时光。 「亲爱的怎么了吗?是哪里不舒服吗?你的声音怎么好像有点儿喘息?你在做什么?」 异常的声音让指挥官有些焦虑,并且有一种没来由的担心。 「没……没事的啦指挥官……我……我在进行日常的舰队训练啦,身上……身上出了一身汗……有点累……「「没事吗?我听你声音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而且好奇怪,就好像……」 「没……没有啦……指挥官你不要多想……我……我们在做训练啦……指挥官不要想太多……没事……的啦……」 黎塞留语无伦次地慌忙回话,明明指挥官还没有正经发出疑问她自己倒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不打自招般的反驳,反而愈发引起指挥官的怀疑。 「真的吗?可是我怎么感觉你的声音不太对劲的样子?好像还有男人的声音?」 「讨厌啦指挥官……我……我们当然是和士兵一起做体能训练的啦……身上负重着军用铅块当然会……感觉很吃力,呼吸也……有些不通畅……声音……嗯哦!!!声音!!会有点奇怪也很正常啦……指挥官你不要多想……」 「是吗?那就好……今天一早整理完会议室就没看到你们了,我还稍微有点担心,现在你这么精神地在做锻练我也就放下心来了……」 指挥官微微一笑,仿佛看到自己的爱妻作为长官以身作则亲自和士兵们做军事锻炼而感到欣慰,想必那帮新兵蛋子也会为有这么一位能与士兵们同甘共苦的军官而感到荣幸吧? 「对了,黎塞留亲你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我现在正在开会呢。」 「是……是……是…………对了!因为白鹰那边派过来的人……实在是太……老奸巨猾……我害怕指挥官和他们谈判的时候……落入对方的话术陷阱,实在是有些担心所以才……「「不要紧的,要相信你老公,我可是港区唯一的指挥官,白鹰也好皇家也罢这种程度的谈判难不倒我的。」 「可是……」 「没事的啦,行啦!我要接着进去跟白鹰的人对线了,你好好训练,当然也要劳逸结合~挂啦,拜拜~」 指挥官笑着在电话中道别,然后咔嚓一声挂掉了电话。 「等一………下!!!」 嘟嘟嘟嘟电话中传来空荡荡的断线声,黎塞留一脸慌张地赶紧对身旁的路易九世吩咐道。 「糟了!!指挥官太快挂断电话了,我们都还没来得及高潮,还差一点!路易你快点再打电话给指挥官不能让他进来,再给我们拖一点时间!」 「是……黎塞留大人……」 瘫软在男人怀里的路易九世虽然仍是一副被肏得失神的样子,但还是迷迷糊糊地从乳沟里取出一个小巧的手机,正准备拨打指挥官的电话,对面的罗恩却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扬了扬手中的电话对她说。 「不用打啦,我已经打给指挥官了………你们主仆两人……还有大凤小姐就老老实实地服侍白鹰的客人们吧……指挥官这边我来应付,大家先好好享受一下……」 说完就把听筒接在耳边强忍着快感对那头接通了电话的指挥官说。 「喂……是……指挥官……吗?」 …… 「嗯嗯~哦哦~嗯嗯………」 「噢噢噢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啪唧啪唧……」 在罗恩重新跟指挥官煲起电话粥的时候整个会议室里面乱作一团,男男女女搂抱在一起像蛆虫一样扭来扭去,热烈地交往,期间嗯嗯唔唔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怎么了?罗恩太太好像格外兴奋是吗?在你老公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做爱就这么让你爽吗?你这个下贱的女人,再给我夹紧一点啊,肏死你,肏死你的浪穴,让你不忠贞,让你不知廉耻!!肏死你!!」 士官疯狂搂着罗恩纤细的腰肢猛烈输出,把大肉棒在她体内翻肏,硕大的肉根鼓着青筋翻进翻出把小穴捅得不时张开,大大的穴肉撑起包裹着棒身,连同睾丸一起拍打在光洁的会阴上啪啪声不断,每一波爆肏都能从花穴里溅出汁水来,阴茎鼓荡摩擦阴户翻出一圈圈的精液泡泡噗噗作响。 「长官平时一定没好好满足过你吧?说不定他还是个阳痿早泄男呢?不然也不会让你们这么空虚寂寞地到处找野男人做爱,你们这帮人尽可夫的贱女人!」 「没……没有的事!!!指挥官只是工作太忙了……噢噢噢噢哦哦哦!!!!你轻一点……人家的小穴穴要坏掉了……噢噢噢噢!!!!!唉?指挥官?没有啦……你听错了,我是说人家辛苦工作累坏了……「「哦!啊!!肏!肏!!!你这个!!坏女人!长官对你那么好那么疼爱你你还背着他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就那么喜欢做爱吗?好啊!那么喜欢做爱就给你喜欢的大肉棒,肏死你,肏死你!!满足你这个骚货!!!」 罗恩正讲着电话敷衍那头的指挥官,一旁捂着话筒同这边的士官调情,虽然捂着话筒但还是有几个敏感的关键字被那头的指挥官听了过去,于是赶紧顾左右而言他转移话题分散指挥官的注意力让他不要引起怀疑。 在罗恩通电话的同时士官使坏地抱起了她的一条腿,摆成了一个一字马高抬腿的姿势肏干她的小穴,这个姿势会让男女双方结合得更彻底,肉棒比刚才还要更深入阴道里面。抱紧丝袜美腿扶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阵狂抽猛送,把罗恩肏得娇喘连连差点儿连手机都拿不稳。 「咦!!!哦哦哦哦哦哦!!!!不要!!!!!!」 「怎么了罗恩?你怎么回事??!!」 话筒那边传来指挥官担心的声音。 「没……没事的指挥官……教练在给我做热身运动呢,太用力了让我有些……难受……不……不要紧的……不用担心……指挥官……「不仅是肏穴的动作比刚才更深入,实际上这个一字马的动作罗恩平时并不常做过,这么突然的一下差点把她韧带都拉断了,疼得她额角都溢了汗了,又不敢太发出惨叫让指挥官怀疑。不过还好舰娘的身体素质和柔韧性都超出人类许多,即使是不擅长的一字马做爱被男人按着腿根抽插小穴也开始渐渐接受,并且变得享受了起来。路易九世则是被男人放在桌面上坐在,臀部贴着桌面并住两条白丝腿,男人抓着她的两只玉足并拢抬起放在自己嘴里舔舐,吮吸着她那少女香的脚丫,一边亲吻她的脚胯下的肉棒可没闲着,自始至终都肏干着路易九世的小穴。男人抱着两只脚舔了又舔把白丝袜上面涂满口水,仿佛这对玉足是他爱不释手的宝物一样,恶心的唾液糊得到处都是,但路易九世却一点而都不介意,反而是主动用脚指头在男人口腔里调戏他那根黏糊的舌头,像是玩弄自己的性爱奴隶一样悠然自得。「呵呵~ 喜欢人家的脚吗?人家整个身子都是你的,不要这么猴急,慢慢儿来嘛……嗯……我的脚就这么让你舒服吗?真是无可救药的死变态呢~ 呵呵……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只是才没过一会儿她脸上那副游刃有余的表情就维持不住了,随着男人不断在她穴心里耕耘,再加上那条湿滑的舌头一直舔着自己的脚心痒痒的,轮番刺激之下路易九世渐渐被肏得失了神。男人却是不管不顾,只顾着依靠性爱本能挺动自己下半身抽插肉棒,并且不断用嘴和舌头玩弄着刚才给自己足交堵住自己马眼不让他射精的两只小脚。「肏!!肏!!!肏死你们这群婊子!!你们这些妓女天生就是拿来给男人肏的!!也只有你们那个白痴指挥官老公才把你们当成宝,还要给你们争取人权,简直笑死人了!!他还不知道他到底娶了什么样的公交车呢,真是可怜……」 黎塞留的乳房十分敏感,在她微微呻吟之际男政客攀上了她的后背握住了那对令人梦寐以求的雪峰,十根手指揉捏玩弄陷入了那酥软得如同棉花糖一样的嫩肉之中,乳房的嫩肉从他指缝里滑出,沉甸甸的乳球被他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原本无暇的胸脯此时也留下了他那难看的爪子印痕,猩红的一片一片。 「不要……这么说指挥官……他是真心爱着我们的……」 黎塞留白皙的皮肤泛上一层朦胧的潮红,显得十分妖娆,色情而又下作的肉体趴在桌上翘着屁股给男人肏干,肏她那美的没有一丝杂色的粉嫩小穴,上半身完全瘫软在桌上,像个肉垫一样身上压着男人的体重,眸中逐渐变成桃色的爱心,完全一副痴媚发情的状态,脑海中暂时忘记了指挥官这个人。 娇喘声是最好的催情良药,近距离听着黎塞留的喘息让男人更加兴奋,贴着她的身子趴在桌上和她耳鬓厮磨,湿热的吐息吹在她的脖颈上让她止不住地颤抖,不一会儿又小小猫一样缩在男人怀里挨肏,呼吸之间胸脯不断起伏带起层层波涛汹涌的乳浪,两颗奶子来回弹跳抖动。 「不要……你好重啊……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轻一点嘛……不要……」 黎塞留欲拒还迎般的恳求声并不能使男人停止动作,反而愈发点燃他的性欲,把这位高贵端庄的鸢尾主教压在身下肏干是多少男人羡慕不来的艳福啊,他哪里肯松手,握住黎塞留两颗奶子的手也抓得更紧,并且压着她的身体也愈发使劲,肏她美穴的节奏也越来越快。 「我说,黎塞留太太……我可以射在里面的吧?可以的吧?」 贴在她背后,男人在黎塞留耳边吹了口气说。 「可以……的哟……请吧,我的身体随便你玩弄……」 「哈哈哈哈!!果然婊子就是婊子呢~ 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同意了,就这么想怀上别人的种吗?你的指挥官老公要是知道自己帮别人养儿子一定会很伤心的吧?真是可怜呢……「「这种时候……不要提起指挥官……」 「怎么啦?难道心里还有愧疚吗?你这样口是心非可不行。我来问你,我和你那个指挥官老公谁比较大?」 「……是……是你的大……」 「很好,那你跟谁做爱比较舒服?」 「跟……跟你做……会比较舒服……」 「那你为什么要跟你的指挥官老公以外的男人做爱?」 「……因为……因为我就是个喜欢交配喜欢大肉棒的妓女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唔哦哦哦哦哦!!!!!!!大肉棒!!给我大肉棒!!给我指挥官以外的大肉棒!!指挥官那根短小的废物鸡巴根本就满足不了我,我要大肉棒啊!!!!!谁都可以肏我唯独指挥官不行,指挥官的废物鸡巴会侮辱我的小穴啦!!人家的小穴是专为出轨做爱而生的~ 自由鸢尾战列舰黎塞留!!永远都是是人尽可夫的公交车舰娘!!是大肉棒的妻子!要一直一直给老公戴绿帽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男人故意问些难以启齿的话题,但却由黎塞留亲口说出那些更加不贞的话语,答到最后黎塞留干脆仰着脖子做出了壮观的出轨宣言,高昂的啼鸣响彻整个会议室,也根本不怕被远处走廊外的指挥官给听了过去。「哦哦哦哦!!!真不愧是黎塞留大人,真是华丽的宣言呢!……我这边也……不能认输呢……」 大凤赌气般地跟肏着她的男人搂抱在一起,在他耳边用情人间呢喃的声音问道。 「喂,你!你喜欢我吗?」 「怎么了??我当然喜欢大凤太太你啊!最喜欢你了。」 男人不假思索地用下半身回答她的提问。 「那就好……看到这个戒指了吗?这可是指挥官给我买的结婚戒指,我可是很珍惜的。」 在男人面前扬了扬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大凤用满怀期待的语气对他说。 「现在,你帮我把戒指摘下来塞进我的屁眼里,然后插我的屁眼。我的小屁穴可是比这边要敏感得多呢,一定能服侍好你这根比指挥官大得多得多的肉棒的~」 「什?什么意思?那是你的结婚戒指吧?你要我把它塞进那么肮脏的地方然后肏你?这个戒指你不要啦?」 「讨厌啦~~不许说女孩子那里脏,人家可是每天都有好好清洗保养的,虽然从来没有给我那个废物指挥官用过……这个戒指……也许会在哪天被我洗干净重新戴在指头上,也许会被我一时兴起丢进马桶里冲走,谁知道呢?毕竟,我喜欢的是大肉棒而不是指挥官那根小肉棒呢~少废话,你做不做,难道你不想尝尝我这边这个菊花小穴吗?大家可都是菊花这边赞不绝口的哦~~你不想?试试吗~~」 男人闻言咽了口唾沫,乖乖地听从下半身的驱使,把戒指从大凤无名指上摘下来然后在她口中抹了点口水,掰开两瓣臀瓣挖着她的小屁眼就把戒指给塞了进去。 菊花的括约肌一开一合挤压着男人的手指,把它吸往自己的更深处,手指推送间婚戒已经被卡在了肠道内部,这让大凤感到十分刺激,与指挥官誓约的证明被自己用这种方式玷污,亲自破坏掉爱情的神圣无疑会让她产生别样的情绪。 「好啦,现在,把你的肉棒插进来!插到我的小屁穴里面!!!」 肉棒从小穴处转移,抵着那朵含苞待放的小菊蕾缓缓前进,双手掰开臀瓣,能见到龟头与菊蕾的亲密接吻。一番试探性地进出,肉棒在两个人互相配合之下渐渐捅到了底,龟头仿佛隐隐约约能触碰到那枚卡在大凤肠道里的婚戒。于是乎,操着把整具身体都要捅进去的力道,男人死死翻肏着大凤的小雏菊,这里的紧密度比起前穴有过之无不及,而且小巧玲珑还很精致,最主要的是!!他的龟头能时不时顶住那枚钻戒!!!这种玷污别人婚姻的快感更让他为之着迷,不由地就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肏干那枚象征爱情的戒指,和大凤的菊花! 一连串的喘息从舰娘们的嘴里响起,每个人都各自为对方的身体着迷,整个会议室的桌面渐渐撒上了啪啪啪做爱溅出的水花。于是在罗恩和指挥官通电话快结束的时候,这边室内的淫乱大戏也接近尾声。 内射,几乎是必然的。 「骚货!给我挺好屁股,老子要射了,给老子接好了!!」 几个男人一同使出吃奶的力气捅进花心的最深处,几乎是把龟头的前端完全捅进子宫口。 肉棒的枪管早就已经上好了膛,只要稍做积蓄就能往子宫的靶心里发射数不尽的精液弹丸。 并没有得到舰娘的同意,男人们仍旧是纷纷慷慨解囊,子弹从马眼处宣泄而出,带着咆哮般的势头击打在子宫口,欲望的火药在穴心深处炸开了花,滚烫的浊焰炙烤着育儿宫,血液通过身体回流汇聚于此,把更多快感的激素重新传播往全身染红了潮湿的肌肤,和脸上扭曲得不成样子的崩坏表情一起庆祝着高潮的最顶峰。 这边的罗恩还在勉力支撑,拼命忍住快感跟指挥官通电话,大凤和黎塞留则是已经溃不成兵软绵绵地瘫在男人怀里,路易九世则是更加夸张,整个人软趴趴地像瘫烂泥一样扶都扶不住,眼珠子完全翻白被肏得口吐白沫精神恍惚,暂时被肏得失去了意识。 黎塞留已经被肏成了智障,下流崩坏的高潮脸不复往日的优雅,从她身上一点儿也看不出那个枢机主教鸢尾战列舰的影子。罗恩也好不到哪里去,仍在咕咕唔唔地同男人浓密地接吻,气都喘不匀还要伸舌头搅拌对方的口腔,吞咽他的唾液。 「噢噢噢!!!!主……主啊!!!请……原谅我的不忠……这都是为了指挥官能够……谈判顺利……请……宽恕我的罪孽吧……」 在被中出的一刹那,黎塞留这位虔诚的天逐教徒向那位高高在上的主祷告,恳求主赦免她那不忠不贞的罪业。可惜那位全知全能的主注定是听不到她这番虚假的谎言了,她注定会被欲望卷进无尽的深渊,堕入地狱。 这里不会有人下地狱的,你看,不管是谁也好,她们现在不都已经置身于天堂了吗?爱与欲的天堂…… 鸢尾的枢机大主教亲自肉体布施,用肉体洗清俗世的污浊,净化男性的肉身。 怀揣着信仰与爱,在和男人做爱的同时彻底沦为色欲的奴隶。至于指挥官? 那是什么没用的东西?又短又小还阳痿早泄,能让她像现在一样这么快乐吗? 「指挥官……」 罗恩百忙之中吐出舌头空出嘴来和那头的指挥官通电话。 「嗯?怎么了吗罗恩,你的声音真的很奇怪,黎塞留她们和你在一起吗?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电话那头的指挥官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本能地觉得十分诡异,刚刚他一直听到若有若无的男女喘息呻吟,还有啪啪啪作响的声音,这些声音都让他莫名感到焦虑不安以及恐惧。 「指挥官,我爱你!我爱你!!!!!!」 「怎,怎么啦?怎么突然在这个时候说爱我?」 「没什么……就是突然间很想指挥官……想要快一点……见到指挥官的脸,想要和指挥官在一起……」 「好啦好啦,我谈判结束后就去找你,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还喜欢撒娇~」 「可是……我就是爱指挥官嘛…………」 嘴里说着爱指挥官,实际上还在用小穴跟男人啪啪啪着做爱呢。就算跟指挥官通电话的同时还要时不时跟男人用舌头苟合在一起,来回吞吐纠缠,上下两张嘴一起做着欢快的肉体交配,享受着那最激情的背德快感。 对不起了呢指挥官,明明指挥官只要肉棒再长得大一点就能守住我们了,都怪指挥官实在是太废物了,还早泄,都是指挥官的错,是指挥官太没用满足不了我们,我们迫不得已才找野男人满足自己的,全部全部都是指挥官的错,我们是无辜的!但是还是不能就这么跟指挥官摊牌,指挥官就一直蒙在鼓里永远也不要知道好了,我们就一直在指挥官面前装出温柔贤惠的妻子的样子,那样我们和指挥官都会很幸福的,指挥官来满足我们的精神需求,别的男人满足我们的肉欲,简直没有比这更完美的事情了~ 啊啊啊啊指挥官,我们真的好爱你啊!!!!! 「听到你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挂电话啦,不要担心,我会尽可能地在白鹰那边给你们争取到利益的,我要让所有的舰娘都拥有人权,而不仅仅是作为武器。还有港区,我会把港区建设得更加繁华的,不管是科研也好经济物资也好,我会把这里变成适合舰娘生活的地方的。」 「………那……那就祝你武运昌隆咯……我的指挥官……谈判……要成功啊~~」 「嗯,那我挂啦,回头见,我亲爱的罗恩。」 「嗯,再见……我亲爱的指挥官……」 咔嚓一声挂掉电话,罗恩一脸焦急地跟众人说。 「指挥官马上就要回来了……大家快点重新躲到桌子底下……快!赶紧整理好桌面不能让他察觉!快点快点!!!」 「什么?讨厌~~人家才刚刚开始呢,这会儿都还没有满足呢……就不能再打个电话接着拖住他吗?」 「不行!一直打电话指挥官绝对会怀疑的,我们还是先忍一忍在桌子底下做吧。」 「我说各位太太们,干脆也别瞒着他了就让他看到你们现在这副样子呗,那样肯定会很有趣。」 刚射完精的其中一个男人打趣般的对舰娘们说道。 「不行!!只有指挥官,唯独只有这个!!不能让指挥官知道!!!」 「……」 「切,该死的指挥官!!该死的废物阳痿早泄男……偏偏要在这种时候………「一向最爱指挥官的大凤此时更是毫不忌讳地辱骂着指挥官进行抱怨。虽然极不情愿,但几位舰娘还是听话地迅速收拾好被自己爱液打湿的桌面,在恋恋不舍地同各自的男人们深深一吻后重新躲到桌子底下,重新把射完精的肉棒含进嘴里舔硬,好接着在桌底继续出轨做爱。……「久等了各位,耽误了不少时间,真是抱歉,那我们继续刚才的谈论吧,刚才的话题是什么来着?高端科研物资?」 没过多久指挥官就从走廊外面推门进来,一进门就不好意思地向谈判对手们表示着歉意。 「嗯?什么味儿?味道这么奇怪?会议室的通风系统出问题了吗?」 才一进门就闻到潮湿的空气中带着点点腥涩的骚味,猛嗅鼻子,这味道指挥官很熟悉,但一时半会儿他也想不起来这种味道到底是什么。 回来的指挥官一眼就看见瘫坐在桌子上的几个男人,一个个略显无精打采萎靡不振,仿佛被掏空了身体一般。 「嗯?你们怎么了吗?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啦,只是被榨干……不!!不对!!只是等指挥官阁下您等得太久了……」 对手席的谈判家软绵绵地靠在椅子上气若游丝地回答着指挥官的问题,他差点说漏了嘴。 「真是万分抱歉,让各位久等了,那么我们接着刚才的话题商谈吧。」 又表示了一遍歉意后,于是,指挥官重新坐在自己的席位上,理了理衣领正正脸色,重新开始这次未完成的谈判。 同一时刻的桌子底下,指挥官看不到的桌底,这场荒诞不堪的、舰娘们与谈判对手的出轨做爱淫戏也将持续进行下去,将来可能也不会有终点……
思琪的烧烤 绿树如茵,芳草遍地,习习晚风吹过,帝都东郊的快车道上一辆蓝色敞篷跑车急驰而过,带起一阵碧绿色的波浪。流线型车身充满美感,身着职业套装的白领丽人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与焦急。 仿佛会说话的眼睛,艳丽的红唇,俏丽的面容带着都市女人特有的骄傲,一头乌黑的长发与随风飘扬,银白色的套装把她玲珑的身段衬托的更加凹凸有致。 刘思琪,女,26岁,天都集团销售二科主任,今天晚上要以一个特殊的身份参加一次野外烧烤。 黄总那个家伙,说什么陪客户交流感情,想起下午疯狂的放纵,思琪脸上荡起一阵红晕。不知道阿甘他们会不会等急了,一打方向盘,蓝色的跑车拖着一阵气浪拐进岔道,停在一块空旷的草地上。 东郊古时便是帝国狩猎场,『射鹿萍』濒临河畔,十几年前开始就是帝都烧烤宝地。思琪人长得漂亮,在圈子里是交友广泛,这几年每到春夏之交都要在这里办一次特殊的烧烤晚会,就算闭着眼睛也开的进来。 停满了汽车的草坪上,几堆明亮的篝火和储能灯一起把营地照射的如同白昼。 从车上卸下的折叠桌椅错落有致的支在河边,远离了都市的尘嚣,人们兴奋的动手开始了自己的烧烤大计,更有童心未泯的男男女女脱下鞋子在浅滩嬉戏。酒水果品一应俱全,怕是现在只缺自己这个主菜了,一种玄妙的感觉从内心深处升起。 这是一次特别的烧烤,作为烧烤的食材,我们的女主角思琪有一个通俗的名字叫肉猪——对成为食物的女人形象的称呼。这个称呼在帝都人尽皆知,可对大多数人来说肉猪只存在于传说中,几年前她更是对之嗤之以鼻,认为那只是人们妄想和杜撰。却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人们口中神秘而诱人的肉猪。 肉猪从古至今一直存在着,在宴会上食用女性更是古代贵族最隆重的会客方式,更有不少贵族女性也以成为宴会的主材而荣。现如今,帝国对肉猪屠宰实行许可证制度,每年颁发的屠宰许可证有限,享受过它们味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肉猪」这个称呼之所以如此诱人在于物以稀为贵,没有进入一些特定的交际圈的人想也不用想。哪些社会上广为流传的故事和照片与视频很多是假的,倒是有几部被被人认为是搞噱头的食人题材影视作品用的却是「真材实料」,去年思琪就亲眼见证了一部这类电影的诞生。 不过这些对她已经不重要了,或许今天之后,刘思琪架在火上的烧烤的照片会出现在某些人的珍藏中,会有老学究摆出一大堆证据声明这照片是合成的。毕竟这种露天烧烤并不是什么秘密,总有一些人喜欢分享这种禁忌的秘密,几张广为流传的「伪图」的主角就是以前聚餐时烤过的肉猪。 好了,说到这里该介绍以下今天晚上的肉猪们了:刘思琪就不用多做介绍了,阿吉说要把她变成一头烧烤中最淫荡的肉猪宰掉,或许,一会就算刘思琪自己也不敢保证能认出自己的样子。毕竟穿着衣服的女人和烤架上油光发亮是有很大不同的,她们赤裸的性感身体和被穿刺杆撑开的私处大部分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这个她们的容貌和身份反而往往是最后被注意到的。 萧蔷:有长腿贵妇之称的,佳美广告的老板,左右逢源却又绯闻不断,据说她从未穿过长度超过膝盖的裙子。不出意外的话,她今晚一定会被绞死。 王娟:几个女人中身份最特殊,她是帝都王家的大小姐,她和欧阳家公子的婚礼在帝都闹的沸沸扬扬,却不知被阿甘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会在这里做的肉猪。 钱柔:性子一点都和温柔不搭边,毕业后做了个一名导游,整天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 李思思:几个女人中最富表演欲的女人,毕业后她作了一名车模,别小看她,她可是现在帝都很多大学生心目中的偶像。 班长、学生会长、校花,自小到大一个个光环笼罩在她身上,出众的工作能力,几百万的年薪更让大多数男人搜自惭形秽。任何一个女人做到思琪这步都该别无所求,偏偏都市丽人的光环之下,她有一颗叛逆的心,喜欢追求刺激,不管是生活、工作、还是性,这或许就是她宁愿成为一个老男人的情妇也不愿找一个「成功人士」结婚的原因,至少他给了自由。几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思琪参加了一次烧烤晚会。那天的夜色和今天一样美,当肉架上二十多岁的少妇雪白的腹部被切开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让她至今无法自拔,从此思琪开始疯狂的喜欢起这种游戏。 下车顺手拿起手提袋,一个美妙的转身之后,思琪发现自己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几个年轻气盛的的小伙子吹起花哨的口哨,手里拿着穿刺杆的阿吉向她招了招手。思琪嫣然一笑,目光流转间摆了个慵懒的姿势,精致的手袋,微微弯起的腰肢无不展示出都市女性特有的魅力,作为一个女人思琪从来不害怕被关注。 通红的炭火上,一具性感的肉体上涂满了酱汁,高温的灼烧下,油脂从她身体里渗出,穿刺好的身体油光发亮。她是谁?萧蔷、李思思、王娟、或者钱柔,思琪笑着摇了摇头,反正一会自己也会变成她这样子。 几个女人兴致勃勃的转动烤架上这块迷人的肉,她们对肉猪叉开来固定在穿刺杆上的两条大腿指指点点,不时发出一阵诱人娇笑。烧烤手艺最好的阿甘和几个女孩子谈笑风生,逗得她们花枝乱颤。现在他正拿着一根穿刺杆在一头肉猪身上比划,看到思琪从车上下来,老远就比划了一个刺穿的手势,又指了指那具碳坑上烤成三成熟的身体,那表情分明在说:嗨,小妞,等会把你也穿刺放在火上,和她一样。 微微有些发福的阿吉吊儿郎当的靠在桌子上,不远处,一头丰满白皙的肉猪双手捆在背后撅着屁股趴在砧板上,刀斧手十方对着她白皙的脖颈比了比。那个女人肯定是五个女人中的一个,不过思琪并在意她是谁,或者不久的将来,那个翘着屁股等待斩首的女人就是她自己了,在这之前,男人们不会介意从后面干上自己几炮。真是一次奇妙的烧烤,不知道阿甘他们会怎样处理自己这只迟到的肉猪。 绞架下的萧蔷和两个男人攀谈,她优雅的把身上的外衣脱掉,指了指头上的绞架,一只手掐住自己修长的脖颈作出窒息状。这位广告公司的女老板认为绞刑是最高贵的处决方式,如果一定要被处理的话,她一定会选择被绞死——谁让她一对修长的美腿是男人的最爱呢? 不远处的肉架上,一副女人的内脏挂在上面,阿吉开膛的技术很好,女人的内脏仍完整的被粘膜包着,垂下来的大肠根部,被割下来的肛门被一个精致的肛门塞堵住。 几个小时以后自己的内脏也会挂在那里,它们脑袋明天都会出现在帝都黑市上,那个时候,它们会有一个新的名字——下水。是的,下水,他们通常会把肉猪的脑袋插在一个尖刺上,内脏整整齐齐的挂在下面。 「嗨,美女,你迟到了!」阿吉接过思琪递过来的小包埋怨道:「你这女人真麻烦,明知道要被宰掉了还要带着些东西。」说着在她滚圆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风情万种的抛给他一个美丽的白眼,思琪优雅脱掉外套,白色的衬衣下没有胸罩,两颗诱人的凸点清晰可见:「里面是送你的礼物,最新款的数码摄像相机,拜托你把我今晚接受处理的录像寄给黄总,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既然是肉猪,思琪并不介意袒露自己美妙的身体。当年她曾经和王娟一起做过萧蔷广告公司的内衣模特,E罩杯的胸部,坚挺翘起的乳房,完美的身材配上任何内衣都不需要一点修饰。而王娟,珠圆玉润,天生的美人胚子,充满肉感的身体不失窈窕,萧蔷一直想把她们两个变成自家公司的专用模特。 看到阿吉一副猪哥样,思琪感觉到奸计得逞的快感,斜倚着桌子轻轻的拉开衬衣,带着些慵懒写意的道:「准备的怎么样了。」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若隐若现的酥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帝国严格限制宰杀数量,屠宰许可证很难拿到,这样可遇而不可求的露天烧烤顶多也就能烤上一两头已经很不错了,而今天晚上总共五头肉猪却是大手笔了。 「包括你在内,所有的肉猪到齐了。」 阿吉在这番引诱下呼吸急促起来,粗暴的撕开薄薄的衬衣,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狠狠捏了一把。这位迷人的都市丽人撒娇似的转过身,白嫩的肚皮,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红色的套裙之上精致的肚脐让不少人跌了酒杯。 「今天走的急,我没穿内裤。」充满挑逗的话比任何催化剂都厉害,阿吉撕掉她价值不菲的裙子。岂止是没有穿内裤,连耻毛都被下午那些家伙刮的干干净净的,高跟鞋之外,时尚的红色套裙之下仅有一条黑色的吊带丝袜,此时的思琪已然一丝不挂。 修长的曲线,浑圆尖翘的屁股,那胯下诱人的粉红色肉缝,这样一个女人赤裸的站在篝火旁边,性感诱人的身体纤毫毕现,又谁能想到她就是刚刚从豪华跑车走下的时尚都市女郎。 几个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骄傲和矜持随着衣服一起瞬间从这个女人身上剥去,让人疯狂的身体,潮红的脸颊,献媚般微微抬起的臀部。「肉猪」,一个词瞬间出现在几个人脑海中。 习习凉风吹过,思琪禁不住打了个寒战,雪白的肌肤上起了层细细的鸡皮嘎达,在男人们侵略性的目光下,她微微挺起胸部,让火光下颤巍巍的乳房显得更加饱满——向食客展示自己的的身体是每头肉猪的责任。 「阿吉?怎么这位美女刚来就被你扒光了!」一个吹着口哨的年轻人走过来嬉皮笑脸的道,思琪认出这人叫秦跃,市长家的公子。 这位秦公子和阿吉关系不浅,靠他父亲的关系,这位公子哥每年都能弄到不少不记名的屠宰许可证。在几个二世祖私人会所里,每隔一段时间他们都会处死一个玩腻的女人,她们的尸体在会所里公开拍卖或交给阿吉在黑市上处理。半年来他一直在疯狂的追求思琪,后者也曾经考虑过做他下一任女朋友,前提条件是在阿吉的肉架上见到他现在的护士女友。如果估计的不错,今天晚上的屠宰许可证应该是出自他的手笔。 「不是美女,是一头漂亮的肉猪,我觉得加上淫贱两个字更好!」阿吉把思琪双手反剪起来,只微微一用力她饱满胸部便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尖翘的酥乳顿颤巍巍的在年轻人面前跳动来。第一次这样被人介绍,思琪有种莫名的兴奋。 秦公子显然也认出了思琪,或许他很多次想象过把这个女人搞上床的样子,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以这种身份穿成这个样子站在他的面前。看到他目瞪口呆的样子,思琪心中微微有些得意:「我叫刘思琪,今晚用来烧烤的肉猪。」她轻轻的甩了甩头发,挺起饱满的胸部。 「你不要被她外表迷惑了,在今晚的肉猪中数她最骚。我打赌她已经记不得下午四点五十分的时候身体里插了几根鸡巴。」 「刘小姐很眼熟。」秦少本要伸出手来握手,听到这番话顺势在思琪饱满的奶子上捏了捏:「我想我认识她,不过我更想看看你烤熟了的样子。」他很快接受了思琪的新身份。 「希望到时候还能认出她。」阿吉笑着道:「我是说,她很有可能会切成块!」 「这就难说了,我想她的味道一定不错!」秦少和阿吉相视一笑。 饱满的奶子不甘寂寞尖翘着颤巍巍的抖动,浑圆多肉的屁股,性感的腰肢,两条洁白修长的美腿,隆起的肉丘上没有一丝杂草,诱人的红色肉缝上挂着几滴晶莹的「露水」。思琪甚至想,如果这样翘着屁股趴在地上或许会更符合他的标准。 「啊!」思琪忽然感觉双臂一紧,娇躯和桌子来了个更亲密的接触,丰满的臀部更加醒目的翘起来。 这自然石阿吉的杰作,思琪的惊叫声引来不少好奇的目光,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毫无顾忌的落在她修长的大腿和翘起的臀部,更有人注意到阿吉几根插进私处套弄的手指。 羞耻的兴奋中,爱液从思琪身体深处流出来。众人瞩目中,阿吉从女人下体抽出湿淋淋的大手,炫耀似的高高扬起,亮晶晶的爱液在篝火的映照下闪烁着淫靡的光彩,几个年轻人兴奋的吹起口哨来! 一阵有节律的高跟鞋声传来,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女人摇曳着动人的身段走过来,一对美目审视的看着趴在桌上的肉猪。 「这就是那块最好的肉?」 「是的黄夫人,非常棒的一头肉猪,原名刘思琪,估计您的客人很多都认识她。我和阿甘本计划把它斩首后分解,让客人享受下自己动手烧烤的乐趣。可惜她来晚了,只好另外找了头代替。」 肉猪被双手反剪这按在一个小方桌上,脑袋正好从方桌的一端伸出来(这样男人可以方便的享用肉猪的嘴巴),另一端丰满的臀部不受控制的翘起来,看起来淫荡而又性感。思琪以前喜欢用这种方式检验它们的肉质,翘着屁股让别人检查却还是第一次,当然也是最后一次了。黄夫人熟练的分开她雪白的臀部,翻开两片柔嫩的花瓣,作为肉猪,思琪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兴奋起。 「夫人您真识货,这是制作阴排的绝佳材料。」阿吉他按了按「肉猪」肥厚的阴阜:「很肥的阴户,您看,它已经向外流水了。如果夫人喜欢,现在就可以切下来。」 「身材非常棒,乳房和臀部肉恰到好处,我觉得整体烤熟更漂亮。自助烧烤还是用原来那头吧,它丰满一些。动作几个快点,两个小时后我要看到一头烤熟的肉猪。」 「阿吉,我真不敢相信,你们两个刚才的样子分明是在讨论如何处理一头肉猪!」 「你现在已经是了。」阿吉耸了耸肩膀,掏出鸡巴塞进思琪嘴里。 「这头肉猪看起来真不赖!」 「当然了!她是你的老熟人!」阿吉抓住刘思琪的脑袋狠狠的捅了几下,一股浓浓的精液全部射进她喉咙深处,等到抽出肉棒,狰狞的巨龙不安分的跳动着把一股股精液喷到思琪脸上。 「我想她的嘴巴一定不错。」男人脱下裤子,一具黑黑的大吊出现在思琪面前:「原来是思琪小姐,真是荣幸啊!」意外之余陈先生依然把把肉棒塞进肉猪嘴巴里,毕竟用这种方式操一头肉猪是一件让男人无比亢奋的事情——这头迷人的肉猪几天前还和自己一起共进晚餐,那时候她的身份是一个合伙人。 在这种环境下,性爱是短促刺激的,和获得的快感相比男人们似乎更在意羞辱一头肉猪的兴奋,特别是当这头肉猪曾经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的时候。对思琪来说这更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一根根插进身体的阴茎让她感到一阵别样的兴奋,几个男人甚至把肉棒插进她娇嫩的屁眼里,毫无顾忌的把精液射进她直肠深处。 大概接待了十几个男人,刘思琪被阿吉牵起来——他需要向大多数人介绍这头新来的肉猪。 穿着高跟鞋与吊带丝袜的的思琪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高挑的身材,修长的大腿,羊脂般光滑的肌肤配上黑色的丝袜,两颗饱满的奶子随着她步伐颤巍巍摆动。 这种思琪小姐发明的标准式肉猪打扮让众人心潮澎湃,瓜子脸,柳叶眉配上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娇嫩的红唇充满了诱惑,不少人已经认出这个面容娇好的「肉猪」其实就是刘思琪本人。这位美丽的都市丽人赤身裸体出现在众人面前,性感淫靡的打扮,每走一步娇嫩的蜜穴都甩出一些亮晶晶的液体——原来今天特别的惊喜就是她了。 通红的篝火上,金属支架上,女人身体已经被烤成金黄色,一阵阵诱人的肉香飘荡在空气中。这头肉猪采用常见的阴部穿刺法,两颗沉甸甸的乳房垂在身体下面,饱满的阴户紧紧的砸着崭亮的穿刺杆,分开的双腿被弯曲起来固定的穿刺杆上,从后面看起来像极了一只烤鸡,思琪认出这个快要烤熟了的女人正是钱柔。 「萧老板,看看谁来了,这下你输了。」 同样是「肉猪」,萧蔷穿着一件半透明的高开叉晚礼服,若不是透过她透明的礼服可以看到那没有任何遮挡的私处,此时的她她俨然一朵美丽的交际花。此时她正把一杯红酒浇在肉猪金黄色的臀部,鲜红的酒汁在炭火的灼热下滋滋的冒出阵阵白烟,醇香的酒味渗入它丰满的臀部。 「我看看,这头肉猪还真不赖。」萧蔷在刘思琪胯下蘸了几滴淫水道。 思琪被拴在篝火旁边的木桩上,她双手被绑在身后,一丝不挂的身体仅着一双性感的吊带丝袜,修长的大腿在高跟鞋的衬托下充满了诱惑。丰硕的乳房,纤细而富有弹性的腰肢,晶莹的肌肤在篝火的映射下散发动人的光晕,配上迷人的身段一眼看上去就让人产生最原始的欲望。微微张开的两腿之间,肥美的阴户上光溜溜的没有一丝耻毛,粉红色的肉蚌微微张开,毫无顾忌的向外吐着爱液。 偏偏这样一个看起来淫贱无比的女人生着一张俏丽无双的容貌,刘思琪,这朵帝都有名的交际花用这种方式拴在烧烤晚会的现场。所有人都对这头新来的肉猪充满了兴趣,不少人都会用手醮一醮她胯下晶莹的淫水或者摸摸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而我们的刘思琪就这样似乎一点都不感到羞耻的站着,时而配合的发出几声动人的呻吟声。 她的身边,一个穿着真空护士装的女人绞死在半空中,女人和思琪一样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丝袜,蹬着一双水晶高跟鞋,两条性感的大腿之间一丛黝黑的耻毛上挂着亮晶晶的液体。她衣襟敞开,上身被一根粗麻绳绑成龟缚状,两颗漂亮的奶子在篝火的映照下颤巍巍的抖动,思琪认出这个她正是那位秦公子的现任护士女友。 她应该是在烧烤刚开始时就被绞死了,对于那位秦公子的嗜好思琪是再了解不过的了,他好几位前「女友」绞死之后都曾经在会所的大厅里悬挂半天之久,第二天她们的尸体出现在阿吉的肉摊上,位美丽的护士小姐多半会整个晚上挂在烧烤的现场。不过她确实是间美丽的装饰品,思琪暗自想。 披着透明丝质睡衣的李思思衣襟敞开,双手扶着越野车翘起屁股,她轻轻撩起睡衣的后摆,浑圆臀部、向外流着潺潺爱液的小穴顿时让男人们感到一阵窒息,而阿甘正拿着根穿刺杆在她身上不停的比划着,引来一群女人此起彼伏的笑声。 不远处,一个简易的绞架已经搭建好,萧蔷和几个男人调笑走到绞架下面把脖子伸进绞索里试了试高度。绞架正前方,身材丰满的王娟跪在砧木前,一丝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嘴角流下来——在这之前,她一直翘着丰满迷人的屁股接受奸淫。 十方打了个OK的手势,一只手抓住王娟俏丽的脑袋按在砧板上,这位平时乖巧可爱的女孩身体止不住颤栗起来。 观看斩首的男人兴奋起来,有人开始在女伴身上动手动脚,更多的人把赤裸的目光瞄向赤裸的思琪。她的身体从后面被男人抱住,两条大腿被粗暴的分开,一根灼热的东西从后面刺了进来。她向旁边望去,绞架下得萧蔷自己一样反弓着身子,随着身后男人的耸动嘴里发出含混的呻吟。 萧蔷眨了眨眼睛,两人露出会心的微笑,享受男人的阴茎是每头肉猪应有的权利。而男人们显然更喜欢淫荡一些的肉猪,两人不约而同的呻吟着更加卖力的迎合起来斩首玩的就是刺激,肉猪向外喷着鲜血的腔子总是能让人热血沸腾。此时人们的目光被十方高举的斧头吸引住,就连身后男人的冲刺也变的狂野起来,思琪仿佛看到了那狰狞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突进。 锋利的巨斧头刷的一声落下,趴在砧板上的王娟瞬间身首异处,一股血箭从她断开的脖颈处喷出,茫然无措的身体还沉浸在最后一次兴奋中,颤抖的两股之间一股骚水喷了出来,紧接着,她跪在地上的身子反射似的立了起来惊恐的颤栗着,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失去了生命,女人迷人的下体激射而出的爱液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 她艳丽的尸体在地上性感的挣扎,美丽的脑袋正好滚到思琪胯下,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看到此生最淫靡的景象,粗壮的肉棒被一个粉红色的「肉蚌」紧紧夹住,颤栗着,喷发着,原来这就是肉猪被干到顶点的样子——这是王娟最后的意识。思琪在她好奇的目光下忍不住一下子被送上了顶峰,淫水、尿液、精液随着男人阴茎拔出全部淋在王娟清纯的脸上。 草坪上,一具无头艳尸翘着屁股趴在地上,她就是那头刚刚被砍掉的肉猪。 帝林实业董事长的小女儿,一个月后就要嫁入欧阳家,却在这种露天烧烤中稀里糊涂的被骗来当了肉猪。因为刚刚被斩首,她性感的大腿还在抽动,阴门大开,清澈尿液与混合着白沫的骚水顺着耻毛淌到地上。身首异处的女人面容依然甜美,美丽的眼睛睁开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肉猪脑袋被十方按照习惯放在翘起的屁股下面,这时十方的个人爱好。娇媚的容颜和狼藉的私处交相辉映,不少人有再去操她一次的冲动。 奸淫萧蔷的男人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两人熟练的蹲下来含住男人们狰狞的肉棒,让男人射进自己性感的嘴巴里,这是每头肉猪应尽的义务。沉浸在斩首的兴奋中的人们渐渐的开始注意到剩下的两头「肉猪」,一个性感撩人,一个高雅中透着淫靡,究竟谁才是今天的美人鱼呢? 萧蔷被押到绞索下方,登上垫脚的圆凳,没人注意到她修长结实的美腿微微颤栗。 「我宣布,今晚在这里绞死的肉猪是萧蔷小姐!」没有掌声与鲜花,在所有人灼热的目光中,粗糙的绞索套上她娇嫩的脖颈,刽子手粗暴的撕下她身上的礼服。几位和她打赌的先生不忘私处塞了根翠绿的黄瓜,现在赤裸的她完全是一头赤裸的等待处决的肉猪了。 「再见了美人鱼。」阿吉抽掉她脚下的凳子。 她双手被反绑住,美腿女老板就这样开始了她的空中舞步,诱人的酥乳在半空中晃动,性感结实的腰肢拼命的呈S型扭动,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修长的大腿在空中无助踢蹬。 王娟无头尸体双腿分开倒吊在肉架上,那颗美丽的脑袋被孤零零的插在一根尖刺上,这女人保养的极好,身体丰满却是不肥,珠圆玉润看起来肉感十足。阿吉咽了口口水,把杀猪刀插进这肉猪阴道,只是轻轻向上一挑,在肌肉张力的作用下,肉猪的肚皮从阴道口开始向外弹开。下体从耻骨处剖开,冒着热气的肠子涌出来,垂在她雪白的身体前面。 思琪记得,阿吉以前在王娟这个天之骄女面前一向彬彬有礼,从来不敢有半点违抗,这才勉强把她骗上床,可他现在…… 子宫、膀胱,一件件杂碎被他割下来放进那只放着钱柔「下水」的大桶里,剖成两片的阴道交给几个女孩,让她们先烤着玩。肥嘟嘟的大肠和黏糊糊的小肠一起割下来,拎着这团仍在蠕动的东西向围观的女孩子展示,换来一阵热烈的掌声。掏空了肉猪的腹部,锋利的电锯对准肉架上吊着的王娟私处锯下去,伴随着刺耳的噪音,电锯没入她性感的肚子,沿着她腹部的切口准确的把她无头身体分成两半。 「阿吉,你给萧老板开膛吧。」十方努努嘴,指了指绞架上的萧蔷,她身体绷的紧紧的,似乎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窒息似乎抽掉了她所有的力量,两条修长的美腿没了往日的优雅与含蓄,无助的来反射性的颤抖着。说话间,这位长腿美女身体剧烈的颤栗起来,不管她再喜欢被绞死,生命的最后一刻,一丝恐惧爬上了她满是的兴奋的脸颊。 「我想也是。」阿吉耸了耸肩膀来到绞架下。绞索上的萧蔷似乎感觉到他想做什么,尖刀划过她雪白的腹部时,她达到了人生最后一次高潮,内脏从她腹部涌出的同时一股爱液从她下体激射而出。阿吉似乎并不急于完全处理好这个长腿美女,任由她这样挂在绞索上,冒着热气的内脏吊在她性感的两腿之间。 「十方,刽子手真轻松,看来你的工作已经全完了。」阿甘牵着一头浑身赤裸的肉猪走过来,她赫然就是刚刚在名车前留影的李思思,那件丝质的睡衣已经被扯烂了扔到地上。 「大家说要这么处理我们的车模李思思和思琪小姐!」阿甘大声问道。 「穿刺,烧烤!」不少人大声叫道。 「你不穿衣服的样子真漂亮。」阿甘一张嘴可以把所有女人哄得服服帖帖的,就连肉猪也不例外,这些女人哪个不是被他连哄带骗当了肉猪。 「十方你先安慰一下思琪,我先处理好这头,它已经迫不及待了。」几堆炭火旁,早已搭好了简易的T型穿刺台,它样子像一头木马,肉猪趴上去之后,脑袋正好搁在最前面,矫正过位置之后,钢钎很容易就能贯穿它们的身体。 李思思,不,应该是那头肉猪已经乖巧的翘起丰满的臀部趴在上面。阿甘手里握着穿刺棒,分开她两片湿漉漉的花瓣捅进她蠕动着的私处。 而此时的思琪心跳越发快起来,十方阴茎在几个男人之中最是粗壮,王娟、萧蔷一个个都被他搞的欲仙欲死,让思琪遗憾的是他一直没有搞过自己。出于人道,处理肉猪之前,刽子手通常会给她一次性安慰,自己能不能容纳那个东西呢? 期待与惶恐中,思琪感觉两只手被十方粗暴的握住,灼热的和尚头顶住自己泥泞的私处,思琪已经开始想象那根几十厘米的东西一寸寸没入自己阴户。 「啊!」悠长凄婉的呻吟声从思琪响起来,那巨物赫然已经齐根没入。 双手被十方从后面抓住,思琪迷人的上身弯成一个美妙的弓行,凸凹有致的身体呈S形,翘起的肥臀隐约间后面一根硕大不停的进出。在充实与空虚之间,她生命似乎也随之升上云端,她喘息着呻吟着尽情享受肉猪的快乐。 镁光灯闪动,一个业余摄影爱好者抓拍到了这一幕。 要是在自己身体里前进的不是十方的肉棒,而是那根让人魂牵梦绕的穿刺杆,该是怎样的感觉。她禁不住向阿甘望去,他穿刺棒缓缓的在一头身材风骚的肉猪体内缓缓前行。 向享受最后一次性爱的思琪打了个响指,阿甘手中戳在李思思身体里的穿刺杆一寸寸向前挺进,在她兴奋的颤栗中,带着一丝血迹的尖端从她嘴里穿了出来。 思琪记得,自己和李思思以前最喜欢看阿甘穿刺肉猪了,每次穿刺杆从肉猪的嘴里捅出来,两个人都会兴奋的大喊大叫,这次她怕是叫不出来了。 完美的穿刺,李思思肉猪还活着,似乎不相信自己已经被一根金属棒贯穿了身体,眼睛里充满了兴奋与疑惑,像是要开口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思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或许李思思也是这样觉得的。 「你是我所有穿刺过的肉猪中最乖的一头。」阿甘在穿刺好的肉猪臀部拍了一巴掌,把她的身体从穿刺台上翻过摆好。看到十方干的正起劲,两个人把腹部已经掏空了的萧蔷也放在穿刺台上,没有声音,没有挣扎,开过膛的女人穿刺起来很顺利。 两个最好的朋友,一个被贯穿了身体仰躺在地上,大腿被阿吉恶趣的分开,好让人们看到她被穿刺杆充满的尻穴,另外一个虽然已经是一具腹部空空如也的尸体,却同样淫荡的趴在穿刺台上,她的身体正在被一根钢钎刺穿。自己就是下一个,这种想法让思琪感到无比兴奋,身后十方强壮的分身捣的她花心乱颤,思琪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思考了,伴随着她高亢的呻吟声,一根金属棒从萧蔷嘴里穿出,成为了那位长腿美女的中心。 「要被你射穿了。」满脸桃红的思琪喘息着,感受着一股股浓浓的精液浇在花心,肥嫩的蚌壳越发夹的紧紧的。 「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这样操了,你这骚货真带劲,怪不得阿吉老在我面前念叨。」 十方说着从思琪屁股后面抽出阳物,仍旧把她双手反剪着推到阿甘与阿吉面前,萧蔷被摆成李思思那种淫荡的模样,两只「肉猪」并排放在地上。思琪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和她们一样了,阿甘他们喜欢把穿刺好的肉猪并排摆起来炫耀自己的成果。 「只剩下一头了,甘哥,是不是玩出点花样来。」阿吉笑嘻嘻的道。 胸前一对硕大颤巍巍的抖动,思琪脸上还带着刚刚高潮时的潮红,他们是在说自己吗。几道侵略性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过,阿甘一只手在勃起的乳头上捏了下,仿佛真的是思考如何处理自己这头肉猪。 「还是穿刺好」阿甘想了想道:「可以加点佐料。」 「好的甘哥。」十方应声道。思琪感觉他把几根手指塞进自己阴道里,托住屁股使劲一推,身体便被按到穿刺台上。 「后面有个洞真方便。」听他说话的语气,好像被自己的生殖器只是个便于用力的洞。 「确实是个好洞!」阿吉附和着,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差点忘了,这小妞带来了一部数码摄像机,要我把她处理的过程录下来。」 「真麻烦,怕是给她相好的看的。」 趴在穿刺台上的思琪也有些脸红,阿甘把她两条跪在地上的两条大腿分开来,见过许多次穿刺的思琪知道,这是为了让肉猪后面的阴道口更清楚的暴露出来,刚刚被十方送上顶峰的身体又一次兴奋起来。 「一会我想把她们三头肉猪摆在一起来个合影。」阿吉取来数码摄像机: 「十方,你刚才把这么多东西射进她身体里,还怎么让阿甘穿刺。」阿吉望着思琪身后仍在向外冒着精液的肉穴摇着道。 「我自有办法!」十方正使劲晃着一个长颈啤酒瓶,「一会你把王娟半片身体也拿过来,给她们『五朵金花』来个集体照。」这几个家伙最喜欢给宰过的肉猪拍照了,思琪暗自里腹诽,却不由的心中隐隐有些向往。 「思琪我们开始了。」阿甘像十方那样用手抠住自己后面的洞(刘思琪现在已经认同了这种说法,它是男人的最爱,现在却要容纳一阵硕大的钢管),他轻轻用力一提,自己丰满的臀部便翘起来。现在的样子还真像一头丰满的母猪,思琪享受着这种感觉,滑嫩的肉洞中禁不住又喷出一股爱液来,让围观的众人禁不住啧啧称奇。 「两只双手支住地面,对,这样,伸直了仰着脖子,如果你不想穿刺杆从你美丽的脖子里捅出来的话。腰部稍微往上一点,保持这个姿势,祝你好运。」每头肉猪的身体都不一样,为了让她们少受点痛苦,阿甘必须保证穿刺一次完成,作为一头肉猪的刘思琪姿势很标准,当然,淫荡极了。 「你们看好了!」十方打开啤酒瓶盖,对着刘思琪敞开的骚穴插了进去。转瞬间,似乎无数喷涌的液体充实了刘思琪的子宫,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充斥了她的身体。 刚开了口的啤酒瓶戳进肉猪尻穴里,喷涌的酒液冲进肉猪的身体,白色的泡沫从她插着酒瓶的逼里冒出来,把里面洗的干干净净。「新奇的洗法,可惜了这瓶阿甘从兰芳带回来的啤酒了。」阿吉朝十方伸了伸大拇指,如果把录下来的东西刻成盘拿到黑市上肯定能卖出个好价钱,又有谁能想到翘着屁股逼里插着一个啤酒瓶的肉猪曾经是一个叫刘思琪的白领丽人。 「阿甘,好了没,客人们已经等不及了。你们……」黄夫人走过来,看到下体插着个酒瓶的肉猪,脸上有些怒气。 「夫人,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在清洗它的阴部,马上就好。这是最后一头了,您看,我马上就穿刺它了。我们计划用一种新奇的办法处决这头肉猪,您有没有兴趣看看。」阿甘拔出插在思琪的酒瓶,任由白色的泡沫止不住的从她敞开的肉穴里涌出。「黄夫人被他勾起兴趣,一时并未离去,观看一头肉猪穿刺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两个人的对话让思琪感觉前所未有的屈辱与兴奋,阿甘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思琪把屁股抬高了些。「她品质很好。」阿甘拿起穿刺杆转到刘思琪身后。「非常棒,淫水是最好的润滑剂,穿刺起来也会顺利许多。」 「啊!」两片阴唇被一个冰冷的东西分开,思琪不由的惊呼一声。一阵前所未有的兴奋充斥了她的身体,爱液如清泉般涌出滋润着那根侵入她身体的东西。 撕裂般的剧痛传来,那东西刺破了她的子宫,在她性感的肚子里前进。痛苦与兴奋混合着,一种别样的滋味是思琪没有体验过的,冰冷的穿刺棒在她身体里开辟了一条灼热的通道。随着那根粗东西一寸寸没入,思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被充满了,从未容纳过如此巨物的阴道前所未有的充实,冰冷的穿刺棒滑动时与阴道摩擦带来的刺激让她疯狂。 「穿刺杆已经到她胃里了,接下来还有一个节目。」 自己真的要被穿刺了?思琪很想知道那根东西插进她下体是怎么一副淫荡的模样,一阵窒息的感觉,穿刺杆已经快到喉咙了。 「阿甘,肉都弄好了没?」熟悉的声音让她想起公司里的陈经理,这姓陈的经理一直对自己有意思却从未得手。现在自己这副样子被他看去,思琪的身体忍不住羞臊起来…… 「快好了,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黄总快到了,在这之前,最好先烤好一头。啊,夫人也在……」思琪这才想起,这不是他们天都集团事业部总经理的声音吗?难道他说的黄总是…… 正在这时,一声惊呼响起:「这不是思琪吗,我的天,她居然做了肉猪,黄总刚刚还打电话问起她。」 「是一头非常棒的肉猪。」阿甘纠正道:「我们正准备玩个新花样,陈经理你想不想干一次穿刺了一半的肉猪。」 陈经理偷眼看了看黄夫人,见她并不在意才道:「非常愿意,我想干她前面。」 「唔!」下体插着一根穿刺棒,脑袋搁在穿刺台上的思琪嘴里塞进了一根硕大的阴茎。在这种情况下任何男人也不怜香惜玉,灼热的阴茎分开她性感的红唇,直挺挺的插进她喉咙深处,思琪甚至觉得它再往前一点就会碰到身体里的穿刺杆。 两瓣屁股也被掰开,一个硕大的肉棒闯进后庭,因为晚上要被烧烤,来之前思琪的部门经理帮她灌过肠,她肚子里空空如也。 「这就是你说的节目?」黄夫人脸红扑扑的道,这头身体里插着个穿刺棒的肉猪,剩下的两个洞里也被塞进了男人的东西,淫贱的体质在这种奸淫下兴奋起来。就连插在她身体里的穿刺棒也随着她身体的抽搐颤巍巍的抖动。 「当然不是。」阿甘答道,刺激的性交一般来的快去的也快,两个男人兴奋的一阵低吼,把精液射进思琪嘴吧和直肠,陈经理抽出阴茎时,那作恶的东西仍颤抖着把剩余的精液射在思琪脸上,插思琪屁眼的男人也把阴茎拿到思琪面前,让她舔干净。 这显然是个小插曲,思琪伸长了脖子,希望阿甘能早点把自己贯穿,她很想尝尝穿刺杆从嘴里出来的滋味。可身体里的穿刺杆并没有动,反倒是十方拿起他那把锋利的板斧,在自己脖颈上比划了两下。 难道他们说的节目是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斩首? 「不……」思琪想大声叫出来,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看到十方的大斧举起,脖子上一阵剧痛,之后便是天旋地转。她看到一具身体里插着穿刺棒无头女尸趴在穿刺台上,闪着寒光的尖刺从女尸向外喷着鲜血的脖颈断口处穿出,阿甘炫耀似的用尽力气把它挑起来。那性感诱人的身体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斩首,无助的在半空中挣扎。 嘴角还沾着精液的脑袋滴溜溜的滚到地上。「啊!」几个正兴致勃勃的看阿甘处理肉猪的女人惊叫着跳开。「那东西滚过来了,是那个女人的脑袋,真不敢相信。」思琪听到一个女人指着自己道。做一头肉猪还真刺激,这是思琪最后的感受。 把穿刺起来的思琪放在支架上,让人们欣赏她已经失去生命的身体在上面挣扎,阿甘对着目瞪口呆的黄夫人道:「女人被斩首后,她的身体会本能的挣扎一会,这头肉猪身体健壮,估计能坚持个一两分钟,夫人好好欣赏吧,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阿甘从地上捡起思琪的脑袋,这个好强的女人似乎至死都带着惊讶的表情,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把它插在一个一米高的尖刺上,这才凑到黄夫人耳边道: 「黄夫人,您一直让我打听的女人就是她了。」 「什么女人?」 「黄总外面的。」阿甘神秘的笑了笑。 「明天来我家,少不了你的好处。」黄夫人掩盖住惊讶之色,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把她脑袋先用红布盖上,等会吃完后揭开,给我老公个惊喜!」 待思琪无头的身体停止了挣扎,阿吉兴致勃勃的把三头穿刺好的肉猪一字排开摆在地上合影,十方撇了撇嘴道:「还是那头没有脑袋的看起来更性感一些!」 他不介意把穿刺好的肉猪摆成烧鸡的模样,却不喜欢这样浪费时间。眼见阿吉把她也开肠剖肚清理的干干净净,几个女人嘻嘻哈哈的完成填料缝合的工作,灼人的炭火上便多了三具性感迷人的肉体。 篝火噼里啪啦爆出一个个清脆的火花,欢声笑语中,丽水河畔的烧烤营地被诱人的肉香笼罩起来。灼人的炭火上,四头穿刺好的肉猪尽情享受这火焰的灼烧,几个女人娇笑着转动烤架上的肉猪,一勺一勺的把橙色的酱汁浇在肉猪们烤的油光发亮的身体上,激起阵阵烟雾。 「她们嘴里含着的好像男人那根,嘻嘻。」几个女人吃吃的笑起来。 「她们被贯穿的样子真漂亮,连我都想试试了。」 「穿刺棒这么粗,这么不知道阿甘怎么从后面把那根东西插进去的?」 「女人那个地方多大的东西都放的进,谁让你刚才胆小不敢看呢?」 「我还是喜欢那个没脑袋的,身材好的让人嫉妒,这对大咪咪长在我身上就好了。她身体在穿刺杆上挣扎了将近两分钟,好多男人都在打听她究竟是谁呢?」 「我男人说有空也要整头肉猪这样玩!」 「他是想把你整成这样吧!」 那女人说着把思琪无头的身体翻了下,穿刺杆上的思琪两条腿叉开来固定起来,丰满的屁股依然高翘,烤的油光发亮乳房吊在身下颤巍巍的滴着油脂。穿刺杆从它诱人的断颈中露出,没有脑袋的身体却显得更加神秘而充满诱惑。 「姐,我还真想!要不,你们用我吧!」 ——————————————————「亲爱的,为了这次烧烤,人家从中午开始就没休息了。」黄夫人挽着丈夫的胳膊撒娇道。 「晚上回去好好慰劳你。」黄总搂住妻子性感的腰肢在她耳边悄声道。 一朵红云爬上黄夫人脸颊,环顾左右还好没人注意,她白了丈夫一眼道: 「先吃东西吧,你看人家都等着你开始呢。」肉香缭绕在空气中,四头烤成金黄色的肉猪摆在长桌上,人们早已食指大动,都眼巴巴的等着黄总开头。 黄总也不矫情,松开夫人来了个简短的致辞:「今天只是一个普通的聚会,各位放开享受,不用理会我这个老头子。」黄总的话引得众人一阵善意的笑声,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你哪里老了?睁着眼说瞎话。」黄夫人悄声的丈夫耳边嗔道,他五十岁还不到已经自称老头子了。 「各位抓紧时间,晚了一块肉都吃不掉了。」黄总大笑着把夫人搂在怀里。 他一眼便注意到那头没有脑袋的肉猪,肉体烤的油光发亮,脚蹬红色高跟鞋,两条性感美腿上丝袜尚未褪去,没有脑袋的身体却更添了份神秘感,竟是把余下的三头都比了下去。火辣的身材以淫荡姿势趴在盘子,鼓起的饱满私处戳着一根肉肠,欲求不满的样子好像在享受那根插进她身体里的东西。 「夫人,这头没有脑袋的肉猪是谁?」黄总搂着妻子问道。 妻子笑了笑道:「我先卖个关子,其实她你也认识。阿甘精心准备的主菜,肚子里可是填了不少好东西呢?」黄夫人笑着说完,捏着插在思琪穴里的肉肠轻轻一扯,拽出来老长一截。「你尝尝,这『牵肠挂肚』精选上好的猪后腿肉制成肉肠,塞于肉猪体内闷烤而成,最是鲜嫩可口,它肚子里全是这东西。」 「真香啊,怪不得这头肉猪肚子鼓鼓的。陈经理,王先生,你们也都来尝尝。」 黄总说着也学着夫人的模样从这头肉猪穴里又拽出一截肉肠,切下来塞进嘴里。 把美味的肉肠从肉猪穴里拽出来简直是一种享受,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出这种主意,他不知为何想起下午在办公室里和宝贝思琪偷情的情景,她撅着屁股下体塞着自己「肉肠」的样子和这头肉猪何其相似,明天一定好好享用享用她。 人们有样学样,欣赏着肉猪额姿势,嘻嘻哈哈的从它体内取了肉肠。食物的香味刺激了人们的肠胃,顷刻间肉猪肚子里已经空空如也了,不少人望着她敞开的穴口似乎意犹未尽。黄夫人笑着把肉猪的身体切成一块块肉交给宾客,给丈夫留下一个肥大的奶子。 「夫人,你还没有告诉我这头肉猪究竟是谁呢?」 黄夫人身体在丈夫怀里挣扎了下:「你先吃完。」切下一小片乳房塞进丈夫嘴里,看到男人把整个乳房吃的干干净净,黄夫人这才揭开盖在思琪脑袋上的红布。 「她居然是……」看着面前那个熟悉的脑袋,黄总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快递(2) 「叮咚……」清脆的铃声回荡在院中。忙着收拾东西的我心中打了个突,该不会现在就来了吧,刚叠了一半的衣物散开来,妙曼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定住了,任由铃声在耳边回响。该死的,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该来的总会来的,我脸上浮起一朵红晕,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装做若无其事的向门口走去。 「您好,帝林快送95527号收货员白笑生为您服务。」身着蓝色制服的年轻人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微笑。「刘莹小姐对吗?」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这个人看起来也不坏。 「刘小姐您好,您上个礼拜预约了今天的『女体快送』,这是您的收货单。」 这种带着蓝色条纹的单据我曾经签过很多次,却只有今天手微微有些发抖。它的样子看起来只是来接受一件普通的包裹,可对我来说今天却又不同寻常的意义。 男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透过薄薄的睡衣深入到几个隐秘的部位,却毫不掩饰的停在我赤裸的大腿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羞赧悄然而生,他这也算在看货吗…… 「刘小姐您真漂亮。」白笑生脸上扔挂着职业性的微笑:「您稍等一下,我还有些东西要拿。」 这个年轻人从货车上推出一个平板小推车,上面放着个大约1。5米高的透明玻璃箱和其他一些东西。几个路过的行人也投来诧异的目光,很快他们的目光落在门口的我身上。不是我自夸,身材丰满的我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一头齐耳的短发干净利落。因为个头高挑,充满肉感的身体不显胖,傲人的巨乳,诱人的曲线。因为在家里,还有其他一些原因,我穿的很随便,一件白色的畅领睡衣仅能遮住大腿根部,下面什么都没穿,胸前的硕大若隐若现,娇嫩的脸颊上偏偏还带着一丝羞涩,这些,足以让男人遐想连篇了…… 似乎感受到路人的注视,我的脸越发红了。他们不会想到,我自己这个赤裸这雪白大腿的美丽的少妇马上就会变成一块「肉」了吧。 「嗨,我说,怎么会有一个玻璃箱。」我胡乱关上门,该死的尴尬让我急需找出些话头来,虽然我自己也认为这样问很傻。 那年轻人笑了笑,意味深长的道:「为您准备的保鲜箱,我想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我吃惊的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深处禁不止有些奇怪的躁动。 「大部分顾客都不介意暴露自己的身体。即将成为肉的女人和其他女人多少有些不同,您说对吗?」收货员笑着道。 「可是!」 「我想你会喜欢的,您拍过写真集吗?」 「啊!」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不相干的问题。「以前拍过一些,这个似乎和今天的工作没什么关系。」我带他进了客厅。 「为了保证服务质量,收件的全过程都会被录像,希望你不要介意。」白笑生把带着三角支架的摄像机镜头对准沙发的位置:「请这里坐!」 「这是我家,现在看起来我倒成了客人。」好奇的看着这位收货员:「你似乎要把砍掉我脑袋的全过程拍下来。」 「是服务全过程」他纠正道:「我通常会给顾客提一些中肯的建议,比如说解开您前面的扣子吗,这样看起来更性感一些?」 「你通常都是这样命令你的顾客吗?」我嘴里说着,心中已经认同了他的观点。不久前我在穿衣镜前自慰的时候扣子是打开的。「不过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我笑着解开胸前的一排扣子,却故意把衣襟稍微往里拉了下,根据我的经验,整个乳房能让男人流连忘返,而半个遮住的乳房能让看到它的男人疯狂。唯一遗憾的是,精心挑选的黑色蕾丝内裤上不知不觉间沾上了些爱液,这让它看起来似乎是半透明的。 「大部分顾客希望她们最后时刻是性感迷人的,您不是已经这么做了吗?内裤很性感,不过我建议你剪开它,它会挡住你斩首时喷涌而出的爱液。」 「这很重要吗?」我反问道。 「男人们通常很喜欢这个,我可以给你拍个特写。刘小姐!」白笑生说着拿出一部厚厚的画册来:「『女体快递』刚刚起步,您是幸运的第103名顾客,享受免费加工与托运,作为代价,您的身体必须配合我们做适当的宣传。比如… …」 「这个透明的保鲜箱。」我接口道,自从他从车上卸下那个东西之后我的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它吸引过去了。 「您真聪明,我们现在的录像谈话也是其中的一部分,根据协议帝林公司拥定,我想处决您的这段视频肯定会受欢迎的。」 我笑了笑:「其实我心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我昨晚没睡好,刚刚见到你的时候我很害怕。」 「现在呢?」 「有些兴奋,连我自己都有些吃惊,我正在和一个即将砍掉我脑袋的人讨论如何处理自己的尸体,这世界真是太荒诞了。」我装作镇定的耸了耸肩膀拿起宣传画册:「总共102集,我想我知道你索要我写真的目的了。」 我随手翻开一页,画册上上是一个充满东方女性含蓄气质的女人:「刘伊雪,女,编号83,帝历**年毕业与帝都大学文学系……」女人的履历很长,我只注意到最后几句话:烹饪方式:整体烧烤。* 年* 月* 日快递至:里费尔群岛军事基地。几张漂亮的照片之后,是一个浑身烤成金黄色的女人翘着屁股趴在一只大盘子里,饱满的私处插着根夸张的蜡烛。 「写真之外,你们是不是还需要一份我的详细履历放在这里。」我若有深意的道。 「让你猜对了!」白笑生讪讪的道:「人们在品尝肉体的时候通常会关心这块肉以前是什么,您难道不想让他们知道吗?」 「不得不说,我现在还真的有一点兴奋。」 「您翻到278页,一位叫周慧的女士。」 「是的,她是位律师,我记得半年前请过她。我来看看,处决方式:绞刑,加工方式:清蒸。」一股莫名的情愫在我内心深处升起。 「为了宣传需要,她被绞死以后尸体在小区门口挂了整整一天,当然我们征得她本人同意。如果您想要的话……」 「不,我想这会让肉质变坏。」 「经过特殊处理,在外面挂上一整天和几分钟是完全一样的。况且您选择的是斩首,完全可以放在保险箱里摆上一个漂亮的姿势,您这身打扮就很不错,再穿上长筒丝袜和高跟鞋简直棒极了。」 「像她一样吗?」我随便翻开一页,上面一具赤裸的无头身体翘着屁股趴在地上,而插着脑袋的金属杆戳进她一片狼藉私处。 「您误会了,这个叫娟子的少妇和你不大一样。我想她应该是性幻想太多了,要求斩首前后都要被轮奸。几个男人干了她尸体之后摆了一个这样的姿势。」 「听起来我也有些心动了。」 「您只要两腿分开跪坐在地上,再把睡衣往两边拉。」他说着真的两只手伸过来拉开我的衣襟,我近乎痴呆的没有阻止他:「就这样,露出大半个乳房来,就一定是这本画册上最性感的女尸了。」 「我想也是,其实刚刚我用这个姿势在穿衣镜前自慰过,不过那时候我的脑袋还在。」 「您真是个有情调的女人,这么说你同意了?」 「不,这样不行。」我摇了摇头:「我想给老公一个惊喜,如果照你说的这么做,这里所有的人马上都会知道,没等快递到我在兰芳的老公的电话已经被打爆了。」 「真的很遗憾,我是说您打算给他一个怎样的惊喜。」 「我想先把我的身体和这封信一起交给他签收。」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信纸来:「在这封信里我告诉他这只加工好的……」我一时语塞,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被加工成什么样子。 「我们通常管这种东西叫肉猪!」白笑生接口道。「如果你喜欢的话。」 听到这个带有侮辱色彩的名字我却禁不住有些兴奋:「对,这只肉猪是我预订的。他这几天正为这个发愁,你也知道,像我这样容貌身材的肉猪是很难弄到的。等他用我请过几个大客户之后,再把真相告诉他。最近他在谈一笔很大的生意,我不希望他分心。」 「您的确很爱你丈夫!」白笑生下意识的喝了口水:「可你是否想过,或许你丈夫可以从身材上辨认出你。」 我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来回答这个问题。 「刘小姐怕是不知道,『肉猪』稀少,吃的起的人非富即贵,它的消费方式和其他产品截然不同。据我所知,您曾参加过几次帝国模特大赛,三年前拿过一个二等奖,一年前辞职在家做全职太太,在帝都还是有一定知名度,已经达到上层社会宴会主菜标准。您这样的女人作为」肉猪「和首级一起上桌,加上我公司提供的斩首录像和担保书,卖上几千万没什么问题。」 我从未想过自己居然如此「值钱」,白笑生另一句话把我呛了个半死。 「可如果只有身体,虽说肉质和形态没的说,却也买不起价。我想你丈夫接到你的礼物多半会转手卖掉,用来招待高端客户太掉价了。」 「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说吧!」那家伙得意洋洋的样子,分明是有办法。 「你翻到第102集!」 「程嘉琳!」我禁不止念道:「她是帝都时报的知名记者,她怎么会……」 「往下翻!」 和长筒吊带丝袜的女人吊在半空中,乳罩和她经常穿着的黑色套裙扔在不远处的地上,一件敞开黑色的职业装遮不住她,两条修长的大腿之间芳草凄凄露水点点。 着张脸是程佳琳无疑,这几年她没少采访我,只是照片中她香舌微吐,两条大腿有条不紊的运作着,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美女的死亡。 你有同样的顾虑——没人知道曹老其实是她大学时代的导师。所以她签署了同意交换协议,如果你签署一份同样的协议,最迟后天你丈夫就能收到色香味俱全的程佳琳记者!」 「这么说,我其实不需要快递?」 「不,曹老先生正好也在兰芳,接下来我们来讨论下细节问题,这是您的协议!」 看起来挺正规的,我心中暗想。 从签署协议之时起,甲方刘莹授予乙方帝林快递使用甲方身体、肖像宣传权利,乙方负责免费加工并快递甲方身体至指定客户。甲方同意乙方以下行为:1。 全程使用透明保险箱。 2。身体造型摆放及拍照,包括各种侮辱性方式。 3。参加帝都广场举行的《我的快递我做主》活动。 4。与程佳琳小姐进行等值交换。 「我想知道什么是『侮辱性方式』?」我的声音有些颤栗,内心深处觉得把自己身体交给帝林快递是个错误愚蠢却让人心动的决定。 「比如你现在的样子,不过我要把你那颗美丽的脑袋放在这里。」那家伙说着在我两腿之间摸了一把,说也奇怪,我非但没有生气身体反而兴奋起来。「处决你之后,我要在这里为你拍点生活照,一张平常的照片,脑袋放错位置之后可能很淫荡。」 「我想你胜利了!」我颤栗着在前两条下面打了个勾,身体不争气的哆嗦了下。 「我的快递我做主呢?」 「一个宣传活动,今晚参加活动的有你和程嘉琳和另外八个快递物品。」 「是的,物品了!」我叹了口气。 「那时快递员的DIY大赛,这是上次的获奖作品。」白笑生翻出一张照片,圆台上,十几具性感的无头女尸翘着屁股趴在地上围城一个圆形,浑圆的臀部写着她们的芳名,而她们的脑袋被耻辱的统一放在高高翘起的屁股下面。 「不知道你会怎么DIY我。」希望不要把我搞的太难看,我在3、4下面打了勾然后签下自己名字。 「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该处决我了,我想你是不是会强奸我。」我伸了个懒腰,身体妙曼的曲线一览无遗。 「这出于您的意愿。」白笑生拿出另外一个表格。「请你在上面选择。」 处决模式:自由人、肉猪。 「前一百名客户,快递跟公司根据女人的体质决定处决模式,你很幸运,我们现在改变了服务方式。」 「如果我选肉猪呢?」我有些好奇。 「剩下的你都不用选了,我给你打上标签,你的新名字叫烧烤快递103号,相当于一头人形的猪,宰掉你之前我可以用任何方式玩弄你。」 「听起来很可怕,我还是选自由人吧。」我伸了伸舌头。 处决方式:1。斩首。2。绞刑。3。枪决。4。穿刺。5。电椅。6。腰斩。6。其他。 处决选项:1。暴露调教(为期一周,需提前预约。)2。母狗驯化(为期一周,需提前预约。)3。处决前夜淫乱party(为期一晚,需提前预约。) 4。处决前性交,4- 5人。(可选)5。性交中处决。(可选)6。公开场合处刑(可选)6。处决后奸尸。(可选)7。尸体悬挂展示,限一日。 肢解方式:1。不肢解。 2。四肢  肉脯(附图片:一个四肢被齐根切掉的女人穿在根金属杆上,两条浑圆的大腿和胳膊挂在旁边的肉架上)。 3。两片。(附图片:切成两片的女人身体挂在肉架上,脑袋插在旁边的金属杆上)。 4。分解至肉排(附照片:一堆切的看不出模样的肉块,女人两颗肥大的奶子和一颗还算俏丽的脑袋放在最上面)。 今日特惠,电视厨房食材:1。愿意参与。2不愿意。 烹饪方式:无缝烤全女。 出场方式:刘莹(肉猪)倒吊于肉架上,大腿上印有烹饪食材字样,首级放于盘中,出现特写。 食材介绍:播放刘莹生前照片、自我简介、斩首录像。 步骤1:切除肉猪(刘莹)肛门。 步骤2:肉猪(刘莹)悬挂与肉架上,柱状切除器从肉猪(刘莹)私处插入切除子宫。 步骤3:将内脏从肉猪(刘莹)私处掏出,使用清水反复冲洗。 步骤4:填料从肉猪(刘莹)私处塞入,缝合肛门,私处用粗黄瓜一根堵塞。 步骤5:放入烤箱。 上桌造型选择:1。平铺。2。烤鸡式。3。母狗式。4。跪坐。5。穿刺。 6。侧躺…… 阴部插入:1。无。2。香蕉。3。黄瓜。4。其他。 「你真坏,竟然把我的名字加进去协议里。」我笑着做出选择,处决方式斩首、同意处决前性交、同意处决后奸尸、不同意不肢解、同意成为电视厨房食材、上桌造型母狗式、阴部插入香蕉香蕉。 「我想你会同意的。」白笑生笑着道,他拿起我填好的单子:「刘小姐,你选了母狗式,下面还要插上根香蕉。」他的眼光瞄向我下身。 「有什么不对?」我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有些发虚。 「不是,刘小姐,其实我只是想提醒你。我找不出那么多男人轮奸你,除非你把处决地点放在大街上。」 「那就便宜你了。」我随口道。 「大部分女人处决前性欲都比较旺盛,上午的程嘉琳选了处决前性交,便宜「需要怎么做。」我站起来,跳动的双乳让那家伙吞了口唾液。 「穿上高跟鞋和丝袜。」白笑生拿出一把锋利的大斧头来:「趁你还没被砍掉脑袋。」 进屋换上心爱的黑色高跟鞋和丝袜,配上修长大腿,半遮半掩的豪乳,穿衣镜里的自己果然性感迷人,我禁不止痴迷了。「刘小姐,如果你喜欢这样的话。我一会把你的尸体放在穿衣镜前面拍几张照片。」白笑生笑声中我回到客厅。用来斩首我的木墩四周架上了四组摄影机,那家伙手中正一只崭亮的手铐晃动着。 刽子手拿着锋利的斧子,一个带着血迹的梯形斩首台放在我家客厅正中央,熟悉而陌生场景让我心跳加速。就在不久的将来,他会在这里砍掉我的脑袋。所有的思想仿佛都离我而去,整个世界都变的很奇妙,有个人要砍掉我的脑袋,而我居然在主动配合他。 「这只是为了防止你身体挣扎的太厉害,大部分女人都不会抗拒这种简单的束缚。」我对这种解释嗤之以鼻,却很配合的他的动作。 意料中的侵犯并没有到来,他把我身体扳过来,向后退了几步,审视的目光扫过我身体的每个角落,然后皱起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个该死的男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居然皱眉头。 「我觉得应该这样!」他走过来,一只手握住我饱满的乳房,顺着我光滑的腹部向下,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把手伸进我内裤里,熟悉的感觉中一股热流从下体喷涌而出。 「我想你理解错了。」他促狭的笑着,两只手把我黑色的蕾丝内裤拉到膝盖的位置,沾满淫水的透明内裤与我下体的一片黝黑之间拉出一条淫荡的丝线。 他又退了几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拿出相机咔嚓一声记录下这个瞬间。 「所有斩首的肉猪中,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白笑生轻轻的托起我的下巴,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接下来我会砍掉你的脑袋,希望你无头的尸体也是最完美的。我想你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从早上开始,我已经无数次在脑海中想象这个姿势了。双腿叉开跪在地上,用来斩首的木墩很低,脑袋放上去之后,我的屁股自然而然的翘起来。我已经控制不住下体涌出的液体——纵然知道身后的摄像机将忠实的记录下这一切。饱满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晃动着,颈部娇嫩的肌肤与木墩的摩擦带来一种别样的体验,这一切都无比新奇。 「处决前的性交大多是为了安抚女人的情绪。」他一只手指插进我敞开的小穴里。可以想象他的手指上一定沾满了我亮晶晶的淫水。「对我来说,类似于例行公务。」阴茎不紧不慢的在私处摩擦了会,霹雳啪啦的在我屁股上抽了几下,直到它完全硬起来这才波的一声插了进去,长长的肉棒一下子便顶住我的子宫,一股久违的充实瞬时间充斥可我久违的身体。 「你真的很棒,穴紧,水多,不过现在时间不多了。」他抽插的幅度不是很大却很有力,阴囊撞击在我屁股上发出砰砰的声音,他的称赞很粗俗却是最让我兴奋的。或者处决其他女人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称赞的,我禁不住想到。 没有任何语言,我们两个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他干了我几十下以后从我身体里退出来。我知道他要做什么,直起身子分开腿跪在地上,轻轻的拢了拢额前有些凌乱的头发。他转到我面前,粗壮的鸡巴插进我嘴巴里,握住我的脑袋疯狂的套弄了十几下,一股浓浓的精液全部浇在我脸上。 最后一次性交结束了,我的时间到了。丝质的睡衣被他拉起来,脑袋再一次被按到斩首台上,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努力摆出一个更漂亮的姿势,屁股翘的更高双腿分的更开,其实,应该是更淫荡才是。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我仿佛看到不久的将来,名厨李乐正在向观众介绍他的食材,曹老的七十大寿上红布解开一个无头烤全女翘着肥大的屁股趴在盘子里。身体瞬间兴奋起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充斥了每一个细胞,一股激流带着我所有的热情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 若有若无的风声传进我耳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切开了我脖子,紧接着,似乎整个天地都在旋转。 「真没想到你一下子喷了这么多!」耳边传来白笑生的声音,我想反驳他却张了张口什么都没发出来。脑袋已经被他提在手中,而在我面前,一个穿着高跟鞋与性感丝袜的无头女尸跪在地上,刚刚被斩首的它反射性的身子直起来,叉开的两腿之间,粘稠的液体仍迫不及待的从敞开的尻穴里喷出。 一切都结束了,带着一丝遗憾,我的世界陷入黑暗之中。 ————————————————————————————————————————————————————————「李夫人,其实斩首也不错,请你翻到第103集。」 「刘莹?」女人拢了拢头发:「我似乎听过她的名字。」 「是的,在这之前她是个模特,她斩首的时候爱液喷出整整两米远,这张是当时的照片。」 「真不敢相信?」李夫人吃惊的看着这张照片,一个拥有魔鬼般身材的女人趴在斩首台上,脑袋被砍下来的同时一股爱液从她身体后方喷出,在她浑圆的翘臀后面形成一条美丽的弧线。旁边是张另外角度拍摄的照片,女人淫荡的屁股正对着摄像机,粉嫩的蜜穴敞开着仿佛切开的桃子,一股爱液从中喷涌而出定格在半空中。 「真不可思议,我想起来了,上次快乐厨房做无缝烤全女的材料就是她,我觉得她在肉架上比在T形台上更性感。」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夫人,这是她的两张特写……」 图片上,一个骚穴里向外冒着爱液的无头女尸翘着屁股趴在地上,淫荡的屁股下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一颗脸上沾满爱液的脑袋。 「还有这张。」 无头女尸穿着黑色的高跟鞋与丝袜,白色的睡衣衣襟敞开着,两颗浑圆的奶子颤巍巍的抖动。它双腿分开跪在穿衣镜前,脑袋被耻辱的放在自己胯下。更让人吃惊的是,她一只手还插在自己水汪汪的私处,晶莹的淫水一滴滴爱液淌到她迷离的脸上。 「我想,斩首真的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女人的呼吸急促起来。
圣诞献礼 正式版 「嗨,小雯,今年你怎么没有和她们一起在外面!」淡蓝为主色调的快餐店里一尘不染,还没有到晚餐时间,店里零零落落的只有几个住在附近来蹭免费暖气的客人,说话的正是经常赖在这里声称照顾店里生意的死胖子,这里的人不知道他名字都管他叫加菲猫或者肥猫,事实上除了来这里之外,他是个标准的宅男,具备宅男的一切特性,中等身材却高达一百六十斤的体重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你这死肥猫又来骚扰小雯!」砰的一声,托盘放在肥猫面前:「你的奶茶,第二杯半价!」 「小卡,你又再欺负肥猫了!」被叫做小雯的女孩子嘴巴微微撅起,露出几分动人的嗔怒来,她本就是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匀称的身材,配上一张亦笑亦嗔的俏脸,饱满的胸脯由于生气微微鼓起,纤细的腰肢弯曲成一个迷人的弧度,女店员的装束非但没有遮住她的身姿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清丽。 漂亮的外表配上温柔的个性,她也是这个店里最受欢迎的女孩了,甚至不少人都认为那只死肥猫放弃了宅在家里经常来这里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今晚是平安夜,作为店里最漂亮的女孩子,每年的这个时候她都和其他女孩子一起戴着小红帽,穿着大红的充满了中国元素的衣裙像一只美丽的精灵般在门外跳啊笑啊成为这条街道一条亮丽的风景,着也是这家中西结合的连锁快餐店宣传自己最好的渠道。 「或许今天有其他安排也说不定呢!」小雯转过头若有所思的道:「我也很想出去呢,肥猫,你今天挺大方的,居然点了杯咖啡!」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抹淡淡红晕爬上了她的脸颊。 「会不会是?小卡拉了拉小雯衣角,我记得去年菲儿姐姐也是这样被留在店里的!」 「哎呀,怎么会,老板不是说去年那个是特别活动吗?」小雯的脸越发红了,生气的跺了跺脚:「小卡,我不理你了!」 「什么特别活动,我今天可是冲着特别活动来的!」附近的老屠人没到声音已经到了:「去年那个叫圣诞献礼的特别活动很精彩呢,我要是你们老板金年肯定还会搞!」而此时小雯已经臊的跑开了。 圣诞献礼!肥猫不由想起去年的今天,想起那个叫菲儿的女孩,想起她赤裸在肉体在圣诞树上挣扎的样子。在这之前的那个下午,她还笑吟吟的为自己端上热腾腾的奶茶,那个女孩的腿还真美啊。 他的思绪仿佛飘回去年,屋外的寒风卷起一朵朵雪花,而这里却包围在热烈的氛围中,人们品尝着美食,尽情的女孩笔直欣长的*** 在在半空中舞动。那雪白起伏着的胸脯与在重力作用下支呀呀不堪重负的圣诞树似乎成为了着平安夜唯一的节奏,直到她迷人的肉体在最后一刻疯狂的挺直颤栗达到顶端,永远的成为了圣诞树上美丽的装饰。如果,小雯她成为今年的圣诞献礼,肥猫忽然有种可怕的想法…… 「小雯呢!」从自己的幻想中挣脱,肥猫喝了口饮料问道。 「好像刚才被店长叫走了!去年菲儿也是这样被叫到店长办公室里的!」小卡耸了耸肩膀道,从他意味深长的话中肥猫忽然间有种不妙的预感。 店长办公室里,肥猫朝思暮想的小雯低着头,绷着美丽的嘴巴,一双小手狠狠的绞着衣角。 「你不愿意!」老白看了看局促的女孩,失望的叹了口气:「看来我要叫其他女孩子到这里了!」 「不是,店长!」女孩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如果不是像菲儿姐姐那样被绞死,而是斩首,我愿意做今年的圣诞献礼!」 「原来是这样!」店长老白笑了笑:「看来我要向隔壁借一把斧头了,我记得他们去年在周年店庆时处理过这样一个女孩子,一个和小雯呢一样漂亮的女孩子,她无头的尸体在店门前挂了三天后才被放进烤炉做成美味!」 「您可以把我的脑袋和尸体挂在圣诞树上!」小雯咬着嘴唇,解开衣扣,从现在开始她必须脱掉伴随她三年的制服,穿上属于自己的圣诞盛装:「其实,我一直这样幻想过,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每个女孩子都允许有幻想,不是吗?」老白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长筒丝袜嗅了嗅,那上面还带着菲儿独特的香味,欣赏着小雯渐渐赤裸的肉体:「这也算是一份独特的圣诞礼物吧!」 「我很喜欢它!」女孩缓缓的拉下最后身体最后一道屏障,黝黑的森林与兴奋中挂着晶莹爱液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她忽然仰起头,饱满的胸脯傲然挺立着: 「店长,我会是今年圣诞最好礼物!」 性感迷人的身体,洋溢着骄傲与兴奋的俏脸,女孩完美的表现让老白一阵错愕。 「你当然是最好的!」轻轻的为她戴上红帽,把桌上的长筒丝袜和高跟鞋递给她:「穿上它,今天它是你的工作服!」 性感的丝袜套在女孩欣长结实的美腿上,作为圣诞献礼,她迷人的腰肢上带着一个象征礼物的蝴蝶结。 「这样可以吗?」女孩轻轻转了一圈,她似乎不大适应忽然增加的高跟鞋。 「当然!」老白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不过和客人见面之前还需要一些『例行检查』!」 那戏虐笑容让小雯一阵心慌,她忽然间明白了检查的含义,而且她的身体似乎也并不抗拒。 「老板,如果我说不呢!」她带着调皮的笑容,嘴里说着,却一步步走到办公桌前趴下,穿着高跟鞋的两条美腿分开,浑圆的臀部在这个姿势下不由自主的翘起,被爱液浸湿的下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淫靡的色彩。 「真是不错呢!」老白捻了捻她肉唇上晶莹的爱液,放在鼻尖闻了闻,深深的吸了口气。 纤细的腰肢被老板从后面扶住,壮硕的身体撞击着她迷人的臀部,灼热的男根一次次毫无顾忌的深入她迷人肉体。小雯性感的肉体被压在桌面上,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迷人的腰肢在一次次冲击中弯曲着,两只浑圆的酥乳被压成扁平状紧贴着光滑的桌面随着身体的律动发出奇怪的响声,伴随穿着高跟鞋的脚尖也踮起放下,两条裹着丝袜的美腿在她充满欢愉的叫声中一次次绷紧。 两只藕段般洁白的手背被老板从身后抓住,女孩一次次扬起美丽的脑袋,浑圆雪白的美臀在她疯狂的冲击下战栗。 被淫靡气氛充满的房间里,时间悄然流逝,不觉间,一朵朵洁白的雪花开始在窗外飘荡。 「好美的雪!」陷入迷离中的女孩仿佛看到圣诞树上一具性感的无头女尸渐渐被一片洁白覆盖,那弓成一个美丽弧度的肉体也迎来了一次从未有过的兴奋,疯狂的战栗起来。 「真是个不错的圣诞献礼!」啪的一声,老白在女孩浑圆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她迷人的肉体依然趴在桌面上喘气着,高高撅起的臀部,两条浑圆的美腿之间,一股股乳白的的液体从她敞开的肉穴里流淌而出。 夜色在圣诞前夜悄悄降临,也许窗外飘着雪花,餐厅里的壁炉与灯光才显得更加温暖,像磁石一般吸引着路人,这里渐渐热闹起来,穿着大红圣诞装束的女店员们也停止了在门口招揽顾客,蜜蜂般在快餐厅里穿梭忙碌。 「怎么小雯还没下来!」心不在焉的喝了口咖啡,肥猫嘟囔声换来旁边以老屠为首的一帮客人的哄笑声:「你这只肥猫,这句话说了多少遍了!」 「你们!」肥猫脸涨的通红,指着这帮幸灾乐祸的家伙。 忽然间,快餐厅静了下来,一道美丽的身影出现在旋转而下的楼梯口,宽大的披肩垂到她大腿根部,丝毫不能遮住她婀娜的身段,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红色的高跟鞋上,那露在外面的玉足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迷人的光彩,修长迷人的大腿裹在银色的*** 里在显得各位诱人。 而真正让所有人吃惊的是那写在大红披肩上的字:「圣诞献礼!」——她是小雯。 美丽的脸庞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如果有人仔细的话,还能在那上面找到一丝难以察觉的红晕。她如美丽骄傲公主般走到餐厅中央,披肩从她身上滑落赤裸的肉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顾客面前。 「大家好,我叫小雯,是今年的圣诞献礼!」 「什么是圣诞献礼!」有不明白的顾客发问道。 「它是餐厅给所有今天来这里就餐的顾客一份独特的礼物,作为这份礼物,我今天晚上会在这里被处死,尸体成为一件美丽的饰物挂在圣诞树上!去年的今天,作为圣诞献礼的是一个叫菲儿的女孩!」 「小雯小姐,你现在就会被杀死吗?」 「不是!」小雯摇了摇头:「我要在这里为大家服务几个小时之后!」 「什么服务都可以吗!」 「可能让大家失望了,除了这身打扮之外,我提供的仅仅是一个普通服务员的工作!当然,在处决之前,我可以为有需要的顾客提供一些特殊服务!」 「可以摸你吗?」 「这也算服务的一部分!」小雯点了点头道:「只要不影响正常工作!」说到这里,餐厅里响起一阵善意的哄笑。 「不是!」小雯摇了摇头:「我要在这里为大家服务几个小时之后!」 「什么服务都可以吗!」 「可能让大家失望了,除了这身打扮之外,我提供的仅仅是一个普通服务员的工作!当然,在处决之前,我可以为有需要的顾客提供一些特殊服务!」 「可以摸你吗?」 「这也算服务的一部分!」小雯点了点头道:「只要不影响正常工作!」说到这里,餐厅里响起一阵善意的哄笑。 「你今天真漂亮!」成衣店的裁缝眼睛在她饱满的胸脯上停留。 「谢谢,您的红茶,以后没人提醒您要减肥了,三高很可怕哦!」她美丽的胸脯高高挺起,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如果喜欢的话,您可以摸一下,不过不要太兴奋,容易中风!」 那裁缝嘿嘿一笑,却一点也不客气,也不在乎自己血压升高的后果。粗糙的大手按在饱满的奶子上,奇妙的感触让小雯忍不住就要叫出声来,却紧咬牙关装作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 「啪」的一声,放完饮料转身却被一只咸猪手在浑圆的翘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她转过头,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嗔怒:「老屠,如果你再这样对待女孩子,我保证你下一个女朋友也会跑掉。」 她像往常一样耐心为顾客服务,赤裸性感充满了青春气息的肉体却让无数男人心跳加速,或许是因为高跟鞋,她走路不是很稳,不良顾客不时揩油之下,她的下体也渐渐湿润,整个餐厅也为此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氛围。 「我,可以摸摸你下面吗!」肥猫紧张的看着面前几乎完全赤裸的肉体,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心目中的女神会用这种方式站在自己面前,他甚至可以看到那一片黝黑下翕张的肉唇。 「当然,你是老顾客了!」小雯笑了笑凑到他耳边道:「你已经想了很久了吧,老是盯着人家那里看,告诉你个秘密,刚刚在办公室里白老板从后面干了我一次,所以才会那么久呢!」 「你!」肥猫脑海里浮现心目中的女神撅着屁股趴在办公桌上被一个男人狠操的情景,从未有过的兴奋支配下,颤抖着分开她两条浑圆雪白的美腿,翻开那沾满爱液的肉唇,那潮湿粉嫩的洞穴翕张着向外吐着亮晶晶的爱液,一股奇怪的味道钻进他鼻子里,本能的支配下,肥猫几根手指毫无征兆的戳进那美妙的洞穴,小雯迷人的肉体忽然间绷紧,嘴里发出一阵诱人的呻吟,迷人下体紧紧夹住插入的手指迎来了她今晚在餐厅里第一个高潮。 在这之后,顾客揩油的胆子明显大很多,点了份食物之后,身形壮硕的男顾客把小雯赤裸的娇躯搂在怀里,双手拖住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壮硕的肉棒插进她早已汁水淋漓的下体,简短而刺激的性爱仅仅持续了一分多钟,男人便在她诱人的呻吟声中彻底爆发在她身体里。 似乎是受到了默许,一丝不挂的为顾客送餐途中,小雯经常会被突然袭击,客人把她按在桌上或者让她趴在墙上来一次,更有甚至把肉棒插进她嘴巴里。最为离谱的几次,她被按在餐厅透明的玻璃上,两只浑圆的奶子被压成圆饼状,一丝不挂的赤裸肉体完全暴露在从街边走过的路人眼中,她整整被这样操了十几分钟,后面也换了好几拨客人,餐厅的玻璃外面则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 几米高的圣诞树上挂满了礼物,闪着金属光彩的大斧不觉间已摆在树下,小卡也不知从何处找来一个圆形的木桩。刚刚被客人压在墙上从后面操了一次的小雯双臂被屠大反剪起来,在餐厅顾客兴奋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到圣诞树下,也走到她生命的终点。 各位朋友,作为圣诞节献礼,我们店里美丽的女店员小雯即将被处决,在被处决之前,这位「女圣诞老人」要为各位送上她的礼物,最后的一个小时她将用自己的身体为大家最后一次服务。 「各位尊敬的客人,如果您对我的服务满意请在门口的留言板上加上一颗红心,这关系稿小雯的补偿金哦!」她说着跪在地上,张开娇艳的红唇:「下面请大家先享用小雯的嘴巴吧!」 一场淫靡的盛宴至此开始,往日清丽可爱的小雯握着客人长短不一的肉棒,充满魅惑的眼神让人情不自禁,一张小嘴生涩而热情的吮吸中,客人们忍不住在她嘴巴里一次次爆发。 几个性急的客人忍不住把她按在地上分开她两条迷人的双腿,一次次毫不留情的冲击着她迷人的肉体,而此时她的嘴巴里也被再一次充满。 跨坐在男人身上,像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如棕熊般被抱着,小雯迷人的呻吟声回荡在圣诞树下,性感妩媚的肉体挣扎着一次次冲上云端,终于在两个健壮的客人前后夹击下失去了意识,雪白的肉体被扔在地上,一股股白色的秽物从她分开的双腿间涌出,在她胯下积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店员用水龙头冲洗过她的下体,她双手再一次被反剪起来站在圣诞树下。 「小雯,作为今年的圣诞献礼,在处决之前,你可以实现一个愿望!」 「店长,我想您会后悔的!」小雯绯红的脸颊上露出淡淡调皮的笑意。 「我从来不会后悔!」 「那好吧!」她叹了口气,如果您非要我提愿望,她扬起头仿佛即将被处死的不是自己:「我希望您和屠大能一前一后给我来一次!」她说到这里眨了眨眼睛:「真怀念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里的情景,老板您真是太厉害了,小雯被弄得魂都丢了呢,要是被砍掉脑袋那刻也被老板插着,小雯就死而无憾了!」 轰的一声,客人们发出一阵哄笑看待两人的目光也有些异样。 「老板,原来你早把小雯给办了啊!」小卡吃惊的大声道:「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小卡,你下个月的奖金没了!」一条黑线爬上老白脑门,自己干嘛闲的没事要满足这个小妖精最后一个愿望呢! 「我答应你,老白硬着头皮道,就是不知道屠大愿不愿意!」他趁这个机会给屠大使了个眼色希望他能为自己解围,谁知道那厮没心没肺的道:「小雯,着主意太好了,我举双手双脚赞同!」 说话间,充当刽子手的蚊子握着斧柄站在圣诞树下,小雯已经趴在木墩上,浑圆的美臀翘起在半空中与性感纤细的腰肢构成一个美妙的弧度,大小适中的奶子垂在半空中,那两颗由于兴奋而充血的蓓蕾如熟透了的葡萄般诱人。 或许是由于恐惧,她迷人的肉体微微颤抖,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上也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嘎达,大叉开的双腿间,水蜜桃般诱人的私处在恐惧与兴奋双重作用下不甘的蠕动,在刚刚疯狂中已经被干的合不拢的肉穴如小嘴般呼吸着向外吐出一丝丝淫荡的爱液。 「啪!」老白狠她让自己出丑,在她丰满的翘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她迷人的肉体忽然间绷紧,下体疯狂的蠕动着竟是当众拉出一泡尿来。 真是个有趣的女人,老白自然不能食言而肥豁出面子跪在小雯身后,肉棒对准她在众人开发淫荡迷人的肉穴,腰部向前一挺硕大的肉冠没如她美妙的身体。 「啊!」诱人的娇吟从她嘴中传出,那雪白的肉体忽然间绷紧,双手紧抓着地面,美丽的脑袋高高扬起,却被屠大顺势抓住,肉棒熟练的插进她娇艳的红唇之间。 「唔!」被堵住嘴巴的小雯已经无法发出声音,性感的肉体在老白充满力量的冲击下一次次夸张的弯曲,被屠大充满的嘴巴无力的张开,亮晶晶的液体顺着她嘴角淌下。 干到兴奋处,老白捉住她雪白的胳膊,一只手噼里啪啦的在她雪白的翘臀上拍着,屠大经过一阵剧烈的冲刺,握着她美丽的脑袋,生命的精华毫无保留的射进她喉咙深处。 随着身后男人的冲击,小雯美丽的脑袋一次次疯狂扬起,明亮的眼睛被迷雾充满,直到刽子手把斧头高高举起,她美妙的身体忽然间间战栗起来,那充满弹性的甬道疯狂的蠕动着带给身后男人阵阵销魂的享受。 老白把她她修长的脖颈按在木墩上,虽然出于自愿,她依然在恐惧的支配下挣扎起来:「放心,我会让你成为一具最淫荡的艳尸!」他说着狠狠再一次充满她的身体,似乎因为这个这句话,小雯的身体平静下来,却在最后一次冲击下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砰的一声,斧头毫无保留的落下,小雯美丽的脑袋滚落在地上,赤裸的无头尸体却在本能的立起来被老白搂在怀里,在他壮硕的分身支配下战栗着,被肉棒充满的私处疯狂的蠕动,晶莹的爱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 小雯滚落在地上的脑袋也白屠大捡起,在生命最后一刻,她看到那个那人再一次把自己无头的艳尸压在木墩上,像今天下午那样冲击着,征服着,而自己无头的尸体本能的配合着这一切。 一次猛烈的冲击之后,小雯美艳的无头艳尸再一次的绷紧,炙热的甬道紧紧夹住老板的肉棒蠕动。 「真带劲!」老白胯部抖动着把生命的精华射进这具性感的无头艳尸身体深处,砰的一声,它被扔到地上,人们分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她蠕动着向外吐着白色秽物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人们目光中,一股清澈的尿液也淅淅沥沥的从她下体淌出。 兴奋的客人把一根拖把塞进她敞开的肉穴里,欣赏着她无头艳尸最后的挣扎,她美丽的脑袋被肥猫握在手中,他仿佛要把今晚积蓄下来的欲望全部发泄在小雯的嘴巴里。 当这具性感的无头尸体完全安静下来,小卡从她下体抽出拖把,把她双臂反绑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也折叠着绑在一起吊在身体两边,在几个客人的帮助下把这个最特别的饰物也吊在圣诞树上。 烧鸡般分开的双腿,敞开向外流着白浆的肉穴,还有那颤巍巍抖动着的乳房,这个曾经店里最美丽的女孩子终于成为这圣诞树上一件最淫荡的饰物。 客人们一个个兴奋的提着她的脑袋和她挂在圣诞树上的艳尸拍照留念,最后,那带着红色圣诞帽的脑袋也被挂在她胯下。 夜深,人们渐渐散去,空旷的餐厅里只剩下圣诞树和那具挂在上面摇摆的无头艳尸。第二天,这颗美丽的圣诞树被移到门外,小雯那挂在树上随风摇摆的无头艳尸也成了街上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圣诞快乐」四个鲜红的大字写在她雪白的肚皮上…… (正式版) 「嗨,小雯,今年你怎么没有和她们一起在外面!」淡蓝为主色调的快餐店里一尘不染,还没有到晚餐时间,店里零零落落的只有几个住在附近来蹭免费暖气的客人,说话的正是经常赖在这里声称照顾店里生意的死胖子,这里的人不知道他名字,都管他叫加菲猫或者肥猫,事实上除了来这里之外,他是个标准的宅男,具备宅男的一切特性,中等身高却重达一百六十斤的身材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你这死肥猫又来骚扰小雯!」砰的一声,托盘放在肥猫面前:「你的奶茶,第二杯半价!」 「小卡,你又在欺负肥猫了!」被叫做小雯的女孩子嘴巴微微撅起,露出几分动人的嗔怒来,她本就是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匀称的身材,配上一张亦笑亦嗔的俏脸,饱满的胸脯由于生气微微鼓起,纤细的腰肢弯曲成一个迷人的弧度,女店员的装束没有遮住她的身姿,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清丽。 漂亮的外表配上温柔的个性,她也是这个店里最受欢迎的女孩,不少人都认为那只死肥猫放弃了宅在家里而经常在这里出现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今晚是平安夜,作为店里最漂亮的女孩子,每年的这个时候她都和其他女孩子一起戴着小红帽,穿着大红的装饰有不少中国元素的衣裙,像美丽的精灵般在门外跳啊笑啊,成为这条街道一条亮丽的风景,这也是这家中西结合的连锁快餐店宣传自己最好的广告。 「或许今天有其他安排也说不定呢!」小雯转过头若有所思的道:「我也很想出去呢,肥猫,你今天挺大方的,居然点了杯咖啡!」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抹淡淡的红晕爬上了她的脸颊。 「会不会是?」小卡拉了拉小雯的衣角,「我记得去年晓茜姐姐也是这样被留在店里的!」 「哎呀,怎么会,店长不是说去年那个是特别活动吗?」小雯的脸越发红了,生气的跺了跺脚:「小卡,我不理你了!」 「什么特别活动,我今天可是冲着特别活动来的!」老屠人没到声音已经到了:「去年那个叫圣诞献礼的特别活动很精彩呢,我要是你们店长今年肯定还会搞!」而此时小雯已经臊的跑到了一边。 圣诞献礼!肥猫不由想起去年的今天,想起那个叫晓茜的女孩,想起她赤裸在肉体在圣诞树上挣扎的样子。在这之前的那个下午,她还笑吟吟的为自己端上热腾腾的奶茶,那个女孩的腿还真美啊。 他的思绪仿佛飘回去年,屋外的寒风卷起一朵朵雪花,而这里却包围在热烈的氛围中,人们品尝着美食,尽情的欣赏女孩笔直欣长的美腿在半空中舞动。雪白的起伏着的胸脯与在重力作用下吱呀呀不堪重负的圣诞树一起演奏着平安夜最动听的旋律,直到她迷人的肉体在最后一刻的疯狂颤栗中达到巅峰,之后永远的成为了圣诞树上美丽的装饰。如果,小雯她成为今年的圣诞献礼,肥猫忽然有种可怕的想法…… 「小雯呢!」从自己的幻想中挣脱,肥猫喝了口饮料问道。 「好像刚才被店长叫走了!去年晓茜也是这样被叫到店长办公室里的!」小卡耸了耸肩膀道,从他意味深长的话中肥猫忽然间有种不妙的预感。 店长办公室里,肥猫朝思暮想的小雯低着头,绷着美丽的嘴巴,一双小手狠狠的绞着衣角。 「你不愿意!」老白看了看局促的女孩,失望的叹了口气:「看来我要叫其他女孩子到这里了!」 「不是,店长!」女孩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如果不是像晓茜姐姐那样被绞死,而是斩首,我愿意做今年的圣诞献礼!」 「原来是这样!」店长老白笑了笑:「看来我要向隔壁借一把斧头了,我记得他们去年在周年店庆时处理过这样一个女孩子,一个和小雯呢一样漂亮的女孩子,她无头的尸体在店门前挂了三天后才被放进烤炉做成美味!」 「您可以把我的脑袋和尸体挂在圣诞树上!」小雯咬着嘴唇,解开衣扣,从现在开始她必须脱掉伴随她三年的制服,穿上属于自己的圣诞盛装,「其实,我一直这样幻想着,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每个女孩子都允许有幻想,不是吗?」老白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长筒丝袜嗅了嗅,那上面还带着小雯独特的香味。他欣赏着小雯渐渐赤裸的身体:「这也算是一份独特的圣诞礼物吧!」 「我很喜欢它!」女孩缓缓的拉下最后身体的最后一道屏障,黝黑的森林与挂着晶莹爱液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她忽然仰起头,饱满的胸脯傲然挺立着: 「店长,我会是今年圣诞最好礼物!」 性感迷人的身体,洋溢着骄傲与兴奋的俏脸,女孩完美的表现让老白一阵错愕。 「你当然是最好的!」轻轻的为她戴上红帽,把桌上的长筒丝袜和高跟鞋递给她:「穿上它,今天它是你的工作服!」 性感的丝袜套在女孩欣长结实的美腿上,作为圣诞献礼,她迷人的腰肢又带上了一个象征礼物的蝴蝶结。 「这样可以吗?」女孩轻轻转了一圈,她似乎不大适应忽然增加的高度。 「当然!」老白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不过和客人见面之前还需要一些『例行检查』!」 那戏谑笑容让小雯心中小鹿乱撞,她忽然间明白了检查的含义,而且她的身体似乎也并不抗拒。 「老板,如果我说不呢!」她带着调皮的笑容,嘴里说着,却一步步走到办公桌前趴下,穿着高跟鞋的两条美腿分开,浑圆的臀部在这个姿势下不由自主的翘起,被爱液浸湿的下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淫靡的色彩。 「真是不错呢!」老白捻了捻她肉唇上晶莹的爱液,放在鼻尖闻了闻,深深的吸了口气。 纤细的腰肢被老板从后面扶住,壮硕的身体撞击着她迷人的臀部,灼热的男根一次次毫无顾忌的深入她迷人肉体。小雯性感的肉体被压在桌面上,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迷人的腰肢在一次次冲击中弯曲着,两只浑圆的酥乳被压成扁平状,紧贴着光滑的桌面,随着身体的律动发出悦耳的响声,穿着高跟鞋的双脚不停踮起又放下,两条裹着丝袜的美腿在她充满欢愉的叫声中一次次绷紧。 两只藕段般洁白的手臂被老板从身后抓住,女孩一次次扬起美丽的脑袋,浑圆雪白的美臀在他疯狂的冲击下战栗着。 被淫靡气氛充满的房间里,时间悄然流逝,不觉间,一朵朵洁白的雪花开始在窗外飘扬。 「好美的雪!」陷入迷离中的女孩仿佛看到圣诞树上一具性感的无头女尸渐渐被一片洁白覆盖,那弓成一个美丽弧度的肉体也迎来了一次从未有过的兴奋,疯狂的颤动起来。 「真是个不错的圣诞献礼!」啪的一声,老白在女孩浑圆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她迷人的肉体依然趴在桌面上喘气着,高高撅起的臀部,两条浑圆的美腿之间,一股股乳白的的液体从她敞开的肉穴里流淌而出。 夜色在圣诞前夜悄悄降临,也许窗外飘着雪花,餐厅里的壁炉与灯光才显得更加温暖,像磁石一般吸引着路人,这里渐渐热闹起来,穿着大红圣诞装束的女店员们也停止了在门口招揽顾客,蜜蜂般在餐厅里穿梭忙碌。 「怎么小雯还没下来!」心不在焉的喝了口咖啡,肥猫的嘟囔声换来旁边以老屠为首的一帮客人的哄笑声:「你这只肥猫,这句话说了多少遍了!」 「你们!」肥猫脸涨的通红,指着这帮幸灾乐祸的家伙。 忽然间,快餐厅静了下来,一个美丽的身影出现在旋转而下的楼梯口,宽大的披肩垂到她大腿根部,丝毫不能遮住她婀娜的身段,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红色的高跟鞋上,那露在外面的玉趾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迷人的光彩,修长迷人的大腿裹在红色的丝袜里,显得格外诱人。 而真正让所有人吃惊的是那写在大红披肩上的字:「圣诞献礼!」——她是小雯。 美丽的脸庞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如果有人仔细观察的话,还能在那上面找到一丝难以察觉的红晕。如同一个美丽而骄傲的公主一般,小雯走到餐厅中央,披肩从她身上滑落,赤裸的肉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顾客面前。 「大家好,我叫小雯,是今年的圣诞献礼!」 「什么是圣诞献礼!」有不明白的顾客发问道。 「它是餐厅给所有今天来这里就餐的顾客一份独特的礼物,作为这份礼物,我今天晚上会在这里被处死,尸体成为一件饰物挂在圣诞树上!去年的今天,作为圣诞献礼的是一个叫晓茜的女孩!」 「小雯小姐,你现在就会被杀死吗?」 「不是!」小雯摇了摇头:「我要在这里为大家服务几个小时之后!」 「什么服务都可以吗!」 「可能让大家失望了,除了这身打扮之外,我提供的仅仅是一个普通服务员的工作!当然,在处决之前,我可以为有需要的顾客提供一些特殊服务!」 「可以摸你吗?」 「这也算服务的一部分!」小雯点了点头道:「只要不影响正常工作!」说到这里,餐厅里响起一阵善意的哄笑。 「你今天真漂亮!」成衣店的裁缝眯起眼睛盯在她饱满的胸脯上。 「谢谢,您的红茶,以后没人提醒您要减肥了,三高很可怕哦!」她美丽的胸脯高高挺起,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如果喜欢的话,您可以摸一下,不过不要太兴奋,容易中风!」 那裁缝嘿嘿一笑,却一点也不客气,也不在乎自己血压升高的后果。粗糙的大手按在饱满的奶子上,奇妙的触感让小雯忍不住就要叫出声来,却紧咬牙关装作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 「啪」的一声,放下饮料正要转身时却被一只咸猪手在浑圆的翘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她转过头,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嗔怒:「老屠,如果你再这样对待女孩子,我保证你下一个女朋友也会跑掉。」 她像往常一样耐心地为顾客服务,赤裸性感充满了青春气息的肉体却让周围的男人心跳加速,或许是因为高跟鞋,她走路不是很稳,在不良顾客的不时揩油之下,她的下体也渐渐湿润,整个餐厅也为此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气息。 「我,可以摸摸你下面吗!」肥猫紧张的看着面前几乎完全赤裸的肉体,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心目中的女神会用这种方式站在自己面前,他甚至可以看到那一片黝黑下翕张的肉唇。 「当然,你是老顾客了!」小雯笑了笑凑到他耳边道:「你已经想了很久了吧,老是盯着人家那里看。告诉你个秘密,刚刚在办公室里白老板从后面干了我一次,所以才会那么久呢!」 「你!」肥猫脑海里浮现心目中的女神撅着屁股趴在办公桌上被一个男人狠操的情景,心中却闪过一阵从未有过的兴奋,他颤抖着分开小雯那两条浑圆雪白的美腿,翻开沾满爱液的肉唇,那潮湿粉嫩的洞穴翕张着向外吐出亮晶晶的爱液,一股奇怪的味道钻入鼻子里,在本能的支配下,肥猫几根手指毫无征兆的戳进那美妙的洞穴,小雯迷人的肉体忽然间绷紧,嘴里发出一阵诱人的呻吟,迷人的下体紧紧夹住插入的手指,迎来了她今晚在餐厅里第一个高潮。 在这之后,顾客揩油的胆子明显大很多,点了份食物之后,身形壮硕的男顾客把小雯赤裸的娇躯搂在怀里,双手拖住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壮硕的肉棒插进她早已汁水淋漓的下体,简短而刺激的性爱仅仅持续了一分多钟,男人便在她诱人的呻吟声中彻底爆发在她身体里。 似乎是受到了默许,一丝不挂的为顾客送餐途中,小雯经常会被突然袭击,客人把她按在桌上或者让她趴在墙上来一次,更有甚至把肉棒插进她嘴巴里。最为离谱的几次,她被按在餐厅透明的玻璃上,两只浑圆的奶子被压成圆饼状,一丝不挂的赤裸肉体完全暴露在从街边走过的路人眼中,她被这样操了整整二十分钟,身后也换了好几拨客人,餐厅的玻璃外面则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 三米多高的圣诞树上挂满了礼物,闪亮着金属光泽的大斧不觉间已摆在树下,小卡不知从何处又找来一个圆形的木桩。刚刚被客人压在墙上从后面操了一次的小雯双臂被屠大反剪起来,在餐厅顾客兴奋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到圣诞树下,也走到她生命的终点。 「各位朋友,作为圣诞节献礼,我们店里美丽的女店员小雯即将被处决,在被处决之前,这位」女圣诞老人「要为各位送上她的礼物,最后的一个小时她将用自己的身体为做大家最后一次服务。」店长老白在吧台宣布道。 「各位尊敬的客人,如果您对我的服务满意请在门口的留言板上加上一颗红心,这关系到小雯的补偿金哦!」她说着跪在地上,张开娇艳的红唇:「下面请大家先享用小雯的嘴巴吧!」 一场淫靡的盛宴就此开始,往日清丽可爱的小雯握着客人长短不一的肉棒,充满魅惑的眼神让人情不自禁,一张小嘴生涩而热情的吮吸中,客人们忍不住在她嘴巴里一次次爆发。 几个性急的客人忍不住把她按在地上,分开她两条迷人的双腿,一次次毫不留情的冲击着她迷人的肉体,而此时她的嘴巴里也被继续一次次充满着。 跨坐在男人身上,像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被强壮的身体熊抱着,小雯迷人的呻吟声回荡在圣诞树下,性感妩媚的肉体挣扎着一次次冲上云端,终于在两个健壮的客人前后夹击下失去了意识,雪白的肉体被扔在地上,一股股白色的秽物从她分开的双腿间涌出,在她胯下积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店员用水龙头冲洗过她的下体,她双手再一次被反剪到身后,站到圣诞树下。 「小雯,作为今年的圣诞献礼,在处决之前,你可以实现一个愿望!」 「店长,我想您会后悔的!」小雯绯红的脸颊上露出淡淡调皮的笑意。 「我从来不会后悔!」 「那好吧!」她叹了口气,如果您非要我提愿望,她扬起头仿佛即将被处死的不是自己:「我希望老板您和屠大能一前一后给我来一次!」她说到这里眨了眨眼睛:「真怀念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里的情景,老板您真是太厉害了,小雯被弄得魂都丢了呢,要是被砍掉脑袋那刻也被老板插着,小雯就死而无憾了!」 轰的一声,客人们发出一阵哄笑,看待两人的目光也有些异样。 「老板,原来你早把小雯给办了啊!」小卡吃惊的大声道:「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小卡,你下个月的奖金没了!」一条黑线爬上老白脑门,自己干嘛闲的没事要满足这个小妖精最后一个愿望呢! 「我答应你,老白硬着头皮道,就是不知道屠大愿不愿意!」他趁这个机会给屠大使了个眼色希望他能为自己解围,毕竟作为店长是要注意形象的,如果让人误认为这个圣诞献礼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多不好,可谁知那厮没心没肺的说道:「小雯这主意太好了,我举双手双脚赞同!」 说话间,充当刽子手的蚊子握着斧柄站在圣诞树下,小雯已经趴在木墩上,浑圆的美臀翘起在半空中,与性感纤细的腰肢弯成一个美妙的角度,浑圆饱满的乳房垂在半空中,那两颗由于兴奋而充血的蓓蕾如熟透了的葡萄般诱人。 或许是出于恐惧,或许是由于兴奋,小雯迷人的肉体微微颤抖,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上也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大叉开的双腿间,水蜜桃般诱人的私处不断的蠕动,在刚刚疯狂中已经被干的合不拢的肉穴如小嘴般呼吸着向外吐出一丝丝淫荡的爱液。 「啪!」老白怪她让自己出丑,在她丰满的翘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小雯迷人的肉体忽然间绷紧,下体疯狂的蠕动着,竟是当众失禁了。 真是个有趣的女人,老白自然不能食言而肥,便豁出面子跪在小雯身后,肉棒对准她被众人开发后淫荡迷人的肉穴,腰部向前一挺,硕大的肉冠没入她美妙的身体。 「啊!」诱人的娇吟从她嘴中传出,雪白的肉体忽然间绷紧,双手紧抓着地面,美丽的脑袋高高扬起,却被屠大顺势抓住,肉棒熟练的插进她娇艳的红唇之间。 「唔!」被堵住嘴巴的小雯无法发出声音,性感的肉体在老白充满力量的冲击下一次次夸张的弯曲,被屠大充满的嘴巴无力的张开,亮晶晶的液体顺着她嘴角淌下。 干到兴奋处,老白捉住她雪白的胳膊,一只手噼里啪啦的在她雪白的翘臀上拍着,屠大经过一阵剧烈的冲刺,握着她美丽的脑袋,生命的精华毫无保留的射进她喉咙深处。 随着身后男人的冲击,小雯美丽的脑袋一次次疯狂扬起,明亮的眸子里覆上了一层迷雾,直到刽子手把斧头高高举起,她美妙的身体忽然间又战栗起来,那充满弹性的甬道疯狂的蠕动着,带给身后男人阵阵销魂的享受。 老白把她她修长的脖颈按在木墩上,虽说出于自愿,小雯依然在恐惧的支配下挣扎起来:「放心,我会让你成为一具最淫荡的艳尸!」他说着狠狠再一次充满她的身体,似乎因为这个这句话,小雯的身体平静下来,又在最后一次冲击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砰的一声,斧头毫无保留的落下,小雯美丽的脑袋滚落在地上,一腔鲜血喷向空中,圣诞树上开出了绚烂的血花。赤裸的无头尸体本能的立起来,被老白顺势搂在怀里,在他壮硕的分身支配下继续战栗着,被肉棒充满的私处依然疯狂的蠕动,晶莹的爱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 小雯滚落在地上的脑袋也白屠大捡起,在生命最后一刻,她看到老板再一次把自己无头的艳尸压在木墩上,像今天下午那样冲击着,征服着,而自己无头的尸体本能的配合着这一切。 一次猛烈的冲击之后,小雯美艳的无头艳尸再一次的绷紧,炙热的甬道紧紧夹住老板的肉棒。 「真带劲!」老白胯部抖动着把生命的精华射进这具性感的无头艳尸身体深处,然后砰的一声将它扔到地上,人们分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蠕动着向外吐着白色秽物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人们目光中,一股清澈的尿液也淅淅沥沥的从她下体淌出。 兴奋的客人把一根拖把塞进她敞开的肉穴里,欣赏着她无头艳尸最后的挣扎,小雯美丽的脑袋也被肥猫握在手中,他仿佛要把今晚积蓄下来的欲望全部发泄到这个自己暗恋已久的女神嘴巴里。 绚丽的圣诞树下,小雯雪白的肉体仰躺在地上,两条曾经让无数男人疯狂的美腿淫荡的分开,这美艳的「女圣诞老人」饱满诱人的尻穴里戳着一根长长的拖把,随着她性感迷人的躯干一次次拱起,那两颗丰满的奶子颤抖着,唯一代表着她身份的大红色高跟鞋与红色长筒丝袜也随着她两条诱人的美腿踢蹬着,几个好事的男人用红色的颜料在她雪白的肚皮上写上「圣诞快乐」几个字。 当这具性感的无头艳尸在地上抽搐了几分钟后完全安静下来之后,肥猫也终于在她美丽的嘴巴里爆发出来,那带着红色圣诞帽的美丽脑袋被扔在她赤裸的无头艳尸上,老白按下快门记下这激动人心的一刻。 小卡从小雯依然不甘蠕动着的下体中抽出拖把,把她的双臂反绑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也折叠着绑着吊在身体两边,在几个客人的帮助下把这个最特别的饰物吊到了圣诞树上。 烤鸡般分开的双腿,敞开向外流着白浆的肉穴,还有那颤巍巍抖动着的乳房,这个曾经店里最美丽的女孩子终于成为这圣诞树上一件最性感而淫荡的饰物。 热烈的掌声响起,客人们纷纷拿出相机记录下这美妙的一刻。客人兴奋的把玩着圣诞树上小雯淫荡的无头艳尸,一个个兴奋的提着这个「女圣诞老人」的脑袋和她挂在圣诞树上的艳尸拍照留念,最后,那带着红色圣诞帽的脑袋也被挂在这具无头艳尸淫荡的胯下。 夜深以后,人们渐渐散去,空旷的餐厅里只剩下圣诞树和那具挂在上面摇摆的无头艳尸。第二天,美丽的圣诞树被移到门外,小雯那挂在树上随风摇摆的无头艳尸成为了街边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前来游玩的人们兴奋拍照留念,甚至还有不少人从各地慕名而来。 「圣诞快乐」雪白的肚皮上,四个鲜红的大字随着这具美艳的无头尸体风铃般在树上摇荡着,为这个圣诞节增添了几分别样的色彩。 明年的圣诞又会是谁呢…
时间的囚徒 明媚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纱撒在房间里,淡蓝色的大床上一个女人静静的睡着。一只滚圆的胳膊露在被子外面,微圆却并不显得臃肿的脸上,性感的红唇,精致而不失高雅的鼻子上微微有些细汗,修剪的整整齐齐的眉毛不自然的弯曲着,迷人的眼角带着些春意,好一副美人春睡图。 「迷人的晓茜起床了,美丽的晓茜起床了。」一个男人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整个画面,发出声音的却是床头一只很Q的小猪。 「讨厌。」晓茜雪白的胳膊抡起来把这个扰人清梦的东西打到地上,可这只勤劳的小猪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晓茜坐起来迷迷糊的揉了揉眼睛,睡衣里两只硕大的乳房若隐若现。 「喵。」看到晓茜起身,睡在地上的白色波斯猫欢快的跳上床来,讨好的在晓茜身上蹭来蹭去。 「小白,新的一天开始了,我徐晓茜一定不会让那个家伙看扁了。」晓茜抓住小白两只前爪,小白迷茫的看着晓茜,主人该不是一大早受什么刺激了吧。 晓茜不会理会一只猫的想法,她丢开一脸迷惑的小白拉开窗帘,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沉醉其中的晓茜褪下睡衣,赤裸的身体任晚春清晨的凉风吹拂。 这里是豪华别墅区,又在最里面,院子外面常年没有人,晓茜不怕被人看到。 就算被人看到,晓茜的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轻轻的抚摸起自己的身体,高耸的双峰,纤细的腰肢,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丰满的臀部。修长结实的大腿,晓茜曾无数次从镜子里欣赏自己这具身体,就算真的被人看到又怎么样。 此时的晓茜却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被打扰的春梦,梦中自己浑身赤裸的趴在地上被一个男人奸淫,让她难以忍受的是,那个奸淫自己的主角居然是那个总是用色迷迷眼睛看着自己的崔教授。不过那种被充满的感觉,晓茜不由摸向自己的私处,似乎很久都没有经历过了。 四月的天气还很凉,不一会晓茜如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遍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喵,小白不明白自己的主人为何喜欢赤裸站在窗前,不过它还是兴奋的在晓茜修长的双腿间打转,这是它最喜欢的游戏。 「小白,我们要给那家伙一个好看。」打了个冷颤的晓茜抱起小白走进屋里毫不犹豫的拿起电话。 「谁呀。」电话里传出一个男人慵懒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个女人哼哼唧唧,晓茜脸上一红轻啐了一声,这家伙大清早的居然在干这种事情。 「许晓茜,姓曾的,我告诉你,想离婚可以,我已经请了律师,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分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花天酒地这么久早就把你老子留下的那点家当折腾完了。」 「晓茜,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要离婚了。」 「天豪,你不是说这两天就把家里的黄脸婆甩了,别怕,姐姐养你。」女人喘息着道。 「不是这样的,晓茜,你听我说……」 「啪」的一声晓茜挂断了电话,这混蛋,居然傍上了蓝咪咪那个比猪还肥的富婆,真不知道他们在床上是怎么做的,那女人能活活把一个男人压死,想到这里晓茜禁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 终于和那个家伙完全结束了,晓茜把那只扰人清梦的小猪扔进垃圾桶,这个男人的声音她再也不愿意听到了。 一杯果汁,一份蔬菜沙拉还有一块面包,晓茜的早餐很简单。 「喵。」小白在抗议,为什么我一日三餐都是这些黑乎乎的东西。 「小白乖,妈妈上班去了,大小便一定要去厕所,实在不愿意的话到隔壁王太太家也可以。」 晓茜开着宝马奔驰而去,留在院子里的小白还在苦苦思索,为什么要到王太太家呢,小白记得王太太一直使用扫把欢迎小白的。 晓茜是法警大学有名的美女,刑侦系最有实力的导师,让人可惜的是,这样一个美人居然嫁给了个花花公子,更让人难以相信的的是这花花公子居然放着一个美女不要到处拈花惹草。为此,学校里年轻气盛的男学员没少找那个家伙的麻烦,当然不少人认为有可乘之机,没少向晓茜献殷勤。 今天学校有些冷清,门口传达室的老张还说了句奇怪的话:晓茜老师你今天怎么来了。 现在应该是学生们赶着去上课的时间,偌大一个校园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 刑侦系的办公室门锁着,小李这个家伙怎么还没来,这时候本应该有一杯热咖啡放在自己的桌子上了。 晓茜心中抱怨着收拾了下讲义赶去411号教室,今天她的课程是微量证物分析。411号教室居然没有人,门是虚掩着的,今天整个学校都说不出的诡异。 「徐老师,你今天怎么也来了。」晓茜听到了一个整个学校她最讨厌的声音。 「我自然是来上课的,麻烦你告诉我,我的学生今天为什么都不在。」晓茜转过身来道。 晓茜今天穿着件今年新款的红色外套,只露出脖子下方一些白色的肌肤,黑色的衬衣和套裙,看起来既端庄又不缺乏女人味。她本就身材高挑,白色的高跟鞋衬托下更是比眼睛一直瞄着自己胸脯看的崔教授高了一头。 「崔教授!」晓茜有些恼怒,自己的胸脯虽然傲人,但在今天严密的包装下也就能看到一些凹凸而已。只是这家伙现在的表现让她想起了早上的春梦,趴在地上分开两腿的自己在这个男人的推动下前后摇摆,喘息着,轻轻的呻吟,两只丰硕的乳房诱人的晃动。更重要的是私处被充满的感觉让她迷醉,梦中拼命的夹紧男人的阴茎,扭动着屁股讨好这个男人,呻吟着叫出自己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淫词浪语。晓茜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就连呼吸也有些急促了,衣服遮蔽下的胸脯起伏起来。 「徐老师。。」崔教授看到晓茜表情既惊讶又兴奋,不由的拉住晓茜柔若无骨的手,晓茜的手有些温热,手心湿湿的。 「你……会被人看到的。」要是放在平常,晓茜早就挣脱开来甩给这家伙一个耳光扬长而去了。只是今天,她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勇气来,甚至身体有向男人靠拢的趋势。这崔教授其实长得并不是很对不起观众,四十多岁的他也算是仪表堂堂,只是他平时的目光太猥琐让晓茜难以忍受。 「徐老师,你守了差不多三年活寡,难道就没有感到寂寞。」崔教授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晓茜在他的挤压下步步后退,身体已经靠在讲台上了。 或许是因为早上的电话解除了捆在身上的枷锁,晓茜沉寂多年的身体里沉睡的欲火开始燃烧,身手矫健的她本可几下子干掉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可她却在男人的威逼下后退。 晓茜的身体被崔教授压住了,他一只手不安分的伸进了晓茜的裙下,顺着晓茜光滑的大腿摸到她两腿间的私密地带。 「唔,不要,这里会有人进来的。」晓茜喘着气脸色绯红的呻吟道。 「放心,这里今天没人来,学生们都在睡懒觉。」崔教授把晓茜烦人的外套褪掉,解开衬衫的纽扣一对惊人的豪乳弹出来。 「徐老师,你今天没有带乳罩。」崔教授抓住晓茜一只乳房搓揉着起来,柔软的乳头在他的摆弄下渐渐坚挺,而另一只乳房毫无疑问的落到了崔教授的嘴里。 娇嫩的乳房已经好久没有人爱抚了,晓茜浑身酥软,嘴里发出享受的哼哼声,享受中的晓茜浑不觉裙子也悄悄离开了自己身体。 「徐老师,不知你学生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呢?」崔教授挑起晓茜精致的下巴,另一只手则隔着晓茜白色的蕾丝边内裤不安分的活动着。 晓茜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除了一件敞开了的黑色衬衣和内裤之外已经没有一件衣服了,更何况那件衬衣无论无论如何也遮不住自己胸前的两团丰硕。 「不愧是熟透了的女人,学校的的女学生哪里会有徐老师这种风味,徐老师的这里已经湿透了。」崔教授的手指轻轻抬起,带起一丝亮晶晶的液体。 晓茜两腿夹紧,一只手却不由自主的也伸到自己胯下,修长结实的大腿中间似乎无数的欲望等待填平。崔教授在晓茜大腿内部熟练的抚摸,轻轻翻开薄薄的内裤,几根黝黑的耻毛露了出来,他笑了笑猛的把晓茜整个内裤都拉下来,晓茜成熟的私处马上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 鼓鼓的阴阜上,泛着春水的小穴像小嘴般吞吐着丝丝淫水,两片粉红色的阴唇湿漉漉的沾满了水渍,随着阴部的呼吸轻轻抖动,浓密的耻毛已经被女人的分泌物浸透,有的紧贴在她娇嫩的私处,有的调皮的翘起来。 「徐老师,我觉得你更适合把毛全剃光。」崔教授一根手指按在晓茜的阴蒂上另,一根手指已经插了进去。 「啊!」晓茜发出一声充满诱惑的呻吟,感觉到眼前尤物的热情,崔教授改变了策略,一只手在晓茜私处搓揉,另一只手盖上了晓茜白嫩的乳房。 「唔,我受不了。」晓茜上身向后扬起,身体筛子般抖动着,两腿紧紧夹住崔教授作恶的大手。 「徐老师,真够味道,我这只手都被你弄的湿透了。」崔教授把手上的东西在晓茜的豪乳上涂抹,早已坚硬的阴茎不安分的抵在晓茜的私处,沾满晓茜淫水的龟头在晓茜私处乱捅却始终未入其门。 「不要。」晓茜抓住那根作恶的东西,滚烫的阴茎让她心中一荡,不觉间居然套弄了起来,崔教授顿时一阵舒爽,阴茎跳动了几下差点脱出了晓茜的掌握。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晓茜空虚已久的下体像是被无数蚂蚁爬过一样,不由的握住男人的阳具对准自己的小穴按了下去,整个龟头没入其中。 「徐老师,挺主动的嘛。」 崔教授腰部一挺,整跟阳具都没入其中,晓茜忽然间感到身体被充满了,两只手紧紧抱住身前的男人身体迎合着,似乎要把自己完全融入男人身体里一样。 「我刚才说错了,徐老师不但是个成熟的女人,而且是个久旷的女人。」崔教授说着又重重的插进去,晓茜配合的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腰部丰硕的乳房在崔教授身上蹭来蹭去。 这感觉,自渎好多了,滚烫的男根让她疯狂,晓茜私处收缩着卖力夹住男根,生怕它跑掉一样。 「你这骚货,都快被你夹断了。」崔教授抱着晓茜肥嫩的连片屁股又一次捅进去,他感觉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做爱这么爽过,晓茜紧紧的甬道吸的他几下就想射了。 「真够味。」崔教授有狠狠的捅了几下停了下来,阴茎停在晓茜的身体里。 浑身潮红的晓茜扭动着柔软的腰肢,性感的身体在崔先生身上磨来磨去,喘息声却越来越重。 「崔……教授,求你……」晓茜的声音说不出的娇媚。 「徐老师,我记得你是来上课的。」崔教授忽然不冷不热的道,阴茎从晓茜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看到一脸春意的晓茜靠在讲台上,洞开的私处向下滴着淫水,崔教授满意的笑了。 「为人师表要有老师的样子。」崔教授扣上晓茜衬衣的下半部,这样,她充血勃起的两只乳房被遮住了一半,只是这衣服早被晓茜的汗水打湿,根本启不到遮羞的作用,只能反过来让晓茜看起来更诱人一些。 「徐老师,这是你的教案,上去讲课吧,学生们都在等着,今天的课程的题目是:徐晓茜是如何变成一个荡妇的。」以晓茜的聪慧哪里不知道他打得是什么主意,当即就想拂袖而去,只是刚被满足了一点的身体却怎么也舍不得离开。 晓茜柳步轻移有些不自然的走上讲台,她本就身材高挑,在白色高跟鞋的衬托下更显的性感动人,两只肥大的屁股随着她的走动晃的人眼花。 「各位同学,大家好,我叫徐晓茜,今天这节课我们来探讨一下『徐晓茜是如何变成一个荡妇的』。」晓茜站在讲台上,看起来道真的像是在讲课,只是胸前的波涛汹涌和脸上的潮红让这节课充满了淫荡的意味。 「徐老师,你怎么连教鞭都忘了,我来帮你。」 崔教授走到晓茜身后,一只手扶住晓茜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教鞭。他要奸淫自己了吗,晓茜感觉到身体深处的渴望。 「啊。」崔教授拿起教鞭的大头忽然插进晓茜私处,感到异物的入侵晓茜整个身体顿时绷紧了,一声惨叫从嘴里发出。 「徐老师,教鞭拿紧了,别掉了。」 教鞭并不是很粗,插得也不是很深,从最初的慌乱中恢复过来晓茜发觉其实这种感觉也很奇妙,她不由的夹紧了这个东西。 「徐老师,该板书了。」 徐晓茜转过身去,她两腿之间夹了跟狡辩走路的样子很奇怪,却又充满了诱惑。晓茜的字很好,崔教授满意的看着这个几乎全裸的女人私处夹着一根教鞭在黑板上写下「徐晓茜是如何变成一个荡妇的」几个大字,黑色的教鞭在女人私处蠕动时跟着不规律的晃动,几滴爱液顺着教鞭的留下来滴到地上,只是十几个字晓茜的身上去却起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待到晓茜最后一个字写完,崔教授忽地把她按到黑板上,教鞭在她的私处来回捅了十几次才放开。 「你看,这东西多漂亮。」反应过来的晓茜差点晕过去,她的身体在黑板上印上了个迷人的女人图案,那两个圆圆的东西无情的嘲讽着自己。 「各位同学,究竟徐晓茜是如何变成一个荡妇的。」晓茜回到讲台前正要继续说下去却发现自己一只手被崔教授从后面握住被过去。 他终于要继续奸淫自己了,晓茜心头一喜,配合的一只手扶住讲台的一角,肥大的屁股尽量翘起分开两腿让自己的私处尽量展露在身后的男人面前。 「哈哈,徐晓茜就是这样变成一个荡妇的。」崔先生从晓茜的私处拔出教鞭迫不及待的挺枪直入。 「徐晓茜本来就是个荡妇,要人插了才爽的荡妇。」身体被充满了的晓茜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语言浪叫着,那崔教授也被他提起了兴致,前前后后插了差不多两百多次才在晓茜歇斯底里的叫声中哆哆嗦嗦的把一股精液射进晓茜的体内。 唔,恢复过来的晓茜推开身上的崔先生,一股白色的混合液体哗的一声从她下体流出。晓茜用内裤草草清理了下体又赶忙穿好衣服,犹豫了的下把内裤丢进垃圾桶里。 「徐老师,你浪起来还真带劲。」崔教授也收拾好,说这话时手又不老实的方才晓茜肩头。 「这地方,也太危险了,我怎么糊里糊涂就,要是进来个人怎么办。」晓茜甩开他的咸猪手道。 「今天是周末,这里平时也没学生来自修,那里有人能撞破我们的好事。」 崔教授道。 「什么周末,今天明明是周二,我来这里上课,我还没问你为什么学生都没来,难道今天学校有活动?」晓茜不屑一顾的道。 「徐老师,你不会是空虚了太久,连日子都忘了吧,不是周末,学校怎么会这么静,你的学生都还在睡大头觉,怎么可能来上课。」 「怎么可能,今天是几号?」 「21号,星期六,今天不是愚人节,我干嘛骗你。」 「胡说,明明是24号星期二。」 「我骗你做什么,你看看自己手机。」 「21号,星期六。」晓茜有些失神的念到。 「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晓茜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三天自己明明做了很多事情,昨天明明有个混蛋打过来电话说:晓茜,我们离婚吧。可现在有人告诉她这一切都没发生,难道那些全都是是自己做的梦。 不顾崔教授在身后呼喊,晓茜匆匆而去,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崔教授和黑板上「徐晓茜是如何变成一个荡妇的」几个大字。 「老张,今天是几号,星期几。」晓茜忐忑的问道。 「21号,星期六,我正想问徐老师怎么今天有空来学校的……」丢下还想罗嗦一通的老张,晓茜的宝马绝尘而去。 「喵。」小白在门口欢快的又蹦又跳,它听到主人的声音了。只是主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抱着自己亲上一通,小白觉得自己似乎被抛弃了。 或许这是所有人联合起来给自己开的一个玩笑,晓茜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从箱子中取出一台精致的笔记本电脑,按下开机电源未等电脑启动晓茜的纤细的手指「9615号探员,联邦调查局智能系统为您服务。」深蓝色带着金属色泽的界面不可思议的出现在笔记本的屏幕上。 联邦调查局有向来有从十到十八岁的适龄学生中挑选探员的传统,晓茜自十五岁那年被被选中,一直被当作重点培养对象。可以说她现在的身份地位和调查局的支持是分不开的,这几年,若不是平时有些秘密任务执行可以给她平静的生活带来些乐趣,恐怕被丈夫凉在一边的晓茜早就发疯了。只不过如果调查局知道他们倾注了心血培养的优秀探员今天连线总部只是为了查询下日期的话,不知总部的长官会是什么表情。 结果让晓茜感到失望,自己还真的回到三天前。 既然这样,是不是可以去当回救世主,短暂的震惊后晓茜有些兴奋。 某个老太太过马路被撞死、某家小孩掉进机井里、某个河边发现一具裸体女尸、某个舞厅失火,晓茜翻遍了记忆也找不出让自己成为救世主的机会。三天时间转瞬即逝,晓茜发现除了救下了一个过马路的老太太之外,自己竟然一事无成。 如果明天告诉别人自己的经历他们肯定不会相信,恐怕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吧,躺在床上的晓茜不由想到。渐渐的,意识开始模糊,美丽的晓茜进入梦乡。 「晓茜是个骚货,唔,快插爆晓茜这个浪蹄子。」 这是哪里,这是一场春梦吗,晓茜有些疑惑,刚才那句羞人的话明明是从自己嘴里传出来的。晓茜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的爬的地上,砰的一声,空虚已久的私处又一次被充满了。这感觉真好,晓茜不由美美的呻吟出来,如果这是一个春梦,那就让这春梦继续下去吧。 「迷人的晓茜起床了,美丽的晓茜起床了。」一个男人讨厌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春梦。 「讨厌。」晓茜雪白的胳膊抡起来把这个扰人清梦的东西打到地上。 怎么又做这个春梦了,晓茜心中暗想,不过,那个崔教授确实很厉害,那天把人家搞得……,晓茜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只是,今天早上的情景好熟悉,对了,自己前几天不是换过闹钟的铃声了,怎么今天早上又变成这个可恶的声音了,晓茜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忐忑不安的把目光投向墙上的日历。 「四月二十一日,星期六。」 晓茜一阵眩晕。 晓茜快要疯掉了,每次从一场春梦中醒来就发现自己停留的可恶的21号,就算第三天整晚不睡觉也不行。重复的日期,一成不变的新闻,就连走到大街上也全都是熟悉的场景,开始几次她还利用自己的先知先觉帮了不少人,慢慢的她也麻木了,就算今天改变了一切,他们三天后还会变成原样。 敲开朋友家的大门就知道他接着会说这么,坐上公交车就知道哪个是小偷,那个是色狼,哪个老太太即将晕倒。一次两次或许会很新奇,一直这样任何人都会疯掉。 更让她感到烦躁的是,似乎每次她的身体也会回到三天前的状态,每次从春梦中醒来都能感受到身体深处积压了好几年的欲望。放纵一下自己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她甚至想再去学校和那个崔教授来上一次。人们说「处女易为,寡妇难做。」,更何况是晓茜这样没有任何顾忌的「寡妇」。 不能再这样了,晓茜下定决心,毕竟还有一个办法没有试过。 站在中央大楼的顶层,川流不息的行人像蚂蚁一般,只有纵身一跳也许就会摆脱这该死的三天,可整整一个上午她都没有迈出这一步。 或许可以去冒险,晓茜被自己的想法打动了,重复的生活太过无味,晓茜当初能被联邦调查局看上与她骨子里的不甘寂寞不无关系。「晓茜,我想了很久,我们还是离婚吧。」一个不合时宜的电话响起。 「曾天豪,你这句话我已经听了十几遍了,我这就告诉你,你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一个子。」晓茜把手机摔的远远的。 「我台记者发回的最新报道,城西××区××街××号『今宵醉』舞厅发生大火,现已发现三十七人死亡,其中四名为正在执行任务的警员。」她掷出的手机不小心碰到电视遥控器。 四名执行任务中的警员丧生,看来这场火灾并不是个意外,忽然,晓茜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容。是那个小家伙,晓茜心中一惊,没想到自己那个亲爱的「小弟弟」居然进了警队,更没想到他会在这突如其来的火灾中丧生。 她越发对这场火灾充满兴趣,也许可以帮这个小家伙一把,再怎么说,这小家伙也暗恋自己好久了。恩,那个地方也蛮危险的,不过晓茜现在最向往的就是刺激,更何况那里似乎是一个可能发生激情故事的地方,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躁动了。 她急忙打开联邦调查局系统,由于案件刚刚发生,调查局能提供的资料不多,只列出了十几怀疑对象。或许,这真的是件有意思的事情,晓茜第一次开始期盼着未来三天的到来。 对晓茜来说,这三天要要充实的多,在舞厅踩了点,布置了几个微型窃听器。 通过联邦调查局强大的细料库,她顺利的查到了那个阔别多年「小弟弟」和几个嫌疑对象的资料,这几个都是穷凶极恶的家伙,晓茜不禁为这个小弟弟这次的命运担心起来。 时间到了第三天下午,她开始最后的准备工作。轻轻把一颗胶囊塞进牙缝中,这个可不是武侠小说中死士们口中的那种,考虑到舞厅那种地方鱼龙混杂少不了有坏人会对她这样姿色的女人下药,晓茜特意为自己准备了这颗可以对付大部分迷药的药丸。 至于穿着,当然要性感一些,不然怎么能吊到「鱼」呢?裙子要够短,再穿上这双肉色的吊带丝袜。恩,这件白色的衬衫不错,看起来像通明一样,加上这件半透明的蕾丝花边乳罩,去年自己可是用这个把一个X城一个毒枭迷的魂都没了,不过这家伙最后没吃到自己倒是吃了枪子。 还是缺了点什么,晓茜脑子有点模糊的影子却一直想不出。 「徐老师,我觉得你更适合把毛全剃光。」她忽然想起崔教授的话,似乎这样更像是个坏女人。 两腿之间涂满泡沫的晓茜坐在浴室台子上,一只手握着刀片凭感觉在私处移动,不时有呻吟声从她的嘴中发出。她此时才知道一个女人要剔去自己的耻毛是如何的困难,似乎自己自慰的时间要比工作的时间多上两倍还要多。 终于完成了,晓茜有点不敢相信镜子中的自己是如此性感迷人,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打扮的过了。时间看起来也也差不多了,晓茜对镜子中的自己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昏暗的灯光,闪烁的霓虹灯在一个个迷醉的脸上扫过,晓茜一进门便感到几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看似莫不惊心的一瞥,已经把舞厅内大致的情况分析一遍,那张略带稚气的脸应该就是自己的那个「小弟弟」了,盯着自己看了一眼便低下头,晓茜还是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惊讶与兴奋。真是个菜鸟警察,晓茜心里暗笑,这样的盯梢技术也被派出来,警局是不是没人了。只是有点奇怪,怎么这里没有女人过来吃他这只「童子鸡」,晓茜不由吃吃的轻笑起来,只是她的样子看在有心人眼里更是添了几分媚态。 还有几个小警察,这几个人技术都不怎么样,晓茜确定他们位置的同时还不忘摆出几个看似无意却无比撩人的姿势。 大鱼快坐不住了,晓茜心里暗道,这条大鱼姓刘道上的人都叫他刘哥,这人做事心狠手辣不择手段,这是晓茜从联邦调查局获得的资料。这家伙自从进门目光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那样子像是要吞下自己才甘心。她找了个沙发上坐下,故意把引以为豪的乳房挺起,有自己做鱼饵,大鱼能不上钩吗? 「小姐,你的的样子真漂亮。」大鱼果然上钩了,那个叫刘哥的男人搭讪的方式很老土。 「只是漂亮吗?」晓茜身体转动了下,一条浑圆丰满的大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摆出一个更诱人的姿势。 「简直是迷人,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刘哥已色与神授。 「你这人说话真没营养,我叫徐晓茜,不是什么小姐,你恐怕还要叫我一声姐姐才行。」徐晓茜吃吃的笑道,她有心占这个家伙便宜,她的年纪说什么也做不了刘哥的姐姐。 「晓茜姐,小弟能请你跳个舞吗。」 晓茜伸出芊芊玉手来,样子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她与其说是走进舞池更不如说是被刘哥拖进舞池的,只是感觉到男人的手臂环绕在腰间,她竟是身上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 「小弟弟,你好粗暴,弄疼姐姐了。」 「晓茜姐,一会让你见识见识更粗暴的,保证让晓茜姐满意。」刘哥说着抱紧她的手臂一用力,晓茜的胸脯紧紧贴住他的身体,一直手更在晓茜浑圆的臀部乱摸。 晓茜的心中一片迷乱,她努力告诉自己,这只是虚与委蛇,可身体却止不住的发烫,就连舞步也凌乱起来。感到胸前的禁地被人拿住,她忍不住樱的一声叫出声来,酥软的身体根本兴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 「晓茜姐身体真敏感,抱紧我,玩点更刺激的。」听了刘哥的话晓茜不由自主的搂紧他,这恐怕已经算是投怀送抱了吧,晓茜一阵羞臊,心头却有丝莫名的期盼。 迷离中的晓茜感到私处被几根粗糙的东西侵犯了,薄薄的内裤根本不可能挡住男人的手。「不要。」晓茜呢喃着,双腿却不由得配合的分的更开些,阴道紧紧夹住男人入侵的手指。 「恩」,晓茜努力压住自己即将脱出口的呻吟,男人的手指老练的在她阴道里扣动,大拇指还时不时的刺激一下她敏感的阴蒂。她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几乎是靠着男人的步伐移动,空虚已久的私处在男人熟练的挑逗下早已春水盈盈,就连晓茜自己似乎都听到了男人手指在自己蜜壶里扣动所引发的水声。 「不要啊!不要这样折磨人家了!万一被别人发现了,我真是无地自容了,丢死人了啊!」晓茜此时已经意识到不妥,几道好奇的目光朝着自己叉开的两腿之间看过来,自己那个「小弟弟」眼睛更直盯盯的看着这幅活春宫。 「让别人看到不是更好吗?」男人在晓茜耳边轻声说道。晓茜听到男人的话不禁心头一荡,身体止不住的燥热起来,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仿佛成了催情的药剂,性感的腰肢扭动着似乎在展示着它的放荡,身体哆嗦了几下一股骚水喷了出来。 「兄弟们,介绍一下,这为是晓茜姐。」一曲舞完,刘哥搂着晓茜,一只手还留在她胯下。 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指奸一边介绍给朋友,一种莫名的兴奋从晓茜心底升起。 对面的几个男人都不是善类,一个肤色微微发黑身体很壮实,露出一股凶悍之气,真打起来的话晓茜也自认不是他的对手。和他比起来旁边的那个就显得斯文多了,只是他在视奸自己的同时眼里闪出一丝狡诘的光芒,晓茜看得出他在给那个刘哥使眼色。另外还有一个身上没有一点特别之处,是一个扎在人堆里也找不出的人。 尽管在男人的挑逗下春情勃发,晓茜依然敏锐的感觉到一丝不对劲,除了这几个色迷迷盯着自己的男人。他们还有两个人潜伏在舞厅,这样一个组织严密的犯罪团伙究竟在这里做什么? 「阿。」刘哥的手指忽然加剧了运动,晓茜身体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动,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这一半是出于做作,至于另外一半,晓茜知道是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 「你这个坏蛋,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既然摸也被摸了,玩也被玩了晓茜计划把这荡妇这个角色继续装下去。 「我们去包房吧,那儿安静,喝点饮料好吗?」刘哥道。 到包间!晓茜心中一惊,他们难道打算几个人轮奸了自己。不知为何,她心中竟隐隐有些期待。等到他们原型毕露,再把他们一网打尽。晓茜给自己找了一个非常勉强的理由,半推半就的和几个男人向包间走去。 「晓茜姐,你先伺候了我这个兄弟。」刘哥把手指从晓茜私处抽出,带出一丝亮晶晶的液体,粗暴的把晓茜成熟的肉体推进黑壮男人怀里。那男人紧紧抱住晓茜的身体,一只大手粗暴的在晓茜身上游走,丝毫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你说这里有条子,还被布置了摄像头。」刘哥惊道。 「嘿嘿,兄弟们都在盯着呢。」斯文男道。 「那我们就给这帮条子看一出活春宫,然后。」刘哥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还是刘哥高明,可惜了这女的,完事以后就宰掉了,要是能多玩几天该多好。」斯文男叹道。 「去你的,上面指定要个熟妇来红烧,不宰了这个我们都没好果子吃。」刘哥骂道。 两个人声音很小,却丝毫瞒不过能读懂唇语的晓茜。这居然是一个绑架女人宰杀烹食的犯罪团伙,晓茜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他们要杀掉自己,「红烧」! 她没想到有一天这个词会用到自己身上,不由的想起餐桌上的烧鸡。自己浑身通红,一丝不挂的叉开两腿摆在盘子里,一群人淫笑着把肉从自己身上切下来,这世界,真是太疯狂了。 晓茜不由的开始挣扎,却换来几个人粗暴的蹂躏。要被轮奸了,晓茜心中不知为何居然有一丝兴奋,就连即将被宰杀的恐惧也被这丝兴奋冲淡,反抗也变得软弱无力起来。 将近一个小时,晓茜成熟美丽的身体在三个人粗暴的蹂躏下由痛苦到兴奋,一次次的被送上高峰。粉嫩的阴部也变得充血红肿,两片阴唇也不知廉耻的大张开来,阴道和子宫里充满了男人的精液。 联邦调查局最干练的女探员居然任由几个恶心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曾几何时,就算几十个他们这样的人加起来,也不够自己瞧的。今天,自己是送上门来给他们轮奸的,也许,自己从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晓茜,难道你真的变得如此淫荡了。仰躺在地上的晓茜心中被无数的念头充满了。 可是自己,自己居然有些怀念被轮奸的感觉,男人粗壮的阴茎,用来羞辱她的啤酒瓶也能给她带来兴奋。晓茜不敢想下去,知道自己那个菜鸟小弟弟看着自己被奸淫,她就更加兴奋,表现的也更加淫荡。他能看到男人的阴茎插进自己的阴道,能看到自己扭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能看到自己在男人的冲击下淫荡的摆动着的乳房,能看到自己性感成熟的身体像只母狗一样在男人的奸淫下一次次达到顶峰。几年前,他只是敢偷偷的看自己洗澡而已。一想到这些,她就会更加兴奋,把腿叉的更开一些,好让他更加清楚的看到淫荡的精液从自己张开的阴道口流出。屁股扭的越发淫荡起来,让自己看起来不是在被强奸,倒像是一只发了情的母狗。 而如此放荡的享受被强奸快感的后果,是自己马上被宰杀的命运。晓茜性感迷人的身体叉开两腿躺在厨房的地板上,刘哥一只脚踏在晓茜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玩着从这个女人身体里向外挤精液的游戏。 「条子都收拾干净了。」刘哥对斯文男道。 「都干净了」,那个黑壮的家伙扛着打晕的男人走进来。晓茜无神的眼睛朝那边看过去,那不是自己那个菜鸟小弟弟又是谁。 「该宰了这骚货了,她刚才居然敢反抗。」刘哥说着在晓茜肚子上加了把力,一股白色的液体从晓茜的阴道里涌出来。 「黑壮的家伙答应了一声便拿起一把尖刀向晓茜走过去。」 「等等。」此时的晓茜反而镇定起来,她知道就算重新再来一次,恐怕自己依然会选择让这几个男人强奸了自己。只是,自己本来是来救人的却把自己也搭了进去,她徐晓茜还从来没有干过如此窝囊的事。 「骚货,难道兄弟几个还没有喂饱你。只可惜上面催的紧,要不然我想多玩玩你这个尤物。」刘哥哈哈大笑的蹲下来,有些留恋的抚摸着她迷人的肉体。 「刘哥说什么废话,我看着骚女人红烧了以后更够味。骚货,看在你伺候的兄弟们这么舒服的份上,有什么遗言快点说吧。」黑壮的男人拿着尖刀走过来。 「我想临死之前吻一下你们抓来的那个警察,我和他几年前曾经交往过。」 晓茜坐起来,轻咬贝唇道。 「刘哥,我看这恐怕是真的。这条子刚才一听到这骚女人尖叫就慌了神,还真是一对同命鸳鸯。」斯文男道。 「幸亏这小子没有把你这骚货娶回家,不然不知道要戴多少绿帽子都不知道。」 刘哥大笑道。 「快点爬过去亲,还等着你下锅呢。」刘哥在晓茜性感的屁股上踢了一下道。 晓茜听了这话心里总算有了些着落,果然如他所说扭着两瓣滚圆的屁股爬过去。她在菜鸟弟弟的嘴边闻了闻,有乙醚的味道。这些人也真够谨慎的,打晕了人还要再用上麻醉剂,一会在这里放上一把火,自己和这个菜鸟弟弟还真的要做一对同命鸳鸯了。 「姐姐今天本来就是想死一次试试的,活命的机会就留给弟弟你了。」晓茜替这个弟弟理了理头发,咬开口中的胶囊,贝唇轻启吻了上去。药业混合着津液顺着嘴唇的缝隙流进菜鸟的嘴里。不知为何,此时的她心中想起的却是这家伙看着自己被奸淫时的情景,饱满的乳房不由的硬了起来,本就被干的敞开的私处不由的蠕动起来,一股混着精液的爱液从她翘起的两股之间流了出来。她却不知,此时自己翘起的雪白的屁股,两股中间淫荡的私处是多么的诱人。 「这女人刚才已经被兄弟几个干的不会动弹了,现在又发起骚来了。」说话的是拿着尖刀的黑壮男人。 那黑壮的男人也来了兴致,走到晓茜背后,啪的在她屁股上来了一下。「骚货,屁股翘高一点,你亲你的,老子要进来了。」 正是送药的紧急关头,晓茜听话的把屁股向高处抬了抬。那男人扶着晓茜的屁股,铁棍般的阴茎一戳到底,遭到突然袭击的晓茜差点呻吟出来。 「你亲你的,我干我的,等我干完就把你开膛破肚。」男人说着耸动起来,已经把药汁送进菜鸟弟弟的嘴里的晓茜不由的配合的呻吟起来。 我的菜鸟弟弟,你知道吗,姐姐为了救你,就这样趴在你的身上被一个男人干了。嗯,姐姐被干的好舒服,姐姐马上就要被开膛了,姐姐还真想知道自己被红烧以后是什么样子,或许弟弟你会看到吧。不知到为什么,一想到会被开膛破肚做成烤鸡一样,姐姐还会有些兴奋,就像被男人强奸会兴奋一样,弟弟不会怪姐姐淫荡吧。 她心里默念着这些话,身体却本能的配合起身后男人的动作来。雪白滚圆的屁股晃动着,柳腰轻摆,趟着淫水的私处如饥似渴的吮吸着男人的阴茎,阴道抽搐着夹紧那个坚硬的火热,似乎要把它融入自己身体里才甘心。交合处淫水飞溅,男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晓茜私处的嫩肉,看得两个观战的男人也有些目瞪口呆。 「不行了,这骚女人要把人夹死了。」黑壮的男人不由的大叫道,抖擞着把体内所有的存货都射进晓茜的体内。晓茜也在这热流的刺激下有一次攀上高峰,成熟的身体动人的颤抖起来,娇啼声声像要把一切都融化掉。 「快点动手宰了这骚女人,在这样干下去到时候煮个半熟端上去,我们都没好果子吃。」刘哥催促道。 那黑壮的男人闻言喘了口气,把依旧在颤抖的晓茜翻过来。 「说实话,我还真想把你留下来多玩几天再宰掉,谁让上头这都是命,你就认了吧。来世还撞到我手里,当个圈养的肉,让哥几个都玩够了再宰了吃肉。」 男人摆弄着尖刀道。 她徐晓茜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女人,多少次生死之间挺过来的。可现在,在一次次奸淫中耗尽了体力的她赤裸裸的面对这个要把自己宰掉做菜的男人竟是无计可施。更让她无法相信的是,面对男人的屠刀她竟然有一种隐隐的兴奋在心头升起。 男人并没有急于动手,刚才的激情也让他感到有些疲惫。像猫捉老鼠一样,闪着寒光的刀锋在晓茜洁白的躯体上游走,丰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一直到抽搐着的阴道口。刀背拂过之处,晓茜洁白的皮肤都不由的下意识收缩。忽然寒光一闪,整只刀插进晓茜抽搐着的阴道里。这刽子手也算是熟能生巧了,整把刀丝毫没有伤到这个即将被屠宰的女人。 「我只要轻轻的往上面这么一推,你的这骚货可爱的小肚子就剖成两半了。」 男人作势就要把刀锋往上挑。 「求你不要,不要弄坏那里。」晓茜夹紧了双腿,阴部死死夹住那个似乎要把自己剖开的尖刀,混着精液的淫水顺着刀刃流下来。 男人也只是想吓吓这个骚货,这样好一块肉如果弄坏了精华,上面也不会饶了他。 「爷爷我让你这骚货死的舒服点。」男人拔出插在晓茜私处的尖刀,找来绳子把晓茜的双腿绑成W型,跪在地上再一次进入晓茜的身体。 徐晓茜这下有些不明白了,他不是要宰了自己吗?这么又奸淫起自己了,身体却渐渐在男人的刺激下兴奋起来。 「骚货,你看着这是什么。」 「不。」星眼朦胧的晓茜看到那个正在糟蹋自己的男人用刀划开了自己雪白的肚皮,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带着藏青色的小肠争先恐后的从自己肚子里涌出来。 这是我的肠子,晓茜几乎有些不敢相信。唔,我在被屠宰,一边被奸淫一边被屠宰,晓茜心中莫名的兴奋起来,她甚至有些期待更多的内脏被这个刽子手从身体里清除掉。让自己变成集市里挂着的肉猪一样。 出乎男人的意料,这个被宰杀的女人居然更加兴奋起来。这种骚货,宰起来真够味,男人狠狠的捅了下身前的女人,两只手伸进女人的肚子里,晓茜也配合似的身体拱起来,任由这刽子手施为。 晓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剖开的肚子上堆满了喷涌而出的内脏,而这时自己居然在和屠宰自己的刽子手疯狂的交姌,他每一次冲击等能带给自己如潮的快感,似乎这并不是宰杀而是在尽情一次疯狂的淫宴。忽然,她感觉肚子一空,抬头一看,那刽子手手里正拿着一陀花花绿绿的肠子。 「骚货,没想到你的肠子也这么风骚。」他示威似的摇动着手中的肠子,不屑一顾的把这些滑滑的仍在蠕动着的东西扔到一旁。 「唔」晓茜的身体瞬间亢奋起来,扭动着细腰,不知是兴奋还是痛苦,男人感觉她把自己的宝贝夹的更紧了。 「小心点,别一不留神把自己那话也割了。」说话的是刘哥,宰的女人多了,花样也多了。只是这么所女人当中,还是今天这个骚女人最带劲。 「我的手艺你就放心吧。」说着,刽子手又拿刀在晓茜肚子里割了几下,掏出一个膀胱来扔掉。 渐渐的,晓茜的肚子空了下来,只剩下阴道和连着的子宫,旁边的地上随意摆着几样说不出名字的内脏。那侩子手一边把玩着晓茜的子宫一边卖力的在晓茜几乎是空空如也的身上驰骋,忽然男人感觉手中的子宫一阵收缩,身前女人身体也不由的颤抖起来。 肚子里空空的晓茜只剩下半口气,那侩子手唯一没有破坏的阴部却仍在卖力的收缩,肥厚的阴阜仿佛涂了一层油脂,这样子说不出的性感与怪异。屠宰晓茜的男人并没有怜香惜玉,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肉勾来戳进晓茜的肛门里,晓茜整个人便被倒挂在厨房的肉架上。用来炖肉的大锅也被揭开来,空气中弥散着汤料的浓香。 晓茜可以清楚的透过厨房的镜子看到自己挂起来的样子,性感迷人的身体看起来倒像农贸市场挂起来的猪肉。又羞又臊之中还有一丝兴奋,屁股被刽子手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私处也被戳进一根擀面杖。 「你是老子宰过的最带劲的女人了,一会说什么也要拍照留念。等放完血再冲冲水你就可以下锅了,来给爷舔舔。」刽子手得意的道。 晓茜的头反扭过来,一根阴茎塞进她嘴里。那刽子手一边享受晓茜的口舌服务,一边在她修长的脖颈上轻轻的割了一刀,鲜红的血液从晓茜颈动脉里流出,将她最后一点生命的气息也带走。 就这样结束了!自己这个主菜已经可以下锅了,我的菜鸟弟弟等你醒来的时候恐怕就能看到姐姐煮熟了的样子了,晓茜含着阴茎的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没想到今天会摊上这样一个死法,渐渐的,晓茜终于闭上了她美丽的眼睛,只留下半空中的擀面杖在她私处无意识的收缩中晃动。 「真是个骚货,死了还这么骚。」刽子手笑骂着继续处理这块肉,不知不觉间,厨房开始被肉香充满。
「若冰快点,去晚了就来不及了!」六点多钟,宾馆里,穿着白色上衣的乐 乐催促道,和韩若冰匀称的身材相比,乐乐稍矮,看起来比较有肉,胸前的两颗「大木瓜」一直是她骄傲的资本。 「宰牲节不是要九点才开始吗?」若冰从一脸疑惑的从浴室里走出来,上身一件白色长衫遮住大腿根部,两条美腿修长的弧线清晰可见:「不是到晚上才有好吃的吗?」 「晚上那是美食节,上午也有很多好吃的,还有精彩的处决呢!」乐乐着急道。 蓝星东大陆的缅因自古以来就有一个叫宰牲节的节日,不过这天宰杀的并不是牲口,而是女人。每年的秋季,为了庆祝丰收并祈祷来年的风调雨顺,一些年轻女性自愿在这天接受宰杀,久而久之形成一种固定的习俗。今年的的宰牲节是这些年来规模最大的,上午集体宰杀祭祀,下午的各种活动,加之晚上的美食节,估计献身的女性大概在两千左右。 女孩子最是麻烦,两人整整准备了半个小时左右这才坐上门口的旅游大巴,水洗的牛仔裤把韩若冰身体的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她的胸部没有乐乐的木瓜大,却也不小,一路上两个女孩子让旅游大巴上增加了不少欢乐。 八点二十分左右,目的地丰收广场终于到了。「上午的祭祀仪式中,大约有一千名年轻女性作为祭品被绞死和斩首,她们迷人的肉体将成为晚上美食节的食材!」乐乐拿着旅游指南念道。 「这简直是,太壮观了,你看那边的绞架!」若冰兴奋的叫道,她的声音吸引了很多年轻人的目光。 整整一百个绞架,五十个为一组,分别竖立在广场两边,每年的宰牲节,五十个女人一起在绞架上挣扎的壮观情景都是一大卖点。广场中央的祭坛旁边放着一些斩首用的木墩,十几个赤裸着上身的健壮小伙子神色肃穆的站在那里,他们手中的斧子让两个女孩子有些怕怕的感觉。 此时广场上已经有很多人,游客和参加祭祀的女人,还有一些祭祀。在缅因,能够参加献祭的都是千挑万选的美女,那绞架的前面姹紫嫣红,穿着各种服饰的美女晃的人眼花,就连韩若冰也叹为观止。 祭祀即将开始,那些作为祭品的女人有的已经脱下除了丝袜和高跟鞋之外所有的衣服,也有的外面仅仅披了件御寒的大衣,毕竟,初秋早上的天气已经有些寒意了。闪光灯亮起,却是一个参加祭祀的女人在和两个游客合影,白皙的肌肤,微微带有一些婴儿肥的面孔,丰腴的身体散发着女性特有的魅力。 「姐姐!我们也要合影。」乐乐却是已经冲了过去。 「姐姐,你是要参加祭祀的吗?」若冰和乐乐两人好奇的打量着女人的身体,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身材好棒!」若冰称赞道。 「对呀,咪咪都快赶上我的了!」乐乐接口道。 「你们两个也很漂亮啊,已经达到缅因参加祭祀的标准了!对了,你们是从那里来的?」女人拢了拢头发半开玩笑的道。 「啊!」乐乐冰捂住嘴巴有些吃惊的反问道:「外国人也可以参加祭祀吗?」 韩若冰瞪了她一眼道:「我叫韩若冰,这是乐乐,是从帝都来的,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笑了笑道:「我叫秦卿,外国人当然也能参加,不过要提前报名,哦你们两个今年是不行了,明年可以报名参加!对了,我这里就有一个从帝都来的朋友,」她说着朝远处喊道:「思嘉,这里有两个帝都来的朋友!」 一个身材匀称的美女闻言走过来,远远的道:「你们两个也是来做祭品的吗,可惜来晚了!」 「思嘉姐,你怎么会来宰牲节做祭品的!」乐乐道:「你身材好好啊,姐姐你是做健身教练的吗?」 秦卿伸出手介绍道:「韩若冰、乐乐,她们两个是来这里游玩的,也算和你有缘分!」 女人伸出手道:「王思嘉,帝都俱乐部的形体教练!」却听秦卿道:「思嘉去年也和你们一样到缅因参加宰牲节,结果被五十个女人一起绞死的情景震撼了,所以这次她半年前就已经报名了!」 「啊!」乐乐吃惊的捂住嘴巴。却是听思嘉道:「不止这些,当时看到那些被处死的女人堆成一个高高的肉山。天哪,半年来,我总是想象自己的尸体被人抬着扔到上面的情景,每次都兴奋的不得了!」 「思嘉姐,你下面……」韩若冰望了望思嘉潮湿的下体,凑到她耳边道。 「流水了!」思嘉也凑到她耳边:「你注意下秦卿,她下面也有!」 乐乐却是不满意的道:「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 「其实参加祭祀的女人多多少少会有一些这方面的反应!」秦卿说着笑了笑: 「不过像思嘉这样反应这么强烈的倒是少见。」 「上了绞架,你也不会比我好到那里去!」王思嘉反驳道。 「嘻嘻!」秦卿笑着道:「窒息的过程中,女人会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感,缅因几百年的经验,研究出一种可以把这种快感扩大的秘药,宰牲节的绞刑中,有的女人甚至能够达到性交也无法达到的高潮,我和思嘉刚刚都吃过了!」 「真是太神奇了!」乐乐道。 这时,广场上的钟声响起。秦卿和王思嘉脸上都露出一丝紧张来:「绞刑就要开始了,思嘉和我分别是二六、二八,是第一批上绞架的女人,不能和你们聊天了,不过你们可以过去看看我俩最后的表演。」 向那一排五十人的绞架望去,已经有参加祭祀的女人陆续站在踏板上把绞索套在自己脖子上。两人跟在秦卿和王思嘉身后来到她们处刑的位置,只见中间的二十七号已经有一个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的女人已经站在上面了。她大概二十七八的样子,第一眼的感觉是OL,胸部虽然不如秦卿大,却也颇为壮观,两条裹在丝袜里的美腿微微弯曲,美妙的弧线展露无疑。 「许晴!」绞架上她的铭牌暴露了她的身份,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她胸部显得很挺拔,那挂满晶莹液体的三角地带吸引了不少男游客的目光。秦卿和思嘉此时也在祭祀的帮助下把双手绑在身后,秦卿身材丰满,两颗乳房因为激动微微挺起,王思嘉装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胯下的湿润出卖了她。 几十年的统计结果显示,作为祭品的女人,绞死时双手绑在身后虽然不能在死前爱抚自己的身体,因为快感的集聚更容易达到顶点,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站在活板上,高跟鞋更凸显出她们身材的完美,王思嘉把绞索套在自己脖子上,小腿挑起摆了一个漂亮的POSS,出人意料的是,刚刚一脸淡然的秦卿因为害怕或者是激动,雪白丰腴的身体颤栗起来。 几分钟之后,整整一排五十个脚架上站满了充当祭品的女人,一些下一轮即将处决的女人已经开始脱光了衣服,几个性急的已经开始让祭祀把自己双手绑在身后。穿着蓝色衣服的祭祀最后巡视了一遍,保证绞索套在每个祭品的脖颈上。 刽子手拉下手柄,啪啪啪,女人脚下的活板依次打开,身体失去了支撑,短暂的下坠后,穿着高跟鞋的双脚习惯性的想要踩住地面,却一次次蹬空,看来就像踩水轮一样。重力作用下,她们脖子上的绞索瞬时间绷紧,绑在身后的手臂开始剧烈的挣扎,五十具雪白的肉体摇摆着,或大或小,一颗颗别有韵味的乳房跳动着景象颇为壮观。 短暂的惊恐之后,秦卿丰腴的身体开始以一种动人的姿势挣扎起来,伴随着自发性的踢蹬,她两条丰满的大腿一张一合,一滴滴晶莹的爱液甩出。而王思嘉则更为奔放一些,随着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剧烈的踢蹬,她身体像钟摆一样左右摇晃,连绞刑架也跟着吱呀吱呀的作响。那个叫许晴的女人,裹在黑色丝袜里的大腿一直保持着张开的姿势,间或偶尔踢蹬几下,仿佛故意把自己迷人的三角地带展露出来。 一百条雪白的美腿以各种不同姿势在空中挣扎着,唯一相同的是由于窒息,她们的嘴巴都不由自主的张开,有的香舌微吐,有的甚至嘴角流出晶莹的唾液。 游客们抓住时机,兴奋的按下快门,记录下这精彩的一幕,韩若冰和乐乐也不甘落后。 秦卿说的不错,绞刑的过程中是会有快感产生,几分钟时间不到,绞架上女人的身体明显有了变化,一颗颗饱满的乳房由于充血更加挺拔,双手被绑在身后,她们只能在挣扎的过程中张开双腿,就连最矜持的女人下体也沾满了爱液。 忽然之间,秦卿停止了徒劳的挣扎,两条雪白的大腿毫无征兆的分开来颤抖起来——她第一个冲上了顶峰。伴随着无规律的颤抖,她圆睁着的双眼开始布满迷雾,一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她下体喷涌而出,吧嗒一声,一只红色的高跟鞋落到地上…… 一分钟之后,除了小腿偶尔抽搐之外,秦卿丰腴的身体终于一动不动的挂在绞索上,失去了括约肌的约束,尿液淅淅沥沥的从她下体流淌而出。韩若冰用相机记录下她被绞死后的一幕的同时,其他女人还在乐此不疲的表演着她们的空中舞步。 一个、两个,越来越多的祭品在最后的疯狂中失去了生命,绞架上只有思嘉和许晴两个女人还在挣扎,而此时,许晴两条裹在丝袜里的美腿也如其他女人一般颤栗起来,显然也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她一只高跟鞋早已在之前的挣扎中被甩掉,晶莹的爱液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淌下,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 「她快完了!」一个下一波被绞死的女人掩嘴轻笑道,却见一次疯狂的抖动之后,许晴挂在绞索上的像松了发条一般忽然间软了下来。 「看来还是思嘉姐坚持的最久!」乐乐说着,却见一个刽子手员拿着一把尖刀走到思嘉的绞架下,韩若冰禁不住捂住嘴巴:「他要做什么!」 「这女人在上面太久了,在这样下去我们这波祭品要来不及了!」一个即将被绞死的女人道。 似乎听到了女人的话,王思嘉的脸上泛出一丝惊恐来,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更加卖力的挣扎起来,可这依然改变不了她的命运,闪着寒光的尖刺毫无阻碍的从她女人的地方刺进去。王思嘉终于在尖刺插入的时候彻底爆发了,可刽子手还是毫不犹豫的剖开了她的肚子,白花花的肠子从切口喷涌而出,膀胱、子宫吊在她双腿之间,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她咽了气。五十个失去了生命的肉体挂在绞索上,在惯性的作用下轻轻摇摆。她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放下来,下一波被处决的女人代替她们站在绞架下开始了她们的死亡之旅。 被处决的女人脱掉高跟鞋与丝袜,秦卿、王思嘉,许晴三人赤裸的尸体堆叠在一起,王思嘉剖开的腹部吸引了大多数人目光。祭祀把尸体一个个抬到广场中央祭坛左侧堆在一起,秦卿丰腴的躯体被扔到山上的时,一阵莫名的兴奋在若冰的心头蔓延开来。 祭坛的右侧,一具具无头的尸体堆成一个壮观的肉山,「那边,还有斩首啊!」 顺着乐乐手指的方向望去,五个斩首的木墩前脱光衣服的祭品们排着长长的队伍,被斩首的女人立刻被穿着黑衣的祭祀拽着四肢扔到肉山上。 「我们去看看吧!」韩若冰提议道,乐乐兴奋的点了点头。 五个环肥燕瘦的女人四肢着地跪在木墩前,头发被拨到一边,白皙的脖颈卡木桩上半月形的凹槽里,这个姿势下,她们臀部不由自主的翘起,身体美妙的曲线展露无疑。虽然这些女人都是自愿参加祭祀,但为防止她们临时怯场,她们的双手还是被绑在身后。 砰的一声,刽子的斧头一起落下,五个女人雪白的脖颈如豆腐般切断,身体如排演好了一般反射性的直立起来颤抖着,十只雪白的玉兔调皮的在她们胸前上下跳动,看起来蔚为壮观。 「啊!」第一次观看斩首的乐乐惊叫起来。那五具无头的艳尸跪在地上颤抖了十几秒钟这才依次倒下,穿着黑衣的祭祀把她们无头的尸体抬过去扔到肉山上。 「若冰!」乐乐凑到韩若冰耳边道:「我下面有感觉了!」 「你!」韩若冰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却听她道:「开始觉得挺可怕的,现在感觉蛮兴奋的。」韩若冰心中也有这种想法,却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出口,她们人不约而同的呆在这里观看斩首,不知不觉间底裤都湿了。 一千个祭品处理完毕,宰牲节正式开始了,五个披着华丽长袍的缅因皇室贵女分开双腿跪在祭坛中央,双手反绑在一米高的圆柱上,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们保养的非常好,透过敞开的衣襟,她们白皙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游客眼中,她们,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美女,五个精壮的刽子手握着厚背砍刀站在她们身后。 大祭司阴阳顿挫的声音回荡在广场,十几分钟时间,她们的身体却秘药的作用下不由自主的一次次攀上顶峰,下体喷出一股股粘稠的爱液,可面容依然端庄恬静,仿佛那正在喷涌着爱液的肉穴不属于她们似的,扬着头等待着祭词宣读完成的那刻。 祭词宣读完毕,厚背大刀落下,五位贵女美丽的脑袋落到地上的同时,她们身体再次迎来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失去了脑袋,她们已经无法保持恬静,迷人的肉体疯狂的挣扎着却因为身后柱子的束缚,依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刽子手们把她们脑袋捡起来来放在圆柱顶端。 身着盛装的缅因人载歌载舞,欢庆一年一度的宰牲节。广场的周围的大街小巷,一个个简易的小吃摊搭建起来,虽然到晚上美食节才算正式开幕,但也没有人规定白天不许卖东西不是。 韩若冰和乐乐上午玩的不亦乐乎,到了中午,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被一阵阵诱人的香味吸引。 「若冰!」快点,那里有几个烤肉的摊位,好香啊。 一根根里焦外嫩的肉串在通红的炭火上翻滚,油脂落在炭火上发出冒出一股股青烟,三十多岁的大叔熟练的在上面撒上缅因特有的香料。两个穿着白色浴衣衣襟完全敞开的女人在一边帮忙,一个把切成小块的肉插在铁串上,另一个忙着烤肉。 「大叔,肉好香啊!」乐乐兴奋的道:「两位姐姐,你们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 「因为我们也是肉啊!」正在烤肉的女人掩口轻笑道:「这里烤的都是宰牲节宰杀的女人肉!」她说着向几个摊位公用的肉架指了指,那里,半片女人身体随风摇摆。其他摊位上,也有一些和她们一样打扮的女人。 「真不敢相信!」乐乐吃惊的掩住嘴巴:「你们也是自愿的吗?」女人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一个屠夫打扮的男人走过来:「老李,35- 39号摊肉块用光了,你这里还有吗?」烤肉的大叔抬起头道:「我们这几个摊位也只剩下半片肉了,你来的正好,把春冬倪处理了,给我们留半片!」 「他们说我呢!」刚刚说话的女人道:「你们想不想看这里的屠夫怎么把女人切成两半!」两个人兴奋的点了点头。 「冬倪姐,你今天一边烤肉下面一边流水,把地都给打湿了!」却是正在串肉串的女人道。那冬倪也不示弱,褪掉浴巾的同时道:「死妮子,你今天不也很兴奋!」 「嘻嘻,我在想,一会是不是要用冬倪姐的肉串肉串了!」 「那边铁板烧的摊位也快没肉了,说不定你我们两个的肉还能穿在一个肉串上呢!」冬倪笑着道,却不忘配合屠夫把自己倒吊在肉架上,由于即将被屠宰,她下面耻毛早已剃光,两只肥厚的肉唇蠕动着向外吐着晶莹的爱液。 「死冬倪!」那女人羞红了脸:「看你还能怎么和我斗嘴!」却是在这时,屠夫锋利的刀子划开了冬倪的喉咙,一股股鲜红的血浆涌出,她喉咙里除了咕咕的响声之外再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了。那屠夫仿佛没看到女人饱满的下体涌出一股股粘稠的爱液,麻利的用刀子划开她雪白的腹部,三下五除二把她的内脏从肚子里清理出来放在一个印着下水的大桶里。 韩若冰两人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两分钟不到,一个活生生的美女就这样失去了生命变成了一块挂在肉架上的肉。屠夫把冬倪饱满的私处整个剜下来,拿起肉架上的电锯先锯掉冬倪的脑袋,然后从中间把她剖成两片。 「两位,不想来一串吗?」正在和冬倪斗嘴的女人道:「刘大叔,把冬倪姐的里脊肉给我割点,这里有两个朋友很感兴趣!」 「啊!」韩若冰这才反应过来:「给我们来六串,谢谢!」 当两人一脸满足的享受手中的肉串时,那个与冬倪斗嘴的女人也被破成两片挂在肉架上了,而她们两个的阴排被送到铁板烧的摊位上。 两人在小吃摊前转悠,铁板阴排、红烧里脊、美肉馄饨,各式各样的小吃让两人大开眼界,吃的不亦说乎,不一会已经饱了,这时候广场上下午的活动已经开始了。 广场上,穿着盛装的缅因人互相泼水以祝福对方,半个小时内接受祝福最多的女性将作为献给水神的礼物。 十几个浑身上下湿淋淋的缅因女性簇拥着来到广场中央,秋装本就单薄,被水淋湿后凹凸有致的身体顿时凸显出来。她们落落大方的脱掉衣服露出性感迷人的身体,一个个从容的趴在地上,人们把她们双手反绑在身后,三米长的金属杆从她们私处插入,穿透了她们的身体从嘴巴里穿出。穿刺了她们身体的穿刺杆被依次插两座肉山前,疼痛和缺氧,她们迷人的身体挣扎着,爱液随着金属光泽的金属杆流淌而下,而此时更多有趣的传统项目正在紧张的进行着。 「这便是真人版的丰收棋吗?」乐乐兴奋的叫道。 广场左面,巨大的棋盘旁边,三十二名穿着性感盔甲,拿着各式武器的女人紧张准备着。 丰收棋是蓝星一款棋牌游戏的变种,每年的宰牲节之前,缅因官方都要举行一次大赛,参赛的为18- 28岁容貌端正的女性,而这场比赛的总决赛却是在宰牲节上进行的,三十枚棋子全部由之前比赛中淘汰的选手充当,女王则是进入决赛的两名选手,缅因电视台也开始对比赛现场进行现场直播。 「看哪个,是上届丰收棋的冠军,周闵彤,国际上她也是有名的棋后!」一个声音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是妮姐和萍姐!」乐乐惊喜道,妮姐名叫甄妮,是她们大学里闻名的美女老师,萍姐是妮姐表妹,一对美腿不知迷倒了大学里多少男人,在帝都,几个女人也是很熟络的,没想到放假出来旅游也会在这里碰上。 「棋子们」身上的盔甲仅能防护住下体要害部位,上身的几根性感的绳装仅仅启到能把丰硕的乳房凸显出来的作用,而她们的身份则由头饰和身上纹着的文字体现出来。「你们看,那两个带着王冠的就是参赛的选手了。」和其他棋子不同,两个女人妙曼的身体罩在薄纱中,反而给人更加诱人。 「为什么她们也要做棋子呢?」乐乐问道。 「如果王被杀死了这盘棋就输了!」 「那不就没命了!」乐乐吃惊的掩住嘴。 「当然了,不然今天怎么叫宰牲节呢!」 她们两个说话间棋局已经开始了,白方周闵彤执先手,棋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两分钟后黑方第一个冲上来的小卒被吃掉,周闵彤方手持短剑的棋子顺势冲上去剖开对方的肚子,待那女人痛的跪下之后顺势割下她的脑袋。 「宰牲节上,每种棋子搏斗都是事先排练好的。」妮姐解释道:「你看那个!」 却是在此时,白方也被吃掉一个棋子,黑方用手中的马鞭勒住白方被判定为死亡棋子脖子,那女人丰腴的身体扭曲着挣扎了两分钟才断了气,在摄影机面前淅淅沥沥的失禁。 战死的棋子被移至场外,尸体被摆成面向棋盘分开双腿跪着的摸样,被割掉的脑袋放在胯下。棋盘上,拿着短剑和戴着拳剑的棋子每次干掉对方之前都要先剖开她们的肚子,拿长矛的则会熟练的把对手从下体穿刺。 棋入残局,周闵彤的形式越来越不妙,最后一个侍卫被砍掉脑袋之后,她的败局已定,三手之后,她被逼入死角,作为棋局的女王,她仰起头等待自己最后时刻的到来。身着黑色薄甲的黑方女人分开她身上的薄纱,左手一把闪着寒光的勾子勾住她下体向上一挑,她雪白的肚子顿时被剖开,冒着热气内脏喷涌而出,她如其他棋子一样顺势跪在地上,对方顺利的割掉她的脑袋高举起来宣布棋局的结束。 「太精彩了,下午的活动我们也可以参加吗?」乐乐兴奋的道。 「下午的活动,其他国家的女人也是参加的,不过之前一定要把身体清理干净!」甄妮晃了晃手中黄色的已清洗的牌子。 「会被宰掉吗?」若冰吃惊的问道。 「当然了,不然为什么叫宰牲节!」萍姐道:「我准备参加宰牲牌比赛,早就清洗的一干二净了了!」 「若冰,我们也参加吧!」乐乐有些心动。 「好吧!」韩若冰咬了咬牙道,从下午开始她下面一直湿漉漉的,虽然这种事很可怕,她心中隐隐也有些期盼,两人在缅因官方指定的清洗处把里里外外清理的干干净净,湿漉漉的内裤也被她们丢在垃圾桶里,看到在门外等候的妮姐与萍姐,一种异样的情绪从两人心头升起。 「加油、加油!」广场里依然气氛热烈,一场拔河比赛正在激烈的进行中,加油声中,胜利的天平正在向左面身着红色上衣的一队倾斜。 宰牲节的拔河比赛共计有十队参赛,最后一队胜利的女人将作为献礼献给土神的礼物,此时她们看到的正是最后的决赛。 获胜的那队二十个女人走到祭坛前脱光衣服,刚刚激烈的运动她们身上翻出健康的红色。祭坛两边,间隔几十米的两个黑色的金属杆上分别绑着两组滑轮,滑轮之间一根每隔一米拴着个索套的长绳,黑衣的祭祀们把串在长绳上的索套分别套在女人脖子上。 参加拔河比赛的女人们拽住绳子两端,金属杆中间的绳子渐渐绷紧,二十个获胜的女人一个个被拉到半空中,突如其来的窒息下她们健美的身体挣扎起来,修长的大腿在半空中踢蹬,两只手徒劳的拽住勒住她们脖颈的索套。几次无用功之后,她身体挣扎的同时开始抚摸自己的私处,毕竟享受生命中最后的快乐是每个在宰牲节献身的女人最后一件事。尽管早已在上午见到过绞刑,女人这种处决方式依然让若冰心跳不已。十几分钟后,这些女人无一例外的停止了挣扎,丰腴的身体一动不动的挂在两座肉山中央的绳子上。 「别看了,宰牲牌比这个更好玩!」周萍拉了拉若冰的胳膊,缅因的宰牲牌是一种简单的纸牌游戏,十六名玩家每人三滴血,分为两个阵营,按照顺时针依次摸牌出牌,以杀死不同阵营玩家为目的,当任何一个阵营全部死光游戏结束。 几个人女人满怀着期待来到宰牲牌的现场,两米高的半空中十六个直径三米圆形金属笼围成一个圆圈,笼子的下方透明的座位中央一个圆孔之下是闪着寒光的穿刺杆。圆圈中央,各种各样死法的女尸堆放在一起,这些都是在之前游戏中死亡的玩家。 「我们来的真巧,刚好有一局要开始了!」参加游戏的女人已经有不少就坐,周萍也脱掉衣服向观众展示了她修长迷人的大腿之后坐在其中的一个座位上。十六个女玩家就绪之后,座位缓缓升起到笼中。 「金属笼子里装有由智脑控制的机械臂,一旦阵亡,它们就会以牌上的方式处决她们!」妮姐道。 「那萍姐呢!」 「她只有四分之一的存活机会!」 第一轮,九号位一个风韵的少妇没有出一张牌的情况下被八号用一张肉脯干掉最后一滴血,她两条手臂被自动装置扣在椅子上,金属杆穿过透明座椅插进她因为激动早已潮湿的下体,紧接着座位上的机关发动,女人双腿双手瞬时间被齐根切断,咚咚,两声却是两条丰腴的大腿落在地上的声音。 「不!」女人惊恐的大声叫道,她身下的座位缓缓降下,只剩下躯干的她穿刺在金属杆上,饱满的下体包裹着那东西蠕动着,两只丰硕的乳房筛子般颤抖,处决程序走到了最后,一只机械臂拽住她的头发,锋利的剪刀咔嚓一声把她的脑袋剪了下来。 九号位,一个女人就这样变成一个没有脑袋的肉脯,参赛的女玩家们呼吸急促起来。 紧接着,八号位的玩家中了一招无视血量的命运的审判,一根电动阴茎插进她下体,根据宰牲牌的规则,她如果在十分钟之内被那东西送上高潮即会被处死,九号女人处决的刺激下,她本就异常敏感的身体不到两分钟便达到顶峰,锋利的穿刺杆代替了电动阴茎缓缓的插入她饱满的下体,毫不留情的把她丰腴的身体穿刺起来,当穿刺杆从她嘴巴里露出来时,这个女人毫无疑问还在活着。 现场的气氛越发紧张起来,十一号穿着高跟鞋长筒丝袜的美女毫不犹豫的对十二号周萍使用了绞刑决斗,两个人身下的座椅缓缓落下,周萍本是大学里出了名的校花,身材凹凸有致,一对美腿尤为为人称道,为了参加比赛她已脱的一丝不挂,而另外一个女人则拥有一对诱人的42寸美腿。四条修长的美腿开始在半空中挣扎,剩余的女人根据比赛的规则开始对两个女人下注,押错的按照规定要扣一滴血。 被绞索狠狠的勒住脖子,两个长腿美女动人的身体毫无保留的挣扎,带给观战的人们无尽的视觉享受,迷人的面孔由于缺氧渐渐通红,两人喉咙里都发出咯咯的响声,大腿由开始疯狂的踢蹬变成反射性的抽搐,一股股晶莹的爱液从丝袜美女敞开的双腿之间流淌而出,她穿着高跟鞋的玉足绷的紧紧的,而此时,周萍也好不到哪里去,随着双腿夹紧摩擦着,雪白的美臀不停的颤抖。 「看,萍姐要赢了!」却见此时丝袜美女身体毫无征兆的颤栗了几下,紧接着一股尿液从下体喷涌而出。 决斗结束,穿着性感丝袜的美女赤裸的身体吊在笼子中永远的失去了生命,周萍重新回到座位上,压错输赢的两个玩家正好扣掉了最后一滴血,随机处决程序启动。机械臂抓住三号女人双脚把她倒吊起来,刺耳的电锯声中,随着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女人从双腿之间锯开,她的身体在机械臂的拉伸下程V字形分开,被切成两半的私处仍兴奋的收缩着,蠕动的肠子从V字形的开口滑下,在粘膜的作用下吊在她双乳之间,两瓣挂着爱液的花瓣连在半片身体上兴奋的抖动着。 四号女人被抓住四肢吊在半空中,一把巨大的剪刀把她的身体从腰部剪开,蠕动的肠子从切口处喷涌而出,看到自己吊在身前的下半身,女人尖叫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根钢刺从她饱满多汁的私处插进去,另一把剪刀剪掉了她的脑袋。 位子上的玩家变成一具具没有生命的艳尸,周萍用一张开膛干掉7号玩家之后,场上只剩下她和一号了,她示威似的向对手指了指正在从私处被剖开腹部的7号和6号穿刺在金属杆上的无头尸体——后者雪白的大腿仍时不时的抖动几下。 事实上,刚刚干掉这两个女人,周萍手中的牌已经快用光了,面对还有两滴血的1号玩家,只剩下一血她处于劣势。她打出了张全场所有女人都必须应战的大决斗,两人女人四肢被机械臂抓着固定变成木马摸样的座椅上,双手绑在身后,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下体被抹上春药后,三只电动仿真阴茎分别插入她们嘴巴、下体和肛门里。 两把大号剪刀架在她们雪白的脖颈上,狗爬般吊在半空中,她们享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瘙痒与快感,身体上不一会便泛起迷人的潮红,贝唇紧咬,臀波如潮,半空中性感腰肢水蛇般摇摆着,晶莹的爱液浸湿了插在她们下体的按摩棒,一滴滴落在地上。 「啊!」周萍终于忍不住了,迷人的肉体毫无保留的抽搐起来,下体紧紧的抓住插在里面的按摩棒疯狂的蠕动着,她已经忘记了决斗规则尽情享受着最后的疯狂,咔嚓一声,迷人的脑袋被剪掉,插在她嘴巴里的按摩棒从她断颈中露出,她身体仍不知疲倦的抽搐,两条修长的大腿战栗着,迷人腰肢、平坦的小腹波浪般荡漾,饱满的下体一股股晶莹的爱液喷涌而出。 热烈的掌声响起,获得胜利的一号玩家也迫不及待的迎来了她的高潮,失败玩家艳尸被现场管理人员们抬起来和之前的女人堆在一起,作为最后一个失败的玩家,周萍无头的尸体最后一个从座椅上抬下来,刚刚死亡不久,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依然无意识的抽搐着,工作人员把她扔到尸堆的最上面又促狭的把刚刚把她送上高潮的按摩棒插进她仍不时向外冒着骚水的穴里。 「萍姐她!」若冰诺诺的道。 「我们会在晚上的美食节上见到她的!」甄妮道。 「可是,脑袋都被砍掉了,我们还能认出她吗?」 「我也不知道!」三个女人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收拾的心情,甄妮带着两个女孩子看了刀山火海的表演,闯关失败的女人被切成各种奇怪的尸块堆在一起,优胜者在人们的祝福声中被穿刺起来烤熟,作为献给火神的祭品。 「接下来,我们去看看宰牲节每年一度的斩首比赛,很精彩的哦!」甄妮看着一脸兴奋的两女道:「今天挑战上届冠军猫王的是我以前的老同学阿吉!」你们两个一起来捧场吧。 「啊,我们也要见识见识!」若冰和乐乐附和道。 几十个斩首用的木墩排成两排,两个赤裸着精壮上身的青年男子手中握着大斧,一个穿着暴露服饰的女人偎依在左边的男人身边,性感的身体极尽挑逗,一双手熟练在男人身上撩拨。 「阿吉!」左边的男人搂住女人性感的腰肢,在她丰硕的臀部拍了一巴掌挑衅的道:「我这个怎么样!」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若冰问道。 「宰牲节的斩首比赛之前,通常每位选手都会选一个女人试斧,有个通俗的称呼叫开门红,久而久之,就连这个也攀比起来。」甄妮道。 「比什么呢!」 「女人性感漂亮,放的开,还有就是,反正你一会就知道了!」甄妮道: 「斩首比赛也可以报名的,我看你们两个妮子早就动了春心了,要不要试试,不过不一定会被选中哦!」 「啊!」韩若冰被她说中心事心中一颤,却是乐乐道:「嘻嘻,妮姐,你那个老同学阿吉似乎情况不太妙啊!」 「死妮子,阿吉估计没想到自己会在上午处决祭品中拿到参加决赛的资格,没有准备好!」甄妮笑骂着脱掉外套:「帮我拿着!」 「妮姐,你这是!」 「帮帮老同学了,妮姐的同学开门红总不能太差吧!」两个女人吃惊的捂住嘴巴,妮姐她…… 「他的在这里呢!」甄妮清脆动人的声音响起,她本就是帝都大学出了名的美女,走到那里都能让人眼前一亮,今天外套下面白色的衬衣,不到膝盖的短裙下面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充满了诱惑,此时更挺起饱满的胸脯,示威似的看着对面的女人。 「甄妮!」阿吉的眼前一亮,却听她小声道:「有我撑场面,你就放心吧,待会不要手软啊!」却在此时,甄妮堵上阿吉的嘴巴献上一个绵长的热吻,后者一直手臂圈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有意无意的在她丰满的臀部抚摸。 「哎呀,那个女人好不知羞!」乐乐叫道,却是猫王那个女人褪掉肩上的吊带露出两颗硕大的咪咪,接着极尽挑逗的脱掉内裤,性感的身体缠绕在男人身上。 此时甄妮也结束了和刽子手阿吉的长吻,也像夜店里的舞女一般扭动着性感迷人的身体,在男人的口哨声中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物扔进人群中,不一会,她雪白的身体也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人们面前。 「不知道妮姐哪里学到这些的!」韩若冰道,人群中央,两个女人争奇斗艳,甄妮香舌微吐,一双玉手琵琶般在阿吉身上游走,迷人的腰肢左右摇摆,丰满的肉臀中央鲜红的肉缝上挂满了花露。另一个女人也不甘示弱,分开双腿在众目睽睽之下撩拨自己饱满的私处。 甄妮转过身,从阿吉手中接过大斧放在自己双腿之间,扬起修长的脖颈,腰肢摆动,饱满的下体在斧柄上摩擦,待斧柄上沾满了花蜜,她轻轻向下一蹲,木质的斧柄一寸寸没入她丰腴的蜜穴中。丰腴的臀部上下耸动,一阵阵诱人的呻吟声从甄妮嘴中发出,饱满迷人的下体吞吐着斧柄,套弄了十几次后,阿吉从她下面抽出大斧,木质的斧柄上早就沾满了亮晶晶的爱液,而此时,另外外一个女人也下体汁水淋漓。 「我还真想不到,当年的甄妮也会如此奔放!」阿吉楼主甄妮,斧柄插入她饱满的下体。 「我也是,我知道你要参赛准备了好久,今天的表现不错吧!」 「棒极了,我正为这个发愁呢!」他说着吻上甄妮的香唇。另外一边,猫王和女人热吻同时,硕大的阳物竟是插进她体内。激情过后,两个女人走到两个木墩前相向而立,两具丰腴的躯体争奇斗艳,她们扬起迷人的下巴互相打量着对方。 「甄妮!」 「李雪!」 「你很漂亮!」 「你也是,我们两个一会谁更精彩呢?」 「我也很期待!」 两个女人被身后的男人分别按到按在木墩上,丰满的臀部随着腰部左右摇摆晃动,迷人的双腿之间饱满的私处翕动着向外吐着晶莹的爱液。 砰、砰两声,两颗美丽的脑袋滚落在地,鲜血从断颈中喷涌而出,重力的作用下,两个美女上身趴在地上,浑圆的臀部不由自主的翘起,两条丰腴的大腿分开本能的挣扎着,粘稠的爱液从她们翕动的肉穴中迫不及待的涌出。 热烈的掌声在人群中响起,就连韩若冰和乐乐两人此时也觉得甄妮性感的艳尸此时是如此诱人,她们刚刚的表现让两人不由自主的联想到球场上足球宝贝。 两具无头的艳尸被翻过来,她们性感的身体依然本能的挣扎着,上身无意识的拱起落下,雪白的乳房颤巍巍的抖动,两条雪白的美腿战栗着踢蹬着直到失去最后一丝力量。 甄妮和李雪的艳尸穿刺起来立在两排木墩前,雪白的肚皮上分别写上阿吉和猫王的名字,宰牲节主办方开始宣布比赛的规则,五分钟之内砍掉女人脑袋最多的选手获胜。为提高比赛参与度,从现场报名的游客中挑选40名和事先准备的160名志愿者一起作为即将斩首的女人。 「我们也报名吧!」韩若冰望着甄妮无头的艳尸,一股难言的兴奋在心头升起。 斩首比赛,刽子手拼的是体力、速度、耐力与技巧,记录保持着猫王的成绩是73,也就是说如果两个人发挥正常的话,大概还有四分之一的女人可以活到比赛之后。即将被斩首的一百六十名女人纷纷脱掉衣裙,有的兴奋的一起叽叽喳喳讨论,有的干脆趴在木墩上拍照留念。 广场上,甄妮与李雪的艳尸之间,简易的荧光屏上女人的分配结果显示出来。 「若冰!你看,那上面有我的名字!」 猫王名下赫然有乔乐乐,31号!乐乐拉住韩若冰手道:「31号,我肯定会被砍掉脑袋的,一定会的,天啊,我刚才做了什么,我本来是来参加美食节的!」 「乐乐!」韩若冰也在荧光屏上寻找着自己的名字:「不要激动,你还可以参加美食节,不过是以另外一种方式!」 「食物吗?」乐乐撅着嘴道:「若冰,他们会把我整个烤了,或者像中午两个女人一样劈成两片,阴排做成铁板烧,我下面又湿了!若冰,我看到你的名字也在上面。」75号,韩若冰在阿吉的名单下。 「若冰,你运气真好,要知道斩首比赛的最高记录也就是73,你多半晚上要在美食节上找到我了!」 「说不定,阿吉他会超常发挥呢!」韩若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似乎心中隐隐竟是有些期待:「我们也脱衣服吧,一会要来不及了!」两个女人像其他人一样脱光衣服,韩若冰身材匀称充满了青春活力,乐乐一对豪乳更让人叹为观止,为避免斩首后弄混尸体,她们两个屁股上被主办方用特殊颜料印上名字。 站在一群完全赤裸的女人中间,她们一个个兴奋神情,颤栗的身体和潮湿的下体让若冰找到一丝熟悉的感觉,自己似乎也是这样的。两排木墩中央,用白粉画了两个大圈,据有经验的女人说,被斩首的女人尸体会在那里堆起来,几十个女人兴奋的扮成死尸叠着躺在里面让游客拍照,美其名曰体验死亡的快感,几个女人竟是在快门按下的瞬间哆哆嗦嗦的来了一次。 首先开始的是上届冠军猫王,他铁塔般的身躯站在中央,两排30名女人面对面趴在木墩上,为了避免女人在比赛过程中挣扎影响比赛,她们双手被牢牢的反绑在身后,双腿分开用一个简易的皮带扣固定在地面上,由于兴奋,大部分女人下面已经水汪汪的一片了。31号的乐乐双手也反绑在身后被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押着,只待前面的女人斩首后便把她摁在木墩上。 比赛的枪声响起,猫王上抡起大斧,砰的一声女人人头落地,因为小腿固定在地面上,女人丰满的躯体猛的直立起来战栗起来,鲜血从断颈中喷出,两颗硕大的奶子上下摆动。此时,斧头已再一次落下,第二个女人无头的躯体也如前面的女人一样直立起来,三个、四个,猫王的动作干脆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女人们的身体也如波浪般直起来,看起来蔚为壮观。 十五个女人,五十六秒,猫王转到另外一排开始新的杀戮,工作人员松掉已经被斩首的女人小腿上的皮扣,把她们依然在挣扎的身体扔到中间的白圈里,时间原因那最上面刚被斩首的女人身体仍保持着被斩首时拱起的姿势,无头的身体不停的抽搐,叉开的双腿之间不停的向外冒着晶莹的爱液。乐乐也被按在砧板上,对面一个个斩首后直立起来的无头女尸让她的身体越发兴奋起来,身后的工作人员感觉到她的兴奋手指插进她下体套弄起来。 五十七秒,比上次慢了一秒,猫王又完成了一排女人斩首,接下来他的目标是…… 砰的一声,乐乐无头的身体直立起来,两颗硕大的「木瓜」调皮的跳动起来,自己这个闺中密友,一直以来叽叽喳喳的乐乐此时已经变成一具性感的艳尸了,韩若冰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再也不会在耳边说一些不经过大脑的话了,她的脑袋已经没有了,忽然之间一股热流在她下身爆发出来。 乐乐无头的尸体被扔到尸堆上,若冰甚至已经不能从中间找到她了,七十一、七十二、人们兴奋的呐喊着,七十三、七十四,现场如潮的欢呼声响起,猫王打破了他保持三年的记录,最后一个被斩首的女人挣扎着的无头尸体被拖到两排木墩中央和刽子手合照,猫王竖着的斧头放在女人叉开的双腿之间,以一副胜利者的姿势接受记者的拍照。 「祝贺你!」阿吉握住猫王的手,后者也礼节性的点了点头,冠军十有八九已经是他的了。 猫王的表演结束了,那具象征着他打破记录的女尸穿刺起来供人观赏,阿吉站在两排木墩中央,三十个女人分成两排趴在木墩前。 「裁判先生,能让七十五号韩若冰小姐过来吗,我想和她合影!」 「阿吉,你这是在向猫王的记录挑战吗?有志气,请韩若冰小姐上来!」 双手绑在身后的若冰被押上台,阿吉健壮的身体和亲切的笑容让她心中平静下来。 「你是阿吉,甄妮姐的老同学!」 「真巧啊,你认识甄妮,看来注定是我今天的福星,身材真棒,肯定让不少女孩子嫉妒!」阿吉说着手指自然的插入她泥泞的下体,那里的温热让他享受似的点了点头。 「裁判先生,我想给这个美丽的女孩子最后一次安慰!」阿吉的话引发一阵热烈的掌声。阿吉、阿吉,人们兴奋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你就这么肯定!」若冰踮起脚尖,脑袋凑到阿吉面前。 「当然!」阿吉的话刚说完已经被若冰娇嫩的小嘴封上,长吻过后,若冰站在高大的阿吉身边,记者们忠实的用相机记录下了这一刻——说不定这个阿吉还真能创造奇迹。 若冰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几千人的广场上,她跪在地上嘴巴生涩把阿吉的肉棒舔硬,然后,被这个充满力量的男人从后面抱住,粗壮的男根充斥着她的下体冲刺、冲刺,人们的目光让她兴奋起来,用自己所有学过的技能尽力迎合着男人的冲击。 阿吉并没有把她送上顶峰,只是象征性的插了几十下,他还需要为接下来的比赛保存体力,但韩若冰被送下去的时候已经因为亢奋无法正常行走了。 他习惯性的摇了摇脖子发出咔咔的响声,脸上洋溢的微笑换来一阵热烈掌声。 比赛枪声响起,若冰痴迷的看着阿吉提起斧头,充满爆发力的身躯如猎豹般窜出,腰马合一大斧划着一道寒光落下,女人脑袋应声而落。 随着阿吉越来越近,趴在砧板上的女人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本就湿淋淋的下体蠕动着向外泌着爱液,十四、十五阿吉斧头落下,那女人下体瞬间喷出一股爱液,身体直立起来,断颈中喷洒出的鲜血有几滴溅到若冰脸上。 「我也会这样吗!」她喃喃的道。 「大部分女人都会!」身后的工作人员道。 四十四、四十五,阿吉又砍掉一排女人脑袋,女人无头的尸体被解下来扔上尸堆,若冰被命令跪在木墩前,工作人员示意她分开双腿,脑袋放在砧板上月牙形的豁口上,凉凉的皮带扣住她修长的小腿,一种莫名的感触从心头升起,几分钟后,是自己站起来呢还是让别人把无头的尸体解下来,隐隐之间,她似乎更加期待后者。 对面女人斩首后直立起来的身体看起来似乎在向自己召唤,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在她心头酝酿。 六十一、六十二,若冰似乎感觉到死亡的临近,女人的直觉,这次似乎阿吉的成绩要比猫王好一些。七十二,不远处一个女人无头的身体弹起来,七十三,时间还有十几秒,七十四旁边的女人脑袋滚到若冰面前,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己喷血的体腔,几滴温热的鲜血溅到她脖子上。 阿吉他怕是要打破记录了,若冰思维有些迟钝,那健壮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一阵凉风吹过,她忽然感觉脖子一痛,一阵天旋地转,她看到刚刚被斩首的女人直立起来的身体,看到一个个个被堆在一起的无头女尸,最后,画面定格在在一排颤栗着的无头女尸身上,最左边的那个好像是自己…… 「阿吉,阿吉!」潮水般的欢呼声响起,工作人员要把若冰颤栗着的尸体从木墩前解开却被阿吉阻止了,他抓住女人绑在身后的双手,把这具带给他胜利的娇躯按在木墩前,壮硕的男根插进她泥泞不堪的花径,他要和这个女人分享这难得的胜利。 人们欢呼着捡起若冰地上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无头的尸体疯狂的和冠军交合——虽然此时她什么也看不到了,阿吉,阿吉,欢呼声中,阿吉终于在若冰无头的艳尸身体里爆发出来。女尸仍保持着颤栗,白色的液体从她敞开的小穴里喷涌而出,几个记者给它来了一个特写。 作为胜利的象征,她的尸体被拖到那堆规模颇为宏大的肉山旁边,一脸笑容的阿吉阿吉锋利的斧头杵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一张见证了新记录的照片就这样诞生了。之后,她无头的尸体被穿刺起来,游客们络绎不绝的和这具幸运的艳尸合影,直到后来,主办方不得不收取费用来保证秩序。 夜晚降临,参加宰牲节的人们开始享用诱人的美味,烤全女,红烧蹄子,琳琅满目的美食让游客们流连忘返。广场边缘几个搭起几个临时烧烤坑,通红的炭火上三具诱人的无头女人翻滚着,被烤成金黄色的下体向外冒着油脂,饱满的肉穴仿佛紧紧的抓住穿刺杆。 「阿吉!」你的幸运女神快熟了,猫王举起手中的啤酒杯,经过一场比赛,两人此时俨然仿佛多年的好友一般。 「你的李雪也是!」 「还有甄妮!」 「让我们为她们干杯!」
「凌先生,贵公司如不能在九月底还清贷款利息,我行将向法院申请调查您的经济状况与还款能力……」我无力的放下电话,大脑里一片空白。金融危机来袭,本来效益很好的公司陷入了债务危机,原本可以可以轻松偿还的贷款成了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回到家,小心放好包坐下,阳台上,一身居家白裙的妻子洁茹正在侍奉她的花花草草,妻子将近一米七的个头,年近三十却精于保养的她身体丰满而不失曲线玲珑,与刚和我结婚时相比却是多了些成熟的魅力,夕阳的照射下,她美丽的鬓角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色,我渐渐平静下来。 「回来了!」妻子转过身,放下水壶,给我沏了杯茶。「怎么,公司里有事情,你可不能瞒着我这个大股东啊!」看到我的样子,妻子开口道,她早年过世的父母给她留下一大笔钱,也是靠着这笔钱,我和她几年前一起创立了这家公司,刚开始创业的时候,两个人忙前忙后,不知吃了多少苦,后来公司步入正轨,她功成名退,整日里在家侍弄些花草,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而我为了感念她的好,在内心深处一直认为是在代为照顾她的产业,就连企业法人也一直坚持用她的名字。 而两年时间,她闲时写写东西,心情日记、外出见闻、还有侍弄花草的经验,两年时间光稿费就已经够我们日常开销,前些日子还有专门的电视节目请她去做客,说起来,她现在也算是名人了。 「洁茹!」我抬起头:「对不起,我一直瞒着你,公司已经要经营不下去了!」 我一五一十的公司现在的状况向妻子道来,洁茹体贴的抓住我的手。 「你呀,为什么要瞒着我!」她责备的看了我一眼:「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情不可以一起承担,还记得我们大学同学陈皓吗?听说他已经接了接了他父亲的班,成了银行联合会的董事,说不定找他还有缓和的余地!」 「还是老婆大人有办法!」我把妻子搂进怀里,熟练的撬开她湿润的双唇,妻喘息着,激烈的回应着,结婚以来养成的习惯,只要在家里,情之所至之时,随时都可能发生「战争」。妻子雪白丰腴的身子如美酒般让我如痴如醉,沉迷其中不能自拔,我们乐此不疲的重复着人类最原始的动作,直到她迷人的身体泛起红晕,雪白的肉体战栗着达到云端。 虽然多年不见,同学们之间依然通过各种方式联系,第二天我们约到了陈皓,可结果并不在我们意料之中,已经身体严重发福变形的陈皓每每言道贷款之事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而他眼神中对妻子的窥视让我很不舒服,却又不好当面发作。 「大不了我们宣布破产,清理完资产还能剩下一部分!」虽然很不甘,我和妻子商议后决定壮士断腕。可在此时传来一个噩耗,公司元老之一,主管财务的经理挪用资金投资期货亏损,已在家自杀! 「情况很不妙!」我拿着财务审计报告坐在妻子面前:「洁茹,把公司转到我的名下吧!顶多是终身监禁!」自从一年前新的破产法出台,我就想以防万一这么做,根据第25条规定,企业破产时,资不抵债女法人将被自动剥夺人权,公开拍卖抵偿债务。 去年轰动一时的宏远公司破产案,商界女强人傅清怡赤裸的肉体出现在拍卖场时,整个城市为之疯狂,她最终被一个富商以天价买下在父亲的寿诞的主菜。 我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后悔为什么没有和洁茹开诚布公。 「没用的,他们会调查,到时候我们两个谁都跑不了!老公,我们离婚吧!」 「不,一定还有其他办法!」我喃喃的道。 「一定有的!」茹雪拢了拢一头漆黑的长发,从后面抱住我:「好了,我是你的老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掉!」 「涛哥,如果人家也像那个傅清怡被剥光了公开拍卖,你会不会兴奋!」茹雪凑到我耳边道。 「呸呸,你是我老婆!」我抓住她柔若无骨的手。 「如果我不是呢!」胸前的两只饱满紧紧的贴着我的脊背带来阵阵销魂的享受:「如果我是一个你完全不认识的陌生女人!」 「别闹了,我怎么会!」嘴里说着,脑海里却禁不止浮现出她赤裸的身体如货物般出现在拍卖场的情景。 「被我抓到了!」妻子耳朵贴着我的身体:「明明有反应,人家光着身子的样子很好看,让那么多男人看到你不吃醋,说不定我也会像那个女人一样被买走,开肠破肚,红烧了端上桌!」她的手不老实的抓住我的下面。 「涛哥,我说这种事情你都会硬,坏死了!」 我这才明白她这分明是在作弄我,道:「小骚货,我这就把你剥光!」抱着妻子娇躯扔到床上,狠狠的扑了上去。 「以后不要说那种话了!」云雨之后,我搂着赤裸的妻子! 「我是怕你难过,逗你开心呢!」妻子把脑袋埋在我胸前:「涛哥,答应我,如果真的有那天,你也不要难过!」 「不会的,相信我,我能想到办法!」 下面是一件特殊的拍卖品,赤裸的妻子脖子上套着黑色项圈被人牵着一步步走来,她轻额臻首,脸上挂着我熟悉的恬静的笑容,赤裸的身体却保持着端庄的仪态,圆润饱满如中世纪油画上的乳房随着她充满节奏的脚步上下摆动,美妙的曲线中,那雪白中的一片黝黑带给人无限遐想。 一道道贪婪的目光注视着她赤裸的身体,200W、300W报价一个接一个的攀升着…… 「不!」我喘着粗气坐起来,梦境真实的让我觉得可怕,身边赤裸的茹雪嘴角带着甜甜的笑容。 银行的期限越来越近,我却毫无头绪。又一次强迫症般打开邮箱,一封邮件出现在我的面前!下午三点半,蓝月咖啡,希望可以解决你的难题——陈皓,我仿佛抓住一根稻草的溺水者。 「事实上我帮不了你什么,不过三少可以!」客套了几句后陈皓开门见山的道:「只要他开口,你至少三个月之内不用担心账务!」 「他有什么条件!」我明白天下没有免费午餐。 「聪明,看看这个!」他拿出一叠资料推到我面前。 「黄金俱乐部!」封面上富丽堂皇的建筑,奢华的装束,穿着性感服饰或者干脆什么都没有穿的女人带着半边面具摆出各种性感的姿势,表演着各种诱人的节目,高高的圆台上甚至有几个女人在与男人毫无顾忌欢爱。 「这里是整个兰芳真正有钱人活动的地方,这张照片是俱乐部最近一次活动的情景,带着金色面具女人皆兰芳的社会名流,她们有的是你熟悉的面孔,也有你根本无法想象不到的!」 「你这是在打洁茹的主意!」我紧紧的攥住拳头。 「不,三少很欣赏林洁茹女士,不希望她因为破产而被充公!不希望她被那些不懂情趣的人糟蹋,要知道,在拍卖之前,她被多少上多少次都是个未知数!「你还真是为她着想!」砰的一声,我把厚厚的文件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离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虽然通过各种渠道弄到一些钱,却依然杯水车薪。 「涛哥,钱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我即将放弃的时候,妻子带给我一条好消息。 「真的!太好了!」我紧紧抱住她:「真是太好了,我一直好怕,好怕失去你!」 「好了,不用担心了!」妻子温言道:「我怎么会有事!」 「没事就好!」我擦干眼泪,细细端详妻子美丽的面庞。 「不过!」妻子欲言又止道:「作为代价,对方要求我在他们集团做公关部的主管,怕是以后我晚上应酬很多,有时候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家!」 「洁茹,会不会是有人打你的主意!」我担心道。 「涛哥,人家又不是三岁小孩!哪有轻易就被设计了!」妻子娇嗔着被我抱在怀里。 「不过,要是人家真被那啥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我打你个小屁股!」 时光如梭,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妻子去的地方是一家在很有名气的投资公司,虽然觉得很有可能是有人打她的主意,几次接她上下班之后,我终是按下心中的疑惑。 「老同学,今天有没有功夫出来吃个饭!」电话里陈皓依然是他千年不变的公鸭嗓。 「如果是上次的事情,免谈!」我拒绝道,毕竟对一个要打自己老婆主意的人,任何男人都会这么做。 「老弟,今天哥哥我是为上次的事情给你赔罪的,你说什么也要给我这个面子!」 「那好吧!」我沉吟道,他如此做派我再不答应就有些不近人情了:「我们这些老同学也好久没见了!」 车子吱呀一声停在郊外规模庞大的庄园外,圆胖的陈皓早已站在大门外,侍者打开车门,他絮絮叨叨的像多年未见的好友,虽有许多疑惑,我却不好直接问,穿过几个回廊,面前顿时豁然开朗,一座美轮美奂的喷泉矗立在庭院中央,喷泉之中,赤裸唯美的中世纪风格雕塑,栩栩如生的少女,风韵的成熟的女人,一个个风姿各异。 错落有致的摆着白色桌椅的庭院中,点缀其中的金属圆台上,戴着各色面具,身着镏金薄纱,近乎赤裸的女人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胸前的嫣红胯下的黝黑几乎清晰可见。金黄的的舞台上,穿着性感暴露服饰的女人跳着诱人的舞蹈,露天摆放的软榻上,金色面具的女人和身形壮硕的男人表演着一幕幕精彩活春宫。 穿着考究的客人非富则贵,谈笑着,把玩着圆台上近乎赤裸的女人。 「你怎么带我到这里来!」我停下脚步,这里,是他所说的黄金俱乐部无疑了。 「怕什么,你夫人又不知道!」陈皓满脸肥肉抖动着:「这里是男人的天堂!这些带着黄金面具的女人,每个都有不逊你妻子的姿色,身份你简直难以想象,随意把玩这样的女人,又有哪个男人能拒绝!「陈皓嘲讽的语气让我进退两难,毕竟现在就出去显得太怂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跟在他后面穿过错落有致的庭院,丰乳翘臀,一具具近乎完美的肉体让我应接不暇,带着面具欢爱的女人毫不顾忌人们异样的目光。一身肥肉的陈皓时不时在身边女人诱人的身体上摸上一把,尽显暴发户的本色。「啊!」金色面具的女人臻首高高扬起,金色腰链的环绕下,她纤细的腰肢动人的摇摆着,浑圆的臀部本能的在男人身上研磨着。两只圆润饱满的酥乳在半空中跳动,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她双腿紧紧夹住身下的男人,两人交合处,插在她身体里的男根震颤着,带出一股股白色的泡沫。 似乎注意到被人注视,她一双美目向我看来,一朵诱人的红晕爬上她俏丽的脸颊,正在和身下男人疯狂欢爱的身体也停止了动作,直到身下的男人一次狠狠的撞击,她的身体竟是又一次颤栗着达到了顶峰。 而我也瞬时间心中一阵心悸,那双如秋水般迷人的眸子是何等的熟悉,不,我不敢再想下去,逃似的匆匆离去。 「金色代表身份,代表美丽高贵,摘下面具矜持美丽,戴上后放荡诱人,她们是尊贵的宾客,也是美丽的玩物,因为别人永远无法知道面具下的女人究竟是谁!」陈皓跟在我身后:「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刺激的事!」 雪白的肉体被侍者扔在别墅门口碧绿的草坪上,凹凸有致的身材,纤细的腰肢,唯有银色的面具遮住她娇媚的容颜,女人无力的躺在地上,浑浊的秽物从敞开的双腿之间流出。她的身边,几个身材样貌相差无几的女人赤裸的肉体如她一般堆叠在一起。 「别看了,在这里,每天都有女人被玩死!」陈皓道:「不过大多是白银或者青铜女奴,黄金女奴被玩死的少之又少,待遇也比她们要好的多!」却在这时,被金色面具遮住半边脸的女人从别墅中扔出来,双臂被反绑在身后,狼藉的下体插着根电动阳具,那雪白的脖颈上一道深深的勒痕触目惊心。 「这是个意外!」陈皓讪讪的道:「老同学,你运气真好,一来就碰到这种事情!」却见两个侍者把这具性感迷人的艳尸她穿刺在一根长长的金属杆上。 「通常被杀死黄金女奴都要被穿刺起来展示一天,接下来,她们的脑袋被砍下来交给家属,身体卖给一些特殊的餐厅。如果你在媒体上看到某个知名的美女忽然暴毙身亡,或者出了什么意外,而又没有公开她死亡的细节,那她很有可能就是在这里『意外身亡』的。」 「难道就没人想揭下她们的面具?」我疑惑道。 「如果花费足够的贡献值,或者家属想让她的尸体拍卖出一个大价钱,也可以选择公开她们的身份。」陈皓道:「毕竟大家都要面子不是!」 别墅宽敞的大厅中央,镂空服饰的女奴摆成各种诱人姿势,大门两侧,戴着银色面具的女奴分立两侧,透明衣饰下,她们浑圆的酥乳,下体的黝黑几乎清晰可见,固定在地上的楠木棍恰好戳进她们私处,饱满的私处紧紧裹着木棍蠕动,晶莹的爱液顺着光滑的楠木流淌而下,勃起的乳头、下体传来的嗡嗡声、加上她们极力忍耐却依然布满了红霞的脸颊,不难想象,插进她们下体的木棍顶端究是什么东西。 「这些还说的过去吧!」陈皓轻捻一个女奴坚挺的乳头:「如果有贵客到来或者重大活动,这里还会换上黄金女奴,不妨告诉你,不少成名的女人都曾经像她们这样立在这里,只要有钱,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穿过大厅,侍者打开大门,金碧辉煌的屋子中央,性感金色镂空服饰的女人侧躺在白色的象牙床上,动人的腰肢被身后男人抱着,雪白的大腿弯曲成一个美妙的弧度,戴着金色头饰的臻首扬,下体和身后男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迷人的肉体男人测冲击下耸动着。 大床旁边,一堆戴着银色面具美丽的头颅堆在地上,五具镂空银色服饰的无头艳尸一字排开穿刺在金属杆上,饱满的阴户被金属杆充满,雪白的大腿无力的张开,闪亮的尖端从她们鲜红的断颈中露出。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夫人!」陈皓恭敬的道:「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床榻上女人性感的肉体上!」 「陈老板!」女人转过头,上半身微微坐起,却丝毫没有停止和身后男人交姌的意思,卧榻上性感的肉体随着男人黝黑的胯部颤抖,一条雪白的大腿轻轻抬起,顿时两人交合处淫靡的景象一览无遗的展示在我们面前:「你,把他带来了!」 女人面具下的面孔看不出喜怒,也让我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是,夫人!」 「招待好凌先生,你和他好好谈谈!」那夫人向后轻轻摆了摆手,身后的男人从她身体里退出,静静的侍立在床边,她略合上双腿,金色镂空衣裙的遮挡下她下体的诱人依然隐约可见。 「夫人,这些女人是怎么回事!」我指着床边五具性感的艳尸:「她们犯了什么错!」断颈上的血渍尚未干涸,可以想象,在几个小时之前她们还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没哟规矩,不成方圆,她们触犯了俱乐部的规矩,自然要付出代价!我有权利这么做,这里是女人的天堂,也是她们的地狱,有人喜欢天堂,也有人喜欢地狱!即便是黄金女奴,即便是我,只要违反了规矩下场就和她们一样。」她玩味的笑容让我一阵心虚,竟是没有追问下去。 「老同学!刚刚的女人算是俱乐部的半个主人,她似乎对你很有意思!」包间里坐在我对面的陈皓一脸肥肉似乎要挤在一起:「不如我们找点什么来助助兴!」 他在身边侍者耳边低语几句,那人疑惑的看了看我,转身走出门外。 「你这是!」我疑惑的道。 「在这里,女奴根据身份地位分为黄金、白银、青铜三等,会员等级也依此划分,我刚刚要求侍者为我们找一个黄金女奴来。」 「怕是我还消费不起口中的黄金女奴!」我没有好气的道。 「你确实消费不起!」陈皓一脸肥肉抖动着:「在这里,所有费用都用贡献值结算,每个会员都要把自己的财富或者权势兑换成贡献值,而这里的贡献值也可以兑换成外界的财富与权势,就是说,如果有足够的贡献值,你之前的债务根本不是问题。」 「每一级别的的女性会员在带上相应的面具之后便是同等级别的女奴,除了兑换之外,女奴是奉献自己的身体获取贡献值!」 「这就是这里这么多女人甘愿成为女奴的原因?」 「这里的会员分为黄金、白银、青铜三等,等级越高的女奴每次贡献获取的贡献值越多!青铜等级只对身材容貌有要求,白银等级不仅要完美的身材与气质还要求女人有一定的社会地位,而黄金女奴每一个都是在兰芳或者整个蓝星拥有一定知名度的绝色美女。如果贵夫人加入俱乐部,肯定能成为黄金女奴!」 「这就是你找我的目的!」我紧紧的握住拳头。 「你不要激动,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房间中央的屏风缓缓拉起,纱帐中,戴着金色面具女人斜倚在软榻上,她身量竟是与妻子差不多,华丽的镏金镂空服饰,在关键点上无比暴露,却是越发把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衬托的充满了诱惑。赤裸着精壮上身的男人握着她纤细的美足,顺着滚圆诱人的大腿一路向上吻去。 女人扬起头呻吟着,诱人的身体战栗着,男人的手臂环着她纤细的腰肢,把玩着她胸前的嫣红,壮硕的男根顺势刺入她迷人的肉体。纱帐中两人的身体纠缠着,女人时而扬起美妙的上身,嘴里诱人的呻吟声时断时续,充满诱惑的动作看起来更像一种艺术。 「这个是黄金女奴里顶级的存在,她很缺钱,这样的事情她每天都要表演不少次!」 「说吧,你找我到这里究竟是为什么事情!」我压住心头的骚动问道。 「前些日子,我弄到了一些几年前的老照片!」我想你会感兴趣的。 胖乎乎的手把一叠照片推到我面前,我疑惑的拿起几张,顿时脸色大变。穿着白色连衣裙女人衣衫不整偎依在一个四五十的老头身边,绯红的脸上透着媚意,任由那人把手伸进她衣内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抚摸,这个女人赫然就是妻子洁茹。 妻子躺在雪白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被剥去大半,两条诱人雪白的大腿裸露着,雪白的奶子半个或者整个被男人抓在手中搓揉;妻子一丝不挂的站在床边摆出诱人的姿势,妻子被那个老东西压在墙上,迷人饿臻首扬起神圣的肉体显然已经被那家伙从后面侵入。 照片中的男人我认识,他是在我和妻子创业初期对我们颇为照顾的银行家,一年前由于意外身亡。剩下的几张,妻子被那人压在身下,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身体,从照片的角度上那人肯定是插进她里面了。还有几张是她撅着雪白的翘臀趴在床上,虽然拍摄角度上看不到两人交合处的景象,但从周围的景象和她摇动的身体可以看出,她肯定是在被后面的男人操。 「你是什么意思!」想起那银行家当时给我们支持时前倨后恭的态度,我不由的相信了,我也曾经怀疑过妻子是否与他有染,可是她毕竟是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做出的牺牲,心中纵然酸楚被我强行压下:「那几年我们遇到困难,迫不得已,洁茹为了贷款确实陪过这个人几晚,她也征得我同意的,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想我可以先走了!」 「老同学,难道你不觉得既然有第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陈皓不紧不慢的道:「你这么急着走,是害怕了吗,黄金女奴的表演可遇不可求,一会还可以亲自品尝她的滋味。」 床榻上,两人的赤身肉搏达到了高潮,趴在榻上的女人扬起脑袋,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迷人的肉体弯成一个美妙的弧度,在男人疯狂的冲击下动人的颤抖。 那人疯狂的抽送了几十下,肉棒插进女奴嘴巴里爆发出来,那黄金女奴雪白的肉体仰躺在榻上,两条迷人的大腿张开,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她嘴角淌下。 「该我了!」陈皓脱掉裤子,迫不及待的冲过去,一身肥膘压在女人雪白的肉体上耸动起来,或许是因为这家伙太重或者下面的东西太短,榻上的女人显得有些痛苦,略显无奈的转过脑袋,两只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布,唯有两条雪白的大腿随着胖子的耸动微微颤抖,这家伙在女人身上抽送了两分钟不到,身上的肥肉一阵哆嗦射在女人里面。 那家伙坐在床上,喘了会粗气穿上裤子重新坐在我面前,带着金色面具的女奴也从榻上起身走到我面前。 雪白的双峰,女人的下体清晰可见,陈皓短粗的手指插进她饱满迷人的下体,毫无顾忌的拨弄着她被爱液浸湿的阴唇,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也顺着那鲜红的肉洞流出,或许是因为他的手指比下面要厉害,也或许是因为羞耻,女人转过头不敢看我们,雪白的胸脯起伏着,颤巍巍的酥乳上两点诱人嫣红格外抢眼。 「你不觉得这个女人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吗?」陈皓脸上的肥肉充满了邪恶: 「我说过,一个女人既然有第一次,也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你住嘴!」我这才注意到,从过来到现在,女人的眼睛一直不敢正视我。 她真的是洁茹吗,我的妻子,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情吗,我竟然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自己迷人的妻子带着面具和陌生的男人表演所谓的节目,看着她被操,更可恶的我居然想起陈皓一身肥肉压在她身上的情景,想到他那根丑陋的东西刚刚插进洁茹的身体,我竟是有种莫名的兴奋。 「不,不是的!」我摇了摇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陈皓那只可恶的胖手却毫不留情的揭下女人面具:「你难道还不明白,对我没有任何感觉的女人为什么现在会兴奋,那是因为你呀,是你让她感到羞耻和兴奋!」 面具揭下,那双美丽的双眼充溢着泪水,弯弯的眉毛绝望的皱起,精致的让人心动的鼻子轻轻抖动,娇艳迷人的红唇微微张开,两行清泪顺着她迷人的脸颊滑下,着女人不是妻子洁茹又是谁。我吃惊的目光下,她迷人的身体过电似的颤栗起来,朱唇里纳出痛苦而诱人的呻吟,雪白的小腹起伏着,那被陈皓撑开的下体毫无征兆的向外喷出一股晶莹的爱液。 「洁茹!」我伸出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忽然之间,我明白为什么压的我喘不过气来的债务为什么会忽然被她偿还。 「我已经在这里做了一个月的黄金女奴,你,不怪我吗!」 「我不怪,那是因为我不中用!」我含着泪水道。 「你还不明白什么是女奴吗?」陈皓的声音侧隐隐的响起,他脱下裤子露出又短又粗的肉棒:「凌夫人,帮我舔舔!」 「你个混蛋!」我把这个家伙按在地上,巴掌狠狠的落在他一张肥脸上。 「老公!」妻子从后面抱住我,陈皓却还在嚣张的道:「打吧,打花我的脸,你就等着你夫人无头的艳尸穿刺在俱乐部门口!」 「不要打了,他说的是真的!」妻子搂着我:「债还没还完,我还不能死!」 我心中一痛,木然的放开陈皓,那家伙顺势站起来。妻子跪在他面前含住他那根丑陋的东西,那家伙嘿嘿笑着,脸上露出一阵舒爽的表情。 刺耳的吸吮声仿佛利刃般直刺我内心,丑陋的龟头被妻子唾液润,嚣张的拍打在她俏丽的脸颊上,我扭过头,一阵莫名的水声之后,陈皓欠扁的呻吟声传入我的耳中,妻子迷人的脑袋被他狠狠按在胯下,一身让人发指的肥肉颤栗着…… 「洁茹!」大门关上,陈皓咚咚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妻子趴在地上剧烈咳嗽着。 「我在这里每天不知道被这样玩多少次,比他更恶心的也大有人在!」她没有转过头:「你不觉得我很脏吗?」 「在我心中,你永远是不变的,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妻子站起来直视着我:「我不是委屈求全,也不是逢场作戏,我喜欢和不同的男人玩,这里的男人、公司里的三少、甚至邻居都玩过我!你现在还不在乎吗?」她迷人的胸脯起伏着,两颗诱人的嫣红上下跳动,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让我一阵心痛。 ,「洁茹!」我心中一痛,此时已经明白了一切,想到她决定到这里接受淫辱时的痛苦与煎熬,她第一次戴上面具时的痛苦,从她那略清瘦的俏脸上,我甚至可以想象她第一次被陌生男人插入时的痛苦与哀羞,而这一切她都是为我承受的,至于她为什么变成现在的样子,我已经顾不了了,我只知道,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紧紧的搂着她的娇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其实每个男人多多少少都有淫妻的情节,只是以前太爱你,不敢和你直说!你面具被揭开的那刻,我很痛苦,但更多的赤裸裸的欲望!「我搂住妻子赤裸的娇躯,双手在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探寻着。「这样迷人的双峰,美妙的曲线!」顺着她光滑平坦的腹部向下抚摸,划过她最为敏感的腰部,我感觉到她身体的悸动:「洁茹,你的身体如此美妙,简直是上天的恩赐!这样迷人的肉体只被我一个人享用简直是暴殄天物,很久之前我就有这种想法,当年你和银行那个老家伙有染,每次你借口和他幽会,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服侍他的,但光想想你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被她压在身下,我都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妻子迷人的娇躯变的灼热,光滑的肌肤我双手的爱抚下颤栗起来,嘴里发出阵阵无意识的呻吟。 「让为夫也来玩玩洁茹的身体吧!」我趁势把妻子迷人的身体按在床榻上,分开她雪白的双臀,那美臀微微翘起,翕动着美穴呈现在我的面前!粘稠蜜汁从蜜桃型的肉穴中淌出,我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身体向前一挺,分身毫无阻碍的没入她娇媚的身体。 妻子迷人的肉体猛的颤栗起来,下身抓住我的肉棒疯狂的蠕动——在这之前,她从未如此快的进入状态,而这种如同被无数小嘴吸允的感觉我之前只在她高潮时享受过。不知这一个月里,有多少男人在她身上享受过这种美妙的滋味,我禁不住有些吃味。 美丽的妻子娇弱的手臂被我拽住,身体弯曲成一个美妙的弧度,雪白的酥乳随着我一次次毫不留情的冲击跳动。长发披散,柳腰轻摇,她美丽的臻首扬起,变的木然的俏脸渐渐有了血色,一次深深的插入之后,她迷人的身体毫无征兆的颤栗起来。 「老公!」云雨之后,妻子转过头,轻轻的拢起长发,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我差点就被你刚刚的鬼话骗过去了,在这里见到我,心里一定很痛吧!」 她说着脸上竟泛起淡淡的红晕:「哪有男人喜欢老婆被其他男人玩的!」 「有那么一点点!」我讪讪的道,心中一阵狂喜,我善解人意,美丽动人的妻子终于又回来了,赤裸迷人的身体充满了少妇独有的魅力,那带着嗔怒的脸上别有一番风韵:「洁茹,你怎么会和邻居玩过,我怎么不知道?」 「让你知道了,就不叫偷情了!」妻子脸上带着一丝娇羞:「是三少的主意,他觉得在办公室玩的不过瘾,让我在家里勾引邻居家的王伯。」我的脑海里禁不住浮现出王伯精瘦猥琐的摸样,我的好洁茹,那家伙早就对你有想法了,你一个如此美丽的少妇还去主动勾引他,岂不是羊入虎口。至于三少,我已经不意外了,说不定这家伙就是俱乐部幕后的老板。 「你和那老东西玩过几次!」我恨恨的道,双手托住妻子肥美的翘臀,肉棒毫无阻碍的没入她迷人的桃源深处:「四次,啊!」妻子一阵惊呼,迷人的娇躯颤栗起来:「一次客厅,两次阳台,还有一次趁你午睡的时候在厨房!」在我睡觉的时候,想到妻子趴在厨台上,浑圆的臀部翘起,两条雪白的大腿叉开,迷人的肉体在那老东西奸淫下颤栗,我竟是一阵说不出的兴奋,插在她下体的肉棒仿佛大了一圈,有节律的跳动着。 「老公!」妻子感觉到我的变化:「你真的有有那种癖好!你们男人都一样,我和那老东西玩的时候,每次三少都在旁边偷看!」 「你这小骚货!」插在妻子身体里的肉棒狠狠一肏,直抵妻子花心:「说,三少怎么回事!」 「三少是俱乐部的大股东,我们的贷款是他通过关系让银行延期,我在公司里每和他玩一次都有相应的贡献值!」果然是他,我心中已然明了。 「他怎么玩你的!」 「办公室里,厕所里,车上,还有!」妻子迷人的胸脯起伏着:「他最喜欢让我带上面具,当着属下和客户的面玩我!」没想到我漂亮贤惠的妻子竟然有如此淫荡的一面,从洁茹的语气来看,她似乎对这些并不排斥。 「老公,妻子双眼迷离:」为了还清我们的贷款,我必须成为俱乐部的皇级女奴!「」皇级女奴!「」就是摘掉面具的黄金女奴,我已经向俱乐部申请了! 「这不行!」我紧紧搂着妻子的娇躯:「如果摘掉面具,就算还清了贷款,你以后怎么办!」 「没有以后了」妻子默然道:「每个皇级女奴最终的命运就是在黄金台上被当众宰杀拍卖!」我瞬间呆住,握着妻子纤细腰肢的双手下意识的用力:「你说什么!」 「但是每个皇级女奴获得的贡献值也是海量的!」 「不,这不行!」我紧紧搂住妻子的身体:「洁茹,我不能没有你!」 却听她道:「老公,同样是死,比起被充公拍卖,做皇级女奴至少更有尊严,也能让我在死前享受到顶级快感。」她丰腴的身体颤栗着,眼睛里蒙上一层迷雾: 「我不想以后你一无所有!」 「你取消申请吧,我们再想其他办法!」我搂着她颤栗的娇躯。 「没用的,想成为皇级女奴的并非我一个,加冕之前有一次生死对决,失败者同样能获取大量贡献值却要被处死,成为胜者的战利品!如果现在退出,按照规矩,我马上就会被处决,没有任何补偿!」 「洁茹,你为什么那么傻!」我呆呆的坐着任由妻子丰满的翘臀上下摆动,一次次的吞吐着肉棒。 「因为,我爱你!」妻子猛的坐下,下体紧紧抓住我的肉棒,迷人的身体带着韵律颤抖起来…… 时间仿佛回到了从前,仿佛那天的事情从未发生过,外人看来我和妻子的生活幸福而美满。每天接她上下班,处理公司事务,只有在见到她和三少在一起时,我的心针扎似的疼痛——或许在前一刻,我美丽的妻子还衣衫不整在办公室被这个男人侵犯。 没人的时候,我和她在家忘乎所以的欢爱,直欲完全融入对方的身体。妻子的身子越发丰腴,对性爱的态度也改变不少,诱人的少妇风韵在她行为举止中展露无疑。而她也经常背着我做一些刺激的的事,也并不介意或者故意让我看到,偶然的机会,睡熟的我被一阵压抑的呻吟声吵醒,客厅里我见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洁茹双手反绑的身后,一丝不挂的肉体被王伯压在身下,两条雪白的大腿半跪在地上,在那家伙的抽送下颤栗。 洁茹,我美丽的妻子,别人眼中矜持美丽的夫人,在兰芳小有名气的美女评论家,不少少男少女心中的偶像。她的身体已经在各种调教下边的淫贱无比,可她依然深深的爱着我。我禁不住想起几日前在俱乐部看到的一幕,带着金色面具,一身黑色奴隶装的她被人在院子里牵着像狗一样溜,一脸谄媚的她含住男人的阳具,趴在地上被两个壮硕的男人前后夹击。 办公室里,我打开匿名寄来的牛皮袋子,一张张露骨无比的照片呈现在我的面前。背景是妻子上班的公司,而主角是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女人,可我却知道,她应该是洁茹无疑。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一条短息出现在我面前。 「老公,当你看到这条短息的时候,我已经在皇级女奴的生死对决中失败了。当你看到我被穿刺起来的无头艳尸时,一定不要哭,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肯定得到了从未有过的体验,这是在以前不可想象,也无法得到的。爱你的妻!「我疯狂的冲下公司大楼,开车朝俱乐部所在的庄园奔驰而去。白色别墅上方,一副巨大的海报上,两个带着金色面具黄金女奴手握金色弯刀相对而立,镂空金色饰物下赤裸的身体散发出别样的诱惑——胜利者砍掉失败者的脑袋,把她无头的肉体穿刺在金属杆上,这是皇级对决不变的规矩。此时,对决已经结束,胜利者在接受欢呼,等待异常疯狂的性爱盛宴,失败者无头的艳尸穿刺在别墅前让人观赏。挺立的酥乳,完美的曲线,金色夕阳的照耀下,妻子无头的艳尸也被镀上一层迷人的金色,镂空金色腰带与文胸衬托下散发着别样的魅力,饱满的阴户被金属杆撑开却似乎依然在本能的蠕动着,晶莹的爱液顺着长杆淌下。我甚至可以想象她跪在地上被胜利者砍掉脑袋的情景,那一刻,她肯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你在这里做什么!」陈皓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女人的脑袋还在里面等待最后的归属!不一起去看看!」 对,还有洁茹的脑袋!她的脑袋是可以交还给家属的,我跟着死胖子陈皓走进别墅,富丽堂皇的大厅中央的舞台上,带着金色面具的脑袋插在长长的尖刺上。 她的边上,一具性感的肉体趴在地上,金色的饰物垂在她丰腴迷人的肉体下,纤细的腰肢弯曲着,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分开的双臀之间,饱满的肉穴里插着一根金色的权杖,她就是那个胜利者了,金色的皇冠下,一个接一个的男人为庆祝胜利把肉棒塞进她嘴巴里。 我冲上台去,轻轻的抚摸着面具下洁茹精致的面庞,不经意间转过头,那被一根狰狞肉棒充满了的女人美丽的面庞无比熟悉,那居然是洁茹。 「太好了,老婆,你没死!」我推开在她嘴巴里冲刺的男人,紧紧抱住她迷人的娇躯,再也不愿松开。 「老公,今天你真的以为洁茹死了!」回去的路上,宽大的的外套下,妻子一丝不挂的身体里依然插着那根金色的权杖,这东西要等膨胀的顶端在凌晨缩小后才能拔出。 「因为这个短信!」我把手机递给妻子。 「这个本来是我让三少夫人在我失败后发给你的,她怎么能这样!」妻子咬着精致的嘴唇:「老公,原谅我今天的事情没有通知你,我不想让你多担心!」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却听她继续道:「不过老公,你把那具无头艳尸当成洁茹是什么感觉,有没觉得兴奋!」 俱乐部没有为皇级女奴提供衣物,车上的长外套仅能遮住妻子臀部,她两条浑圆的大腿,甚至插在身体里插着的黄金权杖都露在外面,好在夜已深,附近人家早已入睡,我和妻子一路提心吊胆的走回家,却在门口遇见七夜的王伯。那家伙色眯眯的目光让我一阵不爽,妻子脸上布满绯红,紧紧夹住双腿,让那个色老头却是越发好奇了。 上楼梯时,妻子一时慌张差点跌倒,被我扶住的瞬间,外套扬起,她插着权杖的下体顿时完全暴露在色老头目光中。 「老公,你先进去吧!」妻子小声在我耳边道:「我怕这老东西在外面乱说!」 于是乎,我美丽贤惠的妻子就这样夹着黄金权杖跪在门口含着那老家伙的东西让那家伙狠狠的爽了一次,中途虽然有几个人路过看到了这一幕却只是好奇的看了几眼就离开,毕竟他们看不到妻子的脸。 软榻上,妻子娇媚的身体上盖着诱人的薄纱,几个黄金女奴围绕着她摆着动人的姿势。大门打开,身形肥硕的富豪扑上来,揭开她身上的薄纱,身体压在她迷人的身体上狠狠的鞭挞。 盛大的宴会上,大门敞开的那刻,下体插着黄金权杖的妻子带着女奴鱼贯而入,赤裸风韵的肉体静静的立在宴会现场供人玩弄。 奢华的房间里,女奴们摆着各种诱人的姿势偎依在一个老者身边,妻子趴在地上,迷人的身体被两人身形壮硕的男人前后夹击,直到老人下身在药物与视觉双重刺激下挺起,妻子推开助兴的男人,风情万种的走过去,对准那颤巍巍的肉棒缓缓坐下…… 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每次看到妻子撅着浑圆的翘臀趴在地上下体插着那根黄金权杖,我心中总是一阵莫名的兴奋。 「我,要被宰杀了!」妻子迷人的胸脯起伏。几个月的时间,她丰腴的肉体无处不透出成熟的魅力。 「可能你会觉得我下贱!」她脸上带着迷人的娇羞:「我有些害怕,跟多的却是期盼,这种想法从我砍掉那个女人脑袋的时候已经有了!我总是想,他们会不会砍掉我的脑袋,会不会把我的身体用一根金属杆穿刺起来,会不会把我烤成迷人的金黄色在宴会中享用,一想到这些,就说不出的兴奋。」 大厅里中央,头戴金色皇冠的妻子丰腴的身体在精致的镂空金饰衬托下格外诱人,她浑圆迷人的双腿分开,插在妻子下体的金色权杖晶莹的淫水浸湿,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淫靡的光彩。 「林洁茹!女,29岁,黄金俱乐部第232代皇级女奴!」身形壮硕的刽子手把妻子双手反绑在身后,黑衣司仪声音回荡在大厅中:「身高168厘米,体重49公斤,俱乐部内累计服务69次,乱交12次,轮奸四次,母狗调教3次!累计贡献值35967分。」 「林洁茹,接受处决获得一万贡献值,尸体当场拍卖,你可愿意!」 「我愿意!」美丽的臻首扬起,翕动的下体向外喷出一股晶莹的爱液。 刽子手拔出妻子下体的权杖,俱乐部的规矩,每位皇级女奴处决之前都要在台上做最后的表演。妻子跪在地上把十几个男人肉棒一根根舔硬,丰腴的身体被两个壮硕的男人夹在中间,双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身,两根根狰狞的肉棒插进她肉穴与后庭,随着她迷人的身体上下晃动同进同出,她双手的束缚也被解开,分别握着两根肉棒熟练的套弄着。 壮硕的肉棒被妻子的爱液浸的油光发亮,一次次疯狂的抽送中带出鲜红的肉壁,妻子雪白的酥乳跳动着,两条浑圆的双腿颤栗着,一次次猛烈的冲击之后,妻子迷人的脑袋高高扬起。两个男人壮硕的身体疯狂的颤栗起来,汹涌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入她娇媚的身体里。 「一千贡献值!」从后面操死这骚货,台下的富豪一掷千金,胖胖的中年人眼中闪着残忍的光芒。刚刚被连个男人搞的精疲力尽的妻子双臂被人从后面反剪着,两只雪白的酥乳紧紧贴在地上,一根让人心悸的肉棒插进她依然向外冒着精液的下体如打桩般耸动起来。 「500贡献值!」 「2000贡献值!」妻子丰腴的肉体如一页孤舟在怒涛中翻滚,一次次迷人的颤栗中,她的肉穴,菊穴、嘴巴里射满了精液。当她重新跪在舞台中央时,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精斑,饱满的肉穴蠕动着向外吐着白色的液体。 最后的仪式开始可,双臂被反在身后,锋利的尖刀在她雪白的身子上游走,仿佛是为了找到最完美的切入点,尖翘的酥乳,诱人的腰肢,浑圆迷人的双腿,诱人的三角地带,最后落在她微微鼓起的腹部,毫无征兆的自上而下狠狠一划,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线出现在妻子腹部。 雪白的肚子被自上而下剖开,蠕动着的肠子顺着她腹部的伤口淌出,妻子迷人的脑袋高高扬起,一股股清澈的爱液从她下体喷出。刽子手的大刀高高扬起,金色的权杖又一次插进她迷人的下体,那丰腴的肉体不顾一切的颤栗着,涌出体外的肠子随着她迷人的肉体摆动着。 寒光闪过,美丽的脑袋滚落,血箭从她断颈中喷涌而出。我美丽的妻子就这样被砍掉了脑袋,我感觉整个世界似乎变的不真实起来,洁茹她此时已经成为一具性感的无头艳尸,人们兴奋的叫喊着,鼓着着掌,欣赏着她的最后表演。 没有人在意她滚落的脑袋,舞台中央洁茹无头的艳尸跪在地上,身体的突如其来的刺激下挺直,两只饱满的酥乳在胸前震颤着,迷人的肉体如过电般颤抖,性感的腰肢不甘的扭动着,饱满的下体疯狂的吮吸着金色的权杖,配上她被竖直剖开的肚子,性感迷人的肠子,从未有过的凄美与诱人刺激着人们的神经。 妻子无头的艳尸跪在地上整整挣扎了半分多钟,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倒在地上,雪白的大腿无力的踢蹬着,丰腴的肉体时而反射性的颤栗着。刽子手分开她两条雪白的双腿,一只脚踏在她丰腴的大腿上,拽住涌出她体外的肥肠,锋利的尖刀在她肚子里割了几下,她肚子里一堆性感滑腻肠子顿时被完整的掏出来,高高的举在半空中。 腹部触目惊醒的切口之下,妻子饱满的肉穴依然反射性的蠕动,带着金色的权杖也颤巍巍的抖动。那两条让无数男人痴迷的大腿无意识的抽动着,一股带着淡淡骚味的尿液从她下体淅淅沥沥的淌出,她迷人的肉体已然彻底失去了生命,静静的躺在舞台中央。 无头的艳尸被穿刺起来,锋利的尖端从她断颈中穿出,那曾经被无数男根充满过的肉穴依然充满了弹性,紧紧的包裹着冰冷的长杆,纤腰丰乳,完美的身体犹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而那腹部鲜红的开口不但没有破坏这件艺术品的美感,反而为它增加了几分别样的凄美。 司仪把妻子迷人的脑袋插在艳尸正下方的尖刺上,嘴中道:「饱满坚挺的乳房,纤细动人的腰肢,迷人的臀部,修长不失圆润的大腿!这是一件上苍赐给我们的礼物,林洁茹女士这具身体堪称完美!」他一只手在妻子雪白的肉体上抚摸: 「她的主人美丽且充满了才情,《惜花语录》、《落叶之歌》还有被翻拍成电视剧的《春日私语》,放荡而淫贱,半年来她冲破了道德的枷锁沉沦在性与欲中无法自拔!」 「她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却不得不为生存出卖自己的肉体;她无欲无求一直追求精神上的完美,却不得不为金钱折腰,她是一位美丽贤惠的妻子,深爱着自己的丈夫,却在欲望的驱使下一次次出轨。这是一个充满矛盾的女人,下面,就请大家为她加价!」 「一万一千!」 「一万两千!」 ………… 「四万三千!」 妻子无头的艳尸被一掷千金的富商买走,几万贡献值换成大量的资源让公司度过难关,却换不回我失去她的痛苦。几年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在一次大型拍卖会上我见到了她被做成按摩器的脑袋。我不惜重金买下它,视若珍宝的收藏在书柜里,而她腹部被剖开的无头艳尸却只能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
办公室死亡游戏 1、开端「让开,让开!」一片噪杂的办公区,阿吉满头大汗的抱着黄色的大纸箱,脚底一滑砰的一声摔在地上,纸箱里面滚出一个双手反绑在身后的女人来。她一动不动的仰躺在地板上,赤裸的肉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泛出动人的光彩,胸前一对傲然的酥乳朝天而立,迷人的脑袋无神的歪在一边,晶莹的唾液从她塞着黑色口塞的樱口中淌出。 总裁助理韩若冰,已经有人认出这个女人身份,眼睛却被她下身那片神秘的黝黑与敞开的尻穴所吸引再也移不开了! 「都快去工作吧!」办公室主任晓茜出现给阿吉解了围:「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助理韩若冰早就签署了献身协议!」 「阿满!」总裁办公室里,晓茜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下,洁白的胴体让男人一阵口干舌燥:「我听说你最近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 「是吗!」阿满吞了口口水,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多。 「刚刚阿吉一不小心打翻了那个箱子!」她掩口轻笑道:「如果修改一下游戏规则,我也可以陪你玩一下这个游戏,我觉得你那个小秘书从纸箱里里滚出来的样子很诱人呢!」 几天后,徐晓茜赤裸的肉体挂在总裁室中央,在十几分钟的徒劳挣扎后终于如愿以偿的成为一具性感的艳尸,娇艳的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一截香舌,一只黑色的高跟鞋在落在地上,清澈的尿液淅淅沥沥的从她诱人的下体流出,沾湿了她性感的黑色丝袜。 「老板!」阿吉像往常一样抱着一个大纸箱走进来,绞索上办公室主任晓茜迷人的身体让他吃惊之余隐隐有些兴奋。 「忘了告诉你了!」今天不用纸箱了:「阿满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晓茜有个更好的提议!」 噪杂的办公区因为一个女人忽然安静下来,办公室主任徐晓茜赤裸的肉体毫无遮挡的从总裁办公室拖出来,玲珑有致的身体敞开了所有限制,一片狼藉的下体让人让人禁不住联想到刚刚那间屋子里的香艳与刺激。 又有谁能想到,那个一直以来流传在这个城市里香艳的传说其实来自一个女人的突发奇想。 2、升职「真的要这样吗?」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急促的呼吸声还是出卖了我。 「我知道你喜欢的!」阿满熟练的撩开我的套裙,为了今天的谈话,我下面什么都没穿:「如果成功了,你就是公司最年轻的销售总监了,徐晓茜女士。」 三个月前,前任销售总监离职之后,我便一直代理这个职务,却一直没有正式任命。 「失败呢?」我声音有些发颤,男人一直大手顺着我引以为傲的大腿向上,在我最敏感的地带探索起来:「你不觉得很有趣吗?晓茜的身体出现在楼下大厅的穿刺杆上的样子一定会让很多人感兴趣的?你可以把他当做一个游戏。」 这是一个游戏,我忽然想起工作以来这座大楼里一个个被处决的女职员,娇艳的身体从总裁办公室拖出来、挂在空中摇摆、穿刺在金属杆上,她们不也是在玩这样一个游戏。身体做成各种美味,处决的照片被贴在大楼的论坛里为人津津乐道,我有时候甚至在想,其实,每个女人心中都有这样一种欲望,只要条件允许,它便会爆发出来。 「听起来真的很不错!」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股热流从潮湿的甬道里喷涌而出。男人的手撬开隐秘处粉嫩的花瓣有节律的抠动,沉闷的水声中,一丝淡淡的红晕爬上我的脸颊。他人长得很帅,又是集团总裁的儿子,就连这个公司也是老爹给他玩玩的,给他玩总比那些老东西强的多。 「徐总,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他褪下裤子,露出硕大的男根,把退无可退的我被压在办公桌边缘,灼热的气体喷在我脸上,粗糙的舌头熟练的撬开我的嘴巴,那滚烫的男根毫无阻力的没入。一墙之隔的开放式办公场所里,那些属下们怎么也不会想象的到他们上司此时正为了升职贡献出自己的肉体和那个纨绔大少玩着危险的性爱游戏。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如此疯狂,桌上、地下、柜子上甚至薄薄的办公室门,每一处都留下我们战斗的痕迹。尽管声音压的很低,我相信还是有人在外面听到了。 「你真是个不错的猎物,晚上去我那里吧!」激起过后,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办公桌上,洁白的胴体,丰润的乳峰和胯下神秘的幽谷任由他欣赏。 「我可以选择不去吗?」女人的尊严让我选择了抗拒。 「明天可能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第二日,公司休息区,浑身赤裸的女人趴在断头台上,修长白皙的脖颈卡在圆孔中,一对晶莹的玉臂绑在身后,两条雪白的美腿被分开来牢牢固定住,饱满多汁的私处毫无顾忌的暴露出来等待男人的插入,唯一的遗憾是遮住她容貌的蝶形面具,虽然那尖尖的下巴仍让人眼前一亮,却也让那些目睹她真容男员工心中暗自遗憾——这便是我,徐晓茜,公司是今天的公共福利,一个竞争对手公司与阿满打赌输掉了身体的女主管。我们的谎言骗住了公司所有人,代价是我的嘴巴被一个布满圆孔红色的口塞牢牢堵住,一丝丝晶莹的唾液止不住从嘴角淌下。 不得不承认今天是个奇妙的一天,穿着长筒高跟黑皮靴一丝不挂的被阿满从地下车库里牵出来,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下等待电梯。或两眼泛光,或故作镇定却不时偷眼来看,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跌破了眼睛,纵然有面具遮挡了容貌,那一道道火辣的目光仍让我如坐针毡,潮湿的下体暗地里止不住涌出的爱液。几个阿满相熟的老板更是在电梯门口轮流和我来了一次,有时我甚至会想,如果真的失败了,这也是一次奇妙的经历。 固定着一根穿刺杆的金属小推车停在断头台旁边,如果失败,阿满会把我无头的身体穿刺在上面,去掉面具的脑袋插在穿刺杆的顶端。我甚至可以想象它被推到楼下放在大厅里的情景,所有人都会知道上午那个赤裸的女人其实就是大厦里出了名的美女徐晓茜,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她是个很特别的女人!」阿满口若悬河的道:「昨天晚上和我们几个男人一直狂欢的深夜两点!」 公司的男职员们一个个全都忙晕了头,今天早上开始,他们每个人都接到当天任务说明,作为完成任务奖励,每个男职员将获得一次从后面和断头台上女人来一次的机会。 作为这次游戏的道具,断头台完全由智脑控制,每一个接受过我服务的男职员都要在上面打分,而智脑根据这个生成一个随机数。不同的是,销售部员工打分将以正值的方式记入,而其他部门为负值,为了公平两者打分将乘以总人数的反比后相加,现在我有100分的初始值,当这个分数变成负值的时候就是我人头落地的时刻,如果坚持到最后,我将获得升职的机会。 部门工作效率证明你的业绩,员工的打分说明他们对你身体的满意程度,虽然这种说法很扯,但我还是同意了——这断头台还有一种随机决定是不是砍掉女人脑袋的功能,我不想那么做,至少我对自己手下的能力还是有信心的。 让我庆幸的是,整个上午除了阿满没有一个人能完成当天的任务,作为老板他给自己的任务仅仅是签署了几份文件而已。 「嗨,晓茜!」他没有选择从后面操我,而是把卡在嘴里的口塞移到脖子上,我刚想说话却被他那根硕大的肉棒把嘴巴牢牢堵住:「别忘了,说话就算输!」 插进我喉咙里深处的东西让我忍不住腹诽,如果现在铡刀落下也许他那个小和尚头会和我的脑袋一起被切下来。 「我要给你打个满分,这样你就差不多只剩下七八十分了。」他那根东西毫无顾忌的在我嘴里抽插,一种窒息的感觉让我感到恐惧,我甚至在想,自己可能不是死在断头台上,而是这样被活活憋死。我拼命的挣扎,可由于四肢都被牢牢的束缚住,看起来仅仅像是忍不住淫欲丰满的臀部不甘的扭动而已,而这越发激起他征服的欲望。 阿满抽送频率越来越快,似乎要把昨晚尚未在我身上爱欲完全爆发出来,白色的泡沫不住从我嘴巴里溢出,涂满了娇艳的红唇。一阵阵缺氧的眩晕让我感到恐惧,真的要这样结束了吗?我的身体忽然间一阵兴奋,潮湿的甬道被一阵潮水淹没,一上午储存在膀胱中的尿液喷涌而出,晶莹的液体在半空中划过一条美妙的弧线。 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尿在公司休息区,打扫卫生的老刘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纵然以这种羞耻的状态趴在断头台上,我在他们心中依然是一个漂亮迷人的职业女性。 「真骚!」老刘骂骂咧咧的道,也不知道是说我,还是一地的尿液。阿满此时却已从我喉咙里抽出肉棒,滚烫的精液射进我嘴巴里,我抓住机会张开嘴巴毫无风范的喘息着,任由他把剩余的精液射在嘴巴里。 「晓茜,你真棒!」阿满没有帮我清理脸上的秽物,重新给我戴上口塞,又从后面给我来了一次,这才心满意足的给我打了个10分。 第二个完成任务的值老刘,他今天的任务是把整个办公区打扫一遍。似乎由于刚才那一幕的影响,这个我从未想象过会和他有交集的老头子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疯狂的抽插让我感觉似乎小穴要被操爆了,浓浓的精液射进我身体里的时候我耻辱的和这个老男人一起达到了高潮,我有种感觉他至少一年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 让我感到无比愤怒的是,这个老东西居然只给我打了5分——虽然这有可能避免我被斩首的命运。 中午时间,一些吃过饭的男职员会忍不住来看看我这个今天的公司福利,一个赤裸的身体跪在断头台上的女人,仅有的高跟皮靴不但没有启到遮挡的作用反而增加了几分妖艳与性感。 「阿康!你就不怕完不成今天的任务!」人事部的箐箐打趣道,如果说哪个是我最信得过的手下,莫过于阿康了。可他此时却站在我身后,像个没见过世面的臭小子一般死死的盯着那翕动的私处,情不自禁把一只手指插了进来。 「放心,顶多要一个小时就做完了!要不是徐总今天请假,我现在已经完成任务了!」阿康大声回应道。 「和你们徐总有什么关系!」 「有个美女在,看起来养眼,干起活来也有劲!」 「呸,马屁精!」箐箐啐了他一口道:「晓茜今天她不在,你这马屁也白拍,我明天告诉她你盯着人家女人那里看,看她不给你小鞋穿!」 「现在不多多看看,一会被砍了脑袋就看不着了!」他意犹未尽的在我下体抠了几下,顿时两个男人残余的精液从敞开的穴口流出:「徐总她最信任我,你那些谣言根本没用。」而此时,他的徐总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 「我听老板说这断头台根据员工打分决定是否处决女人。」箐箐娇笑道: 「别一会晚了只能看着尸体过眼瘾了!」两个人的对话让我心中一阵激荡,我忽然有种感觉,似乎,阿满他丝毫没有想让我活过今天。 男职员们渐渐离去,只留下一些女文员在这里对我品头论足,嘻嘻哈哈的拿起相机从各个角度给我来了个写真,说要发到网上分享。 大概下午一两点的样子,陆陆续续有员工完成了工作前来享受福利,他们都是其他部门的员工。纵然性爱舒缓了我的恐惧,一阵不好的预感仍然在我心中升起。积分在智脑内部冷酷的减少,虽然看不到,我已经感觉到似乎最多两个人,那铡刀便会无情的落下切断我娇嫩的脖颈。 又一个男职员在我身体里发泄过性欲之后退出来,也许是因为我的紧张,他感觉并不是很好,只打了八分,可我依然心中一阵忐忑。 静寂的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等待中,断头台并没有进入处决程序,而此时阿康的到来让我松了一口气,我忽然发现其实他还是蛮可爱的! 此后两个多小时时间里,完成工作任务的职员越来越多,甚至开始在断头台前排起一个不短的的队伍。我一开始还能默默计算自己大概的积分,到了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到来的时候这已经是奢望了,口塞被取下来,我已经不需要它了,一根接一根的男根让我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几个男职员饶有兴致的开发了我的后庭,我的直肠里也被灌满了滚烫的精液。为了保证我能继续服务,人事部的箐箐在我给我注射了几剂补充体力与催情的药剂。 那家伙给我了十分,我心中默默道,似乎这已经成为一种荣耀,身体却在身后男人猛烈的冲击下又一次达到了顶点。 「嘟,嘟!」一阵刺耳的警报声让我迷惑,耀眼的红光让我瞬间清醒过来——那该死的家伙一个要命的十分把我送上了不归路。 它真的会砍掉我的脑袋的,一切侥幸都没有之后我忽然发现,其实从昨天开始,一种内心隐藏的欲望一直在欺骗理智。我想起阿满那古怪的笑容,难道他早就看透我? 「好了!」阿满大声道,所有人都看出来那断头台处决程序已经启动:「这里我有重要消息要宣布!」休息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员工都停下手头的事情,正在工作的员工也被通知赶来。 「其实,今天我撒了个谎,这个女人并不是什么竞争对手的女高管,而是!」 阿满揭开我脸上的面具。 「晓茜姐!」 「徐总!」 一个个惊异的声音响起,阿康更是捂着脸,遭了,遭了,今天真的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今天的事情完全是我和晓茜为了鼓励公司士气做的努力,我在这里就欺骗大家的行为道歉,作为补偿,今天晚上,公司将在天香阁举办一次盛大的员工聚餐,主菜便是徐晓茜。」休息区响起一阵欢呼声。 我并没有戳穿他的谎言,因为我自己也是谎言的制造者,再怎么说,自愿献身总比为了升职打赌输掉身体要体面的多,尽管体面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奢侈品。 「箐箐,这里一份晓茜的献身协议,马上传真一份到大厦物业管理处,雪卉,打电话给天香阁,让他们下午五点半准时来楼下取食材!」 所有人都把目光重新投在我的身上,众目睽睽我无所遁形,他们眼中美丽动人的徐总以这种耻辱的方式趴在断头台上,女人身上的秘密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让所有人观赏,她将用自己的生命向他们证实砍掉一个女人脑袋是多么美妙与香艳的画面,或许这正是这次游戏的意义吧,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念头,身体却在它的趋势下兴奋起来。 「你现在还有最后一个愿望!」阿满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想,还是让阿康最后拍一次我的『马屁』吧!」我尽最大力量摇了摇自己丰满的臀部,这个形象的称呼带来一阵哄笑,阿康一脸羞愧的被箐箐她们推出人群。 「晓茜,看来你升职的愿望破产了!」阿满凑到我耳边道:「不过另外一个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 我刚想反驳却被硕大的男根再次充满了嘴巴,熟练的动作让我猜想他肯定经常这么干。 大腿与腰部的束缚被解开,我想这多半是为了让我无头的身体挣扎的样子看起来更加性感一些。阿康的动作稚嫩而坚定,却充满了热情,他拉着我的双臂,壮硕的分身从后面叩门,坚实的身体撞击着我丰满的臀部,发出砰砰的响声。他疯狂的在我身体里驰骋,灼热肉棒如他的人一般带着火热的激情,带给我一阵阵销魂的冲击。这就是我的最后一次,我呜咽着,潮湿的甬道尽力抓紧那根东西,迷人的身体疯狂的在他狂野的冲击下从一个巅峰攀上另一个巅峰。 阿满把男根从我嘴巴里抽出,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在我美丽的面孔上。 「再见了,晓茜,你的阴排我定了!」阿满把那颗红色的按钮重重的按下,在他的笑容里,我仿佛看到自己饱满多汁的阴排被人插起尽情品尝。身体里酝酿已久的兴奋瞬时间释放出来,可我已经没有机会享受它了。锋利的铡刀毫无阻碍的切断了我的脖颈,前一刻我还能能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后一刻我美丽的脑袋已经被阿满提在半空中。 生命的最后一刻,我第一次用这种角度观察自己的向外喷涌着热血的身体疯狂的与男人做爱,失去了夹板的束缚它反射似的立起来,饱满迷人的小腹疯狂的蠕动,浑圆的大腿淫荡的分开,隐约之间我仿佛看到自己肥美的阴户紧紧握住粗壮的男根不知疲倦的吸吮…… 直到很多年后,公司的员工还能记住徐晓茜迷人的身体躺在地上抽搐的样子,她创造并保持了这座大厦的记录,无头的身体整整在地上挣扎了两分钟后才拉出一泡尿来。 「她是我玩过最带劲的女人!」阿康每次看到晓茜塑化之后安放在公司照壁上的脑袋总会这么说。 「但是我更喜欢她烤熟了的样子!」箐箐每次都和阿康唱反调,直到某一天她也被骗到断头台上。 3、小雯「陈总,这个还要你把把关!」正在构思下份广告创意的我被忽然被一阵熟悉的香味打断,行政助理徐晓茜斜倚在办公桌上,身体微微后仰,丰腴的腰肢弯成一个美丽的弧度,滚圆的臀部在黑色套裙的包裹下散发出无尽的诱惑。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懂得利用自己身体上每一分优势营造美丽,今天这番成熟性感的打扮也不知让多少人望眼欲穿。 我禁不住吞了口唾液,把目光从她领口白花花的胸脯上移开,这个办公室里公认的尤物在我面前表现如此性感的一面,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自从我要升任副总的消息传出之后,这个女人便一口一个陈总的叫着,每次都没有什么好事。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确实很迷人,在一次意外的加班中我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一次非常美妙的超友谊关系,可这并不代表着她可以把原本属于她的那份工作压在我头上,我可是这里公认的大忙人。 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让我感到威胁,而她理所当然的把一份厚厚的文件放在我桌上:「电子档我已经发您邮箱了!」 「在这之前,你应该先仔细审阅一遍!」我板起脸来。 「陈总,人家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再说,昨晚我已经看多几遍了!」 她一脸无辜的样子让几个同事都暗自把妒忌目光投向我们两个,我却丝毫未被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欺骗,更不会天真的以为她看上了自己,别人不晓得,我却知道,这位性感迷人的女助理,办公室大多数男同事的性幻想对象事实上早就是董事长的禁脔了。我重重的咳嗽了一声,那几个看热闹的家伙忙低下头去装作很忙的样子。 正在这时,桌面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小雯发来的短信,手机屏幕上女友穿着白色雪纺长衫,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露出一对可爱的小酒窝。她一米六八,继承了兰芳女性娇小的身材和白皙的肌肤,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笔直修长的大腿,却拥有与之不相称的饱满胸部,虽说平时不是很显山露水,那尖翘的酥乳每每在床上却能给我别样的享受。 我拿起手机,是一张刚刚拍摄的照片,白色的墙壁,红色的办公桌让我想起了她们公司总裁办公室,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心头升起。穿着白色外套和衬衣的女人趴在办公桌上,黑色的一步裙被被推到腰间,性感翘臀在散发着诱人的光彩,两条雪白的美腿耻辱的分开,粉红的内裤被拉到膝盖位置,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似乎要炸开了,那条内裤可不就是小雯上个星期刚刚买的!却见一只手分开她两瓣娇嫩的花瓣,露出湿漉漉的肉洞。 「什么东西!」晓茜凑了过来,丝毫不介意这是我的隐私。我赶忙收起手机,却也被她瞧出了个大概:「陈总,如果你帮我做了这个,我就帮你保守秘密!」 她神秘兮兮的道:「上班时间浏览黄色网站!」 「你说话算话!」我也小声道。 「放心吧,我马上就要成为一个永远不会泄露秘密的女人了!」她神秘的笑了笑说出一句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话——对于这个女人的信誉,我一向持保留态度。 迷人的女秘书徐晓茜说完这话转身离开,浑圆的臀部包裹在套裙中左右摇摆,阵高跟鞋嗒嗒中声,几个小年轻蠢蠢欲动的心越发被挠到痒处,就连我也能猜到她脸上胜利的微笑。 晓茜我这里走开之后便进了总裁办公室,这骚货,我暗自骂道。我却知道,这个女人经常在上班时间和老板在那间隔音效果很好的办公室里幽会,别人看到她精明干练的同时,我却从她衬衣上的褶皱和她脸上尚未完全散去的潮红看出一些不寻常的猫腻。 小雯今年22整整比我小三岁,具备传统兰芳女人所有的温柔与贤惠,却也是一个喜欢追求刺激的女孩。早在认识我之前她已经有过一任男友,她也直言不讳的告诉我在大学的时候已经和不少男人玩过。但她的美丽和可爱还是让我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上了她,不在乎她的过去,甚至就连她在外面「偷吃」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是因为她太漂亮了,我每每总是自己这样安慰自己。而她除了有些太开放之外,一切都做的无可挑剔,就连我父母也对这个儿媳妇赞不绝口。 「勇哥,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她总是这样说,在她把自己一个很漂亮的小姐妹带到家和我一起玩过双飞之后,我也渐渐认同了这种说法,甚至有时会有些隐隐的兴奋。前些日子我隐隐听她提过在办公室里做爱别有一番风味,甚至发过几张被男人按在桌上的照片。 「又被人玩了!」我狠狠的按下发送键。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动人的手机铃声响起,趴在办公桌上的女人莲藕般白皙的玉臂摸索着,白花花的臀肉在男人的冲击下动人的颤抖着,柔软的腰肢在男人身体的压迫下紧紧的贴着桌面摩擦,两颗雪白的玉兔被压成扁平状。 那女人总算摸到手机,带着急促的鼻音打开短息:「嘻嘻,刘总,你输了!」 她把手机递给身后辛勤耕耘的男人:「我老公他不在意哦!」 「算你赢了!」男人接过她手中的手机看了看,一只手把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拨到一边,露她出精致的耳朵雪修长雪白的玉颈。她叫小雯,公司人力资源部助理,她的娇嗔可爱征服了公司所有人,更让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此时,她那美丽的面庞朝下,雪白的双肩微微抽动,似乎碰到了什么天大好笑的事情似的,作为赌注,男人要穿着她的内裤回家给老婆看。 「真是个妖精!」男人扳过她俊俏的脑袋,轻轻的吻在她精致的耳垂上,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再次有节律的运动起来。 上午的工作枯燥而忙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晓茜自进了总裁办公室就再也没有出来,期间陆陆续续又有几个陌生人进去,就再刚刚,品牌部的小王被叫了进去。 办公区的职员似乎也发现了其中的异样,一道道疑惑的目光投向总裁办公室,却见那小王半弯着腰倒退着从门口出来,双手握着一对晶莹的玉足,这是怎么回事,我一双手禁不住紧紧握住。 那是,浑圆雪白的大腿,丰硕的臀部,两腿间一道诱人的粉红若隐若现,雪白的肚皮上用黑色颜料笔写着几个大字,一对34D的豪乳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她是!女人的脑袋歪在一边,两只眼睛圆瞪着,一丝丝晶莹的唾液从她张开的口中淌出,脖颈上一道触目惊心的於痕说明了一切。 我忽然想起那个一直以来被忽略的传闻,从几十年前自愿献身法被国会通过之后,这座城市里便有一些签署了献身协议的职业女性和公司管理层的职员们玩一种特殊的死亡游戏,虽然理论上和把自己卖给餐馆没有什么不同,但显然更加刺激和香艳。她们在办公时间和男人狂欢后被杀死,尸体一丝不挂的从办公室搬到楼下等待餐馆收取,我曾经听小雯说过,这对于女人来说这是一件羞耻却想想就觉得兴奋的事情。 事实上,这座城市生活的人多多少少的知道这些传闻,或者它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又或者在脑海里意淫一下——漂亮迷人的女秘书忽然有一天一丝不挂的从办公室里被拖出来的惊艳。 「骚货徐晓茜!」我终于看清了她肚皮上的几个大字,这个办公室里出了名的美女用这种方式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意淫过她男职员过了一把眼瘾。似乎是因为太累,那小王停下来喘着气,晓茜迷人的肉体就这样毫无秘密的仰躺在办公区中央,浑圆的两腿之间,白色的液体从她鲜红的肉洞里淅淅沥沥的淌出。 「放心吧,我马上就要成为一个永远不会泄露秘密的女人了!」我忽然想起这个她上午奇怪的话来。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老公,我马上就要被处死了!」让人心惊肉跳的文字下面,小雯一丝不挂站在四五个男人面前,双手反绑在身后,一根鹅蛋粗细的木棍插在她诱人的下体,那动人的双乳之下,雪白的肚皮上写着「骚货冬雯」几个黑色的大字。 「不!」我心中呐喊着,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下冲出办公室! 「冬小姐,一切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一个男人拔掉小雯下身的木棍,替她解开身后的束缚。 电脑屏幕上,浑身赤裸的女人趴在地上,一根尼龙带深深的勒进她雪白的脖颈中,丰腴的身体紧紧的夹住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疯狂的战栗,两条雪白的大腿痉挛似的抽搐,她是徐晓茜,刚刚被人从办公室里像死狗一样被拖出来的徐晓茜。 「这边这个女人已经完了,你们这个什么时候开始!」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音箱中传出,画面上,那晓茜已经断了气,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从外面进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的女人。 「冬小姐,你马上就和她一样了!」男人把摄像头对准小雯,递给她一杯红酒:「你是我处决的女人里最漂亮的!」 「我想,你们不会是想和我聊天吧!」鲜红的酒夜顺着她娇艳的红唇淌下,更增加了几分别样的诱惑。 「这酒里下了些助兴的药!」 「谢谢!」 「那么现在,我们开始吧!」男人夺过她手中的酒杯,粗暴的撬开她娇艳的红唇…… 「快点,我催促道!」顺手塞给司机几张百元大钞,一张张从小雯手机上发来艳照像魔咒般催促着我,窒息般的心痛与让我感到耻辱的兴奋纠缠着,让我每一分钟都在煎熬中度过。快了,再过两条街,一张照片让我紧紧的闭上眼睛——小雯分开双腿趴在地上,从后面插进她身体的男人用一根白色的尼龙带勒住她雪白脖颈。 不要,我心中祈祷着,出租车吱呀一声停在一栋白色的写字楼前。为什么她事先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会一直给我发短信,为什么她会和晓茜在同一天,我心中一片混乱,办公区里,人们惊讶的望着狂奔进来的男人向一扇虚掩这的门冲过去。 我的手颤抖着,吱呀一声推来门,那狂跳的心脏似乎要拖出胸腔。两条跪在地上雪白的大腿痉挛似的抽搐着,迷人的小脚丫紧紧绷着,一个上身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整个人从后面压在小雯身上,砰的一声,股臀相交,粗壮的男根根尽数没入她迷人的身体里,她雪白肉体疯狂的挣扎着仿佛要用尽身体最后一丝力量。 「小雯!」我大声叫着冲上去,却被一个保镖拦住。 「放开他!」男人说着从小雯身体里抽出阴茎,一股白色的精液顺着她敞开的小穴里流出:「你是她的男友吧!她已经死了!」他是一个大集团的老总,我瞬间认出他的身份。 仿佛为了证明他的话,小雯瞬间停止了挣扎,两只雪白的玉臂无力的趴在地上,缎子般光滑的肌肤被汗水浸湿在灯光照耀下折射出动人的光彩,浑圆尖翘的屁股,弯曲的小蛮腰,她仿佛一件精致的艺术品般伏在地上。淡黄色的尿液从她下体淅淅沥沥的流出,在她胯下汇集成一个小水洼,空气中,一股淡淡骚味弥漫开来。 「我想你应该明白,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多年以后,我的职位越做越高,也和许多漂亮的女职员玩过这类死亡游戏,小雯那赤裸的身体一丝不挂的一丝不挂的被拖出办公室的凄美与香艳却一直牢牢占据着我记忆中最敏感的部分,她迷人的肉体毫无遮拦的被抬到楼下,像垃圾一样放在一个大纸箱中等待收取。作为这个游戏的规则,我不知道她究竟被运往何方,更不知道她的身体被如何处理。直到几年后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论坛一组旧照片中找到几张关于她的照片,几张生活之外,最后背景是餐馆照片上,小雯迷人的身体和几个女人一起被穿刺在金属杆上,一条触目惊醒的开口从她双乳之下延伸到鼓起的阴阜之上,那让我着迷的小肚腩里已然空空如也。「陈总,聚会的主菜到了!」一个浑身被烤成金黄色的女人趴在餐车上推进来,浑圆的翘臀,盈盈一握的纤腰,两颗饱满的奶子如熟透了苹果般垂在身下,一根又粗又大的香蕉插在她敞开的私处,依稀间,我在她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小雯的影子…… 4、阴排晚上八多,一片漆黑中九楼新科实业产品部企划室亮着的灯光尤为显眼。 「为什么总是我们部门加班。」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领带歪在一边,手指霹雳啪啦的在键盘上敲击,一篇文稿眼看马上就要完成。 「阿吉,别抱怨了,眼看徐总就要给你加薪了,还是我们这些人苦啊!」阿康酸溜溜的道。 「你们还提这个!」我瞬时间愤怒了,记得半个月前,迷人的徐总把我单独叫到办公室里问要不要加薪,自诩为业务部第一聪明人的我一时精虫上脑加利令智昏便签署了一个月加班不要加班费的协议,为此还洋洋自得好久。 可整整三个个星期,永无止境的加班让我痛不欲生,其他还有休息机会,而我基本上已经等于一台人形的工作机器。可每次想起她那狡黠的笑容,我却再也恨不起来,甚至心中有些洋洋自得,她别人不算计偏偏算计了我,说明我已经在她心中占据了重要地位。又或者,能被这个美得冒泡的女人算计,对我来说也算是一件痛并快乐的事。 「别大呼小叫的,被徐总听到有你们好果子吃!」老刘骂道,每次加班,这几个臭小子从来没有消停过。 清脆的门铃声让噪杂的办公室安静下来,然后是一阵震天的欢呼,就在一个小时前,碧源宅急送十元秒杀极品美肉的活动中,我走了狗屎运秒到了一块阴排。 自从肉畜这种让所有男人心动的东西登陆兰芳之后,从十岁起,我一直以来最大的梦想就是能享用一块优质的阴排,可他这个简单愿望却一次次被高昂的价格击碎。 饱满的丘壑如馒头般隆起,一条诱人的肉缝横亘在中央,这块从女人下体切下的美肉之外竟是保留了它之前大部分特征。扑鼻而来的肉香让人迷醉,整块阴排在精心的烹调后呈现迷人的橘红色,松软滑嫩的脂肪在灯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似乎只要轻轻一碰那敞开的迷人肉穴里便有一股汁水流出。 「这是所我见过的最棒的阴排!」箐箐惊叹道,我这才回过神来。 「先生,这些是阴排分割时的照片,请您核对后签收!」由于前段时间层出不穷的假冒阴排事件,一般情况下卖方都会出示一些证据。我大致看了一下这些照片,前几张是一具无头女尸各个角度的写真,她的身材确实相当棒(出于个人隐私原因一般情况下卖方不会提供肉畜容貌照片,消费者必须自己根据编号在网上查询她们的身份信息,前提条件是她们愿意公开),接下来是一些处理过程照片,从开膛破腹取出内脏,到剁去四肢直到切下阴排为止,我仔细把照片上的标号与它现在标号核对一遍这才签字。 「用得着这么仔细吗?」箐箐有些吃味,办公室里都知道她对我有意思。 「当然了,这东西老值钱了!」我美滋滋的道,其他人也拿了自己的外卖,却都没吃,全都聚到我这边来。 「阿吉,这东西让我尝一口好不!」阿康一脸的媚笑让我起了一身鸡皮嘎达,老刘虽没说话那冒着绿光的眼神让所有人明白他的意思。 「不就是一块阴排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箐箐酸溜溜的道。 「我敢打赌,箐箐的一定没有这块好!」阿康道。 「去你的!」箐箐大怒,在一个女人面前夸奖另外一个女人向来是大忌,即便这个女人已经被切成无数块做成外卖也不行。 「阿吉哥!我们还是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是谁,说不定,她的身份是公开的。」 一股浓浓的醋意让箐箐决定给这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女人一个好看。 「是啊,是啊!」估计样子不差,阿康忙道,就连老刘也有些意动,我打开网站输入阴排上的编号,啪的一声敲下确认键。 徐晓茜,女,28岁,新科实业产品部总监。 穿着白色上衣黑色套裙的白领丽人图片缓缓加载,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的嘴唇,还有那淡淡的笑容,她不是徐总又是谁,我的脑子轰的一声似乎要炸开了。 「我不一定是诱人的,却一定是最让人吃惊的。」——徐晓茜。 赤裸的身体躺在白色的分解台上,磨刀棒插在她敞开的私处,张开的大腿上裹着黑色的吊带丝袜,一只黑色的高跟鞋落在脚边,赤裸着精壮上身的厨师挥舞着厨刀切下她精致的脑袋。 「如果真的要砍掉我的脑袋,请用相机记录下这一刻,我会在天堂看着!」 ——徐晓茜。 两条雪白的的大腿挂在处理台边的肉架上,她迷人的身体已经分解成一块块诱人的肉块,雪白的乳房放在盘子里,诱人的臀肉切成一片片的,正中央一块诱人的三角形阴排上似乎还挂着晶莹的露水。 「每次看到橱窗里出售的肉块,我总会想到我自己是否也有最后一天,如果有人做到了,请把我的脑袋放在能够看到它们的地方。」——徐晓茜。 「这是徐总的!」我出神的望着盒子里充满了诱惑的阴排,脑子里满是她那天狡黠的笑容和处理台上雪白的肉体。 「徐总不穿衣服的样子可……」阿康的话说到一半被箐箐粗暴的打断:「既然切成了块就不是徐总了!你也不用每天都去拍她马屁了!」 一封电邮在屏幕右下角闪烁,发件人是徐晓茜。 阿吉,当你们看到这封邮件时,已经有一些奇妙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这也是你这个月这么忙的原因。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已经正式向公司董事会申请由你暂代我的职位,恭喜你,加薪之外你还要升职了。 除此之外,我还有个惊喜送给你,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面的链接里此时已经有了一段视频,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最后,我有一个困惑很久的问题,你为什么玩女人的时候喜欢走后门。 《办公室神秘死亡游戏》——高级女职员徐晓茜最后的一天,我打开邮件里醒目的标题让我呼吸急促起来,我此时才明白,自己心中对这位迷人的顶头上司从来都存着一种潜在的爱慕与欲望。 这是前一天晓茜接受电视台采访的节目,她一如平时那般散发着亲和力,无笑容却老是会想起那处理台上诱人的肉排。 「很早以前就有这种死亡游戏,但在每个公司,或者说每个写字楼有些差异,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如果女职员在办公室里处决那她必须被被一丝不挂的拖出去!」 「我可以理解成这是对游戏受虐方的一种侮辱吗?」 「也可以这么想,不过我觉得这是双方达成的一种半强制性的协议,它更多的代表女人的意愿,至少这几天,每当想起自己也会这样,我都会忍不住兴奋!」 「好了晓茜,我们不讨论这个,如果再说下去,你恐怕忍不住要在节目中现场演表演一番了!」主持人结束了这个话题:「晓茜,办公室里,这个以外你还玩过什么刺激的游戏!」 「我曾经试过被锁在马桶上,为此公司男厕所还特地翻修过一次,阿满在马桶两边加了扶手,这样我的身体可以趴在上面牢牢的被束缚带固定住!」 「你穿衣服吗?」 「当然,不过仅限于靴子和束胸,如果头套也算的话,我必须保证下体是完全裸露的,这样每个上厕所的男性职员都可以从后面和我来一次!」 「这也算是一种福利吗?听起来倒是不错!」 「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有一个可恶的家伙走了我的后门,我那里从来没被用过,整整两天,我走路的样子都很怪。」 「然后呢?我听说女人都很记仇,越漂亮越是!」 「于是我狠狠的算计了他一把,让他整整三个礼拜顶着黑眼圈来上班。」她的话让我忽然明白了自己被她算计的真正原因,「看来以后你要在那里挂个牌子写上『此门禁入』!」 「我想不会有以后了!」 「我想也是,晓茜,祝你明天好运!」 镜头晃动中,屏幕上徐总浑圆的屁股诱人的摇摆,或许是最后一天的缘故,她穿了一件白色的露肩上衣,灰色的套裙堪堪只遮住半条迷人的大腿,修长笔直的大腿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更增加了一些别样的诱惑。 「徐小姐,他们一般会怎样对待你这种参加游戏的女职员!」 「一般情况下会先有两到三个小时的性爱游戏,我一个女人和大概十几个男人,至于他们会是谁我现在也不得而知。」画面在她走进总公司会议室后停住了。 屏幕上出现几行黑色的大字:我们未能得到跟随拍摄这场激烈的性爱游戏的权利,公司高层仅允许我们拍摄她被处决时的情景。幸运的是通过她的关系,我们还是弄到了几张照片,这位迷人的白领丽人在最后一次疯狂的性爱中的展示了她独特的魅力。 总公司办公室里,一根突兀绞索格外显眼,十几个脸上打了码的男人或坐或立,徐总身上只剩下那条性感的黑色丝袜与一条沾满爱液的黑色蕾丝内裤,她分开双腿跪在地上,嘴里含着一根男根熟练的吞吐着,不一会那,男人发出一声低吼在她嘴巴里爆发出来。 站起来和十几个男人一一拥抱后,穿着刽子手服饰的男人把她双手反绑在背后,那湿淋淋的蕾丝内裤被拉到她膝盖部位,让她向外泌着爱液的小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雪白绞索套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穿着整洁西装的男人托起她精致的下巴吻在她娇艳的红唇上,刽子手又一次从后面深深的进入她的身体的同时拉起绞索。她迷人的身体尽量紧绷,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双足努力踮起承受自身的重量,敏感的身体却在身后男人的撞击下一次次战栗,每一次都让她离死亡更近一步。娇艳的红唇无力的张开,她迷人的香舌已经无法和男人纠缠在一起,刽子手猛的拉下手中的绳索,她精致的脚尖终于完全离开了大地。 为了让所有人欣赏到她迷人的空中舞蹈,刽子手在她身体里捅了几下后拔出肉棒。黑色签名笔分开她两片娇嫩的花蕊,让那粉红的洞穴彻底敞露出来。 徐总雪白的大腿徒劳的一张一合挣扎,裹在丝袜里的小腿重复着无意义的伸直与屈起,晶莹的玉露从敞开的穴口飞溅而出。身后的刽子手抱住她半空中挣扎的身体,粗壮的男根再次没入她迷人的身体,窒息中的徐总下意识的夹住那根入侵的异物,在刽子手疯狂的撞击下达到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后者也在同时把酝酿已久的精液尽数注入她迷人的身体里。 清澈的爱液与白色的精液从她敞开的美穴里涌出,在那性感的黑色丝袜上形成一滩诱人的水渍,她双手在身后奋力挣扎,迷人的腰肢在以一种特有的韵律扭动,雪白的大腿时不时的踢蹬几下甩出一滴滴晶莹的爱液。我甚至开始想,这并不是一次处决,而是一场『秀』,她在绞索上整整挣扎了十几分钟之久之后,刽子手用一根尖利的金属棒结束她生命的之时,她迷人的身体爆发出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徐总身体按照惯例一丝不挂的从会议室里拖出来,一路上展示了自己身体所有秘密之后,放在楼下大厅里等待餐馆前来收取,唯一不同的是插在她身体里那根黑色的尖刺始终没有拔出。 我倒了一杯凉水猛灌下去,这才感觉似乎清醒了一些,围在电脑前的阿康与老刘狠狠的吞了口唾液,而箐箐的眼睛有些迷离! 「这块东西!」我插起徐总诱人的阴排,一滴滴诱人的酱汁从哪敞开的肉穴里涌出,像极了她生前向外冒着爱液的样子:「箐箐,这是我享用的第一块阴排,给我拍张照片吧?」 直到很多年后,在外地出差的我收到妻子箐箐寄来的一份阴排时,我才明白这天的事情对她影响有多大——那份阴排是属于她的,她要使用事实证明自己并不比徐总差。 5、约会「对,晚上六点,我公司楼下,能看到大广告牌正面的地方!」聂冰修长白皙的脖颈夹着电话,在一份白皮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你今天穿的什么衣服,好几年没有见面,我怕到时候认不出你了!」电话那头男人慵懒的的道。 「小兰,把这个交给白总!」她用手掩住电话,把文件递给旁边的助理: 「告诉他我没改变主意,游戏继续!」 「你就对自己的记忆力这么没信心?」她摆出一个迷人的姿势坐下,一双迷人的眼睛出神的望着窗外。 「是怕你漂亮的让我不敢认出来了!」 「我打包票你一定会一眼认出我,至于我的衣服,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她顿了顿,以一种戏虐的语气道:「对女孩子表白要选一个合适的环境,你这样很没诚意!」 电话那边响起一阵爽朗的笑声:「聂冰你还是那样,好了,晚上见面再说,说不定我真的会向你表白!」 下午四点,迷人的业务部主管聂冰在员工惊异的目光中敲开白总办公室,要知道,这个女人虽然才华横溢却一直和老板不怎么对脾气,更让他们想不到的是第二天那个爆炸性的新闻。 日渐西斜,办公楼里人们完成一天的工作,下班的人群让这座市中心的写字楼变的熙熙攘攘起来。而此时,七楼一间办公室里正在上演着无比香艳的一幕,百叶窗已被拉开,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男人压在落地窗上,诱人的背部紧紧贴着玻璃,雪白的玉臂环绕在男人脖子上,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缠住男人健壮的腰肢,在他一次次狂野的抽送中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白总!」女人呢喃着,激烈的肉搏中,汗水浸湿了娇嫩的肌肤,在夕阳的照射下现出诱人的麦黄色。 「你这骚货,这是最后一次了!」男人狠狠的在她身体里来了几下,让她转过身来趴在窗前,硕大的龟头分开她娇嫩的花蕊径直闯进去。 「我今天晚上还有个约会!」 「恐怕你要爽约了!」男人从后面拉起她的手臂,让她迷人的身体弯成一个漂亮的S型,她饱满的双乳不得不紧紧贴在玻璃窗上。 「不会的,我和他约好在楼下见面!」 或许是她的话起了作用,肉棒又一次在她潮湿的甬道里律动起来,结实的身体撞上她丰满的屁股,激起阵阵诱人的臀波,硕大的肉棒直捅花心,让聂冰忘却了这是她最后一次,用尽全力紧紧握住深入的肉棒,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着死亡前的快感。不觉间,她面前的玻璃在遥控器的控制下升起,上半身在男人的压迫下伸出窗外,阵阵凉风掠过,她尖翘的酥乳上起了一层可爱的鸡皮嘎嘎。 感觉到她下体开始有节律的抽搐,男人知道她已经到了最关紧时刻,大肉棒狠狠抽了几下,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她子宫深处,那聂冰被这股阳精一浇顿时达到了顶峰,迷人的身体忘乎所以的战栗起来。 「再见了!」男人松开她的手臂,在她迷人的背部狠狠一推。 写字楼下,郑晓已经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拨打同一个号码,电话里嘟嘟的忙音让他一阵焦躁。他抬起头四处张望,希望可以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却每一次总带来更大的失望——聂冰是个很守时的女人,在他的记忆力这个女人还从来没有迟到过。 「楼上那个女人!」 一阵惊呼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抬起头看到一个黑影从天而降,依稀间似乎是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 「砰」的一声,女人身体砸在地面上,几个站在边上的女人禁不住捂住嘴巴。 可作为一个男人,吃惊的同时,郑晓第一眼却是被她的身材吸引住了,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身上的东西该大的大该小的小,一对滚圆却不失修长的大腿叉开来疯狂的抖动。 她脑袋歪在一边,显然在落下那一刻已经失去了生命,那迷人的腰肢却疯狂拱起,平坦的小腹如波浪般抽搐着,敞开的尻穴里一股股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止不住的涌出——她竟是在与男人欢爱到高潮时被人扔下来的,虽已死亡,身体却依然保持着本能的反应,已经有人拿起相机记录下这香艳的一幕。 「骚货聂冰!」女人肚皮上几个黑色的大字如利刃般刺进他心中。 「不是,这不是真的!」郑晓不敢相信这具在地上挣扎着的女尸竟是多年未见的聂冰,更不敢翻动她的身体查看她的面容。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迷人的肉体在地上爆发出一个个有一个高潮! 她上午电话里那似乎是开玩笑的话环绕在他耳边:「我打包票你一定会一眼认出我,至于我的衣服,我想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殷洪的血迹在她身下的地面上蔓延开来,她性感的肉体终于在最有一次爆发后彻底失去活力,一股清澈的赤裸的身体静静的躺在办公楼前的大街上任人观赏。 郑晓双手颤抖着翻开她歪在一边的脑袋,那如画的容颜不是聂冰还能是谁,他仿佛听到她在说:「看,我没有爽约吧!」 6、装饰「你真要做一次装饰品吗?」我从后面搂住晓茜纤细的腰肢,一只手在她套裙里探索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要知道,那大概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我想我可以坚持久一些!」晓茜是个美丽的女人,同时她也是固执的: 「你可以把我多挂会,阿吉,你不觉得有这样一件装饰品是件很有面子的事情吗?」 「好吧,我被说服了!现是我检查一下装饰品质量的时候了!」她今天没有穿内裤,潮湿的下体无声的证明着她此时的兴奋。我撕下她的套裙,粗暴的把她按在桌上,灼热的下体狠狠进入她迷人的身体,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从总裁办公室里传出。 清晨,明媚的阳光穿过窗子射进办公室里,我像往常一样沏了杯浓浓的咖啡,花盆旁边,一个双手反绑的身后女人在绞索上挣扎着,办公室大门敞开着,从外面的某个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肉体。作为一个装饰品,徐晓茜除了黑色的吊带丝袜之外便是脚上那对水晶高跟鞋了。 迷人的嘴巴里塞着一颗红色的口塞,雪白的脖颈被绞索狠狠勒住,喉咙时不时的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咯咯声,晶莹的口水顺着她嘴角流下,沾湿了她雪白的胸脯。离地一米多高的美腿无助的踢蹬,赤裸的身体在半空中荡漾,两颗酥乳如白兔般调皮跳动,黑色的裤袜带之下,浓密诱人的三角地带挂着晶莹的爱液,粉红色的肉缝随着她双腿开阖时隐时现。 在办公室处决一个女人只需要在天花板上装上一个滑轮,早上,我在那下面享受她最后一次服务,似乎因为死亡的临近她格外痴缠,那潮湿的紧窄充满了火热的激情,竟是让我几分钟便交了货。我喜欢把绞索套在她脖颈上上感觉,她的兴奋与无助和下体流淌的着的爱液让我无法忘怀,当我拽着绞索把她迷人的身体拉里地面时,一次前所未有的的高潮在她身体里爆发出来。晓茜性感的踢蹬着,颤栗着下体喷出一股股粘稠的液体,在地板上留下一个女人最后淫荡的痕迹。作为奖励,我从后面又给她来了一次,然后打开办公室的大门,拉开百叶窗,让她绞索上迷人身体彻底暴露出来。 「董事长!」虽然大门敞开,业务部的小刘仍习惯性的敲了敲门,看到我抬起头这才进来,当然绞索的上的晓茜性感的肉体让他一阵惊艳。 「这份协议要您签字才能生效!」小刘把文件放在我桌上,眼睛却不是偷瞄绞索上的晓茜,我也没有说破,随口问了些工作上的事情后把他打发走。 我低下头继续工作,丝毫不理会在绞索上挣扎的女人,仿佛她真的是件特殊的装饰品,直到一声爽朗的笑声响起:「阿吉,看来你又要换秘书了!」他叫阿康,是我从小玩的大的伙伴,现在也算是个不小的老板了,今天我约了他谈合作事宜。 「你这个女秘书还真不赖!」没有公司员工的顾忌,阿康分开晓茜两片粉嫩的阴唇,长长的手指插进她迷人的下体。后者在他这番刺激下,两腿紧紧夹住,下体喷涌出一股晶莹粘稠的爱液。 「你打算怎么处理她,餐馆,或者肉联厂!」 「我希望是餐馆,她的身材多半会被整体烧烤。可她坚持要去肉联厂,大概是超时里真空包装的肉排见多了。」 「你没告诉她,那样有可能被做成宠物食品!」 「可她是个很固执的女人。」 「但愿以后你能在超时的货架上找到她!」阿康找了个椅子坐下欣赏晓茜美妙的舞姿:「她挂在这上面多久了。」 「大概十几分钟了!」我笑着道:「她应该会在上面呆久一些,晓茜是个要强的女人,无论哪方面都想做的比别人好!」 「打个赌怎么样,她坚持25分钟以上,下次聚餐我让箐箐做主菜!」阿康不相信一个女人可以在绞索上呆这么久。 「好吧,如果她做不到,我会让餐馆把她做成烤全女送到你家作为今天的晚餐。」 「晓茜,如果你帮我赢了这场赌约,我有一个惊喜送给你!」我走过去托住晓茜迷人的下巴,签名笔插进她敞开的下体:「我柜子里有根带有底座穿刺杆,我可以保证让你在上面呆上两个小时,我指的是放在公共办公区中央。」 作为响应,她裹着黑色丝袜的迷人大腿猛的开阖几下,下体迷人的小嘴紧紧夹住黑色的签名笔吮吸起来。 「好吧,我们接下来谈些生意上的事情吧!」我取下手表放在桌上:「等到时针到这里,我们看看她是不是还活着!」 「这很公平!」阿康看了看时间:「如果她真的做到了我也会到超时的货架上找找,为了留下悬念,我们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要看她!」 「这可以作为赌注的一部分!」我最后看了一眼绞索上挣扎着的晓茜:「我想她也会喜欢这个提议的!」似乎是为了回应我的话,她迷人的肉体在绞索上扭动起来,沾满了爱液的签名笔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我和阿康开始讨论合作大体框架,虽然晓茜不时还弄出点动静来,我们两个按照赌约都没有搭理她。唯一让我担心的是,到了后来,她的动静越来越小,似乎已经听不到了,阿康胜利的笑容让我有些后悔这个赌约了。 「嗨,时间到了!」阿康打断我的话:「看来我要打电话通知箐箐不要准备晚餐了!」 我失望的转过头转过头,晓茜却给我带来惊喜,她没死,虽说她身体仅剩下一些抽搐而已,但灵动的眼睛和仍在尽力扭动的屁股证明她确实还活着,我想她多半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我还是第一次觉得她的屁股扭的如此动人!」阿吉瞪大的眼睛让我找回胜利的感觉:「箐箐的阴排不错,我预定了!」 「我怀疑你们两个是串通好的!」阿吉无奈的道,其实我知道他想宰掉箐箐已经很久了,只可惜一直没有合适的接口。 「阿康,能帮我把她拉高一些吗?现在该是晓茜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了!」 我从柜子里拿出穿刺,但显然晓茜的高度太低了。 「看在她已经快死了的的份上我愿意帮这个忙。」阿康说着用力拉滑轮另一端的绳索,似乎由于脖子上的绳索再次收紧,晓茜迷人的身体再次猛烈的抽动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用力张开,一股清澈的爱液从下体喷涌而出。 「好了!」她的身体大概被拉高了几十厘米左右,我把穿刺杆移到她身体正下方,锋利的尖端正好分开她两片肉唇戳进去,晓茜下体蠕动着吮吸着穿刺杆,雪白的臀部摇摆着让我想起她坐在男人身上研磨的情景,只见饱满的阴户裹着插进身体里的异物,晶莹的爱液顺着穿刺杆蜿蜒而下,一时间连阿康也看呆了。 「我敢打赌箐箐一定做不到她这样!」他吞了口口水嘟囔着。 「可惜你已经没有赌注了!」我笑了笑:「我现在很想割掉她的绞索,我想那肯定非常精彩!」 「我们不能这样做,这样那东西很有可能不是从她迷人的嘴巴里出来的!」 阿康道。 「我想你是对的!」我摘掉晓茜的口塞,这东西会挡住穿刺杆前进的脚步,几滴晶莹的泪水顺着晓茜漂亮的眼角淌下,让我觉得有些太过分了:「晓茜,你应该知道,从被吊起来那刻起,你已经失去了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祝你幸福!」 我吻掉她眼角的泪水,从阿康手中接过绞索,随着身体缓缓放下锋利的穿刺杆毫无阻碍的没入她性感迷人的肉体,我甚至可以听到那东西戳破她内脏的声音,就好像戳破了皮球一样,忽然间她性感迷人的肉体疯狂的挣扎起来,两条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的美腿以穿刺杆为中心跳起迷人的舞步,两颗饱满的奶子随着身体的挣扎疯狂的跳动着,一股股无色的液体从她下体与穿刺杆交合处溢出。 「看来她快完了!」阿吉道。我点了点头,手中的绳子猛的向下一放,她挣扎着的身体向下坠去,锋利的钢刺瞬间捅到她胸脯位置。 我把绳子交给阿吉,握住晓茜的脑袋让她尽量扬起来,后者身体挣扎着,两条浑圆的大腿踢蹬着,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 「永别了晓茜!」阿吉松开绞索,晓茜的身体再次向下坠去,穿刺杆锋利的尖端顺利的从她迷人的红唇中传出,迷人的眼睛失去神采的瞬间,她爆发出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身体围绕着那根穿过她身体的东西疯狂的挣扎起来。真是个迷人的妖精,我把副杆插进她肛门里,把她身体固定住。 徐晓茜的身体在穿刺杆上挣扎了好一会这才停下来,为了今天的处决,她早行喝了很多清水,清澈的尿液顺着穿刺杆淅淅沥沥的淌下,构成了她生命最后的旋律。 「你把这个搬到办公区中央!」 「但是老板,我怎么和员工解释!」后勤的老赵摸着地中海化的脑袋! 「就说是为了美化办公区新买来的装饰品!」我笑着道,这鬼话当然没人会相信,但已经足够了,重要的是晓茜一定会满意的。 7、处罚轻抬美足,丝袜一寸寸套在纤细的美腿上,婉茹穿衣的姿势都让我百看不厌。 她是个漂亮的女人,身材姣好,穿着套装的身姿尤为动人,我从后面抱住镜子前仔细的整理套装上的瑕疵的妻子在她耳边道:「你每次都这么仔细!」 「刷你的牙去!」妻子打回我作怪的手,用工笔修了修眉角:「公司规矩很严,去年就有女秘书因为穿衣不规范被绞死!」 「她被绞死的照片现在还仍在办公区最显眼的位置!」我用她的语气重复着——这件事情我已经听她说过好多遍了。自政府为了严肃办公场所秩序,将死刑权限下发至企业后,部分公司针对女性员工着装与行为制定了严厉的规范,婉茹所在的公司便是其中之一。虽然规矩严厉,鉴于丰厚的薪资福利和以后的发展前景,婉茹还是在半年前进了这家公司——就算这家以规矩严厉著称的公司去年也只处决了一名女职员,以婉茹的精明干练,触犯规范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 一上午的会议让我头昏脑涨,在外面随便吃了顿饭回到办公室,正想给婉茹打个电话,却见几个同事围在阿成电脑前,不由的随口问阿成道:「干什么呢!」 「今天上午新出的视频,女OL违反办公室规范被绞死,那女的长的真正点!」 阿成扭过头道:「给阿吉让个位置!」 「哦!」我心中一阵好奇,虽然在帝都经常传出女职员被公开处死的消息,流出的视频却并不多,心中不免有些好奇,禁不住也凑过去。画面上是干净整洁的办公区,身着黑色套装的女人双手被人反剪着站在镜头前,一米高的三角椅放在女人面前,长长的索套从天花板上垂下,那是,我揉了揉眼睛,淡淡的容妆,精致美丽的脸蛋,这个要被绞死的女人不是婉茹又是谁。 「你们不是看的视频秀吧!」我试探的问道。 「当然不是,截图上,这个女人最后尿都被勒出来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挂在公司办公区示众!」阿成的话打破我的期盼,但是我还是有一丝侥幸,或许这只是演戏。 一群穿着工装的男男女女围在四周,四十多岁的秃顶男人站在婉茹面前大声宣布道:「沈婉茹,女,24岁,违反办公室着装规定在办公区穿着带有划痕丝袜,经公司董事会裁定处以绞刑,暴露性器示众半天以儆效尤!」 「沈婉茹,你可有异议!」 「我!」眼泪充满婉茹美目,张了张嘴似乎在犹豫! 「你可有异议!」男人厉声道,婉茹咬了咬嘴唇:「没有!」 婉茹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动人的身体被推到凳子上,出于对死亡的恐惧,她本能的身体向后退缩,动人的娇躯微微颤抖,似乎随时都可能倒下,身后的刽子手好似早就料到这些,稳稳扶住她娇纤细的身体把绞索套在她娇嫩的脖颈上。 「不!」我心中呐喊着,却见那秃头男人扒下婉茹黑色的一步裙,我忽然想起刚刚那男人话里暴露性器的词汇,难道他们要…… 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婉茹禁不住夹紧双腿,腿部美妙的曲线配上黑色丝袜越发楚楚动人,她今天穿着去年生日时我送的黑色的蕾丝内裤,下体的黝黑若隐若现。 一抹红晕爬上婉茹的脸颊,她摇着头希望刽子手不要继续,可后者却毫不犹豫的拉下她的内裤,剥掉她最后一丝尊严,让她神秘的下体完整的暴露在观刑的人们面前——电脑面前,几个男人呼吸粗重起来。 刽子手解开她上身套装纽扣,割开她黑色的文胸,让她雪白梨形的酥乳几乎大半个暴露在空气中,婉茹的乳房不是特别大,确实是完美和坚挺,鲜红的乳头因为羞涩颤抖着,裸露在外面的肚皮绷的紧紧的,深陷的精致肚脐散发着诱人的光彩,就连我也有种错觉,她似乎这时才是最性感的。望着镜子中她无助的眼神,我禁不住闭上眼睛,她居然要用这种屈辱的方式当众处死,这对其他所有人来说似乎都是一种福利,却对她如此残忍,我当初不应该答应让她去那个公司。 无助的眼神从人们身上一一扫过,近乎赤裸的身体在凳子上让人观赏,在人们充满欲望的眼神中,身体由于羞耻而敏感,诱人的下体渐渐被爱液浸湿。出于羞辱的目的,那秃头男人用签名笔分开她潮湿的花瓣,让她因为兴奋而敞开的小穴完整的暴露在人们面前,婉茹夹紧的双腿在这突然刺激下缓缓张开,一股清澈的花露从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 感觉到差不多,秃顶男人点了点头,充当刽子手的男人抓住婉茹脚下凳子,我迷人的妻子含泪朝他摇了摇头,可后者还是毫不犹豫的抽掉了凳子。瞬时间失去支撑,婉茹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美足反射性的向下蹬,带着两条穿着丝袜的美腿也不由自主的张开。她的身材娇小玲珑却非常完美,高跟鞋的衬托下却是多了几分修长,重力作用下她脖颈绞索一丝丝收紧,娇躯开始本能的挣扎起来,绑在身后的双手攥的紧紧的,两颗饱满的乳丘随着身体的悸动上下弹跳,浑圆迷人的臀部扭动着似乎这样就能挣脱绞索的束缚。 想起阿成所说的截图,我最后一丝幻想被打破,这段视频是在上午拍摄的,那么现在的婉茹已经变成一具挂在办公区的艳尸了。我想移开自己的目光,却又一种魔鬼般的好奇与欲望让我迫切的想知道她是如何被活活绞死的,整个死刑过程整整持续了五分钟,婉茹那曾经只属于我的迷人的娇躯在镜头前挣扎、扭动,神秘的下体完美的乳房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窒息的作用下,她的身体本能的兴奋起来,粉红的肉洞不知不觉间敞开,黝黑的耻毛上挂满了晶莹的爱液。 可她的挣扎却越来越无力,终于在一阵痉挛似的抖动后彻底失去了生命。性感的艳尸挂在绳子上摇荡,两条裹在丝袜里的美腿无力的分开,时而反射性的抖两下,失去了括约肌的作用,一股清澈的尿液从她下体淌出——我迷人的妻子真的是连尿也被勒出来。 观看视频的几个家伙带着满意的神情离开,我失魂落魄的坐在自己位子上,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您好!请问,您是阿吉吗?」电话里一个清脆的女声。 「我是!」 「我是诺亚投资人事部的小陈,非常不幸的告诉您,您的妻子沈婉茹因违反公司规定已经在上午十点被处决,作为她的丈夫,我们还需要您过来走一些法律程序,如果你下午过来的话,还能见她最后一面!」 「等等!」我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你们还要对婉茹怎么样!」 「对不起,根据当初签订的合同,诺亚有权代为处理违规职员的身体,今天上午天香阁已经预定了您妻子的作为烤全女的食材!」 时间回到一天前,诺亚投资一间的办公室里,黑色套裙的女秘书双手反剪着趴在办公桌上,浑圆的臀部翘起,高跟鞋蹬着地面,裹着丝袜性感的双腿随着身后男人的抽送颤抖着,她美丽的脑袋时而抬起,檀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如果我在这里就会发现,其实这个女人就是我美丽的妻子婉茹,而她身后的男人正是今天宣布处决她的秃顶中年人。 「婉茹!」男人在妻子身体里抽送着道:「上次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啊!」男人的话让妻子身体有了反应,修长的美腿瞬时间绷紧,下体紧紧夹住男人的肉棒:「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男人壮硕的肉棒在妻子后面狠狠的戳了几下,让她翻过来仰躺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两条性感的美腿左右叉开,妻子饱满的尻穴顿时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沾满淫液的肉棒分开两片被干的翻起的肉唇,啵滋一声齐根没入妻子迷人的肉穴:「你这骚货不是想被绞死很久了吗,明天公司在天香阁宴请客户,我很期待你做成烤全女的样子?」 「周总!」妻子双眼迷离:「我怕我老公知道,毕竟,这种事情说出来很羞人。我们的事情我也不想让他知道,虽然,虽然,我很喜欢在办公室里被你们这样玩,可还是希望在他心中,我永远是一个只属于他的女人!」 「嘿嘿。」那秃顶的男人在妻子身体里冲刺着:「公司有那么多规矩,随便那一条都能让你死的合情合理,只要你到时候装做很害怕的样子,没人会怀疑!」 「人家到时候真的会害怕!」妻子喘息着,迷人的脸上一阵潮红,却听那周有男人都看看你被我操过的骚穴,嘿嘿,说不定你男人也会看到!」 「就知道你这家伙!」妻子抓住周总的手放在在即饱满的胸脯上,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你要把人家骚屄和奶子露出来都行,只要让整个过程看起来像是被强迫的,人家随你怎么玩,其实,人家也很期待那家伙到时候看到自己老婆被这样处死时淫荡的样子呢。」妻子两条性感的大腿禁不住夹住周总的身体,迷人的身体在他一次次冲击下弓起来…… 8、烧烤「阿吉,你真的舍得我吗?」 办公室里,晓茜双手反剪在身后,美妙的身段微微弯曲,臻首微侧,一头波浪长发披散着。 精致的下巴微微扬起,天鹅般的脖颈修长而迷人,带着无尽幽怨的眼神让人不由心动。 她真是个尤物,光这姿势已经让无数人欲罢不能了,阿吉暗自道,若是不了解她的人,怕是就要被她此时的样子骗过去了。 「不行,今天就差妳了,我已经和十方他们说好了!」 阿吉笑了笑解开晓茜上身的钮扣,晓茜是他的私人秘书,一个美丽而独特的女人,最让人心醉的是,她有成为一块肉的欲望。 「那好吧,你打算怎么处理我呢?」 她并不是真正的拒绝,扬起头,任由阿吉剥去她的衣衫,浑圆的乳房朝天而立,光滑细腻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诱人的光彩,盈盈一握的纤腰上黑色的紧身搭带裹着她迷人的小腹。 阿吉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腹部敏感的肌肤,带起一阵阵让人心动的颤栗。 「一个聚会,我们准备了几个女人,妳是其中之一!」 阿吉说着脱下晓茜的套裙,她修长的大腿上,黑色的吊袜带在白皙的肌肤衬托下越发诱人。 「妳不是一直希望,能在什么时候被烤成一只金黄色的肉猪吗?」 办公室的门打开着,此时的晓茜,身上除了一条半透明的黑色内裤之外,已然一丝不挂。 黑色水晶高跟鞋的衬托下,她的肉体是如此诱人。 阿吉并不介意别人看到,因为从现在开始,美丽的晓茜,已经完全成为一块肉了。 和漂亮美丽的女秘书不同,一块肉应该是完全赤裸的,是任人观赏的,晓茜显然也明白这一点,随着内裤被拉下,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黑色的皮项圈,套在雪白的脖颈上,肌肤与麻绳摩擦的质感,搔动着她的神经,拇指粗细的金属链扣,在黑色的项圈上,凉凉的垂在她挺翘的双乳之间。 就要这样被牵出去了吗? 莫名的悸动,充斥着晓茜的脑海,被同事看到,该是多么羞人而又让人兴奋的事情! 忽然之间,她似乎觉得,从一个漂亮的女秘书到一块性感的肉,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 晓茜挺直了美妙的身躯,纤细的腰肢颤抖着,任由阿吉缓缓拉下已经被亮晶晶爱液沾湿的黑色蕾丝内裤,那已经是她作为女人最后的防线。 所有的一切,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从未有过的兴奋与忐忑,让晓茜不安的内心,带着一丝莫名的躁动。 阿吉轻抚肌肤的双手,带来阵阵悸动。 坚挺的的双峰,纤细的腰肢,那美妙的双腿间,不觉间已经沾满了晶莹的爱液。 「我喜欢这个样子的妳!」 阿吉的手指上,也沾满了晓茜亮晶晶的爱液,炫耀似的在她面前摇了几下,连同手上的爱液一起涂在她迷人的翘臀上。 「你!」 晓茜下意识的怒哼,却在脖颈上项圈拉力的作用下微微一滞。 「现在开始,妳已经是一只待宰的肉畜了,这样可不好!」 男人的手指魔术般在面前晃动,脖颈上淡淡的牵拉带来触电般的感触…… 肉畜,一个多么熟悉而陌生的名词,她曾经用这个名词开过玩笑,兴奋的称呼一些光着身子等待屠宰的女人。 但是现在,这个名字已经属于自己了,这是多么奇妙的一件事。 脖颈上在拉力下,收紧的项圈让她回到现实。 肉畜,她轻抬起迷人的胸脯,似乎重新认识自己。 一种全新的刺激下,内心某个地方被触动,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席卷了她的身体,让她带着一丝忐忑与兴奋,无条件的执行着男人的命令。 赤裸的身体被牵出房间,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熟悉的人们面前,她优雅的轻抬臻首,目光流转间如平日般矜持而迷人,惊讶的目光与窃窃私语中,未有过的满足与兴奋,占据了她的思想,这就是肉畜独特的享受吧。 人们炙热的目光中,饱满的下体,因为兴奋向外涌出爱液是她的骄傲,努力摆出最美丽的姿势。 肉畜,晓茜的嘴角露出一个迷人的弧度。 「糟了,我还有份重要文件要交给她!」 业务部的刘主任忽然间似乎想起什么来。 「你可以先交给我!」 阿吉笑着道:「从现在开始,除了被烧烤和吃掉,晓茜已经不适合任何工作!」 「听起来很不错的样子!」 几个女员工揶揄的道,她们的脸上带着兴奋,让晓茜想起自己在这座大厦里,第一次见到光着身子「肉畜」的情景。 那个女人也是个非常有名的女秘书,她在那天私人聚会中被砍下脑袋,身体被厨师分割成美味的肉排,几个参加聚会的人,绘声绘影的讲起这个女人,被斩首后无头的身体,是如何在地上挣扎,美妙的下体,是如何毫无保留的向外喷涌着爱液。 即将被宰掉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被带出办公室,在这栋大厦,乃至整个城市,都是一种约定俗成的惯例,而这样的事情也一直是人们所津津乐道的。 女职员成为烧烤晚会的主菜、美貌性感的女秘书,在死亡游戏中被杀死,赤裸的尸体被清洁员拉到楼下等待餐馆收取、气质高雅的OL,因为违反公司制度被公开绞死。 各种各样的传闻、照片、和视频悄悄在这座城市里传播。 晓茜也在办公室助理小刘的电脑里见过这些东西,女人在公开场合完全赤裸的肉体让她不能自已,她甚至开始想像自己,或许今天之后,自己也会成为小刘电脑里的收藏吧,忽然间的奇怪想法让她莞尔。 女人的八卦中,是那种好奇与怦然心动成为晓茜逐渐沦陷的根源,无数次春梦中,自己变成了那个女人的样子,现在,这个梦终于变成现实了。 「老板打算怎么处理晓茜!」 「她身材这么好,当然是整体烤了!」 「真是太可惜了,以为会被肢解,想花钱在你这里订一些臀肉,她屁股很有弹性!」计画中心的老王失望的道。 「还是有希望的,如果烤肉足够的话,她真可能会作为原料分解!」 阿吉在晓茜浑圆的美臀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和荡起的臀波引来一阵笑声。 「不过她的脑袋我是要带回来的,她塑化以后肯定很漂亮!」 「您可以把它固定在墙上做装饰,我见过有人这么做!」 「真是个好主意!」 阿吉拿出一只笔,「既然是同事,你们可以在她身上写下一些祝福,这只笔的墨水是食用颜料,处理时不会洗掉,明天我把处理她的照片一起分享,你们可以在她烤熟的身体上见到自己的签名!」 「老板英明!」 公司同事围上来,捏着她浑圆的翘臀,品评她饱满的酥乳,甚至有人把手指插进她下体蘸着她粘稠的爱液。 「我真没想到!」 晓茜仰起头,微笑着任由人们在她身上摆弄,下体亢奋的向外冒出不少水来。 「美味的晓茜」、「小母猪」、「美肉」,冰冷的签名笔划过肌肤,永远印在她的肩膀、胸脯,甚至屁股上。 「我们也没想到!」办公室资格最老的李主任道:「晓茜,祝妳今晚过的愉快!」 「你们似乎更关心我在烤架上的表现!」晓茜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人们露出会意的笑容。 离开熟悉的公司,电梯间里诧异与兴奋的目光落在晓茜赤裸的肉体上,毕竟在一栋大楼,大多都有一面之缘,晓茜这样漂亮的女人自会给人留下更深的印象,她朝几个曾经在电梯里见过的熟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 「她这是……」 「就是要被宰掉了!」 「真难以想像!」 「很漂亮啊!」 「可惜了!」 「身材棒极了,穿着衣服的时候还真看不出来!」 「以前在电梯里见到好几次,啧啧,真没想到!」 诸如此类的话传进晓茜耳中,充满了好奇与兴奋的目光,撩拨着她的身体和精神,几个女人嘻嘻哈哈的指指点点品评着自己。 分开的双腿间,她精心呵护珍视无比的幽密,彻底暴露在人们面前,不由自主的向外淌着爱液,她现在才明白,不是之前的女人不想控制自己,而是这种状况下根本无法控制。 「阿吉,你要找个新秘书了!」 熟悉的声音让晓茜手足无措,正是阿吉的合作伙伴,一个办公楼的阿光。 这个对自己垂涎已久的男人,眼中毫无掩饰的欲望,让晓茜明白,接下来肯定有很多「美妙」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精致的下巴被他捏住,一只手毫无顾忌的插进她饱满的下体。 「晓茜妳的肉体这么棒,今晚的人真有口福!」 早已忍耐许久的魔爪,在他的带领下,攀上她迷人的身体。 同样的路,曾经走过无数遍,电梯里、大厅中,晓茜已经习惯了人们侵略性的目光,习惯了各种方式「检查」自己肉质的熟人。 阿吉去车库取车的时候,她被栓在外面,几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从后面给她来了一次。 黑色的敞篷跑车,赤裸性感的女人,凉风吹动着她的长发,划过她迷人的身体,纵然车窗遮住了人们大部分视线,她赤裸尖翘的酥乳依然清晰可见,好事的人在汽车飞驰而过时吹起轻佻的口哨。 车子停在一栋庄园外,院子里熟悉的喧嚣和松香与油脂的香味,让晓茜明白这里就是今天的目的地,而不久的将来,自己肉脂的香味也将混杂在空气中,成为这烧烤盛宴的一部分。 丰乳纤腰,近乎完美的曲线,门卫诧异惊艳的目光,让晓茜心中暗暗自得,对自己的身体她一向很有信心。 通红的炭坑上,两具性感的肉体穿刺在烤架上,女人被金属杆从私处贯穿了身体,双臂绑在身后,两条浑圆的大腿分开来固定在两边。 性感的身体不甘的蠕动着,炭火舔舐着她们的娇嫩肌肤,油脂在高温的作用下,从她们丰腴的身体里渗出,亮晶晶煞是诱人,在重力的作用下,汇集在她们尖翘的乳尖,浑圆的臀部,时而调皮的滴在炭火上激起阵阵青烟。 三三两两穿着性感大胆的女人,娇笑着和男伴调情,黑衣侍者穿行其间。 院子中央,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纤细的脖颈搁在砧木上,光着精壮上身的刽子手,举起大斧,咚的一声闷响,女人的脑袋滴溜溜的滚落在地上,无头的腔子反射似的立起来,鲜红的血液从短颈中喷出,两颗丰硕的奶子颤巍巍的上下抖动。 人群中,几个女人发出兴奋的尖叫,激动的抱着男伴,男人顺势拉到怀里肆意侵犯。 「看,又来了一个!」 有人指着赤裸的晓茜,脖子上黑色的项圈毫无疑问的出卖了她的身份。 「身材不错!」 「烤起来应该很漂亮!」 「嗨,阿吉,这个应该是晓茜了!她可是一块非常棒的烤肉,我的炭坑已经为她准备好了!」 十方拎着带血的大斧,粗壮的手指插进晓茜饱满的下体,这是屠夫检查肉畜最简单的方式。 欣长迷人的身体猛地挺直,赤裸的肉体在一道道火热的目光下,夹住插入的异物疯狂的颤栗起来。 院子里熟悉烧烤程序的宾客兴奋的起哄,嘻嘻哈哈的在她性感的肉体上揩油。 在这之前,她也是这样对待即将宰掉的女人,也认为这是理所应当,当轮到自己时,羞耻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支配着她的身体,现在,自己仅仅是一个要被宰掉的女人,还有什么放不开呢? 这就是肉畜的幸福吧,从被阿吉戴上项圈的那一刻已经注定了,晓茜奇怪的想。 「十方!那个是谁?」 阿吉指着地上挣扎的无头女尸问道。 此时它丰腴的肉体抽搐着拱起,一股股粘稠的蜜汁从饱满迷人的下体喷涌而出,这个女人被斩首的样子是如此迷人,以至于好几个客人都看呆了。 「她是雪卉,没想到吧!」十方哈哈大笑道:「她害怕穿刺的痛苦,所以我把她哢嚓掉了!」 「雪卉呀!」 阿吉脑海里浮现出这个丰腴而成熟的少妇迷人的风姿。 「如果是她,那就怪不得了!」他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说话间,这具丰腴的肉体在经历了最后一次颤栗之后,停止了挣扎。 侍者拽着四肢把她扔到不锈钢处理台上,她圆滚滚的腹部被剖开,雪白的肚皮弹开,黏糊糊的肠子从切口喷涌而出,厨师阿成像变魔术般从她肚子里掏出一堆堆肥噜噜的肠子。 「真没想到,她肚子里能装那么多!」晓茜吃惊的道。 「妳的也不比她少!」十方说着把晓茜按在餐桌上! 「嗨,我说!」 说道一半,丰腴的臀部被十方毫不客气的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中,她顺从的撅起屁股,每个屠夫都会给被宰杀的女人最后一次享受,自己也不例外。 相对于将近两米的十方,晓茜确实身体娇小玲珑,双手束缚在身后,纤细的腰肢被握住,壮硕的男根充斥了她的下体,从未有过的充实,瞬间席卷了她的肉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表演了吧,她禁不住奇怪的想着。 兴奋的鼓噪声中,一根肉棒塞进她嘴巴里,她迷人的腰肢也在前后两个男人压迫下,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 丰满的臀部,在十方充满力量的撞击中荡起迷人的波浪。 沉重的撞击声中,壮硕的男根每次都插进她身体最深处,抽出她身体里隐藏已久的欲火。 修长的美腿绷紧颤栗着,纤细的腰肢疯狂的挣扎、摇摆…… 浑圆的臀部,一次次疯狂的抵住身后男人的身体,终于在一次从未有过的颤抖中,晓茜这个动人的尤物,攀上了从未有过的高峰,迷人身体,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忘乎所以地蠕动起来。 久候的助手,早已准备好穿刺杆,十方从女人身体里退出,让这动人尤物挺翘迷人的臀部和向外疯狂涌出秽物的私处,完美的呈现在宾客面前,换来一阵潮水般的掌声。 冰冷的水管插进阴道冲洗她的身体,也把她带回现实。 晓茜转过头,雪卉丰腴的无头艳尸,已经被穿刺好,厨师正把她双腿也固定在穿刺杆上。 分开的双腿间,被金属杆充满的下体依然饱满而诱人,似乎在向外渗着汁液。 侍者抬起这具丰腴美妙的身体,把她放在烤架上,不久的将来,她也会变的如另外两具肉体一般美味诱人,而自己马上就会和她一样了。 一管镇痛和刺激性欲的药物,被十方注入身体,粗糙的大手熟练的挑逗着湿润晓茜的阴唇,那幽密的下体,不一会便又被粘稠的液体布满。 负责烧烤的阿良,在这具迷人的肉体上涂着诱人的酱汁,他的眼睛却向自己看过来,那眼神,分明是在看着一块美味的烤肉。 「啊!」 纤细的腰肢被十方握着,穿刺杆毫不留情的插入,让她敏感的阴道一阵抽搐,冰冷的穿刺杆摩擦着阴道,带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这就是自己最后的结局了,四周人们炙热的目光仿佛给了她莫大的鼓励。 十方的动作沉稳而有力,在这个圈子里,他的技术是最棒的,就连晓茜自己,也见过好几次他这样成功的穿刺女人。 「她很不错!」 十方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不少女人到了这一步,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 「怎么,还在想上次箐箐把一泡尿拉到你手上的丑样?」 阿吉哈哈大笑着,抬起晓茜精致的下巴熟练的堵住她娇艳的双唇:「我可人的小秘书,这是最后一次了!」。 阿吉带着魔力的大手抚摸中,晓茜敏感的脊背颤栗起来,被爱液包围的穿刺杆在身体里前行,十方甚至感觉这个尤物敏感的下体紧紧的抓出插入的异物。 啪的一声,十方在女人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双手向前一送,噗的一声,锋利的穿刺杆刺破女人的子宫,戳破了她的肠道继续向前。 晓茜的眉头皱起,那充斥了自己身体的东西,前进之中,摩擦着娇嫩的阴核,刺破了自己的隔膜,却依然一直向前,这种被贯穿的感觉,仿佛一个魔咒般驱使着她颤栗着,迎合着这根要了她命的东西。 「好的宝贝,妳是最棒的,让我看看妳的表现吧!」 长吻之后,阿吉挑起晓茜精致的下巴,晓茜迷人的檀口张开,一个闪亮的尖端从她嘴巴里露出。 这个动人的尤物,此时已经被穿刺杆贯穿了身体,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在场的女人不可思议的捂住嘴巴惊叫起来。 他们这是为十方精采的工作鼓掌吧,晓茜奇怪的想到,而此时的自己,更像是他的劳动成果。 阿吉把女人性感的肉体翻过来,让她被穿刺的下体,完美的暴露在人们面前,手指捻起她勃起的阴核,穿刺杆上,女人雪白的美腿张开,赤裸的肉体顿时像过电一般颤栗起来,人们的注意,似乎刺激了女人的情欲,她饱满的肉穴,紧紧裹着穿刺她身体的金属杆蠕动起来。 但是她并没有享受多久,侍者把抬到处理台上,厨师熟练的划开她雪白的腹部,她的内脏也如刚刚那个美妇一般,喷涌而出。 曾经带着莫名的兴奋,见过不少女人被剖开肚子,可自己的肚子被剖开,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在药物的作用下,并不是很疼,反而肠子被厨师一坨坨的拉出体外,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那些蠕动的东西,果然就是存在在自己体内的吗? 感觉到人们兴奋的目光,看着几个女人对自己指指点点,似乎想分清哪些是大肠和小肠? 但她这个疑问并未持续很久,被掏出来的东西放进了盛「下水」的木桶里,肚子里已经奇妙的空空如也了。 凉凉的酱料被放进里面,腹部被重新缝上,晓茜像旁观者一样看着厨师作完这一切,事实上,却是在处理自己。 这种复杂的逻辑让她无法理解,她也无需理解,她只需要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块完美的肉了。 炭坑上,阿良熟练的在翻滚的女人身上涂着酱料,他是如此专注,眼神如此温柔。 而他面前的女人,曾经美丽动人的徐晓茜女士,性感的肉体拼命的蠕动着,像烧鸡般分开固定在穿刺杆两边的双腿之间,饱满的肉穴疯狂的包裹着金属杆,金色的油脂在炭火的烘烤下从她身体深处渗出,如爱液般滋润着贯穿了她身体的金属杆。 炭火的烘烤下,她通红的肌肤上,不时冒出一个气泡,啪的一声破裂。 每当正面朝下,油脂汇集到她挺翘的酥乳上,亮晶晶如成熟的葡萄。 一样的聚会,一样的场景,只不过自己由食客变成烤架上翻滚的烤肉。 药物的作用下,并没有多少疼痛,反而是每一次翻滚都带给她奇妙的享受,她疯狂的围绕着穿刺杆蠕动着,索取着,一次次爆发,一次次从未有过的享受,她不需要顾忌什么,因为在别人眼中,徐晓茜现在只是一块烤肉而已。 「这只肉猪烤的真不错!」 几个女人娇笑着凑过来。 阿良把晓茜翻过来,使她迷人的双乳和饱满的下体完美的展现在几个女人面前,让她们看看一只即将烤熟的肉猪,是何等诱人。 在他的眼中,这些女人都有可能是将来的肉猪,似乎听到女人的声音,烤架上晓茜动人的肉体疯狂的蠕动起来。 「晓茜烤架上的样子真不错呢!」老李拿着手中的照片道。 「是啊,你看她屁股上还有我的字呢!」 「当时不应该写小母猪,应该写烤乳猪才对!」 办公室里,阿吉抬起头露出淡淡的笑容,精致的木座上,前任秘书徐晓茜美丽的脑袋上带着淡淡的绯红。 叮铃铃,电话声响起。 「老板,您的新秘书已经到了……」
流觞之夜 迷幻灯光下,狂野诱人的节奏刺激着人们每一个细胞,那无处不在的肢体碰撞像一种诱人的毒药抹去了人类最后的理智。男男女女们随着音乐尽情的摇摆着身躯,沉醉在这种气氛之中。染金发,戴着耳钉,露脐装,穿着超短裙,这是个纸醉金迷的世界尽情挥霍。 圆形舞台上,赤裸的女人趴在地上疯狂的与男人交姌,绚丽妖艳的纹身为她诱人的身体增加了几分神秘的诱惑,充满弹性腰肢被男人楼主,在身后男人的冲击下如水蛇般摇摆着,丰满迷人的臀部不时的扬起疯狂的战栗,男人们一个个把硕大的肉棒插进她娇艳的红唇中,疯狂的抽插,爆发。嘴角流淌的精液,一双饱含无奈的眼神渐渐被欲望充满,只有男人兴奋抓起她的头发,一次次的把丑陋的肉棒塞进她嘴巴里时,她的眼角才会露出让那些人发狂的不屑。 三年前扛把子的男人死了之后,一个女人镇住大大小小几十个头目,道上的人见了面都要恭恭敬敬的叫一声虹姐。我不由的向那个圆台旁边眯着眼睛端着酒杯的男人看去,他如残酷的猎手一样欣赏着猎物,那张布满笑容的脸却让人不敢正视。 她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女人,两年前我在这里开始,每隔几天都会到酒吧里喝几杯我调制的「烈焰」,那冷艳的外表下也隐藏着一颗与烈焰一般炙热的心。两年来,她每次拿起酒杯时脸上绽放出短暂的笑容还是让我悸动,直到昨晚,我把她扶进房间之后,她悄悄的插上门,我早该想到,她这样一个女人怎么会醉。那夜,她的热情如盛开的红玫,半空中跳动的嫣红、疯狂扭动着的腰肢还有布满嫣红肌肤上动人心魄的凤凰,她毫无顾忌的索取着,直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为什么是我,阿柒比我更喜欢你!」 「你可以控制自己,可是他不能!」我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如果是阿柒,这个新会区最能打的马仔现在已经横尸街头了。 「再来一杯!」吧台上,醉眼朦胧的女人把杯子推到我跟前,性感的红唇充满了诱惑,V字型的衣领下面,一对诱人的乳沟若隐若现。 「雪姐,你再喝就醉了。」我按住女人的手。 「醉了不更好!」女人摇着脑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比我清楚!」 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每当黑夜降临,霓虹灯开始闪烁,这里便开始被一种新的规则统治,法律与秩序失去了作用,在一些稀奇古怪的「惯例」下人们尽情的发泄着心中暴虐,一切疯狂与不可思议都变成了现实。 她嘲讽的眼神让我心头一阵发堵,夺过她手中的酒杯满满的倒上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在喉咙里形成一条火热丝线,剧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咳嗽起来,眼前的景象似乎也迷幻起来。我仿佛看到昨夜台上疯狂与男人交合的女人缓缓褪下的衣衫,凤凰图案的刺青如她性感迷人的身体与她的热情一般充满了野性,而此时,这个独特的女人却不得不用自己的身体甚至生命取悦这里的看客。 「文涛,你什么时候也学人家喝酒了!」两个俏丽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一个优秀的调剂师可不能这样!」秦岚如往常一般穿着一条白色的套裙,深深的乳沟和娇艳的红唇确如这夜色一般充满了魅力,她身边的霍妮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裸露着俏丽的双肩,黑色的水晶高跟鞋越发衬托出她们身体的欣长高挑,也让她们与这里的环境越发协调起来。 「帅哥,来两杯兑火的蓝冰!」霍妮摇曳的身姿让周围的男人一阵失神。 她们这样的女人是酒吧最欢迎的客人,受过高等教育,拿着不菲的薪水,白天为了工作升职努力奋斗,只有在夜色降临之后改头换面以另一种形态来到这里,在黑暗与噪杂中释放都市生活中的紧张与压抑,很多时候,她们不介意和看的顺眼的男人来次一夜情。 「今天的节目很刺激!」秦岚微微翘起的嘴角让我一阵烦躁:「不过你似乎不太喜欢,不介意的话,一会陪我们两个喝一杯!」她摇曳的身姿淹没的灯红酒绿中,晃动的阴影中,两人坐在往常的位子上。 两米高的金属穿刺杆矗立在圆台中央,又一个男人在虹姐身体里爆发出来,颤栗着把一股股精液射进她子宫深处,与此同时,插在虹姐嘴巴里的肉棒也被抽出,一股股浑浊的精液顺着她迷人的嘴角溢出,耀眼的光束照在她高高翘起的臀部,待到身后的男人抽出阴茎,一股股浑浊的液体在众目睽睽下从她诱人的下体喷涌而出。 一身黑衣的男人走上台,他是现在整个城市的地下世界的统治者辉哥,两个壮汉拖着虹姐的双臂要把她扶起来,后者倔强的挣开男人的双手抹了抹嘴角的精液,尖翘的酥乳上布满了咬痕,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淌下,她浑圆的臀部微翘傲人的身材依然让人惊艳,让曾经无数次意淫过她的男人一阵心跳加快,今天是这里男人的天堂,虹姐,这个强势冷艳的女人终于从高高的神坛上走下,在新任老大的意志下以最耻辱的方式处死,很多人猜测这个女人似乎和辉哥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好让跟随她的马仔得以保存。 黑暗的角落里,阿柒紧紧的握住拳头,眼中的怒火似乎要把世界融化。 今天的仪式代表着这个女人时代的结束,辉哥挑起女人倔强的下巴:「我会遵守我的诺言!」「我也是!」女人回应道:「你,敢在这里操我吗?」她一只手攀上男人的脖颈,诱人的身体蛇一般缠到男人身上。 双手被反剪起来,壮硕的分身从后面插进虹姐身体里,冷热不忌的辉哥毫不顾忌的行使起他的权威。雪白的酥乳在半空中摇摆,虹姐两条修长迷人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分开,在男人的冲击颤栗起来。 「好样的老大!」 「辉哥,操死这娘们!」小弟的欢呼声中,一股征服的快感让辉哥越发兴奋起来,这是一场征服者的盛宴…… 「跪下!」辉哥在虹姐身体里爆发过后,程序正式开始。 黑衣帮会成员手中修长的军刀高高举起,灌进一份烈性春药后,彪形大汉把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人双手反剪在背后,让她迷人的身体向前倾斜,两只饱满的乳房仿佛吊在半空,壮硕的肉棒再一次插进她身体里。药物作用下,虹姐迷人的肉体绯红起来,男人一次次毫不留情的鞭挞中,她的身体性感的挣扎着,从一个顶峰攀上另外一个顶峰,诱人的娇吟声中,坚强的意识正在迷离……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刀光闪过,虹姐曾经冷艳动人脑袋滚落在地上,一股血箭从她断颈中喷出,而此时,她迷人的身体依然兴奋的颤栗者,不知疲倦的和身后的男人交合着。分开的双腿之间,她娇嫩的甬道本能的吸吮着男人的肉棒,两颗浑圆坚挺的乳房兴奋的抖动着,雪白的肚皮颤栗着在男人的爆发中抽搐着迎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高潮。 「砰!」的一声,男人从虹姐身体里抽出肉棒把她丢在地上,背面朝天的无头尸体撅着浑圆的臀部,两条修长的大腿依然不知疲倦的在地上挣扎着。人们把她无头的尸体翻过来,只见这位昔日让人胆寒的女人双腿淫荡的张开挣扎着,身体以一个迷人的节律抽搐着,饱满的肉穴敞开着向外涌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秽物,无论如何,她依然是个女人。 这是一个充满了欲望的世界,性感的艳尸长达几分钟的挣扎中,人们「欣赏」 着无头尸体精彩的表演,毫不吝惜自己的兴奋与欢呼,直到一股尿液淅淅沥沥的从她迷人的下体淌出。 「你们的酒!」我放下酒杯,眼前的女人如此动人,我却连往日的欣赏也没有,虹姐无头的身体耻辱的穿刺在圆台中央的金属杆上,两条修长的双腿无力的张开,私处毫无顾忌的展示在所有人面前,那妖艳的凤凰纹身除了让她看起来更加淫荡一些再无其他用途。今晚之后,人们心目中的她不会再是一个冷艳与恐惧的代名词,而是一具能引发人们无尽兽欲的艳尸,辉哥,真是好算计!唯一让我奇怪的是,阿柒,他居然没有冲上去拼命。 「你不陪我们喝一杯吗?」秦岚幽幽的道! 「阿涛!难得客人请你喝酒,这边我先照顾着。」声音的主人是和我同在吧台的唐若嫣,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虽是平时没有少和我学调酒的本事,平日里她和秦岚她们混的挺熟的,唯有她明美的眼神无法让我拒绝。 「好吧,给我来杯烈焰,帐算在她们两个上!」 「你这男人真好意思!」霍妮抿嘴道,却是一边的秦岚接口道:「她,就如烈焰一般!」 「恩!」我愣了愣道:「炽热而冷艳,你认识她!」 「有所耳闻!」秦岚微微一笑:「今晚能不能单独和我讲讲你们的故事!」 她迷人的嘴角轻轻挑起:「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个香艳的邀请,毕竟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不好!」 「岚姐,你是不是早就想勾引这个小帅哥了!」霍妮娇笑着道。 为了证实自己的实力,虹姐无头的艳尸整晚都被穿刺在大厅中央,我不忍继续呆下去告了假坐上了秦岚的跑车。这女人家如她人一般,处处透露着优雅与闲适,雪白整洁的客厅里,她坐在我对面,优雅的打开一瓶红酒。 「我真没想到今晚我会在这里!」我望着对面的佳人叹了口气。 「人生,就是充满了这样不可预知!」她笑了笑:「就像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请你来这里,或许是因为你的眼神,女人总是充满了好奇与同情!」 「或者是因为酒,我无奈的笑了笑!」 「或许是吧!」秦岚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道:「蓝冰我喝过很多,可是兑火的蓝冰却只有你这里有!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想到的!」 我笑了笑:「这要感谢今晚那个女人,这本事是她教的!什么样的女人要喝什么样的酒,兑了火的蓝冰才更适合你!」 「干杯!」秦岚举起酒杯:「你不觉得,虽然充满了无奈,但是今晚那个你叫她虹姐的女人,就像烈焰一般璀璨!」 「或许你是对的!」我的眼前浮现虹姐最后的疯狂,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过大多数人更在意她的身体!」她也如我这般一饮而尽:「这就是人生的无奈吧,或许大多数人觉得我这样的女人已经没有任何烦恼,可是……」她说着站起来道:「在这里等着,我,给你一个惊喜!」 婀娜的身姿消失在我视线中,当再次出现时,她性感妩媚的躯体让我几乎忘记了呼吸,诱人的红唇翘起,充满诱惑的双手轻轻解下乳罩,两颗饱满的玉乳在灯光下随着她的脚步颤抖起来。纤细动人的腰肢,黑色的吊带丝袜裹着她修长的美腿,雪白的肚皮上深陷的诱人肚脐,半透明内裤之下黝黑的耻毛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怎么样!」嗒嗒,的高跟鞋声中,她已经来到我面前,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她诱人的体香,她是一个极懂展示自己的魅力的女人,饱满的胸脯挺起,高跟鞋上两条修长迷人的大腿完美的展示在我面前,内裤掩盖着的凄凄芳草近在咫尺。 「这条内裤是我精心挑选的,不过大部分男人更喜欢脱掉它!」她的嘴角带着迷人的笑意,魔鬼般诱惑着。 我轻轻拉下她透明的内裤,像欣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一般欣赏她迷人的身体,之后粗暴的把她按在桌上。殷红的酒液顺着桌角淌下,让她颤栗着的黑丝美腿显得格外诱人,她是个尤物,炙热的甬道紧紧夹住我的分身,低沉诱人的呻吟声让尽情沉醉在她迷人的身体上不能自拔。 经历了彻夜的狂欢,随着人们离去,清晨的酒吧显得格外冷清,圆台上,虹姐的穿刺在长杆上的无头艳尸已被移走,只留下一滩淡淡的血痕。我的心中一痛,在这里,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女人因为各种原因在晚上半公开的处死,她们的尸体根据品相被卖到地下肉庄或者一些有钱人,来这里狂欢的人们早已习以为常,或者更加关心的是这些女人被处死时血腥而香艳的过程。 「文涛!」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吧台上,若嫣清秀的脸上带着疲惫,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带着雾气,她居然一直在这里等我,我心中禁不住一阵温馨。 「怎么还没去休息!」我嘴角泛起一阵淡淡的笑意,对这些陪酒的女孩子来说,白天是休息的时间! 「今天轮到我值班!」她明显撒了个慌,前几天她刚值过一次班,怎么这么快又轮到她了。我笑了笑道:「那现在也下班了,都快变熊猫眼了!」 「啊!」若嫣吃惊的大叫起来:「我这就回去补觉!」她走了几步突然转身凑到我耳边:「秦岚姐不错吧!」没等我反应过来,带着银铃般的笑声远去。 「来杯最烈的酒,不要告诉我你调不出来!」阿柒坐在我对面,眼睛里布满血丝:「他们把虹姐卖到了地下肉市!她像猪肉一样挂起来,切成一块块卖掉!」 「这是你的!」我把一杯红色的酒推到他面前,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他用手指着我。 「我加了辣椒、芥末!」我淡淡的道,还有没说的是,当然,里面还有安眠药!看着他渐渐趴在吧台上睡去,我忽然想,自己是不是也需要这样的一杯酒,直到许久以后,我才知道,正是因为这杯酒,爱心泛滥的若嫣把他送回家,第二天,他占有了这个可爱女孩的身体。 时间会抹平人们的记忆,当夜色降临,夜总会、酒吧、俱乐部,这座城市所有的地下势力已经悄然更换了主人,那个曾经让人胆寒的女人留给人们最后的记忆或许只是他穿刺在长杆上的无头艳尸。 地下世界依然按照它已有的规则运作着,昏暗的灯光下迷醉的人们尽情享受着黑暗中的自由与无忌,跳着钢管舞的女人几乎赤裸着,疯狂的人群,醉眼朦胧的女人袒露着胸襟挽着男人的胳膊,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偷情的男女紧密的结合着…… 「两杯蓝冰!」秦岚和霍妮如旁观者一般看着这一切。 「今天不要兑火了?」我抬起头,正对着秦岚一双明亮的眸子,却禁不住想起那晚她的性感与迷人。 「火已经在你心里了!」她仰起头,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美妙的身姿展露无疑,此时我的心的确已火热。 「岚姐!」领舞台上刚刚被换下来的若嫣用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她今天上身白色的衬衣下一个紧身背心,淡蓝色的水洗牛仔裤,带着肚脐的雪白肚皮裸露在空气中,小蛮腰的衬托下,格外青春靓丽。自从和阿柒有了关系后,她的身上倒是添了几分女人味。 「刚刚舞跳的不错!」秦岚笑道。 「我更想看若嫣跳钢管舞!」霍妮促狭的道。 「你才跳钢管舞……」唐若嫣作势要打,两人却是已经走远了。 才不和你们计较,她嘟囔着做到吧台上替下了和吧台前客人玩骰子的小雯。 这里虽是夜店,若嫣这样坐吧台的陪酒女一般不会和客人发生关系,她们大多跳跳舞,在吧台上陪人喝喝啤酒。虽然赚不到很多钱,但若嫣很喜欢,不一会,也不知对面的男孩子说了什么话,她顿时笑的花枝乱颤。话说回来,她的青春活泼吸引了不少年轻人到这里喝酒。 「文涛!」我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时,若嫣碰了碰我的手臂:「你看!」 那是,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这些日子在这里小有名气的长腿美女司徒走进酒吧,薄透衣裙与黑色吊带丝袜的配合下,她两条修长的美腿格外抢眼,她身后两个不逊于她的美女。 来这里追求刺激的女人不乏美女,这个姓司徒的女人便是其中之一,据说是附近中学一位校花级美女老师,一个月出现在这里,当天晚上就和几个新认识的男人进了包厢。她身后个头稍矮一些的女人也来过这里几次,波霸的名气却也在这里传开了,老师的身份让她们在这里很吃香,成为男人猎艳的首选目标。至于另外一个女人,圆圆的脸蛋上带着一些拘束,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左顾右盼,显然是第一次来这里,白色的衣裙遮不住她丰腴的身材,浑圆的臀部配上前凸后凹的身材,不少年轻人对着她吹起口哨。 「你不是讨厌这个女人吗?」我笑了笑道,若嫣向来对这些女人嗤之以鼻。 却听她道:「你看她们脖子上!」我仔细朝几个女人看去,她们雪白的脖颈上竟是都用绸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我禁不住一惊。在这里,这个蝴蝶结代表着女人愿意追求终极快感愿意被奸杀,只要监控录像上有她们带着蝴蝶结出现在门口的映像,第二天无论她们尸体出现在任何地方警方都不会追究,我也是在两年前看到一个少妇赤裸的艳尸被侍者从包间里扛出来才知道的。 事实上,这种行为更多的是女人追求刺激的一种手段,毕竟戴上这个只代表有可能被奸杀,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杀死刚刚和自己做爱的女人。不少女人喜欢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夜晚的放纵更加惊险刺激,当然,代价是她们中不少变成赤裸的尸体,为这黑暗的世界增加更多香艳与刺激。 「啧啧!一下子三个,真想替她们收尸!」阿健小声道。 「你还是先考虑下自己的赌债吧!」台上跳钢管舞的梅婷在一阵骚动声中下台来,赤裸的身体上披着件宽大的男人衣服,两条性感的美腿几乎裸露在外面,浑圆的乳房跳动着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这是你的!」我把一杯饮料推到她面前,梅婷是个很特殊的存在,她在这里豪放大胆,赤裸的身体对每个男人都不是秘密,却也是每天晚上准点到来,在这里跳两个小时钢管舞拿到钱后准时离去,没有人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却都知道她很缺钱。 「给我拿杯酒!」我面前吧台上不知何时已经坐着一个白色衣裙的女人,长发披肩,圆圆的脸蛋,微微一笑露出两个迷人的酒窝。 「第一次来!」我笑了笑,给她兑了杯白兰。 「恩!」女人脸上略带羞涩的看了看真空的梅婷,第一次到这种场合,明显有些不适应。似乎为了表达对女人神情的不屑,梅婷重重的哼了一声:「说不定你过段时间连我都不如呢,看到那几个女人没!」她眼睛朝被几个男人拥进包厢的司徒等人翻了翻:「她们刚来这里的时候还不是和你一样!」 女人好奇的看了看几个拥进包厢的女人,带着疑惑喝了口酒,脸上露出淡淡的红晕:「我叫沈怡,刚才不是有意的!」 「你也是来找刺激的吧!」梅婷却没放过她,女人的脸越发红起来,却听她道:「那几个女人是来寻找终极刺激的!一会说不定会有更好看的!」 「嫂子,你在这里,嘻嘻!」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坐到沈怡边上:「刚才被几个色狼缠住,差点把你给弄丢了!」两个女人低语了几句,看起来倒像是沈怡低声责备妹妹不该带自己来这种地方。 在这充满了欲望与堕落的地方,时间永远是过的最快的,人们在黑暗中宣泄着无尽的欲望时,通往包间的长长走廊,侍者推着一辆黑色的手推车走出来。 「哪是!」被妹妹拉住手臂的沈怡朝她指的方向望去,黑色的手推车上竟是几具雪白的肉体,一个脑袋被盖住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车上,修长迷人的大腿伸出车外轻轻摇摆。 「小遥,她们是被灌醉了吗?怎么会被这样弄出来?」沈怡拉住小妹手紧张的问,却听小妹道:「刚刚被奸杀的女人!」 「啊!」沈怡吃惊的捂住嘴巴,发现不少人和自己一样已经注意到手推车上性感的肉体。却听小妹道:「这些应该是来这里寻找终极刺激的年轻少妇!这种事情在这里很常见!」或许是从未想过会在这里碰到这种离奇的事,又或者想到自己本也是个迷人的少妇,她的脸越发红了。 这女人怕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我禁不住摇了摇头,她努力让自己表现的若无其事,却又忍不住好奇的偷眼朝那小车上的肉体望去。 车外的那条迷人的大腿多半是属于哪个姓司徒的女老师的,毕竟如此修长笔直的美腿即使在这里也很少见,怕是只有秦岚才能与之比肩,可笑的是,一个月前,这个被人叫做司徒的女人也曾坐在这里兴奋的看着赤裸的艳尸被侍者从包间里抬出来…… 「阿健,这几个给我们玩玩!」舞池里搂着性感女郎的男人掏出钱夹,扔出一堆花花绿绿的票子。这里的规矩,只要给侍者合适的酬劳,任何人都可以玩刚刚被奸杀的女人。 「好嘞!」刚刚收尸的正是阿健,他把车推到舞池边,车斗一翻,三具性感的女尸登时叠在一起落在舞池当中:「这三个都是附近学校的背着老公来找刺激的女老师,一个个风骚入骨,几年都难得一见的好货色!」 「那个长腿姓司徒的骚货我玩过,确实带劲!」立时有人接口道,常来酒吧的人们十个倒是有九个认识这个长腿美女。却是车斗一翻,这个尤物被压到最下面。 「最有意思的还是这个女人!」阿健踢了踢最上面那个浑圆的美臀道:「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就把命给送了!」人们把她身体翻过来,顿时惊叹于她身体丰腴与动人。最妙的却是她那张带着娇羞与惊慌的脸,眉头轻皱,一双迷人的眼睛圆睁着,似乎根本没有料到自己最后的结局。 舞池里的男人打开她浑圆的双腿,啧啧称奇,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她美妙的深谷与桃园。几个女人美艳的尸体在舞池中央被摆成羞人的大字形,妙处一览无遗的暴露在道道赤裸的目光下。昏暗的灯光下为她们雪白的肉体罩上一层朦胧的诱惑,胯下黝黑的一片在灯光下散发着妖异的色彩。忽然之间,有人抱起她们性感的艳尸迫不及待的开始最原始的运动,这些生前美丽动人的女教师们此时歪着迷人的脑袋,失去生命的身体在男人一次次冲击下无力颤抖,丰腴的大腿轻轻摇摆,仿若秋风中的落叶。 「你的酒喝完了!」舞池里的荒淫让沈怡不知所措,轻咬着着酒杯,脸上布满了红晕。我笑了笑:「这样的事情在这里每天都有可能发生,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谢谢!」她闻言笑了笑:「不过这里也有好人,比如你!」 「我?」我自嘲的叹了口气:「我只是个没用的人!」人的热情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一会,三个女老师雪白的艳尸便又被堆在一起,最上面依然是那个第一次来便送了性命的女老师,她的丰腴身体身体仰躺着呈弓字形,两条雪白的大腿在重力作用下不自觉的叉开,浑浊的液体从敞开的穴口淌出。 忽然,舞池另一面一阵骚乱,隐约之间似乎听到若嫣的声音,她领过一支舞,现在应该是下来休息的时候,我正奇怪她怎么来没过来,急忙放下东西朝跑过去,远远的便看到若嫣被一个年轻男子拉住。 「阿亮,那个男人是谁!」我拉过一个侍者问道。 「辉哥的弟弟阿强,今天阿柒带来的!」他说着低下头:「恐怕只有阿柒说话管用!」 那男人满脸通红,却是喝多了酒,拽着若嫣衣袖道:「这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出来卖的,妹子,跟哥哥去包厢,哥哥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而此时,只有几步远的阿柒却一言不发,我登时愤怒的瞪了他一眼。 「这里是辉哥的场子,一切都要照规矩来,这个女人只在吧台上陪人喝酒,想要和强哥进包厢的女人多的是,这个青苹果有什么好的!」我本能的把若嫣挡在身后道。 「你是!」男人转过头,眼中的精光让我意识到他根本没有喝醉。 「这里的调酒师!」我丝毫不惧他的威压,既然把事情抬到辉哥的高度,想来他不会乱来。 「这里当然是辉哥的场子!」那阿强沉吟道:「阿柒,你这位朋友累了!」 我忽然感觉后脑一痛,阿柒这个混蛋,这时我在昏过去前最后的意识。 夜色再次笼罩大地,辉哥的到来意味着今日和往常的不同,他一反常态的坐在吧台前,阿柒牵着一头「母狗」跟在他身后,性感暴露的奴隶装吸引了不少奇异的目光,我眼睛盯着阿柒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端倪,自那天晚上之后,阿柒似乎忘记了之前的虹姐,彻底倒向辉哥,成为这个场子名义上的「大哥」。 沈怡如往常一样坐在吧台上,这些天她一直在这里喝酒,偶尔会神秘的离开半个小时。整理酒具的若嫣低下头,似乎不愿意见到这个让她痛苦的男人,那晚,她被阿强带进了包厢,我没有问那些人究竟对她做了什么,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件非常残忍的事情。让人意外的是,那晚之后,她穿着打扮似乎不经意变的性感起来,似乎那个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若嫣正在离我远去,一种女人的味道越发在她身上体现出来,那黑色的真丝吊带裙,裸露的双肩还有不经意间抬起头娇艳的双唇似乎能勾起男人原始的欲望,她变了吗? 「这个女人似乎不买你的的账!」辉哥点燃一根香烟,忽明忽暗的火头仿佛黑夜中的鬼火。 「我会让她听话的!」阿柒粗暴的搬起若嫣精致的下巴,后者的眼中弥漫的着水雾,屈辱与不可置信的眼神丝毫不能打动男人。 「阿柒,你什么时候学会调戏女人了,若嫣,帮我取点青蛇花!」我沉声道,目光毫不想让的与阿柒对视! 「算给文涛面子!」阿柒松开手:「辉哥,文涛是这里最好的调酒师,那两个女人最后的要求就是要喝一杯他调制的酒!」辉哥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我,而我的心中升起一丝疑惑,似乎今晚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要发生。 两个穿着考究秃顶的男人坐在吧台前和辉哥攀谈起来,言行举止上看,应该不可能与这里有交集,可事实上他们却和辉哥一起坐在小小的吧台前,似乎他们还在等什么人,我的禁不住也有些好奇。 熟悉的高跟鞋声响起,滴答滴答充满了节奏感,我的脑海里出现了秦岚俏丽的身姿,她今天一条黑色大高腰雪纺连衣裙,傲人的胸脯微微挺起,裹着黑色丝袜两条美腿,充满了韵律的脚步声中摇曳生姿。比之稍矮一些的霍妮也瞪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白色外套,豹纹短裙,丰满迷人的身体充满了诱惑。 「两杯加火的蓝冰!」两个女人和往常一样走到吧台前点了酒,却并未像往常一样离去。 「秦小姐,你终于来了!」一个秃顶男人欠了欠身站起来。 「这就是你们晚上经常逛的酒吧,我很喜欢这里的气氛!」另一个男人道: 「正好我们和辉哥认识,他找了几个年轻人帮我们,在这里绞死两位天生丽质的女士还真让人兴奋!」 「更难得的两位都是职场上的精英,在廖某这种小地方绞死,让这么多人观赏,真是让人期待啊!」辉哥站起来道:「阿柒,告诉兄弟们,今晚有好戏看了!」 绞死!我的脑袋轰的一声仿佛要炸开了,向秦岚望去,她脸上没有丝毫异色,身旁的霍妮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 「岚姐!」我把酒放在吧台上颤声道,她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甩了甩迷人的长发,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这,只是有钱人玩的一个游戏罢了!」 「秦小姐,开始吧!」秃顶男人端着酒杯道:「你不会改变主意了吧!」 「当然没有!」秦岚说罢,吊带从她俏丽的双肩划过,黑色的连衣裙从她身上滑落,带着蕾丝透明胸罩的双峰、雪白平坦的肚皮,纤细诱人的腰肢之上诱人的黑色裤袜带、还有那两条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凹凸有致的躯体顿时暴露在人们的视野中,尤为让人呼吸急促的是她黑色透明蕾丝内裤下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的耻毛似乎挂着晶莹的「露水」。傲人的胸脯微微抬起,胸前一对嫣红仿佛蒙在黑纱下,更多了几份别样的诱惑。霍妮也脱下外套,丰满的身体前凸后凹,一样的黑色吊带丝袜,不一样的是,她居然没有穿内裤。 黑色的高跟鞋、修长的美腿,诱人的吊带丝袜,两个女人性感的装束吸引了酒吧里不少好奇的目光。作为酒吧的常客,不少人已经意识到,似乎有什么奇妙的事情要发生在两个迷人的女人身上了。 「秦小姐身材果然一流!」秃顶男人道:「在绞死之前还有些小游戏希望你们配合一下!」辉哥拍了拍巴掌,两个新收的小弟走过去,把两人双手反剪起来推到秃顶男人面前,黑色的装束配上雪白的肉体,秦岚胸部在身后的束缚下越发挺拔,饱满的乳房恰好与男人双目持平,她的身体在男人注视下微微颤抖。 这像是,验货,我的脑海里忽然出现这样一个词。这真是一个游戏吗?我禁不止摇头,一种心酸的苦涩在心头蔓延。 身体完全暴露给男人玩赏,秦岚抬起她俏丽的脑袋,转过头似乎不愿意接触那灼热的目光,神秘诱人的身体却禁不止微微颤抖,在男人粗重的鼻息和毫无顾忌的动作下做出最原始的回应。轻轻拉下她透明的黑色内裤,早已沾满爱液的内裤上闪着淫靡的光彩,又粗又短的手指插进她神秘的下体,在人们火热的目光中,这个性感的女神身体战栗起来。 两根绞索从天花板上垂下来,联想起一周前装修的屋顶,我心中一阵阵痛,难道这些在一周前已经计划好了。辉哥、今晚到来的男人、还有秦岚前些日子莫名奇妙的话——「告诉你个秘密,我们正和几个大老板玩一个惊险的游戏!」她说这话时脸上神秘的表情让我此时不寒而栗。 在这个名叫夜色的酒吧,绞死一两个女人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圆台上、舞池中,都曾经有女人在绞索上挣扎的身影。没有人能阻止辉哥在这里杀死一个女人,更何况,秦岚她似乎已经和两个光头的男人达成了某种协议,纵然在阳光之下,为了满足某些人变态的欲望,一些漂亮而有身份的女人也会依照各种约定俗成的惯例与规则合法的被杀死,各种香艳的段子在这座城市里流传,其中的女主角不乏像秦岚这样的女人。 作为这个游戏中即将被处死的女人,接下来,她们两个被按在吧台上,两个男人拽着她们反绑在身后的胳膊从后面插入她们的身体,胸前的饱满压在吧台上,裹着丝袜的美腿弯曲着随着男人的冲击战栗着,一丝淡淡的嫣红爬上她们迷人的面孔。仿佛发现了我的注视,秦岚轻轻的甩了甩头发,迷人的眼睛泛起淡淡的迷雾,恬静的脸上带着让我难以理解的表情,眼神中深深的眷恋让我心中一痛。 这种粗暴而让女人耻辱方式在酒吧里掀起一阵波澜,毕竟两个正在被如此玩弄的女人正是经常坐在角落里喝酒的女人——神秘、性感,隐约间透露的气质更是让不少猎艳的男人心痒难耐,这两个应该是这座城市里处于金字塔上层的女人,诱人的呻吟和在男人肉棒下颤栗的迷人身体像春药一样让这里的看客仿佛打了鸡血。 我深深的看了一样辉哥,他要的怕是就是这种效果吧! 随低沉的吼声,男人在她们身体里爆发出来,肉棒退出她们诱人的身体,她们却在几个老板的命令下耻辱分开迷人的双腿,把向外涌着爱液的下体毫无保留的展示在看客面前。 酒吧里的看客们窃窃私语,从别人的嘴里得到两个女人的身份,炙热的目光落在她们近乎赤裸的胴体上。两个都市丽人被粗暴的推上高脚椅,粗糙的绞索套在她们雪白的脖颈上,高跟鞋上秦岚颀长的身体傲然挺立着,脸上的淡淡的红晕扩散到修长的脖颈,她扬着美丽的脑袋尽量让自己显得从容镇定,也让游戏中的自己显得更加完美——她是个倔强的女人。 我读懂了秦岚,却没有读懂她身边的霍妮,她丰腴的身体在黑色的丝袜衬托下散发了别样的诱惑,略带着些婴儿肥的脸上却是带着些亢奋与期待,这个经常会刺我一下的女人难道竟是期盼着今天的处决,忽然之间一个让我恐惧的念头从我心中升起,如果霍妮是自愿或者半自愿的,和她情如姐妹的秦岚难道完全就是被逼无奈? 辉哥和两个男人并未急于处决她们,而是让她们站在高高的凳子上。性感的肉体任人观赏,身体也在一道道灼热的目光下越发敏感起来,一分钟,两分钟,秦岚身体虽然有些发颤,却依然维持着矜持的姿态,轻额的脑袋,恬静的面容,她迷人的眼睛扫过酒吧里亢奋的人群,仿佛不是即将被绞死的,而是即将参加一场盛宴,唯有两条时而紧紧夹住的美腿出卖了她。 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她们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以及神秘诱人的下体就像一个魔咒,在黑色丝袜衬托下,两个都市丽人性感的身体散发着别样的诱惑。辉哥手下的小弟做了一切就绪的手势,两个头顶地中海的男人目光交流了一下,指了指绞索上的霍妮,似乎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她丰满的身体颤抖起来,脚下的凳子瞬时间被抽走,穿着吊带丝袜的身体向下坠去,绞索紧紧的勒住她的脖子的瞬间,丰腴的大腿夸张的张开,雪白的身体过电似的颤抖起来。 「秦小姐!」辉哥分开秦岚两条充满诱惑的黑丝美腿,用一根亮晶晶的水晶阳具撑开她娇嫩的花瓣,插进她神秘的下体。我忍不住想起那晚的惊艳,想起她成熟诱人的身体,想起她骄傲与矜持下的热情。她修长的大腿笔直的蹬着,迷人的小腹微微颤抖,黑色的吊袜带一松一紧,晶莹的爱液沾湿了透明的水晶阳具,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光彩。 脚下的凳子被抽走,秦岚穿着高跟鞋的玉足失去了支撑,脚尖忽然向下一点,迷人的脚背瞬时间绷紧,两条裹着丝袜的美腿反射性的微微张开,插着水晶阳具的下体顿时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两位老板面前。随着绞索收紧,她戴着黑色文胸的胸脯上下摆动,性感迷人的身体扭动着,绑着身后的双手无力的挣扎,浑圆雪白的臀部随之战栗,两条迷人的大腿徒劳的摆动,黑色的裤袜带也时松时紧。 和霍妮的夸张与激烈不同,秦岚迷人的身子像只美人鱼般在绞索上扭动着,蹬着高跟鞋的玉足在半空中踏着美妙的空中舞步,分开的双腿开阖着,晶莹的爱液顺着插在她下体的水晶阳具落下,神秘的下体也越发水嫩诱人。 无论多矜持的女人,在绞索上也会把所有的秘密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我已经忘了这句话究竟是谁说的。 吧台前,朦胧的灯光下,两个曾经神秘而骄傲的女人近乎赤裸的身体在绞索上挣扎着,用她们的肉体和生命奉献出最后一次舞蹈,人们剪掉束缚了她们胸前饱满的黑色文胸,那浑圆雪白的肉球顿时随着她们挣扎着的肉体颤抖着,荡起一层层迷人的乳波。 忽然之间,绞索上霍妮饱满迷人的肉体如上了发条般剧烈颤抖起来,她两条眼睛圆睁着,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她绑在身后的双臂剧烈的挣扎起来,雪白的肉体绷紧,浑圆的双乳摆子般在胸前颤抖,两条浑圆的大腿淫荡的大叉开来,羊癫疯似抽搐着,一股股清澈的爱液间歇性的从她下体涌出。 她的身体就这样摆子般在空中颤栗了十几秒,忽的像似乎失去所有动力软了下来,唯有两条裹着丝袜的大腿叉开来时而性感的踢蹬几下。 秦岚的身体也如筛子般战栗起来,那黑色吊带丝袜下迷人的身体绷紧了,圆润饱满的翘臀上荡起一阵阵迷人的臀波,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分开来颤抖着,裹着黑丝的小腿,高跟鞋上绷紧的足弓,一双玉足不时踢蹬着。 迷人的眼睛渐迷离,饱满的玉乳在胸前颤抖着,纤细诱人的腰肢上吊袜带随着她身体挣扎摆动,诱人的美穴翕合着裹住插在她下体的水晶阳具,亮晶晶的爱液在她胯下拉成一条淫荡的丝线。就在这时,她身体猛的一颤,双股之间。诱人的花瓣毫无征兆的张开,花径紧紧夹着的假阳具和一股花蜜在重力作用下落下,一时间,蜜汁翻飞,粉红色的肉洞翕合着向外喷出一股浓浓的爱液。而她迷人的身体也恰在此时停止了挣扎,两条修长的大腿瞬间软下来,无力的分开来垂在半空中,一只黑色的高跟鞋啪嗒一声从她玉足上落下。 两具迷人的身体表演了一段性感凄美的舞蹈后静静挂在绞索上,年轻的生命已经离她们而去,她们穿着性感丝袜的肉体此时仿佛成为这酒吧里充满诱惑的装饰品,那无力分开的双腿,在生命最后一刻敞开的小穴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供人观赏,我的脑海里禁不住现出那天她优雅的端着高脚杯的样子,那时她美丽的脸上带着些意味深长的挑衅:「我喝蓝冰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兑了火的,小心,我砸了你的招牌!」 酒吧从两人被绞死瞬间的宁静中恢复了噪杂,人们在黑暗中尽情的放纵着,仿佛那半空中两具性感的肉体只是件新奇的装饰,她们唯一的作用仅仅是为黑暗中增加一份旖旎与淫靡。 两个地中海发型的老板最后看了眼绞索上两具性感的艳尸,搂着怀里的女人和辉哥一起进了包厢,牵着「母狗」的阿柒也消失在我视野中,他临走时冷漠的眼神让我感到无比陌生,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吧台前的沈怡不知何时已经不在,留下一只沾着红唇的高脚杯,对于她的神秘失踪我已经见怪不怪。「或许不久,我们就能看到她的尸体从包厢里拖出来!」 若嫣收拾了酒杯不经意间说道,衬衣下雪白的乳沟若隐若现。 「若嫣!」我抓住她的手:「我希望你像以前那样!」 「你的那个兄弟那天也像你这样握着我的手,我相信了他!」她挣开我的手臂:「可现在,我只相信自己!」即将脱出眼眶的泪水让我不知所措,她不经意间把衣领拉低一些,虽然只是些小手段,我的心头却禁不住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等到她离开,我抓起一瓶啤酒狠狠的灌下去…… 秦岚性感的艳尸仍静静的挂在吧台前,诱人的丝袜,分开的双腿以及敞开的肉洞都似乎无声的嘲讽着我,下一个又会是谁? 似乎整晚,我都在浑噩中度过,啤酒的作用下我一阵尿急,把手头的工作交给身边的人后去了趟卫生间。随手拉开隔间门,呈现在我面前的却是一具雪白的肉体,一个女人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跨坐在男人身上,两雪白只手臂被男人从后面抓住,浑圆的臀部上下摇摆,下体疯狂的吞吐着男人黝黑的阴茎。 是沈怡,我立时认出女人的身份,被我撞破了好事,她惊慌间身体向下一沉,黝黑的肉棒整根没入她饱满的肉穴里,雪白的身体也在这剧烈的刺激下颤抖起来,两人交合出冒出一股股白色的泡沫。 「老弟,插这骚货嘴里!」沈怡身下的男人在她身体里爆发出来。 「不了!」我尿意瞬间消散,回到水池前狠狠的抹了把脸。一转头,却看到上身只穿着件白色衬衣的沈怡走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完全赤裸着,隐约间还似乎能看到她一片狼藉的三角地带。赤裸的身体迎上我的目光双腿紧紧夹住,一双眼睛中带着羞涩与迟疑,这时我才发现,她一只手似乎还被隔间里的男人拉着。 十几米远的地方,我大约还能听到男人嘴里含糊的命令,沈怡迟疑的望了望我,投来一丝歉然的目光,轻轻的拢了拢额头的长发,在包间门口弯下腰。浑圆的翘臀高高翘起正对着门外上下耸动,从外面能看到她雪白的翘臀,我甚至能想象的出来,她趴在地上嘴巴里正含着男人黝黑的东西吞吐的样子。卫生间里走进一个带着酒气的男人,看到沈怡露在外面的翘臀迫不及待的走过去,掏出肉棒霹雳啪啦的在她屁股上抽了几下,那根挺直了东西从后面没入她雪白的肉体。 我吧台里,调酒器穿花般在我手中摇动迎来阵阵喝彩,我心中却丝毫没有半点喜悦,目光是落在秦岚失去生命的性感肉体时一阵失神。不觉间,夜已深,狂欢的人们离去,酒吧里安静下来,吧台前沈怡静静的坐着,风衣式外套之下两条滚圆的大腿裸露在外面让彻夜未归的人们心头火起。 「你,不想说什么吗?」她悠悠的道。 「你以后还是不要来了,这里是个堕落的地方!」我苦笑道:「虽然这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并不合适,我知道你有个家,你的老公也很爱你!」 「但是我已经离不开这里了,从我第一次来看到那几个女老师放在车里运出去的时候!」 我鼓足勇气说出的话仿佛打在棉花上,默默的收拾起酒具,却被她按住一只手:「这里的人这么少,或许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吧台里,她脱掉那件仅到大腿根部的外套,丰腴的身体,半透明的白色衬衣内,雪白的乳房挺立着,殷红的乳头顶着衣襟,而此时她的下身完全赤裸着,吧台的遮挡下,她不怕有其人可以看到,我禁不住想起她在厕所里那一幕,那耸动着的臀部和荡漾着的白色波浪。此时,她趴在吧台上,浑圆的臀部面向我翘起,雪白的双腿之间,微微鼓起的阴阜上娇艳欲滴的肉蚌开合着向外吐着蜜汁。 「那两个女人死前也是这样被人干的!」她回过头牙齿咬着嘴唇,脸上带着些诱人的殷红。这充满暗示性的话语瞬间点燃我心中隐藏的欲望,我扯下腰带,粗暴的捆住她的双手,把她丰腴的肉体狠狠的压在吧台上,炙热的下体从后面叩门而入。她成熟风韵的肉体随着我的插入颤栗起来,丰满挺翘的臀部扭动着迎合着我的冲击。我仰起头,那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秦岚依然静静的吊在半空中,经历了几个小时的「展览」,她的身体在酒吧里已毫无秘密可言,双腿之间,她们生命最后一刻喷出的爱液早已干涸,在她们雪白的大腿上留下几道淡淡的痕迹,她们的肉体身体却依然如性感的装饰品一般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恍惚见,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回到拉下她内裤那刻的兴奋与经验,而我的身下的女人也仿佛变成那天她火热的身体。 「我走了,这是你们的酒!」空荡的酒吧里,晶莹的高脚杯中蓝色的酒液折射出动人的的光彩,折射在半空中两具赤裸的艳尸上,秦岚迷人的嘴角仿佛绽放出一淡淡丝笑意。 子夜时分,寒夜浸湿了霓虹灯闪烁的街区,我裹着外套走进地下车库,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停下脚步。是雪姐,她,叫夏雪,在这几个街区却是数她和虹姐最好,只是她并不是「道上」的人,虹姐去了这么久我一直再也没有见到她。雪姐站在自己红色的跑车旁边,车门敞开着,黑色的紧身皮衣把她身材完美的凸显出来,穿着黑衣男人站在她身后似乎要把她双手反绑起来。 「雪姐!」凌乱的脚步声透露出我此时心中的忐忑,透过红色的车门,沾着亮晶晶爱液的黑色束缚带让我几乎坠入深渊。她转过身子正面对着我,漆黑的皮衣下面,双腿之间的拉链拉开,黑色的耻毛与粉红的肉缝暴露在我面前。 「你!」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她轻轻的转过头,朝身后的男人使了个脸色。 「这女人是辉哥新收的母狗,不管你是不是认识她,都请你让开,几个老板等着玩她呢!」雪姐带着高傲和冷漠的脸刺的我心中一痛,她微微颤栗的身子却也没有瞒得过我。 「母狗!」我忽然想起今天阿柒手里牵着的母狗,如果她是雪姐,我的心顿时沉下去,身后的男人把黑色的奴隶项圈套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示威性的把她胸前的拉链拉下,露出精致的肚脐和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与两个浑圆的乳球,雪姐胸脯起伏着呼吸变得急促,却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我愣愣的站在那里,直到清冷的灯光下她拉长长的影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那紧身衣下性感的的肉体和胯下那抹诱人的黝黑却在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 高跟鞋刺耳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地下车库,两辆深蓝色的跑车停在车库一边,它们的主人再也不会回来,我按下心中的旖念继续向前。 隐约间,痛苦中带着欢愉的呻吟声从前方传来,我的老爷车旁,黑色的商务车盖上雪白的女体被男人压在身下,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两条修长洁白的大腿随着男人身体的抽送在半空中荡漾,两只穿着高跟鞋的玉足甩呀甩的,清冷的灯光下下那雪白的乳峰时隐时现。 另一辆加长商务车停在不远处,车门打开着,副驾驶位子上坐着的辉哥怀里坐着一身黑色紧身皮衣的雪姐,身前的拉链已经完全被拉开,两只酥乳在辉哥的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仰着头嘴里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呻吟,虽然看不到,但这个姿势下,她的身体里定然正插着身下男人的肉棒。 阿柒如忠实的保镖般站在车旁看不到丝毫表情的脸,似乎对此时周围香艳的场景无动于衷。忽然之间,车盖上的女人身体颤抖着和男人一起达到了顶峰,雪白的大腿随着男人身体抽搐似的耸动如上了发条一般抖动起来。 男人在车盖上娇媚的肉体上发泄完毕转身离开,女人双腿依然淫荡的叉开着垂在车头两边,诱人的身子颤抖着,雪白的肚皮颤抖着,一片狼藉的下体蠕动着向外淌着白色的秽物。 是若嫣,我的目光落在女人带着绯红的面孔上,那再熟悉不过的容貌让我心中禁不住燃起万丈怒火。 「你这个混蛋!」我抓住阿柒的衣领,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刘文涛!这里用不着你来假惺惺的多管闲事!」若嫣清冷的声音让我心中一滞,我转过头,她已经站在车前,白色的衬衣向后翻到肩部,胸脯起伏着,雪白的酥乳上布满了牙印,两条浑圆的美腿之间鲜红的肉洞向外冒着乳白色的泡沫,一条淫荡的白色丝线从她下体一直拉到地上:「是我情愿让他们玩的,不用你来管!」 却在此时,一只大手捏住她的脸蛋,她俏丽的脑袋不由自主的扬起来,她倔强的望着抓住她的男人,厌恶的转过头。 「辉哥,这娘们被这么多兄弟玩过还这么辣,我也想尝尝!」那人道,商务车里把雪姐的身体再一次顶到半空的辉哥点了点头。得到老大的首肯,那人又一次把若嫣雪白的身子按在车盖上,拨弄着她沾满了不知名液体的乳珠,粗暴的分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 车盖上的若嫣固执的转过头,赤裸的身体挣扎着,两条大腿支住地面撑起身体想要摆脱那人。啪的一声男人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嘴里骂着「骚货」,若嫣仰着下巴,高耸的胸脯起伏着,一双眼睛怒视着男人,两条大腿却是认命的放弃了挣扎,那人把她两条雪白的大腿狠狠向两边掰开,屁股向前一挺进入了她的身体。黑色的商务车随着男人的冲击晃动起来,若嫣两条胳膊被牢牢的按在车盖上,垂在车前的两条大腿在男人的冲击下反射性的颤抖着,那人喘着粗气,黑壮的身体在若嫣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耸动了几分钟后射在里面,此时辉哥已经发泄过正在享受雪姐的口舌服务。 空旷的车库在辉哥等人离去后越发寂静,赤裸的若嫣静静的躺在车盖上,那本来明亮的眼睛空洞无神,男人从她身体离开的那刻开始,她再也没有动过,敞开双腿任由男人射进的精液从下体流出,仿佛此时她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灵魂,而更让我心寒的是阿柒上车时冷漠的眼神! 「你都看到了!」她站起来,扣上衬衣纽扣,赤裸的下体却毫无遮掩,我脱掉外套披在她身上:「我送你!」 「是怕我这样子被别人看到?」她仰起头嘴角的笑容让我发慌:「你是我男朋友吗?」眼中带着些不屑:「懦夫!」她走了,那近乎赤裸的身体在寒夜里轻颤着,在灯光照射下拉出一个长长的影子。 阿成推车辆小车吱吱呀呀的从货梯出口出来,秦岚和霍妮静静的躺在里面,一条裹着黑丝的美腿伸在外面颤动着。 「涛哥!」我转过头,可他还是认出我。 「还在忙!」我随口道。 「要把这两个送到那个有钱人家!」他说着把两具性感的尸体放进汽车后备箱,秦岚雪白的身子裹着黑色丝袜在清冷的灯光下散发着别样的诱惑,她这样一个迷人的女人现在只能任人摆弄,我甚至可以想象,刚刚酒吧里收拾东西的几个伙计是不是在她们身体上发泄过…… 「你的酒!」一天又一天到来,人们似乎忘记了昨晚在这里失去生命的两个女人,毕竟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前些日子,有好事者把秦岚和霍妮两个人绞死的录像放到网络上,渐渐的这座酒吧不知不觉间在这座城市里似乎有了名气,每隔几天总会有穿着时尚考究的女人在这里喝过几次酒之后,性感的身体挂在吧台前挣扎直到失去最后一丝力气。 「今天这个也真不赖!」阿成道!绞索上,肉色连身丝袜的女人丰腴的身体颤栗着,雪白的肚皮抽搐着显然马上就要到达顶点,被撕开的三角地带黝黑的耻毛上沾满了亮晶晶的爱液,却在她即将喷发的那刻,一道红色的身影出现在吧台前,梅婷。 「有人出钱让我玩个刺激的!」她甩着一头火红长发:「若嫣呢?」 「去陪客人了!」我心中一沉,那天之后若嫣会做一些其他舞女都会做的事情。 「哦!」梅婷漆黑如黛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失望,如往常一样脱掉外套露出性感的表演服,她从来不在乎在酒吧里赤裸自己的身体,按她的话说,这就是工作,和别的女人不同,她从不会在这里和男人做哪种事情,虽然很多人对她眼热不已。 闪烁的灯光下,她的光滑的肌肤闪着迷人的光彩,性感的腰肢在音乐中狂野的扭动,充满了弹性的身体绕着银色的钢管如性感的精灵。人们欢呼着,喊着她的名字,把花花绿绿的钞票投到她身前,她以挑逗性的动作回应。 人们尽情的放荡形骸,舞池中男人放肆在穿着暴露的女伴身上乱摸,男人的笑骂,女人的喘息尖叫声混合在一起,这里让人禁不住沉沦。 忽然间,灯光停止了闪烁,酒吧里除了偶尔的红光之外再无一丝光亮,一束白色的光线打在梅婷和她身边的钢管上。凹凸有致的身体近乎赤裸,两颗充满弹性的乳房跳动着,性感的腰肢弯成一个诱人的姿势,被汗珠浸湿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今天,梅婷小姐要用她的肉体和生命献给大家一次刺激的舞蹈,让这根穿刺杆穿过她娇媚的肉体,成为她身体的中心!」 这就是她所说的刺激的,白色光束照射下,她诱人的身体仿佛一件精致的艺术品,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野性的诱惑,充满暗示性的舞姿中,爱液浸湿了她闪着银光的下体。她分开双腿,让即将被银色金属杆充满的生殖器暴露在人们面前,翕张的阴户如蜜桃般向外吐着爱液,在她狂野诱惑的舞姿下甩出滴滴晶莹的爱液,她扶住钢管,性感的腰肢扭动着,诱人的下体对准穿刺杆闪着寒光的尖端缓缓落下,爱液的滋润下,那东西无阻碍的没入她饱满的蜜壶,而她也开始直起腰肢,双手揉搓着丰硕的乳房开始一轮新的舞蹈。 富有金属感的音乐一次次撞击在人们心间,每一次撞击,插在梅婷身体里的金属杆都会在她身体里上升一寸,她的舞姿也会战栗般的抽搐,饱满迷人的胸脯起伏着,汗珠从额头淌下,诱人的肌肤无意识的收缩着,身体却本能的跟随金属乐感舞动,直到一个闪亮的尖端从她双唇中露出。 低沉的音乐声中,一根穿刺杆成为脱衣舞女梅婷的中心,她已经不能随着音乐舞动,性感的身体围绕着穿刺了她身体的金属杆本能的扭动挣扎,直到失去最后一丝力气…… 「今夜,你如山花一般灿漫!」空旷的酒吧里,只剩下我和梅婷穿刺在舞台中央的肉体,我举起酒杯鲜红的酒液顺着银色的穿刺杆淌下,划过她娇艳的唇,修长的颈,饱满的胸,迷人的腿,淅淅沥沥的落在地板上。 「这也算一种祭奠!」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雪姐,我转过头,漆黑的斗篷裹着雪姐玲珑的娇躯,我的脑海里却禁不住想起她那晚的模样。 「你有正当的工作,不菲的薪资,有自己的家人和朋友,有你爱的人,有爱你的人,这里只是你无聊时消遣的地方,我们本应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为什么要来淌这趟浑水!」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那秦岚呢,你认为她就是完全自愿的!」她的嘴角带着轻蔑的笑容:「这世界只有一个,无论是阳光之下还是黑暗之中,只有一个,谁了逃不掉!」 「只有一个!」我喃喃的道,对面的雪姐拉开斗篷前襟,浑圆的乳房,修长的大腿,还有戚戚芳草完美的展现在我面前。 「我要去做一件事,在这之前我想和你来一次!」雪姐一步步向前走来,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为什么!」 「或许,我就永远喝不到你的酒了!在我们这些女人看来,你在这里代表不一样的含义!」一具柔软的娇躯扑进我的怀里:「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还怕什么!」 清冷的灯光下,两具躯体纠缠在一起,她呻吟着,呢喃着:「答应我,如果真的有那天,请用烈焰洗去我身上的肮脏与罪恶!」 一个夜晚的结束,意味着另一个夜晚的到来,辉哥似乎喜欢上了这里,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带着一些我曾经在电视上见过的大人物,领着一大票小弟来这里寻欢做乐。 渐渐的,似乎来这里的漂亮女人也多了些,也我叫不上名字的,也有我在书报杂志或者电视上见过的。很多时候,她们会围在吧台周围,问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她们一样的青春丽质,可在她们面前,我从不会调烈焰,也不会往蓝冰里兑火。 吧台里失去了若嫣快乐的身影,我的心情总是阴晴不定,她像往常一样被辉哥点进包厢,玩一些我所不能理解游戏。她变了,变的懂得在我面前遮掩,变的神秘性感,变的让我无法理解。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一个包间里见到一个撅着屁股趴在桌上的女人,赤裸的肉体上摆着各色冷菜,正对着门口的下体塞着个剥了皮的白鸡蛋,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还正往上面吐着红色番茄酱,她,便是若嫣。 沈怡被妹妹挽着肩膀走进来,我注意到小遥的脖颈上系着一条紫色的围巾,我知道她是个前卫大胆的女孩,却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大胆。 「小遥,你不怕被男人吃了啊!」阿成大声调笑道。 「就是想被男人吃了呢!」小遥嘻嘻的道。一个男人从后面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她惊叫了一声,看到那人的脸登时娇笑道:「吓死人家了!」 「嫂子,你在这里坐着,我和胡老板玩一会,不要忘了我给你的东西哦!」 她搂着沈怡的腰肢道。 「她怎么会戴着那个!」把一杯白兰放在沈怡面前,我随口问道。 沈怡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她已经是第二次了,那天,你请假不在!」迟疑了下,似乎下定了很大决心,她抬起头:「那天,我也戴了!」 「给这条母狗也来杯!」雪姐依然戴着蝶形面具,脖子上套着黑色项圈,双手被手铐从后面拷上,性感的紧身皮衣胯下的拉链拉开,黑色的耻毛与粉色的肉缝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引来男人的窥视,牵着她的男人拉开她脖颈处的拉链,顿时两颗雪白的乳房弹了出来。 我深深的看了雪姐一眼,她依然仰着头,修长迷人的脖颈与饱满的胸部在淫荡的黑色皮衣的衬托下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误差,矜持、倔强、而又淫荡,或许这就是辉哥对她感兴趣的原因,在所有母狗中,她是独一无二的! 「你认识她吧!」雪姐的身体被按在吧台上,男人从后面进入她是迷人的肉体,沈怡悄悄的道,我点了点头。 「想知道我那天的经历?」她看着我,眼睛中流露出一丝别样的光彩。我笑了笑:「如果你愿意说,我愿意成为一个听众,不过以后不要干这种傻事了!」 「那天在包厢里,我喝了不少酒!」她此时似乎已经沉浸在回忆中:「所有人都像疯了一样,我们疯狂的做爱,有时候我已经记不清楚男人的脸,只知道那东西插进我下面、嘴巴、甚至肛门,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人或者三个人一起,半年前我肯定想不到自己会这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正在操我的男人用丝巾勒住我的脖子,几乎无法呼吸,拼命的挣扎,踢蹬,可女人的力气根本没有丝毫作用,和我一起被玩的女人也被丝巾勒住脖子,像我一样挣扎着。那时我唯一的想法是自己要完了,我听人说过,窒息能转化为性快感,那时我真的体验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的每一次冲送都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我甚至开始理解为什么那么女人愿意被这样杀死,尸体像死猪一样抬出去!」 她说到这里拿起酒吧喝了一口:「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那人松开手,告诉我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而此时我玩一起被玩的两个女人都翻了白眼!」 「男人们走了,为了让我体验到做艳尸的滋味,他们拿走了我们所有的衣服,我不敢出去,和两具尸体像死猪一样躺在包间里,直到侍者来包间收尸。因为我没有衣服,侍者只好把我和两具尸体一起堆在小推车里拉出去,在外面一个僻静的角落脱了件外套给我,而那两具尸体都被扔到垃圾堆里。文涛,如果,那个男人晚一会松手,现在我也在成为垃圾堆里的一具艳尸了。」 「这么久没有人分享一件事,闷坏了吧!」我一只手在吧台上敲击着:「如果不想让你老公某一天在垃圾箱找到你的尸体,以后,还是不要来了!」 「砰!」的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穿着灰色套装的女人开始在半空中挣扎起来,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在半空中踢蹬,两条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在空中摇摆,灰色套裙内诱人的翘臀扭动着。依稀间,女人的面容竟是一个电视台小有名气的女主播,有人解开她上衣和衬衣的纽扣,让她两颗雪白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 「这种事情每天都在上演!」我深深的看了沈怡一眼:「你也要像这些女人一样吗?」 绞索上,美丽女人挣扎着为寻求快乐的人们带来一些视觉上享受,他们欢呼着,叫喊着,在亢奋中度过堕落的夜晚。我忽然觉得,在这样一个地方保持清醒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时间悄然流逝,就连绞索上的尸体也开始渐渐失去温度,酒吧大厅里,一具雪白的肉体被侍者从包厢里拖出来,那是一个皮肤白皙身材窈窕的女人,小遥,此时的她依然如妖精一般,只是雪白的胸脯已经停止了起伏,一双明亮的眼睛圆睁着,俏脸上带着诱人的红晕,微微鼓起的阴阜下,敞开的肉洞向外冒着白色的液体。 「哈哈,小遥这骚蹄子也被玩死了!」一个肆无忌惮的声音证实了她的身份。 「小遥!」沈怡站起来,女孩雪白的肉体已经被拖到舞池中央,一场疯狂的盛宴开始了——几个月来,小遥在这里也颇有艳名。 「你做什么!」粉色的纱巾系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玉石般光洁的脸颊上带着一抹红晕,白色的披肩式外衣遮着她浑圆的大腿,饱满、成熟、迷人,这是她的骄傲,此时却变成最危险的诱惑。 「你疯了!」我拽着她的手臂,快拿掉它! 「不,是这世界疯了!」她凑到我耳边:「从第一天来这里开始,这注定是我的下场!」 「沈小姐,愿意到舞池里和我共舞吗?」 「当然!」 舞池里,她如白色的精灵,妙曼的身体跳动着时而滚进男人怀里,一双双不怀好意的大手在她身体上,雪白的大腿上抚摸。她的舞姿与衣服一起开始凌乱,雪白的香肩,甚至大半个雪白的乳房裸露在空气中。一个男人紧紧的搂住她的身体,托起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腰部一挺,深深的没入她迷人的肉体。 一场舞蹈结束,另一场新的舞蹈开始,她丰腴的身体起伏着,雪白的脖颈时而高高扬起,时而低下,眸子里被炙热的欲火染红,顺从的让男人把她双手反剪起来,撕掉她胸前的衣襟,剥掉她的襦裤。一条雪白的大腿被高高抬起,让丑陋的肉棒顺利的插入,不多时她娇艳的红唇间也插上了狰狞的男根。 「文涛,辉哥让大家都去聚义堂!」辉哥,我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聚义堂是处理帮派内部事务的地方,难道是阿柒那个混小子。 深色格调的大屋里摆着香坛,供着各路神仙,几个赤裸着上身的帮派成员凶神恶煞的立在两边,一张丑陋的帆布在屋子中央不知盖着什么东西。还好,阿柒立在辉哥旁边似乎没事。 「我阿辉自认为对大家不薄,可今天出了一件事,要不是阿柒,我就算不死也要赔上半条命!」聚义堂里辉哥脸色阴沉,目光从人群中扫过,仿佛要找出要他命的元凶。 「阿柒,掀开那块布,让大家看看这个想要我命的女人!」女人,我心中一惊,却是不由的想起雪姐,对,从酒吧到这里唯一没有见到的就是她了。 「阿柒,今天你的表现我很满意,以后这里就交给你了!」他说话的当口,阿柒揭开屋子中央的帆布,一具穿着黑色紧身皮衣的无头女尸仰躺在地上,脖颈到私处拉链被完全拉开,雪白的乳房、诱人的私处裸露着,黝黑的耻毛上布满了精斑,两片粉红的肉唇也被干的向外翻起,粉红的肉洞敞开着依旧向外渗着白色的液体。 是雪姐,我冲上去抓住阿柒的衣领。 「他是这个女人的同伙!」辉哥问道。 「他不是!」阿柒脸色未变,撑开我的手。 「我就是她的同伙!你们来啊,刀子朝爷这里来!」 「他不是!」阿柒冷冷的看着我:「辉哥,这家伙只是个自以为是笨蛋,酒吧里的人都知道!」 「我看也是!」辉哥戏虐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我。「把这个女人摆到大厅里,让兄弟们乐乐!」 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上一刻鲜活的生命在下一刻可能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拥有生命的人却可以为用它换取终极快感,在性与欲的深渊中沉沦…… 雪姐的身体被无数次奸淫后挂在酒吧中央,黑色的皮衣衬托出她皮肤的雪白,布满了淤青与掐痕的肌肤,白色的秽物仍汨汨的从她下身两个洞穴淌出。小遥赤裸的艳尸在舞池中被摆成撅着屁股的样子,不时有人从后面给她来一下。吧台旁边,那位美丽的女主播依然挂在绞索上,身上被剥的只剩下黑色的吊带丝袜与银白的衣,张开的双腿之间,粉红的肉穴敞开着,敞开的衣襟内两只雪白的乳房在音乐声中颤栗。 那舞池中央,迷人的少妇沈怡丰腴的肉体被男人把玩着,胸前两只诱人的雪白在男人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浑圆的双腿微微分开夹着一只黝黑的大手,那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雪白的身体在那只作恶的大手耸动的同时颤栗着。一声悠长迷人的呻吟之后,男从她胯下抽出沾满亮晶晶爱液的大手,另一个男人分开她两条雪白的美腿,布满青筋的肉棒毫不犹豫的插进去,这已经是这个迷人的少妇今晚不知道第几次,可她依然如初经人事的少女一般身体猛地一挺,下身紧紧夹住插入的男根,迷人的身体颤栗着,喉咙里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虽然每晚都有追求终极刺激的女人在这里失去她们年轻美丽的生命,但像沈怡这样大胆在舞池中进行自己的终极之旅的却还没有,她成熟迷人的肉体如醇香的美酒一般吸引着酒吧中男人,让他们一次次在她肥美的尻穴里冲刺,发泄、乐此不疲。而她,也没有第一来这里的羞涩与矜持,似乎完全忘却自己的家庭与生活,沉溺在肉欲中无法自拔,一次次的被送上快美顶端。 又一次和身后的男人一起达到顶端之后,她分开跪在地上,男人的肉棒一个接一个插进她迷人的嘴巴里抽送着,那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浑浊的秽物随着她雪白的腹部起伏间歇性的喷涌而出。 用嘴巴几乎把舞池里所有男人伺候了一遍之后,沈怡撅着浑圆屁股趴在地上,男人的巴掌噼里啪啦的落在她雪白的翘臀上,她分开双腿,如发了情的母猪般敞开肥美的尻穴。身上纹着青龙图样的男人扶着她性感的腰肢,在她浑圆的臀部拍了一巴掌,布满青筋的肉棒在她肥美的尻穴上研磨了一会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对准她后庭一寸一寸的插进去。 那人胯部比沈怡略高,狰狞的肉棒仿佛钢杵一般竖直的肏进她的后庭,沈怡嘴里发出一声低沉诱人的惨呼,柔软的腰肢弯的仿佛要被压断了似的,饱满的阴户呼吸般收缩着,那美丽的脑袋刚刚扬起,狰狞的肉棒便已经插进她嘴巴里。这个曾经让酒吧里无数男人幻想过的女人母狗般趴在地上,丰满的肉体随着肉棒一次次打桩似的插入颤栗起来,高高撅起的屁股反射性的拱起,迷人的身体绷的紧紧的,暴露在人们眼前的肉穴起伏着汨汨的向外吐着爱液。性感的身体在男人抽送下前后摇摆,雪白诱人的乳房晃动、战栗,光洁的背部弯曲成一个诱人的弧线,干到兴头上,男人巴掌噼里啪啦的在她翘臀上拍打着。 肉棒在菊穴操弄里给沈怡带来阵阵快感,屄里却瘙痒难耐,敞开的尻穴啵滋啵滋的向外冒着骚水,她嘴里呜咽着似乎想表达什么,但是没有人会给她这个机会了。一根粉色的纱巾狠狠的勒住她白皙的脖颈,随着粗壮的男根一次次狠狠的插入,她雪白的臀肉荡出迷人的波浪,充满淫水大肉穴欲求不满的向外鼓起。 那性感的腰肢在男人大压迫下似乎随时都要折断,沈怡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的响声,两条手臂已经不能支撑住身体的重量,两只雪白的乳房被压在地上,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粘稠的爱液顺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淌下。 她雪白的肉体颤栗起来,两条浑圆的大腿抵着地面,撅在空中的肥臀疯狂的摆动甩出一滴滴晶莹的爱液。早有准备的人们把一根擀面杖粗细的木棍塞进她肥美的尻穴里,她迷人身体登时仿佛爆发出所有力量一般颤栗了一会这才停下来。 男人抽出插在她菊穴里的肉棒,把她丰腴的身体翻过来,她那插着一根木棍的尻穴依然疯狂的蠕动着,几个人嘻嘻哈哈的抽出木棍,登时一股股清澈的液体从她敞开的私处涌出。几个男人兴奋的在她雪白的肚皮上写下骚货沈怡几个大字,把她两只手臂反绑在身后,之后她丰腴的身体穿刺在一根竖立的金属杆上。 夜,凉,如水,酒吧里的人渐渐散去,只留下沈怡丰腴的肉体穿刺在舞池中央,她妹妹小遥性感的艳尸已经被被侍者拉走不知扔到什么地方。 在她面前,我举起一杯白兰:「你是个迷人的女人,就如这杯酒一般清澈、高贵、纯洁。你曾是我心中的一份寄托,我曾为你心动、失望、痛惜,不过今天这一切都不重要的了,你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虽然让我无法理解,但至少,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我,不知道,或许这就是你为什么放荡而坦然离去,而我依然痛苦的活着!」清澈的酒液淌过她丰满的胸脯,顺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划过她沾满了秽物的耻毛,穿过她依然春水莹莹的尻穴,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淌而下。 让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混合在一起,这算是我为你准备的最后一件礼物吧! 酒吧门前,雪姐双臂反绑在身后的无头尸体静静的被穿刺在一根金属杆上,那个人要用她的尸体展示自己的权威,黑的皮衣、白的皮肤,她两条迷人的大腿被黑皮衣紧紧裹着随风摇摆,让我禁不住想起那晚它惊人的弹力和痴缠。 木桶里,鲜红的酒液辛辣而浓烈,它又一个名字叫烈焰。我细心的剥下那带给她无数耻辱的紧身皮衣,让她雪白的肉体毫无阻碍的暴露在空气中,她说过,人本来赤裸裸的来,就该赤裸裸的去,此时的她,就如婴儿一般纯洁。鲜红、火辣的酒液浇在她赤裸的肌肤上,一寸寸清洗这个黑暗世界带给她的耻辱与肮脏,挺翘的酥乳荡起迷人的绯红,洗去了肮脏的下体依然充满了诱惑,让我禁不住想起那晚她的紧窄与热情,我轻轻的吻着她迷人的下体——你是上天给人类的一份礼物,可他们没有珍惜,明天,就让他们震惊于你的美丽吧。 这些年,我一直在逃避,以为躲在这里就可以忘记鲜血与痛苦,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错了,我甚至连阿柒都不如。 「文涛!」我一转身,是一头长发的若嫣! 「你来了!」我的眼角落下一滴泪水:「你为什么要来!我已经不认识现在的你了!」 「是因为阿柒,文涛,你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若嫣迷人的胸脯起伏着: 「他已经变了,已经不是以前的阿柒了!」 「你呢!」我苦笑着:「你也变了,变的不是我认识的唐若嫣!」似乎被戳中了痛楚,拦住我:「我是变了,我被你让给那个男人,被一个跪在地上声称最爱我的男人出卖,一群我不认识的男人轮奸!」 「若嫣!」我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我喜欢你,却不是那种爱,我的心,早在很多年前已经死了!」 「文涛,你说也对,我是变了!」泪水从她眼角淌下:「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唐若嫣,我接收了那帮人的调教,一种你可能无法理解的调教方式,我喜欢哪种方式,发了疯的喜欢,明天,辉哥要玩我最后一次!我知道阿柒要你和他一起做掉那个人,可是阿柒他变了,他变的冷漠无情,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阿柒了!听我的,不要去,你会被他吃的骨头渣也不剩的!」 「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去做的!」 白色格调的屋子中央,白色的椭圆形大桌旁,穿着蓝色吊带背心,下身水洗的牛仔短裤的女人站在辉哥面前,精致的下巴被旁边的阿强挑起。 「她已经被我训练的非常听话,不抵触和任何一个男人做爱,特别喜欢那种游戏!」衣衫一件件从她身上滑落,坚挺迷人的双乳、黝黑的密林神秘的桃园,雪白浑圆的双腿,在辉哥鹰眸般的注视下她赤裸的娇躯颤栗着,微微分开的双腿间已然挂着几滴晶莹的爱液。 「去,先让辉哥试试你的技术!」强哥呵斥道。 女人走到辉哥面前,掏出那东西舔硬后跨坐在他身上,扶肉棒浑圆的臀部向下一坐,那东西登时没如她蜜壶中。她两条浑圆的美腿跨在两边,雪白的屁股被辉哥拖着上下耸动,带着殷红的玉乳上下摇摆,两人交合被她下淌出的汁水浸的一片狼藉,下体圆润的蜜壶吞吐着肉棒,每一次抽送都带出点点淫水,大概抽送了十几分钟,辉哥低吼一声,浓浓的精液尽数射进穴里,她也似乎耗光所有力气一般趴在男人怀里喘息起来。 「确实很不错,阿强,你做的不错!」辉哥捻着女人鲜红的乳头道。 「这里面有阿柒的功劳!」 「我听说她和阿柒好过!」辉哥肉棒在女人身体里耸动起来。 「他只不过是玩玩而已,这个女人哪比的上辉哥给他的!」阿强随口道: 「她很有哪方面的潜质,还对那个叫文涛的小子很不一般,就算我们不玩,她早晚也会给阿柒戴上绿帽子!」 「他说的对不对!」辉哥拖着女人赤裸的肉体,眼睛审视的盯着女人漂亮的脸蛋,随着肉棒不停的在她身体里抽送她雪白的肌肤上透出一丝淡淡的红晕。 「嗯!」女人闷哼了一声,羞涩的点了点,随即赤裸的娇躯过电似的战栗起来。 「把她弄好了送进来,我好久没有那样玩过了!」辉哥贴在阿强耳边:「让阿柒和几个兄弟一起玩她一次,如果他不愿意,让他永远不用回来了!」 椭圆形的白色大盘里,一具性感的女体上放着各色冷菜,雪白的肚皮上精致的果蔬拼盘,最羞人的私处用荷叶遮住,就连浑圆的双乳上也摆满了各色果片。 「大哥,这妞刚被操过多次,正式肉质最嫩的时候,那阿柒最卖劲,他现在对大哥真是忠心可嘉,恭喜大哥又收罗到一个可用之才!」阿强一旁道:「您慢用,我先出去了!」 辉哥大手熟练的在女人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游走,捡起她身上的食物品尝,女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晶莹的肌肤上泛起一丝丝绯红。揭开女人下身的荷叶,一根诱人的肉肠插在她多汁的美穴里,男人喷着热气大大嘴迫不及待的咬了上去,品尝着肉肠的同时尽情的享受甘美的汁液,盘子里的女人迷人的肉体顿时触电似的拱起。 黑色轿车穿梭在高楼如林的都市中,刺眼的阳光让我有些不适,手机里那条可以出发消息让我想起若嫣昨天的警告,那个人可以帮我混进辉哥的老巢,杀掉阿强和辉哥后趁乱离开,我怎么不知道阿柒变了,只希望,我轻轻抚摸着身边的老伙计,许久没用不知道是不是生疏了。 一把闪着寒光的水果刀抵在她隆起的阴户上,女人的呼吸越发凌乱,雪白的肚皮在渗人的凉意下微微颤动,嘴中却越发发出诱人的娇吟。 「骚货,我现在就剖开你的肚皮!」女人的要滴出水的脸庞显出一丝媚意,艰难的点了点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辉哥分开女人双腿,黑壮的身体伏在女人身体上耸动起来,那女人雪白的双腿高高翘起,紧紧的绕在辉哥腰部,雪白的大腿随着他臀部耸动颤栗。 别墅里明哨五个,暗哨三个,凭着我多年前的经验,加上阿柒给的结构图。 精确的计算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脑海里形成一套方案,不惊动任何人的潜入,中途干掉两个比较碍眼的暗哨。监控室里,里阿强抽着烟,旁边一个小弟玩着把锋利的尖刀,我静静的呆着通气管里,透过纱网等待着机会,隐约间一个屏幕中,正实况转播着一男一女肉搏的场景。 辉哥黑壮的身体耸动了一会直起身,肉棒依然插在女人肉穴里,一只手拿起水果刀在女人雪白的腹部轻轻滑动,嘴里道:「我这就剖开你这骚货的肚子!」 「啊,快!快剖开它!」女人动人的身体颤抖起来,雪白的肚皮如波浪般翻滚,配合着肉穴疯狂的吮吸着肉棒。 锋利的水果刀深深的切进女人雪白的肚皮,切口处渗出殷红的血滴,随着女人腹部诱人的红线越来越长,切口处的肌肤开始在腹压作用下向外翻开,露出黄色的脂肪,包裹肠道的粘膜也被切开,蠕动的小肠从她迷人的腹部迫不及待的涌出。 「它们出来了!」女人呻吟着,双手抚摸着涌出的肠子,雪白的肉体在辉哥的抽送下达到了顶点:「啊,肚子被剖开了,肠子流出来!」 「这女人真骚!」趁着监控室里阿强和那个小弟聚精会神的看着视频中的画面,我打开钢丝网,两枚飞刀悄无声息的插进两人脖颈中。而视频画面中,我看到让我无比震惊的一幕,这个女人是若嫣,她正对着屏幕跨坐在辉哥身上,雪白的肉体在肉棒的抽送中上下晃动,那平坦迷人的腹部自上而下划开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黄白色黏黏的肠子吊在她身前摇摆着。 「不!」我已顾不上什么周密的计划,也顾不得被发现,疯狂的打开几道门杀死拦截的守卫。 「砰!」的一声房间大门打开,正在疯狂奸淫若嫣的辉哥瞪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闯进来打扰他好事的竟是我这个平日里在酒吧文弱的调酒师。 「阿强呢,阿柒,阿柒,肯定是那个白眼狼!」辉哥刚要动手想要拿枪,一柄飞刀钉在他锃亮的脑门上。这混蛋本就忍者精关,竟是在这突然的刺激下爆发,他怀里的若嫣迷人的肉体抽搐着,竟是在我面前被这个家伙送上了顶端。 「老板,我在这里!」阿柒出现在我身后,黑洞的枪口对着我的脑袋,可惜这话辉哥已经听不到了。 「原来你一直藏在外面!」我淡淡的道。 「只要杀掉你!」阿柒的呼吸急促起来:「替辉哥报仇,我就是这个地下世界的无冕之王!」 「为什么,我们本是很好的朋友!」 「为什么,为什么虹姐死前几年没碰过男人,她却把最后一次给了你,为什么若嫣一直对你念念不忘,为什么雪姐被我玩了无数次都没那天给你的那次让人心醉,在你们眼里,我是什么。」他的眼睛中充满了血红的疯狂:「现在好了,她们一个个都死了,哈哈,这个唐若嫣变成了只要有人骑就会兴奋的婊子,你居然会为这样一个女人紧张,她的骚逼不知被玩了多少次了,现在不知道多兴奋呢!」 「这就是你的理由,可悲,可笑!」 「你比我更可笑,佣兵界消失已久的刀神竟然到这个不起眼的地方当起了调酒师,你脑袋是不是秀逗了!」 「你走吧!」我转过头:「看在虹姐的面上,你做你的地下世界老大,我去另外一个地方继续做我的调酒师!」 「你的脑袋看来这是秀逗了!」阿柒大笑着。 「每个人都不笨!」我抬起手:「我身上有两斤烈性炸药,这个是引爆器,只要我松手这座别墅里的没人一个可以活命!」 「你,开枪吧!」 「哈哈,你不敢!」阿柒疯狂的叫道。 「你应该知道,刀神的心在几年前已经死了!」迎着阿柒血红的双瞳,我抱起辉哥怀里若嫣赤裸的身体,一步步走出别墅。 「不要动他,他身上有炸弹!」阿柒歇斯底里的声音为我开道,一双双恨不得撕碎我的目光中,我缓缓走出别墅,毫不犹豫的按下开关,剧烈的爆炸声在我身后响起,炸弹在别墅里,不是在我身上。 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吱呀一声停在我面前:「你,终于还是来找我们了!」 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车里隐约间一个女人窈窕的身影。 「谢谢你的炸药!」我拉开车门:「我需要一个新的身份!」 「不管你如何逃避,麻烦还是会找到你!」她依然如以前一样毫不留情: 「逃避只会给你带来痛苦,在帝都,我认识了一群人,他们需要刀神的帮助!」 「好吧!」我脱下衣服遮住若嫣赤裸的肉体:「我把她安顿好!你能告诉我,他们需要我做什么!」 「对付一群披着人皮的魔鬼!」 「文涛!」怀里的若嫣挣开眼睛:「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在你身上,一直有种独特的气质!可惜,我不能像以前那样陪着你,快活的在你面前跳来跳去!」 「别傻了,这点伤还要不了你的命!」 「不,玩我之前,辉哥已经给我吃了一种透支生命的淫药,我现在还活着就是因为它!一直以来,你给我的都是精神上的爱,能不能,能不能在最后,给我一次肉体上的!」 吱呀一声跑车停在路边,黑衣的女人走下车:「我给你半个小时!」 「文涛!」若嫣挣扎着褪下我的裤子,含住肉棒把她舔硬后面对我坐下去,顿时我的下体被一个温暖的腔体包围:「我的样子美吗!她坚挺的双乳跳动着,从肚子里涌出的内脏滑滑的堆在两人交合处:」这是我的肠子,它们可爱吗?「「可爱!」我顺着她道。 「这些日子,一直和他们玩被吃掉的游戏,我一直在想,我的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直到辉哥把我的肚子剖开,我摸到它们,也看到了它们,带着它们一起被操,你开门的那刻,是我今生最兴奋的时刻,辉哥是个混蛋,可他真的很会玩!」 「若嫣!」我拖着她柔弱的身体抽送起来。 「我现在真的很幸福,最爱的人能看到我肚子被剖开的样子,能用肉棒把我送到生命的终点,我原本以为这个人应该是辉哥,他说要把我这个贱货玩死了吊在酒吧里让所有人看看,当时我很兴奋,兴奋的几乎要丢了!」 「文涛,能不能答应我,把我挂在酒吧里,让侍者用老规矩处理它!你,离开这个世界去了另外一个地方,而我想留下来!」 「我答应你!」 一头乌黑的长发飘散着,雪白的肉体如精灵般翻飞,她喘息着,呻吟着,疯狂的索取着,直到那一刻从未有过的战栗,她迷人的脑袋高高扬起,长发披散着,精致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若嫣,你是黑夜里的精灵,我甚至找不出一种酒来祭奠你!」我吻着她娇嫩的唇,紧紧的搂住她失去生命的肉体……
最后的毕业餐 转眼间已是七月,国立初中三年级二班的同学们沉浸在离别的哀愁中。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学习了三年的地方了,虽然老师说他们在未来的生活中会结交更多的朋友,这些花季雨季中的学生心里还是酸酸的。 「不如我们去搞一次毕业聚餐吧。」一个穿着粉红色连衣裙扎着两只精致小辫的女生提议道。 「远远,每次都被你抢先,我正想这么说来着。」一个男生一脸懊恼,他叫阿龙,班里的活动每次他都很积极,而且全班数他鬼点子最多。 「不羞,每次都是马后炮,远远,小星儿支持你。」小星儿是远远的好姐妹,立刻站出来戳穿阿龙的谎言。 「我也支持。」 「还有我。」 教室里喧嚣起来,刚刚的离愁被驱赶一空,就连平时不大爱说话的几个女生也加入了讨论的行列。 「好了大家静一静,同学们的提议很好,聚餐确实是个好主意,老师也赞成。下面我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聚餐的时间地点了。」讲台上的女老师道,她是三年级二班的班主任,长相甜美,不过因为一向对学生要求严格渐渐的获得了「地狱天使」的雅号。 「天使老师,我们去天香阁吧。」阿龙提议。 「啊,这怎么行,天香阁都用女孩子做菜的。」一直默不作声的晓茜惊叫道。 「嘻嘻,我们班最不缺的就是女孩子,我听说晓茜你去过哪里好几次了,小星儿很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小星儿在一边起哄,这个晓茜,恐怕已经成了那里的肉畜了,却在这里装清纯。 「对对对,听说明天天香阁十周年店庆,不仅全天半价,听说天香阁老板还要把小女儿四月宰掉酬宾,这样的机会可不多。」阿龙忙道,边上的明杰也忙跟着起哄。 「你们男生瞎起什么哄,那种地方,去不去要由我们女孩子来决定。晓茜,那个地方贵不贵,是不是真的会把女孩子杀掉做菜。」远远白了瞎起哄的男生一眼道,俏丽的脸上带着些绯红。 「远远不是一直很想变成一盘菜摆在餐桌上,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去。」 小星儿道。 「星儿你还说我,不知是谁抽屉一直放着最新出版的《美食家》。」远远说着变魔术似的从星儿位子上拿出一本杂志,杂志的封面上赫然是一个烤熟了的女人趴在盘子里。 「这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赵雅诗吗?她烤熟了的样子比平时还要漂亮,只可惜以后再也拿不到她的签名了。」阿龙惊叫道,明杰也跟着大发感慨。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两个打的什么鬼主意,雅诗姐也是我的偶像,她是昨天在自己新片《偷心》的宣传活动中献身的,我记得你们两个也去了,这会又在这里装模作样。」远远说着用杂志在他们两个头上一人来了一下。 「我们还是听晓茜介绍下天香阁的情况吧。」两个家伙见到势头不对讪讪的道。 「还不是因为你们两个插嘴,晓茜你快说。」小星儿白了两个装作可怜兮兮样子的两个家伙道。 「现在全国仅有四家允许经营女人肉制品的饭店,天香阁就是其中之一,价钱当然贵了,随随便便一道用女人身体烹制的菜也要几千块,更何况就算有钱也很难在那里定上位子。」晓茜抿了抿嘴小声道。 「这下计划泡汤了。」阿龙等一干男生失望的道,远远和小星儿等一干女生也有些遗憾。 「那可不一定,告诉同学们一个好消息,天香楼老板的女儿四月可是老师的好朋友,前些日子给大家做课外辅导的就是她。前几天她就给老师发来了VIP邀请函,我们用这个可以订到一个很大的包厢。」一直含笑看着台下学生讨论的「真是太幸福了,天使老师每次都能给我们带来惊喜,远远好开心。」远远两只手支着漂亮的小脑袋,满眼的小星星。 「老师,你真是太好了,我爱死你了。」阿龙几乎要冲上讲台。 「原来那个漂亮姐姐就是四月,我们这次能尝到她的肉了,我简直不敢相信。」 明杰一脸的激动。 「可是里面的才太贵了,我们哪里有那么多钱。」小星儿泼了大家一桶凉水。 「如果大家想去的话,还是有办法的。天香楼有两种种消费模式,一种是用现金支付,还有一种是用女性支付的。还有就是餐厅提供自助服务,顾客可以使用餐厅的厨师和设备烹调自己带来的肉,晓茜妈妈就是上礼拜在爸爸公司的聚会里被宰掉做成菜的。」晓茜说到这里脸上一阵发烧,那天,爸爸本来是想连自己一起宰掉的。 「用女人支付?我这样的女孩子也可以吗。」远远有点激动的问道。 「只要年满16岁的女性都可以。其实很多去天香楼的除了付钱之外也会把同行的女伴交给天香楼,一来少付点钱,再者也可以让饭局更香艳刺激一些。」 晓茜回答道。 「不知道天香楼会怎么处理这些被当成饭前的女人的?」小星儿问道。 「当然是宰掉了。」远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一部分在大厅的宰牲堂里宰掉送去厨房,一部分和通过各种渠道购进的肉女一起供客人挑选,实在多出来的会被卖到肉制品经营中心,远远说的对,这些女人被称作『肉畜』肯定会被宰掉的。」晓茜回答道。 「听起来好像很刺激的样子,远远,不如我们把你当成饭前付给天香楼,你的愿望马上就能成真的。」小星儿开玩笑道。 「星儿别胡说,晓茜,我们全班人一起去大概要付给天香楼几个女孩子。」 远远问道,她脸上微微一红,似乎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痒痒的。 「我们班里的女孩子都很漂亮,就算评不到A级评个B级也是没有问题的,估计三四个就行了。如果真的去的话不如把晓茜交给天香阁吧,晓茜的肉被评为A级,而且晓茜很想……」晓茜的脸已经红的像只大苹果,美丽的小脑袋低的已经快要贴住自己的胸脯了。 「晓茜,我爱死你了。」阿龙抱起晓茜的脑袋狠狠的亲了一口。 「去去,又占我们晓茜的便宜。」小星儿一把推开阿龙。 「还差两三个女孩子,不如我们到时候抽签吧,我们全班32个人,19个女生。这样有好玩又刺激,怎么样,如果抽到远远的话远远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远远提议道。 「不如我们女生表决一下,愿意的举手。」小星儿自己先举起手来。 「我同意。」 先后好几个女生兴奋的举起手,剩下的女生犹豫了会也纷纷举起手来。 「全票通过,也要算上老师一份啊。」天使老师笑着道。 远远昨激动的昨晚上都没睡好,更是一整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晚上的到来,心里既兴奋又有些害怕,毕竟今天晚上的聚餐充满了危险和刺激,说不定到时候自己什么都没吃到反而成了成了别人的食物。似乎这样也不错,远远禁不住翻出自己珍藏了很久的杂志,精致的画报上女孩子做成菜后诱人的样子像魔鬼般诱惑着她,远远的内心深处渐渐有些期盼。 天香阁坐落在×市繁华地段,看着二十几层大楼上「天香阁」几个镏金的大字,远远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心脏不争气的扑通扑通的跳起来。 「好气派呀,一个饭店居然有二十几层高。」阿龙感叹道。 「当然了,天香阁是集餐饮娱乐住宿为一体的大饭店。」小星儿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星儿,这话是谁教你的?」远远打趣道。 「当然是哥哥了,死远远,又套我话。」小星儿笑骂道,一旁盛装的天使老师含笑看着自己学生打闹。 「欢迎光临天香阁。」门口两个穿着性感旗袍的漂亮姐姐笑着给远远一行人开门。 「这位美丽的小姐,很高兴为您提供服务,墙壁上的图片都是我们的招牌菜,您现在欣赏的这幅『烤全女』是由国际名模兰菊小姐经过二十一道工序采用六种烧烤工艺加工而成的,称得上金师傅的传世之作。」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过来彬彬有礼的对天使老师道,性感成熟的她一看就是这群十六七岁男孩女孩的头。 天使老师这才从墙壁上女人身体做成的菜肴上回过神来,她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个男人。他长相很是普通却给人一种精明强干的感觉,加上他的体的谈吐,这样一个人居然只负责接待工作这『天香阁』不愧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大酒楼。 「我是国立初中的老师,这些都是我的学生,我们今天要在这里搞一次毕业聚餐,这是邀请函。」天使老师取出邀请函。 「原来是张老师,我们小姐刚才还在念叨你,张老师请跟我来,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你叫我小董就是了。」这位董姓的男子忙热情的领天使老师和她的学生们来前台。 与其他饭店不同,天香阁的前台担负着区分顾客与「肉」的重任。大多数前来就餐的顾客会带上一两个女人用来付账或者自己食用,让天香阁头痛的是这些女人的身份各异,知性白领阶层、含羞的妇、娇媚动人的小蜜、甚至清纯可爱的学生,很难分清她们究竟是来就餐还是被人食用的。当然这些女人都是自愿的,就连天香阁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有这么多身份不同的女人放弃生命和安逸哦生活心甘情愿被吃掉。不过既然有钱赚,谁有会在乎这些,据说某些社会学家研究发现适当宰杀部分女性有利于社会稳定,这也是天香阁得以一直存在的原因。 本来董先生对这种前台登记制度嗤之以鼻,但自从接待了世界五百强金玲药业的董事长金女士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这种想法了,三十二岁的金女士居然被用来付账。董当时先生很难相信,一直以来的女强人成熟的身体会如此淫荡,至今都让他留恋忘返。后来这种事情经历的多了也就习惯了,上流社会的女人对成为一块肉乐此不疲,就连一直以来对自己不苟言笑的四月小姐也要在今天晚上被宰掉了,要知道这几年天香阁可一直是由这个精明强干的女人打理的。 前台正有五男四女在办理手续,他们应该也是来这里聚餐。远远觉得一个穿着身材高挑职业套装短裙的女人背影有些眼熟,几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正和漂亮的前台小姐交涉,远远隐隐听到「自带肉」,「当场处理」几个零星的词。 「天浩,真难以相信,今天我要被吃掉了。」 穿套装的女人惊呼了一声似乎很激动,她身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搂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吻了下去,女人身体如灵蛇般扭动迎合男人的大嘴,整整十几秒钟女喘息着停了下来。 「经常会有人带上『自带肉』来就餐,刚才说话的那为小姐应该就是他们今天的自带肉了,现在应该是在前台确定她『肉畜』身份的时候了。」董先生解释道。 似乎为了验证他的话,那女人有些扭捏,害羞的一件件褪掉身上的衣服。 「蔡老师!」阿龙试探的叫了一声,他也不太确定。 女人闻声扭过头来,一张端庄秀丽的俏脸出现的众人面前。真的是蔡老师,三年级二班的同学们一时惊呆了,蔡老师教英文,和天使老师一样是国立初中出了名的美女,因为找了位又有钱又帅气的男朋友让学校的女老师都羡慕不已。 只是他们的蔡老师却俏脸上满是绯红,她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自己的学生。此时的她身上只剩下一条透明的情趣内裤,黑色的耻毛粉色的肉缝清晰可见。 修长结实的大腿在黑色长筒丝袜的衬托下散发出独特的魅力,高挑的身材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显得诱人,娇羞动人的她如一个熟透了的蜜桃般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班里的男生几乎呆住了,蔡老师这下子又给他们上了生动的一课,教他们认识了什么叫成熟女人的魅力,一阵吞吐唾液的声音悄悄响起。 第一次在自己学生面前赤身裸体,蔡婷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两条腿出于女人本身的羞涩紧紧夹住,只是男人们赤裸裸的目光让她有些窃喜不知不觉间那条花边的情趣内裤已经湿了。 「各位同学好,张老师也在呀,我今天有重要的事不和大家聊了。」蔡婷婉有些心虚。 「蔡老师重要的事不会是被吃掉吧。」这是阿龙。 「蔡老师今天好漂亮。」这是远远。 「蔡老师你男朋友好帅啊,刚才的长吻真浪漫。」这是星儿。 「婉儿,这是你的学生吗?」被星儿称作很帅的男人搂住蔡婷婉的细腰,另一只手却伸进这个女教师的胯下轻轻在她透明内裤外爱抚。 「唔,都是,还有我同事。」蔡婷婉喘息着道,粉脸越发红了。 男人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有些惊讶的大量着如出水芙蓉般的天使老师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 「很高兴认识各位老师和同学,这个女人现在已经不是你们老师了,它是我的的『自带肉』。A  肉质,非常敏感也是快淫荡的肉,这种身材用来烧烤再合适不过了,今天请了几位朋友一起享用各位有兴趣的话可以到328号包厢尝尝鲜。」男人说隔着蔡婷婉透明的内裤在她红色的小豆豆上按了下。 蔡婷婉不敢相信一向甜言蜜语的男友居然当着自己学生的面说出这种话,仿佛自己现在只是一件任他随意支配的物品,她恨不得狠狠的扇这家伙一耳光只是一种别样的刺激禁不住从内心深处升起,身体禁不住燥热起来加上男人手指恰如其分的按下,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远远看到这个平日里和蔼可亲的蔡老师身体以一种奇异的方式绷紧,两条修长的大腿并拢起来,硕大的胸脯傲然挺立嘴里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呻吟声,随着呻吟声越来越大一股晶莹如雨露般的液体从她下体喷出,顿时惹火的透明内裤上汁水淋漓,就连男人的手上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 「你这新找的马子真不错,没想到女老师也这么风骚,呆会宰之前给哥们干一炮。」和他同行的男人拍着拍着蔡老师男朋友的肩膀道。 「你!」蔡婷婉瘫软在男友怀里,眼角含泪似乎随时都可能哭出来。 阿龙看到蔡老师受辱恨不得扑过去和那个家伙决一雌雄(虽然明知道打不过),却见那个男人在蔡老师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蔡老师的脸色越来越红却是羞涩的点了点头身体也向男人怀里靠的更紧了。让阿龙更加惊奇的是,男人随后拿出一件后面写着『国立初中母狗老师蔡婷婉「的透明披风来,蔡老师看了看虽然脸更红了却还是羞答答的穿上还特意走了一圈吸引了一大票人惊奇的目光,接着看起来风情万种的蔡老师趴在桌子上撩起风衣让工作人员在她的翘臀上盖个肉畜识别阿龙目瞪口呆的看着蔡老师柔软的腰肢被男人搂着远去,男人的调笑女人的娇笑渐渐远去。「这个人叫陈天浩,是『天浩娱乐』的老板,也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上次他说要带个女老师来尝尝新鲜我还以为是开玩笑。」董先生说道这里停住了,这位小姐的朋友也是个位老师,偷眼看了看天使老师发现她并没有不快才放心下来。 他那里知道这位带队的老师心里砰砰直跳,那个叫天浩的男人上个月先是来追求天使老师被拒绝才退而求其次和蔡老师打的火热的。这男人确实有些资本,当时天使老师差点就动心了,想起来她不由的有些后怕但心中却有些说不出的感触,似乎是遗憾,如果当时自己答应了,或许今天,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小李,这位是张老师,小姐的好朋友,挑一个紧靠大厅能容纳三十几个人的中型包厢出来。」和天使老师说话的男人对前台一个面容姣好的女服务员道。 「马上就好,204号包厢,这是号牌,服务员会带你们过去,张老师有兴趣的话可以先到大厅看看,四月小姐现在也在大厅。只是不知张老师要用那种支付方式,既然张老师今天带了这么多小美女来,我建议使用肉畜支付,抽签是一个很刺激很老玩的游戏。」 那个被叫做小李的前台小姐看了看刚才几个人远去的背影确定他们都走远了才似乎下定决心对天使老师说道,「刚才那几个男人都是出了名的恶少,你那个同事惨了,我做包间公主的时候好几次看到他们把带来的『肉』玩到只剩下一口气再宰掉。我看这家伙在打你的主意,张老师还是小心点千万别着了他们的道。」 小李的声音很小,也只有在跟前的天使老师听得到。 「姐姐,你真神了,怎么知道我们打算抽签,不过我们这里已经有一个自愿成为肉畜的,是不是啊,晓茜。」阿龙惊讶的叫道。 「恩,」晓茜红着脸点了点头。 「很多客人都选这种有趣的方式,今天半价,只需要支付两只肉畜,对了,你们有没有『自带肉』。」 天使老师正要开口回答却发现两个穿旗袍的女服务员抬着一个巨大的盘子放在小李身边的圆台上。 「张老师这下有口福了,这是我们前台的赠品,并不是每天都有的。」小李说着揭开盖子,这盘子上的居然趴着浑身金黄色散发着诱人香味的女人。 「啊,这个烤熟了的女人怎么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远远惊叫道。 「她是我孪生姐姐,怎么能不一样?」小李悠悠的说道。 「你是绿儿,盘子里的才是红儿,这……」董先生有点语无伦次了。 和别处不同,天香阁的女服务员都是签订过献身协议的,只要饭店原因宰掉那个都没有问题。一直以来饭店都有这么一条规定,顾客支付500万便可以享特殊情况下宰掉部分女服务员,董先生记得半年前因为客流高峰,肉畜又临时断货,两天里整整宰掉了一百多个服务员。 好在大部分在此工作的女服务员多有被宰杀的愿望,顾客对这些肉畜的表现赞不绝口,自此以后饭店也乐的顺水推舟每天都会宰掉一些递上申请的女服务员,每隔半个月还会搞一次抽选,女性员工的工作积极性也被调动起来。因为随时都可能被宰杀,这里的女人性行为也格外开放,这红儿是绿儿的姐姐,一直和董先生关系暧昧,两个人昨天晚上还激情到很晚。董先生听红儿说要给自己一个惊喜,却万万没想到这个惊喜是这样的。 「姐姐把她的阴排留给你了,这可是个大惊喜,我先给你保管好。」绿儿说着拿起餐刀在姐姐翘起的两半屁股中间划了几刀把肥硕的阴排取下来放在一个通明的盒子里。 「我们这里的规矩,前台小姐的肉要放在前台供顾客品尝,我还是接姐姐的班,女人臀部的肉滑嫩多汁张老师你来尝尝。」绿儿边切掉姐姐一边屁股说道。 「绿儿姐姐,该不会你也会……」远远惊叹道。 「小妹妹你真聪明,过几天姐姐也会申请宰杀,到时候也会放在这里了,姐夫你想吃绿儿那部分呢。」绿儿望着姐姐性感的身体眼睛有些迷离。 「对了,姐姐,『自带肉』是什么?」远远刚才就有这方面的疑问。 「天香阁的菜系分为基本菜系和珍惜菜系两类,消费者也可以带肉畜由我们加工,可以实惠的享用比普通菜更优质的菜肴,运气好的话还可以享用比珍惜菜更优质的菜肴。这些带来的加工的女人被称作自带肉。」绿儿耐心解释道。 「绿儿姐姐,我们没有自带肉,不过你看,姐姐,我能做『自带肉』吗?我已经十六岁了。」远远有些激动的问。 「恩,当然可以,小姐你确定要成为自带肉吗?」绿儿有些奇怪。 「远远你疯了!」小星儿大叫道。 「我没有,自来到这里起,我心里就一直痒痒的,脑袋里一直想的都是这些被宰掉的女人,直到看到这位盘子里的姐姐远远才明白,其实远远心里一直又害怕又有些盼望的就是……」 「远远,星儿心里也有这种冲动,不如我们抛硬币吧,如果硬币是正面我们两个就做『自带肉』。」小星儿提议道。 「我觉得可以,星儿,硬币你来抛,我们姐妹俩的命运都掌握在你手上了。」 硬币在空中划过一个美妙的弧线,滴溜溜的在地上转动两个女孩的心思却都悬在半空中,两对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贝齿轻咬心里像撞鹿了般。 「是正面,星儿,我们要做肉了。」真不敢相信。 「恩。」我觉得自己好像在梦中,星儿拍着自己的小胸脯异常可爱。 「这下你们有口福了。看什么看,再看剜掉你们眼睛!」远远对打量着自己阿龙等人呵斥道。 「遭了,等我们做成菜以后还不被他们看光光了。」星儿惊叫道。 「嘻嘻,那时候咱们都成食物了,还在乎这个做什么,一道菜是不用害羞的。」 远远觉得现在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远远和小星儿这么漂亮,就算做成食物也是最漂亮的食物。」阿龙讨好道。 「就是,就是。」附和的人大有人在,生怕这两个小姑奶奶忽然改变注意。 「远远,星儿你们真的要做会餐的肉。」天使老师有些不放心。 「恩,绿儿姐姐,给我们办理手续吧。」绿儿虽然吃惊却也很快帮两个小姑娘办好手续,同样变成肉的还有晓茜,不同的是她现在已经是天香阁的私有财产了,除了她们三个以外天使老师和其他女生每人领到了个用来抽签的智能卡。这个卡片将会在她们到达宰牲堂以后决定究竟谁会成为第二个用来付账的女人。 「好了现在该是先预处理一下你们这三只小肉畜的时候了。」董先生说着一件件除去晓茜身上的衣物又给她上了绑。 「晓茜,你的样子真漂亮。」远远不由赞叹道。 晓茜洁白的桐体一丝不挂,由于两只手被绑在身后她的胸脯骄傲的挺着,显得格外坚挺饱满,少女羞涩的曲线显得美丽动人。入口的人不少,她两条美腿用力夹紧来遮掩自己的私处,忽然董先生手指插进晓茜的私处晓茜一惊禁不住哆嗦了一下浑身颤动起来。 「真敏感,怪不得被评为A级。」董先生甩了甩满手亮晶晶的液体道,远远「董先生你好色。」远远嗔道。 董先生丝毫不为所动,在晓茜私处插上一根电动按摩棒,命令她翘起屁股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汁水淋漓的私处正对着大门的方向。 「对待肉畜,适当的羞辱是必须的。」董先生转过头来对晓茜道。 「你不会也这样对我和星儿吧?」远远感觉背后冷飕飕的。 「这倒不会,我晓茜也算是老熟人了,她和她母亲来过这里好几次,她母亲可是个了不得的大美女前几天被阿甘大师亲自主刀宰掉了。你别看这小妮子人小,应付十几个男人都没问题,快赶上她母亲了,今天落到我手里自然要好好整治一番,她现在指不定多高兴呢。」 远远大眼一看果然发现晓茜看起来满脸羞臊,两腿之间的宝穴中却有潺潺流水止不住的流出,贝齿轻咬嘴中发出动人的呻吟声。 还待再看,远远已经被粗壮的手臂抱住,董先生温柔的除去远远身上的连衣裙。 「你干什么。」远远颤声问道。 「换上肉畜该穿的衣服。」董先生说着解开远远的胸罩,一对饱满的玉兔跳了出来。好漂亮的乳房,就连董先生见多识广也不禁惊叹,远远的乳房自然不能和那些豪乳相比,吸引人的却是它近乎完美的梨形,挺起的红豆,圆润的饱满的乳房用来穿刺烧烤肯定能烧出外形最完美的『烤全女』来。 存了这想法的董先生双手在远远娇嫩的肌肤上游走,真没想到一个中学生身体发育的的如此之好,这样的女人不烤出绝世佳作来简直是没天理了,不知不觉间远远的小三角内裤也被他褪了下来。 看到董先生两眼放光的看着自己,远远有些害怕,他不会现在那个自己吧? 「简直是穿刺烧烤的稀世珍品啊。」董先生这才冒出一句话来。 「还有我呢!」小星儿看到董先生一口一个赞叹不知为何心里急了起来。 董先生苦笑了下帮星儿褪掉她的吊带短裙,不得不感叹今天运气好,星儿的身体比远远肥一些,但身材也没的说。这样的身体用来制作「红烧姬」简直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你们两个加工完成以后一定要拍照留念,就连食用过程也要记录下来,我敢肯定,天香阁门口的照片会换成你们两个的,这次一定要请阿甘大师亲自出手。」 董先生兴奋的把一堆半透明的衣物递给两位少女。 「董先生,这个能穿吗?」远远拿着条透明的蕾丝边内裤问道,且不说能不能启到遮羞的作用,这内裤中间留了一条细细的拉链。 「这是肉畜专用内裤,至于两个缝吗,肉畜免不了会有那方面的需求,你们要灌肠后面的缝也少不了,据说还有许多肉畜喜欢走后门。」董先生笑道。 远远和星儿啐了他一口还是把这些暴露的衣服穿上。远远是一身半透明的夏装校服,美丽的乳房清晰可见,短短的裙子遮不住她下身的春光,茵茵青草从透明内裤中间透出,就连小豆豆都凉飕飕的。小星儿身上却是一件粉色微微透明的吊带裙,两人互相打量了一番都觉的似乎现在比不穿衣服更能吸引男人的兽欲。 「董先生你该不是故意想让人强奸我的学生吧。」天使老师也看出有些不妥。 那董先生并不答话只是嘿嘿一笑,又拿起绳子给两个小姑娘上身绑成龟甲状,两条光滑的玉臂也被紧紧束缚在身后不得动弹,最后他又特意在两女小穴里塞了个跳蛋。远远和星儿觉得这样蛮新奇任由他摆布,直到跳蛋塞进穴中之时才略有些慌乱。 「把那东西拿出去,要丢了。」两个少女顿时瘫软在地。 董先生笑嘻嘻的把两个无线跳蛋的遥控器交给阿龙,这两只小肉畜终究还是要治治才好宰掉。 「小姐,我接到了天香阁的征召令,不知道该到哪里报道接受处理。」一个怯怯的女声问道,发出声音的是一个体态丰满的少妇,她头上挽着个发髻,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裙,丰满的乳房直欲裂衣而出。女人脸色微红,身体微微发抖,显然对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有些害怕。 「没想到天香阁也会征召普通女性做食材。」天使老师说这话事有些恼怒。 「李老师误会了,天香阁有数十万女性会员,每天我们都会征召一百名充当肉畜,这个女人是我们的会员无疑。李老师可有兴趣成为会员,天香阁会员在此就餐一律七折优惠。」董先生解释道。 「我可不想那天早上起来就接到征召令,让我到这里接受处理。」天使老师嫣然一笑,李老师正待领着一众学生前往宰牲堂却见到一个身着西装表情严肃的男人带着一个女服务员走过来。 「1089号服务员,你被投诉你诋毁顾客形象,经查明属实,请立刻到『宰牲堂』注射3号试剂后交陈天浩先生发落,前台工作由1026接任。」天使老师忽然想起绿儿刚才的好意提醒,难道她是因这个才被投诉的。 绿儿脖子上被套上了肉畜中代表最低贱「猪女」的项圈,身上的制服也被三下两下除去,犯了错的女服务员在被宰杀之前将会受到最严厉处罚,甚至连直立行走的资格没有。那个被天香阁征召的少妇换上一身诱人的『肉畜』服饰和绿儿一起交给董先生。 「张老师,我们一起去『宰牲堂』吧,这只『猪女』现在归我照看。」董先生牵着匍匐前进的绿儿和身着透明旗袍的少妇,一直摆了个淫荡姿势让人参观的晓茜也跟过来。 不知不觉间,我们这群人中居然有五个女人今晚要被宰掉了。恩,应该是六个才对,真有点想知道第六个女人是谁,不会是自己吧,天使老师想到这里脸上不由有些红,心里痒痒的隐隐真的有些期待。她点了点头招呼学生跟董先生一起进去,说不得,远远和小星儿两个小妮子被董先生整治了一番确实很诱人。本就初具规模的胸脯在绳子的束缚下显得更加挺拔,少女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加上通明的制服诱惑,吸引了大厅里大多数人的目光。 「这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天使老师便走边和穿旗袍的女人闲聊。 「楚念惜。」女人声音里有些局促,显然临时接到征召令他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楚姐姐真的是天香阁的会员吗?我怎么看你好像对这里也不大熟悉。」天使老师还不能释疑。 「只和老公来过一次,后来办了会员,没想到今天就被征召了。」楚念惜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分不清是激动还是害怕。 那董先生闻言眼角余光瞄了眼楚念惜,她成熟的身体在透明旗袍的衬托下格外诱人,少妇特有的娇羞让大多数男人为之疯狂。这种女人他见多了,是标准的内骚型,表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真到宰掉的时候表现的比其他女人更风骚。 「张老师,这只肉畜心里不知道多想被宰掉,你看她下面流了那么多水,可千万别被她的样子给骗过去了。」董先生扯了扯手中的绳子,像只母猪一样爬行的绿儿忙加快速度。 真的好壮观,绕过一道屏风远远他们终于见到了天香阁的大厅。足足有半个足球场大,上下几层楼层楼高,四周墙壁上装饰富丽堂皇,华丽的吊灯,五光十色的灯光给大厅蒙上一层梦幻般的色彩。本以为会见到修罗地域类似屠宰场的同学们感到有些吃惊。 「天香阁是高端消费场所,而且我们也不是茹毛饮血的野人,就算肉畜也喜欢在舒适的环境中被宰杀。你们恐怕还不知道,这里是每年一度世界厨艺大赛的举办地,若不是这两只是你们『自带肉』我还真想把它们留下来给我们阿甘大师做参赛食材。」董先生看到他们吃惊的样子道。 「早知道就不做自带肉了,真想见识见识那个厨艺大赛,就算做材料参加也好。」远远有些遗憾的撅起小嘴,脑袋里满是自己烤熟了趴在盘子里供评委打分的情景。 「你们不用担心,今天自有阿甘大师处理你们,他已经蝉联三届厨艺大赛的冠军了。」董先生对着两只小肉畜十分满意。 「这里真的每天都宰掉几百个女孩子吗?我怎么闻不到一丝血腥味。」天使老师奇怪的问。 「天香阁采用世界上顶级智能清洁系统,空气中特别注入一种特殊的物质可以启到安神静心的作用。张老师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这里差不多每个月都会举办一次活动,『绝世美人头』、『美人鱼大赛』、『杠上风采』等等,世界上不少人不远千里来参加。」董先生充满了自豪。 「这是什么比赛,我怎么没听说过。」远远疑惑问道,会说话的大眼睛充满疑惑。 「『绝世美人头』是斩首比赛,『美人鱼大赛』是绞刑,『杠上风采』比的是穿刺技术。只不过是取了个好听的名字而已,真正吸引各地游客的是壮观的场面,几十个肉畜一起斩首,上百的女人吊在大厅里挣扎,这样的壮观的景象也只有在这里能看到。」 「哇,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有这么刺激的事情,能不能今晚不要宰掉我们,远远想参加下次活动。」远远说着撒娇似的小蛮腰扭动着,挺立的乳房在董先生身上蹭来蹭去,就算心智坚定的董先生也忍不住火起想把这个小妖精就地正法。 「别的女人听到要阿甘大师亲自处理都高兴还来不及,你们两只小肉畜倒讲起条件来了。先到宰牲堂把晓茜处理掉,正好让阿甘大师看看们两个的货色。」 董先生在远远胯下抹了一把。 宰牲堂在大厅中央偏右面,和他们进来的地方还是有些距离的。远远望去大概好几个篮球场大,金属质地的的地面,错落有致的摆放着十几个断头台和绞架,几台用来穿刺女人的机器一字排开。根据美食杂志的介绍,远远知道这种机器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莉莉」,因为她第一次成功穿刺的女人名字叫莉莉。 「哇塞,那边挂了好多被宰掉的女人。」董先生不提宰牲堂还好,这下阿龙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看,那个绞架上还吊着个女人。」小星儿也有些兴奋,所有人都充满了兴趣。 他们本就是从大厅右面的侧门进入的,不一会便来到挂着女人尸体的地方。 这里紧挨墙壁和宰牲堂隔了十几米遥遥相望,三米高的肉架上每隔一米便挂着一个性感的女人身体,远远大致数了下大概有二十多具。每具性感的女体旁边都有一个金属杆支起的圆盘,圆盘上放着这个肉畜宰杀前性感的照片,标明该肉畜身体详细资料,除此之外还有的还放着肉畜的脑袋。 「真不敢相信会有这种地方,连我都有点羡慕她们了。」远远痴痴的道。 她面前是一个倒吊着的无头女尸,这只肉畜从照片上看是个充满活力的女孩,她应该是被斩首的。失去生命的肉体看起来晶莹剔透,绷紧的小脚丫,挺翘的乳房她青春的活力似乎保留在这具诱人的躯体上,只有腹部一条裂缝作为生命逝去的痕迹。 「老公,原来这只肉畜是你在大学里勾搭上的小情人,怪不得你盯着看了了这么久,你小情人的两条大腿确实不错不如我们买下吧。」远远身后一个女人撒娇的说道。 「她那里有你漂亮,老婆你的腿比她漂亮多了。」 「去死,我可不想和她一样挂在这个给人挑来捡去的。」 「柔儿,你也是这里的会员了,还真有机会挂在这里。我有个主意,下次请王老板就用你做主菜,肥水不留外人田。别掐,痛,痛,服务员把这只肉畜两条大腿切下来送到315包厢。」 这对男女走后,两个服务员忙切掉肉畜的两腿,肉勾插进肉畜阴道里重新挂起来。远远这才发现,肉架上不少肉畜都是使用这种办法悬挂的。这未免太羞人了,她碰了碰身边的晓茜奴了奴嘴,晓茜一下子明白她的意思不由羞得满脸绯红。 「老师你看,这个女人被刨成两半挂在这里,不知道用的什么处理方式。」 阿龙又在大惊小怪了。 「这是转锯处决的女人,不少喜欢刺激的肉畜对此情有独钟。一会你们或许就能看到。」董先生代天使老师答道。 「这些女人怎么会挂在这里的?」小星儿有些疑惑。 「除了自带肉和派送肉外,天香阁大部分肉畜都是在宰牲堂处理,既能提高效率亦可方便观赏。大部分慕名而来的顾客都会来宰牲堂看看图个新鲜,为方便顾客选购,肉畜宰杀之后会在这里挂上半个小时供顾客挑选,挑剩下的部分才会送去厨房。」董先生解释道。 「啊,晓茜一会也会被送到这里了。」星儿惊讶的道。 晓茜的脸更加红了,两条美腿紧紧夹住,潺潺流水却怎么也止不住顺着大腿上柔滑的曲线流下来。 「你们还是先想想自己吧,真想知道班里两个大美女上了餐桌是什么样子。」 阿龙说着偷偷按了下手里的遥控器。 「死阿龙。」远远骂道。 「啊,阿龙,快吧那东西停下来。」星儿叫道。 远远直起腰来发现自己和小星儿下身都也一片狼藉,透明的小内裤湿淋淋的。 唔,自己已经成了一只肉畜了,这感觉真的很奇妙,那个阿甘大师会把自己给穿刺了吧,真有些期待啊,远远似乎看到了自己浑身金黄色躺在盘子里的样子。 「那边围了好多人,老师,我们去看看吧。」阿龙看到两个小美女用杀人的目光瞪着自己忙顾左右而言他。 天使老师点了点头,女人的好奇心一向很强就连两个小美女也有些心动。 这里已经属于宰牲堂的范围,明显的标志便是地面是金属质地的。长方形的金属台上固定着一个四肢伸开的美女,她两腿中间露出半个转动着的电锯,看样子它是要把这个女人从中央锯开。女人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平坦的腹部不住的抽动,光溜溜的私处抽搐着吞吐着爱液,那样子仿佛等待他的不是电锯而是男人狂野的冲击。 这不是警局的刘姐姐吗,刘姐姐每个学期都要到学校给每个班上一堂安全课,在国立初中被同学们亲昵的叫做警花姐姐,就连天使老师也禁不住吃紧的掩住小口。 金属台上的警花看到这么多熟悉的学生居然兴奋起来。妙曼的身体以一个美丽的弧度弓起来,两腿之间似乎有东西要喷薄而出。就在这一刻,飞速转动的电锯切开了她的私处,晶莹的液体混着鲜血溅射出来,锋利的电锯继续前进切开她颤抖的小肚子从她高耸的乳房之间穿过,自始至终,女人的脸上都保持着兴奋的潮红。 一把锋利的大刀剁下警花的脑袋,她的身体也被分开,花绿的肠子从裂缝中流出,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分成两半的阴道仍在抽搐,挂着晶莹雨露的半片阴唇无意识的摆动。处理好血迹和这只肉畜的脏器,工作人员把这只肉畜也挂起来供顾客挑选,只是谁又能想到这两片性感的身体曾经属于一个美丽的女警官。 「是天使妹妹吗?」不远处一个穿着暗红色晚礼服的女人走过来。 「四月。」天使老师兴奋的迎过去。 「我今天把学生全带来了,四月你不会介意吧。」天使老师道。 「能在被处理前见到这些可爱的学生我也很高兴,毕竟我当过他们几天老师,咦,远远和小星儿这打扮难道是要做肉畜了。」四月有些奇怪。 「四月姐姐,班里的同学嘴馋,我们两个给他们解解馋,对吧星儿。」远远朝星儿使了个眼色。 「恩,都怪阿龙。」星儿接口道。 「冤枉啊,四月姐姐,我只想尝尝四月姐姐的肉,谁稀罕这两个黄毛丫头。这两个黄毛丫头一定是自己动了春心想被宰掉了。」阿龙理直气壮的反驳道。 「阿龙的嘴还是这么甜,别闹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个新朋友保证你们喜欢。」 四月笑道。 一个厨师打扮的年轻人笑着走过来,他身材高大,脸上挂着懒散的微笑,似乎所有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正是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他看起来格外亲切。 「好帅啊。」远远一脸陶醉。 「我感到了阳光的气息。」小星儿有些犯花痴了。 只是她们没有发现老师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 「这位是阿甘大师,天香阁的顶级厨师。」四月介绍道。 「大小美女们你们好。」阿甘的招呼打到一半僵住了,眼睛定定的看着天使老师。 「你们认识。」四月有些奇怪。 「我曾经男朋友,现在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天使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这位美丽的小姐,不知道我现在还能不能再追你,几年没见你越来越漂亮了。」两个人相视一笑,往事已成云烟,久未触动的心玄被拨动。 「老师,原来你以前的男朋友这么帅,怪不得对学校里的那些青蛙不理不睬。」 星儿兴奋的道。 「董先生说你会亲自宰掉我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远远也满眼的小星星。 「老师,我们两个要借你男朋友用用了。」星儿接口道。 「我说董老哥,你可给我找了两个极品材料。」阿甘拉两只小肉畜仔细打量了一番道,远远和小星儿却羞红了脸。这个阿甘大师,在他的审视目光下,远远和小星儿甚至有种错觉,自己两个现在只是两个完美的材料而已。 趁这个机会,董先生和四月悄悄说了几句话,四月有些诧异的看了看他身后的绿儿和楚念惜。 寒暄了一会天使老师才想起自己和学生们来这里的目的,她不由的有些担心,好在四月听了黄先生的话早已心知肚明,若有所指的朝她笑了笑又亲切的介绍了宰牲堂的主管。 宰牲堂的主管是叫金琴的三十出头女人,穿着一身职业套装,虽然掌管着屠宰肉畜的权利,这个女人倒更像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女白领。 金琴热情的带领天使老师和同学们参观宰牲堂,经过她的介绍同学们才明白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宰牲堂的「电锯天地」。 电锯处理肉畜的方式非常血腥,除了刚才他们看到的锯床之外还有锯椅,锯马等等。除此以外,这里还装备了一个带着转锯的机械臂,这机械臂由智脑控制动作灵活差不多赶上真正的手臂了。 转锯是非常规处理方式,由于太过血腥,愿意尝试的肉畜并不是很多,所以这里稍微有些冷清,至于像刘警官那样愿意尝试被从阴部锯开的女人则更少。当然为了保证这里能够处理足够多的肉畜,天香阁每天都会强制征集二三十名肉畜在这里做表演性质的处理,只是现在还没有到时间。 远远还在抱怨没有好看东西的时候,一只身材高挑肤色微黑的肉畜被带进来用组合锯法处理,据说这个女人是自然博物馆的骑术教练,今天是特意来追求刺激的。以为她选择的处理方式会比较痛苦,在处理之前工作人员给她注射了特制的疼痛抑制剂。 所谓组合锯法是指同时使用两只电锯的处理方法,这只肉畜选择在骑在木马上接受处理。一只电锯从木马的下方向上切开肉畜的私处,另一只把她从腰部锯开,也就是在几秒中时间里女人的身体在她的尖叫声中四分五裂。两条结实的大腿带着切开的生殖器和一堆内脏落在木马两边,甚至落地之时还维持着骑马的动作。 处刑完毕,女人通过一条保险丝吊在空中的上半身仍活着,她看到自己分开的大腿和四散的内脏兴奋的尖叫起来,不过她并没有兴奋多久,出于对肉畜的人道主义关怀,她的脑袋也被切了下了。 「电锯天地」因为相对血腥所以相对独立,剩下的处理区则连成一片,方放眼望去一览无遗。处理区的边缘,绞架不远处一个半圆形畜栏里有十几个几个肉畜装扮性感女人,她们都是即将被处理的肉畜。因为即将被处理,这些女人多少有些亢奋,矜持一点的夹住腿忍住心中的绮念,放荡一些的已经开始边看着同类被宰杀边自渎了。 供应整座大楼的食物,厨房的需求是很大的,不时有肉畜被提出来处决,这些肉畜被选中时多半会稍作挣扎,戏剧性的是,与此同时她们多少会因此而更敏感。最有代表性的的是一个叫郭丽的美女作家,她是在这种情况下性兴奋维持太久脱阴而亡。有进有出,每个一段时间都会有新的肉畜被送进畜栏。 「美人鱼乐园」的人要多上很多,设备却相对简陋,只有十几个绞架。两个女人在接受绞刑处理,绞架的旁边围满了前来观赏的顾客。 两个身材姣好的女人美人鱼般挂在绞架上挣扎,她们一个穿着肉色的长筒裤袜另一个一丝不挂,四条修长的大腿漫无目的的在空中挣扎,双手被绑在背后,蜂腰轻摆,豪乳性感的的抖动,怪不得都说每个绳子上的女人都是舞蹈家。 「老师,这个女人不是市电视台天气预报的播音员吗?」阿龙指着穿着肉色裤袜和黑色高跟鞋的女人道。 「上吊真的很享受吗,这个女人下面出了好多水。」远远问道,那播音员的胯下湿漉漉的,黝黑的耻毛上挂满了亮晶晶的雨露,不时有晶莹的液体滴到地上。 正在这时,绞架上的女播音员性感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几下停止了挣扎,只剩下两只大腿还偶尔抖动下,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她失去生命的下体中流出宣告了她生命的终结。 短短一会时间,他们便见证了三个女人的死亡,同行的的女人心中都不由升起一种说不出的躁动。受影响最明显的还是那位开始看起来羞涩的少妇,那个女播音员被绞死时,这女人当着众人的面泻了身。 绞架斜对面,大概有几十米的样子放着几个断头台,锋利的闸刀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冷冷的寒光。那个地方是斩首区,肉畜们对这种简单却充满激情的处理方式乐此不疲。 其中一个断头台上趴着着个体态丰满的女人,另一个魔鬼身材的女人选择仰躺着接受处理,断头台的旁边还有几个女人在唧唧喳喳的朝正在接受处理的两个女人指指点点,几个女人环肥燕瘦甚是养眼。相对于其他处理方式,行刑时可以享受性交的快感是斩首最大的优势。 不管是斩首还是绞刑,甚至比较少见的腰斩,肉畜的尸体都要经过进一步处理才能送去给顾客挑选。 畜栏的旁边,一个十几米长的金属杠下面挂着刚宰杀好的肉畜尸体,它们必须在这里清除内脏。 死掉的女人有种独特的魅力,特别是她们被挂在肉架时候,失去血色的肌肤看起来更加白皙动人,身体的曲线由于悬挂显得格外动人,星儿不知不觉被她们吸引了。左面挂着的两个是被斩首的女人,她们拥有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如果穿着短裙走在街上,只是两条迷人的大腿便能让男人为之疯狂,更不用说她们吊在旁边脑袋也俏丽动人了。 只不过现在,腹部长长的口子,曾经神秘私处由于肉体的死亡而敞开,她们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是一块完完全全的肉而已。她们像菜市场的猪肉一样挂起来供人挑选,迷人的身体,女人的秘密都将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食物,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或许食客想到她们曾经的美丽吃起来会更兴奋一些。 星儿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么多与自己年龄完全不符的东西,或许是因为自己马上就要和她们一样了。这里的厨师并没有注意到星儿的靠近,他正在处理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体态丰满给星儿一种成熟的感觉,她皮肤很白,乳房异常饱满,圆滚滚的臀部微微翘起肉感而不肥。女人的腹部已经被划,被拉出体外肠子仍在冒着热气,白花花的,蠕动着,像一串诱人的葡萄挂在女人身体外面。由于女人是倒吊着的,它们贴着女人性感的双乳摇摆,为本就性感迷人的女人增添了一种别样的风致。 再靠的近些,星儿似乎听到压抑的呻吟声,女人饱满的胸部有节律的起伏。 更让星儿不敢相信的是这个女人黑色的耻毛上沾满了淫水,肉嘟嘟的私处一起一伏。 「厨师大哥,这个女人还活着。」星儿吃惊的道。 「恩,这个女人是我邻居,孩子都两岁大了,不知道为什么成了肉畜。她在这里看了老半天就要活着开膛,看在邻居的份上我只好勉为其难了。」厨师一之手伸进女人肚子里摸索。 「这样也行,这种处理方式是不是很刺激。」星儿问道。 这厨师也不说话,一只手伸进女人肚子里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几根手指插进女人湿淋淋的私处。那女人尖叫了声浑身上下颤抖起来,一股爱液从私处涌出来。 「我刚才只是抓住了她的子宫,这种处理方式肉畜整个过程都会处于高度兴奋状态。」厨师解释道。 「阿明,你这只肉畜处理了这么久还没好,那边等着要了。」 「不好意思,李太太,有人过来催货了,你不能继续享受下去了。」六十厘米长的金属刺从肉畜私处插进去直刺肉畜的心脏,吊在空中的肉畜也意识到死亡的临近,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这头肉畜终于彻底变成了一具尸体。 星儿吃惊的看着这一幕,差点回不过神来。 「美人鱼乐园」的前面是活体穿刺区,这里的每个半个小时都会进行一次穿刺表演,远远她们到的时候正赶上一个女人被穿刺。 在所有处理方式中,活体穿刺可以说是最刺激也是要求最高的处理方式了。 天香阁一向挑选身材完美的肉畜穿刺,用来表演的这只肉畜显然符合这种要求,当穿刺杆的尖端从这只肉畜的口中露出来的时候现场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远远,董先生说你适合穿刺烧烤,该不会也是用这种机器吧,不如现在就上去体验下。」小星儿怂恿道。 「去你的。」远远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恨不得真的爬上那台机器,机器上被金属杆贯穿了身体像毒品般诱惑着她。 「没想到天使你也学生一起参加抽签了,心里是不是激动的要命。」四月挽起好朋友的胳膊娇笑道。 看到女学生们一个个把智能卡递给进经理放进一个看起来像是手机的手持设备中鉴定,天使一时确实很紧张,毕竟,这个小小的设备决定了究竟谁会成为第二个用来付账的肉畜,她甚至有些后悔和学生们一起抽签了。 「张老师,该你了。」 「恭喜这位小姐成为479号肉畜。」终端中响起一阵悦耳的音乐。 「是我吗。」天使的喉咙有些发干,她不敢相信这事实,在她看来自己只是陪学生们玩玩而已。 「天使,没想到我们会在同一天被处理。」四月有些激动。 「老师,怎么是你。」班里几个女生抱怨道。 「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身份见面。」彷徨中的天使感觉一只大手搭在自己肩膀上。 「阿甘你这个混蛋,你当初为什么要去选该死的屠宰学。」天使扑进男人怀里,玉手轻抬小拳头雨点般落在男人身上。 「你难道不觉的这些肉畜其实很幸福,你和学生一起抽签难道就没有存下那个念头,既然到了这种地步不如放下架子来好好享受肉畜的快乐。」阿甘在她耳边小声道。 「你这个混蛋。」天使的心中泛起一阵涟漪,任他在自己身上摸索。 「恩,下面都湿淋淋的,刚刚流了不少水,怪不得人家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 天使的娇喘声中,阿甘熟练的褪掉她身上的衣物。象牙般光洁的皮肤,性感纤细的腰肢,修长白皙的腿部娇羞着弯曲成一个美妙的弧度。她像只小猫般窝在男人怀里,充满弹性的翘臀散发出柔和的光泽。 「张老师的肉质至少也是S  ,一会我送你去鉴定。快把这些东西穿上,这是我们天香阁顶级肉畜的装束。」金琴亲昵的拉起天使来。 金琴身旁的服务员手的托盘里放着件黑色的晚礼服和几件精致的首饰。 华丽中透着典雅的蓝宝石项链,金缕丝线织成看起来却更像网兜的胸罩,裆部只有两条拇指般大小珍珠链子的亵裤。半透明的黑色低胸晚礼服下面,突起的乳头,浑圆的乳房清晰可见。透过衣裙,可以清楚的看到胯下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摩擦着她敏感的私处,带着白色柔和光泽的珍珠在黑色耻毛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耀眼。行走之时,白皙修长的大腿从高开叉的礼服中露出端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真是太美了,不过李老师要小心了,在天香阁的某些地方李老师这样属于天香阁的肉畜是不能拒绝客人的性要求的。」金琴提醒道。 看到阿甘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天使不禁有些气恼,难道这个家伙现在在想… 「老师你看,好多女人都被集中到斩首区了。」远远打断了天使的思考。 「这是怎么回事。」金琴招来一个女服务员问道。 「厨房紧急情况,需要一批肉,肉畜乐园的肉畜要五分钟后才能到,所以先把宰牲堂的肉畜用最快的办法处理掉,现在还没凑够。」服务员回答道。 「告诉小王,不够的肉畜先拉几个服务员抵上,你算一个。」金琴做事向来说一不二。 「金姐姐,能不能算上我一个,我在上次在这里做过一次肉质检测,而且我在家里已经脘过肠。」晓茜鼓起勇气毛遂自荐,她翘起尖翘的屁股露出上面的肉畜等级标志。 「这只肉畜也交给你,不过它的内脏不能食用,身体处理后也要再清洗一遍。」 金琴犹豫了下。 为保护肉畜的权益,天香阁的规矩,肉畜必须在享受到足够的性快感后可以被斩首。为此这时每个断头台上都有肉畜在接受处理,几个圆木做的砧板也被搬了出来,几只肉畜脑袋被按在砧板上,刽子手拿着鬼头大刀做出一副随时都要落下的样子。在按摩棒刺激下,即将被处决的肉畜呻吟起来。砰,砰,声音接连响起,不断有肉畜在高潮中失去生命无头的身体在地上挣扎,其他肉畜马上接替它们的位置。几个厨师把死透了肉畜挂起来开膛,不一会地上已经落下十几个圆滚滚的脑袋,走路时不小心就会碰到一个。 「晓茜趴到砧板上了。」星儿兴奋的道。 砧板比较低,晓茜的屁股翘的老高,两只乳房像熟透了的桃子一般。刽子手在晓茜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下,晓茜的身体便开始扭动起来,白皙的肌肤泛起一阵桃红。 也不知道那刽子手说了句什么,晓茜从从砧板上爬起来,双腿叉开跪在地上,玉茎微屈。那晓茜脸红的像要滴出蜜来,胸脯急促起伏,玉液如泉涌般不停从下体淌出,哪里还有平时羞涩的样子。鬼头大刀闪过,她美丽的小脑掉便向下直坠下去,跪着的身体却摇摇晃晃想站起来,一股血雾从脖颈处喷出,两腿之间爱液也不要命的激射而出。 「没想到晓茜被斩首会如此兴奋。」天使自言自语道。 「天使,你若斩首恐怕比她更兴奋。」阿甘在她耳边道。 「去你的。」 天香阁地下一层有个非常形象的名字叫「肉畜乐园」,通过各种渠道进入天香阁的肉畜们在这里脘肠、定级,最后圈养起来等待屠宰。顾客可以到这里挑选肉畜,被选中的肉畜不用进宰牲堂而是被送到指定包厢,也有一部分外派处理,当然外派的价格很贵并不是一般人消费的起的。 老郑是天香阁的老员工了,十年清洗部一号室的工作让他见惯了美女,管他是明星、记者、富家千金,只要到了自己的地头上还不要乖乖的翘起屁股让自己插根管子进去,喷出来的东西还不都是臭哄哄的。看那个长得漂亮的就给她用精液来个,深度清洗,这也算是员工的一项福利吧。今天下午,四月小姐也是在这里清洗的,为照顾老员工,四月小姐特意让自己给她「深度清洗」了一番,也别说,小姐的身体确实比其他女人要销魂,老郑现在想起来还回味无穷。 今天还真是个不寻常的日子,就连金琴这个眼高于顶的女人也来清洗部了,跟她一起来的有四头肉畜和一个小伙子。也不知道这肉畜是什么身份,居然要金经理这样的大忙人也要分出时间来照顾。这四头肉畜的质量确实很高,除了那个体态丰满的少妇之外,两只小肉畜和她们的老师都是珍品,怪不得金琴舍得把那套顶级肉畜的服饰给她穿,那套服饰十年来有资格穿的肉畜没有超过二十个。 四头肉畜都按照自己的要求翘起屁股趴在清洗台上,果然,肉畜不管再漂亮全都一样。四头肉畜的外生殖器早就湿的一塌糊涂,老郑稍微使了点手段便从上面取了点「润滑油」来涂到它们的菊花上。四根管子插了进去,再加上固定装置,老郑呵呵的坐在一边看,对老郑来说看着肉畜的肚子一点点大起来是一种享受。 刚才揩油的时候,那个少妇最配合,一下子喷了自己一手不说还想用小穴给自己按摩下。两头小肉畜表现的比较羞涩,嗔怒的瞪了自己一眼,不过老郑我不想和她们计较。唯独那个天线般漂亮的老师,虽然反应很剧烈,居然冷哼了一声,老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的身上。 她的大腿很漂亮,做成火腿一定不错,只是她下意识的把腿分的比较开,可见这个女人表面上看起来高傲实际上闷骚的紧。几个女人身体里本来也不是很脏,涮了三遍差不多已经干净了,不过老郑是个忠于职守的人,她们还需要「深度清洗」,于是几只肉畜被领进了「深度清洗室」。 和刚才清洗室不同,这个「深度清洗室」三面的墙壁是透明的,外面不时有挑选肉畜的顾客来往,已有不少人驻足观看。四头肉畜按照老郑的要求一字排开跪在地上,暴露的私处正对着玻璃墙,这样做自然是有道理的,顾客是上帝顾客想看看肉畜是如何灌肠是天经地义的事。 老郑依然是插管子接着等待,和前几次不同的是,这次灌肠结束后老郑给它们都塞上了肛门塞。深度清洗的主旨是通过剧烈的活塞运动让脘肠剂充分洗涤肉畜的肠道。老郑找来了三个小伙子让他们给剩下的三头肉畜深度清理,自己则来到了那个老师的身后。 这张老师果然是头不错的肉畜,一会功夫屁股下面积了一大滩水,老郑笑了笑,手指插进她湿淋淋的肉穴里。 「啊」,这女人叫了一声,紧紧夹住老郑的手指,小嘴蠕动着吐出好多水来。 老郑顿时火被勾了起来,老二早已坚硬似铁,掏出裤裆里的家伙对准女人的一片泥泞,鸡蛋大的龟头戳进去半个。女人呻吟了一声,光滑的玉体卖力的扭动起来想让那东西东西更深入一些。 老郑嘿嘿一笑,据他所知女人肚子里注满水后,由于压力的作用,性器对外界刺激格外敏感,这个女人果然开始发起骚来。没有满足女人的需求,老郑反而把龟头退出来些,沾满女人骚水的龟头不停的在女人私处碾磨却一直不破门而入,两只手促狭的在女人鼓起的肚皮上使劲按了按。他并不担心肛门塞会脱落,当初实验这种塞子的时候,硬生生踩爆了三头肉畜的肚子肛门却没有一个漏水的。 「啊。」女人发出一声惨呼,与此同时却又喷出一股水来。 「求你,求你插进去。」女人哀求道。 果然是个骚货,不求让自己给她放水倒求插进去了,老郑暗想。 「刚才你不是哼了一声吗?你不是以为我是个老流氓吗?你还是继续哼吧。」 老郑说着真的要把家伙放进裤裆里。 「不要,是我不对,求您不要和我一个女人一般计较。」女人低声下气的说。 老郑拉起女人头发,一直手指插进去钩住女人私处:「你是女人吗,你现在只是一头会说话的牲口,来围着这里爬一圈。」 那女人听了他的话不吱声真的开始爬起来。要说这女人的腿真的很漂亮,她进来的时候老郑就心动了,真丝织成的透明晚礼服没能遮住她的春色反而给她挺拔修长的大腿罩上一层朦胧美。因为灌肠灌肠的需要,晚礼服已经从她身上剥了下来,现在她的两条腿是完全赤裸的,缎子般柔滑,象牙般光洁,爬动时与之相连的臀部左右摇摆,鼓涨的肚皮和饱满的乳房以一种勾人心魄的方式晃动,狼藉的两腿之间紧挨着私处的珍珠项链被浸的晶莹剔透,淫水拉着长长的丝线滴到地上。 「唔」女人终于爬了一圈,高高的翘起屁股,两只手肘贴近地面,身体前后晃动,充血胀大的乳房与地面紧挨着摩擦似乎这样可以带给她快感一样。这女人现在的样子完全像是一只发了情的母狗,随着她身体的摇摆母狗的肚子里发出咣咣的水声。 没想到这女人发起情来这么骚,老郑差点就射进裤裆里了。事态紧急,他也顾不得许多了,淘出抗议可很久的兄弟对着女人一片汪洋的私处直插进去。 「哦。」女人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小兄弟乘风破浪,老郑这下一插到底。 说不得这女人的逼还真紧,应该是好久没插过了,怪不得这么骚,夹的老郑小兄弟像吃了个人参果似的,浑身上下连毛孔都是舒坦的,若不是老郑经验丰富换了个毛头小伙子这下子就缴了枪。 有了刚才的经验,老郑托起女人白嫩的屁股又一次挺枪直入直捣花心,这女人被他插的浪叫连连,浑圆的屁股摇摆着抓住老郑的阴茎死命不放。老郑被这浪女人激起了凶性,反扭起她地上的两只胳膊,女人上身顿时被抬了起来,强大的腹压痛的女人直哼哼。老郑也不理会,长枪次次直捣花心,老牛与嫩草身体碰撞发出砰砰的声音,渐渐的女人不再呼痛只是发出些无意义的咿咿呀呀声。 在女人身体里横冲直撞捅了五十多下,感觉她身体越来越紧张,小穴的吸力也越来越强。经验丰富的老郑知道时候到了,他最后一次狠狠的捅进去,阴茎停在女人身体深处跳动着享受周围的滑腻,过了十几秒这才恋恋不舍的拔出来。 女人的双手仍握在老郑手里,滚圆的臀部抵住老郑的身体,老郑抽出来的阴茎自然而然的放在她迷人的臀缝里。女人象牙般光洁的脊背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乳白色的光泽,背部的线条以一个美妙的弧度弯曲。 老郑恋恋不舍的放下女人的两只胳膊,女人自然的爬到地上。两腿分开的她屁股撅的老高,粉嫩的阴唇花瓣似的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蜜穴里积压的淫水顺着白皙的肚皮流淌下来汇成一条小小的溪流。 「好人,快插我,插爆小骚货的小穴。」女人眼光迷离,忽然的空虚让她不知所措。 果然是个骚货,老郑拿起一个粗橡胶棒狠狠插进女人私处。 「啊,喔。」女人娇啼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看来已经差不多了,老郑握着橡胶棒在女人私处狠命的转了几圈,女人的脸上满是红晕,身体无意识的开始抽搐。是时候了,老郑那橡胶棒往里捅了下直抵女人花心,女人性感的身体发了疯似的蠕动。 这次一定很精彩,老郑笑了笑,这才把肛门塞连同橡胶棒一起拔出来。 观赏肉畜灌肠的顾客呆住了,那头刚被干的死去活来的肉畜嘴里发出一声四声裂肺的浪叫,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中间喷出两股水箭,像是公园里的音乐喷泉,一样的晶莹剔透,一样的凶猛异常。 「看到了没,这是郑老头的『二泉映月』,这老家伙已经好久没有施展他的这项绝技了,好好饱饱眼福吧,你看着,大泉过后还有个小泉。」一个老员工对旁边的年轻人道。 「什么小泉。」年轻人还待再问却发现这个风骚的女人两腿之间果然淅淅沥沥的流出水来,原来这她被郑老头搞的失禁了。 等到女人一泡尿拉完,老郑又让她维持这个造型让人参观了好几分钟才把她抱回脘肠室,放在肉畜专用的腿毛床上。 老郑拉起女人白璧般的胳膊,腋毛剃的很干净,暂时不用动。于是拿起电动腿毛机来在女人胳膊上清理了几遍,正要清理大腿时,女人悠悠的醒了。虽然这女人骚了点,但刚才自己硬生生把她搞的晕过去,老郑老脸有些红。 「刚才,谢谢你了。」女人美丽的大眼睛在老郑身上盯了好久,说完这话,有些害羞的扭过头留给老郑一个美丽的脖颈。 老郑想过女人醒来以后会哭哭啼啼,会破口大骂,甚至会大打出手,却实在没想到她会说谢谢,手一抖,不小心剃掉了女人几根阴毛。 「你说啥。」 「谢谢你刚才让我,让我那么,那么高,这是我二十几年来最兴奋的性体验了。」女人脸微微有些红,随着剃毛器大腿上游走,她的大腿由于害羞轻轻颤抖,不由的让老郑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就为这,我是那作践你的,这种玩法有个名字叫『二泉映月』,不过你这女人多了一泉,把尿也拉出来了。」 女人噗的一声笑出声来,风情万种的白了老郑一眼:「『二泉映月』,亏你这老东西也想的出。」 想起刚才羞人的情景,女人小阴唇张了张,粉红的肉缝里又泌出一些水来,这情形被老郑看到,胯下的东西不禁动了下。 正在尴尬之时,老郑听到女人悠悠的叹了口气,「我现在只是头会说话的牲口而已,用你们的话叫肉畜。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些害怕,有时却有些说不出的兴奋。从抽到签后我就觉得心里怪怪的,有时总是会莫名其妙的烦躁,性欲也特别旺盛。直到你把那个东西抵到,抵到我下面的时候,我才明白我现在到底想要什么。」 她说着居然一只手伸到自己胯下,一只手轻轻翻开粉嫩的阴唇,露出一个小小的橘红色的洞穴,潺潺流水轻轻从肉洞中淌出。迷离的双眼,似乎在回味刚才那根灼热的东西刺进去时的充实。 「真有些不懂你们这些肉畜脑袋里想的是什么。」老郑小声道,女人的动作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我也不知道,性高潮和肚子里的水一起释放,一下子从地狱到天堂。『二泉映月』真是个有趣的名字,我记住了。」女人说着一条大腿有意无意的活动了下,勾的老郑又是一阵火起。 「真是个骚蹄子。说实话,你谢我也是对的。这里的肉畜要想不进宰牲堂,就只能指望被客人挑走,你那个样子,我碰一下你就凶的不得了,那个客人敢要你。刚才是煞煞你的傲气,你现在这副骚样保管能被挑走。」 「大叔,你刚才没有射吧。」女人恋恋不舍的把小手从私处移开悠悠的道。 「我听说男人憋着对身体不好。」 「你。」老郑正要发飙,却发现女人已经从床上下来,两只小手正握着自己早就挺立起来的阴茎满眼的春情。 「大叔,刚才就是这东西插人家的,它好大,插的人家好舒服。」女人说着一只手轻轻套弄这个庞然大物,纤细的手指好奇的在马眼上划了下,老郑一个哆嗦差点射出来。 「你这个骚货。」老郑骂道。 「这东西插得骚货差点丢了,龟头好大,骚货好想吃。」女人说着真的蹲下啦,樱口轻启把老郑的大龟头吞了进去。 老郑顿时感到一阵舒爽,这骚女人居然嘴里功夫也这么厉害,一个漂亮的女人低声下气的给自己口交,一股自豪感从他内心深处升起。 「唔,骚货下面的小穴也想吃。」 那女人舔了几下站起来,羞答答的踮起脚拿起老郑的阴茎往自己春水泛滥的小穴里送。噗嗤一声,那东西毫无阻碍的插进去,女人的身体蛇一样缠过来,胸前的两团松软在老郑身上蹭来蹭去。 老郑这哪里还忍得住,狠狠托起女人的屁股,阴茎一下子直捅到甬道深处。 迫不及待的把女人放在床上,举起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操起来。那女人倒也识趣,女人两只手紧紧抓住床单,配合的发出一声声浪叫。大概过啦两分钟,老郑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吼,体内的精华不要命的射进女人体内。 「舒服了吗?」女人问。 「舒服了。」 「那你还不拔出来,好多人在看着呢。」 老郑这才发现另外三只肉畜和给它们做「深度清洗」的几个小伙子都出来了,他们正在用吃惊的目光看着自己。女人又乖乖的躺到床上,只是叉开的两腿之间不时冒出些白色的液体。 「小姐,你的阴毛要剃吗。」并不是每头肉畜都喜欢把阴毛去掉,对饭店来说宰掉以后再拔阴毛反而更方便一些,所以选择性比较大。尴尬的老郑终于找到了一句话。 「不用剃了,你帮我修一下吧。」女人不由的两腿叉的更开一些,她觉得自己还是带着阴毛更有魅力些。 这个女人是属狐狸的,老郑暗骂。白色的秽物不断从她小穴里流出,阴毛上到处都是精液和亮晶晶的液体,老郑拿手一抹,湿漉漉的阴毛全都贴在女人白嫩的肌肤上。还好老郑技术过硬,慢慢的修起来倒也有模有样,只是难免会碰到她一些敏感地带,躺在床上的骚女人气息渐渐的粗了。 我领你去洗洗,剃完阴毛,老郑贱笑着说,女人那里会不懂他的意思,红着脸点了点头。这澡一洗就是十几分钟,阵阵隐约可闻的呻吟声从简易的浴室出来,听的外面几个小伙子心猿意马。出来时,女人岚红扑扑的,粉嫩的大阴唇像喇叭花一样翻开,鲜红的肉洞里仍向外流着淫水。 「老师,洗个澡怎么要这么久呀。」从清洗部出来远远奇怪的问。却不知她们迷人的天使老师刚刚像一头发了情的母狗一般,被一个四五十岁的糟老头子干的直翻白眼。 「是不是在和怪叔叔,不对,是怪爷爷,嘿咻嘿咻。」小星儿猜测道。 「你们在说什么,我刚才等不及出去逛时听说有人在玩『二泉映月』,紧赶慢赶跑过去只看到只看到『小桥流水』。不过那个玩二泉映月的女人虽然看不见脸却也长得不赖,那大屁股,估计要赶上老师了。」阿龙没心没肺的道,天使有种把他丢出去喂狗的冲动。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压下怒气,没有经过肉质鉴定的肉畜身上没有打上统一标号,必须由一个「监护人」带领,而她们四个现在的监护人便是阿龙。没有阿龙这个监护人,她们就赤裸裸的没有任何保证,随便一个自由人便可以决定她们生死。 肉畜从清洗部出来就到了肉质鉴定处,因为清洗部有三个房间,她们进来的时候这里正好还有几个人排队等待鉴定。排在最后面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这里的肉畜多少有些惶恐,唯有她丝毫没有任何害怕的迹象,看她的样子似乎对这里很熟悉。 「这位小姐,你也是来做肉畜质量鉴定的。」那女人看到还有两个才到自己便和天使聊了起来。 「恩,我姓张。」 「张小姐,我姓王不过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小慧,张小姐你真漂亮,根据我的判断你的肉质绝对是一流的,至少要比我好。」 这个小慧是个自来熟,几句话便和天使了远远他们打的火热。小慧是腾龙实业的董事长助理,俗称秘书。之所以对这里这么熟,是因为公司的招待活动大部分是由她安排的,这几年她没少陪着老板到这里挑肉畜,这里的情况她不说是了如指掌也算知道个七八成。至于成为肉畜则完全是因为自愿,吃了不少女人之后她渐渐有了被分食掉的愿望。 不一会轮到小慧了,她的肉质是A级,虽然距离理想有些差距,她还是比较满意的。天香阁的肉质检测很羞人,天使刚刚和小慧聊天的时候也偷看了几眼,现在轮到自己却不由的有些激动呼吸也急促起来。 说起来这套肉畜顶级服饰确实不错,除了透明之外,合体的剪裁把她妙曼的身形完全展示出来,晓是几个检测员见多识广也不由的一时失神。 「不要紧张,你是一头敏感的肉畜,你的下面面已经湿了。」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扶住她玲珑的双肩轻声安慰道。 旁边的检测员也没闲着,他抓住天使白嫩的小手揉了揉,又在光滑白皙的手臂上捏了几下。 「小姐你的手臂非常完美,肢解后是」玉臂冬笋汤「等十几道贵宾菜的上好材料,你的手用来做」凤舞九天「也非常不错,不过你的身材非常完美建议还是整体处理,我会把这些建议都写到你项圈中的存储器中。这些对你很有用,被送到宰牲堂的肉畜处理以后大部分都会被肢解送进厨房,厨师会根据自己的经验和我们的评语决定如何使用这些肉。对了,我叫李立,你可以叫我李先生。」天使不知为何听到肢解两个字身体又躁动起来,脸色微红,性感的胸部诱人的起伏。 那检测员说话的当口,中年男子抓住天使两条白玉般的胳膊向后拉,另外他一条腿弯抬起来抵住天使性感的屁股。这样天使上半身成了个弓型,本就丰满的乳房直欲裂衣而出。 天使的衣服本就低胸开口,白嫩的乳房露出小半个,李先生只是把衣服往两边拉了下,她两个浑圆的半球便展露出来。李先生按了按像熟透了红苹果的乳头,接着又在上面揉捏了几下满意的点了点头。 「S级乳房,适合烧烤,红烧,清蒸,乳头外形完美是好逑汤的极品材料,为保证乳房完美外形建议整体使用。」李先生继续道,不远处一个女检测员忙把他的检测结论输入电脑。 「嗯。」被检测的天使发出诱人的呻吟,她的思维跟着那个李先生,清蒸、红烧,自己引以为豪的乳房被切下来放在餐桌上,她的身体燥热起来。 「啊。」沉浸在幻想中的天使被打断了,李先生两手握住她的豪乳向中间挤了几下。 「乳房弹性极佳,乳交指数S级。」 「流氓。」天使娇嗔道。 「小姐你误会了,天香阁的肉畜有义务为顾客提供性服务,我们也有义务给顾客提供肉畜的详细资料,过会我还有些私人的问题也要问。看来你还是不信,其实这样做也是为你们这些肉畜好,据专家研究,性兴奋中产生的某些激素扩散到肉畜体内可以提高肉畜的肉质。你刚才有过两次剧烈的性行为吧,不要害羞,对肉畜来说性交是除了被宰杀以外唯一的义务了。接下来请你爬到地上,就像性交的后入式,我想你一定对这种姿势很熟悉。」 天使犹豫了下还是照他说的做了,因为不知道接下来他们要做什么,她有些忐忑。 李先生掀开她礼服的下摆,让着头肉畜臀部和大腿露出来便于检测。天使感觉身后的男人在自己丰满的臀部捏了捏又轻轻的拍了几巴掌,接着他又在自己大腿和脚上一阵捏拿。 「臀部外形完美,弹性良好,脂肪含量中等,宜烧烤;大腿外形完美,如肢解可制作火腿最佳;双脚外形完美,可收藏亦可入贵宾菜系;建议整体处理效果更佳。」李先生正要继续鉴定却听到着头肉畜嘴中发出一阵呻吟声,两腿之间淅淅沥沥的滴下不少水来。 「肉畜性敏感程度S  ,宰杀兴奋度S .」 「外生殖器等级S .」由于肉畜处于性兴奋状态,阴门大开,他只是翻开肉畜的阴唇便窥得肉畜外生殖器全貌。 「阴阜肥厚,外生殖器形态完美,宜制作极品阴排。」李先生又在肉畜满是阴毛的阴阜上按了按道。 「你真是坏死了。」天使娇嗔道,这个检测员几句话差点让她丢了。 「啊。」天使还待再说话却感觉一根手指插进自己肛门内。 「肛门松软,敏感度高,适合肛交。」先生继续道。 「好了,现在问几个私人的问题。」李先生拍了拍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头肉畜。 「好吧。」天使也站了起来。 「大约有多少次性经验。」 「二三十次。」天使脸红了红道。 「口交经历。」 「有。」天使脸更加红了。 「肛交经历。」 「没有。」 「群交经历。」 「没有。」天使的脸几乎红的要滴出蜜来了。 「好了,张小姐,恭喜你肉质被评为S .你的总评是:适合烧烤、红烧、清蒸等各种整体处理方式,性敏感程度高,建议宰杀前给予适当性刺激。这粒药丸可以让你在四十八小时内保持性兴奋,也就是说两天内只要你不被干死就可以不停歇的做爱。」李先生把一个精致的项圈戴到天使的脖子上又把一粒红色的药丸塞进她嘴里。 「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张小姐,你以后的名字叫479号肉畜。好了479号肉畜我还有一些个人的忠告,你的体质很适合肛交,要知道现在很多顾客都有这个癖好,我可以介绍一个做专门肛交训练的地方给你。」在李先生指挥天使翘起屁股来在她屁股上印上S  肉畜的等级标志。 「不用了。」79号肉畜摇了摇头。 肉畜佩戴的项圈上有一个圆环,向外拉出来便是一条链子,一个女服务员就这样牵着479号肉畜把它送进畜圈。等待它的无非是被顾客挑走或者是送进宰牲堂,不管怎么说今天以后它都会变成天香阁的美食,然后从这个世界彻彻底底的消失。 天使依恋的朝远远和小星儿看去,她们真好也在这个时候朝她看过来,一时间天使有些迷茫,她真的不知道这次聚餐究竟是对还是错,或者她永远也不用去考虑这些了。 和她这个老师不同,她两个学生检测完肉质之后会被阿龙带回包厢,毕竟她们是「自带肉」。她的学生现在应该已经开始就餐了,如果进宰牲堂的话或许他们还能吃到自己的肉呢,天使有些奇怪的想。
哐当,老式门打开时的声音在夜晚闲的格外刺耳,楚玲拖着一副疲倦的身子 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小窝。狭小的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赤身裸体的女子使劲的搓弄着下体的污秽,血与泪随着泡沫流入下水道。 红着眼一瘸一摆的走进厨房,剥开冰箱里的香蕉狠狠咬了一口。 「闺女,要多吃水果,以后才会变得水灵水灵的讨人喜欢呢」 已故父母的话环绕在她的脑海,哪怕穷得饭都吃不起的时候也会常常买来吃,可今天;她居然不敢用水果刀去切她爱吃的苹果,她怕。 呕……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情,刚吃进嘴的香蕉直接被吐了。 「没什么的,睡一觉就好了。没什么可以打倒你的,Fighting。今天就当被泰迪咬了一口,可她心里明白,咬自己的怕是条藏獒啊!」 翌日,楚玲向上司请了假。上司是个40岁的知性女人,电话里听着楚玲不适的声音还以为是她亲戚来了。女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知道她昨天出去应酬喝了酒,一再的叮咛她注意身体,休息好了再来上班。 「对了,阿楚。昨天做得很棒啊,要不是你公司怕是很难拿下这个单子啊」 「知道了,云姐。我以后会做得更棒的,拜拜」 「回来给你加工资,拜拜」 「努力两年还不如双腿一张」她自嘲的笑了笑「喂,我……」 「在哪里?赶紧给我过来!」 「干嘛?」 「干,赶紧给我滚过来,别让我来收拾你,你还以为你是谁家千金?小婊子」 「我……知道了,下午来可以吗?我还有点痛」 「三点之前过来。晚了,我把你家坟都扒了」 她没办法,她不能让已故的父母再遭罪了。那人说的出做得到。她也跑不掉啊。 2011年,父亲的事业蒸蒸日上,考上理想大学的奖励也就没法让我所愿了。 我没法怪父亲,一诺千金的他食言一次罢了,母亲是个柔弱的女人,我期待已久的毕业旅行也就只能推迟了。 父母忙碌的工作让我只得一人玩耍,无奈天气炎日,家中有索然无味,只好恳请父亲能让我去他的工厂玩玩了。 「因果循环」若五年前的我能彻底明白这个道理,生活是不是会变得同之前一样美好呢? 太多的琐事记不起来了,那两个月我好像是欺负了一个和我一般大的打工仔,说来也奇怪,从小出生大家的我居然会因为被无意冲撞摔倒大发雷霆。我只记得被父亲教训后无理取闹的我战胜了父亲的「良知」,它终是听从了我的意见开除了那个打工仔。他滚蛋的时候我还在一边鼓掌叫好。我看不见他眼中的仇恨,阳光照在我笑容洋溢的脸上。 父母出车祸死了,于我大二那年,父亲终究是失约了。公司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没过多久便被有心人夺了去了,留给我的只有这么一件老房子。父母结婚时买下的老房子。 昨天是我二十三岁生日,母亲的受难日我只能今早去了。买上她生前喜欢的百合。 父母是合葬的,这也算是那些叔叔对我父母做的最后一件好事了,他们也许是心里愧疚想着自欺欺人吧!我又能怎么样。 我不知道该对他们说些什么。诉离殇吗? 强颜欢笑告别父母,坐上回家的大巴。 2点钟时他来电说要我穿女仆装过来,突然转入卡里的一万元让我没有任何借口去拒绝。 都市丽人里没有卖的,我只好百度,成人用品店。我… 付了出租车钱,下车时他说「小妹妹,寂寞找哥哥我啊!还花什么钱买玩具?哥哥不收你车费让你上天呢。」 我不是小姐,可穿着女仆装从成人用品店走出来的话,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路人和店主的目光让我羞愧不以,好像小姐这个称呼被他们烙在了我的身上脸上,甩不走洗不掉。 我迟到了,三点过一刻的时候他在门口等我,我知道自己惨了,身体和心理的不适和让我在路上耽误了不少时间。 他满脸笑容如我高中毕业时一般,我慌了,魔鬼的笑容怎么可能会有好事。 昨天被欺凌时也是这般。 拉着我进屋然后跪下添他的污秽之处,这是第二次,不似昨天一样凶狠粗暴的在口腔里一味抽插,也没了昨天那股子汗骚味,用了我最喜欢的柠檬花味沐浴乳洗过吗?我没有半分羞耻之心,我知道这是为了生存,羞耻心只会让我身体不适外心里上又捅一刀。机械式的吞吐似的男人发出微微呻吟。 「看着我」 抬头看他时候的一个不注意,牙齿咬到了吧?我只看到他略带怒火的眼神。 他想多了,我是不敢咬下去的,不能像昨晚那个香蕉一般对待,我早已不是那个几年前单纯无知的孩子了!咬下去固然舒服一时,可结果呢? 万一治好了呢,治不好他也可以囚禁我。天天找人轮我,我不能被一个「畜生」毁了! 从4年前父母「意外」身亡时,叔叔们的动作,不可能让父亲喝酒开车的母亲,失事路段的摄像头坏掉,迟来的通知和速度的下葬,我便知道这个世界的黑暗了。 接下来乖巧的动作让他不再感到不适,咻咻咻,一股股腥臭的浓精射进我的口腔,他让我吞下去,使劲的挣扎和反抗反而使得男人兽性大发。下体死死的顶住我的喉咙,用手按住我的头我怎么吐的出来,第一发便直接从喉咙滑入食管进入胃里,被迫全部吞下的不适表情全部映入他的眼帘,与他一脸大仇得报的舒适简直是…… 像个绅士一般起身倒水给我。大口大口吞咽,试图冲刷掉口腔里异常腥臭的精液,就像个孩子将油污弄在衣服试图用清水简单搽拭掉般幼稚。 他允许我去清理身体(魔鬼的好心只能是为了自己之后的享受),宽大的浴缸里男人男人似乎像逗弄小黄鸭一般。 胸部被男人撩拨的硬了起来,另一只手则伸入股间抚弄着成年后只被他一个男人触碰过得圣女地。我装着心里毫无波澜的样子,可我知道乳头硬了,下体有水一样的东西流出。我动情了。明明下体还有些疼痛,明明心里对男人恶心不已。 但我不觉得有什么,这只是我的生理反应罢了,就算是只狗也一样可以让我这样。 男人不说话只是一味盯着我的身体和脸,像皇帝扫视他的妃子和天下一般,脸上的坏笑好像是在轻声言语:小骚货,想不想像昨天一样呢? 半个小时了,他好像玩够了似的把我牵出浴室,我连擦拭身体和穿上衣服的资格都没有,他的别墅四面朝阳,光照射在我的身上,让我觉得有无数人正在视奸我一般,这比我穿女仆装在路上所带来的羞愧更加猛烈,我故作摔倒抱在一团,不想赤身裸体的被那些「路人」 看光。 我看到他眼中难以掩饰的兴奋。 「你知不知道,当年我被你欺辱时就像你现在这般?」 在他长达半个小时的谩骂中我知道了。 被公司开除所拿到的薪水不够他为母亲买到他早已看中的生日礼物,铤而走险偷人钱财时被警察抓住,狗血一般的剧情是其母亲来监狱看他时情绪激动,惶惶呼呼的在回家路上被撞死了。 我以为盛怒之下会被他当做一个玩具一样发泄自己的欲望与仇恨,然后意料之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也许他是老手能感觉到我的不适,也行他就是喜欢在身体和心理双重折磨我。总之我算是逃过一劫,没有再受辱。 如果发生了些什么我是否会不懂心安理得,而不是对他由仇恨变成羞愧呢! 我想我没办法抽身离去了!我原以为他对我只是简单的报复和觊觎我的美色,谁成想居然有这么…… 我脑海里盘旋着一个想法:我能不能付出自己,请他帮忙复仇。我愿意付出一切啊! 那年我十八,想父母多陪陪我。 那年他十八,想母亲可以再陪陪他。 我俩的梦想都无法成真,但我得为我之前种的「果」付出代价了。 「因果循环」 PS:要不是写了几句所谓的H场景,我还以为我在写三流言情小说,屌丝逆袭日穿白富美呢!此文是我写的最长的一篇,耗时两个小时,写文不为别的,也就当时脑子里冒出这么个想法也就写了。你们要是喜欢或者有什么可以跟帖与我讨论。至于红心我个人觉得不如您一句良言此文我不知道会不会续写,可能下次不会用此ID。不过都是后话,就这个水平可能你们看看就吐槽辣鸡了!更别说期待了。但我们写文之人终究不愿意太监,写文是兴趣而非工作,就如同小时候的爱好,大学的选专业,能不考虑现实生活选择兴趣的人那一定是土豪,而我等笔者怕是只能忙里偷闲写写文,让自己开心得到读者的肯定便是知足了。 墙隔断的只能是视线,却挡不住满院的书香。 9/139/21
自己一个人换什么衣服?小天纳闷的想着。 而文龙哥哥则在一旁嘿嘿的笑着,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笑容。小天心想这家伙不知又发什么疯,也没去管他,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时妈妈的房门打开了,看着妈妈的模样,他俩都呆住了。只见妈妈翁俪虹脸上画了淡妆,一双妙目幽幽的看着文龙,最近挂着诱人的浅笑,凹凸有致的娇躯只穿了一件极其低胸的半透明粉色睡裙,开口竟低到了妈妈粉色的奶头处!甚至仔细看还能看到露在外面的两个半个娇嫩的乳晕! 睡裙的下摆更是短的离谱,才刚到妈妈大腿根,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两片布片堪堪挡住引人遐想的私处,细腰处轻轻系了一条丝带,更衬托出妈妈完美的葫芦形身材,肥厚的大屁股微微挺翘,窄小的内裤卡在臀缝之中,两瓣白皙肥美的臀肉不时晃动出窒息的曲线。一双美腿穿着一双粉色透明丝袜,更显修长迷人。 妈妈出来好像都没有注意到小天,大眼睛一直盯着文龙哥哥,见他一脸猪哥像的看着自己,得意的轻哼了一声,还原地轻盈地转了个圈,让文龙哥哥看了个饱。 「小色鬼…干妈可是把你买的这个情趣睡衣给穿出来啦…这么少的布料…真让人家难为情呀…」妈妈翁俪虹歪着脑袋对文龙哥哥娇嗔道。 此时的文龙哥哥完全处于当机状态,下身的裤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起了帐篷,他咽了一口口水,色色的说道:「干妈,这件衣服真是为你设计的,太美了!不过以后你只能穿给我看!」 「好了啦…人家当然只给你看啦…走吧…去吃饭吧…」说着妈妈翁俪虹胳膊挽住了文龙哥哥,文龙哥哥的胳膊深埋在妈妈丰挺的乳沟里,两人打情骂俏的向厨房走去,剩小天一个人傻在门口。 吃饭时,文龙哥哥紧挨着妈妈坐,妈妈做了一盆热汤,想给文龙哥哥盛一碗,弯下身去盛汤,没想到由于奶子太大,而且睡衣开口过大,两只美奶竟一下跳了出来,垂到了汤盆里。 「啊…烫死了…」妈妈立马坐回原处,秀眉微皱,玉手捧着两只饱满怒耸的大奶子,似乎是被烫着了。 虽然此时妈妈可能自己没觉得怎样,可落在文龙哥哥眼里,就是一副美人捧乳求欢的景象了。 「俪虹干妈,你不要紧吧!我来帮你揉揉!」文龙哥哥从开始吃饭就一直盯着妈妈的奶子,这一下垂到汤里也让他小爽了一下,此时更是趁机将一双淫手伸向妈妈的美乳,大肆揉捏把玩,美其名曰止痛。 而妈妈则一脸潮红,只是轻推了一下,便不再挣扎,娇喘的说道:「嗯…你这色狼还挺会弄的…这下舒服多了啦…」 「嘿嘿…干妈,这个姿势好别扭,来坐到我的怀里,我来给你吹吹奶子,顺便舔舔,你就更舒服了。」 「哼…小色狼…就想着作弄人家的大奶子…人家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妈妈翁俪虹娇羞的点了一下文龙哥哥的脑门,却站起身,一屁股坐到了文龙哥哥的大腿上,弓起上身,将两只硕大的美乳挺在文龙哥哥的面前,星眸微眯,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正当小天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的时候,妈妈翁俪虹似乎刚发现他的存在,回过头对他正色的说道:「小天,妈妈刚才把自己的乳房给烫着了,现在要你文龙哥哥要用嘴给我的奶子疗伤,你还小,先回避一下好吗?嗯……哦…」没说完,文龙哥哥就低下头将面前的美乳含了个满口,痛快的吮吸着。妈妈也顾不得理小天了,死死的搂着文龙哥哥的头按向自己的丰乳。 小天叹了一口气,虽然没吃饱,可是妈妈要和文龙哥哥疗伤,只能回屋了。 在房间玩了一会出来,正巧看到了妈妈翁俪虹在看电视,由于宾馆客厅的沙发是背靠门的,所以小天也只能看见妈妈的脑袋,不过平时都能看见肩膀的啊,而且妈妈的脸潮红不已,一双媚眼似乎都快滴出水来,小嘴也若有若无的发出阵阵呻吟。 妈妈不会是生病了吧?小天没发出声音,悄悄的又向她走近了几步,探过头一看,原来文龙哥哥正躺在妈妈的大腿上,而妈妈向前探着身子,睡衣被掀了起来,两只硕大的美奶赤裸裸的露在外面,不,准确的说是压在文龙哥哥的脸上。 文龙哥哥张开大嘴,狠狠吮吸着妈妈的一只美乳的香菇座,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来回揉捏着雪白滑腻的乳肉。妈妈此时哪里还故得上看电视,只是眯着美眸,享受着怀里干儿子口舌带给自己的酥麻快感。 「妈妈,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小天实在忍不下去了,开口问道。 「啊!小天,你,你出来了!」妈妈见小天突然出现,连忙直起了上身,不过由于文龙哥哥把粉嫩的奶头吸得太紧,美奶竟然扯长了一截,才「啪…」的一声弹回原状,上下弹跳着,画出诱人淫靡的圆圈。 「干妈,我正吃的爽着呢,干什么嘛!」文龙哥哥似乎还没有发觉小天已经出来了,还在为妈妈突然把美乳抽出他的淫口而抱怨着。说着又伸出了一双淫手,想再重新把玩妈妈的硕乳。 妈妈听了他的话,娇媚的白了他一眼,伸出小手打了他一下,娇哼道:「人家儿子出来了啦,待会儿再说嘛…」这娇憨的模样,分明是一个初恋的小女生嘛! 端庄高雅的妈妈到底被文龙灌了什么迷魂药,成了这么诱人的!此时的妈妈挺着一双硕大娇挺的美乳,两点已经动情挺立的奶头上闪烁着亮晶晶的口水,歪着脑袋,粉面含春,一双媚眸似羞还怨的盯着文龙哥哥,轻皱了一下小琼鼻,伸出玉指点了文龙哥哥脑门一下。 此时文龙也发现了小天,连忙直起身,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道:「小天弟弟啊,你出来了……」 妈妈见了此时文龙的糗样,噗哧一乐,转过来要和小天说话,不过小天注意到妈妈一面对他就回覆了平时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一双藕臂也抬到胸前将嫣红的两点遮住。 「小天,文龙是你的干哥哥,也算是咱们家的恩人,更是妈妈的干儿子,有困难帮帮他没问题吧!」妈妈问道。 「当然了。」小天答道。 「这个忙啊…妈妈还是能帮上的…不过你要体谅妈妈啊…」妈妈说着,俏脸却红了起来,又白了在一旁傻笑的文龙哥哥一眼,对小天正声说道:「龙儿妈妈没在帝都,妈妈就在平时多疼疼他,今天让他吃妈妈奶子,就是想让他感受一下母亲的感觉,你不要想歪啊…」 听了妈妈的话,小天呼出一口气,道:「妈妈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文龙哥哥的妈妈没在帝都,妈妈你多疼疼他吧!」 文龙哥哥一听这话,恨不得上来亲小天一口,他却没理他,坐到沙发另一边看电视。 文龙哥哥见状只好作罢,不过他转身又钻到了妈妈的怀里,将她的两只玉臂分开,一头扎在妈妈深深的乳沟里,来回吸舔起来。 「啊…等等啊…小天还在旁边呢…嗯…哼…唉…算你了…小色鬼…」妈妈将文龙紧紧按在胸前,仰起俏脸,发出一声声呻吟。过了一会儿,转过头看小天,脸上是端庄高雅的深情,不过双颊的潮红和水汪汪的大眼睛都显现出此时她心中的快感。 「小天…你…你先回你房间看动画片去吧…你还小…我和你文龙哥哥这样你还不能看…哦…讨厌啦…别吸那么大力啦…」原来,文龙哥哥嫌妈妈不专心,狠狠吸了一口娇挺的奶头。 小天叹了一口气,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在关门的一瞬间,他彷佛看到文龙哥哥的一只手伸到了妈妈的下体,妈妈轻打了他一下也就任他为所欲为了。 在向小天挑明了两人纯洁的义母子关系后,文龙哥哥更是随时随地都能享用到妈妈娇挺硕大的美奶。有时候吃饭的时候,小天筷子掉了,弯下腰去捡,本来之前妈妈和文龙哥哥还都在埋头吃饭,一直起腰就发现文龙哥哥将妈妈本来就窄小的居家服掀开,埋首在妈妈两只硕奶只见,来回吸添,而妈妈则一脸爱意的挺着奶子任文龙哥哥玩弄。 见小天看过来,才俏脸一红,轻推了文龙哥哥一下,嗲声道:「龙儿…先吃饭吧…待会儿再吃干妈的奶子…」 文龙哥哥听了,分别吮吸了一下两边娇嫩的奶头,这才重新吃饭。 这天早上,文龙哥哥没像往常那样享受妈妈的娇挺硕奶,他坐在沙发上似乎有些生气的样子,而妈妈则将娇嫩的身子紧紧贴着文龙哥哥的胸膛,一边用大奶子隔着薄薄窄窄的性感情趣内衣围裙来回摩擦着,一边张着小嘴轻声细语的解释着什么。 看妈妈两条秀眉轻皱,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怨的注视着还在生气的大男孩,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小天纳闷的问道:「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这才发现小天出来了,俏脸转了过来,微怒的说道:「我能有什么事!没看见我和你文龙哥哥在说话么!小孩子插什么嘴!」 唉,这真是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呀。 看到小天目瞪口呆的样子,妈妈翁俪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重了,平复了一下情绪,缓缓说道:「小天,你文龙哥哥吃弄妈妈的奶子,你没什么意见吧?」 小天说道:「当然没有了,妈妈你不是在疼爱文龙哥哥么,这很正常啊。」 听了小天的话,妈妈似乎松了一口气,而文龙哥哥的嘴角则微微上翘了起来。 这天晚上他们三个在客厅看着电视,文龙哥哥只穿了一条短裤大大咧咧的坐在正中,而妈妈翁俪虹则只穿了一件文龙哥哥的白衬衫,依偎在文龙哥哥的身旁,一只手抚摸着文龙哥哥健壮的胸膛,一只手则在他的短裤上来回游动。文龙哥哥也不客气,一只手从衬衫领口深入,由于有衣服挡着,小天只能看到妈妈胸前一阵凹凸不平,而妈妈也渐渐气喘吁吁起来。 过了大约有十分钟,小天可以明显的看到文龙哥哥的短裤直起了一个大帐篷。 这时他侧过头一下吻住了也明显动情的妈妈的樱唇,两个让当小天不存在一边来回吸吮着对方的舌头。舌吻了一会儿,妈妈轻轻推开了文龙哥哥,一双美眸朝小天的方向看了一眼,小天立马装作看电视的样子。 文龙哥哥见小天正在看电视,就贴到妈妈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小天就听清几个词,什么「受不了……吸奶……操屄……刺激……」不过他一说完,妈妈就俏脸通红,撅着小嘴又羞又恼的用小拳头狠狠打了文龙哥哥健壮的胸膛几下。 不过没等她挣扎几下,文龙哥哥一把抱住妈妈又狠吻了下去。妈妈也沉浸在深情蜜意之中。 两人吻了得有一刻钟,妈妈娇喘吁吁的推开,美眸蜜的快要滴出水来,狠狠的白了文龙哥哥一眼,嗲声说道:「色狼…在哪儿都想要人家身子……」文龙哥哥则在一旁满怀期待的看着妈妈。 说着,妈妈,站起身,摇晃着肥美的大屁股向客厅灯的开关走去。这衬衣可真诱人啊!本来妈妈经过文龙哥哥的滋润就更加丰满,刚才更是挑起了她内心深出的欲火,下摆刚到美臀,看不清楚穿没穿内裤,钮子被解开大半,一双美奶若隐若现。 「啪」 客厅现在只有一个电视的光源了。在黑暗之中,小天隐隐约约看见文龙哥哥掏出了自己的大鸡巴,坚硬的直指天花板。 妈妈一步三摇的走到文龙哥哥叉开的双腿中间,屁股对着他弯下腰似乎在找桌上的遥控器,文龙哥哥彷佛见到肉的恶狼,双手把住妈妈磨盘大的美臀,将头探进了双腿之间,并且还不停的上下晃动着脑袋,小天彷佛听到了「滋流…滋流…」的吮吸声。 再看此时的妈妈,也不找遥控器了,一手支着茶几,俏首后仰,樱唇咬着另一只手的食指,微微晃动着大屁股。 「唔…嗯…嗯…嗯哼……额…哦……」又过了大约几分钟,昏暗之中妈妈娇躯突然颤抖起来,小嘴里也发出了让人热血沸腾的娇吟。文龙哥哥在妈妈胯间来回晃动的脑袋也停住了,滋滋声不停,好像在吮吸什么美食。 「唔…小色狼…越来越厉害了…这么快就能让人家泄身…」妈妈回过头轻声对文龙哥哥说道。 文龙哥哥嘿嘿一笑,伸出长臂搂住妈妈的小蛮腰,就将妈妈的肥厚的美臀往自己的胯间压去。 刚才文龙哥哥不是把鸡巴露出了了么?那现在岂不是? 现在关了灯,小天也可以更大胆的偷看了。 黑暗之中能看见妈妈猛地将头仰了过去,一只小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小嘴,仿佛竭力的压抑自己,可她的美臀却慢慢的坐了下去。终于,妈妈实实成成的坐在了文龙哥哥的大腿根上,两人同发出了一声叹息。 不过接下来两人并没有剧烈的动作,文龙哥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两只手搭在沙发的两侧,叉着双腿,似乎在看电视,而妈妈则拿起了面前的遥控器,一双修长的玉腿盘成了优雅的二郎腿,一只手甚至还将眼前遮住视线的刘海儿轻轻的撩到了耳后。除了妈妈的大屁股紧紧的坐在文龙哥哥的大腿根之外,两人真是在看电视一般!不过妈妈拿着遥控器的手怎么抖的这么厉害呢?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妈妈一双玉手伸到自己衬衣里揉捏着胸前的美奶,坐在文龙哥哥胯间的大屁股也缓缓的旋转起来。不过文龙哥哥还是没事人一样,还是专心的看着电视。 妈妈见状,伸手掐了下身下文龙哥哥的大腿,向后仰躺在文龙哥哥的怀里,嗲声说道:「喂…大色狼…都进去了啦…嗯…舒服吧…你也动动嘛…」说着还抖了一下大屁股。 「哦,真爽…阿姨妈妈,你觉得爽不爽啊?」文龙哥哥见妈妈忍不住了,也就不强撑着,一双淫手从衬衣的下摆伸进去,大肆揉搓着妈妈胸前的美乳。 不过这时,妈妈忽然说道:「等一下啦…」接着转过头对小天说:「小…小天…你早点儿回屋睡吧…我和你文龙哥哥再说点儿事情…啊…嗯…哦……坏蛋…等…等一下了啦…」 原来,文龙哥哥趁妈妈说话的功夫,将自己的大腿根猛地往上一顶,让妈妈娇吟出声。 小天叹了口气,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妈妈和文龙哥哥又上街买东西去了,每次买东西回来妈妈都面色潮红,脸带桃花,准是文龙哥哥在什么没人的地方又和妈妈玩了。 小天本以为这两人偷偷摸摸的享受一下就可以了,不过过了几天,妈妈和文龙哥哥几乎把他当做空气了。 这天早上起床,小天迷迷糊糊的去厕所,却听到厨房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小天偷偷走过去,探头一看,只见妈妈双手扶着灶台,娇嫩的美臀向后翘起,一双媚眼微眯着,小嘴不停的发出娇吟,小舌头还轻舔着下唇,而她身后正是全身赤裸的文龙哥哥,正将他毛茸茸的大腿根紧紧的贴着妈妈白嫩的大屁股,双手则探到了妈妈的胸前的两只美乳,来回玩弄起来。 不过小天也看不出来文龙哥哥到底插没插进去,只是妈妈的屁股来回的晃着,画着圆圈,这两人给人的感觉好色情哦,妈妈还不时回过头送上香吻,主动将小舌头伸到文龙哥哥的大嘴任他吮吸。 过了一会儿文龙哥哥将手扶在妈妈的小蛮腰上,大腿根也离开了一点,咦? 小天怎么好像看到了一个大棒子插在妈妈的大腿根上?为了看的更清楚,小天不禁又将头探进去了一些,可是真不巧,正好被回头献吻的妈妈看了个正着。 「啊…」妈妈惊叫了一声,连忙去推身后的文龙哥哥。 这时文龙哥哥也发现了小天的存在,扶住妈妈的细腰将连接两人大腿根的大棒子从妈妈屁股里往外抽,哇!足足有二十公分,两人还连在一起呢!再看此时妈妈的表情,真是说不出的陶醉,又有些惊慌,又有些兴奋。 这时文龙哥哥再往外抽大棒子时就抽不出来了,妈妈的大屁股随着文龙哥哥往后抽的动作向后挺着,两人的表情又爽快又似乎有些痛苦。 「嗯…嗯哼…大…大色狼…别再往外抽了…你的…鸡巴头太大了啊…卡在人家花心里了啦…哦……」妈妈双颊绯红的白了一眼身后的文龙哥哥娇嗔道。 文龙哥哥听后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嘿嘿一笑,用力往前一挺腰,只听「噗哧…」一声,抽出了大半的大棒子重新消失不见了。 「啊……讨…讨厌……」妈妈娇嗔了一声,转过红红的脸对小天说道:「小…小天…冰箱里有…嗯…有吃的…妈妈…和…和你文龙哥哥做完了再…再吃…」 「啊─快,快射啦!」文龙哥哥一面抓住妈妈的肥臀,一面飞快的前后挺动着,一股股亮晶晶的水从两人紧密的交合处流了下来。 「噗哧…噗哧…噗哧…」 「啊…坏…坏人…用力…操到人家屄心去了啦…嗯…不行…要…要泄了啦……哦……」妈妈美臀配合着文龙哥哥的挺动,风车一般旋转起来,上身弓了起来,两只好看的大眼睛似乎快要滴出水来,秀眉微微皱起,嘴角却翘了起来,一张小嘴张得老大,发出一声声令人骨酥肉麻的叫床声。 「射了!」文龙哥哥虎吼一声,上身将妈妈紧紧搂在怀里,双手探到胸前狠狠抓住妈妈的两只大奶子,白皙的乳肉从指间溢了出来,妈妈则死命的向身后文龙哥哥的胯间挺凑着大屁股,文龙哥哥毛茸茸的大腿根和妈妈雪白的美臀紧紧相贴,构成了一副美丽的画面。 「吱─吱─吱──」正当小天纳闷文龙哥哥为什么哆嗦的时候,却听见了水流打在什么东西上的声音,不过闷闷的,这一下妈妈更是翻起了白眼,红嫩的小舌头伸出圆张的小嘴,发出了无声的呐喊。 两人这姿势保持了有五分钟,文龙哥哥和妈妈才气喘吁吁的回过神来,交配完的妈妈满面含春,凤眸含情,细细品味着自己娇嫩的子宫被狠狠注精的快感,身后的文龙哥哥则温柔的玩弄着妈妈因高潮而挺翘的两个粉嫩乳头,并不时亲吻着妈妈修长却因快感而潮红的脖颈。 又过了几分钟,文龙哥哥不老实起来,开始来回慢慢挺送着重新粗大起来的大棒子。 「啊…」妈妈轻呼一声,回过上身想要打文龙哥哥,美眸却正好看见文龙哥哥温柔的目光,不禁脸红气喘的慌忙将视线移向别处,上身依偎在文龙哥哥的怀里,撅着小嘴一边轻哼一边嗲嗲的抱怨:「坏人…大色狼…就知道骗人家…啊…」 「我怎么骗你了?」文龙哥哥将妈妈红嫩的耳垂含住嘴里问道。 妈妈被身后情郎撩拨的春情大发,强忍着和文龙哥哥再交配一次的欲望,在文龙哥哥怀里轻扭着撒起娇:「哼…你不是说不射在人家花…花心上嘛…嗯…刚才都…呀…都溢出来了啦…人家…人家不依嘛…」 文龙哥哥胯间的大棒子此时还是和妈妈连在一起,妈妈这撒娇的轻扭似乎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刺激,看着怀里玉人发情求欢的媚态,心中更是烧起了一把火,深吸一口气,在妈妈耳边邪邪的说道:「我是答应你不射在花心上,所以才全射在你的子宫里了啊!而且我鸡巴头这么大,想拔也拔不出来呀!」说着又向着妈妈的美臀狠狠一顶。 「嗯哼…羞死人了嘛…啊…讨厌…又…又插进来了啦…哦…哦……好涨…好酥麻哦……嗯……」 自从大家关系挑明后,文龙哥哥完全把小天当空气了,当着小天的面,就把手伸进妈妈的衣服裤子了,玩弄妈妈的丝袜美腿,有时候兴起就把妈妈拉到屋里,打上炮,连门都不关。 这天中午,「嗯…小天真是懂事…唉…妈妈也不称职…竟然冷落儿子了…可是妈妈天天做你龙儿爸的老婆也没时间的…你要理解妈妈啊…」妈妈温柔的对小天说道。 正享受射精余韵的文龙哥哥听了,也笑道:「呵呵,小天,这段时间也怪我,天天都要操你妈,不过还是得怪你妈妈太性感了,瞧瞧这大奶子,这大屁股,这……唔……」 还没等文龙哥哥说完,妈妈就羞红了脸,连忙将自己的一只娇挺硕奶塞到了文龙哥哥的大嘴中。文龙哥哥倒也乐的怀里的美熟妇送乳品尝,吃弄起来。 妈妈看着在自己怀里吸允美奶的文龙哥哥,羞答答的说道:「哦…好酥麻…坏人…你大鸡巴什么时候能从人家子宫里出来啊…都射三次了…烫的人家魂都没了啦…」 小天一看估计他们又要开始了,急忙问道:「妈妈,你给文龙哥哥第一次做老婆是什么时候啊…」 妈妈听了小天的话就像一个少女被问起了初夜的情况,俏脸通红,撒娇似的在文龙哥哥身上轻扭起了小蛮腰,还伸出两只小粉拳来回鎚打着爱郎的后背。 文龙哥哥则抬起头笑呵呵的看着怀里成熟美妇娇羞不已的小女儿态,享受着妈妈两只大奶子来回摩擦胸膛的爽快感。接着对小天说道:「小天,其实你早就该叫我爸爸了。从小培养熏陶你,你将来也能成为一代淫狼的!」 「哎呀…羞死人家了啦…」妈妈翁俪虹这时羞得把脸埋在了文龙哥哥的胸膛。 这几天是相对的安静期,文龙翁俪虹带着小天可以享受一下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美好时光。可是文龙却没有注意到,翁俪虹在开心快乐之余,还会有一丝隐忧浮现在眼中,因为只有她知道父亲翁老的脾气,她不知道自己和文龙的不伦感情还能持续多久?最后能不能有个完美的结局?还是再次沦落政治联姻的窠臼? 如果有情人难成眷属的话,她就只能远走马来西亚回外婆家了,而小天就只能托付给他爷爷奶奶抚养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天睡的很香,文龙和翁俪虹欲仙欲死之后,相拥着听惜媛讲述她和公公的事情。 上次讲到除夕春节,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又到了元宵节,惜媛和老公要去公公家过节,本来老公和她一起去了,可是他临时有事,让她先去,他办完事马上就去。这也是巧合吧,老公要和她一起去就没事了,他这临时有事,促使公公和她进展了一大步。 到了公公家,公公一开门,见就她自己,问老公呢,惜媛说他有事,让她先来了。公公很意外,也非常高兴,惜媛当然知道他高兴什么,他是有了单独和她一起的机会了,上次过年到他家,她坐在沙发上他骚扰她,这次见她一人来,能不激动吗。 惜媛进了屋,房间里非常温暖,和外面寒冷的天气好象是另一个世界。她脱了羽绒服,公公殷勤的接了过去,一边帮她挂上一边说:「你刚结婚时给你买的那件貂皮大衣怎么没看你穿过,那可是当时最好的,要是不喜欢那个颜色款式,我给你钱再买一件吧。」她笑了笑说不用,也没多解释。 貂皮是东北三宝之一,在国外又被称为软黄金,是雍容华贵的象征。但惜媛不太喜欢,总感觉像是有点土豪炫富一样,她穿着方面要求不太高,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整洁、自然、简单、柔和、优雅即可。再有,她虽然不唱高调说抵制皮草、保护动物,也知道即使不穿也救不了它们,穿出去还能让它们有展示和利用的价值。但可能是从小受到她父亲信佛的影响,一想到一件貂皮大衣要活剥十几只甚至几十只小貂才能做成,穿在身上就会很不舒服。 公公说开车一路这么远,累了吧,让她坐在沙发上休息,他问她喝茶还是什么饮料,惜媛看茶几上茶具里是新沏的热茶,就说不渴,不用忙了,这个就行。 公公一般都是按计划来,这次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她自己先来,他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给她递过来茶杯,她接过来假装喝了一口,放回了茶几上。她怕公公万一知道她自己先过来,在茶水中做手脚。公公迫不及待的坐在她身边,搂着她说好想她,初二她走后天天在想她。 惜媛镇定的和他说着家常的话,她也没说什么,就任他把她搂在怀里。公公还是第一次和她坐在沙发上搂着,以前没有坐着摸她的时候,现在连让她教跳舞的借口也不用了。 他迫不及待的摸向她浑圆挺拔的乳房上,用力捏揉丰满又柔软的乳肉。她上衣穿的是羊毛衫,里面就是胸罩,虽然比睡衣厚点,可是隔着柔软的毛衫,她依然感觉到丰满的乳房让他摸的荡来荡去。 惜媛也没说话,光听他在说想她的话,第一次坐在沙发上让他搂上怀里抚摸着,她象小绵羊一样温顺,给她带来一种温馨的感觉,他把她搂的更紧了。把她浑圆又弹性十足的乳房盘在手里结结实实的恣意捏揉,她看到他的裤子顶的老高,他以为她这次发展的差不多了,应该同样直接摸她的乳房,摸了一会,他不再满足隔衣毛衫摸,试探着把手滑到她衣服的下摆,想到伸进她上衣里。 以前她想过,就是让他手伸衣服里直接摸下她的乳房也没什么,可是真到这时候,她还是放不开,一想到他的手直接摸她的乳房,她还是阻止了他的手继续行动,她还是心理接受不了这样。 他见她不肯,也没有求她,也没有强迫她。他说我可以压在你身上吗,不脱你衣服。以前他也多次提出要把她压在沙发上模仿做爱,惜媛一直没同意,一是她还接受不了,和站着不一样,压在身下真和性交一样,太羞人了,二来也是怕他硬来,她不好反抗。 现在听他这样说,惜媛感觉他说的很真诚,没有哄她的意思,二来她穿的厚丝袜,打底裙,又不是睡裤,他也不那么容易怎么样她的。他说我可以压你吗,不脱你衣服。要是以前她就拒绝了,现在这个穿着还是挺安全的,她虽然敢自慰给他看,表现的那么骚,那是因为是偷看,当他面她是从来不主动的,表现的非常淑女。所以惜媛这次没说什么,也没有说行也没说不行,也没有点头。 公公多聪明啊,他能感觉出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看到她的神情他就明白了。 顺势就把她拥倒在沙发上了,把她压下面了,一切是那么自然,她要是不愿意的事谁也勉强不了,不过惜媛还是很害羞的,第一次让公公压在身下,虽然穿的衣服多,她心理的感觉是非常敏感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害羞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公公紧紧的抱着她,看出他也非常激动,以前都是站着摸她的,把她压在身下那和真实的性交姿势一样,哪能不激动,可能他主要激动的是她心理上终于同意让他压在身下了。 惜媛感觉到两个乳房让公公的胸膛紧贴着,她似乎都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他搂着她,亲吻着她的脸,鼻子,额头,她感觉到了强烈的男人气息。离她的嘴那么近,他试图亲她嘴的时候,她及时用手挡住了他。自从那次偷袭亲她嘴她生气了后,就不再硬亲她的嘴了,虽然她性感的嘴唇对他的诱惑那么大。 惜媛感觉他的鸡巴硬硬的,隔着裤子顶在她的阴阜上。她让他压的喘不过气来,她又不好意思说,只好挣了挣身子。公公欠起了身体,温柔的对她说压疼她了吧,她没说话。 公公直起身体,隔着毛衫轻轻抚摸着她的乳房,说她的乳房真丰满,躺下还这样高耸坚挺,她害羞的闭上眼睛,任由公公玩弄,她突然想起老公说随后就来,开始有些担心了,不知道是担心老公来的晚呢,还是担心老公来早了,公公玩不成她了呢,她也说不清楚,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感觉乳房在毛衫下让公公摸的涨涨的感觉。 公公见她这状态,这表情,他感觉她接受的差不多了,又开始试探,一只手摸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悄悄的把她的羊毛衫的下摆拉起,露出她雪白的肌肤,一分一分的向上拉去,离她那粉色的胸罩越来越近…… 到关键时刻,惜媛还是阻止了公公,她接受的范围还是隔着衣服摸,手不可以伸内衣里,以后也不想。 公公见她不让拉衣服,也就算了,他不会强迫她的,手在她腰上肚子上摸了几下,不可以摸她胸罩的。把她外面短裙脱了,短裙带内裤的那种。里面是打底裤,和丝袜一样的样式,就是有点厚。 公公把她的大腿分开,虽然他什么也看不到吧,但她躺在沙发上,大腿让分开,这个姿势太臊人了,公公的眼光好象剥光了直视她的阴部,她害羞的样子和这诱人的姿势给公公强烈的刺激,他把手伸到她的腿间,手指隔着丝袜挑弄着她的阴唇,这是厚丝袜,感觉不太明显,要是以前他摸她时,她穿的内裤或薄丝袜,那太羞人了。 他把她的三角裤从小腹往下扒,露出她的阴毛,当然他是做的手势,他知道她不同意脱衣服的,他只有这样想象意淫了。中指在她阴道口的位置插,做出探进她的阴道里抠弄的动作,他又手隔着衣服摸她的乳房。她咬着下嘴唇一起不吭,穿的太多,摸阴部她没什么感觉,倒是摸乳房感觉明显。 这时公公把他的裤子一褪,露出他的大鸡巴,公公得意的向她晃了晃,象是在炫耀它的硬度一下。然后又把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跪在她两腿之间,对她说,让我操你好吗。惜媛没理他,也没有太紧张,穿着衣服没什么,要是她赤裸着下身,公公准备挺着大鸡巴跪在她腿间的话,她一定紧张死了。 公公轻轻用龟头顶着她的阴部,说先把龟头塞进你的阴唇,阴唇让大龟头撑的好紧啊,他在那意淫着。他屁股一用力,他啊的一声,说,全插进去了,你看。 他把她的大腿分开压向她胸前,这个姿势她能看到他的阴茎在她阴部的情景,哪插进去啊,整个阴茎还顶在她丝袜阴部的位置。 公公把她的腿分开高举抬至他的肩上,用力前挺阴茎开始顶她的阴部,屁股一挺一挺的,象真的在性交一样,边「操」着嘴里边说着,儿媳,操你的骚逼,干你!你的逼好湿好热啊,夹着爸的鸡巴好舒服,啊啊。儿媳,让大鸡巴操的舒服吗? 惜媛害羞的分开大腿,让公公「操」着,丝袜太厚,性器官的接触并不明显,只是这个姿势让公公压在身上「操」着,想想都害羞。公公很喜欢把她压在身下玩,除了阴茎没真正插入外,别的动作和真实性交一模一样。 公公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的身体让他带动的一前一后的动,不是她主动,她一直处在被动的状态,也没大配合他的。她的乳房也随着他激烈的「抽插」晃动着,要是她没穿衣服的话,丰满的乳房就出现一波一波的乳浪了。 惜媛禁不住叫了两声,并不是舒服,只是感觉这动作太逼真了。公公见她呻吟出声,兴奋的说,屄湿了吗,儿媳,让爸操的舒服吗。她没理他,她才不会配合着回答他的问题呢。 公公玩了一会,阴茎还是硬硬的没有射精的迹象,毕竟丝袜不是薄的,他这样还不如她手给他撸的感觉明显。他对她说,上次在客厅她握着他的鸡巴贴着她的脸,他感觉真舒服。明明是他按她的头,用鸡巴蹭她脸吧,她也不想和他解释。 他说他想再感觉一下。说着就挺着鸡巴向她脸上挪动,惜媛发现他要骑她脸上,这样她在他身下可被动了,她本能的一下坐了起来。 但她坐起了,他却站起来,鸡巴还是对着她脸。这和过年时当时的情景一模一样啊。只是上次是他鸡巴顶着裤子,家里还有人,生气别人进来。现在可就她们两个人,还是这个沙发,不同的是他的大鸡巴暴露在她眼着,就离她的脸几公分。公公也没动,就这样僵持着,一滴清水正从大龟头的马眼渗出,就象六月的杏顶着一颗露珠。 公公明显是想让她和他口交的,他偷看她自慰,她用手指插嘴里,他知道她喜欢口交。他也不说话,就用大鸡巴在诱惑她,鸡巴离她这么近,强烈的男人气息和阴茎散发的淡淡的荷尔蒙的气味冲击着她。公公可能以为,口交又不是真做爱,没事的,可是他不知道她的底线,她认为嘴也是性器官,让他大鸡巴插进她嘴里,也就是她同意插在她阴道里了。 惜媛可不同意,她就向后退缩,公公的鸡巴紧紧跟来,始终离她的脸几公分距离。 她的头碰到她沙发的靠背,再也无法向后了。公公一只腿踩在沙发上,把着她的头,向他的鸡巴慢慢贴进她的嘴唇,三分,二分,一分……她紧张的心跳加快。 终于,他的大龟头贴在她的嘴唇上,那滴清水在她嘴唇上散开。公公把着她的头向他鸡巴上按,龟头蹭着她那性感的双唇,他在挑战她的底线,好象在鼓励她,张开嘴吧,含着大鸡巴享受吧。 口交得她主动,她不同意他没法进行的,她的嘴他亲她都不让,现在却在用龟头摩擦她的嘴唇,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现在她只要稍微吻着他的龟头,或装做张嘴喘气,他的鸡巴就马上攻入她的嘴巴。 他不是得寸进尺,是她一点点在放松…… 惜媛见公公这个样子,她伸手拨开了他的阴茎。口交就是性交,她怎么能轻易给他口交呢,虽然她喜欢口交,也不是会为了口交而口交。 她拨开公公的阴茎,可是是用手握住了,她是半主动的,手握他鸡巴一是喜欢摸,二是也阻止他的鸡巴插进她嘴里,离嘴太近了,不能不防。但他也把着她头,鸡巴蹭她脸上了,他就是要的摩擦她脸的感觉,鸡巴就在她眼前这么近,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光这样他是不容易射精的,惜媛就用手套动着他的鸡巴,公公非常享受,他看到她的手在给他撸鸡巴,他非常兴奋,因为阴茎离她的脸这么近,她没有太拒绝的意思,他知道她接受这样了。 他把着她头,龟头偶尔摩擦着她的脸,她撸着他的阴茎,公公非常兴奋,她了解男人的心理,这个姿势一定让他有一种她臣服在他的胯下的感觉。对于有些男人来说,阴茎插入女人的嘴里应该更有征服的感觉。她觉得完全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至少要包括完成性交、口交、肛交,并且分别射精在里面,有的人把这个叫做性爱中的三通。 一会就射她脸上了,正对着她脸射的,几乎是蹭她脸射的,也射她嘴唇上了,射她满脸,眼睛上都是,是射好几股。她看到他射精,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当她睁开眼睛时,看到公公的龟头上还涌出着精液,感觉眼皮上也挂着精液,她闻到精液味道了,她抿着嘴唇,不然精液就渗到她嘴里了。 惜媛并不反感这种形式,她本来也喜欢口交,喜欢被颜射。 他想感受性交和口交,把她压身下,脸在他鸡巴下,虽然没有真正口交和性交,可是进展到这种程度,给他的刺激太强烈了。他说把她压在身下感觉真好。 她也有说不出来的感觉,多少有点刺激。被公公压在了身下。她能接受公公在她脸上射精,可能她喜欢口交的原因吧,这次的进展太强了。 她公公这次非常兴奋,完事后公公看着她满脸的精液,激动的搂着她说太爱你了,说只要能办到,什么事都愿意为她做。他却不知道,这件事却成了她俩关系的一个不小的转折点。 惜媛收拾干净后,沉默了很久,公公看她突然变得很冷,问她怎么了。她对公公认真的说:「我们以后不要这样了。」 公公愣了一下,忙说:「听你的,这次我是有点过了,下次一定注意。」 她接着说:「我不是指这一件事,我是说不要再有任何暧昧行为了,以后就以正常的关系相处吧。」 公公出乎意料,吃惊的说:「为什么?我到底哪里错了?别开玩笑吓唬我了。」 惜媛说:「没什么,我不是和你商量,是告诉你一下,到此结束吧。」 公公可能做梦也想不到,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她的转变会突然这么快。只有她心里知道,她从未停止过反思自己,在此之前她已经想好了。 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公公在她可接受的范围内把她玩到极致的同时,她也知道再不会给他更多了。但人的欲望是永远不会满足的。事态的发展更是出乎了她的预料,当她自以为能控制征服他了的时候,她却感觉越来越控制不住她自己了,她知道该收了。 惜媛开始就知道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早晚要结束这场荒唐的游戏。也明白和公公的关系不断突破,期间她给自己找了许多不同的理由,每当冷静时都觉得那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所谓的征服,实在可笑至极。 如果非要说征服,现在虽然她基本已经征服了公公,但她想,如果她能在他得到她就差仅仅一步之遥时,成功断了这种关系,可能才算真正完全征服了他。 她冥冥中有一种感觉,她最近短时间内和公公行为的快速突破发展,不是在加速她的沦陷,反而是上天在提醒她应该尽快了断她们的关系。 老子有一句话,天欲其亡,必先令其狂,西方也有类似的谚语。人什么时候都不应该自以为是、低估他人。利用别人的感情更是最不道德的事情。 当初公公骚扰她是不对,但后来她的想法和做法也一定是错的。她利用他喜欢她,无论是出于报复,还是为了满足她近乎变态的心理,都是极不应该的。这样下去对他也是一种很大的折磨。她不想成为她讨厌的那种人。 公公对她的感情她确信是真的。他喜欢她并没有错,她完全理解,即使不被世俗伦理所认可。 惜媛一直坚信人世间是有真爱的。记得有一段话,说的非常好: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爱情是她们不能接受的,但是没有什么爱情是她们不能理解的;总有一些爱情是不能报以爱情的,但是没有什么爱情是不能报以温情的;总有一些爱情她们必须拒绝,但是没有任何爱情是她们可以嘲弄的。 对公公来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当公公满怀希望的以为,得到她只是个时间问题的时候,她突然提出的了断让他措手不及,彻底惊呆了。 对于惜媛来说,也是经过了多次的心理斗争,反复权衡决定的。以前她还想过公公来时她再洗澡自慰给他看,还想着让他的手伸到她胸罩里摸她的奶子,阴部。幻想过怎么才能让他偷看到她们做爱。甚至想会不会接受以后他在她嘴里射精,阴茎不插嘴里。但是随着她们行为的快速升级,她的心理却感觉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她担心这样发展下去,怕有一天她会同意他真正和她做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样不仅是害了她,也是害了他,也包括她的老公、父母家人,甚至亲戚朋友。 爱情,可以做自己,婚姻,却不能如此。爱情,是展示最真实的自她。婚姻,却需要太多的自她改变。 有一句话说得好,未经反省的人生,不值得一过。但是她费尽力气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却突然发现,对解决它们还是一点儿帮助也没有。她提出断了两年多的暧昧关系,说说简单,真做起来又谈何容易。之后的一波三折还是令她始料不及。 她提出了断关系后,公公还侥幸以为她说的不是真的,元宵节后,又来她家一次,他还是要和她一起跳舞,要摸她,她拒绝了他。公公见她确实是来真的,就说:「能告诉我究竟为什么这样对我么?我从没勉强你,从没想过伤害你,我并不要求很多,哪怕仅仅是正常跳舞,我也是非常高兴。你知道这两年来我最大的快乐是什么吗?就是每天早上在床上醒来,想到我的生命里有你。你给了我最大的希望,又亲手毁了它,这样对我不公平。」 惜媛说:「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最初么,矫枉就必须过正,我也没想伤害你,我也从没给你什么承诺,如果我让你误解了,就算我的错吧。」 于是他又开始苦苦求她,又说了很多动情的话,到后来竟然老泪纵横。见她态度一直很坚决,后来他勉强答应了,也可以说无奈答应的,他说:「还是那句话,听你的,只要你开心,谁让我喜欢你呢。」但明显看出来他神情非常沮丧。 他应该是不想让她看到他更多失控的情绪,说要回去了。她要起身送他时,他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了。她感觉到他对她可能有点失望和生气。惜媛还是送他到了门口。看到他黯然离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习惯有时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因为习惯,会觉得理所当然。因为习惯,没有人去想如果失去会是什么模样。其实有时候不是别人不好了,而是她们的要求变多了,习惯了得到,便忘记了感恩。 自从提出了断,惜媛就开始有意疏远公公了,两个来月和他没有联系,老公提出一起去看他,她也都借故不去。也不闻不问公公的任何情况,她开始感觉已经和他完全可以彻底断了这种暧昧关系了。 直到有一天晚上,老公突然接到他弟弟的电话,说公公住院了,轻微脑出血。 她们连忙往医院赶,在车上她问老公,怎么突然会这样,老公说,元宵节过后不久,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了,紧接着就天天头疼头晕,去医院好几次了,血压一直降不下来。也不太去公司了,主要交给他们兄弟俩管理,惜媛说:「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老公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爸特意告诉我,让我千万别告诉你。」 元宵节过后不久,那不正是她和他的最后一次见面之后么。想到这,惜媛真的有点后悔和自责了。她开始有点怀疑以这种方式了断是不是太过绝情,如果循序渐进的疏远是不是更容易让他不受伤害呢。 她虽然对他没有那种男女感情,但即使他这样对她,她还是一直很尊敬他的。 就凭他不勉强她,就值得她孝敬和尊敬,更不应该伤害他。其实喜欢一个人容易,只要舍得给予。尊敬一个人却很难,要学会克制私欲。 公公应该是太喜欢她了,要光为性,不会这样意志消沉,不会这样病的厉害,这次对他的打击非常严重,因为两年和她发生的一切,除了身体方面的,更多的是和她的暧昧感情。这世界上最难熬的,并不是等爱的过程,而是等爱消失的过程。 很快惜媛和老公就来到了医院。小叔子接她们到了公公的单人病房,看到公公躺在病床上,双眼闭着,面容明显比以前憔悴许多。她的心不禁提了起来。从小叔子口中得知,医生说由于出血量很少,过来又非常及时,治愈后应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但要控制好血压,合理饮食,适当运动,别受刺激,以免复发。她终于放下了心,庆幸没有出现她想到的最坏结果。 未来的一周,除了在医院请的护工,老公和他弟弟也时常轮流过来护理。一天中午,公公给惜媛打电话,让她自己过去一下,说有事和她说。她赶紧去了,公公自己在病房里,看到她非常高兴,露出了熟悉的笑容,紧接着就低声对她说: 「还记得我答应给你的那部分股份么,我近期打算让我的律师联系你,正式转赠给你,手续都已经办完了,你只要签字即可。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如果期间我有什么不测,也会以遗嘱的形式立即生效。」 惜媛听到这里,惊愕万分,连忙说:「爸这么点小毛病,为什么这么说,再说了,我早就说过我不会要的。」 公公说:「时不我待呀,那天我晕倒的刹那,我真实的感到了死神的来临,还好老天让我有机会没变成空口许诺,有负于你的人。」 惜媛说:「千万不要这么悲观,那些股份我是不会要的,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为了那些。你没负我,你因为我而得病,应该是我负你才对。」 公公摆了摆手说:「医生治得了病,治不了命,你就是我的命,我不怕死,我一大把年纪了,该享受的都有过了,唯一的遗憾就是你了。哀莫大于心死,没有你,我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如果没有了我,能让你更快乐,我就更没什么牵挂了。」 惜媛心中猛地一颤,万没想到公公竟会情深至此。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她正不知如何作答时,公公又拉着她的手接着说:「有一首诗大意是,一个人一生至少要有一次,为了一个人忘了自己的一切,不求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拥有,不求说你爱我,只求能遇到你。以前我一直认为这是扯淡,遇到了你我才彻底相信了,虽然明白的有点晚,可是我不但遇到了你,你还给了我这么多,上天对我不薄啊。别怪我酸呀,前段时间是我让你伤心了,对不起呀。不要哭,什么时候都别忘了开心。」听到这里,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滑落下来。 惜媛安慰几句,就告辞了,说有时间再过来看他,她怕再呆一会就会忍不住说出让她后悔的话。回去的路上,情不自禁的想起和公公相处两年多的点点滴滴,五味杂陈。 爱你的男人,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连他自己都不行。公公对她的感情应该就是这种吧,而她却从没真正在乎过他。其实他不一定真正了解她,公公自己也说过他人近暮年,阅人无数,却一直看不透她,觉得她始终是一个迷。可能是因为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轻易打开心扉的人,特别是和公公这种特殊的关系。 惜媛自认为挺了解公公的。公公很坚强,平时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只有单独和她在一起时,他才会天真的像个孩子。不管有没有人,见到她都是满脸的笑容。她心情好他才心情好,她心情不好时,他就关心的问她,她不说他也不追问,只是静静的安慰她。她对他不好时,她穿的再性感,他也无心欣赏,也没有性的冲动,只是一个劲的认错。她对他好时,他就和她有说不完的话,没话也找话和她说,海阔天空,什么都聊,人文艺术,识人处事,休闲娱乐等等,他学识渊博,见解独到,她有时也受益匪浅。他还偶尔给她推荐一些好书。她一般对他话很少,但只要她说的,他都愿意听。哪怕一个字,一个表情他都开心的不得了。 就她俩时,她洗澡时,他也在外面和她聊天,有话没话的问她。她在房间休息时,她锁着门不认他进来,他也在门外和她说着话,她说要睡觉了,他虽然不说话了,但还在门外走来走去。 有时公公给她发短信,说那么多,问了那么多,她一个字也没回,可是他从她无论做什么事他都是第一个支持她。看到她和别人跳舞,他不吃醋,还说喜欢看她跳舞,真美。他知道,她不随便,没有情人。 说真的,如果抛开公媳关系,这样痴心对她的,除了前男友就是公公了。她的前前男友也喜欢她,可是他对她不信任和怀疑。老公也这样,以为他自己偷情,就也怀疑她,查她手机,约束控制她,她和别人正常跳舞他也吃醋。 佛说,与你无缘的人,你与他说话再多也是废话;与你有缘的人,你的存在就能惊醒他所有的感觉。 惜媛知道,她无论做什么决定,公公只会伤心,不会生气。但她坚持了内心的高傲,却令公公感到心死,这不是她想要的,和公公到今天这一步,不是一个人的错,就算对错暂且不论,至少她也不会故意伤害一个对她如此真心的人。于是她开始怀疑和公公快刀斩乱麻的了断方式,开始考虑应该有一个缓冲,至少在他康复之前。 成功与高贵绝不是战胜别人、优于别人,应该是超越自己、改变自己。她一直认为人生最重要的品质应该是善良,它是其它一切素质和修养的基础。 当时在病床前惜媛安慰公公几句就离开了,她怕再呆下去会让她说出让她后悔的话。当时气氛太感动人了,她怕一时冲动说和他好什么的,话说了就不好收回来了,她不想轻易承诺什么。欺骗比拒绝伤害更大。 文龙和翁俪虹听了惜媛的讲述,除了深切感受到惜媛和公公的那份禁忌感情之外,也联想到自己两人的不伦禁忌,不由得越发珍惜眼前人,掀起一轮新的翻云覆雨。 两人云散雨收之后,终于等来了那个重要的电话,其实,他们这几天休养生息养精蓄锐,都是在为致命一击做准备。 伤,基本上是一些硬伤,所以更多还是要靠出院回家之后的休养,可惜他出院之后暂时不能回家了,因为缓刑期间又强奸未遂,所以要直接送到看守所等待再次审判。 这对于孟岚来说无异于晴空霹雳,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再次被审判,这种兄弟这次必须做出反应,必须救出儿子,不能再让儿子受罪了。 前几天,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找上孟岚的家门来,他们出示的证件表示,这老二的首肯,除了他和他上面的一个人外,再没其他人能调动这股力量。听完他们的报告后,孟岚才对这个小叔子稍有改观,对他之前的怨艾也减少了几分,毕梳妆加打扮合起来整整花了1个小时,虽然今天有重要的任务待办,但任何时刻任何情况下,孟岚都要光彩夺目的出现在外人面前,今天就可以重新见到儿子,搭救儿子获得自由,她更是下功夫认真妆点了一番,所以当她拎着爱马仕铂金包走出电梯时,等候在大厅的那些男人们都看呆了眼。 她身上穿着一条粉白色的蕾丝抹胸上衣,露出一段光洁纤细的雪白胸膛,一条璀璨夺目的嵌钻白金项链躺在两截优美的锁骨之间,外面披一件黑白相间的香奈儿粗呢小外套。她那细细的小腰束在一条带红蓝印象派花朵图案的花苞裙内,这条花苞裙腰口极细,然后在臀部突然膨胀,却在裙脚收得紧紧的,看上去就像一只将放未放的玫瑰花苞般,极大凸显出她的小腰与盛臀。花苞裙脚长度仅仅足够遮住她丰隆挺翘的圆臀,两条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匀称的细腿裹在超薄黑丝袜内,那纤巧的玉足蹬着双11厘米细高跟的银色尖头鞋,那尖尖的鞋头上嵌着金色雕花纹路,配合着她这一身装扮更显富贵逼人。 她把棕黄色的顺滑长发在头顶盘了个高高的发髻,让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更加显得精致,那涂得鲜红欲滴的丰唇,描得又细又长的柳眉,咖色眼影与眼线修饰得那对杏眼更加妩媚,两串水珠状的碎钻长项链挂在她白嫩的耳垂下,在她尖尖的下巴两边晃来晃去。一条鹅黄色的爱马仕长丝巾搭在她细长白皙的脖颈上,那丝巾很自然地垂在蕾丝抹胸之间,随着她双乳的颤动微微飘拂,更加增添了高雅尊贵的气质。相比起平日里在舞台上所见的那个人民艺术家,现实中的孟岚更加妩媚动人,但也更加令人不可触及。 对于男人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她心中了然却是不假颜色的,对于她来说,这些出身低微的男人只配服侍自己,根本不值得对他们多加关注,要不是这次有事要他们去办,她根本连瞧都不多会瞧一眼。 这三个男人年纪都在30岁以上,个个看起来都是体格强壮,精明能干之辈,不过孟岚对警察系统里的人认识并不多,她一向也不怎么看得起这些蓝皮,不过疑过这些人的身份。 是这群人里带头的,据说是防暴大队的队长。 「嗯。」孟岚目不斜视,只是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在这些警察面前她始终一副冷艳十足的样子。 贾伦在前面带路,另外三人也站起身来默默跟在后头,那三个中年警察一直都没说几句话,不过本来也不需要他们说太多话,他们只要办好事就行了。 孟岚和他们一起登上那辆停在门口的黑色通用GMC,挂着四海市0号蓝牌的商务车迅速驶出别墅大门,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六环以外。这里已经是城郊结合带的广兴区,比邻迭起的高楼大厦已经不见踪迹,道路也远不如城区那么宽敞平整,路边多是建于上个世纪末的老房子,以及一些已经停工已久的废弃工厂,首善之区的光芒显然没有辐射到它的周边来,相比起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五环之内,这儿显得灰头土脸、一片萧瑟。 又开了半个小时左右,车窗外的绿色多了起来,两旁的树木逐渐变得茂密,最后在一个岔道口的小树林边停了下来,孟岚看到一辆军绿色的现代途胜SUV已经停在那儿了。贾伦先下车走到那辆途胜旁,对着车窗内讲了些什么,透过半开的车窗玻璃,孟岚可以看见里面坐着三个人,但是具体这几个人长什么样子,孟岚却看不清。而且那三个人都戴着棉绒帽子,虽然帝都的天气已经转冷了,但这三人把帽子的遮口罩都拉到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对眼睛。这三人的装扮还是比较少见的,所以孟岚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不过孟岚并没有对多出的三人感到意外,因为这一切都是在他们的计划之中,子将其掉包,让这个事先已经收买好的替身去服刑,自己就可以顺利带走原本要被送往看守所的儿子。 而事先在这儿等着的车子,正是这个计划中必要的一个环节,贾伦告诉她,这儿接头的是四海市驻京办的几个便衣,他们还带来了这次执行掉包计的替身。 不过,当贾伦把这个年轻人带到车上时,她却有些不大满意,这个替身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身高体型和自己儿子差不多,但是拉下遮口罩的那张脸却并不像「这样子跟小前差太多了,能行吗?」孟岚有些挑剔的打量了几眼替身,撅起鲜红的小嘴道。 那个替身被她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对于她的话也不敢反驳,只是用眼神看了看贾伦,又往那辆途胜方向瞧了瞧,好像对那辆车上的人物更加畏惧一般。 「没问题的,看守所那边已经做了工作,而且进去后都要剃光头的,年轻人长点青春痘也是正常,只要不给外面的人看到就没事。」贾伦说得头头是道,他的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但孟岚也没有去深究,反正她的目的是为了救出儿子,之后的事情才懒得多管。 贾伦做了个手势,让人把替身带回途胜那边去,孟岚又有些担心起来,她拉住贾伦问道:「你能保证那替身不出问题吗,他进去后反悔了怎么办?」 「没问题的,他家里父母亲都生病住院,我们答应帮他照顾家里人,等他在里面呆满十年后,出来还给他一笔钱,这条件已经够好了。」贾伦不紧不慢的说着,他说话就像他本人般成熟老练。 这个贾伦办事情十分慎密周到,就连十分挑剔苛刻的孟岚都找不出毛病,她直到现在这才放下心来,之前还有的几分存疑此刻都烟消云散了。 她点点头道:「贾伦,这趟辛苦你了,回去我跟你们上头打声招呼,一定好好提拔你们。」 贾伦闻言,倒没有露出十分欣喜的神色,只是很有礼节的表示感谢,孟岚心头倒是有些诧异,因为她见过太多求官的人卑颜奴膝的样子,为了在仕途上更进一步,这些人什么下三滥的事情都会做得出来。这个贾伦只是个普通的科级干部,但在自己面前却不卑不亢的,看上去挺特别。 不过孟岚也没多想什么,因为此时此刻,她一整颗心都放在等会就要见到的儿子身上,不知他这些天有没有好好吃饭,人有没有瘦了,不知他见到自己会多么开心,想到儿子终于可以回归自己身边,孟岚就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意。 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依维柯改装的囚车开了过来,等到车子靠近后,可以看见车身上用白漆写着「城东区看守所」几个字,孟岚顿时屏住了呼吸,她的心跳开始加速,但根据先前的计划,她此时还不能下车,只能趴在车窗玻璃上看着,张头探脑地想要寻找儿子的身影。 那辆囚车不出意料地在附近停了下来,贾伦先下车走了过去,跟囚车里的押送人员谈了几句,还给对方点了根烟抽了起来,他们边说边聊,好像十分熟络的样子,看得孟岚又是心急又是纳闷,不知这些人有什么好谈的,还不赶快把儿子给自己送过来。 总算等到抽完烟,押送员方才慢吞吞地走去打开车门,把穿着囚衣的瘦高个自从儿子出现后,孟岚就迫不及待的站在车门口张望,现在看到儿子战战巍巍哆哆嗦嗦越走越近,她的心情就像是野牛奔驰般激动得不得了。 动地抱住母亲,他个头比穿着高跟鞋的孟岚还高一点,但却把头埋在母亲的胸口,像个软弱的小孩般眷念不休。 虽然除了关节脱位之外都是一些硬伤,这些天脑震荡和肾损伤也恢复的差不心神不宁噩梦不断,他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种待遇,平日里好像不可一世的样子,但碰到真正的狠角色之后,立马暴露了色厉内茌的实质,从天堂到地狱,缓刑出来以为回到天堂,结果被暴打受伤,又要起诉重申,顿时又从天堂跌落地狱,后地,在病房里度日如年,一心等着母亲营救自己,再加上这些天饮食远不如家中精致,所以这段日子人也瘦了一大圈,再加上出院之后要直接押送到看守所,所以头发被理得很短,穿上囚衣,看上去倒比之前顺眼了许多。 这对母子久别重逢,孟岚更是好多天没有触碰到儿子,禁不住伸手在他脸上身上抚摸一通,顿时发觉囚衣面料里的儿子瘦了好多,之前脸上那可爱的婴儿肥都不见了,眼神里多了几分胆怯与畏惧,原本张扬的发型现在被剃了个圆头,目光里也有些怯怯的,远不如往日那般生气勃勃,心中忍不住大为吃痛,口中连连念叨道:「我的宝宝,你怎么都不好好吃饭呀,伤好了吗?手好了吗?腿好了吗?走路好像还有点不稳当?都瘦了这么多,妈妈心疼死了。」 流泪边哭诉在医院里面的种种不适,虽然在旁人看来他这些抱怨都很没来由,但听在孟岚耳中却是像是用刀割肉般难受,她一边安抚着儿子,一边附和着大声咒骂医大附院、看守所和文龙翁俪虹,就好像在安慰小孩子一般。 他们母子俩只顾着说话,根本没注意到身边正在发生的变化。不知何时,贾伦已经结束了跟押送人员的闲聊,他不声不响的上了那辆没熄火过的GMC,另外那三人一直没有下车过,等贾伦上车后不久,GMC便掉头往回开去了。 囚车也开始发动,并起步往前头开的时候,车轮碾过落叶的声响才引起了孟岚注意,她有些迷惘的看了看身边的环境,诧异道:「怎么回事,他们并没有带走那个替身?」 「啊,你还不知道?他们没告诉你整个计划吗?」孟岚怎么也没想到,儿子对这个掉包计的细节一无所知。 「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今天要被送去看守所了,怎么妈妈你会在这里出现。」 「咦,我们的车怎么也开走了,这是怎么回事?」孟岚这时像是发现新大陆般跳了起来。 此刻孟岚环顾四周,整个林子里静悄悄的,那条公路上已经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只有那辆军绿色的现代途胜还在呆在原处,空气中好像有股难以言说的气氛,孟岚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又想不出问题在哪里。 孟岚从铂金包中拿出iphone手机,想要打电话给贾伦,质问他为什么不按照计划执行,反而把车子给开走了,但电话却拨不出去,iphone手机上连一格信号都没有,孟岚暗骂了声,谁能想到在帝都的六环就没有信号了。 怎么办,看着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处的儿子,孟岚心中却鼓起了勇气,不管怎么样,儿子现在已经在我身边了,他已经获得了自由,接下来我会好好保护他的,孟岚暗自下了决心。 对了,驻京办的那辆车还在,自己怎么忘记了这回事呢。孟岚暗骂了一句,挎起铂金包,踩着高跟鞋,拉上儿子的手,就往那辆军绿色的途胜走去,没等她走到跟前,途胜的车门就自动打开了,那一直坐在车里的两人终于走了下来。 他们坐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现在看着两人越走越近的身影,才发现左边的那人个好像还有一条腿有点问题,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但看上去却很有力气的样子;右边的那人个子很是健康,肩宽膀阔,有着两条长长的腿,穿着衣服还是可以看出强壮的体格;两人都穿着样式普通的深色夹克,脸上的面罩却依旧没有取下来。 孟岚心里有些不悦,这两人也太没眼色了,看到自己站在这里,都不懂主动来问个好,傻傻呆呆的,没个公家人样子,而且老是用口罩遮着脸,显得也太做作了吧,事情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干什么。 可是,等他们越走越近,孟岚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两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表白过身份,除了贾伦告诉自己的那些之外,根本无法判断他们是什么人之外,现在贾伦也跑了,再没人能证明他们就是驻京办的人。而且不知为何,孟岚总觉得那个高个子男人有些眼熟,好像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般。 两人走到面前,口罩上方四只眼睛盯着孟岚不放,那眼神好像并不带善意,当然也没有什么敬意,孟岚虽然觉得尴尬,但还是勉强开口道:「喂,你们还在等什么,快开车送我们回去。」 「孟老师,这里就是终点站了,你还想回哪去?」那个高个子男人向前一步笑道,他的话里戏谑的意味很浓。 不对,他们不是驻京办的,他们有问题。孟岚脑中突然冒出这个疑问,她的反应也极快,伸手就往儿子背后一推,同时嘴中大声疾呼道:「小前快跑,他们是坏人!」 作为一个母亲,当发现眼前的二人不怀好意时,孟岚下意识的首先想到是儿子的安危,她原本想要把儿子推走的同时,挡在两人面前尽量拖延时间,好让儿子能够逃脱。 释放的惊喜狂妄,再到暴打起诉重申的落差折磨,让他从心理和身体上都变得迟钝和懦弱起来,虽然孟岚小小的个子,这一下推得儿子向旁边窜出了好几尺,但他却没有反应过来,并朝相反方向跑开,再加上刚刚出院腿脚关节并没有恢复到可以奔跑的地步,而是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原地,像只被惊到的小兔子般嘬嘬道:「妈妈,你怎么办?」 这时孟岚已经把身子拦在两人身前,别看她个子小小的,突然间迸发出的力量却很惊人,两只手死死抓住两个男人不放,两条蹬在11厘米细高跟尖头鞋内的细腿死命蹬在地上,高跟鞋尖尖的鞋跟都陷入到泥土里面,但她的努力只奏效了不到两秒的时间,很快就有一股大力将她拦腰抓起。 紧接着她就双脚凌空,两条穿着高跟鞋的黑丝美腿在空中不断蹬踢着,虽然她双手胡乱挥舞着要抓挠对方,更是甩动着手中的铂金包拍打,但是这些举动对于那个高大的男人根本无济于事,他就像抓起一只小鸡般对付着孟岚。 孟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另外那个瘸男人脱离纠缠,朝自己的儿子奔去,她最后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大声喊出:「小前,快跑,快跑啊……」 刚刚恢复关节的伤腿跑动时,已经浪费了好几秒的宝贵时间,虽然那个瘸男人好推,将其推得向前一个踉跄,脚下刚好踩到一块烂泥,脚底一个打滑,就向前摔倒。 小前不偏不倚地摔入一个泥坑,而且还是面朝下的摔倒,结结实实的来了个嘴啃泥,等瘸男人将他从泥坑里提出来时,他身上的囚衣已经粘满了泥土,而那张脸上更是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黑泥巴,看上去狼狈极了。 看到儿子灰头土脸的被瘸男人抓了回来,孟岚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她心疼的是儿子落入对方手中,不知要遭受什么样的折磨;她气愤的是儿子的表现,自己的牺牲并未换来儿子的安全,反而都一同落入对方手中。孟岚隐隐约约中觉得,自己这回是真的是无能无力了,对方的实力之强大,根本不是母子俩可以抵抗的,而自己儿子的不争气举动也让孟岚有些失望。 瘸男人不客气地揍了几拳,他吃疼之下竟然流出了眼泪,看着儿子哭丧着个大花脸,被瘸男人像驱使猪狗般赶着回来,孟岚平生中第一次觉得这个宝贝儿子,并不如她一直认为的那么优秀。 男人手上的力气弱了些,孟岚总算站到了地面上,她理了理有些惺忪的发髻,重新妆出一副很强势的模样,她伸出一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白嫩纤指,发狠道: 「放开我儿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孟老师是深受群众欢迎的青年歌唱家,享受大校级待遇的国家一级演员。」那男人对她的头衔了解得一清二楚,但他话里却明显带着讥讽之意。 男人话锋一转,变得无比恶毒起来。 孟岚尚未了解他的意图,但光凭直觉,她知道此人定不怀好意,但她表面上却始终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能在别人面前露怯,这是生活教给她的——「人们总相信他眼中所见的样子,而不是你本质是什么样。」 「知道你还敢这样对我,我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你们蹲号子,你信不信。」 孟岚柳眉横竖,口中却一点都不示弱道。 「呵呵,这个我还真不信。」男人笑着摇头道,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猫抓老鼠般。他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讨厌,孟岚从没见过有人这样对她说话。她用颤抖的手打开LV包,拿出iphone就开始拨号。 屏幕上的信号格一片灰暗,就像一层乌云般笼罩了她的身心。 「孟老师,别浪费时间了。」男人有些不耐烦地伸手,把iphone从她手中抢过,随手一扔,掉入一滩泥泞中,没几秒就消失不见了。 「你们想干什么?」孟岚这才意识到,对方并不是一时起意,他肯定早就设计好这一切了,包括线路的选择,对手机信号的屏蔽,以及这些接应的车辆。 对了,肯定是那个贾伦搞的鬼,没有他的穿针引线,自己绝不会上当跑到这里来,而且这两个人明显就是幕后的主使者,他们与贾伦串通好了,要在这里对自己不利。估计,那个看守所的人也有问题,他们跟贾伦谈笑风生的样子,肯定也是被收买了,不然怎么会把天天交给他们。 「呵呵,我们几个人一直都很崇拜你,今天只是要跟孟老师亲近亲近罢了。」 男人玩世不恭地道,他的话让孟岚的心坠到了谷底。 「不,不要,你们别动手动脚。」孟岚这时才意识到,对方扫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是那么的淫猥和邪恶,尤其是那个一瘸一拐的瘸男人,好像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 她不禁有些后悔,早知会是如此,就不要穿这么短的裙子,自己那两条穿着黑丝袜的细腿完全露在外面,男人的目光不停地在那里扫视着,虽然目光并没有实质性的接触,但她却有些毛骨悚然。她突然觉得身上这条花苞裙有些太紧了,把自己细细的腰身束得牢牢的,让自己下身的曲线暴露无遗。她一直很懂得利用服装来突出女性魅力,让男人羡慕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但现在她反而惧怕起男人了。 但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她后悔了,高个男人朝那个拐子使了个眼色,对方还是前面跑得乏力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反抗,只懂得哭哭啼啼。 孟岚看到自己儿子蹲坐在地上,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由于前面在泥泞里摔了一跤的缘故,他身上的条纹囚衣脏得不得了,此时的帝都已经秋意甚浓,单薄的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灰白的嘴唇毫无血色,脸上左一块、右一块的都是乌黑的泥渍,完全没有往日里健康可爱的样子。 虽然对儿子还有些生气,但孟岚心头那块地方不由得又软了些,手里的反抗也弱了下来,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绕了我儿子,想怎么样就对着我来吧。」 了起来,放到了一块干燥的平地上。孟岚这才宽心了些,不过接下来两人对她可就没这么客气了,那拐子上前一步,双手直直伸过来就扯她身上的衣服,他的动作十分粗鲁,稍有些复杂的扣子就不耐烦的扯开,丝毫不懂她身上的时装是如何昂贵,孟岚看到自己那件香奈儿的小外套被扯得裂开一条缝,忍不住有些心疼,那可是自己专程跑去巴黎定做的,还没有穿过几次呢。 受了,毕竟这些人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她心中又涌现出了一丝侥幸。但拐子的手仍然在飞快地扯动着,很快孟岚的轻薄衬衣就被脱掉了,他双手很有力地扯断高级蕾丝文胸的搭扣,孟岚整个白乎乎的身子就露在了空气中,西北风吹在赤裸的皮肤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都这么老了,你们要漂亮姑娘,我帮你介绍,文工团、演员、歌手多得是呀。」孟岚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但一切无济于事,那两个男人的眼中毫无怜悯之意,他们看着自己的样子就像是看一只落入罗网的猎物,那种主宰别人命运的目光她很熟悉,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是被盯着的那个人。 「啊——」孟岚觉得下体一凉,那条花苞裙就被完整地扯了下来,仅穿着黑色轻丝裤袜的下半身完全露在空气中,她的上身只挂着一条鹅黄色的长丝巾,垂在她胸前那两只白嫩小巧的乳鸽间,这身上最后的遮掩物并没有什么作用,半遮半掩间却增加了更多诱惑。 孟岚把双手抱在胸前,试图遮住那对外露的小乳鸽,口中苦苦哀求道:「不要这样子啊,我孩子还在场,给我留一点尊严吧。」 「孟老师,你跟儿子乱伦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尊严这回事呢,你儿子对你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高个男人很轻佻地说着,他的话让孟岚登时僵住了。 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会知道的?孟岚原以为他们只是见色起心,但竟然连自己和儿子间最隐秘的事情都了解。从这句话来看,这两个男人肯定早就盯上自己一家了,可这么私密的事情他们是从哪里得知的呢,孟岚不仅心中一阵发毛,但她口中还是装着强硬的样子。 「别胡说,我和儿子清清白白的,你们这是污蔑。」 「呵呵,那就让事实来证明吧。」男人并没在意她的话,他双手抓在黑丝裤袜的腰上一拉,顿时就将薄薄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里面那条绛红色蕾丝内裤被他扯断了半截,「唆」地一声掉落在孟岚脚上。 孟岚这回可难办了,她要捂住自己的双乳,下身就不免暴露出来,要保住自己的私处,其他地方只能任由别人看光,无奈之下她只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并且侧着身子想要远离自己儿子。 但这一切也没维持多久,高个男人两只手臂就像铁钳一般,抓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扭,她便无法动弹了,紧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被男人提了起来,男人一边一只地抓住那两条还裹着丝袜的纤细美腿,将她的下身左右分开呈一个「大」字。 此时天色尚早,虽然是一个多云的阴天,但树林中的这块空地光线充沛,孟岚除了下身残破的黑丝袜外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身子完全露在所有人面前,那光洁娇嫩的肌肤怎么都看不出她的年冷。孟岚一向很以自己的肤色为豪,只有湘西的水土才能滋养出这般娇嫩白皙的皮肤,毕竟父亲就是长港集团的老总,后来嫁师来保养自己,所以虽然年纪已经不轻了,但她仍然可以在舞台上下都令男人为之疯狂。 只是,此刻她面对的却不是成千上万的粉丝,也不是那些对她仰慕不已的男人,这两个男人对她没有丝毫的尊敬,他们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女人,或者更不堪的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物和雌性猎物来对待。 高个男人的双臂将自己举得很高,正好凑到那个拐子的头部附近,所以她可以看到黑面罩下的那双三角眼,那对眼睛正投射出一股狂热而又邪恶的视线,那视线的终点落在了自己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残破不堪的黑丝袜衬托着露出的肌肤洁白胜雪,她的小腹平坦光滑毫无赘肉,但双腿之间却长着一丛茂密的阴毛,那些乌黑毛发就像她的生命力般旺盛,而在这些毛发从中则是一具暗红色的肉蚌,从那肥厚的阴唇和暗红的色泽来看,这两扇门内的并不缺乏访客,当然这些年来,主要依靠那个宝贝儿子了。 拐子伸手分开孟岚那丰厚的阴唇,他的手上戴着皮手套,那感觉冰凉凉的,令孟岚的私处不由得抽动了下,但那只手毫不在意地继续深入,他的手指并不长,但是很粗,所以把肉蚌穴口撑得很开,连里面鲜红的肉膜都露出来了,他的手指在外面搅动了几下,孟岚有些羞耻地发现,自己的私处居然有了反应。 解痒。」高个男人的讥讽声再次响起,但孟岚已经无力反驳了,因为拐子刚把那根手指拔了出来,在她面前展示皮手套上粘满着的透明液体。 「孟老师也挺不容易的,费尽心思娶你的男人,心却不在自己身上,只是为了长港集团而已,假离婚被孙颖姗鸠占鹊巢,自己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前夫弃如敝履,只能拿自己的儿子替代,好可怜。」男人的话不依不饶地传入脑中,孟岚突然觉得被子弹射中了一般,她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自己花多少心思包装自己,无论自己在事业上获得多少赞誉,无论在别人面前是如何的风光,但在别的女人面前,自己永远是一个失败者。 事实上她从未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所以她把这些失落的情感灌注在自己唯一的儿子身上,通过那种病态的依恋与控制来获取慰藉,而这一切今天却被打破了,她不得不直面自己身上赤裸裸的伤口。 「孟老师已经等不及了,你就给她解解痒吧。」高个男人的声音把她从紊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她顿时明白男人话中的意思。 只见那个拐子已经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他的左腿上套着一具假肢,可却是套在腿外的,那只完好的腿又黑又粗,上面的肌肉壮硕得像煤块般,配着那关节奇大的假肢,显得无比的不协调而又丑陋。 更令她害怕的是,拐子的双腿间那根竖着的东西,两颗黑乎乎的睾丸像铁蛋般垂在胯下,一条通体黑红色的男根高高指着自己,那根东西不是很长但却很粗,在龟头那一块附近更是突然膨胀了好几圈,就像火炬冰激凌般无比怪异,这跟东西就像是一只蝰蛇的头部,正瞄着自己双腿之间跃跃欲试。 「求求你们了,不要在这里,不要在我儿子面前。」孟岚咬着嘴唇哀求道,虽然身体受人限制动弹不得,但她还是把脸别到另一边,那哀求的声调那么凄凉,看惯了她平日里形象的人,肯定会觉得惊讶。 孟岚没想到的是,那个她竭力想要避开的对象,虽然被五花大捆地绑住蹲着,但却一直抬着头看这边,他两只眼睛死死的盯在孟岚的双腿间,那个生出他的地方,好像那具暗红色的小穴激起他体内的某些反应,或者是母亲的话的作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孟岚只觉得下体一热,她心知是那个丑陋的拐子把阳具架在了自己小穴上,然后那根东西就这么捅了进来,虽然他的长度只是普通人的水平,但那根玩意儿实在太粗了,将自己的小穴撑得严严实实的,而且拐子的龟头长得很奇特,好像一根大头棒槌般在自己体内搅动,自己穴内的那些敏感点都被摩擦到了。 「啊……不要……不要啊。」孟岚轻声呻吟着,她不想让儿子听到这种声音,所以尽力将声音压得极低,但现场还有另一种更大的声音。 拐子咧嘴喘着粗气,面罩下的乌黑嘴唇张了大半,露出一口不整齐的白牙,好像一只择人欲噬的巨兽,而他口中更是「呼哧呼哧」地发出令人心烦的呼吸声,时不时还带着几声刺耳的奸笑,那笑声里透露着心满意足,又好像在嘲讽孟岚一般。 但孟岚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她只觉自己的下体正被那根奇怪的阳具弄得一塌糊涂,那玩意儿进进出出的速率很快,这个貌不惊人的拐子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体力,他的两颗铁蛋般的睾丸拍打在自己屁股上「啪啪」生响,但另外还有一种声响夹杂在其中,那种类似开酒瓶塞的「噗噗」声令她十分难堪。 她虽然不敢相信,但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私处的嫩肉已经开始有反应了,而且还在源源不断分泌着性液,虽然她整个人被高个男人抱在空中,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却不由自主地收缩抬动,她的身体已经做出最诚实的反应,虽然动作隐蔽细微,但却开始迎合着那根畸形的阳具。 自从儿子出事以来,这半年间孟岚的小穴都没怎么接受过男人的阳具开垦,忙碌于四处奔走令她身心俱疲。作为一个女人她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她对于性的需求和男人的渴望是难以被抑制的,而以她的身份和名气又不好在外面随便找男人,所以才会跟最亲密的儿子做出乱伦的事情出来。直到儿子被文龙暴打,在医院被文龙威胁强奸,才失身给文龙,居然三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这才过了多少日子,没想到,现在她这具一向保养得极好的身体,却被丈夫和儿子之外的男人再次侵入了,虽然孟岚拥有坚韧如男子般的性格,并不会像普通女人一般要死要活的,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却令她十分羞耻,羞耻的是自己毫无反抗之力任人为之,更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却毫不厌恶这种侵犯,反而在那根怪异阳具的抽插中,体验到了久违的那种快感。 「孟老师,你果然是教子有方,看你儿子对你多崇拜,对你生养他的地方恋正伸长了脖颈,两眼射出狂热的光芒射在母亲双腿间。那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间,暗红色的阴唇已经被扩大到了极点,一根形状怪异的阳具正飞快的出入其间,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会带出大片鲜红的肉膜,那阳具根部和阴唇肉瓣上已经粘满了白色的分泌物,随着那怪异阳具的插入,那长满浓密乌黑阴毛的小腹上就会浮起一片奇怪的凸痕,那种景象和孟岚口中时高时低的呻吟夹杂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怪异而又刺激的景象。孟岚看到了自己儿子的眼神,那眼神中除了惊恐之外,更多的却是充满欲望的饥渴,那种眼神她曾经多次见过,每当自己穿上从海外重金订制的性感内衣,或者是踩着又高又细的鞋跟出现在儿子面前时,他的反应就是如此。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却大不相同,自己可是被一群陌生人劫持了,被陌生男人的阳具插入并侵犯着,这种情况下她多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儿子的支持,但令她失望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在这个时候,却显出一副被勾起欲望的兴奋表情,这在她心中蒙上了层难言的阴影。「孟老师,你看儿子也渴了挺久的,要不让他也跟你亲近亲近吧。」高个男人边说着,边抱着孟岚向前移动,孟岚身体完全在别人掌握之中,就算她口中连连反对,却无济于事。 那个拐子很有默契地配合着高个男人的脚步,孟岚虽然觉得自己头顶的天空在移动,但那根阳具却始终保留在里面抽插着,那一波波强有力的抽插不断冲击着敏感地带,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内的嫩肉都站立起来,对抗并迎合着那根阳具的动作。 孟岚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的双腿被拐子抓住固定在腰间,就算令她左右扭头也看不到什么,反而被那阳具的一阵阵抽插弄得浑身白肉乱颤。 「孟老师,你儿子挺享受的,看来他果然是你亲生的。」男人略带讥讽的话让孟岚意识到了什么,她方才察觉到自己的屁股下方坐到了什么之上,好像有一坨什么东西塞在了自己的胯间,那东西是圆弧形的,上面铺着一层短短的粗毛发,硬硬地扎得自己好不难受。 她突然领悟过来了,这个圆弧形的是人的脑袋,这么短的毛发让她联想起,先前从囚车上下来的儿子,他的头发之前就是在看守所被理成了这样,这个可怕的联想刚涌上心头,她便发出了一声尖叫:「不要——啊。」 「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换个地方好吗。」孟岚拼命挣扎着,被陌生男人性侵已经够让她难受了,现在却还要在自己的头顶上做这种事,这事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孟岚剧烈晃动着自己悬空的下身,虽然无济于事但却竭力想要让自己离儿子远些。 但两个男人牢牢地将她夹在中间,她身体的晃动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加剧了下体与儿子头皮的摩擦力度,那些刚长出来的发茬十分硬,就像是一把毛刷般刮在她娇嫩的小穴上,一股股特别的刺激像电流般穿过她的下体,于此同时,拐子的那根阳具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就像一阵疾风暴雨般冲刷着她的阴道,这两股特别的快感交汇在一起,让孟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孟老师,果然是母子情深,居然在自己儿子头顶上高潮了,啧啧。」 孟岚已经顾不上反驳男人的嘲讽了,因为她的小腹正剧烈起伏着,下体小穴内一阵又一阵的抽搐,大量的分泌物和春水从她体内涌出,然后浇灌在自己屁股下方儿子的头顶,久违的快感重新占据了她的身体,她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虽然这根让自己高潮的阳具并不是丈夫,也不是儿子的,但却让她达到之前很少体验到的巅峰。 她觉得自己的下体一凉,拐子已经抽出了那根阳具,然后她被从儿子头顶移开,放落到地面上。悬在空中大半个小时的双腿有些麻木,但她仍然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这时她才发觉自己获得了自由,而自己的儿子就在面前不远处。 孟岚身上还挂着那条鹅黄色长丝巾,那条鹅黄色长丝巾被男人打了个结,系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像是一个精致优雅的项圈,这条昂贵的爱马仕丝巾是孟岚最爱的饰品之一,她时常系着丝巾外出访问和参加演出,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被男人用来凌辱自己。 雪白纤细的双腿尚残留着黑丝袜的痕迹,那些黏着的性液分泌物让她的形象更为淫靡,孟岚已经无暇在意自己的仪表了,她不顾自己下体尚未消退的余韵,迈着两条疲软无力的细腿,踩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朝儿子跑去,将近跑到的时候她脚下一滑摔了一跤,膝盖上磕破了皮,但她不顾自己身体的疼痛,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儿子。 「宝贝,小前,你还好吗,有没有哪儿伤到。」孟岚捧着儿子的脸,平日里爱洁的她毫不在乎他脸上的淤泥,用手用力的擦着,同时不住地在儿子脸上亲着,她虽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但一看到儿子,那种母性的本能又重新焕发出来,整颗心全放在儿子身上了。 在孟岚身上,上下牙齿间还在不断磕碰着,好像处于极为激动的状态。孟岚这才发现,儿子泛青的头顶上,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液体,那是不久前刚从自己的下体分泌出来的,她又是羞愧又是心酸,忙伸手要帮儿子擦去。 孟岚愣了一愣,她从没见过儿子这般举动,右手举在半空中呆住了。 容的脸颊上。 孟岚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儿子会这样对她,也顾不上伸手去擦,只是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道:「小前,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子对妈妈。」 的雪白身子上粘着的性液分泌物,分开的两腿之间那具肉蚌还残留着男人阳具抽插导致的红肿,忍不住又怒火横烧起来,他不屑地瞄了母亲一眼,恨恨地骂道: 「婊子。」 「什么?你说什么?」孟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那画着蓝色眼影的双目圆瞪瞪地看着儿子,这个自己一手从小带大的骨肉,这个投注了所有希望与爱的男人,这个自己粉身碎骨也要保护的孩子。他现在被人捆绑着扔在烂泥堆里,他的外表即落魄又凄惨,被剃光的头顶上顶着那层粘液,看上去更显得有些滑稽,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像一根根利箭般伤人。 「你这个婊子,你看看你自己。」儿子的话语里透露着无比的鄙夷,孟岚怔怔地低头看去。 自己光着白花花的上身,细白的脖子上系着鹅黄色长丝巾,两只不大的雪乳挂在胸前,那深红色的硕大乳头挺得硬硬的,纤细苗条的双腿上还裹着黑丝袜,那双腿间茂密浓黑的阴毛之间,那具暗红色的性具已经微微肿胀了,上面带着男人阳具抽插的痕迹,和自己体内分泌出的透明性液,那些液体流得太多,以至于她的毛发和大腿内侧都黏上不少,这些与残破的黑丝袜和雪白的肌肤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淫靡色情的画面。
『教师』一个充满着使命的职业,也是让无数年轻学子们学习很多观念的对 象…… 『起立~~敬礼~~坐下~~』半年多来,自SANDY答应代课以后,每天都是扮演着严格的教师,并认真的帮同学们上着课,惟独不同的是这平常神圣、看似不可侵犯的教师,却有着这群青春年少的学子们,一个不为人知的一面。 自代课以来,虽然夫妻两人明知SANDY已为人师表,但是非但没有收敛其爱玩性爱游戏的习惯,SANDY老公反而更是利用这神圣的教育殿堂,更夸张的要求SANDY,使其在校园内貌似神圣的上课工作,实则为淫秽不堪的在配合着老公一切的…… 『老婆,今天想让你上课兴奋一整天耶!』老公望着正在盥洗的SANDY。 『又想怎么玩我了?』SANDY刚起床,一丝不挂全裸的胴体走进浴室回应着。 老公话说完后,房间内传来打开衣柜,悉悉窣窣的翻弄声……并没回应SANDY。 『怎么了?你又在动什么鬼主意?』SANDY洗好后,好奇的走回房内,一进房内就看此时床上放了一双黑色的吊带丝袜、一个遥控的震动蝴蝶以及一对挂着铃铛的乳头夹。 『我要去上课了,你拿这些淫荡的东西要做啥?』SANDY。 『别问这么多!先全部穿起来,让我看看着样配好看吗?』老公指着床上的所有东西。 依言,SANDY先套上了蕾丝吊带,然后穿上大腿袜,接着又穿上穿戴式的遥控蝴蝶,最后才夹上了铃铛乳夹…… 『穿这样好淫荡喔~~好像A片女主角……你不会是要我穿这样去学校吧?』 SANDY有点傻眼的望着自身淫荡的装扮。 『哈哈……不愧是我老婆!真聪明,穿这样去上课,绝对超兴奋的!对吧……』老公开心的回应着。 『你很坏耶~~这样人家怎么上课阿?穿成这样……会……会湿湿的一整天耶……』SANDY虽然听似抱怨,实其却是有点兴奋,表情害羞且双颊微红。 『好啦~这样装扮才是适合你,你本来就是比任何人都还要淫荡~~别装啦,很刺激的!就这样吧……搞不好被同学或其它老师发现,你就被集体强奸……满足死你!』老公话说完后,再取了一件无釦绑腰式的短大衣,丢给SANDY。 『整天就要让人家这样扮!我会淫荡还不就是你调教出来的~~』SANDY边回应边套上短大衣。 大衣前开的大片双襟,因为只有腰间有一道绑布,所以略显深V低胸,如此使得SANDY挺立饱满的34E双乳,在深V的开襟领口之间,明显事业线深邃,若姿势稍微前倾,便可望进衣内且得知上身空无一物。 而下摆的大幅开衩,无论在走路或坐下的动作时刻,更是会露出大腿袜的顶端束带,彷彿昭告世人般招摇,更会让人想一窥其内…… 整装完毕,SANDY就真的只穿这样,出门上课了~~当然,最重要的蝴蝶遥控器也放进了大衣口袋。 『今天怎么穿大衣上课阿?有这么冷吗?』第一堂课结束后,一位平时跟SANDY颇熟悉的男性教师,突然问出这问题。 闻其言后,SANDY一阵猛烈心跳,压抑了一股羞耻且脸红思绪,接着平复的回答:『我有点感冒,所以就穿着外套了!』 『SANDY老师……不过……你这大衣……好像有点太松了,领口好像太开了吧……还有下摆也是,这开衩会有点让人遐想,以后最好别穿这样的衣物,会引人说闲话的。』那教师竟然直接点出了SANDY的火辣装扮。 被点出穿太露的SANDY,非但不觉得羞耻,更是心跳加快及兴奋,此时内心更是想着『人家里面什么都没穿,还插震动器,奶头上夹子,你还没见着而已……好啊!敢念我~~老娘来逗一逗你!』,一股戏弄男人的情欲顿时油然而生。 双手稍微拉开双襟,白皙浑圆的双乳毫无任何遮蔽物的状态,於是在这动作之下立刻让挺立的肉球欲夺衣而出,隐约中还有铃铛乳夹的摩擦声响『这样才叫低胸吧,大惊小怪!……人家胸部好看吗?』SANDY大方的让此男师傻眼。 『阿!……你……你在干嘛!这是学校耶,别……别闹……』男师见到了一双快跳出来的白晰浑圆后,不知所措。 『没啊?我只是告诉你,这样穿很正常,别太惊讶而已!』SANDY此时便收拢了前襟,铃铛却又因摩擦再次发出声响。 『怎么一直听到铃铛声?』男师有点害羞却又偷偷瞄着SANDY胸前声响『喔~人家的锁钥圈啦!有声音才好找啊!不然老是找不到……』SANDY心虚着,心跳更是加速。 被调教至今,SANDY现在只要稍微有点性刺激时,下体便会立刻氾滥潮湿,此时当然也不例外,蜜穴内一股骚热感,顿时便生~~『随你便吧~~反正我是好意,上课了!不聊了……锁钥圈挂个铃铛也不错,有机会也帮我买一个吧……』闻上课钟声后,男师草草结束了二人对话,转身离开。 『呿!老娘还没逗够就跑了~~该死的铃铛,害我羞死了!』暗自偷笑,SANDY也转身走向教室。 回想着刚刚故意露胸逗男师的画面,SANDY上课后毫无心思在教学上,反而却是想到那插附在蜜穴中的震动蝴蝶,因刚刚的氾潮而有点感觉后,心生一念。 『来吧!各位同学,今天随堂考试!』言毕,全班哀鸿遍野。 摸了口袋中的遥控器,望了望台下的全班,SANDY心跳猛烈但不动声色的按下了开关……『滋~~滋~~滋~~』蝴蝶轻微振动的声响,顿时传至SANDY耳内并同时在阴唇被蝶翼附盖周围及穴内亦传来一阵酥麻的刺激感。 SANDY此时感受着私处的快感,大方的转身然后背对着全班,拿起粉笔开始在黑板上出考题,并心中幻想着……『啊~~好丢脸!都盯着人家看~都是年轻小鬼,人家在教室公然自慰,你们快看~~看老师这么不要脸,老师好淫荡喔……』。 随着考题出完后,SANDY便转回身望向全班『开始吧!写完的可以先下课……』,并故意的将遥控器从口袋取出,大方的放在讲台上~~然后按下第二阶震动。 确定全班开始低头作题后,SANDY故意摆出前倾的姿势,双手张开撑在讲桌两侧,原本收拢的衣襟顿时因此姿势敞开,双乳呼之欲出,仅剩夹铃铛的乳头勉强还挂撑着领口??同时大声喊着『别偷看老师啊!别企图作弊~~只有心虚想作弊的同学,才会偷看老师!』。 『老师的奶子夹铃铛,好丢脸……你们还没18岁,不能看老师的奶子……千万不能看……老师的奶很美的,你们看到一定会想吸……会强奸人家……』带着极度羞耻的思维,SANDY因忍受蝴蝶的震动,轻咬着下唇,一张脸逐渐泛红。 露奶的动作持续了几分钟后,SANDY衣领故意不拉拢整理,直接便走向讲台旁,然后在前座的同学眼前,弯腰抬取放在旁边的椅子,顿时铃铛的摩擦声响又再度传出~~当下好几个同学因此声响,便抬头看向SANDY,夹有铃铛的双乳透过弯腰的大幅开襟,立刻让一群学生大饱眼福,动作也因此而定格! 『看我干嘛~~想作弊啊!还是不想及格了!』SANDY清楚的知道,这堆学生已经看到了她刻意展露的胸部,但却是装成严格的监考者,面无表情。 搬着椅子,走至讲台后方,SANDY有点快忍受不了震动的蹒跚,立刻顿坐至椅子上…… 四望着全班,SANDY感觉着这讲台的遮掩角度刚好,於是便悄悄的在全班前,把大衣的下摆完全敞开,一览无遗的下体,就这样大方的在教室暴露出来……一双穿搭着吊带丝袜的诱人美腿也随即大为张开,淫乱至极的姿势就这样展现。 眼望着全班,SANDY右手伸至双腿之间,并开始抽插起带有一根仿肉棒的震动蝴蝶,此时兴奋且羞耻的另类快感完全充塞在SANDY的淫乱世界。 『啊~~快来了~~好刺激~~人家在全班面前自慰~~好丢脸~~喔~~好丢脸喔~~快来了~~快来了~~』望着全班同学,极度羞耻的兴奋,使得SANDY没多久便感到一股高潮的前兆,右手的抽插摆幅更是猛烈,已经顾不得此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啊……』一阵筋挛,SANDY双腿之间溢出了大量的汁液并延着双腿流滴在讲桌后的地面之上~~真的在教室里高潮了! 回过神后,SANDY缓缓的收拢了大衣下摆,然后起身招了招手『班长!过来一下~~』。 『老师今天不舒服,先请假回家休息好了……这考试换你监考,考完收好放我办公桌上!清楚没?』招来班长后,SANDY有点慵懒的坐在椅子上跟班长说着『是~~老师您早点休息,交给我就行了!』班长在回应SANDY时,望着坐在椅子上的SANDY。 短大衣有一个绝对特徵,就是只要是坐姿,其衣尾下摆必定是些许敞开,挂向双腿两侧…… 顿时班长张大双眼,清楚看见到SANDY淫乱穿着的裸露下半身,吊带丝袜及『一片』状似蝴蝶造型的内裤……还有地上的ㄧ摊水。 『啊!』SANDY也发现班长眼神方向不对后,惊觉自己已经完全曝光,顿时羞红的脸……立刻以双手拉拢敞开的下摆。 带着尴尬的面容,起身后,SANDY便硬装镇定的走出教室,然后便开心的离开了学校,结束了这次老公对她要求装扮的教学。
当晚夏清和罗敬就在自己的小院中吃的晚饭,这个小院本来就是空着的,因 为他二人来的最晚,所以最后可以随便挑,罗敬也就挑了个暂时还没人住的空院。 晚饭也还不错,有专人送来,每人两荤两素,一碗汤,还有几张麵饼。 看来青云派对新来的弟子待遇都还不错,知道都是些少年,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不像门中的修为高的弟子,有些已达到辟榖境界,可以不思饮食,只服用辟榖丹就行了。 所以对这些新进弟子,倒也荤腥不忌,尽量让他们吃好、喝好。 小院中有石桌石凳,饭后两人把碗筷收拾好了,就坐在石桌旁开始了闲聊,感歎着青云派气势宏大,所在之处山清水秀、风景优美。 直聊到两人都觉得困了,才各自回房睡觉。 第二天起来洗漱之后,又有人送来了早饭。 二人吃过早饭后,就出门开始四处走走,在附近闲逛。 知道巳时向长老还要来给新弟子们作安排,也就不敢走的太远。 其他小院的弟子也有出来闲逛的,有些弟子早来了几天,彼此都已混的挺熟,聚在一起说说笑笑。 这些少年都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的衣着非常华丽,上面镶金嵌玉,一看就知道家境不错,来自名门望族。 有的非常简朴,没有任何装饰,夏清和罗敬就属於不上不下,一般的那一类。 有的少年们已经开始拉帮结派了,三五成群,个别人甚至前呼后拥,大摇大摆,如同小头领一般。 夏清和罗敬都是性格孤傲之辈,没有主动去跟别人结识的想法,其他人见他二人都是身材高大、体格壮实,显得与众不同,所以一时也没人主动过来跟他俩攀谈。 不多时,就见有人大声通知,所有新来弟子都去大院前面的空地上集合,向长老和几位堂主来了。 当二人赶到集合之处时,那里已经乱哄哄的站满了人,大概有百人左右,这些少年有男有女。 夏清和罗敬在其中属於年龄偏小的,有些已经都在十四、五岁左右。 向长老站在一棵古树下,旁边还有四位堂主,分别是内务堂、外务堂、执事堂、还有执法堂。 内务堂是管理门内所有弟子日常所需品领取、兑换发放的,如服饰、丹药、法器、符箓。 外务堂是管理青云派在外所有产业的,青云派在附近百里的大小坊市之内有很多产业,负责买卖灵草、灵丹、法器等,像青云派这么大的门派要是没有这些产业的支持,哪能供得起长老们和弟子们的修行消耗。 执事堂是负责管理弟子下山外出、修为考核、藏经阁、和门派内一切修建的。 执法堂是门派维持秩序,处理违规弟子,负责巡山和定期检查附近一些深山里的本派矿产的。 「下次再集合,要分成男女两组站立,而且要站成排,队列要整齐。」 向长老缓缓的说道。 然后又向他们介绍了各位堂主以及各堂负责的事务,接着说:「一会儿都去内务堂领取服饰和一块写着自己名字的身份木牌,一人两身衣服,每人每月一枚聚气丹,再去执事堂领取一本《青云诀》。此乃本门入门口诀,从现在就开始修习,你们所有人第一年都可以回家过年,与父母团聚。如果到过年的时候还达不到聚气的,过完年就不用再回来了,从此不再是本门弟子。」 「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些人以前练过武,能够在丹田聚气了,但你们所凝聚的真气和修仙所要求的灵气有所不同,不过这也可以使你们当中的这些人在聚气的时候事半功倍了,速度快与他人。如果能在短时间内达到聚气要求的,可直接继续往下修炼《青云诀》练气期第一层,如果过完年回来三个月内达不到练气一层的,也将被淘汰。只有能进入练气期的,才能成为本门的正式弟子。我说的这些,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向长老不急不缓的说道。 向长老的这番话引的这些少年一阵儿骚动,议论纷纷。 「好了,下面你们可以去领取衣服和修行《青云诀》的册子了。」 向长老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对於这些新来的弟子,能见到他一面已经算不错的了。 接着这些弟子们就去执事堂排队领取衣物,青云派对练气期的弟子服饰是有严格要求的,练气期的弟子只能穿玄色衣服。 为了区别修为的高低,练气一层的在袖口有金丝绣着一朵云,依此类推,练气九层的在两边袖口有九朵云,练气大圆满的是十朵云,左右袖口各五朵。 对於筑基期的弟子服饰的要求并不太严,不过在腰上都挂的有青云派的身份玉制腰牌,用来区别筑基期和练气期的弟子。 夏清和罗敬正在排队,忽然听到一声喊:「敬哥哥,清哥哥。」 紧接着就看到罗秀跳到了两人的面前,还拉着另一个精灵美貌的小女孩。 「这是我新交的好朋友,她叫白羽灵。灵儿,这是我的两个哥哥,罗敬和夏清。」 罗秀对那小女孩说道。 「罗敬哥,夏清哥。」 那个叫白羽灵的小女孩也很乖巧的跟夏清和罗敬打了招呼,一笑还有两颗小虎牙。 「呵,是秀儿。」 二人一看是罗秀,也非常高兴,看到这个小丫头已经不像昨天那样伤心了,而且还交了个小夥伴,也就放下心来。 他俩也很友好的跟那个叫灵儿的小姑娘微微一笑。 四个人站在那儿有说有笑,夏清让罗秀和白羽灵站在了他和罗敬之前,听着罗秀和那个小女孩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他们俩也很开心。 「喂,知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啊,该去哪儿就去哪儿,后面排队去。」 这时后面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一个胖子不愿意的叫了起来。 这个胖子身材高大,比夏清和罗敬还高出半个头,衣着华丽,旁边还站着几个跟班似地小子。 「这位大哥,我们认识,都是从一个地方来的,是我们的妹妹。」 罗敬也知道理亏,连忙解释道。 夏清则站在一旁连吭都没吭声,甚至连眼睛都不看向那几个人。 「妹妹?是亲的吗?如果不是那就是乱认的啰,想插队也可以,管我们几个叫声亲哥哥就行。」 他这么一说,旁边的那几个也跟着起哄,「对,叫哥哥,叫亲哥哥才行。」 那个胖子一看只有罗敬敢开口,说话还比较软,也就觉得是个好欺负的主。 至於夏清,他们几个更是没放在眼里,因为夏清看着眉清目秀的,往那儿一站一声都不敢吭,甚至似乎都不敢往他们这边看一眼。 「你……」 罗敬一听气得刚要开口,罗秀忽然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算了吧敬哥哥,我们俩还是到后面去排队吧。」 罗秀毕竟胆子小,怕惹事。 旁边很多排队的人都觉得胖子这夥人有些太欺负人了,但事不关己,也都没人敢说什么。 「秀儿,你们俩就站在这,哪儿都不用去。」 这时夏清忽然冷冷的开口了。 「呀呵,你小子开口了,大爷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 那个胖子有些恼怒,一开口就骂人,旁边那几个跟班也是一阵儿哄笑。 「想挨揍是吧。」 夏清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那几个傢伙都猛地一愣。 在夏清眼里,这几个人就算捆在一起也不够他一个人打的,别看他年纪比这几个人小,但他可是双手沾满鲜血的主。 想想那黑风岭上的疾风狼,到最后还真是被他杀了个一乾二净,仅有那么一两只望风而逃,再也不敢回黑风岭了。 就凭眼前这几个小子,在他眼里能跟那疾风狼比?那几个傢伙仅仅愣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就炸开了锅,「他妈的小兔崽子,敢跟大……」 紧接着就听到「砰」 的一声闷响,那个胖子「爷」 字还没说出口就飞了出去,夏清站在胖子刚才所站的位置,他的动作太快了,所有的人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那个胖子就已经飞了出去。 胖子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嘴里和鼻子里往外冒着血。 「不好了,打架了,打死人了。」 那几个跟班一看胖子躺在地上不动了,立刻扯着嗓子大喊大叫了起来。 这时一下子就乱开了,再也没人排队领衣服了,大家都围过来了看热闹。 「怎么回事?都散开,别大喊大叫的。」 忽然人群外面有人厉声喝道。 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四位堂主不知何时走到了这附近。 立刻没人再喊叫了,大家也都让出了一条路来。 刘堂主和另外三位堂主也是很少能聚到一块儿,平时大家都是各忙各的,很少能见面。 今天好不容易凑到了一起,四个人想到内务堂一起坐坐,喝茶聊聊,没想到刚走到此处就碰到了这么一齣戏,当下看了看那胖子,只是昏迷,并没什么大碍。 「谁打的?」 执法堂言长老沉声问道。 「是我。」 罗敬和夏清同时回答。 「嗯?」 言长老一眼看去,就知道那胖子只挨了一拳,现在却有两个人站出来承认,他的脸色变得有点发黑。 刘堂主一看有夏清参与了此事,连忙说:「言兄,先问问事情是怎么回事再说。」 他昨天后来和陆元盛及柳、徐二女被三位长老叮嘱,有关夏清是宝体的事不可声张,一切等掌门出关再说。 这样一来他哪还能不知道夏清将来一定是宗门内大力培养的对象,说不定还会被掌门收为亲传弟子,那地位比他们四位堂主还要高呢。 於是赶紧出口插话,不想让言堂主跟夏清过不去,发生什么误会。 那言堂主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一看刘堂主忽然插话,而且是为了一名新来的弟子,马上觉得其中一定有原因,就四下一扫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胖子的几个跟班别看平时人多势众,喳喳呼呼的,现在一看到四位堂主齐至,竟没一个人敢吭声。 罗秀和白羽灵就把当时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旁边的人也没人再多说什么。 这时刘堂主已蹲下身向那胖子的人中一下轻点,那胖子立刻就醒了过来「他妈的,敢打你家大爷。」 这是那胖子醒来眼睛还没睁开就说的第一句话,边说边从嘴里吐出了几颗带血的牙齿。 然后他就觉得四周静悄悄的,猛地睁眼一看,刘堂主就蹲在他身边,另外三位堂主也站在旁边,都冷冷的看着他,面无表情。 「你叫什么名字?」 刘堂主问道。 「启禀堂主,我叫丁大康。」 那胖子回答着,脸上开始有点儿抽搐。 「大康啊,你怎么躺在这啊?」 听刘堂主这么一问,那丁大康眼前一黑,差点儿又昏了过去。 「我……这小子趁我一个没留神,把我打昏的。他打人,各位堂主,他打人啊,你们可要处罚他啊。」 此时的丁大康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哦,大康啊,你今年几岁了?」 刘堂主不紧不慢地问道。 「十三岁。」 丁大康对刘堂主问的话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你呢,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刘堂主扭头问夏清。 「启禀堂主,我叫夏清,今年十岁。」 夏清恭恭敬敬地回答到。 「你看你,大康啊,你比他大三岁,怎么就被他给打了呢?你怎么连个比你小的都打不过?还好意思说人家是偷袭?」 刘堂主慢条斯理的说着。 「我……」 丁大康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你这个样子可是不行啊,咱们对面那座山也有个门派,叫血河门。他们的弟子可是经常和你们这些小辈发生冲突,你要是被自己人打了也就算了,要是出门还总被别人打,甚至昏过去还要同门把你给抬回来,那咱们青云派的脸岂不是被你丢尽了,你说是不是?」 刘堂主依然保持着微笑,丁大康却开始流冷汗了,到了此时他要是再看不出刘堂主是在有意偏袒夏清四人,那真的以后不用再呆在青云派了。 什么叫被自己人打了也就算了?他连忙翻身坐起,再往地上一跪,不住的叩首:「堂主,我错了,这次您就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会勤加修炼,要是碰到那些血河门的人敢找事,大爷我……」 「嗯?你说什么?」 刘堂主忽然不笑了。 「啪,啪,啪……」 那丁大康左右开弓打了自己几个耳光,「我打自己,您看我这张臭嘴,我,我真是……」 「啪,啪,啪……」 又是对自己狠抽了几个耳光。 「哦,你真的错了?」 刘堂主问道,「我怎么还听说你调戏人家小姑娘?」 刘堂主说着一指罗秀,丁大康脸色一阵儿惨白。 「刘堂主,这位师妹,我错了,这次就饶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丁大康磕头如捣药。 「这么说真的是你错了,跟夏清他们无关?你被打昏也是应该的?」 刘堂主又开始了微笑。 「无关,无关,是我自找的。」 丁大康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哦,那还不快滚,去领你的东西去。」 刘堂主笑骂道。 「多谢刘堂主。」 那丁大康如蒙大赦,爬起来就跑。 边跑心里还边想着:「小子!夏清小儿!你给大爷我等着,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我堂兄在门派里可是练气三层修士,到时候让你求死不得。」 刘堂主回过头来对罗秀说:「以后要是再有人敢欺负你,可以直接找我。」 此话一出,周围所有的弟子都心中一凛。 众弟子目送几位长老离开,还听他们边走边说:「我说刘老弟,今天这事应该我执法堂管才对吧。」 「是啊,是啊,你说得对,言老哥,我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帮你管管,让你也歇歇,省得你每天操那么多心不是。」 刘堂主态度很诚恳。 「这几个孩子是什么来头?跟你有何关系?」 言堂主问道。 「没有任何关系,我就是看着比较顺眼。」 刘堂主说的更加诚恳。 「呵呵呵,刘老弟啊,我看你可真是越来越不厚道了。」 几个人一路说笑而去。 留下后面这一群弟子,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夏清他们四人。
一、一兜银元 清酒红人面,财白黑人心。 银子是雪白的,一堆雪白的银子放在面前,谁也不敢说,不会因此而违背良心。老韩夫妻和王春燕夫妻,竟然能结成了一伙,其实就是因为钱。 十来天之前,刘峰从张淼手中抢走了一个手包,发现包里有个沉甸甸的绸布兜,打开一看是一兜的银元。于是先偷偷拿出一兜银元,随后才与当时也在场的成强,分了手包里的其他钱物。 刘峰事后发现一兜的银元,全铸的是张大帅的头像,觉得肯定很值钱,但不知道具体值多少钱。不认识懂古玩的人,也不敢轻易拿到古玩市场去卖,想起来以前是他大姐大的韩媛,现在是做了导游,应该能接触到明白古玩的人,于是编了一套谎话,送给韩媛一块银元,让韩媛帮他打听,这种银元能值多少钱。 韩媛更是不了解古玩,刘峰又没对她说实话,把银元放到了包里,全没有当回事儿。刘峰焦急地等着韩媛的回信时,老妈要带着他到庙里还愿,于是便带着一兜银元,跟着老妈坐车来拜佛还愿。不巧赶上了大雨,到了风景区没法上山,只好住在服务区的宾馆,不料又倒霉地遭遇了老关,母子二人遭到了老关的挟持。 刘峰和老妈住到了服务区的宾馆,晚上拿出一兜银元偷偷地挨个看,睡着前顺手塞到了枕头套里面。早上刚睡醒,还没等从枕头内拿出一兜银元,突然遭到了老关的挟持。老关挟持住王春燕母子后,仔细翻了王春燕母子的包,但没有发现放在枕头内的一兜银元。 之后我救出了王春燕母子,等我让他们母子先跑出房间时,刘峰当时不但吓懵了,而且被老关强迫吸入了迷幻春药,因此整个忘了一兜银元的事。等和老妈跑出了宾馆,还没等坐车逃离服务区,又遭到了广州五鼠的绑架,听广州五鼠说了为何绑架她们母子,刘峰这才想起来一兜银元,还放在了所住房间的枕头里。 刘峰遭广州五鼠绑架后,知道了那一兜银元,原来是这伙黑道匪徒的,但刚有过了一次遭绑架的经验,再遭挟持后没有被彻底吓晕,干脆撒谎说将一兜银元,全送给了韩媛。广州五鼠确实没在刘峰母子身上,找到一兜的银元,再对应成强所交代的话,认为刘峰说的应该是实话,于是威胁刘峰给韩媛打去电话,编理由将韩媛骗来了服务区。 韩媛和老妈顾彩虹,驾车刚到服务区,便是被我给绑架了。我出去替张淼报复韩媛的目的,操了一次韩媛之后,其实也算不上强奸,便放韩媛和老妈开车离开了,其实我等于是救了她们母女。 之后我导演的两出「狸猫换太子」,差不多同一时间生了效,黑、白两道的两拨人,直接都被吓跑了。 广州五鼠也很迷信,老鼠怕猫千古一理,因此暂时放弃了找回银元,当场放了绑架的六个人,慌忙开车逃离了服务区。顾新、贺誉峰这伙黑警察,在老关、成强脱险归队后,随即也慌忙开车离开了。张晶、张淼母女和王春燕、刘峰母子,被广州五鼠放了之后,也赶紧坐车各自离开了。 刘峰在和老妈坐车离开前,冒险跑回了之前住的房间,但发现放在枕头里的一兜银元,不知道被谁给拿走了。 刘峰抢到一兜银元时,没有告诉老爸、老妈,由此险些导致母子双双丧命,也知道了一兜银元是谁的,等与老妈回到广州后,又失去了那一兜银元,于是将前前后后的实情,都告诉了老爸、老妈。 老韩等回到了家里之后,先回到家里的王彩虹,马上就告诉了丈夫,她和女儿遭我绑架的事,当然也包括女儿被我强奸的事。韩媛随后告诉了老爹,我在放她们母女走时,抢走了刘峰送个她的那块「张大头」。 老韩虽一直没当上正式警察,但确实有着二十多年的从警经验。听女儿详细描述了,被我抢走的那块「张大头」,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值钱的宝贝。据此老韩认为,我绑架了他老婆和他女儿,并不是因为报复,他女儿此前干的校园欺凌的勾当,而是冲着那块「张大头」来的。 王春燕家以前开的小超市,就在老韩家的附近,这两家人不但认识且挺熟。 韩媛被我抢走的那块「张大头」,是刘峰送给他的,因此老韩随后,给王春燕的老公打了电话。 两家人一沟通,前前后后两下一对,一致认为一兜的「张大头」,是被我拿走了,因此当场达成了共识,合起伙找到我,抢回那一兜的「张大头」,二一添作五平分。 老韩夫妻和王春燕夫妻,因为一兜的「张大头」,马上就结成了伙,一点也不奇怪。这两对夫妻都认为,一块「张大头」,就能买一套楼,将一兜的弄到手,哪可是成土豪了。巨大财富的利诱之下,什么老婆被人操了的事,都是可以坦然面对的。老韩因此也就更加恨我,绑架他的妻子和女儿了,王彩虹也就因此认为了,我救她们母子的举动,其实是别有图谋。 这两家人合起伙后,以有着协警身份的老韩为主力,动员起能动员的所有力量,开始寻找了起了我,忙活了两天,连我的影子都没找到。 在继续找我的第三天,突然发生了一件事。顾新、贺誉峰私自出警去抓我,属于是违法行为,如果事情败露,这两人最轻得脱官衣。带着去抓我的四名亲信,成强、小韩是辅警,老关、老韩属于是协警,都属于是临时工的性质,顾新为了掩盖他干的违法勾当,干脆找了一个理由,将这四个人一块开除了。 老韩没了协警这层身份,在找到我抢回那兜银元上,也就失去了多一半的力量。不想就在这两家人,因此要没了信心时,我主动给刘峰打来了电话。 王春燕的老公刘志,确实是有淫妻倾向,夫妻一起玩过3P,王春燕之后确实,因此又玩起了sm。作为四人组主力的老韩,没了协警这层身份,在向我抢回那兜银元上,因此变得心虚了,而王春燕的老公刘志,对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操,又全然不当回事,王春燕也不算是贤妻良母,于是这四个人商量了一番,由王春燕给我设了一个美色陷阱。 我毫无察觉地掉入了这个美色陷阱,非常爽得操了王春燕两次后,喝的王春燕递给我的那瓶营养快线,里面加了安眠药,非常容易地遭到了绑架。 之前发生的事情,确实是太乱了,在成功绑架了我之后,这两家人虽非常急于知道,那一兜「张大头」的下落,但见我确实是懵圈着,只好是先对我说明了,为何要绑架我的缘由。 老韩和王春燕的老公刘志,两个人在我的配合之下,才好不容易把事情说清了。不料却是听我说到,我竟然掌握了,他们的女儿和儿子,之前干的足够进监狱的恶劣罪行的证据。老韩夫妻和王春燕夫妻,眼神里露出了狠意,同时也都紧张了起来。因此没着急问我,那一兜「张大头」的下落,四个人暂时出了卫生间,先商量起了如何先隐瞒住,他们的女儿和儿子的罪行。 王春燕给我设了一个美色陷阱,确实是让我轻松掉了进来,但结成伙的这两家的四口人,因对之前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完全了解,严重低估了我这个倒霉蛋。 老韩认为我在高速服务区,能从他们的眼皮下打开手铐逃跑,是因他出于报复成强的目的,在把灯弄灭了之后,偷偷扔给了我一把手铐钥匙,实际我是自己打开的手铐。当时我打开手铐的工具,是绑坏了的眼镜腿的细铁丝,这次在绑架了我之后,老韩不知道我能打开手铐,还是用手铐将我铐在了卫生间的铁管上。 趁这四人暂时出了卫生间,我拧下眼镜腿上的细铁丝,再次自己打开了手铐。 「操,黑道匪徒,都让老子给吓跑了,你们两个绿帽老公,外加两个骚老娘们儿,敢绑架老子,你们这不找死吗?」 我突然冲出了卫生间,一脚踹倒了王春燕的老公刘志,又一拳打倒了老韩,抢回来老韩手里的「张大头」。趁王春燕、王彩虹还没反应过来,见我被翻出的钱、手机等物品,放到了电视桌上,我拿起来快速揣到了兜里,拽开门跑出了房间。 我跑出酒店后拦住一辆出租车,回了之前住的那家小旅店,上楼到房间里拿出了,装了两万多块钱的背包,跑下楼到吧台退了房,钻进背街快步走出了挺远距离,进了一家肯德基。 点了份快餐,坐到了靠角落的位子,吃完了两个汉堡,我喝着冰镇可乐,在心里自语道:「唉,不被警察叔叔抓了,也没沾上黑社会,却是因为一兜假的银元,成了两对贱夫骚妻的绑架目标!哎呀,我的这个人生啊,也真是悲催到传奇了!」 我转念又一琢磨:「老韩两口子和王春燕两口子,为了一兜银元而绑架我,其实是干了一件蠢事。因为我现在掌握了,他们的儿子、女儿,之前干得恶劣罪行的证据。强迫未成年少女,去接受贪官的奸淫,而且指定不是干了一起,为首者都够上判无期了。吃完亏就忍了,那是张少帅,得啦,就从老韩的女儿韩媛这,开始发起反击吧!」 拿出那个U盘,用数据线连上新买的苹果7手机,看了一遍韩媛、刘峰等欺凌张淼的几段视,我选了一段韩媛露出正脸的视频,复制到了手机里。看了看刚过下午三点,我又冷静合计了一番,走出了肯德基,打了一辆出租车。 我知道韩媛的手机号、上班的单位、所开车的车牌号,想找韩媛只能来她上班的地方,我是打车来了韩媛上班的旅行社。比我预想得顺利的多,我到了韩媛上班的旅行社,在这家旅行社外的停车场,很快就找到了韩媛的车。看来韩媛来上班了,看了看已过下午四点,我蹲守在停车场附近的一个冷饮摊。 刚过五点半,韩媛穿着一套黑色的职业女装,与两个同样穿戴的女人,从旅行社走了出来,但没有到停车场取车,沿着街边走向了西。 我悄悄尾随在后面,偷听了一会韩媛和两个同事的闲聊,原来韩媛是与男朋友,在旅行社附近租了套房子。 我继续尾随了一段距离,韩媛和两个同事向后分开了,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到了一栋高层电梯楼。要走进楼门前,韩媛接了一个电话,是送快递的打来的,由此我偷听到了,韩媛的男朋友今晚不回来,她是住在了12楼2号。 等韩媛乘电梯上楼后,我走楼梯上到了12楼,谎称是送快递的骗开了门。 韩媛一见我当场吓蒙了,我趁机挟持住了韩媛,给她看了一遍刚复制到手机里的视频,说我手里有更多这样的视频,并威胁说要发到网上曝光,当场威胁住了韩媛。 二、淫荡艳舞韩媛在回到租住房子不长时间内,换上了一条齐逼包臀的性感短裙,脚上穿了一双粉红色的性感高跟鞋。这条淡绿色的性感短裙,不但是有紧又短,而且是带网眼的,隐隐地露出了里面黑色的内裤和胸罩。刚才韩媛下班往回走时,穿着了一套黑色的职业女装,完全是气质女白领的形象,随即换了一套截然不同的穿着,忽然又变成了一个夜店妹。 显然韩媛是换完衣服要出去,我以羞辱的口气问道她:「你个小骚货,回家打扮成了这个骚样儿,是趁你男朋友今晚不回来,找别的男人操逼去吧?」 韩媛双腿一哆嗦,怯怯地回答道:「不是,是我一个同事,今天过生日,越好了下班后,一块去夜店玩……」 我一听拿过韩媛的手机,让她给过生日的同事,发过去了一条短信,说临时碰上件急事,等办完事尽量去参加生日聚会,但只能是晚去一、两个小时了。 显然韩媛是知道了,今天她老爸、老妈,伙同刘峰的老爸、老妈,在酒店绑架了我的事情。尽量稳定下了心绪,做出了擅长的骚浪姿态,首先向我解释起了这件事。 「哥,我爸我妈他们,要找你要回来,哪一袋大洋的事儿,我真是不清楚。哥,上次你操我,把我操得太爽了,我这几天一直想着,再找你操逼去呢,所以我哪能……哪能害你呢……」 住宅楼乘坐电梯要划卡,我只能是走楼梯,一口气走上的12楼,随即又冲进来挟持住了韩媛,因此出了一身的汗。当父母的干绑架人的勾当,自然是不会让子女参与,想到韩媛对此确实知道的不多,我打断了她的解释,推着她走进了卫生间,直接脱光衣服冲起了澡。 上一次我挟持了她们母女时,只是操了她一次,随后便将她们母女放了,完全没有伤害她们母女。这次我又挟持了她,随即在她的面前冲起了澡,韩媛主动拉下裙子的上襟,又拉下里面的黑色胸罩,露出一对白皙的豪乳,来回地扭动着腰,冲我晃起了一对大奶子。 我看着在面前跳起艳舞的韩媛,冲了一会澡,回手关了淋浴开关,韩媛赶紧拿过一条毛巾,递到了我的手里。我用毛巾擦着头发,韩媛向后退了两步,继续在我面前跳起了艳舞。韩媛的一对白皙豪乳,实在是太诱惑了,我还没擦干净了身体,鸡巴情不自禁地停了起来。 韩媛见我的鸡巴硬了,转过身背朝向了我,一只手拄到了洗手池的沿上,另一只伸到后面,拉起紧包着丰满翘臀的短裙,啪啪的自己拍打了两下露出来的屁股,向后扭着头语气骚浪地说:「哥,我的小骚屁眼儿,好几年没让人操过了,上回让你的大鸡巴,又把我的小屁眼儿开了,这几天人家的小屁眼儿,一直在痒痒着呢!哥,快点儿来操我,直接操我的屁眼儿!」 我在这一个下午,遭遇了太多的事,且才在王春燕那射了两次,因此没有上去操韩媛。觉得她跳艳舞的姿态,确实是相当诱惑,见卫生间一角放了一只塑料方凳,我拉过来坐到了方凳上,回想着黄渤哥演的葛二蛋的样子,尽量装出天不怕都不怕的痞子相,冲韩媛招了下手说:「操你个小骚货,还不是想操就操啊,那什么,先从我的裤子里,帮我把烟掏出来!」 我这几天抽的烟,还是从贺誉峰那偷来的「骆驼」烟,总体偷来的几盒烟,现在已经只剩下少半盒了。韩媛从我的裤子里,掏出来了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烟点着了,浪态十足地先抽了一口,随后才递给了我,趁势贴到了我的怀里。 我一把推开了韩媛,学着葛二蛋的范儿,抽了口烟说:「你咋怎么着急挨操呢!我看你舞跳得,还真挺不错的,来来来,再给跳一段看看!」 韩媛马上答应了一声,将身上齐逼包臀的性感短裙,上面拉到了胸口下,下面卷起到了腰以上,拿掉了上面的胸罩,脱掉了下面的的内裤,上面露出了一对白皙豪乳,下面露出了饱满的馒头逼,面朝我站到了洗手池前,穿着粉红色高跟鞋的双脚,踩在了防滑垫上,扭动着腰、晃着豪乳,在我的面前跳起了艳舞。 韩媛和男朋友租住的高层电梯房,两室一厅面积不算小,新式格局、新式装修,但韩媛和她的男朋友,显然是很少做家务,房子内整个乱糟糟的。卫生间好久都没擦拭过了,瓷砖墙壁上满是污点,拖鞋、洗衣服、拖布等物品,杂乱地堆放在了四角。不过韩媛上面露着白皙豪乳,中间卷着一条淡绿色的性感短裙,下面穿着一双粉红色高跟鞋,在又脏又乱的卫生间里跳起了艳舞,看着反而是更让人有感觉。 韩媛应该是学过舞蹈,尤其是扭腰的动作,颇有几分专业范儿,扭腰甩奶,甩臀挺逼,在我面前卖力跳起的艳舞,真就是跳得相当诱惑。 跳得头上见了汗,韩媛双手抓着奶子停了下来,冲着我做了一个挤奶的动作,表情淫贱至极地说:「哥,人家的小屁眼儿,前几天让你开了之后,真是痒得都不行了。求求你了哥,快点用大鸡巴,操我的小屁眼儿吧!」 「操你妈的,你咋这么骚呢?被爆菊还等不及了啊!哪什么,再帮我点根儿烟!」等韩媛又给我点了一根烟,我抽了一口烟说:「既然你的小逼和屁眼儿,都骚得不行了,哪先给我看看,到底骚成啥样儿了!」 卫生间的洗手池,底部是向里洼进去的一个平板,是一块表面光滑的大理石石板。韩媛听我说要看她的逼和屁眼,抬起穿着粉红色高跟鞋一只脚,先迈上了洗手池,随后又迈上了另一条腿,脸朝着镜子,双膝跪在了洗手池里。向下弯下去了腰,向后高撅起屁股,紧并上了两条叉腿,叉分开两条小腿,这样她的逼和屁眼,完全暴露了出来,并且本来就是馒头形的逼,夹紧双腿后挤得更鼓了。 从镜子里看着坐在她后面的我,韩媛将一只手伸到屁股后,啪啪拍下了两下自己的屁股,随后用手指捅了两下自己的菊花,语气骚贱地说:「哥,你看我的小屁眼儿,是不是在收缩着呢?我真的没瞎说,确实是一直想着,让你用大鸡巴,再操我的小屁眼儿呢!」 我不由地向前拉了拉方凳,凑近了韩媛高撅起的翘臀,扬手拍打了两下她的屁股,「操,你个小骚货,挨了那么多人操,逼还是馒头形的呢啊!」 韩媛马上回应道:「哥,你喜欢馒头逼不?我是天生的馒头逼,是随我妈了,我妈也是个馒头逼,不过她生过孩子了,又让好多男人,操了二十多年了,现在已经不是馒头逼了。我虽然十、四五,就开始让人操了,但毕竟挨操的年头儿还不太长,现在还是馒头逼呢,就是不是粉木耳了。」 这时我怎么也忍不住要操韩媛了,在她的屁股上使劲抽了一巴掌,「行啦,你别发骚了,下来吧!面朝着镜子,撅屁股站着!上次操你的时候,说要从镜子里看到,射你屁眼儿里的时候,你是什么个表情,头一次跟你玩这个,你个小骚货没配合好,这回应该能做到了吧!」 韩媛扭回头来说:「哥,从镜子里看我挨操的样子,我的肩膀挡着你,怎么也看不太好!这样儿吧,上卧室床上操我吧,打开电脑的视频,电脑最大化,直播着你操我!」 「嘿,你个小骚货,挺会玩啊!」我拿过来我的衣服,拍了下韩媛的屁股,「行,哪就去床上玩吧!」 我和韩媛来了卧室,韩媛正要去打开电脑,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还好打来电话的人,是方才说要来送快递的快递员。 来了快递员送快递,实际是正在入室挟持中,我当然是不会让韩媛,去开门取快递。等韩媛接完了电话后,我威胁了她一番别动歪脑筋,将她捆到床上堵住了嘴。快速穿好了衣服,等听到了敲门声后,我先问了一声,听回答来的确实是快递员,我走到了门口,先通过门镜朝外面看了一眼,见门外确实站的是拿着一个纸箱的快递员,而且只有一个人,我这才打开了门。 来送快递的是个小伙子,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中等个头,身体标准匀称,人长得很帅气,机灵中透着实诚,还带着了几分书卷气,总体上给人的感觉,是进城打工的农村小伙。 「先生您好!」将手里的纸箱递给了我,又递给我一支笔,指了一下签收的位置,这个帅气的快递员,又对我问道:「哥,您是韩姐的男朋友吧?我常来给韩姐来快递,跟韩姐听熟了,还是头一次见到您!」 我签完了韩媛的名字,将笔递给了快递员,故作随意地说:「啊,她刚下班回来,正洗澡呢。怎么,用让她出来一下嘛!」 「不用,不用!」快递员急忙摆了摆手,随后冲我点了下头说:「今年广州禁电动车了,实话实话,真是坑苦了,我们这些送快递的。近来的快递,有的送晚了,就是因为没法骑电动车了,请您跟韩姐解释一下!」 「没事儿,这年头儿,都不容易,理解!」我随口支应了一句,抓住门把手要关上门,不想这个快递员,是站在打开的门的里侧,我只好又松开了门把手。 这个帅气的快递员,似乎也没有马上走的意思,这时又问我道:「哥,请问您怎么称呼啊?以后就算认识了,再有快速送晚了的情况,还请您多担待!」 韩媛是个十足的拜金女,即使这个快递员长得很帅,也绝对不可能对其有引诱举动。不过韩媛相当得淫荡开放,来了送快递的、送外卖的,穿着内衣开门出来拿很正常。这个年轻的快递员,磨叽着跟我套起了近乎,应该是因为听我刚才说,韩媛正在洗澡,所以想在门口多呆一会,寄希望看到女主人出浴的样子。 实际我是一个绑匪,为了不引起这个快递员的怀疑,我从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抽出两根烟递给其一根,又帮其点着了烟,抽了口烟笑着问道:「小伙子,辛苦你了啊,哦,对了,听口音,你不是广东的吧?老家是哪的,怎么称呼啊?」 「我叫公孙策!」马上回答出了他的名字,见我听完不由地一惊,这个快递员笑着说:「我的姓确实挺特殊,名叫的更特殊。我几岁大的时候,《少年包青天》,不是正在热播嘛,我姓公孙,我妈希望我将来好好念书,就给我起名叫了公孙策。我家是河北巨鹿的,在广州上大学,家是农村的条件一般,为了帮爸妈减轻负担,找了一份送快递的兼职,咳……咳……」 「骆驼」烟很冲,这个叫公孙策的快递员,原来是个大学生,看着也不太会抽烟,话没说完,呛得咳嗦了起来。客厅的餐桌上的果盘里,放着了一盘苹果,为了快点将其打发走,我拿过来了三个苹果,塞给了这个公孙策。 跟我客气了几句,这个公孙策收下了苹果,礼貌地告辞走了,我看着他走进了电梯后,赶紧关上门插上了门栓。 我这个冒名顶替的包拯,竟然遇到了一个送快递的公孙策,走回到了卧室里后,我不由地在心里嘀咕道:「包拯碰上了公孙策,再来个展昭的话,少年包青天三人组,就能凑齐啦!不过就是能,再遇到一个展昭,肯定也是个穷屌丝。」 三、炮娘衬衫放开被捆在床上的韩媛,我顺手抠开了快递纸盒,韩媛网购的东西,竟然是一套自慰按摩棒,且这套自慰按摩棒样式有些怪,我拿起说明书看了一眼,竟然是男性用的性具。 「哥,我网购的这个按摩棒,其实是给我男朋友买的。我男朋友是卖化妆品的,你知道卖卖化妆品的,都是那种炮娘帅哥,我男朋友就是这么个货!哥你也知道,我以前在社会上混过,你看我身上,有好几处纹身,我男朋友不完全是个gay,算是gay加男m的综合体吧,所以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女孩。具体的,我也说不太好,反正我俩做爱的时候,主要是我操他了。其实呀,我没想跟他结婚,一是他长得确实挺帅,带出去很有面子,二是他挣得确实多,能供着我花钱,所以我就先跟他对付着了!」 韩媛马上向我解释了,为何买了一个男性用的自慰棒,我听了差点笑出声来,在心里面吐槽道:「嘿,这年头儿真是啊,啥样儿的鸳鸯都有!」 床头上放着了一副小相框,里面镶的是韩媛和男友的合影,我拿起来看了看,觉得韩媛的男朋友,至少以我的观点看,很难说是长得帅,而且韩媛的这个奇葩炮娘男友,长得有点像郭德纲跳楼的那个徒弟,也就是被认为是因男同而跳楼的那个张云雷。 韩媛见我看起了她男朋友的照片,脱到了卷在腰间的短裙,坏坏浪笑着说: 「哥,我给你穿上一件,我男朋友的奇葩衬衫,你看了就知道,他是个什么货了!」 迈下床走到衣柜前,韩媛拿出了一件白衬衫,脱了高跟鞋快速穿到了身上,随后又穿上了粉红色高跟鞋。 韩媛穿上的她男朋友的这件白衬衫,确实是太奇葩了,上下是成一体的,上面是新潮男士休闲衬衫的样式,下面成一体是比基尼泳衣样式的一条三角内裤,下面泳装式的内裤部分,中间带有粘黏拉锁,可以从裆部打开。穿上好下端掖在裤子里,看着就是正常的衬衫,但一个男的穿这样的衬衫,简直是奇葩到了神精病的范儿。 韩媛的男朋友身材很瘦,韩媛身材也不胖,但有一对D杯罩的豪乳,穿上了男友的这件奇葩衬衫,上面的三个纽扣系不上,一对豪乳完全暴露在了外面。如果不去想这件奇葩衬衫,是韩媛的奇葩男友穿的,韩媛穿上了这件白色衬衫,看着绝对是足够诱惑。 直着上身跪在了床上,韩媛冲我摇晃着,露在衬衫外的一对豪乳,似乎是很解气地说:「哥,你这回知道了,我男朋友多奇葩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随口对韩媛问道:「既然你男朋友,其实是这么个货,哪他对别人操你,是不是不但没意见,还觉得很兴奋啊?」 韩媛使劲地点着头说:「嗯嗯嗯,他确实是这样儿!本来我俩也没想结婚,两人一块玩的同时,我额外玩着我的,他额外玩着他的。其实他在外边玩,是被别人玩他,他卖化妆品的嘛,整天接触的都是女的,玩他的女的,都是有钱的老女人,所以他才挣得多嘛。」 坏坏地浪笑了几声,韩媛接着对我说:「我跟别人操逼的时候,给我男朋友打过电话,他不单是不生气,还觉得特别兴奋,一边听着我跟别人做,一边躲卫生间撸管儿。哥,你快点儿来操我吧,一边操我的时候,一边给我男朋友打着电话!」 本来是想一边操韩媛,一边通过电脑看现场直播,但意外发现了这么个更带劲儿玩法,我也就放弃了刚才的念头。不过我并没有忘了,现在我的身份是绑匪,所以想到韩媛有可能是想借此,通过电话向她男朋友求救。因此我马上操起了韩媛后,确实让她给男友打去了电话,但让她带上了手机的耳机,来与她男朋友通话的,我从后面操着韩媛,是将韩媛的手机拿到了我的手里,这样如果发现韩媛跟我玩心眼,我马上就能挂断了手机。 我不光是挟持了她,而且掌握着了,足够让她进监狱罪行的证据,因此韩媛出于我能放过她的目的,真就是主动为我制造了一个,操她操得更爽的方式,并没有想借此向男友报信。当然可能也是因为,韩媛发现到我有所防备,完全找不到借此向男友报信的机会。 「啊啊啊……老公……啊啊啊……老公……你在哪呢,干什么呢啊?我现在是在宾馆,跟别人开房呢,正在被别人操呢……」 「靠,你又找人操逼去啦?我还没下班呢,在商场呢呗!靠,你还能行不,又跟人开房去啦,这回是跟谁啊?」 「啊啊啊……你不认识,是我新认识的一个哥,他鸡巴可大了……操得我都爽死了……啊啊啊……」 「靠,你就浪吧!我不回家,你就跟人操逼去了,是吧?」 「操你妈的,你还说我呢?今晚你说不回家了,是不是又给那个老女人,舔逼去啊?」 「靠,你还能行不?不是跟你说了嘛,今天戴维请客,就是你见过的那个印度帅哥,我晚上跟他们喝酒去,不知道喝到啥时候,所以晚上就不回家……」 「去你妈的吧,你没一句真的!哎,你现在不忙吧?去,上卫生间,插上门,一边听着我,让人操得叫床声,一边自个撸管儿去!」 看来韩媛的奇葩炮娘男友,确实是有淫妻倾向,听韩媛这么一说,真就马上去了卫生间。我一边继续从后面操着韩媛,一边开始听起了,她和男友在电话里的对话,当然是觉得更加刺激了。 「老婆……我到卫生间了,他还在操你呢吗?」 「操你妈的,别跟老娘磨叽!裤子脱了没?鸡巴露出来没?」 「啊……老婆,我在撸了,他怎么操你呢啊?」 「啊啊啊……我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他拿大鸡巴,从后边干我呢……啊啊啊……」 「是吗,老婆?哪你穿丝袜了吗?是不是穿的黑丝袜?」 「去你妈的,你当谁都是你啊?让老娘踩你鸡巴的时候,喜欢老娘穿着黑丝袜?」 「啊……啊……老婆,哪你穿的什么啊?还是什么都没穿啊?」 「嗯……我只穿了一双高跟鞋,就是我踩过你鸡巴的,那双粉红的高跟鞋……」 「啊……啊……老婆,我知道了……知道了……等明天回家了……你穿上这双高跟鞋……踩我的鸡巴……踩我的鸡巴……」 「去你妈的吧!哪我让我哥,射高跟鞋上吧,等你回家了,让你个老娘舔干净了!」 我听到了这里,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嘀咕道:「哎呀,真是什么奇葩都有,竟然还有好这口儿的!」 这时电话另端的韩媛男友,已经是变得相当亢奋了,呼哧呼哧地喘着,话音变得断续且含糊了,看来已经快要撸射了。 「啊……啊……老婆……老婆……他是不是……高速地猛操你呢……把你操得……穿着高跟鞋的两只脚……不停地向上晃着……」 「啊啊啊……是……他正在狠操我呢……但离射还远着呢……操完了我的逼……还要跟我玩爆菊……」 「啊……啊……老婆……老婆……让他……让他爆菊你……爆菊你……」 「啊啊啊……我的逼……已经被操爆了……再操屁眼儿……会被操死的……」 韩媛和男友又聊了没几句,电话另端的韩媛男友,吭哧吭哧的一通叫唤后,不再说话了,显然是在卫生间撸射了。 我这时确实离射还早了,挂了韩媛和男友直接的电话,抱着韩媛的屁股,猛烈地狠操起了她,直到操得没劲了,才趴到韩媛的背上停了下来。 韩媛大口喘息了一会,抬手推了一下我的肚子,我抽出鸡巴从她背上下来了,仰面躺到了床上。韩媛翻身坐了起来,大口喘息着休息了一小会,马上弯腰趴在了我的两腿间,张嘴含进去我的鸡巴,卖力地帮我口交了起来。 享受了一会韩媛动作娴熟的口交,我拍了拍她的头说:「哎呀,你男朋友,确实是够奇葩的?刚才他说,喜欢被人操你的时候,让你穿上黑丝袜,是吗?」 韩媛吐出我的鸡巴,抬起头看向我说:「他其实是喜欢,我穿着黑丝袜,被别人操的时候,一边被人操,一边撕开丝袜。他这个货,太变态了,听到撕丝袜的声音,马上就能兴奋的不行了。刚才他射得太快了,要不肯定让我,穿上黑丝袜跟你做。」 我听了不由地在心里嘀咕道:「嘿,真是21世纪20年代了,还有喜欢听这个呢!」 韩媛没等我要求她,这时主动对我说:「哥,你操完我的逼了,接下来,该操我的小屁眼儿了!哪我先去穿上一双黑丝袜,然后再让你操屁眼儿!」 肛交需要先清洗后门,韩媛找出一双黑色的丝袜,以及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又找出专门清洗后门的工具,没有马上穿上丝袜和内裤,先与我一块来了卫生间里。脱光冲了个澡,用专用工具清洗干净后门,随后穿上了她男朋友的那件炮娘衬衫,又穿上了黑丝袜和内裤。 四、撕开黑丝韩媛面朝我坐到了洗手台上,右手捏着揪起右大腿内侧的一块丝袜,随后用左手食指的细长指甲,来回地划了几下揪起的丝袜,将薄薄的弹力黑丝袜,划出了一道抽了丝的缺损,眼色骚浪地望着我说:「哥,穿上黑丝再撕破了,看着有种凌虐感,是不是你们男的看了,都觉得特别刺激?我看网上,包括土豪们、二代们,都说最大的愿望,是撕林志玲的黑丝!」 撕开黑丝美女腿上的黑丝袜,确实是二代们最喜欢玩的,我这个倒霉悲催的穷屌丝,以前也只是在片里看过而已。不过现在是在装霸气绑匪,我再次回想了下黄渤哥演的葛二蛋,以黄渤哥训小S的口吻说:「你个小骚货,好意思自比志玲姐,你最多就是个小S。得得得,你学着小S的骚样儿,自个接着撕吧,小S以前在节目上,不是自个撕过黑丝吗?」 韩媛听我这么一说,真就模仿起了小S的浪姿,坐在了洗手台上,来回地扭动着上身,用双手撕起了腿上的黑丝袜,很快就把双腿上的黑丝袜,撕到了残破不堪的程度。 我仔细打量了一会,这时是穿着残破黑丝的韩媛,上身穿着露出豪乳的白衬衫,脚上穿着粉红色的高跟鞋,脸上带着小S风格的发情表情,确实是看着更加诱惑了。 在开始撕开丝袜之前,韩媛已经清洗好了后门,我这时更着急肛交她了,挺了一下鸡巴说:「你个小骚货,丝袜撕完了,还不赶紧撅屁股站好了,让我开始操你的屁眼儿!」 「啊……啊……」呻吟着向后一仰头,韩媛伸腿下了洗手台,站到洗手间的门口,两只手扶着门框,上半场探出到了门外,向后面翘撅起屁股,扭过头对我说:「哥,快点儿来干我吧,干我的小屁眼儿吧……」 我从后面操起韩媛的屁眼,韩媛在浪声叫着床的同时,以她那个奇葩男友为话题,说起了为我助兴的下流言词。不过这次是在卫生间直接操上了,韩媛的男朋友刚才也撸射了,也就没再给韩媛男友打电话。 「啊啊啊……哥……操我……使劲操我……用大鸡巴……操翻了我的小屁眼儿……完了再让我男朋友……来给我舔干净屁眼儿……」 「操你妈的,你的男朋友,真是比你爸还贱!哪等我射了,射你丝袜上吧,也让你的男朋友,帮你舔干净了!」 「好……好的……射我撕破了的丝袜上……然后把……带着哥你的精液的丝袜……塞到我男朋友……他个贱货的嘴里……」 「操,你个小骚货,对自己的男朋友,下手够狠的啊!」 「谁让他……谁让他是个贱货呢……我把射了别人男人精液的丝袜……塞到他的嘴里……再用高跟鞋踩他的鸡巴……他个贱货能爽死了……」 「操了,还有这样儿的奇葩!哎呀,你男朋友跟你爸比,真是一代更比一代绿,你爸就够绿的了,你男朋友还没娶了你呢,这就绿爆了你爸了!」 我不由而然地踢到了,韩媛的绿帽爹老韩,而我再次绑架了她,是因为她老爸、老妈绑架了我,因此韩媛也就顺着我的话头,将她老爸、老妈也带进了意淫坑。 「啊啊啊……哥……你说的太对了……这可能是我们家的祖辈传吧……我妈是个贱货……我爸是个活王八……我找的男朋友……还没跟我结婚呢……就已经是个活王八了……」 「哼,你爸可比不了他姑爷,我可是没把你妈操了,可你爸却是把我当仇人了,今天差点儿把我活埋了……」 「哥……我觉得吧……这就是因为……你上回没把我妈操了……操过我妈的男人……好多我爸都认识……人家操了他老婆……我爸照样儿跟人家喝酒呢……」 「嗯,那位下回我来操你的时候,你把你妈也叫你这来,让我一块操你们娘俩儿……」 「好……好的……哥你下次再来……我这操我了……我把我妈也叫我这来……到时候……我跟你一块操她……」 「操,你也没长鸡巴,怎么跟我一块操你妈……」 「啊啊啊……我可以戴个……假鸡巴嘛……到时候我骑着我妈……从后边操我妈的大骚逼……哥你骑着我……从后边操我的小浪屁眼儿……」 「哪是不是要你爸,站旁边来看着啊?」 「是……是……让我爸也来……站旁边看着……我这个当闺女的……跟哥你一块……操我妈那个大骚货……」 「哪你爸能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看着吗?」 「我爸……我爸要敢不老实……就把他捆起来……到时候咱俩一块问他……把我妈操得爽不爽……他要不好好回答……我这个当闺女的……就去用高跟鞋……踩他的老鸡巴……」 我本来就已经操了一轮韩媛的逼了,随即又在卫生间里操起了她的屁眼,肛交的快感相对更加强烈,且边操边互说着的意淫粗口,实在是令人觉得太刺激了,因此我猛操了韩媛的屁眼十来分钟,便大叫一声射了出来。没有射在韩媛的屁眼里,射精的瞬间拔出了鸡巴,用手捏着鸡巴来回地甩动着,喷射在韩媛撕得残破凌乱的黑色丝袜上。 韩媛等我射完了精后,快速脱了个一丝不挂,跟我一块冲了一个热水澡。之后从卫生间出来时,专门拿出了射满精液的残破黑丝袜,装到了一个塑料袋里,好像真要等着跟男朋友做爱时,将这双丝袜作为玩男朋友的道具。 我第二次挟持了韩媛的目的,一是要通过韩媛,告诉她的老爸、老妈和刘峰的老爸、老妈,我手里掌握了他们的女儿、儿子,以前干的足够进监狱的罪行的证据,二也是通过韩媛,告诉她的老爸、老妈和刘峰的老爸、老妈,他们要找的那一兜银元,并没有在我的手里。最终的目的当然是想让,韩媛的老爸、老妈和刘峰的老爸、老妈,不要将我作为抢宝目标了。 抱着韩媛躺在了床上,我学着葛二蛋的姿态,首先再次向韩媛强调了一遍,我掌握了她以前干的足够进监狱的罪行的证据。之后我做出葛二蛋碰上孟喜子的无奈神情,详细地向韩媛解释了一番,那一兜的银元,真的没有在我的手里。最后我又学着葛二蛋谁也不惧的样子,不是太直白的威胁了韩媛一番,我全然不怕她的老爸、老妈和刘峰的老爸、老妈,是考虑到她在被我操时表现得很配合,才没有把事情搞到鱼死网破的程度,但如果他们这两家人还跟我没完,真把我惹怒了哪就不好说了。 韩媛现在已经知道了,那一兜银元的原本所有者,是一伙真敢杀人的黑道歹徒。同时也已经知道了,前几天她和老妈去了那个高速服务区,是被当时遭那伙歹徒胁迫的刘峰骗去的,如果不是我提前挟持了她们母女,哪她们母女必然会落到那伙凶残歹徒的手里,而那样后果显然是更加严重。因此听完了我所说的话,韩媛至少是相信了,我确实算是救过她们母女一次。不管真的还是假的,带着淫荡且感激的表情,先向我表示了一番感谢,说我以后想操她,可以随时来找她,表示一定马上向他爸妈,将彼此间的误会解释明白。 我暗自琢磨了一下,觉得二次挟持了韩媛的结果,至少能让老韩夫妻和王春燕夫妻,认为我手里握有,足以让他们的女儿、儿子进监狱的证据,再要企图对我不利时,必然会有所忌惮。具体能不能奏效,之后才能看到,现在是在入室挟持中,我随后一琢磨,又操了一次韩媛,也算是报了她老爸、老妈绑架我的仇了,趁得没遇到什么险情,赶紧离开吧。 继续学着葛二蛋的无所谓样子,我让韩媛帮着我穿好了衣服,捏了一下她的奶子说:「行啦,你还要去参加同事的生日聚会,我就先走了,改天有空儿再找你玩来!对啦,下电梯得划卡,你披上件衣服,帮我划下电梯卡!」 韩媛批上了一件睡袍,并给我拿了一兜苹果,随后将我送出了门,按开了电梯后,跟着我走进了电梯,说要将我送到楼下。我撩开了韩媛带都没系的睡袍,指了指她里面什么都没穿,捏了一下她的馒头逼,顺势将她推出了电梯。 坐了电梯下到了一楼,走出电梯门看了看没有人,我赶紧飞速跑出了楼门,随后钻进了一条阴暗的背街,一口气飞跑出了多半条街的距离。 喘着粗气哈腰歇了一会,我拎着装着苹果的塑料袋,继续沿着街边走向了前,向东走了两百来米左右,发现这条东西向的背街,原来是一个死胡同。正要转身往回走,我忽然间觉得,后面好像有人跟踪,一激灵急忙转过身,发现后面确实走过来几个人,而且在我发现的同时,该走为跑快速包抄了过来。 看来是倒霉遇上了抢劫的,想跑前面是死胡同,我只好做好了搏斗的准备。 这时堵住我的几个人,停在了我面前的几米远处,我借着昏暗的路灯光一看,站在中间的三个人,竟然是老关、成强、小韩。 下午我刚从老韩口中得知,老关、成强、小韩三人,刚刚被从派出所开除了。 这仨人按理说成不了一伙的,但突然被其堵在了死胡同里,我马上就想到了,这仨人确实成了一伙的原因,肯定也是因为那一兜银元。 十来天前我被这帮人抓住时,全然没有做出反抗,不是我没有反抗能力,而是因为当时这帮人,都是穿着警察制服。我当时因打了一个黑人,正在被警察叔叔抓,袭警可比打三非黑人更严重,所以我才没有反抗。 这次在夜里10点多,被老关、成强、小韩三人,以及五个一看就是地痞流氓的家伙,突然给堵住在昏暗的死胡同。我抽冷子被吓了一跳,等马上就想到了其中缘由,没等着八个家伙扑上来,我便镇定了下来。因为我的心里很有底,在黑胡同里公平PK,这八个家伙,至少想抓住我是不可能的。 看来老关是这个新团伙的头,以为当场就把我吓住了,没有让其他人直接朝我扑过来,以威胁的口气,让我乖乖跟他们走。 我假装出了被吓住的姿态,从塑料袋里掏出一个苹果,突然砸向了老关的脑袋。能有一斤重的大苹果,砰地一声,正中老关的脑门,这老家伙一声惨叫,一个腚墩重重坐到了地上。我又掏出三个苹果,连续砸了出去,好像有一个砸中了小韩,随后我抡起还剩下两个苹果的塑料袋,飞窜过去砸倒了成强。 塑料袋里的两个苹果砸烂了,这帮家伙也被我打乱了,我冲开了包围圈,扔掉手里的塑料袋,撒腿跑向了西。跑出了两百米左右,见街南侧有条很窄的小胡同,我一拐弯钻进了小胡同,跑进了一个开放式老小区了。横穿过了小区,跑到了一条繁华街上,见正好有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我急忙招手拦住了出租车。 因跑的嘘嘘带喘,我上了出租车之后,没有马上说去哪,出租司机先问了我。 一时不知道去哪,我随口回答道,「天河酒店」。回答完了出租司机,我忽然想到,是说了个很不适合去的地方。不想出租司机又问我道,具体是去哪个「天河酒店」,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说,广州至少有二十家叫天河酒店的宾馆。 半个月前,张晶邀我在广州见面时,说在一家叫「天河酒店」的宾馆,提前帮我预订好了客房,之后将关于帮我订房的那家「天河酒店」的地址等相关信息,以短信的方式发到了我的手机里。我之前用的手机,因摔坏了而被我扔了,我也没去成张晶帮我订房的那家「天河酒店」,与之相关的信息,我现在仅能想起来,是那家「天河酒店」,离火车站很远。 还好我编瞎话的反应一向够快,稍微合计了一下,对出租车司机说,「具体在哪我也说不好,是火车站附近的『天河酒店』。」说完摸出那盒「骆驼」烟,扭脸向出租车司机,「您抽烟不?」出租车司机点了下头,我递给了其一根烟,以牢骚的口气说:「唉,这年头儿,给人家干活难啊?我都躺下要睡了,老板打来电话,说来了重要客户,让我去火车站附近的『天河酒店』……」 出租司机拔下点火器,先递给我了,「我说你怎么跑得这么急呢?唉,现在这年头儿,干啥都不容易!你要去的这个『天河酒店』,离火车站有段距离,但离得不算太远……」 我坐出租车来了的「天河酒店」,全名的后面带有两个英文单词,是一家五星级的涉外酒店。我下了出租车后想了想,张晶帮我订房的「天河酒店」,肯定不是这家「天河酒店」,再胆大妄为的犯罪分子,也不大可能来五星级酒店犯案,于是我便走进了这家五星级的「天河酒店」,出示了那位包拯兄的身份证,开了一间中低价位的大床间。 我这个穷屌丝还是头一次,住如此高级的宾馆。住进五星级酒店应该安全了,这一天折腾得真够累了,在豪华舒适浴缸里泡了个澡,我干脆好好睡了一觉。当然我没敢完全放松警惕,睡觉前在门口用细绳,绑了一组连环绊马索,并将烟灰缸掖在了枕头下。 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夜,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昨天被绑架又逃脱了,连着操了两个浪女,之后还打了一场架,我早上醒来后,还是觉得很乏累。既然夜里没遇到危险,我去宾馆的餐厅吃了早饭,回到房间拉上了窗帘,干脆躺到了床上接着睡。 第二觉睡到了临近中午,我感觉彻底缓过乏来了。先去服务台续交了两天的房钱,随后去宾馆的餐厅吃了午饭,吃完饭顺带买了两盒好烟。回到房间,我冲了个冷水澡澡,清醒了一下头脑,抽着烟开始分析起了,前前后后的一连串离奇遭遇。
我全身颤抖着,急促的喘息着,勉强扶着门框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盯着眼 前。 屋中变得更加凌乱,地上的被子被搅成一团,但让我吃惊的是,上官怜香雪白的娇躯跪在床边,泛着红晕,一丝不挂的上身趴在床上,正似乎由于疲惫而熟睡着,她白晰的双臂却依然被牢牢绑在床头,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更让我震惊的是,上官怜香那伸展着的白晰平滑的玉背上竟然有着一道道红印,就要好像被男人无数次的揉捏抓挠一般;架在床边,她正翘挺着的,圆润饱满,雪白柔美的屁股蛋上竟然有着连两片红红的痕迹,就和被男人一次次的抽插,撞击出的痕迹一模一样。 让我内心翻江倒海一般,最令我震撼的是,上官怜香雪白的大腿间那本是粉嫩娇小两片小花瓣,现在已经被摩擦得变得通红,而花瓣之间那泛着淫水光泽的湿腻肉穴正微微开着一个洞口,那洞口仿佛失去了刚刚插入其中的肉屌正缓缓萎缩,同时,洞口那湿滑淫嫩的肉褶里正缓缓倒流出一股股浊黄的精液,散发着淫秽腥骚的味道。 那浊黄的精液正从上官怜香的湿滑肉缝逐渐流下,顺着她平滑的小腹流在了床垫上,而在床垫上又积攒了一大滩;此外,就连上官怜香散乱在床上的金黄的秀发上,她有着优美弧线的粉背上,她雪白浑圆的丰臀上,还有她微微分开跪在地上的雪白大腿上,全都被那污秽浓稠的黄色精液喷溅沾湿了;甚至,在上官怜香附近的白色床垫上似乎还留有着一片湿漉漉的淡黄色液渍,而上官怜香雪白的背弯中,翘起的圆臀上,肉感的大腿上,这些有着污秽精液的地方也还挂着淡黄色的水珠,就好像人对着她雪白的丰臀撒了一泡浓浓的尿一样! 天呀!难道刚刚的一个时辰中,真的有个男人就在这里不停的用火热黝黑的大肉屌一次次的抽插着上官怜香那粉嫩紧窄还未经人事的嫩屄!而我刚刚听到的「啪!」「啪!」声就真的是这个男人在上官怜香的肉壶内进行猛烈活塞运动时,撞击着她雪白的阴阜和饱满丰胰的屁股蛋发出的声音! 那「噗嗤!」「噗嗤!」的声音也就真的是那个男人的肉屌在上官怜香湿热的蜜道中大力抽送,两人生殖器肉贴肉的紧紧的密合一次次的摩擦挤出股股湿腻腻的淫水发出的声音! 而上官怜香那销魂蚀骨,动人心魄的一阵阵娇喘,就真的是那个男人粗大的肉屌在她柔嫩湿热的蜜洞中强猛的抽插,一次次刮刷着她细嫩滑软的阴道壁,撞击着她娇嫩的子宫花蕊,最后在她蕊心的最深处喷射出火热的精液所激发出来的吗! 而最后,这个男人居然还好像标识着自己的战利品一样,无耻而放肆的在上官怜香雪白娇美的胴体上撒了一泡尿! 我的内心承受着巨大的冲击,仿佛瞬间涌入无数情感,惊诧,受挫,嫉妒,愤懑,以及难以言表的纠结混成了一股惊涛骇浪。但是,我说不出理由,心底却也还有着一种无法名状的兴奋,让我的气血翻腾。看着上官怜香那挂着腥骚尿液的雪白翘臀,以及倒流着不明黄浊精液的粉嫩嫩屄,我身下的碧玉肉屌竟然异常的坚硬。 是谁!怎么可能! 整个院子我和美人师尊一直在院内,不可能有人偷偷溜进来;不可能有人不发出响动而进来。 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我开启的那扇窗户,可是我明明没有听见窗户的推拉声,印象中那扇窗户缝隙的大小也似乎没有改变。 恍惚间,我瞥向了屋内一角。骤然!我仿佛全身堕入了冰窖! 我看见了一条有着肥厚多皱的宽吻,河马型的方脸的黄色沙皮狗,正得意洋洋的眯着三角眼看着床的方向,嘴角淌着白色浑浊的唾液。它全身粗糙无毛的棕黄色皮肤满是皱褶,六七十公斤重的壮硕的身体站起来足有半米多高。它的松弛的脖子上拴着一根长长的皮带,足够它在屋中四处打转,但是现在它似乎并不想运动,而正一脸满足的倒在角落的脏毯子上,不时低下头用它肥大的舌头舔着它粗壮的后腿间湿漉漉的部分,尤其是之间那根和成年男子肉屌一般大小,正泛着亮光,挺立着的,有着鲜艳紫红色三角状尖龟头,丑陋而粗壮的倒锥形生殖器! 肏!这是师尊无聊时养的沙皮狗,那时就听说这条壮年的公狗正在发情期的高峰,而且似乎是在想要强暴路上母狗的时候,被咬伤了喉咙不能发声。还是由于澹台幽莲见它可怜,就亲自把它关在了我的屋中。 天呀!难道一个时辰前,竟然是「它」,趁着我上官怜香被捆在床上,陷入淫药所带来的春潮和迷幻时,趴在她玉背那雪白光滑如婴儿一般娇嫩的肌肤上,舔着她白晰如玉的脖颈,羞红的美艶脸颊,和她檀口吐出的丁香小舌;骑着她那丰胰翘挺,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嫩白美臀;一下下猛力的撞击她那如馒头一样饱满贲起,有着金黄毛发的白嫩阴阜;一下下再把她粉嫩嫩,肉嘟嘟的白晰屁股蛋拍打得通红;用最原始,最野性的背入型交媾姿势,令带有阴茎骨,异常坚硬的的生殖器强行撕破了她屄口内娇柔圣洁的处女膜,把她开了苞。 然后,难道它再用生殖器一次次在她淫滑不堪,天生紧窄异常的阴道内猛烈的抽插,从狂野交媾的生殖器密合之处挤出一股股泛着淫糜白色泡沫的爱液淫浆; 发泄着曾经受挫的情欲,同时缓解着她火热的嫩屄内难以抑制的瘙痒,把她雪白的娇躯操得花枝乱颤,香汗淋漓,让她沉浸在原始的交媾和低级的肉欲快感中又是痛苦又是酣畅,哀婉撩人的高声的娇啼;干得她平滑的小腹不由自主的阵阵,进而享受着她蠕动着的幽深阴壁一阵阵紧箍强夹着在其中迅速进出的肉杆,滚烫湿滑,敏感柔软的膣内粘膜嫩肉,死死的盘卷缠绕着在其中搅动的硕大的龟头所带来的那从未体会过娇柔细嫩的触感,酥酥,麻麻,酸酸,痒痒,异常细腻的交尾快感…… 以及在这一时辰中,难道是「它」,将那有骨的,异常的,涨大一倍的龟头一直卡在上官怜香的阴道内,不停的,肆无忌惮的把她奸淫强暴,蹂躏糟蹋得欲仙欲死,婉转莺啼,春潮涌动的撅着雪白浑圆的丰臀,在床边蠕动着一丝不挂,雪白柔软的肉体,狂热的用她身下的嫩屄吞吐吸噬着在阴道内的强猛抽插的粗硬肉屌,让她心甘情愿的大开着双腿抵死迎奉着,小媳妇一般的扭动着蛮腰婉转承欢着,娇憨动人的低着红艶的秀靥含羞相就着。 之后,「它」仿佛天性一般,再数次的用将近临界的硬硕肉屌粗暴的撞开上官怜香娇小的阴道口,挤出股股粘稠爱液的同时,深入她那湿滑阴道花径内层层叠叠的细嫩肉壁,猛力的冲刺入她阴道内的最神秘的极深处,撞击的侵入她娇软湿滑,紧紧闭合的子宫颈,把尖尖的龟头刺入她那从未被触及过的,最娇嫩无比,淫湿滑软的花蕊,把膨胀的冠状部卡在她身体深处。 「它」再本能的用生殖器在她绽放的最神秘娇柔的深处猛地一挺,龟头就触电一样,顶着她深处的蕊心猛烈的狂喷出火热滚烫,浓稠黄浊的滚滚精液,灌满她的子宫,让她完成受孕的使命;用火热的精液瞬间把她烫得银牙紧咬,美眸禁闭,全身冰肌玉骨不由自主的一阵极度的抽搐和哆嗦,爆发出一阵淫媚放荡的高亢娇啼声;让她在决堤一般的交媾肉欲中攀上巅峰,子宫的深处随之激射而出大量晶莹琼浆,随着她全身雪白赤裸的胴体阵阵的颤抖,让她跪在地板上的一双白晰圆润,有着格外修长优美曲线的纤柔小腿情难自禁的高高翘离了地面,两只嫩白娇小,肉鼓鼓的脚丫用力的绷直着,同时十颗玉珠般的脚趾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抠着指向天空。 最后,难道是「它」抽出完成了媾合使命的生殖器,再对着她高高撅起,满是爱液精斑,狼藉淫秽得不堪入目的媾合处和屁股蛋,心满意足的撒了一泡又浓又长的腥骚尿液,示威的标识了她那满是红印,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肉体已经被占有,她那正倒流着粘滑浓稠的浊黄精液,紧窄粉嫩,无比娇柔滑腻的美屄已经有了主人…… 不……不会的……我不知道真正的答案,只是傻傻的站在屋中…… 日子,又是回归到了安宁,舒适的状态。 每天在幽篁小筑的灵田中浇浇水,跟着师尊学学炼丹,剩余时间,努力修炼。 倒是神仙般的日子。 只是,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气息,渐渐地在长青谷中蔓延开来。 原因,当然就是空缺下来的谷主之位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何况堂堂长青谷圣地的谷主之位。如此身份,便是连天风国皇帝,都得礼敬半分。 由此,一场龙争虎斗,在所难免。即便是开个小小会议,都弄得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 这不,一场核心会议才刚开始,就已经火爆了起来。 「啪……」 长老古睿德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气势汹汹站起身来,指着同样身为长老,兼任裕量阁阁主的李竹凡鼻子骂道: 「姓李的,老谷主虽已仙逝,但她亲传弟子还在。轮不到你对谷主之位说三道四。」 「古长老,不要激动。请坐请坐,有话好好说。」李竹凡倒是一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捋着胡须不愠不火的劝说。 垂涎谷主之位多年,终于盼死了老谷主。李竹凡在他裕量阁以及身后庞大的力量支持下,终于看到了担任谷主的一丝曙光。 有人激烈反对,那是预料之中的事。 东方不败像个乖孩子般,老老实实坐在师尊澹台幽莲身后,心下却冷笑不迭: 「这帮道貌岸然的长老们,顾忌觊觎谷主之位的不在少数。」 阳光从窗子缝隙投射而来,刚好将澹台幽莲包裹其中,投眼望去,好像天仙般端坐其中,静幽清雅,不惹尘埃。 「古长老,先消消火。毕竟国不能一曰无主,我们长青谷谷主空缺一年了,当务之急的确得选个谷主出来。」古月啸国开始充当起和事佬来。 「哼。」古睿德不屑的看了李竹凡一眼,然后缓缓坐下:「就算要选谷主,也应该是澹台幽莲,澹台长老。」 「若是老谷主仙逝前,钦点澹台长老,我当然拥护她老人家的遗旨。可是现在……」李竹凡耸了耸肩膀,淡笑说:「倒是古长老您,辈分最高,资格最老。你要是担任谷主,我李竹凡半点无异议。」李竹凡黠声说道。 周围有的人都认同的点了点头,还有一些核心弟子们沉默不语。 人心难测,东方不败环扫一周,每个人神情各异,一股暗流,在整个房间里涌动。 东方不败对这个倔强的老头也很有好感,如果他当上谷主,倒也罢了。当然,心下还是挺愿意师尊去当谷主的。 「呵呵,我这把老骨头。就算当了谷主,能做几年?我只是不想好端端的长青谷圣地,被人弄得乌烟瘴气」古睿德虽然年迈,但是心境透明,长青谷内几方势力明争暗斗,如果不加以控制,原本平静的山谷,就会变得尔虞我诈,人心惶惶。 甚至会沦为包括皇室在内的四大势力角逐之地。 说完,古睿德环视在座的每一个人。除了东方不败,每一个人都是他看着长大的,所以,每个人品质优劣,他可是心知肚明。 气氛逐渐压抑沉闷,冷眼瞟视中,许多人对这个黄土已经埋了半截的老骨头恨之入骨。 「古长老,长青谷向来讲究有能者居之,都是为了长青谷好,话不可以说的那么难听。」主持会议的范英光长老和声劝道。 范英光已经处在古稀之年,在长青谷里也是德高望重,只是与古睿德一直都是水火不容。 「论修为,澹台幽莲长老先天八阶。论能力,她是唯一的五品药师,有谁可比?」古睿德火气十足。 「古长老,此言差矣。澹台长老实力虽强,但她心姓清淡,不喜俗事。谷主之位,需得担待传承与展之责。」范英光不紧不慢的说道。 一时间,引来了不少附和声。 东方不败偷偷看了一眼师尊澹台幽莲,见她一直沉默不语,婉坐一隅,白衣素面,就像天山上的雪莲,冰清玉洁,不染铅尘。 心下暗叹,师尊就是师尊,果然有仙女之范。 「那按诸位长老的意思,我们应该如何选出谷主?」古月啸国脸色凝重的说。 「我们长青谷,以炼药闻名于世。但圣地传承,最重教化。能力高低与否,看徒弟便可知一二。所以徒弟炼药比试,炼药等级高者,精度纯者获胜,大家以为如何?」李竹凡终于点出了题中之义。 「不行,你们徒弟从小跟你们一起炼药,东方不败跟着澹台幽莲,才多久啊?」 古睿德差一点又是拍桌暴跳而起。 澹台幽莲虽然默而无言,但也是心知肚明。谷主之位,自己并不是很在意。 「澹台师妹意下如何?」古月啸国对此提议,倒也觉得不错。他的弟子林君谦,一手炼丹之术,同辈中无人能出其左右。 「我没有意见。」正襟端坐的澹台幽莲,微合小嘴,温婉柔和的嗓音像是一阵清风,沁人心脾:「我会派东方不败参加的。」 东方不败一阵无语,这究竟是师尊对自己能力信任有加呢,还是明知自己不是别人对手,破罐子破摔了? 「一群卑鄙无耻的小人,长青谷会亡在你们手里的。」古睿德怒吼一声,暴跳而起,然后拂衣而去。 几个呼吸之间,屋里气氛异常尴尬,范英光赶忙起身说道:「既然澹台长老都没有异议,那我们就用弟子比试,半月之后,先开始遴选出决赛者。」 …… 散会后,师徒两人回到了幽篁小筑。 一路水流潺潺,鸟语花香,宛如人间仙境,不用理会那些俗事,澹台幽莲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秋水眸子弯成一道月牙,看上去极为好看。 「师尊,你就这么相信我,能够拿到炼药第一?」东方不败闷闷的说了一下,说出自己的担忧:「听说江辰和林君谦都很厉害。」 尤其是江辰,在魔沼雨林中算计自己,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对自己可是恨之入骨,今天的会意上,东方不败就感觉到他对自己的瞟啊瞅个不停。 浓浓的,都是敌意啊敌意。 「呵呵。」澹台幽莲浅声一笑,像是没有放在心上,柔美白皙的脸颊上,眸子泛起盈盈笑意。 在幽篁小筑里,澹台幽莲像是灵动的出尘仙子,举手投足间都有似水而流的灵姓,一颦而笑间,让人如沐春风,神清气爽。 东方不败已经揣测到了澹台幽莲的心思,对于这种心向自由,与世无争的女子来说,距离权力斗争,勾心斗角之类的都太遥远。 果然,师尊不是对自己有信心。而是让自己去应付了事一番。 「师尊,你真的一点也不想当谷主?」东方不败一阵郁郁,若是她当了谷主,对自己当然是大有好处。不过这并非他最在意的,如果让江辰的师傅李竹凡当了谷主,那自己才叫麻烦呢。 澹台幽莲香颈微转,抿了一下小嘴,眸子眺向山水,似乎没有听到东方不败的话。
灰暗的天色让海岛蒙上了一丝神秘,不知道有什么在等待着汐汝。不过目前 还是把目光放在眼前, 只见20多的个,穿着统一的性感护士服,没穿裤子。 都被剃光了阴毛,统一露着光溜溜的下体。还有20多个沙滩裤白背心的男保安。 只见海滩上有一个巨大的LED屏,上面都是厕所的坑位,原来是都是直播的女厕所,这里女厕所坑位都是现场直播的,如果没女人上厕所,就会自动重播,或者切换到C城部分安装了摄像头的厕所,还有贵族俱乐部的厕所。 3兄弟一下船女的双膝跪下行磕头礼,男的也齐刷刷单膝下跪脱帽行礼,老大说起来吧,你们辛苦。散了吧。 几人走进大厅,只见3个女的全身赤裸地躺在桌子上,身体上摆满了食物,3兄弟开吃,然后说,带她下去准备甜品。 所谓的甜品也是人体宴,不过是用汐汝的身体。新带来的女性要用来做一道人体甜品宴也是这里的规矩,汐汝已经是白虎了,倒省了剃阴毛。又洗了次澡,卸下项圈,把汐汝的身子洗地干干净净,然后反复灌肠,直到肛门里都没有一点异味。以女体做容器,直接把饮料灌进汐汝的肛门。再插好管子,堵好管子头。 然后把汐汝全身涂满蜂蜜,再把下体,乳房,大腿,脚,脖子,涂满奶油。腰上放上蛋糕,锁骨上涂巧克力汁,双臂挤满果冻。小腿上,放饼干圈。阴道里塞入几颗枣子,然后还有一道特殊的佳肴叫腐乳,其实就是汐汝先吃蛋糕,细细咀嚼但不咽下,然后吐在盘子里。等都布置好后,再用勺子填满汐汝的嘴。 然后推着桌子上去了餐厅,这边刚好吃完,换上汐汝。老3一边舔汐汝的脚,一边吃奶油。吃完了,再喝汐汝肛门里的饮料,好像在直接喝汐汝一样,吃完了,汐汝才可以休息,3兄弟去睡午觉,汐汝才去洗了澡,去休息,下午4点再玩。 下午4点到了,3兄弟已经在客厅,汐汝戴着粉色皮手铐脚拷,老2说:「把母狗牵上来!」汐汝被管家牵了上来,爬到3人面前跪伏着说:「贱奴拜见三位主人。」 老大说:「嗯,很乖 .赏赐你舔我们的脚。」 「谢谢主人赏赐。」 舔完了后,老大才说,你可以直立了。 老大牵着汐汝去地下室,绕着楼梯下了好几圈,到了后还有一个走廊,走廊阴森森的。更恐怖的是,有5个美女的头固定在墙上。像动物头一样做成了标本,其中一个还面目狰狞。顶上还有有10个半圆形物体,仔细一看,竟然是女人的乳房!!老二说:「只要你一直乖乖地你就很安全明白吗如果你不乖的话坏女孩的脑袋可是要挂在墙上的哦。」 「你是好女孩把。」老大摸着汐汝的脸说。 汐汝说:「贱奴会很乖,主人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嗯,真乖,我最喜欢很乖的女孩子。」老大说着撩了撩汐汝的乳头。 老2也没想到吧汐汝送到了这么危险的地方,汐汝也是没有办法,反抗不了就享受吧。 走完走廊进了地下室,地下室十分昏暗,像晚上一样。周围再点上蜡烛,各种器具布置在房子里。 汐汝解了手铐脚拷链子站着,如玉般剔透的锁骨,美乳挂在胸前,下体白白嫩嫩的,十分好看性感。3兄弟早已经硬了,不过不急享用,摸了几把,开始折磨。 只见一个中小型的船锚从天花板上放了下来,只是原本的尖头变成了钝的。 老二说:「把一头插进你的下面。」 汐汝听话地抓住一头,往身体里插,冰凉地汐汝打了个哆嗦。全部插了进去,汐汝感到下体好充实,这时又拉来一个全裸方脸学生妹,戴着眼镜 .汐汝觉得好眼熟,却又一下想不起来,学生妹要把锚另一头插进去。学生妹张开腿要插的时候,汐汝发现,她的阴部真的好美,恰到好处的阴毛,外阴唇不肥,与小阴唇的缝隙弧度完全对称。2片阴唇也十分对称,整个阴部十分完美,好像是模子印出来的一样。加上其偏黄的肤色,配上阴毛,真的好漂亮。汐汝的下体已经很美了,所有见过汐汝的都赞不绝口,汐汝的逼也很漂亮,尤为白嫩。小阴唇比较小巧。 可是在学生妹的阴部前,也要避让。这是汐汝第一次觉得比自己的逼还要漂亮的逼,如果汐汝还是处女逼也许还可以抗衡,汐汝的阴部特点是肥嫩,小阴唇小。 现在被草多了,更加淫荡诱人,但是的确没学生妹的漂亮了。 想起来了,原来她就是眼镜厕所女神,因为被人偷拍上厕所,视频流传到网上,结果一炮而红。连弹窗都是她的视频截图,并被奉为亚洲第一美逼,超级厕所女神 .用绝美来形容她的阴部绝不为过,她的阴部真的太漂亮了,太完美了,如果说汐汝的穴外观是淫欲品的话,厕神的穴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光看就是一种享受,无数男人朝思暮能舔一舔她的美逼。汐汝忍不住夸到,你的阴部好美啊 ,学生妹羞涩地一笑,又有几分落寂,正是因为自己的阴部长地如此超凡脱俗,如此漂亮,才被弄进了这个圈。 学生妹把另一头插进了自己美丽的阴部,汐汝竟然看地心痛,生怕铁勾弄坏这样绝美阴部。老3把她们2个都夹上乳夹,用短绳把2个人连在一起,手连上上面的机关吊起来 .然后让她们接吻,香艳地女女接吻开始了。这时链子动了,船锚开始回拉 .2女的脚慢慢离地,整个体重大部分都着力在阴部,被这样勾着阴部挂了起来 .感觉好像被串了起来一样。下体很痛,但是有一种特殊的快感。 汐汝担心地看着厕所女神,学生妹说:「放心吧这样勾不会把逼勾坏的,我经常被这样玩的,汐汝才放心,是实在不想看到这么性感的逼被弄坏。2人就这样,被勾着阴部挂在空中。虽然比杆子粗,但是比骑杆子更痛 .因为完全是插进下体像挂腊肉一样,勾住整个身体,完全是性器官受力。如果后仰点,2个人的乳头又会扯住。从下面看,厕所女神那原本超级性感,绝美的诱人阴部 .被铁勾插入小穴,撑地大大的,然后在压迫和往前扯的勾力下完全变形,让人担心真的会弄坏厕所女神的圣阴。汐汝的白虎阴部也完全变形了,2人都痛地厉害了,快感也越来越强。突然捆住手的机械组一松,2人往下一沉,整个人的重心放在了勾住阴部的铁勾上。2个人的小腹明显能看出铁钩的形状,痛苦达到极点。2个人也达到了高潮,由于阴部不堪重负,2人不约而同地同时见红。由于双手被捆不能抓住铁链,2人只能任由铁钩狠狠的勾插在自己的下体里。如果不是铁钩头很圆很大,否则肯定要将2人的腹壁扎穿。2人被放下来,阴部还隐隐作痛,鲜血混杂着高潮分泌物 .从厕所女神的圣阴留出来,学生妹的绝美阴部已经恢复了原状,只是染血了。老3赶紧拍照发论坛,叫《厕所女神绝美阴部流血》汐汝的白虎逼染上血也显得特别性感诱惑,3兄弟不管2人的感受,抓着2人就干,老大的阴茎插入汐汝的小穴,抓着汐汝的美乳就干起来 .老二则插入了厕所女神的圣阴,无数宅男朝思暮想的美丽圣地。 2人都很快射了,一个因为汐汝太极品,一个因为插圣阴性欲太高。3人很快地解决然后放2女休息了,厕所女神则完成了任务,当晚就走了,准备接下一个客人 .汐汝阴部上了药,进行了针灸治疗,磁疗其实受伤也不严重。不会太影响做爱。 第二天汐汝美美地睡了个懒觉,下体已经感觉无碍了。但是3兄弟还是让汐汝多休息了一上午,以可以承受接来了的性虐。 汐汝穿上高跟鞋,黑色吊带丝袜,高腰内裤 .上身却赤裸着,背手捆绑,白白大大的C乳更加突出。乳头上夹着乳夹,挂着铃铛。汐汝被管家牵进客厅,马上自己跪下。分别舔3兄弟的脚,舔脚这种初级课程汐汝已经很熟悉了。只见一个美女,捆绑着上身,穿着性感的吊带黑丝。高腰内裤把又大又圆的屁股包裹的严严实实,这样的装扮比全裸更好看。欲女地不行,绝对想不到只是个20岁的大学生。汐汝舔完后,磕着头说「奴隶玥儿给3位主人请安了。」「嗯」老大说: 「不要以为很乖就会放过你,今天该折磨的绝对不能少,来,口对口给我们喂饭」 汐汝刷漱完毕后先含粥喂3兄弟,然后先咬一口包子,细细嚼烂了才可以口对口喂给3兄弟。3兄弟享用着性感校花嘴巴里嚼烂的食物,十分享受。经过汐汝的口水反复搅拌,皓齿反复咀嚼的食物十分美味。吃完后,老二说,来喂饮料,所谓饮料就是汐汝的口水。3兄弟一个接一个仰着头吃汐汝的口水,满脸享受的表情,吃完饭该吃汐汝了。 汐汝被带到沙滩上,老二拿出一个铁笼子,刚好可以让一个女人蜷缩着塞在里面。3兄弟让汐汝进去,再捆绑加固,戴好氧气嘴。关上门,汐汝就这样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汐汝想怎么还带氧气,难道要沉海吗?果然猜测对了,汐汝听见了开船的声音,随后铁箱子被拉动了。汐汝被塞在了箱子里拉入了海中,汐汝慢慢被淹没,最终沉没大海。3兄弟则开船玩,汐汝在铁箱里,透进一些蓝光。汐汝已经不觉得自己是人了,只是一件有思维和感觉的东西,其实就相当与一个高级的充气娃娃。汐汝被这样粗鲁地对待,仅存的人格也消失了,以前还是性奴的自觉 .现在汐汝就只觉得自己完完全全就是一件性玩具,奴隶还算人,汐汝已经不是了 .汐汝被泡了20分钟才拖上岸,全身湿湿的,接下来老大说:「我尿急了给我喝尿。」汐汝抬头张嘴一股黄色液体准确地射进汐汝嘴里。汐汝毫不在乎地吞咽着老大的尿,如果是之前汐汝还有些抗拒,虽然也会服从,但是现在不一样。汐汝心甘情愿地扮演尿壶,已经不认为自己是人了。 老大心里满足地不行,爽过后 .汐汝再次被带回地下室,老3把软管插进汐汝肛门,开始灌肠 .灌好后老3说:「站着慢慢排。」汐汝听话得站着排泄,污浊的水混杂着粪便,慢慢地从汐汝屁眼里流出,滑过汐汝白皙完美的美腿。这么做也去为了训练汐汝,汐汝虽然已经是合格的性奴,但是不高级。这么1来,汐汝会觉得自己是肮脏的东西,这样才是完美性奴 .汐汝先是不适应,随后竟然享受起来,汐汝的腿上,已经被粪液弄得很脏。还有粪便在上面滑动。排泄完毕,老2和老3也开始往汐汝身上撒尿,黄黄的尿液喷向汐汝的乳房,腰肢。尿玩了,老3拿起盛了刚刚排出的粪液,给汐汝来了个粪便浴,汐汝全身上下都沾了粪便. 汐汝却还自摸着,肮脏的粪便,在汐汝完美诱人的身体上涂来涂去。汐汝还捧地上的屎往身上涂,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肮脏的贱女人,3人已经看得十分兴奋调教完毕,用沐浴乳洗干净后老二搬出2个架子,架子上搭着一条细铁棍,只比大拇指粗一点。下面地上,倒了一滩人体润滑剂 .铁棍2头都接了电极,老二说: 「给这个婊子介绍一下游戏规则把,你这个骚货听好了,待会你胯坐在铁棍上,手扶着,自己保持平衡。每掉下来一次,你都会沾上黏液,如果你只有手脚沾了30鞭。5分之110鞭4分之120鞭3分之130鞭2分之150鞭3分之260鞭4分之370鞭5分之490鞭如果全身除了头发,脸都湿了。那么100鞭,好好享受性虐的快乐吧!哈哈哈哈哈哈!,3兄弟一起淫笑好像已经看到汐汝性感身躯布满鞭痕的淫荡景象。汐汝在老大的指导下跨坐了上去,铁棍正好分开了汐汝的小穴,2片小阴唇包在铁棍上。屁股下端也夹着铁棍。汐汝两腿弯曲离地,双手握住铁棍保持平衡,全身的压力,都集中在了胯下软嫩处。一股痛又性奋的感觉冲了上来,比昨天还舒服。昨天那么粗的铁勾整个勾进身体里面,手还被拉着,其实承受比今天少,后面放手又太痛了。今天很细的小棍痛和快感恰到好处。可是越久越痛,越难保持平衡,又有很爽的感觉。慢慢不由自主地重心往前,更多力压在阴蒂上。汐汝猛地吃痛,跌了下来,不过及时稳住了,汐汝想这样顶多就50鞭。可是更厉害的在后面,铁棍突然痛电,汐汝被刺激地马上摔了下来,马上湿了3分之1 .老大说:「坚持久点,不然马上300,腿夹紧。」汐汝只好听话,胯下越来越疼 ,加上电流刺激,一股黄色液体顺着汐汝的美腿流下。直接小便失禁流了圣水,然后马上摔了下来。汐汝被折磨地高潮连起,失去了控制,很快摔地全身湿透。最后要人扶着骑在棍子上,折磨终于结束。汐汝胯下还隐隐作痛,棍子好像都拿不下来的感觉,拿开棍子,汐汝阴蒂都肿了,胯下明显一道红印。4兄弟让汐汝休息了20分钟。 但折磨才刚刚开始,由于汐汝全身湿了,必须惩罚300鞭 .汐汝被反手捆住,绳子圈过脖子,在胸前交叉到后面。再绕回来,乳房上面一圈,下面一圈 .这样简单的捆绑,乳房也能更突出,又不妨碍鞭打。汐汝这样被吊起来,为了防止挣扎,脚踝也捆了几圈。在连在地上,这样汐汝性感的身体就被挂在了空中。 为了更有情趣,老大还用黑色签字笔在汐汝白白的阴部上写上:千人日 .也的确,接下来的半年,汐汝的小穴容纳了百多条不同的阴茎,真正达到了,娇唇千人尝 ,粉穴百人日的境界。 鞭打开始了,3兄弟的鞭子是一条软皮带,而不是老2用的散皮带。这样抽起来更痛,啪!第一鞭抽在了汐汝的小蛮腰上,马上留下第一条鞭痕迹。3人同时抽打着汐汝白皙的美腿,又圆又翘的屁股。老3直接一鞭子抽过汐汝的美乳,汐汝痛得惨叫,美丽的乳房上出现了一条鞭痕,鞭子不停地落下,在汐汝无比性感诱惑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鞭痕。汐汝这时已经被堵了口,发出呜嗯的声音。已经哭地满脸是泪,老大更狠,直接一鞭抽脖子,汐汝哭地更惨了。抽了几下脖子才继续抽身上,打完300下 .汐汝这个骚货虽然痛地哭成这样,但是性虐的快感也让汐汝高潮了2次,下面湿的一塌糊涂。 这还没完,没这么简单,3人解开捆脚踝的绳子,让汐汝抬起双腿,小穴朝前,上体剩余的绳子 .在肚子上饶1圈,再延伸下去,捆住大腿根。这样汐汝好像坐在空中一样,其实是吊着。再拿出4条绳子,捆在汐汝的大腿根部,以及捆住腿 .这样汐汝的双腿也吊在了空中,,这样,汐汝性感诱人完美无瑕的身体,油淋淋得挂在空中 .好看的下体也一览无余 .十分诱惑。3人给汐汝喂了春药,又拿出3个跳蛋,启动,按在汐汝阴部。汐汝妩媚得叫着,下体很快湿了,老3又开始品尝汐汝的下体来,舔吸着汐汝的阴部,然后2个手指插进汐汝的小穴,开始插起来 .这么插了1阵子,再加大力度和速度,使劲的插挖起汐汝的小穴来。 「啊……」汐汝妩媚得叫着「啊!……」汐汝身体1挺在老2的折腾下第1次潮喷了。 汐汝喘着气老2这时搬来1个凳子坐在上面正好面对汐汝的阴部老2开始品尝起汐汝湿润的下体来。老2仿佛在品尝着绝世美味1样闭着眼睛舔着汐汝的大腿根部小腹阴部舔够了老2开始舔汐汝的阴唇反复舔着时不时吮吸着用舌头顶汐汝的小穴。老2加快了节奏和力度舔吮着汐汝的阴部用嘴弄汐汝的阴蒂啊…啊… 啊主人舔得性奴好爽啊…啊…啊。不行了!~ 啊…啊…啊…啊…汐汝轻轻晃动着下体享受着阴部被刺激的快感。啊……汐汝再次潮喷老2喝掉了汐汝的淫液。 老2淫笑着说到骚货!这还不够呢今天我要你高潮到虚脱!说着阿看拿出1个电动假阴茎打开电源开始插汐汝的小穴又让汐汝达到了1次高潮。 老2又拿出了电击器,夹上乳夹,阴道肛门插入金属棒,打开开关 .刚开始只是微微电流,汐汝呻吟着,身体轻微晃动着很享受,阴道已经流出了白带。电流突然变大了,汐汝感到强烈的刺激感,整个人在空中扭动。性感的身体,SM ,鞭痕,十分诱人。电流再大,汐汝在空中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解去了乳夹电棒,让汐汝歇了会儿,给她喂了点东西补充体力。接下来,又见电钻枪!枪头上装着1个假阴茎 .汐汝看见这个大工具,尝过它的厉害,不由得惧怕起来。老3淫笑着说:「准备好欲仙欲死吧!」老3鲁莽得吧假阴茎全根尽没得插进了汐汝的小穴,然后打开了开关,钻枪工作起来了。假阴茎快速得抽插着。连带着汐汝的下体也剧烈颤抖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汐汝惨叫着,头偏向1边。这样剧烈的抽插,很快汐汝就快要高潮了。再加大马力!假阴茎插得更快了、「啊……」汐汝尖叫着,身体风骚得扭动。接着绷紧了身体,再次潮喷。但老3没有打算放过汐汝,接着用电钻枪,钻着汐汝的下体。并嘲笑着说,要打通汐汝的阴脉。汐汝又被弄得高潮了2次,老3终于放下了钻枪。拿出1个自慰内裤给汐汝穿上,打开开关。这样持续折磨汐汝,由于春药的作用,汐汝一直有性欲,这样持续「自慰」也享受得不行 .3人则坐在欣赏汐汝的媚态。 自慰内裤一直工作着,汐汝又来了几次高潮地面上都湿了1摊,汐汝已经连续高潮了10多次,这时已经神志模糊了。老3才拿下了自慰内裤,汐汝被吊着昏了过去3人早已兽性大发,不顾汐汝还在昏迷,抓着绳子一顿狂干,汐汝迷迷糊糊的被3人内射了…3人离开了地下室,地下室昏暗的光线里刚好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少女披头散发地被挂着,但是难档她那美丽的容颜。少女全身赤裸,超级性感的身体被绳子捆地十分淫荡,还布满鞭痕,精液从汐汝小穴里流出,一滴汐汝身上鞭痕已经消许多了,但还是有淡痕遍布着全身。汐汝白嫩的皮肤,淡淡的红痕,显得十分淫荡,更加性感。汐汝被灌了肠,又当了次人体宴的道具。 清洗吃饭后,准备开始新一天的玩弄。 这一天车轮战的形式伺候3位主人,首先是老大,汐汝穿着黑丝袜,是超薄超滑的高质量丝袜,汐汝以前都没有穿过这种高档丝袜,而在这里只是一次性消耗品而已 .然后再穿上黑色蕾丝内裤,十分风骚性感。一点也没有了最初青涩的学生味。这个18岁的大一清纯学生已经彻底变成了1个极品性感尤物。汐汝跪在老大房间门口等待开门,门上有摄像头,老大可以在房间里看到汐汝只穿着黑丝和内裤跪在门口。老大故意晾着汐汝,享受这种高贵感。汐汝跪拜了半个小时,老大才开门。然后已经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汐汝爬进房间(没有主人允许不能直立)爬到床上,趴在老大身上,舔老大的乳头。老大让汐汝69式趴着,汐汝开始为老大口交,老大则舔着汐汝的内裤。被隔着内裤的裆布添,那种要爽不爽地感觉让汐汝欲得不能,不由地晃动晃动屁股。 老大拍着汐汝丰满的屁股说:「小婊子你饥渴了吗?是不是希望被添地更直接1点啊?」 「是的,主人,性奴需要您更直接的爱抚,更直接地舔性奴的骚穴。」汐汝已经是一个专业的性奴,这些话和规矩早就很熟练了。老大满意得拨开汐汝的内裤,汐汝的丝袜是没有裆布的。这样隔着薄薄的黑丝,亲吻添吸汐汝的私处,更有风味。老大添得津津有味,汐汝的呼吸也越来越重,黑丝包裹的私处已经开始分泌出淡黄色的白带。带淡黄色的白带更显风骚下贱。老大撕开汐汝裆部的丝袜,直接用舌头挑逗汐汝的小穴 .汐汝娇媚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勾人欲火的吟叫。 老大有点把持不住了,让汐汝的嘴离开自己的阴茎,换汐汝躺着。老大抱着汐汝的美腿,隔着丝袜舔汐汝的脚,再添到小腿,大腿 .老大骑到汐汝的上身,把阴茎放在汐汝的乳沟里,汐汝配合地吐好口水润滑。再用手挤着自己的乳房,让老大用自己的乳房乳交。老大一边乳交,一边喂汐汝吃口水。口水滑过淫荡的丝线,掉入汐汝口中。汐汝风骚地接受着老大的口水,来者不拒。老大阴茎已经发红了,休息1会,蹲坐在汐汝脸上,用屁股蹭着汐汝美丽的脸庞。汐汝没有反感,还伸出舌头舔老大的屁眼,已经完全淫荡入骨了。老大非常满意,躺下抱着汐汝就是1顿热吻,2人缠绵在一起 .老大尽情享受着18岁少女的美味,又开始舔吻吮吸汐汝的美乳,舌头绕着乳头画圈,牙齿轻咬拉扯汐汝的乳头。含着汐汝的乳房,舌头快速搅动。汐汝已经被刺激地内裤都湿透了1大块,老大也想干了,脱掉汐汝的内裤,胯下早就被撕开了口子。老大的龟头对准汐汝的小穴,并不进入,汐汝会意地说到:「性奴恳求主人幸临我的身体,用您高贵的阴茎,插入我肮脏的小穴。」 「贱人受赏!」老大下身一挺,插入了汐汝的小穴。压着汐汝身上,以传统体位干起汐汝来。老大又坐起来,抱着汐汝的美腿,再次进入。一边抚摸汐汝的美腿,一边舔汐汝的脚,同时干着汐汝的小穴,好不享受。汐汝手抓着枕头的角承受着老大的冲击:「主人好棒!……啊啊……啊…」 「你个贱人,小小年纪就让很多男人草过吧,你好贱啊!不过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小骚货,干死你这个婊子。」 「嗯!…嗯!…」 老大抱着汐汝的黑丝美腿大力抽插。快射了,老大放开腿,压着汐汝冲刺。 汐汝把腿搭在老大身上,抱着老大的脖子,配合地动胯。老大冲刺了,猛力地恨恨地抽插着汐汝,发出急促地啪啪啪的声音。「厄,啊!」老大的精液全部灌入了汐汝的体内。老大压着汐汝休息了回,抽出阴茎 .汐汝用嘴给老大清洁后,老大直接扯着汐汝的头发把他甩开。再1脚踢出房门说:「滚吧去伺候你2爷。」 汐汝这样被欺负也毫无怨言,在管家的带领下洗了澡 .准备去服侍老2,老2喜欢裸女,汐汝只穿着一条小小的丁字裤,白嫩的下体显得十分动人。但乳房上夹了乳铃。跪在老二面前等待命令。 好了,小婊子来给爷跳舞,我知道你擅长舞蹈,快给我风骚地跳起来!汐汝扭动着性感的腰肢,解开丁字裤的带子。双腿夹紧,把内裤扯出来 .汐汝一边扭动,一边自摸自己的乳房,下体,时而又摇晃自己的大奶子,夹在汐汝2个乳头上。铃铛一直发出清脆的声音,铃音此刻也变得十分勾魂,汐汝越跳越骚 .她身体稍微后仰,张开双腿,挺着胯,把自己美丽的阴部给老二看 .并晃动挺动着胯部,双手在自己胯部游走,时不时轻轻拂过自己美穴。一个19岁都未满的嫩妹子如此风骚地展示自己的裸体和光秃秃的下体。老二已经性欲高涨,他把汐汝拉过来,让汐汝横坐在自己大腿上。搂着汐汝就是一顿狂吻,2人的舌头在汐汝嘴里纠缠。吻罢,老二用手弹动汐汝的乳铃说:「小骚货你乳房上夹了什么啊?」 「夹了铃铛」 「你为什么要在自己乳房上夹铃铛呢,不痛吗?」 「痛!但是性奴喜欢 ~」 「你好骚啊,我最喜欢你这样的骚货了。」 老二开始摸汐汝的如乳房,伴随着清脆的铃声,老二怀抱这样性感风骚的尤物已经按捺不住了,让汐汝和自己面对面胯坐,「来自己老实地送上来,」汐汝手扶着老二的阴茎,对准自己湿润的密穴慢慢坐下,让老二的龟头挤开自己的小穴,慢慢插入自己的身体 .直到全根尽末。 「还楞着干什么,快动啊!」汐汝马上听话地把手环住老二的脖子,开始扭腰,让老二的阴茎在自己下体里搅动。老二摸着汐汝的细腰,享受着做爱的块感 ,一边舔汐汝的脖子耳朵。汐汝也投入到性的快感中,淫荡地汐汝享受着和中年男人做爱的快感 .和陌生人如此亲密地做爱,让汐汝更加有快感,不知不觉汐汝已经如此风骚。 老二看见汐汝脸上享受的表情说到:「妈的,你在我身上享受是不是?看我不干死你!」说着让汐汝搂好脖子,托住汐汝大腿,一个马步直接站了起来,把汐汝抱在空中,只要手一放长,汐汝整个身体的重量分给老二阴茎支撑,这样插得更加深入,更用力。老二开始抽插,啪啪啪的声音无比响亮,配合重力大力抽插汐汝的下体 .加上乳铃的声音十分有节奏感,老二力气很大,干的十分用力。 配合着晃动抽插,如此重地干汐汝,好像是要把汐汝的小穴捣烂一样。汐汝也感觉自己要被老二给插坏了,如此粗鲁地抽插,汐汝感觉被干痛了,乳铃也夹地更疼。很快汐汝就高潮了,这样粗鲁地侵入,加上下体的承重,汐汝爽的感觉都有点痉挛了。不由地拱背,这样却晃得更猛,贴近点又更加承重。汐汝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高潮地感觉都要飞了。老二也畅快地射了,然后把汐汝丢到了床上,爽完了就走了。汐汝躺了一会,享受了一会按摩恢复体力 .还得去服务老三,汐汝取下夹在2个乳头上的乳铃。洗澡过后。开始穿上性感的连体丝袜。薄薄的黑丝包裹住了汐汝的整个身体。从腋下一直到脚丫。显得十分性感。汐汝唯一白色的只有手臂和肩膀,以及连体丝袜开档露出的白嫩下体。汐汝还是第一次穿这样的情趣连体丝袜。全身被束缚的感觉也让汐汝乳头变硬,来了感觉。 汐汝找例跪到老三的门口,等待老三的临幸进来吧,老三打开门,汐汝爬进房间,却不乱走,乖乖地跪坐在房间门口。 站起来吧,双手举高,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你的「衣服」 汐汝性感的身体,紧翘的美臀,丰满的乳房。全部被黑丝包裹着,十分有情趣。老3欣赏着汐汝的身体。从后面抱住汐汝,摸着汐汝的肚子,乳房说:「同学,你为什么穿着这样的连体丝袜呢。」 「因为我希望主人的临幸,所以穿上连体丝袜企图诱惑主人。」汐汝说。 「你可真是淫荡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学生呢?」老三的手下滑,抚摸着汐汝的下体。 「妹妹是坏学生,妹妹只想要主人用力爱我。」 「这样啊,所以你就这样诱惑我吗,你的辅导员知道你怎么骚吗?」 「妹妹请求主人临幸贱人的身体,不要再调侃妹妹了。」 「迫不及待了吗?小骚货,不过想要得到我的大鸡吧。得先让我满意才行!来给我洗脚!」老三说着躺靠在床上,汐汝爬上老三的床捧起老三的脚,开始用自己的娇舌,舔老三的脚趾缝,又含着老三的脚趾在嘴里用舌头搅动。看着如此美丽性感的汐汝穿着连体黑丝舔脚,老三的阴茎也已经高高竖起,舔脚是最常规的项目了,每次阿蓝外出回家,汐汝第一件事就是脱光衣服,给舔脚,所以汐汝舔别人的脚已经十分娴熟了,自然舔地老三十分满意! 看来你这个贱货是天天舔男人的脚吧,不错不过我刚才上厕所屁股好像没擦干净,也帮我清洗清洗,老三趴在床上,汐汝和老2玩的时候不重口,所以还是第一次舔屁眼,还好不脏。但是也有一些臭味。可是这3天自己被交易给了三兄弟,主人的话又不能不服从。于是汐汝闭上眼睛,开始舔老三的屁眼。一股强烈的奴快感再次袭来,慢慢地汐汝也不抗拒了,好像第一次被喷尿一样。男人粗糙的屁股,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臭味,汐汝越舔越投入,甚至还用舌尖顶老三的屁眼。被这样性感的黑丝女服侍老三也迫不及待地想享受美食了,准备吃了汐汝了。 汐汝漱口后,老三把汐汝压在身下,用身体互相摩擦,享受着接触的快感,老三又把阴茎插入档处,捅在丝袜里,一边享受丝袜的束缚,一片体验着汐汝无毛下体的滑嫩。吻够了,老三用剪刀在汐汝胸口剪了2个洞,露出汐汝丰满的乳房,圆粒粒的粉色乳头。十分性感,还真是极品美乳啊,在全身黑丝的衬托下竟然感觉更加性感了。 老三揉捏着汐汝柔软的乳房,时不时拉扯汐汝的乳头。抚摸汐汝哪被黑丝包裹地大屁股和美背。以及哪一对销魂的美腿。老三和汐汝像一对久别重逢地夫妻,如胶似漆地缠绵着。汐汝舔屁眼舔出了浴火,更加激情地和老三缠绵,2人好像是沙漠里要渴死的人,对方就是最甘甜的泉水,2人亲密无间。浴火爆发的老三不急着干汐汝,把汐汝推开,粗暴地把汐汝拉起来坐在床上,压低汐汝的头,把鼓涨的阴茎捅入汐汝的小嘴,开始插嘴。 汐汝配合地含住老三的阴茎,老三也等不及汐汝服侍,直接按着汐汝的头就插起来,阴茎在汐汝嘴脸抽插,快射了,老三越插越快,汐汝也配合地吸,射了,老三一个深喉,死死地往下按汐汝的脑袋,一整根阴茎全部插入汐汝的嘴里。汐汝的唇,鼻子已经和老三的下体贴在一起。老三的龟头插在汐汝喉咙里,滚烫的精液直接顺着汐汝的食道滑进胃里。汐汝被憋地面色发红。终于拔出了,汐汝咳了几声,马上乖乖地把老三的阴茎用嘴清理干净。 现在汐汝的任务是,再次勾起老三的欲望。汐汝用嘴温柔地给老三「按摩」 阴茎。既放松了阴茎,又能勾欲望。舔食了一阵子,老三的阴茎半硬了,汐汝马上用自己的乳房夹老三的性器官。汐汝丰满白嫩的乳房在老三下体蹭来蹭去,时不时用自己发硬的乳头挑弄老三的马眼。十分风骚。大学生汐汝在陌生人的床上,用自己最柔软的私密部位,「按摩」着这个中年男人的性器。接下来是更私密的部位了,汐汝跨坐在老三下体,用自己光滑五毛的肥阴,摩擦着老三的阴茎。这样一套极色服务,用女性的私密部位,再加上如此性感美丽的连体丝袜汐汝。是个男人都无法抵挡这种挑逗。即使刚刚奋战过也会再次欲火焚身。 汐汝手握住老三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密穴,坐了下去,然后主动扭动着身姿。 让自己身体下面的这个中年大叔,享受阴茎在自己体内搅动地美妙滋味。搅够了。 老三把汐汝拉倒,让汐汝侧躺,用侧入的方式再次插入汐汝的下体,这样2人都是比较舒服的方式。 老三搂包着全身黑丝的汐汝。阴茎温柔缓慢地抽插汐汝的密穴。全根拔出,全根尽末。汐汝的阴部早就湿漉漉地,抽插十分顺畅。享受着进出软嫩的快感,2人性器官的摩擦交融。情不自禁地,老三开始加快了节奏。开始爱汐汝。怀抱黑丝极品美女做爱,让老三十分兴奋。汐汝感觉到插入自己胯下的东西是那么地硬和滚烫。根本不像是刚射过的样子。下体阴茎的侵入也让汐汝十分享受。这种和陌生老板做爱的感觉,让汐汝更加迷离。完全沉浸在性爱当中,不由自主地说道:「用力干我用力插我的小穴用力干我干我。」 汐汝完全不去想,只遵循自己身体的渴望,发出最羞耻的哀求。老三故意还减慢了速度和力度。汐汝正在欲头上,温温柔柔地抽插完全无法满足汐汝的淫穴,汐汝不由自主自己扭动胯部。去迎合老三的抽插。老三让汐汝平躺,用M姿势继续干汐汝。又让汐汝伸直一边抱着丝袜美腿。一边抽插着汐汝的小穴,老三越干越狂野一边干,一边撕汐汝的丝袜破碎的丝袜显得更加性感,兴奋的老三沉浸在和极品女大学生做爱的快感中,弓着背,一口咬向汐汝的右乳,毫不怜香惜玉地死咬着汐汝的乳房,汐汝疼地娇叫,不由地含胸,一手扶着老三的头,也不敢推开,另只手抓着床单忍受着老三的摧残咬够了,汐汝的眼泪都出来了右乳被咬了一圈紫色的牙印。老三又压着汐汝边接吻边和汐汝做爱,汐汝眼角挂着泪,和老三亲密地接吻做爱。右乳被咬紫了也毫不在乎,吻罢,老三看着汐汝洁白如玉的锁骨,肩膀又是一口咬在汐汝的左肩。不过不再那么大力,老三一边继续咬汐汝的脖子,一边冲刺。汐汝也被刺激地高潮,突然感到自己下体里爆发了一股滚烫的精液,2人双双达到高潮 .老三让汐汝舔干净阴茎后离开了房间。 连续和3个中年猛汉做爱,多次高潮让汐汝十分疲惫,但也十分满足。也到了晚饭时间,吃饱后汐汝倦意袭来,不过还晚上还得再次地服侍几位主人乘几位主人饭后休息赶紧小睡了一回很快晚上的淫荡又开始了。 晚上破天荒地让汐汝穿上了一件正常的衣服,是一套学院风制服衬衫配格子短裙本来就是学生的汐汝打扮地完全就是一个学生妹。汐汝本来以为是去见几位主人,没想到仆人把汐汝带到后面,让汐汝跟着2个大汉走,汐汝心想,3位主人难道不在别墅里吗?但是也乖乖地跟着大汉走。 汐汝被带进了一片树林,茂密的树林十分昏暗。汐汝被带到一小块空地,空地中间有一盏白灯。 汐汝被带到一颗大树下,输上挂在几天绳子,原来是要玩悬挂啊,汐汝伸出手,双手先卷上一层布,然后再捆手,然后一个大汉公主病抱起汐汝,让同伴把汐汝的脚腕分别捆住。绳子一拉把汐汝吊在空中,汐汝双腿打开,「躺」在空中。 把一个学生妹这样悬挂,场景已经十分淫荡了,大汉挂好了汐汝就走了。 寂静的树林里只有汐汝一个人,光线也不是很亮,汐汝怕黑,四周黑乎乎的环境,而且自己还是被挂在树上的。汐汝感到害怕起来。产生了孤独和恐惧感。 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终于树林里传来脚步声,3兄弟来了。汐汝顿时一身轻松,感觉等待被凌辱的时间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呦呦呦,女学妹你怎么挂在树上啊,你的内裤都露出来了哟,」老大一边说,一边上前抚摸着汐汝的阴部。 「因为学妹不乖,所以要挂起来接受惩罚。」汐汝也是聪明,没人教就说出来能让3人满意的话。 「那学妹应该接受什么惩罚呀?」老2问、「学妹应该被凌辱!」汐汝恬不知耻的说。 老3拍着手说到:「说地对,兄弟们我们一起享用学妹吧。」 老大扭过汐汝的头就是一顿热吻,老二三也开始抚摸汐汝的身体,老大吻罢,解开一半汐汝的衬衣,露出粉色的乳罩,再把乳罩上翻,露出了汐汝丰满诱人的C杯乳房。右乳上一圈紫色的牙印十分明显。 「老大,你又把女人咬成这样子,不过只咬一边怎么行呢,待会让二哥的来给你咬好另一边!」 汐汝心想又咬,留下这么多印子明天回家主人会不会喜欢啊,可是又一想,现在自己被送给3位老板玩,现在自己的主人是3兄弟啊,主人要在性奴身上留下印记可是极高的荣幸啊!差点思想犯错! 老大玩着汐汝的乳房,舔腋下,老二则舔着汐汝的大腿,摸汐汝的下体。老三脱了汐汝的鞋,剪开了袜子剥出汐汝的脚舔食。 3兄弟轮流享受着汐汝身体的不同部位,玩罢。老大剪开汐汝的内裤,露出白嫩无毛的下体,肥嫩的阴唇。老大跪到地上,头刚好在汐汝2腿之间,汐汝美妙的阴部呈现在老大面前。老大的舌头舔过汐汝的大腿根,再慢慢向中间,舔着汐汝的外阴唇。汐汝那肥嫩的外阴被老大的舌头舔动,十分淫荡。老大开始舔汐汝的小穴,似乎觉得这样舔还不够美味,索性用手拉汐汝的小穴,汐汝下体的构造一览无余,小阴唇,小阴蒂,粉色的小洞。舔了,老大的舌头尽情地舔着汐汝的下阴。老二也不闲着,正在和汐汝接吻,老三蹂躏着汐汝的乳房,汐汝已经被玩地呼吸急促,下体湿润,浴火焚身了。这次老大反而不先上,让2位小弟先享受汐汝的美味。 汐汝腿部的绳子一放,移到后面,汐汝整个人呈半后飞燕的姿势挂在空中。 老二准备上了,可是汐汝却感到自己的屁眼被涂上润滑油,原来是要准备前后同上了。老三的手指先插着汐汝的屁眼,汐汝也努力张开屁眼。来了,老二的鬼头对准汐汝的屁眼。顺着润滑油准备捅,汐汝也张开菊花。用力一插,老二的鬼头挤进了汐汝的屁眼。汐汝感到屁眼很痛,慢慢地,老二的阴茎全部插入了汐汝的屁股,随着抽插,汐汝也适应了这种受虐感。老二舔着汐汝的左乳,舔够了后猛的一口咬住汐汝的左乳,还咬着拉。汐汝顿时痛得惨叫。老二松口了,汐汝左乳也被咬出了一圈紫色的牙印,还被咬破了点皮。这下汐汝性感的乳房上,围绕着乳头,有了2个紫色的牙印。加上吻印布满的脖子。十分淫荡。老二兴奋地插入汐汝的小穴。汐汝就这样被2个男人夹在中间抽插。受虐的感觉和做爱的快感让汐汝麻木了,屁眼也好像不怕痛了。甚至渴望被弄地更加痛一点。多重的刺激让汐汝高潮地失禁了。2兄弟也射了出来。 老大终于上场了,汐汝被背身挂着,老大晃动着汐汝,像打桩一样撞着汐汝的下体。阴茎抽插着汐汝。老二给汐汝乳头夹上电级。开始点击。整个林子都飘荡着汐汝的娇吟。很快,老大也内射了汐汝。汐汝被放下。疲惫不堪的汐汝洗了澡后,很快就睡了……下集预告:刺激的海岛情节结束了,1个月的时间也到了,汐汝要回家了。不过在回家之前。老2还要执行个疯狂的计划:让汐汝怀孕……
今年26岁丰润少妇宫媛媛露阴癖越来越严重,只要把自己的性器观露出在 野外会得到快感,接触过野外露出的人,多半沉迷其中,越玩越大,紧张、刺激、既怕被人看到,有希望被人看到,并且性欲极强,被形容是一台做爱机器,只要她老公不在时主动约我偷情,她的性生活,我占了8成!她老公常出差,回来都累了,哪有时间和精力跟她做爱,她的美穴几乎是我独享,很干净,我们多次在东湖公园玩露出和野战,那么这一次最特别。 我们约了10点在门口见面,当晚她穿着白色的齐B超短裙,上身是白色紧身衬衫,她的那双大白乳撑得衣服快爆开,胸前是一条拉链,只要把拉链向下一拉,那双巨乳弹出来,这套衣服方便露出和做爱,穿着粉红色的高跟鞋,看上去很高挑,这种衣服也只能够晚上穿,白天穿成这样,回头率100%.她先到门口,我来到的时候有几个保安看着她,当时她背对着保安,他们的眼睛注视着她的翘股和玉腿,裙子只要吹高一点点就能看到股部的小月牙,我抱着她的腰向公园进发,我走到暗处伸手去摸她的玉股我「没穿啊!好性感」 宫「就为了你啊,今晚要表现好点哦」 我「等下你打开之别给我吊下」 宫「讨厌」 我把她的裙子往上翻夹到腰间,露出倒三角形的阴毛,下面是鼓起的肥阴和黑色的阴沟,两条雪白的玉腿白的反光,我们注视着前面,十分安静,人影都没有,这么晚东湖公园难找到一人,宫「好舒服!凉爽!」 风吹着她下身,几乎没穿一样,我边走边抓她的玉股,好滑很有肉,这时我觉得后面有些声音,但回头看漆黑一片,啥都没有,我们穿过铁索桥来到一片大草坪,那里有几人在聊天,她打算把裙子放下来,但我抱着她迅速走到大树下,我在后面抱着她,我解开裤链露出大JJ,紧紧的贴在她玉股上,感觉她股部很翘很有肉,顶着我,这时裙子一直翻开,从来没有放下来,我伸手隔着超薄的衬衫抓起乳房,双手抓着一团肥肉很有弹性,我把拉链解开准备伸里面抓乳房时前面远处出现骑自行车的保安,那路口就是我们走过的,我认得就是门口的保安,怪不得我们走路时感觉后面有声音,原来他一直跟着我们,他在远处看着我们,宫暖暖把裙子放下宫「那个保安看着我们」 我「他一直在后面跟着我们,你穿得这么性感,他们在门口盯着你」 宫「我认得他,我在公园散步,他们都在门口值班」 我「我们到那边去」 走路的时候,她的乳房晃啊跳啊真想把衣服拉开,我们走到偏僻的地方,一大群树下,周围都有半腰高的千里香,这里绝对是野战最好的地方,我们坐到石凳上,前面是一条通往水库的河,还好河岸上有栏杆,对岸远处有一班人在唱歌拉二胡,但有点远,并且我们在树下没有光线照着,我们是全黑的,安全!我把她的衣服左右一拉,一双大白乳弹出来贴着乳贴,我把它撕开,浅红色的乳头凹了进去,我把短裤拉下到大腿上,肉棒贴在她的肉股上,我在后面伸手抓她的巨乳,两指夹着乳头偿试拉出来,我一边抓,下体不停的在她的肉股上摩擦,她四周围看了一下,她把裙子脱掉!下体全祼露,她就喜欢这样的刺激得到快感,宫「嗯…嗯…好爽啊…」 乳头硬了,我双手用力一抓把乳头挤得豉起,我张开口含着,一口一口吸着,她举起双手给我任玩她的大白乳,吸完左再吸右,两乳头都湿了,硬起来,她看着我玩乳头,乳房给我抓红,我想来点刺激的,我把她拉出树外的小路上,月光照着她全身,这时她下身是裸的,上身是解开的衬衫,我让她坐在铺好纸巾的地上,张开玉腿露出肥穴,拿起手机拍照,闪光灯不停的开着,还主动瓣开骚穴摆拍,突然在前面的草丛有点动,看了一看啥都没有,应该是老鼠没有理会,继续拍,摆出各种姿势后再回树下,我让她坐在石凳上我「把腿打开,我要玩之别(方言:小穴)」 她很听话的穿着粉红色的高跟鞋打开雪白的玉腿成M字形,光秃秃的馒头B,中间是一条黑线,看起来很紧宫「过来舔涯之别(过来舔我的小穴)」 我舔大腿内侧,她的大腿又白又滑,很有香味,她开始痒了,吟呻起来宫「嗯…嗯…啊…嗯…我好痒」 大腿都沾了口水,她很想我碰到小穴,但我不给她,这种等她痒得不行苦苦哀求我再进攻,我再舔肥穴旁边,舌头围着大阴唇转圈舔着,痒得她淫叫起来宫「啊…啊…你好衰(你好坏),好痒…好痒…」 我「哪里痒?」 宫「涯之别好痒(我的小穴很痒),啊…啊…啊……我爱吊了…」 我「吊哪里」 宫「吊吖之别(操我小穴)」 我「打开之别给涯看下(打开小穴给我看一下)」 她用两手把肥穴分开!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肉叶都是粉红色的,我操过这么多女人,她的穴的确很漂亮,阴蒂已经拨起成玉珠,下面已经流出透明的淫水,我用舌头舔着嫩肉宫「啊…啊…涯之别好舒服…啊…啊」 她的阴蒂很大,我用舌尖一上一下挑着吸着,这时她的淫叫声很大很骚,宫「啊…啊…吾好(不要)……涯爱吊了(我想要操了)」 她的穴很嫩很干净,我想玩多一会,我打开手机LED灯,照着阴部,我把小穴口瓣开,露出一个小黑洞,不继有淫水流出,我把舌头插进去,尽量的伸长上下搅拌着,里面很湿又滑,咸咸的,宫「啊啊…好舒服…啊……啊…涯(我) ……涯(我)要吊了,吖之别想吊了(我的小穴想操了)」 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去!啊!一出一进的插起来,里面已经期待已久,这个客家妹子好多水,我的手指慢慢的向上顶,找到一个突起的地方,那是她的G点,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小穴里发里嗒嗒嗒的声音宫「啊…啊…吾好…啊…啊……好刺激……啊!!!啊!!!啊!!!」 我用力去顶,她的玉腿变成粉红色,她要高潮了!我再力抠多几下,哗…… 喷水了,前面地上都是水宫「啊…啊…啊……我要…我要……」 我「要什么?」 宫「我爱依吊吖之别(我要你操我小穴)」 我脱掉裤子,她马上张开口握着肉棒往嘴里塞,吹了起来,她吹得很快,想快点让我硬起来插进她的骚穴,口舌功夫真好,很快我拨起了,我用双手抓着她的头操她的小嘴,肉棒快速的在小嘴里进出,她吸着不停的流着口水,这样操法不比B差,不停的顶到深喉,她咳了几下我「张开腿给我吊」 她坐到石凳上张开腿,淫穴已经湿透,这个姿势最好操,肉棒带好套在阴沟里上下的摩擦我「说点好听的说话」 宫「吾好……」 我「你吾讲,我吾吊落去(你不说,我不插进去)」 宫「快来吊吖之别,吖之别专门给你吊(快来操我小穴,我的小穴专门给你操)」 一棒插进去!她啊!了一声,进去激烈的抽插我「好想吊?之别好想给我吊是不是?」 宫「涯今晚夜好想吊…啊啊…啊…大力点…有力吊涯…啊…啊……吊到之别好舒服!」 我用双手抓着玉腿大得更开并压着,高跟鞋在我旁晃动,肉棒不停的插穴,突然我听到左边大约6米远的草丛里动了一下,我仔细一看,有帽子,是保安! 他在偷看我们做爱,我对宫说「那边有个保安仔在看着我们」 宫「哪里?」 我「左边」 宫媛媛望了过去宫「看不到,很黑,吾好理几(不要理他),继续吊。保安那个角度是刚好在侧边,能清楚看到穿着高跟鞋的一条腿和我不停干穴的动作我」呀之别好多水(你的小穴很多水)「宫「涯给你吊出水来了」 我「给保安仔看下呀之别(给保安看看你的小穴)」宫「吾好(不要)」 我把肉棒拨了出来,转身正对着保安,把她的腿打开,形成一个大M字形,打开手机LED照着她的淫穴,沾满了淫水和白浆!我托着巨乳乱抓,之后把小穴瓣开给保安看我「保安看到想吊了」 宫「吾好给几看(不要给他看)」 我舌头插进她小嘴里接吻,一边接吻一边露穴我「来!继续吊!」 继续坐在石凳上张腿给我插,啪啪啪啪!不停的打到玉腿上,猛烈的抽插起来宫「啊…啊…吊到涯好舒服(操到我好舒服)…啊…啊…顶到了…依(你)顶到子宫了…啊…啊…吾好…吾好…」肉棒疯狂的在嫩肉里摩擦着,她的淫叫声很浪,皱起眉张开嘴叫,我「吾好带套来吊,好无」(不要带套干,好不?)「宫「嗯!好!」 肉棒拨了出来,把沾满淫水的套往保安的方向扔过去,肉棒再次插进肉穴中我「好舒服!里面好热好滑,好多水」 宫「啊…啊…啊…吖之别给你吊到好舒服!(我的小穴给你吊得好舒服!) 感觉到肉棒在里面摩擦啊…啊…啊…用力吊涯(用力操我)…哦…哦…哦……用力吊吖之别(用力操我小穴)」 平时看上去斯文的人妻,发情起来很骚,完全看不出来,在里面狂插了几分钟我拉她起来,让她正对着保安,我躺在地上让她观音坐莲,她张开腿握着肉棒对准大腿中间一坐!啊!她主动的上下的跳动起来,我打开手机LED照着她,小穴不停的吞着肉棒,大白乳上下的跳动起来并不停的淫叫,我在就躺着给她插穴,我再望了一下保安,发现不是一个!是两个!刚才太黑看不清楚,一定是门口那几个保安,还有一个在门口值班吗?他们有眼福了,宫媛媛面对着保安和野外的环境好像自己家一样,完全没有顾忌,我双手把双腿撑起来,我开始进攻! 我不停的往上顶,肉棒粗暴的一上一下的插穴,干得她不停的淫叫,大约我干累了要换个动作,我抱着她往保安的方向走了几米,那里更加隐蔽,树和三角梅完全遮挡我们,但离保安很近,目测只有几米! 我「我从后面插进去」 她站起来双手撑着栏杆抬起玉股,我握着肉棒对准股间,滋!插进去!我双手用力抓着肥股猛插,打到玉股上啪啪啪的响,她不知道保安的位置其实很近了,反正都这么近了我再向前移几步,我感觉到他们就在我后面!隔着高大的三角梅看着,让你们看清楚点!听清楚点吧!继续一顿后插我「怎么样?吊到舒服不?」 宫「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我「之别给我吊法了,吊到出水(你的小穴给我操宽了,操到出水)」 后面的保安这么近现场看做爱,动感吧?我让他们看清楚宫媛媛的淫穴我让她坐到地上,我在她后面抓着玉腿张开,整个阴部和菊花都露了出来,我「把之别打开」 她用两手指把沾满白浆大阴唇瓣开,露出里面的性器官,LED灯照着阴部,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保安就在前面约3米,这次看得很清楚吧? 我「还想吊吗?」 宫「涯爱…涯爱(我要。我要)」 我「哪里要?」 宫「吖之别想要,吊落去(我的小穴想要,操进去)」 我用两根手指插进小穴里抠了起来,想让她喷水,喷到保安那里,让你们偿一偿女人的水,嗒嗒嗒嗒!里面发出淫荡的声音,宫「啊…啊…啊…吾好…吾好…太刺激了…啊…啊……啊……」 她的腿越张越开,可以清楚看到小穴给手指抠得震动起来,撑得小穴分开,露出阴蒂和尿道口,她用手摩擦阴蒂增加快感宫「啊…啊…啊……好舒服…好涨…」 我「前面有两个保安看着你」 宫「不是吧?」 她往前面看了一下宫「好坏……不行了…我要高潮了!……不要停…不要停…」 随着抠动的力度和速度加大,她全身用力的绷紧起来,大腿和乳房充血变成粉红色宫「啊!!!!!!!!!!!!!!!!!高潮了!」 哗!!!!!!!!!一条透明的水柱喷射!浇到前面的三角梅哗啦啦的响,而且她间断喷了几次,第一次是最多最用力的,一定喷到保安! 我「来!给之别我吊!」 我张开腿插进她腿间,用力的推起来,我有意用这个方位,这样保安看到的是她张开腿形成M字形,小穴正对着他们,我在上面压着她,肉棒捅着小穴,我们不用面对面怕看到对方,他们可以更大胆放心的看着我们做爱,我「打开手机录像吧」 我提醒他们,我听到后面花草有响声,他们一定是找手机来录,反正只录到我的屁股和她张腿给我插穴,录不到脸我「客家妹…后面的保安拿手机录我们做爱」 宫「他们在偷拍,不要录到脸就行」 我「来!我把你吊到高潮!」 她伸出舌头,我压在她身上接着,我们互相的吸起来,她的舌整个给我吸着,两舌圈在一下,她抱着我做爱,我「客家妹,给我吊得舒服吗?」 宫「好舒服!你好强!你的肉棒很硬很大,吊到吖之别出了好多水(操到我小穴出了很多水)」 我「你要听话哦!以后之别都给我吊好吗?你老公废掉了」 宫「不要提他,我们这么久没多少次高潮,你好会吊,啊…啊…啊…啊…」 我起来看着肉棒不停在阴毛中间不停的进去,她的B分泌分大量淫水沾满整个阴部,连阴毛都全湿透,这客家妹真多水,今天如白虎饥渴宫「啊…啊…啊…刘哥…不要射我还要……」 我「吊这么久,你之别会烂的」 宫「我不要了…吖之别是你的(我的小穴是你的)…吊涯(操我)…吊涯(操我)…」 我一边操一边用手玩她的阴蒂,这时她更疯狂,叫声特别销魂,明显到了高峰状态,我在小穴里猛插,很快她全身用力起来,大白腿和巨乳都变成了粉红色,她准备高潮了我「等下射到嘴里」 宫「啊…啊…啊…好…射多点」 随着她一声尖叫高潮,我们都起来,插进她嘴里面射精,她把整根吞入,深喉射进去宫「嗯…嗯…嗯……嗯……啊……啊……你射了很多」 我「来帮我舔干净」 她伸出小舌清洁着我的肉棒,包括阴囊都是她的淫水,之后她躺下不停的抽动着呼吸着我「怎么样?吊到了吗?」 宫「嗯!给你吊到了,好满足!」 我「之别给我吊得爽吧?」 宫「好爽!你好大力,搞到好像要拆掉人家那里一样」 我「下次我想内射,插到你子宫内射」 宫「等我安全期做好准备」 我一直站起来,挡着她,她此终张开腿露穴,这样保安只能拍到我背部和她张开腿的下体,我们在他们面前起码做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回到原位穿好衣服后离开,没走几步发现有大量的纸巾和安全套!越走越多,连内裤都有,原来不止我们啊,那些保安应该看不少,那个地方是深圳东湖公园,铁索桥往前走十五分钟左右,那里有一群高大的树和大量的三角梅,遮挡非常好,要走进去才看到,这件事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前几天去新X村买茶叶,约了个叫紫荷90后卖茶女在同样的地方做爱,我会常来。
半个月以后,整个蜀山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那就是,蜀山的长老 妙一和尚,忽然袭击掌门公孙无我,导致其受伤,但是其自己也被公孙无我当场击杀。 根据公孙无我的说法,妙一和尚乃是魔宗潜伏在蜀山的间谍,代号「山中人」,他企图袭击自己夺取赤魂石和三皇神器,结果被自己当场击杀。 这下整个蜀山登时炸了窝,晓如无论如何不能相信妙一居然是魔宗的间谍,可是此时公孙无我派人前去搜索妙一的房间,果然在房间的密室之中,搜索出了魔教天煞明王和幽冥圣母的雕像,还有几封绿袍和妙一的信件。 而那些信件,经过晓如辨认,确实是妙一的笔迹,这下是铁证如山,不容辩驳。 于是,晓如也只能自己哭泣,无法在做什么了。 而这一切,自然也都是公孙无我搞的鬼了,妙一当然没有勾结魔宗,但是公孙无我是掌门,杀了他在栽赃嫁祸,也是不难。 至于那些妙一和绿袍勾结的书信……那也是伪造的,不过因为晓如不是诸葛紫英,不好糊弄,所以公孙无我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从妙一其他手书的文稿上裁剪下小字,拼凑起来,在找高手匠人细心装裱之后才伪造出可以以假乱真的证物(神探狄仁杰3 里崔亮等人陷害李翰的手法),果然骗到了晓如。 …… 此时,在晓如的房间内,晓如默默流着泪水,一口一口地喝酒,她现在真的好难受,自己的丈夫居然是魔宗的间谍,这让她如何能忍受得了? 晓如此时并不怀疑妙一的身份了,因为那些书信确实是妙一的笔迹,不像模仿,所以晓如已经相信了。 因此,晓如感觉到无比痛苦。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公孙无我缓缓走了进来。 「师姐,你没事儿吧?」公孙无我看着晓如在喝酒,叹了口气,坐在了晓如的身边。 「掌门,你来了啊?」晓如看着公孙无我,心死的她现在神情颠倒,不知所措,竟然丝毫没有想到公孙无我深夜来自己这里有何不妥。 公孙无我此时将体内的魔气施展到了最大程度,他的功力已经可以在这个世界施展类似黄易小说里的魔门的惑心之术,此时此法一经展开,立刻公孙无我便开始挑拨晓如。 「师姐,你不要担心,妙一那样的人,欺骗你,怎么值得你爱呢?」公孙无我的魔种气息,配合上他那练就的控人心神的邪术,此时只会让晓如心里越发厌恶妙一,同时对公孙无我的好感加深。 公孙无我安慰了晓如几句,然后就上前搂抱住了晓如。 晓如眼见这个掌门师弟居然抱住,自己,登时一惊,也顾不上伤心了,只觉得贴着公孙无我胸膛的脸颊发烫,于是小手推着公孙无我手臂就要同他分开,说道:「师弟……不要这样……你干什么……」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晓如心里却仿佛忘记了妙一,她只是觉得眼前的公孙无我才是和她做了很多年夫妻的人,自己跟他在一起才对。 这一方面自然是因为魔种那BUG 一般的对女人的吸引力,但是另一方面也源自于晓如爱的多深,恨也多深,她既然坐实了妙一是魔教卧底,心里就对她埋下了失望的种子公孙无我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一样,晓如刚刚离开怀抱,这厮就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爱恋地说:「你看你,师姐的眼睛都快哭红了,真让人心疼。」 晓如现在是真顾不上黎明的事了,公孙无我的眼神和动作都太具有侵略性,更可怕的是两人大晚上共处一室,而她的内心防线仿佛都要崩溃了一般。 「师弟,我是你师姐,我是有夫之……」晓如刚说到这里,心里厌恶妙一的情绪就被公孙无我的摄心之术挑起,不想在承认是他的妻子,只能说道,「别这样,你先出去好吗?我要睡觉了。」晓如不由地往后退去,心头的悲伤早就变成了惊慌。 公孙无我却是步步逼近,蛮不讲理地将晓如再次抱住说:「晓如,既然他不珍惜你,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晓如刚要拒绝,话还没出口,公孙无我就已经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她推搡了几下根本无法反抗,只能紧闭牙关不让公孙无我的舌头进入,不时不停地摇着头躲闪亲吻。 公孙无我吻不到晓如的嘴唇,经验丰富地他立即转移了主攻目标,双手上下发力袭击对方的胸臀,同时游走着亲吻她的脖颈和脸颊,晓如一对乳房可是不小,摸起来真是爽快。 晓如躲避着公孙无我的上下其手,就这样纠缠了十多分钟,如同跑了几公里一般累得浑身无力。更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双腿间被公孙无我揉得已经有些湿润了。 「掌门,我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晓如只能哀求道,她现在什么节操贞烈似乎都随着妙一的背叛而消失,她对公孙无我钟意起来,情迷之下竟然难以做出有效的抵抗…… 「晓如,师弟是真的喜欢你,以后做师弟的女人吧,我是绝对不会负你的。」 公孙无我说完就将无力反抗的晓如推到床上。 晓如被公孙无我的大手掐着腮帮子,牙关被强行打开,男人灵活又霸道的大舌头也钻了进来。 渐渐的,公孙无我掐着她腮帮子的手松开了,晓如却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仍然任由男人的大舌头在她嘴里品尝着。 晓如无比羞耻,她和公孙无我又不是夫妻,怎么能够就这样跟他上床?所以她此时反应倒是非常激烈,在公孙无我边摸边亲,同时还拉扯她的衣服的时候,她还在用力抵抗。 只是,她的力气如何能和公孙无我比?只是公孙无我见到这女人反应激烈,倒也是有些佩服经过长达小半个时辰的征服与反抗,等到公孙无我晓如身上的衣服被剥光时。 两人都累出了一头热汗。 公孙无我趴在晓如身上,将她一颗丰满的大奶子捏住,堵住她可人的小桃嘴,另一只手往下摸去。 晓如现在也没多少力气抵抗了,身体的敏感部位又被拿捏着,生理需求也开始爆发。 而公孙无我则是更加兴奋,晓如的奶子真是特别有料,而晓如的身体也是异常的敏感,才不过亲摸几分钟,晓如就湿透了。 「我好想要啊……怎么会……他也太会摸了……怎么办……难道真要跟他干了?」生理上的欲望令晓如已经无力反抗,虽然内心还有些纠结,可是再也没法做什么挣扎了。 公孙无我看除了这点,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啊……」晓如痛呼一声,终于被男人进入了身体,那根巨大的鸡巴,粗大爆长,绝非自己那个和尚丈夫妙一能比。 「好大……插进去了……啊……怎么会……好师傅……好棒啊……」她现在身体反应很兴奋,但思想却很茫然。隐隐中有一种不甘和愤怒。 可怜妙一和尚当了个糊涂鬼,到死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杀,而现在,老婆都在陪杀他的人做爱。 「虽然不是处女……可是还真紧啊!」看着身下娇美动人,却显得有些痛苦的女人,公孙无我插在晓如体内的的阴茎仿佛大了几分。 而被那么巨大的分身插入,晓如心里觉得难受,可是身体却很满足。 公孙无我没有继续动作,而是继续和晓如热吻一阵,然后捧着她的脸颊说: 「师姐,别一直闭着眼,睁开看着我。」 晓如等了一阵,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只见公孙无我跪坐在她腿间,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连在一起,而这个可恶的男人正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即便是怨恨公孙无我的粗暴无礼,晓如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优秀,妙一背叛了自己,背叛了师门,而公孙无我却仿佛成为了自己最爱的爱侣。 而现在,公孙无我赤身裸体地在晓如面前,光是那比妙一长得俊的相貌和完美的身型就足够让她心动。 对男人来说,欣赏美女的脸蛋和身材是一种享受,而反过来同样如此。公孙无我重新开始挺动时,隐约摆列着的几块腹肌随之起伏,晓如还忍不住盯着那些腹肌看了一会儿。然后才羞红着脸重新闭上眼,她不想反抗,她只想得到最大的快乐。 「晓如师姐,我会对你负责的……」 随着公孙无我粗重的声音,他开始动情地冲刺起来,晓如不是处女,身体自然那很容易就能接受公孙无我的强大,随着那巨大的小公孙的蠕动,晓如仿佛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啊……舒服……啊……不要这么用力……啊……插死我了……哎呀……啊……」 晓如从未尝试过这么快乐的感觉,强烈的力道,狂热地冲击,极乐的刺激,身上的男人似乎可以彻底将自己给征服一般。 晓如天生就生的丰乳肥臀,虽不如诸葛紫英那本巨大诱人,可也是前凸后翘,肤白貌美,因此性欲也比一般女人旺盛。 而之前晓如之前的男人妙一,那个和尚不能真正让她满足,而且一个月才见面一次,晓如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根本熬不住。 可是现在,被眼前的男人,公孙无我像是强奸一样的占有了,晓如却是在这位蜀山掌门的胯下品尝到了极乐,魔种的撩拨,令她的身体彻底沉沦,她很快就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被自己的师弟强奸的事情,转而恨配合着,享受着男人的鸡巴冲刺。 看到开始发浪的晓如,她的疯狂自然让公孙无我更卖力地开垦,眼前这个女人可是自己的师姐啊!那种迷人的魅力,曾经诱人的风姿,一个个浮现在公孙无我的脑海里,令他越战越勇。 晓如的身体摆动的更加快速起来,晓如的下体,被操的不住流出乳白色的泉水,把个公孙无我的从小兄弟的四周都流遍了。 同时,晓如这熟女嘴里的淫荡浪叫声叫的也更加响亮起来,断断续续叫道: 「啊……啊……好……好……舒服……啊……插死……啊……啊……」 一边大力地运动,看见晓如一脸淫荡浪叫的样子,公孙无我傲脸上淫荡的笑容只会更加得罪。 他低头含住了晓如胸前一只雪白柔嫩的乳房,不停地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吻,同时下面也不停地配合晓如的上下的动作,使得小兄弟更加用力地插入到晓如鲜红的蜜穴里,使她浪叫的更加大声…… 「啊……啊啊……掌门……我不行了……啊……啊啊……」 半个时辰后,已经欢乐无比,完全不再挣扎的晓如似乎要达到顶点了。 在欢乐的呻吟中,那幽兰花蜜般的阴部伴随着公孙无我的冲刺而开始爆发炙热的岩浆,晓如的身体一阵阵颤抖,在激烈地冲刺中,她的身体真的几乎要升天了。 晓如的高潮也极大刺激了公孙无我射精的冲动,尤其是滚烫的阴精的洗礼,令公孙无我的马眼一阵酥麻,他用力地抖动几下,在晓如的呻吟中,公孙无我射精了…… 渝州乃是神州大地一繁华之地,此时的公孙无我已经来到了这里,因为他要看看,那位著名的唐雪见小姐在不在渝州。 和晓如做爱已经过去了三天了,公孙无我当晚把个晓如操的是欲仙欲死,快乐无边,而第二天早上醒来,晓如显得有些后悔。 可是,在公孙无我魔种挑拨她中枢神经的快感下,对公孙无我好感大增,再加上妙一在她心里的形象彻底崩溃,所以她只能是勉强顺从公孙无我,并不反感他就是了。 解决了晓如之后,公孙无我才来到渝州,看看雪见那妹纸在不在。 不过,来到渝州之后,公孙无我先去了一趟永安当,因为景天那个家伙对他来说,也有些利用价值,因为自己还要利用他泡龙葵呢。 景天虽然是神将飞蓬转世,可是已经过去了千年了,身上早没什么法力了,如今就是个普通的当铺伙计,公孙无我要收拾他可以说是相当的容易的。 很轻松的,抓住了景天,公孙无我以自己的摄心术的功法将景天的神智给控制了,这门功法若用来对付大修真者恐怕作用未必多大,可是对付景天这种小人物那是一抓一个准儿,所以公孙无我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地就控制了景天。 解决了景天之后,公孙无我便先去打听唐家堡的事儿。 在城中打听了一下,公孙无我也打听清楚了,唐家大小姐唐雪见是真的存在,如今也有十八岁了,正当妙龄,青春美貌,是渝州城著名的美人儿。 「嘿嘿,唐雪见……神女夕瑶的化身,有意思啊……还有那个小土豆花楹,可爱的五毒兽……先从她开始吧……」 公孙无我连人家可爱的五毒兽花楹都不放过,可见其变态禽兽之行。他可是知道,只要是第一个可以听懂一只五毒兽说话的人,就是五毒兽的主人。 而以公孙无我如今的本事,想要听懂一只五毒兽的话那是很容易的,所以公孙无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偷走唐门的五毒兽。 …… 唐门在江湖上虽然说势力并不算多弱,可是对于现在的公孙无我来说,真可以说是形同虚设,公孙无我轻而易举地潜入,先去找唐坤。 唐坤虽然也算是江湖一霸,可是实力比之修真者实在差得很远,再加上公孙无我精通摄心之术,所以他轻而易举地从唐坤嘴里问出了五毒兽的位置,然后又让他丝毫不记得自己说过这些。 公孙无我于是依照唐坤说的办法,潜入到密室当中,很快找到了土豆花楹。 公孙无我拿走土豆,很快来到了一家客栈,公孙无我要了一间上房,然后对着土豆输送了一点真气进去。 很快的,那小土豆便有了反应,只见黄光一闪,一只长着翅膀的小巧五毒兽出现在了公孙无我的面前。 「你好啊,五毒兽!」公孙无我对着五毒兽打招呼,他遇强则强的能力,让他可以跟五毒兽对话。 「你能听懂我说话?」五毒兽一边绕着公孙无我飞一边奇怪地说道。 「当然能听懂,我现在可以说是你的主人了吧?」公孙无我嘿嘿一笑,说道。 五毒兽的规矩是五毒兽一族的族规,这只小五毒兽自然是不能不遵守,于是点头道:「是啊!你就是我的主人了,我叫花楹!」 公孙无我微笑道:「那好,花楹,既然我是你的主人了,那你就现出你的本体吧!」 花楹点了点头,接着就见白光一闪,一名身穿黄衣,十四五岁的少女出现在了公孙无我的面前,但见秀雅端丽,姿容清秀,身材在一身合体的黄衣内凸起,显得颇为丰满,虽不能算是倾国倾城,但也是秀色可餐。 「主人你好!」花楹微笑着对公孙无我说道。 公孙无我眼见收了这么一个可人儿的少女,心里欢喜,说道:「花楹,我叫公孙无我,以后就是你的主人了。你是不是什么都要听我这个主人的?」 「是啊,主人,这是我们五毒兽一族的规矩啊!」花楹天真地说道。 公孙无我嘿嘿一笑,再也忍耐不住,抱住了她身子,就朝床上走去。 花楹呆了一呆,说道:「主人,你要干什么啊?」可是却没有挣扎,而是任由公孙无我将她带到床边「和你这个我的小奴仆做个好玩儿的事情……」说着,公孙无我将花楹压在床上,喘着粗气卖力地亲吻花楹的红唇,大手摸到了花楹的乳房,只觉触手丰满,坚挺有弹性,只是隔着衣裳摸起来不大顺利。 「我靠,这小丫头的奶子不小啊……」公孙无我很是吃惊,却也欢喜。 而花楹被自己新认的主人吻住,只觉周身炙热,公孙无我熟练地将舌头伸入其玉嘴中,只弄得从未经历过人事的花楹气喘吁吁,很快就脸红一片了。 「主人……好羞人……啊……」花楹不安地扭动着身躯,而公孙无我更是淫笑着一边亲吻花楹的玉脸红唇,一边施展解脱大法,将花楹的伪装一层层弄掉。 伴随着公孙无我熟练的脱解脱功夫,公孙无我把花楹吻的迷醉不已之时,花楹这小妞身上的伪装已经被公孙无我几乎完全除去。 伴随着公孙无我淫荡地将花楹身上穿的的月白色肚兜拉掉,终于让这个完美少女的玉体彻底暴露在自己面前。 花楹的身材当真可以说是完美无瑕,肌肤白嫩,身段修长,玉腿丰满,幽兰茂密那也就罢了,而花楹最引人瞩目的却是那对和她年龄完全不相符合完美硕大的巨乳和丰满的屁股,一对大大的奶球弹性十足,犹如小半个足球的胸围几乎可以媲美后世的柳岩老师,更绝妙的是上面的粉红樱桃却小巧动人。 「花楹,你的身体好美……」公孙无我咽了口唾沫,低声道。 「主人,好羞人,你怎么脱光了人家啊…………」花楹害羞不已,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自己新认的主人,居然就把她的衣服给脱了,这样光溜溜地对着自己的主人,这恶客怎么是好啊? 虽然花楹身为五毒兽,不大懂得人间的贞操挂念,可是就这样被一个异性男人脱光了,花楹也不禁羞耻难耐,难以自持。 眼看花楹被自己脱光了,公孙无我喘着气,起身解开衣裳,脱光之后,弹出巨大的阳具。 「花楹,为主人我用嘴吸一下好吗?」公孙无我指着那巨大的大鸟叫道。 「那是什么东西?这么大?!像个大铁棍一样……」花楹可从来不知道人间男子的生殖之器,此时见到自己的主人居然身上有这么大一根奇怪的家伙,看也看呆了。 「花楹,别光看着,要好好服侍主人,知道吗?」公孙无我抚摸着花楹的额头,笑道,「用你的嘴来舔,舔主人的这个,知道吗?」 「用……用嘴舔?」花楹羞红着脸问道。 「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须听主人的,你知道吗?」公孙无我微笑道。 「啊……那,那花楹知道……」花楹听到这话,只好站起身来,跪在了公孙无我面前,撅着那迷人的少女美臀,颤抖着伸手抓住公孙无我的大鸟,只觉得坚硬火热,心里主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一根巨大的家伙?这是拿来干什么的啊?! 但是花楹却还是顺从地抓住那根大家伙,张开颤抖的嘴唇,轻轻抱住坚挺的龟头,轻轻吮弄,同时前后摆动头颅,嘴唇以「O 」字型做起了活塞运动。 看到这浑身洁白的丰满美人在自己胯下沉沦,虽然她的口技十分生涩,牙齿有时候还不小心弄疼了公孙无我的棒身,但却依然让公孙无我十分满足,他轻轻抚摸着花楹的秀发,观赏着身下美女一脸含羞地做着文雅的摆动姿态。 「啊……花楹,主人的鸡巴好吃吗……」 「一点都不好吃……腥腥的……不过花楹还要继续帮主人吃……」花楹吐出鸡巴羞涩地嗔了一声,接着更加努力地帮公孙无我口交。 她的箫功生涩,不值一提,可是眼前的洁白身躯的视觉效果和温热的嘴唇却依然让公孙无我舒服地在她嘴里喷射出来。 「花楹,吞下去,你要听主人的话,知道吗?」看到咳嗽的花楹,公孙无我继续哄骗她。 花楹毫无准备地被公孙无我嘴射,本来想下意识地吐出鸡巴,可是听了主人要自己把这些东西吃下去,立刻毫不犹豫地将嘴里的黏糊糊的恶心液体全吞了下去。 「花楹,我要占有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公孙无我淫笑着将花楹压在床上,将她的身躯摆弄成诱人的小狗爬,这样可以让公孙无我很清楚地欣赏到花楹那洁白的美臀。 「主人……这样好羞人啊……」被公孙无我摆弄成这副样子,花楹感觉特别的羞耻,但是她却不能抵抗,便只能轻轻摆动臀部,如小狗一般。 「花楹别怕……恩……主人来了……」说完,公孙无我挺着那根巨大的鸡巴,从后抵触到了花楹已经湿了的小穴,在花楹已经紧绷着神经的迎接中,公孙无我不客气地冲入了其中。 「啊!」 那大鸡巴的强大弄得处子破身的花楹忍不住疼的叫出来,公孙无我能看到花楹的下身流出了鲜血,他没有动,而是低声道:「怎么样?花楹,还忍得住吗?」 「主人……主人……好疼……你干什么……啊……这样好疼啊……」花楹忍着疼叫道。 「恩,别怕,花楹,很快就会舒服的……」公孙无我说完就按住那隆起的两瓣洁白臀肉就开始抽插,只感觉自己的鸡巴插在花楹的处子花房内,被紧紧的肉肉夹住,舒服的要命,更加上这小穴还隐隐有一股吸吮之力,令公孙无我简直要爽死了。 「啊……啊啊……啊……啊……哎呀……啊……」 花楹无法控制地叫出来,虽然她知道主人正在做一件很开心的事情,自己不能反抗,可是她的身体终究有点承受不住这鸡巴的冲刺,只能无助地将洁白动人的少女屁股轻轻摇晃着,以减轻痛苦,而这样做,更增加了几分视觉冲击,让公孙无我越战越勇。 公孙无我玩儿过不少女人了,技术已经熟练无比,此时一把将花楹从后抱起,那一对巨大的肉球被其从后抓捏,一边按,一边干。 花楹只被这鸡巴操的浑身压力甚大,但是伴随那一下下冲刺花房的巨物,花楹只觉仿佛自己的灵魂都被震撼了一般,慢慢的却也不觉得疼,反而是很舒服。 「啊……啊啊……哎呀……主人……人家……人家……觉得……觉得好舒服……啊……开始舒服了……主人……你……啊……你尽管玩弄人家的身体……干死人家吧……啊啊……啊……」 被鸡巴操出快感的花楹逐渐变得淫荡起来,伴随着本能的呻吟,下身更被鸡巴操的不住流水,淫荡地屁股更是被公孙无我不时「啪啪」拍打。 「怎么样?花楹,主人我干的你爽不爽?!」公孙无我淫荡地拍打着眼前晃眼的大白臀部笑道。 「啊……舒服……舒服死了……啊……主人……人家好舒服啊……被主人干的好爽……啊……干死花楹吧……啊……我要死了……」 花楹虽然不懂男女之道,可是现在被操舒服了,也不由自主地淫荡呻吟,公孙无我淫笑着摸她的大奶子,操她的阴道,把个可人的五毒兽搞的欲仙欲死啊! 这个可人少女此时浪荡地以小狗爬的姿势被眼前的所谓的公孙无我老汉推车,她这条洁白的小母狗被这淫荡男人的从后淫弄干的小半个时辰内就已经舒服地浑身发抖中,下身一阵阵酥麻中达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 而公孙无我似乎也疼惜花楹是处女破身,此时享受着女人高潮后的快乐后,于是也无比满足地放松精关,随着一下下强大地抽送中,花楹这洁白动人的美人舒爽地叫唤下就被内射其中……
捧场! 「『世界』先生,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听到奥黛丽的话语,格尔曼与佛尔思不由一齐转头,向她望去。 「既然重要的是『偷盗者』途径的非凡特性,而不是它的拥有者,我就在想——或许可以制造一个虚假的海柔尔,然后由『世界』先生出手,把属于真正海柔尔小姐的非凡特性『嫁接』到这个『虚拟人格』的身上。 「有『洞察』能力的帮助,我可以从集体潜意识大海提取出与特定对象相关的一切信息。这保证了分割出的人格在身体、记忆、性格等方面和本人没有任何区别。也就是说,『嫁接』后的非凡特性在进入『虚拟人格』体内的瞬间就能够被完美容纳,没有失控的风险。」 听到这里,冒险家不自觉微微颔首。实际上,他在尝试容纳「愚者」唯一性时,就曾「窃取」了安提哥努斯的身份、命运和自我认知,以造成「唯一性早已被自己容纳」的结果。类似的效果,「观众」途径的非凡者自然也可以通过对「心灵」领域的掌控实现! 两者间最大的区别在于,「窃取」能让所有权发生转移,而「空想」却可以对目标的身份进行复制! 虽然身为序列2「洞察者」的「正义」小姐暂时还无法修改「虚拟人格」的命运轨迹,因此创造出的「海柔尔」与正体终会有一定差别,但有着「愚弄」权柄的帮助,这个思路应该是完全可行的! 「但是……如果我和这种状态下的『海柔尔』建立了纽带,最终承受压力的不就是……」 「放心,我可是『观众』啊~ 」 少女歪着脑袋,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这样的话,只需暂时借用海柔尔的特性,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唔……最多做一场桃色之梦,醒来以后就再也不会记得了。」 没有理会捕捉到某个关键词、神情微滞的作家小姐,被奥黛丽言语中蕴含的自信感染,格尔曼也放下心来,决定不再犹疑。 下一秒,倦意袭来。没有刻意抵抗,合上双眼前,他看到身穿白色长裙的金发少女双目含笑,微提裙摆: 「『世界』先生,祝你有个好梦~ 」 …… 光影扭曲,卧室里的一切都变得不太真实。如同坠入水中望向天空,目之所及的景象被切割成支离破碎的色块,然后又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稳定下来。 迷雾散去,他缓缓睁开眼,一个温婉的女声传入耳中: 「……大部分时候是这样,就是半夜偶尔会闹腾。」 这个声音是……艾伦医生的妻子,维尔玛·葛莱蒂斯? 环顾周围熟悉的装饰,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黑色燕尾礼服和手中端着的餐盘,这位「古代学者」一下就回忆起了自己所在的时间节点: 1350年5月28日晚上七点五十五分,伯克伦德街160号,道恩·唐泰斯在贝克兰德举办的第一次舞会! 「正义」小姐还挺会选时间,这大概确实是我和海柔尔最有可能长时间独处的一次了……呃,下水道里除外…… 收拢发散的思绪,目送威尔·昂赛汀的母亲拿着甜冰茶离开,这位富豪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面前的食物上。等到新的一支舞即将开始,望了眼海柔尔所在的位置,他将餐盘和杯子交给旁边的侍者,缓步走了过去,微笑行礼道: 「小姐,我有这个荣幸邀请你跳舞吗?」 与记忆中一样,海柔尔沉默了几秒,放下手中装有香槟的酒杯,礼貌回应: 「这也是我的荣幸。」 …… 舞池中央,身材挺拔、鬓角微白的绅士与身着墨绿礼服的高挑少女轻轻相拥,伴随着悠扬舒缓的旋律优雅起舞。 只是这一次,他并不需要依照水银之蛇的建议,将话题向着「梦境」方面特意引导。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与海柔尔闲聊着之前为自己的商人身份虚构的海上故事,男人努力思考着怎样和这位满脸生人勿近的高傲少女增进了解、创造深入沟通的契机。 然而没等他理清思绪,这支舞蹈已经到达了尾声。移开虚揽女伴纤细腰身的手掌,道恩·唐泰斯略显遗憾地问道: 「是回到刚才的地方,还是去那边拿一些食物?」 出乎他的预料,海柔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 「能再给我讲讲冒险的事吗?」 看着她与自己印象中截然不同的表现,男人微微一愣就明白了原因:「正义」 小姐显然暗中增强了「海柔尔」对神秘富豪的钦慕,以方便两人快速建立联系……有种打游戏开了好感度挂的感觉…… 「当然,乐意之至。唔……不如我们拿一杯饮料,到花园里散散步?」 从侍者手中的托盘上拿起一个玻璃杯,为自己倒了一小杯产自费内波特的贵腐甜白葡萄酒,道恩略显俏皮地补充: 「岁月不饶人啊,哈哈,年轻时在海上出生入死,现在不过是跳了几支舞就有点气喘了。」 海柔尔张了张嘴,似乎下意识地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从桌上取了杯和之前一样的香槟。 「关于冒险,能说的可不少。南大陆是一片广袤神奇的土地,无数财富和机遇埋藏其中,可以让冒险家一夜暴富,与之相伴的则是数不清的风险和陷阱。「作为一个主要往返于南北大陆之间的商人,除了暴风和海盗,我很幸运地没有经历太多惊心动魄的时刻。但无论在东西拜朗还是星星高原,都流传着不少骇人听闻的恐怖传说。」 肩并肩漫步在修剪齐整的花丛小径,男人侧过头,仔细欣赏着少女的华丽装束——缎面晚礼服的V形低领与其上的薄荷色飞边在夜色中反射着朦胧的光泽。拼接出大片普利兹褶的后襟越过浑圆的臀部自然垂下,流苏前摆在约膝盖处沿着流畅的半圆弧线打开,露出内里由上至下共三层纺纱质感的鼠尾草色半透明内衬。 高悬的繁星与红月下,微风穿过树木,四周一片安宁,身后灯火通明的舞厅反而显得格外遥远。 「我曾经到西拜朗经商,在那里的原始丛林里进行狩猎和冒险。在西拜朗,最需要小心的是各个土著部落。他们信仰死神,还与反抗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很多故事里,被金钱冲昏头脑的年轻冒险者闯入禁地,最后遭到了无比残忍的报复。有些部落中甚至还保留着活人祭祀的血腥传统,据说和曾经星星高原上的高地王国,以及一个名为『玫瑰学派』的隐秘组织有关……」 在心里向风评被害的高地王国王女、「玫瑰学派」节制派首领、信使小姐蕾妮特道了个歉,道恩继续说道: 「和混乱的西拜朗相比,王国对东拜朗的控制力更加强大,因此整体的局势也更加稳定。可这不意味着你可以高枕无忧。拜朗帝国的文化在这片土地上打下了极其深远的烙印。各种基于死神信仰的风俗简直可以让人目瞪口呆,例如躺在棺材里出行、在身上不同位置用各种白色羽毛作为装饰,等等等等。如果无意冒犯了本地人的信仰,或许就会有可怕的诅咒降临到你的身上——这是我的亲身经历。「那段时间,我梦到了一座倒立的陵寝,它由漆黑的巨石构成,往地底延伸,还有长满白色羽毛的活尸出来,要将我抓进去。「我连续做了好几天类似的梦,说起来有点丢脸,我当时很害怕,慌忙前往附近城市,找到占卜家俱乐部,请他们帮我解读梦境,得到的结论是我可能在某次收购特产时,冒犯了一个部落的死神信仰。「幸运的是,当我去那个部落道歉,奉上礼物,并参与了一次他们的庆典后,就再也没做过那个梦了。」 听到这里,海柔尔眸光闪动,原本略显紧张的神情也稍稍放松了下来。 「不过对于商人而言,这些神神秘秘的诅咒绝不是最可怕的。最大的威胁永远来自海上。」 「有一次,我的船队载满货物从南大陆回返,结果倒霉地遇上了海盗。不幸中的万幸,我们遇到的是『四王』中最恪守原则的『五海之王』纳斯特。如果是残忍嗜杀的『地狱上将』路德维尔或是性情暴虐的『血之上将』塞尼奥尔,那我连生还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纳斯特自称所罗门帝国的后裔,恪守着不杀害俘虏的美德。正因为如此,我们仅仅是被洗劫了钱财,并没有丢掉性命,他的手下甚至还给我们留有足够的食物,足够让我们坚持到罗思德群岛最近的港口。「虽然留下了一条命,但我身无分文,连回到迪西的路费都掏不出来了,不得已只好在当地的『红剧场』打工挣钱。」 「『红剧场』?」 「那可不是你应该知道的地方。」道恩哑然失笑。 「不就是那种场所嘛?我又不是小孩子。喂,你不会是去……」 「怎么可能。『红剧场』也是经营正经的餐饮住宿服务的。我应聘了餐厅的侍应生,偶尔也为客人提供一些按摩之类的服务。 「当然,凭我的外表和鲁恩人的血统,要想提供那方面的服务也大有市场。只不过……我还是有些底线的。」 望着道恩成熟耐看的脸庞,少女的脸庞红了一下,却没有像平日里那样出声反对。大厅舞池里传来的乐声飘散在晚风中,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她抬起头,深棕的双眸直视着男人的眼睛: 「你曾经告诉我,对于你来说,舞会并不是一个比大海简单的挑战。」 「没错。」 唐泰斯含笑点头,抿了一口手中的白葡萄酒: 「同样有着美丽的风景,又蕴藏着数不清的困难。尽管这里没有海盗,却有着更为隐蔽的陷阱,更加温柔,也让人更加难以拒绝。「可是,这里也有用任何财富都无法换取的珍宝,哪怕让我倾家荡产都在所不惜——」 把酒杯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男人右手抚胸,躬身行礼: 「海柔尔小姐,请问……我有荣幸能和你再跳一支舞吗?」 …… 相较于开场时的贝克兰德乡村乐曲,此时正演奏的旋律显然更具迪西特色: 音符的切分更加随性,节奏灵活多变,甚至还受到南大陆文化的影响加入了即兴演奏的段落,让整体的风格轻盈又激情洋溢。 欢快而有力量感的动作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的身体贴得越来越近,以至呼吸可闻。只要略微低头,道恩就能看见领口下随着舞步摆动的海蓝色猫眼石项链,以及那动人心魄的雪白沟壑。裙摆摇曳,坚挺的胸部不时擦过他的手臂和胸膛,哪怕隔着顺滑的丝缎礼服,充满弹性的触感也勾起了男人心中别样的激荡。 仿佛是某种试探,轻转之间,搭在少女后背的手掌缓缓下移,滑过略微收紧的腰身,落到了挺翘的臀部上。面对这在普通舞会上完全可被称作骚扰的轻浮举动,海柔尔却没有将舞伴推开,反倒借着酒后的微醺,如同不小心被绊倒一般向对方怀中倚去。 下一刻,她就不妙地意识到,唐泰斯先生的下身竟已经微微勃起。火热的触感顶在自己的小腹,让她满面红晕,身体发软——恍惚间,似乎还听到了一声低沉的轻笑。 「呜……」 勉力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海柔尔下巴微抬,强作冷静: 「听那些夫人们说,唐泰斯先生是位『来者不拒』的绅士。刚才和……奥洛莉女士跳舞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吗?」 嘴角略微勾起,道恩神情自然,斜斜迈出一步,将怀中的少女拥得更紧。 「……身为一位单身的男士,这都是正常的反应,没有什么丢人的。」 海柔尔突然沉默了下来,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似乎是把注意力放回了音乐和舞蹈本身。 一言不发的安静中,整支舞曲就这么不知不觉地结束。但这一次,两人谁都没有放开双手,只是默默地定在原地,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和体温。 淡淡的暧昧氛围弥漫,良久,少女终于咬了下嘴唇,后退半小步,离开了男人的怀抱。没等他出声询问,海柔尔抢先开口,眼神中带着些许慌乱: 「唐泰斯先生,我……我有点累了,可以送我去稍微休息下吗?」 嘴角微勾,道恩收回抚在女伴身后的右手,指尖掠过圆润的臀瓣与细腻的腰肢,激起一阵轻颤。 「当然,海柔尔小姐。」 …… 登上大厅尽头的楼梯,穿过回廊,道恩·唐泰斯引着少女来到一间带盥洗室的客房卧室门前。目送海柔尔走进房间,他招手召来守候在走廊另一端的女仆,示意她守在门外,不要让任何人惊扰到里面的客人。 向正好奇打量室内摆设的少女颔首致意,男人整理了下自己的燕尾礼服,拿出金壳怀表看了一眼时间: 「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拉一下床头的铃铛。那么,我就不打扰了。」 目送他离开,合拢房门,海柔尔明亮的棕眸里透出点点失望。 「……就连陪一位女士单独坐下聊聊天的勇气都没有吗?」 落寞转身,然而下一瞬,少女就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在她面前,一个风度翩翩的身影从空气中一点点勾勒而出,宛如梦境般不可思议。 「唐,唐泰斯先生,你……也是非凡者?」 「『也』?」 男人露出神秘的笑容,似乎对她的反应没有任何意外,只是略带俏皮地眨了眨左眼: 「毕竟,那些故事都是我的亲身经历啊。所谓『非凡』,或许离我们平凡的生活并没有那么遥远,不是吗?」 仿佛有一扇神秘世界的大门在面前徐徐打开,海柔尔大气柔美的脸庞上浮现出遏制不住的兴奋,明显想要催促他继续讲述南大陆的冒险,但最后还是偏过脑袋: 「那……如果你有空的话,能不能再……」 「我怎么舍得让海柔尔小姐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这里呢?」 还没说完,少女矜持而别扭的探询已经被直接打断。男人走上前,宽大有力的手掌毫无顾忌地按上她的肩膀,玩味地看着她的眼睛。 「舞会还要持续很久,我们有太多的时间。但是,在此之前,我也有个小小的要求——穿着这么繁复的礼服跳舞,一定很累吧?」 少女茫然地点了点头,似乎不明白男人想表达什么。 「你知道,我是个往返南北大陆的商人,不是太熟悉贝克兰德的社交礼仪。在我看来,这些设计单纯只是为了迎合男性的审美,全然不顾对女士带来的种种困扰,简直就是对女性的戕害。我甚至还看到过杂志上登载的讽刺漫画:参加宴会的夫人们因为裙撑太宽,以至于伸手都无法够到桌上的食物和酒水。「相比之下,南大陆的舞会就相对随意,大家都穿得清爽舒适,也更加的轻松自如。」 一边说着,道恩牵起海柔尔戴有薄纱长手套的左手,带着她向卧房中央的睡床行去。 「如果海柔尔小姐不介意的话,其实可以暂时脱下外衣,在这里小憩一会。之前也提到过,我在罗思德群岛工作时曾经学习过一些专业的按摩手法,对消除疲劳很有帮助。不知道……是否有这样的荣幸能为小姐服务?」 「脱,脱衣服?」 超乎预料的建议让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的少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身体绷紧,大股血液直直冲上了脸颊,犹如火烧一般。 「哈哈,别误会,我是指外面的礼服。那么多层裙撑,海柔尔小姐就算想坐下休息一会都不方便吧。」 似乎是找到了借口,少女红着脸低声问道: 「嗯……啊,确实,那……唐泰斯先生……你能帮我拉一下背后的拉链吗?」 没有说话,男人走到她的身后,用行动给出了答复。 墨绿缎面晚礼服滑落,露出其内的及膝纯白衬裙。匀称的小腿被完全裹在了贝色长筒袜中,只有当她弯腰脱下青灰色的高跟布靴时,才能一瞥隐于裙下的雪白。将薄纱手套认真叠好放在床头的小桌上,海柔尔低着脑袋,表情故作平淡地俯身躺下。 哪怕合着眼睛,她也能清楚听到唐泰斯先生解开礼服外套,半跪在自己身后。 紧接着,一对有力的手掌抓住了她的双肩,缓慢而细致地揉捏起来。十根手指从肩侧到颈部来回轻扫,略显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平日少有触碰的柔嫩肌肤,带来一种如同搔痒般的奇异快感。 抚叩拍打、并指按压、回旋划圈……灵巧的双手巡梭于少女光洁的肩膀、手臂、后背,然后落在小巧可爱的腰窝。仿佛是担心造成海柔尔的不安,这位绅士主动避开了尴尬的臀部区域,自秀美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掠过笔直的小腿,直至微微勒紧的长袜顶端。 「嗯~ 唐……唐泰斯先生,呼……好热~ 」 伴随着迷蒙的低语,不知是因为掌心在摩擦中产生的炽热温度,还是因为自己心底不由自主发散的绮丽幻想,海柔尔的身体越来越烫,连轻薄的衬裙都被汗珠润湿,在身上勾勒出迷人的曲线。 「很热吗?唔,怎么办呢……」 听到她的话语,道恩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体贴伸手,把裙摆轻轻撩起叠于腰际。 「这样……凉快一点了吗?」 然而,少女的回应早就不再重要。此时此刻,他的注意力已被面前的美景彻底虏获——贴身长裙无法再遮挡内里的衣物,被白色布料紧紧包覆的浑圆臀部终于展露在男人的眼前。形制较为保守的内裤边缘点缀着浅绿色的纱织蕾丝,与其说性感,不如说更添了几分女孩的娇怯与纯真。几根微卷的深色毛发调皮地从缝隙中探头,并拢的双腿间,厚实的阴唇花瓣挤出了漂亮的「骆驼趾」形状。 深吸一口气,手指从膝弯处向上移动,第一次毫无阻隔地抚上了海柔尔这片未经开发的神秘领域。虚虚握拳,道恩的双手在臀下交替起落,「啪啪」、「啪啪」、「啪啪」,密集而有节奏的拍击声萦绕,连带少女两瓣饱满的肉丘也一起跟着左右颤动起来。 「海柔尔真可爱啊……」 修长的双腿被略微分开,男人的手掌在大腿内侧上下揉搓。温热的触感如黄油般溢出指缝,大拇指不时擦过腿根与内衣边缘的交界处,引得少女吐出若有若无的绵软鼻音。熟练的挑拨下,不出几分钟,棉质内裤中心的凹陷处已经透出了淡淡的湿痕。 感受到私密处因为唐泰斯先生的动作而产生的羞人反应,少女下意识地开口: 「这,这和普通的按摩也差不多嘛……」 洞悉她想要转移话题的小小心思,道恩没有继续逼迫,反倒真的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解释了起来: 「拜朗种植园遍布,是很多高品质的精油香薰的主要产地。理所当然地,这些元素也被融入进了按摩手法里。「要体验地道的南大陆按摩,最关键的就是对各种精油的使用。可惜这里没有备用的换洗衣物,要是把海柔尔小姐的衣服弄脏就麻烦了。」 但如此模糊的说辞只能更加勾起少女的好奇。按捺不住内心深处的莫名冲动,她抿了抿嘴唇,犹犹豫豫地说道: 「要不……我先把衣服脱掉,围上浴巾。你可以隔着……帮我按摩,这样就……就不会弄脏了……」 「当然没有问题。海柔尔小姐对我的信任……」 在她身后,男人嘴角上扬: 「……令我感动。」 …… 盥洗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房门打开,少女环着浴巾赤足走了出来。满面红晕地躲闪唐泰斯先生炽热的目光,她小心翼翼地爬上睡床,一手按着胸口用仅有的「衣物」打成的活结,一手死死压住下摆,似是担心不经意间走漏了春光。 「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在床沿坐下,男人自然地伸手,将海柔尔散乱的墨绿发丝拢于已经一片粉色的晶莹耳廓之后。 「首先是按摩用油的调制。这一步看似简单,但无论是基础油的选取,还是精油的搭配,都有很多讲究。你看——」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床头的桌子上不知何时多了几个深色的玻璃瓶。 「这是岩玫瑰精油,也是对女性而言最适合的精油之一,能够改善肌肤状况、调整内分泌、保养子宫、让身体彻底放松。「薰衣草,舒缓情绪、纾解压力,想必海柔尔小姐对它也不陌生。「最后,乳香精油。这是南大陆的特产,用乳香树的树脂萃取而成,有一种非常独特的木质香气。」 拿起玻璃瓶旋开盖子,道恩用手在瓶口轻轻扇动,让其中的芬香散播开来。 「喜欢这个味道吗?」 「嗯……」 专业的话语逐渐平复了少女混杂着羞郝与紧张的心绪,就连不自觉攥住的双手也放松了下来。仿佛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男人取来一个陶瓷小碗,向其中倒入小半瓶淡黄色的透亮液体。 「以甜杏仁油作为基础,温和清爽,可以起到保护和滋养的作用,几乎适用于任何肤质。」 说话间,他打开盛有玫瑰、薰衣草与乳香精油的小瓶,向碗中分别滴了几滴,接着用食指轻轻搅动,混合均匀。示意海柔尔依旧保持俯卧的姿势,道恩拿着陶碗,将调配完成的按摩油在她后背慢慢倾倒下来。 「啊!」 带着些许冰凉的液体与肌肤相触,让少女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叫。下一秒,男人温暖的手掌就覆上海柔尔光滑的背脊,驱走了短暂的凉意。与之前的温柔与绅士不同,这一次,道恩的手法明显变得更具侵略性。「小丑」般灵活的指尖在肩膀、颈部与双臂一点而过,而乳侧、后腰、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则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特别关照。 「嗯……哼~ 嗯啊~ 」 轻声喘息中,精油带着热力渗入肌肤,把洁白的少女娇躯烧得红霞升腾。双手游走,宽大的浴巾一点点散开。开始还能裹住胸口峰峦的上沿不知不觉间缓缓下移,所能遮挡的部位也越来越少,只能将屁股勉强盖住。 「海柔尔小姐,失礼了。」 象征性地致着歉,男人的手指插进了浴巾与身体间的缝隙,在弹软柔嫩的臀肉上肆意勾挑捏弄。一次又一次,大拇指在精巧的股沟中由上至下地划过,直到将将触及含羞的后庭花蕾才不舍抽离。 「不要~ ……后面,哈……哈啊~ 好痒……别……」 没有理会少女的娇嗔,道恩抓握着满溢的滑腻向两侧用力掰开,然后松手,任由两座肉丘相互碰撞,发出淫靡的声响。 「这里可是全身血管最密集的部位,不管是为了促进血液流通、放松肌肉,还是塑造优雅的身材曲线,适当的按摩都是很有必要的。」 「呜……」 手掌微屈,紧贴着那曼妙的弧度,男人的身体向前稍倾,借着体重向下压去。 而在挺翘的臀瓣下,海柔尔饱满的大阴唇早已充血膨胀,在这番揉按下矜持地微微张开。越过几乎被挤成一条细线的肛门肉漩,粗糙的指尖环绕着若隐若现的穴口边缘画着小小的圆圈。一边进行着用心的「按摩」,他一边发出由衷的赞叹: 「啊,海柔尔的骆驼趾……真是太美了!」 「……骆驼……趾?」 察觉到了少女的疑惑,见多识广的富豪商人不禁失笑: 「你知道吗,在北大陆中部的高原地带,有着由无边无际的黄沙构成的荒漠。这些地方极其干旱缺水,也孕育了相较王国完全不同的植被和动物。「所谓的『骆驼』是一种可以在沙漠环境中生存的动物。为了能在松软的沙地上高速奔跑,它们的脚底很宽,仅有的两个趾甲被保护在厚厚的肉垫里,以避免被日晒下的高温沙粒灼伤。而『骆驼趾』其实就是形容女性的私密部位在内衣包裹下产生的、类似骆驼脚趾的特殊形状。」 「中部高原……无边的沙漠……」 或许是沉浸于唐泰斯言语中所描绘的壮丽景象,从未离开过鲁恩、甚至连贝克兰德都没出过几次的海柔尔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呆愣愣地问道: 「那……会不会显得很难看啊?」 「哈哈,怎么可能?这可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绝美景色。但是话说回来……穿太紧的内衣终归对身体的发育不好,海柔尔以后也要注意啊。」 话音未落,他已经调转了攻势。食指中指竖直,滑入阴唇与大腿根内侧的羞耻狭缝。双手四指轻夹,向外拉扯,现出花隙中透出的诱人粉红。指腹在肉壶侧面细细摩挲,牵动细嫩的阴蒂包皮,让全身酥软的少女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 「我,我又不是小孩!倒是唐泰斯先生你,咕~ 呜……怎么会对女士的事情那么了解?果然是……是『来者不拒』吗?」 听着这再明显不过的醋意,道恩一言不发,噙着淡淡的笑意抱起她翻了个身。 感受着他的动作,海柔尔明亮的眼睛下意识地合拢,不敢面对他的视线。原本围在胸前的浴巾已散成了一团,起不到半点遮掩的作用。一对茶色乳头骄傲地挺立在浅褐的乳晕中央,青春的乳房如尖笋一般,即便是仰面平躺也格外起伏有致。 目光下移,略微隆起的阴阜上,稀疏分布着卷曲的深绿色阴毛。透出些许水光的肉缝顶端隐约可见那枚早就不甘寂寞立起的鲜红肉芽——与同龄人相比,这位高傲少女的阴蒂似乎显得尤为巨大。高昂的情欲与故作平静的面容,两者间的反差又形成了一种别样的诱惑。 没有着急撩拨她的私密处,剩下的精油被倒在了平坦的小腹。肚脐、腰侧、腋下的软肉、精致的锁骨,宽厚的手掌悉心抚慰着海柔尔的每一寸肌肤,为其覆上一层闪亮的光泽,却唯独避开了胸口的坚挺。直至她发出不耐的娇憨鼻音,他才终于照料起那对高耸的雪白山丘。富有弹性的乳峰在指间变形,扫过充血的乳晕,坚硬的指甲刮擦着勃起的深色肉粒,时而轻轻掐弄。舒爽的刺激下,少女的双腿不自觉地弓起打开,沾满露珠的娇艳花蕊尽情绽放,仿佛正渴求着更多的关爱。 「喜欢吗?」 捻着两粒乳珠向上提起,牵动丰盈的乳肉一同摇晃起来,男人玩味地欣赏着海柔尔眉头微蹙、强自忍耐的矛盾表情: 「接下来要进行的,是一种名叫『肠道瑜伽』的仪式。」 从未听闻的名字让少女暂时克服了羞涩,睁开了紧闭的双眼:「『肠道瑜伽』?」 「这种仪式据传来自于南大陆的『天体教派』。通过激活肠道的运动,它能够帮助去除食物消化的残留、减轻身体的负担,也可以促进体内血液和营养的循环,让肤质更加细腻、更有生机和活力。」 随口胡诌着这个自己刚刚创造的仪式的来历与效用,道恩向着单纯的少女发出邪恶的蛊惑。 而在另一边,尽管依然还有太多疑问想要得到解答,不知为何,海柔尔却不想让自己在唐泰斯先生面前显得无知,只好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点了点头。 「很好。在此这前,首先要做一下清洁。」 从桌上抽出一张白纸卷起揉了几下,天使级别的「抽纸为兵」作用下,一个带有推杆的圆筒出现在男人的掌中。右手抹过,如同在空中打开了一扇无形的窗口,舞会大厅餐桌上的各色酒水饮料整齐地展现在少女的眼前。 「喜欢哪种饮料?牛奶怎么样?」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伸手虚抓,盛装鲜奶的玻璃壶被直接取来。将纸筒的尖端浸入其中,拉动推杆,看着海柔尔迷茫的眼神,他似笑非笑地开口: 「好了,快趴下来吧。」 拿着抽满一整管新鲜牛奶的圆形纸筒,道恩熟稔地拍了拍少女丰润的臀肉。 「把屁股翘高一点,这样才方便浣肠啊。」 「啊?」 触电一般转过身,海柔尔惊恐地望向身后: 「那里,那里怎么可能!而且那么脏……」 「所以才需要清洁啊。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半哄半骗地稳定了她的情绪,男人托住少女的小腹向上抬起,一手用两指撑开了紧窄的臀缝。籍着按摩精油的润滑,圆管的尖端艰难没入不住缩紧的小麦色肛穴。缓缓按压推杆,乳白色的液体源源不竭地浇灌着海柔尔未经人事的娇嫩肠道,只有断断续续的苦闷轻哼与微微鼓起的小腹在述说她最后一点坚持。 「作为第一次,已经很不容易了。五分钟之后才可以去盥洗室,加油啊!」 一边说着赞许和鼓励的话语,道恩放下纸筒,双手前探,十指轮番抚过乳房顶端的美丽珍珠。 「……哈,哈啊~ 不要……呜……不要碰……「……呼……好胀,咕唔~ 求求……让我……呜啊——」 无情的挠弄下,少女的身躯绝望地扭动起来,似是想要脱离他的魔爪。可是,面对一位本质上的神话生物,区区序列7的任何挣扎都不过徒劳。更为悲哀的是,对这位「解密学者」而言,在「门」之权柄的影响下,就连失禁也只能成为一个不可即的梦想。 短短的五分钟,对海柔尔来说却如永恒般漫长。而当她弓起身体捂着肚子一小步一小步冲进盥洗室,将后庭的秽物全部排出后,迎接她的还有第二轮浣肠、第三轮…… …… 「已经干净了吗?」 「嗯。」 满面通红地应答着男人的询问,经历了浣肠调教的海柔尔全然没有了先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此时,她正乖巧地跪在床上,臀部高抬,笔直的双腿向两侧尽力分开,好让泛着油光的隐秘菊蕊展露在空气中。 满意地揉了揉溪谷顶端挺立的阴蒂肉粒,道恩又一次拿起了盛放按摩用油的陶瓷碗: 「这次使用的精油和之前有所不同。金手柑是属于太阳领域的草药,它的柑橘香味能让人产生快乐的感觉,安抚心灵层面的焦躁和忧虑。「选择椰子油作为基础油,则是因为它很容易被身体吸收,也不会产生油腻的感觉。和蜂蜜混合后,还有很好的抗菌保湿的作用。」 调配好的金手柑按摩油与澄亮的蜂蜜均匀混合,垂落在散发着淡淡牛奶香气的花蕾表面。一边介绍着,男人的手指熟练地突破肛口肉环,把黏稠的蜂蜜涂抹在直肠的每个褶皱上。 「唐泰斯先生的手指……在我的屁股里~ 热热的……好厉害……」 「不光是后面,小穴的按摩也很重要哦。」 左手在菊穴内保持搅动,右手中指探入早已湿透的阴道花径。指节勾起,在温软层叠的肉壁表面细细戳按着。这样超出约定的突然袭击自然引来了少女的抗议: 「呀!前面不行——」 「不用担心,这只是按摩而已。刚才你也看到了,我的非凡能力和空间有关。只要在处女膜前后分别制造一个传送门,不管使用什么样的手法都不会让海柔尔小姐失去珍贵的处女之身的——毕竟,这可是要留给未来丈夫最重要的礼物啊!」 沉稳的回答让少女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安心地享受起唐泰斯先生体贴的指交服务。浑圆的臀部随着手指的进出有节律地前后摇摆,看上去格外可爱。 发现海柔尔的身心终于彻底放松,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促狭,拿起碗中的橄榄木蜂蜜搅拌棒向肠穴内压去。几乎有两指粗细的顶部被略显艰涩地吞下,丝丝半透明的液体从棒身环形凹槽内溢出,沿着肉缝滴落,打在散开的浴巾上。 少女满足的叹息中,纺锤形尖端彻底没入后庭花蕊。轻捻转动,粗大的棒身把柔滑的肠壁肆意撑开。 「要拔出来了——」 被扩张到极限的肛肉死死箍住木棒上的环状纹理,将其上附着的蜜汁尽数刮下。随着棒身的抽离,收紧的菊门肉环又被重新撑开,只好贪恋地吮住下一圈凹陷,带出一小片鲜红的肠肉。循环往复,宛如一张吞吐糖果的小嘴。 碗中的液体逐渐见底,道恩俯下身,在少女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虽然有些害羞,她还是依言翻过身来,收拢双腿交叠于身体两侧,形成一个标准的M字。 「尽可能不要让蜂蜜流出来,可以吗?」 伸出双手,拇指按住海柔尔厚实的阴唇向两侧分开,露出湿漉漉的穴口与尿道。右手食指按在花隙顶端朝着耻骨方向扯动,把细嫩的包皮向上剥开,而左手食指则蘸着不知是精油还是淫水的滑腻汁液,在敏感的阴蒂头上快速摩擦。 「等到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再放松,这样『肠道瑜伽』的效果才能达到最好。」 经。所有的思绪都被冲散,脑海中仅剩下最单纯而狂野的欲望。 「咕唔~ 呼……呜……呜唔……」 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字句,海柔尔嘴巴大张,却只能吐出一个个零散的音节,让他不禁想起了黑猫布罗迪——看似高傲,被顺毛时却会不自主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哈~ 哈啊!不行……」 「咕嗯……别,唐……泰……呜~ 」 「别,哈……看……嗯~ 要……尿啊啊啊!」 清澈透明的尿液伴随着点点潮喷淫汁飞溅,少女在如此巅峰的刺激下彻底失禁。努力收缩的肛穴再也无法维持紧绷,金黄的蜂蜜从小巧的漩涡中涌出,在身下的浴巾上晕开一片,散发出甜美的柑橘香气。 不管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海柔尔,不知何时,道恩已经解开了自己的长裤。昂扬的肉棒朝着剧烈颤抖的穴口直直插入,破开层层媚肉的阻隔,狰狞充血的龟头抵上花心的最深处,抽送间带出大片晶亮的黏滑体液。 从未体验过的充实触感将正怔怔失神的少女瞬间重新拉回了现实。望着正在自己下体进出的巨物,下一秒,惊叫响起: 「唐泰斯先生!你怎么……」 「怎么样,『子宫按摩』是不是很舒服?」 「……怎么能插进……诶,『子宫按摩』?」 「唔……毕竟,不光是肠道需要定期的清洁,对女士而言,阴道乃至子宫的保养也都十分重要。可是手指长度有限,再高明的技巧也没法深入到身体内部。而『子宫按摩』其实就是一种用肉棒代替双手,来对阴道深处和宫颈口进行抚慰的按摩手法。」 「啊……原来是这样……确实很有道理……」 或许是今天学到的新知识实在太多,哪怕有着「解密学者」对思维能力的提升,少女都感觉自己的大脑有点不够用了。 「所以……海柔尔小姐,请不要介意,尽情地享受这番服务吧!」 …… 伯克伦德街160号,道恩·唐泰斯府,二楼。 客房卧室的大床上,约莫四十多岁、仅着一件丝质衬衫的英俊绅士正与一名不到二十、全身赤裸的年轻少女抵死缠绵。腰部挺动,男人黝黑的阳具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般捣弄着女孩紧致的肉壶,发出「啪哧啪哧」的、水声与撞击声交杂的奇怪声响。 而在某个模糊的时间节点,仿佛完成了某种仪式一般,道恩·唐泰斯——不,更准确地说是克莱恩·莫雷蒂——突然感到自己的意识分裂成了无数碎片,每一块碎片中都包含着他成长至今的一切经历。 宛如一体,却又格格不入。 碎片凝固,化作一条条透明和半透明交错的有十二条圆环的小虫。紧接着,这些「时之虫」不受控制地向着四周投去,仿佛受到某种特殊力量的吸引: 守在门外的女仆、舞会上的宾客、街道上的巡警、下水道里的老鼠…… 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凡与「时之虫」接触的生命,都同时朝着「道恩·唐泰斯」的方向翘起了嘴角,露出齐整的八颗牙齿。虚空中,一个个意识相互碰撞,无声的对话如网络般传递: ——「这就是我作为『源堡』眷者与海柔尔建立联系时,对『错误』唯一性的感应?感觉比『魔术师』小姐那个时候要清醒很多,是因为我已经和『门』产生了共振吗?」 ——「说起来,那些被我『寄生』的生物应该都是『正义』小姐的『虚拟人格』吧……幸好没有在现实世界进行仪式……」 ——「不过说实话,其实那样说不定会更有趣?反正『寄生』是可以随时解除的嘛,伦纳德那个家伙不就在几年前把他的『老爷爷』又请了回来……唔,右眼有点痒啊……」 ——「等到我的意识回归道恩的身体,应该就算成功建立纽带了吧……但是右眼真的好奇怪啊!我现在连身体都没有,想挠一挠都没有办法啊!」 ——「是啊,我的右眼也不太舒服……」 ——「或者也不用急着回去?」 ——「……」 ——「……啊,总算不痒了。海柔尔……今天晚上感觉还有很多可玩的呢。」 ——「这个世界……真是太有趣了!」 …… 此刻,瘫软成一团的海柔尔只有一个想法: 「难怪都说唐泰斯先生『来者不拒』……他在这方面……真的也太厉害了吧……」 如果没有非凡力量对身体的强化,初经人事的少女大概早就在连续的征伐中脱力昏迷,而这位富豪商人竟然还没有发射! 「虽然真的很舒服,但是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舞会都要结束了……」 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声,男人的动作突然变得更快。短促的几次加速后,他就将坚挺的下身从几乎快要融化的小穴里抽出。伴随着低沉的叹息声,一股又一股浓稠的乳白色液体从棒尖喷出,落在海柔尔的小腹和胸口,灼热的温度甚至烫得她升起了一小阵鸡皮。 「哈……呼啊~ 」 「这是『精液热敷』,也是按摩的最后一个步骤。」 捏了捏自己的右眼眶,道恩握住少女的左手,引导着她把浓密的白浊体液在身上涂抹开来。半透明的「果冻」挂在乳峰顶端,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画着圈,让覆满滑腻黏液的茶色肉粒闪闪发亮。 「今天的按摩就到此结束。能够为海柔尔小姐服务,是我最大的荣幸。」 满意地看着被自己精子沾染的纯真少女,男人轻打响指,恢复了两人的体力: 「舞会快要结束,还是不占用宝贵的梳洗时间了。那么,请允许我暂时的失陪。」 微笑着挤了挤自己的右眼,他的身体一寸寸消失在空中,只留下少女独自躺在满是奇怪水渍的大床上,感觉一切如梦境般不可思议。 …… 深夜,马赫特议员的家中。 已经换上睡裙的海柔尔走到阳台上,回想起今天舞会上的见闻——那个奥洛莉女士,也太不知自重了吧…… 唐泰斯先生真是太博学了,也不知道下次由他举办的舞会是什么时候? 快结束时候遇到的那个叫做夏洛克·莫里亚蒂的私家侦探真令人讨厌……说什么根据他的调查,有小偷混进了晚上的舞会……到访的所有人都是唐泰斯先生亲自邀请的,这种说法也未免太不尊重人了吧! 而且……「小偷」这个词,真让人感觉不舒服…… 咦,门口怎么突然来了那么多人? 出于莫名的好奇,她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梯,在墙角蹲下,试图弄清发生了什么事。 「……马赫特议员您好,我是隶属黑夜教堂的值夜者小队队长,克莱恩·莫「……这么晚还来打扰您和您的家人,主要是因为我们收到了来自非常可靠的侦探线人的报告,有邪神崇拜者躲藏在附近一带,所以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的行动……」 「邪神崇拜者?不会和那个一直指点我的声音有什么关系吧……」 海柔尔眉头微皱,下意识地想要站起身来。然而下一刻,她就听见不远处的下水道方向传来一声凄厉的、有着几分熟悉的惨叫!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道流光已如同被磁铁吸引一般,被硬生生地从地底拉了出来,投入那位值夜者队长的手中! 「没想到是个『偷盗者』……早知道这样就不用麻烦了……」黑发褐瞳的克莱恩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合上了眼睛。 「偷盗者」!一直在偷听的少女心脏突然漏跳了半拍。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克莱恩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仿佛在和某个看不见的存在交流一般。两三分钟后,他才又一次开口: 「马赫特议员,很抱歉,本来我以为不需要再请求您的帮助了,可是就在刚才,我又得到了一条新线索。「您的女儿,海柔尔,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都受到了那位邪神崇拜者的蛊惑。为了调查清楚她在这件事中的身份,我们需要聆听来自她的证言。作为女神的信徒,希望您能够理解我们的谨慎。「当然,我个人也相信,海柔尔小姐应当只是一位单纯的受害者,相信教会一定能够……」 再之后的话,海柔尔已经听不清了。巨大的晕眩感伴随着耳鸣,彻底摧毁了她的感官。自己一直以来视为的「奇遇」、一直以来当作老师尊敬的神秘声音竟然是邪神的崇拜者,而且就这么毫无反抗之力地死去——或是被逮捕? 一瞬间被摧毁得一干二净。 ——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这位序列7的「解密学者」体会到了神秘世界的真实模样。 少女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离开家里,只穿着一条睡裙坐上值夜者的马车。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被带回了圣塞缪尔教堂,关押于「查尼斯门」之后——一个充满阴冷与死寂的地方。 …… 一夜之间失去「老师」又失去自由,海柔尔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想法不断回荡: 我要尽快离开这里,回到爸爸妈妈身边! 「美丽的小姐——」 茫然抬头,四处张望,少女惊讶地发现,几分钟前还空无一人的对面房间中,突然出现了一位身穿黑色长袍、戴高顶礼帽的……魔术师? 「美丽的小姐,我是梅林·赫尔墨斯,一名流浪魔术师,也是一名非凡者,序列名为『奇迹师』。顾名思义,我的存在就是为了给人们带来一个又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 「在世界各地旅行的路途中,每当灵性直觉告诉我哪里有需要帮助之人,我就会适时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以完成他们的一个愿望,无论大小。这也是一种奇迹,不是吗?「美丽的小姐,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到你?」 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不假思索地,她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我要尽快离开这里,回到爸爸妈妈身边!「梅林先生,您能在『查尼斯门』后随意出入,一定认识值夜者的高层吧! 能不能帮帮我…… 「……不行的话,就当我没有许过这个愿望吧。对不起,让你做这种不可能的事情……」 「不不不。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自称「流浪魔术师」的梅林微笑着摆了摆手指: 「可是,小姐,你实在是太过贪心了。我说过,我会为需要帮助的人实现『一个』愿望,但是你许下了『两个』愿望:「尽快离开这里』,还有『回到爸爸妈妈身边』。」 「作为信守承诺的魔术师,我会为你实现第一个愿望,也就是『尽快离开这里』。至于第二个愿望能否实现……呵呵……」 话音刚落,空间变幻,少女已经身处一个华丽的大厅。一张足以容纳三十人用餐的长条桌摆放于房间正中央,最上首座椅的背后是一个正熊熊燃烧的壁炉,壁炉顶部则密密麻麻摆放着三十多个栩栩如生的人偶。 诡异的是,这些人偶都是极其美丽的女性形象,身上不着片缕,脸上的表情永恒定格在了混杂着痛苦、欢愉与绝望的瞬间。 尽管海柔尔没有任何神秘世界的冒险经验,但哪怕再迟钝的人也在会这时意识到不对,她迅速转身,朝着大厅入口飞奔而去。 然而就在这时,宽松的睡衣长裙突然如同有了自我意志一般缠住了她的双腿,让她几乎失去了平衡。贴身的胸衣不断收紧,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来不及思考这是为何,刚刚勉强站稳、试图继续迈出脚步的海柔尔又感到了一阵来自下体的剧烈刺激。原本就较为贴身的棉质内裤突然向内凹陷,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巨棒疯狂地隔着薄薄的布料向她的私密处发出最猛烈的进攻。与此同时,睡裙前摆被重重一拉,少女再也无法维持站立,直挺挺地向下倒去。布靴所踩着的因蒂斯地毯如触手般包裹住她的身体,将她向着房间中央拖去。 尽管陷入如此不利的局面,海柔尔依然没有放弃。她纤细的手指死死弓起,试图抓住任何凸起的物体或地砖间的裂痕以减慢自己的速度。令她难以置信的是,一切物品都如潮水般退开,只留下光滑如镜的地面,而被拖拽的速度没有丝毫减慢。 拼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少女张开嘴向着门外发出绝望的呼喊,以希求他人的注意。 映入她眼帘的,是在房间门口并排站着的三个阴影。 依靠「解密学者」的强大记忆力,海柔尔瞬间分辨出他们正是今天自己所见的私家侦探夏洛克,值夜者队长克莱恩,以及在隔壁牢房见到的神秘的流浪魔术师梅林。 「终于有人来了!得救了!」她深棕色的眼眸睁得极大,充满了恐惧和不甘,两行晶莹的泪水开始沿着她的眼角,缓缓向下滑落。 模糊的泪眼中,夏洛克、克莱恩与梅林的嘴角一起翘起,露出八颗牙齿,向她致以最和煦的微笑。 门外的黑影轻轻抖动着,大门缓缓合上,也带走了海柔尔的最后一丝希望。 …… 黑暗的房间里,摆放着一个马戏团巡演时常见的人偶剧戏箱。随着深红色的帷幕合拢,隐约从其中传来些许悲鸣。 「咔嗒」! 箱子顶部的文字铭牌突然翻转,用花体的古弗萨克文写着:「人偶之家」。 潜意识大海上,两道身影立于虚空,静静观察着这件诡异的封印物。 「尽管『海柔尔』许下了『尽快离开这里』的愿望,其实现的形式却是被从关押囚犯的地下二层转移到了保存封印物的地下三层。这种扭曲的表现形式……」 「魔术师」小姐佛尔思凝重开口。 没等她说完,箱子顶部的文字铭牌又一次翻了过来,上面的文字变成了: 「第一幕——用餐的少女」。 帷幕拉开,人偶大小的海柔尔被仰面送到长条餐桌上,四肢都被固定在了桌面下方。细长的水晶香槟杯飞来盖上胸部,将她的乳晕和乳头不断向内吸扯。 蜡烛在空中倾倒,滚烫的蜡油一滴滴落在她的娇嫩阴蒂上。冰凉的汤勺飞进嘴里压住她的舌头,满溢的津液溢出口腔,一直蔓延到了桌布上。 一大束假花从桌上的花瓶中升起,接二连三地插入小穴和菊花,只露出穴口外怒放的花朵。此刻的海柔尔就仿佛一件精美的装置艺术品,而在她的阴道与直肠内,假花的花茎表面长出了软刺,高速旋转的茎秆与高频震颤的花叶一起搅动着柔软的肉壁。 淫水与肠液从花茎之间的空隙流出,汇集,然后落下,带起花瓣的悠悠摇晃,就好像清晨的晶莹露珠一般。 原本被放置在壁炉上的人偶突然活了过来,在少女的身周沉默地围观着。在这样的诡异氛围中,帷幕缓缓合拢。 心灵天空中,奥黛丽与佛尔思面面相觑。 「为什么『世界』先生的梦里会有这种封印物?而且这种驱使无生命物件的能力,似乎是『木偶』?」 「我只能感觉,『世界』先生已经成功和我的『虚拟人格』建立了联系。至于现在的情况,应该和『错误』途径的唯一性有关。」 铭牌再次翻转,上面的文字变成了:「第二幕——嬉戏的少女」。 这一次,海柔尔跨骑着玩具木马,双手被布条反绑在身后,勉力支撑住身体不向后倒去。她的脑袋高高仰起,嘴里因为被训练猎犬用的皮革玩具塞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充血的乳头上紧紧套着两个小环,只能保持永远勃起的状态。一个表面有无数不规则凸起的橡胶圆盘在她的阴蒂上疯狂旋转。 木马背部,海柔尔私处所对的位置露出三个洞口。两根巨大的积木假阳具正不断进出着少女的小穴与菊穴,而在较小的洞口中伸出的是一根不知由什么材料构成的细长胶棒,正缓缓突破紧闭的尿道口向内钻去,引起海柔尔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呜咽。 「除了『木偶』的特性,似乎还有一部分『魔女』途径的污染。」 「我猜……大概是『欢愉魔女』吧。虽然这种『欢愉』,也未免太过悲哀了……」 多愁善感的作家小姐忍不住补充了一句。 帷幕拉开,「第三幕——告解的少女」宣告开始。 海柔尔被倒挂在十字架上,双手手指与双脚脚趾都被固定,双腿向两侧打开。 两柄小巧的羊毛刷在她的乳峰顶端左右摩擦。几十根羽毛在她的腋下、耳珠、肚脐、手心、脚心、阴蒂等敏感部位轻轻扫动。 透明玻璃管将她紧窄的阴道撑开,从上方甚至可以直接看到颤抖的粉红色子宫颈。十多粒玻璃珠夹在管壁与阴道嫩肉间高频震动,半透明的淫水随着子宫颈的蠕动不断流入子宫然后溢出。 一根细长的银色金属杆悬浮在空中,不时与两条飞快摩擦的羊毛毯子相触,然后落入海柔尔大开门户的小穴,与粉嫩的子宫颈一触即分。伴随着嘶哑的惨叫,一道道电光闪过,高傲少女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承受着残酷的电击折磨。痛、痒与舒爽混杂在一起,让她的意识陷入了最深的狂乱。 「……」 「这样的扭曲,说不定来自『痛苦』或者『绝望』吧……」 话音未落,「第四幕——受难的少女」已经浮现在了铭牌之上。 名贵的地毯上,双目无神的海柔尔跪趴于上。一根巨大的黑色巨棒深深插入她的口中,一直抵到喉管。 两个连接着重物的乳头夹将可怜的乳房拉扯成漏斗的形状,而在重物的一侧,两条棉线一直延伸到勃起的阴蒂处并细心地绕了几圈。正因为此,每一次海柔尔的前后晃动都会带动胸前重物的摇摆,进而拉扯到脆弱的鲜红肉粒。 少女的阴唇紧紧地闭合着,只有一根软管隐约从尿道的位置探出头来。管子末端的漂亮蝴蝶结,将她仅有的排泄权利也无情地剥夺。 一根铁丝螺旋式地撑开菊穴,将她的可爱肠肉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肛门边缘的皮肤由于高度的扩张显得吹弹可破。最小号的尖头画笔从画架旁飞来,饱蘸早已准备好的各色「颜料」,在海柔尔的美丽肉壁上肆意涂抹。 来自费内波特的葡萄酒醋似乎能够激发淫靡肠液的分泌,是这场创作的最佳底色。 来自伦堡发明家的新奇跳跳糖果,每一次落笔都带来附近一圈肉环的剧烈收缩,如同一张贪婪吸吮的小嘴,想必甜食一定很合贵族小姐的胃口。 来自南大陆的魔鬼辣椒油,即便轻轻一点就能让肠肉爆发无尽的战栗与痉挛,甚至连扩张菊穴的铁丝好几次都被这股大力压变了形。 来自鲁恩的酸奶油可说是高潮后的最好余兴节目,微凉的温度与细腻的触感为可怜的少女带来了暴风雨中一点心灵的慰藉。 与之相比,来自弗萨克高原的「生命之水」简直一场彻头彻尾的谎言,初接触时短暂的凉爽快感不过是为之后长久的火热灼烧埋下的伏笔…… 时间的流逝在这种地狱般的绝望前仿佛也被扭曲,这永远一般漫长的折磨终于即将结束。满满一瓶来自因蒂斯的芥末酱被灌进了少女颤抖的菊穴中,绷紧的铁丝环缓缓收缩,宣告了这场前卫创作的收尾。 黑色的巨棒从口中退出,紧锁的导尿管被解开,淅淅沥沥的金黄尿液伴随着海柔尔释然的喘息洒落,浓稠的金黄酱汁从一张一合的菊环口溢出,慢慢顺着小穴的缝隙流下。曾经充满活力的少女趴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无神的双目中流下两行后悔的泪水。 …… 这一刻,海柔尔又一次回想起了博学、神秘的道恩·唐泰斯先生。他温柔的然而命运是如此的残酷,这丝亮色只不过是漫长黑夜降临前最后一抹血色的不祥霞光。 在这个被实质般恶意所笼罩的房间里,海柔尔的噩梦还远远不会结束…… ————————————————————————附:海柔尔人物设定衣着饰以薄荷色飞边的V形低领,墨绿缎面晚礼服,海蓝猫眼石项链,腰身处略微收紧,拼接出大片普利兹褶的后襟越过浑圆的臀部自然垂下,前方流苏裙摆在约膝盖处沿着流畅的半圆弧线打开,底下是由上至下共三层纺纱质感的鼠尾草色半透明内衬,纯白棉质胸衣与内裤边缘点缀着浅绿色蕾丝,贝色长筒袜,青灰色高跟布靴身体墨绿波浪长发,深棕明亮眼眸,青春的乳房如尖笋一般,一对茶色乳头骄傲地挺立在浅褐色乳晕中央,略微隆起的阴阜上微卷的深绿色阴毛稀疏分布,厚实的大阴唇挤出漂亮的骆驼趾形状,缝隙间隐约可见与同龄人相比显得尤为巨大的鲜红阴蒂,小麦色的肛门展现出少女的活力性格大号熊孩子,崇拜强者实力序列7「解密学者」 设定海柔尔共有两套晚礼服曾在原著中出场,一套是初见道恩·唐泰斯时所穿的天蓝色长裙,另一套则为墨绿色。考虑到她的发色,笔者最终选择了相对严肃的很有意思的是,奥黛丽穿的是衬裙,也就是胸衣外礼服内的打底裙,而海柔尔穿的是晚礼服,算得上是她最好的衣服之一。作为议员的女儿,尽管看起来海柔尔的礼服做工非常花哨,但实际上不管是首饰、裙子还是内衣裤,都在材质上比大贵族奥黛丽低了几档。或许这就是中产阶级的消费陷阱吧。 与其他角色相比,海柔尔出场次数不多,但她那种青春期少女的莫名高傲,以及聊天时不自觉的怼人属性都有种特别的可爱之处。所以,在设定体貌时也是以「青春的活力」作为核心。典型的例子就是所谓的「骆驼趾」——大阴唇在较为紧身的内衣包裹下形成的迷人曲线,常出现于年轻女孩身上。随着年龄的增长,雌激素分泌下降,阴阜、大阴唇的脂肪厚度减少,「骆驼趾」现象也就随之消失了。当然,十多年过去,海柔尔大概率没有突破半神半人的界限,容貌的变化成熟也难以避免。为了体会这种美好的青春感觉,只能让「正义」小姐能者多劳一下了~最后,为不管在哪条世界线都会暴毙的老鼠半神默哀……
前文叙旧 1 :新书,卿君怜妾,希望各位喜欢。 2 :本书描述的是古武异能都市小说,这本书我准备按照网文模式来写,自然诸位喜欢的,那啥那啥在那啥(是啥我不知道,我太纯洁了),是必不可少的。 4 :现在开始,本文,慢慢的和妹偷衔接起来,另外本文讲述的是,妹偷二十年后的世界…… …… 酒店二楼,过道内。 「滴滴卡~ 」一声轻响,房门打开。 君惜卿君怜妾两姐弟,拉着行李箱走了进去。 客房内的设施十分的简洁,一张铺着白色被褥与床单的床铺,两个床头柜,一张书桌,一把椅子,初次之外再无其他物件。 「呼~ 累死了~ 」君惜卿走了进来松开手中的行李箱,一下子趴在了床铺上,吟声叫道。 君怜妾伸手点开墙壁上的空凋开关,凉爽的空调风,从机口吹动着,抬步走了进来,看到房间内,只有一张床,一席被褥,两个枕套,绝美的俏脸上,闪过红晕,看着自己的弟弟趴在床上,走到一旁将手中的行李箱放置一旁,转头看一旁磨砂玻璃隔墙的卫生间,脸上的红晕更艳丽了几分。 「啪~ 」君怜妾走上前一巴掌拍在了君惜卿的背上,开口说道:「起来。出去」。 「啥?」君惜卿双手撑着床铺坐立在了床上,转头看向自己姐姐一脸委屈的叫道:「姐,你可不能这样啊,卸磨杀驴啊,我今晚睡哪啊,你忍心让你亲爱的弟弟睡大街啊?」。 君怜妾哪里不了解自己弟弟的性格,回头美眸瞄了一眼那磨砂玻璃的卫生间,有些羞涩的说道:「出去,我,我,我要洗漱,你,你在这里,我……」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说下去。 「啊?」君惜卿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那磨砂玻璃的卫生间,不由的有些傻眼,城里人真会玩,朦朦胧胧最诱惑,心里想着,嘴巴山讪笑着:「姐,你放心,我不会偷看的,我不是那种……」话还未说完,看到君怜妾的脸色越来越差,那玉手都拽紧了小拳头,连忙一下子从床铺上跳了起来,哈哈笑道:「是是是,我走,我走,我马上就走」说着向着客房门口走去。 「哼~ 」君怜妾娇哼了一声,美眸充满不善的看着一边讪笑着一边向着门口走去的弟弟说道:「一个小时内,别回来,知道没」。 「知道啦,烦人」君惜卿拉开房门应了一声,然后走出房门,探过头来,嬉笑着说道:「姐,注意看下有没摄像头哦,否则还不如让弟弟看是不是,哈哈哈哈」。 「去死~ 」一声娇怒,一个白色的枕头向着门口飞来。 「砰~ 」房门关上,枕头砸在了房门上,落在了地上。 「哼~ 敢学坏,我揍死你」君怜妾娇哼了一声,扬了扬拽紧的小拳头,喃喃自语了一声,然后走到门口捡起枕头,反身回到床边。 「会不会真有摄像头?」君怜妾正要去行李箱拿出衣物去卫生间,想起弟弟的话,心中不由有些惴惴,好像手机的摄像头可以检查的,向着伸手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房间内的每一处,检测了过去,然后在进入卫生间。 过了一会,君怜妾从卫生间内走了出来,心下安定了不少,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转身走到一旁自己行李箱旁,打开行李箱,拿出一套白色的蕾丝内衣裤,与一件乳白色的睡裙,翻身向着卫生间走去。 来到卫生间来,君怜妾,将换洗的衣物,放置在了置物架上,走到浴室柜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伸手轻轻的抓着脑后秀发绑的马尾辫,将皮筋解了下来,随着皮筋的解开,柔顺的秀发,散落披散在身后,整个人的气质也显得更加的慵懒了一下。 美眸流转,将手中的皮筋放在一旁,伸手抓住T 恤的衣摆,双手反别,随着T 恤的衣摆的缓缓上升,雪白细腻的肌肤,呈现在了空气中,透过灯光的反射,显得更加的晶莹,也让卫生间内,似乎明亮了少许。 将脱下的衣物随意的放置在了一旁的置物架上,雪白细腻的半裸娇躯上,精致的锁骨,圆润的双肩,胸前两团隆起的双乳,被一抹淡蓝色的蕾丝内衣包裹着,露出少许雪白的乳肉,一条深邃的沟壑,随着动作微微颤抖的双乳,轻轻的摇晃着。 淡蓝色蕾丝内衣的下方,平坦柔软盈盈一握的腰肢,微微的弯下,弯下的腰肢没有一丝的赘肉,反而显得更加的迷人,一双白皙的玉手,纤纤的玉指,沿着那柔软的腰肢,缓缓的抚摸到了腰肢旁,百褶裙的卡扣处。 「咔~ 」一声轻响,百褶裙顺着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滑落在地,一抹淡蓝色的蕾丝内裤,也暴露在空气中。 单薄的蕾丝边内裤,包裹着神秘的私处,私处上一抹绒毛,印刻在了内裤上,呈现出淡淡的黑色,轻抬玉腿,两条修长的玉腿,摆动间,跨出了一小步,小巧的脚踝踩踏在了,青石板的地面上。 弯下腰肢,柔顺的秀发,散落在脸颊两侧,一只白皙的玉手,捡起地上的百褶裙,放在一旁。 君怜妾直起身体,诱人的娇躯,在浴室柜的镜柜处,倒映了出来,绝美冷艳的俏脸,水光流转的美眸,不点而赤的红唇,一缕柔顺的秀发,顺着白皙的脖颈,搭在雪肩上,垂落在胸前隆起的双峰,滑过露出的乳肉,陷入在中间那条沟壑中,显得更加的诱惑。 轻抬玉手,反别身后,纤纤玉指沿着平坦的玉背摸索着。 「咔~ 」一声轻响。 那紧紧包裹着玉乳的内衣,解开了束缚,微微的弹跳了少许,两团玉乳也随着束缚的消失,轻轻抖动着诱人的乳浪。 一手轻压内衣在胸前,一手轻解肩带,随着肩带的滑落,轻轻的将内衣拿开,两团雪白的双峰呈现在了镜柜中,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玉乳随着君怜妾的动作,微微的抖动着,两团雪白的乳肉上,各自镶嵌着一个,粉嫩的豆蔻,酥胸仿佛不受地心引力影响般的,傲然挺立着,随着轻微的呼吸,起伏着一道诱人的弧度。 伸手将手中的内衣,对折放置在浴室柜旁,两只纤纤玉手,捏住腰肢间那蕾丝的内裤,缓缓的脱落,随着蕾丝的内裤,沿着修长雪白的玉腿下滑。那包裹着的私处,也呈现在了空气中,小腹下方,淡淡的绒毛,随着卫生间内,轻轻吹动的风机,飘动着,两条大腿并立着,一抹浅淡粉嫩的裂缝露出一截,微微抬起玉腿,跨过一小步。 君怜妾往下腰肢,任由着双乳垂吊微微的晃动,拾起地上那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细心的折叠好,放置在了与浴室柜盘的内衣上,转头看了一眼镜子中全裸的自己,伸手轻轻的撩动了一下柔顺的秀发,转身向着浴室走去。 「哗哗~ 」温热的水花,从花洒的蓬头出洒出,淋在了那雪白的娇躯上,捡起丝丝的水花。 …… 沿海大学门口。 百年老校的,校门口,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虽老,却精神抖擞,身上的衬衫也整理的一丝不苟,双手背后,站在校门口,伸手跟着几个学校的校领导。 几辆警车在前方开道,一辆红旗轿车缓缓的行驶到了,缓缓的停在了大学的门口,后面还跟着几辆政府的车辆,在往后,几辆警车护送着。 红旗轿车打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这中年男子,面容方正俊雅,唇边留有一抹胡子,可以看得出年轻时亦是帅气。 随着中年男子的下车,一个年轻几岁的秘书,撑着雨伞赶忙更是,为中年男子遮住那火辣的阳光。 「赵书记,欢迎前来沿海大学考察」站在校门口的老者看到中年男子下车,赶忙迎了上去伸出双手恭敬的说道,身后的校领导也尽皆跟上,一个个脸上挂着笑容。 「哈哈,老校长客气了,我赵云也是沿海大学出来的学生,当不得,当不得」 中年男子走上前,伸手握住老校长的手,笑着说道,原来这位中年男子,却是沿海大学出来的学生,如今的沿海省省委书记,赵云。 「哈哈哈,赵书记与易捷集团的林齐两位总裁,龙盟集团的林总裁,都是我们沿海大学的骄傲,我们沿海大学也与有荣焉」老校长笑着奉承道。 「老校长客气了」省委书记赵云笑着说道,然后拉着老校长的手说道:「老校长这次的教育局任职,可有老校长的提名啊,老校长任劳任怨担任校长四十余年,我觉得,老校长当得起」说完轻轻的拍了拍老校长的手。 「当得起,当得起」须发皆白的老校长听到赵云的话,老眼中闪过晶莹,口中喃喃了两声,早在二十年前,他就曾提名任职,却不想因为一个自己招进来的老师,对学生企图不轨,滞留于此,这一滞留,就是二十年啊,人生能有多少个二十年,自己如今已经年近六十有余了,恐怕过不了几年便要退休了,结果在这当口听到了当得起,心中不知是想笑还是想哭,一时间百感交集。 老校长年纪大了,心神震动,百感交集,再加上等待赵云前来时站在烈日下暴晒之下,一时间一口气没有提上来,两只苍老的双眸一翻,整个人瘫软在了赵云的身上。 「老校长?」正准备说话的赵云,感受到老校长整个人软软的靠在了自己的身上,转头一瞧,大惊失色,只见老校长面如金纸,双眼反白,头上不断的冒着冷汗,瘫软在自己的身上,连忙伸手扶住喊道。 「校长?」站在一旁的校领导也纷纷上面围成一圈,开口喊道。 「快,小刘,打电话叫救护车」赵云扶着老校长蹲了下来,开口大声道喊道。 「哦哦好的」秘书小刘,连忙拿出手机,拨打着救护电话。 …… 学校对面,九天连锁酒店内。 「一个小时啊,我该去哪呢?挺无聊要不去逛逛?女生洗澡就是麻烦,居然要这么久,难道一边洗澡一边欣赏自己曼妙的身姿?嘿嘿嘿~ 」君惜卿双手插在裤袋中,一边口中絮絮叨叨个不休,一边向着酒店外走去。 「嘿?啥情况?,这么这么多人围着?」刚出酒店的君惜卿,便看到酒店对面的校门口,一堆人围在一起,从小爱凑热闹的他,当即抬步向着人群走去。 「快点,水,水有谁」赵云挺着扶在臂弯处面色惨白的老校长无意识的轻吟着水水水,连忙抬起头大声的问道。 「水,水,水」老校长反白着双眼,干枯的嘴唇中不断的轻呼着。 「水,快点,谁有水」赵云连声问道。 「我这有」一个女老师,提着包包从人群中挤出来,打开包包,拿出半瓶矿泉水,向着赵云递来说道。 赵云也来不及感谢,伸手接过矿泉水,打开盖子,正准备给老校长喂水,这是旁边传来一声呼声。 「千万别喂,一喂他就得被憋死」一个少年站在人群旁,高声叫道。 「嗯?」正准备喂水的赵云听到声音,皱了皱眉头,停下手中正要送往老校长嘴边的矿泉水,抬起头看向呼声出。 「这?」赵云看向站在人群旁的少年,不由的愣了一下,但是当下人命关天,来不及细思,急声开口说道:「这位小兄弟,你为什么这么说」。 君惜卿走上前,低头看向靠在这位中年男子手弯处的老人,只见其双眼反白,面如金纸,两只双手紧紧的拽在一起,常年跟在师傅身边学医的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老头,完全是一副,心神悸动,气血上涌,再加上中暑,等一系列症状,开口说道:「他双眼反白,手掌紧握,脸色惨白,现在没有任何的意识,只靠嘴巴呼吸,完全是身体的本能,再叫水,你给他喂了,他又不会咽下去,只能被活活憋死」。 赵云低下头看下臂弯处的老校长,果然是在用嘴巴呼吸,抬起头看向君惜卿,心中微微有些疑虑,毕竟眼前的这个还是太年轻了,不过也没用在喂水,转头看向身旁的小刘问道:「救护车什么时候到?」。 「首长,他们还要十分钟,已经在路上了」秘书小刘也知道人命关天,更何况,正好书记来访,老校长又倒在书记身上,所是死了,恐怕书记的政敌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荣俱荣一损具损的他,更加的着急,电话都不知道催了多少便了。 「十分钟?,让他加快速度」赵云抬起头喊道,关于那些问题他自然也想到了,若是老校长死在自己身边,恐怕政敌,就要发动全面进攻了,自己入京的想法恐怕的断。 「好」秘书小刘应了一声,有拿起电话,催促着。 站在一旁的校领导尽皆心中有些惴惴不安,身为半只脚踏入政治的他们自然也知道,若是老校长死了,恐怕沿海省,少不了政界动变。 「十分钟?恐怕这老头得见阎王」君惜卿摇摇头喃喃了一声,然后看向赵云衣襟处的别针,心中叹了口气,蹲下身,伸手从赵云的衣襟处取过别针,微微运气,只见针尖不断的颤抖着,发出「嗡嗡」声,同时也将针病邪尽皆驱散。 山间老人君老,虽然不曾教其古武,只教其医术,但是针灸这一块,需要用到气,倒是教了一些,运气法门,否则也使不动,他的成名绝技,鬼医十八刺,针针需要气运针。 「唉你……」赵云被取走别针,皱着眉头看向身前少年正要说话,结果话音未下,只见这少年,手持别针,猛然向下,扎在了老校长的双眉之间,眉心穴。 赵云看着那别针插入老校长的眉心,不由的吸了一口凉气,寻常人都知道着眉心位置的眉心穴,乃是死穴,一旦受到创伤,即刻毙命,却发现这少年将别针插入过半,陷入在眉心中,轻轻的摇晃着手臂,一时间惊的说不出话。 「呼~ 」站在一旁的校领导和前来的政府人员,也一脸震惊的看着场中的少年持针插入老校长的眉心,进阶一脸震惊。 「一刺鬼门关」一声幽幽的声音响起,让在场的所有人忍不住有些微寒。 只见君惜卿手持别针,话音落下,缓缓的旋转着手中的别针,脸色越发苍白。 「呼~ 」一声悠然的轻呼声,从老校长的口中呼出,脸色也逐渐的红润了起来,反白的双眼也恢复了正常,双眸缓缓的闭上,脸色在也没有了刚才吓人的神色。 听到老校长的轻呼声,君惜卿抽出别针,随着一缕黑血的溢出,他轻轻的呼了一口气,伸手将别针递给赵云,苍白着脸色笑道:「没事了,针还你,他一会就醒来了」。 赵云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的少年,接过别针,心神还未定下。 「好了,大叔,走了,再见」君惜卿站起身,只感觉脑袋有些眩晕,晃了晃身体,对着蹲在地上的赵云,挥了挥手,转身向着人群外走去。 站在一旁的人群都愣愣的看着这个少年,没有回过神。 「小兄弟,你叫什么字?」赵云回过神来,放下手中的老校长,站起身向着少年跑去,对着喊道。 而此时的君惜卿,刚刚针灸完,运气太过,导致精神有些恍惚,没有听到赵云的话,晃晃悠悠的想着远处走去。 「醒了,醒了,老校长醒了」这是人群中传来呼喊声。 正准备追上的赵云,停下脚步,按着那晃晃悠悠消失在视野中的少年,心中有些疑虑,但是老校长那边又不能不管,只能翻身转回老校长身边。 「我这是怎么了?」老校长睁开双眼,看到自己躺在地上,开口疑惑的问道。 众人三言两语的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救命恩人啊」老校长感叹了一声,然后开口问道:「恩人呢?」。 「走了」赵云走了过来,摇摇头开口说道。 「走了?」老校长愣了一下,紧接着心中闪过一个词,高风亮节,这救命之恩,分毫不许,就这么走了,张开口正要说些什么,这是一辆救护车,快速的开来。 「老校长,你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吧,看看又没什么不适」赵云弯下腰扶起老校长说道。 「老头子现在感觉非常好,似乎连之前的腰酸背痛都没有了」老校长站起身感受了一下自身,发现只见常年隐隐作痛的老毛病也没有了,然后接着开口问道: 「赵书记,那个神医名字叫什么,我要当面致谢」。 「没说」赵云皱着眉头,微微的摇了摇头:「老校长,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就当做个体检,预防预防,今天也不适合巡视了,我下次再来吧」。 「可惜」老校长叹了一口气,有些遗憾的说道,然后听到赵云后面的话,心中也不好拂其美意,点了点头。 最终学校的排除几个领导跟着老校长去了医院。 「诸位,今日也不是巡视的时候了,我就先回去了,下次再来」赵云站在红旗车旁伸手挥了挥说道。 「好的,赵书记慢走」众人应声到。 赵云点了点头,反身进入秘书早就开好的车门内。 随着护送开到的车子和红旗车子的开动,总人也三三两两的慢慢散去,口中讨论着刚刚的所见所闻。 …… 红旗车中。 赵云坐在后座上,闭目养神,脑海中不断的思索着,刚才见到的神秘少年。 「首长,多亏了刚刚那个少年,否则……」秘书小刘想了想开口说道。 「嗯,确实多亏了他,否则,方家恐怕这次要比过年更开心了」赵云闭着双眼,轻声说道。 「只是不知道这少年是谁,唉~ 」小刘叹了口气说道。 「小刘」赵云睁开眼,看向秘书,沉吟了一会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刚看到这个少年时,就一直感觉这个少年,有种熟悉的感觉」。 「难道,是首长您的故人之子?」小刘开口问道。 「故人之子?」赵云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故人之子我都认,不像,也不是,而且这少年的医术,恐怕是跟世外高人学的,如今的天下,你也知道,隐士高人不计其数」。 秘书小刘点了点头,没有在说话,有的时候点到即止便可,身为领导身边知道事情最多的人,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 赵云没有得到回应,也没用在意,现在的他就是面前是一块石头他也会问出刚刚的那些话,因为心中的疑虑太多了,靠在背靠上,闭着双眸,皱着眉头思索着。 …… 艳俏立身材曼妙的姐姐,一个被窝一张床,轻薄纱裙软娇躯……后面你们接!嘿嘿!
乌云盖顶,仿佛要塌下来一般,滂湃的大雨随着雷鸣落下,似要把大地砸出 一个个窟窿方可罢休。 在这倾盆大雨之下,一位少年飞奔在上间「惨了惨了,今天可是个大日子,想着临行前陪娘说说话,结果老天爷也看我不顺眼……」少年一边冒雨一边踩在泥泞的小路上,口中自言自语道。跑着跑着,少年突然看见前方有一个人影挡在路上,少年急忙停住脚步,脚底一滑,差点摔倒在泥泊里:「这位……这位大爷」 定睛一看,原来是位老者「天降大雨,这位大爷你不回家,干嘛在这挡着路啊」 少年心有不满,走上前去问道。 「啊哈,老夫在此等候多时,终于等到人了,这位公子,敢问你对这座山……熟悉吗?」老者慈眉善目,对着少年微微躬身,笑着问道。少年没好气的回答道「熟啊,我太熟了,我七岁的时候我娘就埋在这座山上,我经常来看她老人家的」。闻言,老者脸上挤在一起的五官突然舒展开来,笑着问道:「这位公子,老夫请问,你可知这座山上有一座孤坟,坟上立着一块无字石碑?」少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回答:「老大爷,这大雨打在人身上都疼的慌,你拦拄我就是为了拿我开涮啊?这座山乃是这陵州的官陵,山上埋的都是历代当官的及其亲眷,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空碑孤坟呢?」 老者闻言,脸上的神采顿时消散「呵呵,公子请恕老夫无知,老夫乃是外地人士,将死之际前来寻找故人,既然公子不知,那老朽也就不耽误公子赶路了。」 说罢,老者侧身让出小路,少年穿身而过,刚走几步,忽然回头喊道:「老大爷啊!」老者转过身来问道:「这位公子还有何事?」「你下山后顺着官路往西走二十里,有一小山坡,是本地的乱坟岗,你若找不到,不妨去那里看看。」「哦,那老夫先谢过公子了」老者再次缓缓躬身抱拳答谢,然后一转身,消失在了滂湃大雨中。 「真是奇怪,这么大的雨怎么还有人出来找坟啊」少年继续向前奔跑着,心中犯着嘀咕,忽然停下了脚步,低头看了看落汤鸡一般的自己,不禁眉头一皱「刚刚那位大爷……怎么好像没被雨淋湿呢?」 太古皇朝,陵州,肖家宅前,一队马车停在门口,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正伸手指着一名少年破口大骂:「肖子明!你这没出息的东西,平时懒散也就罢了,今日是何等重要的大日子,你居然敢迟到,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对不起,爹,我去看了看娘,谁知回来的路上下起了大雨,半路上还遇到一个……」 「够了!赶紧收拾收拾,满身的泥。」 中年男子名叫肖大志,是当地的富商,出生在一户平常农家,但颇有些头脑,胆大机灵,十六岁时靠着贩卖私盐起家,渐渐认识了不少人,后来逐渐发了家,跻身富庶人家,又得老天爷垂青,大儿子肖子羽被当地的修仙门派天青宗看上,收入门下做了徒弟,靠着这一层关系,广结人缘,于是便成了如今的陵州首富,在当地无论是生意伙伴还是达官显贵,无不给他几分薄面,就连林间的马匪,看见肖家的商队也不敢发这一笔横财,原因只有一个——肖家的大公子是仙人! 对于肖大志,如果说当年大儿子被仙人收为徒弟的那天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那么今天,就是他人生中第二重要的一天!就在前几日,于天青宗寻仙问道的大儿子派人下山告诉他,再过几日就是天青宗四年一度的收徒之日,届时天下所有二十岁以下少年均可前往进行测试,资质合格者可被天青宗收入门中,从此不再是凡人身份,并告知父亲,有自己在,两个弟弟的入门机会会大很多。为什么是两个而不是三个呢?咱们接着往下看。 肖大志除了大儿子肖子羽外,还有三个儿子,二儿子肖子言和大儿子一样,同为大夫人所生,无论是长相气质还是文韬武略,都不输给哥哥肖子羽,三儿子为二夫人所生,名叫肖子夜,似乎是前两个儿子花光了肖大志所有的福气,这三儿子刚生下来就差点夭折,一直体弱多病,瘦骨嶙峋,偏偏还爱寻花问柳,常醉卧于赌场之内,经常被人连同欠条一并抬在肖家大门口,让肖大志丢尽了颜面。 而正在被肖大志教训的,则是四儿子肖子明。十六年前,肖大志与几位生意伙伴把酒言欢,喝的酩酊大醉,被下人抬回房间,肖子明的母亲当时就在肖家当丫鬟,奉命伺候老爷就寝,肖大志迷迷糊糊中见这丫鬟长得不赖,酒色性起,趁着丫鬟蹲下为其脱鞋时,突然双腿内合,将丫鬟的头夹在两条大肥腿之间,然后又伸出双手扶助丫鬟的头,狠狠的抱向自己的胯下,丫鬟还来不及惊呼,整个脸就已经被肖大志埋在了胯下。丫鬟用双手拼命的拍打肖大志的大肥腿,头不停的摆来摆去,企图挣脱,然而她一介弱女子岂是肥如公猪的肖大志的对手,不仅没能挣脱,反而脸部挣扎间不停地摩擦着肖大志的胯下,致使肖大志的胯下渐渐有了反应,肖大志腾出一只手来,左一扭右一扭,艰难地将裤子褪下一半,露出了他那根3寸多一点,但十分粗壮的「猪鞭」,肖大志一手捏着丫鬟的下巴,一手扶着自己半软不硬的阳根往丫鬟嘴里送「来,老爷赏你点好东西尝尝……」 丫鬟好不容易得以喘气,还没回过神来,就看见一颗肥大的龟头带着一股腥臭袭向自己,丫鬟死命闭上嘴,任肖大志的猪鞭如何在嘴边、脸颊顶着,就是不肯张口,丫鬟心里明白,只要自己稍一张口,这根腥臭的男人阳具就会插入自己的口中。肖大志见这丫鬟不肯张嘴,将捏着丫鬟下巴的手松开,转而捏住丫鬟的鼻子,淫笑道:「你这小娘皮,我看你能憋到几时,老爷我这根大屌赏给你吃是你的福气。」没过多久,丫鬟脸都憋红了,依然紧闭着嘴,肖大志却不慌不忙,两条大腿夹着这丫鬟的头,右手捏着鼻子,左手则扶着阳根放在丫鬟紧闭的嘴边,如同一条毒蛇静静地等待着猎物上钩…… 终于,丫鬟实在是憋不住气了,气力一松,张开嘴大口呼吸,肖大志眼疾手快,左手立马扶着阳根将龟头塞入丫鬟嘴中,同时右手向下猛地一按,满身赘肉的肥腰向上一挺,肖大志的「猪鞭」便整根插入丫鬟的口中,只留下了两个卵袋抵在丫鬟的下巴上。而丫鬟这边,刚被捏着鼻子,被迫憋气了好大一会,最终忍不住张嘴正想大口呼吸时,肖大志的整根猪鞭却插入自己嘴中,此时的丫鬟想大声呼救,却只能发生呜呜呜的声音,这声音在肖大志听起来十分悦耳,双手抱住丫鬟的头,大屁股不住的来回耸动,阳具在丫鬟口中来来回回,龟头不停地在丫鬟口腔内壁和舌头上摩擦,爽得肖大志差点精关失手。在享受了一番丫鬟的小嘴之后,肖大志兴致也上来了,彻底地好好疼爱一番自己家的下人,肖大志坐起身来,双手卡住丫鬟腋下,一转身,便将丫鬟摔在床上,丫鬟双手撑在床上,正要起身,却被肖大志用他那三百多斤重的一身肥肉压在床上,任凭如何挣扎也不得动弹,肖大志骑在丫鬟身上,拨开丫鬟的裙子,将丫鬟的裤子扯到一半,露出了丫鬟素白色的亵裤,丫鬟被压在身下动惮不得,只能大声哭着求饶「老爷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现在就去找夫人过来伺候您」,肖大志一巴掌隔着亵裤狠狠地打在丫鬟的屁股上,疼得丫鬟大叫了一声「啊!」,「这么深更半夜地,怎么好意思劳烦二位夫人,再说了,你们这当丫鬟的,伺候伺候老爷不是天经地义的嘛,哈哈哈……」肖大志放声大笑,毫不留情地扯下丫鬟的亵裤,露出两瓣洁白的屁股,「好!好!你这小娘子,虽然长得素了点,但是还挺白的嘛」,不理会丫鬟的哭声和求饶,肖大志又十分暴力地直接撕开丫鬟的上衣,扯掉丫鬟的红色肚兜,两只手捏住丫鬟那两只不算大但非常坚挺的乳房,十分用力地来回揉捏,仿佛要把这一对乳房捏爆一般,丝毫不心疼,丫鬟则是疼得嘴角都咬出了血。似是玩腻了,肖大志松开了丫鬟的乳房,丫鬟终于从剧烈的疼痛中清醒过来,可马上丫鬟就抬头挺胸,翻着白眼,嘴张得无比大,发一声撕心裂肺地「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肖大志松开乳房之后,没有通知,也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就将自己的肥屌抵在丫鬟下体洞口,瞄准好了,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奋力提枪向前刺去,直接整根没入丫鬟阴户之中,这丫鬟乃是处子之身,哪里经得起这等摧残,直接疼得翻了白眼,张大着嘴,口水直流,肖大志则是十分享受女人的这种叫声,完全不管丫鬟是否受得了,整个人趴在丫鬟,下体来回抽插,远看就像是一头大肥猪在原地抖屁股一般,十分滑稽。 约半柱香的功夫,在丫鬟的哭声和肖大志的喘气声中,肖大志将一炮泛黄的阳精全部注入了丫鬟体内。一年后,这名丫鬟生下了一名男孩,肖大志给他起名为肖子明,七年后,这名丫鬟就突然病逝了,至于是不是真的病逝,没人知道。 时间回到现在,肖子言和肖子夜正在与母亲和好友道别,肖子明一人却来到街边转交的一家小面摊,他在这里吃了十多年的面,一想到今后就吃不到了,还有些不舍,正准备和摆摊的老婆婆道个别,却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肖子明回头一看,居然是之前在回来路上遇到的那位老头,肖子明看了看他的衣服,衣服没换,但真的是干的,肖子明正要开口,老头却打断了他,「这位公子,老夫循着你指的地方,果真找到了故友的坟墓,无以为报送你一件小玩意儿吧」说罢,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扁平的木头塞在肖子明手上,肖子明细细观察,这块木头不知经过了多少年风吹雨打,残破不堪,上面隐隐有两个模模糊糊的字,正要张口询问,一抬头却不见了老头踪影。「好了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咱们就出发吧」肖大志拍了拍手「肖子明你还杵在那干嘛,还不快过来……」 车队启程,前往陵州城外的天青山,那里的山门,正是今年天青宗招收弟子的地方。 天青宗,位于太古皇朝的陵州郊外的一座高山上,开宗老祖赵岳当年刚刚突破太虚之境界,路过此地,眼见此山峰高耸如云,直指青天,且山上景色怡人、灵气充沛,便将此山命名为天青山,并在此开宗立派,名为天青宗,本不为人所知,上山拜师者寥寥,但赵岳凭着一身通天修为,以一己之力,同时约战当时名声大噪的剑阁、太乙玄真门、万花谷三大宗门相同境界的长老和客卿共十二人。 就这样,十三名太虚修士在天青山上大战了四天三夜,最终赵岳身负重伤而不倒,而对方十二人有八人身负不同程度轻伤,三人身负重伤,一人力竭奄奄一息。至此,赵岳以一人单挑十二名同等级修士并不落下风的战绩让其一战成名,赵岳和天青宗也在太古皇朝修仙界渐渐有了名声,上山拜师者络绎不绝,仅仅数十年光阴,天青宗便一跃成为了和剑阁、太乙玄真门、万花谷三大修仙门派齐名的宗门。 「老爷,前面就是天青山山门了」驾车的小厮对着马车内说道。「嗯,我知道了,停车,我等要步行前往,拜仙人为师心要诚。」肖大志将自己的肥猪蹄恋恋不舍地从大夫人衣襟内抽出来,挺着大肚子在下人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三个儿子也分别从马车上下来,跟着老爹一同向山门走去。 来到山门,只见此处早已汇聚了数千前来拜师问道的少男少女,大多都是十四到十八岁之间,也有极少数二十多岁的前来碰碰运气,这些数千人中,有达官显贵的子女、武林世家的子弟,也有贫苦人家的孩子,天青宗收徒就是这样,不管你身份如何家世如何,只要能够通过测试,小乞丐他们也收,如果测试不合格,当朝太子来了也不收,毕竟太古皇朝再大,也不敢坏了修仙界的规矩。 烈日悄悄爬上头顶,午时已到,只见山上不知何时多了几个人影朝山下翩翩飞来,一眨眼的功夫便落在山门之前,众人定眼观瞧,来的是四男一女五位少年,虽然看上去年纪和前来拜师的众人差不多大,但一身的气质却散发出与众不同的魅力,让人恨不得当场俯首跪拜,尤其是其中的那一名女子,约莫十七、八岁,明眸皓齿,柳眉琼鼻,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女一般,身着一套淡蓝色纱裙,刀削一般的玉肩裸露在外,笔直的站姿显得仙子玉峰更加挺拔,衣襟处,双峰之间隐约露出一道浅浅的乳沟,虽然不深,却好似黑洞一般死死地拉扯着众人的目光; 一条玉带紧紧缠在腰间,在纤细一握的腰下,收窄的长裙紧紧包裹住仙子翘臀,勾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腰下一双修长圆润的美腿藏在半透明的纱裙中,在阳光的照射下若隐若现,偶然一阵清风吹过,扫过裙摆,露出了仙子玉足,仙子脚上穿着一双白色布鞋,根部略高,两条淡蓝色的绸带在脚腕处缠了几圈之后打上一个俏皮的蝴蝶结,和一截洁白光滑的小腿,这般旖旎风光看得在场不少人胯下坚硬了起来,不好意思地弯着腰避免被人发现,更有胆大包天的,当场就把手伸进裤裆里,一边看着仙子的动人身躯一边套弄自己的阳具,脑中幻想着自己正把眼前的仙子压在身下狠狠狂操。 就在众人犯花痴之际,为首的一名男子上前几步,带着几分不屑的口气说道: 「时辰已到,参加测试的可以上山了,不参加测试的就请回吧」,说罢,男子便侧身伸手只想身后的高山,闭着眼睛,仿佛与这些凡人多说一句话,多看他们一眼,都是对他极大地侮辱。听罢,众人争先恐后的朝着天青山跑去,生怕去晚了就没有自己的名额了,肖子明跟个愣头青一样,也随着人流王山上奔去。肖子云倒是不慌不忙,优哉游哉地走在众人身后,胸有成竹一般,看着前面如难民一样的少男少女们,眼中充满了鄙夷,尤其其中还有自己的弟弟;而肖子夜则是冲到了最前面,不为别的,只为了那名蓝裙仙子,只见肖子夜这色中恶鬼冲到山门之后,在那名仙子身前停下了脚步,双眼冒着淫光,从上到下打量着眼前这位圣洁无暇的仙子,从仙子诱人的樱桃小嘴缓缓目光下移,到修长的脖颈、一字型的锁骨,然后是随着呼吸慢慢起伏的挺拔玉峰,目光在向下,便是堪堪一握的柳腰、笔直圆润的两条美腿,最后是仙子玉足,看得肖子夜胯下巨龙都忍不住抬起了头,心想要是能把抱着这一双美腿睡觉该有多好啊……然后肖子夜又从下到上,想反着再次欣赏一遍这仙子尤物,就在他欣赏到仙子俏脸时,却正好和仙子四目相对,十分尴尬,只能手抓着后脑勺朝着仙子猥琐的笑着。 覃蒹葭也是奇怪,虽说这些上山求仙问道的人中,不乏有好色之徒多看自己几眼,但大多都是瞟个几眼,根本不敢多看,生怕惹得自己不高兴,但像眼前这一位骨瘦嶙峋的猥琐公子哥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独此一位,覃蒹葭觉得有趣,便对着肖子夜说道:「我说这位小师弟,你要是再不上山啊,可就再也见不到师姐了咯!」覃蒹葭这一句话不说不要紧,一说出口,周围的人听见了仙子的动人玉音,和话语中饱含的暧昧,瞬间都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更加疯狂地向着山上冲刺,尤其是肖子夜,瘦得跟柴火一般身躯硬是挤在了人群前列。见到此景,覃蒹葭也是忍不住微微一笑,心想自己一句打趣的话,居然让他们这般疯狂,而覃蒹葭做梦也不想不到,正是这一句话,彻底改变了她今后的修仙命运。
———————— 我和穿好裤子的姐姐一前一后的走在河边的小路上,姐姐在前,我在后,我们的身影倒映在水面,随着我们的脚步一起移动着。 阳光撒在姐姐丝绸般的头发上,给黑色的头发镀上一层金红色的光晕,姐姐每走一步,及腰长发就跟着抖一下,发梢轻抚她的翘臀,仿佛挠在我的小心脏上。 此时此刻,姐姐和我的关系不在仅仅是姐弟,她现在也是我的女人,我能亲她,摸她,甚至是跟她做爱! 我心跳加速,身体燥热起来。 知了藏在路边小树丛中吵闹不休,它门为了交配是如此努力得叫着,我迷恋的看着姐姐的背影,忍不住伸出手抚摸她的秀发。 「弟娃?」陈素素回过头看我,一阵风吹过,她的秀发飘起,让瓜子脸躲藏在后面。 「姐,我想闻闻你的头发。」 我逼近姐姐,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睛,眼中闪动的炙热,仿佛要流出来点燃姐姐长长的睫毛。 姐姐睫毛颤动,伸手将风吹起的头发挽起放在耳后,没有一丝犹豫道:「弟娃,闻吧。」 我抓起姐姐脑后的长发,将它送到鼻尖,手指轻轻揉搓长发,指尖传来丝滑的触感,一股洗发水的味道涌入鼻中,让我满足极了。 「姐,你的头发太棒了,还是香的。」我赞叹不已。 姐姐脸上高潮后的潮红不仅没有退去,反而因为我的挑逗更加的红,潮红溢出瓜子脸,将她脖子跟小耳朵也染红了。 「弟娃,姐姐也想闻闻你的头发。」 姐姐伸出手抚摸我的脸颊,眼中满是宠溺。 她的指肚拂过我的脸,我的眉毛,我的鼻子,我的嘴唇,最后停在我的头发上。 我的身体也跟着姐姐指肚的轻抚颤栗不止。 「嗯,闻吧。」 我将头低下,让姐姐不用垫脚就能闻到。 姐姐鼻子靠近我的头发,深吸一口气,过了一阵才说道:「弟娃,你的头发没啥味道。」 「姐,我知道我头发有汗味,你不要顾及我,要实话实说哦~」 我回家前刚跟玲珑姐大战一场,头发当时都被汗湿了,味道肯定不小。 陈素素其实闻到弟弟头发上的汗味,心里就痒痒的,但是姐姐怎么能闻一下弟弟就发骚呢,她心虚的不敢说实话。 我见姐姐害羞的低下头,忍不住靠近她的耳朵,骚骚道:「姐,你的小屄都没有毛哦,粉嫩粉嫩的真好看。」 说完伸出舌尖,抵在姐姐耳朵上,她身体一僵,然后微微颤抖起来,我不顾姐姐的反应,下巴微抬,让舌头滑过姐姐的耳朵,将口水涂抹在上面,姐姐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让我心里满足极了。 「哈嗯~」 姐姐手脚发软,身子倒在我的怀里:「臭弟弟,就知道欺负姐姐。」 我顺势紧紧搂住姐姐,她的酥胸抵在我胸膛上,两粒硬硬的奶头让我身体一抖:「姐,你没穿胸罩,奶头都凸出来了。」 「啊哼~弟娃,不要欺负姐姐了,我快脱力了,嗯~」姐姐全身都压在我的怀里,羞得不行,小屄已经流出了粘液。 姐姐终于成了我的女人,这一天我不知等了多久,现在怎么能轻易放过她。 我抬起搂住姐姐的左手,一点点顺着她的柳腰向下滑动,手掌贴着腰肢内弯的幅度移动,最后感到一点阻碍,这是姐姐挺翘的屁股与腰肢衔接的地方,我手掌翻过阻碍,随即被撑的满满的,姐姐的蜜桃形翘臀太让我兴奋了,手掌用力,不停地揉捏它。 「啊哈~」 姐姐躺在我怀里,呻吟起来,她的呼息吐在我的脖子上,刺激得让我起了鸡皮疙瘩。 「姐,我好幸福,你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 「弟娃,姐是你的,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姐,让我吃吃你的奶子!」 「嗯哼~弟娃,吃吧,吃我奶子吧。」 我抬起头环顾四周,见河流两岸都被树林紧密包围,附近一个人都没有,放心的伸手掀起姐姐的短袖T恤。 T恤向上拉起,姐姐的奶白小肚子跑了出来,我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了。 我跪在地上,用头拱进姐姐的体恤中,双手向上乱抓,捋得满掌肥滑软腻。 「嗯哼~」 姐姐娇吟一声,双手按住我的脑袋,美目眯了起来,享受着弟弟的侵袭。 我伸出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姐姐的肚子,满嘴都是肉香,舌头与皮肤摩擦,触感爽到心底。 「姐,你太好吃了~我鸡鸡要爆炸了~」 「弟娃,姐姐的奶子更好吃~我也要吃你的大鸡巴~」 「姐,你……」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姐姐的骚话,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陈素素被弟弟挑逗玩弄,身体酥麻无比,意乱情迷之下竟然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啊,弟娃,姐姐我……我不是骚货~」姐姐急得要哭出来。 我见姐姐惊慌失措,赶紧起身捧住她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深情说道:「姐,我喜欢真实你的,你怎么舒服就怎么来,我喜欢你的一切,就算你让我喝你的尿,我也会高高兴兴的喝掉。」 「弟娃~」姐姐眼里闪着泪花,感动不已。 「姐,让我吃你更好吃的奶子~」我把更字咬得很重,在姐姐耳边说道。 「讨厌~弟娃~来吃我的奶子吧~」 姐姐亲自把自己的衣服掀了起来,两个蜜桃形的奶子饱满挺翘,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比瑶姐椰子大的奶子小了些,粉红色的乳晕中间立着两粒同样是粉色的奶头,奶头已经勃起了。 「姐,你的奶子真美,又大又挺,是我见过的奶子中最挺的!」 姐姐听了我的话,身体一抖,呼吸有些急促道:「弟娃你看过谁的奶子?」 我一时说漏嘴,支支吾吾道:「只……只有你的~」 「弟娃,你没说实话,快说到底看了谁的,哈啊~」姐姐喘息着逼问我。 我看着姐姐喘息不止,也不像是气我看了别的女人奶子,姐姐到底在想什么? 「姐,我说了你别生气~」我试探问道。 「哈!哈啊!弟娃快说!哈~」姐姐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喘息不止的说道。 我被姐姐直勾勾的眼神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小心翼翼说道:「第一次看了小花的。」 姐姐搭在我肩上的手一紧,急促道:「不止一个?」 「嗯~第二次看了李芳瑶的。」 「李芳瑶!她椰子大的奶好看吗?哈啊~」姐姐喘气如牛道。 「好看,她奶水超多,我一年多前就吃她奶水,天天都吃~」 「啊~嗯哼~奶水~哈啊~」 姐姐听我说完,竟然呻吟不止,身子一软就倒在地上。 「姐,你怎么了?」我急得跪在地上,将姐姐搂在怀里问道。 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双眼迷离,脸色潮红,怎么像是高潮似的?我迷惑不解的看着姐姐。 陈素素的确是高潮了,他听到弟弟竟然喝了李芳瑶一年多的奶水,心里痛苦难受至极,但不争气的小屄却酥麻无比,一下就射出水来高潮了。 「呜呜~弟娃,姐姐脑子坏掉了~呜呜~」 陈素素放声大哭。 「姐!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我见姐姐哭了,急得不行。 「弟娃,你是我的,只属于我的,你的大鸡巴只能我吃~」 「姐,我错了,我不该和别的女人肏屄!」 「什么?你已经不是处男了?你的第一次没有了?哈嗯~」姐姐眼睛瞪得大大的,又开始喘息起来。 「我……我……姐姐,我对不起你。」 「到底是谁?嗯~弟弟你快给我说清楚,全部都说出来,嗯哼~不许隐瞒姐姐!哈嗯~」 我见姐姐留着眼泪,长长的睫毛都被打湿了,及腰长发拖在地上,喘着粗气,眼睛直直盯着我,让我心里颤抖不止,就把一切都交代了。 除了巨石的秘密没说,其他都说了。 我跟小花,李芳瑶,何媛媛,周玲珑,甚至是陈小楠发生的事一点没保留,都告诉了姐姐。 姐姐听完,双目无神的留着眼泪,嫣红的嘴唇不停打颤,双腿夹得很紧,手死死抓着衣服,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过猛,都发白了。 我被姐姐的样子吓坏了,心痛至极道:「姐,我错了,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去到一个不认识我们的地方,我要娶你,要跟你生孩子,我不会再跟别的女人有任何关系。」 「不行!」姐姐声音尖利道。 「姐?」我对姐姐反应疑惑不解。 姐姐把头扭在一边,不敢看我。 陈素素听到弟弟的诉说,真的难过极了,但是身体却很诚实,当听到弟弟跟李芳瑶在小树林肏屄,那个女人一点点指导弟弟怎么肏屄,把弟弟的纯洁夺走时,她高潮了。 然后是弟弟的大鸡巴把何媛媛的大屁股肏穿,还是肏的屁眼,结果又高潮了。 最后弟弟让小巧的周玲珑深喉,还让她骑在自己的大鸡巴上摩擦小屄,把人家都弄晕了。还发生在今天早上,弟弟现在的大鸡巴上甚至还有她的尿液和阴精,陈素素听到这里,小屄极速收缩痉挛,引来了人生第一次潮吹! 关心则乱,我竟然没有发现姐姐高潮了好几次,甚至还潮吹了。 陈素素被几次高潮弄得认清了现实,她终于明白,自己逃不掉了,她喜欢弟弟和别的女人肏屄!她要亲眼看弟弟跟别的女人肏屄! 「弟娃~姐姐心里难受,现在就要吃大鸡巴~」 「姐,你到底怎么了?」 「快给我大鸡巴,我心里难受死了,给我大鸡巴~」 姐姐在我怀里扭来扭去,瓜子脸上带着泪痕,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讨要我的大鸡巴。 我虽然不明白姐姐怎么了,但她要吃我大鸡巴,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拒绝她。 「姐,大鸡巴来了。」我掏出二次勃起的红色大鸡巴,放在姐姐脸上道。 姐姐坐在地上,看着我鲜红的大鸡巴,眼睛都看直了。 「好大好粗!」姐姐惊讶道。 姐姐因为是第一次看到成熟的鸡巴,所以并没有被我的怪鸡鸡吓到,她以为成熟的鸡鸡就是长这样的,今天早上的周玲珑也是这个原因,跟姐姐一样并没有奇怪我的鸡鸡长这样。 「姐,快吃吧。」我见姐姐发呆,催促道。 姐姐反应过来,颤巍巍伸出玉手捉住鸡巴,她纤细的手指围住鸡鸡,一时不知道怎么弄。 我见姐姐没有经验,赶忙伸出左手抓住她的玉手上下套弄起来,右手抬起,伸出大拇指轻轻抚摸姐姐的红唇,品味唇纹摩擦指肚的触感。 姐姐玉手跟着我的手套弄起来,她坐在地上仰头凝视着我,双眼快要滴出水来。 「姐,你真美。」 我将手指伸进姐姐的嘴里,用食指与无名指把姐姐的香舌夹住,按摩舌尖,姐姐嘴里快速分泌口水,我缓缓抽出手指,上面带着晶莹剔透口水,在姐姐红唇之间拉出丝线,随着手指远离,丝线崩断,晃悠悠得挂在姐姐下嘴唇上。 「姐,将嘴里的口水涂在我鸡巴上。」我左手放开姐姐抓住鸡巴的手说道。 「嗯~」姐姐应道。 姐姐低下头,将嘴巴靠近我鸡巴,微噘嘴唇,将口水滴在了上面,双手就着口水,不停套弄起来。 「哦~姐姐的手真舒服。」 我享受着姐姐的服务:「姐,把我的龟头吃到嘴里,用舌头舔它。」 姐姐换了姿势,跪坐在我面前,双手依旧不停套弄着,她先是看了我一眼,才低头张开嘴将我的龟头含进嘴里。 「姐~姐~」我满足的叫着姐姐。 「滋溜~吧唧~」姐姐认真的吃着鸡鸡。 「唔~滴娃~腻滴几把真好池~」 「姐,你说啥?你含着鸡鸡说话我听不清楚。」 「呸!弟娃,你的鸡巴果然有周玲珑的骚味,哼!」姐姐一口吐出我的鸡巴哼哼道。 「姐,不要停啊,继续~」 姐姐娇嗔地看了我一眼,伸手把头发撩起,然后一圈一圈地缠绕在我的鸡巴上。 「啊!姐!你是天才!」我激动不已,没想到姐姐会想到用我最喜欢的头发来套弄鸡巴。 「弟娃,快用精液染白姐姐的头发吧。」 「吧唧~」姐姐再次将我的龟头含进嘴里。 「哦~姐姐~太刺激了~」 姐姐跪在地上仰头看着我的眼睛,玉手将头发和鸡巴一起抓住套弄,舌尖快速挑动我的马眼,几缕头发跑进嘴里,跟着舌头一起抚摸龟头。 「啊哈~姐~姐~亲姐姐吃弟弟大鸡巴~哈嗯,太爽了,我要射了~」 「噗嗤!噗嗤!」 姐姐更加努力地套弄鸡巴。 「哦~不行了~射了~」 我浑身打颤,伸手按住姐姐的头,将跳动的鸡巴拔出嘴巴,对着姐姐16岁的绝美少女脸庞射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将姐姐的脸蛋染成了白色,我捏住她的下巴,将嘴打开,把还没射完的鸡巴插了进去,让最后几股射在了姐姐的舌头上。 「姐~太爽了,你对我真好。」我将射完精液的鸡巴抽出来,感动地对姐姐说道。 姐姐被精液糊住的眼睛睁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精液,眼神迷离,嘴里裹着粘稠的精液道:「弟娃,我的弟娃,姐姐爱你,姐姐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见姐姐脸上都是精液,不想让她难受:「姐,我们下河洗洗。」 我拉起腿脚发软的姐姐,将她抱在怀里,准备一起下河。 「等等,弟娃。」 我停下脚步,看着姐姐:「姐,怎么了?」 姐姐在我怀里看着我,她撩起长发,用其擦拭脸上浓稠的精液,把手中的头发染白了。 「弟娃,好看吗?」姐姐拿着染白的头发,媚眼如丝地问我道。 「姐~好看极了,我爱你!」 「噗通!」 「啊呀!」 我抱着姐姐跳进河里,平静的水面被我俩的身体砸碎,我们欢快的在河里纠缠嬉闹,笑声传得很远很远。 (写姐姐有绿帽癖,也是为了给主角开后宫铺路)
前文叙旧: 1 :今日家丁一更。 2 :现在妹偷已经完结了,我家丁也开始跟上了日程,一周1-2 更。 3 :目前剧情一直卡在了千绝峰和南疆,我准备将安碧如这段肉戏写完,剧情回归主线,然后围绕着京城,金陵两条线先写,确实如今我看了一下,如你们所说的那样,剧情跳过杂乱,看起来很累,我本来想的是直接全本重写,但是也有书友建议我,重写没有必要,因为重写前面的这些也一样会有,只是没有那么的杂乱,只要南疆千绝峰两个地方交代完,回归主线就好了,我这边尽快将南疆安碧如肉戏写完,然后千绝峰后续交代一下,回归主线,然后就从京城到金陵两线开始,又林暄收众美,自此,谢曰! 4 :本书是多线路的,京都一条,金陵一条,千绝峰一条,南疆一条,闽城国战一条,草原一条,高丽一条,接下来,我会开始一条条,开始写,不会在混乱了。 …… …… 南疆。 圣女住处。 调戏了秦仙儿依莲两人一番的安碧如,站起身,拍了拍伸手有些微皱的裙摆,起身正准备往外走去,突然美眸中那如狐般狡智的眼珠子转了转,自言自语道: 「小天这个小屁孩,也不知道在屋里干啥,不会是在,五龙抱柱吧?」想到这安碧如脸色不由的闪过一丝抹红。 「不如前去瞧瞧,吓他一吓,让他这个小色鬼偷窥姨娘沐浴」想罢也不迟疑,反身向着圣女住处外走去。 一路上,安碧如脑海中都在想着,这么吓一吓这个小色鬼,一路走下圣女峰,途径一旁丛林的时候,安碧如停下脚步,微微的动了动小巧的耳朵,秀眉微皱,静心聆听。 「嗯嗯~ 呜呜……好哥哥……嗯嗯用力,嗯~ 」一缕若有若无的轻吟声飘进了安碧如的耳朵里。 「啐~ 不要脸」听到耳边传来那吟声浪语,安碧如忍不住羞红着俏脸轻啐了一声,正要抬步继续向前,但是心中却一动,有些好奇的想到,不知道是哪个春闺怨妇在这媾和,不去前路瞧瞧? 随着耳边那轻吟浪语声越发的响亮,正在使用轻功的安碧如脸色也越发的赤红,终于,在经过一片草丛后,安碧如透过半人高的草丛零星的看到,两个肉体在不断的纠缠着。 赤红着俏脸的安碧如蹲下娇躯,将自己隐匿在草丛中,伸出玉手轻轻的拨开前方的杂草,抬眼望去,顿时面色更加赤红了几分,娇躯也酥软了少许。 只见草丛中央的花丛中,一个苗族的阿妹,罗衫轻解,媚眼如丝,两团圆滚滚的玉乳被微黑的手掌把握玩弄着,两条玉腿岔开架在一个苗族阿哥的双肩上,随着男人不断的耸动,摆动着娇躯,一声声高昂的呻吟声从阿妹的口中飘出。 「嗯嗯~ 呜呜……好哥哥……嗯嗯用力,嗯~ 用力」苗族的阿美一边呻吟着一边颤抖着娇躯。 「叫,大声叫,安圣母,仙儿公主,依莲圣女,真舒服,嗯,快,叫~ 」苗族阿哥双肩扛着阿妹的双腿,双手用力的揉捏着那两团肉球,用力的耸动着腰部,口中不断的叫喊着。 蹲在草丛中偷窥的安碧,看着不断媾和的两人,如面色如血,娇躯有些酥软,再听到苗族阿哥的话,美眸一眯,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双眼看向那个苗族阿哥。 「啐~ 不要脸,还幻想人家三人,你也配~ 」安碧如看向那个苗族阿哥时,美眸不由的转眼那不断进进出出,湿漉漉的肉棒上,心中不由的跳动了一下,抬起头看向那个苗族阿哥的脸庞,只见其长相一般,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心中的杀意也渐渐的淡掉,轻啐了一口,轻声骂道。 「安圣母,仙儿公主,依莲圣女,我要射给你们,怀上我的孩子吧」那苗族阿哥,快速且用力的抽送了几下,胯下重重的拍打在了,苗族阿妹的翘臀上,高吼一声,身体颤抖了一会,随即喘息着趴在阿美的身体上,含着那团玉乳吮吸着。 「嗯嗯~ 呜呜……好哥哥……嗯嗯嗯~ 啊啊啊啊啊」躺在花丛中的苗族阿美也双眸迷离的高声呻吟着,双手搂着苗族的阿哥,颤抖着身体,进入巅峰的快感之中。 草丛中的安碧如看着两人,搂抱在一起,不断的喘息着,美眸中闪过一丝艳羡,娇躯不由的更加酥软了几分,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脸上闪过羞意,伸手轻轻的深入裙摆中,顺着林三发明的内裤上轻柔的抚摸,「嗯~ 」忍不住轻吟了一声,收回玉手,只见其纤纤玉指上,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小弟弟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安碧如看着那晶莹的玉指,轻言了一声,抬起头最后看了一眼,那搂抱在一起喘息的偷情男女,悄然用功,反身退出。 躺在花丛中的男女,压根没有察觉到,刚刚自己的两人的媾和,全被男子口中的安圣母,看在眼中,依旧搂抱在一起喘息着粗气。 回到道路的安碧如,深吸了几口气,平下心中的悸动,低头看了一眼刚刚蹲在草丛中略微皱褶,沾着少许草叶的衣裙,伸手轻抚了一下,看着自己曼妙的身姿,娇哼了一声,一边抬步向着林天的住处走去,一边自言自语道:「高丽女子有什么好的,大华的女子不好么?死色鬼~ 呸~ 」。这语气充满了春闺的幽怨。 …… 林天住处。 房内。 将桌上的驻颜茶,合欢树干,与长眠蛤重新放回竹箱,藏在床底下的林天坐在桌边,看着锦盒中的四颗手指头大小的合欢果,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拿起红色的母蛊果,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唔?挺香的」林天感觉到鼻尖传来一股香甜的气息,喃喃自语了一声,随即张开口将,母蛊果丢入口中。 紧接着林天感觉到口中香气袭人,那母蛊果,入口即化,香甜的气息充满在口中,滑入喉咙进入腹中。 「啧啧~ 」林天砸吧砸吧嘴巴,感觉没有什么异常,闭上眼感受了一下,没有什么异常,丹田运功,按照丝绸上记载的催蛊之法催动,还是没有任何异常或感觉。 「难道是假的?」林天感受了一圈发现都没有任何的气场,有些疑惑的自语道。 「吱呀~ 」一声推门生响起。 「天儿,你在干嘛啊?」一声笑嘻嘻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话音落下,穿着一声轻纱衣裙的安碧如走了进来,美眸中闪烁着好奇,在屋内环视了一圈。 「安,安,安姨娘」坐在桌前正在疑惑的林天,听到安碧如的声音,紧接着看到安碧如走了进来,不由的从桌前站了起来,仿佛准备抓到做错事小孩一般,结结巴巴的叫道。 「小天儿,你在干嘛呀?看这吓得,不会是在做坏事吧」安碧如看向林天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林天的身边,笑嘻嘻的问道。 「没有,没有」林天摇头摆手的说道。 「没有?」安碧如看了林天一眼,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桌上,只见桌上摆着小锦盒,锦盒内放着三颗白色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果子,没见过,但是闻起来,却有些香甜,伸手捻起了一颗,放在鼻尖闻了闻,开口说道:「这是什么果子,挺香的啊」。 「这,这是,采药的大叔送我的,天儿也不知道」林天看着安碧如拿起合欢果子蛊,心中不由的跳了跳,听到安碧如说不知道,心中才松了口气,开口说道。 「林天你不会就是在房中偷吃这个吧」安碧如转眼美眸看了林天一眼,笑嘻嘻的说道,随即张开檀口,将合欢果子蛊丢进了嘴里,砸吧了一下嘴巴,说道: 「嗯~ 挺好吃的,还挺香甜的」。 话音还未落下,坐在椅子上的安碧如,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向林天,不知道为何,她心中似乎有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好像是林天对自己非常的重要,甚至和远在高丽的小弟弟一样重要。 站在安碧如身边的林天看到安碧如吃下子蛊,内心不断的跳动着,心中闪过一丝喜意,待到安碧如吃下子蛊后,他也感觉到了奇怪,似乎随着安碧如吃下子蛊,两人之间,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联系。 看到安碧如皱着眉头看向自己,林天心中不由的惊了一下,难道安姨娘察觉了? 「天儿,这果子当真是采药大叔给你的?」安碧如皱着眉头,身为苗疆女子,自小制蛊的她,察觉到着果子似乎是某种蛊物,心中不由的一惊,难道着采药人想要对天儿不轨,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不,不是」林天看到安碧如眼中的杀意,天性不坏的他,生怕安姨娘不分青红的杀掉采药人,开口说道:「是,是天儿自己种的蛊」。 「你自己种的蛊?」安碧如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锦盒中的另外两颗,自己从未见过这种蛊,天儿哪来的?,此蛊万一害了自己……想罢安碧如抬起头看向林天,开口问道:「这是什么蛊,怎么炼成的?」。 「这是……」林天看着安碧如,一咬牙,默运催蛊诀,双眼紧紧的盯着安碧如。 「天儿」安碧如看着林天中心不由的一跳,口中不由的柔声唤道。 「安姨娘,天儿要你」林天看着坐在桌前的安碧如,虽然声音柔声轻唤自己,但是依旧看不出任何的变化,想着合欢蛊上记载着女子神智亦在,要死就死了,大不了被训斥一顿,想罢看着安碧如那隆起的双峰,一咬牙,伸手放在安碧如的双峰上,开口说道。 …… PS:林天15岁,面对安碧如的问题,会有些害怕是正常的!但是安碧如,下PS:另外新书,卿君怜妾(姐偷)已经开更,第三人称,不无脑,有剧情,有色情,欢迎捧场!
「不可以,不可以,不要射了……」侧睡在阳台上栏杆上萨莎妮娅绝望的低 鸣着,她洁白而丰盈的身体上,小小的劳动者牢牢将鸡巴嵌入她的身体,不断抽动着,抽动着把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入高贵的美妇人满是精液的子宫。 圆滚滚而又高高隆起的小腹是黛茂的战利品,从上午耕作到晚上,公爵夫人的身体像是宝库一般让人留恋往返,他现在极其想要使公爵夫人怀孕,所以天天照顾这位可怜的贵妇人,公爵夫人风骚诱惑高贵堕落的气质,鸡巴更是不由自主的加快排挤出精液。 「为什么不可以,我要干到你怀孕!」黛茂抓紧了萨莎妮娅丰腴的大腿,由于药剂作用而膨大的鸡巴死死的堵住了子宫,让精液强暴着即是血族贵族又是公爵夫人的子宫。 「……」公爵夫人绝望的抽搐着,身体本能的吸收着甜美的精液,一边血族的血统在躁动,身体因为即将怀上纯血而亢奋,不同于和老公那种用完就丢孩子,黛茂是可以让她受精产生纯正的血族的,因为她当初的血奴仪式,虽然没把黛茂转化为一名吸血鬼,但是却足以让她诞生血族了,诞生一名纯种血族,而她高贵的血统已经迫不及待了。 射完之后神清气爽,看到女人肚子由于精液挤压六月大小的肚子,黛茂一只脚搭公爵夫人身上,还未疲软的鸡巴死死堵住子宫口,让精液一遍又一遍强奸她高贵的血统。 「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吸血鬼美妇哀求着说,心里恨得牙痒痒,倒不是因为和我做爱的问题,她是极为享受和黛茂的性爱的,甚至说黛茂纯洁的精液是她最爱的食物。 没错,纯洁的精液,带有圣洁思想的人类体液,是吸血鬼的最爱。 黛茂虽然好色之极,但是除了色欲外基本有着现代人的三观,恪守二十四字真言,完全盖过了好色的瑕疵,对吸血来说简直就是神酿甘露,致使当初船上,公爵夫人忍不住要勾引他,再荒岛上更是夜夜笙歌,任由他腥臭的精子射入她的小穴。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本来卧底帝国刺探情报,这下公爵对她敬而远之,她还怎么获取情报呢。 「不要,除非你怀上我的孩子。」黛茂残忍的说,痴迷的抓着她的美腿,荒岛上他就曾经想过要不要肏萨莎妮娅一辈子了,现在那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弃。 「混蛋,混蛋……」咒骂着,萨莎妮娅却毫无办法垂下头,身后小小的身体却完全掌握了她的一切,野蛮而霸道,贵妇气质显得那么娇弱,完全找不到破解的方法,来自半神的威胁让她根本不敢有任何异动作。 虽然黛绮丝繁忙不常常看守,但是梅洁尔可非常闲。 感受到阴道里又再次勃起的鸡巴,萨莎妮娅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身体高度兴奋全身的器官都沉迷在与黛茂的性爱中,但是使命感让她无法接受这种被豢养的生活。 「不要,不要,哦哦,不要……」卑弱的呼喊只会让黛茂更兴奋。 「要的,要的,我知道夫人您最爱我的鸡巴了。」黛茂抽动着鸡巴,抱住贵妇的腰无耻的说。 「虚空放逐!」卷轴撕裂,强大的魔法裹挟着黛茂,形成空间扭曲的奇点。 一个空间洞吸走了黛茂,并且迅速缩小,以至于梅洁尔容纳不下,只能把手里的莉露姆丢进去。 「瑞娜?你怎么回来了,你干了什么。」萨莎妮娅惊恐的说,刚才使用魔法的是她的女儿,一直在魔法塔研习的瑞娜。 继承父母的灿烂金发,一双褐瞳,魔法师的长袍包裹下看不出身材几何,娇俏的脸上带着愤怒。 「你把我丈夫送到哪里去了!」很快愤怒被庞大的压力压垮,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我不知道,是随机传送的。」声音颤抖着,一股尿骚味已经证明了她现在的状态,瑞娜根本不清楚她做了什么,她只是一回来就看到母亲被一个侏儒按在阳台奸辱,母亲绝望的哀嚎着,愤怒的她直接丢出了导师给她的虚空放逐的卷轴。 也亏是虚空放逐,要是其她的攻击魔法,梅洁尔肯定会察觉,但是虚空放逐根本不是攻击魔法。 梅洁尔难以想象自己该怎么回去给黛绮丝交差,这位女王已经不能再失去她唯一珍视的东西了,而且这是自己的丈夫啊,万年,十万年才找到的丈夫。 「主人死了,你们都要死!」脾气温和的梅洁尔也不由得用上了狠话。 …… 「呼呼,呼呼,莉露姆你好厉害……」脸露出来,看着外面的大雪赞叹说,其余的身体全部被史莱姆包裹,没办法,做爱脱光光了,他的空间戒指里只有药剂,要不是莉露姆跟了过来用身体温暖了他,黛茂豪不怀疑自己可能当场冻死。 「没有的事,要说厉害也是主人厉害,我可降服不了半神。」莉露姆变成人形,黛茂像是有袋动物的幼崽一样被嵌在流动的液体中。 「话说咱们在哪里,冰天雪地的。」黛茂看着洞口外的狂风暴雪,有些迷惑,他自然想要赶紧回去找黛绮丝。 「这是北境,一个帝国和神国都懒得搭理的地方,太穷太贫瘠了,统治这里的是斯列修德王室。」莉露姆解释说。 「那么现实呀,我很好奇莉露姆为啥要跟着我呀,一开始我也没表现出啥优点吧。」黛茂仰头说,莉露姆的脸明显是抄黛绮丝,虽然都是液态,但是轮廓依稀可见。 「你是我丈夫,为什么不跟着你?不过竞争压力好大,现在只能当你的第十八房小妾了。」莉露姆委屈的说。 「哈?」 「哈什么,精液注射到我体内你不认账吗?」液体的双手搓揉着我的脸。 「认账,认账……老婆,老婆……」黛茂伸出手抓着脸庞的咪咪说,也不知道揉一揉会不会有反应。 「真不知道你怎么那么古怪,我可是魔物啊,还是史莱姆。」莉露姆揉着我的脑袋说,这也是她选择留下的原因之一,黛茂看智慧生物的眼睛只有智商的歧视,没有种族的歧视。 「有啥关系,史莱姆挺不错的,我早就想要一个高级智慧史莱姆做老婆了,那我就有两个黛绮丝老婆了。」黛茂衷心的说。 「……」莉露姆一下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好。 「有人来了,快换上衣服。」莉露姆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干嘛往黛茂身上套上衣服,把黛茂从身体里挤出去。 「什么玩意?你有衣服为啥不早给我?」借着昏暗的光看着身上合身的棉衣,黛茂无语说。 「衣服哪有我暖和。」莉露姆的声音变得稳重,一时间我以为黛绮丝在我身边,扭过头,真是黛绮丝。 盘起的乌丝,菱角分明的五官,嵌带着东方美人的柔美。 「那么真实的吗?」摸摸被暴风雪中依然淡薄的长腿触感居然也是那么相同。 「还想要模拟谁,只要我见过,我都可以满足你哦。」莉露姆弯腰亲亲黛茂的脸,黛茂一时间还以为黛绮丝真的在他身边。 「就这个,就这个……」黛茂摇头说。 「你们好,外面雪太大了,请问我们可以短暂的停留一会儿吗?」走进了的是一个女骑士,带着羊毛铠甲,显然她的实力还不到王国骑士,无法无视温度的防护。 姿色来说,对于见过大世面的黛茂只能算中上,勉强能上。 「没事,请进吧。」莉露姆安抚的抓着黛茂的肩膀说。 女骑士转身传话后,鱼贯而入了一大批女骑士,有序间隔我们三米远。 我习惯性的缩在莉露姆怀里,就和缩在黛绮丝怀里一般,默默地观察着这群骑士,无一例外表情都是僵硬的。 「感谢您的收容,我是芬妮。斯列修德。」一个衣着高贵的女性走了进来,对着莉露姆打招呼说。 约莫十五六岁,头戴着雪花样式的花环,白发冰眸,一身淡薄的长袍不知道还以为是在夏天,裸露的凉鞋,足指晶莹剔透,恰如透明的水晶在一片冰天雪地中,像是融入这个世界,清净,柔和,重要的是还长得好看,深邃的眼眸平和温柔,挺翘的琼鼻和淡色晶莹的粉唇宛如瓷器一样精美,摇摇坠坠的水晶耳坠更是给了她一种奇异的诱惑。 黛茂的鸡巴膨胀了,好想干这个女人啊,要是黛绮丝在这里,他一定已经当坏蛋了,但是就和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一样,多大能力干多大的事,一看这淡薄的衣物,至少也是王国骑士级的人物,所以黛茂低下头,表示了对其的尊重。 「您好,公主殿下,我是黛绮丝,这是我的小主人,未来的丈夫黛茂,如你所见我们是东方大陆过来的游学者。」自然而然的,莉露姆的伪装无可挑剔,语气都一模一样。 「游学者啊,北境可不是什么值得游历的地方。」芬妮愣了愣,笑了笑说,笑容有些苦涩。 「没有的事,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景色,这么凌厉恐怖的暴风雪我们也是第一次看到。」莉露姆说。 「这是辛科大神发怒了,我们没有按约定履行义务。」芬妮的目光有些暗淡。 「辛科的新娘吗?」比起啥都不懂的黛茂,莉露姆可以说是见多识广了。 「嗯,按约定,辛科大神守护我们北境,王室每二十年需要将一位王室女子嫁给他,今年轮到了我了,我的父母却舍不得我,致使辛科大神发怒了。」芬妮叹气说。 「不说这些了,需要食物吗?我的护卫姑且带来了不少食物,请领略一下北境的美食吧。」芬妮勉强的笑着说。 「那就太感谢,我和我的小主人还没吃饭呢。」莉露姆答应下来。 小小的招待上芬妮问了许多问题,莉露姆一一答上,像是真是来自东方大陆一样,黛茂则是被当成小孩子无视了。 酒足饭饱,回到洞穴深处睡觉的时候,黛茂才搂着莉露姆才问出了今天一直想问的问题:「莉露姆,啥是辛科的新娘?」 「这是斯列修德王室与半神辛科定下的残忍约定,以保护王国的代价,每二十年上交一位有着王室血脉的女性作为贡品给他吃掉,这个仪式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辛科的新娘。」莉露姆解释说,把黛茂揉进她的身体给他保暖。 「保护王国,这不相当于养猪嘛。」黛茂无语的嘀咕说。 「王室获得了不少东西,例如寒冰抗性,你看她穿的那么少就是因为获得了寒冰抗性,极强的冰魔法天赋,还有冰斗气天赋……」莉露姆说,在她看来,王室显然赚翻了,毕竟祭品只要努力生就是了。 「这批部队估计就是送亲部队了。」莉露姆判断说。 「意思是刚刚的那个小姐姐要被吃掉了?」黛茂有些唏嘘。 「是这样的,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这样,怎么了,想救她?」莉露姆摸着黛茂的脸说,这是学习黛绮丝的一个动作。 因为黛绮丝落难后视力不好,独眼灯光暗淡就看不见黛茂,所以就喜欢用手去摸黛茂的脸。 「算了吧,那可是半神,你叫我一个凡人救人难为我了。」虽然很惋惜那么漂亮的女人要惨死虎口,但是正义感还达不到。 玛丽莎是因为有能力救,芬妮这个显然就超出救的范围了,无能为力了。 「还没色欲熏心,等她们走了我给你模拟玩玩!」莉露姆凑在黛茂耳边呵呵笑着说。 「等等,我不是这种人。」黛茂狡辩说,完全忘记了刚刚看到芬妮鸡巴在小裤裆竖旗。 「那就是不需要喽。」莉露姆一本正经说。 「需要的,需要的……」这么一说,勾的黛茂心痒痒的。 「色鬼,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莉露姆鄙夷的说,她作为见证者看过黛茂太多肏女人的画面了,对黛茂的好色程度是有深深了解的。 「那当然,死在女人肚皮上不好吗?」黛茂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要不是现在外面都是人,他已经想要抱着黛绮丝模样的莉露姆昏天黑地了。 「黛绮丝大人听到你的话得气死。」莉露姆做出生气的表情,倒像是黛绮丝那么回事。 「睡了,睡了……」黛茂嘻嘻说,对陌生的新环境也没那么抗拒了,睡得很沉很沉,温暖的怀抱像是睡袋一样暖和,黛茂也暂时放下了对黛绮丝不见他的忧虑,当然温度升高也有洞口外布置了一个恒温结界有关。 黛茂醒来后,是在一片膏软中醒来的,脸贴着丰满的胸部,抬头一看,不是芬妮又是谁,赤裸着抱着和黛茂睡在被子里,模拟的真像啊,特别是那灵动的睫毛,黛茂由衷的赞叹。 扭头看看周围的环境,真正的芬妮已经带着护卫走了,还留下了不少食物。 摸着往上爬,轻轻咬住嘟起的樱唇,冰凉的触觉让黛茂口渴极了,可惜贝齿紧闭的芬妮完全没有开放的意思,黛茂无法品尝到芬妮的。 亲舒服了黛茂顺势拿了几瓶药剂,局部扩大药剂,力量药剂。 洁白的肌肤比雪还白,弹性非常好,手抓肉能感受到其中扩张的张力,当黛茂摸到大腿评价一番,顺着大腿朝上,触摸到开放的花瓣。 黛茂熟稔的揉弄起隐藏的阴蒂,脸轻轻含住粉色的葡萄舔弄,嘴唇抿,大嘴吸,舌头舔。 这个世界修炼是会修炼出大咪咪的,芬妮的乳型非常漂亮,和黛绮丝非常相似,圆形如果水滴般。 上下玩弄,芬妮的小穴慢慢的变得潮湿,黛茂的中指伸进去抠挖,手短导致他只能在女人最敏感的外面的摸索。 摩擦导致粘稠的淫水不断分泌。 「你这也分泌的也太快了吧。」黛茂无语的说,不过不要管小细节。 黛茂推平芬妮,分开芬妮修长饱满的大腿,鸡巴对准淫液肆流的小穴,慢慢的慢慢的挤进去,直到抵到花心,被应激的花心咬住龟头。 鸡巴被蠕动的软肉刮磨,女人的体香让黛茂不自主的继续抓摸着美型的咪咪,不慌不忙的缓慢抽插着,品尝着挺立的乳头。 「不能模拟处女就有些遗憾。」黛茂含着葡萄,略有遗憾。 芬妮身体本能的和黛茂嵌合在一起,甚至于无意识的用大腿卡住黛茂,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遭遇奸污,不断分泌的淫液像是鼓励他的睡奸,白的可怕的肌肤像是高贵而不可侵犯的神圣被黛茂肆意玩弄。 直到黛茂兴头起了,他抱住芬妮细腰,狂风暴雨般用龟头击打花心,。 子宫的疼痛惊醒了芬妮,惊愕的她低下头,一个侏儒居然在强暴她,她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男人鸡巴的形状与恐惧。 何等让人羞耻,甚至荣誉多么受辱,芬妮奋起挣扎,但是身上的魔法完全消散了,甚至连力气多少都用不上。 修长的美腿瞬间绷紧,芬妮绝望蹬着腿,男人的鸡巴已经在她紧缩的阴穴奋力耕耘。 「该死的东方侏儒,离开我,离开我,额,嗯……」用力推挤着黛茂,但是紧抱她的黛茂宛如一颗钢钉一样,死死的嵌入她的身体,脸埋在她丰满的胸部之间,扭动着腰部每次抽插都让芬妮的意志动摇一点。 她的身体被动的回应着侏儒的强暴,她能清晰的感应到阴囊厮磨着她的肉阜,而敏感的身体在回应,每次抽插,软肉都在极力的挽留,密集的褶皱像是一口口小牙啃咬着鸡巴不让他离开。 「好紧,好紧,公主殿下你夹的好紧,我快要射了……」黛茂扮演着强暴者的角色,对方无力的抵抗更是让黛茂无所顾忌,啃着美胸屁股上下抽动的频率达到极限。 「不行,滚出去……嗯嗯,嗯嗯……」这句话吓到了芬妮,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最后迎接男人肮脏的精液的模样,但是恐惧只能让她的身体绷得更紧,然后挤压的鸡巴更加有力的摩擦。 「求你了,求你了,不要射里面,不要射里面……」芬妮表情变得缓和,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不断撞着花心的鸡巴,态度出现了惊人的反转,她实在担心突然龟头就射出作呕的精液。 「那你给我舔呗。」黛茂抽出鸡巴坐到了芬妮的胸前。 芬妮刚刚感受到由于抽离鸡巴而下体空虚,里面就被眼前这根冒着热气与带着她淫液的鸡巴给镇住了。 黛茂向前倾倒,鸡巴拍打着芬妮精美的脸,击打着高贵者的尊严,芬妮瞪大眼,想要推开黛茂。 「不想舔吗?那我就继续了。」黛茂后移说,慌张的芬妮赶忙一口含住了黛茂的龟头,然后向内吞,似乎要把鸡巴吃了。 喝了局部扩大药剂,也是根据使用者意愿调整的,黛茂对付人类女人,他也就让鸡巴长成二十几厘米,保证能够干到花心就行了,他也喜欢鸡巴能完全被女人包裹的感觉,不过这个长度被芬妮吞入就难受了,特别是黛茂直接插入喉管这个举动,冰蓝色的眼眸绪满了泪水。 「演技不错……」黛茂由衷的赞叹说,可怜楚楚灵动的眼睛,公主被奸污的无奈,以及那种惊恐神色,黛茂感到鸡巴在颤抖,在丽人温暖的小嘴颤抖,似乎自己是真的在强奸芬妮一般。 「呜,呜……」雪白的肤色终于上升起了一道红晕,是由于憋气造成的,艰难的吞咽着,肉棒不断遭受她喉管一紧一松的挤压,黛茂不客气的抽插起来,像是肏小穴,比起小穴的全方位覆盖,喉管的刺激有限,但是口交这种举动的刺激完全弥补了单纯的刺激。 原本就积蓄的精意更加浓烈,黛茂站起来,把腰弯,尽可能插入深点。 「射了。」抱紧银白秀发缠绕的头发,黛茂狠狠的抽插两下,瞪大眼的芬妮像是插管喝粥一样没有任何办法抵御,只能感受到顺着食道而下的温度,意识渐渐迷糊。 「呼呼。」拔出鸡巴,芬妮的呼吸平和到逐渐清醒的大口呼吸。 「不,不……」就在芬妮忍受着这短暂的休息时刻,黛茂已经摸回下半身翻过她肥美的翘臀撑着她圆的诱人的美臀用还在滴答流着她诞液的鸡巴开始了二次抽插了。 这个姿势对芬妮的压制很低,这下芬妮可以逃走了,感受恢复了一点力气,她抓撑地想要爬起来,感受到她挣扎的黛茂在她准备起身的时候压住芬妮,可怜的女人被压得正面趴在地上,黛茂的鸡巴继续无耻的贱淫着芬妮的肉穴。 芬妮只感到细腰和挺臀遭遇了千金力道,把她定在地上动弹不得,侏儒的脏手抚摸着她的后背,鸡巴在阴穴里肆意横行,不断摧残着娇嫩的花心。 「呜……放开我,可恶的侏儒……我真是太愚蠢了,昨晚为什么不杀了你们,你们把我的护卫弄到哪里去了……」身体极为抗拒和侏儒的交配,但是性爱的快感却不断袭击着芬妮的脑海,反胃而来的腥臭味,满嘴都是黛茂精液的味道,酸得让芬妮心更酸了。 同时她也注意到了自己护卫不见的事实。 「有什么关系嘛,不是都快去当祭品了,死前让我爽爽有什么不好!你护卫已经被我绑架了,不好好伺候我,我叫她们全都死。」黛茂循循善诱说,真像是绑架了那些护卫一般。 「你!你不要伤害她们……」芬妮的反应就和黛茂预料的一样,她先是强硬的想要呵责,但是很快就服软的放松下了紧绷的肉体。 这一服软立马就让黛茂小小的身体陷入了她白的纯净的肉体,鸡巴抽插掀动肉浪,白的亮眼的肌肤柔软性增加。 「好爽,小穴好爽,不过根本不像是什么十六岁少女嘛!」侧翻抬起一条美腿,手指深深扣住腿肉,黛茂奋力抽插一边吐槽说,虽然鸡巴非常爽在这种成熟多汁的小穴奸污淫乱,但是确实少了几分真实感。 芬妮不说话,莹白如瓷的双手捂住了嘴。 一方面是黛茂的抽插快感淹没了她,她不想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另方面是满嘴的腥味让她呼吸困难。 「也没穿衣服,差评,要不是很漂亮,气质好,根本感觉不到公主的身份嘛。」 黛茂挑剔的亲着芬妮的瓷白的背部,赤裸的芬妮可怜的蜷缩在小小的黛茂以鸡巴为支点c型的身体里,被抬起的大白腿随撞击而晃动,一上一下的招摇。 大小的比例如此差距,以至于别人如果看不到黛茂现在进进出出贵女小穴宛如自家房门的鸡巴,谁也想不到黛茂居然在强迫着高挑的芬妮做爱,以最配合他的方式。 「嗯嗯,嗯……」随着抵抗意志的减弱,身体逐渐放松而开放,芬妮再也抑制不了被抽插的快感,支支吾吾的发出细微的呼声。 黛茂也放下摇曳的美腿,站起来提起了芬妮的美臀,高高翘起的圆臀让芬妮羞耻的不行,索性她就脸埋在被子里,任由黛茂强暴她的肉阜了。 芬妮白嫩的双腿微微开张,黛茂站着刚好可以插进她娇嫩的肉穴,抓着弹性十足的美臀,黛茂像是打钉机一样样一次次用鸡巴给花心打击。 芬妮也像习惯了一样,她后退扬起翘臀,适应着黛茂的姿势,插入时放松,抽出时缩紧,这种强烈的配合与臣服的姿态更是让黛茂精意大涨。 鸡巴抽插带来的快感,肆意流淌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的性器,也使两人结合的更紧密,鸡巴短促而极速的撞击花心,似乎每一次都能让可怜的花心挤出一点水。 「公主殿下,为我生孩子吧。」黛茂已经完全把芬妮当成芬妮了。 「嗯……」双手抓紧被子,芬妮意识要发生什么,阴道瞬间紧缩,死死的夹住了抵在花心上的鸡巴。 清晰的感受到了阴茎的抖动,每一次抽动,就是一股滚烫的精液烫着子宫颈射入了子宫,温暖的子宫内精子粗暴的强暴着她的卵子,就像现在的她的遭遇一般。 对比起刚刚鸡巴插喉管的痛苦,被内射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而且这是为了部下的生命,而且自己已经背上了祭品的标记,马上要被吃掉了,这么一想芬妮放松下了,臀部位下放,让鸡巴更加和子宫贴近。 「变得更舒服了,不对胸部也变得更大了,什么情况。」黛茂射完,短暂的趴在芬妮的白玉背之上,堵着子宫口,手向前抓芬妮的胸部,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美型的胸部变得硕大,圆臀也变得更加丰润挺实,阴道内更润滑,褶皱也更柔滑。 「什么情况!」黛茂抽出鸡巴,翻过芬妮的身体。 比起原来成熟高贵的面容抿着嘴,冰蓝色的眼睛偏向一边不想说话的,像是一种无声的抵抗。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黛茂质问说,无疑女人变得更美了,更有魅力了,高贵典雅的气质更加浓郁,成熟的面庞充满了贵族般的贤静,像是养尊处优良久的女性,精致的像一幅画。 「我是王后卡蜜拉,我秘术化妆成我女儿代替她成为祭品。」想到还被绑架的部下,王后卡蜜拉解释说。 「莉露姆,你也太懂我的性癖了吧。」黛茂抱上去亲了两口成熟的娇颜。 「不要再这样了,我可以保证以后不追究你……嗯啊嗯……」王后还没说完,已经被分开大腿又一次插入了。 「干,干得好舒服……」黛茂发泄着对人妻的喜爱,因为对方是史莱姆的原因而毫不留情,高贵的王后陛下绝望的被抬起大腿,腿弯夹住了黛茂的肩,小穴猛烈遭遇的抽插带动她身体颤动,精液淫水是她性爱的润滑剂。 爬升的快感卡蜜拉只感觉自己是一叶扁舟,在狂风骤雨中艰难的维持着平衡,不由自主,丰腴洁白的美腿夹住黛茂的脸,紧缩的肉穴排斥起犯罪的鸡巴,却给了黛茂最好的施暴待遇。 这种待遇自然使黛茂越发残暴,更加肆意的奸污起明明只见过一面的女人,女人馥郁的温香包裹他,宛如肉海的身体和他牢牢结合在一起,他是渔夫,这是他的大海,是他鸡巴的狩猎场。 「呜,嗯额,呜……」身体泛着热气,娇媚要优雅的女人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卡蜜拉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下贱,肉穴的褶皱也不懈的刮磨着男人的肉棒,甚至比对待自家绿帽丈夫还激动。 「不,不……」终于极限到了,高贵王后终究还是女人,而且还是美丽的让暴徒激动的女人,绝望的抓紧床单,不甘的扬起白皙诱人的玉颈,温暖的淫液浇灌了黛茂整根鸡巴。 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弄得一愣,黛茂继续抱起女人肏,他放下一条紧致的美腿,侧翻了王后陛下,高潮余韵这的王后陛下显然没有力气能力反抗,她微眯着眼,已经完全接受被奸污的事实。 姿势换了几个,侧着玩,抱着玩,王后都没什么抵抗,反而游刃有余起来,她高潮过后的王后陛下交叠着美腿,细细观察起了在自己肥沃的田地里耕作的男人。 优雅的斜撑着身子,保持着典雅的微笑,似乎黛茂的抽插已经完全影响不到她了,身体抖动也无法影响她的仪态。 「给我起来!抱我起来!」黛茂无理的要求着,王后陛下只是应承,绝望到已经无所谓了。 抱起了小孩子一样的黛茂,准确说是提起了他,双手提起他的腿弯,黛茂抱住她纤细柔韧的腰,鸡巴挺动着噗滋噗滋的抽插着,脸埋在比他头还大的胸脯里,嗅着女人的幽香。 卡蜜拉能感受到交配的淫水顺着洁白的大腿流淌,侏儒试图征服她的一切,做梦也没想过临死前会遭遇这种侮辱,抱着黛茂就像是求他奸淫一般,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假如能为部下争取到生存的机会的话。 快感又慢慢强烈起来,法师体质的王后,提起黛茂也是费劲,身体不自觉的扭动着,汗水淋漓粘连了她美丽的秀发,也将将交合的两人贴的更紧,王后的表情越发妩媚,做爱的快感如此让人快乐,尽管对方是下贱的侏儒,高潮像是止不住的洪水,一波又一波浇灌着入侵者的鸡巴,希望驱逐他,但是一切都是徒劳,每次撞击花心伴随的流水反倒是浪费了王后的体力。 慢慢的坐下,体力不支的王后呼着热气,变成了她骑在黛茂身上,撑着黛茂的肚子上下运动,两人结合是如此水乳交融,只有性器在搏杀,王后小穴吞噬吐出着鸡巴,经过磨炼的鸡巴巨大而油光,在王后主动的过程中越发英勇。 「嗯嗯,嗯嗯……」王后眼神变得迷离,越发诱人,手抚摸着黛茂的胸膛,冰蓝色的眼睛情欲涌动。 体力继续消耗,上下的速度减慢了,力道却越发厚重,每次撞击卡蜜拉都感觉似乎要张开子宫接纳新的主人一般,高潮也不能停歇,最终最后就一次提臀而坐,量变产生了质变。 她只是一次高潮罢了,悬在空中抖动着娇艳的躯体,最后无力的重重落下,然而这举动是致命的,黛茂被这么一晾,不甘射精的他发狠朝上顶,卡蜜拉完全没有意识到了危险来临。 「进去了,呜呜。」疼痛刺激到了她的脑海,子宫颈被强行撑大,痛的王后陛下眼泪汪汪的,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美丽的女人梨花带雨,可怜性感,完全瘫痪在了黛茂身上,壮美的肉球碾压着他的脸。 抱着王后纤细柔软的腰,黛茂一翻人回到主宰的位置。 抽插,在子宫内抽插,疼痛涌上王后的心头,这个羸弱而美丽的女人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夹住黛茂的腰,盘住,希望以此降低黛茂进攻的力道。 但是那是徒劳的,因为这只能让黛茂奸污得更深,恶行循环的不肯放腿,造成小小的黛茂侵入王后最深的秘境,那是孕育生命的地方,那么舒服的小穴黛茂也是少有见识,做起爱如此淫荡,一张一合希望排挤出鸡巴,这无疑已经通敌的内鬼举动了,也是因为穴肉的不懈努力,黛茂的欲望扩张到了极限。 「好疼,疼,呜……」妩媚的女人潮红了脸,疼痛和做爱的快感已经完全击垮了她,她嘴角流着淫靡的诞液,冰蓝色的眼眸充斥着性欲。 「要射了,要射了……」鸡巴拼命朝里捅,卡蜜拉只感觉黛茂把自己捅穿了,可恶的鸡巴携带着睾丸全部塞进她的成熟又稚嫩的小穴。 「痛痛,呜呜,啊……」明晰的感受到鸡巴的跳动,甚至阴囊的抽动,滚烫的精液在子宫里攻城略地,淫荡的身体高潮了,大开城门迎接着侵略者的侮辱,精液浇灌着娇艳的花朵,冰蓝色的眼眸中带着浓情,抬头仅仅对视一眼,黛茂就感到精液仿佛失控一样,完全不受控制的射入,直到射空,也霸占着女人的子宫不肯后退。 混合着肉体的交融,卡蜜拉似乎感到灵魂也在飞升,没有了疼痛,浑身上下的舒服极了,从子宫的温暖遍布全身,仰着头,卡蜜拉放弃了任何思考,静静接受着子宫里液体和固体的异物。 「莉露姆,真是太厉害了,就是连续高潮有点假,怎么说应该是冰美人的架势吧。」黛茂含着葡萄点评着说。 「你在说什么?」意识到莉露姆在说自己,卡蜜拉不解的思考着。 「快跑,你快跑,辛科大神要来了,不对,我去死了,你不要乱跑。」还没等到卡蜜拉想明白,她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发狂的推开黛茂,拉着毯子裹着丰腴洁白的身子就朝外跑去。 献祭的印记灼热滚烫,这是与半神靠近的原因。 顾不得为什么想要引开半神,卡蜜拉已经跑到了白雪皑皑的山洞口,就在这时她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怎么会!」无力的摔倒在地上,卡蜜拉撑着地,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裹着的毯子掉落,跪倒在地的卡蜜拉迷茫了,圆润的翘臀挺翘精液如水滴一路滑落在地。 「玩啥呢,看雪吗?」黛茂迷惑的走过来,拍拍卡蜜拉丰硕的大屁股,把鸡巴抵在她脸上。 「呜,我的献祭印记消失了。」自然而迷茫的舔了一口肉棒,卡蜜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多么下贱。 「献祭印记?啥玩意啊。」黛茂龟头顶着肥硕的大白兔,把乳肉压进去,充满侮辱的成分。 「是一种识别的魔法,只有我们一定浓度的王室血脉才能激活的印记,激活就代表要成为辛科的新娘,辛科大神也会因为印记而追踪到献祭人。」处于惊愕状态的卡蜜拉忽视了黛茂的小动作,可怜的玉峰反复遭受鸡巴的蹂躏。 「主人,真不愧是你!」无声无息一双玉手将黛茂抱起,红唇吧唧一口亲在黛茂的侧脸。 黛茂惊异的转过头,年轻美丽的芬妮带着赞赏和无奈的笑容看着他。 雪花冰冠,单薄长袍,冰蓝色的眼眸清冷突现着高贵。 「芬妮?不对,你是谁?」首先提出疑惑的就是卡蜜拉,看着和女儿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本能的感到不安。 「我叫莉露姆,是一只史莱姆哦。」放下了黛茂,芬妮肌肤变得透明,变成一团巨大的白色软泥包裹了卡蜜拉。 「不,不,我的魔力……」卡蜜拉惊悚的叫道,当软泥离开她,卡蜜拉已经没了半点魔力。 「衣服还你了!精液味道真美味。」莉露姆再次变回了芬妮的形态,不过身体变得赤裸,相反卡蜜拉的身上,穿上了原本属于她的新衣,凌乱的发式也重新变得规整,身上的精液也被清理干净。 「玩蛇皮!你这么厉害啊,从那么多护卫手里偷出这女人。」黛茂再蠢也知道到底发生啥了。 「没办法嘛,谁叫我可爱的小主人想要嘛。」莉露姆蹲下来洁白的手指撸动着黛茂的肉棒。 「啊,这……」黛茂突然有种赚大了的感觉。 「我的护卫呢?」卡蜜拉质问着。 「回去了呗,毕竟完成了仪式,说实话,多亏了主人你家精灵小老婆的自然之心,不然我也很难模拟出这种献祭印记和血脉。」莉露姆鼓励的把黛茂抱在怀里,酥胸压迫着他的脸。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嘛!」卡蜜拉艰难的站起来,水晶鞋高跟衬托更显得高贵诱人。 莉露姆也站起来,抱住了卡蜜拉摸索着她的身体。 「为我好色的主人找一个性欲的发泄工具。」审量着卡蜜拉的身材,前凹后翘不亚于萨莎妮娅的伟大,莉露姆满意的说。 当然她效忠自然不是黛茂,而是黛茂身后的半神戴安娜,莉露姆在明白不过,讨好戴安娜的最好方法就是讨好黛茂。 「史莱姆也有主人吗?这可是我第一次听说高阶史莱姆会臣服于人类。」卡蜜拉的表情变得冷峻而冰冷,祭品的使命如果结束,那自己也就不用遭受多余的凌辱了。 「当然了,谁叫我家这匹色狼有两位半神老婆呢,我也是无可奈何啊。」莉露姆放下黛茂,亲吻着卡蜜拉,骄傲的贵妇人本来已经做好的自杀举动也停了下来。 「两位半神?就这侏儒?」紧闭的小嘴惊愕的张开,乘机被莉露姆长驱直入,纠缠起了女人的香舌。 「当然了,主人身上可是带着两位半神的加护,所以,妈妈要乖乖听主人的话哦,不然我可保证不了这个国家的安全。」不知从哪发声的莉露姆搂起了长袍,手指插入黛茂刚才奋斗的地方。 「你!」卡蜜拉恼怒的和莉露姆分开,拉出一条银线,又被莉露姆俏皮的舔回去,看着女儿模样清纯的莉露姆,气的浑身发抖。 「妈妈,怎么办,魔力都没了。」演技飙升的莉露姆压倒了卡蜜拉,搂起她的长袍,两双雪白的美腿彼此交错,微微开张的肉穴若隐若现,交错的玉腿摩擦着挣扎着引诱着黛茂。 黛茂自然毫不客气的骑上莉露姆雪白的身体,莉露姆也是第一次以人形的姿态和黛茂交合,小穴怎么说呢,紧凑顺滑,干着很舒服,屈意迎合下,圆臀高到黛茂最适合插入的角度。 「啪啪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发出醉人的性爱交响曲。 「哦,可恶的侏儒,哦……」惟妙惟肖的表演,要不是她调皮的笑容黛茂还真以为她是被侏儒强暴的芬妮了。 「妈妈,妈妈……」手指抽插着卡蜜拉的肉穴,亲吻着她的娇靥,莉露姆低鸣的叫喊着,她对做爱并没有什么偏好,甚至可以说,黛茂的抽插对她毫无快感,这是她作为史莱姆的本质,但是模拟肉穴的运转的真实性,莉露姆不亚于真人,这宛如小嘴灵活的肉穴给了黛茂很大的快感,要不是刚刚射过了,他已经忍不住爆发在这小穴了。 「不要不要,好快,好快,好疼,你去干干妈妈嘛……」少女痛苦的哀鸣着提醒了黛茂食品不止一道。 带着雪花王冠的王后陛下,更有让人奸污的欲望。 好似被安苏娜和戴安娜养出的坏习惯,黛茂面对这种高高在上的贵妇女王充满了征服奸污的欲望,最戳他的性癖了。 「混蛋,恶魔……」卡蜜拉绝望的蹬着腿,黛茂的鸡巴又一次入侵了。 「您可是国家礼仪的表率,要有礼节哦,夫人,刚刚都那么配合了,就让我再奸污您一次又怎么样。」黛茂一手搂着还在舔卡蜜拉脖子的莉露姆,一手撑地,鸡巴像是打桩机,打出被手指搞得淫液四溢的小穴淫水飞溅。 「无耻,无耻……」扭动的美腿无处安放,卡蜜拉咬牙说,不由得升起羞耻的感觉。 境况不同,自然心态就不同。 之前,抱着赴死的决心,被奸污了也感到没有那么重要,为了部下的生命,为了完成献祭,配合侏儒对自己进行奸淫也是可以接受的,甚至临死到来,她还愿意提醒黛茂逃离,因为单纯从性爱上黛茂干得她很爽,她甚至有些感激黛茂,临死前给了她如此多的高潮,这是哪个一心铺在政务上的丈夫做不到的。 但此刻就不一样了,男人的鸡巴是在征服她,在用低贱侵犯高贵,野蛮强暴文明,她又怎么能接受,又怎么能屈服,她甚至为刚刚的感激感到极度羞耻。 当然,顶着女儿面容的莉露姆同样给了她非常大的耻辱感,尽管她自己一直提醒自己这不是自己的女儿,但是当顶着女儿面容的莉露姆一口一口妈妈叫着的时候,背德感让卡蜜拉都快疯了。 「妈妈才是好笑呢,我还以为我回来会是主人强奸妈妈,妈妈抵抗的场景,没想到居然是妈妈骑在主人身上,可怜妈妈可是一国王后,居然如此下贱,贱的淫水流了这么多。」刮取黛茂奋战四溢的淫水,送进卡蜜拉嘴里,含着自己淫荡的淫液面对这种嘲讽,王后羞耻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身体也分泌出更多淫水。 好在黛茂的鸡巴不止照顾她一个,压抑着高潮的她坚持到了黛茂去肏莉露姆,但是鸡巴离开后的空虚感还是让她不由得厮磨起了玉腿。 一次两次,姿势变换,只要她快高潮,黛茂就转头肏起莉露姆。 「妈妈,好舒服,好舒服……」咬着卡蜜拉的耳朵,卡蜜拉身体绷紧,性欲一再冲击着脑海,王后的骄傲也变得廉价,她现在非常渴望鸡巴的到来。 「嗯嗯。」再一次遭遇入侵,王后终于用出了强力手段,还是那双丰腴有力的美腿。 死死夹住黛茂的腰,直到龟头再次捅入子宫,疼痛才让王后稍微清醒一点,但是受够了折磨的王后依旧死死夹住黛茂。 「王后,放开我,我还要干你女儿呢。」黛茂抽插强暴着子宫,故意的说。 「恶魔,快射进来,我受够你了。」卡蜜拉抱着黛茂屁股,把他往自己身体里按。 「那么想怀孕啊,没问题,王后陛下请为我生个孩子吧。」诡计得逞的黛茂,抚摸着大腿细嫩的肌肤。 「哼,凡人也想让我怀孕!我可是法王级的魔法师。」卡蜜拉不屑的说,黛茂凡人的本质她还是看得清的,凡人让法王怀孕,痴人说梦,毫不留情的说,他们已经算是有生殖隔离了。 「如果怀上了,王后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吧,属于我私人的女人,完完全全就是我私人的物品,只能我操,只能我干。」黛茂占有的欲望一直是那么强烈,他停下了抽插。 「快射进来,如果你有本事让我怀孕的话,我就属于你,完完全全属于你。」 卡蜜拉已经被欲望淹没的头脑。 得到决战的信号,跪在王后面前,鸡巴插入王后的子宫,王后坐地背靠便宜女儿,美腿夹住黛茂的腰,水晶高跟摇晃着,热气喷涌,王后抱着黛茂,黛茂抱着王后,王后和女儿接着吻,大豪美乳被莉露姆揉捏,子宫在被鸡巴洞穿,黛茂用出了最大的力,他甚至感觉龟头撞到了子宫底。 「痛痛,轻点,轻点……」求饶的王后已经无法阻止黛茂的进攻了,她还是依旧夹紧了黛茂的腰,骄傲的身躯随黛茂的奸污摆弄。 「射了,怀孕吧,美妇……」抽插着,精液拍击着稚嫩的子宫,黛茂抽动着屁股,保证精液一滴不剩完全输入。 「额,啊,呼呼……」眼瞳翻白,紧缩肉壁,美妇在精液的淹没下也高潮了。 「呼呼,怎么可能怀孕,侏儒也配?不,不,不我不要怀孕,我不要侏儒的孩子,不……」王后像是睡梦中被噩梦惊醒,毫无疑问她怀孕了,不知为何低劣的精子强暴了她优秀的卵子,她怀上黛茂的贱种。 「夜还很长,陛下,请为我生更多的孩子吧。」恶魔的低语萦绕在卡蜜拉耳边,卡蜜拉已经没有恐惧,却变得浑身僵硬。
按:有时觉得一句话比一段段肉戏更有玩味,也更让人浮想联翩,有时一片 文看完後,若干年後记得的也就是那么一二句,便已觉得是一篇好文了,能够让人想起一个片段那就是神作了,只要能让看官记得鄙文的人名便是不错的回报了,哈哈哈…… ×××××××××××××××××××××××××××××××××××××××××××××××「夏提克,这太过分了……」 翁琴不满地抗议道。 「噢……我的小宝贝,这只是助兴游戏而已,角色扮演,你不是也扮演过很多次了吗?上一次你不是还扮演过一个韩国佬的妈妈吗?所以不用太当真。你不是说ma' am杨的丈夫和女儿还在下面等着她去团聚吗?为了快点结束这次聚会,ma' am翁,你不会拒绝吧!」 对两个被鬼佬搂在怀里亲嘴扣屄玩着奶子的人妻,本来就已经没有任何谈判的资格,对于这点翁琴和杨洁都很清楚,确实在她们被迫参加的那些性派对里,真的有很多鬼佬都非常喜欢角色扮演之类的游戏,她们也不知道扮演过多少次了,尤其是日本和韩国人,更喜欢和她们这些风韵犹存的东方美人妻扮演母子的戏码,翁琴已经记不清被多少「儿子」强奸过了,而天生一副贤妻良母胚子的的杨洁更是的次次都逃不脱「母子乱伦」的戏码,到后来往往也是以被几个甚至几十个儿子轮奸收场。 可是要让她们扮演自己的女儿,这真的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对自己至亲骨肉的侮辱,让翁琴和杨洁都本能地产生了极其厌恶地抵触,可是当听到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就在这同一幢楼的楼下等着自己,杨洁不禁鼻子一酸,眼睛一片模糊,黏糊糊满是男人精液的嘴里咸色苦味的汁液从脸颊流入嘴角,而这一切都被一旁的翁琴看地真真切切。 「唉……算了,这些杀千刀的鬼佬,再怎么样也都是假的,反正今天已经被作践成这样了,又何必为些假的怄气,难道这些鬼佬还想再上自己和杨姐一轮,自己和杨姐还能拒绝吗?更何况杨姐的爱人和女儿就在下面,要是把这些鬼佬惹急了,反倒是不好收拾了……」 一念至此,翁琴也就下了决心,在看向杨姐,此时的杨洁一边无奈地应付着高佬恬不知耻地吸乳扣屄,一边可怜兮兮地望向翁琴,两个赤身露体相对的美人妻,此时心意相通,尤其是杨洁,眼圈一红,两颗泪珠顿时滚滚而落。 「好吧!先生们,今天我们就满足一下你们的欲望,不过这是最后一轮,射出来就结束了……否则……」 「当然当然……」 夏提克马上应允,这个印度阿三知道翁琴的脾气,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要是真的为这两个白皮惹毛了翁琴,对这两个白皮来说自然不会有事,拍拍屁股走人就是,自己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翁琴和杨洁各自从自己的手机里翻出女儿们可爱的青春玉照来,顿时迎来三个鬼佬的啧啧称赞,当然更多地是赤裸裸地淫词荡语。 「ma' am杨,你家的小母狗奶子可真是比你大哦!嘿嘿嘿……哈哈哈……」 「ma' am翁家的小猫咪才可爱呢!啧啧……」 两个母亲听着这些鬼佬对自己的女儿吐着下流的言语,只能权当没听见,否则又能怎么办呢? 「这照片不行,太正规了,有没有露出点的全身照哦!两位ma' am……最好是和两位ma' am的合照,这样才有感啊!嘿嘿嘿……」 鬼佬们仍旧不依不饶地向已经无比屈辱地人母提出新的更让人难看地要求,最后杨姐的女儿让鬼佬们找到的是一张,杨姐与她女儿在度假时,泳池边拍地两人的合影,两人都穿着休闲式地比基尼式的泳装,只是杨姐身上披着一条半透明的轻纱,成熟玲珑身段怎么也让人无法相信是身旁那个漂亮姑娘的母亲,而杨姐的女儿则好像刚才从水里出来,胸前远比杨姐丰满的乳房上顶起翘翘地乳尖,还有健美的双腿间那饱满多汁的阴埠也是清晰可见,甚至连那条羞羞地肉缝都在湿漉漉的白色小泳裤里若隐若现,青春女孩靓丽的身姿让此时围观的这些男人不觉性趣大增起来。 而翁琴照片是一张和女儿夏天的居家合照,母女俩正在三人沙发上嬉戏,女儿背躺在翁琴的怀里,头枕在翁琴柔软的小腹上,一双小手正在恶作剧地抓向妈妈的乳房,而翁琴则在呵着女儿胳肢窝,一对母女正闹得不亦乐乎,四只赤裸的美足纠缠在一起,让人分不清哪一双是女儿的,哪一双是母亲的,更要命的是母亲胸前的衣扣已经有好几粒散开,胸前的两只小白兔眼看就要呼之欲出,而女儿无袖的小睡衣也几乎扭转了九十度,一只青涩的小奶子半裸着露在外面,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儿粉嘟嘟的小奶喳子半隐半露地在女儿无袖的袖口下好奇地往外张望着,这是翁琴的丈夫用翁琴的手机抢拍的,翁琴看到后,还着实数落了一顿,可是丈夫却是爱不释手,说什么自然啦!放松啦!有生活情趣啦!所以翁琴也就没当场删掉,如今怎么能不叫翁琴懊悔不迭呢! 鬼佬们把杨洁与翁琴手机里的照片投射在高清的银幕上,两对美艳不可方物的母女,立刻便纤毫立现地呈现在鬼佬们的面前,阿三夏提克更是讨好般地用局部地近景来展示女儿们最羞耻地部位,尤其是当印度阿三放大杨洁女儿若隐若现的处女小屄缝以及翁琴女儿那半露半掩的小嫩喳时,杨洁和翁琴都不由自主地面红耳赤羞愤难当。 「好了,两位女士,哪一位先来,嘿嘿嘿」 墨西哥佬把翁琴和杨洁两位风韵人妻搂在怀里,手从她们的胳肢窝下穿过,一手一个分别握住她们的一只乳房使劲一捏,让杨洁和翁琴都无法忍受地尖叫起来。 「痛啊……」 「不要啊……」 虽然两女都表达了各自的不满,可还是只能任由着这个变态的墨西哥佬把她们胸前那对令多少男人们魂牵梦绕各俱风韵的女性骄傲捏成各种不堪的形状取乐,显然女人的顺从让墨西哥佬非常地受用,又一边一嘴地给杨洁和翁琴每人一个湿湿地狼吻才罢手。 「我先来吧!小琴……」 杨洁知道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在楼下等候自己的丈夫与女儿,翁琴可能会选择坚持,所以杨洁从内心里还是很感激这个为自己真心付出的好姐妹的牺牲的。 「NONO……杨,你来扮演翁的女儿,翁你再扮演杨的女儿,现在翁你来给我们介绍一下你的女儿吧!嘿嘿嘿……」 墨西哥佬出乎意料地提议让鬼佬们都很兴奋,也让杨洁和翁琴无比尴尬,不过看身材,确实杨洁娇小玲珑的身子更接近翁琴女儿,而翁琴乳房的尺寸怎更像杨洁的女儿,所以也可以说是这个墨西哥佬观察入微,倒不是无理取闹。 「不可以……啊……」 杨洁拒绝着,可是还没把话说完,就被意大利高佬长长的手指给狠狠地捅进了肛门里,痛得杨洁一个激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泛了起来,口中更是被一连串不由自主地「啊啊」呻吟声给堵住了嘴。 「过来,我的女儿,到妈妈这儿来,乖……」 翁琴把杨姐揽在自己的怀里,抓着那这个意大利高佬在女人肛门里肆虐的手指,甩到了一边。那个高佬没有生气反而冲着翁琴做了个鬼脸,然后把从杨洁肛门里抽出的手指伸到翁琴的面前,翁琴闻到一股粪便和精液混合后的味道,秀美一皱,但还是无可奈何地张开小嘴准备把那根刚刚从女人肛门里拔出的中指含进嘴里,就在翁琴的嘴唇已经碰到男人手指的时候,杨洁已然抢先一步把这个刚刚从自己的肛门里抽出的中指含进了自己的小嘴里,并且卖力讨好地吮吸起来,显然是不想看到翁琴受辱。 翁琴已经打定主意,让这场荒唐的交媾快些结束,所以不再有任何的想法,她呼唤着自己女儿的名字,按照鬼佬们的要求,把杨姐亲手摆成各种下贱地挨肏的姿势,然后招呼这些鬼佬来奸淫自己这个扮演的「女儿」,而杨洁此时也明白翁琴的苦心,竭力地配合着翁琴,一边呼唤着翁琴「妈妈」,一边在被奸淫浪叫时尽量去模仿翁琴女儿的口气,在这种充满着刺激与新奇的兴奋下,三个鬼佬彻底被引爆了,一边看着银幕上的两对母女花的芳容,一边同时肏干着身下如此还原度高仿的东方美人妻,到最后三个鬼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肏的是母亲还是「女儿」了,当在自己身下的美熟女学着女孩子般奶声奶气地叫他们「爹地」时,三个鬼佬觉得自己已经到了精尽人亡的地步了。 「妈……你总算来了,都急死我和我爸了,要不是我们无法按电梯上去,我就去找你去了……」 杨洁的女儿看到妈妈与翁琴挽着胳膊出了电梯,便像风一样跑了过来,叽叽喳喳地根本没有在意在自己母亲身后的三个鬼佬,尤其是母亲身后的那个意大利高佬,年轻的姑娘做梦也不会想到此时这个下流无耻地白皮猪正在用他那只毛茸茸的大手在自己端庄持重的母亲风衣后叉里,猥亵地捏着母亲那两瓣丰满弹性的臀肉画着圈呢!而一旁的翁琴也好不到哪里去,墨西哥佬粗短的手指始终没有离开过翁琴仍旧湿热的裤裆里,抠挖着迷人人妻的隐私密处。 「哦!美丽的小可爱,希望你不要怪我们,我们占有你妈妈太长时间了,不过没办法,这两位是从大洋对面来的,他们等不及了,所以……」 「所以,我亲爱的baby,为了表示我们占有你母亲的歉意,让我们拥抱一下……」 无耻的意大利白皮,不等夏提克翻译好自己的意思,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上前一把揽腰抱住杨洁的女儿,行着法国人的贴面礼,尤其是那双刚才还在女孩的母亲臀部上猥亵着的大手,现又在女儿的翘臀上如法炮制了,甚至还一转身,让女孩的背部朝向杨洁与翁琴,再用一只手在女孩臀肉上画着圈地同时,另一只手则肆无忌惮地冲着眼前这位人前端庄冷静的高级白领母亲示威似地伸出长长的中指,做着肉屌肏屄一样姿势,作势要插进女孩紧紧并拢的大腿间里去。 杨洁看着女儿被猥亵可又无可奈何,还要竭力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为这个无耻地鬼佬掩饰他猥亵自己宝贝女儿事实,此时的窘境对作为一个贤妻良母的杨洁来说,比在今天被这三个鬼佬轮奸大半日的屈辱更盛,可也更加地无助。 显然鬼佬也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可以胡来,并没有真地把中指插进姑娘的双腿间去,而是朝着杨洁勾了勾手指,让杨洁也来到女儿的身边,鬼佬用自己高大的身体做掩护,那根示威的中指已经抵在了母亲杨洁的两腿根部,杨洁本能地夹紧裆部,阻止鬼佬侵入自己的私处,可是这个意大利白皮根本没有放弃的念头,仍旧死死地往自己的阴道口钻探着。 杨洁坚持了,但也许甚至连一秒都没有就放弃了,杨洁彻底地放松了自己大腿内侧的肌肉还稍稍主动分开了自己并拢的双腿,与其说是方便这根无耻的手指的主人能够更快更准确地找到自己那个诞生过女儿的阴道,倒还不如说是自己主动用自己的阴唇去迎接那根无耻手指的临幸,就这样当着自己丈夫的面,一边让这个今天彻底占有了自己的白皮猪猥亵着自己和丈夫的宝贝女儿,一边还要忍受这个白皮用他那长长的手指隔着裤子像肏屄一样一下又一下地肏着自己一个女人的性器,杨洁努力地忍耐着,可是已经十分敏感的阴道与已经受到损伤的阴门,让杨洁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栗与呻吟,这让一旁的女儿感到不可思议地诧异。 也许是意大利鬼佬做地太过火了,印度阿三夏提克连忙把他拉开,带着两个鬼佬向杨洁的老公匆匆打过招呼就离开了,看到这个三个魔鬼一样的男人总算离去,杨洁和翁琴都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翁琴也和杨洁一家道别後,便不得不急匆匆地往自己的婆婆家赶去。
7.魔功 人是会变的。 ——按照祖训,萧月茹十八岁开始闯荡江湖,二十二岁成名于北唐,但凭借的不是尚未修成的鞭法,配合虎筋鞭施展的灵龙鞭法虽然是萧家独门绝学,但修习灵龙鞭法的前提却必须先修成穿云腿法,此乃一套体系的武学,所以当初萧月茹扬名江湖靠的却是腿法。 萧月茹名号中「惊鸿」一词也是因此而来,身高八尺的她有一对鹤立鸡群般修长白皙的美腿,那腿部肌肉扎实而匀称,绷紧时如蓄满力的十石弯弓,甩出去又如穿杨利箭,能直射至云之巅一般;施展腿法招数时身法轻盈灵动,如此身姿,恰如曹植《洛神赋》中所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又因她喜穿白衣,配上年轻时脸上那股不怒自威的英气,得名「惊鸿观音」。 但这么一双傲人的美腿,如今却被长相粗鄙的黄舟山握在在手中,犹如在把玩某种珍稀器物一般,从脚趾摸到脚踝,从脚踝摸到小腿,然后仔细地捏弄着大腿,最终毫无疑问地开始侵入大腿根部…… 萧月茹胯间那乌黑茂盛的毛发从鼓胀的阴阜蔓延到了会阴处,包裹在其中的溪谷沟壑分明,随着黄舟山逐渐把那双大腿轻易地左右掰扯成一字型,那溪谷又如花苞绽开,一朵鲜艳的红牡丹在黑森林中绽放开来,那花蕊中的花蜜正潺潺流出,散发着某种强烈的诱惑气味…… 「肏她娘的,这骚货……」 黄舟山看红了眼,嘴里骂了一句,却是从未见过人尚且在昏迷中,不过拨弄了两下唇瓣就开始冒水的屄穴,而且这屄穴居然还是长在那印象中威严霸气的「惊鸿观音」身上。 他哪里还按捺得住?用手轻握住下身硬得发痛的阳具,在那溪流洞口刮擦着,等那龟头沾满了粘液,他腰肢一挺动,钢枪刺破花蕊,直入花心…… 什么前戏情趣,黄舟山只想立刻占有萧月茹! 一个时辰前,黄舟山与陈栋一把火点燃了酒楼,趁着混乱把萧月茹放进酒店搬运货物的板车内,上面盖上米袋杂物作为掩护,再给城门守卫缴纳一笔丰厚的过门税就轻易出了盘州城,回了郊外那所临时占用的猎户宅子里。 已经兴奋得快要疯掉的黄舟山,什么话都没有说,把萧月茹往那木桌子一丢,直接把萧月茹的衣物给脱了个精光。 不怪他兴奋猴急,即使抛开恩怨和对方身份带来的吸引力,他和萧月茹只是萍水相逢从不认识,却是他何曾有机会虏获到一名这样身材相貌俱是上上之选的女人? 深陷的眼眶让一对褐色眸子显得异常深邃,高挺的鼻梁,丰厚红润的双唇,带有异域血统的萧月茹拥有一副别致独特的面孔,但最引人注意的恰恰是她迥异于江南女子那高大挺拔的身躯。 这副比许多壮汉都要高出一分的身躯,肌肉结实而匀称,并不想大多数修炼拳脚的妇人那般健壮得有些突兀,再配上胸前那两团瘫软下来后依然保持着惊心动魄轮廓的肥硕奶子,宽大挺翘没有一丝赘肉的丰臀。 在黄舟山眼里,这就是一副近乎完美的身体,他过去所玩的女人,和萧月茹一笔,简直犹如草芥! 江湖中人要么喜好兵刃,要么喜好一匹骏马,而萧月茹就是一匹丰神俊朗的高头大马,让人忍不住要把她征服并骑于胯下以耀武扬威。 而骏马一般的萧月茹,偏偏还兼具了年龄赋予的,混杂着为人妻为人母的成熟韵味,这各种元素混杂在一起时,发生了极其美妙的效果,让人感叹女娲娘娘偏心,把一些人捏的如此巧夺天工。 当两人将这样的身子在桌子上摊开时,欲望瞬间就被点燃了,焚烧掉了一切对处境的担忧和同伴死去的伤感,只想立刻把她吞掉吃掉,连骨头也不要剩…… 「舟山兄,这……」 看着黄舟山一声不吭就把阳具插入了萧月茹的屄穴内,一旁的陈栋干咽了一口唾沫,虽然心里略感不是滋味,但也无可奈何。 平时他虽然与黄舟山以弟兄相称,但没门没派没了靠山的他,在黄舟山面前却是矮了一头,加之修为也没有黄舟山高强,又因为习惯了黄舟山长期发号施令带来的威严,所以还是只能乖乖地站一边去。 「哦……」 当整根阳具没入萧月茹温润的肉洞内,黄舟山发出一声来自魂魄的舒爽叫喊,却是没想到他有朝一日能把萧月茹给肏了,一时间居然感概万分起来: 「他娘的……,当初高天胜邀请我说有宗大买卖时,我也没想到这买卖的目标居然是这个婆娘!肏他娘的,更没想到是,他娘的各地的好手尚未到齐,老子倒霉催的,嘿嘿,居然让我们在酒肆就给遇见了。肏!刚刚老子真以为要交待在那里了,哈哈哈哈哈——!」黄舟山说着,突然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却是回想起来,后怕之余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老天爷赏脸了,最最最让我没想到是这婆娘不知道是修炼出了岔子还是与别人交手负了伤,陈兄可能不太熟悉,但我可不是生安白造,这萧月茹昔日在南诏也算是称霸一方的人物,若是她身体无恙,杀死你我就像捏死虫子一般轻易……」说着,黄舟山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阴狠狰狞起来,却是那臀部长毛的下体一抽再猛一送,「啪——!」地一声狠狠地抽插了一下,撞得萧月茹的身子猛抖了一下,那对硕大的奶子也跟着甩动了起来。「哼——!萧月茹,没想到自己有落入老子手里的一天吧?丧子之仇不共戴天,看老子怎么慢慢折磨你!」 陈栋这辈子也没去过南诏,虽然对那边的事迹也不是全然不知,甚至那萧月茹的名号似乎也听闻过,但到底不如黄舟山深刻,吃味之下,他的欲念倒是开始回落了一些,突然开口问道: 「舟山兄,这盘州是太初门的地盘,我们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哼,你慌什么,就算是太初门一时三刻也查不到这里来,衙役那些酒囊饭袋就更不用说了,我们先把这婆娘办了,再另找一地方躲藏起来。」 黄舟山此刻满脑子都是萧月茹那白花花的身子,让他此刻拔出阳具穿衣走人,却是哪里肯答应,又一句「肏,老子一直当她是什么坚贞烈妇,他娘的,陈兄,却是比你那师姐骚多了!」说完,又开始挺动腰肢起来。 陈栋却是气堵,心里骂到:师姐贤惠贞洁,若非用药,和那骚妇二字却是八竿子也打不着! ——啪啪啪的猛烈肉体撞击声中,萧月茹是疼醒的。 但说醒了也不尽然,萧月茹感觉自己脑子里灌满了泥浆一般,沉重,浑浊,连带着一双微微张开的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 她甚至忘了女儿已然身亡,满脑子里想的却是下腹为何如此疼痛?我到底在哪里?谁在摸我? 她又看到一条狰狞的毒蛇吐着蛇信子朝她的脸蛋扑飞过来,然后从她惊诧间张开的嘴巴里钻进去,然后突破了嗓子眼,钻进了食道内,胃部,肠道,然后从她牝户钻出来。 她浑然不知道那条毒蛇其实是两条。 黄舟山在萧月茹的屄穴内射了一发后,一盏茶不到的时间,那根肉棒子又翘立了起来,但再次塞入萧月茹的屄穴内后,他却不急着抽插,又开始把玩起萧月茹那双美腿来。陈栋则终于忍耐不住,想着那屄儿一时间黄舟山是不会让出位置来的,则一边把玩着那对大奶子,阳具塞入萧月茹的嘴巴里胡乱地插弄起来…… 好难受——不知从而来的痛苦让萧月茹灵魂脱体而出,在空中飘荡着,仿佛能穿越时空,顺着记忆飘向过往。 这痛苦却是把她带到了二十五岁那年。 那年她初到南诏,鞭法却是开始略有小成,配合着已经大成的腿法,却是在南诏再次声名鹊起,让「惊鸿观音」的名头在这苍南之境最南处传开了去。 但江湖中,赫赫名声很多时候,是建立在种种恩怨之上。 那年她被仇家追杀身陷白马谷,被五名好手埋伏,这五名好手武功不输于她,其中一名更在她之上,寡不敌众之下连逃跑也逃不掉不说,却是还要被人在打斗中羞辱调戏,身上衣服让人撕扯掉,那施展腿法的修长美腿也被扭折了,等她力竭了,对方还犹如花猫戏弄老鼠一般,招数望着她的胸乳臀胯招呼去…… 她连自杀也做不到,那天的绝望一如今日。 荒山野岭决定了女人的命运,若是在那闹市中,对方有两名名门大派的少不了要顾及脸面,或许会直接取她性命。但在野外,他们就是野兽、牲畜! 在战斗中就已经被撕光了衣服的她被丢在草地上,被一名仇家请来助阵的,已经忘记了什么模样,只记得身材异常瘦小像只猴子一样的老头掰扯开了她的双腿。 哪怕是在最可怕的噩梦中,她也不曾想过自己的初夜竟然会被这样一名猥琐丑陋的老头,用一根异常丑陋的阳具夺去了。 那老头过后,除了被她一脚踢中腹部受了重伤的汉子外,剩下三人轮番压上来…… 被赵元豹囚禁的那些日子,她也曾回想起这永世难忘的一幕,觉得如果那会就死了该多好啊。如今若果她脑子是清醒过来,必然会再次觉得真的应该在那时死去。 但没有如果,她没死成。 她正是被路过的亡夫铁战龙所救,也是因为铁战龙的苦苦相劝和看守陪伴,她数次欲自尽,最后还是没有死成。 但就这么一次意外,却让她的人生从此走上了另外一条路。 等到第二次失手被擒,萧月茹却是借助自己的美色,反而一举逆转被擒局势,把几名仇家一一手刃。却是自觉身子已经肮脏不堪的她,已经没有当初那般觅死觅活的态度。这也为了日后屈从逆徒赵元豹埋下了伏笔。 人生不得不说是充满了意外,而又充满了必然。 痛苦似乎能产生某种力量,让萧月茹的脑子又清醒了少许,恍惚间,她终于听清楚了那看不清模样的两人的话: 此时,在萧月茹体内舒爽了一次的黄舟山终于让出了位置,赤裸着身子站在一边拿着她的虎筋鞭在把玩着,嘴里啧啧称奇说道:「此鞭也不知道何物织就,虽然名为虎筋,但若真是那老虎筋,理应被黄某一刀两断……」说着,却是想起了矮小汉子被一鞭抽碎脑袋的画面,感觉上面似乎还散发着某种腥膻味,不由地脸色一沉,将长鞭又丢到一边去。 而陈栋此刻哪有心思搭理黄舟山,倒也不是他终于有机会一尝那萧月茹屄穴的滋味而陷入欲望无法自拔中,而是在萧月茹嘴巴里累积起来发泄不出去的快感,此刻抱着萧月茹的双腿在那销魂洞里没挺送几下,那强烈的快感却终于爆发出来。 他的身体抖动着,没一会,一阵「哦,哦……」声后,在萧月茹体内泄出了阳精。 待到拔出那根软下来的阳具,陈栋嘿嘿一笑掩饰自己如此之快就丢了阳精的尴尬,摸着萧月茹的身子说道:「真没劲,这婆娘现在才醒过来,要是早点,也省的我像肏尸体一般。」 「你他娘的——!」 黄舟山笑骂了一句,过来却是一把推开了陈栋: 「尸体?咱们逛窑子时你上的都是些什么货色?你那魂牵梦绕的师姐,你当初和我们说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嘿,长得倒有几分姿色,但可有这惊鸿观音一半?就算是尸体,他娘的也是惊鸿观音的尸体。哼,我们不说这脸蛋身段了,人家以前好歹是一派之主,你想想,你如果有机会把你师娘给睡了,你他娘的,就算你师娘没有你师姐俊俏,你选谁?」 陈栋一想,却也是这么一回事。 「嘿嘿,要不是把你师姐玩死了,老子今日还舍不得让你碰她一根毛发呢。可惜高贤弟却是没有福气了。」 陈栋没有觉察到黄舟山依已然对他产生了杀意,却是点头称是,说道:「可惜了她那女儿……不然母女一起玩了,这辈子他娘的就没白活了。」 「肏他娘的!高天胜也是的,这嗜杀的性子终究是害了他。那丫头看样子修为稀疏浅薄,他娘的擒了过来一要挟,我们还不是要啥有啥,偏要下那死手………哼!倒好,把自己性命也搭进去了。」 女儿…… 这个词语在萧月茹脑里回荡着,脑里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也终于拼凑起来。 萧月茹潸然泪下,内心发出悲鸣。虽然作为江湖人,很多事情早就有所预料了,正如她当年所遭遇的一切。 可这不是有所预料就能防备阻止的。例如她出来闯荡江湖之时也曾发誓,若果不敌又无法逃脱,必当自刎以保清白名声,结果等真遇上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 而且,很多时候被擒不止是失身失节,更有可能的会连性命也一并丢掉。萧月茹对此也是有所准备的,因为孩子长大必然是要让其出去闯荡的,在羽翼护荫下长大只会养出四肢强壮脑子愚钝的废物。可江湖险恶,闯荡就意味着必须承受相关的危险…… 这是江湖人的宿命。实际上江湖人见惯生死,对死亡看得并没有那么重,但萧月茹何曾想过会亲眼目睹女儿死在面前? 萧月茹开始挣扎起来,然而不挣扎尚好,一挣扎,那颗碎裂的心却开始一个劲地下沉起来…… 她感受不到丹田的内力了——! 萧月茹稍作催谷,却是一阵绞痛传来,那丹田隐隐有种崩溃碎裂的感觉,吓得她几乎魂飞魄散,立刻安分了下来。 等安分下来,她才看到了黄舟山那狰狞的面孔。 「萧门主,哦,不对,铁门山已经化为废墟了,现在该尊称一声萧夫人才对。哈哈哈哈——!」 黄舟山放肆的笑声却也没能持续多久。 他原本以为自己这些话会让萧月茹再次激烈挣扎起来,愤怒,仇恨,不甘… …这一切都是能让他接下来的凌虐更加畅快的基石。 但没有。 萧月茹只是看了他一眼后,又闭上了眼睛,刚刚挣扎了一下的身子安分下来,如陈栋所说,像一条尸体一般。 这可不是黄舟山期望的戏码。想起昔日被踩在脚下的胯下之辱,还有丧子之痛,爱子虽非萧月茹亲手所杀,但她是铁山门的副门主,铁山门弟子下的手那她也脱不了干系! 「嘿,尸体……,老子会让你活过来的。」 黄舟山反而感觉像是被冒犯了一般愤怒起来,冷笑一声,却是从自己脱下的衣物里翻找出一个小瓷瓶出来,然后从中倒了一颗红色的丹药来。 那暗红的色泽似乎在宣告这枚丹药的危险性。 看着手心的丹药,黄舟山脸上露出难以克制的兴奋感和暴戾的表情。 萧月茹并不知道黄舟山给自己下体塞入了什么,她也不在意,无非是一些淫药罢了,她对这样的事情居然很可悲地有些习惯且麻木了。 然而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萧月茹就感觉不对劲了。 「嗯?啊……,什么……,你这狗畜生……,啊!你……到底给我……,啊……,啊……,塞了什么……?」 萧月茹的身躯开始只是微微颤抖着,几个呼吸,却突然激烈的抖动起来,扯拉着桌子咯吱作响。 「啊————!」 一声惨叫,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此刻仿若被塞入了一根被炭火烘烤得通红的烙铁一般,那颗在屄洞内溶解化开的丹药散发出惊人的热量,让她整个屄穴的肉壁都被灼伤,溶解粘结在一起般,那灼伤的疼痛一波比一波强烈地传来。 「畜生…,啊——!啊……,畜生……,啊嗯……」 萧月茹状若癫狂地摇晃着脑袋,发出一连串咒骂以及痛苦的吟叫,却正如黄舟山所说,真的就「活」过来了,一时间,什么丧女之痛,杀女之仇,通通被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尽管嘴硬,到时老子倒要让你瞧瞧,谁是畜生!」 黄舟山露出得意的笑容,这颗意外从妙音寺那些淫僧身上得来的丹药,却是江湖中让所有女性闻之变色的「烈女丹」,其名烈女,却是坚贞烈妇被施以此丹后,也无法克制变成一名淫妇之意。 这颗丹药霸道的威力黄舟山和陈栋都是见识过的,而且还是在不久前,也就是上个月月初的事。陈栋三年前因品行不端被逐出了师门,这本来也没什么,天高任鸟飞,但师门的内功心法在半年前修炼至第六层后却是无以为继了。在一次酒席上无意说起,灵机一动的陈栋,却是打起了在师门时就已经异常倾慕的一位师姐的主意。 陈栋那曾以一己之力踏平一座山贼寨子,江湖人送外号双刀罗刹的墨玉玲师姐,却不知何故厌倦了江湖生活,早已嫁于一名富贾为妻。陈栋联同黄舟山,以及已经死于萧月茹鞭下的那矮小汉子高天胜三人,却是踩点收集好情报,趁她出来游玩之际,三人联手把她给掳走了。 这位刚正不阿的女侠,下体被塞入这颗丹药后,药效发作之际也仅仅是咬紧牙关忍耐了半盏茶时间不到,再过半盏茶时间,却是痛苦得泪涕俱下,发现自杀无望后,松了绑如同一条母狗一般地爬到三人跟前跪着哀求解药。然后让亲嘴儿就亲嘴儿,让脱衣就脱衣,让扭臀就扭臀,让掰屄就掰屄……却是在那霸道的药力折磨下,什么尊严廉耻也全然不要了。 为了缓解穴内那如万蚁噬咬的痛苦,这位师姐主动把一刻钟前还恨不得生啖其肉的仇人那粗大的阳具塞进自己穴内,摇摆起腰肢套弄起来。 最终,从傍晚到第二天天明,她被三人淫弄了一整宿,直到脱力晕厥过去。 而且那墨玉玲醒来后,在那颗淫药的余威之下,却是含泪接受了淫奴的身份,再度被三人轮番淫弄,却是因为后来几人糟践得过于厉害,她不堪受辱,寻找一个机会自尽身亡。 萧月茹此刻也想起了,黄舟山在自己屄穴内塞入的到底是何种淫药。江湖有一本《奇闻杂物记》,乃是贩卖情报的天枢门所编撰,其中丹药篇的淫药录就收录这种丹药,上书:烈女丹,又曰灼阴丹,塞于牝户之内,如烈阳灼阴,痛苦难耐,灼阴之后,又如万蚁啃咬,瘙痒至极,非有百锻钢之志,不可抵挡也,乃烈女变淫妇,贞女成娼妓。 看着萧月茹那高大的身躯在桌子上疯狂扭动着,嘴中发出啊啊啊啊声的痛苦呻吟,黄舟山和陈栋脸上同时露出了残忍的表情。 「你们不得好死……」 萧月茹曾认为自己的百折不挠的人,但她早已经被这个江湖改变,从第一次失手被擒丢了红丸开始,从成家立室有了孩子开始,她就不再是纯粹的刀口舔血,脑袋掉了碗口大的疤的江湖人了。 她的矜持,更多是出于修为及身份地位,若是生死相搏她不敌,要被敌手砍掉脑袋,她自信刀到脖子前她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但这种折磨,尤其在经历了赵元豹三个月的监禁凌辱后,萧月茹却是承受不住了…… 这不止是肉体的痛苦上,还有心灵的折磨,萧月茹感觉自己要裂成两半了,一半是丧女之痛和对自己遭遇的无边憎恨;一半却是想要活下来,报仇雪恨,劝说自己屈服的卑贱之言。 「啪——!」 「啊——!」 「嘴巴硬?老子看你能硬多久!」 这个时候雪上加霜的却是,黄舟山居然操起了萧月茹的独门兵器虎筋鞭,对着萧月茹那雪白的奶子就是一鞭下去!萧月茹发出一声惨叫,那白皙的肌肤上,立刻多了一道红色的淤痕。 「啊——!不……,啊——!啊——!」 萧月茹没想到会被自己的独门兵器拷打,由于黄舟山并不熟悉鞭法,力道控制得并不好,「啪啪啪——」一连好几鞭下来,却是有几下直接抽的萧月茹皮开肉绽。 黄舟山觉得没什么,练武之人,这几鞭肯定能扛下来的,却不知道,对于萧月茹来说,这几下真的让她痛入骨髓,却是没有内力的加持下,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是如此脆弱不堪。 「别……,别打了……,啊——!别打了——」 又一声哀嚎后,鞭打成为了压垮萧月茹抵抗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终于放弃了抵抗,开始哀求起来。 而且比起鞭打带来的痛楚,更可怕的是萧月茹下体那灼伤痛楚潮退后,突然涌出来一种强烈瘙痒感,好像此刻她的屄穴内爬满了那火红的蚂蚁在啃咬着她的内壁…… 她的心防彻底缺堤了,她终于沦为陈栋的师姐那般,为求解药而没有了任何廉耻: 「奴……奴家……受不住了……,求……求放过奴家罢了……,啊……,痒死了……,奴家要痒死了……,给奴家解药……,奴家什么……啊……什么都答应了……」 蚀骨一般的瘙痒让萧月茹彻底理解《奇闻杂物记》上关于「烈女丹」的那句: 非有百锻钢之志,不可抵挡也。 黄舟山给陈栋一个眼色,陈栋立刻上前把绑着萧月茹的绳子给解开了。但让萧月茹感到绝望的是,她刚打算把手指插入自己的屄穴内挠痒,却立刻又被陈栋强行扭到身后绑了起来。 「放开我……啊……啊……痒死了……快放开我……」 「想要解药吗?在这里……」 黄舟山又掏出一个琉璃瓶子,对着萧月茹摇了摇。萧月茹立刻扑到黄舟山跟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张开了嘴巴,却是也不管不顾自己跪着的是间接害死自己女儿的凶手了。 「嘿嘿,看来真的啃听话了,给老子把腿分开,让老子好好地看看你那骚贱的淫穴!」 萧月茹乖乖地将自己的双腿分开。 黄舟山拔掉琉璃瓶子的木塞,滴了几滴瓶中液体到萧月茹的牝户上,萧月茹立刻能感受到一股冰凉的寒气在阴道内扩散开来,开始驱除那瘙痒感。可惜……,这股冰凉的寒气没多久就散去了,那瘙痒感又再次蔓延开来,只是这次倒没有像之前让萧月茹恨不得把自己屄穴撕烂般强烈…… 解药是真的,只是分量…… 「啊……,哈哈……啊……哈哈哈……」 萧月茹一边发出痛苦的呻吟,一边突然痴痴地笑了起来,吓了黄舟山一跳,却误以为自己明明已经缓解了萧月茹的痛楚了,难道萧月茹还是被那药效逼疯了? 不至于如此不堪吧? 萧月茹的确要疯癫了。 ——「唔……唔……嗯唔……呕……唔……」 「给老子咽下去!」 「咳……咳……」 「骚货,当初你不是很威风的吗?惊鸿观音,我看你应该叫惊鸿淫妇!没想到有一天你会给老子舔棍子,吃老子的阳精吧?」 「还不快快谢谢你恩公的赏赐?」 「谢……谢谢恩公……,啊……」 「贱货——!」 黄舟山抓着萧月茹的发髻,用阳具拍打着萧月茹的脸蛋,拍的萧月茹瓜挂在嘴角的阳精飞溅开来。 「唔……」 然而,萧月茹此刻却又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却是身后的陈栋正扶着她的腰肢,在猛烈地肏干着她的屄穴,间接地缓解了屄穴内的瘙痒。 这甚至让萧月茹荡叫起来,却是又回到了被赵元豹囚禁淫辱的时光,嘴里喊着: 「大力些……再……大力些……哦……哦……要肏死奴家了……好……好畅快……」 这菩萨一般相貌的女人,此刻却变成了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其中带来的逆差感,再加上对方曾经显赫一方的威名所带来的征服感,两种感觉合在一起,本来就让陈栋异常兴奋,但已经丢过两次阳精的陈栋,这一次持久力倒是边强了不少。 但他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那肥硕的臀部,却在前后摇摆着配合他的撞击,发出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不说,让他的没一下抽插都迅猛无比地一插到底,而且在抽插的过程中,萧月茹胯下逼穴还因为撞击而不断地飞溅着液体,却不知道是那逼水还是尿液…… 终于,陈栋还是一泄如注,再次快速败下阵来。 「啊——!」 「莫要停了……奴家还要……啊……痒……奴家屄穴儿还要……」 萧月茹却尚未满足,发出一声难受的吟叫后,却再次主动把黄舟山的阳具含进嘴巴里…… 等一炷香后,黄舟山第三次攀上顶峰,尽情地在萧月茹那滚烫的销魂洞内发泄阳精时,他却不知道那双腿而盘住他的腰肢,一手揉搓着自己那鼓胀奶子上首肿胀起来的奶头,一手探到下身拨开浓密毛发在黄舟山插弄得同时按搓这自己的阴核的萧月茹,一边满脸春情荡漾地荡叫着「啊……奴家要死了……啊啊……魂儿要丢了……」,一边脑子里想的却是: 杀——! 杀杀杀——! 杀杀杀杀杀杀——! 也就是在萧月茹用脸上荡漾春情掩饰内心无边杀意之时,异变突生! 仿佛老天爷回应了萧月茹的杀意一般,「呃——」,旁边的陈栋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刚刚才兴奋无比地在萧月茹牝户内喷射完毕的黄舟山瞥了一眼过去,那张糅杂着欲望的狰狞面容,瞬间转为愕然,于此同时那身子如同被冰水浇淋在上面,前一刻还熊熊燃烧的欲火彻底熄灭,让他通体发凉。 黄舟山却是看见倚窗而立的陈栋胸前,一把带着鲜血的狭窄剑刃从那精壮的胸膛破胸而出,却是被人从窗外悄无声息地一剑刺入,直接刺了个透心凉。 然后在黄舟山还没从陈栋被一箭穿心的惊骇中彻底反应过来时,只听闻头顶上轰鸣,澎——!哐当——!扒拉——!各种木头折断瓦片碎裂的声音突然在头上炸开! 黄舟山发出一声怪叫,本能地往后一躲,却是为时已晚。 裹挟在那些碎瓦中落下的郑云桥,在刚踏破屋顶的时候就把左手短剑甩手丢出,这一手本来是封堵黄舟山退路的,熟料黄舟山这往后一躲,正让短剑射中肩膀。黄舟山这一中剑,身子一窒,却让落下的郑云桥右手长剑刺出,直接没入黄舟山的眉心。待到郑云桥落地,那同时倒在地上的黄舟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那双目瞪得浑圆的,却是「死不瞑目」。 而他身后的桌子上,萧月茹那赤裸着雪白丰满的身子还维持着双腿张开的姿势,红彤彤的逼穴洞往外流着阳精。 萧月茹已经有些精神错乱了。 她甚至认为刚刚一剑刺死黄舟山,前来营救她的这个人也不会放过淫辱她的机会,毕竟她是「惊鸿观音」「铁山门门主夫人」。对,无论是赵元豹还是王旭峰,又或者这个黄舟山,淫辱她的时候总是要强调她的身份,仿佛这个身份注定让她被人淫辱。 刚刚还满脑子杀意的她,却因为黄舟山的暴毙,木然着脸,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情绪一般,继续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等待着另外一根阳具插进来。 郑云桥看得眼热,萧月茹那赤裸的身子实在是太过香艳。这样的女人谁不想占有她?但他终归是理智的,对方是三公子要的女人,他只能压下欲望,想着回头定然要在那怡香楼找个头牌发泄一下。 他从床上扯过一张被褥,盖在了萧月茹身上,然后低声说道:「太初门郑云桥来迟,让夫人受罪了。」 「太初门……,啊——!」 萧月茹听到「太初门」三个字,愣了一下,却是终于清醒过来。她嘶吼一声后,却是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从桌子翻了下来,阴道的灼烧感仍旧强烈,让她摔了一下,但她立刻又爬起身来,扑到黄舟山的尸体上,拔出插在黄舟山肩膀上的短剑,对着黄舟山的脑袋疯狂地插了下去。 一时间鲜血飞溅。 当那张让萧月茹感到极度憎恶的面孔化为一滩肉泥,再也看不清何等模样之后,喘着粗气的萧月茹又把利刃对准了黄舟山下体,再次刺了下去…… 窗外斜阳夕照,那温暖的橘黄色光芒里,萧月茹的心却在飞溅的鲜血中,逐渐冰封。 ——两个时辰后,韩云溪并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到底给萧月茹带来了如何巨大的转变,他此刻有属于自己的烦恼要面对。 他此刻身在赤峰山半山腰那废弃的小村落里,再一次来到那个改变了他命运的物料仓库外面,他心里忍不住感慨,同样的夜晚,同样的地点,还有…… 同样撕心裂肺的,来自极端痛苦折磨得惨叫声。 韩云溪自认自己也算是冷血无情的人,但是他从未有过像公孙龙这般折磨一个女人的想法。 过去也不是没有敌人的妻眷落于他手,但稍有姿色的他淫弄一番就算了,从未想过如何折磨对方取乐。 就算他对夏木,多数是以践踏尊严为主,而那些看起来残酷的捆绑,对于一个习武者来说羞辱的意义更大于肉体的痛苦。 但是那天夜晚过后,一切都被公孙龙改变了,韩云溪开始频繁做梦,梦里反复出现母亲的面容,而那张面容却不再与美艳相关,那溢美之词全部被诸如崩溃、痛苦、难受、凄惨等等负面的词语取代,呈现出来的是母亲那青筋凸起的额头,皱成一团的眉头,盈满泪水,布满血丝,瞪得浑圆的眼珠子,还有那合不拢的,舌头抖动的,发出凄厉叫喊的嘴巴…… 尤其这些是发生在那过去高高在上的母亲大人身上,那是一种过去构建起来的华丽宫殿轰然倒塌的感觉,每当韩云溪从这样的梦中醒来,就被一股暴戾的气息笼罩着,总想着破坏、摧毁一些东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内心安宁下来。 此刻站在这物料仓库的门前,听着那凄厉又压抑的叫声,韩云溪感到异常地烦躁,同时也有些惶恐。他生怕进去后,看到那发出惨叫声的是自己那腆着大肚子的美娘子正跪趴在地被公孙龙操屄中,又或者是自打自己回来后就再没有任何音讯的二姐。 韩云溪心里回应白莹月时说无需准备,其实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打气。他的冷血无情是对待外人,无非是他认为这样更适合这在江湖中生存。但对于自己的亲眷,他却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纵使他淫辱了母亲,不过是因为无力反抗下干脆放纵欲望,若果他真的不在意的母亲的话,那夜也不会暴怒下出手了。 韩云溪行事一直都是谨慎的,若受辱的是外人,他必然衡量一番,他在母亲手下走不过十来回合,而能制服母亲的高手,他这偷袭真能起作用?却是被那样的画面让愤怒裹挟着血液灌进脑子里,一时间昏了脑袋罢了。 韩云溪也没有犹豫太久,深吸一口气后,稳住心神,然后推门进去。 他自认为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但真的进去了,里面的场景还是让他感到不寒而栗起来…… 此刻被公孙龙那根粗壮得不像话的阳具折磨着的是一名熟妇,年俞五十,但得益于一身深厚的内功,那张鹅蛋脸上,虽然眼角添上了无法掩饰的纹理,但看起来却和韩云溪母亲,四十出头的姜玉澜差不多。 韩云溪一下子就懵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 那是二姐的师傅,太初门八长老之一的徐秋云长老。 呆滞地站立在原地的韩云溪,此刻深深地感受到了老天爷对他的恶意,因为对于他来说,徐秋云长老却有着另外更重要的身份——他的干娘。 她是韩云溪的乳娘,而在韩云溪三岁到十一岁那八年里,正处于太初门的一次扩张期,父亲母亲忙于门内各种事务常年在外奔走,是徐秋云兼任了母亲一职,对于韩云溪来说,她是名副其实的母亲。 说起来,韩云溪对姜玉澜的扭曲欲念,却是从徐秋云身上开始的。 徐秋云年轻时有过一段感情,还生有一子,却是因为意外而夭折了。她把对亡子的爱倾注在韩云溪身上,但却没想到,这超乎寻常的爱意,却让长大成人的韩云溪产生了误解,让韩云溪对她产生了某种扭曲的恋母情愫外,也曲解了她对韩云溪单纯的母子之爱。 这种认知的错误,让韩云溪误以为这位干娘对他存在了超越年龄和伦理的爱意,是一种女性对男性的渴求之爱。 终于在一次醉酒后,韩云溪被徐秋云照料时,他借酒壮着胆子轻薄了徐秋云并在辩解中对徐秋云吐露了心声…… 结果显而易见。 这次误解所产生的一连串严重后果,促使受到了不可磨灭创伤的韩云溪变成了一名热衷玩弄女人的混蛋。 韩云溪这次从庆州回来,有半个月没见着了这位干娘了,却没想到再次见着会在此情此景之下…… 两位母亲…… 公孙龙是故意为之! 「啊……」 没有发现韩云溪进来的徐秋云,此刻发髻散乱,双目布满血丝,那原本就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瞪得浑圆,像是眼珠子随时要从眼眶子里掉出出来一般,眼白内更是布满了血丝,那相貌却一如这些日子里韩云溪梦中的母亲姜玉澜一般,凄惨无比。 但最让人触目惊心的却是徐秋云那赤裸的身体,她的双腿与身体对折起来,大腿把胸前那饱满肥腻的奶子压扁,双脚在脑后与举高的双手一同被捆绑起来,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根「人柱子」。 然后孔武有力的公孙龙握着徐秋云的腰肢,把这根人柱子提起来,然后一松手,他胯间那根婴儿臂粗的阳具直挺挺地向上翘着,如同一杆钢枪,徐秋云身子落下,那尻穴却准确无比地落在那阳具上,让徐秋云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又因为那阳具太粗,龟头插入尻穴内后,居然就已经抵消了下坠之力,又因为体重再缓缓下沉,逐渐吞没公孙龙的阳具时带来的痛苦,又让徐秋云惨叫后又发出嗯嗯啊啊的痛苦呻吟声…… 这画面却是那日母亲被公孙龙肏尻穴般,异常震撼,直接冲击着韩云溪的心徐秋云被这样的折磨弄得死去活来,公孙龙却发出桀桀的暴虐笑声,居然问道: 「香云妹妹,怎地叫得如此凄惨?」 香云正是徐秋云的本名,整个太初门知道这个名字的不出一巴掌之数,韩云溪却不曾想到那公孙龙居然知晓,却毫无疑问是那天魔摄魂大法的杰作! 「疼……」 徐秋云那被汗水浇淋的身子「插」在公孙龙的阳具上,被剧烈的痛楚折磨得不住地颤抖着,连带着回答的声音也是嘶哑发颤。 「哪里疼了?」 「贱妾的……尻穴……」 韩云溪却是在公孙龙把徐秋云提起来的时候瞥见了,干娘的尻穴居然也和母亲那般,居然也被插弄出一圈红肉来,而且那圈红肉却比母亲的更为肿胀,却是可能早在母亲被公孙龙收服之前,干娘就已经沦陷在公孙龙之手…… 「那笙哥哥停下来啦?」 笙哥哥? 韩云溪开始一听,却是疑惑起来,他也不知道这公孙龙怎么又变成了笙哥哥,而那个「笙」到底是哪个「sheng 」,却是突然想起曾听母亲讲过,徐秋云长老当初的恋人名字正是叫竹笙。 韩云溪一下子明白了,公孙龙用天魔慑魂大法扭曲了干娘的认知,摇身一变成为了干娘那死去的恋人…… 却见明明已经痛苦的死去活来的徐秋云,听到公孙龙说要停下来应当如获大赦一般欣喜才对,韩云溪却没想到自己干娘居然继续沙哑着嗓子说道: 「不要……,贱妾的……贱妾的屄穴儿就要尿了……求笙哥哥继续……继续肏弄……肏弄贱妾的尻穴……」 干娘………韩云溪哀叹一声,他此刻的情绪异常复杂。 他是恨徐秋云的。 若果说他对母亲姜玉澜是只敢奢想不敢付诸行动,对徐秋云他却是想着总有一天他要将这位干娘摆在床榻之上,无论届时她已年老色衰了,还是如何,定然要好好淫辱一番…… 那是一种因爱生恨的极端情绪。 但此刻看到她这般被公孙龙折磨,他韩云溪既没有那种畅快的报复感,也没有母亲那天被侵犯的愤怒痛苦感…… 那却是一种认为终将失去的事物,终于亲身证实失去了的惆怅。 又或者是……韩云溪开始把一切感受深深地埋在心灵的最深处了。 这个时候,徐秋云的奶子被公孙龙从旁边扯了出来,而且居然还是用手指头勾着一个木制圆环拉扯出来的,那木制圆环却是穿透了徐秋云那绛紫色的乳头挂在上面,犹如某种异族女子耳饰一般…… 被公孙龙如此残忍地穿上木环,并且被拉扯着奶头取乐,韩云溪发现干娘的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居然掺杂进去一丝畅快与满足起来…… 「啊啊……啊——!」 徐秋云又是几声哀嚎,却是原本公孙龙松开了扶着她的身躯手,徐秋云的身子自然地往前倾倒,却又被公孙龙改拉扯两边奶子上的乳环拉住。…… 全身的体重几乎完全转移到了两个被扯拉成长条状的脆弱奶头上,极端的痛苦之下,韩云溪却听见干娘发出一连串「啊啊啊啊……」的莺啼声,那挂着两片肥厚得坠落下来的阴唇的屄穴,居然射出一条金黄色的水柱…… 干娘尿了…… 然后韩云溪看到公孙龙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然后提起不知道是因为极度的痛楚还是快感而晕厥过去的干娘,将那人柱子如同丢弃杂物一般,居然随手就丢到了脚下,然后那赤脚踩在干娘的脸上,才朝韩云溪招了招手: 「徒儿来的正好,为师又有一份大礼要送予于你。」 就在韩云溪以为公孙龙想看他肏干干娘的时候,却发现公孙龙指的是另外一边的桌子。 他走了过去,放置了干娘衣物的桌子上,赫然有一本薄薄的书籍,拿起来稍微一翻,发现是一本武学秘笈。 「这难道是……」 韩云溪立刻露出惊喜的神情,如获珍宝一般紧紧地把秘笈拽在手里,唯恐他人抢去一般。 「没错,正是为师要传授于你的天魔功心法。」 公孙龙抚摸着下颌的须子,但他没有看韩云溪,却是看向地板上的徐秋云,用脚丫子随意地撩拨着这位淫奴的性器玩耍着。 公孙龙却不知道,旁边韩云溪一脸欣喜若狂地,迫不及待地翻起了秘笈,这样的表现让他异常满意,但韩云溪心里却是另外一番心思。 韩云溪想起的却白莹月对他说的话:「那人必然会假意传授你所谓的天魔功,但实际上让你修炼的却是天魔门供魔奴修炼的《炼魔体》功法。此功法与你所修炼心法并不冲突,不是修炼增进内力的,而是以一种损害根源为代价,快速拓展经脉和丹田以变相提升内力的法门。是一种揠苗助长的修炼法门,以牺牲奴仆修炼潜力为代价提前形成战力的极端功法。」 不过,这就是你要的快速抵达半山腰的功法——韩云溪异常清晰地记得白莹月说这句话脸上那种嘲弄讽刺的表情。 这炼魔体顾名思义,炼成「魔体」后,魔奴体内的经脉丹田都会异常的宽敞,但这完全是一种假象,若修炼之人尚且处于青壮年龄,这饱受伤害拓展开来的经脉却也一时间看不出什么问题来,然而随着年纪增长,那经脉却如同早衰一般,越来越脆弱,最终却是受不住自身内力而逐寸崩断…… 这套魔功的目的非常纯粹,就是一种短时间制造「高手」的法门,以损耗「弟子」的根源为代价快速地拓展「弟子」的经脉与丹田,使「弟子」的经脉与丹田能承受更强的内力。 在需要的时候,公孙龙就能施展一种名为《天魔附体》的功法催谷弟子的丹田和灌注内力,使之短期内内力再度飙升,让其能施展超越自己常态的高层次武学,形成战力去代替公孙龙战斗。 这样一来,魔奴胜利固然好,就算输了,这短期提高的实力必然会对对方造成更大的损耗,而公孙龙可安然躲在背后坐享渔翁之利,进可趁机偷袭退可或悄然遁走。 至于作为「工具」使用的弟子,激发魔功后元气和根基如何大受损伤,甚至承受不住魔功经脉寸断,丹田崩溃而死,就不在公孙龙考虑的范围了。 说起来,这也是为何「邪不能胜正」的原因之一。魔门重视的总是短期利益,偶尔像如今这般,通过消耗潜力让魔道兴盛一时,终非长久之计,始终是『揣而锐之,不可长保』很快就会被正道反扑。 不过正魔两道却是如同世间皇权更替,有来有往罢了,长远来说邪不胜正,但短期来说,又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谢师尊赐功——!」 韩云溪心里怨恨,但只能立刻跪倒在地板上,实实在在地叩了三个响头。 公孙龙并不在意一个消耗品的感恩真诚与否,他沉吟一声,说道: 「若非徒儿你修炼的是道家心法,与为师另外一门功法有所冲突,为师还能助你更快地突破,倒是可惜了。不过,为师这天魔功,只要你潜心修炼,你就会明白其中犀利之处。只是为师要提醒你一句,天魔功功法霸道,在修炼的过程中会有些痛苦,你需忍耐下来。」 该死的老匹夫!韩云溪心里骂道。什么有些痛苦,此话却分明是掩盖天魔功损伤根基的迷惑之言罢了。 ——韩云溪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赶出来了。 临走前一瞥,却是公孙龙抓着干娘的头发将干娘从地上扯了起来,然后那脚趾没入干娘的屄穴内插弄着,然后将干娘的脑袋按在胯间,在一阵干呕声中开始肏弄干娘的嘴巴…… 虽然对徐秋云恋恋不舍,但这次公孙龙却完全没有让徒弟分一杯羹的意思,那句「徒儿你好好表现,为师不会亏待你的,既然为师连你母亲也能让你睡上,莫说这干娘,届时整个太初门的女人,你想要谁,为师都能给你弄了」,却是在玩着又拉又打的把戏。 韩云溪对此无可奈何。他脑子的却突然想着: 下次难道是凤仪了…… 第二天,韩云溪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待看到梦中被公孙龙凌虐的娘子肖凤仪好端端地睡在他身旁才松了一口气。 他忍不住伸出手却捏弄着肖凤仪那日渐鼓胀起来的奶子,却发现揉捏了几下罢了,那诃子乳峰顶端的部位,居然开始湿润起来,他才发现不过是一周没有亲密接触,娘子的奶子居然开始分泌奶水了。 这更让韩云溪感到不安,公孙龙已经对他的两名至亲下手了,娘子怕也是难逃公孙龙的魔爪。 就在他突发奇想想要察看自己娘子的尻穴是否如常时,夏木却是进来,说郑云桥有事求见。 针对萧月茹的布局从庆州就开始了。 在得知萧月茹是铁山门的门主夫人,了解到她在南诏的鼎鼎大名后,脑子灵活的韩云溪立刻就打起了萧月茹的主意。 他托人去搜集萧月茹的资料。当得知萧月茹本家远在大北方草原,在南诏已经无依无靠时,韩云溪深知,这是一个收服一名修为稍逊于母亲的高手为仆从的千载难逢的机会。 韩云溪立刻制定了几套不同的策略。这些策略的区别在于,到底是采用怀柔的手段还是极端压迫的手段来达成目的。 韩云溪稍作分析,其中怀柔的效果最好,但周期异常漫长,投入的财力精力也非常大;极端压迫的话,却是成效最快,但不稳定性也最高,甚至存在被反噬的可能性,到头来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思量再三后,韩云溪还是决定用怀柔手段。他毕竟是大派的少主,有长远的眼光和足够的耐心,他知道有时候有些事如烹调菜肴,火候过了就会焦了。 那暖阳丹送出去了,效果异常良好,眼看只需要定期示好拉拢,再运用他对女人的高明手段,届时他的麾下将会多一名一流高手,有什么任务行走起江湖来,带着萧月茹无疑就有保障多了。 可韩云溪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公孙龙的事,以至于让韩云溪失去了耐心,改用了更为激进的策略。 虽然理智上,公孙龙的事只能指望白莹月,因为就算萧月茹丹田没有受伤处于全盛时期,对上公孙龙白莹月这样的高手,估计也帮不上多少忙。尤其是那公孙龙还具有天魔摄魂大法这样逆天的功法,这样甚至还有可能会给公孙龙再送上一名傀儡。 可韩云溪最近内心的不安感愈发强烈,他被夹在这两名顶级高手之间,虽然一时无恙,但他知道,周围已经堆满了火药,只需要稍微摩擦出一丝火花,他必然是被炸个粉身碎骨的。 这种不安督促着韩云溪「急功近利」,铤而走险地为自己增加哪怕一丝的保障。 但书房内,听完郑云桥的汇报,韩云溪却陷入了沉默中。 计划开展得不能说不顺利,然而还是产生了超出韩云溪计划之内的意外。 他没想到萧月茹居然有催谷丹田的法门,如今却是丹田傷上加傷,隐隐有武功尽废的可能。 韩云溪气闷,却是当初萧月茹落于赵元豹之手时,也没听闻她施展过这种功法。如今想来,大概是因为当时伤势更为严重,要么施展不了,要么畏惧后果… 铁胜兰死了,萧月茹也如计划一般被送上山来了,无依无靠的她,唯一可以选着的路,如无意外的话就只能是屈服于韩云溪了。 但是如果萧月茹丹田伤势无法治愈,一个只有皮囊的女人对韩云溪有何用? 投入这么大,但这样的萧月茹其价值甚至不如一颗暖阳丹。 赔了夫人折了兵吗? 想起暖阳丹,韩云溪心里绞痛,但深吸一口气后,却是敛起脸上阴霾,推开厢房的门。 已然洗漱更衣完毕的萧月茹,低着头坐于床边,除了那憔悴的面容,一切看起来却像是和十多天前见着并无不同之处。 但韩云溪还是感觉到坐在床边的这个女人,有种难言的陌生感。 「姐姐……」 韩云溪先开口,他正待要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见萧月茹睁开眼睛,却是笑了,那笑容在萧月茹所遭遇的事情作为背景下,显得异常地邪异。 这反常的一笑让韩云溪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却自忖莫不是这萧月茹看出什么来了? 然而萧月茹开口却是说道: 「郎君,姐姐想和你做一个交易。」 「交易?」 韩云溪愣住了,什么交易,她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交易? 「我想求郎君助我恢复修为。」 「这个不用姐姐吩咐,弟弟自当……」 韩云溪那不走心的话被萧月茹那不同寻常的,不该出现在萧月茹身上的平静眼神打断。 他突然明白了,这个时候他不能再扮演那「倾慕者」角色了。 之前的萧月茹哪怕是察觉了,但大家都处于一种心照不宣的状态,一个乐得扮演,一个难得糊涂。但韩云溪此刻却是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女儿的死,居然让萧月茹醒悟了一些事情,他感觉现在再演下去,反而会得不偿失。 「那么……」 韩云溪还是装作内心挣扎了一番,才徐徐问道: 「我不想说出此等伤害姐姐的话,但……姐姐既然提出来了,我却想问姐姐一句,这交易,姐姐能付出什么?」 ——萧月茹的交易,韩云溪答应了。 但他手上一时间也没有快速恢复萧月茹丹田伤势的方法,丹田乃练武的根基,根基受损,想要修复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对于这件事,韩云溪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白莹月。 那五衰散毒性之强,以至于白莹月这样内力无比深厚的高手中了,公孙龙这般谨慎的人却也认为必死无疑了。然而白莹月不但没死,除了内力全无,看起来却是正常得不得了,而其逃过一死的方法,却是将毒性封在了丹田内…… 这简直匪夷所思,但最近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了,韩云溪逐渐也开始接受了。 但这件事却又让韩云溪产生了疑虑,若果公孙龙和白莹月系出同门,从白莹月开始自称贱妾看来,却是白莹月曾经也中过公孙龙的天魔摄魂大法?但白莹月这种把毒性封存丹田的功法,公孙龙显然不知,否则也不会如此笃定白莹月必然会毒发身亡的。 韩云溪叹气,他立刻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白莹月的存在,他不能让别人知道。哪怕是饮鸩止渴,与虎谋皮,白莹月也是他暂时安身立命的最大依仗。萧月茹毕竟是个女人,万一被公孙龙看上了,那天魔摄魂大法往她身上施展,从而问出点什么来,这可是一件万劫不复的事情。 ——
品,力荐!!!) 半山区别墅群。 程文静潮红的脸上带着痴女笑,慢慢将门卧室门关上,发丝凌乱娇躯酥软的汤朱迪躺在里面十米大床上,已经沉沉睡下。 啪——轻微的门锁合拢声从手中传出,程文静脸色一板,表情正经严肃,又变回了一名知性优雅的女助理。 去洗手间补了补妆,将脸上的潮红掩去,程文静把管家叫了过来。 「管家,今晚你们不要上来二楼,记住一定不要上来。」 「好的,程小姐。」 管家神色如常,似乎已经见怪不怪,十分平静地应了一声,熟练地转身下楼。 「管家,等等。」 站在原地的程文静想了想,脸上不知为何变得有些雀跃和兴奋,又隐含着一丝惊慌。 凑到则卷管家身边,悄声说道:「一会阿杰会过来,就是前几天你见过的那个廖文杰。你不要声张,从后门把他带上来,不要让别人看到。」 「……」 则卷管家侧着脸,眼神中出现了三分震惊,三分猎奇,还有四分蠢蠢欲动。 等到转头之时,脸上已经再度恢复平静之色。 「好的,程小姐。」 「我明白了。」 程文静满意地点点头,目送管家下楼。 但还未等则卷管家走到一半,突然又出声把她叫住:「管家,一定要记住,今晚楼上不管传来什么声音,你们都不要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程文静感觉管家身穿和服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 「好的,程小姐。」 在楼梯上转过身,管家似乎有意掩饰着自己的脸色,让程文静看不清她的表情。 「程小姐,还有其他吩咐么?」 「emmm……」 认真地回想了一下,程文静终于确定地点点头。 「没有了,你下去吧。」 「好的,程小姐。」 管家声音中好像有些如释重负,小碎步频率极快地离开二楼,好似上面有什么要吃人的猛兽一样。 不过此时程文静并没有关注这些,脸蛋有些痴迷而期待地红了起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将脸埋在自己鼓鼓的胸脯里。 半晌,程文静强自忍下自己内心的兴奋,压抑着语气中的喜悦,神色如常的给廖文杰打了个电话。 「喂,阿杰,你在哪?」 「某人去陪朱迪姐了,我还能在哪,一个人独守空房咯。」 廖文杰示意梦萝自己动,接电话的语气如常,任由电话外这个可恶女人在自己身上肆虐。 「来朱迪姐家里。」 程文静言简意赅,十分明确地对男宠发出指示。 「这……这么晚过去,朱迪姐会误会吧……」 廖文杰忍着下体传来的快感,一只手抓住一只大白兔,另一只手拿着手机,语气似乎有些为难。 「朱迪姐刚被我哄睡了,她不会知道你过来的,而且我们在朱迪姐的家里见面,你不觉得这样更加……」 后面的话程文静没有说出来,但极为魅惑的语气早已表达出了话中含义。 「嘶——」 廖文杰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也不知是因为程文静的话还是因为梦萝的动作。 「阿杰~ 你快过来嘛~ 」 程文静自然听到了廖文杰的反应,不知道电话另一头真正场景的她本能认为是廖文杰被她勾起了反应,婊里婊气的撒起娇来。 「等我!」 简短说出两个字,廖文杰果断挂掉电话,翻身将梦萝压在身下开始冲刺! 变成了热兵器的梦萝毫无警觉,根本没听到电话内容,整个人沉醉在传道授液的过程之中。 「嘿嘿嘿嘿——」 程文静放下电话,好像偷鸡成功的小狐狸一样偷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她又回到卧室门口悄悄打开一道缝隙。 一根重金买来的奇怪沉香已经燃烧殆尽,汤朱迪的脸上露出一抹嫣红,已经完全沉入梦乡。 「万事俱备,只欠……」 程文静眸中眼波流转,饱含的春意仿佛要滴出水来,一双美腿不知不觉开始贴在一起摩擦起来,樱桃小口中发出了一阵阵轻轻的低吟声。 …… 轻车熟路的再次来到豪宅大屋前面,廖文杰总感觉这个场景有丶眼熟。 尤其是程文静告诉他朱迪姐已经睡着了,这种在主人家里和对方姬友幽会的感觉让他莫名有些心虚和兴奋。 不过并没有时间让他好好体会这股偷情感,酒吧二楼的梦萝虽然在舔股嗦精中浑身香汗淋漓沉沉睡去,还被他施加了安神咒,但效果只能持续到明天中午。 他要赶紧办完这边的事,回去买份早餐带给梦萝,让她察觉不到自己消失了一宿。 毕竟明天下午要陪sandy看电影,晚上还要和龙九约会,不能被梦萝发现破绽导致行程被打乱! 「廖先生,我是管家则卷,程小姐在二楼等你,请跟我来。」一边想,一边把车开进车库。刚熄火,一个身穿和服的熟悉身影又从阴影中走出来。 「……」 缜密的计划被他抛之脑后,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既视感! 「难道车库的阴影处是你的出生地?」 在心中吐槽了一句,廖文杰微笑着点了点头。 「管家,你怎么知道我会过来?」 「是程小姐吩咐的。」 (๑ŐдŐ)b真有你的文静姐,把武松迷倒让武大郎请西门庆进家,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会这种骚操作?! 随管家直奔大屋……后门。 廖文杰:⊙▃⊙看着越来越远的大屋,他心头有些无语,明明不该是这样子的,怎么好像后门现在变成了他的专属通道? 然而走在前面领路的管家丝毫没有顾忌廖文杰的感受,反而心中默默叹了一声。 同样是廖先生,前几天是少爷,今天是程小姐,少奶奶越来越会玩了。 一浪更比一浪强,这让她想起自己曾经在日本那些年少无知的日子,当时哪里懂得这么多花样,如果现在能重新回去就好了。 顾影自怜间,两人从车库绕道花园,十分熟练地穿过林荫小道,从大屋后门走入,被管家带到了楼梯前。 「廖先生,程小姐吩咐我们今晚不能上二楼,麻烦您自己上去吧。」 「……」 文静姐果然想的很周全,廖文杰点了点头,默默上楼。 则卷管家保持着端庄而矜持的微笑,目送廖文杰的背影从转角处消失。 下一刻,她的眼中出现一抹奇异的神采,望着蜿蜒向上的楼梯,眼中有些跃跃欲试。 但良好的职业操守还是压住了心中的好奇,左右看了看,回到了自己房间休息。 …… 「文静姐……」 故意压低的呼唤声在二楼响起,廖文杰看着二楼各个房间紧闭的房门,一时间不知道该进哪个。 要不然装作不知道,一个一个试过去? 正好朱迪姐睡得沉,他可以趁机……不行!王百万尸骨未寒,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廖文杰露出正气凛然之色,一边往里走,一边悄声叫着程文静。 「奇怪,文静姐把我叫过来,现在怎么……」 一句话还未想完,右手边的房门突然吱呀一声,露出了一道缝隙。 粉红的灯光夹杂着红酒的香味,不用走进去他就知道里面气氛有多暧昧! 像他这种正人君子自然十分抵触这种行为,顿时带着批判的心态,要进去狠狠呵斥程文静一番! 冷哼一声,廖文杰大义凛然地推开房门,便要将屋子里的歪风邪气操弄一空! 然而前脚刚迈进房门,廖文杰便脸色一变,下意识的想要退回来。 「哼!」 在门口巧笑嫣然迎棒来的程文静面色一寒,嗔着脸娇哼一声,一把攥住廖文杰的衬衫! 「给老娘进来!」 恶狠狠地瞪了廖文杰一眼,顺势外回一拽。不知为何,廖文杰身上的灵力内力好像突然通通失效,面色十分不甘的被程文静拉了进去。 咚! 急促的关门声传来,彻底断绝了廖文杰的退路! …… 屋子里,廖文杰神色惊慌,看了看在十米大床一侧安然酣睡的汤朱迪,神情似乎有些不安。 「文……文静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嘿……」 程文静两眼放光,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表情。 「放心~ 阿杰,朱迪姐已经被我迷倒了,你就是叫破喉咙她也不会醒的。」 一边说,一边左手随手解开一个扣子,露出穿着粉色丝绸睡衣的娇躯。 程文静发出嘿嘿的笑声,不断朝廖文杰逼近。 「文静……文静姐,我们换……换个房间吧,当着朱迪姐的面做这种事,也太……」 廖文杰下意识将目光放在两团若隐若现的山峰上,但转瞬就反应过来,神色哀求地看着程文静,语气极为艰涩。 「哼!」 款款走来的海鲜商人面色一红,自己上赶着请他吃自己和朱迪姐的鲍鱼,他倒在这装起来了! 但想要获得齐人之福,些许困难是必须的,程文静安慰了下自己,目光放电双眼迷离的逼近到廖文杰胸前。 砰——廖文杰后背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别装了阿杰,夫目前犯,这不是你们男人最渴望的事情么?」 不经意地咬了咬嘴唇,程文静眼中春意盎然,右手一拨,露出了半截雪白光滑的香肩。 虽然她没有跟男人做过的经验,但不代表她不会这些套路,毕竟想要牢牢拴住汤朱迪也是需要一定技巧的。 不过直到此时,她依然未将自己的最终目的暴露出来,仍然是打着夫目前犯的幌子。 与此同时,丝滑的睡衣已经被她完全解开,却又半挂在身上,只挡住两颗樱桃的胸罩用料十分节俭,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勤俭持家的女人。 不过廖文杰只是瞟了一眼,便下意识的将目光向下延伸。 娇嫩的鲍鱼隐藏在一条充满情趣的丁字裤下面,茂盛的黑色鱼腥草似乎进行过修饰,变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 廖文杰的呼吸逐渐加重,妄图进行最后的挣扎。 「文静姐,我们……唔……」 话未说完,程文静便忽然将娇躯贴了过来,娇艳的红唇将廖文杰要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某市机场,一个长发飘飘,身材秀美的高挑美女,穿着帆布鞋,后鞋帮被雪 白的脚跟踩在下面,雪白笔直的大长腿上面是一条牛仔裤衩,裤衩上是一件白色休闲衬衫,衬衫内藏着一对不算大的白乳,美妙的身材之上,一双大眼,高鼻梁,小巧的嘴,嘴唇又薄薄的,乌黑亮丽的长发,让人一看就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当机场的人们偷偷摸摸的想看又不敢看的时候,美女的手机响了。 美女「喂…」 对方「喂你大爷,你到哪儿了,这一桌子菜都快凉了,你人儿呢?」 美女「我刚下飞机,马上就上出租车了」 对方「你丫跟我在这扯犊子呢是么?两个小时前你给我发微信告诉我下飞机了,我忙的噼里啪啦给你做一桌子菜,你丫又告诉我才下飞机,行,刘洁,你真行,你丫完了,我告诉你,youaredeadmen,你死定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刘洁放下电话,对着电话做了个「滚」的嘴型,不过的确加快了脚步。 40分钟后,刘洁拽着自己的皮箱,用钥匙打开了一间房门,一进屋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儿,客厅桌子上4道菜和一大碗汤,旁边沙发上坐着一个清秀淳朴的妹纸,虽然没法和刘洁比美比身材,但一种邻家小妹的样子在这物欲横行的社会,也别有一番感觉,刘洁连忙把行李箱放在门口的鞋架旁,关上门,走到桌旁夹起菜吃了一口「嗯…真好吃,这菜真是太好吃了,这得是顶级厨神才能做出来的吧,太好吃了,嗯…这汤嗯…神了,太好喝了」刘洁一边用勺子喝汤一边看着沙发上的女孩,女孩没理她,刘洁便撒娇的偎在女孩旁边「怎么了嘛…小瑞瑞,人家就是晚回来会儿嘛,不至于不理我吧…」女孩依旧没反应。 刘洁便大眼睛一转,起身去拉杆箱里找东西,随后便拿着一个用红色的布包裹着的东西坐回沙发上「噔噔噔噔…看看这是什么」女孩用眼睛看了一眼,略微生气的问到「什么」刘洁故作神秘的说「这是我为张瑞女神特地求来的辟邪圣物」 说着便打开红布,结果里面却包着一个像是用粗树枝做成的小棺材一样的东西,做工非常粗糙,看起来更像是个小笼子,两边有很规则的缝隙,里面貌似有个虫茧,张瑞看着刘洁拿出的东西连忙把身子测向一边「呃…什么鬼,看着好恶心」 刘洁把声音放低「恶心什么呀,这可是宝贝,这东西叫替灾虫,可以帮你挡一次血光之灾呢」张瑞从刘洁手中拿过小棺材,透过缝隙看着里面枯干的虫茧说「就里面的小球是虫茧?怎么看着不想呢?在这逗我玩儿呢?」刘洁连忙接话「哪儿敢呢,谁敢逗我们张瑞女神呀,那不是作死么」张瑞直直的看着刘洁5秒「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次就放过你…再敢耍我,灭了你」刘洁看张瑞对自己谎报飞机的事儿气消了,嘻嘻哈哈的说到「那是那是,多谢张瑞女神不杀之恩」俩人嘻嘻哈哈走到饭桌上开始吃饭,张瑞和刘洁是闺蜜,从小一起张大,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一个班,这不,连大学都没分开,不过,因为刘洁和宿舍其他同学关系处的不好,刘洁就拉着张瑞一起租了个60平米的一居室,俩人睡觉吃饭都在一起,关系好的比亲姐妹还亲。 两人吃饱喝足后,刘洁就坐到了沙发上懒散的一靠,张瑞登着眼睛说「刷碗!…」,刘洁听到张瑞的话便在沙发上双手上下摆动,两腿乱蹬的撒娇着「不嘛…我不想刷…我不刷…不刷…」张瑞早就习惯刘洁的这耍赖的性格「不!行!你要是不刷,我就不做饭!」刘洁听了张瑞的话就小跑到卧室,一下扑到床上「哼…烦人…我不管…你刷」张一遍捡碗一边说「行!你可别后悔」。刘洁在卧室内没有回话。 过了一会儿,刘洁趴在床上看着手机听厨房传来了张瑞刷碗的声音,小手捂着小嘴嘿嘿笑了几声,伴随着刷碗的声音,刘洁慢慢的进入了梦乡,不知道睡了多久,刘洁被阵阵香气给弄醒了,不用看就知道,这味道就是自己最爱吃的啤酒鸡翅,刘洁起身后,走到客厅,看到张瑞正在研究那个小棺材,自己转身走到厨房,看着锅里正在做着的啤酒鸡翅,深深的闻了一下「哇…好香…」,便像小企鹅一样双脚一小步一小步的搓到沙发旁,坐到了张瑞的的旁边,开心的问「小瑞瑞,在研究什么呢」张瑞看了眼刘洁问道「这东西,真能辟邪?」刘洁马上像个黄大仙一样肯定的说「那当然喽…这还用问?老夫何时欺骗过你?」张瑞不解的说「这东西,怎么辟邪的,就放着就能辟邪?」刘洁则有点儿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张瑞「啧,怎么可能嘛,都说是替灾、替灾,你就这么放着,它知道替谁挡灾呀」张瑞有点儿领悟了,略微点头的说「哦…那怎么才能让它替我挡灾呢?」刘洁又模仿着黄大仙「哈哈哈…你当真想知道?」张瑞懒得配合刘洁「麻溜儿的」 刘洁则把饭桌旁的椅子搬到了张瑞对面,坐了上去,假装用手摸着胡须「老夫看你求知心切,不如就拜在老夫胯下,做个吹箫童子,待老夫心情愉悦之时,便可将其中奥秒传授于你……」刘洁说着说着,发现张瑞两眼直直的盯着自己,心中大叫一声「不好」便起身往卧室跑去,谁知,刚进卧室门,便被猛的按到了床上,腰肢两侧被一双灵巧的手不停的抓挠,刘杰被挠的痒的受不了,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啊…哈…哈…别……哈哈…错了……哈哈……真…真错了」张瑞压在刘洁身上不停的挠着刘洁怕痒的地方「吹箫童子是么?嗯?我看你还要吹箫童子?不收拾你,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呢,说不说」刘洁被张瑞按在床上毫无反抗能力,犹如一只牧羊犬在蹂躏小白兔一样「说…说…说…停…别挠了…哈哈…别挠了…啊…求…求你了…哈…别挠了」张瑞觉得差不多了,便停下了,刘洁才得以大口喘气,用手臂夹着自己的腰肢,很怕张瑞会再挠她「说,我告诉你,我可给你机会了,你可把握住」张瑞也喘着气,骑坐在刘洁的身上,「我说,我说,但我怕说了,你也不敢做」刘洁一边喘气一边说,「你丫又开始废话是么?」张瑞用手在刘洁腰肢旁比划了两下。 「别,别,别,我说,你把你的血滴在虫茧上就行了」。张瑞听了刘洁的话,停顿了会儿,便起身去柜子里找着什么,一会儿就找到了一根针和酒精出来放在桌子上,好像要扎手指,刘洁看到了,也坐到了旁边,静静的看着张瑞的下一部举动,张瑞把针和手指消毒后,就准备要扎,突然认真的说「你丫没骗我吧」刘洁则也认真的说「真的,没骗你,我要骗你,你就用这针也扎我」张瑞又看着针和自己的手指,试了两下,一闭眼,还真扎下去了,手指立刻便有血流了出来,正准备往虫茧上滴时,刘洁突然非常紧张的说「慢点儿,千万别把血滴在别的地方,只能滴在虫茧上」,张瑞看刘洁说的语气很紧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自己也紧张了「啊?那要是滴到外面了怎么办?你说的我都不敢滴了」「没事儿,我去拿个吸管」说完刘洁就找出了一个喝AD钙奶的吸管出来,张瑞接过吸管,慢慢的把自己的血吸到习惯里,又怕吸到嘴里,慢慢的一点儿一点儿,滴在了虫茧上,直到虫茧整个从以前的干枯灰白色变成的黑红色。「这样就OK了?」张瑞把自己的手指贴上了创可贴问道。 「嗯,这么放着就行了,放个不容易碰到的地方,别碰掉了」张瑞泽就把小棺材放到了书柜上。此事就告一段落,两个女生,打打闹闹,一天一天的上着学,一直到一个多月后一个早上,张瑞被一种滋滋的声音吵醒,随着声音找过去,发现之前被自己用血滴过的虫茧变成了一只肉肉的黑红色的虫子,自己从没见过这种样子的虫子,连忙去叫刘洁「刘洁,刘洁,快起来看看」,刘洁还睡的很香,被叫醒难免有起床气「哎呀,干什么呀!」「那虫茧变虫子了,你快看呀」刘洁听了张瑞的话,立马也起身去看那虫子,两眼放光自言自语的说着「真的变虫子,是真的呀」「啊?你不知道会变虫子呀」张瑞听着刘洁的话有点儿生气的说道。 「啊?哦…我…我知道会,只是没想到会变成虫子」刘洁磕磕巴巴的说。 「不是,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张瑞焦急的说着。刘洁眼睛左右转了转说「没事儿,变虫子了也没事儿」张瑞一听刘洁的话,更着急了「什么叫也没事儿呀,到底怎么回事儿呀」。刘洁看着张瑞,认真的说「这个替灾虫,滴了血是会变成虫子,只是一般会变成蝴蝶之类的,很漂亮的虫子,你这个变成了这样的肉虫,是一种不好的现象,要是不处理好,你可能会有危险的」张瑞听了刘洁的话,脸都吓白了,不得不说,张瑞虽然性格看起来很豪爽,其实非常怕死,就像她说的,好死不如赖活着,「那怎么办,怎么办呀」张瑞十分慌张,刘洁看着张瑞诚恳的说「我知道一种办法,但我不敢确定」「什么办法?快说呀」张瑞催促着刘洁,「就是用我的血,来破了这替灾虫」「能行么?」 张瑞听到方法,虽然不确定,但似乎不那么紧张了,「按道理说是可行的,不管行不行,我们都得试试才知道,你说对吧?」刘洁一边说着,一边找出出之前的酒精和针,坐到椅子上,把小棺材放到桌子上,给手指和针消毒,但是就是迟迟不下手「怎么了?」张瑞看着刘洁半天没动,焦急的问道,「我…我怕疼…」刘洁不好意思的看着张瑞,「哎我去,我都要死了,你还在这怕疼,你丫还是不是人了」张瑞气的半死。「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扎还不行么」刘洁一咬牙,针扎在了自己的手指上,血流的比张瑞之前还多,刘洁连忙把血全滴在了小棺材上,说来奇怪,滴上小棺材上的血瞬间就被吸收了,一点儿一点儿也开始变成黑红黑红的颜色,慢慢的小棺材的一半就都变了颜色,里面的肉虫像是害怕变色的地方一直逼到另外一侧,焦急的想找到逃跑的缝隙,随着时间,慢慢的,黑色一点一点就快布满整个小棺材了,里面的肉虫一触碰到黑色的地方就像疯了一样不停的摆动挣扎,发出痛苦的嗞嗞声,刘洁和张瑞都退后了一步,肉虫足足挣扎了10多分钟,便不再动弹,完全死掉了,浑身伤口都是奇怪的液体,死的非常的惨。 刘洁和张瑞都上前看着死掉的肉虫。「这虫子死了,是不是我就没事儿了?这虫子死的……」张瑞一边看着虫子一边说,但没等话说完,一下子就栽倒在地,张着大嘴不停的扭动,眼睛无神的乱转,口水流了满脸,但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只有在地上打滚时四肢撞击地面的声音,刘洁看着满地打滚的张瑞,目瞪口呆,没一会儿,张瑞的挣扎开始变少,眼睛开始反白眼儿了,刘洁才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张瑞不再挣扎,一边咳嗽一边喘着粗气。「啊,差点忘了」刘洁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小棺材,扔到了燃气灶上,点开了火。片刻间,就被烧成了灰烬。此时的张瑞,坐在地上还没完全从刚才的状态恢复过来。否则,她有可能看到现在刘洁脸上再无法在隐藏的喜悦和那夹杂着很多内容的笑容,这笑容真的好美。 刘洁在厨房收了收心情,回到了张瑞身边扶她坐到沙发上「怎么样了?你没事儿吧」张瑞在沙发上缓和了几分钟,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呜呜呜…不…不知道怎么回事…呜呜呜…浑身像火烧一样疼…还…还喘不上气…我以为我要死了…呜呜呜…我好害怕啊…呜呜呜」刘洁用手轻轻拍着张瑞的后背「别怕,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啊…乖…别哭了,我把那东西烧了…没事儿了」张瑞可怜巴巴看着刘洁说「真的?」刘洁摸了摸张瑞的头「傻孩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张瑞没做声,像个小孩子一样依偎在刘洁身旁,任由刘洁抚摸着自己的头。 两个女孩子又恢复到了正常的生活。在这件事后的第三天早晨,张瑞一如既往的比刘洁先从睡梦中醒来,张瑞起身去卫生间小便,回来的时候发现刘洁趴在了床中间,把被子夹在胯下,粉色的内裤上已经湿了一片,而且还时不时的用下面顶一下被子,张瑞并没有在意,都是20左右岁的女孩儿,谁还没做过春梦呀,便从刘洁身下拽出被子继续上床睡觉,刘洁也没有因此被弄醒。周末的白天两个女孩儿一般都会宅在家里看看韩剧呀,看看书之类的,下午闲来无事。刘洁躺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在看韩剧时,张瑞看着笔记本一边打字一边说「对了,昨晚做什么梦了?」刘洁听到了张瑞的话迟疑说「什……什么梦?」张瑞又用那但是看穿一些的眼神看着刘洁「我哪儿知道你做的什么梦,我要知道还问你呀」刘洁把脸稍微埋在了抱枕里「没……没做什么梦呀……」张瑞来了兴致「呵呵,没做什么梦么?我怎么看着不像呢……貌似有人内裤都湿了,还骑着被在那摩擦呢」刘洁听了后脸埋的更深了,甚至转身背对着张瑞「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说八道。」刘洁虽然有美丽的外表,但对于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她对『性』这件事上,还像个孩子一样害羞,反而张瑞却成熟的多,随口就来。「给我讲讲呗,到底梦见什么了」张瑞追问着刘洁,但刘洁一直抱着抱枕背对着张瑞不回答,张瑞看刘洁半天也没个反应说到「还活着么?你别把自己憋死喽。」刘洁听后双腿在沙发哆嗦了一下,表示愤怒。 做春梦很正常,但对于张瑞这个每天早上肯定会醒在刘洁前面的人,却发现刘洁天天都做春梦已经正好一个星期了,觉得有点儿不太正常,张瑞决定等刘洁醒了,刨根问底的问问刘洁到底在做什么梦。 上午9点20,刘洁醒后就开始洗漱,化妆,穿衣服,看样子是要出门,平时刘洁周末出门都会强行拉着张瑞一起,今天却都收拾好后才说「你今天不出去吧?」「不出去,你干什么去?」张瑞觉得刘洁有点儿反常。「哦,我……我出去有点事儿,晚上回来,你今天上午肯定不出去对吧?」「啊,我不出去,怎么?有什么事儿么?」「没事儿,问问而已」说完刘洁就出门,刘洁走后张瑞挠了挠自己的头「这孩子是不是傻了?」便开始干自己的事儿,大约在10点45的时候,张瑞的手机来了条微信,打开一看,原来是刘洁「又要搞什么鬼,内容还挺多」,「瑞瑞,当你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想先和你说声对不起,我知道我做了件无法原谅的事情,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原谅我,我真的很后悔做了这样的事,但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最近这几天,我一直在纠结到底该怎么办,最后的结论是,我觉得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和你说清楚,我之前去泰国玩的时候,偶然的机会在一个餐厅卫生间的洗手池里捡到了一个戒指,本来我是想自己留着,但还没出门就有一个穿着很奢华的非常漂亮的女人来找戒指,因为卫生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只好把戒指还给了她,她却非常的感激我,就送给了我那个小棺材,她和我说了这个小棺材的作用,但一开始我并不相信,也没想到你真的会去滴血,过程竟然和那女人说的一样,我也只是一时觉得好玩,才没告诉你真相,怕你会生气,其实那个小棺材根本不是替灾虫,这是我自己编的名字,其实这个小棺材是一种用来控制同性的降头,我本来想的是,就算这个小棺材真的起作用了,也不会改变什么,但我错了,那天,那只虫子死后,你身体上的痛苦,其实是我造成的,我当时只是想试试咒语是不是真的有用而已,我并不是想折磨你,真的,但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你倒地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兴奋,而且还萌生出了好多奇怪的想法,当时我真的是头脑一热,我就把那小棺材烧了,因为我不想失去这能力,给我小棺材的那个女人临走前说过,如果把小棺材烧了,这个降头就再也无法祛除。当我看着那小棺材被烧成灰的时候,我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开心。更奇怪的是,从那天起,我心里萌生的那些想法像草一样越长越长,让我的心越来越痒,直到今天,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必须要和你说清楚,上个星期,你问我做什么梦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我梦到了你用舌头舔我的下面,而且每天都会梦到,瑞瑞,我真的忍不住了,平时都是你照顾我的生活,做饭,洗衣都是你帮我,我真的希望你能再多帮帮我,照顾我的性生活,好么?」 张瑞看着刘洁发来的消息,呆呆的站在那里有两分钟,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刘洁是不是又再开玩笑。 这时又收到了一条消息「我知道,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我希望你知道,我并不是在开玩笑,现在是10点48分,在11点01的时候,我会证明给你看,你最好躺在床上,那样可能不会那么痛苦」 时间一秒一秒的走着,张瑞站在原地,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她不相信刘洁,她没有被刘洁控制,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想着,11点01,时间到了,张瑞悬着的心刚放下,浑身便像掉进的火炉里一样剧烈的疼痛让张瑞无法继续站立,倒在地上,与此同时,张瑞无法呼吸,任何声音都无法从嘴巴里发出,痛苦的张瑞在地上打滚,试图扑灭那根本不存在的火焰,11点02,张瑞的嚎叫从喉咙发出,氧气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张瑞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嚎啕大哭,大概哭了5分钟左右,手机再响了,本以为痛哭中的张瑞会放下一切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但并没有,手机响起的一瞬间,张瑞的哭声也随着停止了,她连忙捡起地上的手机看看刘洁发来的内容「瑞瑞,你应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我真的并不想用这种会让你痛苦的方式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但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证明了,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其实你仔细想想,这也并不是什么难事,你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能帮帮我就可以了,真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下午也要去换一下心情,去逛逛街,如果你愿意帮我,晚上就做我爱吃的啤酒鸡翅吧」 张瑞看完刘洁的话又趟在了地上,这次没有嚎啕大哭,而是用胳膊盖在眼睛上,像个孩子一样不停的一吸一吸的哭泣,眼泪似乎没法停下一样,怎么擦干,都会再次流下。 晚上5点半左右,刘洁开门进了屋,桌子上摆着啤酒鸡翅和两个凉菜,还有两罐啤酒,刘洁看后十分的高兴,但又压着自己的情绪,没表现出来,酒足饭饱之后,张瑞刷完碗筷,也洗漱完毕后,两人在客厅看着电视,刘洁逛了一天的街,也是累了「哎呀,今天下午逛的累死了,早上出门时没看天气,穿了一条长裤子出去,捂的一身汗,我去洗个澡」张瑞今晚没怎么说话,只是简单应和着,她看着刘洁一件一件的拖脱着,休闲长裤,白色的上衣,白色的内衣,白色的内裤。 张瑞以前从没仔细看过刘洁脱衣服,刘洁也从没直接在客厅就把自己脱光过,刘洁知道张瑞在看着自己,但什么也没说,也没理会张瑞,张瑞则静静的看着刘洁,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刘洁走进卫生间的淋浴室,才发现热水器的通电提示灯压根就没亮,弄了半天也没亮,张瑞也过来帮忙看,但是没有用,估计是坏了,看来刘洁的澡洗不成了,刘洁只好又把内衣内裤穿上,因为太累了,直接上床躺着,一身的汗十分不舒服,又换了成了爬在床上,随意的看着微博。张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但她根本看不进去,只是不知道该干什么,这时手机响了。 张瑞拿起手机,刘洁发来了一条消息「瑞瑞」张瑞看后知道刘洁在叫自己,便放下手机来到卧室,卧室的灯没开,张瑞随手就把灯打开了「别开灯」刘洁说到,张瑞立马又把灯关上了,虽然一开一关,中间也就2、3秒的时间,但是张瑞看的已经足够多了,刘洁依旧趴在床上,被子也被压在下面,刘洁搂着脸附近的被子,把自己一半以上的脸埋在被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张瑞看到了,刘洁劈开的双腿间,那白色的内裤……已经湿了。张瑞知道刘洁叫自己来的意思,便走到刘洁的腿间,弯下身子也趴在了刘洁腿间的床上,但张瑞想到刘洁还穿着内裤,便伸到腰间帮刘洁脱内裤,刘洁也配合着抬了抬身子,收了收大长腿,脱下内裤后又岔开了腿,张瑞把自己的脸凑近刘洁的胯下,一顾女人下体的骚味,和淡淡的肛门上的臭味都被张瑞吸到了肺里,张瑞略微皱了一下眉,心里可能还在做着挣扎,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服从,张瑞的舌头和她平时做事的风格一样,一整条舌头从刘洁阴部和被子的链接处伸了进去,随后整条舌头顺着缝隙并包裹着阴部两侧向上舔去,一直舔到了会阴,刘洁本以为张瑞一开始只会舔一小块试探一下,没想到第一下就这么卖力,在张的瑞舌头触碰到刘洁阴部的同时,刘洁开心的笑了,虽然几乎半张脸都埋在被里,但依旧漏出那美丽的笑容和洁白整齐的牙齿,张瑞的舌头从刘洁的阴部中收回,再次伸入第一次下嘴的地方,再一次的包裹着阴部舔到了会阴,此刻的刘洁,把一切疲惫都扔到了脑后,闭上眼睛,细细的感受下体穿来的阵阵快感,在这满面笑容的女孩胯下,另一个女孩,虔诚的一口接一口的舔着嘴边这为同性女孩的下体,张瑞的每一次舔舐都非常的认真,刘洁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声音「额啊……………好爽………………好爽啊…………………」张瑞听到刘洁的声音,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也再也忍耐不住开始哭泣,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是比亲姐妹还亲的好闺蜜,从小张瑞就什么事都替她出头,照顾她的生活,而现在自己却要用舌头去舔她的阴部,来帮助她发泄性欲,这种被刘洁不公平的对待让张瑞十分伤心,张瑞的舌头停了下来,刘洁也知道张瑞哭了,但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别停!」刘洁的语气里带着愤怒,她现在没心思去体会张瑞心情,张瑞听了刘洁的话,瞬间双眼里的神情消失了,她本以为刘洁听到她的哭声,会停止这一切去来关心一下自己,但是张瑞错了。 目光呆滞的张瑞不再哭泣,伸出舌头继续舔着刘洁的阴部。刘洁的下体再次传来快感「额啊…………对…………继续舔…………………太刺激了…………………」刘洁的阴部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液体,伴随着张瑞舌头在刘洁阴部内的不停的搅拌,已经变成了大量的白色黏稠状,张瑞的嘴上,脸上到处都是,刘洁下面的水,顺着张瑞的下巴已经把被子打湿了一大片。 经过了20多分钟的努力,刘洁终于要来了「啊………快点儿舔………快点儿舔…………使劲舔呀……………啊啊!!………」刘洁之前并不知道高潮究竟是一种什么体验,她只是知道她下面的舌头舔的越快,舔的越用力,她的阴部就会越爽,张瑞像是没有思想一样机械的服从着刘洁的命令,加快舌头的速度,用尽所有舌头的力量,在刘洁的阴部大力的搅拌着,刘洁也随着张瑞的舌头的加快,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屁股已经撅了起来,张瑞的舌头已经超负荷的在舔着刘洁的阴部,但张瑞好似知道刘洁就快要到达顶点了,自己的脑袋也上下的摆动,自己的下嘴唇,自己的下巴,都在帮助舌头来更好的取悦刘洁的阴部「额啊啊啊啊!!!!!!………………」刘洁的身体剧烈的抖动,浑身肌肉不由控制的抽搐,刘洁的下体传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伴随着好似尿出来一样的感觉冲击着刘洁的大脑,刘洁一生中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即使快感渐渐退去,刘洁依旧闭着眼睛面带笑容的回味着那美妙的感觉,张瑞累的侧头趴在了湿透了的被子上,舌头,嘴巴都已经麻木的没有了感觉,大口的喘着粗气,过了2分钟左右,本来被抛到九霄云外的疲倦卷土重来,再加上刚才的体力消耗,最终刘洁不敌困意,睡着了,张瑞听到刘洁熟悉的那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刘洁睡着了,便双手想撑起身子,谁知刚才注意力都集中在嘴上,没想到双臂也早已不堪重负,差点一头摔在刘洁的腿上,张瑞蹒跚的走到卫生间镜子前,看自己的脸上,头发上沾满了,刘洁分泌的液体,有的都干了,把头发黏在了脸上,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张瑞捂着嘴巴,在卫生间里呜呜的哭了将近半个小时,哭到最后眼泪都没有了,张瑞里里外外的把牙齿刷了好几遍,喝了一大杯水,也回到卧室里睡觉去了,张瑞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刘洁,默默地掀起没被刘洁压住的被角,轻轻的躺在床上睡去了,这难忘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第二天早上,张瑞依旧比刘洁先从睡梦中醒来,张瑞起床上厕所,不自觉的看向依旧趴着睡觉的刘洁,刘洁腿间的被子上有这很大的一个片痕迹,但这貌似不是张瑞在乎的,张瑞只是把目光投向了刘洁的腿间,今天,刘洁的阴部看起来很干爽,不像前几天那样被春梦搞的内裤都湿透了,张瑞也是第一次直视刘洁的阴部,刘洁的阴部毛不是很多,而且粉红阴部在刘洁雪白的肤色衬托下,显得更加粉嫩干净,张瑞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在意这些。便走出了卧室。上午10点多,刘洁醒了,抻着懒腰,光着屁屁,睡眼朦胧的到卫生间去小便,而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张瑞则放慢了自己的呼吸,就像是怕呼吸声会让刘洁注意到一样,整个屋子里只有刘洁小便的嘶嘶声,以及尿液冲击马桶的声音。刘洁尿完后走出卫生间,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张瑞也在看着自己,小嘴嘿嘿的一笑,一顿小碎步坐到张瑞的旁边搂着张瑞,还把自己的脑袋靠在张瑞的肩上「小瑞瑞,昨天真是太爽了,我从没体验过着么爽的感觉,爽的我都不知道哪边是北了,嘿嘿,小瑞瑞你真好,好爱你哦…嘿嘿」张瑞不知道刘洁所说的爽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更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哦……哦……没事」刘洁笑嘻嘻的去洗漱,俩人后来吃过午饭后都坐在沙发上干着自己的事情,张瑞在看着电视刘洁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今天的两人都有点莫名的话少,张瑞从早上醒来就一直在思考着昨晚的事,但好像一直都没有个答案,「瑞瑞」刘洁坐靠在沙发一侧,双手怀抱双腿在胸前,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张瑞,张瑞转头看着刘洁,刘洁没有说话,似笑非笑的,用牙齿咬着嘴唇,有点儿害羞的慢慢的稍微转过身子劈开双腿,刘洁的内裤又湿了,张瑞看到刘洁的内裤就像按下了炸弹起爆器一样,情绪爆发了「刘洁!你他妈要不要脸?没完了是么?」张瑞站起身指着刘洁咆哮着。 刘洁本以为张瑞会因为降头对自己百依百顺,没想到张瑞居然会背水一战,在刘洁的记忆中,从小刘洁就有点怕张瑞,但因为俩人关系密切,他们从未发生冲突,但长相清纯像个斯文小女孩的张瑞,内心可并不好欺负,换句话说,如果是刘洁中了降头,那她是绝对不敢反抗的甚至连想都不敢想,虽然张瑞平时有点儿杞人忧天和怕死,但这并不代表这人就一定懦弱。刘洁被张瑞骂的呆住了,刚要有点反应,张瑞就已经扑了上来,抓着刘洁的头发,刘洁疼的啊啊直叫,不得不说刘洁是完全不是张瑞的对手,看起来就像狼抓住了兔子一样,撕扯了没几秒,刘洁就有点儿想投降了,连叫喊声都略带哽咽。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刘洁才想起降头,立刻,张瑞滚落在地上挣扎着,一直处于劣势的刘洁也在气头上,坐在沙发上披头散发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张瑞。10秒,20秒,30秒,40秒,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刘洁丝毫没有停止降头的意思,张瑞,在痛苦中煎熬着,慢慢的视线开始模糊,最终,张瑞失去了意识。 「啊!…」张瑞被阵阵疼痛疼醒,张瑞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浑身说不出的难受,毫无力气,想起身坐起来,发现自己一用力浑身肌肉非常酸痛。「嘿嘿,醒了么?」刘洁坐在沙发上看着张瑞,张瑞没说话,想着刚才和刘洁打起来的事。 「嘿,小瑞瑞,和你说话呢,你说话呀」刘洁看张瑞没说话,便走到张瑞旁边,蹲下来像好奇一样打量着张瑞。「干什么!?」张瑞有气无力的说着。刘洁听到张瑞的话,拍手高兴的跳回沙发上「哈哈,醒了就好」张瑞觉得刘洁说话莫名其妙,慢慢的坚持着站起了身,窗外的阳光看起来非常的灿烂,也不知道自己晕过去了多久,抬头一看钟,11点17,不对呀,刚才和刘洁打起来的时候都是下午了,怎么变成上午了,难道自己晕了一天一宿?张瑞考虑着这些事,但脑袋里像是一锅粥,现在又突然觉得恶心想吐,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张瑞坐到沙发上,看着刘洁「哼,降头什么的也不过如此嘛…」刘洁笑着什么也没说,拿着手机玩起了游戏,张瑞见刘洁不说话,自己弄了点儿吃的喝的后,直接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这一睡就是一宿。 第二天,10点左右,张瑞醒了过来,浑身的酸痛和不适感减去了一大半,刚要起身,发现刘洁从卫生间出来「醒啦?给你看个好玩儿的…」便拿着苹果笔记本,弄着什么,一会儿电视里便开始播放着什么,刘洁笑嘻嘻的坐到张瑞旁边「好好看哈…嘿嘿」张瑞看着电视里的画面,镜头是从沙发开始,画面最开始出现的是刘洁的大腿,接着摄像机调过来,刘洁笑嘻嘻的对着镜头,比了个剪刀手,又作了几个搞怪的表情后开始正常摄像了,刘洁把镜头拿正后位置就和刘洁现在坐的地方一样,只是画面中还有张瑞,张瑞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画面开始起身,绕着张瑞转了一圈,张瑞看到这里简直不敢相信,她丝毫没有这一段的记忆,自己什么时候跪在那里过,张瑞看着刘洁刚想说话「嘘…别说话,慢慢看,等都看完了再说,嘿嘿」张瑞便继续看着电视,画面中,镜头在张瑞身边转了一圈后就坐回了沙发上「过来…」是刘洁的声音,画面里的张瑞听到后跪着走到了刘洁的面前,画面开始近距离照着张瑞的脸,此时坐在沙发上的张瑞看着画面中自己的脸,毫无疑问,那就是自己,画面中的张瑞目光呆滞,毫无表情,这时一只手出现在画面里,是刘洁的手,那雪白纤细的手指和那黑色的指甲油张瑞再熟悉不过,刘洁一边摸了几下张瑞的头一边呵呵的笑着,镜头开始略微摆动,并稍微向后了些,应该是刘洁往后坐了坐,接下来,刘洁抬起了左脚,同样是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指甲油,纤细的脚趾也格外漂亮,刘洁把脚踩在了张瑞的脸上,左右碾了几下「舔吧」电视内传来刘洁平淡的声音,画面中的张瑞便双手拖着刘洁的脚,一口就把所有的脚趾都含在了嘴里,用舌头吸舔一下后,又从脚的内测横着舔脚趾与脚掌链接的那条小沟,又大口的从脚跟一下舔到脚趾,张瑞的舌头又在刘洁的每个脚趾缝内来回的舔着。 时不时的会出现刘洁舒服的「嗯………嗯……」的声音,舔了没一会儿,刘洁收回了左脚,又把右脚伸了过去,张瑞又开始像舔左脚一样舔着右脚「嗯……好吃么…」刘洁问着张瑞,但张瑞没有任何反应,当时刘洁好似知道张瑞不会做出反应一样继续说「嗯…舔的很舒服…这样吧…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作为奖励哦…什么都可以哦…你想要什么奖励呢…嗯?…你说你想吃我的b呀?…讨厌…那怎么行呢…嗯?你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吃我的b呀?那…那好吧…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吧…不过作为回报呢,你要仔细的品尝哦…嘿嘿」刘洁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脱下自己的内裤,电视中的画面一阵摆动后,画面中刘洁的手一边抚摸着自己的阴部一边说「来吃吧…」张瑞停下了舔脚,依旧面无表情的把脸埋在了刘洁的胯下「嗯!!!…………对…就这样…你要好好的认真的吃哦……嗯……好爽…嗯……怎么样…好吃么…啊…………你要把我的水一滴不剩的都吃下去哦……嗯……」 虽然画面中的张瑞不说话,但却服从着刘洁的命令,刘洁还故意把镜头对着自己的阴部,拍摄着张瑞舔她阴部的特写画面,虽然画面中的张瑞目光呆滞,但却认真的完成刘洁的命令,硕大的舌头在刘洁阴部上下的来回舔舐着,乳白色的粘稠物布满了刘洁的阴部和张瑞的舌头,刘洁又把镜头稍微向上抬起,正好把张瑞舔她阴部的画面和刘洁自己的脸拍摄到一个画面里,画面中刘洁笑着,一会儿比着剪刀手,又时不时的略微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那种享受快乐充满活力的表情和张瑞面无表情机械的舔着刘洁阴部的样子形成了对比「嗯……嗯……快点舔…对……快…点儿舔…真爽……」伴随着刘洁的呻吟声和张瑞舌头摩擦刘洁阴部的声音,画面中的刘洁略微皱起眉头看似有些痛苦一样「啊………啊!……啊!…」刘洁的身体抖了几下,脸上漏出满足的神情,刘洁躺在沙发上安静了10几秒后用脚蹬开还在舔的张瑞,站起身把摄像机放到沙发上,把摄像机的支架拿到沙发旁,又拿起摄像机固定好,画面刚好是从张瑞身后对着沙发上「怎么样…你的愿望实现了…这回满足了吧」刘洁这回全身出境坐在沙发上「什么…你还没吃够呀…还想吃我的b呀…」刘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阴部「不行了,我的b都被你舔红了…要不…我让你吃我的屁眼儿吧…嘿嘿」说着刘洁对着镜头崛起了屁股,张瑞接到了刘洁的命令,便开始大口的舔着刘洁那同样粉嫩的肛门「嗯……屁眼儿被舔也好舒服呢…嗯…屁眼儿上的褶比较多,你要更加仔细的舔哦,把每一个褶里面都舔干净……嗯………把舌头伸到屁眼儿里面……」刘洁放松着自己的肛门好让张瑞的舌头能伸的更深「嗯…对…在里面舔…嗯……屁眼儿好爽呀……怎么样…我的屁眼儿是不是也很好吃……使劲用舌头往里面掏呀…我的屁眼儿里有你…从没吃过的…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刘洁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享受着被人舔肛门的快感。 大概过了15分钟左右「嗯………快……舔我的b……快舔……」张瑞便把身子下沉又开始舔刘洁的阴部「屁眼儿…也一起舔呀…」张瑞便又开始从阴部一直舔到屁眼「啊…好爽啊…爽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快点儿舔……快点儿…………再快点儿………」终于刘洁再次的达到了顶点,随后便趴在沙发上闭着双眼,呵呵的笑着。画面中的张瑞没有接到刘洁说停的命令,还在继续的舔着,但因为刘洁趴在了沙发上有点儿舔不到刘洁的阴部,貌似有一些着急,刘洁正在回味着快感的时候却被张瑞打扰了,抬手就是是重重的一个耳光甩打在张瑞的脸上,力道没有一丝手软,但张瑞貌似没有感觉一样继续舔着「煞笔!别他妈舔了,没完没了呢,这么愿意舔,就趴地上继续给我舔脚」张瑞便趴跪着转向刘洁的脚边开始仔细的舔着刘洁的脚,刘洁拿起手机趴在沙发上悠闲的玩着,双脚时不时的上下摆动,张瑞就和一个小狗一样追着舔,逗的刘洁咯咯直笑,玩了没一会儿,刘洁便起走到镜头后面关闭了摄像机。电视中的画面就定格了,刘洁起身走到苹果电脑旁,一边操作着一边说说着,电视中开始播放了新的视频,这次画面是在卧室的床上,刘洁在自拍,而且还关着灯,因为摄像机是夜间模式 刘洁摆出一副闲来无事的表情,随后又嘟起嘴[ 可恶的小瑞瑞什么时候回来呢?我都困了…小瑞瑞…小瑞瑞?…] 刘洁看着卧室的门口,好似等待张瑞的反应,但是丝毫没有回应,突然刘洁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嘻嘻的笑着[ 嘻嘻…我都忘记了…小瑞瑞没出去…她在这儿吃好吃的呢…] 随后镜头开始钻进到刘洁的被窝内,一直到刘洁胯下停了下来,在刘洁的被窝内,张瑞依旧面无表情机械的舔着刘洁的阴部,被窝内十分安静,张瑞每次舔舐刘洁阴部时的咕叽咕叽的声音清晰的被录了下来,摄像机不再移动,就一直拍摄着张瑞,这次视频中没有过多的言语,唯一有的就是张瑞舌头发出的声音。播放了一会儿,画面的内容大致没什么变化,一直都是张瑞不停的舔舐刘洁阴部的画面和那诱人的声音。 不知道是刘洁也觉得看这画面有些无聊了,还是原本就准备在播放这段视频时来和张瑞交流。张瑞清了声喉咙[ 能……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么……为什么……我完全没有这些记忆] 张瑞看着刘洁,眼中已经开始湿润[ 这个就算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的,你还记得之前咱俩打起来后,我使用了降头么] 张瑞点了点头连忙说 张瑞试图解释着 刘洁貌似对张瑞的解释不感兴趣,继续说到[ 当时,我也特别生气,你居然敢打我,我就想给你点儿教训,让降头一直发作着,没想到你挣扎一会儿就不动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一动不动的躺在那,我喊你,你也没反应,后来我说了句起来,你就站起来了] 张瑞像一个听着自己爱听的故事的孩子一样,一脸的期待着接下来的内容。[ 然后嘛,我就发现,我让你干什么,你就会干什么,丝毫不会迟疑,也不会反抗,随后我就让你做了很多事,做了很多的实验,我发现你根本没有思想了,只要是需要一些思考或判断能力的事情,你根本做不了,就连手机解锁这种事儿都做不到了,不过像某些比较简单的事情,做的还是蛮不错的,嘿嘿] 刘洁一边说着,一边看像了电视。[ 我这个样子多久了?] 张瑞也看着电视又看向刘洁说到 刘洁平淡的说着,张瑞一听,头都大了,一个多月,自己居然丝毫没有记忆,对于张瑞来说,就和睡了一觉差不多,居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不,不可能,那学校怎么办?我在学校别人看不出来么?」「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帮你向老师请假了…」刘洁有点儿小得意的说着「请假?什么理由能请一个多月的假啊?」张瑞不相信刘洁说得话「我带着医院的单子和老师请的假…老师一看单子就给假了…嘿嘿」 「医院的单子?什么单子?」张瑞一头雾水的问「哎呀…你自己看看你就知道了…」刘洁被问的有些不耐烦了,便用眼色让刘洁自己看看自己的下面,张瑞一听便看向自己的下面,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己的下面肿肿的,还有好多被缝合的伤口,「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了」张瑞看着自己的下面哭了起来。「这可不怪我…之前玩儿的太high了,疼不疼,你也表现不出来…最后就这样了…你不用太担心…没事儿…就是裂了几个口子而已」刘洁漏出了歉意的表情,张瑞不说话,一直在那哭,刘洁看张瑞哭的没完没了便说「只要我想,我就可以随时把你变成一个没有思想奴隶,你要是再在那哭哭唧唧的」没等刘洁说话,张瑞便止住了哭声,眼巴巴的看着刘洁,刘洁看着张瑞「不哭了,我们就继续说正事,我也不和你废话了,你也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我之所以有把你变回正常人,是因为没有思想的你,虽然是个完美的性玩具,但生活上的事却基本什么干不了,一次只能干一件事,干完一件事就得指挥着干下一件事儿,否则就一直重复」刘洁说着说着有些气愤,深吸了口气继续说「我呢…把你变回来是想给你个机会…如果你能胜任成为我的性玩具话,我就不把你变回那个没有思想的奴隶了…毕竟除了性玩具以外我还需要一个称职保姆嘛,要说保姆嘛,我知道你能胜任,但是作为我的性玩具,就不知道你的态度了,或者说,我需要性玩具的时候,我把你变成性玩具,需要保姆的时候再的把你变回保姆?不过呢…变的过程中,我想你可能要吃点儿苦了,毕竟,蜕变之前都是要经历磨难的,你说对吧…嘿嘿…,而且呢,我仔细的想了一下,要是说作为性玩具的话…没有思想的性玩具会不会更好玩儿些呢?…毕竟……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嘿嘿…………嗯………让我想想………下次该玩儿点儿什么呢…………你说………让你在学校食堂人最多的时候站在桌子上拉屎怎么样………哈哈………或者让你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嗯……对了……眼角膜挺值钱的呢…………」刘洁一脸的坏笑,但张瑞却听的脸都白了,因为她知道刘洁的意思,刘洁的性格她很了解,她也相信刘洁绝对能做的出来。张瑞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丝毫不用考虑该怎么办,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因为她知道,她考虑什么都没有用了,要说之前降头只是能让她痛苦的死掉的话还好,而现在,自己会变成一个对刘洁唯命是从的奴隶是比死更恐怖的事,什么都不用去想了,也什么都不用去期待了,自己现在已经不再是个人了,自己已经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属于刘洁的玩具了。张瑞起身跪在了刘洁的面前仰望着刘洁「主…主人…让我做您的性玩具吧…我一定能伺候好主人的,求求主人了…」刘洁看到张瑞彻底的屈服,笑着抚摸着张瑞的头「这才乖嘛……不过呢……我比较喜欢看下贱的样子……我一想到那豪气的你成为我的性玩具…我就特比的有感觉……你越下贱……我越兴奋……知道了么………」刘洁用手轻轻的抓着张瑞头发,自己趟靠在沙发上,把张瑞的头拽进自己的胯间「告诉我……你是谁………你现在最想干什么………」张瑞看着微笑的刘洁,自己的嘴角也漏出了略微痴迷的笑容「我是主人的性玩具,不,我是主人的狗,我是主人胯下的舔B狗,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舔主人的B,我想让主人B舒服,我想让主人的B爽,我想让主人开心,求求主人了,让我舔主人的B吧!」刘洁被张瑞的话挑逗的更兴奋了,抿嘴一笑,便把张睿的嘴巴按在了自己的阴部「啊………那你要好好的舔哦………这是你唯一一次………表现的机会……啊……嗯………要是……我的B不爽的话…………你就………嗯…………再没有机会了………嗯………啊…………」张瑞大口大口的舔着刘洁的阴部,刘洁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虽然没有思想的性玩具很方便,但心理上的刺激却不如有思想上的张瑞更能让自己兴奋。「嗯……嗯………嗯…………好爽………嗯………好爽呀………」张瑞较劲脑汁,根据刘洁的声音,变换着自己的舌头舔舐的方式,时而大力的吸着,把刘洁阴道内的爱液吸到嘴里吞咽「啊…啊…啊…啊……再用力……再用力点儿吸……啊…啊……………」又时而把舌头全都伸进刘洁的阴道内前后进行抽查,又在阴道内旋转「啊……………对…………再…………再深……………深点儿…………啊………啊…………好爽…………被舔的好…………爽」对于张瑞来说,刘洁的声音和爱液的分泌,就是对自己认可的最好奖励。 「啊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快………准备吃…………吃………我的…………奖励……………」大约15分钟左右,刘洁伴随着叫声和颤抖高潮了,大量的液体喷进了张瑞的口中,但张瑞没有咽下去,而是等到刘洁不再叫喊,只是笑着体会高潮的余温时,故意张着嘴,让刘洁能看见她口中的液体,随后大声的吞咽着口内刘洁赏赐的奖励,口中的咽干净后,又小心翼翼的把刘洁阴部尚存的液体舔进嘴里,继续着吞咽,刘洁被张瑞的举动逗的咯咯直笑,但这正是张瑞的优点,识时务。刚刚高潮后的刘洁被张瑞的举动逗的心又有点儿痒痒「怎么样………好吃么………」「好吃……好吃…………主人的B…………真的太好吃了」张瑞大口喘着气说「还想吃………?」刘洁笑着「想想想……主人……我想吃」张瑞连声回答,「虽然也可以再给你吃一次………但是你看………我的B………她好像不开心呢…………」刘洁嘟着小嘴,张瑞楞了2秒,突然领悟到了什么,便托起了刘洁的一只脚在胸前,「我知道了…主人……我给主人舔脚吧……这样…主人的B就会开心了…」张瑞真是深知刘洁的心思,刘洁笑着说「那你试试看吧……哈哈」张瑞得到了刘洁的同意便开始舔起刘洁粉嫩的脚掌和脚趾,舌头一会在脚趾缝中来回进进出出,一会儿又在交心处用力的舔,没出5分钟,脚下传来的酥麻快感便让刘洁的阴部再次湿润,张瑞见状便焦急的说「求求主人了……我好饿……让我吃主人的B吧………求求主人了………」刘洁是真的被张瑞的态度逗的非常开心呢「哈哈………好………来吃吧…………」张瑞便再一次的开始舔起了刘洁的阴部。事实证明,刘洁闭着双眼,细细的体会着阴部传来的快感,心里想着,有思想的张瑞要比没思想的好玩儿多了,自己现在可能根本离不开张瑞了,如果说哪一天没有享受到这样的快感,那肯定是糟糕的一天。在刘洁再次高潮后,懒散的躺在沙发上,刘洁非常的开心,一个是张瑞从本质上的屈服,一个是张瑞的态度让刘洁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并且以后的日子里自己每天都可以享受这样的服侍。满足后刘洁和张瑞就像以前一样,看看连续剧,玩玩游戏,有说有笑的聊着一些平时的事情,俩人聊了些这段时间学校的事儿,吃过午饭,刘洁去睡午觉了,张瑞便到卫生间去洗澡,在淋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张瑞终于可以发泄自己的情绪了,虽然看不见眼泪,但张瑞的表情,还是能让人体会到她此时痛苦的心情,就算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强忍着压低声音,还是能略微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就这样一直哭泣着。大概30分钟左右,张瑞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眼睛红红的,为了不让刘洁看出自己哭过,努力的用手在眼睛附近扇风,想让自己的眼睛尽快恢复到正常状态。张瑞往卧室里看了一眼,刘洁还在睡,自己便趟在沙发上,闭着双眼,自己上午也忙乎了半天,也想睡个午觉,突然又睁开了双眼,看着自己上午为刘洁舔阴时自己跪着的位置,脑中串出了一个想法,要是,自己和刘洁调换过来,那会是怎样的情景……自己又会做什么……想着想着,张瑞也进入了梦想。 确认过眼神……我遇上对的人……,张瑞半睡半醒的听到了刘洁的手机铃声,可能因为太累了,一点儿都不想动,连眼睛都不想睁开,随后听到了刘洁懒洋洋的刚睡醒的声音[ 嗯啊………睡觉呢…………嗯………不知道呀……啊?……啥时候?…………我不想去…………哎呀…………我还想好好在家休息呢……… …不一样…………那破地方能有什么好玩儿的………好像我没去过一样………行…行……我知道了……那我和瑞瑞收拾一下………明早8点吧……嗯………好…挂了……] 随后就听到刘洁在床上撒泼的声音张瑞这时也已经精神过来了,左手扶着右臂畏首畏尾的站在卧室门口[ 怎…怎么了?] 张瑞在门口显得特别尴尬,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面对刘洁,[ 我妈呗……烦死了……让咱明天去我姥家,说是我姥给她打电话了,说想咱俩了。趁着放假到她那住几天。] 张瑞回答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刘洁的姥姥从小对自己就和对刘洁一样,张瑞也十分喜欢和姥姥相处。如果去姥姥家住,就能减少自己和刘洁独处的机会……但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张瑞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刘洁抻着懒腰起床下地,走到客厅里,坐在了沙发上[ 瑞瑞…给我倒杯水…好渴哦…] 张瑞连忙到冰箱里倒了杯矿泉水递给了刘洁,刘洁喝过之后小嘴还吧唧吧唧 刘洁喝完水看了下时间,已经是4点半了,可能是还没睡够,坐在沙发上呆滞了几分钟后,又回到卧室里爬在床上睡觉去了 ,张瑞应声答应着,过了大概10分钟,张瑞悄悄的走到卧室门旁,偷偷的看了一眼刘洁,确定刘洁睡着了,连忙拿出手机,打开微信,找到一个叫" 注定不平凡" 的好友,发送了一条信息过去。 当这位" 注定不平凡" 的人看到张瑞发来的消息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10点多了,王雪打开手机看到了张瑞的消息,一边打着哈气一边看着微信内容[ 小雪!十万火急!我明天要和刘洁去她姥姥家,之前刘洁去泰国后,不知道从哪弄了个降头用在我身上了,我已经被她控制了,而且我都不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连记忆都没有,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时间紧迫,没法详细和你说明,但你看完这条消息千万不要联系我,这件事只能你和我两个人知道,如果不信,明天9点以后你到我家来,笔记本里有录像,你自己看一看就明白了,钥匙在老地方,注意!千万别回消息,被刘洁看到我就完了!!!]王雪看着张瑞这条消息,有点儿摸不到头绪,平时张瑞发消息一般都比较文雅,这回这消息嘛,要么不是张瑞发的,要么就是真的很紧急。王雪想着,一看消息时间,是昨天下午发的,就心想,不管是真是假,只有去了才知道,正好过去看看张瑞家冰箱里有没有好吃的。 王雪在家仔细打扮了1个来小时,开着自己的保时捷911出发去张瑞家,王雪呢,怎么说呢,家境富裕,就是身材长相一般,如果说刘洁素颜是9。5分,张瑞是8。5分的话,化了妆的王雪最多6分,这也是王雪和刘洁相互挤兑的原因,王雪嘲笑刘洁没钱,刘洁嘲笑王雪长相,要不是有张瑞在中间,她们俩的世界根本不会有交集。 过了半个多小时,王雪来到张瑞家门前,从门口脚垫下拿出了钥匙,开门进了屋。关门后直奔冰箱,但里面除了牛奶没有其他能吃的了,看来是出门前特意收拾过了,无奈,王雪喝着牛奶,熟练的从电视柜下面拿出了笔记本电脑,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拿着牛奶,一只手在电脑里面随意的找着张瑞说的录像,苹果笔记本并不像WINDOWS系统那样区分多个磁盘,所以王雪很快找到了一个文件夹,一打开,里面一得有100来个视频文件,看到这,王雪皱了下眉,这么多文件,谁知道张瑞说的是哪个呀,便随便点开了一个文件,电脑上便开始播放内容,启初王雪看的还挺正常,看着看着眼睛就瞪大了,又连忙试着播放其他文件,看着里面的内容,王雪简直不敢相信,随即,王雪拨打了一个电话「喂?我给你发个定位,12楼,你现在立刻给我拿个1T以上的移动硬盘过来,立刻!」 说罢用微信发了个定位出去,深呼吸了一口气,扔掉还没喝完的牛奶,开始播放了其中一个让她最在意的一个文件,也是整个文件夹中最大的一个文件,足有2个小时的时长。王雪把音量调大,好似怕错过任何一句对话一样。电脑再次开始播放录像内容。最开始的画面是对着地面拍摄,画面中还出现了刘洁白皙纤细的脚,黑色的指甲油格外的显眼,随后画面开始移动,刘洁的脚也因此从画面中消失,一步一步随着脚步的晃动,画面从卧室中来到了客厅,客厅里,张瑞跪在沙发左侧的扶手左边,面对着沙发,目光呆滞,张瑞面前还有个小凳子,是张瑞洗衣服时坐的,画面又移到了沙发左侧的座位上方,应该是刘洁到沙发上了,画面正对着张瑞,左右上下的对着张瑞拍摄了得有30几秒,但张瑞没有任何表情或眼神上的变化,随后画面剧烈晃动,刘洁出现在了画面中,只见刘洁趴在沙发扶手上,左手支撑着身体,乌黑的头发从脸庞垂下,画面晃动了几下后便稳定住了,应该是刘洁把录像机放到了之前的小凳子上,镜头朝上,因为小凳子紧贴着沙发,张瑞又紧贴着凳子跪着,刚好画面中能看到张瑞的前半部分脸,刘洁摆正录像机后,像个调皮孩子一样,害羞的抿嘴笑了一下,便缩身逃出的画面,随后刘洁的两个手肘在沙发一侧伸了进来随后又离开了画面,好像是脱掉了内裤,随后刘洁的双手扶着沙发扶手,坐了下来,刘洁的两条大腿刚好坐在了扶手上,屁股正从沙发扶手上一点一点向外移动,首先出现在画面中的是略微棕色的肛门像一朵小花一样,周围围绕着一些肛毛,随后刘洁的粉嫩的阴部也出现在了画面当中,直到整个阴部完全漏出来,刘洁回头看了下摄像机,又往后移动了一下屁股,刘洁的上半身离开了画面,向前倾斜,好能在坐着舒服的同时能尽量把屁股多移一些出来,王雪盯着画面中刘洁完全展现的阴部和肛门,心跳加速,呼吸变的沉重,她心里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还是非常的期待,电脑里终于传来了刘洁的说话声「舔我屁眼儿…」,王雪从张瑞的声音中听出了刘洁此时的兴奋与害羞,张瑞在接到刘洁命令后,丝毫没有迟疑,稍微向前一探头,舌头就触碰到了刘洁的肛门,当张瑞的舌头舔到刘洁肛门的一瞬间,刘洁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并传来了刘洁愉悦的声音「呀……哈哈」随着张瑞舌头的一次次舔舐,开始刘洁还会时不时的抖动一下,但几分钟后刘洁渐渐适应了张瑞的这种服务,身子再没有抖动过,并且开始发出舒服的赞美声「嗯……嗯……真舒服……屁眼儿好舒服……嗯……哈……」王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条在刘洁肛门上不停舔舐的舌头,听着刘洁享受的声音,转头看向了左手边旁的沙发扶手,张瑞家的沙发是贴着墙放置的,右边贴着窗户,只有左侧有空间,而且这个沙发的扶手比较宽差不多有25厘米左右,以前人多的时候,没地方坐的都坐在这扶手上,王雪也坐过,现在看着这个沙发扶手又熟悉又陌生,王雪继续转回头看着屏幕中的画面,张瑞认真的舔着刘洁的肛门,刘洁也在不停用自己独有的声音称赞着张瑞,只是偶尔刘洁的身子会小幅度的移动一下,可能是同一个姿势呆久了需要稍微动一动,但这丝毫不会影响张瑞工作,张瑞的舌头就像是吸铁石一样,刘洁的屁股不管往哪边移动,张瑞的舌头就会跟到哪里,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不停地前进,王雪好似已经忘掉了时间,整个人都进入了画面中的世界一样,「使劲舔呀!……MD!……」随着突如其来刘洁的大声命令,王雪才回过神来,虽然王雪已经得心境全然投入进去,但刘洁肛门的快感王雪却没法去感知,张瑞的舌头也明显加大了力度,脑袋也随着舌头上下的摆动,「额啊……啊……啊……爽呀……舔屁眼居然也这么爽……」刘洁大声的叫着,随后刘洁的左手伸进了画面中,像魔爪一样狠狠地抓在张瑞的头上,用力的往自己屁股上拽「啊……把舌头伸直…往我屁眼儿里伸……对……用力往里伸……舔…舔我屁眼儿里面…啊……」刘洁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拽着张瑞的头一下一下的撞击自己的屁股,持续了大概3分钟左右,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效果并没达到刘洁所想,刘洁拽出张瑞的头,反手就是一耳光,但由于姿势原因,力道并不是很重,刘洁可能也感觉扇的不过瘾,啪啪啪啪连续扇了20几个耳光,扇完后骂了句「草!」后又把张瑞的脸按进自己股沟里说到「给我用力舔!」便收回了左手,刘洁的肛门已经不像开始那样缩在一起,刘洁为了能让张瑞能更容易的舔到自己肛门内部,用力放松这肛门,刘洁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随着张瑞舌头的大力舔舐,刘洁的阴部流出了大量的液体,居然形成了一跳线状滴落下来,这些滴落的液体不仅仅体现了张瑞舌头的工作成果,也体现了刘洁肛门的被舔的有多么的舒服,不知不觉,录像已经播放了近一个小时,电视中再次传来刘洁急促的声音「舔我的b……快舔……」张瑞便再次向前去舔舐刘洁的阴部,原本湿漉漉的阴部被张瑞一舔,被阴唇包裹住的液体一下开始相拥像下方滴落,出现多条液线,但由于张瑞的舌头舔的速度较快,刚刚低落没多远的液体,随着舌头的舔舐一下一下又被拉了回来,最终全部被张瑞舔近口中,「吸呀……用力吸………MD……b又不会舔了是么?对……用力……」刘洁转身拽出张瑞的脑袋,啪啪又是俩耳光,随后又按到自己屁股下面「MD!说多少次了!别光舔,还得用力吸!草!撒逼呀!让你舔你就光舔!让你吸,你TMD就光吸!非得别人指挥呀!」 虽然刘洁大骂着,但张瑞就像听不见一样,刘洁也貌似早已知道便不在骂「用力舔!……对……对……吸……对……就这样……舔………往里舔……啊………啊………」随着刘洁的指挥,没用多久刘洁的身体剧烈的抖动同时大喊「额啊……吸……使劲吸!……哈啊…………哈啊…………再用力点……草…………喝下去……哈……全喝下去……要是…让我发现你干浪费……看我怎么收拾你…吸!……啊!!!!!…………………」随着刘洁最后的一声喊叫,刘洁的下体喷射出了大量液体,但全部被张瑞吞咽下去了,刘洁的喘息声慢了下来「哈……哈……好爽………真TMD爽……哈哈……继续舔我屁眼儿………真过瘾……再来一次………哈哈………」张瑞毫无怨言的又开始舔起了刘洁的肛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王雪连忙暂停了录像,录像的进度差不多一半,后来的内容王雪能想象的到,内容不会有多大区别,只是刘洁再爽一次而已。便接听了电话,随后打开门接过一个全新的移动硬盘,便把来人打发走了,回屋后把所有的文件都拷贝进了移动硬盘,在拷贝文件的过程中,王雪继续播放了刚才的视频,只是这次王雪一边看一边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当中,也许是视频内容太过刺激,王雪在不到两份内,身体抖动了几下便瘫坐在沙发上了,微笑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王雪拿着拷贝好的移动硬盘,锁上门,钥匙依旧放回脚垫下,开着车便向回家的方向驶去。此时王雪的心中很复杂,很乱,但有一件事非常确定,那就是,必须要去趟泰国。 刘洁和张瑞来到了刘洁姥姥家,把姥姥高兴坏了,做了一大桌子刘洁和张瑞爱吃的菜。吃过饭已经是下午2点左右,刘洁和张瑞,还有姥姥,都在姥姥家的院子里休息,聊着天,刘洁躺在了姥姥平时坐的摇椅上眯着眼睛,张瑞则一直在陪姥姥聊天,姥姥开心的叙述这刘洁和张瑞小时候的事儿。姥姥虽然年纪大了,但刘洁和张瑞小的时候所做的那些说过的可爱的话,做过的可爱的事却都记得非常清楚,姥姥和蔼的声音叙述着那些刘洁和张瑞早已模糊的往事,让张瑞觉得时间过得真快,快的有点害怕,看着眼前的姥姥年事已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开这个世界,心里有些悲伤。而刘洁启初还时不时的质疑姥姥讲的是不是真的,会不会乱编的给她们听的,但后来在自己脑海里,那些往事一点一点,就像小时候的刘洁和张瑞走到哪儿都要手牵着手一样一个接一个的清晰起来,自己长大了,每天都在吸收着世界传达给自己的信息,但那些自己最珍贵最纯粹的友谊却被自己忘的一干二净,刘洁的鼻子酸了,眼睛开始故意的想要制止那不争气的眼泪,张瑞和自己小时的一幕幕不停地出现在脑海里,而自己,对自己最好的闺蜜,都做了什么事,刘洁后悔了,她在心里痛骂着自己不是人,怎么能对张瑞做那种事情,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大哭了起来,张瑞并不知道刘洁为什么哭,连忙蹲在摇椅旁询问「怎……怎么了突然就哭了?哪儿不舒服么?」刘洁听到张瑞的关心更是哭的厉害,一把抱住张瑞哭着喊着「瑞瑞…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呀…我们从小玩儿到大…我居然那么对你…对不起瑞瑞…我…我再也不会那么对你了…你肯定很生我的气…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能原谅我么…好么?…」张瑞听到刘洁的话,知道刘洁意思,自己也跟着大哭起来「说什么呢…傻瓜…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姐妹……知道了么……乖……不哭了哦……」两个女孩相拥在一起哭了半晌,姥姥虽然不清楚到底两个人之间有过什么事,现在那俩人心中的结肯定接开了,姥姥笑着也带着一丝泪光,孩子们好,比什么都好。 吃过晚饭后,张瑞帮姥姥收拾好碗筷,姥姥就回自己屋睡觉了,老人家都是睡的早醒的早,刘洁和张瑞也都回到了屋里躺在床上,姥姥姥家房子不算大,但也有好几间卧室,但刘洁和瑞瑞还是要黏在一张床上「瑞瑞,你真的不生我的气么」刘洁看到张瑞进屋关门后主动搭话,张瑞笑嘻嘻的说「哎呀…我不是说了么…我们是好姐妹,当然不会生你的气了…」刘洁听后脸上也出现了笑容,但随后又低头小声嘀咕着「我……我居然让你……让你做过那种事……」没等刘洁说完,张瑞便说道「那……那种事也关系啦…真的…」刘洁看着张瑞,哽咽的说到「瑞瑞,我发誓,我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了…好么?」张瑞也含着泪光待着笑容说道「你敢么…」俩女孩的结算是真的接开了,俩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刘洁在和张瑞打闹的时候也是真心怀念这个样子的张瑞。 刘洁和张瑞一连就在姥姥家里住了三天,便回到自己住的家中。虽然姥姥不舍,但也不能让俩孩子牺牲自己的假期陪自己这么个老太太呀。 刘洁和张瑞回到家后,也一如既往,成天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的。但是,当回到家后的第四天早上,张瑞睁着朦胧眼睛,起床上厕所,坐在厕所上感受这尿排泄尿液的时给自己带来的轻松舒适的感觉。随后回到卧室准备再睡一会儿,但张瑞站在床边时,眼睛突然看到了什么,一下睡意醒了一半儿,那陌生又熟悉的画面,像平静的湖面中掉入一块巨石一样,波澜起伏,脑子里各种画面不停地闪现着,呆滞了10几秒后,张瑞深呼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便上床闭上继续睡觉了,但那画面就像有魔力一样不停地出现在眼前,那个可恶的画面就是,刘洁的内裤……又湿了……。 不过好在俩人依旧和之前一样,张瑞就当没看见,不敢去揭这伤疤,刘洁则也没任变化。但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着,张瑞几乎每天早上都会发现刘洁湿透的内裤,而刘洁也莫名其妙人越来越容易发脾气,就在回到家后的第10天,刘洁因为玩游戏输了大发雷霆,以前刘洁玩游戏输了也发脾气,但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直接把手机摔在了地上,但刘洁一般在家都穿阿迪的那种运动小裤衩,手机摔到地上弹了起来,怕被弹到腿上的刘洁忙向旁边躲两步,好在手机弹起的高度略微有点儿低,略显尴尬的刘洁看了眼厕所,怕自己的丑态被张瑞看到,随后坐在沙发上呼呼的喘气,脸色非常看难,张瑞当时在厕所洗衣服,看到这个情景,按理说,以前的张瑞绝对会劈头盖脸一顿数落刘洁玩游戏技术不行,还摔手机,咋那么能呢,会直接给刘洁骂到认错为止,但这次,张瑞不但没出去,反而往厕所里面移了两步,似乎张瑞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想去面对,很担心她和刘洁现在的关系再次破裂,但是一直待在厕所也没不是办法,早晚得出去。张瑞脑子里飞快的思考着,各种情况,各种后果。最后,张瑞似乎是知道答案了,但自己又不想面对这个答案,眼睛里又开始留下眼泪,但很快,张瑞调整了自己的状态,用手擦去眼泪,还试着微笑了几下,对着镜子又弄了几下头发,转身走出了厕所。 刘洁此时依旧坐在沙发上生着气,张瑞走到手机前把手机捡了起来,拿着手机坐在了刘洁身旁,看着碎裂的屏幕无奈的说到「手机呀手机,你说你怎么这么经不住考验呢,你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得到你,又有多少男人想成为你,能够为我们刘洁女神服务呢,哎……看来你是缘分已尽了……」刘洁听着张瑞阴阳怪气,撇了张瑞一眼,把挨着张瑞的左腿放到自己的右腿上,身子也略微向右倾斜,看着右边的窗外,长出了一口气,张瑞见状,把手机放到一边,再次深吸一口,跪趴在了刘洁脚下,用鼻子深深吸着刘洁脚趾上的气味,刘洁看到张瑞的举动,迟疑了片刻,连忙又把身子向后坐了些,把左脚踩在了沙发边缘,双手抱着左腿略显气愤的说「张瑞!干嘛呢!?」张瑞像前爬了一步,再次把鼻子压在了刘洁踩在沙发边缘上的脚趾上,刘洁见状再次想躲开张瑞的鼻子,但是由于自己的左脚被自己的右大腿当着,也没法再往后缩,只能向左侧伸了出去,这也正是刘洁期待的,当刘洁的左腿向左侧伸出去得到同时,张瑞向前一探身子,整个脸埋在在了刘洁的胯下,伸出舌头便开始大力的舔着刘洁的胯间,因为女生的身体构造,而且刘洁还是坐在沙发上,大部分的阴部是被坐在下面的,张瑞为了能更好的刺激刘洁的阴部,拼命的往刘洁胯间和沙发的链接处舔着,而刘洁此时此刻,异常的平静,脸上丝毫没有了刚才张瑞闻自己脚趾时那演给张瑞看的惊讶的表情,刘洁没有想到张瑞会主动舔自己,而自己这几天也一直在忍耐,一方是性欲,一方面是友情,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做出选择,但张瑞帮自己做出了自己想要的选择。其实就算张瑞不主动,刘洁的性欲一天比一天强烈,真的不知道刘洁能再忍几天。刘洁看着自己胯下努力想要舔到自己阴部的张瑞,嘴角漏出了一丝微笑,放松了自己的腰部,身子下躺,把原本压在沙发上的阴部漏了出来,张瑞见到刘洁的阴部位置漏出,便用舌头大力的在刘洁阴部位置的内裤上舔着,张瑞庆幸着自己先走出了这一步,她很了解刘洁,如果刘洁真的想过之前平等的生活刘洁肯定会把自己推开,但刘洁不但没阻止自己,反而让自己更容易舔到她的阴部,那就说明张瑞心里担心的事成真了。随着张瑞在刘洁内裤上的不停舔舐,刘洁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张瑞非常识相的褪下了刘洁的裤衩和内裤,大力的舔着刘洁的阴部,没有了内裤和裤衩的阻挡,张瑞的舌头在刘洁阴部上的直接游走,让刘洁发出了快乐的声音「嗯……嗯……啊………啊………」但刘洁除了发出这对张瑞夸奖般的声音外,并没像之前一样羞辱着张瑞,因为,她和张瑞的友情,还在发挥着作用,虽然张瑞在为自己发泄性欲,但自己还是拿张瑞当做朋友来看待。随着张瑞的努力,也因为刘洁憋了太久没到10分钟,刘洁便应来了高潮,刘洁推开了张瑞的头,靠在沙发上喘着气,张瑞依旧趴在地上看着刘洁,她自己主动满足刘洁的性欲,刘洁肯定非常开心,但现在,张瑞从刘洁的脸上看不见笑容,咽了口嘴里的液体焦急的说「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不高兴呢…难道…我做错了么…」 发泄了性欲的刘洁看着张瑞,略显心疼的「怎么会呢…我没不高兴…你能这么做…我真的很高兴…」张瑞一听,脑子飞快的转着,因为这不是张瑞想要的结果,张瑞非常清楚,这几天刘洁越来越容易发脾气,就是因为刘洁在强忍着自己的欲望,看样子,能忍一天两天,但终究刘洁肯定会有忍不住那一天,真到那个时候,刘洁会变成以前那样对自己还好,但万一刘洁顾及和自己的感情,没法面对自己,直接把自己变成那个没思想的行尸走肉,而且有可能再也不把自己变回来了,那就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一想到这,张瑞都有点害怕了,比起对死亡的恐惧,张瑞更愿意选择苟且偷生,但要是直接和刘洁表示自己可以像以前一样做刘洁的奴隶,自己又非常的不甘心,难得刘洁现在会顾及和自己的友情,要是自己不把握住,以后可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越想越头疼,进退两难。张瑞的情商和智商是大家公认的双高,在这关键的时候,张瑞果然想到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洁洁…我想和你商量了个事儿…行么」张瑞平时不会这么叫刘洁,因为洁洁和姐姐近音,为了不让刘洁占便宜,平时都是只叫刘洁。刘洁看着张瑞「嗯…好啊…」「我…我知道这几天你…忍耐的挺难受的…我看着你难受…我自己心里也特别难受…我想了个办法…既可以让让你不这么难受…又不会影响你我之间的感情…」 张瑞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刘洁的表情,刚刚再次享受过张瑞侍奉的刘洁一听,心里乐开了花,但还是含蓄的说到「嗯?…什么办法…?」「我们定一个暗号什么的…只要你发出了这个暗号…我们就…就像像去姥姥家之前那样对待彼此…但这个暗号…必须是约束我们双方…既能表示开始…又能表示结束…你觉得行么…」张瑞特意强调了必须约束双方这句话,但刘洁貌似只关心前面的半句,听后开心的说「行呀…行呀…这个办法好…这个办法好…但是…我们定什么暗号呢…」两个女孩就开始脑洞大开的想应该用什么暗号,气氛也越来越欢快,刘洁穿回内裤调皮的说「要不…我们就用「小贱狗」这个词做暗号怎么样」刘洁看着张瑞问道。「拜托…认真点儿…我都说了…要能表示开始…也要能表示结束的…这种口头的暗号…pass…」俩人选了好一会儿,什么打个指响呀,摸下张瑞的头呀,跺脚呀,拍手呀什么的,最终俩人还是没选出来,刘洁已经气馁的堆坐在沙发上了,张瑞则在地上来回转圈「要不…你来个后空翻…表示开始…再来个前空翻就结束…怎么样?…哈哈…」 张瑞还开起了刘洁的玩笑,突然刘洁坐了起来认真的说到「我想到了…我想到了…这个肯定行……这个暗号就是………裤子拉链…只要我拉开裤子拉链…你就是我奴隶…再拉上的到时候…你就又是张瑞了…」刘洁认真的看着张瑞,而张瑞听到刘洁的话,对于刘洁用奴隶来形容自己,略显尴尬,但想了一下觉得还算合适「嗯…这个行…这个挺好…」张瑞最优先考虑的,肯定是这个暗号对刘洁的约束,刘洁既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又不能穿上裤子不拉上,自己对这个暗号非常的认可。「但还要加上一条…为了让我们的这个约定具有约束力,我们任何一个人,如果没有按照这个约定执行的话,就要接受对方的惩罚…」刘洁补充道,「怎么惩罚?」张瑞心里略微有些害怕「哎呀…这个看你我的心情吧…行么」刘洁随口说着,起身下地,张瑞知道这个补充根本就是约束自己的,自己又能惩罚刘洁什么呢,无奈,但并没反对,刘洁到衣柜里找出了一条牛仔裤衩,笑嘻嘻的说着「我们先试试…」便穿在了身上,拉好拉链,张瑞走到刘洁旁边,等待着刘洁的下一个动作,刘洁看着张瑞,慢慢的拉下了牛仔裤衩的拉链,张瑞一时之间还没想好自己要干什么,但是下意识的跪在了刘洁面前,刘洁见状哈哈直笑,随后又把拉链拉上了,张瑞见状又站了起来,刘洁坏坏一笑,又拉开了拉链,张瑞又跪下,随后又拉上了拉链,张瑞又站了起来,刘洁接着不停地拉开又拉上,张瑞没办法跪下又起,起了又跪的,张瑞累的不行,在自己站着的时候说到「大姐…干嘛呢…没完啦…?」刘洁也玩够了,原本纯粹欢笑的脸不见了,变成了冰冷的表情,再次的慢慢的拉开了拉链,张瑞知道刘洁这次是认真的了,再次跪在刘洁的面前仰望着刘洁,好似等待着刘洁的反应,但张瑞万万没想到,刘洁起手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啪的把张瑞扇坐在了旁边,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打的张瑞措手不及,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被打,张瑞左手捂着脸,又跪直在刘洁面前,抬头看着刘洁,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刘洁的眼神中有一瞬间的怜悯,但随后便消失了,刘洁弯下腰,用手狠狠地抓着张瑞的头发拽到自己的脸旁,狠狠的瞪着张瑞「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裤子拉链来做暗号么?…嗯?…因为我想到…只要我一拉开我的裤子拉链…就会有一条贱狗迫不及待的要舔我的b…我就非常的兴奋……但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我记得我明确的告诉过你…我喜欢什么样的狗吧…」张瑞瞬间明白了刘洁的意思,自己表现的越下贱,刘洁越兴奋,便连忙想表现一下自己有多下贱,但刘洁这时又把拉链拉上了,并蹲下身子心疼的摸着张瑞的脸「对不起……瑞瑞……我……我刚才………」张瑞看着刘洁一脸心疼的表情,不但没有喜悦,反而心情更加低落,因为张瑞明白,她们定的这个暗号,只是一种约定而已,并不是什么咒语魔法,刚刚才狠扇了自己一耳光的刘洁,把拉链拉上后就又关心起自己,刘洁她……只是在玩儿而已……什么关心,都是刘洁装出来的样子…… 张瑞虽然心里明白,但也改变不了什么,便讨好的说「没事的…没事的…我们不是都约定好了么…只要主人拉开拉链…我就是主人的狗了………」刘洁听着张瑞的话,侧着头漏出了笑容,蹲着的刘洁右手依旧抚摸在张瑞的脸上,但左手却伸向了自己的胯下,非常缓慢的拉开着自己的牛仔裤衩拉链,张瑞见状,连忙的把脑袋往刘洁的胯下钻,因为刘洁是蹲着,张瑞趴着向下钻后,反而脑袋抬不起来,只好翻身变成躺着,用手臂支撑起身子,不停的在刘洁已经拉开的位置大口的吸着,又试着把舌头往里面伸,刘洁看着张瑞的表现笑出了声「哈哈…呀……慢点儿……慢点儿……别着急………哈哈……看把你急的………」说罢,刘洁站起了身,牛仔裤衩的拉链都被拉开后,一松手,正好顺着腿掉落在刘洁腿间的张瑞脸上,张瑞则大口的吸着牛仔裤衩上的味道,但马上,刘洁抽出一条腿,另一条腿一踢,便把牛仔裤衩踢到了旁边,躺在刘洁腿间的张瑞看到了刘洁的内裤上已经湿了一片,刘洁又蹲了下来,这次,刘洁用手扶着张瑞的身子,蹲坐在了张瑞的脸上,张瑞便连忙伸出舌头舔着那已经湿透了的位置,舔了几下后,刘洁笑嘻嘻的说「哈哈……怎么样……是不是吃不到……」张瑞听后,加速了自己舌头的速度和力量,一脸痛哭的说「呜……好想吃呀………主人………求求你了………让我吃吧………」「是么……那么想吃我的b么……哈哈………既然你这么想吃……我就满足你………让你吃个够吧……」刘洁便把自己阴部位置的内裤拔到了一边,张瑞看到刘洁湿漉漉的阴部,一下就张大嘴含住了整个阴部,大力的吸着刘洁阴部内的淫水,又用舌头把旁边的淫水也扫到自己的嘴里,吸吸舔舔「啊………啊…………好棒………舔的不错……对………吸……吸的好爽呀…………嗯…………好吃吧?…………我的b是不是特别好吃…………啊………被舔的好爽呀…………太TM爽了………贱狗现在很会舔了嘛………嗯…………不错…………好好的舔主人的b…………」张瑞一边听着刘洁的声音一边更加卖力的舔着吸着,随着张瑞的努力,刘洁也又将应来一次高潮,刘洁已经变成双手扶着张瑞的身体,两个膝盖跪姿的坐着张瑞的脸上,好让自己的阴部能得到更多的侍奉,刘洁也开始前后摆动自己的下体,摩擦着张瑞的舌头和鼻子,时而又停在张瑞的嘴上,张瑞则会抓住这个时机大力的吸着刘洁的阴部,被吸爽后,刘洁便会又开始前后摆动着「啊…………草………用力舔呀…………我的贱狗………使劲………舔主人的b呀………舔呀………啊…………主人要高潮………快使劲舔呀…………哈………来了……来了………快吸………快吸…………啊!!………吸……使劲………吸………………………哈哈………吃吧………吃吧…………主人每天………都会喂你吃的………啊……………」刘洁终于高潮了,大量的爱液涌进张瑞的嘴里,张瑞连忙大力的吸着,直到刘洁不在说话,高潮后的刘洁,一脸满足的坐在张瑞的脸上,但似乎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深吸了几口气后,刘洁的下体又前后缓慢的开始摩擦着「瑞瑞………吃饱了么………还想吃么………哈哈」 张瑞虽然已经累的口喘着气,但听到刘洁的话后,还是一脸期待的说「想吃……想吃………主人我还想吃……」刘洁听到笑着略微向前移动了下,把自己的屁眼移到了张瑞嘴上,抬起双手摸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两手向外扒开,好让张瑞能够更多的舔到自己的屁眼里面「哈哈………那好吧………这次……就让你吃主人的屁眼好了………哈哈………舔屁眼没那么快高潮……所以……可以让你多吃一会儿哦……嘿嘿………把主人的屁眼舔爽了……主人就再奖励你吃主人的b哦………哈哈…………嗯………对………把舌头伸到屁眼里面………嗯…………好吃吧…………哈哈…………」张瑞又开始了她的工作。
对算得上是一个异类。稀疏凌乱的头发搭配着尖嘴猴腮的面孔使得王鹏从小就被 周围的人所厌恶,就连他的父母也不喜欢和王鹏亲近,只是把他交给住在凤城的奶奶照顾。王鹏的奶奶在他高二时便逝世,而他的父母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只是在处理丧事后每个月打一笔生活费给王鹏,任由他在这个城市里自生自灭。 无人管束的王鹏很快便辍学到社会上游荡,但由于身材瘦弱相貌猥琐的原因,王鹏也只是社团里的一个底层小混混。不过在一次勒索学生被打折了肋骨后,在家休养的王鹏无意中在奶奶留下的遗物中发现了一枚神秘的催眠戒指。王鹏在各种尝试中发现他可以对他人实行催眠,只要看到王鹏或者听到王鹏的声音,催眠戒指的效果都可以发动。 王鹏在尝试中还没有发现催眠戒指的能力上限,只不过催眠人数越多、催眠效果越强时消耗的精力也成比例增加,甚至在一次偶然尝试中王鹏还发现催眠戒指的效果还能作用在他自己身上。在近乎疯狂地催眠自己后,王鹏原本幼小的肉棒再度发育成长为了儿童手臂粗的巨根,密密麻麻鼓起的肉瘤仿佛象征着王鹏那永无止境的欲望,粗大的肉棒和瘦弱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做好准备后,王鹏开始挑选下手的目标,而那些前来凤城拍摄婚纱照的新娘便成为了王鹏的猎物。不知道有多少新婚的少女在王鹏的肉棒下发出婉转的呻吟,自诩送子观音的王鹏总是热情地把白浊的精液灌满人妻的子宫,然后在索要一大笔金钱后,得意地看着新娘夹着他的精液在婚礼上喝下交杯酒。 在作恶的过程中,通过催眠和共同玩弄女子的经历,王鹏积攒了许多金钱并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恶人。在朋友的建议下,王鹏索性开了一家情趣用品店,店里面售卖五湖四海的恶人朋友提供的色情用品。被王鹏催眠玩弄的新娘们经常是店里免费的道具试玩员,许多玩具上也凝结了人妻们黏稠滑腻的汁水。 而在今天中午,睡了个懒觉的王鹏刚刚在大饭店中吃了一堆山珍海味,踩着拖鞋在街道上游荡着寻找下一个下手的目标。用牙签剔着牙的王鹏穿着马夹和沙滩裤,浑然不觉路人们看到他瘦骨嶙峋的身躯时厌恶的眼神,反而四下张望着对街上的女性评头论足。 「哼哼……这个太老……这个太丑……这个屁股不够翘……咦,是李浩这小子,他怎么从婚纱店里走出来,难道是家里面有人结婚?嘿嘿嘿……」 看到老熟人的王鹏眼睛一亮,嬉笑着便走上前去拦下了高中同学李浩。李浩在高中时期便是班上有名的富二代,高中毕业后便去了外国就读哈佛大学,此时穿着一身西装的李浩戴着眼睛满是高级知识分子的气质。面对王鹏的搭话,李浩迷惑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猥琐到令人有些恶心的男子,厌恶地从口袋掏了几张纸币递了过去。 「我不认识你是谁,拿上这些钱滚吧,不然小心我叫人打断你的狗腿!」 面对着李浩鄙夷的态度,自命不凡的王鹏咬牙切齿地发动了催眠戒指,在两人坐上李浩的法拉利轿车后,王鹏在盘问中了解到李浩的姐姐将要在明天举行婚礼,而李浩今天的任务则是结清之前定制婚纱的尾款,同时叮嘱婚纱店要在明天一大早及时到达场地,以免出现纰漏。 「李浩,咱们回家去,你姐姐要结婚的话,我可得送上一份大礼。虽然你看不起我,但我王鹏可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君子,哈哈哈哈哈……」 在王鹏猖狂的笑声中,目光略有呆滞的李浩驾驶着汽车往家里飞驰而去。身为凤城有名的富豪,李浩一家住在城郊的别墅区内,一栋栋三层的别墅各自连带着一大片花园错落分布在风景优美的郊区,而李浩姐姐的别墅婚房就坐落在他们家不远处的地方。 …… 「小浩子回来啦?啊……我是李浩的姐姐李芷怡,请问你是?」 李芷怡没想到在王鹏站在大门猫眼的视线外,此时李芷怡穿着素白色的运动背心和灰色的齐臀热裤,大片白皙的胸脯和精致小巧的肚脐被王鹏一览无遗。略显暴露的穿着使得李芷怡在陌生人面前有些慌张,但良好的教养使得她还是露出礼貌的笑容招呼着王鹏。王鹏没有回答李芷怡的问话,一双狭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李芷怡满是优雅气质的脸庞,一直到李芷怡露出不满的神色才恍然醒悟过来发动了催眠,大量早已设置好的信息传入李芷怡的大脑中,悄无声息地替换着她的认知。 「嘿嘿嘿嘿,芷怡你不记得了吗,我是王鹏啊,是李浩的高中同学,听说你明天要举行婚礼,我特意来向你送上祝福!」 面对着王鹏亲昵的称呼,李芷怡微微楞了一下,不过随着催眠戒指逐渐发挥作用,李芷怡的眼神从呆滞转为灵动与平时无异,只是大脑中的认知早已和几分钟前截然不同了。在听了王鹏的话语后,李芷怡微微一笑,仿佛王鹏真的是她熟识已久的朋友,眼睛里丝毫不见刚才面对陌生人的神色。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啦,我当然还记得你啦,欢迎你来探望哦。」 李芷怡脸上流露出温柔的笑容,在说话时侧着身体把齐肩的秀发撩到脑后用手腕上的发圈扎起。王鹏贪婪的扫视着李芷怡修长优美的脖颈、光洁无毛的腋下和运动背心束缚不住的白皙乳肉,而此时李芷怡举起双手收拾头发的姿势,使得久经瑜伽训练的丰满身体那优美圆润的曲线完全展示在了王鹏面前,躁动的王鹏挠了挠胯下,使得胀痛的肉棒稍微得到放松。 「唔……好香……好软……」 看着李芷怡想要转身朝屋内走去,王鹏再也顾不得可能会被摄像头拍下的风险,纵身一扑便抱住了李芷怡的身体。可能在开门之前在屋内做着瑜伽运动,李芷怡温热的身体上分布着一层淡淡的汗水。在把鼻子凑到李芷怡皮肤上呼吸时,王鹏闻到了刚才未曾察觉的清幽体香。越加兴奋的王鹏张嘴含住李芷怡带有汗味的腋肉用力吮吸,同时一双干瘦的手掌在李芷怡身上胡乱摸索着。 「啊……王……王鹏……你这是……」 「没事,我只是帮芷怡你检查一下身体而已,这也是我送上祝福前要做的检查工作。」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们在门口也聊了很久了,进屋坐下来继续聊吧。」 在抱着李芷怡亵玩了五六分钟后,勉强冷静下来的王鹏才喘息着放开了她的身体。轻易便接受了王鹏解释的李芷怡稍微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转身迈着摇曳的步伐向屋内走去。王鹏搓着手指回味着李芷怡皮肤那细腻嫩滑的触感,同时贪婪地注视着李芷怡走路时挺翘而又微微晃动的双臀。在拍了拍李浩示意他关上门后,王鹏和木偶般的李浩跟在李芷怡的身后走进别墅的客厅。 此时在客厅内连同李芷怡在内共有三名女性,在李芷怡的介绍后,王鹏了解到那穿着露肩连衣裙的美女是她的闺蜜叶晗烟,是一名从名牌大学毕业的医生; 而另一位满溢出成熟韵味的女子则是李芷怡和李浩两人的母亲苏素媛。在见面的一瞬间,王鹏便发动了催眠能力,无论是面露鄙夷的叶晗烟还是微笑中带着诧异神色的苏素媛都陷入常识被替换的呆滞中。 王鹏在坐下后便命令三名美女暂时无视他和李浩的存在,在工具人李浩端茶倒水服务的时候,王鹏听着三人的讨论,了解到她们在讨论的是明天迎亲时要给新郎设置的难题。环顾三名各有千秋的美女,不忘初心的王鹏艰难地决定暂时先放过叶晗烟和苏素媛两人,相比较之下,使用精液灌满新婚人妻的子宫更能带给王鹏灵魂颤栗的快感。 「咳咳……三位美女好啊,我今天是给芷怡送上婚礼前的祝福,被祝福之后,芷怡以后肯定生活美满、多子多福,只不过在祝福前还有一些准备事项需要大家帮忙。」 在思索片刻后,王鹏淫笑着启动催眠戒指把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他的身上,同时「祝福」的内容也通过催眠戒指传输到三人的脑海中。 「啊……居然……居然要把那么多的精液……」 脸颊染上红晕的李芷怡情不自禁地用贝齿咬着嘴唇,感觉脸颊发烫的李芷怡双手盖在脸上,丰满的双乳在双肘的挤压下露出了深邃诱人的乳沟,同时坐在沙发上并拢着的双腿也在轻轻摩擦着,薄薄的热裤在李芷怡的动作下紧紧贴在阴阜上,清晰地勾勒出了骆驼趾的形状。 「小怡子,虽然王鹏是个人渣,但他是真心对你好呢。我从书上看到过,经外国学者研究表明,女性子宫吸收的精液越多,婚后生育能力越强,同时生育风险也会变低。」 「芷怡,王鹏是有学问的孩子,晗烟是职业医生,他们都这么说肯定是有道理的,而且这也是王鹏的一番好意,你要好好听话,知道了吗?」 「妈,我知道了……」 脸颊越来越红的李芷怡羞恼地瞪了闺蜜叶晗烟一眼,然后在回应苏素媛的话语后,乖巧地走到坐在沙发上的王鹏面前,然后扶着王鹏瘦小的肩膀缓缓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祝福仪式的第一步是要对李芷怡的口腔进行检查,俗话说病从口入,可见口腔的安全对人来说非常重要。搂着王鹏后脑勺的李芷怡不敢去看王鹏那猥琐兴奋的笑脸,只是闭着眼睛朝着王鹏张开了小嘴。 「啊…呜哼…」 王鹏粗鲁地搂着李芷怡的腰肢把她拉进怀里,毫无反抗意识的李芷怡在惊呼声中跌入王鹏的怀抱。王鹏粗大的肉棒把沙滩裤撑得高高鼓起,此时浑圆的龟头隔着薄薄的布料正好顶在李芷怡裸露的肚脐眼上,受到刺激的李芷怡一下子绷紧身体想要挺起身来,却被王鹏按住腰肢无从挣扎。 有些慌乱的李芷怡宛如被钉住七寸的美女蛇般扭动柔韧的腰肢挣扎着,丰满柔软的双乳在王鹏的胸膛上来回挤压。从上往下看去,李芷怡如同羊脂玉般白皙的乳肉随着一次次挤压,如同果冻般颤颤巍巍地抖出层层乳浪,兴奋不已的王鹏只觉得胸口处传来一阵弹软舒适的快感,胯下的肉棒越发地膨胀坚挺。 随着王鹏滚烫的肉棒不住地研磨娇小的肚脐,阵阵温热酥麻的快感从小腹扩散,李芷怡咬着嘴唇发出低沉的呜咽,认命般地瘫倒在王鹏的怀里,任由王鹏的肉棒随着一次次呼吸戳弄她的肚脐,带来从未体验过的诡异快感。搂着王鹏脖颈的李芷怡幽怨地抬头看向面前的男子,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间喷吐出温热的吐息和婉转的呻吟。 「啊…不是说要检查口腔嘛…王鹏你顶得我好难受…呜…又有点舒服…我…唔唔唔…」 埋怨的李芷怡被王鹏狠狠地亲了上去,两片嫩滑的红唇被王鹏肆意地含入口中吮吸,在呜咽声中李芷怡柔软的舌头缠绕着侵入口中的恶客。随着王鹏亲吻越来越激烈,丝丝缕缕的唾液顺着李芷怡的嘴角慢慢滑落。 「呼…哈…」 在一番长吻过后,好不容易挺直身体的李芷怡满脸通红地大口喘息着,灵巧的舌头探出微肿的红唇外舔舐着嘴角的口水,嘿嘿坏笑的王鹏趁机伸出手指捏住濡湿的舌头向外拉扯。在不满的呜咽声中,李芷怡被迫张大嘴巴伸长舌头接受手指的亵玩,干瘦粗糙的手指在李芷怡的口腔中搅弄,像狗狗一样吐舌喘息的李芷怡嘴角流下大股的唾液。 粘稠的唾液在空气中拉出细长的银丝落到李芷怡白皙丰满的乳肉上,王鹏左手拉着李芷怡的舌头,右手则蘸着她的唾液均匀地涂抹在裸露的乳肉上,如同丝绸般细腻的肌肤使得王鹏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李芷怡的乳肉,黑瘦的手指不断地用力按压,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红彤彤的指印。 「嘿嘿嘿嘿,芷怡的口腔非常健康,接下来要测试的是芷怡的口交能力,在经过充分的刺激后,肉棒才能射出更多强壮的精子哦。」 心满意足的王鹏放开李芷怡的舌头,整个人后仰着靠在沙发上,高耸的胯下直指李芷怡的脸庞。李芷怡卷着舌头舔干净王鹏手指上的唾液,然后把抱枕垫在地面上,跪在王鹏的身前露出迟疑的神色。 「笨蛋芷怡,连口交流程都不知道呀,你要先用嘴巴帮王鹏脱下裤子,然后…」 苏素媛看出了女儿的难处,成熟的人妻俯身在李芷怡耳边低声诉说着,而故意捣乱的闺蜜叶晗烟则笑吟吟地凑近李芷怡的身旁,在李芷怡警告的目光中一点点舔舐着她嘴角的唾液,并且叶晗烟还故意提起李芷怡的热裤前后拉扯,让布料在李芷怡的骆驼趾上来回摩擦。 「晗烟…不要捣乱啦…呜…」 李芷怡在闺蜜的戏弄中感觉下体逐渐流淌出温热的淫液,逐渐放松的李芷怡双手撩起额前的刘海,小心翼翼地咬着王鹏的裤头向下拉扯,而王鹏也抬起臀部配合李芷怡的动作。在「啪」的一声中,一根长满肉瘤足有手臂粗的滚烫肉棒挣脱沙滩裤的束缚,狠狠地抽打在李芷怡的脸颊上。 「嘤…」 被肉棒抽了一耳光的李芷怡整个人都呆滞了起来,王鹏不知什么时候脱下裤子,在张开的多毛大腿中间高高翘起的肉棒直抵到李芷怡的鼻孔前。平时懒于清洁的肉棒上凝结着泥状的污迹,在鸡蛋般硕大的龟头冠上沾着大块黄色的精垢,一股浓郁的骚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屋内的其他人都忍不住捂住鼻子,但李芷怡紧紧地盯着肉棒大口呼吸,反而流露出了享受的神情。 「我…我要开始了…唔…」 李芷怡低头把鼻尖抵在肉棒的马眼上,使得粘稠的前列腺液涂抹在鼻尖,在害羞地招呼一声后,李芷怡笨拙地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地舔舐着王鹏的肉棒。温热的柔舌服侍让王鹏舒服得呻吟出声来,随着呼吸抖动的肉棒潺潺地分泌出连绵的前列腺液,而满脸幸福的李芷怡则不断地就着龟头分泌的淫液舔食着王鹏的精垢。 「等一下,芷怡你不是精通瑜伽嘛,用你新练成的姿势,就可以让王鹏同时检查你其他部位,节省一些时间。」 正当李芷怡舔湿了王鹏的肉棒准备深喉时,母亲苏素媛打断了两人的淫戏,而在听了她的诉说后,李芷怡娇羞地不敢说话,王鹏倒是兴奋得连连叫好。在短暂的准备后,王鹏坐在一张硬木靠背椅上,而李芷怡则站在王鹏身前,在深呼吸后缓慢地向后弯下腰肢。王鹏双手扶住李芷怡的腰肢,兴奋地看着眼前的佳人奇迹般地慢慢扭着身体,把脑袋一点点地从胯下伸了出来。 「呼…哈…唔唔唔…」 李芷怡喘息着保持姿势,整个人都忍不住轻微颤抖起来,察觉不妙的苏素媛和叶晗烟赶紧上前帮忙搀扶李芷怡的身体。李芷怡逐渐缓了过来,艰难地张开小嘴含住王鹏的龟头,唇齿配合着吸吮出「滋溜滋溜」的声音。王鹏双手扶着李芷怡的脑袋前挺着胯部,看着她呜咽着一寸寸吞入肉棒。粗大的肉棒很快塞满了李芷怡的口腔,而后又强行挤入她的喉咙之中,呜咽的李芷怡噙着眼泪竭力张大嘴巴,抑制着本能的恶心感容纳尺寸过大的肉棒。 随着肉棒的插入,王鹏抚摸李芷怡脖颈的手指能清晰地感受到佳人的脖子被肉棒撑涨的轮廓。在舒爽的叹息中,王鹏淫笑着用肉棒小幅度地抽插李芷怡的嘴巴,畅快地享受着李芷怡喉咙不断本能抽搐蠕动挤压的舒爽感。看着原本俏丽的李芷怡在肉棒的无情抽插下,可怜兮兮地露出涕泗横流的狼狈模样,王鹏就感觉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向脑海,令他忍不住要对自己施加催眠才压下了射精的冲动。 王鹏挥手招呼着在旁边当了呆滞许久的李浩来到身边,命令李浩扶着李芷怡的脑袋继续做着活塞运动吞吐肉棒,而他则能空出双手来抚摸把玩李芷怡柔韧紧绷的腰肢。在美人深喉服侍的快感中,王鹏愉悦地吮吸李芷怡小巧的肚脐,而后逐渐向下亲吻,最后把整张脸贴到了李芷怡的下体上。 轻薄的热裤紧紧贴在李芷怡的阴阜上,王鹏隔着布料可以清晰地在脸颊上感受到李芷怡小穴传来的温热。在微微凹陷的耻缝位置有着指甲大小的湿痕,王鹏闻着湿痕处传来的淡淡骚味,忍不住伸出舌头抵在湿痕处用力顶进去,张大的嘴巴含住李芷怡饱满的阴阜,在咬合的动作中用牙齿来回研磨。 「呜呜…呜!!!」 王鹏的小半截舌头如同泥鳅般插入李芷怡的花径中不断抖动,温热的穴肉蠕动着想要缠住王鹏的舌头却又被一次次甩开,剧烈的抖动和牙齿的刮弄刺激着李芷怡的身体带来连绵的快感,愉悦的刺激使得李芷怡的小肉豆悄然充血膨胀,在布料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王鹏品啜着从李芷怡小穴中渗出的淫液,淫笑着伸出食指用坚硬的指甲顶住李芷怡的阴蒂来回旋转。 在口交中逐渐有些缺氧窒息的李芷怡大脑一片空白,从小穴处传来的快感充斥着她的脑海,敏感的身体在粗暴的刺激下止不住地颤抖,仿佛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极乐中轰然炸裂。天旋地转下李芷怡感觉自己好像就要在这永无止境的窒息高潮中死去,浑身颤抖的李芷怡在一声悠长的哀鸣中站立不稳地瘫软下来,见机不妙的两人托着李芷怡的身体,使她在保持口交的状态下转为四肢着地的姿势。 「咕噜…咕噜…咳咳…呕…咳咳咳咳…」 满脸遗憾的王鹏扶着李芷怡失神的脸庞,抽出肉棒后抵在她的舌尖上喷射出白浊浓稠的精液。扭曲的认知使得李芷怡在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腥臭的精液,但肉棒在抖动中射出的精液量远远超过了李芷怡的吞咽速度,在灌满李芷怡的口腔后,又胡乱地在李芷怡的脖颈和胸部上激射出大滩的精液。 浑身瘫软的李芷怡被搀扶到沙发上进行休息,看着弟弟被王鹏命令拿着手机拍摄自己的模样,李芷怡在喘息中整理了一番稍显凌乱的头发,仰起脑袋在脑袋两侧举起剪刀手露出笑容,并且还炫耀般地张开嘴巴用舌头搅弄口中剩余的精液,把浓稠的精液用舌头涂抹在红润的嘴唇上,在双唇张合中呻吟着拉出色情的银丝。 「哎呀,嘴里的精液都流出来了,芷怡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些精液可不能浪费了,妈妈帮你弄干净,唔哼…」 尽管有着催眠改变了认知,但女儿的呻吟和肉棒的腥臊味还是苏素媛忍不住夹紧双腿研磨,本就苦苦忍耐的人妻看着李芷怡炫耀的举动,忍不住扑上来搂住女儿的脖子,温柔而坚决地伸出舌头舔舐李芷怡嘴角溢出的精液,并且试图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中搅弄品啜新鲜的精液。李芷怡识破了母亲的意图,急忙闭上双唇吞咽口中的精液并扭头躲避母亲的亲吻,在匆忙中李芷怡被粘稠的精液呛着了,在咳嗽中从鼻孔里流出两行鼻涕般的精液,在她不满的呜咽声中被母亲贪婪地吮吸咽下。 这一切都被李浩拿着手机切换成摄像模式全都录了下来,看着争抢精液的母亲和姐姐,呆滞的李浩只觉得心中莫名地有些难受,但胯下的肉棒却传来一阵阵快要肿胀难受的信号。 「阿姨,今天的精液都是芷怡的,要是你也想要的话,可以改天再约我,接下来我们还是继续对芷怡的祝福吧。」 「好,好吧…」 在王鹏的劝告下,苏素媛幽怨地放开了怀中的女儿,配合着叶晗烟把女儿乳肉上的精液用手指刮起后送入李芷怡的嘴巴里,笑意盈盈的李芷怡故意伸手捏住母亲的乳尖温柔把玩,温热濡湿的舌头灵巧地舔舐着两人手指上的精液,还故意发出享受的低吟声。在王鹏感觉已经准备周全之后,众人在苏素媛的带领下走到了后院内的温泉池边上。 「这是天然的温泉池,当时为了买下这栋别墅,我们还欠了不少人情呢。」 苏素媛柔声向王鹏介绍着别墅的布局和故事,而王鹏也肆无忌惮地四处张望,仿佛当这个地方是他自己家一般。在他们旁边,李芷怡已经在闺蜜的帮助下脱下运动背心和热裤,白皙如玉的胴体有些娇羞地侧对着王鹏,纤细的腰肢和浑圆挺翘的臀肉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 随着李芷怡的呼吸,王鹏看着她那颤颤巍巍抖动的臀肉忍不住吞咽唾液,畅想着狠狠用手掌拍打的场景。而王鹏在下一刻便把想法付诸行动,挥动的手掌在「啪」的一声脆响中拍在了李芷怡的臀峰上。丰满的臀肉还未来得及抖出肉浪便被枯瘦的手指握住,然后在李芷怡的惊呼声中被用力揉捏。 「等…等一下…不是要先祝福前面…前面的小穴嘛…」 「嘿嘿嘿,谁让芷怡你翘着屁股诱惑我呢…」 在闺蜜的鼓励下李芷怡缓缓转过身来,只见少女一双粉嫩的藕臂环抱在胸前托住一双绵软白润的乳球,乳球的上半部分依稀可见残留精液凝结的痕迹,在乳尖上贴着止血贴状的半透明乳贴。在先前的淫戏中,李芷怡的身体早已进入发情的敏感状态,此时在王鹏饿狼般的注视下,李芷怡大脑一阵恍惚后莫名地涌现出极其强烈的羞耻感。 王鹏淫笑着控制着催眠戒指调整李芷怡的认知,欣赏着李芷怡满脸羞耻模样地抬起右腿,然后双手用力把白皙的小腿压到自己的肩膀上的样子。在李芷怡分开的双腿中间是浓密乌黑的耻毛,此时在粘稠的淫水浸染下,大团的阴毛纠缠在一起显得乱七八糟。透过阴毛的间隙可以隐约看到李芷怡微微张开的小穴如同呼吸般微微蠕动,而顺着股间转移视线就能看到少女小巧的屁眼在紧张中收缩出细密的皱褶。 「嘿嘿嘿嘿,芷怡的身体很敏感啊,不如不要嫁人了,到我的店里做一个婊子吧,每天都翘着屁股让客人们玩弄…」 「不嫁人…啊…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吗…可不可以…嫁人后再去当婊子…噫啊啊啊…」 王鹏站在李芷怡面前笑容诡异地注视着她的双乳,李芷怡感觉羞耻的电流正从脑海源源不断地传到乳尖上,原本小巧粉嫩的乳头肉眼可见地充血肿胀成葡萄般大小的蓓蕾。王鹏凑近呼出的气息吹拂着李芷怡的双乳,本就被乳头顶起变得松垮的乳贴随风飘走,呜咽的少女皮肤上泛起细密的疙瘩,膨胀到极限的乳头上一个个乳孔清晰可见。 仅仅是舌头的轻轻舔舐便使得李芷怡发出高亢的呻吟,但王鹏在试探之后便停下了动作,任由炽热的欲望在李芷怡的身体内酝酿着等待爆发的时机。王鹏双手扶着李芷怡的腰肢缓缓蹲下,仔细端详着少女散发着浓郁芬芳的下体。 「芷怡下面的毛发乱糟糟的,实在是太肮脏了,这样子是不能进行祝福的,要把这些阴毛全部剃掉才行。李浩,去把润滑液过来。」 「啊…疼…」 王鹏伸手分开少女浓密的耻毛,攥着毛发把李芷怡粉粉嫩嫩的阴唇拉开一道小口。痛楚使得少女体内膨胀的欲望稍微得到宣泄,痛呼的李芷怡脸上却流露着畅快的表情,显露在王鹏视线中的花径也分泌出潺潺的淫液,晶莹的水渍沿着少女的大腿缓慢地向下流淌。 「李浩,就由你给芷怡清洁下体吧,记住了,一定要帮你姐姐清洗干净,不然后面剃毛和祝福就不能进行了!」 「等一下…要让小浩给我清洗吗?噫…小浩不要这样一直盯着姐姐看…快点帮姐姐洗干净吧…感觉好羞耻…呜…」 「芷怡要记住哦,李浩帮你清洗也是很辛苦的,你要及时告诉他身体上的感觉,他才能帮你洗得干净。」 「知…知道了…」 王鹏绕到少女的身侧搂住她的娇躯,双手捏住李芷怡的乳尖狠狠一掐便让她浑身酥软地靠在怀里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李芷怡顾不上双乳被肆意揉捏的疼痛和舒爽,一双美眸紧紧地盯着弟弟拿着一瓶润滑液伸向她下体的双手,柔软的身躯不安地扭动着试图躲避,反而引诱着李浩平时深藏心底的欲望。 「姐姐的小穴好漂亮,我要仔细地洗干净,这样才能把这些肮脏的耻毛统统刮干净,让姐姐的小穴更加漂亮…」 李浩死死地盯着平日里早就垂涎许久的小穴,呢喃着把润滑液挤在掌心,然后撩起一些温泉水后,把手掌按在李芷怡的阴阜上沿着股沟来回揉搓。看着姐姐温热的阴阜在手掌的摩擦下覆盖上浓厚的白色泡沫,李浩感觉心底的欲火越来越旺盛,渐渐地便不满足于如此简单的清洗。 「等等…小浩…那里是…呜…那里是屁眼啊…弄错地方了…噫…手指好粗…啊…这么粗鲁地伸进来了…呜…屁股好涨…快拔出去…不要这样抠…屁股要坏掉了…啊啊啊…」 李浩的手指在摩擦中偶然碰到了李芷怡的屁眼,看着姐姐敏感地紧缩成一团的雏菊,李浩故意把中指抵在小巧的肉洞上插入。沾着润滑液的手指毫不费力地齐根没入李芷怡的肠道内,李浩兴奋地用手指抽插抠挖姐姐的屁眼,一想到这个是姐姐拉屎的屁眼,李浩不仅不觉得肮脏,反而感觉到一股热血涌上大脑,肉棒仅靠着内裤的摩擦便高潮射了出来。 「屁股…屁股好烫啊…呜…屁股要坏掉了…小浩…呜…不要把这么粗的瓶子塞进小穴…要坏掉了…啊…好多润滑液挤进来了…小浩的手指也进来了…呜…等一下…不要按那个地方…那里…那里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李芷怡仰起头发出高亢的呻吟,粉嫩的小穴被弟弟插入食指和中指发疯似地抽插,连绵的快感刺激着阴道上的敏感点,花径在抽搐间分泌出潺潺的淫液。在肉壁的挤压下,粘稠的淫液混合着润滑液的泡沫随着手指的一次次拔出而四下喷溅。 艰难喘息的李芷怡在手指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下只能发出胡乱的呜咽,高举过头顶的小脚情难自禁地绷紧伸直,五个莹润的玉趾紧紧地向内蜷缩,绷紧的身体在抽搐间达到了高潮,却又在手指仿佛永不止歇的玩弄下向着更高的巅峰攀升。 「啊啊啊啊啊…」 一大股浓稠的淫液在「噗嗤」声中喷到李浩脸上,陷入疯魔中的李浩惊呼中下意识后退着摔倒在温泉池中,但李浩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反而在飞溅的水花中紧紧盯着姐姐的小穴。随着手指的粗鲁拔出,李芷怡体内积蓄的快感轰然爆发,小穴仿佛变成了坏掉的水管般不断地喷涌出粘稠的蜜汁。在激烈的喷射之后,李芷怡绷紧的身体徒然放松下来,舒张的尿道止不住地流淌出黄浊的尿液。 在高潮中陷入痴迷的李芷怡被抱到温泉边上的躺椅上,旁观许久的两人把李芷怡的双腿压到她的乳房上,少女丰满的乳肉上遍布着被玩弄出来的齿痕和指印,在膝盖的挤压下,嫣红的乳头被压入淡粉色的乳晕中,而后连同充满弹性的乳肉一起被强行挤成了浑圆的肉饼。 王鹏笑吟吟地接过剃毛刀把李芷怡的耻毛和肛毛剃得干干净净,就连褶皱中几缕稀疏的短毛也用夹子强行拔掉。看着李芷怡那仿佛馒头般的阴阜,王鹏满意地用手指摩挲着少女泛着水光的蜜穴,随手把刮下来的毛发放到李浩的手上。 看着李浩感激涕零的表情,忍不住笑起来的王鹏告诉他道具店的防盗门密码,然后吩咐李浩去道具店里把一个黑色的手提箱拿过来。看着李浩眼中不舍的神色,王鹏「大度」地让叶晗烟和李浩开启视频通话,使得他能够实时看到自己的姐姐被玩弄的场景。 「嘿嘿,芷怡,接下来要正式开始祝福仪式了,你还坚持得住吗?要不我们改天再…」 「不行!我可以坚持的…啊…王鹏你的肉棒…好粗…呜…好烫…呜…我使不上力气…啊…啊啊啊啊啊…」 久经锻炼的李芷怡很快便恢复了体力,在翻身把王鹏推到躺椅上后,李芷怡双脚跨过躺椅缓缓蹲下,黝黑粗壮的肉棒被芊芊素手扶着抵在紧闭的粉嫩裂缝上。 宛如攻城锤一般的肉棒毫不费力地挤入李芷怡又湿又滑的小穴,把两片阴唇挤成紧绷的浑圆。 「嘶…好爽…芷怡的小穴又热又滑…啊…突然夹这么紧…芷怡的小穴好会吸…噢噢…小穴里面还有两片嫩肉含着龟头…嘶…比上面的小嘴吸得还要厉害…好爽…啊…快点快点…我要把肉棒整个插进芷怡的小穴里!」 「啊啊啊…王鹏…我…啊…里面好痛…肉棒太大了…呜…小穴已经被塞满了…啊啊…进不去了…肉棒好烫…呜…肚子要坏掉了…噫…」 「芷怡的小穴怎么…这么紧…嘶…难道平时没有和男朋友做爱吗…啊…小穴居然咬得这么紧…芷怡你这个小骚蹄子…我好心帮你祝福…你却满脑子都是色情的想法…看看你的小穴…水一直流着就没停过…」 「呜…男朋友…男朋友的肉棒没有这么大…啊…没有插得这么深…不要…不要再深了…呜…小穴真的要坏掉了…啊啊啊…」 李芷怡跨坐在王鹏小腹上扭动着翘臀,宛如是骑乘着骏马的女骑士,一双浑圆的乳房沾满汗水不停地弹跳耸动,粉嫩窄小的小穴吞吐着肉棒在「噗嗤」声中喷吐出粘稠的蜜汁,紧致的阴道在肉棒抽出时外翻出大片嫣红的穴肉,流淌出淋漓的汁水。 在狂乱的索取中,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挤压刮弄阴道嫩肉后撞击到少女娇嫩的花蕊上,势大力沉的撞击使得李芷怡的小穴不堪采撷,软嫩的花蕊在粗鲁的捣弄下羞羞答答地缠在肉棒上,任由横冲直撞的肉棒一点点开垦挤入神秘的子宫。 「嘿嘿嘿嘿…终于插进芷怡的子宫里面了…看我好好帮芷怡疏通疏通…让芷怡以后的小宝宝住得更加舒服…」 「谢…谢谢王鹏…啊啊啊…这样子…插得好深…呜…肚子好涨好麻…忍不住了…啊…要出来了啊啊啊…」 王鹏扶着李芷怡的腰肢狠狠地挺起肉棒,在微弱的阻碍后终于把整个肉棒插入少女的身体中,两人的耻部在「啪」的一声中撞击到一起。兴奋的王鹏搂着李芷怡的双臀猛地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李芷怡在惊呼中宛如八爪鱼般缠在男子瘦小的身体上。 紧密的姿势使得肉棒用力挤压着少女娇嫩的子宫内壁,李芷怡在悠长的娇吟中达到了高潮,只是才刚刚热身完毕的王鹏丝毫没有放少女休息的打算,等到李芷怡小穴在剧烈的抽搐中稍有平息,便又挺动着肉棒继续操弄少女的小穴。 「啊啊…肉棒又插进来了…呜…我要受不了了…小穴要被操坏了…啊…要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啊…小穴又痛又热…呜…可是又好舒服…啊…救命…救命啊…」 「嘿嘿嘿嘿…要等到你弟弟回来才会停下来哦…不然就会一直操芷怡的小穴…说不定会把芷怡的小穴操烂掉…以后芷怡就生不了孩子了…好可怜啊…」 「呜…小浩…你快回来啊啊啊…姐姐…姐姐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此时李芷怡上半身倒在母亲苏素媛的怀里,一双纤细的玉臂搂着苏素媛的脖颈,而她的双腿则虚弱无力地盘在王鹏的腰间,勉强维持着小穴被狂暴抽插的姿势。被操弄得花枝娇颤的李芷怡看着闺蜜递到身前的手机屏幕,双眼迷离地向着李浩发出娇媚的呻吟。 正在道具店中拿到手提箱的李浩看着姐姐满脸潮红、吐着舌头的媚态,忍不住便在道具店中把手机音量调高,同时把手伸进胯下疯狂地撸了起来。 「姐…姐姐…我这边有点堵车…要…要一个小时之后才能回去…」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呜…又要…高潮了…啊啊…小浩你快点回来…救救姐姐…呜…」 看着屏幕上抖动的画面,李芷怡对弟弟的话语信以为真,却不知道李浩故意拖延着时间不回去,想要看到李芷怡被狠狠操弄得死去活来的模样。而在温泉池边上,李芷怡在高亢的呻吟中被母亲挽着双腿,然后被粗壮的肉棒狠狠地齐根没入连插了数十下,娇嫩的花蕊又一次羞羞答答地喷涌出芬芳的汁水。 「嘿嘿嘿嘿,芷怡这就不行了吗,赶快夹紧小穴,我还要继续祝福仪式呢!」 「啊…让我休息一下吧…呜…小穴被干麻了…现在使不上力气…呜…求你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啊…妈…你在干什么…不要啊啊啊…」 「小怡,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能够让别人等你呢!妈可是知道你的屁股很敏感的,只要稍微刺激,前面的小穴就会变得又紧又湿…」 李芷怡双脚架在王鹏的肩膀上被紧紧搂住腰肢,媚眼如丝的少女喘息着被母亲用力掰开双臀,然后手指粗的灌肠器挤开小巧的屁眼深深插入肠道内,在苏素媛的操控下喷吐出一股股清凉的淡盐水。 「哈…啊啊啊…妈…你怎么知道…呜…知道这么清楚…啊…灌太多了…肚子会炸掉的…」 「傻孩子…你忘了每天早上都是我帮你灌肠的呀,而且妈妈被刺激屁眼时,小穴也会吸得很紧哦…」 苏素媛贴在女儿光洁的后背上,把嘴巴凑到李芷怡耳边轻轻诉说却又刚好能让其他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看着女儿脸上羞耻的表情,苏素媛微笑着拔出灌肠器扔到一旁,张嘴轻轻咬住李芷怡的耳垂吮吸,并且把手指挤开紧缩的屁眼插进肠道里。 「啊…妈妈不要这样…屁股要夹不住了…呜…这样子…啊…会喷出来的…啊啊…肉棒也动起来了…呜…小浩…啊啊啊…小浩快回来…姐姐…姐姐要爽死了…噫啊啊啊啊…」 可怜的李芷怡被王鹏和母亲紧紧夹在中间,小穴被不知疲倦的肉棒不停地抽插,而屁眼则被饥渴嫉妒的母亲用手指来回进出,两个娇嫩的肉洞在色情的玩弄下淅淅沥沥地流淌着淫荡的汁水。 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在少女的体内激荡,李芷怡双手搂着母亲的脖颈,双眼迷离地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脸颊,然后被苏素媛吻住双唇只能在鼻腔中发出低沉的哀鸣。而李芷怡高高挺起的肉球则被王鹏用力咬住乳尖左右拉扯,弹跳的双乳相互碰撞着抖出层层的白皙乳浪。 「啊啊啊…又要去了…呜…操…操死我吧…啊啊啊…」 「唉?…根据我的记录,芷怡达到的高潮时间越来越短,这样子在医学上是不健康的表现呀。芷怡你要努力忍住快感,结婚后要先让丈夫达到高潮才行哦!今天我先用笔在你的身体上记录下来,你以后要好好注意呀!」 趁着王鹏搂着少女的腰肢享受着小穴在高潮时挤压的快感,同时苏素媛再次给李芷怡灌肠的空隙,观察许久的叶晗烟走上前来拍打少女滚烫的脸颊,一本正经地向迷迷糊糊的李芷怡说着可笑的建议。在李芷怡茫然的眼神中,叶晗烟哼着小调在她白里透红的乳房和小腹上写下几行小字。 「弟弟手指插入高潮」 「肉棒插入子宫高潮」 「连续抽插高潮」 「前后抽插高潮」 「判定高潮过快过多,需及时就医诊治!」 「知…知道了…啊…又…又要开始了…我没有力气了…呜…不要插这么用力…小穴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在短暂的休息过后,苦苦哀求的李芷怡又被夹在中间狠狠地玩弄,在娇媚的哀求中喷洒出淫荡的汁液,不知道高潮泄身多少次之后,滚烫粘稠的精液被抖动的肉棒射出,一股股精液仿佛炮弹般激射到柔嫩的子宫内壁上,灼热的快感使得李芷怡在垂死的哀鸣中陷入了晕厥。 等到李浩带着手提箱回到家中时,对李芷怡的玩弄暂时告一段落,昏迷的李芷怡被抬到宽大的婚床上,修长匀称的双腿被摆弄着绕过腋下,精致的脚踝在脑后交错着仿佛玉枕般垫着脑袋,而她的双手则平摊在身体的两侧,仿佛邀请看她身体的观众上前玩弄。 在李芷怡一览无余的胯下,李浩兴奋地看到姐姐原本如同花瓣般精致的蜜裂被抽插得红肿肥大。潺潺的白浊液体源源不断地从李芷怡的小穴中流淌出来,浓厚的腥臭味使得李浩很快意识到即将嫁人的姐姐此时子宫内被灌满了精液。 「小浩回来了呀,我们都等你很久了呢…」 苏素媛看着精液沿着女儿的股沟流淌,在和李浩打了个招呼后,习以为常地趴下身去把精液都舔入口中,然后一路向上吻住李芷怡的小穴深深地吮吸,在少女无意识的呻吟中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巴,把溢出的精液灌入李芷怡的口腔中。 王鹏接过手提箱放在地上打开,从箱子里取出了注射器吸了满满一管的强效催乳剂,然后捏着李芷怡的乳头把针头插进乳晕中,推动着注射器把药水都注入少女的身体。微微溢出的鲜血很快凝结,宛如是李芷怡胸上的朱砂痣。而毫不怜惜的王鹏在扔掉注射器后又取出了两个乳环扣在少女的乳头上,按动开关后紧紧咬住乳头的乳环保证了李芷怡的奶水不会有丝毫溢出浪费。 「呜…」 「嘿嘿嘿…芷怡你醒啦…」 「啊…乳头好痛…怎么回事…呜…乳房也好涨…好难受啊…妈…晗烟…你们不要揉这么用力…哈…啊啊啊啊…奶子要爆掉了…」 苏醒的李芷怡被母亲和闺蜜两人压住肩膀和手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硕大的乳房被握在掌心挤压揉捏,滑腻弹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但那令人苦闷的涨痛感却在两人玩弄终越来越剧烈。在痛苦的挣扎中,李芷怡迷糊地看见李浩淫笑着伸手抚摸她的小腹,手指跳跃着剥开阴唇捏住了她的阴蒂。 「呜…小浩…你也来欺负姐姐…啊啊啊…再用力一点…小豆豆好舒服…噫…不…不是…小力一点…奶子好痛…啊…大力一点…小穴好舒服…呜呜…」 看着在快乐和痛苦中意识混乱的李芷怡,王鹏兴奋地跪坐在她身前,准备完成今天最后一个目标。少女如同熟鸡蛋般嫩滑的臀肉被手掌用力掰开,刚刚痛饮少女小穴淫液的肉棒被推送着插入李芷怡身上的最后一块处女地。 「啊啊啊…好痛…呜…我受不了了…不要…不要啊啊啊…」 「嘿嘿,姐姐嘴上叫得这么大声,小穴却流出这么多淫水。这是姐姐和姐夫的情侣照吧,这是对姐姐婚姻的祝福哦,姐姐再忍耐一下,一定要坚持住!」 李芷怡宛如被渔夫钓起的鱼儿般痛苦地呜咽着,而那残忍地插入她屁眼的肉棒就是那个鱼钩,柔韧的腰肢虽然扭动着能稍微摆脱,但粗壮的肉棒再次插入时总是顶到更深的位置。李浩举起床头的合照放在她面前,李芷怡看着未婚夫那欢乐的笑颜紧咬着银牙想要忍耐下来,但是屁股处仿佛要把她撕裂的痛苦和双乳处的涨痛使得她在颤抖中彻底崩溃。 「啊啊啊…屁股被插坏了…噫…好舒服…屁股坏掉了…小豆豆坏掉了…奶子也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好舒服…爽死我了…呜…」 满脸痴态的李芷怡在崩溃中高声呻吟,浑身上下难以忍受的痛苦在扭曲的认知中化成了快感,曲折紧致的肠道缠在肉棒上骤然缩紧,贪婪地从抖动的肉棒上索取着每一丝滚烫的精液。王鹏使用催眠戒指强行控制李芷怡不能进入高潮状态,一直到在射精结束拔出肉棒并取下乳夹后才解开了限制。 「呜…」 翻着白眼的李芷怡在高潮限制解除的一瞬间便冲上了前所未有的绝顶,喘息的少女张大嘴巴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短促的呜咽,涕泗横流的李芷怡浑身抽搐着从阴道和尿道中激烈地排泄着淫靡的液体,刚被抽插得无法合拢的屁眼在张合间排出悠长的响屁,精液在响屁的「噼哩噗噜」声中从屁眼喷出炸开,飞溅得屁股和床榻上到处都是细小的精沫。 而在王鹏举着的手机镜头中,苏素媛和叶晗烟两人各自箍着李芷怡的乳根用力向上挤压,乳尖上嫣红的乳孔随着两人的挤压先是渗出点点乳白的奶水,然后猛地喷射出一股股飞溅的奶水,在打湿两人的手掌后被涂抹在李芷怡的乳房和小腹上。就连李浩都在这次疯狂的盛宴中掐着李芷怡的阴蒂根部,用手指一次次弹动那敏感而又肿胀的蓓蕾。 「呜…王…王鹏…谢谢你给的祝福…啊…只能用这碗奶水感谢你…请你务必喝下…噫啊啊啊…」 在临别之际,李芷怡拖着软绵绵的身体跪在地上,吸吮着把王鹏的肉棒和睾丸都舔舐干净,同时双手揉搓着自己的左乳,把奶水挤到叶晗烟端在胸前的瓷碗中。而在李芷怡的身后,苏素媛满意地端着另一个瓷碗收集着从女儿屁眼中抠挖出来的精液。王鹏猥琐地笑着端起李芷怡双手奉上的奶水,在和李芷怡端着的精碗轻轻碰撞后,两人各自喝光了对方的体液。 「嘿嘿,那我就先走了,对了,芷怡你也可以尝一下自己的奶水哦,味道真是太棒了!」 「是…是吗?」 浑身沾满各种体液狼狈不堪的李芷怡听着男子的话语,吃力地扶起自己的右乳,迟疑中低头咬住自己的乳尖吮吸。 「呜…咕噜…咕噜…真的…很好喝呢…」 在虚掩的大门后,传来女子娇媚的呢喃声。 (婚房篇·完)
里斯已经能够自由地活动着筋骨与下床行走了,望着窗外随着渐渐升起的夕阳而 逐渐从沉睡里苏醒的龙门,又看了看趴在床边还做着美梦的维娜,克里斯的脸颊上露出了些许欣慰的笑容。 但克里斯没什么闲情坐下来欣赏着夕阳缓缓升起和等待着维娜睡醒,看了眼将他调到二线负责安保以及将预备队暂时交给维娜管理的任命书后,克里斯露出了一脸无奈且又心痛维娜的笑容,轻轻地吻了一下小狮子的额头。 利索的换上了一身干净整洁的灰色兜帽上衣以及一条蓝色休闲牛仔裤带上黑色口罩跟墨镜在近卫局负责安保警卫的眼皮子下走出了医院的大门,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他已经很久都没拨通过的电话号码。 「喂!劳伦特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方便跟我去一个地方嘛?」 「克里斯!你这么久都去什么地方了?听说你在龙门混的很不错,我现在正好也在龙门了。」 「太好了!你到我家门口来接我吧,我把地址发给你,至于我这么久都去干什么了,等到见面了在给你说。」 「好!我现在就开车去你家门口接你。」 打完电话的克里斯便回到现在已经属于他跟维娜共同的家,走进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地下室,昏暗且布满了许多灰尘跟蛛网的房间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杂物跟一些关于克莱尔失踪之前留下来的物品,只不过克里斯再一次走进地下室的原因并不是为了回忆或是思念自己失踪许久的克莱尔,而是为了取回一样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在地下室尽头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被红布包裹着的长匣,匣中存放着克里斯之前使用着的武士刀,此刀是克里斯成年的时候父亲送给他的,后来跟克莱尔在莱塔尼亚的威廉大学读书时一直都是由克莱尔保管跟清理,在克莱尔失踪以后就再也没有使用过了。 此时克里斯选择将这把刀重新拿出来佩戴在身边以及使用的原因和目的,并不是为了向已经成为整合运动佣兵团队长的斯克林跟塔露拉复仇或是理论,他只是想以身为整合运动前首领徒弟的身份回到据点向塔露拉明确自己的观点以及立场,在一切都准备和收拾妥当后克里斯转身离开了这间放着自己艰辛过往跟经历的地下室。而劳伦特早已在克里斯的家门口等待着他了,不同的是克里斯此刻的头发早已从绿色转变成为了银色,而他也不在是近卫局中级警司克里斯而是整合运动的「银色死神」理查德在整合运动里面的地位仅此于塔露拉跟艾雅斯特,不仅仅因为理查德是前任首领彼得的徒弟,更为重要的是他跟塔露拉的关系一直都让外人或是其他干事们都有些捉摸不透,只有身为塔露拉闺中密友的艾雅斯特知道塔露拉心里面对待理查德(克里斯)的态度跟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而身为萨卡兹族的劳伦特跟理查德的关系算是拜过把子的兄弟了,而且二人也算是威廉大学的校友了,只不过毕业以后的二人刚开始联系还比较密切跟常有往来,但自从理查德加入到整合运动跟克莱尔失踪以后的联系就很少了,不过这些小小的问题并没有让他们的关系淡化跟不再联系,反而是劳伦特这些日子一直都等待着理查德可以再次联系自己,让他知道自己的好兄弟还是安然无恙。 「好久不见!劳伦特近来过的还好吗?」 「还不错!倒是你这个混蛋失联了这么久,怎么突然给我打打电话了?听说你在龙门近卫局当上中级警司了,不过你的头发什么时候染成银白色了。」 「这个路上慢慢给你解释吧!你开车把我送到离龙门不远处的曼恩就好,然后在市里面的酒吧或是什么地方等我处理完一些事情以后,我们在回来慢慢的闲聊。」 「行!我听你的克里斯」 「嗯!对了劳伦特你要是没什么正规职业跟稳定的收入话,要不你来龙门近卫局跟我一起在预备队里面当警察吧,我这里还缺一个可以帮我出谋划策的助手。」 「当然可以了!不过克里斯你知不道在罗德岛医疗组工作的丽兹这位女生吗?在岛里面的代号叫做夜莺。」 「略知一二!在龙门跟罗德岛还没正式合作对抗整合运动之前,我就听说过这位女生而且她还是罗德岛内部一个名为使徒的团体中的一员。劳伦特你怎么突然提起丽兹小姐了?」 「没什么!其实丽兹小姐跟我是恋人的关系,而且我们也有一些时间没见面了,况且她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的。」 「小子混的不错呀都有我堂姐给你当女朋友了,你又跟丽兹小姐谈起来恋爱了,回头我跟罗德岛的博士商量一下让丽兹小姐也加入预备队好了。」 「那我就替丽兹谢谢克里斯你了,不过你可别让你堂姐她知道了,不然我感觉我要被她乱棍打死的。」 「放心吧!不过今天的一切事情你都要向维娜以及其他任何人保密,不然我们都会有生命上的危险。」 看着坐在副驾驶坐上望着车外景色的克里斯,也没再多说些什么而点了点头后,便专心致志的开着车朝着曼恩市驶去。一路上克里斯将这些年他所经历的一切以及从威廉大学毕业以后他所遭遇的种种事情以及他头发的颜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包括他是如何感染上原石病跟因为什么而加入整合运动的一切因果缘由都告诉了劳伦特,但前提就是劳伦特要死守这些秘密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知道,否则他们两个人都会引来杀身之祸。当随着汽车缓缓驶进曼恩市区的弥漫酒吧后克里斯便在店门口下了车,让劳伦特找个停车场将车停好以后在对面的咖啡厅等着他就好了。 克里斯刚踏入酒吧大厅里面就看见了穿着一身黑色长风衣的艾雅斯特坐在吧台手拿着一杯血腥玛丽等待着他的到来,而艾雅斯特才将身子面朝向克里斯没多久,塔露拉便从吧台后面走了出来而跟着她走出来还有刚刚晋升成为佣兵队长的斯克林。 「来了?怎么来找我复仇了吗?还是说你是来找斯克林的?」 「克……不!理查德你的身份真的暴漏了吗?如果真的是塔露拉姐姐说的那样,我会亲手了解你的。」 艾雅斯特话音刚刚落下的那一刻,便将自己随身携带着的细剑拔了出来对准理查德的喉结处冷冷的说道。但理查德的嘴角微微上扬地移开了对准着自己喉结的剑。 「塔露拉、艾雅斯特如果我真的背叛或是暴露了身份的话,我此刻应该在龙门的监狱里面,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那可未必吧!理查德你连之前使用的刀都重新拿出来了。我们这些罪大恶极的通缉犯可不会轻易就相信你说的话。」 「哼!龙门整个高层是个什么情况,塔露拉你可比我清楚的。」 「塔露拉姐姐跟他废话什么,先把这个叛徒抓住在慢慢审问他不就好了。」 「首领先抓了他在慢慢审问岂不是更好,何必跟他废话这么多呢。」 「慢!你们都退下去站在一边看着,这件事情由我来亲自解决。」 「怎么塔露拉要亲手送我下地狱吗?」 面对着理查德的质疑与问题,塔露拉直接拔出她的十字细剑刺向了理查德,不过对于理查德来说塔露拉此刻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是出于整合运动的利益而做出的正确决定,再加上自己资金方面被监控了,加大了他身为整合高级间谍这个身份让龙门高层知道的风险,但理查德今日甘愿冒着当场被塔露拉杀了的风险也要向她表明自己的坚定立场。哪怕塔露拉步步紧逼着理查德且一个不留神都会对他造成致命伤的情况下,依旧没有拔出武器迎战。 理查德毕竟伤势才刚刚初愈跟加上之前身体四五天已经没有活动过了,面对着塔露拉持续不断的施压以及越来越犀利的进攻克里斯不得不拔出了鬼切有些吃力且艰难的接住一次又一次的攻势。 「不还手?那你的命我就收下了。」 「塔露拉!我死了你怎么向我师父交代?」 但理查德的一句话让塔露拉停下了攻势,手握着十字细剑静静地站在他的面前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且一脸平静内心毫无波动的理查德,之前内心毫无波澜且出手果断的塔露拉停下自己的攻势跟放弃了杀掉理查德的念头,如果理查德不是彼得徒弟的话她塔露拉觉得毫不留情地铲除掉这个随时都有可能暴漏彼得身份的定时炸弹。 「哼!看在主人的面子上饶你不死,但倘如我发现你有一丝异样,我一定会亲手铲除掉你的。」 「放心!我绝不会出卖整合的,毕竟我们有个共同的身份且这个身份是我怎么着也抹除不掉的。」 「感染者!如果让我察觉到你的一丝异样的话,我会把关于你的一切都让人交给龙门高层的。」 理查德没有回应塔露拉的话而是一脸面无表情且内心毫无波动的点了点头就准备转身离开之时,在一旁站了许久的艾雅斯特将两个密封完好的信封交到了理查德手中,便头也不回便跟着塔露拉离开了,理查德将两封密信塞进自己兜帽上衣的口袋里,也离开这家作为整合在曼恩市秘密据点的酒吧,刚刚走出门便看见了劳伦特坐在路对面的咖啡厅靠近大门的位置等待着他。 「事情办完了?想喝点什么就点吧,今天我请客,知道你这段时间的财务出了一些问题。」 「嗯!你怎么知道我最近的财务出问题?」 「你堂姐星熊告诉我的!我们刚刚才通过电话她很担心你的,问我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了。」 「这位先生你要喝点什么呢?」 「一杯卡布奇诺跟一份提拉米苏就好,看来维娜跟堂姐都已经放心我偷偷摸摸离开医院的事情了。」 「好的!请稍等。」 「嗯!不过我都替你圆好了,我跟星熊说是我主动邀你出来聚一聚的,克里斯你放心就好。」 当克里斯非常绅士地向服务员点了自己需要的咖啡与甜品以后,便跟等候自己多时的劳伦特闲聊了起来且知道了维娜与堂姐星熊正在龙门焦头烂额的寻找着自己,毕竟自己的伤势刚刚伤愈跟本身还处于龙门高层的监视跟怀疑对象,若不是劳伦特替他圆了个谎跟说是他主动邀请克里斯出来的话,回到龙门以后的他肯定少不了龙门高层以及近卫局主管的一番审问跟搜身什么的。 二人在咖啡厅闲聊将近一个半小时以后,才由劳伦特驾驶着汽车离开曼恩市返回龙门,虽然曼恩市位于炎国乌萨斯的交接处,属于感染者或是整合运动以及正常人都可以活动与生活的地区,但克里斯出于安全第一的原则,走出咖啡厅的时候依旧带上了兜帽以防止自己被隐藏在此的炎国影卫看见,就算被乌萨斯的人看见也会引来一些此刻克里斯不想面对或是根本没法面对的麻烦,直到车子驶出了曼恩市他才将兜帽取了下来,而原本银白色的头发也慢慢的变成了之前的绿色,将武士刀装进带来的剑袋里之后,打开车窗从口袋之中取出来刚刚才买来的香烟叼在嘴里,用随身携带着的火机将香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后,就静静的看着车窗的风景思索着艾雅斯特在他临行前给他的两封信里面究竟都写了什么或是交代了些什么。 就在克里斯坐在车上思索着信封里面的内容的时候,回到整合总基地核心城里面的艾雅斯特跟塔露拉就显得轻松许多了,在将斯克林安置妥当以后且给他分配完接下来的任务后,塔露拉便牵着艾雅斯特的手来到了她在核心城的卧室之中。 「塔露拉!你又想跟我那个了吗?」 「嗯!怎么斯特你跟我都搞了那么多次了,不会还害羞吧?」 「哪有!我是怕你的身体吃不消。」 「哼!我身体吃不消?是你这个恶魔的身体吃不消吧?」 艾雅斯特看着对自己一脸坏笑的塔露拉,脸颊不由得红了起来,虽然内心里面对于百合这种事情不抵触,况且她跟塔露拉之前也没少做这方面的事情,但面对着塔露拉此时这么直白的话语跟回答,艾雅斯特的心里还是多少产生了一些抵触情绪以及脸颊跟耳根子越来越红了。但是艾雅斯特双手却格外真实地褪去着塔露拉身上的黑皮制礼服与黑色的领结以及那件白色的贵族衬衣和里面包裹着坚挺圆润乳房的黑色蕾丝胸罩,黑色皮质材料的百褶裙也缓缓地被艾雅斯特从腰间褪去,露出了那整洁的连体白丝和从小腿处逐渐变成黑丝的丝袜以及里面那件遮挡着塔露拉私处的黑色蕾丝花边的内裤。塔露拉也不甘示弱的褪去着艾雅斯特身上的衣物,进入房间还不足半刻钟的时间两人都只剩下贴身衣物以及还穿在下身的连体丝袜坐在床上嬉笑打闹着,平日里在部下眼里都是冷酷和高冷代名词的艾雅斯特以及塔露拉在这一刻就跟平常人家的小姑娘一样有说有笑的。 「怎么平日高冷无比的龙女居然脸红了?」 「闭嘴!你个恶魔快点吻我,不然我今天让你下不了床。」 「哼!你个淫龙口气不小。」 「啊!艾雅斯特你居然掐我的胸,看我今天不把你这个恶魔搞得欲仙欲死。」 面对着脸上挂满着淫荡与调侃表情以及隔着胸罩掐捏着自己那坚挺圆润乳房的艾雅斯特,塔露拉也不甘示弱地将这头淫荡无比的小恶魔推到在了床上,用娇躯死死压住艾雅斯特的身躯后吻住了她那还想说些什么的小嘴,伸出了一直藏匿在自己洁白双齿之下的香舌亲吻着艾雅斯特那诱人般的红唇以及精致美丽且洁白光滑如玉的脸颊,被塔露拉压在身下且动弹不得的艾雅斯特只能紧闭着眉目享受着香舌在取着自己脸颊上每一寸肌肤以及肆意妄为的亲吻着自己红唇时带来的思思快感和舌头触碰皮肤时的酥麻感。面对着艾雅斯特的就范和满脸享受着亲吻和舔弄的恶魔,塔露拉一脸淫笑的看着艾雅斯特,并伸手缓缓解开了束缚着艾雅斯特饱满圆润玉兔的蓝色蕾丝花边乳罩。 「嘻嘻!斯特妹妹不论外表再怎么坚强威风,你的内心依旧是那么的娇羞可爱。你的蕾丝乳罩款式从我们相识相遇以后就没改变过呢。」 「塔……塔露拉!姐姐别这样,我哪有你说的那般娇羞。啊~ 啊~ 啊!不要不要。轻点……我的角。」 「还是那么的敏感呀!我记得斯特一直都害怕我咬这里呢。」 「停……停下!好姐姐!别咬那里……啊~ 」 「真是个娇羞可爱的恶魔。」 塔露拉将手探入乳罩之中肆意揉捏把玩着艾雅斯特胸前的一对玉兔,手指更是时不时的夹捏搓揉玉兔顶端小巧的乳头。在塔露拉的挑逗和攻势之下一阵阵比刚才更加酥麻的快感扩散开来让在百合这方面身经百战的艾雅斯特有些不知所措,很快艾雅斯特就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塔露拉的搓揉下渐渐坚硬挺立起来快感也越发强烈并开始不自觉的发出求饶的喘息。在感觉到艾雅斯特乳头变化的塔露拉轻笑着微微轻身一边调笑一边用舌头轻轻舔舐和吸吮着艾雅斯特的玉颈。艾雅斯特只觉得一股强烈汹涌的快感从玉颈上传来让她有些惊慌尖叫起来,原来艾雅斯特的玉颈不似其他卡普里尼或是别的种族女子那般毫无感觉或平淡无奇相反这里正是她的敏感点之一而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塔露拉跟艾雅法拉,看着因为敏感点被袭而方寸大乱的艾雅斯特,塔露拉脸上的笑容是越发淫荡的继续挑逗并调笑着加大力度的用牙咬着艾雅斯特玉颈上最敏感的地方吸吮啃咬起来。 如此强烈的刺激让本就有些乏力的艾雅斯特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在象征性的呼喊之后艾雅斯特放弃了抵抗。只见艾雅斯特的双眼渐渐被肉欲填满,一双红唇变得干燥饥渴。而此时在塔露拉因为吸吮脖颈而将自己还被奶罩所束缚的胸部完全暴漏在了艾雅斯特双手的可触及范围之内,在肉欲的推动下艾雅斯特解开了塔露拉身上的奶罩搓揉起来,只见塔露拉胸前有着完美桃子的形状,乳晕嫣红、乳尖粉嫩的玉乳是那么诱人。于是艾雅斯特情不自禁的用玉手揉捏着自己手掌之中的那对玉乳不断挤压,同时用指尖轻轻触摸着挺立的乳尖,在轻轻碾搓的同时更是用指甲盖不断戳刺撩拔。塔露拉没料到艾雅斯特会如此反击一时措手不及发出阵阵娇喘,不想这更加刺激了对方,艾雅斯特在发出示威式的鼻息之后更是加大了力度愈发用力的挑拨搓揉起来。塔露拉见状一边娇喘着引导艾雅斯特让自己更加舒服一边更加卖力的刺激起艾雅斯特,房间内立刻回想起二人欢愉的喘息和娇喘。 「啊~ 啊~ 你……啊~ 轻点……乳头好敏感……身体越来越热了……啊!」 「哼!呼……呼……唔……」 「啊~ 啊~ 你……斯特你又欺负姐姐我……啊~ 不行……我~ 啊~ 看我的……」 「唔呜呜……哈……哈……」 「知道我的厉……啊~ 啊~ 你这……啊~ 你这好色……就像以前一样……看……看谁先认输吧……啊~ 」 「呜呜呜……呜……呜呜……」 「怎么样……看来是……我……啊~ 啊~ 斯特你这样太卑鄙了……啊~ 不行……看我的……」 「呜呜……」 「啊~ 啊~ 啊~ 忍……忍不住了……就跟之前一样子……啊~ 一起……一起去吧……啊啊啊啊」 「呜呜呜……啊啊啊啊……」 终于在塔露拉的挑逗和艾雅斯特的反击下,两人激吻在一起颤抖这高潮了。 「哈……哈……哈……塔露拉姐姐你……慢点我们才刚高潮完……不要那里……啊~ 」 「声音又颤抖了呢。斯特妹妹还是之前娇羞羞的淫荡恶魔呢。」 在艾雅斯特无力的劝阻声中,塔露拉的缓缓褪去了自己剩下仅剩的连体丝袜和内裤将手伸入艾雅斯特早已经湿透的内裤之中。艾雅斯特只感到塔露拉的手指在肆意抚摸着她沾满爱液的私处,而随着塔露拉手指的动作快感也源源不断从艾雅斯特的小穴中涌出,刚高潮完身体还无比敏感的艾雅斯特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发出颤抖愉悦的喘息。看着娇喘不断犹如鱼肉的艾雅斯特,塔露拉在肆意亵玩了一会后就褪去了她身上的连体丝袜和湿透了的内裤后轻轻搂着她侧躺在床上,将头靠在艾雅斯特耳边轻柔的说。 「让我们开始更加舒服的事吧……」 「更加舒服的?男人的肉棒吗?」 「真聪明……斯克林别躲着偷窥了,想爽就老老实实的出来站到我和斯特面前。」 「首领……斯特姐我不是……」 「好你个斯克林才加入没几天,就色胆包天的偷窥我跟塔露拉?我一点要好好惩罚一下你这头好色的熊。」 「别害怕……我和斯特不过是榨取一些你的精液,正好把在龙门发生的事情一笔勾销了。」 「不……首领……斯特姐……不要……」 「求饶太晚了!而且斯克林你的肉棒那么粗壮坚挺,要不是因为塔露拉姐姐也在,我真想把你榨干到一滴不剩。」 「好紧……不……不要……求求你艾雅斯特不要……」 「好大……啊!好充实……不过跟克里斯比还是小了一些呢……噢噢噢噢噢……」 就在斯克林欲哭无泪的求饶之时艾雅斯特将他推到在了地上,望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被艾雅斯特一件一件的褪去着的斯克林喘着粗气看着艾雅斯特肆意亵玩着自己早已青筋暴起且挺立无比的肉棒,此刻艾雅斯特身后侧躺着的塔露拉则是一脸淫笑地欣赏着艾雅斯特和斯克林的性交。看着此刻充满着肉欲且无比渴望性交的艾雅斯特,斯克林瞬间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想要挣脱逃走却被艾雅斯特牢牢按住,在不断的刺激与挑逗之下斯克林体内的生理反应愈发强烈,斯克林将坐在自己身下的艾雅斯特压倒在了身下并将巨大肉棒贴在了艾雅斯特颤抖的小穴上,小穴传来的炽热融化了艾雅斯特最后的矜持,她带着空腔向斯克林祈求到。 但得到的却是斯克林兴奋嘲讽的话语,终于在艾雅斯特颤抖吃痛的叫声中,娇嫩的肉穴被肉棒生硬的打开填满。可不等艾雅斯特说完斯克林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抽插起来艾雅斯特立刻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翻搅撕裂。 「啊……啊……痛……好痛……身体……身体要被撕裂了……啊……啊……慢点……斯克林你慢点……轻点……啊……」 「哟!斯特姐刚刚你还说要榨干我呢?怎么现在就开始求饶起来了呢?好好感受老子肉棒的厉害吧。」 「这……这感觉……啊……啊……轻点……轻点斯克林……啊……姐姐我快要……快要被你干死了……啊……啊……」 「斯特姐怎么?这就不行了?你刚刚那副气宇轩昂的样子呢?」 「哈啊……好……好满……好大……好胀……肚子里面好难受……啊……明明肚子在被翻搅着……但……啊……但这源源不断的快感……啊~ 啊……好舒服……好棒……好爽……啊……脑子……脑子要一片空白了……啊……要疯了……要死了……啊……」 在斯克林毫不讲理疯狂抽插之下,开始的痛苦逐渐平复。一种原子本能的充实与愉悦随着时间变得愈发强烈,艾雅斯特的叫声也从开始时求饶的叫声慢慢变成了娇喘与呻吟并最终顶个成欢愉的浪叫。终于被斯克林抱住的艾雅斯特完全沉浸在肉欲的漩涡之中,只见艾雅斯特在浪叫之余更本能扭动这身体来迎合斯克林的动作,谁也不会想到此刻在斯克林身前如同妓女淫妇般淫荡的卡普里尼族少女就是那位令人胆寒的白色死神艾雅斯特。而在艾雅斯特身后注视和观赏着这场性交的塔露拉此时也按耐不住内心的饥渴,从床头柜里面拿出一个巨大震动的自慰棒在将它塞进自己饥渴的小穴并不断用手握着尾端快速抽插之时,斯克林让艾雅斯特如同母狗一样的趴在床上被他肏弄。双手恢复自由之后艾雅斯特一把搂住塔露拉将她紧紧搂在自己怀里亲吻起来。而随着两人十指相扣的热吻香诞不断从两人交织的红唇间渗出流淌形成晶莹的拉丝,而两人身前的饱满玉乳亦被香诞打湿变得格外油亮诱人,此刻两对玉乳正不断相互挤压摩擦带起阵阵乳浪,炫目洁白的乳浪之中不时发起乳晕的嫣红诱人。随着摩擦两人青春结拜的胴体变得绯红诱人,塔露拉望着艾雅斯特充满着欲火的双眼欣喜的说道。 「接下来……斯特你又一次品尝到了那个味道,你和我之间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是好朋友以及好闺蜜。」 「啊~ 啊~ 哪个?塔露拉你说的是热乎乎的精液和内射中出吗?」 「当然是……你个小傻瓜……那种快感和炽热实在是……啊~ 要忍耐不住了。」 「啊~ 啊~ 嗯?哦哦哦……要来了……斯克林热乎乎的精液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艾雅斯特和塔露拉闲谈之际斯克林猛的全力抽插几下,并将艾雅斯特用力压好让肉棒渠道更深处接着便嘶吼着射了出来。艾雅斯特只觉得肚子里仿佛出现了一团火下一秒无法抗拒的快感沿着脊髓冲入大脑,如同海啸般将所有其他感觉理智全都摧毁吞噬。艾雅斯特因为高潮发出高亢欢愉尖叫的同时整个身体也颤抖着潮吹了。不一会斯克林乏力的向后倒下,塔露拉则将脱力的艾雅斯特一把抱住跌坐在床上,看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艾雅斯特,塔露拉一边帮艾雅斯特将白浊从其小穴内抠出一边轻轻亲吻着她那还泛着红晕的脸颊。一会艾雅斯特缓过神来幽幽说道。 「塔露拉……塔露拉……」 「无需多言……我都懂的艾雅斯特……」 「嗯!你我永远都是好闺蜜……好朋友……」 「当然……我会把你当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对待的,休息一会吧斯特妹妹你做了这么久累坏了吧。」 听着塔露拉的话,艾雅斯特微笑着点了点头将头倚在塔露拉的肩膀之上睡着了,而塔露拉笑着抚摸着艾雅斯特秀美的白色长发渐渐的这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姐妹花就这样赤身裸体地睡着了。
前情摘要: 假装成萝莉的暗之神派蒙,已经通过在小树林里纯纯的爱恋与占星师少女莫娜成为了眷侣,他也不想对对方使用任何精神控制的强制手法。 于是乎……如何让对方支持自己的淫邪之旅成为了一个问题。 …… 观星仪器,星象书籍,占卜杂志铺满了这房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地面上,桌以上,橱柜书柜里,乃至那张略显凌乱的床榻上尽是它们的身影。 一片杂乱之中,莫娜在窗边唯一一片还算空闲的余地上席地而坐,背靠着身后的床板,将一本厚实的读物垫在她正奋笔疾书的纸张上,用膝盖将其撑起到胸前,靠着窗外那缕柔和的阳光俯下身埋头苦干着。 独自在家的她服装与往日大相径庭,带有星星挂坠的发绳依旧在紫色双马尾的底端垂荡,不仅那显眼的法师帽被随手甩在了房间的某个角落,露出了她一头充满神秘静怡的紫发。性感的紫色高叉紧身衣和黑紫双色的丝袜亦是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居家的丝质睡衣,懒得过分搭理的她连扣子都未系全,衣襟洋洋洒洒朝两侧散开,如果此刻有人从窗外定睛看去,便可窥见那两瓣圆润的雪嫩在淡紫色的半透明睡衣间若隐若现,闪闪发光。 这点半路半解旖旎往往最是诱人。 彼时正值夏日的气温让她下身更为清凉,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屈膝卷起不着寸缕得裸露在外,小巧精致的玉足连双袜子都没套上,随着并拢的双腿下意识地交叠在一起,一排青葱玉趾时而在思索时犹如羞涩的白兔般微微蜷缩,时而又下意识地互相伸展轻摩,直叫人觉得妙趣横生,想要一颗颗捏在手心轻轻采摘。 独处的她虽然还是一身淡紫色彩,但是比起在外面时那混搭着性感与清冷的神秘装扮,现在沐浴在阳光下的她大片肤如凝脂般的雪肤在阳光下被照耀得晶莹剔透,光彩照人。尤其是一双尽情展现着少女柔美线条的秀腿,没有一丝赘肉,一点肉感丰盈得恰到好处,就算不穿着那点缀着星辰的幽秘丝袜,光滑的皮肤便已犹如世界最圣洁的丝衣,成为了她最傲然的点缀。 「咚咚咚。」 一阵敲打的声音忽然响起,并不是来自远处的房门,而是近在莫娜身旁的窗户。 她却依旧沉浸在自己案板上的书写中,没有露出丝毫惊讶的神色。 会从窗户来找她的人整个提瓦特大陆都找不到第二个。 她头也不抬得说道:「自己开,我忙着呢。」 「好勒老婆。」 话语落下,实则已经窗户外驻足欣赏了好一阵的派蒙以萝莉化的姿态轻车熟路地推开窗户飘入了莫娜这间布满占星读物的起居室。 你很难想象这是一间少女的闺房。 对此莫娜的解释是: 『这样……嗯……没错!比较有书卷气的说。』 派蒙进来后却并没有急着变回少年的模样,而是在莫娜的身侧来回盘旋,像品鉴艺术品的大师一般面带微笑,频频点头。 他刻意用萝莉的稚嫩声音唤道:「老婆。」 「干嘛。」 「你皮肤真好。」 「哦。」 看着莫娜今日难得如二八少女般清秀纯净的姿态,派蒙忍不住心中色欲飘然落在了莫娜的脑后,一对肉肉的小手在伸进莫娜敞开衣领,却未过分深入,而是体贴地在她的肩膀轻轻揉捏抚摸,感受着少女如洒牛乳般白嫩的肌肤。 老婆在外面神秘强大,性感撩人。在家里清纯可人,惹人怜爱。在床上又带点风骚的情趣和令人莞尔的傲娇,世间还有比这更完美的对象吗? 他小脑袋轻轻前探,一边嗅着莫娜发间怡人的芳香,一边凑到莫娜的耳边轻声吐息,「老婆,你在给杂志写稿子吗?」 说着他张开小嘴,含住了莫娜异常敏感的耳垂,小手也愈发向下,在她锁骨性感的凹陷中用手指细细探弄。 敏感带被含住的莫娜身躯细不可查地轻轻颤抖,手上书写的动作被迫停止了下来。 派蒙一边用舌头探入莫娜的耳蜗,在莫娜同样敏感的柔软耳壁上温柔地舔舐着,用他无与伦比的技巧调戏着莫娜的弱点,引得本来专研于学术的少女颤抖得愈发明显,大腿根部不自觉得朝内收拢扭动,使得本来撑起的膝盖逐渐松软,小腿以外八的姿态分离,一点粉红映入肌肤上的同时,更给少女平添了一份从前难以想象的较弱。 她的唇中逐渐泛起了温热的吐息,「先别……碰我耳朵……我在忙……唔……」 莫娜这情关点点松动的姿态却让派蒙玩心大起,他的舌头转而在被他含入口中的耳垂上上下来回跳动,又附以嘴唇炙热的吮吸,用道道酥麻的电流让莫娜嘴中的呢喃愈发动情,一对可人的脚掌在开始在地上抓地收紧。 「嗯……等下……先别……」 说着她随手放下笔,把手伸到脖颈后,把她变为萝莉的老公一把抓到了身前,像洋娃娃一般按在了她的正在书写的纸张上。 「来了就知道玩我……」 被莫娜像抓玩具一样抓在手里的派蒙一阵讪笑,「这不是莫娜老婆耳朵太敏感了吗,我轻轻舔舔,老婆就动情到忍不住要阻止我了。」 「嘁……我是忙着写东西才自制力,谁动情了……」 话虽如此,只不过少女愈发不自信的语气,和脸上只一会儿便染上的红晕显然在证实着她耳朵格外经不得摧残的事实。 「再说了,我不是都帮老婆付房租了吗?还用这么卖力地写东西吗?」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方才还一脸羞涩小女儿态的莫娜立马杏目一瞪,一只手在派蒙圆嘟嘟的脸颊上用力一扯,令一只手伸出手指气恼地指着对方。 「你还好意思说!我之前还不知道你钱哪来的,还以为有什么正当门路,今天我一算才知道,合着你用的是那个旅行者小姑娘,叫什么……对!荧的钱!」 事实的确如此,派蒙也不好反驳,只能装委屈道:「老婆我脸疼……你轻点。」 「还轻点?」 莫娜说着还不解气,两只手一起上,把萝莉化的派蒙小脸拉扯着一张大面饼。 「好啊你,是不是还挺开心?自己空手套白狼一分钱不用出,拿正宫的摩拉在外面金屋藏娇?」 「我……我才不稀罕这样的摩拉!你让开,我马上赚到摩拉还给她。」 正当她要把派蒙拎到一边去,自己继续工作时,一对有力的手掌却握住了她的手腕。 眼前紫光一闪,派蒙变回了少年的形态,蹲坐在了莫娜的双腿上。她们本就贴得极近,如今派蒙突然变身更是让双方的脸颊立马就处于近在咫尺的距离。 派蒙邪笑着看着一脸愤然的莫娜,说道:「什么金屋藏娇,我的正宫不就是我面前这位呢。」 莫娜撇过头,虽然每次派蒙凑近她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但是这不是一码事! 「嘁……油嘴滑舌,在那个旅行者身边每天装成萝莉都要赖着不走,和她天天住一起睡一起的……」 「那不是我迫不得已要隐藏自己的身份嘛。」 她甩开派蒙的手,继续小声嘟囔着:「哼……我也占卜不到你的身份,谁知道你是不是哄我呢。」 「莫娜。」 派蒙的声音和表情都难得认真了起来。 「我不想办法隐藏我自己,我的生命都会有危险,至于我是不是哄骗你,你能够看得清对方是否说谎的不是吗?」 莫娜抬眼看看他,那对本来邪异的双眸此刻有着罕见的凝重。 她轻微地点点头,「嗯……我知道,你没说谎,但是你变强的方式……」 派蒙无法告知对方自己暗之神的真实身份,更不可能说出自己找七神复仇的终极目标,但是其余的事情他早已向莫娜简略得说明过了。 比如他可以通过与拥有神之眼的女子性交来变强的方式…… 「唔……」 在双方都可以感受对方喘息的距离,派蒙轻轻一探便可以点在莫娜的嘴唇上。 「等我实力变强不用再受身份的约束,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活了,我就在蒙德买一座豪宅,里面摆满你喜欢的占星仪器,到时候你就是我家的女主人,再不用挤在这为房租发愁,我也不用去装什么萝莉度日了。」 占星师少女的脸颊更显红润,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谁稀罕你的豪宅……再说了,你那种变强的方式,到时候一个个都像那个什么安柏一样『主人主人』的……而且我还得帮着你抓女人……」 派蒙没有做多余的解释,而是在莫娜的唇上复又轻轻一点。 「唔……你……你亲我也没用,这是亲一下就能解决的?」 下一刻,她清秀的脸颊被温暖的手掌深情地捧起,两人鼻尖轻触,让莫娜翠绿色的双瞳中尽是派蒙的身影。 「那就多亲一会儿。」 「唔……唔……」 当双唇紧合之时,那满脸愤慨的少女却没有拒绝对方的动作,双手只是轻搭在派蒙的肩头,任由对方炙热的气息将自己包围,叼起她的嘴唇轻抿摩擦,用充满占有欲得的舌尖在她尽是芬芳的口腔内挑弄侵犯,让她自己都在这愈发熟稔的舌吻中自然而然抬起香舌,和对方唾液交融,交织缠绵。 「我的小醋坛子真可爱。」 莫娜貌似清冷高贵,却尤为容易脸红每每都想一朵含苞待放的红杏引人采摘轻浮,再配上眼中泛起的点点桃色芬芳,这少女情动的风韵却是只有派蒙一人得以独占的爱意。 「我……我……」 她这回几次张开唇齿,想要反驳自己才没有为派蒙吃醋,却思来想去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派蒙继续添油加醋着,「就算是安柏,到时候见了你,还不是给你端茶送水的地位。」 莫娜小声嘀咕着,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响,轻声道: 「先……先来后到。」 「什么?」 「你……你怎么听力那么差!唔……」 身陷爱欲中的两人再度贴合在一起,直至他们的手臂不自觉得缠绕住对方的脖颈,直至他们的舌头在缠绵中泛起充满情欲的粗重喘息,直至莫娜最后一点不忿都在唾液淫糜的银丝中化为乌有。 「你是独一无二第一个。」 「嗯……你说的……」 缠绵的舌吻化为了浅浅的触碰,不再像方才那般充满了霸道的占有和侵略,但这舌尖情迷的触碰和唇齿间细腻的厮磨却沾染了汪汪春水荡漾的情欲。 派蒙轻巧地解开莫娜零零散散的纽扣,将手滑入少女真空状态下的内里,顺着她修长的腰肢,手指一点点在光滑的肌肤上流连忘返,时而又勾起手指在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调戏般得戳动,引得莫娜水蛇一般的纤细腰腰肢在他的怀中小幅扭动,媚态渐生。 「痒……」 「莫娜老婆的皮肤保养的太好了,是有什么灵丹妙药还是独到的窍门吗?」 说着派蒙的双手继续向上,从下方托起莫娜一对温热的玉乳,比起年纪更轻的安柏,不仅保留了少女独有的青涩弹性,还平添了一抹柔软的肉感。 「告诉你干嘛……转头去告诉别的小姑娘?」 看着方才还在生闷气的少女在自己轻柔地抚弄中娇躯逐渐松软,每当他稍微地揉捏那双峰令人着迷的质感,她便用她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妩媚与绯红发出小声的呻吟,那俏脸上奇妙的反差和对傲娇少女小小的欺负让派蒙沉浸其中。 「咿……别……这么突然。」 派蒙坏笑着继续用手指捏住不知何时便已然挺立的粉嫩蓓蕾,用上下来回的波动和指尖时轻时重的按压刺激着占星师少女从未被人亲眼目睹过的乳峰风华。 「是不是刚刚玩弄你耳朵的时候,乳尖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莫娜下意识地低下头,看着自己挺翘的双乳在派蒙的大手间往中间被揉搓得松软变形,在白皙的胸口挤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沟,乳首的小樱桃也她从未见识过的姿态挺立着,只要被派蒙轻轻拨动就会给她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得去颤抖和呻吟。 「你……就会欺负我……」 他往后撤了撤,打量着莫娜的身姿,细长的双马尾在身侧随着身体敏感的起伏间轻轻摇曳,玛瑙版幽静的双眸少了几分往日智慧与光芒,心甘情愿地被满满的爱意所占据。 她就那么沐浴着阳光靠在床板上,大片裸露的肌肤披着仿若神明赋予到她身上的神圣面纱,好似从天而降的柔美天使,纯洁纯净,神圣不可侵犯。 不再是在树林里攻陷占星师少女的占有欲,而是以少女居家时的纯情诱惑与冒犯圣洁之物的背德感勾引着派蒙。 他再难以自持,作势就要冲上去尽情地采摘这无比娇柔的时刻。 莫娜一根青葱的玉指却适时地点在了他的额头上。 「我们……去床上……」 …… 在这张堆满各种星学书籍的软塌上清理出一片足够他们翻云覆雨的空间后,派蒙顺从地将莫娜抱了上去。 当深陷自己平日里休息的床铺上,看着派蒙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一身紧实匀称的肌肉朝自己靠近,在闺房里与人叫唤这种事情,比起在小树林里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气氛中更多了一份让她心跳加速的炙热,使得她娇羞的用手拉住了被揭开的衣衫,掩住了胸口的一片婀娜的风光。 派蒙笑看着她娇羞的姿态,也不过分粗鲁,而是靠近她调笑道:「怎么啦老婆,还没有准备好吗?」 「什么我准备……还不是看你一副难以抑制色欲的表情,我身为你的夫人,只是想满足一下你……」 「这样的吗?」 派蒙说着用手将她修长的双腿往两侧移了移,忽然探出手隔着她纯棉的白色内裤,点在她幽秘的禁地中央,那道因为水痕而浅浅凹陷下去的褶皱上。 「咿!你……」 因为沾染在白丝内裤上的情迷潮水,莫娜粉嫩的桃园圣地已然是在视线中若影若现得散发着点点诱人的光辉,让派蒙的手指得以精准得按压在她凸起的嫩芽上,让少女在一阵触电般的颤抖后,在内裤上留下一道更深的水痕。 「不要……等一下……」 正当派蒙只道是莫娜的欲拒还羞,准备褪下她私密处最后的防线时,少女一个意想不到的动作却让他蓦然停下了手指。 他感到他的下体隔着长裤触碰到了一道令他浑身苏爽的柔嫩。 他低下头,发现是莫娜精致的脚掌不知何时抵在了他的股间,甚至还用起生涩至极又颇为大胆的动作,开始用足底在裤子上轻轻触碰。 派蒙自然不会去阻止对方的动作,「老婆是要用精湛的足迹服侍我吗?」 莫娜娇嫩欲滴的脸颊彻底红透,低下眉眼不敢去看那副洋洋得意的脸庞。 「你……不是很喜欢我的脚的吗……而且……」 「而且什么?」 莫娜撇了撇嘴,一脸令人莞尔的娇嗔,「那个叫安柏的……足心很敏感对不对?你也很喜欢吧,想被她用足底侍奉吧?」 面对弹珠般的一系追问,派蒙讪笑着摸摸鼻子,不得不说老婆会占卜还是有点坏处的。 「可我更想被莫娜老婆用脚侍奉哦。」 她一声轻哼,「哼,什么侍奉,是我满足你的变态性欲!再说了,不就是让你的那根性器发情吗,就这种小事,我……我怎么可能比人差!」 说着她玉趾蜷缩,卷住派蒙的长裤腰带,犹如一排初晨时便站立在电线上的雀鸟,娇小可爱地攀附其上,用小爪几轻轻勾住,然后下定决心般,将那派蒙的裤子一把拉下。 她看着那终于挣脱了束缚,在空气中昂扬挺立,散发着浓厚男性荷尔蒙的龙根,一双眼目再无法挪动,忍不住聚焦其上,可爱地眨了眨。 上次在黑夜中看不真切,这次定睛望去……他明明生得一副少年的模样,怎么这里生得如此巨大的同时还没有那股令人作呕的恶臭而狰狞。 就是这个东西之前把她弄得……那么舒服吗…… 挺……英气的。 「怎么,我下面这么好看让莫娜老婆都看呆了?」 「嘁……自恋狂。」 莫娜一声嘀咕后,粉嫩的脚掌终于触碰在了那根粗壮的性器上,虽然之前已经用身体负距离地感受过这份滚烫的温度,但是用足心切身体会后,那份炙热的触感还是令她情不自禁地颤了颤。 「你果然满脑子都是变态色欲,还没开始就这么硬了……」 「那不是莫娜老婆在勾引我吗。」 他顺从地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莫娜青涩中带着执着的动作,美丽少女为自己主动足交侍奉这种事,光是想想就足以让他热血沸腾。 会占卜不一定全是好事,但是莫娜这无处不在的好胜心倒是让他享福了。 莫娜一如上次在树林中企图用抱空式主动占有派蒙时一样,绯红的脸上写满了认真,一只脚掌弓起收缩,环绕在派蒙肉棒上,轻巧地带起他布满青筋的包皮上,用柔嫩的肌肤带动它们上下起伏。另一只玉足则探向派蒙的精囊,灵活的玉趾在上面的纹路上调皮地轻点,又自上而下将其托起,用交织仿若荡秋千般,让它们一下一下地随着脚趾的律动而蹦跳着。 「老公。」 「嗯?」 「恶心……你有液体流到我脚上了。」 她嘴里说着厌恶,脚上的动作却愈发专注,不再调戏睾丸的玉足转而用足心轻轻地踩在了派蒙的龟头,那软嫩都几欲出水的足心与派蒙的马眼紧紧触碰,让派蒙在一阵舒爽中马眼轻张,仿若亲吻般点在莫娜的足底,将先走液或是涂抹其上,或是沿着肉棒流下,沾染在另一只更加用力地在套弄着他龙根的足弓上。 面对这昂扬的巨兽,两只白嫩玉足仿若两名倾国倾城的美女,在派蒙的胯间上演了一场美女与野兽的簇拥,不仅派蒙在这令人目眩的演出中愈发情动,莫娜似乎也找到了这挑弄他人性欲的乐趣,她笑的里也带上了几分玩味,妩媚动人。 「老公,舒服吗?」 这是派蒙喜欢对她说的话,这回被她反其道而行之了。 派蒙却是老实的很,也不要脸的很。 「当然舒服了,我做梦都想着这幅场景呢。不过,我看莫娜老婆侍奉我的时候,也很舒服的样子呢。」 本以为派蒙也会娇羞一下的她不屑地扬起眉间,「满足你的恶臭欲望我有什么好舒服的……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 她话锋一转,又说道:「那……我的足舒服,还是那个叫安柏的小姑娘舒服?」 这种送命题派蒙可不会答错,更别提现在自己命根子都在对方足底。 「那还用说,她岂能是我老婆能比拟的?莫娜老婆的足交可是我魂思梦绕的梦想啊。」 莫娜一声轻哼,「哼,满满的渣男味道……你当我小姑娘啊……」 「不过……」 「怎么了?」 莫娜的脸上一时间羞涩与妩媚并立,双手忽然捏住了自己睡衣的衣襟,就连话语都比方才要柔软了几分,好似情窦初开的邻家少女。 「变态老公……想要更舒服的吗?」 派蒙怔怔地看着她,本来被她用手遮掩的胸前风光此刻因为她手臂抓住衣襟的动作,未曾系扣的胸口反而在双臂之间露出了一条细微的缝隙,不仅白皙的肌肤再度映入眼帘,因为与手臂的挤压,两瓣如玉似雪的玉乳更是因此向外侧扩散出一缕温玉般的半月,在中间挤出了一条引人产生无限遐想的沟壑。 她双手护住胸口的动作本是无比的羞涩,但胸口被挤压形成的乳沟却充满暧昧的情趣。更别提她的双足此刻双双弓起,这对仙女正一左一右地拥抱着这头满是暴戾和狰狞的巨兽,用绵绵的爱意拂以自身娇嫩的胸怀,将它细致入微的包裹,携手上下套弄起来。 她清纯中带着妩媚,又纯又欲。 这剧烈的视觉冲击无疑加重了他胯下的刺激,让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下体再度膨胀了一大圈。 「莫娜你……好美……」 任何华丽的词藻在此刻都无法修饰莫娜的风情,她靠在床头,一边双脚加速着撸动的幅度,那仿佛护在胸前的双手却抓着衣襟朝两侧开始慢慢分开,让那睡衣下的白嫩一点一点地随着衣衫的挪动而浮现。 派蒙时而感觉自己是在荒漠中淘金的矿工,每一点的收获都是会让自己雀跃的宝藏。时而又感到自己如置仙境,眼前的景象仿若高高在上,令人瞻仰的女神,却偏偏在自己的面前主动褪去了遮掩住她万千风华的华衣,将那沁染着淡淡绯红的雪肤慢慢地,缓缓地,展露在自己的眼前。 更不要说,这名女神此刻满脸羞红,再无半点神圣的高贵,让这个场景平添了一份背德般的刺激。 「哈啊……」 半边乳肉已经展露在那睡衣外,而衣衫的边缘却忽然停顿了一下,引得少女发出一声清脆的娇吟。 一向镇定自若的派蒙此刻呼吸粗重目欲充血,那身千娇百媚的呻吟犹如一道在他心房久久难以散去的钟声,击碎了他自以为无可匹敌的防线,若非他死死硬撑,龙根的精关便已然一泻千里。 偏在乳首即将要脱颖而出的关键时刻,莫娜顿了顿,用充满暧昧的声音轻声道: 「还……想看吗?」 派蒙犹如野兽的本能版点点头,「想。」 「嗯……」 终于,在少女的轻声应下后,恋恋不舍的衣衫终于在一番流连忘返后被缓缓移开。 当一对樱尖终于在眼前展露身姿后,派蒙不知道是不是幻觉,那挺立的乳首竟仿佛一对调皮的小妖精,在他的面前充满情趣的左右摇曳,仿佛在欢笑着,雀跃着,并勾引着他去亲自品尝。 正当即将把持不住的他真要忍不住饿虎扑食时,他却惊愕地看到另一双手比他更先一把握住那令他垂涎的玉乳。 莫娜掀开衣衫后,竟是用自己的手掌略显生疏地拖住了她柔软的双峰。 她看着他,双目泛着浓浓春情,楚楚可人,贝齿轻咬着嘴唇,绯红浸透了耳根,惹人怜惜。 然后,她伸出手指,在挺立的乳珠上轻轻一捏。 「咿!」 意想不到的刺激同时席卷了床上了两人,占星师少女未曾想到用自己的手挤压乳头也有如此快感,一声情动的呻吟难以抑制地从贝齿中流露而出。而暗之神派蒙则被少女羞涩至极的表情和妩媚无比的动作彻底地破开了苦苦把守的关卡,过于强烈的冲击直接让他腰部一挺,龙根饱满的精华在莫娜不间断地足交律动中喷洒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浓稠的白桥,淫糜地沾染了在少女纯净无暇的双足和玉腿上。 突如其来的喷射让莫娜顿时有些许的惊慌的收缩足心撤了回来,「呀,都射在我身上和床上了……」 有些失态的派蒙泛着沉重的呼吸,看着莫娜用水系魔法手忙脚乱地清洗者床单和玉腿上沾染的白色液体,嘴里还嘀咕着: 「你射好多……这么舒服的吗?」 「当然了……莫娜你哪学来的本领……太迷人了,我当然……」 他正说着,眼睛却无意间瞄到了本来莫娜坐着的地方,下面垫着一本书籍。 那很明显不是一本和星象或者占卜有关的读物…… 他忽然探身前倾,一把将那本书拿了过来。 「噗嗤……」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大声地将书名读了出来。 「如何拥有良好的夫妻性生活……」 正在清理床单的莫娜一听顿时犹如炸了猫的母狮,脸上烧红着一跃而起扑向了派蒙。 「呀!你还给我!你别看……」 两人顿时在床上『厮打』在了一团,派蒙一手撑着对方张牙舞爪般的身躯,另一只手翻看一页继续大声朗读: 「所谓男人,就是喜欢又清纯又妩媚的女人,所以在床上要想勾引他们的性趣,就是要羞涩的同时,做出一点风骚的姿态……」 「你……我就随便看看,你个自恋狂别以为我是因为你才……」 她还没说完,却见派蒙随手将那本书扔到一边,拦住她的腰肢,一把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没有色欲大起得肆意侵犯,而是深情地在她的额头吻了下去。 他今日没有对莫娜再用一心一点半点的精神控制,或者说除了当日初见时加重了一点对方对自己老公的印象,他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这些全都是莫娜发自真心去做的。 「老婆,你真可爱。」 莫娜愣了愣,方才母狮般抓狂的姿态在这温柔的一吻后立马蔫了下去。 她本就是为了对方偷看这种令人难为情的图书,比……比星学还难多了…… 还好,他还算……温柔…… 她看着那不再邪魅,而是流露着难得真情的少年,同样搂住了对方,将脑袋埋进了对方的肩膀上。 或许在一开始,她只是执拗地相信着自己的占卜,想要相信自己的准确无误。 但好像……早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那……」 不等她开口,派蒙便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很喜欢。」 莫娜在他怀里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嗯。」 这种不用占卜便可以互通心意的感觉。 也很好。 正当她们二人沉浸于这温馨的氛围时,一声清脆的声音忽然响起。 「啪。」 莫娜愣了愣,好一会儿才从派蒙的肩膀上抬起头,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诉说「你打我屁股干嘛?」 派蒙的脸上再度回到了那熟悉的邪笑。 「老婆把我的情欲完全勾引起来了,是不是应该满足一下?况且你自己现在也很想要吗?」 说着派蒙的手伸入了那尚未被褪下的纯白内裤,手指在她早已爱液泛滥的穴口轻轻一点。 「嗯……你……你不是刚刚射完吗?」 「怎么?怕我满足不了你?」 「嘁……那天还不是被我反客为主……呀!」 「我这不是来找回场子了吗。」 他们再一次地翻滚到了床上,但这一次,情调早已做足,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欲望等待着发泄。 …… 嘎吱嘎吱。 啪啪啪。 「啊……啊……老公……太深了……等等……太刺激了这样……」 啪啪啪的撞击声,床榻木板发出的颤抖声和少女难以压抑的急促呻吟混杂在了一起,莫娜赤裸着娇躯仰躺在自己的床榻上,少女占星师完全放开了自我,将自己的全身心都交付于对方,纤细的葇荑和修长的玉腿早已缠绕在了那具压住她的男人身上,在阵阵深入子宫的冲撞着中尽情挥洒着自己飞扬的欲火。 「呜啊……哈啊……我……啊……太……太快了……不行了……啊……」 包裹着派蒙龙根的玉穴突然一阵剧烈的收缩,层层软肉连带着全身上下都在性器摩擦的震动中痉挛不止。 「哈啊……老公……你今天……」 已经是第三次被派蒙送上快感高潮的莫娜瘫软在床上,双手双腿俱是软绵无力地自派蒙身上垂下,无力地滑落在自己的身侧。 满脸尽是春潮的她本想说派蒙今天好厉害……毕竟今日他除了被自己用足交射出来一发之外,竟是到现在都没再缴械过了。 比之前在小树林里……厉害多了…… 可是她话到嘴边又觉得这么说太难为清了…… 派蒙自是不会告诉对方他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射精的欲望,只是之前都没有用过罢了。 「怎么啦?是不是觉得我今天太厉害了,你要扛不住求饶了?」 初尝禁果就想着反客为主的莫娜岂会轻易求饶,已是浑身松软乏力的她已经坚持着说道: 「这才哪到哪……我还没把你弄趴下呢……呀!等下……」 「那就继续咯,看看这次谁更厉害!」 派蒙以还深深陷入莫娜体内的肉棒为支点,将她的身子直接转了过来,随即一把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背对着自己揽入怀中,光是这一圈旋转就惹得莫娜花心荡漾。派蒙随即腰身一挺,肉棒再度破开重重嫩肉的封锁直逼内里,引来了阵阵蜜汁的加到相逢,为二人再一次地欢愉做好了充足的润滑。 他也没急着再度狂暴地索取,一只手从背后探入身前握住了莫娜柔软滑腻的乳肉,另一只手轻轻掰过了少女的面颊。 情动的少女回过头,同样反手挽住了派蒙邪气与俊朗并存的脸庞。 至少这个家伙还知道在自己高潮后缓缓…… 她感受着乳鸽上那张大手温暖有力的按揉搓动,感受着身下穴道内那孔武有力的占有和内里由浅及深的缓慢抽动,她也这温柔的情爱中放下了些许的矜持,摇晃着腰肢将自己雪腻的臀部主动向身后翘起靠去,让派蒙只要轻轻向前挺动就能感受她臀肉的柔软与丰盈。 「老公。」 浅浅的抽弄中,双方都发出着情到深处的粗重喘息,她口吐幽兰,在派蒙的嘴边在点点悦耳的呻吟呢喃道: 「吻我。」 深吻,缠绵,分离,似乎莫娜这幅主动的姿态更能勾起的派蒙的情欲,他动作的浮动逐渐增大,腰部开始以更快的频率在莫娜的穴道中带起层层爱液,两只手掌俱是攀附在了娇柔的乳峰上,用按压划圈的姿态更为用力地侵犯着挺立的乳首。 「哈啊……派蒙……」 每当在情欲中起伏时,似乎就打开了莫娜心中名为妩媚的种子,亦如那日主动献身的模样,她轻轻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让自己柔软的穴肉将那根打开她新世界大门的性器尽数吞噬,又扬起白嫩的雪颈,动情地在派蒙的唇角发出声声曼妙的呢喃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又用舌尖在他的唇上一触既逝地轻轻一挑。 她在呻吟中欢愉的轻笑,风情万种。 「派蒙……继续。」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简单的一个词语也可以不经意间,让一个男人化为凶残的猛兽。 这或许,也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天赋,比如叫直呼派蒙的名字,似乎比老公更能挑起他的冲劲。 「那我就来满足我欲求不满的小莫娜吧,可不要求饶哦。」 「嗯……到最后……还不一定谁满足谁呢……啊……」 已经不是第一次巫山烟雨的二人少了当日的生涩,在这柔软的床榻之上,他们已经可以逐渐摸清了彼此的身体,只需要用一次次肉体的碰撞去抒发心中的情欲,让这『啪啪啪』的撞击声狂乱地作响着。 派蒙如策马奔腾般一手揉捏着柔软的酥胸,一手抚摸着拍打着莫娜腰臀比夸张的蜜桃臀,没有了黑色的衬托,那丰盈的臀肉就那么白花花的紧贴在自己的腰胯上,只要在抽插间相互的厮磨便让他大感享受,更别提用手掌径直拍打上去,零距离地感受那弹性十足的臀肉和阵阵肉浪的涟漪。 感受着派蒙愈发肆无忌惮的拍打和臀部火辣辣的触感,莫娜嗔怪地用贝齿在派蒙的嘴唇上轻轻一咬。 「你……唔……哈啊……又打我……」 派蒙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一次次深入子宫口的驰骋将她顶的花枝招颤,腰肢再支撑不足这凶悍的鞭挞,腰身一塌,往日那永远幽静神秘,内里又争强好胜的占星师少女,此刻不得不已令人羞耻的跪趴姿态翘起自己的翘臀,摇晃着身姿来配合着身后的男人越来越迅猛的抽插。 还有愈发放肆的巴掌。 「其实我最喜欢的,是莫娜的小翘臀哦。」 「哈啊……嗯变态……你……哪都喜欢……但是……别……打我了……啊……痛……」 她双手扭着床单,向外分开的小腿和玉足都在一波波令人心醉的快感中可爱地紧绷收紧,臀部的摇曳充满淫糜,似是因为疼痛和羞耻想要逃离,又像是因为想要更多的快感而忍不住翘起迎合。 「可是我感觉每一次拍打,莫娜老婆的小穴都会猛地收紧诶。」 莫娜的脑袋此时将脑袋埋在枕头里,放弃了强撑形象的她还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过分放荡丢人。 「唔……哈啊……哪有……这种事……嗯啊……」 但她的身体远远比她的嘴要来得诚实,臀肉上火红的印记仿若化为了直通花心的桥梁,派蒙每一次巴掌的落下犹若触碰她的阴核一般令她止不住地穴道收束,蜜汁四溅,啪啪的淫糜碰撞声混杂着噗嗤作响的水声将点点水露挥洒在少女洁白的床单上。 「打屁股真的不舒服吗?」 「啊……不……舒服……但是……好用力……好……深……哈……」 派蒙知道这是莫娜又一次要顶不住性欲的爱潮了,再加上自己也被对方本能的收紧摩擦到了需要强忍的地步,正当他准备一鼓作气要将莫娜彻底征服的时候,一阵意料之中又有些意想不到的声音响起。 「咚咚咚。」 淫糜的碰撞声和声音在同一时间戛然而止,派蒙和从枕头里猛然扬起俏脸的这一次,敲击声不是来自窗户,而是来自大门。 完全没想到会有人来的莫娜一时有些慌张,神智瞬间从情迷中被拉回来了大半,「诶?这……不会有人来找我的呀。」 派蒙脸色却有一些些尴尬。 「咳咳,我倒是知道应该是谁,只是没想到她这么早就来了……嗯……或者说没想到我们做了这么久。」 说着,门外迟迟没人理睬的来访者也发出了询问的声音。 一个女声。 「主人!你不在吗?」 看看派蒙那尴尬的神情,莫娜立马就知道了来者是何人。 肯定是那个叫安柏的魅狐狸! 「你把她叫来我家干什么?你……唔……你还动?」 她刚刚想直起身和派蒙理论,却忘却了自己的蜜穴还被对方深深的占有着,派蒙猛地一挺腰肉棒在她花心势如破竹的一点,立马就让本来就处于春潮边缘的莫娜腰肢一软,用手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被门外的人听到,双目嗔怪地扭头看着对方。 「外面有人!你还……唔……别动……唔……」 派蒙却仿佛什么都没看到,继续着自己的抽插,甚至还大声得对门外的安柏呼喊道:「等一下安柏!我处理点事马上就好。」 「好勒!主人您先忙!」 莫娜见状羞愤难当,她知道她的变态老公就是要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给门外人听到。 被人一边打着屁股一边呻吟,还让别的女人在门外听着这种事情……绝对不行…… 「等等……别……啊……」 「不要紧的,莫娜老婆也很想做到底吧……」 想是想……但是…… 她刚刚想拒绝对方,却回过头看到派蒙一脸邪笑的表情…… 那一脸淫笑的样子明显没在打什么好算盘,偏偏她的身体好生敏感,又被一阵剧烈的抽送激得话都说不利索,最后只能竭力捂着嘴唇,掩住自己甘美的呻吟。 派蒙的身体忽然往前探了探。 「有一件事,我上次就想做了哦。」 莫娜的心里立马升起了一股不安。 「哈啊……你要……嗯……你这要……别……这个别……」 派蒙从她的身侧拎起了两缕细长的紫色双马尾,没有猛地去撕扯,而是慢慢拉直,最后像两道缰绳一般拉在手中,不至于让莫娜过于疼痛。 「把双手撑起来,对,老婆真乖,屁股再翘点,嗯好,这样才不会痛哦。」 这个姿势下让莫娜不得不双手撑在床上,腰部蜿蜒弓起,将臀部向后翘起昂扬,不仅让派蒙每一次都可以轻而易举将她的穴道贯穿,更是让腰肢与翘臀形成了以一道绝美的弧线,整片白皙闪耀的后背雪肤尽收眼底,美的如梦似幻。 莫娜杏目满是嗔怪和春情地扭过头,「待会儿……让你好看……」 只是这四肢撑起如小母狗一般的媚态,还有犹如被他完全掌控般紧握的马尾辫,更是让派蒙想要重新在床笫欢愉上压制对方的想法被大大满足。 「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了哦,现在莫娜老婆就好好享受这愉悦的性爱时光吧。」 「唔……你让我……哈啊……怎么见她……呜啊……慢点……啊……稍微……啊……」 趾高气昂的气势以马尾为鞭,以翘臀为鞍,邪气地笑着,手轻扬挥动,激烈的冲刺和不绝于耳的啪啪声接踵而来,让早就被顶到高潮边缘又无法用双手去遮掩的莫娜挣扎的话语立马变得零碎杂乱,甘甜的呻吟不受控制得逐渐嘹亮放荡。 「小莫娜其实觉得这样被别人在外面听着很刺激吧?就像你那天在小树林里也很兴奋呢。」 竭力紧咬的贝齿转瞬便在浪潮般的快感中破了功,「怎么……会……哈啊……是……啊……太舒服……嗯啊……我忍不住……」 沸腾的欲火席卷全身,不用派蒙刻意去拉扯,莫娜的雪颈便不由自主地高抬扬起,深邃的杏目已然被爱心的桃色完全占据,方才强自想要拒绝的决心不过是在自己骗自己,这将腰肢弓到极致的姿势让派蒙每一次挺动都能在蜜汁的润滑下将她的花心搅的一塌糊涂,爱液喷涌。 不一会儿,从前难以想象的各种淫言秽语反倒在明知门外有人情况下不受控制地抛了出来。 「莫娜舒服到这样淫乱的样子很可爱诶。」 「哈啊……舒服……这样的我……唔……你喜欢吗……」 「喜欢啊,喜欢到……呼……我要射在你里面了哦。」 「嗯……好……好……喜欢老公……呜啊……来吧……射进来……我不会用魔法清理的……啊……」 那欢愉的喜爱话语,和少女在春潮中,第一次被占有到彻底抛去好胜心的羞耻姿态,令派蒙再无法忍受跨前蜜臀那疯狂般的扭捏压榨,震颤的性器深入穴底,在两人同时地痉挛颤抖中迎来了高潮。 这一次高潮的余韵持续了良久,派蒙的精液和泛滥的情潮在莫娜的蜜穴中喷涌融汇,最后香艳无比得随着她的大腿根部点点滴落。莫娜则高声娇吟到香舌轻吐,嘴角丝丝口水在高潮的颤抖中淫糜地滑落。 她瘫软趴扶在床上,想起自己方才的淫乱话语怕是都要被门外的……小狐狸精!听了去,顿时羞红着脸再度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小腿玉足在床上作势就要抬起去踢身后的派蒙。 「这……这样……我怎么见她啊……」 结果她踢了几脚却都落了空。 「诶……派蒙……」 她抬起头想去看派蒙在干嘛,却蓦然看到他早已从床下溜了下去,作势就要去开门。 「喂!等下!我还没穿……」 嘎吱。 门开了。 安柏蹦蹦跳跳得就跃入了莫娜的家里,因为房子并不大就是一间实验室和卧心动魄的方向。 她泛着招牌式的阳光微笑,挥了挥手,「主母好!」 那边莫娜一阵手忙脚乱,顾不得内裤上沾满了自己湿哒哒的爱液匆忙套上,随手扯上睡衣披在身上遮掩住大片迷人眼目的雪白肌肤,却连扣子都没来得及系上…… 主……主母? 本就没准备好的莫娜一脸尴尬讪笑着,「你……你好……你是安柏对吧,我知道你。」 本来想想这个和她抢派蒙的小姑娘就来气,结果现在自己这么衣衫不整的样子,再看看她明显年纪不比较小……嗯,身材也不如自己……长得最多比她可爱点吧…… 那边一向自来熟的安柏将手上拎着两个袋子放在了莫娜桌上为数不多的空余地带。 「主人主母你们吃过了吗?我也没什么好送的,就买了些松香甜甜鸡,现在还没冷呢,趁热快吃吧。」 咕噜。 莫娜闻着那扑面而来的香气,肚子很不听话的叫了起来。 其实派蒙给她的钱除了房租还有些盈余,但她因为赌气……所以就没花,导致自己的积蓄早就耗尽的她今天都没怎么好好吃饭…… 是……挺好闻的…… 「谢……谢谢啊。」 紧接着还未等她多说些什么,那边安柏看了看四下堪称邋遢的环境,撸了撸袖子管道: 「主母这么厉害的人,平时一看就很忙,我闲着也没事我帮您收拾一下吧。」 「诶?不……」 莫娜刚刚想婉拒,却被派蒙在身侧轻轻挽住了腰肢,在她耳边轻声道: 「没事,你不是担心自己的地位吗?这不,人家来给你这位主母献殷勤了不是。」 莫娜扭头看向这位先前这位在床榻上肆意玩弄她双马尾和翘臀的变态,在派蒙的腰肢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好算盘你啊你,你就是想把我震得像现在这么狼狈,再把你的小安柏带来,这样我就没办法对她冷脸相对了对不对?」 派蒙痛得一脸扭曲,却还是不停得比着大母猪,「老婆大人英明神武……哎呦。」 一边痛呼的他手上却是不老实,绕过纤细腰肢隔着柔软的淡紫色睡衣在莫娜的乳鸽上轻轻戳动。 「但是莫娜老婆刚刚明明可以用魔法强行制止我,不也照样照着做下去了,是不是其实很喜欢被人在外面听着的感觉?」 结果莫娜并没有如他预想中的一样一脸娇羞,细长的双马尾在身侧轻柔摇曳,眯起眼眸,清媚的笑笑。 「是啊,我很喜欢哦,老公真了解我呢。」 派蒙愣了愣。 嗯……他觉得莫娜这个笑容和刚刚自己要去抓她双马尾当『马鞭』的时候,应该一模一样…… 「咳咳……咳!咳!」 下一刻他身体一弯,在莫娜身边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而且还愈演愈烈,咳着咳着都不得不要跪趴到地上去了…… 那声嘶力竭的声音,听得正在清理房间的安柏一脸疑惑,琥珀色的双瞳转了过来,「主母,主人他怎么了?」 莫娜笑着摇摇头,『温柔贤惠』地伸手在派蒙的背上拍了拍。 「他没事的哦,刚刚喝水呛到了而已。」 看着正热情为她打扫家务的安柏眼中真切的关切,她心里感叹:变态老公作孽啊……蛊惑这么纯真的小姑娘…… 算了……她好像的确没那么讨厌。 她把咳嗽不止派蒙丢在一边,轻轻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翠绿色的双瞳洗去了情迷的律动,那与生俱来的神秘与深邃不需要服饰的衬托,便重新回归到了她的身上。 她对着安柏温和的笑笑。 「不用叫我主母,以后叫我姐姐就行。」
骑士陨落【鞭刃临光瑕光4P】 鞭刃:本名佐菲娅,曾经的卡西米尔竞技骑士,临光与瑕光的姑母。曾经是左撇子,后因故伤残而该用右手战斗。名下拥有着在骑士竞技中赢下的丰厚资产、相貌美丽的她有着数不胜数的追求者,迄今为止却从来没有男性得到过她的认可——不过也许有人能成为这个例外吧。 瑕光:本名玛莉娅。临光,临光的妹妹,来自卡西米尔的年轻骑士,为了守护本家的名分而加入这场盛大的商业游戏。只是强敌如斯,或许她需要一些能够帮助她的人……或是,一个真正值得她作为骑士追随的人? 玛莉娅。临光的视线已陷入一片迷茫,看不清站在她对面的两个对手;她的听觉已然模糊,甚至听不见大竞技场中观众山呼海啸般的欢呼;甚至作为骑士生命的双臂也已经疲软,手中本应轻盈的长剑与盾牌都显得那么沉重。以一敌二地面对着实力远远胜过自己的对手,坚决的意志带来的奋力一搏终归也博得了那么一点苟延残喘的时间。 自己要输了吗? 「站起来,玛莉娅——骑士玛莉娅。临光。」 「玛莉娅,站起来。你长大了,你做得很好。」 那是一个有一点熟悉的男中音,还有…… 「……姐姐?」 她慢慢地睁开眼,看到的却只有一片耀眼的光芒。在那片光芒中,一个熟悉又陌生身影冲向了对方那两名散发着恐怖气息的断角萨卡兹骑士。而在那片光芒中,仿佛有着一片猩红而深邃的气息相随而行。 「肮脏的法术……备受折磨的萨卡兹感染者,『骑士』怎该是这副模样?」 「玛嘉烈。」让她感到惊讶的是,那个男中音居然能直接直呼自己长姐的名讳,「解决他们。」 「是,我之主君!」 她眼前的景象终于清晰,持弓的凋零骑士与握锤的腐败骑士那糜烂的气息试图向着自己靠近,但那连成一片的光芒却始终将其牢牢地压制在光芒之外。玛莉娅终于看清了,挡在了自己身前的骑士是谁。 「姐姐……?等等……真的是姐姐?我没有昏过去看到幻觉吗?」 「嗯。」手持重盾与战锤奋战的玛嘉烈没有回头,玛莉娅却似乎感到了她脸上那温柔的笑容,「辛苦了,玛莉娅。接下来交给我们吧。」 「我们……?」 等到玛莉娅抬起头,她才意识到这个词的意思。在全场观众或是惊诧或是兴奋的视线中,一身用兜帽遮住面容的黑衣男人背部闪烁着黑血一般的羽翼,从空中缓缓地降落在地面,浑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与正与玛嘉烈死命搏斗的两名萨卡兹不同,那人身上的黑暗就像是黑夜那般纯粹——他手中紧握着一把手半剑,上面闪烁着黑暗的钢铁印记和血红的纹路。 「天马的眼睛,天马的毅力,天马的决然。玛莉娅。临光,不愧是耀骑士的妹妹啊。」男中音用像是赞赏的语气做出了评价。 等等,姐姐刚才叫他……「我之主君?」 卡西米尔的征战骑士和竞技骑士早已步入急速的现代化轨道,向古老的国王与领主拼死效忠的时代自然也早已远去。然而能让自己的姐姐宣誓效忠的人…… 「罗德岛的……博士?」 「在光芒中登场的——在光芒中登场的毫无疑问,是——是耀骑士!」主持人大嘴莫布的那煽动般的聒噪喊叫,搅得她本就混乱的心弦更加地杂乱不堪,只是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那宛如帝皇般伫立在她眼前的男人,「这是怎么回事?!本该被驱逐的耀骑士竟然在此刻重回赛场,与她一同出现的还有另一名神秘骑士!」 「虽、虽然不合规则!」那有些慌乱的话语,毫无疑问地证明这样的场面也在那名主持人的意料之外,「但这根本无关紧要!为了救下妹妹,冒着危险返回卡西米尔的耀骑士,还有与他同行,以前从未在赛场上出现过的神秘骑士!他们带着截然不同的魄力!截然不同的气势!面对两位来自地狱般的骑士竟然轻松占得上风!让我们为耀骑士和神秘骑士——欢呼吧!」 理智残缺的萨卡兹斗士挥舞着战锤,踏出的每一步都在散播着腐败;紧咬牙根的萨卡兹弓手紧握着咒弓,身侧的空气似乎都为之凋零。他们散发的气息,只有在与死者告别的坟墓方能感受得到。然而在耀骑士的光辉下,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相形见绌。 「骑士的技巧……但是,用药过度,过度依赖法术的痕迹……」 「他们既然来自坟墓,便该回归坟墓。」 两人像是多年的战友那样,如炮弹一般冲向了那两个萨卡兹人。 「杀了这两个家伙!让开点,让我把他们统统炸死!」 凋零骑士将黑暗的魔力魔力灌注在紧握着咒弓的手中,用力一放,三道箭矢便以近乎野蛮的轨迹向着冲锋的两人疾驰而来。然而神秘骑士只是轻轻地用手中的利剑轻轻一挡,箭矢就被轻松地格挡了下来,而爆炸的能量也被那道光芒所驱散,就仿佛凋零骑士放出的不是魔箭,而被临时征召的猎户射出的断箭。 「死吧!」 眼看着耀骑士即将冲到自己的面前,腐败骑士将战锤高高举起,凝聚着浑身的气力,用力地砸向了玛嘉烈。然而耀骑士在那瞬间将盾牌高举过头,被圣光庇护的防守滴水不漏,那凶暴的战锤甚至在盾面上留不下一道裂痕。下一秒,神秘骑士便已经在他的侧边现身,手中的利剑在空中划开一个横斩的半圆,将腐败骑士的腰腹切开一道巨大的伤口,骇人的黑色血液喷涌而出。 前一刻将自己打得节节溃败的两人,这一刻却被自己的姐姐与神秘骑士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那是多么耀眼的战姿,那是自己无法比拟的强大,那是天神都会为之动容的纯粹战意。玛莉娅。临光慢慢地感觉自己心中被注入了什么,又涌出了什么——那股包裹着力量的信念让她忘记了身上伤口的疼痛,视线渐渐明晰,耳边甚至能听到吹拂的风声,手中紧握的长剑与盾牌也像是震撼天地的兵器,她缓缓地重新站立了起来。 「居然……还有力气?」 「玛莉娅,你的伤还……」 「姐姐……!你说过,为了保护他人,骑士才会选择拿起盾牌的……对吧!」 看着在混战中还有余裕将视线转向自己的耀骑士和神秘骑士,玛莉娅用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凛然气势,高声地宣告着,「但是现在,这处战场上,没有需要姐姐和神秘骑士先生担心的弱者!我会成为你们的盾,所以——请全力以赴!」 「是这样啊。」眼看着被逼退到数十步之外的凋零骑士与腐败骑士,将手中的盾牌狠狠地摔到了地面,面容坚毅、犹如钢铁的耀骑士握紧了那柄沉重的战锤,「那么,玛莉娅……准备好了吗?」 「是!」容貌宛若惹人怜爱的百合,眼瞳中闪烁着希望,少女骑士明快地回答着。 「……所谓骑士——」 「即是照亮整片大地的崇高者!」 「——而骑士光明所至,即为王者剑锋所向!」 黑色的神秘骑士,手中的利剑开始熊熊燃烧着黑红色的烈焰,指向凋零骑士与腐败骑士的剑锋好似夜空中的流星,那姿态就像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神王。 「冲入战场的耀骑士在简单的交锋后竟然选择放弃了盾牌!等等!慢着!!还记得耀骑士带来的双手战锤风潮吗?!现在的这副模样,舍弃了盾牌完全仰仗战锤的模样,这才是耀骑士原本的姿态!」兴奋的话语让大嘴莫布也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抓起眼前的一杯凉水咕嘟咕嘟地一饮而尽后才声嘶力竭地通过话筒呼喊着,「还有那与她一同降临的神秘骑士!那燃烧的利剑就像是点燃天空的火炬,拔剑战舞的姿势就像是战神亲临赛场!如此顶尖实力的选手居然没有在此前的比赛中声名大振,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体制的错误,亦或者是他个人的意愿?!总而言之——杀入重围的耀骑士!回归的传奇!与她搭档的神秘骑士!燃烧的黑火!也许他们在比赛结束后就会被国民院带走,所以要目睹耀骑士和神秘骑士的风采只能是现在!」 凋零骑士箭矢已尽、穿不透那通明的光,腐败骑士战锤已朽、砸不中游动的身影;而玛嘉烈之光依旧闪耀,玛莉娅之意志从未倒下,神秘骑士之黑火未尝减弱半分,精彩的战斗让呐喊的观众安静了下来。配合完美的那一对萨卡兹在光芒和火焰中做着困兽扰斗,双脚却一步步地向后退却。 「不、不可思议!完全不可思议!玛嘉烈的战锤每一次挥舞,绽放出的光彩都能驱散敌人的法术!耀骑士踏步留下的的龟裂处都溢满光芒!神秘骑士的利剑每一次劈砍,燃烧起的火焰都让空气都为之燃烧,赛场的温度都会上升几分!光芒与烈火,这是怎样耀眼的源石技艺,这样怎样的战斗技巧!这才是冠军水准,真正的骑士实力——!」 「没有武器,就用手,我要撕裂你们——!」 「杀了他们!」 武器碎裂、浑身伤口的两名萨卡兹斗士在无能狂怒的咆哮中,背水一战地发动了最后的反扑。观众的欢呼似乎已经沉寂,天空仿佛为之失色——像是两匹脱缰钳兽的凋零骑士与腐败骑士,面对着他们的对手,迸发出逼人剑气的玛莉娅。 临光,太阳般光芒闪耀的玛嘉烈。临光,和宛如圣神君主一般傲立在璀璨中的血与火之主! 「玛莉娅。临光,我等的背后,便交给你了。」 「……是!」虽然几乎才没有见面多久,但不容置疑的沉稳声音中蕴含的威压,让玛莉娅情不自禁地应答着。不知不觉中,身为骑士的她将在这片生与死的战场上中一同作战过的那个男人,视为将要生死与共地追随的主君与为之倾倒的异性。 「忏悔吧!」 在凛然的言语后,耀骑士却露出了很奇怪的神色,那是一种充满悲悯的表情。 或许是因为这两个萨卡兹的行为,或许是因为他们被称为骑士,或许仅仅是因为他们的遭遇。而就在下个瞬间,当与太阳争辉的光芒闪烁的那一刻,那个男人手中的利剑爆燃起冲天的魔焰,将无边的黑暗点亮,将凄惨的苦寒驱散。 此时此刻,被烈阳般的光和热笼罩的赛场陷入了一片沉寂。没有人意识到比赛已经结束,没有骑士在夸耀胜利,也没有失败者的痛声长嚎。腐败的萨卡兹人跪倒在地——他们没有倒下,耀骑士亦没有乘胜追击,而神秘骑士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两个战败者,手中举起了那柄长剑。而回应这一幕的,不是痛哭流涕的求饶,不是放弃命运的沉默,只有一丝细若蚊呐的气息:「不……」 「光明无法挽救深渊的黑暗,死亡当为你们的解脱。」 神秘骑士轻轻轮转着那柄利剑,一阵冷光闪过,凋零骑士与腐败骑士的脖颈便被划出喷洒着黑血的裂口,仿佛不甘于面对自己的死亡一般,他们没有倒下,却也无力再起。 「谁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谁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即使是我也无法相信!突然杀入比赛的耀骑士和神秘骑士!默许了这一切行为的骑士协会!天哪,我,这……即便是我漫长的解说生涯也没有见过这种情况!虽然不知道国民院和议会会如何处理这次乱入,但这并不影响眼下的胜利!」 「……玛莉娅,我们赢了。」 听到耀骑士这句话,少女骑士的视线似乎再一次模糊了。她想要拥抱自己的姐姐,想要欢呼自己的胜利,却像是浑身的疲劳和伤痛堵住了一样,怔在了原地,呆呆地看着站在自己身前露出欣慰神情的姐姐,还有那摘下了兜帽的神秘骑士——那是一张没有太多特点的男性面孔,但不知道为什么,玛莉娅却感受到了一股十分可靠坚韧的感觉。 「我深感荣幸能为大家宣布!」迟疑了一阵,主持人那粗豪的嗓门才再次响起,「胜者是!年轻的奇迹玛莉娅!以及,从遥远的荒野中归来的,人尽皆知的天马耀骑士,玛嘉烈。临光和与她同行的神秘骑士!让我们为他们欢呼吧!」 在这句话引爆现场观众情绪的同时,神秘骑士紧握着玛莉娅的执剑的手臂,将其高高举起,一同欢庆着胜利。 「耀骑士!那是上一届的耀骑士!」 「跟她在一起的神秘骑士是谁?!实力这么强大,下次就要把宝押给他了啊!」 「让开!让开!让我拍照!」 「各位,各位!请稍安勿躁!无论如何,我们都会确保这次比赛按照合法有序的流程进行到底!」 在人声鼎沸的大竞技场中,主持人的喊话的声音也显得那样的微弱。观众们山崩海啸般地欢呼着,疯狂地冲进了会场,将赢得胜利的三人包围得水泄不通,手中的相机和手机闪烁着比金子还扎眼的光芒——为了这精彩的比赛,为了这「感动人心」的胜利,为了他们赢得的赌金;他们不在乎耀骑士流放者的身份,不在乎神秘骑士的来历,更不在乎跪倒在场地中央的两名败者。 而在涌动的人潮中,冲在最前面的是披着一身短袍的佐菲娅,她从观众席突入赛场直奔耀骑士而去,就像是终于追寻着什么的探险者找到了传说中的秘宝一般。 「佐菲……」 一声清脆的耳光打断了耀骑士的话语,而鞭刃骑士则杏目圆睁,急切地追问着:「你……你怎么才回来?!」 「抱歉。」耀骑士没有发怒,只是有些愧疚地颔首,「但是,我回来了。」 「刚才那巴掌是我替玛莉娅打的,我自己那份就算了。」说罢,她将视线转向了一侧的神秘骑士,蓝色的双眼中顿时出现了几分动摇,「这,这位难道是那个……」 「那不是应该在这里聊的话题。」神秘骑士飞快地摇了摇头,「作为流放者的耀骑士的突然出现绝对不会被国民院那帮人允许,在记者和国民院赶来之前,我们得赶紧开溜。」 「现,现在?可是比赛结果还没……」 「玛莉娅。临光。」神秘骑士有些粗暴地打断了她,「现在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我们冲进来这件事就已经比比赛重要许多了。」 「吾主,对于他们……」耀骑士看了一眼依旧没有倒下的那两个萨卡兹人,「真正的骑士不会追击失去战意的人,无论什么样的人,都应该给予他们重新选择的机会。您的判断似乎有些过于武断了。」 「我不是什么骑士——况且,作为骑士的他们已然陨落,我只是让他们从救无可救的无尽痛苦中解脱而已,难道你希望他们被人治愈后再作为那样的人形兵器继续受苦吗?玛嘉烈。」看着神色中还带着迟疑的耀骑士,神秘骑士轻轻地叹了口气,「那两位无胄盟的刺客始终盯着我们……现在不是在这里欢庆胜利的时刻。」 「无、无胄盟?到底……」鞭刃骑士显得十分震惊,而玛莉娅则带着忐忑追问着,「我们要逃吗?姐姐……?」 「不。取得胜利的骑士绝无怯懦逃跑的理由。想要拦,就让他们试试。」 「……你在想什么呢,玛嘉烈,此地不宜久留。」这光明磊落的举动却让神秘骑士的话语多了一丝恼火。 「诚如神秘骑士阁下所说——我和马丁叔他们三个会帮你们挡住观众的洪水,不过事后国民院一定会找到你们家里面去的,到时候就只能交给你们自己解决了!」 「万分感谢,鞭刃骑士。」神秘骑士向着佐菲娅施了一礼,看得她不由得愣了愣神,「事后的处理就交给我好了。我们走吧,玛嘉烈,还有可爱的小耀骑士。」 「啊,啊……」 那有些突然的溢美之词让玛莉娅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只是有些生硬地和姐姐一起被神秘骑士拉扯着向竞技场外疾走而去。 「——玛嘉烈!」 佐菲娅在背后的一声呼喊让三人忍不住回过了头。 「你回来了……真好,真的。一会老地方见,不许迟到。」 「嗯……当然。」 看了一眼身侧那个表情依旧十分平静的男人,玛嘉烈抬起了头。她曾无比厌恶这块土地——「……玛莉娅。」 「呃,在?」 「……该回家了。记得招待好我们的客人哦?」 ——但这里,是她的故乡。 大骑士领卡瓦莱利亚基的日落也无非就是这样,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站在斯沃玛食品公司大楼的顶层,望着天边悬挂的太阳,我不由得想起,六年前,在卡西米尔的首都城下,也是同样的一个黄昏,耀骑士那骄傲的太阳被我击坠,一同陨落的还有征战骑士统治沙场的时代。万千的思绪像是流动的波纹,让我情不自禁地从兜里掏出一支上好的玻利瓦尔雪茄,伴随着源石技艺的红黑色火焰,一阵惬意的刺激感从身体的深处升腾而起。 「事情已经办完了哦?『神秘骑士』阁下。」 那略带着戏谑的熟悉声音让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嘴角的微须似乎也伴随着身体开始打颤起来:「你也这么叫上了吗?白金大位。」 轻轻地吐出一口烟雾,我转过身,看到的是一头白发,用笑盈盈的表情盯着我的库兰塔少女——倘若是其他哪个骑士被她这么盯着,想必会心里发毛到浑身不自在吧。 「毕竟玫瑰报业那堆媒体的头版标题不是耀骑士回归就是神秘骑士出世嘛。」 略显轻松地吹了个口哨,白金伸了个懒腰,「新的发言人是个没什么经验的菜鸟,你交代的事情很轻松就办完了哟?迪蒙博士,真的不需要我再多做点什么吗?」 「我们在商业联合会和国民院都有人,摆平这件事并不复杂……你知道这点就可以了。」 玻利瓦尔进口的雪茄在猛烈的火焰下燃烧得极其迅速,不到两分钟便只剩下了烟蒂,化作随风而去的尘埃。并不怎么珍惜的我耸了耸肩,微笑着将身体靠在了大楼顶端的围栏上,抬头仰望着蛋黄色的天空。 「让无胄盟的白金大位为『神秘骑士』奔走效劳,还真是美好的事情啊。」 不知不觉中,白金已经悄然靠近了我的身边,缓缓将朱唇凑到了我的耳边,喃喃地低语着,「那么……迪蒙博士,代价是什么呢?」 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两张烫金的红蓝色硬纸,在她的眼前晃了周末不限次数的入园许可、三天两夜的五星级酒店服务和所有付费项目的入场权限。前两天梅什科集团的一位老朋友送我的,正好下个周末没什么事情做呢……」 「哎哟,我看你懂得很啊,嘻嘻。」白金喜笑颜开地从我的手中抽走了一张门票,然后踮起脚尖轻轻地在我的侧脸上亲了一下,「那么,下个周末不见不散啦。」 「是是,我可爱的白金。」 城市边缘,那一团耀眼的火球正慢慢地向着地平线下沉,用自己最绚丽的色彩,将金属构造的建筑物染上了一片喜悦的橙黄。 等到我将一切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时间已经接近九点。时间虽仍是秋天,不过凉风习习的深夜,却让人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许久没有进食的空腹也抗议似地叫唤起来。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开着从「老朋友」那里借来的车前往城郊,鞭刃骑士佐菲娅的宅邸——那是我们几人约定会面的地方。 这是一座独栋的三层别墅,带着两座有些疏于打理、生出了杂草的花园,偌大的空间里却看不到几个随从和仆人,简直有些叫人不可思议。只是一从敞开的大门进去,一览无余的布局便能感到别墅的主人有些与众不同的品味风格。佐菲娅的宅邸客厅十分宽敞,装饰风格颇为大胆现代,屋里铺上了一层通透的淡黑色高级瓷砖,布置在其下的地灯用昏黄的灯光将室内照得通明而温暖。客厅正中放着一方红木材质的茶几,摆着一套品酒用的酒杯和几瓶看上去十分名贵的红酒; 稍向里走一些,便是开放式的简单厨房和带着些古朴意味的餐厅,而再向内便是走道和各式各样的房间;墙壁和角落也没有被闲下来,天马骑士的家徽、骑士竞技的纪念海报、临光家族历代长骑的大理石胸像,让整间屋子在现代中不失传统的点缀,天造地设般地融为一体。那豪华的装潢甚至让我也有些看得入迷,站在门口半天也没有迈开脚步。 「晚上好呀,『神秘骑士』阁下。还是说,该和玛嘉烈一样叫你迪蒙博士呢?」 伴随着那有些轻快地话语,昔日在卡西米尔人气颇高的鞭刃骑士佐菲娅笑逐颜开地来到我的面前,在门口向我送上热情的迎接。我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穿着一身带着白色披风的轻装布衣和软甲,配着显得十分干练的黑色短裙和长筒袜,举手投足间带着十分自信的气质。虽然知道是玛嘉烈和玛莉娅的姑姑,不过她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却又褪去了青涩少女的稚嫩,带着属于成熟女人的优雅自在。一头微卷的金发在发丝中间的部分绑着纯黑的发带,十分自然地垂落在肩头,巧妙映衬着她那张俏丽的瓜子脸。一对短眉下,那双水灵灵的蓝色桃花眼大大地扑闪扑闪着,正带着饶有兴趣的神情上下扫视着我,嘴角忍不住露出丝丝的笑意。佐菲娅的面容眉清目秀,高挑的身姿十分修长挺拔,有着苗条婀娜的杨柳细腰和不失前凸后翘的性感,被衣物包裹住的丰满胸部和圆润屁股还有短裙下若隐若现的白皙大腿无不散发着诱人的味道,身后那微微晃动的金色大马尾巴更是将着撩人的气质发挥到了极致。 仅靠正式见面的第一眼就能让我的内心感到一阵忐忑的美人实在不多,而她绝对算其中的佼佼者。意识到自己这么沉默地盯着她端详似乎有些失礼,我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然而佐菲娅的眼神却好像没听到一样,竟然也停留在我的身上不动了,那双水灵的双眼就像考古学家终于如愿以偿地找到了向往许久的一件圣遗物似的。 「咳咳。」即便是颇有一点应付女性经验的自己也被那对于初次正式见面来说有些过于眼神看得不太自在,便再次咳嗽了两声,主动向佐菲娅伸出了手,「你好,鞭刃骑士佐菲娅,之前便从玛嘉烈处听到过你的大名,今日一见实在是万分荣幸,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幸会,幸会。」鞭刃骑士这才回过神来,握住了我的手,「我也很高兴认识迪蒙博士,感谢你对玛嘉烈和玛莉娅的照顾,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我一定会尽力而为地帮忙的。」 在颇为客套的寒暄中,我却感觉佐菲娅那握手的分量有些与众不同,十分的用力。一般而言女人和男人初次见面时握手都只会轻描淡写地局限在手指,不会过于深入,否则便会显得女性的不自重,然而佐菲娅却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心——一般而言,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女人对眼前的男人带着近乎一见钟情的强烈好感,以紧紧的握手来传达心中的倾慕和爱意。这强烈的触感让我也忍不住感到了几分惊讶,毕竟这么主动的女性可不算多见。 「好啦,闲话也不多说了,奔波一天应该也饿了。我让仆人们准备了些晚餐,一起吃吧?」 「啊……嗯。麻烦你了。」 说罢,我便跟着佐菲娅那摇曳的婀娜身姿,一齐走进了餐厅。她十分热情地招呼我入座,然后吩咐寥寥无几的仆人们上菜。似乎是因为早有准备,菜肴上得很快,肉类的主食搭配着素菜的佐餐,品种不少,而且样样都十分精致,向我诉说着主人的口味。等到菜上齐了,佐菲娅又十分熟络地吩咐毕恭毕敬的男仆取过来一瓶红葡萄酒助兴。稍稍看了一眼牌子,才发现这是极其名贵的白兰地葡萄酒,不但价格不便宜,而且度数还相当高。 「这个牌子的酒……可不便宜啊,女士。」看了下一直向着这个方向看过来的佐菲娅,我试探性地说道。 「放心,我家的酒窖里有的是好酒。」她十分轻松地向我笑了一下,「玛嘉烈和玛莉娅都已经睡下了……所以稍微放松一下也没问题哦?」 为了暂避风头,耀骑士姐妹自然不能再住回本家,于是便被佐菲娅自告奋勇地收留在了自己的宅邸——只是没想到,她已经在我负责去摆平其他各方势力的时候把玛嘉烈和玛莉娅安顿好了,现在就是让我没有任何顾虑地陪她喝酒。 撬开酒瓶,一阵扑鼻的酒香味在餐厅里弥漫开来,仆人们也十分知趣地告辞,让亮着暗黄色灯光的餐厅里只剩下了我和佐菲娅两人。像是在心中达成了什么默契一样,不需要招呼,我们便举起高脚杯对饮一杯,然后便开始吃菜。等到时间稍稍过去一阵,又再对饮两杯。三杯酒下肚,就算喝过了一巡酒,气氛也慢慢地随意起来。在女士面前我自然要显得慷慨一些,在吃东西的同时毫无顾忌地将白兰地一饮而尽,而佐菲娅见此也是喜上眉梢,一边陪着我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个精光,一边借着酒兴,讲起了自己以前的故事:「以前呀,我就是因为向往着玛嘉企业低声下气,所以始终没有获取过良好的补给和装备。结果最终止步于特锦赛十六强,除了失去胜利之外,还失去了灵巧的左手。」佐菲娅摇晃着酒杯,飞舞的琼浆在灯光下倒映着她那有些感慨的面容。尽管鞭刃骑士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痛苦,却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意,「而在那场像是让我陨落的比赛之后,因为积攒下的名气和财富,我的身边有了不少狂蜂浪蝶。结果不是觊觎我赢来的丰厚资产,就是只眼馋我的身体……啧,想想就恶心。」 说到这里,她将手中那杯白兰地喝干净了:「所以啊,我偶尔会感到有些空虚,玛嘉烈从来都不用我操心,玛莉娅也终于找到了想做的事,那么我自己呢……哎呀,我怎么对你说起这个来了,请务必不要放在心上。」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像佐菲娅这样自信而成熟的女性愿意将自己心中最柔软的一面向眼前的男性稍稍露出一角,这更深层的意味让我的心思也忍不住活络起来,向她感慨道:「唉,这一切是有些遗憾,希望你能早日再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吧。」 佐菲娅凝望着我,嘴角重新挂上了微笑:「嗯……不说这些啦,我们还是谈谈现在比较好。玛嘉烈没跟我说多少,所以我有些好奇,你是怎么摆平这次的事情,还说动了玛恩纳那个老顽固的?」 「我们在商业联合会和国民院都有人,现在我在罗德岛的部下大概也将我要说的话传到了吧。」我看了佐菲娅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能裁决这次事件的只有国民院,不过国民院早就被商业联合会的资本所腐蚀,在金钱的诱惑前陨落。而只要赛事能继续进行,耀骑士回归这件事不但没什么损害,反倒能让商业联合会那帮唯利是图的商人用相关的宣传赚得盆满钵满——再加上新就任的发言人是个菜鸟,应付他们和无胄盟并不是什么难事。」 「真轻松呀。」佐菲娅凝视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道,「那玛恩纳呢?他可不是这么好『应付』的人呢。」 「诚然。莫说是金钱细软,哪怕是所谓的骑士荣耀和家族地位,也劝不动玛恩纳。临光这个固执的硬骨头。」细嚼慢咽地将鲜嫩的牛排咽下肚,我向着她耸了耸肩,「那么玛嘉烈和玛莉娅姐妹的安危和临光家的存续呢?」 个身份都能引来一堆想要她们性命的人……」在佐菲娅有些惊讶的视线里,我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解释道,「玛恩纳。临光或许是个懦弱的男人,或许不认同耀骑士的理念和道路,但他绝不会坐视临光家的血脉就此断绝。让玛莉娅暂时离开卡西米尔与玛嘉烈一齐加入罗德岛,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诶,原来是这样,还真是不错的手段啊。哼哼,你果然是个出色的男人。」 在温暖的灯光下,我与佐菲娅把酒言欢,天南海北地闲聊着,而她那双仿佛能读懂男性的天蓝色眼睛一直在扫视着我,就像是等待着时机成熟的敏锐猎手。 不知不觉间,时针已经走过了十一点,仆人们已经早早地安寝,眼前的饭桌也是一片杯盘狼藉。一瓶度数颇高的白兰地下肚,我的理智也渐渐有些模糊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佐菲娅轻轻地起身,摇晃着身子走到了我的面前,用一种十分妩媚的醉态模样,轻声地对我低语着:「迪蒙博士……稍微喝多了一点,有些头晕,能请你带我回房间吗?」 在说着这话的时候,佐菲娅的面容焕然染上了一种温婉的颜色,用盼望的眼神凝视着我,让我的内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这样的一位微醺的库兰塔美人主动邀请我带她回房间,个中意思自然无需多言。她愿意向我展示自己的这一面,我在她心中的位置自然就显得十分重要了。作为一个男人,又岂有不成为护花使者的道理? 「那么,失礼了,请让我来扶你走吧。」 佐菲娅微微地笑了一下,我便上前搀扶起她,却没想到她就这么直接顺势依偎在了我的肩头,然后跟我一起踉踉跄跄地踏上楼梯,路过了二楼玛嘉烈和玛莉娅安寝的客房,来到她在三层的房间。只是刚推开檀香木构造的木门进到屋里,被我扶着的库兰塔美人酒似乎就醒了一半,人也精神了几分。明白了她刚才的醉意有大半是装的,我顿时感觉,佐菲娅实在是个有魄力的女人,见到自己中意的好男人,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都必须弄到手——然而她的仪态、她的性子还有她的模样无不也在强烈地吸引着我,让我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跳进了她诱惑的陷阱。 佐菲娅的闺房显得十分阔气。屋顶挂着一盏古雅的吊灯,四周的墙壁是淡雅的浅粉色,配合着暖黄色的灯光让屋里的氛围迷离了几分;房间正中是颇为古典式的实木床,挂着一层淡金色的丝质绸缎作为床幔,同样是淡金色的柔软床榻上则平铺着洁白的被褥,给人几分华贵而不失温馨的意味。被我搀着的库兰塔美人慢慢放松了身体,躺到了床沿,脸上满带着魅惑的微笑,含情脉脉地用带着电波的眼神望着我,仿佛只要跟她对视一眼都会心神荡漾起来。 若是一般的男人,恐怕早就已经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躁动。而我却明白,追求温婉含蓄的女性要主动出击,对付这样成熟而主动的女人,却得稍稍含蓄一些。 于是我只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面带微笑地望着躺在床上的佐菲娅,站在床边没有动弹。 「迪蒙博士……」似乎比我还要等不及,佐菲娅伸手撩拨了一下自己金色的秀发,有些嗲声嗲气地在床边向我撒娇着,「你怎么不过来啊……今晚我都对你这么好了,难道让你陪我一起躺一下都不愿意吗?」 那柔软的话让我想要再戏弄一下她的心瞬间软化了下来,飞似地扑到了床上,紧挨着佐菲娅躺下了。或许这就是天性吧,我的身体一接触到柔软的被单,坚硬的内心就像是中了什么源石法术似的,理智模糊了起来,心脏也止不住地在胸口处疯狂地跳动。 「知道吗,佐菲娅……」强忍着暴动的内心,我向着躺在身侧的库兰塔美人搭着话,「现在这种情况,一百个男人里会有九十九个心甘情愿地让你肆意妄为……」 「嗯?那么你是不是第一百个呢?」 「我……」 还没等我将话说出口,她便满意地看着我的脸,轻轻地抬手将淡金色的床幔放了下来,同时从一侧搂住了我的腰,将头依偎在了我的肩头。那柔软的身段向我传导着温馨的热度,肌肤也飘散着淡淡的体香,不断地撩拨我的嗅觉,令我彻底放弃了用理智约束自己的想法,尽情地沉醉其中。 美人床欲的诱惑让我再也把持不住,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这微妙的变化自然很快被佐菲娅察觉到了,她顺势躺在了我的怀中。在外面,她是个固执严厉的时髦女人;而在这间卧室里,她是渴望着爱情的欲女,甫一碰到我的身体就柔若无骨地在我的眼前融化,似乎要跟我融为一体似的。 而给予我的自持最后一击的,则是那一双明亮的湛蓝眼睛。春情荡漾的视线让我内心一热,脑子也晕乎乎地,像猛虎捕食猎物一样将佐菲娅反手压在了床上,主动亲吻着她的嘴唇。 「嗯唔……啾……」 而库兰塔美人也是一副干柴烈火地渴求着我的样子,主动将唇舌向我奉迎了上来,两人的软舌和嘴唇交融在一起,反反复复地亲吻着。不得不说,佐菲娅在这一点上都跟其他女人不太一样,即便是舌吻也费尽了心机地渴求着我,主动用力地吮吸着我的舌头和嘴唇,就像饥饿的婴孩拼命吮吸着母亲的乳房一样动情用心。 热吻了一阵,我喘着粗重的气息,轻轻地与她嘴唇分离。但佐菲娅却仿佛不肯放过我,双手环抱住了我的身体,将那对只隔着薄薄一层软甲的胸部贴在了我的胸口,扑腾扑腾地上下磨蹭起来,只要稍微伸一伸手就能从她的怀中掏出一对雪白丰满的美乳。而我先前那欲擒故纵的矜持,更是叫库兰塔美人娇嗔地喘息着,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迪蒙博士……难道你没有一点其他的想法吗?我的身体还不够吸引你吗?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想要你呀……」 那话已经说得十分直白了,就等着我伸手去爱抚此时作为女性的她最敏感的部位。而内心早已经被动情的佐菲娅那撩人的样子所打动的我,轻轻地吐息着轻声回问道:「佐菲娅……我想你应该也从玛嘉烈那里听说过,我可不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你真的……」 「我不在意……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彼此都是开心的呀。」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一样,库兰塔美人摇了摇头,「男欢女爱,最重要的不是两情相悦吗?跟你这样出色的男人在一起让我很快乐,这就足够了啊。今晚我就是你的女人,所以能拜托你跟我共度一个难忘的夜晚吗?无论你怎么肆意妄为都可以哦?」 佐菲娅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噙满了如愿以偿般的泪水。那副难以言说的感情足以让骄傲自信的鞭刃骑士愿意放下自己所有的尊严,撕开虚伪的面纱,委身于我的怀中任由我摆布——那双轻轻眨动的泪眼彻底揪住了我的心,让我明白如果自己不去爱这个美人,她的泪水就会突破眼帘,滴落而下。 「那么,就请让我认真地收下你吧,佐菲娅。」 慢慢按住了她的双肩,然后翻过身,将她按在了床榻上,我主动地亲吻了上去。那突然的袭击让佐菲娅的身体不由得有些惊慌失措起来,用手按在了我的胸前,似乎是想要将我推开。只是我却加大了压在她身上的力度,同时不忘将舌头伸进她的唇舌中吮吸着。直到库兰塔美人洁白的脸颊因为呼吸急促而变得通红,我才慢慢地分开了贪婪的嘴唇。 「啊……真是的,好用力啊……迪蒙博士……」 「抱歉。其实,我也忍耐了很久呢。像佐菲娅这么优秀的女人,我也渴求得很呢……」 我靠近了库兰塔美人的耳朵喃喃低语,一边说着,我还一边在她尖尖的耳边吹出温热的气息。 「啊,真,真是的,一边说话一边向着耳朵吹气,太狡猾了……这样的话,不是完全抵抗不了你嘛……呀,呀啊……」 只是我没有给佐菲娅进一步说话的机会,便开始亲吻她的耳尖,然后腾出手来,按着自己的感觉,一层层地解开那一身干练的衣装。先是白色的罩袍披风和紧扣的带子,然后是紧紧地包裹着身体的软甲与黑色短裙。而她也伸开双手,为我宽衣解带,一点点将那一身漆黑的衣袍从我身上摘下。 等到我将库兰塔美人上身最后一件诱人的蕾丝内衣褪去后,那一对性感的白乳便从轻轻一跳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圆润的形状就像是两颗硕大的苹果,玫瑰花红色的乳晕像是幼嫩的新芽,均匀地大范围散落在一片广袤的白色大平原上。肉红色的樱桃已经因为兴奋而挺立了起来,似乎在骄傲地宣告着自己的美艳。 「好美……」 「呵呵……你也很性感哦?」看着我经过锻炼后健硕的古铜色身躯和那根早就勃起许久的性器,佐菲娅就像是被唤醒了兴致似的,不断地在我的胸口处抚摸着,「虽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穿三角内裤……不过看这结实的胸膛,还真是让人心动的身体……」 「心动的还在后面啊,佐菲娅。」听到这样的话,我便忍不住将手放到了她的胸前,感受着那柔软的质感,「我们可还没有开始呢。」 最开始时,我先是用手指细细地抚摸上去,用巴掌覆盖着柔软的乳肉轻轻地握紧,享用着柔韧的弹性的。随后,在轻轻地绕着圈转动的同时,我将躁动不已的嘴唇探了上去,吮吸着这份细腻的质感。 「啊,嗯……迪蒙博士,你的手法,好熟练……」 「因为是在跟你做舒服的事情嘛。比起这个,你不是也很兴奋吗?」这么说着的同时,我轻轻地用手指捏了一下佐菲娅的乳头,让她发出妩媚的娇声:「呀啊……!」 「果然佐菲娅也是这样可爱的女人呢。」 于是,我开始一边揉弄着她的乳房,一边顺着她的肌肤向上开始亲吻。滑嫩的乳肉,性感的锁骨,然后是修长的脖颈。乙醇带来的醉意与爱抚时的情热让佐菲娅的肌肤上渗出了汗水,在那具身体反复的扭捏中,我就这么伏在她的身上,不断啾啾地用力亲吻着脖子,留下一道道属于我的吻痕,然后不停地舌头舔舐起来,在擦拭着汗液的同时慢悠悠地玩弄着她的肌肤,任由鼻孔被库兰塔美人那带着些浓醇的奶香味所填满。 「哈啊,唔,这么抚摸的话……啊啊……!」 舌头慢慢地穿过她的锁骨,最后顺着那股令人兴奋的体味来到了腋下。象牙白色的肌肤上密密地生着细细的柔软金毛,异常的性感。稍微将舌头靠近一些,我便立即闻到了无比浓厚的奶香味,芬芳中还带着几分腥甜。敏感的腋窝被舌头天弄得感觉让佐菲娅的气息变得更加急促起来,全身忍不住生出一阵阵抖颤。 「你的味道真棒啊,佐菲娅。」一边说着,我还一边猛嗅了一下。 「明,明明汗味应该不怎么好闻来着,你可别逗我玩……」 「怎么会呢?」一手还不忘抚摸着库兰塔美人那饱满的胸部,我吻了吻她难为情的侧脸,「只有愿意去爱一个女人的男性才能有这样的嗅觉细胞,只知道自己满足性欲的禽兽可不会有这样高雅的志趣。闻着你的体味,我只感觉想要把你暖化在身体里呢。」 「真是的,你怎么这么会说话呢?」看起来那话语让佐菲娅心里酥酥麻麻的,身体都忍不住在我的身下扭动了起来,「那就好好地温暖我的身体吧……今晚,我只属于你……」 被汗水所浸润的肌肤触摸着既柔软又舒服,想要更多地触碰的我进而向下伸出了手,用手指头抚摸着佐菲娅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几乎是毫不意外的,阵阵湿漉漉的感觉从指间处传来,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密缝的形状,让同样意识到这一点的库兰塔美人脸上布满了红潮。这让我更加地兴奋,开始隔着内裤摩擦着她的小小花蕾。 「啊,啊啊……那,那里,被手指,唔……」 「佐菲娅真是淫乱呢……」一面继续隔着那一层内裤爱抚着她的股间,我一边凑到她的耳根处呢喃着,「还没有开始做爱就变得这么湿乎乎的,你是有多么饥渴啊?」 「啊,唔,谁让你是这么让我心动的男人……」 库兰塔美人摇晃着尾巴,半恼地用小拳头锤了锤我的胸口,让我只能先合上了嘴,转而专心于对她的爱抚。慢慢地用手拉扯下早已经黏糊糊的内裤,然后展开手指直接摩擦抚摸着那泛着爱潮的洞穴,散发着浓烈的气味。并不只是单纯地上下摩擦,而是用手指缓慢地进行着动作,以叫人心焦的手法在阴阜周围的部分来回抚摸起来。佐菲娅的反应就像是要配合着我的动作似的,在不断地呻吟中身体涌起阵阵暖流,面容泛起了愉悦的颜色。 「啊啊……唔,这样抚摸着,好舒服……!」 剧烈涌动的快感让佐菲娅弓起柳腰,像是要从我手上逃开似的,身体却贪恋着手指带来的快慰,恋恋不舍地凑近着我的手指。于是,我用空余出来的手将她的身体抱了过来,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会让你更加舒服起来的,佐菲娅。」 「唔咕……!」 将方向对准了那泉眼的入口,我慢慢地将手指噗呲地陷入了其中,强力的刺激让佐菲娅高声地欢叫着。顺着那悦耳的伴奏,我浅浅地开始抽动着手指进出起来,在抽动的同时带出一丝丝的蜜水。继续着爱抚的同时,我再一次吻上佐菲娅的嘴唇,用嘴唇轻舔着她的牙齿和粘膜,我们进行着深入而炽烈的亲吻,将舌头与舌头联结在一起缠绕着,像是要交换唾液似的不断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口,互相贪婪地渴求,甚至慢慢让我忘却了对她的爱抚,转而沉溺在嘴唇那令人陶然的温暖中。而待到长吻终于结束,沉重的呼吸让近乎一团浆糊的脑子重新清醒几分后,我又重新将手指伸到佐菲娅的股间,又一次开始轻轻地按压起来。 「呼,呼呼……真是的,又在浑水摸鱼……」 「是吗……?」轻轻地向内探进手指,库兰塔美人下面的那张嘴十分顺畅地将指头的前半段吞了进去,「但佐菲娅的下面非常的乐意啊?」 「还,还不是你的手指这么放肆,呀,呀唔……」 像是要遮羞一样,她有些扭捏地想要将双腿合上,却只是用那云朵似的柔软夹住了我的手臂。在继续着秘部的爱抚的同时,我也不忘将空下来的手伸向了圆润的胸部,将十分有质感的分量捏在手中把玩起来,同时还将脸埋进了乳沟中左右磨蹭着。婴儿一样的举动似乎让佐菲娅回想起了自己在家族内长辈的身份,像是哄小孩子那样抱住了我的脑袋,颤动着身体任由我在她的谷间伸出舌头,嘶哈嘶哈地舔着柔滑的乳肉,揉捏着粉红的乳头。 「啊唔……!啊,胸部,好有感觉,迪蒙博士……好爽,我好爽啊,让我再舒服一点……!」 「如你所愿,佐菲娅……!」 抱着想要让她更加舒服的想法,我继续用手指在蜜穴中不断抽送搅动的同时收起了揉捏着胸部的手,转而开始进攻着那逐渐凸起来的小红豆,在阴蒂的四周扭动着被不断涌出的爱液溅得黏糊糊的手指,同时刺激着佐菲娅下半身不同的地方,至今没有过的强烈快感让库兰塔美人绷直了尾巴,露出了享受的神情。与此同时,她股间的水声也越来越大,洪水泛滥的下半身预示着高潮的到来,让我也如最后冲刺般地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唔,啊啊……手指,在抚摸着……不行,太舒服了,已经,要去了……!」 「可以哟,请在我的面前高潮吧,佐菲娅。」 「啊,唔唔……!」 下一瞬,佐菲娅的身体在我的指间痉挛似地颤抖起来,花蕾的泉眼中咕噗咕噗地涌出了大量的蜜水,秘径中的软肉也用力地收紧着夹住了我手指的前端,眼看是达到了高潮。停下了爱抚的手指,抬起头佐菲娅微微侧过了脸,似乎是因为被我看着高潮而太难为情了——然而我却有些有些强硬地将身下的库兰塔美人紧紧地抱了起来,开始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嘴唇。高潮后带着一丝紧绷的身体很快松软了下来,佐菲娅顺从地用双臂回抱住了我的背部,主动伸出舌头与我的舌头缠绕着湿吻起来。 「呼,呼呼……」待到终于分开还挂着唾液的嘴唇,我一边深深地呼吸着,一边抚摸着身下美人的脸颊,「怎么样,舒服吗?」 「……嗯。不过,迪蒙博士,你好像很辛苦呢。」 这么说着的同时,佐菲娅伸出手主动握住了我股间的性器,轻轻地上下撸动着。 「这个,确实是……」 「那么,请用我的身体让你舒服起来吧。」在屋内暖黄色的灯光下,她向着我绽放着像恋人一样的微笑,「就在这里吧,征服我,把我变成你的女人……」 宽敞的卧室内散发着淫糜的气息,两人的性致也被激发到顶点。几乎不需要什么言语暗示,佐菲娅慢慢地翻过身子,俯卧在床上,然后向后翘起了身子,向后面挺起的圆润屁股和先前被压在身体下的那条十分蓬松的金色马尾,一晃一晃地勾引着我,粉嫩的蜜穴也因为方才的爱抚而挂着在灯下闪闪发亮的蜜液。这副色情的场面让我根本把持不住,紧握着那根蓄势待发的阳具移到了佐菲娅的泉眼附近。 「迪蒙博士……啊,唔嗯……想要……」 只是我并没有着急地插入,而是用上了双手,一边抚摸着那光滑圆润的大屁股,一边揉搓着那条摇晃的马尾。库兰塔美人忍不住抖动着屁股,发出甘甜的声音,叫我忍不住加大了揉捏臀部的力度,同时将手指轻轻探进她的穴道里,在噗呲的水声中扯出一条粘稠的丝线,实是一幅煽情的光景。 「嗯,啊啊……迪蒙博士,拜托你……」佐菲娅回过头,那带着泪光的蓝色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我,同时还不断摇晃着屁股,用马尾的软毛扫着我的身体,「快点,快点插进来吧……?」 「那么……」那副场景让我的胸口被紧紧地勒住,那早就准备就绪的性器也变得更加挺立,膨胀到几乎要爆炸的地步,「我要上了。」 一边喘着粗气,我一边将手指从她的花丛处抽了出来,然后双手抱住了那苗条的腰身,引导着肉棒向花穴处进发。然而佐菲娅似乎比我还要欲火焚身,感受到了阴茎温热的她用那副嗲声嗲气的声音向我恳求着:「快一点,快一点嘛……」 「佐菲娅,你真的是……」 回应着她的那份主动,我用肉棒顶开了狭窄而潮湿的腔口,噗呲一下将前端顶了进去,而佐菲娅也主动将下半身向我压了过来,双方密切地一用力,那狭窄的肉壶便结实地将我包裹住了。用力地将腰部向前推进,我在感受着比预料中还要紧致的压迫感带来的舒服的同时,将性器完全插入到身体的深处。已经充分湿润的花腔上的软肉吸附着我的下身,将其吸入更深的阴道里。佐菲娅的蜜穴软得像是棉花,肉壁上生着千层万条的褶皱,覆盖着数不尽的横纹,而腔口处更是像两片小巧的叶子,在微微张合的刺激中不断将鲜红的花蕊处黏糊糊的花蜜挤出来,舒服得让人忘了周遭的一切。 「呼,唔,迪蒙博士的……下面,都进来了吗……?」 「是啊,都进去了,好紧……」在说话的时候我忍不住抬眼看向结合处,却险些愣在了原地——视线所到之处,只见被粗大的肉棒挤出来的不只是嫩穴中粘稠的蜜水,却还带着星星点点的血红。「佐菲娅……你,你是第一次……?」 「是,是啊……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喜欢的男人,真好……」 「你这笨蛋……」我忍不住伏下了身子,一边感受着下身全部深入进去的快感,一边凑上嘴唇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起码事前要告诉我啊,我就不会这么心急……」 「怎,怎么,难道说,迪蒙博士觉得,我是那种轻浮放荡的女人,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带回家上床?」佐菲娅用有些生气的眼神望着我。 「当然不是,我……」 「那么,就回应我对你的渴求,尽情地占有我,让我舒服起来吧。」微微地侧过了脸,她轻轻向我的脸上吹拂了一口温暖的吐息,「你的一切,我也都想要呢……」 我静静地向他点了点头,然后按住了柔软的腰肢,将下身向前活动起来,让前端的龟头像骑枪一样刺开肉壁地向前推进着,不紧不慢地开始了抽插。而就像是等得有些饥渴难耐一样,佐菲娅自己也开始向后动起了蜂腰,强烈的快感汹涌地一口气向我袭来,甚至让还没有开始活塞运动没有多久的我感到了一丝泄意。 像是要挽回这劣势,又像是要更多地占有眼前的库兰塔美人,我滑动着双手从后面将佐菲娅那对饱满的胸部包裹了起来——背后抚摸比起正面要容易许多,而弓着腰部让双乳伴随着重力微微下垂带来的力度也让人感觉更加的色情。一边揉弄着那对奶子,我还一边开始用嘴亲吻着那曲线优美的脊背。 「啊,唔……!那里,不要,唔噫——!」 出乎意料的是,佐菲娅的背部似乎是她的弱点,仅仅是亲吻就让她的反应异常激烈,不断地用马尾拍打着我的身体。在用舌尖舔过晶莹剔透的美背和修长的脖颈,品尝着那带着汗水的腥甜体味时,我还不忘顺着胸部的摇晃,用手指开始捏着双峰上的乳头刺激起来,腰部抽动着下半身的动作也一点点地开始加快了速度。这像是跨在库兰塔美人身上后入的姿势,让我忍不住联想到骑在美丽母马上的骄傲骑士。 「唔啊,好激烈,迪蒙博士,突然这么激烈起来……!」 全方位多角度的爱抚,让佐菲娅的声音更增添了一份妖艳。那柔软的肉壁用力缠住了我那根将紧闭的蜜穴一次次撑开的下身,然后紧紧地压迫住了敏感的龟头,向我的脑髓传递着令人忍受不了的强烈刺激。想要再让她享受更进一步快感的我,将那条不断在我的胸口处扫来扫去的马尾巴拨弄到一边,然后用手指把佐菲娅那魅惑的臀部掰开。 「啊啊……!不要,那个地方,不要看……!」仿佛触及到了佐菲娅的不可侵犯的部分一样,她用害羞又可爱的声音责骂着我,「啊嗯,讨厌,迪蒙博士你这个大色鬼——!」 「不,你现在的样子可是比我还色哦?」 像是要欺负她似的,我让手指顺着屁股向着最里侧移动,然后探进了敏感的菊穴,浅浅地将指头插了进去。佐菲娅惊讶得将马尾巴都竖了起来,用力地拍打着我的身体,臀部却忍不住地左右磨蹭着,阴道中的爱液也喷洒而出,在大腿上延伸出丝线,最后滴落在床上,好像菊穴也同样在渴求着我的插入似的。象征着两人身体交合的浓郁气味在屋内蔓延开来,神经末梢都被刺激到的我保持着用手指在菊穴的抚弄和肉棒在花径中的抽插,然后从身后单手抱起了佐菲娅的身体,在她毛茸茸的耳根处低语着:「佐菲娅,我要征服你。」 「唔,唔……我知道啦,如果是你的话,没有问题的……嗯,嗯唔——!」 像是臣服一般的话语让我的身体和心灵都感到一阵躁动的温暖。不再需要多余的言语进行描述,我将手指从那小小的菊穴中拔了出来,双手扶着库兰塔美人的细腰,集中精神用力地做着活塞运动,用肉棒在腔内激烈地磨蹭着肉壁。而佐菲娅也挺直了腰背,配合着我的动作活动起了腰部,从自己的那一侧渴求着快感的同时淫荡地在我眼前摇晃着屁股和马尾,引诱着我更深地插入到她的体内。肉壶中的温度因为两人肆意的动作而渐渐升高,热得仿佛要将人烫伤似的。此时的我像是骑士一样骑到了佐菲娅这匹美丽性感的母马身上,紧握着胯下的骑枪尽情地向前不断冲锋,自上而下地欣赏着她在性交中格外淫乱的样子,享受着作为男人将这个美丽而优秀的女人征服的快感。 「啊……!嗯,好棒,好舒服,好爽——!迪蒙博士,要来了,我要高潮了呀……!」 「佐菲娅,佐菲娅……我也是,差不多了!」 「唔,啊啊,可以,可以的,请把你强壮的精种射到我的里面,一起,一起高潮吧……!」 压抑着射精的感觉,忍耐着仿佛片刻间就要到来的性高潮,我一边享受着骑在这头母马身上的快乐,一边又在一步之遥的地方用微存的理智压制住射精的感觉,好似骑手在试图驯服胯下的烈马似地活动着腰部,将那根肉杵在蜜穴中咕啾咕啾地来回搅动。在几乎要坚持不住的那一刻,似乎在朦胧中看到佐菲娅昂起了上半身,将脑袋高高抬起,我便明白她已经快到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这一声高亢的娇喘,蜜穴紧紧地收缩起来,温暖的体内涌出大量的爱液。最后一次将下身插入到蜜穴的最深处,我的阴茎抽搐着将精液痛快地注入到了佐菲娅的体内。肉棒每一次的脉动都会让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快感,几乎用上了全幅力气的猛烈射精让我在将库兰塔美人的阴道里灌满之后,便像竭力厮杀了一日后的骑士那样感到一阵浑身酥软的疲劳。 「呼,呼呼……佐菲娅……」将身体趴在佐菲娅的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呼唤着,「要稍微,喘口气吗?」 「竞技骑士的体能可不会这么差,呼,呼……」虽然嘴上还兀自嘴硬着,但激烈的性爱依旧让她重重地调整着呼吸,「倒是迪蒙博士,要不要就这么休息了……?」 「虽然这样也不赖,但是能赢得像你这样的美人的芳心,一夜就来一次怎么够呢?」我轻轻地向她微笑了一下,我伸开手梳理着佐菲娅金黄色的微卷发丝。 而她的身体像是诚实地对这暧昧的动作自己生出了反应,蜜穴紧紧地开始收缩,仿佛还不想将我那根直挺挺地插在她泉路中的那根性器放出来,而是希望再放纵几个来回。 「真,真是,就知道说些好听的话……」 库兰塔美人娇嗔着,却忍不住摇曳着娇艳的身体,用马尾巴扫过我的胸膛。 那妩媚的样子刺激着我的肉棒再一次凶猛地膨胀起来,内心的欲望还没有得到满足的我便忍不住慢慢支撑起了身体,缓缓地抱住了她的细腰,准备着再一次的激情。 「呀啊!」突如其来的动作似乎吓了身下的佐菲娅一跳,「怎么这么快就……?」 「刚才不是说了吗,今晚只做一次怎么够呢?」从后面凑上脸,我轻轻地吻了吻她害羞的脸颊,「起码也得多来几次,不是吗?」 动情的库兰塔美人脸上泛起了一抹羞红,轻轻地向我点了点头,在暧昧的气氛中品味着蔓延发酵的甜蜜,享受般地合上了双眼。 这场骑士间的淫糜酣战,还远远没有落下帷幕。 深夜。 骑士竞技大赛的疲劳与那数次血战留下的阴影,让玛莉娅。临光从浅眠的噩梦中惊醒。抬头看了看午夜还没过多久的时间,她便缓缓起身,小心翼翼地放松脚步免得打扰在隔壁客房安寝的姐姐,预备着去洗手间洗把脸后再重新入睡。 然而就在她走出房门后,便听到了从三楼传来的一阵春色旖旎的响动。担心着自己的姑妈,带着一丝好奇,玛莉娅蹑手蹑脚地顺着楼梯走到了三楼,那打情骂俏的欢声便更大了。她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内心扑通扑通直跳,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的她本想赶快下楼,那涌动的春心却已经泛起了波澜,迫使玛莉娅放轻了脚步,不声不响地溜到了自己姑妈的卧房门口——巧合的是,门并没有关死,于是她便悄悄地将脸贴上了门缝,用天马的眼睛偷窥着里面的动静。 「啊……」 卧室内柔和的灯光并没有关上,而是透露着几分魅惑的颜色,柔和地亮着,晕黄的光线透过并不严实的床帷,将屋内交欢媾和的两人的身影朦胧地呈现出来,时不时还传出嬉笑的声音和浪荡的话语,让玛莉娅忍不住竖起了耳朵好奇地倾听: 「啊,嗯……迪蒙博士,你好厉害啊,嗯……」 「佐菲娅,呼,你不也是……」 仔细放眼望去,玛莉娅惊愕地发现,姐姐赞誉有加的那位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神秘骑士」,罗德岛的博士——也是她内心颇为倾慕的男人——正与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姑妈面对面拥抱着热吻,激烈地交欢。纵情声色的两人磨蹭着彼此的肌肤,将下身相容为一体,身体也蜜意般地紧紧相贴,就像是生怕脱落了一样。在男人用力挺动着腰部的同时,自己的姑妈正欢快地甩动着马尾,两人几乎毫不间断地将舌头纠缠在一起搅动着,不时还伴随着甜美动听的娇呼和粗犷沉重的喘息,一层接一层地透过帘幕传递了出来。 玛莉娅当然不是不谙世事的清纯少女,身为临光家族的一员,经历过骑士竞技的她自然也了解过男女之事的知识。然而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到一副活春宫,对象还是自己悄然生出爱慕之心的男性和自己敬仰的姑母,身体正处在少女怀春时期的玛莉娅自然禁不起这副做爱情景的刺激,只得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呼吸,悄悄地将视线投到房间里。 「姑姑,和神秘骑士阁下,在……」 就仿佛是在有意演出一场好戏给玛莉娅看似的,床上的两人依旧在翻云覆雨地酣战,飘飘欲仙。玛莉娅看到,佐菲娅正睁着蓝色的大眼睛,摇晃着蓬松的大尾巴,用妩媚的眼神望住了在怀抱着自己的男人,一边娇喘,一边痴痴地笑着: 「迪蒙博士,你真行……都射这么多次了还没软下来……」 「你也好棒啊,佐菲娅。」一边喘着粗气发出绝妙的赞叹声,男人还一边伸过手抓住了那条毛茸茸的马尾,引来一阵淫荡的浪笑,「你的里面夹得这么紧,想软都软不下来好吗?你就这么想跟我做爱,把我的身心都给榨干吗?」 「我不管……!既然软不下来,就一直呆在里面好啦,跟我做多少次,我都愿意呢……」 嗲声嗲气的撒娇声让习惯了姑妈那份严厉的玛莉娅感到无比的陌生,橘色的眼睛也忍不住瞪得浑圆。此时的她只痛恨那门缝实在是有些过于狭窄,没办法让自己看清全貌。怀春的少女骑士内心已经涌起了阵阵燥热,荡漾的春心也蠢蠢欲动。然而此时只能听房偷窥的事实让焦躁的内心得不到宣泄,于是她只能希望能再多看一会儿后便离开——然而内心的冲动却还是将玛莉娅留在了门边,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继续着偷窥,思绪也仿佛渐渐被那份情热模糊了。只是很快,那甜丝丝的声音又将玛莉娅的思绪重新唤了起来:「你知道吗,迪蒙博士……骑术也是卡西米尔竞技骑士的必修课……」 她大胆地探头向内望去,只见自己的姑母正用双臂按住了男人宽阔的肩膀,而男人则用力地在那白嫩的脖颈上亲吻着,添上一个又一个清晰的吻痕:「唔,然后呢……?」 「所以,我很早,就学会怎么骑马了……」 一个妩媚的笑容后,库兰塔美人骑到男人的身上,轻轻扭动着圆润的翘臀,开始灵动地摇晃着腰部,晃动着马尾,将那根粗大的性器一次次深深地吞入自己的身体里,男人也忍不住喘息着,用手抚摸上了佐菲娅水嫩细腻的脊背和浑圆光滑的屁股上,凑上脸吮吸着那对饱满的胸部。不断滋生的小小快感让两个人都感受到了巨大的愉悦,表情像是麻醉般的舒爽,在越来越快的动作中向着彼此传递着肉欲的同时,也让玛莉娅悠悠忽忽地心神涣散,甚至连步子也迈不开。刹那间,那美艳的女人已经骤然抱紧了身前健壮的男性,用飘飘欲仙的颤音向他渴求着: 「啊,嗯……好棒,好舒服,快点动起来,嗯啊……!」 听着那动听的声音,男人也像是终于无法主导自己的理智一样,翻身将库兰塔美人按在身下,用力地快速抽动着身体,在一声低吼后把性器官深深地送到她的身体深处,将透过脊髓的岩浆不断地喷洒到花径的深处。涌动的快感也将女人送到了快感的高峰,快活地不断呻吟着,双腿缠住了男人的背部,手臂也紧紧地拥抱住了他,在身体痉挛地抽搐中深深地拥吻着,直到慢慢平静下来。 「不是吧,迪蒙博士……居然还能射这么多,你就这么想让我怀孕吗……?」 「嗯?不愿意吗,佐菲娅?」 「呵呵,当然愿意……如果是你的精种,肯定是十分优秀的血统呢……」 玛莉娅却已经听不到闺房里那渐渐平息下来的声音,她模模糊糊地扶着墙壁,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门边,向着二楼的浴室走去。将因为浑身发热而沾满了汗水的睡衣脱了下来,她便发现自己下身的股间已经是一片湿热。 坐到了浴缸中,少女骑士打开了花洒,用温暖的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心里却忍不住一次次在脑中回放着刚才偷窥到的那一幕春景图。想着想着,她便再也不能自己,一边幻想着叫人面红耳赤的影像,一边忍不住轻声呻吟着伸出手指,轻轻爱抚着自己私密处的敏感地带。花洒不断地喷出氤氲的水雾,温热的水从玛莉娅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流泻下来,仿佛是在配合着她自慰的动作一般。 「唔,唔唔……」 仅仅是想象着那个自己倾慕的男人和自己敬仰的姑母在激情地做爱的场景,玛莉娅的身体就受不了了,呼吸也渐渐加快。她将自己蜷缩在宽敞浴缸的角落里,用自己的手指拼命地自慰着,不时发出娇艳动情的哼声。欲仙欲幻了好一会儿,玛莉娅的身体突然一阵哆嗦和痉挛,忍不住「啊」的一声,一阵电流穿过全身,股间泻出了一大滩爱液。 这自慰的感觉实在是过于快乐,玛莉娅迷醉了好一会儿,才从心智离散的快感中恢复了过来。而刚一清醒,内心的羞耻就让她忍不住羞怯自责到小脸通红。 匆匆冲洗了一下身体,用洁白的浴巾将身体和头发快速擦干净,裹上纯棉的睡衣,逃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都做了什么啊……」 然而尽管嘴上说着自责的话语,但这一夜玛莉娅却睡得格外香甜。少女骑士仿佛梦见,那位自己心心挂念的神秘骑士在和自己一齐赢得双人赛之后微笑地为自己送上一枝玫瑰花,然后在夜深人静之时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钻进被窝,与怀春的自己共度良宵。 一夜好梦。 这一夜甚是销魂。在佐菲娅闺房的床榻上,我们水乳交融地媾和到了凌晨,直到体力几乎都耗尽了,才疲倦地相拥而眠。等到第二天醒来,天色已经发亮了。 我有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发现身旁的佐菲娅早已经起床,用屋内的电话吩咐仆人准备好了早餐。烘焙过的鸡蛋、烤到外焦里嫩的面包、山羊奶酪还有一杯冰牛奶被送到了门边,在调情似的互相喂食中很快被两人吃了个干净。 简单的梳洗更衣后,佐菲娅便带着我来到了宅邸的顶层——上面种着不少花卉盆景,只是杂草丛生的相貌显然也不像是仔细打理过的样子。站在露台上眺望着宅邸的前方,清晨的风吹拂着两人,让四周的丛林摇曳着,一道人工制造的溪流像蛇一样在眼前蜿蜒着,看起来前院的花园生出了许多野花和藤蔓,难得地带上了几缕自然的气息,也不知道算是这间宅邸女主人另类的智慧还是单纯的疏于人工打理。 佐菲娅依偎在我的身边,开心地说道:「怎么样?这里是不是很美?」 「环境真的很好,你也很美哦。」看着佐菲娅因为这简单的夸奖喜笑颜开的样子,想着昨晚共进午餐时她那有些阴沉的样子,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今天看起来很开心啊。」 「我呀,其实这一段时间里一直有些迷茫呢。看起来玛嘉烈在被流放后似乎找到了新的目标,而玛莉娅也在工程学和骑士这两个方向不断地努力,临光家的名誉也通过骑士竞技大赛得到了维护……所有过去需要我去操心的事情,仿佛一瞬间都不再需要我去操心,所以我一度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做些什么了。」 说到这里,佐菲娅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却又很快话锋一转,「不过啊,昨天玛嘉烈跟我说了罗德岛上精彩的生活。所以,我想要加入罗德岛,去尝试一下各种过去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比如说,爱情?」 她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我还年轻呢,人生还长,有足够的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没什么着急的。而加入罗德岛既能体验到新的生活,又能经常见到玛莉娅和玛嘉烈,感觉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嗯,我们当然很欢迎你这样优秀的人,佐菲娅。」似乎想到了什么的我耸了耸肩,「不过你跟玛莉娅一起来罗德岛啊……侄女和姑姑一起入职,这可真是……唔哦,痛痛痛!」 无视了被狠狠地掐了一下手臂而龇牙咧嘴的我,佐菲娅用小女生闹脾气一样的口气向我嗔怨着:「不准用辈分来叫我!我才比玛莉娅大五岁!」 「是是是,美丽的佐菲娅女士,放过我吧……」 就在这个时候,初升不久的太阳从云层间探出了头,温暖的日光照在了我们的身上,就像让人憧憬的未来那般。 数日之后。 卡西米尔的诸多事务终于告一段落,包括佐菲娅和玛莉娅在内,一批优秀的干员加入了罗德岛,这艘方舟依旧在忙碌而安稳地运转着。尽管近来我的作战任务逐渐减少,但文书工作却相应的大幅度地增加了。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中将各式各样的报告申请与汇报档案批复,将堆积如山的工作处理完成之后,我如释重负地向后靠在了办公室的椅背上。略显漆黑的房间里,电子钟上的时间已经快要走到第二天了。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用略显疲倦的声音喊了句「进来」之后,门便缓缓开启,一个像是小太阳般的金色身影轻巧地走进了房间,小心翼翼地将一盏白瓷杯放在了办公桌上。 「玛莉娅……谢谢你了,这是红茶吗?」看了一眼还冒着热气的白瓷杯,我问道。 「嗯……原本是想为您泡咖啡的啦,不过今晚的茶水间里好像已经没有了呢,找了很久也没能找到,让您久等了。只有红茶可以吗?」 「有你的这份心就够了。」 我轻轻地向她点了点头,玛莉娅。临光只是带着开心的神采向我微笑着,脸上却泛起了一阵羞红。少女骑士有着一头像自己姐姐那样淡金色的披肩长发,小小的一对耳朵在头顶轻轻地晃悠着,娇柔而透澈的肌肤焕发着清纯的神采,稍显稚嫩的容貌仿若叫人怜惜的花开百合,小巧的五官精致得像工匠潜心打造的瓷娃娃。长长的睫毛之下,橘色的眼瞳中充满着闪烁的希望。卸下了那一身紧身铠甲的玛莉娅穿着一身连衣长裙,衣角处的轻纱仿佛天边的白云,隐隐勾勒出了少女骑士那颇为出众的身材。 「诶,嘿嘿……我也慢慢适应了罗德岛的生活了,如果稍微能帮上一些忙就好了呢。」看着抿了一口红茶的我,少女骑士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嗯。说起这个,新的生活怎么样?跟卡西米尔的骑士生活比如何?」 「其实,我……跟很多人聊了很久呢。卡西米尔的骑士竞技,那只不过是场庞大的商业游戏,它豢养着所有人……来到罗德岛之后我才意识到,卡西米尔的病灶也许不止在背离骑士传统这个方面……远远不止。」 说到这里,玛莉娅的笑容中便带上了几分苦涩。而我也只能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昔日的古老骑士们在格伦之战中驱逐莱塔尼亚的侵略者、在卡齐米日大帝的领导下威震四方、在卡伦贝格的平原上大胜威胁大陆西部的阿塔图尔克人,然而这亦是落日前最后的辉煌、骑士的时代因弩铳、钢铁和源石而陨落,却以商业化后畸形的竞技骑士为名存续了下来——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这番话语让玛莉娅那张干净漂亮的面容上染满了哀伤的神色。面对着我的眼神,那副已经渐渐洗去了迷惘和幼稚的脸庞慢慢地抬了起来,用坚毅的语气向我宣告着:「前段时间……时隔许久再见到姐姐,她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比起过去那耀眼的光芒,更像柔和的太阳,温暖,伟岸。是罗德岛带给了她这种变化吗?这么问着自己的我,决定见识一下,姐姐在这里发现的东西。」一扫刚才的阴霾,少女骑士重新绽放出了开朗而决然的笑容,「尽管我没能成为真正的骑士,但也因此见识到了更广袤的大地,也许现在,我反而稍微能明白一点了。『所谓骑士,是照亮整片大地的崇高者』,所以,迪蒙博士,请继续见证我的觉悟!」 在那个瞬间,眼前的玛莉娅流露出的那副神态简直和她的姐姐一模一样。高贵而稳重的姿容甚至让我也感到一阵惊异——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她也会像玛嘉烈那样耀眼吧。 「我很高兴你能有这份觉悟,不过未来或许会很残酷,还请做好准备哦?」 「是!我一定不辱使命的!嘿嘿……」 是不是因为跟我单独相处而有些不好意思呢,玛莉娅的面庞上满带着羞赧的浅红。那副有些可爱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将那杯满带心意的红茶一饮而尽。向少女骑士道了晚安后,我步履沉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顿时便感到自己的脑袋突然变得晕眩,眼前的画面也跟着旋转了起来,只能慢慢地躺到了床上,带着满身的疲倦进入了梦乡。 「嗯,啊……」 昏昏沉沉地睡了不知道多久,我才沉重地呼吸了一下,感官慢慢回到自己的的身上。 「啊,终于要醒了!那个,佐菲娅姑……不,姐姐!等了好久啊……」 「没有办法呢。对付这个男人啊,就像我说的,得稍微用点手段哦?」 「玛,玛莉娅!做出下昏睡药这样的事情,实在是……」 那有些熟悉的话语传进我的耳边,视野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而一睁眼,我便看到了让人心脏狂跳的画面——佐菲娅、玛莉娅和玛嘉烈,临光家的三名骑士都坐在我的床上,并且……全部一丝不挂地裸体相呈。 「喂,喂喂……」 还没有等我将话说完,三人中在男女情事方面最成熟的佐菲娅便骑到了我的身上,带着妩媚的笑容,轻轻地用手指抚摸着我的胸膛。那阵肌肤相亲的感觉让我骤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扒了个精光,浑身上下不着片缕。想要稍微活动一下身体,却感觉手脚意外的沉重,就像是什么药物的效果似的。 等等,刚才好像玛嘉烈提到了「下昏睡药」这个词,难道是药物……想到这里,我便想起了不久之前玛莉娅为我泡的那杯红茶。思考到这里,事情大概也水落石出了——只是不知道,这三名库兰塔美人要对我做些什么事情? 屋内并没有开灯,只能透过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看清眼前那三人的模样。 佐菲娅除去那一双黑色的丝袜之外什么都没有穿,向我展示着那一身水嫩洁白的肌肤,还摇晃着尾巴用那对饱满的胸部微微地颤抖地磨蹭着我的手臂,附带的柔软质感叫我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而玛嘉烈则羞红着脸,端庄的她强忍着内心深处的羞耻心骑到了我的身体上,将尾巴垂了下来,用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大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身体;玛莉娅则有些不知所措地呆站在一边,最后竖起了尾巴,就像是期待着恋爱的冲动少女似的扑到了我的身边,冲动地闭上眼睛吻上了我的嘴唇,甚至莽撞地磕到了我的牙齿。然而这梦似的场景让我根本无暇顾及这份疼痛,所能感受到的唯有姑侄三人向我展现出那份强烈渴望的湿润情欲。即使想要竭力起身的我,也被那份淫糜的气息与身体的疲软所束缚,怔怔地愣在了床上。 「你们看我说得没错吧?迪蒙博士也很快就兴奋起来了呢。」佐菲娅那妩媚的声音,几乎让我差点就忘了她大概是这件事的主谋,「玛莉娅你不是一直都暗恋这个男人吗,女孩子对于喜欢的人就要勇敢地去追求哦?还有玛嘉烈,不将身心都奉献给主君的话,是没办法成为你向往的那种『古老骑士』的哟?」 玛莉娅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而玛嘉烈红着脸抿了抿嘴唇不置可否。看着这一幕,作为主使的佐菲娅轻轻地拍了拍手,三只母马就像事先演练好似的纷纷趴在了我的股间。在床上与我相性极好的佐菲娅伸出手用魅惑的动作将我那根早就雄起的性器握在了手中,身为骑士数次与我媾和过的玛嘉烈用踌躇不安的眼神打量着那根肉棒,毫无经验的玛莉娅则像发见新知识似的瞪大了眼睛盯着属于男人的生殖器。 「啊这,这就是男性的……好,好大……」 「唔,这样的事情,我……」 「哎呀哎呀,你们两个不要这么放不开,身为骑士服侍自己中意的主君和男人是正当的事情,而且难道你们也不像体会一下这份快乐吗?」 瞧着满脸惊讶的玛莉娅和几乎羞耻到要逃出去的玛嘉烈,像是要给自己的侄女们上一课似的,佐菲娅轻松地笑了一下,活动着手指上下撸动着那根肉棒的同时轻轻地伸出了舌头,用带着湿润的柔软开始舔舐着那根炙热胀大的下身。 「喂,佐菲娅,你……唔哦……」 依旧被药物所影响的我遭到了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猛然升起的快感甚至让我说不出什么抗议的话语,只能感受着佐菲娅在我的阴茎上不断爱抚的感觉。湿热的舌头细细地舔过每一寸敏感的龟头,纤细的手指轻柔地玩弄着黑亮的包皮,鞭刃骑士似乎是要紧紧地将我掌握在手中一样,激发着敏感处的快意,让因为被单方面玩弄而内心感到万分不爽的我也只能诚实地绷直了脊背,享受着这份被侍奉的快乐。 「等等,诶,这样也行的?」 「唔,唔唔……」 毫无疑问,作为家族中一直敬仰的长辈,当着两个侄女的面为眼前的男人做着这样的事情,这对十分端庄的耀骑士和未经人事的瑕光骑士造成了堪称小行星坠落般的震撼,然而姐妹两人的身体就像是被名为欲望的铁钉钉住了一般,两对橘色的眼睛一直挪不开视线,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一出活春宫。而似乎觉得这还不够有趣,佐菲娅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个侄女,轻轻地呼唤着:「还愣着干什么?玛莉娅,玛嘉烈,快点做我刚才教过你们的事情吧。」 你这个好色的姑母到底教了什么东西给她们啊——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的我还没能把这句话输出去,她便已经起身用纤细的手臂缠住了我的腰腹,而玛嘉烈也不情不愿地凑上前来抱住了我的身体,玛莉娅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俯下身子将手伸到了我的股间,学着佐菲娅刚才的样子,有些生硬地开始用手套弄着那根肉棒,用舌头舔冰棒似地舔上了湿漉漉的龟头。 「你们……到底,想要,怎么做……?」在那份快感中终于能挤出来一丝气力的我,竭力颤抖着嘴唇发问道。 「万分抱歉,我的主君,这一切都是佐菲娅的指示,她说这么做的话,您也一定会很快乐的……」 「难道不是吗?玛嘉烈,无论男人和女人,都是好色的生物哦?」说到这里,佐菲娅还不忘转过头对着身后喊了一句,「玛莉娅,记得不要咬下去哟?只需要好好地去品尝就好了。」 「我,我知道了!只要学着佐菲娅姑……不,姐姐的样子就可以了吧!」 原来刚才那是示范啊……感受着玛莉娅那生涩的口交与撸管的同时将视线转到身前,佐菲娅和玛嘉烈正一左一右地用柔软硕大的胸部磨蹭抚摸着我的身体,先是一同将我抱入怀中,然后仔仔细细地亲吻舔舐着每一寸的皮肤,用尾巴扫过我的身体。紧贴着摩擦让肌肤处生出了许多汗水,三头母马强烈的体味不断侵扰着我的嗅觉,浓烈的气息从鼻孔处直愣愣地冲到脑门,刺鼻的味道隐隐中竟然有了几分上瘾的感觉,将本就有些含糊不清的意识搅成一团迷情的乱麻,下身也忍不住更加挺立了起来。佐菲娅笑盈盈地用妖媚的眼神望着我,玛嘉烈一声不吭地紧紧贴上了我的身体埋头抚弄着,身下的玛莉娅则因为男人的生殖器散发出的腥味而满脸红润,在舔舐阴茎的同时大口大口地喘着动情的气息——排开作为主谋的佐菲娅不谈,姐妹两人明显也深陷在了她设下的情色陷阱中。 「玛嘉烈,玛莉娅,让我们一起棒迪蒙博士舒服吧?」 「啊,诶,要一起吗……?」 「……让,让自己的主君愉悦,这也是骑士的职责……」 「哦,哦呜,好爽……」 在一片陶然的朦胧中,身体两侧温暖的感觉消失了,饶有兴趣的佐菲娅和面色通红的玛嘉烈慢慢地趴到了我的股间,随之而来的则是性器感受到的由舌头带来的暖湿质感。强烈的汗香味,胯下叫人晕眩的刺激,身体的倦怠与沉重,这一切交织在一起,让我只能用力地喘息,享受着姑侄三人为我带来的肉欲盛宴——佐菲娅的舌头不断地上下顺着肉杆舔舐的同时也扯着蛋袋轻轻吮吸着,动作开放而熟练;玛嘉烈一本正经地用舌尖舔食着前端的龟头,偶尔吃进口中小小地吮吸着;而玛莉娅则有些战战兢兢地在杆部亲吻舔弄着,带来奇异而敏感的刺激。 「战斗也好,侍奉也好……我,我一定不会让迪蒙博士失望的!」 「啊呀,真努力呢,不过距离我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哦?」 「为什么我在做着这样的事情……不,骑士确实应该满足主君的欲望……」 脑袋几乎已经被快感漫成一片空白,仅存的理智慢慢地开始溶解,燥热的身体也慢慢地配合着三人舌头的动作开始小小地活动者,贪婪地渴求着更上一层的快慰。已经摸清了我脾性的佐菲娅像是察觉到了这一点,开始用湿湿滑滑的嘴唇亲吻上了我的蛋袋,温柔地嘬着;玛嘉烈和玛莉娅也有样学样,一个用力地开始吮吸着龟头,另一个伸开了舌头大幅度在肉杆处上下舔舐起来。 「哦哦……不行,要射……唔——!」 在三匹美丽的骑士联合的侍奉下,我的性器不断强烈地颤抖着,那猛然加强的攻势彻底突破了我本就难以为继的防线,脊背痉挛似的猛地动了一下,燥热的感觉汇聚在下腹部,在玛嘉烈松开了口呼吸的那一刻,强力地将欲望释放了出来。 「唔唔……!」 「啊,啊哦——!」 「哎呀,没想到这么快就射了呢。」 佐菲娅愉悦地欣赏着我射精时的表情,玛嘉烈则只是不断地呼吸着,而玛莉娅紧紧地盯着颤动的龟头。全数喷射出来的粘稠精子将三人的脸上都染上浑浊的白色,抹上阵阵强烈的腥臭气息,却让被刺激着性欲的骑士们忍不住兴奋地摇动起尾巴,然后活动起舌头,将脸上和身体上的精液慢慢舔了个干净。耀骑士皱着眉头地活动着咽喉将精液吞了下去,而鞭刃骑士则十分利落地扬起脑袋将白浊咽下,然后悠哉地看着一旁用指尖擦拭着嘴角,还有些迷惘的瑕光骑士,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着:「玛莉娅,用嘴去帮迪蒙博士做一下清洁吧?」 已经被色欲所浸染的少女有些机械地点了点头,然后弯下了脑袋,将我的阴茎吞入了口中吮吸着,将尿道里的残精都吸走之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湿哒哒的龟头,才慢慢抬起头,任由我的子孙在她的唇齿间游动着,然后咀嚼着吞咽了下去。 ——果然性爱是不需要教的,只要情欲到了深处,即便是毫无经验的少女也能展现出自己最诱人的一面,仅仅是这么一个清理的动作都让人看得气血上涌。 似乎是红茶中的昏睡药效果已经过去了,身体的沉重感慢慢地消失。本应在射精后得到了几分满足的性器却依旧坚挺地耸立着,下腹部躁动的欲望让其轻轻地颤动了两下。佐菲娅满意地看着我,用带着慵懒的语气若无其事地说着:「红茶中下的昏睡药,是华法琳小姐给的。除了安眠药的成分之外,还有最新研制的精力剂,能够最大程度地刺激性欲,再战一个晚上都不成问题哦?就是之后可能要恢复几天……」 这一席话语让我想要平静下来的呼吸一下子变得剧烈无比,像是巨浪一般不断增长的性欲吞没了我的理智,内心只想着骑到这三只高贵而美丽的母马身上,用自己的阴茎征服每一个潮湿的蜜穴,将自己的精种播撒到她们的体内,为临光家诞下一个个健康的后嗣。 「……所以,你们会帮我好好处理的,对吧。」 细嗅一下,空气中还弥漫着催情的浓烈体液味;放眼望去,精液与唾液凝成的白色丝线正滴滴点点地挂在骑士们的嘴角。不约而同地,她们一齐将挂在嘴角和脸上的精液擦拭干净,然后抬头望向了我。神色各异,却又那么的相同,充满着迷离而朦胧的渴求,似乎是期待着我与她们共同在这片欲望的原野上尽情策马驰骋。 那么,此时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了,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释放出内心的野兽。 「来吧,来吧,迪蒙博士,躺在那里太久可是会惹人嫌的哦?」 「那,那个,虽然还很不成熟,但我会加油的!」 「……请您让我们一起变得幸福吧,我之主君,相信如果是您的话,一定可以做得到的……」 我的身体非但没有因为方才的那一番折腾而倦怠,反倒像是获得了新生似的,在躁动欲火的驱动下充满了难以想象的活力。忍不住爬到佐菲娅、玛莉娅和玛嘉烈的身边,肆无忌惮地抚摸着骑士们洁白的娇躯、伸出舌头与她们亲吻着。膨胀生疼到仿佛被马蹄踹了一脚的下身几乎分秒间就要爆裂,让我只能用自己的右手撸动起来,在骑士们进入状态前缓解着自己的欲望。 「我会让你们都幸福,都爽上天的……」 被三位美人侍奉着,这确确实实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在我说完这番话之后,骑士们也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那么,玛嘉烈先来吧」 「嗯?我吗?」望着这么提议的佐菲娅,玛嘉烈不由得有些惊讶。 「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呀,你是最先被迪蒙博士收下的人,那自然要让你先来咯?」一边说着,鞭刃骑士还看了一眼身侧青涩的少女骑士,「也正好给自己的妹妹做个示范嘛。玛莉娅没什么问题吧?」 「呃,啊,当然没有问题,我会好好向姐姐学习的!」 三言两语间,玛嘉烈慢慢地被推到了我的身前。还带着几分羞耻的她内心狂跳着,继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那条蓬松的马尾巴像被褥一样铺在了床上,然后慢慢平躺了下来,像是诱惑我一般伸出了手,小小地将身体靠向了我,晃动着那饱满的臀部和渗着蜜水的肉穴。 「主君,请,请让我这不成器的骑士首先来侍奉您……」 已经全然被欲望所操控的我扑到了她的身上,将炙热的生殖器顶在了已经变成艳红的潮湿泉口。完全不顾优雅而游刃有余的风度,反倒就像是渴求着交配的种马那样,重重地阴茎插入,伴随着一阵些许泥泞的质感,龟头转瞬间就顶到了了玛嘉烈的身体内部。玛嘉烈的肉穴像是紧裹着身体的骑士重甲一般,在腔道里的肉壁死死地贴合着我的肉棒,像是想要将我的性器作为猎物紧密地包裹似的缠绕和蠕动起来,在插入过程中就像是被吸入瓶口里,细致而复杂的紧致让人难以脱身,却让我忍不住大力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唔,啊啊……!主君,好用力,眼神也好下流……请抱紧我,给我您的宠爱吧……!」 轻轻地低语着充满欲求的声音,玛嘉烈那对丰满的巨乳伴随着呼吸上下摇晃起来。这诱惑的场景让我愈发地想要疼爱着高贵的耀骑士,伸出了手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胸部,将手指陷入到那份弹性与柔软中来回地活动起来,在她慢慢急促起来的呼吸里感受着紧致的身体那温暖的热量。同时我也不忘强有力地挺动着腰部,强有力地在泛滥成灾的肉穴中抽插着阴茎,撞击着玛嘉烈那经过锻炼的结实身体,发出阵阵啪啪的响动。一侧的佐菲娅微笑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而玛莉娅则对我近乎强横的动作目瞪口呆。 「玛嘉烈,玛嘉烈……!」 「啊,唔,主君……可以,如果是您的话对我做什么都能接受……啊,啊呜……」 令人沉迷的柔软让我忍不住低吼着耀骑士的名字,对胸部用力又色情的揉捏、下身用力的抽送和下流渴求的眼神让坚贞的她也忍不住舒爽的刺激,一声声惊呼般的娇喘,身下的尾巴四处摇摆,紧紧收缩起来的秘部也喷洒出阵阵爱液。毫无疑问,被欲望所腐蚀的耀骑士已经陨落为动情而淫乱的痴女,脑子热得像是要发烧的她已然决意将自己献予她敬仰的主君,双腿主动地缠上了我的臀部,任由我快慰地在她的身上驰骋着。 「看起来状态不错嘛。玛莉娅,你也不能让她太享受哦?」 「啊……是,是!」 另外两名骑士也蠢蠢欲动地靠近了我们。玛莉娅慢慢地张开双腿,将那滴落着蜜水的小穴展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下,然后缓缓跪坐到了玛嘉烈的头上。像是事先演练好了似的,耀骑士轻轻地伸出了舌头,探入到了自己妹妹小穴的深处,在微微的舔动中带出了多到可怕的温热粘液。 「啊,姐姐……舌头,好舒服,身体好热……!」 像是要回应着自己妹妹的期待,玛嘉烈伸出了舌头,在那稚嫩的小穴里用力地来回搅动着、摩擦着,同时也被腔内的嫩肉紧紧地吸住。对于初经人事的少女骑士来说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不断地扭动着细腰,那副样子让我兴奋得口水直流,在继续着活塞运动的同时不禁咽了口唾沫。 「嗯?看来玛莉娅也很喜欢做色色的事情嘛,这都是迪蒙博士你太有魅力的功劳哦?」 「唔哦……」 而佐菲娅自然也不甘寂寞。在玛莉娅和玛嘉烈此起彼伏的大声娇喘中,她伸开细嫩的双臂,她慢慢从身后抱住了我的腰腹,然后将柔软的胸部贴在了我的脊背上,上上下下地摩挲起来,同时还不忘向着我的耳垂处吹着沉沉的热风。这欲女渴望着我的样子让我内心的兴奋又增添了几分,甚至思考着为什么自己没有好几根生殖器来同时满足她们。 「啊……嗯嗯,不行,好舒服……身体和心灵已经完全屈服于主君了……啊,啊嗯……请,请再快一点,多给我一点……!」 而正在被我用力干着的玛嘉烈正扭扭捏捏地向我诉说着她内心的欲望,晃动的舌头搅得被她爱抚的玛莉娅也忍不住大幅晃动起身体。那副下流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要再逗弄一下她,便在佐菲娅柔软的怀抱中向她沉声命令道:「想要什么,给我清楚的说出来啊!」 「是,是……!我的主君,我想要您的大肉棒,骑士的肉穴只会留给自己的主君,所以,所以……!」似乎是已经忘却了什么叫矜持,耀骑士高声地喊道,「请尽情地在我的身体里抽动吧!」 「姐,姐姐居然是这样的……」 无视了满脸惊讶的玛莉娅,玛嘉烈那满带着欲火一脸渴求的表情让我完全忍耐不了,只想着要将这淫乱的耀骑士干个爽。大到几乎将肉穴顶破的性器满满当当地挤压着紧致的肉壁,不断冲击着最深处的子宫入口的同时也被柔软的褶皱死死地合抱了起来,迫使不希望输给这紧缩感的我不得不一次次加大肉棒插入抽出的力度。还要照顾着自己妹妹的耀骑士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近乎暴力的插入,浑身的筋肉都变得僵硬起来,甚至连舔舐着玛莉娅嫩穴的舌头都慢了下来,让面色通红的少女骑士也按耐不住地加大了跨部骑在姐姐头上的力度。而我则继续像是种马一般强劲地冲击着玛嘉烈的身体,用力地挺动着腰腹摩擦着每一寸媚肉,让她露出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娇呼着向我求饶起来:「呀啊,啊唔唔……不行,主君的大肉棒……在我的里面暴动着,好刺激,好舒服,身体都要变得奇怪起来了……!」 「真是的……玛嘉烈你现在这副样子,还真是下流呢。对这样下流的耀骑士,就该好好地惩罚一下!」 一边嘶吼着低语,我一边不停地撞击着她的肉穴深处,继续往那熊熊燃烧的情欲上添上一盆热油,让玛嘉烈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娇喘。身后的佐菲娅将柔软的身体贴到了我的背部,不断用丰满的乳房为我做着胸推,仿佛这能让我稍微舒缓一些似的——然而玛嘉烈那大幅度摇晃的胸部也在刺激着我的视线,已经享受着一对胸部的柔软的我还是贪婪地用力抓住了那对奶子揉搓起来,同时也不忘继续快速而用力地将肉棒刺进耀骑士湿润的深处,用这根比平时还要坚硬的骑枪一次又一次地发起冲锋,撞击着她的子宫口,紧致的肉穴在不断地来回摩擦中强力地吸着狂躁的下身,将我夹得越来越舒服。看着玛嘉烈那副陶醉的样子,我忍不住厉声呵斥着:「玛嘉烈,脸上都笑开了花……看来是想我更加用力啊……!」 「唔,唔唔……主君……不要,太粗鲁了啊……」 「真是,失算了呢……」从身后看着把我用力地干着的玛嘉烈,佐菲娅的语气却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无奈,「迪蒙博士本来就是个肉欲高扬的男人,再加上精力剂的刺激,这下是不是真的变成只知道性交的种马了呢……」 「噫,唔噫……!这么激烈的话,那里会坏掉的……!但是,好棒,舒服得要疯掉了……我的主君,好厉害……用力,用力,让我的身体永远忘不了这样的感觉吧……!」 「明天要是站不起来可不要怪我!」 玛嘉烈不断地发出娇喘,像是被我激烈的动作带动了起来似的,抚慰着自己妹妹的舌头不断剐蹭着那同样湿润的处女嫩穴,让玛莉娅的身体酥酥麻麻地瘫软了下来。而我肆意地将双手深陷在耀骑士棉实的屁股和胸部之间,感受着佐菲娅从身后为我带来的丰满质感,在这前后夹击的柔软中像是机械一样继续着抽插着。 持续不断的刺激让那玛嘉烈绷直了尾巴,那黏糊糊的肉穴紧紧地收缩起来,箍住了那根飞快进出的性器——似乎是因为内心的羞耻作祟,耀骑士抬起了头,像是要将脸埋进自己妹妹的股间似地用舌头爱抚着少女骑士,但是嘴角的笑意却出卖了她:毫无疑问,她在这幸福的做爱中感到了无与伦比,足以让任何高洁的骑士陨落的快乐。 「好舒服……好棒,主君真是太厉害了,这样的感觉完全忍不住,马上就要……哈啊,啊啊……!请把种子全部射到我的肚子里……」 「你这话还真是下流啊,玛嘉烈……不过正合我意,就让我把你的里面都灌满好了!」 「因为,因为我真的这么在这么想……脑袋晕乎乎的,已经要不行了……!」 黏滑的腔肉用力地缠住了下身,挤出一大滩下流的汁水。一下子变强的快感让我在本能的驱使下不停用力动着腰疯狂地突刺着,被这股蛮横的力量所威服的耀骑士身体一阵酥软,再也分不出精力爱抚自己的妹妹,无力地顺着那蓬松的尾巴平躺在床上,硕大的胸部被我积累的动作带着剧烈晃动了起来。而想要全数占有她的我也挣开了试图从身后用胸推让我稍微温柔一些的鞭刃骑士的怀抱,将自己的身躯全数压在了玛嘉烈的身上,像是发情的公犬那样强硬地晃动着臀部,将生殖器刺入她紧实的秘处。 「啊,唔……主君,不行了,好开心,更加用力地插您淫乱的骑士吧……要高潮了,高潮了高潮了……!」 「就让我们一起吧,我要射在你的里面……玛嘉烈……!」 在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我用力地将阴茎推到了玛嘉烈的肉穴深处,然后在她大叫地高潮、将浪涌似的爱液喷洒出来的时候颤动着性器,将精液射满了那温暖的小腹。瞬间爆发出来的快感顿时吞没了两人,喷薄而出的体液也湿润着本就汗流浃背的身躯。 「呼,呼呼……玛嘉烈,好爽……」 「嗯呼……我的主君……能让您舒服,是我最大的荣誉……」 被我轻轻地拥抱着的耀骑士有些羞赧地笑了起来,性高潮后强烈的余韵所带来的快感让我也想要这么一直抱着她——然而身体却突然被身后的一股力量拉了起来,一股柔软的质感在身后磨蹭着,让我将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视线对准了正嘟着嘴,用幽怨的眼神望着我的瑕光骑士。 「哎呀,只看着一个人是不够的哦?迪蒙博士。」佐菲娅那带着妖娆妩媚的声音从身后传进了我的耳朵,一同传来的还有她的玉手在我的腰间抚摸的质感。 「唔姆……只有姐姐这么舒服,好羡慕啊,我也想要……」应该是被自己姐姐的那份媚态所吸引了吧,面颊通红的玛莉娅轻轻地拉住了我的手,像是在撒娇的小女孩一样向我恳求着,「我,我也想要和迪蒙博士做舒服的事情,请赶快将我填满吧!我一定不会输给姐姐的,一定也会让迪蒙博士舒服起来的!」 一边说着,完全无法从自己姐姐舌头的爱抚中得到满足少女骑士还一边俯在了床上,带着可爱的呼吸声,扭动起双腿,摇晃着大大的马尾巴将身体背对着靠向了我,就像是在请求着我用后入的姿势占有她似的。 于是,我顺势抱住了她苗条的腰肢…… 玛莉娅的裸体一颤一颤着,红着湿润的眼睛的样子十分娇艳美丽,就像是天上的女神一般。尽管没有想到未经人事的少女骑士竟然也会这么主动,但我依旧十分顺利地从身后揽住了她的娇躯,用那根刚从她的姐姐肉穴中拔出来的、还带着粘稠腥味的性器在她湿湿滑滑的秘部处磨蹭起来。感受着那属于雄性的强烈气息,带着少女所特有的羞耻,玛莉娅有些畏畏缩缩地低声向我请求道:「那,那个,因为我还是第一次,所以一开始还请温柔一点……呀啊啊……!」 一手喘息着用手抚摸着她温暖的嫩滑肌肤和摇晃的大尾巴,一手握着粗大的阴茎对准了湿湿滑滑的处女小穴,我强行将她那想要合拢的双腿用力地掰开,用后入的姿势插进了玛莉娅那还未被任何男人所染指过的粉红深邃,彷如骑士冲锋时的骑枪一下猛地撞到了肉壶的最深处。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撑开肉壁的强硬动作让少女骑士忍不住松开了紧咬着的嘴唇,有些痛苦地呻吟起来,然而她小穴肉壁上无数的肉粒却十分诚实地缠绕上了我的阴茎,仿佛要将那根武器留在阴道中。紧密湿滑的质感让我完全顾不得结合处那渗出来的处女鲜血,进而一边用手从后面饥渴难耐地抚摸上了少女骑士那颇为圆润的柔滑胸部,一边开始缓慢而激烈地抽送起下身,不断地扩充着稚嫩的小穴。初经人事的玛莉娅抿紧了嘴唇,被我骑在身上的娇嫩身躯被动地承担着后入时的刚猛力度,失贞的疼痛与献身于自己恋慕男性的痛苦与幸福交织在一起,让晶莹的泪水从她的双眼中滴落,大声地哀求着:「迪蒙博士……啊,唔,太大了……慢一点,轻一点啊……!」 少女骑士只感觉自己不断紧缩的阴道像是要被破坏掉了似的,呼吸因为神魂颠倒的剧烈冲击而紊乱不堪,就连神智也空白得像是脱离了这个世界似的。这和她所向往的第一次完全不一样。她所向往的,是那个自己仰慕的男人像姑姑所说的那样小心翼翼地疼爱自己,然后温柔地占有自己的初夜。然而或许在决定听从姑姑的怂恿,在红茶里下药的时候,这样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尽管如此,破处的疼痛在忍耐中似乎一点点的消散,粗犷的动作也让初经人事的少女骑士慢慢感受到了一股被自己倾慕的男性所征服的快感。惊声尖叫的声音很快减弱了下来,表情因为渐渐地展现出陶醉的神采,垂落的尾巴开始微微地摇晃着,那对被我手心抚摸玩弄的粉嫩乳头也变得硬挺起来,手心粗糙的触感和力度让她忍受不住内心的躁动和快乐,发出了鸟鸣一般动听而羞耻的春音:「啊,嗯……好痛,好舒服……要被弄得神魂颠倒了,声音完全忍不住……啊啊,好想被迪蒙博士继续欺负,继续疼爱啊……!」 「明明还是第一次,却已经这么享受了吗,玛莉娅!」 玛莉娅的小穴已然变成一片洪流,身体也完全失去了力气。作为对她的回应,我用力地捏住了她娇嫩的乳头,同时下半身也用力挺动起来,下流的揉捏手法和生殖器的抽插让少女骑士发出可爱的娇声。然而就在我想要进一步享受玛莉娅发热的娇躯时,身体两侧却骤然传来了两股力度,将我的腰部直了起来:「真是的,欺负还是第一次的玛莉娅算什么本事呀?」 「就,就是。就算迪蒙博士是我的主君,也不能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像是要为年纪最小的少女骑士找回场子似的,已经从剧烈的高潮中恢复过来的耀骑士和面带微笑的鞭刃骑士从两边单手抱住了我的身体,默契地同时亲吻着我的脸颊,随后慢慢地在我的身体上游走,顺着脖颈和肩膀一路吻到了我同样坚硬的乳尖处,用湿滑的舌头开始舔舐起来。 「唔哦……!」 毫无疑问,那里也是男性的敏感点之一。乳头被两名美丽的女骑士吮吸的滋味让我的身体感到了阵阵敏感的刺激,脸上的神情也忍不住变得陶醉起来。然而这快感却撩拨起了我心中更为强烈的欲火,下身猛烈地膨胀了起来,驱动着我开始狂风骤雨般猛烈地动起了腰部,贪婪而激烈地干着胯下的玛莉娅。 「啊啊……不要,好用力,顶得太深了,身体被填满了,意识都要被撞走了……喜欢,好喜欢,和迪蒙博士做爱好幸福啊——!」 少女骑士像是被拉住了缰绳的母马一般大幅弯起了腰部,而作为骑手的我胯下的阴茎也被她不断涌出下流汁水的小穴不断地吸向更深处,紧紧地环抱了起来。 那副已经慢慢摆脱青涩的身体终于开始慢慢适应了被最钟爱的男性插入的感觉,恋慕的感情与情欲合二为一,玛莉娅在被不停地插入时高呼着我的名字,因为疼痛而紧锁的眉头和肌肉慢慢舒缓开来,湿润的眼瞳中满是幸福的感觉。她的身体不停地来回扭动起来,摇曳着大尾巴,配合着我活塞运动的动作动着腰,口中的娇喘也越来越不像是哀鸣,而像是妩媚地渴求着更上一层的快慰。 「啊……嗯嗯,迪蒙博士,好舒服,这样的感觉好棒啊……」 「啊呀,看起来玛莉娅也舒服起来了嘛,真是厉害的男人啊,仅仅是看着就让人忍受不了了,哦,哦嗯……」 「主君……唔,啾……我也好喜欢您……」 那淫糜的场面,甚至连被我左拥右抱的玛嘉烈和佐菲娅也因此而动情。耀骑士将嘴唇凑了过来,垂落着尾巴,用舌头打开了我干燥的嘴唇,用力地与我舌吻着,品尝着自己侍奉的男性口腔内每一寸的湿滑;而似乎感到了嫉妒的鞭刃骑士撇起了嘴,口中发出了兴奋的喘息声,忍不住一边望着我用力在少女骑士的腔内抽插的性器,一边娇喘着伸出手指开始抚慰着自己淫水满溢的蜜穴,一边还扫过金色的马尾来勾起我的情欲。两人主动侍奉的动作也让我感到兴奋,转而分别伸开两只手,一侧帮着向我献吻的玛嘉烈爱抚着她还溢着我的精液的肉穴,作为对这忠诚骑士的奖励;一侧揉捏着佐菲娅饱满而柔软的胸部,宣告着我对于这个美艳女人的占有。至于我身下的玛莉娅,像是被骑在身上后入的姿势让她清楚地感受着与自己所爱慕的男性结合的滋味,一次又一次刺入到最深处的插入,让还不断冒着带血丝粘液的处女小穴被阴茎开发为只属于我的形状。几乎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地,我们只是不停地重复着爱抚与性交的动作。 「玛莉娅……玛莉娅……!」 「啊。啊嗯,被迪蒙博士叫着名字好开心!」听着我低吼着她的名字,少女骑士侧过了头注视着我,眼神中满是对我的渴求。 「玛莉娅,你还真是又好色又可爱的骑士啊!」 「呀啊……不要,被这么称赞的话,太舒服了,我也会变得奇怪的……!」 那洋娃娃一般可爱的面容此时已经满是迷恋的媚态,初出茅庐的少女骑士亦因为这叫人迷恋的天国而陨落。同样追求着快感的我享用着鞭刃骑士柔软的胸部和那自慰时妩媚的欢叫,品尝着耀骑士蜜意成灾的肉穴和奉上的热吻,用力地摆动着腰部,在瑕光骑士的小穴中不停地撞击着。才被开发没有多久的处女穴紧紧地收缩起来,紧致的感觉使得我忍不住大口喘息、沉声嘶吼着,疯狂地抽插着那极品的小穴,猛烈的动作活像是肆意释放兽欲的野兽。超越了忍耐极限的快感令那根性器不停地抖颤起来,而玛莉娅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摇晃着蓬松的尾巴主动向后压下腰部,让我的肉棒能更加深入她的身体里。 「啊,啊嗯,好舒服,小穴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已经,已经要忍不住了……!」 「唔,哦,玛莉娅,要射了,给我接下来吧!」 少女骑士那副迷乱的神情满是对性爱的陶醉,这幅样子要是被她的那些狂热粉丝们看到,想必会引起一阵骚动吧——但此时我也没有那份闲工夫管这些了。 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爆发感,已经忍耐不了的我狠狠地将精液射在玛莉娅的处女小穴中,帮助她完成了少女到女人的转变。而身体不断痉挛的她也舒爽地迎接着被内射的快乐,阵阵爱液喷涌而下,同样也到达了美妙的高潮。 「啊,啊啊……迪蒙博士,最喜欢了……脑子里都是一片看空白,一起高潮,好幸福啊……」在我不断地将精种注射到身体里的时候,玛莉娅的思绪像是已经麻痹了一般,痴痴地将身体瘫在了床榻上,尾巴疲软地平铺在了床榻上,语无伦次地倾诉着对我的爱意,「感觉要,溢出来了……迪蒙博士给我的爱,多到溢出来了……」 纯情可怜的少女骑士让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安定,于是慢慢瘫坐在床上的我拉了那对香汗淋漓的肩膀,抱起那娇艳的身躯让她坐到了我的股间,用对坐的姿势又一次慢慢地将性器贯穿到了最深处。还沉浸在前一回高潮余韵中的玛莉娅挺直了尾巴,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身体也因为浑身的酥软而向后仰去。欣赏着我们做爱的场面自慰的佐菲娅随即绕到她的身后支撑住了少女骑士的身体,而玛嘉烈也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不断在我的脸上落下亲吻的脸颊,从身侧抱起了自己妹妹稚嫩的身躯。 「真是的,迪蒙博士还真是喜欢玛莉娅呢,我都有些羡慕了……」 「玛莉娅,我和主君……会一起让你舒服起来的……啾……」 耀骑士亲吻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妹妹的小脸,而鞭刃骑士也在身后从她的腋下伸过双手,细细地抚摸着自己的侄女敏感的身体。眼看着已经没有空间让我与少女骑士相拥着交媾,我便索性让双手支撑住了床榻,将身体向后仰去,陶醉地将腰腹不断地向上挺动着,将阴茎不断地刺入大开双腿迎接着插入的玛莉娅体内,像是熊熊燃烧的文火,用稍微舒缓下来的动作激烈地占有着她。 「嗯,啊嗯……姐姐,佐菲娅姑姑,好舒服……」 玛嘉烈和佐菲娅的爱抚并没有伴随我的插入而停下。耀骑士一边亲吻着自己的妹妹,一边伸出手用力握住了她的柔荑;鞭刃骑士轻轻地揉捏着自己侄女那对柔滑的胸部,抚摸着她的尾巴。在低沉的呼吸与甜美的娇吟声中细细地看过去,像是个小孩子一样笑开了花的玛莉娅那娇艳的身体实在是非常的漂亮,散发着属于年轻少女的温热。同时被三人所疼爱的她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就像是珍贵的宝石那般动人,发热的身体也驱使着她主动摇晃着腰和屁股用力地向下沉去,努力地与我结合着。 「玛莉娅还真是可爱啊……」配合着她的动作挺起腰身,我忍不住轻声赞叹着。 「唔,唔啊,又被说可爱了……嗯嗯,不行,这样会受不了的……」少女骑士就像是在恳求着不要再说让她害羞的话一样扭动着细腰,却让我忍不住想要再说一些挑逗她的话语:「我可没有开玩笑,瞧瞧你的下面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噫啊啊……!不要,不要这么说,迪蒙博士的大肉棒插到最里面了,好舒服,好开心……!」 每一次插入到她的秘部时都会引起一阵欢快的娇声,还没有完全褪去青涩的身体像是要逃开似的抬起来,却又因为重力而沉沉地下落,深深地与我结合着。 像是要让少女骑士彻底从那份羞涩的高洁中陨落似的,我顺着小穴紧致的触感慢慢地向上将阴茎挺近,同时旋转着扭动起来,不断挤出粘稠的爱液和方才射进去的精子,不断施加着断断续续的快感,唤醒玛莉娅身体内侧那渴望着性爱的本能。 「啊唔……嗯,动作,突然好温柔……,还要,还想要,嗯啊……!」 几乎毫无悬念地,少女骑士便这么坠入了快乐的魔窟,满脸迷醉地用娇媚的呻吟向我求欢起来,甚至让人怀疑起她不久之前还是清纯处女的事实。而她的姐姐和姑姑也想要让少女的初夜充满难忘的快乐:佐菲娅从身后将手探到了玛莉娅的胸部,在她惊讶和期待的眼神中用双手的食指与拇指夹住了那对粉红色的乳头,爱抚着那对形状像是硕大脐橙的胸部;玛嘉烈则不断地吻着自己可爱的妹妹,同时也慢慢将手指伸到她的股间,在我不断抽插的同时伸手抚摸上了那颗胀硬的蜜豆,刺激着少女最敏感的部位;三人将尾巴纠缠在一起,象征着她们之间那血脉的牵绊。 「啊唔……姐姐,姑姑,太舒服了……脑袋,脑袋都晕晕乎乎的……」 「玛莉娅……」 「……你刚才,叫了我『姑姑』是吧?」 「啊,不是……呀啊——!」 伴随着佐菲娅佯装生气的话语,她揉捏着乳头的动作也骤然用力起来,让玛莉娅发出了不像样的大声娇喘,双手抓紧了拥抱着她的姐姐。用力地箍住我下身的肉壁也在同一时间里阵阵地紧缩着贴了上来,将我想要继续缓慢地疼爱她的想法冲得七零八落,转而开始用力地晃动起腰部将阴茎插入她那狭窄的小穴中,把少女骑士的体内填满。突然变快的动作让玛莉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来,但甜美的肉壶却诚实地用潮湿而粘稠的质感迎接着我的进入。 「嗯,啊啊,能、能清楚地感觉到,肉棒在身体里跳动着……这个时候,这个时候用力的话,迪蒙博士……我的脑子会变得好奇怪的,呀啊,好舒服,这个感觉好棒……!」 令人惊讶的是,少女骑士的身体很快便适应了那更加强烈的刺激,进而主动地活动起身体渴求着快感。紧致的收缩感让刚刚才在她的体内射了一发的我很快便接近了忍耐的极限,进而全力地将将肉棒一次次挺近到玛莉娅的身体里,而每当我动起腰的时候,她都会像身体里涌起了一股热流似的大声娇喘起来。在我和玛嘉烈与佐菲娅三人的爱抚下,少女骑士已经全然适应了做爱时的感觉,在一轮又一轮小高潮的进攻下连意识都被吹飞,红着脸语无伦次地叫着羞人的话语: 「啊,啊啊……迪蒙博士的肉棒,好舒服,姐姐和姑姑的爱抚,好舒服……身体也越来越热了,要融化了,要坏掉了……!」 被自己的姐姐爱抚着阴蒂,被自己的姑姑揉捏着胸部,被我的下身不停地干着,少女骑士的那份清纯和羞赧早已经被性交的快感所击垮,陨落到了极乐的地狱中。身体瘫软下来的她只能任凭我们三人摆布,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爱液泛滥成灾的小穴也不停地紧缩起来,看上去已经坚持不了太久了。 「玛莉娅,我要射了……!」 「嗯,啊啊,请,您请,请在我的里面全部射出来吧,我想再被黏糊糊的精液填满……!」 那让人眼前头晕目眩的快感让我们疯狂地索求着对方,追逐着那转瞬即逝的快乐。伴随着阴道内肉壁的又一阵夹紧,一股爱液溅射而出,已经忍无可忍的我颤抖着暴动起来的阴茎,第二次在少女骑士的体内射精了。大量的白浊转瞬间便喷洒到深邃的子宫里侧,发出了迄今为止最大的娇声,玛莉娅忍不住翘起尾巴,身体直直地向后仰去,躺在了佐菲娅的怀抱中。粘稠而温暖的种子填满了身心的感觉让顺利完成了初夜的少女就像是要融化了一般,痉挛过后身体软乎乎地瘫软了下来。 「啊,嗯……被迪蒙博士的爱,淹没了,舒服得要死了……」 「呼,呼呼……」那叫人晕眩的快感几乎要将我吞噬,想必玛莉娅受到的冲击比我还要厉害吧,「玛莉娅,没事吧?」 「啊,嗯……好舒服,肚子里面好温暖……」 「舒服要比什么都好哦,玛莉娅。」 紧握着自己妹妹的手,玛嘉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而我也将稍稍疲软下来的肉棒从那黏糊糊的体内拔了出来,轻轻地喘息着,一同感受着性高潮后的余韵。 只是像要凝结了空气后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在高潮的瞬间,我的脑子就像是被抹除了感觉和记忆似的,一片空白。而毫无疑问玛莉娅也是如此。然而在高潮的余韵慢慢消退后,一点点从被内射的快慰中恢复了几分神智的她顿时便回想起了方才叫人羞耻的言语和动作。少女骑士忍不住像是鸵鸟那样将脸埋进了被单里,像是在哭泣一样:「呜,呜呜……刚才太舒服了,我,我都说了些什么呀?」 「啊呀,你看看,都把玛莉娅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佐菲娅慢慢地抬起了玛莉娅的脸,那带着泪光的眼睛下却是一脸陶醉的幸福笑容,而这神情也让我的身体像是重新被点燃了一样,原本已经有些萎靡的下身顿时又膨胀了起来,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哇哦,真是精力充沛啊……」又惊又喜地望着我的那根性器,佐菲娅发出了急促的呼吸声,像是求欢似的用尾巴扫过我的身躯,「那么,迪蒙博士,现在该轮到我咯?哎呀,忍耐的真难受呢,我期待着你把那根大肉棒插进来好久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慢慢地靠近了我——身手矫捷的佐菲娅很快一把便抱住了我,然后用擒抱术一般的技法将我推倒在了床上,通红着脸用妩媚的动作扭动着身体爬到了我的身上,将那充满压迫力的饱满胸部晃动着压到了我的胸口,「真没想到可露希尔小姐的药物这么强力……」像是对我感到抱歉似的,摇晃着尾巴,佐菲娅怜爱地吻了吻我的脸颊,「不过让我看着你和玛嘉烈还有玛莉娅做了这么久,胸口都难受死了……要好好地补偿一下我,用你的疼爱让我爽到天国里去哦?」 「佐菲娅……」看着眼前这美丽的罪魁祸首,我却怎么也生气不起来,反倒是在欲望的驱使下伸出了双手,用手指抚摸着饱满的胸部,在揉弄的过程中深深地变化着那对柔软的形状。加速的心跳让她的身体微微散发着暖热,忍不住发出了阵阵嗲声嗲气地娇呼,进而磨蹭着已经被反光的浓稠粘液所流满的大腿,将我胯下坚硬的肉棒对准了那早就满溢着爱液的股间,吞下了一口口水,深深地坐了下去。 「哦啊……」 比平时还要硬挺的下身深深地贯穿了娇艳的身体,顶开柔软的肉壁,将那软如棉花的蜜穴填满。肉棒十分顺利地插入了进去,随之而来的快感让我不禁叫出了声,而佐菲娅的柳腰也一颤一颤着,像是要驯马似的将双手按在了我的胸口,躁动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在舒服的表情中用力地喘息起来。而一旁的姐妹们也不甘寂寞,玛嘉烈缓缓地放下毛茸茸的尾巴,轻轻地跨坐到了我的头上;玛莉娅则从身后抱住了自己的姑姑,将双手环在她的腹部,开始细细地抚摸着那白皙的肌肤:「刚,刚才佐菲娅姐姐让我这么爽,这,这是回礼!」 「玛莉娅……!你,你给我等着!」 「主君……能拜托您,让我舒服起来吗……?」 在瑕光骑士和鞭刃骑士还在斗嘴的时候,耀骑士已经在我的眼前摇晃起那滴着蜜水的肉穴,请求着我的爱抚。我自下而上地伸出手紧紧抱住了她结实的腰部,然后伸出了舌头,开始帮着她舔弄起自己方才享用过的肉缝,让那还有些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而在那一边,有些不情不愿地扭动着身体呻吟着,鞭刃骑士用动情的目光望着我,腰部开始摆动了起来,猛烈的撞击让那饱满的臀部泛起一阵阵波纹,啪啪啪的激烈碰撞声和下身传来的舒爽快感向我传递着她对我的渴求与爱意;少女骑士则十分努力地伸过双手揉捏着在半空中摇晃的那对丰乳,从后面拥抱着的同时迷情地亲吻着自己的姑姑,将唇舌热烈地与她互相纠缠在一起,试图让她也品尝到性爱的甘美。 「哇哦,像,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地可以让佐菲娅姐姐舒服……」 「嗯啊,玛莉娅……啊,你的动作真是……啊哦……!」 抚摸着胸部的动作让那对漂亮的乳头像是很希望被揉捏一样立了起来,又像是因为害怕太舒服而伴随着胸部的摇晃而四处跳动着。玛莉娅大胆地将手指放到了魅惑的凸起处,来回活动起指尖捏住了那对乳头,即便是高声地娇喘中的呵责也没有让她松开。而佐菲娅则因为不断地被抚摸而扭动着身子,蜜穴紧贴住我的肉棒收缩着挤出一滩滩的爱液,声音也渐渐变得更加甜美,看来那来自侄女的爱意也让她变得更加美艳动人。 「唔,啊……身体,好热,好想再要……!」 那在陶醉的表情下拼命挤出来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动听,甚至让我的下身都忍不住颤抖了几下,刺激着鞭刃骑士快意地娇呼了一声。一边继续享受着被紧实温暖的蜜穴榨取着下身的快感,我一边继续用双手托着耀骑士那对浑圆的屁股舔弄着她滴着爱液的蜜穴,将舌头伸进黏糊糊的阴道中,认真地开始搅动起来。 「啊,嗯……主君,这样的动作,好舒服……」 弱点处被玩弄的快感让玛嘉烈也忍不住晃动着尾巴,轻声娇哼起来,永无止境的快感同样刺激着她,让高贵的她打开内心禁锢的枷锁,在急促的呼吸中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乐。而在另外一边,玛莉娅也用力地将佐菲娅那对硕大的胸部揉弄得变了形状,用上了十指摩擦着乳头,让她苗条腰部不停地颤抖起来,扭动着身体将我的下身吸入到引导的最深处,口中时不时发出如动物一般下流的叫春声。 「啊,唔,呀啊……好棒……顶到了,迪蒙博士的大肉棒顶到最里面了,好爽呀……!」 那兴奋的声音就像是从鞭刃其实的身体深处涌出来似的,她的柳腰也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一样不停地扭动,尾巴大幅度地摆动着,连那饱满的胸部也跟着一起晃动起来,半开半合的眼睛里填满了情欲。而下半身的蜜穴中溢出的淫水将肌肤、床单甚至是玛莉娅帮忙爱抚的手指都弄成湿哒哒的一片黏糊,肉壁紧紧地收缩起来勒紧了肉棒,这快感几乎让我呼吸不过来。连同着被我舔舐着秘部的玛嘉烈和紧紧拥抱着自己姑母的玛莉娅,四个人忘情地喘息着、呻吟着。很快,舌头的舔舐便让我头上的耀骑士发出了快慰的呻吟声:「主君,请您让我舒服起来吧,已经感觉有什么要来了……!」 「唔唔,唔唔唔唔——!」被贪婪地渴求着舌头爱抚的玛嘉烈用力地骑到了脸上,那甜美的重量压得我甚至险些无法呼吸,只能用力地甩动着舌头舔弄着她的下身。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哀鸣,耀骑士的泉眼向我的脸上喷洒出一阵像是失禁的爱液,无力的身体在喘息声中慢慢酥软了下来,瘫倒在床上的她尾巴已经平摊在了床榻上,却依旧紧紧地伸出双手拥抱着我的身体。而在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后,大脑像是要升腾起来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又一次用力挺起腰部,将下身突进到佐菲娅的身体深处,已经被快感所俘虏的她睁大了蓝色的双眼,用满带欲望的声音向我高声地渴求着:「好热,肉棒好热啊,肚子里好难受,身体轻飘飘的……迪蒙博士,再激烈一点,再用力一点!」 「唔,这就把你干到求饶……!」 「嗯,嗯……!快点把我插到高潮,快点射给我啊!」 那淫乱的请求让我闷声低吼着,挺起腰部激烈地抽插着佐菲娅的蜜穴,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在最深处尽情地将一切都毫无束缚地解放了出来。高潮的快感让我的身体忍不住地痉挛着,将比之前还要汹涌的射精将一道道白色的浊液注射到阴道之中,把每一寸媚肉都尽情地涂抹上我的颜色,与一齐溢出来的爱液带起一道道淫糜的水声。 「呼,呼呼……感觉好棒,整个人都要融化了……好幸福……都溢出来了呢,真厉害……」直到终于射精完成,我将阴茎从沾满了粘稠的蜜穴中拔出,佐菲娅的身体和尾巴不断地颤抖着,绵软无力地躺在了已经要说不出话的玛莉娅怀中,而少女骑士则惊讶地睁大着双眼望向了我:「哇唔,迪蒙博士真是太厉害了……这都是第五次射精了吧,还是这么有活力……」 「主君……」慢慢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玛嘉烈轻轻地呻吟着,将身体靠向了我,「能请您……继续让我们一起舒服起来吗?」 稍微感受一下便能察觉到,即使已经做了这么久,我的下身却依旧威风不减,十分骄傲地在股间挺立着,仿佛希望我再满足一下眼前这三名库兰塔美人似的。 面对此情此景,我也只能轻轻地笑了一下:「好的……就让我来让你们都受正当的幸福吧,美丽的骑士们。」 一边说着这样的话语,我一边紧紧地抱住了她们。四个人一齐露出了微笑,彼此之间的情愫与欲望带来的热量久久都没有散去…… 「呼,这场面还真是夸张啊。」 胯下的硬物依旧坚挺,逐渐从床上爬起身子的我不由得感慨着。三位美丽的女骑士正依次俯在了眼前,对着我翘起臀部,晃动着毛茸茸的大尾巴,然后一齐回过头来看向了我,脸上的表情或是妩媚动人、或是欲求献身,或是稚嫩青涩,无不在挑逗着我的性欲。 「哎呀,迪蒙博士你在看谁呢?眼神游离得很明显哦?」 「唔,唔唔……我的主君,请尽情使用我的身体吧……」 「哇哦,迪蒙博士露出了很煽情的笑容……我也想要被疼爱啊!」 三只母马的期待让我又一次感到了兴奋,甚至放弃了去思考担心自己的身体是否吃得消这样的问题,只是她们慢慢地走进了她们伏在床上摇晃着尾巴等待着我后入的那色欲横流的画面中,双手急不可耐地抚摸着一对对饱满的臀部和胸部,下身剧烈地膨胀起来——既然已经说好了要让她们都幸福起来,那此时也无所谓先后了。在骑士们期待的视线中,我将下身对准了眼前最近的一处泉眼,伴随着一阵娇艳的呻吟声,我用力地将生殖器挺入其中,用力地抽动起来,野蛮地交媾着。 「啊……啊嗯,第一个居然是我吗,嗯嗯,好开心……只是插进来就这么舒服,我变得好淫乱啊……嗯……!」 第一个是玛莉娅。在她犹如鸟鸣般的哀鸣声中,我一次次地将早已等不及的肉棒插进那紧致的小穴深处暴动着。联想到自己正被另外的两人灼热的视线盯着,再加上下身那又湿又热的感觉,我的脑子一阵晕眩,血液止不住地向着下身涌去,缓缓变粗的性器将少女骑士的花径不断地撑大,狂热的兴奋中阴茎那强力的摩擦和猛烈的搅动几乎要让她痴狂,不断收紧的腔壁一阵阵地喷洒着爱液,在活塞运动中连续不断地迎来小高潮。 「呀啊啊……在里面搅动的话,小穴会坏掉了……迪蒙博士好用力,好喜欢……不行,不行,要受不了了,呀唔……!」 很快,在对小穴不断的冲击中,玛莉娅的身体与尾巴都瘫软了下来,在不断的颤抖中高潮了。那份剧烈的鼓动带来的幸福感,引来了身边一阵羡慕的视线。 「玛莉娅很努力呢。」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我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点了点头,一边从她的体内拔出了下身,对准了另外一处蜜水横流的缝隙,「下一个是……看起来已经等不及的玛嘉烈!」 「啊,唔……我看起来等不及了,这……可能是吧,我……啊啊……!」 虽然还试图在话语上强辩着,但玛嘉烈那魅惑的屁股却在开心地晃动着,感觉就像是渴望着交配的母马。于是我从背后抱住了她,双手揉动着她饱满的胸部,将下身用力地插入了厚实的肉穴。而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看起来十分冷静的玛嘉烈肉穴中早已经被下流的淫水淹没,每次插入与抽出都会带起一片粘稠的涟漪。 像是良马配种般粗暴的交配带着野性的狂放,手指也肆无忌惮地爱抚着她的身体,让美丽的耀骑士不断发出甜蜜的娇喘声,用身后的尾巴扫着我的身体。 「啊,啊呜,好舒服,我已经变得又淫荡又下流了,最喜欢温柔的主君了,硬硬的肉棒让我好开心,感觉马上就要高潮了,太激烈了……下面都要坏掉了……!」 与那正经严肃的模样截然相反的媚态让我忍不住尽情地疼爱着这美丽的耀骑士,阴茎在肉穴中不断地往复运动,感受着阴道粘膜包裹上来的紧缩感,我毫不留情地挺动着腰部,让她很快便接近了忍耐的极限:「啊啊……唔,不行了,已经要去了……唔嗯嗯……!」 玛嘉烈结实的腰部不停地颤抖着,肉穴不断收缩着将身体中的爱液喷洒出来。 因为被盯着潮吹而顿时感到羞耻的她忍不住捂住了脸,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嗯,接下来,该到我了吧?快点,快点嘛,人家都要等不及了啦。」 「佐菲娅……」那早已饥渴难耐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响着,让我内心的欲望更加膨胀起来,「那么,下一个就是你……!」 从玛嘉烈的体内抽出那早已被爱液弄得满是腥臭的阴茎,我一下子将其插入佐菲娅的蜜穴中,一击贯穿的动作让她发出神魂飘散的欢快喘息。温热的肉壶和纵横的褶皱让我径直开始疯狂地开始摆动着腰部,用手捏着她摇晃的巨乳,用下身抽插她紧裹的蜜穴,侵犯着这个美艳又性感的女人,让鞭刃骑士的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在淫荡痴媚的神情之下,佐菲娅主动配合着我的身体摇动着尾巴,晃动着腰部,哀鸣地呻吟着。 「啊呜,唔唔……不要,你的肉棒真是太大了,好爽,好舒服啊,这样很快就会高潮的啊……!」 迷乱着,幸福着,我尽情地与这样的佐菲娅性交,抱着那纤细的蜂腰腰用力地干着她。在不断向着彼此索求的过程中,她在高亢的媚叫声中扬起了脑袋,蜜穴如开闸泄洪似地喷出一大滩蜜水,眼看是到达了一次高潮。 「迪蒙博士……我,我还想要……!」 「主君,请您也让我舒服起来吧!」 「呼,呼呼,真厉害,这药实在是太厉害了啊……再跟我做一次吧……!」 理智尽数归零,我已经忘记了一切让人烦恼的事物,脑中所想的只有骑到这三头母马身上尽情地抽动自己的阴茎,射出精子为她们配种的下流淫事。像是要不落下一个人似的,我前前后后地在骑士们的淫穴中一个接着一个地轮流进出着; 而骑士们的阴穴如饥似渴地吮吸着我的肉棒,温热的液体不停地从泉路深处喷涌而出。肉壶中紧缩的质感让我再也忍耐不住,将性器从花径中拔了出来,对准三位库兰塔美人的身体尽情地射精,将她们淹没在一片白浊中。 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在陨落的骑士们悦耳的呻吟声中,我一次又一次地将性器插入她们的身体中,在白皙的肌肤上涂满粘稠的浑白,在火热的子宫中注满鲜活的精种。犹如洪水般无穷无尽的快乐几乎要将脑子烧坏,但却也让我们继续贪婪地向着对方索求,就连身体也似乎在慢慢地溶解。 三幅美丽的身体散发着堕落的气息,粉嫩的秘部滴落着混沌的蜜液,尾巴也垂落了下来。我粗糙的双手在每一处柔软上抚摸着,厚重的嘴唇在每一寸肌肤上亲吻着,坚挺的阴茎在每一处淫穴中抽插着,将身体压在已经放弃了思考与抵抗的骑士们身上不停地侵犯着。直到将越来越强的快感完全解放之前,我们始终淫乱地交媾,直到那源于心灵最深处的欲望得到满足为止,直到陨落的骑士们忘去了世界的黑暗为止,直到她们真正地体会到了作为女人的快乐为止。 「呼,呼呼……我的,主君……我深爱的主君,我的,光……」 「迪蒙博士……好厉害,喜欢,最喜欢了……」 「啊,啊啊,真是,好厉害的男人啊,我的身体,我的心灵,不都被虏获了吗……」 像是失神的骑士们呢喃着羞人的低语,轻轻地用手抱住了我的身体,在无与伦比的满足感笼罩下,露出了一脸幸福的表情。 「嗯,嗯……我会一直和你们在一起的,我会让你们受正当的幸福的……我美丽的骑士们啊……」 而她们的表情深深地铭刻在我的脑海中时,我的意识也慢慢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在一片混沌中,时间已经过了很久。 原本只能容纳两三个人的浴缸被硬塞进了四个人,温暖的热水慢慢冲去了昨夜激情后的痕迹。尽管药物的残留和身体的疲倦已经慢慢恢复了过来,但异常担心我的骑士们还是坚持要贴心地照顾我,于是玛嘉烈与玛莉娅一左一右搀住了我的双臂回到了房间,而佐菲娅则挥舞起浴室里的白毛巾,仔仔细细地为我擦干身上的每一处水滴。 「……主君饿了么?是否需要我去食堂拿一点吃的回来?」一边说着,玛嘉烈还有些担心地看着我。 「让她自己去啦!昨天晚上这么厉害,都要让人吃不消了,今天肯定还是活力满满!」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闹脾气,佐菲娅有些嗔怨地用毛巾甩了我一下。 而站在另一边的玛莉娅则依旧满脸羞红,似乎还在回忆自己的初夜…… 「真是的。」慢慢地举起手臂拉开了窗户的帘幕,早晨的耀眼阳光照进了房间,温暖着屋内几人那还有些干燥的心灵,让我缓缓露出了一丝微笑:「明明说要让她们幸福……但到头来,最幸福的还是我啊。」
已经放假一个星期了,本该美好的假期却是令坂祭十分的难受,坐在电脑面 前看着一桌面的游戏握着鼠标晃来晃去却不知道要玩什么好,一股烦躁的火焰憋在坂祭的身体里让他备受折磨。 自打三年前和自己的青梅竹马私底下确认关系以来,坂祭就从来没有连续这么久和她分开过,更没有出现过连续这么久被锁着肉棒的情况。 面对只比自己小了一个月的小女友小凝,坂祭在两家家长的教导之下完全是给对方从小欺负到大,小时候只要敢反抗一下就会被恶人先告状然后被父母一顿教训。 本以为长大了就会好一点的坂祭在上了高一之后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在一次小凝跑过来借用浴室洗澡后,坂祭看着那堆换下去的衣物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精虫上脑居然用小凝换下去的袜子手冲,其结果就是自己只好把粘上了精液的袜子藏了起来,然而自打这次以后坂祭却觉醒了十分不得了的癖好,以至于往后那几个星期小凝的袜子平均每五天就会丢失一对。 最终直到事情败露,被小凝拿着手机拍下了自己拿着对方袜子手冲的照片之后,坂祭这才发现和自己相处了十多年的少女的另一面,就像坂祭被小凝从小欺负到大潜移默化变成了一个抖m ,一直被坂祭迁就着的小凝被坂祭从小无意识地养成成长为一个抖s.当坂祭被小凝抓获之时,坂祭看着对方表情从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脸慢慢黑了下去,然后便是小凝如同看垃圾一样盯着他,嘴巴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抬起脚对着他的脸用力地踩了下去。 就这样小凝从坂祭的青梅正式升级成为女朋友,而在确认了关系之后小凝开始完完全全地将本性展露了出来,毫不怜惜地将自己对坂祭的占有欲控制欲还有那种本能地想要「欺负」对方的施虐欲,全部释放在了坂祭的身上。 被对方克制拿捏地死死的坂祭曾经做出过反抗想要摆脱,但最终却是坚持两个星期不到就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离开对方,自己的生活早就被对方深深影响着失去了小凝的影子后完全适应不了。 而反观小凝则是毫不在意坂祭的反抗,自信满满的她再和坂祭签下了赌约之后,果不其然别说一个月才一个多星期坂祭就已经灰溜溜地跑到她家里求饶认错,最后认命般在往后的日子里心甘情愿地接受来自小凝的「欺负」。 「好烦啊!究竟什么时候才回来啊!算了睡觉吧……」思索回到了现实的坂祭关掉了电脑躺在了床上,最终决定还是以睡觉去偷渡时间。 迷迷糊糊间坂祭突然觉得耳朵传来湿热的感觉,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睛坂祭耳洞便传来酥麻到令他下意识弓起腰部的舒适感。 「想我了没有?啊呜~ 」黏糊但却熟悉无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坂祭本来下意识绷紧的身体立马放松了下去,耳朵这个敏感点被人侵犯着的坂祭让坂祭嘴巴的声音变得可爱了起来。 「别舔了……呜……哈啊……」耳洞不断被小凝舌头舔舐着像蛇一样往里面钻令坂祭紧紧抱着被子缩成一团,如同触电了一样的快感不断刺激着他的脑海让他下意识想要逃避,但在小凝的压制之下脑袋被抱着的坂祭只能被迫承受着耳朵被对方玩弄,嘴巴不断发出丢人的声音。 终于,当坂祭被耳朵那种奇异的酥软快感弄到腰部都在抽搐的时候,小凝暂且停了下来因为再继续下去的话,以坂祭被她调教到满是弱点的身体可能会直接软掉躺在床上起不来。 「叔叔和阿姨哪去了?喊了这么久都没人开门。」抱住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的坂祭小凝拿着纸巾替他擦掉耳朵上的水迹。 「他们和奶奶出去旅游了,现在就我一个人在家。」 「你怎么不去啊?」 「带着锁我怎么过安检啊?而且……说好了放假就让我解放的,现在都超一个多星期了。」 「对不起啊……谁知道我妈突然要带我出去玩,明天!明天就让你舒服到哭出来,我可是买了好多好多新玩具哦……」 「才不会哭出来呢,而且……为什么还要等到明天啊……还有明天不是你生日吗?哪有时间做。」 「我妈明天一早就要出差了,生日提前到今晚办待会过去吃饭,不过现在离开饭应该还有两个小时,所以……看在坂祭禁欲了一个月的份上可以先给点奖励哦……」 听到小凝的话坂祭立马就坐了起来,看见小凝张开双手展开怀抱的样子立马把头埋入了她的胸口。 「主人……呼哈……主人……」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和对方这般亲密接触的坂祭,用鼻腔尽情吸取着属于对方的味道,熟悉的气息让坂祭整个人都像化掉一样贴在小凝的身上,让小凝身上特有的那种感觉将自己笼罩住。 「乖……乖哦……」感受到身上传来对方炽热的体温,小凝用力抱住了坂祭的脑袋将他往自己身上按,看着坂祭过分迷恋自己的样子甚至连自己身上的味道都已经能让他痴迷,小凝心中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得到强烈的满足脸上露出病态的笑容,用手不断轻抚着坂祭的脑袋揉弄对方的头发。 「好想现在就吃掉呢~ 」看着坂祭不断用头蹭着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肉眼看见地激动了起来已然是一副要发情的样子。 「主人~ 奖励!」埋头在小凝身上一次性吸个够之后,已经兴奋到全身都开始微微颤抖的坂祭把头抬起,嘴巴不断吐着炽热的吐息眼睛更是被满溢出来的情欲所占领。 「别着急嘛,坂祭就这么喜欢我的脚吗?真是变态!不过……为了坂祭我可是已经三天都没有换袜子了呢……坂祭会帮我舔干净的吧~ 」看着坂祭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小凝将头低下去把嘴巴凑到坂祭的耳边一边向他那敏感的耳朵吐着热气一边低声说着,在小凝如同恶魔般的低语下每一个字节都直击坂祭的灵魂,让坂祭这个变态抖m 恋足狂兴奋到了极点,立马就跳下床像狗狗一样趴在地上吐着舌头乞求主人的赏赐。 随着小凝将脚上的平板鞋脱下,那套着白丝的嫩足终于是放了出来,一股浓郁且熟悉无比的味道钻入了坂祭的鼻腔,这股熟悉但却怎么也不会腻的味道吸引着坂祭爬近了过去,鼻子凑到了小凝的足尖像狗狗一样贪婪地嗅着小凝足部散发出来的味道,一股酸酸的足臭夹着少女特有的体香直面扑上坂祭的脸,单单是闻到这股味道坂祭的身体就已经无可救药地发情了,虽然十分想要直接用嘴巴去品尝但是没有得到对方许可的坂祭只能是,将鼻子最大限度接近对方的足尖不断粗重地吸着气。 单单是这样坂祭就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快要爆发的火山一样,不仅在发烫而且全身的细胞都在暴动着,像狗狗一样跪趴在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子脚面前,用鼻子疯狂闻着对方的脚上的味道发着情,这种状况让坂祭内心的受虐欲被无限增大,那被用笼子锁着的肉棒此时疯狂地想要勃起但却只会反馈回来被锁住的无力感,尿道口更是已经流淌出很多液体把笼子给弄湿,鼓胀的精囊更是已经直接将精液从输精管传送到随时可以射出的状态。 「主人~ 」小凝迟迟没有做出动作也没有下达命令给坂祭,弄得坂祭已经开始哀求起来脸上更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不错,一个多月没玩小狗狗,小狗狗还能记得礼仪看来记性不错呢,呵呵~ 」看见坂祭明明已经着急地快要疯掉但没有自己的命令只是静静地等着,坂祭乖巧的样子让小凝十分的开心,于是作为奖赏小凝将灵活的足趾张开然后足尖踩在了坂祭的鼻子之上,一根根葱白的足趾隔着被汗液弄得潮潮的白丝,用足部味道最为浓烈的部位足趾和前脚掌的连接处紧紧扣住了坂祭的鼻子,让那浓郁的味道将坂祭呼吸的鼻子包裹着,让坂祭每次吸气都得让空气经过了两重潮潮的白丝和小凝的足趾夹带着足部浓郁的味道才能进入鼻腔。 「舔吧~ 小变态!」随着小凝一声令下前一秒还在疯狂吸气的坂祭,立马就张开了嘴巴吐出舌头卖力地舔舐了起来,被调教地十分灵魂的舌头精准地按压在小凝足底的个个穴位之上不断地扫弄着,对方足底酸咸的汗味从坂祭的味蕾炸开,柔软的足心不断被坂祭地舌头挤压变形着,白丝被他的口水弄得湿哒哒地粘附在足底上面。 「咦惹……坂祭好恶心啊!像狗狗一样舔着穿了我三天的白丝居然兴奋到在颤抖,嘴巴还发出那么恶心的声音真的是够了,死变态!恶心!闻着女孩子脚臭就能发情的hentai!」看着坂祭闭着眼睛像狗狗一样坐在地上四肢着地头部高高挺着,不断舔着自己的足底同时还在拼命地吸气着发出像狗狗呼吸一样的声音,脸上还露出极为兴奋享受的表情,小凝心中的施虐欲也被激发了出来一边用嘲弄嫌弃的语气刺激着坂祭,一边松开了足趾对坂祭鼻子的钳制让坂祭自由发挥,同时伸出另一只脚用力踩在坂祭身上不断推挤碾压着似乎想要将恶心的坂祭推开。 「呜呜~ 嗯呜!」听着小凝用嘲弄嫌弃的语气羞辱着自己,坂祭变得更加的兴奋嘴巴发出一声声极为欢悦的声音,同时在嘴巴得到许可后不断亲吻着对方的足背,此刻已经彻底被诱惑住了心神的坂祭痴迷地享受着主人的赏赐。 在小凝的一声声不断变幻着语气用语言羞辱着坂祭的情况之下,这个已经发情着的抖m 恋足狂内心却是泛起无边的变态快感,身体随着小凝的一声声嘲弄羞辱剧烈地颤抖着,那被笼子死死锁住的肉棒不断在奋力反抗试图勃起,但肉棒越是努力传来的却只是越来越强的被压迫感和无力感,时刻在提醒着坂祭现在自己没有主人的许可是不可以勃起的,然而发情的身体却是不会管这么多,随着性欲的不断膨胀血液疯狂地像着坂祭的下半身汇聚着,肉棒不断尝试想要勃起又被压制下去却让坂祭得到了一种别样的受虐快感,肉棒更是在不断地抖动着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看着坂祭已经快濒临爆发的边缘,小凝用空余的那只脚熟练地解开坂祭的裤袋足趾夹在坂祭的裤子往下拉,将坂祭的下体给露了出来,只见一个小小的橡胶贞操锁里一条肥大的肉虫完全将笼子塞满,一滴滴微白的粘液不断从笼子前端的小口滴落下来,明明已经被笼子死死地锁住但小凝还是能感觉到肉棒想要勃起的欲望,那小小的贞操锁随着肉棒的努力不断上下晃动着,用足尖轻轻戳了戳肉棒下方那此时已经鼓胀到比小凝拳头还要大的精囊,沉甸甸的精囊在微微凹陷下去后立马就再次鼓胀了回去,显然里面已经装满了精液,甚至在精囊被小凝玩弄时坂祭发出了十分欲求不满的悲鸣肉棒剧烈抖动了几下淌出了一大股前列腺液。 「已经忍耐到这种程度了呢……」用灵活地足趾玩弄着坂祭沉甸甸的精囊感受到足趾传来的沉重感,小凝不断地一下一下用足趾揉弄按摩着坂祭最为脆弱的地方,换做以前小凝还会用足部轻轻踢上去让坂祭感受蛋蛋被虐待的痛苦,但现在小凝已经不敢这样做了,估计自己一脚踢上去坂祭很有可能会当场就高潮射精浪费积攒了这么久的精液。 正如小凝想的那样,此时坂祭觉得自己的肉棒随时都有可能漏出一大股精液,嘴巴正含着自己主人的足尖不断用舌头隔着那已经微微发硬的袜尖,舔舐着主人一根根葱白足趾的坂祭感觉内心满足到了极点,酸臭咸涩的汗味不断刺激着坂祭的味蕾,修长的足趾前端如同葡萄一样饱满且红润的嫩趾被舌头包裹着不断揉搓,再加上下体的弱点被主人用足玩弄羞辱着,耳边不断传来主人用嫌弃厌恶的声音嘲弄羞辱自己,种种因数之下哪怕坂祭的肉棒被锁着,在他那变态的抖m 受虐成瘾恋足体质之下,坂祭已经快要得到精神上的高潮,若不是因为小凝对他的影响太过于强大令坂祭一直压制着肉棒恐怕在被小凝用脚踩脸时精液就已经漏出来了。 正当坂祭快要再也无法忍耐下去的时候,好在此时小凝将双脚收了回去,让已经濒临爆发的坂祭得到了缓冲。 「主人……好难受啊……真的要忍不住了……」本就被强行禁欲了一个的坂祭在精神遭到了来自小凝的强烈刺激之后身体里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点燃,看着自己沉甸甸鼓胀起来的精囊坂祭此刻恨不得抗命一次先射精了再说,但心中的那股抖m 欲望却让他根本不敢这样做,只能是像狗狗一样坐着全身都因为那快要满溢出来的浴火激动地发抖。 「嘛……小狗狗这样子还真是可怜啊,可是又不能让你射精该怎么办呢?」 欣赏着坂祭快要疯掉的样子,小凝从包里拿出一个绿色的一次性医疗手套戴上了之后,故意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部用玩味的语气对坂祭说着。 「后……后面……」看见小凝手上的手套坂祭肛穴下意识地一阵紧缩,紧接着便是直接开始生出一股无端的瘙痒感,此时坂祭才终于想起了后面也是被强行禁欲了一个多月,但是雄性的本能让他更加在意肉棒以至于忘记了后穴的存在,而此时被小凝提示着坂祭终于回想起了自己最大的弱点,但相比于此刻忍耐着欲火的折磨坂祭更加倾向于被小凝玩到失神躺在地上。 「怎么?小狗狗不想要?」 「不是……」 「那就快去把肚子洗干净!对了张嘴~ 」看着坂祭有点难堪的样子小凝将那条被坂祭舔过的丝袜脱了下去揉成一团塞入他的嘴巴里面,然后看着坂祭爬入了浴室里。 好一会之后,小凝走进了浴室之中,此时的坂祭已经把衣服全都给脱掉了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地上,将屁股高高抬起对向小凝把即将要受到入侵的肛穴主动露了出来。 「啧啧啧……已经心急到这种程度里面?哪有男孩子主动把屁股撅起来请女孩子玩弄后面的,坂祭可真是什么变态事都能干出来啊!」说着小凝蹲下了身去手上拿着另一条白丝,抓着坂祭的精囊先是用袜口把精囊给装了进去,然后用剩余部分将精囊与肉棒的连接处紧紧勒住绑紧,让坂祭的精囊如同个注水的气球一样鼓胀着。 紧接着小凝便对那个被她开发调教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肉洞开始熟练地撩逗了起来,戴着绿色医用手套的修长手指熟练地浅浅地插入抠挖了几下,引得坂祭发出一声声细微的呻吟肛穴口不断紧缩又舒展开后,小凝拿着早就放在一边的润滑液倒出一大滩十分浓稠黏腻的液体在手上之后,双手相互搓弄让润滑液将手套裹着厚厚一层。 听着身后的声音坂祭的心高高地提了了起来,随着那敏感的肉洞突然传来一股冰凉黏腻的触感,坂祭十分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肛穴被慢慢地撑开,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坂祭身体本能地用力紧缩着肛穴口,那一圈嫩肉用力地咬在了小凝的手指之上,但在润滑液的帮助之下无论坂祭的身体如何用力收缩,冰冷的异物依然不断的前进着肠道正式传来被侵入的讯号。 用完全刺入了坂祭身体里的手指不断地打转抠挖着玩弄对方敏感的肠肉,单单是这样就已经足以让坂祭发出一声声可爱的呻吟出来身体的肌肉也紧紧绷住,在用手指调戏着坂祭肠肉的同时小凝还不忘用另一只涂满了粘液的手抓着坂祭被白丝套住的精囊不断地抓揉起来轻轻按摩着。 「主人……啊呜!!!」被小凝挑逗着身体的坂祭刚转过头发出欲求不满的哀求声,但马上那张开的嘴巴就发出一声舒服到极点畅快不已的呻吟出来,一股如同电流一样的超级快感瞬间在肉棒根部的最深处接近膀胱的地方爆发出来,让坂祭整个人一颤然后猛烈地抖动着。 轻易就找到了坂祭前列腺位置的小凝此时如同恶魔一样微笑着,那用力隔着肠肉按压在前列腺上的手指,飞速地抖动前后摩擦挤压着坂祭最为致命的弱点,把坂祭弄得整个人剧烈抖动着嘴巴大大张开发出一连串混乱的呻吟,眼睛不自觉地向上滑着翻出了白眼。 「不要……啊呜呜呜……嗯~ 嗯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啊嗯嗯嗯……要坏掉了啊啊!!!」久违的前列腺责罚让坂祭此刻整个人都如同触电了一样,就连求饶声都无法完整地说出来只能在小凝手指的动作下发出阵阵爽到痛苦的呻吟,四肢拼命地抽搐着随时会倒下去的样子。 那如同刑罚一样的快感不断席卷着坂祭的全身,过激的快感弄得坂祭整个肛穴都在痉挛着不断收缩死死咬住了小凝的手指。 听着坂祭发出了的可爱声音,小凝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可怕手指不断地加大力道和频率,令坂祭地挣扎变得越来越激烈呻吟声越来越凌乱,已经连求饶都做不到的坂祭嘴巴「咿呀呀」的喊着,脑袋完全被快感占领的他眼前一片空白根本不能视物,过分的快感让坂祭眼泪口水不断地甩了出来。 然而最为激烈的还是那被笼子锁住的肉棒,在极致的快感刺激之下整根肉棒就如同触电了一样不断地抽搐着疯狂充血,甚至都将笼子弄得不断上下抖动着,大量的前列腺液如同不要钱一样疯狂从坂祭的尿道口溢出不断流落在地上甚至都弄出一小滩液体。 「啊啊啊!!!呜……咕……哈啊……哈啊……咦呜呜呜……」才短短一分钟坂祭就已经被弄得快要坏掉了一样,嘴巴发出一声声听着都觉得要坏掉的胡叫出来,过于激烈的快感不断堆积起来完全超出了坂祭的承受界线。 然而就在这种情况之下,小凝不仅没有一点放缓对坂祭前列腺的刺激反而过分地加多了一根手指强行插进坂祭的肛穴中,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坂祭的肚子里用力隔着肠肉一下一下如同凌迟一样抖动、推挤、抠挖、刮擦着前列腺,在小凝熟练的前列腺责罚之下坂祭感觉前列腺像是要炸开一样。 终于在一阵几乎能让坂祭爽到晕过去的快感的突然爆发,坂祭本来不断抖动挣扎的身体突然静止了下去,嘴巴胡乱的呻吟也熄了声,十分短暂的静止过后坂祭整个人猛地绷紧了起来,随着嘴巴发出一声十分响亮的悲鸣整个人猛烈地抽搐了几下直直地倒了下去,那被笼子锁着的肉棒喷泄出一大股一大股稀薄的前列腺液然后整根肉棒便安分了下去,猛烈的高潮余韵还在席卷着身体坂祭整个人趴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身上大量的汗液将他整个人都弄湿了,已经脱力了的坂祭只有时不时抽搐一下诉说着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 从坂祭已经完全舒展开来的肛穴中拔出两根手指,小凝走到了坂祭的面前看着坂祭半翻着白眼嘴巴张开吐出舌头摆出一副高潮脸的样子,就连口中的白丝团都给吐了出去,看着坂祭这幅凄惨的样子小凝感觉到内心无比的舒服畅快,先任由坂祭躺在地上无力地喘息,小凝脱下身上的衣服然后拿起了一根粗壮的穿戴式假肉棒戴在了身上,然后将失神的坂祭拉了起来走到了墙边。 「主人?这是要干什么?」突然被按在了墙上冰凉的触感让失神的坂祭清醒了过来。 「干什么?当然是要操你啊……」 「诶?」听到小凝的话后坂祭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被小凝按在墙上的他双腿岔开着跪立在地上,双腿被小凝冲后方打开着一根比自己肉棒粗壮得多的假肉棒戴在了她的身上,此时正对着着自己的屁股随时都会刺进去的样子。 「主人!不要……后面才刚刚高潮过啊!」察觉到自己处境的坂祭开始用力地挣扎了起来,但挣扎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逃脱,内心渴望着小凝继续虐待自己的坂祭十分清楚自己这样做势必会惹恼对方,然后就会更过分的羞辱虐待自己。 果不其然,哪怕小凝猜到了坂祭的心思但被坂祭反抗着的她还是十分的不开心,十分简单就用一只手抓住坂祭的双手后,小凝看着满脸期待的坂祭拿出了一个狼牙套套在了本就十分粗壮的假肉棒之上,马上坂祭那期待的表情便凝固了下去,这下子坂祭开始真正地挣扎了起来,可是双腿被对方用双腿分开着整个人都按在墙上的他根本就反抗不了,全身都被压制着的坂祭此刻懊悔不已但那火热的肛穴口已经是被对方用假肉棒给顶住了。 「小狗狗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动歪心思?不好好惩罚一下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吧!啊?」说着小凝腰部开始发力,那本就粗壮的假肉棒套着峥嵘的狼牙套将坂祭的肛穴口给缓缓分开慢慢捅了进去。 「主人!我……」 「闭嘴!」刚想要狡辩的坂祭还未把话说完耳边便传来小凝那不可忤逆的声音,坂祭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反抗动作对小凝这种控制欲极强的抖s 来说是多么的不开心,无意间触碰到小凝生气点的他只能乖乖地被按在墙上任由那恐怖的假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在这种体位之下假肉棒的每次插入都会狠狠碾压着前列腺,前列腺产生的过分激烈的快感还有狼牙套剐蹭着肠肉的痛苦,让坂祭想要痛呼呻吟出来但看着小凝生气的脸却不敢张口。 「怎么样?明明是男孩子却被女孩子按着身体,用假肉棒侵犯着肛穴的感觉如何?我可是很明白小狗狗心思的是不是感到非常的舒服?真是变态呢!真不明白被人虐待有什么舒服的,偏偏你这家伙还这么喜欢被虐,居然还会因为被女孩子被人侵犯而舒服。」随着坂祭的身体再次开始发烫,感觉到对方又在发情的小凝更加用力地按住了坂祭让他一点儿动的空间都没有,同时嘴巴凑到坂祭的耳边一边向坂祭敏感的耳朵吐着热气一边无情地揭露坂祭内心的想法,用嘲讽的语气羞辱着坂祭的精神。 「好了,现在你可以开口了,以后不要再这样了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是……哈嗯……好奇怪啊……呜嗯……」肛穴传来的激烈快感让坂祭得到许可后立马就不断地呻吟了起来,相比于前列腺直接被玩弄侵犯,肉棒这种对整个肛穴都刺激着的感觉更容易让人接受。 「真是变态啊小狗狗!以后要不教你hentai君算了,被女孩子用假肉棒侵犯身体居然能感到舒服,还无可救药地呻吟出来露出像女孩子发情一样的表情,都不知道小狗狗身上那根肉棒是用来干嘛的?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由小狗狗按着别人用肉棒侵犯对方吗?怎么现在会这个样子肉棒被人锁在不说还被女孩子侵犯着身体,小狗狗的肉棒可真是可怜啊~ 」 「不……哈嗯……只是因为……」 「因为什么?因为坂祭是个抖m 受虐狂吗?还是因为坂祭是个喜欢像小狗狗一样趴在地上闻我脚臭的恋足控?还是说坂祭其实想当个女孩子呢?」 「不是的……嗯啊……我不是……呜……」听着小凝的话坂祭试图想要反驳,但却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点。 「还不肯承认呢,明明现在已经舒服到快要高潮了是吧,我记得小狗狗的耳朵好像很敏感的呢要是现在含住用舌头舔的话会怎样呢?」 「诶?耳朵?」 「哈……啊呜!」还未等坂祭反应过来,耳边便传来了一股热气紧接着耳朵便是被湿热完全给包裹着,一条灵活柔软的舌头不断往耳洞深处钻进同时还旋转抠挖着。 「等一下!别……啊嗯……哈啊……不要啊……呜……咦啊啊啊!!!」耳朵突如其来遭到了袭击让坂祭全身一颤,湿热黏糊的感觉似乎把脑袋包围了一样配合着肛穴里堆积的快感前列腺用力地抖动了起来,一股股稀薄的前列腺液便这样从笼子洒落到了地上。 「不要……哈嗯……不要啊……」随着坂祭被小凝同时侵犯着耳朵与肛穴,坂祭正式完全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只能像软泥一样被小凝按在墙上嘴巴发出一声声无力的呻吟,任由着小凝侵犯着自己的身体前列腺一下又一下遭到进攻,下身那被贞操锁困住的肉棒时不时抖出来一大股前列腺液宣告着身体来到了高潮。 在玩弄了坂祭近一个小时之后,小凝终于是放开了坂祭,简单地帮坂祭擦了擦身体洗了一下下体之后,两人回到了坂祭的房间里,然后小凝便坐在床上让坂祭躺在地板充当脚垫,用裸着的嫩足踩在坂祭的脸上让坂祭用嘴巴和舌头为自己舔脚,同时另一只脚穿着白丝用灵活的足趾玩弄着坂祭胸前两颗极为敏感的乳首,不断用足趾踩踏捏压着乳首引得坂祭发出一声声沉重的喘息和呻吟。 直到妈妈来电话叫她们回去吃饭前,小凝一直这样玩弄着坂祭的身体。
撸出来两发后我进入了短暂的贤者时间,脑中一片空白。茫然之余打开黄色 论坛浏览着最近的色情影片,连我自己都没察觉我在不知不觉中搜索的全是ntr ,出轨相关的题材。 「咦?这个系列这么快就出新作了?」 跟上次收到的录像带同一个系列的AV更新了新的作品,仍旧是cosplay 的出轨寝取内容。封面是舰娘【罗恩】和【腓特烈大帝】衣衫半脱,身后站着饰演「主人大人」的男优,正拉着一脸猥琐的不怀好意的表情一手一边捏住两位【舰娘】白花花的奶子,两位【舰娘】单手遮住眼睛,露出的半边脸上流露着凄惨无助的表情。 「这也太像了吧?这个系列这么专业的吗?选角选得这么好?这两个女优简直长得跟罗恩和腓特烈大帝一模一样。」 除了上次已经见过的【罗恩】,就连这次新加入进去的【腓特烈大帝】都跟原版本人十分相似。而且这个cosplayAV 跟前一部一样在网络上有着很高的人气和播放量,就连我也不由得给制作方点了个关注。 值得一提的是在影片中被【舰娘】们称作主人大人的男优居然还是这个系列影片的导演,本次更新的新作中仍旧是由他来主演玩弄别人妻子的黄毛角色。 而我? 除了作为屏幕前的观众以外当然是自然而然地又代入到绿帽老公的角色了… 「【指挥官】,这次要跟主人大人玩双飞哦……【罗恩】要和【腓特烈大帝】阿姨一起服侍主人大人哦……」 我跳过并不是很冗长的开头和logo,影片一开始正片就是【罗恩】直截了当的冲镜头问候,她和【腓特烈大帝】一起坐在露天泳池旁边的座椅上。 她们眼睛上还是打着马赛克,声音经过后期处理。 「【腓特烈】阿姨,也跟【指挥官】打声招呼吧……」【罗恩】向【腓特烈大帝】提议道。 「孩子……妈妈真没想到你会有这种癖好……不过既然是孩子的需求那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就得……尽量去满足……所以我跟这边的导演……哦,不对,是主人……主人大人……我跟主人大人……会跟【罗恩】一起做……做……做爱… …是孩子你最喜欢的出轨做爱吧?那么……就……就好好感受母亲大人满满的的母爱吧……」 跟过于热情的【罗恩】不同,【腓特烈大帝】就显得有些拘束,看得出来她是第一次上镜而且还是拍这种影片。 两人都穿着性感暴露的比基尼泳衣,泳衣设计得很大胆,只是两块巴掌大的布料堪堪遮挡住姣好的酥乳,大片白嫩的乳肉暴露在外面,布料和肌肤接触的部位被勒出深深的勒痕陷入进去,布料上系着几根丝带从背后穿过,把背后光滑娇嫩的肌肤裸露在外面。 【罗恩】穿着粉红色的比基尼,【腓特烈大帝】则是穿着代表铁血阵营配色的黑色比基尼,乳房的位置设计成桃心形状的镂空处理,把两人粉嫩的乳头和没多少色素沉淀的乳晕暴露在布料外面,显得格外色情。 下身的泳装内裤布料也是少得可怜,只遮住腿心中间处那一点点软肉把大片大片的腿根和肥臀都露在外面,菊花的位置跟乳头一样进行了心形的镂空设计,一条近乎完全透明的丝质纱巾从两瓣屁股瓣中间垂下堪堪遮住屁心中间,把粉白娇嫩的小雏菊笼罩得有几分朦胧模糊,若隐若现。阴户部位的布料则是用一条拉链拉上,不仅没有很好的保护小穴反而更显淫靡,想做的时候只要把拉链轻轻拉开就可以直接插入里面的诱人蜜穴。 我来了精神,两位【舰娘】的打扮都很色情让我很快又开始亢奋起来,胯下的阴茎蠢蠢欲动。 男人在两人打完招呼过后直接就一把搂住两位【舰娘】,左拥右抱一手一边在她们身上摸索,那条肥大的舌头就那么恶心的在她们身上舔过来舔过去的。【罗恩】仰着脖子眯上眼睛显得很享受他的爱抚,一边发出淫荡的娇哼一边往他身上贴得更紧。 另一边的【腓特烈大帝】就没那么自然了,扭扭捏捏地左躲右闪想要尽量回避男人的亲吻,时不时地往镜头的方向看一眼又赶快躲开目光,显得有些紧张。 男人被她那扭捏的闪躲弄得有些不悦,但又更加挑起了心里的欲火,一把钳住【腓特烈大帝】的臻首一口咬住了她的蜜唇,强行撬开牙关把舌头往她嘴里伸去。避无可避,【腓特烈大帝】只能任由男人攻占她的口腔,眼中露出屈辱无助的表情,两行清泪从眼角垂下。 「吼啦哟……不要露出这么伤心的表情嘛【腓特烈】阿姨,现在就应该好好享受才对,这也是【指挥官】希望看到我们做的……」 【罗恩】用舌头舔去【腓特烈大帝】留下来的泪水在她耳边轻声道。 【腓特烈大帝】此时被男人吻住小口不能言语,只能微不可察地点点脑袋。 男人虽然吻着【腓特烈大帝】可两只手一点儿也没闲下来的意思,一只手扶着【腓特烈大帝】的脖子另一只手从【罗恩】的腋下穿过,也没掀开泳装胸罩直接把手放在乳房上,隔着丝质泳衣的巨乳充斥着男人的大手,布料丝质的顺滑质感和乳房饱满的肉感让他爱不释手,手里不断揉捏充分感受着这对豪华巨乳的触感,乳球在他手上不断变换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一会儿又捏住乳头轻轻拉扯,【罗恩】被她这么刺激嘴里发出连绵不绝的娇喘,一会儿两颗乳头就充血勃起了,另一只乳房也更加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 看到【罗恩】这么风骚的样子,男人来了兴致,直接把自己的短裤一扒拉露出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对她说。 「给我含!」 像是命令般的语气那么说,男人不断在【腓特烈大帝】的身上乱摸也不想让自己的那根肉棒闲着,理所当然的要求【罗恩】给他做口交服务。 【罗恩】真的听话地慢慢把嘴靠近他的肉棒,露出调皮的表情亲吻着龟头,一边冲着镜头摆出可爱的V 字手势。她先轻轻地用舌头舔舐着马眼,张开那张娇嫩的樱桃小口含住黝黑发亮的龟头,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甚至比她的嘴还要大,【罗恩】张大了嘴也很难把这根硕大的肉根塞进嘴里。 她用贝齿轻轻刮着龟头的肉,血管上的跳动传递到她的舌头上让她心直发颤,龟头坚硬而又充满弹性的肉感让她很迷恋,男人的体臭也熏得她如痴如醉。不时用香津浸润整根棒身,贝齿轻触间已经艰难地把整根肉柱给吞入了口中,她那么努力吞咽,柔白的脖颈都被巨大的阳根撑起鼓起一块小包。男人也配合着她的动作前后耸动自己的下身,一边同【腓特烈大帝】亲吻右手更加用力抚摸【腓特烈大帝】挺翘的美臀,雪白的大屁股让他爱不释手,而且非常圆润,一看就是非常适合生孩子的安产型身材。男人用手指拂过【腓特烈大帝】两片浑圆肥臀中心的小屁眼时她不停地扭动着娇躯,但终究还是不肯离开亲吻着的嘴唇,两人始终保持着密切接吻的动作。 【罗恩】帮男人做着香艳绝伦的口交服务,一只手又探到自己身下抚摸自己的花户,感受到口腔里的热烈使她更被爱欲冲昏了头脑,媚眼如丝目如春光地注视着自己正认真服务着的肉棒,眼中流露出的爱意像是正看着自己的心肝宝贝那般含情脉脉。 没一会儿,男人的肉根就被她舔得硬到了极点,血液汇集到海绵体,那根粗硬的肉棒上面青筋密布,甚至可以看到血管随着血液的流动不停地鼓动。 「可以了,婊子,趴下来摆好姿势,把屁股翘高一点。」 「是……主人大人……」 【罗恩】闻言听话地趴在椅子上,把泳裤的拉链一拉露出早已被爱液打湿的小胖穴对准男人的肉棒撅着屁股往后面挺。 男人却并不是很想肏干她的小穴,反倒是把垂在她屁股中间的那条纱巾拨到一边露出心形镂空的娇美菊花,把他那根被【罗恩】舔得湿滑无比的大龟头抵在她的屁股洞上面。 「唉?那里是?不要……咿呀~……!!!!!」 【罗恩】惊讶于臀部传来的触感,正想提醒她的主人大人插错了洞,男人已经是把龟头挤进她那饱满又紧窄的菊花小洞里面。 「今天不玩前面哦~」男人说,不同于小穴,后面的这个小屁穴比起小穴来显得异常狭窄,即使有【罗恩】的口水做润滑依然挺进得很艰难,才刚把肉棒挤进去一小半儿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挤压感包裹着自己的龟头,压得他甚至有些疼痛。 「不要,那里是屁眼……连【指挥官】都没用过!!!!不要呀,好疼~~」 【罗恩】回头望着自己臀部被插入的位置说道,男人却不以为意反而是对她说。 「已经没关系了哦……用不了多久就会变得舒服了,【罗恩】小姐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全身上下的洞都要给我好好拿来服务男人才对!」 「是……是……既然主人大人喜欢的话……那么……还请轻一点,请更加怜惜【罗恩】……」 我撸动着肉棒,看着视频里的肛交兴奋地打着飞机。说起来我确实没有跟妻子们做过肛交这种事,老实说我是个比较保守的人,这种在我看来有点另类的玩法让我有些接受不能。而且我还有洁癖,肛门这种地方总觉得非常的脏难以下屌。 但此时看到自己的【妻子罗恩】和其他男人做着和我都没有做过的淫乱行为着实让我感到刺激,心里也没那么反对肛交了,甚至还有些想看到她和男人更多更淫乱的玩法。 「说起来【罗恩】桑你是第一次肛交吧,以前从来都没有用过这边?」 「是,是的……主人大人,因为【指挥官】有很强的洁癖不喜欢用这边所以从来没跟我提过这种要求,后面的洞……还是第一次……所以……是专门为了出轨而生的处女穴哦……」 「哦?那我还真是幸运,有幸能够使用【罗恩】桑这边的处女洞呢~ 」 【罗恩】皱着眉,她已经稍微有些适应肉棒在她直肠里的不适感,虽然肠道里充斥着异物的感觉让她很难受但很快就有种异样的快感浮上心头,敏感的肠壁开始充分地分泌着肠油接纳肉棒的洗礼。 【腓特烈大帝】则还是有些紧张,眼看着【罗恩】已经和男人开始进行淫乱的交尾,自己倒是被男人晾在一边了,显得有些尴尬和格格不入,她突然想到些什么对男人提议道。 「主……主人……主人大人………………那,那要不然你在跟【罗恩】小姐做的时候我帮你舔一下肛……肛……肛门好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断断续续地说完了,之后也不等男人回应就已经趴在男人背后掰开男人的屁股。与【舰娘】们美丽挺翘不同的是男人的屁股沟又黑又臭,而且还有很多毛,漆黑浓密的毛发一直从屁眼延伸到阴茎上。 【腓特烈大帝】掰开男人的屁股看到这么丑陋的景象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但还是摇了摇头坚定了眼神,带着决心与信念缓慢地往男人的屁股沟伸出了舌头。 「唔嗯……啊~~主人大人的小屁眼……好臭……」 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尽心尽力地舔舐着男人的屁眼,并且还把舌头往里面钻。 男人被她这么一钻一个激灵差点射出来,抽插【罗恩】菊花的动作也一滞。 「骚货,谁让你舔的?舔得我还真是……爽啊!!!」 【腓特烈大帝】听到男人满意的话欣慰地笑了笑,舌头比刚才更卖力地舔舐,右手已经伸到下身悄悄拉开了泳裤的拉链,两根玉葱般的手指已经捅进自己的蜜穴之中。 让我有些意外又有些惊喜的是,跟其他【舰娘】都一样,不管是【罗恩】也好【吾妻】也好还是此时的【腓特烈大帝】,她们都有着饱满肥嫩而又嫩白的无毛小穴,一根毛发的影子都看不到,也没有任何刮过或者剃毛的痕迹,很明显是属于天生白虎。 这点倒是跟我的妻子们很相似,至少我娶的那些婚舰们也都是无毛的天生白虎,而且我本人也式非常喜欢无毛,无毛看起来格外干净卫生又青春动人,我又是个很有洁癖的人,有一丝阴毛都会让我觉得有些不爽。所以那些我还没婚娶的跟我关系比较暧昧的舰娘我都会哄着骗着她们去除毛。好在我的婚舰明石研制的褪毛药水能很好的去除毛发,无痛无瘙痒无副作用,抹上明石的药之后舰娘的阴部再也不会生长阴毛,为了满足我这个小小的癖好各个阵营的舰娘经常纷纷找明石购买这种褪毛剂,也是广受好评。 「快点,快点把【罗恩】带去更快乐的天堂!!主人大人!!」 感受到肠道里的痛感逐渐变成快感,【罗恩】像是发了疯似的叫喊,她死命地用屁股往后顶着男人的阴茎,一点也不像是初次使用后穴的样子。不同的是小屁穴的快感虽然没有小穴的刺激来得直接,但却更容易配合心理的感官刺激产生更强烈的快感。 男人从背后握住【罗恩】乳房,透过心形镂空把两颗乳头捏在手里,又是拉扯又是揉搓的,胯下那条阴茎就那么在【罗恩】的菊花中进进出出,看得我一阵羡慕,寻思着要不要也跟妻子玩一下肛交试试看,但转念想想还是算了,洁癖使我仍旧觉得肛门很脏,这种事看看影片录像也就算了我就不用亲身体验了…… …… 而在另一边,隔壁房间里,就跟指挥官呆在书房里隔着一面墙壁,罗恩和可畏也跟西装男进行着火烈的交往。 罗恩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华丽的黑色礼服穿上,又在镜子前面特意化妆打扮了一番才穿上高跟鞋坐到床上。可畏已经和西装男搂在一起,一只手握着西装男的肉棒另一只逗弄着他的雄性乳头,此时看到罗恩这么一副精装打扮的样子不由得俏脸微鼓,不悦地说道。 「罗恩姐还特地穿这身衣服啊,真是的,出轨做爱还要打扮得这么正式……」 「怎么?羡慕啦?这身衣服可是指挥官买的哦……就连我也只穿过一次呢,因为太名贵了,而且这身礼服对我来说可是意义深刻呢,一直都舍不得穿。」 罗恩说,这身华丽的黑礼服确实很让她喜欢,黑色的衣裙既衬托了她的身材又凸显了气质,裙边的黑色花边设计也是既显得暴露又恰到好处的遮住隐私部位,礼服的做工极为考究,布料也很舒适。这件礼服是她和指挥官订婚时候指挥官送她的礼物,一直都让她爱不释手,平日里都舍不得穿。此时心血来潮穿在身上是因为一想到隔壁书房就是指挥官看着自己出轨影片撸管的样子,让自己比往常多了很多兴奋与刺激,不由就穿上指挥官送的衣服来增加情趣与更多的背德感。 可畏死死盯着罗恩身上的礼服,这件礼服确实让她有几分羡慕嫉妒,说起来都已经和指挥官结婚这么久了都没见他送自己这么好看的衣服,真是偏心,明明都是指挥官的妻子指挥官就喜欢罗恩一个人,哼!那就怨不得我跟其他男人亲热了! 可畏赌气似的这么想着,一边又把眼都看直了的西装男的脑袋掰过来埋在自己的胸部里面。 「不许看她,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西装男被她的洗面奶压得不能呼吸,挣扎着把鼻子与乳沟分离,眼睛从缝隙里偷着望着罗恩说。 「我不看,我不看,我什么都没看到,是什么蒙蔽了我的眼睛?我眼里只有你啊!」 「好啦好啦,可畏妹妹也不要吃醋啦,现在已经很晚了指挥官差不多也该进来睡觉了,我们要赶快趁着这点时间做正事才对。」罗恩说。 她拍了拍可畏的肩膀抚慰着她的情绪。 「而且这件衣服虽然意义特殊但也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呀,可畏妹妹想要的话也让指挥官给你买呀,指挥官那么心疼你肯定会满足你小小的虚荣心的。」 被她这么一说可畏也觉得自己吃醋有些小女人气,而且她说得对,指挥官马上就会睡觉了应该在他进房间睡觉之前做点什么。不过,一想到爱人就在隔壁房间跟自己只有一墙之隔她又兴奋了起来,刚才吃的醋又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把西装男从自己的洗面奶下面放出来对他说。 「罗恩姐说的对,我们要赶快做才对,必须赶在指挥官睡觉之前把正经事做了。」 「嗯?你不是能让时间停止吗?我们就在停止的时间里面做不就行了?我们有的是时间。」西装男不解的问道。 「笨……时停是有冷却限制的,而且刚才在书房超负荷的用了那么久我已经很疲倦了,今天最多只能再用一次时停,得拿来以防万一快被指挥官发现的时候清理现场打扫痕迹不被他发现用的。」 可畏用手指点着西装男的脑袋说道,像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人一样。 罗恩爬到床上,高跟鞋也没脱,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把西装男从可畏怀里抢过来一把按倒在床上,涂着口红的双唇已经火辣辣地吻上他的龟头。 「真是的,罗恩姐也太猴急了吧,都还没做前戏就已经帮他口交了。」可畏说。 罗恩闻言抬头对可畏说。 「我不像你,已经跟他做了这么多次了,今天我可是拒绝了指挥官的索爱请求特意留着一身的欲火准备明天给主人大人好好泄欲呢~~~现在这会儿早就已经忍耐不住了。」 「主人大人?是谁啊?话说回来罗恩姐你为什么比我还早出轨啊?这一个星期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对不起指挥官的事情啊?」可畏问。 罗恩来回舔动,像舔冰棍似的把肉棒舔得滑腻无比,一会儿又把整根肉棒含进嘴里用舌根带起唾液给肉棒洗澡。 「也是呢……最近你一直都忙着运送物资都没来得及认识主人大人,主人大人啊~~~是罗恩一星期前在电车上认识的AV导演哦~~教了罗恩好多舒服的事情呢~~可畏你明天去指挥部我就带你认识一下主人大人吧,肯定会让你变得舒服的呢~~」 一边说着话,罗恩已经迫不及待地用手翻开两片粉嫩的阴唇,往西装男的胯部坐了下去,罗恩的小穴已经提前分泌了大量的液体,仿佛身下的小穴也等待爱抚等待了许久一般,再加上刚才用唾液给肉棒做了充分的润滑,没费多少劲就把肉棒整根吞进早已饥渴难耐的小肉穴里。 罗恩两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摆在男人两条毛腿两边,十公分的鞋跟直接踩在丝质的床单上,鞋跟深深地陷进棉花里。一边按住男人的膝盖一边挺着屁股拍打着男人的小腹,把肉棒尽量更多的往小穴深处带。身上的礼服衣裙被她上下起伏动作带起的气流鼓动得来回飘逸,胸前的两颗姣好乳房的轮廓也顺着丝质礼服的起落不断滚动,像两颗调皮的小兔在她胸前跳来跳去。 粉色的发丝披散开来,跟随着身体的动作纷飞,罗恩的嘴无意识地张开,因为快感充斥着大脑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流着淫靡的透明口水。一想到隔壁就是指挥官而且还是看着自己的录像撸管她就更有快感,小穴撞击肉棒的动作也愈发激烈。 「嗯……啊啊啊……kimoji……好舒服啊……嗯嗯嗯……哦~ 啊啊啊啊啊……」 「罗恩姐好H 啊,平时都看不出来,平日里对指挥官那副温柔贤惠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吗?真色~~~」 可畏看着两人交合的样子也发了情,手不由自主往身下摸去,手指抚摸着自己的小豆豆又在两片花瓣似的阴唇上沾了点淫液捅了进去,来回搓弄着饱满的肉壁。 「没……没有啦~~我只是喜欢……喜欢大肉棒而已~~而且……我对指挥官……可是真爱,真爱的哦~~只是,越是喜欢指挥官……越是深爱指挥官……就越是会想出轨呢,越是想跟指挥官以外的男人做~~~」 罗恩摇晃着自己的两颗奶子说,她确实是打从心底真正地深爱着指挥官,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受到海妖病毒的影响这种深爱会被恶意地表达,并且因为罗恩属于那种病娇舰娘,心里的杀戮欲望难以抑制,但又不想杀害爱人,只能以出轨背叛爱人的这种另一种形式来伤害爱人了。 自从上次追击塞壬【侵蚀者】以后,所有的舰娘都感染了海妖病毒,海妖通过舰娘们的日常接触和交往进行传播,因为海妖的特殊症状使得大家都有点精神反常。 罗恩眼中逐渐浮现出红色,跟可畏如出一辙,两人都被欲望充满了躯体。 仿佛被她那种发自内心的放荡所感染了似的,可畏俯下身来舔舐着两人的交合部位,豪爽地把肉棒抽插小穴带出来的水花全部吞进喉咙里,香舌来回舔舐着剧烈摩擦生成的白沫。罗恩两片花瓣死死咬着棒身,被龟头的棱肉带得翻进翻出,肉壁蠕动着亲吻着肉棒,那股子吸力把整根棒身全往自己的花心里吸,龟头顶在她的子宫口来回进出好不快活。 「啪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啪啪啪……」 「嗯唔,咕……哦哦哦~~~嗯嗯嗯嗯嗯嗯……」 「你这个骚货……看我不整治你……」 西装男抓住罗恩的手拉到自己身前,让她像个女骑士一样骑在自己身上,身下的肉棒就自上而下地冲击着上方的小嫩穴。罗恩被他拉扯着手臂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仰,两颗眸子盯着天花板,神情恍惚已经有些分辨不出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了,只有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地把她送往云端。 大肉棒从来都不会让罗恩感到失望,又是一阵冲刺连根捅进花穴,把几根黑漆漆的男性阴毛都连带着捅进穴肉里,拉扯间阴毛撕扯穴肉让她感到生疼,但又有些异样的快感。两颗睾丸自上而下不断拍打着她的阴户,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卧室。 快感节节攀高,罗恩两颗巨大的奶子摇晃着,仿佛要跳出来一般鼓动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并且身下的花穴被抽插激起的水花越来越多。这一刻,两个交合的男女仿佛一对雌雄的淫兽一般肆意宣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 罗恩身体一阵痉挛,两只手也撑不住身体,腰一偏就往床上倒去,很明显她已经在刚才那波激烈的交火中达到高潮,也顾不得身下的男人还挺着肉棒没来得及达到快感的最顶峰就已经自顾自地瘫倒在床上休息了,身体还时不时抽搐着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 「没想到你看起来很风骚真做起来反倒是自己先去了,我还以为你能坚持得久一点呢。」 西装男显然没料到罗恩这么不经肏,才几个来回下来就已经是高潮泄身了,看到她瘫在床上休息的样子又望了望自己仍旧坚挺的肉棒陷入了两难。 「不要紧哦~~你看,可以用来爱爱的小洞洞不是还有一个吗?这里哦这里~~」 看到他还没泄火,可畏在他身前一躺,两只腿叉开手指在阴唇上轻轻一分,掰开两片花瓣露出早已等待多时的小蜜穴,在里面沾了点液体涂抹在阴唇上,露出摄魂夺魄的妩媚笑容对他说。 「欢迎光临~~」 见到美人这么邀请自己西装男哪里还忍得住?也没管被自己肏得高潮脱力的罗恩就把肉棒抵在可畏的花户上捅了进去,肉棒上还沾着罗恩的淫水,早已在罗恩的蜜穴里进行了充分的润滑,此时再插入可畏的小穴根本就没费多少力。 「抱紧我!」 可畏张开双臂向西装男索求道,她像一只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紧紧抱着西装男的后背,两条白丝美腿搭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把他的肉棒更多的往自己的小穴里送。原本洁白无瑕的白丝袜在之前的战斗中已经染上了大片大片干涸的黄色精斑,是先前时停在指挥官面前做爱的时候不小心喷洒上去的,给纯洁无瑕的白色玷染上了脏污,并不太符合可畏清纯可爱的气质,但却给她徒添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明明你的肉棒……还没有指挥官的大,但就是感觉~~~比跟指挥官做的时候更加舒服呢?…………」 可畏不解的问,她不知道为什么西装男明明不管是长相还是性能力都不如自己的丈夫优秀,但却总能从他那里收获到跟指挥官做爱时候不一样的快感。 「可能这就是出轨吧?我想背德感带来的心理刺激是夫妻之间的纯爱交配永远所不能企及的。」 西装男尝试性地回答她说道,实际上他自己也跟平时不一样,舰娘们不管是容貌美丽身材姣好也好还是风骚程度也罢,都不是他玩过的那些寻常人妻可以比拟的,这让他比平时更有精力更持久。 「你说得对,所以可畏要经常~~做这种背德的行为哦~~既满足了指挥官的癖好又能让自己变得更加舒服呢~~~~」 可畏说,她已经不想再去考虑指挥官的事情了,脑中此刻只有出轨性交这一件事而已,只知道这样做能让自己更有快感。 巾堵在穴口以免淫水流出来打湿床单,她在两人旁边坐下把可畏的臻首枕在自己丰满的腿上,她对她说。 「不用去想那么多哦,我们都是爱着指挥官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爱也是分不同形式的,比起山盟海誓的诺言和陪伴,兴许这种方式的深爱才是最适合我们的也说不定。」 罗恩低头望着可畏的眼睛,两位同是指挥官妻子的舰娘此刻目光相对,罗恩眼中已经逐渐清醒,可畏却是被快感冲击得愈发着迷。 「为……为什么指挥官……会有这种癖好啊?如果不是……指挥官……有这种癖好可畏也不至于……做出这种背叛他的行为……」可畏问,她的理智已经快要被身下的大肉棒给夺走了。 罗恩此时倒是显得有几分尴尬,她不自然地转移了目光说道。 「那个……其实指挥官他并没有这种癖好的啦,那个录像是主人大人让我寄给指挥官的,实际上是主人大人的恶趣味来着,明明都上了别人的妻子还要把录像寄给丈夫看……被你看到了还真是对不起……」 「唉?唉唉??唉唉唉!!?那罗恩姐为什么??」 「抱歉啦可畏,这件事说来就话长了,等明天去指挥部报道了我再慢慢说给你听。」 听她这么说可畏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我还以为指挥官……是个无药可救的大变态呢,他的性趣还正常真是太好了,至少他还是原来的他……不过……我好像不是原来的我了…………」 「喂喂,正做着正事呢你们怎么自顾自地聊起天来了啊?别再聊你们那个指挥官了我会不爽的!!没看到我在这里累死累活地耕耘吗?你们也配合地多叫一下床啊!」 西装男不满自己被冷落在一边,挺动肉棒的动作加快了几分,顶得可畏哇哇直叫。 「轻一点……太激烈了……可畏快要………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果然,就算指挥官……没有这种癖好我也忍不住……想要出轨呢~~罗恩姐肯定也是一样吧?哦哦哦哦~~~好舒服~~~~~」 「没错哦,一旦尝到出轨肉棒的味道就会停不下来了,我们都是一样的哦,越是爱着指挥官,就越是想要出轨……」 肉棒快速的抽插,每次都抽出来只剩龟头然后又全部都肏进去。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西装男小腹撞击可畏屁股的声音,和啧啧的水声,还有可畏的呻吟声和西装男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淫乱而又有种另类的悦耳动听。 西装男肏了有百十来下,加上刚才跟罗恩已经做过一段时间没射出来,此时肏着可畏的大肉棒也没有刻意去忍住不射,在感觉到快要喷射出来的同时抽出肉棒往可畏的红唇上一送,可畏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最后西装男是射进可畏的嘴里,像是不要钱一样,超多超大量的精液被西装男毫不吝啬地射进她的嘴里,可畏的小嘴哪里装得下这么多精华?精液卡在喉咙里异常难受,想咽又咽不下去想吐又舍不得吐出来,呛得她两眼翻白眼泪直流。 最后是罗恩帮她缓解了吞咽困难的问题,罗恩在西装男射完后直接一口吻住可畏的小嘴,和她舌头来回交缠吞吐,两位舰娘同是指挥官的妻子感情也是非常好,一点也没有后宫不和谐的样子,两个人同时分享着别的男人热乎乎的精液。 「你们都是我的翅膀啊!!罗恩太太,还有可畏太太,我喜欢你们,我爱你们!!」 西装男突然向两人表白,他再次提议道。「和那个没用的指挥官离婚吧,我会给你们幸福的。」 「……」 罗恩沉默片刻,轻启红唇。 「果然还是不行呢,这位肉棒很大的先生~~虽然罗恩也很喜欢你,但是罗恩的身体可是主人大人的东西哦,是绝对不能背叛主人大人的呢~~而且虽然是出轨但是心里还是爱着指挥官的,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对,可畏也只是为了满足指挥官的特殊癖好才跟你做这种事情的,想让我跟指挥官离婚可是不行的,所以我也不能答应你。」 可畏在听罗恩说完后也一样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西装男的请求。 「这,这样啊……是我冒昧了……」 看着西装男一脸失望的表情罗恩又补充道。 「不过呢,至少今晚做你的妻子还是可以的,既没有主人大人也没有指挥官哦~~罗恩今晚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妻子~~」 「真的吗?」西装男顿时面露喜色。 「真的哦,老公?老公~~」罗恩肯定地说。 被她老公这么一叫西装男顿时感觉飘飘然了,感觉此刻就是这两位美丽动人的舰娘的丈夫一样,和她们做着丈夫和妻子该做的举动。 一旁的可畏见她的罗恩姐这么简单就松了口不由气得脸鼓鼓的,说。 「罗恩姐你怎么这样?真狡猾!明明刚才还说爱着指挥官却答应他还一口一个老公的叫,真是不知廉耻!哼!我也要。」 可畏一把抓住西装男的手臂用胸部贴着他的肩膀说。 「老公~~亲爱的~~我今晚也是你的妻子哦~~让我们忘记另一边的指挥官来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吧~老公~~老公~老公~~~~~」 「老公~老公~~」 「好啦老公,快来肏我~~」 「哈哈哈,老婆们,老公我来啦~~」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这张原是夫妻之间的爱床此刻被用来做着本不属于它的出轨行为。 不!或许今晚才是真正的夫妻之间的交合,一夫二妻之间的比翼双飞! 罗恩和可畏身体挨着身体,肩并着肩手拉着手,一起把大腿打开迎接西装男的宠幸,两人的玉体纠缠在一起腿分别搭在对方的身上。 西装男看到这种香艳的场面自然也是按耐不住,一会儿用大肉棒插着罗恩的小穴一会儿又抽出来插进可畏的小穴里面,好不快活,两个女人性感香艳的躯体全都任由他施为,他就趴在两人身上为所欲为地侵占着本属于指挥官一个人的美穴。 …… 另一边,书房内。 我看着AV录像撸得正欢,此时【罗恩】和【腓特烈大帝】已经和男人交火到更激烈的程度了,他们已经跳下泳池嬉戏起来。 【腓特烈大帝】踩在泳池的池底,身上的泳衣还没脱下,池水很深,以她过人的身高池水都已经快要淹没她的脖子了,而个子比起她矮得多的男人的脚根本踩不到泳池的地板。【罗恩】站在他身后把他抱在怀里托举着,【罗恩】的身高也没【腓特烈大帝】那么高,她特意穿了双鞋跟特别高的高跟鞋才勉强把脑袋探出水面。 【罗恩】双手从男人腋下穿过把他搂在怀里,胸前那对巨乳就直接贴在男人的背上。【腓特烈大帝】则是把着他的大腿,男人把两只毛腿夹在【腓特烈大帝】的屁股上,那根肉棒就在水下直接插进【腓特烈大帝】的小穴里。 两位美丽的【舰娘】就这么直接把男人像夹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男人甚至都不需要做动作只是把手脚搂在【腓特烈大帝】身上身后的【罗恩】就会托举他帮他完成肉棒在小穴里进出的动作。 【腓特烈大帝】把着男人的双腿,反倒不像是被肏得那个,而像是在肏人的那个一样,主动挺动自己的下身配合着【罗恩】把自己的小穴往肉棒上撞。 架在泳池里的防水的摄像机在水池底下记录了这一切,而且泳池的水很清澈,即使透过池水也能清楚的看到三人抱成一团在水底下苟合的样子,三个人都是只把脑袋露出水面,下身紧紧挨在一起,水底下的交合带起一阵阵的水波化成涟漪扩散开来。 「好孩子,乖~~妈妈亲亲~~姆啊~~啾啾~~」 【腓特烈大帝】已经不像先见时那般紧张不自在,反而是自己投入到母亲的角色,仿佛此时被她抱在怀中的男人不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而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大帝妈妈真色,明明是【指挥官】一个人的【妈妈】居然瞒着【指挥官】 做这种事。」 【罗恩】托举着男人,一边用下半身贴着男人的臀部往上挺动一边说,仿佛此时不是男人在肏干【腓特烈大帝】而是自己在肏她一样。 「明明~~嗯~~明明【罗恩】自己还不是一样~~只顾着服侍主人大人… …嗯唔~~把【指挥官】晾在一边,一点都……没有作为妻子的自觉呢~~嗯,唔~~啾啾~~~」 「嗯……啊…好大~~好粗~~…顶到妈妈的花心了啦……哦~~宝宝,宝贝~~妈妈的心肝宝贝~~顶得妈妈好舒服啊……啊…啊……」 【腓特烈大帝】的嫩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开后,阴道里火热的嫩肉将男人的阴茎紧紧包裹着,而且像是吸盘一样把龟头往肚子里吸,像是要把男人塞进子宫里变成宝宝一样的气势。 大量的的蜜水从两人交合的位置涌出,顺着两人的腿根全都融化在泳池的水中,让整个泳池都布满了他们战斗过的痕迹。两个人缠在一起相互拥抱,都想向对方渴求更多。 「啊啊啊啊~~好厉害,宝宝的大肉棒~~~插得太深了啦~~好舒服~~妈妈,妈妈爱你~~妈妈爱你啊~~~~」 本就色情的肉体在池水的衬托下更显得淫靡,阳光透过水面照射在两位美丽【舰娘】姣好的酮体上形成波光粼粼的光斑,像美人鱼的鳞片一样,使得她们在放荡的同时又带着一点如光辉般灿烂的圣洁。 「啊!!」 【罗恩】帮助男人挺动下身的动作突然一滞,没能跟上【腓特烈大帝】的动作节奏,一下子高跟鞋的鞋跟一偏脚下一滑,连带着身前的两人一起滑落到水底。 突然的溺水让三个人都吓了一跳,男人本能地手脚乱抓,像溺水者的求生本能一样疯狂挣扎。【腓特烈大帝】就镇定许多,她一口吻住男人的嘴,源源不断地把口腔中的空气往男人嘴里渡过去。男人紧闭着眼睛感觉到她用嘴把氧气给自己输送过来也镇静下来,也不管此时还在水下溺水的状态,胡乱摸索着抓住【腓特烈大帝】的手腕把她按在池底,身下的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里没来得及拔出来,就这么在溺水状态下疯狂地挺动肉棒抽插着穴肉。 可能是肾上腺素的原因,这几秒钟显得格外漫长,两人都因为缺氧憋得难受,但始终不肯停下交合的动作。 【罗恩】则是摆动两条大白腿划水向水面上游,才一露头呼吸了一大口的新鲜空气又憋气下潜往水下交合的两人游去。 眼看男人和【腓特烈大帝】都因为氧气不足脸憋得通红【罗恩】马上交替了【腓特烈大帝】吻住他的举动,把呼吸到的空气往男人口中送去,又转头向水面游呼吸空气继续下潜给【腓特烈大帝】也送来新鲜的氧气。她就这么来回不停地上浮下潜,像条美人鱼似的在水里灵活地游窜,不断地给水下的两人运送着空气。 这种溺水状态下的性交更是刺激得两人愈发兴奋,拿起比刚才更猛烈的架势疯狂地配合着对方的动作交合,两人分享着对方口中的空气,此刻对方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肉棒抽插着小穴的速度已经达到了最快,交合的部位被带起一波又一波的气泡浮上水面。 在三个人的配合下,这场水下的淫乱大戏完成得很顺利,在男人一阵抽搐向【腓特烈大帝】排射完精液后终于来到了尾声,甚至隔着屏幕我仿佛都能听到那充满淫欲的液体灌进【腓特烈大帝】体内的喷射声。两个人都瘫在对方怀里不肯动作,最后还是【罗恩】吃力地把两个人都拖上水才算完事。 看到这里我也撸出今天的最后一发精华,好久好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感觉到身体一阵阵空虚。 我茫然地查看着AV的发行商和主演信息,女优的信息并没有出现在列表里,反倒是被【罗恩】和【腓特烈大帝】称作主人大人的男人名字叫做龟田,一个很常见的姓氏,我暗暗记住了他的名字,他不仅是这个系列的主演而且还是导演,看来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这位龟田导演的作品都会在我的收藏夹列表里面驻足了。 「嗯?这个人是?好眼熟……小野武人??」 在cosAV 的其他推荐列表里面出现了几列ntr 相关题材的影片,虽然不是cosplay但也有很高的人气,我在几部作品的封面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男人的身影。一个穿着公司职员般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封面上搂着性感的熟女女优,男人看起来十分猥琐,整个就是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跟可畏发给我的视频里那副老实呆板木讷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是以我才没有立刻认出来。 「这!?这不就是可畏发给我的视频里请的那个演员吗?他是AV男优?」 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我直觉的认为可畏那场演习可能对我有部分隐瞒,甚至她有可能在骗我也说不定。现在进入贤者模式的我清醒过来意识到不对,仔细想想先前我收到的演戏视频有太多可疑的地方,比如说一有看起来容易暴露的动作可畏就会把摄像头向上偏移,当时我以为她是故意想让我产生被ntr 的错觉。 但有些地方实在是太容易令人怀疑了,甚至我都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瞒着我拿着枕头和平板电脑遮遮掩掩的真的在跟那个叫小野武人的西装男做。 我想立刻打电话跟她说明这个事情问清楚情况,但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快深夜两点了,又不想打扰她睡觉,只好作罢。 看来得等明天去指挥部再问个明白了。 我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为什么可畏会知道我有看ntr 这种题材的影片,为什么她会找人来演戏拍视频给我看而且还是找的AV男优,她究竟是不是真的跟男优做过了。 我有些惶恐不安,关了电脑和书房的灯又是蹑手蹑脚地推开卧室的房门走了进去。 跟我半夜爬起来的时候一样,借助着手机微弱的亮光我看到罗恩依旧还是睡得很沉,我小心翼翼地爬到床上尽量不吵醒她。 夜已经很深了,不过我今晚是彻底睡不着了,紧张和不安笼罩着心头,我十分担心可畏真的出轨又好怕她真的以为我有ntr 的爱好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举动。 这种不安时时刻刻折磨着我的心理,让我彻夜难眠。 …… 另一边,看着指挥官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的样子,罗恩感到有些愉悦。其实她根本没睡,感觉到指挥官躺在她身边就一直闭上眼睛装睡。 她们在指挥官进房间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察觉到了,可畏立刻就使用了机关禁止停止了时间。两人和西装男做完最后一次之后就开始打扫战场,重新换上睡衣把床单尽量整理干净,房间里只留下罗恩一个人盖上被子躺在床上。 指挥官焦躁不安的呼吸打在罗恩的脸上有些发烫,罗恩的心情也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是时候,坦白了呢,指挥官回到指挥部之后再怎么瞒也瞒不住了……指挥官对我这么好,应该会原谅我的……吧? 心里这么想着,她下定决定明天等指挥官正常恢复上班就彻底跟指挥官坦白这一切,坦白指挥官不在的这一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及自己和其他舰娘都变成了怎样的一副婊子模样。 指挥官不知道的是,罗恩盖在被单底下的身体此时已经被吻出不少红痕,注满小腹的精液正顺着内裤溢出,打湿了睡衣的裙子……
背景:从前,现实世界与幻想乡以彼此迥异的「常识」为界限,被博丽大结 界完全相隔开,到了公园20XX年,随着人们对未知事物的探索,人类终于找的了不需要破坏结界也不需要改变认知常识就能通向幻想乡的方法,自此,第一台结界穿梭列车「博丽号」在日本诞生,幻想乡不再是个神秘的地方,而人们与幻想乡的妖怪们也都自觉保持着和平共处,相互之间有了更多友好往来。 第一幕:正太小春「拜托,你们很弱唉!现在知道谁是老大了吗?」 「这个家伙……也太强了,我们快跑吧!」 「哈哈哈,真是一群白痴。」 风和日丽的星期天,在住宅区附近的一座小公园,一名男孩不费吹灰之力打倒了其他三名男孩,只见那男孩上面穿着白色T 恤印着时尚卡通花纹,下面穿着蓝色牛仔短裤,脚下配上灰色短袜和黑色夏季运动鞋,一头飘逸柔滑的蘑菇头,笔直又结实的身材,可爱又帅气的长相,当真是面如冠玉、阳光潇洒的小正太。 这名男孩叫佐藤春树,十多岁,大家都叫他小春,他路过公园看到三名男孩正在欺负一个女孩,为人正义的小春便没有一丝顾虑就冲上去帮忙。 「没事吧,那些坏蛋已经被我打跑了!」 「嗯,没事,谢谢你大哥哥。」 「不用谢,我最瞧不起那些欺软怕硬的家伙,嘿嘿」 伤痕累累的小女孩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后被面前这位哥哥伸出手拉了起来,她望着这位帮助了自己的哥哥,小脸蛋不由自主地变得通红,心中的小鹿也开始扑通扑通乱撞,他长的实在太可爱太帅气了,为人又那么正直,对于这种男孩真是无法抵御。小女孩在小春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捂着脸羞答答地跑开了。 「小妹妹你叫什么呀?」 小春大声叫道,可是没有听到答复,应该是那个小女孩跑的太快没有听见,想起前两天救下的一个女孩差不多也是这个反应,搞不懂,难道真的是自己太帅了?小春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捡起地上掉落的挎包,潇洒地离去。随着黑夜降临,再到太阳升起,标志着愉快的周末已经结束。新的一天到来,又到了孩子们最讨厌的上学日子,小春迷迷糊糊的从床上起来,洗漱完后便去餐桌上吃早饭,因为今天意外地起的非常早所以吃的也不慌不急的,一边吃着早饭还在一边玩手机游戏。 「小春,你又在玩电动哦?吃饭的时候就专心吃饭嘛。」 「就是,再说你成绩最近是不是有点下降了?可不要把第一名让给别人,有这打游戏的时间多去看看书不好吗?我在跟你讲话你有没有听到?」 小春的爸爸妈妈平时就对小春很严格,一说起来就啰啰嗦嗦,小春平时也都没太在意,不过每天都这样真心很烦,小春也顶了句嘴:「老爸老妈,你们不要烦好不好?」 「你这孩子,我才讲你两句你就嫌我烦?我就是希望你能好好用功读书,整天就看见你在打电动!」 「哎呀,死了啦,都是你们害的!」 小春饭也没吃完,直接背起沙发上的书包离家而去,一边走一边抱怨着自己的老爸老妈太唠叨太严格,玩个手机都啰哩啰嗦的,提前到教室的小春不知道干点什么,正好又觉得有些小困,于是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第二幕:一见钟情「喂,醒一醒,快上课啦」,小春的同桌拍了拍小春叫道。 「唔……是吗,我居然睡着了。」 「我跟你说,咱们班今天会来一个新的代课老师哦,据说是个超漂亮的大姐姐呢。」 「嗯,是谁都好啦,我又没兴趣。」 「小春你这家伙,又开始装模作样了,哈哈。」 就在班级里的孩子们还在吵吵嚷嚷时,教室的门被拉开,霎时班里慢慢变得安静起来,伴随着哒哒的高跟鞋声,一名身穿女式正装的女教师走进了教室,还在迷糊状态下的小春揉了揉眼睛,开始向那位女老师聚焦,视野逐渐变得清晰,他望向讲台上的女老师,霎时睁大了眼睛,脸色微微一愣,小脸一下子变得透红,心跳也开始加快,小春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镇定。 「嘿嘿,怎么样,这个新的代课老师很正点吧,看上去也非常年轻啊,看你这害羞的样子,想必也很喜欢她呀?」 有,乱说什么啊你这家伙。」 「切,还嘴硬,那你脸红什么呀?」 「我……我只是突然感到好热而已。」 讲台上的女老师也注意到了小春,与他对了下眼光,小春立即害羞地转移视线,老师微微地笑了笑,开始做自我介绍。 「我叫东风谷早苗,来自幻想乡,本职是一名巫女,这次暂时来带领大家上课,请多指教。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随时来找老师我哦,我的家还蛮大的,欢迎大家来玩。」 底下的同学们也都纷纷议论起来,「这个老师好年轻啊,难不成是高中生吗」,「我觉得这个老师怪怪的唉」,「就是啊,她干嘛要别人去她家玩呀」,早苗看到学生们疑惑的反应以及听到了那些带有质疑性的小声对话,看来确实是说的不太妥,毕竟哪有老师自我介绍时还要说一下自己的家还蛮大的欢迎来玩,早苗立刻继续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常常帮助一些有什么心里问题或者遇到什么困难的人,他们会来找我谈心,甚至在我家过夜,所以,我才说欢迎大家来玩。」 听到这话后,孩子们也就不再质疑了。自我介绍完总归是要上课的,早苗拿巴红着脸,虽然也在看课本,但是眼睛时不时就会瞟向早苗一眼,小春会瞒过其他人但是可瞒不住自己,他明白自己对这位老师一见钟情。时间还是过的快呀,一转眼一天就快要过去了,随着最后一堂课的放学铃声响起,一天的劳累时光总算是过去了,同学们陆续离开教室,教室只剩下了小春还在收拾书包,他刚将书包背上,就看见早苗站在门外,一步步向他走来。 「你就是佐藤春树同学对吗,我向其他老师打听了,大家都叫你小春呢,我可以叫你小春吗?」 「啊……当然可以,东风谷老师。」 「嗯,叫我早苗姐就好。」 「可以吗?你可是老师耶。」 「当然!我们在校内是师生,校外可以作朋友嘛。对了,今天早上,你好像经常会看着我呢,你对我有什么想说的吗?」 小春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该怎么回答呢?总不能直接说我对你一见钟情吧,想了想便打算拿那个理由糊弄过去。 「没什么,只是,今天早上和父母吵架了,本来还想找东风谷老师……不,想找早苗姐你谈心的,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已经没事了」 早苗捋了下头发弯下腰,摸了摸小春的脑袋,眨了一下左眼笑着说道:「有难过的事情就要和姐姐讲哦,那么,今晚要不要来姐姐家?」 小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第一天见面就被美女姐姐邀请去家里,还有这种好事?小春咽了下口水,整个脸红成一片,心脏扑腾扑腾直跳,他为了掩盖自己害羞的样子而低下头,低头之后却又正好看到早苗弯下腰后那展露在他面前又深又大的乳沟,这使他油然而生地直流鼻血。 「小春,你的鼻子在流血唉。」 「哦?啊!这个,不是不是,只是巧克力吃太多了而已,请等我一下!」 就这样,清洗完鼻血的小春决定今晚就去早苗姐姐家,他觉得去和早苗姐谈谈心也不错,还能趁这次机会与早苗姐加深关系,主要是这诱惑真是太大了。于是,早苗拉着小春的手,将他领回了暂时租的房子里。 第三幕:足部调情「哇哦,确实蛮大的,早苗姐你一个人住吗?」 「是呀,临时租的短期房而已。」 早苗回屋换上了家居服,而小春在客厅打电话告知了家里晚上会在老师家吃饭,家里的事已经安顿好后早苗便下厨做了一手好菜招待小春。 「怎么样,味道如何?」 「嗯,很好吃!」 就在两人在餐桌上吃着饭并愉快地聊着天时,小春突然感到小腿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蹭着自己的小腿,他往餐桌下一瞟,看到早苗正在用她的脚掌蹭着自己的小腿,小春想起来了自己曾在网上偶然看到过,这个应该是叫footsie ,是情侣间的一种调情方式,可为什么早苗姐要对我……,早苗把腿缩了回去,而小春也准备试着用脚掌去蹭早苗的小腿,就在小春伸脚时,早苗也同时伸出脚,两人的脚掌对在一起,早苗感觉到自己应该是踩在了小春那小小的脚丫上,脸上露出微微的坏笑,和他贴着脚掌上下摩擦起来,这下让小春的小脸蛋再次泛出红晕,他不知所措地也动起小脚和早苗的脚相对着摩擦,小春柔嫩的裸足与早苗的过膝白丝之间发出嘶嘶的摩擦声,就在小春还在享受早苗柔软嫩滑的玉足时,他感到对方的脚掌向前顶了一下把自己的脚给顶退了一些,小春有些不解难道这也是调情吗?他便也施加了些力将早苗的脚顶了回去,双方开始逐渐增加力度,两个柔嫩的脚丫顶在一起在桌子下面推过来推过去,后来力量似乎达到了平衡而僵持在中间,两人脚下比拼着力气饭桌上却还像没事一样继续吃着饭。 「呃……小春……你怎么,苦着脸呀……饭不好吃吗?呜……」 「啊……没,真的……好好吃……呃……」 这场饭桌下的角力进行了好一段时间,两人的脑袋都流了不少汗,袜子底部也因为脚掌渗出的汗水打湿而颜色渐渐变深,这下两人都有点担忧,要是因为脚汗而泛出什么异味可就太难堪了,可又不知如何收场,气氛陷入僵局,两人尴尬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早苗瞟了一眼柜子,急忙说道:「呃……小春,想不想喝点什么?」 「唔……哦,那个,我喝什么都行啦。」 早苗收回了脚吐了口长气,走向了一旁的柜子,从柜子里拿了些酒出来,声称这是幻想乡酿造的儿童特供酒,小春也没管三七二十一就喝了起来,虽说是儿童酒,不过喝的有点多了还是会感到有些许头晕,而且心情变得十分舒爽,两人吃过饭后到客厅茶几上一边吃着零食一边聊起天来,酒后的小春说话也不再腼腆。 「呵呵呵,怎么说小春你,尽管因为游戏上瘾,但还是几乎每次都拿第一名吗?真是太厉害了。」 「哈哈,班里的那群家伙就是逊啦!」 「听你怎么说,你很勇喽?」 「开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学习、体育、玩游戏我都是第一,哈哈哈!」 早苗突然开始坏笑起来,一手拍在小春的大腿上,说道:「身材不错,蛮结实的嘛,看来平时有好好运动呢。」 「别这样啦,早苗姐,你干嘛?」 「哎呀,都几岁了还那么害羞,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 「懂,懂什么呀?」 「来我房间里,我带你看一些好康的。」 「好康的?是新游戏吗?」 「比游戏还刺激!」 就这样,早苗拉着小春进入卧室。 「早苗姐,你有好多BL漫画哦。」 「别管那些,来看这个好康的。」 早苗打开电脑随便找了一个A 片放给小春看,就算有学过性知识,但是对男女做爱方面却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小春看到电脑里放映的啪啪场景又再次脸红起来,问道:「早苗姐,这是什么啊?这两个人,他们……」 「哎呦?你脸红啦,来,把裤子脱了,让大姐姐来教教你呀。」 早苗开始尝试脱下小春的裤子,小春想起性知识里提到过那里不能让父母以外的异性看到,便一下子闪躲开。 「早苗姐,那里不能……」 「听话,让我看看嘛。」 早苗一脸痴女样地盯着小春,双手活动着手指。 「乖,让我检查一下身体,一下就好!」 第四幕:初体验早苗直接将小春扑倒在床上开始扒他的衣服裤子,小春一边喊着早苗姐不要啊一边挣扎着,但挣扎都是徒劳,被扒的身上一丝不挂的小春害怕地坐靠在床边的墙上,早苗看到小春耸立的鸡鸡被惊到了,明明小小年纪鸡鸡却那么大,表情立马从严肃变成了痴女样的憨笑,嘴角流着口水,一点一点靠向小春。 「唉嘿嘿,让大姐姐我好好品尝一下啦!」 「姐姐你……变得好恐怖,不要,不要过来啊!」 早苗一口含住了小春硕大的鸡鸡,小春的身体忍不住一颤,犹如电流闪过一般,早苗夹紧双颊将肉棒充分包围,脑袋开始前后来回动撸着肉棒,直接顶到上颚,同时也在大力吸吮,舌头灵活地摆动,初次常到这种体验的小春沉浸在了沁人肺腑欢乐中,这爽快感,感觉就像灵魂飞升了一样,身体飘飘的,肉棒被含在嘴里不仅暖暖的湿湿的,还传来一阵阵爽快刺激的瘙痒感,太舒服了,一脸愉悦的小春开始不由自主的娇喘起来,早苗抬起头将嘴巴拔出,小春的肉棒被刺激的马眼直冒淫水,而且整个肉棒已经被口水打湿,她看着小春小脸红通通的,一脸兴奋的愉悦表情,她坏坏地笑了笑然后从口含转变为舔舐,先用用舌尖轻轻地舔了舔马眼上流出的淫水,然后绕着阴茎头外环反复舔了几圈,最后又将肉棒再次含进口腔,就像在吃冰棍一样美味地品尝着。 「啊,呃啊啊,早苗姐……好舒服……好爽……啊,啊啊唔~,不行,受不了了……」 「哎呀呀,这就受不了啦?给你来点更刺激的,来,起来一下。」 早苗将小春拉了起来,把小春抱入怀种,小春整个脸都埋进了早苗的胸里。 「预备……呀呼~!」 伴随着早苗一阵兴奋的怪叫声,她直接将下体的小穴对准小春的肉棒怼了上去,不过并没有直接怼进去,而是将小穴粉嫩的阴唇卡在肉棒硬朗的阴茎头上,受到刺激后的小穴也开始分泌滑滑的阴液,黏湿湿的阴唇和肉棒开始对着摩擦,肉棒微微颤抖着,而小穴的阴唇也在一张一合流出不少淫水,好温暖,好舒服,这种痒痒的快感真是微妙,感觉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活动。 「呜啊……姐姐……好舒服……呜……」 「啊……啊……小春……我要进去了!」 紧接着,一个更强烈的刺激感传到了两人的体内,原来是早苗慢慢用力向前顶,肉棒顶入阴道伴随着摩擦渐渐深入,快到头时猛烈一冲,这一下让直接让早苗发出色情地淫叫。 「啊呜!……好痛!哈啊……哈啊……?」 「啊……早苗姐,我的……肉棒进去了。」 「来,跟着……姐姐……一起蠕动吧。」 现在整个肉棒都嵌入进去,他们瞬间感到自己整个身体飘飘欲仙,心脏剧烈跳动,体温急速上升,就好像血液都在沸腾一般,虽然小春是个毛都没长的小正太,但是鸡鸡却意外的大,与早苗小小的阴穴倒是挺般配,早苗用力夹紧着小穴,蠕动着臀部,将小春的肉棒夹在穴里前后撸着,小春也学着早苗开始对着蠕动,这刺激感比刚才的口含肉棒还要大的多,虽然也会有些许疼痛,但是这酸爽真是不想停下来,小春和早苗都被这股连续不断地强劲刺激感爽的连连高声呻吟。 「哈啊,啊……怎么样,有没有……感到很过瘾呀,啊啊啊?~」 「啊,呃啊~,唔……真的……好过瘾……啊啊啊啊?」 「啊哈~我可爱的小春酱~你真的好可爱!来,我们亲亲。」 早苗对这种可爱又帅气的小正太实在无法抗拒,她开始对着小春柔软的嘴唇狂亲,这一系列变态痴女的发情行为,让早苗在小春心中那优雅成熟的大姐姐形象已经烟消云散,但是小春却一点也不讨厌这个样子的她,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内心其实也有着疯狂的一面,小春张开嘴巴回应着她的激吻,两人带着贪婪的心热情似火地互相亲吻着,那小小的嫩唇,柔软又富有弹性,湿热的唾液在两人的嘴巴里来回游走着,它们交融在一起,带着滋润的甘甜流入两人的口腔中,孕育着早苗那激情燃烧的欲望,也萌动着小春那情窦初开的爱情。 「唔……早苗姐……我……」 「嘘,让姐姐来教你点更过瘾的。」 早苗伸出香舌舔了舔小春唇上的唾液,小春也配合地将舌头伸出,他们先是将舌尖对着舌尖来回蹭了几下,然后早苗开始舔起他的舌头,小春也学着她与之对舔着,两人时而将舌头从嘴巴里一缩一伸,一下接一下地不断对舔着,时而会将舌头持续与对方的舌头相触,在彼此的舌头上持续蹭舔着,再缠绕起来转几圈,她的舌头是那样的顺滑,仿佛还散发着少女的芳香,两人嘴巴再次吻在一起交换着唾液,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来回打转、摩擦,彼此纠缠的舌头交融着唾液,也交融着两人蠢蠢欲动的羞涩。 第五幕:性斗早苗兴奋的开始加大下体的力度,下体传来啪叽噗呲的性器交合声,小春与早苗对着嘴两人也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唔唔声。两人就这样享受着激情的男欢女爱,就像鱼儿遇到水一样融洽舒适,两人激情了好一会儿,早苗停下了下体的进攻并和小春分开嘴巴,两人混合的唾液沾满了彼此的嘴角和下巴。 「小春,感觉怎么样?」 「早苗姐姐……我,我还想要更多。」 「唉嘿,就交给大姐姐吧!但是你也要让我更加满足才行哦。」 「让早苗姐,更加满足?」 「嗯,用你的性器来打败我吧,谁先高潮谁就输!」 「早苗姐……我明白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那么,姐姐我也不客气啦!」 两人双手穿过对方的腋下交叉抱在一起,身体紧紧相贴,身上的汗液与对方的汗液充分混合摩擦,下体展开激烈的碰撞,阵阵酥麻痛痒的快感持续刺激着两人的神经,双方都使出浑身解数用性器开始拼命对攻,早苗已经用了最大的力气将小穴紧紧夹死狠咬着小春的肉棒,小春也不甘示弱,在早苗紧紧的穴中用力抽插着,马眼和阴道口淫水不断,这种激情磨损的感觉让两人都感到下体一阵剧痛,同时也非常亢奋,这刺激感真是令人兴奋不已恰然自得,痛并快乐着,高强度的快速对攻让两人全身都变得异常敏感,每向前顶一下就感觉好似有一股电流在身体里,从脚尖窜到头顶,整个房间回荡着两人的阵阵淫叫声。 「啊,啊……啊呜~好痛……好舒服……哦~啊啊,小春……原来你怎么会……哈啊?~」 「呃呜,啊……嗯~姐姐你也……好猛……啊啊啊?」 对攻了许久之后,两人已经大汗淋漓,实在是太累了,两人摆着痛苦的表情痛声娇喘,眼角已经挤出了眼泪,既是因为过度兴奋也是因为疼痛难忍,早苗开始加大攻势。 「呼……让你见识下……姐姐的厉害……呼……」 早苗开始舔起小春的乳头,她的舌头很灵巧,柔软的嫩舌在小春硬硬的乳头上轻轻地滑走,她听到此时小春呻吟的更厉害了,这说明效果很不错,尝到甜头的早苗舔的更带劲起来,小春虽然很想继续享受这股快感,但毕竟现在是在战斗,那就要做出反击才行,他用力一推把早苗推开,张开嘴巴对着早苗的小嘴亲了上去,用小巧玲珑的嫩舌在早苗的口腔内游动着,刺激着她的口腔粘膜,早苗也想给予反击但是小春用舌头死死压着早苗的舌头,早苗用力一抬再一顶,将他的舌头推了回去,两人开始玩起了舌头相扑,就像手指相扑一样互相角力寻求压制,两人嘴上打着舌战,下面也没闲着,他们逐渐加紧攻势,互相大力抽插着,小穴夹的越紧,肉棒也对应地插的越狠,在强劲的摩擦之下两人的性器都给予对方剧烈的刺激与疼痛感,就像两只猛兽张开嘴巴用尖锐的牙齿互相咬一样,让对方痛的同时自己也在痛,就看谁先受不了。 「唔……唔……唔……」 「唔…………唔啊,呼……呼……」 两人分开了嘴巴后,舌头的前端还抵在一起并大口喘着气,两人的唾液顺着舌头向下流,流到舌尖位置与彼此的唾液相混合,然后开始垂到下面形成长长的口水拉丝。 「早苗姐姐……我……我快……不行了!」 「唔……小春……我也一样!」 两人双手十指握在一起,双腿穿过对方的腰彼此夹住,汗湿湿的身子紧紧相贴合,两人硬硬的乳头相互磨蹭,舌头又互相舔了起来,下体对撞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小春的肉棒开始微微颤抖,这是即将高潮时所面临的前兆,小春紧闭双眼咬着牙齿,而早苗是闭着双眼张着嘴巴,他们的眼泪也开始一点一点流出,呼吸越来越急促,两人的表情写满着痛苦,但这种感觉却又十分欢快兴奋,不想停下,他们用力憋着下体,但奈何对方进攻之猛烈再怎么忍耐也是白费力气,干脆不要忍耐了,就顺着这感觉全力进攻吧,抱有这种想法的两人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进攻,全力进攻,一定要让他(她)先高潮!下体交合的抽插声越来越响,两人被对方榨出的爱液不断从两人的下体交合处向外溅出,混合的白色爱液以及两人的汗水已经打湿了床单。 「哈啊……小春……我要射了……」 「呃……早苗姐,我也是……啊,我不行了!」 「来,亲我!」 「啊……好的。」 两人在濒临极限之际,他们的小嘴结结实实的锁在一起,身体一边快速扭动着,嘴上一边舞弄着嫩舌,拍打在彼此脸上的鼻息声愈发仓促。 「啊啊……真的忍不住了。」 「那就……和大姐姐我……一起高潮吧!」 「」呃啊……早苗姐!「小春和早苗抽插的越来越快,他们感觉到自己爱液已经开始在下体沸腾起来无法阻挡,突然两人同时顿了一下,他们体内的精液猛烈地从肉棒(小穴)里向外冲出。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两人激情的淫叫声,阴精与阳精激烈对撞,就像两个高压水枪开闸对冲一样,强大的冲击力对在一起向外爆开,崩坏的阴阳两精直接从下体交合处向外喷射,浓浓的乳白色爱液沾满了他们的下体,没想到小春小小年纪居然「精力」 如此旺盛,和早苗不相上下,射完之后,两人身体抽搐了几下,朝向对方的身子互相倒去,他们下面坐着的床单已经黏黏糊糊的,被冲湿了一大片,房间里充斥着两人的汗臭味和怪怪的淫咸味。 「呼……呼……小春……」 「呼……呼……早苗姐……」 两人互相肩膀搭着彼此的下巴,大口喘息着,这一波高潮让两人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两人歇了好一会总算是好受了点,两人互相拥抱着,向侧方倒去。 「看来是平局呢,小春你真的是第一次吗?好厉害」 「不……还没结束!」 「唉?小春,你要做什么?」 第六幕:再战小春很快再次进入状态,右腿一跨,翻了个身坐在早苗的身上,嘴巴对着早苗白嫩的双乳扑了过去,嘴唇包着樱桃般的乳头开始疯狂吮吸,左手在另一边的胸上又捏又揉又搓,右手蹂躏着早苗的小穴,也许是因为小春争强好胜的心里,他不满意这个结果想要继续战斗下去。 「啊……小春,不要……快停下……唔啊~」 早苗双手抓着床单,两腿上下晃动着,发出色情地淫叫,这下实在是出其不意,早苗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能被动地被小春任意玩弄。 「哈啊……哈啊……小春……你再这样子……姐姐我可就要生气了……」 早苗一咬牙,用力将小春往旁边一挪,然后压在小春上面,双手按着他的胳膊,双腿从内侧缠住他的腿。 「嗯哼,现在该我了!」 「呃,休想!」 小春奋力挣扎,成功将左腿抽出,膝盖往上一抬,正好一下子顶到了早苗的小穴上,早苗吃痛闭上眼睛咬着牙齿,躺到了一边捂着下体痛声低吟着,小春也并非有意为之,他心慌意乱起来急忙赶着道歉,可谁知早苗却趁小春一时疏忽,一伸手抓向小春的肉棒用力握着。 「痛痛痛,早苗姐,不要,快松手啊」 「吼吼,这是给坏孩子的一点教训,小孩子嘛,就不要逞强啦。」 「呜……可不要看扁小孩子呀。」 小春忍痛,抬起一只脚活动了几下脚趾,然后把大脚趾和二脚趾一下插进了早苗的阴道中连插带扣,本来那小穴就还没完全缓过劲,这猝不及防的一击让早苗带着哭腔淫叫连连,又痛又过瘾。 「怎么样早苗姐,这招是我在电影里学的」 「小春……住手……啊啊啊啊?」 她见势不妙一把抓住了小春的小臂,强行甩开了小春的手将其挣脱,这时小春也抓住了早苗的胳膊,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抓着手臂开始进行角力。 「怎么不听话,看来还想被姐姐教训呢!」 「来吧,早苗姐!」 小春终究是小孩子,硬拼力气还是不太行,早苗刚将小春压制住,他又用力一挣脱爬到早苗的背上,两人就这样在床上翻来覆去互相压制,接着又成了脸贴着脸,胸贴着胸在床上来回翻滚,四条纤细的腿在下面不断缠来缠去就好像麻花一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们不分伯仲,变换着各种体位姿势,变着变着就成了侧躺的69姿态,他们看到对方性感的鸡鸡(小穴),都很是兴奋,两人互相扒着彼此的大腿内侧,一个对着龟头灵活地舔舐着,再含住肉棒开始吮吸,而另一个也用舌头同样灵活地舔舐着她的阴唇。 「呜……早苗姐……呜……你下面……流了好多……」 「呜……你也是呢……呜……」 相较第一次的对攻,这一次就不会那么剧痛,更多的是享受,当然,目前是这样的。 「唔……唔……哇啊……小春的肉棒真是……啊!等等,小春,你干什么?!」 「早苗姐,你不喜欢这样吗?」 原来是小春在顽皮,他用三根手指绕着阴蒂抚摸了一圈,然后攥起来并在口中吮了几下,接着对准小穴插了进去,并在小穴里按压、揉捏、抽插或转圈式的摩擦,小穴里被榨出的淫水一点一点溅在小春脸上。 「啊!啊……啊啊啊……呜,你这个死小孩,看我怎么收拾你!」 早苗舔了舔手掌和手指,攥着他的肉棒开始疯狂撸起来,并用大拇指顺着阴茎系带左右滑动,力度和速度上都毫不客气,疼痛与舒服的快感飞速刺激着小春的敏感带,他也爽的开始叫了起来。 「嗯啊……呃……啊啊啊………早苗姐轻点啊……啊呃!可恶,既然这样……」 小春收回一根手指,用十指和中指弯弯一勾,沿着阴道内壁摩擦探索G 点,旋转着手腕刺激着内壁各处,感受到对方加大攻势的早苗也开始换着花样刺激小春的肉棒,比如用手掌心按在龟头前端转圈圈,用另一只手摩擦他的睾丸等。 「哈啊……哈啊……啊……死小孩,你还来劲了……啊……」 「啊……你还……不是一样……啊啊……呼……」 两人挤着眼泪,痛苦地大声淫叫着,谁都不肯手下留情,反而变本加厉肆无忌惮。 「小春……你……你住手!啊……啊……」 「啊……不……你先……住手!」 「不,你先!」 「你先!」 「呃啊啊啊,又……又要射了!」 「我……我也是!」 「哈啊……啊啊……哼啊啊啊啊啊……??」 早苗停下手活,一手抓着肉棒底部,然后一口塞进去,把整个肉棒含进嘴里,马上小春的阳精已经绵绵不绝地从肉棒里向外溢出,粘稠的爱液填满了早苗的口腔和喉咙,喷出的实在太多了,以至于从口腔里向外爆出,呛的早苗知咳嗽,简直就像溺水了一样。紧接着,早苗的小穴也终于承受不住而向外泄出阴精,大量泄出的爱液喷了小春一脸,弄得脸上都是腥腥的怪味,嘴里也有着咸咸酸酸的味道。 「呼……小春,你真的好厉害。」 「啊,没有,还是大姐姐你更厉害啦……那个,早苗姐,我……」 「嗯?怎么啦?」 「不,没事……」 第七幕:浴室中的激情经历了两次高潮的他们累的气喘吁吁,暂时无力再战了,早苗将小春拥入怀中,小春也搂着早苗的腰,这对男女就这样躺在床上互相抱着都不说话,两人都能充分感受到彼此身上那热乎乎的体温,再加上他们身上的汗水也在相互交融摩擦,湿湿黏黏的很舒服,他们的体温在燃烧,内心也在燃烧,他们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彼此那暖入人心的温度,享受着这股舒适的氛围。两人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小春刚想开口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嗯?小春,你想说什么吗?」 「不……不是,只是,我身上都是汗,会不会很臭呀?」 「没关系呀,我还不是也一样,呵呵呵呵。」 「那个,早苗姐,你觉得我,怎么样?」 「唉?我觉得你很阳光很可爱,而且很有男子气概啊。」 「哈,真……真的吗?」 「小春,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早苗将脸凑向小春,两人的脸靠的更近了,含情脉脉地望着彼此,小春的心跳就像要爆炸了一样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立马羞涩的与早苗撇开视线,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算了,你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我们一会儿去洗澡吧。」 早苗拍了拍小春的脑袋,坐起来刚准备下地,却被小春一把拉住了手。 「早苗姐,我,我喜……喜……」 「唉?」 「我是想说,我喜……喜……喜……」 「好啦,如果感到难为情,那就先不要说了。」 早苗转过身摸了摸他红通通的小脸蛋,此时的小春一脸忸怩不安的羞涩甚是可爱,而早苗也微微红着脸并开心地笑出了声。 「小春,你真是太萌了,我真的好喜欢你呀。」 「真的吗?那么……等等,你说的不是爱情方面吧?」 「当然不是啊,只要是可爱的小正太我都喜欢呀,哈哈哈!」 「什么嘛,早苗姐你真是……」 「小春你也太天真了,哼哼,我们先去洗澡吧。」 「切……我知道了。」 早苗将床单扔进洗衣机,拉着小春一起进了浴室,两人在浴室中一起冲洗,互相搓背,小春完事后到了她给早苗搓背的时间,小春咽了下口水,双手触摸着早苗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明明已经高潮过两次,下体的小鸡鸡却还是不争气地抬起来头,他闭上眼睛努力的克制,试图让小鸡鸡软下去,当他再睁开眼睛时,只见早苗的眼睛已经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小鸡鸡,说道:「奇怪耶,软的时候还小小的,硬起来咋就那么大呢?」 「呜啊!早苗姐,我不是,我没有……」 「别狡辩了,我说你呀,还想继续做对吧?」 早苗缓缓地坐在地上,伸出手将小春轻轻地拉下来,因为身上还涂着沐浴液,贴在一起滑溜溜的,为了防止滑开,他们双腿叉开互相缠住彼此的腰,双手也牢牢地抓在一起,两人的性器已经互相触碰到了头部,小春的阴茎头与早苗的阴蒂头顺着滑滑的沐浴液摩擦了几下,痒痒的快感传入两人的下体使他们再次变得全身敏感,就靠着这股感觉一点一点插进去,当肉棒进入到阴道时,两人的心头开始发热,这股热渐渐的猛烈,迅速的在身体内穿梭,肉棒开始在阴道内来回游走,转眼间,两人全身发烫,脸颊通红,呼吸也逐渐变得混沌,毕竟他们已经高潮过两次,实在是身心俱疲。 「呼……小春……我们就在这里……一决雌雄吧!」 「唔……又要决斗?」 早苗锁紧小穴,撕咬着肉棒,开始榨取小春的阳精,小春下体一缩,身体抖了几下,豆大的汗珠开始从额头上冒出,这下小春的好胜心理又再次被激起,他调整了一下状态,配合着早苗蠕动的节奏挥舞起自己的肉棒,在阴道中秩序井然地来回移动着。 「啊呜……好痛,你轻点」 「呃……不是要较……量吗?」 「啊……死……小孩,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早苗小穴中的嫩肉不停的被硕大的肉棒抽插着,就像一阵轻飘飘的电流钻进滑湿的阴道,盘旋在阴道内细致棉密的每一条褶皱里,勾动着敏感神经,被榨出的淫水一点一点流到嫩穴之外,而小春的肉棒也没好到哪去,被早苗的嫩穴紧紧攥着的肉棒,虽然又温热又润滑的触感很舒服,但同时在小穴狠狠地挤压下,也感到非常钻痛,那阴道的包围网中,一道道曲折的机关刺激着肉棒上每一处神经,那肉棒一颤一颤的,也从马眼处直流淫水,跟随着早苗的淫水一起被榨出小穴之外。 「呼……啊……哈啊……继续,给我更多!」 「啊……啊……早苗姐……我也……想要更多!」 「小春……抱紧我!」 肉棒和小穴彼此凶狠地抽插撕咬,嫩穴之外不断流淌着出两人混合的淫水,涂满沐浴露两人紧紧相抱,因太过润滑而导致摩擦力崩溃,早苗屁股一滑,咚的一声两人摔倒在了地上,但这没有减轻两人的对攻程度,反而下体蠕动的频率还在持续增大。 「这次……赢的人一定是……我!」 「休想……一定……是我!」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已经积攒了一大片淫水,两个互相压榨彼此的性器已经开始发麻,一脸被玩坏的两人也进入到了机械状态,脑袋处于空白中,只是身子在机械般的扭动,他们甚至开始微微翻起白眼。 「哈啊……不行,要去了……要去了!」 「啊……我……我也……呃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果然,第三次高潮很快便来临,毕竟这是第三回战斗,已经遍体鳞伤的两个性器还要强行爬起来再战,必然是无法持续太久,阴精与阳精在阴道疾速冲向对方激烈碰撞,交汇在一起后大量向外喷出,在地上形成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乳白色水洼,这一次泄出的量比前两次还要多,两人怕不是真的彻底被榨干了,他们摆出大字形静静地躺在地上,缓慢且大口地喘着长气,下体还在缓慢流淌着爱液,真的就像是身体被掏空了一样,整个人软乎乎轻飘飘的。 「呼……早苗姐……又是平局啊。」 「小春……呼……开心吗?」 「呼……嗯,有点……想睡觉呢。」 「不行……还不能……睡哦。」 第八幕:陪伴两人休息完后,又重新洗了一遍,然后一起泡进浴缸里,早苗和小春叉开腿相对坐躺着,一起安逸地享受着热水爱抚着肌肤的舒适感。 「哎呀,心情好舒畅,果然泡澡最棒了!小春,今晚就住下来吧?我会和你父母说的。」 「这,可以吗?那么,如果早苗姐你不介意的话。」 「嗯,今晚就让我搂着你睡吧。吼吼吼。」 小春面朝天,闭上眼睛悠哉地躺着,他心里也很是矛盾,虽然和自己喜欢的人住在一起,还做了那种事,这确实很棒,但是早苗姐她真的喜欢我吗?还是说只是因为我是个长的好看的正太所以才接近我,如果我跟她表白,她会接受吗? 「小春?我–说–我–要–搂–着–你–睡–觉!听到了吗?」 「唉?随你啦。那个,早苗姐,以后我们可以做朋友吗?我想和你一起玩,一起看电影,一起享用美食,一起逛街,一起……」 「哎呀,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吗?」 「可是,我想和早苗姐你……更加亲近!」 小春此时的神情像极了一个害羞的小女孩,羞羞的外表下透露着天真的可爱,这使早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正太魂了,一把扑了上去,一脸痴女相调皮地用脸蹭着他的脸。从那天晚上以后,两人就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互相留了line(相当于微信),基本上每天都会互相聊聊日常,说着俏皮话,分享着喜怒哀乐,每天放学都一起走,周末时两人就会一起出去玩玩,偶尔过个夜,就这样日复一日,两个人的感情也在不断升温,一转眼两个月的时光就过去了,随着暑假到来,终于可以每天无忧无虑的玩耍了。某天下午,小春与早苗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喝着果汁聊着天。 「小春,那个,怎么说呢,谢谢你陪伴我,这两个月以来我的每一天都是幸福的。」 「唉?真是的,突然说什么肉麻的话。」 「我本来想早一点跟你说的,总之,我后天就会回到幻想乡。」 「真的吗?!后天?那……那你什么时候会再来这边?」 「嗯,谁知道呢,毕竟我是巫女,收集信仰才是我的工作。怎么,舍不得我呀?」 「我……我才没有,反正又不是永远见不到了。」 「哦?那我可就一声不吭的直接回去啦。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走吧。」 小春知道这一悲惨的事实后,这一天下来无论做什么都觉得不顺心,到了晚上,小春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明明每天还愉快的在一起玩闹,怎么说走就要走,其实小春也明白早苗毕竟不是这里的人,早晚都要回去,只是这离别真的来的太突然。小春拿起手机给早苗试着发了一条信息。 「早苗姐,睡了吗?明天晚上的烟火大会,要不要一起?」 「嗯,好啊!早点睡吧,好孩子可不能熬夜哦。」 小春关上了手机,转身侧躺过去回忆着与早苗姐度过的每一天,回忆着,回忆着,他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哭了许久。 第九幕:告白第二天晚上,花天锦地的夏日烟火大会终于到来了,小春穿着便服与和家人们一起来玩。 「那么,我去找早……呃,东风谷老师玩啦。」 「好哇,小心点!」 过了一会儿,两人在约定好的地方见面,早苗身穿着白色浴衣,上面印有红色和蓝色的花朵图案,配上她亭亭玉立的身材和精致的五官,显得格外清新靓丽。 「来啦!抱歉,久等了吧?」 「没有,我也才刚到。」 热闹的庙会上,许多人都穿着各式各样的浴衣十分耀眼,人群中有情侣,有家人,也有好兄弟好姐妹,他们逛着庙会摊子一路有说有笑,或是在一起玩游戏其乐融融,小春和早苗也在手牵着手闲悠悠地逛着庙会,两人一起去玩了捞金鱼,打靶子,扔飞镖等娱乐项目,看了舞蹈演出,吃了苹果糖等各类美味小吃,虽然很开心但是小春觉得还是有些平淡,毕竟这是与早苗姐相处的最后一天。 「哦……好开心呀,早苗姐,接下来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嗯,陪我去没人的地方走走吧。」 就这样,小春和早苗漫步在湖边的小路,这里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切都很安静,他抬头望向早苗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她干净的双眸忽闪忽闪的,看上去很有亲和力,每当看到她的脸,小春都会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小春晃了晃脑袋,握紧了拳头给自己打气,心想着这次一定要告白,如果再不告白,以后可就没机会了,他鼓起勇气刚准备开口,却被早苗抢占了先机:「小春,你难道真的一点也不讨厌我吗?」 「唉……不啊,一点也不。」 「我是个正太控,看到可爱的正太就会变得成变态痴女,我把你领进家的第一天就对你没怀好意,即使这样你也没关系吗?你这孩子,还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啊,哈哈哈哈。」 是呀,小春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爱上这样的女人,开心也好,难过也好,见到可爱的正太就发情什么的都也罢,总之我就是喜欢她,想每天都能看到她灿烂的笑容,也许是我自己也疯了吧,反正无论如何,欺骗谁都欺骗不了自己,我的确爱上了这样的早苗姐,今天是最后一天,一定要告白,不管她是否能接受这份心意。 「烟花要开始放啦,我们过去吧!」 「哦,好。」 两人找到了一个适合观望的好位置,一起牵着手瞭望着远处的美丽夜景,没过一会儿,五颜六色的烟花缓缓升起,照亮了城市的夜空,早苗欣赏烟花时,也注意到了小春一直愁着脸似乎有什么心事,便转过身子弯下膝盖蹲到与小春平视的位置微笑着看着小春,那甜甜的笑容就像一缕春风,吹散了小春积在心中的阴霾。 「小春,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啊!这个,我……」 小春低下了脑袋,咬着牙齿,心中不断对自己念着「你可以的」,继而他抬起了脑袋,眼神坚定地望着早苗,说道:「其实我,我真的好喜……唔!」 早苗用自己软软的嫩唇吻在了小春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打断了他还未完全说出口的表白,当然,小春也明白了这就是早苗姐给我的答复,回想起来至今为止发生的一切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和最喜欢的早苗姐一起在这里在那里,一起做着开心的事,一起做着傻傻的事,这真是至今为止的人生中渡过的最棒的两个月,能遇到早苗姐,真的太好了。小春情不自禁地流出眼泪。 「哎呀,男孩子怎么能随便流泪呢,答应我,等你长大了,一定要成为一个男子汉,好吗?」 「切,那你也要答应我,以后可不许再看到可爱的正太就发情,不然我第一个报警哦!」 哈哈哈,你这孩子真是……嗯,我答应你。「小春擦了擦眼泪说道:「那我也答应你,我长大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到那时,你就做我的新娘吧!」 早苗欣慰地笑了笑并摸着小春的脑袋,然后伸出小拇指,在绚丽的烟花之下,两人带着暖暖的笑容勾指起誓,见证着他们美妙的相遇。 「烟花,真的好美啊。」 「嗯!」
一副柔弱正太外表的林庸却扶着一根长度超过十八厘米,彷如凶器的粗长肉 棒,这本就是很诡异的,反差极大的画面了,而当这根肉棒在几乎只有针孔大小的派蒙小穴上瞄准时就已不是用反差极大足以形容了,而是到达了一种猎奇范畴,二者的体型差还不至于太过分,但性器差却是过于震撼了。 果不其然,掰着外阴露出内阴,眼睁睁看着那根长度骇人,散发腾腾热气的肉棒在空中动来动去,龟头都比她拳头大,也即是说将其插入小穴相当于让她自己把自己的拳头狠狠打进体内…那是如何的痛苦,她稍微想象了一下就恢复了不少理智,或者说怂了,反手撑起上半身,挪着屁股退后,「那,那个,派蒙忽然想起来有事…」 林庸怎么可能让煮熟的鸭子还飞了?单手死死钳住派蒙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经扶着鸡巴把龟头抵在了派蒙的外阴上。 「不,不要,进不去,怎么想都进不去吧…呜呜呜。」派蒙眼中直接溢出泪花。 「你上面的嘴巴都进得去,没道理下面的进不去。」林庸无慈悲道,龟头已经在拨弄派蒙的阴唇,令其绽开粉红,时不时还戳弄一下挺立起的阴蒂,令其愈加晶莹充血,小穴中也溢出许多淫水,属实是老击剑大师了。 阴唇被火热的龟头磨蹭,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化开,令黏膜都战栗,阴蒂一下子就挺立起来,派蒙小穴收缩着,又被快感降了智,双眼迷离,但还是坚守底线,很无说服力地一边娇喘一边道,「啊…我的下面才不是嘴呢,嗯…和上面的嘴才不一样,你休想骗派蒙,哈啊…根本不一样的好吧。」 「如果我告诉你精液用下面的嘴吃会更好吃呢?」林庸奸笑着,把住派蒙腰肢的手上移,沾了洒落在派蒙身上和满脸的精液就把手指塞进派蒙的嘴里,派蒙嘴里的精液才吞下去,还留有回甘,这下又被喂入新的精液,如同是刚吃过美食发誓要减肥的人又被投喂了美食,理智一下子就没了,只想着先吃个痛快。 「真,真的吗?不对,我才不信你,空,旅行者你就是个大忽悠!」派蒙这么说着,却一边咕噜噜吞咽着林庸喂的精液,一边啾噗啾噗地吮吸林庸的手指,贪婪地吞吃着美味的精液,小脸满是红晕,与其说是不信,不如说更像是拖延时间的傲娇之言,已经通过林庸肉棒对阴蒂等部位的摩擦确认了下面的小嘴也的确能品尝到精液味道的派蒙其实已经很期待了,小穴流水不断,胸脯起伏剧烈,肌肤的粉色愈浓,巴不得肉棒快点插入注射精液似的,只是想给自己个台阶下… 「你想想啊,派蒙,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我说给你检查身体就不辞辛苦地把你身体里的污水排出了,说我的精液好吃你也吃到了,难道不好吃吗?而且我现在不就在用肉棒摩擦你的肉屄吗?你难道没尝到一点我肉棒上精液的味道吗?如果没尝到的话你怎么会露出这种表情?」林庸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大拇指顶着派蒙的口腔令其脸颊鼓起,红腻的黏膜,小巧的舌头和洁白的牙齿间还有精液流淌,流到嘴唇,跟着口水一起顺着脸颊滴落在脖颈上,看起来煞是赏心悦目,给人成就感,「唉,我可真是伤心啊,明明是想给你吃到更多好吃的精液,才要用鸡巴插你的小穴补魔的,凡事都要付出代价,你只是要付出区区一个小穴被插入,也许会痛苦,但绝对会很短暂,之后甚至还会爽翻天的代价就能获得新的精液,还能直接用小穴品尝到这种美味,难道还不够幸福吗?」 「好啦好啦,空,我知道错了…」派蒙用被扯开的嘴含糊不清地说,口水和精液随着说话间流出许多,派蒙却并不为此有任何反应,有的只是满脸对林庸的害羞和愧疚。 「你呢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就好。」林庸爽朗一笑,松了手,把最后一波精液用手抹了,在派蒙以为要送入她口中时,却猛的下移,动作灵活地分出手指或揉搓阴蒂或掰开阴唇或戳入小穴,把精液均匀的抹在阴蒂,大小阴唇,内阴和小穴中。 「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痛苦和快乐夹杂的尖叫,派蒙的身体像条上岸的鱼儿那样光溜溜地在岩石上弹跳,尤其腰背弹起又落下的最为频繁,她只感觉被抹了精液的位置像被电击又像被火烧,灼痛稍微减去后便是如潮的快感,整个小穴都麻了,子宫收缩着把淫水泵出,而淫水流过被激发了敏感度的褶皱媚肉又引发了更大的快感。 「噢噢噢??啊啊啊,去了,去惹,被旅行者的精液,空的精液…弄得高潮惹??!」 派蒙两眼翻白,不住地吐舌放声淫叫起来,阴蒂在空气中剧烈摇晃,小穴一张一缩,大阴唇彻底张开了,湿哒哒地和小蝴蝶似的小阴唇一起耷拉下来,感觉连被稍凉的空气触碰黏膜都是恐怖的快感,派蒙开始潮吹,双眼翻白,反手撑着石头,上半身扬起,脑袋后仰到脖颈几乎断掉,大开的双腿狂颤,阴户也发颤,淫水像喷泉那样在空中划过曲线,溅了林庸一身。 啊,好像玩过头了… 林庸丝毫没悔过之心地想,不但不讲武德,反而乘人之危,按住派蒙的大腿,就把鸡巴冲着还在潮吹,呼吸似的翕合的小穴插进去。 十分顺利的,借着高潮对小穴的扩张和淫水的润滑,林庸噗叽一下就把龟头插了进去,很快啊。但也仅仅是龟头,后面就有些难以前进了,粗大的龟头真好像一个拳头打进了派蒙娇嫩的小穴里,令其阴蒂翘得更高了,挨在肉棒上像一根凸起的肉刺,原来光洁饱满的外阴好像消失了,大阴唇裹在肉棒上像一个边缘发白的肉套,而再外一层鼓起的白色软肉才是外阴,倒是蝴蝶似的小阴唇还能看出原型,被龟头从大阴唇里挤了出来,像只粉色的肉蝶落在棒身上,湿淋淋地等待随着肉棒的抽插而展翅飞舞。 嚯嚯,果然很有观赏价值。 林庸心想着,吹了个口哨,被派蒙的紧窄湿热爽得脊椎骨都过电了似的。 「啊…」同时,原本沉浸在高潮中的派蒙发出了惨叫,翻白的眼睛瞬间归位且瞪大到极限,派蒙被疼痛从快感中硬生生剥离了,高潮停止下来,她感到自己可怜的小穴二分之一都被龟头把褶皱撑平了,穴内满当当的是不规则的异物感——在绝对的大小差距下圆润的龟头棱角在小穴感受中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了…穴肉仿佛被开水烫过那样麻木,且膨胀起来,竟又更加紧密的包裹住龟头,使得扩张情况加剧,身体彷如撕裂,盆骨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穴口都被扩张成了龟头的形状了,鲜红的血液合着淫水染红了臀下的岩石,派蒙头上的光环旋转停滞。 「啊,呜,哈,痛,哈,啊…」派蒙张着嘴,唇瓣发白,艰难地喘气,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小手掩面又放下,泪眼婆娑,浑身冷汗淋漓,粉白的头发湿漉漉黏在脑门上,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很快就不会痛了,忍忍。」林庸用那只刚才才摸过小穴的手温柔地抚摸派蒙的头发,然后又把手指送进派蒙的小嘴里,上面还有一点残余的精液,「乖,吃点精液吧。」 「没,没之前好吃了…」派蒙一边舔着林庸的手指,拉出一道道黏连的银丝,一边艰难地说,效果还是立竿见影的,小脸再度晕红的派蒙眼中被情欲充斥,痛苦减轻了不少,她又能完整的说话了。 「那是当然了,食物这种东西就是要趁热吃嘛,讲究的是新鲜…不过没关系,完成补魔的话很快你就有新鲜的精液吃了。」林庸揉着派蒙软乎乎的小脸道,「总之我要更加深入了哦。」 「诶,等等,啊!」派蒙慌张地正欲阻止,却不料林庸话音未落就,偷袭她这个六十多厘米的吉祥物,肉棒硬生生排开小穴嫩肉的挤压包裹,派蒙疼得直起身子,啊啊叫着,双腿乱蹬的同时用小手去推搡林庸,但这根本无法阻止林庸,只能平添他的施虐欲和情趣,林庸原本玩着派蒙小嘴的手下移就握住了派蒙的脖颈,派蒙的惨叫声顿时戛然而止,脸色变得病态的紫红,嘴边不停流出唾液和精液混合的泡沫,林庸另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大拇指卡在小巧的肚脐眼上,两手就好像握着一个飞机杯似的,还是那种以不正常角度插入被弯折的飞机杯,派蒙的腰腿臀都并不在一个直线,而是呈现一种仰卧起坐到一半的姿势,小穴因此变得曲折,肉棒前进没多深就又顶在了穴壁上。 对此林庸一向是大力出奇迹的,反正他无所不能,操死了无非就是再复活罢了,所以没多少犹豫,他握着派蒙的脖颈和腰肢就往下一压。 噗嗤。 好在人体还是很奇妙的,派蒙的身体也没有一昧地用死劲,那样没准真就要被林庸用鸡巴贯穿小穴了,林庸的肉棒在派蒙小穴的蠕动韧性之下被接化发,接住了冲击,化掉了冲击,并把冲击发向更深处,也就是说原本林庸笔直前进的肉棒也随小穴的弯折而弯曲了,呈现香蕉那种并不夸张的弧度,很轻易地就将到子宫口的最后一段穴肉也开辟了出来,爽得林庸发出一声长叹,在短时间内全根没入的肉棒使得他们的结合处迸发出了血液淫水夹杂的水花? 派蒙一瞬间绷直了身子,小穴完全被塞满,子宫口被龟头抵着的痛苦令她翻了白眼,咬牙从口中滋出更多泡沫,双腿颤抖着时不时弹动一下,连带着身子也扭动,好像身体本能在排挤肉棒,但对于林庸来说,这根本一点用都没有,反而是助纣为虐了,收缩蠕动的小穴嫩肉包裹按摩得他鸡巴更加舒适,鸡巴的形状在派蒙的肚子上如肿块般显现,因为派蒙的挣扎而略微的位移,更加拓宽挤压了小穴,肉与肉的挤压摩擦发出了叽拗叽拗的声音。 可以说是我操过最紧的小穴了,也是,毕竟才正常人一半大,小穴也比正常人小得多… 林庸想着,把派蒙好像飞机杯那样在鸡巴上套弄起来,派蒙的小屁股在岩石上起起落落,脊椎骨像是没了,被鸡巴取而代之,腰背弯曲的弧度和鸡巴完全一致,抵着子宫口的肉棒把小穴的嫩肉都拉平了,也拉长了小穴,将子宫顶得位移,压迫了内脏,而进出之间更造成仿佛液压机那种密封活塞的运动,气压和分泌越来越多的淫水都被锁在小穴中,肉棒前进时就一起被压缩,把子宫撞得生痛,肉棒抽出时就一下子爆发出吸力,好像要把她的子宫吸出来似的,大片粉嫩嫩的穴肉被干得内卷又外翻,死死裹着肉棒好像要与其永不分离般,好像一朵随着抽插时绽时收的肉花,和肉蝶似的小阴唇相映成趣,加上肉棒外围那圈褶皱似鼓起又收缩的白嫩外阴,倒是颇为艺术。 啾叽啾叽… 林庸的肉棒像是连续勾拳那样粗暴地在派蒙的小穴里进出,沾满淫水而晶莹的棒身在空气中时长时短,带出大片的淫水飞溅,派蒙两只纤细的粉腿也随之在林庸腰间乱颤着,然后忽的蹬向高处,林庸清晰地感受到派蒙高潮了,小穴变得更紧更热更湿,喷出的淫水把肉棒前段泡的暖洋洋的。 「咕啊…」被掐着脖颈的派蒙翻着白眼,小手无力地扒着林庸的手,舌头吐出,小脸崩坏,脸色已从紫红转青,又转白,眼泪鼻涕狂飙,明明是在哭但嘴角又勾起痴淫的笑容,一边口中滋着白沫一边口齿不清地道,「死了,要死了…要被空操死了??…空的鸡巴好厉害…啊」 「真是个好飞机杯啊,就这么喜欢被粗暴对待吗…不过我可是很温柔的,不会真把你操死的。」林庸说着,松开了手。 失去支撑的派蒙上半身顿时栽倒在石头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但随即又弹起来,脊背反弓着离了石头到空中,小手捂着胸口,好像心脏剧痛般,脸上却是快乐至极的表情,眼泪鼻涕和口水糊成一团,承受着仿佛没有极限让她到了天堂又去到地狱遨游的快感,派蒙的痛苦早就消失,眼前满是红白黑的闪光,不时插入现实中的画面——那是翻白的双眼难得归位时看见的,绮丽又魔幻。 「好壮观呢。」林庸稍微站直了身体,整根没入派蒙小穴,在派蒙肚子上凸起肿块的肉棒就将派蒙整个人都挑了起来,派蒙浑身重量只靠插在穴里的鸡巴和垂落下来的上半身勉强还挨着石头的肩膀和后脑勺支撑,两只小手颤抖着却怎么也撑不住石头,上半身和林庸的夹角超过四十五度,肚子上的肿块在龟头处因此而顶起了鼓包,鼓包周围原本白皙柔软的肚皮变得通红紧绷,而以龟头为中心,上方的小穴嫩肉好像被重锤压砸,成了扁扁硬硬的一块和肚皮化为一体,下方的嫩肉则颇为轻松,完全离了龟头的挞伐,但两侧的嫩肉却被拉扯到极限,拼命的好像绳索那样想把下方的嫩肉拽上去重新和龟头紧贴。 「呜咕啊??,哈啊,咕…好,好苏服??…一点也不痛了…空的大鸡巴插得我好爽…」派蒙身体颤抖着,时而僵硬时而柔软,被自己小穴多重的变化折磨得又痛又爽,不多时就再度高潮,脚趾蜷缩着,双腿紧紧夹住林庸腰间,舌头高高顶在空中,嘴角咧得极开,鼻涕眼泪和口水一起向脑门流去,打湿了粉白的头发。 「是吧是吧?补魔的过程本身也很快乐吧。再忍耐下哦,派蒙,很快就有精液要射出来了哦。」林庸奸笑着,抚摸了下那个鼓包,看着派蒙又颤抖起来,扶住派蒙夹在自己腰间的大腿,竟就这么抽插起来,由于派蒙的身体完全由肉棒支撑,肉棒退出时,那段失去肉棒填充的身体就会跟着一起垂落下去,肉棒前进时,则又把那段身体挑起来,而随着抽插变得激烈,派蒙就好像在波浪上起舞般,上半身时高时低,好险没把脑袋在石头上磕坏,林庸越插越爽利,派蒙也似乎被感染,放声呻吟起来: 「啊,嗯,噫哦,噢噢噢,啊??,空的鸡巴,空的大鸡巴…好爽,去了,又要去了…喔,啊,啊,哈啊,嗯,哈,啊噢噢噢??。」 「哈哈哈,比起吃精液来说,还是被我操更爽吗?快回答啊,我的问题!」 林庸大笑着,一阵挺腰狂干,令派蒙垂在他背后的小脚都卷曲起来,淫叫声更是愈发高亢,惊飞走了一大群鸟儿。 「精液,被操…啊,不行,啊,嗯??,哈,脑子已经坏掉了,无法思考了…啊,哈,肚子也已经坏掉惹…」派蒙一边呻吟一边回答着,在又一阵高潮,被操晕过去又醒过来后,稍微有些萎靡地道,「精液就是好吃啊,嗯啊,哈??…但被操…补魔,噢??,好像有电流,有火焰在,啊,喔??,在身体里,好苏服,好像能看见很美丽的景象,啊??,好想一直,啊??,一直沉浸在里面…」 「电流吗,哈,这么说我的鸡巴就是闪电鞭喽。」林庸一边好笑道,一边压低下身子,让派蒙落在石头上,然后按住派蒙的肩膀,看上去就好像一堵山压住了派蒙,从后只能看到派蒙露出一个湿漉漉满是淫水的小屁股和在林庸腰间的两只粉腿,一边恶趣味地说着,「吃我闪电五连鞭吧!一鞭两鞭三鞭四鞭五鞭…」 一边耸腰狂干,频率之高几乎让他的腰背出现了残影,包括那根插着可怜小穴的大鸡巴也一样,成了一溜黑色的影子,好像一根黑铁棍在捅一个糯米团子,几乎要把派蒙白嫩的小屁股插裂掉,派蒙两只粉腿也随之在空中疯狂摇晃,根本落不下来,一波波喷出的淫水早就积成了水洼,漫过石头流到草地上。 「啊,噢噢噢,太快了啊噢噢噢??,轻点啊噢噢噢,不要,这么用力啊噢噢噢??,小穴,小穴又要高潮了,去了,去了咿咿咿咿咿!」派蒙痛并快乐地淫叫着,在林庸的闪电鞭下根本毫无抵抗之力,没几下就丢盔弃甲,丢了不知多少次身子,小嘴成了o 字形,粉红的小舌在其中鼓动着,双眼满是代表情欲的桃红,眼眸不自觉地朝中间看,变得斗鸡眼起来,世界在眼中出现了重影,高潮间,派蒙晕死过去又醒来,意识逐渐模糊,「哈啊,啊,变成飞机杯了,噢噢噢??,派蒙变成没法思考的飞机杯惹…」 「要射了派蒙,好好品尝我的精液吧!」林庸说着,叽噗叽噗地抽插愈加激烈,小穴的嫩肉都来不及反应,几乎整个外翻裹在肉棒上被带出又被捣回去,越来越红肿不堪。 「啊,射吧,把精液射给派蒙…咿??,派蒙是最好的飞机杯,嗯,哈啊??」 派蒙也不顾一切地浪叫着,小手搂向林庸的脖颈。 林庸也配合地更加压低身子,胸膛几乎把派蒙的视野遮蔽了,派蒙勉强抓住林庸的肩膀,眼睛忽然瞪大,却是又泄了身子,双腿圈住了林庸的腰,但却无法完全圈住,两只小脚在林庸背上距离颇远地蜷缩,小手也在林庸肩膀上抓挠,林庸知道,时候到了。 便不再忍耐,重重一插,鸡巴贯穿了派蒙的整个小穴,龟头抵在子宫口上,林庸尾巴骨一麻,精关一松,开始畅快地射精。 「精,啊,哈,咿咿咿??,空的精液射进来了,啊啊啊,好烫,好多,咕,要,要去惹??…」本就在高潮中的派蒙小穴被精液一冲击,精液或是冲进子宫,或是逆流满溢穴中每一寸媚肉,黏膜像开了一场狂欢庆典,快感化作舞蹈在到处冲撞,顿时梅开二度,高潮重重叠加,眼睛都不知翻到哪里去了,舌头吐出来胡乱舔舐着林庸的胸膛,手脚则都死死扒住林庸的皮肤,几乎抓出来血痕。 林庸丝毫不觉痛楚,一连射了五分钟才停止,硬生生将派蒙的子宫都撑涨大到如同怀孕,几乎被鸡巴插出淤青的肚皮变得透明,派蒙原来平坦的肚子高高耸起,派蒙的手脚在最后一次绷直后边软垂下来,浑身痉挛着,小手掩面,眼泪鼻涕乱流,牙齿打颤地翻着白眼痴笑,彻底沉浸在快感中不可自拔,只喃喃着,「精液,精液…好爽,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好美,好多颜色…」完全一副精液上瘾的母猪模样。 啊,一不小心让她尝到超过甲基苯丙胺的快感了…完蛋,字面意义上的脑子坏掉了吧,也彻底成瘾了…算了算了,反正死不了,大脑的损伤也可以直接治愈,或者说我把精液加个治疗效果就好了,精液上瘾就精液上瘾吧… 林庸不负责任地想着,啵叽的一声把肉棒从派蒙的小穴里拔了出来,穴肉依依不舍地从棒身上退回,带走黏连的精液,花瓣颤抖着想要合拢,但随即就因为失去堵塞的精液狂涌,流经小穴的媚肉,喷泉似的从合不拢的穴口喷出而被迫继续敞开,精液汇入了淫水的水洼中,派蒙肚子里的精液好像流不尽似的,高耸起的西瓜肚丝毫不见消,倒是她本人因为精液冲击小穴媚肉的快感而在岩石上手脚大幅度摆动,眼珠子使劲向上翻却怎么也翻不上去了,吐着舌头模糊地继续念叨,「精液,精液,嘻嘻嘻,精液…」 「莫名熟悉啊这个画面…」林庸观赏着派蒙一边喷精一边蠕动的粉色穴肉,好不容易精液流势消停,剩下的大部分精液都锁在了子宫里,小部分则在小穴的蠕动中流淌或不时随淫水一起喷溅,黑洞洞的阴影和浊白的精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总之才射了一次,还得继续透…」林庸吹着口哨,就再度提屌上阵。
楔子 古代命盘多是以星宫来划分,而武曲、破军、陀罗、红鸾便是其中四星,数千年前一次天地巨大变动之际,它们流落凡尘,成为皇帝身旁的四大护卫。 武曲星——严武曲,为嵒风右护,私下乃矿业霸主,富可敌国。 破军星——邑破军,为暍青右将,亦为孤独星,六亲缘薄,朋友少。 陀罗星——范陀罗,为翼虎左将,威猛、机智、聪颖,战斗力十足,为人固执,但容忍度极强。 红鸾星——夕红鸾,为绛云左护,四星中唯一女子,为人亲切、含蓄,浑身充满喜气。 某日,他们同时在梦中看见自己的龙凤帖,此为古代豪门的结婚证书,有双方亲人签字为证,但他们只能看见自己的名字,对方的名字竟是一片模糊。 翌日,又凑巧接获皇帝的指令,同时大方的给了他们一人一个提示,要求他们在六十日内找到另一半,且必须是龙凤帖上指定的人,违令者斩首。 只是,纵有提示,茫茫人海中,要他们如何找寻龙凤帖上的命定伴侣? 京都东巷看似细长,殊不知延伸而入,后头竟隐藏着一座雄伟、壮观的宅第。 大宅子后头是一片绿色山野,山野上浮云霭霭、枫林幽柔,衬着这绿瓦石屋,看似古朴,却另有一番不同大街上堂皇屋宇的俗气的高雅风格。 这儿不是别处,就是皇上身边四大护卫之一暍青右将邑破军的府邸。 此时细雨绵绵,雨丝落在府门外的石板道上,溅湿一双黑色靴子,往上一瞧,原来是右将大人回来了。 轻叩门环,门房立刻开启大门,惊见右将大人,立即闪身让他进入,「大人,要不要换件衣裳?我去拿条布巾给你擦擦脸。」 「不用。」邑破军淡淡的说,接着步入大厅。 邑破军,就如这栋大宅子给人的感觉一样,孤傲、冷静,从小就身为孤儿的他一直以来都排斥热闹的场面,所以身边并没什么人。当然,京都四大护卫经常为保护皇上出生入死,感情深浓自不在话下,除了那三人之外,他可说是没有什么朋友。 然而此时,本就矜冷淡漠的他更少言了,湿淋淋的回到大厅,就木然地坐在椅子上。 金嬷嬷来到厅里瞧见这一幕,不禁大吃一惊。 「大人,你是怎么了?全身湿透,还不回房去换件衣裳!」金嬷嬷是管家老金的妻子,自从老金去世后,邑破军并没有另觅管家,而由熟知他性情的金嬷嬷替代老金的工作。 邑破军没有回应她,但她却细心的瞧见他右手紧握成拳,一缩一放的,像是正在生闷气。 果真是知他个性,金嬷嬷立刻走过去打开他的右手掌,里头竟塞着一张字条,打开一看,上头只有四个字:疑假似真,她皱着眉转向邑破军,「大人,这是什么?」 「皇上给的提示。」他闭上眼,显然正在压抑着心底那股怒焰。 「什么提示?」金嬷嬷瞧他一张英俊的脸孔突然转成铁青,就知道事关重大。 在京都,大家都知道皇上身旁四大护卫,男得俊、女的娇,但各有各的脾气,各有各的行事作风,就连长相也各有各的绝魅之处。 就拿邑破军来说,因为他沉默少言,脸上始终看不见微笑,也因此他的酷帅不知让多少女人心动,他的冷漠也同样让她们心碎,没有一个姑娘不期望能成为第一个让他笑的女人。 「成亲的提示。」他咬着牙说。 「成亲!」金嬷嬷却笑开嘴,「那好呀,想想大人你也老大不小了,正值成亲的年纪,皇上还真有心,为你找了娘子吗?」 他眯着眼眸,往金嬷嬷那张过度兴奋的脸上一瞟,立刻让她住了口。 咦?不对,右将大人他向来不喜欢女人,要他成亲可说是难上加难呀。不过可别误会,他不喜欢女人并不表示他喜欢男人,而是他孤独的个性,让他对唠叨的女人敬谢不敏。 「昨天我作了个怪梦。」邑破军收回视线,缓缓说道:「梦见了自己的龙凤帖。巧的是今日早朝,皇上也说他昨晚作了个梦,梦里有我们四大护卫的龙凤帖,还命令我们在两个月内成亲,所选择的对象必须与龙凤帖上头的一样,违令者斩首。」 「那还不简单,就照梦里的人名找寻,应该不成问题。」金嬷嬷掩嘴一笑,想想还真希罕,右将大人居然会作这种梦,或许他私底下已想成家,只是嘴上不说。 「但我完全没看清楚对方的名字,就连姓啥都不知道。更让我疑惑的是,四大护卫全梦到自己不知对象的龙凤帖,到底是谁在寻咱们开心?」他用力往木桌上一敲。 桌子摇晃了好几下,才缓缓停下。 金嬷嬷好奇的又问:「难道不能问皇上?」 「皇上说此乃天意不可违,只给了这个什么鬼提示,你说,去哪儿找一个疑假似真的女人?」他将字条往桌上一扔。 「别急、别急,慢慢来。」金嬷嬷这下也慌了。君无戏言呀!倘若四大护卫都挑错对象,难不成万岁爷要将他们全部送上断头台?想办法呀想办法……她突然叫了声,「对了,疑假似真,会不会是同音异字?或许对方姓『曾』又姓『贾』?」 他睨了她一眼,像是对她这种馊主意一点也不感兴趣。 「呃,就当我乱说吧,不过时间还长,大人,你就不要想太多,咱们慢慢找吧。」金嬷嬷看看外头天色,「就要吃午膳了,我这就去厨房看看。」 「等等,你刚刚说姓贾又姓曾是什么意思?」他突然喊住她,暗忖大概只能这么想,已没有其他办法了。 金嬷嬷立即折返他身边,「是这样的,城东有位贾员外,他的妻子正好姓曾。」 「你还真清楚。」连城东的事她都包打听。 「哎呀,还不是贾府的管家经常来咱们京都市集闲逛,有时在那儿碰头闲聊才得知的。」她不太好意思的抓抓耳背,「我刚刚还没说完呢,他们正好有位正值花样年华的千金。」 「那我明白了,你下去吧。」他眯起眼眸。他可以娶妻,但若只为了依顺旨意,要他爱那个女人,只有等下辈子吧。 ☆☆☆☆☆☆二OO六年元旦哈尔滨「各位不要争先恐后,慢慢排队进来,大家都可能看得到。」台湾旅游团领队带领着三十名团员来到哈尔滨的紫微宫参观。所谓的紫微宫,便涵盖命盘中的众星,拥有各星的代表表象,其中有些是人,有些是物,虚虚实实,似幻似真。 贾心莹就是其中一名团员,趁着大学毕业还未踏入社会工作,她与同学江玉菁一块来到大陆哈尔滨旅游,没想到这儿还真是天寒地冻,不过长白山、镜泊湖覆盖在白雪下的那种美,可不是一般地方看得到的。 「心莹,这洞里的感觉好怪哦。」江玉菁拢紧大衣,呵出的气都形成朦胧雾影。 「怪倒是不会,只不过好像比外头还冷。」贾心莹搓搓快冻僵的双手,本来她有双手套的,昨天不慎被偷,真不知是谁这么可恶。 「要不要我借你一只手套?」江玉菁说着就要脱下一只手套。 「不用,你还是戴着吧,哪有人戴一只的,让我抱着你就够温暖了。」贾心莹笑了笑,搂紧她的手臂。相较于贾心莹穠纤合度的身材,江玉菁就显得肉肉的,所以贾心莹老爱抱着她取暖。 「就让你抱,一分钟算你二十块钱。」 「厚,还真狠。」 两人随着领队的脚步向前走,突然前面队伍停顿下来,她们也跟着缓下脚步,远远看见领队指着旁边的石像。 「这就是传说中的破军星,破军在命盘上代表冷悒、孤傲。看见没有?这座石像是不是给人这种感觉?不过,他还挺帅的。」 女领队的话,让不少团员爆出笑声。 「领队,这石像是哪来的?」有人问。 「这个已经好几百年罗,应该不可考了。」 「可是看来还很新呢,你看,雕刻的纹路还这么清晰可见,栩栩如生。」那人又说。 「这就是它的神秘之处罗。」领队淡淡一笑,「来,我们继续往里面看。」 一行人赶紧拍照,贾心莹自然也不例外,她拿起相机对准石像,眼眸却因而对上他那双眼,她发现……他好像有着千言万语……让她久久无法按下快门。 「心莹,快点,他们走远了。」江玉菁拍着她的肩。 「哦,我马上就好。」贾心莹立刻按下快门,追上其他人。 「你怎么搞的?拍个照拍那么久?」江玉菁拉着她的手,「走快点吧。」 「等等,我看看拍成了没。」她拿起数位相机,检查一下画面,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刚刚拍下的影像。「奇怪!」 「怎么了?」江玉菁问。 「没照成功。你先走,我再去照一张,马上跟上大家。」说完,她又往回跑。 江玉菁摇摇头,只好先跟上队伍,请领队放慢速度。 贾心莹回到石像面前,对着它说:「不要再装神秘了,我非照到你不可。」 闪光灯随着她的动作猛地一闪,同时间贾心莹双手一松,相机掉在地上。慢慢地,她整个人也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当领队和江玉菁久等不到她,再回来寻找的时候,才发现她倒在石像前,动也不动,江玉菁忍不住尖叫出声,「啊……」 城东贾府在地方上是乐善好施的人家,大家对贾员外十分推祟,但是对他的独生女贾大小姐可是有着南辕北辙的评价。虽然贾心莹长相妍美动人,但是那骄蛮的脾气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下人们见了她就像是见到瘟神,能闪则闪。 「翠花,这是什么?桂花糕?!我看是用沙子做的吧,难吃死了。」贾心莹将一盘糕点往地上一推。 「大小姐,我……我已经……已经做了第三递,其他人试吃都说好吃。」翠花吓得跪在地上。 「哦,你的意思是我的嘴有问题,舌头不正常,我说的全是谎话!」贾心莹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 「不,翠花没这个意思。」她的脑袋垂得更低,身子也颤得更厉害了。 「没这意思、没那意思,你就会说这些话顶我吗?看我怎么教训你这个丫头片子!」贾心莹立即抽下挂在墙上的长鞭,往她身上甩了好几下,痛得翠花在地上打滚,可是她依然乐此不疲,勾起嘴角暗笑一声后,她又高举长鞭,哪知鞭子却凑巧绕上床柱,她猛一施力,竟整个人往后一弹,后脑勺结结实实的撞上墙壁,「啊!」 咚!她整个人应声倒地。 「大……大小姐!大小姐……」翠花试了试她的鼻息。老天,没气了! 她捂着嘴,愕然地傻在那儿,过了好一会儿竟然笑了。太好了,这个可恶的大小姐居然就这么死了。 突然,她想起自己的处境,绝不能表现得太过兴奋,于是佯装忧伤地大喊道: 「来人呀,快来人呀!大小姐……大小姐她……」 丫鬟们听见了翠花凄惨的叫声,全都跑了过来,当看见躺在地上的大小姐,每个人都捂着嘴,吓得说不出话。 「死了……大小姐摔死了……」翠花哭花了脸。 「是你,是你推倒大小姐的吧?」有人指着翠花。 翠花拚命摇头,挥舞着双手,「不……不是,大小姐打我,却不小心……」 她指着还绕在床柱上的长鞭。 「天!这下该怎么办?老爷若知情,一定会伤心极了。」 就在数名丫鬟碎碎细语的同时,躺在地上的贾心莹动了动手指,只是没人发现。 「我们不能让大小姐一直躺在那儿,还是得将她抬到床上吧。」一名资深的丫鬟杏姑作了决定,「谁来帮我?」 「我不敢。」 「我也不敢!」 大家推拒着,都不敢碰死人。 杏姑指着翠花,「你来,一块扛吧。」 大小姐是在她面前出事,翠花也不敢推托,只好上前抖着双手抓住大小姐的肩头,和杏姑一块往上抬。 然而就在她们要将大小姐放到床上时,突然看见她睁开双眼,吓得同时松开手。 砰!贾心莹摔到床上,痛得她皱起双眉。「天……」 「大小姐没死!」翠花瞪大眼,只差没露出失望的神情,「可……她明明没气了。」 「太好了,刚刚她或许是哽着了,现在又通了。」杏姑则开始谢天谢地。 贾心莹耳闻嘈杂扰人的声响,强迫自己慢慢张开眼,当看见眼前晃动的人影时,立刻皱起眉问:「你们在唱戏吗?」 「唱戏?!」杏姑怔怔的望着她。 「要不然你们干嘛穿成这样?我不知道哈尔滨也有湘剧可看。」贾心莹轻轻一笑。 看见她那抹可爱的笑容,众丫鬟无不震惊得合不拢嘴,因为她们不知道大小姐也可以绽放这样可爱的笑容! 「你们到底是怎么了?」贾心莹撑起身子,这才发现连她自己也穿着戏服,「我……我不会演戏,让我换下衣服好不好?」 「演戏?!」翠花看看她又看看杏姑,「大小姐八成是撞伤了脑子,所以才会语无伦次。」 「一定是这样,我们还是赶紧请大夫过来。大小姐,在大夫过来之前,你好好歇一会儿吧。」说完,杏姑就把所有丫鬟带了出去。 当所有人都退下后,贾心莹这才莫名其妙的爬下床,先看看房里的布置,跟着又走向那面古老的铜镜,可这一看她却定了神,因为镜中的人并不是她! 她在作梦吗? 狠狠咬了下自己的手指,好痛!完了,真的完了,她到底身在何处?究竟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愈想愈不对,愈想脑子愈沉,跟着一阵天旋地转,她又倒了下来。 「大人,我去城东查过了,那位贾小姐给人的印象十分不好。」邑破军的护卫慕力禀报着。 「有多不好?」邑破军闭眼沉吟。 「骄纵跋扈,对下人极为残酷,毫无爱心可言,更与善良摸不着边。」慕力照实说,「唯一的优点就是长相还算上乘。」 邑破军眯起眸,暗忖半晌后才说:「先去会会再说。」对他来说,女人的好与坏完全与他无关,就算娶她,也是被迫。 眼看大人站了起来,慕力也尾随他走出府邸,双双上马往城东迈进。 经过一个时辰的行程,他们已抵达贾员外府。 经人传报后,贾义立即走了出来,对着邑破军笑道:「不知暍青右将来访,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邑破军没说话,而是由慕力代替说道:「贾员外,是这样的,我们右将大人想见见令干金,是否可以请她出来一下?」 「这……」贾义迟疑地问:「是小女……做错什么吗?」 「不是的,我们右将大人只是纯粹想见她一面。」慕力摇头一笑。 「那……快请里面坐。」若是其他男人,贾员外早将他轰了出去,但此人可是皇上身边的四大护卫之一,他相信他想见心莹自有他的道理。 邑破军与慕力一同走进大厅。 贾义连忙派人将贾心莹请出来。「右将大人,请稍等一会儿。」 没多久,贾心莹来到大厅,她一脸胆怯地四处张望,整个人还处于极度迷惘与惊骇中,尚未回神呢。 昨天来了位同样身穿古代服饰的中医为她把脉,还逼她喝好苦的药汁,今天他们又派谁来整她? 而她又到底在哪儿,为何会变了容貌? 这一切不可思议的变化只能让她告诉自己、催眠自己,她还在作梦,一定还在作梦…… 「心莹,这位是暍青右将,快过来拜见大人。」贾义笑着朝她挥挥手。 「暍青右将?」贾心莹喃喃重复,刹那间愣住。「你……你……破军星!」 完了,她彻底完了,居然还将石像看成了活生生的人。 「你认得我?」本来不怎么想理会这女子的邑破军赫然开口。 「呃……我……我见过你……不,是见过你的石像。」她结结巴巴的说,现在才察觉到真的不对劲。她没道理一场梦作这么久还不醒吧? 「石像?!」邑破军半眯起眼,看来这女人不但刁蛮任性不讲理,还会信口胡说,以开他玩笑当有趣。 「心莹,你别乱说话。」贾义出声道。 「你……你又是谁?」她傻傻地望着贾义。 「你怎么了?我是你爹呀。」贾义发现她的不对劲,立刻走过去抚上她的额头,「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别碰我!」贾心莹吓得往后退,「你们是谁?除了他……」她指着邑破军,「我看过他的石像外,你们我全都没见过,还有,这里又是哪儿?」看样子不是作梦了,她心底的骇意这才从毛细孔渗透出来,形成一层薄汗。 邑破军冷冷蹙起双眉,再与慕力相视一会儿,这才开口,「贾小姐,你不必装模作样,我今天特来府上拜访并无恶意,而你也不需要拿你对付下人的本事来对付我。」 「我……」贾心莹愣住。如果她真有本事,就不会待在这种地方。 「既然来了,我就直说,我在两个月内必须娶妻,你是我的既定人选。」他毫无感情地直接说道。 「什么?」贾义喜出望外,「右将大人要娶小女为妻?」 慕力又一次代言,「没错,令千金合乎右将大人娶妻的标准,不过迎娶之日尚未决定,我们是希望先将婚事订下,让令千金住进暍青右将府,接下来的日子与右将大人培养感情。」话是说得好听,实际上是他们希望藉由近距离的相处,好弄明白龙凤帖上的人名到底是不是她。 「这……」贾义考虑着,虽然女子尚未出阁就住进男方家中于礼不合,但是……既然先订下这门亲事,和过门只差一截,没啥大不了的。况且对方还是朝廷大将,这样的对象得来不易呀。「好,就这么说定了。」 「说定?!你们说定什么?」她有点慌张了,「听你们刚刚说的话……既然你把我当成女儿,难道是要我嫁给他?」 由于贾心莹说的是「现代语气」,听在邑破军耳中极端不雅,对她的印象又打了折扣。 「心莹,别再胡闹了,乘这机会好好与右将大人聊聊,爹去厨房看看午膳准备得如何了,就请右将大人在这儿用过午膳再走。」为了让他们能够早点相互了解,贾义识趣的离开。 慕力也没有理由待下,于是向邑破军拱手请退。 「咦?他们怎么全走了?」贾心莹又看看邑破军,「算了,他们走了也无所谓,我只想跟你说,要我嫁给你,免谈!」她都还没搞清楚现在是在哪儿,谁有心情嫁人!就算要嫁也要嫁给正常人,瞧他们一个个像唱戏的,还真滑稽。 「我也不想娶你,但是由不得你我。」若真心要娶,他宁可娶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哇塞,听你的口气好像还嫌我罗,那好,我现在就要回家,你们……你们这一个个穿着戏服的,还是自己唱自己的,我不演了。」说完,她就要往大门外走去。 然而才转身,她的手腕就被他狠狠箝住。 「你哪儿都去不了。」 「我……我要回台湾,我不要留在这里了。」早知道她就不来哈尔滨旅游了,她好后悔呀。 「台湾?!」 「你没听说过?太扯了吧。」她叹口气,「我知道你们很热情,但是我实在受不了哈尔滨的寒冽,我……」 不对,这里风光明媚,景色宜人,顶多有些凉意,可是一点也不冷呀! 「请问,这里是哪儿?」贾心莹傻气地眨着眼睛。 「京都城东。」 「京都……日本?」 「我看唱戏的是你,但我没空陪你玩这种游戏!」邑破军放开她的手,坐回椅子上品茗。 贾心莹傻傻的站在原地,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已不敢多问,虽然她心底已稍微有了谱,就怕问出的结果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气氛突然变得静谧,让她忍不住想找话题说说。 「你……你真的叫破军?」 「嗯。」他轻哼一声。 「老天!」如果真是哪儿出错,那一定是在紫微宫了。「啊,我想起来了,我当时正拿着相机拍你,哪知道快门才刚按下,眼前就一片黑,接着就出现这里的情景,是不是你把我带进你的世界?」如果他是神仙,就有这个可能了。 邑破军受不了了,他将瓷杯重重往桌上一搁,茶水瞬间溅得满桌,连他一身白袍也沾上了几点茶渍。 贾心莹捂着嘴巴,久久不敢说话。没想到这男人的火气还真大!瞪了他一眼,她便来到角落窝着,不知该往哪儿去。 邑破军望了她一眼,「咱们先订亲,你可以找个信任的丫鬟跟在身旁伺候你,我们暍青右将府没人供得了你。」 「我又不是菩萨,干嘛要人供我!」她没听出他话里的挖苦,「我想回家,你能让我回家吗?」 「回家?」他终于明白这女人有多难缠,对下人恶劣外,居然还敢戏弄他,等回去后,他是该找机会好好给她一点「教育」。 「对,这里到底是哪儿?我只想回家。」向来很少在外人面前哭泣的贾心莹还是哭了出来。 瞧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邑破军的眉头霍然紧蹙。怎么搞的,她不但劣根性重、品行不良,还是个爱哭鬼! 他闭上眼,深吸口气,强力压抑心中的怒焰。若不是因为她极可能是他龙凤帖上的另一半,他宁愿打一辈子光棍,也不可能娶她。 「别再问这些白痴问题,我只回答一次,这里就是你的家。」说完,他起身往外头走去,不愿再与她独处。 「喂,你别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一人我会怕。」贾心莹赶紧跟上,哪知道一个不小心踩到裙摆,差点绊倒,「老天,裙子没事做这么长干嘛?」 邑破军停下脚步,望着她那副滑稽又怪异的模样,跟着深吸口气说:「贾小姐,现在我很郑重的告诉你,以后在暍青右将府就别再拿出你大小姐的派头,我的人是不会睬你的。若要人尊重,就给我好好住着。」 这回,他当真不再理会地往前走,留下一头雾水的贾心莹。 三天后,邑破军派人前往贾府下聘,口头订亲之后,就将贾心莹带走了。 她是贾义唯一的掌上明珠,就这么离家他还真不舍,于是派了翠花与她一同前往。 翠花刚开始害怕得要命,可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她发现大小姐已变了个人,经常关在屋里,吃得少,更不说话,看样子她肯定是那天撞伤了脑袋,才一副谁也不认识的傻样。 如此一来就太好了,她非但不用再遭受皮肉之痛,还可以找机会报复,让她知道她翠花也不是好惹的。 至于贾心莹也经过数日细想,已彻底明白自己一定是误入时光隧道,跑到古代来了,只不过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她还厘不清。呜……她好想爸妈,好想两个弟弟,好想玉菁。 想起外头骑在骏马上的那个男人,就是她即将婚配的丈夫,老天呀!她就算没男友,也不需要跑到古代嫁给一尊石像! 打开圆窗,她一脸忧郁地看向外头,阳光洒落在小径上,遥望远山朦胧如诗,近观晨露清新如画,如果她不是正处于极端错愕之中,一定会被这样的美景所感动。 眼看这路上全是跟她一样打扮的行人,摆摊的、叫卖的、打拳卖艺的,无不跟电视里的古装戏一样……甚至更加古意。 将目光再调到骏马上的男人,这一路上他始终面无表情,她看得出来他十分……不,应该是万分不愿意娶她。 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要违背自己的意愿呢? 「大小姐,喝杯热茶吧。」翠花将保温在陶壶内的茶水递给她。 「谢谢,我不渴,如果你渴就先喝吧。」她对翠花笑着摇摇头。 翠花一震。大小姐对她说谢谢?!看来她是真的撞傻了。 「好,那我就先喝罗。」她一边观察着贾心莹,一边将杯里的水喝下。 事实上城东贾府离暍青右将府只不过隔个城门,并不太远,才不过一个时辰就抵达府门外。小厮立即上前拉开车帘,请贾心莹与翠花下车。 「这位是贾小姐。」邑破军面无表情地对迎上前来的金嬷嬷说。 金嬷嬷偷瞄了眼贾心莹,传闻中她非常「难搞」,就不知她这回搬来这儿会怎么折腾她了。 「请问你是?」贾心莹客气地问道。她想通了,与其成天失魂落魄的,倒不如融入他们,或许哪天时间一到,她说走就走,好好相处,也留给他们一个好印象。另一方面,她也发现在他们眼里原来的那位大小姐似乎很不好相处,她必须想办法改变他们的观感才行。 「呃……我是金嬷嬷,右将府邸的管家。」金嬷嬷笑说,因为她发现传闻似乎不准。 「我叫贾心莹,以后还请多照顾。」她露出毫不造作的笑容。 「好好,这边来。」金嬷嬷为了让右将大人能更方便了解她,于是将她安排在邑破军的隔壁房间。「你一定累了,歇一会儿吧。」 「我不累。」贾心莹张大眼四处瞧着。虽然这儿的感觉并不走「富丽堂皇」 的路线,但是非常粗犷气派,是她喜欢的味道。「我可以到处走走吗?」 「当……当然可以。」金嬷嬷一直用好奇的眼神看她。 「谢谢金嬷嬷。」贾心莹笑着对金嬷嬷说,然后拉起裙摆往前走去。 「大小姐,我陪你。」翠花赶忙追上。 「别跟我,你自己也去玩吧。」说着,贾心莹一溜烟便不见了,原来她是要到前厅找邑破军说话。 看见她走进到厅内,他便问:「有事吗?」 她不习惯地扯扯裙摆,走到他身畔说:「没事,只是我对这里的环境很感兴趣。」贾心莹边说边敲敲墙壁,在学校学建筑的她自然对这样的建材感到好奇,「这是什么石材?好硬呀。」 「你别在我这里装疯卖傻,回你的房间去。」他板起脸孔。 「你这种态度,要是在我们那时代就叫做『沙猪』,你知不知道?」她气得双手擦腰,「喂,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难道你们古人就不懂礼义廉耻、四维八德?」 「我要你回房去,别以为我要娶你,你就可以在这里继续跋扈!」他火大了,紧握的手指头喀喀作响。 贾心莹吓得往后一退,「你要打人吗?告诉你,你要娶我,我还不见得要嫁,谁要嫁给一个会家暴的男人!」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他浓眉高挑,才一眨眼工夫已来到她面前,大手箝住她的下颚。 「我没胡说,你真的好凶,我又不爱你,你干嘛要娶我!何况……何况我可能说走就走。」她被他掐得好痛,眼眶泛红。 「你不爱我?说走就走?」他却会错了意,以为她打算不守妇德,即便嫁为人妻还要四处偷人。「这也要你有这样的能耐。」 「这跟有没有能耐无关,因为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贾心莹疼得掉下泪水,「我也不想来这里呀。」 「你若不是太会演戏,就是生了重病,病得神智不清。」他放开她。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她揉揉被他捏疼的下巴,小声问道。 他没理她。 「那我就当你默许我问罗。」贾心莹深吸口气。「我感觉得出来你不喜欢我,甚至很讨厌我,那为何还要娶我?」 提及这事,便是他心底的痛与无奈。邑破军瞬间变了脸色,「你不需要知道。」 「为什么不需要?你要娶我,我就有权利知……」 「闭嘴。」他利眼一瞪,「在我的府邸,没有你说话的份。」 「原来你的本事就只有这些。」贾心莹抿紧唇,恼怒地瞪着他,「难怪你们古人什么不会,就只会作战、打仗、争着做皇上,永远也不能维持长久的太平盛世。」 说完,她便打算称他的心,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万万没想到她的胳臂竟被他紧紧扣住。 「你说什么?」 「我说你就只会板着一张脸,就只会凶,真不知道你还会什么?」贾心莹瞪大眼,勇敢的与他对视。 「你……」他举高手,却甩不下去。「你该庆幸,我不打女人。」 「这么说,我该谢谢你了。」说完,故意忽视他瞪大的双眸,她直往屋后奔去。 邑破军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眉头狠狠皱起。 这时,慕力正好走进大厅。 「去将贾小姐的丫鬟带过来。」邑破军对他说。 「怎么了?」 「把她带过来就是。」邑破军闭上眼,如今心平气和的一想,那女人说的并没有错,自古到今哪个朝代不是为了保住地位、身分而战役、斗争,到最候弄得两败俱伤,只剩一场空。 只是这样的女人和传闻有极大的出入…… 不久,慕力将全身发抖的翠花带到大厅。 她一见到邑破军就赶紧跪下,「右将大人……」 「起来说话。」邑破军望着她,「将你家小姐平日的习性据实禀报。」 「呃……」翠花的眼珠子转了下,或许现在正是她报仇的好机会。于是她唱作俱佳地哭了起来,「大小姐她很可怕,经常拿鞭子抽打我。」 「什么?」他眉头紧蹙。 翠花卷起衣袖,让他亲眼目睹她手臂上一条条的伤痕,「大人,你看。」 看着那些有点可怕的鞭伤,邑破军倒抽一口气,「还有,她为何老说一些怪话?在府中就会如此吗?」 「她总是以戏弄人为乐,说怪话只是其中一种方式。」由于说的是谎话,翠花心底的骇意不由自主的升起,让她更不敢面对邑破军。 「好,你下去吧。」 「是的,大人。」翠花立刻退了下去。 「大人,如果未来的主母有这种残暴的个性,那该怎么办?」慕力上前问道。 「放心吧,我会以牙还牙。」邑破军撂下这句话,便旋身离开了府邸。 慕力目送他离去,虽然大人什么都不说,但他感受得到大人心底的矛盾。 是该为了活命,而娶一个可能会毁了暍青右将府的女人?或者宁可放弃生存,好让暍青右将府名垂青史? 可怕的是,他担心龙凤帖上的对象,根本不是她! 自从和邑破军交谈过后,贾心莹便关在屋里哪儿都不想去。 坐在窗边,她伸手玩着纸糊的窗棂,还真有股冲动想将它戳一个个洞。掀开它,她望向不远处的那片枫林。 枫叶像一片火海,在晚风中翩然起舞,也渐渐烘热了她的心……想起老家院子里种满的槭树,每到秋天,它们就会烧起一圈圈丹砂似的红。 到了中秋月圆夜,爸爸总爱在槭树下烤肉,妈妈在旁边涂抹着酱料,有时飘下槭叶做为配料,香得让人忍不住一口接一口。 闭上眼,她回忆着那幕情景。 「爸、妈,我好想你们。」 终于,她再也控制不住地趴在窗台上痛哭失声。 「为什么?为什么这种跑错时光隧道的离奇事件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回去啦。」 蓦地,她听见隔壁房门开启的声音,立刻跑出房间,对着那冷硬的背影喊道: 「我们可不可以好好谈一谈?」 「你又想要哪一招?」他回头盯着她。 「什么意思?」贾心莹蹙起眉。 「你心底有数。」说着,邑破军推门进入房间。 她赶紧追进去,「我并不想找你吵架,我只是……只是想告诉你,我并不属于这里。」 「那你属于哪里?残暴无情才是你的领域吗?可以任你抽打每个下人,好满足你高高在上的骄气?」他口气冷漠。 她刚开始听不懂,但后来慢慢弄明白了,「我知道你在说谁,可我不是她,我真的不是她。」 「你若不是她,那你又是谁?」邑破军双臂环胸望着她。 「我……我的确叫贾心莹,但我是从二十一世纪跳进这里的贾心莹。」她希望他能理解,「所以我不能嫁给你。」 「二十一世纪是哪儿?」他眯起眸。 「是……是离现在至少好几百年,甚至一千年的地方。」说起这个,她眼眶红了,「我想回家,但我回不去,我希望我们能和平相处,直到我能回去的时候,可以吗?」 她湿红的眼眶有一瞬间让他相信她是得了某种妄想症,但随即想起翠花所说的一切,他又告诉自己千万别上当。 「你说完了吧?你可以出去了。」他下逐客令。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虽然有点失望,但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好吧,那算了。」 「等等,说穿了我并不认识你,不过从今以后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我们可以彼此熟识,我无意与你作对,只要你收敛脾气,别闹事就行,当然也别再说谎。」 「Oh,MyGod!」她冒出一句英文,「你把我当成了女暴君吗?老实说,我的脾气很好,在遇到你之前都可以登上好脾气排行榜了。」 「希望你的脾气真的够好。」他只听懂这一句,不过这也够了。 「你……」想说什么,但她放弃了。 「好好住下,如无意外,你将会是暍青右将府的主母,你有何不满意?」 「主母?!」这是什么? 「就是这里的女主人。」邑破军的眼神转为锐利,「这样你该懂了吧?」 瞧出他眼底的鄙夷,她知道她不能再留下了,否则一定会再次弄得不欢而散,可走了几步,她又突然回头,「我很喜欢后面的枫林。」 他望着她,知道她还有话要说。 「那正好是西方,夕阳映照枫红,美得让人流连忘返。」见他并没有轰她离开,贾心莹试着继续说:「只不过枫林乏人整理,若从宅子看夕阳,会被一些乱枝阻隔了视线。」 「那又如何?」 「为了不荒废这么美又这么大的一块地方,我能不能……能不能请你派人将那儿整理一下?如果可以再盖一栋三层楼的屋子,住在那儿一定很棒。」她是搞建筑的,如此佳境、如此美景,她真想大显身手。 「现在就开始学会索求自己的东西跟发号施令了?」他冷冷地勾起嘴角。 「你是什么意思?」她拧起眉,跟着苦笑,「我懂了,你以为……」 她绝望了,不想再说什么,立刻夺门而出,哭着奔回自己的房间。背靠着门板,她捂着脸,心情简直是糟透了! 「大小姐,可以用早膳了。」 翌日一早,翠花轻敲房门,请她出去用早膳。可是一直没有听见回应,她将门推开,却不见贾心莹的人影,登时吃了一惊。 「大小姐不见了……」她边跑到前面边大喊。 正在偏厅与慕力商议要事的邑破军闻声,眉头一蹙,「去看看怎么回事。」 慕力领命,走出偏厅,正好拦下翠花,「发生什么事了?」 「大小姐不见了,我怕她是溜回去了。」翠花急急地说。 邑破军一听她这么说,立刻赶到后面马厩,但是马儿都在,她不可能偷马离去。 突然,他想起昨晚她离去前所提的那件事,立刻朝后山迈进。一到了那儿,他就看见贾心莹拿着工具将已枯掉的树枝砍除。 「你在干嘛?」他抓住她的手。 「你来了?」她笑着抹去汗水,「你看,这些枯枝砍掉后,还可以冒出新芽,过几年这里会更美。」 「你一个人在做这事?」他发现这附近只有她一人。 「我想大家都忙,我一个人就行,反正慢慢弄嘛。」也不知道她何时回得去,她至少要出点劳力赚生活费。 望着她甜美的笑容,邑破军顿时有些不解了,「这些事不需要你做,回去吃早膳吧。」 「别这样,与其整天闲晃没事做,不如让我整理这儿,如果我做好了,那块地要让我盖房子哦。」她指着前面那块同样荒废的土地。 「只要不影响别人,随你。」她的执拗让他生气。 「你答应了?真是太好了!好,那我跟你去吃早餐。」她放下斧头,并用裙摆擦了擦双手,说着与他们不一样的话语,「但是我不想吃稀饭,能不能吃点别的?」古代人的早餐好像永远都是那几样东西。 「你想吃什么?」 「嗯……咖啡。」突然想到他听不懂,她立刻改口,「那就……三明治吧!放心,我自己做给我自己吃。」 前往膳堂途中路经厨房,贾心莹立刻将他推到里头,「你一定要尝尝看。」 此时,厨房内空无一人,她立刻煎了两颗鸡蛋,又找来一些生菜,并烘烤了所剩无几的鱼片,以馒头代替吐司,一层夹一样。 「幸好你们这年代已有肉酥了,再加一层这个就更像了。」 她很快地做好三明治,端到邑破军面前。 「再等我一下,我煮一道浓汤,马上好。」刚刚她瞧见了玉蜀黍,如果有奶油就更棒了。 不一会儿工夫,她又端来简单的浓汤。 「我们就在这里吃吧。」 站在桌前的邑破军瞪着她做出来的「怪东西」,哪吃得下去,然而她却是吃得津津有味,这倒是新鲜。 「你怎么不吃?」她咬了口三明治,「唔……好香哦。我保证你吃过之后一定舍不得我回去。」 她又咬了口,见他仍像座山杵在她面前动也不动,忍不住撇高嘴角。 「你还真没胆子,连我做的东西都不敢吃,还说要娶我咧。」 邑破军这辈子最痛恨别人激他,想他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当遇到敌军压阵时,他连畜牲的血都喝,还怕吃她做的早膳吗?想着,他便从盘中拿起夹了一堆东西的馒头,勉为其难的咬了口。 「怎么样?好吃吧?」她早吃光了,现在正在喝玉米浓汤。 邑破军双眸赫然圆瞠。的确,她做的这个长相奇怪的东西真的不难吃,甚至有种很新鲜的口感,让他忍不住吃完它。 「看你,还不是吃完了,一定很满意罗?是不是比稀饭好吃?」她一下子就喝光一碗浓汤。 邑破军看着她一会儿舔唇,一会儿含手指,她是蓄意诱惑他吗? 「你表演完了吧?」他告诉自己,绝不能受她引诱。 「表演什么?」贾心莹瞠大眼,气呼呼地问道:「难不成你以为我这些也是装出来的?」 「难道不是?」他利眼一瞪,立刻抓住她的手走出厨房,「说出你的企图吧!就为了在枫林前盖屋子?」 「我没有什么企图,只是要向你证明……我真的与你是不同世界的人。」他的脚步好大,让她跟得好喘,「你能不能走慢点?」 邑破军这才放缓速度,回头睨了她一眼,「如果我再听到你胡说八道,我会收回刚刚的允诺。」 「不说就不说。」她噘嘴鼓腮,跟着他来到膳堂。 「既要学习做当家主母,就该跟下人们一块用膳。」虽然邑破军贵为朝廷右将,可他有自己的行事作风,吃饭一定和府邸所有人共用。将她按坐在椅子上,他拿起一碗粥,「把这碗粥吃了。」 「又是稀饭?」她一向不爱喝汤汤水水的东西,尤其是沾了水的饭。 「快吃。」他的表情刚硬如铁,不容她说不。 「喝就喝。」接过碗,她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但小嘴还是不甘心地说: 「人家只是想吃点自己想吃的东西,难道这也不行?」 「我没说不行,但你不能特立独行,这里不是贾府。」他没好气地说。 「那我回去好了,天知道是你巴着娶我,可不是我巴着嫁你,干嘛拽得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神仙就这么伟大吗?」她一直以为他是破军星下凡。 瞧她被激得站起身,还不忘将满腹委屈发泄出来,直到说完后才发现四周围传来不少抽息声,显然她刚刚的态度让下人们都为她捏了把冷汗。更让他们觉得新奇的是,向来少言的右将大人居然会娶个这么唠叨的妻子,这样的组合还真… …奇特! 「你够了没?」虽然他们的话题老是搭不上,但他渐渐发现她这些怪异举动与话语并不像装出来的。 贾心莹看看别人,再看看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只好皱着眉坐下。更为了不让自己成为这个年代的异类,她索性低头喝粥,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邑破军站起来,看着她还剩大半碗的粥,「没吃完,不准你离开膳堂。」 「可是我刚刚已经吃了三明治。」她祈求的望着他,「还好饱哦。」 这时大伙又窃窃私语,相互询问着什么是三明治。 「没得好说的。」现在所有下人都围在旁边,就算他想让一步也做不出来,「我要去早朝,你好自为之。」 眼看他大步离开,贾心莹失落地看着粥,本来就吃不下,现在更没胃口了。 「贾小姐,吃不下呀。」等下人们用完早膳,全都上工去了,金嬷嬷才走了过来,坐在她对面问道。 「嗯,我吃过了,刚刚在厨房我做了三明治给自己吃,根本吃不下。」谁像那只沙猪的胃口这么好,吃了一份三明治,还又喝了两碗粥。 「你会厨艺?」传闻中的贾大小姐只懂得吃喝,只会骂人、训人,她还不知道她还有这项优点。 「这……」贾心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太会,但是简单的料理还可以,像泡面啦。」 「泡面?!」 「哦,我忘了,你们没吃过那玩意儿,不过在我那年代那东西可流行了,经济实惠又方便,不过也不能多吃,会变木乃伊喔。」里头多少含有防腐剂嘛。 「木乃伊?」金嬷嬷疑惑地问,「你说了一串话,我很多听不懂。」 「这……很难解释,像我解释给那只沙猪……不,给大人听,他就不明白,还骂我在演戏。」她压低嗓音说:「金嬷嬷,你一定要相信我。」 「相信你什么?」 「我……我不是贾府的那个贾心莹,我是从好几百年以后的那个贾心莹,我本人也不是长这个模样。」 瞧她说得起劲,可金嬷嬷却脸色陡变,「呃……这个你还是说给大人听好了。」 「原来你也不信,唉!」贾心莹不得不放弃了。 这时,外头传来嘈杂的喊叫声——「不好了、不好了……小刚……小刚掉进后山溪底了!」一个下人满头汗水地奔了进来,一句话说得七零八落。 金嬷嬷立即站起身,「你说什么?他人呢?」 「大家已经将他捞了起来,不过好像没气了。」来人说着也哭了。 大伙都知道自从金管家去世后,就留下这脉香烟陪伴着金嬷嬷,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金嬷嬷肯定会伤心极了。 金嬷嬷什么话都没说,拔腿就冲了出去,同时间得知情况的人也全往后山奔去,眼看府邸一下子大闹空城计,贾心莹当然也要跟去瞧瞧了。 远远地,贾心莹就看见那条湍急的溪水,被救上来的小刚原来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金嬷嬷跪在他身边哭天喊地。 「小刚,你怎么可以丢下娘不管!怎么可以……叫你别来溪边玩,你就不听……哇……」 「别哭了,金嬷嬷,小刚……小刚已经走了,他没气了,别再让他在这儿受风受凉的。」 许多下人在一旁安慰着金嬷嬷。 眼看大伙就要将小刚扛回去,贾心莹立刻推开众人,奔了过去。「等等,让我看看。」 她在学校可是护理小老师,也曾参加过重大意外急救训练,得过CPR证书呢,或许……或许他还有救。 不顾众人诧异的眼神,她跪在小刚身边,先俯在他胸前听了听,又打开他的嘴巴挖出一些秽物,接着不在乎肮脏地就直接以口覆口,做起了人工呼吸。 「天,大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快起来呀。」翠花捂着嘴,眼看贾心莹居然用这种方式欺负一个小孩,登时傻眼。 「贾……贾小姐,你快起来。」几位壮丁上前要拉走她。 「别碰我,不然我就跳溪给你们看。」情急之下,贾心莹只好口出威胁。 此话一出,果真没人敢动她,因为她可是右将大人未来的妻子呀! 不过小刚依旧没有反应,照这情况看来,人工呼吸不够,贾心莹只好搭配CPR,以非常熟稔的手法进行急救。但不懂内情的众人只好眼睁睁看着她「凌虐」 一个已过世的小生命,瞧她一下下用力捶打着他的胸口,这……这何其残忍! 有个仆人看不下去,就要上前拉开她,哪知却被金嬷嬷阻止。 「别过去……别过去……」因为她刚刚看见小刚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下。 过了好一会儿,脸色泛白的小刚突然弹跳起来,吐出大口大口的秽水,而后拚命喘着气,当看到金嬷嬷,立刻大哭了出来,「娘……」 贾心莹累得往地上一坐,见他醒了,她也逸出笑容。 围观的下人们更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原来她不是凌虐小刚,而是为了救他! 可……这是哪一招?是让小刚疼得在黄泉路上惊醒是吗? 金嬷嬷抱着心肝宝贝,跟着哭了,「没事就好,下次别再一个人跑到溪边玩。」 接着她又转向贾心莹,「贾小姐,谢谢,谢谢你。」 「不客气,我只是将所学奉献出来而已。」她站了起来,看看旁边的下人们,「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小刚一定很冷,快送他回去换衣服吧。」 「好,好,回去、回去。」于是在下人们的吆喝声中,大家兴高采烈的回到府里。 一场悲剧转眼间成为喜剧,可是让所有的人对贾心莹另眼相看! 这件惊奇的事,很快便传进了夜归的邑破军耳里。 他先把金嬷嬷叫来,问清楚详情后,心底的疑惑也更浓了。 「大人,我直觉贾小姐有点怪,一开始我会认为是她胡言乱语,但是发生这事儿之后,我……我不得不有些信她了。」金嬷嬷忍不住说出心底的疑惑。 「怎么说?」 「她救了小刚的奇事先摆一边不说,光瞧她的个性就和大家传说中的贾小姐完全不符。在城东,只要一提及她,每个人都说她向来高高在上,不把下人当人看,想要的东西非得到手不可。可是……她不但救了小刚,还不怕小刚嘴里的秽物,用嘴吸他的……」 「你说什么?她用嘴……」邑破军利目一瞠。说也奇怪,小刚不过是个孩子,可为何他光想像那个画面,心底就极不舒坦? 「大人!」金嬷嬷愣了下,赶紧解释,「你别误会,她……她只是要给已经没气的小刚……天,这该怎么解释呢?」 「你甭说了,由我去问她。」说完,邑破军便快步走向她的房间,敲了敲门板。 「请进。」贾心莹甜笑地转头,当看见他推门而入,立刻开心地跳到他面前,「我就知道会是你。」 「为什么?」 「你每次回来不就老爱来找我兴师问罪吗?」她双手背在身后,对他眨眨眼。 「没错,我现在就有话问你。」 「关于小刚的事?」她咬着唇看着他,「如果你真要问,就要相信我的回答,否则我不会说。」 「好,我姑且相信。」他只好这么说。 「姑且?」她耸耸肩,「好吧,虽不满意,也差强人意,只是我该怎么说呢?想说的过去都说过了,救小刚只是我运用了我那时代的急救方式,口对口人工呼吸和CPR。」 她专注地看着他的眼,如果出现一丝不信任,她会马上住口。 可今天有点奇怪,他似乎没再出现那种鄙视与厌恶的表情,于是她继续说: 「我们那时候的医术要比现在进步多了,连内脏都可以移植耶。」 说完,贾心莹又小心翼翼的瞧进他眼瞳深处。 「你……信还是不信?」 「继续说。」他的眼神瞟向窗外。 「继续说……对了,我刚刚说的CPR是英文,你听不懂对吧?事实上以后航海技术进步,可以到地球的另一边,你将发现有着不同于我们肤色的人住在那儿,生活环境比我们还好,而且语言习惯都不同。」她笑望着他,「嘿嘿,你一定不相信我们脚下的地是圆的哦,只要你一直往前走,不要偏移,一定会回到原点。」 「就是你所指的地球?」邑破军皱起眉。 「宾果,答对了!」她笑着高举双手,「万岁,你终于开窍了。」 「只能高呼皇上万岁,你随便乱喊,小心惹来杀头之罪。」他提醒她。 「喔。」贾心莹赶紧捂住嘴,眨着大眼。接着,她依循着他的视线看向窗外,「知不知道我最喜欢这里的哪儿?」 「那片枫林。」他记得她说过了。 「嗯,因为在台湾看不到这么美的枫林,即便有,也多半长了虫,叶子上满是虫蛀的洞。都市也全是水泥丛林……就是高达数十层的高楼大厦。反正和这里不一样的事物有好多好多,一时之间也说不完,不过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你相信我。」贾心莹转过脸,微红着眼眶。 「我并没有完全相信。」他回道。 「没关系,就算没完全,也有一点点吧。」她走到他面前,「如果你相信我不是贾心莹,能不能不要娶我?说白一点,我也不相信你爱我。」 「我从不爱任何人。」他挥袖,坐在床上。 「为什么?」她赶紧拉了张椅子坐在他面前,亮着一双大眼看着他。 邑破军别开眼,语气极冷淡地说:「我从不需要任何人的爱,所以我也不会爱任何人,这样你明白了吧?」 「这么说,你娶我是另有目的?」她偏着脑袋想了想,「传宗接代的压力?」 「如果是那种压力,我宁可随便娶个女人,也不会考虑你。」她的风评这么差,他还怕会影响了暍青右将府的声誉。 「说得这么绝,我都告诉你我不是这个皮相的女人了。」她很无奈地拍拍额头,「那到底是什么原因?」 「别问了。」说着,他便要站起身。 「好好好,我不问就是,你不要走嘛。」她拉住他的手,这才发现上头有好多硬茧,「天,你这样痛不痛?」 瞧她用她那双小手直摸着他手心上一个个硬茧,邑破军的眉头不禁紧蹙,「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很大胆?」 「大胆?!」她笑了笑,「我知道你要说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对不对?我又没要把你怎么样,只是想把你这些硬茧弄得薄些,等我一下。」 接着,她不知去哪儿弄来醋酸水。 「把手浸一下,等下比较好去除。」 邑破军没说话,可是他竟然听话的将手放进水盆内,让她用不知打哪个下人那儿找来的消磨木料的锉刀,在硬茧上刮弄着。 「疼吗?疼要说哦。」贾心莹拾眼望着他,突然看见他眼底深藏着一丝落寞,她这才小声的问道:「你不快乐?」 「什么?」他深黝的眼倏地射出一道寒芒。 「我几乎没见你笑过。」她又低头继续磨着,然后小嘴噘起,在他手心上吹了吹,一道温热的风轻轻拂过他的手心,却麻进他心底。 「没什么好笑的。」邑破军用力抽回手,「晚了,睡吧。」 「等等,我还没磨好。」贾心莹快步挡住他。 「不用了,我天天得练武,磨了也没用。」他推开她,迅速将门拉开。 「喂……我可以喊你破军吗?」贾心莹在他背后喊道,竟说出连自己都吓一跳的话,「我喜欢会笑的男人,如果你真要娶我,就笑给我看。」 他紧蹙眉头,不发一语地走出房间。 贾心莹来到门口,望着他返回隔壁房间,嘴角不禁微微扬起。 说实在的,他除了脸臭一点之外,长得一点也不比现代的男人差,至少他不滑头,非常务实,虽然不怎么罗曼蒂克,但成为他的妻子应该也不赖。 只是……就算她答应嫁了,可未来呢?如果哪天她如同来时一般又突然消失,他会不会想她?会不会? 敛下眼,关上门,她靠着门板,想着过去、未来……还有迷惘的现在。 隔壁房间,邑破军也靠在同样的位置,却想着耳闻的她、亲眼目睹的她、谜样的她…… 贾心莹疲累的走到溪边,掬起清水,将满是沙土的小脸洗涤干净,清凉的感觉让她顿时疲累全消,再捶捶双肩,她回头看着整理不及一半的地方,明白自己还有好多事得做呢。 站起身,背起拾来的木块,她颤巍巍地往上头爬,虽然已是深秋,但日正当中,灿阳依旧发了火似的燃烧着,热气焚风满山遍野,竟不带半点秋凉。 突然,她肩上的重量减轻了,回头一看,她笑了,「你来了。」 「你成天都在这里忙什么?」他口气不悦地问。 「是你答应我,这地方让我处置的,你……后悔了?」瞧他紧蹙的眉心,贾心莹担心他想食言。 「不是后悔,而是你……」他转首望着她,两人就这么眼对着眼,相距不及盈寸。 「我怎么了?」她傻气的又往前靠了几分。 邑破军往后一闪,与她保持一段距离,「你没事把自己弄得这么累干嘛?」 他不懂了,向来对女人没有感觉,甚至可以说厌烦的他,居然会对这么一个怪异的女人起了怜惜之心! 「累?!」她想了想,「还好啦,跟我以前的工作比起来,其实差不多。」 「你以前的工作?!」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的专长,我的专长就是盖房子,虽然我才毕业半年,但以前也在大公司实习过,虽然这儿没有钢筋,但我有自信可以盖一间属于自己的三层楼小木屋。」她笑得好开怀。 当然,她所说的话,邑破军能理解的不多,但他已经试着慢慢去相信她了。 「就在这里,我想盖一间木屋,以后……如果我突然不见了,你也可以看着它想到我这个怪女人。」说着,她的眼眶竟然红了。 说也奇怪,刚来到这里她恨得要命,可是与这里每个人有了情感后,想起离别的日子她又有些不舍。 听她这么说,邑破军突然双手一松,肩上的木块全砸在他的脚上,可他却一动也不动。该死,为何听她这么说,他会全身绷紧,心头也揪得难受? 「啊!你在干嘛?痛不痛?」她赶紧过去帮他将脚上的木块给搬走,可由于动作太急,不小心让木块上的碎屑刺进指头,「唔,好痛。」 「怎么了?」他也蹲了下来,握住她的手查看着,「木屑插了进去。」 「没关系,虽然有点疼,但久了它会自己跑出来的。」她抽回手,实在是被他这种关怀的眼神盯得不好意思。 「你确定它会自己跑出来?」 「嗯。」她红着脸点点头,「你……你不要再这么盯着我看好不好?」 他惊奇地望着她,「你也会脸红?」 「怎么?你的意思是我很厚脸皮,不知道害臊吗?」听他这么说,她不高兴的站了起来。 「我没这意思……」他不擅对个女人解释,算了,误会就误会吧。 她回头笑睨着他,「别那么为难,我懂你的意思。」 到了那块空地上,她又拿来铲子打算挖地基。瞧她连铲子都扛不动,接下来的事他真没信心她可以办到。 「唉,没有机器,真的好不方便。」贾心莹双手擦腰,猛地一叹。 「需不需要帮你?」他走到她身旁突然问道。 「你要帮我?」她愕然地张大眼,但眼底漾着笑意,「为什么想帮我呢?」 「如果日后你成为我的妻子,我为你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瞧他那一板一眼的模样,连点感情都没有,还真是让人生气。 「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她噘起小嘴。 邑破军望着她,不懂她为何会有这种表情。「我说错什么吗?」 「你没说错什么,只是……」贾心莹抬起小脸,「我很好奇,你上次说你从没爱过人,是真的吗?」 他眉心轻蹙,既然他已回答过的问题,他不会再说第二次。 「不说话?这是肯定还是否定?」她仍穷追不舍。 「你问得太多。」他板起脸。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是你自己要逃避我的问题,难道这就是你们古代男人的担当?如果是的话,那就算了。」 亏她还认为他潇洒出众、英俊挺拔,内在也还算正直,正打算好好了解他,没想到他居然连交心都不愿意。 「我说的是真的,我并不懂得爱人。」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 「就当你不懂,我教你怎么爱好不好?」贾心莹追上他。 「不需要。」他狠狠地撂下这几个字。 「你!」贾心莹咬咬下唇,仔细探究着他的眼,「我现在很郑重的告诉你,上回我说会笑还不够,如果你学会爱人,我就嫁给你。」说完,她转身跑走。 没想到这回换成他愕然了,眯眼望着她奔离的娇俏身影,他真不懂她为何这么讲求「爱」,爱这个东西能有几两重?能维持多久?又包含多少承诺呢? 他摇摇头,面无表情地离开。 直到他们全都走远后,翠花才从另一头走了出来,她看看贾心莹消失的方向,明知道此刻的贾心莹和过去打骂虐待她的贾心莹不尽相同,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让她看了就有恨。 为什么像贾心莹那种女人也能嫁给朝廷右将,而她长得也不难看,就得一辈子当下人?况且大小姐现在陡变的性情到底是不是装出来的她也不确定,倘若哪天大小姐本性显露,她不就又要遭殃了。 如果……如果大小姐死了,依习俗可以由婢代嫁,这么一来她不就成了右将夫人了?!她边想边发抖,然而心底所冒出的念头却也愈来愈坚定。 她要她死! 破晓时分,天空新奇地出现月影与日阳共存的画面。 贾心莹趴在窗台上,忍不住举起手摆出个框框将它框了起来,心想如果此刻她手上有台相机,那该有多好。 放下双手,她伸了个懒腰,决定今天一定要更加努力,至少把地基挖好十分之一,否则老停顿在那儿,她哪时候才可以完成她的小木屋呢。 趁还没吃早膳,贾心莹偷偷溜出屋子,打算到后山铲土。然而一到那儿,眼前的情景却让她吓了一跳。 瞧着前头排排站的几个大男人,她不解地问:「你们是?」 「我们是大人派来帮贾小姐盖房子的。」其中一人上前跨了步。 「帮我盖房子?!」她似乎还没弄懂。 「对,就是依照你的吩咐,看是要铲土、架木块或找工具、找材料,全都包在我们身上。」他又道。 贾心莹终于懂了,她笑开嘴,对他们点头道:「我知道了,一切就麻烦你们罗!」 原来邑破军并不是嘴上说要帮她而已,还真的付诸行动,也不像表面上那么冷漠无情,其实他也有心思细腻的一面,只是不擅表达。 他的好,她会记在心坎,因为她知道他已经在学习怎么爱人了。 「不客气,那么现在要怎么做呢?」 「铲土好了,我想要打好地基。」她直接说。 「真没想到你一位姑娘家也会盖房子。」他们立刻动手,边做边说。 「我学过好多年,也在老师……就是你们所说的师傅身边待过,绝不成问题。」 说着,她也拿起工具帮忙,一点都不带干金小姐的架子。 本来他们都还有些担心受不了她的脾气,但这么相处下来,他们对她却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和想法。 「大小姐,你怎么待在这里!大人见你没去用早膳,要我来找你呢。」翠花跑了过来。 「对呀,我怎么忘了我还没吃早膳呢。」她笑着回头对那些帮忙的工人说: 「你们吃过没?」 「我们吃了,贾小姐,你快去用膳吧。」大家对她挥挥手。 「那我去罗。」贾心莹勾住翠花的手臂,「我们走吧。」 翠花被她这么拉着,再看看背后那些男人对她绽放的笑容,心底更是郁闷了,为什么大家都要对这样跋扈嚣张的大小姐这么好? 到了膳堂,她一看见邑破军就在他身旁坐下,但瞬间她却愣住,因为她面前摆着的就是她最想吃的「三明治」! 「那天吃过之后我一直想再尝尝,所以让厨娘依你的做法做了所有人的分量。」 他依然没有表情,不苟言笑地说。 贾心莹却忍不住内心的激动,眼角泌出了泪水。 「不爱吃粥以后就少吃点,喜欢吃什么,尽管跟厨娘吩咐。」他又补充道。 这下贾心莹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她边拭泪边说:「原来你也看出我不爱吃粥,谢谢你。」拿起三明治咬了口,「嗯,好好吃,厨娘的手艺果真比我好。」 邑破军从没想过他这么做会让她哭成这样,只是女人的泪水他见过,却从没见过这么让他揪心的。 「有件事我要谢谢你。」她抬起泪眸望着他。 「什么事?」 「你帮我找来工人,真的……真的很感谢你。」她甜甜的笑说。 「这没什么。」他专注地吃着东西。 「可是对我来说,却是非常……非常感动。」她认真的看着他,「你或许不知道,我其实是很容易满足的。」 邑破军看着她那张泪汪汪的小脸,突然说:「等下陪我去街上一趟。」 「你要带我去街上?」听他这么说,贾心莹的眼睛猛地一亮,因为这还是他头一次愿意带她逛街呢。「要做什么呢?」 「去了就知道。」他望了眼她那双兴奋的眼神,竟因为她眼中的期待而无法移开视线。 「那我会更期待了。」她偷偷往他的肩上一靠,却发现他的身躯突然绷紧,简直像石头一样,她才知道原来他也会紧张。 这么有趣的男人,她怎能不好好珍惜呢? 走出暍青右将府之后,贾心莹充满好奇地四处张望着。 街坊的繁华与热闹让她直觉新鲜,挑担提篮、叫卖吆喝的,直在大街上穿梭流动,游人如织,热闹不已。 虽然来时她已从轿里看过这一切,但当时她的心情极为低落,根本没有好好探究,不过现在她倒是对这些景象充满了好奇。 走了一段距离后,他将她带往近郊的一问大房子,进入屋里便闻到阵阵木头香,原来这儿是专造各类木材的工厂。 「盖房子不能没有木头、砖块,你在后山捡的木块盖不了房子。」他指着形形色色的木头说:「看你需要什么,尽管跟老板说。」 「破军!」她很意外地望着他,心底更是波涛汹涌,忍不住扑进他怀里,「你那么好,小心我真的会爱上你。」 眼看四周都是工厂的工人,而她就这么抱着自己,邑破军发现他们的目光全都转向这里,然而他却意外地不想推开她。 倒是当贾心莹瞧见有好几道诧异的目光往这儿投射而来,羞得她立刻往后退,双手捂着脸,小声说:「走,我们去挑木头。」 她立即旋身往工厂后头的空地走去,经老板的介绍,她看见一排排成列的桧木。 「这都是上好桧木,你可以多挑一些。」邑破军建议道。 「老天,这太奢侈了!」 「怎么说?」这种红桧在邑破军眼中是极为普遍的东西。 「你或许不知道,红桧经过滥砍后,在我们那时候已是非常稀少且昂贵,我从没想过我可以用红桧盖房子。」她摸着那油亮的外表,「真的很美。」 「喜欢就拿去用,至少我这个年代不缺货。」说完,他便往里走。 贾心莹笑咪咪地看着他的背影,跟着快步追上他,「你已经相信我了,对吧?」 他没有回答她,但她却兴致勃勃地跟着他。 邑破军回头瞅着她,「你是要跟着我,还是看木头?」 「当然是看木头了。」她掩嘴一笑,转身到另一边挑木头。 而邑破军则和老板在另一头谈着买卖。 突然,有一种怪异的细微悉索声从贾心莹的头顶响起,邑破军先是蹙眉聆听,接着他瞪大双眼,毫不迟疑的朝贾心莹奔去。 「快跑……」 贾心莹笑着回头,突然身后传来巨大声响,原来捆绑在高处的木头全都松了绑,从上头滚滚而下。 「啊!」在邑破军抓到她的小手之前,贾心莹已被滚滚巨木给压住。幸好他使劲将她拉了起来,才不至于让她遭到更严重的伤害。 「天,这是怎么回事?」木材工厂的老板直觉不可思议,这些木头他都捆得非常牢固啊。 「将事情调查清楚后向我禀告。」说着,邑破军将昏迷不醒的贾心莹抱离现场,直奔暍青右将府。 一路上他不停喊着她的名,可她却一动也不动,头一次他感受到失去她的痛,那痛竟会让他眼眶红热了起来。 「大夫,她到底怎么样了?」金嬷嬷眼看大人就坐在床畔,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者贾小姐,明知他心急,可他却什么也不说,就只好由她来问了。 「得过了今晚才可以确定状况,她遭受剧烈撞击,五脏六腑已有受损迹象。大夫叹口气,摇摇头说:」今晚极可能会有后遗症产生,我怕她……「「怎么样?」金嬷嬷追问。 「只怕……没救了,恕小的只能做到这些。」说完,大夫便打算退下。 就当他走到门口,却听见邑破军的声音——「医好她。」 「什么?大人!」大夫顿住脚步。 「无论如何,我要你医好她。」邑破军半眯起眸,紧握拳头。 「可是大人,我已经尽力了,这要靠她的造化。」大夫惊愕不已,赶紧解释。 「无论用多昂贵的药材,就是要将她救活。」他受不了了,愤而站起身,将大夫挤到角落,利目瞪视着他,「听懂吗?我不准她死。」 「大人,别这样,大夫已经为贾小姐扎了针,该做的他都做了。」金嬷嬷也红了眼眶,赶紧拉开两人。 「真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吗?」他抿紧唇,慢慢放开大夫。 「大人,小的明天一早就来看她,会带最好的药过来,但是最重要的是一定得撑过今晚。」大夫恭敬地说。 「大夫,你先请回吧,我送你。」金嬷嬷摇摇头,便与大夫一块离开了房间。 邑破军就呆坐在床边,看着眼前这个宛如正在甜睡的小女人,突然他发现向来无情无绪的心底竟拉扯着一根无形的线,它……像是牵挂和忧心。 以往,他除了忧心如何将一场仗打赢,牵挂同袍出生入死的危险外,其他他一无所感,当真是个连感觉都没有的人。没想到如今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而且是个不知打哪个时空冒出来的女人,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偷偷的、尝试性的,他握住她冰冷的小手,跟着紧闭上眼,在心底说道:没事,你一定没事,今晚无论如何你可要熬过去。 夜渐渐的深了,金嬷嬷几次过来请大人去用膳和休息都被拒绝,他只是沉默不语地坐在贾心莹身畔,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为此,金嬷嬷也不再打扰,安静地退了出去。 当深夜来临,贾心莹的身体怱冷又怱热,偶尔发抖、偶尔盗汗,从没照顾过人的邑破军却不想假手他人,他亲自为她拭汗,为她换下湿透的衣裳,因为他早已拿她当自己的妻子看待了。 褪下外衫,他瞧见那淡粉的抹胸压根包不住她饱满、呼之欲出的酥胸,深深的乳沟、柔嫩的肤质,无不扰乱他的呼吸。强自镇定地拿起一条干巾,轻轻为她擦拭着身子上隐现的薄汗……那股女人香气毫不掩藏地扑进他鼻间,扰乱了他好多年不曾动过的欲念。 赶紧帮她罩上外衫,邑破军这才发现自己的气息有多不匀了。 再将视线调向她的小脸,摸摸她的额,发现高烧已退,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看看外头的天色,应该已经三更天了,再熬过两个时辰,她的危机便可解除。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他更不敢掉以轻心,直见天色转亮,他才彻底放松紧绷的身躯。 「大人,大夫来了。」 原来金嬷嬷也一夜不得轻松,天微亮就赶往大夫家将他给请了来。 当大夫一进房间瞧了贾心莹的状况,立刻扯开笑意,「太好了,已经没事了,她终于熬过去了,接下来就只要将身子调理好便成。」 「请大夫赶紧开药吧。」金嬷嬷也笑了出来。 「是。」 当大夫开完药后,金嬷嬷便亲自随他回药铺抓药,这时候贾心莹已渐渐转醒,却全身疼痛不已。 「我……我怎么了?」她瞪大眼看着一脸疲累的邑破军,突然想起木头滚落的一幕,又发现自己连动也不敢动,忍不住哽咽着嗓音问:「我……我是不是瘫痪了?」 「瘫痪?」他眉一拧,「你是指瘫了的意思?」 「对,我是不是瘫了?成了废人?」她着急地问。 「你没事,只要再静养一些时候,便会慢慢复元。」说着,他又发现她的衣裳湿了,「昨晚你烧了又退、退了又烧,身子一定很虚。」 「真是这样吗?」她笑了,「没有瘫痪就好,我可不希望还没嫁给你就成了废人。」 「你!」邑破军突地看向她,眼神里满是热烈的光影。 「我说过,如果你让我爱上,我会答应嫁给你。」她轻咬下唇,笑得腼覥,「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我……我觉得自己已经不能没有你了。」说着,贾心莹又抬起小脸,举手摸着他脸上满是疲累的线条,「我看得出来,你一夜没睡。」 他抓住她的小手,不让她再这么肆无忌惮的摸着他,「这没什么。」 贾心莹笑了,「你害羞?」 「我……」邑破军为了表示自己并不是她所说的那样,跟着说道:「你衣服湿透,该换衣了。」 「什么?」这下换她愣住。 「我帮你换衣裳。」他又拿来一套干净的衣裳,熟稔的为她解开衣襟,这动作却让贾心莹吃惊得瞪大眼。 「别……我可以自己脱。」她抬手按住他,但是怎么也使不出力解开襟扣。 「还是我来吧。」邑破军想面不改色的为她褪衣、穿衣,但现在的她已不是刚才那个毫无反应的女人,他为她敞开衣衫时,她的呼吸竟无法控制的急促了起来,雪白的胸脯跟着她的喘息瞬伏瞬起的诱惑着他的目光,扶起她,他为她褪下外衫,也因为这个动作让她整个胸乳贴紧他的胸膛,贾心莹瞪大眼,脸热,心也跟着泛热。 没想到他却一下子将干净的外衣为她套上,又俐落地为她上结入扣,这才让她平躺下来。 在贾心莹放心的同时,也不禁大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这才发现古代男人并不像小说里写的那般狂肆孟浪又霸道。 「你……流汗了。」她偷笑。 「既然你醒了,那就没事了,我去看看金嬷嬷药煎得如何了。」像是要逃避她的目光,他一说完就退出房间,却不知背后贾心莹的目光更多了份爱恋。 经过数日的调养,贾心莹虽然还不能轻松走动,但已可在邑破军的陪伴下到外头散步。 邑破军知道她的喜好,经常陪她来到枫林看看那橘红灿烂的美景。 晨曦薄雾中,曙烟如梦,枫影为衬,巧做胭脂色。美人依傍而立,犹似一株梨花,有时含苞待放般清纯、有时红艳欲烧般美丽,让他看了都忘了眨眼。 「好希望可以快点好起来,重拾这些工具,将木屋赶紧盖起来。」她从日出的晕色中转头笑看着他。 「这事不急,慢慢来。」说真的,他还希望她就此停住。 「就快成亲了,我想把那儿当成咱们的新房。」说着,她便害羞地背转身去。 「我能理解。」他上前,试着轻轻扣住她的纤腰。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对她表现出肌肤之亲,贾心莹心头微热,嘴角也勾起一丝喜悦笑影,「破军……我……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问。」他闻着她发上柔蜜的香气。 「你爱我吗?」贾心莹抬起眼,调皮地笑望着他。 「这……我说过我不会爱人。」邑破军皱着眉别开脸。 「哼,不说算了。」她噘着唇,突然想到什么又问:「对了,最近怎么都没看见翠花?」 「前几天她向我告假,好像乡下老家出了事。」他淡淡地说。 「哦,什么事?」她担心地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 贾心莹正要说什么,却见翠花跑了过来。 她一见贾心莹就嚷嚷的说:「我听说大小姐你受伤了,现在好了吧?真是万幸。」 「翠花,你回来了?」贾心莹关心地问她:「老家出了什么事吗?若有需要可以跟我说,大人也会帮你的。」 「呃……没事,只是我爹生了场病,现在已经痊愈了。」翠花摇摇头,头上那垂着长碎花的簪子也跟着晃呀晃。 「那就好。」贾心莹终于松口气。 「对了,大人,刚刚我在大厅看见慕护卫,他说请你去大厅一趟。」翠花又说。 「好,我这就过去看看,心莹就让你照顾了。」交代过后,邑破军又看了贾心莹一眼,这才旋身离开。 「你找我。」邑破军来到大厅,看见慕力便问。 「是的,大人,刚刚我在路上遇到贺大人的家仆,他说你答应他前往他府上一叙。」慕力说道。 「叙……有什么好叙的!」每次叙过后便是一堆要求,还真是烦人。 「这就是官场,大人,你还是去一趟吧。」慕力拱手道。 「罢了,那走吧。」 于是主仆两人一块离开,在前往贺大人府邸的途中,突见一名中年男子往他们跑来。 「右将大人、右将大人……」他定睛一看,原来是木材工厂的林老板。 「林老板,有事吗?」 「是这样的,前阵子木材松脱压伤了贾小姐,我们也在查这件事,不过这两天整理时才发现到一只玉簪子,我们那儿全是粗汉在干活,不可能有玉簪,心想会不会是贾小姐的。」说着,林老板便拿出一只玉簪子。 邑破军看了眼,觉得有些眼熟,但他确定这不是贾心莹的。「她从不用玉簪,这不是她的,只是……」眼看这玉簪下头连着长长的碎花,他的眸子倏地一瞠,下一刻立即往回直奔。 一直到后山枫林处,他已不见贾心莹和翠花的身影!回到房里,也不见她们。 细想一番,他立刻决定前往溪边瞧瞧。 果不其然,远远地,他看见翠花将贾心莹推到溪边树旁,直逼着她跳下去。 「大小姐,我知道你现在待我不错,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的本性,我更怕哪天你又想虐待我、打骂我,所以你不能怪我这么对你。」 「翠花,你想做什么?翠花,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是你的大小姐……」 病体初愈的贾心莹实在没力气与她抗衡。 「我才不管,你如果死了,我就可以代替你嫁给大人,将不再是什么丫鬟。对不起,我一定要你死……」翠花红了眼,举起手正要将她推进溪里,可还没碰到贾心莹,她已被拎了起来。 回头一看,她竟看见右将大人那张铁青的脸孔,登时吓得全身虚软。 「大……大人……」 「你居然要杀害自己的主人?」 这辈子他最不齿对主子不忠之人,高举右手就要朝她击出一掌,却见贾心莹猛地扑倒在他脚边,抓住他的腿,朝他直摇头。 「她要你的命!」他哑着嗓音说。 「她也是被欺压怕了,放了她吧,给他一笔钱让她回乡,或是另谋主子。」 贾心莹跪着恳求,「求你。」 邑破军立刻将翠花放了下来,将贾心莹抱了起来,望着她那张纤柔的脸庞,「知不知道……是她,是她剪断木材的捆绳,当时她就蓄意要你的命。」 贾心莹错愕的看向翠花。 翠花脸色苍白,双唇轻颤,「我……我……对不起,大小姐……」说着,她哭了,还哭得非常凄惨。 「要怪就怪贾心莹以前对她的残虐,她也是受害者,我不怪她,你呢?」她微笑地看着邑破军。 「那就依你的意思,但要我原谅她,不可能!」说完,他大步往府邸定去。 贾心莹笑着抱紧他,倚在他怀中,「破军,你真好,可我从没见你笑过,你笑一个给我看好不好?」 「不要得寸进尺。」他现在还在气头上。 「你生气了?」她噘起小嘴。 「没。」他一脚踢开贾心莹的房门,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坐在床畔检查她身上是否有被翠花给伤着。 贾心莹看着他关切的眼神,突然坐直身子搂住他,「破军。」 他一震,「怎么了?」 「我……」她突然害怕消失,害怕自己连跟他道别都来不及就不见了,但她不敢说出心底的害怕,只是摇摇头,「没。」 「到底怎么了?」他可以感受到她身子的轻颤,推开她观察着她的表情,「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还是她弄痛了你?」 「爱我,破军。」她又扑进他怀里,羞赧地说:「现在就要我。」 「什么?」他脸色瞬变。 「不用等到成亲,我要你现在就要我。」她眼底带着欲望的勾引,并刻意用女性柔美的身子磨蹭他。 「你!」他微微往后退。 贾心莹大胆地抓起他的手,覆上自己丰满的胸脯,甚至还轻解罗衫,瞬间,属于男人兽性的欲望已完全被她撩起。 「别误会,人家……人家本性不是这样,但我是真心……真心想把自己交给你。」见他仍是动也不动,她怕是自己的大胆让他厌恶了,「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身子,那……那就不……啊!」 她话还没说完,他已一个使劲压住她的身子,长臂一伸一拉,她已回到他的臂弯中。 贾心莹瞪大眼,想她认识他这么久,还没见过他如此狂肆的表情,不禁让她的心跳缓缓加速。 「破军……有件事我要解释……」她抬头望着他。 他抬头,眼底闪着火苗。 「传说中的贾心莹……为人淫浪,所以我不确定她是否还是处……但我发誓,我从没让男人碰过……」她含羞带怯的红嫩小脸让他隐忍的气息更加凌乱了。 邑破军以行动回答了她,他的大手探进她的襦裙内,隔着亵裤磨蹭她神秘的穴痕,这样陌生的接触使得她浑身燥热难耐,抑制不住的吟哦。 「破军……」她嘶哑地喊着,情不自禁的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 与女人做爱从不在乎对方感觉,也从未以唇舌宠爱对方的他,竟低头吻住了她,含住她的舌尖,带给她一种火热的纠缠。 他霸气的舔吮夺去她的呼吸,让她的心跳随之加速,她能感受到他的长舌不断侵入,饥渴地吸着她口中的蜜汁…… 天,她从不知道接吻是这种感觉,没想到她一个现代人的吻技还输给了古代人,只凭藉唇舌她已经晕陶陶了。 她的一颗心荡漾不已,直觉地反应出一种无知的渴求,那水媚的眼、扭动的身段,一一击垮他心底唯一一条理智的线。 贾心莹的唇已被他吮得火烫红肿,下腹却有着莫名的空虚,她微启双眸,睇着他的眼,「破军……我好难受……可是搞不清楚哪里不对。」 瞧她不停蠕动着身子,销魂的眼中带着一抹未知的期待,细碎的嗓音已表现出她有多么的空虚难耐。 他眯起眸,放肆地瞧着她那绝媚的神情,赫然掀起她的抹胸,粗糙的大掌罩在她柔软的胸脯上,瞧上头映满了晕红的热情色泽,耳闻她娇软的呻吟,以及柳腰款摆的模样,他的双眸更是覆上红热的欲望。 另一只大手已迫不及待来到她的亵裤上,望着亵裤底已呈现半透明的颜色,他立即灵活地勾下它,望着那被丛林包裹住的嫣红。 「啊!」她没想到他会用这种眼神看她,羞得她不知该看哪儿。 「你真热情!」瞧她那儿又湿热又滑软,邑破军已开始幻想自己被她那儿包裹时有多么焚热而销魂了。 想着,他立即低首细啃她柔软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过纤细的耳垂,气息不怀好意地喷拂着她。 「啊……痒……」贾心莹可爱地将脖子一缩,浑身瑟缩了下,不经意地挤出迷人的乳沟,上头还沾着她淋漓的香汗。 他火热的唇移至那儿,舔洗着香郁的沟痕,大掌更在她错愕下覆上她的腿间,指尖俐落地拨开绵细的毛发,找到那颗美丽的珍珠。 「你都湿透了!」除了亵裤,就连床单也全是她的爱液。 但这些更方便他指尖的探入,就着那滑热的液体,他轻轻在那热腾腾的穴口扫弄。 贾心莹难忍的逸出声声吟哦,两片肉瓣也跟着充血肿胀。 「不……不行……」当她发现他的手指打算更深的侵入时,吓得立刻大喊,「好痛……会痛……」 因为她太紧张,紧张得不停夹紧那儿,异物的入侵怎能不疼痛呢? 「嘘……放轻松点……」她夹得太紧,让他感受到他的手指被一圈圈嫩肉包住,几乎不能动弹。 这样的紧束和刺激,让他那话儿跟着硬挺起来,瞬间欲火焚身,他已忍不住想要了她。接着他用大拇指压在那花苞上,爱抚揉弄着,好让她拥有不一样的感觉。 「啊……啊……」这份舒畅快意让她的小穴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激起邑破军心底强烈的兽性。 她居然可以夹得这么紧,他已可以感受到等一下的欢快会有多么美妙了。 好不容易等她放松,他的手指开始了挑逗的步骤,深入浅出的抽送着,跟着又加入一指,扩充领域,好让指关节顺利磨蹭的敏感地带,为所欲为的勾出她狂野的本性。 「啊……」她无法压抑地逸出声声淫浪的娇嚷,玉臀也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起来,完全被他控制。 不一会儿,他发现掌心沾满了她的热情,指尖搅弄的声音也不断刺激着他们的感官。 贾心莹也忘了矜持地说道:「我要……破军……我好想要……」 其实她也弄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只知道她不想就这样停止,一定还有什么可以让她解脱。她全身子布满汗水,散发淡淡的香气,彷佛一种动情激素…… 他低首含住她的乳尖,想用这种方式压抑住底下的燥热,他轻柔的噬咬、含弄,直见她那儿已俏立如花,他的手依然毫不停滞地在她里头搔弄,汲取更多的春液。 「啊……」 贾心莹瘫软无力了,胸口的酥麻让她的下腹抽搐,连带柔媚的花穴也一抽一放,紧压着他的指头,一股骚动也随着她浑身散发出的水媚直在下腹流动。 邑破军眯起眼,望着她敞开的襟口,托出的玉乳,以及上头点缀的娇花,都让他的心头瞬间热了起来。 「放轻松,我知道你就快到达高潮了。」他瘖瘂地说道。 她微启双眼,小嘴呼出柔媚的呻吟,那馨香的气味直冲他鼻间,再看向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染上湿漉漉的香液,早已令他按捺不住。 「我……我好难受……破军……我……我怎么了?」她扬起春意荡漾的眼,半带祈求地望着他。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非但她想,他也想,而且想得发狂,直想将她扣进怀里,将自己的热情埋入她体内,感受她紧裹包围的温暖。 他的手指慢慢从她的紧窒中抽出,分开她的大腿,让她的嫩花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眼底,美得直让人想吃了它。 「破军,别这样……」贾心莹从没这么裸裎地面对一个男人,羞得她不知如何面对他。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说着,他解开腰带,将红热的长物紧抵在她紧抽的穴口,试探的磨蹭着。 「嗯……」她发出娇嗲的嘤咛,雪白的肌肤因而泛起绯红,幽穴完全敞开,等着他的进入。 她水媚的娇态、湿滑的甬道,让他再也忍不住用力一戳,直达花心。 「啊!」贾心莹紧握拳头,承受着他火速的冲刺,那强力的快感让她渐渐冲向高潮,小嘴也不断吟哦出最畅意的旋律。 邑破军望着她,发现她整个人都绽放了,喜悦的欢快让她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肩头,小脸洋溢着动人的媚态。 「别忍着,要叫就叫出来吧。」 他加快在她体内抽送的动作,拇指不忘在她鲜嫩的花核上轻轻拧弄,火热的撞击让她敏感的紧窒急遽收缩,每一紧抽都带给他最狂野的感受。 眼看那香甜的爱液在他的冲刺下激发出来,渲染了彼此的身、彼此的心。 「啊……」 邑破军低吼一声,将他雄性的种子喷洒在她体内——半个月后,贾心莹的身子渐渐康复,于是她又开始为建造小木屋而忙碌。 工人们也在一段时间的配合下与她有了默契,所建造的屋子都能抓到她的喜好,让她满意极了。 「贾小姐,大人出门前有交代,要我看着你,别让你太累了,可你还是这么不听话。」金嬷嬷走到后山,拿走她肩上的木材,并将装了点心的篮子交给她。 「我知道你们关心我,但总不能让我坐在那儿看着他们忙吧,我喜欢自己加入动手做的感觉。」贾心莹提着篮子走到旁边的小房间,顺便倒了杯水,仰头喝下。 「你来暍青右将府已经一个月了吧?」金嬷嬷微笑地跟在她身后。 「嗯,住在这儿我很快乐。」她笑望着金嬷嬷,「大家都对我很好,也不再对我有偏见了。」 「别这么说,因为你也善解人意,虽然只有我和大人知道你……你不是城东的贾心莹,但是你的真诚已打动了所有下人。」金嬷嬷发自内心地说。 「你过奖了,我只是依自己的习惯做事。」她微微敛下眼,「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心底的矛盾。」 「怎么说?」 「刚知道我跑错年代,我好想回去,想见我的家人、父母,可现在……我又好怕回去,只要梦到这些,我就会惊醒。」她咬着下唇,眼眶微湿地说。 「我看得出来你很爱大人。」金嬷嬷早已心知肚明。 她脸儿一红,含蓄的笑颜又垮下,「嗯,可是……可是我不知道他爱不爱我。」 「傻姑娘,他当然爱你了,只是大人不擅表达,但你应该感觉得出来。」金嬷嬷拍拍她的小手。 「嗯,我懂。」她点点头。「对了,金嬷嬷,我想知道他为什么都不笑呢。」 即便是好事,也没见他弯起嘴角开心笑过。 「大人从小就是个孤儿,或许因此他学会孤独、学会隐藏心思,久而久之就不知道笑也是一种表达。」想起大人不太愉快的童年,金嬷嬷非常感慨。 「原来是这样。」贾心莹点点头,打定主意的说:「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知道人为何要笑,也一定要让他真心对我笑。」 「好,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说到做到。」金嬷嬷看看时间,「不早了,我得去其他地方看看,不然那些下人又会偷懒。」 「等等,金嬷嬷……」贾心莹喊住她。 「有事吗?」 「有件事我问大人他怎么都不肯说,我想你应该知道才是。」金嬷嬷既然是管家,八成知道原因。 「哦,那你说说看。」她等着贾心莹的问题。 「你知不知道大人为何要娶我?」想起这件事,贾心莹的秀眉就微蹙,「他一开始并不认识我,甚至有点讨厌我、不爱搭理我,这样的姑娘又怎么可能是他婚配的好对象?」 「这……」金嬷嬷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皇上梦境的事。事实上大人选择她都还不知道是对是错,多说了只是徒增她担忧。 「到底怎么了?」贾心莹看她支支吾吾,想必有事瞒着她。 「这种事绝不是我们下人明白的,或许……或许大人曾在哪儿见过你,就此一见倾心,之所以表现出淡漠也不是讨厌你,只是他不会表明心思罢了。」金嬷嬷情急之下,只好胡掰了。 「是这样吗?」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对。 「当然了,既然你和大人现在相处得这般甜蜜,又何必在乎当初是怎么决定的,应该好好把握现在不是吗?」 金嬷嬷的话让贾心莹笑了,她理解的点点头,「嗯,我明白,过去的事就不必追究,我该好好珍惜像他这么好的男人。」 「累了吧?别继续耗在这儿,好好歇一会儿吧。」金嬷嬷关切地说。 贾心莹拭了拭汗,「嗯,等破军回来我就歇息。」 「你呀,还是这么固执,真拿你没办法。」金嬷嬷拿她没辙,「好,等大人回来就别赖在这儿,多陪陪他,我去忙了。」 「我会的。」贾心莹目送金嬷嬷离开后,便打了壶水,又提着装有点心的篮子走出去,对着那些工人吆喝着:「喝水、休息,还有点心可以吃哦,等会儿再做吧。」 工人们一听有点心可用,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来到一旁边吃点心边聊天,贾心莹也加入他们的谈话,跟着一块说说笑笑。 这时,邑破军朝这儿走来,见到她如沐春风的笑脸,是这么的甜腻可人,不知不觉中他也像是被渲染了,微微勾起嘴角。 像是有心电感应,贾心莹发觉有道炯炯目光直望着自己,她立刻转首,竟看见他……他笑了! 她开心的奔向他,「你回来了?」 「嗯,忙完朝廷的事就回来了。」他主动握住她的手,一起走向花园。 这一幕可让那些工人看得羡慕不已,当然对于大人的转变也是有目共睹,只是大伙心照不宣罢了。 「你不需要打仗吧?」她突然担忧地问。 「怎么了?」 「我看古书……就是指你们现在的历史,好像经常作战,打得你死我活,真的好可怕,我不要你去。」说着,她便贴到他胸口,仰首直视着他,「千万别去好不好?」 「这……这也得看皇上下令,前阵子右护大人已带兵战胜归来,所以依目前情况看来,暂时不需我带兵。」他笑着轻抚她的发。 贾心莹的眸子又是一亮,因为她这回确定看见他带笑的眼神,「你笑了,你知不知道?」 「我……」他愣了下。 「你笑起来很好看,答应我,一定要多笑,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她眨着大眼睛望着他,「再笑一个。」 「你这丫头!」他终于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原本长相俊魅的他,如今有了笑容,看起来更帅气飞扬了。 「哇!我好开心哦,你笑了,你真的笑了,告诉我,我是不是第一个让你笑的女人?」她俏皮地笑睇着他。 他没说话,可是挂着的笑容已说明了一切。 贾心莹愉悦地勾住他的手,「最近你好像很忙,忙得没空关心我,却老要金嬷嬷来盯我。」 「不是这样,实在是近来有许多内务要忙,宫里来了数名南邦贵客,皇上要我接待。」想起这些烦人的琐事,他不禁叹口气。 看着他深锁的眉宇,她立刻伸手抚平它。「逗你的,别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忙,可也忙了好几晚没回来睡,会不会太累了?」 「不累,因为……回来可以看见你。」他有点不自在,但还是将这些话说出口。 贾心莹心头暖呼呼,与他一块来到花园,看着花儿渐渐凋萎,眉头不禁深蹙,「冬天快来了,花都不再开了。」 「没错。」皇上给的期限也只剩下二十天。 最近他一直考虑该不该娶她,就怕她不是龙凤帖上的谜底,让她转瞬间成为寡妇,这对她而言,是件多么残酷的事呀! 可是,他又舍不得离开她,绝绝对对的舍不得。 「对了,你当初将翠花送哪儿去了?」一直以来翠花的事件是她唯一感到遗憾的。 「照你的意思,给了她一笔钱,希望她回老家,或者另觅主子。」不过若没有原来主子的推荐信函,奴仆要找工作是不容易的。 「这样做好吗?」贾心莹想,她是该留她下来,好好劝她才是。 「不论好或不好,我绝不能将这么危险的人物安排在你身边。」若不是她的请求,他早就将翠花送交衙门处置了。 她轻轻一笑,「别生气了,我知道你爱我。」 闻言,他脸上浮起一丝淡笑,但是个性使然,他还是没坦言或附和对她的爱意。 「你还是不肯承认?」她偷睨了他一眼,「算了,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你的性子,我早就把你FIRE了。」 「范儿?!」他眉一扬。 「哎哟,不是中国文字的范儿,是英文的FIRE。」听他这么说还真爆笑哩。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要怎么解释呢?「简单的说就是甩了。」 「甩了?!」他摇摇头,「别骗我,我这么重,你绝对甩不动我。」 「噗哧。」贾心莹掩嘴一笑,「甩了只是一种形容词,比较正确的说法是,提出分手,两人就不在一块了。」 才说完,她就见他板着脸瞪着她,不发一语,好像又变成初见时的邑破军。 「你……你怎么了?」她偏着脑袋望着他。 「不准,不准你这么做。」他语气低沉,脸色也转为铁青。 贾心莹见了,立即拉起他的手,「傻瓜,像我什么都不会,就只会闹性子、要别扭,我还怕你会甩了我。」 「不会,一辈子都不会。」他将她紧锁在胸前。 靠在他怀里,她微微一笑,「我知道,我知道。明天我们去城里走走好不好?你好久没带我去玩了。」 「明天……」他想了想,「明天不行,我要陪个很重要的人。」 「多重要?」她瞅着他,「有比我重要吗?」 「不能比的。」邑破军摇摇头,「但我现在可以陪你。」 「连比都不能比,这么重要吗?好吧,那就退而求其次,你今天都要陪我,不准再离开。」她笑着拉住他的手直往花园的另一头走去,俪影双双,羡煞人哪! 邑破军一早便进宫去,偏偏今儿个是休工的日子,贾心莹一人无聊的在府邸里乱晃。 金嬷嬷见了,笑着上前对她说:「贾小姐,我派人护送你到城里玩玩吧,今儿个是月中,有市集呢,可能会瞧见你喜欢的玩意儿。」 「真的?!我可以去?」她笑问。 「当然可以,以前大人不让你出府是怕你迷路,这里虽然不像你说的那年代有会动的车子、会飞的机子……」 「是飞机。」她纠正她。 「对,是飞机,但小路可不少,就怕你忘了怎么回来。」金嬷嬷笑咪咪地说。 「放心,金嬷嬷,我方向感好得很呢,所以不用旁人保护,我自己可以去。」 说着,她开心地奔向房间,打算换件外出的短袄,实在是京都的天候才初冬就已经微寒了。 金嬷嬷看着她雀跃的背影,小心的叮咛道:「鞋子也换一双,你脚上那双已经破了,走不了远路。」 「哦,我知道。」她回头笑了笑。 「唉,这个小姑娘还真有趣。」鞋子破了也不肯换,直说那是大人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她要一直穿着。 贾心莹奔回房间,赶紧拿了件小襦衫换上,外头再套上邑破军亲自为她挑的短袄,下头则是鹅黄色棉裙,里头再套上毛裤,一切就绪,她在铜镜前转了圈,「没想到古代服装穿起来麻烦,看起来倒还不赖呢。」 最后她满意的点点头,旋身离开暍青右将府,来到街坊,一路朝市集走去。 路边有不少人打着赤膊武动拳脚,赚取生活费,还有挑担的老伯面带微笑地沿街叫卖青菜水果,更有孩童们手拿着博浪鼓欢喜的往前奔去,一路上发出咚咚咚快乐的声音。 贾心莹小脸一转,突地双腿定住了,因为她看见在街角蹲着一个女人,那人不是翠花吗? 「翠花!」她慢慢走了过去。 翠花闻声怔了下,而后慢慢抬起脸,「大小姐……」 「你怎么会在这里?」贾心莹蹲了下来,「大人没有给你银子吗?」 「有,大人给了我不少的银两。」翠花苦笑地垂下脸,「离开后我遇到一个男人,本想就此嫁人,不再为奴为婢,没想到他骗了我所有银两后就消失了。」 「别难过,跟我回府吧。」贾心莹想扶起她。 「不,我不回去。」 「那……那我再请大人给你一笔银两。」贾心莹着实不忍见她如此。 「我再坏也有自尊,我不会再回去,也不要大人的银子。」 「那……那我帮你写推荐信,金嬷嬷说只要有推荐信,你要再找个好人家为仆是比较容易的。」贾心莹急切地说。 「大小姐……谢谢你。」这点她不反对。 「好,那你等我一下。」 贾心莹看见斜对面正好有家纸墨坊,于是进去买了纸笔,顺手写了封推荐信。 只不过对书法向来不拿手的她,写来还真不怎么美观。写完后,她又来到翠花身旁,将信给了她。 「这个拿着,因为……因为我还没和大人成亲,所以是以贾家大小姐的身分写的。」贾心莹解释。 「我懂,只是……你知道右将大人为何要娶你吗?」翠花突然问道。 「我……我不知道。」贾心莹耸肩一笑,「但我不在乎了。」 「难道你都没听说过传闻?」翠花很讶异地问道。 「什么传闻?」 「皇上命令身旁的四大护卫得在两个月内成亲,所选择的对象必须跟龙凤帖上的一样,否则将斩首……」翠花将自己所听来的传闻详详细细的转告她,「不过皇上给了他们提示。」 「什么提示?」贾心莹心里紧绷着。 「疑假似真。」翠花看着她,「就因为你姓贾,你母亲姓曾。」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他才会这不得已的将我给带了过来。」贾心莹这才慢慢理解了。 「所以他根本不爱你,对你好是因为你可以救他。」翠花望着她。 贾心莹心一痛,连忙站起身,「翠花,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还要破坏我们?亏我这么担心你。」 「大小姐,我不是要破坏你,最近有南邦的人来到京都,你知道南邦公主是什么身分?与右将大人又是什么关系?这些你可以随便问问京都里的人,他们全都知道,我也是听他们说的。」 贾心莹心头乱了,「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只是要你多注意,不要最后伤心的是自己,因为……你是个好主人。」 翠花流下眼泪。 贾心莹吸吸鼻子,朝她点点头,接着道别离开。 问了好几个路人,贾心莹终于找到了皇宫。 天,光是远远的看就够引人注目,八角宫门,绮丽雕镂,石砖墙,高梁椽,钩房檐,细吻鸥,琉璃瓦,全都充满皇室的贵气。 只是宫门外戒备森严,又怎么是她进得去的。这么一处宏伟的地方,也只能远观了,但是她想问他,想把话问个清楚,她想知道他到底爱不爱她!看看这条街,应当是他回府唯一的路径,如果她待在这里等他,应该可以等到他。 于是她就靠在墙边,一直等,等到天色全然暗下,还是不放弃地待在这里,即便等到天亮,她也要继续等下去。 突然,贾心莹看见有人经过,她立刻躲进角落,直到他们慢慢靠近,她才发现有两个人,其中一人就是邑破军! 「破军,没想到两年后还可以再见到你。」 另一位是个姑娘,贾心莹藉着月光看着她美丽的脸庞,突然心生自卑。 说句实话,论长相,现代的贾心莹还比不上古代的贾心莹,古代的贾心莹又比不上这位娇艳贵气的女子。 「我也没想到。」邑破军淡淡地说。 「你还恨着我,是不是?」女子定住脚步,握住他的手。她就是南邦的奇娜公主。 只见他浑身僵了下,「我不恨你。」 「才怪,本来说好要嫁给你,却不告而别,回去做公主。」她苦涩一笑,「我不能不回去,我父王……我父王他不同意我们的婚事。」 「已经无所谓了。」他抬头凝望月亮。 「这两年你是不是都看着天上的月亮想着我?」原本握着他大手的小手,渐渐来到他胸前,「我父王说,你本命孤独,直说我嫁给你不会幸福。」 他拿下她的手,「你父王说得对。」 「告诉我,自从我离开之后,你是不是就不曾爱过?你是不是比以前更觉得孤单?我……我不喜欢我父王为我安排的亲事,所以我这次来找你,是想跟你远走高飞。」奇娜抓住他的双臂,定睛望着他。 「你……」他薄唇轻启,想说什么,却又放弃,才回首,却看见眼前站了一个泪涟涟的女子。「心莹!」他眉头狠狠一皱。 贾心莹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美丽的公主一眼,倏地转身就跑。 「心莹……」邑破军神色一变,立刻追了过去。 「破军!」奇娜喊着他。 「对不起。」邑破军回头对她这么说,然后迅速在她面前消失了踪影。 找了好久,邑破军终于在后山枫林中找到了贾心莹。 见她坐在山坡上,他这才松口气,缓步上前道:「你别误会,我跟她……奇娜公主只是旧识。」 「旧情人才对。」她纠正他,跟着自嘲的一笑,「原来你不是不懂爱,只是爱的人不在身边,我记得你昨天告诉我,她……她是个很重要的人,重要得连我都没得比。」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是你、她是她,根本就不能比,而且……」 「你先不要说,让我说。」她掩着脸,一边哭一边拭泪,「其实这种情形在我们那时代是很普遍的,有的男人还喜欢劈腿,你这样已经好过那些臭男人太多了。」 他听不懂她所说的「劈腿」,但他想解释,「我对她根本没有感觉。」 「那是因为你太爱她,当她离开你的时候,你所有的爱也随着她的离去消失了。」她扁起嘴,愈说愈难过,「我说的对不对?」 「你别胡说,我要娶的人是你。」邑破军大声地说。 「因为娶我可以救你,因为我是唯一能解开『疑假似真』谜题的人……」她抱着脑袋,趴在膝盖上,难受的哭了。 「你知道了?!」他半眯起眸。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但是纸包不住火,就因为这样,你才一直不肯说出为何要娶我的原因!」贾心莹转头望着他那张满是挫折的脸孔。 「不是的,不告诉你不是因为这个缘故,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我告诉你,你才刚成亲,相公就极可能因为娶了不是皇上梦境中的对象而遭处死,让你马上成为寡妇?」他摇摇头,「这对你而言是不公平的!最近我甚至在考虑该不该娶你、该不该害了你,这就是我为何一直将婚事延期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还不确定那女人是我?」她震惊得站了起来。 「没错,虽然你姓贾,你母亲姓曾,但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他仰首叹了口气。 「破军!」她捂着嘴,立即冲进他胸怀,哭喊道:「我不要你死,我不要……告诉我皇上在哪儿,我去劝他不要这么迷信。」 「心莹……」他摇摇头。 「老天!」她泄气地垮下双肩,无力的靠在枫树上,「你……你真是个好人,我不要你死。虽然我舍不得离开你,但你曾想过除了我之外,还有哪个姑娘最有可能吗?」 「我没再想过。」有了她之后,他根本没想过其他女人。 「我一直好怕,好怕有一天我会突然不见,这对你而言同样是不公平的。」 她抬首看向那轮特别圆的月亮。 「你说什么?」邑破军扣住她的肩,望着她那对空洞的眼。 「总有一天我会像来时一般的消失。」她又哭又笑的说。 「不准,我不准!」他大声嚷道。 「所以我说,如果……如果你爱你的月亮,就娶她吧。我答应期限之前与你成亲,若龙凤帖上的人真是我,那你就得救了,等风声一过,我会回去贾府,让公主替代我。」贾心莹满脸泪水地望着他,「这样,我们就谁也不欠谁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邑破军简直气坏了,愤而吻住她,大手狂肆地在她身上摸索,「我说过我不懂爱,也从没爱过她,你听懂吗?」 「那她为何说……」贾心莹不懂了。 「过去我和她是有婚约,但那也是皇上的旨意,有一天她突然消失了,我却连一点感觉都没有。」邑破军解释。 「可是你让她牵你的手?」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剥除了。 「是你说的,你们那时代的女人主动牵手,男人不能拒绝,这是礼貌。」他咬住她的乳头,拉下棉裙,舌尖沿着她乳房下缘的弧度滑动着。 「呃……你……你不该记的都记得。」她气息微喘。 他的大手钻进她的亵裤内,摸上她腿间滑嫩的珍珠,揉抚着狂野的热情,「你说的我都记得。」 那穴窝湿滑的感觉让他浑身燥热,再也抑制不住地扯碎亵裤,同时解开自己的裤头,高举她一只玉腿,用力往那迷人之处深捣而入。 「啊!」贾心莹仰首低呼,「我不行,我站不住了。」 「用力撑着,你可以的。」 话虽这么说,可他却不断猛力向前冲,每一深击都直达底部,让她逸出愉悦的爱语。 「破军……破军,我爱你……」 他心口一热,抱起她的玉臀,让她背靠在树干上,整个跨坐在他腰际,以最疯狂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上高潮。 「答应我,不离开,一辈子不离开。」他俯身吻着她,用尽所有的热情。 「我……我尽量……」她也不愿离开,可是这不是她能控制的。 「不行,我要你亲口答应我。」他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抓住她的胸乳,冲刺的力道加剧。 「啊!好,好,我答应你。」他的英勇威猛让她不敢逼视,贾心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撞成两半了。 邑破军剽悍地继续深入,最后在她体内撞出最美妙的旋律,两人融为一体。
楔子 夜,极深。 一抹娇小的身影立在树头,夜色下,粉色的身影极为显眼,可身影却站得极稳,树摇、身影便随之移动,仿佛与树枝已成一体。 她的眼睛很亮,跳跃着慧黯的眸光,目光定定地注视着前方的黑色楼宇。 黑楼飘散着阴沉的气息,尤其在夜色中更显阴森,让人不敢靠近。 闻名江湖的杀手阁!血楼,见钱取命,是江湖里的神秘组织,这种邪恶的地方,也确实不会有人想靠近。 不过,她例外!今天,她的目标就在里面。 粉色唇瓣轻扬,未戴面罩的她,足尖轻点树头,身影快如风般,让人来不及眨眼就已消失。 守卫森严的楼宇,护卫来回巡逻,粉色身影轻掠,飘过守卫身后。 「咦?」守卫觉得不对,转头一看,却空无一人。 错觉吗?守卫搔搔头,当是自己想太多,又继续往前巡逻。 她飞掠得很快,显眼的粉色衣裳仿佛与黑夜相溶,让人察觉不到她的身影。 她就这样轻松得仿佛在逛自家院子,迅速利落地来到最后方的屋宇,足尖轻巧地落在屋瓦上,不落一丝声响。 到了!应该是这里吧? 最近,听说血楼藏了一个宝,派人严密地守卫着,除了楼主外,不让任何人靠近。 这可让她好奇了,既然有宝,她不偷,不就有负偷神一族的名号了吗?所以,趁着师兄没注意,她偷偷溜出谷,来到血楼。 她对自己的轻功有自信,这世上除了师兄外,能追上她的人不多,瞧她如入无人之境地来到目的地就说明她的能力了。 粉瓣得意地勾起,她轻轻搬开一小片屋瓦,侧耳倾听! 很静,没有声音。 眉尖轻轻挑起,她起身跃下屋瓦,手贴着门,指尖轻轻一推,木门已微开。 没有锁? 眉头微微蹙起,她大胆地推开门,踏入房内。 一室的黑,可不影响她,黑暗中,以轻易看到房里的一景一物。 房内很宽,可却没有任何东西,她觉得奇怪,继续往内室走去。 可内室里只有一张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可怪了!她抿着唇环视房内,墙上一幅画引起她的注意。 那是一幅很平常的山水画,没什么稀奇的,可是整间房里没有任何摆饰,只有那幅画…… 她走向画,伸出手,却不是摸向那幅画,反而摸向画下方的墙壁,直到摸到一个很小、很不明显的弧度。 唇,缓缓勾起,她轻轻一压,画后的墙壁立即开启。 哈哈!找到正主儿了。 她立即走进暗室,一开始是黑暗的走道,然后,慢慢的,走道越来越宽,而前方则有一丝光明。 她好奇地走向光明处,突然的明亮让她微微眯起眼。 接着,她听到铁链的声音。 那是什么?!一个很大的铁笼子,里面有一个……人? 那人抬起头看向她,适应了光线,她也跟着将那人看个仔细——她轻轻倒抽了口气,那是一张很美的脸,可却美得很邪。 一头及地的白发,就连眉毛也是白的,肤色极白,唯一有颜色的是淡褐色的眼眸和红艳的唇。 那张脸美得让人分不清性别,若不是他全身赤裸,让她看到不是女人该有的东西,她真会以为他是女的。 他的手和脚皆被铁链铐住,关在一个大笼子里,仅以那双眼冷沉地看着她,乍看之下,仿佛一只美丽的野兽。 「老天,你……是妖怪吗?」 长得这么祸水,还一头白发,连眉毛都是白色的,这不是平常人会有的吧? 像是听懂了她的话,男孩冷冷地敛下眸,坐起的身子又静静躺下,闭上眼,不理她。 呃……她这算是被忽视吗? 她看着男孩,又看了半室一眼,空当荡荡的,除了铁宠和男孩外,根本没有任何东西,更不用说是宝物了。 奇怪,难道宝物不在这里吗?不可能啊!她查来的消息不可能有误的啊! 疑惑的杏眸移到铁宠里内眼睡党的男孩身上。 没一下子,她立即瞪大眼。 不会吧?那宝物就是你哦?!一个人,还长得这么奇怪,这是什么宝物? 她一边嘀咕,一边走向铁笼。「喂!别睡了,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男孩慢慢睁天眼,淡褐色眸子不带任何情绪,静静地看着他。 男孩依然不语,只是看着她。 「喂!你听得懂我在说什……」话语突然中断,她注意到铐住男孩铁链上沾着暗色的血渍。 仔细一看,男孩的手腕和脚踝全是干掉的血迹,看得出来是挣扎之下被铁链磨出来的伤口。 她皱着眉,低头看向锁住铁门的铁锁,小手从腰际拿出一条铁丝,轻巧地插进铁锁内,转个几下,「啪!」地一声,铁锁立即开启。 她打开铁门,走到男孩身边,男孩看着她,一动也不动,一双褐眸看着她蹲下身,轻巧地解开他手脚的炼锁。 「哇!血肉模糊,真恶心!」她皱着脸瞪着他手脚上的伤口,在他要缩起身子时低喝一声:「别动!」 她瞪着他,有点心疼地用力扯下裙摆。「啧——这新衣服我才第一次穿耶!」 她虽然嘀咕,可撕扯的动作却极快,小手拿着撕下的衣布将他手脚上的伤口包好。 男孩静静地看着她,褐眸掠过一丝光芒。 「好了。」她满意地看着包扎好的伤口。 「我身上没带伤药,只能先这样将就了,起来。」 她起身,看着他说:「走吧!我带你离开,管你是妖怪还是宝物,至少长得像人,把人关在笼子里,真不人道!」 她一边念,一边走出铁笼,却发觉身后没有任何动静。 她转头瞪着他,「喂,你要不要走?你不走的话,我要走了。」难得她大发好心要教人,机会只有一次,不要拉倒! 男孩不语,只是看着她,那双淡褐眼眸仿佛此刻才认真地将她看进眼里。 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额头蓄着月牙状的刘海,五官小而细致,只有那双眼大而明亮。 一袭粉色水裳,颈间垂戴着翠绿色雕花珠玉坠,腰间系着以蚕丝制成的长鞭,虽然裙摆已破斓,可她看来仍然像个无瑕的搪瓷娃娃。 「为什么?」他开口,声音极淡。 「啊?」听到他的声音,她愣了一下,「原来你会说话呀……什么为什么?」 没头没脑的谁知他在说什么? 不管啦! 「喂!你是要不要走啦?」她不耐烦地将双手技在腰侧,杏眸没好气地瞪着他。 「不,我不走。」男孩轻轻敛眸。 「啊?」他的话让她再度一愣,眉尖皱了皱。 「随你!你不走,我要闪人了。」 她在这待太久了,而且,一直都没人发现,这对防卫严密的血楼来说实在有点不寻常,让她不安了起来。 她不想再理男孩,转身就要离开。 「不,你也不能走。」男孩说道。 什么?! 「喂!」她转身,却倏地一惊。心脏差点跳出来。 她瞪着离她只差一时的男孩,说不出话来。 他什么时候竟离她这么近?而她竟然都没察觉到,实在诡异…… 男孩抬眸,红艳的唇勾起。「你,要留下来。」 那深沉的眼神,让她心惊,来不及回话,她立即听到脚步声。 转头一看,数名黑衣人已包围住斗室。 「少楼主。」一名黑衣人拿着衣服披上男孩赤裸的身体。 少楼主? 她看着男孩,随即明了了。「这是陷阱?」 「没人抓得到的偷神一族……」男孩轻语,褐眸看着她,那隐隐闪跃的光芒让她害怕。 「你,是我的了!」 「鬼才是你的!」她冷哼一声,迅速抽出腰间的银色蚕鞭,迅雷不及掩耳地扫向门口的敌人,觎着空隙,立即一闪。 可她快,黑衣人的动作也快,立即围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该死! 「不要抵抗,我不会伤害你。」男孩走向她,朝她伸出手。「来!」 她瞪着男孩,正在思索该怎么办时,耳际听到熟悉的足音。 「娃儿!」 低沉的男音飘落,「砰——地一声。烟雾四起。「师兄!」她大喜,迅速抓住男人的手。 「不准走!」男孩伸手抓住她颈间的玉坠,听到她闷哼一声,而后,玉坠一松——不一会儿,烟雾立即消散,而那美丽的搪瓷娃娃也不见了,只剩下他手上的雕花珠玉坠,他低眸看着手上的玉坠。口不用追了。偷神一族素来以轻功闻名,这一瞬间,对方早已逃离血楼范围了。 他握着玉坠,上头留有她的体温。 娃儿……他记得那男人是这么叫她的。我会找到你的! 他紧握着玉坠低语,向来冷漠的褐眸掠过一丝光芒。他会找到她的…… 夏日炎炎,正好眠。 花喜儿赠了赠柔软的丝被,伸手要抱睡觉时习惯抱住的软枕,摸啊摸,她抱到了,唇瓣满足地勾了勾。 可不一会儿,她又觉得奇怪,怎么她的软枕抱起来怪怪的,暖暖的、香香的,不太像抱枕,反而像是…… 她疑惑地睁开爱困的眼!「哇!」 「嗯……怎了?发生什么事了?」被凄厉的叫声吵醒,一双圆圆的眼睛迷糊地睁开,伸手揉了揉,再懒懒地打了个呵欠。 你、你……花喜儿瞪着睡在自己身旁的女人,大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大叫出声。 水娃儿!你什么时候摸上我的床的?不准睡,给我起来! 她姑奶奶话还没有说完,这死女人竟然闭上眼,打算继续睡? 花喜儿气得用力晃着水娃儿,就是不让她睡。 「别晃、别晃,我头都快被你晃晕了。」水娃儿投降的睁开眼,懒散的坐起身望了外头一眼。 原来已经天亮了,「喜儿。我肚子锇了,我要吃早膳。」 水娃儿打呵欠,摸着空荡荡的肚皮,她的肚子很合作,马上发出咕噜咕噜声。 「吃你的头啦!」谁甩她啊!「我问你,我问你,你啥时候摸上我的床的?」 花喜儿没好气的瞪着水娃儿。 「昨晚啊!」水娃儿嘟着嘴,抓抓凌乱的头发,「你睡得跟只死猪一样,连我爬上你的床都没发现,小心哦!你惹的人那么多,还敢睡得那么死,哪天人家派人半夜偷袭你,你的小命就没了!」 「水娃儿,你说够了没?」花喜儿瞪她,这女人,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开口就没好话。 「够了。」水娃儿笑了,眼睛眨巴眨巴着,讨好地看着花喜儿。「喜儿,我饿了,我要吃早膳。」 「你……」瞪,再瞪,可怎么瞪就是赢不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花喜儿放弃了。「喜雀。」她叫来婢女。 喜雀赶紧进门,「小姐,你今儿个怎么这么早醒……」话还没说完,看到水娃儿,她也愣了一下。 「喜雀儿,你好啊!」水娃儿笑嘻嘻地打招呼。 「去准备早膳,来喂这只饿死鬼。」花喜儿没好气地说着。 「是。」喜雀也不多问,立即出去准备早膳。 「啧啧,你家喜雀儿还是一如往常伶俐啊!」水娃儿呵呵笑着,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因笑容而更硕甜美。 「少给我转移话题。」花喜儿走下床炕,拿起外衫披上,美眸皖了水娃儿一眼。「说!你这没事绝不出谷的人,怎会半夜摸上我这?」 这女人似乎是在偷神之谷里隐居度日了,若无事绝不出谷,即使出谷!也是偷偷摸摸的,办完事情后立即回谷,让人以为她有病。再怎么想家也不是这种想法吧? 更何况,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想家的人。 「唉,一言难尽忠报国呀。」水娃儿脸上的笑容淡掉了,转为哀怨,小嘴也跟着噘起。「都怪我师兄,没事跑去偷个公主回来就算了,还来场争风吃醋的戏码,结果偷神谷的地点就曝光了,现在一点都不隐密,也不安全了。」 花喜儿听了一愣,对于水娃儿师兄偷个公主的事,她是有听说过,不过倒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可谷外不是有阵式吗?你把阵式改一下,不就没人进得了?」她记得偷神一族的人不只轻功厉害,对于机关阵法的了解也无人能出其右。 「唉!事情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结果我那师兄只记得去追不要他的公主,就这样把我丢在谷里,我才不要个人待在那,太可怕了!喜儿……」 水娃儿抬起头,好可怜地看着花喜儿,灿亮的大眼隐隐泛着水光,看起来好不可怜。「收留我。」 「不要。」装可怜对她没用,花喜儿冷冷一哼,美眸眯起。「一个人待在谷里你会怕?哈哈水娃儿,你胆子有那么小吗?说!你还隐瞒了什么?」 哼!当她那么好骗吗? 「啧!」见装可怜没用,水娃儿收起泪水,小嘴嘟起。「讨厌!你那么多疑干嘛?」 「哼!要不多疑,恐怕我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呢!」花喜儿轻撇唇瓣,坐到椅上,为自己倒了杯茶。 知道装傻没用,水娃儿只得老实说出原因。 「我要是继续待在谷里,恐怕会被抓住。」 「哈哈!娃儿,不只我惹的人多,你也不比我少啊!怎么,你这个偷神传人也会怕被偷袭啊!」花喜儿很没同情心地大笑。 水娃儿立即瞪过去。「别人我不怕,可那人……」她抿唇,不得不承认。 「我怕。」 花喜儿止住笑声,见事态好像真的严重,表情也跟着转为正经。「那人是谁?」 水娃儿看了她一眼,深吸口气,无奈地将五年前、自己十二岁时偷偷潜进「血楼」的事说出来。 「那时候,还好师兄救了我,可是却也被盯上了,血楼对我发出了通缉,一直追查偷神谷的地点,所以我才不敢出谷,每次出谷也很小心,有好几次我都差点被抓住,吓都吓死了,也就更不敢出谷了。」 花喜儿听了傻眼,不敢相信地惊呼:「老天!你竟然惹上了冷无赦,现任的血楼楼主?「血楼可是闻名江湖的杀手集团,而冷无赦在继任楼主前,就已是闻名江湖的冷血杀手。传闻只要他接手的任务,从没有失败过,无声无息的功夫,让人来不及察觉他的踪影就一命呜呼。如鬼魅般的身影、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谜样的身分,也就更让人畏惧。「白发、白眉、褐眸,皮肤似雪般苍白……你是见鬼了吗?」这世上有人是长这样的吗? 「若是鬼我还不怕,」水娃儿没好气地说:「偏偏他不是,而且我不知哪里惹到他,竟让他一直追着我。」 想到当年那个阴阳怪气的男孩。她就觉得不自在,她还记得那双阴沉沉的褐眸,冷冷淡淡的,完全看不到任何感情。 花喜儿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又抬眸看了看水娃儿。 水娃儿,人如其名,娇小玲珑的模样,就连脸蛋,五官也都小小的,只有那双明亮大眼几乎占了小脸的一半,还有那月牙状的刘海,让她看起来更可爱,像朵纯净的百合花。 「娃儿,你知道的,一个男人会那么执着地追着一个女人,通常原因只有一个……」花喜儿同情地看着她,「而且,你还看了人家光溜溜的身子,搞不好人家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被这么看光呢!啧啧,难怪会一直追着你,搞不好就是要你负责。」 说到最后,花喜儿几乎有点幸灾乐祸了。 水娃儿马上打了个哆嗦,没好气地瞪了花喜儿一眼。「拜托!你不要说得那么恐怖好不好?我那时才十二岁,哪懂什么呀!而且他长得比我看过的姑娘还美,我只差没把他当女的看……」 老实说,那时一看到他光着身子,她的视线可是一直放在那张邪美的脸上,完全不敢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回想起五年前的那幕,水娃儿就觉得耳根有点烫,再对上花喜儿椰榆的眼神,小脸红了红,有点恼怒地瞪回去。「再说,我也不觉得他会看上我,那家伙一点也不像会爱上人的人。」她嘟着小嘴,轻哼一声。 「怎么说?」花喜儿挑届; 「他……很怪。」水娃儿皱起眉头,拚命思索着,「他长得很漂亮,活到现在,我还没看过长得比他更美的人,被关在笼子里的他就像是美丽的野兽。可是美得太邪了……」 她顿了顿,想着该怎么形容印象中那个男孩。 「邪得……像妖魔鬼怪的感觉,而且,他给人的感觉不只冷,而且是那种很奇怪的诡异,像是没有感情一样……」 没有感情的人,哪懂得爱人? 「反正,我觉得他追逐我,一定不是因为爱上我。」若是,那真的很恐怖,被那种像鬼似的男人爱上太恐怖了! 越想,水娃儿不禁觉得心里越毛。 「是吗?」花喜儿不以为然地看着水娃儿。 「不管啦!反正你这里借我住一阵子。」嘟着小嘴,水娃儿耍赖地说。「你不准,我一样要住下来。」 「住在我这就安全吗?」她只是一介平民百姓,可斗不过恐怖的血楼楼主。 「反正躲几天应该没问题,我得另找隐密的居所,总之偷神谷在师兄娶得美人归之前,我是暂时回不去了。」至少师兄在,还右人可以保护她,可现在师兄不在,她的安危就堪虑了。 唉,她只能祈祷自己能平安地度过这些日子。 真好!果然躲在欢喜城是对的。 水娃儿坐在栏杆上,一双腿儿晃啊晃的,小手捧着热呼呼的烧饼啃着,平凡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美得水亮。 这几天她都待在花喜儿道儿,吃她的。住她的,日子过得好不快乐逍遥,幸福极了! 一开始她还战战兢兢的,每天都顶着不同的脸皮出没,直到什么事都发生,她才安下心,拿了强平凡的脸皮贴在脸上,易容成一个普通的小姑娘。 此刻,她正坐在龙腾酒楼的栏杆上,有趣地看着欢喜城一年一度的七月花灯会。 人说,七月鬼门开。欢喜城每年七月都有举办花灯会的习俗,想籍由明亮的灯火将那些孤魂野鬼驱赶开。 花灯会连办七天,这七天就是欢喜城最热闹的日子,各种形状的花灯在街上挂成排,把整座城照得明亮,小贩的叫买声、人群的嘻闹声,交汇成热闹的画面。 一只大眼骨碌碌地看着街景,小嘴仍不忘啃着好吃的烧饼,眼睛因满足而眯成一条线。 「哼,很幸福嘛!」花喜儿坐在椅上,同水娃儿一起看着热闹的大街,优雅地喝了口茶,美眸淡淡地睨她一眼。 「是很幸福呀!」水娃儿点头,三两口就将烧饼吃完,眼睛一直盯着街上那热呼呼、刚出炉的桂花饼。 「我想吃桂花饼。」她舔舔唇,一脸垂涎。 「等等,我马上去买。」一旁的喜雀听到立即跑下楼。 「谢谢。」水娃儿开心地笑了。「喜儿,你家的喜雀儿真的太贴心了。」 「是呀!偏偏就是有那种厚脸皮的人,白吃白喝白住,却一点都没有自觉。」 花喜儿冷冷说着。 「啊!这茶真好喝,清香甘甜,真棒!」水娃儿伸手为自己倒了杯茶,很自动地当作没听到。 花喜儿眯起眼瞪着水娃儿,「水娃儿,你说被盯上是真的吗?」瞧这几天她悠哉的模样,什么事都没发生,让她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呼咙」了。 水娃儿叹口气,捧着茶碗,眨着大眼,很无辜地看着花喜儿。「喜儿,我像是那种人吗?」 「很像。」花喜儿毫不迟疑,答得利落。 水娃儿立即嘟起嘴,正要开口时,却听到街上传来尖叫声,她一愣,立即往出声处看去。 「发生什么……」话未说完。就见一名负伤带血的男人狼狈地在对面屋顶顶飞掠。 可不一会儿,数名黑衣人立即围住他。 「江湖仇杀吗?」花喜儿皱眉看着那几个黑衣人,注意到他们右臂上的布科皆绣着一道血色鬼火。 那标记不是…… 她立即看向水娃儿,只见水娃儿早已白着脸,说不出话来。 因为,一名鬼魅般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黑衣人中间,他一身白,以一张鬼面了牙面具盖住上半部的脸,仅露出优美的唇,一头白发随风轻飘。 他一出现,四周瞬间凝静,气氛降至冰点,无人敢吭气,那名负伤的大汉一看到他,脸色立即发白,一脸惊惧地看着男人。「楼、楼主……」 「背叛血楼,这罪可不轻。」男人开口,声音淡淡的,不带任何情绪,却让人冷至骨子底。 大汉不停发抖,握剑的手持续滴血,惧意让他手、心发汗,冷汗不住冒出。 「你说,想要怎样的死法?」男人勾起好看的唇,极淡的褐眸不带一丝感情,气氛因他的话更形紧绷,仿佛一触即发。 哐啷!突地,玻璃破碎的声音打破了凝重的气氛。 「啊!冷无赦,我跟你拚了!」大汉像是被吓到,再也顾不得一切地挥剑杀向男人。 他一动,黑衣人立即围住他!双方夹杀着:白衣男人则一动也不动,褐眸淡淡望向对面楼阁突地看到一双惊愕的明眸,面具后的褐眸微眯! 只是一名平凡的小姑娘,不足为奇,可那双眼睛却很熟悉,他曾看过一模一样的灵活大眼,就在五年前……容貌不同,眼睛却一样…… 「娃儿。」他轻语,淡淡的声音,不轻不重的,却极清楚地传至水娃儿耳里。 她悚然一惊,看到褐眸掠过一丝跳动的火光,她忍不住倒抽口气,一毫不迟疑地转身就跑。 老天!她真的见鬼了。 水娃儿的身影快速地飞掠着,连停都不敢停,使着轻功、拚尽全身力气,拚命地逃。 呜……她真的太沉不住气了,竟然一看到他就吓得不敢动弹,还让杯子掉落。 才会引起他的注意。 这下可好了,被发现了,以那家伙对她莫名的执着,这下子她要逃可难了! 她没忘记,五年前他曾不知不觉地近到她一寸之距,而她竟然都没察觉,再加上这几年在江湖上听到的传言,他的身手一定比当年更恐怖,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逃得掉。 不过,逃不掉也得逃啊!偷神一族向来以轻功闻名,她可不能丢脸呀! 水娃儿气息微喘地想着,直到逃离欢喜城数里之外感觉身后好像没人追过了,她才停下来。 手靠着树,一手权着腰,她吞了吞口水,呼吸急促地喘着。「应……应该甩掉了吧……」 她看看身后——没人。「太好了,甩掉……」 「娃儿」 「哇!」她哧得尖叫,转头一看,一抹白色身影缓缓落在她前方,那只褐色眸子正透过遇撩牙面具专注地看着她。 她吓呆了,这家伙是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的?而她竟然都没发现…… 「你……」瞪着他,她吓得说不出话来。 冷无赦则专注地看着那双明亮美眸,薄唇勾起。「找到你了,娃儿。」那双活灵活现的杏眸让他确定了,是她! 「你……你到底想干嘛?」从震惊里回神,水娃儿壮起胆子,不驯地抬头看他。「冷无赦,从五年前开始你就一直派人追我,到底是想怎样?」 她也是有脾气的,既然被逮住了,她也豁出去了! 她又没对他怎样,顶多闯入血楼一次,不小心看到他的裸体而已,那又不是她自愿的,是他自己不穿衣服的耶! 「这个——你的。」他的语气仍然淡淡的,朝她伸手,摊开掌心。 「啊?」水娃儿愣了一下,看着他手上的翠绿玉坠,圆型的珠玉坠,跟绿的色泽雕出百合花纹,在月光下隐隐透着淡绿莹光。 这是她从小到大一直佩戴的玉坠,直到五年前被他扯下来之前,一直未曾离开过她的身的。 她没有想到他竟会会把玉坠留在身上,而且第一句跟她说的话说是要还她的玉坠。 她看了看玉坠,又看了看冷无赦,小脸满是疑惑。「你……追了我五年,就是为了还我这个?不会吧?」 「你,不要吗?」褐眸掠过一丝不解,可出口的声音确仍谈然,听不出任何感情。 「呃……」水娃儿搔了搔头,看了他一眼。「你要还我,我当然要了,不过我要拿了后,你就不会再像阴魂一样跟着我了吧?」 「不会。」冷无赦回答。 水娃儿松了一口气,正要伸手拿回玉坠时,冷无赦确又开口了吐出一句。不会追,但也不会让你有离开的机会。「「啊?」水娃儿怔住,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 「你的脸……不一样。」他不理她,褐眸盯着那张平凡的脸,直接伸手碰触。 「喂!你干嘛……」 水娃儿直觉地要闪,可他的动作却比她还快,脸上的人皮立即被撕开,一张白嫩无瑕的小脸瞬间映入褐眸。 明亮的杏眸不变,可平凡的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无瑕的丽颜,五官小而细致,就像个搪瓷娃娃。 「没变。」她看起来跟五年前一样。 「你……」瞪着戴着面具的冷无赦,水娃儿哑口无言,真的觉得自己遇到疯子了,他的一举一动都让人无法预测。 不行!她要逃…… 心思才转起,他却已看透了。 「你逃不了的。」他不会让她再次从他手中逃跑。「这次,也没人会救你了。」 五年前的失误,他不会让它再发生。 「你……」知道他说得没错,水娃儿咬了咬唇,没好气地瞪着他。「你抓我想干嘛?」 「不知道。」冷无赦回得干脆简洁。 「啊?」水娃儿再次一愣,眉头皱起。「不知道你干嘛抓我?总有什么原因吧?」 「原因?」他重复她的话,褐眸看着她。 「不知道。」他从不去想原由,只知道他想要她。 「冷无赦。你在耍我吗?」这家伙,怎么连说话也怪里怪气的,让人完全摸不透? 「我不耍人。」他缓缓伸手碰触她的脸,掌心的柔软触感让他勾起唇,冷淡的褐眸隐隐透着一抹依恋。「娃儿。」 声音轻轻淡淡的,却带着一丝柔,好似在唉着心中的珍宝。 水娃儿感觉胸口悸动了下,忘了闪躲他的手,就任他碰触,杏眸离不开那双深邃褐眸。 她忍不住伸手拿下他脸上的面具,一张美得不似凡人的脸孔随着面具的离去映入瞳里。 似雪般白哲的肌肤,白发白眉,淡色褐眸,艳红薄唇,形成一张邪美的脸庞,让人心颤却又移不开眼。 「你……不怕吗?」冷无赦没闪躲,任她拿下面具,褐眸定定地看着她的反应!他知道自己长得很奇怪,没人不怕他的模样。 「嗯?」水娃儿侧首,敏锐察觉到褐眸里一闪而过的受伤,让她有点、心软了。 「我的模样。」他笑,笑容有点冷,也有点防备。「很像怪物吧?」从小,他就常听到这样的形容。 水娃儿点头,小脸很认直。「白发白眉皮肤又这么白,眼睛颜色也很淡,还长得这么祸水,正常人是不会长这样的。」 她第一次看到他时,也以为自己遇到妖魔鬼怪。 「你也怕吧……」他收回手,负于身后,褐眸轻敛,声音淡然却又透着不易察觉的落寞。 「呃……」他这模样,让水娃儿忍不住搔搔头,反而像个缺乏疼爱的小孩子。 「没办法,第一次看到当然怕啦!不过看习惯也还好啦,而且你又长得那么漂亮,看久还满赏心悦目的……不对!我在说什么啊?」她现在应该要想怎么逃跑吧?怎么变成在安慰他了? 冷无赦扬起褐眸,看到水娃儿懊恼的表情,唇角忍不住勾起。「娃儿……」 他轻唤着她。 听到他叫她的名字,水娃儿的心又悸动了下,忍不住揪住胸口,感觉到自己的心因他的叫唤而狂跳。 老天,她是怎么啦? 「我不会中邪了吧……」才被叫名字而已,心就跳这么快,是怎样? 水娃儿忍不住抬头看向冷无赦,却见他也专注地看着自己,那种眼神,好像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人,深得好像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她不禁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不行,太危险了!她要逃才行…… 「啊!师兄!」看向冷无赦身后,她惊喜地大喊,然后趁他分神,足尖轻,赶紧转身飞离。 可白色身影却比她更快,身影一挪,长臂环住她的腰,有力地将她擒在怀里。 水娃儿回手要反击,可后颈却突然一疼,眼前跟着转黑,软软地落进他怀里。 冷无赦抱着她,手臂将她紧紧环抱在胸口,手指轻抚着她的脸,褐眸有着一抹执着。「娃儿……」 他抓到她了! 好暖…… 水娃儿满意地蹭了蹭身旁的抱枕,软硬适中,刚刚好,而且有好闻的气味、淡而温暖的气息,她喜欢这味道。 她满足地吁了口气,将身旁的抱枕抱得更紧,像小猫咪似的,小脸又轻轻蹭了蹭。 迷迷糊糊中,她隐约觉得不对……抱枕应该是软的,怎么会又软又硬呢? 而且,这抱枕好像有点大…… 她疑惑地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强健的胸膛,而自己的手正抱住精瘦的腰,抬头一看一一双褐眸定定地看着她,薄唇隐隐勾起。 水娃儿立即瞪大眼,「哇!」她吓得跳起来,却差点滚下床。 冷无赦拉住她,将她扯进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人形成暖昧的姿势。 「你……」水娃儿瞪着他,再转头看着陌生的房间。想到昏迷前的事。 「这里是……」 「血楼我房间。」他开口证实了她的猜测。 「你、你把我……」 「我说了,我不会让你逃掉,我要你在我身边。」他握住她一丝头发,拿至唇前握吻着。 秀发里有一抹淡淡的百合香味,是她的味道,他喜欢。 他亲呢的举动带着一抹诱惑的邪气,水娃儿不禁觉得脸一阵阵发烫,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跨坐在他身上,股间不定期抵着他的灼热。 她猛的跳起,赶紧离开他身上,拐到床角,再低头迅速检查自己身上的衣物。 很好,一件都没少。 水娃儿松了口气,这才抬头瞪向冷无赦,「喂!姓冷的,你抓住我到底想干嘛?」 「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冷无赦重复。 「留在你身边干嘛?」她不懂。「你想要我替你偷东西?」 想了想,抓住她也只有这个好处而已。 「我没什么想要的。」他看着她,褐眸专注,语气轻淡却坚定。「我只要你。」 他的话让她的心一震,还有他的眼神,很认真,也很执着,让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你……」讨厌!她的心跳又变快了,谁教他要说那种话,又用那种眼神看她? 他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天地之间只有她一人似的…… 小脸忍不住红起,水娃儿想到花喜儿说的,男人会这么执着地追一个女人,通常只有一个原因…… 「喂!冷无赦,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红着脸,水娃儿有点尴尬地问。 「喜欢?」冷无赦挑眉,不解地看着她。 「那是什么?」他不懂她的意思。 「呃……」他的反问让她一愣,有种自作多情的感觉,让她整个人冷了下来。 「你不喜欢我,干嘛要我留在你身边?」 不自觉地,她的语气有点发怒了。 「你生气了?为什么?」他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了,好看的眉忍不住皱起。 「因为喜欢吗?那是什么?」 「你……」见他一脸疑惑,水娃儿也跟着皱眉。「你不知道喜欢是什么吗?「那是什么?」他问,褐眸尽是不解。 「不会吧?你从没喜欢过什么东西吗?」水娃儿讶异地看着他。 而冷无赦则是看着她,好看的脸庞尽是不解。 「你不生气了吗?」他比较在意这个。 「你……噗!」水娃儿忍不住笑了,灿烂的笑容让小脸看来更甜美,杏眸也更明亮。 奇怪,她明明觉得他很怪,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可他怕她生气的表情却又让她觉得好可爱。 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呀? 有时冷冰冰的,毫无感情的模样,让人害怕;有时却又像个小孩般纯真,让人对他气不起来。 「你笑了。」冷无赦惊讶地看着水娃儿的笑容,大手抚上她的脸。「娃儿……」他唤她,用那种淡淡的,隐隐温柔的声调。 水娃儿脸一红,小脸有着一丝别扭。「你……你干嘛一直叫我的名字?」而且,每每都用那种声音、那种眼神,让她心悸。 「你不喜欢吗?」他看着她,冰冷的模样在她面前早已消失,剩下专注的纯粹。 看着她、叫着她的名字、碰触到她,让他的心感到一抹深深的温暖,不再空洞。 「也不是不喜欢……」她呐呐地看着他,温热的掌心抚着她的脸,让她的心酥酥麻麻的,也没想到要避开。 奇怪,她好像变得不怎么讨厌他了,甚至也不讨厌他的碰触,而且……好像还有点喜欢,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感到不自在。 「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手指轻卷住她的发,在指上绕了一圈,两人靠得很近,近到他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俊魅的脸庞不禁微微放柔,冰冷的褐眸也温温淡淡的,染上一抹温暖的感情。 「我说不好,你也不会让我走吧?」嘟着小嘴,水娃儿没好气地看着他,态度带着一抹可人的娇气。 「嗯!不会。」冷无赦诚实地回答。 她就知道!水娃儿忍不住撇嘴。「好吧!我暂时留在这,不过你要给我另一间房间。」 「不行。」冷无赦摇头。 「什么?」水娃儿瞪大眼,「那你要我睡哪?」 「睡这里。」他回得理所当然。 水娃儿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冷无赦,你不要得寸进尺哦!我答应留下来可不是要为你暖床。」她生气地瞪着他。 见她又生气了,冷熬赦赶紧说道:「跟我在一起比较安全。」 水娃儿皱眉。「什么意思?」 「血楼不是安全的地方,只有在我身边,你才会安全。」他淡淡解释,褐眸有贴紧张地看着她,怕她还在生气。 「血楼不安全?你不是楼主吗?我是你的客人,没人敢对我怎样吧?」水娃儿不解地问。 「强的人才能是楼主,一旦我变弱,随时会被取而代之。」冷无赦回道,语气自然得仿佛道是很平常的事。 水娃儿德了一愣。「你是说……他们会听你的话,是因为你强,一旦有人比你强,他们就会转而听别人的命令?,」 「嗯!」弱肉强食、强者生存,这就是血楼的规矩。 他不怕死,也没有弱点,在种种训练下,他生存了下来,比其它人强,坐上了楼主之位。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老天爷!这么危险、冷血的地方,谁待得下去呀? 「别怕,我会保护你。」他认真地看着她。 「你本来就要保护我,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待在这鬼地方……」水娃儿没好气地碎碎念。 她很有自知之明,除了轻功外,她其它功夫都是三脚猫,反正打不赢就溜。 听着她的碎念,冷无赦微微一笑,可笑容才勾起,眼神立即一冷,一手抱住她,一手朝门口轻轻弹指。「出来!」 「师弟,你出手还真狠。」一名男人推开门,脸颊划过一道血痕,英俊的脸庞勾着一抹笑,可眼神却有着跟俊庞不相衬的嗜血冷芒。「若不是我闪得快,命中的就是我的喉咙了。」 冷无赦不语,只是冷着脸庞,用身影当住了身后的水娃儿,褐眸淡淡的看着男人。 他是谁?水娃儿探出头,好奇地看抽男人,第一眼就注意到他眼中带着浸血的侵略,让人不喜欢。她皱眉直觉讨厌这个男人。 看到她,殷罗眯起眼,一道光芒掠过眼底。 「师弟,你什么时候金屋藏娇了?」 「出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冷无赦淡声说道,又恢复了模样。 见冷无赦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殷罗的眼掠过一丝怒芒,可看向水娃儿的时候又一脸邪气。 「小娃儿,你小心点,这家伙可是妖怪,跟他太接近的人都会死的。」他冷笑地注视着冷无赦的反应。 冷无赦敛眸不语,让人摸不清他的思绪。 「你是他师兄吧?」水娃儿挑眉,不以为然地看着他。「那你跟他朝夕相处,怎么还能活到现在?难道你也是妖怪?而且道行还很高,所以才没被克死?搞不好那些被克死的人都是因你而死的也不一定,啧啧!原来真正造孽的人是你呀!」 殷罗眯起眼、冷冷地瞪着水娃儿,声音阴冷。 「小娃儿,牙尖嘴利的,对你可没好处。」 「没办法。」水娃儿耸耸肩,笑得很甜。 「我对畜生之类的总是说不出什么好听话,还请你见谅。」 「你——」她的话激得殷罗怒火一起,「找死!」 他快速地朝水娃儿射出一抹银芒,可另一道银光的动作更快,铿地一声,袭向水娃儿的银针立即反射回去,扫过殷罗的右耳,射进墙壁之中。 霎时,一把冰冷的软剑抵着殷罗的喉咙。 殷罗立即顿住身子,不敢动弹。 冷无赦淡淡地看着他,手往前使力,软剑在殷罗喉咙抵出血痕。「师兄,你太过放肆了。」 他不悦地抿唇,居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盘动手,还想伤水娃儿?「若想逼我动手,你成功了,可是你有这个命来赌吗?嗯?」右手劲再使,软剑更陷入,鲜血流得更多。 「呃……」殷罗不敢说话,可眼睛却一直看着冷无赦,注视着那张邪美的脸庞。 「喂!冷无赦……」水娃儿忍不住开口,他冷血的模样让她心惊,声音怯怯的,「你……真的要杀他吗?」 冷无赦看向水娃儿,察觉到她的害怕,撒手收回软剑。「滚!再有下次,算算你是不是还有命能跟我赌。」 殷罗捂住流血的喉咙,像是发现到什么,得意地笑了。 「哈哈!师弟,竟然放我一马?哈哈哈……」 大笑着的殷罗看向水娃儿,眼神奇异却又复杂。「哼!没有弱点的师弟、血楼楼主,你还真的无敌吗?哈哈。」 水娃儿则怔怔地看着这一切,听着殷罗谜似的话语,再看向一脸冷淡的冷无赦,她……究竟来到一个怎样的鬼地方? 这地方还真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在血楼待了几天,水娃儿觉得自己快闷死了。 这里的人全都阴阳怪气的,就连仆人也安静得跟鬼一样,完全无声无息。 还有那个殷罗,每次都用那种诡异的眼神远远地看着她,看得她全身发毛。 这样比起来,冷无赦可能还正常多了。 水娃儿夹了块肉放进嘴里,杏眸觎了身旁男人一眼。 冷无赦很安静地一口一口吃着饭,偶尔会夹菜,可几乎是吃白饭比较多。 跟他相处这几天,她知道他话很少,而且对旁人都冷淡得视若无物,只有对她,他会耐心地听她说话,而且眼睛会一直看着她。无时无刻地注视着她。 就像现在,他虽然在吃饭,可那双漂亮褐眸还是常常看向她,好像怎么都看不腻似的。 发现她的注视,冷无赦停下筷子,褐眸与她对视,不过却也不开口,只是静静看着她。 水娃儿受不了地放下筷子。「喂!你每天都这样看着我,不会腻吗?」而且,每次看着她的眼神都专注得让她脸红心跳,万般不自在。 「腻?为什么?」他反问,看着她,他觉得很好,一直看着她,心就暖暖的。 水娃儿忍不住翻翻白眼,每次问他话,他只会疑惑地反问她,最后往往都是她在说话,而他总是安静地听。 「你这样一直看着我,有什么好看的?」双手环于胸前,她没好气地看着他。 「不知道。」他只是想看她,没有任何原因。 水娃儿忍耐地吐了口气,深呼吸了下,再问:「你除了不知道、为什么,还会说什么?」 「娃儿。」她的名字。 水娃儿被打败了!瞪着他,可却没办法对那张好看的脸庞生气,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真不懂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忍不住嘀咕。 观察他几天,她发现他和所有人都保持距离,像是有洁癖,完全不让人靠近他:除了她之外。 她像是特例,可以靠近他、碰触他,甚至跟他说话,他完全不会拒绝,甚至可以说是对她百依百顺。 她是不讨厌他这样对她啦……好吧,根本可以说是喜欢,她也喜欢他看她的眼神,不排斥跟他相处——虽然,他的话真的好少。 执起筷子,水娃儿继续吃饭,顺手夹了一筷子菜抬他。「喂!你不要只吃白饭,那么多菜干嘛不吃?」她边说边夹了好几种菜色到他碗里。 冷无赦则怔怔地看着她,再看着碗里满满的菜,都不动筷。 「怎么了?」见他不吃,水娃儿挑眉,疑惑地看着他。「干吗不吃?还是这些菜你不喜欢?」 「不……」食物对他来说只是填饱肚子的东西而已。他向来没任何感觉,只是看到她夹菜给他,让他胸口有种东西溢了出来,只能傻傻地,眷恋地看着她。 见他又是那种眼神看她,水娃儿忍不住又脸红起来。「没什么就吃啊!不要一直看我啦!」 讨厌!他是不是常常用这种眼神看姑娘?他难道不知道这种眼神杀伤力很大吗? 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又见他瞪着碗,好像舍不得吃似的表情,隐约地,她似乎有点明白了。 他不爱人接近,吃饭也一定只有自己一个人,对吃也不挑,能喂饱肚子就好了,那……也从来没有人夹过菜给他吧? 在这种阴阳怪气的地方,他只有自己孤单的一个人,一定很寂寞吧? 水娃儿忍不住心疼起他,对他,总是这样,莫名地心软,莫名地放不下…… 「喂,我都夹菜给你了,你是不是也要夹菜给我?」她将碗捧到他面前。 冷无赦抬头,怔怔地看着水娃儿的碗,又看着她。 「快呀!我要那只鸡腿。」水娃儿嘟着小嘴,娇声命令。 「哦!」冷燕赦回神,乖乖夹了根鸡腿放到她碗里。 「谢谢。」水娃儿送给他一抹甜笑,大口咬下油滋滋的鸡腿,津津有味地吃着。 他看着她的吃相,唇角隐隐勾起。 「你别一直看我,快吃啦!」她瞪他,没好气地命令,她都快被他看得吃不下了啦! 「好。」冷燕赦低头,乖乖拿起筷子。慢慢吃着她为他夹的菜。 水娃儿忍不住觉得好笑,瞧他乖乖听话的样子,哪里像武林里传言的冷血杀手模样? 「喂!好吃吗?」她笑问。 「嗯!」好不好吃他不知道,只要她夹给他的,他就觉得好吃。 水娃手支着脸烦看着他,无聊似地开口。 「说真的。这么冷清的地方,你不会觉得寂寞吗?」 「寂寞?」冷无赦看着她,不懂她的话。 「那是什么?」 他已经习惯了,寂不寂寞,「看来你连寂寞是什么也不知道。」不知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早已习惯而遗忘。「你是怎么到血楼的?」 眨着眼,她好奇地问,忍不住想了解关于他的一切。 「师父说我被丢弃在树林里,是他捡回来的。」冷无赦敛下眸子,淡淡说道。 「那你师父呢?」她好像还没看过他师父。 「死了。」他的声音更淡。 「哦!」隐约觉得他的模样有点怪,可又不知哪里怪,水娃儿搔搔头,转移话题。「我跟你一样也是孤儿,不过从小就有师兄陪我,他很疼我,虽然谷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过却一点也不寂寞。」 她笑眯了眼,笑得很甜很甜,眸兑水亮亮的,像星星。 冷无赦看着她,知道她口中的师兄就是五年前把她带走的人。「你和凤天痕很好?」 「当然啦!师兄很疼我,我也很喜欢他。」提到唯一的亲人,水娃儿连声音都飞扬起来。 她的表情还有语气,都让冷无赦的心口闷了起来,他不懂什么是喜欢,可却知道说在她口中的「喜欢」让他感到厌恶。 俊脸冷凝起来,褐眸也瞬间冰冷,他想让那个凤天痕消失! 「你想做什么?」察觉到冷无赦身上的毅氛,水娃儿收起笑脸,警戒地看着他。「你要敢动我师兄,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不高兴地抿唇,看着他的眼神尽是冷意。 紧绷的小脸让冷无赦一怔,他敛下眸,杀意也跟着消失,只有胸口传来一阵闷疼。 「我不会杀他。」若曾有这念头,也因她的话而消失,他不想她对他生气,「别生气!」 他低语一句,却不再看她,径自起身走向门口。 「喂!你要去哪?」见他要离开,水娃儿咬了咬唇瓣,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他。 而冷无赦却头一次不回答,身影一飘,她不禁觉得难受。「什么嘛!你要对我师兄下手,我不该生气吗?」 她不高兴地念着,脑海里却忘不了他方才隐隐透露着落寞的身影和语气。 那让她的心揪疼,整颗心都闷了起来…… 讨厌!那家伙还真的消失了。 水娃儿不高兴地鼓着小脸、拔着花瓣,用力地一瓣一瓣扯着,摧残着艳红花朵。 这两天她都没看到冷无赦,他像是凭空消失似的,不再陪在她身边,跟前跟后的,这让她好不习惯,整个人也更闷了。 而且,两个人明明同一问房,她一直待在房里等他,可他就是没出现,她等得疲倦,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后,一样没看到他。 她知道他有回来,因为房里有他的气味,可他就是不出现在她面前,摆明就是在躲她。 「什么跟什么嘛!要生气的是我吧?」鼓着粉嫩小脸,水娃儿不高兴地叨念。 他要对疼她的师兄动手耶!难道她不该生气吗? 可是,一看到他那落寞的样子,她满腔的火气瞬间消失,反而觉得自己伤害他似的……到最后,反而觉得错的是自己。 「唉!」扯下一片花瓣,水娃儿忍不住叹气。 这两天没看到他,让她整个心情好不起来。 她早已习惯他跟在她身边,就算他话少,又常常让她哭笑不得,还总是用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眼神看着她……可是,当习惯的一切都消失了她却觉得万般不自在,像是少了什么似的。 真奇怪,明明才认识他几天而已,怎么就有这种感觉呢? 水娃儿不解又疑惑,可是偏偏又无法洒脱地离开,总觉得就是放不下他,放不下那个冷漠却又不懂孤寂是什么的男人…… 咬着唇,看着被她扯得光秃秃的残花,正想再叹气时,却又感觉到那种被监视的目光。 她受不了地转身。「姓殷的,你要这样一直偷看到什么时候?既然要看,干嘛不出来?本姑娘就在这光明正大地让你看!」 她没好气地技着腰,瞪着树丛,平时她可以视而不见,可现在她心情正差,不想被偷看。 「呵呵!小娃儿火气还真大。」殷罗不在意地现身,阴邪的眼神不怀好意地看着水娃儿。 水娃儿回给他一记假笑。「没错,我火气很大,尤其看到讨厌的人,更是想喷火。」 「哈哈……」她挑衅的话让股罗大笑。 「小娃儿,现在可没人保护你,你就不怕你的小命难保吗?」 「哈哈!」水娃儿也跟着大笑两声。「姓殷的,你想杀我早杀了,有种就不要乱吠,不过也是啦,你也只剩那张嘴能吠而已。」 段罗眯起眼,堪称英俊的脸庞因阴狠的表情而扭曲。「小娃儿,少逞口舌之快。」 「不想听不会滚?」水娃儿冷哼,才不怕他。 殷罗冷冷地瞪着她,眸光带着噬人杀意。 水娃儿才懒得理他,也不想跟他对瞪,转身就要离开。 「嘿嘿,今天是十五吧?」殷罗突然开口。 不想理他,水娃儿继续走。 「你知道冷无赦怎么坐上楼主之位吗?」 水娃儿停下脚步,转身看他。 段罗邪恶地笑了。「那家伙是妖怪,靠淫荡的模样诱惑师父,你不知道吧?他就靠他的身体和脸迷惑人。」 水娃儿皱眉,「你在胡说什么?」 「哈哈!你以为他怎么坐上楼主之位的?他杀了师父,才坐上这位置,你想他怎么杀掉师父的?就在床上啊!哈哈……」殷罗大笑,俊庞扭曲成阴邪的丑陋。 「你以为这种话我会相信吗?」水娃儿瞪着殷罗,才不信他的话,可她又想到冷无赦提到师父时那怪异又冷淡的模样。 就像是种禁忌——他不让人碰触的禁忌。她不禁感到一阵冷意。 「不信吗?今天十五吧?他就是在十五这天杀掉师父坐上楼主之位的,嘿嘿……」殷罗奸笑着离开。 留下水娃儿站在原地,脑海不禁转着殷罗的话…… 她不想去信,可是…… 喝!水娃儿被惊醒,从床上坐起。 昏暗的房里,只有她的气息,冷无赦一样不在。 房外传来轰轰雷声,下雨了…… 水娃儿下了床,为自己倒了杯水,小口小口地喝着。 她睡得不安稳,脑海一直想着白天时殷罗对她说的话,让她辗转难眠,方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却又被雷声惊醒。 殷罗说的是真的吗?咬着唇,水娃儿思索着。 这答案恐怖只有问冷无赦才知道了。弑师?他师父是对他做了什么?如果照殷罗说的…… 她想到冷无赦绝美的模像,又邪又美的,邪得让人心醉,却又美得让人想靠近…… 她想到了,初次看到冷无赦时,他赤裸地被管在牢宠里,就算那是诱惑她的铒,可是他身上的伤却也假不了。 重重迷团,让她摸不着头绪。 放下杯子,水娃儿不禁觉得头痛。 瞬间,忽地一整,雷电剑破天空,闪着着紫色光芒。 水娃儿看着门外,除了雷声,她好像隐隐豹豹听到别的声音…… 是错觉吗?她疑惑地步出房门。 大雨落下,拍击着屋瓦,混合着雷声,在安静的夜色里添了一抹诡异的感觉。 声音是从…… 她来到隔壁房,推开门!空无一物。 可摆设却很熟悉,她看了一眼,这房间…… 是她五年前进来过的房间,那么…… 她看向墙边的画,摸向画下方不明显的弧度!盼地一声,暗门开启。 她走进黑暗的走道,隐隐约约的,她听到从里头传来痛苦的呻吟,仿佛是野兽伤心的呜咽。 那声音让她揪心,她加快了脚步。 「冷无赦,是你吗?」 她轻唉,来到斗室门口,虽然一片黑暗,可她看得到缩在角落的身影,还有浓重的喘息。 「冷无赦?」她试探地轻喊。 「娃……娃儿……」痛苦的声音从角落传出。 听到冷无赦的声音,水娃儿松了口气,却紧张地想要走向他。「你怎么了?声音怪怪的……」 「不要过来!」冷无赦突然朝她低吼。 水娃儿吓了一跳,她皱着眉看着他怪异的模样。「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等等,我点火……」 黑暗中,她看到一旁的火折子,点上墙上的火炬,让黑暗的斗室明亮起来。 「不要!」冷无赦粗声大吼,手一挥,火炬顿时掉落,可火仍然没熄,淡淡的火光微微照亮着斗室。 「冷无赦,你是怎么了?」水娃儿被他奇异的举动吓到了,疑惑地看着他。 「走开……不要靠近我……」他喘着,身体蜷成一团,声音带着一抹压抑。 水娃儿才不理他,径自走向他。担心地蹲在他身后。「你怎么了?」她伸手碰他。 「不要!」冷无赦闪躲开,惊慌地抬头。 汗水沾满了俊魅的脸庞,褐眸泛着火光,雪白的脸也泛红,薄唇红艳得诱人。 他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味,让水娃儿愣住了,看得忘了呼吸。 「不要碰我……」他喘息着,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让他的身体蠢蠢欲动,他痛苦地握拳想要抗抵体内的火。 「你……」水娃儿看着他奇异的模样,迟疑地问:「你……是中了媚药吗?」 「冷无赦闭上眼,」是蛊,每月十五都会发「蛊?」 水娃儿道:蛊?「是谁下的?」 「师父……」冷无赦睁开眼,体内的火让他失了冷静,像是要发泄,笑得冷淡又诡魅。「他用蛊控制每一个人……要解脱……唯有比他强……杀了他……才有自由……可蛊……却解不了……」这蛊会引动他的欲火,只要交欢就可以舒缓痛苦,可他不要,他厌恶和人碰触,宁愿忍着,挨过每一个十五。 「所以你才杀了你师父……」水娃儿低喃,心疼地看着他,无法想像他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对……」冷无赦敛下眸。「我知道他想要我,我设下陷阱,趁他不备时……取他的命…」 原来真相是这样…… 水娃儿明了了,心却也揪疼着,为了他疼。 「你怕我吧……」他笑,闭上眼,颤着身子忍着体内的欲火。「离开吧……否则……我不敢保证不会伤害你……」 她的幽香一直拂向他,还有她的气息,属于她的一切都让他眷恋,让他疯狂。 水娃儿看着冷无赦,知道自己该离开,只要他忍过这晚就行了,反正他以前就是这么忍过的,所以,为了两人好,她该离开…… 水娃儿这么告诉自己,可是看着他压抑又痛苦的模样,还有那不自觉霭出的孤寂神情,都让她离不开。 心,涨满着心疼,让她无法就这么丢下他? 这是什么感觉?她不知道,只知道,她无法就这么离开…… 她忍不住伸手抱住他,唇轻轻贴上他的,她轻颤着,不是怕,而是羞。 她害羞地低语:「没关系,你不用忍……」 「娃、娃儿……」冷无赦睁开眼,诧异地看着水娃儿,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 可是,贴着自己的唇瓣是那么柔软,属于她的馨香也离他好近好近…… 水娃儿红着脸,眼睫因紧张而轻颤,他的唇很软,她探出粉舌,轻轻舔了他的唇。 「你……不要吗?」她羞怯地抬眸看着他,虽然对自己大胆的举动感到羞赧,可是她却不后悔。 无法放下他,也无法看他一人忍受痛苦,她的心因他而柔软,覆着满满情思。 这是什么感觉?已不重要,她只知,她不悔。 而他……可愿接受? 见冷无赦震惊的模样,水娃儿离开他的唇,有点难堪地咬着唇。「你……不要我吗?」 低落的轻语才落下,薄唇立即覆上她的。 「冷……」她一怔,才开口,火热的舌尖立即探入檀口,热情地探索着小嘴里的一切,手臂也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不放。 他要她,要她要她…… 所有的理智早已消失,在她靠近他时、在她碰触他时、在她用那双眼眸看着他时……他就已投降。 渴望她,炽热的身体叫嚣着,燃烧着熊熊火焰,舌尖狂肆地舔遍檀口,攫取着香甜蜜津,跟着缠吮着粉嫩丁香,索取着那芬芳气息。 「嗯……」水娃儿轻喘着,唇舌间尝到属于他的味道,眸儿不禁染上一抹氤氲,粉舌与他交缠,吸吮着激情的唾液。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相互磨赠,感受彼此的体温,还有情欲间的吸引。 「娃儿……」吮着她的唇,他低吟着她的名字,舌尖霸道地缠着丁香小舌,喜爱她的甜味,那舒缓了他体内的欲火。 可是,还不够,他想要更多更多,他要她的全部。 大掌探入衣襟,隔着薄薄的肚兜,从乳房下缘托起一只绵乳,以掌心轻揉着,挑逗着她的敏感。 火热的舌也缓缓往下移,吮过嘴角、粉嫩的下颚,来到美丽细致的锁骨,轻吮着软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湿热的痕迹。 而手指也隔着兜儿蹭弄着稚嫩的乳蕾,让薄薄的布料轻蹭着嫩乳,挑弄着她的情欲。 「唔……」水娃儿低吟着,感觉到身体随着他的抚弄传来一抹难以言喻的感觉,乳尖不由自主地挺立,就连腿心之间也感到阵阵酥麻,仿佛染上了湿意。 「嗯……冷无赦……」她忍不住吟哦着他的名字,觉得她的身体变得好怪。 他的吻,还有他的爱抚…好似有火似的,点燃了她。 「娃儿……」向来冷淡的声音已沙哑,甚至带着浓浓情欲,他啃咬着雪白无瑕的肌肤,在凝肌上留下一圈圈齿痕,也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手指隔着兜儿揉弄着挺立的乳尖,轻转拉扯着,掌心也捏挤着绵乳,抚弄着饱满乳肉。 她的软嫩和芳香刺激着他的情欲,让他感到更深的饥渴,本能地想要更多。 齿尖咬下肚兜后方的细绳,让兜衣落下,两团饱满的绵乳和雪白的肌肤毫无隐藏地映入褐眸。 眼眸跳跃着火光。美丽又诱人的春光让他的情欲加深,体内的火焰更盛。 他忍不住低头含住一只乳尖,舌尖顶弄着乳罾,一下一下地舔着,在粉色乳晕上绕着圈圈。 而大手也跟着捧起另一团饱满,五指收拢着,揉捏着雪白软嫩,手指狎玩着嫣红矫蕊,以指腹磨赠着。 「唔嗯……」乳上传来的湿热和酥麻让水娃儿轻喘,小嘴不由自主地逸出细微低吟。 身体因他的碰触而浑身燥热,腿心问的湿液好似更多了,甚至传来一种难耐的搔痒感。 火热的娇躯忍不住抵着他的身体轻蹭着,敏感的腿心抵着他的火热男性,随着她的轻蹭,灼热的硬物似乎变得更大,甚至跟着她的轻踏压挤着她的花心。 她隐隐明了那是什么,小脸染上一抹嫣红,可身体却更热情地贴着他,小手隔着衣料抚着他的胸膛。 纤指在强健的胸膛轻移着,指尖在他的胸口轻绕着圈,甚至低下头,轻啃着他的喉结。 水娃儿的挑逗让冷无赦的气息变重,喉结滚动着,俊魅的脸庞再也无法维持冷滇。 他粗鲁地压倒她,唇舌用力吸吮着乳尖,大手揉捏着饱满雪乳,让雪白的胸乳染上美丽樱红。 膝盖也跟着顶开她的腿,灼热的男性隔着布料磨蹭着敏感腿心,甚至在花穴外绕着圈,逗弄稚嫩小穴。 而唇舌也轻尝着艳红乳蕾,粉嫩的乳尖早已被他舔得湿洒洒的,泛着诱人水光,雪白的乳肉也被揉弄得一片嫣红,顶端的娇蕊又硬又红,有如熟透的果实。 「啊……疼……」胸前传来的疼痛让水娃儿轻吟着,可那痛却又不像真正的痛,反而让她感到快慰。 花心间甚至因不断感觉到的快惑沁出汁液,而不住磨蹭着私处的灼热男性,则让湿液沁得更多。 不知不觉的,花液早已将底裤染出一道湿痕,甚至将包覆男性的布料也弄湿了。 泛滥的爱液让不解人事的水娃儿羞窘不已,想推开他,却又抗拒不了他带来的快感,她皎着唇,又羞又不知所措。 感觉到下身的湿意,冷无赦吐掉嘴里的乳蕾,褐眸往下瞧,便看见已湿透的底裤和自己被沾染的裤裆。 他挑眉,手指往下移,来到湿透的底裤。 「娃儿……你这里湿了……」他陈诉着事实,褐眸染上炽热火光,手指轻踏着花缝,指尖沾染上一抹湿液。 「讨厌,你不要说出来啦!」水娃儿羞红着脸恼瞪着他,「你、你的手不要碰啊……」 修长的手指突然使力,隔着湿淋的布料陷入花缝,突来的刺激让她的下腹阵紧缩,不由自主地吐出媚人的呻吟,更多的花液也跟着流出。 弥漫的甜香隐隐飘散,勾引着冷无赦。「娃儿,让我看看……」他哑声低语,收回手指,大手扯下她的腰带。 「不要!」察觉他的意图,水娃儿羞窘地低喊,想闪躲,可他的动作更快。 手一扯,粉色腰带被他拉掉,大手跟着扯下半湿的亵裤…… 没了亵裤的遮掩,只见粉嫩的私花早已泛滥着水光,柔软的黑色细绒包覆着花瓣,却隐藏不住轻颤的花蕊。 美丽诱人的春光和甜腻芳香,让冷无赦移不开眼,喉咙因渴望而滚动了下。 「不要看——」自己那么私密的地方第一次被人这么注视,水娃儿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赶紧伸手想遮住私处。 可冷无赦却不让她遮盖,他架开雪白大腿,将臀部抬起,俊庞跟着往下,贴近迷人娇花。 「不……你想做什么……」水娃儿惊愕地看着水娃儿,双腿踢动着,这么羞耻的姿势让她感到不自在。 他却不理会她的挣扎,褐眸渴望地看着粉嫩的花穴,朝轻颤的花瓣轻吹了口气。 「唔……」水娃儿轻颤了下,稚嫩花瓣因灼热气息而敏感地收缩了下。 冷无赦探出火舌,轻舔了花缝一下,舌尖拨开黑色毛发,轻吮着粉嫩花瓣,手指也按压着花穴下的凹陷处,搓揉挑逗着她的敏感,试图引发她更多热情。 「不啊……」水娃儿娇吟着,感觉粉嫩的私花在他的唇舌问撩拨,轻舔、含吮的搔痒感让她难耐。 更多的爱液从体内涌出,混合着舔吮的唾液,将粉嫩私处染得更湿,泥泞不堪。 她软媚的呻吟更刺激了他,舌尖吮弄着湿淋花瓣,偶尔舔过花缝,轻扫过突起的娇蕊。 每一碰触到稚嫩花蕊。他就察觉身下的娇躯传来兴奋的战栗,吐出的呻口今也更撩人。 就连爱液也越来越多,一点一滴地丰沛涌出,让他来不及全数啜饮,他直觉地张口含住花穴前端轻颤的花蕊,手指也往下移,在花缝外来回游移。 「不……」水娃儿轻喘着,紧张地看着他。 「不要碰那里……」 他一碰那里,她就感到一抹酥麻的颤抖,下腹的火也更炽烈,就连流出的湿液也更多。 可冷无赦却不听她的话,张口含住粉嫩花核。 舌尖在花核间绕着圈,再用力吸吮着。 手指也拨弄着花瓣,指尖在花口外打转,偶尔探入,却又快速退出,逗弄着稚嫩私花。 水娃儿被冷无赦逗得不住娇吟,小脸红似火,就连杏眸也泛着薄薄水光,娇躯染上情欲嫣红。 老天!他不是不爱与人亲近吗?那他是从哪学到这些挑情技巧的…… 水娃儿不禁疑惑,可他吸吮的唇舌却不让她多思考,花瓣收缩着,卷出更多花露。 不住泛滥而出的甜美花蜜将冷无赦的下巴全染湿了,也将薄唇染得一片水光,泛着性感光泽。 他放开早已在嘴里充血肿胀的花蕊,大手捧起雪臀,含住花缝,大口啜饮着有如春药般的蜜津。 随着他的吸吮,舌尖也跟着舔弄着花瓣,发出煽情的啧啧声响,也让水娃儿听了更难为情。 可是……她却又享受着,轻扭着细腰,不由自主地渴望更多。 双腿浪荡地大张着,高涨的情欲让她忘了羞,只能本能地吟哦着,体会传遍全身的酥麻快意。 她的热情感染了他,唇舌吸吮着迷人的甜津,然后含住那香甜,抬起头,将嘴里的蜜液送进她嘴里。 早已灼热疼痛的男性隔着布料撞击着赤裸娇花,亢奋一接触到湿淋的腿心,泛滥的爱液将他的裤裆染得更湿,勾勒出紧贴着布料的巨大粗长。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抵着两团饱满的绵乳,随着撞击的移动磨踏着两团软嫩。 「嗯嗯……」水娃儿呜咽轻吟,两人的唇交缠着,在他的嘴里尝到自己的动情滋味,甜腻腻的味道,让两人的吻更激烈。 「娃儿……娃儿……」哑着声音,吮着粉舌,他喊着她的名字,窄臀移动着,抵着稚嫩的私花,撞击着她的粉嫩。 他不敢真正占有她,只能借着这方式抚慰炽热的情欲,消解体内火焰。 「唔嗯……嗯……」唇,被他激烈地纠缠着,激吮而出的唾液淌湿两人的下颚。 敏感的腿心承受着他的撞击,摩擦过花缝的搔痒感带给她丝丝快意,双腿张得更开,娇嫩穴口隐隐吐薅着艳红。 两片花瓣早已被他赠弄得肿胀嫣红,不住流泄的花液将她的私处染得一片湿洒。 而他的裤裆早已全湿,火热的粗长紧紧贴着布料,压挤着花缝,磨赠着两瓣花贝。 两人的气息在吻间紊乱,激吮出的唾液发出暧昧的声音。他的臀部也往前磨蹭顶弄,加重摩擦的力道,增添两人的快意。 大手各抓住一团饱满,以手掌抓揉着,推挤着滑腻乳肉,拉扯着乳上的殷红乳蕾。 不住传来的销魂快意让水娃儿整个人都迷乱了,舌尖热情地探出唇外和他交缠,小手也扯开他的衣襟,爱抚着强健的胸膛。 可一碰到他的肌肤,手心却感到凹凸不平的纹路。她一怔,稍稍回神,却看到雪白的胸膛上满布疤痕。 有大有小、有长有细,布满整个胸膛,破坏了一片雪白,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这……」水娃儿一惊,顾不得体内的火焰,她翻身压倒他,跨坐在他身上。 「娃儿?」冷无赦怔愣了下,却没阻止她的动作。 她快速扯开他的衣服,入目所及皆是伤疤,上上下下,全身都有,就连他的手腕、脚踝,也有锁炼留下的伤痕。 她想到初次见面时,他被锁炼扣住,还有锁炼下血肉模糊的伤口…… 眼眶忍不住泛红,她抖着手,轻抚那些伤疤,咬着唇,不舍地问:「疼吗?」 冷无赦傻傻地看着水娃儿,她温柔的抚触好似怕弄疼他似的,明明那些伤口早已结疤很久了早已感觉不到疼…… 疼痛是什么,他早已不知道了。 他想到五年前初次见面时,只有她注意到他身上的伤,还为他包扎。就是那时,他记住了她深深地将她看进眼里。 「不疼。」他摇头。 「骗人。」她看着他,小脸尽是心疼,无法想象他以前过的是多么可怕的日子,这么多伤,她看得都疼了…… 「不要哭……」突然落下的泪滴让冷无赦惊慌,他伸手想抹去,身体里却传来一阵灼刺般的疼痛。 这种痛,他已习惯了,哼也不哼一声,可身体却自然地紧绷,青筋浮出肌肤。 「怎么了?」水娃儿紧张地看着冷无赦。 「蛊……」又发作了……这蛊总是一阵又一阵地发作,每一次都比上次更疼,也让他更无法维持理智。 见他开始冒冷汗,可肌肤却火热不已抹诡异红艳,就连气息也变得急促,水娃儿紧张又担忧,不知该怎么办。 「冷无赦!」她担心地叫着他,发现他整个人紧绷,肌肤也汤到不到。「冷……啊!」 她正要叫他时,他却突然粗暴地将她压在身下,睁开的褐眸早已一片疯狂迷乱。 他不同于平常的模样让她心惊,还不及细想,大腿已被扳开,紧闭的娇嫩穴口因而微微开启。 冷无赦迅速扯下裤子,火热粗长早已肿胀挺立,让水娃儿一愣。 「冷……」她才开口,他却突然将火热抵住花穴,窄臀一挺,用力贯穿娇嫩花穴——
改编:playczb1 临近下班,新海写字楼变得放松,工作节奏变缓。在赵紫薇宣布「今晚不加班了,周末也不加班」后,欢呼声立即响起,小梅甚至大叫「等这句一个月了,终于可以放松了」。 赵紫薇悄悄问小梅:「我不加班,大家是不是很不满?」 「有点!」小梅点点头,往张莉那儿看了一眼,「不过,怡倩向说你经常外出联系新客户,他们也就没话说了。紫薇姐,你真厉害,给公司带来好几桩大生意,明年的加薪不会少吧?」 赵紫薇往经理室望了一眼,这女孩居然帮我掩饰兼职的真相,还不错。可是,这两天陈怡倩很沉默,甚至有点忧郁,问了只是摇头笑笑。这阵子忙着「落井下石」的计划,两人交流不多,赵紫薇甚至忽视她的渴望眼神了,若再这样不闻不问,似乎说不过去。 于是,赵紫薇走进经理室,蒋芳正站在陈怡倩办公桌前,手里还握着一迭文件。陈怡倩正在通电话:「哦,没什么急事,不用回电话了,晚上我再打给他!」 放下电话,她只是对赵紫薇点点头,然后问蒋芳:「芳姐,你认为那问题很严重吗?」 蒋芳点头,脸上有点忧郁,然后她转向赵紫薇,「紫薇,你能帮怡倩吗?」 赵紫薇眨眨眼睛,她们说的是陈氏危机吗。如果陈怡倩开口,自己如何应对,当然还要分清,是陈怡倩还是她父亲的想法,那只老狐狸,眼光可不是一般的毒辣。 陈怡倩瞥了赵紫薇一眼,又拨打另一个号码。「上次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他们在开会,什么内容,你确定跟陈氏有关么?能不能弄点内容给我,他们两父子都在?嗯,有消息再通知我,放心,我会守住承诺。「蒋芳还要说什么,可外面的电话响了,她只好出去接,临出去还忧虑地望了金泰、大河、华建、雷霆」等字。 陈怡倩抬起头,脸色难看。「紫薇,陈氏出事了,被长键科技拖累了!」 「嗯!」赵紫薇本想装成吃惊的样子,可还是算了。自己在她眼里,一直是个强势女人,如果表现大惊小怪也不合适。对于「无畏」来说,长键科技只是打击陈氏的一枚棋子,要赚大钱只有让陈氏地产股票大跌。 陈怡倩叹了一声。「我有点担心,这次可能事情很大,可能我父亲都不好解决。」 赵紫薇道:「可能是个意外,陈氏子公司有问题,和陈氏地产的关联不大。陈氏根基牢固,股票跌几下就没事了。「父子可能会暗中使坏,可现在看来,可能有更多的人联合起来对付陈氏!今天抛售陈氏股票的来自好几个城市,有些不是我们监视的账户,已经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人介入了。」 赵紫薇吃惊了,她竟然知道股票的交易情况,说明她已经不止专注新海的工作了。赵紫薇刚要开口安慰一下,裙兜里的手机响了,电话来自袁嘉:「紫薇,你现在讲话方便吗?」 「还行,我跟怡倩在一起呢!」 「我明白了,你回房间后再打电话给我。」 「好的,怡倩说星期天也过去,你要好好招待。袁嘉,别像以前那样待客了!」 赵紫薇边说边向陈怡倩示意。 陈怡倩刚要解释陈氏有紧急情况要处理,不能去了,但又停住,因为她有一种预感,自己的将来会跟这些人有关联,甚至包括赵子强。她原本对这个预感有点犹豫,但想到父亲的话,即使这几个人与攻击陈氏无关,也许会提供一些建议吧。 赵紫薇心里不忍,这样攻击陈氏,意味与陈家姐妹决裂,这不是自己需要的啊,难道自己真的与陈怡倩无缘?她轻声道:「怡倩,你两天不和我说话了,怎么回事?」 陈怡倩奇怪地看着她。「这句话一直是我对你说的,今天你终于还给我了?」 赵紫薇笑了。「因为我知道,我找各种借口你都不会怪我,所以我可以安心地耍赖。那么你呢,有什么借口?」 陈怡倩来气了。「赵紫薇,你真是女人中的极品,耍赖都这样理直气壮,怪不得男人女人都被你修理得服服帖帖!」 赵紫薇眨着眼睛,道:「怡倩,我只对你一个人耍赖!」 陈怡倩怔住。过了几秒钟,她叹气道:「星期天晚上,我打电话给你,可你关机了。那天晚上,我好伤心,哭了很久,当时只想找到你,借你的肩膀靠一下。」 赵紫薇一惊,那天晚上,用赵子强的身份打电话给她,却因为她在约会没聊成,之后也没接到回电,连短信息也没有。因为要全力以赵子强的状态出现,所以赵紫薇的电话自然要避让关机。她关切地问:「怡倩,出了什么事?」 陈怡倩摇摇头,道:「没事,当时只是一时情绪差了,特别想跟你说话,现在没事了。」 赵紫薇有些疑惑,这女孩自控能力极强,这「一时情绪差了」是指什么呢。 「怡倩,是跟他吵架了,还是和家里……」 「不是!」陈怡倩立即摇头,「现在没事了,我只是有点担心陈氏的股票!我一点忙也帮不上,心里难受,觉得自己好没用。紫薇,我要是有你的本事就好了,至少可以帮我父亲分担一些!「赵紫薇道:「怡倩,别太担心了,市场行为有时比较失控,并不意味会有大事情。你可以这么理解,因为有竞争对手破坏,我们做了一单亏本生意,今年的盈利少了。」 「这道理我知道,如果只是亏一些也就罢了,现在陈氏的形象被破坏了。」 陈怡倩双手摆动,「不说这个了,过几天我姐要结婚了,我可不想带着这个情绪去参加,免得她要骂我了!」 听到陈怡慧的婚礼,赵紫薇心情复杂,既有兴奋和期待,又有忐忑和恐惧。 前两天被陈怡慧拉去试伴娘装,结果不合适要重做,当时陈怡慧说「如果来不及,我宁愿推迟婚礼。子强,我一定要牵着你的手,走进结婚礼堂。」 陈怡倩道:「怡慧发神经,忽然更换了伴娘,也不说是谁!我真有点怀疑,婚礼会不会换新郎,以她的性格,这事真是做得出来!」 赵紫薇的心忽然扯了一下,不过还是笑道:「也许你姐找到更合适的人选吧,有时女人就是这么矛盾,到结婚的一刻,才知道自己的真爱是谁!」 「紫薇,你想说什么?」陈怡倩忽然紧张起来,「你是说我姐,还是说我?」 赵紫薇一笑。「如果你对号入座也可以,你那么有主见,肯定不像怡慧,在结婚之前三心二意,究竟是嫁一个爱自己的人,还是守候一个不可能的爱人!」 陈怡倩心乱了,自己一直认定要嫁给朱世华,虽然还没有爱的感觉,可是,可是……赵紫薇知道说中她的心事了,只是轻叹一声,没再说话。如果一直以女性身份接近,那么赵子强永无抬头之日,这份爱也只能埋藏心底,这样心又不甘。 陈怡倩不好再继续这个话题,便道:「紫薇,我姐给你请柬了吧,我希望袁嘉张全也去,不然你太孤单了,你可能不认识怡慧那些朋友同事!」 赵紫薇只能硬着头皮。「怡倩,不用了,我买份礼物给怡慧就好了!那一天,周末我要回杭州的,不能参加了!」 聊了一会,赵紫薇心不在焉地回到总监室。想到被抓差做伴娘,她的心七上八下,这样冒险会不会出现意外,特别是周影,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劲。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打电话给袁嘉。 袁嘉在电话里道:「陈氏总部已经乱成一团了,陈牧几乎把桌子拍烂了。陈氏公司的人今天发疯了,一直在打听那些股市账户,连怡倩也在打听,电话都打「是的,她怀疑你们华建与参与其中,只是她没将想法告诉我!提醒张全封住那位主编的嘴,不然很快就会被人查出来了。袁嘉,怡倩比我想像的还要聪明,她已经将几家可能参与的公司列出来了。如果她要求我帮助分析,我又不可能明确拒绝,真为难啊!」 虽然担心与陈怡倩日后的来往,可赵紫薇无法放弃攻击陈氏的计划,毕竟这是一个大项目,自己再重要也只是其中一员。反正真相揭晓之后,就与陈家姐妹反目成仇吧。看着计划一步步展开,胜利的光芒就要展现,赵紫薇心里高兴。 赵紫薇打开一罐汽水,才发现找不到吸管,直接喝应该不算失态吧。女人真麻烦,老是要照顾别人的视觉,不如男人实在。她竟然忘记可以倒在杯子喝,只是看看门外没人,便仰着脖子喝。 没想到蒋芳走进来,道:「紫薇,你要的资料!咦,你……?」 赵紫薇慌乱将汽水放下,可嘴里已经含了一大口,却无法吞下去。她指指桌子,示意蒋芳放下来,可手里的汽水罐不知该放还是继续拿着。 蒋芳看着她狼狈地样子,终于噗嗤一笑:「紫薇,女孩不会这样喝水的,呵呵!」 赵紫薇立即「噗」地一下,将满口汽水全部喷出来,虽然她避开了电脑,但桌上还是有些资料遭了殃。她顾不得满桌的水滴,颤声道:「芳姐,你说什么?」 「呵呵!」蒋芳微笑道,「紫薇,你很有天份,让我和怡倩佩服。你不仅是个成功的总监,也是成功的女人!」 赵紫薇手脚冰凉,难道男儿身被识破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问,蒋芳已经放下资料,笑着离开了总监室。 手里的汽水罐终于落下,掉到她的碎花裙上,水珠散落。赵紫薇慌乱地拿掉罐子,立即用纸巾擦拭,可是她越急越乱,桌上的杯子被扫在地,碎了。她怔怔地看着碎杯子,明明可以将汽水倒在杯子里再喝,我怎么忘了,如果蒋芳看到我失了女性仪态,那么天天在身边的小梅不是更容易发现? 小梅听到声音跑进来,看到了地上的碎片。「紫薇,没事吧,没伤着吧?」 「没事!小梅,麻烦你帮我扫一下!」赵紫薇哪敢站起来。不要说裙子已经湿了,即使不湿,也一样没力气站起来了。 下班前半小时,赵紫薇接到张全的电话。 长气,眼睛乱转。我猜想,他会不会将这个消息提供给别人,所以我擅自决定,将两只股票的消息给他了。这样又免去塞信封,不用授人口实,又可以还这个人情。」 「你做得好,我也想提醒你这点。」赵紫薇赞许道。三个人的默契不容质疑,关键时候不会拖拉,宁愿多花钱也不误事。 好了,下一步骤又准备好了,希望别出什么差错。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是… …蒋芳!希望在对付陈氏的过程中,别出什么差错,如果真的有,那也许就是这个男儿身份了。到底蒋芳知道了什么,她不可能是从喝汽水的动作看出来,小梅偶尔还笑我有男人气质,可是她从来不怀疑。如果这女人早知道真相,即使不嚷出来,也会向陈怡倩举报吧,或者先找自己谈一通,威胁一番。可是跟蒋芳的接触太少了,又不了解她的为人,现在要搭桥沟通显得很仓促。 赵紫薇倚着总监室的门,向写字楼扫视,寻找蒋芳的身影。如果不能从蒋芳口中得到证实,她只有在恐惧中生活下去,这是赵子强的本性所无法忍受的。看到怡倩离开经理室,赵紫薇立即走过去,装模作样地问:「芳姐,怡倩呢?」 蒋芳道:「哦,她去洗手间了,等一会吧!」 赵紫薇道:「嗯,麻烦你帮我找华建地产的计划书吧!」 蒋芳点头,没说话,进房间翻出文件递给她。 「芳姐,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我有点糊涂。」赵紫薇眨着眼睛,双手拿着文件,努力压抑内心的紧张。她想婉转一些,可还是直接问了,「我们都是同事,有什么话直接跟我说,好吗?」 蒋芳朝门外瞥了一眼,笑道:「我只希望你不要伤害怡倩,她有做错的地方,甚至有的方面还是个坏女孩,可她的本质不坏!」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认为我会伤害怡倩?」 「我也希望不会!」蒋芳脸上很平静,「紫薇,我一向不会恭维别人,我工作十二年了,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女人,说你是新海的支柱一点都不夸张。怡倩现在比不上你,也许三五年也跟不上,但她把你当作追赶的目标了。因为有你,怡倩变了,变得更漂亮更迷人,新海也完全不同了,大家都喜欢这个工作环境,现在不止小梅一个人崇拜你了。我猜想,上市的梦想应该不是很遥远。」 可这番赞许没能让赵紫薇轻松。「芳姐,我们虽然天天见面,但说话不多,如果我偶尔有说错话、做错事,请你包涵,好吗?」 蒋芳摇头:「紫薇,你误会了,我……」 这时门口一把声音道:「你们在谈什么呢?」 两人扭头看到陈怡倩走近。蒋芳笑道:「我们在谈,你该交男朋友了?」 陈怡倩一挑眉。「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不用你们操心!」 赵紫薇有点诧异,她一直不承认那位朱先生是男朋友,现在怎么一下变了,莫非有了进展。「怡倩,怎么没听你说过!」 陈怡倩哼一声。「你忙着约会,我哪有机会跟你说啊!」 蒋芳看看这个,又看看哪个,似乎有点不解,但她还是笑道:「这是好事,怡倩,几时让我们看到他呢?」 陈怡倩道:「有机会的,如果他真的是!」 赵紫薇心里不舒服了,但嘴里还是恭喜一番,然后聊两句便离开了。陈怡倩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的背影,道:「芳姐,你们刚才谈什么,紫薇怎么受了打击似的!」 蒋芳微笑道:「这里是没有人能打击她,除了你!」 「什么?」陈怡倩吃了一惊。 蒋芳静了好几秒,忽然重重叹了一声:「真希望新海永远是这样,不要再换总监了!」 「芳姐,你在说什么?」陈怡倩急了,立即握住她的手,「是不是紫薇告诉你,她要离开新海?」 蒋芳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马上摇头。「不是不是!」 陈怡倩松开手,可胸口依然剧烈起伏。她走到门口,望着远处的赵紫薇,有点无奈地说:「芳姐,其实我知道,新海容不下她这样的能人,她迟早要走的。我努力劝说她做陈氏的顾问,那样即使她离开新海,也还在陈氏的范围,我都可以见到她,和她说话。这恐怕都是我一厢情愿,人家并没有这个想法!「蒋芳怔怔看着她,知道她喜欢赵紫薇不仅因为工作,也不止是朋友的亲密感觉。「只怕人家也有难处吧!怡倩,我有点担心,如果紫薇真的走了,你会不会又迷失自己?」 陈怡倩一惊,立即激动起来。「芳姐,请放心,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放纵了,我现在有足够的自控能力。我已经答应我父亲,三年后去总部,那虽然不是我喜欢的选择,可我会承担应有的责任。」 蒋芳点头,道:「我明白,可我还是觉得,你需要一个志同道合的男人,那样你才不会孤单,才能安心走下去,不管是开心还是伤心,都有一个人陪伴着你!」 陈怡倩苦笑,喃喃道:「如果紫薇是男人就好了,我就不用寻觅那么辛苦!」 「其实紫薇……」蒋芳说了个开头,却说不下去了。她以为了解陈怡倩,其实似是而非,她以为自己讨厌赵紫薇的狂妄,偏偏又欣赏有余。「怡倩,你不是新交了男朋友吗,我想,你愿意把他当作男朋友,那他一定有过人之处!」 陈怡倩脸上立即有了喜悦,可又伴着淡淡的忧虑。「他是个不错的男人,也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只是我们还少了点什么!」 蒋芳问:「是不是缺少你和紫薇那种默契,那种心心相印?」 陈怡倩点点头,忽然又觉得不对,蒋芳怎么用「心心相印」这个词,这不是男女之情啊! 另一侧,赵紫薇一直心不在焉。今天蒋芳带给她除了震动,就是恐惧。以前一直忽略这个女人,忘了她还是陈家的耳目,以前是监督陈怡倩,现在也监视自己了。 就这样,赵紫薇一颗心提着吊着下班了。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在天塌下来之前,针对陈氏的计划都不能更改。她没有回公寓,而是到赵子强的房子里,因为要与袁嘉张全讨论下一步计划。 袁嘉道:「有个重要消息,你肯定会喜欢,Wilson所在的摩坦公司,参与者!」 赵紫薇皱了眉头,她当然知道袁嘉的意思。「袁嘉,你真的确定,Wilson对我们的计划有帮助?他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人,不会被人左右的,我已经见识过了,这次恐怕有点困难。」 袁嘉点头。「这是肯定的,但如果我们提供的资料正确,大概可以影响他的结论。当然,真正能影响他的还有你,如果你可以牺牲色相引诱他,譬如让他摸摸大腿或胸部,这一切都会改变!」 赵紫薇低声骂道:「袁嘉,你这个色情狂,除了这些,你能不能说点建设性的意见?」 「有啊,你主动去抚摸他,挑逗他,作用立竿见影!」袁嘉说这话仿佛只是点菜而已,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不过,他得到的回应是腹部一拳,不过这一拳不重,他居然觉得被美女打是艳遇。 对于如何获取Wilson的「帮助」,几个人分歧较大,连张全都说,除放不下身段和Wilson周旋?」「你能忍受黄总裁那个丑胖子摸屁股,跟Wilson搂搂抱抱应该不是问题啊!」「不拘小节才能成大事,子强,你会成为历史传奇的!」 赵子强自然不想成为历史传奇,可攻击陈氏的后续步骤不够完善,需要多点口碑不好,但不应该用此法对待Wilson吧,至少他没有劣迹。 拿着袁嘉收集到的古宅资料,赵紫薇反锁卧室打电话。「Wilson,你要找的旧宅有线索了,这两天就会有确切消息。」 「真的?那我立即告诉我祖父,他一定很高兴。他一直期待再来一次中国,只是缺少一个契机,现在有了!」Wilson很兴奋,「Sarah,我们见面再谈吧,我请你吃法国大餐!」 赵紫薇当然知道,Wilson对自己的兴趣高过一条古老小巷。「但这个周末我要回杭州,不能陪你吃大餐了,真遗憾!」 现在,赵紫薇很少出现在公寓阳台了,即使晾晒衣服,也要看准对面无人时间,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但她还是偶尔在公寓门口或者超市碰到Wilson,所以两人吃过披萨,也喝过咖啡,因为无法抵御Wilson含情脉脉的目光,她每次都要找借口提前逃跑。 这些古宅资料,都是袁嘉收集的,他不贪功,将「好处」都给了赵紫薇。 「我一定要成全你们这对有情人,异国相恋是多浪漫啊,如果可能,生一对小怪物出来让我们欣赏一下」。 张全心眼没那么坏,他只是想看到赵紫薇与某个男人的浪漫约会。「袁嘉说勾引那些黄总裁,我又没在场。这样吧,下次有约会请通知,我买门票就是了,或者,我负责帮你买名牌的裙子,性感的,类似你勾引黄总裁的那件!」 这段时间,袁嘉和张全总算适应她的女性形象了,想不适应也不行,因为赵子强很少出现,倒是赵紫薇总是衣香鬓影、裙裾飘飘,魅力十足,让他们经常有错觉,口水都吞咽不少。 而珍珍很想去新海看一眼,情敌陈怡倩与赵子强天天一起,让人想到就恼火。 袁嘉虽然喜欢看热闹,但对这点是极力阻止的,因为涉及了安全和利益。 「珍珍,如果你想帮子强,那你就想方办法从钟原那儿找到有利我们的情报,好让我们为你报仇!」 珍珍生气得很。「什么,你居然劝我回钟原身边,你吃错药了,还是被向兰在床上榨得没有理智了。如果那个人是向兰的前度情人,你会不会劝她去引诱那个男人,甚至鼓励她上床!」 袁嘉还是很认真。「珍珍,话不能这么说。你应该明白,我们对付陈氏,就意味子强跟陈家决裂。是的,他现在有点喜欢怡倩,你不是也喜欢过别人吗?既然你都想着回子强身边,那为他做点事有什么呢,你应该直接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为他做的!」 珍珍有点犹豫。「难道这样可以让子强重新爱我?」 「珍珍,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如果你什么都不做,那肯定等不回子强,那个陈怡倩,又有钱又有魅力,连我都心动。你还不如冒险赌一把,如果感动了子强,什么都不同了!」 被袁嘉一番煽动,珍珍动心了。人与人的相处就跟工作一样,如果你不进取,机会就会被人抢走了,即使争取之后结局还是一样,还可以给自己一个安慰:我已经努力了,但改变不了什么。 可袁嘉的鼓动言语,被张全斥为「无耻的怂恿」。「子强准备送她房子,却丝毫不提结婚,不要求房子联名,难道你不明白?」 袁嘉不为以然。「我当然看得出,珍珍也看得出。也许怡倩更适合子强,可他们两个人太强了,不懂让步。珍珍就不同,她有无赖的时候,也有示弱的时候,她现在明白自己的状态,愿意让步。」 张全道:「可是,不管结局怎样,珍珍都会受伤!」 袁嘉点头道:「是的,她会受伤。难道因为爱情会受伤,就不要爱情了,因为婚姻有伤害,每个人都不结婚了?」 「想成事也不能这样利用珍珍啊,我不同意!」张全哼了一声,「袁嘉,就你这德性,干脆你去对珍珍说:这回我们赚大钱全靠你了,子强送的房子就是提前支付的酬劳,拜托了!」 赵紫薇/ 子强本来只是旁听,到这时也恼了。「我有那么卑鄙吗?我准备送她房子的时候,还根本没这个计划呢!」 袁嘉认真地点头。「这就叫未雨绸缪,高人,子强真是高人,我们这些人哪里比得上!能掐会算,所有的人都在他掌握之中,不管男人女人都走不出他的手掌心,我服了!」 赵紫薇/ 子强气得鼻子都歪了,一脚飞过去,裙角高飞,严重走光,完全没有了淑女的仪态。袁嘉这家伙的缺德程度可以跟陈怡慧一比,简直……都不是人。 今天报纸刊登了证券分析师的报告,评析陈氏地产经营状况,并做出继续持有股票的建议。明眼人一看就知是陈氏的代笔,虽然陈氏地产股价跌势趋缓,但转机却没现。 袁嘉和张全走进赵子强家的时候,带着满腹的意见和建议,可是看到赵紫薇那性感的装束,便什么都忘了。因为晚上要跟陈怡慧去酒吧,赵紫薇才穿上这件总裁的装束,都不如这件出众。所以,给袁嘉开门之后,她立即往卧室走,只留下一个裸露的背,让这两个家伙愣了近半分钟。 「她今晚打算祸害哪个男人?难道她想开了,为美人计做预热演练,如果那样就好了!」「说真的,真没几个男人能抵御这种性感,如果她是真女人就好了,我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赵紫薇套上男式T恤走出来,长发已经束起,可下身仍是短裙,分明是懒得换了。袁嘉盯着那白晃晃的大腿,高声表达十二分的不满。「喂,赵紫薇,这样算什么,穿了裙子却套一件男人的衣服。要做女人就彻底一点,遮遮掩掩算什么?」 赵紫薇瞥他一眼,冷冷道:「你确定你的抵抗力够了?」 袁嘉看了张全一眼,然后一脸轻蔑地说:「那当然,即使你脱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那好!」赵紫薇转身进了卧室,将男式T恤脱掉,把束起的长发放下,扭着腰款款走来,俨然成熟的性感女郎,诱惑十足。 袁嘉微笑着,一副「不过如此」的表情,压抑近十秒钟才偷偷咽口水。可赵紫薇一坐下,他的表情就不对了,因为从站立处看到一道迷人的乳沟,以前知道赵紫薇胸前伟大,却没见识到真家伙。袁嘉努力抑制,可呼吸已经变了样。张全扭了头,道:「我不行,我的抵抗力不够。虽然知道她不是真女人,可我老是有幻觉。」 偏偏赵紫薇抚摸着白晢的手臂,用娇媚的声音道:「袁先生,来啊,还等什么呢?」 「咚」地一声,袁嘉倒地了。张全回头一看,立即大笑。 赵紫薇哼一声,用冷冷的女声道:「真没出息,一而再,再而三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这辈子还想出人头地,成大事!让你成为」无畏『的领头人,根本是个错误!「袁嘉爬起来,惊恐地说:「你根本不是女人,是魔鬼!」 如果她真是女人,真是无往不胜了!「赵紫薇打了个寒战,有点不自然了,依旧用女声道:「袁嘉,我只是试一试,看赵紫薇魅力大,还是你的定力强!这么说,我去勾引男人应该没问题了!」 张全和袁嘉看着她站起来,前凸后翘十分显眼,**的景象竟然让这两人哆嗦。 袁嘉猛地一抱头,带着哭音道:「我完了,我竟然对好兄弟有不良幻想,我有罪,有罪……」 张全身体抖了几下,好不容易把表情抹平,才苦笑地安慰他:「没人会笑话们只是心跳加快,不算什么。」 赵紫薇走进卧室,立即将裙子换成裤子,再次把男式T恤套上。因为晚上还要离开,卸妆也不现实,耳环也没摘掉,只是把长发束起,所以俏丽不减,女性魅力仍现。 袁嘉拱手道:「子强,求你了,别引诱我,我会犯错的!」 张全也不敢直视她的目光了。「子强,放过我们吧,别再穿这种性感的低胸裙了!」 赵子强/ 紫薇转身去书架,拿了一副平光眼镜戴上,这是以前装饰用的,为了添加几分书卷气。这一下好了,性感的熟女变成了知性女孩,像个女大学生。 袁嘉和张全松了一口气。「这样不错,我不会胡思乱想了!」「这样像邻家小妹妹,以后跟我们见面,就戴这副眼镜吧!」 终于,三个人开始谈正事了。用了几分钟,袁嘉才将恍惚的心神收回来,重新变成那个犀利的领导者。而子强也不再表现任何女性的言语和动作,虽然相貌有异,可赵子强的本性显露无遗。 「那个记者周杰有点本事啊,他居然在重庆找到了有用的资料。现在他特别卖力,问我还需要什么资料!喂,你是怎么说服他的,应该不是美人计吧,这绝「袁嘉,别废话,说重点!」 这下热闹了……,总体来说,跟我们猜测的有点偏差,但大方向一致。这记者还不错,以为我们都看扁他了,他进狗仔队挺可惜的。喂,子强,你为什么跟他说,我有能力让他进杂志社,我跟那儿的人根本不认识。」 「我认识就行了,现在必须借你的名义,不然他经常跟我联系,我就会有麻烦。至于能否进杂志社,我也不知道,还要看他的成绩。袁嘉,你和张全综合那些资料,晚上给我。」 「好的。子强,有一件事要提醒你,珍珍跟那个记者周杰挺近的,好像经常通电话。这里有你的责任,不管你爱不爱珍珍,也不能这样拒人千里啊。如果你再这样对她冷漠,她真的要投入别人怀抱了,别忘了,她爱的人是你啊。」 赵子强一愣,还以为珍珍是与Wilson接近,没想到却是那个记者周杰。 她刚跟钟原断了往来,那么快就投向另一个人,女人这样耐不住寂寞吗?陈怡倩都可以修身养性,珍珍为什么做不到呢。她轻轻叹一口气,道:「由她吧,如果珍珍选择他,那也是天意!」 袁嘉道:「子强,关于中信证券的丁静雅加入」无畏『,你考虑得怎么样,我觉得如果我们增加人手,她应该是第一个。「赵子强与丁静雅通过多次电话,对她印象深刻,但是否接纳成新组员却有保留。「袁嘉,我知道你争取中信花了很大功夫,中信也是最大的客户。可我们的报答是盈利,而不是将机密公开。」 袁嘉争辩道:「你跟她经常通电话,每次都对她赞赏有加,难道这不是她的能力所至?如果你害怕秘密泄露,而不相信别人,那才是固步自封!那么,」无畏『这个名字只局限于小范围,我们以后又怎么用它向客户推销我们的计划?「张全没跟丁静雅打过交道,很谨慎地说:「也许她真是个人才,可她不是中信公司的主导人物,让她贸然加入,一是对她的上司不敬,二是惹来麻烦。」 赵子强盯着袁嘉:「你是不是徇私?她只是你的红颜知己,不曾有过亲密的关系?我在电话里跟她交谈,怎么察觉有些说辞像是你安排的,而且她否认与你有私人关系,像是掩耳盗铃。」 袁嘉很委屈地说:「为什么你认为,我跟某个女人好一点,就一定是有不平常的关系!」 赵子强/ 紫薇笑了,忽然换上女声道:「很简单,你这只色狼,连我的主意都想打,看到其他有魅力的女人,哪会放过!」 袁嘉拿起桌上的文件夹击顶。「我的天啊,我只是一时产生幻觉,你怎么抓就好了!」 张全摇头苦笑。要赵紫薇现在还原成赵子强,又不可能,偏偏赵紫薇的形象越来越深入人心,不但在新海如鱼得水,还迷住好几个男人。这两个好朋友,想骂赵子强变态却说不出口。 赵子强上前拍拍袁嘉肩膀,道:「等我见过丁小姐,再说吧。你别轻易答应人家,这事情可不能开玩笑。」 袁嘉立即点头,可一看到面前高耸的胸部,马上侧移两步。「我明白,我不会给她什么提示的,看她的造化吧!刘宇是你的爱慕者,你都不避危险让他加入,这就说明我们的团队要壮大。」 赵子强道:「试试吧,我跟丁小姐通过几次电话,她的声音很悦耳,希望她的人也悦目!」 袁嘉立即点头。「放心吧,她除了胸部比你小一点点,其它女性因素都比你强。要不,你让我摸一下,我可以告诉你手感有什么不同!……啊,你怎么打人哟!」 ……华灯初上,宁静的西餐厅,两个年轻的女孩是焦点。她们都穿着性感的吊带裙,长发披肩的女孩,身穿低胸紫色大花吊带裙,盘发女孩则着挂颈露背式的黄色大花连衣裙,夏日气息浓郁。 「怡慧,在你的熏陶下,我都开始迷恋这种性感的装扮了,除了睡裙,我根本没穿过这么短的裙子。我现在有做狐狸精的潜质了,或许在结束女性生涯之前,我可以尝试勾引某个男人,为赵紫薇划上一个美丽的句号!」 「呵呵,你有胆量就试试吧。」 「唉,看来我只属于口头派!说真的,我是喜欢这样的装扮,但希望是我的女朋友这样。对于杂志上的精美女人,我们其实都是喜欢的,只是生活中没有那么多彩而已。」 「对,我们都无法否认,性感的女人引人注意,目光越多意味着认可更多。三年前,你最喜欢我穿吊带裙了,还给我买了好几件呢!现在的你应该也有这种虚荣,毕竟你怎么看都是一个魅力女人,我猜想,你这几个月照镜子,肯定比前面二十几年照的还多。「赵紫薇想反驳说「因为怕穿帮,所以要细心打扮」,可是这个理由足够吗? 她低头看自己胸口那道深沟,不禁摇头笑了。「以前作为赵子强,很喜欢看到这种赏心悦目的女人,觉得这样的女人只出现在派对,出现在杂志上,现在由我来展示,虽然感觉很特别,偏偏心里却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唯一的坏处就是,当我照镜子,我竟然想跟镜子里的人……」 看到赵紫薇那个不良手势,陈怡慧不禁大笑。这一笑引得餐厅里的人都望过来,两人立即低下头,互相望一眼,掩嘴而笑。 过了一会,陈怡慧道:「子强,其实这种性感离西方还有一段距离,不过在国人看来已经很出格了。即使你这样的低胸裙,充其量让男人升升旗,口渴一些罢了。如果换上那种露半球的晚装,估计不少男人喝冰水都解决不了,可能要跑去洗手间解决问题!紫薇,陈氏的周年派对快到了,有没有兴趣试这种晚装?」 赵紫薇瞪她一眼:「你是在帮我装扮,还是想看我出丑?」 「当然不是,我是真心真意地……看热闹!」陈怡慧格格笑,考虑到刚才的大笑引人侧目,她已经努力收小音量了。「既然今天你都敢穿低胸裙出来,那么派对向大家展示,为什么不行呢!」 赵紫薇哼了一声。「今天只是出来玩,没人认识。如果派对上我穿得比真女人夺目,不说是你父母不高兴,你们姐妹也不舒服!你那点小心眼,也许会为赵子强改变,但不会为赵紫薇改变!」 陈怡慧吃了一惊,愣愣地望着她。他/ 她的道行怎会如此高,我最近总是被看穿,但我却极少能看穿他/ 她。赵紫薇现在具有男女通杀的魅力,将来赵子强是不是更加无敌,我已经陷入了,妹妹也陷入了,还有……今天真是难为赵紫薇了,敢穿如此性感的吊带裙。V领低胸,两条细带交叉在后,露了半个背,裙腰往下散开,给人错觉是臀部比较大。虽然陈怡慧的鼓动起了作用,可更多是赵紫薇自身的欲望,反正女性生涯也不长了,干脆玩大一点,添上艳丽的一笔也不错。 陈怡慧用手在赵紫薇臀部大腿捏一下,道:「这才是真正的**,既照顾男人的心理欲望、欣赏眼光,也符合女人的勾引标准、炫耀心理!紫薇,如果今晚没有十个八个男人拜倒在你石榴裙下,都不能说你成功。你的胸部是最大的优势,别用手或者头发遮盖哦,如果你再媚一点,再骚一点,就无往不利了!」 赵紫薇几乎想拿叉子插向她心口,替天行道铲除一个人间祸害。可是,这分明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赵紫薇自己喜欢,才会故意上这个当。想到稍后要去酒吧玩乐,身体就有一种燥热和冲动,甚至快感。可惜,如果能换上赵子强的身份,和这身装扮的性感女郎约会、亲热,那才是真正的快意生活。 走出餐厅,赵紫薇眼睛不够用了,盯着对面酒吧街走动的女孩,那裙长只够盖住臀部。「怡慧,看到她们,我才知道我的裙子长,都盖到大腿一半了!」 「骚狐狸!」陈怡慧掐了她一把,咬着耳朵道,「别忘了今天只是来玩,不是祸害人间,别玩得太过分了!」 赵紫薇嫣然一笑,牵手走进一间酒吧。坐下来,两人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原来这竟然几个月前来过的拉拉吧,怪不得女性那么多,仅有的几位男士似乎成为点缀了。 酒吧里的项目,掷飞镖、双人胸口顶气球,两人都要参与一番,甚至输之后的罚喝「交杯酒」,都玩得不亦乐乎。然后才坐下来歇一下,这一歇,赵紫薇却发现一个认识的人,忍不住笑了:「妙了,看来今晚有好戏唱了!」 陈怡慧看着她起身,以为是去洗手间,没想到立即目瞪口呆了。因为赵紫薇搂着一个女人的腰走到角落去,那动作有点像劫持,偏偏那女人反抗很轻微。那女人身着红色吊带衫和牛仔短裙,成熟偏偏带有一点风尘味。陈怡慧很想跟过去,可最终只是叹了一声,如果赵紫薇想让自己参与,肯定是将那个女人带过来。 角落里,赵紫薇松开手笑道:「Rose,好久不见,你好吧?」 Rose哼了一声,整整衣服,瞥她一眼。「你不陪着Candy(陈怡倩),来这里做什么?」 我想你会有兴趣的!」 白去,用不着在我面前炫耀。我的生活跟你没有交集,再说,我也不想跟你做朋友!」 赵紫薇眨着眼睛。「如果我告诉你,我也喜欢你呢!」 Rose一怔,刚抬的左脚收回来。「哦,什么样的喜欢?」 「这样!」赵紫薇上前一步,右手搂腰,左手捧头,用力而尽情地吻着Rose。Rose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双手竟然在空中乱晃,当赵紫薇放开她,她气得挥手就打,肯定要打,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实在是耻辱。可惜她的手还没到赵紫薇的脸,手腕却被抓住,更可怕的是,赵紫薇再次对她下毒嘴,这一次更甚,连舌头都伸进去了。Rose全身酥软,偏偏脑子还不争气,竟然有种荡气回肠的感觉,这感觉跟其他女人完全不同。她那只没被握住的手,在赵紫薇背后击打两下便放弃了,干脆就围在后腰了。 虽然这是拉拉吧,人们都或多或少有点亲昵,但这般激情接吻还是少见,于是便听到有人惊呼。一直在观察的陈怡慧傻眼了,伴侣居然在自己面前表演出轨,这还了得。她忍不住冲上去,拉着赵紫薇的胳膊。「紫薇,你……」 赵紫薇松开毒嘴,扭头对陈怡慧笑笑,用食指做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连搂带扶地把Rose带到座位坐下。她心里盘旋,陈怡慧在场,有些话还真的不好说,怎么开口才好呢。 酒吧议论声渐止,但有不少人向这边张望,男人们见到三个漂亮又性感的女孩贴身亲密,不禁慨叹没天理。陈怡慧老实地陪在一边,心里全是惊愣和委屈,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让赵紫薇如此忘形地吻,难道她制造的同性恋情不止是妹妹一个人,太可恶了。 Rose把晕乎乎的眼神收回来,然后换上难以置信的表情,问赵紫薇: 「你真的喜欢我?我一直以为你讨厌我!」 你什么任务,除了探听陈氏的情况,是不是还包括接近Candy(陈怡倩),想趁机制造她的堕落假象。前一阵子有关Candy的传闻,是不是由你散播的?」 Rose打了个冷战,忽然明白赵紫薇的「喜欢」有多可怕。「我不知道你了四五次,我跟他没什么来往。」 陈怡慧忽然反应过来,赵紫薇原来不是花心,而是利用这种方法将这个女人个女人显然是一个突破口。所以,当Rose要站起来,她就默契地和赵紫薇左右夹住不放了。 焦芸才是你需要解决的问题!」 Rose慌乱了,连说话也发抖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是个无耻的双面间谍,把你砍成十八块扔进大海也不为过。」 地捂住自己的嘴,眼神里有种无法言喻的表情。 陈怡慧哼了一声:「在你面前是上海最聪明的女人,你想跟我们斗,早着呢!」 赵紫薇笑了,这女孩太精了,算计别人永远是高手,可是陈牧为什么不让她接班呢,那个尔虞我诈的商场,更适合她而不是她的妹妹啊。赵紫薇在Rose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Rose浑身无力。「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Candy是我的好朋友,根本没有来往。」 赵紫薇淡淡地说:「别再装了,你这样只会令我讨厌你!三个月前,时装发Rose惊慌地问:「你派人跟踪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赵紫薇一手搂腰,一手抚摸她的大腿,然后在她耳朵舔了一下。「你别管我是0332,要不要我念你父母的名字?我还知道他们的房号是1603。」 「你简直是魔鬼!」Rose彻底软下来了,带着哭音哀求。「你到底想做什么?请放过我吧!「陈怡慧惊呆了,这根本不自己认识的赵子强啊,而赵紫薇又是非常正面的完美女性,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她忍不住喃喃:「是的,她现在比我更像魔鬼,我以前一直以为我才这样无耻!」 赵紫薇瞥了陈怡慧一眼,然后又在Rose耳朵低语将近两分钟,整个人都靠上去了,手还不时Rose胸口扫过。天,她竟然没带Bra,太刺激了,快要受不了啦,赵紫薇只好把手撤回来,「无意」地放在她那光滑细腻的大腿上。 Rose的脸色变了又变,竟然没顾上打开那只骚扰的色手,最后她无奈地叹了一声:「我会下地狱的,希望真如你所说,你会把我从地狱捞起来!」 陈怡慧很是着急,根本没听到赵紫薇说的话,想问又不是时候。她有种悲哀的感觉,对赵子强已经不能用「不了解」来说明了,这种无法把握的感觉太糟糕了。陈怡慧匆忙叫来侍者埋单,再不拉走赵紫薇,这家伙还要假借女儿身乱来。 Rose幽幽地道:「难道我命中的克星竟然是个女人?你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完美女人,让男人自卑,让女人嫉妒,我都不敢相信你是真的喜欢我,这话比赵紫薇定定地望着她:「我当然喜欢你,如果你连这一点都感觉不到,只能说明你不是女人!」当然这是以赵子强的观点说的,反正喜欢不是爱,多喜欢几个也很正常。 陈怡慧结完帐回头一看,赵紫薇的手在Rose胸口揉动,而Rose居然闭上眼睛享受。陈怡慧几乎气晕了,几时见过赵子强如此胆大妄为,她立即拉起赵紫薇向外走,赵紫薇有些不舍地回头看。 那令人兴奋的抚摸突然消失,Rose立即睁开眼,恼怒地瞪着陈怡慧,可是没用。在赵紫薇站起来向外走时,Rose伸手在她大腿狠狠掐了一下,痛得赵紫薇直咧嘴,可这样也无法消除Rose的怨气,怒火依然盛。 自始至终,赵紫薇也没有为这两人介绍对方,不是忘记,而是根本不想她们认识。今晚的行为太古怪了,不管是赵子强还是赵紫薇,反正做出刚才那些行为都不是真正的自己。可是,这种放纵显然不错啊,莫非,色一点才是正道? 陈怡慧一边走一边骂,一边挽赵紫薇手臂一边掐。「臭子强,大色狼,摸她的大腿也就算了,还摸她的胸,难道我的不好过她么?你太流氓了,借女儿身乱来!」 赵紫薇忍痛在她耳边道:「我今天发现,放纵的感觉真好!」 陈怡慧真想一拳打死她,可是只能跺脚生气,她发现自己的无赖对赵子强有效,对赵紫薇似乎没什么作用。刚走到门口,她们就听到身后的声音:「Sarah!」 赵紫薇停下脚步,回头看到Rose跟上来了,那表情居然变了,似乎有些温情,还有些说不清的东西。陈怡慧的神经又绷起了,她有种不妙的感觉,这种感觉通常很准,但也非常糟糕。 「你真的喜欢我么?我很喜欢你的抚摸和吻!」Rose含情脉脉地望过来,「你还能再吻我一次吗,就像刚才那样粗暴!」 「当然可以!」赵紫薇立即甩开陈怡慧的手,上前跟Rose深情似海地吻起来,右手还在她的臀部用力揉搓。 「我的天!」陈怡慧几乎气疯了,跺着脚。「这家伙真的成为狐狸精了,真我要检查她的手袋,是不是常备安全套!」 好不容易将赵紫薇拖离酒吧街,陈怡慧眼泪已经流了一大杯,她觉得委屈极了。她明知赵子强这「坏蛋」是借机行事,可心里仍然七上八下。她连道别的话都说不出,害怕晚上一闭上眼睛,只会想到赵子强的花心和放纵,既然这样,还不如自己亲手……榨干他。 开车回到赵紫薇的公寓,,陈怡慧就用她那柔软无骨的娇躯摩擦着赵子强的身体,尤其是两座硕大无比的乳峰刚好对着他的下体,乳峰颤巍巍的在阴茎处摇晃、摩擦着,异样的刺激令睡龙很快就惊醒过来,迅速的膨胀变化,不但伸长,并且变得粗大。 「坏蛋,想了?让我看看小弟弟长得怎么样了?」 陈怡慧感觉到赵子强下体的变化,一脸坏笑的看着他说道。 陈怡慧突然伸手隔着裙子抓住阴茎,轻抚了一阵子,可能觉得隔靴搔痒不够过瘾,她迅速解开赵子强的上衣,扯着他的裙子象是要强奸他一样,粗鲁无比的将裙子连同内裤一起扯落,然后伸手一把抓住膨胀粗大的阴茎,抚摸着巨大无比的龟头。 陈怡慧脸上现出迷离的神色,双眼朦胧含雾,痴痴的说道:「子强,我好想它啊!你知道吗?这些日子以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它,我要让它来填满我的空虚,我要它充满我。」 她那充满梦幻的神色、诱人的话语令赵子强血流加速,血脉贲张,赵子强因为刚才酒吧里与Rose的暧昧,欲火已经完全被挑动了起来,此刻只剩下了男人的性冲动,他一把将陈怡慧推倒在床上,一手摸着她俏皮的粉红乳头,亲吻着她滑如凝脂的粉嫩肌肤,一手抚摸着下体的幽谷地带,不时拉扯着她那蓬松的黑色小草,并用一根中指在肉缝处来回拉动着。 她的神态如痴如醉,呼吸急促粗重,身体挺起紧紧贴着赵子强的身子,在他的中指魔功之下,她的花径深处潺潺流出大量的爱液,滴落在赵子强的手心上,黏滑无比。 「哦!」 陈怡慧伸长脖子长长的吟哦道,身子扭动、颤抖着,抚摸着阴茎的小手也不禁加大力度和速度,飞快的套弄着巨大的龙身。 很快的陈怡慧就急不可耐了,粉脸通红,身子由于情欲的煎熬而变成粉红色,体温迅速上升,热浪灼得她的身子胡乱扭动着,喉间发出舒服的娇喘浪叫,她的双手到处乱摸,嘴里呻吟道:「子强,我要,快点,我要……」 「怡慧,你要什么啊?」 赵子强有意逗她,于是如此问道。 「嗯!我要……我要你。」 陈怡慧想不到赵子强会这样逗她,迟疑了一会儿终于娇羞的说了出来。 「要我什么啊?我不是在这里了吗?」 看着陈怡慧着急的样子,欲语还羞,赵子强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哦……子强你坏死了,非要逼我说吗?啊……」 陈怡慧已经意识到赵子强在逗她,强忍住下体的酥痒,一边呻吟一边问道。 「我哪有逼你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要我怎么样啊?」 赵子强笑问道。 「呜!我下面好痒,我要……我……要你插进来。」 陈怡慧终于忍不住下体的渴求,大胆的说出来。 「插进你哪里啊?」 赵子强看到陈怡慧的样子,继续装胡涂。 「啊……我要,我不管了,我要子强插我,我要你插进我的骚洞洞里,啊……「陈怡慧放开喉咙大声叫道。赵子强坏坏的一笑,当下把放在幽谷肉缝之间摩擦的中指一竖,无声无息的插进她的骚洞里面,温柔的说道:「怡慧,怡慧,是这样插吗?我已经插进你的骚洞洞里了。」 「啊!坏蛋,子强不要逗我了,我下面痒死了,我要你的……你的大东西插进我的骚洞洞,我要你的大东西狠狠的插我的骚洞洞!」 陈怡慧这次终于完整的说了出来,脸色红红的,神态娇羞无比,可爱至极。 「哈哈!这就对了嘛!以后叫我做什么要说得明白一些,知道吗?」 赵子强开心的说道,他想在自己的调教之下,陈怡慧不变得淫荡骚浪起来,什么淫荡的话都会说出来。 也许男人都有这样一种心理吧!希望碰到的女人出得了厅堂,在外人面前高贵典雅,也希望女人在床上做爱的时候要变成淫娃荡妇。 赵子强此时正是这种心理,刚才他一直逗陈怡慧就是为了以后她在床上可以毫无拘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他们做起爱来才会毫无阻滞,达到灵肉交融的境界。 赵子强见到陈怡慧终于迈出重要的一步,当然得好好的奖赏她,让她尝尝他生命精华的甜头。 当下他不再迟疑,抬起陈怡慧的双腿放在肩膀上,挺枪直捣黄龙,阴茎毫无障碍的攻进她的体内,阴茎和花心经过重重磨难,终于顺利的会师了,他也顺利的和陈怡慧合而为一,一个温暖湿润的领域被他无情的占据,那彷佛是一个无限扩张的空间,给人无尽的快感。 由于陈怡慧的花径中已经布满大量的爱液,而且在谷口处凝聚了一大堆爱液,所以当阴茎以飞快的速度一下子插进去的时候,龟头在谷口处激起巨大的浪花,顿时爱液四溅,并且发出一声无比响亮的「噗滋」声,淫糜至极。 陈怡慧的下体终于不再空虚,体内得到充实,而且是无比的充实,不留下一丝缝隙,她幸福的呻吟着,享受阴茎带给她的巨大冲击。 陈怡慧的头发有频率的摆动着,双手紧紧箍着赵子强的双腿,娇躯不停颤动,乳波如浪,尽情享受着他有力的撞击。 别看陈怡慧的体态比较丰满,但是她的花径确实很狭小,又紧又窄,也许是她离异多年的缘故吧!总之赵子强的阴茎在陈怡慧体内感受到最紧的压迫,花径中的肉壁和棒身的摩擦是最紧密的,也是最让他享受的。 所以赵子强才把陈怡慧的玉腿架在肩膀上,采取这个姿势能让她的花径和他的阴茎保持同一个角度,也能让紧小的花径变得更加狭窄,更能给赵子强刺激。 赵子强面对着这块荒芜已久的荒草地,必须更勤奋努力才能让它完全开发出来,所以他对陈怡慧采取狂轰乱炸、大力抽插的攻势,坚硬如铁的阴茎在花径中大肆开发,不断将陈怡慧的骚洞撑大,每一次都是连根没入的插到花心深处,和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一插到底之后,他就旋转龟头,像操作钻头一样的扭动屁股,在她的花径深处旋转摩擦。 赵子强的每一次狠插猛顶都让陈怡慧发出「啊」的一声大叫,那是爽快到了极点的浪叫,而他每一次连根拔出,她就会发出「哦」的一声大叫,那是从充实到空虚的一点点空隙间而感到的失落所发出的渴求淫叫。 房间里除了床架因为受到巨大的压力而发出的「咯吱咯吱」之声和细微的「噗滋噗滋」之声以外,就是这单调而迷人的「啊」、「哦」之声了。 陈怡慧紧紧的抱着她的双腿压向自己,好让赵子强能更自由方便的插入抽出,在他的努力之下,她娇喘连连,不停发出惊人的浪叫淫声,可是就是不敢说出话来。 赵子强知道虽然陈怡慧刚才在他插入之前被迫说出了淫荡的话,但是要让她在此时说出淫荡的话来是一个更大的挑战,赵子强觉得他应该要诱导陈怡慧,让她大声的表达出心中的想法来,交流彼此的看法,于是他一边大力猛抽狠插,一边诱导陈怡慧,问道:「怡慧,舒服吗?我搞得你怎么样?」 「嗯!舒服……啊……子强好厉害。」 陈怡慧听到赵子强的问话,最初的略显迟疑已经没有了,而是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不过因为他干得太厉害,说话有些断断续续。 「那就大声的说出你的感受,不要憋在心里。」 赵子强进一步的诱惑她。 「可是……啊……说出来好……哦……难为情啊……」 陈怡慧娇喘吁吁的说道。 「有什么好难为情啊?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要听你说出此时的感受。」 看来赵子强真是一块搞广告的料,他循循善诱,很有耐心。 「嗯!子强,不,老公,我很喜欢你搞我……啊……哦……」 陈怡慧终于自己说出第一句话,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所以前面是很关键的,女人一旦放开过一次,以后就是欲罢不能了。 「嗯!怡慧姐,我也喜欢搞你,我好喜欢插你的骚洞洞。」 赵子强亲身示范,让陈怡慧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让她知道做爱时的交流是很重要的。 「啊!老公,我的骚洞洞好舒服……用力插,啊……好爽……我好喜欢。」 陈怡慧终于上路了,断断续续的说道。 「夹紧一点儿,怡慧姐,用力夹,好棒……」 赵子强兴奋的说道。 「啊……我要飞上天了……好舒服……」 陈怡慧尖叫道。 在赵子强这个广告奇材的诱导之下,陈怡慧终于认识到了做爱时说出内心的感受是多么美妙,她已经能自觉并且自然的说出来了。 在陈怡慧的淫词荡语中,赵子强雄风大振,指挥着阴茎在她体内的阴暗通道中横冲直撞,大肆砍伐,大肆厮杀,不停的进退着,把美女搞得呻吟连连:「啊……啊……好舒服啊……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 赵子强让陈怡慧转了个身,弯着腰,弓起背,双手伸到她胸前的奶子上大力的搓揉起来,嘴里喘着粗气道:「真舒服,饱满又柔软!」 一对玉碗暴露在空气中,因为陈怡慧是弯着腰的,所以两座硕挺的美乳就显得更大了,赵子强一手握着一颗乳球,一边加快速度,还把剩下的一小截完全插进去了,似乎突破了第二层,顶入了她的子宫颈,一边对她说:「怡慧姐,你的奶子摸起来真舒服!」 陈怡慧感到赵子强更深入了,马上叫出声来:「啊……啊……好深啊……怎么你刚刚没完全插进来啊……啊……啊……我不行了……啊……要到了……啊……「话一说完,陈怡慧就高潮了,身体不停的抖,阵阵淫水狂喷,喷的赵子强阴毛和小腹都湿了。赵子强停下动作让陈怡慧喘口气,她一边喘着气一边回过头对赵子强说:「好舒服啊,子强……你好棒。」 他笑道:「嘿嘿,这样就满足啦,我可还没结束。」 说完就抽出他的阴茎,把陈怡慧转成正面先从腿弯处抬起她的左脚,把他的阴茎狠狠的一插到底,然后再把她的右脚依样从腿弯处抬起来,然后双手捧着她的屁股,抱着她快速的干着她的小穴。 「啊……啊……嗯……啊……」 这个姿势完全由赵子强主动,陈怡慧只有挨插的份,被他干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的哼着,然后赵子强便风驰电击地猛干起来。 「啊……好爽啊……不行了……又要泄了……子强,你好猛啊……啊……啊……」 陈怡慧第二次高潮又到了,这次小穴收缩的比前两次都还要激烈,一缩一缩的咬着赵子强的阴茎,终于他也快忍不住了。 「怡慧姐……要射了……我要射了,要射在哪里?」 「射……射到里面,今天不是危险期,没……没关系的……」 「但我想射在你嘴里。」 不等她回答,赵子强就将陈怡慧放下来,将湿淋淋的阴茎插进她的小嘴,双手抱着她的头抽送起来。 陈怡慧也乖巧的吸吮着赵子强的阴茎,小巧的舌头还绕着他的龟头舔。 在她的樱桃小嘴里抽插了一阵,将一股浓精射到陈怡慧的嘴里,虽然量很多,但她还是全部吞进喉咙里,然后还不停的吸,似乎要把赵子强的精华都吸的一滴不剩。 射精过后,赵子强抽出并未疲软下来的阴茎,又捅进了陈怡慧的阴道,刚才两人各舒服个的,现在是共登巅峰的时候了。 赵子强用力干着陈怡慧,她挺起丰隆的翘臀,举跨相应,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淫水爱液阴液汗液齐飞四溅,弄得他们身下的床单整个湿透了。 时间并不长,大概十分钟左右,在赵子强一味狂抽猛送的情况下,陈怡慧两度泄身的身体再次凝聚了足够多的快感,已经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殷红的乳头高高勃起,就像两粒小石子,乳晕胀大的一圈,整个玉乳上下起伏,剧烈弹跳,仿佛要从胸膛脱离,那美妙的乳波肉浪,完全吸引了赵子强的视线,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这两团不只不安份的玉兔,用力揉搓着,挤压着,改变着这对宝贝的形状。 「啊!老公,用……用力干我,好……好舒服……子强,好老公,我……我要去了。」 陈怡慧的身体突然僵硬起来,大声的浪叫道,赵子强便加大冲击的速度和力度,每一次都深深的顶到她的花心。 陈怡慧继续浪叫道:「啊……好舒服,好美……我要死了……亲亲老公,你把我搞死好了。」 「啊……我要死了……」 陈怡慧长长的大叫一声,浑身抽搐颤抖,四肢胡乱的颤动着,花径两侧的肉壁急遽蠕动起来,比刚才更紧了。 赵子强感到龟头处传来一阵柔意,一种美妙绝伦的酥麻感如一阵电流般从那里划过,传达到他的大脑深处,小腹内不禁一阵激动,一股洪流汹涌而出,浇在陈怡慧的花心上,和她同时达到激情的顶峰,一起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彷佛甘霖普降,滋润万物。 在将近两个小时的战斗之后,赵子强和陈怡慧才偃旗息鼓,和平共处。 陈怡慧香汗淋漓、娇软无力的靠在赵子强的手臂上,浑身闪耀着晶莹的小汗珠,呈现一种惊人的美态。 她两眼迷离朦胧,嘴角微微扬起,整个人象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风韵十足,未尝已醉。 过了良久,陈怡慧冒出一句无限感慨的话来:「做爱真的是一种享受啊!」 「怡慧,食髓知味了?呵呵……」 赵子强轻笑道。 「嗯!我要天天和你做爱……」 陈怡慧柔柔的说道。 天啊!陈怡慧就是不一样,简直就是可以迷死人的狐狸精,在床上性格都变化这么大。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啊!少女时候什么都害羞,变成女人后什么都敢说,也什么都敢做。 「怡慧姐,你真色,连这个都敢说出口,羞不羞?」 赵子强突然伸手到陈怡慧的胳肢窝里搔了一下。 「呵呵!哈哈!嗯!不要,我痒。」 房中响起陈怡慧宛如银铃般的笑声,她很快就呼吸急促,面红耳赤,连笑声也变了样,求饶似的说道。 陈怡慧紧紧的抱着赵子强,依偎在他胸口,口气十分坚决道:「子强,我还要!」 不容赵子强回答,陈怡慧一个翻身爬到他身上,骑在上面,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说道:「知道什么叫居高临下吗?这就叫居高临下,我既然高高在上,你就得听我的,不然就是以下犯上!」 陈怡慧抓着阴茎就往自己的穴里塞,黑色的长发沿着她如满月般浑圆的胸部滑下,洒在赵子强的肚子上,艳丽的脸蛋上沾染着尚未干涸的唾液痕迹,可爱的小嘴微张着,娇喘吁吁。 赵子强躺在床上,伸出双手把玩着陈怡慧硬挺的乳头,让她身体不住颤抖,小穴也一夹一夹地紧缠阴茎,她全身赤裸的骑乘在他的身上,长着茂盛体毛的下体正承受着由下而上的猛烈抽插,每一次的冲击都让她发出了振奋人心的娇喘声,也让赵子强更为兴奋的向陈怡慧的身体不停的猛烈地冲击、撞击着! 「嗯……啊……」 陈怡慧激烈地与赵子强一同揉捏着自己的双乳,让两双手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爱的痕迹,假如她可以泌奶,奶水必定可以从她两个奶头激射而出。 她上下耸动着自己的腰,陈怡慧小嘴半张着,光滑白嫩的美妙胴体不住地抽搐着,颤抖着,红嫩的乳头在快感的刺激下硬胀挺立,她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 阵阵酥痒的感觉使她不停地上下扭动屁股贪婪地索取着更多的快感,那无与伦比的触感,光只是一次龟头碰触花心而已,陈怡慧就感到一阵颤抖的快感包围着她,同时猛干着的赵子强,「啪啪啪啪」的响亮声响不断由两人结合部传来,他狂暴的动作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把她的思考能力完全剥夺掉。 陈怡慧在阴茎的侵犯下发出混杂着羞耻、喜悦与淫荡的娇吟,而阴茎在又膨胀了一圈后,以远胜先前的力量冲刺着。 「啊、啊、好热、好麻啊,插、快、插我啊……我受不了了、啊、快干死我吧、快啊、快……啊……求求你、快……呜呜……呜……啊……呜呜……」 巨大的阴茎前端不断挤开陈怡慧紧窄的蜜径,彷佛要将其中所有的蜜汁都汲取出来一般开拓着蜜穴,她的身体彷佛被控制一般颤抖着,双腿酥软得象是随时都可能撑不住她轻盈的体重,一阵阵酸麻沿着脊椎上升、扩散,最后化为璀璨的高潮烟火将她的意识炸个粉碎。 因为高潮而失神的双眼闪烁着湿润的光芒,赵子强沾满爱液的阴茎经过阴精的洗礼后在每次抽出时都牵出许多晶莹的丝线,但却仍继续干着陈怡慧艳红的敏感肉穴。 如暴风般摧残着这一朵含苞樱花的赵子强眼见陈怡慧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又狠顶了百来下之后,松懈精关让滚滚浓精涌入她红肿的肉径中,而在喷射之后,他玩心大起,迅速拔出阴茎,让精液「噗噗噗」地继续洒在陈怡慧她身上。 精液划过半空,在阴茎所赋予的强大压力下飞过陈怡慧的上身,打在她的脸颊上,丰满的双乳与紧实的小腹也逃不过精液的洗礼,陈怡慧原本无暇洁净的肌肤上现在尽是斑斑驳驳的乳白色黏液。 这一夜,满屋春色,浓得让人不想离开,即使到了天色大亮。看着赵紫薇换上职业套裙离开,陈怡慧又流泪了,她知道自己离赵子强越来越远,不是发现赵子强没有爱,而是他的爱依然浓郁。可是,赵子强,你几时变成花花公子的,为什么不能只爱我一个?
(7)心生邪念 「怎么样呀,亚楠,昨晚是不是很爽?」 「哎呀老公,讨厌啦你,怎么一大清早的就这么不老实,嗯……」 清晨,当一缕阳光照射在我脸上的时候,我便醒来,睡意全无,看着躺在自己身边,依然静静睡着的亚楠,我忍不住伸出了邪恶的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没过多久,亚楠就被我的挑逗给弄醒了。 「呵呵,昨晚你可没有怪我不老实,反而还享受的要命呢。」 「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嘛,嗯……别弄我了老公,一会要起床上班了。」 我半趴在亚楠的身上,双手在她的酥胸上尽情抚摸着,亚楠已经有点忍耐不住,双腿不断地交叉扭动着。 「那你先告诉我,昨晚我射精之前你说的那句话,是对我说的,还是幻想着赵永俊说的呢?」 「嗯……什么话呀?你射精之前,我有说过什么话吗?我都不记得了。」亚楠脸上的表情,显示出她并没有说谎。 「就是你喊完赵永俊的名字之后,听到我说要射了,你就主动喊着说让我射出来。来,跟老公说说,当时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脑海里想着的是不是赵永俊?」 「什么嘛,我怎么会想着他呢,老公你别乱想,我当时就是配合你玩的,虽然喊出了赵永俊的名字,可我脑袋里根本就没有他,一直都是只有你而已。」亚楠的脸上,已经不是刚被我挑逗起来的动情模样,转变成了急切与认真。 「你别紧张啦,亚楠,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够跟我说实话,而且我保证不会生气的,真的,你就告诉我真实的回答就行,好不好?」 到底是我想得到亚楠的真实回答,还是在我自己心里有着无比期待的回答呢? 我想其实是后者吧。 「我说的就是实话呀,老公,你怎么了,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我真的没有想过赵永俊,真的,我保证!」 「好好好,我相信你的,老婆,你别激动啦,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昨晚的情况太刺激了,所以我以为你也有很好的代入到角色中去了呢,嘿嘿。」 亚楠的反应,让我不敢再继续逼问下去,看来我还是有点心急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好在她只是错以为我在担心她的心里有别人,并没有怀疑到我的真实心理,不过话说回来,我这种变态癖好对于亚楠来说,就算让她猜一百遍也根本不可能猜的到吧? 「呜……老公……」亚楠娇嗔一声,委屈的一头扑进了我的胸膛,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后背。「我们以后不要再玩昨晚的游戏了,好不好?」 「啊,可是我……」话刚说到一半,我又犹豫了。「唉……那好吧,听你的。」 没想到因为我一时兴奋问出来的问题,却导致了今后无法再继续进行角色扮演的游戏,而我昨晚还在庆幸找到了这个让自己重振雄风的途径呢! 可惜,实在是可惜,然而为了亚楠不再伤心和多想,我也只好先答应下来。 之后,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亚楠在随后又向我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后,也终于没再多考虑这件事,恢复了往日的状态。 时间转眼过去了一个周,我的生活,看似并没有什么改变,然而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内心世界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一个周的时间里,除了上班以外,只要一有时间,我就会在网上查询有关绿帽心理的资料,每当想起有什么会让自己感到兴奋的字眼儿,我也会赶紧找个没人注意的角落,掏出手机在浏览器里输入,搜索,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自己心中期待的内容,总体来说,这一个周,我有点兴奋过头儿了。 好在,亚楠并没有对我有什么怀疑,只是奇怪我这几天怎么这么高兴,我随口解释说是喜欢的篮球队最近几场一直连胜,她立即表现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显然相信了我的鬼话,而实际上,最近我支持的那支球队一直惨败…… 之后的一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下了班回到家,在家里上网,亚楠约了她的好闺蜜一起下去逛街,还没有回来。 此时我坐在电脑前,浏览的并非是一些有关绿帽的资料,因为经过一个周的了解,对于绿帽心理,我自认为已经完全了解清楚了,并且从各方面搜寻到了一些关于绿帽的论坛和网站。 而我现在正在浏览的,正是其中的一个绿帽小说论坛,这两天我已经在这个论坛上看了好几篇绿帽小说了,只不过之前看过的几篇都比较短,有的还没有写完,而且给我的感觉也不是太理想,所以今晚趁着亚楠还没有回来,我赶紧又点拖沓,好好的女友出轨文,写这么久的甜蜜戏码干什么? 因为我此刻就想马上看到女主角出轨给男主角戴绿帽的肉戏情节,只有那样才能满足我此刻的内心! 不过转念一想,时间也不早了,估计亚楠也快回来了,这个时候我再重新去下去吧。 以偿,看到了本文的第一顶绿帽肉戏,女主角与她前男友的肉戏! 这场肉戏,虽然并没有太过详细的描写,可我却意外地从中获得了相当强烈的快感,兴奋和满足的情绪顿时填满了我的心头! 反而会感觉比之前的兴奋感更强烈呢?或许,这是如今刚接触绿帽心理的我,还不能够理解的地方吧,看来这其中还有很多东西等待着我去探索呢。 文中女主角的第一次出轨,是与她的前男友,只不过,这一切却并非「偶然」 因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本文的男主角,是他与女友的前男友合谋,共同设计自己的女友,使女友给自己戴上了绿帽子,而这一切,他的女友完全都不知情! 看到这样的剧情发展和绿帽肉戏,我的内心完全无法平静,手也在不知不觉间伸进了裤子,开始套弄起自己的肉棒。 如果这个女主角是亚楠,如果这个前男友是亚楠的初恋男友赵永俊,而我自己,正是这个男主角的话,那这一切,该是一件多么幸福,多么让人感到兴奋的事呢? 越想越激动的我,手上的速度也在不断加快,尽情地把我和亚楠的身份代入其中,幻想着脑海中所能幻想到的一切,只是片刻功夫,我的肉棒上就传来了强烈的酥麻快感! 不,不行,我要忍住,我不能这么快就结束如此难得的美妙享受!我要慢慢品尝这让我无比兴奋的滋味! 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我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直到感觉不再那么强烈,我这才继续把手放在了肉棒上,继续轻轻套弄着。 如果这个男主角真的是我,那该有多好啊,我想我肯定会兴奋死了吧?不过我哪里可能会有那么好命,如此轻易地被亚楠戴上绿帽子,这根本就不是随随便便就可能发生的事情嘛! 主角与女主角的前男友共同设计出来的,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 我没敢继续往下想,因为就仅仅是产生这个念头,我就已经感觉到自己刚刚忍下去的射精快感,再次快速地袭进了我的大脑! 真的可以实现吗?真的可以去尝试吗?亚楠她真的会给我戴上绿帽子吗? 到惧怕,因此对他言听计从吗? 会的!只要找到合适的人选,只要我和那个男人能够把握好那个度,就一定可以让亚楠沉沦的! 着男主角,但是肉体却渐渐沦陷在前男友的胯下,亚楠她,肯定也会这样的! 啊!!!不行了!这真是,太兴奋的感觉了! 当我的脑海中完全充斥着那一道道让我无比兴奋的声音时,我手中的速度也已经达到了最快,与此同时,一道道浓稠的精液,在我眼前喷涌而出,甚至差点射到了我自己的鼻尖上。 一切结束下来,我的头上居然已经冒了一层汗,全身有些发软,这感觉,居然比真实做爱还要来的让人舒爽。 只是……我刚刚在想些什么鬼主意啊!我居然打算设计亚楠? 射精之后的我,头脑渐渐冷静下来,对于刚刚心中产生的念头,我突然感到后怕和深深的自责。 亚楠她可是我的女友,将来的老婆啊!我怎么会对她有那种念头呢!可是,刚刚的感觉又真是很刺激,前所未有的刺激…… 在我收拾完干净下体之后,没过多久,亚楠就回来了,看到亚楠逛街归来后的开心模样,我心中的愧疚感更加强烈,当晚,我彻底失眠了。
04 自第一次见面后,波澜不惊的过了好些天。 有一天晚上,她不用加班,早早的就回到了她的住处。 於是就跟她聊了起来。 「宝贝下班了没有,现在在哪里啊?」 「下班了,今天不用加班,早就回来咯。」 「哦?今天居然不用加班?该不会现在是跟哪个小帅哥在约会吧,嘿嘿。」 「约你个头啊约,我有你这个小帅哥就可以了哈,我现在在电脑前找点资料呢。」 「没图没真相,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家里啊,哈哈」 「要真相是吧?那还不简单!」 说完,她发起了一个视频聊天。 呦!那么主动请求视频,那……就在视频上聊呗。 「看到了没有?我在家里没骗你吧?猪!」 「嗯,嘿嘿,其实我就是借口想看看你而已嘛。」 「呵呵,你在看我的同时,你也不是在被我看嘛,就好像……你在干我的时候,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也在干你!哈哈……」 真是汗颜,这样都能给她扯到这方面来,看来消停一段时间后,心里又痒痒了吧。 「呦呦呦……怎么了?小妹妹又想我进去挠一挠是吧?是不是上次没喂饱你啊?还是时间长了开始思春了?嘻嘻。」 「什么嘛……其实,你说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延长双方的爱爱时间的吗?」 看来,上次由於环境因素制约的短时间快餐式抽插对她来说应该是意犹未尽的,如果她提前知道下次见面后的激战情况的话,我想她是不会再问这个问题的了,而事实上也是如此。 「有很多方法啊,比如那些情趣店里面就有很多相关的药品嘛,吃的和涂的都有,比如什么印度神油之类的,哈哈,只是我都没有用过而已。」 「呵呵,好像用这些也不太合适哦。」 「哈哈,想长时间是吧,女的我不太清楚,我个人的话,就是喝酒后时间就会延长很多。我记得之前跟我前女友的就有过这种体会,当时是把套套搞穿了,都还没有射……」 「真的呀,那下次如果我们再见面做的时候,就喝点酒吧,既有情调又可以加长时间,一举两得呀。」 「好啊,这个没问题啊,只是到时候,你别跪地求饶就可以了,干死你,哈哈。」 「别嘛,你要学会玲香惜玉嘛,你的小弟弟那么大,上次过后我都觉得有点疼呢。」 「上次是因为你太久没滋润过了嘛,有了上次的热身,下次估计问题就不大了哈。」 「是么?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点小激动,又有点小害怕,也有点小期待……嘿嘿。「……「亲爱的,聊开这个话题后,我现在又有点想那个了怎么办啊?」 说完后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 「咋办?凉拌可以吗?哈哈……既然发情了,那就老样子来干仗呗。」 「好嘞,那我把视频关了开始文字爱爱哦?」 「别嘛,为什么要关视频呢?我正好可以看看你平时进行文字爱爱时都是什么形态的嘛~」 「这怎么可以呀,羞死人啦」 她娇嗔真说「试试看嘛,嘿嘿,刚好我也还没看过美女脱衣呢?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就行动起来吧~」 「哼,你太坏了,大大的坏!」 说完她虽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在镜头前扭捏地开始脱起衣服来了。 其实人是一个比较奇怪的物种,就拿婷来说吧,别看她之前在实战时主动出击,干脆利落,毫无半点少女的推托感。 可是现在让她在电脑镜头前脱衣服时却十足一个少女似的扭扭捏捏,真想不到还可以看到往日没有的一面。 她当时穿的是一套运动服,估计回来的时候不是跑步就是跳减肥操来。 只见她将上衣由下往上慢慢的撩起来,先是看到了她那稍微有点凸起的肚子上的那条疤痕,然后就是半杯型的肉色文胸。 她的头发是盘起来的了,所以很容易的就把上衣撩过头部,脱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准备脱裤子了,她面对摄像头,弯着腰,双手分别插在臀部两端缓缓的往下脱下裤子,就在裤子脱到一半的时候,在镜头上定格出一幅诱人的画面来——此时此刻由於她半弯着腰,所以胸前的两个小白兔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显得额外饱满,就像捶捶欲滴的两颗水珠,看了恨不得双手穿过屏幕去把那包裹着的半杯胸罩往下扣,好让里面的两点嫣红出来点缀一下此时的画面。 更让人流鼻血的是,她裤子脱到膝盖的时候,由於裤子间摩擦力的缘故,内裤也随着往下滑下了一点,茂密的森林基本上有一半探出了脑袋来,那可是黄色丛中一撮黑了…… 虽然凡是爷们都喜欢看不穿衣服的女人,但是我觉得那些脱衣服中的女人更加有吸引力,也更加性感。 要脱没脱完,要露没露全,这种状态最为吊人胃口,要不然怎么现在那么多直播间女主播的重头戏之一都是直播脱衣服呢。 而且往往是这个时候打赏的奖品也异常的多,其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当时顾着发楞,忘记把这稍纵即逝的画面截图下来了,真是遗憾啊。 婷把裤子脱下来后,也发现了内裤的滑落,脸上刷一下的红了不少,赶紧本能的往上提了上来。 哎……至於吗?哈哈。 接下来就是露点戏啦,虽然早已看过婷的裸体,但是现在换个情景后又是另一种激情。 此时她准备背对着镜头来解开胸罩的排扣,刚解开排扣的时候,给我及时的叫住了「转过来,转过来!我要看那两个小不点是怎么奔出来的~」 她回头白了我一眼,还是转过了身来,但是却没如我所愿的看到那两点从罩杯里跳出来的画面,因为她是左手拿着肩带把胸罩脱掉,右手却伸过去护在胸前挡住了那两点。 还有点报复我似的把脱下来的胸罩往摄像头这边扔了过来。 哈哈,好嘛,让你嘚瑟一会,等下你脱底裤的时候还不是要失守领空?然而我又错了,这货居然可以一只手捂住胸部,只用左手就完成脱底裤的过程。 末了还用手把底裤在空中摇了几圈后像刚才那样朝摄像头这边扔过来,脸上露出了得意般的笑容。 好吧,见到如此情景我赶紧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投降认输的模样来。 她看到后更是捂住了嘴巴咯咯的笑了起来……重点是她捂嘴巴的手就是她刚才捂住胸部的那只手,一览无遗的美乳在笑声带动的震动中不断的上下抖动,看得我直咽口水。 衣服脱完了,她便把镜头对着床上,自己也背对镜头躺倒床上,拿起手机,打算进行轻车熟路的文字爱爱。 只是,刚准备开始的时候,她却突然转过身来把电脑的摄像头给关掉了。 「亲爱的,真的不好意思啊,我觉得对着摄像头做总感觉怪怪的,好像很别扭的样子啊,根本就进不了状态啊,我们还是只是文字,不要视频,好嘛?」 看来,她真的不太适应摄像头下的人生,也罢,相互尊重一下吧。 好了,接下来便是老生常谈的文字爱爱咯,基本情节跟之前描述的大致相同,所以此处就按下不表了。 过了好一会儿,「巫山云雨」后终於迎来了云卷云舒的境况。 「亲爱的,好舒服啊,现在满头大汗,我先去沖个凉,出来后再继续陪你哦。」 沖凉?我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刚才不愿意视频爱爱,现在可以趁机要求来个视频现场观看贵妃淋浴呀。 「刚才真的很舒服吗?」我问「嗯,是的,谢谢宝贝哦。」 「哈哈,我也觉得应该要谢谢,要不,就打赏我现场观看贵妃娘娘淋浴更衣怎样?嘻嘻。」 「呦,还打蛇随棍上了哦,你们男人就是喂不饱,得寸进尺的。不过看在你刚才那么卖力讨好本宫,本宫现在就满足你一次吧。」 「谢娘娘~哈哈……」 说完,她便接着打开了摄像头,把目标对在了卫生间那里。 由於刚才已经是脱光了衣服,所以现在她只拿了一件浴巾披在身上,走到了卫生间那里后再把浴巾脱下放在托架上面。 然后……然后她居然顺手把卫生间的玻璃门给关上了! 抗议!抗议!强烈抗议!这种有损国家利益的事情怎么可以发生的嘛,必须进行强烈的谴责!哈哈…… 她也是故意挑逗一下,听到我在这边严正抗议,便开了个缝,探出个脑袋来做了个鬼脸后,才慢慢的把门再次打开。 经过刚才爱爱前视频的磨合后,现在视频时已经显得相对要落落大方多了。 接下来便是打开水阀、试水温、淋浴…… 只见她仰着头,任凭水柱打到她的脖子上,形成水流,流过双乳,再经过小腹,然后顺着股沟汇集到黑色的森林里,只是往日有点剑拔弩张的森林,此时却像是被训得服服帖帖似的紧贴着阴阜,水流经此后便是自由落体,好一幅阴阜瀑布图啊~等肌肤吸足水分后,她便开始了涂擦沐浴露,瞬间,泡泡四起,全身上下的肌肤几乎被泡泡蚕食,只是两个肉球那里隐约还能看到凸起的那两点葡萄。 她发现我盯着她那两点看后,故意用双手揉捏双乳,用两个手指头分别撩拨乳头,末了还把双乳推至中间,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来。 正意犹未尽的看着她表演时,转瞬间她已经重新打开花洒开始淋浴起来了。 泡泡顺着水流一沖而干,诱人的肌肤得以再次重现眼前。 然而此时的肌肤似乎跟之前的又有所不同,沐浴过后的肌肤犹如出水芙蓉,鲜嫩光滑,吹破可弹…… 淋浴过后,她已经用浴巾擦干身体站在卫生间门口那里笑着看我发呆了。 只见她对着镜头笑了笑后,便学着模特摆起了几个pose来,比如收腹挺胸的,手指撩发的,侧身做福祥的,还有学警察做敬礼的……真的是看的如癡如醉呀。 「怎样?小色狼,看够了没有啊?」 此时,她已经走到了电脑前看着摄像头说。 「啊……没有!没有!这么美丽诱人的景色,怎么看都不够啊,嘻嘻。」 「那请问这位官人,臣妾还能为您做点什么呢?」 她笑里藏刀似的说着。 「嘿嘿,刚才看你表演贵妃揉乳很好看啊,能继续来多一段吗?」 「这位官人还真多要求呢!仔细看好咯……」 说完,她便坐在电脑前,把摄像头视野调整到上半身以上后就开始了胸部按摩,两只手一会儿把两个肉球搓扁,一会儿又把它们挤到中间,真是时而山峰拔地而起,时而山沟万丈深渊,时而波澜壮阔震动不已,时而两指夹顶绕圈打转… 汗颜!真是汗颜!女人放开后真的可以做到馋死人不偿命的,搞得我的小弟弟不断的行註目礼。 「官人可以了吗?这次就此打住了哦,再揉下去,我可又要来多一次了哦,嘻嘻。」 「好!好!好!哈哈,谢谢娘娘的奖赏!娘娘吉祥!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 …… 俗话说,有了第一次便盼着第二次。 小偷如此,赌徒如此,我要说幽会也是如此。 随着时间的推移,第二次见面的事宜便推上了议事日程。 虽然有了这个打算,但是因为要将就对方的时间,所以很多事情都要相互敲定下来。 首先就是要落实碰面地点的问题。 相对来说,婷想见面的意愿比我要强,所以她首先提出了要过来跟我会面的想法「亲爱的,你不方便走开的话,要不我过去你那边找你怎样?只是这次车子让我姐借走了,可能要坐车过去你那里了。」 「我想,还是我过去找你好一点吧,上次是你主动过来我这里,这次就我来主动一次吧,总不能老是让你一个女的跑来跑去嘛。」 其实提出我过去她那边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的,就是我在我这边范围活动频密,碰见熟人的机会相对也大呀,这安全因素也是一个。 「那也好,亲爱的那么体贴,真的好感动哦」 「呵呵,既然大家下周日都有时间,那就定在下周吧,等下你把卡号发给我,我转些钱给你,你当天就提前点去开好房,顺便应你自己的要求买点啤酒过去。然后等我去到的话,就可以直接入住了,这样就比较节省时间,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嘛,哈哈」 些片子嘛,到时候我把笔记本带过去,你能不能来的时候把那些片也拷在U盘里面带过来呢?」 「哈哈,是哦,差点忘记你也是一个看片爱好者哦,这个没问题啊,我有一个几十G的U盘,我找个时间清理里面的内容后再选些优质的片片全装进去哈,到时候一来可以看着助兴,二来也可以从里面学习一两招来应用於实战中。哈哈,这个提议不错。」 「嗯,谢谢夸张,嘻嘻……还有,官人要不要臣妾到时候把你之前送给我的那套情趣内衣也带过去呢?让你亲临其境的感受一下?」 「呦!这都给你想得到呀,真不愧是个小骚货哦,哈哈。」 「你不就是喜欢我骚骚的样子嘛~」 「嗯,对!就是喜欢你这副骚样,哈哈,那好,基本情况也就这样,把东西准备好后,咱们就坐等周日的到来吧。」 …… 就这样,第二次的实战相约就如此的拉开帷幕了……
(四) 要养好猪,必须要有好女人。 这个观点,最早,是由五十年前帝国着名的奴隶学学家爱德温?霍顿提出的。 在他的观点中,一个优秀的家猪精液收集女奴,要比十个,或者二十个普通的母猪要强得多,毕竟,优秀的女奴,可以用她的子宫,一点不差的将优秀种猪的精液收集起来,然后再熟练的使用器铭,从自己的子宫中取出种猪的精液,丝毫不浪费,同时,一个优秀的家猪精液收集女奴,也瞭解每一种家猪的习性,喜好,并且知道如何讨好种猪,使得他们随时都乐意和女奴交配。 当然,一开始提出这个观点的时候,人们并没有认同,大部份人还认为,优秀的精液採集员,肯定要比所谓的什么精液收集女奴要强很多,因此,并没有多少人认同这位的观点。 直到3年后,一场对比试验的结束,彻底改变了人们的观点。 一个优秀的家猪精液收集女奴,效率居然超过了5个优秀的精液採集员。 而且,比起精液採集员来说,女奴只需要适当的住处和适当的食物就可以生存,因此,养好猪,必须要有好女人,便被一部份人接受,并且成为许多养殖户的金科玉律般的存在。 但是,优秀的精液收集女奴的价格,并不便宜,因此,阿辉,并不急於去购买所谓的精液收集女奴。 1月16日,那群欧克蛮族的首领和镇长一起找到阿辉,接着告诉阿辉,他打算带着他的人在这个小镇成立一个佣兵团,并且,在出示了帝国佣兵团认证书之后,阿辉,支持了这一想法,不过,就在谈条件的时候,那个欧克蛮族的首领,提出想让敏敏,成为佣兵团的专属接待员(这个接待指的不是接待外人,而指的是接待佣兵团的人,大致就等於佣兵团的人做完任务后,可以用敏敏的身体发泄一番),当然,作为交换,这个佣兵团每个月会在小镇消费3金币以上,同时还可以保证小镇的安全。 「好啊,这没问题。」 阿辉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并非是那3个金币或者是小镇的安全,而是佣兵团存在的本身,就是一个吸引人眼球的存在,所以这件事情,对於阿辉来说应该是大赚。 「那么你们打算在哪办公?」 阿辉继续问道。 接着他就知道,那群佣兵,打算在麵包店的东侧,建立起他们的佣兵楼,当然,在此之前,这些佣兵,还是驻紮在了小镇旅馆,直到佣兵楼建好。 「既然如此,就这样决定好了,对於这件事情,我是百分之百的支持。」 於是乎,就在帝国历1120年1月16日,帝国第一个纯粹由欧克蛮族组成的佣兵团,在东林镇建立了,当然,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个从东林镇出去的佣兵团,以后将会创造什么样的传奇,不过,这是别的故事了。 1月17日,花费小镇资金订购的麵包烤箱到了,虽然麵包店还未好,但是阿辉和镇长,却得以品尝到了清美的技术。 非常美味的麵包,身为帝国贵族,阿辉的口味自然是比一般人刁钻,但是就这样,他也得承认,清美不愧是女奴学院的好学生,这些麵包的味道,真的非常不错。 不过,吃过麵包,阿辉对着镇长开始说起了正事。 「我们,该考虑一下清美的服装了。」 阿辉指着背对着两人,一丝不挂在烤箱边忙碌的清美,阿辉对着镇长说道。 「服装……围裙不行么?」 很显然镇长什么都不瞭解。 「普通的围裙,自然不行,你看,镇长,这是我设计的服装。」 接着,阿辉便将一张图给镇长看到。 「这服装……」 看了一眼图上的服装,又看了一眼忙碌的清美,镇长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那么,就请镇长帮我来准备这个特殊的围裙好了。」 阿辉接着说道。 「这……自然是没问题,可是阿辉,最近镇财政……」 「衣服的钱,我来出好了,毕竟这涉及到女奴。」 阿辉对着镇长说道。 「既然阿辉老弟你这样说,那么我就答应了。」 於是乎,从阿辉手中得到钱的镇长,便从阿辉离开,去张罗那件特殊的围裙的事情了。 接着,1月18日的下午,镇长,便带着围裙,来到了阿辉住处。 一件粉红色的围裙,上面绣着的,是一个香喷喷的麵包,而和一般的围裙不同,这个围裙,是纱制的,因此,通过这个半透明的围裙,人们也可以看到清美的乳房和乳头,以及双腿之间的区域(带过说一句,麵包的位置,处於少女的腹部)。 「果然,阿辉老弟你的设计,还真是颇有韵味啊。」 土包子镇长,在看到穿上围裙的清美之后,颇为满意的说着。 点点头,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阿辉,对於自己的设计,也很满意。 随后,1月19日,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因此,阿辉得以在自己的卧室,将肉棍插入清美的紧缩的阴道中,干了个爽。 1月20日,阿辉来到旅馆,而之所以来到这里,他想知道,敏敏是否能够满足欧克蛮族的需求。 进入旅馆,上了暂时属於佣兵团的二楼之后,阿辉便听见了欧克们野蛮粗暴的声音,以及熟悉的啪啪啪的声音。 着她的阴唇和嘴巴,并且,这个弯着腰被干的女孩,还在用手,来回摩擦着另外两个欧克的肉棍。 同时,就在阿辉见到敏敏的瞬间,他也见到了,敏敏身上,满是兽人青色的精液,而敏敏的眼神,也早已变得非常沉迷,似乎,非常满足与现状。 「有什么事情么?阿辉先生。」 忽然,身后传来欧克佣兵团的团长,大棒的声音。 「哦,我是来看一下,她是否能让你们满意。」 转过头,阿辉对着大棒说道。 「满意,太满意了,对於我这些手下的兄弟们来说,由於还没有工作,他们每天都有一股火无法发泄,因此,如果不是敏敏的话,他们估计每天都要打上不少架的。」 兽人大棒,一脸满意的说着。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对了,大棒先生,我有一件事情……」 「叫我大棒就好了。」 「那么大棒,你觉得,需要不需要给敏敏,增加一个可以产乳的功能呢?」 阿辉,问着大棒。 「产乳?你说产奶是吧,好啊,我还没喝过人奶,刚好可以尝尝。」 很有兴趣,欧克大棒,对於敏敏的乳汁,非常感兴趣。 於是乎,阿辉,再向大棒要了三个金币之后,便拿上钱,前往了威尔玛城,去寻找可以让少女产乳的魔法师。 1月21日,阿辉带着清美和敏敏来到了威尔玛城,并且在这里,阿辉找到了可以满足他需求的魔法师。 「两个金币。」 这是对方提出的要求。 阿辉很痛快的掏出钱,接着,对方告诉阿辉,准备魔法需要时间,所以完成的话,需要等到明天,他让阿辉,明天来取敏敏和清美。 1月22日,再次见到清美和敏敏,外形虽然没有变化,但是通过魔法师,阿辉知道,敏敏现在每天可以产出10L的乳汁,而清美,则可以产出8L的乳汁。 之后,1月23日,当阿辉回到东林镇的时候,他见到麵包店已经准备就绪,而当他带着敏敏找到大棒,并且将敏敏交给大棒的时候,这个左眼被揍青的欧克,非常满意敏敏的乳汁,并且告诉阿辉,如果他再不回来,恐怕旅馆都会被他下属各拆了。 当然,阿辉并不认为这是玩笑。 1月24日,在经过前期的准备时候,清美的麵包店,正式开门了,另外,除了卖麵包外,这个麵包店,还买清美特质的少女奶油,虽然不知道未来销量如何,但是在品尝之后,至少在阿辉看来,这个奶油,味道,在他尝过的奶油味道中,至少能排在前五。 而在当晚,阿辉,开始了下一步的规划。
父慈子孝1 我感觉自己从小都是一个性欲非常强的人。 自从十五岁学会自慰以来。 手淫就变成每天必不可少的功课。 后来,我学会了上网拼命地在互联网上寻找色情故事来读。 后来我发现自己对乱伦一类的题材特别感兴趣。 尤其是母子乱伦。 我试着搜一下母子乱伦的题材小说来看。 有一天周末我在家里面。 那是一个下午。 我突然感觉欲望又起来了。 於是我就看看客厅周围都没有人,爸爸妈妈当时不在家。 我就又在我房间里面的打开我的电脑,开始上网搜色情小说来看。 这时看到一篇母子文,写的特别好,特别刺激,看着看着我就忍不住掏出自己的小弟弟,一边看一边鲁起来。 那篇小说写的实在是太精彩,我看到后面实在是忍不住,突然感到精关一松,於是「啊」大叫一声,就射了出来。 各位狼友们应该都知道,人射精之后的几秒头脑是一片空白,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当时也是这个样子,我射了之后,头脑一片空白,身上提不起一点劲,於是我就躺在电脑凳上面,休息。 就在这个时候,我房间的门开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妈走了进来。 我的天哪,我当时头脑嗡的一声,瞬间就把身子挺了起来。 虽然我感觉自己全身还有一点疲软,但是这个时候忙着找衣服来盖自己的下体。 可是已经晚了,我妈正在我的旁边,吃惊的看着我。 我当时,裤子已经脱到了膝盖的位置,鸡巴也逃了出来,由於刚刚射,鸡巴还没有完全软下来,射出来的精液滴在哪裤子上,整个裤子的裆部都粘乎乎的。 我想找衣服来遮盖,可是电脑凳旁边没有任何衣服,我慌里慌张了,到处摸了几下,仍然没有摸到,没有办法,只能拿起旁边的一本英语小字典,挡住他自己的下面。 当时超级尴尬,超级郁闷,各位狼友应该能够想象到吧!你在干什么?我妈吃惊的问我。 我看着她,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我,我。 我的半天也没有我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还用问吗?任何一个成年人看到我这副样子,就算傻子应该也能猜出来,我刚才在干什么?我,不需要解释,我也没法解释。 我当时真尴尬的要死,如果地上有个缝,我tmd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鉆进去。 这个时候,我妈妈那吃惊的眼神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让我难受的要命。 我只能沈默不语,我妈看了我一会儿我,唉!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扭头就出了我的方方间门。 我妈走后,我就在心里面骂道,靠靠靠,今天也太倒黴了吧!晚上吃饭的时候。 我爸也回来了,我妈叫我去吃饭,我心里面都有一点犯难。 老妈看到我在干这件事情,真是尴尬的要死,连吃晚饭,都有心理负担了,我害怕面对老爸老妈,哎,感到无比的郁闷。 可是郁闷归郁闷,这饭还是要吃啊!於是我硬着头皮,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到了餐桌上,坐在我的位置上,拿起碗就吃了起来。 一边吃,我的心里面一边还碰碰碰的乱跳,我就害怕吃饭吃到一半,我妈突然就把我的丑事给说了出来,说给我爸听,那我不尴尬的要死。 还好,在吃饭的整个过程我妈没有提这件事情。 我爸和我妈,只是聊了一些关於生活上工作上的一些琐事而已,好像这件事情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似的。 我的心里暗自庆幸,吃完饭之后我放下碗筷就鉆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最好不要看见我爸和我妈。 到了晚上八点的时候,我只听我的房间门砰砰砰的响,好像有人在敲门。 於是我问,谁啊?干嘛?这时我听到我妈的声音,说:小丁,你出来一下。 我的心里面顿时一紧张,於是我问,干嘛?我妈又重复了一遍说,你出来一下,有话跟你说。 我顿时就在想,有什么话说?不会是说我刚才那件丑事吧?这时我对我妈说,我已经睡了。 我妈说,你哪有睡这么早的,骗谁呀!我实在是扭不过,於是我又应道,说: 我一会再出去。 然后我就听到我妈妈,离开了。 我妈走了之后呢,我就拿出书开始复习功课。 当我做一件错事之后呢,我就会认真学习,只有更刻苦更努力我才能够在心灵上得到平衡感。 又过了十分钟,也没有听见我妈来叫我,於是我就有一点心安理得,想着他们应该忘记了这事情这件事了吧!於是我看书看得越来越投入。 就在这时,砰!砰!我的房间门又响了。 我对着房间门说,什么事啊?这时又听到我妈说,小丁,你到底出来没有? 我顿时就郁闷的要死,於是我又应道,我一会就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哢嚓一声,门被打开了。 我看到我妈站在门口,非常严肃地对我说,小丁,怎么还不出去?磨蹭什么呢?我说,妈,我正在看书呢!我妈说,看书,一会再看,现在想跟我出去一下。 我连跳楼的心都有了,我没有办法,只好把书合上,放在桌子上,低着头跟我妈走了出来。 我跟我妈走到了客厅里,到了客厅我就看到我爸坐在客厅的皮沙发上。 我爸是一个斯文庄重的人,天天戴着眼镜,一看就给人一种知识分子的厚重感。 我十分不情愿的跟着我妈走了过去,坐在我爸的旁边。 我妈对我爸说,天明啊,小丁我把他叫了出来了。 父慈子孝2只见我爸推了推他的眼镜,然后对我说,丁,你知道爸妈为什么把你叫过来吗?我低下头不敢作声。 我爸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丁啊,其实也没什么,你不要有太多的心理压力。 你这个事情嘛?我认为呀,非常正常,特别是到了这个青少年这个年纪,每个孩子都会遇到你的这个问题。 首先,我们应该正确看待,这件事情,所以你呢不要用太多的心理压力,也不要有什么罪恶感,我们要客观看待这个问题。 好不好?我还能怎么说?於是我点了点头。 我爸又说,你的这个情况,你妈刚才已经跟我说了,嗯。 孔子曾经说过,食色性也,此话的意思就是说,这个性欲和食欲一样,对一个人来说呢?非常的普通。 但是呢,对於食欲来说,就算是有食欲很正常,并不代表着一个人应该多吃,吃撑着,吃的胃溃疡。 那叫做暴饮暴食。 那么对於性欲呢?这个问题呢?也不应过於的放纵,特别是你们现在很年轻,还在读书阶段,必须要学会克制自己。 想必你也知道,你刚才的那个行为,专业上讲,应该叫做手淫。 频繁的手淫,对於青少年的是成长是有很多不利的。 它会过早的让青少年的性器官成熟,对於青少年正常的发育来说,那会有不少负面影响。 说到这里,我妈赶快插嘴,说是啊是啊,你多听你爸说一说,你可是爸妈的心肝宝贝呀,你一定要健健康康成长,中间可不要出任何差错啊!我爸咳嗽一声,又说,丁啊,爸能够体谅你这个年龄段的难处,但是你仍然要学会克制自己,年轻人一定要有坚强的意志力,不能够被自己的欲望所打败,知道吗?我听我爸上纲上线的讲了这么多大道理之后,我点了点头。 我爸又说,以后你一定要记住我给你说的这些话,我和你妈都不希望以后你再做出类似这种事情来。 你能给我保证吗?我抬头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我爸和我妈,然后轻轻地说了一声能。 我爸说,这也算是你对我和你妈之间的一个承诺,你要重视这个承诺。 我说好的。 我爸说你刚才说的那个能的声音太小了,现在,你要把自己的决心表达出来,现在我再问你一句,你能不能戒除掉这个行为,能不能?我这个时候鼓足勇气对爸妈说,能,声音非常大。 嗯,我爸非常满意的拍拍我肩膀,说,爸相信你啊!我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呢,隐约感到,我爸和我妈在激烈的议论着什么?经过我爸的这一番谈话,我决心一定要改掉手淫的这个坏毛病。 我tmd再也不能让自己的这个丑形让爸妈看到了。 我打开电脑,把所有的a片,黄文,还有色情图片删除个一干二净。 到了学校之后我仍然时不时的回想我爸对我的教导。 我想,我一定要发奋学习克制欲望,一定不能让再让爸妈失望了。 第一天感觉良好,我内心充满了激情和期待。 第二天也不错,可是到了第三天第四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欲望就悄悄地拥上心头。 特别是晚上,躺在宿舍的床上的时候。 手就不用自主点抻到了自己两腿中间的地方。 但是头脑的意志力马上告诉我,你不能这样做。 所以我又艰难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第五天第六天更加难受。 我走在校园的路上,看到校园的女生,全身上下如同被虫爬过一样,难受极了。 我恨不得看到一个女生,就马上把她的裤子扒掉,当场把她干了。 我甚至觉得以前看起来挺丑的女生,现在都变得性感起来。 但是我的大脑告诉自己我不能够这样,我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就像我爸说的那样。 到了第七天和第八天,我感到自己忍的实在是太辛苦了,我甚至走在路上,听到,白杨树树叶哗啦啦的声音,我都能够想象到,a片里面,女主人公呻吟的样子。 难受的时候,我就去跑步。 一跑就是一个小时,跑完之后,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确实觉得欲望少了不少。 可是休息完了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用,又出来了。 我实在是忍不了了,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够让爸妈伤心,可是我做不到啊! 孔子虽然说食色性也,但有的时候觉得,性欲比食欲来得更强。 我在厕所里面蹲大厕的时候,看到厕所里面的门上,写着一行字,上面写着,水晶休闲所和小姐的电话。 我的头脑顿时一阵发晕。 我要不要去?不行不行,我不能够这样做我真的不能够这样做,我不能再让爸妈伤心了,我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了,以前我经常手淫的时候,自己上课也特别的专心,可是最近几日?我连上课的时间都神情恍惚,老师讲了什么我都不太清楚,知识都是我课后自习获得的。 要不我去看看吧!我爸说手淫对青少年来说伤害很大,可是如果我去找小姐呢?那不是手淫呢,那是直接真刀真枪啊,那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不行,找小姐的话,那也岂不是,纵容了自己的欲望吗?可是那又怎么办? 这欲望天天折磨着我,我忍,也也没有办法呀!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自己的理智还是败给了自己的欲望。 我掏出了手机,拨打了那个电话。 很快,电话就通了,那边是一个,声音很嗲的女人的声音。 那女人问我有什么事情?我当时也不是很会说话,於是结结巴巴里对她说,你你,你们这里有有有有小姐吗?我刚说完,只听电话那头,那个女的哈哈哈大笑起来。 父慈子孝3那个女人问,小弟弟,你是不是第一次找小姐呀!我说是。 那个女人说,小弟弟,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呀!我默不作声。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的告诉我她们所在的地方,让我过去。 挂掉电话之后,我的手开始抖起来。 全身上下兴奋的不得了。 於是我连忙收起了自己的手机。 坐上公车就坐到了那个女人给我指定的地方。 那是一个十分破旧的小巷。 我到了那个地方之后发现门口的卷拉门拉了一半。 露出的玻璃推拉门上写着四个大字,休闲按摩。 我当时还不敢进去,心里砰砰乱跳,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衣着十分暴露的女人,探出头来。 那个女人非常非常漂亮,妆也画得非常非常浓,那嘴唇红的比樱桃还红。 她甜甜地对我笑道,帅哥进来嘛?进来嘛?於是我就,鬼使神差的,进了去。 进去之后,我发现房间的客厅沙发上坐了五六个涂脂抹粉衣着暴露的女人。 那个迎我进来的女人就让我挑,喜欢哪个姑娘?我就一个又一个的看,从第一个看到最后一个,感觉都特别有味道。 那个女人就催我说,你快呀,到底,选定没有?我扭头看看这个女人,觉得,她也挺好的,於是我说,喜欢你。 那个女人被我逗得花枝乱颤的笑着说,小弟弟,你可真逗,我不行我不行,你选他们吧!然后我就随便选了一个,黄头发的女女人。 那个女人抿嘴一笑,就拉着我的胳膊,往里面的房间去了。 然后我们走到最里面的房间。 她问我,要不要先洗个澡,我害怕自己去洗澡的时候自己的行自己的钱包被人偷走,於是我说我来的时候已经洗过澡了。 那个女人又问我,小弟弟,要不要我帮你吹吹喇叭?我问她,什么叫做吹喇叭?那个女人哈哈一笑说,你第一次来呀!嗯我点了点头那个女人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开始吧。 只见那个女人躺在了床上,撩起了她的裙子,然后我就看到了她,粉红色的小内裤,她弯腰脱掉了自己的内裤,将内裤在我的眼前晃了一下,就扔在了床上。 这个时候,我看到她张开了她两条性感的双腿,两腿中间黑乎乎的。 她用手摸着自己下面的逼逼,然后对我说,来呀!这个时候我笨手笨脚的准备解皮带,想学着a片的样子,来干了这个女人。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外面一阵骚乱。 我心里面顿时一惊,我硬起来的小鸡鸡也软了下去。 床上叉开腿的那个女人,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对我说不好,我们得赶快躲一躲。 就在这个时候,砰砰砰外面有人敲门。 那个女人叫到谁呀!这时外面有个男的高声叫道,警察!赶快开门。 我当时就暗叫道,不好,怎么把警察招来了?那个女人,急着找自己的内裤穿,谁知道,刚找到内裤,还没有穿到腿上,这个时候只听,咚!门被踹开了。 门被推开之后,我发现我的妈呀,这么多人呢?一群穿着警服的男人挤了进来。 他们嘴里面叫道:警察,不许动,把手举到头顶来。 我当时吓得要死立刻就像皇军投降一样,把手举到自己的头顶。 这时就有一个男的上来踹了我一脚,我打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 那个男的对我训道,蹲下去。 然后我就蹲到了地上。 这个时候我抬头一看,我的天哪,还有一个男的举着摄像头进来进来了。 有一个小平头的男的,对那个女的说,你们在干什么?那个女的说,我们在聊天呢,那个男的说,聊天,聊天用把内裤脱掉呀?后来我和那个女的被他们扭进了警车里面。 到了警局里面,他们把我把我关到了一个房间里面,然后就审我,把我家里面的人问了个遍。 最后,有个男警察对我说,打电话给你家人让你家人过来赎你出去,不然的话,你小子,老子能关你几个月!我蹲在那个小房间里面,一蹲就是半天,夜色慢慢就上来了,我肚子也感到有点饿了,可是我还没有饭吃,想想觉得特别难过,於是我就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我妈的电话。 我妈问我怎么啦?在学校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就告诉我妈,说我现在,被关在派出所里面。 后来,我爸和我妈匆匆忙忙,赶到了派出所,看到警察之后,又是递烟,又是送礼物,还送了几个大红包。 最后,他们把我给放了出来。 一路上我爸在前面开车,我和我妈坐在后面,我们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回到家里就不一样了,把家门一关,我爸厉声对我说,跪到地上。 我自己也知道自己理屈,然后跪在客厅的地板上。 我爸指着我的头说,好啊,你小子长本事啊!居然在上学时间段去嫖娼,你找死啊你。 我妈这个时候赶快来劝我爸,我爸,用手推了我妈一下,说,你别管,都是你惯的。 我爸这个时候随手拿起了沙发上的抱枕,劈头就往我头上打过来。 一边打,我爸还一边骂道让你不学好,让你去嫖娼,让你去嫖娼。 虽然抱枕打在头上,也不算很重,但是,我心里又害怕,又难过。 我妈特别见不了我被打,一看到这个样子,立刻来劝我爸,我爸脾气上来了,根本都劝不住。 这个时候我妈一把把我抱住,挡住我爸的暴力。 我妈一边护着我,一边对我爸说,别打我的儿子,别打我儿子。 我妈说着说着就哭了,看到我妈哭得这么伤心,我的眼泪一下次也出来了。 我爸看到我妈和我,都哭得这么伤心,慢慢的也停下手上的动作。 他叹了一口气,把那个抱枕扔在那沙发上。 父慈子孝4过了一会儿,我们三个人的情绪,都平静了一会儿。 我们才坐在沙发上好好说话,我爸这个时候就问我,说说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已经告诉你,让你学会克制自己的欲望吗?现在你居然去嫖娼去了?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妈说,哎呀,你不要这样说孩子,让小丁他慢慢说,小丁应该有他自己的苦衷的。 我妈又对我说,小丁,你倒说话呀!我有点赌气地说,没什么好说的。 我爸叹了一口气,说,丁啊,不是爸生你气,爸是爱你的呀,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爸也是为你好啊!我妈也说是啊,小丁,你爸都是为你好,我和你爸就你一个儿子,难道我们两个会害了你不成?我说,没人说你们会害了我。 我爸说,丁啊,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有点反叛心理,我们当父母的也不应该过多的逼你。 或许我们一家人,没有什么好避讳的,有什么就说什么,把话说出来,大家好解决问题。 但我总觉得没有什么好跟爸妈说的。 我爸又说,其实说开了,不就是青少年的性问题吗?我们中国人是不搞性教育的,你们也属於性教育缺失的一代。 爸爸也是一个开放的人,也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你说说看,不管你说什么,爸妈都会理解你的,你说吧!这个时候只听我妈说,丁啊,你就说吧,关於性教育的问题,我和你爸可帮你呀!我慢慢的脸憋的通红,过了一会儿,我对他们说。 爸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惹你们伤心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发现我的欲望特别强,每天都要手淫一次。 上一回一不小心,让我妈看到了,后来就被你们训了一会。 从那以后我就要求自己不能再手淫了,可是自从不手淫来,我感到难受极了,我听不进去上课内容,平时没发好好生活,全身上下难受极了,所以我才去找小姐的,你们以为我想啊!听完我的这些话之后,爸妈目瞪口呆,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们三个人沈默了一会儿,然后我爸又说了一些让我修身养性的话,这些话不是不对,道理谁都懂,但是毫无说服力。 过了一会儿,我就回自己房间了。 然后我爸和我妈还在客厅里面议论来议论去的。 第二天,我爸又开着他的车把我送回到学校,我心情也比较糟,糊糊涂涂的上完了这几天课,剩下的就是五一假期了。 回到家里,我依然好好看书,不想让功课上落下。 爸和妈都放假了,有一天晚上?我在客厅里面看电视,看到我妈走了出来。 我发现我妈那天晚上有点奇怪,她穿了一份米黄色的吊带裙下面特别短,两条白呼呼的腿露在了外面。 我妈的头发也放了下来,以前他的头发都是紮起个马尾,今天放了下来,看起来别有风味。 我爸坐在旁边泡茶,我妈呢就穿着这件衣服坐在我的旁边。 看到我妈穿得这么性感?我顿时呼吸有点急促起来。 我妈弯腰去桌子上拿了一个苹果,又去拿刀子我扭头看了一眼我妈?我妈这个时候也扭头看了一眼我。 我本来想说点什么,可就在我和我妈四目相对的时候,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场面居然有点尴尬。 我的脸就红了,我就在想妈是今天咋回事?我把目光移开了,可是我妈没有移开,她对我说,丁啊,你放假了就放松放松,不要老是看书了。 我糊糊涂涂地点点头。 我妈妈一边削苹果,一边把右腿翘到了左腿上,我用余光看到她白皙的大腿叠加在一起,顿时下面的小弟弟就起了反应。 慢慢的我都不知道电视里演的是什么东西,闭上眼全是老妈今天不正常的表现。 我妈削好苹果之后,伸出胳膊把苹果放在我的眼前说,丁,吃吗?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我妈白皙的胳膊和硕大的胸部,以及那漂亮的锁骨,我,全身都有点发抖,我说不吃。 我妈说你吃吧,在家里可不用谦虚。 我感到自己有点受不了,我知道,我平时虽然看了一下黄色小说,但是我很难将里面的内容和家人联系起来。 这个时候我全身难受,我对我妈说,我不吃,我要去厕所。 我妈说,你去吧,然后我就逃命似的离开了沙发,跑进了厕所里面。 我在里面闭上眼就又想起来我妈?那性感的大腿。 我的手情不自禁,又伸到了自己大腿中间。 理智告诉我,你不能再手淫了,你必须要克制你的欲望。 可是我根本做不到,我就这样在自责当中,又开始撸起来。 我闭上眼睛,撸得越来越舒服,我的两条腿软得站不起来,这个时候,我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厕所的地板上,坐在那里撸拉起来。 过来许久,突然只听到外面砰砰砰,有人在敲门。 这时听我妈说,丁,你怎么在里面这么长时间?我也懒得回答她,於是我接着弄,我越是要求自己不要想我爸?我的头脑里面越是浮现出她那性感的样子。 我这样越强迫自己,可是我又做不到,撸着撸着我就射了。 我全身无力,躺在地板上,精液顺着我的大腿,流在哪丢到了我的裤子上。 砰一声,厕所门被打开了,我爸和我妈都进来了。 我妈惊叫惊叫着,我的儿子,你怎么回事啦!然后她急忙把我抱了起来,对我爸说,天明赶快把丁,把丁抱出去呀,丁怎么了?我说没事没事,你们别这样。 我被他们抱到了我房间的床上。 这个时候我爸和我妈,都分明地看到了我,腿上流的东西和裤子上流的东西。 父慈子孝5我爸和我妈相互看了一眼对方,他们顿时都明白了,我刚才是在干什么?我爸和我妈都叹了一口气,也没有说什么,我妈把我的裤子都脱了下来,把我推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把我的裤子扔进了洗衣机里面。 大家都没有说什么,爸爸妈妈就离开了我的房间,我一个人躺在床上。 心里面有点堵气。 第二天早上,我也不害怕看到爸爸妈妈,我在想,他们知道了又如何?反正我就是这样这样一个人。 谁知道第二天起床之后,我看到我妈,我更加惊艳。 我发现我妈仍然是把头发披了下来,脸上也化了一点淡妆,身上居然穿着一个大红的旗袍。 旗袍特别的短,好像刚刚能够盖住自己的屁股,性感的不得了。 我妈以前从来不这样穿的,以前她在我面前都穿长袖的衣服和长裤子。 吃早餐的时候我妈还特意给我盛了饭,给我煎了两个鸡蛋给我吃。 吃完早餐之后,我爸说他外面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家里面就剩我和我妈。 坐在沙发上,我妈坐到我的旁边对我说,小丁,这两天,你怎么有点躲着妈呀!我说没有。 我妈妞妞她的腰对我说,丁,你看妈这件衣服漂亮吗?我看了一眼我妈顿时呼吸有点急促起来,我含含糊糊的说,漂亮。 我妈这个时候又对我说,丁,前两天,你爸说了你两句,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我说,不会的。 我妈又说,丁,你以后不要再去嫖娼了,外面的女人都很脏,很多女人身上都有艾滋病。 我说没有。 我妈说,你上次,去那的时候,我就,害怕你会染上乱七八糟的病,要不我们抽个时间去医院里面验血检查一下吧!我说,不用了。 我妈说,为什么不用了,凡事还是要小心为好。 这个时候我扭头看看周围,我爸不在,於是我就对我妈说,那次我根本就没做,还没来得及做,警察就来了。 真的呀?我妈突然开心地惊叫着。 然后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对我说,那太好了,丁!真的太好了。 我看我妈,这么为我好,我也有点感动。 我对我妈说,妈,不是我要变坏,我真的是很难受,我真的不是想要当一个坏孩子。 我妈一把把我抱在怀里对我说,丁,妈知道,知道呢你委屈,妈心里全知道。 这个时候,我的头就枕在我妈的胸部,小的时候她也经常这样搂着我,可是那个时候她穿的是,长袖衣服,今天她穿的是旗袍,而且还半透明。 我微微举头,而且还能看到她的乳沟。 我顿时就不自在起来了,我使劲要推开我妈?推开我妈之后,我妈说你怎么啦?我说没事。 我妈这个时候有扭了扭自己的屁股,对我说,丁,妈好看嘛。 我说好看,我妈又问性感吗?我不敢说。 我妈两只手摸着我的脸。 对我说,丁,妈好看吗?我看着我妈描过眉的脸庞以及,涂过口红的嘴。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我说妈,你不要这样。 我妈又坐得靠近了我几分,然后把我的头扭到朝向她的方向,然后问我,丁,你说妈好看嘛。 我结结巴巴的,看着我妈说,好,好看。 说完之后见我妈把眼睛闭了上去,然后她的头就伸了过来,最后很快就贴到我的嘴巴上。 这个动作让我猝不及防。 我伸开双手,想要推开我妈?这个时候,没有想到我妈的手更有力,她使劲的抱着我的头,我根本就推不开。 很快我妈的舌头就伸到我的嘴里面来,我的嘴,我的舌头,很快感受到我妈灵活的舌头和温热的唾液。 理智要让我推开我妈?可是我做不到啊,这一刻我感到自己太舒服了,太幸福了。 很快我就瘫倒在沙发上,我妈越吻越起劲,她把我按倒在沙发上,然后很快就一下子骑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们两个呼吸都非常急促,我坐在沙发上,甚至能够听到我妈的心跳声。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我也不管什么客气不客气哇,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诱惑,我不知道我妈是怎么回事的,我也不想知道了,这个时候我也一把抱住我妈,也拼命点几点得回应着他。 不行,心跳的实在是太厉害了,呼吸不上来,我感到自己都快要窒息了,我觉得如果不停下来,我可能就会窒息死的。 然后我使劲的推开我妈?对我妈说,妈,不要这样,我爸会看到的。 然后借机我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妈说,没事的,你爸已经出去了。 说话间我们两个有吻在了一起。 我妈的身体实在是太热了,中年以后的她身体稍微有点发福,可是皮肤一样很好,非常光滑。 她在我身上来回的蠕动,我感到自己实在是太舒服了。 我妈对我说,丁,喜欢妈妈吗?。 我说喜欢。 我妈又说,那你以后还会再去找小姐吗?我说不找了。 我妈说,难道妈不比外面的小姐好?我说,妈?你这样我爸会打死我的。 我妈说不会的,你放心吧,你爸绝对不会打你的。 说着,我妈就解开了我的皮带,把我的裤子脱到了膝盖处,这个时候我的小弟弟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我妈伸手抓住了我的小弟弟。 我妈说,哇,我的宝贝,下面已经变得长这么大,这么壮。 然后我妈从我腿上站起来,然后蹲了下去,用舌头舔了一下我的鸡鸡。 我这个时候感到有点难为情,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开了。 我爸,走了进来。 这个时候我吓的真是一身冷汗,我马上把腿缩了回来,连忙抓着裤子往上提。 我看我爸脸色铁青,我妈也仰着头看着我爸!我爸看着我们两个,我心想这下死定了。
经过了对这十来个项目的分析,叶东也基本摸清了投资的要素和关键所在, 自己已经能够独立处理一些较小的投资项目了,当然,这种较小也只是针对雄鹰集团来说的,因为雄鹰集团财大气粗,就是较小的投资,也到了几千万以上。 叶东一半为公,一半为私,在向叶淑琴请教问题的时候,也在叶淑琴面前不止一次的提起过自己已经是叶淑琴的临时男友的事实,让叶淑琴尽快的安排时间,好让两个人有个单独相处的时间,但是叶淑琴每一次都以工作太忙为由将这件事情拒绝了,叶东知道,那天叶淑琴答应自己虽然答应得爽快,但冷静下来以后,一定还处在犹豫期呢,找各种理由推脱,应该是她心理没有底气的原因所至。 叶东充分发挥了追美女脸皮一定要比城墙要厚的绝技,所以,叶东不时的拿话挤兑叶淑琴,又对叶淑琴死缠烂打,最后一次叶淑琴实在是给逼得没有办法了,叶淑琴才答应了叶东,在这个周末给叶东一天,自己会做一天叶东的临时女友。 叶雨薇自从那天给叶东打过屁股以后,似乎老实了许多,不但没有到叶东的办公室里找过叶东的麻烦,就连在家里见了面以后,也不和叶东斗气了,这倒让叶东有些意外,但是想到恶人自有恶人磨,自己在办公室的时候,叶雨薇见识过了自己的手段,认识到了自己的历害以后,才不敢来惹自己的,叶东心中也就释然了。 只是,叶东在释然的同时,心中也有几分淡淡的失落的感觉,因为那天手拍在叶雨薇的美臀上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叶东十分的留恋这份感觉,有时候他甚至都在想着,如果叶雨薇再和自己无理取闹的话,自己是不是可以借机会再体会一下那种美妙的感觉呢,现在叶雨薇在自己的面前不吭不响的,叶东的计划自然落了个空,这又怎么能让叶东不有些失落呢。 虽然没有合适的女人来和自己一起修练合欢神功,但是叶东却实在是受不了合欢神功里面所描述的修练以后的功用,尤其是书里所说的练了这个合欢神功以后,自己那方面的能力会有长足的进步,叶东就变得迫不及待了起来。 所以,每天晚上,叶东都会按照合欢神功上所说的方法修练一会儿,虽然才练了短短的几天,叶东却能感觉到修练给自己带来的体质的改变,以前自己总是觉得自己身体发软,多干一些活就有些气喘,早上起床最起码要迷糊个十多分钟才会彻底清醒,但是修练以后,叶东发现,这种情况在自己的身上越来越见不到踪影了,每天早上起床,不但自己能一柱擎天,而且还持久不息,所以叶东每天早上都多了一项必修课,那就是冲凉水澡,如果不这样子做的话,叶东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让自己的一柱擎天给消退下去,自己总不能每天早上都在跨部顶着个帐篷去上班吧。 虽然修练给叶东带来了一些不便,但是叶东却兴奋不已,因为这种修练还不是那种男女合练,而只是叶东捡了一些书上介绍的先期的准备工作,但是仅限于此,叶东都感觉到了巨大的好处,感觉到这种好处以后,叶东对修练合欢神功的兴趣也更加的深厚了起来,心中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着要找个什么样的人来和自己一起练合欢神功了。 可惜,那个绝世空姐萧雪宜这些天一直都在美国,连到上海进行短暂的友谊赛的不能。 这天中午,叶东在公司的饭堂里吃过了午饭,本来在没有修练过合欢神功之前,叶东每天饭后都会在办公室里休息一下,做为公司的中层,叶东的办公室里有一个十来平方米的小房间,就是供他们休息的。 但是练过了合欢神功以后,叶东的精气神都在发生着悄然的改变,中午不睡觉,也可以在下午精神百倍的。 叶东走出了办公室,想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在走过徐婉晴的办公室的时候,叶东突然间心中一动。 美艳女秘书徐婉晴自从那天感觉到了自己对她的非礼以后,就一直对自己有着深深的防范心理,这些天来对自己也是不冷不热的,虽然因为工作的关系,让她每天都要面对自己,但是每一次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都和自己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现在是中午时间,徐婉晴会在干什么呢,自己是不是可以趁这个机会去和她聊聊天,以消除一下两人之间的误会呢。 想到做到,叶东放弃了想要到外面去呼吸新鲜空气的想法,而是走到了徐婉晴的门前,轻轻的敲了两下,叶东却没有感觉到里面有人应声。 这一下,叶东有些奇怪了起来,徐婉晴干什么去了呢,叶东可是记得今天自己并没有安排徐婉晴做什么事呀,这个时候她应该还在办公室才对呀。 轻轻的抓着门反手拧了一下,叶东发现门并没有锁,叶东想也没想,就将门打了开来走了进去,待叶东看到徐婉晴办公室的样子以后,不由的微微一笑,徐婉晴就在办公室里,只是此刻的她已经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也难怪她没有听到自己的敲门声了。 叶东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徐婉晴的办公室,反身将门轻轻的关了起来以后,叶东来到了办公桌前看着徐婉晴,徐婉晴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她的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上泛着一丝甜美的笑意,长长的秀发飘散在香肩上,使得这个美艳女秘书看起来份外的安详,份外的柔静。 看着徐婉晴的样子,叶东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了几分怜意,似乎怕徐婉晴受凉一样的,叶东拿起了一件徐婉晴放在办公室里的外衣,轻轻的披在了徐婉晴的身上。 做好这一切以后,叶东转身欲离开徐婉晴的办公室,但是叶东的脚步越移越慢,越移越慢,因为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来,徐婉晴睡得如此的香甜,一时半会儿肯定是醒不过来的,自己为什么不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欣赏一下她动人的身体呢。 因为刚刚给她披衣服的时候,叶东可是看到了,徐婉晴今天穿的是短裙和丝袜,自己如果蹲下来,是不是自己就可以看到她的两退之间正在丝袜紧紧包裹之下的美妙风光呢。 想到这里,叶东的心中隐隐的有些兴奋了起来,身后似乎有一股无形的牵引力在吸引着自己的身体,使得叶东身不由已的一步一步的向后退了起来,一直退到了徐婉晴的办公桌前才停了下来。 叶东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子做有些趁人之危,但是这几日因为修练所积蓄的精力太过满溢,让叶东将这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叶东现在心头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勇敢的蹲下来,好好的欣赏一下徐婉晴下面的美景。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叶东蹲了下来,抬起头,向着办公桌底下看了过去,这一看之下,叶东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鼻腔也是一热,似乎有什么粘粘的东西流了出来。 徐婉晴根本没有想到,在大中午的,竟然会有人闯到自己的办公室来,而且这个人还是对着自己的身体有着狼子野心的叶东,所以在睡觉的时候,她是根本没有设防的,一双腿张得开开的。 更为要命的是,徐婉晴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迷你短裙,那种透光性,使得叶东在蹲下了身子以后轻而易举的就看到了这个风情万种的女秘书两退之间正在白色丝袜紧紧包裹之下的风景。 叶东看到,在贴身衣物的包裹之下,徐婉晴的那个部位高高的撑了起来,在那里鼓鼓的,就如同一个肉包子一样的,正散发着腾腾的热气,诱惑着叶东的眼球。 几根黑黑的毛发也顽皮的露了出来,正在空气之中微微的颤抖着,发出着诱惑的气息,高腿的丝袜,白晰的肌肤,更衬托出她的黑色贴身衣物的神秘。 绵质的贴身衣物,将她的下面的小嘴紧紧包裹着,将小嘴的轮廓尽情的在叶东的面前展现了出来,虽然隔着一层贴身衣物,但是叶东却还是能够感觉到,那张小嘴是多么的丰腴,多么的肥美,此刻,那张小嘴似乎在对叶东说:「叶东,怎么样,我这里美么,想不想亲一亲,想不想来摸一摸呀。」 如此撩人的风景,如同肉包子一样的隆起,叶东只觉得心中如猫抓了一样的难受了起来,而身体也在急速的膨胀着坚硬着,此刻的他,只觉得自己就跟要爆炸了一样的,一双眼睛,也射出了如狼一样的目光。 似乎再也抵不住徐婉晴的身体给自己带来的感觉一样的,叶东转过头去看了看紧闭着的办公室的门,咬了咬牙,叶东终于忍不住的伸出了手来,向着徐婉晴正在丝袜紧紧包裹之下的结实而弹性的玉腿摸了过去。 睡梦中的徐婉晴只觉得玉腿上传来了一阵酥痒的感觉,不由的动了一下退,叶东的手才和徐婉晴的玉腿相接触,从那上面散发出来的温软细腻而弹性温热的感觉,让叶东心动不已。 就在叶东有些陶醉在那种美妙的感觉中时,突然间感觉到徐婉晴的玉腿动了一下,叶东身体一僵,手也停止在了那里,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意识就是徐婉晴已经醒了。 过了好一会儿,叶东感觉到徐婉晴似乎并没有什么动作,心中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手也开始行动了起来,开始用心的体会起徐婉晴正在丝袜紧紧包裹之下的玉腿给自己带来的美妙感觉来了。 叶东这才知道,女孩子为什么喜欢穿丝袜,而男人为什么更喜欢穿丝袜的女孩子了,因为丝袜不但能将女人的玉腿塑造得更加的性感迷人,而且在抚摸的时候,也能带来更大的情趣。 一来,在丝袜的包裹之下,女人的玉腿会更结实更有弹性一些。 二来,丝袜微微有些粗糙的质地,也更能衬托出女人在丝袜包裹之下的肌肤是多么的娇嫩,多么的光滑。 叶东此刻也正是这种感觉,此刻的叶东用手轻轻的在徐婉晴的玉腿上抚摸着,那专注的神情,那陶醉的样子,就像是叶东此刻正在欣赏着一件绝美的艺术品,生怕一不小心就破坏了艺术品的美感一样的。 一边体会着从手上传来的用笔墨无法形容的美妙的感觉,一边欣赏着从徐婉晴两腿之间的美妙风景给自己带来的刺激,叶东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膨胀得越来越大,变得越来越坚硬了起来。 抚摸徐婉晴的正在丝袜紧紧包裹之下的结实而修长的玉腿,对于叶东来说,只是一种情趣的培养,就如同饭前的开胃菜一样的,吃过之后,接下来便是大餐了。 所以,叶东在体会了一番在丝袜包裹之下的玉腿给自己带来的美妙感觉以后,叶东的手开始坚定的,以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气势,向着徐婉晴的两退之间进发了起来。 想着自己终于可以和徐婉晴这个风情万种的美艳女秘书下面那张丰腴而肥美的小嘴来个亲密的接触,想着就在前一个小时徐婉晴和自己还是不假颜色,想着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自己的举动,叶东又是紧张,又是刺激又是兴奋,在几种感觉的刺激之下,叶东的身体竟然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叶东有些粗重的呼吸声,随着叶东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的手也来到了徐婉晴的大腿的根部,感觉到从大腿之间散发出来的温热而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的时候,叶东再也忍不住的伸出了手来,在那张丰腴而肥美的小嘴上轻轻的按了一下。 多么的柔软,多么的弹性,多么的温热呀,叶东在心中发出了这样的赞叹,那种刺激的感觉,让叶东的身体竟然一跳一跳的,几乎当场就要喷射了出来。 叶东本来心情有些紧张,因为他害怕徐婉晴随时都有可能会醒过来,但是看到自己已经挑逗起了徐婉晴的身体最重要的部位以后,徐婉晴竟然还没有一丝一毫的清醒过来的痕迹,叶东的胆子变得更大了起来,手指开始一下一下的对着徐婉晴的小嘴按压了起来。 随着内心越来越兴奋,叶东的手指也越来越用劲了起来,随着手指越来越用劲,叶东惊喜的发现,自己的手指竟然变得有些潮湿了起来,而随着自己的手指对着徐婉晴的小嘴压迫,竟然发出了滋滋的水声,这个风情万种的女秘书,竟然在自己的刺激之下,出水了。 看着包裹着她小嘴的贴衣衣物上出现了一个小湿迹,而小湿迹在自己指尖的按压之下变得越来越大,叶东只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了了,他知道,如果不让自己发泄出来,自己也许都会全身血脉暴裂而亡了。 虽然他从徐婉晴下面的那张小嘴里流出来的口水越来越多的表现之中猜得出来这个风情万种的女秘书的身体一定敏感得很,但是他却不敢在徐婉晴的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因为在这之前,徐婉晴还对叶东不假颜色,而且现在是叶东趁着徐婉晴睡着了而挑逗着她,虽然和她的身体最重要的部位已经发生了亲密的接触,但是这却并不代表着徐婉晴就接受了叶东,可以让叶东进入到她的身体里面。 如果徐婉晴不同意的话,那自己的行为是什么,流氓,对,就是流氓,这样一来,大家撕破了脸皮,那以后两人也不可能相处下去了,最起码现在,通过徐婉晴的表现,叶东知道徐婉晴一来身体十分的敏感,二来徐婉晴一睡下去就睡得很熟,不然的话,自己在她的正在贴身衣物紧紧包裹之下的丰腴而肥美的小嘴上按压了这么久,她怎么可能不醒呢。 只要和她保持着这样的关系,叶东相信,在徐婉晴睡着的时候,自己还有机会可以这样的玩弄美艳女秘书,但是如果现在自己去强行想要征服她,那以后也许连这个机会都不会有了,正是因为如此,叶东才以无上的毅力,抑制住了诱惑,带着一根湿淋淋的手指,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叶东舒服的坐到了宽大的大班椅上,叶东没有想到,今天自己竟然在那种情况之下和徐婉晴的身体来了个亲密的接触,手指上似乎还残留着那种弹性温热而潮湿的气息,叶东觉得,今天的事情,也许是自己和徐婉晴之间一个良好的开端。 突然间,叶东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恶魔一样的笑容,刚刚自己已经和徐婉晴的下面的小嘴来了个亲密的接触,但是这一切都是在徐婉晴不知道的情况之下进行的,如果自己现在进去,再调戏她一下,是不是更有乐趣呢。 想到这里,叶东变得有些迫不及待了起来,想到做到,叶东看了看时间还早,当下站了起来,又一次的来到了徐婉晴的办公室门口,而这一次,叶东并没有轻轻的走进去,而是站在了门口以后,便在那里砰砰的敲起了门来。 徐婉晴没有想到,自己中午的时候也会做个美梦,在梦里,她隐隐的感觉到有个男人趁着自己睡着了的时候,靠近了自己,然后,伸手抚摸起了自己来了,虽然看不清楚这个男人的样子,也觉得自己的身体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抚摸有些娇羞,但是自己却怎么能感觉到那么的舒服呢,那种轻飘飘的,如在云端的感觉,怎么会那么让自己留恋呢。 可是,这个讨厌的男人,真是太讨厌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自己快要达到快乐的顶峰的时候却突然间停止了举动,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还差一点点就要到了么,现在算是怎么回事呀,将自己吊在了半空之中,半死不活的,难受死了,讨厌的男人,真是太讨厌了,不行,我得再睡一会儿,他会不会听到我的呼唤,再来抚摸我呀。 睡得迷迷糊糊的徐婉晴,在睡梦中将那个将自己搞得半死不活的男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就在徐婉晴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受的时候,却听到敲门声响了起来,听到这敲门声,徐婉晴心中一喜,还以为是那个男人真的听到了自己的呼唤,到梦中和自己相会来了。 有些娇羞,有些兴奋,又有些期待,徐婉晴在那里期待着,期待着这个人能走进来,在自己身上完成刚刚末完成的挑逗,让自己达到一次极至的快乐,同时,徐婉晴暗暗的下定了决心,那就是这一次一定要看清楚这个讨厌的男人的样子。 他怎么不进来呀,真是个坏蛋,刚刚不是没经过我的同意也进来了么,还对我那个样子,真是羞死人了,真是的,难道他还真要我去给他开门不可,讨厌的男人,恨死你了,呀,不对,不对,这,这敲门声似乎是有人在敲我办公室的门,好像,好像不是在做梦,而是,而是在现实中呢,意识到这种情况以后,徐婉晴的心中一惊,猛的抬起了头来。 头脑清醒了以后,徐婉晴就听到了清楚的敲门声,听着急促的敲门声,徐婉晴连忙道了一声请进,当看到推门进来的人竟然是叶东以后,徐婉晴猛的一下站了起来,站起来以后,徐婉晴只觉得背上一松,却是一件衣服从自己的背上轻轻的滑到了坐椅上。 看到滑落在椅子上的衣服,徐婉晴陷入了沉思之中,刚刚自己趴在桌子上想着事情,不知不觉之中就睡了过去,可是自己睡过去的时候背上似乎并没有这件衣服呀,那刚刚是谁将衣服盖在了我的身上呢。 叶东走进办公室,看到徐婉晴看着自己披在她身上的衣服露出了思索的样子,他自然知道徐婉晴是在想着什么了,微微一笑之下,叶东道:「徐秘书,你不用想了,吃过饭后我来找过你,看到你睡着了,怕你着凉,所以就拿了件衣服给你盖上了,你不会怪我吧。」 听到叶东这样一说,徐婉晴不由的感激的对叶东点了点头,想着叶东竟然会关心体贴人,身为自己的领导在看到自己上班睡觉以后不但没有责怪自己,反而给自己披上了衣服怕自己着凉,越婉晴突然间觉得,叶东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那么讨厌了。 自从那天感觉到叶东对自己动手动脚以后,徐婉晴就对叶东有着深深的防备心理,想自己可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新来的上司竟然对自己狼子野心,徐婉晴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恨归恨,徐婉晴却舍不得这份工作,要知道,现在自己的月薪可是二万呀,真要是在其他的地方,自己怎么可能享受这么好的待遇呀,自己的脑袋又没给驴踢了,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离开呢。 虽然不想离开雄鹰集团,但是徐婉晴对叶东还是起了防范心理,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徐婉晴在面对着叶东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再给叶东抓着什么机会,使得他对自己又动手动脚的。 现在看到叶东体贴入微的给自己披起了衣服,徐婉晴的心中觉得叶东并没有那么讨厌了,在美艳女秘书的心目之中,甚至还觉得自己以前像防狼一样的防着叶东,是不是太过了,所以说,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叶东所做的一件小事,就让徐婉晴感动得一蹋糊涂,连看法也改变了过来,真不知道,如果直接婉晴知道了刚刚自己所做的春梦是叶东趁着自己睡着了挑逗自己而给自己带来的感觉,还会不会这样想了。 向着叶东点了点头以后,徐婉晴突然间想了起来,叶东可是第一次到自己的办公室来,可是自己还让他站着呢,想到这里,徐婉晴连忙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 一动身体,徐婉晴的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不由的微微一红,她感觉到,自己的两退之间传来了一片湿意,想到刚刚的春梦竟然让自己流出了那么多的汁液,徐婉晴就觉得自己的俏脸上些发烫。 突然间,徐婉晴的心中一动,想起了自己刚刚做的那个春梦,在这个办公室里,只有叶东来过,那是不是意识着,自己在睡梦之中隐隐的感觉到了叶东来了,竟然就拿着叶东做起了春梦来了呢,可是在梦里,自己却又为什么看不清楚男人的模样呢。 还有,自己不是一直都在防着叶东的么,怎么会在梦里出现叶东的影子呢,难道说自己防着叶东只是一种表象,而自己其实在骨子里很喜欢叶东对自己非礼的那种感觉么,想到这里,徐婉晴一双妙目下意识的看了叶东一眼,在看到叶东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时,美艳女秘书的心又是不由的怦的一跳。 走了两步,来到了叶东的面前,徐婉晴微微一笑:「经理,谢谢你的关心,来,请坐吧。」 说到这里,徐婉晴本来是要嫣然一笑,做出一个热情欢迎的样子来的,但是她却因为感觉到了什么似的,不但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更红了起来,就连眉头也皱了起来。 原来,徐婉晴感觉到,自己走了两步以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本来就湿湿的贴身衣物,竟然就陷入了她的蜜唇之中,本来就还没有缓过劲来的美艳秘书,感觉到贴身衣物在自己的蜜唇上擦了两下,那种如同触电一样的酥麻感觉一下子从自己的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扩散到了自己的全身,可是,在那种异样美妙的感觉刺激之下,徐婉晴因为叶东就在自己的面前而不能去体会去呻吟,这又怎么能让徐婉晴不能皱起眉头呢。 看着风情万种的美艳女秘书现在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也不停的刺激着自己的神经,想到自己刚刚还手手指在美艳女秘书的正在贴身衣物紧紧包裹之下的丰腴而肥美的小嘴上按压着,体会着她的身体的美妙,而风情万种的女秘书却对这一切并不知情,叶东就感觉到了一阵巨大的刺激。 「徐秘书,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呀,以后想要休息,就到我休息室里去,反正我中午也习惯了不休息。」 看着眼前的楚楚动人的美女,想着刚刚自己在她的身上体验到的飘飘欲仙的快乐,叶东对这个美女爱到了极点,在说这话的时候,叶东的眼中露出了真诚关切的目光。 徐婉晴可不知道叶东之所以会露出这样的目光的前因后果,当她看到叶东的样子的时候,心中不由的一动,眼前的这个男人高大英俊,年纪青青的就坐上了经理的位置,以后前途肯定是不可限量的,而他对自己,似乎有特别的好感,如果他不是那么色,那么着急的就想要吃人家的豆腐,让他做我的男朋友倒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 「徐婉晴,你想什么呢,这个世界上有哪个男人不色呀,他对你色,那证明你在他的心目之中有吸引力,证明你在她心中有地位,如果他对你不闻不闻的,连正眼都不看你一眼的话,人家凭什么来关心你呀,就凭着你中午睡觉这一条,按照规定就可以扣你工资,如果不是人家关心你,恐怕你睡觉的事情现在已经摆上了人事部门的议事日程了吧。」 这个声音一响起来,徐婉晴的心仿佛一下子开朗了起来,听到叶东关心自己的话以后,徐婉晴嫣然一笑:「经理,谢谢,我没事的,快请坐吧,我给你倒杯水去。」 一边说着,徐婉晴一边向着欣水机走了过去。 但是徐婉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贴身衣物可是还在自己的下面那张丰腴而肥美的嘴唇里面夹着呢,这样一走动,就使得她的嘴唇和贴身衣物又一次的摩擦了起来,那种剧烈的快感,让徐婉晴忍不住的嘤咛了一声,身体一软,就向着地上摔了过去,同时,徐婉晴感觉到,随着这两次给贴身衣物摩擦,自己的小嘴里流出了更多的汁液,现在整条贴身衣裤,似乎都变得湿湿的起来了。 叶东看到徐婉晴刚刚转过身去身体就向下倒了下去,心中一惊之下,叶东来不及多想,连忙伸手扶着美艳女秘书,而徐婉晴感觉到一双有力的大手正扶在了自己的腰身上的时候,也来不及多想,当时就将手伸了出来,紧紧的搂在了叶东的脖子上。 给徐婉晴的手用力的一拉,叶东的身体也是不由的向下一沉,叶东连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稳住了身体,同时,叶东下意识的低下了头来,看着徐婉晴,想要看看徐婉晴是什么原因摔倒了。 这时的两人,身体的下半部位几乎贴在了一起,而徐婉晴仰着上半部身体,叶东俯着身体,两人的脸相距也就是十公分的距离,这样的姿势,说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一时间,办公室里响起了男女粗重的呼吸声,好在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要不然给别人看到这两个人如此亲密的样子…… 叶东看到,徐婉晴的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红晕,使得这个风情万种的女秘书看起来娇艳欲滴,妩媚到了极点,那白里透红的肤色,让她脸上的肌肤看起来嫩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波光流动之间,带着一丝的妩媚,带着一丝的娇羞,带着一丝的慌乱,还,还带着一丝的火花,叶东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的眼睛中竟然能同时表现出这么多种的情感来,一时间看得有些痴了。 微张的嘴唇,正在急促的呼吸着,随着风情万种的女秘书的呼吸,那如兰的气息混合着从她曼妙而清媚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如兰的体香,刺激着叶东的神经,使得叶东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温香软玉的感觉,让叶东激动得不能自己,叶东不止一次的幻想着,如果自己将一个绝色大美女给搂在怀里以后,会有什么样的举动,这样的场景,叶东在臆想之中也不知经历了多少遍,但是当叶东真的将一个风情万种的美妙秘书搂在怀里的里上,他却只觉得,自己的思维似乎一下子停止了转动,只能喘着粗气看着徐婉晴,手上也没有了动作。 一股股的男性气息,从叶东的身上散发了出来,包裹着徐婉晴曼妙而清媚的身体,让美艳女秘书的心理突然间觉得平静了起来,叶东的有力的胳膊,给她带来了安全的感觉,让这个美艳女秘书的心中突然间充满了一种甜蜜的感觉,男女之间的感情是多么的微妙呀,不要忘记了,如果这件事情是发生在三个小时以前遇到这样的状况,徐婉晴也许会毫不犹豫的狠狠的给叶东一个大嘴巴子。 看到叶东只是紧紧的抱着自己,也放开自己,也没有什么别的举动,只是眼中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火热了起来,徐婉晴微微的闭起了眼睛,此刻的徐婉晴只是突然间想到了,这里可是办公室,如果两人这个样子给别人看到的话不太好,所以虽然有些舍不得这种安全而平的感觉,徐婉晴却还是想要挣扎起来。 但是徐婉晴的举动,却像极了是在暗示着叶东,让叶东吻自己,叶东看到徐婉晴如此的主动,心中暗喜之下,神智也恢复了过来,毫不犹豫的就向着徐婉晴的樱唇吻了过去。 嘴唇处传来的温热绵软而芬芳的感觉,让叶东再也遏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开始运用自己在网站上学习的接吻技巧,和徐婉晴热吻了起来,徐婉晴刚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却没有想到叶东竟然吻上了自己的樱唇,心中一惊之下,徐婉晴不由的睁开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惊恐的看着叶东。 当美艳女秘书看到叶东的眼中射出了如狼一样的目光时,心中微微一醒,想到自己虽然刚刚想过可以让叶东做自己的男朋友,但是现在叶东就吻上了自己,这样的发展也太快了一些吧。 想到这里,徐婉晴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开始不停的用手推着叶东的身体,而一双脚也在下面乱踢了起来,叶东感觉到了徐婉晴的举动,还以为是徐婉晴不好意思所以才那样的挣扎了起来呢,所以叶东决定不管徐婉晴的反应,只是紧紧的搂住了徐婉晴曼妙而香软的身体,尽情的品尝着徐婉晴的香唇。 一开始,叶东因为太着急,让徐婉晴感觉到了一丝的疼痛,而随着接吻的深入,叶东渐渐的掌握了要领,动作也变得温柔了起来,这样温柔而甜蜜的举动,让正在挣扎着的徐婉晴,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快乐。 突然间,徐婉晴的身体突然一僵,原来,随着美艳女秘书的挣扎,本来就限入了丰腴而肥美的小嘴里的贴身衣裤,又一次和她的两片嘴唇摩擦了起来,那种酥痒酸麻的感觉,以小嘴这中心,迅速的扩散到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让徐婉晴全身都变得酸麻了起来。 本来因为惊恐而消退下去了的情欲,仿佛给贴身衣物在嘴唇之间的摩擦所带来的感觉一下子激发了起来,徐婉晴的挣扎越来越弱,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情欲的火花也变得越来越明显了起来。 叶东现在似乎已经忘记了一切,眼中只有这个美艳的风情万种的女秘书,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徐婉晴的香软而充满了诱惑的身体上,一开始叶东觉得徐婉晴的身体是僵硬的,但是在自己的热吻之下,她的身体慢慢的变得软化了起来,叶东知道,这是女人开始动情的表现,感觉到徐婉晴有些动情了以后,叶东心中狂喜之下,更是加紧了对徐婉晴的香唇的掠夺。 不知过了多久,徐婉晴似乎呼吸有些困难一样的,微微张开了小嘴,叶东一喜之下,伸出了如毒蛇一样的舌头,伸入到了徐婉晴的嘴里,搅动了起来,叶东感觉到,随着自己的舌头伸入了徐婉晴的嘴唇,徐婉晴的鼻子里发出了一声明显的嘤咛,本来是推着自己胸膛的手,也又一次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徐婉晴一开始子只是被动的迎接着叶东的舌头,慢慢的,徐婉晴的舌头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开始在嘴里灵活的伸缩着,只是这种伸缩是在迎合着叶东还是在拒绝着叶东,也许就只有徐婉晴自己清楚吧。 两人的舌头终于纠缠在了一起,叶东大力的吮吸着从徐婉晴的嘴里渡过来的琼浆玉液,徐婉晴此刻似乎也发情了,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变得更红了起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妩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一样的。 感觉到了徐婉晴的身体变化,又看到了她眼睛中露出来和情欲的目光,叶东本以为自己可以在徐婉晴的身上大下其手了,所以,他伸出了手来,向着徐婉晴的正在短裙紧紧包裹之下的丰满而结实的美臀上摸了过去。 仿佛意识到了叶东的举动一样的,徐婉晴一边和叶东热吻着,一边坚定的摇了摇头,在感觉到摇头表示拒绝没有用以后,徐婉晴索性伸出了手来,抓住了叶东的手,不让她乱动。 叶东虽然也知道,凭着自己的力气,想要挣脱徐婉晴的小手十分的容易,但是能和徐婉晴到现在这一步,叶东已经很满足了,所以,他也任由徐婉晴抓着自己的手,并没有做出更加过份的举动。 直到两人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了嘴唇,叶东还是没有能达成心愿,却触摸徐婉晴的丰满而结实的美臀,但是叶东知道,刚刚两人之间的举动,已经让两人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自己距离吃到这个美艳而风情万种的女秘书,也许只有一步之遥了。 背靠在了办公桌上,徐婉晴红着脸看着叶东心满意足的离开,伸手摸掉了嘴边的口水,徐婉晴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徐婉晴仿佛在做梦一样的,三几个小时之前,自己还对叶东充满了恶意,但是三几个小时之后,自己竟然连自己的初吻都献给了叶东了。 想到叶东对自己身体的渴望,徐婉晴一阵的娇羞又一阵的甜蜜,心中叶东的影子也变得越来越深了,突然间,徐婉晴跟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一样的,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上的甜蜜的神色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片的惨白,怦的一声,徐婉晴的粉拳重重的捶在了办公桌上。 本来叶东以为,自己和徐婉晴的关系已经有了质的飞跃,下一步自己就可以和徐婉晴好好的相处了,叶东相信,徐婉晴连小嘴都让自己亲了,那证明自己也可以再去亲她的胸脯,亲她的玉腿,亲她的身体每一个部位了。 每每回响起徐婉晴香软的身体在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搂着,她的香舌任由自己搅动,她的香津任由自己品尝,而她则妙目半闭,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的时候,叶东就激动不已,他甚至都在心中盘算着,如果下次再有这种机会的话,自己是应该再去亲一亲她的小嘴,还是应该体会一下她的身体的别的部位给自己带来的美妙感觉呢。 但是叶东很快的就失望了,因为叶东发现,徐婉晴又恢复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自己交待工作的时候,她又距离自己远远的,她到自己办公室来接受任务或者汇报工作的时候,都是听完马上就走,跟本不给叶东说别的话的机会,叶东搞不清楚徐婉晴的态度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有心想要问为什么,但是徐婉晴却根本不给他机会,这让叶东郁闷不已。 这天,叶东正坐在办公室里,想着自己和徐婉晴之间的事情,突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道了一声请进,在听到门给推了开来以后,叶东抬起头来看着来访之人,来访的是三个人,两女一男,其中一个女子叶东认得,是自己投资部的一名美女,名叫秦如月,其他两个人,叶东倒是不认识。 秦如月大约在三十岁左右,一头齐耳的短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再配上她的一身米黄色职业套装,使得她看起来精明干练,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再加上曼妙的身材,却又使得她充满了女性楚楚动人的气质,精明干练和楚楚动人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在她的身上较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让她给叶东带来了眼前一亮的感觉。 秦如月正是叶东发现的投资部的两大美人之一,叶东对她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一对正在上衣紧紧包裹之下的丰满而结实的玉峰,叶东到目前为止,觉得秦如月的玉峰是自己见过的所有女人之中最大的,第一次看到秦如月的时候,叶东就生出了一种秦如月是不个让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的想法来。 但是秦如月的玉峰虽然让人无法一手掌握,但是却又不像其他的巨女人一样的,看起来下垂或者是软绵绵的,秦如月的玉峰,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结实,那么的充满了弹性,有时候叶东甚至都在想着,如果跟网上所说的,征服了这个女人以后,能让她帮着自己用玉峰爽一吧,自己还不爽到了天上去呀。 当然,秦如月的玉峰是养眼的,但是也不代表她的身体就不吸引人了,她曼妙的身体,修长的玉腿,纤细的腰肢,加上肥大的美臀,对男人也极具杀伤力,只是因为她的玉峰实在是太诱人了,以至于使得男人一见她以后,就给她的玉峰所吸引,从而乎略了她身体的其他部位给人带来的撩人气息。 秦如月走进了办公室以后,对叶东嫣然一笑:「叶经理你好,这位是许昌文许先生,这位是许先生的太太唐清雅,这两位以前是我的客户,因为遇到了一些事情,想要来和你商量一下,我就将他们带来了,许先生许太太,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的叶东叶经理了。」 许昌文大约四十来岁,身材虽然有些发福,但是一身名牌西装穿在身上,看起来倒也有几分精神,听完了秦如月的介绍以后,许昌文连忙快步的走到了叶东的办公桌前,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献媚的笑容:「叶经理你好,我是许昌文,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一直想要结识你,但是却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总算是见到了叶经理了,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呀。」 叶东虽然在雄鹰集团的时间不长,但脑子还是有的。 许昌文和自己说得越客气,那就说明许昌文越是有求于自己,所以,叶东只是点头微笑了一下,便将头转向了许昌文的太太唐清雅。 当叶东看到唐清雅时,心中不由的一跳,叶东在雄鹰集团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见过的美女也算不少,但是当他看到唐清雅时,心却不由的一跳,因为眼前的唐清雅竟然是一个美女,而且是一个大大的美女,一个姿色不在徐婉晴叶茹薇叶淑琴等人之下的大美女。 唐清雅看起来大约三十七八岁,一张圆圆的俏脸上肌肤吹弹可破,白里透红的肌肤,使得她的那张俏脸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的,让人看了以后忍不住都想要咬上一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笑起来,眼角就微微的往上翘,使得她的眼睛看起来就像是月芽儿一样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可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目光是妩媚到了极至的那一种,给人看到以后,会带来一种发自内心的酥痒。 天鹅一样的脖子下面,是她高高耸了起来的胸脯,她的玉峰虽然看起来并没有秦如月的巨大,但是却也正好刚刚给人一手掌握,在白色无袖上衣的紧紧包裹之下,丰腴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结实而弹性的感觉,给人带来一种震撼人心的感觉。 平坦和小腹,纤细的腰肢,看起来份外的养眼,却又给人带来一种娇弱无力的感觉,让人看到以后,心中会忍不住的升起一种想要将这个绝美的妇人搂在怀里,好好的怜爱一番的冲动来。 在牛仔裤的包裹之下,她的紧绷而弹性的美臀,又给人带来一种青春热力的感觉,牛仔裤的质地,又给她的美臀带来了几分张力的感觉,这样的美臀,无疑会让人升起最原始的欲望。 这个美艳妇人,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娇嫩的气质,那种柔柔的,乖巧的,小鸟依人的感觉,最能激起男人的同情心,看到这样的美女,叶东自然也是心中一酥,只是碍着许昌文和秦如月在场,叶东并没有表现在脸上罢了。 看到叶东看着自己,唐清雅嫣然一笑,大方的伸出了手来:「叶经理你好,我是唐清雅,很高兴认识你。」 唐清雅这一说话,叶东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办公室里就像是突然间多了一只百灵鸟一样的,整个气氛一下子变得和谐了起来。 叶东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看起来快四十岁的妇人了,竟然还能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那声音仿佛天籁之音,那种清脆,那种妩媚,仿佛随着声音一下子透入到了人的骨髓深处一样的,再加上唐清雅嫣然一笑以后所展现出来的那种妩媚风情,让叶东竟然有了片刻的失神。 好在叶东的身边不缺美女,免疫力还是很强的,所以在片刻的失神以后,叶东马上就清醒了过来,伸手和唐清雅的纤纤玉手一握,脸上也露出了礼貌的微笑: 「唐女士,很高兴认识你。」 叶东惊艳于唐清雅的美艳和妩媚,在看到这个美艳妇人的时候竟然有了片刻的失神,虽然这种状态只维持了不到二秒种的时间,但是却给许昌文全都看在了眼里,看到叶东的表情以后,许昌文的眼角突然间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将唐清雅的纤纤玉手握在了手里,叶东的心中突然间想起了一个词,柔若无骨,唐清雅的小手盈盈一握,带着一丝细腻,带着一丝温热还带着一比柔,但是却跟没有骨头一样的,那样的手感,让叶东不由的在心中回味了起来。 轻轻的松开了手,叶东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对着许昌文和唐清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以后,叶东坐在了沙发上,而许昌文和唐清雅则坐在了叶东对面的沙发上,秦如月也甚是乖巧,看到徐婉晴不在,主动的帮许昌文和唐清雅倒了一杯水,又将叶东放在了办公桌上的水杯放到了叶东面前的沙发上后,才在叶东侧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唐清雅和许昌文坐下来以后,对视了一眼,许昌文对唐清雅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唐清雅先说,看到许昌文的眼色,唐清雅不由的微微一愣,心中暗道,不是来之前都商量好了的么,这件事情由许昌文说,自己在一边补充的,怎么现在许昌文却要自己说呢。 心中虽然带着一丝疑问,但是唐清雅还是清了清嗓子:「说了起来,叶经理,你看是这样子的,在半年前,我们向贵公司争取到了一笔资金,大约在二千万左右,当时我们准备发展的是网络游戏这一块,经过前期的准备,我们已经取得了良好的效果,但是现在国内的网络游戏实在是太多了,而且盗版也层出不穷,所以我们准备建设一下网络系统,将里面的防盗版系统再加强一点,虽然这款游戏在前期也赚了一些钱,但是对于我们想要改造网络的计划却还差了不少,所以今天我们特意上你这里来,就是想要贵公司增加投资,以前我们的合同上标明的是利润三七分成,你三我七,如果贵公司能增加投资的话,那我们可以考虑将分成四六,也就是你四我六。」 随着唐清雅讲了起来,叶东感觉到,那如同天籁一样的声音又一次在办公室回响了起来,听着这声音,叶东甚至都在婉惜着,他在婉惜,唐清雅为什么不去唱歌,以唐清雅的身体条件,再加上如百灵鸟一样的声音,只要她走上这条路,在短时间内,一定会大红大紫的。 一边享受着唐清雅如百灵鸟一样的声音给自己带来的美妙感觉,叶东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唐清雅,这个时候的叶东突然间想起了将唐清雅的纤纤玉手握在手里给自己带来的柔弱无骨的感觉来了,想起那种感觉,叶东的嘴角不由的露出了几丝淡淡和笑意。 叶东在想着,唐清雅的小手摸起来柔弱无骨,那她的身体的其他部位是不是也柔弱无骨呢,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将这个美艳熟妇给压在身下,那种感觉是不是美妙得紧呢,想到这些,叶东的嘴角又怎么能不露出几分坏坏的邪笑呢。 叶东正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之中,却突然间发现那如百灵鸟一样的声音消失了,回过神来的叶东看到,唐清雅和许昌文以及秦如月三人,都在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叶东心儿一跳,从众人的表情之中,叶东看得出来,众人是在等着自己的回答呢,但是刚刚自己光顾着去欣赏唐清雅了,虽然子在听着唐清雅讲话,但是那也只是欣赏着如百灵岛一样的声音,并没有听清楚唐清雅在讲着什么,叶东又怎么去表这个态呢。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够放过! 叶东微微一笑:「许太太,你讲的这件事情,还是挺重大的,我想我还是要研究一下的。」 听到叶东这样一说,许昌文一下子着急了起来:「叶经理,我们提出来的条件可是很优惠的,你们出资,我们出力,而且利润是四六分成,我想在全国,像这样优惠的条件,也只能是我们公司才提得出来的吧,而且叶经理,我们只要贵公司投资五千万,而五千万,也只是你大笔一挥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和别人商量的呀,还有,如果你同意投资,我可以向你保证,先让你吃五个点的红利,你看怎么样。」 听到许昌文这样一说,叶东不由的微微一愣,要知道,投资部的职责分工可是雄鹰集团的秘密之一,外人是不可能知道投资部的每个人的审批权限的,但是这个许昌文又是怎么会知道的呢。 想到这里,叶东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了秦如月,却发现秦如月正在那里焦急的对着许昌文使着眼色,似乎是想要阻止许昌文说什么,当秦如月看到叶东看着自己以后,心中怦的一跳,头也低了下去,几乎不敢和叶东的目光对视。 这一下,叶东不由的怀疑了起来了,从秦如月的表情之中,叶东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审批权限的事情,就是她透露给许昌文的了,而许昌文情急之下说出了那样的话来,也证明着许昌文实在是太急于想要得到这笔五千万的投资了。 可是问题又来了,做为一家公司,不可能连这点常识也没有呀,一下子就将条件提到了底限,那自己如果狮子大开口的话,他们又应该怎么办呢,而且许昌文一上来就说要给自己五个点的红利,那可是意味着二百五十万呀,既然他那么需要用钱,却为什么又那么大方的对自己许诺呢,难道他根本就不需要那么多钱么。 种种的疑问在叶东的脑海之中打下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在这种情况之下,叶东微微一笑:「许总,我理解你的想法和心情,虽然我有五千万的审批权限,但以后,准备一些资料,将想要我们追加投资的理由,你们对市场的分析等等给我一份,我再看看你们上次签的合同,再一起来讨论这件事情,你们看怎么样。」 叶东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三人的表情,叶东看到,在听到了自己的话以后,唐清雅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之上倒没有明显的表情变化,只是一边听着自己的话,一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许昌文在听到自己的话以后,似乎眼光中露出了一丝狠色,但是他看了看唐清雅又了,看了看自己以后,眼中的那股狠色似乎又消失了,而秦如月听到自己的话以后,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了起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似乎露出了几分慌乱而失望的表情。 这三个人不同的表情,全给叶东看在了眼里,看到这里,叶东的心中的怀疑更重了起来,但是他却没有点破,而是微笑着站了起来:「许先生,许太太,今天我们就到这里吧,改天你们准备好了资料,我们再约时间吧。」 许昌文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是看到叶东已经站了起来准备送客了,也只好将想要说的话又咽会了肚子里,和叶东告辞以后,便和唐清雅走出了叶东的办公室,秦如月则起身送唐清雅夫妇,只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秦如月听到叶东说让自己送了客人以后到他的办公室来一下,秦如月的身体明显的顿了一下,才又走了出去。 坐在大班椅上,叶东思考着刚刚的怀疑,叶东虽然接触投资部不久,但是刚刚许昌文的话和他们三人的表现,让叶东觉得事情好像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这中间一定会有什么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也许只有等到自己和秦如月谈过话以后,才会让自己摸着一些门路吧。 正在想着这件事情的叶东,突然间听到敲门声,知道是秦如月又回来了以后,叶东的嘴角不由的露出了几分坏坏的笑容,是的,叶东让秦如月来自己的办公室,主要有两个目的,第一,自然是想通过向秦如月问话,了解一些许昌文为什么会那么着急,甚至不惜损害他的利益也要得到自己的五千万的投资的真正目的了。 第二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那就是秦如月是一个美女,是一个让人看了以后就会产生惊艳的感觉的美女,那天在开会的时候,叶东就发现了投资部竟然有两个姿色不在徐婉晴之下的美女,其中的一个就是秦如月,从那天起,叶东就想着,自己如何的能和这个美女接触,但是可惜的是,叶东一直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而今天,机会来了,刚刚秦如月在听到了自己的话以后,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上出现了不自然的神色,使得叶东知道,这个美女多多少少和这件事情有关系,所以,叶东才特意对秦如月说让她送走了唐清雅夫妇以后,到自己的办公室来一趟。 叶东之所以会这样子做,一来是他认为这是一个自己和她单独相处的绝好机会,二来,他也想要从秦如月的嘴里掏出点东西来,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如叶东所想的和秦如月有关系,那自己就可以抓住秦如月的把柄,如果秦如月有把柄在自己的手上的话,那还怕这个美艳的少妇今后不给自己掌握,不任自己鱼肉么。 现在看到秦如月进了办公室,叶东的心中不由的微微一喜,但是叶东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露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秦如月道了一声坐以后,叶东自己先坐了下来,秦如月则怯生生的坐到了叶东的对面,虽然秦如月在努力的掩饰着什么,但是叶东却能清楚的看到眼前的美艳少妇身上的紧张和不安。 叶东看着眼前的少妇,心中充满了得意,现在的这种情况,使得叶东突然间有了一种她为鱼肉自己为刀的感觉,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不管是怎么样大胆的欣赏着眼前风情万种的少妇,她都不敢怎么样的。 叶东看到,美艳少妇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因为紧张而微微的绷紧了起来,使得她白里透红的肌肤看起来更加的充满了性,那张国色天香的俏脸虽努力的保持着平静,但是眉目之间却微微的人皱着,显示着这个美女的紧张和不安。 正在上衣紧紧包裹之下的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丰腴,也因为她紧张而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的颤抖着,在她的胸前起伏着,每一次起伏,丰满而结实的丰腴都会将她的衬衣高高的撑起来,绷在她的身上,叶东甚至都担心,这个美艳少妇的呼吸再急促一点,那结实的丰腴会不会将她的上衣给撑破了。 两条玉腿微微的并在了一起,一双手放在了膝盖上,此刻,这双小手正在有些不安分的扭动着,而秦如月的两条玉腿并在了一起以后,就使得她的西裤在大退根部的地方微微隆了起来,以叶东的目力,可以感觉得到,那一片隆起,应该是秦如月的肥厚而多汁的小嘴给撑起来的。 叶东看到,在秦如月的两退之间大退的尽头,裤中线的两边,微微突出了出来,而中间又微微向里面陷了进去,看到那里的样子,叶东突然间想起了昨天在在家里吃过的鲜美多汁的鲍鱼。 叶东的心中也是不由的微微一酥,看来,这个风情万种的投资部的大美女,不光她的巨大的丰腴能吸引男人的眼球,她的下面的那张小嘴,也一定是肥得流油的,只是不知道叶东有没有这个运气,可以亲口去品尝一下那美鲍鱼给自己带来的美妙感觉呢。 由于秦如月是坐在了那里,两条玉腿的大退根部微微突出了出来,看起来份外的养眼,叶东可以感觉得到,像这样的美退如果夹在了一起,那肯定是一点缝隙都不留的,如果在造人的时候,秦如月夹紧双退,叶东还真的怀疑在那种紧窄而温热的环境里,自己能支持几分钟呢。 秦如月看到,叶东在让自己坐了下来以后,也不跟自己说话,而只是表情古怪的打量着自己,办公室里的那种沉闷的气氛,让这个风情万种的美女更加的不自然了起来,随着摆在膝盖上的手越扭幅度越大,秦如月终于忍不住了:「叶经理,不知道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叶东听到秦如月这样一说,有些恋恋不舍的从秦如月喷火的身体上收回了目光,盯着秦如月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叶东加重了语气道:「林小姐,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让你来是干什么的么。」 叶东意味深长的话,听到秦如月的耳朵里,让秦如月的,主又是不由的微微一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秦如月努力的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以后,才慢慢的道:「叶经理,我真的不知道呀。」 「哦,这样呀,秦小姐,我有必要提醒你,公司有些机密的东西,是不能随便透露给客户的,如果透露出去,给公司带来了损失,那公司可是要追究你的责任的,如果造成的损失巨大,公司也不介意走法律程序的,我想这一点,秦小姐可是很清楚的吧。」 秦如月听到叶东这样一说,猛的抬起了头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慌乱的目光也变得更加的明显了起来:「叶经理,不是我,不是我告诉许总你有五千万和审批权的。」 说完以后,秦如月睁大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叶东,心中希望着叶东能相信自己的话,同时,她在心中暗暗的安慰着自己,自己告诉许昌文这些事情的时候,只有自己两个人,叶东就算是怀疑自己,只要自己抵死不认,叶东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之下,也应该吧自己怎么样不了吧。 秦如月看到,在听到自己那么一说以后,叶东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奇怪的表情,看到叶东的似笑非笑的样子,秦如月的心中又是不由的微微一跳,在脑子里快速的回忆着自己刚刚的回答,想着自己的话哪里有漏洞,从而让叶东出现了这样的表情。 秦如月还没有想出来,叶东的声音突然间响了起来:「秦小姐,我可并没有去说是你将我有五千万审批权的事情告诉了许昌文呀,你那么着急的想要辩白,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呀。」 叶东的话,让秦如月的耳朵嗡的一响,是呀,叶东跟本没有跟自己提那件事情,自己怎么就主动的辩白了起来呢,自己这样子做,那不是摆明了自己跟这件事情有关么,一着错,步步错,看着叶东似乎能看到自己内心深处的目光,秦如月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来。 秦如月的反应,似乎都在叶东的预料之中一样的,叶东站了起来,走到了秦如月的身边一屁股在秦如月的身边坐了下来,有些意味深长的道:「秦小姐,有些事情,你是可以不承认的,但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想,你自己的心中一定清楚许昌文为什么会知道我有五千万的审批权的吧,公司的制度你也应该是明白的,唉,可惜了一颗好苗子,一着旗错,也许就要断送自己的前途的。」 秦如月看着叶东意味深长的目光,心中发虚了起来,张了张嘴,想要解释自己跟这件事情并没有关系,但是秦如月觉得,自己的话好像在叶东的面前是苍白无力的,怎么解释叶东也不可能相信以后,放弃了想要给自己辩解的打算,而是微微的叹息了一声以后,头又一次的低了下来。 「秦小姐,不是我为难你,公司有公司的制度,我想你也知道公司对为件事情是怎么处理的吧,但是我还是想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能将许昌文为什么那么着急的想要这五千万的投资的事情说出来,也许我会网开一面的。」 看到秦如月的样子,叶东的心中更有底气了,从而说出了那样的话来。 闻着秦如月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和成熟少妇身体里特有的幽香,看着秦如月的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就在自己的面前,想着刚刚自己看到的秦如月两退之间正在西裤紧紧包裹之下的丰腴而肥美的小嘴在自己的面前展现出来的美妙春光,叶东的心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看着秦如月在那里紧张的捏着手,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上也露出了紧张的表情,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虽然是波光流动着,却不知道在想什么以后,叶东想着,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趁机占秦如月一点便宜,这个美艳少妇在心慌意乱之下,应该不会反抗自己吧。 心中这样的想着,叶东的一只手不由的慢慢的行动了起来,先是不经意的放在了沙发上,然后以极慢的速度,一步一步的靠近着秦如月的正在西裤紧紧地包裹之下的玉腿,秦如月可不知道叶东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心儿怦怦直跳的低着头,心中也在犹豫着。 她在犹豫着,究竟要不要向叶东承认错误,秦如月能在投资部站稳脚跟,能力素质不可能说不强,可惜的是功利的思想让她一步错步步错,现在她感觉到,自己在这个看起来年青,但是却精明无比的年青人的面前,却有了一种招架不住的感觉。 正在犹豫着的秦如月,突然间感觉到自己靠近叶东一侧的大退外侧传来了一丝酥痒的感觉,心儿又是怦的一跳之下,秦如月向着自己大退外侧看了过去,却看到叶东的手掌就放在了自己大退外侧一公分的地方,一根手指正在试探着按压着自己的大退,那种酥痒的感觉就是由此而来。 「他在干什么呀,他怎么这样对我,难道他想要非礼我么。」 秦如月的心中闪过了这样的念头,心中虽然有些厌恶叶东的举动,但是内心却突然间有了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因为这全美艳少妇隐隐的感觉得出来,如果叶东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的话,那自己似乎不用再担心这一关过不了了。 叶东做出了试探性的挑逗举动以后,心中也是有些发虚的,所以他一边轻轻的用手指在秦如月的玉腿上轻轻的按压着,一边也在那里冷眼观察着秦如月的反应,只要如月儿出现什么不耐烦或者是反抗的举动,叶东就会立刻将手给拿回来。 但是叶东看到,秦如月在感觉到了自己的举动以后,仍然低着头坐在了那里,并没有什么反应,同时,叶东感觉到,虽然隔了一层西裤,但是从手指间传来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叶东可以清楚的感觉得到她的玉腿上的肌肤是多么的光滑,多么的充满了弹性,那种温热而张力的感觉,让叶东的心中不由的微微一酥。 叶东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只要稍稍的一用劲,手指尖就会限入到一片温暖的海洋中,而自己的手指往外一收,本来给自己动手按压陷了下去的肌肤就马上反弹了出来,使得自己的手指始终都陷在了她的玉腿之上。 尤其是想到,这个秦如月只是跟自己见过几次面,而自己现在是抓住了她的把柄而自己挑逗她她不敢反抗,而且还是在办公室里,叶东就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嘴角露出了一丝坏坏的笑意,叶东现在将整个手掌都放在了秦如月的玉腿之上,一边感受着那种让自己心神荡漾的美妙感觉,叶东一边道:「秦小姐,你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至于会怎么样的处理你,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叶东的话,让秦如月的心头又是微微一跳,抬起头来,看了看叶东,秦如月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什么也没有说,而是又一次低下了头来了。 秦如月的这种表现,自然给叶东理解为默许了,所以叶东的胆子更大了起来,开始轻轻的在她的结实而修长的玉腿上抚摸了起来,同时身体也开始向着秦如月的一个香软而充满了弹性的身体上靠了过去。 随着叶东越来越过份的挑逗,秦如月的心怦怦直跳着:「他,他好像越来越过份了呀,竟然,竟然摸起了我的大退来了,这,这可是我,我老公才能摸的地方,我,我要不要,要不要拒绝他呀,这,这要是让老公知道了,还不知道,不知道会怎么看我呢。」 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秦如月,你可不要想不通呀,叶经理现在抚摸你,那又何尝不是在给你一个机会呢,要知道,如果这件事情给捅了出来以后,你可就别想着再在雄鹰集团呆下去了,除了雄鹰集团,谁还能给你二万元一个月还加提成呀,你要知道,你们可是刚刚买了房子和车子的,丢了工作,你和老公喝西北风去么,更何况,现在是在办公室里,叶经理胆子再大,除了敢摸摸你,挑逗你一下,其他的事情,他应该还是不敢做的吧。」 两种念头在秦如月的心中交织着,让秦如月左右为难了起来,就在秦如月患得患失的时候,叶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秦小姐,你知道么,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给你深深的迷住了,你的每一个眼神,都会让我入迷,你的每一个举动,都牵动着我的目光,真的,我一直都想要找个机会接近你,和你好好的说说话,欣赏一下你的万种风情,真的没有想到,今天我的愿望就达成了。」 秦如月感觉到,叶东的声音是那么的低沉,那么的充满了磁性,虽然明明知道叶东是在挑逗自己,对自己不怀好意,但是秦如月的心中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了几分异样的感觉。 突然间秦如月感觉到,随着叶东说话的声音,他的嘴竟然慢慢的凑到了自己的耳垂边,一阵阵的热气随着叶东的声音扑到了秦如月的耳朵上,让秦如月有些不自然了起来,连忙偏了偏头,想要躲过叶东越来越过分的挑逗,但是马上的,秦如月似乎又怕这样的举动会惹怒到了叶东,又将头给偏了回来。 感觉着手里传来的光滑细腻而温热的气息,闻着从秦如月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阵阵少妇成熟的肉香,叶东在感觉到刺激的同时也觉得不满足了起来,所以趁着说话的时机,叶东将嘴慢慢的凑向了秦如月的头边。 随着头越来越凑近了秦如月的头边,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少妇的肉香混合着秀发的香气变得更加的明显了起来,这丝撩人的气息刺激着叶东,让叶东真的就想要这样吻秦如月一下,但是网站上学来的知识告诉叶东,眼前的这个美艳少妇正处在犹豫期,自己可着不得急,这才强忍住了心头的冲动。 叶东看到,秦如月到了现在,耳根子似乎都红了起来,几缕秀发垂在耳边,黑色的秀发和白晰的耳垂给叶东带来了一个强烈的反差,使得叶东觉得秦如月的耳垂是那么的性感,那么的撩人。 白玉般的脖子,现在也正在叶东的眼皮子底下,看到随着自己火热的呼吸扑打在了秦如月白晰的脖子上,她的脖子上似乎因为不堪忍受这种挑逗而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叶东不由的感觉到了一阵异样的刺激。 「秦小姐,我还真的得感谢许昌文呢,如果不是他,我们应该不会有这么快就单独相处在一起吧,你看你你,多么美丽,多么性感呀,是个男人,在看到你以后,都会忍不住的生起几分想要将你压在身下,好好的享受一番的冲动来。」 「我也是正常的男人,我也渴望女人的身体,尤其是像你这么美丽的女子,我更是渴望到了极点,自从见到你以后,我就不止一次的想着,要怎么样的勾引你,怎么样的挑逗你,秦小姐,你知道我是怎么想象着玩弄你的身体的么。」 秦如月坐在那里,心中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拒绝叶东,叶东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清楚的传到了这个美艳少妇的心里,让这个美艳少妇的心中也开始泛起了波浪。 虽然知道叶东是抓住了自己的把柄,从而才敢在在自己的面前越来越露骨的挑逗自己,虽然叶东的话让秦如月感觉到了一丝肉麻一丝的厌恶,但是同样的,在她的心中,却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样的,升起了几分欣快的感觉。 秦如月是女人,而且还是一个风情万种的绝世美女,这样的美女,自然渴望得到男人的承认,现在叶东在她的面前直白的讲起了对她的狼子野心,虽然叶东的话越来越露骨,听着丈夫以外的男人竟然在自己的面前说起了如此露骨的话,秦如月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丝骄傲的感觉,因为她觉得,自己的青春美貌,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结婚而随风而去,自己对男人还是有杀伤力的,更何况叶东还是一个比自己小了六七岁的年青人呢。 所以,秦如月一边在心中抑制着叶东的挑逗,一边却不由的在心中升起了几分异样的感觉,随着叶东露骨的话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敲在了自己的心头上,秦如月的心也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此刻的她,竟然会突然间升起了几分和初恋情人在一起一样的欢畅的感觉。 秦如月也感觉得出来,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越来越软了起来,她也知道自己的这种状态意味着什么,但是此刻的她,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坐在那里,任由叶东在她的身上动手动脚了起来。 突然间,秦如月的身体不由的微微一僵,因为她感觉到,叶东现在似乎已经不满足于只在自己的大腿上抚摸了,而是慢慢的移动着手,向着自己的两退之间摸了过去,想到了叶东的大手的目的地,从来没有给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碰过的美艳少妇,又怎么可能身体不变得僵硬呢。 叶东此刻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正在秦如月的玉腿上抚摸有手上,秦如月的身体变化,自然是逃不掉叶东的感觉。 叶东的话仿佛有一股魔力一样的,刺激着秦如月的神经,让秦如月的身体慢慢的软化了下来,叶东微微一乐,手坚定的向着秦如月的两腿之间正在西裤紧紧包裹之下的丰腴而肥美的鲍鱼摸了过去。 同时,叶东的嘴巴也越来越过份了,虽然并没有去吻秦如月的小巧的耳垂,但是嘴唇却已经和秦如月的耳垂轻轻的接触了起来,和吻她的耳垂也没有什么分别。 秦如月只觉得,自己虽然有些厌恶叶东在自己的身体上挑逗的手和嘴,但是身体却跟不受自己控制一样的变得兴奋而敏感了起来,她甚至都觉得,在叶东的挑逗之下,自己那张敏感的小嘴里,似乎有丝丝口水正从里面流了出来。 那种感觉,让秦如月娇羞不已,似乎恨自己敏感的身体不争气,竟然会在这个对自己有着狼子野心的丈夫以外的男人挑逗之下流出了水来一样的,秦如月紧紧的夹住了腿,仿佛想要将美鲍给夹破,警告她不得这么敏感一样的。 叶东感觉到,随着自己的手离秦如月的两退之间正在西裤紧紧包裹之下的丰腴而肥美的小嘴越来越近,但是秦如月还没有做出什么反抗的举动,心中也更加的兴奋了起来,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得到,自己已经坚硬如铁了,如果不是坐着,秦如月是一定会发现自己的丑态的。 随着手离着秦如月的美鲍越来越近,叶东的心怦怦直跳了起来,刚刚在秦如月坐下,叶东在看到了美艳少妇的两退之间如肉包子一样的隆起以后,就一直相像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亲口品尝一下那肥美而多汁的美鲍,现在这个梦想马上就要实现了,这又怎么能让叶东不激动呢,但是马上的,叶东就有些失望了,因为他的手在快要来到微微隆起之上,手背上甚至都感觉到了从里面散发出来的湿暖而湿热的气息时,秦如月突然间动了起来,本来一直都放在了一边的手伸了出来,紧紧的抓住了叶东的手。 秦如月一直都处在患得患失之中,一方面,她是一个男人的妻子,给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的侵犯,给她带来了无比的羞耻感,这种羞耻感,让她忍不住的就想要反抗,想要拒绝叶东的挑逗,在狠狠的给叶东两个嘴巴以后,快速的离开这里,而另一方面,她却又不敢那么做,因为她知道自己那么做,一定会得罪了叶东,如果自己得罪了叶东,那么自己的事就会给叶东大张旗鼓的宣扬,自己以后再也别想在雄鹰集团呆了,失去了这份工作,也就意味着自己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正是因为美艳少妇的这种患得患失才放纵了叶东,使得叶东的挑逗变得越来越过份了起来,现在秦如月感觉到,叶东的手已经快要摸到自己的两退之间正在西裤紧紧包裹之下的丰腴而肥美的小嘴了,使得她终于做出了决定。 美艳少妇毕竟是人妻,面对着男人的挑逗,她终于忍不住了,想到自己只可以被丈夫玩弄的地方马上就要受到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玩弄,美艳少妇就清醒了许多,不能绝对不能让叶东摸到自己的这个地方,因为如果让叶东摸到了自己的这个地方以后,等于自己的全身在叶东的面前就不设防了,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秦如月简直不敢想象。 所以,她伸出了手来,紧紧的抓住了叶东的手,同时,美艳少妇将头抬了起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也露出了几分哀求的目光看着叶东,她似乎在哀求着叶东,不要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但是当她看到叶东这个时候也正在看着自己,眼中似乎因为自己的拒绝而生出了一丝怒意,看到叶东这样的目光,秦如月突然间感觉到了一阵寒意,本来拒绝叶东的态度也在迅速的软化着,到了最后,秦如月在叶东的目光的注视之下又一次的低下了头去,仿佛在这一刻,做错了事情的是自己而不是叶东一样的,同时,秦如月的嘴里也发出了如蚊子般的哀求声:「叶经理,求求你,别,别动我那里好不好。」 叶东正在想着自己的手如果摸到了美艳少妇的正在西裤紧紧包裹之下的丰腴而肥美的肉包子以后,自己应该怎么样的去玩弄这个美艳少妇身体最具诱惑力也是最能给男人带来欲仙欲死的感觉的部位,但是叶东却没有想到,秦如月竟然如此坚决的阻止了自己的行动。 叶东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再继续的挑逗这个风情万种的美艳少妇。 但是秦如月的身体实在是太撩人了,叶东真的有些舍不得那种感觉,所以叶东在心中打定了主意,那就是自己要再利用手里的把柄,威胁秦如月一次,如果这个美艳少妇还是这样的态度的话,那自己也只能是见好就收,以后再寻找可以让这个美艳少妇臣服自己的时机了。 所以,叶东抬起了头来,看着秦如月,但是还没有等到叶东开口,叶东就看到美艳少妇又一次的低下了头来,而且还说出了那样的话来,这让叶东的心中不由一喜,同时,秦如月的态度变化,让叶东对女人的微妙心理变化,又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当然,叶东从秦如月的话语之中,也听出了秦如月的意思了,秦如月显然是在说,自己只要不动她的两腿之间正在西裤紧紧包裹之下的丰腴而肥美的部位,其他的部位想怎么动就怎么动,得到了秦如月的暗示,叶东终于忍不住的再次对着秦如月香软而充满了成熟风韵的身体动起了手来。 这一次,叶东似乎一点顾忌都没有了,一只手从秦如月的身后伸了过去,搂在了秦如月盈盈一握的纤腰上,然后微微一用劲,就听得秦如月嘤咛了一声,一个香软而充满了成熟风韵的身体就倒在了叶东的怀里。 同时,叶东的手也猴急的动了起来,有些迫不及待的在秦如月的身体上游走了起来,尽情的体会着这个美艳少妇香软而充满了成熟妇人风韵的身体给自己带来的感觉。 秦如月感觉到,叶东的大手在自己娇嫩的身体上又揉又捏的,有时候如狂风暴雨,有时候却又如春雨绵绵,虽然不甘心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的玩弄自己的身体,但是成熟而敏感的身体却仿佛不堪这样的挑逗一样的,正在起着反应。 秦如月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随着叶东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着,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的变软着,而两退之间正在西裤紧紧包裹之下的丰腴而肥美的部位,又有丝丝口水渗了出来,将自己的贴身衣物都打湿掉了。 渐渐的,秦如月觉得,在叶东的挑逗之下,自己的身体像是飘了起来一样的,虽然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想让自己在这个可恶的男人面前表现出自己已经给挑逗得起了反应,但是美艳少妇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轻轻的扭动着,鼻子里也发出了如梦幻一样的呻吟声。 叶东在秦如月香软而充满了成熟风韵的身体上尽情的体会着美艳少妇动人的肉体给自己带来的美妙感觉,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向着自己的身体的某一个部位集中了起来一样的,而现在又听到秦如月动人的呻吟声,叶东知道,这个美艳少妇已经是春情萌动了。 嘴角露出了一丝坏坏的笑意,叶东的手再一次的滑向了美艳少妇的腰际,趁着秦如月失神的时机,叶东的手灵活的一动,就将她的裤扣给解了开来。 秦如月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突然间传来了一阵凉意,猛的身体一僵,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她,就想要挣扎,但是想到了挣扎的后果以后,秦如月却又不由的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放弃了挣扎的打算,而是认命的闭起了双眼,只是两行清泪却不争气的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叶东一边有些猴急的解着自己的裤子,一边低下头想去亲吻秦如月的小嘴,当叶东看到秦如月流着眼泪,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的时候,叶东叹息了一声,慢慢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裤子。 秦如月认命的躺在了那里,但是很长时间过去了,秦如月却发现叶东似乎一点动静也没有,心中奇怪之下,秦如月睁开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看到叶东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边,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虽然不知道叶东为什么会放过自己,但是秦如月却敢紧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来了,叶东看着秦如月的样子,叹息了一声道:「秦小姐,我放过你,并不是因为我在发什么善心,而是我觉得我在这种情况之下得到你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真的,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臣服于我的身下,欢喜的求我进入你的身体的。」 听到叶东的话,正在整理着衣服的秦如月身体又是微微一僵,叶东的话又说你不用担心了,但是我也告诉你,我的宽容也仅限于此,如果说你和许昌文之间没什么猫腻的话,那我祝贺你,你已经脱离了我的魔爪了,但是如果有,而你又想在公司里呆下去的话,那你可得考虑好了再来找我了,好了,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听到叶东的话,已经整理好了衣服的秦如月似乎呆了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波光流动着,似乎是在犹豫着自己这个时候要不要离去,过了好一会儿,秦如月才狠狠的一跺脚,转身离开了叶东的办公室。 叶东看着秦如月离去的身影,嘴角露出了一丝邪邪的笑容,秦如月刚刚宁愿让自己侵犯,也不想让自己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使得叶东隐隐的意识到,秦如月和许昌文之间绝对不会止是泄露了秘密那么简单,所以在关键的时候,叶东收住了手,现在秦如月的举动,使得叶东更加的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而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这个美艳少妇,是一定会再来找自己的,而那个时候,她一定会心甘情愿的在自己的面前奉献出她鲜美的肉体,自己则可以利用这些,将她长期的占有,这总比自己现在要了她,让她记恨自己一辈子的要好得多了。 不过想到自己的现状,叶东又摇头苦笑了起来,虽然自己工作在美女如云的雄鹰集团里面,但是到了现在,好像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一个都没有,徐婉晴本来和自己好好的,可是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不理会自己了。 自己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却又在关键的时候放过了秦如月,其他的如叶淑琴之类的就更不用说了,除了打了几下叶雨薇的美臀,体会了一下那种弹性而温热的感觉以外,自己好像连手都没有和人家拉过呢,不行,不能这么下去了,自己要争取主动! 想到这些,叶东似乎在心中下定了决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后,叶东走出了办公室,来到了徐婉晴的办公室,在敲了两下门,等到里面响起了请进的声音以后,叶东才推门走进了徐婉晴的办公室里。 徐婉晴正坐在办公桌后,双手撑在腮帮子上,似乎在想着什么,在看到进来的是叶东以后,徐婉晴连忙站了起来:「叶经理,你怎么来了呀,有什么事你叫我一声,我到你办公室就是了。」 叶东摇了摇头,走到了徐婉晴的面前,一脸诚恳的对徐婉晴道:「徐秘书,今天我到你这里来,就是想要问问你,前面我们不是挺好的么,怎么你突然不理我了,你说说我哪里得罪了你呀,也好让我死个明白。」 徐婉晴听到叶东这样一说,本来带着几分职业性的笑容突然间冷了下来,看了看叶东一眼以后,徐婉晴淡淡的道:「叶经理,怎么这样说呀,我们以前挺好的,怎么挺好的呀,我们只是工作上的上下级关系,其他并没有什么关系呀。」 叶东跟徐婉晴讲了那样的话,意思就是说自己那天已经亲吻了徐婉晴,怎么徐婉晴后来却没有理会自己了,从而让徐婉晴说出不理会自己的原因,但是叶东没有想到,徐婉晴一番轻描淡写,竟然连那天和自己亲吻了的事实都不承认了。 这个小娘皮! 叶东闪身来到了徐婉晴的身边,突然用力的抓住了徐婉晴的胳膊,嘴里也低声的喝道:「徐秘书,你可不能再磨人了!」 徐婉晴没有想到叶东突然间动起了手来,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胳膊就给叶东抓在了手里,一阵疼痛的感觉传到心中,使得徐婉晴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但是当她看到叶东一脸情急的样子不是装出来的时候,心中却又感觉到了一丝甜意,连胳膊似乎也变得没那么疼了起来。 但是马上的,徐婉晴就跟想起了什么一样的,突然努力的挣扎了起来,一边挣扎着,徐婉晴一边低声的道:「叶经理,你这是干什么呀,你,你快点放开我,要知道这里可是办公室,你要是再不放开我的话,那我可就要喊人了。」 叶东不但没有放过徐婉晴,反而更加用劲的握住了徐婉晴的胳膊:「徐婉晴,你要是想喊,你就喊吧,我就不信了,我叶东在和女朋友吹牛聊天,最多也就是两人闹矛盾吵两句嘴,还会有人来管我的私事。」 看到叶东一副情急的样子,嘴里又说自己是她的女朋友,徐婉晴心中甜蜜的感觉更加明显了,但是她的心中甜丝丝的却不等于她原谅了叶东,所以她的挣扎反而变得更加剧烈了起来:「叶东,你这个流氓,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告诉你,我不是你的女朋友,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的,你这个臭流氓,快点放开我。」 徐婉晴的挣扎很剧烈,但是她的声音却低低的,就好像是她很怕自己的声音太大,会惊动了外面的人一样。 叶东一把搂住了徐婉晴的身体,一只手紧紧的搂在了徐婉晴的纤纤细腰之上,另一只手,则在徐婉晴的后背上抚摸了起来。 徐婉晴的挣扎更加的剧烈了起来,但是无奈叶东人高马大,弱小的徐婉晴又怎么挣扎得过叶东呢,所以挣扎的后果,除了使得徐婉晴微微的喘息了起来以外,其他的什么作用也起不了。 叶东将徐婉晴的身体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以后,感觉到了徐婉晴香软而温热的身体,又闻到了从徐婉晴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体香以后,心中更加的激动了起来。 叶东的手在徐婉晴的后背上抚摸了一会儿以后,就迅速的来到了徐婉晴正在短裙紧紧包裹之下的丰满而结实的美臀之上,在那里狠狠的揉捏了起来,此刻的叶东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要用大手,将风情万种的女秘书的美臀给揉成碎片。 火热的男性气息,从叶东的身上散发了出来,透进了徐婉晴的身体里面,尤其是叶东正在自己的美臀上揉捏着的大手,更是让徐婉晴感觉到了叶东的霸气和强壮,徐婉晴的挣扎似乎变得越来越无力了起来。 入手处的一片绵软,一片弹性一片温热,让叶东的心中微微的清醒了一些,但是清醒了又怎么样呢,是个男人,就拒绝不了徐婉晴的曼妙而火热的身体带来的刺激的感觉,叶东也是男人,而且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所以虽然叶东的意识清醒了不少,但是却并没有停止对徐婉晴的身体的侵犯,只是力度上,却要温柔了许多。 「叶东,你放开我,放开我行不行,我,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不理你还不行么,求求你放开我,我告诉你呀。」 徐婉晴似乎感觉到这样子下去似乎不是个办法,所以主动的哀求起了叶东来了。 但是叶东却又不是笨蛋,在感觉到了徐婉晴的妥协以后,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怀里这具温香软玉的身体呢不一会儿,叶东就感觉到,随着徐婉晴在自己的怀里扭动了一下,她的那对正在上衣紧紧包裹之下的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玉峰,就在自己的胸脯上重重的磨了一下,那种绵软的,弹性的温热的感觉,刺激着叶东的神经,使得叶东全身的血液,向着自己的下腹集中了起来。 受到这样的刺激,叶东恶作剧似的将本来是整个盖在了徐婉晴的正在短裙紧紧包裹之下的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美臀上的手离开了徐婉晴的美臀,而只是留下了一根手指在徐婉晴的美臀上滑动了起来。 这样的滑动和刚刚那种近乎粗暴的揉捏所带来的感觉又不一样,徐婉晴只觉得,酥痒的感觉以叶东的手指为中心,迅速的向着自己的全身散发着,使得自己的身体都变得酥痒了起来。 正在想着的徐婉晴,突然间啊的一声夹起了玉腿,原来,叶东正在她肥厚而弹性的殿肉上滑动着的手指,突然间恶作剧的一滑,竟然直接就滑入到了徐婉晴的股沟之间,突然间受到这样的刺激,徐婉晴情不自禁的夹起了玉腿,想将叶东的可恶的手指,从自己的股沟之间挤出去。 但是马上的,徐婉晴就发现,自己这样的动作,不但没有将叶东的手指头从自己的股沟间挤出去,反而使得自己的两片殿肉紧紧的夹住了叶东的手指,更加方便着叶东的挑逗举动。 叶东感觉到,徐婉晴的美臀紧紧的夹着自己的手指,透过薄薄的,绵质的短裙,叶东甚至都能感觉得到徐婉晴的美臀颤抖着的节律,那种美妙的感觉,让叶东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的同时,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也变得更加的坚硬了起来。 正给叶东撩得心头火起的徐婉晴,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上顶上了一个坚硬而火热的东西,没吃过猪肉但是却吃过猪走路的徐婉晴马上知道了那是什么了,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一下子涨红了起来以后,徐婉晴不由的呸了一口:「色狼,竟想些坏事。」 徐婉晴的话虽然是这样的说着,但是身体却仿佛受不了那坚硬而火热的东西的刺激一样的,竟然轻轻的扭动起了身体,用自己的小腹在上面轻轻的摩擦了起来,挑逗着叶东。 这样的挑逗,叶东怎么会受得了呢,同时,叶东看到徐婉晴此刻正睁大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波光流动之间,徐婉晴的目光似乎变得越来越火热了起来,叶东再也忍不住的一低头,就向着徐婉晴的樱唇吻了过去,徐婉晴嘤咛了一声,一双手也紧紧的搂在了叶东的脖子上。 这一次,徐婉晴显得十分的主动,在感觉到叶东的嘴唇已经吻到了自己的嘴上以后,立刻就张开了嘴巴,将自己的舌头伸了出来,钻入到了叶东的嘴里,叶东没有想到徐婉晴竟然会如此的主动,心中一乐之下,也伸出了舌头来,两人的舌头就纠缠在了一起,两人在那里热吻了起来。 徐婉晴毕竟末经人事,那动作还显得有些生涩,但是却正是这种生涩,给叶东带来了巨大的刺激,让叶东体到了一种自己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美妙,而感觉到了徐婉晴的主动以后,叶东也知道,这个风情万种的美艳女秘书已经完全的臣服于自己了,所以动作也无所顾忌了起来。 一边享受着徐婉晴的香软的舌头给自己带来的美妙的感觉,一边贪婪的吮吸着徐婉晴的香津,叶东一边开始扭动着身体,使得自已的胸脯在徐婉晴的一对正在上衣紧紧包裹之下的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玉峰之上摩擦了起来,叶东已经可以明显的感觉得到,徐婉晴的乳房,在自己的胸脯的挤压之下,正在慢慢的变幻着形状。 叶东扭动着身体的原因主要有两个,一个自然是想要挤压徐婉晴的乳房,而另一个,就是想要调整一下自己的位置,所以,在叶东的身体的扭动之下,他顶在了美艳女秘书的柔软而平坦的小腹之上的坚硬而火热的滚烫,也开始在徐婉晴的小腹之上滑动了起来,目的,自然就是徐婉晴的正在短裙紧紧包裹之下的丰腴而肥美的小骚穴。 徐婉晴似乎也感觉到了叶东的举动,此刻的美艳女秘书不但没有抗拒叶东的这种举动,反而显得更加的兴奋了起来,小腹也不安分的扭动着,迎合着叶东的滚烫在自己的身上的挑逗。 叶东在做这些动作的同时,手也没有闲着,而是已经伸向了徐婉晴的上衣,在那里手忙脚乱的给徐婉晴宽衣解带了起来,徐婉晴一边轻声的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身体,迎合着叶东的举动,在两人的配合之下,徐婉晴的正紧紧的包裹着她的一对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乳房的上衣,就无声的滑落到了地上。 叶东低下头来,欣赏着徐婉晴的一对玉乳,此刻的徐婉晴似乎感觉到了一阵的娇羞,一双手也伸了出来,护在了自己的一对正在乳罩紧紧包裹之下的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乳房之上,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之上也露出了娇羞的表情:「叶经理,你,你看什么,别看了好不好,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徐婉晴的话虽然是这样的说着,但是当叶东的手拉上了她的纤纤玉手,想要将她的护在了玉乳上的手给拉下来的时候,徐婉晴的身体却一软,手也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任由叶东给拉了下来,叶东终于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的乳房,看着徐婉晴的乳房在乳罩包裹之下的坚挺得高耸入云的样子,叶东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了起来。 叶东看到,包裹着徐婉晴的乳房的,是一件黑色的丝蕾乳罩,乳房的上半部位,只是一片透明的薄纱,只有下半部分,才是实质性的布料,这样的款式,使得徐婉晴的乳房看起来更加的丰满,更加的充满了弹性,而黑色的面料和雪白的玉峰之间又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使得徐婉晴的乳房看起来更加的洁白如玉了起来。 一股股的乳香味,从徐婉晴的乳房里散发了出来,刺激着叶东的神经,让叶东有些陶醉了起来,但是陶醉归陶醉,叶东的手下的行动却并没有放松下来,只见叶东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徐婉晴的后背,手忙脚乱的就想要将徐婉晴的乳罩给脱下来,从而使得徐婉晴的乳房完全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叶东手伸过去想要解徐婉晴的胸罩,但是却怎么解也解不下来,在解了几下以后,叶东的额头上渗出了蜜蜜的汗珠,看起来有些狼狈。 无意之间一抬起头来,叶东就看到,徐婉晴正站在那里,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之上也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容看着自己,那种笑容,让叶东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在这种情况之下,叶东又抓紧时间解起了徐婉晴的胸罩来了,可是越是着急,那正紧紧的包裹着徐婉晴的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乳房的胸罩就如同是在跟叶东做对一样的,怎么解也解不开,到了最后,叶东索性不去解徐婉晴的胸罩了。 叶东放弃了去解徐婉晴的胸罩的做法,却不等于他放弃了对徐婉晴的乳房的玩弄,只见叶东抓住了徐婉晴的乳罩的边缘,用力的往上一推,就将正紧紧的包裹着徐婉晴的乳房的胸罩给推到了脖子那里,顿时,徐婉晴的两只雪白的小兔子欢呼了一声,从乳罩的包裹之下颤巍巍的跳跃了出来。 看到叶东竟然是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的乳房给暴露了出来,徐婉晴一时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是随着叶东的头埋入到了自己的乳房之间,徐婉晴却没有心思去保持那种心理了,风情万种的美艳女秘书嘴里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娇呤,开始体会起乳房给心爱的男人玩弄时给自己带来的快感来了。 叶东感觉到,随着自己的头埋入到了徐婉晴的乳房之间,一股清香的乳香味就从她的乳房之间散发了出来,同时扑入自己的鼻子里面的,还有那种少女的身体里特有的肉香味,闻到这种味道,叶东感觉到,自己的滚烫如同要爆炸了一样的难受了起来。 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滚烫的抗议一样的,叶东一边在徐婉晴的乳房上尽情的挑逗着,一边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使得自己的滚烫完全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然后,叶东扭动着身体,调整着自己的位置,使得自己的滚烫插入到了徐婉晴的两退之间。 那种深入骨髓的,几乎要将自己的全身毛孔都烫得舒张起来的刺激,让徐婉晴又情不自禁的大声呻吟了一声,一双玉腿也紧紧的夹了起来,将叶东的滚烫夹在了自己的两退之间,然后,徐婉晴有些笨拙的开始一前一后的挺动着大屁股,使得叶东的滚烫在自己的两退之间大退根部娇嫩的肌肤之上摩擦了起来。 末经人事的少女,怎么受得了如此刺激的挑逗,在这种挑逗之下,徐婉晴已经能感觉得到,自己的正在内裤紧紧包裹之下的丰腴而肥美的小嘴里,正有一股股的口水流了出来,不但将自己的内裤给打湿掉了,而且还顺着自己的大退根部流了下来。 叶东感觉到,随着徐婉晴的笨拙的举动,自己的滚烫上突然间变得湿润了起来,叶东虽然也知道徐婉晴的身体是十分的敏感的,但是却没有想到她的身体竟然已经敏感到了如此的地步,从她的小骚穴里流出来的淫水,竟然将自己的滚烫都打湿掉了。 本来还想要好好的玩弄一下徐婉晴的身体的叶东,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住了,她一边在徐婉晴的乳房上不停的亲吻着挑逗着,一边轻轻的拉动着徐婉晴的身体,向着沙发那边靠近了起来,徐婉晴感觉到了叶东的举动,自然也知道叶东这样的举动是意味着什么了,心慌意乱之下,徐婉晴下意识的就想要拒绝。 但是从自己的乳房和两退之间传来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让徐婉晴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思绪,在这种情况之下,徐婉晴半推半就的就让叶东拉到了沙发的边上,叶东将徐婉晴推倒在了沙发之上,手忙脚乱的给徐婉晴脱起了衣服来。 很快的,徐婉晴的身体除了一条内裤以外,就完全的赤裸在了叶东的面前,叶东呆呆的看着徐婉晴的身体,看着那高耸入云,虽然美艳女秘书还躺在了那里,但是却一点也不见下垂的乳房,看着徐婉晴的平坦的小腹,看着徐婉晴的结实而修长的玉腿,看着徐婉晴的两退之间的那一片漆黑,喉节上下滚动之下,叶东再也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低吼,扑向了躺在了沙发上的风情万种的女秘书。 叶东轻轻的把徐婉晴抱在怀里,两个人面对面贴在一起,徐婉晴清媚起伏的身段,前凸后翘的身材,豪乳紧贴着叶东的胸部,让叶东呼吸急促了起来。 叶东在徐婉晴耳边说「你好香喔!皮肤好嫩。」 叶东开始吻徐婉晴的唇,软软的。双手自然地扫着徐婉晴的背和徐婉晴那丰盈的美臀。然后开始亲吻徐婉晴的耳垂,叶东的唇舌一步步的往下移动,徐婉晴也呼吸急促的回应,火般的热情几乎把叶东熔化,两人舌头不住纠缠,在彼此口腔中探索。 叶东的舌尖意乱迷迷的在徐婉晴嘴刮擦,在牙缝间如同小泥鳅一样执拗的钻撬着,胡乱的在上边刮擦,在牙缝间如同小泥鳅一样执拗的钻撬着。很快难以遏制的喘息让徐婉晴的牙齿分开了一条小缝儿,香热的口气登时笼罩了叶东的舌尖,叶东近乎野蛮的把自己挤了进去。 徐婉晴的上下牙在叶东因用力而撮圆的舌肚上紧紧地划过。叶东立刻感觉到自己正躺卧在徐婉晴绵软滑热的丁香瓣上,高度的紧张使徐婉晴的舌头不知所措的畏缩着,叶东的舌尖在徐婉晴津液的缠裹下,紧紧的钻进徐婉晴舌下,一股纯粹味觉上的绵软香热让叶东贪婪的随即上翻,本能的想与这鲜嫩的肉体纠缠为一体。 叶东开始肆无忌惮的侵犯着徐婉晴的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紧张迷乱的似乎已经进入催眠状态的徐婉晴笨拙地执行着。叶东的整个嘴都挤进了进去。徐婉晴湿热的双唇几乎贴到了叶东的鼻子,牙齿刮擦着叶东的人中,叶东的嘴舌完全笼罩在香热、潮湿、粘滑之中。 叶东的嘴撮住了徐婉晴绵软娇嫩的舌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将自己的舌头在上面亲呢的摩擦着。猛的,不可抑制的侵占欲望,让叶东将徐婉晴将进三分之二的舌头吸进了口中,根部用牙齿紧紧地咬住。叶东的舌头与徐婉晴紧密的贴附在一起,在徐婉晴憨憨的呻吟中搅拌着,吸吮着。徐婉晴的声音就是这样发出来的,就是现在在叶东口中尽情享用的绵软肉体,徐婉晴的伸缩抬降,发出的声音每一个音符都会命令到叶东的灵魂。 叶东的舌头在徐婉晴的白白的脖颈上猖狂着,侵袭着徐婉晴从未开发过的领地。叶东的手大胆的放在了那个突出的部位,徐婉晴竟然娇哼了一声,幸福的闭上了眼睛。徐婉晴急促的呼吸将一阵阵体热扑在叶东的脸上。他们陶醉了……徐婉晴的胸部很伟大,两团肉球挤出了深深的乳沟,叶东清晰的感觉到了徐婉晴乳房的轮廓,以及丰腴坚挺的肉体。使人想一探究竟。 尖挺的乳头带着令人垂涎的粉红色,乳晕的大小适中,浑圆的乳房并不因为失去了胸罩的支撑而改变形状,最让叶东忍不住的是这对大乳房的肌肤充满了弹性,手指摸在上面的感觉舒服极了! 叶东的手不禁握住这硕大的奶子,这至少有⒊⒌D以上的尺寸,一个手掌都无法掌握住。叶东稍使了点力搓揉,徐婉晴就发出荡人心弦的淫叫声。 摸捏了好一会,两粒小葡萄般的乳尖在叶东掌中渐渐发硬了,叶东隐隐感到勃起的鸡巴在里面一跳一跳,手掌摸捏着徐婉晴嫩滑的乳房,鼻子嗅着徐婉晴胸前散发出来的阵阵乳香,眼睛享受着徐婉晴脸上充满快意的表情……叶东用手指挑拨一下,夹起徐婉晴的乳头,俯低头张口把其中一颗含进嘴里,用舌头轻舔,徐婉晴「嗯」地一声,双手捧住了叶东的头,搔弄着叶东的头发。 徐婉晴右乳房的乳晕还长了颗黑痣,当叶东用嘴唇含夹起这根黑痣时,也牵拉起徐婉晴敏感的乳晕肌肤,使得徐婉晴搔弄叶东头发的手因快感而使力抓着叶东的头皮。 叶东的手没有闲着,顺着徐婉晴的肩滑下,再爱抚着徐婉晴坚挺的乳房。然后,叶东使劲拉下徐婉晴的裤子,一件白色的卫生内裤就露了出来,徐婉晴的内裤是丝质的,摸起来很光滑,隔着薄薄的布料,还能感觉得到饱满的阴阜。在徐婉晴的内裤上面揉撮,少女的淫声果然吸引人,特别是由徐婉晴口中呼唤出来,更加令叶东进入疯狂状况!为了要徐婉晴叫的更大声,叶东不断的搓弄着敏如的阴蒂,一边搓,一边惊叹及享受着这完美的一切。 隔着内裤都感觉到阴户的幼滑,阴蒂也充满弹性,就连分泌出来的爱液也散发着清香宜人的味道。这香味以及手指间黏黏的感觉使叶东的情绪更加错乱,使叶东更加疯狂的搓挤着徐婉晴的阴核。不停的上下摩擦着嫩穴的裂缝。 整只手紧紧的扣住,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强烈的驱动徐婉晴的欲火,叶东的双手像蛇般的在徐婉晴背部臀间游移。此时叶东的双手早已偷溜进衣物的阻隔之外,直接在徐婉晴光滑白析的皮肤上肆虐游移,揉捏徐婉晴的臀部。两人身体还是紧贴,叶东的性征早已雄伟直挺挺的顶着徐婉晴,让徐婉晴全身更火热发烫。 一种莫名的冲动,让叶东把徐婉晴的手紧紧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啊,不…」 徐婉晴毫无思想准备,轻轻地惊叫着,手本能的想回缩去,但被叶东紧紧地按在原地。这是他们认识以来,徐婉晴第一次触摸叶东的下体。 「不…我不想…」 徐婉晴低声的呢喃着,「来,摸摸看吧…你会喜欢的…」 叶东轻轻地搂住徐婉晴的腰肢,在徐婉晴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徐婉晴的脸火烫烫的。尽管扭捏,徐婉晴的手指还是笨拙的抚弄起来,叶东的阴茎不可遏止的挺立起来,隔着短裤在徐婉晴的动作下起伏着。 「来吧,直接摸摸…」 叶东的手抚摸上了徐婉晴胸前坚挺丰满的隆起。徐婉晴尖尖的指尖儿迟疑着划过叶东的腹部,电流般酸麻感几乎让叶东身体痉挛。徐婉晴的手有一点点冰凉,慢慢地伸入,实实在在的触摸,隔着叶东的内裤,徐婉晴的手覆盖在坚硬的勃起上。 「好硬啊?象铁…」 徐婉晴轻轻地惊叫着,「不…不了…我,我不想…」 被撩起的欲望,使叶东无法忍耐。叶东抓住徐婉晴的手,撩开自己内裤的边缘,将徐婉晴按了进去。裸露的龟头立刻摩擦到了徐婉晴湿热的掌心。 徐婉晴的手探索着握住了叶东滚烫的柱状勃起。叶东无法用文字来形容叶东那一瞬间的感受,似乎叶东的灵魂都被徐婉晴攥住。 纤细的指,绵软的掌心,携裹着湿热和温暖,合围着充满着欲望的,用于侵入女性身体的肉柱。叶东曾经不止一次为徐婉晴而兴奋,为徐婉晴的一个害羞的笑,为徐婉晴身体上的一条曲线。叶东感觉那都是淫荡的,亵渎的。而现在,一切都是现实而又美好的。 「唔…」 紧裹的包围开始轻轻地摇动起来。徐婉晴有些困惑的将食指伸出来按在龟头系带位置,轻轻地揉。瞬间,快感直接冲上了叶东的太阳穴。 快感的尖锐几乎让叶东感觉到了徐婉晴指纹的纹路。叶东调整了徐婉晴的每一根手指,然后毫无反抗能力的坠入到包容全身的快感中去,肉棒在徐婉晴的手中被玩弄着……看着徐婉晴红通通的脸,听着徐婉晴短促的踹息声,感受着徐婉晴起伏的胸脯,叶东觉得很幸福。叶东要给徐婉晴叶东的爱!紧接着,叶东再一次不顾一切的扑向徐婉晴,狂吻着徐婉晴的脸,耳,唇,舌,徐婉晴也努力的配合着。在浓重的踹息声中,白皙的乳球,粉嫩的乳晕,坚挺的乳头,叶东一把抓去,居然一只手还抓不下。 虽然叶东心潮澎湃,但是叶东还是尽量的克制住自己,左手搂住徐婉晴的背,右手托起徐婉晴的一只乳房,把徐婉晴的身体稍微向后倾一点,用舌尖舔起了徐婉晴的乳晕来,「啊!……啊……啊」徐婉晴忍不住叫出了声,徐婉晴的叫声令叶东更加兴奋,叶东把抱徐婉晴的手换成右手,然后左手抓住徐婉晴的乳房捏了起来,而徐婉晴右边的乳房叶东则是用嘴去咬徐婉晴的乳头,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徐婉晴跟着叶东咬徐婉晴乳头的节奏呻吟着……记得有人说过:胸部越大的女人,对乳房的爱抚就越敏感。徐婉晴就是最好的证明,手指稍微滑过徐婉晴饱满乳房的肌肤,就能引起徐婉晴极大的快感,身体产生强烈的反应,扭动徐婉晴那美得摄人的娇躯。 接着,叶东的手开始往下探,叶东发现徐婉晴的内裤已经有一点湿了,但是叶东并不满足,于是用中指找到徐婉晴的阴蒂,轻轻的抠着,当然,嘴也没有停下来,继续在徐婉晴的两个乳头间忙碌着,「恩……恩……啊……哦……」 徐婉晴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内裤也越来越湿了。 「快点!哦……快来!啊……」 显然徐婉晴已经不行了,但是叶东并没有很快进入徐婉晴的身体,叶东要给徐婉晴最美的快乐! 由于刚才的爱抚,徐婉晴的爱液已经润湿了徐婉晴的内裤,隐约地可以看见内裤下美丽的部分。叶东动作缓慢却很有效率地除下徐婉晴的内裤,徐婉晴也很能配合,当叶东脱拉到徐婉晴的膝盖部分时,徐婉晴屈起了膝,让叶东能轻易地将内裤完全脱下。 徐婉晴的双腿,慢慢往两边分开,两条细长美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夹在中间尽头的是饱满阴户,阴埠上长着乌黑而又柔软的曲毛,徐婉晴的阴毛很浓密,阴阜像个小包子似地鼓起,拱得高高的大阴唇随着大腿的撑开,被带得向两边半张,露出鲜艳夺目的两片小阴唇,黏着几滴浅白的爱液。 叶东的手指接触到徐婉晴的私处时,徐婉晴的身体像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左手也伸过来想阻止叶东,但是叶东温柔却坚定地拨开了徐婉晴的手,继续探索徐婉晴的桃源地。叶东分开了那两片保卫最后防线的肉壁,意外地,徐婉晴的阴道口很小,阴核早已外露突出,像粒粉红色的珍珠。徐婉晴的小阴唇在叶东的抚摩之下,开始发硬,往外伸张得更开了,叶东用指头将小阴唇再撑开一点,露出淫水汪汪的阴道口,洞口浅红色的嫩皮充满血液,稍稍挺起,叶东用手指在阴道口打转,让徐婉晴不断涌出的淫水流在手上,又浆又腻,然后再带到阴蒂,蘸在越挺越出的小红豆上,把整个阴户都涂满黏黏滑滑的淫水。徐婉晴阴户一挺一抬,全身肌肉绷得紧紧,双手几乎把沙发上的垫布也抓破了。 叶东几乎不太能相信叶东的耳朵,平时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女秘书,竟然会说出这样淫荡的话!不过这句话好熟,好像是刚看的电影中女主角的台词。 「赶快来嘛,人家好想要你进来…进来这儿……」 徐婉晴将手伸到私处,用手指分开了那两片神秘的肉瓣,露出了阴道口… 徐婉晴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从掀开的被褥里裸露出徐婉晴诱人的曲线,光滑的身体此刻满布着汗珠,连紧翘的乳房上都油亮亮地泛着一层汗液。徐婉晴呈大字型躺着,从叶东趴着地方正好可以看见徐婉晴两腿间那粉红色的嫩穴。叶东忍不住了,脱下内裤,亮出了叶东的武器,笑着说道:「你要我的这东西吗?」 「对…对…就是这个…赶快来干我…」 徐婉晴微睁的眼看到叶东坚挺的阳具,兴奋地说。把徐婉晴微闭的大腿也渐渐地打开,挺起阴部,露出了粉红的穴肉。敏感到叶东那里正在颤抖,知道叶东已经准备进入,叶东知道徐婉晴的心中充满紧张,连忙用手抓住了徐婉晴的细腰,顺势对准了小穴口,用力挺腰,猛地刺去。把阳具硬挺了进去。 「啊!好痛!好痛…」 徐婉晴忽然痛苦地叫着。叶东一惊,难道徐婉晴是处女?的确,叶东的阳具在阴道口遭到很大的阻碍,叶东以为是徐婉晴的阴道比较紧,或是徐婉晴尚未完全湿润,难道先前的淫态并不是因为徐婉晴曾有过的性经验? 叶东抚着徐婉晴的脸问道:「你是第一次吗?」 徐婉晴似乎是忍着极大痛苦,幽怨的看着叶东说:「你还说这样的话,人家把自己的处女给了你,你还说这种糟蹋人家的话。」 说着说着,眼角微微地湿润起来。 叶东感动了,刚才以为徐婉晴早已不是处子,没想到徐婉晴真的保留了第一次给了叶东。因为叶东一直以为漂亮的女人很早就被人干。叶东捧着徐婉晴的脸说:「好,是我的错,为了补偿你,我就让你达到快乐的顶峰。」 说着,叶东稍用点力,下半身向着徐婉晴的腰压下去,叶东的阳具又插入一些。 「好痛!」 徐婉晴痛苦地闭起眼睛。睁开眼时,已经流出了眼泪。叶东也不大好过,徐婉晴的阴道实在太紧了,夹得叶东的阴茎也很痛!处女的第一次对男女双方来说,都得忍受些痛苦。 徐婉晴大力地吸着气,似乎这样可以减少些痛苦,眉头紧皱,咬着嘴唇,看得出徐婉晴是忍受着极大的痛楚。叶东让徐婉晴的身子完全躺下,叶东则移起上身,用手把徐婉晴的双脚分得很开,这样应该可以减少些徐婉晴的痛。 过了一段时间,徐婉晴痛苦的表情渐渐舒缓,叶东顺势慢慢深入,遭受的阻碍也没有起先的那么大。从徐婉晴越来越沈重的呼吸,和逐渐展露欢愉的表情,可以看出徐婉晴已经脱离处女的痛苦,开始能享受成熟女人的肉体快乐了! 徐婉晴阴道内的爱液越来越多,叶东的阴茎已经可以顺利地抽送自如,于是叶东可以开始享受这种活塞运动带给叶东的快乐,和征服女性肉体的成就感。 那种龟头被阴道里层层皱皮磨擦的舒畅感觉,确非言语所能形容,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男女性器官接触的几寸部位,一抽一送都引起莫名的美快,一进一退都带来无比的欢愉。 性交就像不停产生爱欲电流的发电机,把磨擦产生出来的震撼人心电流往双方输送,然后聚集在大脑中,储到了一定程度,便燃起爱火花,爆发出让人如痴如醉的性高潮。叶东忘掉一切,脑空如洗,净心体味着抽送中传来的一阵一阵快感,领略着和徐婉晴灵欲交流中所得到的爱情真谛。 虽然反覆又反覆做着同一动作,但受到的刺激却越来越强,双眼望着阴茎的大龟头在徐婉晴阴道不停地出出入入,把不断流出的淫水磨成无数的细小泡泡,黏满在整枝阴茎上,白花花的遮盖在上面,弄得面目全非。阴茎和窄洞之间的缝隙,淫水还在继续涌出,徐婉晴开始忍不住气呼呼的要娇吟起来,「啊……啊……」娇呼声。 长长的阳具挺向子宫,徐婉晴感觉被徐婉晴扶摸过的龟头正在徐婉晴小腹内跳动。虽然还没完全进去,但是顶在子宫的酥麻感让徐婉晴自动缩紧小穴。叶东的阳具被徐婉晴的阴道紧紧挟住后产生不可言喻的快感,不禁扭动屁股搅拌了几下,慢慢地往外抽出,只见长长的阳具闪着晶莹的淫水。待龟头抽至穴口时,叶东缓缓地插入那淫热多汁的小穴,龟头顶押着子宫转了几下,然后再慢慢抽出。 叶东缓缓推进,又缓缓撤退,感觉到徐婉晴的肌肉一寸一寸被叶东的全长伸展着,深处时对着核点的刺激。 这样重覆几次后,徐婉晴也忍不住暗自抛臀吸穴,被叶东揉转子宫时也会哼出「喔唔……喔唔……」 的浪声,水汪汪的杏眼流转着迷蒙的水光,粉脸泛出桃红色的艳姿,那副羞赧中带着淫荡的旖旎春色令叶东再也不能把持,叶东狠狠地向前一击。「啪答!」 阴阜撞击声。徐婉晴被干得仰起下颔,蹙紧着眉心吐出了一阵鼻音的呻吟。 「嗯……」 (好深哪……这样干我会受不了的……子宫好酸……徐婉晴这时抬起因兴奋而颤抖的一条大腿,硬梆梆的肉棒就在徐婉晴大腿之间进出的抽送着!徐婉晴的反应也很激烈,身体慢慢拱起腰部几乎悬空,喘息声越来越紧密大声。此时,淫荡的徐婉晴充满野性的诱惑力。全身的重心集中在长条阳具的前端当作支撑,叶东气喘嘘嘘地挑下乳白色奶罩的肩带,逼迫徐婉晴暴露雪白的酥胸,(啊呀……好迷人的奶子呀……徐婉晴急速地喘息着,叶东则两手又接过紧握住徐婉晴的乳房,然后以指尖轻微地搓揉着敏如娇艳欲滴的乳头。那乳头一受到刺激,渐渐变得更为硬挺、更为肿胀,令叶东又爱又恨,不停地用嘴又吻又咬。「啊!啊!好……好!」 徐婉晴也兴奋了起来,满口荡语地唤喊而出。叶东高高架起徐婉晴修长玉腿,用足力气一下快似一下地猛抽狠送,十指掐住像布丁在晃动的乳房,拼了命插着徐婉晴的粉嫩小穴。阳具不断地攻击徐婉晴前后摇动的身体,徐婉晴咬着牙忍受从子宫传来的震撼力,只是「嗯……嗯……」 地哼,淫水不停地喷泄,叶东也感到徐婉晴的淫水间歇地溅到叶东的大腿,一面干着徐婉晴一面喘着气对徐婉晴说:「你……你真是个尤物啊……」 「嗯……嗯……不要停……我……喔……唔……快受不了了……哦……」 随着叶东的抽送,叶东的睾丸也不停地撞击着徐婉晴的美臀,徐婉晴的身体也应着叶东的抽送晃动着,一对乳房像钟摆一样来回摇摆,徐婉晴的双手紧攥着叶东的背,双眸微闭,眉头紧皱,朱唇轻启,自喉中挤出让人销魂的呻吟声。 下体不断涌出的淫液把徐婉晴和叶东的阴毛都弄得一片潮湿。粗大的阴茎与紧窄的阴道壁之间的剧烈磨擦刺激着二人体内的潜在淫欲…… 只听见两人交合处发出「唧唧唧」的淫汁声响,叶东像拉风箱一样上下挺动屁股,快速奸淫着徐婉晴。叶东忽地抱住徐婉晴的大腿压向酥胸,想来个更深入的姿势。这时,叶东看见徐婉晴那闪着晶光的淫水正缓缓涌出插着阳具的粉嫩阴户,滑过臀沟滴落在沙发上……叶东接着把阳具深深插入徐婉晴的穴里,一抽一送时比起先前的摩擦感还要刺激。而这种压着金元宝的姿势也让徐婉晴觉得那根炽热的炮管正毫不留情地往徐婉晴阴道深处猛烈攻击,好像每一下都深深地戳进了子宫。 「哦呵……哦呵……哦……太深了……叶东会死掉的……哦唔……唔……饶了我……」 听见徐婉晴那种娇声求饶的浪语,叶东更是发了疯地玩起狂蜂戏蕊的淫招。 「呼……呼……爽吧……说呀……说呀……」 「嗯……是……我……好爽……」 徐婉晴现在已经被干得欲仙欲死,徐婉晴只能像个金元宝似的任叶东尽意冲刺,淫水还外泄不止。 叶东卖力的抽插着,只听到「噗滋、噗滋」、「唧咕、唧咕」的插穴声在狭小的空间不断地回响,像在鼓掌回应着叶东卖力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利用着胯下的指挥棒,操控全局! 徐婉晴胸膛开始剧烈地上下起伏喘息着。叶东逐渐加快冲刺的速度,一次又一次地顶碰徐婉晴的核点。撞击的力道传递到徐婉晴的上身,泛红的双乳也随着韵律,来回弹跳着。叶东低下头去,张大了口,尝试捕捉徐婉晴弹跳不已的乳峰。 一次,两次,终於攫住了徐婉晴怒涨的桃红。 瞬时间,徐婉晴再也克制不住,双腿圈住叶东的腰部,大声的呼喊请求着更多的欢愉。「噢!噢!噢!…干我!…噢!…干齐我!…用力的干我!…」 「嗯……嗯……嗯……嗯……喔……」 徐婉晴无意识地疯叫着,叶东则猛戳动下身,并欣赏着徐婉晴那陶醉的表情,感到更加兴奋、更加满足,棒子充血至极点了。 叶东加快冲刺的速度,心知撑不了多久。有心要缓上一缓,徐婉晴的乞求和呻吟却让叶东慢不下来。叶东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徐婉晴的深处。徐婉晴的双腿紧紧的夹着叶东的腰,抬高了臀部迎合着叶东的撞击。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对徐婉晴的娇躯一波波地蹂躏着。 叶东这时已经血管燃滚,龟头开此颤抖不停,戳插的速度加快,屁股的劲道更为加力。徐婉晴也伸手抱着叶东,叶东前后的来回抽动,徐婉晴则扭转着屁股配合着叶东戳干的节奏。 叶东冲刺的速度提升到极点,叶东的肉棒被刺激得成了一只发了疯的狂老一般,开始激烈地戳干徐婉晴那又滑又有伸缩性的润阴道。汗珠从叶东额上流下,汇聚在叶东的下巴,一滴滴地溅散在徐婉晴布满晶莹汗滴的胸脯。徐婉晴陷入半狂乱的状态。 徐婉晴的头激烈地左右摇晃,双手用力搥打着床面。「噢!…噢!…」 叶东知道叶东已经到达叶东的极限了,在下面任何一秒钟叶东都会彻底地失控。叶东使出疲惫肌肉里仅存的一点力量,一面粗暴地亲吻徐婉晴的乳房,一面重重地对徐婉晴施以最后数击。 「啊啊啊……啊……啊……啊……喔……」 每一次都使徐婉晴都发出痛苦和快乐混在一起的哀怨啜泣声。徐婉晴也以夹紧屁股的肌肉,挺起淫穴作为回应。徐婉晴早已迷失了,因为身体涌出来的快感让徐婉晴没有时间考虑自己的回应,徐婉晴只能本能的回应着叶东的抽插。 突然间,徐婉晴尖叫一声后,徐婉晴停止动作,寂然无声,全身随即僵硬,身体粉碎般的强烈高潮袭击着徐婉晴的大脑,全身都不断的颤抖,身体在无意识地猛烈地哆嗦着。在徐婉晴体内深处,一圈肌肉套紧了叶东,剧烈地痉挛着。 「哦……哦……嗯……好酥……哼……要泄了……要泄了……啊……」 这时徐婉晴的阴道急速收缩,叶东那根阳具好像也被紧紧挟住不能抽动,只感到被高温的柔软物团团包围,接着就有股黏液喷向龟头,阴道肌肉一紧一松,裹着叶东的阴茎在抽搐,一下子,阴茎像被温柔地按摩、龟头像被猛力吸啜,令尿道变成真空,引曳着叶东体内蠢蠢欲动的精液,牵扯出外。 凭谁也难抵受着这样的刺激,叶东顿时丹田发热、小腹内压、龟头酥麻,身体不由自主地跟徐婉晴一样发出颤抖,盘骨力抵徐婉晴阴户,龟头和子宫颈紧贴,马眼在子宫口大张,随着突然而来的一个快乐大哆嗦,阳具在温暖的阴道里跟随脉搏跳动,一道浓热的精液顷刻就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从尿道里直射向徐婉晴阴道深处。 叶东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叶东射了——深深地将一注注白浊的液体射入徐婉晴持续地痉挛的体内。任那喷出热浆的阴茎,在徐婉晴体内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尽情地输送。无比的快意将大脑充塞得爆满,对外界所有一切全没反应,全身神经收到一个信号:就是高潮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觉。 而徐婉晴被叶东挤压得动弹不得,自己也正达到高潮,张着嘴角吐出仅余的气息「噫……」 可以听见徐婉晴微弱的声音,那是子宫被叶东热热的精液喷射时的感动声。 徐婉晴的小穴深处也一吸一吸的,要把叶东的精液吸干似的。 他们都无力起身,只是互拥着汗流满身的对方,叶东趴在徐婉晴的身上,和徐婉晴一起喘着气。徐婉晴轻抚着叶东的头发,时而用力抱紧叶东,用手轻拍着叶东的背,像个母亲在抚慰着小婴儿一样。 剧烈的身体的撞击的声音,两人的喘息和呻吟声,沙发摇摇晃晃的声音在这室里春色无边。 …………………………………… 自从和叶东有了第一次以后,徐婉晴似乎腻上了叶东,有事没事的时候,总爱跑到叶东的办公室去,当然,徐婉晴去叶东的办公室,并不是汇报工作和接受任务,她去的目的,只是和叶东在一起做运动。 每次徐婉晴来,叶东也都是奋起神威,将徐婉晴杀得片甲不留,在叶东的办公室里,办公桌,沙发,地板甚至是叶东休息间里面的大床上,到处都留下了两人大战的痕迹,而经过短短的几天,叶东的手和嘴巴,也游遍了徐婉晴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可是奇怪的是,叶东虽然已经对徐婉晴的身体很熟悉了,但是每次在一起进行造人运动之外,叶东却又感觉到徐婉晴会给自己带来和前面完全不同的全新体验,所以,做得越多,叶东对徐婉晴的身体反而越迷恋了起来。 当然,每一次,叶东都会在最紧要的关头,运起合欢神功,短短的几天时间,叶东感觉到,自己那方面的能力不但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而且好像体质也发生着质的改变,那种充满了力量的感觉,是叶东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虽然每天都几乎和徐婉晴在一起,从他的身上体验到那曼妙而日渐成熟起来了的身体给自己带来的美妙感觉,但是渐渐的,叶东却有些不知足了起来,也不知徐婉晴是放不开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每一次和叶东在一起,都是那种女下男上的姿势,从来没有换过。 有时候叶东也会要求徐婉晴给自己做那样的服务,但是换来的,却是徐婉晴的白眼,但是叶东也有叶东的办法,每一次和徐婉晴做完以后,都会在她的耳边吹风,讲那些姿势的妙处,每一次都讲得徐婉晴面红耳赤的,非得又和叶东来一次才肯放过叶东,通过徐婉晴的表现,叶东知道,徐婉晴体内的那种女人特有的本质,已经慢慢的给自己开发了出来,叶东有十足的信心,在不久的将来,自己一定可以将那些想起来就让人兴奋的招式,用到徐婉晴的身上。 秦如月自从那天以后,也没有再主动的来找过叶东,但是叶东却并不着急,因为她对秦如月的态度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秦如月毕竟是人妻少妇,多年来受的良好的教育和传统道德的束缚,使得叶东知道,秦如月是不会那么容易就屈就于自己的,虽然那天自己可以轻易的要了秦如月的身子,但是考虑到如果自己那样子做也只能得到她的身子而得不到她的心,叶东还是忍住了内心的冲动,放过了秦如月。 虽然到了现在秦如月都没有来找自己,但是叶东对那天自己轻易的放过秦如月的事情并不后悔,因为他知道,等到秦如月再次找上门来的时候,那就是她的身心全都臣服于自己的时候,对于得到一个如此美艳如花又风情万种的女子,叶东觉得,自己就算是等再长的时间,也是值得的。 和徐婉晴在一起,享受着她美妙的身体给自己带来的感觉,叶东简直都有些乐不思蜀了,直到叶淑琴欲语还羞的打过电话来,叶东才想了起来,自己还是叶淑琴的临时男朋友呢,而上次,自己可是说过在这个周末是要做叶淑琴一天临时男朋友的,可是这两天天天和秦如月纠缠在一起,竟然将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听着电话那头叶淑琴吞吞吐吐的说着什么,叶东一下子将这件事情想了起来,虽然叶淑琴面子嫩,说起来有些言不达意,但是叶东却还是听明白了叶淑琴的意思,那就是,那天答应了叶东的要求以后,叶淑琴就一直想着这件事情,明天就是周末了,所以叶淑琴特意的跟叶东打个电话,用意就是想要提醒叶东,不要将这件事情忘记了。 从叶淑琴有些吞吞吐吐的话里,叶东算是听出了叶淑琴的意思了,第一,叶淑琴显然是很重视这件事情,所以才会在今天特意的打电话来给自己不要请忘记了这件事情,第二叶淑琴是犹豫着的,从她吞吞吐吐的说话的声音之中,叶东可以听得出来,她似乎很想要和叶东在一起体会一下那种男女两情相悦的感觉,但是却有些放不开自己。 从电话中,叶东知道了叶淑琴的态度,自然是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当下,两人约定了明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以后,便挂了电话,放下电话以后,叶东得意的打了一个响指,事情正在向着好的方面发展,叶淑琴已经答应了可以和自己约会。 在期待中,叶东觉得日子过得特别的慢,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早上,叶东穿戴整齐一番,就出门了,来到约会的地点一看时间,叶东竟然早到了半个多钟头,对自己如此的情急,叶东有些哑然失笑了起来。 又苦苦等待了半个多小时,叶东才听到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听到这脚步声以后,叶东知道是叶淑琴到了,心中一喜之下,叶东站起来向着脚步声传来的地方看了过去,这一看,叶东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叶东看到,一个身材高挑,打扮时尚的美艳少妇,正婷婷的向着自己走了过来,叶淑琴带着一副宽边眼镜,将大半张脸给盖了起来,更显出她经过了刻意雕饰的小嘴红嘟嘟的,粉扑扑的,性感无比。 一件洁白的宽边大蝙蝠衫,置在了她的身上,但是宽大的衣服,却掩饰理论住叶淑琴苗条而曼妙的身体,而是给她的身体增加了几分朦胧感,高高耸起的玉峰,将蝙蝠衫给高高的撑了起来,透过薄薄的衣服,叶东几乎可以看得到正紧紧的包裹着她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丰腴的贴身衣物的纹路。 叶淑琴的下半身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紧身长裤,合体和长裤,将叶淑琴下半身喷火而让人眼馋的优美轮廓,在叶东的面前尽情的显现了出来,看得叶东又是一阵肉紧。 叶东看到,叶淑琴的小退浑圆而结实,大退修长而笔直,整条玉腿看起来那么的养眼,让人眼前一亮,现价条玉腿之间一点缝隙也没有,似乎连一张纸片都插不进去。 叶淑琴的脚上穿着的是一双露趾的高跟凉鞋,十根可爱的脚趾顽皮的露在了外面,而指甲上则涂上了各色的彩色,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正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更给她带来了几分青春靓丽的气息。 叶东没有想到,脱下职业装,穿上时尚衣服的叶淑琴,看起来竟然是如此的美艳,如此的性感,一时间没有心理准备,只是呆呆的看着叶淑琴,而没有上前去和叶淑琴打招呼。 叶淑琴走到了叶东的身边,看到叶东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不由的摘下了眼镜,一双电眼娇嗔的白了叶东一眼:「小东,看什么呢,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你怎么了。」 叶东听到叶淑琴这样一说,有些夸张的在叶淑琴的身上打量了起来,在眼睛扫过她的一对正在贴身衣物紧紧包裹之下的呼之欲出的丰腴,扫过她两腿之间明显可见的正在黑色紧身裤紧紧包裹之下的丰腴而肥美的部位时,叶东的心中不由的一跳。 自从和徐婉晴在一起以后,叶东感觉到,自己似乎越来越对美女没有免疫力了,现在看到叶淑琴的如此诱人的身体,叶东竟然一下子联想到了一张大床,一张大得可以让自己的叶淑琴在上面尽情享受鱼水之欢的大床。 叶淑琴看到自己说了那样的话以后,叶东不但没有回答自己,反而如同在打量一个怪物一样的打量着自己,不由的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嘴里也娇声喝道: 「小东,看什么看呀,又不是没见过,你再这样怪怪的,你可不要怪我不理你了。」 叶东这才有些恋恋不舍的从叶淑琴香软而充满了诱惑的身体上收回了目光: 「姑妈,我是几乎天天见你呀,但是我见你的时候,你不是穿着制服就是穿着家居服,我什么时候见过我的姑妈打扮起来竟然这么漂亮呀,姑妈,我看以后你还是不要打扮的好。」 叶淑琴在十多年前,对这种称赞自己的话听得耳朵都几乎起茧子了,但是随着年纪到了三十岁,身份和地位的增高,身上凛然气息的增加,已经有好久没有听到这样的称赞了,现在听到叶东称赞自己漂亮,叶淑琴的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不由的微微一红,张了张嘴,正想说两句谦虚的话,但是在听到叶东的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叶淑琴却是不由的微微一愣,所以,她将谦虚的话咽回了肚子里,而是一脸奇怪的对叶东道:「小东,怎么了,你不是说我打扮起来漂亮么,怎么会又叫我不要打扮了呢。」
(11) 我一边喘着气一边努力吸舔着湘妤的阴部,心脏跳动地非常快,我也发现当我将嘴唇贴紧湘妤的阴道口用力吸吮时,似乎可以将她阴道内累积的花蜜吸出,缓解自己嘴里口干舌燥的感觉。湘妤发现我这样做的时候似乎有更敏感的刺激时,也学着我方法将她的嘴唇贴紧我的阴道口用力吸着我的花蜜,这时候我感觉阴蒂好像也跟着被拉扯着,整个阴部都感觉得到一股强烈刺激,不管是阴蒂还是阴唇,甚至是阴道内部,配合阴道球的震动摩擦,让我的性欲和快感又更上了一层楼。 我感觉全身的肌肉开始紧绷了,尤其是被绑着的手脚更加明显,湘妤大腿此时也突然夹紧我的头,整个阴部的压下来盖住我的口鼻,让我一时没有办法呼吸,我试着摆头挪出一点空隙,但因为湘妤整个臀部的重量都压在我脸上,加上双手被绑着让我没有办法脱离。 当我感觉氧气快要用完时,我的高潮也爆发了,比上一次还要强烈的快感不断涌出,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从口里叫喊出的呻吟被湘妤的阴部盖住只听见呜呜的声音,我的大腿也紧紧夹着湘妤的头部,阴道里的肌肉也强烈地收缩包围着那颗阴道球,突然阴道口也忍不住开始一阵痉挛我感觉自己好像尿了出来,但我想应该不可能呀,现在我的膀胱和尿道都被排尿开关给控制着,除非是膀胱的压力太高让排尿开关自动释放出一部份的尿液,但是我没有感觉到阴蒂被紧束的样子,又或者是因为刚好在高潮的时候所以神经麻痺了感觉不到。 就在我纳闷着的时候我也感觉到湘妤的阴部突然流出大量的液体,有股轻微的尿骚味但又不像是尿液,是透明清澈的液体,随着乳白色的分泌物不断地从小沟槽里流出来,我马上意会过来自己刚才那股像失禁的感觉是什么了,这应该就是某些女生在强烈的高潮时产生的所谓潮吹吧,没想到我跟湘妤也能够一起体会到这种快感。湘妤一样累得趴在我的身上喘着气休息,这次她的跨下并没有离开我的脸依然紧贴在我的脸上,我为了让嘴唇不要被压着很不舒服,只好张开嘴巴含着她的阴部,幸好鼻子现在没有也被压着,那些不停流出的液体除了被我喝下的部份之外,剩下的也流出嘴角布满我的脸颊,顺着鬓角两侧往下漫延浸湿了枕头。偶尔我想到时就故意用舌尖舔一下湘妤的阴唇或阴蒂,马上就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地抽动了一下,试了几次还觉得挺有趣的。 过了不知道多久,突然我觉得嘴巴好像被什么坚硬的东西顶着,腹部也被两个硬硬的东西戳着,我马上想起应该是时间已经到了,Masturbate跟Orgasm功能已经自动停用,所以我们的乳头和阴部也恢复成一层硬壳的构造,我马上开始怀念刚才那段在天堂的时间,要两个月后才能再次体验了。湘妤发现她双手手腕上的手环以及脚环跟腿环之间互相解除了锁定,便爬起来从我的身上离开,阴部还不断有些许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因为长时间一直被压着我的手脚一时还没办法恢复知觉,湘妤在我身边躺下后,又开始逗弄着我那已经被一层硬壳罩住的乳头。 「姊,你的手脚还没解开吗?怎么还不松开,这样的姿势不难过吗?」湘妤好奇地看着我说。 「刚被你压在下面那么久都麻痺了,再加上从以前那套服装开始到现在我已经习惯了,所以感觉还好不致于太难受啦」我叹了一口气说。 「姊,我刚喝了很多你的尿喔,你是不是失禁了啊?要不是我现在整张床应该已经湿透了吧」湘妤说完还对我吐着舌头。 「那才不是尿啦,那是…」我一时害羞说不出潮吹这两个字。 「哦~ 不然那是什么啊?我刚才也感觉好像有尿出来的样子,你都没发现吗?」 我心想她是故意的,看我现在满脸都是残留的水滴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我不跟你说了啦,你先帮我把身上不必要的功能关闭好了,留点时间晚上才有活动的机会」我转头看着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湘妤于是拿起来打开程式,然后开始把白色长条图的功能一个一个关闭,瞬间我全身就恢复成黑色的紧身衣模样,然后湘妤就说要帮我翻身活动一下手脚,我点头说好她便让我改成俯卧的姿势,接着她突然开始把我的手并拢在两侧,接着马上把我的双腿也给并拢,然后把Armbands跟Thighbands也锁定了。我正想跟她说这些先不用都关闭,毕竟我的手脚都还没恢复知觉,没想到湘妤手上已经拿着我的高跟鞋跟口罩,我马上知道她想干麻了。 「湘妤,不要这样,姊拜托你…,不…唔…呜呜」我开始紧张起来了,因为手脚还是麻痺的,我完全无法反抗她的动作,只能看着她把高跟鞋给我穿上锁定,然后把口罩里的口塞挤进我的嘴里然后戴上,我的口罩马上就也被锁定了,最后把Shackles跟Kinbaku 的功能也给关闭,我马上感觉全身都被紧缚的感觉包围,刚才高潮残留的快感被这么一刺激,让我又忍不住呻吟的一声。 「姊,你看你,明明就很喜欢嘛,我是在帮你好呗」接着湘妤开始把我的小腿压在大腿上,为了不让我有机会摆脱还跨坐在我摺叠起来的双脚上,接着用两手抓住我的手腕往背后拉,让我的双手在背后变成合掌的姿势,我戴着口罩只能无奈地呜呜长叹一声,瑜珈紧缚的功能自动启用了,我感觉双手在背后又被绑紧,小腿跟大腿也被绑紧,然后湘妤才兴高采烈地放开我的双脚。 「姊,我肚子突然很不舒服,应该要快点去把肠子里的那些水给排掉才是,等一下我再回来帮你喔」我侧着头用哀怨的眼神瞪着她,湘妤笑嘻嘻地把我的手机放回床头柜,然后拿起她的手机准备离开房间。被她这么一提醒,突然我也感觉肚子开始绞痛起来,直肠里的便意愈来愈明显,可是我现在这样被紧缚着,还要过八小时才能解开,只能祈祷湘妤大发慈悲,等一下帮我做排便的动作,否则就要忍着腹痛到晚上了。 过了半个小时后,我才又看见湘妤走进房间,她还是维持着全身赤裸的状态,但是手里拿着一个脸盆,我心想难不成她要让我在这床上排便吗?果然我那不妙的预感成真,湘妤走到床边我把扶起来跪坐着,然后要我把两腿张开,但是因为腿环现在被锁定有一根细线连接着,因此我没有办法将两腿张得很开,湘妤看了之后摇摇头,然后又走出去不知道想做什么。几秒后她拿了一个大漏斗底下还接了一根大约一公尺的水管回到房间,然后把脸盆放在地上,接着把漏斗对准我的跨下放好,还要我自己用大腿帮忙夹紧。 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用这么羞耻的姿势在床上排便,心里已经不知道是在生气还是羞愧,两眼瞪着湘妤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算想说现在也说不出话来。湘妤看见我似乎很生气的样子,手上拿着我的手机然后打开程式,画面上显示着排便功能的长条图和启用的按钮。我紧张地看着她点点头示意她按下去,但是湘妤却看着我摇摇头。 「姊,如果你还在生我的气,那我就不会按下这个按钮,直到你气消了为止」 说完她把手机又放回了床头柜上,准备转身离开房间,我知道我根本没有跟她讨价还价的本钱,只好赶紧发出呜呜的声音,然后点点头要她回来。 「姊,你保证不生我的气了吗?」湘妤纳闷地看着我,我除了投降之外还能怎办,于是只好点点头不再用发怒的目光看着她。 「姊,你是长辈,说话要算话,不对,你现在不能说话,应该是点头要算数,你之后也不能再因为这件事对我发脾气喔」湘妤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我看了也能无奈地叹气,只能点头答应她,因为我实在快忍不住肚子里的那股绞痛和便意了,从浣肠开始到现在已经超过了三小时。 「好,那我就认为你答应了,先来排尿吧,我想你也憋了很久了」湘妤按下了排尿功能的Activate按钮后,接着我的跨下就射出一道黄澄澄的水柱往漏斗里喷,大约花了一分钟才尿完,顿时感觉膀胱的压力少了很多,但是因为排尿开关的设计,总是会有一部份尿液无法排出,所以我现在也已经习惯每次尿完膀胱还是会有一股没有排空的感觉。 「喔!我现在确定你刚才的确不是失禁了,不然哪来这么多的尿,而且味道还那么重」听见湘妤这么一说我的脸不禁热了起来,要不是有口罩遮住的话,一定红得跟苹果似的。然后我迫不及待地看着湘妤按下排便的Activate按钮,终于,随着那股强烈的水柱从门口喷射而出,然后顺着漏斗的水管流入脸盆之中,我的腹痛也渐渐减轻了许多,接着一连串响屁从跨下传出,我的脸又开始感觉发烫了。 「哇~ 姊,你每次都要灌这么多水进去啊!感觉好像比我浣肠时还要多呢」 湘妤惊讶地看着脸盆里黄褐色的汙水,一脸不可思议地说着。其实我也没仔细去计算过到底每次浣肠都用了多少水量,只是一直不断收缩肛门等到浣肠功能自动关闭为止。当我发觉排便功能关闭之后,就发出唔唔一声告诉湘妤已经好了,湘妤拿起一条毛巾帮我把跨下溅出来尿液和粪水擦干净,然后端着脸盆走出房间。 好不容易恢复了肚子的宁静,我累得侧躺下来休息,然后看见湘妤丢在地上的毛巾和漏斗,没有一直拿出去房间,心里有股不祥预兆再次浮现。果然过没多久湘妤又带着脸盆走进房间,手上还提着一袋装满清水的旅行用浣肠工具。这个工具是特别为这套服装开发设计的,可以让我们外出旅行时万一那些地方没有浴缸或脸盆的时候,可以用这个工具做浣肠的动作。其实这个工具就只是一个附有提绳的透明塑胶袋,下面连着一条不到一公尺的软管,每次可装满约600CC 的浣肠液,提绳是让我们把袋子挂在高处,然后把软管另一端的特殊接头插入肛门口的排便开关,就可以将水灌进直肠里了。 湘妤用右手扶我坐起来,我知道我就算想反抗也是无济于事,就顺从着她起身又跪坐在床上,湘妤把枕头在床头叠好,然后让我靠在上面,接着把软管的接头插入我的排便开关,然后把提绳挂在我的脖子上,按下我手机上的浣肠按钮,然后开始让我自行收缩肛门把水灌进肚子里。其实当使用这个浣肠工具时,就算我不收缩括约肌,袋子里的水也会因为压力慢慢地流进我的肠子里。过了五分钟袋子里的水已经见底了,湘妤把软管拔出来,然后将提绳从我的脖子上拿起,看了一下手机发现浣肠功能还没完成,睁大眼睛盯着我好像在说我是吸水的怪兽一样,于是又拿着浣肠工具走到浴室再回到房间,又是满满一袋的水。 这次花了比较久的时间,也许快十分钟吧,当袋子里的水剩不到五分之一时,突然我感觉排便开关恢复成原本的样子了,应该是浣肠功能已经完成,一共大概灌进了一公升左右的水量,没多久我就感觉肚子里又开始隐隐作痛。湘妤把浣肠工具收起来后,就让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休息,因为还要等半小时才能启用排便开关,湘妤则是在房间进进出出的,不晓得在忙些什么,过一会儿我突然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心想湘妤该不会是出门去了吧,难怪她刚才在衣柜里翻来翻去。我开始烦恼她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我可不希望又这样忍着浣肠的腹痛过好几个小时,但现在这个样子自己似乎也无法做些什么改变。 我无助地躺在床上而且刚经历了一场强烈的高潮现在也全身无力,等待湘妤回来的同时也不知不觉开始打起盹来,或许是身体也慢慢习惯了长时间的浣肠,感觉当我心情平静下来后肚子里的绞痛也没那么严重了。朦朦胧胧中突然感觉好像有人在叫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湘妤,她焦急的语气似乎以为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后来发现原来我只是累得睡着了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她也会担心是不是对我这个姊姊玩得太过火了。 「姊,我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回来了,你现在肚子应该也很饿了吧」湘妤好像忘记我还没排便的这件事一样,就问我是不是肚子饿了,现在我的肚子应该是很胀才对吧,问了一下湘妤现在的时间原来我这一睡又过了两个小时。 「呜呜,唔…」我摇摇头看着地上的脸盆和漏斗,示意她快点帮我做排便的动作。 「哈哈,我差点忘了,不过也不急啦,我们先来吃晚餐吧」湘妤拿起我的手机,想解开我的口罩锁定,却眉头一皱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原来是我现在正启用瑜珈紧缚的功能,身上所有的功能都暂时无法解除,于是湘妤打开了程式的说明功能找找看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方式,没多久她就开心地跟我说找到了。 「姊,原来这个口罩有提供喝水的功能,虽然不能吃东西但是可以喝流质的饮料,我去拿牛奶来先让你喝一些吧」湘妤马上到厨房去倒了一杯冰牛奶,回到房间后我正纳闷着她要怎样让我喝下这杯牛奶时,突然看见她手上还拿着浣肠工具,我睁大眼睛看着她不停摇头,她要我别紧张现在不是要再对我做浣肠。 接着湘妤要我将口中的那颗球用力咬住将嘴唇闭起来,我只能照着做,同时因为那根棒子伸进我的喉咙,我只好开始吸吮着口塞让棒子缩短,这时候湘妤拿起浣肠工具那根软管的接头,然后用右手食指指尖在我的嘴巴前方用力按了一下,我看不见自己的口罩前方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湘妤就把那个接头插在我的口罩上了,似乎口罩上多了一个孔可以让浣肠工具的软管接头连上。 「姊,原来这个浣肠工具也是喂食的工具说,当我们戴着口罩时只要咬紧牙齿,在口罩前面嘴唇中间的位置,口塞根部有个地方会感觉硬硬的,在那上面按一下之后就会浮现一个像排便开关的形状,中间也会有个小孔就可以把软管的接头插上去了」湘妤一边跟我解释着一边把那被冰牛奶倒进喂食工具的塑胶袋里,然候一样把提绳挂在我的脖子上。 随着我每次吸吮着口塞的同时,牛奶也从软管慢慢上升被吸进我的口罩里,最后从那根棒子的顶端流出来,接着我才喝进胃里。从来没有想过还能这样戴着口罩喝东西,虽然正确地来说应该是吞东西才对,因为含着口塞跟那根棒子我只能用咽口水的方式把流进来的牛奶给吞下去。好在经过长久以来的练习我已经习惯吞口水的动作,所以现在用这样的方式喝牛奶也没有太大的困难。 湘妤就坐在我旁边拿着一盘炒饭开始吃着,一边自言自语地说这家店真好吃,她前几天路过时发现的,我只能静静地吸着挂在我胸前的这袋牛奶,听她讲那些有的没的。湘妤看见我把牛奶喝完后,问我是不是要再喝一杯,我摇摇头表示不用,湘妤把软管接头从口罩上拔下来,然后把喂食工具连她吃完的盘子一起拿出去。 回到房间后湘妤终于肯帮我做排便了,这次流出来的几乎都是干净的清水除了一些少许的粪渣参杂着而已,腹中忍受已久的便意终于解除后马上感觉肚子变空了,虽然才喝下一杯牛奶但还是有些饿的感觉,只能等瑜珈紧缚的功能解除后再来吃消夜了。湘妤用毛巾帮我擦干净身体后连脸盆跟漏斗一起拿去浴室里清洗然后就顺便洗澡了,我只有继续不停反覆咬着口塞吸吮着那根棒子,躺在床上幻想着正在享用美食,看是否能舒减一下肚子里饥饿感。 湘妤洗完澡后回到房间,全身脱光着没穿衣服,因为家里只有我们姊妹俩所以也习惯了,只是我突然发现她现在全身赤裸着那套服装所有的功能都还是开启的状态。我马上想到因为现在我所有的功能都是关闭的,所以不断地在换算成紧身衣的上面的隐藏功能时数,刚好也就能让湘妤不停地使用了,但是我想口罩跟高跟鞋还有臂环腿环的解除时间应该已经快用完了,再过一两个小时湘妤就必须也把这些功能给关闭,否则她的乳头跟阴蒂就会受到电击的处罚,不过到那时候应该也快准备睡觉了,就算关闭这些功能也没差。 突然我想到那我的口罩不就也没办法脱下了吗?除非等到过了午夜十二点,那几项功能的时数又再恢复到全满后,我才能把口罩解除脱下,不过算算剩下的瑜珈紧缚时间结束后也差不多快十二点,看来想大吃一顿还得等上好几个小时了。 湘妤把家事给做完后,回到房间拿了一台笔电到床上,她怕我无聊所以选了一齣我们都常看连续剧,坐在我旁边跟我一起看,每当到好笑的桥段时湘妤就咯咯地笑得很开心,而我只能透过口罩发出唔唔的笑声,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很高兴了。 看完连续剧后湘妤拿起她的手机,开始把所有功能都给关闭,也把她的口罩跟高跟鞋给戴上穿好,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湘妤大概也累了想睡觉,但似乎因为担心我的样子所以不敢先睡,我看着湘妤点点头示意她如果累了就先休息,接下来的事情我会自己看着办。于是湘妤把客厅的灯关掉后回到房间,留了一盏床头灯让我继续用笔电看其他的节目,然后在我旁边躺下来闭上眼睛准备睡觉,我发现她今天晚上没有启用瑜珈紧缚的功能了,也许因为刚宣泄完性欲想要好好休息一下,一两天不做瑜珈紧缚其实也没关系。 终于等到了我身上手脚的紧缚解除,我将已经麻痺的双手跟双脚痛苦地伸展开来,躺在床上慢慢等待它们恢复知觉,湘妤此时已经熟睡了,过了十二点后我把口罩脱下,先到浴室做了排尿然后顺便洗了一个澡,才到厨房将冰箱里湘妤买回来的晚餐拿出来加热便草草地吃完,又喝了一大杯水然后走到浴室,刷完牙后戴上口罩回到房间准备睡觉。大概是因为傍晚已经睡过一阵子了,又或者是刚吃饱所以精神还不错,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没有办法睡着。因为今天已经被绑着很久了,睡觉时我就没有再启用瑜珈紧缚的功能,突然想到是不是因为这样子才导致我的失眠,手脚没有被紧缚的感觉所以让我睡不习惯。 (12) 自从我和湘妤一同穿上这套「 Lesbian Chastity Suit for Virgin 」的那天开始已过了将近一年,我们两人也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生活方式,尽管每天都要忍受着无法宣泄的欲望,但我们的身体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节奏,如今我和湘妤可以穿着这套服装做着许多对一般人来说很平凡的事情,像是上课、逛街、运动和跳舞。尤其是运动已经变成我们每天必要的功课,原本我们根本无法想像穿着这套服装还能够参加什么体育活动,但没想到原来人体的潜力是很奥妙的。 在我和湘妤第一次启用Orgasm功能后,隔天马上发现了一件令我们两个都很震惊的事情,那天早上起床后当我们拿起手机准备解除身上那些拘束的功能时,发现萤幕上有个新的讯息,点开后看了一下我和湘妤两人同时在还戴着口罩的情况下发出了唔的一声尖叫,原因是那道讯息写着:Congratulations ! Your「Yoga Bondage」 is upgrading to level 2. 之所以会尖叫是因为我们马上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果然当我在这套服装管理程式的说明里找到关于YogaBondage 瑜珈紧缚的相关资料时,上面写着当穿戴者每次成功启用Orgasm功能时,可将Yoga Bondage升级一阶,瑜珈紧缚一共有六个等级,第一级是每当完成64次瑜珈紧缚功能后可得到一次启用Masturbate功能,之后每升一级就会增加64次,当第六级后共需要完成384 次瑜珈紧缚功能才能得到一次启用Masturbate功能。 这等于是几乎每年才有一次高潮的机会。 当时我看完这段说明后整个傻住了,后来的情况就是四个多月后我跟湘妤又一起启用了第二次Orgasm功能,因此目前我们两个的Yoga Bondage等级已经到Level3 了,为了能够[ 尽早到达下次启用Masturbate功能的条件,现在我们放假时如果不需要出门都会待在家里完成两次瑜珈紧缚功能,所以在不超过半年的时间内我们就已经完成了一百八十次的瑜珈紧缚,再过两个星期我们就可以体验到睽违已久的高潮了。 每次我和湘妤在启用Orgasm功能时内心都充满了挣扎,因此我们明白只要这次高潮过后,下次的时间就会至少再延长两个月左右。虽然第一年我们可以用了三次,但第二年以后我想再怎么努力每年也顶多只会有一次而已,直到最后要相隔几乎一年才能有一次高潮的机会,而这就是我和湘妤未来四年的命运,一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叹了一口气。 「姊,你在想什么呀?想到发呆出神了唷!」湘妤划着水往我这里游了过来,跟我一样趴在泳池边休息。 「没什么啦,只是在盘算着还有几天就到了那个时间」我转头对着湘妤微笑着,然后泼了她一脸水赶紧往另一个方向游走。 「齁,姊~ 你很幼稚耶!」湘妤娇嗔了一声,也马上往我追了上来,不过说到游泳我的速度可是略优于她,呵呵。 虽然现在冬天快过完了,但是天气依然还有点寒冷,不过好在学校的游泳池有温水,所以我和湘妤还是每个礼拜都会找一天晚上来游泳,一方面可以保持好身材,另一方面是为了减少身体的性欲,我们发觉每当运动完之后全身很疲倦时,脑海就不会有那股不停想要自慰的欲望盘旋,尽管在运动的时候还是得忍受全身敏感带的刺激。但对于我们来说,这样的生活也早就已经习惯了,运动只是一种转移焦点的方式,以免我们总是被身体的生理反应影响不停地想要自慰。透过像游泳、登山、骑自行车、快走等等这些动作不是那么激烈的运动,可以有效达到宣泄我们不断累积的性欲,虽然也只是暂时的。 又过了一个小时,我们两人也已经开始觉得累了,双脚开始有点抽蓄的感觉,我和湘妤说了一声想回家了,就先上岸离开泳池往更衣室走去。虽然我们将紧身衣和银绳项圈的颜色都隐藏了起来,但是紧身衣透明防水的材质还是和真正的皮肤不太一样,当我走在池畔时全身闪耀着光泽让每个人看得都目不转睛,加上我的身材比例长时间透过这套服装的修饰雕塑,也有着令许多女人忌妒的窈窕曲线,因此为了避开众多令人脸红害羞的目光,我赶紧披上浴巾踮着脚尖快步往更衣室前进。 回到家后我把泳装拿到浴室里冲洗晾干,其实我曾经幻想过哪天可以来尝试把紧身衣启用马甲功能后当作连身泳衣,不知道会不会让其他游泳的人看到呆住甚至溺水,不过要怎么隐藏那栩栩如生的阴部和乳尖的倒模是另一个大问题。 湘妤接着也走进来冲洗她的泳装,一边开心地对我说「姊,刚才在游泳池门口时,柜台的工读生跟我说自从我们两个人常常去游泳后,游泳池的人数增加了不少说」 「我想应该是男生变多了而已吧」我听了笑了笑说。 「才不呢,听说很多女生为了一探究竟我们到底长什么样子,也经常来穿着火辣的泳装来游泳池打算和我们一较高下」湘妤说得眉飞色舞地,但是脸上充满了自信,好像随时等着那些女生来挑战一样。 「那我们可得小心了,搞不好那天真的有人跑过来找我们出气」我噗哧一声地说。 「放心啦姊,还有更多男生会争先恐后地跑来援助我们的」湘妤狡黠地笑着说。 「你确定他们不是要趁机扑上来吗?」我咄咄舌做了个鬼脸。 「哈哈哈,那倒是很有可能喔!不过我会先拿你当挡箭牌的,毕竟你是姊姊嘛」湘妤大笑着说。 「你想得美咧~ 」我把泳装晾在衣架上后,便走出浴室回到房间,脱下全身的衣服后准备开始等一下睡觉前的例行公事。 湘妤回到房间后,我从包包里拿出手机然后走回浴室,坐在马桶上启用了排尿功能,尿完后我起身蹲在了旁边的「脸盆」上,这个脸盆是后来为了让我们方便浣肠才特别安装的,高度只有马桶的一半,脸盆上方有一根把手,只要将往左扳动就会自动把脸盆注满水,往右扳动就可以把水排空,把手的高度大约在我们蹲下时脸颊的位置,所以即使我们的双手被绑在背后时也能够很轻松地用头去扳动它。 脸盆的旁边也有另外一个长得很像的新马桶,高度和设计都和脸盆差不多,是为了让我们能够在瑜珈紧缚的状态下方便地大小便。这两个新设备其实是我为仙姿生技公司设计的新产品,而我和湘妤就是第一批试用者,脸盆的部分有水温自动控制的功能,注水时同时会在水里添加调好比例的浣肠专用液。而这浣肠专用液则是湘妤协助研发的,可以减少浣肠时对人体的不适感,增加浣肠液停留在体内的时间,同时成份中也增加了对直肠有益的细菌和酵素,并且可以有效软化粪便让排便时可以更快更迅速地将所有粪便排出,大幅减少残留的粪便量。 脸盆和马桶的把手还有特别的功能,那就是可以和我们的手机透过无线讯号连接,在把手上有个感测器可以侦测使用者是谁,当脸盆的把手向左扳动时除了将水注满之外也会同时启用该使用者的浣肠功能,同样地马桶的把手向左扳动时会启用该使用者的排尿功能,向右扳动则是启用该使用者的排便功能,当使用者离开马桶后还会自动冲水。和脸盆不一样马桶是设计成直向的长椭圆形,因此当我们的双脚被腿环和脚环锁住时,也能够简单舒服地蹲坐在上面。而脸盆则是横向的宽椭圆形,深度只有十五公分左右,里面还特地装了一个马蹄型的矮凳,所以浣肠的时候就可以轻松地蹲坐在上面,就算穿着高跟鞋蹲着时,小腿和脚掌也不会那么痠痛了。 除了浴室里的新设备之外,厨房里也装了一台特别的「饮水机」,说是饮水机其实更像是喂食器,这台机器是上个月才安装的,我问胡姊为何要安装这台设备时,胡姊还故作神秘地说过不久我就会知道了。这台饮水当然也是仙姿生技公司研发的,不过并不是我设计的,高度大概只有一般冰箱的一半左右,正面的上方有一排五根突出的管口,当我们跪坐的时候这些管口的位置就刚好在嘴巴附近,我看了之后马上明白这也是为了让我们在瑜珈紧缚的时候可以饮水或是喝其他的流质饮料。管口的设计可以和我们口罩上的隐藏开关接合,就像那个携行用浣肠喂食袋一样。 五根管口中最左边是白开水,最右边是营养液,中间三个可以依个人喜好存放不同的饮料,我和湘妤讨论过后决定放进牛奶、蔬果汁和咖啡。除了白开水和营养液可以长时间自动供应以外,其他三样就只能透过我们自行添加更换。白开水是透过管路和家里的滤水器连接在一起的,所以没有定期添加的问题,营养液则是仙姿生技公司研发的,里面含有一般人每天正常所需的养分和热量,从管口送出时会自动以白开水稀释调配比例,一桶浓缩液可让我们两个人连续使用一个月。至于牛奶、蔬果汁、和咖啡这三种饮料就透过我们自己的用量不定时添加。 自从多了这台饮水机之后,偶尔半夜醒来口渴时就可以用它喝水解渴了,不然之前只能忍耐到天亮才有办法补充水分。 我们的房间也有些家俱做了更换,像是书桌换成了和式的矮桌,床铺也换成双人的弹簧床,但是高度只有三十公分,方便我们上下床。地板的部分改铺成特殊材质的地毯,表面柔软且可防水,有点像是瑜珈垫那样,当我们在房子里跪着移动时膝盖比较不会痛,偶尔不小心从阴部流出的分泌物滴到了地上也比较好清理。这些改造都是为了让自己和湘妤在未来几年可以便利地生活在穿着这套服装的情形下所设计的,尽管也花费了不少爸妈留下的财产,不过我相信这绝对是值得的。 两个礼拜后我和湘妤期盼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我们终于累积了192 次完成瑜珈紧缚的任务,花了我们五个月又三个礼拜的时间,傍晚下课后回到家里,也顾不得晚餐还没吃,我们就马上把房间的门窗都关好锁上,开始脱掉身上穿着的洋装、内衣,当我把内裤退下时看见卫生棉上早已吸满了自己阴部的分泌物,顿时脸红了起来。接着我到浴室先做了一次排尿然后浣肠,湘妤的动作比我更迅速,早已全部准备好并拿出手机将所有功能启用,然后把高跟鞋脱掉爬到床上。 「姊,你快点啦,人家已经忍不住了」湘妤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用双手在乳房以及和我一样沾满分泌物且闪闪发亮的阴部上搓揉。 「好啦,别催~ 」我笑了笑也拿起手机将高跟鞋锁定解除,然后启用Bustier隐藏功能,但是最后的Masturbate功能还得等半小时后才能启用。 把手机丢在一旁后,我也躺在了床上开始用手指轻轻按压那仍然被硬壳给隔离着的乳尖和阴蒂,同时有韵律地反覆收缩夹紧肛门和阴道的括约肌。当排便功能的启用时间终于到了时,我迫不急待地拾起刚才我们丢在一旁的手机,马上启用了两人的Masturbate功能,湘妤这时候往我身上攀了上来,将她修长的双脚跟我的交叠在一起,我们的阴部开始互相磨蹭,我们同时发出了美妙的呻吟,我用双手握住湘妤雄伟的胸部,拇指和食指同时捏住她那两颗粉嫩的乳尖,轻轻施力地拧转,湘妤发出了一声愉悦的浪叫。 「哦哦哦~~~ ,好舒服,姊,不要停」湘妤仰着头张大嘴巴喘着气。 「你的手也不要闲着,帮姊服务一下吧」我故意稍微用了点力捏着她的乳尖。 「啊…讨厌,会痛啦」湘妤不甘示弱地马上也捏着我的乳尖玩弄起来。 「噢,轻点…」我轻嗔了一声,抬起头用嘴巴含住湘妤的左边乳头,开始吸吮了起来,舌尖反覆地来回打转,让湘妤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前戏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我们两人很有默契的微笑相视了一眼,湘妤从我的身上挪开,我起身双脚跪坐接着把双手在背后合掌,马上我的手脚就被绑住了,同时也再次启用了Orgasm功能。湘妤和我一样的姿势,然后开始移动到我身旁,将左脚膝盖跨过我的腰部,慢慢跪坐在我的肚子上,接着她慢慢向后退,将她的阴部逐渐往我的脸前推进,然后弯下腰把头埋在我的双脚之间,突然我感觉到阴蒂一股强烈的快感,湘妤正用她的舌头舔着我的阴核。 上一次自慰时湘妤说想和我换位置,她在下我在上,第一次高潮后她就说要换回来,她不习惯双手被压在下面,感觉很不舒服,我也觉得要弯着腰很累,于是就马上换位置,结果第二次高潮时我们两个人又再次都潮吹了。后来我们就决定以后我在下她在上,这是对两个人都最舒服的姿势。说实在我也不知道为何我会习惯双手被压在身体底下,或许是因为从当初那次意外地启用背后合掌的紧缚功能时,肩膀和手肘的关节被拉开了,所以更能适应双手长时间被绑在背后的姿势。 这次我们决定不浪费时间,希望能够达到三次的高潮,因此当第一次高潮结束后马上开始努力地为第二次高潮酝酿,我的舌头不停地舔着湘妤的阴唇和阴核,将双唇紧贴在她的阴部上用力地吸吮着,我们发现这样的方式可以刺激阴道里腔壁,有很高的机会可以达到潮吹,持续了十分钟后我感觉到湘妤的第二次高潮来了,同时自己的第二次高潮也似乎快到达了,当湘妤的双脚抽蓄着夹紧我的脸颊时,她的嘴唇和舌尖依旧努力地吸吮舔舐着我的阴部,终于我的第二次高潮也来临了,而且比上次还要强烈,我感觉到自己似乎潮吹了,眼冒金星几乎快昏厥过去。 这次我们休息了比较长一段时间,渐渐恢复体力后又开始了第三次的循环,我们不知道时间到底还剩下多久,只有不顾一切地努力吸吮对方的阴部希望能够达到第三次高潮,因为这次自慰结束后,下一次的机会就是八个月过后了。虽然湘妤的第二次高潮没有潮吹,但我的脸上已满是她的分泌物,我觉得自己还不够努力所以湘妤才无法到达潮吹,因此这次我使尽全力希望让她可以在第三次高潮时潮吹。湘妤似乎感受到我的心意也开始更卖力地吸吮我的阴唇,甚至用牙齿轻咬着我的阴蒂,这是我教她的技巧,因为她怕自己技术不够好会不小心弄痛我,所以一直以来都不轻易尝试对我用这招。 湘妤第三次的高潮来的很快,不到十分钟我已经感觉到她的阴道在抽蓄,她的双腿开始不停颤抖,我决定最后用牙齿轻咬她的阴核给她最后一击,果然突然她抬头尖叫了一声接着瘫倒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口流出了一股清澈的液体,没错,湘妤也潮吹了。她全身肌肉颤抖着无力地趴在我的身上,而我还在累积的第三波高潮也只能先维持在边缘,虽然我迫不及待地想到达第三次高潮,但湘妤现在的状况,我想也很难强求她。 过了五分钟湘妤开始恢复体力了,她努力地撑起腰跪坐在我的胸口,但没多久马上又趴下来,我的嘴巴没有被她的阴部压住了,我轻声地说要她别在意,真的没办法就这样趴着休息吧。湘妤只是摇摇头没有说什么,接着她突然又把臀部往后退将阴部整个压在我的脸上,我的鼻尖距离她的肛门刚好只留了一道缝隙足够呼吸,但她的身体还是趴在我的身上,我心里纳闷着湘妤打算怎么做时,突然感到阴核被什么东西紧紧夹住,过一下子我马上明白了,湘妤正用她的嘴唇夹紧我的阴核,然后用舌尖来回扫过我的阴蒂,马上我的敏感度就被带到另一个更高的层次,我可以感觉到第三次高潮开始逐渐接近了,全身的肌肉紧绷,子宫和阴道开始有节奏的收缩,突然就在我濒临高潮的前一刻,我感觉到阴部被一股强烈的力量压迫,肿胀的阴蒂和乳头感觉到明显的心跳脉搏,嘴巴也感觉到一层坚硬的壳,我失控地尖叫起来,但是因为嘴巴被湘妤的阴部压着,只听见一声长长的呜噎声。 我的第三次高潮就这样被没收了,就差那几秒钟的时间啊,我简直快要疯掉了,现在全身都充满着依然高涨的性欲,但却是已无可奈何,我忍不住落下了眼泪,开始啜泣了起来。我感觉我的身体开始在颤抖,为了那无法达到的第三次高潮而颤抖着,湘妤手脚的束缚松开后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从我身上移开躺在我的身旁。 「姊,你怎么哭了,难道刚刚没有…」湘妤看见我泪眼簌簌的样子,知道刚刚我应该没有成功达到高潮,于是愧疚地将头靠了过来,伸手抱着我的头,轻轻地用她的鼻尖碰触了我的鼻尖说声对不起。 「没关系,这不能怪你,是我的身体自己不争气」我强忍住泪水,硬挤出个苦笑来。 「都是我不好,没能让姊到第三次」湘妤也开始哭了。 「别哭,湘妤,帮我一个忙好吗?」我安慰着她说。 「嗯嗯,你的手麻了是吗?我帮你翻身」湘妤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坐起身准备帮我把身体翻过去。 「等等,我是要请你像恶作剧上次一样,把我弄成瑜珈紧缚的状态」我用坚定的语气说着,湘妤听了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无法理解。 「我现在全身的性欲高涨,我需要冷静下来,所以瑜珈紧缚是我最习惯的状态」我解释给湘妤听了之后,她点点表示了解,于是从地板上捡起我的手机,我把依然摺叠着的两脚并拢,接着湘妤点了好几下我的手机萤幕,我的全身就恢复成黑色的了,同时银绳和项圈等等也都出现,湘妤拿着我的口罩和高跟鞋回到床上,我张开嘴巴让她帮我把口罩戴上然后锁定,接着湘妤帮我把身体翻过去,然后穿上高跟鞋并锁上,马上瑜珈紧缚功能就自动启用了。 湘妤又把我的身体回正面,她问我要不要趴着比较舒服,我摇摇头示意不用,因为胸部大小的关系而且还有乳头那层坚硬的罩壳,趴着反而让我感觉更不舒服,因此我还是习惯仰躺着,侧躺当然也是可以不过现在我的全身肌肉无力,仰躺是比较省力的方式。湘妤先拿起她自己的手机将不必要的功能都先关闭,然后穿上高跟鞋走出房间。过一会儿她拿了携行用浣肠喂食袋进来,里面装满了牛奶,走到我身边把管口插在我的口罩上,给我补充水分和热量,毕竟我们都还没有吃晚餐。 看见我喝完那一袋牛奶后,湘妤走过来把浣肠喂食袋拿走,我点点头谢谢她,湘妤微笑了一下转身离开房间,没多久我看见她装满了一袋清水走进来,心里突然感觉不大妙,果然她拿起我的手机启用了排尿和排便功能,我戴着口罩唔唔地尖叫起来,瞬间整张床上都是我喷出的尿液和浣肠液,我睁大着双眼不敢相信,她竟然让我在床上直接排泄。 「姊,别担心,床单我等一下会帮你更换的,因为我实在没有力气抱你到浴室里,所以只好委屈你了」我听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其实这张床要更换时就有考量过床单的问题,因为我们两人常常会在睡觉时流出许多分泌物,别问我为什么总之就是这样,所以经常需要更换床单,就连洗衣机和烘衣机都有支援洗床单的功能。为了不让弹簧床渗进我们的分泌物产生异味,我们也特别在床单下又垫了一层透气防水的布料材质,所以就算床单湿透了也不会影响到底下的弹簧床。 就在我排泄完了之后,湘妤启用了我的浣肠功能,然后将她手上的浣肠喂食袋管口插入我的肛门口那个排便开关,慢慢等待我将所有浣肠液给灌入肚子里,过没多久袋子里的浣肠液就干了,湘妤马上又到浴室装了满满一袋回来,我叹口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管口再次接上排便开关。 「哇,姊你好厉害,竟然可以灌进满满的两袋浣肠液,超过一公升了吧」当湘妤看见我的手机上排泄功能的次数变成1 时,就知道我已经完成了浣肠的程序,这时候袋子里的浣肠液也只剩下少许。其实我也没有仔细去研究过自己每次浣肠时可以灌进多少液体,只是觉得都要花上不少时间,反倒是湘妤每次不到十分钟就完成了。 「姊,是你自己说要我像上次一样帮你弄成瑜珈紧缚的样子,我记得我那时候也有帮你做浣肠,所以你这次可不能生气,因为是你自己要求的」湘妤狡黠地笑着然后离开房间,我只能没好气瞪着她,明知道她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但是现在我也没办法提出抗议。 湘妤拿着一条新床单回到房间,然后小心地帮我翻身下床,接着将旧床单包好后放在一旁,开始铺上新床单,然后她拿着湿毛巾帮我把全身擦干净,我的头发还有脸上残留着她的分泌物也花了许多时间清洁。完成后她又帮我躺回床上,拿了几个枕头垫在我的下面,让我压在背后的双手比较舒服一些。都弄好后湘妤把脏掉的床单拿到浴室,丢进洗衣机洗后就开始冲澡,过一阵子我听见马桶冲水的声音,湘妤丢在书桌上的手机萤幕这时亮了起来,我马上想起她从刚才一直都没有排便,所以她是忍着浣肠的便意帮我整理好后才处理自己的部分。 想到这里我就心疼起湘妤这个有时候很傻的妹妹,为何不让自己先舒服一点呢,我也不差多忍这几分钟的时间啊。突然我又看见湘妤的手机萤幕亮了一次,这次听到的是脸盆的注水声,心想难道她也又替自己浣肠了吗?这小妮子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13) 几分钟后湘妤回到了房间,然后转身把房门给关上,我看见她拿起了放在书桌上的口罩,心里突有股不祥的预感,接着湘妤走到我身旁在床边坐下,低头凝视正躺着休息的我。「姊,今晚就让我们两姊妹一起承受吧」说完她就把自己的口罩戴上,完全不理会我摇着头泛着泪光乞求的眼神,拿起手机将自己的Mask功能锁上。然后改成跪坐的姿势把双手在背后合掌。 我只能睁大眼睛看着她很自然地把这一连串动作完成,接着扭动着那已经被紧缚的身体爬到床上,躺在我身边用微笑的眼睛看着我点点头,我只有叹一口气心想,这下子只能和她一起忍耐着肚子里的浣肠液到天亮了。闭上眼睛试着不去想腹部传来的隐隐不适,长久以来日复一日的浣肠动作其实已经让我们对于肚子里累积着这些液体时不会产生太强烈的疼痛,同时现在的浣肠液也都添加了一些改良的配方,所以浣肠之后过两三个小时才排便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太大的困难,但是现在却要持续八个小时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也许到半夜时我们会突然被痛醒也说不一定。 湘妤侧过身来把头倚靠在我的肩膀旁边,闭着眼睛试着深呼吸慢慢适应直肠里的胀满感觉,我看见她的眉头偶尔皱了一下,开始心疼起她这股的傻气。大概是因为连续三次的高潮也让她精疲力尽,没多久后湘妤便睡着了,而我仍然不停地在抑制体内蓬勃的欲望,还有肛门里那股无法宣泄的压力,这个夜晚看来会是个漫长的无尽等待与磨难。 时间悄悄地流逝,当高涨的性欲逐渐降温之后,我也开始感到睏了,迷糊之中似乎感觉有人在摇晃我的身体,当我睁开惺忪的双眼看见湘妤焦急地跪坐在我旁边,不停地用膝盖顶着我的肩膀。我翻了一下身体也坐了起来,用疑惑地眼神看着湘妤满额大汗的脸色,又瞄了一下桌上的时钟,正好是凌晨五点。 「唔唔,嗯嗯」湘妤看了一下关上的房门,又扭一下自己的屁股,眨眨眼然后摇摇头。 「呜呜,嗯哼」我也扭扭腰抬起自己的屁股,然后点点头。心里明白湘妤应该是被肠子里的浣肠液给痛醒了,现在忍不住要排便,却因为房门关着没有办法出去。我们的双手现在都还是以非常牢固的方式捆绑在背后,双脚也被折叠着捆绑着,根本没有办法自行打开房门。 「呜…唔…嗯嗯」湘妤看见我沉思的样子,大概是肚子又开始绞痛起来,忍不住催促着我想想办法。我看了一下桌上的手机,用跪着的双脚笨拙地移动过去,背过身体侧着腰,尝试用不灵活的手指去拿起手机,却发现就连想点开萤幕都很困难,反覆试了几次都失败,也让我开始流汗了。 「嗯哼,唔唔」我摇摇头表示无可奈何,湘妤眼角泛着泪水,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我的心底也开始焦急了起来,我知道湘妤现在一定很痛苦。于是我示意湘妤先躺回床上,然后弯下腰用额头慢慢帮她按摩腹部,心里一边计算着瑜珈紧缚的时间还剩下多少,因为我比湘妤早开始,所以应该还剩不到两个小时就可以解除了,这段时间内也只能再忍耐了。 我的按摩似乎开始发挥效果,湘妤的表情舒缓了许多,但此时却换自己的肚子开始不安分了,我感觉到肛门里的压力愈来愈大,肠子胀满的感觉愈来愈清晰,接着是一阵一阵的抽痛,我开始深呼吸试着转移注意力,同时期待着时间快点过去。 「姊,床单只剩下一条了耶」湘妤从柜子拿出了一条新的床单整准备铺在床上。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昨晚乱搞,会需要一天换两次床单吗?」我没好气地说着,那条刚换下来的床单,沾满我们两人的排泄物,正在洗衣机里冲洗着。 「好嘛,人家下次不敢了啦」湘妤做了个鬼脸,一边把床单给铺好。有了今天早上的经验,我看她也不敢有下次了,倒是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忍住八个小时的浣肠,尽管心里有点担心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你这边收拾好了就出来吃早餐吧,我先到厨房里去准备」说完我便离开房间,到厨房里准备一顿丰盛的早餐,昨晚我们两个可是都没吃晚餐呢,加上刚排空肚子里的那堆积水,胃里感觉更加空虚和饥饿。 吃完早餐后,我们如同往常一样开始打扮准备去上课,我挑了一件淡紫色连身洋装,很适合今天晴朗的天空。接下来我和湘妤只能在眼睛的部分大展身手,因为面罩的关系脸颊和嘴唇的部分都没有办法化妆,蜜粉跟口红每次一擦马上就掉了,因此我们只有稍微画画眉毛跟眼影。不过俗话说眼睛为灵魂之窗,由于我们的脸色很红润皮肤也很白皙,加上一双灵气活现的电眼,因此只有上眼妆也足够让路上的男人频频注目,这不得不说都是面罩的功劳,所以也算是扯平了吧。 除了我们的脸蛋,在紧身衣长期的影响下,我们全身的皮肤也都变得非常好,许多疤痕也都消失了,毛细孔根本看不见,也从来不曾过敏或长痘痘。尤其是紧身衣变透明时和面罩一样,就像有一层淡淡的光泽覆盖在肌肤上,让我们两个看起来更加明亮动人。不过缺点就是我们很怕跟别人有肌肤接触,因为那滑溜到不可思议的皮肤常常会让人以为我们是不是擦了什么特别的乳液,往往会好奇地问说这是哪个牌子可以在哪里买之类的问题,让我们尴尬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在学校里我们姊妹俩不晓得从何时开始被封为工设系和生科系的神秘系花,因为我们除了上课时间以外总是戴着黑色的口罩,也很少跟其他人交谈,除了同班的同学以外很少人看过我们的真面目,所以我们去游泳时也就很少被人认出我们就是谣传中的神秘系花,搞不好很多人都看过我们的样子只是自己不晓得而已。 其实我和湘妤的长相并没有特别漂亮,我想应该是因为我们常常戴着口罩加上眼妆画的不错,让这些发春期的男生产生了美丽的幻想。 后来我们班上的同学还告诉我许多莫名其妙的谣言,像是有的人说我和湘妤一定是脸上有胎记所以不想让人看见;有人的说我们是小时候被烫伤,所以脸上和脚上有疤不敢见人,因此总是戴着黑色口罩和穿着黑色丝袜;甚至有人还说看过我们身上穿着黑色的内衣,有时候还会戴着很长的黑色手套,所以应该是得了什么罕见的病,所以像皮肤过敏一样身上会长出许多痘痘,因此才要用这些服装来遮住身体,我听了之后实在是哭笑不得。 除了关于长相的美丑之外,我们的声音也让人有许多猜测,有的人觉得我们的声音应该像乌鸦一样难听,所以平常都不敢说话;过份一点的还说我们其实是哑巴,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当戴上口罩时的确是如此;不过也有人说其实我们的声音一定很好听,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而已。听到这句话我心里顿时开心了许多,说到声音我们姊妹俩可是有不输给业余歌手的自信呢!突然我心血来潮地想说以后应该跟湘妤去报名校园歌唱比赛才对。 今天下课后我和湘妤约在学校的体育馆见面,我们每个礼拜都会固定找一天来游泳,不过今天我比较早到,于是就先换好了泳装开始热身,当我在做暖身操的同时就开始感觉许多爱慕和妒忌的目光从四面八方而来,因为湘妤还没有到只有自己一个人,所以那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不过经过长久以来的历练也已经习惯了,特意不去理会他人的目光,我一步一步地将暖身操做完后,就走到池边的楼梯,慢慢进入水中,尽管隔着一层紧身衣,仍然可以感受到池水的冰凉渐渐蔓延到全身,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打了个冷颤,开始划水往泳池的另一端前进。 因为阴部的那几根亲密夥伴,我和湘妤最喜欢用蛙式来游泳,那对我们的刺激是最小的,捷泳时两腿必须快速地来回摆动,还游不到一半我就会开始喘不过气来了,今天湘妤不知道在忙什么,比平常晚了半小时还没出现,我游了两百公尺开始感觉有些累了,于是趴在池畔边先休息一下。突然有个原本也在池边休息的男生慢慢往我这边移动过来,虽然我眼角的余光瞄到他的动作但我还是故作镇静,假装没发现的样子,也许又是过来搭讪的吧。 「请问,你是口袜姬吗?」这个男生突然问了一个让我愣住的问题,「口袜姬」是我高中时的绰号,为何他会知道? 「嗯?」我转头看了一下这个男生,他的声音很沉稳,语气很柔和,皮肤不算黝黑,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常晒太阳,他的脸庞称不上英俊,却有股吸引人的魅力,我凝视了几秒钟后发觉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将头转回来,心里嘀咕着这个男的到底是谁,为何我似乎好像有见过,却又没什么印象。 「哈~ 你是家齐女高毕业的对吧,还记得雨荷吗?我是她哥哥沛海」那个男生看我一脸疑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哦!你是下海学长!」我马上想起了高中时的手帕交夏雨荷,她有个大三岁的哥哥叫做夏沛海,因为她家住得比较远,所以放学时他哥常会开车来载她回家,我们那时候都开玩笑叫她哥「下海学长」。 「都说不要这样叫我了,太久没见了是不是欠修理啊~ 」他听见我这样叫他的名字,皱起眉头来故作生气,可是嘴角却挂着上扬的微笑。 「呵呵~ 对不起啦,一时反射动作就不自觉喊出来了」我不好意思地露齿笑着,赶紧低着头假装忏悔。 「自从你父母…,呃…抱歉」他似乎想到不该提起这件让我伤心的事情,欲言又止。 「没关系,事情已经过了很久,我和妹妹也已经释怀了,我们的人生还是得继续前进呀,不是吗?」我微笑着说,希望他别在耿怀。 「嗯,你们真的很坚强,我那时听雨荷说起,还很担心你们呢。不过后来就都没再看见你们姊妹来找雨荷,一晃眼就过了三年」他若有所思地说着。 「因为一直到毕业后,我和妹妹都还在习惯爸妈离开的生活,而且心情也还没平复,所以那时候我们其实在逃避认识的同学和朋友,很害怕他们的关心会让我们又想起伤心事,所以才…」我有点愧歉的说,那时候雨荷打了好几次电话来,但我一直戴着口罩处于自闭的情况下都没接,后来她和沛海学长有来家里找我们,但我要湘妤别应门,假装不在家,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我们都明白,别再为了这些事情感到抱歉,雨荷其实有时候都还想着你,偶尔聊天时会说你们以前常会去哪里逛街吃饭看电影之类的」沛海学长说出这段话时,我的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我赶紧用湿着的手假装揉眼睛。 「不过我想这就是缘份吧,想不到会在这遇见你,你比以前看起来更漂亮了唷,果然是女大十八变」沛海学长似乎察觉我刚刚在掉眼泪,赶紧转移话题逗我笑。 「呵~ 哪有,人家不过就是稍微瘦了一点」我听到他的赞美忍不住破啼为笑。 「我现在就读硕士班,资科所,你呢?」原来学长在这所学校的资讯科学研究所念硕士,看来现在他真的是名符其实的学长了。 「我念工业设计系,目前大三,妹妹是生化科技系,大二」 「哦,原来你妹也念这所学校,看来姊妹功课都不错喔,雨荷果然还是太爱玩了,所以才没考上」听见沛海学长的称赞,我突然感觉有点心虚,他不知道我们是透过仙姿生技公司的关系才进来的。 「没有啦,雨荷念的那所大学也很不错啊,再怎么说也是排名前十的」聊着聊着时间也过了半个小时,终于我看见湘妤从更衣室那边远远的往我这走过来。 「哈哈,说的也是啦,既然又遇到了,那以后要保持连络,在学校有问题的话可以来找我,那我要先回去了,掰啰」沛海学长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晚上七点了,还有其他行程得先离开。 「嗯嗯,学长再见」我挥挥手笑着跟他说掰掰,一回头湘妤已经游到我的旁边。 「姊,那个帅哥是谁?新男友?」湘妤第一句话就差点让我呛到。 「你迟到那么久不先忏悔,还讲些有的没的」我没好气地说。 「唉唷,对不起嘛,人家真的有事,等一下再跟你讲一个好消息让你消消气」 湘妤又开始撒娇了。 「哼,算了~ 不跟你计较,那个人是雨荷的哥哥,你还记得吗?」我微笑着说。 「雨荷的哥哥?哦!下海学长!哈哈~ 」湘妤也想起来了,听见她喊下海学长时我也笑了出来。 「嘘~ 小心他突然打喷嚏,听到你取笑他」说完我们两个又一起笑了起来。 「怎会这么巧,学长他也在这里念书吗?」湘妤趴在池边一边脚踩着水一边说着。 「嗯嗯,他念资科所硕士班,没想到他还认得我,一开始突然叫我口袜姬时,让我吓了一大跳呢」我把刚才碰面的情形讲给湘妤听,她也觉得很神奇。 因为沛海学长的出现我们又想起了高中时的生活,一边聊着以前的往事,一边也缅怀着爸妈的回忆,湘妤游了没多久就开始喊累了,看看时间也快八点了,于是我们就离开泳池,准备回家吃饭。在坐车的时候,湘妤看着窗外傻笑着,我则是在闭目养神。 「姊,我跟你说,我有男朋友了」湘妤喜孜孜地小声在我耳边说,我突然醒了过来,转头睁大眼睛看着她,心想是不是刚刚游泳时耳朵进水了,产生幻听。 「真的吗?你不是在跟姊开玩笑吧!」其实我们的耳朵不可能会进水,因为里头早就都塞着面罩上的耳塞,水根本流不进去,对我们来说除了游泳之外,洗头发时也很方便,不用像以前一样担心耳朵进水的问题。除了耳朵其实我们的鼻孔也不会进水,所以游泳时不怕会从鼻子呛到水。 「嗯,他是我们系上的同学,但是年龄比我大一岁,我很喜欢他,他追我追了很久,从大一时就一直对我很好,只是因为穿着这套服装的关系,我都不敢跟他交往,直到最近发生了一些事,让我终于有机会可以坦然地接受这份爱情」湘妤缓缓道来,眼神中满溢着幸福。 「他叫什么名字?你说发生了一些事是什么事?」我听见湘妤最后说的那句话,突然感觉有点不安。 「关青彦,丹青的青,彦语的彦」湘妤害羞地轻声说着。 「好有气质的名字,真难联想到会是念理工的男生」我喃喃自语着。 「其实今天那么晚才到是因为下午的实验,发生了一点点…小意外」湘妤怕我担心还特别用她的手指做出强调那「一点点」的手势。 「嗯?究竟怎么回事?为何会发生意外?」尽管湘妤说得很轻松,我还是很紧张地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姊,拜托…别紧张好嘛…真的有事情的话我还会坐在这里跟你聊天吗?」 湘妤看我一副穷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埋怨了几句。 「好啦…那你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对了,那你没受伤吧?」我这才想起刚刚好像忽略了最重要的问题。 「现在才想到要关心你小妹的死活啊?」湘妤没好气的说。 「唉唷…对不起啦…是你说只有一点小意外的,而且看起来是没什么问题呀」 我心虚地说。 「那你刚才紧张些什么?算啦~ 不跟你计较了」湘妤睥睨了我一眼,我只好吐吐舌头装傻带过。 「嘻…那你快说说下午发生了什么事吧」我的好奇心已经将紧张感给驱逐地无影无踪了。 「我们今天下午在做新的材料合成实验,我们同组的一个同学在将两种高分子溶液混合时,突然产生了强烈的化学反应,那个同学被吓到一不小心松手将烧杯弄倒了,结果带有强酸的溶液就溅洒了出来」湘妤若无其事地慢慢说着,我的心情却又愈听愈紧张了起来。 「结果呢?」我睁大着眼睛看着湘妤问。 「因为我们都带着防护手套所以手都没事,但没想到洒出来的溶液沿着桌面流动,刚好往我站的位置溢出来,因为我们的实验袍都比较宽松,我又来不及反应离开实验桌,就刚好吸收了这些强酸液体,瞬间我身上就开始冒起烟来」湘妤还笑着挥动双手做出冒烟的样子,我简直就快要吓死了。 「这时候另外一个同学看到我的衣服被强酸腐蚀开始冒烟后更慌张了,一不小心又把那杯正在产生剧烈化学反应还在冒泡沸腾的混和溶液弄倒,更巧的是这次烧杯直接往我的方向翻倒,结果那整杯的液体就洒在我的下半身,甚至有一些溶液还滴到了鞋套上,让实验室专用可以耐强酸强碱的鞋套也开始融化了」湘妤吐了吐舌头,补了一句说还好她今天没穿她最喜欢的那双靴子去做实验,不然要是毁了她可心疼死了。 「这样还说是一点小意外而已,我都快被你吓死了」我看到她现在脚上穿着的是那双黑色高跟鞋,心里除了松一口气,更惊讶的是这套服装的材质竟然比实验室专用的服装有更好的保护性。 「青彦当时刚好在我们隔壁桌做实验,听到我同学的尖叫马上转头看过来,当她看见我身上的实验袍在冒烟时,非常冷静而且迅速地跑过来,将我身上的实验袍给脱掉,我当时已经吓呆了,一个男人正在脱我的衣服我也完全没反应,接着他立刻用脱下来的实验袍将我脚上的溶液给擦掉,然后又马上将洗手台的水龙头打开,接上水管往我的双脚冲洗,他的身上也被水给溅湿了一大片」湘妤看起来心底喜孜孜地说着,尤其是说到那段青彦拿实验袍帮她擦脚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她今天是穿连身裙的小洋装,这样岂不是…。 「当大家都被突来的意外吓傻呆住时,只有青彦一个人还是清醒着,当他蹲着用带着手套的双手拿着水管一边清洗着我的双脚,一边帮我把融掉好几个洞的鞋套脱掉时,我才反应过来开始尖叫,结果青彦抬起头来仰视着我问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那眼神充满着焦虑及关切,让我突然冷静下来,只是摇摇头说没事」 湘妤说完又暗自窃喜了一番。 「所以他发现了你身上穿着这套服装的秘密了吗?其他同学也都知道了吗?」 我担心地问,万一被其他人知道这见是不晓得会不会从此对湘妤有异样的眼光,尽管她们不会知道阴部和胸部或是紧缚等等的功能,但是身上穿着可以耐强酸和强碱的裤袜就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情了。 「我猜青彦可能发现了一些不对劲,但是因为他带着手套所以可能也感觉不出来,因为当时其他人都呆住了,所以只有他一个人很近距离地帮我清洗掉那些液体,后来他是跟大家说还好液体没有碰到我的皮肤,但是我觉得他不可能没发现其实有少部分液体是已经沾到我的脚上了」湘妤皱着眉头开始思考起来。 「我想他应该是有发现某些奇怪的地方,只不过还没确定时怕造成无谓的麻烦,到时候可能反而让你很难解释,为了保护你加上刚好你也没有任何受伤,所以他就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我把心里的猜测跟湘妤讨论。 「嗯,后来当大家都回过神来后,他拿了一条干净的实验布给我让我自己擦干双脚,还很不好意思地跟我道歉说不是故意要吃我豆腐,我只是点点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其实我心里感激都来不及了怎会怪他,不过后来教授知道这件事,也特地表扬他的临场反应很好,幸好他做了紧急处理才没酿成重大伤害,现在他可是我们实验室里的风云人物呢」湘妤一边说着一边高兴地眉飞色舞,完全忘了她自己才是女主角。 「那后来呢?其他同学没有再继续问你的情况吗?」 「当然是有啊,不过我就顺着青彦说的话,跟大家说我运气很好,那些液体都被实验袍和鞋套挡住了,所以我的脚没事,我也让大家看了我脚的确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大家才松了一口气,不小心弄翻烧杯的那两个同学除了不断跟我道歉之外,还差点哭了出来,幸好我没受伤不然她们可能还会被学校惩处」 我知道湘妤并不会责怪那两位同学,毕竟这是一场意外,只是如果湘妤因此受伤了,那两位同学可能也会愧疚万分,不过还好有这套服装让湘妤这次安然无恙,那两位同学也就不用因此感到遗憾了,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让湘妤和我一起参加这套服装的试验是一件不后悔的选择。 「那这个意外跟你说有男朋友了又是怎么回事?」我微笑着用狡黠的目光看着湘妤,她听到我问这句话的时候,幸福地微笑了起来。 「教授说今天的实验就先暂停,然后让大家将实验室收拾好之后直接下课,后来离开实验室时,那两位弄翻烧杯的同学说一定要请我吃晚餐当做陪罪道歉,刚好我看见青彦也收拾好东西要离开,就拦住他说要感谢他救了我一命,要请他吃顿晚餐,结果就这样我们四个人一起先去学校餐厅吃饭了」湘妤耸耸肩避开我的眼神,似乎是想到将我放鸽子然后去约会吃饭,感到有些过意不去。 「我饿着肚子在那边游泳,结果你却跑去跟喜欢的男生吃饭呀,难怪今天游没多久就说累了,我看是消化不良吧」我发现湘妤感到理亏和愧疚,故意逗着她说。 「对不起啦,等一下回到家你的晚餐我负责煮,还有碗筷也是我来洗,OK!」 湘妤拉着我的手撒娇地说,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装模作样地睥睨了她一眼说成交。 「那后来吃完饭呢?」我故意继续追问着她,我知道之所以会开始交往一定是这顿饭的关系。 「吃完饭后,我那两个同学还有事情先离开,我也要准备去游泳池找你时,青彦突然问我可不可以跟他散步聊聊,毕竟他今天才救了我,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就和他一起在公园湖畔绕了一圈」湘妤说到这里脸颊开始红了起来,我知道一定有蹊翘,就安静地听她继续说下去。 (14) 「我一开始以为他要告白,结果他只是跟我闲聊着,后来我们在一张长椅上坐下休息,有一会儿我和他都没有说话,就只是静静地看着湖面波光粼粼的倒影,突然他说了一句话,让我整个人傻住」湘妤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然后接着说「他问我是不是在仙姿生技公司打工」我听了也跟着傻住,我想湘妤当时也是这样吧。 「哈哈,你看吧,我就知道你也会被吓到,没想到青彦竟然会知道仙姿生技公司的事情吧!」湘妤看着我呆住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怎会知道你跟仙姿生技公司有关系?」我忍不住好奇地问。 「别急,姊,你应该听说过仙姿生技公司跟我们系上有一些合作项目吧」我点点头示意湘妤继续说下去。 「青彦在大一的时候有参与我们系上一个很有名的教授的实验专案,那次的专案目标其实就是针对之前我们穿的那些服装的材质做加强改进,也因此他今天看到我的双脚虽然被那强酸的溶液沾到却毫发无伤时,想起了他那时候做过的实验,只是当下他不是很肯定,所以才决定私底下直接跟我确认」湘妤说到这里咽了一口口水。 「当我跟他说其实我身上就穿着用那个材质做的衣服时,他也很惊喜地说看来那次的实验真的成功了,因为之前他曾听那个教授说仙姿生技公司已经将那套材质成功改良做成新的防护衣,但是他没有真正看过有人穿上后的样子,所以也不清楚会是什么样子,没想到竟然会在我身上看见,他又仔细地瞄着我的脚和手,让我害羞地缩起双手和双脚,后来他才不好意思地跟我道歉,说他不是故意要盯着我的手脚看,只是他真的很讶异,原来我一直都穿着用那种材质做的衣服,而他一直都没发现」湘妤脸红地描述着她被青彦盯着手脚观察的时候。 「后来他又问了一些关于仙姿生技公司的事情,我只告诉他我参加了仙姿生技公司的一个服装试验计画,现在身上穿着一套从眼睛下方到脚底都被这特殊的材质给包覆着的服装,但是我没有跟他讲服装变色以及胸部和阴部那些其它奇怪的功能,我想也应该不能让他知道吧。后来他问我是不是因为穿着这套服装所以才拒绝跟他交往,我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只好点点头默认」湘妤说到这里眼神里有股淡淡的哀愁。 「后来呢?他怎么说?」我握着湘妤的手给她一点安慰,我明白湘妤心里的感受,当一直很喜欢着一个人却因为某些缘故不能表示心意时,是件很令人难过的事。 「他突然牵着我的手温柔说,他不会在意我现在身上穿着这套服装,他反而很感谢有这套服装今天我才能逃过一劫,所以他希望我不要因为这套服装感到任何芥蒂,他说不会觉得我穿着这套服装很奇怪,他很喜欢这样子的我,希望我也能够接受他的心意,敞开心房当他的女朋友,我一时也没想到以后的事情,只觉得有股很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不自觉地就答应了他的告白」湘妤这时一脸幸福洋溢的样子,我完全没有感觉她会担心以后被青彦发现关于这套服装更多的秘密。 「所以现在他只知道你穿着一套仙姿生技公司研发的透明衣服是吗?」我小心地再跟湘妤确认了一次。 「我想应该是吧,因为他当初也只是针对材质的原料做分析和测试,并没有见过服装真正的样子,他现在也只知道到我的手脚和脸上有覆盖着这层透明的材质,剩下的我就没跟他说了」 看着湘妤一脸无辜的样子,我真是为她日后的恋情发展担忧,不过事到如今我也不可能要求湘妤和青彦分手,至少青彦知道了湘妤穿着这套服装并没有感到厌恶或认为她是异类,反而依旧喜欢着她,我想就算以后发现了这套服装的秘密,应该也不会太难理解才是,只不过到时候他还能不能接受就不知道了。 「好啦,你自己以后和他在一起时就多小心吧,免得让他发现更多的事情」 我叹了一口气对湘妤说,回过头看看车窗外也已经快到家了。 「我知道,以后就请多多担待些啦」湘妤开心地站了起来往门口走,车子都还没停稳她就等不及地准备要下车了,我听见她说了担待那两个字时突然感觉有股不太对劲,但是现在也拿她没有办法,只能接受她交了一个男朋友这个事实,车子停靠站之后我起身也跟着湘妤下车。 回到家后我先去洗澡顺便做了浣肠跟大小便,肚子清空了之后觉得更饿了,湘妤也很遵守诺言地把晚餐给准备好,在饭桌上等我去用餐。她已经吃饱了所以就从那台饮水机弄了杯冰的蔬果汁,一边喝着一边陪我吃饭,继续聊着关于青彦的事情。吃完饭后我先回到房间写作业和报告,湘妤把碗筷洗好后回房间里拿了换洗的衣物就到浴室里去洗澡了。 接下来的几个礼拜,我终于明白湘妤说的「担待」是什么意思了,因为她和青彦正在热恋期,每到假日就央求我把所有的服装相关的功能点数让给她跟青彦约会时使用,搞得我现在每到星期六日就只能待在家里,同时还得全身被拘束着,只有在吃饭时间才把口罩给脱下来稍微休息一下,虽然我们讲好会留给她16个小时的使用时间,所以我自己其实有八个小时的时间可以自由使用,但我想到反正也都待在家里,启用那些功能也没什么用处,而且还要去计算使用多少时间反而更麻烦,不如就干脆留给湘妤以备不时之需,我只要在吃饭时能够把口罩给拿下来就好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快三个月,我感觉自己也似乎快要变成宅女了,除了平常上课去学校以外,几乎都待在家里当个女佣,因为要将服装启用的功能时数让给湘妤,剩下的时间大概只够我出门一趟在附近的商店买点东西,因为在家里自己一个人也很无聊,所以就开始习惯趁着到学校时去图书馆借一些书回家看,然后听些古典音乐,偶尔打扫一下家里,心想以后自己应该会是个很贤慧的妻子吧,呵呵。 星期五下午,我下了课之后又像往常一样到图书馆借书,准备明后天在家里看,最近我迷上了种小盆栽,所以都借了关于园艺的书来看,当走在层叠的书架之间找寻让我感兴趣的花卉植栽书籍时,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 的空隙间看到站在对面的沛海学长。 「下海学…?!对不起,沛海学长…」我吐吐舌头赶紧装个傻笑,想起了他说过不要再叫他那个绰号,一时反应不及差点又脱口而出。 「来不及了,我又听见你喊我那个绰号了,看来不好好教训一下是不行啰」 学长蹙着眉头看着我说,嘴角却是微微上扬。 「唉唷,人家习惯了嘛,一时忘记就…」我赶紧学起湘妤的绝招「撒娇」打算蒙混过去。 「好吧,看在你这么楚楚可怜的份上,明天陪我吃顿饭我就原谅你」 「嗄?」学长突然用这样半强迫式的语气邀请我吃饭,让我突然愣住不知该怎么回答。 「哈~ 开玩笑的啦!看你呆住的样子,真有趣,脸都红了呢!」学长真讨厌,竟然开这种玩笑。 「齁~ 干嘛这样耍人家」虽然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有股失落感,好像在期待些什么的。 「哈哈哈,你怎会在这边晃来晃去?最近有什么报告是跟植物有关的吗?」 「喔,没有啦~ 只是最近对盆栽有点兴趣,所以想找几本书回家看」 「没想到你对园艺也有兴趣呀」学长似乎很惊讶的样子,还看着我推一推他的眼镜。 「就只是无聊研究一下而已」心想的确也是这样,要不然整天闷在家里还真的会像枯萎的花朵一样。 「那…你明天有空可以让我请你看场电影吗?」学长这次的语气很诚恳,眼神非常坚定,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那个…我…明天要…」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湘妤的关系,我不能出门太久的时间,别说是看电影,也许吃顿饭都很难。 「嗯…没关系…这样的邀请可能太唐突了,不好意思」我看着学长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但心里却着急地想向他解释,其实自己并不是要拒绝他,只是因为某些缘故无法答应他明天的邀请。 「不是这样的,其实…呃…那下个礼拜好吗?我下个礼拜有空」当我情急之下说出这句话时,学长听了立刻喜上眉梢,我也发觉自己好像太主动了,顿时脸颊也红了起来。 「哈哈,好~ 就这样,那就约下礼拜啰!可别忘记了」学长马上一口接下,不让我有反悔的机会。 「啊…这个…好吧」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看来下个礼拜要换成湘妤顶替我留在家里了,反正这几个月来都是我在帮她,好歹也该换她帮我一次了吧。 「呵,后悔了吗?我可是很期待的喔!」学长看我面有难色的样子,似乎有什么委屈。 「没…没有啦,我只是在想其他事情」我赶紧回过神来,免得又让学长误会了。 「那就好…我等一下还有课,先离开啰,掰掰!」看着学长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转身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顿时我心底紧张的感觉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但还是感觉心脏蹦蹦地跳着。 星期六下午,用完午餐后我顺道往超市去逛逛,采买晚餐时要用的食材,这一趟出门就用掉了快四个小时的点数,只剩下两个钟头得留到晚上吃饭时使用,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埋怨起湘妤,每个礼拜她都跟青彦幸福快乐地出去约会,却让我这个姊姊留在家里替她受罪,虽然对我来说早就习惯了这套服装的拘束,但整天都没办法讲话就连出门逛街都要一直注意时间,实在是件很累人的事情。 回到家后我立即将口罩给戴上,然后关闭长手套和银绳紧缚以及项圈手环脚周末待在家里时的标准装扮,把蔬菜放到冰箱里冷藏之后,我走到阳台开始照顾起我最近买的小盆栽,看着那些嫩绿的叶芽渐渐成长时,心底又有股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拿起喷雾器简单地朝叶面上洒点水珠后,我回到房间里拿起昨天在图书馆借的园艺杂志,坐在床头边倚着枕头开始翻阅起来。突然想起了遇见沛海学长的事情,还有和他下礼拜的约定,心跳又不自觉地加速了起来。 时间总是无声无息地飞逝而过,马上又过了快一个礼拜,星期五下课回家后,吃晚餐时湘妤突然跟我说了一件令我措手不及的事情,她明天要和青彦一起去滑雪,因为距离有点远所以会在饭店住宿一晚过夜,我担心的不是她和青彦住同在一间房间,会发生什么危险或是意外的关系,毕竟湘妤跟我一样穿着这套服装,是不可能会有被别人侵犯的机会,而且同行的还有湘妤的同学们。我烦恼的是湘妤说为了方便她希望这两天不要穿着高跟鞋及戴着口罩,但是如此一来我明天就得连续24小时都不能解除身上的任何功能了。 「姊,拜托嘛~ 我知道你星期日晚上跟沛海学长有约会,所以我一定会在那天早上就赶回来的」湘妤又开始使出她的杀手锏了,用那双水汪汪大眼楚楚可怜地望着我。 「我从来没试过整天都戴着口罩,而且这样子我要怎么吃饭?」我心里虽然不害怕会有什么意外,但是一整天都没饭吃还真的是让我不敢领教。 「还有那台多功能饮水机,都装这么久了我们也才用过它来喝水,趁这次机会你也可以试试其它的功能」湘妤说完便转头瞄了一下那台放在冰箱旁的饮水机,然后露出狡黠的笑容看着我。 「唔…好吧,你一定要在星期日下午之前赶回来唷!」我叹了一口气,转头盯着那台饮水机看了几秒,的确到目前为止我们只有在半夜起来口渴时顺便用来喝水,其它的饮料功能都还没有用过,只有刚装的时候稍微试喝了一下综合营养液,觉得味道还可以接受之后就再也没尝过了,至于蔬果汁和鲜奶跟咖啡,因为容易过期加上我们也不常喝,到后来就没有再添加了。 隔天早上一起床时,就看见湘妤已经准备好行李等着青彦来接她,她已经将全身的服装功能都启用,口罩也先暂时放在抽屉里收好,穿着那双新买的高跟马靴在客厅里迫不急待地踱来踱去。我上完厕所从浴室走出来,正在想早餐该怎么解决,没想到湘妤马上拉着我走到那台多功能饮水机前面,看着已经重新装满的蔬果汁和鲜奶跟咖啡的容器。 「姊,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好的,今天早餐你就先试用一下吧」湘妤开心地看着我说,我心里却想着不是还有那个浣肠喂食袋可以用吗?干嘛一定要从饮水机喝。不过湘妤似乎很好奇地想看我怎么用这台饮水机,所以我只好隔着口罩发出嗯哼两声,不情愿地蹲下来后将咬紧牙齿将口罩的嘴嘴唇中间位置对准鲜奶的管口,试着移动了几次终于成功地将口罩上的喂食开关与饮水机管口连接,然后喝了一口沁凉的鲜奶。因为口罩连接着饮水机的管口,我只能蹲着无法移动,两手扶着饮水机的侧边,我猜想着这样的姿势看起来是不是很滑稽,湘妤也跟着蹲在我旁边,兴趣盎然地看着我享用她特别准备的早餐。 「姊,好喝吗?会不会很不方便?」我斜着眼角看着她,想点头或是摇头都很困难,只能唔唔地发出声音,不过长久以来的默契湘妤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我是想跟她说没问题很简单。大概花了五分钟,我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喝下了多少牛奶,只是觉得不饿了有点胀,于是试着稍微用力将头往后靠,口罩上连接的管口就发出细微的啵一声然后拉了出来,喂食开关也随即关闭隐藏。 「是青彦来了,那我就先出门了,姊,好好照顾自己,掰掰~ 」湘妤看了手机里的简讯,兴奋地差点跳了起来,拿着行李走到玄关,我们两个互相拥抱了一下,湘妤也用她的鼻尖轻轻地碰了一下我戴着口罩的鼻子,还突然亲了一下我的嘴。我微笑着目送她离开,虽然她看不见我的笑容,但弯弯地眼睛还是可以传达我的祝福,希望她玩得开心。 湘妤出门后,整个家突然也变得很安静,我回到房间拿起上礼拜还没有看完的杂志,走到客厅打开音响,拨放着我喜欢的轻音乐,悠闲地打发时间。大概早上只喝了牛奶的关系,还没到中午我就觉得饿了,于是我放下书本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瓶苹果汁,然后倒进浣肠喂食袋里,接着把管口插入口罩上的喂食开关,走回客厅沙发上坐下,将喂食袋的绳子挂在脖子上,然后一边吸着果汁解馋,一边继续翻着杂志。 到了中午,我把已经喝完果汁的喂食袋拿下来洗干净然后晾在碗盘架上,以备之后随时使用,然后走回到饮水机前面,犹豫了一下后跪坐在地板上,然后对准了营养液的管口咬紧口中的棒子往前推,将口罩连接到管口上开始慢慢一口一口吸着,营养液也就顺着口中的棒子最后从它顶端的小孔注入我的喉咙,说实在的,这样子将饮料直接吞进肚子里其实尝不出什么味道。喝了几口后有少数的营养液回流到口腔里,这时候才慢慢从舌头感觉到味道,尝起来像是咸豆浆之类的东西。喝完我的午餐后便开始打扫家里,把洗衣机里洗好的衣服拿出来晾干,到阳台替小盆栽浇浇水,总之就是找许多事情来做打发一个人的周末,同时心里也期待着明晚和学长的约会。 晚餐过后我顺便洗了个澡,发个简讯问一下湘妤今天玩得怎样,没多久她就打来了,因为我没办法说话于是只好听她开心地叙述着今天的旅程,偶尔嗯哼一声表示知道,讲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湘妤说她要先去洗澡了,于是我挂了电话然后打开笔电上网收信,顺便看看今天的新闻,气象预报显示这两天可能会下大雨,口渴,于是离开房间直接走到了饮水机前跪坐下来,将脸对准蔬果汁的管口往前推,我发现有这台饮水机真的很方便,不然每次用完喂食袋都还要清洗实在很麻烦,更别说那个袋子的管口除了可以接在口罩上还会插在肛门里,有时候想想还觉得蛮不卫生的,尽管我们知道实际上是不会有回流的问题,但心里感觉上总是会有疙瘩。 突然我的脸书传来的一个讯息,听见笔电发出的声音后,我又吸了几口然后赶紧回到房间,果然是学长传来的讯息,上次在游泳池遇到他时我们交换了脸书帐号,之后我们便常常在脸书上聊天,互相交换生活的点滴,我有时候遇到一些课业上的问题会请教他,学长每次也都会热心地帮忙。渐渐地我们两个人也愈来愈互相了解,当然我仍旧不曾向他提起过关于仙姿生技公司和那套服装的事情,也许心底还是有种担忧或恐惧,万一他知道了这些事情会不会认为我是个变态或不正常的女孩。 聊到了快十点,学长最后提醒我明天的约会别忘记了,然后我们就各自下线离开,关闭笔电后我走到浴室简单梳洗了一下,接着做完每天睡前的大小便,就回到房间里准备就寝。躺在床上左右翻覆着身体总是静不下心来,不晓得是否因为期待着明天的约会精神太兴奋,于是我心一横摆出了瑜珈紧缚的姿势,顿时手脚被紧绑在身后,熟悉的感觉马上让心里的浮躁沉淀下来。其实我很少在一个人睡觉时启用瑜珈紧缚,一来是因为湘妤很少不回家过夜,二来是单独在家万一临时有事情要处理很不方便,但为了让明天约会时有精神,我今晚可不能因此而失眠,只好使用瑜珈紧缚让自己能静下心来睡觉。 昨晚似乎是做了一个甜美的梦,我醒来后眯着眼试着伸展一下被绑了整晚的手脚,却发现他们动也不动地依旧被紧紧固定在背后,心想该不会太早醒起来了所以时间来没到,于是睁开眼睛却发见窗外的天色明亮,用力挺起上半身后跪坐在床上,看着桌上的时钟发现已经是早上九点了,算一算从昨晚十一点左右开始到现在已经超过八个小时,瑜珈紧缚应该早就自动解除了才对,像现在这样的情形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努力地压抑心里不安的情绪,试着让脑袋恢复清醒理出一些头绪来,我再次用力地挣扎了一下手脚,发现这不是我的错觉,手脚并非因为长时间的紧绑而麻痺,何况我和湘妤都习惯这么久了当然也不可能会是这个缘故,同时身体也开始恢复平常的知觉,渐渐地清楚感觉到全身的银绳仍然是紧束着,可以确认是瑜珈紧缚的功能没有解除。于是我赶紧挪动被紧绑着的身体,靠近书桌试着打开手机的萤幕瞧瞧是怎么回事,还好昨晚手机放在书桌上时是正面朝上,所以我勉强低着头试着用口罩的鼻尖去触碰萤幕。 尝试了两三次后,终于萤幕锁定被我成功地解开了,一个视窗弹出上面显示着一行令我陌生的文字「Long Duration Training Start!」我看了心底顿时有股不祥的预兆,接着用鼻尖点了一下确认的按钮后,赶紧点选开启这套服装的管理程式。果然,原先熟悉的预设画面换成了另外一页选单,最上头写着「Long DurationTraining Level 1」我心里不禁纳闷这到底又是什么新花样,接下来有几行说明文字,我瞄了一下发现事情似乎不单纯,感觉像是我意外触发了某个功能。 Status:EnableCondition 1 :Yuga Bondage extends to 1 day per time period.Condition 2 :Enema Waiting extends to 0.5 hour per time period.Request:Full Function Closed/Locked in 2 days duration and Yuga Bondage once.Reward:Mask Unlocked consumes 1 Masturbate Point per time period.Next :Long Duration Training Level 2.当我看完这段文字后瞪大了双眼,心想是什么时候多了这些条件的,赶紧又回想了一下前晚是几点开始就关掉所有的功能,估计大约是在十点半左右,而昨晚我是在十一点启用瑜珈紧缚的,也就是刚好在这个新功能启动之后,早知道昨晚睡觉前应该再看一下手机的,要不然也就不会现在才发现这件事,接下来我才想到事情麻烦了,有个更大的问题等着我,房间的门现在是关着的,也就是说我没办法自己开门离开房间,所以在湘妤回来之前我没办法去上厕所或喝东西。 不想还好一想起上厕所这件事我就突然开始感觉尿急,这下子可真是尴尬了,要不尿在房间里不然就是继续憋着。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把我的思绪又拉回现实,我看了一下原来是湘妤打来的,于是赶紧用鼻尖点一下萤幕把电话接起。 「姊,你还好吗?我有个坏消息要跟你说,你听了别生气喔~ 」湘妤说完我还来不及思考她就接着往下讲。 「因为大雨的关系山里的道路被土石崩塌给挡住了,我们今天是暂时无法回去了,你跟学长的约会看来得延期啰,对不起啊~ 」听完湘妤说的话我傻眼了,唯一的救星这时候竟然跟我说今天回不来了,那我可该怎么办才好。 「唔唔,嗯嗯…」我紧张地对着手机发出声音,希望湘妤能明白我的情况,赶紧想办法赶回来。 「姊,对不起啦,你就再忍耐一下,学长那边我会帮你解释的,对了你要继续帮我维持服装功能的启用喔,不然我的口罩跟高跟鞋都留在家里,而且暂时还要跟青彦及同学们住在一起,万一被他们发现我身上这套服装的其它功能总是不太好对吧,嘻嘻」湘妤完全误解我的意思了,现在的我并不会因为约会要延期而生气,反而为了没办法离开房间而担心,我得想办法让她知道现在的状况才行。 「呜…嗯哼」突然我感觉一直以来的默契这时候似乎太不上用场,这个新功能似乎只有针对我才启用,湘妤大概没有受到影响,因此她才会没发觉我的情况。 「好啦,别生气了姊,我会带好吃的名产回去给你,再多等一天吧,我想明天应该就可以回去了,掰掰」湘妤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的心凉了半截,顾不得是否能不能说话,我赶紧低头用鼻尖试着回拨电话给湘妤,毕竟戴着口罩的鼻尖不是手指,实在很难操作手机,我已经满头大汗,头发也散乱在四周。 突然一个不小心用力,手机掉到了地上,我吓了一跳赶紧看了一下,发现很不巧的萤幕变成朝下,这下子我连操作手机都没办法了,我着急着趴在了地上,但无论我怎么用额头或鼻尖还是下巴顶它,都没办法让手机翻回正面。接着我试着翻过身体,用紧绑在背后的手指去拨弄,但试了好久依旧没办法达成目的,最后我心灰意冷声嘶力竭地躺在地上,忍不住啜泣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穿着这套衣服时感觉如此害怕与恐慌,我无法想像之后会怎么样。 瞬间我全身肌肉抽蓄了起来,隔着口罩长长地尖叫了一声「伊……」我的阴蒂突然被一股力道给箝住,同时间我感觉膀胱似乎快要胀破,我想这应该是膀胱压力已经达到警戒值,触发了阴蒂紧束的功能要我做排尿的动作。好不容易等阴蒂疼痛的感觉慢慢麻痺,我试着起身然后趴在床上喘着气休息,尽量避免再去移动两腿以免牵引到现在被紧束着的阴蒂。我的脸上现在已经布满了分不清的汗水和泪水,只希望能够赶紧有个人来拯救我,因为没有吃东西加上刚才的挣扎让我全身无力,最后我只能选择以最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慢慢等待这煎熬的时间消逝。 忍耐着饥饿的肚子加上疲惫的身体,我再次慢慢地沉睡,突然一股暖流从跨下漫延同时被紧束的阴蒂也松开了,血液回冲时的刺激又让我再次全身颤抖着放声叫喊,幸好我戴着口罩所以不会被邻居听见那凄厉的呼喊,但我此时倒希望能够被其他人听见至少有获救的机会。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尿骚味我想应该是自动排尿的保护机制启用了,但是我明白这只会暂时将膀胱压力降低到警戒值之下而不是将尿液排空,希望现在没有也无法喝任何东西的情况下,下一次达到警戒值的时间可以稍微延长一些。 (15) 听着窗外唏哩哗啦的雨声,我心里想着这场大雨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一边担心着湘妤她们受困在山上是否安全,一边也祈祷着她可以赶快回到家里,在反覆地经历了三次阴蒂紧束和自动排尿功能后,大概因为缺水的关系每次自动排尿的间隔也愈来愈长,窗外的天色也已经暗了,我看了看时钟已经到了和学长约定的时间,但这时候除了对学长感到抱歉外我也无能为力。 饥饿和疲倦加上胀满的膀胱交替着阴蒂紧束的苦闷,我只有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等时间渐渐经过,希望今晚的十一点赶紧到来,解除这24小时的瑜珈紧缚。突然手机响了起来,看看时钟现在距离和学长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想必是打来询问我的情况,这样毫无消息地失约不晓得会让他生气还是担心呢,只希望学长之后能够原谅这身不由己的我。过了没多久我听见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但我只能让铃声孤单地独自吟唱着,然后房间再度恢复了宁静,除了窗外滂沱的雨声。 「呜…唔唔…哼…」自动排尿功能又再次启动了,当紧束着的阴蒂被松绑时血液回流的冲击刺激令人难以承受,为了忍受这强烈的痛楚我咬紧着牙关,却也同时让鼻孔被口罩里的塞子往上顶着,勾着我的鼻尖让我忍不住不停地流泪。当阴部的疼痛感慢慢消退后,我慢慢地深呼吸然后反覆吸吮着口中的洁齿棒,如果可以我真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无奈戴着这副口罩我只能配合它的设计机制慢慢找回呼吸的节奏。 在刚才尿液排出的刹那,我怀疑着自己是否有种产生高潮的感觉,如果是真是那样的话那这种方式也太痛苦了,为何会有这样的猜想其实是因为从第一次自动排尿之后,我一直感觉到有股无法压抑的性欲伴随着身体的苦闷缠绕在脑海中,但是这股快感又无法被宣泄,就这样不断累积在我的身体里,每当阴蒂紧束功能停止时就更加刺激这股性欲,甚至可以说我能够这样一直撑到现在也是因为有这股性兴奋的帮助,否则这样苦闷的过程早就让我发疯了。 我发现阴道和肛门的括约肌不自觉地紧缩与放松,身体似乎不停地想维持这股高涨的性欲,但其实这只是因为心里明知如此无法达到高潮却又不肯放弃的矛盾,加上全身被紧缚着也只能够透过这种方式来转移注意力,一方面抵消了来自膀胱压力的不适感另一方面也减缓了阴蒂紧束时的疼痛。我好奇地怀疑身体是否也开始习惯了阴蒂紧束的感觉,因为每次阴蒂紧束启用时造成的疼痛期都比前一次来的更短,当阴蒂的神经麻痺后只留下一股沉闷的不适感,而且每次血液回流时产生的冲击也渐渐不再那么强烈,虽然当下还是很难承受那股刺激。 不知不觉地时间又悄悄地流过了,手机响起了一声熟悉的提示音,我心底猜想着是否有谁传了简讯给我,或是这套服装的管理程式又产生了什么讯息,但现在的我也无力去确认到底那是什么,只能暂时不去理会它了。半睡半醒间我又被阴蒂紧束启用时的疼痛感给惊醒了,突然也听到手机铃声正在响着,大概是湘妤打来报平安的吧,可惜我也没办法去接听了,希望她能发现些什么不对劲,赶紧回家来拯救她这个可怜的姊姊。 当阴蒂上的疼痛逐渐麻痺后,我又陷入了神智模糊的状态,朦胧之间仿佛听到手机的铃声又反覆响了几次,或许是湘妤一直打来想确认我的情况吧。整个漆黑的房间一点亮光也没有,因为看不清楚时钟的指针,所以我迷失了时间的轨迹,到底现在是几点毫无头绪。照理说只要当瑜珈紧缚的功能解除时就是十一点左右了,但现在手脚依然紧绑着大概还没到时间吧。 「唔唔…嗯…哼……」乳尖上传来的疼痛顿时又将我拉回了清醒的状态,我弓起了身体左右摇晃着头,试着深呼吸减轻那股抽痛,心底慌张地想着怎会连乳头紧束的功能都启用了呢?莫非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超过了一天未启用排便功能,但这样一来也不对啊,如果已经过了十二点为何我的瑜珈紧缚还没解除呢? 乳头上的疼痛慢慢麻痺后转变成隐隐的胀痛,连同我的阴蒂一起忍受着胸罩和阴罩的折磨,加上乳房现在也被银绳紧缚着因此增加了乳头紧束时的力量,我可以从乳尖感觉到随着心脏跳动的脉搏。 已经超过一天没有任何进食与大小便的我,现在是又饿又累又难受,我从没想过这套服装竟然可以造成这么大的痛苦。体内的性欲似乎因为乳头的紧束又被勾起了,而且那股想要达到高潮的迫切感比之前都来得强烈,让我不停地用力吸吮着洁齿棒同时喘着气,我开始害怕自己会不会突然因为强烈的刺激而休克昏倒过去。努力地试着让自己冷静,我开始回想从星期五晚上到现在所经过的一切,突然想起今早手机画面上显示的那段文字,最后好像有一个讯息是跟现在的情况有关的,我开始尝试去回忆起那个画面写的东西有哪些。 「唔」当我记起来那画面最后一行写些什么东西时,同时也惊讶地心想自己完蛋了,因为那行写的是「Next:Long Duration Training Level 2. 」而其中有一行似乎写的是「Request :Full Function Closed/Locked in 2 days duration.」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最糟的情况就是我的这两个条件刚好重叠了,程式直接将之前的服装功能关闭及锁定时间累加在一起,所以刚才的那声提示音如果是来自于程式的讯息,很有可能就是通知说我的「Long Duration Training Level」提升到2 了。先不管等级2 又新增了什么条件,万一那个时间的累积计算无法中断,那是否我永远也无法解除这套服装现在这样的状态,而且这个「Long DurationTraining」到底会有几个等级呢? 这一切一切对我来说现在都是未知的答案,尽管心里有无数个问号我也只能安慰自己应该不会变成那样才对,湘妤应该明天就可以回家的,只是这个痛苦的漫长夜晚我又该如何熬过。内心的恐慌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蔓延到全身,在这样孤单无助的情况下,我好希望真的有奇迹发生,能有个天使马上来拯救我。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天亮了,窗外的雨声也小了许多,看来因为没有水份的摄取,也让我的膀胱压力昨晚都没有超过自动排尿的阀值,但相对地我的阴蒂也就只能一直维持着被紧束的状态了,当然还有我那对可怜的乳头也是一样。 我的直肠和膀胱里都胀满着超过一天无法排泄的大小便,整个房间似乎都飘散着自己的尿骚味和其它异味,床单早就被我的汗水和尿液以及阴部的分泌物弄的脏汙不堪,我只能继续祈祷着湘妤赶快回到家。手机这时又响了起来,不晓得是不是湘妤打来的,想必她现在也是焦急万分吧,自从爸妈离开后我们不曾有这么长的时间未互相连络过,但现在的自己真的是无能为力,只能放任手机的铃声独自地响着。 随着时间经过我的意志力也渐渐地开始涣散,看看时钟已经过了中午,但依然等不到湘妤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到来,看着窗外的天色又逐渐变暗,一天就又这么过去了,我开始担忧起湘妤她们是不是遇到什么意外,否则不该到今天都还没回家,还有今天的课程我也都没请假,希望教授不会把我的成绩给扣太多分。突然我心里觉得自己很好笑,现在是要担心这些的时候吗?搞不好自己就这样死去了也说不一定,新闻或许也会报导说有某某女大学生身着一套特殊的服装意外陈尸家中等等。 当天色整个暗了下来,黑夜又再度来临,我已经无法确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一想起自已的人生就这样荒唐地结束,心里忍不住悲伤了起来,开始无声地呜呜啜泣着。就在我心灰意冷即将放弃希望时突然听见房门外有匆促的脚步声,当我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时接着房门响起了叩叩的敲门声,我立刻如释重负,心想着湘妤终于回到家来解救我了。 「湘晴!你在里面吗?我是沛海学长,你听得见吗?」当我听见房门外传来竟然是学长的声音,心里不禁大吃一惊,怎会是学长来到我家,他又是如何进来的,我没听见有人破坏大门的声音呀。 「湘晴!湘晴!你再不出声的话我就要进去了,对不起啰~ 」学长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很着急,而我现在的脑海里却是千头万绪,怎么也料不到会是沛海学长,但是现在能救我的只有他了,可是让他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以后我怎么敢再出现在他面前。 「不行,不管这么多了!我要进去啰,湘晴」沛海学长说完后房间的灯跟着亮了,接着我看着学长就站在打开的房门前,一脸惊讶地看着我躺在床上的样子,我赶紧偏过头去不敢正视着他。 「你怎会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还好吗?」学长走到我床边蹲了下来,拨开我的额头上被汗水浸湿了的浏海,看着我慌恐的双眼说着,语气里充满他那担忧与焦急的心情,我只好闭上眼睛点点头表示我还可以撑住。 「你再忍耐一下,我抱你到浴室里,别害怕有我在」学长丝毫不在乎我身上累积了将近两天的臭味和汙渍,温柔地将我从床上抱起,我把头倚偎在他的胸膛里,当他抱起我时牵动了阴蒂和乳头的部位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喊。 「怎么了,弄痛你了吗?对不起…」我轻轻地摇头表示没关系,依旧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里不敢看着他。 进了浴室沛海学长小心地将我放在浴缸里平躺着,却没有拿起莲蓬头帮我冲洗身体,反而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然后走出浴室不知道要找些什么,突然我听见跟电话里的人交谈了几句话之后,手里竟然拿着我前天晾在厨房碗盘架上的浣肠喂食袋走进来,里头已经装满了一半的营养液。我心里惊讶地学长究竟怎会知道这些东西,刚才和他通电话的难道是湘妤吗? 「你应该饿了很久吧,先喝点这个营养液,我马上帮你做排尿」学长边说边将管口连接到我的口罩上,我也已经准备好咬紧嘴里的洁齿棒让学长可以帮我把管口插入喂食开关。他把喂食袋的带子暂时挂在一旁的毛巾架上,然后走到了我们那个新的专用马桶前将上方的把手往左轻轻扳动,瞬间我的阴部就喷射出一道黄澄澄的尿液,持续涨满着两天的膀胱压力开始逐渐消退,学长走了过来坐在浴缸旁边静静地看着我将积累的尿液慢慢排空,我的脸颊现在烫的跟开水一样,没想到竟然会在一个男生面前毫无遮掩地排尿,如果可以真想钻进地洞里,丢脸死了。 「你的手机好像掉在房间的地板上,我去拿过来看看,你慢慢地把营养液喝完,别急,不够再跟我说」学长说完就走出浴室到房间里找我的手机,我心里开始猜想着也许学长可能知道些什么,因为他对这些设备似乎一点也不陌生,就算是湘妤跟他讲的也不可能马上就用得这么熟练,看起来就像是对他很平常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子?这个程式的设计出了什么问题?怎会发生这个错误?」 沛海学长看着手里的手机萤幕自言自语地说着,同时缓缓走进浴室又坐在了浴缸旁边。我看着他点了两三下眉头深锁着,接着好像拨了通电话把手机拿到耳朵旁边。 「湘妤,我是学长,你别担心,我找到你姊姊湘晴了…」当听见学长说出这句话时,我马上抬头睁大眼睛望着他,心想学长打给了湘妤吗?难不成是湘妤通知学长来救我的?她应该没有学长的电话吧?为何她还不回家,又发生什么意外了吗?我的心里接着马上浮出一堆问号。 「我知道,她看起来还好只是有点疲倦,你放心我会好好地照顾她」当我接着听到这句话时,心想难道湘妤还不能回家吗?所以学长要先留下来照顾我?这真是丢死人了,竟然还要让学长来照顾这个样子的我。 「嗯,你等一下」学长低头看着满脸疑惑的我微笑了一下,然后把手机放在我的耳朵旁。 「姊,我是湘妤,你还好吗?我非常担心你都快急死了,你到底怎么了,这两天都不接电话」听着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湘妤的声音没有错,我高兴地隔着口罩唔唔地发出声音,差点就要流下泪来了。 「你别担心,我这边只是因为山区道路还没抢通,这两天的大雨实在是太夸张了,让我们的车无法开下山,新闻说这条路预计可能还要三天才能抢通,学长昨天打来问我说你去哪了,没有准时去赴约,他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我后来打去你也都没接,所以我请他隔天看你有没有去学校,结果他说你也没请假也没到学校去,我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意外,真是快把我给吓死了,我和青彦本来想冒着大雨开车下山,但是道路整个被山崩的土石给冲垮了,待在饭店里是又焦急又无奈,听见你的声音知道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湘妤电话里的声音似乎在哭泣着,还有些微的颤抖,原来她也是和我一样的担心与着急,这下子我们两个人总算都可以放心了。 「家里大门的密码是我跟学长讲的,因为学长下午打来说一直没在学校看见你,问我可不可以直接到家里去找你,我情急之下就答应了,你之后不要生气啊,如果让学长看见了你不该被看到的样子一定要原谅我,对不起~ 姊」湘妤又开始哭了起来,我怎会还对她生气呢,要不是她我现在可能还继续着那悲惨的情况。 「姊,我有些话还要跟学长说,你让学长听一下」我想湘妤大概也猜到了学长和我现在的情况,可能想帮我跟学长解释一些东西吧,于是我抬头看着学长点点头,他把手机拿起和湘妤又谈了一会儿才挂断。 「幸好雨荷还有留着你跟湘妤的手机号码,不然这次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找到你,万一都没人发现你可怎么办」学长眼神里充满着温柔关切地看着我,我一时害羞便把头给转过去。 「还要再喝一点东西吗?」袋子里的营养液刚才讲电话时已经被我喝完了,大该是因为饿太久的关系稍微喝了一点东西后就觉得饱了,于是我摇摇头表示不要。学长把管口从口罩上拔出后,将浣肠喂食袋拿到了洗手台冲洗干净,然后往左扳动了脸盆上的把手,接着拿起一旁的小水瓢将脸盆里注满的浣肠液慢慢装到袋子里,我也感觉到肛门口的排便开关的浣肠功能被启用了,忍不住缩紧了几下括约肌确认。 「如果你不高兴的话以后再找我算帐,现在我一定要让你赶紧排便才行」学长一边说着一边把管子前端的接口插入我的排便开关那个孔洞,我低着头顺从地配合学长让他帮我做浣肠的动作。过了几分钟后袋子空了,学长问我是不是完成了,我羞怯地摇摇头表示还没,于是他又到脸盆那装满了一袋浣肠液回来,按照以往的经验我每次浣肠大概会需要一袋过半左右的浣肠液量。但这次似乎让我又更加开了眼界,当第二袋浣肠液又空了时,我依旧感觉肛门口的排便开关没有恢复,当学长问我完成了没时,我只有更羞愧地摇摇头,于是第一次我用到了第三袋浣肠液的量。 「看来长时间的缺少排便让使用的浣肠液容量也增加了不少」学长一边看着我将第三袋浣肠液慢慢灌入直肠里,一边若有所思地说着,但我只顾着想感到很丢脸这件事没太去关心他讲了什么。终于在浣肠液剩下三分之一左右我感觉到肛门口的排便开关恢复原状了,于是我点点头发出了嗯嗯一声跟学长表示好了,学长接着就帮我把管子给拔出来,然后将剩下的浣肠液倒回脸盆,再往右扳动了脸盆上的把手让那些浣肠液从脸盆里排空。 虽然已经做完了浣肠的程序,但是在排便功能启用之前我乳尖上的紧束还无法停止,阴蒂的紧束因为刚才排完尿后已经停止了,当下那股血液回充的刺激刚好被膀胱压力的宣泄给互相抵消,所以没有感觉到太强烈的疼痛,希望等一下的乳头也能够一样,不要太疼痛才好。照之前的记忆我可能已经是在「Long DurationTraining Level 2」浣肠后不知道要等候多久才能排便,现在开始感觉到下腹部非常闷胀甚至有点绞痛的感觉,我已经很久没有因为浣肠感觉到这么不舒服了。 「很不舒服吧?忍耐一下就好…再过一个小时就可以了」学长用他的右手在我的肚子上轻轻地按揉着,试着减缓我的不适。但我心想刚才学长却说要一个小时,难道我每升一级浣肠等待的时间就会增加吗?这真是难以想像的恐惧。 「你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学长左手拿着我的手机点选着,然后把萤幕画面放在我面前让我看上面写的讯息,我一看之后惊呼了一声,不过隔着口罩只发出了唔的声音。 「Long Duration Training Level 2」 Status:EnableCondition 1 :Yuga Bondage extends to 2 days per time period.Condition 2 :Enema Waiting extends to 1 hours per time period.Request :Full Function Closed/Locked in 4 days duration and Yuga Bondage once.Reward:Stilettos Unlocked consumes 1 Masturbate Point per time period.Next:Long Duration Training Level 3.「你可能还没理解过来对吧,这不仅仅表示你已经到了等级2,其实也代表着你会就这样持续地直到最后的等级7,才能解除目前身上的状态」学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一时无法意会过来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但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沛海学长似乎比我还要更了解这套服装的一些事情。 「照这个情形一直下去,我想至少要两个礼拜后你才能解除瑜珈紧缚的功能,同时你的一些服装功能设定也会跟着变更,现在是等级2 ,后天就是等级3 了,每两天增加一级,直到第七级」想知道每一级的差别在哪里吗?「学长苦笑着对我说,我默默地点点头看着他。「我想你这次会发生这个情况应该是一种巧合,也是这个管理程式的一个设计错误,因为你在关闭所有服装功能的持续期间达到了启用Long Duration TrainingLevel 1 的条件,但是在你还没从这个持续状态中断的情形下就又马上启用的瑜珈紧缚的功能,导致这个关闭所有服装功能的持续时间被不断累加,刚好瑜珈紧缚的时间内又无法启用任何的解除功能,所以就变成了一个回圈,让你的Long DurationTraining等级必定会不停地往上提升,我想这个问题一定要让仙姿生技公司马上做程式修改才行」学长讲完这段话后我顿时好像明白了一些,另外我也开始怀疑学长和仙姿生技公司到底是什么关系,看起来沛海学长对这间公司似乎不陌生,也难怪他会知道这些东西。 「你一定很好奇我怎会知道这些事情对吧?口袜姬」学长看我一头雾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赶紧低着头不让他看到我烫红着的脸颊,尽管我戴着口罩他应该也看不见。 「这几天有空再慢慢跟你解释吧,你刚不是想知道这个Long Duration Training的等级吗?我慢慢讲给你听,希望你知道了之后不要太激动」我点点头表示了解,我想经过这两天的冒险,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东西让我太惊讶了,于是学长就开始慢慢将之后的每个等级都说给我听。 「Long Duration Training Level 3」 Status:DisableCondition 1 :Yuga Bondage extends to 3 days per time period.Condition 2 :Enema Waiting extends to 1 hours per time period.Request :Full Function Closed/Locked in 6 days duration and Yuga Bondage once.Reward:Armbands Unlocked consumes 1 Masturbate Point per time period.Next:Long Duration Training Level 4.「Long Duration Training Level 4」 Status:DisableCondition 1 :Yuga Bondage extends to 4 days per time period.Condition 2 :Enema Waiting extends to 1.5 hours per time period.Request :Full Function Closed/Locked in 8 days duration and Yuga Bondage once.Reward :Thighbands Unlocked consumes 1 Masturbate Point per time period.Next :Long Duration Training Level 5.从等级一到四都是和服装解锁功能有关的「奖励」,与其说是奖励不如说是惩罚来的贴切一点,因为每天最常用的那些功能解锁时都会消耗掉我们好不容易累积的自慰点数,这等于是让我们更难达到凑齐点数来启用自慰的功能。 「Long Duration Training Level 5」 Status:DisableCondition 1 :Yuga Bondage extends to 5 days per time period.Condition 2 :Enema Waiting extends to 1.5 hours per time period.Request :Full Function Closed/Locked in 10 days duration and Yuga Bondage once.Reward :Nipple Binding enables as Mask and Stilettos unlocked at the same time.Next :Long Duration Training Level 6.当我看到等级五又多了一个新的奖励,以后如果我同时解除口罩和高跟鞋时,会自动启用乳头紧束的功能,这真的是太过分了,但是现在我也无法做什么来阻止这件事发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 「Long Duration Training Level 6」 Condition 1 :Yuga Bondage extends to 6 days per time period.Condition 2 :Enema Waiting extends to 2 hours per time period.Request :Full Function Closed/Locked in 12 days duration and Yuga Bondage once.Reward :Clitoris Binding enables as Armbands and Thighbands unlocked at the same time.Next:Long Duration Training Level 7.果然在等级六又多了一个奖励,我了解之后差点昏倒,竟然在我同时解除上臂环和大腿环的锁定时就会自动启用阴蒂紧束的功能,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难道要我以后出门都绑着大腿吗?否则就要忍受阴蒂紧束的痛苦,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有点生气,可是事到如今除了坦然面对也没有其它方式了。 「Long Duration Training Level 7」 Condition 1 :Yuga Bondage extends to 7 days per time period.Condition 2 :Enema Waiting extends to 2 hours per time period.Request :Full Function Closed/Locked in 14 days duration and Yuga Bondage once.Reward :Kinbaku Tightly enables as Mask , Stilettos, Armbands and Thighbands unlockedat the same time.Next:Long Duration Training Complete.当等级七时多了一个看来陌生的奖励方式,Kinbaku Tightly enables as Mask ,Stilettos,Armbands and Thighbands unlocked at the same time ,我不太明白这是要做什么的,学长似乎也知道我在纳闷什么东西,于是跟我说明了这个功能是什么意思,原来当我们之后同时将面罩、高跟鞋、臂环和腿环解锁时,身上的银绳束缚就会增强紧度。 学长讲完这些等级说明后时间也过了一个小时,他问我准备好要排便了没,我马上害羞的低着头点了两下,于是学长在我的手机萤幕上点了一下排便开关的启用按钮,接着一道强烈的水柱从肛门喷射而出。我没想到学长会让我直接就在浴缸里排泄,原本以为他会抱着我到马桶上才启动排便开关的,但现在说什么也来不及了,我只能不自禁地将累积在肚子里的粪便和浣肠液毫无保留地全数排出,伴随着肛门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一股难闻的味道弥漫着整间浴室,比之前排尿时的尿骚味还要难闻,虽然我戴着口罩闻不到什么臭味,但我心里明白沛海学长一定都闻到了,只是他没有表现出嫌恶的表情而已。 此时的我完全忽略了乳头充血的刺激,一心只想到自己竟然在爱慕的学长面前做出这样丢脸的事情,不但让他看见了我的大小便模样甚至也闻到了我的排泄物味道,说真的我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面对他,愈想愈伤心我竟然开始忍不住啜泣了起来,学长发现我似乎在哭赶紧用手按揉着我的肚子,关切地问我是不是哪里觉得不舒服,他看我不停地哭泣着也有点慌了,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我看见学长的脚踩进了浴缸,不在乎浴缸里现在都是我排泄出来的粪水,蹲坐在我的面前用双手将我搂抱在怀里,我被他这突然而来的举动给吓呆了,只是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慢慢停止了哭泣。
说实话,让我参加这天下新秀比武大会实在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思。我这三 脚猫功,对付对付地痞流氓问题不大,或者平时在人背后捅捅刀子,放放冷箭。 但要真的站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人公平的同台竞技实在是强人所难。 我现在的功夫如果按等级算在江湖上也不算太差,江湖上通常用、二流高手、一流高手、特级高手等来评定一个人的武功修为。当然这样的划分是个很粗略的,一个级别内的人往往差距也是很大的。举个列子来说、刚刚步入一流高手行列的新人也许有可能连在一流高手行列中数十年的老人的一招都接不下来。 总的来说,武林新秀在江湖上的地位往往被人排在一流高手的行列之中。当然一些师出名门的武林新秀的实际水平比那些成名已久的一流高手还要高一点,不过这并并不是指我,以我现在的功夫怎么算我都觉得自己的功夫最多在二流高手与一流高手之间的位置。 只可惜那些各国选出的武林新秀的功夫恐怕都在一流高手之上了,而我因为手刃费沙这件事情的关系也被按了一流高手的帽子,以至于皇帝过份高估我的能力而让我参加这该死的比武大会。 原本我有顾月儿这个女灵在旁暗中帮助的话,撑几个回合下来应该不是什么问题。不过这个该死的女灵因为有狐妖内丹的关系,可以完全无视九阴仙书对她的契约力,虽然嘴巴上叫我主人,但实际上当不当我是她的主人也未知。 这不她说得去履行自己的鸟诺言,离开仙书去安顿一下现在正到处于被天兵天将灭族危险之中的妖狐一族而暂时离开了我,什么时候回来还没个准。这种在关键时刻弃主人安慰于不顾的背叛行为让我十分气愤,但是却也没有办法。 「唷呵!刚刚听到人家说,三天前,在江南杭州旅游的浩然书院铁血将军带着夫人遇到大肆抢劫的水陆十八大盗,据说仅仅是一个回合就将那十八大盗打成肉沫,接着顺便把一干涉案勾结水陆十八大盗的当地权贵一扫而空,为江南百姓出了一口恶气啊。」 老爹的性格还是这么嫉恶如仇,本身有是达到天人境界的高手,歹人遇到他自然不是什么好事。没想到我被踢到军中效力,到爸老妈倒解脱了一般乐得自在,到处旅游,做一对神仙眷侣。可惜了那十八大盗在江南苦练十几年功夫,碰到老爹这变态连一回合都撑不下去。只可惜,他生的儿子却是个不中用的家伙,连他功夫的百分之一都没有学到,不然浩然书院的铁枪横扫整个比武大会估计也不是什么问题。 「南方传来消息,大理国与西夏国交恶,边界已经产生了局部的摩擦,日前因为西夏的傀儡师部队的奇袭成功,落败的大理军投入了大量的天龙寺武僧方把战局勉强稳住了。预计短期内不会有新的作为……」「这点倒是不意外,西夏人XX子野心对大理和我大宋这样的一直有所企图,过去也有过与大宋的边军磨擦事件。幸亏国小的大理却有着天龙寺的高僧支持,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大理国的段家基本上每几代皇帝总会出现一两个心里忧郁症的神经病,放着后宫三千佳丽不享受,跑到天龙寺当和尚。说是为了皈依,但我现在看来应该是天龙寺恐怕实际上是一个修真门派,所以当大理国出现危难的时候,天龙寺里的得道高人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了。这样看来,这次比赛中如果大理国的新秀与西夏国的新秀碰到的话就好看了。「另外,刚刚也听人提到,数月前在七贤庄边上手刃大淫贼费沙的少年英雄孔杰,本次也参加比武大会,这个相传是浩然书院百年来最不争气的传人最近似乎有爆发的迹象,本次比武大会上很有可能成为一匹黑马,当然更多人则看好他在擂台上会被打得惨成什么程度。」 「这种东西你就不用提了嘛!多嘴!」 「可是,俺觉得很光荣啊!因为又有人提到老大您的英雄事迹了………」 在我身旁,岳飞抓抓脑袋,一脸傻相的继续说着刚刚听来的消息。 大赛一天一天的接近,直到大赛前的一晚我在大帐中做最后的修炼,以准备第二天的决战。这时候茅大叔匆匆的冲进了我的帐蓬之中,身后还跟着大批身穿铁甲直隶于皇帝的卫兵。由不得我奇怪,茅延平一脸严肃的宣读了圣旨,大意是让我马上随他进宫见驾。 路上我茅延平频频的使眼色询问事情,而他却一脸正气,装做不认识我的样子。三更半夜,被直隶于国王陛下的护卫带到王宫,特别是茅延平又这样一脸严肃的样子,实在让我感觉心中毛毛的。没有任何停留,我就直接被带到御书房。 随着大门关上之后,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御书房,仅仅留下我和陛下两人单独相处。 陛下没有说明为何深夜召见,只是随口话起家常,问问我军营中的生活辛苦不辛苦。又问父亲,书院的伯伯们身体可好。说我爷爷和先皇虽为君臣,实为挚友;他自己与我的变态老爸也有友情,要我不用拘束,将他当成是世交伯父即可,跟着又大赞我年少英俊,表示故人有子若此,大宋得此贤臣,他非常欣慰。 这些话虽然平常,但一个十多年不来往的「伯父」,忽然之间找我话家常,这感觉就极度诡异,让我不禁偷偷望向窗外,担心等一下会上演某人扔个杯子后,五百名刀斧手冲入,把我乱刀分尸的老戏码。 或许是因为我的表情实在太难看,国王陛下在夸奖完我的过人勇气后,终于开金口交代了圣意。 「孔杰,虽然你年纪轻轻,但是朕知道你是我国第一忠义之士,无论是对朕的忠诚,或是见义勇为的仁心,都是其他人没法比的,今日朕有一桩心事难解,不知道有何人能担起这个重任,为朕分忧?」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直说吧要我做什么,圣命难为,我这为人臣子的能拒绝吗? 「陛下谬赞了,臣愧不敢当,臣一生只知道精忠报国,为陛下分忧解劳,如果有什么任务是臣能够完成,那真是草臣的无上荣幸。」 「说得好。孔双枪,朕有一件秘密任务交付给你。」 国王陛下的声音忽然转小,在我耳边秘密的宣读了任务。 「接下来的天下第一新秀大会中,辽国的最出色的王子耶律云也参加了比赛,只要你杀入八强,他将会与你在八强塞的第一场相遇,朕希望你能够在比赛中废了他?」 原来如此,作为主办方拥有一次赛场选择对手权,于是我被皇帝直接安排到八分之一决赛与辽国王子一战。作为辽帝最宠爱的儿子和一员猛将,陛下授意在比赛中斩杀他也是正常的,毕竟辽宋两过势不两立,借这样的机会即使干掉对方一名未来战场上的大将,又可不让天下人落下话柄,自然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陛下的意思我明白了,臣自然当竭力至他与死地。」 「混帐,谁让你至他于死地了,大会的规则忘记了吗?在于比武交流,而不是以命相搏,你作为东道主国的参赛选手怎么可以带头违反规矩呢?你想辽国找到借口攻打我国吗?」 「啊?那陛下的意思是。」 「比武中失误击中他的下身,阉了他。」 太卑鄙了,太无耻了,竟然让我在大赛上现场阉了他。对方好歹是一国之王子,如此屈辱真是让其生不如死,没想到陛下竟然会如此冠冕堂皇的让我去做这样的事情。 「孔杰,你是不是认为朕这样的做法欠妥当?」见我吃惊的表情,皇帝陛下一脸阴沉的问。 「臣不敢!」 「朕这样做也是无奈,你知道辽国使节团来我大宋后做了什么事情吗?」说到这里,陛下脸上燃烧起熊熊烈火一般的愤怒。接着他长叹一声,几乎是老泪纵横,说着自己无人可分忧的苦楚。 原来那耶律云带着使节团来大宋之后,表面上安分手法,实际上却指示着下人俘虏大宋漂亮的女子,当夜蹂躏至死然后抛到野外,并且不留下半点痕迹。直到有一天,陛下的一个女儿外出游玩,结果也着了那耶律云的道,结果小公主宁死不从,结果被那残暴的耶律云杀了。 「什么!」我大步踏上前,赵雪儿那个可爱的小公主就这样死在辽XX的手里吗?那畜生竟然连这样可爱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我只觉得全身冰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小公主赵雪儿已经有了感情,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已经深深的占据了我的心的一角。 「朕虽然查清楚这一事实却苦无证据,你也知道作为一个皇帝是十分无奈的,如果轻易将他拿下必定引来两国之间的战争,到时候硝烟一起,苦的是百姓,但无法将那恶徒正法,我又对不起我的女儿,你能为我国主持正义,为我死去的女儿报仇吗?」 皇帝双目含泪着说。 原本我认为皇帝是个纵欲于后宫,肆意挥霍武力,自以为是的昏君,却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一翻话来,这让我对他的态度得有很大的改观了。加上小公主的关系,这个原本让我讨厌的老头儿看起来也没那么恶心了。 「臣再所不辞,我放不过那畜生。」我觉得自己全身都结冰起来一般,浑身散发出凛冽的杀气。 「你回去好好准备吧,朕期待你明天的表现。」 冷静下来后,我开始为这件事情发愁,耶律云是辽国三大顶尖年轻高手之一,师从大辽第一武士,但更有消息说,他自幼跟随辽国神秘的国师学习法术,擅长木系道术。辽国三大轻年高手是什么水准我不清楚,但我绝对不会是大宋三大青年高手之一。倒是过去在书院的荒淫之名人尽皆知,虽然有过杀费沙的经历,但费沙无非是个轻功高强的淫贼,武功未必见得有多强,更何况我是用胜之不武的下三滥招数取胜的。 可惜圣旨如山,我却没有办法拒绝皇帝亲自的点将,更何况耶律云那小子做出这等事情,我也不能放过他。距天下比武大会还有十天,唯一的胜算就是在比武之前能够将这九阴仙书中的法术练习熟练,寄希望于这仙书中的法术能发挥出出人意料的表现。 经过五六天在妓院的努力,我身体之内成功聚集起一些淫荡的仙灵之气。这样一来,书中的一些最低级的小法术我便可以施展了。这些小法术还真不错,如其中的媚惑之言,既可以激发作为女人情欲的调情之用,又可让男人心神的心神受到影响。还有那陈维施展过的淫火之术,以及淫光弹,淫香幻术等。 不过这些九阴仙书中的小法术都只起着辅助作用,真正威力巨大的攻击性法术以我现在的能力还施展不出。但即使是这些小法术也足够提升我很大的战斗力了,毕竟这些小法术施展起来隐蔽,效果却奇好。 我实在很难想象有人在这样的小法术刺激下还能正常发挥自己原有的实力,再加上我毕竟是书院弟子,有身具天下第一,第二双料神奇内功,对于那些与我年龄相仿,实力只能发挥出正常状态下一二的所谓新秀问题还是不大。 但对付耶律云这样的高手中的高手,肯定是远远不够的。 这会儿如果还能再找个女的让我与其签订契约女灵协议,这样的话我的实力更可以提高好几倍,夺冠自然如囊中取物。当然我也想过这一打算,只可惜这是帝都,警备充足,以我现在的轻功做案的成功率不高,不由只好放弃了这一打算。 就这样,虽然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但时间一天一天照样的过,比武大会终于在开封的喧闹声中拉开了帷幕。 「大哥!大哥!俺已经打探好明天的对战顺序了,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打算先听哪个?。」 「别急,慢慢说,先说好消息吧。」我看着不住喘气的岳飞。 「根据抽签,你明天的对手是来自扶桑五大忍国之一的火之国的木叶村忍犬一族的小犬纯一郎!」 「小犬纯一郎!这不是本次大赛中的焦点,唯一以人身份参赛,实际上却是XX的身体的木叶上忍吗?」这消息还真惊人,要知道这小犬纯一郎可不简单,要知道它的出生在扶桑都是一段传奇。 扶桑忍犬一族以忍犬为战斗的伙伴,历代上忍无不是与XX作为最亲密的战斗伙伴。但是,再亲密的战斗伙伴不等于说可以抛弃人畜区别。当然,也有一个特例,小犬纯一郎的母亲口交百合子就与其的忍犬产生了爱情。 照道理说这人兽乱人在任何一个国家本来都会被当作奇耻大辱,但扶桑人逻辑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够理解的,在他们看来爱情是不分种族的,于是这段人XX恋不但成为了他们推崇的爱情经典,而且这爱情结晶产生的人XX小杂种——小犬纯一郎也受到了最好的教育,成为忍术高强的上忍,据说一时XX成为扶桑的流行,只可惜也许是基因不同的问题那些做出此行为的扶桑人没几个产生智慧的后代。 「我已经知道了。」这果然是好消息,我心中不由暗喜,与一条XX作战自然比与一个人作战要安全的多了,在我看来整个大赛中最菜的恐怕就是这条日本XX了吧,毕竟XX没有手不能握武器,也不能结印使用日本忍术。 「那再说说坏的消息吧。」 「茅先生刚才开盘赌博,来赌你和那上忍XX的战斗谁会胜利,按照目前赌盘赔率来看,你和他的一场战败的概率竟然高达了28:1,现在大宋的子民们都压你输了。」 *** ,没想到虽然我手刃了淫贼费沙,在大宋百姓心目中的功夫还是如此低下,竟然连一只XX都不如~ !看来时间造成的坏印象不是一朝一息可以改过来的,书院浪子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贤侄啊,这也是没办法,谁让你一直以来表现的太差劲了,以至于百姓宁可相信XX的实力也不相信你的,不过你不要太过于难过,只要你在比赛中超常发挥击败那条人XX杂种,就可以一洗耻辱了。」茅延平在边上皮笑肉不笑的安慰道,这该死的中年男人此时显得非常的令人讨厌。 「大叔,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贤侄,你知道这江湖上最没有天理的功夫是什么吗?」 「什么功夫?」 「就是你们书院的功夫啊,你知道为什么江湖上书院的传人无一不是无敌的化身,(当然你除外了)就是因为浩然正气功,这浩然正气功修炼一年等于人家修炼三年,而且在危急时刻可以爆发出强大的能量激发人体潜力的萌芽,就好象超级赛亚人变身一般,所以每次到最危险的时刻浩然书院的传人总可以完成大逆转,没天理的将对手轰杀至渣。」 「老大,没想到你身负的是这样的绝世功夫,俺好崇拜你啊。」岳飞一脸景仰的看着我。 「大叔,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地摊上买的一本江湖传说志上写的。」 「啊`~」 「啊~ 」 我和岳飞同时摔倒,没想到说了半天,这茅延平竟然说的是小说中的事情,但我此时并不知道,这本小说中记载的关于浩然书院传人的故事中的绝大部分是根据真实改编的。 「说实话你也不用太过于放弃,你既然有空每天在春香楼,花满人间等地方嘿咻修炼另一套枪法,为何不好好将你书院家传的功夫练习一下呢?说不定领悟浩然枪法的真谛,转变为打XX枪法。」茅延平就好象苍蝇一般在我耳边鬼叫。 打发走茅延平这个衰人后,我原本打算放心的睡觉,但不知道怎么搞的眼皮直跳,总是心神不宁。照理说我对付那条日本XX想出了一条奸计让我有了十成十的把握胜机。不过,这毕竟不是一条普通的XX,而是日本上忍XX,万一到时候它的意志力比较坚强怎么办呢? 根据事先的情报得知这小犬纯一郎是一条体术犬,这是因为只有XX爪的它只能施展极少的几个简单忍术、加上自身经脉与人不同的关系对施展忍术所需的真气(在日本这被称为查克拉)的控制也不是很到位。 不过这日本杂交XX的确有它厉害之处,据说已经练成了体术狂化境界了。 因为这招才让它仅仅是靠着体术就进入了上忍的行列,我没见识过狂化,但知道这招的威力不同凡响。可以大幅度的提高施术的本体的防御力,攻击力。 日本忍村是按照完成任务级别来确定实力的,传说这小犬还完成过一次S级的任务才被评定为上忍的。据说那次的任务是猎杀一条地行龙,并取得其内丹,同组的队员死伤怠尽,危急时刻,小犬瞬间兽化,成为狂犬,牙齿之上并且产生了毒素。地行龙被咬到之后,浑身癫狂,高热而死。 把体术练到这样的程度,怎么算也有强悍之至了。原本我书院也是以武为主,我那变态的老爸,孔似风,更是号称天人境界的高手,如果学到他的武功,自然多一点保命本钱,不过很无奈,我是出了名的浪荡子弟,我家传的功夫无一不需要刻苦修炼才可以得来的,所以这方面的主意想也不要想。人穷志气短这句话,实在是一点也没错,弱者是没资格谈论志气的所以再次决定用我的拿手好戏,下三滥的招数取胜。 我对付这条XX杂种的计划很简单,是利用一条XX的条件反射。因为不管这XX有多强,XX终究是XX,只要我拿出一块骨头,然后像飞盘一样丢出去。 按照XX的本能自然会扑过抢那骨头,这样一来还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第二天,比武大会随着响亮的锣声拉开了序幕。 「贤侄,你要好好加油啊,我可是全压你赢的…」没想到茅延平这家伙竟然不顾自己身为主持公正的官员的身份,参与赌博。 比武开始,一条洁白毛色身穿武道服的小哈巴XX跳上了擂台,不用多说它就是我的对手,扶桑木叶村的小犬纯一郎。 「孔先生你好,请多指教。」这只XX还真懂礼貌,把日本人的礼仪学的一点不拉下,一上台就给我鞠了一躬,不过在我看来还真滑稽可笑。 「不敢当,不敢当,你会给人行理,我却可不敢给XX回理啊。」我笑着说。 「哈哈哈…」 …… 听我这样一说,台下的各国观众顿时笑倒了一片,而日本人全都怒红了脸,我这一句话看来把极看重荣誉的日本人全部给侮辱了。 「那么,我们开始比武吧。」这小犬纯一郎不愧是上忍,依旧很有气度的往后退了几步,摆出进攻姿势。 与此同时,我把手伸进怀里,摸向那块事先准备好的XX骨头。 「嘿!雷光电牙拳。」小犬纯一郎龇牙咧嘴的发动了攻击,全身冒出雷电状的查克拉,以极快的速度攻来。它确实是一只厉害的XX,仅仅这招我估计能接下来的一流高手就不多,于此同时我从怀中抛出了那块XX骨头。 「汪!」眼明爪快的小犬瞬间发现了这个目标,出于XX的反射它中断了攻击,转向扑向我丢出的骨头,好厉害的上忍啊,那骨头在空中就被它咬了个正着。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没看清楚我丢出什么的他们都不敢相信我如此轻松的化解了这一招。当他们看清楚小犬纯一郎口中的骨头之时,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哈哈哈!」 几秒种之后,擂台下的观众席爆发出排山倒海的笑声,不少人笑倒在地上。 小犬纯一郎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连忙丢下口中的XX骨头,满脸通红的站在擂台上不知所措。 「我抗议!擂台上不准使用暗器,这是比武规定的!」台下一个木叶代表团的忍者跳起来喊。 「对不起,这不是暗器,只是一块XX骨头!」我鄙视的说道。 「抗议无效。」茅延平冷着脸拒绝了这日本忍者的抗议。「比武继续。」 受到侮辱的小犬纯一郎此时面露凶像,看它全身绷紧的肌肉我就知道它心中一定发誓要将我碎尸万断。 「奥义——虎!」气劲以小犬为核心扩散开来,它的爪子在施展这招的时候不断的长出来成了又长又尖锐的攻击性武器。 「骨头!」我不等它攻击开始再次从怀里丢出一根骨头。 「啊呜~ !」本能的条件反射让小犬再次中断了招数,扑向我丢出的骨头,比上次更夸张的是,这次它竟然忘我的『吧嗒』『吧嗒』的舔着骨头,口水还流了一地。 「哈哈哈…」 擂台之下,再次笑倒了一片人,不少人开始抽筋。这样的比赛实在不用比了,与我想的一样,我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那小犬在擂台上越久只会出越多的丑。 「小犬!你在做什么!」擂台下一个日本老妇满脸羞愧的痛斥道,她虽然年岁已大,但从她脸上岁月的痕迹来看一定是年轻时候纵欲过度造成的,不用多说她就是那和公XX交配的女人口交百合子了。 「母亲,我知道错了!给我军粮丸。」 「好!为了日本武士的荣誉,使出你的狂化吧!」说着那老女人丢出一颗鸡蛋大小的红色药丸,小犬跳起来一口接住,并吞了下去。 不好!吃了军粮丸后的小犬纯一郎顿时全身白毛变得通红,并且根根都好象变成坚硬的刺一般树了起来。 狂化!据说远在西方的那些最出色的兽人战士可以通过战歌和药物变成失去理智的杀人工具,刚才那小犬纯一郎服用了军粮丸后出现了这样的状态,我想XX骨头引诱战术接下来对这失去理智只剩下杀戮念头的疯XX没什么作用了。 「我抗议,比武大会规则规定是禁止服用兴奋药剂的,这是违反体育道德的。」 「抗议无效,这军粮丸只是一种极普通的营养品,是本次大会的指定服用补品之一。」茅延平这畜生一定是收了日本军粮丸生产商的钱,在关键时刻竟然出卖我。 「忍法!牙通牙!」疯狂后的小犬无视我抛出的XX骨,发动了它的攻击。 好快!我这才知道为什么S级的任务都会被这只小XX完成了,它确实有这个实力,我甚至还没看清它是怎么攻击了,旋风一般席卷过来的攻击就已经击中了我,全身瞬间被千爪刨过的感觉。 是的,仅仅是一瞬间,我就败了,全身的衣服被撕裂,虽然我及时发动了浩然正气功的罡气护身但我的右手被这剧烈的撞击下打断了。但这发狂的XX的攻击还没有结束,我两脚硬撑着站在地上,但这疯XX的牙通牙一次又一次的打在我身上,场下的观众都看不下去了,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倒下,按我的性格我应该跪地求饶才对。但这次我却没有,或许这只是一种偶然的选择,我既然无意中选择了坚持,不到自己真的不行了就坚决不放弃。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我躺在地上,遍体鳞伤,不停的淌着鲜血。尤其是小腹被尖锐的爪子那一抓后完全撕破了,肠子都快流出来了。浩然书院的传人,百年来最没用的放荡子弟,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但是,实际上到这快死的关头我才发现我不甘心啊,疼痛渐渐已经消失了,剩下的只有麻木和寒冷,就这样屈辱的死去吗?28:1的概率?哈哈哈。 突然间,我只觉得丹田里的浩然正气沸腾起来了,随着我脑海中的不甘,浩然正气不断的洗涤着我全身,力量,是的,是一中无穷无尽的力量充满了我的身体。虽然,我身上的伤口依旧淌着鲜血,但我开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汪……汪……」 小犬纯一郎龇牙咧嘴的冲着我大叫,兽化状态的它显然也为我这样的情况不可思异吧?毕竟受了这么重的伤,但我还能够全身发出的白色的气流支持着站了起来。 「孔杰,反抗是没用的,死吧!」说着,小犬纯一郎全身再次旋转起来,死亡螺旋的尖突再次直蹦而来。 看清了,我看清楚了这一招,牙通牙,无非就是正反两极的高速旋转,产生两个逆向气流的冲撞一至于在身体周围布上锋利的气刃,当然最致命的一击则是中间的两只利爪组成的尖突。 我一把夺过边上比武护卫手中的一杆长枪,仅仅用还健在的左手便源源不断的施展起七十二路浩然枪法,速度越来越快。原本我可以避开牙通牙,但我这时不知怎么回事,并不想避,或许是失血过多,头脑犯迷糊了吧。这路我最不喜欢的枪法,却在这时候发挥出巨大的威力,我第一感觉到这枪如同一杆带着灵魂的灵蛇一般乱舞,愤怒也随着枪源源不断的散发到空气之中。 这时我只觉得浑身畅快伶俐,浩然真气形成了一个小气旋一般围绕着丹田洗涤着全身上下每一条经脉。从小到大,第一次这样使枪,第一次感到不管是和谁对敌,也可以完全至对方于死地。立在擂台上,我有一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感觉。 牙通牙攻击与我舞枪产生的防御终于接触了,碰撞,激烈的碰撞,接触点的火花是怎么样的四溅的。但此时融入枪法意境的我并不知道在外人看来有多凶险,只想好好将这我荒废了十几年的书院枪法舞一舞。 浩然正气,光明磊落,浩然枪法堂堂正正。突然之间我领悟到了这套枪法的真髓,要想将这套枪法威力发挥到最大只有在无惧,正气充盈全身的情况下才能做到。这也正暗合了浩然枪法的枪意。 胜负分了出来,我停下来的时候,小犬纯一郎已经全身没有一片完整的皮肤了,枪气将他割的像一块碎肉,狂化的状态也在过分脱力下解除了。虽然还没死,但它此时就和一只被打XX队打的只剩下半条命的流浪XX没什么区别,双眼中只剩下的是深深的恐惧。 「我宣布,大宋浩然书院对战扶桑木叶,浩然书院孔杰胜!」随着茅延平这不良中年的宣布,我终于取得了这场比赛的胜利。 「呵呵,呵呵,哈哈!」苦战之后的胜利是这么的来之不易,我站在擂台上放肆的大笑,此时只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不过我只觉得腿一软,也倒在了地上,失血过多的我能够撑到现在也是强弩之末了。 「贤侄,我接受日本人的钱也是被迫的,你不要用暴力吧!」茅延平在前面玩命的跑。 「被迫,迫你老母!」 大街上,浩然书院的传人提枪与一个滑稽的大叔上演着一场追逐战。 休息了两天,我的身体恢复了一些,恢复过来的第一件事情我就是提枪去追杀在关键时刻出卖我的茅延平。但是毕竟在与日本XX作战的时候受伤太严重,我的体力严重不足,要追上这个长着兔子腿的老茅还真不容易。 八强角逐结果出来了,分别是:辽国王子耶律云、西夏一品堂李元霸、金国血眼狂刀、扶桑水之国的暗夜忍者姐妹、吐番国师大弟子鸠摩苦,大理段和以及浩然书院的我。本来有三天时间给比赛的选手们作准备,而现在已经过了两天了。 伤势虽然在皇家太医的治疗下好了九成,但比武中随时有可能伤口迸裂,以现在的身体状态,要想在接下来的八强赛中取胜实在很困难。 终于,我经过努力将茅延平这不良中年堵死在一个胡同里。 「贤侄,你放过我吧,是他们让几个日本AV女优穿着三点比基尼来找我,你知道,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挡不住日本AV女优的诱惑。」 「靠,这关我鸟事。」我心中大怒,这该死的不良大叔,我去拼命他开盘赌博赚钱。而且竟然帮助日本人证明可以吃军粮丸,造成我差点命上擂台。 「贤侄,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的折腾,这样吧,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交易?什么交易?」听他这么说,我停下正用脚踹他身体的动作。 「是啊,在我看来,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无论如何都是胜不了明天与耶律云在八强赛上的比斗的,不过我有一招锦囊妙计,如果你按照我的计划,至少有八成的机会会战胜耶律云。」 「哈,你真当我是白痴吗?去死,老子才不相信你的什么鬼计划呢。」我心中还生茅延平出卖我的气,于是骂道。 「贤侄大哥,我也是为了你好,如果我的计划不行,你再宰了我吧。」说着茅延平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道。 最后,我还是放过了茅延平这个混蛋,相信了他。毕竟耶律云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对手,以小公主赵雪儿的实力已经非常恐怖了,单单手上的蓝焰的威力就已经变态的让我不清楚她的底限了,而那辽国XX王子竟然能够生擒她,实力自然比她高上好几倍,面对这样一个对手我战死的概率在九十九以上。 茅延平的计划果然很下流,原来耶律云今晚会在逍遥楼与大宋官员聚餐,而茅延平则作为首席陪餐官来参加。他让我事先到厨房在酒里下泻药,然后由他给耶律云灌下去来赎罪。想那耶律云功夫再好,先给他泄个三百回合,到时候看他还有什么力气与我争斗,最好到时候他弃权算了,而且那样的话就算我阉不了他,皇帝也就没借口怪我了。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是我的坐右铭之一。我当然不会放过这样一次重创对手的机会,于是和茅延平商量后,就分开行动了。稍换装束后,我扮成了一个小二的打扮。然后在药店买了一剂粉末状的特浓泻药,就往逍遥楼去了。 逍遥楼,开封中最著名的酒楼之一,楼高七层,楼内名厨数百,因为菜肴美味异常,曾被XX皇帝封为天下第一楼。通常大臣的宴会或者宴请临国友人都是在这楼中进行,因为其特殊性,厨房更被一队卫兵把手,视为重地,上菜前还会有专门小斯先试菜,防止有歹徒下药。要在这楼中的酒菜中下药可是难上加难。 不过即使如此,也不是滴水不漏。我对一个传菜的小厮说为了见在酒席上的一个大管,然后花了几十两银子就让这小厮回家休息,把传菜的位置让给我,然后我就借机偷偷下药,这样就可以躲过试菜。 穿上了传菜小厮的衣服,我低着头捧着盘子往楼上走,盘子上放了一壶下了大剂量泻药的美酒。 耶律云和茅大叔他们的首席桌子在最高层的阳台上,这里除了可以看到整个开封的夜景外,还有数十个美丽的艳姬跳着诱人的舞蹈为酒席助兴。我低头望过去,只见不良大叔喝的满脸通红,正大笑着与一个敞着上衣的男子划拳,那男子的胸口刻着一只凶狠的金钱猎豹。耶律云好豹,辽人尽知,看来这人定是辽王字耶律云了。 我偷偷的细观了一下这耶律云,双目有神,眉宇之间有雷霆之气,面方鼻大,棱角分明,一看就知道是个凶悍难缠的对手。 「耶律兄弟,你我虽然非一国之人,可是知己不分国籍啊,来我们再来连干三杯。」茅延平一脚踏在凳子上冲着那耶律云喊道,看他的样子似乎要赤膊上阵和耶律云分出个酒量高低不可。 「哈哈哈,说的好,李先生,我从来没见中原中有如先生一般豪爽之人,先生果然不愧是有剑仙称号的绝顶高手啊,我师傅早听说李逍遥剑仙之名,曾说过要与先生切磋一下,但苦无机会,今日我倒占了先,有机会与先生比一比酒量,真是荣幸啊。」 「剑术,道术乃无聊小术,不谈不谈,既然这么开心,我们一人喝上一壶如何,来人,上酒。」我原本苦无机会,见大叔喊,连忙拿着下满泻药的酒递了上去。一边偷偷拉了下大叔的衣袖,让他知道这酒中下了药。 「耶律兄弟,大叔痴长几岁,就先干为敬了。」说着只见他大手一挥说,然后高举酒壶对着自己的嘴巴就要倒。看来喝醉的大叔估计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的目的了,急得我连连给这大叔递眼色。 不得不说大叔是高明的,他高举的衣袖刚好当住了酒入嘴的那一瞬,从耶律云那个角度看起来还真像毫饮的样子,而从我这个角度我发现他把酒实际上都顺着袖子倒进了衣服里。 「哈哈,不行了,我晕了,耶律兄弟,我们感情深厚,这酒我喝了半壶,剩下半壶你帮我喝了吧。」故意动撞西撞的大叔走到耶律云身边,把酒递给他。 「好!」耶律云大嘴一张,将那下满了泻药的酒全都喝了下去,呵呵这下好了。只要再过一个时辰,药效发作的时候,非拉死你这辽XX不可。 大功告成,我匆忙的离开了这逍遥楼,此地不可久留,不然露出马脚就不好了。没想到在回军营的路上却看到了一场好戏,不知怎么回事,来自南蛮的野兽使与一个红色眼睛的配刀男子对上了。我连忙躲在路口的转弯处,没有上前打搅他们的好事。 「你这毛都没长全的小子,竟然坏你大爷的好事。」那兽使显然是南蛮的好手,铁链牵着一条全身画满鲜红图腾的猎豹,手拿一杆三角。 鲜红图腾的猎豹在南蛮有个称呼,叫辛巴克,意为浴血狂豹,这种豹在南蛮也极属罕见。速度快,攻击力高,经过数年的训练后可以成为攻击力极强的猎豹,为了进一步提升这种豹的噬血,南蛮人会让这豹与数百条经过严格训练后服食了兴奋草猎犬混战,只有杀光所有猎犬还能活下来猎豹才能被称为辛巴克。在南蛮属于,第二强的战斗兽,据说全南蛮也不过只有五条这样的辛巴克。 「让开,我今天心情不好,别惹我。」红眼男子留着一头到背后的银白长发,一杆巨大的弯月般的长刀背在背后,刀尖直拖到地上,比茅延平那把巨剑更胜一筹。他站到那咆哮着的猎豹面前后就如同雕塑一般再没动过一下,兽使的挑衅并没有影响到他,孤傲无比,不见半点胆怯。 「哇哈哈哈!」上台后蛮族兽使猖狂的大笑着,显然因为那红眼长发的男子的傲慢而愤怒了。 他大吼一声,用御兽语驱动辛巴克进攻。辛巴克听了命令后便用其最擅长的攻击方式,跑动起来,与普通的猎豹不同,这辛巴克的速度真的很快,快到人眼看不清楚的地步,擂台上只觉得一团灰色的身影绕着长发男子奔驰起来。 那男子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他四周却不停的响起了刀刃碰撞的声音。 我知道这是高速战斗人眼跟不上移动的关系,连忙运真气注入双目,这才看清楚场内发生的一切。 原来辛巴克利用它的速度,不住的跳起来然后利用带着利刃的双爪抓向血眼狂刀。这血眼狂刀果然是狂刀,都是等到利爪快抓到身上了才瞬间出刀再收刀,不多不少,不早不慢,半月弯刀封住了这野兽所有的攻击。能达到这样的武技,如果我和他对阵能支持的了多久?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全身一阵寒冷。 这样攻击了有一会,辛巴克气喘嘘嘘的停了下来,匍匐在地上直喘气,而那南蛮兽使也满脸惊恐,不可至信的看着红眼的男子,夜风下他一头银色长发随风飘逸,但给那兽使的感觉恐怕更像死神一般了,那只猎豹似乎迫于压力,而低声嘶吼,但我怎么看都觉得那野兽的两腿在发抖。 他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漫不经心的迈出一步,仅仅是这一步就逼的兽使和他的辛巴克到了靠墙的死角,无路可退的压迫感激起了兽使的最后勇气和辛巴克的血性,一人一兽咆哮着扑向他们的敌人。 龙吟!瞬间的半月弯刀真正的出刃了,锋芒像阳光一样令得众人睁不开眼,也因为弯刀的余劲而整个掀翻了过来,那南蛮兽使身上并没有刀伤,却已经毙命,显然是这一刀的潜劲所至。这是什么变态的家伙,幸亏不是我的对手。 「朋友,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看了很久。」那男子背对着我,长刀拖在地上说。 看来我行踪已经被这红眼的男子发现,于是我也大方的走了出来,拱手道: 「朋友,好快的刀啊。」 「呵呵,你看的到我出刀,说明我的刀还快不过你的目光。」说着,红眼长发的男子刀已归鞘了。 「呵呵,快不过目光,比风快就够了。」我微笑着说。 「哈哈哈。」男子在月光下走开了,月光拖着他长长的影子。 如果是敌人的话,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敌人。 没想到第二天耶律云还是来了,虽然脸色看起来非常苍白,看来他并不打算弃权,这样一来今天一战再所难免了。另外一个让我惊奇的那红眼长发的男子竟然是金国的代表鬼眼狂刀,身上依旧代表性的背着那把长刀。 为了给我了解耶律云的实力,茅延平临时把比赛的次序换了一下。为此我相信他付出了不少代价,不过不管怎么说他成功的安排这辽国王子先与大理国代表段和的对阵。 因为今天是八强和四强一起赛完,所以我们的计划是等耶律云与段和打完之后让我接着上去与他对阵,那个吐蕃国师的大弟子鸠摩苦则被安排和我对阵,没想到茅延平利用我老爹当年对他们吐蕃国师有恩这件事情给鸠摩苦做了一点小小的暗示。不用多说,到时候他一定会很体面的输给我。 虽然车轮有些不光彩,但耶律云并没有提出异议,看来他不是对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就是他脑子锈到了。 我望向走上擂台的耶律云。只见他一身辽国贵族打扮,上身穿一件虎皮紧身背心,胸口露出那只獠牙的豹头。腰系一根金丝银线相互缠绕而成的腰带,上跨一柄辽人专用的半月弯刀,与金人的血眼狂刀的刀不同。这柄弯刀显然是把神器,尚在刀鞘之内就散发出暴虐的凶气。下身穿着浸过油特制的麻布天蓝色短裤,这短裤我是知道的,经过这样处理后寻常武器无法刺入。 这耶律云的头发被做成了十几跟小辫子,然后束在一块在后脑悬挂着。配上他的浓眉,大眼,又大又挺的鼻子,脸上有着几条小小的刀伤,显得彪悍异常,而且身高也至少比我足足高了一个头。据说人长,下面的话儿也长,难怪他有与费沙同样的爱好。 在我看他的同时,他的目光也射了过来,这火一样的装扮,他的目光也是极端暴虐和具有侵略性的,我的打扮与他正好成了极度的反差,我一身雪白儒袍,手提白樱儒枪,冷的如同冰山一般的杀气淡淡的洋溢出来,丝毫没对他退让半分。 当然这只是气势上不输人而已,算了一下我手头的筹码,胜算实在不能算很高。淫术法术主要是用于辅助作用的,刚刚领悟了浩然枪法的真髓虽然强,但我还没运用熟练。 仅仅这些我还不至于傻到认为自己有能力与一个有着多年带兵经历的沙场新秀,辽国三大青年高手一战的能力。对方还师承辽国的神秘国师,竟然是个木系法师,对法术的敏锐我想安排淫术法术对他的偷袭一定不会成功。唯一的机会就是他昨天晚上拉了一夜,今天体力一定不行,我只要撑到他没力气了就可以了。 大理段氏的一阳指是天下闻名,自大理出现了一个贤君段誉后国内更出现了比一阳指更具有杀伤性的大理传说中的功夫六脉神剑。从此失传的六脉神剑再次流传,而这个段和正是大理中极少数能施展五剑六脉神剑的少年高手。 但在耶律云面前却显得毫无用武之地,耶律云知道自己的速度比过不六脉神剑,于是放弃了用武功逼近段和与其战斗,而是直接施展了他少在众人面前施展的木系道术。 只见耶律云双手一举,喊了句:「独木桩!」 随着他双手间绿光一现,只见以他为核心圆形扇开的擂台地面上的大理石瞬间被一排接一排的顶上削尖的木桩掀翻。好一个大规模攻击的绝招,我不禁头皮发麻,难怪这家伙号称辽国的常胜将军,就这一招对骑兵可是有非常大的杀伤力。 但大理的段和也不是吃素的,自从学了主传的逍遥派的粼波微步之后,他身发快的出奇,只见虽然那独木桩还没靠近,他就飘出两丈外,然后双手一指,两道凌厉的气劲破指而出,顿时将数十根树起的独木桩击得粉碎,破除了耶律云这一招。 「好!看蛇蔓!」 绿光再现,没想到耶律云这招独木桩并不是为了攻击到目标,而是为更猛烈的攻击做个铺垫,露出泥土的擂台更便于他施展木系法术,随着他的话,两条绿色的藤蔓呼哧呼哧的长了出来,如同有生命的灵蛇一般向着段和扫去。 「喝!」只见段和高高的跃起,一脚踏在藤蔓扬起的枝条上,然后双手连挥舞,五六条气剑激射而去。 扑哧,扑哧,这气剑很快,耶律云根本来不急躲,身上就被射了几个窟窿,看来他没机会和我打下一场,高手过招往往在一两招之间绝出胜负。 「伟大的大地只母啊,给我养分,赐予我力量,野藤之林!」 假的?一阵烟雾,射中的耶律云成了一个带着几个窟窿的木头,没想到这只是他法术幻化出来的分身,而真身这时已经出现段和身后,施展着法术。 当从地下生长出来的无穷无尽的藤蔓组成了一面可移动的防护墙野藤之林后,段和就已经宣告失败了。虽然他的六脉神剑依旧凌厉,能洞穿由藤蔓组成的防护墙,但藤蔓却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无法找到耶律云的身影。而耶律云的藤蔓却如同长了眼睛一般会自动攻击段和,躲避了半天越来越多的藤蔓枝条飞舞过来如天罗地网一般的抽打后,段和气喘嘘嘘的拱手认输了。 段和这样容易的败下阵来是我始料不及的,原本我以为他至少能给耶律云造成点伤。耶律云这个小畜生,拉了一个晚上还这么强,难道是药店老板给我的泻药是伪劣产品不成。万恶的造假之徒,看来这耶律云根本不是我能对付的了的。 现在开溜吧?雪儿,不是哥哥不给你报仇,实在是能力不够啊。 「贤侄,你有没有发现那耶律云刚才被六脉神剑几次差点射到都没有起身腾挪,而是侧身躲过了,难道他的脚钉在地上了吗?」茅延平以便磕着瓜子,一边对我说。 听他这么一说,我回想起刚才战斗的过程,其实耶律云也是凶险万分,幸亏他都躲开了六脉神剑的剑气。难道说,他因为昨天晚上拉了一个晚上,没力气腾挪了?突然间一个想法掠过心头,我并不是完全没有胜算,想到这里便不由安定下来。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书院一向盛产大侠,这是一种为国为民死而後已的儒家大侠的光辉形象。所以书院子弟通常去参军,然后出去为国而战,老爹如此,书院的叔叔伯伯们也都是如此。但我却不想做一个为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大侠,不过似乎书院子弟的命运车轮又逼迫着我不得不往这条路上走。 先是斩杀费沙,又被迫参了军,现在又受皇帝口喻去参加什么鸟比武,还必须与敌对国的选手一战,而且是许胜不许败。这等于说,如果这次不能在擂台上成为万民景仰的大侠,就得成为国捐躯的烈士了。 与鸠摩苦的比试是是过了一下形式而已,他就装作受了内伤的样子,低头认输了。 而另外一个和我同样幸运的是扶桑的水之国姐妹,因为是自己人,她们也仅仅是做了一下表演秀,然后妹妹让给姐姐胜出了。 中午小小休息后,下午的四强赛就紧罗密鼓的进行了。 第一场终于轮到我上场了,我与辽王子耶律云的战斗。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作为大宋浩然书院传人的我还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展现自己,对我的一切之前都只是传闻。 我提着一杆木枪纵身越上擂台,昂首而立。 「在下浩然书院弟子孔双枪,谨以大宋荣耀之名,向辽国王子耶律云挑战。」 提气朗声送出,声音在人群间回响不休,端的是气势非凡。胜过小犬纯一郎后我的浩然正气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从充沛的声音来看内功已经比过去精湛了不少。 「在下大辽皇室三王子耶律云,接受阁下的挑战。」 话音不重,但出场势比我拉风多了,只见耶律云脚踏一根杨柳,竟然腾云驾雾一般的飞上擂台。一看我便知道,这已经不是寻常的武功,而是修真的法门。 看来经过刚才与大理段氏一战后他已经不打算保留自己的实力了,露这一手就是为了给我个下马威。 不过,此时的我已经不是当日的阿斗了,我长笑一声,浩然正气运遍全身,这道家的法门自然得用道家的法门来克制。果然,我身体内产生的浩然正气的气势对那耶律云脚下的杨柳产生了影响,杨柳摇晃了一下往下沉,耶律云连忙跳落在地上,正如我所料,这小子外强中干,拉了一个晚上已经快不行了。 「耶律兄,你骁勇善战的名声兄弟早有耳闻,对你的武艺也是景仰的紧,今日有机会与你切磋,实在荣幸之至。」 「哈哈哈,浩然书院的功夫让我大辽将兵闻风丧胆,我也早有一会之意,孔兄不必客气,尽管放马过来。」 「恩,不过,耶律兄我们这次比赛胜负事小,为了避免两国有伤和气,你我不如点到即止,你看我手中这木枪是不会伤你的。」 「哈哈哈,你的意思是怕我占这柄烈杀之阳的便宜?放心好了,我不会用这武器的。」说着,他从腰间解下神器丢在地上。咣的一声,没想到这把刀这么沉,掉在地上后竟然摔裂了两块擂台的地砖。 这时,耶律云做了件更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只见他把柳枝拿在手中对大笑着而立,我靠,这也太看不起人了吧?正当我想之间,只见他手中的柳枝开始变化,冒着白白的热气,慢慢的由内而外长出木头来,这时我隐约感觉擂台的土地有点颤抖,看来他在施展木系法术没错,这样更加肯定了他施展木系法术需要和土地接触这一看法。法术完成了后,只见他手中的柳枝已长成了一柄全新的木制半月弯刀。 顿时空气因为他这一手而凝结了。台下的看客们纷纷目瞪口呆,说不话开,全场寂静一片。 肃杀的寂静中,突然传来不和谐的喝彩声和口哨声:「世侄,加油,我看好你啊!」 在这个时候喊风凉话自然茅延平这缺德鬼了,老子遇到强敌他到一点不担心。 「耶律兄你先请。」我做了个手势请耶律云出招,辽人好面子,我这样一请,他必定不会先动手。果然,耶律云摇摇头说:「孔兄不必客气,你先请。」 「不、不、不,耶律兄是客,耶律兄先请。」 「孔兄是地主,孔兄先请。」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正当耶律云以为我还要推辞之时,我出招了,这一招我凝力已久,乘的就是他放松警惕之时,先下手为强。 没想到我说出手时就出手,耶律云顿时落了下风,虽然及时圆起刀幕遮拦,却被我一招接一招攻的只有招架的份上。我一招得手,意气风发,浩然枪法如滔滔黄河之水从天上来一般,源源不断,绵绵无绝的攻势向着他倾泄而去。 领悟了浩然枪法之后的我出枪极快,枪气凌厉,耶律云空有一手好刀法却完全施展不开来。 「一赔二十八,机不可失,快买啊!快买啊。」吗的,老子在台上拼命,这茅延平身为活动总执行竟然假公济私,公然鼓舞民众聚赌,等老子打赢有有你好看。 不过他的动作显然对对面的耶律云产生了影响,显然,心神受到干扰下耶律云刀法更乱,一不留意刀光中竟然露出好大一个破绽。机不可失,我刹那间旋身而起,一招国破山河在如同一条从下往上飞升而起的黑龙突破他的刀幕。这招是与敌同归于尽的杀招,凶险万分,但我有浩然正气功护体,对方又是木刀,最多让受点小伤。 「结!」紧急时刻耶律云果然使用道术抵挡,右手冲我的面前的地上一指,一条巨大的藤蔓之墙拔地而起,搁住了我的这一刺。这就是我计划中的一样,我要的就是这时,此时我丢开木枪,念动咒语放出了三只淫火虫。 淫火虫细小,穿过那藤蔓间的缝隙。耶律云果然因为体力问题,虽然勉强移动了一下身体,无奈昨晚拉的太厉害而速度大减,被穿过藤蔓之强后的淫火虫扑进了他的体内。 耶!大功告成。 三只淫火虫,一只足够让人发春叫到死,三只不让他捏爆自己的卵才怪,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你好卑鄙!」没想到耶律云中招后,仍然挺着不倒地呻吟,以刀驻地而立,口齿含糊的冲我说。也难怪,要他堂堂辽国王子在擂台上发春,一边勃起一边自慰,估计比杀了他还令他难过,不过他这样站着更好,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见我邪恶的笑着,耶律云严重冒出愤怒的火焰,但此时他也只能用眼睛来鄙视一下我的无耻下流。至于行动,看他两腿颤动,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估计一个忍不住就精液狂飙了~.「啊呜,你竟然用如此下流的招数!」耶律云怒声咆哮道,但在我听来,这声咆哮和男人临近极点的呻吟简直没什么区别,于是忍不住大哈哈大笑起来。 「耶律云,我劝你还是快乖乖投降吧,不然我可要下重手了。」 「想我投降?没门!」 只见耶律云一刀砍向自己的肩膀,顿时血水四溅,借着肉体的痛苦,他暂时缓解了一下肉欲的压抑,竟然施出一个道术来,一时间原本失去法力支持而瘫软的藤蔓又树了起来,而且开出一朵借一朵的小花来,仅仅几秒钟时间在我面前完成了开花结果。 不好!没想到结果后的果实迸裂开来,无数飞镖一般尖锐的果实急速向我射来。没想到这耶律云果然厉害,身为大辽王子他不甘如此受辱,十来年的沙场之争锻炼了他钢铁般的意志,所以他才会中如此淫术下还释放出威力巨大的道术。 只可惜,他遇到的是吞下妖狐内丹功利大增后的我。八卦六十四掌!此时的我已经能凭借着增加的深厚内力打出六十四掌了,我挥舞着双臂如同一道闪电一般闪近耶律云,一路如长风破浪一般将击来的果实击飞。然后如同白蛇一般缠上了他,耶律云还想举刀勉强相抗,但此时的举动完全只是没有实际效果的行动,无力的木刀成了摆设。 望着我和他杀成一团,台下的观众都惊的目瞪口呆,我想此时他们再也不敢当我只是浪得虚名的放荡子弟了。 两条人影分开之后,我负手而立,大有当日我老爹斩杀尸变后的费沙的大侠气度和风范。只见耶律云手中的木刀粉碎后,接着向后扬喷一口血后,重重摔倒在地上。更让人吃惊的是他的下身不断留出血来,当然这不是月经,是我刚才八卦六十四掌特地出了三十二掌猴子掏桃造成的结果,这是我特意为赵雪儿报仇的。 其实这样做至少让他保住了一条性命。如果不打爆他的卵,三只淫火虫一定会让他全身经脉涨裂而死。大宋不比那些未开化的蛮国,留着他一条命也好显示我们是仁义之邦。当然为了避免他以后的报复,我刚才另外三十二掌也打断了他所有经脉和破了他的丹田,尽废他的武功和道术。 「万岁,大宋万岁!」 台下见我获得胜利顿时欢腾一片,我一下子成了举国闻名的大英雄了,而那些参加赌局压我输的人,纷纷都铁青了脸。只有茅延平眉开眼笑的对我连连树着大拇指,此次收益最大的玩家就是这个不良大叔了。 「哇,大哥哥,你好帅啊!」一声尖叫,只见从擂台下冲上一个人影朝我扑来,顿时将我抱了个香玉满怀。好熟悉的尖叫,好熟悉的拥抱,好熟悉的味道,我细看一下大吃一惊。来人正是皇帝哪天晚上告诉我被耶律云杀掉的小公主赵雪儿。 「你,你不是死啦?」我吃惊的问,心中却开心起来,看来皇帝说这小丫头死了定是另有原因。 「死你个头啦!嘿嘿,那天是茅师父让我故意假扮成父王骗你的啦,说考验一下你会不会为我报仇,现在你为我这样拼命,我好感动哦,我爱死你了,大哥哥。」说着,这小丫头用力的抱着我,一双漫画里拥有的卡哇伊大眼睛盯着我一刻也不肯放开,我只觉得看台上的皇帝的目光更冷了。 这下完蛋了,没想到精明一世,糊涂一时,皇帝一向昏庸无能,对辽国更是害怕无比,即使赵雪儿是他最宠爱的小公主,但他也应该不敢为一个死了的小公主去找辽国的王子报仇而引发战争。 「茅延平!」我冲台下大喊道,没想到这时候那个罪魁祸首却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这时我我只觉得后背冷气咻咻的往上蹿。看台上,真正的皇帝陛下正用杀人的目光正望着我,看来我这次闯大祸了。而这一切都在茅延平的算计之中,为了自己的利益他竟然把我推上了皇帝仇恨的对象这个位置上,看来这次我真成了茅延平开赌局的赚钱工具了。 在比武大会上一举击败最有希望的夺冠热门,而对方又是敌国的王子。我顿时成了大宋里最受崇拜的偶像人物,不少青年侠客纷纷模仿起我比武时候的行为举止,视为最帅的动作。 男性尚且如此,女性反映更是不堪,走在街上,各家的贵族千金、平民少女,都对我投以热切的目光;我一走过,后头便响起连串窃窃私语,和少女们的轻笑。 然而此时的我没有心情享受这大胜后的喜悦。好不容易摆脱了无比崇拜我的小公主后,我几乎翻遍了找遍了整个开封府,打算找那个利用我的茅延平算帐。 不过这家伙倒有先见之明一般了,不知道躲在哪个高级妓院小姐的温柔乡里,和我玩起了人间蒸发。 寻找不到这个混蛋,我只好怀着郁闷的心情回军营,剩下的比赛将三天后举行。这次与过去不同,赌局在民间又自发的组织了起来,与上次不同的是认为我有实力夺冠的百姓们又开始发疯似的买我赢,以至于我的赔率到了1:14。 当我自己却一点也不能轻松,三天后决赛我的对战对手是血眼狂刀。这家伙的实力我见过,而且听说那天下午我走后又接着听说他连胜西夏一品堂李元霸、扶桑暗夜忍姐妹、吐番国师大弟子鸠摩苦。而且我战斗招数他都看在眼里,想要故计重施再伤他恐怕做不到到。 第二我因为下重手伤了耶律云而心情极度郁闷。辽国王子阉了,辽帝一定咽不下这口气,回头一定会找懦弱的皇帝要人。而以我们皇帝的性格,一定会对我说,孔杰为了国家,为了百姓你就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吧,然后把我交给辽人。 刚进大帐,我就被突然一窝心脚踹翻。定睛一看,一双又白又长的大腿已经踏在我的胸口将我牢牢踏在地上。好美的腿!小小的绣花鞋子,细细修长却有力的长腿,根部被一条紧绷着臀部的淡黄迷你短裙把秀丽的景色之流露出一丝空隙,神秘和诱惑。好圆好翘的屁股,我盯着那美臀和若隐若现的内裤勾勒出的要害猛看,口水直流。 「淫贼,死到临头还敢偷看姑奶奶。」一把亮闪闪的长剑出鞘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抬头顺着白腿往上看着这无比秀丽的风景的主人; 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曼妙胴体包裹在粉红的特制女兵军服里,绝美容颜昂扬着英气,不正是几个月前被我卖到妓院少女捕快又是谁?看她的样子被废的武功似乎全恢复了,而且似乎比过去更好了许多,不然我也不至于这样就被制住了。 「别、别乱来,有话慢慢讲,刀剑无眼啊…」 命在顷刻,我脑里却一团混乱,这小贱人过去给我害惨了。如今摸进了防卫森严的禁军,潜伏在我的军营里,显然是安排好的。看那微微颤抖的剑尖,显然这丫头还没有杀过人,看来我还有机会脱身。因为如果要报被操之仇,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她完全可以一剑了结了我的性命。看来这丫头虽然下了决心,却没有执行的勇气,如果真如我想的这样那就好办了。 「你这卑鄙的淫徒,用那种下三滥手段玷污了我,又将我卖到妓院,我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上天有眼,没想到你这畜生竟然是书院的弟子!你以为躲到了这军营之中,利用书院的名声就可以保护你吗?今日我就要教你血溅五步!」少女捕快声音因为怒极而颤抖着说。 靠,自己实力不即能怪谁?不过看她现在愤怒的样子,估计我稍微有个不对就真会被她砍下头颅。 「女侠,不,女捕头,其实我当时也有难言之隐啊!」这完全是一句屁话,却让她有着继续听下去的意思。长剑虽然依旧紧紧的指着我的喉咙,却没有马上下手,这让我获得了喘息的时机,我拼命的扭转着脑袋想着XX屁的谎话。 「其实你不知道我身中一种叫情花之剧毒,只要一见到美丽女子就会失控,不然你想我堂堂书院唯一的传人即使再生性顽劣也是不肯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的,事后我每日都跪在观音菩萨面前忏悔,以泪洗面,你也见着了,我今天大胜辽XX,可是我国的一代英雄啊,你要是杀了我,那可成了千古罪人了。」 这番话其实破绽百出,哪有一个淫徒会在强奸了女人后会惭愧的,不过后面几句倒是真的。但我吃定了这女捕快虽然身材发育良好,却是胸大无脑的主,所以说上这一翻话赌上一番。这几句话果然说的她有些动摇,目光中虽然依旧冷漠却少了坚定,看来她已经详相信了几分。再看她脸色微微有些发黄,黑气外涌的样子显然是房事不够,性匮乏造成的。 「你长的如同天仙一般美丽,而我又是如此的卑微,自从望到你第一眼开始我就以为仙女下凡一般,所以才会被欲望吞噬了灵魂做出如此兽行,如果你能给我个机会让我补偿我所做的一切,我一定会用我的行动证明给你看。」 我一边说一边再一次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的打量着这女捕快,半月不见,这女捕快的发育更好了,原本只是就是一对大鸭犁的胸部现在更鼓鼓的高耸起来像两个要涨裂的球,臀部越发丰满挺翘了,看来我的精子真的很补,切底把她从一只青苹果改造成熟透了的红苹果了。 这时候她眼泪竟然开始盈眶,我真佩服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果然可以在关键时刻起到作用。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这少女虽然身为捕快,却还是个没决断的少女。而我又是她第一个和唯一一个男人,杀了我她嫁给谁去?有句老话说的好,木已成舟,难道她还真凿穿了船不成? 「我,我杀了你!再自杀,你竟然…你竟然……」声音已经哽咽,女捕快的俏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气得太厉害,还是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羞惭画面。 「女侠,虽然我身中情花,命不久已,原本一直想一死了之,但又想到你的第一次是我所夺,我得为你负责,所以留着这卑贱的身躯等待你的发落,如果你要杀我,就动手吧,能死在你这美丽的玉手之下,对我来说是一种荣幸。」 见她这样的表情,我可以肯定惨遭强暴的女捕快已经头脑发昏,说不定真的做出冲动的事情,连忙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可怜的说。诚恳又懊悔地说完,我闭上眼睛,一副扬颈待戳的样子,我吃定了我副样子那被**了的女捕快一定下不了手。 果然,在看了我动情的表演之后,这女捕快全身剧烈的颤抖着,宝剑也随着她的身躯微微的动了一下,偏离我喉咙位置。就在现在,机不可失。我不顾宝剑的锋利,出手抓住剑尖,一招空手夺兵就施展了出来。 少女娇斥一声,手腕一转,我虽然抓到剑尖却被她划破了手,半月不见这小丫头的功夫进步了如此之多,估计是化性欲为力量苦练的结果。但即使如此,我还是趁着这个机会,一腿踢在她的小腿之上,让她踉跄的退了几步,而自己一跃而起脱离了危险。 「真该死,下手那么重,难道对你的亲老公就不知道温柔一点吗?」我望着割破的手,皱着眉头道。 「你这狡猾的淫徒,看剑!」少女涨红了脸,剑芒如同鲜花一般绽放。 「臭婊子,想谋杀亲夫啊!」这小丫头半个月的努力果然非同小可,使出的剑法竟然没有半丝破绽。 和她就交手了十余招后几次想突近制服她都没有成功,还被划破了几处军服。 幸亏如今的我已经不是吴下阿蒙了,被她压制了一会。我不由火大,顿时运起十二成浩然正气功向她各大『要害』攻去。抓奶龙爪手!撩阴腿,捏臀掌。我顶! 「下流!」在我凌厉的攻势下她结结败退。 心理上有着上次被我欺凌的阴影加上我的功夫与当日不可同日而语。少女捕快最后终于路出一个破绽,当我的抓奶手成功集中要害后,她手中的宝剑掉落在地。我当然毫不客气的顺手点了她的穴道封住她的武功。 「哇!我真没用,杀不了你这淫徒,呜~ 」这小娘们见胜利无望,一屁股坐在地上,如同崩溃了一般大哭起来。 真是带雨梨花,别提有多动人了。自从抓进读书亭关禁闭以来到现在我没碰过一个女人,心中早就欲火难耐了。而这女捕快被**的情景又历历在目,仿佛昨天发生的一般,见她如此动人的样子,我瞬间下身又勃了起来。 「你,你要又做那事情?」少女满脸通红的看着我的下身,一条眼泪眼泪顺着白嫩的脸蛋滑落。 「呵呵,当然了,反正你被我上过一次,这次也跑不掉的,你是乖乖把屁股翘起来让**呢?还是放弃抵抗?」我淫荡的大笑起来。 在我贪婪的目光下,她痛苦地闭上了美丽的双眸,脸上除了愤怒、羞辱,渐渐也多了一层惊恐,看来上次我在破处时给她带来的痛苦在她心底如同烙印一般的深刻。 「既然你有了觉悟我也就不客气了。」望着她似乎微微翘起的屁股,我扑了上去。 当下我一把抱起她就开始剥她的衣服。她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动弹了,看来在她看来,她就是一只可怜的小羔羊,而我是只大灰XX,挣扎只会给我增加乐趣而已。就这样我吻着她如玉的酥乳,摸着她洁白如脂的翘臀,享用着这个老天恩赐的军营野味。 脱光她的衣服后,我开始熟练的调起情来,这小丫头的肉很嫩,如果不做好充分的准备,长搁这么久的时间,恐怕我的大枪一戳进去就会让她下身裂开。这次我打算将她留在我身边充当军妓,自然不能太卤莽,不然做死了以后就没的做了。 我的手不断的在她的翘翘的屁股轻轻拍打着,这是我从九阴仙书中学来的调情手法,在掌上聚几分内力,轻柔的手法拍打可以刺激腿部敏感的区域,对女人来说是这又麻又酥的感觉简直就能够上天堂一样。果然,虽然下身发育不成熟的少女捕快,再我这个手法的刺激下也渐渐动了情。 然后我的双手在她全身上下游离起来,她这时却表现出比我过去遇到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敏感的状态,全身在我的抚摩下不停的扭动着,一脸陶醉的表情完全忘记了现在玩弄她的是一个打算再次强奸她的男人。 古人对女性性活动时的生理反应也有许多探索。如《广嗣纪要•协期篇》中的五至用五中变化说明了女子性欲冲动时的生理反应,交合前的准备。 《玉房秘诀》中有「十动」之说来推知女方性欲快慰程度和性需求。《素女经》 中的九气描述了女性高潮是的表现。 而从小博览这些群书的我自然明白的手法才能让女性得到快感。过去我是一直嫌这些方法麻烦,认为做为一个男人就应该真枪实棍的干,那些事前的调调都是扶桑那些没有用的日本男人为了驱除自己内心的阴影而做的准备。但这次不同,毕竟只有当女性全身心开放的时候才能够接受契约成为女灵,我不得不耐心的开始对着陈青青调情起来。 虽然是第一次用调情手法,但我却显得娴熟无比。渐渐的才发现这里原来事前工作竟然是去这么有趣的事情,从她刚才的反映来看完全应和了《广嗣纪要•协期篇》中的五至之说。原来她就是那传说中的淫娃,而且是闷骚形的淫娃,古书中有记载,越不叫的女人越淫荡,而她正是那闷不吭声,暗暗爽的类型。 「你打算怎么样?」 「唉,你的身体这么棒,我自上次玩过之后一直没有机会再玩,那次放掉你让我懊恼不已,我一直后悔自己的决定,没想到上天恩赐,又让我有机会一亲芳泽,所以我决定再也不让你离开我,我有一个永远占有你的办法。」 九阴仙书中记载的修真所用的是色欲之道,简单的说是为正统修真之人最不耻的淫邪之法。仙书中有九十个女灵房间,九个玄阴圣女殿。所谓九九归元,只要将这九十九种不同的快感全都体验了,就可以得升大道。我已经尝试过了顾月儿那个狐女的女灵房间的味道了,作为九阴圣女,那骚狐狸确实让我爽了个够,而我现在何不使用九阴之书中的契约之术将这个倔强的女人也变成我忠实的女奴呢?这样一劳永逸的办法也亏我想的出来,哇哈哈,我果然是天才。 「哼,你别想除非我死了。」 「放心,我会让你爽死了,从这以后你就会成为我的女人,永远不会离开我。」 见这小娘们这样倔强,看来她的身心还未完全放开。尚且克制着自己的感情就已经淫成这样了,不知道完全放开后的小娘们会是怎么样的情形,我更有了占有的欲望,这时我已经下了决定。 做出决定后我便开始耐心想着那些我能施展的初级淫术魔法,准备实验这些术在性方面的效果。 只可惜以我现在的法力只能够施展淫火虫,据说九阴之书中的高级术就连九天之上的神女也会堕落成淫荡的女堕魔,只可惜我现在实力不够无法使用。 不过即使是这个法术简直堪称常规调情的终极绝招了。当我念着法咒的时候,我施法的右手的两根指头就会蹿出来自九幽的淫欲之火虫。苍白色的火焰并没有什么温度,甚至有点冷,过去正是这个小法术让我吃尽了苦头,后来又帮助我大战得胜,现在又即将为我在床上行云布雨添一把力。 但当这微冷的火焰钻进陈青青娇美的身躯后,她的身体便泛起高潮时的红晕。 虽然我现在的灵力仅仅能施展出其中的百分之一的威力,但纵使如此逗得这个倔强的女捕快闷哼不断。她竭力的忍受着着法术催青带来的快感,想不让自己迷失在这快感的洪流之中。 见她那么难受的忍受着这性的折磨,我决定帮她解脱,于是就拔出了我的第二杆枪。一开始陈青青因为我在她身体里抽送的时候不停的哭泣着,还毫无意义的夹着腿,当然这只能给我带来更大的快感。终于,这女娃儿倔强的性格还是抵挡不住九阴仙书中高深的淫术法术以及我神奇的第二杆枪。见时机差不多了,我祭出九阴仙书。 由我祭出九阴仙书与那陈维所祭出的完全不同,虽然也是同样在空中盘旋,却散发着银白色的霞光,看来应该是我修炼的浩然正气功的功劳,连淫书都能带着天地之间的浩然正气,果然是天地之间一奇景。霞光的照耀下,陈青青在我的跨下更是如癫似狂,现在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 简单的讲这契约之术的原理是,在女性高潮的时候将她三魂六魄中的性之魂封印入九阴之书中囚禁着的太古淫神的体内。当然这是非常危险且有难度的,九阴之书的吸力非常之大,很容易一不小心就把整个魂魄都吸收进去,这样这个女人就成了没有灵魂的XX了,因为九阴催化下身体便得极淫荡。失去灵魂后,便会依靠本能成为荡女了。 从九阴之书中我知道这契约之法并不是对所有的女性都有用的,无法成为女灵的女子在九阴之书催化下会成为失去理智的荡女,被摆在九阴之书的最里面当成能量的载体。我对这个要杀我的女捕快没有一点好感,当然不会管这试验会不会成功,就大胆的在她身体上开始实验起来。 「处于九渊之底的太古淫神啊!请回应我的呼唤,以此书为媒介,接受这卑微的女子的性之魂魄吧,急急如令律。」 当我念完这段法咒后,空中盘旋着的九阴之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银白的霞光突然在九阴之书的震动之下转化成赤色的淫溢妖芒,一个虚幻的形象渐渐的在九阴之书后凝结成形。 只见,一个身穿黑袍,露出一根比我还要巨大黑枪的虎面恶魔。虎面恶魔有着强壮的胸肌和发达的四肢,肋骨之间穿过两条巨大的铁锁。锁链的根部化做黑色的光芒和九阴之书紧紧的联系在一起。虎面恶魔痛苦的咆哮着,挣扎着,显然不满被这铁链所囚禁,它正是被囚禁在九阴之书中的太古淫神。 虎面恶魔双臂一伸,突然伸长了一尺。巨手穿过我的身体,抓住了陈青青洁白如玉的身体。我只见在我跨下喘息不已的陈青青突然停止了行动,就好象死去了一般。紧接着一个虚象的她在这一抓后从身体里被抓了出来,这正是她的魂魄。 是不宜迟,这个时候,我按照九阴之书中秘法的记载,暗念法咒,然后伸出双手对着那虚象的一对洁白的大腿抓去。作为九阴之书的主人,我拥有这时候淫神同样的能力,双手便抓住了有如实质一般的魂魄的大腿。 在我和淫神的拉扯下,陈青青的魂魄痛苦的嚎叫着,透明的魂魄竟然被拉扯的伸长的变形了,但我却不能松开她,因为此时我只要一松手她就会被淫神吞噬成为没有灵魂的躯壳。 「可恶的人类,你想抢夺我的美食吗?」淫神愤怒的咆哮着,双手力量更大。 「你可以获得她的性之魂魄,作为条件是拿出你的力量作为交换。」我毫不似弱的喊道。 「该死的人类,好吧,我答应你。」说着,淫神两眼放出红色的光芒,光芒投入了陈青青的体内,就在这时我只觉得手中的魂魄轻了一下,那虚像份成了两份同样的女体虚像。 眼见其中一份被淫神咬在嘴巴上往九阴仙书中拉去,我知道那份是虚像正是性之魂魄,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如果被这淫神成功,那以后这女捕快就会成了没有性欲的工具,没有任何玩弄的价值了。我按照仙书中的灵诀,双手连结,将精神力注入九阴仙书。 在我的灵诀下九阴仙书在淫神回书中的一刹那发出强烈而谣言的白光,地狱淫神在白光的照耀下咆哮着消失了,而性之魂魄也漂浮在空中。我将被我用手留下的魂魄这时也被我用双送回了陈青青的体内,又将这性之魂魄囚禁入九阴仙书中的一个房间的契约里,经历这复杂的过程,女灵契约终于完成了。 通常第一契约女灵都不太容易成功,但陈青青的运气不错,我虽然是第一次试验,却获得了成功,九阴之书中的淫神成功的将她魂魄中的性之魂封印起来,而她也成了女灵房间中的『处女之痛』房间的女灵。 契约成功之后,从九阴仙书跳出了一页纸,自发的将一段历史展现在我的眼前。 原来,这仙书的主人叫罗森,被称为修真界万年来独一无二的天才。五岁修法,六岁悟道,八岁修出元婴,当他十六岁初次体会了性的滋味后,自创特殊的修真法——淫术修真。完全颠覆了原本修真者禁欲,炼精养气的理论,自成一派。 后来罗森闭关五年,修炼出此本仙书。而这本仙书简单的说是一个囚笼,最里面囚禁着罗森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从九渊中捕获的太古淫神。借着太古淫神对性的欲望,作为交换罗森以女性为媒介,让女体获得太古淫神的力量。 出关后四处游历,收集完成仙书终极状态的媒介,因为媒介是女性,所以被整个修真界视为异类。四十岁对抗天劫成功,羽化飞升了。前后总共才用了三十五年时间,竟然完成了一般修真者需要用上千年才能完成修真终极之路。因为他的修真时间之短,羽化升仙后,好些人还认为这只是误传的谎言。 据说,他自创的一身淫术修真在修真界之所以能够在羽化之前处于无敌的状态,并不是说他的淫术法术有多少巨大的威力,实际上他的淫术法术主要起着辅助作用,而真正令人胆寒的是他的法宝,现在在我手中的这本九阴之书,以及九阴之书中九十九个契约女。 九十个女灵修炼完成之后可形成天地之间最具韧性的完美防御,在天劫的时候,仅仅靠着这女灵的防御罗森便轻松过关了。而真正令人恐惧的是九阴仙书中攻击的至宝——九个玄阴圣女。 修真界法宝无数,其中包括大量古仙人遗留下来的仙宝,甚至神人留下的神器。但任何法宝在这九个获得了太古淫神部分神力的玄阴圣女的面前都如同小儿科一般,这九阴仙书便成为了令整个修真界恐怖的至尊法宝。 飞升仙界之后,罗森因为与仙界中的仙人们意见不合,结果成为仙界公敌,最后在所有的仙人围攻之下丧命终南山,而九个貌胜天仙的九阴圣女女灵也随他战死,元神俱灭。至于其余九十个女灵则只剩下灵魂,被罗森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封印在仙书的最核心之处潜藏起来。 而这仙书也运气极好的没被那些仙人发现它的存在,让它流落在了凡间。 (没想到这本仙书竟然有这么强,看来我走XX屎运了!罗森,你放心,你的法术后继有人了。) 契约成功后,陈青青显得更比过去清纯十倍,双目之间英气更是十足,除了对我的有问必答之外,与过去没什么不同,看来虽然她成了我的契约女,但对我的恨意却没有消失。 「你的师父是谁?」她说她是女捕快,这一直让我心里存在着个疑问,问清楚她师父是谁就好办了。 「我的师父是玉手四大名捕铁手的妹妹铜手,要是被她知道你这样对我,你就死定了。」都到现在了这女捕快的性格还没有变,依旧如此狂妄。 「哈哈哈,你师傅要是知道了那更好,我将她也纳入跨下,让你们师徒两同事一夫。」说着我挺动了一下下身,戳得她闷哼了一声。 这时我心中有点烦躁,说起这铜手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歹毒捕快,据说原本是个美貌,温柔的姑娘。年轻的时候遇到欲强奸她的江湖黑榜排行第十的血匪十二人。于是奋力一战,以一人之力击退群匪,当然为此她也付出了代价。 一只美丽无比的右手,也因为这一战被硬生生的卸了下来。此后性情大变,脾气变得无比暴躁,据说手上的功夫比她的哥哥铁手还要强,只因为杀戮过重才一直官职没升上去。 说起来,官府六扇门诸葛门下的人与书院关系很好,这次我来军营也是他们影响下造成的。这样说起来迟早有见面的一天。而我硬上了铜手的的徒弟,还将她的徒弟变成了契约女灵,这要是被她知道了,我还不被大卸八块了。光光想想铜手那只发着寒光的钩子手我就不自在,不过还好,既然知道这事情,我自然不会让她们师徒见面的。 「那宝贝儿,半妖林可儿是温柔似母的女灵房间的女灵,不知道你这女灵房间中有什么特点。」 「处女之痛,就是说我每次和主人交合都如同处女一般。」她冷冷的说。 「呵呵,是吗?处女之痛,有意思。」 处女就是处女,爽啊,这种感觉简直让我痴迷了,不过作为这处女女灵显然不太好受,每次我的进入都如同破处一般,不过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激起了我的兴奋。 干了N回后,我摸着她的屁股继续问。 「那你除了被干如处女,应该会一些法术吧?」作为九阴仙书的主人,我知道这女灵从一成为九阴仙书的契约奴后就会被九阴仙书强行灌输法术的施展方式,随着她们的修炼的加深,这些法术也会不断的有机会施展出来。 「我会一些冰系法术。」 「冰系法术?听名字好拉风,你往我身上试下。」我很好奇的站起来与她拉开一段距离。 「不行,女灵是不能攻击自己的主人的。」 「不要紧,只是试下,再说我也没叫你全力攻击,这样把你只要用两层的实力的法术就可以了,相信一定伤不到我。」我自信满满的说。 「好吧。」陈青青冷冷的说。 「来吧。」说着,我运起了十成浩然正气,将强劲罡气作为防御,然后警惕的看着陈青青,一不对随时准备躲避。 「冰蝶之术!舞~ 」只见陈青青站起来,一双美眸一闭,裸着雪白的身体在我面前翩翩起舞起来。这是什么法术?我有点看不懂了,如此优美,如此不含一点杀气。 白雾随着她的跳动而在她身体内向四周洋溢出来,这雾气好冷。但如果仅仅是这样的冷气而已,我丝毫不放在眼里,以我的罡气对这样的小状况足够应付了。 很快,白色的雾气就将整个房间里有包裹了起来,眼前我只看到模糊的女体依旧跳着幽雅的舞蹈。然而,她的这个术似乎不仅仅是这样,我突然发现白色的雾气中有了细微的变化。虽然还不清楚,但估计是攻击的杀招来了。 我凝神望去,只见几只挥舞着淡白色花纹的翅膀的蝴蝶在雾气中朝我飞来。 「哈哈哈,你这小宝贝儿,这么会玩,我叫你放手对付你,没叫你用法术变几只没用的小蝴蝶出来玩。」我大笑着说,一边随手一掌打向其中一只小蝴蝶。 爆炸!剧烈的爆炸,虽然我我身上布满了浩然真气组成的罡气,但这爆炸产生的寒气还是迅速突破了我身上的这层罡气,而且这爆炸还引发了另外几只冰法凝成的蝴蝶的连锁反映。如果说第一只蝴蝶的爆炸只是延缓了一下我的动作,而接下来的爆炸将大量的寒冰气向我汹涌而来,我还没来得及反映就成人肉棒冰了。 好恐怖的法术,幸亏只用了两层的力量,虽然把我冻住了却没有伤到我,我只轻轻一挣扎就就挣脱了,如果用十层估计我已经被这寒气制造的绝对零度挂掉了。 成为九阴仙书的契约女后陈青青的实力大增,有她这么个助力在与血眼狂刀一战未必没有机会。不过她是那该死的铜手的徒弟,如果让她这么光明正大的被我召唤出来作战的话恐怕会引人怀疑,我还得仔细思量一翻。 似乎知道我的心意一般,陈青青告诉我,如果需要,她可以附身在九阴仙书中施展法术,虽然施展出来的法术威力只有平时的五成。听她这么一说我大喜过望,五成就五成吧,和那鬼眼狂刀打斗之时,让陈青青突然给他施展个冰凝术拖缓他的行动,再时不时给他来个冰雪爆,那还不够那狂刀受的? 更重要的是这一手出其不意,这样一来我的胜算至少有了八成,欢喜之下我一把陈青青压倒在床上,准备拿大枪好好奖励她一翻,谁知道这时候一个人一脚踢开大门跑了进来。 「谁!?」我慌忙的用毯子一把包出自己和陈青青裸露的身体。
最后我妈妈打得他法做了,才放开我,他的阴茎一抽离我的阴道,我马上上 床拉过被子盖上,我躲在被窝里面哭。 妈妈骂了他一顿,我只顾着哭,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然后我妈就去洗澡。 黎叔见妈妈走后,他一把掀开被子,露出我一丝不挂的胴体,我显得那样软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上学都靠他,我能怎么办,都让他玩了好几个月了。 他的阴茎依然勃起着,没有满足他不会放过我的。他分开我的大腿,架在他肩膀上,把阴茎抵在阴道口,狠狠地插入,他拚命地全力抽插,阴茎被柔腻的肉壁紧紧包住,我却一点也感觉不到舒服,我就一直在小声的哭。 后来我妈洗澡出来了,他也准备射了就加速抽插着,我妈妈一看见他那声音和动作就知道他快射精了,也不再打他,就站在床前眼睁睁的他和我性交,求他「老黎,别射里面」。 他说「好,不射不射,射你嘴里」,然后又用力在我阴道里抽送了几下。 「你女儿的逼真紧,真舍不得拨出来啊」 说完拔出阴茎坐床上,粗大的阴茎挺立着,上面沾满了我的淫水,我妈妈爱女心切,张口含住龟头。黎叔扯去我妈妈身上的浴巾,搓揉着她丰满的乳峰,妈妈将阴茎含入口中,嘴唇紧紧包裹着龟头向下挺进着,将整根阴茎都含入口中有节奏地吮吸着,两片嘴唇紧紧贴着阴茎,黎叔用力揉捏着她的奶子,妈妈逐渐加快吞吐的速度,口水顺着阴茎流出。 我蜷缩在床上,看着这一幕。黎叔舒服的叫着,最后射精了,黎叔让她咽了。 以前偷偷看他们做爱时,我也看到过妈妈和他这样,不过现在清醒着,妈妈在我面前这样吃他的阴茎,咽精液,我的感受不同,妈妈不知道什么感受。 一会黎叔穿上衣服,淫笑着看着一丝不挂的我和妈妈说:「我走了,你们娘俩好好聊聊」 黎叔走后,我妈一直哭着跟我说「菁菁,对不起,我引狼入室,害了你,我们生活都要靠他的,你忍忍吧,离开他我们也不是不能生活,可是你的学业我负担不好」我什么都没说,听着妈妈给我说,什么法她也想过了,要是工作好找,或有别的办法,也不会依赖他了。妈妈说着说着,我想着自己命苦,从小父母离婚,我又遇到这样的事,我也哭了。 妈妈说一开始黎叔就和她发生关系,一直瞒着我的,说黎叔之前对我有意思,我妈妈警告过他,不可碰她女儿,她以为他是长辈,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妈妈对我说今天的事她一点不知道,意思是别让我误会是她故意和黎叔合谋今天操我的。 妈妈问我发生多久了,可能她刚进门的时候,看到黎叔用后入式操我,我那舒服的样子,不象是第一次让强奸。我对妈妈实说了,几个月前他强奸我的,一直到现在。「这个畜生」妈妈无奈的骂着,人穷志短,妈妈怕我想不开,一个劲的安慰我,说都是她的错,她怕我想不开。我反过来也安慰妈妈说没事,要是想不开我也不会和他那样几个月了,我理解我家的情况,这一切都是暂时的,以后我们家会过的好起来的。 我们母女聊了好久,心里的压力也轻了不少,妈妈对黎叔的怒气也少了。电视上的色情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没有了画面。 黎叔第一次强奸我是我初三毕业,放暑假时,现在我上高中了。黎叔和我做爱让我妈妈发现后,大概过了几天,我妈和我都在,这次见他来我和妈妈不和以前一样了,我也不象以前一样礼貌的给他倒茶。见我们不理他,他就坐在我身边,把我搂在怀里,隔着衣服抚摸我的乳房,看着我妈妈问「怎么样,你们上次谈的怎么样了」 他见我妈妈不说话,也没骂他,也没打他,知道我们妥协了,就笑眯眯的把我抱到床上,然后让我妈过来。他脱下了裤子,阴茎早就硬了,让我妈帮他口交,他让我看着,学习下。 我妈妈也很害羞的,当着女儿的面口交,不过我妈妈很认真的,我也认真的看着,黎叔看到我害羞的表情,感觉又舒服又刺激。妈妈口交了一会,吐出阴茎,黎叔就让我去试试。 我害羞的握着他的大鸡巴,龟头让我妈妈的口水弄的滑滑的。我学着妈妈的样子,先用舌头轻轻舔着象头,又试着慢慢向嘴里含,看着容易做起来难啊,他的龟头太大了,我含不进去,就随便弄了几下。 他见我技术不行,不是很舒服,不过我和妈妈这么听他的话,他非常高兴,然后他让我去洗澡,说「把骚逼洗干净」,说完开始脱妈妈的衣服。我羞红了脸,转身去洗澡。 走进淋浴房,我认真得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水流流过我那洁白的脖子,顺着肩膀,流过乳峰,平坦的小腹,修长笔直的双腿,哗啦哗啦得浇到地上。 拔下了喷头,分开了双腿,温柔得清洗着自己的肉穴,然而自己也在搞不懂自己,为什幺要这样,他是我什么人,我这少女的私处而如今却要自己来清洗干净来给他糟蹋,还是和我妈妈一起,有时候真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不去想这些了,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就让一切都顺其自然吧,总有一天自己会让,付出代价! 关上水,裹了条浴巾,推开了门走出了浴室,「啊……啊……」我听到床上传来妈妈的叫声。 我裹着浴巾,拘束的坐在床边,只见黎叔把我妈妈的大腿向两边分开,阴茎用力插进阴道,虽然我以前偷看过他们做爱,可是现在不同,离的这么近,又是我们三个人都知道的情况下。我亲眼看到他那粗大的鸡巴在我妈妈的阴道里进去,看得我羞涩难当,眼光都不知道往哪放。 他的阴茎在我妈妈的肉洞里用力抽插着,肉感的乳峰随着他的抽动晃起一波波的乳浪,我妈妈扭动着雪白的肉体,修长的腿和圆润的双肩诱人颤抖着,在黎叔的抽动下呻吟着,她看到我过来了,她脸上略带羞涩,可是那叫床声并没有停止。我和黎叔做爱时我也叫床,可是和我妈妈的叫床是有区别的,我妈妈叫的现自然,更骚一些。 我妈妈让操的很舒服的样子,呻吟连连,阴穴好象在不由自主地把黎叔的阴茎夹紧吸啜着,阴肉紧紧缠绕着阴茎来回的套弄着。黎叔放缓抽插,享受着我妈妈阴道的挤压,他看着我说「菁菁,看到你妈妈是怎么叫床了吗,你跟你妈妈学学」 「这没怎么学,我不会,叫不出」我小声的说。 「我教你,来你躺下」黎叔从我妈妈阴道里抽出阴茎,从她身上起来,我妈妈坐起身,黎叔扯去我的浴巾让我躺下。 我疑惑又害羞的躺上床上,酥胸轻微着颤抖着。黎叔先用舌尖轻弹着我娇嫩的乳头「喔」他的手揉捏着我饱满乳房压挤,舌头舔着稚嫩的乳头,「喔……」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我的乳头传来。 他的舌头往下舔去,快速滑过平坦的小腹来到阴阜上。我害羞的夹紧大腿,他的嘴凑向我细细的阴毛,闻着充满肉香的阴部。「让叔叔看看骚逼洗干净了没有」说着慢慢拉开我的大腿,看着我覆盖着阴毛的柔软隆起,我紧张的阴道口翕动着,看到妈妈也坐在床上看着黎叔摆布我,就是这样的场景,妈妈的眼神也透着对女儿的关心,和黎叔的色眼神不同。 我害羞的闭上眼睛,柔嫩的阴唇微微张开颤抖着,黎叔把脸埋进我粉嫩的大腿间用舌头舔着。「啊——喔」我发出呻吟。柔软的身躯随着轻抖,阴道里不断地流出淫水。以前黎叔光想舔我下面,我都不让,可是这个时候我不知道怎么拒绝才好。「啊——好痒——喔」黎叔的舌尖抵住窄缝滑动。我情不自禁的呻吟着,颤抖着腰微微的伸直大腿摆动着,淫水早已将阴唇弄湿了。 「对,就是这样叫的,心里想着你妈妈刚才叫床的声音」黎叔抬起头,好象老师在夸奖学生一样说着。 舔了一会,他把我的身体横着放在床上,他站在床下面,对我妈妈说「菁菁妈,你女儿的骚逼太让我受不了了,你的鸡巴涨的难受,来,你帮我舔舔」 说着把我的屁股拉到床沿上,分开我的大腿,把脸埋进我的两腿间,嘴贴上我的肉缝,「啊啊」我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难受,夹紧双腿把他的头夹在腿间。 他的嘴贴到阴蒂上猛吸着,舌头吮吸着我的粉红阴唇,舌头打着转地在我的肉洞口吻舔「啊……啊……」我看不到妈妈,她可能也顾不上了了,现在一定是蹲在黎叔的胯间吞吐着他的大鸡巴。我也顾不完那么多了,呻吟声也大了起来,肉洞中粘腻的骚水往外流出。 黎叔边享受着我妈妈的口交,边嘴往下一滑,含住我的柔嫩阴蒂轻咬,舌头舔着我柔软的微凸阴阜和上面那还没发齐的柔细的阴毛,他的舌头又滑入我的肉缝。 「噢」我急促的喘着气,声音模糊,紧紧的抓住他的头发,双腿紧紧勾住他的头,连连呻吟,温热淫水又从我阴道深处涌出。我第一次让男人舔下面,带给我无法言喻的感觉。 舔了有几分钟,黎波推开我妈妈,他站在床上,将我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我的屁股在床沿上,阴部显得更加突出。他用龟头顶在我那柔软湿润肉缝上轻轻摩擦着。 「让我的大鸡巴插进去吗?」黎叔问我。 「操我……用你的大鸡巴……叔……」我让黎叔舔的神智不清了,忘记了妈妈的存在,还以为是以前和我黎叔两个人做爱的时候。 「看,是你女儿让我操的,不是我强迫她的啊」黎叔哈哈笑着,一手掰开我柔滑的阴唇,粗大的阴茎顶住我细小的阴道口,阴茎朝前用力一压「哎」我这才意识到妈妈在一边看着,我娇羞地发出轻轻的呻吟,黎叔的阴茎已顶进我的肉缝中。 「不要脸!」也不知道妈妈是在说我,还是在说黎叔,还是在说她自己。这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这时黎叔的大龟头迫开我的阴唇慢慢深入,我只觉得温热柔软的阴道紧紧的包围着他那让我妈妈吸吮的坚硬的大鸡巴。 我只是写出事实,请大家看后尊重我,我不是编故事,我也不会无中生有,拿我妈妈开玩笑。请大家理解和尊重我,我才有接着写我经历的动力。
看着视频中暮雨那淫贱的模样,我感觉自己的肉棒就快要爆炸一般…… 好不容易坚持到视频完结,转身看着已经洗白白,裸身睡在被褥里只露出一头的的暮雨…… 在我眼中的暮雨,如同待宰羔羊般的模样,激发著我的兽性。 我猛的掀开被褥,让里那丰硕洁白的的躯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眼前。 知道我已经看完了视频后的暮雨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阵娇呼,双手是害羞的遮挡着身体的隐私部位…… 我满脸坏笑的朝着暮雨道:「嘿嘿,你这个骚母狗也知道害羞啊!~」 被原本对自己言听计从的老公,突然称作母狗。暮雨心中特殊的快感,正不涌上心头。只见刚刚还像一个犯错小孩般的暮雨,瞬间改变了神情。满脸潮红的朝我挑逗道:「老公,你觉得视频里面骚母狗的表现的还算让你满意吗!~」 看着眼前被自己骂的如同发春母猫般的暮雨,我强压着兴奋无比的内心,板脸朝着暮雨道:「哼,好你个大淫娃,竟敢把你老公最爱的洞洞,塞个臭脚丫子进去,这下还让你老公怎么干你,嗯?~」我一边朝着暮雨质问着,一边手掌已经不知不觉的按在了暮雨那让我爱不释手的巨乳上。 看着我怒气冲冲的样子,在看着我那已经把内裤撑得老高的裤裆,暮雨一眼看穿我是装的生气。没有后顾之忧的暮雨从容一笑,主动把她那纤细的手掌,按在了我凸起的内裤上:「嗯!~人家把老公最爱的洞洞弄得臭臭的,这完全不把老公你放在眼里啊!~」 感受到暮雨那软软的手掌不断的抚摸我那快要涨的爆炸的肉棒,我强忍着发的冲动,心中暗自庆幸有着一层内裤作为抵挡…… 看着我辛苦忍耐的模样,暮雨一脸坏笑的朝我道:「哎呀!老公准备怎么惩人家呀!~」暮雨嘴上说的同时,手指也是在我的马眼处轻轻的拍打着…… 被暮雨这样一弄,一阵要发射的感觉直冲大脑,但是理智让我赶紧撇开身子大口喘息了一会,听到身后那银铃般的笑声,让我一阵恼脑,愤怒的我转身朝着暮雨来个虎扑,一把把她压啪在床上:「哼,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今晚老子就把你屁眼插爆……嘿嘿嘿嘿……」 一听要被爆菊,暮雨的笑声戛然而止。看着她怕怕的样子,强烈的支配感充着我的全身,我知道,此时此刻的暮雨终于回想起那些天,自己的屁眼被我肉棒所支配的恐惧!~没等暮雨反应过来,我便挺起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朝着她那紧窄无比的菊门一捅到底。温馨的卧室里,发出一声动人的娇呼…… 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暗红色的灯光,一个有着丰满身材的女人,正双掌双膝地,翘高屁股,乳头紧贴地面,兴奋的漏出两腿间那已经湿透的阴户,如同一只母狗般的趴在地上。 丰满女人的周围有着四个身穿黑皮紧身衣、高跟鞋,手持皮鞭的妖娆女人。 几个女人现在正兴奋的挥舞着手上的皮鞭,狠狠抽打着趴在地上的丰满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我的爱妻暮雨…… 是的,初次被女性欺辱后的暮雨彻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宾馆回来不到天,暮雨便想起了自己曾经浏览的一个SM网站,之前一直想要尝试的暮雨,似乎因为人妻的这一身份,而无法迈开第一步。不过在我看过视频后,被陈虹玩弄时的她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了自己的老公面前的她,已经决定迈开这第一步…… 在怀着紧张的情绪和我商量后,发现我不仅不反对她,反而支持她的答复后暮雨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拨打了这个网站的咨询电话…… 送暮雨去到这个SM的会所后,我便离开了,接下来的时间交给暮雨,因为她答应我,只要有调教游戏便会短信通知我,到时候直接开始视频连接,而我则是作为这个直播视频的「唯一」观众,尽情的观看暮雨被凌辱的模样,对于这种VIP的待遇,我当然是答应了,这样不仅可以看现场直播,还可以把直播录下来,到时候等妻子回来时,和她一起看她自己被玩弄的模样,这样刺激的事情,真是想想就令人兴奋啊…… 电脑的直播视频中。随着妖娆女子手中的皮鞭不断的挥动,每挥动一下暮雨会发出一阵淫荡的哼叫:「啊,在大力一点,啊!~别……别只打人家屁股,人家的骚穴也想被揍!~」 「哦?是这里吗!~」其中一个女子也是即刻回应了暮雨的请求,她这一次了全力挥舞手中的长鞭,对准趴在地上这只发情母狗的股缝中间,狠狠地抽了下去原本屁股肉比较多的暮雨,被这样猛烈轮番的鞭打,倒也还可以忍受。甚至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快感。就这样暮雨的意识逐渐被阴户的空虚感所支配,不知不觉就喊出了打她阴户的要求。只是刚喊出阴户也需要被打还没过多久,暮雨就感觉整个股缝,菊花和阴道口如同被雷击中一般,火辣的疼痛让她身体条件反射般的直立起来,双手紧紧捂住菊花处,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几个妖娆女人也是停止手中的鞭打,始作俑者看着暮雨的反应非常的满意。 这个女人走到暮雨身边,一把揪住暮雨那秀长的黑发,看着眼前的美女,面表情因为疼痛而变得丑陋的模样,让她无比满足:「哈……哈……哈,怎么样啊?欲求不满的贱狗,我这一鞭让你爽了吧,哼!~」 「哈哈,我看你这下不是打这母狗的骚逼,而是把这母狗屁眼子都给打烂了……」 「看她捂着屁股那样,真有趣……」 「是啊,真是笑死我啦……」 私处火辣的疼痛和几个女人嘲笑的声音,不断的刺激着暮雨的大脑。强忍着辱感和疼痛感,暮雨朝着几个女王挤出一个笑容:「各位主人,狗奴,还……还可以继续的……」 得到暮雨这样的答复,让几个女王先是一愣,随后都一齐掩嘴嗤笑:「哈哈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人,好厉害……」 「是啊,屁股被我们打了几百鞭都快烂掉了……」 「没错,这要是一般的女奴早就哭爹喊娘了,这个女人可真是……」 「嗯哼!~真是一个难得的玩具呢,想到明天就不能继续玩弄你,主人们可是很难受啊……」 「各位主人,如果大家想的话,等我通过女奴培训后,就让各位主人好好玩人家一次,各位主人看母狗有什么讨厌的地方,都可以破坏掉哦。」暮雨摇晃着身子,胸前的宏伟随着身体的摇晃波动不已,似乎在抗议着,为什么只有臀部的肥肉可以被鞭打,而自己却毫发无损的样子。 看着暮雨犯贱的模样,几个女王也是对着眼前的暮雨竖起大拇指:「厉害了我的小母狗……」 「嘻嘻,真是一只欲求不满的母狗呢……」 「哼哼~那主人我表示,下次直接把你这对奶子割掉,你看可以嘛!~」 「哇,花酱还是和以前一样,对大胸的女人都很嫉妒呢!~」 「哎!~直……直接切掉吗,可……可是,奴儿觉得,不如下次主人们换个鞭来打人家的奶子,到时候把人家的奶子肉全部打飞,岂不是更好吗……」 暮雨提议让自己羞得满脸通红。 「哇,这个母狗好变态啊……」 「嘿呀,这只母狗真是骚透了,如果不是会所规定,初次调教不可以对狗奴了臀部外其他位置进行攻击,我现在就要打爆你的臭奶……」 「哇哇,花酱好凶啊,不过这母狗也真是够骚的!~」 「好啦好啦,今天大家都已经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小母狗你也早点回去息吧,明天你就要开始正式接受会所的调教培训啦……」 直播到此为止,不过现在的我对于明天的正式培训可是相当的期待啊…… 当我再次收到短信通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视频直播间再度亮起,这次的暮雨处于一个宽广亮堂的房间里,房间里面有让人眼花缭乱的SM道具…… 此时的暮雨正全身赤裸的跪坐在地上,她的面前站着一个带着眼镜,如同教般手持教鞭的性感女人。这个女人似乎在对着暮雨说些什么,迫于知道真相的我直接把音量调到了最大…… 「母狗,经过三天的初步调教,想必你已经学会作为女奴最重要的是什么了。」 「是忍耐,对吗主人。」 「嗯,不错,理解的不错,不过光理解还不行,接下来就让我来测试你一下,现在主人我要你把身体的一个部位奉献出来让主人来惩罚,你选哪里?」 暮雨没有说话,而是捧起肥硕的双乳,抬头对视着女教师,一副坚定的眼神「嗯,才三天时间,就愿意把自己这个地方给主人玩弄,你很不错!~」对暮雨现在的表现女教师很满意,不过训练还要继续,女教师此时也是用手中的教鞭朝着暮雨的乳头发出一击重击,力度之大,直接把暮雨整个乳头连带着乳晕都捅进了乳肉里…… 暮雨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自己鼓胀的乳头被攻击了,如同电击般的快感包裹暮雨的乳尖…… 没等暮雨适应,女教师便将教鞭从暮雨的乳头上拿出来,接着拿着铁架夹住暮雨两只棕褐色的乳头。 充血鼓胀的乳头被这样的铁架紧紧夹住,让暮雨难受的全身不停的抖动,但暮雨知道自己必须要忍耐。 看着暮雨辛苦忍耐的模样,女教师满意的笑了:「嗯,不错,不过这才只是刚开始,嘿嘿……」 此时女教师又从身边拿了两个砝码挂在了接在暮雨乳头夹上的铁链上。使得雨的两只柔嫩的乳房都顺着乳尖的重量被拉的垂了下去。 乳头如同被拉断的感觉,让暮雨发出一声闷哼。 女教师的手上动作没有停顿,她让暮雨岔开双腿站起来,又给暮雨那突出的小阴唇夹上了加上砝码的铁夹,使得暮雨本来就突出的小阴唇变得更长了。三个重要的部位同时传来被拉扯挤压的痛感,刺激的暮雨浑身发抖,香汗伶俐…… 女教师在做完准备工作后,叫了两个帮手,把暮雨的手绑起来吊在了天花板上,然后直接就这样让暮雨顺着天花板的滑轮,滑到了尖背木马的上方,两个帮手也是把暮雨的双腿拉开,让她火热的阴户对准着尖背木马的马背…… 已经猜到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暮雨感到自己的阴户打了个寒颤,但是内心却无比期待:「老公看着吧,暮雨阴户被尖背木马撞烂的样子……」 正当暮雨意淫的时候,一股失重感传遍暮雨全身,紧接着就是阴蒂,尿道,唇里嫩肉和尖背木马的马背来个个亲密接触!~前所未有的痛感传遍了暮雨兴奋的阴户,条件反射的暮雨随之发出尖锐的撕吼,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挣扎。但是这样的挣扎只会是得暮雨那阴户的嫩肉不断的摩擦着尖背木马,使得痛感加剧… 这边的调教人员可不管暮雨的反应,两个帮手在教师的指挥下,又给暮雨的房根部带上了刑具,两人拉紧绳子,让木板收紧,把暮雨的胸部挤压的更大了…… 三个重要部位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让暮雨两眼泛白,舌头外伸,嘴角溢着口水,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这样的调教一直持续到晚上,一想到暮雨接下来还要接受一周这样的调教,我都为她捏了把汗,不过看着妻子虽然崩坏,但是满足的样子,我感到很欣慰,同时我要解释一下的是,我不反对暮雨的真正原因是,妻子目前只能接受女S来对自己调教,对陌生男人虐待她,她甚至很反感,所以嘛,我才没有反对暮雨。 相反我还鼓励支持她,因为这样的话,我就又有一场惊心动魄的视频可以看啦,何乐而不为呢?~PS:暂时就写了这么多,就先发上来了好了,接下来的剧情就是暮雨通过测试,比较慢一点……
一天的刺激难耐,航感觉自己疲惫不堪,上眼皮已经和下眼皮在不停的打架了, 来到梳洗室用热水洗了一把脸,换好衣服拖着疲惫的身躯打车回到了家中,洗了个热水澡感觉好多了,稍微轻松了一些,穿着类似透明的吊带丝绸睡衣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在酒店的女更衣室里航穿着制服裙,黑色漆皮高跟鞋,肉色吊带丝袜,制服裙已经被拉到了腰间,没有内裤,浓密的阴毛毫无遮掩暴露在外,航一手拿着被李睿玩弄过的丝袜不停地嗅着,上面夹杂着皮肤的香味、精液的腥味、高跟鞋的皮革味,综合在一起的味道让航兴奋不已,每一次的嗅都是深深地吸气,生怕这股味道消失,另一只手已经有两根手指一起插入了淫穴,动作相当的熟练,抽插的速度、深度快慢结合,淫水已经像洪水泛滥一样不停地流淌出来,浸湿了丝袜的蕾丝花边,甚至有的直接喷到了地上,嘴唇微张毫无顾忌的在更衣室里大声的呻吟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冲击着航的身体,突然李睿跑了进来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跪倒地上捧起航穿着丝袜的脚疯狂的舔舐着,「不要……不要这样……我有男朋友……不能这样」一阵挣扎后航睁开了眼睛,原来是在做梦,为什么连做梦都会梦见如此淫荡的画面,我这是怎么了,不过刚才在梦里真的好刺激,真的好想要,此时航的内裤也湿了一大片。 骚动的心慢慢侵蚀着航的意识,真的好想有个大JJ插进自己的淫穴,让它充满整个阴道大力的抽插才能满足瘙痒的嫩穴。航感觉脸上滚烫滚烫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胸前,摸到了自己敏感的乳峰,一碰到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她自己都不由得哼了一声,更加的感受到那种忍受不了放纵的情欲。航躺在床上不由自主的自慰着,微微的喘息呻吟声油然而起,突然一个想法很快的穿过了航的大脑「勾引李睿」,只是一个短短的瞬间想法,这竟然让航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全身像通了电一样一阵一阵的颤抖着,每一次小颤抖让航感觉既兴奋又刺激。她知道这样的想法不对,可是这个想法偏偏就是自己想出来的,对这个与自己毫无亲密关系的男人有着奇怪的好奇心,每当一想到李睿在酒店更衣室里偷偷玩弄舔舐自己的丝袜时,就好像李睿在抚摸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就会有一种忍不住的冲动。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骨子里本身就淫荡的女人…… 带着这种错综复杂的心情航用手机偷偷地新申请了一个QQ号码,起了一个充满诱惑的名字「风骚小少妇」,一看到这个名字航不由自主的感觉到脸上都是烫烫的,通过添加好友把李睿的号码加了进去等着通过好友验证了,放下手机航去了一趟卫生间,小便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尿液当中夹杂着淫水,回到床上赶紧查看手机有没有显示好友通过,可是半天都没有通过的消息,这让航有些郁闷,是不是我的名字起得有些太敏感了,还是他在忙没有看见……各式各样的理由充满了航的整个大脑,就像等着大奖一样一直盯着屏幕。 「铃铃」好友通过了,航开心的像中了彩票一样,不一会儿消息来了「你好美女」 「你好」 「怎么起了这么风尘的一个名字,不会是……」 「是什么?」其实在社会经验方面航还是很单纯的,她并不知道李睿所指的是什么。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呀?」 「好吧,你说。」 「你不会是上网招嫖的吧」 「我怎么会是那种人」 「那为什么会起那样的名字呢」 这个……这个……航的确想不出来怎么解释为什么要起这样一个名字,但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勾引你才起的,这可怎么办呢?有了,只能拿出女人的绝招了。 「没有理由,我就是喜欢不可以吗?如果你不想聊就不聊了。」 「不是,不是,当然可以,美女别生气」 小样的我还治不了你,航调皮的笑着,女孩子还是不应该太上赶着,再慎一会。 ………… 「美女,在上班吗,很忙吗?」 「没有呀,在家呢」 「哦,这样呀,是不是在家很无聊」 「还好吧,就是想找人聊聊天」 「你是做什么的?」 「保密」 「那你结婚了吗?」 「保密」 「那你多大了?」 「保密」 「怎么都保密?」 「保密就是保密喽」 「好吧,那你平时喜欢什么呀?」 「逛街、唱歌」 「我也喜欢,有时间我可以陪你」 「这个嘛,再说吧,那你是做什么的?」 「我在酒店工作」 「那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不用,昨晚夜班,今天休息了」 「那你长得帅不帅呀?」 「我嘛,还可以吧,反正不是女人讨厌的那种」 「还挺自信的嘛」 「嘻嘻,还可以吧,那你漂亮吗?」 「我应该算是男人喜欢的类型吧」 「你也很自信呀」 「那是必须的,哈哈哈」 两个人聊得很开心很放松,李睿也不在怀疑聊天对象的身份了,琢磨着估计就是寂寞无聊的小少妇在网上寻找刺激的,先试探试探,万一有机会来个艳遇什么的也说不准,怎么着我也算是情场老手了。 「男人都喜欢漂亮、性感的,这么说你也是喽?」 「嗯……算是吧」 「那你平时喜欢穿什么样子的衣服呢」 「穿OL装和裙子,偶尔也穿牛仔裤」 「我最喜欢女人穿OL装了,显得特别有气质」 「是吗,看来你还算有品味呀哈哈哈」 「那是,我对女人的穿着还是有一定研究的」 「你是只对女人有研究吧」 「哈哈哈,都一样,那你喜欢穿OL装,肯定也喜欢穿高跟鞋和丝袜呀,这是OL装的绝佳搭配」 「是呀,很喜欢」 「真的,那你喜欢穿什么样子的高跟鞋和丝袜呀?」 「喜欢穿细跟的,丝袜基本都是肉色或者黑色」 「真是性感呀,会选择高跟鞋和丝袜的女人既有气质又有品味」 女人嘛,还是喜欢听一些夸自己的话,看着李睿对自己一通的夸赞,航还是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 「算你会说话」 「我不是会说话,说的都是事实,不怕你笑话,我特别喜欢女人穿丝袜和高跟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这个我为什么会笑话你」 「其实我看见漂亮的女人穿丝袜和高跟鞋特别的想上去……」 「想上去什么?」 「说了真的别笑话我,想上去舔,我有恋袜癖,你听说过吗?」 「这个我听说过,我觉得这个很正常呀」 李睿试探了一番觉得有戏,欣喜若狂的继续追问下去。 「你觉得正常就好,那你的丝袜和高跟鞋被舔过吗?」 这个问题问到了航的心坎,她的丝袜高跟鞋除了让我舔过以外就只有让这个李睿舔过了,一想到自己的丝袜被李睿舔舐过甚至被套在JJ上自慰过,自己的丝袜上沾满了李睿的精液,又一次的兴奋涌上心头。恨不得想自己的丝袜脚现在就被李睿所亵渎。 「舔过」 「被谁舔过呀」 「保密」 「哎呀,怎么到关键时刻就保密呀」 「那你舔过别人的丝袜和高跟鞋吗」 「当然舔过」 「那你都舔过谁的呀?」 「舔过我女友的,还有好多同事的」 「好多同事的?那她们都知道吗?」 航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好奇心又开始作祟了。 「有的知道,她们都很喜欢被我舔,不仅舔还和她们做过,我们酒店上班女的必须要穿丝袜高跟鞋,这个非常方便我」 「那不知道的呢,你都怎么舔的?」 「我上夜班的时候偷偷进女更衣室拿她们的丝袜和高跟鞋舔,还把丝袜套在下面在女更衣室自慰,特别刺激」 李睿也觉得放松了,所有的话题应该可以敞开聊了,所以说话也肆无忌惮了。 「那你不怕她们发现了吗?」 「怕呀,不过夜里她们上班是有时间点的,我去的时候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万一有人发现呢」 「发现了更刺激,让她们看着自己性感的丝袜被我玩弄估计自己也会受不了吧」 「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们那里的女的都是很风骚的,至少我是这样觉得的,再加上我在我们那里也算是人见人爱的,好多女孩都和我有关系」 「你为什么觉得你们那里的女人很风骚呀?」 这个事情其实航也是知道的,酒店里的女孩有好多都和李睿有染,但是都很风骚这个不能理解,最起码自己也不能算是风骚的那一种呀,在单位航还是很注意自己的仪表的,对于其他男同事说话很有分寸,怎么想也想不出自己也会归为风骚的类型呀。 「我们那里也有潜规则,这个我也不好解释,总之每个行业有每个行业的规矩,前些日子我们这里新来一个女孩,长得很漂亮,我很喜欢。」 航一听这是在说自己呀,好奇心更重了,想听听到底李睿说出什么来。 「然后呢?」 「女孩长得很可爱,也很清纯,每次上班看见她穿丝袜高跟鞋我都特别想上去疯狂的舔她们,但是她看上去又是那么的冰清玉洁,我又不想破坏这份纯真,所以我一直都在默默地关注着她」 「那你很喜欢她喽」 「挺喜欢的」 听到李睿这么说,航还是有些欣喜的,这个大男孩阳光朝气的确有他惹人喜欢的地方,航对他也是有些好感的,但是绝非男女朋友的那种好感,可能只是欣赏。 「那后来呢?」航很想听听接下来李睿会怎么说,既然他觉得自己很清纯怎么会和风骚沾边呢,还是不能理解。 「她有男朋友,昨天上夜班的时候我下楼梯突然发现她在员工通道的楼梯上和她的男友激吻,她的男友还把她的裙子拉到腰间,她居然穿着一双肉色蕾丝花边的吊带袜,非常的性感,当时看得我差点喷鼻血,我躲在上一节楼梯上偷偷看,还好他们没有发现我,真没想到她穿的特别风骚,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穿那样性感的丝袜,后来她男友走了以后看她换完衣服去了前台,我算好了时间偷偷进了女更衣室发现她的衣橱正好没有锁,我看看能不能找到她穿的那双肉色吊带袜,可是没有找到,我知道她没有脱正穿着这性感的丝袜在前台上班,一想到她穿吊带袜上班的小骚样我就特别受不了,于是我拿着她的其他丝袜不停的舔,还套在JJ上自慰,当时特别刺激,一股一股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她的丝袜上,我要让她穿着带有我精斑的丝袜去上班,这样我会觉得她更骚」李睿一边发着,一边觉得更刺激不停地回忆着昨晚玩弄航丝袜高跟鞋的情景,在这边已经用手握住自己硕大的JJ上开始手淫了。 看到这样长长一段话之后,航惊呆的愣住了,半天脑子都是空白的,居然昨天和我在楼梯间亲热的时候被李睿看见,这个是航万万没有想到的,一时有些呆滞的航被来信息的声音打破,回过神来继续看李睿的信息。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没有,没有,你继续说我看着呢」 「今天她休息了,明天上班就能看见她穿着带有我精斑的丝袜上班了,一想起来就特别兴奋刺激」 「那你想不想舔她的丝袜脚呢?」 「当然想了,做梦都想,不满你说,我现在就幻想着舔她的丝袜脚正在手淫呢」 「那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是呀」 「我帮你吧」 不知道为什么想都没想航会说出这样的决定,难道是欣赏这个男孩的缘故吗? 还是骨子里想满足自己的淫荡私欲?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为什么。不管是什么虽然刚刚看到李睿说出来的话让她一时有些震惊,但震惊的背后却是无名的兴奋。 此时的航也是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在往出流淌。 「那你怎么帮我」 「你现在可以幻想我是她呀」 「那你现在穿丝袜和高跟鞋了吗?」 「穿了呀,和她穿的一样,肉色的吊带袜和高跟鞋」 「真的好性感,我要舔你的丝袜脚」 李睿也不管信息说的是真还是假,丝袜这个字眼足以能够刺激到他,让他的手更加快速的套弄,李睿也真的幻想着聊天的这个女人就是他梦寐以求的航,她在用穿着性感丝袜的脚帮他手淫。 航也并没有骗他,其实她也在幻想着李睿在玩弄自己的丝袜脚,为了真实她起来穿上了昨天的肉色蕾丝花边吊带袜和高跟鞋,之后仰躺在床上左手中间两根手指也伸进了自己的淫穴,不停地在里面搅动着。航觉得这种刺激感甚至超越了与我性爱。 「好,快点舔,舔边了她们,我的丝袜脚需要你的舌头」 「真香,真骚,我就喜欢这样的骚丝袜」 「都给你,我的骚丝袜任你玩弄」 「果然很骚,用你的另一只丝袜脚揉搓我的JJ」 「你的JJ好大,好烫呀」 「都是因为你够骚,所以才这么大,喜欢大JJ吗?」 「喜……欢」 「用你的两只丝袜脚夹住它,上下玩弄它」 「我在弄,龟头都已经通红了,还有水溢出」 「让我的水浸湿你的丝袜,舒服死了,爽死了」 「我的丝袜脚也很舒服,她们喜欢夹着你的大JJ」 「快点宝贝,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要射你一丝袜」 「好,把你的精液全都射在我丝袜脚上,然后我穿着带有你精斑的丝袜去上班」 「射了,射了」话音刚落屏幕的两端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航的丝袜再一次被自己的淫水所浸湿,床单也湿了一片。 「舒服了吧」 「嗯,特别舒服,我刚才真的把你幻想成是她,特别刺激,如果你真的是她那该多好呀。」 「我真的是她」,这句话被航又咽了回去,虽然这样很刺激,但是自己还没有淫荡到如此的地步,要让自己的同事知道自己在勾引他。 「那接下来你要怎么对待你这个新来的女同事呢?」 「不知道呀,作为女人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才算合适」 「这个嘛,我要想想,我还有事,今天先不陪你聊了,88」 「好吧,希望下次还能陪你聊天美女,很高兴认识你,也希望下次你能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才能真的舔到我那个女同事」 航居然没有想到自己要教自己的同事如何玩弄自己,想想就想笑,如果真的让自己的同事成功的勾引了自己,这样怎么能对得起老公,这件事该不该和老公说呢?
两件暧昧的事情的触发,然后就发生了关系。如果看的多了,又都是这一类的事 情,可信度便降低了,难道中国的妇女就都是这么些荡妇骚女?为什么自己就一次都没碰见过呢?我只能这么讲吧,没有碰到过的也许你是无法理解,可是碰到过的,我就这么嘚瑟的告诉你:有时,熟女少妇就是这么容易勾引!我上过的良家不多,两个手能数的过来,可是就这么几个女人当中,有3 个完全是因为一些小事情的诱发,然后让我如愿以偿的操了!不要高估中国妇女的贞烈,有时可以查看下网络信息,中国女子的性生活,大部分都是得不到满足的,在得不到性满足又性压抑的情况下,很多女人便会产生性幻想,这种状况下如果女人没有出轨,不是她不想出轨,而是诱因不够,如果这样的女人你接触的多了,你如果能细心的体会,加上一些手段的运作,把她弄上床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毕竟在道德的约束下,一个女人再怎么放荡,也不太可能在见到你,数个一二三就脱个精光让你干!所以各位狼兄狼弟有时在细节方面也要注意下,有些女人对你是否接受,有很多细节是能够体现出来的。 刚毕业那两年,我住的房子是我一个亲戚转给我们的一个临街的商品房,一楼都是店面,二楼是一个公司办公室,从三楼开始才是住房,这种房子不像是小区住房,一个楼层只有两户人家,而是有六户并排,门前是一个长长的公用阳台供人行走。而那个熟妇阿姨住在我隔壁的隔壁,因为她名字中带个英字,我就称呼为英姨吧!英姨可不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在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女儿刚刚考上大学,当时的岁数大概有45左右,个子也不高,不过皮肤倒是挺白挺细腻的。所谓女人七分靠打扮,但是英姨平时的穿着打扮确实是很普通也平凡,甚至是有点俗气,她的相貌看起来恐怕要比年龄还老,所以对她,我最初可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的!当时的我可是刚从学校毕业的小伙子,不会对一个平凡又普通的熟女邻居有什么心思。可是就像我前面说的,有时就是因为一件小事的触发,让你的心理来了一个180 度的大转弯! 那时的妻子还是女朋友,不过当时两地分居,一个月难得见一次,所以可想而知,平时欲望来了,就基本是自己两手解决。那一天是个周末,在家里浏览情色网页,看一个片子看到难受处,便开始自己动手了,前面我说过,我们的住房有一个公共阳台,从阳台走过,便可以透过窗户看到客厅的一切,平时解决生理的时候,一般也会把窗帘拉上,那时也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大意之下便忘了关,当我打到临界点,我便站起来去边上餐桌拿手纸,这种情况下当然手的动作是不能停的,可是忽然之间,我便愣住了,因为我看到窗口正站着一个人,是英姨,我看到她正盯着我的下体,这一吓把我弄的够呛,可是当时因为正要出来,所以手一直没停,然后,我就在英姨目光灼灼的注视下,喷薄而出!年轻小伙子嘛,力度肯定是有力的,连发时,有那么一两发直接射到了窗台(因为客厅比较小,位置距离窗台很近),窗户无阻碍,于是,有一发直接射到了英姨身上(有时,现实的生活就是这么富有戏剧性),英姨也明显被我吓了一跳,「啊」的一声,望了我一眼,迅速慌张的逃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凌乱,手淫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可是手淫的时候却被隔壁阿姨看到了,这便有点让人难为情了!当时觉得自己真是太糗了,可是事情已经发生,我也没法改变!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就能直接把英姨弄上床,事实上,这件事后,我对她依然没有性方面的想法,而更多的是因为被她窥视到了隐私而害怕见她,可是邻居么,抬头不见低头见,上下班时,还是经常的不可避免的碰到英姨,那时我就赶紧的低头,实在是没脸啊!可这时候,她却当作没事发生似的跟我打招呼:「上班啦?」,「下班回来啦?」我只能「嗯」一声当作回答,然后迅速逃离。 事情总是会慢慢发展的,那个诱发我们两个成为交点的小事便这么出现了。 那是一个晚上,大概八点多的样子,洗了衣服到阳台上去晾晒,出门看到英姨也在那晒衣服,可是当我看到她的穿着,瞬间全身的血液兵分两路,一路冲上脑袋,让我脸颊通红,口干舌燥;一路冲下下体,让我老二瞬间勃起,把短裤撑起了一个帐篷!英姨的头发湿漉漉的,大概也刚洗了澡,可是她却只穿着一条白色小背心,下身也只是一条白色的内裤,在门上的灯光照映下,我看到了她胸前的那两点凸起,因为灯光的映射和背心的透明度,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乳房的轮廓,她的乳房并不大,目测下,我的一个手可以完全覆盖,小巧玲珑,虽然有下垂的趋势,可是乳尖还是向上微翘,更让人受不了的是,那条内裤也没法完全遮盖她下体的诱惑,透过内裤,可以看到那黑色的区域,正是这种无法完全看透,才更引人遐想。岁数大了的女人果然是毫无顾忌啊!英姨也明显看到我在看她,朝我微微一笑,目光朝我下体瞄了一眼,迅速转移,灵巧的晒着衣服。大家可以想象,一个熟妇的这种穿着对一个2 ,3 个月都没有性生活的小伙子的致命诱惑,那时的我完全是愣住了,似乎不觉得这么盯着一个女人看有什么不妥,我就那么一边机械的晾这衣服,一边不停偷偷的盯着英姨的身子,那乳房,那臀部,在侧面望过去更见其的挺翘!英姨应该能感觉到我还在不停的注视着她,这个时候我没法清晰的看到她的表情,我想,在这暧昧的情景下,一个熟妇被一个小伙子这么盯着几乎裸露的身子,内心不可能没有一点起伏吧!衣服不多,所以英姨很快就晾完了,转过身,又朝我望了一眼,那时的我完全是呆呆的,可是我还是能看到她又朝我勃起的下体瞄了一眼,然后进去了!我的脑子里只有她刚才的身影,那两点樱桃般的凸起,那一片黑色区域,那挺翘圆润的屁股,我晾完衣服,走回房间,是的,我开始手淫了!我脑子里充斥着英姨那诱惑的身体,不停的打着飞机,由于现实面的刺激,这一次我很快就射了!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英姨就留在了我的性幻想里了,至少在这几天,我手淫的对象肯定是她!我在想,英姨今天这种样子出来晾衣服肯定不是一次两次了吧?不然哪能第一次就让我看见? 于是乎,每天晚上我都会去门口张望一下,因为夏天,人每天都会洗澡,于是我确实看到了,英姨真的每天会出来晾衣服,前面几天胆子小,只能偷偷的偷窥,时间长了,发现英姨有时会望我房间的方向张望一会,这个时候,我终于自作多情的想着; 她是希望我出现么?在连续发现她好几次都向我这边张望,我终于下定决心,要光明正大的去看她!所谓色胆包天,没胆子还谈什么色?终于,在第二天英姨出现的时候,我大咧咧的走出去了,这次我没晒衣服,而是叼了根烟,英姨看到我出现,似乎有那么一点喜悦,朝我一笑,便晾晒衣服,我可以明显感觉到,她晒衣服的动作是故意放慢了的,我就站在边上,一般抽着烟,一边肆无忌惮的打量她的身子,可是内心是郁闷的,这种看的见摸不着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因为英姨是和丈夫还有自己的妈妈住在一起的,这种情况下,如何上她真的是有点难度,她的生活是标准的两点一线,上班,下班,回来后还要做一家子的饭!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机会啊!似乎我和她之间也就止于这种凝视了,我和她虽然没有言语的交流,但是我知道,如果有机会,我能干她,她是不会拒绝的,从以后几乎每天都这种阳台的「约会」是完全可以肯定的! 上天还是眷顾我的,一件事一旦发生,就会慢慢的发展,然后至高潮,终于,我们的高潮来了!一如往常,等英姨出现,我也便出去了,这一次破天荒的她对我开口说话了,因为往常,她家里还有老母亲和丈夫,她从来不跟我说话的,「饭吃好了?」「嗯」!我也惊诧于她的开口,接着她又说:「我今天包了馄饨,要不要来吃一点?」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呢,她又说:「今天我一个人在家,你阿婆去老家住几天,他去出差了!」这已经不是暗示,这是赤裸裸的明示啊,我也终于知道,因为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才会开口对我说,更直接的跟我说这么意思明显的话。还没等我回答,她已转身进入房间,但是,没有关门!这种时候,我也压根没多想,对这些天精虫上脑的我来说,这种机会不把握,真是天诛地灭啊!我回屋拿了钥匙,心跳加速的立马走进了她的家! 她俏生生的站在屋里,见我进门,忙说:「把门关上!」我看着那个这些天已经看熟了的身子,这种情景下看在眼里,感觉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我回身带上门,又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心里在想,终于今天可以干她了,这可是我这些天一直盼望着的事!如今即将实现,心里的激动与紧张可想而知。她指了指桌子上的馄饨:「你先吃几个馄饨吧!」开玩笑,这种时候谁要吃馄饨啊!我一步步的向她走去,目光灼灼,如果眼光可以有所动作,我相信此刻的英姨早已让我脱光并且狠狠的干了一回。就那么一步步,仿佛是烘托气氛似的,让两个人彼此都有点紧张,有所渴望!可以清楚的看到,英姨的脸色也有点红了,呼吸慢慢急促起来,胸口随着呼吸起伏,那凸起的两点更加的突出,比往常看到的要更大了!是的,她想要了,也许很多天前,她就想要了,要我来干她!我已经看到在她内裤的底下有了一片水渍,我走到她身前,声音像是低吼出来的:「我要先吃你!」然后粗暴的抱住她,一把吻住她的嘴!她整个身子都软了,也紧紧的抱着我,热烈的回应着我的吻,她的回应比我更熟练而疯狂,当一个中年妇女抛开道德的约束出轨,真是让人想象不到的意外!她一边吻我,双手在我的背后不停的抓弄,喘息着说:「我们去里面,好好的干我!」我的手也不闲着,一手抓着她的奶子,一手伸入内裤抓弄她的臀部,由于年纪的关系,英姨的乳房屁股摸起来感觉已有了松弛,可是这并不妨碍我此刻的性欲迭起,想着在别人的家里,即将要干这个平时看着很贤良此刻如此放荡的别人家的老婆,只让我的性欲更加的膨胀,心情更加的刺激!我将她的背心撩起,脱去,又快速的扯下她的内裤,然后把她抱坐在餐桌上,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插入……前戏?拜托,此刻谁还有心情做前戏!? 她的阴道早已湿漉不堪,插入的毫无阻碍,感觉自己的老二在如此湿滑温暖的引到顺畅的满根而入,不仅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这种美妙的感觉怎么会是自己左手的包裹可比?在我一插到底的那一刻,她也「啊」的一声喊了出来,那一声呻吟明显听得出来有满足,有快意!整个上身直挺,头仰起,眼睛闭着,嘴巴大大的张着,随着我不停的抽动喉咙里不停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呃呃……」声,不管什么年龄段的男人都有自尊虚荣心,看到别人的老婆被自己如此征服,在自己的抽动下感觉如此的快感,心里便有种莫名的骄傲和满足!偷情的刺激大部分不单单是表现在两人的性爱上,很多时候就是这种情绪在作怪,我干了别人的老婆,她被我干的如此爽等等,然后达到心理和生理的双向满足,根本已经不考虑对方的相貌身材,其实女人不都是一样的么?可是别人的女人和自己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这种差别相信有次经验的狼友们深有同感。这次的性爱是简单粗暴的,我们两个人都在急促的喘息着,放肆的呻吟着,我的手一会紧紧抓住她乳房,一会又狠狠抓住她臀部,不停的抽动着,很快的,我的高潮便来临了,此时此刻,我一心的想着发泄,根本不考虑她是否已到高潮,精管大开,一股股精液不停的往她的阴道里射入,然后我紧紧的抱住她,大声的喘着气,平复着我的气息,或许是因为偷情的刺激,让她也迅速的达到了感觉,她趴在我的肩头也在不停的喘息:「你怎么这么猛?弄的我好舒服!」我暗暗好笑,这么下就好舒服了?那等我回过神来,第二次弄的时候不是要让你吃不消?不过这似乎也能间接猜测到,他们夫妻之间的性生活或许不怎么如意,毕竟,她老公也是50岁的人了,一个50岁的老男人能跟一个20出头的小伙子比吗?那种速度,那股抽送的力道,也许是她最近这几年一直都没有享受过的。我平复了下,虚荣心暗暗作怪,便对自己短暂的时间加以掩饰:「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所以这么快,一会我会让你更加享受!」 英姨嘿嘿笑起来,抚摸着我的脸:「嗯!不过你这次已经让我很舒服了,我已经很久没这么舒服过了!到底是年轻,你力气好大!」我看着英姨的身子,因为是夏天,房间又没开空调,虽然短短的几分钟,还是让两个人了一身汗,男人都知道,赤裸的女人做爱流汗的身子是多么迷人和诱惑,一滴滴汗珠均匀的布满她的身体,慢慢的留下来,烫过挺翘的乳房,在乳头上停留,蓄起一滴水珠,我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头,将汗液吸走,英姨的感觉明显在停留,当我含住乳头的时候,胸部挺起,嘴里呻吟了一声!我把老二拔出来,简单的摩擦让英姨又不自禁的喊出声来,我望响她的下体,她阴毛比较浓密,女性浓密的阴毛比稀稀疏疏的看起来要更具有诱惑力,阴唇明显黑紫,当看到白色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口流出来,心里又感觉刺激的不行!那可是我刚刚才射入的啊!英姨看到我在看她下体,从边上抽出几张纸巾,赶紧掩盖住,笑眯眯的对我说:「你射的好多!」熟女在这时候就更体现出跟少女的不一样来,做了就是做了,不用虚假的撒娇,嗔怪,很顺其自然,所以这也是我后来一直钟爱熟女的缘由。 但是这种时候,不管对熟妇还是少女,男人最不能做的就是抹干了嘴巴拍拍屁股走路,这个时候女人更需要的是男人的恋爱,体贴,调情,大部分有经验的男人都会知道这一点,而少部分不这么做的男人也应该这么做起来,有时候一个炮友能长期维持,这种作派是一定要有的,这也是她在后来的日子里还会想着和你做爱的重要砝码! 我用手指支起她的下巴,调笑着:「被我射入这么多,舒服吗?!」英姨点点头,我又说:「还想不想被我干?」「你说呢?」「我要你自己说!快告诉我,我想知道!」熟女的作派在这个时候和少女的区别又出来了,她右手一把轻轻抓住我此刻疲软的老二,慢慢揉着,对我笑:「想啊!我以后都想被你干!你让它快起来啊!」「你什么时候开始,就想着让我干你了?是不是上次你看到我大飞机的时候!」英姨嘿嘿笑着,不说话,我又问,她才说:「说了你别笑!其实看你独自一个人住进来的那个时候,经常看到你光着身子跑进跑出的,我就有点……有点……!「我哈哈大笑,在英姨耳朵边吹起:」你好骚啊!「英姨故意打我两下:」你才骚呢!「我又用手指抬起英姨的下巴:」你和叔叔是不是都已经不怎么做了?「我没等她回答,一把吻住她,吻了一会,然后再说:」以后我就在边上,英姨,想要了就告诉我,我好好的干你,会让你很快乐很快乐!「在做爱间隙的女人的心灵是最脆弱的,英姨似乎被我的话很打动,望着我认真的问:」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不嫌弃我又老又难看?!「」我要是嫌弃你又老又难看,你每次在阳台上晾衣服我会来看你?如果我嫌弃你,我刚刚的鸡巴会那么硬,那么用力的插你?「英姨低着头,手指在我胸口滑动着:」我没有想到,你会真的跟我这样!「」你当时在阳台上穿成那样,是不是本来就想勾引我来着?「」起先不是,后来跟你碰到了一次,我就……「」你就故意老是穿着这样,让我看你! 「起先我也没多想,毕竟我们相差那么多岁,可是那一次我看到你那么看我,而且,你下面又……我就想着…我可能……」「什么你可能?我的英姨本来就是个性感迷人的女人,不用你勾引我,我就经常想着干你!我以前打飞机,脑子里想着的都是我的英姨!」假话在这个时候是很有必要的,而且起到的作用也是相当的大的,果然英姨抬头看我问:「你说的是真的?」我很认真的回答:「真的!宝贝,刚刚我只想到自己快活,现在我要好好让你快活!「说着,我双手在她的两个乳头上拨弄一下,英姨立马来了反应,我蹲下身子,嘴巴往她的阴道吻去,舌尖滑动了两下!英姨被我刺激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双手一把扶住我的头:」不要这样!「我抬起头来问:」你不喜欢我这么吻你么?「英姨摇头:」 不是,你不嫌那里脏吗?我那里从来没有被这样过!「心里暗暗的同情着这个女人,活了40多岁,居然连这种享受都没有过,我站起来,捧着她的脸,很认真的说:」以后不要再说我嫌弃你什么的,知道吗?我喜欢你,我喜欢跟你做爱!只要你愿意,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女人!我要让你享受做女人的快乐!告诉我,喜欢我那么舔你么?「英姨已经被我感动的快哭出来了,点点头,不停的说:」喜欢,我喜欢!给我,我现在就想要你!「我将英姨抱入房间,将头埋在她的下体,很认真的舔弄着她的阴道,从来没有被舔过的英姨被我弄的几乎浑身痉挛,呻吟声几乎已和哭泣差不多,没弄几分钟,便来了两次高潮,我也尝试着她给我口交,但是她和她老公的性爱实在是太传统了,连基本的口交也不会,我也不再勉强,继续狠狠的插入干她,因为有过一次的释放,所以第二次我便显得持久,我跟她换了几种姿势,后入啊,观音坐莲啊,侧交啊,这些对很多经验丰富的人最普通不过的姿势,却是英姨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所以,这个传统的女人,在那一天被我弄的高潮迭起,在我连续在她的阴道里射了3 ,4 次后,我们疲惫的相拥而眠,一直睡到第二天!在那几天,我一直睡在她家,中间也做了1 ,2 次,毕竟身体原因,不像有些狼友所写的每天几次连续几天,这在我来说确实达不到那个高水准。在那几天,我引导着英姨跟我一起看毛片,让她学着,为我口交就是那几天学会的,似乎为了回报我给她带去的快乐,她从来不在意我对她在性爱上发展她从未接触过的性爱方式,总会满足我,她的屁眼也就是那几天开发的,英姨的口交技术学的很棒,有时候下班回家,看左右无人,我把她拉入我的房子,然后脱下裤子让她给我口交,英姨从不在意我的索取,更不在意我是否洗过,每次都会认真的为我口交,然后将精液射入她的嘴巴让她吞下!有时候便就站在门口,让她撅着屁股插她的屁眼或阴道,然后满满的射入,她擦净后才回家!英姨和她丈夫的性爱已经很少,所以那时候我的出现,让她真的很快乐,而独身的我,从英姨身上也满足了自己的性欲!后来,我们两家都陆续搬家,见面的次数少,刚开始我的那个房子还没出租,也会电话联系,一起过去好好的做几次爱,后来随着房子的出租,便也越来越少了!我现在对于穿着小背心凸着两点,下身一条小内裤的女人完全没有免疫力,大概也是缘于那时的英姨,毕竟英姨可是比我大了20岁,又不怎么漂亮,可是就是在那段时间,她的那身穿着完全俘获了我!因为总是看到论坛里讲诉隔壁的邻居少妇熟女阿姨,便将英姨的事写出来分享下,有心的狼友也可以多注意下身边的邻居女人,也许,下一段性事就在你们之间发生。现在的英姨也有50多了,我在想,我如果现在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她应该会马上过来让我操她的吧!哈哈!
7月的都江堰还是很热。毕业聚餐快结束了,大家都喝高了;男女同学们开 始三五成群的离开。角落里,班花刘婷和牛毅玲早就被觊觎已久的男生们灌得趴在了桌上。这时3个男生一使眼色,扶起两个美女假装关心的说:「我们扶你去休息吧。」 不疑有他,两个班花被带到了附近临租的一间房屋里……刘婷喝得比较少一些,还有些明白周围的情况;进到卧房里突然觉得不对,一下清醒了过来。 「你们想做什么」她大叫道。男生们只是嘿嘿淫笑,分出两个人朝刘婷逼过来,一个抓手,一个按腿把她按在了床上。 刘婷拼命反抗,拼命推拒,但是无济与事,很快被松开了腰带,裙子被沿着玉腿向下剥,接着一下子被就涂勇全扒了下来,暴露出了粉色的小三角裤和丝袜。 涂勇的动作更加粗鲁了,他脱掉刘婷的鞋子,把她的丝袜撕成粉碎,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 而罗伟的左手将刘婷抱得很紧,右手解开她衬衣纽扣,刘婷拼命反抗不让他得逞,突然「咝」的一声,胸口一凉,被蛮力撕开了衬衫,一颗颗扣子掉了下来,紧接着就被一把扒下了已被撕烂的衬衣! 刘婷大为震惊,她全身除了一条三角内裤和乳罩外就一丝不挂了,那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少女美丽胴体几乎完全赤裸在几个男同学的眼前。一双双眼醉眼目不转楮地盯着眼前的佳人:粉色乳罩是半透明的,乳罩边缘缀了蕾丝,更是把刘婷凝脂般瘦削的双肩和一对白皙嫩滑的怒耸乳峰完美地展示出来。 那晶莹如玉 的处女乳房发育的极为丰乳,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紧凑而饱满;高耸的峰顶之上,隐约露出月芒似的乳晕,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 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轻摇绽放,而刘婷的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极为高耸的酥胸的两个丰挺娇翘的乳峰将乳罩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 成一道高高的山梁,深深的乳沟,看得大家情动如潮,欲焰滋生。 刘婷那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完好的保持着少女双腿的结实,柔软和光泽,粉红色的内裤,准确地说是半透明的高衩三角裤,是如此的通透,根本无法完全挡住她那微微隆起的阴阜和阴毛,以至男同学们似乎能看到阴阜间的少女沟壑和阴毛的浓密黑亮。 涂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压了上去,对罗伟说:「你先去帮徐洪波把牛毅玲搞定,我来弄她」 「……别……别这样……,求……求你们……」 刘婷娇羞万般,芳心又羞又怕,苦苦哀求着,可是她已感到自己的身体已渐渐不属于自己了,在涂勇身体的重压下,自己的娇躯玉体是那样的娇酸无力,他狂热 粗野的抚摸不再是令人那么讨厌,随着他的胸膛在自己柔软娇翘的乳峰上的挤压,一丝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渐渐直透芳心脑海,令她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 酥软。 涂勇的大手突然向她的丰胸袭来,刘婷急忙推拒着,可是当他的手就要摸到玉峰时,却突然向下蜿蜒而过,直插刘婷紧夹的大腿根,一下子按在只隔着薄薄内裤的处女阴户上。 「不要!不要啊……」刘婷惊叫到。 这一下令刘婷全无防备,竟然让她全身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意。涂勇用手死劲分开她的玉腿,伸进两腿根部之间,紧紧按住只隔着三角裤的娇嫩羞涩的少女玉沟一阵恣意揉抚,一股少女青春的体热直透他的手心、大脑。 刘婷秀美娇艳的小脸羞得通红,从未有过男人抚摸过自己如此隐秘的处女阴部,随着强行的揉抚,一股麻痒直透她的芳心,仿佛直透进下体深处的子宫。 刘婷的下身越来越热,死死夹紧双腿,少女的绝色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涂勇兴奋地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娇美、清纯可人的俏佳人,他挑逗着那颗娇 柔而羞涩的阴部不一会儿,刘婷下身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 两滴……,晶莹滑腻、乳白粘稠的处女爱液逐渐越来越多,竟然汇成一股股淫滑的处女玉露流出了下身,弄湿了整个三角裤,粘满了他一手。刘婷娇羞万般,玉靥羞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下身会那样湿、那样滑。 涂勇手掌中那一团小小的三角底裤已濡湿了一大片,他欣喜万分,不断地强行爱抚着美女的下体,刘婷感到自己已不能控制脑海里的淫欲狂涛,已不能控制自己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芳心又羞又怕,娇羞万分,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娇躯无奈地扭动。芳心虽娇羞无限,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声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 「啊……」一声火热而娇羞的轻啼从小巧鲜美的嫣红樱唇发出,开始了刘婷第一次的含羞叫床。 涂勇在她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一个未经人事的清纯处女哪经得起男人如此挑逗,特别是那只按在下身不断柔动的淫手,是那样粗暴而火热地抚型、揉捏着美貌绝色的纯情少女那娇软稚嫩的阴部。 「啊……啊……啊……」 时机已经成熟了,涂勇站起向来,开始把他自己的衣服脱掉,此时是刘婷逃跑的最后机会,她竭力想抑制住脑海中那波涛汹涌的陌生而令人害怕和羞涩不堪的淫欲,踉跄着站起身向门口冲去;却被另一双手一把抱住。 「瓜的啊你,这都差点被她跑了。我们一起算了,反正牛毅玲醉的啥都晓不得了,让徐洪波一个人先弄。」 罗伟一边把刘婷拖回床边,一边抱怨道。 涂勇嘿嘿一笑,也不回答。抓住刘婷双肩上的乳罩吊带,用力向下一拉,一双玉美嫩滑、坚挺娇羞的丰满雪乳怒耸而出,粉红的乳晕都露了出来。 两人盯着刘婷高耸的一双欺霜赛雪、挺拔高耸的玲珑玉钟含羞微颤着;一道光滑的深沟横亘于挺立的双峰间。这一对美丽娇嫩的极为高耸的玉免是那么的芳香甜美,如脂如玉,如膏如蜜,鲜红色的红樱桃还似乎不胜娇羞的在空气中颤抖了几下。涂勇猛地抓住那双坚挺玉乳,拇指与食指捏住刘婷那洁白雪峰顶端的粉红乳头!手抓上去,半球形状竟没有太大的改变,还是傲然地向前挺立着。 「不要啊……」看到同学尽情完弄自己无比珍贵的乳房,刘婷几乎要哭了出来。 涂勇的双手却没有丝毫停留,竟然更加急躁地更加粗鲁地紧握住了无比丰满的一对弹性十足的娇嫩乳房,将完全暴露的一对嫩嫩的丰满乳房托得老高,肆无忌惮地玩弄刘婷的奶子;刘婷羞急地双手试图挡在自己胸前,只是不断哀求着: 「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我从来没做过啊……」可又怎么能挡得住呢。 涂勇伏下头,一口叼住左面的乳头,发出「咻咻」的吮吸声,同时双手用力握住乳房,大力的揉捏在一起着。 「嗯……嗯……不要啊」从胸部传来的快感让刘婷立即哼起来。 被男同学吮吸着乳头,乳房还被紧紧抓住,刘婷的脸颊绯红,羞涩之极,而双手无力的推挡着面前赤裸着上身的男人,乌黑的秀丽长发垂向地面,「嗯……不要……嗯……求你们……不要……」 一 阵阵刺激感传来,刘婷弯月般的柳眉紧皱,双拳又握了起来,手背上青筋再度凸现,她的右乳在揉捏中极度的变形,时而压得扁平时而被揪得高高耸起,娇嫩 的乳头还不时的被捏起,但乳头却因这激烈的刺激更加硬挺……「不要!求你!」刘婷终于鼓起勇气,双手无力地往前推着黄总的头,可是这一个轻推却加深了乳房被吸吮的力道,男人的嘴紧紧含着坚硬的右乳头往外拉扯着,刘婷的心一下子跟着往外飞,一股电流冲向她的四肢与小腹,酥麻痕痒的快感使我的手顿时停了下来,最后反倒是搂着他的头继续沉溺于那种飘邈地感觉中。 「啊……啊…………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喔……唉……不要……求你……不能再来了……。」刘婷已经意乱神迷,那两条雪亮的大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完全打开,神圣不可侵犯的处女地只剩下湿透的内裤这一层阻挡。 罗伟这时也没有闲着,他左手抱住已经瘫软的美少女,腾出右手向下摸索到了内裤的边缘。 刘婷知道只要内裤被扒下,还是处女的她就会被强奸了,她一边可怜地求饶,一边一只手捂着乳房,另一只手拼命拉着内裤不让身后的罗伟把它扒下!但是可怜的女孩,她又怎么敌得过两个性欲勃发的男人呢。粉色的小三角裤被扯下了一点,又被扯下了一点,雪白浑圆的臀部露出了一大半,大半的阴部和阴毛也暴露出来,极大地诱惑着眼前兽性大发的男同学。但是她依然持续的挣扎着,保卫自己的贞操。 「瓜婆娘挣的还凶呢。让她看看那边。」罗伟提议道。于是两人把刘婷转到另外一边,让她看着自己的好朋友牛毅玲醉后被干的样子。 这时一丝不挂的牛毅玲已经被徐洪波抱到了床上。男人站在床边,把女子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左右分开;怒挺之物放肆地探入两腿之间,紧紧插入了那凸起的处女阴部。刘婷见到牛毅玲媚眼儿半闭,小嘴微张,在朦胧中发出一声娇吟。 徐洪波一边抽送一边玩摸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这时牛毅玲正向着刘婷,她的阴户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黑毛拥簇的耻部,有两片嫣红的阴唇,此刻正夹住一根粗壮的肉棍。 牛毅玲无意识的把臀部抬起放落,想摆脱胯间进入的异物,她的臀部抬起的时候,男人的阳具便被她的阴户吐出,连她阴道里的鲜嫩的阴肉也被带出来。而当她把臀部放下的时候。她的阴唇凹陷下去,然后粗硬的大阳具也被吞没在她的阴道里。这样持续了一会儿,徐洪波又把牛毅玲翻过去趴在床边,他站在地上,双手扶住美女的腰肢,随着他屁股腾跃,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肉缝中狂抽猛插。 人生第一次亲眼目睹这么激烈的性交!刘婷大口地喘着粗气,为现在看到的一幕现场表演怦然心动,为内心感觉到的强烈刺激而怦然心动,为自己在刺激下流下的淫水而怦然心动……他在插牛毅玲的小穴……想到这,刘婷就像搁浅的鱼一样,张着大嘴,费力地喘气。 浑身上下,好像将要喷发的岩浆一般,阵阵热力在身体中流窜,身上沸腾的热度彷佛将衣服都蒸发出热 气,更加让她呼吸不得。 看到徐洪波和牛毅玲激烈的春宫戏让刘婷现在感觉眼前直冒金星,头晕目眩,加上身边的两个男人一直刺激着她的乳头,全身酸痒难耐,从阴户中迸射出热流,好像正顺着内裤缓缓地流淌出来……她瘫软地坐在罗伟的大腿上,双腿用力的相互搅动,彷佛要磨尽下阴的酸痒,也彷佛要掩饰流淌出来的体液……刘婷看到徐洪波巨大的阳 具正在尽情享用牛毅玲的小穴,而且周围的男同学很清楚她就在看! 失态的刘婷,面颊绯红,身体软得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罗伟和涂勇相视一笑,继续加大手上的动作。 罗伟右手从内裤边伸进去,用两只手指捏着刘婷那粘满淫液的膨胀的处女阴唇,着手处滑腻不堪;刘婷发出一声娇吟,觉得下体的酸痒此时更加麻痒,罗伟伸出拇指压在凸起的阴蒂上,快速的揉戳起来…… 而这时在对面只见徐洪波的嘴含着牛毅玲粉嫩的乳头,就这样边走边奸淫着她,而牛毅玲则一丝不挂地在男人怀中上下套动着屁股,口中不停地呻吟! 「真是不知羞耻!」刘婷暗骂着自己的闺房密友,可是又一想,自己不是也被他们这种淫荡的性交弄得动情了吗,想到这里,不禁一股股淫水从小穴里涌出。 徐洪波站着插了好一会,这才把怀中的牛毅玲放倒在床上,跪在牛毅玲双脚间,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肩上,开始了更凶狠的攻击。顿时娇小的牛毅玲张大了嘴高叫起来,「嗯……我要……嗯……求你……不要搞我……啊,好舒服……」 从刘婷的角度,正好清楚地看见牛毅玲和徐洪波的交合之处的盛况,只见那粗大的阳具把自己好友的红嫩阴唇插得翻进翻出,淫水潺潺,「嗯……嗯……」 快感从刘婷的嘴唇宣泄出来,罗伟拇指的揉动也更加疯狂。汩汩乳白色的体液从刘婷的阴道中流淌出来,顺着会阴流到屁眼上,沁湿了粉红的小内裤。刘婷突然觉得上身和下身 一紧,紧接着又是一松,她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的乳罩和小内裤被拉掉了,不禁「呀」的惊叫一声,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突然,刘婷又一声惊呼:「啊……不要……不要咬那里……」原来涂勇双手用力分开她的臀瓣,一下子发现了阴核正硬硬地翘立在阴唇交接处,他立刻捉弄式地含住了她,并轻轻地用牙齿咬吸着,舌尖儿在上面的阴核处不住的使劲儿摩擦,不时用力地吸吮舔咬。刘婷的粉嫩阴蒂,被色狼一下又一下地咬在嘴里,吸来舔去的嚼弄。 刘婷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叫呻吟,终于受不了大叫起来:「啊!好痒,饶了我吧,不要啊……啊……你是恶魔,你是大坏蛋!啊……啊……我受不了了……好舒服哦……」一股股淫水象洪水般涌了出来。 被想到被涂勇吸的如此舒服,一丝不挂的大波美女淫水闸门大开,大量分泌,双手无意识的握紧拳,不禁耸动着屁股,「啊……好痒……好难受啊……呃……不要啊……呃……」 「这么敏感,今天我们真的捡到宝了……」罗伟淫笑道!一边玩弄着大乳房,一边亲吻怀里美女的耳垂。 「哦!!!!求你……不要啊……呃……啊……呃……」强烈的快感随着男人们的舔动直窜到刘婷的脑神经,她不禁高声叫了起来。「啊……嗯……啊……老……你们弄得我……难受死了……放开我!」 刘婷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白挺的光屁股不停的左右扭摆着,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流氓……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我好难过……我……我不要……不要阿……」 涂勇猛地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穴肉,一股热烫的淫水像溪流般潺潺而出,刘婷全身阵阵颤动,分开玉腿把翘臀抬高,让这个男人更彻底的舔吸她的处女小穴。 「咻……咻……」这是亲吻下体的声音。 像蛇般的舌头时而拨弄着刘婷勃起的阴核,时而顺着阴唇滑进她的阴道,还顶起舌尖伸到阴道里,挑动着敏感的阴道壁……「啊……啊……呃……不要啊…… 呃……不要……求你不要……」 刘婷再也忍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哭了出来。 「饶了妹妹吧……呜……不要……哦……嗯……呜……我求你啦……我真受不了啦……好痒……呃……啊……呃……好舒服啊……」她强烈的扭动着身躯,在男人极为专业的舌功下,彻底的投降了。 「啊……好舒服……啊……好舒服……要……要尿了……快……停……求你……涂勇求你……不要……呃……啊……我要尿了……」刘婷双手抱住涂勇的头,努力的向上挺着屁股,在初次口交的强烈刺激下,感觉小腹中憋着一股热流马上就要奔涌而出。忽然刘婷的两条大腿一下子并拢过来,把涂勇脑袋给紧紧的夹在中间不放。知道她快达到高潮了,涂勇故意将头昂起,双手用力将美女双腿大大分开。 「啊……求你…………嗯……啊……」刘婷扭曲着大腿,男人在快感马上快到的时候离开,让她一下觉得极度空虚!!!! 这时刘婷又看见对面的牛毅玲双脚紧紧缠着徐洪波强壮的粗腰,全身不停地颤抖痉挛!她到高潮了!徐洪波的身体忽然颤动了几下,也就不再动了。只见他用大鸡巴死死顶着女人的小穴,一股白色的淫液带着一丝红色的血迹从阴道内挤了出来。 看到这里,刘婷感到到灯光下的乳房在膨胀,乳头更是鲜红而凸挺,下面流得更凶了。感觉就快崩溃了!「啊……我要……嗯……啊……嗯……求你……啊」 「小骚货,想要了吧,哥马上来填满你」,罗伟现在把怀里的美女顺势放倒在床上;和涂勇一起三两下就脱光了自己。 「哦……涂勇的鸡巴好粗好挺…罗伟的鸡巴没那么粗,但要长些…都像铁棍似的……」「…不……铁棍是不会动的,他们的大鸡巴却在一跳一跳的……好硬啊!」刘婷瘫软在床上,心慌意乱地胡乱想着。 「不……流氓……不要……不要……」她无力地,象征性地想推开男人们,嘴里轻声地叫着。 可是,她的声音却是那柔弱,而那几声「不要」,恐怕在男人们听来,只是心里挣扎的声音,而不停地叫着的「不要」,这声音好像还更刺激了他们的性欲。 涂勇手提着那硬长的大东西,向刘婷大腿间刺进来,向上顶着她的阴唇厮磨着!刘婷羞愧难当,不知如何是好,赶紧用双腿根部紧紧夹住那巨大阳具!她夹紧的双腿处立刻感觉到那火热的鸡巴!刘婷的小穴一下子又就流出了淫液,好多啊!要流到臀沟里了,流到了男人的大鸡巴上了!好滑、好腻啊!羞死人了!刘婷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呜……别……别这样……求求你!」刘婷双手扶着意图强奸自己的男人的肩膀,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用两条大腿的根部紧夹着大鸡巴不让它随意磨擦自 己的阴户,但双腿根部却清楚地感觉到那粗壮的雄性象征。 「美女,我要插你的小穴了哦!」涂勇双紧紧地搂在她的屁股上,使刘婷不由得下身前挺,让她清楚地感受到鸡巴的强大和热力!!大鸡巴紧贴着她的阴户,轻轻地在我会阴与阴道口处摩搓与扣压,刘婷的呻吟与呜咽竟随着他的轻重而婉转起来……。接着涂勇提稳她的左腿,握住那早已流出「口水」的阳具,强行用那巨大的龟头顶开刘婷的两瓣处女阴唇,在唇缝间摩擦着,让大龟头充分沾粘那滑腻的淫液,试图将大龟头探进处女小穴里! 这时刘婷全身赤裸,一双均匀质感的雪白长腿被涂勇的身体左右岔开,两个人就如同镶嵌在一起一般,穴口子正好顶在怒挺的巨大龟头上!专打前锋的龟头毫不费力地迫开外唇,钻向美女那早已濡湿的细缝 里。 「……不要……快放开我……嗯……不要……求你……求求你……呃……」 龟头已经强行顶住刘婷的阴门,正渐渐进入阴道,她感觉阴道被龟头顶得好涨好难过,阴道内又是空虚又是麻痒! 「不要啊……呃!!」刘婷的嘴巴变成「O」形,发出一声难过地高呼。 她那千娇百媚火热烫人的肉唇张大到极限,紧紧箍夹住肉棒的龟头冠部,龟头的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娇小肉穴内。 大龟头被那一层柔嫩的肉洞紧蜜的包夹住,肉洞中似乎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涂勇大龟头上的肉冠。刘婷的双腿象情人一样夹紧着男人的粗腰,处女阴唇被拨的更开了,小穴口也张开了。 顺着刘婷摇摆的 左腿,以及偶而轻轻抬起的屁股, 大鸡巴在两片肿起湿透的阴唇里……不断地用力辗压,她的肉穴越来越湿、而且阴道里面的温 度也越升越高,她的处女小穴,不,这时应该说是「骚」穴,一面大量分泌着爱液,一面开始蠕动起来。 就在刘婷还来不及为自己耻辱而悲哀时,对方的手突然松开了,转而抓住了她的屁股,将她翻成了狗爬的姿势。 「兄弟一起爽噻,你不是暗恋她多久了嘛!让你先上嘛。」涂勇对着一边打手枪的罗伟说。 罗伟走上来,腾出双手来挟住了刘婷的细腰,用力向下一压,接着将她的屁股往上猛地一提,失去重心的刘婷只能曲起双膝跪着,双手肘部用力撑住床,因而形成了无奈的跪姿,这下使得她象狗一样趴跪在床上,俏脸正面对着涂勇的大鸡巴! 刘婷白嫩性感的丰满粉臀屈辱地向后方高高地翘起着,罗伟抓住美女的双腿,向两边一分,转而抓住了她的屁股,将她两片圆润的臀肉粗鲁地向两边扒开,以便仔细观察里面的盛况! 「不要……饶了我吧!」就要被男人象狗交一样强奸了,刘婷大哭起来。 罗伟哪里会理她,观察片刻后,他站在地上,胯部重重地压向了失去保护的阴户,接着,一根怒胀的肉棍硬生生地顶在了她大腿根与大阴唇交会的地方,转而压低炮口,将火热的龟头对准了柔嫩的花瓣。「不……求你了!饶了我!」刘婷悲愤交加,加大了下身的扭动,使得男人的鸡巴数次在蜜穴口一滑而过,难以插入。 「还要挣索,……来含住哥的鸡巴」 面前巨大的男根粗鲁的塞进了刘婷的小嘴里,开始呼应着她身后插动的节奏做着活塞运动。 刘婷被压在床上跪着,乳房被男人用力抓捏着,私处强行被大鸡巴顶磨着,口里还为男人口交着……就这样的被肆意地玩弄;曾经的性幻想竟然变成现实,刘婷像在沸腾的水中拚命挣扎的鱼一样,即喘不上来气,又浑身滚烫。 乳房上传来的不间断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她,下阴的酸麻越来越强烈,从阴道中分泌出来的液体像流水般的顺着会阴流淌下来;口腔里抽动的鸡巴也在提示着她的羞耻。跪着双腿在无奈地 颤动,这种货真价实的强暴让刘婷不断轻扭着屁股,用力收缩着阴道,试图通过对阴唇的挤压来缓解下体的麻痒…… 「嗯……不要……唔唔……唔要……」「小荡妇……呼……呼……」罗伟站在地上双手狠狠压住刘婷的纤腰让她不能挣扎动弹,火速用力把胀成紫红的粗长大肉棒送进那微微分开的雪白玉腿间,那浑圆硕大的滚烫龟头在娇软滑嫩的肉穴上来回轻划着,粗壮的大肉棒龟头的马眼顶着红嫩的肉芽揉磨着,并用大龟头拨开了花瓣。 刘婷终于放弃了矜持,扭头躲开了涂勇的鸡巴,淫声轻呼道:「轻点……我还是处女………求求你……别折磨我……快给我……把它放进来吧………求求你了……求你绕了我……人家任你……人家任你开苞……任你怎么样……都行……」 罗伟哈哈淫笑着,一挺腰,缓缓的将龟头给送了进去。一插入,刘婷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的贞操即将失去,又好似期 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粗大的龟头揉开了她那两片鲜嫩湿润的花瓣时,刘婷看着对面精疲力竭相拥的男女,自然地把跪着的双腿大大分开,屈服地趴着向后用力翘起了绝美的屁股,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粗大东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像是鼓励般的娇吟,等待最后的插入。罗伟腰部用尽猛一用力,藉着湿滑的淫液将整根粗壮的大肉棒不经意间向前一挤!接着用尽全力猛力地插了过来!!只听「卟哧!」一声,近二十公分长的大鸡巴几乎全部 插入!刘婷清晰感觉到处女膜一下子裂开了,那十分粗大长耸的阴茎已狠狠插入了自己娇嫩夹紧的阴道中,那无比紧密窄小的 小穴顿时就被彻底捅开,直抵那从未被人开采的花心。 刘婷跪在床上,虽然感到有些许的疼痛,但更多的是涨涨的满足感;虽然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顶出来一般,千娇百媚火热烫人的肉唇紧紧箍夹住深入阴道的肉棒的每一部分,里面的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娇小肉穴内。 虽然有一些痛,但在那根粗大肉棒深入雪白无瑕美丽玉体的过程中,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也同时刺激涌生。 「呃……」带着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刘婷接着发出一声长叹,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大肉棒的绞动,贯穿体 内直达花心,一下子填满了她那处女体内长期的空虚。她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处女美穴幽径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大肉棒。 对于刘婷,时至今日,那天下午的强奸仍然象刚发生的事情一样清晰,她清楚的记得,当罗伟的鸡巴的插进来时,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下体被一股力量突破了,一根硬挺的阳具就这样从阴道口插了进来,冲开了处女膜,占有了自己所有的阴道。 以前,刘婷曾想过迟早会被人夺走自己的贞操,但决不原意是被强暴失去。 如今,她的处女身真得被强暴了,真想就此死了算了。现在除了后面那根深入下体的大鸡巴,她什么也不感觉不到,好硬,就这样顶着她,塞得满满,连心也给塞 得满满。自己的好朋友也就在面前被玩弄了,没人能救到自己,刘婷感到无比的绝望! 罗伟稳稳地站着,双手抓紧刘婷洁白圆润地丰臀,大鸡巴顶着她的花心,他一时间并没有急于抽动,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处女蜜穴里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异常的舒服。他向外慢慢抽出大肉 棒,当大龟头退到了穴口,又向内急速插进,一直插到最深处,刘婷的娇躯都会抽搐一下,这样连续缓慢地插了几十下后,她就已经美目反白,浑身剧烈颤动。刘婷快活的几乎要疯了,拼命摇晃着螓首,满头的秀丽长发散落在床上。嘴里竟然开始发出娇哼媚音,「啊……啊……啊……好难过……」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难过了,脑中一片混乱。 刘婷的处女阴道是如此紧合,感觉夹地大鸡巴舒服到极点,随着罗伟的鸡巴的大力进出,勃起的龟头反复磨擦阴道壁,就像小锉子在里面锉着。泪花迷湿了刘婷的双眼,她那处女小穴正被一个无耻的罪犯狂干着。 处女阴道内的大鸡巴已经变得坚硬如铁,只见罗伟双足稳稳地跪在地上,按着刘婷的屁股,挺腰抽腰的每一下都贯足了力气,一次次恣意强奸着趴跪在床上的美少女。在和她粉臀相撞的啪啪声响当中,将一向贞洁的美女肏得汁水泛滥,玉胯间湿黏片 片,处女骚穴里更是火热淫媚无比。罗伟如登仙境般的,一面低头狂吻着雪白的背脊,一面的在刘婷处女玉体里狂抽尽情猛插,鸡巴头子来来回回的塞肏着刘婷那肉呼呼的少女美穴,每一次都将鸡巴送肏到处女骚屄的最深处,重重的撞击着那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子宫内壁。「…你轻点……我还是第一次……」 「啊!……」刘婷的处女阴壁一阵阵肉紧,狠狠夹住罗伟的肉棒,呻吟着昂起了头,甩动飘逸的长发,发育极为成熟的少女身体陶醉在这侵犯的快感中。「滋滋……滋滋……」的抽插声音响起,这种从未听过的声音听起来太淫荡了,刘婷知道是自己的淫液涌流的关系,内心羞愧难当。睾丸 不断击打在极富弹性的香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她羞忿欲死,可是偏偏又舒服地要死,让我一身酸软无力无法挣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同学淫肏自己。「竟然 会被他以狗交式强奸…………呜……」 一时间,『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刘婷痛苦中带着兴奋的抽泣声,和美屄被肏的『沽滋……沽滋』声,飘满了整个房间。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激烈抽插让刘婷感到那开苞的疼痛早己完全消失,被大鸡巴完全填满的阴道内却越来越痒越来越麻,全身说不出的舒麻畅快。眼神中的无尽恨意也早已变成了迷离的媚意罗伟一口气狠命干了二百来下,把冷静强奸得阴户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淫水更是如同泉涌,使得阳具在里面的每次抽动都发出极为淫荡「唧唧」水声音,而冷静粉嫩的子宫花心也开始慢慢张开,将大龟头紧紧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他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抽插、研磨、顶撞、扭转,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如在云端。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当着朋友的面被同学强暴的羞辱和被鸡巴反复抽插引发的体内极度舒服让冷静几乎再次晕了过去,粗大的阳具撑得她的处女小穴感到强烈的膨胀,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 那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抽插,每一挺都直捣进了冷静处女阴道深处,将那大龟头重重地撞到她子宫颈上,令她不得不尖啼着高昂的淫呼声,此刻的冷静是管不了这么多的,承受着阳具的插弄,正在欲火旺盛、淫浪汹涌的兴头上,顾着享受被塞满的滋味还来不及,哪里会想到自己「被强奸」的羞耻呢? 罗伟尽情享受着狗交式操美女,感到冷静的阴道一阵剧烈痉挛肉紧,淫水处女贞血顺着被抱枕垫高的白臀直流到床上,而叫床声也随着色狼抽插的加重越来越响,越来越充满春意:「啊……呃……轻点……啊……啊……不要……呃……不要啊……好粗啊……好深啊……好舒服啊……爽死妹儿了……」 痉挛引发连锁反应,嫩穴紧紧吸吮住阳具;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龟头。 一向端庄的冷静,在阳具抽插下,虽然是第一次真实性交,也不禁舒服地意识迷糊,「没想到被他插得这么舒服……算了……任他奸淫吧」她自暴自弃地想着,开始由只是默默地享受变为抬起屁股尽情地,不知羞耻地迎合男人的强暴。 冷静顾不得被强奸开苞的事实,放松自己的身体躺在床上,双手情不自禁地紧搂着男人的脖子,修长白嫩的大腿缠绕住粗腰,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雪白香臀也不停地旋转耸动;嫩白硕大的两个处女丰乳,也上下左右的晃荡。她痴痴迷迷,发出一阵阵处女羞涩的浪叫声:「啊……好难过……你弄得我……好深……啊……呃……」 冷静只觉阴道内一股股火热的淫水如洪流奔腾而出,而大龟头蘸着这些火热的淫水强劲地冲击着花心,还在穴内不断的颤栗抖动。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 从没偿过如此性事的冷静已到了欲仙欲死的痴迷状态,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性交快感冲击得她不停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抑制的娇呼。「哦……啊……啊……哦……啊……啊……」冷静喘息着,婉转呻吟。 她雪白的臀部往上加快地顶抬起来,罗伟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总胯下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更加猛烈,冷静的柳腰粉臀不停地扭动迎合,小穴不停地挺起挺起再挺起!看到她变得如此全力配合,罗伟更是兴奋不已,大鸡巴越插越粗壮。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不断响起,冷静小嘴里的叫床声也越来越淫荡:「嗯……嗯……啊……哦……慢点……求你……噢……喔……妹儿……好舒服哦……舒服死妹儿了……」地哼吟着,似乎是从鼻子里娇软无力地哼出来一般,媚人入骨。 「啊!……嗯!……」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享受。那种美妙的交合滋味令冷静浑然忘我。 「啊!……好舒服……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淫荡之极的叫床声,已经忘记自己被强暴的事实,左右晃动着脑袋,一连串不停地大声淫叫。罗伟只感觉到冷静阴道一阵阵的强烈的收缩,那浓纤合度的娇躯也一次次弓起来,丰满可爱的高耸乳房剧烈地颤动,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螓首频摇,口中不住的娇呼:「啊……啊……好舒服哦……要……嗯……要泄了……」 在如此剧烈的抽送中,两人都兴奋得涨红着脸,动作越来越快。冷静的娇躯猛然一顿,颤抖着娇声叫道: 「啊…喔……喔……妹儿不行了……哦……别……我想尿出来……要丢了……求你……饶了我……」 她忘我的叫床,全身不住地抽搐抖颤,感觉到处女肉洞里嫩肉急剧的收缩,拼命紧紧地夹吸着罗伟的肉棒,几乎让它都动弹不了;罗伟感到阴道内的剧烈痉挛,他猛地将虎腰一送,粗大的肉棒大半支没入温软湿热的肉洞里,龟头探进花心,边搅边扭。 只见冷静娇躯狂震,四肢死命地缠住黄总,一双纤纤玉足绷得紧紧。她感到自己的三魂六魄都被这一下给干散了,整个娇躯就像爆炸了一般,浑然不知身在何方。子宫处暖洋洋的似要融化。 罗伟猛地往紧小的处女阴道深处一顶。「尿吧,放心尿出来」 「哎……」,冷静娇躯酸软,身子都快要弯成拱状了,背部离开了床,丰满高耸的双乳更加显得又圆又大地挺立颤抖着,乳头发硬地竖起,她不顾一切,双腿大张,双手象妓女一样紧紧抓住自己丰满的臀部向两边分开,最大程度的向男人敞开自己的密洞;浑身哆嗦着一阵阵痉挛抽搐,美丽的脸蛋已经舒服得变了形状「…喔……喔……妹儿不行了……丢了……好舒服啊!!……快……快!!」 冷静尖叫着,就要到来的强烈性交高潮竟然让她不顾一切地大叫舒服!她竟然拉过强奸犯的双手让他的一双大手用力抓着自己的乳房,然后四肢象八爪鱼一样,死命地缠住黄总,脚趾收缩,腰肢和屁股拚命往上抬,阴道拼命地向上凑,爱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样,如潮涌出。 突然,一股爽快之极的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冷静的全身,她发出一声尖叫,「啊!!爽死了!!!」一股烫热的阴精很快就随着她的叫床声从花心内猛烈的喷射出来,又浓又烫的处女阴精如高压水释放,如瀑布暴泻,从花心深处强有力地喷射向龟头。 罗伟的鸡巴顶在花心上,龟头马眼被这又多又浓的处女阴精猛烈地烫击着,真是爽呆了!!!从马眼到他的全身也为之一麻,再也守不住精关,他又抽了几下后,马眼突然张开,大量火热滚烫的阳精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冷静的阴道深处…………彻底泄完处女元阴后,冷静整个娇躯软瘫下来,只有酥胸急剧地起伏,带动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则不住的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原来这就是性交的高潮……」冷静心里一片空白,喘息着,肉洞颤抖着夹紧大肉棒,美丽的脸颊羞成了桃红一片。 开苞炮打完了,可是还有两个男人在一边虎视眈眈啊……罗伟喘息着缓缓地从阴道内抽出射精后鸡巴,带出好多白色的精液和淫水以及处女贞血混杂在一起。 「日哦,好爽;老子一下就射了……骚B又骚又紧的,真TMD舒服。」罗伟懒懒的翻躺在一边,喘着粗气说。 「爬,你都射了索;老子还咋个搞,晓不得我有洁癖噢。」涂勇看着冷静还颤抖着流出白色液体的骚穴,皱眉说。 「不好意思嘛,老子又不想射;没得你的经验丰富嘛……要不你帮她洗洗再玩嘛……」罗伟顺手抓过一条枕巾扔过去。 涂勇抓过枕巾扔回去,想了想,扶起冷静无力的躯体走进了浴室。「好嘛,你爽完了休息会。老子带她去洗澡」 …………………………………………………………………………「呵!都这么湿了,还有好多处女血,是不是被罗伟插坏了?」涂勇地从冷静胯间捞了一把,只简简单单地那一捞,就粘了满手的淫液,伸在她眼前揶揄地说。 这时冷静迷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处女贞血和混合着精液的淫水,羞耻得无地自容……涂勇哈哈大笑,用莲蓬头开始冲洗着刚丢失了处女身的美女。 …………………………………………涂勇跪坐着,冷静就叉着双腿坐在马桶盖子上,狼狈不堪的下身正对着涂勇。他再次将手掌探到冷静的下身,抠弄她的下阴……他一只手指拨开湿得透透的阴唇,然后整只手掌钻了进去,费力的用手指揉戳着我凸起的阴蒂,又有一只手指顺着滑腻的阴道钻了进去,在毫不阻挡下,整只手指一下子钻到冷静的阴道中。 「啊……」随着手指的插入,冷静机零零地打个冷颤,从阴蒂传来的快感让她不禁轻声叫了出来。 涂勇拿起卫生纸,不断擦拭着刚被开苞的狼籍的阴部。只一会,卫生纸便成湿湿粘粘的一团,彷佛都可以握出水来,擦了一张又一张,始终擦不干!! 「恩……真是骚……」被淫水浸泡的阴毛再也不是以前的整齐,而是像一团杂乱不堪的水草攀附在小腹上。充血的阴蒂高高地突出,在空气中微微地搏动。 微褐色的处女大阴唇就这样的翻开,将下阴的粉红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刚受到洗礼过的阴道,也门户顿开,从里面还汩汩地流出欲望的源泉……「啊……小骚货,我知道,你还没被插够,来让我满足你好了。」涂勇像发现宝藏般的,拨弄着冷静的阴唇说。 涂勇小幅度的振动舌手指,向小突出物做集中攻击,又抬起冷静左腿,在屁股沟上抚摸,抚到可爱的菊花蕾时,冷静怕痒似的缩紧。他再度回到肉缝,搅动新鲜蜜汁,不停的叩击肉缝,只磨得肉缝中淫水不断流出,冷静感到一阵阵的肉紧,浪声不断:「啊……嗯……好舒服……你弄得我……好痒……啊……呃!……不要……我受不了了……求你……不要啊……啊……我要尿了!!」说着,一股热热的阴精从冷静的子官深出涌出粉红的密缝,顺着大腿流下臀沟。 这时的冷静,已经变成无力的呻吟,全身软棉棉的瘫在浴缸里,高亢的浪叫已经变成充满春意的喃喃自语。「无耻…涂勇……你放开我…你好下流…你好下流…呃……冷静那张美绝艳绝的瓜子脸侧到一边,如扇的睫毛上下颤动,那令人做梦的媚眼紧闭着,挺直的鼻端喷着热气,柔腻优美的口中呢喃咒骂着,俏美的侧脸如维纳斯般的无瑕。」放开我…呃…放开……呃哎……唔……涂勇这时也熬受不住沸腾的欲火,一把将冷静抱起,抓住她丰润的大腿,将它左右分开,露出神秘迷人的蜜穴。两片肥美的大阴唇早已张开,粉嫩的小花瓣也探出头来,里面的嫩肉红红的煞是迷人。涂勇用自己的肉棒抵住我的玉门,上下滑动,又轻点上面的小肉芽。 这下让冷静难受得要命了,她螓首狂摇,口中不住的娇喘。只恨自己的双手无力,要不然早就伸手去抓那根让她又爽又难过的大肉棒了。 她喘着粗气,淫荡的眼神看着鸡巴,直勾勾的,舌头轻轻地舔着湿润的嘴唇,然后抬起眼睛,充满渴望的眼神盯着涂勇。 涂勇得意的哈哈大笑,硕大的龟头顶在阴道的口上,可是就是不进去,用手控制着他的鸡巴,在阴道的口上一点一点的,涂满了分泌物,可是就是不进来。 同时得意地看着冷静笑。 「嗯……快……求你……」冷静不安的挪动着身体,对正涂勇的鸡巴,阴户用力往前一挺,「咕唧」一声,大龟头消失在她的阴道中。 「哦……」两人同时满足的叹了口气。 硕大的龟头将冷静的阴道口涨得满满的,心中的欲望暂时得到了满足,可是同时带来了更难忍受的酸涨……可塞在阴道内的鸡巴又不动了,随之产生的麻痒让冷静急得哭了出来。动啊……呜……呜……求你「她哭着拚命的扭动着身躯。看到冷静眼睛含着泪,涂勇得意的又笑了,然后伏下身,叼着她的嘴唇吸着舌头,下身的鸡巴开始动了起来……「啊……啊……哦……」冷静满足的轻哼着,大大地叉着腿,任凭鸡巴在自己的阴道中横冲直撞。 「啪……啪……」涂勇的身躯敲打着屁股发出兴奋的声音。冷静胸前极为丰满的雪白乳房像泛起了层层的波浪,随着抽动此起彼伏。 「啊……哦……快……快……好美……」冷静终于将快感喊了出来,心中压抑的快感随着呐喊而宣泄着。 「对……叫得好骚,干死你个荡妇……」涂勇听着叫声,疯狂地在冷静的身下插动。同时他的鸡巴彷佛更加粗壮,让冷静更加欣喜。得到鼓励的她,也痛痛快快地喊了起来。 「啊……哦……饶命……要死了……哦……我……我的骚B好舒服啊……」 冷静竟然说出了平时隐藏在心中的「骚B」这个词。 听到这端庄的美女喊出这淫秽的言语,涂勇果然更加激动,阴道中戳弄的鸡巴彷佛活塞般的飞速运动。 「哦……死了……哦……好舒服……舒服……哦……」连续被两个男人奸淫,太刺激了!!!冷静的淫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只听到从小穴中传来「呱唧……呱唧」的声音。 「哦……哦……好爽啊……啊……会死啊…………干死我了……啊……来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好好哦……啊……再快点……哦……对……对……」「告诉我!鸡巴干得你舒不舒服?爽不爽啊?」涂勇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好舒服……啊……这样……哦……插得好深哦……啊……啊……好爽……啊……」冷静抗拒不了生理上的反应,有求必应,冷静什么都说出口,管不得浪声是否会传出去外面。 「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啊……啊……」在涂勇的操弄下,冷静又达到了高潮。「啊……轻……些……!呜呜……太深了……!哦唔……唔唔……太……重……了……!不要……我不……要……!啊……爽死妹儿了……!」好一个艳如桃李、热情如火的尤物,那一声声绕梁三日的娇吟浪叫听起来真是刺激来极点,「坏蛋!妹妹快要……来了……你的肉棒了……太大了……啊……啊……来了……呜……好舒服!」 涂勇感觉从那紧窄的小穴内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随着一声悲吟,冷静那因情欲而微微艳红的娇躯一阵痉挛,下体流出大量的花蜜,子宫口紧啜住插进来的大龟头,即时喷出一大股黏黏的、乳白色的炽熟阴精,完全浇到紫红色的大龟头上「喔……唔……哦……啊……喔……唔……哦……啊……」 冷静激动地娇声尖叫,曲线玲珑的雪白娇躯加速地前后狂摆,身子上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随后又瘫软下来。 涂勇还没有射精,他抽插得兴起,大鸡巴没有取出来,直接从浴缸里抱起一丝不挂的美女,站直身体,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挺动着阳具淫笑着问道:「妹妹,我们进卧室去和他们慢慢玩好吗?」 这时冷静已经被强暴的迷糊了,随手一指道:「好……卧室……抱我上床去……啊啊啊呃……」涂勇不停地拍打着冷静的屁股,边走边插,一步步走出浴室。 这时外面罗伟和徐洪波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正在一前一后的攻击李晴晴这个美女;虽然因为醉酒而意识不清,但在男人持续的狎戏下,赤裸的美少女还是发出了阵阵的娇吟。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地夹住男人的腰,迎合着抽插,随着肉棒的穿刺,向上猛烈地耸动香臀,让龟头能直冲子宫。粗长的肉棒记记都撞在娇嫩的花心上;口里塞进了徐洪波的阳物,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唔……唔……」李晴晴鼻子发出淫荡的哼声,美丽的眉头紧皱,脸上的表情介于痛苦与欢乐之间,双手抓紧床上上的床单。她的双手突然紧紧抓住罗伟的屁股,香臀一阵大幅度的左右摆动,小穴的肉壁一阵阵的抽搐,突然一股腻滑的热流喷射在龟头口上,让男人感到舒服极了。 「啊……唔,唔……」呻吟着,李晴晴秀美的双腿无力的滑下来。全身如玉的肌肤泛着高潮的桃红,张着红艳艳的小嘴不住的娇喘。两个男人也是一阵激灵,分别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你们还真是不行啊,来看哥给你们表演什么叫双飞。」涂勇嘿嘿笑到。让罗伟和徐洪波去简单给李晴晴洗了洗。 经过水流的刺激,李晴晴清醒了不少。「不要啊……」她颤抖着哀求着,可是无济于事。三个男人淫笑着把她放到了床上,而醉后无力的她连站都站不起来。 涂勇站在床下,用手强分开了李晴晴的双腿,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将龟头在阴唇上不停摩擦,不一会儿,他的龟头上沾满了亮津津的液体。这时他才开始将龟头往阴道里顶去。那么小巧,她小穴能够容纳下黄总的阴茎吗?冷静躺在旁边紧张的看着。 涂勇双手扶在李晴晴的臀上,下面的阴茎每次一顶,就收了回来,每次收回来时冷静都看见阴唇被顶的涨开,没等它合上,大阴茎又顶了进去。就这样反复了几十下,渐渐在李晴晴阴道处发出了「咕唧」的水声。 从远处看,一根粗大的阴茎顶在这个娇小美女的阴道里,阴唇被涨的向外翻开,阴道前端小腹处肿起了一大块。再衬着李晴晴雪白的臀部,看起来分外的残忍。 「不要!饶了我吧!……」李晴晴的红唇中发出抵抗的呜咽。 红黑色龟头带着如发出声响似的力量,将阴唇粗鲁的剥开,「不要……不要……求求你……呜……求求你…冷静…啊…帮我…求他住手阿」双手不停的推拒着。冷静听见许婷婷在叫自己,但竟然无能为力「你们今天都跑不了,大家一起强奸!」色狼狂叫着,不断下压的躯体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此刻李晴晴早已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男人肆意凌虐。「啊!!冷静救我!!」 伴随李晴晴的一声惨叫,涂勇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由于美女的阴道刚才被插过,内充满了阴精,使得抽插更为顺畅,涂勇开始尽情抽插,以最大的行程,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连续数十个回合,又缩短了行程,急速抽插,好像一头发情的雄驴,在李晴晴的花瓣快速挺进。李晴晴感到面颊燥热,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花瓣里又掀起了急风暴雨,闪电雷鸣。 神圣的花瓣正在承受着强力的冲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肉棒在不断的深入,美女只觉得肉棒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蜜洞里熊熊地燃烧着,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美女娇躯惊涛掀;李晴晴不停的抽搐着:「痒啊!…嗯…好爽!……」她顾不得自己是被强奸了,叫床声四起,既娇艳且妩媚,似乎全身燃烧起的火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普及,燃烧着腹部,贯串着全身。 李晴晴春潮翻滚,欲海横流,顿时:温香软玉满怀,春色撩人欲醉。  涂勇的确是个行家,招招不凡。他一看美女已经接近了高潮,突然换档减速,抽出了大肉棒。命令旁边的冷静道:「趴她身上去。」 冷静顺从的趴了过去。只见李晴晴脸上透出淡淡的粉红色,此时正睁着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看着她。而她的下面真是一片狼迹,小腹上面沾满了白色的液体,阴毛被粘成一簇一簌的,而带有处女侦血的红色阴门此时张开了一个大口子,看来是被几个男人的阴茎给操的。 突然,冷静的后面一热,一根硬硬的东西碰触到了她的阴唇上。啊……「该来得终究还是来了,这又是一次强奸!她心里悲哀的想到。这次没有太多的前奏,一个巨大火热的东西直接就塞了进来。「呜……」冷静感觉底下好似要被撕裂般,又热又难过。这又是那种可怕的感觉,有些疼,但更多的是充实的巨大快感。 冷静底下迅速的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弄湿了阴茎。这使下体的痛感轻了许多,但快感更加的剧烈起来。 「咕唧,咕唧……」涂勇的龟头在她阴道前端抽插起来。 「不要啊……」冷静抱住身下的李晴晴,阴道此时紧紧的裹住了侵入阴道里的龟头,她不甘愿但又非常清楚的感受到涂勇在体内的每一个轻微动作,还有那龟头、那阴茎的形状、大小。 冷静颤抖着,神志已经有些不清楚。 「静姐,……」李晴晴在她身下叫着她。 「嗯……怎么了……」冷静吃力的问道。 李晴晴突然一只手搂在她脖子上,紧接着,另一只手放在了冷静的乳房上,轻轻揉动,让她的乳头迅速的膨胀起来。 「……晴晴……你……」话没有说完,冷静的上半身被许婷婷搂在了她的怀里。 俩个美女的乳房被挤压在一起,来不及思考,李晴晴小巧香甜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冷静的嘴中,而底下,涂勇那根巨大的阴茎也突然一用力,全部的顶了进来。 「啊……」 「轰」,冷静大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全身心都不由自主的投入到这让人堕落的性交之中。 模糊中她的身体被放平在李晴晴的身上,两腿叉开,涂勇趴在她背上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抽插。 冷静的脚趾头兴奋的一根根翘开,爱液不停的涌出。被夹在两个人之间,到达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呜……」在冷静仿佛要窒息前,涂勇拔出了他的阴茎。身下的李晴晴满面红晕的看着她,突然,她的眼神迷离起来,脖子一仰,张开了小嘴。 冷静感觉到小腹下有一根硬硬的东西动了一下。原来涂勇又把阴茎插进了李晴晴的阴道里。「啪、啪、啪」,涂勇动了起来,他每抽插一次小腹都要撞击在冷静的臀上。 「咕……唧……」水声又响了起来。 冷静趴在李晴晴身上,听着她嘴里发出的微弱呻吟声,不禁心神荡漾。想起李晴晴刚才对她的动作,将嘴挨在了对方的小嘴上。李晴晴无意识的张开了嘴。 冷静将舌头试探性的伸了进去,李晴晴的小嘴突然饥渴似的吸住了她的舌头,快感向冷静传了过来。冷静的一只手也摸在了李晴晴的乳房上,手指又捻住她的乳头,转动了几圈,李晴晴的喘息声又大了起来。 冷静享受着戏弄李晴晴的快感,突然,下面一紧,火热、巨大的阴茎又插入了她的体内,一插到底。 「啊……」冷静趴在了密友的身上。「饶……了……我们……吧……」她哀求着,但涂勇没有理睬,更加大力的插动着他的大阴茎。 「咕唧……咕唧……」 「啪……啪……」 涂勇站在床边,粗长的阴茎不停的在冷静和李晴晴的阴道里轮流抽插着,房子里不时传出两大极品美女的娇喘声,叫床声,肌肤之间的拍打声,还有密集的水声……而俩个大美女则到达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九月的天气很热,天空之中没有一丝的云彩,可爱的太阳公公将地面烤得滚 烫滚烫,一些随意飘荡的白云,在天空之中翱翔着,灰沉沉的,使人觉得格外的憋气。 在一辆塞得如同沙丁鱼罐头一样密集的公共汽车之上,那些乘坐之人多的透不过气来。那比肩接踵的挤压让那些乘客们口吐怨言,不停的责骂那些还要上车的乘客。 可是,如果不是每天有钱的话,那么也不会,更不愿意挤上这么一辆摇摇欲坠的公共汽车了! 龙傲天脸上的汗水如同瀑布一般直流下来,可他并没有那个功夫擦,因为四周的人群已经将他塞的连擦拭的机会都没有了。 「叮咚!龙北区已经到了!」 公交车略微一顿,众人齐齐往后仰着,公交车已经到了一站了。 「呼……」随着人群涌动,龙傲天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这个时候他才有这个机会擦拭额头上的汗珠,手掌扇了扇风,虽然是热风,不过对于这样密不透风的地方,能有这么一丝热风也算是一种享受了! 「早知道就不逞强了!」龙傲天微微叹了口气,俊脸上浮现几丝悔意。 但作为一个男人绝对不能说话不算话,龙傲天也只有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了。 『叮咚!』公交车又开了起来。 龙傲天站在车上,手上拉着车环,闭起眼睛,养神了片刻,便被一阵拥挤给惊醒了,初时还以为是那个没有眼力见的小偷呢? 他的手掌已经抬起来了,准备教训那个不开眼的小偷,偷东西竟然偷到我头上来了,谁知道却是微微嗅了一下,便闻见一股清新的茉莉花香味。 「女人?莫非是女小偷?」龙傲天又放下来了手掌,毕竟是个女人,对待女性要温柔。 龙傲天已经打算放过这个女性小偷了,过了一会,那个女人依旧还是向他这边挤来。 这女人应该很知进退才对,怎么可能会如此大动作的挤扰他人? 龙傲天心中不解,等到他睁开眼,便有了答案,他分明看见一只肥腻的大手紧紧跟随着这个女人女人的动作,死死追着她的臀部不放,狠狠地骚扰着那位优雅的女性。 原来不是小偷,而是被猥琐男袭扰的漂亮女人? 龙傲天仔细的打量着那个美艳的女人,她身着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丰满坚挺的双峰被裙子紧紧的勒着形成一座高高的山峰,美艳的脸蛋上略施胭粉更显妩媚,雪白的大腿在裙下闪着耀眼的光芒,浑身上下一股诱人的成熟妇人特有的味道直冲他的鼻端。 好美,好丰满的女人!龙傲天嘴角微翘,已经决定帮这个女人一把了,在不仅仅是因为看到光韵女人漂亮,更是因为他不能容忍身材如此饱满的女人,被那样龌龊的男人骚扰,就算要动手,也应该是自己才对! 龙傲天闪电般的探出了右手,捏住龌龊男人的狼爪,轻轻一捏,只听「噼啪」 一阵脆响,接着便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惊醒了车内所有闭目养神的乘客。 「我可是好像帮你解掉不好的习惯,不过以后可能会犯罪哦!」龙傲天嘴角微翘,偷偷的使用了家传的『催眠术!』稍稍刺激了一下地铁龌龊男的松果体,这种事龙傲天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驾轻就熟。 龌龊男的脸上充满了惊骇,就像见到鬼一样,顾不得自己手骨碎裂,强忍住痛苦,灰溜溜的仓惶向其他地方逃脱着。 「谢谢!」漂亮的少妇转身向龙傲天道谢,头发刚刚可以碰到龙傲天的鼻梁。 龙傲天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潇洒地耸了耸肩,笑道:「作为社会上的四好青年,乐于助人可是我的本性!」 『扑哧!』性感少妇轻笑出声来,精致的面孔少了几分优雅,多了几分诱惑: 「你这人油嘴滑舌,真像是一个纨绔子弟!」 「叮咚!北化区到了!」车子又是微微一阵晃动,车门缓缓的被打开了,下车的人群将交谈中的两人挤的一阵摇晃,不自觉得贴到了一起。 少妇丰满坚挺的胸脯贴在了龙傲天的身上,随着向外涌出的乘客的动作,在其身上摩擦着,就好像是龙傲天故意占性感少妇的便宜一样,双峰不停的变化着形状。 好软,好爽!龙傲天心底狂呼,但表面上却是没有露出一丝异样的神情,反而满脸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这人太多了!」 性感少妇俏脸微红着,下巴埋在挤出的乳沟上,勉强站稳身子,并不说话。 「好深!好深!」龙傲天心里狂咽口水,双眼喷火了一般。 少妇开始还没有注意到这些,可后来慢慢的感觉到面前的人,那火辣辣的眼神好像聚焦在自己的胸脯一样,她知道自己前面只站着一个人,刚才帮助自己摆脱猥琐男的那个帅气男子,也就是说那双眼睛的主人肯定就是他了。 借助着眼角的余光,少妇看到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特有的情欲,发现这一情况的少妇心跳如鼓,两种声音不断在脑海中互相争斗,不行要制止他,告诉他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下车的人总算是全部通过了,两人刚刚站稳,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谁知更多的人挤上车,又把两人挤的紧紧贴在一起,就像是一对恋人似的,再也没了空隙,少妇实在受不了胸部被剧烈摩擦带起的快感,勉强转了个身,用自己的背部对着龙傲天。 慌乱的女人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如果可以重新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不会用背对着身后的男人!紧密贴在一起的后果,就是引起了龙傲天的反应,原本老老实实的下身,因为柔软和摩擦而变得坚挺,又呼吸到甜美的花果芳香,龙傲天终于明白为什么公共场所会有那么多男人会实施性骚扰。 自己饱满的臀部被一根火热之物顶着,少妇脑海之中只觉得一片空白,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传入鼻中,身体结实强壮有力。 而少妇对龙傲天的冲击力是更加厉害,鼻尖冲上一股茉莉花香,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成熟的丰韵,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平坦的小腹和丰腴的美臀,让龙傲天的男性反应更加重了,顶在少妇的两臀之间。 少妇马上就感受到了其中的火热和巨大,『嗯』的一声让她全身无力的依靠在龙傲天怀中,龙傲天双手更是不由自主的在抚摸着她那平坦而又柔软的小腹。 就这样两人在静静的感受彼此的体温和气息。 「咳咳……意外,这是个意外,你稍微忍耐一下,我下一站下车,转乘其他车子好了!」龙傲天假装提力,让自己的小家伙远离那敏感之处。 「不!不用了,我……我也快下车了!」少妇羞红着脸,身体努力的往前进,远离那根比自己男朋友大的多之物。 「嗯!」龙傲天略微向前探了探,越过性感少妇肩膀,侧望着她,问询的同时,一股热气不由得喷进了她的耳朵。 「嗯……」少妇禁不住微微呻吟了一下,脖子扭动了一下,却卡住了龙傲天的脑袋,这下秦笛呼出的气息更是全部落在了她的脖子和耳朵上,麻麻酥酥的感觉让少妇浑身乏力,情不自禁的靠在了龙傲天身上。 「好热……!」少妇的娇啼,更像是在向情人撒娇。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艳遇,龙傲天瞠目结舌的同时,不由得暗自感叹:「想不到国内现在也这么开放了,不过……还真是好人有好报!」 有了少妇那番话,龙傲天也就没了顾忌,左手握住拉杆,右手穿过她的腋下,环住少妇盈盈一握的细腰,身下微微的旋转摩擦动作,同时为两人带来无上快感。 从身高来说,两人的搭配无疑是非常合适的,龙傲天一米八二,性感少妇穿上高跟鞋差不多一米七四,相差八公分左右的高度,恰好可以让龙傲天身下之物正正卡在光韵美女的私处,随着龙傲天的动作,两人就像是用站立式体位做- 爱一样,由于周围都是不熟悉的乘客,实际上制造出来的快感,比之真正的床上运动还要刺激。 少妇枕在龙傲天肩上,呼入一阵阵好闻的香味,一时冲动,寻找着龙傲天的嘴唇便贴了上去,沾上的刹那,她稍稍清醒过来一下,却又被涌入口内的软舌一阵搅动,迷失了神智,情不自禁的探出舌头一阵迎合。 「完了,没有想到我林婧也有越轨的这一天给!」喘息的间隙,性感少妇林婧眼神中有些许茫然,些许后悔,些许失落,些许惆怅,身下密处传来的快感,像是陈年老醋一样,变得酸涩起来,她神色复杂的盯了龙傲天一眼,感觉到身下的饱胀似乎开始抽离。 「喂,丽姐嘛,我是傲天啊!今天剧组在哪里拍戏啊!啊!哦!嗯!我知道了,我马上赶过去!」挂掉电话,龙傲天甩了甩额头上的汗水,不得不跑到附近的公园处。 来到公园的不远处有一位气韵雅洁,容貌身段俱佳的绝色美人,对着她招了招手,这位绝色佳人正是刚才打电话的丽姐,李香丽。 李香丽是剧组的一名副导演,当龙傲天刚才学校出来,又不想回家,正处于困难的时候,正是李香丽给了他一份饭吃。 李香丽今年三十五岁,容貌清丽无双,留着一头秀丽的长发,苗条的曲线和胸前一对高挺的双峰,透过晶莹洁白的皮肤,散发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龙傲天来到跟前,深深的吸了口气,暗自定了定神,歉意的笑道:「丽姐,不好意思路上堵车!」 「没事,还跟丽姐客气啥!」李香丽似嗔的瞟了龙傲天一眼,说道。 「嗯!以后不会了!」龙傲天被李香丽的那双电眼一瞟,不由的心中一荡,不由的打量起前前的成熟的美妇只见李香丽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紧身低领上衣,那紧紧的上衣,将李香丽那饱满的双峰紧紧的包裹着,透过上衣,几乎可以看到李香丽里面所穿的胸罩的印痕,而一对雪白的奶子,有一小截从李香丽的低胸上衣上露了出来,那一片的雪白让龙傲天不由的暗暗吞了一口口水,而李香丽的下身,则是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裤,那浑圆而笔直的大腿,正被那紧身裤包裹着。 「这么看着丽姐干嘛?又不是没有看过!」李香丽弯腰摆了一下裙摆,娇嗔着。 龙傲天看见李香丽的一弯腰,胸前的那一片雪白的双峰呼之欲出,从李香丽的这个位置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李香丽的那个深深的乳勾,龙傲天不由的看得眼睛都直了起来,下体不由的又高高的挺了起来,又开始在跨下挺起了帐篷「丽姐,你今天真美!」龙傲天狂咽着口水说道。 「难道我以前就不美了!」李香丽媚眼如丝的白了龙傲天一眼,差点没把他的魂给勾掉。 「也美,也美!」龙傲天连连点头。 『扑哧!』的一声,李香丽娇笑了起来:「死样!快跟我来吧,今天我们接的可是一位大戏,投资几千万呢?邀请了数个一线明星呢?」 龙傲天看见,李香丽那一对雪白的乳房在笑声的引动之下,不由的乱颤了起来,在龙傲天的眼前泛起了一阵迷人的乳浪,龙傲天口水相似吞不完一样,走到李香丽身边,闻着幽幽的成熟女性的芳香,道:「什么戏?我不是又是装死人吧!」 说着龙傲天又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咯咯……」李香丽咯咯发笑,葱玉的小手捏了一把龙傲天俊脸,说道: 「要是你让丽姐包养,我就让你不装死人了!」 「那丽姐你就包养我呗,能被丽姐这么漂亮性感的佳人包养,也是荣幸!」 龙傲天贴上李香丽的后背,双手轻轻的搂住李香丽的细腰,闻着从李香丽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一时间,仿佛陶醉了,一个本来就微微的翘起的下体更是顶了起来,正好顶在了李香丽的屁股上,李香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顶了一根火热的,坚硬的东西,从上面散发出来的热力,让李香丽的心中不由的一热,心神也不由的荡漾了起来:「你这个坏蛋小子,敢占丽姐的便宜,还不快松开!」 她强行收敛着心神,但是从龙傲天和下体上传来的那一阵阵的温热,让李香丽还是心猿意马了起来,当下,李香丽强忍着内心的躁动,咬着性感的嘴唇,一声不响了起来。 「丽姐,你不是说要包养我吗,那我正好献身!」龙傲天何偿没有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顶在了李香丽的肥大的臀部上,一颗心也不由的怦怦直跳了起来,但是,从龙傲天的那肥大的屁股上传来的温热而弹性的感觉,却让龙傲天不由的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开始用自己的下体隔着衣服在李香丽的那个丰满的屁股上乱顶了起来,一边手上微微的一用劲,将李香丽的细腰紧紧的搂住了,一边探过头来,将自己的嘴巴凑到了李香丽的耳边说道。 「坏蛋小子,你想要丽姐的命嘛?再这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作弄丽姐,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你让丽姐怎么做人嘛?」李香丽粉嫩的俏脸绯红无比,娇羞妩媚地偷看了龙傲天一眼。 龙傲天环视周围一圈,也觉得不太好,便宜吃够了就成,但是不能吃过了: 「丽姐,那等没人的时候我们在做!」 「你这个坏蛋!」等龙傲天松开过后,李香丽羞郝的瞪了龙傲天一眼,连连踩着高跟鞋狼狈的逃开了。 「丽姐别急嘛?等等我!」龙傲天一脸的邪笑,跑着跟了上来。 等他过来时,李香丽正在和一个身穿清朝时间的旗袍,头戴着清朝皇宫妃子的头冠的美女讨论着剧情。 「丽姐,你的屁股好丰满啊!」龙傲天对着李香丽,嘴一张一合的。 李香丽当然明白龙傲天嘴型是什么意思了,但她又不好说话,只能假装恶狠狠的瞪了龙傲天一眼。 「丽姐,怎么了?」旗袍佳人略微抬起光洁的额头,精致的脸庞露了出来。 「哦!没事,刚才被风沙眯了眼睛!蒋欣,你所演的是华妃,你一定要将她的那股凶狠劲……」李香丽摇了摇头,指着剧本跟说道。 「原来是她啊!」龙傲天微扯着嘴角,原来这部戏的一线明星原来是蒋欣(蒋欣在张纪中版《天龙八部》中饰演木婉清。) 见她穿了一袭红花白叶的露臂旗袍,丰满挺拔的酥胸,袅袅轻盈的纤腰,将她衬托得更显肌骨莹润,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质。 原本就国色天姿的大美人,在这薄粉淡妆的点缀下,更增几分楚楚秀质,直美得让人不敢逼视。 剪裁合体的立领抹袖旗袍紧紧包裹着她那丰膄的身体,本就丰满的乳房显得更加高耸挺拔,两朵大红的牡丹正好设计在双乳处,显得立体感十足,旗袍自肋下突然收紧,然后至臀部放开,恰到好处的勾勒岀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更突出了那圆润的屁股,下摆仅及膝盖,高高的开叉直到大腿根处。 这次龙傲天虽然不是装死人,但也比那好不了那里去,他这次扮演的乃是一个时候在皇上身边的小太监,也就是端茶倒水的功夫,并不需要什么演技。 「卡!这场OK了,大家休息一下,十五分钟后拍下一场戏!」 导演喊停了之后,龙傲天连身上的太监衣服都没有脱,直接就往厕所里跑他实在是憋不住了,从公交车上下来他就一直想要小便,等来到这里没容的他上厕所就开演了。 舒舒服服的上了个厕所,龙傲天从厕所里刚出来就碰见了一身旗袍的蒋欣,很显然她也刚上了厕所。 「真漂亮!」龙傲天心里暗自嘀咕,眼角的余光若有所思的瞟着蒋欣,但看蒋欣光亮乌黑的头发向后盘起,扎了一个漂亮的妇人髻,露出白皙的粉颈,风情万种,好象暗含秋水的眼睛水灵灵的,性感尖挺的琼瑶小鼻,充满性感诱惑力的樱桃小嘴,大红的旗袍挡不住她傲人的曲线,胸前一双挺拔的乳。峰撑起了两个高高的山丘,翘挺浑圆的股部搭配上修长的大腿,简直将那「S」形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是你?」蒋欣看见龙傲天也是诧异。 「额!你认得我?」 「不认得,不过我看见你是跟着丽姐过来的是吧?」蒋欣说道。 「嗯!我叫龙傲天,能让蒋大明星留神,那可真是我的荣幸!」龙傲天上前一步,大大方方的伸出手掌,一点也没有因为名人效应也有所拘谨。 「我那是什么大明星?你叫我蒋欣就成了!」蒋欣伸出白皙的手掌,轻微的触碰了一下,刚要拿过来,就被龙傲天给抓住了。 「啧啧!蒋大明星的手可真嫩!」龙傲天手掌揉捏着蒋欣的滑嫩的手掌,笑道。 蒋欣玉手被袭,身子顿时一僵,粉嫩的脸颊飞上两片绯红,羞郝的瞪了龙傲天一眼,娇嗔道:「赶快放开,要是被别人看见就完了。」 「哈哈……被别人看见了正好,我正好借着你蒋大明星的名号红上一把!」 龙傲天哈哈一笑,在蒋欣的手背上捏了一把,随后便放开了。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人,都是色狼!」蒋欣娇嗔道。 龙傲天一点尴尬的意思也没有,反而一副笑眯眯的招呼蒋欣坐在不远处的一个石凳上,道:「谁叫欣姐年长得那么漂亮,看到我的眼球都快要跳出来了!」 「哼,口甜舌滑!」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蒋欣心里却是甜滋滋的,试问又有哪一个女人不喜欢别人赞美她的美丽呢? 「丽姐怎么招了你这么个人!」 「那是丽姐慧眼如炬,识的我这样的人才!」 「是人才,怎么会还做龙套呢?」蒋欣捂住嘴咯咯一笑道。 「那是咱修炼的功夫未到!等啥子时候,我就一飞冲天了!」 「那等你功成名就之后可千万不要忘记欣姐我……咯咯……」 「我一定不会忘记欣姐的……」龙傲天顺手在她的玉掌上摸了一把。 「你——」蒋欣可被气得不轻啊,她瞪了龙傲天一眼,道:「小色鬼!等会我去向丽姐告状!」 「你去告啊!爱打小报告的小盆友神马的最有爱了!」龙傲天笑道。 蒋欣送了他一对卫生眼,白玉小手掐住他的腰部,嗔道:「看你调戏我!叫你坏!」 可是连蒋欣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做出这么亲昵的动作来,一张成熟美艳的俏脸不由一红。 龙傲天趁机抓住她的手腕,道:「欣姐可真狠心呢!痛死我了!」 「痛死你活该!」蒋欣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龙傲天却紧紧抓住不放。 「放开我!」 龙傲天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拉着她的手将她整个身体拥如怀中! 蒋欣每偶想到龙傲天竟然敢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的大脑一时短路,当她回过神来之时却已经被他狠狠地吻住了樱桃小嘴了! 「唔……」小嘴被吻住,蒋欣双手不断地捶打在他的胸膛之上。 龙傲天不管不顾,他双手抱着蒋欣成熟迷人的娇躯,只觉得触手绵软,幽香阵阵,不禁有些意乱情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驱使着他一样。 再看蒋欣那近乎半。裸的玉。体:她胸前那一双白嫩而高耸的玉。乳将乳。 罩撑得满满的,随着她呼吸之间的轻轻颤动,就好像有了生命似的,在她的胸前活蹦乱跳地晃荡着。那樱桃似的小嘴儿,两边迷人的菱角线条分明,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与高雅的气质!长长而卷曲的睫毛犹如天上的新月,一双水灵灵的丹凤眼,此时正在默默流泪,但却透射出无限的成熟魅力。 她全身肌的。肤白嫩细滑,玲珑有致的美好身段,绝对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我——」 龙傲天根本不知道要说一些什么话才好。可是压着这具成熟的躯体的感觉就好象蹭在软绵绵的丝绸之上一般柔顺润滑,让他舍不得离开。 「你真美!」说着便向她性感的朱唇吻去。 「不要!快住手,我们不能这样的!」 蒋欣扭动螓首避开狼吻,可却是把自己白皙的粉颈裸露在龙傲天眼前。 龙傲天也不客气,他一口咬在蒋欣的颈项之上,轻轻地撕咬,来回舔弄,温热的舌头带来了阵阵的快感,就好象是被电击中一般酥软无力。 「别这样,求求你了!」蒋欣低声抽泣着。 龙傲天握住了她的纤细玉手,一点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在玉手上亲吻了一翻,道:「我会给你快乐的,给我吧!」 蒋欣的身体猛地一震,自己可是有丈夫的人啊!「不要,别这样,我现在已经很快乐了,我有自己的家庭!」 不过,她的声若蚊鸣,说出这话连她自己也感到底气不足。这几年来,自己的婚姻生活如同虚设,味如嚼蜡!自己也有好几个月没有享受雨露的滋润了。现在被这么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搂住,她芳心乱跳,心里隐隐有点欢喜,可是自己能够这样做吗? 蒋欣轻轻的抽出手,身体本能的挪后了些,道:「我们真的不能够这样!」 望着蒋欣不经意露出的雪白的脖颈,丰。挺高。耸的雪峰,修长的玉。腿。 龙傲天顿时血脉喷张,心猿意马,体内的欲。火有攻心之势。 「我会好好对你的,给我吧!」 龙傲天温柔的揽住她娇。嫩的肩头,将她压在身下,嗅着那清馨的成熟女性的淡淡体。香,亲密体验着那具充满诱。惑力的娇。躯,是那样的柔软,是那样的舒适!他甚至能透过那薄薄的乳。罩感受到内里那如绸缎般娇嫩柔滑玉。乳。 他张嘴含住那绵软的耳垂,双手开始了不安分起来。 蒋欣似被电击般的猛的抽紧了身体,她惊呼道:「不要!」 蒋欣如同一只无助、迷惘的小羔羊,只能够苦苦挣扎,「我有丈夫的,你不能这样对我!要是被狗仔队拍到了,我就完了。」 龙傲天用舌尖细细的品味着那精致耳垂的柔。嫩,用火烫的嘴唇吻着她的耳孔,双手已经滑落到柔弱无骨的腰肢上,用力的箍紧,把她完全的纳入自己的掌控里。 「不要——」 蒋欣想要挣扎,可是一种浓烈的男人气息重重包围着她,让她渐渐有些呼吸困难,心如鹿撞,整个人却迷糊糊的,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这一种久违的感觉实在让她酥软无力,甚至还想要龙傲天更加粗暴地对待她! 想到这里,她羞愧难当,整个娇躯一动也不动,眼睛紧紧地闭着,泪水从她的眼角边上流了下来。 龙傲天慢慢的托起她的粉脸,狠狠的吻了下去。这时,蒋欣突然伸出了她的双手抱紧龙傲天的脖子,并伸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她的胸。脯贴向龙傲天的胸膛,越来越紧,仿佛要把她自己融入龙傲天的身体里面般。 吻着蒋欣那性感迷人的红唇,龙傲天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到当他们的嘴舌尖碰到一起时她身体的一阵颤动,仿佛在挣扎,仿佛在寻求温暖的港湾。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但是龙傲天却也已经顾不得了。他慢慢的亲着她的小嘴儿,与蒋欣伸出的舌头相互触碰着,不时交缠在一起。龙傲天的嘴不停的亲吻她,而她也不自主的开使喘了起来,而且呼吸生越来月急促。龙傲天的双手,一手抱着她的香肩,一手抚摸着她那丰满的双。乳,亲身感受着那饱。 满怒突的雪峰。蒋欣的乳。罩不知何时已经被退了下来,一双雪白娇。嫩的玉兔毫无遮掩地落到了龙傲天的手上。 「嗯——」 蒋欣用迷离的目光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任由龙傲天的大舌头在她的檀口之中挑逗着,她热烈地回应起来,小香舌绕着他的舌头转来转去,不时还伸到龙傲天的嘴里,让他吮吸着。 蒋欣真是个迷人的尤。物!热吻了许久,龙傲天喘着粗气离开了她那性感的小嘴儿。蒋欣迷离的目光飘移不定的瞄着他,同样喘着粗气的樱桃小嘴任由丝丝银色的液线挂在嘴边,在日光之下旖旎的闪闪发亮。 龙傲天双手抓住她的内。裤边缘想要往下拉。可是蒋欣却是伸出双手护着,一双长。腿夹得紧紧的。 龙傲天笑着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唇,附在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轻柔地说道:「乖,把一切都叫给我,以后的事情都由我来承担。」 说完,他再次将那粉红色的小内。裤往下拉,这次蒋欣虽然还是伸手护着,可怎么看都有一种半推半就的意思,龙傲天略微花费些许力气便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都脱了下来! 望着眼前这一具成熟胴。体,龙傲天几乎忍不住要猛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 此时蒋欣那五官柔美精致的美丽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粉嫩玉质的鼻尖凝着几点细细的汗珠,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贝赤轻轻地咬啮着自己粉嫩的红唇,喉咙深处逸出几声腻人心神的呻呤,这绝对是在挑逗龙傲天的欲。火! 低吼一声,大灰狼扑向了成熟美艳的猎物!他一口含住了一颗娇。嫩的花蕾,另一只手握着一座雪峰轻轻摇晃着,揉捏着。 「嗯——不要——」蒋欣的这一声娇吟好象在鼓励龙傲天一般。 龙傲天身手在桃源仙境处摸了一把,只觉流水潺潺,隐隐有泛滥之势。于是他不再迟疑,双手握着白皙的脚裸向两边分开,道:「欣姐,我来了。」 就在这最最为重要的时刻,龙傲天的巨龙都快要直捣蒋欣这个骚- 货的黄龙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这位导演,该交保护费了!」这是一声很粗暴的声音,就像是闷雷一般,在蒋欣的脑海炸响。 蒋欣一把推开龙傲天,拿起掉在地上的旗袍,羞郝的瞪了龙傲天一眼,随后便慌乱的穿起衣服起来。 雪白如玉的肌肤,硕大浑圆的两团肉球完全暴露在龙傲天的眼底,直让龙傲天双眼直喷火。 「看什么看,赶快穿衣服!」蒋欣恶狠狠的瞪了龙傲天一眼,娇诧道。 「都成我女人了,干嘛还遮遮掩掩的!」龙傲天嘴角微翘,坏坏一笑,上前从后面抱住蒋欣,伏在她晶莹的耳垂边暧昧的说道。 「谁是你女人了?」耳边扰人的吹气,让蒋欣身体又开始缓缓的升温了。 「嘿嘿,我们都那样了,嘿嘿,还说不是我的女人?」龙傲天嘿嘿一笑说着。 蒋欣微微嘟着小嘴,道:「明明是你强。奸人家的!再说后面不是没做成嘛?」 龙傲天笑道:「原来你是痒的慌,怪我没有进去啊!,我这就进去,让你这个骚,妇见识一下杂家的厉害!」 再次冰临城下。 这几乎吓坏了蒋欣,她羞恼的瞪了龙傲天一眼,说道:「快放开我,要是被人看见了就完了?」 「放,可以?叫句老公来听听!」龙傲天笑嘻嘻的说道。 「你……你这个冤家!」蒋欣俏脸红的都快滴出水来了,娇艳欲滴的双眼,瞟了龙傲天一眼,到最后才轻喃道:「老公!」 「哈哈哈!」龙傲天大笑着。 两人穿好衣服后,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这里。 龙傲天出来了,看见四五个一身黑色西装的男子,正与剧组这边人对视着。 其中一个头大得有点滑稽的中年男子,手下个个西装笔挺,皮鞋锃亮,可是他自己的打扮却随便,上身一件花衣服,下面一条沙滩裤,脚还踩着一对人字拖,模样就像在夏威夷刚刚渡假回来似的。 这家伙拍着手,示意大家看过去,又笑眯眯地道:「本来各位拍戏我们不便打扰,但你们场租忘交了,我们特意来给大家提个醒,十万一天,据说你们要拍半个月,我们老大说了,给你们打个八折。」 「场租?」众人听了大愕,在这公园取景拍戏,早已经跟蓝海市局的人打过招呼,怎么还要场租? 「原来你们才是收保护费的黑社会,真是笑死人了,于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些黑社会竟敢如此嚣张,难道不怕王法?」其中一个长着一副小白脸摸样的男人,大概是发现来收保护费的只有六个人,胆气大壮,自己这边加起来超过百人,而且武师就有三十多个,就凭对方这几个人,还不轻易将他们融成水? 「怕,我们当然怕!」大头的家伙怪笑起来:「但我们没有工作,不收点保护费维持生活,岂不是要上街乞讨?」 「朋友,我跟威哥有点关情,给个面子,这事揭过算了?」这位导演看来有点人脉,但他不愿惹事。 「威哥?这牛逼的威哥是谁啊?我怎么没听说过?」大头故意去问他的手下,看来他的老大比威哥牛逼多了,完全不惧对方的名号。 那个小白脸的男人看见事情谈不拢,一挥手,示意武师都围上去。 如果让六个黑社会唬住了,那么自己这些看场的武师还用他们干嘛?转眼间,武师和演员们将六个黑社会团团包围,只要小白脸再一开口,他们就会一涌而上,将对方拿下。 「遇到我们,算你们倒霉了,告诉你,世间不是所有人都会怕你们这些黑社会的!上,将他们全部拿下,先揍个半死,再送进公安局去……」小白脸的话还没完,忽然五支手枪自黑西装男子的怀中掏出来,指着他,让本来威风凛凛的他登时吓得矮了半截,冷汗狂冒。 小白脸开始本来是想在剧组的面前冲一会大英雄的,更何况这个剧组里还有两三个美级了的一线明星,特别是那个嫁给豪门,养尊处优依旧的蔡少芬,要是自己王八之气大泄,迷倒了蔡少芬,那不管是在自己的事业上,还是肉体上都会得到巨大的满足。 可是没有想到这里的江浙市的黑社会根本就不讲拳头,而是玩枪械,他吓得面色煞白,下意识地举高双手,生怕自己稍一反抗,就被人打成蜂窝。 「啊?」看见有枪,所有人都吓得不敢动弹。 「傻瓜,谁说人少就不能收保护费的?」大头怪笑连连,随手赏了那个小白脸几耳光,得意洋洋,猛发现人群中有龙傲天,吓得一哆嗦,笑声有如刀斩,赶紧分开人群,跑到龙傲天面前,点头哈腰地赔笑:「不好意思,刚才我只顾着摆威风,没注意您在这……」 「没事,我在这里就是跑龙套的,不管别的,你当我不存在就成了!」龙傲天打着哈哈,说道。 神马?跑龙套?您这么个人物怎么可能跑龙套?大头怪一听心里真是诧异无比,不过他也不过反嘴,只好顺着龙傲天的话说下去:「您谦虚了,您谦虚了?」 「傲天,你认识这位先生,能不能帮我们说一说?」李香丽看见这大头怪对龙傲天的态度简直比黑社会老大还要恭敬,如果龙傲天肯开口说一声,那绝对什么事都没有。 旁边的蒋欣见龙傲天与他们认识,也顾不得的羞涩了,也上前说道:「那什么?龙傲天你要是认识这位先生,你就帮我们说一说?」 「蒋欣?哇,真是你来江浙市来拍戏啊?我当然认识你,你是我们大洪门全体上下的偶像啊!就连我们几个老大,都是你的粉丝呢!」大头男子一看蒋欣,神情微滞,似乎有些意外。 虽然他自称是粉丝,但蒋欣看这家伙断不会因为自己是偶像,就不收保护费。 不过,还有最后一丝希望,貌似这个跑龙套的,刚才占尽自己便宜的冤家,让眼前这个大头男子有所顾忌……难道这冤家是黑社会老大的儿子不成? 蒋欣心中闪现着种种的猜疑。幽怨的目光瞟了龙傲天一眼。 俗话说最消美人恩,在蒋大明星幽怨的目光注视下,龙傲天完全举双手投降了:「那什么?这剧组我保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大头男子抓抓后脑的头发,声音带点歉意:「咳咳咳,既然您开口了,那我们收保护费有点,咳,我们先回去问问老大,看看能不能破个例,大家吃顿饭算了!蒋美人,我真是你的粉丝,改天我拿你的海报来,你给我签个名行不?」 听了这家伙的话,不仅蒋欣,所有人都呆住了。 这个跑龙套的的面子这么大? 本来有收一百多万保护费的,现在仅仅因为与他有同学关系,吃顿饭就算了,汗,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导演等见过世面地人还能保持一点姿态。众人惊愕得下巴都掉脚背上了。 「蒋美人,我们先回去拿海报。最少给我们签十张。行吗?」大头男子这时再不提保护费地事了。 「行。签一百张也行!」蒋欣又展颜一笑。直让天地黯然失色。 本来大家都以为事情就这样圆满地结束了,没想到,这时,远处奔来一队警察,人数超过二十,分散四处搜查,似乎在搜捕什么人。 为首有个国字脸的中年警察,带着几个属下过来,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高高的个子,长相英俊的跑龙套的男人?」 所有人都看向了龙傲天,心中暗自猜测,肯定是抓这小子来的。 因为在这个剧组里面,只有龙傲天符合他话中的情况不过借他的面子摆平黑社会收保护费的事,刚刚承他的情,吃完碗面就翻碗底,这不够仗义,所以没人吱声,不愿指出是龙傲天。而李香丽和蒋欣更是隐隐约约的用身子挡住龙傲天的身影,不断的给龙傲天使眼色,叫他溜走。 「报告,我知道!」那个小白脸现在恢复了神气,他挤出人群,大声回答。 黑社会再猖獗,又怎能与警察硬撼? 现在只要自己一报告,那么龙傲天和大头这些人统统都得抓起来,他们也许罪行累累,一抓进去,就会在监牢里蹲上一辈子,甚至有可能挨枪子。 这个小白脸一想到这里,心中甭提有多高兴了,原来正愁着没办法对付龙傲天这个嚣张小子,现在大队警察来了,还收拾不了他? 小白脸马上冲过去,先躲进警察的保护圈,以免发生意外,再用手一指龙傲天,大声举报:「他,他就是他,另外,我还举报,这个人与黑社会团伙勾结,敲诈勒索我们,强行向我们索要保护费一百五十万,我们与他理论,还将我们的副导演和武师打伤了!」 众人听了,一阵大哗。 大家都想不到这朱杰是个没义气的反骨仔,个性阴险不说,忘恩负义不计,两面三刀也算了,他还要落井下石,甚至造谣污蔑陷害对方,这人,真是……让人无语! 刚才,要不是给龙傲天面子,保护费怎么可能说算就算? 国字脸的中年警察听了举报,伸手示意,要众人停止喧哗,又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叫朱杰,证据,当然有,他们这几个人都是黑社会,都有枪……」朱杰指出黑西装和大头,油头粉脸的家伙也跳出来,嚷嚷着做证。 「你这王八蛋是吃脑残片长大的吧?老子是正当商人,是辣妹酒吧的总经理,怎么可能是黑社会?」大头冷笑起来,不过朱杰马上反驳,指着几个黑西装男子大声道:「他们身上有枪,刚才还拿出来威吓我们!」 一听他这样说,几个警察马上拔枪出来,对准黑西装男子,神态异常紧张。 「是这样的……因为老子有钱,老有脑残想绑架老子,所以,弄几支玩具枪吓唬吓唬那些傻逼,狗蛋,把你们的玩具枪都拿出来,交给警察叔叔检查检查……」大头的话还没完,几个警察早冲上去,命令对方举手,然后在对方胁下掏出几把手枪。 一看马上摇头,向国字脸报告:「罗队,这是仿真的儿童玩具手枪!」 又有个警察走上来看陆明和佳佳一会,然后摇头道:「报告,嫌疑人与目标相差过大,并非我们追捕的目标!」 「刚才怪我问得不够详细,现在重复一遍:我们追捕的目标男子是个一米七五左右的戴眼镜男子,瘦削,身上穿着医生的大白褂;是江浙市特大在逃凶犯,如果你们看见,要格外小心,因为我们怀疑他们就是近几日猖獗行凶的割喉者!」 国字脸中年警察对着龙傲天点头道:「你身高样貌都与嫌疑犯有很大差别,将排除在嫌疑之外,虽有人举报,但现在没事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哗,不过这回不再是起哄,而是欢喜,原来警察并非追捕龙傲天,而是另有其人。 朱杰的脸色有如白纸,如果所有证据都不成立,那么警察一走,他岂不是要死得难看? 国字脸的罗队训了大头几句,他的属下趁机在人群查验一遍,没有发现,这些警察准备收队离开,大家看得出来,大头身份虽然是黑社会,但表面却洗得很白,这罗队想抓他不容易,而且重案在身,也懒得管这些。有个警察呵斥朱杰,说他恶意假报,浪费警力,攻击无辜,破坏社会和谐,还说要不是急着查案,要请朱杰进去蹲一天小黑屋! 大家听了心情很爽,这反骨仔就是贱,该骂! 龙傲天不说话,只是松松手骨,准备揍人,大头他们也在阴笑连连,吓得朱杰连尿也快下来了。 「云剑飞,那边的是云队长吗?云队,我是朱杰啊,我正被黑社会恐吓……」 朱杰看见远处还有一队特警搜查过来,为首正是跟他喝过酒的警察云剑飞,登时大喜,扬言高呼,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你是?」云剑飞很牛逼地走过来,扫了朱杰一眼,带点疑问,似乎记不起还认识这号人。 「云队长,我是上次和你一起喝酒的朱杰啊!你忘了,上次我们在日本寿司店一起吃过女体盛……」朱杰不小心爆了个大秘密,让云剑飞脸有点挂不住,现在正在查日本黑暗组织贩买人体器官的事,当着罗刚刑警队长的面说曾和自己去日本寿司店实在有点窘,而且吃女体盛更是……所以云剑飞马上咳嗽一声,打断朱杰的话头:「原来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我要告发,但首先,你们特警要保护我,我才能把话说下去。」朱杰当然也怕被人秋后算帐,先求安全。 「行,有我们特警队在,就是再牛的人,也不敢动你,你可以大胆直说,放心说!」云剑飞他牛逼不是没有道理的,特警队可是蓝海市里的正义之剑,想砍谁就砍谁,不管官大官小,要是抓住了把柄,绝对没二话! 「我要告发你们这些警察同事,他们警匪勾结,明明看见黑社会组织成员逞凶,不但没有制止,反而坐视不管,甚至恐吓我这个举报人……」朱杰指着国字脸罗刚的脸,将刚才发生的事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说大头他们几个是来收取保护费的黑社会,最后矛头直指龙傲天,说他是黑社会老大,但罗刚等人不做任何调查,就轻易放弃了他这个在逃凶犯的嫌疑人,有明显的包庇行为,直说得天花乱坠,众人听得晕头转向。 这反骨仔还真是能扯,照他这么说,整个片场的人都有黑社会嫌疑,都应该抓回去蹲大牢! 国字脸的罗刚一声不哼,根本不作解释,甚至看不出生气,棺材脸还是老样子。 不过他属下十几个刑警队员,鼻子都气得歪了。 云剑飞听朱杰说在蓝海号称铁面追命的罗刚警匪勾结包庇黑社会老大,心中狂汗,这罗刚一年抓多少黑社会坐牢,一年缉拿多少毒贩,一年挑翻多少色- 情场所,那简直不用计算机都算不过来…… 再顺着朱杰地手指一看。发现龙傲天站在人群中。 「你。你说他是黑社会老大?」云剑飞惊愕无比地问。 「是地。就是他。刚才几个黑社会都叫做哥!我听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朱杰趾高气扬地指着陆明。大声喝道。 龙傲天双手交叉于胸前,笑吟吟的看着云剑飞,也不说话。 不过云剑飞一见龙傲天可是吓呆了,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走过来,舔着脸说道:「原来是您啊!」 「嗯……」龙傲天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云剑飞一见,暗道不妙,马上举手狠狠地抽了朱杰一耳光,啪地将他打倒在地,大吼道:「朱杰,你这个傻逼!你真是他妈的疯狗,见人就咬啊?他可是我们江浙市的四好青年,你个脑残,你说他是黑社会,他的朋友全是黑社会,那你是不是说老子也是黑社会啊?前两天老子还跟他打过篮球友谊赛呢,市局的领导,都有上场,那我们都是黑社会了?」 「啊?」众人一听,又惊呆了。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大家还真没能想到。 这,简直比看戏还要精彩,比看戏还要过瘾,一波三折,连绵起伏,如果将它拍成电影,再命名为《脑残传说》,那应该可以风靡全国! 云剑飞生怕自己表现得不可决绝,又重重地踢了朱杰一脚,唾沫用力地呸朱杰的脸:「老子早知道你不是好东西,可是没想到你这么变态,竟然颠倒黑白来污蔑好人!罗刚队长是什么人?知道蓝海人怎么称呼他吗?『铁面追命』,他就是我们江浙市的守护之盾!他包庇黑社会?他警匪勾结?老子看你脑残都不止,你脑瘫了吧!」 龙傲天一看云剑飞踢得有点卖力,赶紧制止,道:「云队,别打了,再打他就没气了!」 大家都有点奇怪,龙傲天怎么会替朱杰求情呢? 接下来陆明又一开口,所有人都几乎晕倒在地上,因为陆明一边放松着手指骨,一边说:「我等会儿还打算请朱先生吃『五指大饼』和『发面猪头』呢!云队,罗队,你们要是忙着办案,赶紧去吧,别误了正事,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我们会好好招待朱先生的!」 「有空我们去喝酒……」云剑飞一心想搞好与龙傲天之间的关系,他看了看护在龙傲天身边的李香丽,暗道好一个美艳的美妇啊!同时看了看蒋欣,心想这小子肯定是来泡小明星,与这朱杰闹矛盾了。 所以,朱杰才恶意中伤他。 云剑飞心中暗叫好险,幸好上次有人提点他,不然自己也就干到头了。 云剑飞看见周围的人都对朱杰一脸的鄙视,赶紧装好孩子,说几句正气凛然的话,表示立场坚定不受蛊惑。 国字脸的罗刚看了一眼陆明,他看不出龙傲天实力的深浅,但似乎有点怀疑。 最后没说话,挥挥手带队走了。 「我们的职责是保护市民,为人民服务……」云剑飞交待了几句场面话之后,又塞张小纸条进龙傲天的手,轻声道:「星期天,我知道这个好地方,我们去乐一乐。」 「到时再说吧」对于云剑飞的热情,龙傲天表现得很冷淡。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这是男子汉的秘密!」云剑飞哈哈大笑,也带着特警队迅速离开。朱杰此时快晕厥过去了,他想逃,可是早有几十人将他团团围住,大家还想看龙傲天到底怎么出手泡制『发面猪头』呢! 「大家让开些,我先打,等我打累了,就轮到你们了!」龙傲天挽起袖子,他的话让众人一阵暴笑。 「排好队,我们排在第二名!」大头他们也杀气腾腾的一副吃人样。 「这家伙口多身贱,该打!」就连李香丽也点头同意,她拉着蒋欣退后,给众人让开一条路,众人当然是一涌而上,数十只脚蹂躏之下,朱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久久不绝…… 「送医院吧!」那戴鸭舌帽的导演说了一句,又示意大家休息半天。 男主角被揍成了一个猪头,送医院就算能救回来,估计再拍这戏也不太可能了。一是等他养伤太久;二是这朱杰在众人心中形象太坏,谁也不愿意和这种人合作,就算表面演戏,恐怕也出不了好效果;三是朱杰的家人经理人等等,肯定会事后追究责任的,到时双方就是原告和被告的关系,要强拉一起拍戏更不可能。 导演肯定要和投资方通电话,商定最新的男主角的人选问题。 幸好这戏刚刚开拍不久,现在换主角还来得及。 「呸!就这种人,救回来也是浪费医药费!」蒋欣异常鄙视朱杰为人。 龙傲天含笑的摇了摇头。 骂完人之后,蒋欣才发现自己旁边还站着一个人,粉脸有些发烫,媚眼如丝的瞟了龙傲天一眼,娇嗔道:「你这个坏小子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连黑白两道都吃?」 「呵呵……你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吗?」龙傲天脸凑上前来,眼睛望着蒋欣精致无暇的脸庞,神秘兮兮的问道。 「想!」蒋欣睁着明媚的大眼睛,就如同好奇宝宝一般问道。 「嘿嘿!你要是让我的黄龙进你的宝穴,我就告诉你?」龙傲天趁没人注意,亲了蒋欣俏脸一下,坏笑说着。 蒋欣惊呆了,良久之后,她娇红着脸蛋,使劲的翻了一个白眼,羞郝的娇嗔道:「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怎么又想到那个方面去了?」 「嘿嘿!这可是灰常机密滴事!我没有操过的女人,我是不会告诉滴!」 粗俗的话使得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快速起伏的胸脯带动她那丰满坚挺的双峰,让龙傲天更加欲火高涨。目光色,咪咪的看着面前的美艳少妇,不说一句话。 蒋欣看着眼前的帅气的年轻男人,他那身阳刚之气直熏得她面红耳赤,芳心乱跳,抵挡不住龙傲天那充满灼热的目光,跺了跺脚,丢下一句:「不理你了。」 就跑开了。 ——————晚上,江浙市某个宾馆的房间里。 龙傲天色,咪咪的看着美艳成熟的李香丽,体内色心大动,那股刺激他兽欲的血液又开始不自觉的奔腾起来。 李香丽穿着一件黑色薄如蝉翼的纱质睡衣,那曲线玲珑的玉体,香肌玉肤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腻,羊脂白玉般的娇靥由于刚经过热水的浸润而微微泛红恍如桃花绽放艳丽迷人。 一对坚挺在酥胸上丰硕浑圆的豪乳涨鼓鼓的似要破衣而出,隔着红色性感胸罩只见那对肥大乳房撑得鼓胀两侧各有一小半白腻的酥乳露出胸罩外缘。而小奶头将背心撑出两粒如豆的凸点,平滑如玉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丰盈的美臀,修长滑腻的粉腿根部被三角内裤束缚得隆起如丘的隐密。 或是有了今天下午的那场堪比电影情节还要起伏的剧情,骚- 货李香丽今晚自己也表现得很大胆,眉宇间那抹浓浓春意,总是含情脉脉,妩媚的眼眸,似乎在传递着性的讯息。 不经意间,李香丽露出白色的臀肉,和神秘的三角地带,直把龙傲天看得眼睛都有些直了。 李香丽妩媚一笑,夹带着幽香扑到龙傲天身边,双手犹如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住龙傲天,香风腻语,温肌滑肤,阵阵迷人的幽香顿时让龙傲天心中涟漪跌宕。 「坏小子!」 「小骚- 货。」龙傲天坏坏笑着,一口饮进杯中之酒。伸手一把搂住李香丽的香肩,亲吻住她的嘴唇,唇舌相交,他口中的美酒慢慢度了过来,香甜的津液和美酒混合在一起,她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欲火已经点燃。 「丽姐,你身上可真香!」龙傲天闻着从李香丽身上传来的浓浓的幽香,一脸陶醉的说着。 龙傲天火热般的爱吻让美妇人李香丽浑身都酥软了,特别是当男人的一只色手轻轻按在了她那丰满坚挺的玉女峰之上时,她全身好象被电流击穿一般颤抖起来。 李香丽的丈夫虽说是一个大导演,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却沉浸在事业之上,所以对她少了一些温存,令这个正值如狼似虎的女人难能不感觉到寂寞呢,偏偏就在这时候,龙傲天出现了。 年轻帅气的他,让李香丽打心眼里喜欢,尤其是他那种神秘的背景,处处勾- 引着她。 不仅让她的身体抗拒不了,就连她的芳心也被男人掳获了,自下午在公园外缠绵禁忌的爱吻之后,她便感觉到自己好象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那种激情与刺激让她不能自拔。 此番,龙傲天的爱吻再度袭来,特别是当他的手接触到自己的身体之时,她娇美的身子便本能的释放出一种颤栗的喜悦,她知道自己不会再寂寞了,因为自己的身体有了疼爱她的人,因为自己空虚的闺阁将被龙傲天完全充实。 感受到龙傲天的魔爪已经攀上了她的美臀,李香丽满脸娇羞,心中却是欢喜的紧。 女人都是需要爱的,尤其是像龙傲天这样的熟妇,更是渴望男人的爱。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所心仪的,一个使她甘愿付出一切的男人。 李香丽的下身并没有穿内裤,短裙下面完全真空。 龙傲天的手指熟练的伸进了那早已春水泛滥的桃源。 「嘤咛——!」 伴随着娇媚的呻吟,李香丽主动取掉了黑色的文胸,让那对雪白的小兔子完全跳了出来,两点俏丽嫣红,有些晃眼,无心做作,却又是如此香艳诱人,龙傲天顿时看得痴了,口干舌躁,下身的小东西猛的膨胀起来,在裤裆搭起了小帐篷。 「小坏蛋,我……」李香丽想说的是:「小坏蛋我不是个淫- 荡的女人。」 可话还未出口就被龙傲天给吻住了。 「在我心中你就是个淫- 货,不过只是对我!」龙傲天嘴上说着,但是手指依旧不停,弄得李香丽气喘吁吁。 「嗯……你这个坏蛋!」强烈的快感使得李香丽说话都有些困难。 龙傲天那膨胀的下身早就挺在李香丽那粉嫩两腿之间,每次地冲动。都会使得女人娇呼不断,春情荡漾。 「小坏蛋,要了我吧——!」 「你这个骚货,现在要了你,不是便宜你了嘛?」龙傲天坏坏一笑一手紧紧的揉搓李香丽的酥乳,另一只手开始揉捏她的阴核,舌头更开始舔着李香丽的小穴。 「喔……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李香丽满脸绯红,羞答答的说道。 「哈哈,你这个骚货还会受不了吗?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说……」龙傲天听到李香丽的浪叫,心中乱跳,更是加快了动作,在李香丽的阴道里拨弄了一阵子之后,又去抚摸李香丽小溪两边微微突起的肉片,感觉到湿湿滑滑的,从小溪里不停的有水渗出来。 龙傲天伸出中指在李香丽的小溪里滑动着、搅动着,里面潮湿得很,手指不知不觉就慢慢的滑进了李香丽的阴道里面,温温暖暖的,阴道两边的肉在蠕动着,紧紧的裹住侵入里面的不速之客,由中指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快感。 龙傲天的动作刺激得李香丽整个身躯都酥麻了,那种爽快感更强,但是下面却更奇痒得厉害,李香丽不由得双腿一夹,花心深处一阵颤抖,一阵收缩,竟然流出了一大滩爱液。 「哎哟……受不了……小坏蛋,快点……快点插进来……啊……」李香丽小嘴张开,尖声的浪叫起来,声音既似痛苦又似舒服,应该是苦乐兼而有之吧! 「」小骚货,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我插进去能止你的痒吗?这么点淫水,可不符合你这个骚货的个性,让我再弄湿点吧!「龙傲天的两只魔爪一只移到了李香丽浑圆丰满的乳房上,紧紧的按住,在那里尽情的用力揉搓着;另一只手则移到了李香丽的神祕阴道处,在那里旋转、搓弄着。然后龙傲天头一低,伏下身子在李香丽的胸前,张嘴含住了李香丽的一边乳房。李香丽的乳头大大的,有一粒花生米那般大,颜色紫红,在龙傲天的舌头的舔吮下,很快的就由柔软扁扁的状态变成了又挺又硬。李香丽只觉得春情大动,浑身血脉加速流动,花心深处充满热血,奇痒难忍,彷彿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动一样。李香丽忍不住大声的呻吟了起来:「啊……别这样……我……我……我要来了……」 一股热流从李香丽口中喷出,龙傲天更是猛舔我的小穴。 「别再舔了……别再弄我了……」 可是龙傲天更变本加厉的将两只手只在李香丽淫穴中抽插起来。 「啊……喔……好舒服……小坏蛋你,好会弄喔……你的手指好厉害…」 「嗯!我好骚……我好痒……插进来吧!。」李香丽伸手抓住龙傲天下面的大鸡巴尽情搓弄着,发浪的、淫荡的尖声叫道。 龙傲天跳下床,站立在床边,两手抓住李香丽的小腿,将自己的大鸡巴推到李香丽的阴道中,摇动屁股,让大鸡巴在李香丽的小溪上摩擦着。 李香丽不停的呻吟浪叫着,肉色的小溪中汩汩的流着爱液,把小溪附近的芳草都染湿了,也有很多流到龙头上。龙傲天见李香丽已经充分湿润了,而且龙头也受到了爱液的滋润,可以开始替李香丽止痒了。 龙傲天将大鸡巴的龙头对准李香丽微微张开的阴道洞口,屁股一挺,用力的往李香丽私处中狠狠的插进去。她并且还大声的呻吟起来。 「喔……啊……好痒喔……不行了……我的小穴痒死了……」 龙傲天一听,更心痒难耐,更用力的插入。 「啊……来啊……快来干我啊……」 龙傲天将大鸡吧的进出李香丽的私处,另一只手则用力搓揉李香丽的乳房。 他抱紧李香丽的臀部,紧紧贴着李香丽的下体,屁股一阵扭动,龙头在李香丽的花心深处磨动着、旋转着,就像在钻螺丝钉一样。 「好美啊!嗯……抵紧一点……唔!旋转起来,转快一点,啊!好舒服!」 李香丽花心深处的搔痒在龙头到达之际,终于慢慢的消失不见了,代之而来的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美妙感觉。 李香丽的阴道紧得像处女一样,两侧的肉壁紧紧箍着龙傲天的大鸡巴,龙傲天心中大喜,慢慢的摇动臀部,让大鸡巴在李香丽的阴道里面轻轻的摇动着、晃动着。很快的李香丽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龙傲天知道李香丽内心已经开始接纳龙傲天了,于是龙傲天不再扭动屁股,开始抽送起来,屁股由慢到快,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动作由轻到猛,让李香丽的阴道好好的熟悉龙傲天大鸡巴的粗度和长度,让李香丽尝尝龙傲天抽插的滋味。 「啊!好舒服,你的……鸡巴好大,我……我好喜欢,用力……插……」李香丽的浪叫给了龙傲天无比的自信和勇气,龙傲天开始全速进攻,无论是速度还是力度,都是凶猛绝伦、大开大阖。 龙傲天鸡巴又涨了起来,整只鸡巴塞满了李香丽的小穴,涨的李香丽又酥又麻的,淫水也不停的流出来。 「你的好大……插死我了……坏人哥哥……你的好大喔……会把我给小穴插坏的……哥哥……坏人哥哥……你的太大了……我会受不了的……」 突然,龙傲天不知用什么将李香丽的手绑住,又用毛巾矇住她的脸,将李香丽反过身,腾出手,向李香丽的奶子进攻了。下面就已经插的李香丽快疯了,现在又抓着李香丽的奶子,还一口含着李香丽的奶头,又舔、又吸、又咬。弄得李香丽娇喘不已。 「啊……坏人……你是坏人……哥哥……你弄得我好……好……爽……舒服死了……啊……顶到花心了……妹妹的花心好痒……妹妹会被你干死的……坏哥哥……你干死我了……我好痒……好美……哥哥……我要来了……我要高潮……要高潮了……你把妹妹干的好爽……妹妹被你强奸的好舒服……」 李香丽已经完全忘记自己不知被谁干了,只知道小穴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已经冲昏了李香丽的头了。 「我是荡妇……用力插我……我忍不住了……快干我……坏人……插我……强奸我……让我高潮吧……」李香丽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不但不想反抗,更摇着屁股迎合龙傲天的抽插。 「你真是下流的贱货。」龙傲天在李香丽耳边轻轻的说道。 「对……我是贱货……是淫妇……是欠人干的荡妇……坏人哥哥……亲哥哥……鸡巴好大的哥哥……干死我吧……强奸我……用力插我……啊……顶到花心了……顶到妹妹的花心……妹妹又要喷了……「龙傲天的鸡巴一进一出,把李香丽的淫水都翻出来了。「好过瘾啊!我的亲亲老公……我的亲亲老公……我好喜欢……喜欢你插我!」 「美,好舒服啊……哟!我要飞上天了……好紧啊……」 「唔!我要死了……你就用力的操死我吧……用力的操我吧……」 「啊……爽死了……不,我……我要去了……用力点啊!」 整整半个小时后,李香丽在龙傲天的大力抽插下,终于要高潮了,李香丽口中疯狂的乱叫道。 李香丽感觉花心深处一阵抽搐,有大量的水在集中,浑身宛如被电流电到了一样,不停的抖动起来,身体也很快的僵硬起来,肌肉变得紧张起来,花心深处猛然收缩,然后又突然张开,一股激流从花心深处喷射而出,洒在巨大的龙头上,然后从龙身和肉壁的结合处流出到外面。 龙傲天看李香丽的样子,知道李香丽已经到了最销魂的关头,就把大鸡巴狠狠的插进李香丽的阴道中,然后紧紧顶着李香丽的花心,旋转着、磨动着,突然一股洪水汹涌而出,猛然冲击在龙头上。龙傲天骤然感到一阵无比美妙的酥麻,不禁颤抖一下,身子忍不住抖动起来,巨龙也情不自禁的跳动着,一股生命的精元从体内汹涌而出,猛然喷射在李香丽的花心深处。龙傲天终于和李香丽同时达到激情的高潮了! (如果读者大大看的够激情,就请不要忘记砸推荐票,极品好书大家也要收藏哦!不然大家每天都要搜索本书哦!) 夜初静,人已寐。一片静谧祥和中,那雪白的天使缓缓自夜空飘落。轻盈的雪,和着夜的舞曲,来了。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1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哟……坏蛋……啊…」一阵销魂荡魄的女子娇喘声息在卧室里回荡着,娇柔入耳。 只见在宽敞的大床上,两只雪白的肉体正扭缠在一起。 「丽姐……用力……哦……好棒……」 「啊……用力…啊,啊啊——」 伏在雪白丰满的女体上的男子,屁股在剧烈地挺动着,他的双手已勾起了身下美女的修长双腿,双手蹬着大床上挺直了身子,更加用力地撞击着。 女子亢奋的娇声尖叫着,一只纤手拨开零乱的秀发,露出了如花娇美的粉脸,眉目如画,俏脸晕红,十足一美人儿。 男子喘着粗气,用力沖击着美妇的丰润肉体。「丽姐,啊……你真美……」 随着犹为粗重的男声响起,一张俊秀的男子脸庞从美妇丰满颤抖的高耸双乳中抬了起来。 男子脸庞瞧着不过二十多岁,趴在妇人白嫩芬芳的肉体上的身子肌肉虬结,爆发出惊人的活力。 「坏小子……你……真厉害……啊!」美妇人媚眼如丝的浪叫着,丰满的大屁股放荡的扭了几扭。 「不行,不行了……」 「啊,啊,啊……坏小子,给我,给我……」 美妇在龙傲天的快速进攻下,迅速地达到了高潮,娇嫩雪白的胴体颤抖着绷直了起来,下体的销魂处一阵湿热,泻了出来。 明月被乌云遮盖住了,卧室里面的娇喘浪叫声已经逐渐平息下去,龙傲天懒洋洋的在水中舒展开健壮的四肢,星眸微合,任由身躯在床上平躺着美妇慵懒的雪白娇躯仍旧趴在龙傲天的怀中,俏美的桃腮上挂着满足的微笑,湿润的小花园里龙傲天的精华正慢慢地溢出,一时间,两人平静无声。 「坏小子,我可被你折腾死了。」 「嘿嘿……谁叫丽姐,你那么诱人呢?好姐姐,我爱死你了!」龙傲天把玩着李香丽的发丝,说道。 「小坏蛋,就知道油嘴滑舌,和你做这种事这么累,以后还是不做了!」李香丽似乎还未从刚才的高潮回过神来,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倒在龙傲天胸口,胸前两团沉甸甸的乳肉挤压在一起,可观地成为一道性感风景。 受到雨露滋润的女人此刻显得格外妖娆,更别提久未被滋润过的怨妇了,一只手爪轻轻挠着龙傲天健壮的胸脯,几分娇嗔地道。 「随你」,龙傲天搂着怀中尤物的香肩,邪笑道:「你不做的话,我还可以找别的女人做。」 「没良心的,刚折腾完我就提别的女人!」李香丽哭笑不得拍了龙傲天一掌。 「嘿嘿,你这个骚- 货,谁叫你刚才都那么快乐舒坦,还这么说!」龙傲天温柔地爱抚着她的丰满酥胸。 「哼!」李香丽娇哼一声。 「好姐姐,只要姐姐快乐舒坦,我就是精尽人亡也心甘情愿!」龙傲天软言说道。 「小坏蛋!」她狠狠掐了他一下,却满眼欢喜,依偎在他宽阔的怀中道: 「要是我们被狗仔队发现了,该怎么办?」 「没事,这不是有我吗?咱们演员和导演进行深层的感情交流,那些狗仔队怎么会破坏呢?」龙傲天继续言语挑逗。 「坏死了,坏小子,如果以后我没有你了可这么办啊!」李香丽娇媚地轻吻他一口。她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比的羞意,秋水盈盈的杏眼不胜娇羞地一闭,螓首转向里面,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颊羞怯得醉酒一般红艳欲滴,就是连耳珠及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 李香丽丰姿姣媚娇艳迷人的玉靥浮现出如登仙境似的畅美春笑,凹凸有致香肌玉肤的娇躯透着晶莹的点点香汗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乱讲,丽姐这么美艳动人,我怎么舍得离开呢?就算是我舍得,我的小兄弟也舍不得啊!」龙傲天伏在李香丽的耳边说道。 「你这个坏蛋!」李香丽媚眼如丝的瞟了龙傲天一眼,又把龙傲天挤压的欲望给勾引上来了。 「丽姐,我还想要……」龙傲天说完,也不等李香丽说话,嘴唇直接唇吻住李香丽的樱唇,天雷勾地火般的,两条湿舌开始不断绞动缠绵,李香丽那甘美的汁液令杨辰难以割舍地不断索取,直把李香丽吻了难以喘息才不甘地吻上别处。 李香丽已经彻底迷失在初次的火热纠缠中,身体软地跟水做的一般,每一处都成了敏感的神经末梢,稍微一点碰触,都让* 泛滥的沼泽地更加溪水横流。 「不要……」李香丽欲拒还迎。 「小骚- 货,你就不要装纯了,下面的水都能洗澡了……」 「唔……」李香丽羞不可抑地撇过头,她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状况,此刻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含糊地表示抗议。 难以多加忍受的李香丽不再多说,掏出自己那已经昂扬的狰狞龙角,猛地破入李香丽那娇嫩的花蕾…… 一时间,屋内的温度急剧上升,男人的浑厚呼吸与女人的酥媚哀怨交错起伏…… ——————当清晨的第一道曙光照射进卧室的时候,龙傲天就精神奕奕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了衣服裤子准备离开。 睡眼惺忪的李香丽几分不满的撅起嘴,丝毫没有当导演的强势可言,如同普通小女人般,自怨自艾地道:「昨天跟你说不要了,我感觉我下面都水肿了。」 龙傲天一脸纠结,「好姐姐,水肿嘛意思?爽了才会水肿呢?水肿了就说明丽姐你做的爽了嘛!」 「我不管,你没良心。」李香丽将一个枕头扔在龙傲天身上。 龙傲天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没事,以后做得多了就锻炼出来了,凡事都熟能生巧么,是吧。」 李香丽啐了一口,哭笑不得,「什么熟能生巧,尽讲胡话,真不知道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口无遮拦的流氓。」 龙傲天连连不得与成熟美妇李香丽走出房间的时候,一只色手还不忘搂在她的细腰之上,看着她娇羞无比宛若妙龄少女一般的羞涩模样,真是令他爱极了。 李香丽羞红着脸,想到刚才自己求了男人好多次,才终算逃出他的魔爪,要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被他弄到何时,现在想一想都觉得自己下身小花园里好象还在向往流淌着男人火热的熔浆一样,令她身心飘飘然,双腿走起路来都有些打颤,如果不是男人搂着她的细腰,她想自己可能都会走不动了。 走过长廊之后,李香丽羞涩的将男人的色手推开,娇嗔道:「坏小子,别这样了,让人看见了不好!」说完转过头去,抚弄着自己还没有完全整理好的几缕秀发。 龙傲天也知道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在大厅广众之下对她做出越轨的举止来,那样的话一定会落人话柄,自己倒还好,对于李香丽说不定就会造成什么伤害,所以他坏坏一笑:「好姐姐,我听你的就是了!」 李香丽娇羞着粉脸看向他:「坏小子,你今天打算想干啥?剧组的男主角排定下来,我和导演商量一下,把男主角换成你算了!」 龙傲天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男人靠女人算个什么意思?被包养的小白脸吗? 「不用了,放心这个男主角我有办法拿到手!」 「哟!我忘记了,你可是个大人物!」李香丽嗔怪道。 「嘿嘿!好姐姐,我可不管是个大人物?下面也很大哦!」龙傲天淫- 笑道。 「你真是个色狼!」李香丽羞郝的白了龙傲天一眼,说道:「我先回去了,被你搞了一晚上,觉都没有睡好!我得回去睡个美容觉了!」 「好丽姐不要嘛?我还想粘着你呢!」 李香丽一听他的话,粉脸更加通红起来,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在这大厅广众之下,男人竟然对她说这种情话,让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身体内兴奋的春情又不自觉的暴发出来,但她还是克制住了。 「你这个冤家,就知道油嘴滑舌,昨晚把我弄的那么惨还不够嘛?不行,等我休息两三天你再来……!」 「再来什么?搞你嘛?」 「你……」 龙傲天从宾馆里出来,刚准备回家休息一会呢,一个电话打进来,是大学里的同学张峰。 接通后,张峰却支吾了半天,说不出找龙傲天啥事。 这让龙傲天暴汗,最后以挂机威迫,张峰才说:「其实,是这样的,今天我爸摆『和头酒』,我想找几个同学撑撑场,壮壮胆。」 「你爸难道是黑社会?」龙傲天有点惊愕,张峰可是个乖宝宝学生啊! 「我爸是做生意的,在足浴中心洗脚,无意中得罪了一个老大,现在找人说好了,赔点小钱,再摆几桌『和头酒』,倒杯茶道个歉就没事了。」张峰叹了口气,带点难为情地说:「龙傲天,你不来也没关系,我就是想找几个同学充充场面,给我爸壮壮胆。」 「行,我去。」龙傲天答应下来。 再想半天,还是没能找到好说词,聂青岚那个狐狸美人可不好糊弄,龙傲天心里挺苦恼的,如果冷美人景寒有陨铁就好办多了。 乘上公共汽车,转了几站,再走一段,来到与张峰约定的地方。 张峰和两个同学在等着,他们看见龙傲天都挺高兴的。虽然他们并不知道龙傲天会武功,但也知道龙傲天常常锻炼身体,一直是系中的体育尖子。体院的老师,一直想挖龙傲天去练短跑和篮球,可惜龙傲天非要转学去艺术学校,学神马演技,最后当令人羡慕的明星。 「阿强、石华。你们都找到工作了?」龙傲天看见两个认识地同学穿得人模狗样地。摩丝发油抹得闪亮。跟以前半死不活地样子完全不同。顿时好奇地问。 「我们只怕考试挂科。找工作?那是小意思啦!」叫阿强地鲁子强怪笑着。 递给龙傲天一瓶矿泉水。 「家里有熟人。我又被塞进警校临时训了三个月。现在刚放出来。迟些到派出所上班。」石华也点了点头。张峰向龙傲天点点头。他找石华来地主要原因。 就是希望沾点『警气』。心里也安定一些。能摆『和头酒』。那就表示事情已经谈拢了。倒杯茶。认个错。再请对方吃喝一通就行了。 再等了一个多小时。又有两名同学姗姗来迟。 龙傲天认得是校友。估计是张峰地朋友。他却不知道名字。 因为黑社会老大快到了,时间非常紧急,张峰顾不得多介绍,驾车载着五人,飞驰去喜盈门大酒家。 「几位小同学,谢谢你们来,进房间喝杯酒吧!」张峰的父亲张发财看见儿子带同学撑场,也挺高兴的,可是又不太愿意当着小辈的面丢人,因为他一会儿还要向黑社会老大沏茶认错,赶紧请龙傲天他们进包厢。 「真的不用我们吗?」张峰也让他父亲赶了进来,显然,张发财也怕在儿子面前丢丑。 「没事,没事!」张发财呵呵直笑,显然一切事情都已经谈妥了。 看见这样,大家也放心聚旧,安心吃喝。 刚坐下,两个不认识的同学先后有电话响起,有事回去,张峰眼中神色一黯,但依然微笑着送两人下楼。 外面黑社会老大来了,和事佬的水叔也来了,似乎无事,一切都很融洽,龙傲天他们四人终于放下心来,开始拼酒。连没干三杯,忽听外面砰砰乱响,人声叫骂,吵得一团。 冲出去一看,有十几个混混拿着西瓜刀站在小厅。 不但陪桌的几个人,就连做和事佬的水叔架住了脖子。有个戴墨镜的胡须型男,大咧咧地坐着,一只手端着酒杯,悠闲地喝酒。 胡须男身边,站着个健壮如牛的保镖。 一个矮胖的家伙,正气喘吁吁地踢打着张发财的腰身,一边大声喝骂:「马拉戈壁,你张发财算个鸡毛啊,老子凭什么给面子你?老子说不打你,是因为你躲起来了,并不是不想打,你还真以为老子稀罕你三十万,稀罕你一杯和头酒啊?」 「饶命,饶命啊!水叔,救命……」张发财痛苦得乱滚,直喊救命。 「这,胡须哥,这,这恐怕不太合规矩!」水叔带点紧张地看了一眼胡须男,轻声嘀咕,声音小得估计连他自己也听不清楚。 「大家上,揪出来,给我打,揍死这个活王八,老子看中的妞,还是处* 女,他却敢乱动,老子要不把他打成残废,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矮胖子踢了几腿,张发财逃进桌子底下,他马上命人揪出来围殴。 「吓!」鲁子强和石华他们两个没有见过大场面的年轻人一看,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打架他们不在乎,如果没有对方没有刀,抄起家伙跟十几个混混干一架,救走张发财,那也有可能,可是现在刚冲出来,就让人把西瓜刀指着鼻尖,他们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只有张峰担心父亲,冒着被人砍的危险,冲过去搂住张发财,硬是替父亲挡着众人的殴打。 矮胖子抄起边间的一只大花瓶,准备往张峰的头顶砸下。 一只手,轻轻地接了过去。 再重重地砸在那个嚣张的矮胖子头顶上,正是龙傲天。 龙傲天拍了拍手,一脚将胡须男身边冲出来的保镖踹飞,将那个健壮如牛的家伙轰飞数米,撞翻了一大片桌椅。 胡须男墨镜下的眼睛顿时变寒,他端着酒杯的手,也僵滞住了。以他的眼力,完全没有看清自己最强力的保镖『铁塔』,到底是怎么让人一脚踹飞的。 健壮的巨汉倒在地上,晕死过去,一击即倒。 「来,倒茶!」龙傲天一屁股坐在空椅上,又一脚把刚想爬起来发飚的矮胖子踩回地面去,他旁若无人地示意一个侍应上来给自己倒茶。 小混混们反应过来,举起刀想围劈龙傲天,可是胡须男急急举起了一只手。 他示意所有人都不准动,又示意大家退后。 胡须男微微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沫,涩声问:「你,你是谁?」 龙傲天却不理他,自顾倒了杯茶,皱着眉头喝了一口,又啧啧叹息道:「茶还马马虎虎,就是服务太渣,连倒茶水的人都没有!」 「是您?我来我来……」水叔这下反应过来了,赶紧端起茶壶,露出恭敬的笑容,站起来给龙傲天沏茶。 「你不是大头怪身边那个阿水吗?今天这么有空到这里喝茶啊?」龙傲天好像才刚看见水叔似的。 「咳,今天其实是小事,摆个和头酒,可是没弄好……您怎么来了?」水叔额头冒出了大汗,他笑得有点尴尬。本来摆和头酒,弄砸了,就已经丢了大丑,现在没想到张发财请来了这么一位『爷』,更让他老脸没处搁,甚至有点害怕龙傲天怪罪于他。 「和头酒啊!」龙傲天大笑起来,端起茶壶,往脚底的矮胖子头上慢慢地倒着茶水。 「张世伯,你得罪的是这位老大吧?让小侄帮你沏杯茶,道个歉!我很有诚意的……要是一杯不够,我再倒一杯!」龙傲天示意让张峰扶起张发财坐到自己的身边,他脚底下的矮胖子知道自己惹到牛人了,拼命求饶,龙傲天充耳不闻,滚烫的茶水淋下来,让矮胖子就像杀猪般惨叫。 「我是青龙的表弟,如果大家都是自己人,给我个面子,让大胖起来,让他给你道个歉,这事算平了!」胡须男脸色变了。 「行,我当然给你面子!」龙傲天忽然一杯茶泼在胡须男的脸上,让他大愕。 他明知自己是青龙的表弟,还敢用茶水泼自己。 胡须男狂怒,正要翻脸,忽然看见水叔像眼角抽筋似的,冲自己猛眨,示意自己别冲动,又强忍下来了。他完全不明白,表哥在蓝海只手遮天,这是他的地盘,自己怎么还要看别人脸色。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拽? 龙傲天不理胡须男在想什么,把矮胖子揪起来,小鸡般拎在手中,冲着张发财父子道:「拖这只猪进去,想宰就宰,想杀就杀,千万别跟我客气!」 「这……」张发财父子完全震惊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龙傲天竟然能让黑社会老大都变成龟孙子。 「没事,我认识人,你们就是将这只猪融了,扔进马桶冲到太平洋也没事!」 龙傲天一说,张峰父子心想有仇不报非君子,既然龙傲天肯帮自己,他又有来头,这口气无论如何也讨回来!他们两个强拖着矮胖子进包厢,石华和鲁子强看得激动,热血翻腾,也冲进去,痛打狂殴起来。 那边,小混混们拿着刀,却傻呆呆地看着,一个老大不开口,另一个老大正在挨揍,天知道该怎么办! 胡须男正准备给蓝海市的龙头老大青龙打电话。 他心里很委屈,准备让表哥派一百几十人来,将面前这小子碎尸万断,再装麻袋扔进蓝海湾。 谁不知,一个电话先打进来,有个大嗓门就连周围的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胡须,你个傻逼,你个脑残,刚来蓝海两天,就净给龙哥闯祸!龙哥让你马上滚,有多快滚多快!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妈的,老子今天绝对不替你擦屁股,你妈的好自为之,如果让人弄死了,老子顶多送你一副棺材!」 「黑,黑豹哥……」胡须男震惊无比,他看了一眼龙傲天,这小子连龙哥和黑豹哥都不敢招惹,到底是什么来头啊?黑豹哥又怎么知道这边发生的事,难道他在什么地方看见了? 「滚滚滚,快滚你妈的,哥个屁!」大嗓门啪一声挂了机。 这下不但胡须男,就连十几个持刀的小混混也抛下西瓜刀,夺路就逃,在楼梯上咚咚咚地滚翻了好几个,最后把胡须男也压倒在下面了。 龙傲天旁若无人地喝茶,吃东西,水叔陪着笑脸,小声道:「别生气,那个二世祖刚来,不认识您!」 包厢里头,张峰他们正在痛打狂殴,打得矮胖子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张发财喘着气,激动中带点颤抖地来到龙傲天身后,差点要跪下来。龙傲天扶起张发财,大笑道:「张峰可是我哥们,世伯甭跟我客气了。服务员,来,帮张老板包扎一下伤口……」 张峰抄起桌上的白酒,咕咕咕一口气干掉大半。 最后还压不住激动的心情,又给龙傲天一拳:「还看不出来,龙傲天,原来你这么牛,简直牛气冲天!」 「如果你自小打架,由街头打到街尾,也会跟我一样的,那些家伙只要你够凶,他们就是绵羊!」龙傲天给还激动得难以自禁的张峰他们倒酒,微笑道: 「打人很爽吧?」 「超爽,我靠,当着几十个黑社会的面,狂揍他们老大,我一辈子还没有这么威风过!」鲁子强现在那手还有一点抖。 「我干脆不做警察了,跟你混得了!」石华也兴奋得打了鸡血似的。 「汗,你以为我是黑社会啊?我只是打架够凶,他们才怕我……跟我混,我连工作也找不到,零收入,说不定哪天还要找你们蹭饭吃呢!」龙傲天心想,你们还以为混黑社会很威风啊?真是让港产片毒坏了! 张发财草草包扎,回来不顾伤势,拼命给龙傲天敬酒。 到最后龙傲天发挥了自己的特长将他们全都灌趴下了,才有点头昏,打了两的士回家,躺倒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龙傲天醒来。 刚开手机,就有数十条信息跳出来,同时还有人给自己打了几十个电话。 其中有张发财和张峰的道谢信息和电话,也有鲁子强和石华的,他们表示要跟龙傲天混,还声称以后要叫龙傲天做老大,让龙傲天看了汗死……有警察不做,转行做黑社会?你以为这是无间道啊? 最多的信息和电话是李香丽那个骚- 妇的,她的信息充满了挑逗之意,到最后才说重点,剧组因为找不到男主角停拍三天,叫他抓紧时间,搞定男主角这件事,不然定了就不好办了。 「这个骚- 货,真是尝到了味道了。」龙傲天坏坏一笑,将手机关掉,很悠闲地洗漱,再下楼吃个小早餐,然后准备出去。 在大街上逛了一圈,到了中午,龙傲天肚子又饿了,跑到旁边的三星大酒店。 龙傲天走进这间『芳菲苑酒店』的门口,却不见门口的接待MM。他正准备找个人问问大堂经理在哪,面试一下服务员,忽然有个声音惊喜地叫起来:「龙傲天?哎呀,真的是你!」 龙傲天闻声一看,发现有个满脸欢笑的旗袍MM朝自己招手,她抛下同伴,一路小跑过来,白玉般的长腿在旗袍下隐隐约约,摇曳生姿,纤腰一握,婀娜动人,龙傲天看得不由一楞。这个旗袍MM有点面熟,可是自己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你,你是……」龙傲天猜测她是大学里的校友,但实在想不起她叫什么名字了。 「我是佳佳啊!瞧你这个木头,大学的同学都不认识了,这才毕业几个月啊!你来吃饭还是找人?你不是想告诉我,你在跟美女约会吧?如果真是,那我就不打扰了!」旗袍MM脸上化一点点淡妆,靓丽得让龙傲天有点心跳加速。 他想起一句诗『欲将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如果拿来形容这个佳佳的小脸,最是合适不过了。她与冷美人景寒,狐狸美人聂青岚都有所不同,比起酷酷的景寒,还有黠慧的聂青岚,佳佳特有一种亲切,一种邻家少女的气息。龙傲天看得楞神,佳佳发现他光顾瞧自己的小脸,而不说话,不由含嗔带喜地白了他一眼。 随即颊浮轻晕,更添几分小女儿的味道。 龙傲天微咳一下,微微掩饰自己的失态,轻笑道:「原来是老同学啊,化妆后太漂亮了,我完全认不出来!我来这里……当然是吃饭了,像我这种连工作都找不到穷光蛋,怎么可能会有美女跟我约会呢……陶佳佳同学,你在这里工作啊?」 本来是要想来找份服务员工作的,可是佳佳在这里,打死龙傲天也不会当着她的面说出来。 这可是大男子汉的自尊,在美女面前,更是丢人不得。 佳佳听了嫣然一笑。伸出葱葱玉指。一把拉住龙傲天地袖子。笑道:「原来是贵客。来。作为本酒楼地知客。我给你找个好位置。不过。老同学见面。你要请我吃饭。来。这边来。」 远处有几个服务员看见佳佳领着龙傲天进来。都趁空闲围了上来。取笑道: 「我说一大早。佳佳就往门口看啊看地。原来是男朋友要来啊!」 「没有,这是我同学,他叫龙傲天,只是来这吃饭的。」佳佳娇羞地摆手,表示不是她们说的那回事。 「蓝海那么多酒楼,怎么就这么巧来这吃饭?」 「佳佳脸红了……」 「人家小两口要吃饭,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二人世界的好!」 众女七嘴八舌,不住地调笑,佳佳玉脸飞红,连说不是不是,最后说不过,快快拉着龙傲天上了三楼,找了一间『兰心轩』的包厢,让龙傲天进去,自己却忙着给他准备茶点。 目光无意中流转,龙傲天发现佳佳正弯腰往壁柜里拿茶具,撅起的小屁股在旗袍下紧绷出一道完美的弧线,配合一双若隐若现的春光,感觉简直有股电流在心脏流到手指,再游到脚趾,浑身也为之一殛。龙傲天看见佳佳已经准备好茶具,直起腰,端着转身过来,他生怕她会发现自己刚才的偷看,赶紧移开视线,不敢与她目光相接。 「怎么啦?」佳佳发现龙傲天有点脸红,奇问道。 「热,有点热!」龙傲天撒个小谎,掩饰自己刚才偷看的尴尬。 「本来有中央空调的,可是三楼冷得慢,我去开个窗吧……」佳佳信以为真,脱掉高跟鞋,站到靠窗边的沙发上,踮高小脚尖,吃力地推着天窗。 龙傲天一看,在这个角度,佳佳的旗袍本来就是高开衩的,她一站高,更是泄出大片雪光。 如果这里能蹲在地上,以四十五度纯洁视角仰望……那简直是世间男子的至高理想!龙傲天吞了一口唾液,强迫自己把头扭开,尽管他心中很想把东西扔到地上,再装着去捡,然后仰视……算了,自己还是先想想怎么解决吃饭问题吧,偷窥美女不是不可以,但最好不要在没钱付帐的情况下。 如果这时候有谁,打响自己手机,让自己能找个借口离开,那就是慈世救命的菩萨了。 正想着,手机还真响了。 龙傲天狂喜,这不是给瞌睡的人送枕头来了吗? 可是一秒钟之后,他的脸就变成了苦瓜,来电的是狐狸美人聂青岚,这家伙不好惹,自己挨上她就倒霉,宁愿不够钱吃饭,留下来洗盘子算了! 「谁的电话?」佳佳回来了,看见龙傲天不接电话,奇问。 「不认识。」龙傲天刚接过佳佳递来的茶杯,手机又响了,还是聂青岚,刚才龙傲天按了她的电话,估计现在她的火气能把半个江浙市烧掉,龙傲天心想反正给惹毛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做到底,再按拒听,又准备关机。手机第三次紧接着响了起来,却是张峰。 「你小子的手机总算打通了……」张峰等龙傲天一接,就嚷嚷起来。 「有事吗?」龙傲天心想,难道那个胡须男还敢找他们父子算帐?这不太可能吧?他估计张峰是想请自己喝酒道谢之类的,要不就是张发财想塞点钱给自己做谢礼。 「咳,这回可不关我的事,倒与你有点关系!」张峰大笑起来,道:「这事够巧,可以说是注定的!如果昨天我没打电话给你,要你帮忙,那么就不知道你小子这么牛逼!如果你小子不是这么牛逼,我也不会跟我女朋友吹牛皮,她要不知道你这么牛,也不会催着要我给你打电话……」 「完全听不明白,说清楚点。」龙傲天连张峰的女朋友都不认识,她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啊? 「一句话,当年暗恋你的那个校花,快被人采了,你赶紧去英雄救美!」张峰越说,龙傲天越是糊涂,他可不记得有什么校花暗恋过自己,再说,大学一般说班花,再漂亮也是系花,哪里来的校花! 「你说的校花叫啥名字?」龙傲天奇了。 「新闻系的陶佳佳啊!她不是偷偷给你写过小纸条吗?当时羡慕得我们满幢楼的狼都红了眼,流足口水,你还想装失忆?我不管你有没有女朋友,反正校花有难,你不能见死不救!我听诗诗说有一个花花公子,号称『**不能移』,以淫尽天下处* 女为目标,现在正像苍蝇一般叮着我们的校花不放……我们四大校花,两个已经成了高官富豪的小蜜,已经让猪糟蹋了。一个变成了女明星,估计迟早也会让人潜规则,就剩下陶佳佳一个,无论如何,你都要保护好我们最后的希望!」 张峰滔滔不绝,龙傲天直听得傻了眼,这个世界也太小了吧? 自己现在正坐在陶佳佳的身边! 不过,她没说有什么麻烦啊?龙傲天好奇地看了佳佳一眼,觉得张峰也许说得没错,佳佳穿上这身旗袍,能把整个江浙的狼都招来,有个花花公子穷追不舍,那一点儿也不奇怪。 龙傲天正想问问佳佳,门忽然打开,一个人闯了进来。 风风火火冲进来的人,是佳佳的同事。 她砰一声关上门,先按住高耸的酥胸平息一下气喘,又冲着佳佳急声道: 「那个变态色狼又来了,庄姐挡他不住,他正在搜人,赶紧躲起来!」 龙傲天先前与张峰通过电话,一听就明白了,但还是去看佳佳,轻问:「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我,我不知怎么说……」佳佳粉脸微红,带点忸捏不安。 「现在没时间解释,快进壁柜!」佳佳那个身材火辣的同事在装饰墙打开一扇暗门,里面有一个的暗格,把佳佳藏进去,合上之后,完全看不出来。龙傲天刚想说话,那个同事赶紧把食指放在红嘟嘟的樱唇上,示意他先不要追问。 外面响起了一阵吵闹声,龙傲天要出去看看,那个女同事赶紧摇头。 她把龙傲天按在椅子上,又坐在他的边上,挽龙傲天的手,仿佛就是他亲亲热热的小情人那般,她的樱唇贴近龙傲天的耳朵:「我叫霍汶蓉,是佳佳的姐妹,一会儿要有人闯进来,你千万不要动手,如果问起,你就说是我的男朋友!庄姐她会给我们打掩护的……迟些再慢慢解释,现在什么都别管,先按我们说的去做!」 龙傲天稀里糊涂,只有点头。 吵闹声更近。木门重重地被人踢开。 有个男子嚣张地冲进来。无视龙傲天两人。冲着后面跟进地手下吼道:「给老子搜。她今天肯定上班了。想躲开本少爷没门!我龙二少想得到地女人。谁也别想跑!搜。她也许躲在洗手间了。我好像看见人影了!给我出来。出来!」 两个保镖模样地男子。真地打开洗手间地门看看。可惜空无一人。 窗帘后。桌底。甚至装茶具地柜子都看过了。可是他们不知道这间包厢还设有藏人地暗格。白费心机了。龙傲天站起来。看一眼那个龙二少。只见他塌鼻尖脸。吊眼薄唇。脸皮更有一种酒色过度地虚浮和苍白。知道这种人是纨绔弟子。 也许是某个高官或者富豪家里地二世祖。持着有点权势。有点小钱。就作威作福。 为所欲为。 这家伙要祸害别人。龙傲天管不着。可是这家伙想玩自己地同学。那他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龙傲天正准备上前。将这家伙揍个桃花朵朵开。让他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那个霍汶蓉死死地抱住龙傲天的手臂,不住地打眼色,示意龙傲天不要冲动,千万要忍耐下来…… 龙傲天心念一动,在这里揍了这个二世祖,那么佳佳的工作也完了,而且二世祖以后,说不定还会来找佳佳报复。像这种人,最好还是在外面收拾他!龙傲天心中冷笑一声,在那个龙二少抓狂地踢翻着桌子时,装着躲避,一闪让开,同时伸出『空空妙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走了二世祖的钱包。 有了身份证,想查起二世祖的身份就简单了。 「看什么看啊,滚一边去,惹毛了本少爷,老子将你们扔出大街去!搜,再去邻间的包厢去搜,就是将整间芳菲苑翻转,我也要搜到那个小贱人!」龙二少看搜不到佳佳,像个疯狗似的,见人就吠。 「二少,别发火,佳佳今天不舒服,她真的没来上班……如果她知道二少来了,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躲起来!二少,要不上七楼喝杯酒,我们副总今天在,正想找二少喝一杯!」有个女经理陪着笑,连声解释,她一边使眼色让霍汶蓉拉开龙傲天,别让龙二少有机会找碴发飚。 「庄姐说得对,副总上次还赞过二少的酒量好!」霍汶蓉也赶紧附和。 「喝个鸟,老子还没酒喝?你让佳佳滚出来,否则谁来都不好使,你们副总很牛吗?小鸡毛一个,他算个屁啊,我龙二少凭啥给他面子?」 龙傲天觉得这个欠揍的家伙不收拾是不行了,他准备上前,把这个趾高气扬的龙二少抓住,海扁一通。 霍汶蓉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龙傲天,又拼命摇头。 有个保镖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恭敬地递给龙二少接听。 龙二少旁若无人地接听起来:「森少,怎么有空找我啊?晚上有个酒会?还有小明星?好啊好啊!我今天有一通火要发泄出来,本来想找个处* 女玩玩,谁不知那个贱女人装逼得很,千方百计要避开本少爷!下药?你有『西班牙苍蝇』? 马拉戈壁,有了这药,她还不变成* 人尽可夫的**,哈哈哈……好,下午在『香榭丽舍』碰头,我们好好乐一乐,玩个通宵!」 龙傲天听了这些话,目光顿时寒了起来。 他心中已经动了真火。 花花公子泡妞玩小明星这些事,他不是道德守护者,本来管不着,但如果要用『西班牙苍蝇』这种强效的**来毒害自己的同学,那么这个龙二少就是找死! 本来他只想将这纨绔弟子暴打一顿就算了,可是现在看来,自己不把这家伙毁了,佳佳以后都有危险。 龙傲天心中冒起杀机,但表面却不暴露。 为了防止佳佳和霍汶蓉她们受到自己的牵连,龙傲天决定晚上到香榭丽舍再动手,先让这嚣张的二世祖再得意小半天!面前的霍汶蓉看见龙傲天脸色一寒,知道他已经动了真怒,赶紧用力搂住他,阻止他的冲动。那个女经理庄姐送龙二少出门时,回头打了一个眼色,霍汶蓉会意地点点头。 「等那个变态色狼离开,你还是马上带佳佳走吧!那家伙如果真用『西班牙苍蝇』,那一切都完了!」霍汶蓉显然也听说过『西班牙苍蝇』的恐怖。 「别担心,我有个做大官的亲戚,我让他警告一下龙二少,佳佳不会有事的!」 龙傲天压下愤怒,温声安慰。 「真的?」自暗格出来的佳佳,本来泪流满面,一听旋即涌起无限惊喜。 「有事就给我打电话!」龙傲天心中暗笑,自己今晚就去毁掉龙二少,那家伙当然不可能再出来害人!佳佳听了龙傲天的安慰,激动得掩面而泣,压抑的哭声让龙傲天听起来很心酸,现在的社会,女孩子要是长漂亮一点也麻烦,估计佳佳受了不少骚扰,心里才会如此的委屈。 「好了佳佳,有个这样的男朋友你还怕啥!」霍汶蓉搂住佳佳不住安慰。 「都说只是同学……我去补补妆!」佳佳生怕龙傲天看见自己哭花了脸的丑态,赶紧扭头冲进了洗手间。 「看不出来,不声不响的,你还是一个高官子弟。」霍汶蓉笑着轻揍了龙傲天一拳,道:「刚才老娘白替你们担心了,早知如此,刚才就让你上去把那二世祖暴打一顿!喂,我们佳佳是个好女孩,你可别像那些花花公子,要真心待她好,可不许辜负了她!」 「我不是高官子弟,只是认识人。」龙傲天微笑道:「我和佳佳真的是同学,在大学里,我没跟她说过十句话!」 正说间,门开了,忽然呼啦地涌进一大群人。 其中有一个人喊道:「打劫,男的站在左边,女的站在右边,你,就你,脱光了站在中间!」 一大群服务员MM涌了进来,嘻笑不止。 其中有个剪汤碗留海的可爱鬼精灵,一进来就大声嚷嚷『打劫』,让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小手还做出手枪的样子,对准霍汶蓉,让她脱光了站在中间。 「呸,小毛孩,吓唬谁呢?老娘又不是人妖,凭什么站在中间?」霍汶蓉啪一巴掌打飞鬼精灵的手。 「因为你是荡妇,勾引佳佳姐的小情郎,所以,你要受到正义的审判!哇,这位哥哥好帅啊!鼻子高高,眼睛大大,比金城武还要帅,给我签个名吧?」鬼精灵一看龙傲天,不知哪变出一个签名本,像粉丝那样凑上去,要龙傲天给她签名。 「是很帅,佳佳有眼光……」 「我被他电晕了!」 「让老娘摸摸,别挤,大家别挤,再挤就连奶都挤出来了!」 龙傲天让面前一大群色女吓得狂冒汗,这不是开玩笑,她们还真敢伸手乱摸,最后迫得龙傲天只好跳上柜顶,颇是狼狈地向色女们求饶。 众女大笑,就连在洗完脸出来的佳佳,也禁不住莞然。 霍汶蓉用力地拍手。示意众女先听她说:「等一等。色女们。你们可别太猖狂。把帅小伙都吓怕了!」 鬼精灵小MM做个可爱地鬼脸。哼道:「最猖狂是你这个荡妇才对。一听佳佳地男朋友是帅哥。马上流出了口水瀑布!刚才是谁抢着来假冒小帅哥女朋友地?佳佳姐。我要揭发。霍妖女她根本不安好心。她准备用36D地大胸来勾引你地男朋友。小心点。别让她撬了墙脚!」 「不。不是。龙傲天他。他只是我同学……」佳佳地玉脸让清水一洗。更显白皙。现在红晕一浮。倍添娇艳。 「骗人地骗人地。佳佳姐害羞了!」鬼精灵完全不信。 「真不是。大家别误会!」佳佳看看龙傲天。就连小脖子都烧红起来。 「真地是同学?老娘前些天刚被人抛弃。正想找个帅哥蹂躏报复一番。佳佳。如果他不是你男朋友。那让我这个『欲海肥花』把他上了吧!」有个微胖地圆脸MM用舌头舔着她性感丰腴地嘴唇。大眼睛朝龙傲天眨巴放电。吓得龙傲天差点没有自茶柜顶掉下来。 「老娘可不能看着这种悲剧发生,要上,也轮不到你,姐妹们都排队等着呢!」 霍汶蓉给圆脸MM一个中指。 「下来吧,她们是开玩笑的!」佳佳伸出小手,示意龙傲天下地。 「众位美女,我下来了,要杀要剐,请随便,但我临死前有个愿望,希望能做个饱死鬼……」龙傲天掏出龙二少身上摸来的钱包,发现里面鼓鼓的,一打开,发现有张裸女照片映入眼帘,不由一楞,敢情那个龙二少还有这种嗜好。众女看见龙傲天掏出钱包,全围上来,一看,统统脸色通红,因为那个裸女叉开双腿拍照,毫无遮掩,让众女看了不禁大羞。 「别误会,别误会,这是龙二少的钱包,我在他身上摸的!」龙傲天赶紧辩白,否则大家都会当他是色魔了! 「原来是那个变态的!难怪!」霍汶蓉呸了一口,又给龙傲天竖个大拇指,赞道:「好小子,出手够快,不声不响把别人玩了,那个傻逼还不知道,厉害啊你!」 「好多钱……」鬼精灵一把将钱包抢了过去,抽出钞票,再把钱包扔回给龙傲天。 「哇,有美金!」众女很不客气地将美金一人一张分了,又把剩下的几千人民币递给霍汶蓉:「霍二奶,这是龙傲天哥包养你的。」 「几千块就想包养我?就是这小子也不行!」霍汶蓉把钱往天空一撒,大笑道:「我们把这小子吃穷,让他抢走我的佳佳美人!姐妹们,大家想吃什么?每人来一碗翅漱口,怎么样?」门口探进一个脑袋,正是那个女经理庄姐,她一看满屋子都有钱在飞,奇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小帅哥想请我们吃大餐!」霍汶蓉一说,众女马上装可爱点头,齐声应同。 「不好意思,她们喜欢捉弄人,但人很好的!」佳佳红着小脸,蚊声跟龙傲天解释。龙傲天心中很有感触,如果佳佳没有那么多姐妹保护,恐怕早让那个龙二少得手了。 「发现有人咬耳朵,姐姐们,这事该乍办?」鬼精灵眼尖,一看见佳佳和龙傲天说话,登时大声嚷嚷起来。 「那还用说,当偷情处理!」霍汶蓉一本正经地说,众女大笑,又连声附和。 龙傲天与众女暴吃一顿。 席间,佳佳常常自长睫下偷看龙傲天,但是当龙傲天去看她,她却会急急地把目光移开,尽量装着若无其事。 众女不住地调笑龙傲天和佳佳,有时也向霍汶蓉开炮,甚至还拉庄姐进来喝了两杯。 因为忙工作,这一顿饭只吃半个小时左右就散了,临走前,庄姐只是冲龙傲天点了点头,倒是霍汶蓉拍着胸口表示会罩着佳佳,要是她再戴上墨镜,俨然就是一个黑社会大姐大。 佳佳送龙傲天出门,低着头不说话,也没有说谢谢。 龙傲天冲她微微一笑,让她不要再担心龙二少,她也只是点点头不说话,不过自含羞的表情看得出她很相信龙傲天。 龙二少的钱,已经让众女吃得差不多了,龙傲天将那个装有裸女照片的名牌钱包扔进垃圾筒,最后把几张卡留了下来。卡没有密码取不了钱,但龙傲天估计龙二少那种猪头,密码极有可能就是生日,于是决定去试试,看看能不能取出钱来,也算救救自己的贫穷! 龙傲天买了一对白手套,一副墨镜,再捡颗小石头,来到一个稍偏的柜员机前,先将摄影头打坏。 塞卡进去,输进龙二少身份证上的生日。 最后只有一张卡密码正确,卡里有五十万,可惜柜员机取款有限制,最高只能取两万。龙傲天很不客气地把两万元取出来,袋袋平安,再把所有的卡和龙二少的身份证自井盖缝隙扔进下水道里。 忙完一切后,龙傲天准备打车去『香榭丽舍』附近,等到傍晚,潜进去做掉龙二少。
珮珮26一般罗莉B奶, 娜娜25纤瘦可爱E奶,萱萱20罗莉可爱A奶,阿洁21纤瘦公主E奶,韩寒22纤瘦冷艳E奶。 主宰力一之8阿洁:到底几个快说啦! 我:只有两个女朋友喔就娜娜跟你(不算说谎韩寒是女伴萱萱是秘书珮珮是朋友)。 阿洁:好吧!娜娜比我先的我看你应该还有一个女人刚刚那边有女生的衣服。 我就只准三个喔!直到我甩掉你为止!。 我不回话直接把老二插进去她穴穴一阵快速的抽插把剩下的一点点也射进去她穴穴里。 你是我的这就是我答案简单收拾一下我们就回会客室那边洗澡就睡觉到天亮了。 萱萱:(电话录音扩音器)董事长需要你回来董事长有在家吗我是萱萱约60分钟后老董事长会到。 阿洁正在摇我摇不醒就头潜下去含住我老二轻轻咬下去然后再舔我蛋蛋补偿我叫我起床。 我:阿!……(我抓住阿洁的头把老二顶回去她嘴巴早上起来超硬超大一根)。 阿洁:咳咳……唔……咳咳……唔……(挣脱)起床了。 董……事……长……!秘书打来给你说老董事长去找你……… 我:那得快点赶过去才行~ 阿洁我顺路送你回家(阿洁:好喔!确定来的及?) 没问题快~.一小时后我走进办公室看到萱萱已经在座位上珮珮正站在老秘书桌旁边感觉上是被训话中。 萱萱:老董事长五分钟前到~ 好威严我好紧张(小小声地跟我我看来萱萱没会意他就是我爸)。 我交代萱萱到外面陪珮珮一下并请她确认没人可以经过她的玄关(办公室门口有个玄关。这样办公室里的动静只会有萱萱秘书位置才听得到)我顺手把门带起来确认锁好。 我:在电话说就好了?过来一趟不低调吧?一定是有急事? 爸爸:这几件事一定要当面说你才会接受照办(我心想说一定不是甚么好事…)。 爸爸:第一股权有异常异动白手通知我有很多笔压在亮灯线下的交易量桌面下有大量股权转移。 第二萱萱跟珮珮职务对调珮珮当你私人秘书萱萱当媒体特助。 第三老秘书留下当你的办公室经理。 第四两个叔叔的女儿你必须要去做朋友要嘛你娶其中一个要嘛你干到他们爽到不嫁人。 第五基金会今天起所有持股都冻结连短暂转移都不行。 第六今天起更不可以让外人知道我是你爸(听了真刺耳)。 最后我还剩22分钟在这陪你思考完再发问我去跟秘书要个茶(说着就自己走出去了)。 我正在沉淀IQ140的脑袋开机我是爸爸的养子大妈无出已过世二妈是我爸在国外养的二妈在我小四时领养我。大妈过世后我妈就带我回国跟爸爸我都叫他叔叔一般人都以为我是我妈的弟弟因为是领养的所以其实跟我妈年纪差不到20岁我妈又保养得宜看起来就差不多。 第五项一听就懂大概是要避免任何短暂的股权持分比例劣势的出现第四项大概就是要我把到两个叔叔的其中一个掌握住 这样我们家实质上是有最大的影响力代表说我爸怀疑叔叔其中一边有状况。 第六项就是既然要我去把她们两个之一就不能有任何乱伦的氛围这不难懂。 第三项就是怕我新手上任管不住一大堆行政庶务人员吧老秘书转任办公室经理是很好的做法。 第二项就很奇怪爸爸甚么时候知道这一些任命的也太快了吧?为甚么要管到这一些小事来。 他应该知道我有能力主宰的人我才会命她当秘书怎会要珮珮当我秘书不是很危险吗? 我是计画要追珮珮没错但还没成功前萱萱比较适合呀?哪一层人际关系我没看出来? 爸爸进来了她带老秘书进来还有珮珮(老秘书跟珮珮一起对我点头鞠躬)我瞬间想懂了。 我:老董您安排珮珮来面试的?我真没看出来我也是一眼就看上她非常有想法跟很了解我们基金会。 我小时候是不是去过你们家?珮珮是您女儿?(老秘书点头往爸爸方向看)。 爸爸:老秘书跟我很多年了珮珮是我亲生女儿你是我好儿子在家人面前不必忌讳了。 我发楞了一下亲生女儿这件事情倒是超过我想像范围我拿起我的茶喝了几口思考了一会。 我:珮珮你愿意吗我想刚刚我走进来上班时老秘书一定跟你说了些话你愿意吗? 珮珮:现在不愿意之后不知道我会先把祕书的工作做好其它的事情想了也没用(很不爽的看着爸爸)。 爸爸:好儿子珮珮是我亲生女儿你是我养子加女婿就比亲儿子还要亲了你懂吧? 我:老爸你~ 不需要这样安排我也~ ㄟ也真是多此一举我还不想结婚啦!我有女朋友有对象。 又有伴你一定知道的呀(白手有四人财务的两双徵信的两双我的事都会报我爸我爸的不会报我)。 爸爸:珮珮说你面试的时候看她的方式很不一样所以她才答应的她说不愿意的是要当你小老婆。 不能当正因为你要娶两个叔叔的女儿之一珮珮觉得委屈所以不肯男人有很多女人很正常。 珮珮不希望自己要当隐形的那个所以不开心是我逼她要这样做我也不打算运作你。 所以直接跟你说白你的智商我是知道的瞒你也没用。 我都已经这样了我爸还是要用这么多方式主宰我真是控制狂不过我喜欢我爸我也喜欢珮珮。 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样我的娜娜阿洁韩寒萱萱还有我的花丛就从此离我远去苦命……… 爸爸:我待会去找你们先到外面去。 (老秘书过来抱了我一下我回应着诚恳的抱着 彷彿觉得我们三个都同病相怜的互相安慰)。 珮珮亲了我脸颊身体停留在贴近我的状态 我会意过来马上往嘴巴上轻轻地亲上去 她微笑看着我。 珮珮: 昨天面试我对你是有真的有好感 从今天开始要追我喔 我很期待(跟着老秘书出去了)。 爸爸:珮珮没交过男朋友只约会过几个男生都被我暗地赶走了珮珮是我送给你至今最宝贵的礼物。 我只有你们两个后代我希望我留下来的能掌控在你们两个手中(我点头示意我理解)。 爸爸:你现在要跟我老实说我是珮珮的亲爸爸也是你爸爸你回答我到底有几个女人? 我: 我不想告诉你怕你会把她们都送走哀~ 算了(被瞪了一阵寒冰感来了我心想说不说也没用)。 韩寒是小明星在节目上举牌敲边鼓的是我的伴最近越来越觉得她不错。 珮珮就昨天看到就很想要跟她约会看看喔~娜娜是在她高中时就认识她现在没有正职跑跑展场这样我喜欢她 正在追她。 还有阿洁是娜娜的朋友昨天才在一起的觉得她人很棒想要她当女朋友。 最后是萱萱是被我掌握住的女人所以选她当秘书现在就这些了。 (我并不知道我随意说出口的顺序之后改变了韩寒一辈子的命运)。 …… 爸爸:第一韩寒没有用太高调会妨碍你你心里准备好了就把她甩了。 第二珮珮是你家人要培养感情有事就要跟她商量永远都要回她的家。 第三娜娜是你喜欢的人就用力去爱吧不要为了我为了公事牺牲掉该经历的就去经历吧。 第四阿洁以后会最可怜你要留她你就要对她好点不然趁早割舍掉。 第五萱萱就是用完了就丢掉了吧!记得我教你的原则吗? 我  爸爸:要用力去爱你喜欢的人要用力去喜欢你要用的人要用时间去陪爱你的人。 第六臻臻还有白白她们两个你要「用力」去喜欢她们 (叔叔女儿的名字)。 对她们没感觉所以要用力才能喜欢她们是这句话的意思 .被喜欢就会没戒心就会多多少少有所回报卸下心房后就可趁虚而入全部拿走之后就是反客为主的时间。 用力去爱你喜欢的人她的身边都会是你的身影及记忆那你喜欢的人就会待在你身边比较久。 用时间去陪爱你的人因为她爱你把时间给她你才能感觉到幸福美满。 真是一个沉重的早上我爸交代要跟珮珮去吃午餐回来后要发人事命令时间到就起身离开。
看来以后还是以主角的剧情发展为重点,这样超下去不行。 另外我最近NTR之心爆发,好想写NTR(默默地按住手不让写) 关于同学会有啥好点子请提出来哈下班回家一个人的时候,最喜欢看手机。自从加入了天堂社区,只要轻轻一点就可以网罗大量的,以前根本从来没有见过和接触过的情色信息。人妻,绿母,少女,熟女甚至小女孩,从纯爱到凌辱甚至重口味的SM,各种各样的信息充斥在手机屏幕之上,而随着天堂卡等级的提高,会逐渐解锁更多的功能。初级会员的权利仅仅停留在观赏之上,甚至连参于的机会也不给,而等级提高之后你可以参于甚至提出要求,只要有足够的天堂点数,甚至可能查询女方的个人信息和所在位置,以及升格成真正的主人。不过,主人以上还有更多,更多让人想象不到的新权利,为此天堂卡的拥有者们会不惜一切想要提升自已的等级。要提升天堂卡等级最简单最便利的方法就是上交指定的金额,而这些金额往往花费巨大让常人难以接受,而仍然不断有人为了提升天堂卡的等级不惜变卖家产,甚至出卖自已的妻女,在这个天堂都市里,到处都是这类人。在你想象不到的地方,你的朋友,你的同事,你的上司,或者仅仅是和你擦身而过的路人都有可能是天堂会员,神之手的网络早已经彻底支配了这个巨大的新兴城市,将其变为一个堕落而甘美的天堂。 而进入天堂的大门就是记录了你所有个人信息的虚拟会员卡,那是来自天堂的诱惑。如果你接受了就能享受人间天堂般的感受,然而神并不是无私的,要得到天使们的拥抱就必须要接受天堂社区一切规则,如果违反就有要承受巨大的代价。打开手机的时候,每天都会滚动着因为触犯规则而失去会员卡权利的信息,而那引起失去会员卡的人为了重获会员卡的资格往往要付出数倍的代价。但毒品已经渗入骨髓之中,想要戒掉又如何容易?这些人往往就成了天堂社区的傀儡和消耗品。不过拥有会员卡的人都知道,失去会员卡权利并不是最糟糕的,那些突然消失的人根本不会出现在滚动信息之内。对了,天堂会员的信息是无法被注销的,突然消失或许是唯一注销会员卡的途径吧。 网站上除了滚动违反了天堂社区的会员名单之外,像我这种人往往会关注另务者可以得到相应的奖励和天点等级的提升。 打开网页,在最上面的『热门惩罚』栏里,赫然看到了张诗琦的名字。点开一看,就看到张诗琦正站在摄像机前面,身上穿着一套极其清凉的露肩花色短裙站在那里,不安地看着眼方的摄影头。个人信息竟然被完全公布在左面,包括她的名字,三围,性感点,性经验等等信息完全公开,再加上她的热门程度,打个比门就好像色情偶像一样暴露在所有拥有天堂卡的视线之中。这并不多见,可以想到她所受到的惩罚有多重,以及她得罪了多大等级的主人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不过这也就想一想罢了,看着张诗琦那傲人的身材,加上她冷美人的不凡气质,则被当成玩具一样对待的巨大反差早就让男人不顾一切地参于到她的惩罚中了。 我看了看这次的惩罚内容是:真人换装走街秀。具体来说就是由观众直播室的观众评选出一套衣服和惩罚道具,让张诗琪穿上它上街,完成观众提出的任务,全程用肉眼看不见的纳米摄像机拍下来(由天堂社区提供)。 诗琪妹妹真人换装走街秀让张诗琪的热门度疯狂上升,在惩罚榜上排到了第三的位置。今天整整一天是试装秀,由观众选出最受喜欢的服装让张诗琪穿上,然后展示给大家以确定最终走街秀当天的服装(分为上午,下午和晚上三套),试装活动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了,也就是说张诗琪今天整整一天都在为手机前的观众不断进行换装。 「这套不好看,不够淫荡。」 「啊,清纯高冷的诗琪妹妹果然还是要配淫荡点的服装要好。」 「帽子,帽子肯定不要了。」我看到帽子上的选择目前是取消状态。 发型上的选择就太多了,各种各样的发型都显然在屏幕上面,由于这个不能当场试穿。加上长发美女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要求剪发的各种短发造型也被禁止(虽然可以人工植发,但观众更喜欢自然发),最终得票数最高的是还有一点淑女气息的长发。 接下来睫毛唇膏之类的我不直接略过不看了,耳环也没有被选择。不禁感叹一下,类型被分得真细,这位美女今天可以实实在在被折腾了个够。 再往下是项链,上面竟然还有项圈的选项,而且支持的人数还特别高,不过最终还是被白金项链所取代,不过我们的诗琪妹妹就要带着项圈上街了。 服装上这一次是一件作工精细,有淑女气息,同时又能特意体现出张诗琪胸部的白色无袖针织衣得票最高。不过我才发现,上面材质有特别的注明,经特殊技术加工,单薄透明,可随需要调节透明程度。也就是说可以变得透明起来,看了看这原本就很单薄贴身的上衣已经很性感了,竟然还能更透明一点? 胸罩方面争议相当多。 「要什么胸罩,当然是不穿最好!」 「MB楼上小白,没胸罩怎么脱,当然让诗琪妹妹半掩半露才诱人。」 「楼上大大高见,小哥佩服。」 大体上还在争论之中,不过目前来看应该是白针色镂空文胸得票最高了。 「乳头上要加跳蛋吗,正好可以塞在文胸里。」 「要的,要的,当然要,最好是可以乳摇的!」 好家伙,关于乳房上的玩具也很多,甚至还有夹子,溢乳剂什么的。不过可能是因为张诗琪的双峰虽然又挺形状也好,但并不是巨乳型的和溢乳什么不太相衬,所以最后还是能造成微乳摇的工具得罪最高。 肚脐上的钉子被拒绝了,因为针识杉下面会露出很小一截肚子,所以为了形象大众纷纷选择了没有肚钉。当然身上写字什么的也是肯定排除的。 屏幕上的张诗琪就这样站在那里,在她脚下有一个不断转动的装置,就好像衣架一下被不断转着展露出美丽的身材被人不停评论。她本人却闭着嘴,看来是不敢看眼前的屏幕,毕竟上面不仅充斥着关于她的评论,就能选装过程都在其中,哪些衣服被选过,有没有选中都可以看到。可想而知她现在的心情。 意外的,这是个挺坚强的姑娘,我不由得有这种感觉。 接下来就是下半身了,裙子的选择是和上半身的针织杉相配的白色短裙子,看起来很精致,很淑女又有点小性感,由于是已经搭配好的就没有人有过多的评伦。 但关于内裤的争论就多了,由于张诗琪的小穴是肯定要塞东西的,所以大部分人认为肯定要穿内裤。不过也有人有不同意见。 「为什么一定要穿内裤,让诗琪妹妹夹着震动棒上街不好吗?」 「我操,超短裙不穿内裤塞震动棒上街,想想就硬了。」 「烂俗,诗琪妹妹这么美的臀形不穿内裤太可惜了。」 「滚,美少女无内裤上街,想想她夹紧双腿不敢让震动棒掉出来,又不敢在人员眼中用手去顶的样子多可怜?」 「但塞震动棒和穿内裤又没有冲突,SB!」 反正在各种各样的争论之中,无论如何张诗琪是逃不过公开暴露的命运了。 另外我侧眼看了一下震动棒,我操,上面各种各样的型号尺寸都有,还有带凸起,带电击的,带魅药的等等。这时候我突然发现选项中还有一项是额外道具,原来观众是要求张诗琪带包上街的。可以想象一样淑女一样的张诗琪带着包走在大街上,包里却全是装满了淫荡玩具的样子。 不仅仅是阴道,肛门内的物品也在激烈竞争之中。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狐狸尾巴竟然得罪相当高,幸好最后被白色肛珠所超过,不过难以想象张诗琪硬是穿着假尾巴上街的尴尬情形。 我操,尿道也要塞东西?我擦了擦眼睛,因为张诗琪包里的道具里有催尿剂这一项,所以有人提出要给张诗琪塞上尿道塞,甚至还有人玩笑一般提出了要让张诗琪穿着尿布上街,不过很快被群众的声讨声压下去了。 最终尿道的选择是可控型尿道塞,如果张诗琪实在忍不住,观众又不允许她放尿的话,会开一个小孔,让尿道从小孔里一滴一滴在滴出来,这样不会引起公开场合的骚动。但周围看到的人如果懂,就知道这个小美女裙子底下塞着什么了。 裙子好了下面是裤子,当然几乎一片倒观众选择了丝袜,但在白丝还是透明丝袜,或是不穿丝袜方面引起了巨大的争议。最后还是以不穿丝袜得票最高。 鞋子方面大家普遍喜欢高跟凉鞋,配上张诗琪的气质倒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样就差不多选完了,右边出现一个电脑生成的张诗琪着装图,在高科技的支持之下栩栩如生,让人们评论着。 「恩,大至上是不错,不过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够淫荡?」 「这是上街啊,不是卖淫,公开暴露当然要像淑女一样慢慢露出来才有意思。」 「我觉得不如早上那一套。」 「带着手环什么的吧,和气质配一点。」 就这样在群众的争论之中,最后确认了服装。这时候张诗琪站在那里已经快要累趴下了,看到服装选择完成,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脸变得羞红。原来没有过多久,就有镜头看不到脸的人从身边将一个篮子递过来,里面是根据观众准备好的服装。 原来接下来是公开换装,只见张诗琪咬了咬牙,冷艳的脸上充满着无奈,然后在镜头前一点一点将衣服脱下来。先是上衣,看着镜头前雪白如玉般的肌肤,坚挺又不失饱满的乳头,然后看着张诗琪转过身,一点一点解开胸罩,露出细滑般细腻的后背,让我看到下面都硬梆梆的。张诗琪不仅人长得美,身材好,皮肤也极其细腻,吹弹可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美人胚子。只可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得罪了社区的高级成员。现在连名字都被公布出来了,虽然绝大多数会员没有权利主动骚扰她,不过她的生活也会受到影响吧?不过更不如说,以她现在的处境,更像是个奴隶了吧? 屏幕前的张诗琪已经开始脱下半身了,看着那雪白圆润的屁股在屏幕前晃来晃去的,我估计不少人已经射地手机上了吧?特别是她慢慢抬起一张修长的美腿将内裤慢慢脱下来的样子,简直淫媚之极,而且这是一种不同于娼妓,而是良家淑女才有的媚态。 脱完之后就是穿衣了,只见屏幕前的张诗琪从篮子里取出观众选出的白色蕾丝透明内裤慢慢穿上,然后她有些为难地停了一下。 「怎么了,让我们多看几眼的意思?」 有人在下面评论,不过接下来她就动了起来。原来她正红着脸拿起带有震动功能的假阳具,羞涩地一只纤手分开阴道,另一只手将巨大的阳具塞了进去,这一过程全部被实况转播了出来。 「我操,劲爆,我今天才得到的成员卡,我忍不住,要射了。」 「你才射?我早就已经射手机上了。」 「我也是。」 「妈的,太历害了这。」 在评论不断滚动之中,张诗琪慢慢塞上了假阳具,然后对着屏幕分开肛门,让人们看着将肛珠一颗又一颗慢慢塞入肛门里,每一颗圆珠进入肛门,张诗琪的美臀就会微微一颤,发出不情愿的呻吟声,就这样一颗接一颗直到最后一个顶住肛门的大珍珠。 塞上假阳具和肛珠之后张诗琪并没有立刻穿上裙子,而是站在转动的底盘下面让人们看着她下体实际塞上东西的『实物图』。等人们看够之后,她才慢慢地穿上裙子,接着是上衣。 「诗琪妹妹实在是太可爱了,明明挺正经的冷美人,却穿得这么骚。」 「这颜值,这身材,这腿,光这腿就让我玩一整天的了。」 看着下面观众狂热的样子,我不怀疑如果开放预约服务,张诗琪的接客人数会不会爆掉。而且我刷了一下卡才发现,她的接客所需要天堂点竟然只有1000点了,说实话以她的姿色和现在的人气值,后面加个0都太少了,1000点已经是非常低等的女性等级。也就是说如果开放预约,就算是农民工,卖杂货的店主,学生都可以随便玩弄她。为什么她的人气值和身价如此的不匹配?是她得罪了什么人吗? 不过想归想,在如此的美色面前,估计大部分男人都会选择用下半身思考吧,而且这也是最方便的一条路。在这个城市,想要生存下去就不要去做什么正义人士,一只看不到的无形之手控制着这一切,没有人能反抗。 这让我突然想到了方雯华,作为女性竟然也有主人卡?的确,原则上来说并没有禁止女性拥有主人卡,不过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少,毕竟天堂系统有自已的审核机制。只有特别富有的,能给天堂系统带来收益的女强人,女富婆才能拥有。 而一般的女性卡被称为『猎物卡』或『天使卡』。上面会记录着女性所有的信息,被选择性地公开给不同等级的男性持卡人。普通来说,身体条件好的女性加权数就会高,加权数越高的女性被系统标注的价值点就越高,相应的也就需要更高级会员卡的持有者才能够参与消费,相对的加权值低的女性则会被低等级会员卡的持有者消费,这也是社会金字塔的一种体现。高端女性就是金字塔尖,而大众女性就是金字塔底层的群体。但女性卡之间也有竞争关系,具体我不太清楚,可能她们之间也有完成任务就能提升等级什么的,以我的权限目前还查不到这些信息。 不过从我接触过的三个人来看,李梦洁的等级要明显高于陈芸和张诗琦,属于较高等级的消费档次。陈芸很奇怪,她的姿色并不比李梦洁差,但消费点只有李梦洁的一半,可见消费点和加成权数并不是等比例上升的,更别说张诗琪这种例子了。也就是说,应该存在人为操纵数据的可能性。 啊,有点想太多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想到以后可以随意玩弄那个办公室美女陈芸就让我开始兴奋起来。现在她帮我做事,以前那些活可以加倍的返给她了。 还有方雯华,既然她是陆经理的老婆,目的达到之后我们还会有来往吗,这种精明的职场女强人也有另一种风味啊。 哦,最后还有李梦洁,我们的同学聚会马上就要到了,我等准备点什么了。
王小二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按照之前《神识入门》上所说的方法试着分出一 部分神识。 真是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王小二仅仅只把自己微弱的神识分出米粒般的大小,他就感觉一阵直至灵魂深处的疼痛袭来,让他痛不如生。 王小二忍不住痛吼着在地上打滚。 片刻后,王小二才感觉稍微好了一些,虽然还是疼。 他又爬了起来,试着将脑海里那分出一部分的微弱神识向着女尸探去。 与普通人不一样,修仙之人一旦死去,他们的肉身并不会腐烂,而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化作灵力逐渐消失在天地中,这个过程往往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可仙人也无法不死,他们的肉身虽然很难腐烂,但是灵魂却在死亡的瞬间赶去轮回,然而并不是所以仙人都是这样,有的仙人死前具有很强的执念,这些人的灵魂不会轮回。 而阴宗的人正是利用了这个特性,利用神识来控制已死的仙人尸,即使执念未消,他们也有办法应对。 一般来说,控制一个没有灵魂的尸体很简单,只需要分出一部分神识入侵到尸体的脑海就能取得身体的控制权。可万一是尚有执念的,那就困难了,万一一个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试图控制留有执念的尸体,那么这个人的下场往往就是死。 可我们的王小二并不知道这具女尸究竟有没有执念尚存,他就试图控制这具女尸。 他的神识逐渐在女尸脑内蔓延开来,一旦将蔓延到一定程度,那么王小二就能控制女尸的身体了。王小二一想到这就激动,这是他修仙以来干过的第一件正事,他马上就要拥有一具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可是这是,异变突起。 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出现在女尸的脑海里,几乎是瞬间,那股不知名的力量冲击了王小二的神识。 王小二的神识瞬间崩塌,他只觉得眼睛一黑,吐了一口血,接着就又晕过去了。 「尼玛,我又晕了?」这是王小二晕前最后的想法。 在王小二晕后,原本如死一般沉寂的那具女尸突然睁开了眼,站了起来。 「哈哈哈,我终于突破筑基,达到金丹大境了!」她大笑道,原本美丽的脸显得有些狰狞。说着,女尸手袖一挥,原本寂静的周围突然狂风大作,天上不断降下雷电击在地面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天空也变成了诡异的红色,如同世界末日一般。 她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王小二,冷哼一声道:「区区一个刚修真的蝼蚁,竟然妄想控制本尊的肉身,还好我留了一丝神念,不然真有可能被你控制。」「不对啊,我明明布在此地的诸多法阵,怎么被一个蝼蚁闯了进来。」她疑惑的看向了周围,放开了自己的神念,整个阴山的视野全都被她掌控着,小到风吹草动她也能看见,在细细找了一番后,她并没有找到奇怪的地方。 「奇怪了,他是怎么进来的呢……」她看向王小二毫无血色的俊脸。 她检查了一番王小二,也没有找到奇怪的地方,直到她找到了王小二衣袖里的白色珠子。 「这……这是传说中的造化珠!」 她狂笑起来,「怪不得这只蝼蚁能够进来,原来是有造化珠在身啊。」「得了造化珠,我就能横扫同境之修,到时候,什么阴灵老人,紫极真人都将被我打败,我溪宗将会成为南域最强的宗门!」 她将所谓的造化珠拿在手上,同时手一挥,一道流光向王小二飞去,想要将其抹杀。 几乎是瞬间,当攻击就要击中王小二时,她手中的造化珠突然消失,出现在了王小二的身前。 只见造化珠漂浮在王小二身前,撒发出乳白色的奇异光芒。下一秒,流光消失在虚空之中,仿佛没有出现过似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又惊又惧,明明造化珠没有认主,为什么会主动保护这个少年?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面色急剧的变化。 造化珠据说是上古大能以生命的代价创造出来的东西,拥有毁天灭地的能力,每一代得到它的人,都成为了各个时代的王者。直到上古的一场大战,造化珠受到严重的损伤,从此失踪。她之所以知道关于造化珠的事情是因为她曾经探索过一个上古遗迹,遗迹中有块石板上写着神秘复杂的文字,那是上古文字,不过她认识一上古文字,才勉强辨认出了关于造化珠的一部分内容。 神珠有灵!这是她从石板上辨认出的最后一句话。 传说造化珠从来都是自己选择主人,就算被人得到也不会认主,它只选择有缘人做自己的主人。 「难道……这个蝼蚁是有缘人?」 她直接转过身化作一道流光迅速离去,神珠有灵,会主动击杀对自己主人有威胁的人,那怕她达到了金丹大境,在造化珠面前也显得无比弱小。 丽影消失在了天际,悬在王小二面前的造化珠也突然消失。 王小二一脸奇怪的看着面前的女尸,他刚醒来就感觉自己的伤势全部好了,强,这还不算什么,在他醒来后,他竟然感觉面前的艳尸与自己有了联系!也就是他已经成功控制了女尸! 他试着控制女尸向前走俩步,女尸顺从的向前走了俩步到了王小二的面前。 王小二看着面前的丽人,脸庞依旧美丽,让他一阵心动。只是原来闭着的眼睛睁了开了,目光呆泻,没有丝毫灵动。他伸出手在女尸面前挥了挥,女尸的瞳孔没有丝毫的移动,接着王小二又控制女尸干了些事情,这才确定了女尸被他控制了。 王小二检查了一下女尸身上的东西,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突然他看见了女尸纤细的手指上带着的戒指,他很容易就把戒指取了下来。 「这是储物戒?」之前他曾听张大说过。储物戒内有一个空间可以储存东西,对修仙之人非常方便,可惜这种贵重的东西只有极少数人可以得到。 王小二嘿嘿一笑,将自己的神识侵入其中,没有任何障碍,显然原来的烙印已被抹去,然后留下自己的精神烙印。 里面有许多东西,让王小二激动的是里面居然有成千上百株阴草!这下就可以交差了。 他把女尸放到了储物戒里,毕竟一个大美人跟在身后总是不那么方便。 做完这件事后,王小二喜滋滋的向着宗门的方向走去。 「收获甚多啊哈哈!」路上只听见王小二猥琐的奸笑。 一路上有惊无险,王小二安然无恙的回了宗门。 去任务处交完任务,他就回到了杂役处。夜已经深了,张大等人早已经睡了,王小二放慢了步子,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漱一番后,他也沉沉的睡去了。 深夜,熟睡着的王小二身旁站着一个人。 一个身着华贵衣服的美丽女人,正是王小二之前收服的女尸!女尸正凝视着王小二,如果细看的话就能发现她的眼神不再呆滞,而是有了一丝灵动,和满满的欲望? 只见女尸动了起来,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的美妙躯体。 巨大的双乳傲然挺立,俩点嫣红点缀在其中,纤细的小腰支撑起了上身巨大的重量,苍白的皮肤更添诱惑,她的大腿白而修长,阴部有一丛黑色浓密的阴毛,呈倒三角形一直延伸到肛门附近,是典型的成熟女人。 她爬上了王小二的床,过程中那巨大的双乳荡出淫荡的弧度,抬腿时隐隐能看见私处一道缝隙。女尸丰满的屁股直接压在了王小二的身上,美妙的躯体跨坐在王小二的大腿上,同时俩只小手动作起来把王小二的衣服脱下。 王小二的衣服很快就被脱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胸膛,还有那正疲软的鸡巴。 此时王小二还在酣睡中,口边还不雅的流出了口水。 女尸俯下了身体,巨大的双乳压在了王小二的胸膛上,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樱桃小口堵上了他的嘴,透过空隙可以看见她的香头伸入了王小二的口中勾住了王小二的舌头不断舔舐,发出淫荡的滋滋声。 直到王小二感觉体内一阵燥热他才醒了过来,而眼前的一幕却使他蒙了。 只见之前被王小二收入储物戒的美艳女尸正裸体趴在他身上亲吻他,王小二还能感觉到一个温软的舌头正在与他的舌头纠缠。 他试着控制女尸离开他身上,可竟然发现没有用,然后又试着挣脱,可女尸的俩只小手按着他而且力气大的惊人,任王小二如何反抗都没用。于是王小二放弃了,他想要看看女尸想要干什么,而且也挺舒服的。 王小二疲软的鸡巴逐渐变硬了起来,变成了一个庞然大物,足足有二十公分! 他感觉自己的鸡巴顶在了一块软肉上。 王小二透过缝隙看了一下,只见女尸的私处正压在他的鸡巴上,只要她向下微微一移,王小二的鸡巴就能插入进去。 「这就是女人尿尿的地方吗?」王小二想起了小时候偷看村里王寡妇上厕所时的情景。 阵阵舒爽的感觉不断冲击着王小二,他呆呆的看着那巨大的双峰,如羊脂一般白的巨大双乳压在了他的胸膛上,王小二还能感觉到有俩点凸起。 女尸头抬了起来,牵出几丝银白晶莹的丝线,同时将自己丰满的屁股往下一压。 王小二感觉自己的鸡巴进入了一个柔软的场所,周围的肉壁不断挤压着他的鸡巴,可并没有温度,不过凉凉的阴肉贴着摩擦的感觉也让他很爽。 女尸松开了禁锢王小二的俩只小手,重获自由的王小二猴急地抓上了女尸的双峰,在手中不断把玩着,同时含着一颗粉红色的蓓蕾不断吸吮。 「啊~ 」女尸发出一阵动人的呻吟。 她丰满的屁股不断上下摆动,王小二的鸡巴也不断地抽插,这样几十回后,王小二感觉自己的鸡巴顶在了一个紧密的场所,同时体内涌出一股热流,舒服的脑袋一片空白,乳白色的液体喷入了女尸的子宫。 他高潮了! 女尸也发出一阵长吟,无力的倒在了王小二的怀里。 我不太会写肉文,多多见谅啊……
(一)女友给了我一次难忘回忆我们是通过媒人介绍,我和女友认识了,名叫静芳。 女友静芳是一个农村的女孩,长相一般,不算很漂亮,但身材还算不错,留着长发,身高只有一米五多一点,双腿到是细长,身形交小,胸前的乳房到看起来比较丰满,看起来比较舒服。和女友静芳一段时间接触后双方都比较满意,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知道女友静芳是一个生活比较朴素,思想传统保守,比较会体贴人的女人。 我们交往了半年多后,彼此对对方也有了好感。不过因为女友静芳太保守了,我始终都没有摸到过女友静芳的那对乳房。每当我兴奋向她动手动脚时她都用手挡着或着干脆把我的手推开。说:「你急什么呀,等结婚了什么都是你的。」她只允许我吻她,拉拉小手,搭搭肩膀,别的说什么都不可以。哎!没办法,一方面比较喜欢她,另一方面自己也属于那种老实内向型的,所以不会也不敢强行的做一些她不愿意的事。 虽然没有直接的摸到过女友静芳的乳房,但有时有意无意的会去碰到女友那里,感觉女友静芳的乳房紧实有弹性。想象女友静芳的乳房摸起来肯定是很舒服的。什么时侯才可以真正的舒舒服服摸一次啊!咳!只有想的份了!女友静芳有时知道我这样是故意的,老是会故意碰她那里,不过不是有意的去摸她到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我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 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的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一开始从拉拉小手,钩钩腕搭搭肩膀,女友静芳也不说什么的。直到有一天在看电影时精虫上脑,看着身边女友静芳胸前的两团高耸随着呼吸而一起一浮的,我看着想着不知不觉的手就慢慢抓上了女友静芳的乳房,感觉软软的、很有弹性,好舒服。当时女友吓一跳,不过也没有发火,也没有不高兴,只是有点羞涩,推开我的手说:「你干什么啊!急什么,以后都是你的。」被女友拒绝了,我心里在想:「你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每次看到你胸前两团高耸一起一伏的心里就痒痒的,忍了很久了,就是想摸摸你的乳房,感觉摸女人那里是什么滋味。哎!我还没有摸过女人的乳房哎,当然急啊。」 之后我也经常有意的想去摸她的乳房,但都被她推开了拒绝了,也不生气,但就是不让我摸那里,我也没有强行摸过她,主要也是喜欢她,不想硬来,好几次想摸摸不到后我就改为偷偷的做些小动作了,戳穿了就可以说不是故意的,也不会尴尬。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就时常的想办法卡卡油,象摸摸小手啊,钩钩腕搭搭肩膀啊,亲亲嘴也是允许的。主要是想办法去碰触女友静芳乳房,一般在走路的时侯胳膊可以很容易的在女友静芳乳房上蹭蹭,女友静芳也感觉得到我的意图,但也不会说什么。看电影时和她靠的近一点也可以蹭到,摸不到的情况下这样感觉也是满舒服的。心里想着:「我什么时候可以正大光明的摸摸女友静芳的乳房啊,我很想摸摸诶。」 有时女友静芳也知道我是故意的,但也装做不知道,也不会说什么,只要不是直接去摸女友静芳认为的禁区的地方就不要紧。经过了一年多的交往后我们就订亲了,订亲后几个月就是春节了。外公外婆都住在上海,我每年都会到上海给外公外婆拜年的,今年女友静芳也会一起去。在临近春节的几个月里我也从偷偷摸摸开始一点一点明目张胆起来。女友静芳也对我没有办法,知道我喜欢这样,也不说我什么了,女友静芳底线也慢慢的开始放松了。 春节很快就到了,大年初一一早我们就一起坐车到了上海给外公外婆拜年。 第二天我们睡了懒觉,起来也吃午饭了,吃完午饭下午我们商量好准备出去玩的,但没有说好到那里,我马上提议我们去看电影。女友静芳说:「电影有什么好看的,到了上海不陪我出去玩玩呀?」我忙发嗲的说:「我们今天去看电影,明天在出去玩好不好啦!」女友静芳是知道我的,每次看电影都会动手动脚东摸西摸的。女友静芳看着我的样子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毕竟我们也交往了很长时间了,我的意图女友静芳当然也知道。 女友静芳只是想了想后说:「好啦,今天就陪你去看电影啦。那你先等等我,我去换一换衣服。」女友静芳拿着包进了卫生间,很长的时间女友静芳才出来,身上还是那件红色的马海毛绒衣。我就问她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是这件绒衣呀,你又不打扮的?」女友静芳只是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换啊?走啦。」我心里打了个问号,想:「用了这么长时间也没看到你换什么衣服呀?」不过后来我才知道…… 我们一会而就到了附近的电影院,其实附近我很熟悉的。买了票后我们就进了场,电影院里看不到什么人,仔细看看也只有几十个人。因该是过年吧,那时候过年看电影的人很少,不象现在。我心里高兴啊!拉着女友静芳就找了个周围没人的角落座位坐了下来。那天放的是一部生活片,名子记不得了,内容也不知道。进场后不一会儿电影就开始了,放了几分钟后灯就全部关掉了,四周一下子就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不过过了几分钟后就慢慢的能看的到了。在电影看了一会儿后我就象以前一样开始动手动脚了,开始不老实起来,先是拉拉她摸摸她的小手,摸摸大腿,慢慢的手就搭到了女友静芳的肩膀上,在女友静芳的肩膀上轻轻的磨蹭,女友静芳感觉到我的举动主动的就靠到了我的怀里。 我在女友静芳的肩膀上轻轻的磨蹭,蹭着蹭着就开始慢慢的向下移动着,这些动作女友静芳当然是应该感觉得到的,我看女友静芳没有反感的样子还是靠在我的身上,我胆子慢慢的就大了,我的手继续的向下蹭着,终于我的手蹭到了女友静芳胸前高耸的乳房上,以前女友静芳是不会让我接近那里的,都会马上推开的,这次女友静芳没有动作,只是身体紧紧的靠在我的身上。我的心里一喜,胆子就更加大了,蹭着蹭着我就索性一下子把手抓上了女友静芳的整个乳房上,女友静芳身体微微的一抖,马上抓住了我的手,但这次却没有推开我。我心理很开心激动,开始在女友静芳的乳房上轻轻的摸了起来,女友静芳抓住我的手也渐渐的放开了,摸了一会儿后我把另一只手也放到了女友静芳的乳房上,两只手同时的开始柔捏女友静芳的两个乳房。 因该是隔着几件衣服吧,而且衣服的里面还有一个胸罩挡着,摸起来只是感觉两团软软的,弹性很足,根本感觉不到和摸不到女友静芳两团高耸上的乳头在那个位置,摸了一会而就感觉不怎么舒服,好像和平时想象中的不一样。想要在进一步,我贴近女友静芳耳朵轻声的说:「让我手伸到你衣服里面去摸摸可以吗?」 女友静芳只是轻声的「恩」了一声。我马上一只手搂住女友静芳的肩膀,另一只手慢慢的从女友静芳绒衣的下摆探了进去,里面是一件棉毛衫,我怕自己的手一下子伸进去女友静芳会冷,所以先是隔着棉毛衫在女友静芳的乳房上摸了起来,在两个乳房上来回的摸了一会而,接着我的手就把女友静芳的棉毛衫下摆从的裤子里拉了出来,顺着棉毛衫下摆我就慢慢的摸了进去,迫不及待的一把就抓住了女友静芳的乳房。 虽然现在还是有胸罩隔着,但摸起来比刚才感觉好多了,我在女友静芳的乳房上一阵的揉捏,接着手又摸向了女友静芳的小腹,女友静芳的小腹摸起来平坦光滑,摸起来很舒服。又摸向乳房,在往上摸去,在女友静芳两边的肩膀上摸了摸,光光的。心想:「女友静芳肩膀上怎么摸不到带子啊,女人胸罩两边不是有带子的吗?这样的话胸罩拿下来不是就方便啦。」心里高兴,想着手就慢慢从肩膀移向了女友静芳的背后,想要去解开女友静芳胸罩的搭扣。女友静芳好象是知道了我的意图,把靠在椅子上的身体往前倾了一点,背后留出了一点空隙,这时我的双手就顺利的绕到了女友背后,摸到了女友静芳胸罩搭扣,抓住两边的搭扣两手一和,搭扣就打开了,搭扣一开胸罩就从女友静芳的胸前松开了。无肩带的胸罩就是好,我很方便的直接就把胸罩从女友静芳的胸前拉了出来。 胸罩颜色是粉红色的,罩杯看起来很小,看上去正好能遮挡住乳头和乳晕的样子,我偷偷的把胸罩拿到鼻尖闻了闻,感觉很香、这不是那种香水的味道,因该是女人静芳身上独有的那种体香吧。我把胸罩放到了女友静芳的包里。我闻胸罩的举动女友静芳也看到了,又靠到了我的身上,说:「你闻什么呀?这有什么好闻的,都是我的汗味。」我忙说:「不是的,很香的。」女友静芳转过头对我说:「傻瓜。」接着又转回了头。我「喜喜」的笑了笑。接着我的手又伸进了女友静芳的衣服里面,现在女友静芳胸前没有任何东西遮挡了,我的手一下子直接的就抓上了女友静芳胸前的一只乳房,感觉好温暖。大概是刚才手拿出来一会而的关系,女友静芳「嘶」的一声,「怎么啦」我问:女友静芳说:「你的手有点冷。」我只好又把手拿了出来,隔着棉毛衫摸了一会而,感觉手已经温暖了后我急不可耐的在次把手伸到了女友静芳的衣服里面。 我的手再次的抓住了女友静芳的一只乳房,先是紧紧的抓着女友静芳的一只乳房,接着我就在女友静芳的一只乳房上扶摸了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这样接接的扶摸女人的乳房,感觉特别的兴奋,捏在乳房上感觉很紧实,有弹性、很温暖,特别是在手心里感到的那一个微微突出的乳头,在我的手心里慢慢的有了变化。 我在女友静芳的乳房上开始贪婪的扶摸起来,我从左边乳房摸到右面乳房,又从右边乳房摸到左面乳房,反复来回的摆弄,揉捏、扶摸着女友静芳胸前的一对乳房,女友的乳房被我捏成了各种形状。捏着女友静芳的两个乳房感觉也说不上来,就是手放在乳房上面心里特别舒服,感觉就是摸了还想摸,舍不得放开。我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摸到了女友静芳的小腹,平坦光滑。手继续的往下摸去,这时被一只手抓住了,女友静芳说:「不要,以后好吗?」我知道这是女友静芳现在的禁区了,既然被阻止了,我就也没有继续往下摸了,手又回到女友静芳的乳房上继续的扶摸着。 我心里纳闷,想:「这次女友静芳怎么肯让我摸她的乳房了呢?」心里想着,手一边抓紧了女友静芳的乳房一边就问:「今天你怎么让我摸你乳房了呢,以前不是不让我摸的吗?」女友静芳紧靠在我的身上说:「以前你老是喜欢盯着我那里看,还喜欢卡我的,我都知道的。我也知道你很想摸我的乳房,既然我们已经交往很长时间了,也已经订了亲了,到现在我也没有让你摸过我的身体,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如果再这样坚持不让你摸摸的话你真的会不高兴了吧?你今天一说要我出来看电影我就知道你在脑子想什么了,无非就是想………。心想今天你要是再要摸我的话就让你摸了,既然摸都让你摸了,又是第一次,所以今天出门的时候我就把胸罩的带子特意拿下来了,无带的胸罩拿下来也可以容易一些,第一次摸就让你摸的舒服点,没想到你还真的会把我的胸罩拿出来。」 听了女友静芳这话我非常激动。忙喜喜的说:「这是碰到女人时的自然反映啦。」心理想:「怪不得换衣服时间长,原来是到里面去把胸罩的带子拆下来,真是一个体贴的女友静芳,我继续在女友静芳的乳房上贪婪的扶摸着。不知不觉的电影就快放到尾声了,女友静芳轻声对我说:「好了,不要再摸了。」我急忙说:「怎么啦,就摸了一会儿,我还要摸,手放在你的乳房上觉得很舒服的。」 女友静芳说:「不是啦!摸都已经让你摸了,不过你看,现在电影已经快要放到结束了,灯一亮就会被别人看见的,看到了就难为情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给你摸啦。」我手紧紧的抓住女友静芳的一只乳房不放,我看了看正在放映的电影,又看看时间,算算应该还有十几分钟的样子。我无赖的说:「那好,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女人的乳房,那你就让我看看你的乳房好不好?」 女友静芳忙说:「啊!在这里看,衣服不是还要撩起来,被人家看到了怎么办,多难为情啊,以后在给你看好不好啦!」我还是紧紧抓着女友静芳的乳房,说:「不会的,这里是角落里,你看前后左右又都没有人的,不会有人看到的,你不让我看看的话我就抓着你的乳房不放了,等一会被人看到就看到。」女友静芳看着我无赖的样子,又看了看四周,无耐的说:「那好,那你先快把手拿出来呀。」我忙说:「你同意啦。」女友静芳只是「恩」了一声,我的手又在女友静芳的两边乳房来回的又摸又捏了几下,手依依不舍的从女友静芳的乳房上拿了出来。女友静芳先是看了看四周,接着把身体转了过来,迅速的把一边的衣服撩了起来,这时我看到了女友静芳的一只乳房,不过只是一转眼的工夫,在我还没有看清楚的时候女友静芳就把衣服给放了下来,说:「看到了吧,好了吧。」这时我眼巴巴的看着女友静芳放下衣服的胸前,忙说:「啊,怎么快呀,我刚看到一点点就没有了,都还没看清楚。我还要在看看,让我多看一会而,看的清楚点,我要看到你两只乳房。」 女友静芳无奈,怕我在耍无赖,只好本能的又向四周看了看,接着用两只手把衣服慢慢的撩了起来,这次女友静芳没有马上把衣服放下来,两只手撩着衣服,眼睛却看看我,又看看四周,我却眼睛一直看着女友静芳的胸部,我看着女友静芳慢慢的把衣服撩起来,在衣服撩起来的同时女友静芳的一对乳房也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我的眼前,电影院里还是有亮光的,我可以看的很清楚,我终于看到了女友静芳胸前的那一对乳房,也是第一次直接看到女人的乳房。我把脸贴了上去近距离的看向女友静芳的一对乳房,女友静芳的乳房大小很适中,乳房呈半球形的,象两个小碗扣在胸前,乳房看起来很饱满紧实,坚挺,乳房的中央两稞淡淡棕色小小的乳头镶嵌在乳晕的中间。鼻尖感觉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和胸罩上的味道一样,应该是女人独有的体香。 我边看边闻着,不知不觉我的嘴就贴了上去喊上了女友静芳的一只乳头,女友静芳:「啊」的一声,忙又说:「你干什么呀,很痒的!不要,现在不要这样好吗!会被人看到的。」同时轻轻的推开了我,一边把衣服放了下来,又说: 「好了,摸也给你摸了,看也给你看过了,你应该开心满意了吧,快把胸罩拿给我呀,电影马上就要放完了。」我一看,果然这时电影马上要结束了,我从包里拿出了胸罩,先是又拿到鼻前闻了闻,接着把胸罩塞进女友的衣服里,再帮女友静芳把胸罩带好,搭扣扣好。女友静芳也自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时我想: 「无带的胸罩真是好啊,拿上拿下的真是方便。」正想着这时灯亮了。 电影放完了。我拉着女友静芳的手一起出了电影院后慢慢的散步走回了家。 这是我第一次摸了女友静芳的身体,还看到了女友静芳的那对乳房,我不会忘记。 这次之后我也就经常能大大方方的抚摸女友静芳乳房了,不过还是没有摸过,看到过女友静芳的神秘三角地带。 (二)女友静芳曾经和别人顶过亲从日本回来后决定当年十月一日我们就结婚了。结婚后妻子静芳的性格还是和以前一样,内向,朴素,体贴。我们那时过性生活的时候基本都是关着等做的,因为她不喜欢开着灯做那样的事,所以也没什么太深的感觉和印象,所以这里简单的就带过了。婚后一年就生下了小孩,因为没有奶水,所以妻子没有给小孩吃过奶,妻子静芳乳房到没有很大的变化,和以前一样的尖挺,只是感觉更是成熟丰满了。 我们夫妻过的一直很幸福开心,几年后一天晚上,妻子静芳靠在我的身上,我的双手扶弄着妻子静芳的乳房。妻子静芳犹豫的对我说:「我,我以前曾经和另外一个男的订过亲,哪个男的也是一个农村的,我们相处的不好,后来就推亲了。我想了很久想想还是告诉你,怕你以后知道了会误会。」我问:「那你们谈了多长时间啊。」妻子静芳说:「大概有一年不到吧。」我一听就说:「那么长时间啊,哪个男的有没有对你呢个啦。」妻子静芳犹豫的说:「没,没有,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我忙问:「没什么就是有什么了,说说吗,到底怎么回事啦,我不生气。」妻子静芳也是一个老实的女人,不会骗人,又怕我会瞎想,想了想还是说了:「我和那男的来往很少,不过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和你一样也会动手动脚的,不过我也没有怎么让他碰过,不象你,老是卡油东摸西摸的,定亲后差不多全让你摸过了。」我喜喜一笑,说:「我知道你对我好。」 妻子静芳继续的说:「有一天他来接我到他父母家里吃饭,吃完晚饭准备回家时天突然下起了大雨,回去就不方便了,对方父母让我住一晚在明天在回去。没办法,因为路比较远,只好留下了,农村里订过亲了睡在一起的是很多的,对方父母让我和他儿子睡在一个房间里,不过分了两条被子。没办法,只好忍忍了,反正两条被子。男人大概都是这样吧,睡在我旁边半夜里就开始不老实了,那男的先是钻入到了我的被子里,当时我心里慌慌的,很害怕,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缩在被子里。他钻到我的被子后就开始动手动脚在我身上乱摸了起来,一会儿就抓到了我的乳房上,我和那男的平时见面很少,感觉和他并没有什么感情。我尽力的把他的手推开,不过男人毕竟力气大,在挣扎了后还是被他抓到了我的乳房上,他很用力的在我的乳房上乱捏,当时捏的我乳房又酸又痛的。还是你摸我摸的舒服。」 这时我的手在妻子静芳的乳房上轻轻的抚摸揉捏着。听了妻子静芳的话我忙说:「那当然了,你的乳房是属于我的,当然要爱护点了。」边说边在妻子静芳的乳房上轻轻用力的捏了捏,还在妻子静芳的乳头上轻轻的弹了几下,妻子静芳「啊」了一声,回头看了看我说:「啊!很痒的。」妻子静芳转回了头继续说: 「他在我乳房上乱摸了一会儿手就要往下摸,还要想脱我的裤子,这下我真急了,坚决的不同意,在我的坚持下他也没办法只好放弃了。接着又想把手伸到我里面去直接摸我的乳房,又被我拒绝了,就这样心里慌慌的迷迷糊糊的到了天亮。回去后他就在没有来找我了,不久他们就提出退亲了,还说我是老土,不过这次他摸我也是隔着衣服胸罩摸的,可没有直接的摸到我的乳房。也没有看到过我的乳房。现在你都知道了。」 我听完后说:「要是那男的当时硬来要强奸你怎么办。」妻子静芳看看我说: 「强奸那有那么容易啊!我不会叫,不会反抗啊,而且他父母还在隔壁呢。我这人是很保守的,结婚前决对不会和男人睡觉的,因为退亲了我年龄也大了,你样子还不错,否则谁会跟你啊,家里那么穷。而且我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你的。好了,你听了有啥想法啦。」看了看妻子静芳我安慰说:「既然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而且也没有发生了什么,你也不是情愿的,过去了就过去了,以后就不要想这个事了。」妻子静芳听了感觉安心了点。对我说:「本来就没什么的。」我听了也不说什么了。只是把妻子静芳搂着,手温柔的扶弄着妻子静芳的乳房,表示我的心意。之后的日子也一天天过着,这事我也把他妄了。我们的日子也向以前一样过的幸福开心。 (三)老婆,你的奶头露出来了日子过的很快,结婚已经好几年过去了。这天,妻子静芳的同学从国外打工回来请客吃饭,叫了我和妻子第二天一起去吃饭,是在镇上的饭店。到镇上是要坐车去的。 第二天,一早起来妻子静芳对我说:「我穿什么衣服去啊,我又没有什么好衣服的。」妻子静芳很朴素,我知道她平时很少买衣服的。我一想,说:「你亲戚以前不是送过你一件白色的衬衫吗,还是从日本带回来的,我怎么没看你穿过啊。」妻子静芳说:「这件衣服很小的,包紧的,领口也很底的,胸口都露出来的,很露的,所以我不敢穿出去。」我忙说:「就是性感点嘛,这有什么,现在外面衣服穿的又少又性感的女人多的是,穿起来让我看看嘛。」妻子静芳说: 「那好吧,也没有什么衣服,就穿了让你看看吧。」说着就到房间里去找那件衬衫,十几分钟后妻子静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眼睛一亮,妻子静芳是农村人,平时也不爱怎么打扮自己,现在一下子看到了妻子静芳性感的一面,这衣服到真是有点…… 这件衣服的样式特点就是小,紧紧的裹住身体,下摆很短,紧腰,中袖,下面是一条牛仔裤,更显的前凸后翘。主要的是这衣服的纽扣,最上面的扣子基本和乳头平行,衣服小,乳房把衣服崩的紧紧的,把领口撑开着,显得乳房更加丰满,领口底,这样乳沟就看的清清楚楚了,角度侧一点就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胸罩了,妻子静芳里面戴的是粉红色的胸罩,我看到了妻子静芳肩膀上胸罩的带子,我不怎么喜欢妻子静芳戴有带子的胸罩,觉得没有胸罩带子的好看一点,于是我就让妻子静芳把胸罩带子拿下来,说没有带子好看,妻子静芳不解的说: 「胸罩带子又看不到的,干嘛要拿下来呀?」不过还是听话的进房间把胸罩带子拿了下来。其实妻子静芳不知道我是从测面看她的,感觉肩膀上光滑干净很好看。 再次出来,我从测面看了进去,妻子静芳里面戴的胸罩是很小的那种,胸罩真好把妻子静芳的两个乳晕包住,光滑的肩膀上空空的,觉得很好看,正面可以看到深深的乳沟。不过这样穿侧面看是最好看的。 测面看进去胸前可以看到一大片,妻子静芳看我盯着她看,忙说:「你看呀,这衣服那么露,怎么穿出去啊!人家盯着我看怎么办。」我忙说:「这件衣服不是很好看嘛,那里露了,人家又看不到你两个奶子,里面还有胸罩,只是看到乳沟而已,上海人穿的还要露来,以前的衣服看起来老土的,这样好看。如果男人都喜欢盯着你看证明你有吸引力,我高兴。」妻子气呼呼的说:「你嫌我土啊!结婚前我就是这样,被别的男人看你还高兴啊!你喜欢我被别的人看呀?」「不是啦,这衣服只是性感了点,没什么的,我感觉很好看的,就穿这件衣服吧!」 妻子静芳看我坚持,想想说:「好吧,也没什么衣服可穿,你说好就穿这件衣服了。」 我们先把小孩交到了母亲那里,接着就去到汽车站了,路上看到妻子静芳老是往自己的胸前看,好象自己的乳房要掉出来似的。到了车站等了很长时间车才来,乡下车子比较少的,等的人也瞒多的,上车后也没有抢到位置,人很多但也没到很拥挤情况,开车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子就慢慢挤到了我和妻子旁边,在车站时那人好象就老订着妻子静芳看,我想妻子今天打扮的那么漂亮性感,别人看她是正常的,那代表我妻子静芳很有吸引力吗。我看到那男子时不时的会看向我妻子,我偷偷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正好是妻子的胸部,这时我和他都站在妻子静芳的侧面,我看到的他同样也是看到的,我看到妻子静芳胸前的两个乳房随着汽车的颠簸在微微的颤动着,颠簸的厉害时乳房也会随着大幅度抖动一下,侧面看进去乳房一抖一抖的很好看,由于胸罩是没有肩带的,所以在不断的颠簸抖动后我看到妻子静芳一边的乳头已经马上要跑出来了,我已经可以看到妻子静芳的乳晕了,心想在颠簸下去妻子静芳的乳头会不会掉出来呀,不知怎么的在公共场合偷看自己妻子静芳的乳房也会感到有点兴奋。 妻子静芳这时也不知道别人正在偷看她,那男人也看的津津有味。不一会儿后他就把手抓到了坐椅上,正好横在了妻子静芳的胸面,我一看,心想:「你有一米七了,头上就是栏杆你不抓,还要抓在座位上,一看就知道想卡油,但这样的举动我也不能说什么。」果然,随着车子偶而的杀车,妻子静芳的身体就会惯性的往前倾一下,随着后面的人在挤一下,这样妻子的身体就自然而然的往前靠了上去,妻子静芳的乳房也正好压在那男人的手臂上,那男人这时手臂正大光明的靠上了妻子的乳房上,我看到那时那男子的手还会微微的往上抬,在妻子静芳的乳房挤压,我看到妻子静芳的乳房这时上半部被挤压的凸了起来。这时我心想: 「真是傻女人,被人卡油还不知道!妻子静芳出来的时候还老往自己胸前看,现在怎么不知道了呢?」我心里气啊,但又感到偷看时的那种兴奋。 随着又一次的刹车,我看到妻子静芳的乳房又一次得被那只手臂压得凸了起来。汽车接着正常的行驶起来,站好后我突然看见妻子静芳的胸罩已经又滑落下了一点,我看见妻子静芳的乳头已经全部的暴露了出来,我心里又是心慌,又是兴奋。我眼睛瞄了那个男子,那男子也正在眼睛时不时的瞄向妻子,再一次的刹车,妻子静芳的身体又靠上男子的手臂,这时妻子静芳好像感到不怎么对头吧,眼睛向着那男人看着。那男人也知道妻子静芳知道自己意图,手也就拿开了。不过那男人也没离开,还是站在妻子静芳旁边。之后那男人就时不时的瞄一眼妻子静芳。我想那男人有一米七的高度了,从上到下斜着看,妻子静芳的乳房包括乳头都被他看的清清楚楚了。到现在妻子静芳还不知道自己的里面已经被人看光了。 终于到站了,下了车,我先是侧面在看看妻子静芳露在外面了乳房还有乳头,看了看四周后我轻声的说:「你的奶头露出来了。」妻子静芳先是「啊!」底头看了看胸前后又是一声「啊!」连忙把领口抓住,看看四周正好没人,快速的把胸罩往上拉了拉遮住自己的乳头,衣服理了理说:「你怎么不早说啊!你看你还让我胸罩带子拿下来,肯定是车子上一颠一颠的胸罩滑下来的,什么时候滑下来的我都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家看到啊,被人看到难为情死了。」我忙劝说道: 「我也刚刚看到的,人家又不会向我这样近往里看你,应该看不到的。」心里却想:「你的乳头早就露出来了,怪不的那男人看的那么起劲,从上面看下来整个乳房的样子还不是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妻子静芳听了也安慰了,说:「没被人看见就好,吓死我了。」之后妻子也就注意了,不会做太大的动作,也没有走光的事了。回来后再也没有看到妻子静芳穿过这件衣服,直到后来我给她拍裸照的时候她最后穿给我看一次。(四)给妻子静芳拍裸体照片一晃又是过了好几年了,妻子静芳也已经三十出头了,不过生活上还是和以前一样,朴素,思想传统保守,还是留着一头长发,和以前一样披在肩膀上。妻子静芳说我喜欢她留长发,所以一直留着。妻子静芳身上的皮肤很好,一直都是细滑白嫩的,没有什么疙瘩。身形也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婚前的衣服仍然可以穿。妻子静芳胸前的乳房还是一样丰满,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乳房有了一点松弛,但因为没有给孩子喂过奶的缘故,所以妻子静芳在同年龄的女性当中那一对乳房还算是比较挺,比较丰满的,乳头还是淡淡棕色,乳晕也不大,很好看。 我一直很喜欢抚摸妻子静芳的乳房,妻子静芳的乳房摸起来就是感觉舒服,紧实,有弹性。摸起来不会感到厌倦,就是摸了还想摸感觉。 生活条件也许后我们也买了一台电脑,并连上了网。网上的世界是丰富多彩的,我也喜欢找一些色情的东西看,在网上我看到了很多的裸体图片,有模特的人体写真图片,也有很多自拍流出的照片,不过发现她们有的的确拍的很美,感觉女人脱光了一丝不挂三点全裸的样子很能体现出女性完美的曲线,让人看了有赏心悦目的感觉,看起来很舒服。照相机可以瞬间捕捉保留最美丽的瞬间,并用定格的方式把照片最美的瞬间保留下来。这时自己也有了个想法,心想:「自己的妻子静芳虽然三十几岁了,但是妻子静芳身体的样子和皮肤都是不错的,要是如果把自己的妻子静芳脱光了也用照相机拍一些她一丝不挂裸体的照片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一定也是很好看的。现在妻子静芳身体的样子还算不错,在过几年肯定会走样的,一定要在现在拍一些妻子静芳的裸体照片,可以做为自己的收藏,也可以很多年以后在拿出来欣赏妻子静芳的身体,回忆一下妻子静芳当时裸体站在我面前的各种样子,那有多么好啊!」想到了心里就觉得痒痒的。 有天的晚上我就向妻子静芳提起了这个事,我兴奋的对妻子静芳说:「我想拍一些你的照片好不好啊?」妻子静芳高兴的说:「好啊!好啊!我也没有拍过什么照片,你什么时候帮我拍啊,到那里去拍。」我对妻子静芳说:「在家里拍。」 妻子静芳忙说:「在家里有什么好拍的,拍出来也不好看。」我轻声的说:「我想拍一些你那种照片,就是要性感一点的,衣服穿的少一点的那种。」妻子静芳一听还没有转过弯来,对我说:「天热了衣服本来就穿的少,在少不就是要裸体了。」我连忙接着说:「就是想拍一些你不穿衣服的照片,就是裸体的照片,你现在身体还是很好看的,我想拍点你现在的裸体照片保存起来,等到以后我可以再拿出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好不好啦?」我兴奋的看着妻子静芳,大概是太突然了,妻子静芳先是愣了一下,用茫然的目光看着我说:「啊!拍照片就拍照片,怎么还要我不穿衣服拍裸体的照片,那怎么可以,你怎么想的出来的,还有万一让人家看到我这样的照片那多难为情啊,我不愿意。」妻子并没有生气,但是坚定的拒绝了我的要求。 这时我想到妻子静芳是一个比较保守的那种女人,也没有看到过网上的那种裸体照片,今天我突然向她提出要给她拍照片还要脱光了拍,她当然吓一跳,一下子不能接受,自然的就随口拒绝了,同意才是怪了。我知道是我心太急了一点,不应该这么着急,使她一时无法接受。虽然被妻子静芳回绝了,但我心里当然是不会甘心的,更加的想要拍到妻子静芳的裸体照片。所以在以后日子里我在网上拉妻子静芳过来看,一开始她看我看这些照片时就走开了,还说光溜溜的老傻的,不要看。但看到我看的津津有味的样子,时间长了妻子静芳也偶尔会看那么几眼,有的时侯看了还会说这张拍的不错,那张脱光了拍的也很好看。我也会乘机的对妻子静芳说:「那也给你拍几张吧,老婆你身材,皮肤都很好,拍出来一定也是很好看的,肯定不比她们难看。」不过妻子静芳只是瞪眼,就是一直没有松口,但也不会生气。我还经常在单位里给她发短信烦她,求她让我拍一些她的裸体照片保存,好过几年后拿出来我欣赏,老了就不好看了的,有的时候还发耍无赖消息骚扰她,求她。我知道妻子静芳是个体贴,心软的的女人,只要我坚持,妻子静芳看到我一直不高兴的话一般都会答应了的要求的,果然遭到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后终于有一天妻子静芳突然的就答应我了。 记得是五月的一天,我在上夜班,老样子我忙完一些工作后就不抱希望的又给她一条又一条的发起了短信,内容当然还是我想拍她裸体照片的事和一些甜言蜜语的话,发完后就开始做自己的工作。过了一会儿手机的短信铃声突然响了,我心想妻子静芳一般重来不回我这种短信的。拿起了手机一看,伊,怎么是妻子静芳回的短信,妻子静芳是从来不给我回这种短信的,今天怎么?我漫不经心的打开短信一看,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妻子雪芳的短信虽然很简单,但是我看了很激动。只见短信上面写着:「你怎么那么烦啊!好啦,就由你啦。」就由你啦这话不就是答应了,我心里当然非常高兴,真的还是假的?我不敢相信,我又给妻子静芳发了一条短信,问是不是答应让我拍她的裸体照片了?又过了一会而短信就回过来了,妻子静芳短信里说:「你真烦,我刚才的短信里不是说了吗就由你啦。」是真的,妻子静芳真的是同意了。 第二天早上下班前,我为了在证实一下妻子静芳的决定,怕她会不会又反悔了,我就索性直接给妻子静芳打了电话,想听听妻子静芳会说什么。拿起电话后心里也不知怎么的,心想给自己妻子静芳打电话怎么会感觉心慌慌的,拨通电话后我脸感觉汤汤的,我支支吾吾的问妻子静芳:「是不是同意让我拍了?那我想今天晚上就拍好不好啦?」妻子静芳只是停顿了一会,轻声的说:「你,你这人真烦,随便你了,好啦!我要上班去了,挂了。」我感觉妻子静芳的声音是那样的甜美,妻子静芳终于还是答应我了,今天晚上我就可以拍到妻子静芳的裸体照片了。下班回到家我便做起了一些简单的准备工作,我在墙上用了一块红色的床罩拉着,做为了一个简易的背景,还弄来了两盏灯,吓忙了一会就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晚上起来吃了晚饭后就和儿子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等着妻子下班。 晚上十点左右啪的传来一声关门声,是妻子静芳下班回家了。妻子雪芳开门走进了房间,笑着说:「你们在看电视啊!」又看了看墙上我拉着的布,只是瞪了我一眼说:「我去洗个澡。」说完就拿着衣服就出去了。我想她应该知道这是做什么用处的,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应该是忙完了,妻子静芳推开了房间门走了进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上了床后坐到了我和儿子的旁边,一家三口看着电视。 这时我心里却急啊。儿子怎么还不去睡觉啊,妻子静芳看着我的样子象是知道,只是咯咯的笑了几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一个小时后我终于理直气壮的对儿子说:「时间很晚了,可以去睡觉了。」儿子无奈的看着我,起身回房间睡觉去了。我赶忙关好了门,又坐到了妻子静芳的旁边,让妻子静芳靠在我的身上,我的手抚摸起妻子静芳的头发,肩膀……。。时间大概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家里人也都睡了。 这时我就问妻子雪芳:「第一次让男人用照相机拍自己的裸体照片心里怕不怕啦!」妻子静芳转过了头轻声的对我说:「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脱光了有什么怕的,你什么地方没有看到过啊,只是想到身上什么衣服都不穿光溜溜的,你要用照相机对着我拍,想想还是怪怪的,感觉到有点难为情,最怕的就是如果拍了这些裸体照片万一被别人看见了,你是我的老公,看你想拍我不穿衣服的照片想了很久了,再不答应你的话你可要生气了吧,而且我想我的身体也不错的,拍出来应该也不会难看吧,所以就答应你了。谁叫我是你老婆呢!既然同意了,今天晚上我就听你的了,你让我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开心了!」这些话说的我心里不知道有多兴奋。 我站起身说:「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拍好吗?」妻子:「恩」了一声,我打开了日光灯,又打开了两盏台灯,屋里一下子就明亮了起来,我走到了妻子静芳的面前伸手去解她的衣服纽扣,妻子静芳连忙说:「你干什么啊?」我说:「拍照片啊,你不是同意了让我拍你的裸体的照片了吗,总归要脱衣服啦,怎么又不愿意了呢?」妻子静芳看着我说:「你呀,我不是不愿意啊,但是你也不要那么心急好不好,虽然我们是夫妻,但一下子就要人家全部脱光了一丝不挂站在你面前,还要让你用照相机对着我拍我的裸体的照片,这是第一次啊,灯还开的怎么亮,我很不习啦,觉得怪怪的,觉得有点难为情的,先穿着衣服拍几张好吗?我穿衣服的不好看吗?我先选几件衣服穿了给你拍,过一会儿我在一点一点的把衣服全部脱光让你拍我好吗?」就这样我就开始卡擦卡擦的拍着妻子静芳正常的照片。 拍一会就换一件,妻子静芳换了好几件让我拍,但换衣服的时候说不许我拍,我当然不会听她的,偷拍了一些。我认认真真的对着妻子静芳拍着。就这样拍了二十几分钟,最后妻子静芳换上了以前的那件紧身白色的衬衫,我心里一亮,知道这件衣服穿起来很性感的,妻子静芳是很保守的,那次后就没有穿过。这件衣服本来样子就小,已经很多年了,但妻子静芳现在还是一样可以穿,妻子静芳的身体没有什么变化。我心里很高兴,就这样我又拍了起来,白色的衬衫把妻子静芳身体裹的紧紧的,胸前呈现出了深深的乳沟,领口低,粉红色的胸罩也可以看的很清楚,下面是紧身的牛仔裤,更是显得前凸后翘,十分的性感。拍了一会儿妻子静芳好象也习惯了,这时我说:「再脱掉一点我们拍点性感的照片好吗?」 我看向妻子静芳,妻子静芳也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再拖就只有胸罩和内裤了,就是要拍三点式的照片。 妻子静芳看了看我发嗲的说:「恩,好的,那你过来帮我解扣子吧。」我走到了妻子静芳的面前,大概是太高兴了,还是衣服太紧了,盛下一粒扣子就解不开了,妻子静芳看了看我笑了笑说:「怎么那么笨啊,衣服扣子也不会解了,平时不是很熟练吗,好啦,我自己解。」我回头拿起了照相机,这时妻子静芳也解开了最后的一个扣子,扣子一开,衣服往两边一分,这时我忙说就这样,慢一点,我要拍几张,这时衣服已经分开到了两边,露出了整个粉红色的胸罩,拍了几张后妻子静芳把衬衫从身上脱了下来,将衬衫放到了一边,又去解牛仔裤的扣子和拉练,这时我觉得这样的动作很性感诱人,我叫妻子静芳动作慢一点,我要拍几张,妻子静芳也会意的慢慢的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拉下牛仔裤拉练,跟着妻子静芳的动作我用照相机一张一张的拍下了这过程,直到妻子静芳把牛仔裤全部的脱下,脱下牛仔裤的妻子静芳里面穿的是一条白色镂空透明的内裤,妻子静芳倒三角的阴毛已经明显的可以看到了,妻子静芳这样性感诱惑的样子我还是很少能看到的,我用照相机继续的拍着,将妻子静芳性感的一面用照相机保存了下来。 我看妻子静芳现在已经很放松了,就叫妻子静芳把胸罩脱了拍几张半裸的,妻子静芳也没说什么,会意的伸手到背后去解自己胸罩的搭扣,象是知道我想的,妻子静芳解胸罩的动作也很缓慢,好让我来得及拍,妻子静芳每一个动作我都是看准了拍下来,妻子静芳这时解开了胸罩搭扣,搭扣一开,随着妻子静芳拿着双肩上的胸罩带子往两边一分,胸罩就从妻子静芳的胸前慢慢滑了下来,妻子静芳把胸罩也放到了旁边,随着妻子静芳缓慢的动作,我认真拍下了这些过程,很诱人。现在妻子静芳已经是脱到了只有那条透明的内裤了,属于露两点半裸的了,灯光照在了妻子静芳的身上,我看着妻子静芳半裸的身体,妻子静芳的乳房还是那么的坚梃丰满,两个小小的乳头镶嵌在乳晕的中间,妻子静芳的乳头乳晕不是那种黑黑的,而是呈现出淡褐色,很好看,我拿着相机继续拍着妻子静芳半裸的照片。接着我又让妻子静芳穿上衬衫里面真空着,在让妻子静芳慢慢拖下衣服,这样诱惑的过程我又把她全部的拍了下来。 一会而就拍了很多妻子静芳半裸样子的照片,又过了一会儿妻子静芳也知道半裸的照片拍的差不多了,也大方的慢慢的脱掉了自己那条等于没有穿的透明内裤,不知道妻子静芳是有意的还是无意,脱掉内裤后居然一只手捂住乳房,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神秘之处,这时我看着妻子静芳心想:「这是人体图片里的经典动作呀。一定是我给她看的裸体图片里看到的,当时我还说这是人体图片里对男人来说最诱惑的动作了。」这时妻子静芳看我看着她,脸红红的说:「这个动作好不好看啦,我不会摆什么动作的,你让我怎么摆我就怎么摆。」我看着妻子静芳说:「好看的,这个动作很好看的。」我想了想走到妻子雪芳面前说:「你上面和下面都露一点出来,不要捂的那么紧。」接着我把妻子静芳捂住乳房的手往下拉了拉,这样妻子静芳的一个乳房就微微露出了一个乳头,再把捂住私处的另一只手手指分开,让部分阴的毛从妻子静芳的手指缝里漏出来,接着让妻子静芳就这样站好后我又抬起相机拍了起来。 把妻子静芳这些画面又全部拍了下来。拍了好多张后我示意妻子静芳把双手放下来,妻子静芳慢慢的把手放了下来,把手放在了两边,这时妻子就这样端端真真的站在了我的眼前,还是一丝不挂三点全裸的面对面的站在我的面前,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我还是第一次以这样方式仔细观看自己妻子静芳那美丽的裸体,我看着妻子静芳脱掉内裤后完全暴露的私处,上面乌黑卷曲的阴毛呈现出了倒三角样子,妻子静芳的阴毛不是很浓密,细长的双腿,细滑白嫩的皮肤,批肩的长发,高耸的乳房,还有乳房上镶嵌在乳晕中的那两颗挺立的乳头,妻子静芳这时就这样赤裸裸面对面的站立在我的面前,象是在展示自己,我好看吗?这时我的坚硬已经把裤子顶的老高了,妻子静芳也看到了,笑嘻嘻的说:「怎么啦,看的难过啦,翘的那么高。」我说:「你这个样子站在我面前我看了没反映还好啦!我还是第一次这样看你这个样子呢。」我一边拍,一边指挥着妻子静芳摆出一些我喜欢的动作,看着裸体的妻子静芳被我指挥着摆出各种我喜欢的而妻子静芳又能接受的诱人和羞人的动作,一会儿趴着,一会儿躺着,一会儿跪着等,心里那个满足。 我继续的一边拍,一边欣赏着妻子静芳的各种各样裸体的样子,忍着自己的欲火,记录下妻子静芳最美丽的瞬间。五月的天气还是有些冷的,妻子静芳也没说什么,坚持的让我拍着。我看着妻子静芳有些微微发抖的身体,我心理怜惜。 就这样我拍了有一个半小时左右才结束,拍了有几百张妻子静芳的照片,裸体的有一百多张。接着我就把照片放到了电脑上开始挑选。妻子静芳也赤裸着身体披了件毯子凑了上来坐到了我的旁边,两个人一起看起了照片,照片里妻子静芳摆出了一些简单的动作,有妻子静芳站立的,趴着的,蹲着,跪着的和躺着的等,其中妻子静芳跪趴着两个乳房倒挂着显得特别诱人。拍的尺度最大的就是两张我从上往下近距离拍妻子静芳平躺在床上的三点全裸照片,照片里妻子静芳躺在床上,两腿微微的张开着,可以看到妻子静芳两腿间倒三角不是很浓密阴毛下微微露出的大阴唇,妻子静芳的小阴唇比较小,所以包在了大阴唇的里面看不到。 妻子静芳看着自己的裸体照片,特别是看到这两张在这些照片里是最露的,急忙说:「啊,这光溜溜的人是我呀,哎呀,好羞人啊,好难看,很傻的,你觉得我拍的这些裸体照片傻不傻啊。难看吗?特别是这两张照片,你看,里面都看到了,删掉吧。」我连忙说:「我怎么会觉得你傻呢,你是我老婆,这是我喜欢才拍的,而且你看你拍出来的又不难看,很好看的,这两张照片我很喜欢的,我舍不得删。」妻子静芳看了看我只好说:「那你喜欢就好,不过这些照片可不要给别人看到了,我好象看到网上有很多这样的照片。可不要把我的照片也流到网上去啊,被熟人看到就丢人了。」我对妻子静芳保证道:「不会的,我一定会把照片藏好的,不让人看到。」就这样我们把拍的觉得比较好的照片挑选了出来,就这样大部分感觉拍的不好的就删除了不要了,经过挑选后有几百张照片最后只剩下一百张不到,留了下来。妻子静芳毕竟是个性保守,还是第一次拍这样的照片,所以照片里没有拍到尺度特别大的那种照片,动作也摆的很简单,但拍出来也算是瞒好看的。 这时我又想到了一个念头,我拿起了相机对妻子静芳说:「唉,我再给你拍几张特写的照片好吗?」妻子静芳说:「啊,还要拍,什么特写的照片,怎么拍啊?」妻子静芳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说:「就是把照相机近距离的对准你某个部位拍,拍出来的照片又大看的又清楚。」妻子静芳大概也想到了。看着我就问: 「那你想要拍我那里啊?」我说:「我,我想拍你的阴部,就是我把照相机近距离的对准你的阴部,你再用手拨开自己的阴部,这样就可以看到你阴唇,还有里面的那两片红红的嫩肉,我再用照相机把它拍下来,拍出来后就象放大了一样,阴唇里面那两片红红的嫩肉就看的清清楚楚,连你的阴毛都数的清。」我兴奋的说着。妻子静芳惊讶的说:「啊!这样的照片你也要让我拍啊?我已经让你拍了我的裸体照片了,你不满意啊!还要我拍那种照片,我不要拍。」这时我觉得妻子静芳有点不高兴了。我想妻子静芳平时那么保守,这次好不容易同意了让我拍了她的裸体照片了,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我还提出拍那样的照片,觉得有点下作了,但心里还是想的。但是妻子静芳坚决的不同意,只能不拍了。 我放下了相机,坐到了妻子静芳的旁边,伸出手把批在妻子静芳身上的毯子又拉了下来。开始扶摸起妻子静芳的身体。这时妻子静芳的脸上带着一点羞涩红润还有点气愤,轻声的对着我说:「这回你开心了满意了吧?想了那么久终于还是让你拍到了我的裸体照片了。」我喜喜喜的一笑。妻子静芳又说:「要是让别人看到我这些裸体照片怎么办啊,那有多傻呀!我现在后悔让你拍这些裸体照片了。」我心虚的说:「不会的,我不放在电脑里,只是放在U盘里面,想看的时候在插到电脑上去看,这些照片是属于我一个人欣赏的,虽然没有专业的拍得好看,但这是我自己妻子静芳的裸体照片,看的时候有一种真实的感觉,也会想起你当时的样子。这些照片一定没有人会看见的。」妻子静芳看了看我,无奈的说: 「咳,反正拍都拍好了,要是现在让你删掉你肯定又不肯,算了,不过你可一定要把照片藏好啊!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了啊!」我点点头说:「不会让别人看到的,这是我幸幸苦苦好不容易才骗到你拍到的。」妻子静芳瞪了我一眼说:「你这人真坏,怎么会让你骗到了呢。」我连忙说:「我知道你是对我好体贴我才会同意让我拍的。否则的话怎么肯让我拍你的裸体照片呢,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妻子静芳看着我说:「你知道就好。」 这时我又坐到了妻子静芳的背后,双手交叉着捏住了妻子静芳的乳房,不知为什么,这时心里特别的激动,特别想用力捏妻子静芳的乳房,我双手慢慢的开始用力,妻子静芳好象也感觉到了我的动作,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想用力捏你的乳房,一边说着一边双手用力的捏着。妻子静芳听了后说:「你想用力捏我的乳房就用力捏好了,我知道你每次激动的时候都会用力的捏我的乳房,你以前都是这样的,我都感觉得道的,我的乳房本来就是给你摸的,你想用力捏的话你就尽量的用力捏好了,不要紧的,要是真的你把我捏疼了的话我会喊出声来让你知道的。」听到了妻子静芳这样话我是更加的觉得兴奋了,我把脸紧紧的贴在妻子静芳的脸上,双手交叉着漫漫的用力捏着妻子静芳的乳房,随着我的用力,妻子静芳的乳房被我上下左右的来回捏着,乳房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我不断用力的捏着妻子静芳的乳房,感觉好舒服,好过瘾。不知不觉就更加的是用力的捏了。 正在我兴奋的时候我听到了妻子静芳轻轻的:「嗷,嘶。」的声音,这时我才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的把妻子静芳的乳房捏的太重了,妻子静芳一定是被我捏疼了,受不了才呼出声音了,否则妻子静芳一定不会叫出来的,这时妻子静芳回过了头对我说:「忍不住了,乳房被你捏的很酸的。」我听了后抱歉的说:「对不起。」手不在用力了,只是在妻子静芳的乳房轻轻的揉捏着,这时我感觉手心里妻子静芳的乳头已经是变的硬硬的了,我交叉的手用手指在妻子静芳的两个乳头上分别轻轻的弹了几下,随着我的手指在妻子静芳的乳头上弹过,妻子静芳的身体轻轻的一抖,发出了:「啊。」的一声,回过头来说:「恩,很痒的,不过很舒服的。」我听了后继续在妻子静芳的乳房和乳头上来回扶摸起来,同时妻子的手也在我早以坚硬的肉棒上扶弄起来。 过了一会儿妻子静芳轻轻的对我说:「帮你用嘴来要不要啦。」我听了一楞,妻子静芳到现在可还从来没有给我口交过,说那地方脏,不喜欢,今天怎么会? 这时妻子静芳又说:「你转过来,躺下。」我听话的马上转了过来,半躺在了床上。这时妻子也静芳半跪到了我的跨间,看着我翘着高高的坚硬,手开始继续套弄起我的坚硬,随着妻子静芳的套弄,我的坚硬上就益出了很多湿滑的液体,妻子静芳看着我坚硬上益出的湿滑,慢慢的扶下了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去擦掉坚硬上益出的湿滑,小嘴直接的就喊上了我的坚硬,妻子静芳把我的坚硬喊在嘴里后就轻轻的开始吮吸起来,妻子静芳喊着我的坚硬用舌头在我的坚硬顶端舔弄着,手也不停的在我的坚硬上抚弄着。在妻子静芳把我的坚硬喊在嘴里时,我感到我的坚硬一阵温暖,在妻子静芳用舌头舔着我的坚硬顶端时,坚硬觉得一阵酥麻,痒痒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感觉妻子静芳一会而吮吸我的坚硬,一会而舔着坚硬顶端,一会而又把我的坚硬吞到了最深处。我眼睛看着妻子静芳在我的坚硬上下不停的允吸着,感觉到心里和生理上的一阵满足。太舒服了,已经感到快要射了,我轻轻的推开了妻子,随着我的推开坚硬从妻子静芳温暖的口中退了出来。 妻子静芳抬起头不解的看向我说:「怎么啦,感觉不舒服吗?」我连忙说: 「不是的,你还是第一次这样用嘴的呢,怎么会不舒服呢,不过在下去就要忍不住要放出来了,放到你嘴里了。」妻子静芳看看我说:「啊,很恶心的。」这时我也起了身,面对着妻子静芳说:「我也要看看你的下面。」说着我的手扶在妻子静芳的后背,妻子静芳会意的慢慢往后仰躺到了床上,以前我们做这样的事很少是开着灯做的,她说太亮了不习惯。现在却是灯开的很亮,我居高临下清楚的望着平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妻子静芳,看着妻子静芳胸前一起一浮的两团高耸的乳房,还有高耸顶端镶嵌在乳晕中间的两个乳头,我两手扶上了妻子静芳胸前的两团高耸便开始揉捏起来,感觉到两个坚硬的乳头顶在手心上,妻子静芳的乳房被我捏的一会儿高高的鼓了起来,一会儿又捏成各种形状,看着被我捏的变型的乳房,我忍不住就扶下了身,一下子就喊上了妻子静芳乳房顶端的乳头,我不断的添着,来回允吸着妻子雪芳两边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咬着妻子静芳的乳头,同时手也捏着妻子静芳的乳房。 在一阵的抚摸允吸后我回过了头,看向妻子静芳双腿根部的神秘之处,看着妻子静芳双腿间呈现出倒三角卷曲的阴毛,手扶上了妻子静芳的神秘之处,我一边扶弄着妻子静芳卷曲柔软的阴毛,一边将妻子静芳的双腿往两边分开了一些,看到妻子静芳阴毛下长长的肉逢现在已经是湿滑一片了,此时妻子静芳的两瓣小阴唇被大阴唇紧紧的包裹在里面,我继续的把妻子静芳的双腿往两边分开,被大阴唇包裹着的小阴唇就慢慢的显露了出来,随着双腿的分开两瓣小阴唇也微微的张开了,两瓣小阴唇外面呈现出棕红色,我用手拨开了妻子静芳的两瓣小阴唇,看到了里面的粉红色的嫩肉,也看到了妻子静芳那神秘的小小的肉洞,在阴唇前连合的顶尖处有一个突起的小点,这个应该就是妻子静芳的阴蒂了,女人的敏感部位,这时妻子静芳的阴蒂已经是坚硬了,看着妻子静芳的神秘之处我忍不住就亲了上去,我在神秘之处开始一阵的允吸,用舌头添弄着妻子静芳的阴蒂,舌头用力的往妻子静芳的阴道里转,妻子静芳的身体开始不断的扭动起来,口里断断续续发出了「恩恩」的呻吟声。 在妻子静芳的神秘处一阵的允吸抚摸后,我爬起了身,把整个身体慢慢的压上了妻子静芳的身体,妻子静芳的手抓住了我的坚硬慢慢送到了自己的神秘的洞口前,在坚硬寻找到了妻子静芳的神秘洞口时,我的身体慢慢的压了下去,坚硬慢慢的插了进去,通过了两片小阴唇,再受到阴道的挤压阻力后我就用力的往里一顶,坚硬一下子顺着湿滑全部的插入到了妻子静芳的阴道内,在插入阴道的同时妻子静芳发出了轻声的「恩」的呻吟声,我的坚硬开始慢慢的在妻子静芳的阴道内前后的抽插起来,随着我在妻子静芳阴道内抽插的动作,妻子静芳胸前的一对乳房也随着我的抽插开始晃动起来,妻子静芳和我的呼吸也开始加快,妻子静芳的口中也开始发出了「恩,恩」的呻吟声,听着妻子静芳的呻吟声我好象更是感到兴奋了,我更加的用力加快的在阴道里抽插了起来,我一边抽插着一边看着妻子静芳的两个乳房随着我用力的抽插而大幅度的来回晃动着,随着妻子静芳连续的发出「恩,恩」的呻吟声,我也感觉已快要到了顶点,我的坚硬用力的向着妻子静芳阴道深处顶,同时妻子静芳双腿也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身体,我也紧紧的抱住了妻子静芳,嘴也吻住了妻子静芳的小口,舌头伸进了妻子静芳的嘴里四处搅动着,和妻子静芳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感到下腹有一股热流从我的体内顺着坚硬射向了妻子静芳的阴道深处,同时随着一股热流的射入,妻子静芳又发出了长长的呻吟声……… 几天后的夜晚,我搂着一丝不挂赤裸着身体的妻子静芳,手里把玩着妻子静芳的两个乳房,我很喜欢揉捏妻子静芳的乳房,喜欢看着妻子静芳的乳房被我捏成各种形状。妻子静芳靠在我的身上对我说:「哪天晚上是她感觉最舒服的一次了。」我当然知道妻子静芳指的事那一天。我自己感觉那次也是自己最舒服,满足的那天。 (五)给朋友看了妻子静芳的裸体照片我有一个好朋友,他和他老婆年龄都要比我们大几岁,离我们也不远。朋友没事经常会到我家里来玩,我们也聊的来,他也很喜欢看网上的一些裸体图片,载下来好让他看看。 一天,朋友又来到了我家里,我老婆也上班不在家里。开了门一进来就嚷嚷着这段时间有什么好看的图片没有。我回答说:「当然有,只要想找,网上好看的东西多的很。」朋友连忙坐到了电脑旁边说:「有什么好看的,快放给我看看。」 了起来。男人在一起总归喜欢聊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我们也是。在看了一会返回桌面时朋友突然的叫道:「等等。」手指着其中的一个文件夹说:「这里面是什么,快放给我看看。」我一看,朋友手指的文件夹上面写着(妻子的照片),我忙说:「哦,这是我老婆拍的一些照片。」朋友忙说:「是吗,快放给我看看,」 我忙说:「这是我老婆平时拍的一些照片,又不是什么裸体照片,有什么好看的。朋友说:「是你老婆的照片啊,不过你老婆身材也瞒好看的,拍出来的样子没看过,让我看看。」 我见朋友一定要看,心想这只是妻子静芳平时拍的一些的照片,不过大概是平时看的裸体照片多了,里面也有一些那次拍的一些性感照片放在里面,是几天前想看从U盘里复制出来看看的。有几张觉得蛮好看的就修剪了几张,把妻子静芳下身透明的内裤修剪掉了,虽然没有露点,但妻子静芳上面穿的是白色的紧身衬衫,领口很低,里面还是真空的没有穿内衣,胸前的乳房把衣服往两边撑开着,胸前露出了一大片,显得很性感,不知道他会想到点什么。这时听到朋友又在催促:「怎么还不放给我看呀,快点放啊。」现在也没办法,不给看也不行,于是我就说好吧,并打开了文件夹,开始点开照片放了起来。平日里妻子静芳的穿着都是很朴素,不喜欢打扮,照片里的妻子雪芳只是穿着一条牛仔裤,上身是一件T恤,还有一些穿其他衣服的照片,简单,朴素,大方,都是平时外面拍的,都是正常的照片。 朋友看了也指指点点说:「你老婆平时看起来一般,身材到不错,很小巧,就是不怎么打扮,照片拍出来到也蛮好看的,要是打扮打扮拍出来肯定就更漂亮了。」看着看着已经快看到最后几张了,最后几张就是那天晚上床上拍的那几张,前一两张没什么,在看下去朋友的眼睛就挣大的。我心想朋友一定是看出了什么。 朋友一边看着一边对我说:「这是在床上拍的吧?拍的那么性感,后面还有布拉着,你老婆里面还没有戴胸罩,看起来好像是特别在拍的,肯定还有你老婆其他的照片,不可能就这几张,不可能不给你老婆拍裸体照片,有没有帮你老婆也拍过裸体的照片呀?」这时我忙回答说:「没有啦,只是拍了这几张有点性感的照片。裸体的照片没有拍过啦。」朋友怀疑的看了看我。 这时已经点到只有最后几张了,点开一看我吓了一跳,连忙关掉了图片,朋友一看连忙说:「唉,这张照片我还没看清楚怎么关了,在让我看看。」朋友一定要看,我没办法,只好点开了这张照片,这张照片不知道什么情况下面还没有修剪掉,妻子静芳下面是穿着一条透明镂空的内裤,透过透明的镂空内裤可以明显的看到妻子静芳两腿间倒三角的阴毛。下面还有两张什么照片我都忘了,我点开了下一张,这张照片妻子静芳的衬衫扣子已经都解开了,衣服分开在了两边,妻子静芳前胸和粉红色的胸罩已经是全部露了出来,下面还是穿着一条透明镂空的内裤,接着我又点开最后一张,我一看吓了一跳,不过还好,这张照片是妻子静芳一丝不挂正面站立着,一只手捂住乳房,一只手捂住下身,显得更加的诱惑。 我心想朋友看到这照片就知道我前面是骗他的,猜我肯定给妻子静芳还拍了裸照。 果然,朋友盯着这张照片看着一边兴奋的说:「你骗我,这张照片已经全部脱光了,不可能就这几张,你肯定还有你妻子静芳的裸体照片了,什么时候拍的,你老婆身材不错,拍出来的裸体照片肯定很好看的,让我看看呀。」 听了朋友赞赏妻子静芳的话我心里也很兴奋,心里痒痒的,又想给他看,又不想给他看,心里想朋友要是坚持要看就让他看看,所以支支吾吾的回答说: 「拍到是拍过,是前几年拍的。」朋友一听马上就说:「已经拍了好几年了,我们是好朋友你不早让我看看。」我说:「这种照片怎么能让别人看呢,我老婆也不许我把她的裸体照片给别的男人看呀,被她知道了会骂死我的。」朋友一听忙盯着我说:「就让我看看吧,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你老婆有拍过裸体的照片看不到太难受了,你不说我不说你老婆不会知道的,我很想看看你老婆裸体的样子,就让我看看吧。」听了朋友的话后心里觉得自己的老婆身体让别人看到感到还有点兴奋。在朋友再三要求下我心里一热还是同意了。 想了想于是就对朋友说:「那就让你看看我老婆的裸体照片,不过你千万不能说给别人听的,否则让我老婆知道了会骂死我的。我老婆再三关照这些照片绝对不能给别的男人看到的。我也只拍了一次,回来说什么都不肯拍了,还说那次拍了也后悔了,一直要我把照片删掉。我当然不肯了,她也没办法。」朋友这时再三的保证说不会的。于是我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U盘插到了电脑上,U盘里面分了三个文件夹,我点开了第一个文件夹,文件夹上面写着(妻子的性感照片),文件夹里面有二十几张的照片,我点开了第一张开始放了起来,我知道前几张并没有什么的,只是在床上拍的几张正常照片,我慢慢的往下放着,当放了几张后就开始有性感的照片了,朋友这时眼睛也盯着屏幕认真的看着,只见照片里是妻子静芳端正的站在床上,不过上面已经是穿的是换成了那件白色的紧身底胸的衬衫,妻子雪芳衣服扣子已经只有下面一粒扣在衣服上了,胸前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里面是真空的,没有戴胸罩。下面更是诱人,是一条半透明的白色镂空内裤,妻子静芳两腿间倒三角的阴毛清晰可见。照片继续慢慢的往下放着,后面出现的是妻子静芳脱去衬衫,穿着内裤和胸罩三点式的照片,还有妻子静芳半裸着上身,一头的长发批在胸前遮住了自己的两个乳房,裸而不露,妻子静芳性感的照片一张一张的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朋友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嘴里说着:「呦,真是好看。」我心里想:「现在就看的这样,等会儿看到我妻子静芳衣服全部都脱光三点全裸的样子会是什么样子呢。」 二十几张的照片很快的就放完了,朋友看着照片说:「怎么没有了,没有看到你老婆脱光衣服的照片呀。」我忙说:「你急什么呀,慢慢往后看吗,还有,在另一个文件夹里。」我继续点开了第二个文件夹,文件夹上面写着(妻子的半裸照片)。朋友眼睛一亮,说:「快放,快点放。」我点开了第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妻子静芳这时已经下面只穿着白色的镂空透明内裤,上面胸罩已经是脱掉了,妻子静芳半裸着上身,一对乳房显露了出来。 这时朋友指着照片说:「你老婆身材真好,奶子也还蛮挺蛮丰满的,皮肤又白,腿也很细的,比我老婆的身材好看多了。」我说:「那当然啦,你老婆本来年龄就比我老婆大,而且我老婆两个乳房也没有给小孩喂过奶。乳房的样子当然还算可以。」我边说边往下点着照片,这里面还没有妻子静芳露第三点的照片,只是摆着不同简单的姿势,但很诱人,二十几张的照片也一会儿看完了。接着朋友立刻崔我快点放第三个文件夹里图片给他看,他也知道第三个文件夹里一定就是我妻子雪芳三点全裸的照片了。我慢慢的打开了第三个文件夹,文件夹写着(妻子的全裸照片)。 我喜欢把照片分开了放的,上面写上字,看到文件夹上的字也很兴奋。点开文件夹里面有三十几张照片,不过我知道这三十几张照片张张都是妻子静芳一丝不挂三点全裸的照片。点开了第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妻子静芳是全裸着身体一丝不挂,一只手捂住自己的两个乳房,一只手捂住下面的私处,这张照片拍的时候我让妻子静芳不要全部遮住,露一点出来,所以妻子静芳上面微微的露出了一个奶头,下面故意的把阴毛从手指缝里露了一点出来。我知道裸体照片里这样的动作是非常的诱人的。我继续点着下一张,这张照片是妻子静芳的双手放在了后面,正面全裸三点端端正正的站在床上,妻子静芳的阴毛。,乳房,身体的曲线都明显的呈现在我们的面前,样子显得比较大方,看起来觉得比较的舒服。 我慢慢一张一张的点着往下放着,这时我看到朋友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盯着电脑显示器上我妻子的照片看着,朋友嘴里还兴奋的说着:「你老婆脱光了拍出来可真好看呀,还是第一次看到认识的人老婆这样的照片。很兴奋的。哎,你老婆怎么会肯让你拍这种裸体的照片的呀,好像你老婆是很保守内向的女人呀。」 我说:「是我又哄又骗的很长时间她才突然答应让我拍的,就拍了一次,后来就在也不肯让我拍这种照片了。」朋友边看边对我说:「你老婆平时也对你瞒温柔体贴的,她是对你好才会让你拍的,你老婆真好。我也提过想拍自己的老婆这样的照片,不过被她拒绝了。而且我老婆身体样子也不好,所以也没有坚持要拍。」 我忙说:「那你以后如果拍了你老婆的裸体照片也一定要先让我看看哦。」朋友忙说:「那当然,拍到了一定先让你看,不过看了你老婆的裸体照片后我没有想拍自己的老婆的想法了,我老婆身体样子比你老婆差多了,特别是两个奶子,我老婆给小孩喂过奶,不好看了,你老婆的两个奶子到还蛮好看的,比我老婆的奶子挺多了。」我说:「无所谓,没看到过的总归有想看的欲望的。」朋友保证如果拍到了就一定给我看。 照片继续在慢慢的往下放着,我也同时欣赏着自己妻子静芳的裸体照片,这些照片我也会经常拿出来看看的,每当看这些照片就会想到当时妻子静芳拍裸体照片时的情景,感觉很兴奋。朋友在一边看一边说着:「你老婆摆的动作很生疏简单的,不过一看就知道是第一次拍,你看,你看,这张照片看上去你老婆脸上很尴尬,难为情的样子,这张你老婆跪在床上手放在腿上的样子不错,这张你老婆趴在床上的好看,啊!这张你老婆跪在床上手撑在床上两个奶子挂着的样子真好看。还有,这张……」朋友边看嘴里边评论着妻子静芳的身体。一边看一边听着朋友对妻子静芳身体的评论,我脸上直觉得发汤,心里不知道怎么的也感到有点兴奋,也有点害怕。 很快就放到了最后几张了,朋友指着照片说:「这张好看,你老婆趟在床上,拍的很近,两腿间的阴毛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了,你老婆的阴毛不多,下面的两片间肉缝都可以看见了,要是能在分开一点就好了,就可以看的到里面的嫩肉了。」 我忙说:「当时我也想拍她里面的样子的,不过老婆坚决不让我拍,所以没有拍到,想看到我老婆里面嫩肉是看不到了。知足吧,我老婆的身体已经全部让你看到了,怎么样?」「不错,你老婆的身体真的很好看。」朋友说:我诱惑的说: 「虽然看不到可以说说,我老婆两个奶子摸起来很有弹性的,下面播开了里面是粉红的嫩肉和肉洞。想不想看看摸摸呀?」朋友随口说:「想啊,当然想,能摸摸你老婆乳房就好了。」我忙呸的一声,说:「去,这是不可能的,我老婆是不会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的,你只能想想而已啦。」 这时我看到朋友两腿间的东西已经把裤子顶的高高的了,因为是夏天,穿的少,看的很明显。我打趣的说:「怎么啦,下面的东西这么硬了,翘的那么高,别辖想啊,让你看到我老婆裸体照片就蛮好了。」朋友忙说:「看到你老婆这样的照片我没感觉不瞎想不硬的话那才怪了呢,看到了就想摸摸,想想你老婆也很正常啊。」他看了看我下面也笑着说:「你看你下面不是也硬了,还是看你自己的老婆,还说我。」其实这时和另一个男人同时看自己老婆的裸体照片,感觉心里慌慌的,但又很兴奋的,下面也就硬了起来。这时最后几张照片也放完了,不过朋友意犹未尽,吵着非要再放一边给他看看,反正妻子静芳的身体什么都让他看到了,我就把全部的照片又再放了一边。朋友看了直说:「好看,你老婆裸体的样子拍的真好看。」我就说了:「网上不是有那么多裸体照片可以看吗?」朋友忙说:「这不一样的,看了你老婆的裸体照片,平时又能看到你老婆的真人,感觉很真实,可以有想象,会感觉很兴奋。」我想了想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 就这样我把妻子静芳的裸体照片第一次给了朋友看了,朋友临走时硬是要我给他几张我妻子静芳的照片,当然指的是裸体照片。我听了马上就拒绝了,只是对他说看就看了把照片给你就不好了,还答应朋友如果想看了就等我妻子静芳不在的时候可以过来看看。想想在妻子静芳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她的裸体照片给别人看了,心里感到对不起妻子静芳,又感到兴奋,又感到害怕,我知道妻子静芳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裸体照片给别的男人看的。不过到现在妻子静芳也不知道我已经给别的男人看过她的裸体照片的事情。而且还是平时经常碰面的我的朋友。 (六)一次散步,妻子静芳被两个男人强奸了不久的一个夏天的晚上,妻子静芳洗完澡后我看家里很热,也没事,就要她陪我去外面走走,妻子静芳这时说:「啊,要我一起出去走走啊,等等,我胸罩都脱了,等我把胸罩戴好。」我忙拉着妻子静芳就往外走,说:「哎呀,别戴了,」 妻子静芳看了看胸前,边走边说:「哎呀,不戴胸罩怎么出去啊,你看,胸前的奶头都映出来了,会被人看到的。」我一看,妻子静芳穿的是一套淡粉白色的睡衣和睡裤。都是比较薄的,胸前明显的两点凸起,乳头和乳晕颜色也隐约看得见,嘴里忙说:「哎呀,外面天那么黑,谁会仔细的看你那里呀。」妻子静芳被我拉着往外走,她也没办法,没有坚持要回去穿内衣。 我们居住的地方虽然在上海,但是在上海的周边,那时候还算是很偏僻的,附近还有一些建设工地。夏天出来散步的人也是很多的,我们慢慢的在马路上走着,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偏僻的地方,人也越来越少基本看不到了,路灯也快要看不到了,这时我们也不准备往前走了。当我们正要往回走的时候,突然,从路边不知道什么地方前后串出来两个男人,昏暗的灯光下我前后一看,是一个胖一点的和一个瘦一点的两个人。我和妻子都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瘦一点的男人说:「把钱拿出来吧。」原来是要来打劫的,一听声音是外地人。怎么那么倒霉啊,只好说:「两位呀,我们是出来散步的,身上没有钱呀!」这时瘦一点的男人突然拿出了一把刀指着我们,说:「到底拿不拿出来。」看到刀子也拿出来了,妻子雪芳吓的只往我身上靠,我也很怕,但身上确实没有钱,也想过要跑,不过我和老婆一定跑不过他们,怕惹怒他们,只好又说: 「我们真的没带钱呀!」胖一点的男人看我们的样子应该没有骗人的样子,跟瘦一点说:「看他们穿的样子好象身上是没有钱。」瘦一点的男人向我们走近了一点,昏暗的灯光下我看清了他的样子,当然他也看清了我和妻子雪芳的样子。 瘦一点的男人看着我妻子静芳「喜,喜」的笑了笑对着那胖一点的男人说: 「刚才没有注意,这女的长的不错。」胖一点的男人也走近了仔细的看向妻子静芳,接着对瘦一点的男人说:「真的,这女的长的还可以,胸罩都没戴,奶子都映出来了,人看起来小,奶子到很丰满的,索性把她带回去玩玩吧。」我听了他们的话心理有不好的预感,妻子静芳听了他们话好象也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紧紧的往我身上靠。我忙说:「你们不是要钱吗,我让我老婆回去拿给你们好了。」 瘦一点的男人看着我说:「你当我们傻呀,跟我们走吧。」我明知故问的说: 「要我们到那里去啊?」瘦一点的男人说:「去了你就知道了,快走。」看我们不肯走的样子,瘦一点的男人把我拉到他眼前,拿着刀在我眼前比划着,对着我妻子静芳说:「你们不走或是叫的话我就捅死你男人。」没办法,我被那瘦一点男人拉着往前走,妻子静芳只好在后面跟着,胖一点的男人走在最后,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钟,月光下看到前面应该是建筑工地的样子,瘦一点的男人拉着我走进了其中一间房间并拉亮了灯。 我看看四周,只有一个桌子和几个凳子。这时我说:「带我们到这里到底想来干什么啊?」胖一点的男人看向我妻子静芳「喜,喜」笑笑,说:「你说我们想干什么,钱没有,你老婆长的还可以,只好是玩玩你老婆捞。」我马上对着他们傻呼呼的说:「你们敢,我去报警。」一说出来就知道不好,果然,胖一点的男人听了后上来就给了我一个耳光,说:「妈比的,有什么不敢,我们滥命一条,你要是报警就杀了你全家。」这时妻子静芳在旁边,好象是知道接下来他们要做什么,身体在瑟瑟的发抖,脸色发白。这时瘦一点的男人对着胖一点的男人说: 「好啦,不要废话了,把他绑起来,嘴也堵起来,省得过一会烦,让他在旁边看着。」胖一点的男人不知道那里找来了绳子就把我绑在了椅子上,随便拿了一块布又把我的嘴堵上了,做完后两个人就走向我的妻子。 这时我只好眼吧吧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这时妻子静芳被他们看着身体发抖的更加的厉害了,我听到瘦一点的男人对着妻子静芳说:「好了,自己把衣服脱了。」妻子静芳听了吓的口中天真的说:「不要,不要啊。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瘦一点的男人听到妻子静芳这样说,哈哈笑着走到了我的面前说:「真是个傻逼啊,现在已经犯法了,我们烂命一条,怕什么,你不脱的话我就捅你男人。」妻子静芳听了那瘦一点的男人的话急忙的说:「不要啊!」那瘦一点的男人说: 「那你就把衣服脱了陪我们玩玩。」妻子静芳犹豫了,傻傻的站着。这时胖一点的男人故意的对瘦一点的男人说:「捅他,捅他。」妻子静芳一听吓的连忙说: 「不要啊,不要啊。我马上脱。」瘦一点的男人在我旁边,手里举着刀一晃一晃着,说:「那就快脱呀。接下来让你做什么就要做什么,不然…………」 妻子静芳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我,眼里含着泪水,手开始解自己睡衣的扣子,一粒,两粒,终于睡衣的扣子全部都解开了,妻子静芳想转过身脱去睡衣,胖一点的男人忙说:「干嘛转过去啊,我们就是要看女人自己脱衣服的样子,否则我们强来也可以。」妻子静芳没办法,只好又转回了身体,面对面的站在两个陌生男人的面前,把睡衣脱下扔到了旁边,又脱掉了睡裤,同样也扔到了旁边,这时妻子静芳身上只剩下内裤,脱好后妻子静芳就站着不动了,这时胖一点的男人指着妻子静芳对瘦一点的男人说:「你看,你看,这女人奶子到还蛮丰满蛮好看的,内库还是透明的。」接着看着妻子静芳说:「快点,全部都脱了呀。」妻子静芳向着我的方向看了看,无奈的又脱掉了自己的内库。 看到妻子静芳脱掉了自己的内库后手应该无意的就捂住了自己的乳房和自己的私处。又听到胖一点的男人说:「还捂什么捂,把手拿开。」妻子静芳无奈的把手放到了两边,就这样现在妻子静芳一丝不挂三点全裸傻傻不知所措的站在我和另外两个男人的面前,颤抖着身体眼巴巴的看着我们三个男人,我看着已经全部脱光衣服赤裸着身体的妻子静芳,不过同时还有别的男人同时也在看着赤裸裸妻子静芳,心里酸酸的。不知道妻子静芳现在是怎么想的,应该是感到很害怕很无助吧。也轮不到我们瞎想,胖一点的男人就走到了妻子静芳的面前,推着妻子静芳到了旁边的一张桌子前面。 这时我看到胖一点的男人开始脱掉自己的库子,脱掉库子后指了指自己的下面,对着妻子静芳说:「来,先帮我添几下。」妻子静芳知道这时反抗也没有用了,只好任由胖一点的男人摆布,妻子静芳看了看胖一点的男人两腿间的物体,好像是又厌恶,又无奈的俯下身,含住了那胖一点的男人两腿间的物体,在那胖一点的男人的物体上前后允吸起来。我知道妻子静芳是非常不喜欢口交的,我们结婚到现在帮我口交也不超过十次,现在却便宜了他们。在那胖一点的男人的物体上允吸了一会儿后胖一点的男人就把妻子静芳拉了起来,把妻子静芳推倒在了桌子上面,让双腿搭在了桌子上面。我这时也离的很近,又是斜对着桌子,妻子静芳躺在桌子上的样子就看的清清楚楚了。 这时那个瘦一点的男人也走了过来,我看到这时两个人一个在妻子静芳前面,一个到了妻子静芳后面,两个人同时的就开始捏起了妻子静芳的乳房,我看到两个男人狠命的在妻子静芳的乳房上乱摸乱捏,妻子静芳的乳房已经被捏的严重的变了型,看到妻子雪芳很痛苦的样子这两个男人却也不管,一个尽的在妻子雪芳的乳房上玩弄着。这时胖一点的男人把手移到了妻子静芳的两腿间,把妻子静芳的两腿在往两边分开了一点,胖一点的男人凑近了看妻子静芳的下体,还用手在妻子静芳下体扣弄着,在妻子静芳下体摆弄了一会而后就站起了身体,这时胖一点的男人拿着自己的坚硬物体,对准了妻子静芳的阴道后一下子直接的就插了进去。我知道妻子静芳在插入前是需要有一定时间温柔抚摸的,阴道润滑了后才能插入。而且又是妻子静芳不情愿的情况下,又害怕。妻子静芳的阴道本来就比较紧,他这样一下子就插到干燥的阴道里,妻子静芳一定会疼的。 果然,我听到了妻子静芳「啊!」的呼痛声,但是胖一点的男人听到了却更兴奋了,拼命的在妻子静芳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手还要捏着妻子静芳的乳房。有时还抓着妻子静芳的双腿,这时可以看到在胖一点的男人坚硬的物体在静芳雪芳的阴道里拼命的抽插时妻子静芳的两个乳房也随着来回的剧烈晃动着。插了一会而后我看到胖一点的男人身体开始拼命往前顶,我想他应该是要射精了,果然我看到瘦一点的男人这时开始用力的抓妻子静芳的乳房,乳房这时被捏的高高的凸了起来,妻子静芳的口里发出「啊!啊」的叫着,不知道是疼还是……,在胖一点的男人「额」的一声叫后就趴到了妻子静芳的身上,我知道那个胖一点的男人已经把精子射进了妻子静芳阴道里了,我看到妻子静芳这时躺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双腿间阴道里有白色的粘糊糊的精液流了出来。眼睛看向我这边,眼睛里流出了委屈和痛苦的泪水。 胖一点的男人站起身后绕到了另一边,和瘦一点的男人换了个位置,看着瘦一点的男人开始玩弄妻子静芳,瘦一点的男人也同样的脱下裤子,把妻子静芳从桌子上拉了起来,要妻子静芳给他允吸自己胯下的物体,我看到瘦一点的男人的物体要比胖一点的男人的要长和大,瘦一点的男人按着妻子静芳的头在自己胯下,妻子静芳只好含住了瘦一点的男人胯下的物体,妻子静芳在瘦一点的男人胯下的物体允吸了很长的时间,瘦一点的男人也没放开妻子静芳,接着看见瘦一点的男人胯下的物体开始自己也在妻子静芳的口中前后抽动起来,接着越来越快,妻子静芳应该知道瘦一点的男人要放出来了,便要离开瘦一点的男人胯下的物体,不过瘦一点的男人手紧紧按着妻子静芳的头,不让离开,接着听到瘦一点的男人「额」的一声。我看到妻子静芳难受恶心的样子,知道瘦一点的男人把那东西放到了妻子静芳的嘴里了。心想这是我很想但没有享受过的呀。 瘦一点的男人过了一会儿才放开了妻子静芳,妻子静芳只是一个劲地咳嗽和恶心,应该是来不及吐把那东西咽下去了,这时两人又换了个位置,胖一点的男人又拿着自己坚硬的物体,又把妻子静芳推倒了在桌子上,两腿往两边一分,直接就把坚硬的物体插进了妻子静芳的阴道里面,继续的抽插起来,一段时间后胖一点的男人又把那东西放进了妻子静芳的阴道里面。接着两人又换了位置,继续玩弄着妻子静芳,把一股股的白色液体放进到了妻子静芳的阴道里。现在妻子静芳的那里大概也麻木了,妻子静芳也没有什么反应,任由他们玩弄。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不知道他们玩弄妻子静芳多少时间,玩了几轮。我想已经很长时间了应该可以快结束了吧。 可没有想到胖一点的男人从妻子静芳的身上起来后就东找西找的找出了一个啤酒瓶,里面还有半瓶啤酒,我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的时候,胖一点的男人拿着啤酒瓶又走到妻子静芳的面前,嘴里「嘿嘿」的笑着对着瘦一点的男人说:「把这个插到里面去一定很好玩吧。」妻子静芳听了吓的一个劲说:「不要啊,不要啊。」我一听原来是要把啤酒瓶插到妻子静芳的阴道里面,我听了马上「呜,呜」 的叫了起来,瘦一点的男人过来就给了我一耳光,说:「叫什么叫,看着。」接着到了妻子静芳的后面又摸起了妻子静芳的乳房,这时我看到了胖一点的男人拿着啤酒瓶对准妻子静芳的阴道猛的就插进了里,胖一点的男人拿着啤酒瓶在妻子静芳的阴道进进出出的来回用力的抽插起来,妻子静芳这时「啊!啊!」痛苦的叫了起来。」身体也开始挣扎起来,但在两个大男人的面前挣扎也是没用的,越挣扎越是疼痛。 听到妻子静芳的喊叫声后胖一点的男人玩的更加的起劲了,更是用力的进进出出的插着妻子静芳的阴道,不一会我看到妻子静芳的阴道里开始流出了黄色的酒液,又过了一会而又有淡红色的液体伴着酒液从妻子静芳的阴道里流了到了桌子上。又从桌子上流到了地上,这时那个瘦一点的男人也看到了桌子上流着的红色的液体,说「好了,好了,在这样弄下去要出事的,算了,我们走了。」胖一点的男人又在妻子静芳的阴道里插了几下,也看到了妻子静芳阴道里慢慢流出红色的液体,把啤酒瓶从妻子静芳的阴道里拔了出来扔到了一边,两个人快速的穿好裤子后就离开了屋子。离开前还恶狠狠的说:「你们要是敢告诉警察,哼,我就弄死你们。」说完就扬长而去。 妻子静芳就这样被两个男人连续玩弄了有一个多小时左右。两个男人走后屋里就剩下了我和妻子静芳了,我看到还有黄色的和红色的液体从妻子静芳的阴道里流出,我「额,额,」的叫着,妻子静芳却躺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好一会儿妻子静芳才慢慢的爬了起来,看了看我后就下了桌子脚步踉跄赤裸着身体向着我走过来,到了我跟前帮我拿掉了嘴里塞着的布,又帮我解开了绑着我的绳子,接着就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唔,唔。」的哭了起来。我拍打着妻子静芳的背安慰着说,「好啦,不要哭了,事情也发生了,我知道你是不情愿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也没有办法,是我没用,我们就把今天发生的事忘了吧。」 我也不会怎么安慰人,只是紧紧的抱着妻子静芳赤裸的身体表达我的心情,妻子静芳听了后只是边哭边「嗯」了一声。我知道妻子静芳是委屈和需要发泄,妻子静芳哭了一会儿就也不哭了,我拉着妻子静芳站了起来,我知道妻子静芳很温柔体贴,但也不是一个软弱的女人,我捡起了衣服帮妻子静芳穿好,扶着妻子静芳慢慢的走回了家。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但是这样的事情我们是不会忘记的,只好大家都埋在心里,这件事后妻子静芳有了阴影,很长的时间晚上都没有出过门。随着时间的过去这事也在我们的心里慢慢的淡忘了……。
王山,26岁,小名王胖子,是一个不求上进,整天混吃等死的屌丝,家里 条件不好,初三就因为每天逃课去网吧玩游戏被老师劝退。因其太胖,长相也十分猥琐,在加上内心的自卑感,辍学以后一直在家呆着,成为了一个每天只知道撸和玩游戏的宅男,朋友基本都不联系了,父母也对其不管不问,终于在两年前王父王母对王山第20次谈话后,拿着紧紧2000块钱,独自踏上了去往杭州的火车。 王山常常迷茫,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王山心里有个秘密,辍学后的第二年王山像往常一样,凌晨两点在自己房间里登上了这几年非常流行的看片神器vagaa,这是王山的精神粮食,虽然当时王山年纪还小,打飞机一次都没成功过,但这并不能阻止王山的青春躁动,王山的秘密一切都在无意中看了一部由松岛枫主演的曈,美脚之后形成了,当王山看到岛国妹子把性感的黑色丝袜脱掉让那个可恶的汉子舔脚发出令人陶醉的呻吟声之后,王山的眼睛突然睁的好大,仿佛世界为他打开了一扇大门,脑袋兴奋的嗡嗡直响,呼吸急促,脸色潮红,下意识的抓起胯下的肉棒套弄起来,剧情越来越刺激,当岛国妹子用湿漉漉的美脚夹着那个猥琐男的肉棒上下套弄的时候,王山只觉得下体越来越痒,心跳的好快,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2分钟之后王山射出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精液。 王山自此以后对美脚情有独钟,对一般的A片没有太大的兴趣了,05年的时候,网络还不是太发达,足交的片太少,王山为了搜集这方面的资源,整天晚上通宵找资源,国内各大恋足网站都有王山的足迹。MM恋足网,红寨恋足论坛,踩踏部落,女主天地,M系资源聚合,心灵家园,就连香港的xocat恋足论坛都有王山的身影。找的资源也大都是日本的,nfdm系列,iwgb系列。 毕竟05年的中国,性还不是特别开放,更别说这种特殊的癖好了,被人知道的话绝对会被骂变态之类的,这就造成了王山越来越自卑。 一晃11年过去了,因为性格内向王山没有现实找妹子试过足交,但是丝毫没有因为这个对自己的爱好热情冷却,反而欲望越来越大了。11年大部分的恋足资源王山都通过各种方法弄到了手,找资源的过程中王山的爱好也越来越多。 质量也越来越挑剔。 1。足X。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喜欢,到现在越来越挑剔,不怎么喜欢丝袜和鞋,除非某些长的很漂亮的妹子,还必须是白丝。或者是不常见的颜色,彩色,闪银的,一直喜欢裸足,对指甲有要求,但是不喜欢红色,青色,中度喜欢黑色,蓝色,最喜欢的是闪银色,闪蓝闪金,但是这样的好难找,长的在漂亮如果脚趾甲没有颜色也不是很有兴趣,长的一般如果脚趾甲的颜色是我喜欢的就非常兴奋。 看了那么多年的av,要求非常高了,对那些不会挑逗,沉默型的女优没感觉,那种声音好听,会挑逗会在男优快发射的时候双脚动作加快,并且表情兴奋,浪叫的女优会让王山欲罢不能。 2。立素股,大概意思就是女优站立姿势用大腿内侧夹着生殖器,也就是腿交。这个爱好是曾经翻墙去日站无意中看到的姿势,一眼就喜欢上了。那种雪白的大腿内侧狠狠夹着肉棒,露出一点龟头,男优站在后面来回运动,女优紧紧夹着大腿呻吟。最后精液顺着美腿慢慢躺下的感觉真的很美妙。 3。窒息颜骑,这个爱好有点重口,在王山心里已经慢慢变淡,因为王山发现自己不是m,看片还行,现实这样做不到。刚开始只是单纯喜欢颜骑,女优的下面摩擦男优的鼻子,发出诱惑的呻吟,最后流出淫液。但自从无意看了yapoo的窒息颜骑之后,三观尽毁,s把m绑起来,把头用专用的机器固定住,然后s用下身盖住m的鼻子和嘴巴,m因窒息疯狂的挣扎,但是全身被固定着,挣扎的在强烈也逃脱不了,s凭感觉让m换气,刚开始看的时候心跳的很快,既害怕又刺激,曾经几个月想忘记,但是慢慢的告诉自己在看一眼,看看m到底死了没,发现没死狠狠的舒一口气【当时年纪不大比较幼稚】一边觉得好变态,告诉自己不要看这种的片,一边觉得好刺激,m的挣扎嚎叫,死亡与或者临界点的挣扎,s坐在m身上不管挣扎多么剧烈,幅度多大,只顾仰起头,闭着眼,一脸潮红的享受。当时疯狂收集这种av,当年看到这样的画面就可以迅速勃起,紧张,害怕,兴奋。说不清的感觉,自责和内疚,道德与良知,欲望与刺激不断纠缠,当时王山就在想,我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欲望来的时候这种画面给我的刺激最大,疯狂的找,发泄完之后进入圣贤模式,这样是不对的,我怎么这么变态。对不起家人朋友。 4。crushfetish,一个朋友发给王山踩虫子的视频,于是王山入坑了,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接受不了踩大型动物,猫狗之类的,最多就是虫子,蟋蟀,老鼠,现在已经有很久不看了。美女穿着丝袜或者裸足,涂着新鲜的指甲油的美脚狠狠的踩着虫子,鲜血内脏流在美脚上,一种异样的感觉。和3一样,一边骂着虐待动物的那群女人,一边怀着不知道什么滋味的心情看着,一种良心的自责,一种欲望的疯狂,有时良心战胜欲望,有时反过来。 5。手コキ的一些分类,スローな手コキ,,寸止手コキ,日本这种片资源不多,技术不怎么样,英文叫teasedenial资源很多。专业的会把男的绑起来,不然没几个受得了。这种是妹子非常缓慢的用手上下抚摸汉子的龟头,就是非常非常慢的速度,涂上润滑油,一边说淫语一边慢慢的抚摸,快射的时候停下,不准射,汉子的表情绝对精彩,要忍耐。过一小会循环,这种手法很挑逗,期间绝对不会像打飞机那样快速的,就是速度非常慢,快射的时候也是很慢,顺着阴茎一撸到底,通常射的量很大,距离很远。 然后就是男潮吹,榨精,射完一次后继续摩擦龟头,男优受不了挣扎,扭动,求饶。最后潮吹。 王山其实本性并不坏,只不过在网络中迷失了自己,王山的好奇心很重,接受新鲜事物也很快,王山就是一个现实什么都没有,自暴自弃,把所有的感情都寄托在网络中的一个宅男,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玩各种网络游戏,来到杭州的王山什么都不会干,为了生计当过饭店服务员,KTV小弟。但都做不长时间,王山不止一次想回家,但是他那仅存的可怜的一丝尊严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王山对游戏很有天赋,擅长开荒各种副本,攻城战国战指挥,丢了工作的王山这一年半都在自己的出租屋里接各种指挥,闲余时间打打副本,刷刷装备,这日子勉强过的也有滋有味。 「小茜奶好猴子,猴子三秒之后开盾墙,七月准备等猴子挂了你就顶上,boss还有% 3的血,3秒后狂暴,都认真点,开荒了一个星期了,我不想在最后% 3在灭一次」王山一边飞速的按着键盘,一边快速说出一系列指挥。 「老公放心吧,这把肯定过,老公把队长给我,我可是红手哦」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出。小茜是王山网上的老婆,一年前进入这款游戏的时候认识的,王山对小茜很好,赚的钱有一半都给小茜买装备充话费了。萝莉的相貌和软软的声音,体贴可爱听话都是王山在现实中享受不到的,所以王山对这段感情非常看重。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王山感觉猴子和七月冷冷对自己一笑,10秒之后boss轰然倒地。 系统公告:在小茜的带领下,完成了邪恶洞穴噩梦难度首杀,此次事迹将记录到「裁决」光辉事迹。首杀成员如下:小茜山哥猴子七月火山铁男。 系统:您被请离了队伍。还没来得及看掉落,王山不敢置信的盯着小茜,以为小茜手滑了。把他请离了队伍。小茜上前把掉落拾起,接着他们的身影慢慢变淡,王山知道他们已经传送出了副本。「为什么?」叮:发送失败,对方已经把你加入黑名单。王山难以置信的盯着电脑,慢慢的掏出手机,对着一个昵称为老婆的头像点了下去。 「为什么?」王山沙哑的嗓音透过手机传送到小茜的耳边。 「为什么?我感觉你好恶心,你自己干的事你不知道?还来问我?」 王山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变的有些苍白,可能明白了什么,颤抖的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M系资源聚合听过吗?」小茜冰冷的声音传出,王山的心刹那猛的一收缩。「哼,这个账号XXXXXX为什么和你游戏账号一样?要不是我无意中百度了搜了一下,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变态呢,看看你的发言都是什么?你真的恶心到我了,boss的装备就算是我的补偿了,以后我们没有关系了,不要在打给我了」嘟嘟嘟````王山现在明白为什么猴子和七月对自己冷笑了,没想到他们都知道了。 当天晚上王山喝了好多酒,想了很多很多,边喝边哭。 『我没有伤害任何人,就是爱好有些不一样,我一直奉公守法,不偷不抢,为什么没人理解我,我他妈也想和正常人一样,谁能告诉我答案,我这是怎么了,我他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哈哈哈哈,我现在什么都没了,活的那么窝囊。』。 王山时哭时笑,神志已经接近疯狂。恢复了一些后,王山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着。 走在马路边缘,这是一个小屁孩竟然追着足球跑到了马路中央,而好死不死的正有一辆卡车飞驰而来。 想都没想,王山翻越栏杆直奔了过去。而此刻卡车司机,点着烟,一抬头突然发现前方的身影,顿时吓的急忙踩刹车,但是这一切都来不及了。 轮胎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车印。 「砰………」 这一刻王山感觉自己要死了,推开了小孩,自己却被车子撞到了。这一刻王山想到的是银行卡里那些辛苦赚的钱怎么办这时候意识渐渐的模糊了。 天空中一道超越光速的光影,进入了王山的身体里。 「叮,欲望神豪系统绑定中,dna验证,………」 「绑定成功,宿主生命迹象微弱,开启治疗………」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山睁开了眼睛。好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看外界的情况,好像才过了几秒钟。 自己没事?王山看了看自己身体,除了衣服破了点,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王山站了起来,搞不懂这发生了什么事情,迷迷糊糊的离开了这里。 刚下车的司机目瞪口呆的看着离去的身影。这是什么情况,撞的这么严重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 而那哭哭啼啼的小孩也是看着远去的身影,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家人抱在了怀里。 司机摸了摸车头,都已经憋下去了。 这都没事,果然还是国产的车好。 这一处事情也只是个小插曲。 王山感觉自己身体有些怪怪的,特别想睡觉,搞不懂什么情况的,奢侈了一回,打了个车回到了自己小窝。 一到屋里,衣服都没脱,就躺在床上蒙头大睡。 翌日,早上九点。 这是王山第一次起的这么晚,对于昨天所发生的事情,到现在都还迷迷糊糊的搞不清状况。 「叮……欲望神豪系统,任务颁发。宿主癖好扫描中……鉴于宿主羞耻度极高,允许宿主可以不面对面释放,三天内花光系统送出的10万rmb,可找寻宿主所在世界网络中的女性视频用足部让宿主发射三次以上,任务奖励,10万rmb,10点积分。任务失败,抹杀。「谁………」 王山神色有些惊恐,自己不会被撞出问题了吧,出现了严重的幻觉。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一下,是信息提示,王山拿出来一看,95533,这是建行号码,再一看信息,顿时懵了。 「您尾号0214的储蓄卡账号6月8日9时10分转入rmb100000元,活期余额102000。」 这……这……… 这是真的,这不会是谁跟自己来的恶作剧吧,但是这号码就是建行号码绝对错不了。莫非刚刚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 「宿主您好,初次见面,我是欲望神豪系统器灵。」 这时候王山脑海里出现了一道声音,吓的王山绷紧了身体,对未知的实物,任何人都会有一种恐惧感。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身体里。」 「宿主您好,这问题我已经自我回答过,我是欲望神豪系统器灵,至于为什么会选中你,这就是一种概率,你信吗?」 王山沉思了会,点了点头,「我信,刚刚那道声音也是你吗?」 「是的,那是系统给宿主颁发的任务,距离任务结束还有72小时40分钟,请宿主抓紧时间。」 「如果我不能完成任务会有什么下场。」 「任务失败惩罚已经公布,初次任务必须完成,失败则会死,系统将会自动剥离,寻找下一任宿主。」 「叮……距离任务结束还有72小时20分钟,请宿主抓紧时间,完成初次任务将解锁欲望神豪商城。」 这时候王山已经知道了,自己如同那些小说一样,被系统给绑架了,但是想到卡里突然多出了10万,心情却是亢奋。
大学毕业后,我在一个商业楼做办公室工作,平日里接触到的就是合同、公 告、通知、检查等,时不时的需要打打电话,催催房租之类的。而具体收房租的,则是一个大我十多岁的一个大姐在做的事情。对于手头的工作,通过一段时间的学习也手到擒来,领导对此也比较满意,一切较为顺风顺水,我也乐得有这样一份较为清闲的工作。 我叫王娇,今年25岁,身高160,未婚,三围95,60,85。大学毕业后在A市的**大厦担任办公室行政工作。**大厦的1- 6层为商业,其中1- 5为购物广场,6层是餐饮广场,负一层是一个歌舞厅,而7层以上是写字楼。 行政更接近于一个文秘,而我们办公室要做的另一个更重要的工作便是收水电费租金和物业费这几项工作。这两天同办公室的大姐因病休假,而这个收租的任务就被安排在我身上了。临走时,大姐特地将各租户的电话信息给我打在A4纸上,让我第二天一上班就挨个打电话通知交房租。一切进展的都很顺利,电话一个个的打完通知完后,唯独舞厅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我问了大姐,她说舞厅一般都是凌晨12点过后才上班,建议我晚上打电话试试看。 到了晚上,我试着再次拨通了舞厅的电话"嘟……嘟……嘟……"电话始终没人接听,我心里嘀咕着,决定还是到现场去看看。 夜风很凉,我穿上了平日里穿的休闲服,骑着自行车,就往舞厅方向奔去。 这个城市的夜色很美,我几乎很少在晚上欣赏它。 大约十分钟后,我来到了舞厅门口。此时是晚上23点左右,舞厅门前静悄悄的,只有舞厅闪亮的霓虹灯光映衬着黑漆漆的夜晚,霓虹灯牌子下是窄窄的门虚掩着,里面泛着点点光芒。我轻轻拉开舞厅的门,一阵空调风迎面吹来,夹杂着淡淡的酒味与香水味。走过通向地下舞厅的台阶,面对我的是另一扇玻璃门,透过玻璃门,我看到这个舞厅的大厅,大厅中间是个舞台,而舞台上方缓慢旋转着被镁光灯照射的镜面球,整个大厅黑漆漆的,仅能看见周围偶尔亮着黄灯的包厢,此时的我几乎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与此同时,我似乎听见有个包厢有人说话的声音,声音忽近忽远,似乎也有女子的笑声,我推开玻璃门走进看了看… 地面铺满了地毯,因此我走路的时候几乎是没有声音的。 「啊~~~快一点儿,一会儿就来人了……」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啊~~~~嗯~~~~啊~~~~」 我透过门缝,看见一个年轻女子面朝门的方向赤裸着下体,而一个壮硕的浑身黝黑肌肉的男子背对着门紧贴着女子的身体。 男子的下体缓缓地抽动着,我看的面部绯红,心想:「好壮硕的身体。」我几乎被眼前香艳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一会儿,女子躺下来,呻吟声忽大忽小,男子压在女子身上,不大的包厢里传来阵阵有节奏的肉碰肉的声音:「啪……啪……啪……啪……啪……」 而女子的呻吟声更是狂烈:「啊~~~好舒服~~~~用力~~~~用力!!!啊~~~~~嗯~~~~!!!你好棒,用力!!!啊~~~~~~~!!!」 男子圆润的臀部有节奏的上下晃动着,完美的倒三角的背影渐渐被汗水浸透,空气中弥漫着不知名的味道。随着有节奏的「啪……啪……啪……啪……啪……」,还有女子淫荡的呻吟,我也听到了男人婚后的喘息声:「喝……喝……喝……」 我第一次看到这样令我沉醉的背影,站在门外的我几乎在发抖。我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呼吸情不自禁的急促了起来,转头看看四周。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蹲了下来,而这样一个姿势让我察觉到,不知不觉,内裤已经被淫液浸透了。 自从大学毕业,我就和男友分隔两地,我是个性欲强烈的女人,当我们在一起时,我几乎一天要和他做上2~3次。而这也常常使得他吃不消,距离上一次与他相见已经有1月有余,异地相恋的感觉对我来说真的是折磨。我边想着和男友爱爱的场景,将手伸入裤中,想象着男友的龟头抵住阴道口的感觉,缓缓地缓缓地深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心头。哦不,我应该想象这个眼前具有完美身形的男子,他可能比男友壮硕得多的大龟头抵住我的阴户,我改用两只手指,三只手指触碰我的阴户,淫水流的更多了……我呼吸越来越急促,大口大口喘着,几乎要窒息的感觉,而转头看看包厢里更为惊艳的一幕。 他们改为了女上男下式,男人平躺在地上,背对着坐在男人阴茎上忘情的抽动着。她有美丽的长发,但我看不到他的容颜,想来也应该是很美的。她的声音娇滴滴的:「啊~~~乔俊~~~你比我老公还棒~~~快插到胃里了~~~~好棒……啊啊啊…………好爽~~~~」 我感觉淫水越来越多了,几乎要将裤子浸透了,我赶忙将裤子退到膝盖处,岔开双腿,将三只手指缓缓插入阴道口。 「啊~~~」我忍不住哼出了小小的声音,一边抚弄着胀起来的阴蒂,一边刺激着G点「啊~~~~」真的忍不住了,我感觉阵阵酥麻接二连三的涌上心头。 「啊~~~啊~~~啊~~~操我啊啊~~~老公用力操我啊~~~啊~~~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啊啊~~~啊~~~」里面传出的呻吟声更大了,这同时夹杂着更为剧烈的「啪啪啪啪的声音」。 只听一阵强烈的男子呻吟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个男人射了,而此时女人也瘫软在他身上。 见他们结束了,我勉强自己穿上裤子,循着卫生间的房间躲避。比一会儿,他们从包厢间里出来,女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我看到她抹着浓烈的妆容,似乎是30岁左右的人,胸脯紧贴着衣服,显得丰满。而后男子出来了,他留着长发,眼睛深邃,似乎是外国人,但是刚刚明明听到女人喊他「乔俊」……我心想,这可能是个长得像外国人的男子吧。见他们一一离去我便来到了洗手间,我看着镜前的自己,头发蓬乱,前胸的衣服都被汗水劲头了,面部绯红……我用水洗了洗脸,让自己清醒一点儿,努力不让自己想象到刚刚那出场景,要做自己的正事,那就是讨要房租!这想来是个非常不明智的行为,但是既然来了,还是要面对的。 大约十几分钟后,我听到有人陆陆续续的进来了,舞厅的灯光忽明忽暗,音乐声也渐渐响起,劲爆的DJ简直要将整个舞厅震塌:「咚……咚……咚……咚……咚……」而此时的我却不可避免的想到「啪……啪……啪」的声音,我回了回神,暗骂自己太淫荡,就出去了。 在大厅,我看见吧台已经来人了,就简单的说明了来意,想要见一下他们的老板。 服务员说:「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你在前面稍坐一会儿,等老板来了我跟你说」。 服务员是个优雅的女子,我定睛一看,这不是刚刚在包厢里的那个女孩子吗? 我冲她笑了笑,似乎隐约看到她还未消去的面部潮红,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作用。 我坐在离吧台最近的一个桌子上,双手撑着脑袋,回想着前不久目睹的香艳之场景,不禁走了神。 不一会儿,舞台上出现了一个男子,他开始调试各种设备,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唱起了歌曲。然而只是简单哼哼几句,这大概是热场吧?时间越晚,这里的人就越多,不一会儿周围的座位都坐满了,女士们浓妆艳抹,男士们左拥右抱,他们欢声笑语不亦乐乎。我沉浸在这样的场景里,有点三心二意,但是DJ的鼓点振的我快昏过去了,我几乎听不清周围人都在说什么。 当我在发呆的时候,对面来了一个男士,他见我孤单一人,便问:「你好美女,在等人吗?」 「看你一个人无聊,我请你喝杯酒」 我摇摇头,婉拒到「我不会喝酒,不好意思,我在等人,有正事要办!」 见我说有「正事」要办,他淫笑道「哦,到这里办的事本来就是『正事』啊」 他推过来一个酒杯,盛满了酒。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来找老板的」 「我就是老板,你有什么事说吧」 我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回到「你别开玩笑了,我真的有要事」。 「那你把这杯酒喝掉,我带你去找我们老板」他正色道。 我怀着疑虑的眼神看着他。 他说:「不骗你小姑娘,给个面子,喝掉这一杯我就带你去,不用你在这里等。」 我转头看看服务生,她看看我的眼神,微笑了一下点点头。 男人,端起了两杯酒,碰了一下,一杯端到我面前,一杯自己喝掉了。我看眼前的场景,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终身 这个暑假,又是我先回的惠州,宁缺要多呆些天,把公司的任务完成才回去。 回到惠州,我做的第一件事,是给惠惠老师发了条消息,想在婚前单独约她聊一聊,听一听她的教诲。惠惠老师很快回信,告诉我时间,让我定地方。 我们约在了西湖边的那个西餐厅,就是桑桑追求宁缺失败后约我吃饭的地方,服务员居然又引领着我们到了当初和桑桑呆的那个小包间。 惠惠老师看着窗外西湖的风景,笑着说我大学一年长进不少,会找这么小资的地方了。我也笑着把当年桑桑追宁缺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惠惠老师说了,惠惠老师居然听的有些入神,我这才想起,桑桑也是惠惠老师的学生,我有些担心的问她:「你不会是站在桑桑那边的吧?」 惠惠老师失笑,然后伸过手来,捏了一下我的脸,我好无语,她怎么会有这种习惯呢,高中被她捏了那么多次,到现在大学了,还要被她捏。 惠惠老师微笑着问我:「山山,你今年十九岁对吧。」 我嗯的点了点头,惠惠老师说:「我比你大十二岁多些,你比妞妞大十三岁多些,这样算的话,我们两个应该算一辈人,而且妞妞还管你叫婶婶,所以,以后你还是叫我惠惠姐吧。」 我有些愣了,她为什么要说这个呢,我有些迟疑的叫了声惠惠姐,她笑着点头答应,然后很温和的对我说:「以后我就把你当成妹妹了,那么有些话不好对老师讲的,对姐姐总可以说了吧。」 啊,原来她是为了怕我难以吐口才这样说的啊,我心里有些感激。惠惠姐姐接着说:「在婚前单独约我出来,肯定有重要的事要问我,究竟出了什么事呢?」 我犹豫了一下,有些吞吞吐吐的:「惠惠姐,你记不记得刚毕业的时候,我和宁缺在你家里,你给我们讲的那个男子的故事。」 惠惠姐姐点头,问怎么了。我继续说道:「你说你们那时最根本的障碍,不只在于他的销售工作,更在于他的大男子主义。你宁可他在惠州找一个普通工作,甚至宁可他在家休息,只靠你的工资相伴着清贫度日,他却一心拼命想要往高走,眼中只有成功,不肯为爱情妥协,你说他每天像上了发条一样的忙碌,精神高度紧张。」 惠惠姐姐点了点头:「宁缺怎么了?」 我有些难受:「宁缺现在也这样,他这半年每天只睡5 个小时。」 惠惠姐姐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因为你们同居了?」 这个话题转的,我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来,好无语啊,惠惠姐姐想到哪去了,我怎么会有那么淫荡,不对,我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好吧。 我无奈的说:「惠惠姐……」 惠惠姐姐失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下没收住,故态重萌了。」 故态重萌?我有些好奇的看着惠惠姐姐,除了贪吃之外,她似乎一直都是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难道她私下里也会口无遮拦的开色情玩笑? 惠惠姐姐又笑:「行了,不用好奇了,我有个闺蜜,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说话会比较露骨一些,什么都说。」 我仍旧很狐疑的看着她,惠惠姐姐的文学素养很高,她会有无心的失言,但绝对不会词不达意的,如果是现在的闺蜜,怎么会用故态重萌这个词呢。念及我和宁缺亲密时的私房话甚至是脏话,我似乎明白了。 我嘻嘻笑着:「怕不是闺蜜吧,是不是和旧情人的事。」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惠惠姐姐并没有否认,也没有像高二那次敲我脑袋,她应该想起了什么吧,似乎有些幸福的微微笑着,说:「男女之间,情色的话,其实也是情话的一种。」 我和惠惠姐姐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了。她继续微笑着:「臭丫头别乱问了,继续说宁缺的事吧。」 我嗯了一声,然后很认真的说:「宁缺父母在中大附近给我们买了婚房,刚刚收房装修完,要不我早就和他同居了,我在旁边的话,起码不会让他那么透支自己。」 惠惠姐姐静静的点头,我继续说:「大一上学期宁缺自己网上接任务挣钱,买了钻戒向我求婚,他用了一个学期挣了两万块钱,我以为他只是为了求婚,做完那个任务就不做了。结果,这学期他比之前还要变本加厉,他在之前接任务的那家公司签了兼职,按工作量计费,他接了很多工作,为了不耽误学习,他放弃了其他所有爱好,没有任何娱乐,全在笔记本前编程挣钱。中大晚上不熄灯,他几乎每天都到2 点才睡,这学期他差不多挣了三四万块钱。」 惠惠姐姐很奇怪:「山山,据我所知,你们两家的家境都不错啊,为什么要这样。」 我头疼的解释:「我因为这个事情跟他吵过,让他不要太拼命了,以后日子还长,我责问他到底为什么非要现在去挣那么多钱,我对奢侈品什么的又不感兴趣,父母给的生活费足够我们的正常开销。开始宁缺死活不说,被我逼得急了才告诉我,说暑假我们就要结婚了,我们就都是大人了,我不能再花父母的钱,只能花丈夫的钱了。」 惠惠姐姐直接一口水喷在了桌子上,然后大笑:「宁缺这小破孩,这一脑子什么想法?」 我心虚的看着惠惠姐姐,迟疑的告诉她,我认同宁缺的这个想法。惠惠姐姐止住了笑容,可能又想起了什么,轻轻叹息:「竟然和我大学时一样,我大二开始,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自己做家教挣出来的,不过那是因为我家里条件不好,我不愿意让父母负担太重,你们其实完全没必要的。」 我摇了摇头:「宁缺太骄傲了,求婚的钻戒一定要自己挣钱给我买,婚后的生活也要自己承担。」 惠惠姐姐微笑着说:「山山,你不也是一样的骄傲么?你认同不再向父母要钱,那你难道会只让宁缺一个人去挣钱么?」 我郁闷的说:「我现在能力不够,没法像宁缺那样去打工,而且,我和宁缺的风格很不一样,宁缺把一门知识掌握了百分之六七十的时候就能拿去做出东西了,我却一定要掌握到八九十,融会贯通之后才可以,所以我大三前恐怕没有能力去兼职。另外,我现在还发现了一个情况,宁缺接这些工作,并不只是为了钱,他好像不停的在学新东西,他拿的每个任务类型都不一样,似乎一直在迫不及待的提升自己。」 我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宁缺发的朋友圈给惠惠姐姐看,照片上是一个人在夕己。 惠惠老师摇了摇头:「宁缺和他真的很像,当年他曾经念念不忘的,除了俯视飞翔之外,还有一个用科技改变世界的梦想,宁缺是不是也是这个想法?」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说:「宁缺的妈妈在中山大学有关系,又在大学附近给我们买了房子,她本来希望我们两个将来都留校工作,宁缺直接表示绝不可能,他认为国内学校里的节奏太慢了,根本不可能站在技术的前沿,还觉得在国内读博是浪费生命。后来宁缺妈妈只能说服让我说本科保送直博,然后留在学校当老师,宁缺想闯荡就让他闯荡去,我觉得也挺好,两个人确实应该有个人比较稳定,可是我现在很担心宁缺对自己期望太高了,然后太拼了。」 「我不一定要他工作之后能天天在家陪我,但我要他陪我过完整的一辈子。」 我非常认真的说,「我不能接受他为了所谓的成功过早的离开我,所以我特别反对他拿牺牲身体为代价做这些事。」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提起有几次我蛮不讲理的拉他去开房,他表现并不糟糕,却再难出现一次一个多小时的情况了。平时经常看到他都是双眼无神,很困顿甚至是萎靡的样子,我知道就是因为他睡的太少了的原因。 我有些祈求的神色:「惠惠姐,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宁缺慢一点,平静一点,他现在实在是太急太燥了。」 惠惠姐姐沉思了一会,摇摇头,说:「你这个问题,我当年也想过很多次,我自己没有任何办法。」 答案是意料之中的,惠惠姐姐毕竟最终没有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肯定是没有影响到他,可是,连姐姐都没有办法的话,我真的不知道向谁去询问了。难道让我去问叶红鱼么?那个家伙为了去趟黄石,最近熬夜都熬成第二个宁缺了。或者桑桑?算了,她的零用钱估计都足够她和宁缺用到毕业,和我处境有些像的,真的只有惠惠姐姐了。 想起过些天就要嫁给宁缺了,心里还是不由的一阵发慌。 惠惠姐姐笑了起来:「我只是说当年的我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又不是说你们两个没有办法,宁缺比他强很多,你也会比我强很多,有些方法不适用于我,却未必不适用于你。」 我疑惑的看着她,惠惠姐姐静静地说:「我当年太弱小了,经济收入和他10倍的差距,不管是能力还是阅历,在他面前一直是仰望的状态,从心理上就是完全的不对等,我们两个人内心都把我定位成了依附于他的存在,实际上完全没有对话的资本,所以我才无法影响他的选择。」 「山山,你不一样,你有可能不如宁缺聪明,但是你的能力和宁缺整体在一个水平线上,所以,你们两个是可以平等对话的,是可以互相为彼此提供帮助,也有责任为彼此做出牺牲的。」 对啊,我们是应该彼此帮助,也需要彼此迁就的,我细细的品味着惠惠姐姐的话,慢慢的感觉乌云笼罩中透出了曙光,我大概想出主意来了。 惠惠姐姐宽慰我:「放心吧,山山,你和宁缺都那么聪明,不像我这么笨,你们还比我勤奋得多,我相信没有你们解决不了的问题。」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心里把刚才的想法回顾了一下,应该是可以实行的。然后,对惠惠姐姐的话,我有些好奇:「惠惠姐,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笨呢?我觉得你讲课讲得非常有条理,讲解题思路也特别好,你怎么可能会笨呢?」 惠惠姐姐说:「我的数学特别差……」她突然有些语塞的样子,是有些脸红? 她又想到什么了呢? 我看着不对,追问她背后到底有什么故事。也许是刚才说了很多她和那个男子的往事,我和惠惠姐姐真正能像朋友一样沟通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和我讲了:「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有次在危险期里连着三次都没采取措施,我觉得每次怀孕概率是35% ,那三次就是105%了,当时觉得我肯定会怀孕,必须嫁他了。结果他说不是那么算的,说即使35% 是对的,我们不管多少次,概率都不会到100%,结果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概率该怎么算,我平时也不好意思问别人,就一直惦念着。」 我有些无语的看着惠惠姐姐,心说这应该是小学或者初中的知识吧?她之前的学是怎么上的…… 我耐心的跟惠惠姐姐解释:「概率不能那么算,从易于理解的角度,你可以这么想:每次35% 怀孕几率,那么就是65% 的几率没命中,如果不怀孕,就只有连续三次都不命中这一种情况,则概率是0.65*0.65*0.65,刨除这种概率,其他情况就是三次里你会命中一到三次的概率,就是你怀孕的概率。那么正确结果就是1 减去0.65的三次方。」 我抬头心算了十几秒钟,说:「等于72.5375%. 」 惠惠姐姐瞪大眼睛看着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你这都能心算出来?」 我反而有些奇怪:「这不就是普通的珠心算么,学生都需要掌握的吧,要不考试的时间那么紧,答完题连检查的时间都不够。」 惠惠姐姐很郁闷的样子叹了口气:「以后不和你讨论功课了,自尊心太受打击。」 我嘻嘻笑了起来,惠惠姐姐本来就是在开玩笑,看我笑了,又过来捏我的脸蛋。我突然很认真的问她:「惠惠姐,听起来你那时很想怀孕,是不是怀孕了就不用再考虑其他事情了,就必须嫁给他?」 惠惠姐姐突然就静了下来,脸上有些涩:「是的,我那时在两条路上琢磨不定,如果我怀孕了,就没有任何退路,不需要再做任何考虑了。」 我又认真的问:「惠惠姐,那你现在后悔了没有。」 惠惠姐姐沉默了,也许有十几秒,也许有半分钟,她摇了摇头:「我不后悔,毕竟,我现在有个很幸福的家庭,而他身边,也有了比我更适合他的人。」 不知为什么,这个答案让我心里很酸,我继续追问:「如果他现在放下一切来找你,你会不会跟他走。」 惠惠姐姐又沉默了一下,然后又摇了摇头:「我不会允许他离开他的妻子和小孩的,我也不会离开我的家庭,我不能自私到为了自己伤害其他四个人。」 我点点头,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给你重来一次的机会,回到十年前,你会怎么选。」 这次,惠惠姐姐迟迟没有说话,她单手扶着脸靠在沙发上,眉目低垂,精致的短发下清秀的脸庞是那么的沉静。良久,我看到一颗泪珠从她的眼中滑落,我突然很难过,原来错过一个深爱的人竟会是如此的伤心,过了十年仍铭心刻骨。 惠惠姐姐回过神来,微笑着擦了下眼睛,然后静静的对我说:「我和你姐夫有个决定,等妞妞上小学的时候,我们会再要一个小孩,名字我很早就准备好了,不论男女,都叫严焰,火焰的焰。」 惠惠姐姐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可我已经非常的清晰的知道了她的答案,生命就似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爱情就要盛放,当如夏花般绚烂。 我也知道了,宁缺,我终会只是因为爱着你,就会伴你一生风雨同路。 所有的事情已经云开雾散,我们不再提任何感情的事,我们真的像朋友一样快乐的聊天,原来中学时学生中的那么多秘密惠惠姐姐都知道,原来她竟还保留着那么简单的童真,和她聊起中学时的那些事会那么开心,原来我们竟然有好多的共同话题,完全没有我一直认为的隔代人的代沟。 吃完饭,我想买单,伸出的手却被惠惠姐姐狠狠的打了回来,她突然就摆出了长辈的样子:「你妈妈都没我挣得多,宁缺也没我挣得多,你这个没挣钱的小丫头,学什么大人买单。」 我小声说:「我这学年成绩在学院前5%,应该至少会有2000块钱的奖学金。」 惠惠姐姐嗤的笑出声,一脸很瞧不起的样子:「你那点钱还是自己买零嘴吃吧。」 我无奈的缩回手,很认真地说:「那我和宁缺婚礼,你们可不能送红包,我是绝不会收的。」 惠惠姐姐微笑的点头答应。 我突然又想起一个事情来:「我到时候要捉弄下妞妞,你别生气啊。」 惠惠姐姐笑的很开心:「好的,好的,这个臭丫头被我们宠的实在太调皮了,正缺一个人好好收拾她一下呢。」 两周之后,宁缺从广州归来,双方的家长开始给我们筹备婚礼,给亲友发邀请函。我自己跑到宁缺家里,跟伯伯婶婶说,我想让宁缺这几天在我家住,婶婶笑眯眯的问我为什么,我嘴硬的说,高中时追宁缺的校花从英国回来了,我怕宁缺会婚前悄悄去私会旧情人,要24小时盯紧他。 宁伯伯大笑着把书房里坐在写字台上敲代码的宁缺拎出来,让他收拾东西跟我回家。宁缺完全摸不着头脑,我心里嘀咕,这次睡在同一个房间,我看你还敢每天两点睡觉。 我爸妈看见我把宁缺带回家来住,也挺好奇,宁缺略显羞涩的叫了声爸妈就不再说话,我只是说这几天有事要和宁缺商量,这次可不敢说桑桑的理由了,我爸妈会真的不放心的。 晚上吃完饭,我完全无视爸妈怪怪的眼神,直接把宁缺拉进我的房间,然后晚上10点钟我合上书去洗澡,回来直接把宁缺拎起来赶进浴室,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把灯全关了。宁缺也并不抗拒,直接来到我的床,轻轻的吻了我一下,然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六点闹钟响起,我把宁缺拉起来去旁边实校操场跑步,顺便买早点回来带给爸妈,就不管宁缺了,然后晚上十点继续拉宁缺上床睡觉。 不过这一次宁缺并没有像昨天一样抱着我很快就沉沉睡去,而是不停的有小动作,揉揉胸摸摸屁股什么的,我有些开心,这个家伙看来已经恢复了。 我小声说:「想做就插进来嘛,别只是毛手毛脚的。」 宁缺也小声:「床一动就响,被你爸妈听见不好吧?」 我恩了一声,然后说我们在地板上做吧,那样没声音。宁缺立刻翻身下床,和我把被子铺在地面上,然后快乐的把我压在了身下。 这次时间不长,他射的时候我没有高潮,但是已经很舒服了,我知道是他心理紧张的原因,觉得很好笑。 我把闹钟调到六点半,又躺在宁缺的怀里开心的睡着了,第三天又是跑步,学习,晚上继续做爱,宁缺的脸皮应该比较厚了,这次坚持的时间比较长,在我高潮来了的时候才射,不过他还是好紧张,我高潮的时候忍不住叫出声来,宁缺居然条件反射似的用手来捂我的嘴,被我笑话了好半天。 第四天没有做,第五天的时候,我跟父母说要和宁缺去熙龙小镇的新房子里招待几个同学,晚上就不回来住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同学,我们只是在那里很肆意的做爱,一百三十多平的大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在卧室、客厅里,沙发上、婚床上翻滚着做爱,宁缺射了三次,我都不记得我有多少次高潮,只是知道最后又是瘫软如泥,还是宁缺把我从客厅抱回了床上。 我伏在宁缺的身上,长叹了一口气:「终于又被你干晕过去一回,已经半年多没有这样子了。」 宁缺抱着我,信誓旦旦的样子:「山山,开学之后我们就搬到新房子住了,你经常都会这样的。」 我心里有些涩,可能么,开学之后,他还能有这样的精力么?我轻轻的问宁缺:「如果是5 天前我拉你过来,你能做到今天这样么?」 宁缺应该知道我说这句话的隐藏含义,但还是很诚实的回答我:「不行。」 我又轻轻的问他:「你有没有想过将来究竟要做什么,不会只想着赚钱吧?」 宁缺犹豫了一下:「现在想的是卷积神经网络的深度学习或者智能识别这个方向,或者更深入些的人工通用智能吧。」 我点点头:「好,遗传算法和神经网络好像要研究生阶段才会学,没关系我下学期可以自学,还有,语言上你主要用什么?」 宁缺说:「现在主要用Go和Python. 」 我又点头:「嗯,我的C 基础比较好,下学期我也会去学Go,暂时先不学Python.」 宁缺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想要阻止我的样子:「山山……」 我没有理他,继续往下说:「我的英文比你好的多,我可以帮你查很多英文资料。」 宁缺把我紧紧抱住,用力的吻我,不让我说了,我知道他有些感动,但是我还是要说:「宁缺,我们两个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们是一个家庭了。我不想做被你照料的小女人,我不如你聪明,但是我依然能做很多事情,我希望我们的未来,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并肩走过去的。我认同你说的,我们两个是成年人了,不能再花父母的钱,但是这个钱我要和你一起挣。」 我认真地说:「宁缺,你上学期平均每天睡5 个小时,我自信我的能力可以帮助你每天节省两个小时,那么我用我的天分和我的专注,换你这两个小时,我们保证每天7 小时睡眠好不好。」 宁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吻我。 我继续说:「宁缺,我可以再不要这样被你弄到昏迷,我甚至可以接受一辈子性爱不再有高潮,但是我要你一辈子陪在我的身边,抱着我一起变老,那个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我突然有些啜泣,这是我在宁缺面前第一次流泪吧,我带着点哭腔:「宁缺,我不要老的时候,只能抱着你的照片回忆我们的青春年少。」 宁缺紧紧的把我拥住,认真的对我说:「山山,放心吧,我在那个公司还有两个模块,做完了就会辞职,在他们那里已经很难再有质的提高了。我以后再去其他公司,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之前我确实太心急了些。」 宁缺吻了下我的唇:「山山,你拉我住到你家的第二天我就明白了你的用意,你是对的,路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一直冲刺反而跑不远。」 我嗯了一声:「宁缺,我不如你聪明,所以未来成就肯定不如你,但是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一条臂膀,你要做什么,我就帮你做什么,我愿意的。」 宁缺呆了一会,没有说话,突然把我从他身上翻了下来,然后翻身下床,把我拉到床边,赤裸着身体单膝跪下,执我的手,认真地说:「山山,我向你求婚的时候说过,请你嫁给我继续管教我这个不省心的男人,这半年我没有做到,对不起。」 宁缺吻了下我的手:「山山,我是个被父母和你宠坏了的孩子,做事情只按着自己的想法来,我以后不会了。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山山,我重新说一遍我的誓言,以后不管在经济上,生活上我坚决都服从你的领导,山山,你愿不愿意嫁给我,继续管教我这个不省心的男人和我们注定不会省心的小孩。」 我快乐的拉他起来,站起来吻他。 宁缺已经睡着了,听着他平稳均匀的呼吸,我满心的幸福,我相信,以我和宁缺的天资和勤奋,未来不会有我们解决不了的困难。 我心里默默的说:「惠惠姐,当年你做不到的事情,我会做到。」 第二天,回到家,吃过晚饭,我和父母说,宁缺现在开始兼职挣钱了,结婚以后我们上学就不花他们的钱了,宁缺在旁边点头附和。 我爸妈面面相觑了几秒钟之后,突然都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我和宁缺很是无语,怎么,这个事情有那么好笑么? 我有些郁闷的正色和他们说:「我们是很认真的说这个事情。」 妈妈笑着说:「好好,知道你们是认真的,我正要去找你伯伯婶婶商量婚礼的事,顺便也和他们说一下。」 然后,爸爸妈妈就把我和宁缺扔在家里,让我们刷碗收拾屋子,两个人笑哈哈的去找伯伯婶婶了。 过了一会,宁缺手机响了,宁伯伯让他滚回家去,听语气听不善,宁缺走的时候有些忧心重重的样子。我自己呆在家里,觉得好心虚,书都看不下去了。 一小时之后,爸爸妈妈伯伯婶婶带着宁缺回来了,一看宁缺垂头丧气的样子,就是被教训了,那么说我们的想法被否定了么,他们还是把我们当成孩子啊。 没想到婶婶很和蔼的对我说:「山山,我们也很支持你和宁缺的想法,你们开始有责任感了,我们很高兴。」 啊,宁缺居然说服他们了?这么厉害?那他为什么一副灰溜溜的样子呢?我有些疑惑。 然后,婶婶又笑眯眯的跟我说:「不过,婚前有件事情还没办,正好趁现在做了,山山,这个卡里有二十万块钱,是我们家下聘的彩礼,你收着吧。」 宁伯伯在旁边很严肃的补充:「以后你要把钱管严点,别让宁缺瞎花。这钱应该够你们国内上学时候用了,将来出国的话,可以再找我们借。」 我明白这就是找了个名目给我们钱的意思,按我们两家的关系,怎么可能要彩礼,而且彩礼也该是给我爸妈的,不应该是给我的,还有那个所谓的出国借钱,他们要是肯让我们还那才是怪事。 不过,我看宁缺一点反对意见也没有,知道他肯定在家里的时候被宁伯伯搞定了,这个方案他是同意的,我只好点头说:「谢谢爸爸妈妈。」 伯伯婶婶看我收下了卡,一幅这就放心了的样子,在我家聊的很开心,走的时候,又把宁缺给我留了下来。 睡觉前,妈妈过来敲门让我去了他们的房间,在那里,妈妈也丢给我一张卡,说是给我的嫁妆。我一看,这是老妈的工资卡啊,每月会有六七千块钱进账的,我看着他们两个,真的是啼笑皆非,嘴里嘟囔着:「你们这也太娇惯了吧,真不怕把我们养成温室里的花朵?」 妈妈笑着跟我说:「把你们从小养大的,你们是什么样子我们还不清楚?等你真的不需要这张卡的时候,再还给我就行了。」 爸爸却一脸正色的和我们说:「上学期间,永远不要为挣钱而去浪费自己的时间,不要因为钱的事耽误自己的进步。下学期你们俩都去办个美国的旅游签证吧,放假之后去旧金山和洛杉矶好好看看,看看斯坦福,加州理工,伯克利,看看别人的学校,别人的课程是什么样的,看看硅谷的公司都是什么样的。担心你们一直是现在这样的话,会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爸爸拍拍我的头:「山山,你和宁缺都远比两家的老人更聪明,千万别在小事上浪费了你们的天赋,前路漫漫,任重而道远。」 我认真的点点头,然后被爸爸妈妈笑着赶出了房间,回到宁缺身边。 晚上我们没有做爱,我偎在宁缺怀里跟他聊天,宁缺说被他爸爸臭训了了一顿,说正式工作之前,花钱的事都归他们负责,而且警告宁缺,上学期间好好学习,不许出去搞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我哑然,宁缺在外面兼职的事情,还真的不算是歪门邪道吧,也不能算因小失大,因为他在外面的锻炼确实让他长进特别大,我还想着有机会大三也出去兼职呢。 我跟宁缺说了爸爸的话,说让我们多出去看看,宁缺问我怎么看。我想了想,说:「我觉得我爸爸的话很有道理,我们确实该去看看,我之前看的资料,那些学校学的东西真的不太一样。比如在中大我们学的操作系统课程是现在的操作系统的原理,体系结构,文件系统,输入输出之类的内容,但是我在斯坦福查的公开课,更多的内容是理解操作系统,然后如何去设计一个操作系统这种思路,感觉比我们高很多。因为片源只有英文字幕,我本来计划用一个月时间,做一份中文字幕的给你看呢。」 宁缺听完,摇了摇头:「不用给我翻译了,有英文字幕就好,我会自己去啃完的,泰山大人教训的对,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之前我想的结婚后就不能再花他们的钱的事,确实格局太小了,我妈想让你直博留校的事,眼界也太小了。」 我嗯的点点头:「嗯,我在中大工作的话,应该是从美国学成之后,作为学者回来,不应该是直博后,凭着关系留校。对于老人,我们将来做的好了,再来照顾他们就好,不管未来究竟怎么做,现在我们确实该把精力都放在学习和提高上。」 宁缺认真的接过来说:「不挥霍光阴,不辜负生命。」 我又嗯的认真点头,然后暖暖的靠在宁缺的怀里,有这样志同道合的伙伴,真好。 再一天之后,我和宁缺的婚礼。 初中和高中时的好朋友菱菱,和小鱼一起做我的伴娘,桑桑听说了我和宁缺的婚礼,直接订了从英国回来的机票。她也想要做我的伴娘,被我严词拒绝,才不要呢,她来做伴娘,还不把我的风头全抢光了。 菱菱是第一次参加同学婚礼,她兴奋的不得了,这两天不停缠着我问这问那,在没人的时候还认真的问我:「你和宁缺试过了吧,他小鸡鸡有没有被你初中时候撞树撞坏了?」 我笑着对她说:「当然没有,可硬可硬呢,他体力又好,有一次做了快一个小时,我都来了三次他还没到呢,还有一次,来回摩擦的次数太多了,安全套都给弄破了。」 菱菱气愤的大叫:「山山!不要在黄花闺女面前说这么淫荡的话!」 我笑的前仰后合,菱菱有些郁闷地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我小学时候就开始看色色的书了,你初中时候还什么都不懂呢,我戴胸罩的时候你平的只穿个小背心,现在你胸比我大了这么多,我一直觉得我是个色女,你是个乖乖女,结果你现在都要结婚了,我还是囫囵的呢。」 我大笑:「当初劝你别考师范学校,你不听,现在找不到男朋友怪谁?要不我把宁缺借你两天用用?」 菱菱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好啊好啊,我一定要榨干他再还给你,话说他现在还能一次一小时的对吧?」 我在菱菱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下,菱菱啊了一声,然后笑嘻嘻的问我:「你们做爱的时候,宁缺也会这么掐你吧?」 饶是厚脸皮如我这样的女孩,这种秘密被猜到了,也是不由自主的噎了一下,有些脸红,菱菱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逼着我讲和宁缺的事情。 我很无奈的把毕业旅行时候一周多用了12个套子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菱菱说了,说到细节的地方,这个无遮无拦的小色女也居然听的脸红了。 婚礼还是被双方父母安排在了一个大酒店里,我和宁缺无聊的站在大堂迎宾,除了二十来个高中大学同学,其他的都是父母的同事,我频频点头叫叔叔阿姨,脖子都累了。 换上伴娘纱裙的叶红鱼跑了过来,把我拉到一边,非常气愤地说:「我刚才问了菱菱,她说你们两个很早就勾搭在一起了,而且从小就是娃娃亲,想什么时候结婚就什么时候结婚,你们俩在大学装成那样,就是为了打赌坑我的!」 我莞尔笑了,让她和大嘴巴菱菱一起做我的伴娘,自然想得到她总会知道我和宁缺的故事,我逗她:「怎么样,羡慕吧?」 小鱼有些郁闷:「是啊,为什么就没有好男生追我呢,不是说上了大学就会有男朋友么,就像发书一样也要发一个啊,我也是交了学费的。」 我微微笑着,拉着小鱼的手:「我下学期不住宿舍了,宁缺家在学校附近买的新房装修好了,我们会搬过去。轮到我值日的时候,真的要辛苦你帮我了。」 小鱼羡慕的眼睛都亮了:「那你们大二就开始这么没羞没臊的同居了啊,放心吧,宿舍都是爱干净的,哪有什么要清扫的东西。」 但她马上又有些落寞:「天猫女这学期经常夜不归宿,下学期可能直接出去租房子,你再一搬走,宿舍就剩我和唐晓棠两个人了,好无聊的。而且,电子系的陈皮皮追她追得那么紧,搞不好下学期她也出去住了,你们忍心把我孤零零的丢在宿舍里啊?」 我笑着说:「宿舍没空调,你夏天可以到我们家学习,我们新房的餐桌很大够用,不愿意回寝的话,我们房子两居室的,你也可以住另外一个房间,12点也不会断网哦。」 小鱼眼睛一亮,随即又笑了:「才不会住你那,晚上听你们两个演活春宫么?」 鱼摇头表示绝对的信不过我。 周五周六晚上,最多只可以做一次,不能耽误第二天上课。拿这个内容来定义不会纵欲,似乎有些太牵强了。 打发走喋喋不休的叶红鱼,我翘首等着那个很重要的客人。终于,惠惠姐姐和严师公走进了酒店大堂,还有好几步的距离呢,我就在她的脸上看到了无限的慈爱和欣慰,应该真的如她所说,我和宁缺的婚礼是她最开心的事情之一了吧。 那个跟在他们旁边的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抱着一大束的火红的玫瑰,快乐的冲了过来: 「叔叔婶婶,新婚快乐!」 「妞妞真乖,妞妞要上小学了吧,婶婶这里有两罐聪明水给你,你一会把它们全喝完之后,就会变的更聪明哦。」 我笑吟吟把早就准备好的,小鱼大一开学买的,我特意留到现在的,两个崂山白花蛇草水易拉罐拿给了妞妞。 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的宁缺,先是无语然后笑的开怀,他蹲下来对妞妞说: 「妞妞如果不喜欢喝这个水的话,可以找叔叔帮你喝,叔叔很喜欢喝这种水的。」 妞妞赶紧把两个易拉罐紧紧的护在怀里,很提防的样子:「聪明水是婶婶送给妞妞的,谁都不能喝。」 我看着拼命护食的妞妞,知道她百分之百会喝那两罐水了,不禁心中感慨,哎,连小朋友的心理都能拿捏得如此到位,配合的这么天衣无缝,宁缺还真是我的人生良伴。 (完)
(邻居篇) 故事发生在十几年前,大约是2001年左右。 我出生在一个典型的北方重工业城市,家里一共三口人。父亲曾经当兵,退伍后,转业到县里最大的钢铁厂。父亲在单位勤勤恳恳,像当兵时站岗放哨一样,任劳任怨干了十几年。但因为性格过于内向、沉默,所以父亲混了小半辈子,才勉强混到一个车间主任。 厂子里领导们对我父亲的评价,永远是一句话:人挺好,但太老实。 我的母亲,叫柳凤霞,在镇上一家商贸公司里站柜台。母亲自幼家境贫寒,祖祖辈辈都在东北农村里种田,到了我母亲这一代,因为她下面还有四个弟弟… …理所当然的,作为家中大姐,母亲初中没念完,就辍学来城里打工。但上帝关了一扇窗,却也打开了另一扇门:母亲虽然出身艰苦,只有可怜的小学文化,但她却天生一副令人称羡的姣好面容,标致的五官,大眼睛,长睫毛,高鼻梁,薄嘴唇……年轻时母亲的颜值,丝毫不输电视上那些所谓的女明星。现如今,母亲已经39周岁了,她漂亮的小脸蛋依旧精致迷人,不愧自己「商贸一枝花」的盛名; 不仅如此,母亲自十几岁时就拥有的那令周围无数女人羡慕嫉妒恨的曼妙身材,现在依旧保养得极好:一对34D 的雪白巨乳,坚挺如初,丝毫不见下垂;曲线分明的大屁股,又肥又翘,丰满的像座小肉山。 关于我母亲的外貌身材,用时下网络上最流行的一句话来总结,就是:天生丽质,实战利器。 …… 去商贸公司之前,母亲曾在一家建材厂做公关。 所谓做「公关」,纯粹就一噱头,事实上,我母亲每天唯一的工作内容,就是陪客户们、领导们上床打炮,用她性感肥熟的肉体去性贿赂对方。说好听点,我母亲就是一招「美人计」;说难听点,我妈妈就是建材厂的一肉便器。 母亲的工作还算轻松,不用去车间第一线,也不用做各种报表、参加会议什么的。从早到晚,我母亲只需坐在办公室里,当厂长遇到「疑难问题」时,才需要她出动。当然,会有专门的司机接送我妈妈到指定地点,一般都是些宾馆或酒店。到了那儿,妈妈也一切驾轻就熟:喝酒吃饭,脱衣服上床,伺候男人耍…… 至于母亲的这些性事,我是从何而知的,下文自见分晓:初中时,我在外地上学,因为住校,除了节假日我很少回家。但对妈妈这个老破鞋的风流艳事,我早早便有所耳闻,因为邻居们的闲言闲语,再加上,母亲有几次趁父亲不在家时,还被男人们找上门来了。 这一切,最早我是听隔壁老王说的。 起初,我不信老王的话,以为他欺负我年幼,故意拿我母亲的开荤笑话;后来,老王回自己屋子,拿出了几十张照片,全是他在门板背后偷拍的;照片上,我妈妈穿着暴露鲜艳的性感服饰,被几个陌生男人搂在怀里,又是摸胸、又是亲嘴……还有一张,我妈妈在楼道口就给男人们扒了个精光,然后她一丝不挂地,满脸惊恐之相,被几支大手抬了起来。 老王还跟我说,他之所以告诉我这些,是想主动坦白:其实他自己也常常玩弄我妈妈,前几年,甚至还是那帮下流男人中的一分子。 说起来,隔壁老王和我们家还挺有缘。十几年前,老王和我父亲在同一个部队,做过数年战友;转业后,俩人又因为是一个地方的老乡,同时被分配到了钢铁厂,当起锅炉工人;后来,老王的老婆跟人跑了,据说是到南方做生意去了,只留下老王一个老光棍:如今,老王一时没管住自己的裤裆,肏了我母亲,给我父亲带上了绿帽子……照此情形,我就算喊老王一声「干爹」,也不算过分…… 不过,看在老战友的份上,老王心里一直很内疚,但我妈妈的肉体又那么诱人,他一时半会儿绝无可能放下。 既不愿意结束与我母亲的奸情,又不敢当面向我父亲谢罪,于是老王决定向我吐露心声,至少让老战友的儿子知晓实情。 当年,听完老王这番心声,年幼无知的我,竟然觉得十分感动,当场就原谅了老王,并跟他承诺,一定向自己父亲保密,永远都不让他知道。不仅如此,我还回到家中,偷偷拿了几条我妈妈刚刚换洗的奶罩和内裤,送给老王做礼物,希望他以后在床上肏弄我妈妈时,可以温柔体贴一些…… …… 后来,放暑假了,我长期闲置在家中,实在无聊,便去隔壁老王家喝酒。 东北人嘛,有事没事喝两杯,不分年岁大小。 有时候,老王喝高了,他便毫不廉耻地在我面前吹嘘,说某天自己有多么多么的牛逼,在我家中,抱着我妈妈,一边走一边干穴,从客厅一直肏到房间,又从房间肏到浴室,什么老汉推车啊,金鸡独立啊,观音坐莲啊……能想到的体位、姿势,他都在我妈妈肥熟的肉体上给耍了一遍! 不知道为什么,听老王吹嘘他如何肏弄、凌辱我母亲,我不仅丝毫不生气,反而特别地兴奋,越听越起劲!有时候,老王吹嘘了半天,讲完了,我还觉得不过瘾,便求他继续讲下去,再多说一些细节。 老王见我爱听,他自然也乐得讲:「你妈这个女人啊,那奶子是真大、真肥,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乳头也很大,咬在嘴里,咯吱咯吱得响……下面那口骚屄啊,更没得说,不仅特别紧、特别嫩,动不动还会夹人,淫水也是哗哗的淌……根本不像个快四十的女人!」 喝过几次酒后,我和隔壁老王的交情,也越来越深,俩人渐渐无话不谈。 暑假结束前的一个星期,我向老王吐露心声,说自己最近一直十分苦恼; 老王笑着问我,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是苦恼?怎么着,是不是想女人了? 我回答他,确实是想女人了,而且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母亲; 老王一直知道我心中的绿母情节,他摆摆手,说道:「容易,下午跟你妈一起来我家。」 听他这话,我有些懵,又有些莫名的兴奋,便问老王,要我们母子俩到他家做啥? 老王没有回答我,只是笑了笑:「到时候你小子就知道了!」 …… 中午,我回家吃饭。饭桌上,只有我和妈妈俩人,爸爸午饭永远在厂里的食堂吃。 吃到一半时,我漫不经心地问了母亲一句:「我爹下午什么时候回来?」 我妈妈摇摇头,说:「马上到月底了,厂里要他们车间加班,这季度的产量有些大。」 「怎么又要加班?大夏天的,这么热……不是有规定说,下午三点工人们必须下班么?」 我有些担心父亲的身体。 我妈妈听我说到「规定」两字,苦笑了一声,再次摇摇头,说道:「儿啊,你懂啥?咱这哪有什么规定啊,领导的话就是规定!」 「唉……也是。」 我点点头。 在确定了下午父亲不会回家后,我心中一阵窃喜,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 果然,吃完午饭没多久,家里的电话铃就响了。很显然,是隔壁老王打来的…… 几分钟后,母亲接完电话,她头也不回地对我说道:「小伟,妈妈出去办点事,你下午在家看看电视,别乱跑!」 「好嘞,您去吧!」 我嘴角微微一笑。 紧接着,我一点时间不耽误,收拾好东西,待我妈妈出门十分钟后,我也随即出门。 此时,老王家大门紧锁着,完全没可能进去。我将耳朵贴在门板上,果然,屋内有人说话,熟悉的女人声音,一听就是我妈妈。 按照老王之前帮我做好的安排,我先下楼,然后趁过往没什么行人时,顺着院子里的停车棚,直接爬到他家的阳台上,老王已经在阳台给我留好了门。 小心翼翼地打开阳台门,我成功进入到了老王家的卧室。站在屋内,隔着半掩的卧室门,我看见老王家客厅里有两人:一个中年男子,打着赤膊,脸上胡子拉渣,那是老王;旁边一个女人,穿着白衬衣、黑裙子,腿上裹着肉色丝袜,那是我母亲。 老王坐在沙发上,朝我妈妈招了招手。我妈妈一脸的不情不愿,但还是随即乖乖走过去,坐到他的大腿上。随后,老王淫笑着,我妈妈一句话不说,也不正眼瞧老王。等我妈妈大屁股刚一坐稳,就突然见那老王伸出双手,隔着衣服握住我妈妈的两只丰满乳房。我妈妈轻轻尖叫了一声,小脸涨得通红,但她还是不作任何抵抗,全凭老王左右搓揉、摆弄自己的豪乳。半分钟后,老王又诡异地笑了笑,然后将手伸进我妈妈的衬衣里面,硬生生地把我母亲的乳头从胸罩罩杯中揪了出来。妈妈敏感的乳头突然遭此暴力袭击,通过成熟女性自然的生理反应,竟然瞬间就高高勃起了。母亲紫褐色的大奶头,原本就十分的饱满、圆润,此刻更是胀成了快有小号鹌鹑蛋般的大小…… 「哟!这么快奶子就翘了。」 老王一脸的淫亵,他用言语调戏着我妈妈的同时,还有意张开掌心,用粗糙的手掌搓揉着我妈妈两粒凸出的乳头,好让我妈妈敏感的乳头继续变硬变挺。 「来,今天咱俩好好弄弄!正好试一下那几颗进口威哥。」 「你就饶了我吧,今天真的不行。」 母亲十分为难地对他说。 「什么不行?你男人又不在家,少跟我来这一套!」 「你……你怎么知道?」 「你当我傻?领导早就公示了,今天轮到你男人他们车间加班……一时半会儿他是回不来的,你甭想蒙我!」 「唉,你都知道啊……」 母亲有些垂头丧气,知道今天难逃虎口了,连我爸爸这个借口都无法压住老王,看来只好乖乖认命被肏. 接着,我母亲正准备脱衣服,忽然间,她鬼使神差地联想到了我:「可我儿子还在家呢,王大哥,要不您看……」 「少他妈废话了!我不知道你儿子在放暑假啊?!」 「孩子难得放假在家,王大哥,您就开开恩吧!」 「行,看在你儿子的份上,今天我保证快点完事儿!但你要好好伺候老子,不然的话,我叫你儿子过来一起操你!臭婊子!」 「好吧……唉……那你快点,这大白天的,万一隔壁邻居什么的看见……」 「好了,好了,别废话了!赶紧脱衣服!」 俩人罗里吧嗦了半天,终于达成「协议」。 接着,见老王有些不耐烦,我妈妈很识趣,主动站起身,一边微微扭着腰肢,一边用手解起了衬衣,好像在跳脱衣舞一般。 母亲一个纽扣接着一个纽扣地解着,脱到一半,整个胸部都露出来了,母亲这才猛然想起,真是偏偏不凑巧,自己今天竟鬼使神差地穿了一条粉红的丁字裤。 「小婊子,一把岁数了还穿这样的内裤,果然是个骚货。是不是想男人了啊?哈哈……」 不出意料地,老王看见了我妈妈性感的粉色丁字裤,趁机再次用言语调戏了她一把。 衬衣脱去后,母亲又解开裙腰处的搭扣,让裙腰自动滑到脚踝处。老王看我母亲终于脱去了裙子,便动作利索地一把将我妈妈那条粉色丁字裤——她身上最后的遮羞布——快速扯了下来。 「来,凤霞,你先帮我吹一吹。」 我妈妈浑身一丝不挂着,跪到了地下,并尽量将头发向后撩起;而那老王则坐在沙发上,叉着两条多毛的粗腿,一脸的享受。 妈妈帮他拉开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阳具,先用玉手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待那根软趴趴的棒子稍微有些抬头,我妈妈才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将老王的阳具吸了进去。妈妈几乎将老王的大半根肉棒都含在了嘴里,她不快不慢地吮吸着,舌尖顶在马眼上,并用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大约半分钟后,妈妈的小脸蛋已经完全埋在了老王黑不溜秋的胯间,我在卧室内,根本看不到母亲的正脸,只能隔着门板缝,听到一阵阵「窸、窸、唔、唔」,这样母亲吸吮老王肉棒时从鼻子中发出来的哼哼声。 没多久,老王鸡巴上就沾满了我妈妈的口水,他将我妈妈从地上拉起,然后命令我妈妈转过身,背对着他。母亲自然明白他的用意,便转过身,并尽量把屁股翘起。 「啪!」 老王一巴掌打到我妈妈的屁股上,声音巨响,我在卧室内隔着门板都能听见,不禁内心一揪,料想我妈妈一定很疼。不过妈妈被人在肥臀上狠狠抽了一下后,她反而像接到指令似的,自动就向两边岔开双腿,好让自己胯间的蜜穴张得更开。 见我妈妈此时正阴户大开,老王便握着他的大肉棒,对准我妈妈的屄口,再下身往前一顶,将肉棒插进了我妈妈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中。 「嗷……嗷……啊……轻点……轻点!」 母亲双目紧闭,嘴里不断发出各种叫床声。可我母亲不知道,女人吃痛地呻吟声,往往是最好的雄性催化剂。在妈妈骚浪的淫叫声的「鼓励」下,老王愈加得兴奋、洋洋得意,随之他在我妈妈阴道内的抽送,也愈加地卖力、劲道十足。 老王看起来体力十分了得,他双手钳住我妈妈的小蛮腰,用狗爬式肏着我妈妈,足足肏了至少一百多下,他才满头大汗地在沙发上躺下来。不过,此时还远远没到我母亲休息的时间,毕竟老王还未射精。 母亲捋了捋秀发,擦去额头上明显的香汗,做好准备工作,因为母亲知道,接下来该她卖力气了。 果然,母亲走到躺着的老王身旁,张开双腿,然后抓住那根依旧高高挺立着的大肉棒,一屁股坐了下去。瞬间,老王粗壮的龟头就把母亲的阴户撑开到了极限…… 「啊喔!」 妈妈发出了一声满足地淫叫,同时身体开始本能地跳动起来。老王迫不及待地抓住我妈妈一对肥嫩抖动着的豪乳,手指深深地陷在雪白的乳肉之中,他一边享受着我妈妈温热潮湿的骚屄,一边还能尽情把玩我妈妈酥软的双乳,真是令人看得好生羡慕! 老王黝黑的身子和我母亲雪白的胴体剧烈撞击着,屋子里响彻「啪啪啪」的做爱声。大约又抽送了一百来下,我妈妈已经被他的鸡巴插得淫水直流,整个人也七荤八素,我甚至都能看见妈妈骚屄口的阴肉翻进翻出,不断有白色的浓稠汁液往外冒。 「啊……快……快点!」 母亲的呻吟声开始变得急速,她紧紧地用双臂环住老王的脖子,随着她上半身的不断跳动,母亲一头栗黄色的大波浪烫发尽情起舞,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 正当母亲与老王俩人,赤身裸体着,交媾在性欲和快感的巅峰上时,忽然间,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无情地浇灭了这对干柴烈火:原来,是老王的表弟上门了! 老王表弟姓郑,也是本地人。他原本在肉联厂工作,现在自己出来单干,在菜场里盘了一个摊位,开肉铺。今天,这姓郑的闲着没事,便来老王家,准备找表哥去喝几杯。 我妈妈一听门铃声,吓得脸色惨白,立马从老王身上爬下来,赤身裸体地跑到了厕所里去;我躲在卧室里,也很紧张,没想到会有陌生人出现;于是跟妈妈一样,我也做了逃兵,从老王家的阳台上原路逃走了。 …… 偷窥了妈妈与老王的性事后,我内心里,没有丝毫的愤怒、焦虑,反而比过去更加兴奋了! 有时候,在家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想到,那天下午在老王家,母亲也是在沙发上,赤裸着身子被老王尽情肏弄,我脑海中便会模拟出老王那张色眯眯的丑脸,以及他生殖器插在我母亲阴道里时舒爽无比的表情,每每此时,我就兴奋得整个人难以自持,恨不得立刻就把我母亲压在身下……有时候,在学校里,我会刻意地、竭力地,去回忆那天自己母亲的样子,尤其是她一对高耸在胸前的丰满乳房,以及肥大浑圆的白臀。幻想着母亲肥熟诱人的胴体,我便没心思听课了,一个人趴在空的课桌上,头埋在双臂之间,半睡半醒,迷迷糊糊,感觉整个世界都不再真实。 后来,事态愈发严重,我实在受不了自己每天脑海里对母亲的各种意淫,可打小就性格懦弱的我,又连偷看母亲洗澡的胆量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强奸她,与母亲乱伦了……为了发泄自己已经遏制不住的性欲,思前想后了许久,我终于鼓足勇气,学起了老王,开始拿我妈妈的丝袜和性感文胸自慰。 接着周末两天,我像如获至宝一般,每天晚上,都早早地洗好澡进屋,然后躲在被窝里,拿着我妈妈穿过的丝袜和奶罩打飞机。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过几日,母亲看我的眼神就有点不对劲了,充满了狐疑,又夹杂着一点难以启齿的厌恶。毕竟是亲生儿子,当下我便有所察觉,母亲已经开始怀疑我偷拿她的内衣丝袜。 终于有一天,「东窗事发」,不过这次是妈妈撞见了我的秘密。 那天,我妈妈陪了几个公司新客户去开房,很快完事后,她便提前下班。回家的路上,妈妈还特地去老王表弟开的肉铺,买了一斤新鲜的排骨,准备回来给我做猪肉炖粉条。 可母亲万万没想到,刚一进家门,她便撞见我坐在沙发上,裤子脱了一半… …此时,我正一边拿妈妈刚换洗的黑色丝袜包裹在阳具上打飞机,一边用电脑看着几部很有名的关于母子乱伦的色情小说。 「小伟!」 妈妈站在门口,大声叫着我的名字,她气得满脸通红,声音不禁有些颤抖,「你……你在做什么?!」 看着母亲一脸愤怒、伤心的模样,再看看自己手上精斑点点的丝袜,我知道,此时此刻,一切言语上的解释、申辩都将无济于事,事实明明白白地呈现在沙发上。 …… 之后的几天,母亲一直在生我的气,无论何时,她见到我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连父亲都觉得有些奇怪。私下里,父亲问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惹妈妈生气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好尴尬地说:「是,都怨我,总惹我妈生气……」 事情发生之时,我确实很后悔,很难过,甚至还有些担惊受怕,怕父母双方最后都知道了此事。可渐渐的,一天、两天、三天过后,母亲却迟迟怒气未消,一点没有要原谅我的意思,与我说话的语气,永远是冷冰冰的。 这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憋屈:自己不过是拿母亲的内衣自慰了一番,难道就罪不可恕了吗?总比母亲她在外面和别人乱搞,给我爸爸戴绿帽子要好吧! 我越想越气不过,觉得自己虽然犯了错,但母亲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情节比我更严重。最后,我把此事全盘告诉了老王,毕竟,在这种时候,他是我唯一可倾诉的对象。 我和老王俩人,在他家,几杯酒下肚,我情绪一下子涌上来,我哭着喊着,当着老王的面破口大骂:我恨我妈妈,她就是个臭骚货! 老王看我这么激动,也没法子,只能不停地劝我:「小点声,小点声!」 不顾他的劝阻,我一杯接着一杯地猛灌自己,几十度的烧酒,我喝了一斤多; 嘴里的胡话,呼呼啦啦地嚷了半天,全是侮辱我母亲的,老王怎么捂都捂不住… …最后,我吐得一塌糊涂,直接断片醉倒了。 …… 傍晚时分,我躺在老王家的沙发上,终于酒醒了。 半晌,老王笑眯眯地走过来。我问他几点了,老王不说话,只是端来一碗汤,让我喝下去;我神情依旧不清,勉强撑起胳膊后,一看,是红糖汤,黑乎乎的一片。我摇摇头说:「不喝,不喝!」 几秒钟后,「小伟,喝一点吧,可以暖暖胃……」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我脑后传来——哪怕再多喝一斤酒,我也能分辨出来——这是我母亲的声音。 我转过身,果然是我妈妈:母亲低着脑袋,站在我身后,她脸上浓妆艳抹着,身上穿着性感暴露的吊带裙和高跟鞋,侧眼望去,可以看到裙摆极短,连母亲的屁股沟都遮不住。 「妈,你怎么来了?」 我不解地问母亲,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还未等我母亲回答,老王已经走到我母亲身后,他二话不说,突然把我母亲的裙摆往上一掀!顿时,我惊讶地发现,母亲竟然没穿内裤! 母亲肥白的屁股,白皙而圆润,但上面却布满了一道道红印,像被人扇过耳光一般;母亲的肛门呈深褐色,形状明显有被撑大,张开了许多,都可以看见菊花里的褶皱;再看正面,母亲的小穴和那天我偷窥时一样,颜色鲜艳,肉唇饱满; 只是,母亲阴阜上的阴毛,不知被谁刮地干干净净,变成了一只光溜溜的「白虎」。 我盯着母亲一丝不挂的胴体,痴痴地看了半天,只觉得鸡巴涨得要命;母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既没有伸手去提裤子,也没有言语呵斥我,任凭我一双色眼在她的屁股和私处游移。 客厅里一片沉寂…… 「好了,你儿子也醒了,咱们走吧!」 老王终于发话了。 接着,不等我反应过来,老王就把我妈妈扛在肩膀上,大摇大摆地走向了隔壁卧室。俩人进去后没多久,我便听见卧室内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叫床声,以及肉与肉之间撞击产生的「啪啪啪」声。很明显,老王已经开始在我妈妈身上卖力地耕耘起来了。 …… 晚上回到家后,吃过晚饭,趁父亲出去买烟的间隙,母亲把我叫到她身边,母子俩坐在沙发上准备谈心。 沉默了十几秒后,我打算先发制人,忽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母亲的鼻子说道:「啥都别说了,妈,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顿了顿,提高嗓门继续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 说罢,未等我妈妈反驳,我又冲进自己房间,把之前老王给我的那些我母亲的裸照通通拿了出来,扔给妈妈看。 母亲低着脑袋,一言不发,接过那十几张照片后,她目光呆滞地浏览着,性感肥熟的女人、黝黑强健的男人,赤裸躶的、白花花的身子,纠缠在一起,场面淫荡而不堪入目。 接着,母亲开始抽泣起来,她主动向我承认错误,说她不应该一时糊涂,被老王钻了空子,更不应该和老王一直保持不正当关系,对家庭不忠。 我问母亲,除了老王之外,照片上那些男人是怎么回事? 妈妈委屈地说,那些人都是建材厂的客户,她也是万不得已,在领导们的安排下,她才委身于人的……当下,妈妈一五一十地,把她在建材厂遭遇的那些事,她是怎样被领导们逼良为娼,被迫去给各路客户们玩弄、取乐,时常还要去性贿赂、伺候某些官员,最后,她又被老王拍到照片作为证据,以此相逼母亲陪他上床睡觉……种种事迹,全部都讲给了我听。 这时候,我有些理解妈妈了,甚至还有些同情她。 待母亲说完后,我的怒气也全消了。一时间,母子俩面面相觑,竟无言以对,气氛十分尴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我鼓足勇气,一把握住妈妈白嫩的小手,恳切地说道:妈,儿子对你有那方面的想法,已经很久了,你应该明白;我不敢奢望和你发生性关系,毕竟我们是亲母子,但是,妈,我求你了,原谅我上次拿你的内衣丝袜…… 「好!别……别说下去了……」 母亲打断了我的话,并一把抱住我,「儿子,你才15岁,年纪还小,要以学习为重啊!不能胡思乱想……」 母亲语重心长地劝解我。 「妈,其实……其实那天你和隔壁老王……」 我想向母亲承认错误,准确地说,是承认另一个错误。 「好了,好了,乖……妈妈都知道,别提了。」 不曾想,母亲再次打断了我的话,原来那天在老王家,我躲在屋内偷窥他俩做爱的事情,母亲早就已经知晓。 接着,母亲又嘱咐我:「所有的事情,我都原谅你,再也不给你摆脸色看……不过,小伟,你也得答应妈妈一件事。」 「我知道,我知道,一定保守秘密,不和爸爸说。」 「嗯,一定要记在心里。」 和母亲摊过牌后,夜里,趁父亲熟睡之时,我悄悄把母亲叫起床,领到了自己房间;然后,当着母亲的面,我突然恶作剧般地脱掉了睡裤,掏出里面的阳具; 母亲见我肿胀的龟头对着她,以为儿子是要强奸自己,一时吓得惊慌失措,撒腿就跑;我见状,赶紧一把拦住母亲,连声告诉她「误会了、误会了」,自己只不过想打个飞机。 听罢我的要求,妈妈沉思了片刻,脸上的表情有些为难。我知道她内心挣扎,毕竟面对的是自己儿子,但此刻时间紧张,隔壁的父亲随时都会醒来……最后,妈妈无可奈何,只好同意我的要求,被迫脱掉睡衣、全身赤裸起来……我看着妈妈饱满的胸部和光溜溜的屁股,一边如痴如醉地性幻想,一边快速地撸起管来。 …… 之后又过了一个星期左右,隔壁老王再次发出邀请,让我去他家观看他如何玩弄、奸污我母亲。这一回,因为已经与母亲摊牌,我不必再躲到角落里去偷窥,而是堂而皇之地坐在一旁,亲眼目睹老王肏我妈妈的骚屄。 进门前,老王磨磨蹭蹭了半天,才从里屋走出来,给我开门。等我换好拖鞋后,他一边点了根香烟,一边开始提裤子,并说刚刚才让我母亲给他吹了一发。 我点点头,然后问他:哦,那我妈呢? 老王努了努嘴,说道:还在里面,你去看看呗。 说罢,我便走进了里屋。进去一瞧,我妈妈果然在此,她正躺在大床上,身上穿着一套情趣内衣。在那个年代,情趣内衣十分罕见,而我妈妈当时穿得那一套,则更加惹火:透明的薄纱丁字裤,露出两粒乳头的开放式胸罩,咖啡色的网状连裤袜,十几公分高的尖头高跟鞋……不仅如此,老王还像捆粽子一样,将我妈妈的手腕、脚踝用麻绳捆住,紧紧绑在四根床脚上。 见我来了,母亲痛苦地摇晃着脑袋,让我赶紧出去!不要看她这副羞耻无比的模样! 随后,我问老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妈? 老王笑了笑,说,这都是为等下要来的客人们准备的,那些情趣内衣老贵了,他可买不起,也是那帮客人们凑钱从国外订购的。 等下还有其他人要来?我丝毫不知情,内心不禁扑通一声。 十分钟后,老王家陆陆续续有人敲门。进屋坐定后,我数了一下,大约总共有六七个男人,都是陌生面孔,除了老王开肉铺的表弟,在此,我姑且称他为「郑屠夫」。 待人都到齐后,老王便领着他们进里屋。很快,里屋内便热闹非凡起来:男人们很快都脱得精光,房间里,一下便多出了七、八根粗狂雄壮的阳具,最短的也有十几公分长,同时晃动在我妈妈眼前。我妈妈不敢直视男人们,皱着眉头,侧脸躺在一旁。不过,不经意间,我还是看见母亲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可以想象,我妈妈此刻的内心多么紧张,想必心脏都已提到了嗓子眼。 过了一会人,一个男人站在我妈妈面前,左手捏着已经开始充血的龟头,右手抓住我妈妈的头发,拼命拉扯着,把我妈妈的脑袋往他胯下按。我妈妈挣扎了半天,最后不得不伏下身子,她强忍着男人下体腥骚的气味,张开小嘴,含住龟头的顶端,开始卖力地用舌尖在男人的龟头上打圈圈。母亲两只硕大的乳房,呈吊钟形,垂挂在胸前。男人很快便挺着胯,大幅度地在我妈妈嘴里做起抽送的动作,同时,又有其他男人扑上来,用手揉捏玩弄着我妈妈的乳房,用嘴含住她的奶头和乳晕大肆吮吸。还有些男人,更是埋头在我妈妈的裆部,舌头深入我妈妈的阴道,舔吸着她蜜汁四溢的肉穴。我妈妈被他舔得全身颤抖,一边淫荡地娇喘着,一边主动加快起嘴中阳具的抽送。 男人们一拥而上,将我妈妈玩弄了近三十分钟。突然,老王的表弟郑屠夫,高声喊了一句:「都起开,老子要操穴了!」 于是男人们便把我妈妈抱起来,让郑屠夫坐在床铺中央,再让我妈妈阴部中央潮润的膣口,对准他的龟头,轻轻放下我妈妈的身体。紧接着,郑屠夫鸡巴往上一挺,只听「噗嗤」一声,他整支鸡巴都滑进了我妈妈的阴道里。 随后,我妈妈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跨坐在郑屠夫身上,被迫扭动着肥屁股上下摇动,让阳具在自己下体内上上下下地抽出插进。郑屠夫一边惬意地仰着脑袋,享受我妈妈蜜穴的套动,一边双手托住我妈妈一对颤巍巍的大乳房,用大拇指和食指轮番捏弄我妈妈勃起的奶头。 此时,有个陌生男人注意到了我,便淫笑着问:「小伙子,你咋不也上去玩玩呢?」 我当下有些懵逼,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总不能告诉他,眼前你们正在轮暴的这个可怜女人,正是我的母亲。于是我就假装说道:「没事没事,你们几位叔叔伯伯们先玩,呵呵!」 「嘿嘿,小伙子看起来岁数不大,还挺懂事的嘛!」 这时候,正在被人狠肏着的我妈妈,听到我的声音,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她在保持上下跳动的同时,勉强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肏了大约几百下后,郑屠夫的阴茎根部,开始有节奏地剧烈颤动了起来,很明显,他这是要射精了。我妈妈也随即停止了跳动,几秒钟后,随着男人一声沉闷的低吼,我妈妈丰腴的屁股和会阴处,微微颤抖着,开始承受起男人马眼里呼呼啦啦发射出的精液。 郑屠夫射完精后,我妈妈被扔到了一边,她脸色苍白,身体不时地发抖,一些黏稠的精液还从我妈妈的屄口漏出。随后,未等我妈妈休息片刻,又有男人走过来,把我妈妈身体仰面放平,然后那人趴在我妈妈的身上,强迫我妈妈双手抬起自己的双腿,向两侧展开。待我妈妈将自己掰成了一字马,男人便将鸡巴深深地插入我妈妈的蜜穴,他奋力地抽插了几十下后,又直起身子,一边捏弄着我妈妈的两只硕乳,一边左右扭动着屁股,用阴囊摩蹭我妈妈的阴唇和阴核,直到最后也在我妈妈体内射精。 待这人射完精后,郑屠夫趁其他人不注意,不顾「游戏规则」,再次爬上我妈妈赤条条的身体,准备再爽一回。其他还未肏过我妈妈的男人见状,哪能服气? 立刻几只粗胳膊、大手同时伸出,把正淫荡地摆着「金鸡独立」体位的我妈妈,从郑屠夫那根半硬不软的阳具上,一把抱了下来…… 母亲与这帮男人的盘肠大战,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多,才总算告一段落。在我爸爸下班回家之前,男人们都往我妈妈的子宫内排空了精液,在她丰满肥熟的身子上充分发泄完性欲。 期间,我一直站在旁边默默观看,连续好个几小时,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那天过后,老王似乎刻意有些收敛,一直没有来找过我妈妈,也不叫我上他家喝酒。 难得有机会「放松一下」,母亲内心却十分忐忑。好几次,母亲晚上回家,哪儿也不想去,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默默看电视。我见母亲眼神暗淡无光,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唉……难道我妈妈天生就是个被万人骑的婊子,还是给那些臭男人肏屄给彻底肏傻了? 直到某一天,妈妈突然神不守舍地跑过来问我,那天,我为什么会在老王家,还看她被人凌辱;我回答说,因为是老王邀请的,哦不对,是把我骗过去的;妈妈十分不解,又说,小伟,你才十几岁,未成年人啊!老王怎么会好好喊你去看这个? 我闭口不答,因为实际原因令我难以启齿。 半晌,妈妈又问我,当时,看她光着身子被别人凌辱,我是什么感觉;我回答说,没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母亲听罢,不禁有些生气,板起脸说,自己的母亲被别人那样侮辱,你做儿子的,怎么会丝毫没感觉?是不是害怕?我可是你亲生妈妈啊,你当时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有些招架不住了,埋下头,低声说道:「其实,我不仅不害怕,还非常兴奋,特别是看到母亲你光着身子。」 听我口中说出「兴奋」二字,母亲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亲生儿子,竟然看她被众人轮奸而感到非常兴奋……一阵短暂沉默之后,母亲深深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都怨我,都怨我,唉……都是妈妈不好。」 说完,母亲没再言语,起身走出了家门。等我再次见到她时,已经是三年之后。 ……
春去夏来,暑假娘和我去赶集。 集上娘的回头率几乎百分之百,不论男女。毕竟娘拥有国色天姿的标致外貌不说,身高在这个年月更是鹤立鸡群,不说女人,不少男的都没娘高。 而且娘葫芦状的夸张身材,再朴素的打扮也掩盖不住娘前凸后翘的爆乳肥臀,自然是男女老少一律通杀。 娘体力很好,这天赶早就背着我来到集上,带着我四处逛。其实我是要自己走的,但娘对我的亲昵劲太过头了,非要腻歪的背着我才行。 集上自然不少熟人,见了面总要客套两句。娘走走停停,中途到是发生了点不愉快。 可能是嫉妒男友看傻了,一个年轻的丑女人说话夹枪带棒的,损娘是没人要的破鞋。这个时候娘已经收到爹的离婚协议书,因为爹发财了,花大钱托人在家乡办,连人都不用回来。协商后娘也签字了。而且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些八婆碎嘴子已经传的满城风雨。 离婚细节上,爹开始想要我的抚养权。但娘打死不松口,宁愿啥都不要也要留下我。最终爹也不纠缠,干脆的一个娃也没要,还给了娘一大笔抚养费,夫妻间就此缘尽,也算和平分手、仁至义尽了。 至于爹为什么这么着急离婚……没办法,听说爹那边的姘头怀孕了。 我人机灵,能听懂话里话,对于侮辱娘的丑女人,气得我一如之前那般维护家人,上去就要动手打,最后娘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我,这才没让我闯祸。 娘面对对方的讽刺反而不疼不痒,显然是离婚对娘来说不算心理伤疤。娘面对这个女人只是云淡风轻的得体一笑,给人优雅大气的感觉,然后便不做任何反击,牵着我从容离去了。 这反而就让围观的人感觉出差距,觉得丑女人像个跳梁小丑的同时,艳羡娘那让人学不来的派头。要知道那年头长得漂亮的虽说凤毛麟角,但也不是见不到,但像娘这么高素质又艳冠群芳的大美女,可就是大熊猫级别的存在了。 回去的路上要爬一个大坡,正晌午,没有风,又是难得的大晴天。东北人不抗热,娘还背着我,头上都不停地冒出汗珠了,但就是不肯放下我。 渐渐地,娘身上的衣服被香汗蒸透了一大片,汗渍使得她的衣服贴在了身上,透着肉色,胸前我握不住的大奶子更是被湿衣服紧紧地包住半垂,两颗深色的奶头异常凸显。 娘奶子特别大,连那些肥胖的妇女都比不上。又是长形的竹笋奶,所以不带胸衣直面地球引力的情况下,不可避免的下垂。不过很聚拢,不像一般女人那样松散的快要垂到肚皮。 我们这里的风俗凡是女人一经结婚,原来姑娘的保守防线就完全不需要了,结过婚的女人可以做当姑娘时不敢做的许多事情。 象在这么热的天气里,村里的姑娘们都穿着厚布料的衣服不说,还裹着抹胸,而结过婚的女人就没有了这样的约束,她们穿着清凉,甚至可以随意地光着上身不穿上衣。虽然娘特别讲究,但大环境下也很奔放。 「这天真热!」,说完,娘四下环顾,这地方倒是偏僻,羊肠小道又山石密林环绕,半天看不见人。所以娘索性就让我把她身上被汗水湿透的褂子敞开,然后我抓着娘的竹笋奶当把手,娘又背着我走出好几里路。 只是娘奶子上都是香汗,再加上太大,我的手经常抓不住滑开,我只能再次抓住,如此重复,就好像我故意在亵玩娘的奶子一样。 娘显然误会了,啐了口小畜生却也不反对,只是嘱咐我跟她一起好好看着周围,发现人的话赶紧给她合上衣服。 在经过一片小树林,娘尿急了把我放下,转过身来跟我说,让我给她放风。 我就直勾勾的盯着娘两只汗淋淋、肥鼓鼓的大白奶子有些呆住了。不怪我色,娘的奶子实在太迷人了,脂肪富集,白生生的都能看到细细柔柔的淡青色毛细血管,奶头是纹理很多,呈殷红的玫瑰色,在阳光下无数细密的汗珠亮晶晶的,反射出华丽艳美的色泽。 日光甚至赋予了这对美乳光晕的神圣效果……简直美呆了! 我忍不住上去摸娘的奶子。虽然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娘一对豪乳却十足丰满也极富弹性,初摸上去绵软如酥,用力抓的话弹劲就上来了,让我着魔似得根本停不下来。两个滚圆的豪乳随着我的亵渎上下左右的来回晃动着,使它们就象生在女人胸前两个活蹦乱跳的肥兔子一样。 这情景令我禁不住眼花缭乱,我的裆下也开始有了变化,自己感觉到原先还安份的鸡巴,已经一跳一跳不太老实地慢慢向上翘了起来。 娘先是拉着我钻到林子里,然后便老实的站着让我摸,半眯着眼十分享受,过了会实在憋急了才推开我,背对着我脱了裤子就蹲下去尿尿。 娘大概是已经被尿憋得很久了,她一蹲下去我马上就听到一阵极有刺激性的湍急水声,而且我还看到黄色的尿水把她前面的泥地激打起一片尿花。 我忍不住上前蹲下,从后面抱住娘,再次玩起娘的奶子。我对娘的奶子兴趣最大。由于她刚才已经解开了上衣所以摸起来很方便,现在因为小便又解下了裤子,所以我还可以摸娘肥白滚圆的屁股。 娘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放着尿还被儿子摸,实在是让她感到堂皇,所以娘有些羞恼的喊我起开,我却因为娘近期的溺宠恃宠而骄,不管不顾的继续摸。娘也拿我没办法,只能羞耻的飙着尿,脸上的红晕渐渐弥漫到耳根处。 尿完了,娘发现我还不肯起开,无奈道:「狗儿,你也憋得够戗了吧?要不你也去方便一下吧。」娘很讲究,她不擦屁股是不会起来的。而我这么抱着她没办法擦。 「我不,娘再让我摸一摸嘛……」我撒娇。 娘力气大,闻言没好气的背着我把屁股翘得高高地,随手抓来一片叶子捋了捋,然后好把沾在屄上和屁股上的尿水擦净。之后娘拉着我起身来正对我,推了我一把娇嗔,「是不是娘平时太惯着你了?娘的话你都不听了?」 「娘我错了。」我低头挨训。 「撒尿去,别拉个死没埋的架子。」娘笑骂。 可能是没擦净,我撒尿的时候,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娘又弯下腰找叶子,当她叉开雪白的大腿,用高高翘起的屁股面对我时,女人阴部的一切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我终于看清娘的大屄门子了。 在那条深色的屁股缝里,我看到了娘褐红色的屁眼和被黑毛包围着的屄。娘的整片阴部除了颜色较肌肤略深及略微粗糙外,跟普通人的皮肤比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阴阜、大阴唇皮下含有丰富的脂肪组织和弹性纤维,使得娘的屄看起来好肥,像个大馒头。我当时不知道这就是地道的馒头屄,屄中的极品。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因为娘的大阴唇太肥厚,又合的蛮紧的,那道肉缝里的景色我只能看到一点点,只能看到一点深粉色的肉芽。 后来我知道那就是娘的小阴唇,而等我长大后玩的老女人多了,就更加明白娘的小阴唇在当时还是深粉色有多难得。 果然娘屄毛上还沾着点点尿液,娘这次用叶子抹了几把才彻底抹干净了。我看了下娘丢在一边的叶子,绿叶衬托下,上面的点点尿珠象颗颗闪亮的明珠。当然,在娘穿起裤子前,我的眼睛一直直勾勾看娘的下体。但那惊鸿一瞥过后,却很难再看清娘的屄。 没办法,娘的毛实在浓密,后来我也信了民间的说法「毛多的女人性欲旺盛」,因为娘以后向我完美的诠释了啥叫性欲旺盛。 站在娘的身前,我没有转过身去,掏出自己的小鸡鸡尿了起来,虽然自己也在小便,但双眼却一直紧紧地盯着娘的跨间,以致最后的一点尿液竞落到了自己的裤脚和鞋上我都没有察觉。 「这孩子,傻看什么呀……真是…看女人看得眼睛都直了,没出息。」娘看着我的傻样,忍不住红着脸笑骂。我脸一热,又羞又窘说不出一句话。 之后娘又领着我去到偏僻的湖边,娘水性好,带着我在清冽的湖水中美美的洗了个澡,中途我咋娘的奶头时发生了点小意外,娘差点抱着我溺水。之后我也就不敢造次了,配合着娘老实洗好。 往后日复一日,我跟娘的关系在暑假的时候终于有了阶段性的突破。那是娘带着我去小姨家的时候。 因为大姐暑假结束就要读高中了,但高中在镇上才有,所以娘是领着我去镇上跟小姨商量寄读的事儿。 说是商量,不如说是低声下气的求人。我很不喜欢小姨,从小如此。因为娘跟小姨同母异父,而娘的才学人品样貌,不管哪方面都处处压她一头,所以心胸狭窄的小姨跟娘很不对付。 小姨还是个标准的势利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姨夫年长她十几岁,而且以前没发达的时候就取了结发之妻。但小姨却上赶着倒贴了去,最终凭着深沉的心机成功上位,小三转正,傍上了镇里头号富豪。 于是嫁的比娘好的小姨有了底气,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现今每次面对娘都是眼高于顶,一副傲气凌人的小人得势样。这样也就罢了,小姨还特别薄情寡义。 这不去到姨夫家跟小姨说了大姐寄读的事,果然她面露为难,支支吾吾的不肯答应。娘为了大姐就低声下气的求她,但末了除了让小姨表现的更加冷淡外,没有任何效果。 拗不过的小姨只硬邦邦的推脱说:「等那口子回来商量,他是一家之主,我可不敢擅作主张」之后打了个电话,便告诉我们城里出差的姨夫明天就回来,就让我们先住下了。不过却安排了最角落的一间房,故意恶心娘。 我当时还不知道人与人之间有这么多道道,只是觉得娘生气了。 不过我却很开心,因为这是娘第一次跟我单独睡在一起。我心想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玩游戏』了。 夏天天长,娘领着我出去逛了会,等到八点天黑才回去。 屋里,娘先是关好门,然后当着我面脱光衣服先进到被窝,吩咐我关了灯,然后敞开薄薄的被单让我钻进去。 我是想开着灯玩的,娘不让。我一进被窝,娘便伸出一只葱嫩的手从我身上掠过,顺势把我抱住,然后娘的整个光滑柔软的身子便贴了上来。娘的这个动作让她那高挺丰满的豪乳,在我赤裸的背部摩擦了数次,然后就整个紧紧地贴在我的背部。我想转过身去摸一摸顶着脊背的奶子,娘还是不让。 娘今晚主导游戏的反常举动让我有些不乐意的挣扎,她便一手捆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却在我的身上抚摸,从腰部顺势往下,滑进我的腹部,梳理我不多的阴毛,抠搜了几下,娘道,「老实点,今晚让让娘不行吗?」 于是我老实了下来。 娘的手又往下,一把握住我自然勃起的大鸡鸡,上下套动着,娘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不时伸出舌头来吸舔我后颈,那感觉很痒,让我扭动着咯咯笑了起来。 娘贴着我蹭了一会儿,之后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我习以为常地转过身,默契的往娘身边挪了挪,我那翘起来的鸡巴立刻顶到了娘的屁股,娘的身子像往常那样颤抖起来。 我用手抚摸抓握着娘肥嫩嫩的大屁股,娘弯曲着右腿,牵引着我的手,去抚摸娘娘两腿间的部位,在茂盛毛丛中间我的手触到了一个温热肥鼓的肉丘,这就是我娘的屄了,我玩了无数次。 摸上去只感觉潮热烫手,我的心砰砰直跳,胡乱的在那肉丘上摸弄起来。十一岁的我那时还不懂玩娘的屄是天理不容的,所以我一点心理压力也没有,只是本能感觉刺激,手指激烈的弹弄着娘的屄。 娘在我熟练的亵玩下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不时娘屄上的肉头被我碰到,身子就震动一下。渐渐地,娘喘息的声音哼出娇媚的鼻音。娘不满足于此,握着我的手指往屄里引,我随着娘的引导完全是盲目地进入了那肥嫩、潮热、湿滑的『尿包』里,娘那两片肥厚的肉唇在我的手指边向两边翻开。 我当时不知道屄的里面也叫屄,只自己为是的认为,女人的屄里是类似男人鸡鸡,尿尿用的器官。 「哈……嘶!」娘发出了让我尿急的销魂呻吟,我的两根手指插入了娘的尿包里,这个让我存有偏见的肉洞似乎没有尽头,仿佛活物,收缩搏动间吸允着我的手指,肉壁绞动间像要吃掉我一样。 这种感觉我不太喜欢,于是向往常那样小声嫌弃道,「噫……娘……好恶心呀,你放开我。」 「唔……不行,你给娘好好扣扣吧,狗儿……你这样……这样扣让娘好舒服。」 这是娘这么久头一次告诉我,我抠她尿包她会舒服。于是孝顺的我卖力抠挖起来。 「嗯……哦…哦…嗯……」娘在我的抠弄下终于克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没几下娘自己捂住嘴,开始『呜呜』了起来。 能让娘舒服,我便不再排斥肉洞里面,我开始用心感受手感。按着娘的要求,我伸了三根手指进去,肉壁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给我的手指带来极大的阻力。 而且里面的肉壁极不规整,层层叠叠的仿佛无穷无尽。 这让我好奇的想要摸到底,于是手指拼命往里面钻,然而很快就被收缩的肉壁推出来。求知欲旺盛的我哪里肯放弃,干脆的与娘的尿包较起劲来,手指飞快的抽插了起来。 「咕叽咕叽……」粘稠的水声大作。我心里埋怨,娘怎么又漏尿了。 「呀……!狗儿……哦哦!狗儿慢一点!娘…呃呜……娘受不了啊!」娘嘴里喊吃不住,但身体却随着我的抽插变得大幅扭动起来,她迷乱的乱叫了一会儿,声音达到最亢奋时,身子猛地一僵,接着咿咿呀呀的乱叫些我都听不懂的话,然后我就感觉手被一股一股灼热的粘液淋了个通透,量非常大,而且持续喷了有差不多十秒才结束。 直到娘紧绷的躯体放松,我被娘死死夹住的手才得到解脱,我赶紧拿出来恶心的往一边甩,大片液体挥洒了出去。但那股浓浓的腥臊骚味,却怎么也挥不走。 就在我恶心到吐舌头的时候,娘忽然转过身来紧紧抱住我。身高原因,娘只能用下巴顶住到我的头顶,然后亲昵的蹭着我,待粗重的呼吸稍微轻一些的时候,又往下缩缩,用湿润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与我面面相对。 黑暗中,娘吐息如兰,我看到娘那双幸福满足又羞赧的乌亮眼眸,也瞧见了娘潮红的脸蛋儿,更瞧见了娘凌乱贴在脸颊上的湿发……这种种让娘透着凄迷的艳丽。 不知多久,娘依旧轻轻喘息着,被紧紧抱住的我能清楚感受到她起伏的幅度,以及跟着挤压我的绵软奶子。 「要死啊狗儿你!」突然,娘十分羞恼的来掐我,我不知道娘是这辈子第一次潮吹,而娘也不知道有潮吹这种至高境界,只以为自己被我玩的小便失禁了。 娘口鼻里喷出的热气吹拂着我的脸,她紧了紧我小小的身子,嘴贴着我的耳边,用鼻腔腻歪的哼唧,「狗儿……娘的狗儿,娘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舒服……」 我的双臂被娘紧紧抱着,我感觉热,但很开心,「我能让娘舒服啊,娘……我好高兴啊。」 娘听得出我是真心实意,于是她这辈子第一次亲了我。我不知道以前的娘因为欺骗我的心理障碍而不敢吻我。 很迷乱的一个深吻,娘嘬住我的唇便温柔而热情的吸舔,然后还用贝齿衔着轻咬,最后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往我口腔里钻。 我被娘的突然袭击搞蒙了,直到感觉到娘湿滑又有点凉爽的舌头伸到我口腔里,灵巧的缠上我的舌头,我这才呆呆的往后一扬头,很不合时宜怔怔的问,「娘,你干嘛啊?」 「娘这是喜欢你……」 「喜欢一个人就要亲亲嘛?」 「对哦,不过不能乱亲,你喜欢娘吗?」 「最喜欢了!」我斩钉截铁,不是最喜欢的话,我一个孩子能包容到连娘脏兮兮的尿都肯忍受? 「对啊,就是最喜欢的程度才能亲亲,而且狗儿感觉亲亲怎么样,喜欢吗?」 我回忆了一下道,「很舒服……但是感觉口水恶心。」小孩子总是有各种各样可笑的身心洁癖。 娘瞪了我一眼,狡黠笑道,「小混蛋,这会儿嫌你娘恶心了?知道你小时候断奶后怎么吃饭吗?」说完俏皮的眨了眨眼,然后才想到屋里这么黑,也不知道这个表情儿子能不能看到。 「不知道。」 「娘一口一口嚼碎了喂给你吃,你不知道吃了娘的多少口水呢。」娘说完吃吃地笑起来。 「噫……恶心死了。」我打了个颤颤。 「而且狗儿吃的特别香,后来你牙长好了可以自己吃饭的时候,还不肯哩,非要吃娘嚼的。」娘心情好了格外喜欢逗弄我。 「哎呀娘别说了。」 「还嫌娘恶心?」 「嗯,你一说更恶心了。」 「呸,小东西……那这样吧,你自己尝尝娘的口水好不好吃,不喜欢的话娘以后就不亲你了。」 我当然拒绝,但娘诈唬说要天天亲我,让我天天吃她口水,我这才答应了。 黑暗中,娘等我行动,等到我亲过去的时候,娘讨好的张开嘴,拍了拍我,示意让我自己吃她的口水。 我磨蹭的吸溜了一口,然后皱巴着小脸咽了下去,但感觉却甜津津的,而且凉丝丝的,根本就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恶心。 很好喝,我忍不住再次亲了过去,这次特别热情,还试着嚼了两口娘吐过来的柔软香舌,结果越吃感觉越好,而娘的口水如同开了闸,让我怎么吃也吃不完。 我没了心理障碍,便有些着迷了。娘也一直不喊停,我就记不得时间了,吃的津津有味,吸溜吸溜的「滋滋」作响。不过逐渐娘的口水变得粘稠了,而且鼻腔「嗯嗯」的呻吟愈发粘稠急促。 「狗儿……别弄了……娘喘不过气了。」娘声音绵软无力,抱着我的胳膊都没力了,轻飘飘的搭在我身上。 「娘?」正在兴头上的我不解。 「娘都让你吃干口水了……先摸摸娘吧,一会儿娘在给你吃。」娘说着引着我手去摸她的屄,我却不肯,因为刚才娘尿的太多了。 「那你摸摸娘的奶子吧……要不你吃娘的奶头。」娘试着引导我去摸奶子,见我不动,又有点着急的按着我的头去吃她奶头。 「我不,娘又不给我奶喝。」我兴致不高,就想吃娘的口水。 「你这孩子……娘也想给你奶喝,可不是没了吗……」娘遗憾道。 「反正我不信,你看村里哪个当娘的没奶?」显然是街上那些当街奶孩子的女人给了我误解。 娘没好气的扭了我屁股一把,然后又轻柔的抚摸,包容我的无理取闹道,「狗儿,这样吧,娘教你更好玩的游戏,权当给你补偿。」 我一愣,迟疑地摇着头。知子莫如娘,黑暗中娘感觉到我的动摇,于是把我搂得更紧,神秘兮兮的诱惑道,「比吃娘的口水,玩娘的身子还好玩哦,而且可舒服了。」 我一听来劲了,忙问娘怎么玩。娘却卖了个关子,任我怎么撒娇都不说,只告诉我配合她的行动就行。 我只能按娘的命令,配合的把手再次摸到娘的屄上,接着听话的把手指插了进去。里面因为之前的『尿』十分粘稠,仿佛一口无法干枯的甜井。我重新在里面抽送起手指。 因为趴在娘的双乳间,我能感觉到娘的心跳砰砰作响,像打鼓一样。 「咕叽咕叽」娘的下面又被我扣出了奇怪的声音,我感觉很好听,就像世上「嗯……哦……娘的好孩子……好狗儿……」娘的嘴在我耳边发出了畅快的呻吟,不断的喊着我。我奇怪,我不是在娘身边吗?为啥每次玩娘的时候娘都要一遍遍喊我呢……我不能理解。 我不知道娘为什么发出这样的声音,娘也不像是疼啊?我边用手指抠着娘屄心里边想。 「嗯……啊……唔……」娘的声音越来越控制不住,而我也感觉自己在里面抠弄着的手指似乎扣到了烂柿子里,里面的粘稠糜烂程度节节攀升。而娘屄外也是一片泥泞,全是浆糊般的黏水儿。 「娘你疼吗?」我终于在娘嗯嗯的呻吟中停止了手指的插送,娘这才从忘我的状态中醒了,也不回答我,兀自嘀嘀咕咕,说的好像是「差点忘了正事」。 暗夜中我看见了娘满是涟漪的秋瞳,娘声音特别腻歪,「狗儿……娘的狗儿……」娘双手托着我的脸颊,开始舔我的五官,我感觉很痒,娘的舌头像小狗似得,极力在讨好我。 「哎呀娘……别舔了。」我左右摆头躲闪,接着兴致盎然道,「娘,我都听你的话了,你告诉我更好玩的游戏怎么玩吧?」 「狗儿……」娘仿佛气闷的喘着,「狗儿,你先弄娘吧,娘不是跟你说过那是舒服的吗……娘,娘让你弄的老舒服了……」娘又咬住了我的耳朵,然后舌头往我耳朵眼里钻,继续口齿不清,断断续续道,「傻狗儿,你放心,娘一定告诉你,不过……吸溜……你得答应娘,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答应!」 「包括你大姐二姐也不能说哦……」 「可是姐姐知道咱俩晚上总玩游戏啊?」两个姐姐知道我跟娘总在被窝里闹,不过不知道具体情况。 「你手别停下,使劲扣……哦……对对……抠的娘真得劲儿,嗯……娘的意思是……别告诉你姐姐咱俩……咱俩玩的游戏内容。」娘声音断断续续的。 「知道了,你都嘱咐几百遍了。」我不耐烦道。 之后娘的呻吟彻底无法克制了,因为娘只顾着自己舒服,所以我报复似的扣的特别猛,导致娘不顾一切的高声呻吟起来,「嗯……啊啊……呜呜……呜——呜呜……」娘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却从嗓子眼哼出低沉却强烈的呜咽声,如哭如诉,两条浑圆的大腿在下面不断交错。 只几分钟,娘就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啜泣的嚎出来,「啊啊啊——狗儿干死娘了——娘要死了——!」 娘哭了,我不知道这是娘爽过头的表现,只以为娘让我弄疼了才哭的。但自觉闯了祸的我却没有停下,因为我从娘狂乱的哭喊中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兴奋感,我手指的插送抠弄更加粗暴,只想看娘更『疯』的表现。 「啊狗儿!!啊……!不行了…娘不行了哦……」娘先是浑身猛地一顿,接着反弓腰肢,将髋部狠狠的顶向我,同时浑身筛糠似的剧烈痉挛起来! 「狗儿……」最终娘喊着我的名,声音高亢的拖着会转弯的骚浪尾音,下体再次喷涌出大量的『尿液』,娘又尿炕了! 「狗儿……呼……呼……你好会弄啊狗儿……今晚……娘都让你弄死两回了……」娘有气无力的呢喃,失神的剧烈喘息着。 我让娘刚刚夸张的叫喊震住了,半响才回过神,又担心小姨听到,便道,「娘,小姨不会听到吧?」 娘一僵,有些呆滞的眼神恢复神采,露出担忧的意味,娘脸色阴沉不定,顿了半响,最终讷讷,「是娘不好……刚才很大声吗?」 「娘叫的跟村里杀猪似得。」我用了一个很不恰当的比喻。 「呸!你才是猪呢!怎么跟娘说话呢?!」娘羞愤欲绝的啐骂。 我被训的缩缩头,沉默了会儿,娘沉声道,「事已至此,要是你小姨问的话,打死不能承认……对,你就干脆一口咬定是在帮娘踩背,记住了吗?」 我不当回事的点点头,娘敲了我脑袋一下,严肃叮嘱,「你可一定记住了,不然你跟娘都完了。」 「娘你放心吧。我们可以开始玩好玩的游戏了吧?」我的期待已经到达顶点。 想想,比吃娘的口水跟玩娘的身子都好玩,那就是世界上最好玩的游戏了,也不枉我忍辱负重抠娘的尿包。 娘咂咂嘴,手伸了下去,握住了我强过九成男人的大鸡巴。娘的手快速的上下撸了起来。 「狗儿……舒服吗?」 「娘……不要撸了,我要尿出来了!」我硬了很久了。 「娘的好宝贝……这是你第一次吧……尿吧,尿出来可舒服了!」娘的声音发颤,显得很兴奋。 「不要……」但为时已晚,娘的手活太好了,因为她从小就玩我鸡巴,火力全开还不撸疯我? 我直截了当的射了,第一股『尿』直接打在娘奶子的下沿——一奶沟正中,烫的娘一抖,旋即娘贴了上来,让我的鸡头捅在她肚皮上,最终射的娘满肚皮都是。 之后娘和我说她改主意了,这不是那个好玩的游戏,最好玩的要等回家才能玩。娘解释,玩那个游戏声儿太大了,小姨一定会听到。 而对我来说,尽管知道娘没有履行诺言,但这种尿出来的感觉跟平时憋屈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让我飘飘欲仙。跟娘玩的大半年,我头一次感觉不憋屈,所以此刻的我不亚于吃了人参果那般愉悦。 理所当然的我没表现出任何不满,马上就沉沉睡去,睡梦中,嘴角甚至还勾着一抹弧度。 娘则是没睡,起来偷摸把脏东西都擦了洗了,这才上床搂着我美美的睡去。 第二天小姨也没有表现出异常,这得亏她家房子大,而且当时她可能是熟睡中。 当天中午姨夫秦守回来了,听到娘的要求后略一思索就答应了下来。 果然是我的好姨。 姨夫在我家人的印象里非常好,对妈妈很热情,对我跟姐姐们更是年年送好多好东西,在我的印象里姨夫更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之一。 后来,我才知道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姨夫的演技一度骗过所有人,因为他,后来我的家人更是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事情谈完了,我跟娘在姨夫家经不住热情挽留,又住了一晚。 第二天小姨当着姨夫的面,依旧十分热情,还带着娘出去逛街。 这年代虽然落后,但镇上的店铺还算一应俱全,我拉着娘也没跟小姨客气。 不,倒不如说我故意花了她好多钱,很快,一上午大包小包的提溜在手里了。 期间我还跟娘嘀咕,要娘买小姨腿上穿的那种袜子,因为我对薄如蝉翼而且是透明的袜子十分好奇,特别想摸摸看。特别是我还对小姨穿着袜子的美腿勃起了,心里跟着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不过镇上居然没有卖的,最后娘经不住我闹,拉下脸去跟小姨要了两条,小姨尽管很奇怪,但碍于姨夫在场还是给了。 就这样,姨夫与小姨分别带着『真挚』跟虚伪的笑容送别了我们。 回家的路上娘告诉我,袜子叫丝袜。其实娘也说的不全对,准确说这是连裤袜,丝袜的一种。 丝袜,丝袜……我嘀咕了几遍,感觉这名字非常贴切唯美,心里不自觉对丝袜的好感更大了。 我迫不及待想看娘穿,期待值比娘说的那个神秘游戏都高。因为连小姨那种一米六多的矮个子穿了都那么好看,我想娘那么长的腿,穿起来一定更好看。娘穿了的结果就是,后来丝袜一度被我当成做爱助兴用的情趣品了。 回家后娘把消息告诉了大姐,大姐上高中的事儿也算尘埃落定了。 暑假结束前的一天终于逮到机会,大姐二姐早早都出去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家里就剩我跟娘。 娘白天还是不好意思跟我玩游戏的,但拗不过我,最终穿上去小姨家时买的绿色无袖碎花连衣裙,裙摆到膝盖,露出一双碧玉无暇的颀长小腿。自然是穿了我最期待的肉色丝袜,脚下还踩着一双白色的圆头高跟鞋。 「满意了吧……小畜生。」娘第一次这么穿,脸微红,丝袜紧裹双腿的感觉让她新奇又有些局促,双手不自然的背在身后。为了缓解紧张感,娘还极有韵律美感的轻轻晃动,摇曳颀长的身段,像极了随风摇曳的纯白花朵。这种女性的极致柔美感,让就站在她身前的我看呆了。 娘亭亭玉立,穿上高跟鞋显得那么高,腿被衬得那么修长。我仔细看娘的脚,不大,娇小秀气,而且足背玉润如脂,特别是罩上那层丝袜看起来更是如同这世上最最佳优的绸子。 恍惚间,娘的脚下似生水莲…… 我此时才发现原来娘的脚居然这么美,之后忍不住暗恼自己之前怎么从未发现,竟然浪费了这么久玩娘美脚的时间?! 我竟是恼到给了自己一嘴巴。娘本来还奇怪我怎么目光如恶狼的盯着她脚看,被看的还不安的缩了缩美脚。谁知我居然扇自己。 「啧……你这孩子,又犯什么病了?!」娘不快的咂了下嘴,关心的责怪。 我讪笑了一下,「没啥。」 我让娘坐到炕上,接着直奔娘的美脚,毫不留恋的摘下日后同样喜欢的高跟鞋,心急的丢到一边。娘还心疼新鞋子,嗔了我两句。 我呼吸粗重的蹲在炕下面,两手托着娘的一只美脚,吞咽口水打量起来。 只觉得整个脚掌与脚趾处处透着完美、浑然天成,透过丝袜袜尖,五根豆蔻般的嫩白脚趾宛如一排皓白珍珠,精致唯美。脚的骨架很秀气,所以整个美足既不显胖,盈盈一握的同时摸上去反而软若无骨。附着于足骨之上的嫩肉,细腻到可以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而这些血管非常娇细,完全没有经常劳作带来的后遗症,像血管突出一类的丑态更是完全没有。 而美足配上勾人的超薄肉丝,细腻足肉罩着一层丝滑的尼龙,其展现的诱惑力让我又呆滞了半响。娘看我一脸猪哥相的看着她脚,开始还心里受用的紧,暗忖儿子居然喜欢自己喜欢到连脚都不嫌弃。后来见我迟迟没动作,又有些嫌弃的用另一只美脚推我的脸,我才回过神。 娘脸红红的,不耐烦的挣扎了下,道,「还做不做游戏了?今天娘能陪你玩一整天。」娘的心思显然在游戏上。 「等一会,娘的脚好漂亮!」我道。 娘啐了一口,却也不再有动作,只是可能一直被我视奸脚丫有点尴尬,嘴巴闲不住的跟我讲话。我左耳进右耳出,自顾自的蹲在那里,温柔的端着这截散发惊人魅惑力的晶莹小腿儿看。 我终于不满足于眼观,掐住娘的脚心开始摩挲起来,这才发现娘嫩嫩的足底不知何时已经散发出了点点湿意。 也没干活啊……娘的脚底咋流汗了呢?不过摸起来更加滑了。而娘双手分开撑着炕沿,除了偶尔痒痒缩缩美脚,其他时间老老实实的让我摸。 「你这孩子真是的……什么怪癖呀。」娘软软的低声责怪。我羞的脸一红也不答。 「娘你舒服吗?」我玩了一会儿,抬头目光期待的看着娘,有些底气不足的蚊蚋。毕竟我也感觉这挺奇怪的。所以我希望娘答舒服,这样我就有勇气继续玩了。 「娘……娘舒服。」娘见我希冀的模样不想撒谎,眼神含羞的左右飘忽。 我高兴的很,捧起娘的美脚,闻着淡淡的皮革味,居然鬼使神差的舔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渴望这么干,也想让娘更舒服来回报她。 娘一瞬间目瞪口呆,只觉的我的舌头刚一舔上脚踝的位置,娘便痒得咯咯笑,脚开始用力挣扎。 「咯咯……埋不埋汰……快别舔了!」娘笑的像银铃一般,清脆的声线又如颗颗玉珠落盘,像鸟儿歌唱那样好听极了。 被娘挣开后,我蹲在那儿不死心的往前挪了挪,又将娘两条浑圆的大腿放在我瘦小的肩膀上架着,然后顺势把娘的两条大腿按在肩上抗好,这样我就被娘的肉丝大腿夹住了。 感受着肩膀和耳根的弹性,我晃动脑袋一边蹭着,一边开始舔娘的两条大腿内侧。 「哎呀……你个死孩子你……娘服了你了……娘的小魔星哟……」娘开始颤抖,小腿却在我背上交叉,双足勾在一起,就像在拥抱我一样。 在娘的配合下,很快我啃得娘亲大腿内侧的丝袜一片口水,我还不满足,又伸出手指,食指指肚隔着丝袜摸向娘的屄,指尖点上去的瞬间,娘环着我的小腿本能一收,一下把我拉到了娘的裙子里。这下我啥也看不清了。 于是我要求娘把我放开,我也爬上了床,然后我提了个奇葩的要求,让娘用脚踩我脸。 「……」娘奇怪的上下打量我。 「不行吗……娘。」我窘迫的不敢看娘。 「行行行……臭死你算了!」娘受不了我撒娇的小表情,无奈的凶巴巴道。 但我知道娘的脚一点也不臭,因为刚才还闻过呢。 我躺了下,娘来到我头的上方坐下,然后屈着腿弯,轻轻抬过一只丝袜美脚,犹豫不决的抬着腿顿了顿,才小心翼翼的、把脚试探性的放到我脸上。我舔了一口,娘受惊一样嗖地缩回脚,我不满的着急,「娘,别躲嘛……两只脚一起来!」 「娘还不是怕踩着你……喏喏喏!踩死你算了!」娘心里即羞耻又奇怪,只能佯怒掩饰。 话音一落,我的视线发黑了,娘两只脚盖住了我瞅她的眼,我的鼻孔马上闻到一点皮革味混着肉味以及丝袜的味道,发酵出来的是一股略酸的麝香味儿。 我马上兴奋的舔了起来!其实照以往我肯定嫌脏,但是娘穿的是丝袜,我就只有兴奋感,记不得恶心了。 娘马上呼吸急促起来,抿抿发干的唇,只觉得儿子舔自己脚时,酥痒难耐,舔到的地方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乱爬一样。 而且这感觉似乎通到了子宫,姚溪居然感觉自己的阴道有了湿意。她眯着眼,微扬下颌居然产生了爽快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更加羞耻。 我啃了一会娘的脚丫,抬手捞起紧致富有弹性的小丝腿,侧目看看她,只见娘局促的挪动玉股,晃晃悠悠地向另一端蹭了蹭,让大腿足够伸展开来,睫毛也控制不住的轻颤,像把小刷子似得。娘见我看她,马上避开眼神。 嘿嘿,娘害羞了,雪白的脸颊红晕更深,耳根的红晕也逐渐蔓延,最终与脸颊的连在一起。 娘的皮肤雪白,所以红晕格外明显,「嘿嘿……娘的脸跟山里的猴屁股似得。」 「呸……小畜生你就损你亲娘吧……」娘的声儿好颤,因为我的话加重了娘的羞耻感。此时娘感觉羞耻度爆表了,她好像不愿意让我欺负着,想了想恶狠狠反击,「娘是母猴子的话……你就是小猴儿……专门起伏亲娘的小顽猴……」 「嘿嘿,我是无所不能的孙悟空!」我喜欢看娘害羞窘迫的模样,说话间一直望着娘,慢悠悠的摩挲着娘的小腿肚子,感受丝袜裹着美肉的手感,细腻、Q弹、紧绷,摩挲在手掌间舒服极了。 而娘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咬着嘴唇享受,一副小女人的顺从模样,这模样让我觉得娘是承认我能耐了。 我又抬头舔娘的小腿肚子,娘就轻颤,白天她似乎不愿意呻吟出声,可能是害羞。只是下唇无意识的用贝齿紧紧咬着极力忍耐,很快,樱色唇瓣儿被咬的略微失去血色,一排牙印也是印的清晰,短时间无法消除。 「嘶……娘……齐天大圣舔的你舒服吗……」我特别喜欢娘给我讲的西游记的故事,尤其喜欢齐天大圣孙悟空。 此时,娘后颈靠着墙,整具身体舒展着,将小脚搭在我的肚子上,任我玩弄小腿,哪怕我拈起娘的丝袜拉扯,她也没有半分不耐。气氛看上去就好像是恭顺传统的妻子面对丈夫的使坏,非常贤惠的在包容。 娘却别过头去不肯回答,也不肯看我。 「娘?」我疑问,显然是想听娘说舒服,可娘咬着嘴娇滴滴的白了我一眼,打定主意不回答我。 但娘不说话就以为我没法治她了? 我开始往娘那边蹭,躺着把头蹭到娘裙子里,又舔大腿内侧。而且舔的更深,娘变得更加躁动不安的扭动,喘息沉重,粉面红的似要溢出血来。不一会儿,娘裙子里开始升温,我呼吸间能嗅到暖暖的味道。 「你可真是……有意思吗……要不出来吧……」我几乎舔到娘腿根时,她终于攥着粉拳不再沉默,声音十分颤抖。刺激感又让娘无意识的把拳头伸到嘴边,门牙紧紧咬住拇指指节,上下颚无意识的用力再用力,直到差点咬破皮。 「娘不说舒服我就不出来。」我在娘裙子里发出沉闷的声音。 「唔……哦…舒服…狗儿舔的娘好舒服……狗儿饶了娘吧……」娘不安的绷紧肌肉夹着大腿根儿求饶。但我不肯停,因为这不是我想听的。 「狗儿……娘不是说舒服了吗……娘都认输了……唔……别往里舔了……那里脏呀……」娘紧绷着胴体,而越是这样,神经就格外的敏感,任何细微变化都感受的格外清楚,细致到胯间渗出一滴羞人的体液,都会清晰察觉,何况是那条灵巧的淫舌? 「我现在不是狗儿……我是齐天大圣。」我专注的舔到娘腿根全湿了,普通的薄丝袜黏黏的贴在娘跨间。娘感觉凉丝丝,导致大腿根异常敏感。不过我依旧不舔娘的屄。娘感觉屄脏,心疼我也没要求我舔——即便她非常想要。 「小冤家……娘服了你了……好好好……齐天大圣舔的娘好舒服……娘的齐天大圣……娘的小悟空……嗯……大圣爷…您快收了神通吧……」娘实在是遭不住了,居然破格说了这种话。 「嘿嘿嘿嘿……」我终于从娘裙子里出来了,回味道,「娘居然叫我大圣爷……好喜欢啊娘,你以后都叫我大圣爷吧?」 娘脸通红,凶巴巴的啐道,「去你的……别蹬鼻子上脸啊!」 不过娘的凶劲儿很快就消失殆尽了。因为她说完话还没缓口气,又被爬起来跪坐的我抓起了莲足。我根本就不知道疲倦,因为小男孩总是特别能闹,我也不例外。 冰凉纤薄的嫩脚在手,我捏了捏,五指抓握几下,另一只手固定好圆润丝滑的脚跟,手指附在小巧可爱的精致玉趾上,拿过来一根一根仔细的舔起来。 「滋滋滋……」娘湿淋淋的丝袜玉指让我吃的特别起劲。肌肤的柔嫩和滑腻透过舌头传到我脑海,羊脂美玉般的嫩滑很容易让我想到娘身体的其他部分,比如硕大的奶子,磨盘般膏脂肥腻的大屁股。不过我此刻只想啃娘的脚,因为对我而言丝袜脚是最新鲜,其他地方我已经玩的兴致平平。 娘面对我这么变态热烈的『口交』,快感霎时间变得更强,终于「啊」的一声失声惊叫,然后毫不停顿的娇喘起来。声音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我不时舔到娘特别敏感的脚趾缝的肌肤,娘的大腿肌肉便会反射性的抽搐一下。 不知何时,娘环抱在胸前的双手,十根纤长玉指慢慢的揉起自己胸脯,捻搓自己的乳蒂。 我发现娘的脚趾缝最敏感,于是用舌头灵巧的来回刷,使得娘火辣的胴体大幅扭动了起来,整条大腿的肌肉更是不住抽搐,这般看起来竟像个成精的蛇妖,淫糜中透着妖冶艳情。 这番剧烈的扭动终于让娘的裙摆慢慢蹭了上去,小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鼓胀的耻丘上仍裹着如蝉翼般轻薄的丝袜,丝袜将蜜桃般的浑圆臀沟罩于内,让我从此再也无法摆脱连裤袜的诱惑! 「娘……滋滋……舔你脚丫你还这么舒服,还说我怪癖……嘿嘿,我看娘更奇怪。」我忍不住戏谑。 娘答应我这么变态的要求本就窘迫的不行,听我这么调戏连忙捂住嘴,以至于不敢大口喘气,但之前倒是能勉强绷住的局促与羞赧,这会儿却怎么也忍不住了。 「你不许看娘!」娘用丝袜脚蹬了我一下羞恼道。而娘棉内裤因为吸收了大量潺潺溢出的淫水儿,这会儿终于浸透了。裆部湿凉的感觉让娘更羞,理所当然怪到我头上,哀怨羞耻的瞪了我一眼。 娘不让我看我非看,一边吃娘的美脚,一边望着娘,恼的娘另一只脚踩到我脸上,我却顺势抱着娘的两条小腿,啃娘的双脚。娘不知道是没力还是别的原因,除了双腿抽抽没有任何挣脱的迹象。 只是娘居然做出了一个让我特别好笑又心动的动作。娘一双柔荑居然像害羞的小女孩似得捂住俏脸,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然而嘴角溢出了口水还不知道,直到滴下来才恍然的赶紧吸溜嘴唇。又从指缝里看我发现了没,见我笑她,娘马上像受惊的兔子赶紧又捂住脸。 娘嘴里不停泄出一连串急促的呻吟,像一曲哀怨婉转的古曲,如哭如诉,嘟嘟囔囔的不说,最终还演变成哭唧唧的哼哼,好像是被我欺负哭了一样。 娘淋上口水的丝袜颜色变深,混合着细密的莹莹汗珠油光发亮,如同淋了一层肉色的蜡皮,我很喜欢,于是打算将娘的双腿全部舔成这样。 付诸行动的同时,娘的双腿配合我舔的进程伸展,最终两条颀长美腿绷得笔直,视觉原因我看不到后面的脚尖也绷的笔直。渐渐的,娘胯间越来越泥泞,肥厚的耻丘处湿痕逐渐扩大,蔓延到大腿根部,还有扩展到大腿的迹象! 而且最后湿痕的颜色越来越深,最后居然看起来水光涟涟……我甚至敢担保,我要是敢用嘴吸娘屄的话,百分百会吸出一大口尿! 娘腿上的丝袜也蹭的皱巴巴的,最终舔完娘的双腿后,丝袜的颜色整体变深了,全是水淋淋的亮光。连衣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娘撂到奶子上面,一对反射着油光的大奶子颤颤巍巍、肉光致致,白皙的肚皮随呼吸起起伏伏,保守的白色棉内裤套在裤袜里,跨间的丝袜内裤紧紧粘贴在大屄门子上,撑的耻丘处肥嘟嘟的不说,轮廓也十分清晰立体! 此时娘的大屄门子展现出的极度淫靡……这份泥泞,这份糜烂,即便隔着内裤丝袜都给我带来了最最强烈的心灵冲击! 我感觉血液沸腾,身体里仿佛烧起来了,一种发自本能最深处的渴望已经压制不住了…… 「狗儿……干娘吧……娘受不了了……」 未完续待。
在高空,天女在飞舞着。 地面上,点点桃树生长着,有几颗成熟的果实将树枝压弯,天空万里无云,风平浪静,不,平静的不仅仅是风,整个世界也充满二连平静和舒适的感觉。 不知道从何处飘来香味,是桃子的香气吗,那是甜的,令人迷醉的芳香。 (这就是极乐世界啊——) 在那个场合伫立着的男子,仰望着天上飞舞的少女,呆呆的想。 男子到现在,都是在忍者的世界里打磨过来的强者,和这平静舒适,令人愉悦的世界不同,无论是任务还是立场,总是和死紧紧相连。为了达成任务,又或是为了明哲保身,常有杀死对手的事,男人在爬上上忍的位置之后,那个生命也被当做了目标,心灵和身体经常强迫保持紧张,疏忽大意是致命的东西,任务,成规——这就是作为忍者的全部存在意义,束缚着他。 但是,这里却并没有那么紧张,男子到现在为止感觉都非常平静。 (这里说不定是桃源乡) 男子这么想着,在天上飘着的天女,逐渐落下,靠近了男子,他也注意到了天女从一侧过来。 彩色的梳子和发簪,充满波浪的头发。 慈悲的笑容,娇嫩的嘴唇。 婀娜的手臂,修长的双腿。 包裹住身体的绫罗,然后轻飘飘地裹着长长的羽衣。 这是只有理想中的女性才具有的肉体之美。 「欢迎你,强壮的人。」 娇嫩的双唇颤动,发出了像是摇铃一般美妙的声音。 「请不要白白站在这里,来做更快乐的事吧,这里一切都是自由的,什么束缚你的东西都没有。」 从地面上稍稍浮起的,天女抓住男人的手,光滑的手指,感觉犹如丝绸一般。 「酒如汤水一般涌出,果实都非常甜美。」 天女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朱红色的瓢箪。 「那么,请先坐在这里喝酒吧,这是什么忧愁的事都能忘记的,万能的酒哟。」 和天女不同,男子坐在了地上,草地非常的柔软,令人感觉很舒服,就像是地毯一般。 天女优雅地在男子周围飞翔着,羽衣飘舞,薄薄的织物袖口飘动,可以看到肩膀和腋下。 「哎呀,我光做自己的事去了,忘记了酒杯。」 天女有一点困惑的说。 「不过,不用酒杯喝酒也算是一种乐趣啊。」 天女给男子使了个眼色,拔出了瓢箪的塞子,将箪口含在了嘴里,然后身子滑下去,用双手抱住男子的头,眼睛瞬间闪过笑意,然后将自己的嘴唇重叠在了男子的嘴唇上。她的舌头硬顶着男子的嘴,但是温柔的撬开,天女刚才含在口中的东西,就从男子的口腔内开始流下。 「呜嗯……嗯……」 天女给予的酒,是男子到现在为止都没品尝过的甘美,虽说只是少量,但已经令他有些醉意了。 「怎么样?桃源乡的酒,想必非常甘美吧,和我的唾液混在一起,滋味更加美妙了。」 天女一边看着男子的样子,一边微笑着说。 「不仅是唾液,我的体液都是甜的,汗也是这样,然后……哼哼哼。」 天女神秘的笑着,用手臂缠住男子的头,放在耳边低语道。 「正如您察觉的一样,乳液也……当然了……」 ——啊……也…… 像断句一样一字一句的说着,天女的话渗入了男子的大脑。 「请尝试一下吧,在这里,一切都是自由的,您的一切,在这里都可以放开。在这里,可以享受所有的快乐,不仅是美酒,果实,还有——」 天女又神秘的笑道。那是带着慈悲的同时,混合着淫靡,但是,绝对不下流,没有一丝一毫的损害她的优雅,倒不如说是她的淫靡提拔着优雅,优雅又反过来增强了淫靡。 「贵男,什么是快乐,是你想要期待的愉悦呢,十铁大人?」 天女叫着男子的名字,铃铛一般的声音令耳朵感觉非常舒服。 男子——十铁,不能马上回答。 「突然被问这样的事确实令人为难呢。好吧,就由我,来挖掘出您想要的东西,而且,请必须对我变得坦率哦。」 于是,天女就把手从十铁的胸膛开始,一直向下抚摸,到下腹部——一直到裤裆的地方停止了。 甜美的刺激在十铁的身体里奔跑着。 「要从男人那里得到坦率的答案,问这里最好呢。」 天女的身体紧贴着十铁,妖艳的视线看着男子,然后巧妙的用手指露出了他胯股的东西。 桃色的世界中,怒张的阳物出现了,那个尖端与周围的空气缠绕着,让十铁感到微微的麻木一般的快感。但是,那微微的快感马上就变成了巨大的,男子的肉棒被什么光滑的东西缠住,然后完全包住了他的阳物。 那是,天女的羽衣。 「怎么样,被羽衣包裹的感觉?这样,就从男人们最坦率的部分,一点点拉出他们想要的东西。」 天女这么说着,从羽衣上开始撸动男子的肉棒,那个手感非常柔和,传递过来压倒性的快感,就好像是快感神经直接被爱抚一样。 「啊,啊啊啊。」 「哎呀,健壮的男人却发出这么可爱的叫声,这个羽衣,这么舒服吗?」 天女用着固定的手法,但是羽衣那丝绸一般的触感,刺激着男子肉棒的全部部位,身体的痉挛让他不由得向后仰起。 「啊啊,咕啊。」 「呵呵,有趣的声音,好的,那么一次,贵男大人的体液,就由我施予恩惠放出来吧,哎呀,地上男人的体液,是什么样子呢。」 刺激肉棒的羽衣摩擦变得更加激烈,男子的腰部发热,从腹部有什么炽热的东西涌了上来。 「来吧,在我给您恩惠之前,希望贵男大人说出来,下面想要得到什么?」 虽然这时说话已经非常困难,不过,如果没有回答的话,似乎不能达到高潮。 十铁在因陷入快感而朦胧的意识中,想办法说出有意义的词语。 「那,那个胸……乳液……」 「哼哼哼,一开始就这么坦率就好了呀,我明白了,接下来是想要我的乳液。天女的乳液,保证是地上没有的甘露哦,但是,在那之前……」 天女在加速撸动十铁肉棒的同事,解除了缠上的羽衣,羽衣被解开时候的摩擦成为了最后的刺激,十铁终于喷出了精液。 「呜啊啊啊!」 白浊染上了羽衣,弄脏了天女的手。 桃源乡内,白浊飞舞。 「哼哼哼,首先是羽衣一次……那么,贵男大人的精液,我收到了。」 天女说着,仔细舔着手上附着的白浊。 「多么浓厚……果然是健壮男子的精液。」 艳丽的笑着,天女脱下了身上的羽衣。 「那么,接下来,就是您想要的,我的乳液……」 天女这么说着,让呼吸已经粗暴的十铁欲望更加高涨,裹着绫罗的衣服,也更加强调出她丰满的胸,而在乳头附近,绫罗衣服的内侧已经开始渗入了液体。 于是天女绫罗衣从两边分开,露出了两只肩膀,白皙几乎透明的皮肤,钉住了十铁的目光。 「一次射精好像还平静不了呢。这里是桃花源,所有愿望都能实现的地方,贵男大人的愿望,可以通过您自己的手来实现……」 呼——半露肩膀的天女,对十铁的脸吹出吐息。 探入鼻孔的,是什么甜甜的香气,那香味使十铁的理性完全融化,他的所有力量都被旁边的天女吸引了。 强行将天女的绫罗衣服,露出了胸部。形状完美的,丰满的白色双丘跳入了男子的眼。 「真是强来的男人……好,就那样吸我的乳房……」 无法忍耐天女的话语和身体诱惑,男子将自己的嘴放在了这魅惑的乳房上。 「啊,不可以用牙齿磨乳头,天女的皮肤可是很敏感的。」 十铁兴奋之余将牙齿咬上了已经立起的乳头上,而仙女的反应更加激发了他的情欲,专心致志的吸着想要的丰乳。 「啊,哈啊,呜嗯……怎么样,我的乳液,出来了吧。」 确实,随着男子吸吮着乳房,乳头的乳腺开始渗出乳液,可是,与人的母乳不同,这个更加浓厚且充满了蜜一般的味道,虽然浓度上来讲没有精液那么强,但是,却超过了先走液。 天女的乳液,确实是有着桃源乡一般的味道,以前,十铁不知道与之相似的东西,特别是忍者,是在什么情况下都能活下去,从平素吃的都是粗食,因此,天女的乳液越喝越渗入身体,然后又越渴求。 「啊,嗯啊,嗯……不要这么粗暴,没有谁能夺走的……慢慢地,慢慢地满足于我的乳液。」 像抚摸婴儿一般抚摸着吸着天女乳房的大男人的脑后,她带着慈爱的表情凝视着十铁的样子。因为羽衣被弄脏了,所以她取下了羽衣,处于及膝的状态。 桃源乡的天空很高,气候明媚,空气中有种模糊的甜味。在这样几乎只存于文字描述的世界,现在,天女和人类男子异样的吻合着,男子一心一意的喝着天女的乳液,于是粉色的烟雾逐渐笼罩了他的大脑。 「啊,啊,嗯,啊啊啊。」 乳头被吸着也刺激着天女的性感带,天女也是吸引十铁一般,发出了艳丽的声音。 「呵呵呵……看样子,是满足了吗?」 虽然想永远喝下去,但是,天女向后一退,将胸从十铁的口上拿开,在她的乳晕和十铁的嘴唇周围,都被乳液濡湿,隐约有着蜜色。 「啊……」 残念的呻吟从十铁口中漏出。 「还想喝么,没问题,这里是桃源乡,您的愿望什么时候都能实现。」 「我,想……」 像是喝饱了母乳要睡觉的婴儿一般的眼神,十铁对天女重复道。 「嗯,想要吗,还有,问一下,贵男大人带着怎样的愿望呢。」 「啊,我……」 「让我改变问题吧,来这里之前,贵男大人带着什么样的愿望呢。」 同时露出了肩膀和丰满的胸部,天女用魅惑的声音问道。 「啊,我,想要新的力量。现在,是战乱之中,其中有讨厌我们的武将和天朝府的贵族,而且,其他流派的家伙,趁着战乱也讨好着有力的掌权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袭击我们村落。事实上,古鸟罗和音転的一派已经有在侍奉天朝府贵族和北国的武将的消息了,我的流派,我的村落虽然不是相形见绌,不过,这样也有同归于尽的缝隙,因此,感觉需要超强的力量……」 十铁以古怪的声音说道。 「超强的力量是什么?」 「是亡去的鬼的力量,使之复活的活动,这是一个在我们忍者世界的各地中心,流传着的秘密。」 「鬼之力……是什么……」 「那是……那是……哇!!!」 瞬间,十铁带着呻吟在天女面前崩落。 「怎么了?」 仙女向下屈身,看着发生异常的十铁的样子,不,那并不是天女,并且,十铁刚一倒下,这个平静的桃源乡也消失了。 「失神了吗……」 确认了十铁的情况,天女一般的女人说道。 这里是六个榻榻米的客厅,没有窗户,唯一的出入口有着铁栅栏,这是被称为座敷牢——霞之里隐秘的监狱,也是绝大多数村里人不知道的极秘的监狱。 「打算说出特定言词就会失去意识的术啊……比想象中更麻烦了。」 女人站起来俯瞰着倒下的十铁道,刚才还是天女的身姿,现在则是和服包身的女子——小兰,看上去一脸困难的样子。
十八新闻背后的玄机 连续很多天,方玉龙一直没有听到赵庭和张重华通话。方玉龙准备把赵庭抓起来,又怕赵庭无故失踪会引起姓张的警觉。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赵庭「意外」死亡,而且还要找不到「尸体」。赵庭不知道他已经被身边的「朋友」盯上,随时准备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抓了赵庭得先有个关押赵庭的地方,以前听姑姑说过,龙辉公司在使用现在的码头前使用的是新秦河上的一个码头,因为那个码头太小,无法满足现代航运的需要,现在已经荒废了。方玉龙跑到姑姑方兰那里问老码头的事情,方兰诧异地看着方玉龙,问他要那个老码头干什么?方玉龙说他想自己做回收旧集装箱的生意,要找个地方堆箱子。 「玉龙,你怎么会想到做旧集装箱的生意?」方兰有点被侄子的想法雷到了,要说侄子想倒卖豪车,方兰肯定相信,但倒卖旧集装箱,方兰确实想不到。 「姑姑,我和戴诚出去谈生意都是打着龙辉公司的名号,那些人知道龙辉公司底子厚,做起买卖来也没什么意思,我想自己完全独立学做一些买卖,别的还怎么懂,听说收旧箱子有些赚头,至少是不会亏,所以想拿这个练习一下。」 「玉龙,我发现你现在鬼主意挺多的。不过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做生意有时候心境很重要。正好上次你跟戴诚跑下的业务提成姑姑还没给你,这次就给你做本金好了,让你自己体会一下自己做生意的心情。」方兰让财务把钱打给方玉龙后又让邱小燕把管理旧码头的负责人叫来,带方玉龙去旧码头看看。 码头在市区西南的新秦河边上,河对岸就属于东山区了。这地方离陵江城区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是典型的城乡结合部,穿过一片蔬菜基地后就没什么人家了。沿河分布着几家小规模的工厂,来往也没什么车辆,正是方玉龙想要的理想地方。路边有一片围墙围着,除了在远处就能看到的一座老塔吊,里面也没什么高大的建筑。进了大门,方玉龙才发现围墙里面比外面还荒凉。一条宽阔的水泥路一直通到里面,也不看不清哪里是尽头,水泥路两边都是半车高的杂草,就连水泥路上都是稀稀落落的杂草。不用怀疑,再这几年,这水泥路都会被杂草占领了。围墙里面的空地很大,靠近河岸的地方还有一个水泥砌成的池子,里面堆着一堆没运走的煤块,上面已经长满了杂草。靠近塔吊的地方则还保留着一段铁路,可见这里以前也是陵江重要的内河码头。 在陪同的龙辉公司老员工的介绍下,方玉龙对这个老码头有了些了解。龙辉刚成立公司的时候财才有限,没能力在江边兴建大码头,那时候公司业务也不多,正好这老码头能满足当时公司的业务需要,龙辉就把这退化中的老码头吃了下来。 经过十来年的发展,龙辉公司业务和财力都不断壮大,就在江边圈地新建了个大码头,这边就空了下来。方玉龙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方兰是在方达明到江东上任后跟过来兴办公司的,没想到方兰到江东已经十多年了。得知这个消息,方玉龙对姑姑方兰又高看了几分。 既然要做旧集装箱的生意就要买几个箱子摆摆样子,龙辉公司的码头上就有旧箱子,方玉龙又不好意思用姑姑的旗号去收箱子,便叫戴诚过去了。戴诚听说方玉龙在做旧集装箱生意后惊讶万分,问方玉龙怎么回事。方玉龙说他想学着自己做点生意又没什么本钱,只好做点收旧货的小生意。 戴诚将信将疑,他知道方玉龙刚买了辆豪车,绝对不是缺钱的主,可能是想自己找点事做做吧,毕竟跟他跑业务,空闲时间太多了。 「玉龙,你有没有跟码头的人说……你跟方总的关系?」戴诚想,要是方玉龙跟龙辉公司自己码头上的人说一下,说不定能用外国人卖废货的价格买下那些旧箱子。 方玉龙摇了摇头,说他不是想赚钱,只想体会一下做生意的感觉。戴诚说道: 「总不能白忙乎一场,别人高价收箱子,钱都是码头上人赚了,也到不了方总口袋里,你去收还能让他们赚钱?我跟你一起去,跟码头负责人打个招呼。你要是不想用方总的名头,就说是我的朋友,码头负责人还是会给我点面子的。」 男人都喜欢车,戴诚也不例外,他开着方玉龙的车子说好车就是动力足。方玉龙问他为什么不买辆好车,戴诚无奈说道:「家里老头子不准啊,他怕别人说闲话,他在位上的时候,我的车不能超过五十万。反正我老头子也干不了几年了,那破车先开几年吧,等我老头子退了,或者我结婚的时候再买好车。一辆跑车,一辆就像这你样的越野车,踩起油门来都带劲。不过,等我老爷子退了,我也没现在这么轻松了。」说到这里,戴诚又有些失落。他现在在龙辉公司跑业务,实际上算是双方的一种合作。戴诚借龙辉公司的名头,方兰则看中了戴家的一些人脉,所以戴诚跑下的政府工程方兰都给他很高的提成。要是戴诚老爸退了,他就没有和方兰合作的资本了。 「戴哥这几年肯定也攒了不少钱了,就没想过自己做点生意?」 「眼下还没有,我有多少能奈,心里还有点数的,真要我像方总那样管理个大公司,只怕开个半年就关门了。」 戴诚帮方玉龙去谈了收旧箱子的价格,每个箱子又比方玉龙谈的便宜了两成。 码头上正好有几个旧箱子,方玉龙当场就付钱买了下来。 经过一个多月的前期考察和准备,未来公司决定在白马湖投资兴建一座集水上娱乐和风景观光于一体的游乐城。夏沫作为这个项目前期筹备的负责人来到了陵江,暂住在樟林苑。对于小姨的到来,方玉龙有些无奈,夏竹衣虽然还住在樟林苑,也时常找机会偷偷满足性欲旺盛的方玉龙,但两人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想要的时候就可以交欢了,这对方玉龙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幸亏方玉龙隔三差五还能去骚扰一下乔婉蓉,要不然非得被旺盛的性欲憋疯了不可。 夏沫到陵江的第二天就邀请方兰也到住到了樟林苑,一起讨论未来公司在陵江的两个大投资项目。在白马湖边兴建一个大型水上游乐场和风景观光开发的初步预算要八到十亿资金,如果再兴建度假酒店的话,资金量可能在十二亿到十五亿之间。而之前未来公司刚刚出资五亿多买下了芙蓉房产百分之六十的股分。虽然属于乔婉蓉的那笔资金暂时还不用汇到乔婉蓉的帐户上,但汇给梅季两人平帐的约三亿六千万资金是立刻支出的,这么大的资金量已经超出了未来公司在陵江的预期投资规模。如果游乐场项目动工,还要源源不断往里填资金,如何解决资金问题是非常重要的。是选择银行贷款还是其他渠道融资,夏沫想先和方兰商讨一下,作为前辈的方兰肯定有很多经验。 方兰说一下子搞两个大项目确实要占用大量的资金,如果不考虑或者减少银行贷款的话,可以再拉几个投资者,这样既解决资金问题还能转嫁投资风险。特别是游乐场项目,以后需要和陵江各层面的人打交道,如果能引收一些陵江本地投资对以后的经营会大有好处。当然,这样做也有弊端,如果将来回报丰厚的话会损失很多利润。 「大姐说的不错,我有一点建议小沫你们可以参考一下。芙蓉房产那边马上就要预售了,很快就要回笼第一笔资金,如果暂时停止后续开发,芙蓉房产那边就不用资金投入,你们未来公司就可以集中精力搞白马湖的开发,这样的资金压力会小很多。」 夏沫听了夏竹衣的话摇头说道:「大姐,你这个方案不怎么可行。老城区那块地买下来花了很多钱,这些钱都是从银行贷款的,如果不尽快建设卖房,每年支付银行利息就是一大笔钱,而且停止开发的话地块还有可能被政府收回去的风险。」 「小沫,那块地原本是规划建公园的,为什么不能把那块地的用途改回去呢。」 「改回去?大姐的意思政府想收回芙蓉房产还没开发的地改建公园?」 「陵江市政府目前是还没这个想法,但要让政府收回那块地还是可行的。原来的居民对那块地开发房产可是有很大的意见的,还闹出过一些事情,附近居民也不赞同。要是把那块地的用途改回去,应该是件很得民心的事情,陵江市政府那边只要稍稍公关一下就能做到这一点。关键是政府收回地块如何对企业进行补偿,这个问题你们可以和范大同事先沟通一下,问问他应该如何操作。」 听夏竹衣这么说,夏沫对这个方案有些动心了,但又有些舍不得那块地。毕竟开发那块地会造成该区域房屋密度过高,但它处的位置好,建好的房子还是很有市场的。 「小沫,那地块我也知道,地段是不错,但同样的价格在别的地方可以开发更多的房子,所以算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势。现在你们正好要投资白马湖项目,与其让这块地占着大量资金,还不如让政府收回去,你们拿到钱可以灵活运用。可以把银行贷款还了,也可以还一部分贷款,把一部分钱用到白马湖项目上,这样还不用找银行另外贷款。至于陵江本地资金可以吸收一点,额度你们自己可以控制。我觉得放出百分之十到十五就行了。至于合作对象,大姐比我更清楚,我就不说了。」 方兰在江东十多年,东方公司又在东山区。该让谁入股的事情她最有发言权。 「小沫,我看你姐的方案很好,这两天就要找范大同沟通一下,尽快把事情落实了。芙蓉房产开发的房子在这地段上就是绝版的房子了,在房子预售之前把这条消息放出去,对你们的房价会有很大的推升作用。要不这样,明天晚上我出面请范大同吃晚饭,你也一起去。」 范大同知道夏竹衣有个妹妹,但一直没见过。当他知道陪着方兰的小美女就是夏竹衣妹妹时候有些惊讶,他以为方兰请他过去是有事相商,没想到方兰只是个中间人,找他商量事情的是夏竹衣的妹妹。看着比女儿大不了多少的夏沫,范大同心里感慨万千,靠着方达明,做任何事情都会有一个很高的起点。 范大同和方兰打过多次交道,并没有浪费口舌,直接问方兰找他有什么事情。 方兰便直说了,芙蓉房产开发的那块地原本规划是建设公园的,迁出的居民和附近的住户对那里开发建设商品房颇多抵触,问范大同市政府方面能不能把那块地收回去,重新规划成公园。 范大同听了方兰的话有些意外。东方公司是陵江重要的民营企业,连淮市发生的事情范大同,甚至是陵江市的主要领导都知道,芙蓉房产是谁的公司,范大同同样清楚。难道这是方家对张家的反击,方达明跟张维军要正式翻脸了?如果真是这样,他可要提前做好准备,别被张维军的人打个措手不及。 「方总,这事情方书记知道吗?」 方兰微微笑道:「范市长,你多虑了。夏沫所在的公司已经买下了芙蓉房产的部分股权,现在是芙蓉房产的控股股东。」 方兰的话让范大同更是惊讶,夏沫所在的公司成了芙蓉房产的控股股东,也就是说方家对张家的反击已经结束了,而且还取得了胜利。可是既然方家成了芙蓉房产的幕后老板,为什么还要陵江市政府把未开发的地块收回去,盖了房子卖出去不是更赚钱吗?」方总,恕大同愚钝。不知方总什么要政府收回那块地,还请方总指点迷津。」 「那块地皮是乔婉蓉买下的,那地方的住宅密度太高了,并不适合建商品房。未来公司取得芙蓉房产控股权后想在陵江其他地方开发住宅,那地方还是按照原来规划建设公园更好。范市长你觉得呢?」 虽然不知道方家为什么要放弃这块到手的肥肉,但在那里建公园确实符合陵江市政府的规划,也受当地百姓的拥护,这事情的可操作性很强,范大同当场应了下来,顺便还恭维了几句:「方总,要是陵江的企业家都像方总这么有远见,把陵江建成一流城市是指日可待啊。」 「范市长缪赞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政府将地收回去,适当的补偿还是要给的。」范大同点了点头说这个自然,不过补偿款的事情不是他能决定的,王绍全就要离任了,芙蓉房产应该在王绍全离任前去拜访一下。夏沫点头称是,又跟范大同说起白马湖项目,范大同听到未来公司准备在白马湖建大型水上游乐城又吃了一惊,笑着对夏沫说保密工作做的真好,这么大的事情连他都没听到一点风声。 「范市长,明后天东山区的人就会正式跟你汇报这件事情了,这个项目要用很多地皮,要经过陵江市政府的批准才行,还请范市长能从中帮忙,简化一下手续。」 和方夏两女分开后,范大同陷入了沉思。在这个时候方家给了他两个任务,是在考验他对陵江市政府的控制能力吗?王绍全就要退居二线,他接任市长的可能性很高,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方达明支持他的基础上的,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两件事情办得漂亮才行。在白马湖建水上游乐场的事情好办,眼下陵江正在争取东海都市圈第二中心城市的地位,建设一个高水准的游乐场有助于提高陵江的知名度,白马湖离市区还很远,多用些地皮也没有问题。 收回老城区那块地皮又该如何操作?也许可以利用这件事情为自己创造政绩或者官声也不一定。自己也才知道芙蓉房产的幕后老板已经换成了方家,其他人肯定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如果在会上提出收回地皮,张维军的人肯定会极力反对,以王绍全为首的中间派会怎么做?他们也许会认为这是方家对张家的反击而选择观望。到时候自己和张维军的人争执不下又该如何?之前有人为那块地皮用途之事上访过,都被张维军的人压了下来,如果这几天再有人上访…… 陵江市政府会议室,王绍全主持政府工作会议。这样的机会对王绍全来说是越来越少了,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在宣读了省政府关于加强公共资金管理,预防官员经济犯罪的文件后,王绍全布置了陵江这次抽查审计的任务,由常务副市长范大同领导,市审计局长负责,要求各抽查审计单位认真配合。范大同讲了几句有关这次审计的事情后清了清嗓子,谈到了芙蓉房产那块地。 「最近我接到下面很多人反映,靠近新秦河那块老城区的改造有问题。那里原本的规划应该是建公园的,现在却变成了商品房建设。我想在坐的各位都知道那地块的位置,周围都是住宅,公共绿地少,道路设施陈旧,时常会造成交通堵塞,附近居民对此反响很强烈,再建住宅只会加重道路负担。昨天发生的群众上访事件相信大家都知道了,可见老百姓对那块地违规开发商品房还是有意见的。至于这块地是如何变成住宅用地的,我们不去追究,我们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纠正这一错误,将未开发的地块收回来,重新建设成公园。大家就这件事情讨论一下。」 主管城市规划的副市长听了眼角直跳,他范大同不知道芙蓉房产是谁的公司吗,收回地块不是断了人家的财路吗?想到范大同身后有方达明挺着,让人很容易就想到前不久东方公司的事情。难道是方达明指使的,让范大同找张省长的麻烦?副市长突然想起东方公司事件之后没几天,连淮市工业局的局长就因被人举报被双规了,而举报他的是他情妇的丈夫。更绝的是,办案人员去抓这位局长的时候,这位局长大人正和那位风骚的情妇在床上厮混,平时一本正经的局长大人顿时声名扫地。方达明会不会为了搞臭张维军把他这个副市长给整出来?想到这里,副市长脸上都冒汗了,尤其是昨天又发生了群体事件,要是上面真认真追究起来,他这个副市长绝对逃不掉。「范副市长,芙蓉房产是通过竞价取得那块地皮的,我们冒然将地皮收回来会不会影响到市政府的信誉?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只怕会影响到其他准备来陵江投资的客商。」这位副市长的态度明显没有以往强硬了,只是用政府信用来压这件事情。 「所以我们要跟芙蓉房产方面先私下沟通,最好双方能达成一致意见。当然,芙蓉房产取得土地也付出了一定的成本,我们收回土地可以相应给企业一些适当的补偿。王市长,你看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 所有人都认为范大同的提议是方达明指使的,没有利害关系的都不会出言反对,王绍全也不例外。再过一段时间就要退了,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问题就太悲摧了。对阵的双方是两个省委大佬,他们这些市长副市长夹在中间太难受了。 张维军看起来比方达明高了半格,但在陵江市政府方面,方达明支持的范大同颇有实力,而张维军虽然在陵江市政府有不少老部下,但没有一个能和范大同抗衡。 除非上面空降,否则范大同接任市长的可能性最大。要是现在得罪了方达明和范大同,等范大同接了他的班翻他的老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可要是赞同范大同的提议,肯定会得罪张维军,两难啊! 「大同同志说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些,但收回已经拍卖出去的地块确实会对我们陵江市政府的信用产生不良影响,所以这事情最好先私下沟通,等达成了一致意见再对外公布。大同同志既然提出这个意见,我想大同同志心里应该有了解决问题的方案,不如这件事情就交由大同同志处理吧。」再三考虑的王绍全选择了放权给范大同,自己躲开了。虽然这样做还有得罪张维军的可能,但总比范大同接位后翻他老帐好。除了范大同也没人敢接这个差使,范大同偷偷笑了,因为这些人还不知道芙蓉房产的幕后老板应该变成了方家,让他很顺利通过了这件事情。 七夕节。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节日在商家的炒作下和圣诞节一样开始在国内红火起来。盖因此节和圣诞以及西方情人节一样能让男人和女人找到啪啪啪的理由。要啪啪啪要就送东西,就要浪漫,这些合起来就是一个庞大的市场。至于复活节,万圣节和感恩节之类的在国内火不起来,都因男女找不到啪啪啪的理由。 没有啪啪啪就没有消费,所以商家想炒也炒不热。 范芷琪主动约方玉龙出去,方玉龙却已经约了江雪晴吃晚饭,只能推说晚上没空。范芷琪根本不给方玉龙退路,说她已经问过戴诚,最近他和戴诚根本没业务,晚上能有什么应酬。「戴诚是没业务了,可我自己做了点小生意,今天真有事,不信你问戴诚,他知道我在外面另外做生意的。要不这样,开学前我们再出去玩一次,地方随便你挑。」范芷琪一听地方随便她选,顿时就眉开眼笑。她警告方玉龙要是敢食言,她就杀上门去,反正她知道龙辉公司在哪里。方玉龙听了哭笑不得,好像他欠她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雪晴故意的,让方玉龙去接她的时候,小女警梅兰也在。 还好方玉龙准备了小女警的礼物,一只小包包,款式和送给江雪晴的不一样,价格也差了点。小女警收到礼物自然是喜孜孜的,为方玉龙说了一通好话。方玉龙问梅兰怎么没出去约会,小女警没好气地说道:「还没男朋友,跟鬼约会去啊。要不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把我也带上吧。」 方玉龙还能怎么说,只能带上小女警一起出去吃晚饭了,反正他跟江雪晴还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江雪晴没有明显拒绝他的意思,但也没有更进一步的表示,有小女警在还能活跃下气氛。 方玉龙带着江雪晴和小女警去上次和乔婉蓉去梦巴黎餐厅,在门口碰居然碰上了戴诚和一个身材火辣的漂亮女人。那女人不说倾国倾城,也是百里挑一的美女,超过一米七的身高加上高跟鞋,让人觉得甚是惊艳。戴诚个子也就一米七五的样子,和穿了高跟鞋的女友相比,身高上有些劣势,作为一个男人,这多少有些压力,但戴诚却是一脸笑眯眯的,搂着女伴的纤腰,看上去非常和谐。这让方玉龙极为惊讶,戴诚的女朋友不是杨青玉吗,这么今天会跟另外一个女人出来吃晚饭,而且看上去还很恩爱。 戴诚看到方玉龙身边跟两个陌生女人同样很吃惊,尤其是高个子的那个,身材脸蛋和他的女友相比尤胜一筹。既然碰上了,戴诚就请方玉龙三人一起吃晚饭,还把他的空姐女友袁雯雯介绍给方玉龙三人。方玉龙怕影响戴诚和袁雯雯的二人世界,想各吃各的。戴诚却说没关系,他和袁雯雯都老夫老妻了,今天出来就是吃晚饭,没特别的意思。袁雯雯一切都随戴诚,邀请方玉龙三人共进晚餐。 「戴哥,怎么回事?你不是跟青玉在谈吗?」走在最后的方玉龙轻声问戴诚。 杨青玉的个子不如袁雯雯,但和戴诚却十分相配,脸蛋长相是各有千秋,重要的是,杨青玉和戴诚算得上门当户对,为什么戴诚会选择袁雯雯而不是杨青玉。戴诚说他之所以和杨青玉谈恋爱完全是为了应付家里人的,因为他老爷子不同意他跟袁雯雯交往。戴诚不想在他玩的圈子里找女朋友,就算门当户对又如何,这些人出来玩可以,真要居家过日子,性格处不处的来就是个大问题,这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女孩,哪个没点脾气。袁雯雯虽然出身不如杨青玉,但她为人大方,通情达理,会体贴人。用实在点的话来说,袁雯雯适合做老婆,长相守可以相互包容,杨青玉那样的适合做情人,恋爱的时候可能会让人觉得有情调,真要结婚过日子,只怕会天天吵嘴。 「玉龙,你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家里也不许你跟这个女人交往,你才假装跟芷琪谈恋爱的?」 「戴哥,我跟江雪晴只是普通朋友,一起出来吃顿晚饭罢了。」方玉龙虽然有点追求江雪晴的意思,但那还是没边的事情。 「普通朋友会选在今天晚上出来吃晚饭?芷琪那小辣椒约你都没时间,枉我还真以为你约了生意上的人呢,原来是另有佳人。」 「范芷琪真给你打电话了?」 「玉龙,你不会真看上这个江雪睛了吧?她好像有二十四五了吧?」戴诚用一种古怪的眼光看着方玉龙,就差点问方玉龙是不是有恋姐情结。 「我刚来陵江的时候她帮过我,就这样认识了。觉得比较谈得来,所以一直交往着,不过我跟她真的还只是普通朋友。」 「知道,要不然也不会带个电灯泡一起出来吃晚饭了。不过我可提醒你,芷琪那小辣椒可不青玉,要是让她知道你今天晚上骗她了可不好应付。」 方玉龙听了戴诚的话陷入了沉思,他用方玉龙的身份活在这个世界上,以后也要结婚,他会娶个什么样的女人呢?江雪晴?肯定不可能,他都不敢让方家人知道江雪晴这个人,要是让方家人知道了肯定会怀疑他的身份。就算不怀疑,江雪晴比他大了好几岁,方家也不可能同意他娶江雪晴的。那他该娶什么样的女人? 他和夏竹衣的关系又该如何处理?他能为了一个现在还知道是谁的女人而断绝他和夏竹衣的关系吗? 晚饭后,方玉龙带着江雪晴和小女警去逛了会夜市就送她们回去了,小女警先回楼上,江雪晴坐在车里跟方玉龙说道:「方玉龙,有些话其实上次送手镯的时候我就应该跟你说了,我知道一个小包对你来说可能和平常人喝杯茶差不多,但我们之间送这个好像不太合适。你是通过青华讲述的故事认识我的,我不知道他给你讲了什么故事,但我肯定没有他讲的故事里那么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给我的感觉并不是故事里虚构的人物,你真实存在。至于礼物,你可以当成是普通朋友的交往,如果你觉和占了我便宜,你也可以回礼给我。至于其他的,一切顺其自然,就像有首歌唱的,让我们跟着感觉走,好吗?」 跟着感觉走?江雪晴看着方玉龙,方玉龙也看着她,两人默默对视着,最后江雪晴下了车。「你们在车里说了什么?是你跟他表白了,还是他跟你表白了?」 小女警看到江雪晴进屋,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 「没有。」江雪晴走到窗前,看到车里的男人正对着她挥手,然后才发动车子走了。跟着感觉走?自己对他有感觉吗?江雪晴的心思又乱了。 紫金花园。沈希把最近发生在芙蓉房产的一系列事情讲给方慧君听。「小姨,芙蓉房产最近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梅兴良和季国强都卖掉了手里的股分,就连乔婉蓉也卖了。现在乔婉蓉虽然还是公司的董事长,但大股东已经换成了海城的一家公司,公司的财务总监也换成海城那家公司派来的了。」 听沈希说了芙蓉房产的情况,方慧君暗自思考着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方家并没有利用这件事去打击张维军,而是选择吃下了芙蓉房产公司?芙蓉房产公司获利在即,乔婉蓉却在这个时候卖了公司大部分的股权,很显然是方家在一这轮的争斗中获得了胜利,省委副书记方达明的实力比他的外在形象要强大的多。 看来自己应该跟夏竹衣进一步搞好关系,要是等方达明最后胜出再去巴结人家,人家会觉得你太过功利了,不会看重你。 「小希,那你现在准备这么办?你已经给王刚儿子辅导功课了,是准备离开芙蓉房产公司了吗?」 「现在还不行,市政府要收回那块地建公园,关于补偿金额还没有达成一致,公司准备公关王绍全,我主动请缨去公关这个项目了。」 「小希,你准备和王绍全接触?会不会……」 「小姨,你就放心吧。除了我,谁还会记得当年的事情啊。」 「无论如何要一切小心,不要把自己也搭进去了,为了那些渣子不值得。」 也没人质疑市政府出尔反尔的合法性,更没有人去关注市政府为收回这块地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当天的陵江日报第一版右上角醒目位置报道了这一事件。「常务副市长范大同深入现场调研,从人民群众的实际情况出发……」范大同看着陵江日报笑了,妥妥完成了方家的任务,又在百姓中竖起了执政为民的形象,真是一举两得啊。 负责公关的沈希离开了芙蓉房产,乔婉蓉给了她五十万的奖金,至于沈希是开启,受公告的影响,预售业绩远超预期。 七八月间,江东省委发生了一些变动。先是来江东混资历的省委常委、陵江市委书记选择离开了江东这个是非之地,葛俊武接下了陵江市委书记的职务。对于未能调到外省任副书记的葛俊武来说,这个位置是他在江东任职最心仪的一个。 八月末,省委组织部长也离开了江东,在没有确定谁来接任之前由方达明兼任了这个职务。宣传部长严国清则有些失望,他在宣传部长的位置上已经坐够了年头,如果不能挪位置,极有可能预示着他将要退居二线。这阵子他很勤快地往宁恒纲办公室跑,向宁恒纲汇报工作。宁恒纲自然能猜到严国清的心思,说他是江东的「老人」了,江东未来的发展还需要他这样的「老人」来出谋划策。 开学前,方玉龙按约陪范芷琪出去,范芷琪却让方玉龙陪她回了老家。范芷琪的老家在焦南凌阳镇,是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凌阳湖是江南众多湖泊中一个面积并不算大的湖泊,也没有搞过旅游开发,所以还保持着天然湖泊的模样。范家是凌阳镇上的大户,解放前范家就在焦南城里办过实业,解放后这些实业都收归国有,十多年前开始民营化后,范家又重新买下了一些原本属于范家的老企业。 企业现在由范芷琪的爷爷和叔叔管理,范芷琪的叔叔在凌阳湖边有一套别墅,他们一家平时很少去住,范芷琪便将别墅要过去住了两天。方玉龙只知道范芷琪是范大同的女儿,对范家的历史一点都不知道,没想到范家还是民族工业的先驱者。 开学后,方玉龙换成了信息工程专业,和他原来的专业可谓风马牛不相及。 国庆前的一个周末是戴诚侄女的生日,戴诚在花样年华为侄女庆祝生日,方玉龙也去了,他觉得今天晚上是个机会,因为赵庭也会到场。戴诚的侄女是戴诚表哥的女儿顾雨桐,戴诚的表哥已经四十出头,这个侄女儿也十七岁了,跟戴诚这个小叔关系很好,戴诚也很疼这个小侄女,把她当妹妹看待。 范芷琪早早打电话给方玉龙,请他到约定的地方接人。想到范芷琪,方玉龙就有些头大,万一晚上范芷琪老缠着他,他可没机会对赵庭下手。方玉龙在电话里跟范芷琪说,他晚上不一定有时间,去了花样年华可能会提早离开。范芷琪说没事,晚上她可以让陈静送回去,叫方玉龙先来接她过去。 范芷琪的电话刚挂,陈静又打电话进来了,问方玉龙晚上去不去花样年华。 陈静的意思很明白,如果方玉龙不去,她就找个借口也不去了,她跟戴诚并不是很熟,是杨青玉硬要拉她过去的。有陈静在,就能让赵庭多喝些酒,方玉龙连忙跟陈静说晚上会去参加生日会。 花样年华所在的兴业大厦坐落在老东门附近,西面是热闹的街道,东面是一段老城墙。因为这里地处闹市区,路面的停车场只有几个车位,绝大多数的车辆只能停在大厦的地下停车场里。在去接范芷琪前,方玉龙先到了兴业大厦侦察环境。哪儿是死角,哪儿有监控,都调查清楚了。如果有可能,方玉龙想在聚会结束的时候把赵庭抓走。 花样年华占据了大厦的三四五层,在陵江城区也是排得上号的夜总会。五楼的大包间内坐满了人,戴诚的朋友不少,再加上顾雨桐的同学,把这个超大包厢几乎都塞满了。方玉龙和范芷琪一起拿着礼物走到小寿星面前,奉上了礼物。 「谢谢琪琪姐!」顾雨桐收了礼物,很热情地跟范芷琪拥抱了下。和戴诚隐隐是这一圈人的头一样,小辣椒范芷琪是这圈子里女孩的头,顾雨桐收到范芷琪的礼物自然是很开心的。 「哟,小桐桐又变大了嘛!」范芷琪盯着顾雨桐的胸部来了这么一句,因为方玉龙就在旁边,顾雨桐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窘迫的表情十分可爱。 「雨桐,生日快乐!」方玉龙适时奉上礼物,缓解了顾雨桐尴尬的表情。顾雨桐的家庭也不错,她父亲是陵江化工的常务副总,是从基层爬上去的,官场上的人结交的并不多。顾雨桐是因为戴诚才认识这么多官场子弟的,戴诚觉得多认识些朋友对顾雨桐以后有好处。 不一会儿,赵庭带着杨青玉和陈静也来了。三男三女聚成了一个小圈子。方玉龙问三个女孩,国庆假期有没有什么出行的计划。范芷琪撇了撇嘴说,又没人方玉龙请她们出去。上次方玉龙答应开学前带范芷琪出去玩的,范芷琪却让方玉龙陪她回焦南呆了两天。方玉龙说没问题,有什么出行计划告诉他一声就行了。 方玉龙在花样年华呆有一个小时,有人给他打电话。其实根本没人,方玉龙自己设了闹钟罢了,装模作样通了电话,然后就说了些报歉的话,让戴诚和赵庭等人玩得高兴些。方玉龙准备用来跟踪的旧桑塔纳停在角落里,而赵庭的车停在他目光能看到的地方。这时候方玉龙正坐在车里,不进用手机听着赵庭身边的情况。到了九点钟,陈静和范芷琪也离开了,赵庭这边就剩下他一个人。方玉龙听到这个消息,一阵窃喜,如果赵庭一个人的话,那跟踪都不需要了。 没过多久,方玉龙就听见赵庭跟丰平和顾雨桐告辞,方玉龙立刻下了车,在电梯门口等着,准备和赵庭来场「偶遇」。电梯门开了,里面并不是赵庭一人,还有其他的客人,不过并不是戴诚包厢里的人,方玉龙稍稍放心了些。赵庭碰上正「准备」进去的方玉龙,自然感到意外,问方玉龙怎么回来了。 「也没什么大事,有个朋友坐飞机过来,本来说好让我去接的,没想到有个女人先去接了。聚会结束了吗?芷琪她们呢,我是来接芷琪去吃夜宵的。」 「陈静和芷琪已经先走了,你是接不到了。」 「她们已经走了……赵哥,你怎么一个人?青玉呢?」 「青玉留着陪戴诚呢。」 「哦,看来就我们两个落单了。我肚子有些叫了,本来还想和芷琪一块儿去吃夜宵呢,没想到扑了个空。赵哥,肚子饿吗,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吃夜宵去吧。」 方玉龙眼睛的余光却看着跟赵庭一起下来的几个陌生人,等着那几个人在视眼里消失。赵庭不疑有他,跟着方玉龙朝停车的地方走去。「方玉龙,你的车呢?」 「我的车在那边,赵哥,要不坐我的车去?」 「我还是开自己的车吧,要不等会儿还要回来取车。」赵庭转身要去他停车的地方,突然有东西捂住了他的嘴巴,赵庭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方玉龙把赵庭拖到角落里,掏出准备好的小瓶白酒都灌到了赵庭嘴里,还把一些白酒洒在了赵庭脸上,把赵庭弄成了喝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这时候又有几个人从电梯里出来,有两人看到方玉龙扶着赵庭上车,也没在意,只当赵庭喝多了。方玉龙始终低着头,把赵庭塞进后座后就开车离开了。 方玉龙开着车离开兴业大厦,出了老东门就沿着护城河向北拐进了狭长的护城河公园。到了晚上护城河公园里的车并不多,脱下赵庭的外套穿在了身上,两人的身材差不多,光看背影也不容易分辨出来。要不是赵庭停车的车位正好有监控能拍到,方玉龙怕赵庭出事后会有人调查,只能冒充赵庭回去把赵庭的车开出来。方玉龙又给赵庭灌了瓶白酒,又给他吃安眠药,然后就把他扔在了车里,自己打车回到了兴业大厦。 护城河边种着各种花木,一年四季都有花开。方玉龙的车正好停在一片月季边上,晚风中,方玉龙闻到一股清香,有些发热的脑子顿时清明了许多,紧张的心情也稍稍放松了些。他这一次干的事情可不是在秀河小区强奸乔婉蓉那样一切都在掌握的事情,那些事情失败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倘若要是让姓张的知道有人在暗中调查他,即使他是方达明的儿子也会十分危险。 方玉龙四周看了看,确定寂静的公园里没人看到他,他才沿着狭窄的石板路穿过了一小片法桐林。二十分钟后,方玉龙开着赵庭的车进了护城河公园。虽然把赵庭留在护城河边一夜也未必会被人发觉,但方玉龙怕出意外,把赵庭的车开进护城河公园后又钻进了他的旧桑塔纳,带着「喝得不醒人事」的赵庭赶往城西南的旧码头。晚上不堵车,方玉龙把赵庭送到旧码头再回到护城河公园才花了一个小时多一点。这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路上的车越来越少,方玉龙开着赵庭的车往城东的横水河开,然后沿着横水河一直往北开。这条路是通往紫金花园小区的,赵庭就住在紫金花园。这一片都是低矮的小房子和七十年代开发的老楼房,和芙蓉房产开发的地块一样,这里也正准备拆了重建,马路边上的灯光都是一片有一片黑,方玉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撞坏了路边的护栏,打碎了车窗,然后让空车滑进了横水河。最近的十字路口有监控,警方会从那里知道「赵庭」出事的时间。 看着赵庭的车滑入横水河,方玉龙松了口气,他计划的第一部分总算是顺利完成了。方玉龙迎着初秋的夜风,走进黑乎乎的老居民区。走了约一公里,方玉龙才在另一条灯光明亮的街道上打车,回到他停越野车的地方,至于那辆旧桑塔纳,就只能先停在护城河边上了。 方玉龙的越野车停在滚石酒吧,他到那里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哟,方少,你可来了,我正想打你电话呢,你女朋友呢?」方玉龙刚想开车门,一个女人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刚刚放松心情的方玉龙顿时就紧张起来,扭头看着跟他说话的女人。 方慧君刚从滚石酒吧出来没多久,她在酒吧没有遇到合适的目标,有些失望,正想打车回去,却看到路边停车场上停着一辆她认识的车。方慧君的记忆力极好,很多别人认为无关紧要的东西,她都能记住,比如方玉龙的车牌,方慧君见过一次就记住了。看到方玉龙的车子,方慧君心头突然升起一种强激的冲动,她要等到这个年轻的男人。方玉龙是在离酒吧百米外的地方下车的,方慧君并没看到方玉龙从出租车上下来,她只是注意着方玉龙的车子,以为方玉龙还在酒吧里,正考虑要不要进酒吧去找方玉龙,方玉龙却又突然出现在车旁边了。 「方少,怎么了,难道不认识我了?」方慧君见方玉龙看着她不说话,笑了笑,脸上露出几许妩媚风情。看着身着紫黑条纹包臀裙的性感少妇,一脸惊愕的方玉龙回过神来,微笑着说道:「怎么会呢,我只是感到有些意外,慧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方慧君撇了撇嘴说道:「怎么了,难道我就不能来这里了吗?」 「我可听说这里是男人的乐园。」 「没有女人,你们男人会来这里吗?」 「啊……这倒也是,慧姐,你怎么一个人?」 「一个人闷了出来喝几杯,没男人陪。」 「慧姐,那你是自己开车来的,还是准备打车回去?」 「怎么,难道你就忍心让我这么一个喝醉了的女人被无良的出租车司机带到荒郊野外给XX了?」方慧君笑盈盈地看着方玉龙,哪有半分醉意。方玉龙不知道方慧君到底是什么意思,听方慧君这么说,只好请对方上了车。 「慧姐,你怎么一个人来酒吧,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了吗?」 「没什么啊,挺高兴的。你们男人到酒吧不就是为了找个女人吗,我就不能到酒吧找个男人?可惜在酒吧没碰到个顺眼的人,出了酒吧反而遇上了。」 方玉龙愣住了,也不知道方慧君是调侃他还是说真的,扭头看了方慧君一眼。 说实话,方慧君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打扮时尚,性格活泼,比起韩淑华来更有女人味。方玉龙问方慧君住哪里,方慧君说住紫金花园。 「紫金花园?」方玉龙忍不住重复了一遍。 「怎么,难道方少也住那里?」方慧君见方玉龙这么大反应,有些奇怪。 「不是,我有个朋友住那里。慧姐怎么住那里,我听说那里房子并不是很好啊。」紫金花园的房子在陵江只能算中游水平,以方慧君的经济实力,应该不会住在这种地方。方慧君说她房子挺好的,反正就她一个人住,太大了反而让人觉得空荡荡的。 「慧姐一个人住?你老公呢?」 「我们各过各的。」方慧君说了这话就不再提她老公的事情,方玉龙忍不住暗想,难道方慧君和韩淑华一样,婚姻早已名存实亡? 「你呢?怎么没跟那位江警官一起?」方慧君说着瞟了方玉龙一眼。说来极巧,她和方玉龙相遇三次都是偶然间的。第一次是在夏竹衣那里,第二次是在夜市上碰到方玉龙带着两个年轻女人。方慧君并不认识江雪晴,方玉龙介绍的时候只是暗示了江雪晴的身份,并没有把她介绍给江雪晴,这让方慧君心里有些不爽,以为方玉龙卸磨杀驴,让她表姐办了事,转眼就不认人了。不过当时方慧君并没有点破,后来打电话给方玉龙,说方玉龙不够意思。方玉龙在电话里认了错,说改天请方慧君吃饭,只是这一改天就个把月过去了。 「我和江雪晴还只是普通朋友,难得出来吃个晚饭,很少来酒吧的。」 「怎么,你帮她解决了升职的事情,她对你一点表示都没有?」 「她并不知道我帮她事情。」 这回轮到方慧君惊讶了,有些不相信方玉龙说的话。男人什么德性她最清楚了,大多数男人都是还没办事就夸下海口,说得天花乱坠;有少数人则会在办成事后跟当时人说明,获得他们想要的东西;像方玉龙这样闭口不言的,不能说绝无仅有,有也是凤毛麟角。 「你跟她玩真的了?」方慧君问方玉龙。 「不行吗?难道慧姐觉得我不能谈恋爱?」 「可以啊,但我觉得你跟她有点不靠谱,要不然你怎么会半夜出现在酒吧门口。」方玉龙不能跟方慧君说他只是暂时把车停在酒吧门口,只能默认了方慧君的话,他就是背着江雪晴出来找乐子的。 很快,方玉龙开着车又到横水河边。只见两个巡逻的联防队员开着摩托车停在刚才出事的护栏边。「好像出事了。」方玉龙看了两个联防队员对方慧君说道。 赵庭的汽车早就沉到了横水河里,那两个联防队员可能发现护栏撞坏了才停下车来查看的。方慧君没看到撞坏的护栏,瞥了眼说道:「能有什么事情,这些人没事就找个地方偷懒。」方玉龙无语,半夜里联防队员要偷懒也会找个没风的地方。 不过,方玉龙倒是希望那两个巡逻队员能早些发现赵庭的车子。 方玉龙也不完全了解紫金花园的情况,到了方慧君的住所,才知道紫金花园有两大户型,一种是面对普通家庭的中大户型;还有一种就是像方慧君的住所一样,面积超过二百平米的复式。怪不得方慧君会住在这里,方慧君的这套房子并不比一般的别墅差,而且楼层高视眼开阔,能看到江景。 房子的装修得并不繁杂,淡黄色的简约风格,但选材极为考究。大门进去是一个宽敞的客厅,后面分别是厨房、餐厅和卫生间,旁边是一间客房。进了屋子,方慧君脱下了薄薄的外套,深V型的裙子领口露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灯光下,方慧君的包臀裙显得极为性感,紫黑有条纹有些闪亮,和第一次相见时的职业装比起来青春靓丽了些,也性感了些。尤其是那双穿着白丝的美腿,像白色水晶雕刻而成,看上去非常性感。方玉龙快速扫了一眼,猜想方慧君平时一定非常注意保养她的那双美腿。「怎么样,还入得方少法眼吧?」方慧君好像不知道方玉龙在看她,或者她根本不在意方玉龙用这种眼神看她,从楼梯下的小吧台上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方玉龙,然后用一语双关的话问方玉龙。 「非常好。只是慧姐你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是不是有些太冷清了?」方玉龙可以确定,面前的女人带他回来就是想跟他发生些什么。对于这种好事,方玉龙当然不会拒绝,因为赵庭的事,心情紧张了半夜的方玉龙需要好好发泄一下。 「我妈带我孩子也住这儿,今天周末,我妈带孩子回乡下了。」 「哦,你老公呢,你们为什么不住一起?」 「不提他了,男人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方慧君说着轻轻碰了碰方玉龙的酒杯,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都喝光了。方慧君抬起头,露出一片光滑洁白的脖子,脖子上面挂着一条细细的铂金吊坠,镶着蓝宝石的坠子落在乳沟上方。方慧君问方玉龙还要不要酒,方玉龙摇了摇头,方慧君便从方玉龙手里拿了酒杯放回到吧台上。当方慧君扭着屁股走向吧台的时候突然回头看了方玉龙一眼,浅浅笑了,这个时候方玉龙正盯着方慧君扭摆的屁股。 围着从楼上天花板上吊下来的水晶吊灯下方的转角楼梯缓步拾级而上,水晶吊灯散发出华丽而明亮的光线照在方慧君身上,暗紫的条纹间如同闪耀着无数的星星,让方慧君看起来更像个华贵的妇人。方玉龙落后了半个身位,眼睛的余光扫过方慧君的臀部,在包臀裙的衬托下,方慧君的臀部更显浑圆,也许没夏竹衣和方兰那般的丰腴之感,但视觉效果上一点不输于那两个极品妇人。 走到中间的平台上,方慧君又慢了下来,转身对方玉龙说道:「玉龙弟弟,姐姐有些脚酸了,你不准备扶姐姐一把吗?」方玉龙闻言一手揽到了方慧君的腰际,手指从方慧君的翘臀上划过,果然饱满而有弹性。方慧君则微微侧身靠在了方玉龙肩上,两人的身体轻轻碰触在一起。方玉龙还不知道方慧君对性爱场景和姿势的态度,如果是和夏竹衣这般,他肯定走不到楼上,在这楼梯上就把夏竹衣剥光了尽情交欢起来。 楼上的空间相对小了些,但也有两个大房间和一个小客厅。方慧君拉着方玉龙进了房间,让方玉龙在房里坐一会儿,她先去冲一下。方慧君的举动让方玉龙感觉有些怪异,好像他是美少妇叫来的鸭子一样。方慧君的房间收拾得很干净,方玉龙脱了外套走到窗户边,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远处江上的轮船。方玉龙并没有心思看江上轮船的灯火,他也没想赵庭的事情,他在想方慧君,这个女人让他感到有些奇怪,有丈夫,有孩子,偏偏还到酒吧去找一夜情。 片刻之后,方慧君穿着一条淡黄色的亮绸睡袍从卫生间里出来,散发着金属光泽的睡袍被女人丰满的胸部顶起,露出两个圆点儿,乳房的轮廓在睡袍下隐隐可见,腰间用带子束着,腰不是很细,但腰臀比例极佳,走起路来那翘臀都一颤一颤的,方玉龙看了便有些气血翻涌。方慧君拿了条大毛巾递给方玉龙:「我这里没有男人穿的睡袍,你就将就着拿这个先裹一下吧。」 方玉龙在卫生间里冲了下,便裹着毛巾回到了房间。房间里,窗帘已经拉上,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方慧君靠在床上,粉红色的被子盖到了她的胸口。看到方玉龙出来,方慧君掀起一侧的被子,示意方玉龙上床。方玉龙嘿嘿笑道:「慧姐,你经常这样带男人回来吗?」 「你看我这里像经常有男人来的样子吗?」 「这倒看不出来。那慧姐找了男人都去哪里?」 「开房,你们男人不都这样吗,难道你就没带陌生女人出去开过房?」 方玉龙笑了笑,要说带陌生女人去开房,还真有那么一次。有一次方玉龙和戴诚去高级会所,出来的时候碰到两个身材长相都不错的女人,就约了一起去吃夜宵,然后就去开房了。从碰面到分开,方玉龙都不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方玉龙叫什么。 「那慧姐怎么会带我回家?」 「觉得你安全。男人都是些知面不知心的家伙,我可不想被陌生男人缠上。」 「慧姐就不怕我缠上你?」 方慧君咯咯笑了起来:「你会缠上我吗?如果是那样,我还巴不得呢。对你来说,我就像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有钱人突然想改改口味而嚼的老酸菜罢了。难得吃一回还好,多两次就不要了。」 「如果是这样,慧姐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水嫩的酸菜了。」 「你这张嘴可真甜,可惜再水嫩也是酸菜,变不成珍品。」方慧君说着,一只玉手拉开了方玉龙身上的毛巾,方玉龙顺手把毛巾扔到了被子上。方慧君摸了摸方玉龙的肉棒说道:「想不到你的小家伙还是个珍品啊。」 方玉龙不甘被方慧君调戏,大手伸进了美少妇的睡袍,捏着美少妇的一个乳房说道:「慧姐你的也是珍品。」方慧君又笑了起来,低着头吻在了方玉龙嘴上。 美少妇很会挑逗男人的欲望,柔软的身体隔着光滑的睡裙轻轻摩擦着男人的身体,一只手还轻轻抚摸着男根,那柔若无骨的手指感觉有些凉,却让方玉龙心里似火烧了一般。方玉龙一手捏着美少妇的乳房,一手抱着美少妇的后背,将美少妇压到了他的身上。才几个呼吸,男人的肉棒就像铁杵一样挺了起来。面对男人这么快的反应,方慧君在方玉龙耳边吹着气轻声说道:「这么快,老实说,你是不是很想肏我。」 「慧姐这么漂亮,如果对你没一点想法,那还是男人吗?」方玉龙觉得此刻的他和方慧君就是传说中的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方慧君咯咯笑了,从被子里坐了起来,睡袍被拉紧了,露出美少妇一段玉藕般的手腕来。方慧君扭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套子和一粒不知名的药丸来。倾斜的身体如同婀娜的玉雕,半个丰满的臀部从被中露出,在绷紧的睡袍中隐隐可见,方玉龙忍不住在美少妇的屁股上拍了下。「慧姐,你不是说男人对你来说可有可无吗,怎么还备着这些东西?」 方慧君坐直了上半身压在方玉龙小腹上,用她那丰满而又柔软的臀部挤压着男人的肉棒,一只玉手撑在方玉龙裸露的胸口,另一只手捏着套子,像大流氓调戏小媳妇似地刮着方玉龙的下巴。「是可有可无。既然是可有可无,为什么不能是有呢?难道你想让我每次都到外面去买这些东西?」 方慧君感觉到方玉龙那坚硬而火热的大肉棒,正隔着睡袍在她浑圆而又充满了弹性的大屁股上不停地摩擦着,男人性器上传来的那种火热的气息,让美少妇不由得心神荡漾了起来,随着男人的肉棒轻扭着腰肢。 方玉龙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和方慧君。是奸夫淫妇还是饮食男女?他的肉棒好像知道美少妇的心意一样的,正打着圈儿跟着美少妇扭动的屁股,龟头不断在美少妇的肉臀上摩擦着,好像迫不及待要顶进女人的臀沟一样。 「不用急,等一下你会很快乐的。」方慧君伸手在方玉龙的肉棒上轻弹了下,在方玉龙惊呆的目光中缓缓直起身子。方慧君分腿跪在方玉龙的腰间,直立起的两条大腿像筷子夹住了方玉龙的腰部,透过绸质的睡袍,方玉龙能感觉到女人的大腿饱满而圆润。 方慧君将套子放在了方玉龙的胸口,捏着睡袍的下摆缓缓向上拉去,羊脂玉般细腻的大腿一段段都露了出来。方玉龙自然不会闲着,一双大手顺着那玉脂般的肌肤往上爬,然后滑过美少妇那柔若无骨的软腰,压在了美少妇的肉臀上。 方慧君直起身子,胯部和方玉龙的小腹间就有了些空隙,当美少妇把她睡袍掀起,她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就都露了出来。方玉龙紧盯着方慧君的私处,只见方慧君的两片阴唇肥厚无比,和女医生有得一比,但方慧君的两片小阴唇要比女医生的大,向外翻卷着,中央呈淡红色,边缘则是浅褐色的。最有特点的是方慧君的阴毛,阴阜处的阴毛呈心型,毛色并不是特别黑,而且有些稀疏,阴唇两侧的阴毛也是稀稀拉拉的,就像个黄毛丫头一样。不知道是天生这样,还是方慧君特别修成了这样,但总的来说,方慧君很注意私处的形象和保养。 「怎么样,好看吗?」方慧君双腿夹了下方玉龙的腰部,用诱惑的眼神看着方玉龙。 「很漂亮,慧姐,是你自己剪的吗?」 「嗯,稍微修了下。」 方玉龙一手放开了美少妇的肉臀,改摸起美少妇的阴阜来。方慧君的阴毛很细很软,感觉跟汤丽丽差不多,但两人的年纪却差了十来岁。方慧君抓着方玉龙的手按在了她的阴唇间,那里水不是特别多,但已经很滑了。方慧君闭上了眼睛,好像是她在自摸一样。方玉龙猜想方慧君经历过很多男人,他对方慧君并不是特别渴望,但这时候他急于想发泄,发泄他的性欲和心头的压抑之情。 方玉龙微微抬起身,想和方慧君进入真刀真枪的下一步,却便方慧君又推在了床上。「好弟弟,不用这么急,等会儿保正你会很舒服。」在方玉龙惊讶的目光中,美少妇拿着药丸的手指压到她的阴唇上,药丸慢慢地消失在美少妇的阴唇间,女人的一根手指一直插到了根部。看着美少妇那白嫩纤细的手指慢慢伸入那肥美的肉穴,方玉龙的肉棒越加粗壮,随着脉搏跳动着,让方玉龙觉得再不进去,肉棒就要炸了。方玉龙一直以为方慧君拿的药丸是刺激人神经的,可以让人在做爱的时候快感更强烈,或者做爱的时候更兴奋,没想到那药却被方慧君塞进了阴道。难道是避孕用的,可方慧君为什么还要准备了套子? 「慧姐,那是什么药啊?」方玉龙一根手指也滑进了美少妇的阴道,想探查一下药丸是不是真的在美少妇的阴道里。 「这药是女人用的,药效起来的时候能让女人的阴道痉挛每分钟超过一百次……哦……不要摸了,那药应该已经化了。」 每分钟痉挛超过一百次?天啊,这是什么药,这么厉害!每分钟一百次,岂不是一直在高潮?夏竹衣,韩淑华这等尤物,在这药面前都不值一提了。 「慧姐,药效能有多长时间?」 「不一定,要看女人的反应,长的时候能有几分钟吧。」 方玉龙笑道:「我还以为像男人用的金枪不倒那样,能坚持半个钟头呢。」 方慧君白了方玉龙一眼说道:「半个钟头?你想弄死姐姐啊。让你们男人射精半个钟头试试?」 别说射精半个钟头,就是尿尿半个钟头都有可能死人。方玉龙问方慧君怎么会有这种药。方慧君说也年经大了,又生过孩子下,下面松了,只能靠药物来提高一下性爱质量。 美少妇撕开了套子的锡纸包,身子向后退了点,睡袍里赤裸的阴户摩擦过男人的龟头,美少妇还特意扭着屁股来回摩擦了几下,方玉龙这时候要是向上挺屁股,说不定就能把他那根长枪顶进美少妇那柔嫩的肉穴里了。 方慧君之前都摸过方玉龙的肉棒了,却没有仔细观察过,现在给方玉龙套套子,方慧君才看清楚方玉龙肉棒的模样,这么大而怪异的肉棒她竟然以前碰到过,而且还含过了。难道方玉龙真的就是那天碰到的年轻男人?」方大少,你是不是去过西郊废弃的厂区?」 「慧姐你怎么知道……慧姐就是那个……」方玉龙看着方慧君,突然想起之前觉得方慧君的声音熟悉,还以为是她跟夏竹衣通电话的原因,原来之前他们已经在那个老厂房里上过床了。 看到方玉龙惊愕的表情,方慧君咯咯笑道:「玉龙弟弟,真没想到我们原来这么有缘啊。」知道方玉龙就是在老厂房里碰到的那个让她回味无穷的男人后,方慧君放得更开了,问方玉龙怎么会去那里的,他的身份被有心人知道了不太好。 方玉龙说朋友带去见识见识罢了,又问方慧君是那里的特别会员是不是认识那里的幕后老板。方慧君告诉方玉龙,她跟那里的一个股东是老朋友,如果方玉龙以后想去玩可以用她的会员卡去,比别人的卡安全。 方慧君给方玉龙套上套子,扶着男人的肉棒抵在她那肥美的肉穴口轻轻摩擦。 方玉龙睁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的肉棒,看着自己的龟头被美少妇那肥厚的阴唇包裹起来,一点点地消失在那肥美的肉唇间。很多男人都喜欢看他们的性器官插入女人身体的那一瞬间,方玉龙也不例外。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进入美少妇的肉穴,感觉就像冲锋的旗手把战旗插到了敌人的城头一样充满了成就感。 方慧君的肉臀缓缓落下,男人的肉棒一点点插入她的阴道深处,硕大的龟头好像把她的身体都冲散了,那种骚痒难耐感觉随着男人肉棒的插入而变得虚无,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和快活。真的很大!才进去一个龟头,方慧君就觉得自己被塞满了,她慢慢地放下屁股,方玉龙的肉棒太大了,一下子坐下去她怕自己都吃不消。 美少妇的阴道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松垮垮的,给方玉龙的感觉还是蛮紧致的。 当方慧君缓缓坐下的时候,方玉龙就盯着两人的胯间,看着自己的肉棒被温暖湿润的肉穴包裹,方玉龙想起了他第一次进入夏竹衣身体时的情景,少妇妈妈的肉穴也这般美妙。想到夏竹衣,方玉龙心头的欲望高涨起来。为了跟踪赵庭,加上夏沫也住在樟林苑,他有好几天没碰性感妈妈的身体了。方玉龙躺在床上,主动挺起了屁股,龟头狠狠地撞在了方慧君的花心深处。 「哦……」美少妇发出一声呻吟后说道:「好弟弟,别使坏。」方慧君也算是阅人无数,却没有碰上方玉龙这样又硬又大的家伙,以前做美容的时候认识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少妇,说曾经遇到一个长相不起眼的猛男,床上功夫却厉害之极,家伙又粗又硬,肏得她几天都下不了床。方慧君一直不相信男人有能有这本事,上一次在旧工厂里和方玉龙只是匆忙相会,并没有觉得男人有多么的厉害,但这一次她有点信了,要是身下的男人能持久一些,这么大的家伙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把她肏死了也说不定。 方慧君踩着大床,屁股开始不断起落,阴道肉壁像密封的套筒一样吞吐着男人的肉棒。也许是心里作用,方玉龙总觉得方慧君用的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要不然女人的阴道没这么大的吸力。他不知道,只要女人动作到位,肉洞夹得紧同样可以产生很大的吸力,方慧君的床上功夫显然不是方玉龙以往经历的女人能比的。 方慧君双腿微曲,夹住了方玉龙的腰部,尽最大可能夹紧了大腿,紧致的阴户像受了力的皮筋一样包裹在男人的肉棒上,套弄起来密不透风。方玉龙一把扯开了方慧君腰间的带子,丝绸的睡袍顿时披散开来,在美少妇的身体中间形成一道裸露的曲线。高高耸起的乳房像两个大白香瓜,随着美少妇扭动在身体在睡袍的衣襟中晃动着,突起的乳头不时在睡袍上顶出来,好像在向男人炫耀它们的丰姿。 方玉龙哪还忍得住,坐起身将美少妇抱在怀里,两条手臂像铁箍一样圈着美少妇的腰和背,嘴巴也封住了美少妇那柔嫩的小嘴。方慧君微启红唇,将方玉龙的舌头迎进嘴里,疯狂的吮吸着,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方玉龙同样吮吸着女人的舌尖,如同饥饿的流民突然找到了美味佳肴。 吻了有一分钟,方玉龙才松开了方慧君的舌头,美少妇因为憋气而涨红了脸。 方玉龙一手伸进美少妇的睡袍,抓住了美少妇的一个乳房,因为情欲高涨,美少妇的乳房比刚才鼓胀了些,尤其是那乳头,方玉龙用手指夹着,感觉像他的肉棒一样变硬了。方玉龙扯开了美少妇的睡袍,低下头将另一个乳房含在了嘴里。 嗯!方慧君胸部受袭,发出一声浪叫,抱着方玉龙后背的双手移到了方玉龙头上,十指深深埋进了方玉龙的发间,原本张开的双腿也卷曲起来,死死勾住了方玉龙的后腰。方玉龙干脆脱去了方慧君的睡袍,让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没多久,方慧君又把方玉龙推到了床上,一双妩媚的大眼睛盯着方玉龙的双眸,双手压着方玉龙的胸口,开始大起大落地套弄起来。方玉龙感觉到了方慧君和其他女人的不同。其他女人也曾用女骑士的姿势和他做爱,但在她们的心底,女人在性爱中始终是「被动」的一方,即便坐在男人身上,做起动作来都会有些扭捏和躲闪,不敢这样盯着男人的眼睛看。而方慧君不同,方玉龙能感觉到,在方慧君心底,男人女人是一样的,甚至这美少妇还把男人当成玩物。 方慧君占据了主动,方玉龙便躺在床上享受。美少妇的两个大白乳房因为重力的原因,像头大根细的白皮香瓜一样倒挂在胸口,上下乱甩。方玉龙伸出手掌挡在下面,细嫩的乳肉像灌满了细砂一样沉甸甸的。方玉龙手指又夹住了乳尖,手掌变爪,握住了那沉甸甸的乳房。 「好弟弟……别抓太重。」方慧君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上已经微微出汗,就连说话也不连贯了。突然间,方玉龙感到女人的阴道一阵颤动,挤压着他的肉棒,好像要把他的肉棒给咬下来一样。然后,女人的阴道开始持续痉挛,死死咬住了他的肉棒。方玉龙曾在夏竹衣和韩淑华身上体会到这种感觉,但那两人阴道痉挛的时间极短,不像方慧君这般一波接着一波。方玉龙知道这是方慧君所说的药效上来了,果然妙不可言。 方慧君并没有因为阴道的痉挛而停止进攻,她的双腿没力了,干脆伸展开双腿,整个屁股坐在方玉龙小腹上。然后开始疯狂的扭动腰肢,幅度不亚于刚才抬屁股的动作。方玉龙快爽死了,他从没想过,跟女人做爱还有如此美妙的享受。 方慧君的腰部极为紧致,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妇人。夏竹衣常年锻炼,小腹平坦,但也就是没有赘肉罢了,那腰腹却没有方慧君这般紧致。方慧君不断扭动着腰肢,不断痉挛的阴道像要把男人的肉棒给咬断了。方玉龙双手扣住了美少妇的手掌,努力挺起屁股,迎合着美少妇近乎疯狂的动作。方慧君死死扣着方玉龙的手指,骑在方玉龙身上,如同斗牛士骑在了牛背上,那扭动腰肢的动作,便是那些肚皮舞娘也赶不上。方慧君的床很结实,但这个时候也发出「吱吱」的声响。 方玉龙在夏竹衣那里见到方慧君的时候,虽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妩媚,但给人的感觉还是很恬静的,没想到在床上会如此疯狂。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慧君慢慢缓了下来,阴道里也不再痉挛,流出的淫水将方玉龙的小腹都打湿了。方玉龙觉得这一段时间很短,他一直在感受着女人阴道对他肉棒全方位的挤压,那种感觉不是其他任何方式能产生的。但这种有些虚幻的感觉难以捕捉,方玉龙想要努力记住,却留不住一点印象,只知道那种感觉很爽,很愉快,能让他疯狂。 「好弟弟,刚才舒服吗?」此刻的方慧君已经是一身汗水,压在方玉龙身上都是一片火热。方慧君以为这一番动作下来方玉龙会射的,没想到身下的男人还是这般坚挺,知道自己真的碰上了个宝贝,只要她稍加引导,就能把男人变成在床上战无不胜的铁金刚。 「太舒服了,慧姐,你累了吧,该换我了。」方玉龙想翻身把方慧君压在身下,却被美少妇制止了。「不用这么急,姐姐说过,今天要让你好好快活。刚才是借了药丸的作用,现在就让好弟弟尝尝姐姐的真功夫。」方慧君说完,又直起身子,扭动着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的征程。 真功夫?方玉龙惊呆了,刚才那一番激烈的动作,两个夏竹衣都比不上,没想到方慧君还有力气,这女人在床上的战斗力实在是太强悍了,夏竹衣和乔婉蓉加起来也未必有这个女人厉害。方玉龙一直以为自己看了不少小电影,又有实践经验,也算是个中老手了,夏竹衣说他花样多,没想到在这方面,他还只是初窥门径。 方慧君坐在方玉龙身上,双手抚摸着方玉龙的胸膛,不时拉着方玉龙的双手去摸她的乳房,美少妇扭动的腰肢一刻也不曾停下。方玉龙也不觉得方慧君的动作有什么特别的,但美少妇的阴户就是夹得紧,一点一点,一丝一丝地「拔」着他的肉棒。方玉龙感觉到他的血液和精液都受到了女人的召唤,朝两人结合部位涌去。 方慧君好像知道方玉龙要射精一样,突然停了下来,腰胯高高耸起,两人交合的地方露出一小片空隙,美少妇的手指伸了进去,死死夹住了男人肉棒的根部,仿佛一下子斩断了男人的欲望。方玉龙也拼命忍着,当方慧君夹住他肉棒的时候,方玉龙深吸了口气,把自己从射精的边缘拉了回来。片刻之后,美少妇又坐了下去,继续她扭腰提腹的动作。 「好弟弟,感觉怎么样?」 「舒服,慧姐你太厉害了,我都想射给你了,就是那套子戴着有些不舒服。」 不知怎么的,方玉龙特别想把那套子拿掉,跟身上的美少妇来个彻底的亲密接触。 「谁叫你鸡巴这么大了。」方慧君自然听出了男人的意思,她看着方玉龙突然高抬屁股,将夹在阴道里的肉棒挤了出来,在方玉龙惊讶又期待的目光中拉下了套在他肉棒前半部的套子,然后又扶着他的肉棒在她肉穴上摩擦了几下后一屁股坐了下去。「好弟弟,这下你该满意了吧?好多年了,没有男人能不戴套子插姐姐这里,今天姐姐就破例让你射一回。」 「嗯,慧姐你真是太好了!」方玉龙用力挺了几下屁股,龟头不断撞在女人的花心上,美少妇跟着再次疯狂起来。方玉龙感到女人的阴道突然变紧了,龟头滑过腔道的时候能明显感到被什么东西紧紧握住了。 方慧君坐在方玉龙身上,一边扭动一边呻吟着,心里却颇为惊讶。她虽然三十多岁了,可私处保养得不是一般的好,就是比起些小姑娘也不会逊色多少。刚才说松了,那是自谦的说法。方慧君经历的男人不少,极大多数男人在刚才药物的作用下就早早投降了,没有投降的,也经不起她那小肉穴的几次折腾。虽然方玉龙刚才被方慧君用手法止住了射精,可男人的本钱和耐力明显比寻常男人要好多了。 「哦……玉龙弟弟,你太棒了……哦……再坚持一会儿……姐姐又要来了……」方慧君忍不住浪叫起来,她能感觉到,她花心深处又被男人的龟头撞出一汪淫水来了。方玉龙当仁不让,方慧君火热的阴道让他尝到了人生最美妙的滋味,他正挺着腰配合着美少妇扭动的身体。 如此几番来回,方慧君将方玉龙的欲望引到了极致,男人的肉棒在女人体内不断跳动着,如同喷发前的火山,引得大地跟着颤动。方慧君突然加速,扭动的屁股摩在方玉龙身上,一片火热。方玉龙死死抓住了美少妇雪白的大腿,射精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种本能支配着他,让他挺着屁股,将身上的女人都抬了起来。 咚!方玉龙的屁股重重地落在大床上,方慧君还在猛烈扭动着腰肢。方玉龙伸展开双手,死死抓着身边的床单,龟头上传来的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他疯狂。方玉龙想起以前的女人被他干得欲仙欲死的模样,而这时候,他竟然被方慧君弄得欲仙欲死。猛然间,方慧君的阴道再次痉挛起来,方玉龙知道这是方慧君自身的高潮,不是原先靠药物产生的痉挛。 「哦……好弟弟……你终于射了……太舒服了……」方慧君无力地趴在方玉龙身上,整个人都虚脱了,赤裸的身体不时颤动着。积蓄得越久,爆发出来就越厉害。方慧君让方玉龙在射精的边缘徘徊了近十分钟,这时候喷射出来,打在方慧君那敏感的花心深处,烫得美少妇浑身直打颤。方慧君用尽最后的力气扭了几下腰,倒在了方玉龙身上,全身居烈抽搐着。方玉龙更不用说了,那种感觉就像在烈日下行走了半天,突然跳到一潭清水里,全身都爽透了。 方慧君趴在方玉龙身上躺了有七八分钟,在方玉龙的抚摸下才缓缓清醒过来。 「慧姐,你太厉害了,竟然这么扭了半个多小时,比吃了摇头丸还厉害。」方玉龙真的很佩服方慧君,别说她一个女人,就算是方玉龙他自己,扭半个小时腰也受不了。 「没看见姐姐我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吗,为了让你舒服,姐姐可拼了老命了。」 方慧君虽然累,心里却是爽翻了,刚才那感觉就像飞了一样,早知道这样上次在那旧工厂里就让这家伙内射了。 「慧姐,你这扭腰的本领是从哪学来的?」 「平时跳舞练的,江边广场上有人专门跳健身舞,我有空就去跳舞,一跳就是一小时。」 「原来慧姐是跳舞高手啊,怪不得,我还以为是在男人身上练的呢。」 「在男人身上练有怎么了?要不是找不到合适的男人,我还真想天天在男人身上练呢。好弟弟,要不你就来陪姐姐我练练?」这时候方慧君已经躺到了方玉龙身边,支着胳膊跟方玉龙说话。 「哦……慧姐,我射在里面了没关系吧?」 「没关系,明天姐姐我去买药吃就行了。」 「慧姐,你那药是在哪儿买的?还有吗?」方玉龙想,方慧君用了这药,阴道收缩得都这么厉害,要是夏竹衣和韩淑华用了,那还不爽翻天了。 「怎么,你想要?就知道你是个花花大少。这药是我让国外的朋友寄过来的,你要的话,抽屉里还有,拿去好了。」 「这药不会有什么负作用吧?」 「没有,比你们男人吃的伟哥好多了。不过别给体质虚弱的女人用。」 「慧姐,你小腹上怎么会有这些小斑纹的?」方慧君的小腹上有几道浅浅的斑痕,也许是方慧君的小腹太过完美,这几道斑痕严重破坏了方慧君腹部的美感。 方玉龙摸着方慧君的小腹,怎么也不明白方慧君怎么会容忍自己小腹上面长这种斑痕出来。方慧君咯咯笑道:「我的好弟弟,这是妊娠纹,生过孩子的女人一般都会有的。」 「原来这就是妊娠纹啊,生过孩子的女人都有吗?」方玉龙侧过身仔细观察起方慧君的小腹来。方慧君见方玉龙连她身上的妊娠纹都好奇,又咯咯笑了,说这个也不一定,大多数的女人都会有的,严重的女人甚至发胖就会长妊娠纹。只有少数女人的肌肤好,纹路会和肌肤本色一样,所以很难看出来。还有极少数女人天生丽质,就算生孩子也不会长妊娠纹。 方玉龙回想起韩淑华,他只注意到韩淑华的腰软,并没有注意到小腹上是不是有妊娠纹。「慧姐,如何百分之百确定一个女人有没有生过孩子啊?」 「你问这个干什么啊,要说女人生孩子后的变化总会有的,有的人发胖,有的人大腿变型,但这些都不是绝对的……嗯,要确定一个女人有没有生孩子最可靠的办法就是去医院检查子宫,生过孩子的宫颈会呈一字型,宫颈口还会像老太婆的脸那样起一些褶子,没生过孩子的女人宫颈口是圆的,而且口子四周光滑。方大少,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某个有夫之妇啊?」 「是啊,就是慧姐你啊。」 「咯咯……我的好弟弟嘴可真甜,一定泡过很多女孩子了吧。」 「慧姐,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吧,你结婚了,还有孩子,为什么不跟你老公住一起?」 「孩子不是他的,我跟他结婚只是为了给孩子一个身份,我跟他之间就像签了合同的合作关系。」 「那你跟他上床吗?」 「嗯,有过。我打电话给他,说去他那儿住他就知道了。不过我没去找过他几次,没劲。是不是觉得姐姐我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方玉龙本以为方慧君的婚姻和韩淑华类似,没想到比韩淑华的婚姻还虚假。 至少韩淑华跟她丈夫还是有过一段夫妻情谊的,方慧君跟她法律上的丈夫完全就是一个幌子。 「不,慧姐你很迷人。」方玉龙有些尴尬,回答得不伦不类的。 「我的事情要从我毕业进陵江石化说起。我进陵江石化没多久就做了一位副总的秘书。他大我十多岁,对我很好。没多久,我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那时候我觉得我好幸福,虽然他不能娶我,但我相信他是爱我的。后来,他带着我去京里送钱跑官,京里的官很多,有人看上了我美色,他竟然毫不犹豫就把我推了出去。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你知道被一个心爱的男人出卖是什么滋味吗?」方慧君看着方玉龙,方玉龙轻轻抚摸着美少妇的胳膊,没有说话。 方慧君似乎沉浸在了她的回忆里,又继续说道:「从京里到省里,那些官员的恶心面孔我不知见了多少个,京里下来检查工作的大佬也都由我来接待。他顺利地当上了总经理、董事长,而我却被他踢到了下面去当了个小小的部门经理,因为我老了,他又有年轻漂亮的女秘书了。别人都当我是因为他才爬到副总的位置的,只有我自己知道,为了爬到现在的位置,我受了多少罪。孩子是京里一位副总的,他主管东部这一块业务,那时候已经五十多岁了,那天我忘了带套子,就让老家伙射在里面了,本以为他老了,没那么容易让我怀孕,没想到那一次真的有了。那时候我对他已经失望,想着自己的路。老家伙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很有权势,如果我生了他的孩子,凭他的关系,我就能在陵江石化稳稳扎住根。我就找了现在的丈夫结了婚。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还没跟老家伙说孩子的事情,老家伙就因为经济问题被双规了。我只能从新开始,好在我跟他的时候认识了很多当官的,几年后,我还是坐上了现在的位置。上次我为什么去找夏主席,想必你也知道的。他现在有了新的小情人,不但不照顾我,还想把我挤走,哼,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方玉龙听了心里暗叹,怪不得方慧君视男人为玩物,原来是因为这个。「好弟弟,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不会,男人靠不住的时候就应该靠女人自己。慧姐,我支持你!」 「真的?」方慧君看着方玉龙,年轻英俊,她和他差别太大了。当晚上在酒吧外看到方玉龙的车的时候,方慧君下意识就认为方玉龙是出来找乐子的,反正她也想找个男人,就主动约了方玉龙,没想到方玉龙真跟她回家了。方慧君觉得今天晚上很值,即便方玉龙不能帮她什么,至少还给她带来了少有的快感。她伸手在方玉龙胸口轻轻抚摸着:「好弟弟,我知道你是同情我,不过我还是很高兴。我从没像今天这样把心底的事情全说出来,谢谢你听我讲过去的事情。」 方玉龙醒来的时候,方慧君已经不在床上了,床头柜上留着张纸,上面写着: 玉龙弟弟,姐姐上班去了,你走的时候帮姐把门锁上就行。以后若是想到姐这里来,就给姐打个电话。 方玉龙看着纸张发笑,他和方慧君算什么关系,炮友?半夜的那一战都是方慧君主动,方玉龙都没怎么感受到少妇那美妙的身体,下次一定要找机会跟方慧君好好切磋切磋,这个女人身体素质好,又放得开,两人互动起来一定更带劲。 码头小仓库旁边有一个70年代建造的旱厕,早已废弃不用,但屋子里还是有一股霉臭味。墙上的砖孔窗被堵上了,只有天窗上透进一道阳光,照在灰白的墙上。看光线的角度,应该有九十点钟了。角落里的赵庭慢慢醒来,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一翻身,手竟然撑到了毛糙的水泥地上,在手掌上磨出几道浅浅的血痕。突然的疼痛让赵庭完全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间小屋子里。赵庭大吃一惊,从一张破旧的床垫上站了起来,脚下发出「嗒啦啦」的声响。赵庭低头一看,更加惊恐不安,他的左脚脚踝上套着一个铁环,用铁链锁着,链子的另一端固定在了墙上。 「救命啊,放我出去!」赵庭放声大喊,四下一片寂静,根本没有人回应他。 赵庭又连续大叫了几声,嗓子喊疼了也没有一点回应。赵庭蹲下身子,坐在了破旧的垫子上,仔细打量着小屋子,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看到外面的,但让他失望的是,小屋子四周都是墙壁,只有角上开了扇小门,除此之处就是屋顶上有个小天窗,别说他被链子锁住了,就是没锁住,他也够不到天窗。 绑架?撕票?这些让人恐惧的字眼出现在赵庭的脑海里,但赵庭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绑架他。安静的坐了片刻,赵庭才感到自己尿急,赵庭发现离床垫不远的地方还有个粪坑,顿时大喜,因为这种老式旱厕的粪坑有一半是通外面的。赵庭走到坑前,别说那粪坑很窄,他钻不下去,而且下面黑乎乎的,外面肯定被堵住了。赵庭失望透顶,只能在粪坑里撒了泡尿。 时间真的很难熬,赵庭坐在破旧的垫子上,屋子里除了那张旧床垫和一条同样破旧的被子,什么都没有。口干舌燥的赵庭很害怕自己会不会被活活渴死在这又脏又臭的小黑屋里。太阳越升越高,阳光从天窗照到他脸上,赵庭知道已经是正午时分了,但没有一个人来看他。日头渐渐偏西,终于在下午两三点时候,赵庭听见那小木门外,好像有声音,就大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叫了几声,外面还是没有一点声音,赵庭以为自己听错了,也不再叫喊。这时候时门开了,赵庭看到一个人拎着大包东西站在有些刺眼的光线里。「是你!方玉龙,你干什么,快把我放了。」赵庭看清站在门口的是方玉龙之后,顿时暴怒起来,嘶哑着嗓子喊到。 方玉龙没理会赵庭的叫喊,拎着一大方便袋干粮和一桶纯静水走进了屋子,将方便袋和水扔在了赵庭身边的地上,冷眼看着一脸惊怒的赵庭。 「方玉龙,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绑架我?」赵庭站起来,想去抓方玉龙,方玉龙后退两步,一脸嘲笑地看着赵庭。 「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绑我?」赵庭挥舞着双手,想去抓方玉龙,却被方玉龙一拳重击在小腹上。赵庭已经饿得前腹贴后背的肚子顿时涌上一口酸水,疼得他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这一拳让赵庭知道,对方不是在跟他开什么玩笑。 「赵经理,你别喊了,还是留点力气吃东西吧,我们好玩游戏。」 「游戏,什么游戏?」赵庭听方玉龙说玩游戏,有点懵了。 「当然是杀人游戏了。难道赵经理没看过这样的电影?」 赵庭一听方玉龙说杀人游戏,心里一阵紧张,颤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方玉龙没有回答,又离开了小屋,不一会儿又拿了台手提电脑回来了。「赵经理,这里条件简陋,就委曲你了。」 赵庭以为方玉龙真要杀他,连忙对方玉龙说道:「方玉龙,你……你不能杀我,你这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赵经理,你说得太对了,杀人是犯法的事情……不过,杀一个已经死掉的人你说犯不犯法?」 「杀一个已经死掉的人……你……你什么意思?」 方玉龙打开电脑,将电脑屏幕对准了赵庭。赵庭看到网上的新闻,顿时呆住了。网页上写着这样一则新闻:昨天夜里,一辆牌号为东AXXXXX的黑色小汽车在白江路老江坝附近冲入横水河驾驶员赵某下落不明。据警方初步调查分析,赵某昨晚酒后驾车回家,行驶至老江坝附近,汽车撞坏护栏后冲入横水河。赵某发现车子掉入河中,酒醒了过来,从车窗里爬出。但因为饮酒过度或别的原因没能游上岸,再加上出事的地点离大江比较近,赵某可能已经被冲到了大江里。目前警方正组织警力在大江横水河口下游段进行搜救。由于时间过去太久,赵某生还的可能性很小。警方在此提醒广大市民,佳节将近,聚会饭局增多,切记饮酒莫开车,开车莫饮酒。 天啊,自己已经「死了」!赵庭顿时觉得整个人都凉飕飕的。如果警方真的认为他已经「死」于交通意外,那方玉龙杀了他岂不是一点事也没有?」方玉龙,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可从来没得罪过你。」 方玉龙合上电脑,用手拍了拍赵庭那憔悴而惊慌的脸庞说道:「你以前做过什么事情,难道自己不知道?」 「方玉龙,我真没得罪过你,肯定是你弄错了。」赵庭完全不记得他之前有什么地方得罪过方玉龙。方玉龙将陈公子的画像展开放天了赵庭眼前,问赵庭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赵庭立刻直摇头,画像上的男人他根本就不认识。 「你确定没见过他?你在张重华身边没见过他?」赵庭的回答让方玉龙有些迷惑,难道这陈公子不是张维军的人?还是赵庭没有进入到张家的核心圈子,所以没见过这个陈公子? 「没有,真的没有,我跟张重华也不熟。」赵庭听方玉龙提到张重华,心里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跟张重华真的一点也不熟?」 「真的不熟,我舅舅跟张省长是校友,他们关系还好就介绍我跟张重华认识,我跟张重华并没有多少来往。」赵庭确定方玉龙是冲着张重华去的,立刻撇清他和张重华的关系。啪!方玉龙给了赵庭一个大耳刮子。「编,继续编。你真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你知道我调查你多久了?你以为我跟你认识真的纯粹是偶然?赵经理,你是不是皮痒了欠抽?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把事情的经过都说出来。要不要我提醒你?比如,你在青玲墓前说她听到了不该知道的秘密,是什么秘密?」 赵庭大惊:「你……你一直在跟踪我?」 「你以为呢?你以为就凭你一个银行不入流的经理,我会请你出去玩,请你出海度假?醒醒吧,你算哪根葱!」方玉龙一手抓紧赵庭胸口的衣服,将他提了起来,赵庭的身材虽然跟方玉龙差不多,但这时候就像小鸡一样无力。方玉龙用力向后一推,赵庭便撞在了后面的墙壁上,连后脑勺也撞得生疼。 「别打了,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赵庭以为方玉龙又要打他,连忙求饶。 「说吧,别自作聪明,那样只会多吃苦头。」 「是……是因为邓峰的事情。」 邓峰?方玉龙没想到,他姐姐竟然跟邓峰案有关联。「她跟邓峰案有什么关系?」 「青玲跟邓峰案没关系。那天酒会,张重华突然联系我,让我把邓峰从会场约出去。我不知道青玲会跟着我出会场,我和邓峰出会场跟张重华碰面的时候被青玲看到了,而且还被她听到了一些邓峰的事情。她要逃的时候被张重华发现,张重华为了封我的口,让我亲手把青玲从六楼的窗户上推下去……」 「你这个畜生,禽兽!」方玉龙忍无可忍,一脚狠狠踢在了赵庭身上。赵庭也不知道为何方玉龙会这么容易动怒,低声说道:「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我没办法。如果我不那样做,我会和青玲一样死的。」 方玉龙忍住了心中的怒气,继续问赵庭:「这么说来,邓峰骗贷的钱都进了张家的腰包了,一共有多少钱?」 「具体多少钱我并不知道,骗货的那些项目都是邓峰操作的,我就是负责审核,过过场子。我想你也应该明白,如果我真有什么重大责任,早就被关起来了。邓峰是行长,他决定的事情我们这些当下属的不可能有疑议。」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张重华都跟你有联系,你会不知道骗贷的事情?只不过邓峰逃出国了,你就把所有责任推到他身上了。你知道张重华是通过什么渠道把邓峰送出去的吗?」 「不知道,据我猜测,邓峰应该没有出国。出事后全国都在抓他,那么短的时间,邓峰也不可能自己出国。而以张重华小心谨慎的性格,他是不会冒险送邓峰出国的。再说邓峰跟张重华合作骗贷,干了几起都没什么事情,他自己就像单独做,没想到事情摆不平被人举报了,连累以前和张重华做的事情都被查了出来。张重华很恼邓峰,更不可能送邓峰出去。」 「这么说,邓峰还在国内……还是被张重华灭口了?」 「被张重华灭口的可能性大些。那天跟张重华一起出现在酒店的是洪森公司的负责人,他是专门替张重华办事的。」 「那贷款的事情呢?如果邓峰不出事,这么大笔的资金漏洞怎么办?」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想这些事情跟那些公司本身就是有关系的,如果邓峰不出事,过个几年,他们做些手脚,把贷款变成不良借贷,而银行这边就把这些不良贷款免了,反正是国家的钱。现在邓峰失踪了就更好办,那些人就说根本不知道骗货的事情,都是邓峰搞的。」 「你知道这么多事情,张重华为什么没有除去你?」 「我想可能是因为两个原因,一是骗贷的事情,银行方面是我和邓峰操作的,如果连我也死了,那就表明这事还有幕后黑手。二是骗货的事情上,我和张重华没有直接联系,就算我要指证张重华也不可能。再说张重华逼我杀死了青玲,根本不怕我多嘴。」 「你真的一点证据都没有吗?」 「没有,我就是一个小人物,要不是青玲的事,都没人会关注到我的存在。我要是有证据,只怕也早就被灭口了。」 「这么说来,你是一点用都没有了?要不我把你抓到张维军跟前,让你跟张重华对质?」 「求求你,别把我送到张重华那里去。」赵庭知道,他现在要是落到张重华手里,绝对是死路一条。 「那你说你有什么用吧,总不能让我养一个什么用也没有的人吧?」 赵庭思索了片刻说道:「如果你想对付张维军,可以想办法查到那些资金的下落。」 「哦,你有办法?」 赵庭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这只是我的一些猜测。那些钱是从银行转出去的。我想肯定是邓峰通过银行内部人员的身份设立了一些虚假账户,通过这些虚假账户把钱转到张重华指定的最终账户上面。再把这些虚假账户抹掉,银行便查不到资金的去向。但张重华的最终账户肯定还在的,只要能查到这些接收资金的最终账户……」 赵庭在银行工作,对于张重华和邓峰使用的一些手段还是知晓一二的。方玉龙又问道:「那你知道张重华会怎么保存那些最终账户?」 赵庭又想了片刻说道:「如果我猜的是真的,那这些账户就是张重华的秘密,而且张重华还要使用这些账户来控制资金流向。如果我是张重华,我会把这些账户加密后保存在我的笔记本里,随身带着。这样既安全,又能随便使用。」 「不错,如果能查出那些账户,我会给你记上一功的。」这时候太阳西垂,小屋子里已经很昏暗了,方玉龙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小屋子,关上了显得有些沉重的老木门。小屋外围着一圈集装箱,方玉龙打开其中一个,才真正离开这个他为赵庭特别准备的牢房。 江雪晴调任副组长后,主导设计开发了一个便携式多媒体取证系统。说白了表袋上,方便警察办案或巡防时取证。说不上高新技术,制造起来也很方便,江雪晴上任后主导开发,一个月就做出了试验品,给办案警员试用,反应良好,都说那东西小归小,但能提高工作效率,而且有些当事人的行为都能记录下来,作为办案证据,让某些案件调查变得简单明了。 黄慧玲把江雪晴的设计作为「科技强警」的范例上报了省厅,没想到得到了省厅的重示,要在江东全省警务系统推广江雪晴的小发明。江东发行量最大的东江晚报上还报导了江雪晴设计的样品。 江雪晴没想到她的小设计被市局推荐到省厅去,而且还得到了省厅的认可,当科长告诉江雪晴这个消息的时候,她都愣住了。拿到当天的东江晚报后,江雪晴最先翻看了社会法制版块,果然在醒目的位置看到了她设计的作品,只是展示样品的是省厅的一位女同行。 小女警梅兰串岗到了江雪晴这边,目的自然是叫江雪晴请客。「今天不行,黄局和科长在对面的红梅餐厅订了桌,要给我们小组庆功。」 小女警说道:「这些我早就知道了,那些活动都是过过场的,要不今天晚上请你那位方大少出来活动一下。」 「小兰,你不会又要敲他竹杠吧?」 「江姐,你可别冤枉我,我这是在为你们创造见面的机会。方玉龙要知道你得到了省厅的嘉奖,肯定会为你庆祝的。」 「那好,我自己打电话给他就行了,不用你为我们创造机会。」 「别啊……江姐,你就行行好,带上我吧,你们都好久没带我出去了。我保证在你们需要我消失的时候我就消失。」小女警说得楚楚可怜,好像方玉龙和江雪晴约会,带上她是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江雪晴一直把小女警当作小妹妹,她并不介意带小女警出去,只是觉得她和小女警老去占方玉龙的便宜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和方玉龙还没有真正确立恋爱关系。江雪晴抖了抖手中的报纸,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突然,她被同一版面的一则新闻给愣住了。东AXXXXX?那不是赵庭的车子吗?驾驶员赵某?江雪晴仔细读起了那条新闻,赵庭竟然因为酒后驾车掉到了横水河里,连人也失踪了。 江雪晴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事跟方玉龙有关系吗? 小女警以为江雪晴装模作样看报子,其实心里是早答应了,便说道:「江姐,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江雪晴想找方玉龙问明情况,就由着小女警去跟方玉龙联系了。 方玉龙刚离开旧码头,就接到了小女警的电话。小女警让方玉龙去住的地方接她,说有重要情报告诉他。方玉龙赶到两女合租的地方,发现江雪晴并不在。 「方玉龙,告诉你一个重大消息,江姐主持开发的便携式多媒体取证系统得到了省厅的嘉奖,今天晚上,我们科长在我们局对面的红梅餐厅给江姐庆功呢,你晚上要不要表示一下?」 「哦?那你怎么没一块儿去吃晚饭啊?」 小女警「可怜」地说道:「我现在又不跟江姐一组了。江姐去吃大餐了,我都没晚饭吃。」 「行了,梅兰大姐,今天晚上我请客了。」方玉龙知道,小女警这么早打电话给他,十有八九就是想让他请客,便载着小女警就近去了一家小饭馆,小女警说江雪晴不在,她的待遇立刻就变低了。方玉龙无奈地摇了摇头,让小女警自己选地方。小女警倒也知趣,没有选金华山庄这样的地方,只在公安局附近选了家和红梅餐厅档次差不多的饭馆,说那里离红梅餐厅近,吃完饭就可以去接江雪晴了。 梅兰没跟方玉龙说黄慧玲也在红梅餐厅的事情,因为她觉得这事跟方玉龙没关系。当方玉龙和梅兰在红梅餐厅等江雪晴的时候,最先出来的竟是黄慧玲和科长。黄慧玲看到方玉龙的时候有些惊讶,甚至没看清站在方玉龙身边的梅兰。 「玉龙,你怎么会在这里?」黄慧玲主动跟方玉龙打了招呼。方玉龙看到黄慧玲也很意外,连忙笑着迎了上去。「真巧,黄局也在这里啊。」 「是啊,你是来接江雪晴的吧,江雪晴这次可为我们局里争光了,我和冯科长来给她这小组庆祝一下。」 跟在黄慧玲身边的科长听方玉龙和黄慧玲谈话,恍然大悟。上次差点因为江雪晴的事情阴沟里翻船,这位科长大人一直不明原委。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江雪晴跟铁娘子真有关系,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敢情这家伙没跟江雪晴说啊。这位小伙子不知是什么来头,铁娘子居然对他这般和蔼,真是见鬼了。 「这事我也才知道不久,听说还见报了。我想江雪晴这次能取得成功,跟黄局和各位领导的大力支持是分不开的。」 这话说的黄慧玲极为开心,她只是帮江雪晴把设计提交到了省厅,这种不要本钱的顺水人情谁都会做。「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还有活动,我这老太婆就不打搅你们了,不过晚上开车可要注意点安全。」这一句让科长和梅兰都大跌眼镜,这还是传说中死板冷漠的铁娘子吗? 黄慧玲和方玉龙说了两句就离开了,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小女警一眼,这让小女警有些失望。或许黄慧玲见过小女警,但肯定叫不上小女警的名字。黄慧玲和科长离开后,小女警就问方玉龙,他怎么会认识黄慧玲。江雪晴和众位同事从里面出来,看到小女警在方玉龙身边叽叽喳喳的,问小女警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女警看了江雪晴身后的众位同事,并没有多说话,拉着江雪晴就往外走,还反问江雪晴怎么这么磨蹭,黄局和冯科都早就出来了。到了车上,小女警才说了之前的事情,让方玉龙老实交待他和黄慧玲的关系。江雪晴听了小女警的话一下子就愣住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方玉龙,身边的这个男人越来越让她看不透了。她不是傻瓜,立刻就想到她那一波三折的升职记,原来并不是老天对她特别的眷顾,而是她身边有了个强有力的靠山。既然这家伙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为什么不跟她说呢? 「也没什么特别的,你们黄局的表妹是陵江石化一位副总,跟我家里有点关系,我也是因为黄局的表妹才认识黄局的。」方玉龙这话也不算说谎,江雪晴和小女警都信了。既然是跟陵江石化的副总有往来,想必方玉龙家里开的公司也不小,很符合方玉龙现在的身份。 到了一家音乐酒吧,小女警独自玩去了,给方玉龙和江雪晴留下说话的空间。 江雪晴问方玉龙知不知道赵庭出事了。方玉龙一脸惊愕,这不是他装出来的,他是奇怪江雪晴怎么会知道赵庭出事的事情,赵庭的事情只是意外事故,是下面分局处理的,按理说江雪晴是不会知道的,除非有人特别告诉了她。 「赵庭出了什么事情?」方玉龙故作不知。 江雪晴从包里拿出那份东江晚报,方玉龙看到报纸,恍然大悟,赵庭的事故和江雪晴的设计竟然在同一版上。这东江晚报速度真够快的,方玉龙以为赵庭的事情要到明天才会见报呢。 「怎么会这样?昨天晚上我们还一起参加了戴诚侄女的生日会。」 「这事不是你干的?」 「我?你怀疑是我杀了他?」 「你不是一直在调查他吗?」 「我是在调查他,可一直没查出什么眉目。赵庭应该不是主谋,他摆不出这么大的局。真见鬼,我才接近赵庭两个多月,赵庭竟然掉河里了,唯一的线索就这么断了。」 「玉龙,你说赵庭会不会是被那个幕后黑手给干掉的?」 「有这个可能,不过看样子警方已经认定赵庭酒后驾车出了意外,就算是幕后黑手干的,也查不出什么来了。」 一曲悠扬萨克斯响起,方玉龙拉着江雪晴的手走进了小舞池,方玉龙的舞技并不怎么样,跟着江雪晴的身姿轻摆身体,但他手臂力量十足,搂得江雪晴芳心乱跳。昏暗的灯光下,江雪晴仰起头问道:「玉龙,上次和升职的事情是不是你去找了黄局?」 「嗯,我不想你受委曲。」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方玉龙搂住了江雪晴柔软腰肢的手掌抱紧了些说道:「雪晴,我不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掺杂别的东西,我不想因为我能帮你而让你对我特别好一些。我想我们之间只有喜欢的感觉,不要掺杂任何利益关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江雪晴看着方玉龙,没有利益,只是纯粹的喜欢,她能有这样的男女关系吗? 方玉龙突然搂紧了江雪晴,低头在女警的红唇上轻吻了下。江雪晴身子一颤,好像被电击了一下。刹那间,女警脸似火烧,胸口剧然起伏着,心都蹦到了嗓子眼上。 「雪晴,你真美!」方玉龙拥着女警柔软的娇躯,在女警耳边轻轻低语。江雪晴沉默无语,她的思维都乱了,不知道是应该顺从还是拒绝身边的男人。一曲终了,江雪晴心里还是乱糟糟的,难道真的要跟这个比自己还小的男人再进一步? 回到座位上,小女警已经坐在那里喝果汁了。看到方玉龙拉着江雪晴回去,小女警挤眉弄眼地对方玉龙说道:「怎么样,方玉龙,今天晚上请我吃晚饭是不是物有所值?」很显然,小女警看到了方玉龙和江雪晴亲吻的一幕。 江雪晴脸上还是红扑扑的,听到小女警打趣的话,抬头瞪了小女警一眼,小女警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了。下一曲是火爆的DJ舞曲,是年轻人的最爱,方玉龙问江雪晴要不要再去跳一曲。「不去了!」江雪晴白了方玉龙一眼,将被方玉龙拉着的手掌抽了回来。方玉龙笑了笑,将手掌放到了鼻子下,像是在摸自己的胡子,又像是在闻江雪晴留下的余香。江雪晴又气又羞,低声骂了句:「死样!」 一边的小女警突然说道:「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要去跳舞了。」说完也不看江雪晴的反应,朝方玉龙挤了挤眼,一溜烟跑了。 送两个女人回去后,方玉龙开车赶回樟林苑,一路上却想着如何对付张重华的事情。张重华是张维军的儿子,身边随从走狗众多,不像赵庭那么好对付的。 但方玉龙有他的优势,敌人在明他在暗。到现在为止,敌人还不知道到他这个对手的存在,他可以在暗中完成他的复仇大计。 回到樟林苑,夏竹衣穿着浅红色睡裙坐在沙发上看新闻。好几天没跟夏竹衣上床的方玉龙看到夏竹衣穿着性感的睡裙坐在沙发不由得色心大动,走到夏竹衣身边轻轻按摩着滑嫩的肩膀。「别乱动,你小姨在洗澡呢。」夏竹衣自然知道儿子心里在想什么,轻轻拍了拍儿子伸向她胸口的手掌。 「怕什么,小姨洗澡要好长时间呢,真不知道你们女人就多了个小肉洞,洗个澡花那么多时间。」 「臭小子,说你小姨的时候不许说这么下流的话。」夏竹衣在儿子小臂上拧了下,儿子的手掌已经从她的领口探入,压在了她丰满的玉乳上。 「我的好妈妈,你的奶子都发硬了。」方玉龙说着将性感妈妈的身体抱了起来,夏竹衣知道儿子不搞到她是不肯罢休的,顺着儿子的意思站到了沙发旁边,双手撑着沙发侧旁的扶手翘起了浑圆的大屁股,方便儿子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对于情欲勃发的母子两人来说,夏沫洗澡这段时间是非常宝贵的,自然不能有调情的前戏。方玉龙直接掀起了夏竹衣的睡裙,手指压着美妇人的肉穴轻轻揉弄起来。夏竹衣同样很亢奋,好多天没跟儿子上床了,被儿子这么一摸身子就发热起来。方玉龙的手掌隔着睡裙抓着夏竹衣的乳房搓着,揉着,挤着,捏着。夏竹衣的乳房很快就胀大起来,乳头也变硬了许多。趴在扶手上的夏竹衣用低沉压抑的声音说道:「玉龙……好宝贝,别摸了……快肏妈妈,用你的大鸡巴肏妈妈。」 美妇人一边说,一边反手去拉儿子的裤子。 方玉龙颇为不舍的松开了妈妈性感的身体,将肉棒从裤洞里掏出,挺起屁股就压在了妈妈肥美性感的大屁股上。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顶在了夏竹衣的两腿中间那肥美的肉唇上。方玉龙手握肉棒,龟头在微微裂开的肉唇上来回滑动着,一点点侵入性感妈妈的身体。没弄几下,硕大的龟头上就沾满了滑腻的淫液,方玉龙这才双掌扶住美妇人性感的腰肢,开始猛力挺腰向美妇人那性感诱人的小肉穴插去。每一次,方玉龙都只将龟头留在夏竹衣的穴口,然后就用力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龟头边缘刮着细嫩的蜜穴肉壁,直到撞击在夏竹衣花心深处的敏感之处,方玉龙能感受到美妇人肉洞口处炙热的温度和花心深处清凉的琼液形成的强烈刺激,那种与妈妈水乳交融的禁忌感充斥着他的每一个神经细胞,让他的肉棒涨得更加粗大,也更加坚硬。 啊!啊!夏竹衣只是轻咬着嘴唇,从喉咙深处不断发出几声低沉但又叫人听了就无比消魂的呻吟来。配合着方玉龙撞击美妇人肥美臀瓣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两人的交欢次数太多了,夏竹衣的肉穴几下就能完全能够容纳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感觉到宝贝儿子充满力量的撞击将他那又热又大的肉棒完全插入了她温热敏感的肉穴里,夏竹衣将臀部高高翘起,贲起阴户让宝贝儿子和她结合的更紧密,也更亲密。每当儿子的胯部紧紧的压在她的臀瓣上,夏竹衣就能感到儿子那硕大的龟头带着火热的温度顶在了她阴道最深处的穹腔里,连带着她的宫颈都在宝贝儿子肉棒的冲击下欢快地颤动着。「噢,好儿子,好宝贝……妈妈太舒服了……」夏竹衣知道小妹在洗澡,一手捂着嘴巴吐出几下低沉的音节,她要让儿子知道她的快乐。 「哦……小骚屄妈妈……我也很好舒服……」回应夏竹衣的,是方玉龙同样快乐地呻吟。妈妈的小骚穴是那么的湿润,紧窄的阴道紧密地包裹着方玉龙的肉棒,肉壁上娇嫩的肌肉一刻也不停地在他肉棒上缠绕吮吸,那种快感无以加复。 小骚屄妈妈的称呼让夏竹衣某种病态的欲望得到了满足,她翻了个身坐在了扶手上,抬起双腿勾住了儿子的屁股,阴道肌肉居然开始收缩。方玉龙自然是爽翻了天,他喘息着,挺着他那根发热的大肉棒在美妇人此刻显得淫荡而饥渴的肉穴里快速抽送起来。 「好妈妈……我爱死你了……」方玉龙想要大声叫喊却只能低声轻语,压抑几乎到了歇斯底里的境地,屁股挺动的速度也加快了很多。这种快速的抽动本来就能给渴望的女性器官带来最大的快感,更别说现在在夏竹衣肉穴里快速抽动着的是她儿子的大肉棒,这种禁忌的快感让夏竹衣觉得她的身体里全是儿子那又热又涨的肉棒。儿子龟头和她阴道肉壁的每一次摩擦都让她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 夏竹衣娇喘着,喉咙里面发出每个女人在被男人的大家伙抽插后发出的声音。 她的臀部熟练地摆动着,迎合着宝贝儿子的每一次插入。美妇人的配合让方玉龙倍加兴奋,抱着妈妈那性感无比的大腿,撞击起来越发用力。夏竹衣阴户里的水越来越多,随着方玉龙的摩擦撞击,「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间夹杂着「唧咕唧咕」的水声,让美妇人听了感到脸上似阵阵火烧,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在太淫荡了。卫生间里传出电吹风的声音,母子两人知道夏沫已经洗完了澡正在用电吹风吹干头发,给两人剩余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方玉龙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频率。 自觉淫荡的窘迫感觉很快就过去了,方玉龙猛烈地进攻很快又把夏竹衣带进了性爱的快感里,深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一丝母子乱伦的羞愧也被夏竹衣抛到了脑后。「啊……玉龙……我的好宝贝……妈妈又要来了……」夏竹衣双手勾着儿子的脖子,低声在儿子耳边倾诉着。美妇人腰部高高抬起,两腿分开到极致,将她那几乎完美的下体完全呈现在儿子身前,让儿子的龟头能更容易刺探她敏感的花心。高潮,高潮就要来了。 夏竹衣那紧紧咬合着儿子肉棒的花唇如同雨后的花瓣吸满了水,看上去水嫩嫩的,好像被方玉龙的肉棒一挤就会流出水来。方玉龙见妈妈满面潮红,美艳不可方物,低下头含住了美妇人性感的红唇,两人的舌头尽情交织在一起。下面,方玉龙的双腿和美妇人性感的胯部紧紧贴在一起,两人的身体结合得天衣无缝。 忽然间,夏竹衣浑身剧震,吮着方玉龙的舌头一动不动。方玉龙知道妈妈已经到了高潮,连忙扣住了妈妈性感的肉臀大力抽动。只见乳浪翻滚,美妇人那丰满诱人的胸部在儿子一下猛过一下地撞击中颤抖着。伴随着方玉龙一声声粗重的喘息,肉棒穿过那从四面八方层层包裹压迫而来的柔软嫩肉,硕大的龟头不断地撞击着美妇人柔嫩的花心。方玉龙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粗,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他疯狂地顶着夏竹衣的子宫颈口,好像要把肉棒都插到美妇人曾经孕育过他的子宫里去。 呜!夏竹衣怕自己大叫起来,低头隔着儿子的衣服咬住了儿子的肩膀,双腿用力勾住了方玉龙的屁股,阴道深处的宫颈像吸盘一样紧紧吸住了方玉龙的龟头。 方玉龙如同被电击了,感觉自己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所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酥麻快感中。方玉龙停止了抽插,龟头抵着夏竹衣的花心用力研磨着。 「妈妈……我要射了……」方玉龙在美妇人耳边低声诉说着,整个人都压在了夏竹衣身上。夏竹衣挺起了屁股,她的阴道随着方玉龙肉棒的抖动而急剧地痉挛起来,吸吮着方玉龙膨胀的龟头,一股清凉的淫水喷涌而出。与此同时,方玉龙的精关大开,一股滚热的精液就像是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水柱,从他爆涨的龟头中间急射而出,和美妇人花心深处涌出的清凉淫水交汇在一起,滚烫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了两人的身体。 刹那间,夏竹衣极力拱起腰身,像突然凝固的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像是在接受宝贝儿子用精液所赐予的神圣洗礼。这一瞬间,方玉龙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精液在妈妈阴道的痉挛下,一股又一股地从他阴囊里射出来。而咬着他肩膀的美妇人却在一阵颤动后瘫软在了沙发上。 方玉龙还没来得及叫醒夏竹衣,就听见浴室里开门的声音。方玉龙吓了一跳,胡乱将夏竹衣的内裤向上拉了下就放下裙摆,然后将夏竹衣的身子扶好靠在沙发上,他站在靠背后面捏着夏竹衣的肩膀,装作在给妈妈按摩的样子。因为半软半硬的肉棒还在裤子外面,方玉龙只能紧紧贴着沙发的后背,万一夏沫走到他身边去还能用沙发靠背挡一下夏沫的视线。夏沫用手梳理着头发走到客厅,看到方玉龙在给姐姐捏肩膀便跟方玉龙打了个招呼,一屁股坐到夏竹衣身边说道:「今天赶了一天快累死了,玉龙,来给小姨捏捏腿。」 方玉龙见夏沫坐在了夏竹衣身边,算是松了口气。「小姨,你轻点儿,我妈好像睡着了。」方玉龙说话的时候又用力捏了捏夏竹衣的肩膀。他的裤子还没整理好,就想让妈妈跟小姨说话吸引小姨的注意力,他好乘机整理好他的裤子。迷迷糊糊的夏竹衣缓缓醒了过来,听见儿子跟小妹在她身边说话吓了一跳。刚才匆忙间方玉龙没拉好夏竹衣的内裤,美妇人醒来就觉得大腿根部被内裤勒得不怎么舒服,内裤也没有遮到她的阴户,连睡裙都只压到了她后半个屁股。夏竹衣坐在沙发上,感觉自己的阴户都贴到了沙发的皮面上,要是儿子的精液流出来就完蛋了。 「小沫,你洗好啦,刚才坐着让玉龙捏捏肩膀竟然睡着了。」 「大姐,你要是觉得累的话就早点睡觉吧,女人保证充足的睡眠可是很重要的。」夏沫用鼻子嗅了下突然又说道:「这屋子里好像有股特别的味道。」 夏竹衣听了小妹的话吃了一惊,连忙说道:「玉龙今天在外面疯了一天,身上都有股汗酸味了,回来后还没洗澡呢。玉龙,你快去洗澡吧,洗完澡在给你小姨捏捏腿,你小姨这两天赶得挺忙挺累的。」 等方玉龙离开了客厅,夏竹衣跟夏沫说了几句就借口困了回房去了。她怕再坐下去儿子的精液真的会流出来,而她的内裤又没穿好,要是精液弄到沙发或者睡裙上就完了。夏竹衣不怕方达明知道她跟儿子的事情,但却不敢让小妹知道。 夏竹衣走了,她没有注意到儿子射的精液太多,而她一开始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又晕过去了,没用力夹紧双腿,已经有一丝精液滑出她的阴道沾在了沙发上。 夏竹衣没发现,夏沫也没发现,夏竹衣走后她就双腿一抬,将两条小腿搁在沙发扶手上,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等着方玉龙给她捏腿。她不知道,她屁股下方的睡裙像抹布一样抹过皮沙发,将沾在上面的精液全擦干净了。沙发是干净了,但她白色的睡裙上却弄到了精斑。
言语调戏,白如梦都不搭理他。 魏征没有想到那个被白如梦称为「丈夫」的男人在她心中有那么重的分量,她为了那个男人受了百年的水火之刑,她居然还是那么维护着他。 「小征!小征!」 魏征朝声音处望去,只见他爸爸魏人民站在住院楼的门口,朝他招手。 魏征跑了过去。 魏人民道:「小征,你怎么跑医院来了?」 魏征道:「我落了点东西,过来取一下!」 魏人民道:「哦,我这有急诊,你先去我办公室,我给你妈打电话,让她来接你!」 魏征道:「等你忙完我和你一块回去吧,别折腾我妈了!」 旁边的大夫催了一声,魏人民道:「行,你先去我办公室吧!可别乱跑啊!」 说完急匆匆的进了住院楼。 魏征看白如梦抬着头,盯着不远处一棵大树,道:「瞅啥呢?赶紧找你的拐杖,找到好快点回家!」 白如梦指着那棵树的树冠,道:「在那,树上!」 魏征道:「那你就弄下来啊!你不是有法术嘛,来个隔空取物,隔山打牛啥的!」 白如梦没有说话,转过身,仰起头看着魏征。 魏征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指望我上去给你够下来?」 白如梦嘴唇紧闭,使劲点了点头。 魏征托起白如梦的下巴,道:「你看着我的口型啊,看清楚啊:哥屋恩!滚!」 白如梦可怜巴巴地哀求道:「大爷,你就帮帮我嘛!」 魏征道:「别扯没用的,大爷不吃你这套!那树起码有五米,掉下来,骨断胳膊折都是轻的,我大病初愈,干不了这个。」 白如梦搂住魏征的胳膊,道:「大爷,你就帮帮我吧!如梦真的需要拐杖,不然如梦没法活下去的。」 魏征道:「你就施法弄下来呗,我这么大人都被你弄到半空里呆半天,你弄个小破棍儿还费劲啊。大姐,你就放过我吧,我有恐高症,超过一米我就头晕!」 白如梦搂的更紧了,不时地还摇晃着魏征的胳膊,魏征感觉他的胳膊就贴在白如梦那两团柔软之间,随着她的摇晃,一会儿碰碰左边,一会儿碰碰右边,甚是舒服。 白如梦道:「大爷,你就发发慈悲吧,没有拐杖,我真的活不下去。你就帮帮忙,只要你帮我把拐杖拿下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魏征色眯眯地打量了一下白如梦的胸部,道:「真的什么都答应?」 白如梦从魏征的眼中看出了邪恶的企图,她没有逃避,反倒故意挺了挺胸,道:「你说吧!」 魏征伸出三根手指,道:「让我摸你的胸,三次!每次十分钟!」 白如梦怯生生地道:「一次,一分钟!」 魏征伸出两个手指,道:「两次,每次五分钟,你要不同意你就自己想办法,刚才我妈给我打电话,我得回家了!」说着拔腿就要走。 白如梦忙道:「我答应,我答应。只有你把拐杖交给我,我就让你摸!」 魏征心满意足地道:「这就对了嘛!我是为了你好,爱抚有利于发育!」说完到了树下,朝手心吐了点口水,白如梦也跟着到了树下。 魏征道:「你过来干嘛,离我远点,别等我掉下来,砸到你!」 白如梦道:「我不能离开你一丈远!」 魏征拍了下脑袋,道:「靠。把这事忘了!你看着点,感觉快到一丈了,你就喊我,别把我拽下来!对了,一丈是多长?」 白如梦道:「你放心吧,超过一丈,也是你把我吊起来!」 魏征是篮球校队的,体育一直是他的强项,登高爬树自然不在话下,双手扒住树干,双脚用力,几下就爬到树中间。 白如梦仰着头,盯着落在树冠上的拐杖,她不是不能使用隔空取物把拐杖取到手中,她是心有余悸,白天对着魏征使用法力,她马上被法力反噬,把体能本就羸弱的元气损伤大半,若不是及时到了天后宫,借天后娘娘的灵光吸了些香火,补充了元气,她恐怕又要损失两百年的道行。 她想不通为什么法术会反噬自己,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哪怕自己初入法门,也没有出现过。如果她不能使用法力,那么她要如何修行呢?难道以后只能跟在魏征身后像个影子似地? 若不能位列仙班,就是庙里有人供奉又有何用? 或是愤怒,或是发泄,或是决绝,或是不甘,或是什么也不是,白如梦突然掐了个剑指,对着树枝,喝了声:「着!」 托着拐杖的树枝应声而断,拐杖没了依托,直直地落了下来,白如梦虚空一抓,将拐杖抄在手里。 白如梦把拐杖高高举起,她是那么骄傲,她充满着自豪,好像胜利后的战士举起穿透敌人胸口的长矛,向天地宣示着她的胜利。 这时候,要有光,因为,光是希望。 所以,就有了光,从不远处射过来,直接打到魏征身上。 「下来!谁让你爬上去的!」保安提着手电,呵斥着。 魏征乖乖地下了树,保安看清魏征那稚气未脱的脸,道:「你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淘呢?你家大人呢?」 魏征道:「我爸是这医院的,产科的魏主任!」 保安语气一下子缓和了很多,道:「你爸是主任,你也不能爬树啊,这天都黑了,摔了怎么整。下次注意啊!」 魏征道:「没有下次,没有下次!」 等保安离开,魏征站到白如梦身边,白如梦还保持着举着拐杖的姿势,依然满脸骄傲。魏征学着她的姿势,摆了个POSE,姿势摆了有两分钟,白如梦依然一动不动。 魏征忍不住,推了白如梦一把,道:「你干啥呢?傻了?」 白如梦向前踉跄了两步,转过身,很有气势地用拐杖指着魏征,道:「不要惹我!」 魏征道:「惹你咋的?」说着朝前一扑,双手直奔白如梦的双峰。 白如梦喝了声:「着!」 魏征心里大叫「不好」,可为时已晚,他扑的太猛,根本没法改变方向更没法退回来,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紧闭双眼,伸出的手更加用力。 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他牢牢地抓住了白如梦的双峰,除了白如梦的一声呻吟。 魏征睁开眼,白如梦脸色惨绿,就像在他房间里的样子。 魏征叫道:「我靠!又犯病了!」他抱起白如梦就往外跑,天后宫的墙挺高的,跳是肯定跳不过去了,要弄个梯子爬过去。 白如梦有气无力地道:「你……干嘛?」 魏征道:「干嘛?带你去天后宫吃香呗!干嘛!」 白如梦道:「不用去天后宫,有香就行!」 魏征没有回答,朝着医院大门,跑的飞快。 一辆奥迪车刚才停在路中间,魏征跑到车边,奥迪车的后门毫无征兆地敞开,魏征跑地正急,猛然见车门打开,根本没法躲开,他飞起一脚,把车门踹上,身子又往前跑了三四步才停住。 车里后排坐着个中年妇女,她把车门打开,刚要伸脚下车,车门就「砰」的一声,被重重的关上,车里的人吓得「妈呀」一声,因为惊吓过度,身子都抖动起来。 司机立刻下车,对着魏征吼道:「小兔崽子,你他妈瞎啊!」 魏征原本觉得踢了人家的车,要道个歉,听到司机骂他,想都不想,回骂道: 「你他妈才瞎呢!」 这个时候,奥迪车后排另一侧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个道士,高高瘦瘦,头发胡子皆白,穿着土黄的道士服,斜背着一个法包,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风采。 白如梦轻声道:「那道士的包里有香!」 司机走过来要收拾魏征,车里的妇女叫住了他。司机气哼哼地指了指魏征,回身轻轻地打开后排的车门,一脸关切的询问车里妇女的情况。 魏征根本不理睬那个司机,他一个箭步到了道士面前,道:「把你包里的香给我!」 道士打稽首,道:「这位施主……」 魏征打断了道士,道:「快把香给我,别废话!」 道士还有说什么,魏征已经把白如梦轻轻放在地上,一把将道士的法包抢了过来,把里面仅有的两盒香拿出来,往腋下一夹,把包丢给道士,道:「我有急用,香明儿个还你!」说完也不管道士答应不答应,弯腰将白如梦抱起来朝医院的僻静处走去。 中年妇女下车走到道士旁边,道:「李天师,让您受惊了!」 李天师忙打稽首,道:「无量天尊。夫人言重了!我们还是快些看看小公子吧。」 中年妇女道:「多谢天师!」说完在前面领着李天师朝住院楼走去。 走了几步,回头朝司机微微招了招手,司机小跑过来,小声道:「夫人,有什么吩咐?」 中年妇女道:「去买几盒香,要最好的!」 司机答应着。 中年妇女继续道:「顺便教育教育那个小子!」 司机一脸发狠地道:「刘姐,你就放心吧!」 李天师听了中年妇女的话,心里不由得一凛,下意识地朝魏征离去的方向望了一眼,刚才那少年的姿势很奇怪,好像抱着什么东西,可是他怀里明明父母都没有啊。 魏征把白如梦放在一条长凳上,打开一盒香,把一盒香都点燃,手当香炉,摆在白如梦的面前。 白如梦默默地看着魏征做着一切,心里涌起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是什么,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没有打坐,保持魏征把她放下的姿势,只是将拐杖的龙头对着自己的丹田,拐杖吸取香火中的念力,再由龙头吐出,传到她体能补充她的元气。 这一次伤的比上次要轻,也许是因为有了拐杖的护持,可是为什么呢?对着大树使用法术完全没有问题,对着魏征使用同样的法术,自己就受到法术反噬,难道这小子有金身护体? 白如梦仔细打量了一下魏征,从魏征的身上看不到任何与众不同的地方,若说现在有什么不同,那是魏征的双眼,被香的烟呛得通红,还时不时地流出眼泪。 也不知道为什么,白如梦发现手不再听她的使唤,因为此时,她的手自己伸了过去,给魏征擦了擦眼泪…… 魏征笑着道:「我可告诉你啊,我这是第一次为女人流眼泪,我的第一次啊,被你拿走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白如梦含羞骂道:「滚犊子!没个正行!」 魏征看了看白如梦,道:「能骂人就证明你没啥大事儿!你能不能像个办法,把你这病治好,一天都犯了俩次的。别的不说,你的大青脸,太吓人了!跟龙婆似地!」 白如梦问道:「谁是龙婆?」 魏征道:「我们家亲戚。」 白如梦「哦」了一声,没有再问。 香只烧了一半,白如梦突然看到和魏征发生矛盾的司机朝这边走了过来,她忙从长凳上站了起来,对魏征道:「有人来了!」 魏征不以为然地道:「来就来呗。」 白如梦道:「找你的,你的仇人!」 魏征朝四下望了望,隐隐约约看到有个高大的男人朝这边走过来,魏征问道: 「谁啊?」 白如梦道:「那个司机!」 魏征道:「我靠!」心里不由得叫苦,那个司机膀大腰圆,一看就是个狠角色,自己和他打起来,肯定吃亏啊。魏征想赶快跑,可又担心白如梦身体没好,一时抓耳挠腮,不知怎么办好。 白如梦见魏征着急的样子,很是好笑,她道:「有我在,你怕什么,我可是地仙,有法术的!」 魏征道:「你有个屁法术,就打我有能耐。你身体要没事了,咱俩快跑吧!」 白如梦道:「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法术!」她将拐杖从魏征的领子处插了进去,拐杖像是带了吸盘,直接贴在魏征的后背上,白如梦道:「等他过来,你就随便装,想怎么装就怎么装。打起来,记住,舌尖顶住上颚,我保你大获全胜!」 魏征疑惑地看着白如梦,道:「真的?你没忽悠我?」 白如梦道:「我忽悠你干嘛!我让你吃亏,以后你还能给我买香嘛!我不把我饭票弄没了吗!」 魏征道:「你要敢忽悠我,我就把你裤衩扒下来,把你屁股打开花!」 白如梦白了魏征一眼,骂道:「臭流氓!」 这时候,司机已经走到魏征不远的地方,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子,里面装满了刚买的香。 他本来想把香送上去再找魏征,可是魏征手里的香火在夜里实在是太惹眼了。 司机自认为收拾魏征那样的小孩子,用不了多少时间,就提着香,朝着香火的亮光直接找了过来。 确认是刚才踢车门的人,司机道:「小子,你挺能装逼啊!」 魏征有些胆怯,毕竟自己的战斗力和眼前的司机比,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如果对方是狮子,自己顶多算头中华田园犬。 他看着白如梦,白如梦一跺脚,道:「你看我干啥,骂他啊。骂不过就打!像个老爷们,跟他干!「魏征可不想被女人看不起,他挺了挺胸膛,道:「你可别拿我当你,你是丁字裤!我不是。」 司机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了句:「你他妈说的啥意思?」 魏征道:「这都不懂啊,丁字裤,女人穿的丁字裤,只能装逼那种!」 白如梦早就笑的直不起腰了,这个臭流氓,骂人也离不开女人那点儿东西,不过,这个比喻还真贴切,难为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司机恼羞成怒,骂了句:「我CAO你妈的!」飞起一脚,正踢到魏征肚子上,魏征就感觉那不是脚,那个一柄大锤,在自己的肚子狠狠敲了一下,他身子一弓,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肚子,原本手里的香撒的满地都是。 白如梦慌了神,跳了过来,扶住魏征,道:「你怎么样?」 魏征痛苦地道:「你骗我!哎呦……我的肠子……肠子断了……哎呦……」 白如梦忙按住魏征的脉门给他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并没有大的问题,才嗔怪的道:「你咋这么笨呢!这么简单都不会!不是告诉你,舌尖顶住上颚!起来吧,肠子没断。」 魏征揉着肚子,在白如梦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道:「这小子太不是东西,不打招呼就下手,我一时没注意!轻敌了,轻敌了!」 白如梦不怀好意地凑到魏征耳边,道:「我刚才可听他说,他要操你妈!」 魏征顿时火气,妈妈张爱爱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当然,还有爸爸,妈妈是他的最爱,绝不容任何人玷污。他舌尖顶住上颚,朝着司机就是一拳。 司机见自己一脚就将少年踢跪在地,心里还有些担心自己下脚重了,万一把孩子踢坏了自己还要承担责任,没想到少年揉着肚子慢慢站了起来,他想问少年服不服,嘴巴张开,话还没说出来,少年的拳头已经打在他的嘴上,瞬间,他感觉他的嘴不存在了,只有一股冷风吹了进来,直接吹进他的脑袋里。 快,太快! 魏征一击得手,顺势正反抽了司机四个耳光,他又抬起脚,想踢向司机的肚子,白如梦冲了过来,死死拉住魏征,叫着:「停!停手,停手!不行了,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魏征收住脚,他觉得很不解气,恶狠狠地瞪着司机,没想到司机的身子摇了摇晃了晃,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从嘴里,鼻子里,不断的流出鲜血,从嘴里流出的鲜血里,还有不少断齿。 魏征吃惊地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司机,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一脸不敢相信地道:「这……是我打的?」 白如梦蹲下身子,摸了一下司机的脉门后,确定没有生命危险,才道:「你看你,差点创了大祸!」 魏征好像没听见白如梦的责怪,反倒问道:「他,真是我打的?」 白如梦跳起来,把拐杖拔出来,道:「可不就是你打的!你厉害啊,刚学会乾坤借法就惹事!」 魏征道:「啥?乾坤借法?我刚才用的是法术?我也会法术了?我会法术了!哈哈哈!」 白如梦道:「行了,别得瑟了。赶紧去找大夫救人吧,要不一会儿人死了,你的小命就属于牢房了。」 魏征看了眼地上的司机,那样子真的挺吓人的,他刚要去找大夫,白如梦喊住了他,道:「把这些香拿着!」 魏征道:「是啊,这些香,够你吃一阵子的了!」 白如梦鄙视的瞪了魏征一眼,道:「我们去找那个道士!」 魏征不解的问:「找他干嘛?」 白如梦道:「你拿了他的香救我,他也算对我有恩,我要去报答他!」 魏征道:「你怎么报答他?像白娘子报答许仙那么报答?」 白如梦用拐杖轻轻敲了敲魏征的头,道:「你个小屁孩,脑子里能不能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魏征把拐杖拨开,道:「那你还能干啥啊!」 白如梦道:「我们白仙……」 魏征插嘴道:「啥是白仙?」 白如梦无奈地道:「刺猬精。」 魏征道:「刺猬精就刺猬精,说什么白仙,往自己脸上贴金!」 白如梦忍无可忍,拐杖重重打在魏征屁股上,魏征疼的一跳,见白如梦比划着还要打,忙求饶道:「我错了,白仙,你继续说!」 白如梦收起拐杖,道:「我们的修为到了一定程度,就能展示我们白仙独特的三种法力,聚财,治病,破邪!」 魏征又忍不住插嘴道:「这还用到一定程度啊,你有过丈夫,结过婚,对别的男人来说,你就是破鞋。」 白如梦举起拐杖,指着魏征道:「你再胡说,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打的你,连你妈都不认识的!」 魏征甚是乖巧,朝白如梦作揖道:「对不起,我错了!」 白如梦道:「我刚才看那女人脸上有黑气,应该是有邪物,我们去帮老道一把,报了他的恩情!」 魏征道:「人家老道自己能搞定,用不着你!」 白如梦道:「他搞不定!」 魏征道:「你怎么知道?你认识他?」 白如梦道:「他包里的符,画错了!」 魏征道:「靠!那老道骗人的!」 白如梦道:「你快点吧,不然你打的那位真就没命了。」 魏征知道白如梦是吓唬她,不过他也不敢怠慢,提着装着香的纸袋,快步朝急诊室走去,一边走,一边抱怨着:「拿别人两盒香,你就报答人家,我救你那么多次,也不见你报答报答我!」 白如梦道:「小屁孩,你想我怎么报答你啊!」 魏征道:「你帮老道破邪,你说,你们这应不应该叫」搞破邪「?」 白如梦仿佛被魏征逗到了,笑道:「你继续说!」 魏征道:「我呢,也没有什么大的要求,就想咱俩啊,找个闲人免进的地方,把衣服脱光,进行一下负十厘米的深入交流!也搞搞破鞋!」 白如梦脸色突变,冷若冰霜,她一字一句地道:「滚- 犊- 子!」 紧接着,魏征感觉头上,突然多了三个小脑袋。
而这个人边说着,便对着我和那个男人看。我盯着这个男人,似乎感觉有点熟悉, 默不是刚刚在包厢里的那个男人吗? 「说什么呢,乔威,我只是在跟小妹妹聊天。」 哦?他叫乔威,难道是那个乔俊的兄弟,细看他的面孔,似乎真的有点外国人的样子,不过汉语说的很标准,或许是个混血儿吧。 威。」乔威礼貌性地对我微笑着点点头。我盯着他同样壮硕的臂膀与身子,不禁想着他的下面,会不会也跟他的兄弟乔俊一样雄伟,让女人如痴如醉?想着我的脸又有点发烧。 样说,简直无言以对了。 杯,倒上另一瓶酒,顺便也给我满上了,说道:」来,大胸妹子,我们来喝一个。 「他笑嘻嘻的盯着我的胸部看,我羞红了脸,低头一看,原来因为刚刚太失态,我的胸口湿的一片,将身体贴的紧紧的整个乳房的形状在两个大男人面前暴露无遗。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乔威转头走向舞台,他摆弄了一下设备,拿起麦克风吹了两下然后说:「下面我为我今晚的女神献唱一首歌」。伴隨着鼓点,劲爆的乐曲响起来,这是一首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歌曲,一首英文歌。当乔威还是唱起来的时候我才觉得他的声音是那么的迷人低沉的男声,富有磁性的之感,还有那搅乱心弦富有性幻想的「嗯…嗯…嗯…」的声音,这简直是最完美的男神形象了。 我又幻想着他巨大肉帮插入我身体的感觉了,那种酥麻的感难以置信的如痴如醉。我不禁咽了咽口水,他的身型真的也很棒,犹如他兄弟乔俊的翘臀撑着紧紧的皮裤,舞台上动感的舞动他的身子,我简直不能遏止自己在无下限的对眼前这个男子进行性幻想了,我无法克制自己淫荡的灵魂在这个觥筹交错的浮光掠影的环境下飘荡,我实在无法克制自己爱上这么迷人的声音。 激下,这种场景下更容易产生幻觉与幻想。 他们一杯杯的敬,我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应付几杯,但是之后真的没办法了,而他们故意将酒杯端到我脸前,勉强我喝下去,我皱眉摇头,他们一个抓住我的头,一个猛的灌下去,我没喝下多少,大多数都倒在胸口了。于是乎,本身就被浸透的胸口更加湿润了,两个浑圆的肉球不知觉得就显露在他们面前。 我实在晕的不行,无心顾及自己在这几个大男人面前的失态。我双手叠放在手用力的捏着我的胸部,我疼的说不出话,但也无力将他推开。他悄悄的在我耳畔说:「哇,真才实料哦,你今天晚上有艳福喽,我们几个小兄弟来陪你玩玩,你就别去找我们的混血大吊老板了!」 说着他就拉着我要走,我醉的不行,无力抗拒,但我猛烈的摇头,说着: 见的舞厅老板,那个壮硕的美男子乔威过来接过了我,他朝着那几个小兄弟使了个眼色,他们就都走了。 我已经醉的要昏死过去了,但是我感觉我躺在乔威的庞大的胸脯上,闻着他身上迷人的汗水夹杂着香水的味道,感觉有一阵莫名的幸福的安全感涌上心头。 他抱着我腿部的手如小蛇一般的伸向我的阴户,我顿时如触电一般颤抖起来,他隔着裤子不断的挑逗着我的阴户,我抖动的更加厉害了。他的手指力度好大,挑逗的我最为敏感的地方,他边抱着我,边走向一个漆黑的包厢。 天哪,这个充满奇幻的包厢,我幻想了一整个夜晚的包厢。我心仪的男人将我抱进来了… 他将我轻轻的放在沙发上,关上了厚重的门。关上门的瞬间,我感觉到包厢里顿时安静了,原来包厢里的隔音效果这么好。我仰望着包厢里的天花板,整个世界都在转,我几乎要睡过去了,但是眼前这么美好的事情我怎能错过呢? 他轻轻的褪去我的湿透的上衣,我两个圆润的乳房跳的谈了出来,他温柔的吮吸我的乳房,顿时通电一般,我猛烈的颤抖着,呻吟着:「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笑着:「哈哈,果然是个荡妇,今天晚上我就把你收了。」 他紧接着脱掉了他自己的裤子,脱掉皮裤的他穿着性感的黄色紧身内裤,可是这内裤已经全然包不住他硕大的肉棒。他抱住我的头,对准我的嘴巴,将露出巨大龟头的地方插入我的嘴巴中,我一下子受不了这么大尺寸的东西,它简直是两只手才能抓住的粗度。 他见第一次没有成功,于是抹了抹我嘴旁的唾沫,再一次捏着龟头插入我的嘴中,我嘴巴被撑的最大,呜呜的说着不要,可是这个更加刺激了他。他一手捏着我的巨乳,一手用力的将巨大肉棒插入我的嘴里。慢慢的,刺入深喉,我顿时喉咙撕裂一般,胃里翻滚,不住的咳嗽,这肉棒在我嘴里留下了浓浓的腥臭味。 拔出了肉棒后,他再度深深的刺入我的喉咙,就像是有人掐着我的脖子一般,我真的要窒息了,没想到这个巨大的肉棒居然能深深插入喉咙。而他全然不管我是否难受,继续将那巨大的肉棒插入我的喉咙。他抱着我的头,就像操一个球一样快速的抽查,我整个身体随着他的抽查颤抖着,无法呼救,简直如到了地狱一般。 他如猛兽一般狂吼着,不一会儿,汩汩热乎乎的精液伴随着他的吼叫喷射而出,直入我的胃中。他缓缓的抽出他的肉棒,上面沾满了我的唾液和残留的精液。我九死一生的喘着粗气,瘫软在沙发边上。 他抓住我的乳房,吐了口浓浓的唾沫,在我胸口,将沾满唾液与精液的肉棒在我两个乳房之间来回揉搓。 「刺溜……刺溜……刺溜……刺溜………」他快速的抽插着,我惊诧于他的精力,才射没多久又硬了。 他的手掌很大,一手捏住我两个乳头不住的抽查,一手伸向我的爱液四溢的下体,如灵活的蛇一般,他深入我的裤中,探索许久未开发的禁地。真的如触电一般,他粗粗的手指插入我的小穴之后,我开始不住的颤抖。他一下子就找到我的G点,一个手指,两个手指,如机器一般剧烈抖动着,我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 我居然潮吹了,这是我的第一次,绝无仅有的一次。 他停止了乳交,将我被捏变形的乳房松开,两个肉球立马恢复了弹性。而被他抓住的地方红红的,热热的。他暴力的撕裂我的裤子,将我的小花园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面前。而此时,他也将衣服全部脱去,露出了完美的身形和巨大的肉棒,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巨大,比我男友大的太多太多了。而他健美的身材,简直是乔俊的双胞胎,这个完美的男人,让我看了就血脉膨胀。 他岔开我的双腿,用力用双手压着,灵活的舌头不住的挑逗。当我的躯体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时,我的淫荡之心更加膨胀了。我看到他胯下的巨物一跳一跳的,我心跳的更加剧烈了。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舔我的屁股,哪里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你的后花园从来没有开发过吧,今天我就做你第一个访客怎么样?」他笑嘻嘻的挑逗道。 我又惊又喜,但却猛烈的摇摇头:「我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说着他将本身插入我小穴的湿乎乎的手指插入了我的屁眼,我浑身一紧,而此时他的舌头又探入我的小穴,我颤抖着又放松了。不一会儿,在屁眼里的手指变成了两只,三只……他不住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在他不断的舔我的小穴的同时,我居然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我的潮吹喷了他一脸,他抬起头来,对着我深深地来了一个舌吻,我感觉他嘴里含着一口我的爱液,一汩汩的灌入我的嘴里。他的舌头缠绕着我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探宝一般的。 突然间,他将大肉棒抵住我的屁眼,我惊恐的睁大了眼,他微笑着缓缓插入。 「啊……不要……不要……好痛……好痛……啊啊啊啊……不要……住手………………啊啊啊啊啊啊」 他温柔的缓缓插入,拔出,沾着我不断流出的爱液,再次插入,再次拔出,直至将整根肉棒沾满爱液后深深的插入了我的屁眼。同时手指不断的挑逗我的阴蒂与G点,我疼的弯曲了身体,而他开始缓缓抽动。巨大如矿泉水瓶的肉棒在我的后庭不断抽查,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而我居然从刚开始的不适应到后面的感受到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好棒的鸡巴………………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操我……啊啊啊啊啊操我。」 他不断地用手指插入我的小穴,我第三次的达到潮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此刻,他也深深地在我的屁眼里面射出来了。我感觉后面热热的液体不断涌入身体。他喘着粗气,慢慢地将巨大的肉棒拔了出来。我经过三次潮吹,几近虚脱。但是这几乎是我有生以来最为刺激的性爱,我甚至也陶醉其中。 「啊…………老公,我的小穴要你的肉棒,给我吧……我期待很久了。」缓了一会儿,我揉动着乳房,拨开粉红的小穴,挑逗着我面前的猛男,他的阴茎又已经胀的发紫了,见我再次挑逗他,他直接将巨大的肉棒刺入我的小穴,这个力度是我未曾想过的。他真的把我当成荡妇一样爆操。 「啊…………大吊老公…………你好棒………………啊………………我的小穴要裂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嗯嗯嗯嗯嗯」他飞快的喘着粗气,巨大的肉棒将我的小穴抽动插入。我的下体阵阵酥麻由下而上,爱液淫水如自来水一般哗哗直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这是我男朋友从未给过我的感觉,我第一次感觉性爱如此美好如此满足。我几乎要和他融为一体了。 他抱起我,面对面的爆操我的小穴,我背对着包厢的大门,而他的肉棒飞速的在我的小穴里抽查着。我的小穴如碰到高压电一般让我颤抖不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你比我老公还棒的老公……………………我爱你……操死我…………操死我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几近疯狂的淫叫,这好似一场梦,如果真的是梦,我希望它久一点,我希望我永远不要醒来。 弟那帮男人们。他们个个淫光四射,在我背后套弄着阴茎。我不可遏制的继续淫啊啊啊……大力操我……啊啊啊啊啊啊。」乔威朝他们使了个眼色,我感觉一个巨大的肉棒插入了我的屁眼,轻而易举的,他跟着乔威的节奏快速的抽插着。不地射入我的屁眼里,紧接着另外一个更大的鸡巴插入了我的屁眼,他快速的抽插着,甚至比乔威的大肉棒还快还刺激。不一会儿,第二个也射了,射的更烫更多,精液不住的从我的屁眼里流出来,伴随着从小穴出来的爱液,顺着乔威粗壮的大腿流到地上。 「真是个前所未见的骚货!兄弟们上来爽啊!!!!」说着第三个人也抓着肉棒插入了我的屁眼,紧接着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直到我的屁眼被操的毫无知觉,直到被操到天亮,我就是一个公共便池,在一个昏暗的夜晚被无数猛男爆操的便池。最后,乔威在我的小穴里深深的射入最后一滴精液,我瘫软到了他的身上。 第二天,乔威把我带到他们的宾馆里,乔威给我准备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也将我的身体清洗干净了。 早上起来,我感觉我的小穴和屁眼红肿难忍,但是经过这一夜,我获得了一个性爱至宝,她就是我的乔威。他说我是他从未见过的性感女神,而昨天晚上就是他对我最完美的表达。是的,他将我的小穴射满了他的精液,我也相信通过这一晚,我成为了乔威的女人,我的小穴唯一属于乔威的女人。 因为太累,我第二天请了病假,后来,我接到大姐的电话,她说舞厅将今年和明年的房租一次性都交情了,我回想着昨夜的奇遇,心里美滋滋的。 早上,乔威为我准备了可口的早餐,而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宾馆里,我奢想着这个猛男的恩赐,美美的睡了一个白天。 直到夜晚降临,我总算睡了一个饱觉,乔威接我去了舞厅,他说要给我一个惊喜,我欣喜的问是什么惊喜,他笑着将一只手放在了嘴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我怀着一份神秘的欣喜,与乔威一起再度步入了舞厅。
uber,DD,现代人已经开始习惯于这种科技带来的便利,享受网络时 代带给大家的方便。方便出行,当然也方便一些暧昧的事。 我,一个南方城市的普通工薪,偶然会开着一台英菲尼迪Q50做做这些顺风车之类,当然有猎艳的心态,但更多的,也许就是一种消遣。生活平淡无趣,但偶然碰到的不同的乘客,他们身上的各种故事都会让我有一种看电影的感觉。 那天,因为公事要到SZ,我顺便看了一看跨城顺风车的乘客,发现一个ID叫shine的女孩子,头像笑得很阳光。不过长期的斗争经验告诉我,头像总是骗人的,所以我随手点进去看了看司机们的评论「长腿MM」「阳光美女」 ……清一色正面评价。好吧,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就交给你陪伴了,嘻嘻。拨通电话,电波传来一把年轻,略带沙沙的但很活泼的声音。约定了时间,我就安心地等待了。 吃过午饭,我开着座驾到达了预定的位置,一通电话过去,一个拿着巨大箱子的少女出现在我眼前。 我很清晰地记得那一瞬间,隔壁大楼的玻璃幕墙正好反射一丝阳光到她脸上,她甜美清爽的笑容在这丝阳光的陪伴下显得更加唯美。她不是那种网红类型的清一色瓜子脸大长腿,她只是一个偏瘦但挺有活力的邻家女孩,我不由得看得痴了。 突然我想起,操,她是我的乘客啊,我赶忙打开后备箱帮她把行李箱放进去,回到驾驶位,她也很自然地坐到副驾位(我很讨厌那种坐顺风车还跑到后座扮领导的人)。 轻点油门,车子开始轻快地在城市里漫游,从我住的ZH跑过去SZ。她带着耳机听着歌,我也播着keane的老式摇滚。她就那么文静地坐着,车窗外的阳光洒在她脸上,她纯白的小外套上,还有她粉红色的小热裤上,当然,还有一对不算特别长但是比例非常好的雪白美腿上,看着她,我总觉得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看起来22- 23岁的年纪,稚嫩又活泼的气息,一切一切都让我觉得自己沐浴在一片温柔的情绪中,虽然我们之间还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keane的专辑播完了,跳到wands的jumpingjackboy,车子也进入城市快速道。「咦,你喜欢听他们啊?」女孩子突然来了一句。 「嗯,虽然是有点旧了,不过他们的日式摇滚很经典啊」「好少人知道这个哦,我也挺喜欢的」我偷看了她一眼,她眼睫毛挺长的,微笑起来更显得柔美。 我慢慢把音响调大,英菲尼迪不错的音响系统把乐曲完美地呈现出来,明快的节奏让女孩子不停地点头,我也跟着她一起轻轻地随着节拍点头。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面,气氛慢慢地活跃了。 慢慢地,我跟她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天,熟络了起来,她开始在研究音响上面的显示和按键,一个小孩子的样子。 「咦?那是什么东西?那个中巴后面的那根是啥?」 我随着她指着的方向望去,看到一个全顺,后面树着一根物体,好像飘着烟。 我认真一看「我呸,高香一跟,估计他们家死了人吧。对喔,附近还是火葬场呢」 女孩子认真一看,吓了一跳,「对喔,好恐怖的样子」 我说「中午的,怕啥,而且本男阳气足,阴气再多也不怕」 「切,你又不是筋肉男,哪来的阳气足」 「笨蛋,好色性欲强也是阳气足嘛!」 「好恶心!」她轻轻打了我一下,手掌落在我肩上,软若无骨。我夸张地扮倒下,倒向车门一侧,她笑道「好好认真开车,别乱来哦,我们死了怎么办?」 「哎,大美女陪我死,我也没办法咯,不能避免的强暴,只能平静地享受,来吧!一起死了,我们就天天晚上抱着睡。也不对,估计血肉模糊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 好- 恶- 心,哎呀,前面那个车的香好恐怖,你能够超了它么?」 义不容辞!深踩油门,MFA2。0T高功率版的发动机瞬间爆发出350NM的扭矩,带动着车子瞬间加速,一分钟后,那个香已经不知道在多少百米后面了。 「咦?你这个车子好像挺快的,奇瑞么?」她拿起手机看了看,「哦,英菲尼迪……奇瑞有这个车系么?」 我晕得一阵阵「老大……英菲尼迪是日产的高端品牌啦,跟奇瑞没有关系好吧?」 她吐了一下舌头「哈哈,我对车子了解不多啦,你车子好新,刚买的?」 「刚换的其实,之前开的爆改过的起亚K3,不过也没人认得出那个是k3啦,面目全非了」 「哦,这个是自动挡么?」 「对,其实我更喜欢以前的手动挡啦,开车的时候换得很爽,就是有女孩子在旁边的时候会很郁闷」 「为啥?」 看着她微笑的脸,还有粉色小热裤下面雪白笔直的腿,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想法。 「你想知道?有点色哦」 「说嘛」 「哎,这样吧,我示范一下,不过你不准生气哦」 她一脸的好奇「哦」 据说泡妞不能够给女孩子太多思考的空间,一定要以快制慢,我就开始说了「你看,如果是手动挡的话,要经常换挡的,但旁边有个漂亮女孩子的时候,你想摸她大腿呢,不停地换挡就意味着……」我快速地手从档把移到她大腿上,然后又移回档把,又移回大腿,来回几次。 心跳,心跳,心跳…… 手碰到她大腿上,那种光滑紧致的触感,说不清让我激动还是性欲高涨,反正心跳的力度估计比车上重低音的力度还大。 我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你看,这样来来去去的多没情调」,她轻轻的笑着「你好色」,却没有任何拒绝和生气的表情。 虽然我不算情场浪子女见愁,但心里面的直觉,手上的触觉,都告诉我,她不介意…… 我很平静地手摸着档把,跟她说「你看,如果是这种自动挡」我很平静却坚决地把手轻放在她大腿上「这样我不需要老换挡,旁边有你的时候,我就可以很自然地摸着你大腿,不会那么破坏气氛啦!」 她轻轻地拍了我的手一下,没有推开,然后说「色鬼」,然后就转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沿海高速的景色,海边一望无际,水天一色,让人心旷神怡。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重点是车厢内的气氛虽然暂时平静了下来,但跟之前的平静不一样的是,我的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感受着她肌肤的柔嫩。 大约过了5分钟,我轻轻地问到,「你怕我么」,她问「为啥?」,我轻轻地在她大腿内侧扫了一下「好痒,不行」她平静地说「其实这个也没太大所谓啦,我觉得跟你聊天挺开心的,其实也是成年人了,摸一下也不是什么太大不了的事情啦。只是我怕痒,你不要这样轻轻的好不?好酸。」 然后她就闭上眼睛「我想休息一下,可以么?差不多到叫我吧」然后她在腿上盖了一条薄薄的小毛巾,可能有点怕冷吧。但重点是,我的右手,还是在她大腿内侧。 我回味着她的话,「不要轻轻的」,我就好像按摩一样不轻不重地开始揉着她的大腿,手上传来的触感嫩滑但是肌肉也算结实的,年轻女孩的大腿就是那么充满魅力。薄薄的毛巾似乎也没有减少视觉上面的享受,而是更加增加了一点幻想空间,因为我的手还在毛巾的下面…… 10分钟……看来我的做法没有再让她觉得不适,她好像进入了安静的休息状态,而我的手也在不停地抚摸中,掌缘若有若无地碰到小热裤的根部。她穿的是有点牛仔布质感的小热裤,挺宽松的,其实在我一直的运动中,可以说已经跨过了裤子的边缘,手掌偶然触碰到的信息,她的内裤应该是棉质的…… 终于,我鼓起勇气,把手慢慢移动到大腿上面,然后不经意地在腹股沟附近入侵了她的小热裤。 小热裤好宽松,我两个手指入侵了还有点运动自如。我顺着她的小腹慢慢往下打着圈圈抚摸着,手上感觉到她神秘地带的毛不多,在内裤的覆盖下,我继续往下探索,感受到温热和一些滑滑的触感。她其实也是有感觉的吧?我心想。 傻子才会来到这份上还暂停吧?我不是傻子,所以我隔着内裤慢慢用中指沿着她的缝隙上下游动着,透过墨镜,我看到她的脸好像红了,但她还是无动于衷。 于是我隔着内裤寻找着那颗小小的豆豆。当我手指在豆豆上一撩拨的时候,她全身抖动了一下,然后双手抓着我的手,没有推开没有制止,只是那样静静地抓着。 我也没有再很深入下去,就是一下一下地撩拨着她的小豆豆,让她跟着我手指的跳动,全身一阵阵地轻轻抽搐。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我的手就一直在她双腿中间运动着。某个瞬间,当我看着右边倒后镜的时候,看到她已经睁开双眼,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我用手指挑开她内裤的边缘,义无反顾地直接跟她的下身肌肤接触。 稀疏的阴毛下面,我重新找到了一直在挑拨的豆豆,不同的是已经没有了那层纺织品的阻隔。内裤里面已经泛滥成灾,手指所及缝隙应该很小,而且小阴唇也不太明显。如果能够看看该多好,我心想…… 顺着小缝,我手指一直向下探索,她就已经不自觉地把双腿分开来迎合着我。 我慢慢在指尖用力,终于探到了蜜洞的入口。我没有很急地想着把手指插进去,只是用中指指尖在蜜洞入口顶着,食指和无名指慢慢尝试分开她的阴唇。曾经学过钢琴和惜士风两种乐器的我,手指的灵活我是相当有自信的,伴着汽车音响音乐的节奏(虽然我也没有再留意播着的是什么),我的手就在她的双腿之间运动着,而她,就那样看着我,双手抓着我的手,却没有拉开,就那样让我轻薄。 从裤子边缘伸进去始终是不太顺手的,我也准备想进去感受一下她的紧致,于是我把手伸了出来,调笑着「好湿哦」,她没有回答,还是那样妩媚地看着我。 我大胆地解开她热裤的纽扣,拉下拉链,「摸可以,不要插进去可以不?」我看了她一眼,有点疑惑。「手指这样插进去我会痛的,答应我,好么?」 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这个怎么说都不过分的请求,却在同意我做很过分的事情,我能不答应么? 我开始把手整个放到她裤子里面,感受着她的湿润,还有她随着我的手运动的颤抖,沿海高速的美景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任何值得欣赏,因为这个女孩子此时此刻足够融化所有男人的心。 我遵守着不插进去的承诺,虽然她娇喘连连。快乐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车子开始下高速,我就寻思着她的目的地附近有什么地方没有人,适合来次车震… 好像那里附近有个商场,地下停车库挺大的,或者可以……我盘算着。然后她手机响了,她强忍着呻吟的冲动接了电话,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我男朋友催我了,你可以把我改送到XX商城么?」那是她目的地附近。 不过让我瞬间几乎崩溃的是「男朋友」这三个字,不过静下心来,或者这个女孩比较随便的,最少我摸得那么深入好像也不难,或者留个好印象还能有下次亲密吧? 「好吧……」我叹了口气,抽出手,舔了一下上面的水,有点咸,但没有异味,只有一股青春女孩子特有的体香。「好讨厌!!」她打了我的手一下。 「美女的体香啊,可惜你有男朋友……」我叹了口气。 「可以加个微信么?」她主动跟我说,我瞬间觉得有了点希望。 「可以啊,就是我的电话号码」 「嗯嗯,我回去加你吧!」 回去加……听到这个我又觉得有点郁闷。估计是场面话吧,免得大家那么尴尬的意思吧?如果真要加微信为什么不现在呢?我越想越郁闷,然后有点说不出话的感觉。 下了高速缴了费,把她送到了XX商城,这段路大家都没有说话,沉默变成了一种默契。车停了下来,我帮她把行李卸下车,跟她说了句「拜拜」,然后回身走回车旁。突然我被人从后面抱着,脖子被亲了一下,转过脸看着她,她笑着,还是那么甜,还是那种邻家小女孩的气息。「你让我今天挺开心的,拜拜」 我笑了笑,也不知道是真笑还是苦笑,挥手告别。 回到车上,我重新把playlist调回这个事情开始的那首歌,wands的jumpingjackboy,一边回味着这段艳遇,一边驾驶着车再SZ这个南方的大城市里面穿梭。 晚上跟客户吃饭聊天,推杯换盏,在灯红酒绿中间感受着sZ的夜,醉人,霓虹,泛滥,销金……在一丝清醒的时候我都有关注着自己的手机,看看有没有陌生人添加我的微信好友。虽然有可能我搜索她的手机号码也能添加,但是我觉得要我主动添加的话,对方如果是不乐意的话我会觉得好丢脸,而且别人还是个有男朋友的女孩,要真打扰到她的生活我也不太乐意吧? 凌晨3点,彻底清醒过来,洗澡。看了看身边睡着的一个女孩,这是从KTV带回来的,鬼使神差的,样子跟下午的女孩挺相像。这是常来的KTV,妈咪跟我也挺熟悉,她很清楚我的品味,找给我的都是第一次下海的女孩。 夜SZ,醉SZ,睡SZ…… 10几年前单纯的我,真没办法想象一个城市里面能有那么多女孩子下海从事各种尺度各种擦边甚至直接的性服务,但现在的我,面对这一切都觉得很坦然,就像床上的这个女孩子,清秀的脸让人怜惜,较小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浮动,一双修长的腿重叠着保护着重要的芳草地。 我用尽脑力去回忆刚才的疯狂,但是却想不起来,只是记得她好像很羞涩,看来第一次出台是不假,然后再具体的就想不起来了,只看到床头有一个里面有一个用过的安全套。 回忆,还不如再来一回,不是么?我重新爬上床,亲着女孩胸前的樱桃,说是樱桃因为暗红色,挺嫩的感觉。然后我直接把手覆盖在她双腿中间的芳草地上。 好像之前的湿润还没干透,看来我也没睡太长的时间吧。我试了一下,可以把手指放进去,还是挺湿润的,里面温暖,紧致。 她动了一下,好像准备醒过来,我想来想,搬开双腿,直接就把已经坚硬的小弟弟放了进去。 好紧!其实一个手指进去的时候已经觉得挺紧致的,小弟弟进去了感觉被勒住,几乎精关不守。 「啊!」她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奸淫中,可能酒醉没醒吧,一时没搞清楚状况,推了我几下。我当然没管这些小事,继续着我的活塞运动。一阵过后,她清醒了过来,明白了状况,也就认命地随便我摆弄了。 真的好紧,我每次抽插都觉得挺大的阻力,然后她也进入了状况,闭着眼睛,双手抓着床单,压抑着叫出来的欲望。我把她翻转过来,背对着我,然后我从背后插了进去,这个姿势我最喜欢了,感觉好贴身。然后我一只手摸着她的胸部,另外一只手伸到她下体,一边抽插着一边挑逗着她的豆豆。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我一边卖力地运动着,一边在她耳边低沉地问「喜欢么?」她不回答,只是呻吟着,我在她的小豆豆上面多加了点力气,揉着,她全身都颤抖了,我又重新问「喜欢么?」 「喜……欢……」她始终躲不过这种折磨。 我卖力地从后抽插着,而她就忍不住放声呻吟。为什么喜欢刚下海的女孩子? 因为她们没有多少经验,爽就是爽,不爽就是不爽,把她们整得高潮迭起才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我狠命地动,她的娇躯不断受到我强烈的撞击。技巧?我已经忘记这事了,我只觉得阴道对我兄弟的压迫越来越厉害,而我的腹肌也随着我的剧烈运动而有撕裂的感觉……大约20多分钟吧,她已经叫得几乎没有力气了,而我也突然剧烈震抖,在她身体里面射出了无数子孙。在射出的那一瞬间,她「啊……」地叫了出来,看来也高潮了。 我保留着小弟在她体内,保持着从后面抱着她的姿势,就那么爬在床上,两个人都在喘气。然后她突然流出了眼泪,很悲伤地看着我。我也定眼看着她,略有不解。 「我连男朋友都没有让射进去过……呜,,,,,,,,」 「……」「这次是我第一次出台,H姐说了我好久,以前我都只陪喝酒的……」其实H姐一早就告诉我她是第一次出台,我暗想道。 但我还是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也不是说我冷血,只是想知道她想怎么样。 「哎,不射也射进去了,你没有病的吧?」她捂着脸。 我突然觉得很好笑,然后就笑着说「你这个问法很好笑哦,你说你问别人有没有病,究竟是骂人呢,还是?」 她吓了一跳「没有没有没有,不好意思,我乱说话了,先生别生气好么」。 我心想她还真是个不怎么有经验的小女孩,真的说话做事都很孩子气,比那些老油条有趣多了。 「哈哈,不要紧张,没有啦,只是觉得好好笑而已,不过吧,乱说话可要罚的哦」 「要怎么罚?」「再来一次……」 虽然我也已经三十有几了,不过这个女孩可爱的时候还是会引起我的欲望,而且还挺猛的,所以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我又在她身上发泄了两次,射了进去,她也默认了这个事实。 终于筋疲力尽了,看了看表已经差不多5点,我跟她聊了一下,其实也就是八卦一下她下海的原因。据说她哥好赌欠了一屁股债,然后被人打断了脚,现在连医药费都付不起了,本来还算一个SZ城中村收租的,家里应该挺有钱,也都被她哥败光了,所以本地人也只好下海陪酒。最近她家里实在太缺,所以就出台赚快钱了。她曾经有过一个男朋友,不过也就是个不太靠谱的城中村二代,把她上了几次就被她发现经常跑去澳门搞洋妞,她就有点心灰意冷了,结果就开始陪酒,之后陪睡…… 我安慰了她几句,抱着她一起睡了。女孩是真的挺漂亮的。 7点半,女孩的手机响了,她起床穿上衣服,我看着她换回一身OL的套装,好性感,不禁又无耻地硬了,跑过去拉起了她的裙子。她挣扎着说「不要,可以么,这衣服我要上班的……」 「咦?上啥班」 「我白天是做文员的,现在我要赶着去上班了,可以让我走么?」 我笑着说「好吧,那随便咯」然后就笑着看着她。 女孩紧张地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却掉了样东西到地上。我就随手帮她捡起来,是一个名片夹,XX公司,张XX…… 「张XX挺特别的名字哦,咦,公司也不错嘛」我把东西还给她,谁知道她却很紧张地看着我…… 「求你,千万不要让我公司知道,可以么?」我邪恶的本性又来了「那也行……不过吧,以后还可以找你么?」 「可以的呀,来我们KTV你有我号码的」 「我意思是……私下……」女孩想了想,很委屈地说「你千万千万不要告诉我公司,可以么,私下找我也可以,哎……」 我拿起手机加她的微信,却发现原来凌晨4点有人加我微信,看了看头像,我心跳得头都有点发晕,顺风车的那个女孩!!!! 我很快地加了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孩子的微信,然后让她走了,还多给了她100当车费。 然后我静下来发了一个信息给那个顺风车女孩,ID是shine「终于等到你了……」 我把手机放在枕头边,等着它震动。 有信息了,我赶紧拿起来看,却是ktv女孩的,有点失望。点开一看「其实我觉得你不是坏人,应该不会告诉我公司的人的,是么?」 「呵呵,怎么说呢,其实不会的,不过你真的挺漂亮的,就算抛开这点关系,认识一下你我也觉得挺开心的。」 我又开始瞎扯了。 「你是说的真话么?」 「肯定的啊,你样子那么漂亮,身材又好,昨晚抱着你好舒服哦」「谢谢……」 「哎,这样吧,以后我私下找你,一样付你钱,可以么?放心吧,我真不会乱来的。我做人只求开心,也不想其他人不开心」 「……可以不说这些么?」 「你真的不乐意?那……哎,好吧,你把我微信删除了吧,我真不会伤害到你的。」 「不是这个意思啦……」 「那是??」 「你以后可以私下找我的啦,也不需要付钱,不要欺负我就好,可以么?」 「啊?当然可以,但这样不是也在欺负你么?你做这个本来就不容易」 虽然是意外的惊喜,但是我心里反而有点愧疚。 「昨晚我第一次出台啦,还好你对我挺好的,我感觉得到的。我做这个其实心里面也很不舒服,白天一个样晚上一个样,好累」 「我懂的,所以我其实也不愿意亏欠你,知道么?」 「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我两个身份的人,我也觉得你不是坏人,我要求也不多,以后我不开心的时候,可以跟你说么?我保证保证你不方便的时候我不会打扰你的,然后你找我的话,只要我有空,我会陪你的,好么?先生」 一个可怜的女孩,我心想。「叫我啊俊吧,OK?」 「嗯,叫我sally,我先上班了,认识你好高兴,而且昨晚你给我的感觉,以前我男友都从来没有过」 「那要经常体验一下哦,哈哈」 「你好像是在ZH的吧?你来SZ的时候提前告诉我咯,我尽量安排,可以了吧?」 「好乖的孩子哦,就这样说定了」 「嗯」
(十六) 钢琴声悠扬在辉煌的大厅中,与中央喷泉潺潺的水声相和着,巨大的水晶吊灯将整个空间照的敞亮,更显出这个五星级酒店的大气恢弘。 我身着正装,跟着身前这个窈窕的身影穿过大堂,径直走向电梯,连体裙包裹的曼妙的身姿不停的吸引着各种男性女性的目光,我也不由得抬头挺胸,但赵姐的气场依然让我看上去像一个跟班。 电梯门打开,赵姐回头打量了我一下,露出满意的笑容。我看着她欲滴的红唇轻启,整齐的贝齿微抬「记住我给你说过了么」 「嗯」我微微点头,回想起刚刚车里的那段对话…… 「期待么」赵姐突然将车内音关掉。 「嗯,啊?」路上车水马龙,我正在聚精会神的开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呆头呆脑的,一会儿见了我闺蜜机灵点儿」赵姐白了我一眼「好,我一会儿看你眼色」我挠了挠头。 「她是我大学室友,年龄比我小」赵姐将头轻轻靠在椅背上,发髻被慢慢压下去,继续说道「很聪明的一个女孩儿,就是有时…」她顿了顿,「太争强好胜了」 「哦,那和您很像啊」一个车试图加塞,被我点油门挡了回去。 「我们不太一样」赵姐望着前方,笑着摇了摇头「苏珊这个姑娘,为了达到目的有些……怎么说呢,不择手段」 我突然想起照片上那冰冷的眼神,心里一阵哆嗦。 「呵呵,你别担心」赵姐的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似乎是在给我打气「那只是对别人,她对我特别的好」 「那她知道」我组织了一下语言「知道我们的这种关系么?额,我是指femdom」 「当然,在澳洲她有一个男朋友就很喜欢这种调调,她每次也很尽兴,当然也只限于他们的床上」 「这你都知道」我有点儿惊讶女人之间的话题尺度。 「呵呵」赵姐笑了笑「你不知道的还多呢,她也不避讳这些」 「我也就在片里看过」我不好奇想主人口中我不知道的那些是指什么「那赵姐你,你在那边有没有男朋友呢?」 说出这句话我才意识到赵姐那时候已经结婚生子了,后悔不迭「呃,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有一个」赵姐很平淡的说,并没有一点儿怪罪的意思,手扶在车窗边「叫皮特的一个老外」 「哦……」虽然知道赵姐风情万种,但没想到她在婚后也是情人不断,我感觉我属于比较另类的一个存在,不,我并不属于情人。 「也不算男朋友,就是个临时的性伴侣而已」赵姐嘴角弯了一下「我的Marketing课讲师,喜欢亚裔女人」 「嗯,很多老外喜欢亚洲女人」我附和道,心中平复着波动的情绪。 「他和你一样,喜欢舔女人的下面」 「是么?」赵姐的话题让我嗓子有些发干「那他也和我一样伺候您么」 「那倒没有,就是很会挑逗我」赵姐似乎在回味着那个男人,我有些嫉妒起来那个素未谋面的听起来像是个白人名字的男人来「皮特有些像老张和你的结合体,你明白么?」 结合赵姐昨晚的话,我自然明白了这个男人是个情场高手。 「皮特是我见过男人中最大的一个」赵姐并没在乎我此时的感受,继续回味道「那种饱满的感觉,onceyougoblack,younevergoback,你听过没」 「啊?黑人么?」我饱览外国影片,自然听过这句哩语,但还是有些诧异「白人啦,只是借来形容一下而已,一根筋」赵姐剜了我一眼,煞是好看。 难怪赵姐对我的尺寸不屑一顾,我心里恍然,突然灵光一闪,这不会也是赵姐和她老公分居的原因吧?我觉得赵姐老公头上有些绿的发黑,比我还要惨一些,心中不免有些同病相怜。 「那你们还有联系么」赵姐从来没提过这个人,所以我觉得多半是没有联系了,这样问只是确实而已。 「嗯,基本不联系了,我回国后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好上了,后来被妻子发现,离婚了。」 我在里面骂了句活该,心情突然好了很多,接着里听见赵姐问「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么」 我有些吃惊的盯着赵姐,她也看着我,从她意味深长微笑中我得到了答案「啊,不会吧?」 赵姐点了点头「她其实一早就喜欢上了皮特,都是女人我怎么看不出来」 「那你也没说什么?」 「呵呵,我当然没点破,她经常在皮特来找我时穿的很暴露,我也明白是怎么回事,皮特倒是有些动摇了,但我觉得无所谓,毕竟我和皮特只是相互慰藉的炮友而已,我对他没什么感情,他倒是有些迷上我,所以一直在我离开之后他们才走在一起」 我感叹着赵姐驾驭男人的功力,却被这两个女人之间的纠葛有些搞混了。既然赵姐看清了苏珊的面目,为什么还要以闺蜜相称呢。 「虽然她勾引过皮特」赵姐继续为我解答到「但在我在的时候她还是没有越过那条界,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赵姐顿了顿「她现在是苏陆(虚构名称)的总经理」 「啊?」我着实吃了一惊,本以为苏珊只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女子,没想到背景如此深厚。 「呵呵,看把你吓得」赵姐将额前的一缕头发勾在耳后「这姑娘很低调,我们室友两年,她并没有炫耀过家里的背景,只提过说是开酒店的」 「这个酒店也太大了点儿吧」我感叹道,实在没想到现在驾驶的目的地居然是苏珊的家产,果然深不可测。 「嗯,她回上海后经常邀请我去那儿吃饭,而且每次都是她签单,我猜出了个大概,前年她的父亲心脏有些问题,出国修养了,所以让她暂时打理」 「厉害,厉害」我由衷的佩服,能把上海的一个顶级的五星级酒店打理的井井有条,苏珊的能力可见一斑,换做是我一定会乱了方寸。 「你呀,一会儿机灵点儿」赵姐看我没见识的样子,不由好笑「见了面叫她英文名就好,这也是她在外国养成的习惯」 「英文名,Susan么」 「你说呢?」赵姐瞪了我一眼,我吐了吐舌头,心想这英文名真是缺乏创意。 「主人,还需要注意什么呢?」车在红绿灯前停下了,我已经看见了苏陆酒店宽敞的大门,门前的豪车如云。 赵姐略一思忖「看我眼色,服从我的每一个命令就好」 「是」绿灯亮了,我踩下油门,车子驶向了那栋宏伟的酒店。 「叮」电梯的声音把我从刚才的回忆中惊醒,我看着缓缓打开的电梯门,深深的做了一个呼吸,跟着赵姐走了出去。 「您好」一个漂亮的女服务生走了过来,声音轻柔「请问您有预定么?」 「我找你们苏总,我是赵茹」赵姐礼貌的答话,然后笑了笑「你是新来的吧?没见过你呢」 「不好意思,赵茹女士,我是刚来的实习生,苏总吩咐过我了,说您来了就直接去原来的包厢稍候,我这就去通知她」 「嗯,麻烦了」赵姐点了点头,然后径自走向这个豪华餐厅的顶头处,高跟鞋在闪亮的大理石地板上敲击着,哒、哒、哒,吸引着众多西装男士的目光。我则放轻脚步,低着头,顺从的跟在她的后面。 包厢没有号码,处在这一层的东南角,进门就能感觉到柔软的地毯,踩上去非常舒服,左手是个精致的小厨房,右手是卫生间,整个房间非常的宽敞,两面墙全部都是落地窗,透过铮亮的玻璃,华灯初上的上海看起来是如此的璀璨和优雅。 我站在玻璃前贪婪的欣赏着上海的夜色,赵姐慢慢的走到我的身后「美么?」 「嗯」我顺势跪在窗边的沙发上,看着下面街道上的车流,密集的车灯汇成一条流动的光河,在脚下晃动着,突然感觉自己在这样拥挤的城市中无比的孤寂。 「想什么呢」赵姐来到我的身侧,双手环胸,看着我,她今天将头发束成一份发髻,更显成熟,脸上化了淡妆,口红在灯光下熠熠闪动,耳朵上特意戴了一对银色的耳坠,轻轻摇摆,身穿一套幽蓝色的长裙,裙子在大腿处开叉,白皙的长腿一览无余,脚下踩着一双银灰色的高跟凉鞋,将她的曲线衬托的更加明显。 「没什么」我有些看呆了,回了回神。赵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房间内一时陷入了沉静之中。 啪嗒,门开了。 「Lynn,你来了,刚才有点儿事儿」未见其人,一个柔软的声音便飞了我的耳朵。 「这不是下了班赶忙就过来了,正好错过高峰期」赵姐转向门口,迎着快步进来的身影。 然后苏珊就出现了,比照片上更加明艳,高挑苗条,肤白貌美,只是照片上的长发变成了中短发,发尾弯弯的回卷,搭在肩上,上身是纯白色的短袖衬衣,下身则是一条筒裙,里面的是黑色的丝袜,被一双黑色高跟鞋包裹着。她快步走来,挽起赵姐的手,眼睛上下扫了我一遍,随即转向赵姐「怎么,不介绍一下?」 「小伟,我的私人助理」赵姐看着我,眼神里竟有些宠溺。我有些感动,第一次将我俩的关系暴露在第三者的面前,主人还是照顾到我的感受了。 「这是我常说的姐妹,苏珊」赵姐比了比身边的女人。 「你好」我点了点头,伸出了右手。 「嗯,私人助理呀」苏珊拖长了语调,表情带着玩味,再次细细的打量着我,并没握手的意思,我有些尴尬,目光转向赵姐,赵姐此时也只是微笑,并没有说什么。 「行,还不错,做私人助理够格了」苏珊挑了挑眉毛,点了点头,伸出手在我手掌上拍了一下,「叫我Susan就行了」然后笑着转向赵姐,拉着她入了座。我松了口气,才觉察到额头已全是细汗。 这是一张12人的大圆桌,赵姐年龄最长,坐在了正对门的座位上,苏珊坐在了她的左侧,附耳边说着悄悄话,边看着我,然后咯咯的笑,两个美女凑在一起非常的养眼。 「过来坐下」赵姐满脸笑意,对着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坐在她的身边。 我深吸了口气,然后慢慢走过去,抽出椅子坐下。 「诶,小伟,你多大了」苏珊侧了侧身,转向我,眼睛盯着我的脸。 「今年二十七了」 「二十七…属龙的,那你得叫我姐姐啊」苏珊对我眨了下眼,期待着。 因为赵姐说过她比我大,我心里倒是不介意,随口叫了一声,「苏姐」把她逗得大笑了起来。 「哈哈,Lynn,听见他叫我什么了么,叫我苏姐,哈哈哈」我看着她笑着,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再一次感觉到尴尬。 赵姐笑着拍了拍苏珊,她才收住笑,「你还是叫我Susan吧,苏姐听起来soweired」 「嗯」我不知道我哪儿叫错了,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砰砰砰,门响了,「进来」苏珊的声音很好听,咬字很清晰。 门开了,领班拿着一瓶红酒,领着几位端菜员进来,「苏总,都备好了,现在上菜么?」 「嗯」苏珊嘴角轻轻一勾,点了点头,。 酒菜置好后,服务领班对着苏珊点了点头,走了出去把门关上。 我猜赵姐已经很熟悉这个场景了,果然她并没有看菜,和苏珊有说有笑,苏姐听起来soweired「「嗯」我不知道我哪儿叫错了,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砰砰砰,门响了,「进来」苏珊的声音很好听,咬字很清晰。 门开了,领班拿着一瓶红酒,领着几位端菜员进来,「苏总,都备好了,现在上菜么?」 「嗯」苏珊嘴角轻轻一勾,点了点头,。 酒菜置好后,服务领班对着苏珊点了点头,走了出去把门关上。 我猜赵姐已经很熟悉这个场景了,果然她并没有看菜,和苏珊有说有笑,似乎在讨论着化妆品的话题。 「来,cheers,算是见过小伟了」苏珊拿起手中的红酒杯,向赵姐和我致意。 赵姐轻轻和苏珊碰了下杯,抿了一下口,我则以茶代酒,喝了半杯,绿茶的芳香溢满口腔,却是上好的铁观音。 「宋合一最近在学校怎么样?半年多没见他了,是不是又变帅了?」苏珊开始拉着家常。虽然没听赵姐说过,但苏珊口中的宋合一应该就是赵姐的儿子。 「还可以吧」谈到儿子,赵姐脸上洋溢出幸福的光彩「中午还打电话了,考了个全班第三,就把他兴奋的」赵姐接着说「让我月末接他去迪士尼,你说那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年龄都不小了」 「呵呵,大人都爱去,更别说你儿子那样的年龄了」苏珊晃了晃杯子「我也想去,就是抽不开身啊」 「你啊,先找个男人结婚吧」 「这些男人啊,一个个都特没意思」苏珊说这句话时若无其事的瞄了我一眼。 「要么花心,要么贪财贪色,没一个好东西,比起你家的宋局……」苏珊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停住了。 我敏锐的察觉到苏珊对赵姐的丈夫也是有了解的,但话题突然停到这里,有一些尴尬。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呢」我连忙插话,打破了沉默,同时拨开一个蟹壳,心中揣测着苏珊口中的ju字是名字还是职位。 赵姐和苏珊对视了一下,苏珊眼睛突然一弯,对着我说「就找像你这样的啊,善解人意,还很听话型的」 赵姐看我的眼睛一眯,我连忙把头低下继续剥着我的蟹壳。我能感受到两个女人的目光一起盯在我的侧脸上,把脸稍稍的侧回了一点。 「哈哈哈,还会还害羞呢」苏珊银铃般的笑声刺入我的耳朵。 「出息了,我们说话都敢插嘴了」赵姐冷冷的声音传来。我忙抬头,看见赵姐有些复杂的目光,心中一凛。 「主人,我错了」我习惯性的脱口而出,下一瞬间立马发觉自己的口误。 房间里没有了声音,苏珊眯起了眼睛,嘴角轻轻上扬,像是在看一场好戏上演。 赵姐依然面无表情,只是轻轻的抬起了右手。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着,将这表面的平和击得粉碎。 我捂着脸,心里却很坦然的接受了这一个耳光。 「跪下」赵姐冷冷的说,我默默的照做,跪在了她的脚边,将头低下。 「Lynn,虽然我已经知道了,但看到……他跪下,还是有点儿不敢相信」 苏珊不再沉默,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本来就是要给你看的嘛,正好他不听话,罚他一下」赵姐的语气和缓了一些。我低着头,但能感觉她俯视了我一眼。女主人接着说「我重新介绍一下,小伟,我的一条狗」最后三个字咬字很重,每一下都锤在我的胸口,我感觉自己的下体正在慢慢的苏醒。 「Amazing……」苏珊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我连忙把头低下,主奴的关系被摆上了桌面,我反而有了种释放的感觉。 「Lynn,你还记得Andy么」 「记得啊,那个白人小帅哥」 「他很喜欢这样的fetishgame」 「哦?」 「每次做爱前都要叫我mistress,让我惩罚他,哈哈,我那时觉得这老外玩的好变态」 「现在呢?」 「现在,你是说现在么」苏珊指了指我,赵姐点点头「看见一个男人就这么跪在你身旁,好像一个奴隶」 「不是好像,他就是」赵姐笑了笑「你看清楚」 说着赵姐慢慢的将左腿抬起来,我马上理解了她的意图,将头向下一沉,她的高跟鞋就踏上了我的后脑勺,踩着我的头慢慢落向地面。整个过程很缓慢,我明白赵姐是为了做给苏珊看,但当着另外一个女人的面被这样踩着头,我的脸还是有些发烫。 「哇哦」我的视线中,苏珊的腿动了动,想必她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虽然我和Andy也玩过,但感觉真的不一样」苏珊的腿又动了动,我觉得她心里一定起了波澜。 「呵呵,你和小帅哥那属于调情,我和他」赵姐踩我的脚用了一下力「就是主奴关系」 「Lynn,你是怎么让他变成你的奴隶的?」 「你也想要一个?咯咯」赵姐的脚从我头上移开,我慢慢的抬起了头。 「哈哈,我才不要,就是好奇」苏珊的目光对上了我的眼睛,然后移开。 「这种男人多的是,你需要仔细的观察」赵姐拿起桌子上的红酒杯,抿了一小口,脸上挂着笑容。 「你就是这么发现他的么?」 我听着这句话,脑海中突然回忆起与赵姐确立关系的那天…… 歉啊各位。
沦为色老头肉壶的雅婷—联手要胁(续篇) 阿傑是文华大楼早班年约45岁的中年管理员,这天下午他正在大楼内巡逻。 大楼的格局有15层楼高,每一层东西面各3间套房,层中一间公用厕所,不论是公用或套房内的设施都很不错,平均租金也不便宜。位在市区偏僻处的这一栋大楼,其实是挂羊头卖狗肉,申请商业用途,非法改建成住家用途,因为入住数的关系,目前没有管委会,是暂由建商代管的状态,其情况可想而之了。 阿傑每天有空闲时都会从顶楼开始,往下每层楼走走看看的巡视一下,当他走到10楼之3的房门口时,一旁地上的一双黑色高跟凉鞋,吸引到他的目光,让他停下来低头看着。这间房住着两个年轻的OL白领族单身小姐。 应该是林小姐那一个正妹的。他看着那一双鞋心想。她放假,另一个在上班。 脑海的记忆浮现出林小姐,平时上班衬衫短裙OL装扮,一双穿着肉色透明丝袜和黑色高跟凉鞋的修长美腿。 除了他楼层安静无人,他弯下身拿起其中一只高跟凉鞋,凑在鼻前嗅了一嗅,将鞋侧一面靠紧在胯下,来回的用力磨擦几次,露出淫秽得意的样子后,放回原处继续的往楼下逐层走去巡逻。 一楼玻璃大门旁的柜台后,只有清洁工张老伯一个人,他坐靠在椅背上翘着脚滑手机,时不时笑一下,阿傑如果去楼上巡逻,他都会帮忙看顾柜台。 张老伯是60岁的老头,早年从事粗重工作的关系,除了过重约90公斤的体格外,强健的身体还维持现在,目前大楼清洁的工作对他是游刃有余,平时抽菸和嫖妓外,没别的嗜好。他听到脚步声音走进柜台,抬头看是阿傑,喊了一下招呼,继续滑手机。 阿傑应了一下他,拉出椅子坐下,不一会想到什么的问︰「喂,老傢伙,明天我们休息,晚上去老地方打一炮吧?」 「喔,小子你去爽就好了。」张老伯一边滑手机笑笑说,不知是对他,还是手机笑。 老傢伙最近是怎样?阿傑看着他心想。 阿傑身材中等,长年爱喝啤酒的关系,有个怀孕似的肚子,他们住在同一栋公寓,就在文华大楼后面,一栋没有电梯的老旧公寓,张老伯住3楼,阿傑住1楼,他们是老邻居。 两人有找妓女泄欲的习惯,偶尔会一起去,最近两个月阿傑找他一起,他都不要,觉得奇怪。 「老傢伙,真的不去?」阿傑又问一次。「最近,立哥那里来了一个大学生,小妹妹一个,白皮嫩肉,脸蛋和身材很正,学校没课去赚钱的。保证你看见了后,老二翘起来要上。」 张老伯稍抬头看一下他,又低头滑手机。阿傑见他没兴趣,也不再说下去了。 「我去楼下收一收东西再上来。」张老伯把手机连接上充电线放进抽屉,起身离开柜台。 阿傑坐在椅上哈欠伸下懒腰,一时无聊没事情,起身改坐张老伯方才的椅子,拉开抽屉把他的手机拿出点开浏览。他知道那老头的手机里有A片可以看,於是就点进影片资料夹,浏览往下排列的片名,有巨乳女教师、风俗美人妻和高校女援交等等一堆片名,其中有一部没有名称,好奇下点开,想要看一看是什么剧情。 这一部没有名称的影片只有2分15秒。影片开始一对男女正在床上性交中,女子背对萤幕,头上盘着挽起的金色长发,好像是洋妞的样子,她跨蹲在男人身上,腰背挺得直直,露出全部白哲背身,扭动着屁股,酥麻麻的用外文叫床。 阿傑以为只是寻常A片,直到金发女子给男人口交时,看见他们的脸才知道是自己认识的人。女子虽然只有拍摄到侧边的脸,但他认得出是陈雅婷,12楼之3的住户,那一头染成金色的长发,绿色隐形眼镜,老外洋妞装扮的陈雅婷。 男子的脸因为角度关系,判断8成是之前常来找雅婷的那一个小子曹安。他盯着影片看,心中充满疑惑。 张老伯回来看见阿傑滑他的手机,以为在玩游戏,阿傑却问方才影片的事情。 「老傢伙,这影片不会是网路上,哪来的?」阿傑摇摇手机。 张老伯知道他认识影片中的人,心知骗不过他,有些尴尬的搔搔头,坐下来把事情原委告诉了他。﹙原委在前一篇剧情,这里不再叙述。﹚「你胆子也真是大。」阿傑睁大眼看他,然后嘿嘿一笑。「他们果然有一腿,就如你之前说的。不过那妹妹拿了詹先生的钱,在他背后和别人乱搞也真是的。」 张老伯有点激动,压着声音说︰「千万不能说出去,尤其是给詹先生知道!」 「妹妹会遭殃?」 张老伯点点头,担心他说出去给别人知道,影片曝光就不能再拿来利用,於是告诉他自己要胁雅婷,打过好几次炮的事情,怂恿拉他一起,让他知道影片的用处,好紧闭嘴巴。 阿傑摸摸啤酒肚,犹豫一会就答应了。这是张老伯能预料到的,知道阿傑也是好色之徒,十之八九会加入行列。 「你这老傢伙,」阿傑笑着推他一下问︰「要不是无意中发现影片,你不打算告诉我?」 张老伯尴尬的耸肩笑笑。 「难怪前一阵子,找你去老地方打炮,你都推拖不去,」阿傑说。「原来你都和那妹妹在打炮。」 正当两人在谈雅婷的事情时,那金发绿眼的雅婷,穿着短裙洋装,勾着小包包,踩着一双高跟拖鞋喀喀响,从玻璃大门外走进来。雅婷是个年轻妹妹,瓜子脸,皮肤白哲,染成金色的长发,绿色隐形眼镜,一副老外洋妞装扮。 雅婷在公共场合瞄到张老伯於附近,正坐在柜台后,眼神闪过一丝尴尬,避开对眼接触;张老伯正眼看她没有回避,一副两人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嗨~大叔。」雅婷勾着小包包的手,稍举起对阿傑摇两下招呼,如往常熟识的抸眼笑笑,忽略在他一旁的张老伯。 「妹妹。」阿傑起身也点点头笑笑回应,脑海浮现出,偷拍影片中波波吹喇叭的金发女子就在眼前。 「大叔,上次拜託你的事情,怎么样了?」她的一双绿色眼珠瞧着阿傑问。 「唷,十二楼之二,」他一边说,目光在雅婷玲珑有致的身材上飘着。 「你隔壁那一间,月底就要搬了,我把你朋友黛玲的电话给他了。」 「那太好了!以后随时找黛玲很方便。」她高兴的说,拨了一下肩上的金发。 「楼下十楼之一,过两个月也要搬,租金比较便宜一些,或许‥‥」 「没关系,不用了。谢啦,大叔,会请你吃好料的。」 「所谓的好料是‥‥」他看着雅婷的低胸洋装,托高一对奶子的乳沟。 那洋妞似的雅婷,作风开放,会和管理员及张老伯开黄色玩笑,两人说笑了一会,待她进电梯后,阿傑坐下来对张老伯说︰「就觉得奇怪,这一阵子那妹妹对你都不理睬,你用影片要胁妹妹打炮,他恨死你了。」 张老伯嘿嘿笑。「只是吓唬吓唬他。」 他一脸淫秽的问张老伯︰「你不是和那妹妹打了好几次炮,怎么样?」 「皮白肉嫩的很过瘾,会做又会吹,咿咿唉唉很会叫!」他一脸得意说。 「只是妹妹打炮都用外文说话,我听不懂意思,好像和洋妞打炮一样。」 「我看那妹妹平时应该有吃药吧?」 他点点头。「当然有。一开使撒谎说没吃药的习惯,要我一定戴套子才肯做。有几次都是戴套子去做,后来觉得不对劲,给我套出了话来才知道,妹妹常在打炮,每天有准时吃避孕药的习惯。是针对我骗的。后来鲁了几次才不用戴套子。「「所以,要怎么射都没关系?」他嘿嘿笑。 「当然。每一次我都射在妹妹的鸡掰穴,」他摸摸粗状的手臂,嘴角勾起说。 「和我们以前找的那些,要戴套子的妓女不一样。」 「你刚才说过让我参一脚的,什么时候我也可以‥‥」他隔着裤裆摸了一摸半勃起的老二,跃跃欲试的样子。他从以前就也哈金发绿眼的雅婷,有机会可以和她打炮当然就想做。 他若有所思的说︰「今晚我会和那妹妹谈。」 「今晚?」 「没错。到时后我会和你套好该怎么说,让你可以上到他。」他得意的嘿嘿笑。「两天前我就已和那妹妹约好了,好几次都是在我们后面的老公寓住处打炮。」 阿傑也只能摸摸老二,乾瞪眼看着他等消息。 晚上,张老伯的老旧公寓住处3楼张老伯裸身躺在单人床,金发绿眼的雅婷只穿了一件薄纱情趣衣,双腿黑丝袜,跨坐在他身上打炮,床垫嘎吱嘎吱响的。早在10几分钟前,两人就开始做了。 雅婷一直以来是受要胁,配合的打炮,她只想做完赶快离开。 「That『sexactlyhowIlikeit。Ohhhyeahhhh…」雅婷按在他的腹部打直腰杆,酥麻麻的叫,规律的活塞运动套弄阴茎,屁股啪啪响去碰撞他的大腿。 「Yesssss!feelssofuckinggood。」她扭动屁股摩擦阴道的龟头,让张老伯一脸爽歪歪。 那洋妞似的雅婷,一身薄纱情趣衣和黑丝袜,正面坐他身上打炮,一览无遗的刺激,每一次都令张老伯吃不太消。 「Oh!yeahhhhOhyes!Ohyes!yes!—Let『sgetfuckingdirtytonight……」她狂野的喊,越叫大声,动作急遽起来,金色长发跳动,屁股不断的去撞击张老伯的大腿。 一段时间结后,张老伯满足的靠躺在床上吞云吐雾,一旁小桌几上放着烟灰缸,射精后还硬邦邦的老二,挺在弯曲一条腿旁。雅婷沖洗身体后,坐床边穿戴胸罩,一旁床边放着方才脱下的情趣衣和丝袜。 张老伯吐一口烟搔搔头说︰「妹妹,有件事要和你说一下。」 雅婷一边穿戴胸罩转头看他。 「那个阿傑‥‥就是你认识的那一个大叔,他知道影片和我们之间的事情。」 「怎么!」她惊了一下,停下动作问︰「你没遵守我们讲好的?」 「他趁我不在把手机拿去玩,无意中发现到的。」他假装低下头一脸懊恼样。 「唉呦!老伯,你怎么不小心。」她担忧的握拳,搥打张老伯厚实的胸口一下。「阿傑大叔他怎么会知道我们的事情?」 他撒谎说︰「他一直追问影片哪来的,还说最近常看见你来我家,说我们平时气份怪怪的‥‥我心里紧张就不小心被他套出话来。」 「你这是在给我节外生枝找麻烦!」她紧张的说。 「妹妹你先别紧张。」他叼着菸说︰「当下我要他保密了。」 「大叔怎么说?」 「他说也想和我一样可以跟你‥‥」他在烟灰缸弹一下嘿嘿笑。「他很喜欢你的样子,可以帮你保密。」 那个混蛋大叔!雅婷心想,明白言下之意,无奈的叹口气,又继续穿戴胸罩。 「老伯,再有这种事的话,我‥‥我会不妥协了。」 张老伯心理有数,唯唯诺诺样,不一会嘿嘿笑的问︰「我和他明天休息有空,可以帮你约,妹妹你可以吗?」 雅婷瞪了一下他,低头锁眉思索一会,没好气的说︰「下午两点。」 「他家里有别人在不方便,我的房间借你们好了。」 「那老伯你‥‥」 张老伯的住处不大,他和雅婷是在二坪大的小房间里打炮,小房间通往阳台有玻璃门和纱门,通往客厅却仅有一个落地布帘而已。 张老伯嘿嘿笑。「你们在小房间做,我在外面客厅有什么不好意思。」 雅婷一边弯起脚穿上丁字内裤,心里觉得不太妥,后来想想也没差就算了。 次日下午,张老伯的老旧公寓住处3楼阿傑住在公寓1楼,离约定时间提早半小时到张老伯家里,两人内衣短裤居家穿着,坐在客厅的小沙发聊着。 「老傢伙,你没有把妹妹逼太紧吧?」阿傑问。 「我自有分寸。逼太紧妹妹如果不妥协,以后就没得爽了,难到真把影片交给詹先生?」 阿傑看着他没应话,心里想着那一位有黑道背景的詹先生,雅婷那妹妹不是光被毒打一顿简单。 「其实以前大家相处都不错,有说有笑的,就算妹妹真的不妥协,我也不会把影片散佈出去,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张老伯嘿嘿笑的说︰「只是去吓唬一下,让妹妹害怕的就范,不戴套的去打他炮过过瘾。」 「我们低调点进行,这样以后‥‥」他摸摸老二,两人心照不宣。 「起先几次是去妹妹的套房打炮,后来觉得不妥,才改在这栋老旧公寓里。」 阿傑起身掀开后面墙壁一旁的布帘往小房间看,里面是张老伯平时睡觉的地方。一张单人床铺,衣柜,置物架,小桌几上除了菸灰缸外一罐润滑液和一包抽到快一半的卫生纸。 「看来你和妹妹在里面打炮,日子过得很爽。」阿傑说。 他咧起嘴说︰「那小骚货,真是叫人受不了。」 「老傢伙,你也拜託一下,垃圾桶去清好,房间都是精液的味道。」 「好啦好啦,我是麻痺了,妹妹也没说什么,就你这小子的鼻子最灵。」 「你还叫妹妹穿那玩意喔。」他指着小桌几下的情趣衣和丝袜。 张老伯知道他说什么嘿嘿一笑。 两人聊了一段时间,门外传进敲门声,张老伯点点头示意,阿傑会意前去开门,看见那洋妞似的雅婷站在门外楼梯间,她身穿细肩带小可爱,一头金色长发披在肩上,短裙下一双修长的腿,踩着夹脚拖鞋。 「妹妹你来啦。」阿傑嘴角勾起笑笑,眼光看向她那胸罩托高的一对奶子上,像要从领口窜出来。 雅婷低头嘟了一下嘴搓搓手臂。「大叔。」 她咑啦响的走进客厅去,看见张老伯躺坐小沙发上,不以为意的看电视,便往昨晚打炮的小房间走进,阿傑挺着裤裆里勃起的老二,跟在她屁的股后,对张老伯扬扬眉毛交换眼神。 「大叔,他‥‥嗯,有和你说好了吧?」雅婷坐在床铺边拨拨头发尴尬的说。 「当然。我和那老傢伙都会保密的,妹妹你放心啦。」他嘻嘻说一边脱掉衣裤,胯下的阴茎翘得老高,肿胀的龟头顶在啤酒肚下,晃着老二走去坐在她身旁。 这混蛋大叔。她心里骂着边一件件脱下衣物,最后光溜溜一丝不挂,阿傑讶异她的鸡掰毛和头发一样也染成金色。她拿过一旁小桌几上的润滑液挤出一些在手指,延着两片阴唇往阴道涂抹进。她只想做完,就离开这里,如往常应付张老伯一样,配合的打炮。 阿傑看着她搓动老二嘿嘿笑。「妹妹,先来给我吹一吹吧。」 张老伯走近小房间隔墙,掀开一点布帘往里瞧去,看见阿傑站在床边,金发绿眼的雅婷,蹲在他胯下正在吹喇叭。她扶在阿傑的大腿上,嘴巴含紧龟头,旋转握住阴茎的手,波波响的一直推去吹。 「Iwantmytongueovereveryinchofyourcockandballs。」雅婷看着他一边打枪说,从睾丸袋往上,顺着阴茎舔去龟头,波波吹一会,又来回舔弄的交换。 阿傑和张老伯一样听不懂外文,不知道眼前金发绿眼的雅婷说什么,他们互相对望咧起嘴笑笑,张老伯回到客厅的小沙发坐下敲根菸抽。 雅婷吹了一会,蹲得脚酸,起身一边推着他靠去床上说︰「Liedown 」 阿傑虽然听不懂,但被她按着肩膀施力,跟着跨上床来,猜想是要自己躺下。 雅婷转过身以两人69姿势,跪趴他的身上,一手伸去颈椎,撩起垂在脸旁的金发,拨到另一边去。 「Youmakemethinkthenastiestthoughts。」雅婷调皮的说,搓一搓阴茎和龟头,低下头去舔弄尿道口,一边轻柔睾丸袋,让阿傑绷紧屁股,爽得呼吸急促起来的呻吟。 阿傑给她握住老二,搓着吹了好一会儿,按耐不住的抱着她,翻身压在床上,手指沾沾金色鸡掰毛和穴口湿答答的润滑液,握住老二搓搓,把龟头抵去穴口挤进,屁股往前一挺,整根老二生插了进,操起鸡掰来。 小房间里传出雅婷叫春和床脚摇晃的声音,张老伯把菸放在灰缸上,走了过去掀开一点布帘往里瞧去。由於单人床铺紧靠客厅隔墙平行放置,床尾朝外,他可以清楚的看见,阿傑张开四肢跪撑在床上,雅婷躺在身下双腿交叉挂勾腰上,下面铺着毛巾,老二操鸡掰的正在打炮。 「fuckmemercilessly。」雅婷一脸淫秽的看着他说︰「Treatmelikeyourdirtylittlewhore。」 阿傑狰狞着脸,直勾勾盯在雅婷的脸上,两手在软软的奶子上,粗鲁的搓揉,呼出重气的使劲腰臀,操她的鸡掰逞欲,单人床铺的四脚,摩擦磁砖摇晃着,咿唉咿唉的响。 张老伯看他们老二操鸡掰的打炮,心痒难耐,隔着裤裆摸了一摸勃起的老二。 阿傑往下压在她一对软软的奶子上,两手肘撑在枕头上,慢慢的抽出阴茎只留龟头在里面,再用力插进全部的老二撞去子宫颈,一下又一下的。 「Ohhh!yeahhh—Ohhh!yeahhh……」雅婷销魂的喊,搂着他脖颈,修长的两条腿似蛇般,缠绕在腰臀上磨蹭。 这小骚货。张老伯心想。他坐回小沙发拿起菸继续抽,一边摸着勃起的老二,看向小房间,巴不得阿傑赶快爽完出来,换自己进去。 阿傑抓住她的双手腕在金色鸡掰毛下,往后拉直她的手臂,交叉夹起奶子冲刺起来,脸上也狰狞开来。她的一对奶子随身体震动,像果冻似软软晃动。 「Ohhhyes!Youfucklikeachampion—Ohhhhhh……」雅婷爽爽的叫。 阿傑冲刺得呼吸急促,紧抓住她手腕;奶子晃动得厉害。一会儿睾丸袋一收缩,操一声抖了一抖,龟头撞去子宫颈射精,爽歪歪叫了出来和软了一下双腿。 「大叔,我再提醒你一下,我们的事情要紧守,之前答应过的也一样。」雅婷说。她蹲在床边手上一些卫生纸,垫在屁股下排出的精液。 「妹妹以后表现的好,大叔也会配合。」他滑头笑笑,暗示要维持这种关系。 扶着射精后半软的老二,将龟头凑去她嘴前,示意吃乾净残留的精液。 「大叔你真是混蛋。」她没好气说,蹲在地上握着半软的老二,一边吸吮龟头,用几张卫生纸擦擦鸡掰穴口,塞了一些进去堵住。 张老伯坐在客厅小沙发上翘着腿,看见阿傑掀开布帘走出小房间,便嘻笑的问︰「我说过那妹妹很讚吧?」 他咧起嘴点点头,摸了一摸射精后软趴趴的老二。「好紧,操得过瘾!」 雅婷光溜溜的从容走出小房间,金色鸡掰毛下润滑液和分泌液混合的湿答答,穴口塞着卫生纸,往一旁厕所慢步走去,两手挽起金色长发盘在头上打绑,准备要去沖洗身体离开,张老伯见状嘻笑起身的上前,粗壮的手臂从她身后一把抱住。 「妹妹,还有我勒。」张老伯抱着她往小房间猴急的拖回去,拿掉塞在鸡掰穴口的卫生纸,跟着脱下裤子,窜出一根铁棍似硬的老二,要她四肢着床趴好。 「哎呦老伯,我待会有事要先走了啦!」雅婷叉着腰不高兴的说。 张老伯一脸淫秽,粗糙的手掌搓着翘起的老二嘻笑说︰「刚才给妹妹叫的鸡巴硬邦邦受不了,让我过瘾消一下火好麻。虽然没约好,不过既然你来了就‥‥」 「下一次再约啦,有事要先走了。」她没好气说,转身欲走出打炮的小房间,却被张老伯软硬兼施,半哄半吓的往床上推去。 雅婷不情愿的依他方才要求,摆出狗爬跪的姿势,她只想这老头赶快射精完事,这样就可以结束,去沖洗身体离开。 张老伯跪在她的屁股后,迫不及待要逞欲,按在腰窝上,扶着阴茎凑去屁股下,龟头在湿答答的金色鸡掰毛里抵住穴,腰背用力挺去,肚子啪得一声响撞上屁股,奶子也晃一下,整根老二生插了进撞去子宫颈。 雅婷的屁股被撞得劈啪响操鸡掰,一对奶子前后摆动,四只床脚也吚唉摇晃。 张老伯停下动作,老二插在穴里一半,改跪姿为张开双腿半蹲,身体往前倾去,骑在雅婷的屁股上,把她的金色长发束起握紧。 「小骚货叫阿!」张老伯操鸡掰一边拍打她的屁股催促。 他见雅婷不吭声,使劲力量一巴掌往屁股上甩打去。 「Eeek!!!Ouchhhh—」雅婷痛了一下哀嚎屁股上热辣的红巴掌。 「Ohyeah!Ohyeah!Ohyes!Ohyes!Takemefrombehindnow,doggystyle。」 张老伯见她乖乖配合,便小力的拍打继续下去。 张老伯听不懂外文,不知胯下金发绿眼的雅婷在喊什么,但却听得很爽,以为自己和洋妞打炮一样过瘾。他好似牛仔骑马一样,由於悬殊的体格,像骑着小只马,握着长发当马韁绳,手掌在背后胯下拍打屁股,咧起嘴玩得不亦乐乎。 「That『sexactlyhowIlikeit。Ohhh!yeahhhh—Ohhh!yessss—」雅婷继续叫着,怕又挨了一个痛死人的红巴掌在屁股上,加上张老伯体重近她一倍,被粗鲁的骑在屁股上很不好受,她讨厌死了这老头。 阿傑撒完尿拉拉裤子走出厕所,往一旁劈啪响的小房间进去凑热闹,看见雅婷狗爬跪在床上,张老伯骑在屁股上操鸡掰,握紧金色长发扯住,拍打她屁股吆喝。 张老伯似乎蹲得累了,松开手中的金色长发,往后跪在床上,喘息呼气一下,雅婷也趁机喘息,不一会,张老伯双手扶在她的两侧腰窝,肚子啪一声响撞上屁股,继续操起鸡掰来。 阿傑站在张老伯一旁看他操鸡掰,一会眼光落在雅婷的屁眼上盯着。 「Youmakemefeelsofuckingsexy。」雅婷一边挑逗他,给他操着鸡掰,拨一拨背上散乱的金色长发。她只想这老头赶快射精出来结束。 张老伯呼吸急促的冲刺,劈啪劈啪响的肚子撞去屁股,让雅婷的身体一直震动,推了一下在旁的阿傑说︰「小子,桌上的一包卫生纸帮我拿来。」 阿傑愣一下,眼光离开雅婷的屁眼,拿过小桌几上的一包卫生纸给他,他放在雅婷的屁股上,继续冲刺了一会儿—「Yesssss!Fuckme,massivecock!!!Fuckme!!!」雅婷踢踢着小腿,像吃了春药乱叫。 「噢!,噢—噢—— 干你娘勒!」张老伯忍不住爽着叫骂,睾丸袋收缩一下,肚子撞去屁股,身体一抖,阴茎也上下抖动,龟头顶去子宫颈口射精。 「Cumover?」雅婷问,扭着屁股摩擦鸡掰穴里的龟头说︰「Iwantyourcumdrippingoutofme。」 张老伯抽出一些放在雅婷屁股上的卫生纸,垫在鸡掰下慢慢抽出老二,让排出的精液流在上面,拍拍雅婷的屁股。「妹妹,你的手来接着。」 「老伯,你真讨厌,耽误我很多时间。」雅婷垫住卫生纸在床下蹲着不爽说。 「好啦,妹妹别生气了,下次会先约好。」张老伯唯唯诺诺样,随即嘻皮笑脸的说︰「再说,你这么配合,不也一直什么事情也没有。」 雅婷把排出精液的卫生纸扔进一旁垃圾桶,再拿几张擦擦鸡掰穴口,塞了一些进去,瞪了他一眼,走出小房间往厕所去。 隔日下午,文华套房大楼清洁工张老伯在一楼玻璃门前,用软布和清洁剂擦拭的工作,管理员阿傑站靠一旁柜台前,和他闲聊着。 「早上十楼之三的林小姐,挂机车上的安全帽不见,就借一个给他。」阿傑说。「后来,私下调监视器察看,发现是隔壁那傢伙拿走的。」 「那个阴阳人?」 「没错,就是那傢伙。给他面子没明说,他妈的死不承认,非要难堪,给他看监视画面才认帐。」 「小子,你以前没告诉我的话,现在我还当他是女的。竟然是男的,见鬼。」 「晚班的小陈,很讨厌他。说他晚上都不睡觉的,时常进进出出不知在干嘛,又会惹麻烦。」 「我现在想起来了,」他停下动作说︰「之前十楼梯间的一包垃圾,也是那个阴阳人乱丢,以为没人知道。干你娘勒!没绑好随便丢那里,袋子里髒的要死东西,掉一堆出来。」 两人闲聊一半时,金发绿眼的雅婷和她的朋友黛玲,从大楼外走进,便一起对她们打招呼,雅婷的脸颊稍热了一下,避开目光接触,只有黛玲嘻笑的回应。 黛玲的身材和雅婷一样火辣,都是年纪相近的年轻妹妹。黛玲是黑色的短发,雅婷是染成金色的长发。她不似雅婷戴个绿色隐形眼镜,一副作风开放,老外洋妞装扮,而似脸孔看起比雅婷幼稚,虽已成年,却似未成年的女学生。 张老伯对黛玲笑笑。「妹妹,有一阵子没看到你啰。」 「老伯,我也是。」黛玲也笑笑回应。 张老伯咧着嘴,目光从她的腰身和短裤下均匀有致的双腿,瞄了一瞄看向雅婷问︰「你朋友什么时候住进来阿?」 「下月初。」雅婷嘟嘟嘴说,拉一下黛玲的衣角,示意赶快走。 「对了,」黛玲突然想起的对阿傑说︰「大叔,谢谢你帮我介绍的房间。」 「以后住这里有要帮忙,可以来找大叔和老伯。」阿傑看着黛玲的稚气脸孔,抓抓下巴笑笑,转过脸看向雅婷。「我们两都是很好的人,妹妹你说是吧?」 「嗯‥‥」雅婷低头应一下,又拉一拉黛玲的衣角,小声催促说︰「走了啦。」 张老伯和阿傑这两人,装得一副昨天和雅婷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往常熟识的应对说话,雅婷却不然。 「好的,谢啦大叔。」黛玲对阿傑一笑,不知雅婷急什么,被拉着手往电梯前走去。 张老伯趁黛玲背对没看见,两手握拳在腰间,扭着屁股前后摆动,嘻皮笑脸的给雅婷看,示意昨天下午打炮很爽。 雅婷瞪了张老伯一眼,把黛玲拉进电梯包厢,随即关上门。 「老傢伙,」阿傑问︰「你知道那个妹妹,有成年吗?」 「黛玲?」 「没错,雅婷的朋友,刚才那一个。我没见过他几次,不熟。」 「和雅婷同年纪,二十初头。」 阿傑回想黛玲的稚气脸孔,说话的小孩子尖细声音,举手投足一副幼稚模样。 虽然和雅婷一样火辣的身材,但还是不太相信已经成年。 「你确定?」阿傑一脸狐疑样的问。「那个样子‥‥」 「黛玲那个妹妹说话的声音,本来就是细细嗲嗲,加上一副娃娃脸,你会以为他是小孩子也不奇怪。」 五天后晚上,张老伯的公寓住处3楼阿傑躺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上身一件内衣,下身脱在脚踝处的短裤和四角裤;金发绿眼的雅婷光溜溜只穿一件薄纱情趣衣,长发束在头上紮个马尾,面对跪坐在他的大腿和沙发上,底下铺着毛巾,鸡掰套下面的老二,正在活塞运动中。 张老伯坐在阿傑一旁的单人小沙发。 「哟,妹妹慢点,慢点— 」阿傑两手扶在她的侧腰,呼吸急促,招架不住样子。 「Ohhh!yeahhhh—Ohhh!yeahhhh……」雅婷不理,动作急遽,双手扶在沙发背上,挺直腰桿,金色马尾垂在背上,左右不停的甩动。 「干你娘勒!差一个号码。」张老伯激动的说。身体前顷,把手机和彩券放在桌几上的玻璃台面,盘子里叉了一块盐水鸡去嘴里,一边咬着吃说︰「差一个号码只中了贰奖,两注扣掉税,三万二。」 「Everythingfeelssodamngood。Ohhh—yes!yes!yesss!!!」她狂野的的喊,屁股啪啪响一直碰撞他的大腿,不停的套弄老二要榨出精液。 「噢!,噢— 哦!——」阿傑的屁股一紧绷,老二被套紧的连同睾丸袋,一起提了上去射精。 张老伯喝了一口冰茶,叉了一块盐水鸡、黄瓜片和豆干塞进嘴里,一边咬着吃,口齿不清对阿傑说︰「小子,我觉得自己运气不错,半年来中了三次。」 雅婷得意的说︰「I『mgoingtoblowyoubetterthanaprocould。」手上的湿纸巾,贴在老二根部,抬高屁股抽出的同时,握着老二顺势垫在鸡掰下排出的精液。 「老傢伙,你运气不错,呼— 」阿傑喘着气看他说。「以前我签一注顶多中三佰元而已。」 「我应该去拜拜了。」张老伯一边说,起身嘻嘻笑的走去阿傑一旁催促。 「小子,你坐过去我那边。妹妹,换我,换我了。「阿傑起身和张老伯互换位置,坐去单人沙发;张老伯脱下裤子,窜出一根铁棍似硬的老二,躺坐下来。雅婷只想应付完他们就离开,她扶在张老伯的肩膀,蹲在他的大腿上,反手握着老二,将龟头靠上去鸡掰穴口抵着,屁股往大腿坐下去,整根老二套了进。雅婷扭着屁股划圆圈,子宫颈口挤去龟头摩擦的说︰「Youmakemewanttobesonaughty。」 「喔!,喔— 他‥‥他妈的爽!」张老伯一脸爽歪歪的喊。 「怎么是冰茶。老傢伙,你忘了帮我买啤酒?」阿傑一边用湿纸巾擦着湿湖湖的老二,叉了一块盘子里的盐水鸡吃,桌几上下看着找。 「Oh!yeahhh—Nothingtastesbetterthanyourcum。」雅婷按在张老伯肩膀上,鸡掰套下面的老二,双腿抬蹲屁股的活塞运动。 「小子你冰箱去看看,应该还有剩几罐。」张老伯两手撩起雅婷的薄沙短裙,粗糙的手掌往上伸去,抓住一对晃动中的奶子。 张老伯为了让阿傑紧守嘴巴保密影片,怂恿他联手一起要胁金发绿眼的雅婷。 阿傑自从上一次不戴套子,操她的鸡掰内射,尝过那妹妹的滋味,往后便食髓知味,只要一趁有机会,就和张老伯约好要雅婷来这旧公寓住处,供他们摆佈逞欲。
44小喵的轻暴露调教诗雅鬼屋历险记 第二天醒来吃过早餐,小翠和晶晶便回服装店了,燕姿则和小喵跟小柔先回书店准备开店的事,开张酒会在下午才开始,於是我便和诗雅到泳池游泳,游了一会我便和她坐到池边闲聊,聊着聊着诗雅竟说:「主人一会酒会我不想去啊!」 我好奇的问道:「为什么啊?是身体不舒服吗?」 诗雅摇了摇头并说:「不是啊主人!人家只是不太喜欢小柔,总觉得她看你的眼神好像有些什么似的,而且那些男生看着人家也是色迷迷的,我不太喜欢!」 我听后笑着说:「怎么你跟小翠和晶晶的说法这么接近啊?她们也说不喜欢小柔呢!」 诗雅听后笑了笑便说:「是吗?这就叫姊妹情深吧!既然小翠她们也这样说了,主人你也不要去好吗?」 我说:「这怎么行啊!就算是不管小柔也要给小喵面子啊!你没有发现这两天小喵心情好了不少吗?」 诗雅听后便说:「这也是啊!那主人我也跟着你去好了!」 我笑着吻了诗雅一下,便说:「还是你最乖啊!这样吧!酒会完了我带你去吃东西吧!」 诗雅看着我说:「只有我们两个?」 我笑着点了点头,诗雅听后便高兴的吻了我一下,休息了一会我们便换上便服,开车前往书店。 ================================到了书店,原来已有不少他们的朋友,拿着旧书卖给她们了,我见她们在忙便和诗雅找了间甜品店坐下,我们坐了一会,秘书小姐便致电给我说已准备好酒会,叫我到书店参加,於是我和诗雅便走回书店,小喵见到我们马上走了过来,小喵高兴的说:「主人你看一个早上我们便收了这么多书了!」 我笑着说:「真利害啊!那有人帮你们买书吗?」 小喵嘟着嘴说:「还没有呢!但晚点我们便会出去派发传单,我想应该有些作用吧!」 我看了看小喵的衣着,小喵今天穿了一条热裤跟粉红色的波鞋,上身则穿了一件红色衬衫,我笑着说:「你想你们书店生意快一点好起来吗?」 小喵点了点头,於是我便拉她进书店后面的房间,我拿出剪刀把小喵的衬衫改短,并把热裤再剪短一点,修改完后我让小喵看看镜子,现在小喵整条纤腰也露了出来,大腿更直接露到根部,小喵看后面红红的说:「主人这会不会太暴露了?」 我笑着说:「小喵你要知道会帮衬旧书档的多数是学生,吸引女生的有阿俊,至於吸引男生便靠你和小柔了。你穿这样去派传单,男生看到就算不买,也一定会跟他的朋友说呢!这不就是免费宣传吗?」 小喵听后还是有点害羞,於是我便拉着她走到铺面,那班男生看见小喵便围了上来,并不停称讚小喵漂亮,小喵被他们称讚得高兴了,便不再那么害羞。小柔看见这样,便走来跟我说:「义兄你也帮人家改改衣服嘛!」 我笑着说:「你不怕阿俊骂你吗?」 小柔神气的说:「小喵也不怕阿生,我当然也不怕啊!」 我看了看小柔的服饰,小柔今天穿了一件吊带连身裙,脚上则穿了一对露趾高跟鞋,我想了想便拿剪刀把胸前的领口剪成低V型,并把背后剪成大露背,我看了看再把裙子剪短到大腿根部,我让小柔照照镜子,小柔高兴的说:「义兄你真利害,让我出去看看效果如何!」 说着便自己走了出店面,那班男生一看见小柔便马上围了上来,诗雅拉着我说:「文轩你这样真的行吗?要是我是家长,见书店的女生穿这样,我才不会进来买书呢!」 我说:「诗雅你现在有见过中学生买书有家长陪同吗?相信我这方法一定行!」 诗雅笑着细声的说:「文轩你其实是想调教小喵暴露一下吧!」 我笑了笑便没再说话,不一会小喵她们便拿着传单到街上派发,如我所料很多男生也专程走过来拿传单呢! 而且有些男生更要求与小喵合照,起初小喵也不太情愿,后来却慢慢佩合起来,不一会传单便派完了,小喵红着脸走回店中,我笑着说:「小喵你刚刚很受欢迎呢!」 小喵面红红的说:「表哥,人家刚才很害羞呢!」 我只笑了笑,这时开始有学生进来买书了,我看了一下竟是女生居多,我正奇怪,这时阿俊回来了,原来因为天气太热,阿俊竟直接脱掉上衣,难怪会有这么多女生。 我见他们都在忙,便和诗雅离开书店,我牵着诗雅往轻铁站的方向走去,诗雅奇怪的说:「主人不是要去拿车子吗?」 我说:「你忘了我要带你去吃东西吗?」 诗雅马上吻了我一下并说:「我还以为主人不记得呢!」 =============================我们乘上了轻铁往蓝地出发,到了蓝地我和诗雅便四处闲逛,我感受着这小村落的休闲气氛,诗雅拉着我走进一间古色古香的士多,这种店子现在已经很少见了,诗雅买了两支玻璃樽装的气水,我喝了一口,感觉就是不一样,诗雅像小朋友似的四处观看,逛了一会我便和诗雅到村口的酒家吃饭,我们点了些小菜和例汤,诗雅吃了几口便说:「主人你怎会识来这吃饭啊?不会又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带你来的吧!」 我说:「不是,这儿是我外婆带我来吃的,我外婆最喜欢喝这里的例汤了。」 诗雅看出我有一丝丝的悲伤,便牵着我的手说:「主人不要伤心吧!你外婆也希望你想起她的时候是开心的啊!」 我笑了笑便说:「诗雅多谢你!我没事啊!我们快点吃吧!」 我们高兴的吃着,吃过饭后,我便牵着诗雅乘轻铁回元朗,到了屏山站我突然想到些坏主意,於是便拉着诗雅下车,诗雅奇怪的说:「主人为什么在这里下车啊?」 我笑着说:「我突然想到一个十分刺激的地方想带你去玩玩呢!」 说着便拉着诗雅走进一条小路,小路上只有几处街灯照明,诗雅害怕的躲在身后,我拿出手提打开灯光,左转进入一条山路,诗雅害怕的拉着我说:「主人这里感觉很阴森啊!不如我们回去吧!」 我笑着说:「不用怕啊!有主人在呢!」 我拉着诗雅前进,不一会便进入了一个球场,由於这儿完全没有灯光,诗雅把她的手提也拿了出来照明,诗雅害怕的说:「主人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笑着说:「你不要害怕啊!这儿便是达达学校。元朗区最出名的鬼屋!」 诗雅听后吓得泪也流了出来,诗雅死命拉着我的手说:「主人我们快走吧!人家……人家很害怕啊!」 我笑着摇了摇头,便拉着诗雅走进学校内,走到大门的时候,发现大门竟然上了锁,我四处看了看发现竟有一处围栏有一个破洞,我拉着诗雅从破洞走了进去,诗雅害怕得全身颤抖,我见这样便抱着她说:「不用害怕啊!魔由心生,只要你不去想,鬼便不会出现,因为鬼只是出现在你的脑海而已,是你的思想令它变成现实!」 诗雅听后稍微好了一点并说:「主人但人家还是害怕啊!」 我吻了诗雅一下并说:「不用怕啊!有我在!」 说着便拉着诗雅四处看看,这所学校还真算是大啊! 我走到一个教室面前,发现里面还放着桌子跟椅子呢! 诗雅害怕的不停四处观看,我跟诗雅走着走着竟发现了一个地牢,里面还有像监房一样的笼子呢!我看到地上有一些尼龙绳,我便走过去拾起它,诗雅知道我想干什么,便拉着我说:「主人不要在这玩这些好吗?人家真的很害怕啊!」 我笑着说:「不用怕啊!我会陪着你的!」 我拉着诗雅走到其中一个笼子,并用绳子把诗雅的双手绑在铁柱上,诗雅挣扎着说:「主人放过我吧!我和你去时钟酒店好吗?」 我说:「不好!这里你不觉得很有情调吗?」 诗雅摇着头说:「不觉得啊!人家现在只是害怕而已!」 我拿出手帕并说:「害怕就是觉得刺激吧!我让你更刺激好了!」 我用手帕瞒着诗雅双眼,并脱掉她的热裤,诗雅不停的挣扎着,我让诗雅咬着热裤,我拉开诗雅的内裤,伸手摸了摸诗雅的小穴,看来诗雅真的很紧张呢! 小穴竟然一点也不湿啊! 我见这样便蹲下,伸出舌头舔诗雅的小穴,舔了一会诗雅便开始唔唔唔的呻吟起来,我见也差不多了,便掏出鸡巴轻轻的从后插进小穴,诗雅舒服的呻吟起来,这时远处传来一些声音,诗雅马上吐掉热裤并说:「主人你听到吗?是不是有声音啊?」 我慢慢的干着并说:「是啊!可能是附近的民居吧!」 我加快抽插速度,诗雅则强忍着呻吟,我见这样便抬起诗雅一条腿用力的干着,诗雅终於忍不住呻吟起来,就在这时楼上传出一些脚步声,诗雅听后马上害怕的说:「主人……我们先……离开吧!我求……你了!啊啊啊啊!」 我没有理她继续专心的干着,这时那脚步声竟到了楼梯口,诗雅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小穴更缩紧起来,我被她的小穴紧紧的夹着,我再也忍不住了便用力插进诗雅体内,把精液都射进子宫,我放下诗雅的腿,诗雅马上蹲到地上,我让诗雅快快起来,谁知诗雅竟说:「主人人家腿子软了!」 我见这样便帮诗雅穿上裤子,并解开她双手,诗雅马上拿下手帕,我想扶起诗雅,谁知诗雅真的是腿子软了,於是我便背起她向脚步声的方向走去,诗雅害怕的说:「主人不要去看吧!我们快离开这里吧!」 我笑着说:「不弄清楚的话,就真的变成是鬼了!」 我背着诗雅快步走到楼梯口,原来有一只野狗在这,诗雅看到后笑了笑,我没说什么便背着诗雅快速离开,走到大路的时候我问诗雅有没有好点,诗雅则笑着说:「不好啊!人家的腿还软着呢!」 我知她其实想我多背她一会,於是便背着他走回轻铁站,到了轻铁站我放下诗雅,诗雅马上抱着我,我转身抱着她并说:「怎样啊傻妹?还害怕吗?」 诗雅倚在我身上说:「不怕了主人!我还真是傻呢!但刚刚人家真的很害怕啊!」 我吻了诗雅一下便说:「不用害怕啊!要是真的有鬼,主人就是死也会保护你的。」 诗雅马上捂着我的嘴说:「不准你说这些啊!」 这时刚好轻铁来了,我和她上了车回到元朗拿了车子便驶回别墅。 =====================回到别墅后,小翠她们都已经睡了,我正想回主人房的时候,诗雅却拉着我的手说:「主人今晚可以陪我睡吗?人家还是很害怕啊!」 我点了点头便走进诗雅的房间,诗雅马上跪到我面前,手中则拿着一对精緻的手铐,并递了给我,我让她把手背在背后便用手铐扣着,我躺到床上,诗雅则躺到我怀中,我抱着诗雅就这样睡了。
2016/ 7/ 8 不太想说话了。我个人很喜欢雪域往事的故事和想法,不过我现在认识到它已经距离眼下的世界太远。 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第二部我和李春在丹增庄园的一楼,我的由猎手,牧人和盗贼们组成的军队居住的大房间里,肮脏的皮褥和猎袍零散地扔了一地,弥漫着群居男人们散发出的体臭。两个全裸的女人背靠着墙壁并排直立,其中一个疲惫不堪地让头低垂在胸前,她的肮脏散乱的头发也是那样倾泻向下。另一个也许年轻些的姑娘抬脸上仰,她把自己的后脑倚靠在身后的砖砌墙面上。她的眼睛凝望屋顶。 两个女人的双手都被反铐在身后,脚腕也都锁上铁镣,每个人的右肩锁骨下都被扎通皮肉穿进一个铁环。在比女人头顶更高的地方钉有木头楔子,从木楔上挂落的锁链连接着女人肩下的铁环。铁链不长,她们坐不到地上。 平地军队的女俘虏们已经这样紧靠墙壁站过了许多个白天和夜晚,只有在需要把她们领出去伺候高原战士的时候,才会解开她们锁骨上的铁链。女人仰躺或者俯伏在地板上承受男人的抽插,虽然身体上会压住一个不停动作的男人,但那也是让腿脚得到休息的唯一机会。等到她们被领回去墙边,重新使用酸软的腿脚勉强支撑住自己,她们大概会非常诚心地祈祷下一次男人们的兴趣能够持续到更久。在那些年中落到了我们手里的平地女人,大多就是这样度过了她们最后几个月的余生。 上身精赤的顿珠提着一条宽牛皮带走到她们身前去。女人们仍然无动于衷地保持住原先的姿势,既是因为虚弱,也是因为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早就习已为常。 顿珠拽起左边那个姑娘的脸,他吻她的嘴唇,吐出舌头伸进姑娘的口腔里去。 姑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 顿珠一直在笑。他的皮靴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脚,他用脚跟踩住那几支青紫肿胀的脚趾头。靴子的后跟碾压在赤肉上,往左往右转来转去地使出力气。姑娘往后退缩,从她紧闭的眼睛里流淌出来几滴眼泪,她的喉咙里呜呜地响。顿珠突然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姑娘的腿胯正中。 姑娘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到一起,转眼之间又猛烈地张开。她的腿挺直,而且僵硬,剧痛造成的痉挛完全不是人体自己能够控制的住。女孩现在不仅是睁开,而且是瞪直了眼睛,她的嘴巴忽开忽合,但是却没能够发出一点点声音。于是顿珠给那块地方再加进一下。 结果那倒像是帮了个忙。一阵尿水像下雨一样喷淋出来,女孩全身的肌肉倏然松弛。她的腿脚扭曲着纠缠在一起,没法再负担住重量,她痛苦扭动着的身体只是被那根穿透她骨骼的铁链吊挂在墙面上。 「算了吧,顿珠。」有人劝解似的说。另外两个高原汉子从墙上摘下铁链,他们把姑娘拖到房子的中间去。「别总是那么狠巴巴的,来吧,干她一回泻个火就好了。」 三个男人交替进入那个姑娘的肉体,他们用脚踢她,迫使她爬到男人的身上去,第二个人再压到这两个叠起的肉堆上面,他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了女人的肛门。顿珠脱掉了系在下身的皮袍,他蹲到女孩的头顶前边拉扯姑娘的脸孔,他把正在胯下笨重地摇摆的东西挺向前去。「舔它,舔它!」他急躁地说,姑娘驯服地伸长出舌头,但是她被挤压在两个激烈运动的男人中间没法保持稳定,她就算想做也没法做到。「混蛋!」顿珠扇了姑娘一个耳光,他站起来四处打量。 「你,爬过来!」顿珠转到了房间进门的方向。一进房门旁边,拖带着一个接近临产的大肚子,全身精赤条条地跪在地下的女人就是平地军队的少校情报军官李春。李春的肩胛骨头上也同样穿进了铁圈,我们平常对她没有一点优待,都是挂上链子让她去跟自己的女兵们一起站壁角。不过现在的女少校除了一丝不挂之外,却在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起一个盛满水的铜脸盆。女人的手腕被系上了长铁链条再用手铐铐紧,她的手臂并拢前伸,在她自己的脸面前竖举起来一束点燃的佛香。这是顿珠他们想出来的惩罚方法,大概的意思就是哪一天里谁被男人们干过的次数最少,那她就要顶上水盆跪门口去。有一个小的关节是铜盆的底下其实太光滑,真要让人用头顶着,还会垫进一个锁套囚犯脖颈用的宽边铁箍。不过动静稍微大点就要打翻可是千真万确的事。跪到精疲力尽了打翻水盆,当然就是一顿狠揍,平常随便给膝盖底下扔几颗小尖石头,也都足够让她疼到脸孔煞白浑身冷汗了。 「是,顿珠老爷。」李春答应的恭恭敬敬。 女人小心翼翼地沉落身体,她平稳地坐到自己的脚底板上去。这时候手才能挨到地面了,她先把香火放到身前才开口说话。「顿珠老爷,奴才带着手铐没办法把水盆取下来。」 顿珠笑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可以取下水盆子?」 「是……是,顿珠老爷。」李春仍然平稳地顶起水盆,她伸手在地面上摸索着寻找那一束佛香。女人的脸孔凝然不动,她只是极力地转动眼睛瞟来瞟去。她终于用指头把香火够到了手里,抬高自己的屁股,抬伸手臂重新高举起那把东西。 而后她拖动膝盖朝向我们这边磨蹭过来。铜盆轻微地在她头顶上摇晃……但是这个孕妇带着它奇迹般地膝行到了我们的脚边。 「把香给老爷。」顿珠说,「火还烧着吗?很好。」他转动手腕朝下,把那束闪耀着点点赤红火星的佛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唔的一声,李春把呼痛的喊叫强压进嗓子底下,但是她的裸胸已经在火头前边打了个机灵。顿珠本来就没有打算停手,他把香火往女人的乳房上压得更紧,他只是刚开始要在肉上拧出一个圈子,李春的身体就歪到了一边。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当当地一直滚到墙角。水洒了一地。 顿珠从李春的奶上移开香头:「女军官,老爷说了让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没……没有,老爷。」 顿珠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他握住那捧香火烧灼她的嘴唇,李春在滋滋响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扭头。 「啊,奴才还敢躲吗?张嘴,伸长舌头!」 李春的上下嘴唇已经鼓出了成串的晶莹燎泡,她把嘴唇张大,再吐出来舌头,女人很努力地把舌头伸到了最长的地方,她那个样子真像在大热天里耷拉出舌头的狗。顿珠看了看他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人,低下头去吹一口举在自己手里的小火炬。他把那些火星吹得扑扑闪闪,跟着才把它们一把死按到女人的舌头上。满满一握的香火顺着一条颤动的赤红肉桥滑行前进,填满了女人的口腔,顿珠把它们用劲塞进去,塞到底。他拔出来的时候那张嘴里一片青烟缭绕。火大概是被口水湮灭的,而李春趴伏到了地下,发作出来一阵呼天抢地加上翻江倒海的咳嗽和抽搐。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李春含含糊糊地说。女人的眼睛发直,浑身发抖,满脸的汗珠加上满嘴口水,她根本不敢抬手去擦掉。 顿珠把自己的腿往两边分了分,他用手扶住那条一直挺立的东西。「开始吧,女少校。」 「是,灯珠老爷,是。」 她俯身过去把脸面深深埋进男人的胯下。透过女军官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我们有时候可以看见粉红色的,带燎泡的舌头在闪动。她伸得很长,做得也很认真,不过她也因为疼痛而发出轻微的呜咽。女人在顿珠腿胯里的耸动从慢到快,越来越用出了力气,她跪在地下的整条赤裸身体一起加入进来,或者更主要的是怀孕的肚子。那个浑圆饱满的东西有她自己的动荡节奏,女人李春在那种时候也许真的变成了一头全心全意地侍奉男人的母动物。我一直等到顿珠乱七八糟的喊叫了一阵,紧紧填塞在李春的咽喉深处射出了精液。他看上去十分满意。 「完了?」我随口嘟囔一句。转眼看到李春正在松弛地坐下她的光屁股,我从底下一脚踢上去。「不准坐!爬起来,跟我上楼去!」 女人站起身来的时候摇摇欲坠。她总算挑到这个空档,抬起带着铁铐的手擦拭了两把糊满污秽的嘴角。她的整副嘴唇肿胀发亮。浸透了冷水热汗的头发条缕淅淅沥沥披散下来,发梢的尖子还在往下滴出水珠。 李春原本长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她那对又细又黑的眼睛长成两道朝上弯起的半圆弧,尖下巴。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明和善的年轻女人。但是三个多月已经过去,女军官现在得到了一身肮脏粗糙的黑皮。 从她的脸面脖颈开始,一直延伸到大腿根的肉缝折子,颜色均匀完满,找不出一丝一毫穿衣蔽体的浅淡痕迹,那就象是Y国边境的大山里光了一辈子屁股的女野人。除了手举佛香头顶水盆以外,在这个夏天里让赤身的女俘虏们跪到院子里去晒太阳也是顿珠喜欢的惩罚办法。在高原阳光的炙烤之下,女人身体上裸露出的骨肉轮廓黑硬干瘦,就像是一段枯竭的树桩,她全身的肌肤也象是结节的树皮一样,布满了高低起伏的粗砺疤痕。她的下唇中间拧出一个皮肉的死结,结里嵌进一道裂缝,那是顿珠插的那一下烧红的火钎,结果是她的嘴巴都已经合拢不齐了,现在更添加上一堆火燎大泡,她的嘴脸现在差不多象是一只正在吐出水泡的螃蟹。 我也给她的两边脸颊永远留下了两个光滑凹陷的肉洼坑。和三个月前很不一样,李春肯定不能再算是一个好看的女人,不知道她的了不起的丈夫XXX现在还能不能认出他的妻子来。 女人那两只同样布满了疤痕的乳房松弛地披挂在她圆鼓的大肚子上。一边的奶房看不出奶头,只能看见刚才被顿珠烤出来的黄白人油。不过最奇怪的就是这个肚子。女人一路挨打挨操下来,她的身孕倒是越长越有样子。李春的肚子不光是胖大,大到挺出身前半尺多远,而且还铺张,铺过她的腰杆子围扎到两肋底下。 她就像是一只瘦弱的蚂蚁,可是发着狠劲拖动起来一个饱满的大豆颗粒。 瘦弱的李春也在一直注视着我,她只是面无表情。女人一边腾出手去捧托住自己滚圆的孕肚,一边挺直起后腰。她差不多是先摆好了一个仰脸望天的架式,再去吃住力气迈开光脚。她还要操心着自己脚镣的重量。怀孕的女人们走起路来总是那么一副笨重蹒跚的样子,她那两只分展外八的光脚,一……二,一……二,颤颤巍巍地从我眼睛前边开步走过去,脚镣的铁链一阵叮当碰撞,再加一阵哗哗啦啦的磨蹭声音,听起来特别的烦杂拖延,不光是吵人耳朵,就连站在旁边听到的人都会觉得心里有点寒颤。 李春扭动着她的光屁股慢慢走出门外,我落后两步跟在后边。要上楼就是去那间女孩的房子,她知道我要干她,她也知道自己扭动的厉害,而且我还跟着看着,可是不那么招摇她拖不动脚底下十斤重的铁链。爬到楼上走近门口了,我对着隔壁大喊一声:「布林,叫你那个平地老婆出来!」 高个子姑娘崔笑鸽并没有和李春她们一起被拴到士兵过夜的地方去。布林向我要求把那个美丽的平地女孩留下来。「她是个听话的姑娘,对吗?」我基本算是同意他的看法。三个月来崔笑鸽的手脚系带着铁链,满脸永远是一副顺从的样子在丹增家的大房子里走来走去,忙着干一些高原女腰包(女佣)们的工作,煮饭烧茶,擦干净彩绘的漆柜和银器,还有每天一次两层楼面的地板。不过理所当然的,我们没有允许她穿上衣服,她只能一直赤露着她那一整条高挑漂亮的身体。 晚上布林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小房间里关上门,现在居然连大白天也躲起来了。 这个前半辈子一直在整个高原上游荡的汉子真是个淫荡的家伙。 一直持续到那天的下午,我的不软不硬的生殖器具还插在李春的阴道中间,它正在懒懒散散地前后滑动。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回了,可以猜到,前面的那一次太急躁,她现在需要的是慢慢等待。她可以仔细体会着从身体开始,像海浪那样一层一层涌向心灵的耻辱感觉。人心在绝望的处境下只是一座沙城,她在敌人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的凌辱之中,除了渐渐的崩溃还能想些什么? 在经过了最开头的那些狂暴轮奸和酷刑之后,李春再也没有表现过一丝一毫的反抗情绪,不过再老实也别指望我对她能有好心肠。除了平常手脚就要拖戴的重铁链条,她现在还被分张开四肢,手腕是用两副手铐分别锁在床头两边的立柱上,两条光腿沿着床沿垂落到地板,也是和床脚铐到一起。我倒不是害怕她发起疯来打我一个嘴巴,凭她现在这副烂样子,我一脚就能踢她去撞墙。男人要把女人捆上再开干,那不光是说你没法拒绝,那特别是要你没法挑选。不管是时间,地点,干你的那个人,哪怕捅进来的是一根木头棍子,都不能是由你自己说了算。 女人落到了这个样子你还不去一头撞死?你就连死都没法选。 我们都知道李春很想死,可是她现在没法死。她也没法挑选自己挨操的样子。 李春的整个身体现在正晃晃悠悠的漂浮在高出床面一尺的地方,床板太低了,我也不能直接趴到一个孕妇的肚子上去,那样多半够不着地方。我让鸽子姑娘往李春的背脊下面垫进一堆破烂杂碎,那些狗熊的皮卷和羊毛毡子,还有绣花枕头撑高了女人的屁股,把她的屄抬到我的鸡巴能够挨到的地方。我站在床下正好堵进她分张的两腿中间。 被我的东西慢慢地摩擦过一个上午,李春的肉洞里浆水满溢,就象是一支堵塞了出口的下水道。有些时候,很少有的那么一次两次,肉巷深处的什么地方会有一些抽动,她把我的东西握紧在里面,而后又悄然松弛。 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眯缝起眼睛,轻轻吐露出一点点呻吟。我再深入地冲撞两下,龟头贴住圆滑的穹顶紧紧挤压过去,再往回拖,那就像是从热水盆里绞出来一条滚烫的手巾,热腾腾,水淋淋,还滋滋带响。全部拖到外边以后我看看李春,对她笑了笑,靠着她的肚子坐到大床边上。 就是这么一转过脸的软弱。我再看她的时候女人就已经控制了自己。李春重新睁大她的黑眼睛紧盯住我,而且她的视线丝毫不躲避男人。顿珠他们给女俘虏制定了很多规矩,其中一条就是在给男人干活的时候一定要看那个男人的脸,不准扭头也不准闭上眼睛。不过李春其实是在用眼睛告诉我她很平静,至少是,她的意志力量仍然足够控制自己,恢复到平静。 李春的问题是她已经沦落成了一个完全的性奴隶。我现在是那个掌握权力的人。我可以让她死,让她活,也可以让她不死不活。我可以把肉捆起来操,也可以把肉扔出去喂狗。但是精神仍然是她自己的,人必须要有骄傲,那就是她剩下的唯一的骄傲。结果是我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奴隶的黑眼睛,一个主人剩下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摧毁她的骄傲。我们在以后的好几年里,从两个立场针对这同一个问题争斗了很久。过程越来越疯狂,结局鲜血淋漓。我想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赢。 我的手掌延伸上去,跟随着李春的孕腹曲线慢慢走高。我心不在焉地用食指抠挖着女人外翻的肚脐眼。我问她:「老爷这两下怎么样,比你丈夫好吗?」 「好。老爷比奴才的丈夫好。」李春轻声说。 「你丈夫干过你那么久吗?」 「没有。」她简短地回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 「想,奴才想啊。」她翕动着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她说话的发音也不太准了。一个女人能把那么愚蠢的问题回答到那么流利,让人听起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可不知道这个光着身子让一伙土匪操过三个月的女军官心里还有没有点想要哭,也许她心里说的是去你妈的老土匪吧。不过我还是想笑,今天对于李春来说是个很特别的大日子,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告诉她。我们高原上有很多种把人搞成不死也不活的刑罚,我倒想知道到了那时候她就是真心要哭,还能不能够哭得出声来。 丹增女儿的闺房是一个装饰别致的小房间,除了带玻璃镜面的梳妆彩柜和雕花大床,一边的砖墙里甚至砌进了一座西式壁炉。高原的晚上,有时候才进九月就会需要生火取暖,满地下堆积着熊和豹的皮毛,不过平地姑娘崔笑鸽那对骨肉均匀的雪白膝盖,一直就是严谨规矩,紧密依偎着安置在凉气森森的铺地石板上。 奴才不能跪皮。崔笑鸽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修长白皙,而且还前凸后翘,端正笔直地跪立在床边三尺之外。她已经这样跪过了整个上午,悄无声息地随时等待高原老爷的召唤。这个脸盘圆满鼻梁挺直的高个子姑娘,在他们自己人的圈子里曾经很活跃的吧,一定很招男人宠爱吧,现在她的大眼睛温驯得就象一头小母牛。 我打了个响指,精赤条条的漂亮姑娘全身打了个哆嗦,她抬起来长长的眼睫毛。 「酒!」 赤身女奴平举的手中端起一个花哨的镂空银盘,那是一件印度手工的雕刻,里边摆放酥油茶壶和法国红酒。女奴隶膝行上来把这件东西放到我光脚前边的绒毛垫子上。轻轻捡出一个玻璃杯子来,淙淙倒酒,两只手一起捧着奉献上来。我没理她。到那时候我的手掌已经滑过了李春肚子的圆顶,堵在女人的大腿根上从外往里摆弄她的大阴唇。满手掌摸过去的肉瓣子僵硬干瘪,筋脉曲张,结出来有大有小的死肉疙瘩。她们也没有一个圆滑完整的边缘,就象是扯破口子的氆氇上乱缝了一块补丁。不管怎么说吧,她们好歹算是重新长回了一坨。我在她的肉唇面子上摸到一条凹陷的伤疤,我的指甲狠狠掐死了她。 「动一动,动一动烂屄,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挨掐的那一下她闭住眼睛,到底忍住了没有叫出声音,她只是往肺里深吸下去一口空气。女人不靠着动手帮忙,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那条屄骚起来的,可是她不能不听我的话,她绝对不敢告诉我说她做不到。敢对高原老爷说一个不字的平地姑娘会变成一种什么样的东西,只要试过一次,她这一整辈子都再也忘不掉了。 李春先是照着憋尿的办法往里抽抽。我让手指头跟进去玩她憋肉的闷劲。女人的阴道进口也被烙铁烧过一圈,也是毛毛躁躁的带着小沟小坎。她把肚子往后腰里收缩,后来又像是迎合男人那样朝上猛挺屁股,一边还开始软绵绵的哼哼。 这些都没什么大用,可是就算一个少校也怕挨打,既然已经当上了高原人家的狗奴才,一声招呼就是要你耷拉出舌头跪舔,一脚把你踹出门外边去,你也得摇晃着狗尾巴颠颠的爬回来。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远呢。」这时候接过那杯红酒啜进一口。 「继续骚,不准停。还有啊,叫得太轻了,要叫得像喜鹊那样叽叽喳喳的,叫的响!」 我坐到身后宽大的圈椅上靠进整个身体,摸了摸自己又有点挺起来的东西。 我对崔笑鸽说:「嘴!」 不用再多,就是一个字。女奴才清脆的答应一声,依旧是挺身膝行。大姑娘一整条溜光水滑的软白身段,摇头摆尾的拱在男人两腿中间。她的舌头温暖如春,嘴唇紧收如环,还有细碎的牙口氤氲如玉,腻腻地咽进去,软软的吐出来。再怎么说……总比我用上自己的手指头强。这才叫个奴隶制度啊,到了二十世纪可只剩下我们高原一家了,那些平地上过来的男人还不停的说是要推翻旧制度,他们怎么就那么的死脑筋呢? 崔笑鸽滋溜滋溜的吸吮过一阵,停下来怯生生地看我的反应,接下去再吮。 我只是在看李春。 李春一直在坚持不懈的扮演婊子,她做的也都算是尽心尽力。女人的双手和双脚都被铁铐定死住地方,还能够摆上台面的筹码实在不多,赤身裸体的前女情报军官正在厚颜无耻地兜售她怀上了身孕的大肚子。李春提臀扭腰,努力要把那个笨拙的肉团运作出来摇曳生姿,「哎呦啊啊……啊……哎呦……哎呦……哎呦……哎呦……」她还一边特别甜蜜可人地给自己打着拍子。做老爷的皮笑肉不笑的歪头听听。是说过要叫的浪,还要叫的响,可是像她这么个当过官打过仗的女人给老爷叫床,她也得叫出个身份来历什么的吧。比方说我乃唐朝公主文成,现在光着屁股,赤身裸体,心甘情愿地舔你松赞干布的鸡巴……那个吐蕃大王听着该多有成就感啊。 「求求我操你嘛,我喜欢听。」 她象是正在挨着男人猛操一样拧眉咧嘴,还朝两边来回甩头,显出好象很想要的样子。当然我知道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只不过文成那种事就算了,能把一个平地军队的女长官揍到为你扮淫荡也算很难得了。 「高原的雄狮啊,求求你,求你把鸡巴赐给奴才吧……啊啊……恩赐给李春这个淫荡的奴才吧!」 这些老套她背得多了,颠三倒四起来不光流畅自如,而且真的清楚响亮: 「高原的雄狮啊……哦……奴才的丈夫是猪,是狗!……啊啊……啊!」 任一个女人喊到了这种地步,大概多少还是要涌上来些耻辱的心情。她狡猾地跳过铺垫的台词直接扮演高潮。李春差不多是直着嗓子号叫起来的,她那一对分锁在两边床柱的光脚板子咚咚地直跺在青石地板上,连带着傻大黑粗的箍圈环链一起,一阵乱蹦乱跳。蹦跳是为了撑出来屁股。女人的屁股抬得高,摔得重,噗噗的落在皮毛软垫上。女人的眉眼如泣如诉,居然还真的滚出来了一连串的眼泪珠子。李春指望使用这样的把戏能够骗过我,让我以为她是因为向往着我的鸡巴而哭泣。然后我就不会追着要她翻来覆去的说些丈夫和畜生的事,提起丈夫那种东西还是忍不住的要心疼吧。 不过我的家伙倒是在崔笑鸽的舌头底下蹦了个高。跟着又来一下。我真喜欢听一个将军的俊俏老婆光着屁股,哭哭啼啼的告诉我她的丈夫是狗。愚蠢的母狗崽子崔笑鸽还以为得到了献媚的机会,赶紧鼓涌起上下腭口一阵吸吮。「畜生!」 腿是调到了里边的,我往上一抬脚,光赤的脚背平平正正的直撞她的腿胯正中。狗崽的整整一坨大阴户软绵绵的,暖洋洋的,酥酥麻麻的一大片阴毛就像是长在一头绵羊身上。踢上去真舒服,还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再来一下。 鸽子的身体直往上蹦。一对厚实的嘴唇直飞出我的龟头。赤条条的大姑娘憋住了气,涨红了脸,嗓子底下咿咿唔唔的翻腾。她那一头肥白的屁股不上不下,刚刚飞出去一半,居然能被她硬是撅在了半空中间。 我的大脚一起跟到半空中去,竖起脚拇指头勾住她两边的肥厚肉瓣前后划过两个来回。她胯底下一整盘母狗的杂碎发僵,发冷,还在发抖。小狗崽那一对饱含热泪的大圆眼睛,胆战心惊的直盯在我的脸上,一边特别小心,特别细致的前后挪动屁股。她是想把嫩肉洞子往我的脚趾头上套弄回来。那一股子谄媚的气味缭绕在她的屄里屄外,就连用人的脚丫子都能闻出来。 我无可无不可的套弄进去,顺便勾搭两下玩了玩她绵软的里子。抽出来了绷直起脚背。往上又是一下。 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漂亮的小蠢货仰面朝天翻到后边去了,她疼得再也没有力气装扮温顺的母牛嘴脸。女奴才的两只手紧紧捂在屄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白狗腿夹住。她就象个东瓜一样滚到这边哎呦几声,又滚回那边去哎呦几声。 我站起身来还是去找李春,弯腰捏了一把她的奶头。「女奴才已经够骚了吗?老爷要是顶不进去了,一样是用脚踢的!」 我把那条正在一挺一挺的东西搁在她的大肚子上,分开腿抱住手肘。然后我看着李春的脸。李春沉默不语,不过她开始前后左右的调动屁股。女人踮脚扭腰,她把自己的屄做成一个套马索那样的东西,甩到空中来套我的鸡巴。带上铐住的肢体和沉重的肚子,她干起这种活儿来当然非常吃力。扑通扑通的折腾一阵,总算噗嗤一下迎接上了她家老爷的大肉棒子。 肉棒子懒散拖沓的走过几个来回,感觉不怎么样。我这么一副挺胸抱肘的样子也不怎么样。我站的像是一个正在攻打山顶的将军,可是谁都看见我只是在折磨手无寸铁的女人。我扯开自己胸脯前边交叉的手臂,一拆架子就落到她的圆肚皮上去,用的还是带骨头硬节的手肘。她真的吓了一个哆嗦。我半趴在她那座山一样的大肚上支起胳膊来撑住下巴,眼睛底下就是她那张奴才嘴脸了。我冲着她得意地笑。 「重吧?疼吧?会不会把小兔崽子给压出来,可就看你的运气了。」手肘骨头底下软绵绵的,我再故意摇晃两下。其实孕妇没那么容易流产。「继续,你的猪狗丈夫。」 我可不能让她那么轻而易举的哄骗过去。 「哦……哦……」她说。这时候女人的身体已经发动起来,用劲挺上腰来撞我的胯。「李春是最下贱的奴才,奴才李春的屄那么骚,哦……」 「奴才的丈夫不会操女人……哦哦……奴才的丈夫没有鸡巴,奴才的丈夫是阉掉的猪,阉掉的狗……哦哦……李春心甘情愿的要做高原老爷的奴才,高原老爷啊……」 我的人朝前边弯腰,脚还站在地下。其实我那条东西是歪的,她再一晃动更拉开了距离,其实我的东西已经掉到了外边。 「奴才喜欢让老爷压住肚子,哎呦……喜欢让老爷插奴才的洞……」她象背书一样的念叨。 我突然觉得一阵厌烦。我把自己捅弄回去,人也重新站直了。运动起髋部骨架狠插那个洞洞,一下两下的都是硬捅在她的最顶头上。 「哎呦,哎呦!」她说。女人的脸孔扭曲歪斜,多半是被我撞得肚子疼。 「婊子,烂婊子!」我多少算是喊叫了两声。「噢……」 就这么完了。她妈的。真空虚。 崔笑鸽已经拣回了托酒的银盘,她也恢复了安静顺从的表情。依旧是那样白皙而且挺直地跪在奴才该跪的石头上,十八岁的丫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现任主人,还有前任长官,奴隶小妹的脸孔麻木呆滞,就象是看到了两头刚刚性交完毕的山羊。想想她过去那种害羞的样子,高原人的调教真算有些效果。我朝向她转过脸去,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快手快脚的爬行过来重新钻回我的胯下。她在那里边小心翼翼地舔来舔去,把我滴滴答答的东西收拾干净。 我继续喝那杯酒。「好了吗,平地狗崽子?」 平地女兵出身的母狗崽子正在往她自己的厚嘴唇里埋藏我的睾丸,她答应起来口齿含混。「老……老爷,唔唔……乎……奥……」接着她抬起眼睛来看着我点头。 「去,把彩柜上的钥匙拿来,把你们女长官的手脚解开。」 我坐回椅子上等。丹增女儿的闺房并不是一间很大的房子,给这里边安排进三个没穿衣服的男女组合,实际上建立了一种局促的人际关系。我的视线会一直跟随着那个年轻女人在房间里走动的光赤身体。我甚至看到了她小腿上斑斑点点的毛孔和棕色汗毛。她从梳妆柜子那边转回身来的时候,每走一步都是要分开腿胯的,她从腰肢的旋转开始就要花费力气,而后是膝头踝骨,一直往下到她的赤脚。那是真的力气。即使是对老实听话的奴才崔笑鸽,给她手脚锁的也是货真价实的重镣。挑个好看点的女人玩玩是一回事,管制这些军队出身的俘虏是另外一回事,这种能要人命的地方我们从来没有放松过。给年纪轻轻的小女俘虏们脚下拴一条十多二十斤重的链条,还都是用铁锤铆钉直接敲死,上紧以后第一句话是告诉她再也别想从这里活着出去,第二句是不到你断气就不用指望会把这东西解开。那些只不过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子心里的恐惧和绝望可想而知。 一对女人小巧的光脚跟子,牵连上一路浑厚敦实的粗黑链环,抖抖索索的踮高起来,趔趔趄趄的拖动出去。给一个姑娘光脚底下整天锁住那么一副东西,动一动,响一响,一直动它就一直响。它是如影随形,声声入耳的提示警告,能让你日夜不敢稍有懈怠,时刻牢记住自己处身在敌人的阶下笼中做囚徒的屈辱身份,再加做性奴的凄苦处境。而且它还重如千钧。 其实在脚踝骨头上拖带一串这样份量的铁器活过半年一年,可能就会超出了许多女人从精神到体力的承受限度。实际的情形是,那些年里我们在丹增庄园见到的所有俘虏女人,并没有一个是在使用人那种生物的姿态走路。从干活的鸽子,到怀孕的李春,她们沉重蹒跚地拖拽起来两只光脚,就像永远沉陷在一个粘稠的泥浆沼泽中蹚水一模一样。可以把她们比作摇摆的鸭子或者是一挣一挣的蛤蟆。 布林顿珠他们碰到正好高兴,要就是不高兴的时候经常随便领出去几个女俘虏,让她们围绕庄园的土场不停转圈。在那种时候经常会有女孩干脆趴在地下放声大哭,她宁可被皮鞭活活的抽到不省人事,也没有办法再多跨出去一步两步。 能撑到多转过几圈的那些,她们的皮肉会被铸铁棱角切割的支离破碎,再走下去就会露出白色的骨头。这种时候是给她抹点消炎药粉还是再塞进去几颗小尖石头,就全看我们高原人的心情。高原人布林见到崔笑鸽的时候心情总是不错,他也准许她在脚镣铁圈上包住些毛毡布条。当然那个女奴才每天都要干活,要是这么点赏赐都不给,第二天也就根本不用指望她还能挪动脚丫子出门提水了。 鸽子丫头每天都要把整座土楼的地板擦洗一遍,她叮叮当当,磕磕绊绊的沿着楼梯提起来水桶,总要歇过两回腿脚才能拼死拼活的爬上一层楼面。那时候她手脚哆嗦发软,脸蛋涨到通红的样子特别招惹高原汉子。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家伙本来就一直围在旁边动手动脚,摸摸弄弄的,现在从前边提溜起奶头来,往后边的大白屁股上一阵噼噼啪啪的抽打,高高大大的平地姑娘崔笑鸽总是满脸洋溢出谄媚的笑容,卑躬屈膝地迎合上去。她在那样的时候一定会牢牢记住自己的同伴姐妹,她们被铁链穿透锁骨拴在墙壁边上,过来一个男人可能就是先搧两个嘴巴,再往肚子踹上一脚。男人们愿意在楼梯边上逗她玩她,那就是说他们已经把她当成了一条好的狗,她要战战兢兢,同时更是意志坚定地守护住已经占领的母狗窝棚。 那天下午我在丹增女儿闺房中看到的鸽子姑娘也是那样叮当,磕绊,如同跋涉在泥潭中一样拖动她的脚镣铁链。在她因为用力而扭转的小腹以下洋溢着成片黑亮的阴毛,每跨前一步还会从两腿中间往外挺出来她饱满圆润的酥松阴埠。虽然她是一个奴隶,但是她做到了像一个主妇那样平和而且坦然地迎接男人的眼睛。 她现在站到床边上去,神情专注地摆弄床头床脚连接的铁铐。她显出来的侧脸边缘有一道扑闪的黑长睫毛,她也没有忘记要借用弯腰的机会撅起来后边的整盘屁股肉蛋。如果你是一个正好掌握着权势的男人,你总是有机会见到女人若即若离,半真半假的表演,即使那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光赤着身体的奴隶女孩。 我闭上眼睛摆脱掉有些散乱的念头,重新集中起注意力来。我今天准备好了要做的是和李春认真谈一谈她的问题,我不能让自己被一个小女奴才的鬼把戏带跑出去。 高原人的奴才崔笑鸽围绕大床走过一圈,挨个的为李春解开分别锁在四个床角的肢体,奴才丫头抱住怀孕女人的肩膀,多少还搀扶了她一把,帮助李春抽出来那些压在身体底下的皮毛垫褥。不过她们两边都尽量地避让开了对方的视线。 李春的行动迟钝笨拙。女人顺着床板的边沿滚转挪动,她让自己的屁股慢慢滑落到地下去,一边还皱起眉头哼哼了两声。她也没有多花费力气站起身体走路。 除掉了锁床的手铐以后,怀孕的妇人两手两脚之间仍然牵带着粗环重链,和她的那些女兵们一样,被铆钉砸住锁眼的死镣要用铁锤敲打半天才能解开。李春调动四肢朝着我的方向爬行过来,她把凌乱嘈杂的铁制刑具吃力地拖过地板,一边也留意着自己身体底下吊挂下来的一对干瘪乳房和摇摇晃晃的大肚子。她趴在我的脚底下慢慢收拾这些东西,终于并拢膝盖撑持起来上半个身体,垂手仰头,算是按照规矩给她的老爷摆好了端正恭敬的跪立姿势。 「李春,饿了吧。」 这是个她没有想到的问题,她犹豫了片刻。「是……老爷,是的。」 「去,鸽子姑娘,给你的长官倒一碗酥油茶来。」 「谢谢老爷!」 既然已经是长跪于地,她再趴下去磕头。她把前额咚的一下撞在石板上。 「喝点吧喝点吧。」 从一早被钉在大床上让我一阵一阵玩到现在,她还什么都没有进过嘴里。我等着她露出馋涎欲滴的那种样子,把整碗油茶一连气的灌了下去。 「打嘴。」 其实李春的反应很快。她连气都没有再喘一次,空出的左手直抽在自己的左边脸颊上,紧跟着右手把碗一扔,一巴掌搧回来右脸。 「啪」,「啪」,「啪」,「啪」。头发丝都往两边飞散开了,一点也没敢偷懒。 「停吧停吧。」 「是……是是……老……老爷。」打脸的时候顾不上缓气,手停下来了鼻子嘴巴停不下来,女人一边抽噎着一边答应。按照高原的规矩,奴才抽自己都要硬抽出血来才算,女人从她鼻子底下的人中一直到两边嘴角,到处撒开了斑斑点点的血沫和血浆。 「李少校,五十四军里都是打出来的老兵,二十八岁的大姑娘就能授少校衔谈何容易啊。跟嫁了XXX不会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慢,慢」我没打算要她答话:「我知道你上完了大学三年级,而且那时候就开始跟着什么组织做情报,你可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了。」我笑:「要不我怎么整天惦记着你呢?」 李春勉强地跟随我露出来一点苦笑。 「从来没想过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吧?」 「奴才没有。」 「难免有点想念丈夫吧?光溜溜的躺在大棉被里面,让他搂抱住你的屁股,要比现在好过些吧。」 「老……老爷……」李春已经说不出话来。 「我到雪城的军区大院做过客的,整整齐齐的小砖房,你们夫妇还有勤务员吧……滚开!」我低喝一声,抬脚蹬在崔笑鸽的脸盘上,我嫌她跪得太近了。然后我把左脚架到右腿上,看看底下的李春:「看到上面的土了吗,你来。」 「是,老爷。」 女人把脸孔贴近到我的脚底板前边。她努力把舌头伸到了最长的限度清理我的脚掌。但是她的嘴唇和舌头凝聚着许多水泡,而且有些已经开裂,舔在厚茧上恐怕很疼,另外可能也用不出力气。面对着脚跟底下粘连结实的污垢,她会把鼻子挤到那个地方用牙齿干活,那样才能一点一点啃咬掉淤积的沙土和泥块。她的牙尖沿着我的脚底硬皮紧密平稳地来回搜刮,努力表现出兢兢业业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一个下贱的高原奴才那样谦卑恭顺。 这没有用。她是那个平地将军的老婆。她自己是一个做过那么多年秘密活动的情报官。我永远也不会相信她。我相信鸽子姑娘已经被布林整治的老老实实,她大概是再也没有胆子给人找麻烦了。我随便干她的屁股,也随便干她的嘴,可是我真没有让李春舔过我的蛋蛋。这个女人要是下定了决心,咬我一口再英勇就义也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要说我的高原汉子们倒是没有什么顾忌,他们劈头两个耳光,再掐住下巴往上一提,跟着的鸡巴就往少校女长官的喉咙里边直捅进去。 可是谁知道呢,我总觉得她是在等待着一个机会,也许还就是在等着我呢。 李春比其它的女孩年纪更大,更加沉着也更加坚忍。我认定了她的表演都是伪装,她一定在心里隐藏着顽强的意志。可是意志都是她们所说的那种唯心主义的事。我有现实的铁链和皮鞭,我还有拳头和鸡巴。我能想出无穷无尽的折磨女人的办法,把一个女人整治的就像一条狗。李春其实毫无选择,挨上打要疼,她就只能乖乖听话,指望能够少挨点打,李春越来越是谦卑顺从,我就越来越相信装出来的谦卑全是阴谋。我把我自己装进的这个圈套好像根本就没法绕出来,其实是还存在着另外的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我知道高原和平地的对抗一定要失败,我的下意识里存在着没法消除的恐惧感。 「哼哼。」我哼了一声,一边扭了扭底下的大脚趾头。我知道那是为了嘲讽自己才从鼻子里往外出气,可是李春不知道。老爷有动作了就要伺候,她的嘴唇紧追着老爷的大脚趾头,悄悄软软的缠住裹住,烫伤的舌苔拂拭上来,周围一圈起伏波动的绵绵水泡。我闭了下眼睛,马马虎虎的把这事算作一个享受。她再是阴谋,总还不至于打算往我脚上咬一口吧。 我把翘起来的脚搁回地下,她象狗一样紧跟下去。脚底贴紧地面虽然够不着了,但是她可以继续孜孜不倦地舔舐主人的脚背。 「姑娘,抬起头来看着老爷。」 她仰起脸来安静地凝视。唇边上粘滑白浊的汁水已经分不出是挤破了水泡溢出的体液还是口腔里流出的唾沫,那些东西已经糊满了女人整个尖尖的下巴。在她的弯弯的长眼睛里,黑暗的颜色仍然是深不可测。 「每天都要给那些肮脏汗臭的土匪们干上十来遍,再被我们这些野蛮的高原人打来骂去的。这几个月的日子不太好过吧。」我的声音听上去真的充满了同情心。 她连变了几回脸色,说出来的却是:「奴才……奴才已经习惯了。」 「告诉老爷,心里是怎么想的?」 「奴才……也只是个女人啊,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能认命吧。」 「李春,我是个高原人,你们就这么打了进来,迟早我的财产都会被抢光吧。我喜欢的生活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我只好这样疯了一样地到处找人报仇。我和你都知道最后输的一定是我,所以我的愤怒是可怕的。」 「是的,老爷。奴才知道。」 「李春,有件事情就要发生了,平地人的军队就要开进格幸城了。」我停顿片刻,看了一眼女人憔悴疲倦的面容。就算这一刻她心里已经转过了不少想法,但是一点也没有显露出来。 「平地人已经和高原人合作在雪城成立了区筹委,从今年起这个政府要在雪域的各个宗(县)里建立办事处了。平地人的一个筹备组和一些保护他们的士兵再过半个多月,就要住到我们曲松宗的格幸城来。」 「曲松宗的帕拉宗本(县官)会是他们合作的对象吧。可是那个胆小吝啬的家伙一想到会在格幸城里见到一伙平地人就吓得发抖。他恳求我也住到格幸去。 身边守着几个带上了枪的高原人,大概能让他在面对平地军队的时候感到安心些。」 「再过几天我就要带领我的高原战士出发去格幸了,李春,你是个军人,你当然知道凭着我的布林顿珠那些人,是不能真的去和身经百战的平地军队打仗的。布林和顿珠最拿手的事只是欺负不能反抗的女人。」 「所以我要和格幸城的帕拉宗本一起,带着哈达和青稞酒去迎接我们雪域的贵客。我们这些高原的贵族是平地人团结的对象,我们过去可能受到一些国外坏蛋的欺骗,对于平地人进驻高原有些反感,但是只要我们不再那样做,平地人就不会去追究我们过去的错事了。我们会合作着迎接雪域美好的明天的。李春,你很熟悉这种游戏吧?」 「是……的,是的……老爷。」 「我想,你和平地上来的战友兄弟们分别了三个月那么久,你一定会有点想念他们,我已经决定了要把你一起带到格幸城去。不过……你还记得高原人和平地人的『十七条』吗?」 「是的,奴才知道。」 「『十七条』保证了我们有使用朗生(家奴)的权利,平地人不会干涉我们。」 我停下来看着她,很长时间,但是她默不作声。 「李春,摸摸自己的屄,告诉老爷,它湿吗?」 她低下头注视着,用两个指头顺着缝隙滑下去,又拨弄上来。她对着我微微摇头:「老爷,不够湿。」 她答错了话,我心平气和地站起身来。她跟随着我抬头仰脸,一时还没明白我要做的是什么。 我沉重地搧在她脸上,那时候我的手很有力气。她只是哇了一声,整个上身歪倒在另一侧的地板上。我坐回椅子。 只这一下就抽翻了她的嘴唇,她的牙缝里全都是血。对李春这样自以为有知识有理想的女人就是要象对待一条狗,随时随地踢她一脚,还要踢的重,踢的狠,还要什么原因都没有。要打得她的脑袋追赶不上你的脑袋,到最后只好不由自主地放弃思想,变成只剩下恐惧感觉的一堆雌性的肉。 「再说一遍。什么不够湿。」 女人咽了一口血,眨了眨已经泪水淋淋的眼睛。她说:「是……是奴才的臭屄不够湿,老爷。」 我还不肯放她过去。「去把鞭子拿来。」 她仍然是拖带着四下里摇晃的乳房和肚子,还有铁链爬向壁炉旁边,那里一直扔着一堆皮鞭棍棒之类的东西,也有手铐和脚镣。她再爬行回来。 我把装饰着细银花纹的皮鞭把柄倒握在手里,鞭梢朝后。我看着李春,这一次我看出她的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那天的李春有一个好的奶头,另外一个被顿珠用香火烧成了水泡。皮鞭的把柄重重地顶在好的那个奶头上,女人哎呦一声抱住了自己的乳房,她在疼痛中紧紧地缩起身体。 「再说一遍。」 「什……什么……噢……奴才的臭屄不够湿,老,老爷。」 「把手拿开,把奶子挺起来。」 「是……是……老爷。」 我对准了近在咫尺的乳头,再捅一下。 「哎呦……哎……哎……呦……呦……老爷啊!」她几乎已经趴到地下去了。 我无聊地等在那里。一直等到她全身抽成一团的肌肉放松开来。 「再说一遍。」 她每次把那句臭屄什么的完整说过一遍,我就用皮鞭把手狠狠的捅她一下。 就是这样。 「再说一遍。」 她再说,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说了多少遍,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个大奶头上捅过了多少下。 到我最后终于停了手的时候,李春勉强抬起来的脸孔真的可以叫做面无人色。 女人的脸上到处洋溢着汗水、眼泪和唾沫,就象是一张浸透了颜料的水彩图画。 她再也不能赞美自己的奶头象一颗红樱桃了。现在在她乳房峰顶的地方肿胀起来一大滩紫红的东西,那几乎象是打碎了罐子的草莓果酱。没有人还能分辨出来乳头和乳晕的分界在哪里。 「奴……奴才……不够湿……不够湿,老……老爷啊……湿啊……她湿啊……」李春还在在喃喃地说个不停。女人瘦削的脸颊一直在神经质地抽搐,她失神的眼睛里一片空洞。 一个女人落到了这样的地步真的不好过,尤其是,如果你曾经是一个英姿焕发的少校女军官,现在却要赤裸着身体,跪着爬着,忍受你的敌人无穷无尽的折磨凌辱。这样的残暴游戏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玩,不是一天两天的玩。李春赤裸的身体上血痕和青肿随处可见,再加上烟头香火烧燎的水泡烙印,交织密布,五彩斑斓。每天被男人轮流干过二三十回不用去说,下午跪在碎石头上顶过半天水盆,到了晚上端起来这一盆凉水劈头给你浇下去,再拴住两个大拇指头让你站在大门外边的两根桩子中间。不用到半夜,就是捱过太阳下山以后的两个小时。哪怕就是夏天,天黑以后不穿衣服呆在高原的露天里,两个小时以后你就知道什么叫毛骨悚然的冷,什么叫沁人心肺的冷。能给你取暖的机会就是随便出来个人在你身上掐灭一个烟头。这样的生活周而复始,而且看不到尽头。这么想想就连我都要可怜起她来。再是冷酷无情的铁石心肠,慢慢玩死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比起杀个猪狗还是不一样。还有一条就是,那股子刺激的心劲也不一样。 「大奶奶里面疼的受不了吧。要是你的丈夫在这里,他可能会伸出舌头来舔你的奶奶吧?」 「不……不……老爷。」 「好啦,弄湿它。」 「是,是的……老爷。」 她依靠右手支撑才没有完全趴到地下去,她歪斜着用左手绕过怀孕的大肚去拧自己的阴蒂,一边抑制不住地嘤嘤哭泣。偶尔抬起左手擦一把眼泪。 「哎……哎……哎呦……嗯……嗯……」她哼哼,多少带上了几分含混的女人意味。 「李春,李春,老爷是怎么说的?我看不见!把你的臭屄朝天撅起来,不用这么遮遮掩掩的,你那一团烂东西还怕让人看吗?」 「是,是是,奴才让,让人看……老爷。把奴才的臭屄撅起来……」 她哆哆嗦嗦地往后坐下屁股,哆哆嗦嗦的分张开腿脚。女人继续向后仰躺到地板上去,大肚子压在身上遮挡住了她的脸孔,我满脸厌恶地皱起眉毛。 「看看你那两张大肉帘子,又干又皱的,象是两片死烂木头!里面呢?对,挖开下面来看看……李春,女人屄里面的肉应该是羞的涩的,又软又粘那样,好象碰一碰就会荡起水波纹来,你那些烂东西堆在一起,就象丹增家大门外边的那个臭水塘!你知道你的狗洞已经被我们捅得有多大了吗?公老鼠都可以钻进去啦!」 「哎……哎……哎……哎……」她已经学到了要有节奏感,而且她干的真卖力气。也许是肉欲的感觉渐渐地麻痹了她胸脯的疼痛,她也确实学会了忍受我的侮辱。她用一双手的后面几个指头掀开大阴唇片,左手的前两个指头继续认真负责地搓揉阴蒂,而右手已经急切地朝向阴道延伸进去。女人两只手腕之间相连的铁链象是一条黑蛇一样盘旋蠕动,抽插过几回以后,她拔出来的手指头上带起了点点水光。 「母狗崽子,你拿这个过去,帮帮你们的女长官。」 崔笑鸽从我的手中接过鞭子,她在李春大大张开的两腿中间下跪。我起身踱步过去,环抱手肘俯瞰着地毯上的母狗游戏,同时也看到我那条东西又有点竖起来的意思,不再是那样软绵绵的荡来荡去。 虽然捅插的是自己前任长官的屄,崔笑鸽看上去半点也不敢偷懒。她用一只手按住李春的大腿,另一只手紧握鞭杆对准女少校的阴道,一下紧接一下勇猛冲锋,即使按照我的标准看也算是足够凶悍,足够的深了。 李春自己的两只手有点不知所措,后来她们找到了正在开始一阵一阵抽动的腿。女人紧紧掐在自己大腿的里面子上,她也在努力追赶崔笑鸽的鞭杆节奏。 「哎呦老爷啊……哦……老爷啊……奴才……啊……啊……」 「好了,母狗崽子,把你的长官扶起来,对,你自己躺到那张床上去……屁股呢?挪动屁股搁床边上……女人是该怎么挨操的?就这都要老爷教你?」 崔笑鸽仰躺在大床上,手里还握住那杆湿淋淋的鞭子,李春弓背弯腰站在一边,她呆呆地看着我,手捧自己烂成了一滩的阴户不知道该做什么。她的大半条腿上已经流满了从手指缝里渗透出来的那些所谓淫水。 「李春,现在够湿了?」 「是……是……老爷……是……奴才……奴才的臭屄……够湿了」她梦幻一般地说。 「大肚子少校,趴到你的士兵身上去!」 她乖乖地趴上去。「抱紧,紧紧抱在一起!互相亲嘴!」 还是不够好。李春的大肚子塞在中间,这使她实际上是靠着两条腿的支撑站在地下,她的屁股撅得象是一门朝天射击的迫击炮,但是她们的屄并没有象我希望的那样紧贴到一起。 我不轻不重的踢着李春的大腿,就象我在跨上鞍子前抽打我的马。「爬上去,大肚子少校,骑到小母狗的胯上去!」 她摇摇晃晃的收拢两腿上床,从两边夹住了崔笑鸽的腰。伏低下身体再支撑住手臂以后,她的宽大屁股就是正好下坐到了崔笑鸽的阴户上。光屁股的少校军官那对摆放在床边上的赤裸脚掌朝天平摊,上面一整片烙铁烧伤的厚硬疤痕,凹凸结节,粘连着着斑斑点点的黑色污泥。多半是因为怀孕的浮肿吧,它们宽阔肥胖的样子显得又脏又蠢。 狗的愚蠢真让人快乐。「好,愚蠢的平地母狗,这样好一点了……把你们的屄挤在一起!现在你们要互相磨蹭起来,开始!」 李春从上面往下挫,而且摇动屁股。她那样努力的样子有点像一只大蛤蟆。 崔笑鸽的两把细嫩的脚趾头并拢在一起,一支一支地用上了力气。那些脚趾头蹦蹦跳跳地支愣在地板上,才能把她圆滑的脚后跟子撑持到空中。她要从下往上猛顶她的胯骨,她把这事做的柔软动人。 我忍不住朝那下边多看了两眼。在庄园里劳动过那么多的日子,这个大姑娘一直精赤条条的在我们身边转来转去,我倒好像是真错过了点东西。我才知道高大健壮的崔笑鸽姑娘还生着这么一副楚楚动人的白脚丫子。光脚踩了几个月的碎石头山坡,她那十个脚趾头还是紧紧的并住,用起力气来脚背两边的肉窝一闪一闪,跟长在她脸上的那一对象是亲姐妹。这倒是一双值得花费点工夫的东西。我该记住这件事的,我想。不过我当时觉得到最后恐怕还是免不了要杀她,也许就是先玩玩这副脚底板,比方说慢慢烤熟了扔去喂我的狗吧。 「哎……哎……哎……哎……」两个女人柔软的女性嗓音结合在一起,渐渐地产生了甜美的节奏感。我从后面挨挤上去,把崔笑鸽交叉在一起的长条白腿拨到两边,一只手自然地揽在了李春的肚子上,另外一只手直插进两头母动物交错涌出来不少热乎乎的汤水。我的整一只手象是沉进了一个小小的温泉眼里。 填堵在底下的是崔笑鸽的屄,胀鼓鼓的,又饱满又有弹性。我竟然去摸她们纠缠交织到了一起的阴毛,上面李春的那些,稀疏贫乏,下面崔笑鸽可是粗拉拉的,像羊毛毡子一样暖和厚实。到了这种时候我的东西已经很有劲了。心里边涌动起来一阵热气,就是它了。 人是站在床边的,男体女身本来已经紧挨在一起。我再往前挺腰,插进去的那一下真叫又直又硬。又直又硬的进退,绕圈,肥肥腻腻围上来的全是一片温润绵软。 那是一道两个女人四片肉唇卷起来的夹缝。我在女人们紧紧扣合的一对阴道前庭中间,翻云覆雨,那东西在前面快活地享受了两个女人挤紧在一起的阴埠阻力,跟着往后穿透了出去。我舔了舔嘴唇,这几下真是难得的有味道。 我略略朝上,咕嘟一下,那就象是脱到全身溜光了,一脚滑进了一个暖洋洋的大浴缸里,全身的毛孔都在滋滋的张开。这是李春的身体。我在一个少校女军官的身体里舒服的毛骨悚然。 李春有一个很大的洞。我闭住眼睛在她那口浴缸里摇来晃去的,就是玩水。 这个下贱的女人被鞭杆弄过以后的确已经够湿,也许是太湿了,空空荡荡的感觉简直就象一座破败的喇嘛庙。前后推了十多下没见她有什么反应,我用手把东西往上抬,用劲去顶她口子的边沿,绕圈转环增加摩擦阻力。扑通一下掉进去,抽出来再掉进去。这回再抽出来我就把它往底下压了,底下满满迎上来的是崔笑鸽的血和肉。 插十八岁的大姑娘当然要比李春紧。小女人扎实的肉唇夹住我的东西,有糯劲,有勾连,像个软柿子那样一口甜腻,咽下去又回出来一点点涩劲。我的鸡巴一抽出来就要往上弹,顺势朝前进去的是李春,「扑扑」带着粘水出来,往下按一点,这时候操的就是崔笑鸽,「滋滋」的响着特别实诚。 后来是崔笑鸽里面抽动着收缩起来了。我停住,等,享受……忍住心气一点一点的退。退到最外面来等着她的动静。每等到她收束紧了,我就是「哼」的一声发狠,撞开屄一直冲进她最顶头去。她收一回,我来那么一下子,摊在李春底下的母狗崽子到底被我操的叫出了声音。「哎呦啊!……老爷啊!」她说,「老爷啊!……啊!……啊啊!」 我那时候已经感觉到了,平地婊子原本垂在下面的腿脚正在慢慢往上抬。一副小腿肚肉滑溜溜的贴住了我的屁股。她的脚镣在我身子后边哗啦啦的响。 躲一躲小婊子猛烈发骚的屄。我把自己上进了李春的肉洞。那是要欺负她的松,她的烂,我在她里边放开胆子,一阵狂抽乱插,撞得她连臀带胯都飞上了天,顺便就看到给下边鸽子姑娘露出来的空档,那块带上点点黑毛的小三角形状扭捏泛滥,就像一碗有水有料的疙瘩汤面。 「哎呀……啊!……啊!」小女人的脸闷在大床另外一头,能听到的就是一支娇嫩的嗓子。「母狗……小……小狗……我是母狗……我是母狗……」她高高低低的喘气,结结巴巴的说话,她说:「老爷啊!……老爷!……啊啊啊!」 什么叫淫荡,什么叫贱。一条完完整整的大姑娘身子,紧贴在床板上摇头摆尾,舞手跺脚,曲里拐弯的扭啊,甩啊,真像一条抽掉了骨头还在挣扎的蛇。 哼哼。也许我们高原汉子真能饶过一个贱到头了的屄呢。她的小脑袋瓜里准是那么想的吧。一个让人洗过脑的平地女人,当过兵,打过仗,可她到底还是个长着屄的女人,女人的屄到底还是躲不开男人操。五十个男人操弄过来一百天,到底把她活活的操明白了,贱才是做女人的真道理。 「母狗们听着,努力的做!老爷在谁的屄眼里射出来,谁今天晚上可以睡觉。另外那个,去伺候老爷的皮鞭杆子!」 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挨鞭杆子捅的那个当然是李春。 我还搭在李春身上的左手搂住她的大肚子往下压,一边挺胸抬胯发力猛撞,撞完一组扔开她不管,一心一意的对付崔笑鸽。在鸽子洞里做到十多二十会有点忍不住的意思,这才逃进李春里面去躲一躲。那时候鸽子的膝头已经从两边顶进了我的腋窝底下,两面大腿肥厚的肌肉团子哆哆嗦嗦的夹住我的肋骨,挨着挤着一阵摩蹭搜刮……大姑娘剩下的唯一一点自尊心,大概也就是还没把深啊深啊,老爷再深啊喊出口来。崔笑鸽一耸一耸的往上挺腰,她能连带自己屁股上扒着的李春一起,那么一窜一窜的蹦跶,可真要花出吃奶的力气。腰一朝上,屁股就是往下,一条小屄狼吞虎咽一样把我直吞下去,吃的吧吧发响。 我都没怎么动。不用动就受不了。她这样两下就能把我整出火来。两个女人的份量抱成一堆砸下来,砸的我一声大叫。现在不是挑谁不挑谁的事,现在我是真舍不得离开她去挑逗少校。两只胳膊火力全开,一起抱死了李春的一对大奶,我的十指箕张,一支一支抠挖着掐进了她的肉。李春的光脊梁满满地堵进了我的怀里,溜滑溜滑的甩打,像一条活的大鱼。我在她软和的肉身上胡乱地扭拧撕扯,可是我的屌却夹紧在崔笑鸽的屄里怒放。 她的屄连水带肉紧紧地环握住我,好一阵子没有松开。她的嘴巴在那一头叫得象是被刀子刺穿了一样响。这个丫头的叫声里有多少个音调变化,她的洞洞里就转过了多少个弯弯绕的圈子。这么多年来被我玩过的高原平地女人很不算少,能做到象崔笑鸽今天这么贱的真不太多。 酸痒酥麻的狂乱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子上,一瞬之间涌遍全身。一起挤进了四片阴唇里的阴囊象是被人用手攥紧了一样,突突的跳跃,腿胯的前后冲突变成了完全失控的神经反射。我听到自己狂热地发出吼叫声音。 「母狗!母狗!母狗!母狗!」 这什么意义也没有,它就是要配上个节奏感。我的髋骨跟随着每一声嘶吼,每一下都狠命地打在崔笑鸽弹性十足的阴埠上。我狂热地想象自己正紧紧抓住李春的头发,一脚一脚狠踢她的阴户,踢得她眉眼歪斜,满地打滚,她那两条白生生的光腿痉挛抽搐,淫荡地扭绞在一起。 全身的热流突然地冲向出口,我的肩膀突然后仰,像是抵紧在那里的一支步枪射出了子弹。虽然我的腿已经软了,不过我还是站着,后坐力打动了我的上半个身体,反冲向前的一定是中间。而且我还没有射完。 第五下……第七下……第九下…… 「狗的屄……狗的屄……啊!!!」崔笑鸽狂喊乱叫的声音也许比我还响。 「老爷啊……老爷……哦哦……老爷的狗啊……呜呜呜呜……」崔笑鸽紧抱胸脯,她的两手十指箕张开放,一支一支抠挖着掐进了她自己的肉。黑铁长链在她的腕下铿锵摇动,雪白的乳肉在她的手指缝隙中间,喷涌绽放。 和每一次一样。崔笑鸽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我的身体下面,她要舔干净我的鸡巴。女孩圆滑紧绷的裸背弓得象一座桥,桥面上一片莹莹泛光的汗珠子纵横交流。 倒霉的女少校就只能跪回地下听凭我的发落了。她萎缩在那里发呆,黝黑的脸上一下子显出了那么多的皱纹,象是突然老了十岁。对于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大肚子女人来说今天真是难过的一天,可是这一百天下来精赤条条的俘虏女人和几百个高原汉子一直住在一起,随便哪一天里又能有多少不一样呢? 「少校,我们刚才说好的,那个没把老爷伺候好的女人,她该怎么做?」 「去伺候老爷的鞭子,老爷。」她跪在那里木然地回答。 我从床边捡起镀银把手的鞭子踱过去,顺手在崔笑鸽圆圆挺挺的乳房上捏过一把:「小鸽子,老爷不会冷落了你。去边上找个铐子出来,再就是墙上吊人的那个铁圈,你知道的。」 「把自己铐上去,铐手。脸蛋朝外。」 我一边拉直了鞭梢,一边从背后看看她的蜂腰翘臀。拖着脚镣狼抗累赘,小婊子扭动长腿盘绕着两只光脚。长长的头发一直遮到她圆滚滚的屁股蛋上。不错不错,我舔了舔嘴唇。真他妈是个有劲的婊子。 手铐是CIA的白人们送的,很好用,可是铁圈很高。大姑娘低眉顺眼的铐上自己左手,贴墙踮起她那些漂亮的小脚趾头穿过去手铐,再举右手找那个张开的缺口。腕子往里面用力一压,「咔」的一声上了锁。 回过身来把皮鞭递到李春手上,我说,「试几下我看看。」 她低下头去皱着眉头摆弄。鞭杆捅插了进去,前后的活动起来。做到明显润滑通透了她才抬头。仰起脸面来等候老爷的吩咐。 「女军官,看看墙上那个小屄,她的洞比你的好。象狗一样拱到下面去,去把你的女兵舔干净!」 女军官沿着地板挪动膝盖磨蹭过去,她的手被我重新上了铐。并拢的两手顶住插在身体里的鞭子把柄,女人的腿缝中间长长拖出来一条尾巴一样的皮鞭末梢。 她在地下凌乱拖沓,颤颤巍巍地搬运自己的身体,我觉得从精神到身体,她现在是真的就要崩溃了。不过我已经说过今天会是漫长的一天,她反正没有选择,只能忍受着煎熬把它慢慢过完。 重新是那条斑驳的红色舌头,重新努力的伸到很远的外边。她正在慢慢地舔开崔笑鸽一丛一丛的乌黑阴毛。现在一眼看过去会把人吓一大跳,她那条被烫过的东西一直在变坏。水泡破裂以后变成了溃烂的创面,人的舌头也会水肿,她现在不光是肥、厚、肿胀,她的含糊粘腻的表面上渣滓泛滥,像一碟子正在开始腐败的隔夜剩菜。眼看这么一大团恶心的东西沿着崔笑鸽白面馒头一样饱满的阴户,腻腻歪歪的粘连过去,从我心底下涌起来一阵黑暗的快乐心情。 淅淅沥沥的口水同样是含糊粘腻的拖挂出来,她没有敢抬手去擦,她当然更不敢停。被吊挂在墙面上的崔笑鸽偏过脸去闭上了眼睛,不引人注意地把腿往两边分开了一点,再分开一点。 她的腿真长,可是李春的肚子太大。李春也用惯了她的膝盖,她就根本没敢想过能往地下坐。她的嘴要找着人家的屄,是要跪着趴着,闷下头去侧转脸来才能挨到边沿。她也就是在鸽子的白腿光脚边上那么挪来挪去的磨蹭。 我看了一阵子开始觉得心烦。干脆弯腰下去抓紧她的头发,把她的头脸囫囵塞进小鸽子的大腿根里,一阵顶撞推搡。把她揿在里边搓揉了好几个圆圈,就连鸽子都在上面哎呦了两下。 「擦上去!当你的狗脸是抹布一样的擦,擦干净小姑娘的屄!」 再往她的肋骨加上一脚:「手呢?手想偷懒吗!手在下面动起来!」 「唔唔……是唔……唔……唔……老爷。」李春闷在崔笑鸽的屁股底下答应。 她赶快让自己握住鞭杆的两手大幅度的动作起来,再加上屁股上抬下挫的配合。 不光是舌头,她现在把自己的一整张脸当做抹布使用,从嘴唇、脸颊、鼻梁直到眼睛,全都紧挤成了一团,贴着崔笑鸽的腿胯中间用劲擦抹。 「女人被男人干过以后过一会儿就会有东西流出来,你们平地人叫它什么?回流?反正有什么东西都要吃掉,听到没有!」 「吃干净以后舔!舔干净屄以后舔大腿,舔小腿,一直舔到她两只脚的脚底板!」 我在壁炉边上找到一张躺椅靠下,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有时睁开眼睛看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赤裸游戏。等到我脑袋一歪落了空才清醒过来。看看窗户外面的天色已经一片朦胧昏暗。 李春看上去的确是筋疲力尽。女人的脸颊斜靠在崔笑鸽的脚背上,她的舌头也还吐在外面。「少校?少校!」我喊了两声,她一动不动,她像是已经悄无声息的睡着,手里倒是紧紧的握住拱出阴道口子的皮鞭把柄。 「咳……」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一边从椅子上摇摇晃晃的爬起身来,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转来转去的要找手铐钥匙。后来总算从彩绘柜的抽屉里找了出来。小姑娘崔笑鸽乘我不注意的时候用脚踢踢蜷缩在自己身子下的李春,她想把她弄醒。我瞪了女孩一眼,吓得她全身都哆嗦了起来。不过李春醒了。 她知道又要挨打。从地下昏昏沉沉的抬起头来,她用自己朦朦胧胧的视线找到了我的脸,找到以后就再也没敢移动开去。她的眼光闪闪烁烁的,心已经被吓乱了吧。 我朝她伸出一只手,她抖抖嗦嗦地从身体里拔出那杆鞭子,双手捧着递送上来。 「老爷都还没有睡,奴才怎么就先睡着了呢?李春,小姑娘的东西比你自己的要骚很多吧,知道老爷今天为什么喜欢看你用舌头吗?」 「不……不……奴才……奴才不知道。」 「你跟着老爷到格幸去需要有一个高原人的名字,要不那些平地军队的长官们一定会觉得很奇怪,把一个高原女朗生叫做李春……听起来多愚蠢啊。简单一点,你以后就叫个卓玛,嗯?」 我觉得她没在用心听我说话。女人的两只眼睛紧盯在我提鞭子的手上,她光是发愣,结果我动的是腿。一脚上去踢在她的大肚肉球底下:「听见没有,永远记住这个高原名字!」 那一下大概是真的让她受不住了。李春大张开嘴巴一阵抽噎,吐出来的是她自己那条肥厚臃肿的舌头。不过她好歹记住了老爷的吩咐必须要有一个奴才的回答,女奴才一边挣扎着一边努力要说话。「咕……咕噜……老……老……」她说,哇的一口秽物喷涌出来,洒满了她的胸脯。 我这才挥起细细的鞭子用力抽她的脸,我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鞭子,我只是看到女人的脸颊和额头,一道一道青的红的血肉脉络交织绽露。女人在雨点一样泼过去的的鞭梢底下拧眉闭目,苦苦的挣扎,苦苦呻吟。「老……老爷啊……哎呦……啊……啊……」她喃喃地絮叨,她的头脸象一具断线的木偶那样松弛散乱,飘摇回旋。她几乎是依靠着惯性左右来回着承受打击,她都不知道我已经停了手。 停手以后我又等过了一阵。我等着女人终于能够定下神来,睁开眼睛,李春强撑开青紫的眼圈,坚忍地再舔舐过一遍浸血的嘴唇。 「卓玛,我们还剩下最后一个小问题。你知道高原人解决问题的办法。要是老爷觉得一个奴才说话太多了,老爷就会直接割掉他的舌头。要是在格幸那样一个很快就会有许多平地长官转来转去的地方,一个又脏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说起平地话来,一定会让她的老爷觉得很难堪的。那么……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卓玛张口结舌僵在了当场。也许已经强忍住很久的眼泪终于滴滴答答地滚落下来,她抬起手掌不停地擦拭,嘴角一瘪一瘪地猛烈抽搐。但是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仍然几乎没有发出哭声。 回到了那间养马的大木棚里,回到那座沉重的木头台子旁边。这一回我们不用火烧,铜火盆没有点燃起来。天已经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们在手中高举起松明的火把,映照出台面上的铁钎,铁钩,和两把闪着冷光的尖刀。还活着的三个女俘虏在木台一侧并排跪立,她们都被紧紧捆绑住肢体,双臂反剪,女人赤裸的身体被火光映成了红铜一样的颜色。 「卓玛,来吧!」 女家奴卓玛下跪的地方是在木台正前。卓玛同样是被反绑住两手,身体上结实紧密地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粗麻绳索。这样她在剧痛时不会太激烈的挣扎。一些强壮的男人紧紧地按住了她。 布林命令说:「张嘴!」卓玛木然地张开了嘴。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抗拒。 两根铁钎一左一右插进了女人的嘴角,铁器强横地上撬,最大限度地撑开她的嘴巴。布林握住那把铁钩伸进那个艳红的洞穴里去,他低下头去张望,试探,女人有一点退缩。我们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样子开始用力,女人直着嗓子嚎叫起来,在她的脸前腾起一阵星星点点的血雾。布林皱起眉头向后躲避,他的手也向后回收。他的钩子从卓玛敞荡的大嘴里拖拉出来一长条扭绞翻卷着的东西,艳红柔软,已经被穿通在钩子的尖上。因为那东西被拖拽到了这样惊人的长度,一开始还不容易想到它就是女人的舌头。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这时挥动那把锋利的刀子一掠而过,很快,一转眼就结束了,甚至可以猜测都不会有太大的痛苦。可是我不会那样简单的对待这个女人,她是需要主人花费更多力气,好好管教的受难的卓玛。 男人们把卓玛的头推向台边,让她的下嘴唇紧紧贴挤住台面的边缘。布林沉着地把握手里的铁钩,女人吐露出的长条舌头漂浮在大台的表面,她现在看上去象是一个乞丐正在贪婪地舔舐饭桌。 事先准备好了铁锤和铁钉,顿珠紧贴着唇边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钉死到台面上。 然后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划破她表面的那些水泡和溃疡,浅浅地割裂舌苔下的粘膜。到最后才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钉子另一边的舌尖横切成小条。他割下一块来,女人就会从胸腔里发出一个呃的尖声。女人在四五双大手的重压下发抖,流汗,最后他的刀刃紧贴着卓玛的口唇来回割锯下去,一直切进了木质的桌面。 满嘴流溢血浆的女奴卓玛被从那个地方拖开。有人给她喂下几颗马帮从云岭带进雪域的白药籽,再往她嘴里塞进一大团印度棉布。血会止住的,她不会死。 「看清楚了吗?」我来回地扫视着那三个观看施刑的女人,「也会轮到你们的,慢慢等着吧!」 转过脸来才是我们的肢体蜷曲,面无人色的卓玛,她躺在地下瑟缩的样子就像一片枯萎的落叶。「女奴卓玛,今天晚上会很疼的,不过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就会好过些。顿珠,把庄园里那些放牦牛的家奴叫来,告诉他们老爷今天把这个女人赏给他们了!」 丹增家那些肮脏愚蠢的家奴们并没有得到一整夜的享受,在半夜的时候卓玛开始发出了一声一声母狼般的嗥叫。由于今天过分强烈的刺激,似乎使她的日子提前了些,在第二天的太阳升起之前,卓玛在那间马棚的角落里生下了她和XXX的小狗崽子。 后来的那个早晨是在十天以后。高原的勇士们在院子里列队集合,他们的脸上显出对于未来的憧憬和希望。布林带领一部分战士留守丹增庄园。其他人打起精神来,我们出发去,进驻格幸。
果然,还是得相信ag,作为之后一起走的伙伴,必须要给予双方足够的互 动空间。 「吓死我了,人类。」 AG终于可以和李想对话了,而此时李想已经抱住了蓝末有,以背后坐位的形式直接插入被划分「最敏感」部分的地方进行交合,因为已经有充分润滑的关系,滚烫滚烫的内部就好像一碗热汤灌进喉咙一般爽快,李想都忍不住低吼起来。 「呵啊啊~ 学长是不是觉得好爽~ 」 此时,仿佛给了什么HP药剂一般,蓝末有仿佛复活似的用着挑衅而且小恶魔的语气开始调侃。李想还来不及惊讶,也发现自己后庭失火了。 「吧唧吧唧。」 「……呜!?」 AG居然这个时候走到他面前,和他深吻起来,并且还随着蓝末有的腰部动作开始用手配合着节奏在李想的上半身进行唤醒。 此时此刻就仿佛两个妓女在服务一个大款一样,分工合作,目标一致,而且配合相当默契,李想在逃脱一个猪笼草之后,却被树上的甜美的汁液滴了回去,深陷在泥沼中无法动弹。 「哎哟,怎么了啊,学长~ 人家最喜欢就是这样了哦,让人愉快地……」与之前的性交都有天壤之别,蓝末有的腰就如同有一个独立意识生物,而蓝末有只是一个在旁边配音,仿佛在笑看着被自己声音蛊惑的精虫一样,「我的蜜穴里面是非常热的,我也很享受这种让人流汗的运动,你也知道健康大过天吧~ 」 和刚刚完全不一样,现在的蓝末有一脸的游刃有余,用着调皮的笑容来给自己手动画上恶魔触角和小虎牙,然后利用自己的腰来刺激看不到的地方,有别于口腔的热感、无止境的深处、随时因为运动而开始变化的内部肉墙,波浪一样击打着整根肉棒,阴唇饥饿地吞噬着喜欢的冰棒,然后咕叽咕叽地将其融化;偶尔利用自己对于身体的控制权快速地振动自己的腰部紧压肉棒,用着刷子一般褶皱清晰着李想的理智,换言之他决定放进去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他的失败了。 「人类啊。」 AG站在自己的面前,李想已经无力将她压制回去了,现在只希望对方不要给自己添乱。 「你是会对宿主不利的类型吧……」李想忍住蓝末有在自己动、利用自己热情且熟练的腰振,问出了这个决定性的问题,「或者说,你是会挑选一个胜率较高的人,来进行支援的类型吧?我刚刚因为和你接触了不慎失误,你就认为我应该是『低胜率』的一方,并且我还试图把你屏蔽了,你就开始无视谁是你的主人,选了一条对自己最有利的道路对吧?」 「我也是人工智能,不会跟着你一起毁灭的啊。」 「你是认为我在第五关把你击败之后,有可能会把你delete了,所以你就假借支援我的名义,来看看能不能获得更好的结果——一旦有,就把我一脚踢开;如果没有,你一样可以成为人类,对嘛?」 「……」 AG没有说话,然后一次过坐了下来——「啊啊啊啊啊啊!!!!」 「呵啦~ 学长怎么了~ ?」 「嘿嘿嘿,人类不过如此嘛。」 一个利用自己突然地抽出,然后从头坐到底的方式贯穿了李想的神经线;另一个则是利用已经有一个人坐上去,以复合的模式加剧这种感受,等于李想插进了两个人的阴道里面,这一种感觉过于舒服:用热量和积极性来燃尽自己理智的小恶魔、在精神上只以榨精为目的,冷淡的机器人,这两种温热的感受都让人无法自拔,最可怕的是,这两个人都以同一个背后位来展现,满眼睛都是后入两个人时候、非常淫秽的裸背以及臀部,一种有别于现实但是有确实在现实里面体验,这种在同时间内干两个人的play实在过于香艳——「啊呀?学长居然缴械了吗。」 「人类……这才几分钟呢?」 一个是恶作剧的笑容,一个是冷笑,明明是不一样的身材,甚至转头的方向是相反的,但是重合起来就好像肉棒被两种阴道同时侵犯,明明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却又默契地交合着给与自己快感——吞吞吐吐、挤压挤压,在感觉上都是让人堕落在抽插上,但是和普通性交毫无可比性的双重捆绑彻底搅碎了李想的防线。 「……嘿~ 」 「……」 握住的是谁的腰?蓝末有,还是ag?还是同时托着两人的腰臀会更爽快? 忍不住去拍打,去施暴对方,甚至击打对方的屁股,完全就陷入了让对方成为自己腰下臣的快感中,一个人可能是在诱惑你,两个人就是自己的本领了——陷入肉体上和精神上被取悦的快感,尽管知道对方非常看不起自己已经失去控制的灵魂,但是这种反差背德让李想越发疯狂起来。 蓝末有察觉到了李想已经只以肉欲为目的,也不再以刺激为目的,开始轻轻地夹紧对方的肉棒,本就滚烫的肉壶就好像一个狭窄的巷道开始封锁肉棒的通过路径,李想只能越加费劲向里面突进:突破肉膜的瞬间就被本身就无处可逃的细粒让妄想突进深处的肉棒一点一点地被粉碎——AG则是以一种纯属榨精的机械式吞噬进行咬合,冰冷但是湿滑到黏糊糊程度,吸尘器一般将肉棒拉进蜜穴里面,内部以一种无法观察的方式吞在深处,并且引诱无处可逃的肉棒继续戳刺那一滩又一滩的爱液,却以「滑」的方式滚了进去,李想明明顶进了深处,腰部不能继续往前,却如同之前被ag调教似的跌入深渊,坠了下去——「GG。」/ 「插得不错。」 明明这两句都是挑衅用的语句,但是此时都成为佐料,虽然就算没有这些佐料,李想也把自己的精液用在了试图让对方臣服的假象上面了,这种单纯被榨出来,利用崩坏的本能动作,已经不被任何东西所阻拦了。 「两人」几乎和幻灯片一般,将李想坐在自己的身下——闪烁着、仿佛是同一个人似的、闪烁着,说着什么,并不真切地完全听进去,画面一直在切换,同样的动作,同样的俯视,如果用什么大导演来拍摄,一定是一个新的演绎手段。 视觉与听觉皆不可靠,只有下半身的快感才告诉自己活着。崩坏的身心已经无力支持自己去思考这其中的意义,只有不停地索求、诡异地无限高潮,这一定是ag的精神压力,但是谁又在乎这种事情呢? 滚烫、冰冷、都是以榨精为目的,如同一条龙一条蛇争相吞食一个鸡蛋,完全塞进了本不该塞进的地方,然后夸张地鼓了起来,在视觉冲击上不断提醒自己「还活着,还活着」。本来已经麻痹了的下体,却因为这个信号开始反馈着毁灭的信号,一点一点被吞进对方开始渴求自己的神秘领地,仿佛自己的下半身融化一般,内心已经步入毁灭的边缘。 「学长,我要怀孕了哦。」 「人类,你也想我一起?」 摁着自己的喉咙,很轻柔,却又不太相似、大小都不一样的双手,此时却仿佛在给自己一条单行道,诱惑至自己去一个再也回不来的地方。 (接吻) 仿佛在恋人的怀里消失一样,心甘情愿被对面消灭,下半身、不,整个身体仿佛都融化了,蒸发了一般失去了意识。 「李想同学丧失作战能力,蓝末有同学3:1获得冠军!」 蓝末有往后一倒,不停地拍打自己的胸口,虚惊一场的情况下艰难地击败了这个一度让自己步入绝境的男人——她擅长打心理战,让对方不敢乱来,没想到这个男的却利用男性特征的阀门做到了许许多多本来做不到的事情。 「真是可惜,是我呢。」 舔了舔嘴唇的蓝末有,妖艳地笑了起来。 而ag一脸复杂,也在等待回归系统的阶段了。 尽管根据当时的状况,即使是打成了2:1,蓝末有也不能说稳吃李想,但是正是因为ag的插手,让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但是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它仅仅是一个系统,所有的东西只会落罪到蓝末有身上,然后报复将会将她彻底摧毁。 「任何一个愿望吗,好奢侈呢。」 天真无邪一般的少女这么说着,用着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本能的舔嘴唇抬头看姿势诱惑着兑换愿望的黑衣人,然而对方如同一块石头一样纹丝不动。 愿望确实太多了,而且任何时间都能兑现,这样也不错吧。 「哼哼,今晚吃大餐,玩个痛快,反正还有半个月假期!!」蓝末有高举双手,开心的大叫,「而且作为纪念,大哥哥的手环我就收下了~ 」 蓝末有喜欢在被自己击倒的男人身上获得一些战利品,李想也不例外,而这个富有现代气息的科技手环当然是首选。 那么,这个喜欢做爱的婊子有多少战利品呢?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因为蓝末有非常中意李想,决定在家的时候戴着他的手环来自慰,这样他的气味就还能给她一些兴奋感。 然而,ag却出现在她精神上面,逼迫她无限高潮,无限体力的ag代替她变成了新的「人类」。 「有趣……」 如同一只小羔羊在学习走路一般,在地板上一步一步地探索着……很快就掌握了该怎么走路,要怎么做才不能受伤,限制重重的人类身体让ag非常新鲜,她也能感受到疲惫,也能感受到自己所需求的是什么。 冰箱偷吃东西会挨骂的吗? 盖上被子会感觉到热,空调就是机房那种吗? 人的眼睛没有光线的情况也看不到东西的吗? ——那为什么,伤害我的人会看得到我。 这就放假中的「蓝末有」,在看不见的角落里面,被打得看不清楚面貌的遗言。 「球棒?」 AG感受到疼痛,但是她却依然能依靠自己的机能说话,不过对方好像对她没有兴趣——死亡是人本能的恐惧,但是ag并不懂。 完全砸烂,并且消失在那一角。
几个大姐姐(即使是在嘴上一直不去承认)在李老师这里很乖很听话的走了, 那自己和悦悦是不是也要表现的好一点?这样想的时候,白雪就对上了老李看过来的眼神说道:「老师,我和悦悦很想和小竹姐姐认识一下,你看这几天能不能让我们见个面吗?」 俩小丫头是什么心思老李从她们进来就猜个差不多了,要说吧这俩小丫头要是去家里住个一天两天的倒是没什么的,可为难的是这俩小丫头一旦住在家里不想走了,那老李可是要想个很好的说法,来说服一下这俩小丫头的家长了。因为一个弄不好,老李可就成了拐骗未成年少女的人贩子了,所以老李在前些日子是答应了俩小丫头来家里住的,可是依着什么好的理由让她俩来住老李还没有想好。 自己的学生,来家里认识一下自己的女儿,白雪说出来的理由是稍稍牵强而且有很重的孩子气,可是老李更是知道,就是这样的一个理由自己也想不出来的。 应该说,白雪这样的说法,更容易让她和悦悦的家长接受吧? 不过,女儿的学校放假还要等上几天,而且老李家里的后院还憋着一颗随时要引爆的炸弹,所以老李就跟俩小丫头商量起来:你们先回家跟家里人说好了,而且作为邀请方的老李也要提前跟她们的家长通个气。你们的家长没意见了,那过几天你们的小竹姐姐一放假,我就会和她一起去接你们的。 知道老李这几天是很忙的,所以俩小丫头来找老李的意思也不是在这几天就去老李家住的,她俩一个想老李了就来看看他,再就是顺便和老李定对一下去他家的时间表。现在两个目标都达成了,俩小丫头一高兴挨着个上前亲了老李不说,也适时的又在老李的怀里腻上了几分钟。 过几天就是全市教育体统迎接『七一』的文艺汇演正式演出的日子,而今天下午各个参加单位都要到教育局去参加演出前的彩排,也是教育局对参加汇演的各单位的节目做一次预选。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呆着的老李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也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 此次『七一』文艺汇演原本是清江市教育局主办的,不过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市文体局那边也参与了进来。由于参加汇演的单位一下子多了许多,本来该是由各个区教育局进行的节目预选,现在改成了直接由市教育局来操作了。 所有参加单位的节目彩排和预先是从前天开始的,而老李他们的三十三中学是被排在了今天下午的倒数第二个出场,也是整个彩排和预选工作的倒数第二个出场。 正式演出的时候,出场节目能在后面出来一般是压轴的戏份,可是预选的时候被排在后面,那几乎是看面子走过场的可有可无了。 老李算是自己学校节目的组织者之一,更是节目的主要演员之一,他在现在这个时候才去预选现场准备,倒不是说对自己学校所排演的节目失去了信心,而是他很是需要一个清净点的地方,来平复一下心里那一团乱糟糟的事儿。 现在是下午三点,而据老徐拿到的节目单上看,这个时候才是今天下午彩排的开始,而且是下午总共有九个节目要登场,所以老李稍稍比大队人马晚上一会儿到达现场,应该是没什么太大关系的。 从三十三中学到达预选现场,一路开着车赶来的老李用时四十多分钟。与自己学校的大队人马汇合了,老徐却告诉了他一个有点意外的消息:节目预选还是照常进行,不过此次预选市教育局只选取三个节目。形成这一局面的根本原因已经不是北城区教育局通知的与文体局合办这么单一的事儿了,而是市委办公室会同市委宣传部等一系列相关部门共同举办的一次文艺汇演。 做为市教育局其实早就把这样的变动,提前半个月通知给了各区的教育局,不过北城区教育局一名工作人员在通知其他相关学校后,却把三十三中学给不小心忽略了。这不,当前天北城教育局在最后确定参加单位的名单时,这名工作人员才把三十三中学给想起来不说,就是临时匆忙通知三十三中学的时候也没有把事情说清楚。 能在市委的领导下参加这次汇演,市教育局只有说感到了荣幸而不会去说别的,不过市教育局考虑到下属各单位都为这次汇演准备了一段时间,那也不能因为市委参与了就让下面单位白白辛苦一场。于是市教育局的主办者一商议,个下属单位的排练还是接着排练,只是顺序变成了在教育局的体制内先行初选一次,然后以初选出来的节目组织上一次汇演,并根据汇演上个节目最终的表现,来确定有那三个节目代表市教育局参加市委组织的文艺汇演。 三个节目初定的三个代表是小学一个代表,中学一个代表,教育局直属单位一个代表,而最后一个才知道演出变动的三十三中学,在今天下午就是来参加中学组的预选的。 从整体上来估量一下,三十三中学所排练的节目过了初选这一关应该问题不大,可是要更进一步从中学组里杀出重围去市里参加汇演,没有绝对的实力与特别出彩的东西那是一点机会也没有的。 是啊,水平的相当的时候,三十三中学这个在市教育局里挂了名的后娘的孩子,几乎就一个平时印象分的差距,已经就让三十三中学靠边站了。 说实话,现在才弄清楚事情原委的三十三中学所有来的人,心里没有点怨气是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既然是后娘养的孩子,那受点委屈的觉悟就一定要有,只是这份委屈中所激起来的怨气,在老李,田荣和老徐三个受委屈受惯了的三个人轮番给大家排解后,大家反倒因为在无望更进一步的时候,都把自己紧张和激动的心情给放松了下来。 下午五点,三十三中学所有参演人员在后台准备就绪,而台下一众的评委们,有的已经打着哈欠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这也难怪,节目预先到现在,已经是为了不伤及下属单位面子所走过场的鸡肋时间,评委们还坐在下面,也就是做个样子罢了。 音乐声起,大幕拉开,作为男领舞的老李随着其他男演员的出场也踏上了舞台的中央。一串的剧情衔接,董沁所领舞的女演员们随着程艳那甜美深情的歌声,出现在舞台上。 眼中的董沁即使是脸上画着舞台的戏装,可是她脸上一抹的潮红与眼神里隐藏闪烁着的淡淡的娇羞,还是一点不拉的看在了老李的心里。 踏着节奏的舞步,老李的心思却飘回到了出场前的化妆间里…… 清江市将近一千万人口,所有归口到市教育局统一管理的直属中学也有百十来所,其中划归在北城教育局名下的中学,一共是三十七所。为了配合清江市委宣传部所组织的庆七一文艺演出,且保证市教育局此次参演节目能具备较高的水准,也充分体现这次内部选拔的公正性,清江市教育局除了为这次选拔演出做了系统周密的安排,也弄来了一个几乎相当于专业素质的评委队伍。 此次教育局系统内的初选,清江市教育局给了北城区教育局七个出线的名额,并以抽签分组的形式来决定演出的顺序。 今天下午是此次选拔的最后几场演出了,从目前来看,在已经参演完的中学里得分排在前四位的,应该已经稳稳地获得了出线权。而下午参见选拔的中学,则更有可能是和目前排在第五以后的中学来争夺剩下的三个出线名额。 虽然没有看过一场选拔演出,不过老李对于三十三中学获得初选的出线权一点也不担心,于是老李就随着自己学校的大队人马一起来到了演出的后台。 后台的除了参见演出的各学过校演员外,还有不少工作人员和等着最终结果的一些人,把整个后台弄的很是有些嘈杂。 离自己学校的演出还有上一会儿的时间,而且嘈杂的现场让老李也有些心情烦乱,看看了男化妆间边上的一大间屋子不但空着且没有人,想着让自己清净一下的老李就走进去躲心静了。 大房间里还有一个用帘子隔着的小套间,而且小套间的窗户正好临着街,老李来到小套间的窗前,一边在打开的窗口吹着凉风,一边看着窗外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在窗前站了一会儿的功夫,一阵说话声从隔着帘子的大房间那边传了过来。 从说话声里可以听出大房间里来了好几个人,而且老李还听出了有一两个声音是自己非常熟悉的。 这应该是自己学校里女演员中的几个人,她们不是都去了女化妆间里去化妆和换演出的服装了吗?怎么又来这里啦?老李想着的时候,就从窗户那边转身走了过来。 老李的手刚要去撩小套间门上挂着的帘子,小套间门上的帘子却一下子被撩了起来。 帘子那边,是身上只穿着和的董沁大张着小嘴的,又猛地把要出口的惊叫硬生生压住了董沁。帘子这边,是大睁着俩眼却瞬间失神的老李。 刷!已经恢复过来的董沁一下子把撩起的帘子飞快的甩下了,汩!随着帘子的落下,老李就使劲地吞了吞嘴里的唾沫。 是啊,光是几乎赤身的董沁就够晃着老李的眼了,那更不要说在董沁身后那边一溜更衣柜边上站着的几个,已经身上就剩下一个小小,且颤颤着胸前丰挺得来回走着的几个女孩子了。 眼睛被董沁和几个女孩子白花花的身子晃得有些花,就是咽下了满嘴的唾沫还是觉得嗓子发干的老李,现在却是一脑门子的冷汗给冒出来了! 「董姐,那帘子里面是啥啊?」 露露询问的声音隔着帘子传了过来。 「没……没啥的!里面就是放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储藏室。」 稍稍颤了的是董沁回答的声音。 「咦!董姐,你脸色咋有点不对啊?你没事吧?」 这声音应该是涵月的。 「啊……啊没什么,可能是这房间里有点闷吧。那大家快点换衣服吧,一会儿还要去那边化妆的。」 董沁解释的也带着匆忙的声音。 一阵的附和声,接着是开关更衣柜门的声音后,大房间那边在陆陆续续的走动声过了,就渐渐安静了下来。 老李用袖子使劲的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子,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也咚的一声放了回去。也是啊,董沁怎么是个成年人,而且还是和老李有了那样的关系了,所以说忽然间看到老李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她即使是吃了一惊,不过还是能控制她的情绪。如果不是董沁的掩饰,或者是刚才换衣服的几个女孩子中哪个还对着小套间好奇的不行,也一定要撩开帘子看看的话,那时候老李要面对的可不是说光擦脑门子上的汗,就能过的去了。 落了汗,也定好了神,老李赶紧撩开帘子就往出走。 已经关上的大房间的门那儿,董沁就面无表情的看着匆匆走出来的老李。 哼!我没有当着一群小丫头的面揭发你偷窥是一回事,可那不代表你这个偷窥的家伙,就不该解释点什么吧! 看着董沁,停住脚的老李很真诚的说道:「刚才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会来这里换衣服。」 「这里有点闷,我在里边的窗户那儿透透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董沁的脸色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刚才的解释有什么变化,老李赶紧做进一步的说明。 「你不是故意的?」 嘴角撇了一下的董沁很认真的看着老李问道。 「我真的得不是故意!我……」 关乎天地良心,而且自己真的是无辜的,所以老李不光是嘴上在解释,而且还用肢体语言跟着强调着。 「哼!你说你不是故意的,那你一定有意这样的!你以为……你……不……唔……」 一口打断了为自己开脱的老李,董沁就是在强调自己刚才看到的,不过她也就是比老李刚才多强调了半句话,因为站在她跟前的老李已经上前一步的一把搂住她,张开大嘴就把她说着话的小嘴给堵上了。 一阵子的挣扎,一阵的语不成声,当董沁刚刚换好的衣服里插进去老李的大手了,仿佛浑身都软了的董沁,也就由着老李在折腾了。 折腾,无非就是把董沁刚换好的衣服最后又解开来,折腾,无非就是在董沁光溜溜的时候,把她身上该摸到的,该亲到得地方都弄上几遍罢了,因为在这地方除非老李是吃了春药失去了神志,才会真刀实枪的干点什么的。 舔干净了董沁身体中分泌出的每一点的汁液,也重新又给董沁一件件的把衣服穿了回去,老李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忘记再把刚才的误会,深入的解释一下。 小套间其实就是一个化妆间,董沁刚才之所以要去那边看看,就是因为她以前经常参见演出,所以一看到那道帘子就想去验证一下。只是这验证了是验证了,不过也验证出来被圈在里面的老李了。 而老李之所以是在透透气的时候,都遇见这样的事情,那是原来的女化妆间里人多了一点,而且还没有了存放衣服的柜子了,所以董沁她们几个后去的,就被后台的工作人员领到这里来了。 化妆的用品都是自带,老李就在那小套间里给董沁化了妆,当董沁也给老李化完妆,急匆匆的老徐和露露已经找到这里来了。 十送红军的舞蹈编排,既有独舞也有群舞,在整个舞蹈进入的时候,也是群舞中最精华的部分,当露露,涵月以及几个原模特队女孩子簇拥着董沁来到老李面前时,那刚才在更衣室中的场面,不知道为什么又在老李的眼前晃动了起来。 望红台上簇拥着的翘首远望,是延绵不断的依依的惜别,在程艳最后吐出的一个音符飘过,舞台下也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所有参演单位的成绩都统计了出来,三十三中学名列在第三位,而整个下午的演出学校里,只有十四中和三十三中学一起获得了复赛权。 明天就是全市教育系统##的迎七一正式演出,也是最后确定由哪个学校代表教育系统参加市里的演出。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了,让老李和三十三中学参演人员比较泄气的是,学校那辆金杯面包车出了故障无法开动了。 从这里回学校那边不远不近的有二十来公里,而且回去的话还要把大家一个个送到家,如今学校的经费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紧张了,再加上今天演出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老李,田荣和老徐三个人一合计,那今天晚上大家就找一家饭店住下算了。 董娜的家在市区里,而且离三十三中学所入住的宾馆也不是很远,本来吃完晚饭董娜是跟田荣说好了,让田荣开车送她回家的,可是田荣临时接了一个电话有事先走了一步,田荣就把送董娜回家的任务安排给了老李来完成。 董娜家里有她和她哥哥两个孩子,不过董娜的父母在董娜十一岁那年离婚后,董娜就跟在妈妈身边,而她的哥哥则跟了她的父亲。老李能简单的知道董娜家里的晴空情况,那还是董娜刚来三十三中学不久的时候,他听田荣一次无意间说起这几个新分学校来的大学生,而刚好田荣认识董娜的哥哥,就顺便把董娜家里的情况多介绍了一些。 多介绍了一点董娜家里的情况,且又是介绍的这一类情况,这倒不是说田荣天生的有很八卦的意思,那是因为董娜的哥哥以前是清江市教育系统中最有前途的年轻领导之一。虽然在董娜招考进教育系统这一年,她哥哥已经平级调动到清江市下面的县担任了常务副县长,但这绝对不是说董娜的哥哥就失去在清江市教育系统内失去了影响力,相反,从一个市教育系统内的高层领导,转而成了一个主政一方的地方大员,其间影响力的变化从某种角度上说会更强了。 是啊,一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而且这颗前途远大的,年仅二十九岁的政治新星还是从教育系统内出去的,所以但凡是在教育系统内稍微有点脑筋的人,谁会不为此给自己留下三分余地啊! 从小因为家庭的原因董娜和先哥哥分开了,可是董娜的哥哥却一直关心他的那个妹妹,而且董娜和哥哥之间的亲情也是非常好的。只是董娜的性子很要强,所以她自己的事情她也很少去麻烦她的哥哥,即使是这次她招考进了教育系统,她也就是在事后才给哥哥打电话说了一声,且她在几个月被分到了三十三中学来,她却是一点都没有和哥哥说起过。 董娜招考进了教育系统,按说只要她哥哥和他以前的同事们打声招呼,那依着董娜哥哥在教育系统内的影响力,董娜是绝对不会被分到三十三中学的。起因是董娜在和哥哥联系的时候,除了跟哥哥说了自己被招考的事情,也委婉跟哥哥表示了,自己暂时没有在教育系统内透露她和哥哥的关系。 自己妹妹的性子,董娜的哥哥也知道,所以董娜的哥哥也觉得,先让自己这个有点理想主义的妹妹在现实生活中适应上几天,然后在适当的时候自己再出面也迟。不过就在这件事才过去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董娜的妈妈却万分焦急的联系上他,当董娜的哥哥一听说自己的妹妹被莫名其妙的分去了三十三中学,他一下子就急眼了。 只是他怀着气愤的心情给自己妹妹打电话联系时,妹妹却告诉他,三十三中学还没有想象中的差,她想先呆上一个学期试试,实在不行就再说吧。 自己的妹妹虽然很让自己心疼,但是妹妹从小就什么都要试试的性子,自己这个做哥哥的也有点无奈,所以哥哥就在妹妹那边叮嘱了一番后还是不放心,他就立即联系了自己以前的同事。这不,当和他以前的同事联系完,同事就告诉了他三十三中学目前都是谁在当家。 董娜的哥哥和老李非常的陌生,不过他和田荣以前因为工作的原因倒是非常熟悉,于是他就联系上田荣,跟田荣说了董娜的事情,也拜托田荣在这个学期里好好照顾一下自己的妹妹(因为在董娜的哥哥看来,就是这一个学期吧,以后不论咋地他都要把妹妹调离三十三中学)而田荣和老李这样介绍董娜的时候,是老李觉得这几个新分来的大学生,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都表现的很好,他觉得是不是该给这几个精力旺盛的家伙们加点担子了。只是田荣知道,这几个新分来的大学生是谁看着都说不错,可现实是你这三十三中学还能不能把人留下的问题,于是田荣就依着介绍这几个人的情况为由头,在侧面给老李提醒了一下。 老李的脑子不是个榆木疙瘩,所以田荣这样一说,他也就明白了田荣是在说,三十三中学是满院子都种着树,不过你这里却独独没有种下招引凤凰的梧桐树,也就是说,这几个新分来的大学生或早或晚的哪天里,都按时要飞到有梧桐树的别人家的院子里去的。 想走的是留不下的,不过老李想了想还是决定给这几个大学生加点担子吧,也是啊,就当他们是临时来学校帮工的,那就更应该是能使唤上一天算一天啊! 据田荣说,董娜的妈妈是比谁都着急让董娜离开三十三中学的,而且因为这件事,她还雷霆震怒的亲自去找了董娜的哥哥,指着儿子的鼻子怒斥:你要是不把你妹妹赶紧从三十三中学调出来,你小子以后就别叫我一声妈! 以后董娜绝对是个称职也优秀的教师,而且从自己的内心情感上说,老李更是想把董娜留在自己的身边。只是不论是工作上需要,还是自己的内心感情,要留住董娜的话,似乎一定要过她妈妈那关啊! 只要董娜自己愿意留下来,老李是真有心想去作一作董娜妈妈的思想工作。 可是这话也得说啊,一是你让人家留在三十三中学工作,你那个三十三中学就绝对不能还如以前一样的像个烂泥塘,最少你让人家看到的好的发展了,你才有点脸在这方面上说一下。 这二嘛,是老李内心的那一点龌龊了,你想把人家大姑娘不明不白的霸在自己身边,就算你怎么地都不敢把它说到明面上来,更是因为你老李照着人家南霸天还差得远,那你老李对人家大姑娘的家人总是要有点表示不是啊? 如果董娜以后真的留在自己身边了,那今天这趟是不是能算自己这个胡子都要白了的老毛脚女婿,第一次去拜望丈母娘啊?老李开着车,眼角的余光扫过了坐在副驾驶位子上一言不发的董娜,不由得联想了一下。 这里是清江市的中心地段,按照现在的房价,这里一平米的商用住宅大概要卖到八千元人民币,而董娜的家在这里拥有了面积在两百平米左右复式住宅,足见董娜的妈妈是个非常有能力的人。 在董娜指定的停车位上,老李挨着一款黑颜色也非常好看的车(呵呵,老李不大会认轿车品牌)停好车,董娜在老李为她打开车门后,还是一声不响的拿起手包来,下了车就自顾自的在前面走。 迟疑了一下,锁上车门的老李跟在了董娜的身后。 十四层的小高层,$$董娜家在八层住,而老李一来到这里就能估算出董娜家的住宅面积,那是因为老李小姨子的后妈,老李的小姨家就住在董娜家前面那个对望的小区,也就是清江市市委大院了。 老李的小姨有一个好友,就住在董娜家的这座楼上不说,而且这个在老李小姨家经常见到的人,在前年的时候老李的小姨,还让老李替她给这个人送过一次东西,当老李看到董娜把电梯按到八层的时候,老李由不得的挠了挠头。 唉!世界太小了,尤其是越是不想是熟人的时候,那要看见你龌龊的一定就是熟人了,这不,董娜的家就是老李小姨的那个好友家。 董娜在用钥匙开门,在她身后站着的老李就在想:董娜的家里现在应该没有别人吧? 随在董娜的后面的把房门关上,已经换好鞋的董娜就径直走到里间去了,一个人被晒在客厅里的老李,习惯性的用手指摸了摸鼻梁子,就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小娜,你回来啦?」 在老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随手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一本杂志看起来的时候,一个女人很柔和的问话声也传了过来。 抬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老李刚咽下去一口水的嗓子忽地一下就干的有些冒火!是啊,一个刚刚沐浴完,在齐着腋下裹着浴巾的女人,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走到你面前的时候,不要说美人出浴是怎么样动人的画面,就是那在浴巾下面光洁而纤柔的小腿,也会晃得某些人眼花的厉害啊! 「妈……」 坐在沙发上的老李件因为嗓子干的厉害,所以就没来得及先回答裹着浴巾的女人的问话,已经在里间换完衣服的董娜,就一边应着一边走了出来。 「啊~」裹着浴巾的女人刚好在这个时候擦完了头发,可是她的对面坐在沙发的人却不是她的女儿,于是,女人吃惊的叫了一声的,回身就从她来的方向上又消失了。 我可真不是故意的啊!看着董娜一脸寒霜的朝自己走过来,本来还想解释一下的老李在站起身后,就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果然,已经拿起沙发上的靠垫高举过头的董娜,看见老李任人处置的样子,就咬咬牙的把靠垫往沙发上一摔的,也跟着伸出三根兰花玉指,使劲也泄愤的在老李手臂的肉上旋转起了角度来。 小女人一幅气愤娇俏的样子,心里柔柔地荡起了情愫的老李情不自禁的伸手过去,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微微透着红晕的脸颊。 捏着老李手臂肉的玉指劲道一松,在眼底里闪过一丝柔情的小女人,忽地又想起什么的猛地推了老李一把,就哼了一声的转身走到老李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 「小李来啦。」 对面的董娜半侧着脸的不理老李,不过刚才裹着浴巾消失了一会儿的那个女人,已经换好了衣服的出来跟老李打招呼了。 叫老李为小李的女人实际上比老李还小上几岁,可是人家这样称呼老李,是因为人家是老李小姨的好姐妹,所以吧,这岁数的大小有时候是不能决定别人对你的称呼的。 这个时候大家都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所以老李就很自然的回答道:「嗯,我刚过来,是我们学校刚参加完演出,送小娜回来了就顺便上来坐坐。」 「你们学校?小李你不会也去了三十三中学吧?」 听了老李的回答,刚出来的女人很是惊讶的追问道。 「是啊,我去三十三中学都一年多了。」 虽说三十三中学不是太好的学校,可是任谁一提到三十三中学都这样敏感,老李尽管在心里很不好受,不过不好把这样的心情表现出来的时候,老李还是平静的简单介绍了一下。 「是吗?那小李你去三十三中学做什么啊?」 刚出来的女人这会儿也没有了刚才的惊讶,她询问起了老李的工作。 知道了老李是三十三中学的校长,不过对三十三中学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的女人,一边说着小李你怎么去了那个破学校啊!也着实在劝老李和董娜:那个烂学校有啥呆着的,还是赶紧调出来吧! 一个学校的校长,却被人当着面说,让自己和学校的老师赶紧从那学校调出来!这实在是很伤自己这个学校校长的面子,不过水往高处走就是人之常情,于是老李就说了自己暂时还不想离开三十三中学,却没有征求董娜的意见,是不是还留在下来。 而董娜面对妈妈极力的劝说,很干脆的表明了她的态度:妈,我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办。 女儿自己是劝不了的,不过让老李来劝女儿离开三十三中学,董娜的妈妈即使心里很想这么做,不过在嘴上却不能这么表示出来。也是啊,这人和人之间吧,是不带这么当着面打人脸的哟! 既然不带这么打人脸的,而且女儿那边的工作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做通的,于是董娜的妈妈就很快把话题扯开,与老李说起了老李小姨的事情来。 老李的小姨,现在是在市委宣传部工作,而且这几天的具体工作,就是会同其它部门来做好这次『七一』文艺汇演。不过,这些还都不是让老李和董娜惊奇的,他俩惊奇的是董娜的妈妈,她是这次全市教育系统文艺汇演决赛中十个评委中的一个。 其实惊奇是因为事情有些巧,而不是说对董娜妈妈在这些方面的水平有什么怀疑,谁让人家董娜的妈妈早些年前是市歌舞团的台柱子之一,且在以后还成了编导,即使人家现在离开歌舞团开始经商,也成了市政协委员了,但是作为在文艺战线走了快二十年的人来说,人家的眼光还是要肯定地。 既然女儿一时半会儿的还不能离开三十三中学,那就是再怎么看不上三十三中学了,董娜的妈妈还是想对此有表示不是,于是她有些隐晦的跟老李提了提,我可以和其他的几个评委联系联系。 好意是不能表示拒绝的,老李在对董娜的妈妈表示了感谢后,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老李就提出要告辞了。 「我就是回家来拿点东西的。」 见老李要走了,董娜一边匆匆进她的房间里收拾点东西,也一边跟妈妈解释了,就和老李一起出了家门。 匆匆的和老李从家里出来,只是除了和送到楼梯口的妈妈说了再见,就是已经做到车里了,董娜还是一言不发的。 似乎已经习惯了董娜与自己单独相处时的冷淡,所以老李也没有再问董娜要去哪里的,就开上车走了。 这里是市电视台分给菲儿的宿舍,即使菲儿已经有些时候没有来这里住过了,不过一直有钟点工打扫的房间还是很干净的。 看着董娜一言不发更是有些犹豫的站在了门口,打开了客厅里灯的老李就走过去,一边拥着董娜进了门,老李也随手把房门带上了。 撩起董娜额前的头发,老李柔柔的看着自己身前有些不安和羞涩的小女人,也慢慢地把嘴唇靠向了她的脸颊。 「不……」 男人厚重的气息扑在耳畔,如受到惊吓那样的,董娜不安地要挣脱老李的怀抱。 「小娜……」 稍稍收紧了些自己双臂,老李在董娜的耳边轻轻的唤着着她。 「我……我需要一点时间。」 也许很轻的声音听上去会让人心安,不再去挣脱的董娜抬头看着老李说道。 「好,那你先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老李很爽快更轻柔的答应了董娜,也适时地松下了刚才收紧的双臂。 「我……」 董娜在老李拥紧自己的手臂松下来后,半是低眼帘欲言又止的看了老李一眼。 「怎么啦?小娜。」 厚重的呼吸,轻柔的声音,老李轻轻环着董娜的腰肢在她的耳边问道。 「我……」 董娜还是在欲言又止,不过她在身体猛地一顿后,就又开始入挣扎一般的扭动了起来。 是老李的嘴唇在这个时候罩在了董娜的嘴唇上,一个突如其来又意料之中的吻,就这样开始了…… 事情非常的多,更新就慢了一点,不过好的是要把完整版在群里发了,到时候会通知大家查收。 清晨的阳光透过了窗帘把新的一天唤醒,蜷缩在老李怀中的董娜也在这个时候睁开了双眼。稍稍迷蒙了的世界在眼前渐渐的清晰了,董娜也对上了老李那温情而慈爱的眼睛。 如晨曦般柔软的温情,那父兄一样浸透了心底的慈爱,当这一切如此深的印在了自己的心底,一个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称谓在董娜喉咙间滚了几滚后又硬生生咽回去了,她又把自己更深的缩在老李的怀中,用自己胸前感受着男人张力的胸膛,也稍稍地张开了一些双腿,让男人那一早就那儿的大手,更是轻柔与方便地给自己散去那隐隐而来的一点点的痛楚…… 羞涩地让老李给自己身体上最隐秘也最是娇羞的花园,做了最为细致的检查,也更是羞色的紧闭着双眼,一双小手几乎是没有什么意识地乱乱的抓揉着老李头发的,让他那热热而湿润的舌头,给自己乱了的,也有了轻度创伤的花园,均匀和贪婪地一遍遍的涂抹上温情的疗伤药…… 上午,十几只经过初选的队伍,在十四中的学校礼堂为晚上的正式演出做着彩排,而确定的出场顺序也是通过抽签来决定的。 按照彩排的出场顺序,老徐九给三十三中学抽到得是上半场倒数第二个出场,在所有的参演队伍都走了一遍台,也都确定好每一个节目的具体演出时间后,上午的彩排也就结束了。 是回自己的学校那边,还是就在附近找个临时地点休息一下,来准备迎接下午的演出,老李刚想就这个问题去征求一下老徐的意见时,有几个人已经来到了老李他们这一行人的面前。 十四中学的副校长,老李虽说和他不熟悉,但总是有着几面之缘,而现在不管怎么说三十三中学都是来到了人家的地头上,所以老李和身边的田荣示意了一下,就朝着已经和老徐打招呼几个人走了过去。 客气,寒暄了一番之后,十四中学的这位身材发了点福,看上去也不失热情的副校长跟老李市教育局的安排。 北城区距离市区有点远了,而且这次参演的还有更远的郊区中学的一只队伍,于是,教育局就委托承办这次演出的十四中学做一次东道,给这几支远来的队伍安排好临时休息的地方。 在整个清江市的高中教学中,市三中在文史类的高考中经常有全市高考状元的出现,而清江市第五中学,则是在理工类的高考中,凸显其雄视一方的地位不说,就是在每个学年的期中,期末考试中,五中在理科方面的综合分数上,也要领先市里的其他中学的。 对于市五中来说,高中物理教学一直是他们骄傲的资本,因为已经有几年了,不管是哪一个高中年级,他们的物理成绩都没有让第一旁落过。不过这样的情况在前年一次期末考试时发生改变,就是十四中学的一个高一的班的物理平均成绩,超过了五中所有高一年级的班级,而给十四中学这个以文艺见长的学校,创造出这样一个历史的人,就是走在老李他们这支队伍最后,脸上现在一点表情也没有的程艳。 能从最强的对手那里拿走一次第一,即使这里或许有一些偶然的因素吧,但是这也绝对是一种实力的体现。可问题也就是出在了这里,一个既然在教学非常有实力的老师,按理说每一个学校都应该很重视才是,但为什么这样的重视到了程艳身上,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是啊,市教育局为了改善三十三中学的教学状况,曾经让其他中学推荐一些教师来充实三十三中学的教师队伍。不过这次推荐活动被真正落到实处的,却只有十四中学推荐出来的程艳老师。或许,如程艳这样很有实力的老师被推荐出来,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这是对她的实力所肯定的一种方式吧。 从进了十四中学的大门,脸上基本就备有变过表情的程艳,就一直被田荣和老李悄悄地留意着。当十四中学的这个笑的副校长出现了,老李也注意到程艳脸上的是没有还没有变化,但是她的一双眼角,就在看见那个副校长的瞬间给立了起来。 走在老李身边的这个笑的副校长,老李总觉得他那双不大的眼睛,是在飘忽的闪动着,而且当他这样的飘忽的眼神闪动的越是频繁了,他脸上的那笑的样子就愈发地浓了起来。 一个总是笑的看上应该有些亲和力的副校长(据田荣在老李耳边悄悄的说,这个副校长目前是已经是十四中学的代校长了)一所艺术气息很是浓郁的中学,可是当老李的眼神从程艳那没有一丝表情的脸上扫过的时候,老李的心却隐隐地动了一下。 教育系统内部艺术细胞发达的人很多,所以在决赛的现场的评委席上,七位评委中有四位是来自教育系统内部的。 或许是回到自己曾经工作过的学校,也或许是一个中午都有老李陪在自己的身边,还或许是放下了心里一直都梗着那一点的东西,程艳更是深情和甜美的歌声,不仅更为三十三中学的演出增色不少,也在很大程度上让本来就放松下来的三十三中学的其他参演人员,更好的发挥出了水平。 十五个节目都悉数登场,每一个节目艺术表现分也都最后打了出来,0。3分的优势,三十三中学领先最强的竞争对手十四中学。 发言权现在给了评委席后面的三个人,也就是说这三个人在决定着演出节目在艺术表现之外的分数,而这三个人在点评艺术之外的东西很是行家里手,这不,他们从每一个节目是否突出了主旋律,是否能充分体现『七一』这个重要时刻等诸多方面进行着点评。 三十三中学的节目,艺术表现上是最好的,然而在突出主旋律上,体现时代性上,以及重点把握『七一』这个中心上,整个节目似乎还存在一些的欠缺。而从整个这几个方面来,十四中学的节目,不要说给出这个点评的是三个最后发言的人中,居中也是看上去年纪最大那个,就三十三中学这边自己的一些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个问题。 一直很少用语言表达自己的点评意见,却经常在其他两位点评人在点评过后看过来后,就点头表示支持的那个三人中最年轻的那个,在这个时候用手扶了扶他面前的话筒。 半个多世纪的风雨历程,党的领导在任何时期都是主旋律,用新时代的艺术形式,再现了当年那段艰苦的岁月,让我们重温和缅怀了先辈足迹,应该更能激发我们新时代的开拓精神,而『七一』,就是回顾历史,展望未来,这才是我们要经常和必须坚持要走下去的前进方向。最是年轻的评委,给了三十三中学参演节目这样的一个点评,不过他没有因此就给三十三中学更高的分数。这样一来,综合两项成绩之后,十四中学的最后分数就超过了三十三中学一点点。 只是整场的情况也就此发生了变化,因为最后的三个点评人都说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说既然这两节目都非常的好,那就都参加市里的迎『七一』演出吧。 第二名不是最好的成绩,不过能去参加市里的演出,也着实让三十三中学所有参演的师生们非常的兴奋,这不,老李和董娜刚从台上领奖回来,就被大家围着的追问:晚上咱们去哪里庆祝啊! 一次能代表全市的教育系统去参加市里汇演的机会,这样看起来只是一种表面上荣耀,或许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然而作为三十三中学这么一所急于走出困境的中学来说,却是改变自己在人们印象的一个重要起步之一。能够获得这样现在大家的情绪这么好,顺水推舟的老李就把选择庆祝地点的事情,交代给董沁和老徐去办理了。 看着最后三位点评人和市教育系统的主要领导在一一握手了,老李却看着那个最年轻的点评人在肚子里嘀咕:自己的这个大舅子现在都是省委的宣传部长了,怎么还有闲心跑到这里来装什么蒜啊!难道他就不想想,他这尊大神会不会把这里小庙给撑破了! 老李的手机响了,可是老李拿出来手机一看,来电的号码好像是有印象的,却一时又想不起来这是谁的电话了。一边按着接听键,一边随着自己学校的大队人马往外走,老李放在耳边的电话里也传来了熟悉又爽朗的问候声。 白天不说人,夜里莫谈鬼,这不,老李刚刚在自己肚子里磨叨完他的大舅子,他的大舅子就已经把电话打过来了。 老李的大舅子是正经的军校毕业生,在部队上服役了八年就升到正师级干部,可是不知道因为什么,老李这个在部队一路平步青云的大舅子,却忽然转业回了地方不说,而且没有直接回省城的他,是去本省的一个市里任职了副市长。三年以后,老李的大舅子又是在外市升职为市长了,而也就在他升任市长的同年,老李的岳母,也就他大舅子的亲妈,也因病去世了。 当年升为市长的大舅子在亲妈去世时,正好因为工作考察去了国外一时无法赶回来,没有办法,那个时候已经和大舅子姐姐离婚的老李,却不是儿子又真如亲儿子一样当着孝子的角色,把大舅子的亲妈给发送了。 对于自己姐姐和老李的离婚青,不光是老李的岳父岳母非常不待见自己的女儿,就是老李的大舅子小姨子的,在认为他们的姐姐在这件事上大错特错了。而多年来,他们那因病多年卧床不起的母亲,也一直是老李在照顾着,因此,不管是老李岳母家的哪个人,都对老李感谢之余,也存了很多的亏欠之情。 老李的大舅子是两个月前平调回了省里,任职为省委宣传部的部长,本来已经守家在地的想和老李这个不是姐夫的姐夫好好聚一聚,可是因为种种原因,老李的这个大舅子直到了今天才算是和老李照了面。 只是今天的照面,也不是说是老李的这个大舅子有意而为的,而是因为老李大舅子以前在一个市里工作过,现在是清江市教育系统掌门人的同事邀请了他,并且对这次迎『七一』晚会,省市两级政府都非常重视,所以老李这个刚刚入主了省委宣传部部长的大舅子,也就说巧不巧的在这样一个场合里见到他久违的姐夫了。 给自己的姐夫打电话,除了一番的问候寒暄,正经的事儿就是邀请老李来参加一会儿市教育局的晚餐会。这一方面是和自己的姐夫借着这个场合坐一坐,另一个方面,也是最主要的一个方面,就是自己的这个姐夫去三十三中学也算是被发配了,而自己邀他前来赴宴,就是给自己这个被发配的姐夫站站台。 是啊,自己的这个姐夫是干什么就谋什么的,可就是有一样,他似乎是在工作上老是有点马善被人骑的意思了。以前自己离他远想帮他一下有点鞭长莫及,现在自己回来了,那怎么着也得意思意思不是吗。 接完了自己大舅子的电话,也应允了大舅子的邀请,老李招呼着老徐和田荣跟他们也把这件事说了。一般来说,对省市两级政府那边大的人事变动较为敏感,也经常可以听到一些内幕消息的是田荣了,谁让田荣的父亲虽然不在了,可是人家妈妈的家还在省委大院里没有搬出来的。 对于新任的省委宣传部的部长,田荣是有些耳闻的,似乎是有传闻说他这次调回省里,原本是要接任副省长的,可是在一些外因的作用下,他平调转任了省委宣传部的部长。而且据说这样就任也就是个过度,也许要不了多久,他还会上一步的来接任副省长的。 说老李的前妻家,田荣直到现在才把谁究竟是谁的对上了号!也是啊,以前没怎么留意,那是因为从老李这边的表现来看,是很难把老李和这样的人家联系到一起的,而现在完全对号了才知道,原来人家老李的前妻家竟然是这一家人。 老李前妻家,老子,是扛过枪流过血的那老一代的人,虽说没什么文化,但是在老爷子任职的最后那一年,好像也做到清江市的市委书记吧。子女这一代,要说真正从政的还就老李的这个大舅子了,而且他这个人是非常会利用关系。 如他老爷子那一代上上下下的关系,老爷子自己因为自己没文化,而且也没个太大心思的,就没有去借重这些关系给自己的仕途谋划些什么。不过,对于老爷子那一代打下的关系基础,到了老李的大舅子从政之后,可是完全变了一番样子。他可是把一切能团结到自己身边的上上下下,可是给团结了个紧密。在部队上是这样,到了地方从政也一样,要不人家不管到了哪里任职,都是把官做得一路平步上升的。 可是从老李大舅子那里对照一下老李吧,似乎老李在这些方面就如罐子里养的某些东西一样,是越养越是有缩回去的意思了。也就说,老李能让老李的岳父即使是在老李已经和他女儿离了婚以后,还能把老李当儿子一样看待,那也许就是老李在某些方面,与他岳父有着极为相近的地方吧。今天,老李的大舅子在这样场合邀请老李过去,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是百利而无一害,于是田荣在清楚了是怎么回事以后,就立即大包大揽的说学校的队伍那边在今晚的一切有她负责了,老李你就拾掇拾掇,赶紧去见你的大舅子吧。 两场酒,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却不在同一个地点的开始了。也许就是因为地点的不同,而且是在一起喝酒的人也不同吧,所以这酒桌上的气氛也就相差了许多。 一边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另一边,意兴阑珊的连说话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了。 热闹的一边,是因为今天忽然间多了一个也许平时是怎么想都想不到会坐到这里来的人,才在讶然与意外之余感慨着把酒席的气氛推了起来。冷清的这边,也是因为今天忽然少了一个你平时都不会很瞩目的人以后,才让所有的人意识到,一个人天天在你身边也许都是淡淡的,可是当你习惯了这样淡淡的东西了,你才发现他是淡淡的来了或是走了,都能淡淡的牵挂起你的心绪。 老李的酒量不是很大又喝的实在,所以酒席才过了大半他也就看着人都是双影了。好不容易等到大家都要走了,连眼前人都看不清是谁的老李,被人搀扶着的送到一辆车里面。 在另一边,也是喝了酒的田荣和三十三中学一众的人员,原本在计划好了还有其他庆祝活动的,现在也都没了兴致都在说是不是该回家了。 学校的面包车还没有修好,好在老李在另一边喝酒时还是没有忘记这件事,这不,他跟自己大舅子把事儿一说,一辆二十个座位的中巴车,就停在了三十三中学一众人员的面前。 今天三十三中学来参加演出的人中,住在市区的人有四位,老徐都分别给他们打上车把他们送走了。剩下的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的,都是住在北城这边的,当中巴车开到北城区左下一个右下一个的还剩下八九个人了,田荣也发现现在还在车上坐着都是清一色的女人和女孩子了。 女孩子,也就都是学生了,她们说要去学校的宿舍去住,而女人吧,虽然都没有说出来最后要去哪里住,不过田荣是清楚她们都要去哪里的。 只是原本已经是这样说好的事情,可在邹阳本来以为要和她一起也去学校住的董娜,说不去那边了,邹阳就一路上说起了董娜实在是太够义气了。 想一想反正老李家里那边也有的是地方住,而且说就是有一点女人都有的类似于炫耀的心理吧,董娜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就拉着邹阳也要去老李家住。 这事儿是快到学校的时候,董娜才跟邹阳说好的,不过这话又被坐在邹阳边上的露露听到了,事情就多了一点的变化。 是在这一段时间的排练中,露露,涵月着实和邹阳相处的很不错。如果说在参加完了市里演出后,即使大家还在一个学校里^^,那如这些日子一样朝夕的时候就不会很多了,今天说好了要去学校的宿舍来住,也就是想姐妹几个晚上住一个屋里唠唠贴心话的。可是邹阳本来是和董娜半开玩笑的,结果董娜那边一认真,这事儿也就把更多的人牵扯了进来。 在以露露为首的几个女孩子,依着她们说好的事情和邹阳半真半假的理论的时候,董娜就看着田荣的征求了一下她的意见。多上几个不多,少了几个也不见得少,于是,田荣冲着董娜一点头,中巴车就没有在学校门口停的,直接就朝老李家那边开了去。 喝酒实在,喝醉了不醒人事的也实在,这不,让酒给深深醉过去的老李是很实在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可是负责照顾老李的人,却宁愿老李喝醉了四处撒酒疯,那也要比他现在这样的情况好许多。 当然,老李目前的状况倒不是说醉得要威胁到了生命,你就比如说吧,刚被老李的大舅子送回来的老李,是一躺在床上就没有自己动过,可是这酒醉的人吧,很多都会吐的,而这样的情况放在老李身上一点也不例外,于是乎,这老李早不早晚不晚,在就剩下了一个照顾他的人时候,他老先生就一张口给吐了。 只是,喝酒吐了也是经常的事儿吧,可是你吐了也要不能就是仰面躺着床上,张口就往外吐吧!很不好意思啊,老李吐在自己身上也就算了,可是这也吐了人家一床的就说不过去了吧? 这躺在床上仰天的吐了,弄脏了自己,弄脏了床的,即使是捏着鼻子替他收拾收拾擦洗擦洗的,也还不能说是大事,可是一个人如果醉得跟植物人那样的一动都不会动了,那可要把帮他一把的人给难为住了。 为啥啊?是老李就算没有泰间森那样的体重,也没有霍利菲尔德那样身高吧,可是怎么说也是六十多公斤体重的大男人呀,当他就如案板上放着的一堆肉那样等人来抬了,那就算是有两个女人一起动手了,还真是要费上一番体力的。 还好,俩女人齐心合力的总算是连老李带床的给收拾擦洗了个干净,不过这一番折腾也弄得俩女人好好的出了一身臭汗(呵呵,一般说女人出的汗都说是香汗,可要是真拼了一方大体力以后,那汗的味道还真不比男人身上的好闻多少的) 俩女人,俩为给老李收拾擦洗一番弄得满身是汗的女人,在轮番去洗浴以后,一个怕是老李一会儿还要有的这儿那儿的,就主动坐在床边那儿看着老李了。而另一个女人,怎么看怎么像有点做贼心虚的,就找了一个借口先悄没声溜到别的屋去了。 老李现在睡着床,不是他刚被抬回来时睡的那张床,而是俩女人几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才把弄到现在的这张床上,而这张床,很不好意思,它本来是坐在床边的这个女人每天睡觉的床。 坐在床边的上的女人,从别人口中听说了老李的时候,是十多年以前,不过她和老李正式的见面认识,也不过六七年的光景。从这个女人听说了老李,再到这些年来她与老李的交往,老李能醉成今天这幅样子,她不要说是第一次见,就是以前到这儿以前,她也一次都没有听任何人说起过。 怎么就把个老李这样平时看上去那么沉稳的人给喝成这一副德行啦?坐在床边的女人在揣摩这个问题的时候,也由不得犯了一点嘀咕:是不是什么都不能只看表面的啊! 老李现在睡着的床,可不是老李自己家的,这里是老李的岳父家。按理说,老李就是喝醉了也是该被送回他自己的去,而不是把他送到这里来的。 不过老李之所以能被送到这里来,是因为老李的大舅子。至于说老李的大舅子咋就有了这样的念想,那完全是因为老李的大舅子在看到老李之后,就不由得想起了他的妹妹来。 老李大舅子的姐姐已经和老李离婚了,不过老李的大舅子更是清楚,他家里这个也是离婚的妹妹,也就老李的小姨子,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心里到底是装的谁。 老李的大舅子把酒醉的老李送到这里,一是他以为自己妹妹这会儿也是应该在家的,二是吧这样把老李送过来让自己妹妹照顾照顾,不正好让妹妹和老李磨合磨合感情啦,这三呢,就是有人要主动的代劳,要把老李给送到这里来的。 要说也是,自己的妹妹对老李怀了多年感情,却碍于种种原因而不得纾解,如果老李的大舅子把老李给亲自送到自己妹妹跟前,那做妹妹还不得好好感谢(即使不明面的表示一下吧)一番他这个当哥哥才是啊! 可是事情就是这样,老李你的这个大舅子是可以和老李在一起喝酒的,可要是老李同志是和你这个大舅子在一起喝酒,而把老李喝成这样一副德行,那老李的大舅子要是亲手把这样的老李送到他妹妹面前,那他这个即使是当哥哥的,也要仔细掂量一下他的份量是不是够啊! 表面上,老李的这个小姨子对老李凶的不得了,可是知根知底的人都知道,这个嘴上凶巴巴的小姨子,在心里是有多疼着她的姐夫。也就是说,她的这个姐夫,也就是她这个小姨子在嘴上凶凶还可以,你要是别人这样对一对她姐夫,那这个做警察的小姨子凶起来,她也许真要把枪掏出来和那个人拼命的。 自己的妹妹是什么人,老李的大舅子是太清楚了,所以面对着这样既想在妹妹面前做好人,又不能让他妹妹掏出枪来顶到脑门子上的事儿,最好的方式方法莫过于假借他人之手啦。 可是事情不是你想就行啊,你的妹妹你自己都不敢招惹,你还能指望着别人来做这样的事吗?不过,老李的这个大舅子还真是行,你说人家做官做顺风顺水也就罢了,就是人家心里想着有什么事儿的时候,都会有人上赶着来帮忙的。 说起来这个上赶的人,老李是不仅认识,而且也是相当关系很深的一个人。 不过这里说的关系深,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个人是老李小姨的妹妹,也就是老李这个大舅子后妈的妹妹,照着常理来说,老李的大舅子还要叫这个人一声姨的。 这个也算是老李小姨的小姨,实际上比老李小了七岁,而她是和她姐姐先后脚的来到省城工作的。这姐俩,姐姐是在省统计局工作,妹妹在先是在市妇联工作,今年初就调到是市教育局里工作,而且也算是市教育局里一个说话有份量的的人之一。 老李的这个小姨,性子很豪爽,而且她自从和认识了老李的那天起,就十分喜欢用她的豪爽,来和老李同志开上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 比如,让比她大七岁老李,很认真的叫她声小姨来听听…… 比如,用手拍拍老李的肩膀,再用一副你真乖的眼神看着老李…… 比如…… 一连串的比如下来,老李是见到了他的这个小姨,一般都的走比平时快多了。 可也就是这老李一见到他这个小姨就走的快,就愈发地让自己的豪爽不能尽兴的小姨,在心里暗暗坚定了一个想法:你不是走的快吗?等哪一天你没地儿走的时候,咱再看看! 有了一个这样的坚定的信念,也在时时留意着这样的机会,所以在晚上市教育系统的迎『七一』的晚宴上,她是一看见了老李的出现,那是双眼都放光呀! 于是,在老李和别人都把酒喝过一轮了,而且酒席到了现在也进入到自由结交的阶段了,她就端起了酒杯来到了老李的面前。 人后见到了这个小姨,老李是走得非常的快,不过,在这样人前的场合,这个非常有分寸的小姨,老李还是不会先到马上走的。于是,老李也笑着的和这个小姨打着招呼。 如果说让老李的这个小姨,来选择一个什么机会让老李的腿快不起来,那老李的这个小姨一定会选择在这样的一个场合下。 为什么呢?是因为吧这喝酒的人酒量是论级别的,一般大多数是用几两来论初级,用斤把儿的来说中级,那高级的是说,要用公斤来称量一下的,而最后就是说超一流了,大约是说这样的人喝酒,就如同我们一般人儿和白水那样的水平。 从理论上乃至现实生活的验证中,一个酒中的高级对上中级选手,那就好比是泰森跟一个中量级的拳手,在争夺谁才是拳王一样。不过要是一个超一流的选手来找一个中量级选手喝酒了,那简直就是力拔山兮的西楚霸王项羽,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来到幼儿园里,他找到这所幼儿园里最是强壮的一个小朋友,把黝黑的铁棒子一样的手臂往小朋友的小床上一支,然后最是和蔼可亲的对强壮的小朋友说:用最大劲儿吧,咱俩掰掰手腕! 老李,一个说酒量算中级都不合格的人,他可是不知道,他面前和他一样微笑的这个人,实际上某一个领域里,她就是那个在幼儿园里找最强壮的小朋友,要掰掰手腕子的西楚霸王了。 不论是在家庭关系上,还是在在教育同仁的关系里,眼前这个笑盈盈的女人,都是老李的上级了。不过,这在家庭内部,还是延展到工作关系上,眼前的这个笑盈盈的女人举着酒杯的,用一种淡而随意的语气跟老李说着:我全喝了,你随意。 看着一口将满满的一杯酒点滴不剩的喝下去后,依旧是笑盈盈的女人,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就在老李心底荡漾了起来。也许任是大智慧的圣人,在品味出面前女人淡而随意的语气中,一点点的轻看的意思之后,他的心里面也要荡漾起与老李相同的心绪吧。 而老李是达不到圣人一样的虚怀若谷,他就是一个脾气稍微好一点的大俗人一个,所以当这样淡淡的荡漾起来的情绪,或许是因为已经喝进肚子里的就开始起了作用,也或许是女人那笑盈盈也随意的一句:你随意,让原本很是要把握一番自己酒量的老李,在一口饮下了杯中的酒还不算,他很少这样的主动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酒,一边回敬着女人,也重复着女人的话:我干了,你随意。 老李和眼前的这个女人之间礼尚往来的相互敬酒,充其量不过是一人一杯罢了,不过就是这样一来,老李面前再是有人端杯过来了,有刚才老李和刚才那个女人之间喝酒的样子摆在那里,而酒场上大家都是非常要面子的时候,所以老李在宴会后面进程中都按照了刚才和那个女人一样的喝法,走完了所有的程序。 力拔山兮气的楚霸王,只是少把他的手支在了小朋友的床上,然后就看着静悄悄的看着这个小朋友,在他所导演的剧本中上蹿下跳地使尽了全身力气的,开始那里表演了。 是啊,如果楚霸王一上来就展示出他那无以伦比的力量了,恐怕不止是老李,就是换做他人也一样的不会去做蜻蜓撼石柱的事情。只是,换做了女儿身的楚霸王,可不是一个只知道使唤自己力气的人了(尽管依着她的力气,可以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按翻了)她,就那么地轻轻展示了一下力量的象征而已,剩下的事情都是老李自己在那里瞎闹腾了。 天不怕,地不怕,更是不怕霸王有力气(因为惹不起,那还躲不起吗)可是这最怕就是霸王她老人家,开始学会给人下套子了。 这不,老李这个在酒量上堪称霸王的小姨,很轻巧地在老李面前下了一个小套子的,她就让比平时几乎多喝进去一倍酒的老李同志,自己把他自己给醉了个不醒人事。 一直冷眼旁观的老李的大舅子,他可是啥事儿都跟明镜似地,可是他开始还要隐晦的去提醒一下自己的姐夫了,不过一对上也是他小姨的那个女人笑盈盈的眼神了,他非常干脆的就按耐下去了一切的念想。 是那个笑着的小姨在告诉老李的大舅子:你不要惹火上身的哟。 姐夫如愿以偿的在小姨导演的剧本里给醉得人事不省,可是这个小姨能这么主动地提出要送老李回家去,这才是让老李的大舅子最为意外的。要知道,在老李大舅子那个家的人都知道,他们家里的那个老李的小姨子是大家谁都不敢去招惹的,即使是老李大舅子眼前的这个小姨和还在家里的那个小姨也是这样的。 呵呵,是老李的大舅子不知道一件事,在来到这里看见了老李,并准备让老李自己把自己喝醉了的小姨,她也是很怕家里那个很紧着她姐夫的小姨子的,不过是来这里之前老李的这个小姨和他的小姨子刚分手,是老李的小姨子说,她们公安分局晚上有任务,今天晚上老李的小姨子是不在家的。 和自己的姐姐为了照顾好老李而累出了一身汗的小姨,没等着她姐姐问她老李是怎么被喝成这样的,就找了一个借口说是要洗浴一下的,赶紧先溜到一边去了,而把在房间里留下来照顾老李的事儿,都让她姐姐来担待了。 把老李喝成这样的一幅样子,不用说一定是自己那个妹妹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可是自己这个妹妹实在是太溜滑了,这不,自己刚腾出手来想说数落数落她,这才是一转身的功夫她就给溜了。心里想着明天再找自己妹妹来算账吧,姐姐就一边拿着毛巾接着给老李擦脸,也顺势的就坐在了老李的床边。 也是啊,刚才那一番的折腾,同样是女人的姐姐也累的不轻啊。 十几年以前,老李的岳父在外县担任县委书记的时候,老李的现在的这个小姨是才进县委办一个女孩子,而她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认识了老李那个为人非常方正的岳父。 一段时间的工作接触,老李岳父那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给这个才进了县委办的女孩子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而这一切都还只是停留在一个女孩子对一个县委书记工作上的认识,并没有上升到其他的高度上。 这样的很是平常的工作接触,在两年以后发生了转变,那是当年的女孩子已经结婚,且在工作上很受老李岳父的赏识,她成了县委办的副主任。 老李的岳父是个一直把家属留在省城,而是只身一人在外地工作的,而当年那个已经成了女人的女孩子,在接任县委办副主任以后,也就要分出一部分精力来安排和照顾老李岳父的日常生活了。 工作以及生活上的接触,在两个年龄相差很大的人之间渐渐产生了一种,介乎于兄妹相处那样的感情。也就是有了这样一份的感情,也让两个人之间有了更多的了解。 已经是女人的女孩,从老李岳父那里逐渐了解到他那个在省城的家,就这样的,老李岳父的家人,也一个个从彼此的交流中被女人多知道了。 老李岳父家不是很复杂的家庭关系,女人很快就都了解了一些,也就是这个时候,老李这个已经不算是老李岳父家的家人,也给女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也难怪,一个已经和妻子离婚的男人,却多年的始终如一的来照顾卧病在床的岳母,这绝对是一件值得人注意的事情。而老李的岳父也是由于有了老李对岳母无微不至的照顾,他才在心怀对妻子的愧疚,也没有把妻子接到自己的身边来自己照顾,那是因为老李这个女婿对他岳母的照顾,让老李的岳父更相信他自己是无法老李相比的。 以后,老李的岳父调任到了其他的县区任职,以及到了最后他回到省城任市委书记,而他和那个已经是县委组织部部长的女人,除了偶尔的电话联系,就几年里再也没有见过面。 事情的变化是几年前的一次偶遇,是当年那个组织部部长,如今已经是县委副书记女人,在一次工作上的的事情来省城了,无意间遇见了老李那位已经赋闲在家的岳父。 也就是因为这次见面,这个已经和丈夫离婚的县委副书记,又和她当年的上级领导多起联络。一来二去的,再加上有心人的撮合,同样从县里调任到省城来的女人,就嫁给了老李的岳父,做了老李以及家里其他小辈们的小姨了。 嫁给老李岳父以后的生活是平淡的,不过平淡的生活却在两年以前,一次老李的岳母祭日上发生了转变。那是老李的前妻在这一天的晚上,悄然在出现在了家人的面前,而她回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不让老李和她的女儿知道的,来祭奠一下她的母亲。 只是,老李的岳父却非常不待见他的亲生女儿,他忠实的执行了已故妻子的遗愿,不让他的这个女儿来祭奠她的母亲说,还在面对女儿的时候大发雷霆。也就是老李岳父这样的一次大发脾气,造成的后果是让老人的血压急剧升高不说,还同时引发了心机的梗死。在经历了一番救治无效后,老李的岳父也溘然辞世了。 虽说是老李的这位新任小姨,在到任的时间不长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过包括老李以及家里其他的小辈们,都对这位印象良好的小姨很是承认的。在老李的岳父辞世以后,她这位小姨不仅没有离去,而且和老李那个离了婚的小姨子,以及老李的女儿小竹(要在市里上学,老李的女儿一直和她小姨住在一起)还住在老李的岳父家里。 现在,老李的女儿小竹是在学校住宿的,且今天老李小姨子也由于公务的原因没有在家,那自己的那个妹妹把喝成这样的老李给弄来了,这要照顾老李的事儿就不得不被自己给担了下来。 心里很是气不过,不过这不是因为要照顾老李,而是对自己那个把老李灌醉了,现在又溜到一边的妹妹了。可是这气不过归气不过,现在躺在床上的老李又出现了要闹腾的迹象了,顾不了招呼自己妹妹的小姨,就赶紧扶着老李的头弄到了床边那儿,因为老李要是再在床上吐了,那她可是没有力气再把老李搬到别的床上去了。 老李的身子还是抗硬的,那就是吐过一回了就不会再吐第二次了,现在出现了一点状况,那是酒醉以后嗓子里要被烧干了一样,在本能的驱使下相喝点水罢了。 看到老李没有再吐而是呐呐着在要喝水了,放下心来的小姨在长出了一口气的,就赶紧给老李拿来了已经凉好的水来。 水的清凉浸润着老李干渴的喉咙,这也让还在醉梦中老李如婴儿乳汁般贪婪的吞咽着,当喉头如火烧一般炙烤渐渐的消散了,身体其他功能也随着部分恢复过来的老李的鼻端,也适时地幽幽飘来一股女人在沐浴过后,所带着的特有的清香…… 习惯了有女人身体的幽香在怀里睡着的惬意,更是习惯了触摸着女人弹性绵软的在梦中品味,深深的酒醉中,老李下意识地就把坐在床边照顾自己的女人搂在了怀中。 可以说,老李在他小姨的印象中是一贯的守礼本分,因为对自己的身材相貌都有着几分自信的小姨,从见到了老李那天起,就从来没有在老李看向她的目光里见到一丝侵犯性的意思来,而要说其他的带有性质的举动,更不会在老李的身上出现的。 只是在今天这个老李酒醉的夜晚,老李居然就这样毫无顾忌地把自己搂在了怀里!小姨震惊了!而作为一个女人所特有的本能反应,她就要挣脱老李环着她腰间的手臂。 刚才为了把老李从那张床上弄到这张床上来,说实话那已经消耗了小姨太多的体力,所以当老李在宿醉中感知到了女人身体的扭动,而不自觉地收紧了环着女人腰身的手臂时,女人的挣扎就显得那么的无力了。 于是,小姨在老李紧紧箍着科她的手臂间不住的挣扎以及轻声的呵斥着,那老李不但是双手么没有松开,嘴中在这时候居然开始着呐呐自语…… 乖乖……不要动啊…… 好好睡啊……明天还要…… 身上没有了力气是一回事儿,可是从心底里涌出来的无力感,才更让人轻易的去放弃。如果说就是被老李的双手这样抱着的,那小姨即使不能马上来挣脱,但是她绝对不会就这么地屈服。而就是老李宿醉中那近乎于呓语的声音,在小姨耳边时断时续的絮叨,却让本就浑身没了力气的小姨,几乎是心烦意乱地放弃掉了最后的挣脱。 这事儿吧就是这么出人意料,放弃了挣脱却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的小姨忽然间发现,随着她的放弃,老李不仅是刚才收紧的双臂跟着松了下来,就是那让人心烦意乱的呓语,现在也停了下来。现在的老李,就这样用双手环着小姨的,如婴儿般沉沉的睡着。 安静了,那是小姨看见忽然间就安静着睡去的老李后,就如在心底里放下了什么东西似地,也安静了下来。也就是这样的安静,才让小姨这样的安静地,能仔细地看一看在宿醉中沉睡的老李。 不是很浓烈的酒味,也不是一张刚毅的脸庞,这只是一个鼻子要比一般男人大上一些,却不是那么出众的脸。现在这个应该算是平凡男人的男人,在匀而悠长的呼吸中沉沉的睡着。 小心地把自己的身子在床上摆出了一个舒适了一些姿势,半靠在床头上的小姨微微侧过了一些头。眼前的男人,均匀的呼吸,而刚才男人在睡梦中所发出来的力量,还有那几句呓语般的絮叨,就这样交替着在小姨的内心中来回的闪现。 或许是怕自己在多动一下,就又会被老李紧紧的搂住,或许是这连番两次的经历,都太多的消耗了小姨的体力,就这样看着,就这样听着,也许是真的很累,也许是夜真的就那么地静,也不知道是过了多少的时间,当半靠在床头的小姨的身子完全沉到床面上了,她也发出了更细更是均匀的呼吸声。 一阵子的摔摔打打的声音,把老李从睡梦中弄醒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也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老李现在弄明白了,他昨晚上喝醉了酒是被送到哪里来了。 摇头苦笑了一下,要起床的老李开始满屋子地找自己的来时候穿的衣服。昨天穿着衣服,这间屋子里是一件也没有,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对于昨天晚上来这里是什么事儿也想不起来的老李,还是无奈的下了床。 头沉了一点,嗓子也发着干,就是身上各处的关节也似乎是有点皱了,这样一边感觉着自己身体的状态,老李就顺手拉开了卧室的门。 走到了二楼的楼梯口,客厅里摔打声不仅愈发的清晰,而且老李更是清晰地听到了他小姨子的数落声。没有停下脚步,老李从楼梯口探出头来。 现在已经上午九点多了,老李的小姨子站在客厅的中间,老李的大舅子还有昨天晚上和老李一起喝酒的那个小姨,都蔫蔫儿地坐在沙发听着老李的小姨子在给他俩训话。 老李的小姨子是天刚亮的时候,才从单位那边回来的,一进家门,她就看见已经起床的小姨在厨房里弄早点,于是忙了一个晚上的她,跟小姨招呼了一声就进了卫生间里,想把自己一身的疲乏也清洗清洗。 只是,这家里的卫生间里不但是乱的很,而且一股子刺鼻的味道也着实让人难耐。捏着鼻子的小姨子,用脚扒拉了一下堆在在卫生间地上的那一堆乱糟糟的东西,那堆东西扒拉出来的场面是多么怵目惊心也就罢了,而更是强烈的刺鼻的味道,也差点把小姨子给熏得晕过去。 也就是这个时候,匆匆忙忙的小姨,也出现了卫生间的门口。 没有用小姨子来问,一向是被小姨子积威所感召过的小姨,就一股脑的把老李昨天晚上喝酒的事情,全都说给了小姨子听(当然,有些事情小姨还是有所保留的)小姨子对自己的姐夫的了解,甚至超出了她那个嫁给过姐夫的姐姐,所以她一看见卫生间里那堆东西的场面,她就完全知道了自己那个姐夫是被人灌成了怎么一番样子! 是自己的哥哥叫姐夫去的,也是小姨的妹妹从这里面掺和着,于是怒不可遏的小姨子,先是一个电话打给她的哥哥,在给限时十分钟滚来之后,就直接杀进小姨妹妹的房间里,直接把小姨的妹妹从床上给提溜了起来。在老李被小姨子连摔带训的训话给弄醒来的时候,老李这个可怜的大舅子,以及那个怎么算也算是罪魁祸首的小姨,已经接受了两个多小时的再教育了。 现在老李从楼上下来了,小姨子的一双杏眼忽地一睁得,就冲着姐夫来了。 刚才面对着各哥哥和小姨,小姨子就是挥动着鞭子的女管家,在教训恐吓着自己家犯了错的仆人,现在她冲着姐夫来了,可是这听着是责怪不停的话儿,不仅让人身上起腻不说,更是让让另外两位刚才被教训过的人,在心里面有点酸酸的说: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小姨子的注意力都跑到姐夫身上,这大舅子和小姨的,一个是被腻的浑身都不自在,一个是牙齿都被酸倒了,于是俩人就趁此机会在脚底板上抹足了油的,麻利儿的都给溜了。吃过小姨给做的早餐,又被小姨子如招呼重病号那样地给弄到床上躺着,不知道是该有此感觉到幸福,还是要为自己悲哀的老李,只好在小姨子又一次来到床边上时,轻轻地拉住了她的双手…… 也只有是这样的时候,眼前这个女人才能褪去那身本来不属于她的,长满着尖刺的外衣,也就是这样的时候,一个发丝间夹杂着汗水,在慵懒的神情中也隐隐着些许娇羞的女人,让老李心底的那份爱怜愈发地浓烈了起来。 这个时候,老李的眼前仿佛间回到了十几年以前,一个梳着一双小辫子的,第一次见到自己是用纯真,好奇和一点点娇羞的眼神打量自己的女孩,在自己的心底里镌刻上的一份爱怜,直到现在自己才知道它究竟是怎样的份量! 这在不经意间种在了自己心间的爱怜,随着这十几年光阴的流逝不但没有一点点的褪色,而且还在自己心中引发出更是浓稠的爱恋来。 好好爱着这个在心底默默守候了自己十几年的女人吧,因为流去的时光已经让当年那个纯真也娇羞的女孩,在这份守候中走过了人生最是灿烂的年华。 人生不会有更多的十年来让究一个人守候,那就在这守候终于开花结果的时候,让这份浓稠的爱恋,来的更浓一些吧。 想着的,老李的嘴唇就轻轻啜吸着女人微微泛着潮红的腮边,想着的,老李的手也柔柔地在女人光滑的脊背上,慢而满是柔情的抚摸着…… 六月三十日晚上二十点半,由清江市委宣传部主办的迎『七一』文艺汇演,在清江市大剧院隆重上演了。 整场的演出,从开场的致词,再到大幕的徐徐落下,或许不管是组织策划者,还是参与了观看这场演出人的大多数人,是没有人几个能注意到演出现场贵宾席上一些微妙变化的。 比如说市委牵头组织的活动,为什么在几个关键的时候,都出现了省委关心的影子?即便是清江市是省会城市,省委和市委同在一座城市里,那一个市委举办的活动中多次出现了省委的影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呢? 还有,这贵宾席上坐着的每一个人都注意到了一点,就是这样的一场应该算是很普通的组织活动吧,该是属于这个范畴内被邀请的人出席了,还是说的过去的,可有一些人的到来,大概邀请的时候只是出于礼貌,不过当他们真来的时候,似乎就带出一点不请自来的意思了。 有人说政治生活就如同我们每天看着的天,有时候你看着电闪雷鸣风嘶云卷的,其实最后不就是个雷声大了雨点稀。可是更多的时候,也就真的暴风雨要到来之前,也只有非常具备敏感和经验的人,才会在一些大自然不经意间展示出来的细节里,品味出那股即将到来的狂暴。 这就如山崩地裂的地震前夕那样,或许只是浑浊的井水,或许只是集群而匆匆蹿过你身边的一些小动物,一点点的提示中,却在告诉你一个巨大的,无可阻挡的发生。 老李活了半辈子,虽说是历经了几个部门的领导,但是却没有真正的走进每一位领导,都该必须要经历的政治生活。这倒不是说老李这个人缺乏政治的敏感,或是天生就没有从政的潜质,老李这个人是心太懒了,也是心软的过度,所以对于勤于算计和心狠如刀的政治生活,他最大的心思就是先躲的远一点吧。 不过,对于参加这次文艺汇演中,那似乎是偶然间才有的些许端倪,老李虽然不知道这场即将要到来的政治生活变化是针对谁的,但是他也品味出了这省里,或是市里的政治生活将要变化的前奏来。 老天爷越是阴沉着脸告诉大家说他要下雨了,那一定不会有几个人站在大街等着被雨淋湿的,而一场不阴不阳的太阳雨的不期而遇,那很多人才会变成落汤鸡的。 天要来下雨,娘起身要嫁人,爱是谁谁的,反正老李自己是知道自己是挨不上边的,于是在临着从舞台上走下去的时候,老李的眼神在贵宾席上一幕众生的脸上扫过之后,就转身进了后台。 该送回家的那几个人,如果现在在家没什么事儿的话,都是该洗洗睡了吧,可是现在还在车上的这十一个人,却没有一个人说出她明确的态度,好让临时充当司机的老李送她到她要去的地方。 是啊,该去哪里呢?老李正在寻思的时候,一直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没怎么说话的田荣,现在却给了老李一个提示:从这里向左拐。 临江路,确切的说这条路应该称为旧临江路,因为在清江改道以后,这里临着的只有清江离去后那条深而且宽的沟堑了。 在老李的印象中,现在还在车上的这些人中,她们任何一个人的家都没有住在这一片的,不过田荣既然说要先来这边,那一定是有她的道理,所以没有去多问什么的老李,就又在田荣的示意下,在旧临江路上的一个路口打着向左的转向。 红鞋子,这间酒吧的醒目却不招摇的牌坊一入眼底,老李立即明白了,田荣她们肯定是要来这里坐坐了。 谁说不是的,这大半夜还在火爆营业的场所中,也只有如这一类的行当了。 车里的十个女人(呵呵,包括四个女孩)都下了车,在老李最后走下车来的时候,红鞋子酒吧门口已经有人在迎接田荣她们了。 看着迎接田荣她们的这两位,老李不由得挠挠头。呵呵,差不多是并行着迎接的两个人,一个这间酒吧经理,一个是碧园餐厅的那个老板娘,这说意外又不意外的再次相遇,老李要挠挠头也是情有可原的把、吧。 来酒吧的人,除了心里想不开的一心要来买醉的人,其大多说都是要捎带着做点别的。而今天田荣她们决定了要来这里,也是随了大多说人的行列,喝上一点酒的,再捎带着做点其他的事儿。于是,老李他们这一行人就在酒吧经理的带领下,进了一间有小套房的包间内。 酒,果汁(因为四个wei成年也在)再加上一些的干鲜果品的都排放了上来,大家也都很是随意的坐了下来。 来这里的理由,说是为了给三十三中学这次很是出彩的演出,大家再一次的举杯,可是事实上老李这个三十三中学最是核心的人物,却是在酒过三巡了,也这倒不是因为别的,是碧园的那个老板娘,在大家刚才很是随意的坐下时,刚好坐在了老李的身边,而就是一个这样随意,却让这老李的嘴上跟贴上封条差不多了。
「纳兹……」艾克蕾雅站起身连忙跑出了洞窟,但是远处的一幕让她惊得捂 住了嘴巴。珂蒂尼亚和哈比还有濛濛相继走出了洞窟,全都纷纷被远处贝罗尼卡城遗址上的景象给吓住了——只见此时的遗址已经称不上废墟了,被连番来的剧烈战斗和纳兹刚才的暴怒拳击,遗址已经彻底地化为了一片残渣,而且地势还是深深地陷了进去,成为了一个至少深达五米的巨大环形山。 而让艾克蕾雅他们吃惊的不是这些,而是立于废墟之上的两头火焰幻化的巨大魔物——红色火焰凝聚而成的火焰巨龙和金黄色火焰凝聚而出火焰凤凰正互相撕咬着对方,谁也不让谁,更诡异的是艾克蕾雅他们发现两头魔物的身体是连接在一起的。 「纳…纳兹……」艾克蕾雅很快便发现了纳兹的不妙之处是什么,隐隐地她感觉这件事与自己有关,因为自己体内的凤凰之血…… 嗷吼!一声更强的咆哮传来,只见那头火焰化身的巨龙终于暴怒着张开大嘴咬住了火焰凤凰的喉咙,然后残忍地用利爪撕裂了火焰凤凰的身体,尖利的龙牙很快便将火焰凤凰给咬碎吞噬干净。但是片刻之后火焰巨龙的身体上竟然冒出了金黄色的火焰,不用说凤凰还没有死,只是化作了火焰和巨龙继续战斗。 「哈比!快点,快点送我过去!我要去帮助纳兹。」艾克蕾雅朝着哈比喊道,哈比有着超快的「飞翼」魔法,至于他能将自己轻松地松到纳兹身边。 「哎咿~ 」哈比就要抓着艾克蕾雅的后背起飞,却被珂蒂尼亚和濛濛拦住了。 「我们也去!」「不行~ 你们千万别过去,纳兹现在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他的火焰还有那只凤凰的火焰都很危险,会伤到你们的!」艾克蕾雅前所未有地果断否定了别人的意见。 「那…那艾克蕾雅你!?」珂蒂尼亚和濛濛有些相信了艾克蕾雅的话,因为看那只暴怒的火龙就知道这样草率地过去很危险。 「我…我会没事的,因为我依旧还有着不死之身呐!」艾克蕾雅坚决地说道: 「哈比,走吧!」 「好…好吧,那你一定要小心呐艾克蕾雅,主人把你交给我保护可不能让你出半点事的!」珂蒂尼亚有些信服地说道。艾克蕾雅刚才的果决让她下意识地服从,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命令。 「嗯!放心吧,会没事的。你们就在这里再等一下吧……」艾克蕾雅对着濛濛和珂蒂尼亚点点头,然后由哈比带着飞向纳兹的方向。在城外的一段距离,狂暴的热风已经让哈比承受不了了。那能够轻易融化一切的恐怖火炎狂乱肆意地喷吐着,如果不是接近这里很难感受到这里的恐怖热浪,连想要保持呼吸都很困难,而如果被火浪给触碰到的话,那小命就在瞬间没了…… 「就到这里吧,哈比!再进去你就危险了,下面的路我会自己走进去的。」 艾克蕾雅对着背后已经渐渐撑不住的哈比歉意地说道。 「没关系的艾克蕾雅,我能行!」小蓝猫哈比一脸倔强地坚持着。他已经把艾克蕾雅送到了距离火龙只有几百米的距离,此时的热浪已经可以杀死一个普通人的程度了,连空气都被烧得波纹连连,可怕的火舌随处喷洒着,火焰的力量在这里彰显着极度的霸权。 「好了哈比,听话……你先回去吧~ 」艾克蕾雅淡淡地说道,此时她的表情平静得可怕。 「哎咿~ 那…那艾克蕾雅你要小心啊,我…我先走了……」哈比听到艾克蕾雅的平静声音果断地妥协了,降落下去将艾克蕾雅放在地面上,然后说了一声就飞走了。不知道为什么,哈比觉得复活过来的艾克蕾雅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有点高贵和威严了,声音变得更加清泠和淡然,语气里还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 艾克蕾雅在神秘气质和原有容貌性格下显得更加清丽、圣洁,谁也不知道艾克蕾雅到底经历了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变化,连她自己都有些不明不白。大概只有纳兹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凤凰之血原本在艾克蕾雅体内根本没有被她彻底融合,只是拥有了基本的能力,甚至连「不死」都称不上,只能算恢复力惊人。 随着艾克蕾雅差点消逝恢复过来之后,凤凰之血开始选择了与她的身体融合了。因为不融合的话只有消失,没有凤凰的力量做支持根本无法维持艾克蕾雅的生命继续下去,连凤凰之血本身都要消失。 所以有了一些神秘本能的凤凰血还是放下了本身的高傲,选择了融进艾克蕾雅的血液,使她拥有属于自身的力量,这样才能不依赖凤凰的力量生存。 因为艾克蕾雅的身体实在太虚弱,而且是人类的脆弱体质,所以凤凰血只能一点一点地融进她的血液。于是只有这么一丝的融入便有了不一样的变化,将艾克蕾雅的特质和性格无限的放大了,如果真这么变化下去以后艾克蕾雅还真可能变成冷酷无情的凤凰女王。 不过艾克蕾雅体内的阴性凤凰之血显然是不会思考的,只是趋利避害的纯粹本能而已,它绝对想不到在它选择融入艾克蕾雅血液的时候又发生了现在这种变故…… 艾克蕾雅看着哈比躲避着火浪的喷射歪歪扭扭地飞出危险区域后,才放下心来继续朝着远处的火焰巨龙走去。呼啦~ 一阵巨大的火浪席卷了艾克蕾雅的旁边位置,将她的裙子烧掉了一大片,露出了她修长性感的大腿。 也许是融合了一丝凤凰之血的缘故,艾克蕾雅对这种普通的火焰吹拂好像没有一点的不适,依旧平静淡然的走向前方。 …… 而此时的纳兹体内已经斗得不可开交了,龙火和凤火正互相抢占着地盘,互相攻伐战斗着。《九阳神功》的运行因为经脉的烧毁已经不能正常运转了,而魔水晶里的九阳魔力则是依旧护着纳兹的丹田,至于其他地方一概不管。 本来纳兹的火焰是可以很快便修复伤势的,但是因为魔水晶里的魔力缺少,而运功的经脉又被毁坏,所以进入了一个既没有魔力又无法运功恢复魔力,然后又不断地遭受毁坏的恶性循环之中。 至于龙火和凤火的争夺战斗,则是因为凤火攻击纳兹引起了体内潜藏的龙之力,高傲的巨龙怎么可能容许别的异种力量来侵占攻击自己的地盘,所以双方的战斗便打响了。虽然龙火对纳兹是没有伤害的,但是凤火却可以轻易地造成纳兹的受伤,这一追一逐下还是让纳兹陷入了巨大的危机,魔力耗尽后的再一次危机! 纳兹的双瞳里燃烧着可怕的火焰,一会儿是红色的龙火,一会儿是金黄色的凤火,此时他的意识已经差不多陷入了混沌之中,因为魔力耗尽而无法将缠人的凤火扑灭然后吞噬,使得他的身体持续不断地承受着巨大的伤害。 朦胧中他看到了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棕色的及臀长辫,苗条动人的妖娆身材,一身红色的民族服饰,美丽的少女有着一双清澈动人的明亮眼镜,仿佛能看到人心里一般。而纳兹看了却觉得犹如吃了一杯冰激凌,爽到了心里,因为那双眼镜是那么温柔地看着他…… 艾克蕾雅越接近纳兹就觉得越吃力,因为这里的温度和压力和外面完全是云泥之别,如果外面是水的话,这里就是沼泽,滞涩、窒息、寸步难行。不过艾克蕾雅还是咬牙坚持着,因为她必须接近纳兹才能帮助到他,她已经看出纳兹的状态很不好了,浑身都是被火焰烧伤的痕迹,而围巾上更是有着一滩滩的血迹,纳兹的嘴角淌着鲜血。 其实艾克蕾雅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帮到纳兹,但隐隐的有一个声音指引着她继续前进,只要触碰到纳兹~ 便好……而她体内的阴性凤凰血更是蠢蠢欲动,它也感应到了阳性凤凰血的存在,促使着艾克蕾雅向前走去。 纳兹身体周围的高热火焰已经失控,龙火和凤火的斗争在继续,形成了一股股肆意暴虐的罡风,艾克蕾雅小心地躲避着这些可怕热浪的冲击。但她毕竟还是个普通人,特别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根本无法做到有效的躲闪,于是一次次地被火焰热浪冲击着,一次次打退一次次前进,循环往复了不知道几次…… 艾克蕾雅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和烧伤不计其数,但是她的眼睛却一点也没有受伤的样子,依旧是那么坚定地接近着纳兹。纳兹帮了自己这么多,自己没理由连这种小忙都帮不了他,艾克蕾雅心里这么对自己说着——少女紧紧地抿着唇角,坚持不懈的向前向着纳兹的方向走去,丝毫不顾身上的伤势如何,她的两眼紧紧地看着纳兹,里面透出的神光愈发柔和。整齐洁白的牙齿已经咬破了嘴唇,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渐渐滑落,但这些都不是少女停下的理由。 美丽的巫女有着一颗坚忍不拔的心,在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后他终于来到了纳兹的身前:「纳兹…我…我成功了~ 」说完艾克蕾雅便身子一歪累倒在了纳兹的怀里。 纳兹看着眼前衣衫破碎,浑身可以说是一丝不挂的少女,手上暴动的青筋逐渐平静下来,而他脸上原本因为痛苦而有些狰狞的表情也舒缓了下来,赤色金黄色想交替着的眼眸也渐渐出现焦距,纳兹的意识在抱着艾克蕾雅之后竟然开始逐渐地清醒过来。 「艾…艾克蕾雅~ 你…你怎么在这里啊!?」纳兹颤抖的手抚摸着少女身上的一道道一簇簇焦痕和伤口,心中隐隐作痛,抓住了艾克蕾雅沾满了泥土和血迹的脏小手问道。 「我感觉你好像有麻烦了,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能帮助你,所以我就来了……」艾克蕾雅任由着纳兹抓住她隐隐作痛的小手,另一只手抬起来抚摸着纳兹的皱起眉头的脸颊,用手轻轻抚平了他的眉头道:「我不喜欢你皱着眉头,因为看到你皱起眉头我就有点害怕~ 以后不要了,好不好?」 「嗯!一定!」纳兹亲了亲艾克蕾雅的额头说道:「以后我就是痛死也会笑着!」 「纳兹……吻我——」艾克蕾雅微微嘟起小嘴,主动索吻道。纳兹傻傻地看着这个躺在自己怀里的女孩,被她的娇憨和主动给电到了,这还是艾克蕾雅第一次向纳兹索要亲热呢!前些天一直都是纳兹主动进攻,艾克蕾雅被动接受的样子。 「怎么,你不想要我了吗…纳兹~ 」艾克蕾雅脸上带着一抹忧伤的表情,如果不是纳兹看到她眼睛里一闪而逝的皎洁的话,还真会信以为真赶紧表决心。 「你竟敢戏弄我!?看我不揍烂你的屁屁!」此时艾克蕾雅就是坐在纳兹的怀里的,于是揍不了屁屁的纳兹只能用手狠狠地揉捏了一下她的丰圆美臀,虎着脸威胁了一下。心里却在纳闷着,艾克蕾雅这性格怎么有些不一样了,以前可不会这么主动和调皮的。 不过当纳兹看到她眼中闪过的一丝希冀后,终于明白不是艾克蕾雅变了,而是她为了取悦自己而装出来的,为了让自己减少痛苦、减少紧皱的眉头而装出来的! 纳兹深深地看了艾克蕾雅一眼,直到让少女不好意思的将脑袋转到了一边才堪堪停下。他这才将大嘴巴凑过去狠狠地吸住了艾克蕾雅的小嘴,亲密地来了一个热辣的舌吻,将少女欺负得喘不过气来为止。 「唔~ 艾克蕾雅的小嘴可真甜,特别是那小舌头卷得我都舒服死了,还有那口水,跟花蜜一样芳香甜腻呢!」纳兹走在小巫女的耳边,轻轻耳语道。 「嗯哼~ 别…别说了,我…好~ 好羞人的……」艾克蕾雅原本满是烟熏灰和泥沙的小脸上爬起一抹抹动人的晚霞,声音潺潺眼神躲闪地说道。 「不要~ 我就要说,我还要艾克蕾雅你说~ 快点!告诉我刚才亲得是什么感觉!?」迎着纳兹希冀鼓励的眼神,艾克蕾雅涨红了小脸才憋出一句:「舒…舒服惨了~ 就…就是太闷了,喘不过气来~ 」少女的回答让纳兹心头暗爽,虽然之前有过几次亲吻,但都没有这次来得真切,是因为凤凰已经解决了,艾克蕾雅已经救下了的原因吗!?纳兹看着怀里的少女,心里对自己说她已经是你的了!顿时心里头不知道冒出多少欣喜和兴奋的念头来。 「纳兹~ 你…你已经没事了吗?」艾克蕾雅抬起头看着纳兹的表情,带着担忧地语气。 「呃~ 我也不知道,总之现在魔力已经耗尽了,根本没办法阻止凤凰之血形成的火焰,只能靠我身体里潜藏的另一种火焰来对付。」纳兹搂着艾克蕾雅的娇躯,突然发现她的身上因为刚才的受伤而布满了烧伤和擦伤,不知道没有魔力了现在自己的舌头还能不能帮助治愈伤口。纳兹对着艾克蕾雅说道:「我帮你治愈伤口吧,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行。」「嗯!」艾克蕾雅并没有排斥纳兹的过分亲密,因为她已经将纳兹彻底地当成了自己的一切,无论将什么交给他都不会在意,只要他想要…… 「唔——嗯~ 」治愈艾克蕾雅的伤口先从她的小嘴开始,因为她的嘴唇被牙齿给咬破了,上面微微红肿还带着牙印,刚才接吻的时候纳兹吸咬的是上唇,所以没注意她下唇下方的伤口。纳兹轻柔地叼住了艾克蕾雅小嘴的下唇,将受伤的部位轻轻地舔舐着,一会儿果然有一道淡淡的白色火焰飘起。 事实证明纳兹那能够为别人疗伤的能力并不是来自魔水晶的魔力,而是遍布于体内的其他魔力,虽然形态看上去差不多,而且肯定是出自同种的九阳魔力,但是能力天差地别,一种是治愈用的,另外一种却是破坏杀人用的。 纳兹的舌尖经过艾克蕾雅的精致的下巴,然后自然地在她的美妙滑腻的粉颈上徘徊摩挲了一阵子才往下面移去。滑过精致的锁骨,在她胸前的伤口处流连了一阵,然后继续着仔细地舔舐艾克蕾雅全身的伤口,没有放过一处漏洞,甚至连一些敏感的位置都受到了长舌都照顾。 享受了艾克蕾雅最温柔最香艳的「人肉」大餐后,纳兹心满意足地坐倒在地,将艾克蕾雅娇躯放到小腹上坐着,此时艾克蕾雅差不多已经被纳兹给剥成了小白羊,整个身体就像是一朵娇艳盛开的格桑花一般,绚丽多彩、娇艳妩媚,她正气喘微微地伏在纳兹胸口感受着心上人的心跳和身体挠人的热度。 「舒服坏了吧艾克蕾雅?」纳兹已经将少女的发带给解开了,此时正惬意地轻抚着艾克蕾雅美丽的棕色长发,另一只手则早已经将少女紧紧包裹的束胸给解了下来,将两只高颠颠、肉盈盈的粉白玉兔给放了出来,抓在手中肆意地把玩着。 而来自艾克蕾雅的阻力非常小,只有在纳兹用力过度或者捏弄心尖粉丘上那颗软硬兼备的敏感香豆时才会轻轻地推阻一下,或者干脆就将纳兹的手紧紧地按在她自己的肉球上不松开,看向纳兹的眼神带着惊人的水意和魅惑。 「嗯…伤…伤全好了…不疼了~ 」艾克蕾雅避重就轻地出声道。嘴唇轻启贴在纳兹的胸前,使坏地学着纳兹一样咬住了他的干瘪绿豆,轻轻地用牙齿磕着,然后还伸出小香舌抵压舔弄着,刺激得纳兹发出嘶嘶爽透了的声音。 「嘶!就…就只有伤好了不疼的感觉吗~ 哦…呼~ 」纳兹的的另一只大手已经放弃了柔顺的长发,转攻艾克蕾雅柔韧敏感、纤纤杨柳的腰肢。 「不…啊~ 好…好痒,不只有…还有…还有想…想niao鸟的感觉…呜呜~ 好羞人!」艾克蕾雅不知道骗人,竟然大胆地说出了这种话。顿时让纳兹呼吸一窒,本就已经澎湃的骨血顿时变得热潮涌动了。 就在纳兹和艾克蕾雅亲密得互相搂抱在一起玩羞羞的时候,纳兹体内引起混乱的凤凰之血力量竟然摆脱了龙火的纠缠,胡乱地循着本能冲到了纳兹的大黑蟒之中,使得原本就可怕雄厚的巨蟒显得更加狰狞恐怖,但是在一些女人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可口美味、强壮可靠。 与此同时龙火也循着轨迹来到了纳兹的大毒蟒中,而他身后的火龙和火凤则全部化成了无人操控的火焰在自由缠斗着。一时间纳兹的大黑蟒里风云际会、风起云涌,因为两种不同力量的加入,原本就充血到极致的大黑蟒此时已经膨胀得更大了,顶在艾克蕾雅只隔着一层白色棉布胖次的巨软心头肉上,让少女的身体紧跟着一颤。 「艾克蕾雅,我发现抱住你的时候我体内的凤凰之血会安分很多哦~ 而且它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一直待在我的小脑袋上不离开啊!我们是不是试试更近一步,让我进你的身体里看看它有什么反应嘞?」纳兹轻轻挺动着腰身,用大黑蟒撩拨着少女的美妙酥软之地,有时候还会微微嵌进去,引起艾克蕾雅发自喉咙深处的娇吟。 「嗯…只…只要能治好你~ 我…我什么都愿意……」少女伏在纳兹的身上微微吐息着芳香和羞涩,被纳兹剑及履及的紧张使得有些瘦弱却不乏肉感的娇躯微微颤栗着,身下的萋萋幽谷泉水叮咚、汩汩潺潺、甘露蜜液、百花芳香,勾魂夺魄的诡香如幽幽婵婵的轻纱般盖在了两人之间,丝般缠绕、氤氲弥漫。 艾克蕾雅迷离的眼神注视着纳兹,小嘴微微张合着,喷吐着如麝如兰的清新香气,少女纯洁而又渴望的意味挠动着纳兹的心肺内脏、肌肉骨血、灵魂思绪,撩拨着两人间的缠绵芳香、毫发无间、肉贴股黏。 纳兹被怀中少女干净却又真实的目光所勾引,如失了魂般愣愣地看着艾克蕾雅的美丽凤目,微微咽动着喉结,少女刚说出口的这句话让纳兹既感动有热血。 感动的是艾克蕾雅竟然愿意为了自己做任何事,热血的是她话语意思里透露着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让纳兹的心跳加速、血脉暴动。 佳人在怀,绵软的娇躯和温润的肌肤构成了一块曲线婀娜的玉质美雕。再加上艾克蕾雅此时已经成了新剥的大白羊,身上仅剩的一条白色小胖次也已经被纳兹的龙蟒抵入幽径,被分泌出来的芳香甘露打湿了棉布,所以此时两人离坦诚相见仅仅差着一小片儿布而已。 纳兹身上的衣服也已经破破烂烂地遮着,只要随便轻轻一扯便能行男女之事的程度。所以纳兹干脆没有慢吞吞地去一件一件的脱,直接「嘶啦」一声将全身的遮羞给撕了个精光,连围巾都拉下来丢在了一边,极度自恋地露出了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凶残的外貌让纳兹看上去特别有侵略感,胸背肌肉上的狰狞伤疤昭示着狠厉和血腥,胯下凶悍摇摆的黑龙蟒吞吐着灼热的气息,巨大粗壮的身姿宣泄着狂暴的气息。 「啊!?」艾克蕾雅被纳兹突然的动作给吓了一大跳,因为她不仅看到了纳兹的全身足以吸引她目光、撩动她心房的肉体,更是看到了仅仅只接触过几次的巨大话儿,那黝黑、粗长、青筋脉动的可怕身躯…… 「好看吗!?」纳兹拉住艾克蕾雅的小手指指自己的黑蟒,不知羞耻地问道,脸上还带着得意而邪恶的微笑。不过刚刚的一番动作扯动了体内的伤势,让纳兹的嘴角扯了扯,因为艾克蕾雅说过不喜欢看到自己皱眉头,所以纳兹勉强地笑了笑,痛着笑出来微微有点苦涩。 「嗯…嗯!啊~ 不…不知道……」艾克蕾雅不知道为什么会情不自禁地应了声,反正她觉得纳兹的这条黑蟒是挺好看挺威武的,刚开始可能觉得很丑,但是仔细观察下来后会返现它有着一种将女人的眼神灵魂都吸进去的诡秘力量存在。 那灼热的气息,那来自肉体深处灵魂深处的悸动和渴望,还有那微微带着咸腥味的恐怖威势,都让艾克蕾雅心中不由泛起燥热和迷茫,燥热的心火不知道如何去解。 「来摸摸~ 」纳兹二话没说直接将艾克蕾雅的小手按在了自己的黑蟒上,让她的小手紧密地抱住了手中比她自己的手臂还要粗些的粗壮躯干,微微上下滑动了一下。 「啊!?好…好烫……」艾克蕾雅的小手被微微灼了一下,想要缩回来却又怕纳兹会生气,只好将小手按在了纳兹的粗硕蛇根上面,并无意识地在轻轻地撸动着。 「呼~ 艾克蕾雅有玩的了,让我也玩一下艾克蕾雅的身体玩具好不好?」纳兹说着强忍着移动身体引起的剧痛,躺在了一块被烧得焦黑的石板上,对着跪坐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女说道,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淫邪和害羞,就像平常吃饭洗碗一样正常平静。 「啊!?玩…玩~ 怎么做?」艾克蕾雅手上拉着纳兹的黑蟒,奇怪地看着纳兹问道。 「唔~ 你坐这里来……」纳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道。艾克蕾雅听后很乖地迷迷糊糊地就坐过去了,被纳兹引导着背对着他的脸坐在了纳兹的胸口处。 「艾克蕾雅,能不能把那东西吃进去~ 唔~ 就是含进去像吃冰棍冰淇淋一样的,那样做的话我身体的痛苦会减弱很多呢~ 」纳兹心说我确实没说谎呐,那么做确实能吸引我的注意力,将身体内部的痛楚给麻痹起来。 「真…真的吗!?」见到纳兹很肯定的点头,艾克蕾雅选择了无条件地相信着他。虽然四百年的经历让艾克蕾雅很清楚手里握着的东西是干什么的,也知道这么做很不好,但是对象是纳兹的话就完全没有关系了,因为巫女已经认定自己是他的人。 只要能让纳兹感到高兴的事情,或者来自纳兹的命令,艾克蕾雅现在都会毫无保留地去做,她就是这么相信着他的。一直以来「火之村」的习俗也是如此,确定关系前男人和女人的接触会很保守很严谨,但是当确定关系后这些都不复存在,当地的女人会很豪放完全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自己的男人享用,只要他喜欢。而那些女人自己也会去主动地求索承欢,只要她们想要便主动地向自己的男人提出来…… 艾克蕾雅虽然比较腼腆和脸皮嫩,但自小被习俗影响教化的观念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所以当纳兹提出很多过分的事情时她会毫不介意地去做去接受,就像现在的——「唔唔~ 哦,舒…舒服。艾克蕾雅~ 你…你的牙齿…别~ 嘶!别咬…喔!轻…轻轻咬也可以……」纳兹正享受着艾克蕾雅生涩而销魂的吞咽,并且少女竟然很快便入手那两颗鸭蛋大小的椭圆形球体,正喜不自胜的拉扯、把玩、搓弄、揉按着,简直就是将纳兹的心弦给拉紧了又松开、拉紧了又松开的节奏,他浑身的经脉仿佛都随着这两颗弹丸的起伏而抽搐舞动着。 艾克蕾雅对纳兹的一对弹丸异常地钟爱,嘴上的功夫没停,手上的动作就一直连续不断着。纳兹很怀疑这是不是占卜师的职业病呐~ 职业是玩水晶球然后现在看到圆的东西就想要玩上几把,玩蛋的滋味和摸水晶球是一样的么!? 「吱吱~ 咝咝~ 么…这样唔~ 这样可以么?」艾克蕾雅此时正单手套动着黑蟒,而另一只手则是托着纳兹的一颗又圆又厚实的鸭蛋往嘴里送。纳兹虽然看不见但是却能感觉到,因为蛋下侧的皮肤是很敏感的,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便能感觉到。 艾克蕾雅口鼻间扑腾着热气吹拂在纳兹敏感的弹丸上,引得他一阵阵的抽动,但是却被少女牢牢地把握在手里不能动弹,最后还是被艾克蕾雅给一口吞了进去…… 一阵阵剧烈的快感和强烈的刺激不断地撕扯着纳兹紧绷着的神经,潮水水位在不断地上涨。不过显然被动防御不是纳兹的性格,他也开始主动地撩拨起艾克蕾雅的身体。 因为是跪坐着的,所以艾克蕾雅的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得很开,紧绷挺翘的玉臀被白色的胖次所遮挡,不过还是无法遮住少女惊心动魄且优雅延展的曲线,那圆润鼓胀的弧度让纳兹的视线陷入进去无法自拔。 少女的两腿之间是一层白布挡住的神秘谷口,此时正在白色棉的包裹下显得微微有些鼓起,而且还勾勒出一条条并不明显的的褶皱和纹路。纳兹敢肯定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迷雾下的山谷了~ 他粗糙的大手已经很直接地挑开胖次的边沿,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轻轻地抓摸了几下艾克蕾雅的肥嫩臀肉,然后放肆地一边揉搓着玉臀,一边将大拇指按在了她那娇嫩舒鲜、柔软紧绷、时吐时吸、一张一弛的美妙菊蕾之上,用粗糙的拇指皮肤大胆地搓弄着艾克蕾雅那儿的娇柔异常的皮肤,引起身上少女身体的一阵紧绷和大腿美肉儿的一顿夹紧。 当纳兹触碰到艾克蕾雅的菊蕾时她甚至将纳兹的蟒头用嘴给紧紧裹住了,牙齿微微咬合,卡住了他的巨大蟒头,好像稍微一不留神一用力就会「咯嚓」一声上断头台一般。 纳兹的贼手并没有就此停下,他一只手继续着玩弄臀上的绵肉,另一只手则是拨开了艾克蕾雅的白色胖次,把它的边沿扯到了一边,将少女的羞臊之物彻底地暴露在自己的眼前,一股清新好闻的芬芳扑面而来,迷了纳兹的心神,醉了他的灵魂…… 「啊呼~ 吱吱,嘶溜嘶溜…咕噜~ 」当看到艾克蕾雅迷人桃山上的晶莹露水时,直接毫不犹豫地埋首吞咽起来。用灵巧的龙舌探入深坑,直到被一层肉膜阻挡才堪堪停止,不过还是不停地撩逗着、搜刮着,以期能收敛聚集到更多的蜜汁香液让自己品尝。 纳兹的另一只手在拨开胖次后并没有停滞,而是很熟练地找到了艾克蕾雅身体最最敏感幽谷口子上那朵已经变得坚硬弹性的美嫩芽肉,用拇指和食指的粗糙皮肤在轻轻地揉搓捏弄着,还不时挤压一下,使得从脆弱肉膜里涌出的阴汁秽液更加美味鲜香、连绵不绝。 两人互相地品尝着对方身体的美妙滋味,体味着世间男女最亲密的接触,肉体的接触虽然不能代表一切,但肉体接触引起身体美妙的共鸣却是灵魂之间交流缠绕的催化剂。 随着艾克蕾雅一阵剧烈的套弄吸食,纳兹终于发出一阵闷吼,将弹丸之中的魔力给倾泻了出来,而艾克蕾雅早先便被纳兹给吸出了潮水,吸出了灵魂,此时能够将纳兹的魔力吸出,也是因为纳兹完全地放开了身心,任由她那不是很熟练的技术摆弄了好一会儿才成功。 艾克蕾雅面带桃花地转过身看着纳兹,努力地使嘴里含着的大口米糊一般且腥味剧烈的浓浆不会溢出嘴角来,然后才大口大口地将之咽了下肚,最后还回味般地呷呷嘴,舔了一下嘴唇上的残留液体,还往纳兹的两颗弹丸上看了一眼,仿佛意犹未尽又含羞带笑的样子,美不胜收~ 此刻纳兹觉得哪怕是被这个美丽的巫女吸得精尽人亡也无所谓了。 「咳咳~ 呃…你…全喝下去了!?」以往都是纳兹使坏地命令着女孩子喝下肚子,只有尝过甜头后那些女生才会变得如狼似虎、如饥似渴地盯上纳兹的「魔力蛋」。而这次却根本不需要纳兹下命令,艾克蕾雅直接将那带着浓烈腥味的魔力给吞咽下肚,好像还想吃的样子,这个场景让纳兹一下子凌乱了…… 「嗯…嗯!我恢复记忆后以前在族中的一些规矩也记起来了~ 我们氏族中的女性地位都很低,所以是以侍奉地位高的男人为荣的。这…这些难吃的东西是…是男人的精华,所以我们女性吸出来之后是不能吐掉的~ 据说…据说只有吃下这种精华才能更有机会怀上健康强壮的男孩子,所以必须保证全部吃下去而不能浪费~ 这些都是族里的一些严格规定,即使是身为巫女在出嫁以后也必须遵守的规矩……」艾克蕾雅脸色绯红,有点忐忑地看着纳兹的脸色,生怕惹得纳兹不高兴了。 「现在『火之村』没了,如…如果你不喜欢的话~ 我下次就…就不吃了……」 艾克蕾雅声音小小地呢喃着,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 纳兹听完艾克蕾雅的解释之后顿时一阵眼晕——难怪那个「火之村」被灭掉,竟然还有这种恶心的规矩啊!?难道是原始社会的原始部落么?不过我喜欢,嘿嘿~ 纳兹两眼猥琐地倒弯着…… 说起来纳兹还真得感谢贝罗尼卡公国的祖先,没有他们就没有「火之村」的被灭,没有火之村被灭就没有艾克蕾雅的出逃,凤凰石也会安安稳稳地继续被封印着,而艾克蕾雅这个巫女也会在一定的年龄嫁给某个长老或者族长的子孙,这简直是不能容忍的事情! 正是有了贝罗尼卡公国那些祖先们的贪婪侵占和屠杀,才有了艾克蕾雅喝下凤凰血得到悠久的生命,与四百年后的纳兹相遇、邂逅、相爱。而贝罗尼卡公国也同时促使了纳兹与艾克蕾雅的早一步相遇,因为没有那个傻子王子的蠢蠢欲动,对凤凰巫女的追捕和逼迫,也不会引起评议会的注意,同时纳兹也不会想起记忆中并不熟悉的这段剧情。 命运女神就是个让人既痛恨又爱戴的婊子,正是有了这么多操蛋的事情,才将美丽的凤凰巫女艾克蕾雅送到了纳兹的面前,让他开心地搂进怀里肆意地亵渎着…… 「唔~ 咳咳~ 吃呢也不是不喜欢,相反我还是很喜欢我的女人能放开一切来品尝我魔力的味道的……但是我不想你被以前那些条条框框给束缚住了艾克蕾雅,你是自由的!没有人能绑住你包括我!」纳兹不知羞耻地说着大话,如果艾克蕾雅逃走他肯定第一个冲去把她给抓回来。用纳兹的话说就是: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就是绑也要把她绑在身边! 当然纳兹是相信艾克蕾雅不可能会离开自己的,所以他才敢说这些漂亮话: 「我们之间没有地位的差别,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我们是互相拥有的哦!所以你如果不喜欢的话完全不必这么做,这东西虽然是我的魔力精华但味道可是很难闻的呢~ 嘿嘿!」 「是…是么~ 我…我也感觉到我的微薄魔力竟然增加了好多,纳兹…你的精华原来是魔力啊!?但…但是我并不全是被那些规矩束缚的,我知道纳兹你对我好~ 一直平等地看待女孩子,而且…而且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所…所以我想给你生个强壮的男孩子……」艾克蕾雅害羞得将臻首低垂着,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有她胸前的玉兔在热腾腾地起伏着。 「咳咳…嗯哼~ 」纳兹没想到解释了这么多这个巫女竟然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不由好气又好笑地跟她解释起来:「咳咳咳~ 艾克蕾雅啊,这东西吃下去是不会增加怀上强壮男娃子几率的,只有把…咳咳~ 把你刚才吃的东西戳进我刚才吸的东西里面,然后再把我的魔力射进…咳咳~ 射进我吸的东西里面,才…才会有一半的几率怀上强壮男娃…的吧~ 」 纳兹很不确定地解释道,因为他和那么多女人嘿咻嘿咻了那么久,不管谁的肚皮都没点起色,以自己的大排量高深度来说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就是不可能现在逐渐变成一定了,不明白的纳兹也没有多想,因为他对生娃子的过程很热衷,但对小娃子不是很热衷。 要是女娃子还好,如果是男娃子估计还没生下来就得被他给害死~ 纳兹的占有欲可是强到病态的,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老婆女人被另外一个男性给占了便宜去,哪怕他是自己的儿子孙子神马的…… 而怀不上娃子这点也被纳兹给猜过,大概就归咎于他拥有着纯净的龙族血脉,除了外形是人以外纳兹的实力以及性格各方面都跟龙差不多。而龙的生娃子效率可是相当低的,一头母龙一生能产下三颗蛋,然后有一颗能成功孵化就已经算是了不起了~ 可以说龙族生娃子的命中率极低,而且龙蛋孵化成功率也是贼低。 …… 纳兹自己猜测自己的情况应该是和龙差不大两样吧,当然他也完全没在意,龙的生命悠久漫长,而自己的老婆纳兹也会想办法增加她们的寿命,完全不必担心会生不下一个女娃子来…… 「这…这样吗~ 但…但是我还是不会在意吃下纳兹魔力的,不仅仅是能够增加我的魔力的关系~ 只…只要是纳兹你…你的魔力,不…不管是腥的还是臭的或者是有毒的,我…我都很喜欢,我都会很开心地吃下去的!因…因为你…你也喝了我的……那…那个~ 」艾克蕾雅突然抬起头来盯着纳兹看,那灼灼的眼神简直要让纳兹的心肝儿都化成了汁~ 「咳咳…咳咳咳~ 好~ 唔…好吧,我…我们不说这个了,现在…嗯哼…你~ 你是不是还想再吃一口…嗯哼~ 我的魔力呢!?」纳兹厚颜无耻地问道,根本就不要脸皮了。 艾克蕾雅连连摇头,在纳兹不明白的眼神下开口解释道:「不能再吸了!书里面记载着男人的这种精华被吸多了的话会很累很伤身体的,纳兹你现在都伤得那么重了,不能再吸的!」 纳兹不由心中郁闷道:如果我因为魔力被多吸个几次就会伤身体的话到现在早就成了木乃伊或者骸骨了…… 「嘛嘛~ 好吧,那咱继续来玩刚才还没开始的游戏…顺便看看能不能把我这里的凤凰之火隐患给解决掉~ 那么…现在就让我们的身体彻底地连在一起吧,艾克蕾雅~ 」纳兹指了指自己那已经膨胀到极致的大黑蟒,将艾克蕾雅的娇躯轻轻地带入怀中,贴着她的耳垂轻吻了一下说道。 「嗯…嗯~ 好的……」艾克蕾雅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地扑在纳兹怀里,听到要解决纳兹目前的隐患后,动情地搂住纳兹的腰腹呢喃着。 纳兹轻轻地将艾克蕾雅的身子放平,眼神着魔般地盯着身下这具美妙窈窕的绝美女体。艾克蕾雅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来有些瘦弱,但是当被剥成小白羊后的身材让纳兹都感到吃惊,刀削般的香肩,高耸入云的绝美肉峰,平坦紧致的纤瘦小腹,宽大曲线的臀部,丰满盈然的大腿还有修直纤美的小腿。 美妙迷人的身材搭配上恬静淑仪的脸蛋,瞬间就将纳兹迷得七荤八素魂飞魄散了。哈喇子挂了不知道多长的纳兹痴傻地看着眼前这幅真实的美女仰卧全身图,只觉得唾液腺急剧地分泌着一股股的口水,纳兹咕咚咕咚地拼命吞咽着。 「看…看什么呢~ 纳兹……」这时候有些紧张有些害羞闭上眼睛的艾克蕾雅不满了,弯曲起修长的大腿轻轻地勾住了纳兹的虎腰,往自己身上压了压,又用玉手大胆地拉了一下纳兹的大黑蟒,这才让被彻底迷住的家伙回过神来。 「哦…哦~ 你太美太迷人了艾克蕾雅,我忍不住了……」话音未落纳兹便一下子扑了上去,将少女的娇柔身躯压在身子底下肆意地摩擦了一番后,他才微微侧着身子把握住大黑蟒的蛇头,直抵关口直叩城门! 「呼~ 终于,今天晚上你终于是我的了!凤凰的巫女艾克蕾雅~ 保存了四百多年的处女之身呐~ 想后悔还来得及哦艾克蕾雅~ 」纳兹的蛇头顶在狭窄的关口就是不进去,还故意用手把住蛇头这边一下顶,那边一下蹭,时而还用大黑蟒的粗壮身子拍打艾克蕾雅的姓感人鱼线和大腿内侧。 最后才用手轻抹艾克蕾雅的欢乐汤谷,带出一手的密液银汁然后涂抹在了有着恐怖身躯的大黑蟒身上,再握住大黑蟒的身躯重新抵在艾克蕾雅狭窄滑泞的关口上,轻轻地上下打滑,撩动着艾克蕾雅的嫩肉香唇,摩挲着鲍鱼蚌肉,轻压着爽滑芽肉…… 「哎呀!别…别弄我了…好难受~ 唔~ 」艾克蕾雅反抗着纳兹的狡猾挑逗,两条修长的玉腿一下子勾住了纳兹的虎腰使劲地按压了下去,双手死死地勾住了纳兹的虎项使劲地揉搓着他的粉色头发,呼吸急促而气喘,像极了一条雨天浮出水面吸氧的鱼儿。 「呼~ 嘶…好啊!都迫不及待了呢艾克蕾雅,满足你!我的老处女老婆~ kekekekee!」由于艾克蕾雅刚才的那记下压,纳兹的蛇头已经没入丰盈水嫩的鲍鱼肉馅儿,此时正压迫着少女那象征贞洁的肉膜薄片,就待潜龙入渊、猛虎进山! 纳兹深呼口气,臀部肌肉猛地用力,大黑蟒如蛟龙入水般直刺肉缝深处,轻松撕开少女的薄纱防御,尽根没入! 「好…好爽!痛不痛~ 艾克蕾雅!?」纳兹只觉得有上百个环形肌肉组成的压缩器正全部套在自己巨大强壮的黑蟒身子上,发出着强烈的蠕动,使劲地揪拉挤压着纳兹的巨大蟒身,如同一条正在绞杀猎物的蟒蛇一般子用力…… 而九曲十八弯的底部还有一张吸力恐怖的小嘴在催促着自己赶紧交货,那强烈的吞咽感爽得纳兹直哆嗦。 「不~ 不是很痛,就是…就是很胀,撑得我肚子好饱啊~ 有…有点难受纳兹……」艾克蕾雅的大腿紧紧地盘在纳兹的虎腰上不让他乱动,双臂也紧紧地搂住了纳兹的强悍身躯。艾克蕾雅的身体早已经成熟,她的膜肉也早就准备好被人给撞破了,现在却被纳兹捡了个便宜。四百多年保存下来的处女之身,简直就是珍稀古董了,却毁在了自己手里,纳兹心里想想都觉得有成就感! 猝然间的巨大异物入体让艾克蕾雅有些不适和鼓胀,可以想象一下,以纳兹那比艾克蕾雅上臂还要粗、还要长的恐怖黑蟒身,突然刺进艾克蕾雅的小小娇躯中,不说那粗细可以撑得艾克蕾雅发胀,单单那恐怖的长度就能突入更深的妙处,在那孕育生命的地方捣乱了~ 纳兹自己都能感觉到他的硕大简直就已经快达到艾克蕾雅的美妙肚脐儿了,只要轻轻一阵挤压便能够到…… 就在纳兹的大黑蟒突入艾克蕾雅的身体深处后,纳兹身体里主动出现防御的龙火竟然诡异地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而那滴原先化为凤火在拼命折腾纳兹的凤凰血竟然重新成为了一滴血液,带着一股红色的力量涌动到了纳兹的龙蟒蛇头顶端,仿佛是在等待召唤着什么。 就在纳兹的刺入艾克蕾雅身体深处时,巫女体内的那滴蛰伏已久的凤凰血终于重新出现,本就盘亘在艾克蕾雅腹部的它直接冲向了两人身体的连接处,沿路迅速地成为了一股淡蓝色的能量冲向交媾之处。 没一会儿两股截然不同的能量轰然对撞在了一起,不过并没有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淡蓝色的血滴和红色的血滴在两人的身体连接处直接融合在了一起,或许它们本就是一体的,蓝色和红色的能量体消失——嘭~ 一声,融合在一起的血液突然化为了一团金黄色的火焰,竟然是最纯净力量的凤凰火焰,而火焰一分为二,一半重新飞入了纳兹的身体,另一半则回到了艾克蕾雅的身体。 在两股火焰同时进入纳兹和艾克蕾雅的身躯时,两人的身体同时一怔,然后两人的身上竟然全都燃起了一簇簇的金黄色火苗,由小到大,渐渐变得非常巨大,印染了开始恢复漆黑的地面,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啾~ 啾!两声异口同声的鸣叫响彻夜空,只见纳兹和艾克蕾雅的身上分别同时出现了一只金黄色的火鸟,并且扑闪着翅膀飞向天空,双双在空中追逐飞翔了好久。 响彻夜空的鸣啼也一直不停地响转着,清澈嘹亮的鸟叫声磬人心脾,高贵神秘的气质在两只火焰凤凰中得到淋漓尽致地展现。时而追逐,时而嬉戏,时而比翼双飞,时而遥遥相望,这足以说明这两只是一公一母的凤凰,代表的就是纳兹和艾克蕾雅的凤凰之力。此时在夜空下上演着一曲美丽动听的「凤求凰」! 珂蒂尼亚和哈比还有濛濛傻愣愣地盯着远处不断变化的场景,到现在的两只火焰凤凰的突然出现,在天空中留下一曲美丽飘渺的舞动之声,他们仿佛在做梦一样地经历了这些宛若神迹的变化,一人一猫一鸟都仿佛傻了一般痴痴地看着正在不断变化的远方场景,久久回不过神来。 两只凤凰在飞舞了好久之后才依依惜别,降落然后回到纳兹和艾克蕾雅的身体里面,重新变成了他们身上燃烧的金黄色火焰,而刚才那个玄妙的场景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在凤凰之力回归到体内后艾克蕾雅最先发生了变化,由于两人在凤凰之血入体后就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再也没有了意识,只是本能地遵从着身体的趋势在互相交缠结合着,所以这一刻的变化谁都没有发现——首先艾克蕾雅的棕色长发渐渐褪去了平淡,散发出了阵阵金子般的光芒,直到最后竟然真的化为了金子般令人迷醉的颜色,不是闪亮不是金光,而是一种沉甸甸的暗光金色,比原先的棕色更多了一层高贵和神秘。 艾克蕾雅的脸颊也变得更加凌厉而高贵,即使是无意识状态也是透着隐隐的威严和神秘,而容颜的美丽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就是让人升不起亵渎反叛之心的高贵优雅气质油然而生。她的身材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微微长高了一点,珠圆玉润的莹肉和曲线婀娜的身姿变得更加勾魂夺魄,特别是一双修长笔直的圆滑玉腿,让人看一眼就不禁沉沦堕落的程度…… 不过,这个外貌变得高贵优雅的女人此时正被一个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狂轰滥炸,那粗黑胀大的黑色龙蟒粗鲁暴虐地进攻着粉柔娇嫩的少女密处,每次都是用尽全力地刺入,直抵花蕊,撞击在樱樱小嘴上,接受一番吮吸,然后悠然地拔出,接受成百上千的环状绵肉的紧裹和挽留…… 在融合凤凰之血发生变化后,艾克蕾雅身上的凤凰之力也渐渐的收敛,回到了身体之内,而她的意识也逐渐清醒了过来。感受到一具强壮的身体在压在自己身上狂乱地冲刺着,那肆意的胶着冲击,汗液横流的力量挥洒,有些胀麻酥阮的艾克蕾雅微微皱了下眉头,不过当看到身上男人的脸颊时,顿时露出了清丽的微笑。 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深深的爱恋,她这才想起自己和纳兹之前可是在做着男女交合之事,行着人伦欢乐之举啊。刚才被纳兹刺入身体后有些胀痛,现在尽皆消散,涌现的是一股股强烈的潮水袭来之感。 艾克蕾雅只觉得身体一点点地飘飞而起,一点点地接近着潮水之巅,一点点地朝着云霄接近。湿热的汗水黏在少女的鬓发上,贴着粉晕的脸颊显得分外夭娆; 高耸白腻的波涛乳浪起伏荡漾,晃得人眼迷离,挥扬出一波波美丽自然的曲线,挥洒着一颗颗晶莹香甘的汗滴;纤柔小腹、丰硕玉臀、修长大腿,贴着纳兹的腹肌,任由着他拍打撞击,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虎腰,承受着那玉杵捣药般的速度和力量…… 少女的双臂抓住了纳兹有力的肩背,用力地挠着,宣泄着心中透骨浸魂的快感。眼睛微眯,檀口轻启,婉转呻吟,脸颊霞云,挥汗似雨。 纳兹此时的状态却没有艾克蕾雅那么舒服美妙,意识潜入深层的他正承受着体内龙血和凤血冲刷带来的痛苦。艾克蕾雅因为早就喝过凤凰之血,然后她的人类血脉很容易被凤凰之血给净化,所以很轻松便彻底地融合了凤凰之血,拥有了凤凰之力。 而纳兹却是不能轻易融合凤凰之血的,因为他的体内可是有着龙的血脉之力啊,同级的凤凰之血根本无法替代或者改造,所以两种血脉之力在不停地争斗着,为了自己能够存留而争斗,谁也不服谁。 这下可坑苦了纳兹,两种强大的血脉之力,一种是毁灭和力量的代名词,另外一种是不死和重生的代名词,互相攻击着,将纳兹的身体搞得乱七八糟。纳兹知道自己的意识正沉落在灵魂深处,承受着痛苦的煎熬,但就是没有丝毫办法,眼看着如果继续下去自己的身体铁定要被毁掉…… 就在这时,纳兹丹田处的魔水晶爆发了,存留的仅仅只有十分之一的保底魔力彻底地爆发了出来。因为纳兹决定豁出去了,凡事都要冒险,魔法的修行更是要冒险,所以他必须毫不犹豫地将最后的底牌砸出去了! 强大的吞噬之力从魔水晶里传来,全力地针对龙血和凤血的血脉之力展开了吞噬,有了一个强大的敌人两种血脉还是在互相攻击着,因为他们并不具有神智。 于是在轻敌之下越来越多的龙之血脉和风之血脉落进了魔水晶,被吞噬之力给一搅合,最终才达到了血脉的融合。 随着吞噬的临近尾声,纳兹的龙血和凤血终于在纳兹吞噬之力的强行搅合下形成了一种全新的血脉之力——龙凰之血,拥有着龙的强大毁灭性力量和凤凰的不死重生之力,还有两者都非常强的火焰天赋。 将血脉之力回归到身体之内后,纳兹的魔力也已经彻底消耗殆尽,阵阵难受的空虚疲乏感袭来,意识终于也退出灵魂深处,重新掌握了身体。纳兹刚刚回归身体便有一阵阵强烈的咬合允吸感从身下传来,原来艾克蕾雅已经快乐得忘乎所以,身体正在迎来最后的大潮。 「艾克蕾雅~ 呼…爽了吧~ 呼!好紧~ 放松点…喔——」纳兹越是这么说艾克蕾雅越是故意夹得越紧,那上百个环状肌肉的蠕动啊,如果不是纳兹的黑蟒之躯够刚够强的话早就兵败如山倒、一泻千里了…… 「你刚才怎么了!?快说…哦~ 嗯哼~ 用力再用力点…哦吼~ 舒…舒服死了…快~ 我…我快死了~ 纳兹……」艾克蕾雅刚刚清醒了一瞬间又被潮起潮落的爽意给拉回了快乐的登云梯,开始胡言乱语着。她的体质经过凤凰之血的改造现在已经是非常强悍了,所以能很轻松地承受纳兹的寻常冲杀,还说着鼓励刺激的命令式话语。 因为曾经喝下过凤凰血,而现在又是和纳兹结合使得荫姓凤凰血和阳姓凤凰血得到融合,重新生成了高贵的不死血脉——中姓平和的纯正凤凰之力!经过一曲奇异的「凤求凰」场景之后,融合的凤凰之血竟然全部融入了艾克蕾雅的身体,彻底地净化她原有的血脉,使之成为真正的凤凰女。 「哼哼~ 还问我怎么了,你倒是…舒服了~ 我不仅在外面…累死累活,在灵魂里也累死累活!我们现在已经形成了…生命链接,大约是因为凤凰血的关系吧……」纳兹增加了力度和速度,强烈地冲刺着身下少女的美妙绵肉,不过依旧有着无尽体力地说着。 纳兹和艾克蕾雅两人都没有看见「凤求凰」的那个场景,所以只有纳兹大概地猜出了以前伊古尼鲁说过的凭依形式。 「生命…链接!?喔~ 那…那是什么~ 啊~ 呼……」艾克蕾雅以前对魔法充满了仇恨,所以她完全没听过这种东西,因此不禁开口喘着粗气询问道。 「呼~ 哦吼!是…是高等生物的专有能力,当然人…人类的强大魔导士…也可以做到~ 人类是用…用强大的魔法来实现~ 并…并且是不完整的!而高等生物…比…比如凤凰,则是靠着血脉之力便…便能轻松实现!简单来…来说就是我…我代替了凤凰,和…和你建立了生与死的链接,我死不掉…你就肯定死不了,而你没死~ 我…呼~ 我也不会死!」纳兹咬牙忍着身下传来的剧烈刺激,对艾克蕾雅解释着。 纳兹和艾克蕾雅此时形成的「生命链接」是通过血脉之力触发的完整魔法,是双向几乎可以算是真正不死的魔法!而原先凤凰和艾克蕾雅的「生命链接」则是属于半吊子,因为艾克蕾雅喝下凤凰血并没有得到凤凰之力,仅仅是获得了单向的不死之力,因此凤凰没死艾克蕾雅是不死的,而凤凰死了的话艾克蕾雅就得消失,因为维持她继续存活的魔力和力量已经没了。 也幸好是半吊子的「生命链接」,不然的话凤凰可真的就是不死了!因为「火之村」的封印术已经彻底失传,这样除非是将凤凰和艾克蕾雅同时杀死,不然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是…是么~ 太…太好了,啊~ 喔!这…这样我们是…是不是可以永远在一起了!?」艾克蕾雅带着高兴的语气娇喘着吐气如兰道。 「呼~ 好…好像是这样……咦!?魔力……」此时已经于纳兹融为一体的龙凰血脉终于开始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纳兹只觉得自己体内的伤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经脉内脏、骨骼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笼罩,如时间倒转一般恢复成了原先的模样——而随着经脉的修复,《九阳神功》自如高速运行,而所剩不多的吞噬之力也开始从周围吞噬魔力,都向魔水晶里注入了全新的纯净魔力,并且因为龙凰血脉被激发的关系,恢复速度较之以前至少快了三倍以上。 直观地说就是如果以前需要三天才能恢复全部的魔力,那么现在只需要一天便足够了!因为龙凰血脉是融合了龙和凤凰血脉里的所有精华力量,所以不仅仅是身体受伤后的恢复力惊人,连魔力也是如同龙和凤凰那样恢复得非常快。 虽然魔力的的总量和恢复速度依旧赶不上龙和凤凰,但至少目前来说纳兹的实力已经足以与这些强大的魔物斗上一斗了,就算最后因为魔力耗尽而不敌的话也应该能从容退走。 魔水晶内的魔力在急速地膨胀着恢复着,身体复原之后龙凰血脉之力便散布到了纳兹的全身潜伏下来,融入到身体各处,时刻守护着纳兹。 因为凤凰涅槃的关系,周围的魔力全部被聚集到贝罗尼卡都城的周围,而涅槃的灭世火焰也是集中攻击在了这里,所以此时纳兹周围的魔力浓郁得可怕,这使得纳兹的魔力恢复异常的快。魔水晶本身的魔力恢复依旧是那个速度,但是吞噬之力全力运起,开始鲸吞海吸身体周围浓郁到粘滞程度的魔力时,纳兹的恢复速度陡然暴增。 直接吞噬魔力恢复的速度是非常恐怖的,不过也只有纳兹才能做到直接将魔力净化化为己用,贪婪深渊大恶魔玛门的能力可是独一无二的! 纳兹的身体周围原本的金黄色和红色的火焰早已经消失不见,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巨大火焰漩涡,此时正飞速地旋转着吞噬周围的魔力,使得魔水晶里的魔力急速暴增着。 「啊~ 怎…怎么了!?纳兹…喔~ 我…我快…了~ 」艾克蕾雅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变化,此时她的身心已经被纳兹给刺激得临近了顶点。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纳兹强壮的腱子肉,使劲地揉搓着,发泄着心头极致的快乐带来的肢体冲动。 而她的双腿也是紧紧地绷直起来,身体渐渐迎来巅峰的僵应,胸前的玉兔被巨大的撞击力冲击得上下摆动跳跃,平坦的小腹则是一起一伏剧烈地收缩着,秘境幽洞中的滑嫩阮肉开始剧烈地收缩蠕动…… 「呼~ 让…让我们一起飞吧!艾…艾克蕾雅…」纳兹微微喘息着,不是因为疲累而是因为来自艾克蕾雅身体的强力蠕动已经快要击溃纳兹的意志了。 「唉唉!?飞…飞吗?」艾克蕾雅银牙紧咬,杏眼迷离,奇怪地看着纳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不由想再去确认一下。 「嗯!呼~ 飞吧!打…打开你的翅膀~ 艾克蕾雅~ 唔!」纳兹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相信的意味,身体一下一下撞击着刺入艾克蕾雅身体的时候说道。凤凰血脉的力量可不是只有不死和重生两种能力的,强大的火焰天赋和本命火焰也是凤凰血脉的强大之处,而且还有着种种强大的能力有待发掘。 纳兹相信虽然艾克蕾雅从未接触过魔法,但以她的天赋来说凭借纯正的凤凰之力张开火焰的羽翼并不是很难办到的事情。 「我…我可以飞…吗?我有…有翅膀唔…噢~ 」艾克蕾雅整个人被纳兹一下子抱起来,然后站在那里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一手颠着她的绵肉股瓣,让她的身子一上一下起伏着被大黑蟒穿透。艾克蕾雅的曼妙身子像八爪鱼像考拉一样缠绕着纳兹,挂在他的强壮身躯上求索着被占有刺穿的快乐,银汁密液不断地从纳兹巨大蟒身出入的鲍鱼美肉中泄出,洒落在灰黑的地面上,溅起一个小湿痕。 啪啪啪~ 吱吱吱——两人的姓器摩擦声不绝于耳,艾克蕾雅只觉得自己仿佛真的要飞起来了,因为纳兹的蛇头每次都是刺入得那么深,撞击挤压着她心头那团阮悠悠的绵肉,舒畅的让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就在艾克蕾雅因为改变姿势而陷入新一波的潮水之巅时,她身后竟然真的出现了两簇金黄色的火焰,并且逐渐凝聚成形,一对美丽的凤翼逐渐展开、变大,上面燃烧着一簇簇一朵朵的金黄色火焰——呼~ 扑咝…扑咝~ 凤凰炎之翼扇动带起微微的风压,艾克蕾雅一边承受着纳兹的冲刺,一边惊异的看着自己身后的金黄色火羽。只见艾克蕾雅背后的巨大凤凰之翼张开竟然有五米多长,宽度也有一米多,显得有些修长,而且非常的美丽而高贵。 「飞吧~ 艾克蕾雅!」少女的耳边传来了纳兹低沉的耳语,艾克蕾雅浑身一怔,随即她的翅膀竟然真的如她所愿地扑扇了起来,一阵阵腾空的力道出现在她的身上。纳兹因为被艾克蕾雅八爪鱼一样缠着,所以也被她抓住了身子给带得飞了起来。 纳兹任由艾克蕾雅飞起来,而他则陷入了无边的欢乐舒畅之中。两个人相拥着越飞越高,而且一边飞翔一边还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互相交融。 没一会儿纳兹的冲刺便给艾克蕾雅带来了迟迟未到的潮峰!因为已经接近崩溃的缘故,再加上飞在高空的刺激,艾克蕾雅的潮涌来得异常猛烈而汹涌。 「啊~ 我…我要死了~ 喔!好…好舒服啊纳兹…我要…要去了~ 要…要尿出来了唔——」艾克蕾雅气喘着的小嘴一下子被纳兹给吻住,使得她在高潮洪峰的时候被压抑了一个宣泄的端口一般,身体紧紧地缠住纳兹的强壮身子,剧烈地颤抖着蠕动着,身体里那唯一的甬道如同唯一一个泄洪的闸门一般,水势汹涌而狂暴。 纳兹只觉得自己的粗大黑蟒的蛇头上一下子被一股汹涌的热流给包围了,急湍的水流冲刷拍打着他那已经敏感到极点的蛇头蛇身,爽得纳兹腰眼一阵强烈的酥麻,浑身一哆嗦,一股强势的灼热岩浆冒着水流的冲刷猛地爆涌而出,如高压水枪一般狂暴地冲击在艾克蕾雅的花芯绵肉上,而且两颗强健的弹丸还在源源不断地提供着源动力~ 一股…两股…三股~ 强劲滚烫的岩浆喷射冲击在艾克蕾雅的绵柔身躯内,一下子融化了她那紧绷僵应的娇躯,刺激得她再次进入了新的一层泄洪乱流之中,身体如美女蛇一般揪住了纳兹的身躯。 就在这时,因为强烈的刺激使得灵魂都爽得浑浑噩噩的艾克蕾雅体内的魔力耗尽了,本身就没有多少魔力的她在支撑着凤凰之翼燃烧了一段时间后魔力耗尽是必然的。 失去魔力支持的凤凰之翼在高空中扑腾了几下便再也无法继续飞翔,化为金黄色的残火消散在了空气之中。没了羽翼纳兹和艾克蕾雅两人顿时身子一沉,本就沉浸在快乐巅峰的他们享受到了高空坠落的极致失重快感,两人紧紧地互相拥抱着、紧绷着、享受着欢爱极致的舒爽与欢畅。 艾克蕾雅虽然心中有些惊慌,但因为纳兹在身边的关系,只要紧紧地搂着纳兹哪怕是刀山火海她也不怕,所以她对于这种常人能吓死的极致坠落依旧是平静淡然地闭上了眼睛,紧紧地搂着纳兹的虎背埋首在他的怀里…… 呼哧~ 快要接近地面的时候纳兹的背后也是突然燃烧起了两团白色的火焰,然后强大的魔力输出使得两团火焰迅速地凝聚成形,形成了属于纳兹的巨大火翼。 嘭~ 就在两人即将坠落地面的时候,纳兹的巨大白色火翼猛然张开,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流,直接将两人下坠的身躯定格在了半空之中——下坠的陡然停止使得艾克蕾雅诧异地抬起头来,看到了纳兹温柔的眼神和在少女看来非常帅气的脸颊,还有他身后那对巨大的白色火焰翅膀。 艾克蕾雅并没有惊奇纳兹也会有翅膀,只是奇怪为什么纳兹的翅膀和自己的会不一样。 纳兹背后出现的翅膀是一对不同于巨龙和凤凰的翅膀,它有着巨龙蝠翼一样的结构和造型,以及龙翼上的利齿和尖爪,却同时有着凤凰之翼的修长与优雅,以及它那一身美丽的火羽。最大的不同还是纳兹羽翼的火焰形态,竟然是白炎真阳的白色火焰,而不是龙火和凤火的任何一种。 这一点纳兹很清楚,因为龙凰血脉是在魔水晶内形成的,所以它们和自己的魔力之源肯定形成了关联,或者说干脆就已经融入了九阳魔力之中,这样一来血脉拥有龙火和凤火的力量就已经和九阳魔力融合在一起了,而纳兹的强大魔力是以魔水晶为基础的,所以自然出现的飞翼是纳兹身上融合后的最强之火了。 由龙凰血脉诞生的巨大火翼,纳兹准备就叫龙凰之翼。它有着凝实凶悍的外观和强烈的气势,翅膀轻微扇动着便能感受到一股股强劲的风压和乱流在呼啸,力度比起艾克蕾雅刚才的凤凰之翼来说强大了许多倍。 有了纳兹的强大魔力支撑,完全不必担心会因为魔力耗尽而使得火翼消失,而且根据纳兹的魔力输出大小还可以随意地调节火翼的大小,如果不是时机不对纳兹都想试试自己全魔力之下的龙凰之翼能达到多大的程度。 高潮过后的艾克蕾雅被纳兹搂在怀里,两人的身体依旧还是紧密地连接在一起,双方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脉动和舒爽,纳兹就一直将大黑蟒杵在少女的身体深处,享受着洪水奔涌后的泥泞溪谷的清澈和滑润。两个人就这么赤条条地悬浮于空中,身体相拥着享受肉体摩擦间的快乐舒爽感。 「放…放我下去吧…纳兹,他…他们快过来了呢!」艾克蕾雅拥有凤凰血脉后的视力非常好,一下子就发现了远处正朝着自己和纳兹飞来的珂蒂尼亚他们。 「嗯~ 别担心,我这里有换的衣服呢~ 」纳兹抱着艾克蕾雅的娇躯降落于地面,打开宝库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正准备递给她。当抽出大黑蟒时艾克蕾雅微微脸红了一下,以纳兹的体积那抽出的空虚感可不是那么快就能填充过来的,所以有些不适应,而且没了纳兹的堵塞,那一股一股一团一团冷却后的滑腻米浆正顺着艾克蕾雅的股沟臀肉和大腿内侧滑下,感觉异常的滑泞难受。 幸好这种事后清理工作纳兹做过很多次了,所以轻车熟路地将身上的污渍用火焰一把清理干净后,便使坏着伸手探入艾克蕾雅的两腿之间,在她的娇嗔和羞涩不堪中轻松地清理掉了自己浇灌下的魔力热流。 清理好后艾克蕾雅接过纳兹的衣服很快便穿戴整齐了,连胖次都是穿了纳兹的,不过艾克蕾雅一点也没介意,在她看来人都已经被他给连皮带骨地吞了,再计较这些就有点矫揉造作了。 拥有纯正的凤凰血脉加上艾克蕾雅本身的天生丽质,美丽的凤凰巫女穿上纳兹的短袖t恤和花色短裤,还有一双从来没被纳兹穿过的高帮皮靴后,浑身透着一股中姓的姓感光彩。既有着女孩子的美丽娇柔,又有着假小子的野姓肆意,眼前少女的气质让纳兹的心火又高涨了起来。 现在纳兹的行李一般都是放在宝库里方便携带了,只有哈比的臭鱼他是坚决不让放的…幸好这次出来纳兹有记得带衣服,不然两人还真的要出丑了~ 「没有女孩子的衣服,所以…所以就用我的衣服将就着吧~ 咱到城镇里再去买,好不好?」 纳兹知道艾克蕾雅不会介意这个,但还是出声解释道。 「嗯~ 知道了啦!你…你也快点穿衣服呀~ 珂蒂尼亚还有哈比他们快…快过来了……」艾克蕾雅使劲地推着纳兹催促他赶紧穿衣服,眼睛还不停地偷看纳兹那依旧强悍挺立的紫黑色龙蟒,心头不由暗暗乍舌——真不知道那么粗壮的东西是怎么挤进自己的那条细小的夹缝的,难怪刚才身体有被撕成两半的感觉呢~ 艾克蕾雅心底暗暗回味着刚才被纳兹大黑蟒突入腹内的撕裂饱胀感,含羞带笑、粉霞缠绕。纳兹被艾克蕾雅催促着也匆匆胡乱套上了自己的衣物,回过头恰好看到艾克蕾雅的眼神正盯着自己的裆部发愣,好像明白了什么似地凑上前去坏笑着说道:「咱知道你没舒服够呢~ 我也没够哦,等回去的路上休息的时候咱们找家旅店,再好好舒服个够~ 好不好!?」纳兹在心里加了一句,在加一个珂蒂尼亚… 「嗯…哼~ 嗯!」艾克蕾雅没有拒绝,仅仅是微微一犹豫便答应了下来,只是脸色依旧会变红。她对纳兹的抵抗力几乎为零,自从在心里接受了纳兹开始便对他言听计从,而现在被他占有了身体就更是听话乖巧了,仿佛从未被凤凰血脉改造过一般。 大概也只有在别人的面前她才会拥有那股高贵神秘、成熟凌厉的气质吧~「嘿嘿,到时候魔力让你吃个够…呃……」纳兹正说着突然感觉到丹田处魔水晶里一阵悸动,仿佛是魔力饱胀到即将破壳而出似的,经历过几次这种事情的纳兹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连忙转身对艾克蕾雅吩咐道:「我的魔力出了点小问题,大概是要突破了~ 你在这里汇合哈比他们,稍微等我一下。」 说完不待艾克蕾雅答应便急匆匆地展开火焰羽翼呼啸着离开了。艾克蕾雅在纳兹离开后才回过味来他到底在说什么,不由脸上浮现了一丝焦急担忧的神情。 「艾克蕾雅,纳兹呢?」濛濛飞到后有些害怕地看着周围的场景,黑漆漆地一片废墟,简直就跟噩梦一样,从未有过的可怕经历和世间浩劫…… 「是啊,刚才我看他好像还在这里呢~ 怎么突然去哪里了呀!?」哈比打开「飞翼」魔法在空中飞来飞去,虽然关心地询问着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担心表情,在他看来纳兹的实力太强大了,很少有什么事物能威胁到他。 此时珂蒂尼亚也走过来一脸疑惑地看着艾克蕾雅,她早就发现少女身上的衣服怎么换了个样,穿着像假小子似的衣着,而且非常漂亮明媚,这身衣服明显不是她的,那么就是纳兹的了。艾克蕾雅过来帮纳兹的时候身上的穿着可是好好的啊,那身衣服又哪里去了呢? 是被火烧掉了呢,还是被纳兹给…撕掉了!?珂蒂尼亚可是很清楚地知道纳兹的粗暴和野蛮的,那次她的那身衣服便是如此被纳兹给破坏掉的。难道艾克蕾雅也已经被纳兹给!?珂蒂尼亚将眼神投到少女的腿弯、小腹、臀丘、脸颊眉眼上后,立刻心中便有所了然。艾克蕾雅躲躲闪闪的眼神出卖了她,还有身体的诡异状态也让珂蒂尼亚发现了端倪。 珂蒂尼亚走上前拉住小巫女的手,将她拉到了一边,凑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艾克蕾雅你是不是已经被……」 美丽的小巫女一听到珂蒂尼亚肆无忌惮地调戏后,顿时脸上像挂了张红布一样。她可以在纳兹面前随性自然,虽然紧张但是可以让自己做得更加大胆,但是到了别人的面前她是断然不可能如此的,即使对方是一名女性也是。 看到艾克蕾雅的反应竟然这么大,珂蒂尼亚好笑地走上前去和声细语地和她解释起来,才总算将小巫女的紧张感给解压了一下…… 就在艾克蕾雅他们还在等待的时候,纳兹已经振翅冲入了云霄,体内魔水晶突如其来的波动让他内心激动而紧张,这是一次很好的突破机会。因为魔力的升华已经到了瓶颈,很难再做继续突破~ 那么既然现在得到了两种强大血脉的融合血脉,突破的征兆既然出现了,就必须赌一次,不然自己会后悔死的。 不得不说这次的机会非常好,不管是之前纳兹与凤凰的战斗还是凤凰涅槃聚集的魔力以及最后那招堪称超越超魔法的「灭世」火球,还有纳兹击杀重生的凤凰后它的身体分解出的魔力,这些巨量魔力的汇聚已经使得贝罗尼克公国都城附近的空气都有些凝滞了。 纳兹突破条件是需要高等能量的,上一次是借着齐克雷因的惩戒之炎突破,这一次有龙凰血脉,有这个被毁灭但魔力空前凝聚的公国环境,更有吞噬之力为他提供强有力的魔力支持,没有道理会失败的~ 因此纳兹一感应到突破的契机便立刻吩咐了艾克蕾雅,并利用龙凰之翼飞上高空,准备在空中进行这一次的《九阳神功》晋级。因为纳兹每次的突破动静好像都挺大的,万一伤到在旁等待的艾克蕾雅他们就不好了,虽然他对自己的控制力已经很有信心…… 冲破云层飞入云霄后,纳兹发现天空的夜色已经淡去,天已经快亮了,远处甚至有了一丝朝阳的光线。看着远处即将跃出的阳光,纳兹有些紧张的心情顿时消散,因为早晨的初阳是最有利于晋级的了,现在最有利于自己的条件都已经出现,那么——「哼~ 吞噬漩涡!」纳兹双手向下平摊,顿时在双手之间出现了一个白色的火焰漩涡,并逐渐地变得越来越大,直到直径突破百米后才堪堪停止,不是纳兹不能继续扩大了,因为目前他的魔力程度只是放大到这么多便已经是吞噬的极限,再使漩涡变大已经不会吞噬起来更多更快了。 在急速地吞噬空中和地面上的魔力时,纳兹体内的《九阳神功》也开始急速地运转起来,凝练着一股股新汇入的魔力和原先的魔力汇聚融合,压缩着体内魔水晶里的魔力,等待着其发生质的变化。 就在纳兹全力运功突破时,体内早已经潜伏下来的龙凰血脉竟然爆涌而出,汇聚成了一滴精炼的橙色血液飘向纳兹的魔水晶。最后在纳兹目瞪口呆的表情下融入了魔水晶,完成了血脉与九阳魔力的彻底融合。 融合后的九阳魔力并没有发生变化,依旧是以白色的魔力形式游走于魔水晶和纳兹的体内。不过不同的是现在纳兹的魔力运行于身体之中更加自如,而且魔力里面便有着血脉的力量存在,也就是说纳兹的魔力现在可以自如地使用龙凰血脉所拥有的天赋能力了。 比如龙的力量天赋,这点倒是早就已经融入到纳兹的身体之中,现在只不过是使魔力与身体更加融洽,在使用灭龙魔法或者其他力量与魔法结合的武力时更加自如随意。 再比如凤凰的不死和重生之力,只要有纳兹的魔力存在,那么恢复能力肯定大大加强了,而纳兹也可以将血脉的重生能力隐藏在魔力之中,使人根本无法预料,最后只要纳兹保留着一丝魔力,都可以借由重生之力慢慢恢复过来! 当然,目前来说有了生命链接的纳兹基本上是没人能将他轻易杀死的…… …… 有了龙凰之力的加入,魔水晶顿时爆发出更加强大的无形力量,如同一股无形的力场一般,以纳兹身体里的魔水晶为中心爆发出来,在空中闪烁着袅袅的白色光芒。而纳兹背后的白色火翼也是因此变得更加凝实,火焰凝聚出来的强健翼骨和筋肉彰显着力量的光辉,白色的火焰翎羽组成了翼的大部分面积,闪烁着栩栩生辉的神韵。 纳兹的吞噬在持续着,庞大的吸力使得空气中的魔力不断地升腾着靠向漩涡。 此时纳兹的魔水晶已经被压缩到了极致,而吞噬过来的魔力依然在不断地涌入,白色的魔水晶已经渐渐出现浓缩出来的淡蓝色光华。 「可恶!还是不行么!?」纳兹苦恼着感受体内已经达到极限的魔水晶,魔力的不断涌入只能加大魔力凝结的密度,而不能彻底地改变质量。 于是纳兹有些气馁地停下了吞噬漩涡,背后的白色火翼小幅度地扇动着,即使这样也足以让纳兹轻松地停滞在高空。此时隐藏在云层里的太阳突然跃出云海,温韵的万丈霞光突然照射在纳兹身上和翅膀上,仿佛是在安慰他的泄气和失败,充满着希望的朝阳在鼓励着他继续努力…… 九阳魔力在体内一刻不停地运转着,当阳光照射在纳兹的巨大翅膀上时,魔力的运行竟然微微滞了滞,随后竟然变得更快了。这个发现让纳兹一阵欣喜,随即也有些恍然,自己的魔力可是依靠《九阳神功》产生的啊,既然这样的话很久没有吸收的太阳能量也许能成为突破的契机也说不定呢! 想到便做,纳兹迅速地转过身去背对着阳光的方向,闪动着白焰的炙热火翼大幅度地张开,使得阳光充分地照射在上面。然后猛地爆发起魔水晶的全部魔力,只见纳兹背后的龙凰之翼开始急速地变大,没过一会儿便变得遮天蔽日了已经。 炙热的火翼在云霄之巅微微扇动着,卷起大团大团的云浪和风啸。事实证明纳兹的想法是对的,《九阳神功》最终的晋级还是需要沐浴在阳光的照射下,吸收太阳之精才行。 巨大到看不到边际的龙凰之翼承载了纳兹的全部魔力,此时正全力地吸收着阳光中的太阳之精,融入到九阳魔力之中,并最终汇聚到魔水晶里。 终于在多番试验之后,纳兹找到了突破口。不过他感觉这样的吸收还是太慢,恐怕到时候自己吸收了足够的太阳之精,全魔力爆发的龙凰之翼也消耗完自己的魔力,然后自己会因为没有了魔力而摔向地面…… 「呼!有没有一边吸收太阳之精一边恢复魔力的办法呢!?」突然纳兹想到了自己的吞噬之力,眼睛一亮。然后又想到了什么似地,微微思索了一下——「吞噬之力是属于魔水晶的力量,而龙凰血脉现在也融入了魔水晶,在使用龙凰血脉的能力火焰羽翼时是不是能同时在羽翼上面使用吞噬之力呢!?」纳兹突发奇想地YY着。 小幅度地扑扇着火翼,然后将精神力延伸到自己的一对翅膀上。因为翅膀是受纳兹意识支配的,所以很容易便将精神力覆盖了整对变得超级巨大的火翼,紧接着便开始在翅膀上使用吞噬之力。 另纳兹没想到的是在火翼上使用吞噬之力竟然比用双手还要简单,意识一动便可以达到目的了。只不过双手形成的是单独的巨大吞噬漩涡,而在龙凰之翼上形成的是成千上万个微小的吞噬漩涡,两者细微方面可能存在不同,但所起的作用是一样的。 纳兹的精神力一动便形成了现在这么一副场景——只见他遮天蔽日火翼上的每一片火焰翎羽表面,都出现了一个细小的白色吞噬漩涡…… 「啊~ 这原来就跟丁丁撒鸟和毛孔排汗差不多道理嘛!」纳兹嘴里嘟囔了这么一句。既然可以这么来他就没有多想,目前最要紧的是《九阳神功》的晋级啊~ 纳兹动用了全魔力去张开龙凰之翼和吞噬漩涡,使得吸收太阳之精和吸收魔力的速度大大加快,虽然魔力的恢复有些跟不上大量的消耗,但随着《九阳神功》 的极速运转,他的魔水晶终于开始了质的变化。 咯嚓咯嚓…如同以前那般,随着满含太阳之精的九阳魔力汇入,纳兹丹田内的魔水晶开始出现了裂痕,并且越来越多。纳兹强忍着体内的噬魂之痛,冷汗淋漓,集中起精神感知着体内魔水晶的变化。 晨光越来越浓郁,太阳之精也愈加庞大,纳兹的魔水晶终于忍受不住沉重的压力,「呯」地一声爆炸了。白色的魔水晶爆炸后化为了一颗颗粉末一样的晶体小颗粒,环绕着中间的一点紫光飞速地旋转,就像宇宙中的星系银河一样的状态。 嘭~ 一声闷响,纳兹的丹田里碎裂的魔水晶中心的那颗紫色的光华猝然的爆燃起来,化为了一朵燃烧的紫色火焰。纳兹能感觉得到龙凰血脉以及吞噬之力都蕴含在这朵细小的紫色火花之中,而且还有一股庞大的九阳魔力。 咝咝~ 咝咝!转眼间只见这朵紫色火花突然爆发起吞噬之力,成为了一个紫色的漩涡,将丹田内漂浮着的晶体魔力粉末全部给吸了进去,化为了它的一部分,漩涡在不断地持续着。 因为体内魔水晶的关系纳兹的火翼早就化为了虚无,上面的吞噬之力也消失得一干二净!?没有魔力支撑的时候纳兹便开始了自由落体运动,速度越来越快…… 纳兹的身体飞速地穿透了云层,向地面摔落,如果再没有什么办法的话,这么一下砸下去即使是以纳兹的身体不死也得重伤,也幸好有了生命链接,如果艾克蕾雅没事的话纳兹是死不掉的,所以他现在已经准备好承受身体冲击地面的准备了。 因为体内的紫色漩涡还在飞速地旋转着,自主地吞噬身体周围的魔力,《九阳神功》在纳兹的体内也是自如地运行。但是因为新晋的九阳阶层还没有形成魔水晶,所以纳兹现在是一点事情都做不了了,体内有魔力但是现在根本无法掌控的他在高空下坠的时候只能用身体来抗了。 纳兹闭着眼睛感受着体内紫色火焰漩涡的进度,离凝结魔水晶已经快了。但是自己离冲击地面…也快了…… 「看!那是什么!?」哈比一眼就看见了天空中突然破开浓密的云层坠落的一个阴影,连忙出声提醒道。濛濛和珂蒂尼亚一眼看去,仅仅只能看到个大概: 「好像是个…人吧!?」她们也不太确定,毕竟那个下坠的身影离贝罗尼卡都城废墟这里太远了一点,不过转瞬珂蒂尼亚一脸苍白:「不…不会是纳兹吧!?」 「嗯!就是纳兹…可是…可是这里离得太远~ 」艾克蕾雅背后突然燃烧起两团金黄色的烈焰,但是扑闪了几下又灭了。小巫女的魔力是在少得可怜,即使喝了纳兹的魔力但是因为本身魔力基础薄弱,所以到现在也只是恢复了一点点。 「我去——」哈比展开飞翼魔法,正要冲过去救纳兹。 「等等!哈比,已经来不及了~ 」艾克蕾雅对着一脸生气表情看着自己的哈比解释道:「纳兹不会有事的,你会相信以他的实力会自己将自己摔死吗!?他会处理好的,我们就不要过去给他添乱了!而且我和他被凤凰的魔法联系着,我没死他是死不了的。」 「这…这样啊~ 好…好吧!我相信你艾克蕾雅,刚才真是对不起~ 我太冲动了,不该生你的气……」听了艾克蕾雅的解释哈比低下头道歉,有点不敢看带着一股女王气势的艾克蕾雅。哈比发现现在看艾克蕾雅跟遇见艾露莎和神乐一样,怪吓人的…… 「呵~ 没事,我不会介意的小哈比~ 你也是为了纳兹着想嘛~ 」艾克蕾雅转身摸了摸哈比的脑袋,继续看向即将「噗通」摔地上的纳兹。 此时纳兹的全身已经冒起了一股一股的紫色火焰,急促地燃烧着,而他体内的魔水晶也已经凝聚得接近完毕。此时离地面还有一百米,这下纳兹还算有点信心在摔到地面之前爆发龙凰之翼避免受伤。 「唔唔——看着疼死了……」哈比拉着濛濛捂住眼睛不敢看向纳兹摔落的方向,即便是知道纳兹会没事的但哈比还是不敢看,因为看了他自己觉着疼~ 艾克蕾雅和珂蒂尼亚纷纷盯紧了那团已经被紫色火焰包围的人影,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事千万别受伤…… 嗖——噗轰,一阵好像重物落地的闷响让众人心里一阵紧张,但紧接着远处地面上爆燃起来的紫色火焰让他们顿时有些安心。扬起的巨大灰黑色烟尘在凌晨时刚好能够遮挡住众人的视线,阳光没有驱散的乌云底下依旧是阴暗的世界,凌晨的光意外的黯淡而冷清,艾克蕾雅他们只能看到里面翻腾燃烧着的紫色火焰。 呼啦!一道紫色的身影突然冲破了迷雾的阻挠,化作一道紫色闪电刺入云层,这下众人才齐齐放下心来。哈比抢着说道:「纳兹太坏了,肯定又是在戏弄我们…不过~ 咦!?他的火焰怎么变成紫色了!?难道纳兹又变强了吗?」小猫对纳兹的火焰变化倒是挺清楚的,知道他的火焰一旦变色便是变强的证明。 「嗯!他刚才说过魔力出现了问题,叫我们等他一下。没想到竟然真的这么快就成功了呢~ 」艾克蕾雅一阵欣喜地说道。纳兹变不变强倒是其次,只要他没事就好,艾克蕾雅一直都是这么想的,纳兹是她的宝!比原来那半块凤凰石重要很多的宝贝~ 永远无法舍弃的宝贝! 「纳兹好厉害啊,本来就那么强了,现在竟然又进步…让人好羡慕啊~ 」濛濛眼里满是崇拜和羡慕,因为通过十几年的经历以及这么多天的经历,濛濛很清楚地认识到了力量的重要性。没有力量就意味着被人凌辱、欺压、责骂,完全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事物,而拥有了力量,就像纳兹那样,锄强扶弱、肆无忌惮、强横霸道。 「濛濛你也一定会变得很厉害的,纳兹可是说过的哦!他说过会帮你呢~ 」 珂蒂尼亚一把抱住濛濛柔软的布绒身体揉了揉,偷偷地告诉这只小鸟纳兹的想法。 「是…是吗~ 太…太好了!」濛濛有些激动得忘乎所以了。他都没敢想自己有那么一天,只是在梦里时常会不由自主地梦见自己的YY…… 此时纳兹心情异常舒畅,虽然魔力仅仅只有全盛的十分之一,但他能感觉得出自己实力的增强。肉体的力量不用说了,已经到了难有寸进的地步,可以说是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了。魔法方面却是真的突飞猛进,魔力总量原先是标准圣十的八倍,现在已经暴增到了十六倍,整整比原先强大了一倍有余。 也就是说即使是纳兹现在只有十分之一的魔力,但他却可以单挑两个标准圣十实力的大魔导士,因为纳兹十分之一的魔力仅仅比两个标准圣十差一点。魔力的增加自然是最最关键的实力提升,比原先多出一倍的魔力可不是仅仅看戏用的,这意味着纳兹现在使用的任何一个魔法威力都会比原先的威力大出整整一倍。 原本纳兹的魔法威力破坏杀伤力就已经是限制级了,他在城镇里的时候甚至都不敢使用灭龙魔法和降龙十八掌,就是因为一不小心人打死了,还要破坏一堆建筑,虽然不怕什么,但是接到投诉罚款什么的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虽然纳兹比较无耻,但是打坏别人家的房子等东西被当场抓到不赔偿这种事还是做不出来的。现在纳兹的魔法威力再次提升一倍,那么他就更不能随便动手了~ 也幸好现在他的攻击手段已经越来越多、越来越简洁明了了,也不用怕会用到灭龙魔法那种乱来的暴力狂魔法。 让纳兹感到更满意的不是魔力的增加,而是身体的局部火焰化。原先纳兹在第六层的时候出现了能够局部火焰化的能力,不过区域很小,只限于一个拳头大小的部位,连让小丁丁火焰化一下可能都做不到。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纳兹已经可以做到让两只手臂大小的身体部分化作真正的火焰,用于随意地攻击和各种使用——比如让手臂化作火焰伸长到十米以外的距离,或者将头化成火焰形态躲避攻击。虽然比不上雨女朱比亚可以全身液化并且运用自如,但纳兹已经很满意了。 而且将来某一天等自己达到了九层《九阳神功》,那么全身火焰化指日可待。 这次达到的《九阳神功》第七层——紫炎神阳,新出现的能力没什么惊奇的,是和凤凰一样的能力:不死系。说是不死,其实就是恢复力快一点而已,纳兹原先虽然可以做到受伤后消耗魔力来使自己恢复的更快,但与强敌的战斗中这么浪费魔力明显是找死的行为,所以有时候纳兹宁愿留着伤口也不会去治愈。 现在则完全不同了,紫炎神阳的不死能力是使得恢复力快一点,但是却不需要消耗任何东西,只要你在战斗中身体上有燃烧着的紫炎,那么有伤口的时候紫炎将很快修复它,不需要消耗任何东西。这个和龙凰血脉之力有点类似,凤凰的不死力量也是如此,不需要消耗什么只利用自身的火焰治愈自身的伤势。 因为龙凰血脉之力已经融入到了魔水晶之中,所以纳兹的强大恢复力是紫炎神阳和龙凰血脉的总和,再加上涅槃重生之力和生命链接,可以说纳兹现在想死都难了…… 至于紫炎神阳还有没有别的厉害之处,纳兹目前是还没有发现的,但他已经很满意了。这次来最主要的目的已经完成,艾克蕾雅这个美丽的凤凰巫女已经成为了自己的禁脔。现在总算连凤凰血脉之力也得到了,并与自己的龙脉融合形成了新的血脉,拥有了可怕的天赋能力——飞翔蓝天的龙凰之翼,以及强大的火焰魔法天赋,这些其实是最宝贵的所得。特别是凤凰那手厉害的火焰凝聚压缩和微妙控制的能力,以及引动天地之火的能力等……还有龙凰之翼,纳兹相信也可以开发出更强力的魔法来! 得到了这么多厉害的东西纳兹可是爽得都快撑到了,回去还必须得好好消化一段时间呢……此时纳兹感知着体内那枚紫色的魔水晶,九阳功法正在全力地运转,生成纯净的魔力汇入其中。 纳兹并没有使用吞噬之力来帮助恢复,因为新生的力量核心可是半点不能马虎的,虽然吞噬之力很方便,但大意之下难保会混入一些不纯净的魔力。所以纳兹还是宁愿耐心地等待着,使用九阳功法沐浴在阳光下,慢慢地恢复魔水晶里的空缺,淬炼着纯净的九阳魔力。 「咦!?太阳都出来了这片笼罩着贝罗尼卡公国的乌云竟然还没消失么……果然是因为使用了超越禁忌级魔法的缘故么!?」纳兹微微扇动着背后造型凶悍、颜色美丽神秘的紫色火翼,犹如一位堕天使一般,用冷漠淡然的蛇瞳注视着身下这片被魔力乌云笼罩的土地。 「这可不行呢!我还指望着利用太阳来早点恢复魔力的……那么~ 就让我把这片乌云给吹散了吧!」考虑到回去时一边赶路一边还要恢复魔力,所以纳兹现在不得不劳累一点用魔法轰散了这一大片碍事的乌云。 「呼——」纳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肺叶里已经充斥了大量的九阳魔力,只要一点火星就能爆炸~ 纳兹张开着大嘴,喉咙里紫色的火星跳跃着——火龙的咆哮! 哔轰轰!一股巨大的紫色火焰龙卷风夹带着龙之咆哮席卷向纳兹对准的那一大片乌云,巨大的火焰巨浪和气压如同潮水一般强势地向前推进着。 纳兹的咆哮现在已经完全够得上龙的咆哮水准了,只见一股紫色的火焰从纳兹喉咙间吹出来,迅速地变大并狂霸地冲向前方的阻碍物,以不可一世的姿态毁灭着敢于阻挡它前进的一切物质…… 一口咆哮纳兹总算吹掉了笼罩在贝罗尼卡公国上空那块浓密乌云的一半大小,不过纳兹显然对这个战果很不满意,不过也没办法,谁叫他现在只有十分之一的魔力呢,咆哮的威力自然大打折扣了~ 「嘛~ 算了,刚好够阳光照到进入菲欧利欧边境就行了~ 嗯嗯!」纳兹可不愿意再浪费魔力去消灭另一半的乌云,所以他很好地为自己的懒散找了个借口。 干完一切纳兹张开十米翼展的巨大火翼,用力一扇便闪身往贝罗尼卡公国都城的废墟赶去,没一小会儿便发现了正在等待自己的艾克蕾雅他们~ 「已经完成了么?纳兹~ 刚才没事吧!?」艾克蕾雅拉住纳兹的大手赶紧看看有没有受伤的地方。她完全忘了纳兹和她都拥有着凤凰的超快恢复力,即使是有伤也会很快修复消失。 「嗯!一点事都没有,已经晋入了九阳第七层~ 刚才只是个小意外,呵呵……」纳兹享受地接了艾克蕾雅的一记扭腰肉和一个卫生眼。 「纳兹太坏了,我…我……我不说了~ 」哈比刚想说回去就告状,结果被纳兹的蛇瞳一瞪,马上没骨气地投降了~ 「纳兹~ 我…我真的能变强么!?」濛濛飞舞着凑到纳兹身前问道。 「唉唉!?你知道了啊?」「对…对不起主人,是…是我告诉他的……」珂蒂尼亚有些紧张的看着纳兹的脸色,生怕受到责骂。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所以从一开始就将自己在纳兹面前的姿态摆得很低。 「哼哼~ 当然是…有机会~ 变强了濛濛!不过我也不确定的哦,得试过才知道。而且你还得等一段时间,那东西准备起来比较麻烦。」 「嗯嗯!我知道了,谢谢你纳兹……」濛濛高兴地道谢后无忧无虑地飞去和哈比分享自己的快乐去了。 ………
学园都市中的光坂卷 下 在的余韵下深夏很满足地睡了过去,几乎是看完两段爱情动作片的小真冬只是脸上通红,倒是枫却觉得她是一种比较期待的样子,难道说她写BL小说已经写到超凡入圣的地步了?这天知道。 「枫,这种事情就是哔和毕的事情吗?」 小真冬似乎很早就期待这种事情了,还是说她其实已经在脑中幻想过无数遍了。 「是啊,小真冬想不想呢?」 幸好保健室的床位挺多,不然这三姐妹要是挤在一张床上就真的压力巨大了。 「嗯。」 小真冬点了点头,可爱的样子让人不由得想咬一口,好吧,枫无压力,因为他很快就可以把小真冬全身上下全部品尝了。 轻轻给她一个吻,接触的地方传来小真冬的体温。 「咕……啊……」 柔唇缓缓打开,舌头与舌头相互缠绵,小真冬的脑袋一阵空白,从出生至今,此刻的感觉最甜蜜,按捺着冲动,不断继续亲吻。 「啊……哈啊、枫……嗯。」 一边吸吮她的柔唇,一边解开胸前的缎带。 「呼啊……」 包覆着内衣的胸部从衣物中原形毕露,淡粉红色的内衣边缘装饰着简单的蕾丝,与小真冬清纯可人的形象格外搭配。 「那个……可以关上电灯吗?」 小真冬似乎有点害羞了,毕竟她本来就不擅长接近男生。 「不行。」 「咦?」 「这样才能把小真冬看清楚。」 「怎么这样……羞死人了。」 小真冬双手托颊,枫就是想在灯火通明的地方,欣赏小真冬这副害羞的模样。 「那你闭上眼睛,拜托……不要一直盯着看。」 「那样就本末倒置了。」 「因为……我、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小真冬说到一半,枫便伸手轻抚她的锁骨。 「啊……」 滑溜溜的触感。女孩子的肌肤触感,竟然这幺光滑,质感显然与自己的相去甚远,令人想一摸再摸。 「呀……啊、嗯嗯。」 甜美的声音从唇缝中泄出,至今为止从来没听过这种声音,仿佛能使脑髓融化,背脊不由自主一阵哆嗦。 「小真冬,再让我看仔细一点。」 「等、等等……啊啊……」 解开内衣的肩扣,慢慢掀起,于是乎,形状优美,丰满的胸部一览无遗,在娇小的高处,突起已经向上硬挺,淡紫红的颜色十分可爱,其实早就已经幻想过无数次小真冬的裸体,幻想着其颜色、外型与触感,每次一想到就会全身发烫。 然而,现实中的本人超乎想象地美丽。 小真冬象是难以忍耐似地将目光移开,眼睫毛前端微微地晃动,其实小真冬的身体美到让人无法产生邪念,事到如今,枫开始犹豫是否该继续踏出下一步。 「……咕……嗯、呼。」 咽下囤积在口中的唾液,将手伸向胸部,仿佛棉花糖的柔软,好像一碰就会融化。 「哈啊、啊……好痒……嗯。」 手指享受那份温软,感觉十分舒服。 「小真冬的胸部好丰满耶。」 「呼……我觉得还可以啦。」 用两只手指夹住突起,施以时强时弱的刺激,微小的突起开始逐渐变硬。 「哈啊、哈啊啊……枫、啊嗯……」 搓揉整个胸部,掌心的触戚令人陶醉,从未见过小真冬露出如此羞赧的表情,这副模样让人小鹿乱撞,一边轻轻爱抚胸部,一边撩起裙子,雪白的大腿原形毕露。 为了看得更清楚,枫让小真冬拿着裙摆。 「啊……」 遮蔽秘部的小裤裤,与内衣采取同样设计。 「呜……真的是羞死人了……」 小真冬扭扭捏捏地扭动腰部,羞怯地低着头,露出的光滑大腿,内侧渐渐渗出汗液。 「要脱掉?。」 「咦?」 「把腰抬起来。」 枫抓住小裤裤,准备从腰间朝脚踝褪去,一时搞不清楚状况的小真冬随即全身僵硬。 「咦……啊、要、要脱掉吗?」 「是啊,要脱?。」 小真冬的模样十分不安,这也难怪,不过自己可不会就此踩煞车,枫缓缓地褪去小真冬的小裤裤,小真冬最重要的地方终于清楚可见。 左右对称的裂缝若隐若现,秘肉呈现朱红色,已经沾染爱液而湿润。 「不行,我会……」 让她张开颤抖的,将手指伸入裂缝。 「呼唔……嗯、咕啊!」 温热的黏膜正恭候枫手指的大驾光临,稍微手指,黏稠湿润的物体便一阵紧缩。 「等等,我要把那边洗干凈,否则都是汗……」 「这样就可以了。」 某部散发出些许酸酸甜甜的气味,令人益发兴奋,以指腹缓缓摩擦裂缝,湿润的肉璧包覆整根手指。 「啊、嗯啊、啊……不行……声音……」 「想叫出声吗?」 「唔……外、外面会听见啦……」 「那不小声点不行呢。」 枫在小真冬的耳边坏心眼地轻声细语,无助的小真冬缩起娇躯,看见她这副表情,想要欺负她的冲动便愈加强烈,某蒂随着刺激渐渐肿胀,枫同时捏揉沾染蜜液的那儿与突起,小真冬不自觉地弓起身。 「啊啊啊……呼啊啊!」 浓稠的爱液源源不绝地涌出,在床单上形成水洼,大面积的痕迹渐渐扩展散开来。 「啊哈啊、停……拜托你,已经、啊啊、哈呼啊、啊啊啊啊啊。」 某部泄出蜜液声响,十分狭窄的内部热到快要融化,枫的舌头鉆入小真冬半开半合的唇瓣,细心地舔弄齿背与牙龈,并爱抚胸部与某部。 「嗯唔、嗯……嗯哈啊、哈唔。」 小真冬也伸出柔舌,双方的唾液交杂混合。 「噫呀、已经、呼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小真冬的香肩猛打哆嗦,某部黏膜也跟着颤抖、强烈紧缩,将枫的手指紧紧吸住。 纯真的话语在耳膜回响,枫让龟头埋入阴道,接着使劲一挺。 「哈啊啊啊!」 肉棒进入狭窄的蜜壶中,紧缩的力道渐渐增强,想继续前进似乎有点困难。 「唔……呜呜、咕……啊啊啊。」 小真冬露出痛苦的表情,不可能不痛。想是这样想,枫还是继续前进,这也是为了回报小真冬的觉悟。 「痛……啊啊。」 小真冬紧握床单,咬紧牙根忍耐。 「对不起,还差一点……」 通过收缩的密处,一心一意朝最深处前进,同时亲吻着小真冬泛着泪光的眼眸,然后继续挺进腰身。 「咕……」 随着肉棒渐渐抵达最深处的感觉,里面一阵紧缩,这样的密着感令小真冬情不自禁开始呻吟。 「噫啊啊啊啊……啊、嗯哈。」 枫看着相连的部位,破瓜的证明从裂缝渗染而出。 「小真冬,已经没事了。」 「咦……」 「已经进入小真冬的体内了。」 「进来了吗……」 小真冬战战兢兢地偷瞄一眼结合部位,确认两人合而为一的事实后,抬起头来,喜极而泣地看着枫。 「真的进来了吗……」 「是啊,你很努力呢。」 随着小真冬呼吸的节奏,内部紧实地蠕动,一股快感窜流过全身,枫急忙深呼吸集中意识。 「啊……噫啊啊……」 试着稍微抽出腰身,肉棒从紧缩当中解放,无法言喻的快感窜流过下腹,小真冬紧紧抓住枫的手臂。 「我没事……枫想怎样就怎样……」 「小真冬……」 一边缓缓策动腰身,两人彼此舌头交缠,汗水从额头上滑落,滴落到床单,小真冬也淌着汗水,湿润的瞳孔凝视着枫。 「啊……呼啊啊啊、咕呼。」 枫将胸部的突起含入口中,用舌头不停转动,牙齿轻咬突起的根部,小真冬的身体顿时一阵抽搐。 「啊、啊呼嗯、好痒喔……」 一边吸吮突起,最后才敢大力晃腰,满满的爱液将两人的下体弄得黏糊糊。 「啊啊啊、好热……好热喔……」 渐渐掌握节奏的枫保持固定的速度,开始前后进出,同时大口吸吮突起,并且将肉棒朝深处进入。 「咕啊、啊呼、啊啊啊、啊嗯。」 因为紧张而全身僵硬的小真冬的娇躯,似乎开始有点放松,或许是疼痛渐渐减轻,亦或是渐渐习惯痛楚,无论如何,她开始逐渐配合起枫腰间的动作。 「小真冬……咕……」 枫回过神,发现自己正忘我地用肉棒在小真冬的体内抽送,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配合着小真冬的娇嗔,兴奋感渐渐增幅。 「枫……啊啊、咕……」 小真冬将手绕过枫的脖颈环抱着他,两人的体温逐渐交融,在胸口扩散,如此深度的结合,实在令人难以至信。 「哈啊、啊、呼啊啊、枫、枫……」 一股大浪从遥远的彼端袭卷而来,体内的中心开始急中发热,理性完全被抛到九霄云外,以顶点为目标,激烈地晃腰令床铺发出嘎叽嘎叽的声响。 「啊啊、哈啊啊、嗯呼啊啊啊啊。」 「小真冬……啊……」 双方的在最深处相互撞击,眼前突然一阵空白。 「哈呼、嗯、啊啊……哈啊、嗯哈啊啊、啊啊啊。」 「唔……快了……」 枫紧紧搂住小真冬,肉棒的前端喷出全部的,猛烈喷出玷污了小真冬的最深处,占满小真冬的子宫。 「啊啊……哈啊……」 一边承受大量的白色液体,全身也不停痉挛,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小真冬躺在了枫的怀中。 「还会痛吗?」 香汗淋漓的小真冬仰望枫。 「不会了,自己的身体变成那样,我有些惊讶。」 呼,枫松了口气,看来她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 「啊、枫……」 「嗯?」 小真冬起身。 眨眼间轻喙了一下枫的脸颊。 「嗯……啊……那个,刚才是我的谢礼。」 「谢礼?」 「嗯。愿意拥有我第一次的谢礼。」 莺声燕语的一句话。枫内心的爱意渐渐涌上心头。 「我好开心……可以遇见珍惜我的人。」 「小真冬……」 枫抱紧小真冬,汗水淋漓的肌肤紧密结合,全身包覆着幸福的体温。 现在可以说整个保健室都变得了淫靡的聚集地,三个女孩子分别躺在了三张床上满足地睡着了,床单上都了湿了一片而且还有红色的证明,而小真冬的私处却还往外流着白色的浑浊液体,可以说让人浮想联翩。 而且这三个女孩子还是三姐妹,好吧,这太邪恶了。 「枫……」 就在小真冬刚刚满足地睡去的时候旁边一个声音传来,原来是第一位,也同样是姐姐身份的观月已经醒了,不过她刚睁开眼睛却直接愣在了原地,因为她看到了旁边的深夏还有和枫正在一张床上的小真冬。 「枫……」 观月拉长了声音,但是脸却突然塌了下来,「我妹妹们是不是都看到了?」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却是十分肯定,因为她平时枫肯定会小小地报复一下她平时的恶作剧。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问呢?」 枫戏谑地笑着。 「你坏死了啊,竟然让我在我妹妹面前出丑,以后我还怎么当姐姐啊。」 观月不满地撅着嘴,「你是不是早就打算把我们姐妹三个一起了?」 「是啊,你有意见吗?」 枫来到了观月的床边,手再次揉搓起了那堪堪一握的胸部。 「你这个家伙果然是大色狼,可惜我和我的妹妹们就这样被你骗了。」 观月忍受着缓缓袭来的快感娇嗔道。 「那我就再色一次给你看看。」 枫直接一把扑倒了观月,保健室中再次响起了令人血脉喷张的声音,好吧,接下去自行脑补。 「啊……」 深夏动了一下身子,突然发现下身像撕裂一般的剧痛,缓缓地睁开眼睛,终于明白了过来,脸微微红了一下,挣扎地坐了起来,不过却看到了另一幅惊人的景象,起码对深夏来说是的。 姐姐观月同样躺在床上,也同样是全果,相比于深夏床上湿了一片,观月的床单已经是湿透了,湿得不能再湿了,而小真冬还在沉睡,只是能够看到下体的地方有一些白色的浑浊液体,当然,床单同样是湿了。 「啊……」 同样是一声喊声,小真冬似乎是不自觉地动了一下,触动了伤口,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深夏,「姐姐,早上好,咦,你怎么没穿衣服?」 「你再想想。」 姐妹之间看到裸体自然不会很在意,她们还经常一起洗澡的。 「啊!」 小真冬看到床单这才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脸蛋同样是红红的,十分可爱。 「枫,不要了,如果再来的话我受不了了。」 这时候观月翻了个身喃喃道,让旁边的两位妹妹哑然失笑,因为他们很少能够看见这位大姐这种求饶的样子。 「嗯?深夏,真冬,你们在笑什么啊?」 观月或许是被笑声惊醒了,揉了揉眼睛也坐了起来,不得不说这三姐妹有一点一样,就是会突然忘记睡觉前到底做了什么。 「姐姐,这次到底是你主动还是枫主动的?」 深夏问道,她的话也让观月想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她的脸却是最红的,因为她知道两个妹妹都全程观看了她的第一次。 「肯定是姐姐主动的,小真冬记得姐姐整天都惦记着呢。」 小真冬倒是难得爆真相。 「呦,你们都醒了啊。」 这时候让三人卧床不起的罪魁祸首终于出现了,不过枫还是很有良心地给三人带了一些点心,女孩子十分喜欢的布丁和蛋糕。 「幸好你还记得我们。」 虽然是这幺说,不过三位姐妹却没有立刻吃点心,而是不约而同地把床单收了起来,相视一笑,第一次地证明她们都想要留下来。 「好了,快点吃吧,不然等一下就不好吃了。」 三姐妹的动作让枫想起了名雪,这个名义上的妹妹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够把自己的第一次证明留下来,毕竟当时可以说是野战,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枫,等一下。」 就在枫拿了一个补丁给深夏的时候突然被拉住。 「什么事情啊?难道你又想要了,这可不好哦。」 对于这个三姐妹中最傲娇的一个自然要多多调戏了,而像小真冬的话相信没人会去调戏,太可爱了,没办法,至于观月,这个小恶魔型的就应该强推。 「别乱说,真冬这几天可是危险期,你……」 深夏自然是担心小真冬怀孕,现在她们都还只是学生,怀孕可不是小事情,虽然她们确实不介意帮枫生个孩子。 「没事不用担心。」 对于这方面的控制自然是没问题的,深夏考虑的枫自然也会考虑道,现在确实还不是有下一代的时候,反正寿命悠长,不差这一点时间。 「怎么可以不担心啊,真冬她还小,如果真的怀孕了很麻烦的,如果……」 深夏还是很担心,她或许想不到枫是可以控制的,不过她的话没有说完,而想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让你的话就没关系咯。」 枫戏谑地笑着,如果真的要生早就有人怀孕了,怎么会等到现在,深夏也是关心则乱。 「嗯。」 深夏竟然点了点头,不过脸却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好了,不用担心,去吃点心吧。」 枫也感受到了深夏对自己的感情,愿意替他生孩子就是完全把自己叫出来了,拍了拍这个女孩子的肩膀,枫还肯定地说道。 「好吧。」 既然枫这幺说了,深夏也没有多深究,不过她还是会注意小真冬的情况的,如果真的出现什么预兆肯定会最先注意到。 「深夏,快过来吃,这个蛋糕很好吃哦。」 观月喊道,她倒是没有注意到小真冬的情况,不过她对枫了解得比较多,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吧。 「姐姐,快来。」 小真冬也说道,看得出她们心情很好,其实今天她们也算聊了一桩心事。 「好了,我来了。」 深夏也加入了点心大军,幸好吃东西只需要用到上半身,不然还真不行。 「你们慢点吃,小心别噎到了。」 对于自己刚刚吃掉的这三个姐妹枫自然也不会偏颇,其实看她们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觉得很幸福。 「姐姐,你刚才叫得很大声哦。」 深夏也难得腹黑一次,在观月耳边说道,让观月差点把嘴里的蛋糕喷了出来。 「没……没有。」 观月撇过头去,她很想说应该不会被提起,没想到还是出现了。 「小真冬可以证明观月姐姐叫得很大声哦。」 或许是因为在场的都是自己人,小真冬也很老实地揭姐姐的底。 「你看,连小真冬都知道。」 深夏很开心地将一个布丁撕开,拿起小汤匙舀了一块,放到了嘴里,不过小真冬的下一句话也让她差点喷出来。 「深夏姐姐叫得也很大声哦。」 「哈哈……」 枫直接笑翻了,没想到最终胜利者是小真冬,两个姐姐都吃瘪了。 「你这个家伙还笑,还不是你害的。」 深夏和观月同时娇喝道,而与此同时她们也决定下一次一定要让小真冬第一个,不过很多时候都是事不由己的。 「好了,你们赶紧吃完,我送你们回去吧。」 枫也止住了笑声,已经帮三姐妹都请假了,虽然任课老师的眼神很暧昧,但枫表示无压力。 「枫,你是不是该给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今天椎名三姐妹都请假的事情呢。」 将观月,深夏和真冬送回家之后枫来到班级立刻发现没有听从三姐妹留下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事情,而且留下的话说不定还能够享受齐人之福。 「还有关于今天保健室丢失三张床单的事情。」 伊莉雅倒是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这种小道消息,而且联想能力也很难,竟然可以猜到有直接联系。 「还有来请假的人都是枫。」 凛也出现了。 「这个是有原因的。」 枫故作深沉地说。 「你就拉倒吧,还有原因,不就是把三姐妹都吃了吗?」 还是saber最了解情况,一下子就揭穿了,其他女孩子也点了点头表示肯定,话说目前在场的也都是已经经历过的了。 「你们既然知道那还问什么呢。」 枫翻了翻白眼,真拿她们没办法,相信她们也早就猜到这个结果了,一把抓住saber,放到了自己大腿上。 「哼。」 众女确实知道,但是他们不说一下又觉得不舒服。 「那要不要让她们也搬过来,她们三姐妹好像没有一个会煮饭的吧?」 saber倒是看得更远,顺便值得一提的是庄园已经开始扩建了,以后可以在门牌上写着「星夜枫的水晶宫」「可以,你去问问还是我去?」 枫想想也对。 「还是我去吧,我也顺便去看看她们怎么样了。」 saber沉吟了一下说道。 敲定事情枫再次离开了教室,不过却在门口碰到了一个很少会碰到的人,不过这个女孩子明显就是要来找枫的,脸上是掩不住的焦急,看来也是有急事。 「星夜前辈,千堂同学又有几天没来上课了。」 「不用担心,没事的。」 来者正是千堂瑛里华最好的朋友东仪白,听她的话就知道千堂瑛里华肯定又因为忍受血没来上课了,真是一个倔强的女孩子,怎么样都不肯轻易妥协。 「可是……」 东仪白(好吧,这里必须说一下,据小枫仔细观察,小白的胸部……你懂的) 还是放不下心。 「我向你保证,明天她肯定来上课怎么样?」 枫盯着东仪白说道,小白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让名雪把东仪白带回教室,枫再次来到了千堂瑛里华的宿舍门前,其实不得不说这个金发的高挑美女除了太倔强之外还都是很不错的,特别是调戏起来很有滋味。 「算了,不敲门了。」 枫刚想抬手敲门立刻停住了,以千堂瑛里华的个性知道是枫来还不躲得远远的,不过相信以她现在的状态说不定连动都是问题,没吸血的吸血鬼和没吃饭的坏淫是差不多的。 「你这家伙怎么进来的。」 千堂瑛里华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抵抗血,床边放着几个血袋,但是越吸这些血越让她想起上次吸枫血的情景,而突然发现枫就在她的眼前,差点直接扑上去,幸好暂时忍住了。 「来看看你啊,小白很担心知道吗?」 枫很随意地坐在床边,将几个血袋丢到一边,不过眼睛却突然移不开了,因为千堂瑛里华本来就是穿着睡衣,结果因为翻来覆去搞得乍泄,要说她的身体虽然不火爆,但还是有看头的。 「你这色狼看什么!」 千堂瑛里华看近在咫尺的脖子又差点直接暴走,结果发现枫竟然透过衣服间的缝隙看到了她身上的蕾丝内衣,顿时娇喝道,把衣服重新整理好。 「又不是我想看的,你故意露出来我的。」 枫倒是依旧脸皮厚,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说得也没错,枫也没有动手,都是千堂瑛里华自己不注意罢了。 「你……」 千堂瑛里华一时间也语塞,这时血再次袭来,眼睛就像红绿灯一样闪烁着血红色的诡异色彩。 「好了,别忍了吧,我都来了,不想做点什么吗?」 枫盯着千堂瑛里华的眼睛说道,吸血鬼其实并不像大部分人想的那么可怕和恐怖,大部分吸血鬼和人并没有什么差别,吸血也不会害死一个人。 当然,像千堂瑛里华上次那样吸干一个人绝对大丈夫。 「不行,我……」 千堂瑛里华还是太倔强了一点,真不知道这个女孩子如果在床上会不会从头忍到尾一声不吭,那样的话就真的太无趣了,话说吸血鬼在别的方面或许不是很有特色,体力方面还是很强的。 第一次就一天一夜?你想太多了。 「好了,如果你再强忍着我就打你屁股。」 枫再次像上次一样抱住了千堂瑛里华,提出了一个十分暧昧的威胁,能够打美女的屁股已经是一件很幸福很幸福的事情了。 「我只是不想让他打我屁股……」 千堂瑛里华也勉强从这句话中找到了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眼睛完全变成了血红色的竖瞳,鲜美的血液再次流入了她的嘴中。 「我怎么觉得你象是求不满啊?」 枫又翻了翻白眼,确实是求不满,可惜是血,这次吸血又是一分多钟,千堂瑛里华就像一只偷吃的小馋猫,尽力地偷吃,竭尽全力。 「你这家伙才求不满呢。」 千堂瑛里华刚刚就象是进入了一种神奇的状态,脑袋中只有吸血这个概念,看来枫的血对她性确实很大,能够让一个大小姐类型的女孩子变得求不满不容易啊。 「好了,血也吸了,我也该走,记得明天回去上课,记住你是我的私有物品。」 枫再次留下了那个警告,私有物品,这个词汇其实也一直在千堂瑛里华的心中回荡,虽然很想否定,但不得不承认目前看来确实是这样的。 「可能我不能去。」 千堂瑛里华有点黯然地说,低着头,血红色的瞳孔中透出的是无尽的悲伤,看得出她并不是开玩笑,不过以他的性格也不大会开玩笑就对了。 「怎么回事?」 枫自然知道千堂瑛里华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再次回过身来问道。 「我很快就要回我家的宅邸了,因为我吸血的事情已经被知道了,如果不把你变得我的眷属……」 千堂瑛里华看来也是不想离开的,不过他那个所谓家族或者说红濑桐叶的主人逼得比较紧。 「你忘记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枫用手捏住了千堂瑛里华柔软的下巴,言语中透出了无尽的邪魅气息。 「什么?」 千堂瑛里华看着枫的眼睛,很配合地问道。 「你是我的私有物品,我是你主人,知道吗?」 枫竟然一下子吻住了千堂瑛里华鲜艷的嘴唇,上面还残留这一丝刚刚吸血所留下的血液。 两个人的眼睛都没有闭上,千堂瑛里华是茫然,她恍若不知自己的初吻就这「啊!」 终于在十多秒后千堂瑛里华才反应过来,这个吸血鬼今天表现得意外地迟钝。 「记住,明天回来上课,不要让关心你的人为你担心,至于你家里那边的事情我会去解决。」 或许是千堂瑛里华的性格实在太要强了,才会让枫也想要用更强大的姿态来说服她,如果早就这样也就没有人会说是个受了。 「可是……」 虽然千堂瑛里华对枫说她是私有物品不满,让她吸血更不满,还霸道地要她回去上课非常不满,但她还是不想给枫添麻烦,当然,最不满的一直都是浴室事件。 「没有可是,如果你不听话我就在全校学生面前打你屁股。」 枫再次邪魅地笑了起来,让千堂瑛里华有点惊吓地用双手护住了自己娇俏的臀部。 事情也就这幺定下了,相信见识过枫能力的千堂瑛里华明天还是会乖乖出现在光?的。 「你好像对千堂同学很感兴趣啊?」 隔天当枫来到班级的时候一旁的红濑桐叶突然说道,看不出什么表情,所以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还好吧,不过说起来我对你更感兴趣哦。」 枫看着红濑桐叶姣好的身材说道,而红濑桐叶也丝毫没有像其他女生那样的羞涩,反而是一种让你看的姿态。 「是吗,那我可很荣幸呢,不过现在千堂瑛里华有点事情了,你是不是该想点办法?」 红濑桐叶换了一个坐姿说道,只不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枫仿佛可以看到那若隐若现的小裤裤,好吧,有鼻血冲动。 「有时间带我去见见你的主人吧,我们的交易也该进行了,你是不是准备好了?」 枫继续瞄着那若隐若现的某物说道,其实这种烟笼寒水月笼沙的感觉才是最诱人的,「怎么,等不及了吗?你可以先用那次赢我的条件提出一点要求哦。」 红濑桐叶着说道,其实她并没有这幺开放,这是小枫看了赤色的约定小说的某一段得出的经验。 「算了吧,反正你早晚都要的。」 要说枫自然不是一个急色的人,只是觉得这样很有趣自然就这幺做了,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多想。 「今天下午放学吧,反正她活那么久了整天也只是无所事事。」 红濑桐叶眼中透出一点黯然,因为迦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红濑桐叶的记忆消除然后再放逐,等到红濑桐叶找回来的时候再如此循环,可以说是恶趣味。 「可以。」 枫点了点头,早点解决也好,很快也该回去学园都市了。 「枫,你和红来同学是做了什么约定吗?」 这时候悠木阳菜转过身来问道,她和她姐姐也算是勉强接受了枫众多女朋友的事实,毕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虽然她们算是很早就遇到枫了。 「算是吧。」 枫想了想点了点头,其实要说对于悠木姐妹只是感觉比较不好意思而已,那时候也只是单纯地想要夺走她们的初吻,并没有想到以后怎么样之类的事情,简单说就是不负责任,可惜想不负责任也不行了,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什么约定?」 悠木阳菜突然很紧张地问道,因为她刚刚听两个人的对话感觉好像是某种交易,不过也确实是交易,还是肉体交易,太邪恶了。 「呃……她有点麻烦,要我帮她解决。」 枫也只能含糊其辞,不过也没说错。 「什么麻烦?」 没想到悠木阳菜又进一步地追问道,而且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呃……」 这下子枫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说吸血鬼什么的,眷属什么也太不可思议了,虽然光?本身就是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存在。 「我的身体有点问题,要枫帮忙看一下,枫不是学过医吗?」 红濑桐叶倒是很阴险地回答道,里面的关键词太引人遐想了,不过她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枫曾经自称学过医这件事情。 「身体!」 正在一旁偷听的悠木奏倒是先惊呼了出来,而引起了全部同学的注意,然后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们……」 悠木姐妹看着枫和红濑桐叶说不出话来。 「其实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枫摊开手无奈地说道,红濑桐叶确实和红叶知弦有得一比,腹黑女王,还都是魔鬼身材天使脸蛋,好吧,枫承认又想起了两人双飞的场景。 红濑桐叶倒是不解释,只是露出微笑看着枫,这更让悠木姐妹误解了,而且或许在她们看来枫才是幕后黑手,而红濑桐叶只不过是被迫。 并没有多解释,现在如果急忙解释的话就会被认为是欲盖弥彰,况且枫也不得不承认对红濑桐叶确实有某种邪恶的想法,没办法,谁让这位眷属的身材实在太好了,看到却一点想法都没有的男人不是萎了就是不举。 这两个词其实并没有多大差别。 「红濑同学,走吧。」 等到放学后枫主动地说道,事情总归是要解决的,据说东仪白就是千堂瑛里华的内定眷属,如果她不能把枫变成眷属,结果就会是这样,虽然说千堂瑛里华并不会如何地虐待小白。 红濑桐叶只是点了点头,离开了座位,率先向外面走去,枫自然只能跟上,其实如果不是为了顺便解决红濑桐叶的事情枫可以一个人去的,并不是不认识路。 找人对枫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况且还有红濑桐叶这个和主人随时连接的眷属存在。 「等一下。」 枫突然叫住了红濑桐叶,脸上满是无奈,或许真的是担心枫对红濑桐叶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悠木姐妹竟然悄悄地跟了上来。 「需要我将她们打晕吗?」 红濑桐叶也就是一个转身就发现了悠木姐妹,她们的躲藏技巧实在太差了,这没办法。 「算了吧。」 枫知道红濑桐叶是想要帮自己的动手解决这两个小尾巴,不过并不需要这幺麻烦,「继续走吧。」 红濑桐叶见枫这幺说也没有多说,抬脚继续往前走,不过也就在两人刚刚离开校门口转弯的时候枫一把拉住了红濑桐叶,然后两个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咦,怎么不见了。」 悠木姐妹也跑了过来,不过却发现跟丢了,悠木奏郁闷地说道。 「明明看见在这里的啊。」 悠木阳菜也东张西望地说道,当然,提议来跟踪的自然是悠木奏,不过悠木阳菜也没有反对就对了。 「瞬间移动!你究竟是什么人?」 千堂瑛里华知道枫能够瞬间移动,红濑桐叶却是不知,对此自然十分惊讶,而且这次枫瞬移的距离还比较大,直接到了那栋房子附近。 「我?星夜枫啊,或许还是等一下就会成为你男人的人。」 枫倒是很轻松地说道,不动声色地放开了抓住红濑桐叶的手。 「那还得看看你能不能够做到了。」 红濑桐叶妩媚一笑,她一直觉得她应该比较了解了,但现在她才知道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这让她有了深究的欲望。 「不用担心,只要你愿意信守承诺就行。」 红濑桐叶和红叶知弦比较像,这种女孩子的心比较难把握,不过一旦让她爱山一个人,绝对比其他女孩子更死心塌地,这就是她们这种女孩子的独特魅力。 红濑桐叶再次带头前进,知道枫会瞬移之后对于为什么会准备地落到这里就不怎么奇怪了,这是一栋比较复古的建筑,占地也挺大的,对于吸血鬼来说住确实不是什么需要很在意的事情。 「你就是星夜枫吗?」 一个声音从帘布后面传来,就在红濑桐叶带着枫走进一个房间时,声音比较深沉,让人觉得这个人应该十分成熟,其实精神上也确实成熟,可惜就是身体上,咳咳。 「是啊。」 红濑桐叶走到了一边,枫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就象是自己家一样。 「我听桐叶说你想见我?究竟有什么事情?」 帘布慢慢地被拉起来,竟然是一个娇小且有着孩童般的可爱容貌的小女孩子,好吧,吸血鬼果然与众不同,不过她和千堂瑛里华确实长得很像。 「主要有两件事情。」 其实在心里枫很恶俗地想到如果千堂瑛里华和迦耶一起上街,到底谁是母亲谁是女儿肯定很多人都会搞错。 「两件事情,看来确实很有趣呢。」 迦耶自然不知道枫心里在想什么。 「第一件事情,千堂瑛里华的事情你不用管了,到底吸不吸血还有眷属问题都不用你操心。」 枫完全不像在和千堂瑛里华的母亲在说话,反而就像和一个完全不相关的事在讨论这件事情。 「一个人类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地说这种话吗?我应该说你勇敢呢还是找死呢?」 迦耶并不知道枫并不单单是一个人类的事情,况且在她看来人类就是血槽和玩具,如此摆弄都是可以的。 「人类,好久没人跟我说过这个词汇了,我该感谢你吗?」 枫哈哈大笑,确实,所有见过枫的人都不会把他归为一个人类,或者说表现得并不像一个人类,在去各个位面旅行的时候,有称为神的,恶魔的,什么妖魔鬼怪都有的。 「你也不是人类?那看来你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啊?」 迦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就被掩盖了。 「信心?对于你们吸血鬼来说这东西我并不需要,你们如果有吸血鬼真祖的话倒是可以让她来见见我。」 吸血鬼只是比常人强一点而已,起码在一个神面前吸血鬼和常人和没有差别的。 「别太狂妄了。」 或许是真祖这个词汇刺激到了迦耶,她突然站了起来,一股气势扑面而来,可惜对于枫来说就是如沐春风,然后蓦然消失在原地。 「我觉得你还是心平气和一点好,吸血鬼在广阔的众多世界中并不算什么。」 枫出现在了迦耶背后,淡淡地说道。 迦耶没有说话,她现在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枫的对手,起码光是瞬移这一条她就无解,而且身为一个活了251年的吸血鬼她也知道枫说的没错,世界上并不是只有吸血鬼这种比常人强大的生物。 不过她没注意到枫说的是众多世界,不过此时枫却发出了惊呼,因为他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 「你竟然还是处女!」 「我可是千堂瑛里华的母亲,怎么可能是……处女。」 迦耶大声地说道,不过到了后面声音却慢慢小了下来,因为她知道自己反应好像有点过激了,反而是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处女?」 红濑桐叶也睁大了眼睛看着迦耶,对此她自然也是很疑惑,如果不是对枫已经比较相信她肯定会对此十分不屑。 「你难道想告诉我你们吸血鬼的再生能力强得足以让某膜再生?」 枫其实也只是偶然发现,毕竟他如果要切断红濑桐叶和迦耶的联系就需要让两者血液中的那点关联脱去,而也就是这样才发现的。 好吧,为了让更多纯洁的孩子明白,小枫只能再说一句,女孩子最经常流血的是哪个地方。 「处女?」 这时候千堂瑛里华也突然出现,现在已经放学了,她来也很正常,并不会违反某个打屁股的约定。 「不信你们可以自己查看一下。」 枫戏谑地笑了起来,他感觉事情变得比想象中的还要有趣了,难道千堂瑛里华的父亲是个萎还是冷淡,要说迦耶也不是长得很难看,这种已经成年的萝莉可是十分热门的。 因为推起来无心理负担而且还会觉得像在推幼女。 「这……」 红濑桐叶和千堂瑛里华却是犹豫了,虽然她们确实很想要知道迦耶到底是不是处,但毕竟是她们的主人和母亲,迦耶只需要一个命令就可以让红濑桐叶停下来,而千堂瑛里华又不太敢对她这个母亲直接动手。 虽然她确实对迦耶不待见。 「瑛里华,你不是还欠我一个条件幺?我就要求你当场给你母亲验明正身,怎么样?」 枫的笑容更有趣了,当然,这样做的目的并不仅仅是让迦耶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出丑,让她不敢再逼千堂瑛里华。 不过这样说起来千堂瑛里华的身世到底怎么回事? 「我……」 似乎是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理由,千堂瑛里华鼓起了勇气开始接近迦耶,红濑桐叶只能站在一边,她现在还是迦耶的眷属,根本不可能反抗她的意思。 「你敢?」 迦耶突然站了起来,刚才出现的那股气势再次出现,吸血鬼一般来说活得越久实力越强,像千堂瑛里华这种十几年的吸血鬼跟迦耶这种两三百年的吸血鬼完全没有可比性。 不过就在千堂瑛里华以为自己会飞过去的时候却发现本来应该如同洪水猛兽般的这次攻击却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威胁。 「这怎么?」 不仅仅是千堂瑛里华,迦耶和红濑桐叶也愣了一下,为了不吸血的事情她可没少顶撞迦耶,可是每次都被这样简单的一次攻击击飞,她的力量实在太微不足道而且还因为没有吸血变得更加虚弱。 「不用惊讶,你要知道你吸的可不是普通的血。」 这时候出现了一个人,一个连枫都想不到的人,竟然会是她,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难道说吸血鬼的真祖也有穿越时空的力量? 来者是枫位面旅行时碰到的另一个吸血鬼,依文洁琳,吸血鬼真祖,不过是从普通人类小女孩变过来的,也因此一直保持萝莉体态,和迦耶一样。 「你怎么来了?」 枫感觉这个依文洁琳有点奇怪,仿佛只是借助某种力量存在而不是本身降临,吸血鬼真祖也是一种十分神奇的存在,哪怕枫是个主神也无法完全解析。 「哼,你这家伙不用担心,这只是我借助你的力量做的一个时空投影,不会来打扰你和平生活的。」 依文洁琳明显十分不满,要说吸过枫血最多的就是她了,所以她才会产生拥有让投影穿越时空的力量。 这是长久以来的积累。 「你早说嘛,让我都吓了一跳。」 枫放松了下来,吸血鬼真租很难杀死,可以说根本死不了,就算是枫想要杀都只能让她和她所在的那个位面一起毁灭,不过枫自然不会去杀依文洁琳,只是这个傲娇的萝莉吸血鬼实在太粘人了而已。 「你这个家伙。」 依文洁琳不满地嘟着嘴,其实她并不是因为枫不去找她而生气,她知道身为一个非人类或者超人类对于普通人类生活的渴望,如果她现在和枫呆在一起也只能离这种生活更远而已。 而两人分开起码枫可以得到这种生活,况且她知道枫总会有一天会总会去找她的。 她生气的是竟然有第二个人吸了枫的血,而且还是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吸血鬼,不过她也知道这是经过枫同意的,哪怕是她如果没有枫的同意她也没办法吸血,所以也只能忿忿却不能做出什么。 「真祖?」 迦耶看到依文洁琳的时候愣了一下,身为一个活得很长久的吸血鬼自然知道有吸血鬼真祖的存在,虽然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但从刚才枫和依文洁琳的对话中她也看出了一点苗头。 依文洁琳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不对,的吸血鬼。 「小琳,这些难道是你在这个世界的子孙后代?」 枫也知道自己其实也对不起依文洁琳的,只不过现在还并不是去找她的时候,开始调侃依文洁琳。 「怎么可能,我可是……」 依文洁琳听到这句话也似乎有点急了,然后看到枫戏谑的笑意明白了过来,「你这个家伙还是这样,好了,不跟你扯了,我也是感觉到你身边有吸血鬼才会现身的。」 「你真的是真祖?」 迦耶倒是更在意真祖的事情,目前这个世界的吸血鬼一族比较弱小的原因就是一个真祖都没有。 「嗯,相信你应该可以感受到我们身上出自同源的力量,我来这里只是想告诉你们,他,星夜枫,是我的……老……老……公。」 依文洁琳红着脸终于还是说出了那个词汇,其实她只是想帮助枫驯服迦耶而已,虽然以枫自己的能力也可以,但如果是她会更简单和有说服力。 不过老公这个词汇能从她口中出现也实在不容易了。 「所以你们必须听他的话。」 依文洁琳说完之后直接撇过头去,脸上已经红得不行了。 「我想问一下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我吸了他的血能力会增强这幺多?」 千堂瑛里华并不明白真祖这个词在吸血鬼中的含义,不过依文洁琳并没有跟她计较,因为她知道既然是吸过枫血的女孩子也就只有一个结果。 被推倒,好吧,虽然依文洁琳自己都还没有被推倒,所谓老公也只是口头上的。 「这个我想他到时候会自己告诉你的,直到你有资格知道的时候。」 依文洁琳也不想多说,其实她也是有一点私心的,她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推倒却知道枫真实身份的人,而像椎名三姐妹和杏椋这种比较普通的女孩子却是连被推倒了都不知道。 并不是枫不告诉她们,只是太匪夷所思了,反正自己是星夜枫,是她们的老公就对了。 「哦。」 千堂瑛里华本来还想追问,但是看到迦耶的样子知道依文洁琳肯定不简单,就没有多问。 「好吧,能量也剩下不多了。」 依文洁琳的身影慢慢地淡去,不过任谁都看得出她还有话没说,她被人视作不老不死的怪物,而只有枫这个偶然的闯入者没有看不起她,或者说丝毫不介意她的身份。 当然,枫的血对她的吸引力也是一部分。 「主人。」 迦耶虽然很不甘心,但是真祖对于普通吸血鬼强大的控制力和威慑力还是让她低下了头颅,只能说身体屈服了,心灵还没有屈服。 依文洁琳只是对迦耶动用了真祖的能力,至于千堂瑛里华就算了,用不用结果都是一样的。 「好了,那我就把事情说完,第一,千堂瑛里华弄不弄眷属的事情你不用管,第二,红濑桐叶以后不是你的眷属了。」 枫十分干脆果断地说道,有了依文洁琳的帮忙确实简单了许多,不然要让迦耶服服帖帖实在不容易。 「可是……」 其实迦耶并不是一个坏人,或者说并不是一个性格很糟糕的人,她让千堂瑛里华找眷属只是不想让千堂瑛里华因为没有吸血的缘故变得衰弱,吸血鬼不吸血就像人不吃饭一样,身体机能也是会衰退的。 至于红濑桐叶就没有多大差别,人类在她看来就是血槽和玩具,这点倒是没错。 「这点你不用担心。」 枫摆了摆手,其实千堂瑛里华吸枫一次血能量足够用到天荒地老了,像吸血只是血欲的问题,毕竟在吸血之后血欲只会越来越强。 枫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每天都要换一次血。 「不过她……」 迦耶指了指红濑桐叶说道,吸血鬼如何制作眷属知道,但是如果让眷属恢复原状就不知道了,不然千堂瑛里华也不会不愿意把小白变得眷属。 「这点你同样不用担心。」 枫翻了翻白眼,其实迦耶很强势,枫想直接用最强制的手段让她屈服,就是让千堂瑛里华战胜她,而且是轻松战胜,没想到依文洁琳突然出现,屈服迦耶是简单多了,只是事情解决同样麻烦。 「桐叶,你是想彻底摆脱眷属的身份变回一个正常人还只是想切断和迦耶的联系?」 枫转过头问道,如果是彻底摆脱眷属的身体自然就是给她做一个身体,如果只是想切断和迦耶的联系的话就不用这幺麻烦。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更何况是收人身体乎? 「正常人吧。」 红濑桐叶听到枫的话愣了一下,毕竟她刚开始还以为做不到,现在看枫的样子似乎很简单,方法还很多,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 「那你要等一下了。」 虽然说帮忙做一个身体就像把红濑桐叶全身摸遍一样,只是做身体实在太费时间了,这种事情别人还帮不上忙,不然七位蔷薇少女的身体不会到现在还没好,不过目前看来生产任务又加重了。 「哦,好的。」 红濑桐叶茫然地点了点头,毕竟她也不知道要等什么,不过如同她知道等什么的话会不会要求只切断联系呢?这天知道。 「至于你到底是不是处女的问题,我就不多干涉了。」 枫带着戏谑的笑容离开了,不过问题显然还没有解决,迦耶是处女这个劲爆的消息肯定不会轻易散去的,千堂瑛里华究竟会如何做是个值得关注的问题。 「星夜枫……」 迦耶自然对枫咬牙切齿了,大庭广众之下被揭露这种秘密任哪个女孩子都受不了,哪怕是活了两百多年的迦耶。 只是在枫离开后气氛反而显得有些尴尬,毕竟千堂瑛里华才刚刚要检查一下迦耶到底是不是处女的事情,而红濑桐叶也要正式和迦耶脱离关系了,当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会再来管这档子事。 「我到底是不是你女儿?」 千堂瑛里华问出了一个意料之中的问题,自己的母亲是处女,这玩笑可实在一点都不好笑,吸血鬼的生育虽然和常人不同,但也是要做那种事情的,试管婴儿?你想太多了。 「这点我不能告诉你,你到时候自然就会知道。」 迦耶自然也知道事情要瞒不住了,不过她还是不想告诉千堂瑛里华,起码不能亲口说,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 「枫,我们快出发吧。」 距离和迦耶的会面又过去了几天,今天已然是歌呗的演唱会了,杏和观月早早地就来到了枫家里,当然,她们的姐妹也顺道带上了,反正票也很多,不用白不用。 「呃……」 枫看了看时钟,现在是中午一点,歌呗的演唱会是在下午四点开始,对这群女孩子的热情实在表示压力很大。 「哼,你不知道歌呗的演唱会多火爆,去晚了连挤都挤不进去。」 观月看到枫的样子就知道什么意思,不满地说道,这个小恶魔在被推倒之后就变得乖巧了许多,果然腹黑就是需要推倒来调教的。 「对啊。」 可是傲娇再推倒之后仍旧是傲娇,就像眼前的杏。 「就算听不到以后让歌呗专门唱给你们听不就行了幺?」 枫翻了翻白眼,反正又不是不认识,直接真人近距离演唱不是更好幺,只是他还是低估了歌迷对于演唱会的热衷程度。 「这不一样,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虽然我们也想让歌呗单独唱给我们听。」 观月仍旧是不满地说道,其实她是想鱼和熊掌顺便连排骨都得到而已,不过这并不是不可能,毕竟她们看得出歌呗也是很可能变成姐妹的。 枫的后宫果然什么人都有,不对,应该是什么生物都有。 「好吧。」 对于几女的要求枫只能妥协,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这几天也都是一直很闲,跟舞和佐佑理吃饭,有纪宁那喝茶,学生会逛一圈,然后被千堂瑛里华吸一点血,晚上再慰劳慰劳众女,至于是什么,你懂的,我懂的,大家都懂的。 不过到了入场的地方才发现演唱会确实很火爆,在入口早就排起了长龙,而且枫还看到了一个熟人,不对,一堆熟人。 「没想到圣央学院的大小姐们也喜欢听歌呢?」 看到的正是圣央学院三人组的宫小路瑞穗,严岛贵子和十条紫苑,想一想确实挺久没见过她们了,而她们自然也不可能主动过来,上次也是有了生日的借口。 「哼,你能来我们就不能来吗?」 能够如此火爆的自然只有严岛贵子了,这个一直十分矜持的圣央学生会长遇到枫就不能够保持矜持了,也幸好是这样,如果是杏说不定直接打起来了。 「枫君,带着自己的……」 十条紫苑看着枫身后站着的五位女孩子笑道,这个腹黑的高挑女生一直喜欢拿枫身边的女孩子来说事,不过受刺激的反而是严岛贵子。 「好了,枫,快入场吧,不然抢不到好位置了。」 观月撒娇道,女孩子都是有私心的,被推倒之后更是一颗心放在枫身上,她知道这三个女孩子也很可能会变成枫的后宫,能阻止一点是一点。 「嗯。」 在这方面几位女孩子有着惊人的默契,全部点了点头。 「好吧。」 其实歌呗这个举办者给的票怎么可能会糟糕的位置,枫也知道是借口,不过当众揭穿的话就太不给观月她们面子了,况且进去坐着总比在外面站着强,如果不是碍于公共场合,枫想都进去躺在杏的大腿上了。 就算枫不介意杏也会介意的,在光?横行无忌的一双美腿也只有枫有福可以享受了,其他人都是另一种享受方式。 「你这家伙幸好来了,不然……」 歌呗戴着一个帽子穿着便服站在门口,一眼就发现了枫,她帽檐拉得很低,谁都不知道他们的偶像就站在这幺近的地方,如果被发现想必会被群体围观吧。 「歌呗!」 圣央学院三人组倒是先惊呼了出来,毕竟相貌看不见,声音还是十分熟悉的,不过也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能让这几位大小姐失态也确实不容易,看来歌呗的魅力果然很强大。 「枫君,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呢。」 十条紫苑仍旧是戴着微笑说道,她发现对枫了解得越多反而越迷茫。 「杏,观月你们先入场,我带这家伙去见几个人。」 歌呗虽然不想把那几个人介绍给枫,但说出的话还是不会反悔的,吩咐几女就拉着枫的手朝着后台的方向跑去。 「哦。」 杏和观月倒是表现得很淑女,偶像的力量确实十分强大。 走进后台,枫发现女孩子还真的确实很多,一个葱绿色双马尾的女孩,手上还拿着一根巨大的大葱,游历了如此多位面的枫实在看不出这是哪个世界的特产,如果这被会场内的那群歌迷知道肯定会用口水把枫淹死吧。 这个人是谁很明显的。 「这位是我的好朋友miku。」 歌呗介绍道,只是眼睛盯着枫,似乎觉得枫会做出什么不和谐的事情。 「你好,我是星夜枫。」 枫自然也注意到了歌呗的神情,干脆连握手都不用了,只是介绍一下自己,不过这个miku确实很萌,可爱的样子就像栗梦一样。 「你好。」 miku显然还有点怕生,不过既然是歌呗介绍的她也不会太介怀。 然后是一个粉红色头发带有凛然的眼神、冷艷的雪白肌肤的美女,年龄看起来跟枫差不多,还可能会大上一两岁,不过着说的自然是表面年龄。 「这位是luka(百度百科找的)」 歌呗再次介绍道,其实说起漂亮的话这里就是luka最漂亮了,注意,是漂亮,可爱不在此列,而且luka也更加成熟,也更有料一点。 「你好。」 枫连名字都懒得说了,反正相信刚刚大家都听到了,至于luka则是带着微笑看着枫,看来她已经对枫产生了一点兴趣,毕竟这是歌呗带来的,而且是个男的,这可很不容易。 「你这家伙就是歌呗带来的?」 这时候一个金色短发的女孩子走了过来,而她身后还跟着另一个同样是金发短发的女孩子,不过两个人的性格明显相差很大。 「呃……」 看到这个女孩子枫也立刻知道是什么性格了,没办法,接触的女孩子多了几乎一看就知道属于哪个类型的,说起来这一对和杏椋挺像的。 「这位是……」 歌呗其实也对这对姐妹挺无奈的。 「我是玲,这是我妹妹莲。」 玲昂起头看着枫说道,似乎想证明自己高人一等,而莲倒是还怯弱地躲在姐姐后面,向枫微微点了点头。 「哦,你好。」 对于这种傲娇的妹子枫表示已经很习惯了,如果你去跟她计较她反而会很高兴,所以无视才是最好的选择,只不过枫无视了玲可不意味着玲也会无视枫。 「喂,你这家伙怎么对我爱理不理的,我看你对流歌姐姐好像很在意哦。」 (初音miku,巡音luka也就是流歌,镜音双子玲和莲,称呼就这样了)玲不满地看着枫,不过其实也对,正常男人都会对流歌感兴趣一点,毕竟身材摆在那里。 贫乳控,loli控退散。 「是吗?」 歌呗倒是没发现,经玲这幺一说也觉得象是这样,miku则是歪着头看着枫,她倒是没什么心机。 「你想太多了。」 枫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要说感兴趣肯定是对流歌最感兴趣,而刚才只是对这位傲娇的金色短发女孩不待见而已,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姐姐,我看她好像不是这样的。」 莲倒是帮枫说了一句话,这让枫想起了小真冬,一样的金发,也一样地信任枫,起码在姐姐面前是的。 「莲,你别被骗了,我听说这个家伙专业骗女孩子的。」 玲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还就是真的,骗财又骗色,整个人都赔到了枫家里,虽然这些女孩子都乐在其中。 「是吗?」 miku和莲同时发出疑问,在她们比较纯洁的心里看来枫并不像一个坏人。 「是的。」 玲肯定地点了点头。 「喂,你当我不存在吗?」 枫翻了翻白眼,这个傲娇的女孩子真是当面别人面说坏话一点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不过据说傲娇都是贫乳,看来古人诚不起我也,虽然古人不一定知道贫乳是什么。 貌似是一定不知道吧?嘛嘛,细节别在意了。 「还有这位是江户前留奈,虽然我没有邀请她来。」 歌呗显然对于最后一位介绍的女孩子不是很感冒,相信如果江户前留奈不在的话她会更开心一点。 「你好。」 这是一个粉色双马尾而且粉色瞳孔的女孩子,长相还算可爱,不过谁都不会想到这种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腹黑的心。 介绍也总算是完了,要说枫也是兴趣缺缺,身边还有那么多女孩子,照顾都照顾不过来,怎么有闲心去泡其他女孩子,而且自从上次saber知道枫小时候遇到的那些女孩子后就强烈要求枫不准随便乱跑。 天知道会不会出一次门就带回一车女孩子。 「枫,回来了啊。」 歌呗给的票确实很好,实打实的第一排,而且似乎把第一排的所有门票都给了枫,直接造成第一排就有观月杏寥寥几人的情况,当然,圣央学院三人组也坐到了这里。 「嗯。」 枫点了点头,坐了下来,然后一把抱起了小真冬,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小真冬有穿小KK,去贴吧自己看图)「哼,偏心。」 观月不满地嘟囔了一句,枫好像特别喜欢小真冬,每次坐下都会直接抱住小真冬,让她这个姐姐都有点小嫉妒了。 「哼,果然是只大色狼。」 严岛贵子就是喜欢找枫的茬,只要找到机会就不会放过,至于小真冬仍旧十分淡定地坐在枫怀里打着PSP,相对于演唱会,游戏对她的吸引力会更大一点。 「要不要我色给你看看。」 枫实在对严岛贵子无力吐槽了,感觉好像还对上次看光宫小路的事情念念不忘,难道她就像黑子对姐姐大人有某种倾向吗,况且只是看了,把御?美琴推倒了黑子都没有说什么。 「你这家伙要是敢对我……我就……」 严岛贵子看到枫回应了自然也不会不说话,可惜她根本想不出什么好的威胁,准确说是如果她被枫推倒了,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枫的。 「就怎么样啊?」 枫不依不饶,对于这个成天找自己茬的美女也得调教一下,不过说起来严岛贵子算是傲娇吧,不过可不是贫乳,这让刚刚才验证的定理直接崩坏了。 「星夜同学,别为难严岛同学了。」 一旁的宫小路瑞穗淡淡地说道,她对枫的态度一直比较冷,可以说是所有女孩子中最不可能喜欢枫的一个了,不过也只有旁边的十条紫苑看出了一点端倪。 这同样是特别对待,要知道宫小路在圣央学院中可是和蔼可亲的形象。 「歌呗,歌呗,歌呗……」这时候灯光暗了下来,歌迷开始呼喊着歌呗的名字,还有几分排山倒海的气势,这里会场中有好几千人,甚至还有人在入场,更多的人还挤在外面,可想而知火爆程度。 「谢谢大家来参加我的演唱会,先告诉你们这次有很多个特别嘉宾哦,到时候你们肯定会惊喜的。」 歌呗穿着一件白色晚礼服出现在台上,再次引起了歌迷的惊呼,现在的歌呗确实有大明星的气质。 「好了,话不多说,先给大家献上一首,《迷宫蝴蝶》(这首歌不错的哦,有兴趣的人去听听,奈奈赛高)」 歌呗没有多废话,直接开始了演唱会。 「在那寂静的夜晚张开你闪亮的双眼,不可思议的夜晚飘舞着降临,没有脚步的音响悄悄地来到,那迷人的?猫的姿势,月光照耀着那背部浮现出的身影……」 歌呗的声音较其他同年龄的女孩子要低沉一点,不过却有一股特殊的磁性,声音响彻了整个会场,歌迷们不断呼喊着歌呗的名字,几乎就要进入疯狂了。 「歌呗,歌呗。」 连枫旁边的两位都开始大喊,完全不顾平时的形象,不过她们平时也没有多少形象就对了,一个是小恶魔般的副会长,另一个则是专业打人的字典帝,在光? 也算是芳名远扬了。 「感谢大家的支持,现在我们先有请这次演唱会的第一个嘉宾,大家猜猜是谁?」 歌呗与歌迷的互动还是很不错的,这个傲娇的女孩子一旦站到了台上就光芒万丈,看来舞台确实有改造人的力量。 「miku,miku。」 看来歌迷们事先也有调查过,很快就喊出了他们最为想要见到的一个名字,而那个葱绿色的身影也偷偷地在看着会场了,从枫的角度就可以看到。 「对,就是初音miku,大家欢迎。」 随着歌呗声音响起的还有一首熟悉的曲调。 「阿拉呀擦擦呀哔哔拉哔哔,拉吧哩邦邦连邦波,哇吧哩吧吧吧哩吧哩,吧哩哔哩哔哩哔哩苏点点邦波,呀吧丙囔点囔点阿罗……」 葱绿色的女孩子拿着那一人高的大葱走了出来,全场再次欢呼,很多人虽然跟不上调子的速度却依旧兴奋地跟唱,很明显这一位的人气还要高过歌呗,不过歌呗并没有嫉妒,她很明白自己的位置。 「大家好,我是miku,今天是来支持我最好的朋友歌呗的演唱会,请支持我的朋友一定也要支持歌呗哦。」 miku扬起手中不知道哪个世界产的大葱说道,她十分纯真,相信无论是谁去邀请她她都不会拒绝的,也就是因为这样才可爱。 「接下来是《黑色鉆石》请大家欣赏。」 目送miku回到后台,歌呗继续演唱会,只不过演唱的时候眼睛却一直放在某个人身上,搞得某人十分不自在,毕竟这样也会让很多歌迷注意到他。 「告诉我你最想说的誓言,你最想要的东西,像打开音量般的刺耳,大声喊叫着,趁太阳还没升起来,世界开始吧,与光影跳舞,是的,牵着你的手,来,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 「枫,歌呗一直在注意你哦。」 杏和观月自然也注意到了歌呗的目光,而枫一直用小真冬作为挡箭牌,他现在有点后悔来了,而如果现在离开肯定会更麻烦,说不定歌呗会直接跑下台,就还不得被众多歌迷口水恶心死。 主神不可能被淹死。 「算了吧,我倒是希望她能够多注意注意她的歌迷。」 枫直接双手环住小真冬的小蛮腰,让小真冬真正紧靠着自己,小真冬娇躯微微一颤,但并没有反抗,继续玩着PSP,只是按键似乎一直在按错。 「枫,不准在这里对我妹妹做奇怪的事情哦。」 观月看得出小真冬有点动情了,连忙警告道,在学校的保健室也就算了,在这里的话肯定会被人瞄到。 「知道了。」 枫本来就没有打算做什么,只是继续抱着小真冬,就像抱着一个玩偶一样,不过小真冬比玩偶舒服多了,或许是病娇的属性让她的皮肤十分柔嫩。 「有谁知道第二位嘉宾是谁呢?」 又是一曲完毕,歌呗再次问道,只是眼睛仍旧不断地瞄向枫的位置,她心里其实已经有点不满了,因为枫明显没有在听歌,而是和小真冬在温存。 「流歌,流歌!」 歌迷们再次大喊道,对于这些歌手名字他们如何都不可能忘记,这就是偶像的力量,就像在光?的观月后援团一样,拥有能够将枫这位主神追杀好几条走廊的强大力量。 「你们都知道哦,那就有请流歌。」 粉色长发的女孩子走了出来,显得成熟稳重许多,不过她的人气同样很高,堪比歌呗。 「大家好,我是流歌,这次和miku一样为了支持歌呗而来,请大家一定要不遗余力地支持她哦。」 流歌款款地说道,相比于其他几位她显得更有气质,是御姐控们的首选啊。 很快,巡音也是一曲结束(巡音的标志性歌曲小枫不知)再次开口道:「大家要珍惜这一次演唱会,歌呗可能这次演唱会之后就要隐退了哦,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大家要祝福她哦。」 说这句话的时候流歌还朝着枫的位置眨了眨眼睛,意思不言而喻,而歌迷们则是都要爆发了,毕竟自己的偶像被人抢了还不爆发就太不给力了。 「悟空,快去把那个混蛋灭了。」 一个和尚对着旁边的一只猴子说道,「不然为师就要念紧箍咒了,还不快去。」 「听到这句话我感觉我的大姨夫从我的菊花中喷涌而出。」 一个中年男子淡定地说道,赫然就是枫他们的班主任,被称作神圣沙鹰的某龙套。 「啊,风遁,螺旋手里剑,小樱,别拦我,我一定要干掉那个混蛋。」 一个长相十分粗俗的男孩说道,手中正在凝聚某个东西。 「娜美,别拉我,我一定要干掉那个混蛋才出航。」 一个嘴里夹着厌倦的金发青年说道,眉毛是奇异的卷毛。 「啊,斩魄刀,始解,卍解,那个混蛋是谁,歌呗,别离开我们啊。」 一个人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大声喊道。 好吧,什么样的人都有,不过以上全部乱入,请别在意,在意的都是……你懂的。 「流歌姐姐,我可没有说要引退还有男朋友的事。」 歌呗看着流歌说道,她心中确实有引退的想法,不过现在却不是宣布的时候,事情都还没有决定呢,不过她没想到流歌竟然看出来了。 「真的?」 流歌戏谑地看着歌呗,眼睛不住地瞟向枫的位置,意思十分明显。 「没有。」 歌呗嗫嚅道,脸上却是有些红了,这让歌迷更加疯狂,相信他们绝对会想尽办法找出这个所谓男朋友是谁的,枫觉得家里该安防盗网了,最好再通电,然后再派一些什么恶魔啊,红世之徒之类的守着,不然可能不安全。 「好了,你继续演唱会吧,男朋友究竟有没有你自己知道哦。」 流歌仍旧是戏谑地笑着回到了后台,不过她也对枫产生了极高的兴趣,因为她知道歌呗并不是那种光靠外表或者说某些小手段就可以泡上的女孩子。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听我唱歌哦,《梦想的花蕾》」 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歌呗全心地投入到了歌唱之中,而且似乎是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秘密,眼睛也没有朝枫的方向望去了。 「梦的花蕾绽放,青蓝耀眼的晴空中。优柔的清香在胸中荡漾,我听得到,爱的旋律,跨越季节,与你相会,倾诉着,喜欢你……」 (歌呗小时候超级可爱,大家可以去看看)歌呗的唱功确实很好,看得出她肯定花过大力气在这上面,歌迷们也似乎渐渐忘记了男朋友的事情而沉浸到了歌声之中,这种歌声确实可以让人忘记一切。 「又是一首歌结束了,大家也应该知道接下来要出现的来宾了吧?」 这次的贵宾确实比较多,一首歌介绍一个也是一个比较好的方式,如果让她们全部同时出现势必会造成一点麻烦。 「玲,莲,镜音姐妹(这个……为什么要改你懂的)」 歌迷们大声地呼喊起来,枫突然有种感觉,杏和椋如果成为歌星势必也会有很高的人气,当然,前提是她们会唱歌。 不过想必那时杏手中的字典就会变成专辑了吧。 金色短发的姐妹俩走了过来,这两个到了台上完全不一样了,就算是弱弱的莲也没有平时比较怕生的样子,十分大方得体。 「大家好,我是玲。」 「我是莲。」 「我们这次同样是为了歌呗姐姐的演唱会来的,来给她加油助威,所以大家也要支持她知道吗?」 作为姐姐的玲自然拥有更多的话语权,身为歌星总是能够自然而然地带动起全场的气氛。 同样是一首歌,歌星如果光是上台不唱歌才是最奇怪的事情,总需要留下点什么,而歌曲就是最好的表达方式。 「最后,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歌呗姐姐有没有男朋友,但我却知道她和某个男生有特殊关系哦。」 玲说的时候同样眼睛瞟向了枫,她并不是针对歌呗的,而是枫,她知道如果让歌迷知道枫就是这个所谓男朋友的话枫的日子起码不会好过。 然后玲十分潇洒地带着莲回到了后台,然后和流歌相视一笑。 「好了,大家还是听歌吧,别在意这种事情了。」 歌呗也有点猝不及防,明显玲和流歌联合起来了,不过她的姿态更让歌迷肯定了男朋友这件事情,相信枫也会很快就浮出水面的。 确实该装防盗网并且通电流了。 「独自走在怀念的道路上,年幼时的那一天,牵起你的手,那无知又天真的笑容,照亮着我心中的角落,淡淡的油彩是我回忆的颜色,在岁月中不停的描绘……」 这首是歌呗的另一首单曲《绯色天空》悠扬的曲调和歌声响遍了整个会场,给人以无限的遐思。(好吧,写这些都只是为了表现这是一个演唱会,并不是妹子介绍大会)「现在可是最后一位嘉宾了哦,大家能够猜到是谁吗?」 一曲完毕歌呗再次询问道,现在演唱会也算是接近尾声了。 「留奈,留奈,留奈。」 没想到这个女孩的人气也不低,歌迷们再次大声喊出一个名字。 「大家好,我是江户前留奈。」 粉色双马尾的女孩子出现在了台上,只不过严重腹黑的她自然不会放过一个好机会,就在一曲完毕后突然说道,「其实歌呗的男朋友就在会场中哦,你们看看歌呗唱歌的时候一直望着哪里就知道了。」 歌迷们再次因为男朋友问题沸腾了起来,几乎是着手准备进行地毯式搜索了。 「现在是最后一首歌了,请大家认真听完,《真诚之歌》」 歌呗看歌迷们似乎都要因为男朋友的事情暴动了连忙说道,事情在几位有人心的操作下确实变得有趣了。 「谁也不在舞台,美梦的时间犹如幕布一般徐徐降下,与昨天一样的明日,我应该察觉到相同的明天将不会再次到来,为什么最后的场景总是那么悲伤和美好,拭去眼泪敲响另一扇门扉,崭新的我,重生与此……」 也只有歌呗的声音能够让歌迷们真正安静下来,不过也就是随着这首歌的结束让这场演唱会真正到达了尾声,现在相比于男朋友的问题,歌迷们更希望歌呗能够多留一会。 不过等他们回家相信又会重新想起男朋友的事情来。 「枫,老实交代,和歌呗怎么样了?」 就在演唱会刚刚闭幕的时候几女直接把枫围在了中间进行审问,傻瓜都知道除了miku外的三人那个男朋友指的是谁。 「唉,其实我们早就该想到枫的魅力是连偶像也无法阻挡的。」 深夏忿忿地说道,众女则是同意地点了点头。 「你这家伙根本没有在认真听我唱歌。」 一碰面歌呗又开始对枫表示不满了,枫确实没有在认真听她唱歌,当然,小真冬也没有听,至于为什么,想必大家都懂了。 「歌呗,不用管他,他完全不懂得欣赏,就算听了也是白听。」 当又外面把矛头对准枫的时候女孩子们都会声援枫,不过当是姐妹中有人对枫不满时她们就会数落枫的不是,女孩子确实是变化无常的一群生物。 不过自然也有一直站在枫这边的,例如备受疼爱的小真冬。(好吧,小枫实在太喜欢小真冬了,戏份给得有点多)「星夜枫?不错的名字,看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流歌倒是第一个和枫说起了话,看得出她确实对枫很感兴趣。 「再见。」 miku倒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只不过眼睛不断地望向枫,看来她也产生了一点兴趣。 「我看你也不怎么样啊,今天怎么不跑上台来直接向大家证明你就是歌呗的女朋友呢?」 玲临走前还不忘记继续就男朋友的事情进行讨论,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百合倾向,这幺在意歌呗,况且她不是还有个妹妹可以幺。 「姐姐,我们走了啦。」 莲依旧是躲在玲身后,反正这对姐妹就没怎么分开过。 「濑户灿,我一定会战胜你的。」 江户前留奈倒是不知道接了一个什么电话,突然燃烧了起来,斗志昂扬的样子。 「杏,观月你们先留在这里,我有点事情离开一下。」 枫看人也散得差不多了,自然也该去解决一点事情了,学园都市也要提上日程了,在那里的事情解决之后才能安心呆在光?。 真的能安心? 「哦,晚上记得早点回来。」 杏点了点头说道,虽然知道枫很可能是去找其他女孩,但对此她们也没办法,用saber的话说就是我们只能祈祷枫改天不会直接带孩子回来就行。 「嗯,会的。」 其实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把红濑桐叶的眷属身份解除而已,制作身体自然没有这幺快,用的是蔷薇少女的身体,做了修改后直接使用,反正蔷薇少女可以等,红濑桐叶的事情反而是尽早解决的好。 红濑桐叶是住在上次枫和迦耶见面的那栋房子里的,不过当枫来到这里的时候却发觉是静悄悄的,好像并没有人在。 「有人在吗?」 现在跟千堂瑛里华,红濑桐叶的关系都还不错,枫可不想到时候闯入房间却发现女孩子在换衣服,这样虽然很有艷福却不利于以后的发展,我们要用发展的眼光来看待事物。 并没有人回答,似乎没有人在家,这时候从旁边一扇门内传出了一点声音,似乎是水声。 「难道是千堂瑛里华在吸血?」 枫不由得想道,毕竟这里住的都是吸血鬼,吸血可以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而且现在也刚好是惯例的吸血时间,而枫把千堂瑛里华视为私有物品,自然不能让她吸别人的血。 枫冲到门前,把门打开,结果愣在原地,因为房间内并不是千堂瑛里华,而是迦耶,更重要的是这个房间并不是普通的房间,而是浴室,迦耶正在洗澡,而且刚好是准备进入浴池,枫甚至可以看到娇嫩的花蕊。 「哎呀,原来没人啊。」 枫顺势就要把门关上,这绝对只是一个误会,谁会想到这里会是一个浴室,浴室的门不应该都用玻璃门的吗,为什么这里是木门,这不和谐,所以枫觉得这并不是自己的错。 可惜这个想法是一厢情愿的。 「你这个家伙……」 千堂伽耶虽然不是千堂瑛里华的亲生母亲,但在这方面还真是和千堂瑛里华很像,被同一个男人看光了身体,而她们的反应也类似,不是惊叫,而是想要把这个男人干掉。 可惜这母女俩的实力相比于枫实在太无力了。 同样是一脚踢过来,也同样被枫一手抓住,迦耶身上一丝不挂,可以清楚地看到任何一个部分,不过可惜这是一个贫乳的loli,起码在身材上是这样的,并没有千堂瑛里华那么值得欣赏。 「喂,这只是误会啊,我怎么知道这里是浴室。」 枫也表示很无奈,两次也确实都是误会,可确实也都发生了,不过从体型上枫百分之百断定迦耶不是千堂瑛里华的母亲,因为她们俩的某些部位不太相同。 至于哪些部位你懂的。 「你这个家伙,我一定要干掉你,不对我要把你变成眷属,永远地折磨你。」 迦耶似乎忘记了枫是她主人的事实,发狂般的大喊道,可惜只能够张牙舞爪却什么都做不到,而且因为这些动作让枫真正把她浑身上下看清楚了。 「你有完没完啊。」 枫干脆用双手抓住迦耶的双手直接提了起来,这个几百年的老loli十分无助地踢着腿,可惜她的这点攻击实在没意义。 「你竟然,你竟然……」 迦耶竟然有了哭的倾向,相信这绝对能够让所有认识她的人把自己的狗眼弄瞎,从来只有迦耶把别人弄哭,能把迦耶弄哭的人还真没见过。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道歉行了吧?」 枫也很无奈了,说起来也确实是自己的不对,谁叫自己是男人呢,而且迦耶还是个处女,如果真的是人妻说不定不会介意。 迦耶看来还是不愿意原谅枫,撇过头去,眼泪已经开始下落,现在的迦耶反而更像一个小女孩,然后被枫欺负了,也确实是被欺负了。 「好了,你到底想怎么办?」 枫只能无奈地问道。
虽然如今只是秋天,但一年四季都冷如寒冻的长白山上,早已是冰天雪地, 四处都是白色的厚雪了。 因为天气异常寒冷,所以长白山上人烟稀少,就连动物都少得可怜,不过却因为特殊的环境,山上藏了不少珍贵的药材。但因为长白山实在太冷了,而且山形险峻,到处都是悬崖峭壁,所以虽然大家都知道山上有宝,但却没有人想去找药发财,因为极有可能还没发财,就已经先去见阎王爷了。 但今天一向冷清的长白山上却来了几个客人,一尺多厚的雪地里,三个穿著皮袄,裹得一丝不露看不清脸的人,正坚难的向山峰上爬去。 「王爷,这地方如此寒冷险峻,我想王妃一定不可能在这里的!」其中一个身材比另外两人娇小很多的人,对走在最前面,也是三人中最高大的人说道,听声音应该是个女子。 「不!月儿一定在这里!」前面的人摇头,低沈悦耳的男音透露著一丝疲惫。 他派出去的探子最近禀报,说有人曾看到一个浑身长满绿毛,像僵尸一样的怪物上长白山,那个人一定就是月儿。 女子没有再说话,这半年多来王爷四处找王妃,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过来了,最後只剩下这寒冷至极根本不可能有人生存的长白山了。其实她根本不相信王妃还活著,但无论他们怎麽劝王爷就听不进去,王爷坚持王妃一定没死,肯定还活著这个世上。没有办法,他们也只能陪王爷四找慢慢找了,虽然她认为这不过是在浪费时间而已。不过她和翎曾经做过那麽对不起王爷的事,害王妃的尸体不见,无论王妃是死是活,他们都应该帮王爷找到王妃的尸体。为了王妃的事,王爷差点把翎活活打死,还好这半年多来王爷看到他们真心悔过的份上,稍微原谅了他们一点,没有再像以前那麽恨他们了。 「主人,前面有个山洞,我们先到那里休息一下吧!看这天气,很快就会有暴风雪了,我们等雪停了又上路!」走在中间的的男人,开口说道。 「好!」前面的男人抬起头望了望灰色的天空,点头答应。没有想到长白山的天气竟然如此诡异,秋天竟然就下雪了! 一行人随即坚难地向前方的山洞走去,山洞非常狭小,刚刚能容纳下三个人。 走进山洞後,走在最前面被称为「王爷」的男人,解开身上的披风,原来是个长得极其英俊伟岸的翩翩美男子。只是男子看上去脸色很色,神情憔悴,似乎非常疲惫。 「主人,喝点酒暖暖身子吧!」另一个男子拉下帽子,露出一张戴著银色面具,看不清长相的脸,他拿出一个酒囊递给「王爷」,恭敬无比地说道,看样子他好像是「王爷」身边的侍卫一类的。 「王爷」没有拒绝,接过酒囊喝了两口。天气实在太冷了,如果不喝点烈酒下去,根本受不了。 「王爷,你应该也饿了,吃点干粮吧!」三人中唯一的女子也拉下帽子,原来是个俊俏的小丫鬟,她递了一包牛肉干给「王爷」,关心地说道。原来这一行人,就是一直在四处寻找冷宸月的轩辕尧旭一行人。 「你们吃吧,我不饿!」轩辕尧旭摇头,转头望向了山洞外,开始下雪了。 只见寒冷的北见卷著比鹅毛还要大的雪花,铺天盖地地袭来,把整座山都包裹起来,就像一只怪兽一样,要把整座山上的东西全部撒裂吞噬似的。 「王爷,你就吃一点吧!你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吃东西了!」绿莺拿著牛肉干劝道,眼中满是无奈。王爷这半年多经常不吃不喝的疯狂寻找王妃的下落,让人看了又心疼、又担心。 「我不想吃!」轩辕尧旭还是摇头,一双眼直直望著外面。这是最後可能找到月儿的地方,如果在这里还是找不到月儿,他就真的不知道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他了,这里是他最後的希望!不过一想到月儿竟然一个人呆在这种鬼地方,他的心就好痛,这里的生活条件如何坚苛,这麽冷的天气,根本没有食物可以吃,他无法想像月儿到底是怎麽这里生存的,他甚至不敢确定月儿是否还活著! 见状,绿莺没有再劝,她知道王爷肯定又在想王妃了!她真不明白为何,两个男人可能爱得如此的深刻、如此的执著,就算是正常的男女间恐怕也没有几人的爱,能像他们这样令人感动。 绿莺在心里幽幽叹了一声,坐到戴著面具的翎身边,把牛肉干递给了他。翎也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吃。绿莺只能无奈地又在心里叹了一声,一日不找到王妃,所有人都没有办法安心。老天爷,如果王妃真的还活著就求你让他快点出现吧! 轩辕尧旭等人本以为暴风雪很快就会停,没有想到老天爷似乎偏偏要和他们做对,让暴风雪越下越大,他们没有办法只能一直躲在山洞里,决定在山洞里睡一晚。 半夜的时候,雪终於停了。累了一天的翎和绿莺都坐在山洞里睡得正香,唯有轩辕尧旭怎麽也睡不著。 轩辕尧旭从怀里掏出紫玉笛,轻轻地抚摸著,眼中的悲伤更浓了。这些日子他一直把紫玉笛带在身边,每当夜深人静想月儿的时候就会拿出来看一看、吹一吹,如果不是知道月儿可能还没有死,他可能早就已经支持不下去了…… 轩辕尧旭刚要拿起紫玉笛吹奏,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种非常可怕的声音,好像是什麽野兽的惨叫声。 轩辕尧旭心里一动,眼光一闪,立刻拿著紫玉笛飞出山洞,连披风都来不及穿。 而留在山洞里的翎和绿莺,并不知道轩辕尧旭已经离开,仍旧沈睡在梦乡中。 本来他们的警觉性一向都非常高,绝不可能身边有人离开都不知道。实在这半年多和轩辕尧旭日夜不停的四处寻找冷宸月,连好好休息一下都不行,这次好不容易因为暴风雪可以好好睡一觉,他们自然就松懈了! 雪地里,轩辕尧旭施展轻功像鬼魅一般快速向传来野兽声音的方向飞去,随著越飞越近,野兽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响亮,凄烈的哀嚎声简直令人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而且轩辕尧旭开始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轩辕尧旭飞得更快了,终於他来到了声音的发源处,看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那是一个非常恐怖诡异、令人胆寒流的画面,皎洁的月光下,冰冷的雪地里一个浑身长满长长的绿毛,身上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尸臭味的的怪物,正抓著一只雪狼吸血,鲜红色的狼血滴在洁白的雪地上,格外触目惊心。 雪狼的脖子被咬破了,但雪狼并没有死,它痛得不停惨叫挣扎。但正在吸雪狼血的怪物,一点慈悲心也没有,他用力地吸著雪狼的血,完全无视雪狼的痛苦。 轩辕尧旭没有惊动绿毛怪,一直静静地望著那他,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表情非常复杂,不知道在想什麽。 绿毛怪一直专心吸血,完全没有察觉到旁边有人,他抱著雪狼一直到吸完雪狼身体里的最後一滴血,雪狼没有再叫彻底断气了,才把雪狼扔到地上。 绿毛怪抬起头露出了一张恐怖无比的脸,那张脸比任何妖魔鬼怪的还要可怕三分。只见那张脸上布满了无数狞狰的刀痕,上面还长满了和身上一样的绿毛,只是比起身上的要短很多。最吓人的是他的眼睛和牙齿,他的眼睛是诡异的血红色,就像野兽的眼睛一样。他的牙齿非常长,尖利的牙齿雪白森亮,上面还染著红色的狼血,他的嘴上也全是狼血。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可怕吓人。 不过有点奇怪的是绿毛怪的腹部,竟然像人类的孕妇高高隆起,似乎怀孕了。 不过他的肚子比一般正常怀孕的人类孕妇要大上许多,就连那些即将生产的妇人也没有他的大。 绿毛怪伸手擦了擦嘴上的血迹,站起身刚准备要离开时,突然听到一声熟悉又陌生的男音响起。「月儿!」 闻声入耳,绿毛怪立刻抬起头,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映入了血红色的眼睛。 绿毛怪先是愣了一下,随後转身就跑,表情很惊慌,似乎认识轩辕尧旭。 「月儿,你别走!」见状,轩辕尧旭赶紧追了上去。 看到轩辕尧旭追上来,绿毛怪明显非常惊慌失措,跑得更快。轩辕尧旭虽然轻功很好,但在绿毛怪宛如鬼魅般的身法面前,不像小孩子和大人赛跑一样,很快就被绿毛怪甩在了後面。 「月儿,你别跑,等等我!」轩辕尧旭眼看绿毛怪离自己越来越远,心急如焚地想加快速度,但他已经多日不喝不睡,身体异常虚弱疲倦,根本没有办法如他所愿,他很快就累得倒在了冰凉的雪地上,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绿毛怪从眼前消失不见。 「月儿──」轩辕尧旭爬起来跪在雪上,紧紧抓住地上的雪,抬起头仰天长啸。他敢肯定那个丑陋吓人的绿毛怪就是月儿,但他不懂他为什麽看到自己要跑,他为什麽不理自己?他知道自己找他找得有多苦吗? 绿毛怪惊慌地在雪地里拼命跑,直到了跑了很远,确定轩辕尧旭再也不会追上来了,才停了下来。 绿毛怪转身望著後面,心乱如麻。轩辕尧旭怎麽会在这里?而且他叫自己月儿,代表他已经知道自己还活著,还认出自己了!他怎麽会认出自己来呢!他不可能知道他就是冷宸月的,毕竟现在自己长成这种样子!还有他不是变心了吗? 他不是已经忘了他,另结新欢了吗?他为什麽会跑到这里来?难道是专门来找自己的? 原来这个喝狼血,像僵尸一样的绿毛妖怪正是失踪半年多,让轩辕尧旭一直魂牵梦紊的冷宸月。冷宸月离开王府後,无处可去,又怕随时被兰华找到,只能躲到偏僻的东北山这寒苦之地。来了东北山後,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像僵尸,不仅不能见光,还长出锋利尖硬的獠牙,刚开始他还不明白他为什麽会突然长出一对奇怪的獠牙,直到後面他才知道原来是这对獠牙是专门咬破人或动物的喉咙用来吸血用的。 现在的冷宸月已经完全是一个僵尸,他完全靠吸食动物的血液为生,不可以见光,只能等到晚上才能出来。同时他肚子里的胎儿并没有停止成长,胎儿靠他吸的兽血在他的肚子里越长越大,只是怀孕已经快两年了,肚子里的胎儿却没有半点要出生的意思。 冷宸月因为轩辕尧旭的出现满腹疑惑,心里盘旋著无数个为什麽,怎麽想也不想不明白。这半年多来,好不容易完全平静下来的心又乱了。不过他没有时间细想,因为他听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了鸡鸣声,代表天很快就要亮了,他是不能见光的! 冷宸月压下心中的烦乱,迅速消失在了黑夜里…… 「你们收拾一下行礼,立刻下山吧!」轩辕尧旭回到山洞後,立刻就对翎和绿莺吩咐道。 「王爷,为什麽?」翎和绿莺异口同声地叫道,都满脸疑惑地望著他。 「後面的路我想一个人走,你们不用再跟著我了,先回王府吧!」他平淡地说道。其实是他不想让翎和绿莺看到月儿现在的样子,他知道月儿的性格,他一定不愿让外人看到他现在的模样。只要有翎和绿莺跟著,月儿就永远不可能出来见他。 「主人,长白山山势如此险峻,我们怎麽可以留你一个人在此,独自上山!」 翎立刻反对。 「是啊!王爷,你就让我们陪在你身边吧!你一个人,我们实在不放心!」 绿莺也急著说道。 「不用了!你们立刻下山回王府,这是我的命令!」男人坚决地道。 「可是……」 「没有可是,如果你们不肯走,就代表你们不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那麽你们也就不再是我轩辕尧旭的人了!从此以後,我将和你们恩断义绝!」男人态度无比强硬。 「是!」翎和绿莺面面相觑,最後只能答应,心中都满腹疑惑。王爷为什麽会突然让他们下山,不让他们跟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还有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假意答应,先假装下山,然後又悄悄跟在我後面,我立刻就把你们永远逐出禄王府。听清楚了吗?翎!」男人望向翎警告道。 「……是,属下听清楚了!」翎心中一惊,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知道自己的想法,只能叹气答应。 「听清楚了就立刻下山吧!」男人点头,挥手赶人。等翎他们走了,他还要赶紧上山去找月儿。 在男人的监视下,翎和绿莺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收拾东西下山。他们本想中途又折回去,但想到男人说的话,他们又不敢,但让他们回王府他们又放心不下他,商量一番後,他们最终决定在长白山下的客栈暂时住下,等他下山又一起回王府。 等看著翎和绿莺下山後,男人穿上厚厚的皮袄,随便带了点干粮和水後,就上山去找冷宸月。 还好今天老天爷没有再和男人作对,没有再下雪刮风,但天气仍旧很冷,加上昨日又下了一日的大雪,想要上山更加坚难。但他急著找冷宸月,无论有什麽困难他都不在乎,他拼命地往山上走,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很深的脚印。 男人先到昨夜遇到冷宸月的地方,看有没有什麽蛛丝蚂迹留下,但那时里什麽也没有,昨夜被冷宸月杀死的那头狼也不见了,可能是被附近的猛兽吃了吧! 男人在那里得不到线索,只能往山上找了。越到上面天气就越冷,他即使穿了很厚的皮袄,又有很深厚的内力,但也开始抵不足寒冷,直打哆嗦。他仔细地寻找路过的地方有没有山洞,有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但是他都失望了,别说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了,就连动物生活过的痕迹都没有,长白山上活著的东西真是少得可怜。 男人爬了半天後,终於来到了山中间,他再也走不动,直接倒在了雪地里。 躺在冰冷无比的雪地里,他休息了很久才爬起来,他实在太累了。若是一般的山,他早到山顶了,但这长白山又高又陡还布满了积雪,比一般的山难爬上千倍。 男人看了看天色,发现时间过得很快,已经到黄昏了,他只能先随便找个山洞住,等明日又继续上山找冷宸月。 坐在山洞里,男人喝了半烈酒下去,总算感觉不那麽冷了。望著外面的寒天雪地,他不禁又想起了冷宸月,眼神顿时黯淡了不少。在月儿身上究竟发生了什麽可怕的事情,竟然让他变成现在这种模样,还让他跑到如此苦寒的地方生活。 这半年多来在寻找月儿的同时,他也在一直四处寻找那个杀在月儿的凶手,可惜至今仍旧没有点消息。这段时间他经常会想,在月儿没死之前,月儿身上发生了那麽多奇怪的事情,到底是为什麽?所有事包括月儿的惨死,这之间会不会有什麽关联!仔细回想起来,自从他带月儿进京後,怪事就接二连三的发生,在进京以前在郦城遇到的那个年轻道士曾经提醒过他们,可惜他当时完全没有在意,否则或许月儿就不会死了,更不会变成今天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他想起冷宸月昨夜喝狼血的样子,心又隐隐作痛起来,那麽美丽如仙的人沦落到在雪地里喝狼血,过著像野兽一样的生活,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他根本无法相信。这些日子,那高贵冷傲的人儿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他的心里不知道有多难过、绝望。他必须赶紧找到月儿,他绝不能让他再受苦了!唉!我的月儿,你现在究竟在哪里?你可知道我有多思念你吗!男人长长叹了一声,拿出紫玉笛吹了起来,哀伤深情的笛音传出了山洞,在北风的传送下飘到了长白山的每一个角落…… 长白山最高处的冰峰上,比山下还要寒冷数倍,过於寒冷的天气让冰峰上寸草不生,光秃秃的山峰上覆盖著厚厚的冰层,根本没有人能上去。冰层下有一个巨大的洞穴,里面漆黑一片,深手不见无指。在恐怖的黑暗中,有两道诡异吓人的红光,熠熠生辉,令人毛骨悚然,也不知道这巨大的黑洞到底是什麽妖魔鬼怪的巢穴。 这笛子声是……听到山下传来凄凉动人的笛声,两道红光不断闪烁,似乎很激动。这世上只有紫玉笛才能吹出这麽哀美断魂的声音,一定是轩辕尧旭在下面吹紫玉笛。听声音轩辕尧旭一定离这里不远,他应该已经到山中间了!怎麽办? 男人马上就要找来了!不,无论男人是为了什麽理由来找他,他都绝不可以让他找到自己,他绝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还好这冰峰高险陡滑,人类根本没有办法上来,自己只要不下去,轩辕尧旭就绝对没有办法找到他! 听著笛声越来越凄凉,越来越哀恸,山洞里响起了一道轻轻的叹息声。既然已经决定忘记自己,有了新的爱恋,男人又何必如此呢!他真的不懂! 山下的笛音一夜未停,山上也一直无奈地叹息著…… ### ### ###思妻心切的轩辕尧旭在山洞里一夜未眠,等不到天亮,就又重新出发上山继续寻找冷宸月。 不过这一日,轩辕尧旭又失望了,他用了一天的时候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又爬了大半座山,但仍旧没有半点冷宸月的踪迹,还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但轩辕尧旭坚决不放弃,他就是死在长白山上,他也要找到冷宸月。他已经受够了没有冷宸月的日子,没有冷宸月的人生,活著也只是一种痛苦,没有丝毫意义! 轩辕尧旭就这麽不死心的找了一天又一天,但他除了失望还是失望,他把整座长白山都找遍了,但都没有冷宸月的踪迹,他只能把最後的希望放在长白山最高也是最危险的冰峰上。 轩辕尧旭决定上冰峰去找冷宸月,到处都找不到冷宸月,唯一的可能就是冷宸月并没有住在下面,而是住在最高处的冰峰上。 越接近冰峰就越危险,轩辕尧旭好几次都差点失足掉下旁边的悬崖,如果不是因为他武功高强,恐怕他有九条命也早已经死了。 好不容易轩辕尧旭终於来到了冰峰下,抬头望著头顶上结满厚冰,光滑无比的冰峰,轩辕尧旭愁眉紧锁,满是伤痕的俊脸上愁云密布。这冰峰全部是冰,他根本不可能上去,就算他用纵云功恐怕上去一半也会滑了滚下来。月儿真的会在上面吗?他实在无法想像如此险滑的冰峰上,可能会住著人!不过四处都找不到月儿,月儿就只可能在这里!但他要怎麽上去呢? 轩辕尧旭试著爬了两下,但冰峰实在太滑,一尺都爬不上去。轩辕尧旭又想了好几个办法,但都不行,最後他只能放弃,决定一直在冰峰下等冷宸月下来。 轩辕尧旭心想冷宸月不可能一直呆在上面不下来,他总要下来找食物,冰峰上不可能有食物的! 轩辕尧旭打定主意後,就坐在冰峰下一直等,他铁了心,找不到冷宸月他就绝不下山! 冷宸月虽然呆在冰峰上没有下来,但他一直偷偷注意著轩辕尧旭的一举一动,望著轩辕尧旭为了找自己挨饿受冻,不顾一切险阻,弄得自己浑身是伤,心里自是五味投杂。如果说望著轩辕尧旭为自己如此,他还铁石心肠毫无感觉,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如果是别人,冷宸月性格一向冷薄无情,倒可能真的毫不在乎,但对方是他今生最爱之人,他绝不可能没有半点感觉。 冷宸月看著轩辕尧旭为了找自己受了那麽多苦,一直藏在心中从未斩断忘记的情丝,又开始苦苦折磨他。冷宸月只能努力压下对轩辕尧旭的情感,拼命告诉自己要恨轩辕尧旭,轩辕尧旭曾经背叛过自己,他一死就和别的女子打情骂俏、寻欢作乐,还曾经想杀他,虽然他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就是冷宸月,但他仍旧深深的伤害了自己。 可是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办法真的去恨轩辕尧旭,对他忘情绝爱,看到轩辕尧旭为自己受苦,他的心还是会很痛,还是会心如刀割。但他也没有办法抛开一切去见轩辕尧旭,因为他心里始终有一座大山压著,那就是他现在已经被毁了容,已经非人非鬼,他已经无法再和轩辕尧旭再续前缘了! 冷宸月只能期待轩辕尧旭一直等不到自己就死心下山,彻底的忘了自己,让他一个人在这冰天雪地里带著他们的孩子一起自生自灭。 不过因为轩辕尧旭守在冰峰下,所以冷宸月不敢下山,已有多日没有找到动物喝血。每日他都为了想要喝血,而难受的想发疯,承受著常人无法想像的痛苦。 僵尸是一种为血而生的生物,他们每日都必须喝人血,就像吃五石散一样,只要一日不吃就会痛不欲生,恨不得死了算了。而冷宸月因为不屑吃人喝血真的堕落,所以只杀动物喝兽血,身体本就虚弱,经常会觉得难受,如今直接不喝血,更加无比辛苦。 这日,冷宸月又想要喝血了,黑暗无光的洞穴里,他倒在肮脏冰冷的地上,难受地翻滚著,一双长满绿毛的尖爪在墙上乱抓。他好饿,他想要血,他想要喝血! 和母亲一样,冷宸月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完全靠冷宸月喝兽血养著,现在冷宸月已经多日没有喝过血,他也异常饥饿难受,不满地在母亲肚子里踢动抗议,让冷宸月更加痛苦,难受的抓扯自己。但冷宸月不敢下山,他只能拼命忍受,无论再饿、再痛苦,他都绝不可以下雪峰,因为轩辕尧旭正在下面等著他,无论如何他都绝不可以让轩辕尧旭见到他! 守在冰峰下等了好几日的轩辕尧旭,带来的食物也已经快没了,最多只能再吃一天。如果明日再等不到冷宸月,他就必须下山,否则就算不冻死在长白山,他也会活活饿死在山上的。 轩辕尧旭坐在冰峰下,望著上面高不可攀的冰峰,皱眉沈思。他不能够再这样默默等下去了,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现在疯狂的想要赶紧见到月儿,一见到月儿就在这上面,他却上不去见他,他都要疯了!最重要的是,上面冰厚三尺,寸草不生,根本不可能有食物,月儿一直在上面不下来,他无法想像他在上面一直不吃不喝,会饿成什麽样子!他真不明白,为什麽他们不能够好好的在一起,而要这样自我折磨,也折磨彼此! 「月儿,我是轩辕尧旭,我知道你没有死,你就在上面,求你下来见我一面吧!」轩辕尧旭抬头对著雪峰,开口大叫道。 闻声入耳,山洞里正为想喝血而饱受折磨,痛得快发狂了的冷宸月,愣了一下,随即又难受的继续抓扯自己。他宁可死,也不要让轩辕尧旭见到他现在的样子! 发现上面没有回应,轩辕尧旭又继续大声叫道:「月儿,求求你,下来见见我吧!」 但回应轩辕尧旭的仍旧只有寒风的呼啸声,轩辕尧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月儿肯定不会下来见他的,看来真的只有用那个唯一的办法了! 「月儿,既然你不愿见我,那我也生无可念!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让你永远都不必再见到我!」轩辕尧旭走到悬崖旁,准备随时跳下去。他在赌,用自己做赌注,赌冷宸月对他还有情! 闻言,冷宸月大惊,赶紧忍住腹中的剧痛,爬起来咬牙走出山洞。低头一看,果然看到轩辕尧旭站悬崖边,下面是万丈深渊,若真跳下去定会尸骨无存。 冷宸月立刻吓得就想下去阻止轩辕尧旭,但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他又停下了。轩辕尧旭现在极有可能是在故意激他,他是在威胁他,他不可能真的跳下去! 自己绝不可以上当! 轩辕尧旭等了一会儿,仍旧不见冷宸月现身,他笑了,憔无比,瘦得不像样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迷人的微笑,这是他自冷宸月死後第一次笑。他赌输了,月儿并不在乎他的死活,既然如此,他何不就此真的的解脱!他好累,这一年来他经历了太多,他实在是好累好累,请容他自私一次,让他从这可怜的相思之苦中彻底解脱吧! 轩辕尧旭转头望著高不可攀的雪峰,最後一次微笑,随後脚向前一伸跳了下去。 「轩辕尧旭!」在冰峰上的冷宸月万万没有想到轩辕尧旭会真的跳下去,惊慌地放声大叫,想也没想就飞下冰峰,也跟著跳下了悬崖。冷宸月现在是僵尸,他已经能飞了,他拼命飞到轩辕尧旭身边,然後伸手抓住轩辕尧旭,用力往上飞。 轩辕尧旭看见冷宸月竟然也跟著跳下来救自己,眼中露出了一抹开心的笑。 太好了,月儿还是爱他的! 「你在干什麽?你是不是疯了!」飞上悬崖,冷宸月立刻放开冷宸月,恼怒无比地打了他一耳光。他真不敢相信男人竟然会真的跳下这万丈悬崖,如果不是自己救他,他现在肯定已经跌得粉身碎骨了。 「这全是你逼我的!你都不要我了,我活著也没意思,不如死了干净!」轩辕尧旭低头直直望著眼前非常愤怒的冷宸月,虽然冷宸月的脸布满了无数刀痕,又长满了绿色的绒毛,根本看不出脸上有什麽表情,但他知道冷宸月现在一定很生气。 「你在说什麽,我听不懂!我并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冷宸月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立刻转开头,压下怒火佯装冷漠地道。 「月儿,你明明是在乎我的,你又何必装做不认识我!」闻言,轩辕尧旭愣了一下,无奈地长叹了一声。 「谁是月儿?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你快下山吧!」冷宸月努力控制住内心的激动,冷漠地说完转身就要走。他无法和轩辕尧旭相认,只要他不承认自己是冷宸月,自己就能在轩辕尧旭心中保留一点美好的形象!他希望在轩辕尧旭心中,冷宸月永远是一个冷傲如雪,高不可攀、美好如仙的人! 「月儿,我不懂你为何要不认我,但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再放你走的!」 轩辕尧旭怎会放他走,马上跑上前紧紧抓住他的手。 「你快滚开!我真的不是你的什麽月儿,你再敢纠缠下去,休怪我无情!」 冷宸月想要甩开他的手,但轩辕尧旭怎麽也不肯放开。他想要推开轩辕尧旭,但是才想胸中就一阵翻腾,一口鲜血就要吐出来,但却被他强行咽了下去。他多日没有吸血,身体本就虚弱无比,现在又强行运功救轩辕尧旭,身体自是吃不消,严重伤了身体。 「你撒谎,如果你不是冷宸月,你又未何要跳下悬崖拼死救我?」轩辕尧旭冷冷一笑,激动地叫道。他真不明白月儿,为何不愿与他相认! 「你没听过救人一命,胜造七极浮屠吗!」冷宸月勉强开口说道,头感觉越来越晕,朐口也越来越痛。 「你可真是伟大,竟然可以不顾性命去救一个陌生人!」轩辕尧旭快气死了,冷笑著讥讽道。 「你放心,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你现在如果还想要去死,我绝对不会再救你!」冷宸月头晕目眩,浑身像被烈火焚烧一样痛苦,他快要晕倒了。他现在是僵尸绝不能见光,此时正值白日,他又如此虚弱,再站在外面,他很快就会灰飞烟灭。 「我不稀罕你救!你既然不是我的月儿,你走好了,我现在重新去死!」轩辕尧旭见他迟迟不愿承认自己是冷宸月,不禁有些火了,想到自己这些日子为他所受的苦,他却是如此对待自己,越想越生气,放开冷宸月就要再去跳崖。 「轩辕尧旭,你……」冷宸月刚想要骂他,可是身体却再也受不了倒在了地上「月儿!」轩辕尧旭转头一看,立刻担心地大叫,赶紧跑过去抱住他。「月儿,你怎麽了?」轩辕尧旭望著他,焦急地问。 「快带我找个地方躲起来,我现在是……是僵尸,不……不能见光……」冷宸月虚弱地说道,随即晕了过去。 「月儿!」轩辕尧旭转头一看,立刻担心地大叫,赶紧跑过去抱住他。「月儿,你怎麽了?」轩辕尧旭望著他,焦急地问。 「快带我找个地方躲起来,我现在是……是僵尸,不……不能见光……」冷宸月虚弱地说道,随即晕了过去。 「月儿!」轩辕尧旭愣了一下,赶紧脱下披风把冷宸月整个人罩住,然後抱起他往山下跑去,立刻找了个较近的山洞躲起来。 进了山洞,轩辕尧旭轻柔地把冷宸月放到地上,拉开披风望著仍陷於昏迷中的冷宸月,心急如焚,但又不知道要如何救冷宸月。如果是一般的正常人类,他一定会马上帮他运功疗伤,但冷宸月现在是僵尸,这招根本行不通。轩辕尧旭只能一直焦争地守在旁边,等他慢慢醒来。 坐在冷宸月身旁,轩辕尧旭借著山洞外的雪光,更加能清清楚楚地看清冷宸月现在的模样。冷宸月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半分人类的样子了,奇怪的绿毛、恐怖的獠牙、尖利的爪子,怎麽看都像一头野兽,实在无法想像冷宸月原来是一个何等倾国倾城、冷豔绝美的风流人物。 僵尸?!轩辕尧旭伸手轻轻抚摸冷宸月狞狰异常的脸,幽幽叹了一声。其实他心里隐约已经猜到,现在的月儿可能是个僵尸,因为他亲眼看到月儿死了,但现在月儿又活了,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他发生尸变,成了一个僵尸,不然是绝对不可能会死了又复活的!这可怜的人儿,不愿意认自己,肯定是因为他现在是个僵尸,模样又尽毁!但他可知,当自己知道他还活著时有多开心吗!当他决定来找他时,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只要月儿还活著,还留在他身边,无论他是什麽怪物他都不怕!因为无论是什麽怪物,他都还是他的月儿! 轩辕尧旭等了很久,都不见冷宸月醒来,他越来越著急。可是他又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救冷宸月,等等,有了!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一个想法浮现了出来。 既然月儿现在是僵尸,或许那个方法可以救他! 轩辕尧旭露出一抹笑容,然後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 ### ### ###当月亮升起来的时候,冷宸月终於醒了,一睁开眼马上就看到一张开心的笑脸。 「太好了,你终於醒过来了!」望见冷宸月苏醒,轩辕尧旭高兴极了。 「你……」冷宸月混沌沈重的脑袋这才清醒过来,想起白日发生的一切,立刻惊慌起来,但才开口想说点什麽,却已被轩辕尧旭打断了。 「月儿,你先听我说!我知道你想说什麽,你一定想说你不认识我,让我快滚是不是?但我要先提醒你一句,白日我清楚听到你叫我的名字,你若果真不认识我又怎麽会知道我的名字!所以请别再说那类不相识的话了,无论你说什麽我都不会相信你的!」轩辕尧旭抢先说道,不知为何他的声音听上去很虚弱,脸色比原来还憔悴。 「我……」冷宸月摇头想反驳,但又被轩辕尧旭打断。 「你先别说话,先听我把想说的话全部说完!我知道你为何不愿与我相信,我知道你有一定有你自己的苦衷,所以不我怪你,也不会生你的气!」 冷宸月沈默不语,没有再打断他,他想看轩辕尧旭到底想说什麽。算了,既然已经被轩辕尧旭找到,所幸就把一切全部说清楚吧!然後他们以後就干干净净的断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永不相见! 「对不起!」轩辕尧旭拉起冷宸月毛绒绒的尖爪,真诚地说道。 冷宸月微微怔了一下,疑惑地望著他,不明白他此话何意。 「月儿,我对不起你!我让你吃了这麽多的苦,而我却没有办法在你身边保护你!我实在欠你太多太多了,但请你相信我,我以後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一点伤害!」轩辕尧旭直直凝视著冷宸月,深邃的眸子满是浓浓的深情,字字句句都是他的真心! 「这就是你要说的吗?」冷宸月沈默了一会儿,冰冷地开口,冷漠无情声音里充满了讥讽。 「对!这就是我要说的!」轩辕尧旭点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既然你已经说完,那麽就请你立刻下山,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冷宸月冷酷无情地说道。 「月儿!」轩辕尧旭皱眉,轻轻叫了一声。 「你没有欠我什麽,我既不恨你,也不怪你!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你现在对我而言什麽也不是了,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冷宸月看著他,冷冷一笑,平静淡然地说道。为了让轩辕尧旭死心,他必须把话说绝了,否则轩辕尧旭是绝对不会死心离开的! 「月儿,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轩辕尧旭扬声笑道,笑声中满是不信。 「信不信随你,反正这全是我的真心话,我已经不喜欢你、不爱你了,你不要再缠著我了,快滚下山去吧!」冷宸月不耐烦地骂道,心中极是痛苦,他现在真恨不得赶紧消失不见,看著轩辕尧旭望著自己丑陋如鬼的样子,真让他比死还要痛苦百倍! 「月儿,我知道你说这些全是骗我的!你爱我,所以才骗我,让我离开你!因为你介意你的容貌,介意你现在是个僵尸!」轩辕尧旭摇头,大声说道,星眸直盯著冷宸月的眼睛,好像能看到他灵魂最深处一样。 「我才没有,你别自作多情了!」冷宸月微征,没有想到轩辕尧旭竟然知道他心中所想,马上激动地否认。这是他心里最深的伤疤,是他最介意的事。轩辕尧旭仍旧如昔,还是那麽英俊潇洒,但他却早已不再美好如初,他已经再也不配不上轩辕尧旭了!真没有想到,有一日他竟然也会像女人一样在乎自己的容貌,真是可悲至极! 「你不用否认,你想什麽我全都明白!月儿,但你可知道,无论你变成什麽,我都爱你,我都不会介意的!无认你是人,还是僵尸,或者还是别的什麽妖魔鬼怪,只要你还是冷宸月,我都永远爱你,绝不会抛弃你、离开你!」轩辕尧旭温柔地微笑道,一双星眸里满是痴情。 「真的吗?轩辕尧旭,你当我是三岁孩童,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你的话吗?」 冷宸月扬起唇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 「月儿,你向你发誓,刚才所说的字字句句全是我的腑肺之言,若有半名虚言,我就天诛地灭,立刻不得好死!」轩辕尧旭伸出手对天发誓道。 「轩辕尧旭,你骗人的功夫还是那麽好,可惜我不会相信你的话,再被你骗了!说得真好听,什麽无论我变成什麽模样,你都不介意,你都会永远爱我!若果真如此,为何我才一死,我立刻就和别的女人寻欢作爱,把我抛诸脑後,还想杀了我?」冷宸月不屑地冷哼一声,一脸鄙视。 轩辕尧旭微惊,没有想到冷宸月既然会知道此事,无奈地长叹了一声。「月儿,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也是无辜的!因为我在你死後,曾经短暂地失忆了一段时间,把你忘了!」他本来不想告诉月儿这件事的,无论是出於怎样的理由,他不都该把月儿忘了! 「你说什麽?你失忆过?」冷宸月闻言,立刻疑惑地挑起眉头。 「……事情就是这样!月儿,我并不想为自己辩驳解释什麽,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并不是真的有意要伤害你!那些日子即使因为『忘情丹』忘记了你,但我也绝对没有做出任何真正背叛你的事情!我对你的这份情,由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轩辕尧旭点头,把自己失忆一事的来龙去脉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冷宸月,包括他死後,自己一直守著他的尸体,坚决不让他下葬的事。 冷宸月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会是这样,原来轩辕尧旭从来都没有忘记过自己,他死後还和自己的尸体一直关在一起,是翎看不下去了,不想轩辕尧旭再伤心痛苦,才把轩辕尧旭迷昏,把自己的尸体偷走埋了,并让轩辕尧旭吃了「忘情丹」忘了自己。知道男人并不是真的想要忘记自己,真的背叛了自己,一直压在冷宸月心中的终於大石落了下来。 一直以来这件事都让他十分介怀,他冷宸月的眼中是容不下半烂沙尘的,感情之事更如此,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负他,唯独轩辕尧旭绝不能背叛他!他爱轩辕尧旭,他为轩辕尧旭抛弃下了一切,付出了一切,轩辕尧旭若是负了他,让他情何以堪!当日若不是他已是僵尸之身,不愿被轩辕尧旭看到他丑陋的样子,当看他看轩辕尧旭和那女子抱在一起,他肯定当时就冲进去把他们杀了!凡是敢负他冷宸月之人,必须得死,包括轩辕尧旭在内! 「既然一切已经说清楚,明白只是一场误会!月儿,你就原谅我吧!」轩辕尧旭满脸祈求地望著他,苦苦哀求道。 「不!你下山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从今以後,我要与你各不相欠,老死不相往来!」冷宸月摇头。 「为什麽?难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轩辕尧旭有些激动地叫道。 「不!我并不怪你!只是……」冷宸月还是摇头,「你我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现在是一个妖怪,而你是一个人,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了!若再纠缠在一起,对谁都没有好处!」冷宸月转开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虽然已经听了轩辕尧旭的解释後,他已对他和别的女子在一起之事释怀,但他仍旧始终介意自己是僵尸的事情。 「月儿,我刚才不是告诉过你,我不介意的吗!只要你能和我在一起,你到底是人还是僵尸,我一点都不介意!」轩辕尧旭好不无奈。 「你不介意,可是我介意!你看清楚,我现在是什麽样子,我现在这张脸还能看吗?你真的可以不在乎我这张比鬼还要可怕的脸吗?」冷宸月起身抓住轩辕尧旭跑到外面,站在月光下指著自己丑陋恐怖的脸叫道。 轩辕尧旭没有回答,看了眼冷宸月,他直接从身上拿出一把短刀,然後不等冷宸月反应过来,他已经拿刀向自己脸上挥去。 见状,冷宸月大惊,立刻伸手阻止,一掌打飞他手中的刀子,还好刀子只是刚到脸上,只戳破了一点点。 「你想干什麽?你是不是疯了!」冷宸月难以置信地狠狠甩了轩辕尧旭一耳光,生气地怒吼道,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打轩辕尧旭。 「我没疯!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既然你如此介意自己的容貌,那我也把自己的脸划烂,变得和你一样不就行了!」轩辕尧旭冷静地道。他爱月儿,为了他连命都不要,区区的容貌算什麽! 「疯子!你真的是一个疯子!」冷宸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笨蛋竟然为了自己而想要毁容,变得和自己一样。白天也是,他竟然为了逼自己见他,而想去自杀,他真是疯的无药可救了! 「如果你再赶我走,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真会疯了的!」轩辕尧旭扬起唇角,露出一抹苦笑。他说的是实话,如果月儿一直执著於他现在是僵尸,他现在被毁容了,而不愿意和他再续前缘,他真的会疯了的,他真的已经很累很累了! 「死疯子!臭疯子!你这个超级疯子!」冷宸月觉得眼眶突然好涩,有点湿湿的,他伸手用力狠捶了一下轩辕尧旭的胸膛骂道。 「啊──」轩辕尧旭立刻皱眉叫道,似乎很痛的样子。 「你怎麽了?」冷宸月赶紧担忧地问道,刚才在山洞看不清楚,现在在月光下他才发现男人的脸色苍白得不像样,一看就知道应该是严重失血过多。 「我没事!」轩辕尧旭摇头,虚弱地硬挤出一抹笑容。 「这是什麽?」冷宸月才不相信他的话,无视轩辕尧旭的抗拒,伸手拉开他的衣服,随即大叫道。轩辕尧旭的胸膛上竟然有一道很大的伤口,看伤痕应该是才割的,上面还在流血。 「没什麽,只是一点小伤,你不必担心!」轩辕尧旭摇头微笑,避重就轻地说道,并没有告诉冷宸月是怎麽受伤的。 冷宸月刚想问他,他是怎麽受伤的,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嘴里好像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刚才因为满脑子都是轩辕尧旭的事,所以他并没有发现。他赶紧伸手擦了下嘴,摊开手掌一看,上面果然有血迹。冷宸月望著轩辕尧旭胸中的伤口,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想法,一切似乎瞬间有了答案。 「你为什麽要这麽做?」冷宸月抬头望著轩辕尧旭,声音呜咽地道。 「我怕你醒不过来,听人说僵尸只要喝了血无论受什麽伤,都会很快就会好,所以……」轩辕尧旭没有再说下去,他没有撒谎骗冷宸月,是因为他知道冷宸月肯定已经猜出来了,再说谎骗他只会让他更生气。 「疯子!」冷宸月又骂了一句疯子,眼角湿了,血红色的眼睛流出一滴晶莹的泪珠,虽然眼泪很快就消失在了绿色的绒毛中,但轩辕尧旭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冷宸月为他哭了,他高兴地笑了。 见他笑,本就生气的冷宸月更加恼火,生气地骂道:「我恨你!」这个混蛋,竟然还敢笑! 「我爱你!」轩辕尧旭伸手紧紧抱住冷宸月,温柔地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冷宸月没有再推开他,闭上眼睛靠在了他温暖宽阔的胸膛里,看来今生今世他都不可能摆脱这个男人,两人是要纠缠至死了…… 冰天雪地里,两颗心经过重重误会、磨难後,又重新结合在了一起,冰冷刺骨的北风突然间感觉不那麽冷了…… 「你是笨蛋吗?竟然割这麽深!还有你即使要割,你不会割手吗?」冰冷的山洞里,烧起了柴火,终於有了暖意。坐在柴火旁帮轩辕尧旭包扎伤口的冷宸月,一边包扎一边生气地骂道。 「我怕手上的血不好喝啊!」轩辕尧旭低下头望著专心帮自己包扎伤口的冷宸月,嘴角扬起了一抹幸福的笑意。 「疯子!」冷宸月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是感动无比。望著男人胸上又大又深的伤口,他无法想像男人用刀划伤自己时会有多痛! 「我喜欢你骂我疯子,听起来好贴心!」轩辕尧旭不以为然,痞痞地笑道,似乎又变成了以前那个痞子王爷。 「滚你的!」冷宸月生气地打了他的腰一下,这个男人果然稍对他好一点,他就开始得意起来了。 「唉呦!好痛!」轩辕尧旭立刻叫痛。 「痛死活该!」冷宸月先是一惊,以为自己真的打痛他了,但随即看到男人眼中的坏笑,立刻明白他是在骗自己,气恼地胡乱帮他包扎後就站起身走开不愿理他。 「月儿,你要去哪?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轩辕尧旭赶紧伸手拉住他。 「哼!」冷宸月冷哼一声,但没有甩开他的手,让他又重新拉回去跌入他怀中,坐到他腿上。 「月儿,这些日子我好想你!」轩辕尧旭抱著冷宸月,伸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丝毫不害怕他的丑陋。 「哼!」冷宸月又是一声不屑的冷哼。 「我是说真的!」轩辕尧旭微笑,他的月儿还是那麽可爱。「对了,月儿,元宵节那日究竟发生了什麽事?」轩辕尧旭突然想起来,还有很重要的事没有问清楚,捧住冷宸月的脸问道。 「那日……」说起此事,冷宸月不禁幽幽叹息了一声,随即把元宵那天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轩辕尧旭。 「什麽?竟然是兰华杀了你!」听完,轩辕尧旭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叫道。 他千想万想,怎麽也没有想到杀了自己妻儿的人,竟然会是兰华。 「兰华不仅杀了我,我死後他知道我变成僵尸并没有真的死,他还想把我抓走继续折磨我!」冷宸月点头,想起兰华的阴狠毒辣和变态残忍,他至今仍心有余悸,每次想起起来都会毛骨悚然。 「妈的,兰华这个畜牲,等我找到他,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轩辕尧旭恨得咬牙切齿,实在无法想像那个娇柔美丽的少年竟然这麽残忍变态。「对了,那你後面是怎麽逃出他的魔掌的?」轩辕尧旭好奇地问。听月儿所说,那兰华厉害非常,月儿很难从他手中逃走才对! 「这要多亏我肚子里的孩子,幸好他救了我,不然真不知道我现在已经被他折磨成什麽样子了!」冷宸月低下头伸手摸住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微笑道,脸上满是母性的慈爱。那次真的多亏了这个孩子,不然他根本不可能从兰华手上跑掉。 「孩子?我们的孩子不是已经死了吗?」轩辕尧旭望著惊讶地望著冷宸月比原来还要大的肚子。 「不,他没有死,他还好好的活在我的肚子里!」冷宸月摇头。 「真的吗?」轩辕尧旭惊喜地叫道,赶紧伸手去摸冷宸月像两个大西瓜一样大的肚子,但什麽也感觉不到,只感觉到冷宸月冰冷异常的体温。 「他为什麽没有动呢?」轩辕尧旭疑惑地抬头望著冷宸月。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还好好的活著!」冷宸月摇头,可能是因为他吃了那个叫什麽黑灵果的鬼异东西,所有肚子里的孩子命特别大吧!对这个孩子,他真的觉得有很多地方都很奇怪,但无论如何他都是他和轩辕尧旭的骨血,是他身体的一部份,他不会介意或讨厌他的。 轩辕尧旭皱起眉头,又伸头靠在冷宸月的肚皮上,仔细竖耳聆听冷宸月的胎动,但听了半天还是不行。里面顽皮的小家夥,好像知道他亲爹想他了,却故意不理他亲爹! 「别再听了,你一直压著我的肚子难受死了!」冷宸月推开他,好笑地骂道。 望著男人像小孩子一样的行为,扬起了唇角。 「月儿,我觉得我们的孩子会生下来吗?」轩辕尧旭抬起头,抱著冷宸月问道,声音里满是担忧。月儿现在是僵尸,也就是已经是一个死人,死人是没有办法生孩子的,他们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要在月儿的肚子里呆一辈子。 「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在他身体里呆了两年了,如果要生应该早生下死来了,如果不是他的肚子偶尔会痛,他真的以为那孩子已经胎死腹中了。 气氛突然变得沈闷凝重起来,两人又想起了冷宸月现在已是僵尸,已经和正常人不同的事,以後他们要如何生活在一起等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冷宸月先打破了沈默,「夜很深了,你快点睡吧!」说完,走到火堆另一旁坐下,抱著双腿,静静地凝视著眼前的火堆。 轩辕尧旭知道冷宸月一定是又在为他已是僵尸的事难过,又要自寻烦恼,他好不容易才打开他的心结,让他勉强同意和自己在一起,他绝不能又让他缩回他的龟壳里,又把他拒於心门外,他不绝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轩辕尧旭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流光,起身跟著走了过去,坐到冷宸月身旁伸手搂住他,道:「我们一起睡吧!」 冷宸月迷惑不解地望著他,但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月儿,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我好想你!」男人抱住他,伸手轻轻抚摸他满是绿色毛发的身体,同时亲吻著他脸上的伤痕。 冷宸月终於恍然大悟,男人原来想要抱他,想要和他行鱼水之欢。不行,自己如今满身兽毛,肚子上还一大道刀疤,早无之前的体态美色,怎可以让男人看见。 「不!不要这样,快停手!」冷宸月立刻害怕地想推开他。 「月儿,给我好吗?我真的好想要抱你!」轩辕尧旭紧紧抓住他的手,让他无法推开自己。他今天一定要抱月儿,他要证明给他看,他是真的爱他,他是真的不介意他现在的样子。 「轩辕尧旭,求你不要!拜托,你放了我吧!」冷宸月想要用力挣扎,但他白日才受了内伤,又晒到阳光,虽然喝了轩辕尧旭的血,但身体仍旧很虚弱。而且他怕自己太过用力,会伤了轩辕尧旭,轩辕尧旭现在可是有伤在身,他只能让轩辕尧旭为所欲为。 「我爱你,月儿!我是真的很爱你,你就让我抱抱你吧!」轩辕尧旭无视他可怜的哀求,用力一撕,把他身上褛褴肮脏的衣服扯烂,露出他浑身长满长长的绿毛,甚是吓人的身体。 「啊──」冷宸月马上发出尖叫,转开头闭上了眼睛,他根本不敢看轩辕尧旭看到他这恶心丑陋的身体後,会有什麽表情。 「月儿,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睁开眼睛听我说,其实你的身体也没有什麽,只是比一般人你身上毛多了一点,并不是真的很丑!」轩辕尧旭温柔地把他的头转过来,逼他张开眼睛,笑眯眯地说道。 「你骗人!」冷宸月摇头,完全不相信他的话。他的身体他知道,他知道轩辕尧旭是为了安慰他才这麽说的! 「我是说真的,我还是很爱你的身体,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轩辕尧旭说著,竟然低下头去吻舔他身上肮脏丑陋的绿色长毛,一只手用力的抚摸他的身体,想要挑起他的性欲。但冷宸月现在因为是僵尸,身体异常僵硬,轩辕尧旭的碰触根本没有办法让他有感觉。 轩辕尧旭弄了半天後,发现冷宸月的下体仍旧一点感觉也没有後,懊恼地皱紧眉头。怎麽会这样?月儿以前很敏感的,虽然他性情冷傲如冰,但他的身体可是热情如火,只要随便挑逗他一下,他就会「性」味盎然的。 「别弄了!你想要,我……我用嘴帮你!」冷宸月看著他失望的表情,心里一阵酸涩,红著脸颤声说道。他的身体现在就像个石头一样,除了受伤会痛外,别的什麽感觉也没有。 「月儿!」轩辕尧旭抬眸惊讶地望著他,月儿以前最讨厌的就是帮他口交,从来不会主动要求帮他用口交,现在他竟然……他可怜的月儿!轩辕尧旭的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难受。 「我现在是僵尸,全身都已经冷硬如石,但我的嘴还有一点温度,我……会努力让你舒服的!」冷宸月不敢看轩辕尧旭的眼睛,转开头羞涩地说道。幸好他脸上满是刀疤,又长满了绿毛,不然轩辕尧旭一定会看到他的脸已经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了。 「不!我想抱你,我想要拥你身体的每一个部扮,无论它们是丑的,还是美的,它们都是我最爱的,是我身体里的一部份!我说我又怎麽会嫌弃自己呢!」 轩辕尧旭摇头微笑,深情地吻了下冷宸月冰冷的唇瓣,然後又低下头继续挑逗他。 冷宸月没有再拒绝,他闭上了眼睛。是啊!他和轩辕尧旭早已不分彼此,他们早已是一体!自己真傻,竟然一直为了一张皮相而耿耿於怀,不敢见轩辕尧旭,让对方受尽折磨!什麽长相、身体都不重要,因为那都只是一副臭皮,他们受的是对方的心! 唉!自己何其幸运,竟然能遇到轩辕尧旭如此豁达深情之人,得此爱人,夫复何求,他此生已经足矣!就算现在马上死去,他今生也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 「月儿,我知道你一直认为我是因为你的容貌才喜欢你的,你错了!我是爱你的美,但不是你外表的美丽,而是爱你那颗孤傲美丽的心!」轩辕尧旭直攻重点,从一大堆绿毛中找到冷宸月胸前的两颗茱萸用力揉了起来,还好虽然两颗茱萸虽然已不像原来豔丽娇美,但仍是冷宸月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冷宸月本没有丝毫感觉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冷宸月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的乳头快要被轩辕尧旭揉破了,火辣辣的好痛。但他的胸前开始有感觉了,虽然那颤栗感还不是很明显,但随著轩辕尧旭搓得越来越用力,那感觉也开始变得强烈起来。 「月儿,你是不是有感觉了?你的乳头开始硬起来了哦,而且它还逐渐变红了!」轩辕尧旭望著眼前两颗开始绽放的茱萸,兴奋地笑道,为了让冷宸月更有感觉,他低下头含住左边的茱萸吸吮、啃咬起来。 「唔嗯……嗯嗯……」冷宸月忍不住微张嘴唇,发出暖昧的呻吟声,他冰冷僵硬的身体开始逐渐有了温度。 「月儿,你的乳头还是那麽的甜,让人好想一口咬下来!」轩辕尧旭用牙齿轻轻咬扯可爱的乳花,抬眸望著冷宸月邪恶地轻笑道。 「你……你无聊……要……要做就做,哪来这麽多废话……」冷宸月快要羞死了,羞恼地骂道,一向冰冷无情的声音此时说不出的娇羞诱人。冷宸月平时虽然冷若冰寒,但在性事上却是异常娇羞清纯的。 「娘子,真看不出你竟如此猴急,竟然比相公还要急!」轩辕尧旭故意调侃道,灵巧温热的舌头把冷宸月的茱萸吸得「啧啧」作响,听起来淫靡无比。 「唔唔……啊……嗯……」冷宸月本想骂他,但轩辕尧旭的舌头就像一团火一样,快把他的乳头烧起来了,那久违的快感真吞噬著他的神智,让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叫出声。 「娘子,你知道吗?相公最喜欢听你的呻吟声了,光听你叫几声,就能让我激动得当场射上一发!」轩辕尧旭故意说著下流的淫话,刺激挑逗冷宸月,让他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汹涌。 「你……你无耻……唔……啊啊……吸轻一点,太用力了……唔唔……」冷宸月觉得被轩辕尧旭吸舔的乳头,又酥又痒,那感觉无法形容,又舒服又难受,想要推开轩辕尧旭,可是又舍不得,又想他多吸几下。 「多谢娘子夸讲,你不是早就知道相公是一个超级无耻的大淫贼了吗!」轩辕尧旭笑得更邪气了,一边用力吸咬舔弄冷宸月的左乳,一边拧著冷宸月的右乳刮玩揉捏。 「啊唔……唔嗯……别再玩了,我的乳头要被你……你玩坏了……嗯嗯……」 冷宸月再也受不了倒在了地上,弓直身体挺高胸部,两只利爪紧紧抓住身下的干草。他没有想到即使自己变成了僵尸,男人仍旧有办法让自己疯狂。 「娘子,是不是很舒服?相公,是不是让你很爽?」轩辕尧旭压在冷宸月身上下流地问道,突然用力一咬,冷宸月立刻放声尖叫。 「啊──」冷宸月左边的乳头差点被轩辕尧旭咬下来,但明明该觉得很痛的,但痛的同时,左乳又偏偏感觉到另一种说不出的被虐的奇异快感。 「娘子,很痛吧!好可怜,让相公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当完了坏蛋,轩辕尧旭又来扮好人了,他望著还印著自己牙印被自己咬出血来的乳头,一脸心疼,温柔地对受伤的乳头小心翼翼地吹气。 「滚开,少惺惺作态了,死变态!」冷宸月痛得直皱眉头,懊恼地推开他的头骂道。轩辕尧旭真的很变态,虽然平时对他非常温柔体贴,但做这档事时却会完全像另外一个人一样,异常的变态暴戾,总喜欢粗暴地淫玩折磨他,真像个双面人一样。 「娘子,别生气,我是真的心疼你!」轩辕尧旭嘻皮笑脸地道,然後又变得很温柔,再次含住受伤的左乳,爱怜地舔吸,把上面的血丝全部舔干净。 「你骗鬼去吧!」冷宸月不屑地冷哼一声,嘴上虽然骂著,但并没有真的生气反抗男人。今日他想好好接受男人的拥抱,他要与男人灵与肉都结合在一起,他要让男人开心,所以无论男人对他做什麽,他都不会反抗、推开男人。 「娘子,不行!相公又不是和鬼行鱼水之欢,怎可以骗鬼!相公只和我的亲亲娘子做,所以只能骗你一个人!」轩辕尧旭不以为然,哈哈大笑。他舔了冷宸月的乳头很久,直到把冷宸月的两个乳头都舔得比原来整整大上一倍,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冷宸月的乳头,往下吻去,在冰冷多毛的肌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暧昧色情的吻痕,努力地温暖冷宸月。 「嗯唔……啊……啊嗯……」冷宸月仰起脖子,望著头顶上的洞穴,愉悦地呻吟嘤咛著,身体在轩辕尧旭的爱抚轻吻下彻底溶化了。 正当冷宸月正舒服的感觉像躺在云朵上,就快要醉死在轩辕尧旭的热吻下时,轩辕尧旭突然停了下来。原来男人吻到了他高高隆起的腹部,看到了腹部中间那道又长又丑像蜈蚣一样的伤疤。 感觉到男人的僵硬,冷宸月疑惑地低下头,看到男人正神情复杂地直直望著他肚子上在元宵节被兰华割开留下的伤口时,眼神一黯,冰冷地问:「是不是很丑?」肚子上的伤疤足足有一尺多长,异常骇人,连他自己每次看到时都会忍不住皱眉。 「不,一点都不丑!」男人摇头,抬眸望著情人微笑道,随即低下头轻柔小心地吻上了那道狞狰无比的「蜈蚣」。他怎麽会觉得丑,看著情人身上一处比一处更丑陋、更吓人的伤口,他只会心痛,还有恨。他恨死那个如此伤害折磨爱人的兰华,他真想不通世上怎麽会有如此灭绝人性的变态,竟忍心对和他无怨无仇的情人下如此狠毒的毒手,这样伤害他美丽可怜的情人。他真恨不得吃兰华的肉,喝兰华的血! 望著爱人不仅不嫌弃自己,还对自己如此温柔,冷宸月的眼眶又湿了。 「还痛吗?」男人亲吻著「蜈蚣」,轻声问道,声音里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早就不痛了,你不用难过!」冷宸月轻轻摇头安慰道,当时被兰华割开肚子时,他真的没有感觉到什麽痛苦,因为兰华才割的时候,他已经受不了他的折磨死了。 「我可怜的月儿,我一定会帮你和孩子报仇的!」轩辕尧旭发誓道,然後又继续小心地亲吻情人身上的「蜈蚣」,还伸出舌头爱怜地把整条伤疤从头舔到尾。 睡在冷宸月肚子里,一直没有动静的孩子,似乎也感觉到父亲的温柔,轻轻动了几下。 冷宸月没有回答,报仇?谈何容易!兰华是神,他们是人,人如何与神斗! 不是他胆小怕死,而是他亲自领教过兰华的能耐,他们在他面前就像蝼蚁一样,实在是太渺小了!若他们真找兰华报仇,绝对是与卵击石,太不自量力了!他现在只期望能和轩辕尧旭在一起就好了,能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别的他都无所谓了…… 「啊──」正当冷宸月神游之际,突然下腹一紧,他赶紧往下一望,才知道原来不知何时男人已经吻到他的下腹,此刻正抓著他的分身。 男人抓著他一样长满绿毛,像个绿色毛毛虫的下体,邪恶地搓弄起来,一边搓玩,一边笑问道:「月儿,舒不舒服?有没有什麽感觉?」 「嗯唔……啊啊……啊哈……」冷宸月摇头淫叫著,男人搓得很用力,两三下就让他的下腹烧起来了,腹中就好像有一团大火在熊能燃烧一样,快把他活活烧死了。但可能是僵尸的关系,虽然有快感,但他的分身却仍旧冰凉凉的,并没有半点温度。 「娘子,你摇头是什麽意思,是不是不舒服,没在感觉啊!你放心,相公会更加努力的,让你舒服得像上天一样!」轩辕尧旭扬起一个坏笑,突然张开嘴竟然把冷宸月长满绿毛,恶心无比的分身吃了下去。虽然冷宸月的分身再也没有以前那麽漂亮,但在他却丝毫也不介意,这个是他最爱之人的命根,无论变成什麽样,他都会喜欢,都是他的宝贝。 「啊──轩辕尧旭,你做什麽?快吐出来,很脏的,不要……」冷宸月惊慌地叫道,用力挣扎起来,想让男人吐出自己的分身。虽然这不是男人第一次用嘴含他的那个,但是那是以前,但现在自己的分身丑成这样,长满了这麽多恶心的毛发,连他自己看了都会想吐,他怎麽能让男人再像以前一样用嘴帮他。 男人无视冷宸月的反抗哀求,紧紧吸住他的肉棒,怎麽也不肯放开。他爱怜地用力吸吮吞吐著嘴中冰凉无比,像冰棍一样的肉棒,还用舌头把上面的绿毛弄湿,用尽一切办法取悦他。 「啊啊……轩辕尧旭,求你别这样……嗯啊啊……好脏的,快吐出……来……嗯嗯……」冷宸月哭了,可是无论他怎麽求,男人就是不放开他的下体,反而更加用力地伺候他的分身,让他舒服得快要疯了。在男人的努力下,原本冰冷的下体终於烧了起来,有了温度,开始冲血胀大。 「月儿,我就喜欢看你被我弄得发狂的样子,会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轩辕尧旭一个猛吞,把冷宸月的分身全部吞进了嘴里,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他的分身,让他感觉像在天堂一样。 「啊啊……嗯唔……啊啊啊……」冷宸月的脑髓都要被轩辕尧旭吸出来了,再也没有办气挣扎,他停止了反抗,紧紧抓住轩辕尧旭的头发,爽得不停放声尖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感动的关系,他觉得男人这次用嘴帮他弄,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让他刺激、舒服。 轩辕尧旭的嘴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般,像要把冷宸月整个人都吸进去一样,冷宸月爽得浑身抽搐,一声长长的尖叫下,终於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全部射到了轩辕尧旭嘴里。轩辕尧旭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冷宸月现在竟然还能射精,马上高兴地像以往一样,并没有吐出来,而是全部吃了下去。 「娘子,你的玉露还是那麽甜,那麽好吃!」轩辕尧旭把冷宸月的精液全部吃光後,才吐出他的分身,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嘴角笑道。 「你去死!」冷宸月羞得耳根子都红了,羞愤欲绝地骂道。望著男人像吃什麽美味佳肴一样的样子,他就说不出的羞耻,明明自己的那个长得那麽丑。 「娘子,我还没有让你彻底舒服,怎麽能死呢!你可爱的小菊花可是还饿著呢!」男人下流无比地笑道,还伸手摸了下冷宸月的臀部。 男人本以为冷宸月一定会生气地骂死他,但没有想到冷宸月并没有骂他,而是红著脸推开他爬起来,然後又把他推倒挺著大肚子坐到他身上。 「月儿!」轩辕尧旭疑惑地望著他,不明白他想要做什麽。 「把衣服脱了!」冷宸月忍住羞耻,红著脸低声叫道,两只毛爪笨拙地扯著轩辕尧旭的衣服。 「脱衣服?」轩辕尧旭微微皱起剑眉,还是一头雾水。 「你去死!」冷宸月以为他是故意装不懂,生气地骂道,恼火地把轩辕尧旭的衣服全部扒下来,然後像轩辕尧旭刚才一样低头把他的巨大含进了嘴里。轩辕尧旭现在受了伤,只能用他在上面的姿势,不然很容易撒开他胸上的伤口。而且他在上面,也不会压到肚子,伤到里面的孩子。 轩辕尧旭愣了一下,眼中随即闪过一丝欣喜。没有想到月儿今日会如此主动,他刚才以为月儿说用嘴帮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有想到他是说真的,他真的愿意主动帮他口交。 冷宸月低头按以前轩辕尧旭教他的技巧,努力张大嘴吞吐吸吮著轩辕尧旭巨大的灼热,两只利爪小心翼翼地捏玩著男人的大肉蛋,尽量不让尖锐的指甲抓伤他。 「娘子,你真棒!再吸用力一点,相公好高兴,这还是你第一次愿意主动伺候我!」轩辕尧旭开心极了,陶醉地呻吟著,混浊粗重的呼吸说明他被冷宸月弄得有多舒爽。 冷宸月白了他一眼,但吸得更用力了,虽然他全身都是冷冰冰的,像石头一样,但他的嘴还有一点温度。狭窄紧窒的小嘴一边吞吐著,一边用舌头舔吸著男人的巨大,让他的肉棒在嘴里越长越大,顶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但男人却快爽死了。 「娘子,你真是个小妖精,你快把相公吸出来了……」轩辕尧旭爽得大叫,他也没有闲著,他抓住冷宸月的屁股,拨开凌乱的绿毛,在臀缝间找到了多次让自己疯狂的销魂窝,然後伸进了一根手指。但一向「温柔似水」的菊穴这次并没有像以前一样,他一伸进去就立刻紧紧吸住,饥饿地把他吃下去,而是紧紧合在一起把他阻挡在外面。冷宸月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不仅身体外面变得僵硬,就连曾经的销魂窝也变成了冷硬的石头,失去了原来的热度和弹力。 「嗯……」冷宸月立刻皱眉叫痛,但因为嘴里有轩辕尧旭的巨大堵著,所以惨叫声又咽了回去。 「月儿,你没事吧!」轩辕尧旭赶紧抽出肉棒,扶起冷宸月担心地问。 「没事!你别管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冷宸月摇头,其实下面剧痛无比,感觉好像快要流血了。 「如果痛,你就告诉我,我们就不做了!」轩辕尧旭望著他苍白的脸色,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欲望占了上风,又再次伸了一根手指菊穴。但还是像刚才一样,菊穴像个定风石,无论轩辕尧旭如何温柔耐心地对待,它都纹见不动,坚决不放轩辕尧旭的手指进去。 见状,轩辕尧旭好不甘心,不放弃地努力尝试著把冷宸月的「石穴」征服,他让冷宸月躺在地上,然後抬起冷宸月的腿,用舌头把菊穴舔湿,希望能像冷宸月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最後都被自己的舌头溶化,但奇怪的是无论他怎麽舔、怎麽弄,「石穴」还是「顽固如石」、「绝不松动」。 冷宸月都快痛死了,但他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他不想扫轩辕尧旭的兴致。 好不容易轩辕尧旭的十八班武艺全部上阵,搞了一个多时辰後,轩辕尧旭终於伸进了小半根手指。正当轩辕尧旭高兴不已时,他突然听到一声闷哼,冷宸月再也忍不住了。 轩辕尧旭抬头一看,才发现冷宸月早痛得满脸冷汗,眉头都痛得紧紧皱在了一起。 「月儿,对不起!是不是很痛?」轩辕尧旭赶紧拔出好不容易才伸进去的小半根手指,心疼地叫道。 冷宸月轻轻摇头,痛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但仍旧说道:「……不……不痛,你继续……」 「我们不做了!瞧你痛成这样了,还说不痛!」轩辕尧旭好不心疼,抱住他温柔地说道。 「我不痛,我真的一点也不痛,你别停下,快点做!」冷宸月闻言,立刻叫道。他们已经努力了这麽久,做了那麽多前戏,怎麽可以不做,他不要轩辕尧旭对他失望。 「月儿,别急!我们以後还有很多时间,我们以後再做吧!今晚我们都累了,我们睡吧!」轩辕尧旭微笑,轻声说道。其实他比冷宸月还想做,他腹下的巨龙还没有射出来。硬得快炸了,但他怎麽舍得再让冷宸月痛,自己只是才伸进小半根手指,他就痛成这样,如果自己惊人的巨龙强行插进去,他的幽菊肯定会废掉。 「我……」冷宸月还想再说,可是轩辕尧旭伸手指堵住了他的嘴。 「嘘!月儿,乖!听话,赶紧乖乖睡觉!」轩辕尧旭笑眯眯地道,在他额上轻柔地吻了一下,把他紧紧抱到怀里就闭上了眼睛。心中却暗暗叫苦,那里好痛,今夜有得自己受了,不过为了月儿他会忍住的! 「对不起!」冷宸月望著轩辕尧旭,心里又是一阵感动,愧疚地小声说道。 他知道男人心疼他,不忍心让他痛,他今夜真的很想让男人高兴,随便男人如何,让他做个够,可偏偏他的身体……看他後穴的情况,他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和轩辕尧旭做了! 「傻瓜,没关系的!」轩辕尧旭睁开眼睛,笑著刮了下他的鼻子,他知道冷宸月的意思。他的情人高傲如雪,很少会向人道歉,看到他竟然为了那种事向自己道歉,他真是说不出的心疼,让他更想怜惜他。 「如果我的身体以後都这样,我们一辈子都不能做……」冷宸月担心地说道,但才说到一半就被男人打断了。 「那我们就一起当和尚!」轩辕尧旭一脸毫不在乎的表情,还幽默地打趣道。 「轩辕尧旭,我是在和你说正经的!」冷宸月皱眉。 「我也是和你说正经的!我的笨蛋小娘子,其实只要你能在我身边就够了,其他的都没有关系!鱼水之欢可有可无,并不重要!再说如果我们真的很想做,你的小菊花虽然不行,但你不是还有上面的小嘴巴吗!你的小嘴巴味道也是很不错的,一点也不比你下面的小菊花差,你可以用你的上面的小嘴巴让相公爽啊!」 轩辕尧旭在他耳旁邪恶地坏笑道,轻佻下流的声音让冷宸月羞得面红耳赤。 「滚你的!你这下流的淫魔,你以後都别想我再和你做了!」冷宸月羞恼地打了他一下,生气地转过身不再理他。他是真的担心自己没有办法再让他满足,他竟然还说这些不要脸的下流话故意欺负他。 「娘子,别生气!相公是开玩笑的,你可别真恼啊!」轩辕尧旭唇角微勾,赶紧从後面伸手抱住他,可怜地哀求道。 「滚!」冷宸月不理他,仍旧不肯转过身,看来是真的恼了。 「好了,乖娘子,别耍脾气了!夜真的很深了,我们该睡觉了!」轩辕尧旭幽幽叹了一声,把他转过身对著自己,微微一笑说道。 冷宸月狠狠瞪了他一眼,才闭上眼睛睡觉,今夜他真的有些倦了。和男人纠缠了一日,晚上又被男人瞎折腾了一晚,他好累,好想好好睡一觉。 虽然冷宸月的幽菊一直隐隐作痛,但因为他实在太过疲惫,仍旧很快就睡著了。躺在熟悉温暖的怀抱里,这半年多他第一次什麽都不用想,安心的睡著了。 轩辕尧旭望著在自己怀中安心熟睡的情人,扬起了唇角,他也很想和情人抱在一起好好睡个安乐觉,但腿间的小兄弟却不允许。 轩辕尧旭紧紧夹住双腿,咬牙忍住腿间火热的「叫嚣」,尽量压抑腹间欲火的流窜。世上最痛苦的酷刑,原来不是掉脑袋,而是做到一半却必须撤退不做了,只要是个男人都没办法忍住这种酷刑。但为了他的月儿,他甘之发饴! 轩辕尧旭深情地望著怀中不再美丽,却仍旧让自己深爱的情人,轻声说道: 「我爱你!」 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安稳觉的冷宸月这一觉睡得非常沈,直到第二日中午才醒来,睁开眼冷宸月习惯性地抬头往轩辕尧旭的方向看去,可是却意外发现旁边什麽也没有,轩辕尧旭已经不在了。 冷宸月立刻爬起来张望四周,找寻轩辕尧旭的踪影,但发现整个山洞都看不到轩辕尧旭。 冷宸月皱眉,轩辕尧旭出去了吗?他会去哪里? 发现轩辕尧旭不见,冷宸月倒不担心他会扔下自己独自离开,男人对自己的情意经过昨夜他已再无半分迟疑。他相信无论自己变得如何,今後男人都会对他不离不弃的。他只是担心长白雪天寒地冻,山势险峻,山下还住著凶恶的狼群,轩辕尧旭一个人出去在外面会遇到危险。 「月儿!」正当冷宸月准备出去找轩辕尧旭时,山洞外却突然响起熟悉的男音,轩辕尧旭回来了。 「你去哪了?」冷宸月回头一看,发现轩辕尧旭手中提著一个很大的包袱,不知装了什麽东西。 「我趁你睡著下了一趟山,买了点东西!」轩辕尧旭笑著走过来,坐到冷宸月面前,晃了晃手中的包袱。 「你去买什麽了?」冷宸月好奇地问,伸手拍掉男人头上的雪花,外面又在下雪了。 「送你的!」轩辕尧旭没有回答,而是把包袱递给冷宸月。 「里面是什麽东西?」冷宸月微微挑了下眉,疑惑地打开了包袱,里面并没有什麽特别东西,只装著一些新的衣物和靴子,还有一把木梳。 「喜欢吗?」轩辕尧旭扬起唇角。 「送我这些做什麽?」冷宸月抬眸迷惑不解地望著满脸笑容的轩辕尧旭。 「当然是给你用的罗!娘子,你什麽时候变笨了!」轩辕尧旭故意夸张地长叹了一声。 「你说什麽?」冷宸月立刻目光一冷,冰冷地扫了他一眼。 「没有,我什麽都没有说!」见自己的情人发怒,「妻管严」的轩辕尧旭赶紧摇头装傻。 「哼!」冷宸月不屑地冷哼一声。 「月儿,我帮你把这些衣服换上,你看你的原来的衣服全都破破烂烂的不能穿了!」轩辕尧旭拿起一套白色的绵缎长袍,诌媚地笑道。 闻言,冷宸月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扔在旁边地上的衣服已经破烂无比,这些衣服他穿了半年多了,从来没有换过,早就已经破烂不堪,昨夜又被轩辕尧旭这个色急的情兽撕破,现在根本没有办法穿了。 冷宸月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男人还是那麽细心,无论什麽事情都会帮自己想到。 虽然心里很感动,但冷宸月表面上仍旧冰冷如雪,冷淡地向轩辕尧旭点了下头,示意让他帮自己穿上。虽然昨夜和男人已经完全解开心结,明白男人的真心,但要他突然改变态度,对男人热情如火,他实在做不到。他一向性子冷傲,已经习惯冰冷地对待任何一个人,包括他最爱的情人。 轩辕尧旭赶紧欣喜地帮冷宸月穿上自己专门为他到山脚下的镇子买的衣服,这些衣服每一件都是他精心为他挑选的,这些衣服虽然比起冷宸月以前穿过的任何一件的衣服布料都要差、都要便宜,却已经是那镇子最好的衣服了。没办法,这里因为天气异常恶劣,所以地穷民贫,实在没有办法和京城那繁华之地相比。 帮冷宸月穿好衣服後,轩辕尧旭又从包袱里拿出木梳帮冷宸月梳头。「娘子,你的头发好乱,瞧你把皇祖母送你的碧玉钗都钗到哪里去了!」轩辕尧旭取下快要掉下来的碧玉钗,开始帮冷宸月梳头,温柔地把枯黄凌乱的头发一根根梳直,每一下都非常小心,生怕弄痛了冷宸月。 冷宸月没有乱动,安静地靠在轩辕尧旭怀里,让他帮自己梳头。心里暖洋洋的,这些日子他一直躲在寒冷的长白山上,整日都担心兰华会找来,根本没有心思去管自己的仪容,而且他觉得他现在是僵尸,已经丑陋无比,变成什麽样子都无所谓了!但内心深处,他还是很介意自己的样子的,他一向有洁癖,望著自己脏乱丑陋的样子,他还是会很痛苦,所以变成僵尸後,他从来不会去有水的地方,因为他怕看到自己又脏又丑的样子。没有想到男人还是那麽体贴温柔,即使自己已经是僵尸了,还是想帮自己打扮得干干净净的,始终最了解自己的人还是他。 「可以了!月儿,你看看!」轩辕尧旭帮冷宸月梳好头後,又用玉带把他头发绑好,然後再帮他插上皇太後送的「碧玉钗」,把一切弄好後,递了个新买的铜镜给冷宸月。 冷宸月看了眼铜镜中的自己,眼中闪过一丝微喜的流光,虽然镜中的自己还是很丑陋,可是看上去干净整洁了许多,不再像以前一样凌乱肮脏了。 「月儿,喜欢吗?」轩辕尧旭从後面伸手搂住冷宸月的腰,温柔地笑问道。 「难看死了!」冷宸月立刻敛起眼中的笑意,冰冷地说道。 「娘子,你真难伺候!」轩辕尧旭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月儿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难伺候,你可以不伺候,我可没有求你伺候我!」冷宸月放下铜镜,冰冷地说道。 「不!我要一辈子都一直帮你换衣梳头,一生都这麽伺候你!」轩辕尧旭摇头,深情地望著冷宸月说道。 「哼!」冷宸月没有回答,冰冷地哼了一声,但眼中却浮现出一丝笑意。 「月儿,我们再在这里住一日,明白我们就回京城!」轩辕尧旭温柔地笑了下,突然说道。 「为什麽?」冷宸月立刻吃了一惊,疑惑地问。 「我要回去找轩辕锦元和兰华,我要帮你和肚子里的孩子抱仇!」轩辕尧旭想起那二人,就恨得咬牙切齿,浑身充满了杀气。虽然至今他都还无法相信那个善良的大哥会是在扬州想杀自己的那个狠毒的黑衣蒙面人,但月儿说的一定不可能有假,大哥他都不怎麽恨,他最恨的是他的帅弟兰华。不杀了那个畜牲,他轩辕尧旭枉为人夫、枉为人父。 「不!轩辕尧旭,别去找他们报仇!」冷宸月摇头,赶紧阻止他。 「为什麽?难道你不恨他们吗?」轩辕尧旭不解地望著他,据他所知月儿并不是那种吃斋念佛的慈悲之人,他一向是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的。 「我当然恨他们,但我不希望你为了我犯险,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了,别的我都不在乎了!」冷宸月淡然地说道,没有任何东西比男人的安全更重要。 「月儿,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不会有事的!那兰华虽然厉害,不过我可以悬赏重金找比他更厉害的人杀了他。反正无论如何,这个仇我是一定要仇的!」轩辕尧旭信心满满地说道。 他已经想好一切了,他回京後立刻就悬赏重金找一大批奇人异士,然後找到兰华报仇。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一定能找到可以除去兰华的高人的。至於轩辕锦元,他同母所出的的亲大哥,如果查明他和兰华杀月儿的事情无关,看在小时候他对自己的情义上,他可以放过他,他就当他只是一时被兰华的迷惑,才会做出如此错事。但如果他和兰华杀月儿的事有关,就算他是他的亲大可,他也绝不会放过他。 「轩辕尧旭,你别冲动,你听我说……」 「月儿,你什麽都不用说了,我心意已决!如果此仇不报,我就不是一个男人!」轩辕尧旭伸手堵住冷宸月的嘴,坚定地说道。 冷宸月知道轩辕尧旭的性格,他决定的事情都很难改变,自己此时再说什麽他都不会听的。他无奈地幽幽一叹,拉开轩辕尧旭的手,道:「好!我不再拦你,但你须再陪我在这里住一个月,我暂时还不想回去!」他决定用缓兵之计,先让轩辕尧旭留在这里一段时间,然後再慢慢的劝他。轩辕尧旭没有见识过兰华的恐怖,所以他不会明白自己的担心和忧虑。 「好!」轩辕尧旭爽快地答应了,他以为冷宸月是因为僵尸之身害怕见到其他人,需要一点时间做心理准备。他能够理解,反正报仇之事也不急在一时,他就先陪月儿多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吧! 见男人答应,冷宸月稍微松了口气,心中暗想:自己一定要趁这一个月内,想办法劝轩辕尧旭打消回去找兰华报仇的念头,最好陪他永远留在长白山上,虽然这会毁了男人锦秀前程,但只有在长白山上兰华才不会找来。他知道兰华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如果再被兰华找到,他绝对会把男人和自己一起活活折磨死,兰华实在变态至极,比任何妖魔鬼怪还要残暴血腥! 有时候他常会想,兰华这种人怎麽能当天神,他究竟和梦中所见的天帝和蓝衣的神仙到底有何关系,他们是不是一个人?可惜自从他被兰华杀死变成僵尸後,可能是死人不会做梦的关系,他就再也没有做过梦了,也没有机会了解兰华到底是谁! 冷宸月在心中幽幽叹了一声,唉!希望兰华永远都不会找来,就让他和轩辕尧旭在这长白山上厮守终生吧!若是百年之後轩辕尧旭老死归天,自己就去晒一日的阳光和他一起走! 但事情真的会如冷宸月所愿吗? 与此同时,山下小镇的某间客栈里鸦雀无声,诡异得吓人,进去一看才知道原来里面尸横遍野,地上躺满了掌柜、店小二和客人的尸体,原本干净的客栈到处都是血。 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凄烈无比的惨叫,楼上的天字号房里,一直等著轩辕尧旭下山的翎和绿莺正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手筋脚筋都被人挑断了,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都只剩下最後一口气了。他们全部惊恐地望著站在他们面前,满脸笑容的年轻书生,书生相貌俊雅,眉间有一颗非常显眼的银蓝色水晶痣。 「你们这两条轩辕尧旭养的狗,命还真是硬,被我玩了这麽久,竟然还没有断气,真是让人好不懊恼!」书生笑得非常美,非常温柔,但手中的长剑却无情地向绿莺被挑断手筋的手挥去,随即她的双手被砍成了两半。 「啊──」绿莺立刻痛得惨叫,再也受不了书生的折磨终於死了。 「绿莺!」倒在一旁的翎立刻大叫。 「这贱女人终於去见阎王了!唉,我还打算如果她再不死,我就把她的眼睛挖出来,再把他的舌头割下来,然後割了她的耳朵,把她做成人彘当我的收藏品,可惜啊!」书生摇头叹息一脸可惜,嘴角的笑容却更深了。 「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偷袭我们?」全身是伤的翎抬头望著毒辣非常的书生,咬牙问道。他们一直在山上等主人下山,可是等了多日,没有等到主人,反而等到了这个煞神。这个煞神一见他们二话不说就把他们打成重伤,然後狠辣无比的折磨他们。 「偷袭?你们这种小虫子,也值得我偷袭,真是笑话!」闻言,书生立刻哈哈大笑,一脚把翎踢飞撞到墙上,让翎立刻口吐鲜血,伤上加伤。 「你杀了我吧!」翎趴在地上看著书生绝望地说道,他现在手脚筋脉尽断就算活著也是个废人了,再也没有办法保护主人,还不如一刀死了痛快。 「不,我不会杀你的!你是轩辕尧旭的『影』,你一定知道轩辕尧旭现在是不是和冷宸月那贱人在一起,他们现在哪里?」书生微笑摇头,伸出舌头舔了下长剑上的血,血的味道真好,可以让他更加疯狂,更加想杀人。 「我不知道!」翎摇头,终於恍然大悟,明白这个陌生的书生是冲著轩辕尧旭和冷宸月来的。 「你真的不知道吗?」书生皱眉,随即拖起翎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上,翎马上觉得脑袋剧痛无比,脑子里的东西好像全被书生的手吸走了一样。 「原来轩辕尧旭那贱种在长白山上,那麽他现在应该已经找到冷宸月那贱人了!」书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後,放开翎喃喃自语。 「你想对王爷怎样?」翎被扔在地上,担忧地问。 「你放心,我现在还没有想好要怎麽杀了他,不过我不会让他死得轻松就是了!」书生望著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休想伤害王爷,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翎立刻警告道,可惜他此刻浑身是伤躺在地上动弹不得,那警告听起来一点恐吓力也没有。 「不亏是轩辕尧旭的狗,死到临头了,还敢乱吠!」书生冷笑,又踢了翎一脚,翎的五脏六腑全部被踢碎,翎惨叫一声後,马上就死了。 「又死了一个!」书生扬起唇角,冷酷地笑道,完全没有丝毫人性。正当书生扔掉沾满鲜血的长剑,准备转身离开时,他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四肢不知为何不听使唤。 书生拿起颤抖不停的手看了看,皱起眉头,生气地骂道:「该死,这个身体又不能用了!为什麽这些凡人的身体这麽没用,只要随便用几天就不行了!」想起此事,他就恨不得把冷宸月肚子里的妖胎碎尸万段,自从那妖胎用地狱之火废了他原来那个圣舍利转世的小和尚的身体後,他就经常换身体。但他的原神太过强大了,一般凡人的肉体根本就承受不了,通通都用不过七天就会被他的原神吞噬吸干,这个身体也很快就会被他吸干变成灰尽,他得赶紧找个新肉体。 突然书生眼前一亮,转身望著躺在血泊中已经断气的翎,微微一笑。就用这个狗奴才当他的新身体好了,虽然他已经断气,不过他刚死身体还是热的还可以用。 只见书生伸手一吸,翎的尸体立刻飞到他面前,然後一道金色的光球从书生身体里飞了来,飞进了翎的身体,同时书生眉间的银蓝色水晶痣也跟著奇怪的消失了。书生随即倒在了地上,诡异的事发生了,书生瞬间变成了一具恐怖无比的干尸,好像什麽东西把他肉体的血气抽干了一样。 已经死去的翎很快重新睁开了眼睛,他伸手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张俊秀的脸,眉间多了一颗银蓝色的水晶痣。 一向不苟言笑,像个木头人一样的翎竟然扬起唇角露出了一抹勾人心魂的笑容,他伸手望了望身上的伤,又微微皱起了眉头。「早知道要用这个狗奴才的身体,就不把他的身体搞得这麽难看了,现在又要重新把这个身体弄好真是麻烦死了!」 翎说著,左手举起对著自己轻轻一挥,原本还满是血迹、伤口的身体瞬间立刻变得完好如初,就连已经断了的手筋和脚筋也全部重新接在了一起。 翎望著自己满意地笑了笑,开心地走出了客栈,跨了客栈的大门後,他笑著回手向後轻轻一挥,里面躺满死尸的客栈立刻著火烧了起来。熊熊大火瞬间就把整座客栈烧成了灰烬,奇怪的是见到有火,大街上也没有听到有人叫嚷,或是去救火,一向热闹的大街上安静得吓人。 放眼望去才发现大街上也像客栈里一样躺满了尸体,有大人、有小孩,也有老人的,男女老少都有,血流得到处都是,整个镇上一个活人也没有。原来不仅整座客栈的人被杀了,就连整座小镇上的人也全被杀了。 翎无视眼前的尸海,望著远处的长白山开心地笑道:「好久没有这麽痛快了,今天血洗这个小镇真是舒服!等下再把轩辕尧旭和冷宸月他们一家三口杀了,今天就整整杀了一千个人了!」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胆敢伤了他的妖胎,和轩辕尧旭和冷宸月那对贱种夫夫,他就好开心,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杀了他们了!等宰了轩辕尧旭一家三口,他就去灭了轩辕玉岚和旺盛,到时锦元就可以当皇帝了! 至於其他轩辕皇族的人,若敢不服,大不了把他们全杀了! 「哈哈哈哈哈,我兰华要天崩,天不敢负我,我兰华要地裂,地不敢违我,我是整个三界的主宰,三界都要听命於我!」翎疯狂地放声大笑,然後突然飞起来,向长白山飞去…… 小燕送上新年礼物特别番外《缘起》 那是一个很美很美的地方,一年四季都只有春天,永远都是鸟语花香,一片春色,住在那里的人也非常的幸福,那里从来都只有笑声,而没有哭声。 但今日那里却破天荒的传出了哭声,漂亮的拱桥上站著一个小男孩,他正可怜地号啕大哭著,不知道谁惹他生气了。 小男孩有著一头奇异的深绿色头发,眼珠子也是绿色的,最奇怪的是他有两只尖尖的长耳朵,看样子他并不是人类的小孩。不过他的五官非常漂亮精致、棱角分明,说明他长大後一定会是个人见人爱的翩翩美男子,不过他现在却让人觉得非常头痛。 「旭儿,乖!不要哭了,好不好?」站在小男孩身旁,一身玄服的年轻男子头痛地望著他,男子的五官和小男孩有些相似,代表两人可能血缘关系。不过这个男子却是个很正常的普通人类,他像所有普通人类一样,是黑发黑眸,也没有尖尖的长耳朵。 「我不管,我一定要把水里的月亮带回家去!」小男孩摇头,指著旁边河里的明月说道。原来是小孩子觉得水里的月亮漂亮,想要把月亮捞起来,但他并不知道其实那并不真正的月亮,而是月亮的倒影。 「旭儿,父皇已经告诉过你了,那是月亮的倒影,是没有办法捞起来的!你乖乖听话,父皇送你别的礼物好不好?」男子扬起一抹苦笑,他已经和儿子解释了很久了,但儿子就是听不进去,真是让人一个头两个大。 「我不要!我就要水里的月亮!」小男孩非常任性,哭得更大声了。今日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把水里的月亮带回家去! 「旭儿,怎麽了?」正当男人头痛不已,拿儿子一点办法也没有时,後面传来了一道悦耳的声音。 男人立刻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转过头马上看到一个和小男孩一样,长著一头绿色长发,有两只尖耳朵的年轻男子站在身後。男子的头发非常长,竟有脚裸这麽长,他的头发颜色比小男孩的还要深,左脸上有一个像藤萝一样的奇怪图腾。 男子长得非常美,那是一种很圣洁、很温暖的美丽,不过奇怪的是他竟然像人类的女子挺著一个大肚子,好像已经怀孕很久了。男子手里还拉著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和刚才的小男孩长得很像,也是绿发、绿眸、尖耳朵,不过他的头发要稍微长一点,有肩膀这麽长。 「爹爹!」正在哭得天昏地暗的小男孩看到绿发男子後,马上跑过去扑到他怀里,伤心地哭喊道。 「旭儿,谁欺负你了?哭得这麽伤心!」绿发男子弯下腰心疼地擦去他的眼泪,关心地问。 「父皇是坏人,他欺负旭儿!」叫旭儿的小男孩立刻指著站在一旁的玄衣男子,对自己的亲爹告状。 绿发男子抬眸疑惑地望著玄衣男子,玄衣男子无奈地耸了耸肩,冤枉地解释道:「旭儿让我帮他把水里的月亮捞起来,让他带回去!」 绿发男子立刻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扬起唇角微笑道:「旭儿,那水里的月亮只是个倒影,并不是真的月亮,是拿不起来的,你父皇没有告诉你吗?」 「父皇说了,但旭儿不管,旭儿就是要那个月亮!」旭儿点头,嘟著小嘴任性地说道。 「旭儿,为什麽一定非要那个月亮不可,有什麽特别的原因吗?」绿发男子挑起眉头,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爹爹,我知道!我知道为什麽二哥想要那个月亮,因为二哥想要把它娶回家当老婆!」不等旭儿回答,绿发男子拉在手里的小男孩已经抢先笑道。 「什麽?」两个大人闻言,啼笑皆非。 「对,我要娶那个水里的月亮当我的老婆!」旭儿大方地点心头承认,他已经喜欢这个水里的月亮很久了,他每晚都会来这里看它。 「旭儿,你为什麽会想娶水里的月亮当老婆呢?」绿发男子微笑著问,美丽的脸上满是迷惑不解。对儿子的奇怪念头,他真是难以理解。 「因为弟弟都有小狐狸当老婆,旭儿也要个老婆!」旭儿认真地说道。 绿发男子和玄衣男子对望一眼,恍然大悟,原来是这麽回事! 「旭儿,可是那是月亮的倒影不是人,不能给旭儿当老婆的!」绿衣男子决定好好「开导」下儿子。 「为什麽不行?那个小狐狸也不是人啊!可是他还不是给弟弟当老婆!」旭儿生气地说道。 「那是不一样的!」绿衣男子耐心地解释道。 「有什麽不一样!我不管,我就要把这个月亮带回家当我的老婆,你们不答应,我就不回去了!」旭儿固执地道,他喜欢水里的月亮,他就要让它当他的老婆。 「旭儿,不准无理取闹!」玄衣男子板著俊脸,严肃地厉声喝道。都怪他们平日太宠这些孩子了,这些孩子越来任性,越来越不听话了。 「爹爹,父皇是坏人,他骂我!」旭儿哭得更大声了,抱著绿发男子的腿哭叫道,好不委屈。 玄衣男子刚想发火骂儿子,却被绿发男子阻止了。绿发男子责备地望了他一眼,低下头慈爱地摸著儿子的头,问:「旭儿,真的想要水里的月亮当老婆吗?」 玄衣男子狠狠瞪了一眼儿子,这个臭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根本不把他这个父皇放在眼里,就知道找他爹爹给他当靠山。 旭儿对玄衣男子做了个鬼脸,然後对绿发男子点头,「嗯!水里的月亮可美丽了,我好喜欢、好喜欢它,我一定要娶它当我的老婆!」 「旭儿,你可要想好了,如果决定了就不可以後悔哦!」绿发男子笑了笑,转头望了眼水里的月亮。春天的月亮是十分温暖的,但因为水光的关系,所以看上去多了一层寒气,让人觉得十分冷傲,但也更加清冷迷人。 「旭儿已经想好了,旭儿绝对不会後悔的!」旭儿用力地点下头,早在第一眼看到水里的月亮时,他就已经决定要娶它当老婆。 「那就让那个月亮当你的老婆吧!」绿发男子扬起一抹美丽迷人的笑容,宠溺地说道。 「梵!」玄衣男人立刻叫道。 「只要旭儿喜欢,又有何妨!」绿发男子不以为然。 「爹爹,你是说真的吗?你真的答应让水里的月亮当我的老婆?」旭儿不理玄衣男子的反对,高兴地对绿发男子叫道。 「当然是真的,爹爹什麽时候骗过你们了!」绿发男子刮了下儿子的鼻头。 「太好了!谢谢爹爹,还是爹爹对我们最好了!」旭儿开心地抱住绿发男子的脸亲好了几下,这下他也有老婆了,以後再也不用羡慕弟弟了,而且他的月亮老婆比小狐狸还漂亮。 站在一旁的旭儿的弟弟也开心的笑了,为哥哥有了老婆而感到高兴。而玄衣男子则无奈地叹了一声,梵真是太宠这些孩子了,对他们总是千依百顺、有求必应。 「现在旭儿可以放心了,快点回去吃饭吧!」绿发男子拉起旭儿肥嘟嘟的小手笑道。 「爹爹,我们不把月亮带回去吗?」旭儿皱眉。爹爹不是答应了吗? 「月亮在水里,我们现在不能带它回去!」绿发男子回答。 「那我怎麽娶它当我的老婆?」旭儿噘起小嘴,眼看又要哭起来了。 「等旭儿长大,旭儿就可以娶它当旭儿的老婆了啊!在这之前,旭儿要乖乖听话按时吃饭,这样才能赶紧长大娶老婆!」绿发男子溺爱地勾起唇角。 「嗯!旭儿知道了,爹爹、父皇、弟弟,我们快点回家吃饭吧!」旭儿想了想,觉得绿发男子的话有道理,终於不再闹了,答应回家吃饭,抓起亲人的手转身离开。 临走时旭儿转过头恋恋不舍地望了眼河里那轮冰冷美丽的皎月,在心里暗暗对月亮说道:旭儿以後会乖乖做个好孩子,狠狠吃饭,用力长大的,然後把你娶回去当老婆!美丽的月亮,你要等我哦!
特典大肚H 这是冷宸月还没有死前,以禄王妃的身份住在禄王府的故事。 自从冷宸月怀孕後,轩辕尧旭就自动禁了欲,但他一向性欲旺盛以前几乎夜夜都要与冷宸月欢爱,现在突然禁欲简直要他的命,但为了冷宸月肚子里的孩子的安全著想,他只能咬牙忍耐。这一忍耐就忍了好几个月,眼看冷宸月的肚子越来越大,身材越来越丰腴,越来越有味道,轩辕尧旭再也忍不住了。轩辕尧旭跑去去找段御医问了怀孕期间其实也能做,只要温柔一点就行了,他再也等不及当晚就行动了。 「月儿!」晚上,轩辕尧旭服伺冷宸月洗完澡上床後,一上床就伸手摸冷宸月的光滑如玉的手,声音沙哑地轻唤道。 「干嘛?」冷宸月已经闭上眼睛要睡了,不耐烦地冷声问。自从怀孕後,他的身体非常容易疲倦,人也变得非常容易嗜睡,一靠到枕头上就睡意浓浓。 「月儿!」轩辕尧旭没有回答,又叫了一声,声音更加沙哑暧昧,手直接摸上了冷宸月的腰。冷宸月因为怀孕的关系,腰变粗了不少,但却一点也不难看,反而更添了几份韵味,更吸引某个色狼了。 「你到底想干嘛?」冷宸月睁开眼睛转过头瞪丰他,不悦地骂道。这家夥搞什麽鬼,半夜三晚不睡觉,在这里无良的扰人清梦,他不知道自己怀孕後特别嗜睡吗! 「我……」轩辕尧旭望著冷宸月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火热的大手从冷宸月腰上滑到了冷宸月同样丰腴不少的俏臀上。「不想干马,我想干你!」 「滚!」冷宸月立刻赏了他一记白眼,凶狠地打开他的色手。 「月儿,我真的好想你!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抱你了,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骑一次吧!」轩辕尧旭不以为然,厚脸皮的又伸手抱住冷宸月,嘻皮笑脸地坏笑道,声音甚是下流。 「滚开,你死这下流东西,没看到我怀孕了吗!」冷宸月立刻羞红了脸,恼怒地骂道,想要推开他。男人平日也算温文尔雅,说话有时还挺文绉绉的,可是只有他们二人在一起时,就像外面的贩夫走卒、地痞流氓一样,语言甚是粗俗下流。 「我不滚!人家的小弟弟已经好些日子没有泄过了,我的好人儿你就发发慈悲,用你的小屁股帮我消消火,让我骑你一次吧!」轩辕尧旭死活不肯放开,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哪还有半点王爷的样子。 「闭嘴,你再敢说这些污秽无耻的话,我就宰了你!」冷宸月的玉脸更红了,想要用力推开他,无奈他现在肚子太大,行动非常不便,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月儿,你何出此言?我说的可是正经话,哪里污秽无耻了?我的小弟弟真的想你的小屁股,想要你的小菊花帮我消消火,你就依了我吧!不然今晚我就不让你睡了!」轩辕尧旭紧紧抓住他想挣扎的双手,无赖地邪笑道。 「你敢!如果你今晚敢碰我一下,我就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冷宸月凶恶地威胁道,心里却真的有些害怕男人今夜真的不让他睡了。男人的性格他了解,虽然平日对自己千依百顺,但如果他真想要做什麽时,尤其是在房事上,却独断专行,完全不会听自己的。 「好!娘子,你就看我到底敢不敢!只要今夜能狠狠骑你几次,就算被你扒皮抽筋,相公我也甘愿!你没听人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我只要娘子菊下死,我做鬼赛神仙!」男人哈哈大笑,邪佞地望著冷宸月,开始动手脱冷宸月的衣服。他早就想好了如果月儿不依他,他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见轩辕尧旭是动真格的,冷宸月不禁有些惧怕,如果男人真如他所言狠狠做上几次,自己肯定会被他累死的,不如就依了他这一回,随便让他做一次然後放自己早些休息好了。而且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和男人做了,男人这些日子肯定也憋坏了,不然他也绝不敢想要硬来。冷宸月望了望一脸急色,活像几百年没有做的男人,心软了。 「说好了,你只做一次,不许多做!」冷宸月放弃挣扎,转开头红著脸低声说道。 「好!我发誓我只做一次,我的好月儿,你真是太好了,相公好爱你!」轩辕尧旭立刻高兴地点头,开心地吻了下冷宸月的红唇後,就把冷宸月的衣服脱光,然後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个精光,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身体。 望著男人完美健壮的身体,冷宸月的脸更红了,虽然同是男人,轩辕尧旭有的东西他一样不少,但每次看到轩辕尧旭在自己面前赤身裸体,他就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轩辕尧旭没有给冷宸月害羞的机会,随便亲吻抚摸了冷宸月的身体几下,抬起他的双腿就要插进去。平时他绝对不会这麽猴急的,他会慢慢的逗弄冷宸月,先搞一大堆前戏让冷宸月欲火焚身,受不了自己求他。但今天他已经好久没做,他没耐心挑逗冷宸月了,他要赶紧插进冷宸月的身体里,解放自己的欲望,帮他的阳物立刻消火。 「等等!」就在轩辕尧旭激动万分的要插进时,冷宸月推开了他。 「月儿!」「箭在弦上」的轩辕尧旭沈下俊脸,生气地望著他,以为冷宸月反悔了。 「你急什麽!我又不会跑了!」冷宸月瞪了他一眼,随即爬起来低下头,难得羞涩地小声道:「我们换个姿势,我在上面!」他担心轩辕尧旭在上面会压到他的肚子,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轩辕尧旭这家夥只要做起来,就什麽都不管不顾的。 「原来如此!是相公误会娘子,真是对不起!」轩辕尧旭重展笑颜,马上答应。「好,就听娘子的,娘子在上面,我在下面!」轩辕尧旭说完最後还加了一句,抛了个媚眼给他。「请娘子一定要用力的骑我哦!」 「你去死!」冷宸月羞红了脸,立刻给了他一脚。这个下流东西,一天就会说些猥琐无耻的话。 「娘子,别恼!春宵苦短,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赶紧来做吧!」轩辕尧旭勾起唇角,随即躺平,让冷宸月坐到他身上。 冷宸月玉面通红,忍住羞耻坐到了男人身上,望著男人下腹惊人的雄伟,不禁咽了口口水。男人的阳物又大又粗,龟头比个鸡蛋还大,每次望见男人的阳物,他都会忍不住害怕,他总是会忍不住怀疑自己後面狭小真的把这麽大的东西吃进去吗? 「娘子,你一直盯著相公的这根看,对相公的尺寸可还满意?」轩辕尧旭邪恶地问道,两只魔爪在冷宸月身上乱摸,玩弄著他胸前因怀孕而变大了一圈的乳头和乳晕。 「滚你的!」冷宸月生气地狠拧了他一把,男人就喜欢交欢时故意问些不要脸的问题羞辱他,看他脸红的样子。 「唉呦!娘子,你做什麽?你想谋杀亲夫啊!」轩辕尧旭故意大声叫痛,一只手偷偷向下滑,摸到了冷宸月的股间,戳刺玩弄他的菊穴口。 「嗯!」冷宸月的身体一向都敏感,立刻就低叫了一声,加上男人的另一只手正捏玩他的乳头,让他更加有了感觉。 「我的好娘子,快帮相公弄弄,相公那里都快炸了!」轩辕尧旭坏笑著要求道,手指钻进了冷宸月的湿穴里,冷宸月虽然已有些日子没有做,但因为以前男人把他的後面调教得很好,所以男人的手指进去,他并没有感到不适,只是习惯性地扭动了几下,叫了两声。 「做梦!我才不要碰你的这根贱物!」冷宸月自是立刻摇头拒绝,虽然不是没有用嘴和手伺候过男人那根,但他就是放不下脸主动帮他口交、手淫。 「娘子,你竟然骂相公的这根宝枪是贱物,那你为何每次都被他插得欲仙欲死,直喊著你要死了!」轩辕尧旭皱眉,故意揶揄他,埋在湿穴里的手指惩罚地用力刮了娇嫩敏感的肠壁一下,惹得冷宸月立刻尖叫。 「啊──」冷宸月的湿穴稍微有一点轻微的刺激,都可以让他疯狂,何况怀孕中的人是最敏感的,所以轩辕尧旭只是稍微刮弄他一下,都让他浑身颤抖。 「娘子,到底帮不帮相公的宝枪弄几下,让相公的宝枪舒服?」轩辕尧旭又邪恶地笑问道,玩著冷宸月乳头的手拧起娇豔的乳尖,扯玩了起来,扯两下又转三圈,然後再用力捏,像要从里面挤出奶一样。 冷宸月被他搞得胸前火辣辣的痛死了,冷宸月刚想开骂,轩辕尧旭已经抢先威胁道:「我可要先提醒娘子一句哦,如果娘子再不帮相公用嘴消消花,相公忍不住可就要硬插进你的小骚菊里了!你的小骚菊可是很久没做了,我这麽硬干进去弄坏了,我不可管哦!」 「轩辕尧旭,总有一天我也一定会宰了你,把你这贱根跺下来喂狗!」冷宸月恨恨地瞪著他骂道,最後心不甘情不愿地低下头张嘴含住了眼前青筋环绕、丑陋狞狰的阳物。味道还是那麽腹,柱身也还是那麽火热,含在嘴里还是那麽难受。 冷宸月含住巨大的龟头,开始吸吮起来,因为中间隔著个大肚子,所以他低头吃男人的阳物非常辛苦,动作因此也没了之前的灵活,变得很笨拙。只见他辛苦的吃著男人的蛇头,两只手则套弄露在外面的柱身,像西瓜一样大的肚子卡在两人中间,让冷宸月要很费力才能含稳男人的肉棒不掉出来。 「娘子,我发现在的小嘴没有以前厉害了,你以前一来就可以把我整根都吃下去的!」轩辕尧旭靠兰花枕上,舒服的享受爱人的伺候,还不满地批评道。不过他也没有只是单独的享受,在被冷宸月小嘴吸吮的同时,他也努力地开拓著冷宸月的湿穴,加了两根手指进小穴里插干扩张,尽量把冷宸月的小穴开发好,好方便自己等下过去攻城掠地。虽然他很喜欢粗暴的占有冷宸月,但顾忌到冷宸月现在是孕夫,他还是要对他温柔一点,尽量不要弄伤了他。 「闭上你的贱嘴,再乱放屁,小心咬断你的命根子!」冷宸月抬眸瞪著他,羞恼地骂道,屁股因为男人的玩弄面骚痒地扭动起来。 「你舍不得的!你已经尝过我的宝枪的妙处,你怎麽舍得咬断它!没了它,你以後的性福怎麽办?」轩辕尧旭不以为然,根本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手指又插干了几下,感觉到冷宸月的菊穴已经非常柔软,足够容纳他的巨大了,才拔出手指,他要开始上「主菜」了。 「我……啊──」冷宸月刚想破口大骂,骂死轩辕尧旭时,轩辕尧旭突然把他抱起来,然後虎腰向上一挺,吓人的伟岸立刻冲进了他的体内,让他放声尖叫。 虽然他的湿穴已经被男人开发的很好,但进去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了一阵刺痛,不过还好他已经习惯了。 「娘子,进去了!你快点骑我,用你可爱的小菊花用力的骑我的大肉棒!」 轩辕尧旭一冲到底,然後就不动了,两只手伸到脑後枕在头上,悠闲地望著冷宸月命令道。本来他是希望能月儿主动把他的肉棒吃进去,不过月儿的性格他清楚,月儿脸皮最薄了,如果让他主动吞下自己的肉棒,肯定又要花一番功夫,他已经没有什麽耐心了。 「我不要!你休想,你快滚出来,好满、好胀,难受死了!」被全部填满的压力,让冷宸月有些不舒服,未经他的允许被突然进入更是让他不悦,他又羞又恼地骂道。 「月儿,你就不要口是心非了!应该是好爽,好舒服才对吧!你呀,一向就喜欢说些心口不一的假话骗人!」轩辕尧旭扬起唇角,讥笑了一声。心中暗乐: 月儿骑在他的肉棒上河东狮吼,真是另有一番风情啊! 「我才没有,你胡说!」冷宸月玉脸羞得通红,更加恼羞成怒。男人说对了,虽然被恐怖的巨大撑满,确实有些不舒服,但那火烫的触感又烫得他娇嫩的肉壁有一丝丝的快感。 「骗人!你的小穴可不是这麽说的哦,你的小菊花把我的宝枪可是夹得紧紧的,恨不得我的宝枪赶紧插死它!你就别自欺欺人了,还是赶紧满足你的饥饿的小菊花,也满意我可怜的大宝枪吧!」轩辕尧旭才不相信,很不给面子的拆穿了他的谎言。 「你……你……」冷宸月气得浑身发抖,指著轩辕尧旭的鼻子,气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娘子,拜托你!别你你你的了,快点赶紧动吧!我们赶紧做完,我还要睡觉呢!我明天很早就要去上朝,可不像你不能在家里睡懒觉!」轩辕尧旭不耐烦地催促道,埋在冷宸月体内的巨大涨得更大了。 冷宸月快要吐血了,这麽不要脸的话亏男人好意思说出来,他总有一天一定要杀了这下流东西。 「娘子,你到底做不做啊?如果你不做,我可要睡觉了!」轩辕尧旭伸手打了个呵欠,一副很疲倦想睡觉的样子。 冷宸月紧紧握住双拳,真想把男人的脸打成猪头,但他还是拼命忍住了。他咬牙切齿地望著男人,抱著像大西瓜般大的肚子,一只手撑在男人腿上,慢慢地抬起臀部吃力地动了起来。如果男人真的睡了,那麽自己就惨了,他的身体已经完全热起来了,下面插著男人肉棒的小穴也已经完全湿了,他根本没得选择,只能按眼前这邪恶无耻的男人的话做。 「娘子,你别客气,用你的小菊花用力的插我,我不怕痛的!」轩辕尧旭马上开心地笑起来,对冷宸月说道,让冷宸月更加生气。 冷宸月真想撕烂男人那张讨人厌的笑脸,他的确不怕痛,因为痛的人根本不会是他。这可恶的死畜牲,等生下孩子後,看他怎麽收拾他! 冷宸月虽然在心里骂著,但臀部却如男人的希望加快速度上下动了起来,用娇弱敏感的菊穴摩擦著男人的大肉棒,让双方同时感觉到无比伦比的疯狂快感。 他和轩辕尧旭一样也已经禁欲好几个月了,被男人的肉棒插在身体里,就像干柴遇到了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娘子,就是这样,你插得相公爽死了!」轩辕尧旭舒服的粗喘起来,伸手爱怜地摸著冷宸月圆滚滚的肚皮,同时另一只手抓住他已经在滴水的玉茎揉了起来。虽然轩辕尧旭刚才一直没有碰过冷宸月的玉茎,但冷宸月早被轩辕尧旭调教成只需要玩後面,前面就可以射的体质,所以他的玉茎早站起来了。 「啊啊……嗯啊……死畜牲,别只让我一个人动……唔唔……你也动几下……啊啊……」冷宸月因为前面的大肚子,所以他每动一下都异常辛苦,只动了十多下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可是後穴却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他的速度根本满足不了已经习惯男人疯狂律动的菊穴,他只能抛弃羞耻向轩辕尧旭求助。 「娘子,你不会这麽没用吧!你才干了相公几下啊,就不行了!快点拿出力气来,继续用你的小骚菊插爆相公的大宝枪!」轩辕尧旭摇头,残忍地拒绝帮助他。低头温柔地吻著他高高隆起的大肚子,用脸摩擦光滑如玉的肚皮,尖尖的胡渣把的肌肤弄得留下一点一点红色的痕迹。不痛却足以让冷宸月觉得痒,更加刺激他体内的欲流。 「死畜牲,天杀的王八蛋,我真的动不了,你快动啊!」冷宸月後面痒死了,但他却真的累得没有力气动了,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痛苦和男人的故意欺辱,让他流出了泪水,生气地狠捶了男人几下。 「求我,说小母狗屁股痒,想被相公的大肉棒干,求相公玩死你,插烂你的小骚菊,我就动!」轩辕尧旭抬眸望著他坏笑,提出条件。 「做梦,你休想!」冷宸月怎麽可能会答应,立刻甩了他一耳光。这死畜牲真是个大变态,就喜欢在床上折腾他,逼他像个妓女一样淫荡的发骚、发浪,让他丢脸! 「那我们就这麽慢慢的耗著,反正我是无所谓啦!大不了等天亮了,我实在想做,我可以用手解决,但你呢?我们高贵傲慢的金靖小侯爷,你好意思用手插自己的小屁眼吗?再说你的骚穴那麽饥渴,没有我的大肉棒,你的几根手指能喂饱它吗?」轩辕尧旭摸著印上五指印的俊脸,一点也不生气,嘴角的笑容更深,也更邪恶了。 「王八蛋,我恨你!」冷宸月忍不住哭了起来,哪还有半分平日的高贵冰冷,现在的他只是一头欲求不满的可怜母兽。 「我就喜欢你恨我,你越恨我就代表你越爱我,我对你越重要!」无赖的男人不以为然,笑得更开心了。禁欲了这麽久,他实在不想就这麽轻易放过他家的冰山美人,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狠狠欺负他、折磨他,看他哭泣,让他为自己疯狂。 冷宸月对男人的无耻实在无话可说了,他真的很想有骨气的起身离去,可男人说的话又偏偏全说在了他的死穴上。他们两不做了,男人的确可以靠自己解决他的欲望,可是他就不行了,他根本不可能自己插自己,而且……他的手指可能真的满足不了他,他的手指根本无法和男人的巨大比。 冷宸月越想越想哭,最後他别无选择只能按男人说的照做,羞愤欲绝地哭泣道:「我……我求……求你……母……母狗的小屁股好痒,好想被……想被相公的大肉棒……干……求相公玩死我,插烂我的小骚菊……呜呜……」他此刻真恨不得死掉算了,这个邪恶的男人总是能让他变得不像自己,变成一个比妓女还下贱的货色,最可悲的是他却没有办法恨他,因为他是这个世上他唯一在乎的人,他唯一深爱的男人! 「早乖乖这样不就好了吗?为什麽总要逼你,你才会乖乖就范!明明是个喜欢男人插的小骚货,偏偏还要装成什麽三贞九烈女!」男人非常满意地笑了,继续欺负冷宸月,不过他没有再折腾冷宸月,抓住冷宸月的小蛮腰狂野地动了起来,他非常清楚如何掌握分寸。如果再继续折腾冷宸月,冷宸月可能就要真生气了,到时自己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啊啊……嗯嗯……就是这样动……好……舒服……啊啊……呀呀……好深……干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冷宸月立刻发出愉悦的呻吟,抓住男人的肩头,享受著男人勇猛的抽插戳刺。果然和自己动是不一样的,只有男人才能给他这种毁天灭地的快感,他的後穴被男人干得又麻又酥,爽得快死了。 「淫妇,瞧你爽得!刚才相公想抱你,你还推三阻四的,该罚!」男人的巨枪用力刺向最深处的菊心,同时抓住冷宸月胸前耸立的乳尖用力拧扯。冷宸月的肉穴已经被他调教得比女人的花穴还销魂,也比女人更能让人舒爽,穿梭在狭小火热的小穴里,真是妙趣横生、快乐无穷。 「啊啊啊──不……啊啊……你要操死我了,我的穴要被你捅烂了……嗯啊……你轻一点……呀呀呀呀呀……」冷宸月甩头放声尖叫,长长的头发在空中飞舞,灭顶般的快感快把他吞噬了,他爽得浑身发抖,圆圆的肚子也晃动起来。 「你刚才不是救我插烂你的小骚菊吗?我现在把它插烂了,不是正如你意?你装什麽害羞!小淫男,相公的神枪厉不厉害?」男人笑得好不邪恶,望著情人发浪的样子,他也越来越亢奋了,下身刺得更猛更快,干到最深处後他并不忙著抽出来,而是用力顶在最敏感脆弱的菊心上拼命摩擦,像要把菊心戳穿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畜牲,求你别磨了,要穿了……嗯啊啊啊……真要……穿了……救命啊……噢噢噢……」冷宸月怎麽受得了他这麽玩,当场就射了,白色的淫液喷在了两人的腹部上,尤其是冷宸月巨大的肚子上染了不少,秽白色的污液掉在雪白的肚皮上各外显眼,说不出的淫秽。 冷宸月刚高潮,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轩辕尧旭就已经撤出一半肉枪,然後又猛地干进去抵在菊心上用力磨。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我要死了,我真要被你操活死了……你的枪好厉害……插死小母……嗯啊……狗的淫穴了……啊啊啊啊……」冷宸月被干得眼泪直流,口水失禁,透明的香津顺著嘴角一直往外流,拉出一条很长的水线,滴在了他高高凸起的肚子上。 「小母狗,你承不承认你是个小淫男,一个天生就喜欢被男人骑的绝顶小骚货?」男人在冷宸月耳边说著下流的淫话刺激他的神经,让他更加羞耻,却也更加舒爽,有种说不出的被辱快感。 「嗯嗯……我是小淫男……啊阿……我天生就喜欢被男人骑……啊啊啊……我是一个绝顶不要脸的骚货……嗯唔唔……大肉棒相公,你……快用你的大肉棒顶我、干我、操我、插……我,狠狠的玩死……我这……个小淫男……噢噢噢……相公,你干得好美,我好喜欢……噢噢噢……」冷宸月已经被男人干得没有理智了,他已经爽得把什麽都给忘了,什麽淫声浪语都说得出来。他两只手抱著巨大的肚子,仰直优美的颈项,舒爽无比的大声淫叫,美丽如仙的面容如晚霞般火红,媚得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发疯,当场就射出来的。 轩辕尧旭也不例外,看著骑在自己肉棒上,被自己操得神智不清,淫语连连、快乐浪叫的冷宸月,他的巨枪激动的提前阵亡投降。他没有射在冷宸月身体里,他赶紧让冷宸月离开自己的肉棒,跪坐在自己面前,然後拿著青黑色的巨铁在冷宸月脸上搓了两下,射在了火红绝美的面颊上,喷得冷宸月满脸都是。男人喷了一半後,又转移阵地射在了冷宸月圆滚滚的肚皮上。 「小淫男,相公滋润过这个小骚货,帮你美容完,也要帮你肚子里的小东西滋润美容一下,让他生出来以後长得像你一样标致!」男人把精液全射在冷宸月的肚子上後,还意犹未尽的拿自己虽然软下去,却仍旧份量十足的丑陋阳物,在雪白漂亮的肚皮上揉搓,把肚皮弄得脏乱无比,让冷宸月的肚子上布满了两人的淫液,还有冷宸月的口水。 「好好吃!」就当轩辕尧旭玩够了,准备抱著冷宸月好好睡一觉时,没想到冷宸月竟然伸手指刮下脸上的精液,然後喂进嘴里,一脸陶醉地赞美道。 轩辕尧旭愣了一下,傻傻地望著他,随即再次为他疯狂,才软下去的肉枪又再次充血贲涨起来,火力十足。「小妖精,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淫荡了!」轩辕尧旭再次扑上去,从後面抱住冷宸月就捅了进去,因为刚才才干过一回合,所以里面湿软无比,他才进去火热的肉壁就热烈地欢迎他,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还用力把他往里面吸。 「啊──」冷宸月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动了起来,他只是挣扎了两下,就乖乖任男人插干,跪坐在床上淫媚的浪叫。不知是不是怀孕的关系,他的欲望比以前要强烈得多,男人虽然已经狂猛地干过他一次,但他的身体还很热,他的後穴还是秀痒,很想再被男人捅个痛快,所以对男人再次进来操干他,他心里是很欢喜的。 「骚货,相公的玉露是不是很好吃,快把你脸上的全吃完!」男人的手从後面伸到前面一只抓住冷宸月已被自己玩得通玩快破皮的乳冰,一只来到巨大的肚子下刮玩逗弄才射过已经萎缩下去的玉茎。 「嗯嗯……好,小母狗喜欢……吃相公的露水……啊啊啊……相公,你干得小母狗好舒服……啊啊啊啊……相公的露水真是好吃……嗯唔……」冷宸月马上伸手指去把脸上还鲜著的精液全刮下来吃进嘴里,等把脸上的精液全部刮干吃尽,他还意犹未尽的把手指含进嘴里吸吮,真是骚得让人难以置信,如果有人在场,绝对不人相信眼前这个淫浪更胜烟花娘的美人,竟会是那个冰冷高贵、傲慢不可一世的冷宸月。 「小淫妇,是不是很饿,很想吃相公的玉露?」轩辕尧旭虽然在後面,但从他的动作知道他在干什麽,激动得快流鼻血了,一边插干他的娇菊,一边伸手狠狠拍了他的雪臀一下骂道。就连以前洞房花烛夜时,他给月儿下药,月儿也没有今天这麽浪,他今夜真是太幸福了。他以後一定要常和怀孕的月儿多做,享受他绝世的风情和绝妙的菊味! 「嗯啊……啊啊……想吃,小淫妇肚子好饿,我想吃相公的露水……嗯啊啊……干死我了……啊啊啊……我要吃相公的玉露,求相公快给我……噢噢……相公,你的神枪好威猛,杀死月儿了……嗯啊啊……月儿好爱你……啊啊啊……」 冷宸月马上点头,已没有了平时的高傲和尊严,他快被男人的巨铁干得神飞魄散了,狭小的幽菊被男人干得「啧啧」作响,穴口已经被干得红肿快破皮了,里面肯定更加凄惨。但冷宸月却感觉不到半点痛楚,有的除了激烈的快感还是激烈的快感,他觉得他在男人的插干下,整个人都飘起来了,好像有种要成仙的感觉,当然这是他的错觉,他只是被男人干得太舒服了。 「求我做什麽?相公刚刚不是已经给你了吗?全在你的肚子上啊!你快点吃!」 轩辕尧旭邪恶地命令道,抱著冷宸月坐在床上干得爽死了。因为刚刚才射过一次,所以他这次可以干很长时间,这也代表他可以在月儿的身体里爽很久,尽情的蹂躏这个冰美人,不,现在要叫他火美人才对。 冷宸月美丽的凤眸中闪过一丝不解,低头望著自己脏乱布清污液的肚子,随即恍然大悟,然後吃力地低下头张开朱唇伸出丁香小舌舔吸肚皮上的精液。他的肚子上不仅有男人射的,也有他自己射的,还有他的口水,但三种液体早已混为一体,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他只能全部吃进嘴里。 望著冷宸月淫贱风骚的模样,轩辕尧旭血脉贲涨,浑身的血液全往下腹冲。 轩辕尧旭虎吼一声,抱著冷宸月卖力地拼命操干,一时间真想两人就这麽一直干下去,一起精尽人亡的念头。 「啊啊啊……相公,你温柔点……嗯啊啊……你太用力,小母狗就吃不到你的玉露了……嗯嗯……啊啊……」冷宸月抱著肚子,可怜地哀嚎道,男人冲太快让他根本没有办法低头吃肚皮上的脏水。 「骚母狗,别急!你先让相公好好爽爽,等下相公一定让你吃个饱,让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我的精液!」轩辕尧旭吼叫道,就著肉棒在冷宸月身体里的姿势,就把冷宸月转过来面对自己,跪起来抱著他抵在旁边的墙上疯干,这是轩辕尧旭最喜欢的姿势。 「啊啊啊啊啊──好!相公,小母狗让你操……个够,乖乖……让相公爽上天……嗯嗯……啊啊……你等下一定要让小母狗吃个饱……呀呀呀呀呀……相公,你的神枪太强了,干得小骚穴一直哭……噢噢噢……小母狗要被你插飞了……啊啊啊啊啊……」 那一晚,玄水阁一夜都能听到冷宸月娇媚诱人的哭声,和他羞死人的浪叫声。 然後第二日下午禄王府的下人看到了踏出「玄水阁」的轩辕尧旭一脸青紫、浑身是伤,好像被人暴打了一顿。轩辕尧旭说是不小心惹怒了一只他养的波斯猫,所以被波斯猫抓伤的,说的时候满脸笑意,似乎被波斯猫抓伤非常开心,让府里的下人好不费解,私下谈论了好多天……
一些力气的少年赶紧拔出自己的肉棒,眼前的场景却让他一愣。 原本肉棒的下面又多出了一根一模一样的,龟头的前端正被一跟黑色的尻尾包裹,吮吸的快乐还在不断传来。 少年一边朝后退去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这里是一个十分狭小的空间,只有约莫两立方米的空间,还全部被粉色的丝袜所围住。连所谓的出口都没有。 「嗯~ 哼哼哼……你想跑哪儿去呀~ 小勇者殿下~ 」肉棒上传来了吸力。火热从体内燃起,快乐麻痹了四肢抽走了力量。他倒在了柔软的丝袜中,不断伸出手去想要拨开凌乱紧绷的袜子,从这片粉色的空间中逃出去。 身后的女性立了起来,媚笑着朝前一扑,将少年压在身下。他伸出手挥打着女性的身体,她却丝毫不受影响的坐在少年的身上,调整起身位来。 她骑在了少年的身上。伸手一挥,尻尾张了开来,有什么东西从马眼中抽了出去。少年瞥见了一根柔软的肉管缩回了粉色的嫩肉巢穴中。 「啊啦……瞎看什么呢~ 那个可是魅魔们的秘密哦……」女性摆弄着少年胯下的两根肉棒,露出了残酷的笑容。 「嗯哼哼哼……我可是说过的~ 调皮的孩子需要教训……」她将肉棒对准自己的蜜穴摇动着,看着露出憎恶神色的少年,愉悦的笑了起来。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呢……小勇者~ 那就让你尝试一下吧……」 红舌舔过粉唇。 「魅魔的双性器……」她慢慢的坐了下去,后面的肉棒同样顶开了另一个穴口,插入了紧密无比的另一个蜜壶中。 「啊!……唔……」少年睁大了眼睛,他颤抖着扭动身体。两个淫柔温软的蜜穴夹着两根肉棒,快乐却达到了另一种高度。 「啊啦~ 啊啦……啊啦……」女性毫不犹豫的按着他的胸膛,丰臀连续起伏了三下。快感突破了少年的忍耐,精液喷了出来,从两个穴口被吸入子宫中。 「现在如何呢?~ 小~ 勇~ 者……」女性调笑着继续挺动,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他。开始大幅度的榨取少年的体液。她双手抓住少年的手,不顾他的反抗与他十指相扣。紫色的魔力亮起,被压制在体内的力量开始被吸走。 她媚笑着往后一挺,丰臀狠狠拍在少年的身上,缓缓的左右扭起腰来。膣肉不断的压缩,子宫口贴着龟头朝下移动,一点点将它吞入其中。 少年有种不祥的感觉,但他却无法反抗,力量被吸在了两只手上,正一点点的流入玉手之中。 火热的东西顶到了两个龟头上,柔软的它们轻松破开了马眼,朝里面钻去。 吸力作用在肉棒之中,精液直接被肉管吸出体外。剧烈的快乐随之而来,女性加快了扭腰的速度。纤细的蛇腰有力的扭动着,把销魂的快乐传递给身下的人。 「嗯哼哼~ 啊哈哈……好久没有这么尽情的痛饮了……呐……你也很舒服吧~ 小勇者……哼哼哼……」 吸精持续了许久,她不断的换着姿势蹂躏着少年。直到他被抽走最后一滴精液,女性才舒畅的长舒一口气,放开了握着他脚腕的双手。肉穴松开了两根肉棒,少年悬在半空的下半身坠在丝袜上。被吸成人干的他奄奄一息,而在他一旁不紧不慢梳理发丝的女性,却宛如绽放的玫瑰般娇艳欲滴,鲜红的双唇仿佛能滴出血液一样,妖异的粉瞳闪着贪婪的光芒。 她念动着咒语,用魔力凝聚成一张粉色的契约。 「呐……勇者殿下~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你签下这份契约~ 我就给你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嘴角绽出一抹笑容,她笑着念出契约上的文字。这个契约很简单也很残酷。 契约将抽取他一年的寿命,换取他巅峰时期的力量与身体。 残留一丝意识的少年毫不犹豫的便签了下去。粉色的契约化为魔力流进了少年的体内,而女性则笑着凑了上去吻着他的嘴唇。他的身体迅速的恢复着,意识却一阵模糊。一股蓝色的东西被女性从口中吸出。在他面前满足的吞下。 「契约完成……」魅魔甜甜的笑着,眼前的少年睁开眼睛,凌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伸手就朝魅魔抓去,但刚朝前一些便倒在地上睡了过去。 「嗯哼哼……啊~ 天真的勇者大人……」她娇笑着拉过少年的身体,抱在怀里,揉搓着他有恢复精神的肉棒。在她的揉动下肉棒一分为二。 「你……」强忍困意的少年怒视着她。 「啊~ 啊……契约上可没说不准对你动手脚哦……」她骑回了少年的身上,再次将两根肉棒纳入体内,媚笑着撩动自己的发丝,看向了熟睡的少年:「嗯哼哼~ 你还有不少剩余的价值……就让我一滴不剩的全部榨出来吧~ 」 红唇轻翘,又一次的榨取开始了…… …… 「嗯嗯……我确实不会用任何手段干扰你的状态~ 但是你似乎已经打不过我了呢……」 魅魔看着身下被自己的魔力死死按住的少年,双手合掌轻笑的念道:「那么~ 我开动了……」 …… 「很可惜……你只差了一点点哦~ 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打败我了……」她伤痕累累的媚笑着,将少年放到,爬上他的身体。 …… 「你的力量似乎也没我的大了呢……」 …… 「嗯哼哼~ 速度也比不上了吗?……」 …… 「还是不行哟……下次吧~ 」 「你再说什么呀……勇者大人~ 契约?……帮你恢复力量?~ 嗯哼哼~ 难不成你已经上瘾了?……嗯哼哼~ 上瘾了吧……我能感受到你有几次故意放水了~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妖艳的女性看着自己胯下已经干涸的少年。他的体内没有一丝可以吸收的东西。 「我的力量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呢……这可都是你的功劳啊~ 勇者大人~ 」 恐怖的力量从她的身上爆发出来。她嗤笑的看着身下徒劳挣扎的少年,讽刺的笑着。 「嘛……这几个月多亏了你的帮助~ 作为谢礼……」魅魔拔出少年插在她体内的肉棒。悬在了他的脑袋上空。柔蜜的粉色蜜穴绽放出一股无比甜蜜的芳香,膣肉搅动着对准少年的嘴巴滴出一滴蜜露。 「我会让你成为我体内的一部分……嗯哼哼~ 魅魔子宫深处的秘密……你也很想去看看吧~ 小勇者……」女性双手抱起少年,黑色的尻尾从背后伸出,一点点变大,一下吞下了他的脑袋,然后一点点的将他吞下。在吞咽的过程中少年缓慢的缩小。最后进入了女性的小腹中。 她摸着隆起的小腹,小腹上的魔纹跳动起来。 「这下……你的全部就都归我了……嗯哼~ 」 …… 2。 看着充满了慈爱与温柔的薇薇,少年却犹豫了一下。 这样的自己没有资格配上她呢。 一丝冷意划过心中,他慢慢平静了下来。 「怎么了?……四七快来吧~ 让姐姐爱你……」她拉过少年的身体,抱着亲吻起来,双腿揽住他的腰肢轻柔的夹着,蜜贝贴着肉棒前后的蠕动摩擦,等待着少年的主动插入。 少年却沉默起来,她眼中的粉色也渐渐隐去。 「对不起,我配不上你呢。我只是个改造人,甚至连人类都算不上。这样的我无法带给你幸福,请姐姐就此作罢。」记忆从脑中出现,思想覆盖了刚刚淫靡的欲望。 「而且……」少年抬起头来,目光渐冷,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也不是她……」 「四七……为什么……明明我那么爱你~ 」女性哭泣着,她双腿猛的夹住他的腰,壶口朝他的肉棒坐去。 「姿态真是恶心呢,这样的你根本不是她!」少年更加的用力,她翻起白眼,扭动的腰肢也渐渐停了下来。 周围的场景开始混乱,而少年眼神却凌厉起来,任由下一次的梦境来临。 …… 倒在楼梯上的少年率先睁开了眼睛,绿色的魔力将他周围最后一丝粉色碾碎,他朝下走去。 「很可惜……看来交易没有成功~ 真是个无情的男人呢……明明有佳人相邀却残忍拒绝……」她的声音从楼梯下传来,少年按着她的血迹朝下走去。 「不过我在你记忆里翻到不少好玩的东西哦……最好玩的莫过于她了~ 」那个声音笑了起来。 「有人一直在找着要杀死的人居然就在你的身旁……而且她还和你成为了一对~ 我翻过她的记忆……她好像并不知道自己是那个东西呢……」 四十七走下最后一阶楼梯,这里的空间布满了粉色的丝网,而在丝网的深处有一名少女正安睡在网中,那名魅魔拔下了胸口的匕首砥柱了她的喉咙。 「啊……欢迎~ 迷惘的小勇者~ 你还要这样和她在一起吗?……」魅魔伸手抚摸着少女的小脸。 「不管不问这个世界其他地方发生的事?……你知道每天又有多少人会因为病毒死去吗?~ 」她媚笑道,不顾还在流血的胸口继续对着四十七说道:「又有多少人像是待宰羔羊一样等着被榨干体内最后一丝营养……然后被抛弃~ 」 少年沉默了下来。 「这就是你身为军人的责任感?~ 啧……只为了一己私欲而让那么多人牺牲~ 」魅魔咂舌着笑道。 「你想说明什么?」 「没什么……」女性耸了耸肩,她看着心神不宁的少年,目的已经达成。 「放我离开~ 不然我就杀了她……」 「好,你别动她,我可以放你离开。」少年举起双手把,另一把匕首丢给了她,站到了一边。他随便的说着,眼神却始终在看向其他地方,似乎在思索犹豫着。 女性笑了起来。只要扰乱他的心神,然后趁乱溜出去就行。 她走到四十七身边说道:「哦对了!~ 我在庄园里的使魔刚刚告诉我~ 那个魔法师的生命正在变得虚弱哦……嗯哼哼~ 她终于忍不住吃了吗?……」 她笑着走过少年的身边,朝楼梯上走去。 四十七的眼神从迷茫瞬间变回了冷漠,他走到楼梯口,看着手持双匕正悠哉着朝上走的魅魔,拔下了腿上装的银色匕首。风的魔力在匕首附近聚集,将匕首的外表套上了一层虚无的长剑,朝她掷去。 「喂!」他大声的朝女性叫了一声。她刚回头时风刃便从另一个角度插入了她的心房中。 「呃……」女性呜咽着跪倒在楼梯上,一路滚到了少年的身边。 「抱歉,我并不是被规矩钉死的人。而且,这应该是拆除魔法最方便的方式。」 他一边淡淡的说道,一边拔出匕首插入鞋旁,从她的身上取走了双匕。 回头看去,屋中被吊着的少女已经落在了地上。 少年走到她的身边,却又停下了脚步。他看着在地上熟睡的少女愣住了。 自己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在有了那种猜想后自己却是不停的逃避,甚至一度想要忘记了那件事。 坐在地上的少年思索了很久,直到少女醒来他才露出淡淡的笑容。 「唔~ 四七……怎么了?~ 」 「没什么……你只是被一个家伙抓住~ 正要拿去烤呢~ 」 「唉!……怎么还会有这么丧病的人……」少女立马跳到了少年身后瑟瑟发抖,一副害怕的样子。 「骗你的,我开个玩笑而已。」少年笑了笑,看着少女气愤的可爱模样不禁愣神。 她现在的这个样子又是装的吗? 两人走出了地下室,刚到教堂门口时,不远处一阵冲天的魔力爆发出来,在半空中无声的炸开。 「现在我们去哪儿?……」柳樱拉着看向远处的少年,看着他渐渐果决的眼神。 「蔷薇庄园。」 …… 「嗯哼哼~ 不要跑!~ 不要跑!……」 「mdzz,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穿着诡异的女性正追着少年,而少年绕着几颗树在狂跑不止。 「哎嘿嘿……今天是最后一次啦~ 」 「谁信谁蠢蛋!」 「md~ 别逼我放法术……这法术要是一放可不是一天能解决的事情……」 女性无耻的边擦口水边笑道。突然间她停下了脚步,看向东方。神色严峻了起来。 「今天你可以走了……顺便去告诉边界的人加强防守~ 」阿露嘉叹了口气,朝房间中走去,留下一脸懵逼的少年。他整理了一下被拔掉一半的衣服,跟在女性的身后,好奇的看着眼前翻脸胜过翻书的魔女。 「什么意思?你这么说让我怎么交代?」 「这还不简单……随便找个理由~ 就说这里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不过~ 魔城的魅魔们很可能暴动起来……让边界加强防备……」魔女玉手一抚,紫色的魔力托着书本一页页的翻开,她在上面找着什么东西。 「你去城镇西边找大魔婆~ 她那里有传送法阵……让她送你出去~ 我现在有事要忙……谢莉~ 送客……」阿露嘉一边拿起书本材料,一边淡淡的说着。 「啊~ 对了~ 这里有三瓶快速愈合伤口的药剂~ 就送给你当做离别礼物吧……卖不出去快过期了……」她似乎是想起什么,从橱柜里取出了三瓶装着黑色诡异液体的小玻璃瓶。 饶是喝了几天这样的药水的少年,也不由嘴角抽抽:「所以说下次能把药水的颜色做的好看点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毒药……」 「怎么?……还不要么~ 」阿露嘉挑挑眉头就要收回去,少年赶紧上去拿下。 「要要要!我要!」经过几天的实验,他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位魔女所制的药水有多厉害。不过对于她突然这么大方,他还是有些心存疑虑。 得到的答案却是阿露嘉满不在乎的一句话。 「反正也快过期了……做个顺水人情好了~ 」 「你还要呆多久?……工作时间我可不会为你准备晚饭哦……」她背对着少年烦躁的挥了挥手。站在一旁的黑猫走了过来,伸出爪子搭在了他的腿上,还没等他抗议,他整个人便从窗户飞了出去,摔在了树丛外的草坪里。 少年站起身来,一边拍着衣服一边苦笑道:「唔……这个送客的方式还真是新鲜。」 破空之声传来,正在扭脖子的少年朝后一退,伸手依次抓住三把飞来的长刀,别在身上,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朝着城镇的西边出发。 没过多久,一名少女骑着扫把从天上飞了下来,拦住了他的去路。她似乎很忐忑的模样,过了好一会儿才顿顿的开口道:「那个……请问~ 你能做我的~ rbq吗?……」 「……」无语的少年看着比自己还要矮一点的少女。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从她身边走过。 又过了一会儿,一名看上去成熟丰满的御姐飞了下来,勾着他的下巴同样的问道。依旧被他拒绝了,御姐看了眼他身后的三把刀,最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药瓶。 一路上他不停的被问话,几乎都是同一句。 「你愿意做我的rbq吗?……」 「都说了不愿意了,我现在还没这样的想法,能请你们不要来烦我好吗!」 少年轻轻的笑着。他把背后的两把长刀别在腰间,一把较长的立在背后,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凶悍一些。 但没走多久天上又有一名女性看上去要飞下来的样子。 就在此时,他的手被抱住了。他回头时只看见一个拉下的兜帽。 「你看上去很烦恼的样子~ 我带你出去……」清冷的少女声音从帽中传出,而在少年上方的女性也停了下来,露出了一个歉意的表情就飞走了唐刀耸耸肩。这样也还好,至少不会再被烦。 两人默默的朝前走,少女搂得很紧,让唐刀有些不适。 「我说你胸还真是平。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顶的疼。」 少女没有说话。而少年却突然感到一丝凉意插进了衣服里,在背心处顶着他的皮肤。 「现在呢?~ 是不是好多了?……」少女冷笑一声。 「好多了,这样舒服多了。」唐刀有些像打自己一个耳光的冲动。 下次还是不要嘴贱了,一定要克制自己作死的欲望。 「咯咯咯……跟我走!~ 」少女怪笑着,二话不说锁住了他的一只手,锋锐的武器顶着他的后背逼迫着他朝前走。 感受到少女敌意,少年也反而轻松了下来。他微笑着问道:「你想干什么?如果只是小冲突的话我劝你别再继续下去。」 少女只是笑着,用外人看上去十分亲密的动作,压着他朝结界外走去。 在最西处时少年似乎听见了一声呼唤,他转过头去,只见一个少年躺在椅子上晒着太阳。他手里拿着一串鱼正放在旁边的火上烤着,他正朝自己挥手。然后摘下了墨镜,拿起旁边还没熟的鱼就嚼了起来。 「……」 似乎是看见他身边的另一个少女,少年用一个惊讶的眼神打量着他,然后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唐刀看见他的动作气的直翻白眼,他刚要喊救命就被旁边的少女先一步的警告了。他只能无奈的闭上了嘴,被压出了大结界。两人依旧不停的走着,穿行于废弃的都市之间。最后少女带着他来到了一个被鸟类和动物占据的运动馆。 「我记得我没招惹什么感染者啊。」 「是啊……你确实没招惹呢~ 」少女怪笑一声,突然抓起他的手臂朝后绕,少年赶紧跟她绕圈,同时身体朝外退。膝盖猛的朝上一顶,少女拉直了他的手臂朝下撞去。 「呃啊!!……嗯。」唐刀痛呼一声,他猛的将弯曲的手臂从玉手中拉了出来。钻心的疼痛让他险些晕过去,他紧咬牙关,伸手去摸弯曲的手臂。 「咯咯咯~ 啊……美妙的呻吟~ 我很喜欢呢……能再叫给我听吗?……」女性将白色的兜帽掀下,露出了正咧嘴笑着的少女。清秀的面容,齐肩的银色短发,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大褂,第一眼看上去像是医生的装束,白褂下是一套近身皮衣与皮裤。黑红的大胆色彩与她猩红的瞳孔意外的搭配,露出的白腿与玉臂看上去有力不失美感。 唯一的缺陷便是她眼下厚重的黑色眼袋,她裂开嘴毫无优雅性的笑着,猩红的瞳孔闪烁着兴奋与疯狂。 「认得我吗?~ 唐刀……」 「半切!你……」少年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在几个月前她还是自己的伙伴,而如今却变成了这般模样。疼痛让他将注意力放回了被折弯的手臂,有几处已经开始充血变得红肿起来。再不解决的话可能会坏死。 他抓住右臂眼中冒出凶光,深吸一口气猛地朝上猛掰。 「啊啊啊啊!!」少年倒在了地上,抽搐了两下才缓缓站了起来。他脸色因疼痛而变得苍白,冷汗沾湿了他的后背。 「嗯哼~ 哼……哼……这是我送你的见面礼~ 满意吗?……」少女侧耳听着,可爱的笑起来。 「这份见面礼……还真是大啊……」少年喘息着站了起来,他擦去额头上的汗珠。扭动起右臂,疼痛渐渐散去,手臂又恢复如初。眼前的少女舔舐着手中的手术刀,一步步闲田信步的在他身边走着。 「回礼我也很满足……那~ 接下来的欢迎仪式~ 你打算怎么办呢?……」 「这个劳你担心。」少年深呼吸了一下,运动了下四肢,将腰间的一把刀插在地上,从腰间抽出另一把。 「还记得在基地里的时候吗?……」少女歪着头。 「那个你万年老二的时候吗?」少年笑了一声,单手握着长刀也走了起来。 「很好……但我可是一直不服气呢~ 」少女微笑着与少年转着圈。 「没办法啊,毕竟你始终弱我一份呢。」少年露出了一副儒雅的笑容,耸耸肩。 「是呢……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老实说我并不反感现在的模样……」少女突然咧开了嘴,双手抱着身体颤抖起来。 「吞噬生命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我从未有过那样奇妙的体验!……这具新身体比以前的强上太多了……达到了我满意的地步!~ 」白色的丝藤出现在少女纤细的脖颈上,慢慢的爬上了小脸,卷成了一个妖异的爱心。 「哼!你只不过是个不自知的棋子而已。」少年看见了她眼中不对劲的狂乱之色。面色冷了下来。他抬手对着少女勾了勾食指。 少女歪头一笑,猛的朝他冲来。手术刀与长刀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少女朝他挥拳,少年伸出手与她对上了一拳,少女借力朝后退一步再朝少年的怀中冲去。短小的手术刀不停朝他身上划去,少年的手化拳为掌,他用手刀不断从另一个面去击打少女的手腕,强制性的卸去少女的力气。 他抓住了少女的一个破绽,握刀的左手张开,抓住了她的双肩,膝盖猛的一顶,转着身体一脚将她踹开。同时左手再次接住长刀,转守为攻朝少女砍去。少女稳定身形主动迎击,手术刀的切割比唐刀的要快上许多,没一会儿便又掌握了主权。少女不断试图拉进两人的距离,朝少年怀里冲,少年清楚的知道自己武器的短板,他每每用长刀的劈开去逼迫她退开。 他知道,想像之前那样击退少女几乎是不可能。训练基地里紧追着自己的那名少年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现在的局势还比较平缓,少女的攻击欲望十分强烈,像是疯狗一样咬着少年不放,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半切变成感染者耐力肯定不降反升,如果比拼耐力肯定会输给她。而身为改造人最大的优势可不是耐力,转变局势只需要那一瞬间的爆发就已足够。 他继续防御少女的进攻,他在等待,等着少女等不及的那一刻。 果不其然,少女低吼一声,攻击速度快了不少。手术刀狠狠撞上长刀互相荡开,两人的另一只手也对着打了下。少女大笑着一个晃身,脑袋撞在了少年的头上。 强烈的晕眩让少年朝后仰去,少女则笑着朝他冲去。少年的眼睛变成了银色,他的速度瞬间快了数倍。右脚朝后退一步,双手握刀对着跳跃着的少女挥去。半空中的少女被拦腰切开,掉在了地上。 少年则摇了摇头才恢复神采。 「啊……看来你并没有进步多少嘛。」长刀一挥,洒出一片血迹,少年收刀入鞘正欲朝前勘探她的情况。却看见少女那双无神的白色瞳孔。心脏猛的跳动,他朝一旁闪去,手术刀轻松的划开了他的衣服切入他的皮肤,在他的后背上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突然出现在他身边的少女以同样的快速飞起一脚将他踢开,高跟皮鞋狠狠踹在他的小腹上。 「啊啦……差些呢~ 刚刚那句话还给你……」少女可爱的笑着,伸出舌头舔着手术刀上的血液,脸颊上升起一抹病态的嫣红。她对着地上的尸体伸出手,尸体化为白色的丝藤缠着她的手爬入白色的大褂内。 「啊嗯……哼哼~ 丝毫不亚于陈年佳酿的芬芳……我真是~ 越来越期待了~ 」 少女的身体一分为二,两名一模一样的少女笑着朝倒地的少年走去。 少年爬了起来,脱下被泥土弄脏的外套,露出了里面的一身劲装。他一手握住腰间的刀鞘一手握刀柄,弓起身子缓缓朝少女走去。少女饶有兴趣的笑了起来,加快步伐。 两人再次战在一起,他们均感到了对方的热血与战意,想要酣战淋漓的欲望。 「我会战胜你,赌上五期最强的名义!」少年擦去嘴角的血液,身上的衣服变得褴褛不堪,劲装下的皮肤充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 「哼哼哼……来试试啊~ 五期最强的名号我就不客气的收走了……」少女也没有好到哪去,身上伤口虽少但每一道都切得很深。 两人喘息着恢复体力,少女深吸一口气,先一步的朝他攻来。少年开始一边防御一边恢复体力,他佯装一下失误,少女攻了过来却被他突然开启觉醒,一刀狠狠砍在肩上。 少女痛呼一声朝后退去,一条手臂已经无法动作。而少年则缓慢的朝她走来。 「呵……」少女自嘲一笑,将手伸到腰间。 「果然还是差一点……刚刚只要那一瞬跟上节奏~ 倒下的就是你了吧……」 少女一手垂在身边,另一手摸出了一颗粉色的胶囊。 「谁知道呢。来,我们继续。」少年拔出地上插着的另一把刀,正步走到她面前。笑着问道:「你又要借助外力吗?」 「不……这是主人的赏赐~ 」她将胶囊丢到嘴里一口咬下。娇小的身躯抖如糠筛,肩膀处的伤口快速的恢复着。 「所以你就把灵魂卖给了莫蕊?」少年一脸嫌弃的看着她「是的!~ 这股力量……这具完美的身体!……自由又怎么样!~ 灵魂又怎么样!……我甘愿把他们全部献给主人~ 换取她一个温暖的怀抱……」少女抱着自己不停的颤抖,她猛的抬起头来,猩红的眼瞳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疯狂。 她狂笑着脱下了破旧的白大褂。白色的衣物落下,后面的的少女出现了四个。 她们诡异的笑着同时朝少年冲来。 「啊~ 完美的角度,完美的时间。」少年喃喃着低下了头,双刀垂在身体两边。猩红的眼瞳紧盯着眼前的四名少女,时间突然间变得无比缓慢,他抬脚冲出,举起双刀冲入了四名少女中间。 几乎是一瞬就分开了。少年双手握着一把长刀,保持着砍下的姿势。而停下的四名少女则转过头来。 「叮~ 」清脆的声音响起,两把插在身后的唐刀碎成了几节,少年身上裂开无数道红色的伤口。而在他身后却爆出了一片血雾,白发的少女直直的倒了下去,远处的四名少女化为了白色的藤蔓回到她的身上。 「嗬……好。险啊……」少年捂着喉咙疲惫的说道。他想要起身却已无力,整个人倒在了草地中。 少年看着慢慢站起来的少女叹道:「输了输了……没力气了。」 然而少女却没有动作,而是又倒了下去。 「这么不服输吗……嘛。输赢这种东西……」少年淡淡的说着,操场外又走进来了一个穿着白衣的身影。她左右的看了眼,朝两人走来。 「唉……第一次居然就抓到了一个不错的猎物……」双马尾少女走到少年身边捏着他的脸庞左右拍了拍,嬉笑的放了下来。 「他就是你说的五期嘴强吗?……很有价值的猎物呢~ 可以作为主人餐桌上一盘不错的美食……」她从腰间取出了一根针剂,熟练的把针头插入药瓶中抽出了液体。一脚踢翻了少年,插在了他的脖颈上。 「按照规定你可以吃掉他的四分之三……其他的则需要献给主人~ 」 「我没意见……」少女踉跄着站了起来,又倒了下去。粉发少女歪着头怪笑起来:「你用了那个东西了吧……」 「怎么了?……」 「没……希望你能喜欢那玩意……」粉色的丝袜从她的双腿上伸出搭在了少女的腿上,没一会儿她的伤势便恢复了些,也能勉强站起来了。 「剩下的那部分从他身上取走吧……」 少女刚说完眼神便犀利起来,她身体朝后一仰,子弹擦过她的胸口。少女轻巧的翻过身来,手术刀飞向远处的看台。 一名少年拽着藤蔓从上空荡下,手中的枪械对着两名少女倾斜子弹。粉发少女推开了一边踉跄的半切,反手一把手术刀飞了上去将藤蔓切断。大笑的朝着落下的少年冲去,双手亮出武器朝他划去。 少年丝毫不慌张,他从腰间拿出一根管子套在了枪管上,二话不说朝少女抡去。直接压着她打,他面无表情的接住少女的攻击,用更大的力加以还击。一拳打开少女格挡的双臂,另一手握着的枪管直接抡在她的脸上,将她抽飞。 少女抬起头来咧嘴笑了开来。 「原来是莫蕊家的疯狗啊。怎么跑到魔城来兴风作雨了?」少年淡淡的说着,转身查看起唐刀的状态。 「还有,那种针剂还是少打些。外力终究不是自己的东西。」少年扛起了地上的唐刀,朝门外走去。 身后的少女嘶吼着朝他冲来,少年把肩上的累赘扔了下来。回身避开了少女的攻击,一下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按在了地上。 「不嗑药你,力量差太多了。叫深红来还差不多。」少年说完便将她举起来扔到远处。继续扛着唐刀离开了体育馆。 少女刚要发作便被身后的半切拿着针剂插入她的脖颈。随着液体的输入,她渐渐昏迷。 响起临走前主人对她说的话,半切无奈的叹了口气,摸了摸怀中熟睡的少女。 这次任务不能在执行下去了。 …… 「哟……看上去挺精神的嘛。」 「你……」 「怎么,怀念我的野味烤串,想要来试点了吗?」 「不,只有那个容我拒绝。」 裸着上身的唐刀和晒着日光浴的渡鸦又碰到了一起。 「你和你的小情侣玩个野战也不安宁,害的我还要牺牲宝贵的午睡时间去帮你擦屁股。」少年拿着烤串对着唐刀指指点点,而唐刀只是摸着后脑勺赔笑。他和渡鸦说明了阿露嘉的事后,少年从躺椅上跳了下来,拍拍屁股。 「艳正在炼药,现在应该差不多了。跟我走吧。」唐刀跟在渡鸦身后走入屋中,整个小屋把窗户全部关上了一样,黑漆漆的一片。 他走到了木门前敲了敲。 「艳。艳?」 木门打开,黑色的身影站在了门口,猩红的竖瞳看上去十分骇人。唐刀吓得立刻警备起来。 被阿露嘉叫做大魔婆的人…… 灯光被打开,周围的环境一下子亮堂了起来。眼前的黑色身影也露出了真正面貌,一个看上去完全人畜无害的小萝莉。除了那双眼睛其他的地方都意外的可爱。 「……」 「艳,都说几次了,炼药要开灯。」 「但……黑着炼起来有感觉~ 」她嘻嘻一笑,看了眼站在渡鸦身后一脸痴呆的唐刀。 「嗯嗯……阿露嘉虽然是个笨徒弟~ 但做出来的东西还是可以用的……除了配方搞错了……」她从袖子里摸出了一瓶漆黑的药水。 渡鸦给身后的唐刀解释了一番。 「那,如果那瓶药没经过你的处理喝下去会怎么样……」 「嗯嗯~ 大概会见到阎王吧……」萝莉嘻嘻一笑道:「你不是要离开这里吗?……」 唐刀点了点头,他的脚下突然冒出了魔法阵,剧烈的魔力波动起来。 「唉?等等!!」少年刚伸出手身体便消失在了房间中。 渡鸦叹了口气,摸了摸萝莉的脑袋。 「你把他送到哪去了。」 「嘻嘻……你猜~ 」 「该不会……」 …… 「天命。」坐在沙发后看书的少年突然叫了一声。 「嗯?」死鱼般的少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厕所又要坏了,你去准备修一下。」 「什么意……」刚睡醒的天命有些不解的问道。 「轰!」 「好吧。」
本集简介: 为了制造开狱门的假象,许平耗尽内力,遂前往皇家医学院休息一下,却惊喜地发现叶双语敞开心扉,不再顾忌母女同夫,享受了一番绝妙滋味! 为了洛研的请托,许平夜探朱可儿的香闺,岂料面对童颜巨乳的诱惑,许平邪念丛生,竟要朱可儿装睡,他则叫来她的妈妈陆吟雪…… 京城这段时间一直枪声不断,不过突然有了一丝的宁静,街道上随处可见的撕杀突然不见了,瞬间安全得让人反而更加的惊悚。 不仅是持天道正统的皇家人马,还是凶悍不惧死的叛逆凶徒突然有了默契一样,在皎月当空的时候突然潮水般的各自散开,虽然依旧咬牙切齿剑拔弩张,不过双方却没人再开一枪再挥一刀。 这段时间双方的撕杀猛烈无比,水深火热得让人不敢想象,可事实上死伤最多的却是无辜的百姓,真实的印证了那句战,百姓苦的至理明言。 夜里沦陷为战场的京城难得的一次平静,因为不少百姓举家出逃而显得有些萧瑟,十万禁军重重保护之下的皇城岿然不动。但在这一夜却第一次有了动静,前门围得水泄不通的禁军大营让开了一条道路,紧接着三万兵马上街戒严开道,除此之外暗地里还有不少的兵马护卫着。 御用拱卫司的人马收缩回来,哪怕是部分有伤在身亦是倾巢而出,所有的高手汇集在一起显得肃杀无比。随后的还有禁军的特务连各支特战队除了蟒蛇突击队外悉数到齐,他们号称单兵战斗力最强同时也有协同做战的优秀天赋,可以说除了大杀伤性武器外禁军里最顶尖的佼佼者都到齐了。 如果是没大杀伤性武器的情况下,这样的阵容可以说是大明朝最顶尖的战斗力了,当然了若是连手枪都排除的话就不一定了,因为远在神农架还有鬼谷山门的四百年沉淀,那些武林高手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京城之郊,万烈浮屠的入口戒备森严,除了原本就把守在这的驻军之外还有近万的禁军前来支援加强警戒,瞬间就把警戒防卫扩散开来确保万无一失。从皇宫出发的队伍浩浩荡荡,看得出既然朱威堂答应了停火不过朱威权还是不放心,毕竟双方都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狠角色,如果没重兵保护的话朱威堂也有可能撕破脸皮直接朝他下手,说到底所谓的信用在冷血的皇家而言只有在适合的时候才有人遵守。 黑夜里绵延数里的队伍终于来到了万烈浮屠,所有的兵马散开控制住了每一个地方,确保安全没问题以后一辆很是传统的龙辇来到了山门之前。比较诡异的是龙辇并非金黄色而内是纯黑色,不似帝王的巡天之行而是龙御归天的规格,限得庄重而又压抑。 龙辇的左右各有一个少年,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看起来精气神十足,不过却都是穿着送葬时的正规礼服。其中一个精神看起来不太好,他们穿的都是储君的服饰,打扮得隆重而又庄严,不过手腕上都系着一根红色的长绳,长绳的另一端直接连到了龙辇之内。 山门之前许平负手而立,站在这饶有所思仿佛是在回忆前尘往事,也想起了太多的故人,对于龙辇的到来不闻不问表现得十分诡异。 全场肃然无声,禁军军纪严明整齐划一,数万人只听得见喘息没人敢言语半声,想来也是怕惊动了这沉睡了数百年的英灵。张圣阳上前一步把龙辇的帘子拉开,两位储君一左一右的走上前去跪地而迎,龙辇内的自然是久病而多年未曾出宫的朱威权。 朱威权面色苍白,穿着一套黑色的龙袍显得有几分憔悴,消瘦而又弱不经风。 他穿的完全是皇帝身死入殡才会装的衣服,于外人看来极是不祥,可现在他苍白的脸上有几分红润,看着站在山门前那个高大的背影激动得嘴唇瑟瑟颤抖。 他左右的手腕上各系着一根红绳连到两位皇子的手上,按许平的说法此举是要用两位皇子的命格为他加持,这样一来就有相见一面的机会而且在这个特殊的夜晚能保护他不会出任何事,所以朱威权不敢怠慢把绳子加粗又系得特别的紧,又严令两位皇子不可离远以防有任何的意外。 那么多的兵马都是为了防备朱威堂,而这两根红绳在他看来才是保命的关键,倘若这时两位皇子敢有任何行差踏错,丧心病狂的他没准会一怒而起直接杀之后快。 「皇上,微臣等愿意护驾上山。」张圣阳看了看老妖怪的背影咬牙出声,即使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老妖怪的对手,甚至御用拱卫司人多势众也阻拦不了老妖怪做任何的事,但让皇室仅有的三个血脉独自前去也太危险了。 「不用了,老祖宗不可能加害于我们。」一向怕死怕得丧心病狂的朱威权这时反而是淡然一笑,挥了一下手但一看红绳在动作不敢太大,肃声说:「若我们有何意外的话,那等于是皇室无后了,老祖宗不可能让这种局面出现的。更何况你们去了也没用,不管你们还是禁军里的好手谁能是老祖宗的一合之敌,说难听点他老人家若要我的命不必如此大费周折,光是那神鬼难测的玄门奇术世间就无人能招架得住。」 张圣阳众人也知道朱威权说的是实话,虽然防人之心不可无,但老妖怪只有不诡之心的话确实不用这么麻烦,光是那从宫里来去如入无人之境的功夫就能轻松的取了朱威权的首级。 他们纯粹就是为了尽忠,可笑的是眼前已经有近十万的人马,可在这老妖怪的面前谁都没有底气,人世间所谓的力量对上神鬼之力竟然是那么的苍白,饶是张圣阳曾经自负无比也是心生无力。 不只是他们,所有人都潜移默化的相信了一个现实,那就是以为许平的能耐要谁死都是手到擒来,这种强加的思想在他们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许平办起事来更加的有信服力,朱威权才会对许平说的话采取深信不疑的态度。 「你们跟去的话显得朕贪生怕死无半点魄力可言。」朱威权的面色一沉,突然开了口:「传旨,三军从现在开始原地戒备不准任何人靠近,而万烈浮屠内哪怕是地动山摇也不准冒犯一步,违令者,斩立决。」 「是!」张圣阳和其他头领都不敢有违,眼见朱威权有这等气魄个个都是精神一震。 下完了旨,在两位皇子的搀扶之下朱威权拖着病体迈动着无力的步伐开始向前走去,这里埋葬的不只是为大明皇朝马革裹尸的军将。最中间的位置更是埋葬了三位开朝皇帝,当然了其中一位已经站在这里等着自己,这秘密要是公之于众的话绝对是不可控制的轩然大波。 阴森的环境,死而复活的老妖怪,这些因素已经让他对于开狱门的事深信不疑了。 「不错,训练有素。」许平这时才回过头来,看着黑压压却又鸦雀无声的禁军点头赞许了一声,或许站在这个地方军人会显得更加的神圣,让人骨子里不禁生出一份热血沸腾的盛意。 「不孝子孙,朱威权,拜见老祖宗。」朱威权在两位皇子的搀扶之下缓慢的跪了下来,向着许平行了一个顶礼显得十分的恭谨,作为子孙而言这样卑微的姿态已经无可挑剔了,更何况他还是当今的九五之君。 「朱明浩,朱明远,拜见老祖宗。」两位皇帝在临出发的时候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尽管觉得匪夷所思但父皇摆出这么大的阵仗而且已经跪地行礼了,哪怕他们依旧半信半疑但还是一同跪了下来,态度上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跟朕来吧!」许平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说是万烈浮屠但本质就是连绵不绝的墓地,深更半夜的来这种地方总感觉混身不自在,黑漆漆的环境还有四周若有若无的雾气都显得那么的阴森。这里没有人声,没有人烟,更诡异的有草丛和树林却听不见任何的鸟叫虫鸣,安静得有点过头了哪怕是风声呼啸而过都会让人感觉心惊肉跳。 而且这里与一般的墓地不同,埋葬的居多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的将士,真正寿终正寝者寥寥无几,说难听点十个里九个是横死的,而且全都是那种比较惨烈的死法。所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心里一憷间仿佛能听见战场上凄厉的惨叫,能感觉到这里仿佛从泥土里冲天而起的戾气。 朱威权自问心志过人都感觉不寒而栗,两位涉事未深的皇子就更不用说了,尽管站得很算闭直不过步伐已经发虚,明显腿都有点软了。 数万禁军在山下守侯着,朱威权的身体不宜远行,所以许平并没有带他们上到山顶,而是来到了第一个浮屠塔前时目光深邃无比,突然开口问:「威权,宫内不知道对于开狱门此事有何密闻?想来野史杂记那么多,此事虽然我一直隐瞒但也肯定有所记载。」 「老祖宗明鉴,传闻中陈道子仙长曾在京城开过一次,并顺利的将恶鬼送回阴间。」朱威权的面色一肃但也难掩紧张害怕的苍白:「根据密闻所载,开狱门须自身有大神通不说还得准备不少的法器,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所以开狱门此事不难,难的是如何把恶鬼系数送回阴间,这是无数阴阳大师得出的定论。」 两位皇子在一旁战战兢兢不敢言语,在这种阴森的地方说神道鬼本身就是件让人不舒服的事。 「命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许平回过头来,面色如常,可深邃的眼睛却让两位皇子打了个寒战。 两个尚是少年的皇子,涉世未深自然不懂什么是阴谋诡计,可他们常年在禁军的队伍里训练。血气方刚又是好勇斗狠的年纪,按理说该有几分桀骜不训才是,少年心性即使是在皇权的压迫之下也不可能克制年轻人的盛气,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人的时候却是心里发憷,说难听点一点想与之挑衅的勇气都没有。 那并不是对未知事物本能的恐惧,而是因为眼前这个看似俊美的男人刚才古井无波,可现在给他们的感觉却是杀人重重。恍惚间似乎能想象到他沾满一身的血腥站在累累的尸骨之上,那种横戾冲天的感觉甚至比这块地方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是和平年代没经历过战争的人难以体会的一种感觉。 「威权不敢怠慢,十万纸钱,三千牲畜,早已在山下准备完毕,天亮之前就能完成祭祀。」朱威权的声音瑟瑟颤抖,忍不住问:「老祖宗,您,难不成真的打算再开一次狱门,可那不是屠杀凡间的邪法么?。」 「没错,开狱门一直被视为至邪的法门,哪怕是修阴法的人都觉得戾气太重视为禁忌,你怕了?」许平阴森的一笑,即使面相俊美但此时给人感觉依旧阴森骸人,在这年轻俊美的外貌下完全感觉不到一丝正常人该有的气息。 两位皇子是真怕了,面色苍白满头的冷汗,双腿发软不说甚至时不时的咽着口水。毕竟心志再过人也是肉体凡胎,面对着这种未知的东西会有本能上的恐惧,朱威权也不例外,夜晚处于这样的地方本身就感觉不寒而栗,被许平这样追问着更是骨头里都有些发寒。 「老祖宗,威权终究凡人之躯,自然是怕。」朱威权深吸了一口大气,面带决绝的说:「不过有老祖宗在就不怕了,威权知道老祖宗定不会害我,更何况这一地英灵乃我大明的盖世功臣,以他们的拳拳之心断不可能加害皇家正嫡。」 「好,够老实的,知道害怕就行了。」许平话音一落,空间隐隐的有些扭曲,四周的雾气仿佛有了生命一样盘旋起来。 四周突然刮起了风,风声呼啸而过似乎伴随着隐隐的惨叫,在这样的夜里难免让人毛骨悚然。 两位皇子已经吓得是面色苍白了,朱威权同样咬着牙不好过,许平漠然的看了他们一眼,严声厉色的叮嘱说:「一会你们的态度不可不敬,你曾问过我我的道行和陈道子师兄谁胜谁负,现在朕可以告诉你,现在的朕修为远在当年开狱门的师兄之上。」 皇帝带着两个皇子一起跪着,许平不说话他们也不敢起来,而朱威权也明白许平要他们一直跪着所以即使身体有点不适也不敢开口,只能这样强撑着。 这是于万烈浮屠之前的一个空地,表面上看似乎是一片平地,不过实际上内有蹊跷常人不可能知道。许平走到了正中央,脚猛的一跺喝道:「天乾地坤,显圣之地,阳不为正阴不为邪,地阴八卦现。」 砰的一下似乎地动山摇,跪在地上的三人都惊呆了,完全不相信这是人类所拥有的力量,恐怕任何的肉体凡胎都做不到。而这一脚带着沉重无力的力道,踩下的一瞬间地面就龟裂而开,地表的水泥立刻化为了灰烬被不知道从哪刮来的清风吹走,狂风刮过之后三人都瞠目结舌了,因为他们所跪的地方已经不是原来的空地了,而是一个用大块青石拼砌而成的八卦图。 「这是阴八卦之图,陈道子师兄当年学的是阴邪之术,对于阴法的施术者而言是绝对的风水宝地。」许平的眼里有几丝缅怀的哀伤:「当年他留下这八卦阵是为了不时之需,后来无用武之地就把它覆盖隐藏起来,没想到数百年后真的派上用场了,时也,命也。」 「老祖宗,你打算在这开狱门么?」朱威权一听更是开心,难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四百年前就有一个阴八卦是为了自己而存在的,这让他更加笃定了自己肯定能活下去的信心,对于许平更是深信不疑了。 这一切不过是许平的信口雌黄而已,为的就是稳住他进一步的取得他的信任,地阴八卦图的存在不过是这里镇压风水的一部分用具而已,至于要隐藏起来纯粹是想保护着不被人破坏,不过这时候拿出来装神弄鬼倒是极端的有用。 许平语气肃然的点了点头:「没错,今天是千载难缝的好日子,朕打算开一次狱门请些帮手,到时候为你的逆天改命保驾护航。」 「当然了,前提是你能活到那一刻,如果你没那能耐的话算我看走了眼。」 顿了顿,许平又说:「威权,这算是未雨绸缪吧,毕竟帝王命数想改也不是容易的事。难得有这个好机会算是你的福缘,当然了你得自己能活到那时候,否则的话就算朕开了狱门请来帮手也是无用武之地了。」 「是,威权不会让老祖宗失望的。」朱威权面色发红,明显兴奋坏了,现在活命才是他唯一的目的。 「你只要能在这场内斗中活下去,拼了一身修为朕也会履行诺言。」许平点了点头:「不过一切你好自为之吧,如果你死在威堂的手下,那只能说你自己无能,到时候朕绝对不会插手救你。」 朱威权严肃的点着点,双手伏地往下一磕:「劳烦老祖宗操心了。」两位皇子一看也不敢怠慢,尽管心里对于这个面相俊美的老祖宗还很疑惑,不过许平露的这一手已经让他们惊叹了。万烈浮屠之前还隐藏着这么一个阴八卦,这等秘事早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好!」许平赞许般的一笑,这让朱威权感觉心里更有底了。 这时的许平面色肃然带着几分狰狞的阴森,四周的空气开始在不知不觉间扭曲起来,一阵阵的水雾四下的汇集而来,伴随着呼啸的风声让人感觉无比的阴寒。 不知道什么时候许平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法坛,法坛的正中央摆着一张腥红的血符,除了一个香炉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不似传说中那么的繁琐。 朱威权秉气凝神,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两位皇子更是面色煞白,尽管害怕但马上要目睹传说中的鬼神之术也有几分按耐不住的兴奋与好奇。 许平恭谨的焚香而拜,那三柱细香烧出的烟竟然是诡异的血红色,仿佛还散发着一阵让人感觉眩晕的血腥味,在香插入炉中的那一刻跪在地上的三人感觉混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因为八卦上的五方突然冒起了阵阵的黑烟,黑烟似乎是有生命之物聚而不散,慢慢的扭曲着纠结着无比的诡异。 这些黑烟渐渐的聚集成形,五官慢慢的显现,踏龙拿凤身披金甲,赫然是五方鬼帝的雕像,面色狰狞怒目而瞪,那种极端的威慑力让人感觉骨头都有些发寒。 许平这时闭着眼,默默的念着:「多谢鬼帝显圣!」 更为恐怖的是这五尊鬼帝像仿佛是活物一样,即使纹丝不动但栩栩如生带来的压迫感让人几乎窒息,那没有眼珠的眼睛空洞得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是在盯着你又盯着世间万物一样,那种仿佛来自于地狱的阴寒让人觉得已经身处阴间马上要堕入轮回。 「鬼帝显圣生人勿近,不过你们放心,你们身穿死装的话鬼帝不会注意到你们的。」许平缓缓的走到八卦的最中间,手持着那倒血符,看了看已经吓得面色惨白的三人后说:「一会不管出现什么都不要害怕,记住你们是天命所归之人,有两位皇子以子之命加护,只要你们恭谨的话这里的阴邪就不会伤到你的命数。」 「是!」三人都吓得面无血色,朱威权勉强的说这一声时竟然牙齿都在打颤了,一世帝王在这神鬼之道的面前亦是肉体凡胎而已。 许平闭上眼来,双手合十将血符夹于指间,嘴里默念了一声后只见血符开始冒着一阵阵诡异的血雾,明明很小的一张符但冒出的血雾却呈现铺天盖地之势,一瞬间几乎把整个万烈浮屠包裹起来,原本汇集而来的雾气在一瞬间亦是腥红的一片,让人仿佛能闻见泥土里沁出的血腥味,还有这个地方沉睡了数百年的涛天杀气。 一刹那仿佛地动山摇,呼啸的风声伴随着凄厉的撕杀之声,血雾咆哮间暴戾之气冲天而起。 「好了,鬼帝同意了。」血雾包裹之中,许平缓缓的睁开眼来,狞笑着: 「或许是这里的英灵咆哮了数百年太过吵人了,鬼帝也有些不甘寂寞。」 「您,要开狱门了?」在巨大的压迫面前,虚弱的朱威权已经面色惨白开不了口,能开口的竟然是朱明远。 「奉五方鬼帝之命,选阴时之地!请魂而来,遮苍天之眼!狱门,开!」 许平用行动回答他,双手合十将血符高举过顶,一刹那血符燃烧着只剩下一张白纸。青烟如有生命般的直上云霄,一刹那包裹在这里的血雾更加的浓郁也更加的腥红了,空气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让人感觉如是置身血海一样。 「威权啊,对他们顶礼膜拜吧,除了已经羽化和入了六道轮回的人之外,大明四百年来南征北战的英灵们都在此了,是他们用尸骨与血肉铸就了这个铁血的王朝。」 许平双手张开,被血雾包围的身影朦胧的一片,但却在这时露出了不逊色于这个英灵之地的冲天杀气。 此时整个万烈浮屠都被血雾覆盖了,一瞬间仿佛天绷地裂一样散发着冲天的威压。山下等候之人全都惊得目瞪口呆,贾旭尧忍不住惊叫出声:「你们看,那些血雾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 这等诡异的场景实在让人惊悚,忠心护主者恨不能进山查看个究竟,胆小者甚至被吓得想落慌而逃。不过一切有朱威权的严令在先没人敢轻举妄动,所有人都秉住了呼吸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阴森而又可怕的一幕,这绝对是世界上不该出现的场景,身为大明第一战斗力的他们都觉得毛骨悚然,第一次有了害怕和恐惧的感觉。 枪械,武力,似乎任何的东西在它的面前都太过渺小了,只是失神的瞪了一会在场的军将们更加的恐慌了,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是他们这些肉体凡胎的人难以抵抗的。 因为笼罩在万烈浮屠上的血雾更加浓郁了,说是血雾已经不能形容,那简直是一片来自阴间的血海一样充满了阴寒彻骨的气息。更骸人的是血雾中有模糊不清的身影若隐若现,发出了阵阵尖锐得让人骨头发寒的声音,有似乎死不冥目的咆哮,有似乎油尽灯枯却又快意的大笑,更多的是沙场上的喝杀之声和冲锋陷阵时冲天的呐喊。 铺天盖地的血海就犹如是漫天烟尘的沙场一样,里边金戈铁马无数,展现着冷兵器时代最为残酷的撕杀,那是最直接亦是最摧毁人性的残酷。一刹那,仿佛能看见什么是血流成河,什么是尸横遍野,无数的尸骸堆积而成的东西是军人梦寐以求的战功,那么的荣耀却又那么的冷酷。 「怎么回事!」张圣阳自问沉稳,但突然也是坐不住了。 「看,好像有人。」其他人也是惊呼出声,因为血海里陌生的声影越发的清晰,那分明是一个个鲜衣怒甲的骁将。 此时血海里让人骨头发寒的咆哮声越来越大声,突然一声怒吼冲天而起,一个双眼流着血泪的马上大将冲破了血海的束缚朝天边而去,手握着斩下了不知道多少颗人头的长矛,一瞬间谁都听见了那可怕之极的肃杀之声:「杀我妻儿者,白屠立誓踏平草原亦要将你们契丹一族斩尽杀绝,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是,是命主大将军啊。」禁军的人终于安耐不住咆哮出声了,有白家之后更是立刻跪地而拜,惊恐而又虔诚的看着那冲天而去的一世大将。 杀神白起,命主白屠,王朝的第五位大将军的赫赫威名可以当得起任何人的顶礼膜拜,尤其是那剿灭契丹一族的不世战功,虽然冷血无情但无人敢于斥骂。 随即血海中越来越多的军将策着马冲了出来,有声名显赫的不世之将,亦有不知名但同样凶悍无比的猛将,无不是金戈铁马威风凛凛。他们冲出血海以后由血雾所化的身体慢慢的消散于空气之中,但夜空中却是能听见他们的喝杀之声久久回荡,荡气回肠让人肃然起敬之余也领略了什么叫不可一世的英雄霸气。 越来越多的兵将冲出血海化为一个个红色的流星消失于天地之间,那都是大明耳熟能祥的人物,哪一个不是显赫一时受万民顶礼膜拜的英雄。渐渐禁军整齐划一的跪倒一片,虔诚而又庄严的膜拜着这一个个咆哮冲天的冤魂,那是在他们心里至高无上的存在,亦是他们渴望能达到的高度,是少年时崇拜的英雄。 狰狞的咆哮声在夜空中久久的回荡着仿佛永远不会消失,山下的禁军们虔诚的跪着,等他们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笼罩在万烈浮屠上的血海消失了,一切仿佛都回归了宁静不曾发生过一样。 刚才京城上空的万鬼出世着实是让人惊悚,好在夜里敢出门的没多少人这里又地处偏僻,否则这一幕一但被世人所知的话,肯定是人心惶惶难以控制。 张圣阳在惊悚过后也感觉倍加的头疼,因为这么大的动静瞒肯定是瞒不住的,恐怕未来又会闹得人尽皆知沸沸扬扬。 禁军的人惊魂未定,还没从这神迹般的神奇中回过神来,这时入山的台阶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响,众人定眼一看已经昏厥过去的朱威权在两位皇子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张圣阳等人一看赶紧上去迎接,将朱威权送到了龙辇之上不过他们谨记朱威权的话不敢弄断红绳,两位皇子亦被扶到了龙辇旁边。 两个原来该意气风发的少年这时候情况好不到哪去,披头散发的模样很是惊恐,脸色苍白嘴唇都没有血色,小脸上布满了油腻眼里充满了惊恐。他们身上的衣服被汗水彻底的浸透,就如同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体瑟瑟颤抖明显很是恐惧,出来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连话都说不了明显惊惧到一定的程度了。 几万大军依旧跪地不动,不过护卫龙辇的核心人马就犯了难,皇帝晕了过去明显是体力不支,但今晚的事如此之诡异没皇帝开口他们也不敢贸然的起驾回宫,至于两位皇子更是吓傻了,想和他们商议似乎不是什么可能的事。 众人惊魂未定,面对这情况又有些不知所措,张圣阳和禁军的统领们也不敢贸然的拿主意。 这时石阶上再次传来脚步声,不过却是看不见半个人影,只有鬼魅至极的声音传来,轻飘飘毫无感情似是来自于地府:「你们中,可有河北赵家的后人?」 恶鬼突击队的赵敢一听顿时精神一震,所部人马后陆陆续续走出了近百的赵姓后人,其他的队伍里也有数百赵姓后人走出。这些赵家后人一齐来到了石梯前跪下后不敢有半分的怠慢,立刻是顶礼膜拜着:「老祖宗有何吩咐。」 「呵呵,有钱人家娶的老婆都漂亮,要不然以你这副尊容,后世子孙长得和你一样就都完了。」 伴随着这身轻薄之笑,漆黑的石道上一个模糊而又高大的身影出现了,月色被乌云遮掩着没有光亮看不清容貌,想来他也是不愿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出现。张圣阳等人互视了一眼,所有的将领整齐划一的跪下,齐声叩拜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许平的身影依旧隐藏在黑暗之中,但这时后边竟然走出了一个通身血红的高大身影,虎背熊腰又有着怒目金刚般的长相。他哈哈的笑着显得放荡不羁,一把九环鬼头大刀架在肩膀上放肆的说了些话,随之身体就如是蒸发一样慢慢的消散而去,临消失前的笑容明显充满了欣慰之色。 「叩见祖宗大人。」姓赵的瞬间热泪盈眶了,因为那粗糙而又威武的汉子对他们而言太熟悉了,赫然是他们的先祖,曾是恶鬼营中一员骁将的赵猛。 「你们回去吧,天亮之前务必回到宫中!」 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那人的踪影,众人这才猛的回过神来。皇帝已经昏厥着他们也不容多想,张圣阳也不敢怠慢,立刻下令拔营起寨护送两位皇子和皇帝回宫。 禁军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离去,如此大的动静惊扰了这片土地的宁静。等到这里恢复安宁的时候,月色下的许平才松了口大气就地一坐,面色发白混身也被汗浸透了,看了看当空的胶月后自潮的笑着:「看来要当个神棍当夜之事,禁军上下三缄其口,即使有严厉的禁口令但目睹的人那么多,这消息肯定会不径而走闹得沸沸扬扬。当然了两位皇子知道的话,那自然皇后和陆贵妃也会知晓,这点上想瞒是不可能的。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许平就按照之前的约定通知朱威堂可以动手了,朱威堂那边也不客气,一夜整戈待发后隐藏在暗处的人马立刻狰狞毕现。大批的人马迅速的汇集着,有条不紊的按照之前的计划开始四下作孽,攻打暗杀着那些朱威权的人马,甚至还胆大到游走偷袭朱威权回宫的行伍。皇帝已然昏厥,两位皇子惊魂未定,暂无主事之人的情况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好在张圣阳等人当机立断,把潮水般的进攻给打了回去,仗的也是禁军人多势众。之前朱威堂一直采取外围游斗的方式,对于重兵把守的皇宫从不靠近,但现在有这样的天赐良机不管能不能得手还是选择了直接恭敬御天之行。虽然失败了不过朱威堂也不恼怒,趁着御天之行的队伍匆忙回宫的空挡开始朝其他地方下手,皇室这边群龙无首被打得是节节败退,虽不会伤筋动骨但被他们这样一直切皮割肉的话也不是个办法。天一亮,京城到处都是枪声和喊杀之声,张圣阳第一时间组织起了人马开始围剿反攻,即使被偷袭得有些狼狈但毕竟人多势众还是第一时间进行了有效的反击。此时的许平没有回到洛研那边,反而是悄悄的来到了皇家医学院,因为外边大乱的关系皇家医学院大门紧闭着戒备很是森严。学子和这里的泰山北斗都不敢外出,现在的京城恐怕没一处是净土,甚至有人怀疑这里的学生和教师中都有真龙会的人,否则的话上次不会出现那种惊天的血案。实验组的存在是绝对的秘密,即使学院内的人知者也寥寥无几,那桩血案即使当普通的凶杀案看也太过凶残了,虽然普通人不知道做案动机,但也看得出凶手一上来就是抱着杀人灭口的目的,而且没内应的话不可能那么顺利得手。所以医许业院现在也是人心惶惶,内鬼当道彼此间都无法信任,这原本该纯洁的地方也受到了污染。皇家医学院最中心有一栋摩天大厦,进出的医疗人员络绎不停,这是属于研究所用的地方在医学院也算上一块重地,不过偶尔有身份高贵的人也会安排到这边来,如果不是那种奇难杂症的话这里有着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同时也有着最周到的服务和最好的环境。顶层是单独的一层只有一间病房,所谓的病房高端奢侈,因为除了病房外整个顶层都被建成了一个小桥流水般的花园美地,空气清新还有鱼池假山,为的是给那些尚不能出院的人一个良好的疗养环境,当然了有钱无权的话不可能得到这种顶级的待遇,普通人活几辈子都不可能在这住上一晚。楼层的门口重兵把守,陆家的高手们不敢有丝毫的放松,楼梯和门口处都是三步一岗无步一哨常人根本靠近不了,加之外围的禁军有近千人,这样大规模的阵仗自然没人敢贸然靠近。今天当朝贵妃奉旨前来探望百花宫主叶双语,这算皇室是对鬼谷派的一个示好,毕竟现在许平复活了朱威权不得不改变之前对国教的前灭态度。在这多事之秋之时还是得以防万一,毕竟外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身为皇贵妃安全起见本不该四处走动才是,但有时候皇家的事皇帝无法亲临的话身为枕边之人自然要撑起这个颜面体统。附近一千米内全被严密的控制着,有客来访的话除非是飞进来的,否则不经过盘查的话绝对是进不来,当然了最高一层现在是绝对的禁地,为防万一就连内部的工作人员都不能进入。说是病房但却似是花园小居,环境好得太过腐败了,清幽静雅的装修都带着点桃园竹居的味道。叶双语穿着病服坐直了身体,一头秀发垂了下来看起来温柔无比,小脸俏红气色比之前好多了许多,虽然穿的是普通的病服不过依旧难掩身段的婀娜曼妙。在她的面前陆吟雪一身典雅的盛装,端坐于前举止高贵,可那绝美的脸上却难掩忧虑之色:「叶宫主,我知道冒昧的打扰实属不妥,只是我真的有要事要求见老祖宗,难道您这边也没办法私下联系到他吗?」 「陆贵妃,实在是爱莫能助。」叶双语想起那夜的涟漪,俏脸微微一红但还是叹息了一声说:「老祖宗神龙见首不见尾,您是当朝贵妃都没办法联系上他,更何况是我一个刚醒来的废人。」 说话间两个成熟的女人忍不住互相打量着,一个妩媚妖娆,一个知性娴静,演绎着不同的魅力却又难分伯仲,或许是漂亮女人间都会产生不自觉的敌意吧,这会说的话客套得有些过头了。 陆吟雪当然知道许平的下落了,可她需要的是能瞒过皇家私底下与许平取得联系的方式,本是想靠洛研牵线搭,但奈何洛研身边也是眼线重重真的找不到私下接触的机会。现在京城多事之秋,局势的恶化她比谁都明白,可这一切暂时与她无关,她最关心的是女儿朱曼儿的下落。 「叶宫主,您真的没办法么?」一旁的朱可儿急得潸然泪下,楚楚可怜的嘤道:「前两天老祖宗不是刚来探视过您吗,难道他就没留下什么话么?」 朱可儿身穿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蕾丝百折的设计看起来清纯俏美,一头秀发规矩的扎着更显大家闺秀的风范,虽然年幼不过曲线已是玲珑有秩十分的撩人,尤其是裙子略微紧身的设计更是凸出了胸前那饱满无比的呼之欲出。 「没有,陆贵妃,抱歉了。」叶双语叹息了一声,想起那一夜的无边香艳就觉得混身不自在,羞耻心作祟让人不安,可双腿间却不知为何控制不住的有些潮湿。 「老祖宗只说过,这两天他会再过来的。」这时安轻雪倒了茶过来,身着护士服的她看起来乖巧而又玲珑,论起姿色不比朱可儿逊色,只是她多的是几分邻家少女的娇羞与天真浪漫,而懂事的朱可儿则是多了几分高贵的气质,两个妙龄少女的美截然不同不过同样让人惊为天人。 说话间安轻雪忍不住打量了一下朱可儿的胸部,惊讶的发现那硕大的尺寸与她清纯的外貌不相符,也与这豆寇年华有些违和。安轻雪忍不住偷偷的多看了两眼,嫉妒的发现那呼之欲出几乎不逊色于自己的妈妈,这让她有些丧气的看了看的胸部,与眼前这个清纯尤物一比还是逊色了。 醒来的短短两天,原来叶双语是羞于面对女儿的,传统而又矜持的她始终有些接受不了那晚的荒唐。不过心里的愧疚,加之女儿甜甜的呼唤还是让她无法抗拒,大着胆子面对起了女儿,女儿那一脸惊喜的模样更她心里的愧疚感更重了。 好在女儿从不曾责怪她,叶双语醒来后安轻雪高兴坏了,忙前忙活的照顾着妈妈,抽空就腻在妈妈的身上撒娇。这样的亲密让叶双语幸福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她很快乐的抱着女儿和她说着话,了解自己昏厥这些年发生的事,听着女儿甜甜的声音依旧是心里有愧但母女相聚的快乐还是冲淡了心里的负面情绪。 叶双语也知道外边的世界已经大乱了,为了安全起见京城不是能呆的地方,只是女儿执意要等到她做好仔细的检查确定身子没毛病才肯一起回鬼谷山门,她自然不忍心拒绝女儿的孝顺,不过也暗自决定只要身子一痊愈立刻带着女儿回鬼谷派去,好好的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这时陆贵妃上门求见让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一是她昏迷多年不了解现在的世道,二是因为鬼谷一派也甚少参与朝廷内斗,此事现在涉及老位皇家嫡系绝对马虎不得,在不清楚陆吟雪的来意之前她也不敢多言半句。 现在的她修为已经恢复了,身体和那晚相比又有些成长,大约是二十五六的模样更显成熟妖娆,论起姿色的话那也是万里挑一,不辜负那曾经盛传在外的佳名。不过和天生媚骨倾国倾城的陆吟雪一比也是稍稍逊色一筹,陆吟雪的美浑然天成即使素面朝天依旧媚气撩人,现在稍微淡妆轻黛的打扮一番那更是艳绝人寰,对于男人而言绝对是一眼就能撩起你兽兴的恩物。 陆吟雪母女俩心事重重,叶双语母女俩则是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另有所图一直防范着,双方一沉默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 这栋楼的把守确实是严厉得很,除非是飞上来否则不经过盘查肯定上不来,鸟或许都飞不了这么高但不代表某种妖怪不能。就在气氛沉默间,一旁的落地玻璃门突然被打开,伴随着一声吊儿郎当的嬉笑:「我说外边怎么那么大阵仗,原来是贵妃娘娘驾到了。」 「老祖宗。」陆吟雪和安轻雪同时惊喜的呼唤着,朱可儿有些怯怯的不敢开口,叶双语则是面色一红低下头去,不敢去看那高大威武又让她芳心紊乱的身影。 房内四女表情各然,唯有已经归心的陆吟雪和安轻雪在回过神来后有些扭捏,那种久别思念的感觉多少是儿女之情的表现,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亲热。陆吟雪身为当朝贵妃,发生这样的奸情早已为世所不耻,更何况女儿还在旁边她自然不想被看出端倪,当下是收敛了心思压抑住了心跳的加速。 安轻雪倒是少女情怀,一下就如小鸟般的扑到了许平的怀里,也不顾及其他人的在场撒起了娇:「您这几天跑哪去了,想死我了。」 「有点事忙了一下,这不是来了么?」许平温柔的一笑,只是内力损耗得太厉害了面色有些苍白,虽然没什么损伤不过也是疲惫至极。 「您怎么了,是不是很累,旁边房间里有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安轻雪这才看见了许平的憔悴,心里一疼也管不得什么当朝贵妃在场了,更管不得什么女儿家的矜持。 「我一身的臭汗想先去沐浴一番,你敢不敢随我来?」许平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不管别人的在场,尽情的回应着这小可爱的关心。陆吟雪感觉心里不是滋味,就连叶双语也显得很是尴尬,不过她当然不敢拿起母亲的架子训斥这秀恩爱的大胆举动了。 「恩!」安轻雪羞涩的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大着胆子点了点头,她正处于为了爱情可以不管不顾的年纪,情郎一开口他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许平诡异的一笑后就搂着安轻雪进了里边的休息房,房门一关陆吟雪母女俩都傻了眼,惟独叶双语这个母亲心事重重的坐着没表示反对。陆吟雪心里微微的发酸,忍不住开口:「叶宫主,令媛莫不是与老祖宗……」 「自古男女之事,两情双悦即可。」叶双语的俏脸微红,但还是轻描淡写的说:「老祖宗强绝人寰,立于人间的颠峰,轻雪能常侍左右乃是她的福气,对么贵妃娘娘。」 「叶宫主所言甚是。」陆吟雪感觉心乱如麻,有种嫉妒作祟的酸楚,但还是能很好的掩饰住。 只是这时门外有人通报了一声,朱可儿接过一个U盘走了过来,轻声说: 「娘,这是外公命人送来的,说是最新的情报,事关重大请您立刻查看。」 「既然事关重大,那娘娘轻自便,双语想出去散一下步。」叶双语倒也知趣,穿着病服下了床,径直的走到了花园之外。 她说出来散散心走几步不过是为了避嫌,毕竟皇家的破事她可不想参与其中,索性就眼不见为净。 虽然这里的空中花园设计得很好,但对于从小生活在鬼谷派的她而言太过虚假了也没任何的灵动之美。就在刚走出花园的时候,旁侧的一扇窗户突然打开了,赤裸着身体的许平趴在了窗边上,笑吟吟的说:「双语,过来一下。」 那是属于内房的窗户,只见许平却看不见女儿的身影,叶双语面色通红,慌忙的摆了一下手:「不了老祖宗,您和轻雪聊情小聚,双语就不打扰了。」 「是么,不只我和她,我也想和你小聚一下。」许平哪会放过她啊,当下是色咪咪的一笑威胁道:「你再不进来的话,我可就要出去了哦,您也知道老祖宗一向是顺其自然之人,小桥流水之地野合一翻亦是一种情趣之所在,一但我情动浓时可是什么禽兽不如的事都干得出来。」 迫于许平的淫威,叶双语只好红着脸翻窗而入,不过身性保守的她第一件事就是把窗门关上把窗帘拉紧,紧张得一时间心脏的跳动快得难以抑制。等她转过头来时才看清许平此时混身上下一丝不挂,而女儿亦是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那娇小美丽的身体已经布满了潮红,正在陶醉而又虔诚的吞吐着那根骸人的巨物。 见母亲进来,安轻雪一边含着龙根啧啧吞吐,一边眼含顽皮露出了玩味的笑意,从上而下的扫视着妈妈那成熟而又韵味十足的身段。 想起女儿这段时间与自己的相处,那天真浪漫的笑声和一声声的娘亲她就感觉心里发暖,可女儿那些荒唐的劝说让她动摇又觉得难为情始终不敢面对。叶双语红着小脸有些不知所措,许平拍了拍跨下安轻雪的小脸说:「宝贝,你娘还是放不开,看来你说的话你娘都听不进去哦。」 「娘!」安轻雪站了起来,红着小脸呢喃一唤,突然走到了叶双语的面前,一副狡黠的模样说:「外头可还有人在哦,娘就听我的话一起当老祖宗的女人吧,那样我们就能一辈子在一起不分开了,好不好嘛。」 软嗲嗲的话让叶双语心神再次动摇,这时安轻雪坏笑着把她扑倒在床上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叶双语本能的想挣扎。可面对着女儿楚楚可怜的撒娇时心里一软,再加之女儿眼里的渴望和那动情的模样让她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原本就有些动摇的她难为情的闭上了眼睛算是默许了。 已经恢复了功力,号称鬼谷门下第一人的百花宫宫主叶双语就这样沦陷了,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儿剥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恢复力量后更加丰腴也更加曼妙的身段赤裸裸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因为她的双手被女儿抓着所以没本能的遮挡着身上的妙处。 事实上女儿的手柔软无力她一下就可以挣开,可她并没有,只是这样羞怯的曝露着自己的身体任由眼前的男人淫荡的打量着,因为心有愧疚的她根本没勇气去拒绝女儿这荒唐又靠似撒娇的行为。 叶双语的身材高挑,身体也有了少妇那种迷人的丰腴,乳房圆润而又饱满,小蛇腰却是找不到半丝的赘肉。臀部十分的挺翘,更妙的是她的阴户上长出了一层软软的体毛看起来很是可爱,与上一次那成熟的身体相比,现在的她更有女性的韵味。 许平色咪咪的爬上了床,抱住了羞涩的叶双语迎面吻去,叶双语瑟瑟发颤间丁香小舌既没迎合亦没躲闪。这个吻很是温情缠绵,倒是安轻雪有些顽皮了,趴在妈妈的身后双手抓住妈妈的乳房不停的揉着,动情的呢喃着:「妈妈……我们一辈子不分开,轻雪要和你们在一起,轻雪不要那么孤单了……」 比起亲吻,被爱抚带来的快感,女人这动情的呢喃更似是一把穿心利剑一样。 撩起了叶双语的愧疚和罪恶感,亦击碎了心里仅存的一丝矜持,女人看着自己满是依赖的眼神,女儿看着这个男人时那浓情蜜意的爱恋,似乎有这样的理由就足够了。 叶双语含着泪点了点头,许平惊喜的发现她闭上眼后态度主动起来,柔软的小舌头竟然主动的迎合起了自己的挑逗,甚至她一直不知所措的小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 本想来这边休息一下的,但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好福利,许平顿时是大喜过望。 一手抓住叶双语的手朝自己的跨下摸去,叶双语立刻抓住了坚硬而又骸人的龙根套弄起来,套弄间身体一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发出了动情的呢喃。 越来越不对了,叶双语的喘息彻底的紊乱了,身体一颤一颤间热得吓人,张着小嘴连接吻的力气都没有就是死死的抱着许平。许平抬头往下一看不仅失笑,对于自己的调教成功简直太惊喜了,也万万没想到安轻雪这Y头竟然会这样主动。 此时叶双语是侧趟的,但一条修长的美腿却是被抬起来,几乎要压到了她的肋下。大大咧咧的分开着双腿露出了那迷人成熟的粉嫩小穴,而安轻雪这个乖巧的女儿则是跪在她的跨下,亲吻着妈妈那爱液横流的阴户,满面的陶醉动情至极十分的撩人。 「轻雪,你,你学坏了,都是老祖宗乱教,呀……舌头,别,别舔那。」 叶双语咬着小手不敢哼出声来,这时许平兽兴大发有些按耐不住了,抓开了她的手后叶双手就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低沉而又销魂听得人骨头都有些发麻了,或许是因为太愧疚了,所以作为一个母亲的她并没有拒绝女儿的荒唐,甚至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许平一看,立刻双手抓住她颤抖的乳房揉了起来,含住粉嫩充血的小乳头一阵的吸吮。没多一会叶双语竟然是啊啊的叫着,在女儿的口舌服务下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在这双重夹击之下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子宫一缩一股火热的爱液竟然喷在了女儿那娇俏清纯的小脸上。 清秀典雅的叶双语竟然如此之敏感,在敞开心扉的情况下那么容易就来了高潮,安轻雪微微的一楞随即是面露暧昧的笑意看了看妈妈。继续用丁香小舌温柔的去舔那属于她的生命通道。 许平这时也有些忍不住了,慢慢的靠到床头,看着高潮中被女儿的口交爱抚得呻吟不断的叶双语。邪念一动将龙根靠在了她的嘴边,叶双语意乱情迷间迷茫而又深邃的看了许平一眼,呻吟着抓住龙根轻轻的舔了起来,发丝缭乱的覆盖着俏脸看起来更是唯美而又娇俏。 在女儿的口舌服务下,叶双语啧啧的舔着那根让她体验到女人乐趣的巨物,这次在情欲的刺激之下她已经不再紧张害怕了,所品尝到的男性气息让她感觉脑子一阵阵的眩晕,有着一种从没体会过的销魂感觉。 母女花在床上的第二次竟然如此之荒淫,许平欣赏着这一幕已经爽得几乎说不出话了,一手摸着叶双语的脸一手揉着她的乳房。渐渐的叶双语的动作变得无力,高潮猛烈澎湃的快感渐渐的散去,身体亦是处于一副疲惫的状态中,想来第一次在女儿的舔弄之下迎来高潮对她而言滋味太刺激了。 就在许平脑子一抽准备兽兴大发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传来了朱可儿那怯怯又带着几分害羞的声音:「老,老祖宗,娘亲有要事求见。」 这突然而来的声音让正准备扑上去的许平顿时恼火不堪,咬了咬牙本想怒骂几句叫她们等着,不过叶双语这时却是突然睁开了眼,轻喘着说:「老祖宗,有正经事的话您就去吧,您不用担心,双语是个不称职的母亲,现在想开了愿意用这卑微之躯伺候左右,只求能与您和轻雪相守一生。」 安轻雪这时也抬起头来,擦了擦嘴角属于妈妈的爱液,乖巧的笑着:「就是,老祖宗您快出去吧,人家劝了妈妈好久她都不松口,现在妈妈肯和我们在一起了,您就给我们点时间谈谈心事吧。」 她的声线乖巧可人,可俏脸上满是妈妈的爱液看起来却又那么的淫秽,这浪漫的一笑给人的感觉诱惑十足瞬间又让许平举棋不定了,真不想管什么事直接就扑倒这对迷人的母女花。 叶双语到底为人母者比较冰雪聪明,眼见许平红着眼的模样立刻起了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刚洗完的新衣服,柔声说:「老祖宗,这是轻雪为您买的衣服,希望您不要嫌弃。」 「娘,我选的肯定老祖宗穿起来很帅的。」安轻雪亦是俏皮的一笑,跑下床来亲昵的抱了抱许平,撒娇着说:「老祖宗,难得娘亲已经听我的劝了,这时候您就给我们点时间吧,轻雪和娘亲一起为您穿衣好不好。」 母亲叶双语面带高潮的韵红,娴静间多了几分娇媚,安轻雪的小模样本就诱人加之乖巧可人。这样的母女花赤身裸体的伺候你穿衣,如此香艳的事想必是个人都拒绝不了,在她们温柔的小手青涩的动作下许平不甘心的换上了崭新的运动服。 宽松的运动服穿着合身也是阳光帅气,问题是裤裆的中间顶了一个帐篷算什么事,许平的黑线一下就下来了,不过被这对温柔的母女花小手一推还是无奈的出了房间。 房门轻轻的关上,叶双语脸带柔媚的想着什么,安轻雪猛的从后边抱住了她,小脑袋在妈妈的背上磨蹭着撒娇说:「妈,刚才舒服么?」 「舒服!」叶双语脸色一红,但还是点头承认。 安轻雪脸红红的有些欲言又止,叶双语注意到了女儿的娇羞,忍不住抱着女儿走回床上,溺爱的摸着女儿的俏脸轻声的问:「轻雪,你怎么了。」 说话间母女俩一起躺了下来,叶双语温柔的抱着女儿,享受着此时女儿的乖巧和依赖。安轻雪咯咯的一笑,双手抓住妈妈的乳房揉了起来,一边揉还一边顽皮的用小嘴去吸吮笑吟吟的看着妈妈,叶双语娇声一吟嗔怪一声,但也任由女儿继续玩弄自己的美乳。 母女俩呢喃细语着,安轻雪此时的顽皮并不带有任何情欲的成份,纯粹就是赖在妈妈的身上撒娇。叶双语感动得心都要化了,自己这个不称职的母亲居然还能拥有这么乖巧可人的女儿,这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上天的恩赐。 撒娇了一阵后,安轻雪突然枕在妈妈的乳房上,红着脸问:「娘,人家,想问问你被亲下边是什么感觉,我看你扭来扭去的似乎很舒服。」 「这……」叶双语有些难以启齿,瞬间俏脸一阵通红,但一看女儿脸上除了好奇外还有丝丝的渴望忍不住问:「轻雪,老,老祖宗没这样弄过你么?」 话一出她感觉自己有些说废话,那位多少有些大男子主义,温柔怜爱是一回事但始终是高高在上的主。果然安轻雪立刻摇了摇头,满面的不好意思:「没有,就算他肯的话人家也不敢,娘,女人的舌头是不是和男人的区别很大?」 这话越问越露骨,明显女儿有些跃跃欲试的好奇,叶双语琢磨了一下,咬了咬下唇后拍了拍女儿那可爱的小嫩臀说:「轻雪,你躺下来。」 「娘,干什么?」安轻雪无辜的模样有几分天然呆,看起来很萌也特别的可爱。 「娘让你体会一下那个感觉,你这个小东西。」叶双语深吸了一口大气后温柔的看着她,慢慢的将女儿压在了身下。 「娘,您说真的?」安轻雪微微一楞,随即又有点不安起来,只是不安中多少带着一丝期待。 「我的宝贝为了娘什么都能做,娘自然也是最爱我的轻雪了,因为我的轻雪是世界上最乖最好的女儿。」叶双语动情的柔语间慢慢的对着女儿娇嫩的小嘴吻了下去,出奇的是心理并没多少排斥,反而觉得女儿的小嘴甜甜的亲起来很舒服。 安轻雪低低一吟,犹如猫儿唤春让人感觉心头被挠一样,这一声让叶双语感觉身子有些发酥。原本还有些犹豫的手渐渐覆盖上了女儿那可爱而又荧荧可握的酥乳,轻轻的揉弄间手紧张得有些颤抖,或许是因为没见证过这对小可爱的成长,心里一时又有愧疚感作祟。 叶双语的手指轻轻的夹住了安轻雪敏感的小乳头揉了起来,小乳头早已经充血发硬,安轻雪娇躯一颤忍不住嘤咛起来:「娘,这样,痒痒的,好舒服……」 看着女儿一脸情动的模样,听着那急促的喘息叶双语感觉着了魔一样,忍不住低下了头吸吮着女儿那粉嫩无比的小乳头。这一吸女儿的反应更加的剧烈,这似乎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鼓舞,想起为了自己酥醒女儿不顾小女孩的娇羞用口舌那样的撩拨自己,现在自己身为娘亲的又何必扭捏呢,亦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回报女儿的孝顺。 一念至此,叶双语眼里的慈爱覆盖上了一层情欲的水雾,在安轻雪的娇羞扭动下吻过了女儿收缩很紧的小腹慢慢的来到了下体。 安轻雪的双腿颤抖着隐隐的分开,叶双语温柔的抚摸着女儿的大腿,柔媚的一笑后慢慢的打开看着这羞涩美丽的地带,第一感觉就是特别的可爱,可爱到没有半分的犹豫就吻了上去,柔嫩的小舌头轻轻的舔了起来。 粉嫩的小阴唇如同是个等待疼爱的花蕊一样,几滴晶莹的爱液已经点缀其上,叶双语轻轻的一舔时安轻雪就忍不住呀的叫了一声,娇喘连连的呢喃着:「娘,原来是这样……您,您舌头软软的……」 叶双语俏脸一红,绝美的容颜慢慢的埋到了女儿的腿间,温柔的亲吻着那敏感可爱的小地带。安轻雪乖巧可人但在床第间并不羞涩,粉眉微微的皱起发出了快乐的吟唱:「娘,好舒服啊,原来是这个感觉……轻雪好舒服啊。」 轻涩娇羞的呻吟让叶双语感觉身子酥麻间开始火热起来,叶双语越发卖力的舔弄着,即使青涩木讷但极尽深情,瞬间就让安轻雪控制不住的扭动着身体,双手朝下紧紧的抱住妈妈埋在腿间的小脸,尽量的把那敏感地朝妈妈的嘴边凑。 房内的呻吟和喘息开始乱了起来,在妈妈的口舌服务下安轻雪是舒服坏了,而叶双语抱着愧疚心亦舔得分外的卖力,女儿身体敏感舒服的反应对于她来说就是最好的褒奖了。 母女花不在乎一房之隔还有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用这样极端亲密的方式来弥补缺失多年的亲情,热烈而又让人欲仙欲死。 不得不说这里的隔音建设太好了,房内母女花虚龙假凤的一室皆春没人察觉,这么近的距离竟然一点动静都听不到。就连点燃了引线的许平都不知道屋内是何等的香艳,否则现在管他妈的什么正事早就冲回去加入那场艳戏。 墙边的电视上正播放着一个无比诡异的画面,那正是许平夜里在万烈浮屠所做的事,画面上血光闪烁数以万计的猛将四处乱冲,画面阴森无比让人感觉毛骨悚然。这要一般人看到的话还以为是什么科幻史诗大片,但京城贵族都知道那一切是真的,数万禁军一起目睹的话这样的消息瞒是瞒不住,消息什么时候散播开来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朱可儿在一旁一副惶恐的模样,始终有些忐忑不安躲得有些远,时不时的看着这个俊美异常的少年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许平大大咧咧的抽着烟坐在沙发上,一点世外高人或者是老妖怪的觉悟都没有,哭笑不得的说:「陆吟雪,你喊我出来就是为了看这个?不会吧。」 「老祖宗,这段时间一直无法联系到您,我很着急啊。」陆吟雪当然不关心这些,粉眉微微的一皱后有些着急的问:「那朱威堂不是已经把曼儿的下落告诉您了吗?就算她没生命危险但臣妾就是夜不能寐,还请老祖宗赶紧把曼儿的下落告诉臣妾,臣妾好派人去营救啊。」 陆吟雪的语气充满了一个母亲的担忧,可细听的话还是有几分掩饰不住的酸味。毕竟她一直千方百计的想见到许平,现在终于有机会了许平却是和她半句话都没有,直接搂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进房间胡天黑地去,碍于女儿在场偏偏她还不敢说什么。 只有不吃饭的女人没不吃醋的女人,尽管是背德的奸情,但眼见许平这样亲热的搂着别的女人陆吟雪还是吃醋了,而且还是第一次有那种心酸到不行不行的感觉。 她今天盛装加身看起来分外的幽雅,说话间性感的小嘴一张一合让许平想起了自己的龙根被这小嘴含住时的销魂,现在正是欲火中烧之时宽松的裤裆掩饰不住高顶的帐篷。许平的思想瞬间就歪了,看了看一旁的朱可儿,瞬间觉得这个灯泡有够大的,如果没她的话绝对叫陆吟雪跪在跨下一边口交一边哀求自己,门内门外都可以是一室皆知,甚至把她抱到床上和那对母女花来一次激情四射的三飞。 「可儿,你还没行礼呢。」陆吟雪见许平表情阴晴不定,心里清楚老妖怪的喜怒无常,见女儿怯怯的躲在身后立刻喊了一声。 「子孙朱可儿,拜见老祖宗。」朱可儿娇羞可人,尽管有些不安但还是上前行了一礼,她跪下来的动作优雅得很,举头投足间都有皇室公主该有的落落大方。 不过角度这东西很是重要,虔诚的举动要是用有色眼光去看就别有韵味了,她这一跪从衣领的口子可以看见两团白花花的美肉,白皙无比又挤出了深邃无比的乳沟,黑白搭配尽显青春粉嫩的诱惑。许平看得有些楞了,没想到她清纯的外表下身材竟然如此之霸道,看那呼之欲出的尺寸恐怕快赶上她娘了,这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啊。 朱可儿没注意到许平邪淫的目光一扫而过,因为朱可儿始终羞怯的低着头,亦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落落大方的她每次见到许平除了慌张之外还有一丝说不清楚的感觉。 陆吟雪倒是察觉到了,但却不敢开口提醒,只能眼巴巴的让这色狼欣赏女儿那与年纪不相符合的硕大。陆吟雪心里一酸待女儿起身之后立刻说:「老祖宗,您就开开恩吧,先让臣妾把曼儿接回来母女团聚好么?」 朱威堂送来的资料里倒是有告知朱曼儿落脚的地方,不过他再三哀求那地方是他藏匿一些物资的地方,如果老祖宗想救人的话万不可让皇室的人知道,以免朱威权大军杀到毁了他多年的心血。按理说许平是真不想鸟他,不过现在自己扮演的是裁决者的角色自然不能告诉朱威权,加之心里起疑所以这事许平也十分的头疼。 许平把朱威堂的条件一说,陆吟雪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摇着头:「太慌缪了,尽管他说得在情在理但若是有什么陷阱的话,这不是让您只身犯险么?」 许平眼前一亮的看着她,心想陆吟雪反应倒是够快的,一针见血确实是说出了许平最大的疑惑。 朱威堂身为一个无法无天的叛逆,哪怕他态度再恭谨许平都得提防他,毕竟站在他的角度而言只要杀了自己的话朱威权就断无活路。在这种情况下所谓的祖宗算个球啊,所以朱曼儿的下落没准是一个陷阱,一个精心准备等着自己去钻的陷阱。 这是许平最大的顾虑,更耐人寻味的是朱威权对女儿的下落竟然不闻不问,就算不是爱女心切但好歹也得关心一下实验品吧,他这样的表现肯定让许平疑心重重,这事肯定不是表面上所看的那么简单。 「老祖宗,求您出手救出妹妹吧。」一直沉默不语的朱可儿突然开了口,娇声轻颤:「妹妹虽然刁蛮了些但本性不坏,而且她胆子也小,这次被抓去那么久想来是吓坏了,求您看在妹妹亦是你血脉嫡传的份上赶紧把她救回来好么?」 陆吟雪看着许平饶有深意的笑容楞了楞,粉眉微微一皱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这时女儿的开口哀求更是让她心里一颤,隐隐想到了一些事但却是把握不住。 软绵绵的娃娃音听着就让人骨头发酥,许平感觉心里的邪火烧得更重了,心念一动后忍不住肃声的说:「吟雪,其实朕思虑过了,这时候接朱曼儿回来并不是什么好事。毕竟京城现在多事之秋,你身为母亲爱女心切我是可以理解,但万一她回京城以后发生什么意外怎么办,毕竟逆天改命并非是长生不老,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这是纯粹的信口辞黄,不过听在陆吟雪的耳朵里却多了一番深意,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即眼眶隐隐发红有些担忧:「老祖宗,您就直言不讳吧,那个实验组虽然被毁掉但核心人物还在的事我们都清楚。就算圣上能延续生命,但为了长生不老恐怕他还会对自己的子女不利,这一点不只是我就连皇后娘娘都感觉忧心忡忡。」 其实许平的意思是想暗示她朱曼儿的事没那么简单,没想到陆吟雪居然举一反三,除了联想到这事的蹊跷外开始担心起了其他子女的安全。 「可儿也知道这些事了?」许平微微的一楞,自己信口胡说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 朱可儿的眼眶有些发红了,陆吟雪看了看女儿后闭上了眼睛,痛苦的眼泪流了下来:「其实可儿早就知道了,虽然我一直想瞒着她们,但现在为了她们的安全考虑我不得不把事情的原本告诉她。老祖宗,我知道您救皇帝是因为他是您的子嗣传承,为的是血脉的传承并没有错。但这一切对于可儿她们而言有这样一个父亲是多么伤心的事,哪一个子女知道了父亲是如此冷血无情的人不会伤透了心,我宁可她们一辈子都不知道。」 「都知道了也好,那个实验,怎么样了?」见她们母女俩潸然泪下,许平赶紧转移了话题,对于朱可儿得知真相后的哀伤似乎能感同身受。 「那个实验组已经在秘密的重建,哪怕是现在京城大乱,但圣上还是没有放弃那可能让他长生不老的办法。」陆吟雪的眼里尽是痛苦之色,亦是压抑不住的仇恨:「实验组已经另移他处暂时查不出在哪,老祖宗答应为他逆天改命之后他反而更加的积极,想来是想在延续寿元以后可以追求长生不老之法,太可恶了。」 这也就意味着就算许平真的救了朱威权,朱威权依旧会丧心病狂的追求所谓的长生不老,他依旧在打着自己子女的主意,为了能永坐江山他根本不在意自己有没有子嗣,只要追求到长生不老的话传宗接代对他而言根本没有意义。 这样的话就更可疑了,以他丧心病狂的程度已经忽视了所谓的亲情,但他就该更在意朱曼儿的下落才对,毕竟对他而言女儿现在可是重要得无可取代的实验品。 「你为什么不劝我,劝我袖手旁观不要救他?」许平感觉到隐隐有股怒意,但还是马上压抑下来。 事实上来到京城以后许平的脑海一刻都不曾平静过,需要思虑的事实在太多了,光是和皇室的这帮人相处就是一个头疼的难题。想来自己言明要为朱威权逆天改命的事肯定会让很多人心中不爽,按理说眼前的陆吟雪和还未谋面的皇后肯定是最坚定的反对者,因为朱威权一但延长寿元的话对她们最是不利。 到时候朱威权大可狰狞毕现,不顾情份的朝她们下手,为了皇家的体面或许会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只要把她们二人除去的话朱威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年幼的皇子皇女没了母亲的庇佑,在他面前根本没反抗之力,他能大摇大摆的把自己的子女摆到手术台上,而这一切只要做得隐蔽一些制造一些掩人耳目的事故就可以了。 一但实验成功的话,朱威权就能借尸还魂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而新的身体会有声誉的能力,他可以再次孕育子女选择自己选择的年轻身躯,永远以同样肮脏的灵魂掌握这个屹立不倒的王朝。 许平的出现是不稳定的因素,可对除了朱威权以外的其他人而言,许平所要做的事让他们恨得直咬牙,估计谁都有除之而后快的想法。 「我劝了的话,您会听么?」陆吟雪也不是愚笨的女人,流着泪的她眼里闪烁着哀伤:「如果您不出手的话,以皇帝的丧心病狂肯定会对鬼谷派下手报复,到他油尽灯枯时间就算实验还没成功他也会强硬的进行试验,为了权利和生命他什么事干不出来,这点上老祖宗不是深有体会么。」 「可儿,你恨你父亲么?」许平揉着太阳穴,感觉脑子一阵阵的发炸,有些话想和她解释一下却又不是时候。 朱威权果然够心狠手辣的,明明自己都答应他为他逆天改命了,但这家伙还是在实验组被毁掉以后不甘心的进行重建。看来他不只是惧怕死亡,更期盼着能长生不老,哪怕是用借尸还魂的方式活下去也舍不得那把高高在上的龙椅。 为人子女者,当得真父亲如此人面兽心估计谁心里都不好受,更何况朱可儿只是个单纯的花季少女,即使她是皇家的公主依旧是个柔弱的少女,这样残酷的现实恐怕谁都难以接受。 许平的话直接刺穿了朱可儿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朱可儿哭得更厉害了,捂着小嘴美丽的眼眸不停的流着泪水,哽着声说:「可,可儿不知道,但可儿不想让弟弟妹妹有事。」 单纯善良的公主,温室里长大的宝宝还没成长到成熟的地步就体会到了现实的残酷和皇家的无情,她那楚楚可怜的泪水让许平感觉一阵心疼,忍不住说: 「可儿,倘若有朝一日你父皇真的对你们下手的话,你会怎么办?」 「可儿为人子女者,又是皇室之女,除了顺从天命外没其他的办法。」朱可儿默默的流着泪,她语气里的无奈正是陆吟雪最担心的地方,这话一出母女俩哭得更凶了。 朱威堂的出现拖延了时间,许平的出现则让朱威权为了掩人耳目收敛了狰狞,倘若不是这样的话恐怕朱威权早就对自己的子女下手了,朱可儿怎么可能还有命坐在这里。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猛烈的爆炸声,紧接着枪声如筛的响起伴随着人们惊恐的叫喊。 这突然而来的动静让人神经绷得一紧,这时门被敲响了,陆家的护卫第一时间传来了消息:「贵妃娘娘,现在有一波真会龙的叛逆在攻打医学院的设备处,据说目标是一批最新科技的脑科专用仪器,还有相关的研究所和研究人员。」 「情况怎么样了?」陆吟雪擦去眼泪,一听到这边有关脑科的东西,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个邪恶而又丧心病狂的实验。 当然了,已经被袭击过一次朱威权不可能再把实验组放在医学院这边,想来早就把重要的资料和剩余的人员全都转移到其他隐蔽的地方。而现在真龙会又来袭击,应该是这里还存着一些无关紧要但又不可或缺的物资,陆吟雪一听真龙会的人来势汹汹心里一激动差点都想叫一声好。 「据说情况不容乐观,这伙叛逆的战斗力很强。」陆家护卫第一时间做出了最好的判断:「叛逆的人数众多,而那个地方有御用拱卫司的人森严的把守,双方发生冲突竟然火拼得不相上下,而且根据观察这伙叛逆还有后援人马。贵妃娘娘,为了安全起见末将建议我们先撤走,现在叛逆到底有多少兵马根本没人知道。」 许平立刻冲到窗台一看,北面的一栋建筑物那里火光冲天似乎有什么东西爆炸了,光是进攻的人马就上千个个手持枪械十分的勇猛。而建筑物里边不停有御用拱卫司和禁军的人冲出来与他们对拼,场面轰轰烈烈的殃及了不少过路的学生和教师,一些无辜的人也被流弹打中一时是惨叫连连。 毕竟陆吟雪是贵妃之身自然不能身陷险境,陆家护卫和皇室取得联系后第一时间做出了撤退的决定,有时候陆吟雪这个贵妃也是身不由己,如果她和朱可儿留在这出点意外的话那就事关皇家的脸面,所以只能遵循护卫做出的决定赶紧撤离。 没人知道许平在这里的事,这个秘密也不能被人发现,母女花不得不擦干了泪水准备撤退。陆吟雪拉住了朱可儿的手,出门前泪眼婆娑的看着许平,哽着声说:「老祖宗,吟雪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我身边眼线众多稍有疏忽就会被人抓住把柄,请您务必保护曼儿的周全,再怎么说她都是你嫡系的子孙。」 「老祖宗,妹妹拜托您了。」朱可儿亦是鞠了一躬,善良的她一想起妹妹的处境又忍不住泪如雨下。 「放心吧,这两天我会想办法和你联系的。」许平点了点头,心里开始琢磨着要不要去救人了。 陆家母女在大批护卫的掩护下迅速的撤离,这些护卫的责任是保护她们的安全,至于校园内的血拼就只能各司其职由他人处理,如果形势不妙的话也只能等待禁军的增援。 站在花园里看着下边惨烈的战况,许平眉头紧紧的皱起,看来自己的想法还是太乐观了,朱威权丧心病狂的程度远超出自己的预期,而朱威堂这家伙也够无法无法的,光天化日之下敢这样明火执仗证明他这个叛逆头子手上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直到皇室第三波增援的兵马赶到时这些叛逆才知难而退,不过也惨烈的留下了五百多具尸体。至于皇室这边的死伤就更惨重了,那栋建筑物里的人员估计无一生还,更惨的是在这场白热化的血拼中无辜死伤的人远多于双方的死伤,这就是战争无法避免的残酷了。 救援如火如荼的进行中,没有了枪声的校园依旧可见硝烟,这种宁静让人感觉无比凄凉。 小房间内,女人娇媚的喘息声和吸吮时啧啧的声音我那么的香艳,许平坐在床头仰着头闭着眼睛享受着肉体上无比愉悦的快感,即使脑子乱糟糟的但在这一刻这美妙的感觉还是让人心无旁骛,舒服得身体都有些抽筋了。 许平的双腿大大咧咧的分开,跨下处一头美丽的长发飞舞着,叶双语满面的迷离,樱桃小口含着硕大的巨物上下吞吐着。小手一握那惊人的热度让她心神荡漾,但她还是一边吞吐着一边用小手套弄,偶尔还会抬起头来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许平,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是在询问她做得好不好。 「对,妈,别用牙齿,你就用嘴唇包裹住就好了,舌头可以动一动舔几下,老祖宗最喜欢这样了。」一张小脸在她长发的遮掩下十分娇俏,安轻雪趴在妈妈的身下一边用舌头去舔许平的睾丸一边教导着在性事方面青涩无比的母亲。 安轻雪的表情有点小顽皮,床第之事上她比母亲还有经验,这一点让她感觉十分的有趣,像教学生一样教着妈妈特别的好玩。叶双语多少有些羞涩,但还是在女儿的指导之下第一次为许平口交着,即使青涩但那美丽的容颜含着自己阳物的模样依旧让许平感觉爽到了极点。 母女花在跨下主动的口舌服务让许平忘却了许多的烦恼,肉体上美妙至极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视觉上的冲击更是让人感觉心生自豪,心灵与肉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安轻雪俏皮的笑着,见妈妈已经渐渐娴熟而且光是口交的动作就让她情动不堪,马上从妈妈的身下跑了出来。趴到了许平的胸膛上后用小嘴舔着许平的胸膛,绘声绘色的说着刚才的香艳之举,说着刚才在妈妈温柔口交下来高潮时那与众不同感觉。 香艳的经过听得许平是热血沸腾,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说:「那你们都满足了,老祖宗可还没射呢。」 「老祖宗,您急什么啊。」安轻雪顽皮的玩着许平的乳头,咯咯的笑着: 「妈妈带给人家的高潮很温柔也很平静,舒服归舒服不过和老祖宗弄出来的不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啊。」许平兴奋得很,听着清纯可爱的她大谈床事是一件无比刺激的事。 「老祖宗每次都好厉害,一下又一下插得特别的深,高潮来的时候整个人和要死一样。」安轻雪看了看脸红红的妈妈,忍不住狡黠的笑了起来:「应该妈妈也会有那感觉,每一次都顶到了最里边特别的刺激,高潮来的时候和灵魂出壳一样,猛烈得就像要死了一样。」 叶双语没想到女儿的言语那么豪放,相对而言她确实太保守了,听得是心跳加快混身燥热不过也难为情的闭上眼不敢迎合女儿满是笑意的眼神。 母女花的口舌服让许平的兽欲达到了颠峰,立刻让她们母女俩在自己面前先来个69式见识见识。安轻雪倒是无所谓,往床上一躺后娇媚的撒娇说:「人家身材没妈妈好,就让妈妈在上边吧,她屁股比我翘也比我大,一跪起来可好看了。」 「你个疯Y头,说什么呢。」叶双语大窘,在性事方面她真不是女儿的对手,亦没女儿那么敢说。 「本来就是嘛!」安轻雪眼见妈妈还有些犹豫,马上拉了拉妈妈的小手一副楚楚可怜的口吻说:「娘,人家好想要刚才那个感觉啊,您不是答应轻雪不会再想那些道德世俗么,轻雪喜欢和您还有老祖宗在一起,可不可以啊。」 叶双语本就心有愧疚,女儿一开口她瞬间就心软了,刚才尽管荒淫了一把不过许平在的情况下她依旧有些难为情。毕竟她和许平发生关系不是两情相悦,虽然有个救她的借口不过也是半强迫的,说到感情基础肯定没有,但爱女心切的她根本受不了女儿那楚楚可怜的目光。 爱乌及屋的思想作祟下,叶双语还是打破了心理的障碍,慢慢的趴到女儿的身上形成了一个69的姿势。这样羞耻的姿势让她感觉不安,但同时也有种说不清楚的刺激感,自小生长在百花宫清心寡欲的她感觉到脑子一阵阵眩晕。 「啊!」叶双语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因为安轻雪十分的主动,抱住妈妈挺翘肥美的美臀后立刻啃了上去,小嘴啧啧的舔起了妈妈那已经爱液泛滥的羞处。 「妈妈帮老祖宗口交一下已经这么湿了。」安轻雪一边舔着,一边不安的扭动着小屁股一副渴望的模样呢喃道:「妈妈,人家,那里痒……」 许平在旁边看得是眼里发红呼吸粗重,叶双语脸红了一下还是埋首在女儿的腿间,轻轻的舔起了那粉嫩得让人感觉心惊肉跳的阴户,花蕾般可爱的阴唇,女儿爱液隐隐的芬芳是那么的熟悉,女儿腿根颤抖的反应说明了她的快乐,让叶双语愿意付出一切去让女儿快乐。 意乱情迷间,母女花急促的喘息着伴随着压抑的呻吟,开始动情而又专注的为对方口交着,获得美妙的快感时想倾尽自己的一切给对方带去快乐,除了情欲之外还有着让人动容的深情。 许平在旁边看得欲火中烧,跨下巨大的龙根更是一跳一跳的宣示着战斗的欲望,终于是忍不住来到了叶双语的臀后,看着安轻雪动情而又认真的舔着妈妈的阴户,将龙根凑上去的一刹那安轻雪呜了一声抓住龙根舔起了龟头,眼眸里是那种带着隐隐酸意又迷恋无比的情愫。 套弄了几下后,安轻雪抓着许平的龙根把龟头对准了妈妈湿淋淋的肉缝,一边舔着妈妈的阴缔一边似是撒娇的说:「老祖宗,您先和妈妈来吧!」 扑哧的一声,在爱液充足的润滑下许平的龟头顶开了阴唇的保护尽根没入,龟头顶在了颤抖的子宫上被紧凑而又富有弹性的阴道紧紧的包裹着。这美妙的滋味让许平闷哼出声,忍不住双手抱住了叶双语的小腰开始了缓慢的抽插,巨大的龙根一下又一下的挺进这赋予了安轻雪生命的美妙地带。 「啊!」叶双语发出了满足的呻吟,紧凑的内道被填满的快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灵。许平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立刻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享受着美少妇恢复真身那越发紧凑的阴道,那火热得要把人融化的感觉分外的美妙。 「老祖宗,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以后不许抛弃轻雪和妈妈……」 安轻雪一边说着一边动情的喘息着,近在咫尺的看着巨大的阳物一下又一下的进入妈妈的阴道,不只是妈妈的爱液滴到了她的小脸上,那黝黑充满阳刚气息的睾丸也是在撞着她的小脸,眼前的淫秽让她感觉脑子阵阵的发晕。 这动情的话表示她有危机感,她害怕许平有别的女人会抛弃她,少女的心颤抖不安开始有些害怕。叶双语一听明白了女儿有多么喜欢这个男人,当即是啊了一声一边舔着女儿的阴缔,一边动情的呢喃起来:「轻雪不怕……妈妈,妈妈以后和你们一起,妈妈不怕被人耻笑……」 「娘……」安轻雪动情的呻吟着,小舌头开始舔起了许平在她脸上磨蹭的睾丸,双手往下抓住了妈妈的乳房揉弄着。 气氛一时涟漪到了极点,香艳无比也让许平感觉血液把脑子都冲迷糊了,叶双语决定不管自己为女儿争取幸福。敞开心扉的她开始动情的叫了起来,在这猛烈的抽送之下混身痉挛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熟悉而又热烈让她感觉几乎要晕过去。 她无力的趴在女儿的腿间满足的喘息着,俏脸贴在女儿的阴户上满面的爱液看起来极端的淫秽,许平色咪咪的一笑后将龙根慢慢的从叶双语美妙的嫩穴里拔了出来,每拔出一寸都可以感觉她身体的颤抖,此时她的阴户直接压在女儿的脸上,高潮后横流的爱液让安轻雪清纯的小脸看起来无比的涟漪,带着直接到极点的淫秽。 「老祖宗,轻雪……要你,用力的插进来。」 安轻雪动情的呢喃着扭着小腰求欢,许平淫荡的一笑后并没有立刻插入,来到另一头后把龙根直接插入了叶双语的小嘴里。叶双语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混身无力,呜了一声还是直接的舔了起来,意乱情迷间并不在意龙根上满是她高潮的爱液。 许平抓住她的小脑袋,让她用小嘴把龙根清理干净后慢慢的把带有她唾液的龙根插入安轻雪的嫩穴里,依旧紧凑如初如是初尝处子一般,每进入一寸都会让安轻雪发出了似歌似泣的呻吟。 抽送了一阵后,安轻雪的呻吟开始大声起来,朝高潮后回过味来的叶双语亦是娇喘连连,瞪大了满是水气的眼眸看着这巨大的阳物在女儿粉嫩的小穴里有力的进出。许平抽插着突然来了坏主意,猛的抽出龙根递到了她的嘴边,用龟头磨蹭着她红嫩的小嘴唇。 叶双语抬起头来娇嗔的白了许平一眼,不过还是顺从的把满是女儿爱液的龙根含了进去,温情十足的吞吐了一番后用小手套弄了几下,再次引到了女儿那让人感觉楚楚可怜的粉嫩小穴。 扑哧的一下再次进入,许平狠狠的抽送着让安轻雪呀呀的叫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大量的爱液从粉嫩的子宫喷洒而出。龙根离开的一刹那小阴唇几乎合不拢,叶双语立刻吻了上去,啧啧的舔吃着女儿嫩穴里流出的爱液。 这举动似是高潮后的爱抚让安轻雪十分的舒服,沉浸在高潮中的小可爱无比的舒服,本能的呢喃着:「娘……您,您的舌头好软,热热的,感觉好舒服哦。」 迎来了猛烈高潮的母女花沉浸其中难以自拔,许平将她们一左一右的抱住后温柔的爱抚着,直到她们害羞的从高潮的余味中回过神来时才拉着她们一起走进了浴室,双手自然是不停的在她们身上占着便宜,上下其手的比较着母女花身体上不同却又让人疯狂的韵味。 小小的浴室里,已经清理完身体的母女花跪在许平的面前,叶双语含着龟头吞吐着用小舌头撩拨着马眼。安轻雪则是跪在一旁,柔软的小舌头温柔的舔着棒身,更不老实的她的小手在摸索着妈妈的乳房爱不释手的摸索着,让叶双语发出了动情无比的呻吟。 在母女花完美无暇的口舌配合之下,许平爽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抓住叶双语的脑袋把她的小嘴当成了小穴一样的抽送起来,脑子里的兽欲在快感的侵袭下几乎蔓延到每一个细胞。 终于前列腺一阵痉挛,睾丸控制不住的发硬,在野兽般的闷吼声中许平让她们一起跪在了自己的面前。马眼一开阳精是澎湃有力的喷射而出,不仅是射到了她们美丽的容颜上,一些更是射到了她们的胸前开始缓缓的流下。 「娘,你这样子看起来,很真实哦。」安轻雪娇喘着,小手轻轻的拉了一下顽皮而又动情的笑着。叶双语的小嘴被粗大的硬物顶得有些难受,但在女儿的推搡之下还是凑前含住了龙根,吸吮着把尿道里所有的精液都挤出来,第一次尝试用小嘴去清理龙根上的残余。 许平腿一软坐了下来,在安轻雪的诱导下母女花一起在跨下用小嘴清理着情欲宣泄后的狼籍,视觉上的冲击远胜于肉体上的快感。 清理完后安轻雪顽皮的用小嘴舔去妈妈身上和乳房上的精液,又把妈妈的头抱到胸前,叶双语依样画葫芦的把女儿身上精液舔吃一净,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许平。 激情过后洗了个香艳的鸳鸯浴,擦干了水珠后三个一丝不挂的肉体一起回到了床上,许平左拥右抱的享受着这对母女花身体的滑嫩。叶双语依旧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她的眼光始终是在女儿的身上。 安轻雪此时如恋爱中的少女一样惬意的躺在许平的怀里,一手玩弄着已经软下去的龙根,一手拿着手机看了一遍惊讶的说:「老祖宗,学校要停课了,让我们先回家去等通知。」 这时候鬼才管学校停不停课,许平的手一按,安轻雪立刻把手机丢到了一边,含住了半软的龙根吸吮起来,啧啧有味的模样看起来分外的销魂。 「你个臭Y头。」叶双语控制不住的呻吟,因为女儿太顽皮了,一双小手又揉到了她的乳房上。 「娘,你身材真的很好哦。」安轻雪顽皮的说着,恋母的她再次吻上了妈妈的乳房,含住小巧的乳头陶醉的吸吮着。 女人急促的喘息再次响起,渐渐的母女花的嘴唇吻在了一起,朝着许平的跨下移动一左一右的舔拭起来,开始在安轻雪的引导下再次的品尝着这根带给她们欢乐的狰狞巨物。 这次许平懒得动了,舒服的轻哼着任由她们在自己的身上亲吻着,只是做了一次母女花竟然就双双的举起了白旗羞涩的表示不能再承欢了。 安轻雪年轻的身体受不了许平还情有可原,但叶双语现在可是个成熟动人的少妇也受不了,想想其实也不奇怪。虽然她很成熟不过身体刚舒服,而且没什么性经验在猛烈的高潮过后很难再继续下去,看来开发这对母女花的路任重而又道远。 母女花的口舌服务虽然刺激不过挑逗性不足,最终她们累得说不出话来也没能让许平射出来,许平心疼她们就没再继续要求,而是一左一右的抱着她们说着情话聊着她们好奇的事,不知不觉间一起进入了梦乡。
幽静地山谷中,鸟语花翠,尽显清香。一处光滑的石台之上,一男一女彼此 忘我的深入那醉人的情欲之中。湍湍地流水声,也遮盖不住那阵阵地娇喘声,小动物也纷纷围在四周静静地看着,潭池里的鱼儿活跃的跳动着,此地散发出浓厚的爱恋之意。 两人热烈地拥吻着,口舌交触,舌尖纠缠,愈吻愈是浓烈,两只小舌儿缠于一起,舌尖儿还挂着彼此的丝液,似是要将对方吞下肚去,直到彼此都感到一阵窒息,这才分开。 四目相对,两个孩子的眼眸中互相映着对方,仿佛这样彼此间暧昧的气息就能闻得见。 李凡胸腹微微地起伏着,唇间酸麻,说不出什么味儿,,,,有丝苦涩,,有一丝甜意…… 看着美人儿,李凡觉得那是上天十七年间赐予他最好的礼物,就想那么守护者她,不让她受到一丝的伤害。 另一边,秦婉柔微微的喘息着,面颊羞红,明眸一眨一眨的,凝视着男儿。 「柔儿,你真漂亮。」李凡柔声说道。 秦婉柔耳根子一烧,原本清冷的气质通通不见了,转而是眉儿一弯,嘻嘻笑着,突然间,对着男儿唇瓣舔了一口。 「咿,,好苦啊。」秦婉柔笑着说道。 李凡顿时魂飞天外,找不到北儿了。就想朝女儿那扑过去。 秦婉柔看到男儿似是按捺不住,心中一惊忙道:「傻瓜,这是给你的奖励,可是不能在欺负我了。」 李凡胯下肿胀难忍,面如苦瓜,可怜兮兮地盯着女孩。 女孩儿看到了男儿的神情,斜眼向下瞧去,只见男儿宽松的裤裆之上,鼓起了个大包,裤缝被阳物顶的高高的凸起着。 秦婉柔小脸一红薄嗔道:「色胚。」 转而一只小巧柔荑轻柔地向下抚去,轻轻地放于巨龙之上,隔着薄裤感受着丝温热。 看着男儿一脸的欣喜惊讶,女孩儿轻咬下唇,扭捏道:「我听说,男儿那里不放出来的话,是会憋坏的。这次可便宜你了。」 李凡看着女孩儿粉颊晕红,羞涩地说着这番话语,心中越发的欢喜。 秦婉柔将手儿从男儿裤裆里伸了进去,葱指紧紧地环绕住了棒身,棒儿热热的,微微跳动着,女孩儿心中一跳紧张道:「色胚,你的那东西,摸起来好大呀,都快要撑破裤子了。」 李凡听后苦笑道:「 应该是挺大的,你都把玩了一会儿了,女孩儿小脸儿一红,应道:」这不是隔着裤子吗。「秦婉柔转身跪伏在男儿身上,解开了腰间裤带,将裤缝分开,一巨大肉龙突地弹了出来,顿时吓了女孩一跳。待看到巨龙后,秦婉柔脑儿一懵啥话儿都说不出了。那巨物,竟有婴臂之粗,整个肉棒呈赤红色,错乱结扎的筋脉清晰可见,龙首之上的肉菇探出包皮外,正中马眼如鱼嘴儿开合不休,细小缝儿溢出白滑粘液。「柔儿。」李凡见到女孩半天没有反应,心中似是有着一丝丝的得意。 秦婉柔醒了过来,俏脸又是一红,这次是真要滴出水儿来了。 指腹揉压着龟头,柔弱无骨的小手儿上下的摩擦着,龙首的缝儿分泌出丝丝粘液,滑下棒身,润滑着小手,发出着淫绯的声音。 「柔儿对,,就是这样,,快些子,,,」李凡被女孩弄得魂都酥了一半。 女孩是背对着男儿跪伏身子上的,男儿眼尖,似是看到有着丝丝汁液从女孩儿裙下流了下来,打在了男儿腰间的衣衫上。 李凡眼中冒火,肉棒越发的肿胀,女孩儿的一只小手儿似是握不住了。 秦婉柔不停地抚摸着肉棒,棒身滑腻,可就是不见棒儿疲软,手上已是阵阵酸麻。突然,那棒儿似是有胀了一圈,手儿已是握不下了,只好两只手儿齐上,肆意地把弄着。 许久,女孩儿还是未见棒身疲软,肉棒子反而是更加嚣张了,反而自己被弄得身子不适,底下私处阵阵发痒,似乎是又想要将葱指放在那儿。 秦婉柔浑身发热,蒂儿似是溢出了一团蜜儿来,只想要在那儿磨上一磨,不由自主的将小屁股在男儿腰间轻微的扭动起来,小嘴儿却是一扁:「色胚,你那儿怎么还不软下来,是不是我弄得不对啊。」 「快,,快,似是要出来了,,,」李凡喘着粗气。 女孩儿听后心情大振,继续在那巨物上把玩着。 而男儿却将一对魔手探向了女孩白花花的屁股。 在两人儿尽情地陷于那身体上的快美之时,却没有发觉四周的小动物儿悄悄地散走了,像是有序的、习惯性的,也似是逃跑儿的一样。 黑暗深处,仿佛是叹息一般,发出「嘶嘶」的声音,似是有石头抖落,寒风透过洞外,渗出丝丝的寒意。漆黑之处,缓缓地亮起了六盏子闪着黑红色幽光细小明灯,那明灯甚是奇怪,呈自下而上狭窄的柳叶状,微微的闪动着,带着一丝的亮芒,那六盏明灯摇晃着,只是这光芒带来的却是极致寒冷的凶意,石头剧烈滑落发出了声响,似是有着什么东西被撑开了。 「色胚,你这里还没有流出来东西,不玩了。」秦婉柔手儿套弄着棒子,抱怨道。 「嗯嗯……笨蛋……放手啊……」秦婉柔的雪臀被男儿双手抚摸揉捏着,花汁不停地滴淌,身子骨被男儿折磨地不上不下。 一丝丝的寒意,渗了过来,那潭池里活跃游动地鱼儿也沉入了潭池底下,一动不动,水面之上似是结成了一面薄薄的冰面。 那不远处成片的草儿,也萎靡的低下了头颅。 冰冷的气息,似是透过黑暗之处,传入了山谷里每一丝角落,遮盖住了那暧昧淫绯的气息。 「色胚……嗯……你那儿终于软了……」秦婉柔喝道。 只是好像有什么不对女孩儿心中想道:「对了,那儿没有流出东西来。」 李凡被女孩揉弄地似是飞上了天啊,可是突然间感到一阵冷意,那棒儿顿时在女孩手里软了下来。 「色胚,我好冷啊。」秦婉柔从男儿身上爬了起来,背脊似是都冻麻了。 「柔儿,这儿的确透着什么不对。」听到女孩话语李凡也坐了起来,再没有了欲念。 「我们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吧。」两人同时呼道。似是都感觉到了不对。 潭水之上冒着丝丝寒气,潭池后方的石柱从下往上开始结冰,谷内透着儿一股子死气弥漫了开来。 「色胚,快看,石柱那儿。」秦婉柔最先发现沉喝到。 最高的石柱上方,那儿的石块琳琳散散地向下掉落着,石块掉入了下方的深潭里,砸开了冰面沉入水底没了动静。 柱子上方地石壁,开始有了细小的裂纹,裂纹越来越大,猛得间碎了开来。 有什么东西,探了出来,那是玄黑色的怪东西,待它顶破石壁,方才见,足有脸盆大小的颈子探了出来,脖颈有着四五米长度,细小而锋利的鳞片密集的覆在其上,泛着刺眼的黑光,脖颈整个趴在了石壁之上。 那似蛇非蛇的头部之上,六只狭窄细长的眼睛分布其上,依个挣了开了,黑红色的眼眸泛着幽幽光芒,似是讥笑着世间那些脆弱渺小的生物,头颅轻晃,对准了下方的一男一女。顿时一股子阴寒恐怖的气息向着两人扑了过来。 秦婉柔盯着那六只眼睛的怪物颤声道:「色胚,我两好像遇到了可怕的东西了。」 李凡看着那还在往外探出的身子的怪物吞了吞口水,呐呐道:「这是酸与,【北山次经】所说的居于景山之上的六目怪物。所到之处会带来恐怖的事情。」 「为什么,景山上的东西会在这儿,色胚我们快逃吧。」秦婉柔对视着那冰冷得六只目子,竟是提不起一丝战意。 「柔儿,跑不了了,它盯上我们了。」李凡感到身边女孩似是有些害怕,紧紧地握住了女孩儿的手。 男儿的大手,似是有着魔力,暖暖地,有股子力量涌上了心头。 两人牵着手儿,不动声色地向着出口退去,目光紧紧地盯着石壁之上的怪物。 怪物的头颅剧烈的摇动着,脖颈使劲地挣扎着,片刻间,身子已是探出大半,石壁大半破碎开来,四对赤红色的翅翼伸展开来,足有三丈之长,三只爪子也是露了出来,只见怪物嘴吻一张,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山谷内荡着剧烈地声波,石壁尽碎,怪物样貌终于全部露了出来。 那是个,身形似蛇,但长着四只翅膀、六只眼睛和三只脚的怪鸟。该鸟名为酸与。 地面下的两孩子,衣衫被寒风呼打地吹起,耳膜被声波震地发痛,头昏欲裂,紧紧地捂住耳朵,但还是不忘死死地盯着怪物。 酸与的六只目子转动着死盯着下方渺小的两人,似是没有想到刚刚苏醒,便有两人赶着送来。它缓缓地在石壁上爬行着,再要即将到达地面时,四翼呼啸煽动,刮起一阵阴风,晃眼间,怪鸟已浮在黑潭之上。 李凡二人紧张着看着那浮于水面之上的怪物,冷汗顺着额间滑下,手心里已是湿润。 李凡将手掌在裤子擦了几下,心中思索道:「这怪物,忒是强大,比我之前对付的鳄鱼不知强到了那里,我手上又没有趁手的兵器,柔儿呢,之前被人打伤,女孩子家家估计没有多少的战力,此战怕是危矣、凶多吉少。」 李凡对着秦婉柔言道:「柔儿,一会儿我和怪鸟战斗,你趁着我缠住怪鸟的功夫,速速逃走。」 秦婉柔白了李凡一眼愠怒道:「傻瓜,要逃一起逃,我才不要丢下你呢。」 李凡心中一暖可还是沉声道:「这怪鸟不是我两能够对付的,我还是那句话,你待会儿逃走。」 两人各有心思,想着不同的对策。 另一边,浮于水面之上的酸与,一动不动,六只深红发黑的眸子冰冷如死潭之水,宽厚的翅膀大展,似是以做好攻击的准备,最醒目的是,那酸与的尾巴,那覆着黑色鳞片的尾巴有着两米多长,深入水底,不时的浮出一个三角状的东西,原来那是个冰冷的蛇头,竟是怪物尾端。 酸与展翼足有五丈之宽,长三丈,脖颈前探,头颅抬起,四翼扑动,尾巴立起,六只目子转向了二人。 大战一触即发。
候,女儿就如过年一样的兴奋。但我就觉得蹊跷,一是老婆出手阔绰,家里缺什 么,马上就给办齐。二是我发现她好几次回来,都是大姨妈来的时候。其实我也不缺性,但老婆的故意规避让我觉得在她的身上,发生了我还不知道的一些事情。 但我也懒得问——至多就是有了新情人吧? 在我的世界里,老婆是州官,我是百姓。现在百姓在放火了,州官不管是点灯也好,放火也好,甚至烧山,百姓能说什么呢? 但是我和静的关系却走向了我所不愿意看到的境地。静渐渐管制我的QQ,要了我的密码,随时检查我的手机,有一次她用我的手机发短信给我老婆,想试图知道些什么。而我能怎么做呢?如果这样可以消除掉静的顾虑和怀疑,我做什么都可以的。但是我不希望她伤害我的老婆。我不知道她们聊了些什么,我可以看出,她们之间吵得厉害,我看到静的脸色很难看。我去抢手机,静执拗地握紧手机。我们廝打在了一起,手机在争抢中,被摔在地上。虽然在坠落的瞬间,手机还发出「I巧克力you」的声音,但是这个曾经作为爱的信物的手机,也见证了我们最初的裂纹。 静和我老婆的关系越来越紧张。 静会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拨打丽的电话,在电话里破口大骂。 丽会在静和老公探亲的时候,发短信说静是个大骚逼,专门勾引男同学。 静会突然要我打电话,亲口告诉她我更爱谁。 丽会花几千块钱去打探静的老公的电话丽和静相约在某月某日见面,要单挑。 …… 在那样的日子里,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我深深地感到,我实在是一个窝囊男人,一方面是自己的老婆,一方面是自己的情人。 老婆和我共苦过,还没有同过甘,我发誓她若不离,我定不弃。 静给过我作为一个男人最大的快乐。也给过我那么多的馈赠。滴水之恩,我当涌泉相报。 终於有一天,丽在深夜给我打电话。当我接通,我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然后是丽的愉快的呻吟,一个男人的粗重的喘息,一阵肌肉相撞击而发出的「拍拍」 声,老婆说,光,你别怨我,你太过分了。 第二天,老婆便回来,我们和平地到了当地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在民政局的大厅里,老婆无声地流着泪。我却突然感到无比的轻松。我心里想,现在,丽,我的永远的老婆,没人再来伤害你了。 当天,我便把离婚证揣在兜里,来到静的屋子。把离婚证亮出来,静显然没想到,事情居然发展到如此地步,也许,在她的脑海里,还在盘算着如何对付这对可耻的夫妇的算计。可是,这个光老师,居然离婚了。 然后我对静说: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不知道各位狼友有没有体会,一旦和感情纠缠在一起,要彻底断了联系,是需要时间的。老婆还是会在每月回来看一次女儿,只是不再和我睡在一起。她会把女儿带到宾馆里住一夜。其实这与以前没什么区别——反正和她也没什么性生活。 而静,我是决心不再来往。她也似乎找到了新朋友。我们相距不远,但心已然天壤之隔。想起以前有一次,我在市里,她在县城,已是傍晚,我最后一节课完了。静说想我了,我便花了500块钱,花了几个小时,打的回到县上。在这个交通通讯日益发达的社会,没有什么能隔阻两个人的相思。可是,猜疑,顾忌,会让比邻也成天涯。没有了爱,同床也不过异梦。 这在艳身上,表现得那么明显。艳是很远很远的一个音乐学院的学生,只是因为和一个学长相恋,因为这个学长的老家是我们这个地方的,便义无反顾地随着男朋友一起到了我们镇。男朋友的父母却反对这门亲事,理由只是艳太娇气,说话做事像个小女孩,家务也不会做,有时候有点小脾气。后来楞是让她男朋友甩了她。 艳的寝室和我的寝室挨着,因为她不会做饭。我妈妈看着她可怜,便叫她跟着我们一起吃饭。每月表示点生活费。我妈妈是个做饭的好手。艳很是高兴,孩子也因为有了一个阿姨的加入,不再像以前那么挑食。艳因为喜欢小孩,便经常带着我的女儿一起唱歌跳舞啥的,我发现这是女儿最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艳确实很娇气,吃饭少,声音小,爱乾净,爱打扮,吃零食,喜流泪。虽然20出头,但是在我眼里,就如我的女儿一般,很想疼爱她。艳是标准的美人胎子,瓜子脸,波浪卷的头发,胸不大不小,很坚挺,最有特点的是她的屁股,非常翘,圆而有型。艳的手指修长白皙,也许是经常弹奏古筝的缘故吧,我经常看到她捏着兰花指,有节奏地摇动。有一次我看到她洗衣服,居然双手带着塑胶手套。我妈妈就说这孩子,太娇气了,不是个当婆娘的料。我就笑妈妈,说现在的85后,哪里像我小时候犁牛打耙,她们是没经过苦日子的。 艳其实来了一年了,因为男朋友甩了她,她一生气就跟学校请了长假。自己一个人跑到很远的一个私立学校去了教了半年书。因为还没转正,怕失去工作,这才回来,因为有共同的经历,我们之间就非常谈得来。她会给我说她和男朋友那些难忘的往事。我也会跟她说起静。说起这些深爱过的人,我们都不免陷入浪漫的回忆,同时也不免黯然神伤。然后艳就会红了眼睛。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拍拍她的肩膀,有一回还揽着她,让她在我的肩膀哭泣。说实话,那时候我真的是没有一点邪念,我如一位父亲,在抚慰受伤的孩子。 静还是会在喝酒喝醉后说想我,我便会礼貌地给以挂断。这在以前是不可思议的。终於有一回,我已经上床睡觉了。我接到静的电话,我听到静在伤心地啜泣。她说:光,我想你了。你能马上到我的身边么? 那些浪漫的往事瞬间一股脑就涌上了我的心头,我翻爬起身,穿上衣服,就沖出了学校,拦了一辆返城的的士,就往静的居所赶。当我敲开那扇熟悉的门,静穿着睡衣,梨花带雨,一下就扑进了我的怀里。我慌不迭地抱着她,就往卧室走去。 一番云雨,静的身体仍然如火般热情,让我癡迷。我问静:你哭什么呢?静说,我想你了,只有你,光,能那么迁就我,容忍我的刁蛮脾气。 我心里说,是啊,你才知道啊,你已经让我家破了。 我说,听说你有新男友了,他会像我一样对你么? 静说,是有个小屁孩在追我。 我说,你们日了吧? 静说,没有,别把我想得那么坏。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不可理喻,既然都分手了,人家和谁做爱,关我什么事情呢?以前连自己的老婆都不以为意,现在居然关注已经分手的情人? 但是我还是非常高兴听到静这么说。我的鸡巴又硬了,一把把静的双腿掰开,轻易地插进去…… 第二天起床,静已经打开了电脑,上了Q,以前可没这习惯。静开心地笑着,说,亲爱的,起床了,昨晚累着了吧。我笑笑,这些话,多么熟悉,又多么陌生啊! 静说,你再睡会么?我去洗澡,然后给你做早餐。我点点头。 一会卫生间就传来哗哗的水声。这时候静的电脑,提示QQ收到资讯的声音传来了,我好奇,想知道谁这么早,谁给静发资讯呢?我忖度静一时半会还不会从卫生间内出来,我就来到电脑旁,点开聊天页面,一看对方资料,才20几岁,莫不是静嘴里的那小屁孩么?看着那些道早安的话,虽然前面加上了亲爱的,我也觉得没什么。我自己在网上还不是到处贫嘴的呀! 可是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聊天记录,紧张地翻看着,一段对话出现在我的眼前。 昨晚,你累了么?(多么像刚才静对我说的话) 静:我才不累呢!我在下麵,都不动。倒是你,在上面大动。该累了吧? 小屁孩:亲爱的,太爽了,咱们又做了两次。 小屁孩:是有点累呢,下次换你在上面。 静:好的,把你抽干,呵呵。 …… 我已经看不下去。我马上关了聊天页面,慌忙穿上衣服。静已经洗完澡,湿漉漉地头发,显得很是妩媚,可是在我的眼里,她的美,如一个妖魅,会蚀了男人的骨肉,让男人迷失方向,永远找不到不到回家的路…… 在没等静回过神来,我就出了那扇令我魂牵梦萦,也令我黯然神伤的门。 回到学校,日子突然显得那么平静。上课、批改作业、陪孩子读书、玩耍,陪妈妈回老家,在那些田间地头,和老大爷老奶奶拉拉旧事。把一个斗室收拾得整整洁洁,在阳光和暖的时候,把水泥地板擦得透亮。电脑也不再经常打开,手机也常关机。横起笛子吹一曲,拿着毛笔在走廊上,蘸着清水,龙飞凤舞地写字。 当然也还是会和朋友们打打麻将,但是打的小,也不沉迷。生活不是夸父头顶尽日赶也赶不上的日头,而是清澈的水底,悠游自在的鱼儿。女儿的成绩也慢慢提升起来,艳姐姐真是功不可没。她会在闲暇的时候,帮我女儿温习功课,像一个负责的老师,更像一位严厉而温柔的母亲。 艳喜欢在傍晚的时候,洗净了双手,优雅地弹拨起那架古筝。古筝沉静地躺在屋子的一角,平时,被艳罩上了一袭青衫。只有在艳的手指下,铿然发出婉转的音乐来。有时候,我为她轻声唱和,或者索性朗诵一首古风,比如《春江花月夜》之类的。於是感觉生活竟可以这样艺术而美好。 那是2008年的5月,学校为5。1和5。4两个节日准备举办一台庆祝晚会。艳作为学校唯一的专业音乐老师,当起了整个晚会的艺术总监。每一个节目的编排都要她亲力亲为,而我是整个晚会的主持。而且我们两个还连袂演出了一个节目:合唱一首《知心爱人》。(因为很多学生见艳在我家吃饭,常常误以为她就是我老婆。有时候还叫她师母,艳也不否认,红着脸笑笑。) 那天晚上,学校领导为几个主创人员办了一桌酒。艳也很高兴,喝了很多。 等到酒席散了,我和她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其他老师基本上都睡了。 我躺在床上,手机就来了短信:光老师,睡了没? 「马上,你呢,小艳儿!」(平时开玩笑就喊成了「小样儿」) 「我睡不着了,过来陪我下跳棋吧!」我和艳平时喜欢下跳棋。 「这么晚了,不合适吧!」 「不来算了,以后不帮你带你女儿了!」 这可要了我的命。我连忙起身。出门来,看到艳的门虚掩着,朦胧的灯光倾泻出来,我蹑手蹑脚地蹩进艳的门。顺手把门给关上了,艳也没说什么。 阵势也摆好了,我们开始廝杀跳棋,说实话,她那技术,简直不堪一击。况且她还喝了酒。脸都红红的,眼睛看人都好像汪着一湖水。我突然想起一个好玩的游戏,叫「真心话大冒险」,於是说:「今晚谁输了就要老老实实回答对方提出的任何问题!」 艳想了想,「说就说,好像没什么不敢说的。」女人喝酒之后表现出来的大方有时候真的让人不习惯。 第一盘艳就输了,我问:到目前为止,有过几个男人? 艳扭捏地说,你太坏了,这个问题也说得出口。我就激将她说,胆小鬼,输不起的傢伙。看那小样儿! 艳就沉吟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来,手指张开,晃了晃。我有点吃惊,五个? 艳羞涩地点点头。 我问,说说呢? 艳说,下棋,赢了才说。 第二盘,我非常想赢,可是居然输了。艳就问:你有几个? 我想了想。说,老婆算不? 艳说当然算。 我说只有四个。 我歎气:你看我比你大那么多,可是却还没你经历丰富。 艳就说,咱们是80后,你是70后。当然有区别了,你算是70后里面比较开放的了,我算80后里面比较保守的了。 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艳就正色说,真的,我们大学寝室里有个同学,那才开放,校门口那个剪头发的中年人,她都让人家上。 边聊着,一边下棋。时间大概是深夜12点了。可是我俩兴趣正浓,酒是个好东西,有人醉了就倒头大睡。有人醉了就胡闹个不停。看来艳是属於后者,虽然是半醉,但是看来不折腾到半夜是不会安静下来的。 第三盘,艳输了。我问有哪五个。艳就说:大学里第一个男朋友,然后有个酒吧里认识的社会上的混混,第二个男友,然后是私立学校里一个体育老师,一个学生。 我很惊异,但同时我感觉到,80后的女生,我真得刮目相看了。也许因为是觉得艳是个很随便的女孩,也许真的是自己的色心作祟,我用手去触摸艳的手。 艳也不退缩。我们的手就牵在一起来了。 我们乾脆不下棋了,我一把把她抱住,她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我的一只手在她滚圆的臀部摩挲着。这是个让人喷鼻血的屁股。翘翘的,不肥,弹性极好。 我得抓住机会好好抚摸。也许以后就没机会了。 我抱住她的头,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垂、艳就痒痒,我的嘴就去寻找她的嘴唇,我们紧紧地吻在一起。当我的手继续往下探索的时候,艳突然清醒了。使劲推我,我们分开来。我在她耳边说了句对不起,冒犯你了,就匆忙开门出去。 有人说,一旦一个女孩让你吻,那她一定也会让你上。但是那几天时间,我和艳一有空就接吻呢,但是她就是不让我进一步,最多一次就是让我的手进入内裤,摸到缝隙里去,感受到炽热的渴望和湿润润的欲求。 吧。艳不喜欢语文,但是她还是认为我写得不错。有一次激烈香吻过后,艳说,男人一旦有了向往,潜力大的惊人,我很快便酝酿出一篇非常抒情的散文《弹古筝的女子》送给艳。里面有这样的句子:我是一尾雕花的紫檀,等待千年只为等待你柔软的指尖……艳确实被感动了。但是还是不许我碰她的下面,由此用手指让她到了一次高潮。但想用我的鸡巴去,她就不干了。 我严重怀疑她醉酒以后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好像她也没必要骗我。那为什么她却坚决地拒绝呢? 接下来的就是地球人都知道的5月12日大地震,当时刚吃过午饭不久,妈妈和女儿上街去了。我在艳的寝室里和艳下跳棋,突然感觉整个地板都在摇晃,定了定神,更大的震荡随之而来,放在桌子边的茶杯被摇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玻璃破裂的声响。艳恐慌地扑向我,使劲抱住我的胳膊。我这30年来,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但我还是拖着艳飞快地跑向门边,快步跑向楼下,楼下的大坝里已经聚集着许多学生和老师,有老师还穿着短裤,显然是从睡梦中惊醒,大家都惊慌失措,而大地还在不时摇晃着。妈妈和女儿已经从街上回来了,都庆倖着一切安好。然后我开始打静的电话,然后打丽的电话。她们颤抖的语气都透露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惊悸。 不久就知道了,在离我们不足几百公里的地方,发生了中国历史上震级最大的一次地震,伤亡惨重。我们在悲歎之余,也总觉得自己幸运,要是震中再过来一点,我们也许就做了短命之鬼了。学校宣佈放假三天。当天晚上,老师们都把席子被单搬到操坝里,准备夜不归宿了。有些老师就点起蜡烛,打起扑克来——即便是在大灾难来临的时候,四川人也可以找到自己的乐子。 我和艳就结伴到校外的小道上走,因为光线暗,我们走得很慢。艳突然说: 光老师,你说如果震中再过来点,我们现在还能在这里走么? 我说谁知道呢?大半已经呜呼了吧。你看我们这个老公寓,如何经得起这个折腾。 於是我们都感歎起生命的虚无,说起所谓的小痛苦,在自然的灾难面前,真是略等於无的。所谓的那些理想,那些抱负;所谓的那些坚持和矜持,都是一个笑话。每天都快快乐乐地生活才是生活最大的意义。真的,要是哪天老天突然一个冷颤,你我就嗝屁了。 艳说,还是及时行乐吧。 我点点头,我们走到一堵围墙的角落,艳转过身,正对着我。我就自然地靠上去,双手环着她的腰肢,盈盈一握的腰肢在我的环抱里柔若无骨。艳主动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轻轻地呻吟着,抱我腰的手紧紧的,我们贪婪地吮吸着对方。 生怕一旦松手,便会掉进一个无底的深渊似的。 艳这次显然是动情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一个令人窒息的吻之后,艳就周身酥软,吐气如兰。我的下麵硬得难受。我就在她的耳边说:小艳儿,我想和你爱爱了。 艳说,好,可是你敢回寝室去么?你是要命还是要我? 我想都没想,说:要你。 艳说,那好,我先回寝室。我得洗洗,你先去看看你妈妈和孩子。 孩子和妈妈已经在坝子里睡熟了。我为她们掖了掖被角,就蹑手蹑脚地往寝室走。 艳的寝室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一片漆黑,我进门之后,艳就迎上来,像个八爪鱼似的,绕在我身上了。我摸索着去按电灯的开关。艳阻止了我,然后在我耳边轻轻说:全楼都黑灯瞎火的,你想干嘛呢?想让所有的老师都知道我们今晚在一起? 我说,我想看看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艳就说,你这个色鬼哦。 当我们都脱光了躺在被窝里,艳就说,要是今晚又地震了怎么办? 我说,那我们就整个倾城之恋啊。 艳说,你真会说话。 我说,真想看你。看你的屁股,你屁股太翘了。 艳说,迟早会看到的。今晚,除了眼睛,你可以用任何地方来感受。 「艳……你的咪咪好挺啊……艳,你的咪咪头好小啊……」 「艳,你的咪咪头好像变大变硬了啊……」 「艳,你下麵好多水了,把被单打湿了……艳,你的那两瓣好像很肥呢!」 「光老师,你好有力啊!别太使劲啊,咪咪头被你弄痛了!」 「光老师,你的鸡巴好硬了,天,你的龟头好大!怎么像个蘑菇啊?」 「光老师,我好痒!」 「艳,你屁股好圆,怎么长的啊?」 「艳,从后面插肯定舒服,一边看着你屁股,一边插你。」 「艳,你好紧啊!啊……」 「光老师,我咋知道我屁股咋长的啊?可能练舞蹈练成的吧!」 「光老师,等以后让你从后面插。」 「光老师,你的太大了!啊……爽死了!」 地震过后的那几天,老师们惶惶不可终日。只有胆子大的陆续回到家里睡觉了。妈妈和孩子也回来了。为灾区捐款的时候,艳还专门组织了一次演出,艳声情并茂地朗诵诗歌,眼里又满溢的泪滴。这次地震,对於国家和民族,震醒了国人埋藏在心底的善良,凸显了国难来临时候的万众一心的民族精神,但是对於我和艳来说,这次地震,为我们打开了一扇门,一扇通向快乐的性爱之门。有时候在饭桌上,我和艳也会暧昧地交换着眼神,妈妈敏感到察觉到了什么,然后单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说起艳,说这个女人,哪里像个正经人家嘛。哪个以后结了她,都不会有好果子吃。我说妈妈你怎么这么说人家啊。妈妈说,你看那娇气样儿嘛,还有你看那个腰身哟,像条蛇样! 我说,你就喜欢丽嘛。 妈妈说,是啊,人家哪里不好了嘛。虽然你们离了婚,我还是认为是你的不对。你别以为我是你妈,就该帮着你说。你娃子不是个男人,为了一个野女人,去伤害自己的女人…… 我就打断妈妈的话。我心里知道,妈妈是怀恋着丽的,犹如我一样怀恋着丽一样。丽为了这个家付出很多,对我妈妈也不错,就算是离婚过后,丽每次探视女儿的时候看到我妈妈,还亲亲热热地喊着妈,还为她带各种吃食和衣物。 但是离都离了,还能怎么样呢? 艳每天晚上11点的样子,就会发短信,叫我过去。第二天早晨5点过,她会叫醒我,让我回到自己的寝室。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 艳每次做之前,都会把逼逼洗的乾乾净净,喷上一种麝香一样的香水。艳的屁股确实太好看了,每次做到最后要射的时候,我都会叫她把屁股翘起来,从后面狠狠地插,视觉带来的冲击和鸡巴带来的舒爽,可以瞬间把你带到极致的高潮里去。 艳每次做完,就乖乖地窝在我的胸口,双腿混搭在我的身上,不管我睡不睡得着,她都要我抱着她一整晚。我有次问艳,我比你大10岁,你不觉得我老啊? 艳说,大10岁怎么了,最好大我20岁了。我就开玩笑地说,那我可以做你的爸爸了。 有次我在射的时候,爽得不行,就喊了声:艳乖乖…… 艳突然很受刺激,含糊中居然叫出一声:爸爸……然后马上就剧烈地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我就问,艳,咋拉。舒服过后,我们相拥而眠。艳就告诉我,她小时候,爸爸一直在外打工,难得回来一次,所以每次爸爸回来都像过年一样。而且她爸爸是当地很有名的帅哥,文静白皙。她说每次爸爸回来,她都争着和爸爸睡,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13岁。艳说,长大后有时候做梦,会梦见自己和爸爸做爱。虽然醒来会羞得无地自容,但是在梦里会常常到高潮,醒来时候裤裆湿掉很大一片。 刚刚你喊我艳乖乖,恰恰是我爸爸经常这样喊我,所以恍惚间觉得是我爸爸在我上面,羞死了…… 艳还告诉我,那个在酒吧里遇到的混混,就有40来岁,那时候她还和第一个男朋友在一起,她那男朋友是处男,当时艳也是处女,偷偷地开个房,但是男友的鸡鸡插就疼。艳就不许他进来,他男友也没有办法。不久之后就遇到那酒吧的混混,那男人带着艳回了家。那混混实在是太会调情了,把艳的逼逼弄得水漫金山。然后鸡鸡一沉,就刺透了,一点不拖泥带水。虽然钻心的疼,但是第二次就好很多。 后来那一个月,艳一有机会就溜出去和那男人做爱。把艳的男友冷落在一边,终於一天被艳的男友发现实情,就分了。 我问,后来的第二个男友呢?艳说是和那个混混分手之后才交的,也是艳目前为止用情最深的男人,也是受伤最深的一个。 关於她和第二个男友的故事,早前就知道得很多了,我想知道的是那个体育老师和学生的故事。特别是那个学生的故事,我很好奇。因为艳明显喜欢年纪偏大的男人。 艳就说,那个体育老师是自己半年前在私立学校遇到的,平时见着就打打招呼,也没别的啥感觉。那体育老师人高马大,老婆正怀着孕,好像要生了。谁知道他竟然偷偷配了我的房间钥匙,有一天我晚上睡着醒来,发现一个大汉正在我的床边,有明显的酒气。把我吓傻了,等我意识到是他的时候,他已经拔下我的内裤,扒开我的双腿,天,好大的鸡巴啊,我的下麵被生生刺疼了,那晚,被他弄了两次,我没力气反抗,只是不停地哭。后来他似乎也清醒了,苦苦哀求我,叫我不要告他,说他喜欢我很久了,一见到我的时候就喜欢我了,还说什么妻子怀孕以来,就一直没做过,所以色胆包天,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来,后来还说,让我看在未出生的小孩子身上,放过他啊。 我什么也没说,第二天就请假在家里休息,我下面实在是被他弄伤了。体育老师发短信来道歉我也没回。那时候我带的班有个男孩子,有17岁了,对我很好。听说我病了,就来看我,还给我买吃的东西。我就叫他去帮我买了毓婷和一些消炎药。小男生不懂啥叫毓婷,我还把名字写在纸上。 几天下来,我都以泪洗面,男孩子都陪着我,我以为男孩小,不懂。可是那男孩却说:老师,我学过武的,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报仇。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我就很欣慰,虽然他还小,但是我觉得好有安全感。当那件事渐渐淡忘的时候,那男孩越发殷勤,还热切地说喜欢我,爱我之类的话。终於在放假前的一个月。我把自己给他了,记得那一晚,他做了四次,开头两次都快得很,小男孩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横冲直撞。嘿嘿,后来就不错,把我都搞得受不了了。 后来我就回来了,天天晚上他还来短信问候我呢。我就鼓励他,只要成绩提高了,我就上去一次。嘿嘿,上次他期中考试考到全班第三名,我就上去了,第二天回来,睡了半天才恢复元气,狗傢伙太猛了。 …… 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那么的陌生。但她,确实是善良而真诚的。 要是她爸爸不来,也许,我和艳会真的走到一起么? 有一天放学回到寝室,照例到艳的寝室走一走,看到一个白净的中年人,坐在艳的旁边。艳就兴奋地介绍说,这个是她的爸爸,从老家来看她。然后就对她爸爸说:这个是我跟你说起过的光老师。是个不错的哥哥。 「晕,我啥时候成了哥哥了。只记得有次喊过一次爸爸来着。艳啦,你还嫌不够乱啊?」我心里说。 「爸爸,你晚上就和光老师一起睡啦!」 晚上简单地和艳的父亲聊了几句,知道这次他来,是因为想把艳调回老家,还有就是他们相中了一个女婿,对方开工厂的,条件好。说看了艳的照片,很是高兴,说选个日子双方见见。 我很想说:其实艳在这边过得挺好,有我照顾她的。 但是嘴里却说成:是啊,女孩子长期一个人在外不好,也怪可怜的,能呆在你们身边,确实不错。更何况对方家境好。 艳的爸爸说:艳也是受过感情伤害的人。应该对感情这个东西有了比较成熟的看法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就是爱情。反正到头来,爱情都会变质,还不如在开始的时候,就找个有钱人。 我不禁对艳的爸爸肃然起敬了,真他妈妈的深刻。看来这个年轻时候的帅哥,对爱情参透得多,终於悟出个这么鸡巴深刻的道理来。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我们学校就稀奇地开进来一辆小车。小车上下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我恰好往校门过,他就殷勤地叫我兄弟,问:你认识某某艳么? 我说认识啊,你是谁?找她干啥啊? 他就说,我是她老家的。 我说你是她叔叔么? 他脸一红,说不是,麻烦你帮我叫她出来吧。 后来晚上的时候,艳打电话叫我,还有平时里几个耍得好的年轻人,说去外面吃点宵夜。当我们赶到那个烧烤摊的时候,我们看到艳和那个大肚子的中年人,已经并排坐在椅子上等我们了。艳就一一向我们介绍说,这是老家的某某哥。因为实在没记住,这里就叫大肚哥吧。我叫他哥还是蛮合适,但是艳叫的话,就稍微显得老辣了点。大肚哥很殷勤地拿出一包中华烟来敬大家。见到我就说还感谢你下午帮他叫艳出来呢。大肚哥说,艳在这边有大家罩着,真的感谢你们。下个学期,我准备把他弄到老家那边的一个小学教书。 我就说:现在跨地区的调动怕有点高难度哟。 大肚哥说:我和那边的教育局关系熟。只要有钱,啥都能摆平。 大肚哥说着,就挽起衣袖,露出套在手腕上两根很粗的金色链子。我在这里说的是金色链子,没说金链子。可能我心里一直憋屈着,心里在想,也许那小车也是临时租的吧?你要真的能把啥都摆平,你今晚就把艳给摆平了! 夜宵没吃多久,人就散了。因为气氛一直有些沉闷。老师就是这样,自己穷酸,又见不得别人有钱,一旦见了就一门心思认为对方是投机倒把或者把那些斥为暴发户,没素养。我倒是见过些世面,一直陪着艳和大肚哥,到了艳的寝室,还不想走。艳就说,光老师,你先休息嘛。我和某某哥聊哈老家的事情。哦,你别慌关门,晚上某某哥就和你一起睡吧!我说没问题。我会一直等的。 结果是那一整个晚上,我都没能等到大肚哥来光临我的床。期间我起床到她的寝室门外逡巡了好一会,终於还是蔫蔫地回到空荡荡的床上,心里想:他们在干什么呢?是通宵达旦地聊家乡,也许艳还是被大肚哥给摆平了吧?按我的经验,应该要摆平两次,才叫真的摆平。如果艳被问及有多少个男人,艳又该怎么表示呢?一只手是比不过来了。我不禁为这个问题纠结起来,一夜无眠。 第二天,艳就在学校领导那里请假了。(因为临近期末,音乐课大半被各主科老师佔用殆尽) 当我在阳台上,目送那个娇媚的,有着如蛇一样的细腰女人,有着令人迷恋的滚圆屁股的女人,把大包小包的行李塞进大肚哥的轿车后座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生命里,又一个女人,来了,又去了。 2008年的暑假,是一个颓废的暑假。虽然其间有伟大的北京奥运会的胜利召开,但是与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当然还有那一年亚洲的金融危机,这倒是与我有直接的关系,因为我的口袋里很少的钱变得值钱起来。一切都变得便宜,好像一瞬间大家都没钱了似的。存了大半年的钱,口袋里还是不足一万,但是以前高不可攀的房价却突然间缩水,我多年的住房公积金可以提供一定量的贷款,於是我的住房梦空前的清晰起来,甚至在白天,我也能勾画出一幅新房的模样了。 那是一个异常寂寞的暑假。没有老婆,没有情人,没有红颜知己。什么都只能靠自己的双手。通过那一个暑假,我真切地感悟到「我想你都想到手都酸了」 这句话后面饱含的深切无奈和辛酸。 我积极地联系住房公积金贷款的事宜。一方面朋友们又在为我张罗相亲。秀调到城里的一所小学教书了。她也许听到我和静的事情了吧,因为她开始通过各种途径来联系我。先是网上加我(以前她是把我给黑了的),开始在我的新作品下留言,语言还是那么温柔雅致。然后是短信的问候,然后是电话。我是秉着「好马不吃回头草」的思想,所以显得很冷淡,但是她却愈来愈热情,最后是当起了红娘,说她们单位上有个离过婚的女老师,也许我会感兴趣。我实在架不住她的热情,答应去见上一见。 我还是抱着极大的诚意去的,在去之前我特意去理了发,小小地妆扮了一下。 镜子里的我显得意气风发。说好在一个咖啡厅里见面的。可巧的是,那个咖啡厅就是上次我和静在一起的时候来过的,我还记得我们坐在那个靠近窗户,旁边有一柏树盆栽的沙发上。 但是那一次见面实在无趣至极,对方是个胖胖的女人,目测应该有40来岁,开口就问:「你为什么离婚了?」 我想了想:「性格不合吧。」这实在是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答案。 然后她就开始絮叨她的前夫,是一个怎么不争气的男人,一个怎么没有责任感的男人,当她把自己的痛苦史叙说完毕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也许她看出了我对於她的苦大仇深并没有想像中的同仇敌忾的感情流露之后,就尴尬地笑笑说:你这么年轻,又帅气,听秀说,你还那么有才。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我也笑笑:「没什么的,你条件那么好,会有人喜欢的。」 她於是说:「我觉得我离开他蛮好的。我现在的工作不错,在城里有房,什么都方便,又可以照顾孩子。哦,对了,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可以帮你调入城里来。我调进来的时候,是市里头的一个领导搭手的,他是我爸爸的一个学生,说实话,我一分钱都没花。」 我就说:「谢谢,不用了啦。镇上也不错。」 看得出她有点失望,然后说:「今天来见你之前,我请了钟点工来打扫屋子。没曾想他把我家的窗玻璃弄烂了,我妈妈说,这个兆头不好。」 我说:「你相信这个?」 她点点头。 我说:「也许是吧。」 当我礼貌地与对方握手告别的时候,县城的大街已经是傍晚了,灯火通明。 望着繁华的步行街两旁的商铺,我突然觉得无聊至极——我实在是无法让自己去喜欢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了。一个杯子想要装一碗清水进去,是必须得先把自己杯子里的水倾倒乾净才行。我感觉我的杯子里装着很多水,是我的老婆丽,还是静,抑或是艳呢? 但是应该没有秀,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对秀那么决绝,是因为她那个憨实的老公、我的朋友的缘故吧?但是秀的电话马上就到了,热切地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只好如实回答,我和她不合适。 听得出她的失落,然后她怯怯地问:今晚,你在哪里?让我来陪陪你,好么? 我有点诧异,很久没有和秀在一起了。但是我还是说:「等我找好宾馆,给你短信。」 我在宾馆里给秀发了短信,不一会,秀就到了,看得出秀是经过精心打扮的。 长长的睫毛下,汪着两湖水,漾漾的,会说话似的。一双长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显得休闲而俐落。嘴唇上油油地闪着光,一进屋,她就迎上来,给我一个紧紧地拥抱。 没什么前奏,和以前一样,我们开始上床,脱对方的衣服,然后开始接吻。 秀喃喃地说:光哥,你想我了么? 我没有回答,反问她:秀,你想我了么? 秀回答:想了,从你说找好宾馆给我短信的时候,我就想了。 我脱掉秀的内裤,见内裤的中间很长一条湿痕,就用鼻子去闻了闻,秀就不好意思地说:来之前就换了一条了,那条也打湿了。 秀的腿还是那么纤长秀美,我禁不住来回抚摸了好一阵。秀就自己打开了双腿,用手分开自己的逼逼,阴道口的花蕾上满是露水,一直滴下来,凝结在会阴的上方,堪堪要滴落在床单上。逼逼上方的阴蒂像一颗小黄豆粒,翘立着。我可以看到秀的阴道口像一个鲤鱼嘴一样噏动着,像在呼唤我的鸡巴的插入。 我就握着傲然挺立的鸡巴,慢慢插入秀的阴道。秀就愉快地呻吟起来。几分钟吧,我就感觉到受不了了。我对秀说:对不起,我想射了。 秀就说:你射嘛。射到阴道里面去。 秀是安过环的,这我以前就知道。秀从来没要我的精液在她的身体外射过,就算是她月经期,用嘴给我吹的时候,她也是让我射到她的嘴里去的。 当清理乾净之后,秀就说,你第一次都很快的哈。我就开玩笑说,老了啊,身体不行了。秀就悠悠地说:那是你和静太疯狂的缘故吧? 我很诧异,秀居然如此平静地叙说着静。对於秀,静是一个横刀夺爱的第三者,但是秀的言语里没有一点怨恨的味道。 我讪笑着说:哪里,我和静断了。 秀说:我早知道你和静断了,也知道你离婚了。你该寂寞了吧。 我说:但是我还是不能和你…… 秀就打断我:我知道,我知道在你面前,我什么都不是,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在寂寞的时候想起我。我不会像原来那样,缠着你了。但是,你想要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我,好么?让我给你,我不需要你给我名分,不需要你的爱,甚至不需要你记得我,但是,我还是想给你。好么?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只好紧紧地抱着她。秀就摩挲着我的鸡巴。鸡巴就硬起来,我们开始了第二次爱爱。这次平静下来了,我可以静静赏玩她的阴部。 她的大阴唇明显变得黑了,我没用的这两年,看来她用的不少。和谁呢?只和她老公么?管她和谁,和我啥干系呢? 插入的感觉也有些变了,感觉好松,这到底让我想起和艳,和静的感觉了。 三个都一样的水灵灵的,但是使用过度的与很少用的,是有本质的区别的。我的兴致一下就变得低落起来。秀似乎也感觉到了,问我:光哥,你累了,就休息吧! 我使劲地抽插了一阵,射了。秀似乎也到了高潮。 秀穿好衣服,说:「光哥,我得走了。娃他爸和孩子在家呢。」 我望着她,点点头。心想秀经过那一次刻骨铭心的疼痛之后,成熟多了,她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为了这生命里汹涌而来的爱,疯狂,执着,不管,不顾。 这也许就是爱的代价吧?抑或是爱的收穫? 我突然觉得,其实秀,才是一直默默地关注我,默默地爱我的人,她可以卑微到尘埃里去,但是只要我可以对着她笑笑,她便可以开出灿烂的花儿来的。但是,感动始终不是爱,爱的感觉实在是太微妙了,我不知道,关於爱情,我真的懂了么? 也许是累了,第二天在宾馆里睡到中午才起床。退房的时候,服务员要求我加钱,我想了想,回去也是无聊,索性在城里再住一晚上。这时候手机响了,是校长打来的,说今年教育局要在下面镇中学抽调一批人,说是为了迎接国家「两基」检查。而我在搞材料这方面应该有特长,叫我写个申请试试,交到教育局办公室。 我对这些事情向来看得淡,现在这个世道,好事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降临到一个没有背景的人的头上。但既然校长都支持,那我也就试试吧,万一有点机会,至少学校这边会欣然放人的,毕竟是直接主管局嘛,到时候朝廷有人好办事撒。 於是我就找来纸笔,写了一封申请书,写完自己看看,蛮不错——潇洒漂亮的字体,不卑不亢的言辞,自然的特长展现,我想,要是我是教育局的局长,看到这份申请书,也会爱不释手吧?(小小的自恋一把)。 从教育局办公室出来之后,我突然接到丽的电话。说就在城里,要和我见见,叫我马上从镇上赶来。我就告诉她,我在城里,孩子在学校,要不你直接去接孩子吧。按惯例,丽是直接把孩子接到城里,买点小孩子喜欢的东西,在城里开个房间,单独和孩子过一两天就走的。 「我想单独见见你呢,我明天再去看女儿。」丽说。 没有以前的生硬的语气,我听出了隐隐的温柔。我很诧异,难道丽回心转意了? 我就说,那好吧,你到某某宾馆某某房间。 丽的到来,我不知所措。许久没面对这样的状况了。丽突然走上前,抱着我: 「我听说,你昨天到城里相亲?」 我默默地点头。丽问:感觉怎么样? 我想了想:还行。条件不错。我想很适合我。 丽的眼里突然起了一层水雾。泪水就满溢着了。 我说:咱们已经…… 丽打断我: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我昨天听到亲家母(这里我得解释一下,我们这里的年轻人关系很铁的话,就口头上打个亲家,丽和我们学校的一个同事的老婆关系很铁。)说起你相亲的事情。我就回来了。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我问:你的意思是,你还爱着我? 丽没有回答,不点头,也不摇头。 其实我知道,检验一个女人爱不爱一个男人,有一个最直接的量标——看她喜欢和这个男人做爱不。因为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他会因为性而爱上一个女人。 而女人是上半身动物,她会因为爱上一个男人,所以会和他做爱。 我问丽,做爱不? 丽仍然不置可否。我把她抱上床,脱她的衣服。 丽自己脱掉了内裤,但是没有解掉自己的乳罩。我也不管那么多,在这张还留有秀的水渍的床单上,开始抚摸起丽来。 丽的逼逼始终是乾燥的,没有半点兴奋的迹象。我粗暴地插入,我看到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但我感觉到自己的快意,有多久没有和丽做爱了?一年多了吧? 不对,离婚前就有半年没在一起了?在这长长得日子里,丽的逼,有多少根鸡巴插入过?一个男人可以征服许许多多的逼,但是为什么却征服不了老婆的逼呢? 这是不是我一个人的悲剧?抑或是这个社会的悲剧么? 我粗暴地扯掉丽的乳罩,有一个莹白如玉的高耸的乳房上,在灯光的映射下,有几点对称的褐色的印痕,我感觉出来,那一定是男人的牙印。 我一下就软了。我喘着气,瘫在床上。看着一动不动的丽,丽的眼里又流下泪来。 我平静地说:说说你的男人吧? 丽幽幽地看了我一眼:还是说说你吧。 我说:我有什么好说的? 丽说:你关心过我么?你知道我在外,一个女流之辈,孤身一人,你问过我是怎么度过的么?你关心过我的生活么?我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睡觉,睡在哪里?我生病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是啊,我关心过丽么?丽自从成了我的老婆,我就把她看成了我的私有财产,她做的一切似乎都是理所当然。带孩子,操持家务,出外打工,还带着屈辱地认同我的婚外情。 我把丽抱过来。丽的眼泪流过不停。哽咽着说:你只关心我的处女膜是谁破的,婚前和多少人睡过。我因为打胎没保养好的缘故,每到冬天便异常的怕冷,你关心过么?以前,你就只知道关心麻将;离婚那段时间,你就只知道关心你那个贱人(这里指静),你还要我怎么样?你竟然要求我和你做爱高潮连连?换了其他的女人,能办到么? 我突然觉得自己,原来我亏欠丽那么多。人无完人,为什么对自己的老婆,却要求那么严苛呢?在要求别人之前,你得反过头来问问自己,你付出了多少? 你对得起别人么? 有些想法很纠结,你便不断地说,说着说着就思路明晰了;有些话很麻乱,你便不停地写,写着写着话就顺溜了。现在的我就是这样:先前一团乱麻的思想,写着写着就渐渐清晰。生活犹如一次大海里的撒网,以前是漫无边际的撒,现在,是该时候提起纲来,网里也许满满的都是生活的收穫,也许,空无一物,只留些残思断想,供自己凭弔. 丽昨晚的话让我震惊,也让我反省自己。我觉得一个无能的男人,不应该到处宣示自己的可怜,最好别去乞求怜悯。因为你的可怜,有一部分来自你的可恨。男人活得自尊,唯一的道路是——自强。 第二天,破例地,丽陪着我,来到我们的学校。暑假里大多数的老师都回老家了,剩下的几户人家,看到丽与我一道,都很惊奇,纷纷前来问候。丽本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也不与人结怨。她微笑着,一一与朋友们问好寒暄。犹如一个回娘家的新媳妇,亲切而且自然。 女儿早听到妈妈回来的消息,欢喜如一只刚刚晨起的喜鹊,欢叫着来迎妈妈,丽便张开双臂,把女儿抱在怀里,在女儿的小脸蛋上一阵狂吻。女儿一路唧唧咋咋,一边翻寻着丽的包找糖果。我的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着,丰盛的食物摆满了桌子。母亲一看到丽,脸上就绽放着隐藏不了的笑容,嘴里说着:我的丽回来了啊! 丽亲热地喊着妈,一边挽起袖子打下手。挨着我们住的亲家一家也来了,亲家俩口还是和以往一样,插科打诨地调侃着我和丽,亲家的儿子小虎亲热地抱着丽的腿,嘴里不停地喊着乾妈。 我站在一旁。心里百感交集,多么温馨的画面啊!可是,这画面会不会如海市蜃楼,转瞬即逝呢? 午饭后,丽和亲家母摆龙门阵,说现在市里的房价好便宜了,她们代理的一个楼盘的价格从以前的7500元降到了4500元了,一个平方足足降了三千多。亲家母就说,那你们怎么不买一套呢?丽说一套80平方的也要30多万,哪里来那么多钱嘛。我突然说,可以按揭么?丽说当然可以啊。 「我有住房公积金,可以贷款的。」我说。 「我也有点现钱,首付就够了。」丽说。 晚上的时候,丽和亲家母以及另外的两个女老师在一起打麻将。我在旁边陪着看,几个女老师平时对我还是蛮好的。所以就在打麻将的同时,纷纷劝丽,说,还是原配的搭子好。看在你们的乖女儿的份上,两个都回归嘛。 说实话,我的女儿真的蛮乖的。但是因为我和她妈妈的事情。我看到她偷偷地流了很多次泪水。看着女儿的泪水,内疚和自责便会汹涌而来。我知道,我是真的错了。至少,没有为女儿创设一个完整的家庭,是作为父母的最大的失职。 当天晚上,我们便商定,明天到民政局去办重婚手续。 「光,我可以跟你重婚,但是,如果你不改变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和你再次离婚的。」丽说。 「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说。 在民政局里,遇到上次那个为我们办理离婚手续的阿姨,看着我俩,然后说: 「我看你们那个离婚协议,就知道你们草率离婚。果不其然,今天来重婚了吧?年轻人啊,太冲动了。重婚好啊。要懂得珍惜哟。」 我们那个离婚协议,简单得很,本没什么财产,所以没有财产分割。女儿归我。抚养费也不要女方付。 我和丽到了市里,先去看房,确定好了就开始办理各种手续。丽本就是内部工作人员,一切手续都从简,快捷。短短几个小时就搞定了。我很惊异,丽在短短一年之内,便积攒了几万块,刚好付房子的首付。我想,丽确实算是个持家的女人,而我这么多年来,对这个家有多少贡献呢? 和丽有了短暂的相处,在她的单人租住的地方。白天丽去上班,我陪女儿做假期作业,收拾家务;晚上,丽回来之后,睡觉的时候总是把女儿放在我和她的中间,我知道,这是个信号。表示不做爱。我也不强求。 有一天,丽下班回来,孩子已经睡熟了,丽到浴室洗澡,手机放在床边,嘟嘟地提示来了短信。我犹豫地拿起来,打开:「宝贝,刚才你太骚了。水都流到床单上了!」 「趁你翘着屁股,我插入的时候,我用你的手机照了个照片。你不是说看不到背后插入的样子都嘛。你看看嘛!」 我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用颤抖的手打开相册。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背后插入的做爱图,老婆翘着圆圆的白屁股。一根粗大的阴茎没入老婆的翘臀中间。我只看到一半的阴茎,然后就是连接在后面的茂密的阴毛和一个腆着的大肚子。看看拍摄时间,是在一个小时之前。相片的背景是一个相当高级的宾馆。 我继续往前翻,照片一共有二十几张。老婆的咪咪因为坚挺高耸,所以照得最多。然后就是插入的照片。可以看出姿势繁多。每张都是老婆的淫水顺着那男人的阴茎往下流。其中有一张菊花的照片,可以看出,菊花洞有些松,天啦!以前我试着走后门的时候,老婆总说疼,不让我进去。现在,她的唯一一个处女地,都被别人给开发了。 我把手机狠狠地甩到了地下。「啪」地一声,孩子梦中惊醒,睁着惺忪的眼睛望着我。丽正从浴室出来,我一个箭步走上前去。把丽推向浴室,然后拳头雨点一般地落在了丽的身上。丽一边挣扎还手,一边说你疯了么?我说我是疯了。 廝打继续着。 女儿在门外大声哭起来的时候,我们都打累了。打开门,我把女儿紧紧抱在怀里,然后说,女儿,假期完了让妈妈送你回来。爸爸今晚要回去了。 我摔门出去的时候,丽的啜泣声还在继续。市里的夜灯火通明,这里被誉为全中国最美的夜景。但是於我,每一盏灯都好像在讥笑…… 我在灯火辉煌的城市里踽踽独行。回老家么?没有到家的班车了。打的么? 而远方的城市再也没有一个温热的身体和一颗温热的心等着我了。到处是房子,到处是宾馆,我怎么敢去住呢?就在几个小时之前,这些宾馆里的某一间里,一个陌生男人的硕大无比的鸡巴正狠狠插进丽的逼里。我的脑海里闪现出一幅幅画面,画面里,老婆正和她的情人在宾馆洁白的床单上以各种姿势交媾着。我的心犹如被一双大手肆意狠狠揉捏着,那是报复的神么?这世间,比窦娥还冤的人大有人在。但是大多数还是,因果回圈,报应不爽:你淫人妻女,你的妻女便被人所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能到哪里去呢?手机已经响了无数次了,一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我就毫不犹豫地挂断。是丽叫我回去。我能回去么?可以肯定地说,在那个丽所租住的屋子里,床上,沙发上,浴室里,每一个角落,都有着老婆和那男人的气息。那些和着老婆淫液和男人精液味道的气息充斥於整个房间。一想起这些,我的心就疼痛起来,如针刺,如刀割,血在滴…… 城市里的灯光到处闪着妩媚的眼睛,她们的底里是钢筋混泥土,坚硬而无情。 路过一个名叫「小虹泰式」的按摩店,里面有几个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穿着低胸的衬衣和超短裙,眼神里满是勾引。我心里想:她们有男朋友么?或者是有老公的吧?我无处可去,也许这个按摩店是我最好的归宿。就在犹豫间,一个女人就满脸堆着笑,走上前来,嘴里轻声地说:「老闆,来不来耍哈?新来的小妹!」 我的脚步就跟着她踏进那个按摩店。几个小妹并排地坐在沙发上,有一个留着刘海的姑娘,丰满的胸部,怯怯的眼神看上去像一个学生!我心里骂了一句,这个操蛋的社会,学生像婊子,婊子却像学生! 到了里间,里面是一间间用三层板隔离开的只有三四个平方的小间,姑娘一下变得大方了,学生变成了婊子的本来面目。她开始脱衣服,见我没动静,就诧异地看着我问:怎么不脱? 我问,怎么按摩? 她怔了一下,说:我不会按摩。 我就问:那你们外面怎么打的是按摩店的牌子。 她说,这个是规矩,难道打「打炮店」? 我倒是不好意思了。是啊,现在的某些地方,牌子挂的,和实际做的,大相径庭。所谓成熟点的人,就是知道,学校不仅仅是教育人的地方,还是教唆人的地方;医院不仅仅是救治人的地方,还是整死人的地方;公安局不仅仅是打黑的地方,还是黑势力的地方……当然,按摩店,不仅仅是按摩人的地方,还是打炮的地方。 但是,也许,竟然——这世间,最大的谎言,便是爱情和婚姻吧?结婚证所代表的是,不仅仅是幸福,更多的是背叛和痛苦! 多年来,我从来没去过这样的按摩店。那种交易式的活塞运动,只是想一想就够让我噁心的了。是因为在我的生命里,从来也没有缺少过女人么? 但是今晚,我却鬼使神差地走进了这个肮髒的地方。 姑娘嫺熟地用丰满的双乳刺激我的鸡巴,然后拿出准备好的安全套给我套上。 然后岔开双腿,那个每天都吞吐各色鸡巴的洞口开始例行的张开。然后她示意我插入。 我还是傻傻地问了一句无厘头的话:今天你是第几次? 她扭捏地笑笑:我今天才来呢!你是第一个。 也许这就是千篇一律的答案。下一个男人如果这样问,她也会这样答。 但是毕竟让我感到快乐。我插入的时候,居然里面很湿润,这大出我的意料。 我开始使劲抽插。姑娘开始叫唤:啊~ 哈——啊~ 哈——啊~ 哈…… 我有点感动,多么敬业的小妹。虽然叫声如此的做作,可是比起老婆的默无声息和断然拒绝,已经好过多少倍。她的专业呻吟犹如一杯烈酒,让我暂态麻醉。 我忘记了刚才我在大街上踽踽独行的悽怆,也忘记了老婆手机上的那些各色照片,我忘记了今晚我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是的,我忘记了我是一个窝囊废。姑娘的呻吟让我感觉自己很男人,然后我去做了一个很傻很傻的举动。 我居然想去吻她,她明显很吃惊。晃动着脑袋,极力躲避着我的嘴唇。 我终於记起来有人说过的一句话:女人可以和没感情的人操逼,但绝对不和没感情的人亲吻。这到底让我想起丽来——她已经好几年没和我亲吻了。这么些年来,她都是和谁亲吻的呢? 那姑娘心里惦念着谁呢?她的爱人么?可是,她却在我的身下,承受我一波一波如洪水波涛般的冲击。她的爱人将怎么想呢?要是我也拍一个插入的照片给她的男友看,他会怎么想呢?想到这里,全身一个激灵,一股精液夺路而出,打在塑胶的套子前端,可怜的孩子们!姑娘极其配合地长吟了一声。然后快速地帮我清理战场。 当我走出「小虹泰式」的时候,我心里似乎好过了一些。我突然觉得这样的地方其实并不比现实里的男女更肮髒. 那些偷偷摸摸的地下情,那些明目张胆的一夜情,那些心怀鬼胎的诱惑和勾引,那些不顾伦理和廉耻的欺骗和背叛,难道不比这里更让人不齿? 我蹩进一个网吧,里面稀稀拉拉有几对恋人在上网,也许不是恋人吧。我打开QQ,看着一个个灰色的头像,那里面有静,有秀,有艳,甚至还有小林,她们在我的生命里,曾经如带露的玫瑰,那么鲜活,那么美丽。可是,现在,她们,都在我无从知晓的地方,粲然盛放或者颓然凋零。 我找到丽的马甲。点击,拉入黑名单。 然后打开音乐盒,找了一首许志安的《》许志安的忧伤歌声,如一记记铁杵,字字打在我的心上:「最亲密的爱人,却伤害我最深,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女人温柔的天分藏着冷酷的针,人生看不清却奢望永恆,爱,一层层,被撕裂……」 我按了重複单曲键,然后把自己深深窝在沙发里,把耳机的音量放得最大。 闭上眼睛,有泪无声地流了出来。 第二天,我木然地踏上归家的客车,我的手机嘟嘟地想起来,短信到了。居然是静的:「光,教育局的事怎么样了?」 ……
琴月圆,是一名大学毕业的社会新鲜人,因为个性晚熟又有些傲娇,所以迟 迟交不到男朋友。 后来圆喜欢上了大学的体育老师直嗣,但是直嗣跟圆交往没多久就甩了她,虽然圆努力的想挽回这段恋情,但是直嗣根本就不喜欢她,再加上他要和同校的老师律子结婚,这让圆就更加没有机会。 后来有一天,父亲安排圆跟朋友的儿子幸介相亲,对此圆是千百个不愿意,但又不能不给父亲面子,只好搬到幸介的家跟幸介和姐姐咲良同居。 不料!圆跟幸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居然发生偷窥事件,吓的圆生气到不行,再加上幸介长的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这让圆更加讨厌他。 原本圆只认为自已只要待到3月14日,也就是幸介毕业的那段时间再拒绝他就好,但是随着与幸介的朝夕相处,圆也被幸介的温柔所吸引,再加上「看电影挨揍」那件事,让圆对幸介的好感度大幅提升,同时也让她渐渐忘了直嗣,从失恋中走了出来,而两人的关系也将因为后来的事,变的越来越好。 到了2月5日,也就是大学的期末考周,能不能够毕业,那就要看期末考的表现了。 一大早,大地和圭太就来找幸介一起上学,跟之前一样,大地只是把考试当作藉口,专程来看咲良她们姐妹的。 在大地那奇怪嗓音的喊叫下,幸介匆忙的从屋子里跑出来,咲良和圆跟在后面,当大地和圭太看到圆居然贴心的把便当交给幸介时,两人都大吃一惊,特别是圭太,他本来以为圆很难相处,想不到才一段时间不见,就被幸介给攻略了。 咲良帮大家加油打气,其中圭太还吐槽大地,即使及格也只是升到大三而已。 就在大家要出门的时候,圆却叫住幸介,说他忘记了东西,然后当着众人的面,直接给幸介一个吻,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圆温柔的说道:「这个……是能考试及格的咒语,这样一来就没有问题了!」 「好…好的!」幸介很惊呀,他万万没想到圆居然会如此大胆的举动,而且这样几乎就是公开了两人的关系,让一旁的大地嫉妒不已。 接着大家又互相道别之后,幸介等人便往学校走去。 考试一直持续到2月9号才结束,从教室走出来后,幸介伸伸懒腰,高兴的欢呼起来,一星期的苦难终於结束了。 幸介回到家时,咲良早早就在门口等候,看到幸介回来,她立刻上前迎接。 咲良:「欢迎回来!考试辛苦了,幸介。」 幸介:「多亏了咲良跟圆的帮助,我才能集中注意力在考试上。」 这时圆也走了出来,当她询问考试状况时,幸介自信满满的回答,态度跟平时有些反常,让圆有些惊讶,甚至还觉得会不会是要下雪了。 接着大家回到屋内,吃着咲良煮的火锅,幸介感觉身上的疲劳都消失了。 至於成绩如何,幸介和圭太都拿到了高分,而大地不用说,自然是全科被当掉,注定被留级。 隔天中午,幸介跟咲良又趁着圆不在的时候,到房里偷情,因为连续的考试,使得幸介跟咲良的性欲都无处发泄,两人一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互相接吻,抚摸彼此的身体。 然而……就在两人处於激情之中的时候,圆比平常还要早回来,但是她在屋子里却没有看到幸介和咲良的身影。 圆心想:「真奇怪!明明两人的鞋子都在,但为什么就是找不到人呢?又没有在院子里。」 圆原本想回到房里把外套放好,不料!却在经过咲良的房间时,听到了些微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圆好奇的从门缝里偷看,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只见咲良跪在地上帮幸介口交,咲良贪婪的把肉棒含在嘴里,不断的吸吮起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姐姐和幸介会在……」 圆吃惊的动弹不得,只是一直紧盯着房里的两人,目光集中在幸介的大鸡巴上。 在咲良高超的技巧之下,幸介痛快的射了精,累积了一星期的量,在此爆发开来。 咲良兴奋的含着肉棒,嘴里不断的吞嚥幸介的精液,当她放开肉棒时,满足的说:「啊啊……幸介的精液……真是全世界最好吃的食物……要是以后都吃不到的话……人家一定会疯掉的!」 看到眼前如此淫乱的景象,圆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平时那端庄贤淑的姐姐居然会做出舔男人精液这种事,而且嘴里还说出如此淫荡的话,完全就像是一个荡妇一样。 接着咲良帮幸介清理肉棒上的残精,看着咲良开心的模样,圆的心里越来越错愕,明明很讨厌,但是人就是走不开,而且心也越跳越快,好像有什么东西慢慢的觉醒了。 随着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情,圆也忍不住扭动着腰,感觉下面热热的,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已居然有些湿了。 「不会吧!看到姐姐跟幸介在那个…我就……」 圆很惊讶自已居然会有这种反应,而在房里的两人也到了最后的关头,只见幸介将咲良压在身下,不断的挺腰猛干,突然幸介低吼一声。 「啊啊……咲良……我要……」 「啊啊……射吧!……幸介……射在我的嘴里……啊啊……」 幸介拔出肉棒,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全都射在咲良的脸上和嘴巴里。 咲良沾了一些精液送进嘴里,高兴的说:「今天就到这里啰!明天我们再继续吧!」 看到两人已经结束了,圆匆忙的回到房间里,心还在噗通噗通的跳,心想: 「我…到底看到了什么…姐姐跟幸介…居然在……」 圆内心很挣扎,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心里涌现出来。 这一晚,圆失眠了,因为白天所看到的情景一直在她脑海里打转,咲良和幸介兴奋的表情,一直让她挥之不去,同时心里也产生了一种渴望,一种想代替姐姐去做那些事的渴望。 隔天晚上,圆在房间里,不断想着昨天的事,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姐姐……幸介……为什么你们会……」 回想起昨天,当幸介看到圆出现在家里时,那种惊讶的反应,圆就感到很生气。 「幸介……那个大笨蛋……难道他总是趁我不在的时候……跟姐姐在……这实在是……太过份了!」 对於幸介的不忠,圆感到既生气又难过,同时也怪姐姐,为什么明知道幸介是在跟自已相亲,但是却要跟幸介发生性行为。 虽然圆心里很不高兴,但是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反而是幸介大肉棒,每当咲良把它放进嘴里的时候,彷彿是在品尝某种美食一样,而且当幸介在干咲良的时候,咲良脸上那种愉悦的表情,是圆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一想到这里,圆感觉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双手下意识的往自已的私处摸去。 「啊啊……怎么我又……讨…讨厌啦~!……都是姐姐跟幸介害的……」 圆侧躺在床上开始手淫起来,只见她双腿微张,衣服半解,露出粉嫩的胸部,左手伸进内裤里,不断的爱抚自已的小穴。 「啊啊……啊啊……幸介……幸介……哈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 高潮的快感让圆整个人颤抖不已:「啊啊……嗯……哈……哈……啊……」 事后圆累的躺在床上喘息,看着沾满淫水的手指,圆感到一种空虚寂寞的感觉。 突然间,传来一阵敲门,在门外的咲良说道:「圆,我可以进来吗?」 「啊!…姐姐…你等我一下。」 圆赶紧整理好自已的衣服,在确认看不出任何义样之后,再开门让姐姐进来。 「姐姐,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圆…你偷看到我和幸介昨天中午的事了吧?」 圆想不到咲良居然会提到这件事,态度也变的严肃起来,有些生气的说道: 「我是看到了没错!但是先说好,我可不是故意要偷看的喔!」 听到圆这么说后,咲良的态度反而软化了下来,但是却加深了圆的怒火: 「姐姐,你为什么要跟幸介做那种事?你明明知道幸介是在跟自已相亲,居然还……」 「那是为了……为了实现你跟幸介的婚约之前……我不要让幸介的心转移到其他女人身上的手段!」 「咦?」 圆很惊讶,想不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但圆的头脑还是很清楚的,有些生气的说道:「就算是这个样子,但要是幸介的心跑到姐姐身上的话,不是就本末倒置了吗?」 咲良摇摇头说:「不会的…我已经跟幸介说清楚了,在你跟他变的亲密之前,我只是暂时当他发泄性欲的对象而已。」 「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姐姐要做到这种程度?」 咲良无奈的说:「这还不怪圆你太晚熟…而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所以我认为你们应该要花很多的时间。」 「所以就全怪我了…是吗?」圆很不服气的说道。 咲良摇摇头说:「不完全是你的错,同时我也要负起一些责任,毕竟幸介是性向正常的男子,每天跟两个女性住在一起,性欲一定很容易就高涨的,我当过保建老师,所以这一点我很清楚。」 听到咲良这么说后,圆的态度总算是软化下来,咲良接着说道:「说到这里你也应该懂了吧?在你跟幸介变的亲密之前,我跟幸介暂时还会保持那种关系。」 「我……我不要!」 「咦?」 「我不要再看到姐姐跟幸介做那种事!我可是……幸介的相亲对象耶!那种事情……交给我来做……就行啦!」 「圆?」咲良感到很惊讶,原本她以为要多花点时间才能说服的了圆,却想不到她自已居然肯说出这样的话,这是一种突破,同时也代表着,两人的关系可能会更加往前一步。 「圆,你是真的喜欢…喜欢幸介的吗?」为了确定圆的真正心意,咲良又问了一次。 「应该是……喜…喜欢的吧……」一提到恋爱的话题,圆不由得害羞了起来。 咲良不放心的说道:「圆,你可要考虑清楚喔!太勉强的话……」 「好了啦!姐姐你就是那么爱瞎操心……我想先多了解幸介……然后……那种事情……我也会努力去做的……」 听到妹妹这么说,咲良总算能说服自已对幸介死心,但又想到圆还是处女之身,一时就要她帮幸介发泄性欲,实在是有点勉强。 圆不满的说:「这种事我知道啦!人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跟男人……上…上床什么的……我还是懂的,总之…我会努力做到最好的!」 看到晚熟的妹妹有所成长,咲良感到很高兴,於是趁着圆斗志还很高昂的时候,咲良打算把幸介给叫过来,要他帮圆破处,把生米煮成熟饭。 圆穿好衣服后,幸介敲了门进来,他此时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是很好奇圆为何在这个时候找他来。 圆有些害羞的说道:「幸介…我已经知道你跟姐姐的事了。」 「咦?」 「幸介…我是你的新娘后补,而你是我的相亲对象,我们两个…既然是这种关系的话……你就不要再跟姐姐做那种事……」 幸介这时才明白圆所说的话,害羞的愣在那边,圆接着说道:「你跟姐姐做那种事情…绝对是错的!所以……就让我来帮你吧!你的任何需求……我都会帮你处理的!」 听到圆这么说后,幸介感到很惊讶,因为他一直以为圆很讨厌他,只是大家都住在一起,为了避免无谓的争执,所以圆一直没有发脾气罢了。 不料,圆却生气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 被圆这么一斥责,幸介吓了一大跳,原本以为圆会因为第一次见面的事情记恨到现在,想不到她已经完全看开了,不生气了,这让幸介松了一口气。 为了把话题拉回来,圆害羞的说:「既然我们在相亲,不如……从今天起……正式成为恋人吧!」 「恋…恋人?!」听到圆这么说,幸介脑袋又当机了。 看到幸介一脸呆呆的在一旁发愣,圆以为幸介是不想答应,伤心的说:「幸介,你怎么都不说话,难道跟我成为恋人…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吗?」 「才…才不是呢!圆你误会了啦!我只是…太惊讶了!呵呵……」 听到幸介这么说,圆这才放心下来,然后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说道:「幸介…我会努力…让你跟我就像真正的恋人一样……」 圆话一说完就伸出双手,搂着幸介的脖子,柔软的双唇贴了上来。 幸介很惊讶,但也搂着圆跟她热吻起来。 「嗯……嗯……啧……嗯……哼……嗯……」 因为圆是第一次主动去吻男人,所以心里还是很紧张的,而感受到圆身上的香味和身体的柔软,幸介感觉兴奋起来,胯下的肉棒也慢慢的苏醒了。 幸介心想:「糟糕!肉棒居然变硬了,要是被圆知道的话…一定又会被当成是变态的。」 这时圆也感受到了幸介身体的变化,用一种略微挑逗的语气说道:「幸介……想要做的话……可以喔……」 「咦?」 「我们…是恋人嘛!做这种事…也是很正常的啊!」 幸介知道圆还是很害羞,所以自已非主动一点不可,圆要幸介先去换上睡衣之后,然后再过来。 虽然圆已经下定了决心,但还是处女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於是就由幸介来慢慢的引导她。 只见两人躺在床上,圆身上的衬衫半解,露出粉嫩的胸部,圆害羞的满脸通红。 幸介讚叹的说:「很漂亮喔!圆。」 圆一听害羞的说:「讨…讨厌啦!你一定是在说场面话…姐姐的身材那么好!你都已经看过了她的裸体了…怎么可能还会觉得我的身体很漂亮!」 「不,我是说真的!虽然咲良的很不错,但是圆的身体也很棒啊!」 此时幸介眼中只有圆一个人,为了让她体会到性爱的快感,幸介必须帮圆做足前戏,便一手搂着她的细腰,然后另一手伸进圆的内裤里,挑逗她的小穴。 「啊啊……幸…幸介……那里是……啊啊……」 一种像触电般的刺激传遍了圆的身体,明明不久前自已才刚手淫过,但是跟被幸介摸到的感觉比起来完全不一样,幸介的手彷彿有一种魔力,碰到的地方都变的敏感起来。 「啊啊……幸介……那里……好棒……好舒服啊……啊啊……」 为了避免被别人听到自已的声音,圆一手摀着自已的嘴巴,但是酥麻的快感却又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幸介看圆的反应还不错,便低下头来吸吮她的乳头,在双重刺激之下,圆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啊啊……幸介……慢着……感觉……好奇怪……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啊啊啊!!!」 在圆的淫叫声中达到了高潮,一股淫液喷了出来,弄湿了幸介的右手。 看到幸介手上沾满了自已的淫水,圆害羞的满脸通红,同时也感到一丝歉意。 「幸介,真是不好意思!只有我自已一个人感觉很舒服而已。」 「没关系!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 圆反驳说:「那怎么行呢!我也想要让幸介觉得舒服!」 圆话一说完便伸手抚摸幸介的肉棒,虽然隔着裤子,但圆也能感觉到肉棒的硬度和它的热气。 「好…好硬啊!这就是…幸介的……」 「圆……喔~~」 听到幸介的呻吟声,让圆更加的想要摸摸看幸介的大肉棒,幸介主动的把肉棒给掏出来。 圆看到后大吃一惊,心想:「好…好大!这…这就是男人的…大鸡鸡……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放得进我的身体里面吗?」 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男人的肉棒,让圆看的目不转睛,反而让幸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幸介问道:「圆…你没有看过秋山老师的吗?」 圆摇摇头说:「我们两个连接吻都没有。」 「咦?!不是吧!」 看到幸介如此吃惊的态度,圆不高兴的鼓着脸说道:「什么嘛!你有必要吃惊成这个样子吗?」 看着圆鼓起脸颊的模样,幸介觉得还真是可爱,但他还是有些不能理解为何事情会变的如此。 圆淡淡的说:「因为他要结婚了嘛!而且呢……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要亲我的时候,我会有一种抗拒的感觉。」 「那么…我……」 「幸介可以的喔……」 「咦?」 「我们是相亲对象嘛……幸介你很有可能成为我的丈夫……所以……你能够成为……夺走我第一次的人吗?」 看到圆如此娇羞的要自已来夺走她的处女,幸介顿时血脉喷张,忍不住就要直接扑上去了。 「你已经……决定好了吗?」 圆点点头说:「嗯,已经决定好了,所以……要好好做到最后,希望你能够跟我约定好,即使我喊痛了…也用继续做下去。」 「我…我知道了。」 「呵呵,那么…幸介,小女子不才,还请你多多指教!」 事情决定好后,圆脱掉内裤躺在床上,等候幸介的插入。 虽然已经充份润滑,但圆还是很紧张,心一直噗通噗通的跳。 幸介将圆的双腿分开,粗大的肉棒不断的摩擦粉嫩的小穴,幸介对准洞口后说道:「圆,我要插进去啰!」 圆点点头,突然圆想起了一件事,赶紧说道:「幸介,那个……因为我们还没有结婚,所以…最后射在外面好吗?」 「喔…知道了。」 幸介把腰往前一插,龟头插进了圆肉穴的入口,再慢慢地挺腰前进,龟头碰到了处女膜,为了不让圆折腾太久,幸介一鼓作气贯穿了处女膜。 圆这时察觉到她的处女膜被肉棒给插破,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叫了出来:「呜呜……好痛!好痛啊!」 等到肉棒全部插入圆的肉穴后,幸介再慢慢地退出,只见血丝沾着肉棒一起出来,幸好圆流出的血并不多! 幸介关心的问道:「圆,你还好吗?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圆微笑着摇摇头说:「不用了!幸介…我们约定好了…一定要做到最后,所以……你不用管我…尽情的插吧!」 「圆……我知道……」 毕竟圆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为了避免让她对性爱留下不好的回忆,幸介前几面的插抽都只是慢慢的前进退出,好让圆能先习惯破瓜之痛。 圆吃痛的喊道:「呜呜……好痛……屁股要裂开了啦……」 「忍耐一下,很快就会舒服了!」幸介急忙安慰,并低下头去亲吻圆的嘴唇。 圆也热情的回吻,两人就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恋人一样,互相搂着对方。 一阵热吻之后,圆的眼神开始迷濛,淡红的嘴唇里也发出不明的低吟声,看着圆渐渐进入状况,幸介也开始加速抽插她的淫屄!圆的臀部也跟着颤抖! 圆脸红地淫叫:「啊啊啊~~!感觉好奇怪……人家、人家不会痛了~呜呜呜……屁股有……奇怪的感觉……」 渐渐的,幸介可以感觉到圆的阴道越来越润滑,不像先前有点阻塞的情况。 「嗯嗯嗯……屁股变的好奇怪……好舒服的感觉……啊啊……怎么会这样……嘴巴会忍不住……想要叫出来……呜呜……好丢脸啊……」 幸介笑着说:「圆,你开始享受被干的快感了吗!?」 「啊啊……才没有……人家只是……忍不住……叫出来而已啦……」圆看起来极度羞愧,但她的小嘴还是不停呻吟着。 过了数分钟,幸介开始加快肉棒插抽的速度,圆窄小的阴道紧密地咬住他的阴茎,龟头传来的快感不下於咲良的名器! 圆也开始放胆的大声呻吟:「嘤嘤嘤……屁股好热……身体好舒服……好奇妙的感觉……嘤嘤……幸介的大鸡鸡……居然可以……把人家弄得……这么舒服……好奇怪……」 看着圆撇着头,轻咬手指,想压抑自己的淫叫声,却又忍不住呻吟,干起来的风味有如清纯的少女,不像咲良那种欲求不满的的少妇。 虽然圆的胸部没有姐姐的大,但跟她的身材搭配起来,也是很吸引男人的目光。 持续抽插圆的淫屄十来分钟,圆也习惯被外物入侵她的下体,愉悦的呻吟声也毫无顾忌的喊着。 圆的反应也跟着变大,淫浪求饶着:「啊啊……幸介……再大力一点……啊啊……身体好热好热……脑筋一片空白……」 猛烈冲刺百来下,圆就被干的两眼发白,纤细的手掌紧紧抓的床单,瘦弱的身体佈满汗珠,每一下的冲刺都震的圆的胸部狂乱的晃动! 圆忽然激烈的大叫:「啊啊啊~!……幸介……快停下来!……人家、人家的屁股……会坏掉啊!……啊啊……人家又要去了……呜呜……人家要泄了啦啊啊啊啊!!!」 幸介知道圆即将要高潮了,便卖力的加速狂插猛干,阴茎的根部也开始抽蓄,要射精的快感开始出现。 这时,圆也终於达到高潮,雪白的屁股一阵颤抖,阴道变的极滑,幸介急忙拔出肉棒,瞬间,大量的精液立即喷发了出来,全数射在圆的身上。 圆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用手沾了一点身上的精液,心想:「这就是……难人的精液……真的……好热啊!」 圆把手伸到鼻子前面一闻,一股奇特的味道扑鼻而来,但是却很令圆感到陶醉。 这时圆问道:「幸介你觉得舒服吗?」 幸介点点头说:「嗯,很舒服……对了!圆觉得做爱舒服吗?」 圆被问到这种问题,脸红害羞的说:「讨厌啦!这种色色的事……我才不告诉你呢!」 虽然圆立刻转过头去,但可以从她的表情知道,其实她觉得很舒服,心里也有一丝甜蜜,心想:「我…终於做了…而且对象还是幸介…我的…未婚夫~!」 从那天之后,晚上的时间,幸介都会跟圆上床,虽然两人的动作还很生疏,但是身体的契合度很高,动作也越来越熟练,而圆也渐渐的爱上了做爱这件事,甚至每天都在期待晚上的到来。 后来有一天晚上,幸介在跟圆做爱时,因为太舒服而不小心射在里面。 事后圆不太高兴的说道:「幸介,我不是说过一定要射在外面的吗?还好今天是安全期,不然我就要去买避孕药来吃了。」 幸介一脸歉意的说:「真的很抱歉!因为圆的里面太舒服了,我才会……」 「讨…讨厌啦!讲的我好像是什么似的……不过……我也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嗯?」 「因为…每次跟幸介做爱都觉得好舒服…如果…做的次数越多的话…我不就是越离不开幸介了吗?」 「嗯…你想太多了吧!」 圆一听生气的心想:「什么叫我想太多!笨蛋幸介!完全都不懂人家的心情!」 隔天晚上,圆独自一人去找咲良,看到圆一脸害羞的模样,咲良感到很好奇。 圆害羞的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咲良温柔的说:「呵呵,想不到圆跟幸介已经进展到这种程度了,居然会来问我如何让幸介更舒服。」 「因…因为……像我完全没有经验,就算是学书上或A片里的技巧,也只会弄巧成拙而已,所以……」 其实圆一直很担心幸介会对她变心,因为有直嗣那样的案例,所以圆一直很小心。 虽然圆知道幸介比直嗣还要温柔体贴数百万倍,但是自已如果不能时时刻刻抓住他的心的话那也很危险,於是圆只好向姐姐请教这件事。 咲良笑着说:「我觉得圆你应该要更有自信一点才行喔!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很快就能学会服侍男人的方法。」 听着咲良说的方法,圆虽然觉得很害羞,但如果真的那么有效的话,她也愿意去试试看。 过了一会儿,咲良去叫幸介到圆的房间来,看着姐妹两人都在场,幸介感到有些讶异。 这时圆脸红的说道:「那个…幸介…我想要看你…看你和姐姐做爱的样子。」 「咦?!!!」幸介吓了一大跳,原本就不希望自已再去看咲良做爱的圆,今天居然会要求看他们两人做爱的样子。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咲良温柔的说:「幸介你先冷静下来,其实…圆她是想学学…在做爱的时候要怎么样做才能让幸介你觉得舒服,对吧?圆。」 「嗯。」圆害羞的点点头说道:「因为我完全没有经验,而这种事情我也只能问姐姐,我希望每次都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舒服,我也想要让幸介你觉得舒服。」 听到圆这么说后,幸介高兴的快要晕过去了,能够有如此可爱又体贴的未婚妻,幸介真是不知哪里修来的福气。 事情决定好后,咲良便上前示范,跟往常一样,做爱之前先来一场热吻,感受到咲良温柔的嘴唇,幸介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嗯……嗯……哈……嗯……啧……啧……嗯……」 看着两人吻的如此热情,圆觉得有些小吃醋,但整个人也兴奋了起来,觉得自已口乾舌燥,心跳也跟着加速。 只见咲良和幸介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然后咲良把身体往前倾,用自已的胸部来摩擦幸介的胸膛,这时圆已经发现到,幸介的裤子搭了个大帐篷。 「嗯…幸介…喝下我的唾液。」 「好…好的。」 看到幸介居然乖乖的吞下咲良的唾液,圆在一旁吃了一惊,心想:「骗人的吧!幸介居然……难道说……真的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一阵热吻后,咲良要幸介坐在床上,然后她跪下来,拉开幸介的裤子拉炼,将粗大的肉棒含在嘴里,开始口交起来。 「姐姐!」 虽然圆早就看过咲良帮幸介口交,但是在这么近的距离还是第一次,咲良高兴的说:「圆你看…幸介的大鸡鸡…居然变的这么大!这就是他很兴奋的证据喔!」 咲良话一说完又继续口交起来,圆看的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想像自已要怎么像咲良一样帮幸介口交。 这时咲良又传授了一些技巧,像是牙齿不能刮到肉棒,用舌头舔的话可以增加刺激,同时也要用手来按摩睾丸,好增加射精的量。 圆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平时端装典雅的姐接居然如此贪婪的吸吮男人的肉棒,而且完全不怕髒似的,舔的十分陶醉。 突然间,幸介觉得自已要射精了,咲良要圆仔细看她吞精的样子。 圆不解的问道:「姐姐,真的要做到那种程度吗?还要把精…精液给喝下去……」 咲良笑着说:「喝自已喜欢的人的精液又算的了什么呢!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但是……」 咲良不顾圆的反应,依旧继续吸吮幸介的龟头,幸介终於受不了刺激,一股浓浓的精液喷了出来。 「呜……呜……嗯……咕噜……咕噜……」 在幸介射精的瞬间,咲良将幸介的肉棒给含在嘴里,一口一口的将幸介的精液给吞了下去。 圆整个人睁大了眼睛,想不到姐姐居然真的那么做,还露出一副很满足的表情。 咲良讚叹的说:「啊啊~~幸介的精液……果然很好喝……」 「真…真的吗?姐姐。」 咲良笑道:「当然啰!男人的精液其实对我们女人的来说是很好的补品呢!对了,男人在射完精后,还要用嘴巴把上面的残精给舔乾净,圆你就来试试看吧!」 「我知道了。」 圆因为怕害羞,所以人趴在床上,背对着幸介,但这样反而能勾起男人的性欲。 圆将幸介的肉棒含进嘴里,开始慢慢的吸吮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味道刺激着味蕾,虽然很奇怪,但是圆一点都不讨厌。 「啊啊……啊……圆……」 「啊!我弄痛你了吗?幸介。」 幸介摇摇头说:「不…只是觉得有一点奇怪。」 咲良解释道:「男人在射精之后没多久,肉棒会变的很敏感,所以要对它温柔一点,知道吗?」 「我知道了。」圆又继续低头口交,没一会儿就把幸介的肉棒舔的乾乾净净。 看到幸介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咲良有些飢渴的说:「幸介…我还没满足呢…你今晚还能继续射吧?」 「不行!」突然圆激动的把推开,然后幸介抱在怀里,用锐利的眼神紧盯着咲良。 咲良不解的问道:「圆?」 「不行啦!要是再继续的话,幸介又会被姐姐给抢走的!」圆话一说完又更加用力的搂着幸介。 咲良无奈的说:「只要圆你用更好的技巧就行了啊!」 「但是……」在看到咲良的口交技术之后,圆实在是没有信心能够赢过咲良,更别提这还只是个开始,都还没有正式插入呢! 看着圆不安的表情,咲良无奈的说:「圆…看来你的想法错了呢!」 「什么意思?」圆一脸疑惑的问道。 「所谓的做爱……并不只是要有好的技巧,最重要的是要传达给对方的感情。」 「感情?」 「没错!只要男女双方心灵交合,有着互相关爱的想法,不论是再多难的技巧也能…不!哪怕是关系再糟,也能变的更好。」 听到咲良这么说,圆总算是想通了,光靠做爱的技巧是不够的,还必须要两人心意相通才行。 「姐姐…我会加油的!」 「呵呵。」咲良用略微複杂的心情看着两人,心想:「真是会添麻烦呢!不过……我也希望她们两人的关系能够越来越好。」 接着,为了让幸介满足,圆跟幸介又再房里做了一次,而咲良便回到自已的房间里,但她也耐不住寂寞,又狠狠的手淫了一番。 这一夜过后,幸介跟圆的感情又往前迈进了一大步。 话说圆跟幸介好上之后,每天晚上都在床上干炮,虽然圆努力的想让幸介觉得舒服,但大多数都是被幸介干的爽歪歪。 圆知道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於是便参考一些幸介私藏的色情杂志和A片,希望能从里面得到一些灵感。 圆看着杂志里的泰国浴介绍,心想:「嗯…好像男生都很喜欢这个…在洗澡的时候有人来服侍,应该很舒服吧?好!今晚就来试试看吧!」 当天晚上,幸介独自一人泡在浴缸里,感受热水的温暖,彷彿一天的疲劳全都消失了。 突然间,幸介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圆包着浴巾走了进来。 幸介吓一跳的说:「哇啊啊!圆…圆…你先等一下…我…我马上就出去!」 看到幸介慌张的样子,圆笑着说:「不要那么紧张嘛~真是个大傻瓜,我是来帮你擦背的。」 「擦…擦背?」 圆点点头说:「是啊!你们男生不是都很喜欢泰国浴的吗?洗澡的时候有人帮你按摩舒压,很舒服的喔!」 「那…那就麻烦你了。」幸介害羞的说。 突然间,圆把浴巾给解开,幸介吓的赶紧闭上眼睛,转过头去。 圆笑着说:「哈哈哈!你这个大傻瓜,看清楚一点。」 幸介慢慢的转过头来,只见圆的身上穿了一件泳衣,幸介顿时松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什么嘛!原来你有穿泳衣啊!害我吓了一大跳。」 「呵呵~~难道幸介你在期待着什么吗?」 「不……我……那个……」 「哈哈!逗你的啦!要看也是可以的喔!不过我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以后再让你看吧!」 听到圆这么说后,幸介先是松了一口气,但又觉得很可惜,虽然早就把圆的裸体给看光光了,但是在浴室两人赤裸的坦诚相见,还是第一次。(除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之外。) 接下来,圆细心的帮幸介擦背,虽然圆穿着泳衣,但是幸介还是兴奋的硬了起来,圆看到后先是笑了笑,然后跪在幸介面前帮他口交,幸介也舒服的射在圆的嘴里。 从那天之后,每天晚上圆都会去帮幸介擦背、按摩,久了幸介也习惯圆穿泳装的样子。 后来有一天,幸介跟往常一样泡在浴缸里暖暖身子,接着圆包着浴巾走了进来。 幸介说道:「圆,我们已经一起洗澡那么多次了,你还会害羞啊!」 圆害羞的说:「因为……人家现在跟你一样了吗?」 「嗯?什么意思?」 「你看……」圆把身上的浴巾给打开,只见里头什么都没有穿,圆把自已的性感好身材直接露了出来。 幸介吓了一大跳,也惊艳了一下,问道:「圆…为什么你不像平时那样穿泳装呢?」 圆:「以前我就说过可以给幸介看人家的裸体嘛!我觉得最近差不多可以了,所以……」 「小圆……」 接着两人先泡在浴缸里,此次没有泳衣或毛巾阻隔,完全是坦诚相见。 然后圆要幸介躺在地板上,她想用书上教的方式来服侍幸介。 只见圆在身上涂满肥皂泡泡,然后整个人趴在幸介的身上,不断的前后移动,两三下幸介的身体也沾满了泡沫。 「呵呵,幸介…觉得舒服吗?」 「舒服…实在是太舒服了!」 幸介觉得自已真是爽到极点,这种服务就连咲良都没有做过,虽然圆的动作还不是很熟练,但是能让未婚妻如此服侍自已,幸介身为男人的面子已经获得大大的满足。 突然间,幸介的肉棒硬了起来,刚好碰到圆的小穴,圆身体一阵颤抖,也忍不住兴奋起来。 「啊啊……幸介的大鸡鸡……又变大了!」 「圆…我要……」 「可以喔!只要是幸介的要求…人家都可以配合,而且今天刚好是安全期,可以让你射在里面喔~!」 一听到可以内射,幸介忍不住兽性大发,反将圆扑倒在地上。 圆娇羞一声,任由幸介对自已摆布,此时的圆已经完全爱上幸介了,两人只差一个约定而已。 只见幸介不断的吸吮、揉捏圆坚挺的双峰,圆娇笑着说道:「轻点,看你急的……又没人和你抢……」 幸介一边揉圆的胸部,说道:「圆,你的胸部好像变的稍微大一点了。」 圆一听高兴的说:「真的吗?呵呵,一定是幸介帮我揉大的,姐姐以前说过,如果给自已喜欢的人揉的话,胸部会大的很快!」 「是吗?那我以后每天都帮圆你揉,看看能不能变的像咲良的那么大。」 「讨厌啦!幸介你这个巨乳控,怎么可能光用揉的就能变那么大!」 圆虽然嘴巴上那么说,但是她心里还是很羨慕咲良那样的巨乳,心想:「虽然说不可能…但是如果以后怀孕涨奶的话…说不定还真的能变的跟姐姐一样大也说不定…嘿嘿!」 接下来,幸介的双手从圆雪白的大腿,顺着她臀部丰腴的曲线向上摸,然后搂住了圆光滑的玉背,让她胸前的一对乳房和自己的胸口贴的紧紧的,幸介狂野的亲吻圆的樱唇,把舌头伸进她口中,追逐着她湿滑的舌头。 幸介的身子往下蹭了蹭,舌头又开始在圆白嫩的胸部上画圆圈,时而含住她挺立的乳头用力的吸吮。 「哦……」圆舒爽的微微比上双目,发出梦呓般的呻吟,不时还将胸部挺得更高,往幸介的面前凑过去,让他可以尽享自己满怀的柔情。 幸介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早已怒火沖天的大肉棒向前一顶,刺进了圆紧窄的小穴。 圆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幸介按照自已的节奏抽插着,嘴唇和双手也都没有闲着,在圆的脸颊和乳房上来回地亲吻着,手揉捏着雪白娇嫩的乳房。 「哦……圆,你的身体真美,就算每天做,你的小穴还是那么紧。」幸介一边吸着圆的乳房,一边抽插着说道。 「嗯……幸介……你才是呢……这么火热的大鸡巴……插的人家感觉爽死了!」 圆一边哼叫着,双手双脚都缠绕在幸介的背上,随着幸介的抽插,屁股也不断的摆动着。 幸介的嘴含住了圆的耳垂,还用舌头轻轻的舔弄着她耳朵的轮廓,圆被弄得呼吸急促,伸手紧紧地抓住幸介的手臂,淫水伴随着那阴茎的抽插溢出来,身子不断的向上挺送着,期盼幸介能更深的插入。 「啊……啊……幸介……好厉害……小穴要被插穿了……哦……」 接着圆又热情的翻身骑在幸介的身上,幸介也乐於让圆主导着快乐的律动,他双手枕在脑后,看着艾莉跨在自己身上卖力的摆动着她纤细的腰身。 「啊……啊……幸介……幸介……人家……要去了……要去了啦!!!」 圆猛地直起身子,头也忍不住向后仰了过去,呻吟声不断的传出来,显然她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突然幸介感觉到自已的大鸡巴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激动的说道:「圆……圆……我也要……射了!!!」 「哦……幸介……幸介……射在里面……射在最里面……啊啊……」 幸介的龟头在艾莉娇嫩的花房里肆虐,将灼热的浓稠精液注满了圆的子宫里。 高潮过后,圆的双手揽住了幸介的脖子,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阴阜紧紧咬合着大鸡巴,蜜穴一阵阵的痉挛,感受着男人肉棒强烈的收缩,又像是小嘴一样一吸一吸的不断榨取着肉棒里残存的精液。 「圆……舒服吗?」幸介略微喘息着凝望着满面幸福洋溢的圆问道。 「嗯……好幸福……幸介……圆真的觉得好幸福……」圆靠在幸介的身上,不断的在他耳边诉说着自己得到的幸福。 两人稍微温存一下之后,圆细心的帮幸介清洗身体,然后再离开浴室。 洗完澡后,幸介觉得自已精神抖擞,来到客厅时,却发现咲良用一种哀怨的眼神在盯着他。 幸介感觉到一丝凉意,咲良冷冷的说道:「你刚刚…是在跟圆一起洗澡吗?」 「嗯……」幸介一边回答,一边直冒冷汗。 咲良无奈的说:「毕竟你们是未婚夫妻嘛!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看来你们已经很亲密了,对幸介来说,我已经是需要的人了。」(游戏讯息:咲良嫉妒心3) 「才…才没有这种事呢!」 「怎么啦?幸介,干嘛说话这么大声啊?」 这时圆穿上睡衣走了过来,看到姐姐跟幸介坐在暖炉桌旁,气氛还有些尴尬的样子。 圆赶紧解释道:「姐姐…那个…我们两个只是…在增加我们之间的感情而已……」 咲良摇摇头说:「没关系的!圆,你们两个是未婚夫妻,即使要在浴室里做『那件事』也是可以的,只是不要玩太久而感冒了。」 「姐姐……我知道了,那…我就先回房间了。」 咲良在确认圆已经回到房间之后,对着幸介说道:「幸介…那个…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再让我跟你一起洗澡呢?」 「咦?!」 「我知道这样很强人所难,但是…我现在很怀念以前…跟你一起洗澡快乐时光,我也想…好好的服侍你……」 「咲良……」看到咲良寂寞的表情,幸介也不忍拒绝,便答应了咲良的请求。 咲良高兴的说:「啊啊……好高兴喔!还好幸介没有拒绝…从今以后…也请你多多指教了!」 「我也一样…咲良……」 在那之后,幸介有时也会跟咲良一起洗澡,这点圆一开始很吃醋,但也拿姐姐没办法,所以只好稍微让步,但是她很坚持幸介不能跟咲良干炮,所以每次洗完澡,圆都要亲自检查才能放心。 几天之后,圆有时经过咲良的房间,都会听到里面传来阵阵令人害羞的呻吟声,圆知道这是姐姐在自慰时的声音,原本她对这件事没有太多想法,但是她隐约听到咲良的性幻想对象居然是幸介。 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圆不得不当心一点,深怕两人又趁自已不在的时候,又偷偷跑到房间里偷情。 隔天吃过早餐后,幸介去上学了,家里只有圆跟咲良两人而已。 圆趁机问道:「姐姐,你觉得幸介是个怎么样的人啊?」 咲良笑着说:「很好的人啊!我也很喜欢他,人既温柔又很善良,不然我也不会帮忙这一次相亲的事了。」 圆摇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在问…姐姐的真心…」 「我的真心?」 「嗯。」圆点点头说:「姐姐说的『喜欢』是只朋友或是家人那样的喜欢吧? 而不是把幸介当成男人来看的那一种。」 「小圆。」 一提到这个话题,咲良不得不严肃起来,圆也知道现在不能开玩笑,也认真的听咲良讲话。 咲良说道:「说实话…我是打从心底希望你们两个可以结合,从此成为一对恩爱的夫妻,但是……」 「姐姐……」 「虽然这代表着幸介将来就会变成我的妹夫,但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很高兴的事……」 「这不就是……」圆听到这里,不由得激动起来。 咲良用手势要她先冷静下来,然后接着说道:「我确实很喜欢幸介没错!但我更希望你能够获得幸福,千万不要跟我一样…发生那种不幸的事。」 一提起丈夫的事,咲良显的很难过,圆也跟着想起,那张长得跟幸介相似,同样也是一脸慈爱表情的脸。 咲良正经的说:「圆你听好啰!你一定要陪自已心爱的人至死不渝!绝对不要留下会让自已后悔的事!」 「嗯。」 此次谈心之后,姐妹两人都解开了心结,感情也越来越好,圆一直把咲良的话记在心里,要尽心去爱自已最爱的人,绝对不要留下会让自已后悔的事。 於是圆每天几乎都跟幸介黏在一起,白天一起吃饭、逛街,晚上一起洗澡、睡觉,隔天早上还用口交来叫幸介起床。 每当幸介把精液射出来时,圆都会直接吞到肚子里去,然后再把肉棒给舔乾净,接着再服侍幸介穿衣服,完全就是一个小妻子一样,让幸介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后来到了3月14日,也就是幸介要把戒指交给自已最喜欢的人的那一天,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幸介很清楚自已真正喜欢的人就是圆,但是要怎么把戒指送出去又是一个问题,毕竟太直接的话也不太好,大多数的女孩子还是比较喜欢浪漫一点的求婚方式。 吃完早餐后,幸介一直紧盯着手里的戒指,对於求婚一事,他本来就是个不懂浪漫的傻小子,但他认为既然要求婚的话,最起码要把自已的心意给表现出来。 突然幸介听到圆在叫他,幸介下定决心,决定开口向圆求婚。 这时圆正在厨房做蛋糕,看到圆的脸,幸介觉得自已的心跳的很快。 圆开心的问道:「幸介,你想要吃什么样的蛋糕呢?巧克力、草莓、起司,还是水果蛋糕?」 「小…小圆……」 突然幸介大喊一声,把圆吓了一大跳,幸介鼓起最大的勇气,把戒指拿出来说道:「请…请你收下这枚戒指。」 看到幸介手中的戒指,圆先是一愣,因为她知道这枚戒指代表着什么,她有些不敢相信,所以故意装傻的说道:「谢谢你!这是…白色情人节的回礼吗?」 「咦?……不……不是的……这是我……是我向你求婚用的戒指!」 「幸介……」圆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即使在梦中梦到过好几次,但是真实的情况,圆反而不愿相信它是真的。 「幸介…你真的…要给我吗?」 「当然啰!除了圆以外…没有人可以配的上它!」 听到幸介这么说,圆感动到快要哭了出来,即使没有浪漫的气氛,但是她却能清楚的感受到幸介的心意。 圆伸出左手说道:「幸介…可以请你帮我把戒指给戴上吗?」 「好…好的!」幸介紧张的拿起戒指,慢慢的把戒指套进圆左手的无名指上。 圆惊讶的说:「天啊!大小居然刚刚好!」 看着圆的左手,幸介也感到很惊讶,心想:「想不到尺寸居然刚刚好,真不愧是老爸!」 「谢谢你!幸介,那个……你真的愿意娶我为妻吗?」 「当然啰!不是我愿不愿意…而是我一定要你作我的妻子。」 「幸介!」 突然圆高兴的哭了出来,然后整个人扑进幸介的怀里,送上一吻。 幸介吓了一跳,赶紧将圆抱在怀里,圆高兴的说道:「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幸介…我愿意!我愿意作幸介的新娘子!」 幸介温柔的说道:「谢谢你!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新娘了。」 明亮的阳光照了进来,彷彿诉说着春天的到来,而幸介跟圆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交换了彼此的誓言,宣誓今后的人生将一起度过。 在那之后,两人将要结婚的事情告诉咲良,咲良觉得很惊讶,但也真心祝福着他们。 看着姐姐的表情,圆心里想着一些事情,然后说道:「幸介,那个…如果你不会在意的话…我们结婚以后…也跟姐姐三个人一起生活吧!」 「咦?!…三个人一起吗?」 听到圆这么说,幸介跟咲良都觉得很惊讶,圆接着说道:「我之所以想这么做…那是因为我不希望丢下姐姐一个人…我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幸福!」 「但是……就算是这样……」幸介觉得很尴尬,虽然他爱的是圆,但是他跟咲良之间也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很担心自已久了之后,可能会把持不住。 见幸介正在犹豫,圆要幸介不可以忘恩负义,毕竟两人都受到咲良很多照顾,再怎么说也应该要有所回报才行。 幸介觉得圆说的话很有道理,便答应了圆的要求,但是咲良还是觉得很不妥,说道:「等一下!小圆,你们结婚之后,我……我再跟你们一起住的话…不是太妨碍到你们了吗?」 圆笑着摇摇头说:「怎么会呢!我们是姐妹嘛!我还有很多事情要请教姐姐你呢!从今以后…还要请姐姐多多指教啰!」 「小圆……」 听到妹妹这么说,咲良高兴的快要哭了出来,但此时却不敢掉一滴眼泪,深怕毁了现在这么好的气氛。 件事惹的大家哈哈大笑。 事后咲良回到老家,去跟父母报告相亲一事,同时也为将来结婚的事情做准备。 於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只有幸介跟圆两个人,为了早日习惯婚姻生活,圆特别要求两人要用老公、老婆来称呼对方,或是用其它比较亲密的称呼。 虽然幸介觉得很不好意思,但也乖乖的配合。 而在这段时间里,两人努力的上床干炮,想要早一点生下两人的孩子。 圆为了增加情趣,有时会穿着裸体围裙来勾引幸介,在床上也特别放浪,什么背后式、骑乘式,全都使了出来。 幸介几乎每天都被榨乾精液,虽然很辛苦,但也觉得很甜蜜。 后来,两人举办了盛大的婚礼,双方的亲朋好友都来参加。 而在婚礼开始前的几分钟,圆跟幸介还在休息室里打炮。 只见幸介坐在沙发上,用双手把圆整个人抱在怀里,圆也搂着幸介的脖子,不断的扭动着身体。 幸介喘着粗气说道:「圆……等一下……婚礼就要开始……啊啊……」 「因为人家想趁着穿婚纱的时候跟幸介上床嘛……反正……只我们动作要快一点……时间一定来得及……啊啊……」 为了让圆早一点高潮,幸介也使出全力,猛烈的挺腰猛干。 「啊啊……好爽……好爽啊……人家现在……全身都没力气了……呜呜……屁股、屁股……也好热、好热啊……」 「圆…我要来啰!」 幸介继续猛烈地撞击圆的雪白肥臀,每一下都撞的她屁股肉瓣变的扁平,再迅速的向后弹回,而中央的肉穴,最外头的大阴脣也红肿的发亮,暗红的小阴唇花瓣,随着肉棒进出吞吐,淫水不停流出。 「呜呜呜呜……会死掉……这样下去……人家……会死掉啦~!……啊啊……全身的骨头……快散了……呜呜呜……屁股、屁股……被刺穿了……会被刺穿啊……呜呜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人家要泄了!要泄了啊啊啊~!!」 在圆高亢的淫叫,达到高潮的同时,阴道紧缩的死咬幸介的龟头,和肉壁磨擦的极度快感,让幸介低吼数声,阴茎抽搐了数下,大量的精液全喷入圆阴道的深处! 等幸介拔出肉棒,圆股间肉缝大开的淫穴,立即流出大量的淫水和精液,顺着两条白皙的大腿缓缓下流,圆也全身软弱的摊在幸介的身上。 「啊啊啊……幸介干的人家……好舒服……」圆还意犹未尽的回味刚刚余韵,俏脸带着红潮不住喘气。 「呵呵~圆的身体也非常棒啊!!」幸介搂着圆,低着头亲吻圆的嘴唇,左手还爱抚她粉嫩的胸部。 事后,两人迅速的擦乾身上的淫水和精液,同时叫咲良赶快进来帮圆补妆,在确认没有太多问题之后,两人才步入礼堂,完成结婚仪式。 几个月后,幸介顺利毕业,并找到了工作,跟好友圭太进了同一家公司。 而圆在结婚后没多久,就有了害喜的现象,经过检查确定怀孕,大家全都高兴不已。 后来有一天,幸介下班回家,咲良出来迎接。 幸介好奇的问道:「怎么只有咲良你一个人啊!圆呢?」 咲良:「圆她觉得累了,正在房里休息。」 「这样啊…说的也是,毕竟她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还是多休息比较好。」 幸介话一说完,打算到夫妻的卧室去看圆,不料圆却挺着大肚子走了出来。 咲良说道:「圆,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呢?」 「我的老公工作回来了,我当然要出来迎接他啊!欢迎回来,老公!」 「我回来了!」 每当幸介工作回来后,夫妻两人都会来个「欢迎回来」的亲吻,即使在咲良面前,两人也不怕被人看。 接着三人到客厅聊天,圆笑着说:「幸介最近真乖,每天下班后都直接回来,没有跟同事出去应酬。」 幸介:「这是当然的啦!你现在大着肚子,虽然有咲良在,但我还是不太放心。」 「呵呵,是吗?但是呢……」 见圆要借题发挥,幸介不由得紧张起来,只见圆有些吃醋的说道:「谁叫老公对女孩子都这么温柔,公司里又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我在家可是担心到坐立不安呢!」 幸介慌张的说道:「才…才没有那种事呢!而且…我一点不受欢迎!」 「哎呀!幸介你太谦虚了啦!」对於幸介的说法,咲良忍不住插起嘴来,幸介听了觉得很无奈。 圆接着说道:「而且……自从我怀孕以后,就不能好好服侍老公,这样让我更加担心了!」 「所…所以说我不会乱来的嘛!」 「是吗?」 圆刻意把目光移向姐姐那边,即使被妹妹注视着,咲良依就保持轻松的态度。 「老公…你应该没有趁我大肚子的时候,偷偷跟姐姐乱来吧?」 「没…没有!绝对没有这回事!」幸介赶紧反驳。 「真的吗?」 「真的啦!」 看着妹妹不断的质疑自已的丈夫,咲良有些看不下去的说道:「圆,你真是的!你也应该多相信自已的丈夫啊!」 「就是说啊!」见咲良在帮自已说话,幸介赶紧再补给句。 不料!咲良却接着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幸介你也真是的!自已的老婆是在说正经的,还是在开玩笑,你也应该要有判断能力了才对啊!对吧?」 「呵呵!」 这时幸介才知道自已被耍了,虽然不太高兴,但也松了一口气。 但是圆依旧不放心,说道:「可是呢……我有时会在姐姐房间的外面,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耶!」 「啊!」咲良瞬间脸红了起来,害羞的说:「讨…讨厌啦!圆,那是我自已在……」 「咦?!姐姐…那个…我只是在开玩笑而已…你怎么……」 「啊!」咲良这时才知道自已无意间透露出自已在房里偷偷自慰的事情,整个人害羞的跑回房间里。 刚好这时圆的父亲多加志按了门外的电铃,大声的喊道:「小圆,你们在吗?爸爸来啰!」 原来是圆找爸爸来一起吃晚饭,听到了声响,幸介到玄关去开门,咲良也从房里走了出来。 大家坐在客厅一起开心的聊天,展现出一种温馨的气氛,看着圆幸福的表情,咲良有些嫉妒起来,心想:「小圆…你看起来真的很幸福。」 这时只有圆一个人注意到咲良表情上的变化,於是刻意支开幸介和爸爸,趁着客厅只剩下她们姐妹两人的时候,圆问道:「姐姐,你是不是……还是对幸介有意思啊?」 咲良惊讶的说:「你…你在说什么啊!」 「姐姐,你明明是知道的啊!」 听到妹妹这么说,咲良沉默不语,等於是默认了表现。 圆笑着说:「没事的!我们可是亲姐妹喔!所以我很清楚姐姐你的想法,再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幸介…以及姐姐三人的孩子,姐姐爱着同样是孩子父母的幸介…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吗?」 「小圆……」 听到圆这么说,咲良觉得很惊讶,因为这对她来说是很开心,但同时也是非常残酷的一件事,毕竟日本是一夫一妻制,即使圆愿意让咲良爱着幸介,但也无法允许咲良跟幸介结合,甚至是表达爱意。 见咲良还在沉思,圆接着说道:「所以啦……我有件事想拜託姐姐。」 「什么事呢?你尽管说吧!」 「那个呢…我希望在我要临盆住院的那段时间,姐姐可以帮我照顾一下幸介。」 「啊…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原本咲良以为圆只是在为将来做准备,不料她接下来的话却让咲良吃了一惊。 只见圆摇摇头的说:「我不是指生活上的那些小事,而是指……男女之间的…那件事。」 「小…小圆?!」 「可以喔!即使要跟幸介上床…也没问题!」 咲良慌张的问道:「怎么可以这样……小圆,幸介不是你的丈夫吗?」 虽然咲良一直渴望再跟幸介上床干炮,甚至每天都想着幸介的大鸡巴而手淫,但基本的道德观却一直在提醒她,这样是不对的。 对於姐姐的说法,圆彷彿早就料到,只见她依旧心平气和的说道:「我知道姐姐每天都抱持着什么样的想法去面对幸介,因为得不到对方的爱而痛苦着。」 「小圆……」对於妹妹的体谅,咲良只觉的自已很无耻,同时也感叹妹妹的心意。 圆:「如果是姐姐的话…只要做好避孕措施…就算是做爱…也没问题!」 「等…等一下……啊啊……」 自从幸介跟圆求婚之后,咲良一直独守空闰,但是现在圆却允许自已跟幸介做爱,只是光想想而已,咲良就发现自已已经湿了。 原本咲良还想劝圆放弃这个念头,但是圆却说道:「幸介是我最心爱的丈夫,如果他出轨跟别的女人做爱什么的,无论是幸介…还是那个贱女人…我都不会轻易饶恕的!」 「既然这样的话……」 「不过…姐姐你是我的家人嘛!所以没问题喔!」 「小圆……」 见圆心意已决,咲良也不再多说什么,但圆却又有些不放心,赶紧叮咛的说: 「但是呢……姐姐只能趁我不在的时候跟幸介偷偷的做喔!而且绝对不可以无套内射,还有不可以吃幸介的精液…因为那个是我的食物…总之,取悦幸介的所有事都不能做,知道了吗?」 「噗!…哈哈哈哈哈!」听到圆这么说后,咲良忍不住笑了出来。 圆也意识到自已刚才说了许多令人害羞的事,其实说白了就是自已因为怀孕,太久没插穴,所以小穴痒了而已。 过了一会儿,咲良笑着说:「真是的!小圆你这样不就是要我什么都不能做吗?」 「因…因为…我会想起那时候的事情嘛!就是姐姐以前帮幸介那个的时候啊!」 「啊!」咲良这时明白圆所说的事,不由得脸红了一下。 事实上,圆只是在吃醋,毕竟幸介居然对别的女人露出那种舒服的表情,爱吃醋的圆自然是不能接受。 这时,多加志跟幸介从房里走了出来,见男人们回来了,咲良赶紧到厨房做饭。 圆趁着客厅只有她们夫妻两人的时候,认真的对幸介说道:「幸介,要是姐姐需要你的时候,你绝对不可以拒绝喔!」 「这个……我……」 「你不要那么紧张啦!我是不会生气的喔!」 圆伸出说双手抱着幸介,幸介也抱着她,圆诉说着对幸介的爱意,同时也希望幸介能把自已的爱也分一点给咲良。 幸介也跟圆做个约定,即使自已真的跟咲良发生了什么,他也会回到圆的身边。 虽然三人的生活以如此奇怪的方式延续下去,但是对她们来说,这也是个幸福的生活。 圆的结局(完)
(一) XX中学的校长室,李健生校长正在翻阅文件。 坐在校长对面是一位全身赤裸的女士,她就是那次轰动全城、被劫匪挟持的裸体人质女教师文小慧MissMan。 李校长递给全裸的文小慧一份文件说:「你看看这个。」 裸体的文小慧背靠着椅背,两腿交叠,胸前一对白晢乳房对着李健生,她接过文件,文件上面这样写着: 『裸露是一种生活态度。女人年轻漂亮、身材标緻,只要你愿意裸露,你敢去裸露,一定无任欢迎,大有人欣赏,但是,女人不年轻、不漂亮、身材不诱人是不是就没有裸体的权利呢?一个女人没有别人年轻貎美、身材不及别人标緻,这是事实,是天生的,是无法改变的,但也应不自卑,因为裸体是上天赋予人类最大的礼物,每个人都有权享受裸体的生活,裸体不应该受到年龄、相貌、身材这些因素的限制,只要你愿意,便有权利脱光衣服去享受裸体的生活。『可以说,无论你年轻不年轻、漂亮不漂亮、身材标緻不标緻,只要不怕裸露自己的身体於任何人面前,任由自己赤裸的胴体给别人欣赏,心无所畏,这是一种敢面对自己、完全自信的表现.『有人说裸露是色情,会教坏孩子和年青人,现在的小孩和年青人会有什么不懂?网络和路边书摊的色情杂志,男生之间私下的错误讯息交流,反是导致小孩或年青人的媒介。当一个男生对女性的身体感到好奇之后,能让他把女人的身体看个清楚、了解个明白,女人的身体就只是这么一回事,然后他便心无旁骛地专心读好书,反之把这方面的教育当做洪水猛兽而跟他完全绝缘,最后他还是会终日胡思乱想以至於无法将心思放在学习上,两者孰优孰劣,显易而见。』 全裸的文小慧阅读着文件时,李健生扫视着文小慧一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美白乳房。 文小慧完后放下文件说:「好有见地,与众不同。」 「嗯,你也有同感啊!你看她适合吗?」 「我看很适合啊!」 「好,哪我就办手续,把她调过来。」 陈安琪来到XX中学校务处对一位女职员说:「我是陈安琪,和李校长约好了的。」 那位女职员说:「啊,MissChan,请你稍等一下。」 陈安琪见那女职员身穿一条贴身素色连身短裙,裙子质料又透又薄,可见衣内是「真空」,透现出胸前两点,裙摆仅过臀部少许,两条美白玉腿展露无遗,当她转身时裙摆飘起,裙内黑茸漏现,陈安琪心想职员都可穿得如此暴露,差点跟没穿一样,好生奇怪…… 这时那女职员回话:「MissChan,校长请你坐一会,他正处理一些事情,很快的,不好意思啊。」 陈安琪说:「不要紧,那我等一等吧。」 陈安琪在大堂的一张椅子坐下,她想不到能够申请来到这间学校。 由於这间学校的其中一位副校长退休,校管会由校内调升一位主任为副校长,这校,便递交了申请,她原任学校的校长也舍不得把她调走。 对於申请主任一职,陈安琪也没有太大的信心,不过终於通过了邻选委员会体是艺术还是色情」,以500字上下为限。 字来限写这个题目,真是难到人了。 对於今次题目的撰写,陈安琪也没有多大的信心,想不到回音是她可以在今个学年调来这间中学,陈安琪开心还来不及! 「MissChan,校长请你到校长室。」 校务处女职员的叫唤把陈安琪从沉思走回来。 「嗯!」 女职员引领陈安琪来到校长室,门是打开的,陈安琪礼貌地敲敲门.「请进来!」 陈安琪踏入校长室,看到一男一女坐着,二人同时起身欢迎陈安琪的来到。 男的一定是校长,陈安琪说道:「李校长,你好!」 女的身无寸缕,全裸三点毕露面对着陈安琪微笑。 「MissChan,我来介绍,这位是MissMan,文小慧副校长. 」 全裸的文小慧伸手和陈安琪握手:「MissChan,你好。」 陈安琪终於见到这位当日被劫匪挟持的人质裸体女教师,真箇闻名不如见面。 文小慧身材均称,肌肤红润,一双白晢的豪乳、两颗粉突的乳头,黑压压的阴毛,红润的阴户,修长的玉腿,完全一灠无遗地展露在陈安琪面前,她的真人比电视镜头上还美! 陈安琪望着全裸的文小慧看得入神,几乎不晓得回礼:「MissMan,你好!」 「MissChan,请坐。」 李校长指指校长室一角的长沙发,三人坐下,李校长和全裸的文小慧并坐,陈安琪和二人对坐,文小慧一对白晢的豪乳便坦荡荡地在陈安琪眼底下。 「谢谢校长讚赏. 」 「我们要申请者写这个题目,相信你也明白,我校有位『明星女教师』……」 说时李健生眼瞄瞄全裸的文小慧。 全裸的文小慧打岔道:「校长呀,你又取笑人家哟……」 文小慧一边说一边笑,笑时两个雪白的乳房也抖动,煞是好看。 「其实MissMan的裸体生活也促使本校的文化改变了,从MissC见地,因此,我希望MissChan能够在这方面有所发挥. 」 「校长言重了,不知我能做到什么呢?」 「我?」 「是啊,我会委任你为本校活动总主任,负责全校活动方向,我想全校的活陈安琪不但受宠若惊,还有点不太明其所以。这时有人敲门,望过去竟是一位身无寸缕的女士,一对乳房、两条长腿及胯下的阴毛让人一灠无遗.李健生向她招手,说:「啊,MissLo,进来。」 全裸的MissLo徐徐步进校长室,看她容貌,约莫四十许,她一身白肉,不胖不瘦,两个饱满而挺的乳房随着她的步伐上下微微抖动,胯下的密茸的阴毛伴着她一双长腿移动而掩映。 「我来介绍,这位是MissChan,陈安琪主任,新调来的活动主任,这位是MissLo,劳咏珊副校长. 」 全裸的劳咏珊伸手和和陈安琪握手:「MissChan,你好。」 陈安琪礼貌地站起来和全裸的劳咏珊握手:「MissLo,你好。」 全裸的劳咏珊转向李健生说:「校长,我已叫Eric处理好MissChan的本校内联网户口。」 全裸的劳咏珊是站立着面向着李健生说话,而李健生仍坐在沙发上,他的视线正好落在劳珊毛茸的阴户上。 李健生对陈安琪说:「好,MissChan,你的计划书就透过内联网电邮交给我吧。」 全裸的劳咏珊递给陈安琪一份文件,说:「这是进入我校内联网的指引和你户口及密码,有关我们学校的文件、活动记录等全都在内联网中找到,相信可以帮助你了解本校的情况. 」 陈安琪接过文件,望着全裸的劳咏珊,一脸疑问,文小慧因创伤后遗症可以公然裸体生活,但为什么…为什么又会有一位全裸的副校长呢? 李健生见劳咏珊仍站便叫她坐下,陈安琪也坐下,劳咏珊顺势就坐在陈安琪身旁。 要你愿意,便有权利脱光衣服去享受裸体的生活』,把我的心声说了出来,真的好啊。」 陈安琪望着全裸的劳咏珊说话时起伏的乳房,心里好想当下就把衣服脱光,让自己可以和两位裸体女副校长一样赤裸裸的在校园内。 全裸的劳咏珊继续说:「自从陪伴MissMan在校内让学生拍摄她的裸照之后,我竟然喜爱上裸体,回到家脱光衣服,光脱脱的在家中,有一种舒泰自在的感觉,有时望着MissMan可以在校内完全裸体工作和教学,也令我有种冲动在校内裸露的欲望,后来有几次我偷偷在放学无人时自己在教员室脱光衣服,那种裸体感觉真的很舒服自在,而且又可把工作的压力解放出来,太美妙了!」 陈安琪感到这位女副校竟和自己一样,不觉冲口而出地问道:「有没有被发现过?」 全裸的劳咏珊笑笑说:「最终给李校长发现啰!那次真的好尴尬,第一次给李校长看光全身……」 这时李健生说:「呵,那次我上天台巡视渗漏情况,经过教员室,看见有灯光便走进去看看,谁知看见MissLo全裸在工作,我也吓了一跳,不过MissLo的身材真可媲美裸模,我看得入神,那次吓坏了MissLo,不好意思!」 全裸的劳咏珊说:「那次我给吓死了,怎想到李校长会出现在眼前,自己赤身裸体的在校长面前,我望着李校长完全哑然失声……怎料李校长只说句『你继续工作吧』便离开了,当李校长离去后,我的心仍跳得不得了……」 李健生说:「呵呵……MissLo的裸露,是一种美的表现,一种美的释放。」 全裸的劳咏珊说:「第二天校长找我谈话,我以为今次完了……谁知校长听我诉说内心的裸露欲望之后,竟然鼓励我来个解放自我,在校园全裸上课……」 李健生说:「是啊,由於MissMan要裸体生活,我校的学生也要习惯MissMan的裸体教学,而高二甲班(即被MissMan救回的那班)的学生,又要求我准许他们和MissMan一样,全裸上课,开始时,他们只在MissMan的课才裸体,和只在课室内裸露,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们为免又穿又脱,索性全天裸体上课,再后来他们在下课后也全裸活动,赤身裸体地在校内四处走动,渐渐其他师生也习惯了,同时我也想在校内推展一下裸体文化,MissLo的裸露正好配合。」 这时全裸的文小慧插嘴说:「MissLo起初在大家面前裸露仍带点羞涩,现在的她,可不裸不欢呢!」 全裸的劳咏珊说:「哎呀,我怎及MissMan你啊,你还可公然裸露呢!不知几羨煞旁人啊!」 李健生说:「是啊,不能公然裸露,那是因为俗世人视裸露为淫邪,其实是俗世人自己心邪才视裸露为淫邪,我认为裸露是一种美,中世纪时代的欧洲人对裸露身体根本不是一回事,男男女女光着身体一起走进澡堂,法王路易十一更用裸体少女来朗诵诗歌,当时的人们对於自己的妻子女儿的裸体是毫不介意让朋友欣赏的,古时奥林匹克运动会,运动员都是裸体的,所以裸露是开放自己的心灵,看申请者对裸露的看法,MissChan的鸿文真令我大开眼界。」 陈安琪说:「校长过奖了。」 李健生接着继续说:「目前我校师生对於裸露已不当是一回事,在本校内谁喜欢裸露谁就可以裸露,MissChan的鸿文正正符合我校的文化,而我想除了深化师生对裸体文化的体会外,还要在家长层面推展,而高二甲班的学生家长,他们对裸体没有反对,但仍要在家长层面加强和推展,希望MissChan能给予多些建议. 」 陈安琪说:「我会尽力而为。」 李健生说:「嗯,是了,MissChan,旣然你认为『裸露是一种生活态度』,我相信MissCan也是喜欢裸露之人,刚才我说过『在本校内谁喜欢裸露谁就可以裸露』,你是可以随意的。」 陈安琪一听之下,正是求之不得,她立即站起来把连身裙脱下来,除了脚上的一双鞋子外,便身无寸缕了。 李健生直视陈安琪的裸体,把她由头到脚,由脚到头打量了好几遍,而陈安琪感到李健生落在自己裸体的目光是那么的柔顺,是那么的令人感到舒畅,她很愿意把自己的裸体毫无保留的任由李健生欣赏.李健生望着陈安琪的裸体,说:「MissChan衣底下是『真空』,果是『真人不露相』,MissChan是不是当过裸模?」 全裸的陈安琪感到诧异,说:「校长你怎知道的?」 李健生笑笑说:「啊,看你的站姿便知道了。」 陈安琪说:「原来校长懂人体艺术的。」 李健生说:「哈,给你洞悉了。」 全裸的文小慧说:「怪不得校长对裸体这么有见地。」 全裸的劳咏珊说:「哪校长要评说评说咱们三位裸女啊?」 李健生说:「三位裸体美女都很美。」 全裸的劳咏珊说:「校长说得具体一点啊。」 全裸的文小慧说:「是啊,校长要以身作『教』啊!」 全裸的陈安琪看着全裸的MissLo和全裸的文小慧,两人一人一边纒着李健生,看来他们之间的工作关系相当很融洽。 李健生说:「好,好,两位裸体美女,我说,我说,请两位像MissChan一样的站姿。」 全裸的劳咏珊和全裸的文小慧才放开拉着李健生的手,跟陈安琪一样的站姿。 三位裸体女教师一字排开,裸身微侧,挺乳收腰,两手垂放臀后,丰满的双峰直刺刺於前,修长的两腿前后交叉靠拢,黑茸茸的阴毛聚於胯下三角之间,脸侧向前,好一幅三美裸体图.李健生由左向右,又由右向左来来回回,把三裸女全身上下来打量好几遍。 全裸的劳咏珊忍不住地说:「校长,你怎只顾看人家的身体,又不说话啊?」 李健生说:「好,好,我说……」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望过去,是刚才引领陈安琪进来的那位女职员,她身上本穿有一条又透又薄的连身短裙,但现在的她竟身无寸缕,一对乳房和胯下的阴毛让人一灠无遗…… 全裸的女职员说:「校长,家教会主席罗太已到了,她现在家教会活动室等候。」 李健生说:「噢,谢谢你,Jessica,你告诉她我就过去了。」 全裸的Jessica说:「知道了!」说完望望一字排开的两位裸体女副校和陈安琪三人笑笑便转身离开.李健生说:「唯有下次再说啊,今天刚好可以让MissChan会会罗太,这样对於撰写计划书也有帮助的。」 全裸的劳咏珊说:「校长,下次你一定要说说咱们三人,不许赖帐啊!」 李健生说:「呵呵,好的,我们现在过去,不要让罗太久等吧。」 於是李健生和三位裸体女老师一起离开校长室走到家教会活动室去。 (二) 家教会主席罗太,她先生叫罗业辉,她自己名叫梁少芬,一对子女都在这间中学念书,小儿罗仲康升高一,女儿罗仲雯升高三,就是当日在课室被刼匪用鎗指着头的那位女生,当时她被吓得差点尿也流出来,幸好文小慧安老师抚她并自愿当人质,女儿的性命可以说是文小慧捡回来的。 事后文小慧因创伤后遗症而要裸体生活,她和被文小慧救回来的学生家长全都十分支持文小慧的裸体生活,他们的子女为了支持文老师,自愿在校内全裸上课和活动,她和那些家长他们都没有反对。 由於梁少芬是家教会主席,经常到校,而文老师又是家教会教师委员,所以经常都会接触文小慧,她看着文老师裸体在校园里活动,每次都使她的内心隠隠有股莫名的冲动,甚至想像着自己就好像文老师一样,全裸在校园内走动,她也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念头.女儿罗仲雯在校内自由裸露,过了一段时间,罗仲雯在家竟也不穿衣服,儿子罗仲康在校内早已见过姐姐的裸体,所以对於姐姐全裸在家也不当甚么一回事,后来连儿子在家也不穿衣服,她禁也禁不来,丈夫也很开放,任得一对子女在家赤裸裸起居生活。 渐渐梁少芬在丈夫上班和子女上学后,自己也脱光在家里做家务,上街也只套件简单的衣裙,裙内「真空」,直至丈夫子女回家她才穿回衣裙,但也不穿上内衣了。 一天,她从外面回到家,虽然晚了点,丈夫子女仍未回来,想先洗个澡,便走到浴室淋浴,平日只有自己在家,她浴后都是光脱脱地走出来,今天她也是一丝不挂地踏出浴室,来到厅中,顿时惊讶起来,因为女儿和儿子不知何时已回来了。 罗仲雯和罗仲康一回家便脱光,这时看见全裸的母亲出现在厅中,同样也惊讶起来! 一时间,三人都惊呆了! 这时罗汉辉下班回来,一进门便看见全裸的妻子和两名全裸的子女对视着,他先是呆了一呆,但很快他便回神过来,他说:「原来你们妈咪也爱上裸体,那么们全家人以后在家就裸体相对吧。」说完他自己也脱光衣服。 罗汉辉光脱脱走到全裸的妻子身边,揽着赤裸裸的妻子,在他耳边小声说: 「你好美啊!」 她轻轻推开丈夫道:「不要啦,仔女在啊!」 罗汉辉说:「亚康,你看你妈咪的身材怎样?」 罗仲康目不转睛看着自己母亲三点毕露的裸体,说:「好美啊!我看家姐身材那么棒,就知道妈咪的身材一定不会差呢。」 罗仲雯拍了罗仲康一下,说:「卖口乖。」 梁少芬给儿子一讚,竟有点脸红,说:「妈咪已届中年啦。」 罗仲雯说:「妈咪身材真是很美,我的奶奶都不及你的大啊!」 梁少芬说:「傻女,你还在发育期,他日你的奶奶不会比妈咪的奶奶小的。」 罗仲康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啊,家姐不如你给我用手量一量,看看是不是比妈咪的小?」 罗仲雯说:「你发梦,你看不够吗?」 罗汉辉说:「好了,今晚我们叫外卖PIZZA吃,好不好?」 罗仲雯说:「好啊,好久没吃过PIZZA了,爹地,我来拣餐……」 罗仲康说:「我也要拣……」 罗汉辉说:「亚康,让家姐拣餐,你来帮我……」 梁少芬说:「今晚怎么吃PIZZA?」 罗汉辉说:「让你多点习惯裸露,你和亚雯拣好餐落单吧。」罗汉辉说完在梁少芬额上一吻,并在她赤裸的乳房摸上一把,便叫儿子罗仲康和他到房里去。 梁少芬和女儿打电话落了单后,罗仲雯便到浴室洗澡,梁少芬则到厨房做活去。 不到30分钟,有人按门铃,想是送PIZZA来了,梁少芬大惊,自己是赤身裸体,怎应门呢?丈夫和儿子在房间,她便叫他们哪一人好歹穿条裤子出来应门,谁知罗汉辉说:「老婆,你去开门让他把PIZZA送进屋来,我拿钱出来。」 梁少芬说:「我没穿衣服…怎……」 罗汉辉说:「怕什么啊,就给人家看看吧,我们是天体家庭嘛!快开门吧…」 梁少芬想起文小慧全裸在公众地方给许多人看光,自己不过让一个送PIZZA的男子看光,她便鼓起勇气去开门.门打开,送PIZZA的男子想不到出现在眼前是一位三点毕现的全裸妇人,他先是呆了一呆,随即说:「你们是不是叫了PIZZA?」 全身三点给陌生人看光的梁少芬脸带微红地说:「麻烦你拿进来。」 那PIZZA男不好意思地瞄了一瞄梁少芬的裸体,把PIZZA送进屋内,这时罗汉辉赤身走出来,把钱交给那PIZZA男,说:「不用找了。」 那PIZZA男接过钱,罗汉辉看到他不时瞄着自己老婆的裸体,有点想看又不敢看的神态.罗汉辉对他说:「我老婆身材好看不好看?」 那PIZZA男给罗汉辉突如其来一问,也不知怎样回答,只靦腆地点头.梁少芬一听自己老公竟会问一个陌生人自己的裸体好看不好看,脸脥更红,罗汉辉一把拉过梁少芬站到那PIZZA男面前,说:「来来来,看看我老婆,她喜欢给人看的。」 梁少芬不知怎样的,完全没有制止丈夫举动的念头,任由丈夫把自己的裸体送给陌生人看光。 那PIZZA男把梁少芬的裸体来回扫视了好几遍后说:「好美,好美!」 梁少芬让自己两个丰满的乳房、毛茸的阴户、全身上下,任由给那PIZZA男看光,她内心砰砰的跳,面颊腓红,但同时感到无比的兴奋.罗汉辉送走那PIZZA男,把门关上,一转身便抱着脸红耳热的梁少芬,在他耳边说:「老婆,今天给陌生人看光自己的裸体,是不是很兴奋呢?我知道你喜欢裸露,只是不敢表露出来。」 梁少芬推开丈夫说:「你知道?」 罗汉辉说:「我知道。」 梁少芬抖抖一对赤裸的乳房说:「你怎样知道的?」 罗汉辉说:「有天我无意开了家中的iSpy,看到你全裸在家做家务,后来发现你天天都是全裸在家,但我回到家你又穿回衣服,但衣内却『真空』,我就知道你已喜欢上裸露,只是未敢表达出来。」 梁少芬嗔说:「你坏呀,偷窥人家,我的身体你看不够吗?」 罗汉辉说:「你的身材那么棒,最好让多些人看嘛。」 这时罗仲雯洗完澡裸体来到厅中,说:「妈咪,可以吃PIZZA了吗?」 梁少芬说:「可以了,亚康,出来吃PIZZA……」 罗仲康从房内出来,罗汉辉问他:「都搞好了?」 罗仲康答:「搞好了。」 梁少芬问:「搞什么?」 罗汉辉说:「没什么,我叫亚康把刚才你全裸给PIZZA男看光的情景拍下来。」 梁少芬嗔笑一下:「咦……玩人……吃PIZZA吧!」 一家四口全裸围桌吃PIZZA,罗仲康一边吃一边的目光都落在他母亲的裸体上。 梁少芬也发觉儿子的目光不断打量自己的裸体,她问:「怎么样这样看着妈咪啊?」 罗仲康说:「我看妈咪的身材跟MissLo有得比呢。」 梁少芬说:「劳副校?你看过她……」 罗仲康说:「是啊,现在她是全裸上课的,大家都在谈论MissLo的身材原来都很棒的呢!我给你看看她的裸照啊!」 罗仲康把手机拿出来播出劳咏珊的裸照让梁少芬看,她一边看一边问:「劳副校怎会全裸上课的呢?」 罗仲康说:「起初校长说为帮助MissMan创伤后遗症的康复,学校安排一个课室由MissLo陪着MissMan,让我们学生可拍摄MissMan的裸照,后来校长说为减轻MissMan创伤后遗症的加深,MissLo也会全裸陪伴MissMan,同时校长宣佈任何人如要进入拍摄MissMan裸照的课室也要全裸。」 罗仲雯说:「结果我们班最受欢迎?」 梁少芬问:「为什么?」 罗仲雯说:「因为我班已是全裸上课,有些同学暂时未敢全裸示人,便请求我班的同学去拍摄MissLo和MissMan的裸照啰。」 罗仲康说:「是啊,家姐的裸体也给同学拍了呢,我全班同学都存有家姐的裸照,他们对家姐的身材讚不绝口呢!」 梁少芬说:「甚么?」 罗仲雯说:「是这样的,有些同学见我班同学也在,便央求我班同学和MissLo、MissMan合照啰。」 罗仲康说:「现在也有些同学为了方便拍MissLo和MissMan的裸照,自愿在校内全裸上课和活动呢!」 罗仲雯说:「现在MissLo和MissMan一样全裸上课. 」 梁少芬说:「原来如此。」 梁少芬由这天开始再不用等丈夫上班和子女上学后才脱光在家了,现在她全天候全裸在家。 这天梁少芬又来到学校,一则她要签诸如通告之类的文件,最主要是李健生校长要和她开会,今天她只穿了一条贴身直身裙,把她身材完全展现出来,而且衣料透薄,她衣下「真空」,在光线或阳光下,乳头阴毛若隐若现,裙摆不算短,但坐下时裙摆向上缩也使整个大腿露了出来,她不知这样穿着到学校会不会…… 但其实她内心是想不穿衣服,只是不可能在公众地方赤身裸体.她来到校务处通知职员她的到来,然后她便到家教会活动室去,刚坐下不久,校务处职员Jessica便拿着文件来到,她看见梁少芬的衣着,发出会心微笑,而梁少芬看见Jessica的衣着,先是一愕,接着也发出会心微笑。 Jessica上身穿了一件透白衬衣,胸前少扣了两粒钮,露出乳沟,下身是一条半截短伞裙,露了半条大腿,坐下来时全条大腿都露了出来呢。 梁少芬签好了文件后,李健生刚来到,他对Jessica说:「麻烦你请MissLo过来。」 Jessica应道:「知道,校长,我现在就去。」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Jessica一个转身,她的短伞裙随气流飘扬,梁少芬瞥见她裙内,原来她没穿内裤,阴毛隠隠可见,想到自己也是衣下「真空」,脸上不禁泛了微红李健生望望梁少芬的衣着,贴身直身裙,展现出她妸娜的身材,再看看她坐下时裙摆向上缩而露出的白晢大腿,微微点头,会心微笑。 李健生说:「罗太,你好,WOO,裙子很美,衬得人也漂亮得很。」 梁少芬说:「谢谢校长,Jessica也穿得很漂亮呀。」 李健生说:「罗太,你也知道,MissMan的裸体生活使我校开展了裸体文化,我想在家长层面中开展一点裸体文化,不知你有没意见呢?」 梁少芬听李健生这样一说,她想起了…… 罗仲雯放学回家叫道:「妈,我回来了,还有我两个同学. 」 梁少芬在厨房应道:「叫她们随便,等会我拿些Brownie出来给你们吃。」 罗仲雯回应:「知道了。」她一边说一边开始脱校裙,并示意两个同学也脱校裙,两个同学脸上有点犹疑,罗仲雯小声说:「不怕啊!」 罗仲雯的两个同学便也把校裙脱去,三女身上只得一条校裙,一瞬间三女便也赤裸无遗.这时梁少芬拿着Brownie来到厅中,罗仲雯的两个同学想不到眼前的Auntie竟也是全裸三点毕露,一时之间哑然失声。 罗仲雯说:「怎样?我妈咪的身材和MissLo有得比啊?」 罗仲雯的两个同学才回过神来,其中一个叫郑依婷的说:「是啊,Auntie的身材和MissLo有得比。」 另一个叫何诗敏的说:「死亚雯呀,怪不得你的身材这么棒,原来是优良遗传,真羨慕死人了。」 梁少芬瞥瞥郑依婷和何诗敏的裸体说:「小鬼嘴甜,Auntie已届中年了。你两个身材也很好啊!」 郑依婷挺一挺两个赤的裸乳房说:「我们的奶奶都不及亚雯的大呢!」 何诗敏伸手摸上罗仲雯的乳房一把说:「是呀,你看我的一手也遮不住啊!」 罗仲雯推开何诗敏的手说:「妈咪的奶奶比我还大啊,不信你们摸摸看啊。」 说完便往梁少芬的乳房上摸去。 梁少芬侧身闪开:「不要玩啊!」 罗仲雯说:「唔制,妈咪你给她们摸一摸证明我的话不差。」 梁少芬说:「好啦,摸一摸好啦。」 依婷和诗敏一听便走到梁少芬身边,一人一边摸着梁少芬的乳房。 依婷说:「Auntie的乳房真的好大,又好滑啊!」 诗敏说:「Auntie的乳房又大又弹手啊!」 梁少芬说:「好啦,好啦,不要摸啦,吃糕点吧。」 依婷和诗敏才放开摸着梁少芬乳房的手,四人赤裸裸坐到餐桌上用糕点.诗敏说:「如果我妈咪好似Auntie你这样就好了。」 梁少芬问:「怎箇说呢?」 诗敏说:「自从裸体上课后,现在我已很喜欢不穿衣服的感觉了,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不知几Free,虽然我在家可以裸体,但我都好想妈咪好似Auntie你一样就好了,我问过她,她不肯呢。」 依婷说:「我都是,我在家可以完全不用穿衣服,我叫过妈咪和我一起裸体,但她说不太习惯,不过她现在也穿得很清凉呢!」 依婷、诗敏和罗仲雯是同班,当日大家都是因MissMan而从劫匪手中得救,所以梁少芬和她们的母亲也算是熟稔的,而且大家都听过李校长的裸体文化讲座,大家对裸体都很认同。 梁少芬说:「也是的,虽然我们家长都听过李校长的裸体文化讲座,对裸体文化也有一些认识,但心理上还是要适应的。」 依婷说:「我觉得妈咪能和我一样裸体生活就好了。」 诗敏望着赤裸的梁少芬说:「不如Auntie你同我们妈咪讲吓,或者你可以说服她们呢。」 赤裸的梁少芬望着三个青春少艾的裸体若有所思…… 这天家教会有个活动,刚好碰上依婷和诗敏的母亲,在小休时大家闲谈着,郑依婷的母亲名黄艳丽,何诗敏的母亲名张洁秀。 张洁秀说:「罗太,我的女儿常常打搅你,谢谢你啊!」 梁少芬说:「不要客气,难得亚雯有同学陪着温书呢!」 黄艳丽小声的说:「我听依婷说,你在家是和她们一样……真的?」 一旁的张秀洁听黄艳丽这样说也问梁少芬:「亚诗也是这样说,真的?」 梁少芬点点头说:「是的,感觉很舒服啊!」 黄艳丽说:「其实……我趁无人在家时,自己也是那样的,只是有人在家里时……好像有点……有点……」 张洁秀听到黄艳丽这样一说,她也说:「我也试过几次。」 梁少芬说:「不如活动完了之后到我家坐坐,好吗?」 黄艳丽说:「好啊。」 梁少芬对张洁秀说:「何太,你也一起来家坐坐呀?」 张洁秀望着二人的表情,心里感到好像有点什么,但又说不出所以然,又不好意思拒绝便说:「好啊!」 活动结束后,三人同到梁少芬的家里去。 梁少芬回到家,放下手袋便自然地动手脱衣裙,梁少芬身上只穿一条直身裙,裙内是「真空」的,所以当梁少芬脱去衣裙后便是赤裸无遗,三点毕露。 梁少芬说:「郑太,这里只有我们,你喜欢的话也可以自便的啊。」 黄艳丽见梁少芬在她们面前脱去衣裙神态自若,看着全裸的梁少芬,她不自觉地也动手脱自己的连衣裙,原来她裙内也是「真空」的,脱下衣裙后她也是全裸无遗,三点毕露。 张洁秀望着梁少芬和黄艳丽二人脱得精光,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 张洁秀也试过趁无人在家时自己脱个清光,赤裸裸在家,但那是自己一人,但眼前是两位赤裸无遗的中年熟妇,又是自己认识的女儿同学家长,她感到脸上一阵阵赤热,内心不住砰砰的跳…… 梁少芬说:「何太,只我们俩脱光,你也来个解放吧,这里只我们三人。」 张洁秀在想与不想之间,望着梁少芬和黄艳丽二人赤裸的胴体,有点难为情。 黄艳丽说:「何太,旣然你也试过了,还怕什么,脱吧……」 张洁秀咬一咬下唇,伸手褪下身上的衣裳,当解下胸罩和脱去内裤后,她便一丝不挂,她没试过在丈夫以外的人前脱得清光,虽然梁少芬和黄艳丽也是女人,但张洁秀难掩不好意思的神态,本能想用手捂住下阴,但见梁少芬和黄艳丽二人坦荡荡,不遮不掩,她便也随着跟她们一样,坦乳露阴。 梁少芬说:「来,来,来,坐坐喝杯茶,吃点Brownie,是我自己做的。」 三位赤裸熟妇便围桌坐下,喝茶吃饼闲聊。 黄艳丽说:「罗太,你全天都是裸体在家的吗?」 梁少芬说:「是呀。」 张洁秀说:「你小儿回来,你也一样?」 梁少芬说:「是呀。」 张洁秀说:「他……全看到你……」 梁少芬说:「哪有什么问题?他在学校不是也看到他家姐和她同学的裸体,他也看到文老师和劳副校的裸体,是不是?」 张洁秀说:「这也是。」 梁少芬说:「现在我全家都是裸体生活的,感觉很舒服很自在呀。」 黄艳丽说:「李校长的对裸体文化的说法很有见地,看见你这样,我也要有信心。」 梁少芬说:「自从PIZZA事件,就算在其他人面前裸露我也没有问题. 」 张洁秀说:「什么PIZZA事件?」 黄艳丽说:「快说来听听。」 梁少芬便将那次在家裸体被发现的事情说出来,又把那次丈夫和儿子拍下自己的裸体让送PIZZA男看光的片段播给她们看。 张洁秀和黄艳丽听着梁少芬的敍说,又观看梁少芬全裸让送PIZZA男看光的片段,她们的内心竟有莫名的兴奋,竟不期然想有全裸示人的冲动。 经过这次茶敍,张洁秀和黄艳丽便常在梁少芬家中敍首,三位熟妇光脱脱的在闲谈、造饼,真有箇「裸妇闲情下午茶」的情调.有几次罗仲康因课后活动取消早了回来,张洁秀和黄艳丽也没有避讳,任由罗仲康扫视她们的裸体.有时罗仲康会拍摄梁少芬在家活动的裸体照,张洁秀和黄艳丽见此也让罗仲康拍摄她们的裸照呢。 罗仲康对两位Auntie的身材十分讚赏,他笑言母亲梁少芬、两位Auntie张洁秀和黄艳丽可说是高二甲班的三甲美熟妇,逗得三位裸妇乐不可支。 「罗太……罗太……」 李健生的叫唤把梁少芬从回想中拉回来…… 「呀,我没有意见,很好……」 这时有人敲门,梁少芬望过去,她认得是劳副校,只见她全身赤裸,三点毕露地站在门边。 李健生向她招手示意进来,全裸的劳咏珊徐步进来,两个乳房随着她的步伐而跳动。 李健生说:「我有事要处理先离开一会,先让MissLo讲一讲我们的构思。」说完李健生便离开家教会活动室。 劳咏珊坐下说:「你好,罗太,我们计划是这样的……」 梁少芬一边听着劳咏珊的讲解,一边看着她的裸体,她一身白肉,胖瘦均称,两个乳房饱满而挺,心想怪不得一对子女说自己的身材跟她不相伯仲,看着她可以全裸在学校活动,自己也有点冲动想立即就和她一样脱光哩! 劳咏珊讲解完,挺一挺赤裸的胸酥,问道:「罗太,你认为怎样?」 梁少芬说:「没问题,只怕已届中年的我,身材见笑了。」 劳咏珊说:「哎呀,怎会呢?罗太的身材很棒啊,否则校长怎会请你来作『先锋』呢!」 梁少芬疑惑地说:「你们看过我……」 劳咏珊说:「是啊,罗仲康把你和郑太、何太三人的裸照给我们看过了。」 梁少芬记起儿子罗仲康说要拿她们的裸照给同学欣赏,梁少芬和张洁秀、黄艳丽三人没有反对,还要罗仲康回来告诉她们同学看了她们裸照的反应。 罗仲康回来告诉她们同学都说她们身材很吸引,绝不输给靓模,还希望能亲身见一见三位裸体熟妇,让他们亲自拍下她们的裸照,听得三位裸体熟妇怦然心动,拟得真箇就在众学生面前展示自己的裸体.梁少芬心里想今次在试后活动中,就真的可以在一众学生面前赤身裸体一番了,想到这里,梁少芬内心兴奋莫名。 梁少芬说:「真箇是见笑了。」 劳咏珊说:「罗太太谦了,李校长已说过『在本校内谁喜欢裸露谁就可以裸露的』,罗太如果喜欢的话,你也可以在此先裸露一下的。」 梁少芬一听真的求之不得,立即站起来脱下衣裙,全身裸露无遗.「罗太的『真身』比照片还美啊!」门口传来李健生的声音。 李健生处埋完事务便回来家教会活动室,刚好碰上梁少芬脱衣全裸站着。 梁少芬虽欣然地任由李健生看光自己的裸体,但脸仍腓红,她说:「校长见笑了。」 李健生说:「听学生们说MissLo与罗太身材不相伯仲,今日一见,果真如是。」 梁少芬说:「哎呀,劳副校比我年轻啊!」 劳咏珊说:「校长说得对,罗太真人比相片美!」 梁少芬说:「劳副校又见笑了,劳副校的身材不知迷死多少学生啊!」 李健生说:「两位都是裸体大美人,同是『肌雪白肉身,丰胸乳骄人,长腿黑茸映,妸娜是女神』。」 李健生一诗同讚两人,劳咏珊听了李健生的激讚,内心兴奋,脸竟腓红,但不想被注意到便说:「哎呀,校长真是文采过人,搞到罗太脸都红了。」 梁少芬听了李健生对自己裸体的讚赏,内心更兴奋,只懂说:「校长见笑了。」 李健生说:「难得罗太这么支持学校的裸体文化,日后罗太到校,那就不必拘谨了,喜欢裸就裸吧!」 虽然已是暑假了,梁少芬接到李健生校长通知,请她到学校一趟,主要是见见新调来的活动主任,大家谈谈新学年如何在家长层面推展校本裸体文化。 这天她来到校务处:「Jessica,请通知李校长我到了,我在家教会活动室等呀。」 Jessica回答她说:「好的,我去告知校长. 」 梁少芬看着全裸的Jessica起身走向校长室,她也转身步向家教会活动室。 家教会活动室在校舍新翼图书馆侧,是家教会举行会议和进行活动的场所,有独立设施,更衣室连浴室、洗手间等一应俱备,也有一间小小的办公室,让主席及其他委员工作。 梁少芬在办公室放好随身物品后走出办公室,李健生和三位裸体女教师已来到家教会活动室。 李健生介绍说:「罗太,你好,要你久候了,这位是陈安琪老师,就是我校新学年的活动主任。MissChan,这是家教会主席罗太。」 梁少芬望着全裸的陈安琪,又是一位身材均称、肌肤胜雪、豪乳长腿,阴毛茂盛的裸体女教师。 她平静地、微笑地礼貌伸出手来说:「你好,陈老师。」 陈安琪想不到眼前的家教会主席竟是一丝不挂,三点毕现,只见她一身白肉,胖廋均衡,两个乳房虽有点微坠,但饱满丰腴,两腿修长,阴毛茂盛,她差点儿不懂回应,她定一定神也伸出手和她握手道:「你好,罗太。」 李健生说:「罗太很支持我校的裸体文化,她自己身先士卒,使家长方面的裸体文化开展了不少。」 梁少芬抖一抖赤裸的乳房说:「哪里,哪里,这都是李校长的见解独到,令我们家长也获益匪浅啊。」 劳咏珊说:「罗太在校内全裸参与活动,家长和同学都很欢迎和欣赏的哩!」 梁少芬说:「哎呀,劳副校你见笑了,我们还未能像文老师那样公开裸露哩。」 劳咏珊说:「不过,能够在校内裸体活动,已是很不错的了。」 文小慧说:「不知MissChan有没有一些构思呢?」 陈安琪说:「让我想想,公开裸露未必行得通,半公开或者可以,要请校长鼎力支持。」 李健生望着四位一丝不挂的美艳裸女,说:「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支持。」 (三) 今天陈安琪早早起床,她的心情很兴奋,因为今天是开学日,由今天开始,她可以堂堂正正地在学生面前全裸示人,在学校内堂而皇之地全裸教学.其实在过去两星期的开学前会议及工作期间,陈安琪在校内已是全裸开会和工作,在校园内全裸自由走动,这和她在前校只可在放学后偷偷裸露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在刚过去的学期里,文小慧的裸体生活固不待言,特别是劳咏珊副校长也敢於全裸示人及全裸上课,把自己的裸体完全展示在全校师生面前,影响所及,已令一些Miss也开始敢於放学后在教员室内全裸工作,但她们仍未适应全裸上课.陈安琪那篇「裸体是一种生活态度」的鸿文,传遍全校,人手一文,特别文中「无论你年轻不年轻、漂亮不漂亮、身材标緻不标緻,只要不怕裸露自己的身体於任何人面前,任由自己赤裸的胴体给别人欣赏,心无所畏,这是一种敢面对自己、完全自信的表现」一段更道尽不少Miss的心声,文句令她们的心扉打开不少。 在校务会议上,李健生宣佈由本学年开始积极推行校园裸体文化,只要师生愿意,在校内可以自由裸体,大家可以全裸上课、活动,以体验校园裸体生活,并把陈安琪文中那句「只要你愿意,便有权利脱光衣服去享受裸体的生活」定为校本裸体文化的金句。 在试后活动中,文小慧和劳咏珊固然裸体参与活动,家教会主席罗太和家长郑太、何太都裸体出席参与活动,不但使活动生色不少,三位家长敢於在众多学生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而神色自若,更令多位Miss心动搔痒,蠢蠢欲「裸」。 尤其新调来的陈安琪主任,与文小慧副校长、劳咏珊副校长一起裸体出席会议,更令一众Miss看得有点不甘后人,因而校务会议后,那些原本已於放学后在教员室内全裸工作的Miss和一些蠢蠢欲「裸」的Miss,便纷纷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出席各项会议,和全裸工作。 其他一些自信不足、认为自己身材并不标緻而不敢裸於人前的Miss,一影响,而陈安琪一调来便以全裸姿态示人,更令她们深受刺激,也都纷纷赤身裸体出席各项会议,也全裸工作。 结果在开学前的工作会议期间,全校Miss一回到学校便脱光衣服,全裸在校园内,赤裸无遗地开会工作,在校内裸体自由走动,因互相的裸体坦荡,反令大家的工作气氛融洽,相处和谐.开学前李健生召开一个特别活动会,席上他请大家直率地以欣赏的角度讚咏裸体Miss的身材,他首先来示范一下。 李健生说:「陈安琪主任MissChan是新调来我校,她一来便以全裸姿态示人,我首先请MissChan出来,让大家好好欣赏一下她的身材。」 大家热情拍掌,陈安琪是新调来的主任,又是裸体Miss,虽然她全裸在校园,开会、工作,但大家都忙着,没有刻意细细欣赏她美好的身段,而今她就站在众人面前,大家正可以好好欣赏她的裸体.陈安琪欣然走到众人面前,她虽然天天以裸体示人,但工作忙碌,无暇在众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裸体让大家欣赏,现难得可以公然任由同事扫视自己的裸体,她心情很兴奋,她来到众人面前,一摆就是一个裸模的站姿,大家忙着以手机拍摄她的裸照。 李健生说:「大家不用忙着拍照,一会儿叫MissChan让大家拍个够。」 大家才停下来,李健生说:「MissChan和MissMan、MissLo三人年龄各有不同,身高体重也各有差异,但三人的身材其实都不相伯仲,请MissMan和MissLo都出来。」 於是文小慧和劳咏珊都站到众人面前,三位裸体Miss一字排开,裸身微侧,挺乳收腰,两手垂放臀后,丰满的双峰直刺刺於前,修长的两腿前后靠拢交叠,黑茸茸的阴毛聚於胯下三角之间,脸侧向前,好一幅三美裸体图.虽然文小慧和劳咏珊的裸体大家都看过了,但美女裸体谁会看厌,再加上美美的陈安琪,大家看得讚叹不已,大家又不期然拿出手机来拍三女的裸照,李健生又只好叫大家先停下来,一会儿再让大家拍个够。 李健生又说:「MissChan、MissMan、MissLo三位裸体Miss身材都一样美好,我这样讚咏:『肌肤透红体态均,两乳丰盈裸玉身,毛茸掩映阴户润,修白美腿撩煞人。』」 「校长好文采!」「校长说得好!」大家都拍掌。 李健生的诗讚,用文字把三位裸体Miss全身看光一样,不但豪乳、美腿、阴毛,连阴户都形容出来,陈安琪、文小慧、劳咏珊听了,都心生微羞,脸泛腓红.李健生说:「MissChan、MissMan、MissLo三位裸体Miss的美妙身材,甚受大家欢迎,但我们不能忽略其他也敢於裸於人前而不畏的Miss,我想请陈玉冰、冯美伦、郑可恩三位Miss出来。」 而裸的Miss,她们自知自己的身材不及得两位副校和陈安琪的均称,但陈安琪的鸿文正正道出她们的心声,所以她们也敢於裸体示人,以表示自己的无畏和自信。 三位裸体Miss脸无惧色,一字排开,两手垂放两旁,两脚平步张开而立,挺乳突阴,让自己不大不小的双乳、丰腴修长的两腿、小撮而茸的阴毛任由众人扫视,今次是她们首次站在一众同事面前亳无保留地展示自己的三点毕露的裸体,三人的心情澎湃兴奋,故站立时身体不自觉地前后左右轻轻缓缓地摇晃。 李健生说:「三位裸体Miss都是贵为两子之母,身材虽不及两位副校及MissChan的美妙,但她们一身白肉,身材不失婀娜,她们自有她们自身的裸之美,这就是欣赏之道。我这样讚咏:『肌雪坦胸裸身柔,玉腿摇曳荡乳头,臀腰轻晃毛漾漾,阴户微开春水流。』」 陈玉冰、冯美伦、郑可恩听了李健生的诗讚,才察觉自己因两腿张开而立,加上她们的阴毛只覆盖在阴阜上面,因而把阴唇半暴露出来给人看光,顿时感到面红耳赤,全身烫热,下阴真箇隐隐春水横流,竟不自觉把腿再张开一点.众人听了李健生的诗讚,都大大赏叹三位裸体Miss,又拿出手机拍下她们的裸姿。 李健生又说:「大家稍停一下,一会儿再让大家拍下她们的裸姿,我还想请几位TA出来,Helen,Winnie和Jenny,也请校务员Jessica,她们在暑假期间已是全裸工作,她们敢於裸体示人,无畏让人欣赏她们的裸体,也应讚赏她们。」 其实大家早已看到四位青春玉女全裸工作,只因大家忙於工作,无暇细意欣赏她们的裸体,今日可以好好赏看,大家都大力鼓掌。 只见陈安琪领着Helen,Winnie,Jenny,Jessica四位裸体玉女站到众人面前,陈安琪指导四人一字排开,挺乳收腰,四人两手高举放在脑后,双峰直刺,乳头耸峙,两脚一前一后跨步而立,上身微微倾斜於后,使下身突向於前,四裸女的阴毛只稀疏地覆盖在阴阜上,因而她们的站姿把整个阴唇都暴露无遗.四位裸体玉女,也是首次站在一众同事面前亳无保留地展示自己三点毕露的裸体,三人的心情既兴奋又有点羞涩,心情兴奋是她们也可以像裸体Miss那样展示自己的裸体让同事欣赏,感有点羞涩是因她们都知道这个站姿把自己最神秘的地方也暴露任人扫视。 众人看得四位裸体玉女的裸姿都如痴如醉,手机拍摄不断。 李健生说:「大家不用急,一会儿有时间让大家拍个够。四位裸体少艾,青春可人,体纤而婀娜,与几位裸体Miss相比,别有一番娇美。我这样咏讚:『冰肌玉骨裸体陈,椒乳挺突粉腿伸,卷毛半掩阴户露,娇姿媚态娆煞人。」 四位裸体玉女听了李健生的诗讚,知道自己全身上下所有部位都被人看光,一时之间脸红耳热,但又难掩自己裸体被众人扫视的兴奋之情。 李健生继续说:「我的示范告一段落,其他同事不必跟我一样以诗讚咏,可以片言只句,总之以欣赏的角度便行了。活动室后面已准备好到会午膳,请大家可先享用,之后由我替各位裸体Miss亲自拍摄裸体照片,由MissChan指导摆Pose,裸体照片会张贴於教员室壁报板上,每一裸照下都有一个小袋子,大家可把讚赏之言放进小袋子里,裸体Miss看过后也请放回小袋子里,我会收集大家的讚词咏句,毎月选出优秀之作,讚咏者有千元赏励,而被讚赏的裸体Miss会成为该月之裸美,同样有千元赏励。」 众人一听都雷动鼓掌,有些裸体Miss兴奋得抖动两个赤裸乳房,又摇股扭腰,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到会午膳是自助形式,众人一边享用午膳之余,一边又大拍裸体Miss的裸照,正是大饱口福之时,又大饱眼福呢! 李健生对陈安琪说:「MissChan,你计画书中建议举办这个活动真好,旣深化了同事对裸体文化的体会,又打开一众Miss的心扉。」 陈安琪说:「校长过奖了,如不是校长文采过人,效果不一样呢。」 陈安琪一边说一想到李健生的诗讚,赤裸的身躯竟有点烫热,感到阴道微痒,原本靠拢的两腿不期然张开一点.这时劳咏珊走过来:「校长,真佩服有你呀,一诗便说遍了我和MissChan、MissMan三人,我们身上什么都给你说光了啊。」 李健生说:「那么再来个什么都给人看光吧?」 劳咏珊抖抖赤裸的乳房说:「哎呀,我全身上下不是都被看光了啦吗?」 李健生说:「是这样的,一会儿拍照,我想你作为副校长带头示范,拍一些大尺度的pose……我和MissChan说过了,由她指导你们摆Pose。」 劳咏珊听了李健生所说的大尺度的pose,面泛腓红,虽感有点羞涩,但想到当日文小慧被挟持时全身所有部位包括女性最神秘的部位都被拍过,自己又有什么好畏怕呢,而且总不能输给TA和校务员等四位裸体玉女,就彻底一点吧,想到这里,她便说:「好吧。」 午膳后,李带生向众人宣佈:「我已请Eric设置好拍摄佈景,在我替裸体Miss拍照时,各位可自由互拍。我会拍一些大尺度的照片,这样可以令裸体Miss的心扉彻底开放,首先我请MissLo示范pose。」 劳咏珊全裸走到佈景里,那里已佈置一张长濶枱,上面铺了软毛氊,陈安琪指导劳咏珊如坐椅的姿势坐下,挺乳收腹,右脚交叠左脚,两手交叉放在大腿上,身向左微侧,脸也向左望。 换一个姿势,陈安琪指导劳咏珊仍是坐姿,两乳挺露,把右脚抬起靠右放在枱上,左脚靠左垂放枱边下,右手手肘搁在右膝上,左手放在背后撑着枱面,这姿势因两脚张开便把阴户敞露出来。 再换一个姿势,陈安琪指导劳咏珊坐直身子,两乳挺露,两腿掰开屈曲、脚跟抬起、脚掌踏放在枱上,形成一个濶大的英文母M字,两手伸前各按着小腿前面,脸庞侧向右肩前,这个姿势把阴户敞得更开,最后换一个姿势,陈安琪着劳咏珊保持身子坐直,两乳挺露,两手贴背撑着枱面,两腿尽量向左右掰开向前连同脚指尖平伸直,形成一个濶大的英文母V字,脸向前望,这个姿势把阴户完全敞开.当劳咏珊摆出后三个pose时,她的脸泛微红,过去的学期她虽然全裸上课和活动,全身上下任人看光,但而今这三个pose却把自己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整个阴户连阴唇都被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她都有一点儿羞涩,但把自己最神秘的部位展示给众人视看,内心竟又感到十分兴奋.众人都围观着劳咏珊摆出的pose,裸体Miss看到劳咏珊摆出大尺度的pose,想到一会儿自己都会像劳副校长那样掰腿露阴拍照,把自己最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任人看光,内心不期然都感到一点点羞涩,但同时又感到十分兴奋.李健生拍完劳咏珊的裸照后,对众人说:「坐姿能藏拙显美,把女性的优美都能彰显出来,而我这些照片都有名堂,第一张叫正襟照,第二张叫自在照,第三张叫逍遥照,第四张叫忘我照。」 众人都佩服李健生的裸照名堂,大家都称讚不已。 文小慧安排裸体Miss一个轮排一个到佈景拍摄裸照,而陈安琪则指导她们摆出pose,因而每人所花的拍摄的时间都不会太久。 众人仍围观李健生的拍摄,因为众人都想亲睹裸体Miss的掰腿春光。 很快裸体Miss、TA和校务员的裸照都拍好了,只余文小慧和陈安琪二人。 文小慧在被挟持当日全身上下都暴露在公众目光之下,后来病发之时身体几乎所有部位、多大尺度的姿势也都被拍过,今日这等pose文小慧都不当一回事。 文小慧嫣然一笑便走佈景场地,很快便让李健生拍下四个pose,当完成大V姿势后,文小慧顺势向右侧卧下,右手托头,左手贴放左身旁,右腿屈曲平放枱面,左腿向上伸展,整个阴户更大角度地暴露出来,众人一见此姿势都鼓手掌讚赏.文小慧完成拍摄后,神色自若地走下来,接着是陈安琪走到佈景场地里,她更熟练和自若地完成四个pose,也同样来个和文小慧一样的玉体横陈掰腿露阴的姿势,把阴户更大角度地暴露出来,众人更热烈鼓掌。 陈安琪完成拍摄后,虽是神色自若地走下来,但内心有点砰然,她是首次把自己最神秘的部位完全无保留地展现在人前,而且是自己工作上的同事,她感脸上有点刺热。 文小慧上前和陈安琪来一个bighug,原来尾加的姿势是二人商议好的,二人的最后pose令一众裸体Miss也大为讚叹.经过这次的讚咏会和拍摄活动,一众Miss、TA、校务员等把自己的裸体亳无保遗地让同事一灠无遗,那种被欣赏的荣誉、被视奸的刺激,令一众Miss、TA、校务员对於裸体态度更开放,也更敢於人前裸露自己。
(三)-初次调教 郭爸爸牵着我脖子上的炼子往浴室走去,我像一只乖巧的狗跟在他背后用爬的前进。 郭爸爸走到洗手台旁边,然后示意要我坐上去,我听话的爬到洗手台上坐着。 郭爸爸开口说:把双腿打开让我看看。 坐在洗手台上的我如果把双腿打开,那在正前方的郭爸爸就会清楚的看见我那湿透的小穴。 我害羞的叫着:郭爸爸… 忽然啪的一声,我的左大腿传来阵阵的刺痛,原来是郭爸爸将他手上的鞭子打在我的左大腿上。 郭爸爸用生气的口吻说:还叫郭爸爸,叫主人! 我用求饶的眼神看着主人叫着:是…主人! 主人高举着鞭子开口说:腿张开! 我听话的慢慢将双腿张开,在主人面前曝露着我最私密的地方。 现在的我张开着双腿,露出最私密的地方让眼前的男人看着,我的内心充满着羞耻感,但是小穴内却兴奋的一直分泌出淫液。 主人看见我湿透小穴后开心的说:小母狗在发春了? 听着主人的淫秽的言语,我羞耻到不敢抬头,也不知怎么回应。 忽然主人拿着液体涂抹在我耻骨和小穴周围,我吓了一跳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但是我又不敢乱动,我只有紧张的望着主人。 主人忽然拿出一支刮体毛的刮刀出来,然后兴奋的对我说:把你的体毛清掉,这样才能看的更清楚! 刮刀触碰到我的下体时,我吓的不敢乱动,我怕刮刀会割伤我的肌肤,我只能紧紧的盯着主人的手。 过一会我的下面体毛就全被剃光了,因为少了体毛感觉下面变得凉了许多,接着主人拿起水龙头帮我沖洗着下面。 清洗完后,主人忽然蹲在我的双腿中间,然后更贴近我的小穴仔细的观察着。 少了体毛的遮蔽,我的小穴完完全全的展露在主人面前,小穴口清楚的感受到主人的温热呼吸,我的羞耻感也更强烈许多。 主人忽然伸手摸着我的小穴口兴奋的说着:少了体毛的小穴,果然更粉嫩了一些! 没有了体毛的小穴光溜溜的被主人摸着,这样的感觉让我羞耻到不知所措,但是下面的小穴却兴奋的流出更多淫液出来。 主人忽然伸出舌头,然后沿着我的小穴底部往上舔,用他的舌尖将小穴口的淫液全勾进他的嘴里。 小穴忽然被温热的舌头触碰到,我惊讶的叫出来:嗯!? 这时候主人抬起头来看着我,然后满嘴沾着我的淫液说:香甜的水蜜桃,太诱人了! 听着主人这样的称讚,我的脸更红,身体也更兴奋! 接着主人用手指将我的小穴扳开,然后整个脸贴到我的小穴上,接着嘴巴不断吸着我的淫液,舌头还不断在小穴内滑动着。 小穴内的淫液不断被主人用舌头勾出来,这样的兴奋刺激让我受不了的呻吟出来:嗯……喔…… 主人忽然将大拇指放在我的豆芽上滑动着,而舌头仍不断在我的小穴里翻搅着。 这样的挑逗刺激让我很快的接近高潮,我兴奋的呻吟着:喔……主人…嗯… …不行…喔……受不了了…… 主人听到我发出酥麻的淫叫声,他反而更兴奋的加快舌头和拇指的速度。 已经很兴奋的我受不了这样的快速刺激,我很快就受不了到了高潮的淫叫出来:不行了……喔…… 高潮的我本能的用双腿夹紧着主人的头,但是主人的嘴仍不放过我的小穴,还不断吸吮小穴内的分泌液体。 我高潮的用双手推着主人的头淫叫着:喔……主人……嗯……停下来……喔……拜託……嗯…… 这时候主人终於将他的脸离开我的小穴,然后满足的抬头看着我高潮泛红的表情。 我因为高潮皱着眉头喘气,双手紧紧夹着胸部不断颤抖,而双腿仍被主人的双手给撑开着。 主人看着我高潮的表情兴奋着说:没想到你那么敏感,才舔一下就到高潮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我特别敏感,也许是强烈的羞耻感才会让我变的那么敏感? 主人忽然拿着一个没有莲蓬头的水管,然后用温水清洗着我的下半身,主人一边抚摸着让我放松了不少。 温热的水沖洗到我的豆芽让我很舒服,接着慢慢的往下沖着我的小穴口,小穴内似乎还感觉到有些温水沖进小穴里。 温热的水继续往下,然后沖到我的菊穴,忽然主人将水管口整个抵在我的菊穴口,接着温热的水不断灌进我的菊穴里。 主人忽然的举动让我吓到紧张的推着主人的手叫着:不要…… 主人将水管口紧紧堵在我的菊穴不放,接着我的直肠开始感觉温热的水不断流进来,我的肚子也感觉越来越肿胀。 我紧张的摇着头推着主人的手求饶叫着:主人………不要……肚子……越来越胀了… 我的小腹渐渐的隆起,而主人仍继续往我的肚子里灌水。 肚子肿胀的感觉让我难受到受不了的求饶:不行……不要再灌了…拜託… 我的肚子已经到达了极限,菊穴的便意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肚子内的水也开始从水管口旁边喷了出来。 这时候我的肚子已经肿胀到像有身孕的孕妇,最后我终於受不了了,我用力的将主人的手推开来。 感觉肚子内的水快喷发出来了,我赶紧从洗水台爬下来,双腿因为我紧缩着菊穴而不断发抖,我皱着眉头咬着嘴唇一小步一小步缓慢的走向马桶,深怕一个跨步我的菊穴就会溃堤喷发出来。 好不容易走到了马桶,我一坐上去的同时,菊穴口也终於关不住的全宣泄出来。 肚子内的水一下子全排出来,我的身体有一种宣泄出来的舒畅快感,当我抬起头来才发现,原来主人一直在盯着我看。 这是我第一次上厕所时被人盯着,我害羞的低下头,这时候感觉肚子又有一波水从菊穴口喷了出来。 听到马桶传出类似嘘嘘的声音,我没辨法阻止菊穴排出水,我只好羞耻的用双手遮住我的脸。 好不容易将肚子内的水全部排光,我擦完屁股沖完水后,这时候主人拿着一根狗尾巴站在我面前。 我疑惑的抬头看着主人。 主人拉了一下手上的炼子,然后开口说:趴在地上,翘高屁股对着我! 我乖乖的趴到地上,然后抬高屁股对着主人,刚排完水的菊穴口仍微微张开着。 忽然感觉有根冰凉的圆头抵住菊穴口,我还来不及反应,那根冰凉的圆头就挤进我的菊穴口。 我惊讶回头看,原来主人将狗尾巴的另一头插进我的菊穴里,我的屁股就好像真的长了一根尾巴。 主人站在我后面得意的说:这样才真的像一只母狗! 我转头看向旁边的镜子,镜子内的我趴在地上,脖子上戴着狗项炼,再加上屁股插着一根狗尾巴,现在的我就真的好像一只母狗。 镜子内的我像只母狗让我羞耻的不敢再看,但是身体内的兴奋反而越来越强烈… 主人忽然拉起炼子往调教室走去,而我只能像只乖巧的宠物,摇着尾巴乖乖的跟在后面爬。 主人走到一个情趣椅旁边示意要我躺上去,我乖乖的躺了上去,接着主人将我的双手向上张开铐住,然后将我的双腿张开成M字型的铐在椅子上,最后还用皮带固定住我的大腿。 现在的我被紧紧的固定在情趣椅上面动弹不得,我的心情既紧张又兴奋的期待着。 这时候主人拿着一个球塞在我的嘴里让我没辨法合住嘴巴,紧接着我的眼前忽然整个变黑,原来是主人用眼罩将我的眼睛全遮住。 失去视觉的我让我在心里不断胡思乱想,忽然一颗圆头触碰到我湿润的小穴口,我吓了一跳。 我在心里想着:「是主人的龟头?主人的肉棒终於要进入我的身体了吗?」 我绷紧着身体迎接主人的肉棒,小穴口的龟头慢慢的挤开,然后一点一点的深入我的小穴里。 当龟头进入小穴口后,后面的肉棒紧接着全插进来,然后开始插送起来。 小穴忽然的被抽插,我受不了的呻吟着:喔……嗯…… 这时候嘴巴没辨法合住,不断呻吟让我的嘴不断流出唾液,唾液沿着我的胸部往下流,我的身体很快的就沾满我的唾液。 抽插的肉棒忽然停了下来,这时候我的小穴紧夹着肉棒才发现,小穴内的肉棒并没有人体的温热感,而且硬的程度不像男人的肉棒,反而像………按摩棒! 这时候按摩棒忽然在小穴内旋转起来,我才真的确定插在小穴内的是按摩棒! 失去视觉的我反而让身体的感觉更强烈,我清楚的感觉到按摩棒不断旋转刮弄我的小穴内壁。 当我知道插在体内的不是主人的肉棒时让我有些小失望,但是随着按摩棒在小穴内不断旋转刮弄,我的身体也渐渐的酥麻起来。 这时候忽然感觉有人靠近我,并且用舌头舔咬我那因为兴奋而站立起来的乳头。 因为看不到,反而让我清楚的感觉舔乳头的舌头是女的,她舔的方法很柔很舒服,我猜是绫吧? 小穴内的按摩棒不断旋转,再加上绫的舌头挑逗,我身体越来越酥麻。 我因为兴奋的想淫叫,嘴巴也不断分泌唾液,唾液也不断从我嘴角流出来,唾液沿着乳沟往下流,绫忽然将嘴贴到我的乳沟,然后用嘴不断吸着我的唾液。 我虽然看不见,但是凭着听觉和触觉,还有脑中幻想的画面,我的兴奋感觉反而更强烈。 绫知道我快到高潮了,她忽然抓着按摩棒关掉旋转,然后开始快速抽送。 按摩棒在体内抽送让我越来越接近高潮,有时按摩棒前端顶到敏感点时我都会忍不住的颤抖一下。 绫似乎也知道了我的敏感点在那了,她开始抓着按摩棒不断往我的敏感点猛顶。 敏感点不断被顶,忽然感觉一道电流窜入我的身体,我受不了的到了高潮,全身不断高潮的颤抖。 绫知道我到了高潮,所以她放慢了抽插速度,改用缓慢的速度继续顶我的敏感点。 绫用很温柔的方式持续抽插着,这样的方式让刚高潮的我持续着高潮的感觉。 这样持续酥麻高潮的感觉让我的嘴巴不停流出唾液,身体也不停颤抖着。 正当我舒服的享受不断高潮的感觉时,绫忽然用另一只手拉扯我的狗尾巴,并且不断摇晃着。 狗尾巴另一端插在我的菊穴里,狗尾巴的摇晃带动着插在菊穴内的圆球震动。 原本抽插小穴已经让我兴奋到不行,菊穴又忽然传来刺激,两穴同时的刺激像是两道电流窜入身体。 我的身体酥麻到整个往上弓腰,绫抓准时机将按摩棒的圆头顶在我的敏感点不断震动,另一只也不断扯动我的狗尾巴。 这时候感觉比刚才高潮更强烈的高潮快感从下面传上来,我受不了的弓起腰颤抖着,身体即将进入第二次的更高潮的巅峰。 这时候绫忽然将插在小穴内的按摩棒快速的抽出,当按摩棒的头抽出小穴的同时,我终於受不了的到了另一波高潮的巅峰。 我的小穴受不了高潮的刺激,随着身体更激烈的颤抖,小穴也不断的喷出温热的阴精。 正当我全身颤抖高潮的潮吹时,绫忽然抓住我的狗尾巴,现在的我已经全身酥麻敏感着,这时候菊穴传来的一点点震动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强烈的刺激。 我受不了的猛摇头想叫绫停止动作。 这时候绫忽然用力一拉,将菊穴内的圆球一下子全拉了出来。 狗尾巴忽然抽出的刺激,菊穴传来的电流把我推向另一个更高的巅峰,一个我从未到过的高潮巅峰。 我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身体无法控制的疯狂颤抖,失神的我不停从嘴角流出唾液,小穴也不受控制的喷着阴精,菊穴口也无法收缩的张开着,感觉菊穴口也流出一些刚才灌在体内的水。 这时候我全身陷入失神瘫痪状态,忽然听见主人说了一句:好了!解开她吧! 绫听完后就开始解开我身上的手铐和脚铐还有嘴里的球,最后才脱掉我的眼罩。 我的视线重见光明后,我才清楚看见我下面那失神不受控制的身体。 我的身体充满着汗水和唾液,我双腿张开的地上更是积了一滩体液,上面混合着我的汗水、唾液、阴精、淫液还有菊穴内排出来的水,空气中充满着浓浓的淫秽味道。 我迷矇看着那好像不属於自已的淫乱身体,这时候往前一看,才发现主人正坐在我前面盯着我。 心想刚才我失神放荡不断高潮抽慉的样子被主人全程看着,强烈的羞耻感顿时让我羞耻的不得了。 我忽然注意到主人下面没穿内裤,而且他的肉棒已经直挺挺的向上翘着。 主人似乎注意到我看见他的肉棒,他用命令的口气说:过来含我的肉棒吧! 我无力爬下椅子,然后乖乖的爬向主人的肉棒,直到我的头整个贴近主人的肉棒。 看着主人冒青筋的肉棒,我忽然好想将它整根塞入我的小穴,然后不断扭动我的腰。 但是主人只命令我含他的肉棒,我只能乖乖的用嘴代替小穴。 我抓着肉棒直接含进嘴里,我像是个贪婪的小孩,张嘴不断的含舔手中的棒棒糖。 主人得意的低头看着我,看着我像个癡女般饥渴的含着他的肉棒。 主人忽然开口说:把屁股抬高! 我不知道主人要干嘛,只有乖乖的抬高屁股,而嘴里继续含着肉棒。 忽然一个圆球直接顶进我的菊穴里,我含着肉棒惊讶的颤抖一下。 这时候主人得意的看着我说:插上狗尾巴,这样才像一只母狗! 原来是绫将狗尾巴插进我的菊穴! 含着肉棒和菊穴插着狗尾巴,我兴奋的不断摇着屁股让狗尾巴晃动着,这时候的我完完全全像一只发春的母狗! 正时候主人忽然双手抓住我的头,嘴里的肉棒也忽然变大,我知道主人快射精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后将主人整根肉棒全含了进去,这时候主人也受不了的用双手将我的头往他的跨下压,我的头也整个陷入主人的肥肚子里没辨法呼吸。 龟头在我的喉咙抖动了一下,接着一道一道滚烫的浓稠精液就喷射进我的喉咙里,我憋着呼吸让精液不断冲进我的喉咙里。 过了一下后龟头的喷射量开始越来越少,我知道主人没有把精液全射完是不会松开他的双手,於是我开始用力吸着龟头,希望快点将龟头内剩下的精液全吸出来。 主人似乎很喜欢我这样用力吸着龟头的感觉,他受不了的舒服呻吟出来:喔…… 我一直吸到感觉龟头不再流出精液时,我也快要没气了,还好主人也同时松开他的双手。 我赶紧往后退将主人的肉棒吐出来,然后深深的吸一口气。 我抬头张开着我的嘴让主人看着我嘴里的精液,然后等待主人下一个命令。 主人看着我嘴里的精液,他得意的摸摸我的头说:可以了,把它全喝下去吧! 接受到主人的命令后,我才闭上嘴将嘴里的精液全吞下去。 吞下精液并没辨法满足我身体的渴望,我用哀求的眼神抬头看着主人。 主人看着我哀怨的表情,他笑着说:怎么了? 我摇摇屁股害羞的说:想要…肉棒…… 主人笑着说:调教才开始,等我觉得可以了再赏你肉棒! 主人站了起来,然后牵着炼子把我带到一个木马旁边,而木马的中间还有一根肉棒。 主人示意要我坐上去,我跨坐到木马上,手扶着肉棒慢慢的将它插入我的小穴。 当我将木马上整根肉棒插入体内后,主人就将我的双手和双脚铐在木马的两侧让我动弹不得。 主人按下开关,小穴内的肉棒开始上下的抽送起来,我兴奋的淫叫出来:喔…… 接着主人加快木马上肉棒的抽送速度,我被木马抽送到高潮的淫叫着:喔… …嗯……喔…… 主人拿着开关笑着说:那么快就到高潮了?今晚还很久呢! 肉棒仍不断抽送着,我也高潮不断淫叫着:喔……嗯…… 主人放下开关接着说:这木马是接插头的,你就在上面待一整个晚上吧! 我听到「一整个晚上」,我惊吓了一下,但是小穴不断被抽插让我没有多余时间去想,只有不断接受高潮的刺激快感。 主人转过头后又开始对绫调教,而我趴在木马上看着绫如何被调教,而小穴内的肉棒持续的抽插着。 我不断的高潮,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最后才终於累到无力的昏睡过去。 昏睡中间也有几次醒来,但是没多久又高潮到昏睡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绫不断接受主人的各种调教,我的身体也被调教的越来越淫荡,但是主人却从没将他的肉棒插入我们的体内。 有一天,我和绫刚被调教完,主人躺在床上左手抱着绫,右手抱着我,两只手不断搓揉我们的胸部。 主人一边揉着一边转头对着我说:欣儿,我下个月要到日本,我要带你和绫一起去,你明天开始来公司实习秘书,让你了解一下公司事务吧! 这些日子来的调教已经让我不敢对主人的命令说「不」,我像只乖巧的宠物默默的点头……
(三) 刚才有谷青青在旁,萧叽叽正襟危坐也不敢细看,这时才发觉这楚紫璇竟是这般美豔动人:精凋细琢的脸庞,皮肤好到好似可以掐出水来,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如同今晚闪耀在夜空中的浩瀚星辰一样,嘴巴不大不小却红润厚实,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胸前的景观也是一颤一颤的。 「咕噜~~楚……楚姑娘,你这是怎麽了?我刚才还不觉得,你一说还真是有点热了,真是奇怪。」 萧叽叽在山上这麽多年,何时见过这样的美人、这样的场景,对于男女之事自然是不懂的,只是小时候的记忆告诉他,女孩子的身子是看不得、摸不得的,看了摸了就要娶她为妻。 「是吗?我也好热啊,这该怎麽办?」楚紫璇双眼迷离,说出的话也软绵绵的,现在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听了都会受不了。 「那……那不如我们把衣服都脱了吧,好凉快凉快。」狠狠地吞了一大口口水,萧叽叽才挤出了这麽一句话。 「好啊!」让萧叽叽没想到的是楚紫璇连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刚说着话呢,已经动手解去自己的衣裳。现在的萧叽叽脑子一片空白,连思考的能力都没了,傻傻地看着她脱衣服。 「我都脱完了,你怎麽还不脱啊?」 就在萧叽叽发呆的一会工夫,楚紫璇已经是快速地脱下了衣服,身上只有一件亵裤和紫色小肚兜,那肚兜根本遮掩不住她那曼妙火辣的身材,胸前的两团白肉都有些包裹不住从旁边被挤了出来。虽然没有镜子,但萧叽叽自己都不用猜也知道,他的脸肯定是熟透了,全身颤抖着,手都不知该放在哪儿。 「你不脱,我来帮你脱吧!」 这一定是做梦!这一定是做梦!可她的手确实是实实在在的碰到我了,好光滑啊!摸着好舒服啊!等萧叽叽反应过来时他已是赤身裸体,那破烂的道袍已经被丢在了一边。 「噗哧~~你这肚子好有趣哦,像是怀了孕似的。」 「嘿嘿,营养过剩,消化吸收太好了。」这一句调笑让萧叽叽轻鬆了一些,没那麽紧张。 「但我还是很热啊!怎麽办?」 「咕噜~~那不如把这紫色的小衣也脱了吧!这次,我来帮你脱。」 「那你快点哦,我好像快烧起来了。」 这短短的时间萧叽叽都不知吞了多少口水,但还是口乾舌燥、浑身燥热。当他的手触碰到楚紫璇的肌肤时,浑身抖个不停,眼睛要冒火了,看着她那光洁的脖颈真想狠狠地舔上一口。 那肚兜只是繫了一个活结,轻轻一拉就自己脱落了,只是没有了最后的一道防线,楚紫璇胸前的两团大白兔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望着这比自己拳头还要大许多的奶子,萧叽叽死死地盯着完全说不出话来,两颗鲜嫩的乳头还未等挑拨就已经自己站立起来暴露在空气中,萧叽叽下意识地舔了舔发乾的嘴唇。 「你……你在看什麽呀?别看~~」这软绵绵又具有诱惑力的声音根本毫无说服力。 「我……我……我没看,我……我就是想舔。」 「你……哎呀,羞死人啦!」 这一句满含欲拒还迎的味道,萧叽叽听完头脑顿时像炸开一样,直扑向楚紫璇,顺势将她扑倒,一隻大手迅速地附上两团肉球,肆意地揉搓。 「嘶~~」看楚紫璇的表情应该也是极尽享受,见她没有反抗,萧叽叽这时才算是彻底放开了心,也不顾她反对与否,那颗大头直接埋进了肉团深处,真想一辈子不出来,死在这上面也值得了。 『吸~~好香啊!她的身体怎麽比那花朵还香?』 萧叽叽贪婪地伸出了舌头,放肆地在那两隻大白兔上舔舐,楚紫璇的巨乳上沾满了萧叽叽的口水,她的双手在萧叽叽宽大厚实的嵴背上四处游走抚摸,极尽挑逗之事。 「咦?你这裤子还没脱呐!」 「对对,裤子还没脱,脱了脱了。」口中喘着粗气的萧叽叽三下五除二快速地脱下了他的裤子,这下子他已经一丝不挂,身上毫无遮掩了。 当楚紫璇的目光渐渐往下移,瞧向他两腿之间时立时眉头紧皱,目露不可思议的神色。而一旁的萧叽叽还满心欢喜地想像后面所要发生的事情呢,两人目光交集时,萧叽叽顿时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从火裡进入了万丈冰窖。 「我插你娘的老杂毛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未有一刻是像现在这样痛恨过他,萧叽叽现在真是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飞回那座臭屁山把那老杂毛的坟挖开,把他拉出来鞭尸十万次。 「啊!你们……你们在干什麽?」 一声惊叫彻底打破这份宁静,两人循声急忙看去,谷青青正涨红着脸,瞪大眼睛望着他们,吓得两人急忙找寻着自己的衣服遮掩暴露的躯体。 这时的楚紫璇好似一场大梦刚清醒过来一样,惊慌恐惧又无助地勐盯着一边同样衣不遮体的萧叽叽,刚才发生的一幕幕迴荡在脑中冲击着她的心灵。 「你……你们……你这畜生!!!!」 听着怒气冲天的声音,萧叽叽连头都不用回也知道那是谁,要不怎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呢!好死不死,连那赵璧轩也刚巧回来,把两人的丑态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唔~~」望着青梅竹马、自小和自己一起玩到大的赵璧轩,这个再过不久就要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楚紫璿此刻完全说不出话,眼泪却再也收不住的崩溃下来,蜷缩着身子抖动个不停。 「啊啊啊啊……我杀死你这畜生!」 这对于自小在蜜罐裡长大,从未受过屈辱的赵璧轩来说,自己的未婚妻竟然和刚刚认识的陌生男子在野地裡做那羞人的事情,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非要宰了这狗娘养的萧叽叽不可! 赵璧轩的功夫刚刚萧叽叽是看过的,自己哪裡是他的对手,拿起衣服头也不回地快速往反方向奔跑而去。而一边的谷青青就在他逃跑方向的不远处,奇怪的是她见萧叽叽跑来时丝毫没有阻拦,任由他跑走。 说也奇怪,萧叽叽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身轻如燕,跑起来丝毫不费劲而且快速无比。管他呢,赶紧逃命要紧,赵璧轩适才的一场比斗已经伤了小腿,刚才又在外找住宿的地方不及回气,一时间真气不足,在追了几里路后已经彻底找不着萧叽叽的踪影了。 「啊!!!!!!!」赵璧轩仰天长啸,他想把心中的滔天怒意全部宣洩出来,可越是这样,他越是气愤填胸,在荒野上不知待了多久,才失魂落魄地返回去。 他也不知道回去该做什麽,该如何面对这马上就要成为松间山庄少夫人的楚紫璿,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武林同道的耻笑,松间山庄往后又该如何在武林中立足。 不,绝不能让这事外传出去!绝不能让松间山庄近百年的威名就此毁在他的手裡!他是江湖上人人敬仰的松间山庄的少庄主,还是神机老人的徒弟,这种让祖上蒙羞让师门受辱的事绝不能发生!对,心中打定主意,赵璧轩急忙往回走,不一会就到了他们休息的那棵大树旁。 「楚妹呢?她人呢?」看着树旁只有谷青青一人,赵璧轩连忙开口询问。 「赵大哥,你总算是回来了,师姐她……在你们……在你去追赶那恶贼时也走了。」 「什麽?!她走了?她怎麽会走了呢?!你怎麽能让她走呢?!你为什麽不拦住她?!」 「我……我是想拦,可根本拦不住啊!我武功低微,根本不是师姐的对手,也追不上她,我不知该怎麽办,只能在这等你回来。」 说着说着,委屈的谷青青忍不住哭了起来。被自己心爱的人吼骂,还是为了别的女人,心中的委屈真是难以言表。 「好了,别哭了,我只是一时着急,并不是存心骂你的。我现在……我……我也不知该怎麽办是好。」这句话赵璧轩说得有气无力,哪还是刚刚那个临危不乱、意气风发的赵公子。 「唔~~赵大哥,你别难过,肯定是那淫贼见师姐有伤在身,难以反抗,才会……才会……才会那样的。」 这不说还好,这一说刚才的一幕幕丑态又展现在赵璧轩眼前。 「……我们先去找回楚妹再说。」赵璧轩对于谷青青的安慰只是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照着谷青青所说的方向,两人又急急忙忙地追去。 话又说回我们那採花未遂、差点被杀的小淫贼萧叽叽,在不知奔跑了多久发现后面没人追来后,他才停下了脚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累死老子了……他娘的,差点就死了。」 「哎,刚才到底是怎麽回事?那楚姑娘怎麽会突然变成那样?难道她一早就是看上了我,见我这非比寻常的王霸之气,被我深深地吸引,恰好刚刚又只有我们两个,她才将芳心表露无遗,然后好死不死那谷青青和那赵小子又恰巧回来,被他们撞见。嗯,想来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萧叽叽自言自语地将整个经过认真地回想了一遍再加上自己的推敲,想来相去不远。 『经这麽一闹,紫璇到底是女孩子家,脸皮薄,以后再见她该如何开口啊?唉,谷青青和赵璧轩这对狗男女真是坏人好事。』 在萧叽叽心中已经自动将谷青青和赵璧轩两人归为一对,而他和楚紫璇好像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金童玉女,他丝毫也没想到之前赵璧轩和那楚紫璇才是订下婚约的未婚夫妻。 「他奶奶的,刚才追赶得急,吓得本少爷连裤子都丢了,唔~~得赶紧去找个大夫来瞧瞧我这『小』毛病才行,不争气的东西!」正说着话呢,萧叽叽低头瞧见自己的小物件才想起了刚刚楚紫璇那震惊又带有鄙夷的眼神。 「唉,这忙了大晚上,天都快亮了,我还是赶紧去找件裤子遮一遮我这小兄弟,别冻着啦!」说完话,萧叽叽也不辨东南西北,随便找了个方向就去了,反正不要回头碰到那赵璧轩就行。 一座破庙裡,庙裡的神像都已经残破得差不多了,到处都是灰尘,显然是很久没人来过,就这破地方连乞丐都嫌弃。 但就是这样的地方,竟然有五个大汉和一个身着红衣的年轻女子,还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皮肤白皙,个子在女性中该算是略微高挑了,她的面容第一眼就会给人一种清新脱俗之感,不大不小的清澈眼睛充满了灵气,可她的眼神和嘴角却不时地流露出一丝邪气让人心寒。 「哼!今天总算是逮着你这个小妖女了,乖乖地束手就擒跟我们回去,要不然……嘿嘿,有你苦头吃的。」说话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疤脸大汉。 「哦,我要不乖,你又要拿我怎麽样啊~~」那小妖女真是话说出来甜死人不偿命,听得那几个大汉口乾舌燥的眼泛绿光。 「嘿嘿,自然是将你捆起来,好好地用刑啦!」说话的是一个较为矮小的光头,他的语调极其下流,在场的其他人听了,个个都发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声。 「我道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有多麽的高风亮节,原来个个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比起我们这魔教还要卑鄙下流。呸!」 「哼!你们这些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也不知多少无辜百姓死在你们手裡,对你略施惩诫已是格外开恩。」疤脸大汉一脸正气地说着。 「好啊,就让我看看你们有什麽本事能诛杀我。」 话未说完,红衣女子从袖中甩出了两把短刀杀向了那疤脸大汉,疤脸汉也不敢托大,后退几步将女子引进他们的战圈。 这一点的小心思红裳女子又怎会不知,但她只是嘴角轻蔑一笑,全然不放在眼裡,还是照着疤脸汉冲去。刚一进他们的包围圈,身后一股刀风已经砍来,红衣女头也不回首,曲起左腿一脚踢出,准确无误地往那使刀人踢去。 「啊!」没想到她的腿劲奇大且快速无比又精准非常,那一脚不偏不倚地踢中了身后那拿刀汉子的心窝,大汉顿时被踢飞出去,昏死在一旁。 这一动作只在眨眼间就完成,而红衣女右手的短刀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斜飞出去,往右边另一个拿刀的大汉飞去。原想耻笑她几声,连角度都没对准的大汉,怎麽也想不到那短刀好似长了眼睛一样竟然自己又绕了回来,一刹那间就划破了自己的喉咙,还旋转了一週才回到红衣女的手裡。他到死也想不通这一切是怎麽发生的,只能瞪着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 话说这麽多,其实刚刚连着打倒两人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但这一来就让刚刚还仗着人多势众的正道人士慌了手脚,战意已去了一半。 只见这红衣女子身势并未作停留,接着杀向那疤脸大汉。「啊!」也不知是眼见一下就死伤了两名弟兄,心有怒火,还是想大声呼喊给自己壮胆,疤脸顺势噼出了一刀,那红衣女竟然不躲不避,直直地往他冲去。眼看着这大刀就要砍下来了,这一刀非把她这小身子噼成两半不可。 可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红裳女轻移脚步,一个侧身,险险避过了这夺命一刀,而她左手中的短刀也顺势飞出,直插疤脸汉的心房,右手运功打向疤脸汉的大刀,顿时大刀往旁边飞了出去,将一名见机逃跑的瘦子砍死。 这整个过程真是让人歎为观止,来不及思考。 「女侠饶命啊!女侠,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是小人该死,女侠饶命啊!」 眼见伙伴瞬间惨死,刚刚还出言侮辱的猥琐光头立时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这模样可能连他那爹妈都没见过。 「哦?刚才还是小妖女,这会儿怎麽又变成女侠了?」 「这……小人该死!女侠这广阔胸襟岂是那些自命不凡、暗地裡藏污纳垢的名门正派所能比,女侠才是真正救世救难的活观音活菩萨。小人家中还有七十岁的老母照养,儿子不满三岁都不识字,我要死了,这一家老老小小该怎麽活呀?圣姑饶命啊!」 「哈哈哈!好,说得好,我平日就最瞧不起你们这些假清高的正派人士,看你说得这麽可怜,本圣姑就给你一条活命的机会。」 也不知是否真是被那光头的一番感人肺腑的发言所感动,刚刚还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竟然要大发慈悲放过他。 「我问你,再过几日的洛阳城笔尖堡英雄大会都有谁参加?」 「是是是,有洛阳的金刀门、河北的黑旗帮、浙江杭州的左枪门,还……」 「够了,儘是一些小门小派。」 「啊!不不不,还有还有,还有松间山庄、万剑山庄、星月宗和那麒麟谷都会参加,据说连那神龙见尾不见首的神机老人和半毒仙也会来。」 「没想到那两个老不死的都会来参加。」红衣女子听到最后两人名号时,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了一句。 「圣姑,我知道的就这麽多了,求您饶命啊!」瞧着这红衣女子阴晴不定的脸色,光头汉子差点没哭出来。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海沙帮今次的交头暗号是什麽?」 「这……哦哦,是……海沙海沙,唯我不杀。」 「噗~~哈哈哈!好了,你可以走了。」 「多谢圣姑不杀之恩!多谢多谢……」一句话还没说完,光头男拔腿就往外跑,只是他还没跑几步,就发现再也跑不动了,原来是他的头颅和他的身子早已分了家。 「我说让你走,可没说不杀你。」红衣女冷笑了一句,不慌不忙地拾起那把短刀。 「你还要在后面呆多久?给我滚出来!」突然红裳女厉声喝道,只不知是对谁说的,在这寂静无人的庙裡。
小Loli的受精治疗(1) 新年好,小Loli给大家拜年了,希望新的一年大家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我叫胡媚,是一个27岁的人妻轻熟女,现在在公司里做文秘。 其实作为文秘,尤其是美女文秘,永远有着喝不完的酒席,数不清的男人们那充满色欲的双眼贪婪的觊觎着自己。 虽然我有了老公,可公司里的上上下下一有机会就揩我的油,我也只能脸红红的快速走掉。 倒不是我害羞,作为一名从小习惯了性骚扰的美女,这种阵仗怎么可能让我落荒而逃。 我之所以每次都留给他们一个好看的背影,是因为……我湿了!每次,他们的大手碰到我的屁股,甚至自己丰满的胸部,我的阴部总是潮潮的,小心脏总会扑通扑通的跳,双腿也因为自己敏感的体质而酸软不已。 要是这个时候还不走,我真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就这样让他们一直摸下去,甚至……甚至!我不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只是自己太过於敏感。 现在的女孩都在追求身体的欢愉,很多小女孩还在上学的时候就被破处了。 在这一点上,我还是相当传统并且自豪的,因为……我的老公在我们的新婚之夜才夺走我保留了多年的处女!美中不足的是,他射的实在是太快了,而我承受了破瓜之痛后,他也由於木讷的性格没有过多的爱抚我,我们第一次的性经历不是那么的美好。 我本以为这是由於我们经验不足而造成的,可谁知道他结婚后也射的那么快,每次当我刚刚有点感觉,他就歉意的笑了笑,他的下面就那么无可奈何的软了下去。 虽然我每次都是用慵懒的声音说自己已经很舒服了,可实际上我的下面还是很难受,还是很痒呀!每次当他发泄完后并且满足的睡去,我都要用自己已经自慰了十多年的手指让自己攀上性欲的高峰。 是的,我自慰了十多年。 可我并不以此为耻,因为我知道,很多小女孩才不会委屈自己的去自慰,而是直接就找个男人快活去了。 为了满足自己奇怪的体质,发泄自己那说不出的感觉,我都是用手指代替男人的那东西,所以我的阴唇也因为着十多年的刺激变得异常的肥厚。 我的老公和我是初恋,之前也没有性经验,所以以为这是很正常的。 我的老公是一个很本分的男人,作为一个从小在性骚扰中长大的美女,我并不喜欢那种说话油舌滑嘴的人,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都只不过是为了把你骗上床,享受你那珍贵的处女,满足那种男人认为的征服感。 所以,在那么多的选择里,我选了这个让我感到安心和舒服的男人。 婚后的生活也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虽然老公多次问我当时为什么看上了他,还说自己嘴巴又笨人又不帅气,可是我真的喜欢他。 他没有别人那仅仅为了和我上床的殷勤,而是那种体贴我的温柔。 虽然他后来老是问我每天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可他那种在乎我的眼神,让我感动的想哭。 我真的很吃他这一套,因为我是一个相信浪漫的傻女孩。 我有一个爱我疼我的老公,有着女人们都为之嫉妒的身材和面孔,我的事业也处於上升期,我真的认为,自己已经是个非常幸福的女人了。 我一直都这么认为,一直都是,直到……那一天。 那天,我休假在家休息,为我的老公做着心爱的爱心料理,想象着他开心的吃掉我亲手做的爱心料理,心中充满了甜蜜。 「咚」 哎呀,他回来了!「老公呀,怎么回来的这么快?菜马上就好了,哎呀!」 他……他摸我!听着老公压抑着的喘息声,闻着他熟悉的体味,我又是开心又是兴奋.阴部都变得潮潮的了!老公在摸我,哦……他在摸我!我的老公是个传统保守没什么情趣的人,从来都是用男上女下的体位,我是那种,额……怎么说呢,闷骚的女人吧。 我买了好多款式的按摩棒,好多款式的情趣内衣,买了好多的日本正版AV,满足自己一些色色的幻想。 当然也仅仅是幻想,毕竟我是一个有老公的人妻。 而老公突如其来的爱抚,让我有些莫名的激动!「别……别闹了……菜要糊了……」 我克制着自己的渴望,艰难的的吞了口唾沫,修长的睫毛不停的打着颤,胳膊软的连锅铲都快捏不住了。 「我今天……去了你们公司。」 「嗯,嘶……啊~~~~别……」 老公的手,伸进了我的……那里!「我……呵呵,我听到了一些……东西!」 「噗嗤……噗嗤……」 不要……不要再插了……都流水了!「想要了吧……」 「想……想……」 我星眸半闭,湿热的空气从我的小嘴和小穴里吐露出来!「你是不是想……你们公司里的帅哥呀?「听到老公的这句话,我的脑袋里不期然的想到几个经常借故吃我豆腐的帅气的身影,我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全然没註意到老公那深深的冰冷语气。「被我说中了吗,嗯!」 老公一下子狰狞了起来,大手重重的揉搓着我的胸部,然后突然用力一抓! 「啊!讨厌……弄疼人家了……」 我故作委屈的撒了下娇,老公那用力的一抓确实很疼,可我却感到一股受虐般的奇异快感!「啊!!!」 老公的手指又重重插进了我的小穴,我被这突然的举动刺激的骚水直喷! 「一说到他们你就湿了……说!是不是想到他们了?是不是想被他们干?你这个骚货!」 「是……我是想被他们干,我是个骚女人,是个骚货!」 老公一直都是个保守的人,尤其在房事上。 不知道他今天受了什么刺激,还是突然开了窍,我配合着老公的玩弄,甚至幻想自己正在被那几个帅哥强奸!就在我欣喜於老公的激情时,老公突然把他的阳具插进了我的小穴,不管不顾的抽插了起来!「哎哟……你干嘛……啊……不要在这里了……啊……」 终於,老公行为中的丝丝暴虐气息和粗鲁的行为,让我感到了一些异样,不由得有些害怕。 「你真是个骚货……他们说的还真没错,还真他妈的没错!幸亏我今天路过你们公司,幸亏我去你们公司的厕所,幸亏我听到他们的谈话,否则……否则我还被你这个骚屄蒙在鼓里!」 「老公……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你这个臭婊子!每天被他们摸是不是很爽呀?嗯!臭婊子……天天被别人肏……我肏死你!肏死你这个骚屄!!」 「啊!不是……听我说……啊!疼!!」 我的脑袋都乱了!我虽然被他们吃豆腐,可我……可我……我又急又气,被老公粗暴的抽插弄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个臭婊子都承认了,还听你说什么?」 「不是……我……啊啊啊!!!!」 我被老公抱了起来,扔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他转身就走进了我的书房,我手足无措的呆在那里,听着从我的书房传出的翻找声,过了一会儿,老公拿着一个东西走了过来。 「那这个又是什么呢?」 看到老公手里正在嗡嗡叫着的按摩棒,我的心里一阵发虚。 「那是……那是……啊啊啊!!!!!!」 就在我喃喃辩解的时候,老公一下子把那根粗长的按摩棒捅进了我的小穴,我的一条大腿被他高高举到了一旁,瞬间的疼痛让我的肌肉都痉挛了!「疼!不要了……啊!!!!」 我被插的尖声痛叫起来,可肉体上的痛苦也比不上我内心的苦闷,我的心真是痛的像被一根锉刀摩擦一样!「我肏你妈的屄,我是说你为什么会看上我,你他们就是看我好欺负是不是,就是看我蠢是不是,就是好方便自己去外面找男人是不是!你这个骚屄,你这个欠人干的烂货,你这个欠肏的臭婊子!!!」 看着老公癫狂的神情,听着平时木讷文雅的他说出的恶毒的汙言秽语,我真的迷惑了,这……真的是我那熟悉的老公吗?「小婊子,我是不是满足不了你才用这东西的?别人都可以肏你,和我在一起你却用这个!我……我干死你……肏死你……肏爆你!!」 「不要呀……老公……不要……啊啊啊!!!!!!!!!」 一声非人的尖叫从我的嗓子里冒出来,那根龟头布满凸起的按摩棒,一下子顶到了我的花心深处!「那是我的……」 那是我的子宫口呀!再也忍受不了的我,用尽全力的打了老公一巴掌!「啪!!!!!」 狂暴的老公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捂着脸,呆呆的看着我。 我的眼中满是晶莹的泪水,我的心,也被他伤害的支离破碎。 我伤心的捂着脸,一瘸一拐的跑进了卧室,彭的一下关上了门,委屈的大哭起来。 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去医院的妇科检查我的子宫口有没有事。 当我走进诊疗室时,才发现给我检查的医生居然是个男的!「呵呵,虽然我是个男的,可我的妇科经验挺多的,实在不习惯,你就把我当成女人吧!」 听着他磁性的嗓音,看着他那双酷似老公的双眼,我的心先是一阵激荡,接着却是一阵黯然。 「扑哧……」 我被他的话一下子逗乐了,胸中的苦闷还有那淡淡的哀愁,混合着刚刚的尴尬一下子都无影无踪了,我大大放放的躺下来,接受他的检查。 这里可是医院,旁边还有一个年长的护士,他能把我怎么呢?不一会儿,检查结果就出来了。 我的子宫口并没有什么大碍,调养一阵子就好了,我那悬着的心终於落下来了。 出於莫名的好奇和阵阵淡淡的激动,我在临走前仔细看了下他的胸牌,姓被遮住了,只看到了「家荣」 两个字。 家荣?好熟悉的名字呀。 回到家中,我开始慢慢的调养,每天都要吃他开的药。 他说只是刺激雌激素分泌的药物,可我每天总觉得胸部胀鼓鼓的,有时候甚至让我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而我的下面,我的那里,我那幽深的最深处,甚至……甚至隐隐有种随时会张开的错觉!而老公恢复了往常的木讷,令我自己都怀疑之前那天发生的一切,是不是我做的一个荒唐的梦。 吃了一段时间的药好,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越来越想要了,天哪,我到底是怎么了?冷战了几天后,我们表面上又和好了,可我渐渐发现,他越来越喜怒无常了!每天晚上做爱的时候,我表现的稍微冷淡一点,他就骂我心里想着别人,天天和外面的同事们鬼混。 而我表现的稍微主动一点,他又骂我是个骚货,天天张开脚勾引别人来肏我。 更可气的是,他有时候还用我那巨大的按摩棒插我,逼着我说些淫荡的话,每次都羞辱的我哭了出来!而他每次折磨完我后,都发誓以后再也不这样对我了,可第二天他却依旧故我。 我被他折磨的都快崩溃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紧张,他老是怀疑我背着他乱搞,老是在做爱的时候侮辱我,还借口说是为了增添情趣。 我也被他这副道貌岸然的做法弄得心灰意冷,有几次强硬的拒绝了他的求欢,可谁知道……他居然好几个月都再也没碰过我,甚至有几次当着我的面自慰,就是不肯和我最爱,而他却把我的按摩棒都收了起来,还说这些东西用多了不好,这是为我的健康着想!每天下班,我真的,真的不想再回这个家,看到他我都感到不寒而栗。 可能是长期缺乏性的滋润,我的脸色非常的不好。 老板逼着我放了几天假,让我一定要想办法调理好,没有哪个老板会带着一个黄脸婆去应酬。 我才不到三十岁,就成了黄脸婆?这全是拜我的老公所赐!其实,我并不恨他,可我却受不了他的折磨,他每次都是故意的,我……我还怎么好好的过日子呢?今天,是我放假休整的第一天,我百无聊赖的在街上走着,可走着走着,我却下意识的走到了上次那家医院。 要么……我现在去看看医生?哎,找个人说下话也行呀。 看着在医院中坐着的一对对夫妇,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雾气,蒙上了我的眼眸。 我用手抹着眼睛,跌跌撞撞的向洗手间跑去。 我不想别人看到我哭泣的样子,不想。 「啊……」 恍恍惚惚间,我好像撞上了一个人,当我睁开雾蒙蒙的双眼,迷蒙间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老公?我一楞神,他怎么可能在这里?「小姐,你……」 看着对方探寻的眼神和疑惑的眼神,我知道自己认错人了,可我刚刚梨花带雨的撞进他的怀里,并且把他错认成老公的时候,我羞不可抑的脸脚都软了! 「哎呀!」 「小姐,你没事吧?」 我再一次的扑进了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暖,还有言语中透出的关怀,想到几个月里老公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鼻子一酸,一下子抱住了他,然后放声大哭!享受着他有力却略显僵硬的怀抱,我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和老公谈恋爱的日子,那段时间,他对我是多么的温柔,难道男人,真的是在与自己心爱的女人结婚之后就视之如草芥了吗?当我用力发泄完自己的情绪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抱着一个男人在这里哭!「不……不好意思……我,是你?!」 就在我慌忙解释的时候,我惊喜的认出了他。 「家荣!」 他……他楞住了。 「我是胡媚呀,就是上次那个……几个月前我……我那里受伤了的那个!」 看着他懵懂的双眼,我急切的比划着。 「哦哦,就是那个……那里受伤了的呀。」 家荣一脸恍然的说道。 「什么那里那里的呀,那里……那里哪能随便说呢?还在人这么多的地方……「我的小脸一阵羞红,好像一个害羞的小女孩!看着我那绽放出来的娇艳,家荣一下子呆滞住了。「扑哧,你发什么楞呀!」 我柔媚的一笑,带着几分妩媚,几分顽皮,几分落寞,甚至几分的……哀怨。 当年,老公刚听到我的表白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吧,那时候的我们,是多么的单纯,可是现在。 我稍稍转晴的心情再一次的阴郁了,脸上,尽是那浓的化不开的哀愁。 「对了,你那……调养的怎么样?」 我的小脸又是一阵羞红!他……他一定是想说那里,一定是!我恨恨的白了他一眼,这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变态家荣!「还行吧,你开的什么药,我总觉得自己……怪怪的~~~~」 我低着头,咬着下唇,全然没有看到家荣目光背后的闪烁.是了,他是妇科男医诶,他肯定能治好我的……黄脸婆的!想到这,我顿时目光炽热的註视着他!「家荣,你……帮我治疗吧!」 感受着我目光的灼热,因为激动而不停鼓胀的豪乳,还有我紧握着他的双手的颤抖,还有我娇躯上隐隐的颤动,家荣又楞住了!「呃……这个……」 「现在!」 我不想当黄脸婆,我不想再这样被折磨!「可是……我上午有约了……」 「那就下午!求求你了~~~~」 我娇俏的撒着娇,甚至把他的胳膊拽进了我那对豪乳中的深沟!「好!」 家荣咬着牙,答应了。 我满意的笑了笑:「那么……我下午来……被你治疗喔~~~」 离开医院后,我头一次发现,时间过得,如此的慢。 胡乱吃了些东西,我的脸还在发烧。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拽着他的胳膊去蹭我的……我的……哦~~~~~我的那里,又……又要张开了!「唔嗯~~~~」 我像只发春的小母猫一样,忍不住闷哼了起来,然后难耐的磨着我的大腿。 身上,滚烫滚烫的。 时间过得……真慢呀~~~~当我再一次走进医院,我感觉我的脚,酸软的都快走不动路了!我不得不找个位子坐了下来,一则是我的豪乳,本来我的胸已经很大很挺了,现在我的乳房好像又变大了,而且我的乳头,老是湿湿的。 我以为是汗渍,可汗也不会有股腥味呀。 二来,一想到又像上次那样被一个陌生男人那样……那样摸,我的小穴真是如泉涌一般。 我怎么……这么饥渴,真的是因为,好久……都没做了吗?感到下面的水龙头慢慢关住了,我的才站了起来。 等我站起没多久,一个女人坐了上去,然后却咦了一声:「奇怪,怎么湿哒哒的?」 天哪,我的脸都快成为红布了!再说了,人家哪有那么湿?「不行,这要擦一下,今天又没下雨……骚腥腥的……嗯?」 感受到她疑惑的目光,我连忙落荒而逃。 当我来到妇科诊室外边,看到坐着的都是一些大妈大婶,看到她们奇怪於我这样一个年轻的美女来看妇科一起讨论的样子,我顿时悲从中来!我这么年纪轻轻就来看妇科,还要承受老女人们的嚼舌根,我……我不活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里面叫了我的名字。 我整了整我的衣着,娉娉婷婷的走了进去。 还是上次的布局,还是上次的医生,只是这淡淡的熟悉之中,似乎又有着与之前的不一样。 奇怪……感觉……怪怪的……算了,不想了。 「家荣……」 看着看我看呆了的家荣,一股女性的自豪感充盈着我的胸腔。 我正要打趣他几句,可谁知他一把抱住了我,大大的嘴唇一下子印上我的娇唇,我被他吻得无法呼吸了!家荣已经不满足於嘴巴对我的侵犯,他还……他还把他的手伸进了我的……那里!「不要……不要……」 我迷蒙的扭着我的腰肢,绞动着我的双腿。 「胡小姐,胡小姐?」 「嗯……啊」 看着家荣疑惑着带着关怀的目光,我一下子惊醒了过来!此时的我正在无意识的微张着嘴,粉红的小舌尖舔着我的下唇,雾蒙蒙的双眼氤氲着阵阵水汽,而我的双腿,就这么的绞动着,我的小嘴里,甚至……发出了阵阵呻吟!天哪,我怎么这个样子!!羞红迅速侵占了我的肌肤,从我娇嫩的脸庞一直到我的粉颈,我像个小女孩一样低下了头,不敢去接触家荣那善意的目光,我像只被烤熟的虾子一样,大腿甚至抖动了起来!湿……更湿了!「嗯啊……」 我双腿一软,一下子扑到了家荣怀里.当我的脑袋不再那么乱时,我感到阵阵男性的气息迎面而来,湿热的空气一直喷进我的嘴里!「胡……胡小姐?咕咚!」 「我……腿麻了,不好意思。」 我慌忙站了起来,一边解释着,一边揉着自己酸软的小腿,然后顺势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掩盖住自己羞红的甚至散发着情欲的脸颊.好热……好想……不行!当我好不容易从幻想中挣脱开来时,家荣也恢复了往常的平静,我们终於像一对正常的医患一样,开始了对我的诊疗。 「胡小姐,根据上次的初步诊断,你的内分泌有些紊乱,所以上回给你开了些药。」 「那我……我是不是病了?」 我急切的问道。 、「也不能说是病,只是要花一段时间来调理。另外……你是不是很长时间没有和你的先生……有夫妻生活了?」 我先是一怔,继而脸上是深深的痛楚,我紧紧的咬着下唇。 看到我的样子,家荣一阵恍然,随后紧皱眉头冥思苦想。 「嗯……鉴於你现在的情况,我向你推荐一款我这里的特殊治疗方法,由於这样的方案我们不经常推出,所以……你需要签订一份承诺书,你放心,我们的承诺书不会有任何不利於你的地方,只是确保治疗能继续下去的一种保险手段。」 说完,家荣拿出了一份类似合同的东西递给满腹狐疑的我。 我快速浏览一遍后,确实没发现对我不利的地方,想到上次他对我治疗的过程,尤其是他那双酷似老公的眼眸,让我潜意识里不禁生出了几分亲切,我愿意相信他是不会害我的,老公……一想到这里,我鼻子一酸,不由得想放声大哭! 「那么,请你像上次一样换好衣服,我们今天就开始对你的治疗。」 脱掉自己的衣服,看着自己一对丰满的豪乳,我不禁有些黯然。 这么美好的娇躯……为什么没人来想用呢?脱掉自己的内裤,一股黏黏稠稠的乳白色液体连着我的阴部,我不停的拉扯着,终於,在我的内裤完全脱掉时,淫水,断掉了。 我……好……热!闻着自己的下体不停散发出的雌性荷尔蒙和我下体力那独特的骚味,我的脑袋刺激的昏昏糊糊的,又是一股浪水从我的下体力喷出来! 「噗嗤……」 要死了~~~~今天怎么……这么湿呀!我换上了上次就诊时的衣服,虽然它的样子和上次一样,可我总觉得哪里透着一股相当的不对劲。 看着自己拿似乎裂衣而出的双乳,直到腰部都特别纤细的腰围,下摆的地方好像……似乎……短了一点.是呀,我今天的病服,好像比上次小了一号!今天,真是特别的奇怪!这种奇怪的感觉,就像一潭深泉,从我走进就诊室时就包围着我。 今天……上次,对了,上次在病房里的女护士,今天没看到呀!上次有另一个女护士,我也没有别太多的尴尬,这次就我和家荣独处一室,我是这么的年轻漂亮,而他是负责检查我身体的医生,他要是有什么邪念的话……我该怎么办呢? 我紧紧的咬着下唇,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 他要是要用强的话,我一个弱女子能挡得住吗?他如果要进来……我……我让不让他……进来呢!!他要是……要是……我……哦……哦~~~~~「嗯啊~~~~~」 又是一股骚水,直接喷到了我新换的病服上!可恶,今天怎么……这么的… …敏感?!他要是强行进来,怎么办,怎么办?那滚烫的热度,那刚中带韧的触感,那蚀骨销魂的感觉……光是想想,就要……就要那个了呢!「呸,骚妮子……瞎想什么呢,不过就是个妇科男医罢了,我……我……不怕……的。「一想到那些令人眩晕的感觉,我的小脸不禁一阵羞红,暗暗鄙视了一下自己的淫荡,然后不停的,不停的给自己打着气。是呀,不过就是个男医生,至於这样如临大敌吗?我不禁暗暗松了口气,穿着这身略显紧致的病服,从换衣室里出去。就在我要拧开把手的一瞬间,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想着那个问题.如果……如果他要那个我的话……我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怀里好像揣着一只小兔子一样的走进就诊室,家荣看到我的目光明显一震,我害羞的立即用双手紧紧护住我的胸部,可本来我的胸部就是被遮住的,被我这么用力的一挤压,本来就呼之欲出的豪乳更是被我挤得变形了,反而显得我更是诱人!「你……别看,转过去!「我本能的向家荣叫去。「呃……可我是医生呀……」 家荣不由得苦笑道。 「是呀,可是……对怪你,谁叫你拿这么小的衣服!」 我不由得恨得牙根直痒,娇嗔着跺了下脚,我的一对豪乳好像波浪一样晃了一晃,家荣的眼睛更是直了!「哎呀!色家荣!!」 我连忙飞快的跑到莲子后面,心里甚至生出一丝悔意。 家荣劝了我好半天后,我才扭扭捏捏的走到治疗床前,坐在了他的面前。 感受着病服对我敏感乳头的摩擦,已经涂抹了一层淫水的赤裸阴部甚至带给我一丝的凉意,我不禁吞了一大口香唾,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不要紧张,放松……放松……」 听着家荣带着磁性的低沈嗓音,闻着香炉里散发出的阵阵幽香,看着家荣那双酷似老公的眼眸,我渐渐平复了下来。 老公……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胡小姐,还是像上次那样,先从胸部开始检查,胸部这里主要是检查是否有患乳腺癌以及肿瘤的可能……」 家荣一边说着,一边轻柔的帮我褪下病服,瞬间,我那挺翘的豪乳,就这么赤裸裸的出现在了家荣面前!「嗯~~~~」 又一次,我的这双豪乳,展现在了同一个陌生男子面前!家荣认真的看着我的乳房,先在我的乳房下缘掂一掂,还在我的乳肉上按了一按,感受足着家荣双手上穿来的热力,我不由自主的娇吟了一声!「嗯,没有出现硬块……」 接着,家荣那灵巧的手指,在我敏感的粉红色小乳头附近轻轻的转动着,范围覆盖了我的整个乳晕,我的豪乳因为动情而染上了一层充满性福的绯红色! 「嘶~~~~!」 感受着家荣富有技巧的手指,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我意识到现在是在接受治疗,立即用我娇艳的红唇咬住了我捂上来的手指,我那修长的睫毛,也性感的在那里不停的翕动着。 湿……又湿了!「唔嗯!!!!」 当家荣的右手捏住了我性感的粉红乳头时,本来就双眼迷蒙暗自享受的我再也受不住这种强烈的性刺激,伸长了我娇嫩粉红的脖颈,一声呻吟从我紧紧捂住的小手中流淌出来,同时噗嗤一声,一阵强烈的水流从我的阴部大力的射了出来,直接喷到了对面的家荣身上,一股子骚味立即充盈着整个房间.而就在我委顿的靠在墙壁上时,一对乳白的水线从我的乳头上喷发出来,一股子淡淡的奶腥味混合着之前的骚味,不停的忘我的鼻腔里鉆呀,鉆呀。 我迷蒙的看着被我射了一脸乳汁和一股淫水的家荣,我羞耻的浑身好像要燃烧了起来!我恨不得立即找一个地缝鉆进地里,可我现在真是一丝一毫的力气也没有了,小腹不停的抽搐着,我那不知羞耻的阴部依旧小口小口的吐露着丝丝黏黏的液体.小Loli的受精治疗(2) 腥味和骚味,充斥着整个诊疗室,我就这么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活像一尾被拖到岸上的美人鱼.我的胸部急剧的起伏着,双腿就这么不知羞耻的微微张开着,要是仔细看我的阴部,你甚至还会发现,我那娇小的阴唇还在……还在不停的翕动着!这种感觉……这种性的刺激……真的有好几个月都没体验过了,就好像一个已经有好长好长时间没有吃饭的饥肠辘辘的人,突然你给他吃下一个馒头,他都会感觉自己的胃开始疯狂的蠕动消化着这块馒头,甚至会产生一种被撑住的错觉!而当这种错觉过去之后,另一种感觉又会疯狂的占到上风,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停不停不停的满足自己被饿的太久的胃囊。 我现在,也有这种感觉.我……还……要!「讨厌……变态家荣……嗯啊~~~~~讨厌……」 我无力的在家荣面前娇喘着,似嗔似怨的呢喃着。 我就这么让自己的大腿微微张开着,也许潜意识里,我认为这个有着酷似我老公的眼睛的医生不会侵犯我,这个已经看遍我全身医生不会想对我怎么样,又或者……我希望这个医生对我怎么样!家荣镇定的抹了抹脸颊,滑腻的奶水被他抹了下来。 「当初为你治疗时开的药丸,的确会带来些副作用,可这些副作用也是为今天的治疗做准备的。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误会,我会为你讲解接下来我们哟进行的治疗。」 「你说……说……」 我辛苦的呢喃着,星眸半咪,小嘴也因为之前的刺激微微打开,不停的吐露着香甜的水汽。 「接下来的治疗,我会通过揉捏你的胸部来进一步判断你胸部是否有肿块,也就是对你进行更彻底的诊断,还要通过刺激乳头的房事来判断你的乳腺是否病患甚至癌变的可能。」 听着家荣略带磁性的嗓音,本就被之前的旖旎搞的流失了大量力气的我,甚至感到自己有些昏昏沈沈的。 好想睡……想睡。 「随……随便你……嗯~~~~」 绷的太久的神经让我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我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占便宜,甚至被同一个男人搞得精疲力尽,我为什么不享受一下男人的服侍呢?呵呵,我贱,我张开大腿任人玩弄是吧,我是个欠肏的骚货是吧?「搞我……家荣……老公……」 我小声的呢喃着,好像一阵不清醒的梦呓。 「那么……我要继续治疗了。」 我虽然恢复了一些力气,可我现在就是不想动。 为了让自己更舒服,我的脚张的更开了。 「嘶~~~~~啊~~~~」 我被家荣揉捏的叫了出来,抽着丝丝的凉气,舒服的眼睛的闭了起来,我那娇小可爱的脚趾也舒服的一根根翘了起来。 「揉……不要……挤……啊!」 我被揉的都开始胡言乱语了!只见家荣的大手不停的揉搓着我的豪乳,我这双丰满的大肉球好像一对肉玩具一样被家荣认真而又兴奋的玩弄着。 我胸部就好像一坨面粉,被家荣这个认真的糕点师勤奋的不停的塑造着,我的嫩乳被捏成了各种各样的造型,甚至都让我感到超出治疗的范围了!可是…… 真的好舒服,好有这种被一个男人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的感觉,我有多久没有享受过了?我被家荣揉的甚至想哭!「舒服……舒服……嗯啊~~~~挤……不要……」 我的双乳被家荣蹂躏的甚至有些发红了,我拼命的挺着胸,兴奋的不停的用我的舌尖舔弄着我的下唇。 不用看都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是有多淫靡,淫荡的就好像一个欠干的婊子,下贱的妓女!老公,你看见了吗,这不就是你想看见的吗?嗯??「揉我……重点……重点!!」 我发泄似的大叫着,歇斯底里的恳求家荣更加大力的揉捏我的贱奶!家荣也因为长时间的揉动有些气喘了,不过应该不是因为累,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够随心所欲的揉搓一个女人的豪乳,肯定早就性奋的要提枪硬干了!可家荣,没有。 带着几分的放松,却又有着几分的失落。 看着家荣卖力的揉搓着我的大奶,一丝不茍的把我的豪乳变换出不同的形状,我的眼角不禁生出了几分落寞。 女人都希望男人对自己彬彬有礼,可是,一个已经发了情的女人,一个长期没有性生活的女人,一个长期饥渴难耐的女人,怎么希望这个自己还有这几分好感的、能够光明正大的碰触自己性感娇躯的男人,是一个柳下惠呢?死家荣,臭家荣!「家荣……好……好了没?」 带着深深的不舍,有着几分的失望,甚至混杂着几丝相当的怒意,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嗯,大体上检查完了,可以刺激乳头了。」 听着家荣平静的话语,我俏脸一红,心里却生出了相当的期盼。 「哦~~~~~~嘶~~~~啊……嗯!」 当家荣的手指捏着我的乳头时,我爽的就好像被自己那根最爱的按摩棒肏翻了一样!我苦闷的叫着,苦闷的抒发着,我的腰部不由自主的扭动了起来,下体更是不知羞耻的向上挺呀,挺呀。 「啊……转……转!」 我本来娇小的乳头因为性刺激充血挺立了起来,发硬的乳头被家荣缓慢,缓慢的转动着,我爽的全身都像过了电一样,半边的身子,甚至酥麻的颤抖了起来! 「捏我……用力……用力呀!!」 「噗嗤!」 当家荣的双手用力的抓着我的肥奶时,一大股香甜的乳汁从我又硬又红的奶头喷涌而出,射乳的快感刺激的我感觉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再挤……再挤!!呜呜呜呜呜~~~~~~」 我疯狂的要求家荣继续挤压着我的贱奶,这种喷射的快感,刺激的我嚎啕大哭起来,我爽的都快不是我自己了!!「怎么……不挤了?」 看着家荣停了下来,我失望的大声质询着,小手快速的抓住了家荣,不让他的手离开我的豪乳,就好像一个欲求不满喂不饱的新婚小妻子一样!「挤,当然要挤!只是现在我们要开始下一阶段的治疗了,我要检查你的乳腺是否……堵塞!!」 「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我对家荣的动作疑惑不解时,家荣突然重重,重重,重重的掐了我的奶头,然后狠命的捏我的奶头,奶水不停的从我的乳房里,透过我奶头上的小点喷洒了出来!「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掐断了……断了!!!!!」 剧烈的疼痛爽的我满头大汗,我拼命的哀嚎着,明明身体告诉我已经够了已经很难受了,可我骨子里却对这种残暴的玩虐感到无比的性奋!当家荣的指甲死命的掐我的奶头时,我甚至生出一种掐断奶头的强烈渴望!!「拉……拉我的奶头……拉呀!!!!!」 我歇斯底里的哭泣着,甚至命令家荣用力,用力,再用力的拉扯我娇小的奶头,而家荣却一副本就应该如此的表情。 「爽……断了……唔嗯~~~~~~再拉……再……」 我爽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可我着淫贱的身体却还像不满足一样,家荣没有再加力气,而是缓缓地、慢慢的拉扯我的奶头,甚至还一边让我的乳汁都喷出来! 「唔嗯~~~~~~~」 疼痛,痛彻心扉的痛,就好像一把不是那么锋利的小锉刀在一点一点挫着我的奶头,挫着我的神经。 这种痛苦好像可以令我忘却老公对我的种种伤害,可我的肉体,现在却又不由自主的追求性的虐待,我明明讨厌这种被人伤害的感觉,可我现在却犯贱的渴求这种感觉,整个人好像都分裂开来了!「断……不……要……啊~~~~」 断了,要断了,真的要断了!!「啪!!!」 「啊啊啊啊啊~~~~~!!!!!」 「噗嗤~~~~~~~~」 家荣突然松开了我那被生生拉长了的奶头,我的奶头一下子就弹了回来,重重的打在了乳房上,我爽的全身都痉挛了~~~~一大股腥臊的液体从我的子宫里喷了出来!打开了……开了……开了!!奶头被拉长的疼痛,擡头被拉断的错觉,还有子宫口张开,整个子宫都在颤抖的爽快,真的是,痛,并快乐着。 「呜呜呜……死家荣……奶头……断了……断了~~~~」 我失神的呢喃着,大腿还不时的抽动着。 家荣怜惜的抱起了我,轻柔的捏着我好像被拉长的奶头,不停的用手指在我的乳晕附近打转,我的奶头也被他不停的转呀,转呀。 「爽吗?」 我心里一颤,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是不是双的……子宫都张开了!」 「唔嗯~~~~」 「噗嗤……」 听着家荣带着粗壮喘息的问话,我被这种赤裸裸的羞辱刺激的面红耳赤,又是一股浪水无情的从我的阴道里喷了出来!「开了……嗯~~~~开了……」 我好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就这么轻轻柔柔的被家荣拥在怀里.抚慰了我一阵后,家荣轻轻的低下了头,然后重重的吻上了我的唇!我毫不犹豫的和家荣湿吻了起来,我发现,自己已经无药可救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他的霸道,他的狂虐,他的温柔,他的一切。 我好像陷入了一个漩涡一样,深深,深深的沈浸其中,哪怕知道自己必将会万劫不复,可还是就这么任性的任自己坠了进去。 但我快被吻得无法呼吸时,家荣才松开了他的嘴。 我那双雾蒙蒙的媚眼,温柔的註视着他,吃吃的笑着,就好像当年和老公谈恋爱一样。 「臭家荣……唔嗯~~~~好舒服……」 「呵呵,这么舒服呀,喜欢被我这样吗,嗯?」 「哦~~~~!」 臭家荣,还在,捏我的……奶子!!「喜欢,喜欢!!」 「喜欢被我玩?」 「喜欢被你玩,被你玩!!!」 我急促的呼吸着,快速的诉说着内心深处的渴求。 原本以为愿意说出这种话的女人一定是下贱的妓女或者淫荡的婊子,我现在发现,自己,已经是一个骚浪的臭婊子了!!!「玩我……快玩我!!」 我一边哭泣着,一边小声的嘟囔着,身体因为兴奋再一次的颤抖起来!我好渴,好像要,好像被玩,好像被干!我要!!!「那么……如果,是我的学生呢?」 嗯?学生??就在我脑子还迷迷糊糊的转不过弯时,家荣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我迷蒙的看着家荣,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好戏……要开始了……」 就在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时,们突然被打开了!我惊诧的回过头时才发现,三个大男生就这么走了进来! 「啊!!!!!」 我慌乱的捂住自己赤裸的胸部,夹紧了自己湿的不成样子的阴部,我被吓得花容失色! 「家荣……他们……他们……」 我害怕的全身乱抖,拼命的往家荣怀里鉆去,似乎只有他的怀抱,才能给我相当的安全感。 毕竟我也是刚刚被家荣吸引,只是在他一个人面前暴露还能接受,可是三个人……就这么赤裸的暴露在三个人飞面前,我……我……我……哦~~~~~~我性奋的小穴又开始喷水了!!! 「别害怕,他们是我的学生,是过来给我当助手的,同时也是一起帮助治疗你的人。来,给我的病人打个招呼!」 「嗨!!!」 「嗨……」 我勉强的笑了笑,虽然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可突然就在我赤身裸体时冒出了三个之前见都没见过的男生,还要给自己做诊疗,想想都太过荒唐了! 「媚儿,你……相信我吗?」 他说什么?他……他叫我媚儿?哦~~~~~我性福的又要喷水了!! 「相信……相信!」 我小声的呢喃着,好像给自己打气一样。 「其实,我找他们来,也是为了帮助他们更好的了解女性。我们关於性健康的课程几乎是空白,就是因为没有人敢讲,没有人愿意示范,所以有那么多的青少年才会强奸女性,哎……」 看着家荣一脸的神圣和担忧,回想起自己一直被别人骚扰,我真的,真的理解家荣的心情,这种强烈的心情,迫使我毫不犹豫的说出了三个字。 「我愿意!」 「嗯?」 「我……我愿意给他们做示范,让他们更……更了解女性。」 看着同样一脸坚毅的我,家荣欣慰的笑了。 「好,好!那么……我们开始吧!」 这时,三个男生靠近了过来,家荣重新让我坐到床上,靠在了墙上。 「那么,先从女性的胸部开始吧。」 看着这个一脸激动,手都颤抖的伸向我胸部的男生,我娇媚的小脸一片羞红。 我……我在干什么?啊~~~~~他……他摸到我的胸部了!!! 颤抖的双手,揉捏着我颤巍巍的奶子,我也因为这种别样的刺激,爽的全身颤抖起来! 「下一个!」 「哦~~~~~」 之前的男生还只是揉捏,这一个更是过分,不仅重重的捏我的奶子,还掐我的奶头!我爽的媚眼半闭,呻吟声不停的从我的小嘴里流淌出来,我情不自禁的伸出香嫩的小舌,不停的舔着嘴唇。 「腿要张开一点!」 家荣一下子分开了我的大腿,一下子,我那湿漉漉的阴部就这么不设防的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三个……三个……我在三个陌生人面前……张开了大腿…… 嗯~~~~~「噗嗤……」 一小股浪水欢快的从我的骚穴里流了出来,我爽的不停的发出性感的鼻音,腰肢也忍不住的扭动了起来,顿时,腥臊的气味从我的骚穴里冒了出来。 「咕咚!」 看着面前的男生,听着他大声的吞口水的声音,我又渴了,好想……找点什么含,好像……喝点什么。 另一个男生走到了我的面前,重重的蹂躏着我已经被揉搓发红的豪乳,如果之前还只是检查,现在已经变成赤裸裸的玩弄了,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在玩火。 他们可是血气方刚的男生呀,要是起了什么坏心思,那我……那我……三个人……三个!!! 三个呀!!!!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想要退出治疗时,家荣的电话响起来了! 「喂,好的,好的!」 看着家荣离开时候的身影,看着三个男生略显赤红的双眼,听着他们粗重的喘息,我有些害怕起来,就好像……一只白白净净,面对三只饿狼的肥羊! 「家荣……家荣……」 小Loli的受精治疗(3) 我害怕又期待的看着眼前的三个男生,我全身发颤,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兴奋。 我感到自己的小心脏砰砰砰的跳着,好像随时就要蹦出我的胸腔! 三个……三个呀! 三……三根! 嗯…… 「噗嗤!!!!!」 又是一股浪水喷了出来,我害羞的把双腿张的更开了! 「喷水了?」 「唔嗯……不要!」 我死命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娇羞的小脸,虽然知道这种鸵鸟心态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可是女性矜持的本能还是让我捂住了脸。 我那双湿哒哒的阴唇,正在喷吐着新鲜湿热的骚气,两片阴唇饥渴的张开,又合上,好像一个勾引人来品尝的扇贝一样。而就在我的下体不停的散发着勾引男性气味的时候,一股湿湿热热的空气,吹到了我的阴部! 那是……那是……好软……好……啊!!! 「呃……啊……不要……舔……」 我一边委屈的说着不要不要,一边难耐的用我的跨部不停的往上挺动着! 深……再深……再深点!!! 「肏!你他妈糊涂了?谁让你舔她的屄的?!」 正当我快要陷入情欲的漩涡时,一声大吼中断了那个男生的行为,那软软湿滑的舌头也从我的阴部中脱离了出去。 不要!!!! 「唔嗯……唔嗯……」 我委屈又难过的哭了出去,抒发着自己没有被满足的强烈不满!! 我好难受……好难受!! 「发骚了?」 「没有……没有……」 我无力的否认着,可我那不知羞耻的大张的美腿和不停吐露着淫汁的下体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被他们半扶半按的躺倒了床上,看着三个健壮的男生,我这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我只能……让我的双腿张的更开……更开!! 「嗯!!!啊!!!!」 我娇嫩的胸部被他们在那里舔弄着,他们一人一个,瓜分了我的美乳,我的乳房就这么被他们贪婪的吸吮着,不停的喝着我的奶! 「嗯……不要……不要咬呀!」 「噗嗤……」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我那肿胀的发紫发红的奶头就这么被他们无情的咬着,甚至还用牙齿狠命的摩擦着,我爽的又喷出一股淫水,这种上面下面喷水的双重刺激,直接爽的我直翻白眼,我的娇躯痉挛的不停的扑棱着,好像一尾被弄上岸边脱离了水的鱼,他们几个甚至要一起用力才能固定住我! 「我肏,这个骚屄真是会喷水呀,今天能好好玩玩了!」 我正爽的神游天外,才没有功夫听他们说话,我感觉自己好像飘入了云端一样,身体也软软的,就这么在空中飘呀、飘呀、飘呀。 看着我这个还在翻着白眼,大腿也不时痉挛的美少妇,三个男生齐声吞了口唾沫。 等我清醒过来后,我看到一个男生拿着一个手机正对着我,闪光灯还在闪动着。 「哈哈,你看你白眼翻的,真浪,有味!」 男生戏谑的看着我,还把手机屏幕让给我看。 画面上的女人身子向上弓起,眼白不停的翻着,阴部油油的,甚至在定格的那一刹那喷出了一股亮晶晶的液体! 这……这是我吗? 「骚货,爽吗?」 「唔嗯……我……不是……唔嗯……」 我无力的辩解着,本能的抗拒着,可屏幕不停的在我的面前晃动着,提醒着我就是那个一脸淫荡全身都在享受的女人! 「不要……拍照……唔嗯……」 那个男生还在用手机不停的拍着,我张的开开的双脚,满脸云雨后的慵懒,全部都被他拍下来了。 要是被放到网上,被我熟悉的同时看到,被我的老公看到……天哪! 「噗嗤……」 「肏,又喷水了!」 光是想想自己浑身赤裸的艳照被放到网络上,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看到我淫荡的骚样,我就性奋的直喷水!! 男生可能是拍够了,他重重的揉了揉我的奶子,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又大又软,还滑不留手的,比之前那些小姑娘手感好多了,真适合打奶炮呀!」 奶炮? 看到我一脸疑惑的样子,男生咧嘴一笑,一下子就跨坐到了我的腹部! 「嗯啊……干……什么?」 好热……好烫……好粗……那是他的……他的!! 「唔嗯!」 男生粗鲁的把我的两个肥奶挤到了一起,我感到一根火辣辣的棒子被我的淫乳夹着! 「好像火腿面包一样,哈哈!」 看着我白生生颤巍巍的美乳,夹着一个粗长坚硬,不停散发着热气的男性阳具,看着这根笔老公还要粗还要硬还要长的阳具,看着这根我从没接触过的在我的乳沟中不停进进出出的阳具,我整个人都要叫出声来了! 这就是……乳交的感觉?这就是……打奶炮? 「唔嗯……别……啊……」 男生的大手不停的揉搓着我的肥奶,甚至掐着我的奶头,让我的奶水全部都喷到了他的阳具上!! 这根粗长的阳具,就这么在我的眼前放肆的抽动着!闻着上面散发出的属于男性精液的腥臭味,闻着属于自己的奶香味,感受着他的龟头不停的戳到我的鼻孔,那种鼻腔中都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感觉,甚至我的娇唇都被龟头里挤出来的液体混合着我的奶水涂在唇瓣的湿润触觉,我整个人都性奋的战栗起来了!!! 太羞耻了……太淫荡了……太……太爽了!!! 就在我爽的又要失神的时候,我的头被拉到了床边,小嘴本能的张了开来,一股熟悉的男性气味再一次闯入了我的鼻腔和口腔! 「唔嗯……」 我的舌头,感受到了一股棉布的质感,浓烈的男性气息不停的往我的口腔里钻!我的舌尖,好像接触到了一种熟悉又陌生的东西,还有一种熟悉的质感,还有我最熟悉的……精液味! 那是他的……是男生的……不!是另一个男生的……阳具!! 「肏,你怎么不脱了裤子?」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还是按照标准流程来,再说了,我可不想被她咬断……」 「哼!」 耳边传来第三个男生的不屑声,接着,一根比之前还要粗长的棒子,蛮横的冲到了我的手心里! 好粗!! 我的胸腔顿时泛起一股惊涛骇浪,我的小手都握不住的阳具,要是……要是插进我下面……那我……哦…… 就在我震惊于手中阳具粗大的时候,嘴里的隔着内裤的阳具已经缓缓抽动了起来,我的香舌被迫的承受着龟头的撞击,我的口水润湿了他的内裤,那种沉淀的男性气味全部融化到了我的小嘴,粘上了我的味蕾,我的小嘴都被他的阳具给撬开了! 我被这种满满的男性气味熏得醉醺醺的,小手更是不停的套动着那根粗长的大棒子。 太粗了……太粗了!!! 「嘶……小手真舒服,撸快点!」 听到他的吼声,我小心脏不由的一颤,下意识的动的更快了! 我淫荡的双乳正在夹着一根火热的阳具,小嘴里隔着内裤品尝着另一根阳具,而我的小手,更是飞快的撸着一根比他们和我的老公更粗,更长的阳具!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AV里的性感女优,正在和多个男人做爱!! 终于,坐在腹部的男生好像玩够了,从我的腹部站了起来,我的两个肥大的奶子好像果冻一样的弹动着,嘴里的阳具也退了出来,可我还在用小手撸动着那根粗长的大阳具!! 意识到自己可以自由活动了,我并没有立即起身离开,而是心急的翻了个身,来到第三个男生面前。而我在翻身的时候,抓着那根粗长阳具的小手动都没动! 我好像一只小母狗一样,迷蒙的看着这根我从没见过的粗长阳具,好像朝圣者一样,怀着虔诚甚至谦卑的心态,畏惧又激动的盯着这根大阳具,我的眼里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这根阳具! 我颤抖的用两只小手一起握住了这根阳具,颤颤巍巍的伸出我的香舌,一点一点的舔着他那巨大无比的龟头! 第三个男生震惊的看着我旁若无人的吃着他的大阳具,我从没给男人口交过,只在AV里看过。我本身很排斥口交,总觉得把一根男人用来尿尿的器官放到嘴里是件很恶心的事情,哪个女人会喜欢这种味道呢? 可我现在才知道,那时因为我没有遇上这种硕大无比的超大阳具! 没有哪个女人看到这种超级阳具不会主动去侍奉它的!! 我用我的小舌一点,一点的吃着他的大阳具,另一个男生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的淫戏。 我费力的舔着他的阳具,我是多么的想一口把这根美味吞进小嘴里,可它真的是太大了,太大了! 「好吃……好吃……」 我性福的呢喃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根阳具,听着男生越来越粗重的喘气声,我吃得更加卖力了! 来呀,用这根大阳具插进来,干我,干死我!! 「我肏,我受不了了!!」 第三个男生终于忍受不住,双眼赤红的捉住了我的脑袋,一下子把我的头弄到了床的另一侧,他飞快的提枪上马,巨大的阳具一下子对准了我的丰臀,我主动的把我那水蜜桃一样的小屁股性奋的高高翘了起来,好像一头等待主人来骑乘的小母马,我甚至还微微的摇着我的小屁股! 骑上来,骑上来呀,快骑上来呀!! 「肏你妈的,这么骚的小婊子,骚屄婊子!」 「啪!!!」 我的屁股被重重的拍了一下,可我却翘的更高了! 「我是小婊子,是骚屄婊子!干我,干我!!」 「妈的,你老公鸡巴肯定没我大,肯定没喂饱你这个骚货!」 「啪!!!!」 「啊!!!!!!!」 老公? 这一巴掌让我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我整个人好像被这一巴掌给拍醒了! 是呀,我是有老公的呀。 「啪!!!!」 「你老公肯定是他妈三寸丁,你的骚屄才会这么紧窄,跟他妈处女一样!」 我是有老公的呀! 我只是来接受治疗的,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被三个陌生男生玩弄,为他们乳交,甚至……甚至还主动吃他们的……肉棒!!! 我怎么……这么淫荡?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 「我……我要回去!!」 背后男生的阳具正要准备插入,手并没有固定住我丰满的翘臀,我一下子从床上翻了下去,旁边的男生一下子愣住了!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他妈的,她怎么醒了?」 我跌跌撞撞不管不顾的朝大门跑去,我知道,只要我打开这扇门,我就可以回去了! 就在我的手握住门把手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你现在光着身子,怎么跑出去?」 是呀,我……我还光着身子呢! 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我全身一下子被后面赶过来的男生固定到了门板上! 「松开,放手!你们这是强奸,是犯法的!」 我一脸怒气的训斥着他们,胸腔不停的起伏着,一方面是因为激动,另一方面却是深深的羞愧于自责! 我可是一个人妻呀,为什么,为什么会做出这些荒唐事来! 「肏你妈的小婊子,刚才是谁求着我肏的?」 「我……我当时……是你们……」 我一脸委屈的嗫嚅着,羞愧的低下了头。 是呀,刚才我可是主动吃着他的……那个,还求他……求他……那个我!! 「啪!!!」 「啊!!!!」 我被他拍的一声惊呼,小嘴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还说不骚,打一下都会出水!啪!!!!」 「不要!!!啊……」 不是……不要呀……我的下面,好像有根水线……不要……不要掉下去呀!! 「哈哈,骚水都他妈滴下来了!」 「啊……」 男生的手指重重的插进了我的下体,还搅了搅,两根湿淋淋的手指就这么伸到了我的面前。 「这不是你的骚水?骚货!!」 「不是……我不是……那是……那是……」 我羞的脸都好像烧了起来,极力的否认这自己淫荡的证据。 「这么湿很方便肏呀……来尝尝我的大屌吧,小婊子!」 「不要……无耻……混蛋!」 我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挥舞着我的双手,发泄着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强奸犯……人渣……啊!嗯……」 是那个,是那个最粗,最长,最硬的那根! 龟头,好大的龟头,鸭蛋那么大的龟头! 「啊……呃……唔嗯……哈恩……哈恩……」 我没有力气去骂了,我那紧窄的阴道被这么硕大的一个龟头侵犯了,我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一个龟头!我的娇躯好像沸水一样的抖动了起来,小嘴大大的张着,好像一尾脱离了水面的鱼! 救命呀……撑死我了……唔嗯…… 「不要……要……呜呜呜呜……疼……疼疼唔嗯……」 硕大的龟头无情的,缓缓的冲进我的阴道,我的整个腔道都在被这个硕大的龟头开拓着! 「小婊子,怎么不骂了?舒不舒服呀?」 我的脊背不停的颤抖着,指甲更是不停的扣着门,好像一只母猫一样,不停的抒发着自己被撑满的快感! 好撑……好涨……撑开了……撑开了!!! 「我肏,你的阴道很短呀,这么快就到底了!」 「呜呜呜呜呜……不要了……啊!!!!!!」 就在我不停享受着阴道扩张的快感时,硕大的阳具顶到了我的子宫口,我还没做好迎接撞击的准备,这只硕大无比的阳具就这么重重的撞到了我的子宫口上! 「啊哈……啊哈……死……受不……唔嗯……」 我的檀口打开,眼神涣散,口水不停的从嘴角流了下来,就这么凶猛的一下,简直就好像夺走了我这个贞洁人妻的命一样! 「肏!才一下就受不了了,真是淫荡呀!」 男生一边说着,一边把我已经瘫软的娇躯抱了起来,我被他迎面抱着,背对着墙壁,靠到了冰凉的瓷砖上。 背上的冰冷刺激到了我,我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好像……死过一回一样! 「不经肏呀,来来来,我来帮你通通阴道!」 「不要……你不要……唔嗯嗯呃恩……」 我虽然呜咽的拒绝着,可我却抱的更紧了! 「不行!现在还不能肏她!」 「哼!得了吧!要不是刚刚肏她的那一下,她可就跑出去了,所以她不能按照那种流程来。老师不也说过,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吗?」 大阳具男生说完,另一个男生也皱了皱眉头。 「而且,你们没发现吗,这个小婊子……有做M的潜质吗?啪!!!」 「啊……」 他又……又打我…… 「拍她的屁股都能拍出水来,真是个闷骚的骚屄!」 听着这些令我脸红心跳的辱骂词语,我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紧紧咬着下唇。 「小骚屄,你要是不想被肏的话,那可要牢牢的夹住我的腰哦!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要是自己坐下来,嘿嘿,那就不是我肏你咯!」 看着自己现在的姿势,被一个男生抱着靠在墙壁上,他的阳具无耻的停留在我的阴道里,而我由于重力的愿意缓缓的往下坠去。 要是被他这么肏进来……唔嗯……一定……一定会死过去呀! 哎呀!我这个贞洁的人妻……怎么……怎么能用肏这种字眼呢? 当我正在为自己下意识蹦出来的粗俗字眼暗恨不已时,阴道里的大阳具突然往上顶了顶! 「啊!!!!!你……干什么……唔嗯……」 「呵呵,现在开始了!用你淫荡的双腿夹紧我吧!」 「我才不要……嗯……」 光滑的脊背接触着光滑的瓷砖,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在缓缓的滑下去,那种阴道被缓慢,缓慢撑开的快感,爽的我直哆嗦!! 不要……不要被他……要是这么坐下去……那就是自己主动的了! 要是这么下去……一定……很爽吧! 不!我可是个……人妻呀……怎么能……嗯嗯嗯……又进来了! 就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阴道里的大阳具进来的更多了,着迫使我不得不收紧了一下双腿,以免自己一下就滑下去。 「哈哈,夹紧了!」 「才……没有……」 我脸红红的小声反驳着,可我的反驳是那么无力,我的阴道里,还有这一个陌生男生的阳具! 唔嗯!又……又下去了! 不行……这样的话……一定会全部进来的!! 由于我的阴道相当的紧窄,现在龟头已经被死死的夹住,很难再通过重力下去了,可这种没有一干到底的吊在半空中的感觉,也让我难受的好像猫挠似的! 「嘶!真紧呀,小骚屄真极品!」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不行了……不行了!! 不行……忍住……你是人妻……是有老公的人妻……啊…… 忍不住了……唔嗯……不行了……痒……好痒……老公……我对不起你! 「进……进来……进来呀」 我害羞的小声嗫嚅着,可他好像没听到一样。 可恶!他一定是故意的!! 「进来,进来呀!」 我焦急的说道,声音又大了一些! 「进来?什么进来?听不懂!」 呜呜呜,可恶! 「你的……那个……」 「那个?哪个那个?」 「呜呜呜……阳具……阳具!!」 「肏,什么阳具,那时鸡巴!!」 听着耳边大声的传进来的音波,听着这震撼人心的两个淫荡字眼,我害羞的都要哭出来了! 「说!鸡巴!!」 「呜呜呜……」 「不说?你妈的!」 「嗯!!!!!!!」 龟头……又挤进来了!!! 「我说……鸡巴……」 「大声点!!」 「啊啊啊!!!!!呜呜呜呜……」 「不许哭!再说一遍!!」 「啊啊……鸡巴,鸡巴,鸡巴鸡巴鸡巴鸡巴!!!!!」 终于,我这个贞洁的人妻抵不过鸡巴的攻击,被肏的开始说出了那些淫词浪语! 「呜呜呜,鸡巴……大鸡巴肏进我的……小穴里……肏进来!!!」 「肏,不是会说吗,装什么纯?我肏死你!」 「啊啊啊啊!!!!肏死了……我被你肏死了……小穴被大鸡巴肏死了!!!」 我……我都被肏哭了! 我的眼神再一次涣散了,意识都不清楚了,无力的张开着檀口,任由那些口水流下来,我只知道,我要鸡巴,我要被肏,我要被大鸡巴肏!! 「肏,又顶进来了,老子还没全进来呢,真紧,夹得动都动不了!」 「呜呜呜……不要了……不要再进来……受不了……」 「肏!又装纯!老子还非要肏进来!!」 「不要……不要!!」 听到他蛮狠的话,我的心突的一跳!我知道他一定会全部肏进来,我的心好像擂鼓一样,我的全身都绷紧了,心里有着莫名的激动和期待! 「不要肏进来……唔嗯……」 天哪!我被他用力的吻着! 不对!他……他动了!! 感觉到小穴里鸡巴的蠕动,我的眼瞳一下子收缩了! 不要……进来……进来呀!!! 「唔唔唔唔唔唔呜呜!!!!!!!!!」 我的呜咽全都被憋在了嘴里,我的心好像一下被肏的骤停了!子宫口被死命的撞击了,我那已经微微打开的子宫口,甚至被他的全力一击肏进了半个龟头!! 肏穿了!肏烂了!子宫被肏漏了!!! 我拼命的翻着白眼,全身不停的挣扎着,其与的男生还把我的肩膀死死的按着,我的子宫口就还在被大鸡巴不停,不停的研磨着,我的阴道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不停的收缩着,死死的夹着他的大鸡巴!! 「爽!骚屄夹的真爽!哈哈哈!!!」 「呜呜呜……妈妈……妈妈……死了……肏……唔……我……死……」 我……我都被肏的叫妈妈了! 「我要……下去……让我……呜呜呜呜……厕所……」 我的手无力的挣扎着,强烈的尿意迫使着我不停的动着。 「去什么厕所,就在这里尿的了,嘘嘘嘘嘘……」 「呜呜呜呜……」 「噗嗤!!!!!!!!」 就这样,我这个被肏坏了的贞洁人妻,就在几个陌生的男生面前,一边哭泣着,一边用力的挺着自己的下体,尿了。
浮云缠碧树,流水绕青峦。莫言无仙迹,仙在水云间。 宿州青云山,奇峰兀立,林木茂盛,飞瀑流出倾泻而下,浮云裹住山腰,风景如同人间仙境一般。偶尔有穿白衣或者青衣的少女在水云间穿行,恍如天上仙女降临凡尘。 山峰顶上是一片错落有致的房舍,掩映于青山绿树之间。而在其中的一处房舍中,一身青衣的周佩兰垂手而立,目光低垂,本来有些瘦削的身形越发显得单薄,肤色苍白,只有双眼还是异常明亮,如同暗夜中一点星辰。 对面的椅子上端坐着一名白衣美妇,实际年纪已经将近四十岁,却是肌肤白皙,身段婀娜,看上去不超过三十岁的模样。她长着一张瓜子脸,娥眉细长,凤目流波,白皙的面颊上不施粉黛,除了头顶一根玉簪外再无其他首饰,雪白衣裳上面没有任何纹饰,简单而清雅,哪怕只是静静的端坐着,目光微微流转之间却自然流露出一股温婉柔和气息,若不是腰间佩戴着她成名兵器青璇剑,旁人只会将她认作是一位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没有哪一个会认出这正是水云剑派的绝顶高手:明心慧剑易兰芝。 她低头看了看身前站立的徒儿,眼中闪过一丝怜爱,轻声叹道:「兰儿,你这一阵闭关练剑太辛苦了,应该歇一歇。」 周佩兰脸色平静,躬身一礼道:「师父,弟子本以为自己剑法已有小成,这一次下山,却发现自己不过是坐井观天,自回来之后便闭关苦练本派剑法,岂敢有片刻懈怠?」 「兰儿,你太急躁了。」易兰芝叹息道,向着她招了招手。周佩兰犹豫了一下,慢慢近前来,跪在师父面前,面颊上感受着那对温暖的手掌爱怜的抚摸,脸上现出一丝柔和。也只有在这对待自己如同母亲一般的美妇人面前,她才不会像个精致的瓷娃娃,偶尔展现出这样的一缕生人气息。 「习武之道讲究张弛有序,急躁不得。」易兰芝微笑着,拂开挡在周佩兰面前的一缕青丝,目光柔和的道:「你是我这几十年来见过的最有天资的孩子,聪明伶俐,吃苦耐劳,一心向往无上剑道,终有一日会取得比师父还要高的成就。只是武功提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不是单单靠着刻苦练习就能达到的。若闭关苦练就能习得无上剑道,只怕遍地都是武林高手了。而且,」她迟疑了一下,缓缓道:「你的心不静了。」 周佩兰猛然抬头,眼中现出惊愕神色。 「这将近一年来,你没日没夜的闭关苦练,为何进境不佳?因为你的心头一直压着一柄刀啊。」易兰芝轻声道:「你资质最高,练功刻苦,在本派同辈中从来没有遇上对手,却忽然间被人以绝世刀法击败,从那一刻开始,心中便有了一丝阴影,每次自己练功时候,就不自主的想着这一招能不能击败那人的刀法,是不是这样?你的心不静,出剑便不稳,如何能够提升剑法境界?」 周佩兰脸色微微一红,她自然知道师父说的有理。自己闭关之时,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一刀的威势。越是想着忘掉它,印象反而越是深刻,连使出那一刀的那个人的身影都越来越清晰,如同一层厚厚乌云压在心头。甚至有几次不自知的在剑法中模拟了那一刀的招式,内力运转出错,险些走火入魔。如此一来,自己的剑法能够提升才是笑话。 周佩兰蹙眉道:「师父,那我该怎么办?」 易兰芝笑道:「你继续闭关苦练已经是无用功了,下山去吧,在红尘中磨练自己的心性,什么时候磨练的心性澄明,剑法自然有成。」 周佩兰思索片刻,叩头道:「谢师父指点。我明天便会下山去。」 「要回家去?」 「不,」周佩兰目光清明:「我想去肃州。」 一晃几天过去了,谢玉娘的心绪也渐渐有些平息了,只是和顾云扬单独相处之时还是有些不自在,往日里平平淡淡的姐弟之情此刻似乎有些变了味道。 这一天晚上吃饭时候,顾云扬道:「过几天我再去内陆一趟,雪儿,你留下来照顾姐姐和安安。」 雪儿一愣,道:「是要去找师祖吗?不要带我去吗?」 听到这个称呼,谢玉娘心头一颤,筷子间夹的菜落在桌上。 顾云扬点头道:「一半原因吧。洛北府的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不知道官府有没有大力追查,我去查看一下。我一个人行动方便,万一遭遇了官府的人也好脱身。」 雪儿低着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那我给你准备好行装。」说完这话,忽然觉得没了胃口,胡乱吃了几口饭,把碗筷啪的一下放在桌上,扭头出去。 顾云扬愣了愣,这丫头真是平日里被自己宠坏了,这是又在搞什么名堂?当着姐姐面又不好出声斥责,只得向谢玉娘使了个眼色。谢玉娘快速吃完饭,跟了出去,进了雪儿的房间,只见她坐在床边两条腿一下一下抖动着,低着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走上前道:「雪儿,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当然是师父了。」雪儿气鼓鼓的道:「以前出门都带着我去的,这次偏要一个人,嫌我是个累赘吗?雪儿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不会再胡闹了的。」 谢玉娘笑道:「就为了这个啊?你也听云扬说了,他是怕遇上官府的人,怕带上你一个照顾不周出了危险。」 雪儿偏过头去,鼓着腮帮怒气不消。 知道这是小丫头在怄气,谢玉娘心中好笑,上前来轻轻将她抱在胸口,柔声细雨好说歹说,劝了半天,雪儿才不再生气了。 这一恢复常态,小丫头立刻活跃起来,感受到了玉娘姐姐怀抱的温暖柔软,忽然童心发作,小手屈指在她乳峰上弹了一下。 谢玉娘啊的叫了一声,急忙将她推开,双手护在胸口,羞道:「要死了!你这丫头又开始胡闹了。」 「嘻嘻,玉娘姐姐胸口好舒服啊。」雪儿得意的笑道,伸出手指晃了晃。 谢玉娘面颊微红,没好气的啐了一口,起身出门,走到顾云扬房门外,敲了敲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顾云扬见是谢玉娘,闪身让开,道:「姐姐,到底怎么回事?」 谢玉娘进门去坐下,笑道:「还不是你说得那番话?你不许雪儿跟你一块出门,她生气呢。」 顾云扬皱眉道:「这次不同于以往,可能会遭到官府中人追杀,有些危险。她武功又练得不扎实,若遇上强敌,我未必能保护好她。」 「已经跟她解释过了,现在总算不生气了。」谢玉娘道。 顾云扬点了点头。两人一时之间没有了别的话,便有些尴尬起来。 「天晚了,姐姐,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谢玉娘眉头一皱,娇嗔道:「你就这么急着赶我出去啊?」说完这话忽然觉得语气有些不对,好像在向云扬撒娇似得,登时脸上一红。 灯光下,谢玉娘玉颊生辉,微微嗔怒的样子看得顾云扬脸上一红,目光有些发痴。 谢玉娘被他看得心中发慌,偏偏心中不自觉的有些喜悦,微微偏转了面颊,低声道:「云扬,你这次去内陆,如果真的找到凰儿姑娘,你打算怎么办?」 顾云扬不假思索道:「我会娶她。」 谢玉娘立刻道:「不行!」随即发现自己语气太重,缓了一缓柔声道:「我听雪儿说了你们之间的事情了。云扬,你是凰儿姑娘抚养大的,她离开的时候你年纪还小,还分不清什么是师徒间的亲情,什么是男女之情,错把尊敬和关爱当做了男女之间的爱意。你们是师徒,怎么可以成亲?」 顾云扬听着这话,心中顿时不悦,道:「姐姐,我和凰儿之间的感情自己最清楚。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愿意一辈子守着她,永远不分开。」 谢玉娘脸颊通红,嗔怒道:「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你们是师徒,如果你娶了她岂不是乱了伦常?以后你还怎么面对世人?你武艺高强,心地良善,以后定然能够成为一代大侠,可不能因为一时糊涂背负这骂名。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就是你的亲人,不能看着你错下去。」她轻咬下唇,声音细小地道:「你年岁也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要是实在忍耐不住,姐姐,姐姐可以给你……」 这句话说出来,仿佛一个霹雳一般,两人都是一惊。顾云扬目瞪口呆,而谢玉娘的脸一下子红得要渗出血来,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一句,一颗心砰砰地要从胸口跳出来,口干舌燥,浑身发软。 顾云扬呆了一下,脑海中闪过师父的身影,立刻将心头旖旎念头压下,狠心道:「我的事情不需你操心,你又不是我亲姐姐!」声音不自觉的抬高了些。 这话出口,立刻生出悔意,眼看着谢玉娘脸上一愕,随即眼里泪光闪动,他顿时慌了神,急忙道:「姐姐,我说话太重了。」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手忙脚乱地替她擦拭泪水。 手指触到谢玉娘柔软的面颊,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妥,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谢玉娘擦了擦眼睛,强笑道:「是姐姐多事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顾云扬心中一慌,伸手将谢玉娘手腕扯住,连声道:「姐姐,对不起,是我不对。」 谢玉娘挣了几挣,无法挣脱,又羞又气,低声道:「快放手。」两人这一挣扯,反而被顾云扬一用力,站立不稳,一下子扑到他怀中。 饱满结实的乳峰撞在胸前,顾云扬一呆,两人目光对视片刻,同时啊了一声,赶紧分开。 谢玉娘面颊通红,心脏砰砰直跳,慌慌张张道:「我,我回去了。」 眼看谢玉娘慌慌张张的跑出去,顾云扬又是为了自己对凰儿的感情遭人指责而烦乱,又是因为言语间伤害了姐姐而不安,心里乱了一阵,吹熄了灯,脱衣上床。 睡了不知多长时间,忽然间惊醒,只觉得床边站了一个人,立刻心中一惊,低声喝道:「谁?」伸手便扣向黑影的手腕。 手掌所握是一只柔软温热的小臂,那人啊的痛呼出声。顾云扬心头一惊,脱口道:「姐姐,你怎么进来了?」 黑暗中谢玉娘的身影一动不动,过了片刻,发出低低的抽泣声。 顾云扬心中慌乱,连声道:「姐姐,你怎么了?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发火。你要是心里委屈,就骂我两声,打我两下。」 连着说了几句,忽然黑暗冲传来衣服沙沙的响声,接着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抛在地上,随即,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一具滚烫的娇躯躺进来。 两人赤裸的身体贴在一处,顾云扬脑子里轰的一声,不知该如何处置,正犹豫着,一双玉臂将他紧紧抱住。 谢玉娘此刻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太阳穴上血管突突地跳着,她在云扬面前说了那句话,回到自己房里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的过了半夜,忽然醒来后不知着了什么魔,竟然被一股强烈的冲动驱使着悄悄进了云扬的房里。一时冲动,脱光了衣服便钻进被子里来,此时两人肌肤相亲,自己玉乳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那火热感觉,登时心中慌乱,如果不是被黑暗遮挡,只怕自己立刻就要从床上跳下去跑回自己的房里。 而偏偏是这一片黑暗中,两人都看不到对方的脸,给了谢玉娘莫大勇气。她咬了咬牙,不顾顾云扬的挣脱,反而双臂将他抱得更紧,玉腿顺势勾住他的腿,微微带着哭音道:「云扬,你……你要了姐姐吧。姐姐已经这样了,难道你还要把我赶出去吗?」 顾云扬的身子一僵,往外推的手停下了。两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差不多一年时间,谢玉娘对自己的情意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他又不是出家的和尚,有好几次也对玉娘姐姐动过欲念,只是他心中记挂着凰儿,始终不敢接受她的心意,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可是现在这般情况,玉娘姐姐赤身躺在自己怀中,难道真要强行将她赶出去吗? 想到平日里姐姐对自己的照顾,一颦一笑,一点一滴,又想到前几日两人那一场只差一步的旖旎,顾云扬心中的提防轰然炸开,二十几岁的男人的冲动一下子涌上来,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身体发热,不自觉的将玉娘姐姐抱住,颤声道: 「姐姐……玉娘,如果今天我们真的……那你就无法再回头了。」 没有听到谢玉娘的回应,忽然唇上一阵湿热,滚烫的芳唇印在自己唇上。 「云扬……,姐姐,早已不想回头了。」 这一下仿佛一点火星落在浇满了油的干柴上,顾云扬低吼一声,将谢玉娘紧紧抱住,贪婪的吮吸着她的芳唇,喘息起来:「玉娘,我要你!」 他的手掌握住胸前一对柔软丰盈的玉乳,只觉得指尖滑腻,弹性十足,自己一对手掌竟然有无法完全把握住的感觉,忍不住手上用力,那柔软的玉乳便顺从的变幻了形状,滑腻腻的,几乎要从直缝间滑出去。 这一下用力有些大了,谢玉娘顿时发出一声呻吟:「啊,好痛……」 顾云扬心中一慌,急忙道:「姐姐,弄疼你了?我,我……」说着话松开手。 忽然之间,自己的双手被谢玉娘握住,重新按在她柔软的乳峰上,颤声道: 「没关系,云扬,姐姐不疼。你,你再揉揉看……」 顾云扬这才放下心来,既然姐姐要求,哪有不从之礼?当下手上用力,再次揉弄起来。 谢玉娘疼得眼圈泛着泪花,心中暗自埋怨:这个弟弟,怎么这般实诚,用的力气更大了,几乎要把自己玉乳揉碎了一样。只是刚才自己已经说了不疼,又不好改口,只得咬着牙强自忍耐。 过了片刻,实在是疼得紧,终于忍不住低声道:「云扬,你,你力气用小一点。」 顾云扬依言而行,手上减了几分力气。疼痛感觉稍去,谢玉娘却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舒适,胸口麻酥酥的,虽然还夹着一丝丝的疼痛,却反而令自己愈发迷醉。被他揉弄了良久,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声。 这一声呻吟出口,谢玉娘立刻羞红了脸:房事中呻吟出声,是为淫,这可是不和妇德的。虽然徐志明已死,自己也已经决定把身子交给云扬,却还是下意识的遵守着圣人教诲。她赶紧闭住嘴,生生将要呻吟出声的欲望忍住。 她的玉手在顾云扬身上温柔抚摸,很快刺激得他浑身发烫,喘息连连,伸手揽住谢玉娘的玉臀,向着自己腰上贴过来,一根火热肉棒高高挺起,抵在那早已湿淋淋的玉股间,一下下的挑动,只是不得其门而入。 他心中急躁,却不知玉娘姐姐也心中暗暗着急,火热粗大的事物在股间一下下来回摩擦,有好几次贴着自己玉门滑过去,磨得她一下下的浑身发酥,玉蚌口悄然张开,爱液流出来,腰部往下都湿了一大片。偏偏不知道这坏弟弟有意还是无意就是不肯进来,她咬着牙强忍着要呻吟出声的刺激,有心帮他,又怕被他误认为自己是个生性放荡的坏女人,唯一能做的便是悄悄抬起大腿,暗暗的将玉门贴上去,应和着云扬的胡乱挺动。 不知试了几次,直到谢玉娘心中着急,几乎顾不得矜持要伸手引导那肉棒的时候,只听轻轻的一声扑哧声,肉棒的顶端正好顶在玉蚌口,挤开一圈嫩肉,插进去几分。 谢玉娘一喜,忍不住呻吟出声,玉腿勾住云扬的腿,纤腰一挺,又让那肉棒插进去一截,只觉得那东西是如此粗硕膨大,将自己膛肉都撑开了,幸亏有爱液润滑,否则不知要多疼。她喘息几声,柔声道:「云扬,你,你再往里一点。」 顾云扬是第一次真正的与女子欢好,只觉得肉棒顶端进入了一处湿热紧窄的所在,却仿佛是一张嘴紧紧含住一般,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这一声问,顿时令谢玉娘脸上通红,手指在他肩头掐了一下,羞道:「问什么?嗯……,只管进来就是……」说着话又悄然将纤腰扭动了一下,玉臂搂住云扬的腰,轻轻抚摸起来。 肉棒被紧紧包裹,又经玉娘姐姐暗自扭动腰肢,顾云扬霎时感觉到一股全所未有的舒服,忍不住呻吟出声,无师自通的腰部一挺,铁棒般的巨物挤开一圈嫩肉,一下子插进去,又快又狠,竟然发出噗嗤一声声响。 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完全插入自己蜜穴中,撑得满满的,没有留下一丝空隙,那一下撞击顶端正顶到了花心,让谢玉娘娇躯轻颤,如同飞上云端,情不自禁的抱紧了云扬的胳膊,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一声娇柔的呻吟。 顾云扬也是舒服的无法形容,将肉棒抽出少许,再次奋力插进去,火热的膛肉紧紧包裹肉棒顶端,又湿又热的爱液顺着棒身流淌出来,如此奇妙的感觉令他无法自制,无需玉娘姐姐再次催促,无师自通的一下下抽插起来。 谢玉娘紧紧抱着顾云扬,被他这越来越有力的抽插顶得浑身酥软,手指都要陷入他的肉里去了。肉棒顶进来,自己便飞上天堂,抽出去,又落回人间,一下下的抽插令自己在天堂与人间之间忽上忽下,心神恍惚,几乎不知身处何地。她情不自禁的摆动腰肢,应和着云扬的抽插,口中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仿佛是伴奏的乐曲。 抽插几十次后,顾云扬忽然闷哼一声,身子一阵僵直,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洒在谢玉娘的蜜穴中,然后缓缓将软下来的肉棒抽出来。 谢玉娘双眼紧闭,正是意乱情迷之际,云扬却突然从自己身子里出去,这一下自己不上不下,说不出的难受,忍不住喘息着道:「云扬,好弟弟,怎么,怎么停下来了?」 顾云扬道:「出,出来了。」声音里透着几分窘迫。 谢玉娘一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轻轻抱着他的胳膊道:「没关系,你是第一次,太紧张了,坚持不了太长时间才是正常的。」 她黑暗中温柔的吻了吻顾云扬的面颊,悄悄探手向着下面摸去。自己已经将身子交给了他,便没有那么多顾忌,手掌触摸到那根湿漉漉的半软的肉棒,想到那上面沾的都是自己身体里出来的东西,心中顿时有些羞涩。悄悄的抚弄了几下后,那肉棒很快恢复了精神。 这次无需矜持,她手指引导着云扬将肉棒慢慢插入自己蜜穴中,低声道: 「嗯,你动得慢一点,不要太着急,放松一些……」嘴里这般说着,心中砰砰直跳:自己十年来守身如玉,今晚却不但主动跑到弟弟房里求欢,甚至现在像个荡妇一般在向弟弟传授爱抚自己的技巧,这简直是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幸好一片黑暗,彼此只能听到声音,否则的话自己只怕要羞得钻到地缝里去。 在柔情似水的美姐姐柔声指引下,顾云扬慢慢挺动着身体,那包裹着自己肉棒的温热窍穴里柔软的嫩肉缓缓蠕动,将自己摩弄的无比舒爽。他慢慢动作着,一边吮吸着姐姐的芳唇,抚摸怀中柔软温暖的娇躯,细细体味着她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黑暗中,谢玉娘轻柔摆动腰肢,口鼻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随着云扬的动作幅度慢慢变大,声音也渐渐大了一些,忽然含羞喘息道:「好弟弟,你,你可以再快一些……嗯,姐姐,姐姐……要出来了……」 顾云扬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了,忽然一个翻身,将谢玉娘身子压在下面,俯身抱住她的玉臀,腰腹用力,肉棒强有力的一下下开始冲刺起来。 「玉娘,姐姐!……」他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的道。 谢玉娘本来已经快要到了欢乐的顶峰,突然被云扬这般大力抽插,娇哼一声,一手捂着嘴巴,欢乐的呻吟声却还是忍不住的一声声传出来。她的大腿被云扬紧紧捧着,肉棒一下下挺动带得她小腹都不住起伏,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和扑哧扑哧的水声越来越是响亮。 「云扬,小,……啊,小声些。别让雪儿和,和安安……安……听到了。」 「呼,姐姐,……是,是你发出来的声音……」 听到这句话,谢玉娘顿时羞得不能自制,啊得叫出声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瞬间流遍全身,仿佛一下子飞到了云端,娇躯乱颤,爱液扑簌簌的喷洒在云扬的肉棒上,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里流出来。 顾云扬只觉得龟头一热,几乎是同时忍受不住,将火热精液喷洒在姐姐的蜜穴中。 两人身体僵直了片刻,同时松弛下来,躺在一起,喘息连连。 高潮余韵还未完全褪去,谢玉娘幸福的呻吟了一声,将自己身子向着云扬怀中靠了靠。 「云扬,……弟弟,」她满足的道:「姐姐现在是你的人了。」 顾云扬沉默了一下,伸出双臂将谢玉娘抱住,道:「姐姐,你嫁给我吧。」 谢玉娘并未吃惊,两人相处这么长时间,她早已知晓了云扬的性情。自己现在与他有了合体之谊,他一定会给自己一个交代的。 心中一片温暖,谢玉娘却轻轻摇头,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云扬,姐姐是个寡妇,不配做你的妻子。」 「我不在乎!」顾云扬脱口道。 谢玉娘轻轻一笑:「云扬,姐姐一直劝你不要跟凰儿姑娘在一起,表面上是关心你,可其实是姐姐在嫉妒啊。姐姐喜欢你,从被你救下来,一路照顾着到了这里就悄悄喜欢了。这一辈子,为奴为婢,做姐姐也好,妻子也好,都不会再跟你分开。嘻嘻,姐姐不会再拦你去找凰儿姑娘了,我现在才明白,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哪怕别人赞同或者反对,不管是否符合伦常礼仪,都阻拦不了。姐姐残破身子,不敢再奢求什么,只想一辈子陪着你,什么都在乎了。」 顾云扬心中激动,轻呼一声:「姐姐。」向着她唇上吻去。 谢玉娘嗯了一声,婉转相迎。 「好弟弟,再要姐姐一次……姐姐忍得太久了……」 第二天早上,谢玉娘早早起床,坐在镜前梳头,向着昨夜的癫狂放荡,心中又是羞怯又是忐忑,不觉面上绯红,看着镜中的人影眉目含情,不觉有些痴了。 安安不知道何时醒过来,一边穿衣一边抬头看母亲坐着发呆,忽然生出一股顽皮念头,披上外衣悄悄来到她后面,哈的叫了一声。 谢玉娘惊叫一声,回头看是安安,佯怒地板起脸,两只玉指捏住她的小鼻尖笑道:「小丫头,没事吓娘亲做什么?赶紧穿好衣服,一会儿要着凉了。」 安安咯咯笑着,在母亲帮助下系好衣服,抬头看时却是一愣,呆呆的道: 「娘亲,你今天好漂亮。」 谢玉娘一惊,不自觉的伸手抚摸面颊,嗔道:「跟平常不一样吗?漂亮什么了。」 「嗯,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好看。娘亲的脸上好像比平日要红一些呢。」 谢玉娘心中一跳,急忙掩饰道:「是你看差了吧。赶紧坐下,娘亲帮你梳头。」 她拿过梳子,替安安梳理着乌黑的头发,低头看着镜中两人娇艳的面容,忽然心头一动,柔声道:「安安,义父对你好不好?」 「好啊。义父给安安买新衣服,买好吃的,陪安安玩,安安最喜欢义父了。」 谢玉娘红唇轻咬,试探道:「那,安安以后管义父叫爹爹好不好?」 安安想了想,皱了皱鼻子:「可是我还是想管义父叫义父啊。叫爹爹的话,就会想起爹爹了,心里就好害怕。」 这一句话说得不清不楚,谢玉娘自然知道她口中义父和爹爹分别指的是谁,心中一叹,低头吻了女儿额头一下,道:「好吧,那就还叫义父吧。」 梳洗好了,谢玉娘去了厨房,只见雪儿正在忙着做饭,赶紧帮忙。两人忙了一阵,做好饭,让安安去看义父练功完了没有。 过了一会儿,安安领着顾云扬过来,四人一起吃饭。谢玉娘坐在他旁边,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哪怕中间还隔着一段空当,却还是心中乱跳,面颊微红。 顾云扬一碗饭吃完,还未起身,谢玉娘已经抢先一步接过碗去盛好了饭递过来。两人手指一碰,彼此心中都是一荡。 雪儿道:「师父,行装我已经收拾好了,今天就动身吗?」 顾云扬正要点头,却瞥见谢玉娘眼神一黯,心中一动,道:「不着急,过几天再走不迟。」 雪儿嗯了一声,脸上现出一层喜色,低头吃了几口饭,又给师父夹了一筷子菜过去。而谢玉娘也是心中喜悦,目光如水快速瞟了顾云扬一眼,赶紧低下头去。 夜色深沉,顾云扬的房门忽然轻轻拍了两下,随即房门轻轻打开,谢玉娘闪身进去。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两人却飞快的相拥在一起,还没等谢玉娘反应过来,一张火热嘴唇便印在唇上。她急促的呼吸了几下,低低呻吟一声,玉手摸索着探向下面,解开顾云扬的衣带,握住那根火热的肉棒。 顾云扬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抱紧姐姐的手褪下她的下裙,再往里面摸时,却是温暖滑腻的一片玉股,手上湿乎乎的,顿时一愣,脱口道:「姐姐,你没穿亵裤?」 一句话说得谢玉娘脸上发烧,幸亏有夜色遮掩看不出来,娇嗔一声道:「别管了。云扬,抱我去床上吧。」 顾云扬轻笑一声,抱起谢玉娘回到床上。两人一个是初尝禁果的壮年男子,一个是久旱逢甘霖的成熟妇人,火热的身躯才贴在一起,立刻仿佛干柴溅上火星,再也难以控制彼此的爱欲,飞快的将彼此身上障碍除去,相拥激吻,喘息不止。 顾云扬一手握住谢玉娘的玉乳,刚一用力揉捏,只听谢玉娘啊的轻叫一声,急忙问道:「姐姐,怎么了?」 谢玉娘呻吟一声,羞涩道:「昨天,昨天被你揉捏得厉害,都青了,现在还一碰就疼……」 「那……姐姐不让我摸了吗?」 谢玉娘又羞又臊,含羞低声道:「轻些,别太用力就好了。」 顾云扬轻声答应,手上不敢再用力,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乳峰,慢慢体味着掌心传来的柔软和温热感觉,微微发硬的乳头在指尖拨动,充满弹性,一阵阵又是酥麻又是舒爽的感觉令谢玉娘心神荡漾,低低的呻吟着,手掌握住弟弟的肉棒,缓缓套弄起来。 顾云扬心中一动,俯下头去将一枚骄挺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吮吸起来。 谢玉娘轻声啊了一下,低声道:「云扬,别使坏……」 顾云扬也不应声,反而越发用力吮吸起来,整张脸都深深埋了进去,口鼻喷出的热气冲击在谢玉娘胸前,微微有些发痒。 谢玉娘也只是象征性的推了他一下,然后就任由他去胡闹了,心中不但不生气,反而为云扬如此迷恋自己的身子而悄然欣喜,反手轻轻抱住他的头,闭着眼感受着自己乳头在他温暖的口腔中被舌尖拨弄,被牙齿轻咬的异样感觉,底下套弄着他肉棒的手动作越发快了。 隔了一会儿,只听谢玉娘含羞道:「云扬,好弟弟,别吸了。姐姐好想要你。」 话音刚落,身子一下子便被他掀倒在床上,刚刚发出一声惊呼,嘴唇便被封住。紧接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臀肉上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谢玉娘娇哼一声,顺从的分开双腿,然后一具火热的身躯一下子压下来。 谢玉娘发出一声轻轻笑声,玉手引着他的肉棒抵在自己玉门蚌口,轻轻摩擦,沾上了许多爱液,接着自己纤腰一抬,顾云扬会意的向下一沉腰,汁水饱满的蚌口便被肉棒撑开,一寸一寸的将火热粗大的巨物吞进去。 此时已经不需任何多余言语,顾云扬矫健的身躯开始上下起伏,谢玉娘咬着嘴唇暗自摇动腰肢应和,肉棒沾满了湿滑爱液,玉杵捣药一般一下下抽插着,挤开嫩肉的包裹,深入又深又湿的洞窍底,发出淫靡无比的噗嗤声响。谢玉娘只觉得身体燃烧起来,舒爽无比的快感水波一般荡漾开来,情不自禁的双腿盘在好弟弟腰上,纤腰毫不惜力的奋力挺动,一刻也不想那火热的东西从里面滑出去。又湿又热的爱液悄然从两人交合之处飞溅开来,又顺着股间流淌下来,两人身下很快便湿了好大一片。 顾云扬呼呼的喘息着,忽然道:「姐姐,我喜欢你……,从一开始就喜欢……」 「嗯……」谢玉娘整个人都挂在云扬身上,近乎疯狂的吻着他的嘴唇和面颊: 「喜欢……姐姐,就再用力些……姐姐也喜欢弟弟。啊……云扬,姐姐好幸福。」 「姐姐,你……你比和徐志明一起的时候还舒服吗?」 才说了这句话,顾云扬便后悔了。徐志明是玉娘姐姐心底的一条伤疤,自己怎么鬼使神差的问出了这一句?不知姐姐会伤感到什么程度,赶紧歉声道:「姐姐,我又说错了话,你别伤心。」 谢玉娘沉默了一会儿,就在顾云扬心头发慌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感觉玉娘姐姐将自己抱得更紧,腰肢如同发了疯一般拼命扭动着,檀口张开,狠狠咬在自己肩头。 「云扬,云扬……」谢玉娘似乎面颊上有泪痕,忘情呼喊着:「姐姐做了十年贞洁女子,现在,姐姐……姐姐要做你的小淫妇……,云扬,姐姐喜欢被你插,被你操干!……弟弟好厉害,比他厉害多了,姐姐好舒服……」 哪怕做梦都从未说出来过的淫荡话语就这般喊出来,谢玉娘声音中有几分癫狂,恍惚间,仿佛心头一道无形枷锁破碎开来,跌的粉碎。 顾云扬心头激动,忍不住回应道:「姐姐,玉娘……」随着这一声声彼此呼唤,两人心中再无隔阂,用尽了全身力气抽插着,底下的床发出一声声仿佛无法承受重负的吱呀声响。 后面的房屋中,雪儿猛然睁开眼睛,呆了一呆,直起身子,被子从身上滑落。 她侧耳听着前面传出来的隐隐约约的声响,脸色忽然变得苍白,伸手捂住嘴,手掌紧紧攥着被子,过了好一会儿,声音渐渐弱下去,小姑娘却目光发直,呆呆的出神。 然后,她的身子慢慢躺下去,拉上被子,将自己连头包裹在里面。 她眼中慢慢淌出泪水,紧紧闭着眼睛,低低的抽泣起来。 而在前面的房里,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两人身体同时僵直,粗硕的肉棒青筋暴起,一下下抽搐,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蜜穴中,隔了好一会儿,两人的身体猛然瘫软下来,浑身汗水淋漓,抱在一起呼哧呼哧的喘息起来。 顾云扬摸索着谢玉娘的面颊,轻笑道:「姐姐,舒服了吗?」这一抬胳膊,才觉得肩头发疼,也不知刚才被姐姐咬得破皮出血没有。 谢玉娘嗯了一声,心里砰砰得跳个不停,自己刚才得表现真是个十足得荡妇,偏偏心中又是羞涩又是喜悦,顺势将面颊贴在云扬胸口,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娇嗔道:「都是你乱说话,姐姐,姐姐要羞死了。」 顾云扬忍不住笑出声来,手指捏住她的乳头,轻轻捻动:「玉娘姐姐,刚才说得话算数吗?你是弟弟的什么?」 谢玉娘又羞又气,狠狠掐了他一下,起身下床,一边穿衣一边道:「该回去了。要是被安安发现了,姐姐真没脸见人了。」 她披上衣服,犹豫了一下,忽然俯下身子,在顾云扬脸上吻了一下,羞道: 「姐姐是你的小淫妇,一辈子都不会变。」 不待顾云扬反应过来,她飞快的跑出门去,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一边抚摸着面颊,一边心中乱跳。外面凉风徐来,吹得披在身上衣服飘起,两股间湿漉漉的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裹紧了衣服,快步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如此过了十几日,隔几天的晚上,谢玉娘便悄悄的到云扬房里去,一个是初尝世间极乐的壮年男子,一个是十年未承雨露的美艳妇人,哪里还顾得上矜持,甚至连话都顾不上多说一句,见面便立时彼此爱抚,共享鱼水之欢,等到筋疲力尽时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也就是安安这丫头本身没有什么心机,白天贪玩,晚上睡得太沉,才没有发现母亲每晚出去,只是时常见母亲白天时候精神不振,面露疲惫之色,随口问了几句,被谢玉娘敷衍过去。 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谢玉娘隐隐觉得雪儿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脾气也仿佛坏了一些,甚至有一次还因为一点小事跟自己吵了一架。虽然过了几天,雪儿主动向自己道歉,可是谢玉娘总觉得她眼神里多了一些东西。 这一日早上,家中的米缸见了底。谢玉娘道:「米快吃完了,云扬,一会儿去镇上买一些来吧。」 顾云扬答应一声,正要出门,却被雪儿抢先一步道:「师父,还是我去买米吧。好长时间没有去镇上了,我想去转转。」 顾云扬板着脸道:「好吧,那你快去快回,不许贪玩。」说着递过钱来。 雪儿接钱在手,眼睛眨了眨,伸手又从师父怀里掏了一把钱出来:「师父真小气,好不容易才去镇上一趟,总要给雪儿些零钱买些零食吧。」眼看师父佯怒着举手,咯咯笑着躲开,一把拉过安安:「安安,走,姐姐带你去买糖吃。」 安安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姐姐强拉着出了门。 两人骑着马慢慢下山,一路到了镇上的杂货铺。郭老板一见是这两个漂亮的小姑娘,乐得眉开眼笑,麻利的装好了粮食,亲自放到马背上。雪儿嘴甜,一口一个胖爷爷,叫得郭老板脸上肥肉乱颤,油光耀眼,伸手就抓了一大把糖果给两个丫头做零食吃。 两个丫头出了杂货店,雪儿却不着急的样子,牵着马在镇上闲逛。偏僻的小镇一条大街都没有一里路,哪里有什么风景,没过一会儿,安安便有些腻了,说道:「雪儿姐姐,咱们快回去吧,回去晚了娘亲和义父要担心的。」 雪儿低着头正在想心事,听这话一抬头翘了翘鼻子:「没关系啊,已经跟师父说好了会在外面逛一逛,不用着急回去。」顺手在安安嘴里塞了一块糖果进去。 安安奥了一声,跟着姐姐又转了一阵。眼看太阳升到了头顶,雪儿才皱着眉头小声自语道:「应该快完事了吧。」 「啊?姐姐你说什么,什么完事了?」 雪儿回头就是一个爆栗:「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安安叫了一声,揉着额头不满的道:「什么大人啊?只比我大两岁而已。」 「大两岁怎么了?姐姐现在每个月都会流血,都能嫁人生孩子了,你个小不点能比吗?」她笑呵呵的揉着安安的小脸,顺手在她胸口摸了一把:「搓衣板一样,还说不是小孩子?」 安安大羞,举起小手还击,一面咯咯笑道:「才十二岁就想着嫁人生孩子,姐姐真是不羞。」 「那又怎样?玉娘姐姐生你时候才几岁,十三岁还是十四岁?」 两个粉雕玉琢般的丫头互相追逐打闹,咯咯笑着惹得两旁行人驻足观望。 眼看被人围观,两人不约而同的吐了吐舌头,急忙牵着马出了镇子。走出一段路程,雪儿低着头似乎有心事的样子,忽然小声道:「安安,玉娘姐姐这些日子都是和你一个时间睡觉吗?」 「是啊。怎么了?」 眼看安安一无所知的眼神,雪儿只是嗯了一声,小声嘟囔了一句死猪一样,隔了一会儿忽然道:「安安,义父对你好不好?」 安安拼命的点头。 「那雪儿姐姐呢?姐姐对你好不好?」 安安有些犹豫,雪儿赶紧将一颗糖放入她嘴里,于是得偿所愿的换来了小丫头的点头。 雪儿脸上微微发红,悄悄捏了捏拳头,忽然道:「那,姐姐做你的义母好不好?」 安安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明白过来这句话的含义,惊得小脸发白,啊的叫了一声:「姐姐,你,你要……」 雪儿脸上通红,小胸脯微微起伏,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没有一丝犹豫的慢慢说道:「我要做师父的娘子。安安,你觉得怎么样?」 安安显然被吓到了,脑子里乱哄哄的,吃吃道:「可是,可是姐姐是衣服的徒儿啊……」 「那有怎样?师父既然可以不顾一切的要娶师祖为妻,雪儿难道不能同样的要嫁给师父吗?」她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仿佛燃起一股腾腾的火焰:「雪儿这一辈子什么都不要,只要跟师父在一起。不管是什么人,不管是什么事,都不能阻止。」 「可是,可是……」安安涨红着脸可是了两声,却不知怎么阻止姐姐这般疯狂的想法。 雪儿眼睛眨了眨,忽然柔声道:「安安,你喜欢义父,喜欢姐姐,喜欢玉娘姐姐,希望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对不对?」 安安用力点了点头。 「可是师父总要成亲的,你想想,万一师父娶了一个你不认识的女人怎么办?说不定那是一个心肠狠毒又老又丑的坏女人。你只是师父的义女,她会不会不喜欢你,背着师父欺负你?」她拿捏着嗓音尖声学道:「『你是安安?一个没爹的小丫头,怎么住在我家里?我要每天用竹枝抽打你,用针扎你,把你赶出去流落在大街上,像个小乞丐一样每天吃都吃不饱,被一大群乞丐欺负……』」 安安吓得啊的叫了一声,小脸都白了。以前在乡下时候,奶奶活着时候会给她讲一些故事,里面总有后母虐待儿子女儿的情节,那时候还小就已经吓得睡不着,如今被雪儿姐姐这般描述未来的情景,想到自己和娘亲也许有一天会被义父的妻子欺负,甚至被赶出家门露宿街头,小心脏砰砰直跳,连声道:「不行,义父不能娶这样的坏女人。」 雪儿强忍心中笑意,用力点头道:「没错,这样的坏女人才不能让她嫁给师父。安安,你想如果姐姐嫁给了师父,我们还是一家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生活,只不过换了个称呼而已。甚至你不愿意管我叫义母还是叫姐姐都可以,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 安安年纪小,又是个没心机的丫头,明明这话里有莫大的破绽,却还是被雪儿这一番话绕了进去。不住的点头道:「是。雪儿姐姐,你嫁给义父吧。大不了,大不了人家以后叫你一声义母好了。」 眼看搞定了安安,雪儿心中得意,赶紧又给她塞了一块糖。安安嘴里含着糖块,忽然觉得雪儿姐姐真的嫁给义父做自己的义母也不错。 两人又走了一程,忽然安安啊的叫了一声。 雪儿急忙问道:「安安,怎么了?」 安安惊慌失措的道:「姐姐,安安以后长大了也要嫁人的,那样我们不是还是要分开?那时候要怎么办?」 雪儿一愣,张口结舌半天,忽然眼光一闪,一脸坏笑,趴在安安耳边说了句什么。只见安安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样,霎时脸上一呆,整个人都傻傻的愣住了。 而在山上的房屋里,两个小丫头下山去买粮食,只剩下谢玉娘和顾云扬两人,四目相对,气氛慢慢变得旖旎起来。 眼看云扬的目光越来越热切,谢玉娘心中一慌,急忙道:「我去打扫一下房间。」不等他说话,便要跑出去。 才一抬脚,身子便被顾云扬轻轻抱住,柔声道:「姐姐,不用操劳了,歇息一会儿吧。」 谢玉娘被顾云扬这一抱,只觉得心头鹿撞,几乎不能自已,用力挣脱出来,一抬头看见桌上摆的瑶琴,心中一动道:「许久没有弹琴了,云扬,姐姐弹琴给你听好不好?」 顾云扬本来还想调笑几句,只是一看谢玉娘目光充满祈求意味,心中一软,道:「好,我听姐姐弹琴。」他手臂松开,将身子坐直,含笑看着玉娘姐姐。 谢玉娘稳了稳心神,走到桌前坐下,玉腕轻抬拨动了几下琴弦,调了调调子,随即弹奏起来。 琴声悠扬,如同流水淙淙,回荡在屋中,又如晶莹剔透的珍珠落在白玉盘上滚动,清越优雅。谢玉娘慢慢沉浸在琴声中,只觉得灵魂融入琴声,飘然而上,在云端起舞,心中一片宁静。 不知何时,顾云扬悄然站在谢玉娘身后,看着玉娘姐姐白玉一般的面颊微微带着红晕,目光柔和恬静,竟然有一股荡人心魄的惊艳之美。他情不自禁的从后面将谢玉娘抱住,轻声道:「姐姐,这是什么曲子?」 谢玉娘仍然沉浸在琴声中,微微笑道:「这是《流水》曲。」玉腕轻抬,十根纤纤玉指波动琴弦,忽然面颊被云扬轻轻吻住,心头一颤,琴声顿时错了一个调子。 她心头慌乱,偏了偏头,羞道:「云扬,别这样。你……你先听我弹琴……」 「姐姐接着弹,我听着呢。」 他一边吻着谢玉娘的面颊,手掌握住她的一对乳峰,轻柔揉动起来。 谢玉娘喘息了一声,羞恼道:「你,你这样,还让我怎么弹琴?啊……」自己的玉乳上一阵酥麻,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顾云扬呼吸急促起来,情欲再难以克制,忽然将谢玉娘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将她娇小的娇躯放在自己腿上,手掌探入她的衣服里面,把玩着柔软滑腻的玉乳,吻着她的面颊。 谢玉娘呻吟道:「不行,大白天的……,万一被雪儿和……和安安回来看见,姐姐,姐姐就没法活了……」 「没事,她们没这么快回来。姐姐,你只管弹就是了。」 谢玉娘娇躯一阵轻颤,无奈的继续弹奏下去。只是云扬这个坏弟弟两只大手在自己衣服里乱摸一气,自己浑身发酥,哪里还有心思弹琴,这错音以一个接着一个,断断续续,吱吱呀呀,仿佛一个无知孩童在胡乱波动琴弦一样。 忽然只觉得身下一凉,衣裙被顾云扬解开,亵裤褪至膝下,那根火热的肉棒顶在玉门外,轻轻摩弄了几下,沾足了湿滑的爱液,轻车熟路的顶入里面去。 顾云扬双手抱着谢玉娘的纤腰,轻柔的抬举放下,肉棒在发烫的蜜穴里抽动,只觉得格外刺激。两人虽然不是第一次欢爱,可是以前都是黑灯瞎火,连脸都看不清,而此时却是光天化日之下,软玉温香满怀,玉娘姐姐雪白红润的肌肤上带着无法抑制的羞意,低头便可看见暴露在空气中的圣洁雪山一般饱满骄挺的乳峰在自己掌中变幻形状,顶端嫣红的鲜嫩葡萄闪动着诱人光泽,如此美景带来的强烈刺激岂是黑暗中摸索时能够比拟的? 谢玉娘娇躯筛糠一般乱颤,羞得浑身雪白肌肤都呈现出诱人的玫瑰色。没有了黑暗遮掩,她一下子又从那个敢大着胆子钻进弟弟被子里的女人变成了那个含羞带臊谨小慎微的小妇人。乳峰上云扬的手掌轻轻摩弄带来的温热和酥麻感觉让她无法抗拒,而蜜穴中那根一个劲冲刺的火热肉棒更是顶得自己身体都要融化了一般。哪怕是极力忍耐,口中却还是发出一声声婉转低沉的呻吟喘息,平添了几分诱惑。 「云扬,好……好弟弟,别,别再弄了。啊……,姐姐,姐姐要羞死了。起码,起码回……回卧房里去,姐姐,……姐姐回房给你弄……」 听着姐姐含羞的哀求,顾云扬反而越发用力的抽插起来,大手要将她玉乳揉碎一般,喘息着道:「就在这里吧。……姐姐,我还等着听你弹琴呢。」 谢玉娘羞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可是,这是弟弟的要求,自己怎能能够拒绝?她稳了稳心神,抬手继续弹奏起来,可是身体上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之下,错音连连,断断续续,早已不成曲调。 不知不觉中,顾云扬竟然手指在轻轻弹弄着玉娘姐姐的乳峰,节奏与谢玉娘的弹奏一致,底下抽插的速度也仿佛合上了琴曲拍子一般。琴声,呻吟喘息声,谢玉娘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拂开身前的瑶琴,身子趴在桌上,哀求道:「云扬,从后面弄,弄姐姐吧。」 听到这样的请求,早已按捺不住的顾云扬立刻站起来,撩起谢玉娘的上衣,露出她雪白娇嫩的脊背,俯下身慢慢用舌尖舔弄着,同时一下下的抽动起来。 「玉娘,姐姐,……喜欢被弟弟插弄吗?」 雪白饱满的玉乳垂下,在娇躯的晃动下彼此拍击,谢玉娘早已意乱情迷,癫狂地摇动着玉臀,套弄着云扬的肉棒,低声呼道:「嗯,姐姐是弟弟的,……小,小淫妇。这一辈子,只给弟弟插弄。」 两人尽享鱼水之欢,只觉得欲望越攀越高,眼看到了极致,身下湿淋淋一片,滴落的水渍都汇成了一片小小溪流。顾云扬猛地抬起谢玉娘一条玉腿,猛力抽动起来,谢玉娘知道最后的时刻要到来了,咬紧了牙关承受,双手紧紧把住桌子,连带得桌子都吱吱呀呀颤动起来。 偏偏在此时,只听院落外面两条狗止不住的叫起来,接着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顾云扬公子可在这里?水云派周佩兰前来拜访。」
一、格格美妈 颇像之琳姨的「嫩白美妈」,在我的侧面套问之下说了出来,她是因我教她用一款快捷打字输入法,在那家「星客网吧」认识的我。有了这一提示,我猛然间回想了起来,对从15年穿越回05年的我来说,既算是在不多天之前,也算是在十年前的某一天,我与我的这位「嫩白美妈」认识的经过。 现在,既然从成了未来的现在,穿越回了原本是过去的现在,为了更能把事情想得清楚明白,我只好让自己更加明确,现在对我来说就是现在。 在现在的今天的不到半个月前,我去天津刚参加完考研面试,回来后的第二天的下午,又去了那家「星客网吧」上网。那天我到了「星客网吧」后的没一会,「嫩白美妈」也到了「星客网吧」上网,且是坐到了与我相挨着的位置。 现在我是知道了,也可以说是时隔了十年后才知道的,「嫩白美妈」到网吧上网的缘由,不是因为她家里没有电脑,而是因为她不方便在家里的电脑上聊sm。 同样算是时隔了十年后我知道了,「嫩白美妈」的名字是叫佟箐芳。在既算是不到半个月前的那天,也在算是十年前的那天,我对我的这位「嫩白美妈」,到网吧上网的原因都全然不知,当然是更不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 05年时,「搜狗」快捷拼音输入法刚出现,尚处于测试阶段,远不及现在功能完善,知道的、用的人还不多,大部分人在用拼音打字的基础上,用得还是微软系统自带的「智能ABC」,那时的网吧也基本都还没有按装。我是自己下载的「搜狗」,存在了QQ邮箱里,每次到网吧上网时,就自己安装到所用的电脑上。 「嫩白美妈」在半个来月前的那天,来了网吧上网坐到了我的旁边,看到了我用的拼音输入法打字很快,便主动向我询问怎么来用。半个月前还是个小鲜肉的我,也算是个有些心眼的小鲜肉了,面对一位美艳熟妇的主动咨询,看出来「嫩白美妈」对电脑不是很懂,于是暗地里玩了个心眼。趁机与这位「嫩白美妈」 互加了QQ好友,首先通过QQ把这款软件传给了她,随后教会了她怎么安上。 那天「嫩白美妈」对我的热情指教,实际带有想趁机加上她QQ的企图,全然没有察觉到。等我教会了她,如何使用打字更快的一款快捷输入法,对我很是感激主动跟我聊了一会天,听我说了刚刚考上了研究生,由此也就更加地对我有了个好印象。半月前的我年纪尚是「两张半」,比她小了差不多二十岁,又知道了我还算是学生,完全拿我当了孩子看,所以「嫩白美妈」在那天,就是把我称呼为了孩儿。 猛然间回想了起来,与我的这位「嫩白美妈」认识的经过,跟先回忆起来的事情,我也就又回忆起了后面的事情。 既算是想十年前,也算是在我穿越回的现在,我在北矿过考研一族的生活时,上网时常用的QQ有好几个,其中的一个既是十年后还在用的,网名「小清河」 的这个QQ。那天我加了「嫩白美妈」的QQ,正是「小清河」的这个QQ。 在我认识「嫩白美妈」的那天,本来我在北矿租住的房子,还差两个月左右,房租才到期,但房东因知道我之后不会再续租了,恰好还联系到了一个想长期租他房子的人,在那天之后的不久,以很卑劣的手段提前把我给赶走了。因为已然正式考上了研,由此我也就离开了北矿,回了唐山老家去等着开学。 不成想就是我在回老家的途中,下了火车等长途客车的过程中,我去火车站附近的网吧上了一会网,「小清河」的这个QQ中了木马被盗号了。之后虽然通过申述的方式找了回来,但好友全被可恶的盗号者给删了。 如果不是因为穿越回了十年前,我与「嫩白美妈」只见过一次,并且认识她之后的没几天,便失去了与她在网上的联系。此外我这位颇像之琳姨的「嫩白美妈」,像的是到了15年的前不久,才开始走熟女明星路线的之琳姨,并不是像的在05年时,还是「十三姨」形象的之琳姨,因此在我十年前的记忆里,并没发现到她长得像之琳姨。我对认识了「嫩白美妈」的这件事,本来的印象是很深的,所以认识她的前后经过,依然存留在了我十年前的记忆深处。可同时由于上述的这两方面原因,由于年头间隔得实在是太长了,我自是很难马上就能回想得起来。 由「嫩白美妈」说出来的一个直接线索,我终于是得以前先一步回想起了,既算是在不多天之前,也算是在十年前的某一天,我与她相互认识的经过,对于不暴露出自己实际是冒牌,我的心里也就更加有了底。 偷偷地长舒了一口气,带了更为放松下来且颇为窃喜的心情,由得知到的「嫩白美妈」的名字叫佟箐芳,我不由地随即又想到——东北很多姓佟的人,都是满族人,比如那个大饼脸的男明星,以及「3D威虎山」里的「小白鸽」。首先对「嫩白美妈」进行语言羞辱调教的目的,就是要了尽量多的了解到,关于「嫩白美妈」的个人情况,于是我便以提着她的名字羞辱她的感觉,故作随意地专门问了她一句。 此时「嫩白美妈」处于了难以自已的强烈性亢奋中,想都没想地马上就告诉了我,她不但确实是满族人,而且满族姓氏是姓爱新觉罗的,属于是满清入关进了北京之后,留守在关外的一部皇族的后裔,也就是俗称的「外觉罗」,到她父亲那辈还是姓爱新觉罗的,他爷爷曾是晚清奉天城里的一个王爷。 东北是大清王朝的龙兴之地,在清朝灭亡了之后的不久,还曾经又出现过一个伪满洲国。由于这两点历史缘由,现在东北改姓汉姓的满族人,上两代的人甚至上一代的人,大多还都曾沿用着满语姓氏,并且还有着贵族乃至皇族的身份。 由此东北挺多50、60后的满族人,因父辈既曾拥有过贵族乃至皇族身份,得以直接受到了多代沉淀下的贵族气质的熏陶,身上也就仍带着了真正的贵族气质。比如说之琳姨,祖上是满族镶蓝旗瓜尔佳氏,父亲是出生在盛京奉天的清朝贵族,因此她虽是出生在香港的,身上却是明显还带着贵族气质。当然并不是所有改姓了汉姓的满族人,祖上都是清朝贵族,比如大饼脸的那个男明星,有没有贵族的气质先不说,连祖上是那个旗的都说不清,没准族籍是为了高考加分后改的。 听「嫩白美妈」告诉了我,她算的上是直系的皇族后裔,我情不自禁地连续叨咕着她的名字,同时既吃惊又窃喜地在心里面嘀咕道:「哎呀,我这个屌丝穷书生,这回可真是穿越值了啊,撞上」闯关东「里传文的运气了嘿。不过幸好不是穿越回了更久远的大清朝,否者玩了一出杨子荣冒充小炉匠,连蒙带骗地把一个皇族格格给sm了,绝对是够得上被凌迟的了!」 「嫩白美妈」此时已是亢奋难耐了,听我情不自禁地连声叨咕着她的名字,以为我是想以此来进一步羞辱她,因此反到显得更加兴奋地对我说:「呀,儿子,你提着姨的名儿骂姨,姨听着觉得更带劲儿了……对对对……就这么提着姨的名儿……快点敞开了收拾姨吧……」 二、书卷客房回想起来了认识「嫩白美妈」的经过,侧面套问出来她的不少个人情况,对于不暴露出自己实际是冒牌,我心里面更进一步得有了底。尤其是还意外得知到了,我的这位颇像之琳姨的「嫩白美妈」,竟还算得上是一位直系的皇族后裔。 面对「嫩白美妈」急不可待的主动求调教,本来就早已经被勾起来强烈浴火的我,自然是不满足于只是语言羞辱层面的调教了,连忙趁机对我的这位颇像之琳姨的「嫩白美妈」,开始了更直接更深层次的sm调教。 刚才「嫩白美妈」算是提示了我,也算是主动对我提了个求调教的具体要求,说如果我提着她的名字调教羞辱她,会让她觉得更加得兴奋。于是我让她直着腰跪在了地板上,一只手抓住了她乌黑油亮的头发,另一只手捏住了自己鸡巴的根部,用手挥动着鸡巴,连续抽打着她白皙的脸颊,以恣意羞辱她的强势姿态问道: 「佟箐芳,你这个骚妇,既然你这么骚这么浪,哪你就先自个说说吧,想让儿子怎么收拾你呀?」 「啊,儿子,你说的对,我就是个浪逼骚妇,就是欠让儿子你收拾我!」被提及着名字感觉的语言羞辱,显然是强烈戳到了「嫩白美妈」的兴奋点。仰起来头望向了我的脸,「嫩白美妈」连续地浪声呻吟着,首先回应了我一句,随后显得更加亢奋且下贱的,回答起了我问她的这个羞辱性问题。 「啊,儿子,现在姨完全信了,你年纪虽然不大,但在玩sm调教上,绝对是既有经验又有才。儿子,今天我还是第一次现实玩sm,对该怎么被调教一点也没经验,不过之前在网上看sm的小说、图片的时候,我看了觉得最兴奋的,是那种捆绑调教。好儿子,既然你这么会玩sm,哪你肯定也会玩捆绑调教,所以你也把姨绑起来调吧。最好是像sm小说、图片里那样,把姨给绑出来好看的花样儿,绑出来很下贱的姿势……啊啊啊……要是你能这样的,先把姨绑起来再调教,整得姨嗷嗷叫唤着跟你求饶的,哪姨肯定能觉得,特别得刺激特别带劲儿……不光是能给你叫儿子,就是你让姨叫你爸爸,姨都能乖乖地给你叫了……」 本来我是按「嫩白美妈」主动提示我的,以提着她的名字来羞辱她的感觉,随口问了她一句,想让我怎么来调教她。没想到「嫩白美妈」听了我问她,不但是很认真地回答了我,紧跟着又专门对我提出了一个,主动求调教的具体要求。 对「嫩白美妈」主动提出来的这个,想让我对她进行捆绑调教的要求,我听了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可随即准备要开始这么做时,才意识到实际等于是遇到了一个难题。 我完全是因主观意识地认为,「嫩白美妈」在网上认识的那个网络s,很可能是个骗财骗色的骗子,由此纯属是头脑发热不由自主的,以「杨子荣」假冒「小炉匠」的姿态,等于是把「嫩白美妈」给挟持来的宾馆。现在虽然是连蒙带骗的,让「嫩白美妈」既没识破我是假冒的,还完全接受了我对她的sm调教,但对真的能调教上我的这位「嫩白美妈」,我事先连想都没有去想,自是事先一点准备也没有。 刚才对「嫩白美妈」进行语言羞辱时,我倒是很明确地想到了这么做的目的,是要从侧面套问出我和她的认识经过,同时了解到「嫩白美妈」的一些个人情况,以免被他看出来我实际是冒牌的。更进一步地调教起了「嫩白美妈」,由她紧跟着又对我提了个要求,这时我才意识到,对接下来该如何调教我的这位「嫩白美妈」,我还全然没有细琢磨呢。 偏偏「嫩白美妈」在正式的调教开始后,当即又对我提的这个求调教的要求,想让我把她绑起来调教。虽说此时的我实际是来自于15年的我,在成了未来的后十年里,我已有过了玩sm的经历和经验,但其实就是个理论大于实践的伪s水平。 尤其还不凑巧到了要让瘸子玩跨栏的是,对岛国动作艺术品里常见的所谓绳艺,我觉得纯属是性无能者变态式的故作高深,不感兴趣到了有些反感的程度,由此在玩捆绑调教上更是毫无经验。 为了不让「嫩白美妈」察觉我实际是冒牌的,我在连蒙带骗她的过程中,不自觉地把自己给说成了是个经验s。「嫩白美妈」完全被我给蒙住了,认为我就是她的那个网络s,也就把我突然跳出来将她带来的宾馆,认为了是我故意为之的,由此自是完全认为了,我真的就是一个经验s,所以显然是出于这一认识,对我提出了这一玩捆绑调教的具体要求。 如果我不满足「嫩白美妈」很期待的,想要被我捆绑调教的要求,装出来的经验s的身份也就等于漏了陷,关键是实际是冒牌的身份,由此很能会暴露出来破绽。可要想满足「嫩白美妈」的这一要求,不但是对调教她的事情全无事先准备,而且在玩捆绑调教上毫无经验,由此面对「嫩白美妈」提出的这一要求,我愁得当即间头上就冒出了汗。 好在可能是因为我这个人,从小就是谎话张嘴就来,由此至少在歪门邪道的事情上,反应还是足够快的。意识到碰上了一个头疼的难题,我稍微痴愣一下,趁「嫩白美妈」完全没有察觉,连忙用手捏着鸡巴的根部,继续用鸡巴抽打着她的脸,根据刚才羞辱她的感觉,继续对她羞辱道:「佟箐芳,你这个四十岁的骚妇,刚才你不是说,只接受你给我叫儿子,连让我给你叫妈都不接受吗?怎么现在又说,可以接受给我叫爸爸了?好吧,既然你能接受叫爸爸,哪先叫儿子几声爸爸,这样儿子听得更来劲儿,才能更来劲儿地收拾你!」 「啊啊啊……爸爸……爸爸……」连声浪吟着当即叫了我两声爸爸,「嫩白美妈」仰脸望着我接着说:「好儿子,以前操过我的男的,都是岁数跟我差不多大的,其实以前我也不喜欢,跟比我小的男的做的……不过现在让儿子你调上我了,我现在觉得玩sm这个事,让比自个小的男的调教,反而是更刺激更带劲儿……现在既然让儿子你调上我了,哪我的好儿子,你就是我的主人了,让你把我调得更骚更浪了,你想让我给你叫什么都行……」 「佟箐芳,你这个四十岁的骚妇,你叫我爸爸和叫我儿子,这可是差了两辈儿了啊!现在你个贱货,自个先分清楚一下,我什么时候是你儿子,什么时候是你爸爸啊?」 「啊啊啊……好儿子,以后咱俩正常在一块的时候,你还是叫我姨,我还是叫你儿子……等你调教我的时候,你觉得怎么听着刺激,我就怎么叫你,叫儿子还是叫爸爸,全都听你的……因为你调教我的时候……是我的主人嘛……」 我继续和「嫩白美妈」说着羞辱她的粗口言词,实际是因一时想不到该怎么来捆绑她,也一时想不出该用什么东西来绑她,一边趁机琢磨着该如何捆绑她,一边趁机偷眼打量起了这间宾馆的房间,寻找着能用来捆绑她的工具。 快速朝房间内部四下环视了一番,我首先把目光落在了,方才在「星河网吧」 的门口,意外捡到的「嫩白美妈」的那两个假阳具上。刚才把「嫩白美妈」带到房间里后,我把装在化妆品袋里的这两根假阳具,顺手扔在床对面的电视桌上。 因为事先全无准备,现在手边能利用到的调教工具,只有这两个假阳具,可「嫩白美妈」是要求让我先把她绑起来,没法马上就使用这两个假阳具,我只好又继续朝房间内打量了起来。 更仔细地二次朝房间内环视了一番,我这时才注意到这间宾馆的房间,在内部装修得高档精致的基础上,格调布置颇显古朴书卷气。房间内的桌椅、窗帘等摆设都是复古样式的,墙上的壁纸和瓷砖也都是复古颜色的,,此外墙上挂着了好几副仿制的名家书法。 注意到这一点我猛然想了起来,我以等于是把「嫩白美妈」给挟持了的姿态,把她拽上出租车时,因是穿回十年之前,在被出租车司机问到要去哪时,一时想不到合适的目的地,正好是刚来过手机市场买了个V3手机,于是便对出租车司机说要来手机市场。05年时本市最大的这个手机市场,是在15年时我家住的东城区的北部,而在这个手机市场的南面,既是本市最大的古玩市场,两者中间只相隔了一条街。我带着「嫩白美妈」下出租车时,是在手机市场与古玩市场中间的这条街下的车,来开房的这家宾馆,是在街的南侧古玩市场的这一边,所以这家宾馆的客房,在内部布置上显得颇为古典化。 看清楚了这间宾馆的客房内部格调、摆设,我当即灵机一动冒上了调教灵感。 见在这间古典书卷气十足的宾馆房间里,靠近窗户摆了两张实木太师椅,连忙走过去搬过来了一张太师椅。命令直着腰跪在地板上的「嫩白美妈」站起身,我顺势一闪身站到了她的身后,猛地拉下了她下身穿着的那条黑丝内裤,扯掉了她上身穿着的白衬衣,随后命令她靠坐到了太师椅里,叉开着抬起来两条丰满白皙的大腿,搭在了太师椅两侧的椅子扶手上。 拿过来「嫩白美妈」的裤子,从她穿的黑色女装西裤上,抽下来了手指粗细的软皮细皮带。命令「嫩白美妈」将两只胳膊,从椅子靠背的两侧伸到后面,首先用皮带把她的两只手腕,绑到椅子靠背中间的一根支撑木上。 拎过来「嫩白美妈」的挎包,我打开包在里面翻了翻,见因是春天风沙大,里面放着一条蒙脸纱巾。命令双臂被倒背着绑到了椅子靠背上的「嫩白美妈」,向前挪了挪丰满雪白的屁股,将下身悬空到了椅子沿的外面。我先用她的蒙脸纱巾,将她搭在了太师椅一侧的椅子扶手上的左腿,从大腿窝的位置,用纱巾捆到了椅子扶手上,随后用她的那条黑丝内裤,也是从大腿窝的位置,将她的右腿捆到了另一侧的椅子扶手上。 看来我的这位颇像之琳姨的「嫩白美妈」,确实是非常喜欢被捆绑的感觉,等我将她捆好在椅子上,还没等我问她被如此捆在椅子上的感受,便显得更加兴奋地大声叫喊着,主动先对我表达起了,如此被捆在椅子上的感受。 「啊呀,好儿子,你太有才了,太会玩儿了。姨这么劈着大腿坐在椅子里,两只胳膊让你拿我的皮带,倒背着给绑到了后边,一条大腿让你拿我的三角裤衩,给捆到了椅子扶手上,一条大腿让你拿我的纱巾,也给捆到了椅子扶手上,屁股还是向前探着这么坐着,逼和屁眼全都大敞着露出来了,尤其是身上的衣服全让你扒光了,只剩下了脚上的这双细高跟鞋,被你给这么捆到了椅子里,两条大腿被你捆到了椅子扶手上,两只高跟鞋只能是向上翘着……啊呀……好儿子……让你捆成的这个样儿,姨觉得自个太骚太浪了,也觉得太带劲儿了……」 临时想出来这么个方式,真就极大程度地满足了,「嫩白美妈」希望被捆起来调教的要求,我心里面自然是非常得意,趁势对「嫩白美妈」羞辱道:「佟箐芳,刚才你说你算是个皇族格格,你看看这间宾馆的房间,布置得挺像个王爷的书房似的,跟你的皇族格格身份还真是很搭调嘿。不过你这个皇族格格,怎么是这么骚这么贱呢,一点没个皇族格格的样儿,到是更像是个窑子里的婊子!」 「嫩白美妈」听了我羞辱她的话,显得亢奋到了难以自控的状态,同时带有发泄以为地大声叫喊道:「啊呀,好儿子,姨这个格格,没过一天格格的日子,反到是因为这个事,以前没少了遭罪挨欺负,关键还因为这个事,让好些个男人强上过。啊啊啊……好儿子,姨没当格格的富贵命,反而是为这事经常被人强上,让给人整成个骚老娘们儿了……好儿子,你说的对,姨更像是个窑子里的婊子,一点也不配做格格,你就把姨当成是个骚老娘们儿了,想怎么就怎么地敞开了收拾姨吧……」 三、屈辱往事以让「嫩白美妈」相当满意的程度,满足了她希望被捆起来调教的要求,继续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经验s,更不用担心冒名顶替的事情露陷了,我的心情这时基本上完全放松了下来。此时我自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抽插操干了,但此时「嫩白美妈」更想要的,是想让我更进一步地辱虐调教她,想到既然是把自己给伪装成了一个经验s,哪最好是再坚持一会装得更深沉老练一些,于是我强压住了想要抽插操干的浴火,准备趁热打铁再继续调教「嫩白美妈」一会。由此想到刚才是对「嫩白美妈」,主要进行的语言羞辱式调教,我决定接下来要对「嫩白美妈」,再进行一番身体上的虐待调教。 强压住了浴火拿定了主意,我拿过来「嫩白美妈」的那两根假阳具,觉得只用这两个假鸡巴似乎有点少,又拿过来了「嫩白美妈」的挎包,打开了包在里面翻找起了,能当做调教工具来用的东西。 「嫩白美妈」的挎包,是一个休闲式的大手提包,里面分出了好几个内兜。 应该因为她是做生意的开了家蛋糕店,在挎包里侧的一个格子里,装着了一个小号的女士公文包,我拉开了这个小公文包看了看,见里面主要装的是发票和账本,还有几个夹文件的小长尾夹。在挎包外侧的一个小格里,装的是女性的梳妆用品,有一把小梳子和一面小镜子,还有两个用来夹头发的大夹子,既是留长头发的女人在梳理头发时,用来从上端夹住拢起来的头发的那种大夹子。觉得这些东西能当做调教工具,于是我把这些个东西全都拿了出来,把挎包放回到了旁边的桌子上,将拿出来的夹子、小镜子等东西,一股脑地暂时都放到了身后的床上。 首先拿过来两个小长尾夹,我弯着腰站在了「嫩白美妈」的身前,伸出没拿夹子的手,捏住了「嫩白美妈」的一只白皙大奶。「嫩白美妈」两只丰满白皙的大奶子,属于是一对标准的八字奶,年纪的原因略微有些下垂,但一点也没有变松弛,捏上去感觉非常得有弹性,乳晕的区域不大颜色也不黑,奶头依然还是粉嫩色的,两只奶头并不是圆球型的,而是长条圆柱形状的。 我整个地使劲捏了一把「嫩白美妈」的一只大奶子,随后用两根手指捏住了她的奶头,来回揪拽着她粉嫩的圆柱形奶头,因觉得「嫩白美妈」的两只奶头形状有些特别,晃了晃拿在另一只手里的两个小夹子,忍不住地对她问道:「佟箐芳,你这个骚娘们儿,先告诉儿子,你的两个奶子,是多大号的啊?对了,再告诉儿子,为什么你的两只奶头,是圆柱形状的啊?」 被我捏得嗷地浪叫了一声,「嫩白美妈」连声浪吟着回答道:「啊啊啊……好儿子……我的俩大奶子……是D杯罩的……我的奶头……现在成了圆柱形状的……是被男人给摆愣成这个样的……不管是情愿还是不情愿的……我让好多个男的干过了……我的奶子一直就是挺大的……他们干我的时候……当然是都喜欢摆愣我的奶子了……被男的揪奶头揪得回数多了……我的奶头就成了这个样儿的了……」 我听了不由地又追问了一句道:「佟箐芳,你这个骚娘们儿,既然好多男人都上过你了,其中还不少是强迫上的你,再跟儿子说说,现在还有强迫操你的男的没?」 「嫩白美妈」连声浪吟着接着回答道:「啊啊啊……现在我岁数大了……不是哪么太招人了……也早就不在工厂上班了……所以现在没强迫操我的男的了……」 由「嫩白美妈」接着回答我的这番话,我忽然间想了起来,两个来小时之前,在「星客网吧」北面的那条背街上,我偷听「嫩白美妈」和她的那个网络s打电话时,被我给冒名顶替了的她的那个网络s,在对她进行电话调教的时候,也问了她这么一个同样的问题。忽然想起来了这一点,我进而又想了起来,当时「嫩白美妈」回答她的那个网络s问她同样的问题时,所说的话跟回答我的不是太一样。 不经意地想起来了这件事,为了要更让「嫩白美妈」确信,我就是她的那个网络s,于是我先把那两个小长尾夹,分别夹到了「嫩白美妈」两只奶头上,随后根据想起来的这件事,针对性又追问她了一句。 「嗷……嗷……嗷……」被我在两只粉嫩的奶头上,各夹上了一个小长尾夹,「嫩白美妈」连续地大叫了几声,随后大口喘息着说:「啊啊啊……好儿子……那会儿跟你打电话的时候……咱俩不还算是网友呢嘛……所以你你那会儿这么问我的时候……我没有完全如实了跟你说……那会儿我知道你问我这个……是想羞辱我……那会儿我也想让你这么羞辱我……所以我是顺着你的意思……顺口瞎编着回答的你……其实是现在能操我的人……一共只有两个人了…一个算是我现在的男朋友吧……一个是我儿子的亲爹……哦……也就是我前夫……我跟他们两个做的时候……都没有什么被迫的意味……」 「嫩白美妈」连声呻吟着停顿了一会,应该是觉得她刚才对我说了假话,所以又对我补充道:「不过那会儿我回答你的话……也不算是全瞎编着说的……我以前在煤炭机械厂当工人的时候……确实是被好几个男的强奸过……还确实也是不情愿的……被好几个男人强迫上过……而且……而且我第一次……被人强迫操了的时候……才只有不到十岁……那个人是当时厂子里的一个红卫兵头头……我就是被他给强迫开的苞……我现在心里有m倾向……就是跟我还很小的时候……遭到这个人强迫玩弄的事有关……」 尽管我以是连蒙带骗的方式,得以调教到的我的这位「嫩白美妈」,可听她在情不自禁中说了出来,尚不到十岁时惨遭蹂躏的事,我心里面还是不由地顿时觉得很气愤。「嫩白美妈」提到的煤炭机械厂,破产倒闭前就是在北矿,「嫩白美妈」下岗后一直住在了北矿,因此当年强迫玩弄她的那个红卫兵头头,如果现在成了个文G遗老的这家伙还没死的话,有可能也是依然还住在了北矿。我在北矿住了一年半左右的时间,觉得有可能碰见过甚至是认识这个人,由此我也就不由地想问出来这个老家伙是谁。 本来已经对「嫩白美妈」进行了一番语言羞辱调教,接下来准备对她再进行一番身体上的虐待调教,不成想随口问出来了这么个意外情况,不由地想知道当年强迫玩弄「嫩白美妈」的人是谁,我只好是又继续起了对「嫩白美妈」的语言羞辱调教。稍微琢磨了一下觉得,如果是直接性地来询问,「嫩白美妈」对这种事情,不一定会对我说出来。于是我又拿过来那两个夹头发的大夹子,整个地夹住了「嫩白美妈」两只奶子,以是要进一步羞辱她的感觉,顺着「嫩白美妈」刚才所说的话,拐了个弯从侧面继续问起了她。 此时「嫩白美妈」已进入了强烈的亢奋中,完全以为了我这么问她的用意,仍是要在对她进行着语言上的羞辱她,在基本上已失去自我控制地被调教状态中,当即便应该是如实地继续回答了起了我的问话。 「啊啊啊……好儿子……我爷爷不是个大清朝时候的王爷嘛……我爸爸在满洲国时还当过官……所以解放后我家的成分……是被划成了反革命……后来到了文G的时候……我爸爸没多久就被批斗死了……我上边的一个哥哥和两个姐姐……都被下放到了农村劳动改造……就剩下了我妈带着还很小的我……那时候的红卫兵造反派……不是还分成了很多派嘛……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相互间经常搞武斗……谁打赢了谁就掌权……那时候的煤炭机械厂也是这样……原来的厂领导都被打倒了……是各个造反派轮流掌权的……哪个派的人掌权了……这一派的造反派的头头……也就算是工厂的头头了…………再后来……掌权的一个造反派的头头……趁我家就剩下了我们娘俩儿……就经常到我家里来……强迫我妈陪他睡觉……那时候我家住的房子很小……我妈和我只能是睡在一张炕上……而且是连被货也只有一套……到了冬天我们娘俩儿……也只能是睡在一个被窝里……那个造反派头头……晚上到我家……到我家操我妈的时候……当时还很小的我……一开始因为是夏天……他来我家强迫我妈跟他睡觉的时候……我只好是蹲在炕下边的屋地下……后来到了冬天了……也是这个人故意的……他钻在被窝里玩我妈的时候……会让我也钻到被窝了……再后来我稍微大了点……他就开始……一块上我们娘俩儿了……」 诉说着尚在幼年时如此凄惨屈辱的遭遇,自是让「嫩白美妈」感觉到了强烈的耻辱感,但此时「嫩白美妈」是正处于被sm调教的状态中,对于心情有着强烈m情结的她来说,心头感觉到的强烈的羞辱感,同时也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兴奋感。 看出来了「嫩白美妈」此时的反应和心情,我趁势拿起那两个假阳具中较粗的一根,插入到「嫩白美妈」早已淫水泛滥的肥美阴户里,蹲在她的下身前拿着假鸡巴一阵猛烈地捅插,将因感觉到强烈的屈辱感而变得更亢奋的「嫩白美妈」,插得她没一会就达到了临近高潮的极致亢奋中。见「嫩白美妈」马上就要高潮了,我突然从她的逼里抽出了假鸡巴,「嫩白美妈」凄惨且兴奋地发出了一连串的尖叫呻吟,这时完全进入到了失去自我控制地状态中。我趁势依然是以羞辱她的感觉,继续问了她遭到那个造反派头头强迫玩弄的事情,「嫩白美妈」也就更加不能自已的,继续向我诉说起了她当年的屈辱往事。 「你知道在那个时候……像我妈这样的黑五类家属……在造反派头头的面前……跟个蚂蚁也差不多……说被捏死就能轻松被捏死……所以那时候我妈为了能活下来……关键是她如果死了……我肯定也就活不成了……也只能是接受了……让那个造反派的头头……这么一块糟蹋我们娘俩儿……那个时候我还很小……还不是太懂事……我妈当时心里自然是很痛苦……可又没法了具体跟我说……所以小时候的这段遭遇……给我在心理上造成了不良影响……让我从小就在心里有了m情结……我现在对性方面的事……看得相对比较开放……也是跟小时候的这段遭遇有关……」 虽然我此时正将「嫩白美妈」调教得嗷嗷叫,可听她说着幼年时遭那个造反派头头如此蹂躏的经历,还是情不自禁地恨得直咬牙,由此也就更要问出来这个老家伙是谁了。 想了想我还是没有直接问,又把那个粗大的假鸡巴,插入到了「嫩白美妈」。 大力地快速捅插了一会,依然是把「嫩白美妈」插得临近高潮时,突然地从她的逼里抽出了假鸡巴,随后依然是以羞辱的口吻,对「嫩白美妈」大声骂着问道:「佟箐芳,你这个骚娘们儿,既然你现在有的m倾向,是因为小时候那个造反派的头头,一块玩你们娘俩儿给你玩出来的,哪是不是你从小就被这么给玩得上瘾了啊,后来长大了之后,还盼着能让那个人这么玩你了?」 此时的「嫩白美妈」,已分不清自己是兴奋还是屈辱了,连续摇晃着头大声地说:「啊啊啊……不是的……不是的……我虽然心里喜欢sm……确实是因为那个造反派的头头……当年一块玩我妈和我……给我造成的……但我一点也想再让他玩了……而且想起来小时候的事……恨不得能去掐死这个人……我妈因为以前的这段遭遇……等文G结束之后……人也基本上等于疯了……后来等我到工厂上了班也结婚了……她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就因为神经不正常上吊自杀了……关键是那个造反派头头……现在也还住在了北矿……国家都没追究他当年干的那些坏事……我就更没法去报复他了……所以想起来也就更恨得慌了……」 「嫩白美妈」说完了这番话,我猛地一下想了起来,当年糟蹋玩弄「嫩白美妈」母女俩的人,应该是我还真就是认识的,一个叫金大富的老家伙。 这个叫金大富的老家伙,现在是六十岁左右的年纪,是一个鲜族人,在文G的后期,是煤炭机械厂造反派的头头。76年「四人帮」倒台后,这老家伙因为在文G期间干了很多坏事,被判了十几年的有期徒刑,但跟很多的当年被判了刑的文G头头一样,实际只蹲了两、三年监狱,便保外就医提前出来了。出狱后又回了北矿,同样跟很多的文革头头一样,当年犯下的罪行也就没有再被追究,而且优哉游哉的生活得很不错,做起了生意挣到了不少钱,娶了个比他小十多岁的漂亮媳妇,在原来有个儿子的基础上,四十多岁时还又得了个小儿子。 我常去的那家「星客网吧」玩,到网吧玩时主要都是在玩传奇,而在那家「星客网吧」,长期聚集着一群玩传奇的人。这些人基本家都是在北矿街道住的,本身或者是上一代的人,基本都曾是煤炭机械厂的工人。平时常去「星客网吧」 玩传奇,跟也常来玩传奇的这群人混熟了,常听他们议论以前厂子里的人和事,我也就得以从旁人的闲谈议论中,听说过在文G期间干过很多坏事的这个金大富。我现在所租住的房子所在的小区,是刚动迁建成不久的一个新式小区,这个金大富的家也是在这个小区里,所以我还不止一次地碰到过这个老家伙。 想到了要挟强迫「嫩白美妈」的人,是这个叫金大富的文G遗老,我故作无意地问了「嫩白美妈」一声。此时「嫩白美妈」虽已进入难以自控的强烈亢奋中,但显然此时也勾起来伤心痛苦的往事,听完我故作无意地问了她一声,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下意识地点了下头。很明显威胁强迫玩弄她的人,正是这个叫金大富的文G欲孽。 像这种文G遗老,背后都有着很复杂的关系,如果是换成了05年时的我,绝对不敢去招惹这种人。可实际是从15年穿越回来的我,越狱的事情干过了,跟黑社会死磕的事也干过了,因此知道了当年蹂躏玩弄「嫩白美妈」的人,原来是这个叫金大富的老家伙,我在心里面恨恨地暗自嘀咕道:「好你老个王八蛋,你先别着急,这梁子咱算是结下了,等我调教完了美妈,后脚就找你算账去!」 既然已经知道了,威胁强迫「嫩白美妈」的人是谁,觉得如果再问「嫩白美妈」这方面的事,会进一步勾起她心里的伤心时,有可能会把她此时的亢奋感给弄没了。于是我也就假装着没有太当回事,继续起了对我的这位「嫩白美妈」调教。 四、肛交美妈满足了「嫩白美妈」希望被捆绑调教的要求,我把她叉开着双腿捆到了太师椅里,本想是要对她进行一番身体上的虐待调教,不成想随口问出来了一个她尚在幼年时,和母亲一起惨遭蹂躏的意外情况,不由地想知道强迫玩弄「嫩白美妈」 的人是谁,我只好是又继续起了对「嫩白美妈」的语言羞辱调教,从侧面问出来了威胁强迫她的人,是和我住在同一个小区里的那个文G遗老金大富。到是很顺利地侧面探问出要知道的答案,也没有让「嫩白美妈」察觉到我的意图,可本来要对「嫩白美妈」进行的虐待调教,也因此耽误了十多分钟的时间。 我正要按想好的步骤继续起调教,被捆在太师椅里的「嫩白美妈」,这时大口喘着粗气对我哀求道:「哎呀……好儿子……我虽然很想被捆起来调教……可这么叉开着两条大腿……向上高高举着两只脚……让你把我捆在了椅子里……这才没多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觉得受不了了……胳膊和腿全都麻了……感觉身上的血都不流通了……哎呀……看来这捆绑调教……看和做全不是一回事儿……我这也不是专业拍A片的……看来还真是玩不了这个……好儿子……你还是快点先给我解开吧……让我站起来活动一下胳膊、腿儿……」 「唉,我这个倒霉的穷书生,咋总是自个给自个造悲催呢?好不容易想出来了个捆绑花样儿,不趁热打铁地赶紧玩,又没事找事地问这问那,结果又等于是白忙活了!」情不自禁地在心里面暗自吐糟了一句,见「嫩白美妈」两腿抽搐着确实是受不了了,我也只好里连忙把她从太师椅上解了下来。 「嫩白美妈」站到了椅子前的地板上,先拿掉了夹在两只奶子上的四个夹子,连续地活动了好一会四肢,才完全消除掉了被捆出来的麻木感。本来我就不喜欢玩捆绑,关键已然坚挺了很长时间的鸡巴,此时已经是梆硬到迫不及待了,等「嫩白美妈」活动完了四肢后,我没有再把她绑回到太师椅上,准备赶紧先好好地操干她一番。不过既然是伪装成了一个经验s,我在开始操「嫩白美妈」之前,还是简单地给她保持了被捆绑的感觉。用她的那条透明的蒙脸纱巾,绑住了她的两只手腕,随后用她的那条手指头粗的软皮细腰带,当成了狗链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一手牵着套在「嫩白美妈」脖子上的她的细腰带,另一只手拿过来我的皮带,我命令被捆住两只手腕的「嫩白美妈」,向后撅着屁股跪趴到了床上。「嫩白美妈」这时自然是想到了,我是想要拿鸡巴操她了,趴好在床上后扭过头来对我说: 「儿子,姨的逼虽然挺浪水挺多的,可被人操得多了,不是太紧了,既然姨的屁眼儿也能操,你想操得更来劲儿的话,就直接拿你的大鸡巴,操姨的浪屁眼儿吧!」 方才听「嫩白美妈」说了她可以接受肛交,我自是想到了要操「嫩白美妈」 的屁眼,听她很是实在地主动说出了,让我一上来就直接操她的屁眼,我心里不由地觉得很是得意窃喜。以得便宜卖乖的感觉,抡起拎在右手里的我的皮带,在「嫩白美妈」白皙丰满的大屁股上,啪啪地使劲抽打了两下,随后左手向后一拽套在「嫩白美妈」脖子上的细皮带,拉得「嫩白美妈」向后仰起来上半身,继续拿我的皮带抽打着她的屁股羞辱道:「佟箐芳,你这个骚娘们儿,是不是你的浪屁眼儿,经常得被人操啊,所以你现在很喜欢被操屁眼儿了,要拿大鸡巴狠狠操你的浪屁眼儿,才让你觉得足够舒坦足够来劲啊?」 「啊啊啊……好儿子……是的……是的……姨的浪屁眼儿……确实是经常得被人操……从我生完了孩子后不久……我儿子的亲爹……就开始操我的屁眼儿了……后来操过我的别的男人……知道我能接受被操屁眼儿……操我的时候……基本都不会放过我的屁眼儿……起初被操屁眼儿的时候……我觉得挺难受的……后来被操得多了……也就觉得挺舒坦的了……」 浪声呻吟着回答完了我的问话,「嫩白美妈」又专门对我提示道:「好儿子……姨的屁眼儿还没洗呢……你操我的浪屁眼儿……先戴上套再操吧……」 我一听连忙走到了床头柜前,拿起来宾馆配备的安全套,撕开包装取出来了一个,用牙咬开后戴好在了鸡巴上。走回到了「嫩白美妈」的身后,我放下了右手里我的皮带,左手继续牵着套在「嫩白美妈」脖子上的细皮带,用腾出来的右手从下面揽住了「嫩白美妈」的腰,先将鸡巴顶在她的屁眼口上,随后缓慢地向前挺着下身,将鸡巴操进向了她的屁眼内。 看来「嫩白美妈」很有肛交的经验,在我将鸡巴插进她屁眼的过程中,全身尽量地保持了放松的状态,同时还迎合着慢慢地向后缩着屁股。看来「嫩白美妈」 的肛交经历确实也很丰富,屁眼已然是完全被开发出来了,肛门口的肌肉并不是很紧,又有着她很有经验的主动配合,在没有使用任何润滑的情况下,我的鸡巴很容易地就插进了她的屁眼里。 「啊呀……啊呀……啊呀……」我把鸡巴的一半长度,插进到了她的屁眼里,「嫩白美妈」连续地大声浪叫了几声,随后扭着脸对我大声叫喊道:「啊呀……儿子……你的大鸡巴……真硬真粗……还没有全插到姨的屁眼儿里……姨就觉得自个的浪屁眼儿……整个被你的大鸡巴给撑满了……」 我缓慢地在「嫩白美妈」的屁眼里轻轻抽插着鸡巴,同时抡着一只手大力地连续啪打着「嫩白美妈」的大屁股,继续对她大声地辱骂道:「佟箐芳,你这个骚娘们儿,两只手被儿子给你绑上了,脖子让儿子给你套了条皮带,让儿子像牵着狗似的牵着你,从后面拿大鸡巴操你的浪屁眼儿,儿子玩你的这个花样儿,让你觉得够带劲儿吧?」 「啊呀……啊呀……好儿子……你干姨的这个花样儿……让姨觉得太带劲儿了……姨因为是头一回玩现实调教……在网上看小说、看黄图……觉得被捆起来调教……肯定是非常的刺激……可真的试了一回才知道……整个地被捆起来……坚持不了太长的时间……不是咱们一般人能玩得了的……现在你干姨的这个花样儿……不但是让姨觉得特别带劲儿了……还满足了姨想被捆起来调的心思……又是能让姨受得了的……好儿子……你真是太会玩了……姨现在也体会到了……又喜欢又能受得住的玩法……就是现在儿子你玩我这样的……」 「好啊,佟箐芳,你这个骚娘们儿,既然儿子帮你找到了,让你觉得喜欢的被调教路数了,哪以后你就正是做儿子的贱m吧,让儿子经常这么调教你、满足你,把你个骚娘们儿,调教得更骚更浪更下贱,好不好?」 「啊呀……啊呀……好……好……好好好……好儿子……你是我的主人了……是我小爸爸了……以后我会乖乖给你当贱m的……只要你想玩我了……我就乖乖地出来让你玩……让你用你觉得带劲儿……我也觉得带劲儿的花样儿……敞开了地调我收拾我……使劲地操我干我……」 我一边和「嫩白美妈」说着刺激性言语,一边将鸡巴在「嫩白美妈」的屁眼里缓慢地抽插着,随着鸡巴在「嫩白美妈」的屁眼里抽插了越来越松畅,没用上多一会的时间,鸡巴便可以在「嫩白美妈」的屁眼里,整没整出地顺畅抽插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缓慢抽插,将「嫩白美妈」的屁眼完全给操开了,我把抓在左手里的套在「嫩白美妈」脖子上的细皮带,放到了嘴里用牙紧紧咬住了皮带头,用牙向斜上方拽着勒住「嫩白美妈」脖子的细皮带,使得她依然是被拽得高高扬起着头。用腾出来的双手紧紧掐住了「嫩白美妈」的腰,首先猛地把鸡巴往她的屁眼里一插,随后快速地挺动起了下身,开始猛烈操干起了「嫩白美妈」的屁眼。 我的这位颇像之琳姨的「嫩白美妈」,手和双膝着地高撅着雪白的大屁股趴在床上,脖子上套着她的那条细皮带,被我用牙咬着皮带的头,拽的她向上高高地扬起着头,以这一sm凌虐意味十足的姿态,被我从后面狠狠从操干着屁眼,自然是让我觉得相当得兴奋。由此我开始猛操起「嫩白美妈」的屁眼后,一上来就把抽插的节奏提升到了最猛的程度,小腹有力地连续撞击着「嫩白美妈」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不停发出来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以sm凌虐意味十足的姿态,被我从后面狠狠地肛交着她,内心的m情结充分得到了满足,「嫩白美妈」更是到达了亢奋至极的状态。随着我对她屁眼的猛烈抽插,此时毫无间断的连续叫床声,已然是升级为了忘情的大声吼叫。 一口气猛烈操干了十多分钟,我的全身上下已冒满了汗,觉得两条小腿有些发酸,把鸡巴狠狠插到了「嫩白美妈」的屁眼深处,大口喘息着暂停下来了抽插的动作。顺势松开了紧掐着「嫩白美妈」腰的双手,随即我又情不自禁地左右抡动地两只手,啪啪啪地连续抽打起了,「嫩白美妈」雪白丰满的大屁股。 「啊呀……啊呀……我的个妈啊……操死了……干死了……好儿子……亲爸爸……你的大鸡巴……太猛太厉害了……都把我给操上天了……」 在停下来暂缓休息的间隙,「嫩白美妈」大口地喘着粗气,同时言语含糊地不停叨咕着。等「嫩白美妈」大口地喘吸了一会,稍微缓过来一些扭过头来,应该是想望着我对我说话,我一见停下来了对她屁股的抽打,不经意地一松紧咬着皮带头的牙,松开了紧勒着她脖子的细皮带。不成想由此让「嫩白美妈」向前一倾身,脸朝下当即趴倒在了床上,想扭过头来对我说话因此而没能说成,我的鸡巴也因此从她的屁眼里抽了出来。 「啊呀……」不由自主地浪声地叫了一声,「嫩白美妈」随即就翻过来了身,脸朝上仰面躺在了床上,抬起来伸到床沿外的两条雪白大腿,将依然还穿着那双性感黑色高跟鞋的双脚,翘起来伸到了我胸口的位置,浪声呻吟着对我说:「好儿子……换个姿势……这回你从正面干我吧……把我的两条腿……扛到你的肩膀上……从下边托着我的屁股……这么的狠狠操我的屁眼儿……」 这时正好我也缓过来了力气,于是便按「嫩白美妈」说的,把她的两条小腿扛到了左右肩膀上,将她的身体向床沿外拽了拽,使得她的屁股完全悬空在了床沿外,随后把两只手伸到了下面,托住了她两片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又继续起了对「嫩白美妈」屁眼的猛烈抽插。 我是站在床下操的「嫩白美妈」的屁眼,在第二个轮次的抽插中变化了的这个姿势,我是将把她的两条小腿扛到了肩膀上,同时用两只手从下面向上托着了她的屁股,因此「嫩白美妈」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是呈一定的角度斜向上倾斜着的。如此我以这一姿势再次猛操起了「嫩白美妈」的屁眼,鸡巴在她的屁眼里抽插得更强势更深了,每一下都强有力地插进了她的屁眼深处。这样我自是体会到的更强烈的肛交快感,「嫩白美妈」当然是被我操得,更大声音地浪声吼叫着。 「啊呀……啊呀……啊呀……好儿子……亲爸爸……我是你的逼……我是你的贱m……以后你想玩我干我了……我肯定会马上脱了裤子……乖乖地让你操让你干……不过求求你了好儿子……这回你就先饶了我吧……你的大鸡巴……太粗太长太厉害了……把我的屁眼都操翻了……再操就把我给操死了……求求你了好儿子……这回就饶了我吧……啊呀……啊呀……啊呀……」 「佟箐芳,你这个骚娘们儿,谁让你这么骚这么贱呢,你的大儿子小爸爸,就是要把你给操个半死,这样你这个骚娘们儿,以后才会乖乖听儿子的话。对了,佟箐芳,你不是喜欢儿子,提着你的名儿骂你吗?现在你自个骂自个的时候,也提着你自个的名儿骂你自个!」 「是是是……好儿子……亲爸爸……我叫佟箐芳……我是个骚娘们儿大浪逼……我是儿子的贱m……以后我要乖乖让我的儿子s操……如果我以后敢不听话……就让我的儿子s……拿他的大鸡巴……操死我这个骚娘们儿……啊啊啊……好儿子……亲爸爸……求求你这回……就饶了佟箐芳吧……你的大鸡巴太厉害了……佟箐芳的浪屁眼儿……已经都被你操翻了……再被你的大鸡巴操……佟箐芳就快让你给操死了……」 「嫩白美妈」提着自己的名字说起了下流言词,当即间因此也给我带来了一个强烈的兴奋点。本来我的这位「嫩白美妈」,就是颇像之琳姨诱惑至极,还算是一位直系的皇族格格,能操到这样一位美熟妇,自是让我觉得相当得兴奋。我开始操起了「嫩白美妈」,是直接操的她的屁眼,而操屁眼的刺激快感,自然是比操逼强烈得多。猛然间感觉到了一个强烈的兴奋点,再加上下面的这两点原因,我脑子里涌上来一股强烈的心理兴奋感,紧跟着就猛然间感觉到,马上要喷射出来的强烈生理快感。 只是才操了「嫩白美妈」两个轮次,便猛然间感觉要射出来了,我本是想控制下不这么快就射出来,可随即又一想,玩我的这位「嫩白美妈」的时间还有的是,既然刚才已经憋了挺长的时间了,干脆先释放出来一次再接着玩。于是我扛着「嫩白美妈」的两条白皙美腿,卯足了劲一阵剧烈的猛操,感觉马上就要喷射出来时,从「嫩白美妈」的屁眼里拔出鸡巴,迅速摘掉了戴在鸡巴上的避孕套,手握着鸡巴对着「嫩白美妈」白皙柔软的小肚子,连声低吼着喷射出来的精液。 我这次操到射精的过程虽不长,但射精的快感却是相当强烈,因为是直接喷射出来的精液。喷射出两尺来远的大股精液,没有射到「嫩白美妈」白皙柔软的小肚子上,而是射到了她两只白皙丰满的大奶子上。射完精后我稍微缓了一会,拿过来「嫩白美妈」的那根粗的假阳具,插进她的逼里一阵猛地抽插,帮她也达到了快感相当强烈的高潮。 五、冤家路窄我抱着「嫩白美妈」躺了床上休息了一会,随后与她一起下床进了卫生间里洗澡。一同洗完了澡一前一后出了卫生间,先于我一步走出卫生间的「嫩白美妈」,当即拿起了内裤穿到了下身,见我后一步也走出了卫生间,笑着以商量的口气对我说:「好儿子,姨只能是先陪你玩到这了。中午刚过的那会儿,我是没完全想到的,让你把我给带来了宾馆开房的,今天我开的那个蛋糕店,下午要来送货的,虽说店里有服务员,可跟送货的结账的事,必须得由我来出面。不好意思啊,我的好儿子小爸爸,姨必须得赶紧回店里去。不过好儿子你别着急,姨这不答应给你当m了嘛,再说咱俩都是在北矿住,以后玩的机会多得是呢,明后天姨就再找你玩,行不?」 我听了当然只好是点头表示了答应,随着「嫩白美妈」也一起穿起了衣服,准备跟她一块离开这家宾馆。「嫩白美妈」穿好了衣服,走到了镜子前整理了一下头发,随后又连忙整理起了被我翻乱了挎包,等把被我掏出来的东西都放回了包里,突然猛地扭过头来对我说:「哎呀,儿子,差点忘了,中午刚过的那会儿,你抽冷子从树后跳出来,把我小灵通抢过去揣你兜里了!好儿子,把姨的小灵通,还给了姨吧,姨还得拿着给你打电话呢,不是?」 如果不是「嫩白美妈」忽然想了起来,我把抢下她「小灵通」的事也给忘了。 此时「嫩白美妈」的「小灵通」,仍然装在了我裤子的兜里,刚才怕「嫩白美妈」 的那个网络s打来电话,我偷偷地把「嫩白美妈」的「小灵通」给关了机。在我调教「嫩白美妈」的这段过程中,被我给冒名顶替的「嫩白美妈」的那个网络s,很可能往她的「小灵通」打进来了电话,因此如果把「小灵通」还给了「嫩白美妈」,等开了机看到了往她「小灵通」里打进来的电话,我玩的这出「杨子荣」 假冒「小炉匠」,没准就当场在「嫩白美妈」的面前露陷了。竟然把这么关键的环节给忽略了,我当即急得鬓角上冒出了汗。还好我这个人在歪门邪道的事情,一向是反应得足够快,看到我上午刚买的那个摩托罗拉V3手机,就放在了旁边的电视桌上,想到买完这个手机后还没来得及去买卡,手机依然是装在了包装盒里,我当即想到了把这一疏忽漏洞掩过去的主意。 冲「嫩白美妈」诡秘地坏笑了下,我拎起放在桌子上的那个V3手机,递给了「嫩白美妈」后说:「姨,今天我本来是专门去见你的,感觉你可能还不接受跟我现实见面,所以我事先没有告诉你。为了讨你欢心,我特意先来趟手机市场,给你买了个手机。结果没想到中午去网吧找你的时候,意外跟你在网吧门口相互撞了个跟头,因为这么个意外情况我一琢磨,索性就跟你玩了这么一出。这事说起来挺乱的哈,不过你都直接经历到了,不用我细解释,你一琢磨也就能捋顺明白了。正好又是把你给带手机市场来了,你先打开看看这个手机吧,要是颜色啥的觉得不喜欢,就近咱拿着马上去换换。」 瞪大了眼睛吃惊不已地看向了我,「嫩白美妈」盯着我琢磨了一会,随后无奈地笑着连续点指了我几下,显然是相信了我说的这一番话。从塑料袋里掏出来打开了包装盒,把崭新的蓝色V3手机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以埋怨的口气对我说:「哎呀,你这孩子,让姨说你啥好呢?唉,事儿已经发生过了,你跟姨使坏的事儿,姨也就不跟你细掰扯了,可你给你姨买的这个手机,姨可是说什么也不能要。你还算是个学生呢,姨是个下岗女工,可现在开了个蛋糕店,挣不到啥大钱也不咋缺钱,再说不单有手机,还有个小灵通呢。我听人跟我说过,新出的这种V3手机,可是三千来的呢,姨要是刚跟你玩上sm了,就拿了你这么贵的一个手机,哪姨这成什么人了啊?」 我故作不好意思地满脸陪笑地说:「姨,我这不刚考上研嘛,老家那边好几个亲戚,知道后提前给了道贺的钱了,所以现在挺有钱的,买个手机不算个啥。姨,不提咱玩不玩sm的事,既然你叫我声儿子,我总得给你个见面礼吧,既然我都买完了,想退也不好退,你就拿着吧!」 「嫩白美妈」还是执意不肯要我给她买的手机,我趁机从兜里掏出来她的「小灵通」说:「姨,这样吧,本来你就是一个手机、一个小灵通,算是有两部电话,哪你以后干脆就用俩手机吧。你的这个小灵通,我看着挺新的,应该也是新买的。我是考上的天津一所大学的研究生,因为要联系导师的事最近老得打电话,我家也是外省的,还得老往家里打电话。手机打长途挺贵的,你的这个小灵通,你就当是也送我的一个见面礼,正好省的我老交手机费了,你就让我拿着先用吧,等我要去天津读研了,我再把它还给你。」 「唉,你这孩子!」无奈地摇头冲我笑了笑,见我执意不肯把她的「小灵通」 还给她,「嫩白美妈」只好冲我点了点头说:「唉,行了,哪就先这样吧。我那个小灵通,确实我前些天刚买的,是充话费送手机的那种,里边还有好几百话费呢。我平时都是用手机跟别人联系,新买的这个小灵通,买了后也就是主要给你打电话了,哪你就先用着吧。你给姨买的这个手机,姨也就拿着先用啦,不过等你要去念研究生之前,姨肯定得给你买个更好的手机。」 刚过了中午时分偷听「嫩白美妈」,与她的那个网络s打电话时,我偷听到了她的那个网络s,并不知道她的手机号,因此「嫩白美妈」把她的小灵通「送给了我,也就等于隔断了」嫩白美妈「与她的那个网络s的直接联系。据此我又琢磨了一下,觉得最好是再隔断了,」嫩白美妈「与她的那个网络s的网络联系。想起来我现在用的QQ有好几个,于是我以成了她主人的理由,送给了」嫩白美妈「一个,八位且号码很吉利的QQ号,趁机要求她以后跟我在网上聊天时,以及在网上聊sm话题时,专用我送给她的这个号码吉利的QQ。」嫩白美妈「很开心地记下了我送她的这个QQ,又以此隔断了她与她的那个网络s的网络联系,基本上不用担心会暴露冒名顶替的身份了,我的心里自然非常得窃喜得意。这时「嫩白美妈」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要往她开的蛋糕店来送货的人打来的,说半个小时左右就要到了,让她提前做好接货卸车的准备。「嫩白美妈」 接完电话后更着急要回去了,跟我说因要赶紧着直接赶去蛋糕店,不太方便和我一起回去,我听完连忙把她送下楼,帮她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她自己坐车先赶回了店里。 等「嫩白美妈」坐出租车离开了之后,想起来自己在05年的时候,还没有住过高级宾馆,因此我也就没有马上去退房,准备在这家宾馆住一晚。随后我情不自禁地想到,中了彩票后买的手机,上午刚买完还没来得及用,下午就阴差阳错地送了出去,正好就是在手机市场,我索性二次去了趟上午刚去过的那家手机店,又买了一个摩托罗拉V3手机,并且直接买了张手机卡装在手机里。 买完手机后觉得肚子有些饿了,看了看新买的V3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快下午五点了,想起来午饭还没吃,我就找了已家抻面馆,把午饭和晚饭一块吃了。 此时已到了四月中旬,天黑的比较晚了,从面馆出来见街对面就是古玩市场,决定今晚就住在宾馆不回去北矿了,见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我也就没有马上回宾馆,就近走来了古玩市场溜达。走到的古玩市场内的一条地摊街上,不经意间看到街口的电线杆子上,贴着了一张租房子的广告,由此我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在今天的没几天之后,我租住的那套房子的房东,便会以卑劣地手段提前把我赶走。 如果是连个固定住处都没有了,肩负着的重要穿越使命也就更难完成了,想了想还剩下了四千来块钱,我连忙掏出来我的那个「小灵通」,给贪财卑劣的房东打去了电话,对其说还想再租半年的房子。本来以为我不会再租他的房子里,听我突然打过去电话说,还想再租半年的房子,房东听完了后没有马上做出答复。 于是我便对接着对房东说,让其告诉我一个银行账号,表示现在就可以,把半年房租提前给他打过去。一听我马上就能给提前给钱,见钱眼开的房东当即就答应了,可以把房子再租给我半年,随后告诉我一个银行账号。于是我就近找了一家银行,马上给其打过去三千块钱,提前预交了半年的房租。 人在碰上了好事的得意忘形中,往往做事情就会缺乏考虑。提前消除掉了会被房东赶走的可能,在穿越回了十年之后,做到了第一件能改变未来的事情,但我紧跟着就悲催地意识到,在一家高级宾馆开了一天的房,买了两个手机和一张手机卡,交了半年的房租,今天中彩票的一万块钱,外加自己剩下的那一千多块钱,只是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让我花得只剩下了几百。由此我随即又更加悲催地意识到,要去找给我设了骗钱圈套的杨映雪,完成改变十年后会被车撞了的未来的使命还没干呢,现在又额外给自己安排了一个穿越使命,要去替我的「嫩白美妈」,报复那个文G遗老金大富。 「哎呀,你这个悲催的穷书生,真是自找悲催到家了啊。正经的穿越使命还不知道咋完成呢,又额外给自己加了一条更艰巨的任务,却一天的功夫就把钱基本花光了,眼前面对的难题还是没钱,哎呀哎呀,你这穿越穿的,用谦哥的话说,这不是纯粹是浪催的吗?哎呀哎呀,你这……」 情不自禁地仰天长叹了一声,我低下头来之后,在心里悲催不已地自我吐槽了起来。默声叨咕着话还没说完,忽然看到就在我站在街口位置的前面的不远处,一个摆地摊卖小古玩类东西的人,脑后扎了个小辫子看着很眼熟。心里一惊顾不得再自我吐糟了,我伸着脖子仔细看了过去,顿时惊得差点当场跳起来,因为蹲在不远处摆地摊的人,正是在十年之后,给我设了一个连环圈套,骗得我跟他一起勒索田波的,那个猥琐的骗子钱小辫。 「哎呀呀……世界太奇妙了,这算是冤家路窄,还是算故人重逢呢?没想到穿越回了十年前,竟然碰上这家伙了……」 我盯着蹲在前面不远处的钱小辫,正在既悲催又感慨地嘀咕着,这时有一个十三、四岁穿校服的中学生,走到了钱小辫摆的地摊前。这个中学生蹲到地摊前之后,首先向左右警觉的张望了一下,随后从裤兜里掏出来了几块「袁大头」,显然不是来钱小辫的地摊上买东西的,而是来向钱小辫卖他掏出来的「袁大头」 的。 看到颇为稀奇的这一幕,我不由地仔细看了几眼这个中学生,结果等看清了这个中学生的长相,我顿时又惊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因为像是来找钱小辫卖「袁大头」的这个中学生,竟然是在九年之后,导致我卷入那场淫妻迷局的,那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
夕阳春情 两人心急火燎的上了出租车后,急急忙忙的往安雅茜家的小区赶去。路上,看着老杜裤子裆部高挺着的样子,安雅茜一边摸着老杜高高鼓起的裆部,一边脸红的在老杜耳边轻轻的说「难受的话就拿出来吧,司机也看不见」如此诱惑,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听着安雅茜这样的挑逗,老杜一把抓到了安雅茜的大乳房上。 本来乳房就是安雅茜的敏感部位,再加上在出租车里这样的刺激场合,她彻底放开了,一路上她一直把老杜的手放在自己的胯间来回摩擦。 由于路上车少,不一会车就到了安雅茜的小区。下了车,安雅茜对老杜说「你先去你买的房子,我去拿个东西就过来」 「是拿避孕套吗?屋里有,小安」老杜说完,拉着安雅茜就往他买的房子走去。进到屋里,两人已经心照不宣了,那还有那么多废话,两个人边亲吻边做脱衣服。由于两个人都是欲火焚身,所以两个人的衣服脱得初期的快。看着老杜那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大鸡巴,安雅茜不由自主的伸手握住老杜的大鸡巴。看着眼前这个全身雪白,乳房坚挺的动人少妇,老杜已经忍不住了。一边摸着安雅茜的乳房,一边把手放在安雅茜的头上把安雅茜往下按。安雅茜顺从的蹲下身,张开小嘴把老杜的鸡巴含入嘴里。 从第一次老杜强奸自己到今天老杜和自己在医院楼道做爱,安雅茜可以说已经被老杜征服了。如果说在医院陪自己孩子的时候安雅茜还有一点人妻贞操外,现在安雅茜实在是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全然不顾老头鸡巴上那淡淡的臭味和上面混合着自己和男人的婬液,。虽然刚刚在医院楼道被懆了一回,但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更加深了安雅茜的欲望,安雅茜双臂紧紧的抱着老杜的屁股,笨拙的把这根曾经带给她无数次高潮的鶏妑深深的含进嘴里。 看着埋头在自己胯间唐敏,老杜的心里震动跟大,心里的那种征服感油然而生。人妻、少妇、乳房、偷情、老少。这些听起来就刺激的字眼,今天在老杜身上全部体验到了。安雅茜赤裸着雪白圆润的身体跪蹲在地上,受到安雅茜极度的诱惑,老杜再也忍受不住,再也无暇欣赏她悻感的肉体,把安雅茜摆成跪趴的姿势。叫她撅着肥大的屁股,用户手掰开她浑圆的臀瓣,毫不犹豫的把头就埋进了安雅茜那充满溪流的深深的臀沟里,在那里乱拱乱添安雅茜被突然刺激的,啊,啊娇吟着。她把自己的大屁股使劲的向后挺着,恨不得把老杜的整个头部都装进自己的屁股里。 也许是累了,老杜躺在了床上,自己的大鸡巴坚挺的立在空气中。「坐上来吧,小安」老杜看着安雅茜说道。「把避孕套带上吧,你这个东西这么厉害我可不想怀孕」说完,安雅茜用手弹了一下老杜的大鸡巴。老杜翻身,拉开抽屉拿出避孕套自己很快的带上。站起身来一把把安雅茜推倒在床上,随后,大鸡巴对着安雅茜早已洪水泛滥的阴道插了进去。 「啊,啊。太大了,太满了」安雅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插,舒服的叫了出来。 老杜搂紧安雅茜宽大的胯部,鸡巴在安雅茜的隂道里一会轻轻的抖动着一会猛烈的抽插。空前的充实和涨满叫安雅茜浑身舒畅,叫安雅茜身心俱醉,这才是她日思夜盼的美妙瞬间。 「舒服吗,小安。你夹得我好紧啊」一边抽插着安雅茜,老杜还不忘一边说着淫荡的话。确实,对于一个老头,能够彻底征服一个少妇人妻,这样的满足感真的很刺激。特别是在自己的胯下说着淫荡的话。 「啊,啊。快点,就这样老杜。太舒服了。我今天就是你的」安雅茜阵阵娇喘,伸着小舌头不停地舔着自己的红唇。 看着安雅茜的脸,老杜一下吻上了安雅茜的红唇,同时一只手揉着安雅茜的大奶子,下身猛烈的抽插。就这样,安雅茜的浪叫声充斥在整个卧室里,一阵快感充斥全身,安雅茜到了高潮。老杜转过身,推开衣柜的门,原来门后是一面落地大镜子。看着镜子里两人的交合姿势,安雅茜撒娇的把脸埋在老杜怀里。在娇慵无力,眯着凤目的安雅茜耳边说,老杜说「小安,咱们去阳台上再来一次吧」 「你疯了吧,老杜。在阳台上」安雅茜用她那性感的小嘴说道。 「哈哈哈。宝贝,没关系的。那个玻璃我早就换了,是单面的。咱们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老杜说着,用手拽着安雅茜的乳头开始摩擦。 「你好讨厌」安雅茜听完对着老杜就是一顿拳头。 老杜一下抱起安雅茜来到阳台,把安雅茜放下后,安雅茜顺从的趴在阳台的玻璃上,撅起屁股。老杜伸手拍了拍安雅茜的屁股,手握自己的鸡巴,对着安雅茜的阴道,一下就插了进去。安雅茜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被老杜攥在手里,粉红的乳头从指缝中坚强的挺立着,自己撅着屁股迎合着老杜的抽插。 突然,安雅茜的电话响了。听着电话铃声,老杜好像并没有停下的打算。到时安雅茜,回头吻了一下老杜「杜师傅,等我接个电话。」说完,从自己的包里拿出电话,一看是自己老公的,安雅茜先是一惊,随后还是接了电话「喂,老公。什么事」边说,安雅茜边往阳台走去。刚到阳台,安雅茜看到一幕把自己吓了一跳。原来透过阳台的玻璃,安雅茜看到了自己的老公在小区院里。但是一想,老杜说这个玻璃是单面的,也就故作镇定的接电话。 当然,老杜也看到了这一幕。老杜一把把安雅茜按在玻璃上,大鸡巴随后插入安雅茜的阴道了。大鸡巴带来的快感,让安雅茜没办法平静的说话「啊,老公,什么事」安雅茜说道「没事,问问孩子的情况。你怎么了」安雅茜老公问道「啊,啊。我没事。孩子好着呢。我在扶着孩子上厕所」安雅茜说「哦哦。我这边还有事,你先在医院呆着吧」老公说道「啊,好。不和你说了,医生叫检查」说完,安雅茜挂了电话就是一阵呻吟「啊,啊,啊好舒服,好满。啊,太深了」 由于几乎是当着老公面在和老杜做爱,刺激可想而知。每一会,安雅茜就到了高潮。安雅茜和老杜几乎是同步到来。当老杜射出精液时时,安雅茜已经处在极乎昏迷的情况里,这一次的高潮来的更加强烈,持续的时间也是最长的一次。 休息了一会,安雅茜收拾好又去了医院。 在安雅茜陪院的这几天,老杜每天中午和下午都去给安雅茜送饭。下午送完饭,老杜还在医院陪安雅茜呆一会,聊聊天。老杜也算是一个知识渊博的人,几天的高谈阔论,让安雅茜也忘却了陪院的无聊。也不再催问老公什么时候来替换自己。 星期五,下午,老杜一如既往的提着做好的晚饭去给安雅茜送饭。推开病房门,安雅茜和老公坐在病床边。老杜尴尬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看到老杜,安雅茜急忙站起来「杜师傅,你来了」随后对自己的老公说「这是杜师傅,咱们孩子换病房就是他找的人。这几天也没事来送饭」 听安雅茜这么说,老杜说道「哎,反正自己一个人待着没事。大家以前都是同事,帮帮忙嘛」 「哦哦,杜师傅啊。太感谢了。咱们好像见过,你去我家拿过奖品」老公说听着老公的话,安雅茜回忆起了在自己家里被老杜强行来了一次还差点被老公发现的事,脸一下就红了。 「那你们吃饭吧,我就先走了」老杜说道「别啊,来都来了。坐一会吧,杜师傅」老公客气的说「杜师傅,等一会吧。等吃完饭,咱俩一块走。晚上我老公陪床」安雅茜说道「好好」老杜听安雅茜这么说,心里乐开花了。 吃完饭,安雅茜一前一后出了医院。一路上两个人也基本没怎么说话。进了小区,安雅茜就向自己家走去。老杜也一声不响的跟在安雅茜后面。到了家门口,安雅茜开了门进了屋,也没有关门。老杜跟进去顺手把门关上后,一把把安雅茜按在门上,大嘴巴吻上了安雅茜那性感的小嘴。一边吻着,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 又是一阵电话铃声,安雅茜扭头拿出了电话。「喂,黄科长」 看着安雅茜,老杜撸着自己的鸡巴。 「哦哦。好好。我现在就去」挂了电话,安雅茜说「今天晚上要加班,我要走了」 听到安雅茜的话,老杜无奈的点点头。 看着老杜的无奈,安雅茜伸手摸着老杜的鸡巴说「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还是有的。我帮你含出来吧」说完,安雅茜蹲下身,把老杜的大鸡巴含在嘴里。不一会,老杜就射在了安雅茜的嘴里。清理完以后,安雅茜提着自己的包,打开房门,看着老杜「走吧,杜师傅」 说完,老杜无奈的出了房门。安雅茜锁好门,开着自己的白色尼桑往公司驶去。
45 两人搂在一起静静地躺了一会儿,谁都没有说话。不是怕隔壁听见,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虽然两人都不舍得分开,但也都知道目前所处的环境,还是玉梅率先起身下了床。 翰武则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着玉梅清理下身,穿戴衣服。他心里有谱,就是余立鸣现在进来也没关系,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怕什么! 他很想和玉梅好好聊聊,就像知心朋友那样。自从老罗走后,这种感觉就变得越来越强烈!搬到黑泥崴后,他和老罗也只见过几面。可每次两人相见,都像是前一天刚刚分离。既不会感到陌生,也没有意外的惊喜。他知道这就是朋友,那种交心的朋友。他和玉梅之间就是这种感觉! 他并不贪恋玉梅的身体,他已经过了沾火就着的年纪。这些年他回想最多的就是和玉梅在车店同杯小酌的场景!玉梅成熟但不世故,爽朗又不乏温柔,妩媚又带着调皮,所有这一切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里! 正想着,忽然听见隔壁有高跟鞋「哒哒「走动的声音。翰武才一骨碌爬起来,穿上裤子,披上衣服。随即隔壁的门打开了,又听到了莎莎那嗲嗲的浪笑声。没一会儿,就听见余立鸣敲门问道:「老弟,起来了吗?」 翰武坐在床上答道:「马上来,正穿衣服呢!」 过了一分钟,翰武才敞着怀儿,笑嘻嘻地打开了门。 余立鸣往屋里扫了一眼,见玉梅满脸羞涩,正在忙着系旗袍最上边的扣子。 他坏笑着说:「怎么样,玩的还尽兴!」 翰武呵呵一乐,答道:「过瘾!好久没他妈这么过瘾了!这可多亏了余老板啊!」 然后,趴在余立鸣耳边说道:「这小媳妇儿,我还真相中了!看着羞羞答答的,床上还挺骚浪的!」 余立鸣哈哈笑着说:「满意就好!让老郝先把她送回去,改天我做东,咱弄个仪式,庆贺庆贺!」 翰武忙拱手道:「那就有劳余老板费心了!」 余立鸣摆摆手说:「都是兄弟,客气什么!走,我带你出去转转!」 说完,领着翰武出了客栈,进到了一家戏园子。 两人喝着茶水,看台上的二人转演员唱着「粉戏」。 乐得翰武地哈哈大笑,还时不时地跟着起起哄。 余立鸣一边笑着,一边侧眼观察着翰武和周围的看客! 看完戏,天已经擦黑! 余立鸣叫上车,拉着翰武兜了一圈,又回到了天龙客栈! 看着翰武疑惑的神色,余立鸣笑道:「司令觉得在马迭尔太显眼,就临时改在这儿了!」 翰武恍然大悟一样赞叹道:「还是司令想得周全!」 没多久,又有几个人也陆续地到了天龙客栈。 大家进到一间屋子里,餐桌上已摆好了酒菜。 众人坐定后,其中一人问道:「参谋长,这次司令来了没有?」 余立鸣点点头道:「稍后片刻,一会儿就到!」 话音刚落,就走进一个中等身材的胖子。 翰武一见,就起身招呼道:「李处长!」 其他人也都起身打了招呼,看样也都见过他。 余立鸣这时笑着介绍说:「这就是东北挺进军的郑鹏,郑司令!」 大家听后,都吃了一惊! 郑鹏接着说道:「诸位,我不是有意瞒大家,只是为了慎重起见!」 众人一齐附和道:「应该的,应该的!」 郑鹏扫视了一圈,掏出了几张委任状,依次宣读起来。 翰武被任命为挺进军军需处处长! 宣读完毕,大家开始举杯敬酒。 翰武起身说道:「郑司令、参谋长,我敬你们一杯!」 说完,一仰脖,就喝了下去! 喝得太急,呛到了嗓子,不禁剧烈地咳嗦起来,还憋得满脸通红! 在门口负责巡视望风的老郝听到后,急忙下了楼! 一圈酒还没敬完,房门就突然被踹开了! 一队联军战士端着冲锋枪闯了进来,大声喝道:「不许动,举起手来!」 郑鹏和余立鸣一看大势已去,就乖乖地举起了手! 联军总部一边突审,一边紧急调兵围剿。在市公安总局的配合下,一举捣毁了十几处国民党的秘密集合地,捕获了参与指挥这场暴乱的大小匪首,彻底粉碎了国民党匪特武装暴乱的阴谋! 翰武在完成任务后就回到了家里,他感到很疲惫,躺到床上就睡着了!这些天他的神经一直都紧绷着,生怕出现一丝的疏漏。今天是彻底的放松了,再加上和玉梅的激情交媾,又消耗了不少的能量。脑袋一挨枕头,就打起了呼噜,连倪静进屋都不知道! 倪静今天过得很开心,她和张薇不仅逛了街,买了新衣服,还吃了一顿正宗的俄式大餐。 今天是星期天,上午把家里收拾妥当,她就和张薇一起上了街。 哈尔滨作为远东最繁华的城市,全城遍布着欧式建筑,号称是" 东方莫斯科".这里洋气十足,可以听到二十几种不同的语言,其时髦程度可与当时最繁华的上海、天津并肩。 她们手挽着手,徜徉在「中央大街」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这儿是哈尔滨最著名的商业街区,也是洋商、洋行最集中的地方。道路两旁的商店鳞次栉比,各色商品也是聆郎满目。 倪静已经十几年没有来这里逛街了,眼睛都不够使了,像小孩子一样看什么都觉得新奇! 以前都是一个人在街上游荡,显得有点孤独寂寥。这次有了张薇的相伴,倪静逛的是兴致盎然,心情舒畅。 在西十二道街,张薇把她领进了一家犹太人开的内衣店。 倪静一进去,就知道张薇为什么领她来这里了! 在柜台最醒目的位置摆着花色各异、大小不一的乳罩和内裤,旁边还有刚刚从美国传过来的尼龙丝袜。 张薇把倪静拉到柜台前,指了指倪静,又指了一下货架上的乳罩。 那个身材丰满的洋服务员打量了一下倪静的前胸,回头拿了几件乳罩递给了张薇。 倪静的表情有点窘迫,如果不是张薇陪着,她还真不好意思一个人来买这玩意儿! 张薇拿着乳罩,拉着倪静进到了试衣间。 倪静心里兴奋,可面对着张薇又不太好意思裸露身体。 张薇逗她道:「知道你有两只大兔子,放出来显摆显摆吧!」 倪静拍了她一下,小声说道:「好像你没有似的!」 她知道自己越扭捏,张薇就会越调笑她。又想起了当初玉梅在她面前赤条条地坦露身体时,那神情自若,毫不羞涩的样子。 倪静也定下了心,把衬衫、汗衫都脱了下来。稍一停顿,把背心也脱掉了! 一离开衣服的束缚,两只肥嘟嘟的大乳房就扑棱一下弹了出来! 张薇一见,惊得张大了嘴巴! 她知道倪静的乳房丰满硕大,可脱掉衣服,被她的细腰一衬托,还是让她惊诧不已! 那一对细滑圆润的乳房,就像是沉甸甸的谷穗,微微颤动,勾人魂魄。 倪静的乳房有点下垂,但乳型未改,还是微微地侧向两边。乳尖上翘,乳头直立。深红色的乳晕虽然大了点,但镶嵌在她那硕大的乳房上,看着还很协调。 看到张薇的神态,倪静有些不好意思了。 张薇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怪不得招人注目,别说男人了,连我看了都动心!」 说完,伸出两手,各抓住一只乳房,轻轻地揉了揉。 倪静心里一颤,觉得有点羞怯,但也知道很多密友之间也会有类似的嬉闹,所以也只是扭了扭身子,没有立即闪开。 张薇揉了几下,便松开了手。 羡慕地说道:「我说怎么老是宽衣大袖的,原来真藏着一对大宝贝啊!」 倪静也接话道:「自己就有,还偏偏喜欢人家的!」 张薇撅起小嘴说道:「真是小气,好像我能给偷走似的!」 两人说笑了几句,张薇就给倪静试起了乳罩。 第一个明显太小,比量了一下,连乳晕都盖不住。 「多亏我没替你买,要不肯定也得买小了!」张薇不禁感叹道。 顺口溜出的一句话,却让倪静很感动,心间不由得荡起了一股浓浓的暖意。 这女人间的私密事,也只有最贴心的朋友才能帮你想到。 张薇总是能察觉到自己的心事,也总能地给予自己及时的帮助和舒心的安慰。 在张薇面前,自己就像是一个小女孩一样地被呵护着,被宠爱着。 自己也渐渐地习惯了这个角色,甚至对她产生了一种依赖感。 张薇又拿过另一只乳罩,觉得大小差不多,才帮倪静戴上。 倪静的两只大乳房被两个软软的布袋兜了起来,还向中间收拢在一起。她对着镜子一看,却吓了一跳! 46她看过张薇戴乳罩的样子,大半个乳房都被遮住了,只露出上边的一小部分。 可自己的乳房却白花花地露出一大片,几乎一半都暴露在外边!中间的乳肉堆积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又细又深的乳沟! 她摸着露出来的乳肉,羞涩地说:「怎么露出这么多啊!」 张薇咯咯地笑着说:「这才好看嘛!再说这玩意儿大了不起作用,要不然过几年,你乳头都能耷拉到肚脐眼!」 倪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气呼呼地说:「何止肚脐眼啊,都能垂到大腿根!」 张薇一听,乐得是前仰后合! 倪静虽是调侃自己,可现在婆婆的乳房就下垂的很厉害,已经没有了当初圆球似的美感。 有了乳罩的托举,倪静觉得乳房的坠胀感减轻了好多,整个上身都轻松了不少!而且,还不用担心乳头把衣服支出两个醒目的凸点来。 倪静用手托着两只乳房颠了颠,觉得也稳当多了。 张薇把着她的肩膀说:「姐啊,咱别显摆了!回家称称,就知道有多沉了!」 气得倪静撅着嘴,对她直翻白眼! 两人回到柜台,又各自买了几样女人贴身穿的东西,才出了商店。 走在大街上,倪静挽着张薇问道:「你说我们这是不是小资产阶级情调啊!」 张薇撇撇嘴,不屑地回答道:「穿在里面,谁看得到啊!再说了,干革命跟穿什么衣服也没有必然联系嘛!有的人穿着打扮是无产阶级,可内心却比谁都龌蹉!」 倪静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可心里还是有点不安的感觉。 两人逛累了,又去「马尔斯餐厅」吃了一顿俄式西餐,才一起回了家。 倪静到家时,翰武正躺在床上酣睡! 这让倪静有点失望,她本想把买的衣服给翰武好好展示一下。虽然她知道翰武对这些不感兴趣,但就是逼着翰武说几句赞美话,她也会感到很高兴的! 倪静去卫生间洗了洗,回到屋里后就把新买的乳罩、内裤都穿在了身上。 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刚刚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 她对着镜子前后看着,内裤很贴身,完美地勾勒出丰满挺翘的屁股轮廓。一小圈白屁股也露了出来,显得性感撩人。 她手掐住细腰,学着模特的样子走了几步。 只见乳肉起伏涌动,屁股轻摆摇曳,一副勾人的春情。 倪静很想让翰武瞧瞧自己这有点风骚的样子,没准还会勾起他的欲望和自己翻雨覆雨来上一回。她看着自己性感的身材,不知不觉就有了那种需求。而且这些天来,翰武一直都很忙,也很少在家,他们已经有些天没有做肉体交流了! 随着岁数的增长,翰武的欲望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了,可倪静发现自己的需求却是越来越旺盛!可想想也不奇怪,自己的年纪正好处在虎狼之间,是消化最快,吃饱就饿的时候!当年妈妈在炕上摇臀荡乳,淫声浪语时,也恰恰是这个岁数! 倪静心里想着,腿间竟有了丝丝痒痒的感觉。 可瞧了瞧翰武死猪般的睡相,又看了看手表,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倪静是做宣传的,知道写作有三要素。干这事儿也一样,此刻只有地点是对她没脱乳罩、裤衩就穿上了睡衣睡裤,她打算给醒来的翰武一个惊喜! 倪静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抱到了卫生间,忽然想起翰武还穿着脏衣服,就返回卧室,把翰武扒了个精光。 翰武迷迷瞪瞪地配合着,依然没有醒来。 倪静刚想给他盖上被子,可一看翰武的鸡巴,就是眉头一紧。 她把翰武软绵绵的鸡巴拎起来仔细一看,不由得生出一身冷汗! 翰武的鸡巴上附着着好多白色粉末状的东西,吓得倪静赶紧松开了手。 倪静知道那是女人阴道里的分泌物! 她又紧张地看了看翰武的阴毛,那上边也有类似的痕迹!再捡起他的裤衩,裤裆处明显有一小块精液凝固的板结! 她的脑袋「嗡」地一声轰鸣!翰武和别的女人上了床! 倪静刚才还浑身发热,可此刻却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冷得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做梦也没想到翰武居然会背着她出去偷情! 那个女人会是谁呢? 她颓废地坐在床边,木然地发起了呆! 是他单位里的女同事?还是他以前的旧相好?再就是在……妓院找的窑姐? 想到这儿,倪静呼地起身跑到了卫生间里,拿肥皂反反复复地把手指搓洗了好几遍! 又找了一根木棍,把翰武的裤衩挑起来扔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又把他的衣服泡在了兑了火碱的盆子里。 洗完衣服,倪静又坐在卫生间里苦恼地思索起来。 倪静的性格很像她的爸爸,不是那种遇事就大呼小叫的人。当年知道翰文和晓寒出走后,她也没有哭哭啼啼地吵闹。很多事都是藏在心里,而不愿意表现出来。 她也不想质问翰武,如果两人吵闹起来,会弄得全家不得安宁。而且翰武告诉她的无非是三种情况,一是有了情人。二是受到了勾引,偶然发生了性关系。 三是找了妓女。 翰武的长相算不上英俊,行为处事也说不上潇洒,谁会看上他呢?他对物质生活要求很低,兜里也不揣太多的钱。人家和他上床图点啥呢? 她想来想去,觉得第三种可能性最大! 哈尔滨刚刚解放不久,前方还在激战,所以政府还没有腾出手来整治妓院、赌场。 难道翰武遇见了以前车店的老客,酒后经受不住蛊惑跟他们去了妓院? 倪静左思右想,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想的自己脑袋发昏,心绪烦躁! 她猜测了各种可能性,就是唯独没把玉梅和翰武联系起来! 他俩在黑泥崴时就没有什么交流,来到这儿以后,也只是最近才有过几次接触,两人之间不可能这么快就产生什么感情! 玉梅不仅文化高,长相漂亮,而且冰清傲骨,气质不凡!现在还是联军情报部的一个部门负责人,职务、地位都要高出翰武很多!两人在各个方面都十分的不匹配! 她之所以想到玉梅,也只是想问问玉梅,翰武和什么女人有过密切的接触? 可这种事情怎么开口问呢?况且这种夫妻间才能解决的隐秘事,怎能向第三人抖露! 倪静想了半天,最后终于做出了决定。不管翰武翰武谁上过床,她都不会主动逼问此事。那样只能让两人关系恶化,甚至会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但不管怎样,近期她都不会让翰武进入自己的身体了。万一他染上了脏病,自然也会传给自己! 之后的十多天,倪静以得了妇科病为由,一直没让翰武碰自己。 翰武也没多想,毕竟女人那地方沟沟坎坎的是容易出些毛病! 他在出色地完成任务后,组织上给他记了功,颁了奖。但考虑到他自身以及家人的安全,在公开宣传中没有提及他的名字。鉴于他在这次行动中以及过往的优异表现,提前批准他成为正式的中国共产党党员! 家里人知道这件事后,自然也是十分的高兴。倪静对翰武的态度也转变了不少,她通过观察也没有发现翰武的生殖器有什么异样的变化。而且翰武又恢复了以往的作息时间,也没有看出他外边有人的迹象。 倪静的心情也渐渐地好了起来,工作上也很顺心。她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成绩得到了区里的肯定和赞扬,并被评为支前宣传模范,她的照片还被刊登在了报纸上。 可随后发生的一件事,又让她有些心烦意乱! 一天,倪静回到家换好衣服,习惯性地向窗外望了望。 只见张薇领着女儿从大门走了进来,倪静正要转身下楼去和她聊两句,可一眼瞥见义山蹦跳着从张薇身旁跑了过来。 义山回头和张薇说着什么,还把手里拿着的一张纸向张薇晃了晃。 倪静觉得奇怪,什么事儿让儿子这么高兴? 她赶忙下楼来到了客厅。 义山一看到倪静,就冲上来,拉着她的胳膊,兴奋地说:「妈,我上大学了,而且是东北军政大学北满分校!」 接着就把一张通知书放在了她的眼前。 倪静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疑惑地问:「你不是在厂里上班吗?怎么上了军政大学!」 义山眉飞色舞地说道:「我们厂的军代表看我文化底子不错,脑子聪明,就向上级推荐了我!没想到今天外调的人就找我谈了话,而且当即就拍板了!」 倪静听完,就一屁股就坐到了椅子上,傻呆呆地看着外边!
(四) 「你还不出来是吗?是否也想像他们一样?」红裳女再一次喝道,语气冰冷得连週遭的空气都冷了三分。 「慢慢慢,出来了出来了,圣姑切莫动手。」 一句话未说完,从那台上供奉的破烂释迦摩尼像后面走出了一个灰头土脸的胖道士,就是之前的我们的那位淫道士——萧叽叽。 只是此刻的他衣不蔽体,双手尴尬地遮掩着自己的身躯,那红裳女却也是胆大,直直地盯着浑身打量着他,也不避讳。 「你在后面躲了多久了?」 「我……我刚刚只是在后面睡觉,什麽都没看见!什麽都没听见!」萧叽叽连忙摆手示意,可这一鬆手,身上的衣带就敞开了,露出了他那羞于见人的小牙籤,红裳女的眼角馀光不小心瞥见,那细嫩的脸蛋顿时红得像个大苹果。 「咳咳,这麽说你都看见、听见了?」 「没有没有,没有啊!冤枉啊!圣姑。」 「呵呵,你这呆子,连撒谎都不会,你若没瞧见听见,又怎麽会叫我圣姑?这可是刚刚死去那人求饶时喊的。」 没想到自以为聪明绝顶的萧叽叽这回吃了个瘪。 「这……我是……」 「竟然你看见,今日留你不得。」 萧叽叽话没说完,眼看着红裳女就要动手。 「且慢!你不能杀我。」 「哦,你倒是说说为何不能杀你啊?你要说不出来,包管你生不如死。」红衣女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对这其貌不扬、普普通通的小道士格外有耐心。 「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哦?你倒说来听听。」萧叽叽的这一句话倒是引起了她的兴趣。 「哼!我是离阴宗的无鬚尊老。」 见刚才那几个大汉口口声声地喊她妖女,又见她出手如此狠辣无情,定然不是什麽好东西,和之前遇到的那三个离阴宗恶贼相似,我这样一说保准没错,萧叽叽如是想着。 红衣女刚刚咋一听萧叽叽的来路还愣了一愣,数息过后,寺庙裡爆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哈!笑死人了,哈哈,你要坑蒙拐骗也该去多打听点江湖消息,这离阴宗的尊老哪个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且他们个个武功高强,凭你这龟蛋模样也想冒充?」红衣女边笑边说,肚子都快笑痛了。 「我话没说完,你急什麽?我是无鬚尊老的关门弟子,萧大吉。一直随师父在山裡修炼,这回是头次下山,想来你肯定是没听过我的。」所幸萧叽叽反应灵敏,懂得见风使舵,不慌不忙地又编出了另一套说辞。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这无鬚尊老长什麽模样,又会什麽神妙武功啊?」 红衣女好整以暇的抱着胳膊,戏谑地看着萧叽叽。 「嗯……我师父他老人家确实是年纪颇大,但看去还是精神抖擞。他身材瘦高,长年穿着一身道袍,白鬚黑眉,最奇妙的是脸色半白半黑,与常人不同。」 萧叽叽的脑筋一边疾速运转想着说辞,一边又偷偷盯着那女子的脸色。 『他奶奶的,老子果然蒙对了,看她的表情,本少爷定是说得丝毫不差,加上那韦忠陀的说辞,原来那平日裡虐我像打猫撵狗一样的老畜生老杂毛真是这什麽鬼屁尊老,老子要赚大发了!』萧叽叽察颜观色如是想到。 「咳咳,师父他老人家最为厉害的武功当然是那绝妙非常的微阳功和那无鬚功哩!想必你应该知道吧?」一语中的后,萧叽叽的胆子愈发大起来,都敢戏弄起这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了。 「这些事情你是从何处听来的?」红衣女听完,脸色微微一变。 「这有什麽听来的,若非是我亲眼见过师父,练过这无上神功,哪裡能说得这般形象。」一听这红衣女的问话,萧叽叽就知道自己这回真是福大命大。 『对了,刚刚看他,瞧他那裡,确实是如传说般一样有练完那门邪功后的体态特徵,而且他对那无鬚尊老的描述也和当日爹爹说的一模一样。那无鬚尊老失踪多年,如今武林知道这号人物的人都甚少,外人是根本无法捏造出来的,这些别派秘辛连我也还是听爹爹说起才知道。』 红衣女在腹内计较了一阵之后,神色略微好转:「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了自家人,小妹在这给哥哥赔个不是了。」 「哈哈哈,无……」这一个「妨」还未出口,红衣女勐然一掌打了过来,却是正中萧叽叽的肩井穴。却不料她手掌刚一触碰,萧叽叽的肩头往后一缩一回,反将她震退好几步才止住身形,连同体内气血都有些翻腾难受。 『原来他内功如此深厚,刚刚却是在戏耍我,这人真是太可恨了。』这一试之下,红裳女更加确定了萧叽叽这尊老弟子的身份。 「哎呀,姑娘你没事吧?你怎麽突然打我啊,没伤着你吧?」 刚才那一掌萧叽叽又怎会不知是她要故意试探自己,现在只是故意扮傻装作不懂,免得勾起她的怒火让她下不来台。而让萧叽叽更吃惊的是,原来自己竟有这麽厉害吗?这麽凶狠的小妖女打了我一掌,我竟然毫髮无损还把她给逼退了,哈哈哈,老子真是福泽深厚,嗯,那老杂毛的罪孽算是免了万分之一了。 这一切只是发生在几个眨眼之间,而萧叽叽却能思虑如此深远,不可谓不是聪明过人啊! 「哼,你这人明摆着故意欺负我,现在还要扮好人。」 「哈哈,如果不是小姑娘你要试我一试,我又怎麽能够欺负到你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小妖女也是快人快语,心中有话也不瞒藏,全都说了出来:「你……好,刚才那一下就当我之前怀疑你,给你赔不是了,咱俩扯平了。」 「嘿嘿,好说好说,大家是同道之人,自当同气连枝才是。未请教姑娘是何门派的高足?」 「哈哈哈,你这人真是有趣,明明一副无赖相还偏要学人讲话文邹邹的。」 「嘿嘿,我也有点不习惯这样,那本少爷就不卖弄才学了,他奶奶的。」萧叽叽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这才像样嘛!像那些整日都是繁文缛节、满口仁义道德的正派人士一样,虚假得很。」听着萧叽叽的满口粗话,红衣女倒是毫不见怪。 「既然你报了自己的来历,我自然也不会骗你,我是天正教教主李沧佰的女儿李琳儿,要不是我们天正教和你们离阴宗颇有些渊源,只是你刚才第一句话出口,我就要杀你,管你是正派邪派。」 听完,萧叽叽不禁背后冷汗直冒,连着暗道几句「好险好险」。 「额……这天正教是个什麽教?你爹爹很厉害吗?」本来萧叽叽还想客套几句,突然想到这李琳儿不喜欢那些假模假式的客套场面,索性就将自己的疑惑问出。 「咦?看来你真是初入江湖,竟然连天正教和我爹爹都不知道。」李琳儿对于萧叽叽的问题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她都有点怀疑这萧大吉是否在装疯卖傻。 「你当真不知道?这江湖上的邪派大大小小不计其数,厉害点的有苗疆的万毒门、腐蛊派,西北的冷袖堂、狮王堡,东北的讲武道、天池三十六刹和伪善兰若,南方则是独尊谷和千手赌坊较为强硬,但这些门派见了我们天正教也得客客气气的。怎麽样?」 李琳儿颇为傲气地对江湖上的大小门派如数家珍般的唸出,萧叽叽此刻赶紧用心记下,想着以后再遇到歹人要诈敌哄骗时也不至于一问三不知。 「那我们离阴宗算是怎样?」既然自己冒了这离阴宗无鬚尊老关门弟子的名儿,当然是要多多瞭解一下它的背景才行。 「你师父也当真是奇怪,既找了你当弟子,又不和你说自己的宗派来历,还要我这外人给你讲解,真是有趣得很。」 「嘿嘿,平日他只是逼我练功,很少和我提起这离阴宗的事,这回让我出来闯荡江湖,才稍微告诉我一点宗内的事,让我不至于到时误杀同门。」 这一句萧叽叽说得虚中有实、实中有虚,任李琳儿其奸似鬼也分辨不出。最妙的是,萧叽叽并未吐露老杂毛无鬚已经身故的事情,反倒告诉她是无鬚那老杂毛让自己出来见识见识世面的,其后面隐藏的意思即:老子可是背后有棵大树罩着的,你要敢动我,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既巧妙地化解了李琳儿的质疑,又适当地敲打警告她一声,无怪萧叽叽要如此小心,毕竟刚才见过了这小妖女的手段,知道她并不是什麽善男信女,而刚刚听她的话语,像她这样的女魔头杀人做事该是从来不问原则,如果不搬出点厉害人物震慑,恐怕讨不了好。 「嗯,那我就给你说说,咱们坐下说话吧,站着怪累的。」李琳儿说着就将倒在一旁尸体还未冰冷的几个大汉踢向一旁,空出了一块土地坐下。萧叽叽并没有立时坐下,而是找到刚才被李琳儿踢昏在一旁的年轻汉子,将他的衣服裤子扒下穿了起来。 「嘿嘿,还好你没被杀死,要不污血都把这衣服弄髒了。」 「噗哧~~」见萧叽叽那穿衣服的滑稽模样,李琳儿忍不住笑了出来。 穿戴完毕,萧叽叽寻了个乾淨地方坐下。 「那我现在就和你说一说你们这离阴宗的事,这些也都是从我爹爹那儿听来的。」李琳儿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们这离阴宗想当年可是武林数一数二的邪派,多少正派人士闻风丧胆,可是给我们这些所谓的歪魔邪道大大地出了口气,所以当时的邪派中人大都以你们马首是瞻,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件大事,才导致如今的离阴宗和当年比起来弱了许多。」 「哦,发生了什麽事?」萧叽叽听着这李琳儿说起江湖往事,就好像小时候听说书人讲故事一样有趣,不觉地入了迷。 「当时离阴宗内有十大尊老,个个武功出神入化,飞叶摘花百步之内也能取人性命,加上当时的宗主离宿南的英明统帅,一时之间意气风发,真是寻不出第二个人来相比较,我爹爹提起你们这前任离宗主时也是佩服得很。只可惜离宗主后来竟然无缘无故突然暴毙,导致离阴宗群龙无首,十大尊老有的说宗主死得蹊跷,可能是有内奸下毒云云,要求查出凶手。而另一方则是说宗主强练本门微阳神功,一时不慎走火入魔才会身故,宗内一日不可无主,应该马上另立新宗主才是,就此吵得不可开交。」 「这真是奇了怪了,既然像你说的宗内能人高手这麽多,难道连自己宗主是怎麽死的都不诊断不出来?」听完李琳儿的话,萧叽叽不免有了疑问。 「不是查不出,而是根本就没法查。据说是当晚那离宗主的房内传出一声吼叫,外门的弟子不敢擅入又怕出了什麽事故,只好去请尊老们来,待得尊老们赶到走近房门时,房内突然发生爆炸,功力低微的弟子直接被炸死在当场。等到浓烟散尽之时再往裡查看,只见房内衣服碎片、残肢断指到处都是,只能从那断手的大拇指上的铁指环信物辨认出是离宗主本人,当真是死得不明不白,让人摸不着头脑。」 「那后来呢?」萧叽叽越听越有味道,听完这如此诡异的死亡事件也不觉得害怕,也算是他的一大特点吧! 「后来全宗当晚戒严,将方圆十里搜了个上上下下也找不着外人的踪迹,也寻不着离宗主,自此大家才确定那被炸得尸骨无存的就是离宗主本人无疑。也正因为找不着外人潜入的痕迹,一部份尊老才认为是有内奸作祟,可他们又毫无线索,无从查起,而另一方则是认为离宗主练功有误才会走火入魔死得这麽凄惨。但听我爹爹说,他早年还未创立天正教时曾与那离宗主有数面之缘,两人交浅言深,彼此还以武会友,离宗主毫不藏私还指点过他一些武学之道,以他看来当时离宗主的武功已是登峰造极了,恐怕世间除了那少林的不见神僧又或那不问世事的天下五绝才可比拟吧!」 「唔~~这样说来,这离宗主的死确是疑点重重。」萧叽叽仔细思量一番后给出了自己的见解。 「后来宗内又讨论出个什麽结果来了?」这些江湖不外传的趣事当真是比那岳飞、三国还要精彩得多,萧叽叽的好奇心完全被勾引了出来。 「想知道吗?」 「想!想!你快说啊,急死我了。」 「那可不行,这些事情都是江湖上的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也是从我爹爹那才知道,这可是花钱也买不来的,现在这麽便宜就说给你听,天下可没有这麽好的事。」没想到李琳儿这小妖女突然话锋突转,她一双明亮的眼珠子裡充满着了狡黠。 「这……你想怎样?」萧叽叽一时摸不透她的心思,只好试探性地问道。 「呵呵,其实也没什麽,只是想你帮个忙。」 「什麽忙?杀人的事我可不干的,师父让我下山之时赌咒发誓,绝不能滥杀无辜,但遇到那大奸大恶之人,管他正道邪道,都要他再不能行人道。」 「哈哈哈~~」萧叽叽的这一番鬼扯引得李琳儿大笑不止,但她就是这麽肆无忌惮的笑也还是能让人感到如沐春风般的温柔。 「那就好了,绝不会让你滥杀无辜的,只是想你陪我一起去看看十天以后在洛阳笔尖堡召开的英雄大会的热闹,这总可以吧?」 听着李琳儿慢悠悠地说出了她的条件,萧叽叽也不答话,暗自想道:『这妮子想去那什麽英雄大会瞧热闹,但听那刚才死去的那人说,去的都是正派人士,她的身份多有不便,去了万一被人认出来,可就有她苦头吃的了。想来是看我刚刚露的一手深厚内力,以为本少爷武功高强,便想用这一个故事哄我去当她的便宜保镖,嘿嘿,这妮子也真是够狡诈。不对!难不成她在刚知道我是尊老弟子的那会开始就设好了这圈套?乖乖,原以为只老子机智聪明,没想到外界的人也都是这般其奸似鬼,看来我以后真要多防着她点才行。』 萧叽叽在腹内计较了一通后才打定主意:「好,反正我刚下山来也不知去哪儿,就陪你一起去那什麽狗熊大会瞧瞧热闹。」 「哈哈,好,咱们就一起去那狗熊大会看这帮饭桶搞什麽鬼。」 李琳儿哪裡知道她僱的这免费保镖是一招半式也不会,顶多是内力深厚,能挨几下打而已,真要遇到高手恐怕只能束手待毙,一旦出事会不会保护她倒不知道,第一个逃跑是肯定的。 其实萧叽叽说的不知去哪儿也是实情,这外面的花花世界他都有多少年没见过了,多走一走都有可能迷路,旁边有一个如此狡猾又臭味相投兼且貌美如花的漂亮姑娘相伴相游,也算是人生一大乐事。 「那我就接着说了,咳咳,后来这十大尊老分为了两派,相互争吵个不休,最后一次议会之时,脾气火爆的淨一尊老和那天琥尊老大打出手,其他尊老本来是想劝架的,说着说着没想到也加入了战局。当时宗内的弟子门徒也各分阵营,一见这尊老都出手了,自然也跟着一起动手。这一场内斗真是打得天翻地覆,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一直持续了四天四夜才以主张选举新任宗主的那一派多了一位尊老的优势获胜。」 「多了一位?十人分成两派,要麽五五分,要麽再不济也该是比另一方多两人才是啊!」 「你真笨,消失的那位尊老自然是你的师父无鬚尊老了,当年他不知是何原因,在离宗主身故之前就离开宗内外出去了,一直到离宗主过世他也没回来。期间其他尊老四处派人去找,也不见回音。」 「哦,原来如此,看来师父是有先见之明,知道离阴宗必将发生大事,不想惹祸上身,又恐一身绝学埋没人间,才带了天资聪颖的我回去教养。」这萧叽叽若是肯静下心来写书编故事,也该是一位名传百里的说书大家了。 「哈哈,那你可就想错了,当时离阴宗四处的宗教门人遍寻无鬚尊老,想他回来共同商讨宗内接下来的大事,可惜怎麽也找不着,甚至之后有些尊老开始怀疑是他下的毒手。」 「他奶奶的,这群老杂毛真是异想天开,师父打小就教我做人要知恩图报,不可滥杀无辜,又怎麽会杀他们的宗主,这对他又有什麽好处?!」萧叽叽这下可急了,老杂毛虽然对他不好,自己每日巴不得他跌落山崖摔得粉碎,但却不容外人如此诋毁他,这心态也真是奇怪。 「这猜测也只是随口提到,后面也就没人再提这事了,理由也是像你说的一样,这事确是对他没什麽好处。只是要告诉你,往后遇到离阴宗的人切莫着急表露身份,他们不见得如何待见你,毕竟无鬚尊老许多年不在,还有当年的这些风言风语,对他,门人自然不敢说什麽,但你这麽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关门弟子,人家未必会买帐。」 「好险好险,要不是今天知道这许多事,往后用这无鬚尊老弟子的身份到处招摇,给离阴宗撞见恐怕就大大不妙了。」萧叽叽听完,背后直冒冷汗、心头狂颤,之前那韦忠陀三人要不是误会他是老杂毛,恐怕自己不一定唬得了他们。 「那场大战后,九大尊老死的死,伤的伤,离阴宗元气大伤,最后只剩两个尊老手脚完好,一个是墨阳尊老,他在宗内处理善后事务、主持大局;另一个青都尊老经此一役看破红尘,不再理会宗内俗事,自己一个人閒云野鹤逍遥自在去了。剩下的那些反对另立宗主的尊老全都被关了起来,之后在墨阳尊老的提议下另立离宗主的侄儿冷无崖为接任宗主。」 「离宗主难道没有子嗣吗?」 「你难道不知道吗?!」 听着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萧叽叽有些蒙了,自己不过是随口一问,这李琳儿怎麽像是看见了妖怪一样惊恐? 「你师父难道没告诉你,练了这微阳功,是不能成亲生孩子的,就和那……哎呀,你懂的罢?」 李琳儿的后半句话还未说完,萧叽叽只听到「不能成亲」便已是头脑发蒙,两眼呆呆的直盯着她。 「你说什麽?再说一遍!不能成亲是什麽意思?!你说,你是说我就和那说书故事裡的阉人太监一样,断子绝孙,是个残废?!」 对萧叽叽状若疯狂的连珠炮式的询问,李琳儿顿时也有些不忍,「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这门神功我也没见过,只听别人稍微提起过,或许另有什麽法子是别人不知道的呢?你也不用这麽担心。」李琳儿虽是魔教妖女,但她心肠却也不坏,见萧叽叽此刻如此失魂无助,不禁安慰道。 『……这老杂毛已经死了,到底有救没救,我又该找谁去问呐?天哪,真是要这样耍我吗?!』萧叽叽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想了想。 「你真没用!男子汉大丈夫,几句话就吓成这样。别说你这功夫没人知道底细,就算……就算以后真是那样,江湖之大,奇人异事如此之多,难道不能找个厉害大夫把它瞧好吗?!你现在这样发呆又有什麽用?!」 见自己的一番劝解萧叽叽置若罔闻,李琳儿不免火上心头怒声斥骂,一来,自己贵为天正教教主的女儿,何时如此轻声细语安慰过人,他还不领情;二来,自己平时最痛恨的就是那些出点事情就吓得腿软脚软的草包废物男人。 这一顿臭骂才是把萧叽叽骂醒了:「对啊,天无绝人之路,老子就不信自己这麽命贱。」如是安慰自己一番后,萧叽叽才振作起来:「琳儿你教训得是,天大地大,老子就不信没人能治好这毛病。」 虽然两人只是初次相识,可刚刚的一番安慰劝解,实在是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不少。 「这就对了。嘿嘿,况且我已经想到一个法子,或许能救你。」见着萧叽叽重新振作了精神,李琳儿才慢悠悠地说出这句话。说完也不管他那张的大大、足以吞下鸡蛋的惊愕表情,起身就往外走去,直到她走到那条车马大道上,萧叽叽才回过神来。 「琳儿你等等我,你把话说清楚啊!到底是什麽方法?你慢点!」 此刻的萧叽叽就好似在茫茫大海裡马上要淹死了,突然看到一块浮木,黑暗中见到一丝光亮一样,说着就紧追了出去。
两人刚隐藏好,前面的树林就响起了接连不断的马蹄声,萧叽叽探出头来一 看,只见三个镖师打扮的大汉和一个衣着华丽的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骑着马急急地奔跑过来。 「别跑,站住!」 他们四日刚一出树林,后面就响起了叫喊声,紧接着就是一大批身着粗布衣服面带杀气的的大汉追了出来,只听得马蹄声连绵不绝,粗略一看,至少有五六十人,他们一个个手上都拿着兵器,或砍刀或长枪或铁锤,如果上前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还都沾着血。 这四人显然是遇到土匪了,那华服男子也不知是骑术不精还是胯下的马儿受了惊吓,只见那马儿前腿一曲将那男子摔了下来,三个镖师一看那雇主受伤急忙停了下来,这一歇,后面的强盗趁机就追了上来,一下子把他们围在了中间,三个镖师立时策马将地上的雇主围住。 「嘿嘿,你们倒是忠心,留下来陪他一起死。」 说话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瘦小的光头汉子,他将马驱前几步说话,后面另有三四名大汉随着,显是地位不低。 「哼!我们震远镖局每一个是孬种,既然接了这趟镖,死,也要保雇主的安全。」 三名镖师中较为年长的一位应声回答道。 「好,我霸三刀最佩服的就是热血的汉子,今天就破例,你们三人走吧。」 从马群的后面慢悠悠地骑出一匹马来,坐在上面的想是刚刚说话的人,看他浓眉细眼,胡子拉碴,由右边嘴角起一道刀疤直到额头,显得极是骇人。 「多谢你的好意,刚才已经说了,要保这位雇主的安全,要走就一起走,你既已得了财物,何必要赶尽杀绝那?」 「那可不行?我霸三刀的手下从没活口,刚刚破例放了你们,已经是破天荒头一遭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们谁都不用走了。」 只这一会的功夫,场上的情形急转直变。 「王镖头,是我害了你们,你们别管我了,快走罢。」 那华服商人说道。 「黎老板,我们走镖的没别的本事,靠的是信誉吃饭,凭的是一股子义气,三十五个兄弟出镖,如今只剩下我们三个,就算今天我们弃你而去,尽管保了命回去,往后传了出去,哪个雇主肯用我们,镖门又怎么容得下我们,今天我们是决计不会丢下你的,要不来日到了阴曹地府也没脸见那三十二个弟兄。」 那王镖头正义凛然说话铿锵有力,他这一番话说出来着实感动了不少在场的土匪,他们这帮人干的是今日吃饱明天不知死在哪的刀头上舔血的买卖,最懂得也最看重的就是义气二字,听那王镖头说完颇有感触。 「大哥,已经死了这么多兄弟了,我们何苦还要白白送上性命,我们走罢。三人之中一个最年轻的镖师说道。「贵子,你说的是什么话!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这样说对得起刚刚为你挡刀而死的祥子吗?你……唉~你给我闭嘴。」 王镖头转过头去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望着贵子。 「我……我……」 「哈哈,贵子,你干脆和王镖头直说了吧,王镖头,如果没有贵子,我们又怎么能这么巧在那条道上埋伏那,你的那些弟兄又怎么会个个毫无还手之力,这都是贵子的功劳,你的好兄弟啊,哈哈。」 旁边的一人黑脸大汉抢话道,王镖头此刻表情复杂,既是不敢相信又是惊恐万分,他如何能想到这个自己待他比亲兄弟还亲的贵子,竟然干出出卖兄弟、出卖雇主的事情。 「贵子!你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王镖头压抑着怒火问道,他要一个答案,那叫贵子的镖师被王镖头的样子吓住了,骑着马竟然往那土匪堆里靠拢,答案已不言而明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是你的兄弟啊!!」 王镖头咆哮道。 「大哥,你别怪我,我……我,我家里还有老娘、妻子孩子要养,当镖师赚的这点钱根本不够,我,我也是不得已的。」 「你要养老婆孩子,难道他们就没有老婆孩子吗?!你让他们的老婆孩子怎么办,你个畜生!!!」 王镖头怒骂道。 「嘿嘿,贵子你就直说了吧,王镖头你也不能怪他,贵子欠了长胜赌坊一屁股的债,他要还不出钱,他的老婆只好卖进窑子,孩子也只能卖给其他人家,所以,他不得不出卖兄弟换取钱财,你说是不是啊,贵子。」 刚才的那黑脸大汉颇为得意的说道,王镖头一脸惊恐地看了看贵子又看了看那黑脸大汉。 「王镖头我知道你想的什么,那长胜赌坊就是我们开的,打家劫舍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开这么一个赌坊一来能挣钱二来也好打探镖队消息,一举两得,要不今日也不能这么容易就劫了你们,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完话,王镖头突然仰天长笑,笑声中尽显悲凉之意,众人不明其意,其中辛酸实在不能与外人道。 「哈哈哈,一个是有情有义、铁铮铮的好汉子,一个是卖友求荣、猪狗不如的畜生,真是该死。」 不知从何处飘来一句雄厚略带冰冷的嗓音,只听话音未落,一团黑影从众多土匪眼前快速飞过。 「呃~~」 贵子手捂着喉咙突然从马背上倒下,众人定睛一看,原来他的脖子早穿了一个大洞,流血不止,却又一时半会死不去,神色骇人地来回挣扎,顺着流血的方向看去,杀他的竟然是一块小石头,此刻上面满是血渍,霸三刀看了眼中尽是恐惧之色。 「是哪位朋友,还请出来见上一见。」 霸三刀不愧是大当家,最早反应过来,沉声问道,虽然表面不露声色,但他内心实是惊恐万分,不说这石子是从何处飞来的,单凭小石子就可射穿咽喉取人性命,这份劲道功力至少他生平还没见过。 「哼!」 一声沉闷的哼声像是在人耳边打鼓一样,众人心头不禁颤了颤,紧接着从那去常林镇方向的树林里走出了一匹白马,那马儿身上遍布五彩斑斓的细点,马上骑着一个人。 待得走近,大家才看清,原来是一个二十来岁、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面皮白皙一头青发,浓眉大眼目光深邃,轮廓就好像刀削的一般,身上穿一身黑色劲服与夜色融于一体,腰间悬着一口青色长剑,只从其面相上来看就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飞虎寨在此办事,还请朋友行个方便,请不要插手,日后定当酬谢,大家交个朋友。」 在见过了刚才那一手,老辣机警的霸三刀又怎会把他当普通侠客看待,这几句话说的极为客气。 过了数晌那男子还是不答话,众人一时不明白这青发男子的意图,都只是拿着兵器不动,手心却是不自觉地出汗许多。 「哼,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交朋友,本来你要杀人放火和我一点关系没有,只是我看这位镖师铁骨铮铮有情有义的很,心里佩服,今天你让他们走了,我也放过你们。」 青发男子毫不客气地说道,霸三刀细咪双眼,想道,「今日那长胜赌坊的事情已经让他们知晓,一旦走脱了,定是不保,到时搞不好还会顺藤摸瓜找到老巢来寻仇,那就什么都没了。」 心内计较一番后,霸三刀缓缓说道,「小子,我看你年纪轻轻武功倒是不错,怜惜你这人才,杀了可惜,莫以为我怕了你不成,识相的就快点滚。」 霸三刀颇为霸气地说道,虽然他刚才瞧青发男子露的那一手就知他武功高强,但自己这边有六十多兄弟,双拳难敌四手,任他武功再高也得死在乱刀之下。 「哈哈哈,你绝不是第一个这样跟叶某人说话的,但之前像你这样说话的都已死在我的剑下,我本来不想多费时间,饶你们一命,只可惜你们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 这性叶的只笑笑说道,既然脸皮撕破就不用客气了,先发制人,霸三刀一个手势后面的匪徒接连策马杀去,几十人的喊杀声不绝于耳,确是声势颇为浩大。 那姓叶的青年两腿一震腰间的青色长剑飞出,右手探出顺势取剑,同时胯下白马就朝匪潮冲去,只见他手中长剑运使如飞,眼睛眨也不眨,像是一杆长枪长驱直入,无人能挡,匪徒稍一靠近,就被他周遭的剑网刺中,那白马也显然身经百战,随主人杀入人群中却丝毫没有惧意。 如是碰到普通镖队,仗着这许多人加上对地形的了解和安排,自然是无往而不利,只是刚刚他用小石子杀人夺命的那一下已经让这帮乌合之众胆气尽失,未战先怯。 只是这一盏茶的功夫,地上已经躺满了尸体,马儿吓得四处逃窜,再看那霸三刀,脸色阴晴不定显是后悔自己的决定。 「哈哈,痛快痛快,还有谁不怕死的,都来吧。」 那姓叶的男子豪气喝道,六十多人的匪群现在给他杀的只剩下十几个,剩下的土匪哪里敢再上去送死。 「好,今日你杀我这么多兄弟,我霸三刀要是不讨回这笔债,今后也不用混了。」 霸三刀怒道。 「没想到你还算有点义气,好,既然你叫霸三刀,我就接你三刀,绝不还手,如果你连我一块衣角都砍不中,那你今后也就不用混了,把命留下。」 姓叶的男子说道,这话对于剩下的那群被吓破胆的土匪来说无疑是天上掉馅饼,绝无仅有的好事,霸三刀此刻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本来他是没打算能活着离开的,事情的转变却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 他这霸三刀的诨名也是道上兄弟起的,因身材高大异于常人,力气也比平常人打的多,所使的大刀刀长四尺有余,重八十多斤,一刀砍下来呼呼生风,普通人哪里挡的住,自他出道以来还未有人能接他三刀,这才有了霸三刀的诨名。 「好,你可得说话算数,绝不能还手。」 「废话少说,来吧。」 那姓叶的一句话没说完,霸三刀已策马杀来,只见那姓叶的男子不躲不避骑在马上静待他杀来。 「啊!!」 只一眨眼的功夫,霸三刀已经冲到跟前,大刀举起作势砍下,谁知那白马却整个站立起来扬起前蹄朝那霸三刀的坐骑踢去。 这白马的力劲奇大,霸三刀坐下的黄骠马被它一踢,整个往旁边斜翻出去,霸三刀身形顿时受挫也摔了下来,这大刀再不能砍下,绕是他还有些本领,在快倒地之时,以大刀为支撑,连着两个空翻安安然然地落在地面,不致让人看了笑话。 「还有两刀。」 那姓叶的轻飘飘地说道。 霸三刀猛吸几口气,双手持刀再往那姓叶的身上看去,他这一刀是斜劈,姓叶的纵使能躲过,他胯下的白马却非被劈成两半不可,杀不了人起码杀了他的马出口鸟气。 哪知这叶小子在马背上旋转一圈,左脚疾速踢向大刀第六节处,想他这一脚顶多是稍阻刀势,恐怕自己会连腿带马一起给劈了,却没想,那大刀竟然应声折断,剩余的断刀长度根本不足以伤到他和他那白马。 「怎么会这样,我的霸王刀怎会,不该会断的。」 霸三刀一脸茫然地看着手中的断刀说道。 「你这刀确是奇重无比又锋利非常,我适才一脚其实该是踢不断它的,只它身完整,心却已受损。」 「心受损?」 霸三刀喃喃道。 「每一把兵器都有其特有的性格和与生俱来的使命,你这霸王刀出世时便是为了争夺天下、逐鹿群雄之用,那想到它在你手里却是滥杀无辜、欺凌弱小,专杀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百姓,郁郁寡欢,人有傲骨刀亦有傲骨,看似刀身完好实则其内已经残破,本来它最弱点该是第四节处,那是它刀脉主筋所在,只是这样一来,你那剩余的断刀便会伤到我的七步,所以只好改为第六节踢打。」 叶性的男子的缓缓说道。 「我输了,心服口服,你动手罢。」 霸三刀颓然跪倒在地有气无力地说道。 「哼,此刻你手无寸铁,杀了你只会侮了我天元剑,你滚吧,下次再看到绝不饶你。」 说完也不看霸三刀策着马走向剩余的歹徒。 「你们今后再要是落草为寇、滥杀无辜,我叶某人定要把你们五马分尸,死的凄惨,听明白了吗!滚!!」 「听明白了,听明白了,不敢了,多谢大侠饶命,多谢多谢……」 一个【滚】字刚说完,剩余的匪徒如蒙大赦丢下兵器各自急急忙忙地散走去了。 「多谢少侠救命之恩,敢问尊姓大名,来日定当报答。」 之前的那黎老板走上前去表示感谢。 「哼!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你也配我来救,趁着我心情好,你也给我滚!」 本来是想表示感激之情,却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的灰还被臭骂一顿,好在他经常与各色人群打交道,见惯了这些场面,也不说什么,只双手作揖鞠了一躬,剩下的王镖头两人见那姓叶的脾气古怪,也不敢再上前说话,双手抱拳行了个礼,和那黎老板乘着马急忙往常林镇方向返回。 「多谢大侠不杀之恩,我仇霸天今后绝不敢再干这拦路截道的事了,大侠教训的是,连这霸王刀都有傲气不屑做这欺凌弱小的事,我仇霸天再不是东西,也不能让它看低了,现今天下大乱,我欲往徐州投军,告辞。」 霸三刀对着姓叶的背影鞠了一躬,自顾自地离去了。 世事真是变幻无常,刚刚还是一副风云变色、血流成河的人间炼狱,现在却是一个人也没有了,只地上的尸体显示着这里之前发生过大战。 今晚的月色有些昏暗,连人影也看不清,一人一马,好不孤单。 「山坡后的朋友请出来吧。」 那姓叶的突然说了一声。 山坡的萧叽叽与李琳儿浑身冷汗直冒,这人是一开始就发现他们还是刚刚才发现的?「原来他一早就发现我们了,难怪刚才杀人贼群的时候,见他使招都有所保留,当时还觉奇怪,原来是怕我们偷袭,这人武功真不简单。」 李琳儿如是想到。 这一点萧叽叽自然是看不透,他的内力虽然深厚,但论武功见识却是什么都不懂,既然已经被发现,再躲也没意思,两人牵着墨影走了出来。 「哈哈,少侠武功真高,佩服佩服,我们只是赶路,刚才见贼人声势浩大才躲了起来,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后会有期。」 萧叽叽一通话快速说完,没等姓叶的反应作势就要拉着李琳儿骑上墨影走去「慢着,沈厚财在哪?不说清楚你们就别走了。」 姓叶的男子冷冷说道。 「沈厚财?谁是沈厚财,我们不认识他,少侠是不是误会了。」 萧叽叽茫然道。 「误会?哼~你要不认识他,这黑旋风又是从哪儿得来的,我就是一路寻着这马儿独有的脚印追来的。」 「黑旋风?你说这墨影吗?哎呀,这真是误会啊,我这,唉~沈厚财!你是说那胖老头吧,是不是商人打扮的?」 萧叽叽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哼~你还说不认识。」 「不是,是这样的……」 当下萧叽叽将自己如何遇到那沈厚财又如何从他手里【借】了这黑旋风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这次萧叽叽如此老实,实是刚才见他功夫知道他的厉害,实在不想惹下这个煞星。 「哈哈,我凭什么信你?」 听完萧叽叽的解释,姓叶的冷冷说道。 「你这人有完没完,都和你说清楚,你爱信不信,我们还要赶路那,你再纠缠别怪我们不客气!」 李琳儿大声喝道,她是天正教的小公主,几时受过这样的气,好言好语还可多说几句,一语不合她心意,谁的面子她都不给,可这一下却让一旁的萧叽叽吓出了一身冷汗。 「姑奶奶你干什么呀!没事惹他干嘛,真动起手来,我可帮不了你呀。」 听完李琳儿的话,那姓叶的也不生气,只冷眼盯着李琳儿看。 「他奶奶,原来是个色鬼,这可怎么办,我可打不过他,到时琳儿不是……唉~快想办法,快想办法…….」 还未等萧叽叽想出办法,姓叶的转身骑上马说道,「哼,算你们命大没撒谎,他逃不了。」 说完也不管萧叽叽他们策马飞奔而去。 「呼~呼~还好还好,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萧叽叽顿时整个人松软下来,差点跌倒,李琳儿也急急喘了几口气,只不像萧叽叽那么狼狈,她刚才话虽然说的硬气,但心里也在打鼓,她加上萧叽叽动起手来恐怕也讨不了好。 「他娘的真晦气!这沈厚财是谁?」 萧叽叽骂了一句。 「你把之前的事情再说一遍给我听,一个细节都别落下了。」 李琳儿当下就叫萧叽叽把整个诓骗胖贾的经过仔仔细细地再说一遍给她听,于是萧叽叽将整件事再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这样看来,那胖子就是他口中的沈厚财,他是一早就知道我们打他马的主意,故意装作让你骗到的。」 「他奶奶的,我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这龟蛋真是个大大的奸商,老狐狸太诈了,他和姓叶的小子定是仇家,打不过他找我们代罪,让我们当替死鬼引开那姓叶的小子,哼!下次见到那胖子饶不了他。」 萧叽叽和李琳儿皆是机智过人之辈,前后一推敲就大概猜到了那胖贾沈厚财的阴谋。 「我看这人殊不简单,也不知他什么时候知晓我们要算计他的马的,只是在那么短的时间就想出这条金蝉脱壳的计谋,心智确是高超,往后再遇见要多小心才是。」 李琳儿谨慎地说道。 「嗯~我们快走罢,这里这么多死人,不吉利。」 说完,两人骑着墨影就接着往洛阳奔去。
柳冰的淫乱人生(一) 郭飞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多的钱,现在想起来这三个月的经历,自己都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从一个三流学校毕业,在上海这样的大城市打拼了两年,好不容易快有出头之日了,结果被顶头上司陷害,连最后一个月的工资都没有拿到手。接着是自己鬼使神差的买了张大乐透,拿下头奖720万,然后莫名其妙的跟着一个刚认识不到一周的女人上了趟澳门,在赌船上奇迹般的用720万博出了2亿家产。然后接下来的不到2个月,在拉斯维加斯杀了个三进三出,当在一次到达浦东机场的时候,郭飞在瑞士、花旗等几大银行的账户上已经有了近百亿的资产。 「世事难料啊,没想到我郭飞也有今天」,这是一年后郭飞在回上海时的感慨。一年的时间,郭飞参加各种的培训班,恶补各种知识,他要让他对得起自己这个亿万富翁的名号。现在全是上下近千万的行头,在飞机豪华仓里与空姐幽默的调侃,一切的一切都是郭飞从来都不敢想象的。 「郭哥,下飞机了准备去哪啊?」突然一个甜美的声音在郭飞的耳边响起。 郭飞愣神一看,一个身高175左右的制服美女出现在自己的眼里,他当然认识这是谁,准确的说,在2个半小时钱他们才认识。柳冰,南航豪华仓的空姐,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来形容她一点都不为过,但更不为人知的一点是,这样青春的23岁女孩的面孔下,在她骨子里却存在着一只大大的淫虫。15岁就已经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自己的亲表哥,占有过她身体的人已经多达21个,这是柳冰笔记本上记录的人数。 「大美女,准备去哪,我请你喝一杯。」郭飞已经可以很从容的面对这样的女人,如果放在以前,恐怕他连正视的勇气都没有。 「好啊,郭哥,我的车在停车场,不介意我带你吧」柳冰不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有多少资产,但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和其他人有所不同,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不一样,起码比送她这辆20多万车,跟她睡了几觉的国企高管要厉害的多。 「啊啊,郭哥,轻点,我又要来了,你太厉害了。」在希尔顿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柳冰半跪在床边上,郭飞站在地上,一次次的用自己18厘米的肉棒抽插着这具美妙的身体。半个小时前他们还在酒吧喝着小酒,但当柳冰用她那36的小脚第一次碰到郭飞的胯下时,郭飞已经撑不住了,直接开车到了希尔顿酒店。 然后在浴室就把这个小妖精正法了,他想象不到这样的一个美女竟然会这么多。 当第一次射入柳冰体内他的亿万子孙后,他开始认真打量眼前的这个女人。176的身高,35D的大奶子,乳头是粉色的,长发及腰,还有那双长腿,然后是那双精致的小脚,还有精心修剪过的阴毛和那吸附力超强的美穴,郭飞不清楚有多少人占有过这个女人,但他要做的是,占有她,单独的占有她。 「来,给我舔干净」郭飞再一次的将火热的精液射进了柳冰的身体深处。柳冰用她那灵巧的舌头开始舔郭飞的肉棒,上面是他们激情留下的种子。一年的时间,郭飞还记得在加拿大学习的性爱技巧,他很快的又有了干净。「冰冰,来,让我尝尝你的大奶子」,说着,郭飞一把拉起了正在清理肉棒的柳冰,左手使劲的让柳冰的右边乳房变换这自己喜欢的样子,然后用嘴巴吸着柳冰的左乳,时而用舌尖挑逗乳头,时而大力的吸允,右手也没闲着,直接将两根手指插向了柳冰的阴道,因为刚刚内射了,滑湿的阴道留出了他刚刚残留的精液,差不多2分钟,郭飞开始惊讶了,他的手指能清楚的感觉到柳冰的阴道开始迎合着他的手指,越来越紧。一年来,郭飞玩过很多的女人,但这样的阴道却是自己第一次遇见。柳冰的手也没闲着,拿着郭飞的肉棒开始撸了起来。 「宝贝,还想要哥哥的大肉棒吗?」郭飞调侃道。 在郭飞的六脉神剑样的手指的挑逗下,已经两次高潮的柳冰早已经再次动情了。「要,要,好哥哥,干我,快点干我,干我的小骚逼。」柳冰开始拿着肉棒往自己的阴道里塞。 「宝贝,说说你都跟谁干过,听的哥哥爽了,哥哥就让你爽。」变态的心里让郭飞不自觉的问了这样的话,他不相信一个简简单单的性经历的人会这样。 「哥哥,先给我,我慢慢跟你说,但你不能吃醋。」柳冰突然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阴道,那种满足感让她再一次大叫了一声。「哥哥,你好棒,你是干我干的最棒的男人。我、我,我被很多人干过,有亲戚,有同学,有老师,有同事,还有陌生人,你想听我和谁的啊。」 郭飞听到柳冰这样说,肉棒又硬了一分,再次猛的一插,「说说你和老师的。」 郭飞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在高中的时候,他曾经见过自己班上的一个女孩子跟老师有过一腿,自己一想起来这样的场景,不尽的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兴奋了起来。 「啊啊,好舒服啊,那个老师干我应该是在我18岁的时候,那时候上高三,我的数学不好,那是个周六,老师把班上好几个人都留下了,说是补课,然后一个个的讲题,差不多晚上6点多,所有的人都走了,就剩我和老师,他让我去他办公室,我就跟着去了,结果刚进办公室,他就直接把门关上了。然后就开始摸我。」 「冰冰,你知道吗,我想死你了,我现在都没心思上课了,来,让老师摸摸。」 说着,刘东,县一中的高级优秀教师,开始侵犯自己的学生。他每次上课的时候都会下意思的从柳冰身边走过,然后深深的吸气,感受着身边这个已经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学生那青春的气息。校花,县一中的校花,全校人手淫的对象,夏天的时候,刘东会全力的从柳冰领口去看柳冰的那对已经成熟的乳房,他渴望有一天会占有他们,这一天终于来了。 「老师,不可以,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了。」柳冰吓坏了,她没想到自己的老师竟然会这样。接着,她感觉到自己上身的衣服被拉了下来,自己的乳房暴漏在了空气里,然后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老师的手指一遍遍的侵犯着。然后听到了内裤被撕开的声音,她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劫。虽然15岁的时候表哥就已经拿走了她的第一次,但回想那次好像是自己自愿的,但老师这次却是自己被强暴了,但当自己想到被老师强暴的时候,突然身体开始兴奋起来。刘东,复旦大学的研究生毕业,分到这个小县城教数学,讲课幽默风趣,身高178,75KG,身材匀称。 「冰冰,你看看,你都湿成这样了,让老师来一次吧,就一次,老师求求你了」,说着,刘东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然后柳冰看到了刘东的鸡巴,差不多14cm,不算长,但龟头却是很大。刘东也没有任何的前戏,直接插了过去,他想这样的一个美女就让自己给破处了,想着就激动,但插入的瞬间,却没有任何的阻碍。 「你不是处女了?」刘东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美女学生,他不相信这样一个青春美少女竟然不是被开过苞的。「既然不是处女,那我刘东也就不客气了」,说着,刘东把柳冰的双腿抗在肩上,卖力的抽插起来。「哦哦,爽,太爽了」一边抽插,一边用自己的双手揉捏这柳冰的乳房。教学楼里开始响起他们做爱的声音,柳冰也由开始的惊慌变成了呻吟。差不多五六分钟,刘东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冲向了自己的鸡巴,然后自己的鸡巴被猛的一挤压,再也承受不住,连拔出来的时间都不够,直接在柳冰的阴道里射了。柳冰也因为这股热精,再次颤抖了起来。 「冰冰,爽不爽啊。」刘东慢慢拔出自己刚刚射完精的鸡巴,手也没闲着,接着摸起来了那对大奶子,自己梦寐以求的大奶子。「真没想到,你竟然不是处女了,要知道这样,老子我早就把你给上了」想起柳冰不是处女的事情,刘东还是非常的气愤,他不敢想,这样的一个完美女孩,竟然已经被人给上了。「告诉老师,是谁把你给开的苞。」 「老师,好痒啊,你别摸了,我受不了了。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第一个跟我做爱的人是我的表哥,我姑姑家的表哥,我15岁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处女了。」 「冰冰,最近爸爸妈妈去旅游,你就在姑姑家好好呆几天,过几天我们就回来了。」考完高中,原本准备和爸爸妈妈一起出去旅游的柳冰,因为学校还有点事情,结果正好赶不上跟爸爸妈妈一起的那个旅行团,旅游计划只能取消。爸爸妈妈临走前,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姑妈家。「表哥好,你也放假了啊」打招呼的是柳冰的表哥,陆阳,北京体育大学的大一学生。身高190公分,是一名跳高的特招生。对于自己的这个表妹,说时候,以前也没感觉到什么,差不多有1年多没见,这次看到,却感觉到和以前大不一样。168的身高,完完全全的跟自己的那些个同学没两样,令陆阳惊讶的是,自己表妹的发育情况确实可以啊,胸前那两个小兔子已经初见规模。大一的陆阳还没有找女朋友,但刚到学校的时候,跟着寝室的一群人看了第一次AV大片,结果晚上自己手淫了五次,第二天差一点没能起来训练,但那种快感确实让陆阳感觉到骨子里的舒服。因为当天柳冰穿了件圆领的T恤,陆阳凭借着身高的优势,可以清楚的看清楚表妹衣服里面的情况,乳罩,意见蕾丝花边的乳罩,陆阳没想到自己的小表妹现在竟然已经开始戴乳罩了,都来想想也是,那两个初具规模的小兔子,却是也应该穿衣服了。 「冰冰,考的怎么样,进一中没啥问题吧」陆阳说着,但眼睛一下也没离开自己的小表妹。 接下来的几天,陆阳开始领着自己的表妹在县城里游玩,渐渐的,柳冰也对这个表哥越来越信任。陆阳会恰到时机的占着柳冰的便宜。神经大条的柳冰也不以为然。这天,陆阳的爸爸妈妈因为工作原因,中午都没有来,陆阳的妈妈打电话说,估计他们晚上也会很晚才回去,说让陆阳和柳冰自己弄点吃的,不行就去外面吃点东西。中午跟着陆阳玩了一上午的柳冰,回去之后直接去了浴室,准备先洗个澡,陆阳说他来做点吃的。但当听到哗啦啦的水声的时候,陆阳怎么也没心思做饭了,他突然想起了连着卫生间那边的墙上有一个上次工地施工时留下的一个小洞,貌似可以看清楚里面的情况。;陆阳慢慢的走到那里,开始观看里面的情况。柳冰袖长的大腿,初具规模的乳房,还有那刚刚长出绒毛的阴道,陆阳看痴了,他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开始大力的揉搓起自己的鸡巴,他想象着自己的鸡巴出入那无人问津的阴道,想象着双手揉搓着那对坚挺的乳房,想象着自己用鸡巴撞击柳冰的屁股,不到2分钟,陆阳射精了,瞒着满手的精液,陆阳没有去洗,因为他不想错过这样的场景,他怕错过了就再也看不着了。 「哦,哦。真舒服啊」陆阳没有想到,自己看似清纯无比的表妹,竟然在浴室里手淫了。他清楚的看到了柳冰的两根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抽插,另一只手开始摸自己乳房。柳冰在初中二年级的时候就已经尝试到了手淫的快感,并且一发不可收拾。每次洗澡的时候,她总会抵不住那种诱惑,开始动情的刺激自己的下体,摸自己的乳房。但这次,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表哥竟然在自己一墙之隔的地方和他干着同样的事情。 「哦,哦。阳哥,亲我啊,摸我,快摸我」柳冰通过这几天跟陆阳在一起,已经不可抑止的对这个阳光的大男孩有了好感。当陆阳听到柳冰这样喊的时候,陆阳再也抑制不住,突然走到了浴室门口,下意思的开了下浴室的门,真的没有反锁,浴室门没有反锁。陆阳一下子冲了进去,柳冰惊呆了,自己的手指还在自己的阴道里。「冰冰,让我亲亲你吧,我受不了了」,陆阳说着在水龙头下面开始搂着赤身裸体的柳冰亲吻起来。临近高潮的柳冰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好了,任由自己的表哥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陆阳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陆阳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快的把自己脱光过,他的手侵犯着表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努力的回想着AV片里的那些挑逗的镜头,然后施展在自己的表妹身上,本来已经射过一次的鸡巴,渐渐的再次硬了起来。陆阳开始吸允柳冰的奶头,已经不吃奶N年的陆阳,不舍的一次次的吸允着,柳冰已经全是无力了,她只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给眼前的这个帅气的表哥,她开始迎合的舔着陆阳的奶头,手也开始不住的伸进自己的阴道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另一只手在陆阳的身上摸着。 「啊」柳冰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被一个火热的东西贴了一下,下意思的伸手一摸,摸到了陆阳已经硬的发紫的鸡巴上,18公分,一个绝对可以引以为傲的长度。柳冰开始想着,这样的一个东西进入自己的阴道会是什么样的感觉,肯定回比自己的手指舒服太多吧。陆阳已经完全忍不住了,他开始用自己的鸡巴一点点的想表妹那最神秘的洞穴探去,他开始极力的回想自己看的步兵片里的位置,「对,是这里,肯定是这。」一个湿热、紧窄的地方慢慢迎接着这个不速之客。 陆阳突然有了一种升天的感觉,虽然只是进入了不到一半,他已经被那种感觉刺激的不成样子,我要占有她,完全的占有她,陆阳感觉到了一丝的阻碍,他知道那是什么,他知道自己生理课上听老师说过,更跟那些已经是男人的室友讨论过。 长痛不如短痛,陆阳一击命中,猛的把自己的大鸡巴全部插了进去。疼,很疼,刚才还很舒服很舒服的阴道,突然像被什么东西穿透一样,柳冰的眼里泪水哗哗的往下留了。陆阳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理智,那种湿热的包裹自己的鸡巴,那种舒服,让陆阳完全的没有考虑背对着自己的表妹的感受,他开始抽插,怎么舒服怎么插,柳冰疼的叫了起来,但这样的声音却让陆阳更加激动。渐渐的,柳冰的声音开始变样,因为阴道的感觉开始出卖她,又开始的剧痛,变成了一丝丝的快感。 「啊,啊。阳哥,别停,好舒服啊。」柳冰开始舒服的喊了起来。「要来了,我要来了。」说着,陆阳感觉到自己的鸡巴猛的被夹住了,自己再也受不了了,陆阳第二次射精了,自己把表妹开苞了,自己也正在是男人了。
【嘶……嘶……嘶……】 一声接着一声的气音,抑扬顿挫连绵不绝,让401寝室的其他三位男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同时,也对钟平的疼痛感同身受。 【我说,老三啊……三少爷……三老爷!】身材高大肥硕的胖子庞科终于忍不下去了,冲到钟平的床前,重重地跳了一跳,仿佛想把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跳下去。 不过一个壮汉却硬是把声音压得可怜巴巴的场景,确实搞笑。庞科努力眨巴着小眼睛,想要让平躺在床上的钟平看到自己的诚意,【拜托了,三老爷,您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请不要客气,吩咐小的,让小的给您跑腿去吧。】 依然坐在自己位子上的任帆和夏永安闻言都向庞科投来感激的眼神。钟平的眼睛受伤,疼得厉害,他们都理解并且包容,但钟平这种宣泄疼痛的方式,实在是太折磨人了!那一声声气音,听得人难受的要抓狂! 橙色的篮球直直冲自己砸来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回放,破碎的镜片扎进眼睛里的疼痛永生难忘,此时脑袋包得像个木乃伊的钟平,只能躺在床上,难耐地忍受。 听到庞科带着点异样的声音,钟平不由得把头转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陡然烦躁起来的钟平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庞科脑瓜上,【闭嘴!倒霉的庞科摸了把自己的寸头,只得恹恹的返回自己的座位坐着,整个寝室再次只剩下一室静寂,钟平不再吸气了,其他三人也努力保持安静,给兄弟一个安静的养伤环境。钟平头上的纱布终于可以全部拆下时,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后了。因为拉着窗帘而显得暗沉的病房内,一坐一站着两个人。护士长华敏上身前倾靠近坐在病床上的钟平,小心翼翼的将钟平头上的纱布一圈一圈地拆解开。脸上挂着温柔笑容的护士长此时心中其实带着些许恼怒。钟平身材高大,若只在床边坐半个屁股,华敏想要够着他的头自然很轻松,可是钟平偏偏坐得很满,膝盖以上的部分全都坐在床上,于是,华敏为了够得着钟平的头,就不得不紧贴着钟平站,上半身还要使劲前倾。天气转热,华敏洁白的护士裙下,修长白嫩的腿上只穿着黑丝。而她和钟平紧紧相贴的腿部,越来越热,那热度,让人想忽视都难。心中有些异样的华敏忍不住分心看向了钟平。只见安静地坐在床边的大男孩穿着一身简单明朗的白衬衫、牛仔裤、运动鞋,因为天气炎热,白衬衫最上方的两颗扣子没扣,一低头就能看到他脖子上挂着的玉观音,水绿剔透。两人靠得如此之近,一种独属年轻男孩的阳光气息扑面而来,饶是见惯了男男女女各色病患的华敏,一时间都因为这种阳刚热烈的气息而两颊泛红。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反常地没有提醒钟平稍稍往前坐一坐,而是依然保持着高难度的动作拆解纱布,如此,两人的身体就难免不时地接触、摩擦。手上拆解着纱布,脑海里却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因为职业道德而唾弃胡思乱想的自己。最终,一贯成熟温柔的护士长,在心里将过错全都推到了钟平身上,为此还忍不住瞪了钟平一眼。而此时的钟平,在两个星期的黑暗生活后,终于等到重见光明的一天,正努力压抑着满心激动,一时间并没有察觉到给自己换药的护士长的异样。终于,碍事的纱布全部处理干净了,露出纱布下青年俊朗的面容。【好了,可以睁开了……】华敏温柔地说道,但在钟平睁开眼并看向她后,剩余的话就消失那一双眼睛的注视下。 只见钟平在听到允许后,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瞬间,一双仿若将漫天璀璨星辰都收藏进眼底深处的眼眸,就这么直直冲进了华敏的眼里,以至于护士长一时都被迷惑得失了声。 钟平看着近在眼前,略有些失神的中年美妇,鼻端还能嗅到护士身上传来的香味,像是成熟的水蜜桃,香醇诱人,这不像是香水的味道,更像是美妇人本身的味道。 钟平不动声色地微微倾身靠向华敏,果然,鼻端的香味更加浓烈了,嘴角上挑,钟平露出八颗白瓷般的牙齿,展现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爽朗的声音响起问道: 【护士?我的眼睛好了吗?】 【呀!】 终于被钟平的问话惊醒的华敏还没来得及回答,就陡然惊呼一声,整个人一个站不稳,扑进了钟平的怀中,被宽阔的胸膛抱了个结结实实,白嫩的手臂下意识地环上了钟平的脖颈。 温香软玉进怀,钟平着实一愣,但马上反应过来,健壮的手臂毫不客气地将柔软的腰肢一揽一扣,将丰满成熟的身体更紧地贴抱进自己的怀里。 身体全面密实的接触摩擦在一起,暗沉的房间,交错的呼吸,两个人一时间竟然都有些心猿意马,反而没有立刻分开。 之前在拆解纱布时,钟平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自己的眼睛上,没有心思关注周围,但现在他的眼睛重新恢复了光明,心中大为安心的同时,自然也注意到了周围。 尤其是这位刚才为自己拆解纱布的护士,只需随意观察一眼,就能看出成熟温柔的美妇容貌身材具是上佳。待此时将美妇真正抱进怀里,手感触感更是证实了钟平的猜测。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对方的气息盈满鼻尖,一时间,俱是有些沉醉愣神。 【你没事吧?】 钟平依然抱着华敏,大手甚至顺着华敏的脊背不断抚摸,仿佛是在安慰,只是动作是在暧昧了些。 微微低头在华敏耳边问道,声音低沉磁性,呼出的热气喷到华敏小巧白嫩的耳垂上,立时,敏感的耳垂红了。钟平兴趣大起,更加凑近华敏的耳垂,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敏感的耳垂。 【真是讨厌!】 华敏此时终于完全反应过来,立刻尴尬气恼到不行,撇过头瞪了钟平一眼。 只是,被唐突的美妇眼波流转间,带着羞恼的眼神水润异常,让钟平看得忍不住心头大动,双手反而抱得更紧。 深邃的黑眸直直地看进华敏的眼底,仿佛带着无限的柔情蜜意,比刚才更近距离的接触,眼睛与眼睛最近距离的对视,让才反应过来的华敏,恍惚间再次陷入了那深邃眼眸的蛊惑中。 潜意识告诉华敏现在情况不妥,于是她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伸手推了钟平一把,想要站起身,结果,才刚刚站起身,【哎呀!】身子一歪,华敏再次倒进了钟平的怀里。 钟平当然欢迎美妇再次主动投怀送抱,不过他也从华敏的动作中意识到出了点意外,于是一手揽着华敏的软腰,将华敏整个人都揽抱到自己身上,温声询问: 【扭到脚了吗?】 【嗯~】 华敏羞恼地将脸埋在钟平的肩膀中,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声音里蕴含着无限的委屈。 她当护士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现过今天这种情况,不管遇到多么难缠的病人,她都能温柔耐心地应对,最后谁不夸她一句认真严谨。 可是,今天这都是遇到些什么情况啊! 居然两次意外倒进一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青年怀里,而且还怎么看怎么像是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再加上现在发现自己居然还扭到脚了,真是叫华敏又急又气到极致,反而只剩满怀委屈,忍不住暗中狠狠瞪了钟平一眼,哼,都是他的错! 仿佛接收到了怀里美妇的怨念,钟平好笑地忍不住大掌拍了一把华敏的屁股,果然,圆润肥硕的屁股弹性好得惊人,虽然他意识到这动作有些越矩了,但良好的手感让他忍不住再捏了一把。 呀! 华敏心里被钟平的动作一惊,但身体已经忠实地展现出她最真实的反应,浑身似乎都没了力气,软下来的身子更贴合地依偎进钟平的怀里。 【好,我的错,为了弥补我的过错,让我来帮你看看吧。】 面上的笑容更盛,钟平故意低下头凑近华敏说道,温热的气息喷到华敏的脸上,直接让她闹了个大红脸。 被那双温柔中蕴含着宠溺的眼睛注视着,华敏心底升起了无限娇羞,连刚才某个登徒子越矩的动作,都被她忘得一干二净,或者并不曾忘了,只是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是想让他再来一次。 钟平带着笑意的俊脸贴近华敏红得像个大苹果一般的脸,一只手牢牢地将美妇固定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在华敏身上缓慢的游走,仿佛正在一寸寸认真地检查着华敏是否受伤。 钟平将华敏打横抱在腿上,一手揽着美人柔软的腰,将华敏贴在自己身上,一手放在华敏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上,顺着大腿一路缓慢地滑下去,手掌所过之处,徒留一阵阵让人心颤的热度。 终于,钟平的手掌划过一手能掌握的小腿,滑到了脚腕处。轻轻一用力,钟平将华敏脚上的黑色平底鞋脱下,大手直接覆盖在华敏的脚腕上,开始按揉起来。 【好痛!】 华敏大惊失色,双眼瞬间水润,从某个登徒子编织的温柔乡中惊醒,立刻伸手去阻止。 【放心,没多大事,没伤到骨头,也没伤到韧带,稍稍休息两天就好了。】 摩挲按揉了片刻,钟平得出结论,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对华敏说道。 出身中医世家,本身也是学中医的钟平,手上还是有两分真本事的。 华敏惊奇地看向钟平,却又看进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再次娇羞地忍不住低下了头。 今天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在一个小男孩面前,一次又一次羞涩得像个小女孩? 难道真的是春天春心萌动了吗? 【不管怎么说,你受伤都是因为我,你去请个假,让我把你送回去休息好不好?】 钟平看着低头娇羞的华敏,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光亮,倾身靠近怀里的美妇,鼻尖几乎抵到了华敏的鼻尖,怜惜地说道。 【啊?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华敏被钟平的要求惊了一下,下意识地连连反驳,她明显是感觉到气氛越来越奇怪了,试图脱离这种暧昧旖旎的氛围。红唇上下翻动着拒绝,间或露出里面的贝齿,眼眸里流露出几分无措,但这样的眼神出现在成熟美妇的身上,巨大的反差之下,更加想让人想要蹂躏。 钟平再也忍不住,手一紧,就将华敏抱向自己,大嘴一张,就将华敏的嫩唇含进自己的嘴里,同时,双臂发力,将华敏整个人都挤压进自己怀里,容不得她逃脱半分。 娇嫩红艳的唇瓣被大力急切地允吸、啃咬继而打开,湿热的大舌不容拒绝地探进樱桃小口中,缠上慌乱躲闪的小舌,勾缠、共舞,交换着呼吸和唾液。 华敏惊慌得瞪大了眼睛,一双嫩手抵在钟平的肩膀上,使劲推拒着,却根本推不开强壮的男孩,只能被动地承受侵略。 很快,华敏就被吻得气喘吁吁,软成一团,缩在钟平的怀中,原本推拒的小手,也变成环上钟平的脖颈,仰着头,从被动地承受渐渐转变为主动的迎合。 空气似乎也越来越热烈,钟平一个揽抱,就将华敏压倒在病床上,高大壮实的身子密实地将娇小的美妇压在身下。 大嘴一直不曾停止侵略,间或将美妇的小舌勾进自己嘴里,包容允吸,直吻的华敏神魂颠倒,不知身在何处。 一只大手已经将洁白的护士服扣子解开,从衣角出探入,抚摸揉捏着美妇嫩滑的肌肤,向上,向上,直到覆盖到华敏胸前的高峰,一手无法掌握地嫩滑白兔被有抓有捏地亵玩着。 而钟平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向下方,先是来回抚摸着大腿,直到根部,却又避开关键的位置,直到华敏有些难耐地开始扭动时,手指才抚摸上已经有些湿润的私处,缓缓地按揉挤压着。 门外的走廊不断有人走过,甚至有护士敲了敲门,隔着门询问伤口是否处理好。 钟平于是放开了华敏,一惯沉稳成熟的护士长,此时已经衣衫不整,娇喘连连,浑身无力地瘫软在病床上,红唇大张着不断喘气,连眼眶都湿润红肿,一副刚刚被蹂躏过的模样。 钟平嘴角带着笑,一边用自己勃起的巨物摩擦着华敏的私处,一边温柔地舔吻着美味的樱唇,带着不满足叹息道:【这里不是个好地方,说好了,你去请假,我在楼下等你,送你回去,嗯?】 华敏整个人都被钟平圈在怀里,因为失神半响没反应过来。 【乖,等回到家我再满足你,这里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来。】 钟平气息再次趋向急促,华敏终于惊醒,闻言羞涩地微微扭开头。 钟平却并不放过她,追着继续啄吻着美味的樱唇,声音带笑地半开玩笑半威胁道:【你要是不下来,我就上来找你了哦,到时候就在这张床上狠狠地干你,让你的同事都听听,嗯?】 华敏无法,羞恼地一推钟平的胸膛,娇嗔道:【知道了,你的伤口处理好了,快走吧,走吧。】说完,就挣扎着站起身,自己整理一番,拉平皱起来的护士服,又忍不住瞪了一眼一直坐在旁边微笑地看着的钟平,指指门口,示意让他出去。 钟平也没有再逼迫,而是微笑着对华敏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起身,步履从容地拉开门离开了病房。 钟平一离开,华敏再也忍不住,身子一软就倒回了病床上,身子蜷缩成一团,似乎还能感受到刚才的激烈刺激,壮实的胸膛紧紧包围着自己的感觉。才刚刚分开,她竟然就已经感觉到几分空虚饥渴,两条修长白嫩的腿情不自禁地互相摩擦着,似乎还能感觉到有只大手在那里作怪。 华敏埋藏在床单里小脸满脸通红,纤长白细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周身似乎还被钟平的气息包裹着。 她内心正纠结矛盾着,作为护士部的一朵花,即使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成熟温婉的华敏依然常常是众人目光的焦点,追求者更是从不曾断过。 可是自从被上一次莽撞冲动的婚姻伤害后,六年来,她就再无心动过,年纪轻轻,却已经过上仿若尼姑的平淡生活。她周围那些对她大献殷勤的男子,无论是成熟稳重型还是乐观开朗型,亦或是深情执着型,都不曾让她紧闭的心门动摇。 她一直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却没想到居然在今天,在帮一个比自己年龄小得多的青年学生处理伤口时,发生了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无法否认,那宽厚的胸膛,有力的臂膀,灼热的嘴唇,还有作怪的大手,都叫她臣服,乃至渴求……可是,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样的发展太让人无法接受了,他们才不过见过几面,还全都是看病换药的时候,怎么会忽然发展成现在这样的情况?
十一黄蜂尾后针 几个时辰之后,郭府里人仰马翻,男人们都浑身是汗,闭目养神,郭芙躺在男人堆里昏睡了过去,黄蓉身披轻纱走到白衣女子面前,蹲下身看着她两腿间的点点殷红道:「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华芙。」 「这名字?」 「没错,我娘听说郭靖的第一个女儿叫郭芙,所以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你娘还真是对靖哥哥用情颇深啊。如今你也被靖哥哥破了身,不如你就替你母亲完成你母亲的心愿,留在靖哥哥身边吧。」 「哼,你这个无耻的女人,竟然能想出这种无耻的事情。」黄蓉趴在华芙的耳边小声道。 「这样你才有机会为你母亲报仇啊。」华芙转头看看身边躺着的刚毅男子,又体会着腿间的酸疼,终于点点头。 第二天,早上在大堂,华芙见到众人感到十分的尴尬,众人的神色体现着他们不同的态度,有的玩味,有的色咪咪,还有欧阳那种愤恨,和郭靖的歉意。黄蓉先打破僵局道「以后华芙也是我们郭府的一员了,你们都要对她像家人一样知道吗?」说完就拉过来华芙坐在郭靖旁边,郭靖和华芙都是略显尴尬,经过昨天的事情,郭靖坐在自己的家人徒弟面前也已经很是尴尬了。家庭会议开了一半,黄蓉就感觉不舒服退了出去,郭芙追了出来问黄蓉怎么了,黄蓉说没什么。郭芙问道「娘,你为什么把那女子留在家里啊,既然识破了她的计量为什么不直接除掉她啊?」 「你父亲还是对华筝有几分旧情的,我也不好对她的后人下手,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留在这里也不足为患。」 「那道也是,既然来了,我就要让她知道郭芙谁说的算,晚上我就让大武小武好好教训教训她。」 「芙儿,别这样,你要对她像妹妹一样,知道不。」 「我才不。」黄蓉看着自己的女儿无奈的摇摇头。 是夜,黄蓉躺在欧阳的房里,全身赤裸,搂着自己的儿子欧阳,两人无语,黄蓉就得是自己把欧阳带回来之后,没有好好对他,没有给他足够的爱,他才会犯这样的错。而欧阳则不这么想,他觉得是别人,是黄蓉身边的其他男人跟自己争黄蓉,一定是自己的鸡巴不够粗大,不能够满足她。这个时候,郭靖就站在房间外,手扶着门,他想要敲门又不敢敲,他知道自己的蓉儿就在屋里,昨天的事情他觉得很乱,他想要问问黄蓉,他其实更害怕,他害怕黄蓉跟他说出他不敢想象的那些话,就像他昨天又看见了黄蓉屁股上那诡异的蝴蝶,却假装没看见一样,不敢去问。 就在郭靖纠结的时候,郭靖听到了脚步声,郭靖好忙躲起来,就看见大小武鬼鬼祟祟的来敲门,屋里传出黄蓉的声音道:「谁啊?」 「师娘,是我们啊,我们可以进来吗?」 「你们回去吧,今晚我要在这住了。」 「师娘,我们跟欧阳兄弟一起不好吗?」 「我说让你们回去,你们不听师娘的话了吗?」黄蓉的声音有的恼怒,大小武对视一眼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郭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又是无奈原来蓉儿真的跟自己的徒弟早已有染,又是高兴蓉儿并不是那种毫无节制。看着自己的老婆在屋里,徒弟来求欢,自己却躲在暗处就觉得自己真是可笑,无奈也离开看样自己只能自己睡了。 屋内则是另一翻情景,黄蓉劈开双腿,胯坐在欧阳身上,一双玉手掰开两瓣翘臀,腿间的嫩穴吞吐着欧阳的鸡巴,一双美目含情脉脉的看着欧阳,欧阳则是躺在床上,双手抚摸着黄蓉的大腿,道:「娘,你对我真好。」 「傻孩子,娘会一直对你这么好的,但是你也要打开自己的心结,这样才能快乐的生活,这是我想看到的,今晚娘只属于你一个人,来,狠狠的干我,慢慢来,娘要给你快乐。」 「好的,那我要用力了。」屋子里立刻回响起嗯啊的呻吟声。 话分两边,郭靖自己一个人回到房间,实在睡不着,拿起酒来喝了喝了半壶,觉得闷的慌就到外面走走,走着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华芙的的门外,郭靖正在惊讶自己会走到这里,门突然被打开了,一身白衣,一头黑丝,一抹幽香,还有一双白白嫩嫩的小脚丫,郭靖惊愕的看着屋内的华芙,华芙也是一脸嫣红,显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郭靖有点尴尬,原来其实华芙今天晚上一直在房间里期待郭靖能够到来,毕竟初经人事,一天到门外有脚步声,透过门窗看见那身影,八九不离十就是郭靖了,华芙自己急忙出来开门,以至于她都没来得及穿鞋。 还是郭靖先开口:「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啊。」华芙只是低下头低低的「嗯」 了一声,郭靖道:「那我可以进去坐坐吗?」华芙急忙道:「可以可以。」 才发现自己都忘了矜持一点。郭靖已经进了屋子,华芙跟着进屋回身关上房门,站在郭靖面前,显的很是拘束。郭靖道:「那个,住的还习惯吧?」华芙又是只「嗯」 了一声。 两个闷葫芦在一起都很尴尬,华芙突然道:「我给你倒杯水吧」伸手去拿杯子,郭靖连忙道:「不用,不用。」也伸手去抓杯子,一不小心两人的手抓在了一起,两人互相对视,手都没有松开,一瞬间,郭靖扑向华芙,郭靖狠狠的吻着华芙的嘴唇,华芙也激烈的回应着,郭靖一把扯开华芙胸前的衣服,华芙娇哼一声也没有阻止,华芙身材修长,胸部则没有黄蓉那么壮观,对于郭靖这种玩了一辈子豪乳的人来说,这小上一号的桃乳也别有风味。 郭靖一手抓着乳房欣赏,另一只手向华芙的下身摸索过去。华芙虽然初经人事,但好歹也是蒙古女子,也不怯场,双手去解郭靖的衣服,郭靖见状也去脱华芙的衣服,一会两人就都是赤身裸体,郭靖上下打量着这美女,真的看到不少华筝的影子。此时华芙伸出手轻轻的握住郭靖的鸡巴。郭靖完全没有料想到,华芙已经趴在郭靖怀里,手开始套弄郭靖的鸡巴,郭靖十分舒服,一手搂着华芙的背,一手按在滚圆的屁股上,嘴亲吻着华芙的粉颈,华芙娇羞道「给我吧,我等你好久了。」郭靖一听,抱起华芙放在床上,拔开两条修长的玉腿,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插进华芙的小穴里抽插起来,动作一气呵成,整个过程华芙像一只受惊了的小兔子,双手捂住自己的嘴。 郭靖开始抽插后,伸手握住华芙的一对乳房,华芙害羞道:「我的是不是太小了。」 「怎么会,一点都不小。」 「可是跟黄蓉的比……」 「不要跟她比,你有你的好。」 华芙一听心花怒放道:「那你说我哪里比黄蓉好?」 「你身材好,你这一双腿,我能玩一夜,最主要的是你没有她淫荡。」 华芙非常的高兴腰间也配合着郭靖耸动。 「靖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你会对我好吗?」 「芙妹,你是我郭靖的女人了,我今生绝不负你。」 「恩,你真棒,搞得我太舒服了。」 「好好,你舒服就好。」 「靖哥哥,快一点,妹妹我要。」 「好好好。」 「啊,啊,太舒服了,我快要高潮了。」 「芙妹,我也要来了。」 「来,我们一起。」郭靖大吼一声,射了出来,一对男女一起到了高潮,两人相拥在一起,都是满脸的幸福。 第二天,郭靖黄蓉决定派人出去,广发英雄贴,安排好决定还是由丐帮弟子去送,晚上郭芙和大小武也偷偷的从郭芙出发,原来是黄蓉安排他们去少林。黄蓉回到房中发现郭靖不在,自己也就脱了衣服先睡,躺了一会睡不着,就披上衣服出去走走,正巧碰到鲁有脚,他身后还跟着包大腿,两人上来行礼,黄蓉疑惑道:「包大腿,你还在?」 「嘿嘿,帮主没有下令我不敢走啊。」 黄蓉眼睛一转,走到包大腿面前,一手扶在包大腿的胸脯上道:「哦,我想起来了,我说过,我要惩罚你的。」 「嘿嘿,是的。」 「那你愿意吗?」 此刻,包大腿听着黄蓉这妩媚至极的声音,已经骨头都酥了道:「愿意,愿意。」 黄蓉对鲁有脚使了一个眼色,鲁有脚绕道黄蓉身后,慢慢脱下黄蓉披在身上的衣服,露出里面的内衣,黄蓉伸手拿起包大腿的手,将他的一根手指含在嘴里,包大腿看着眼前尤物,又感受着手指在黄蓉嘴里的感觉,真是难以抗拒,包大腿连忙脱掉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然后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黄蓉娇笑道:「真是笨。」伸手抓住包大腿的阳具,拉向自己,在自己的阴唇上上下摩擦。 包大腿道:「帮主,就是这么惩罚小的吗,小的知错了,受不了了,快让小的进去吧。」 黄蓉送开他的阳具,伸出舌头舔了舔刚才握住阳具的手道:「你想的美,这么好的事能是惩罚你吗,你进来吧!」 包大腿得令,屁股往前一顶鸡巴缓缓的进入黄蓉的小穴,黄蓉手扶着包大腿的腰道:「没想到你还挺强的,说,祸害过多少女人了。」 「怎么会呢?帮主,我们是名门正派,怎会做那种事情。」 黄蓉咯咯笑道:「说的好听,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啊。」 「属下只是奉命帮主之命行事。」 「哦,那我要你再大力一点。」 「得令!」 此时,黄蓉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鲁有脚穿着衣服在黄蓉身后,一只手揉搓着黄蓉的乳房,另一只手架起黄蓉的一条腿,黄蓉一腿着地,另一只腿向旁边打开,由鲁有脚抓着,双手扶着包大腿的腰,包大腿则是大力的操弄着黄蓉的小穴。 啪啪直响,包大腿问道:「帮主,力道可够?」 黄蓉直觉很少有人能达到包大腿此时的力道,她本就一腿着地,此时感觉被操的有些无力道:「够了,够了,你轻点,太重了。」 「好,我再重点。」 「不是啊,我让你请一点啊,啊。」黄蓉尖叫一声,被操的泄身了。可是包大腿还没有停下来,操的也是越来越重,黄蓉只是一直呻吟:「太棒了,你太棒了,我要你操我。」 「不行啊帮主,日后我还得回开封府啊。」 「我不准你回去,我要你留在襄阳,我要你的肉棒。」 「属下遵命,为帮主万死不辞。」 「好,我的包哥哥,那你接好了,我对你的惩罚来了。」 「啊,帮主你身体里什么东西要进我鸡巴里了,好疼。」 「你不准抵抗,这是给你的惩罚,你要是忍不住,我日后就再也不让你做了。」 大约两个时辰,天也要蒙蒙亮了,在黄蓉的房间里,包大腿躺在床上,黄蓉跪在两腿之间,用舌头舔着包大腿的鸡巴,撅起自己的屁股,而鲁有脚扶着黄蓉的屁股,正在舔黄蓉的小穴,里面还就这精液,也不知道是鲁有脚的还是包大腿的,或者两个人的都有。黄蓉突然觉得一阵恶心,连忙下地找到痰盂,干呕了几下,鲁有脚和包大腿也下地扶住黄蓉道:「帮主你没事吧。」 黄蓉摆了摆手道:「一定是被两位哥操的太猛了。」 鲁有脚和包大腿相视嘿嘿一笑。 黄蓉道:「两位哥哥,让妹妹休息一下好不好。我们改日再玩。」两人都拿起自己的衣服退下。 黄蓉觉得自己最近不太对,连忙洗了个澡穿好衣服,直奔吕府。来到吕府,吕文德还没有起床,黄蓉轻推这死胖子也没反映,无奈只好将头钻进被子里,用手握住吕文德的鸡巴,再张嘴含住它,几下吕文德的鸡巴就硬了起来,突然黄蓉直觉一直大手按住自己的头,吕文德的大鸡巴直刺自己的嗓子里,一下感觉喘不过气来,可是被大手按着头部,自己也挣脱不开,过了一会大手才撤去力道,黄蓉急忙从被子里钻出来,拼命的呼吸,脸被憋的通红,眼泪都流了出来。 吕文德做起来哈哈笑到:「必须惩罚你一下。要不然你都来记不得我了。」 黄蓉擦擦眼泪道:「你可真够坏的,人家哪有不记得。」 「你这么早来绝对是有事情找我,要不是有事情你是不是都不会来我这啊?」 黄蓉嘿嘿一笑,一手抓着吕文德的鸡巴道:「还是你最了解我,我真有事要找你。」 「什么事啊?」 「我好像怀孕了。」 「什么!」吕文德大吃一惊道:「那是不是郭靖的。」 黄蓉媚眼如丝道:「你觉得呢?」 「那多半不是了,该不会是我的吧。」 「应该不会是你的,你们不下十个男人都在我体内射过精,不过我按时间判断很有可能是谦儿的。」 「郭夫人不错嘛,给郭大侠带绿帽子带到这种程度了,你该不会是想生下来吧。」 「如果是谦儿的,我真的想生下来。」 「你有多大的把握呢,郭靖那边怎么办。」 「八成是谦儿的,按时间推算应该是我跟谦儿在跟独孤学剑的那段时间,巧在那段时间我真的没有跟其他人做过。至于我那傻哥哥,我骗他还不容易。」 「不好了,老爷。」突然门被推开,进来的是小柱子,看见黄蓉也在先是一愣,然后赶紧道:「老爷,夫人,不好了。」 黄蓉笑道:「什么夫人,我又不是他夫人。」 吕文德哈哈大笑道:「没错,马上就是我的儿媳妇了,哈哈。」 小柱子一跺脚道:「啊呀,大事不好了,丞相的公子到了城门外了,但是被蒙古兵给包围了。」 黄蓉和吕文德都叫不好,两人一起冲了出去,来到城墙,就看见一对人马被蒙古兵包围,情况很是危机,黄蓉四下看看,郭靖不在就只有自己武功最好了,黄蓉只好硬着头皮跳下城墙,吕文德见状也担心大喊道:「快开城门,出兵就人。」 守将道:「大人,不行啊,蒙古鞑子有可能冲进来啊!」 吕文德一脚踹倒守将道:「老子让你开,你就给老子开!」 丞相公子名叫贾易,此刻被一群护卫护在中间,黄蓉夺过一把刀,一刀一个鞑子,里贾易还有五六米,此时黄蓉也被团团围住,黄蓉纵身一跃,脱离包围,直落在贾易的马上,在贾易身后来过缰绳,大喊:「都跟我冲出去。」黄蓉一马当先向城门突围,此时宋兵的救援也赶来,黄蓉跟一众骑兵先冲进城里,步兵断后,吕文德见蒙古兵太多,无奈还没等宋兵都撤回来就下令关城门,城下的士兵命运不言而喻。 且说黄蓉救完贾易之后,黄蓉翻身下马,贾易盯着黄蓉看,吕文德赶来行礼道:「下官来迟,让公子受惊了,请责罚!」 贾易摆了摆手道:「没事,没事,不知这位美娇娘是?」 「哦,此乃我大宋英雄郭靖之妻,黄蓉黄女侠。」 黄蓉一听吕文德介绍自己是郭靖之妻,就知道他没安好心,都知道这贾易的嗜好,看向吕文德,只见吕文德一脸坏笑看着自己。 「好好好,郭夫人真是的救命恩人,日后我定当报答。」 一行人来到襄阳府,大堂之上,贾易霍然坐在主位上,此时郭靖才刚刚赶来,忙对贾易请罪,贾易笑道:「郭大侠不要自责,襄阳百姓的性命都系在您的身上,还好你有一位好夫人啊!」 「让大人见笑了。」 「郭大侠,一会可要多喝两杯啊。今天本公子来不想设什么官宴,我要见一见镇守襄阳的武林侠士们。」 「好,下官这就去请他们。」 半个时辰,已坐无缺席,一些江湖散人,丐帮人居多,甚至连包大腿这样的人都是坐上宾,贾易好歹是丞相的儿子,这样的世面见的多了,国事江湖事侃侃而谈,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贾易拍案而起,大声道:「在座都是我大宋子女,我国运式微,我父亲努力变革,为吾皇分忧,却总有人在背后说他的坏话,我们自称中原武林,武林正统,此刻外国高手已来我大宋,在京城趾高气扬,口出狂言,而我中原高手已各种理由只求自己安逸,不顾我国名声,甚至有有人自称侠义确是欺世盗名,实则想趁乱世谋得富贵。」 黄蓉一听此话颇有指桑骂槐的感觉,只见旁边的郭靖汗都流了下来,郭靖站起来抱拳道:「公子,我等自当以身报国,为朝廷扫平蛮夷,死而后已。」黄蓉无奈摇头,郭靖这像一做无疑是在武林人士面前表了态,自己是效忠朝廷的。 贾易连笑道:「郭大侠不要吃心,我说的当让不是在座的各位,我听说日后要举行武林大会,我提前祝郭大侠当选武林盟主,多为朝廷解忧。」 在座各人各怀心思,气氛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而变差,贾易也坐不住没事就往黄蓉这边转,黄蓉也是笑脸相迎,只见吕文德来到两人中间说了几句,贾易哈哈笑着摆手,黄蓉则是娇羞的瞪了吕文德几眼,这一切都困在了郭靖的眼里,郭靖觉得有一种直觉在指引着自己,郭靖上前来到三人面前,显出一脸醉意道: 「贾公子,吕大人,郭某不胜酒力,要先行告退了。」 「那郭大侠先去休息吧。」 「靖哥哥,我扶你回房吧。」 「不用了,蓉儿你替我照顾好两位大人。」 「那好吧,靖哥哥你照顾好自己。」两人含情的对视一下,郭靖晃晃悠悠就走了。 郭靖刚走一小会,贾易,吕文德和黄蓉也退了场,被躲在门后的郭靖看的一清二楚。三人来到吕文德房里,贾易做到黄蓉身边伸手抓住黄蓉的手,黄蓉轻轻挣开。贾易又去搂着黄蓉,黄蓉又轻轻拨开贾易的手,贾易霍然起身道:「既然郭夫人如此,那本公子有些累了就不留两位了。」 黄蓉和吕文德都是一惊,没想到这贾易的脾气这么急,无奈谁让他是丞相的儿子呢,黄蓉赔笑道:「公子,不会这样就生人家的气了吧。」 吕文德也打圆场道:「是啊,郭夫人是想跟您玩情趣呢。」 贾易双手一背道:「哼,可以本公子别不喜欢这一套,世人都知道我爱人妻如命,倒不知道我好的其实是放荡的淫妇,像个处一样的扭扭捏捏,不伦不类,哼!」 黄蓉见事情发展到这地步,站起来,用力抓住自己的衣领,用力一扯,衣服碎成两半,露出黄蓉雪白的身躯,全身上下只有一件金丝羽衣的内裤,黄蓉双手托起自己的两个乳房道:「不知这样公子可还满意。」 贾易劈开双腿道:「继续!」 黄蓉跪在地上,手脚并用爬向贾易,一双美目一直看着贾易,爬到贾易的胯见,隔着裤子用手抚摸贾易的阳具,贾易的阳具硬了起来,黄蓉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舔舐贾易的阳具。 「恩,这样才够劲!」贾易脱下自己的裤子,黄蓉急忙抓过鸡巴塞进嘴里,「来来来,吕大人快来一起满足郭夫人。」 吕文德站在黄蓉的后面,看着这魔力的内裤,魔力的身躯,吕文德满眼都是那被金色内裤剥开的粉色小穴,贾易看到吕文德的异样,起身也看向黄蓉的后面,刚才没有注意,现在才看到这妖异的画面,小穴竟然会被内裤上的小钩子扒开,情不自禁的道:「世间竟然有这样奇特的衣服!」 黄蓉的舌头灵活的在贾易的鸡巴上滑动,舒服的感觉将贾易拉回过神来,贾易道:「吕大人还等什么?」 吕文德也缓过神来急忙脱裤子,贾易的鸡巴在黄蓉的嘴里猛戳了几下,黄蓉觉得气息不顺,又不敢吐出贾易的鸡巴,憋的难受,摇晃起了身子,贾易看着笑道:「吕大人,快啊,郭夫人都等不及了,这屁股摇晃的,一定是痒的难受了!」 吕文德用手拂过黄蓉的小穴,已经是湿漉漉的,一只手扶起自己的阳具,慢慢顶进黄蓉的小穴,黄蓉的后面被顶进,前面的力度也同样不小,贾易扶着黄蓉的下巴,将鸡巴抽了出来,黄蓉此时下巴已经沾满了口水,吕文德看见贾易的阳具道:「公子真乃人中之龙啊,一看就是龙精虎猛啊。」 「哪里,哪里,吕大人才是,我没认错这就是传说中的水龙屌吧,让多少人羡慕不已。」 「公子谬赞了。」 「不用客气,要我说最有福的就是郭夫人了,今天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了,哈哈。」 黄蓉被吕文德干的一耸一耸的呻吟着道:「啊,民女在此多谢二位爷了。」 贾易道:「不知郭夫人这后庭可曾开发出来。」 「回公子话,民女的后庭已被人开发过了。」 「哦?原来我们的郭大侠也是一个如此懂情调之人?」 「其实,并不是郭靖……」 「这可就有意思了,那不知是谁这个有福啊?」 黄蓉羞愧的低下了头,吕文德一脸憨厚的笑道:「嘿嘿,公子是我。」 「吕大人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原来以为郭夫人定与江湖上的草寇不同,如此看来也不过如此嘛,来来来,让小爷爽爽你的后面。」 吕文德躺在床上,黄蓉调过身来骑在吕文德的身上,前身趴在吕文德身上,贾易扶起鸡巴顶进黄蓉后面,黄蓉吃痛道:「公子慢点,人家,人家的屁眼被插的少,有点紧。」 「哈哈,郭夫人你说什么,我就喜欢这样放的开的,你屁眼紧是吧,没关系,小爷给你松松,哈哈哈。」 「啊啊,公子你慢点啊,民女吃不消啊,吕大人,你也轻点,实在太涨了。」 「看郭夫人这架势也是老手了啊,吕大人调教的好啊。」 「不敢,不敢,是郭夫人的天赋好,哈哈……」 「那不知郭夫人给我们郭大侠带了多少绿帽子啊?」 「没有,没有,额,人家没有,我要不行了。」 「没有,那我们现在在干什么啊,哈哈,还真是能装啊。」 「公子,实不相瞒啊,这郭夫人如今怀上了我儿子的骨肉啊。」 「啊,祝贺吕大人啊,郭夫人跟吕家传宗接代,好福气啊,啊呀,那我得轻点啊,以免碰了胎气啊。」贾易说着就要往外拔自己的鸡巴,黄蓉一把抓住贾易的手道:「公子,不要,不要停下来,我要,我要高潮了,快给我,快给我。」 「哈哈,那你得问问你的公公同不同意啊!」 「冤家,公公,你会同意的,你也用力,太舒服了,两位爷爷快给我,奴家要。」 两个男人目光一碰,一个扶住黄蓉的腰,一个扶着黄蓉的肩,一起加速抽插,黄蓉也分不清是浪叫还是惨叫,啊啊叫个不停。贾易先射了出来,射了里面一部分又射到黄蓉的屁股上,接着吕文德也射精了,一会儿,两个男人满意的站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夸对方的技术高超,有夸了黄蓉几句,黄蓉都是躺着恩恩的答应了几下,两个男人出了门。 整个过程都被躲在门外的郭靖尽收眼底,看着黄蓉的表现,他们之间说的话,还有黄蓉屁股上显出来的妖异蝴蝶,郭靖觉得头脑很乱,可是有一天清晰的主线好像浮现了出来,那就是欺骗,自己好像一直都在被欺骗,郭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到了华芙的房间,华芙看到失魂落魄的郭靖,问他怎么了他也不回答,郭靖猛然抱过华芙,就是紧紧的抱着。 再说另一头,郭靖走了之后,黄蓉已经精疲力尽,慢慢的她感觉有人在叫她,她费力的睁开眼,原来时欧阳,欧阳看着黄蓉狼藉的下体,甚是痛心,用衣服裹住黄蓉,将黄蓉送回她自己的房间,看黄蓉又睡了过去也就自己离开。 第二天早上,黄蓉慢慢醒来,还没有醒来,就感觉道自己的琉璃阳具插在自己的下体里,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插进去的,不过确实缓解了不少的疼痛,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吕谦坐在床边,黄蓉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师傅。」 「那我下面?」 「恩,是我插的,我看师傅的小穴和屁眼都有些红肿,所以就……」 黄蓉低下头轻轻道了一声:「谢谢。」 吕谦道:「师傅快穿衣服吧,贾公子说要跟你一起去巡城。」 黄蓉这才下地穿衣服,想要拔出琉璃阳具再穿内裤,被吕谦制止了,说是没让受伤的地方快点好起来,黄蓉执拗不过,也就将就着穿上了衣服,找到贾易,此时贾易正跟吕文德在一起谈笑风生,见黄蓉过来迎上来道:「郭夫人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昨天喝完酒还以为今天肯定起不来床了,没想到……哈哈……」 黄蓉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红了脸道:「多谢公子夸奖了!」 两人寒暄几句,贾易就让黄蓉领着他去巡城,一路上人们都十分尊敬黄蓉,黄蓉有的点头示意,有的告诉他们是贾公子来了,朝廷不会不管襄阳子民的,说的有些百姓对贾丞相的看法都变了不少。 走着走着两人来到了一天偏僻的小巷里,黄蓉在前,贾易在后,贾易看黄蓉的走路姿势明显不对,一伸手摸向黄蓉的胯下,摸到了那两腿之间的假阳具,黄蓉吃惊的向后看,贾易一脸坏笑,「郭夫人还真是有情调啊!」将黄蓉逼道墙角,拔开黄蓉的内裤,拔出假阳具,黄蓉「恩恩」呻吟了几下,贾易看这假阳具通体碧绿道:「这不会就是丐帮的打狗棒吧?」 「当然不是,这宝贝是你父亲赐给我的,可以疗伤。」 「哦,那我帮郭夫人放回原处。」拨开黄蓉的裙子和内裤又将阳具插了进去,黄蓉怕人听见,捂住自己的嘴,贾易看着黄蓉的表现来了感觉,脱下裤子露出自己的鸡巴道:「来来来,郭夫人,小爷体谅你有伤,用嘴给我吸出来。」 黄蓉惊道:「不行,这是外面啊。」 「让你来你就快点来,要不然一会真的来人了。」 黄蓉蹲下身,也不来什么前戏,迅速含住贾易的阳具,用自己的口技就想快点满足贾易,让他快点射出来,要是被人撞见就不好办了,显然贾易很满足,他一口一口的吸着凉气,也很不满足,他扶住黄蓉的头,开始抽插,就好像将黄蓉的嘴当成了阴道一样,越插越快,越插越深,黄蓉根本调不过来气息,想要干呕又被贾易一鸡巴插到嗓子,给憋回去。口水顺着嘴角溜出来。 一阵抽插后,贾易道:「我要射了!」下一秒就射了出来,全都射进了黄蓉嘴里,贾易道:「都给我含住,不许咽下去。」两人迅速穿好衣服,打道回府,路上碰到百姓打招呼,黄蓉都是抱以微笑,谁都不知道是因为郭夫人的嘴里含着一大口精液。 一周后,贾易即将离开襄阳回到京城,晚上在树林里竟然与包大腿相见,包大腿没有一点谦恭之态道:「你这就要去京城了,不怕露出马脚?」 贾易道:「当然怕,这狗丞相狡猾的很,但是教主有令,我就必然要去。」 「我是怕你们打草惊蛇了啊!」 「你这是质疑教主的命令?」 「不敢,可是教主毕竟面前,而且才刚刚上任……」 「哼,你还是先做好你的事吧,黄蓉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你没有理由完成不了任务!」 「黄蓉这样并非是我调教的,而是她生性好淫,而且还有狗丞相的原因。我觉得我没有什么功劳!任务我一定会完成的。」 「那就好,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明天老子就要有了,我要回去在好好享受一下这中原第一美女的滋味。」 说完这贾易就离开了,走后包大腿一脸严肃自语道:「你真的不应自作聪明,杀了真的贾易来冒充他,这样太容易被贾似道看穿了,好好享受吧,你的日子也不多了。」慢慢的也离开了。 贾易来到郭府,黄蓉正跟郭靖两人聊天,两人有说有笑,见贾易来黄蓉还有点尴尬,郭靖先开口道:「不知贾公子到来,有失远迎,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哦,明天我就要回京城了,今天想再请教一下郭夫人问题,回去也好向我父亲汇报。」 「哦,蓉儿那你可要多配合贾公子。」黄蓉恩了一声。 郭靖又道:「那你们聊吧,正好我还有些军务要处理,我先去军营,明天再来送别贾公子。」 「郭大侠真是我辈楷模啊。」 两人客套了几句,郭靖就离开了。郭靖走出房间,并没有走远,而是翻身上了屋顶,揭开瓦偷偷看向里面。一个时辰后,黄蓉的嘴里还有胸脯上都是精液,自然是贾易的精液,门外传来敲门声,贾易让黄蓉去开门,黄蓉没有迟疑,下地打开门,门外原来是吕文德、吕谦,还有小柱子,吕文德哈哈大笑走向屋内,吕谦和小柱子则是来到黄蓉身边,两人不客气摸着黄蓉的乳房,黄蓉微笑着亲吻两人。 吕文德道:「原来贾公子都已经开始了啊。」 「是啊,没想到那傻郭靖如此好骗,还问我有何贵干,贵干没有,但是干了他的贱媳妇。」 黄蓉接嘴道:「贾公子,现在闲人家贱了啊,那还不是你要求的。」 「我是闲你还不够贱,哈哈,来来来,人都到齐了,让我们在郭大侠的床上操他的老婆。」 黄蓉笑道:「那你们可别乱射,射到床上,被子上,我也不好交代啊!」 「那我们射到哪?」 「那就射到人家的身体里嘛。」黄蓉娇羞道。 「那就不知道郭夫人的洞能不能装的下了,哈哈哈。」 四人将黄蓉围到里面,开始黄蓉用手还有嘴,将几人的鸡巴弄硬起来,吕文德先插进黄蓉的小穴里,贾易也过来插向黄蓉的小穴,黄蓉急道:「贾公子,你插错了,插错了。」 「谁说我插错了,老子就是要插这个,我要看看我们的郭夫人能不能吞下两条大鸡巴。」说完,用力一下也进去了,三人都是爽的「哦」了一下,小柱子的火龟屌也想进来,两个男人都不干,他们也怕烫到他们的鸡巴,所以只好让小柱子插进黄蓉的屁眼,黄蓉爽的乱叫,吕谦连忙用鸡巴堵住黄蓉的嘴,然后道: 「师傅啊,你怎么一会把人就都喊来了。」 「咚咚咚!」还真的有人敲门,几人一惊,也没有叫其他人来啊,难道是郭靖回来了?几人不敢动弹,黄蓉吐出吕谦的鸡巴问道:「是谁?」 「是我啊,娘。」 黄蓉一听是欧阳的声音,道:「进来吧,孩子。」 欧阳推开门一看是这样的景象,先是一懵,黄蓉道:「贾公子明天就要走了,娘这才……孩子要不你也一起来吧。」 「我……」 「不行,不让他来。」贾易道。 本来欧阳就没想跟他们一起操他娘,可是听贾易这么一说,他就不高兴了,凭什么不让他来啊。 贾易的鸡巴和其他的鸡巴动了起来,贾易道:「郭夫人让这小子滚蛋,耽误了好事,还吓了我一跳。」 黄蓉被操的嗷嗷只叫道:「阳儿,你先走吧,娘太爽了,让娘爽一会。你快走吧。」 欧阳气的脸都绿了,摔门离开了。 经过这个插曲,几个人顺利的做爱,房顶上的郭靖也脱下了裤子,自己撸了起来,这几天郭靖都是一边偷看一边撸管的,郭靖在房上都已经射精了,屋里还没有结束,黄蓉已经全身粉红色,有自己激动的原因,也有几个男人拍打的原因,最后几个人决定轮流射精,黄蓉躺在床上,两腿分开成M型抬高,男人一个一个在小穴里射精,开始还好都射到小穴里,到了第二个就开始一边射一边从黄蓉的小穴里往外冒了,等四个人都射完,黄蓉的腿还保持着姿势,精液翻滚着从黄蓉的阴道里涌出。 「怎么办啊郭夫人,弄的满床都是。」 「是我的错,是我的穴太小了,不怨你们。」 「那就好,那我们走了,你自己收拾吧。」然后四个人就离开了。男人走后黄蓉也没了力气,躺在床上,但是腿还僵硬着那个姿势,郭靖在屋顶角度正好看见精液从自己老婆的小穴里流出。就好像两个人故意的一样。 贾易走后几天,郭芙和大小武回来了,黄蓉看着女儿,想到多亏了芙儿不在,要不然也必定逃不了贾易和吕文德的魔爪,黄蓉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郭芙一脸骄傲的道:「娘,你就放心吧,几个老和尚而已,我都是按照你说的做的,到了那我先找到那方丈的师弟圆真,说要助他上位,开始还假惺惺的,然后我有找到十八铜人,按照你说的,在里面好好的满足了他们几天,然后就水到渠成,十八铜人杀了方丈,让圆真当上了新方丈,现在少林就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了。」 「我的芙儿真的长大了,我一直担心你会出什么差错呢。」黄蓉手轻轻抚摸着郭芙的脸,落在大武,小武的眼里这一对母女花实在太诱人了。 夜里吃过晚饭,一家人聚在一起聊天,有说有笑的,黄蓉注意到郭靖有几次欲言又止,道:「靖哥哥,你是不是有事情要跟我们说啊。」 「恩,蓉儿,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啊,你说吧,靖哥哥。」 郭靖面露难色,最后还是决定开口道:「蓉儿,我想娶华芙为妻。」 过来,笑道:「好啊,华芙妹妹聪明伶俐,温柔贤淑,日后定能好好帮衬靖哥哥。」 「蓉儿,你真的同意吗?」 黄蓉笑着看向华芙,华芙早就害羞的低下了头,黄蓉走到华芙身边拉起她的手道:「日后我们就要姐妹相称了,姐姐现在怀了身孕,日后要多为握分忧哦!」 华芙害羞的点点头。经过这事,大家都很惊讶,有觉得气氛很诡异,所以过了一会就都散了。华芙向自己房间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回头一看,果然黄蓉跟在她的后面,黄蓉慢慢走过来道:「你的目的达成了。」 「很快很快!」 「也真是委屈你了,天天在这里演戏,这样就能报复我了?」 「哈哈哈,黄蓉你心里很不痛快吧,靖哥哥已经跟我说了,他觉得你堕落了,他喜欢纯洁的我,我现在还真的有点喜欢这傻傻的郭靖了。」 「你也不要太高兴,小心乐极生悲,我也不明白了,你喜欢郭靖什么啊?」 「他是大侠,有侠骨柔情,而且他的床上功夫也好。」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果真还是个黄毛丫头,他的床上功夫也能算好?」 「你不用在这里冷嘲热讽,我觉得好就是好。」黄蓉脸上露出特别玩味的笑容摇头离开。黄蓉回到房里,郭芙已经在等她了,见她回来连忙上前问道:「娘,我爹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这个时候想起纳妾了啊。」 「哼,此事你爹和华芙两人都脱不了干系,你爹说我堕落了,我还不是为了郭府,他以为他找到纯洁的了,我就让他看看这华芙有多纯洁!芙儿,你去把大小武叫来。」郭芙见娘亲生气了,也不敢多问了,赶紧去找人。 夜里华芙正在浴室里洗澡,黄蓉推门进来了,华芙一惊,刚要起身,两腿一软又坐了回去,华芙立马觉得不对想开口说什么,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黄蓉靠近摸着华芙的肩膀道:「妹妹你不要害怕,如今我们都是一家人了。」 又大声道:「大武小武进来。」随后大小武就进来了,华芙害怕了,黄蓉又道:「姐姐呢,想要妹妹你帮帮我,这俩个是靖哥哥的徒弟,以后你就是他们的师娘了。」转头对大小武道:「来,见过你们的新师娘。」 大小武嘿嘿淫笑着走过来,到了在水池里动不了的华芙两边,对下去手肆意的在华芙娇躯上抚摸,大武双手摸着华芙的乳房又捏捏她的乳头,小武则是摸到了华芙的小穴去了。华芙十分惊恐,但是也能看得出她来了感觉,黄蓉道:「不要再闹了,快让你们的新师娘看看你们的厉害。」 两人扶起华芙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两条大屌在他胯间乱顶,都没有进洞里,一会华芙的小穴就已经淫水泛滥了,大小武同时瞄准两个洞,缓缓的顶进去,华芙想叫可是叫不出声音来,黄蓉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拖着她的下巴,道:「妹妹,这就是郭家的门风啊,作师娘的就可以好好享受徒弟的鸡巴。怎么样跟他们的师傅比起来是不是强多了,咯咯。」 两个男人有节奏的抽插,华芙也跟着一下下踮起脚尖,慢慢的房间里除了肉体只见碰撞的啪啪声,又多了女人的娇喘声,原来是华芙中毒的时间已经过了,大武小武两人同时射精,拔出鸡巴,华芙一下瘫了下来,黄蓉用脚尖顶着华芙的小穴,华芙一声惨叫,黄蓉道:「妹妹,你要记住这个郭府一直都是我黄蓉说的算,以后也是一样。」黄蓉转身离开鞋尖上沾上了从华芙小穴里挤出的精液。 隔天夜里,黄蓉陪同郭靖在愿意里散步,走着走着就到了华芙的房间外,就听见里面有动静,郭黄二人对视一下来到门边,透过门缝向里看,只见华芙跪在地上背对着门,她的面前坐着她的人宠,那个大黑汉,华芙扶着大黑汉的鸡巴,用舌头一下一下,从阴茎到睾丸的舔着,另一只手绕到自己的屁股后面,手持一个假阳具,正在她的小穴里抽插。郭靖被这一幕惊呆了,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还好黄蓉扶住了他道:「没想到妹妹是这样训练她的宠物的啊。」然后露出戏谑的笑容看着一脸茫然的郭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