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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号主地图生成中
—— ————号主地图场景生成完毕;类型生成完毕;细节、原理、片头动画、简介生成完毕;怪物、NPC生成完毕;任务设定生成完毕一号主地图已生成,简介如下(配合片头动画,请认真观看,有助于各位玩家完成任务):
副本场景为类地球型,副本类型为世界末日末日类型细节:末日类型为复合型,包含地震、海啸、火山喷发,同时人类有史以来所经历过的最强太阳耀斑爆发——超过1859年那次有记载的耀斑爆发10倍不止——造成的地球上生物所遇到过的最大太阳风暴,几乎彻底摧毁了整个地球上没有准备——这其实是绝大部分——的电器,无论它们处于开启还是关闭状态,只要没有被隔绝电磁环境,就无法幸免,全世界的发射塔跟接收塔都爆发出激烈的火花,所有被电磁风暴冲击到的人造卫星不是变成了永久环绕地球飞行的真正“卫星”,就是彻底失去了操控可能——当然也没有人类或电子设备来给它发送操纵信号了——变成了等待着向地球坠落的“预备陨石”(大部分卫星都不是永久性环绕地球在轨道上运行的,超过了运行年限,失去了人为操纵调整变轨的燃料后,就只能主动操纵它坠入大气层烧毁,否则任期被地球引力吸引自行缓慢坠下,直至无法对抗地球引力的话,会有造成太空交通事故的危险,而且到时也无法控制坠落的位置,会有卫星落入他国之手的风险)。
同时,这些氢、氦等原子已经被电离成带正电的质子、氦原子核和带负电的自由电子等等日冕物质被抛射出来,成为带电的粒子束,以低则二百千米每秒,高则八百千米每秒的速度冲向地球,除了造成了人类一夜之间几乎全数被打回到了“前电子时代”之外,还引起了此前已在全球流行的某种无害或者说低害病毒的高度变异(原理纯属瞎掰)。
由于全体人类即使不是病毒感染者也是携带者,不是携带者,身体也沾染病毒。因此全人类除了先天性免疫者外,都在粒子束接触病毒后的短则三五分钟,中则一两小时,长则一天左右全部从活人变异成为了还能奔跑跳跃,或者身体发生了其他古怪变异的“感染者”,或者是僵硬笨拙,彻底如同尸首的丧尸。
甚至肌肉组织跟神经系统没有彻底“物理性损坏”的死尸,只要体内存在该病毒,并且不是在棺材里、地下、冷柜中,接受到了所抛射的粒子束,或者在死前、死后,沾染了被粒子束引发变异的新病毒,都会重新站起,成为活尸(此活尸的活为活动的意思,活动的尸体,而不是“活过来了”的意思,应该说也可以称为“行尸”)。
地球上一部分动物,极少部分植物,也受到感染而发生了强烈的变异。
太阳风暴摧毁了绝大部分电子、通讯设备,跟电子操控的机械。全球性的地震、海啸跟火山喷发,造成了大量人类伤亡与流离失所,制造了许多人类的被迫性集中或者被迫分散,而后的病毒爆发彻底摧毁了人类的正常社会组织结构。
因为病毒爆发的突然性,以及全民性,除了连两万分之一都没有免疫者外,剩下的体内病毒发生变异者无论其体质、年龄,全都在短时间内迅速变异,事先全无任何征兆、症状,因此,在公务员、医生、警察、军人都大量甚至近乎全部迅速变异,并在突然袭击中把因为未接受到粒子束而体内病毒未变异,或者运气极好不是病毒携带者的没有变异的同伴给杀死或者感染后,人类社会彻底的崩溃了。
极少数的免疫者凡是没有被杀的,都深深的躲藏了起来,有的极其相近的则是聚集在了一起,躲避活尸跟感染者的杀戮。而未感染的非免疫者们则在痛苦跟悲哀中绝望的寻求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一丝生存的希望,但是也多数在变异发生后的一天半到两天内被沾染的病毒给感染。
三天过去了,全球除了先天性免疫者或者运气极好爆发时身处绝对隔绝地区的人之外,已经几乎没有非免疫者的人类生存了。所有“可变异”的动物也几乎全部被感染而变异了。
第四天,玩家们降临了。
降临地点:
某地下避难所。该时空地理位置类似中国,但是国家历史、族群文化跟国民人种都与地球上的美国相仿的国家,在某市建立的一处临时性市民核掩体,进行工程改造,意图改成永固性质的三防(防核、防化、防生物)避难所。由于是一处单独试点的试验性质的工程,所以虽然各种防护比较先进,但是占地规模比较小,只能容纳一百多人于其中生存,药品食物饮水燃料自供电都能维持大约三个月左右。
但是,由于在驻市国民兵(类似美国国民警卫队)跟警察保护下仓皇撤退到这里的不到一百人的免疫者市民中,混有的非免疫者是新型变异病毒的携带者,偏偏该感染体变异发生比较晚(系一天左右才变异型的)。结果大意之下晚上一屋内八个人中六个人都被杀死后,另一个是非免疫者,受到那个作为感染源的特别变异的特殊感染者的病毒侵染,也成为了特殊感染者。俩怪物在避难所内大开杀戒,杀死五到六人后,被总共还不到二十人,最大的武器就一具榴弹发射器,连火箭筒都没有的国民兵跟警察以枪支吸引到避难所外层后,他们封闭了避难所内外层的大门。
已经两天了,大门没有再打开过。里面的未感染者们中,比较激动而又不能克制的人煽动起了其他人的情绪,在没有有人拥有足够武力压制的情况下,人们暴动了,想要出去的去寻找工具破坏被关闭住的大门,想要粮食女人的开始抢避难所内不在锁住的仓库里,而暴露在外的东西,并袭击他人。
玩家就降临在此时混乱中的避难所里一处较小的医务室内。
规则介绍:
原游戏角色等级清零,战斗技能只有最基础部分被解锁(即使用该类型的武器——如短钝器,短柄戳刺利器,短柄挥砍利器,远程投掷武器,远程抛射武器等等)做“普通攻击”,其余被锁定等待升级并完成相关任务,达成一定条件后解锁。一切法术全部被锁定,等待完成相关任务并达成相关条件后解锁。
游戏角色所学生活技能(如烹饪、清洁、整理)生存技能(如野外寻路、寻找方向、地形观察、野外水源寻找、钓鱼、捕鱼、结网、结绳、扎营)与商业技能(如珠宝加工、缝纫、修理武器、维修器具、急救与医疗、护理、配药、制造等等)被全部保留,但等级全部清零,从最基本的基础开始。
新手任务:
在避难所暴动中活下来,完成后开启下一任务,离开避难所。
新手任务奖励:新手大礼包,开启权限等级,开启名望(系统权限升级所用之点数系统,不同于游戏内势力的声望)。权限等级加1,系统金钱加二百,神秘商店赠品券一张。 主线任务开启额外任务:
在另外两名玩家(单人考验副本未能完成任务,于此世界接受考核之“预备玩家”)面前假装不知道他们的灵魂来自地球的来历。同时不“主动”透露自己也是来自地球,并且与他们同样是玩家——甚至是比他们还高一档次,不需要单人考核副本就可以成为正式玩家,而且与他们不同不是死后来到这里等等诸多信息。(即便此二人已经做出猜测甚至内心里已有定论,也绝对不可以“亲口”承认这些,否则任务立刻失败)
任务奖励:
每成功假装一日,于第二日早五时后增加系统金钱5。十日后每日增加10二十日后每日增加15,三十日后每日增加20。
新手起始装备、物品,无,自行于场景中寻找。
———————————————————————————————————一号主世界起始场景传送开始世界读取时间,可阅读本注意事项与提醒(又名小贴士):
玩家可将ID设置隐藏(即使不隐藏也仅正式玩家可见);
玩家彼此攻击无效(即使预备玩家一样受此项保护);
初世界性支线任务外,其他任务均为隐藏式,需靠任务物品(或任务起始物品)触发,与NPC交谈触发,攻击、击杀或遭遇特定怪物触发等等方法进行。
等级超过玩家12级的怪物即使可以击杀也会带来额外的、意想不到的未知危险,因此等级处会使用代表未知的“?”来代替。等级超过玩家15级的怪物可以轻易击杀没有超强装备与技能的玩家,因此用代表警告的“!”来代替;
等级低于玩家12级的怪物击杀所获得的经验开始减少,并强制减少甚至抹除玩家从该怪物身上获得的战利品(即便此战利品在怪物死前肉眼可见或系怪物身体的部分),并不再获得击杀奖励金钱)。等级低于玩家15级的怪物,击杀所获得的经验开始强制为1,并且强制无法获得任何战利品。等级低于玩家20级的怪物,即使1的经验也不再获得;
不要沉迷于完成可重复任务、势力声望任务与NPC个人关系(好感度)任务。NPC随时可以能在意外中死去,势力随时有可能被摧毁、吞并,或者转移驻地、更换首领、派系更迭,因此个人关系(好感度)与声望随时可能失效或大幅打折。世界,是在行进当中的,即使初始场景所在城市仅有70到100人的免疫者存货,依然是会有势力与派系斗争存在的。
———————————————————————————————————传送完成,场景开启,生存游戏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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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续】
一零零一辆涂着陆军迷彩的军用越野车穿过棉波热闹的街道,沿着江边大道熟门熟路地开进城郊一座依山傍水的豪华宅第的庭院。
棉波居民无人不晓,这座门庭显赫的庭院是有名的大木材商素纹的府第。素纹是北部第一大富商,也是北部商会的会长,生意遍及全球。
越野车刚刚停稳,一个身穿陆军少校军服的精壮汉子就敏捷地从越野车上跳下来,笑眯眯地和闻声迎出来的管家打了个招呼,大摇大摆地走上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台阶。
「哈哈,披侬老弟,别来无恙啊!」说话间,素纹本人已经迎到了门口,向正大步跨进门来的披侬伸出了双手。
披侬赶忙拉住了素纹的手,两人热络地寒暄了起来。披侬和素纹都是棉波的头面人物,他们二人又是多年的老友。披侬是这座府第的常客。
素纹和披侬肩并肩边聊边漫步走向房内。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和曲折的走廊,素纹推开一扇厚重的橡木大门,引着披侬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布置奢华的小客厅,背对门口的一张长沙发上,一个黑大汉闻声转过头来,却是龙坤。当他看到披侬的时候嘿嘿地咧嘴笑了。
披侬看到龙坤,脸上也露出了诡秘的笑容。不等龙坤说话,他就急不可耐地说:「听说龙哥驾到,我赶紧就过来了。我实在是等不及了,快让我开开眼,让龙哥赞不绝口的是个什么绝色美人!」
刚才还一脸矜持的素纹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副毕恭毕敬的表情,笑眯眯地关上了房门,垂手站在一边一声不吭。
原来,素纹是龙坤的手下,是他安插在棉波这个重要港口的暗桩。这座府第也是龙坤产业,是他在这个三国交界的贸易重地的重要据点。由于隐蔽的好,即使龙坤的老窝被端,这里也没有受到波及。龙坤当年从政府军的围剿中逃脱后就曾在这里藏身。
龙坤把披侬拉到沙发上坐到自己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着什么急!人在我这里还能飞了不成?你先稍等一下。阿纹你去看看阿巽那边弄妥了没有。」
素纹闻声轻轻应了一声,悄然无声地开门出去了。
他走到走廊尽头,开门进了右手的一间屋子。这是一个书房,里面有一张硕大的写字台、写字台后面是宽大的皮转椅和成排的书柜。
素纹掏出手机,熟练地按了一组号码。随着一阵低沉的响声,屋角的一排两人高的书柜缓缓移开,露出了一扇浑厚的铁门。
素纹在铁门上的一个小键盘上捣鼓了几下,厚重的铁门无声地打开了。素纹看也不看,快步走进门里一条光线昏暗缓缓下行的走廊,铁门在他身后缓缓地关闭了。
穿过长长的走廊,这里显然已经进入了宅后倚靠的巨大山体的下面,前面却豁然开朗,光线一下明亮了起来。
这是一个宽敞的大厅,黝黑的石壁没有任何装饰。四周开了几个小门,却都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动静。
素纹毫不迟疑地走到左手第二个小门前面,伸手抓住门把手轻轻一拧,小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那看似普通的小铁门居然有十几公分厚,门只开了一条缝,一阵令人心悸的淫声隐约透了出来。素纹闪身跨进门去,随手就关上了门。大厅里又重新归于寂静。
这是一个不大的卧室,和外面的大厅判若两个不同的世界。和外面几乎毫无装饰的大厅相比,这卧室中的装潢极尽奢华。房中的摆设倒也简单,一张硕大无朋的大床,两张宽大舒适的沙发,床头柜、五斗橱,还有一个摆满各式女人化妆品的梳妆台。陈设虽然不多,但看得出来件件都是价值不菲的奢侈品。
此时,在那张富丽堂皇的大床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披头散发、玉体横陈。那令人心动不已的淫靡呻吟就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最令人心悸的是,她的四肢都戴着皮制戒具。双手被固定在床头,双腿岔开被捆在床尾,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把她身上那些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都无遮无掩地袒露出来。
一个模样斯文的男人坐在床边,他一只修长的大手探入女人岔开的胯下,不急不慢地揉搓着。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跟部连同平坦的小腹都滑腻油亮,被男人的大手揉搓的汩汩作响,她丰满的雪股之下已经湮湿了一大片。
男人的另一只大手也没有闲着,轮流握住女人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像揉面团一样轻柔的揉弄,还不时捏住殷红的乳头用力捻一捻。他每一用力,女人丰满的胸脯就像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胸腔里透出低低的呻吟。
女人的胸脯上和她的胯下一样,也是一片滑腻油亮,一直伸延到张开的腋下。
两只红樱桃一样的乳头直直地挺立着,深褐色的乳晕微微凸起。
素纹走到床边,见男人正揉搓的起劲,女人娇喘不止,上气不接下气。忽然女人从覆盖着通红的面庞的散乱秀发中转过脸,断断续续绝望地哭求道:「阿巽医生……求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求求你啊……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让我去死吧……」
这被赤条条捆在床上苦苦煎熬的女人正是楚芸。
正在楚芸身上上下其手的阿巽听到她的哭求,无动于衷地继续他手上的动作,微笑着敷衍道:「阿芸小姐少安毋躁,马上就好了,马上就让你舒服了。你看,你这两天不是恢复的好多了吗?」
他这两句轻飘飘的敷衍却让楚芸浑身一抖,那个这几天一直无时不刻啃噬着她的心的念头再次顽强地涌上了心头,给了她重重的一击:「他说什么?他说我这两天恢复的不错…那就是说…我肚子里的宝宝真的……」
楚芸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但下身和胸脯上那一阵阵令她浑身酥麻的热浪再次把她拉回了现实之中。
她躺在这张床上已经是第二天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赤条条躺在这张大床上的。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她只知道自己的神经马上要崩溃了。
自从她在这张大床上一睁开眼,那个恶魔般的无良医生阿巽就坐在她的身旁。
起初他们只是把她的双手铐在一起锁死在床头上。那个幽灵一样的阿巽从他那万宝箱似的大皮包里拿出一只牙膏状的东西,挤出一坨坨浅黄色半透明的膏体,一点点仔细地抹在她的胸脯上和胯下,然后用他那修长灵活的双手不停地揉搓起来。
楚芸很快就知道了这东西的厉害。阿巽揉搓了不长时间,她的体内就开始热流涌动、浑身酥软。不一会儿她就全身冒汗,忍不住娇喘连连了。
阿巽每隔一会儿就会揉搓她一阵,待揉搓的她浑身酥软、香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就会停下来让她喘口气。
这时,楚芸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时刻并不是被他揉搓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反而是他停下来离开、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
当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和胸脯淫痒难熬,有一股邪火在自己的身体里到处乱窜,烧得她恨不得马上有一个力大无比的男人把自己滚烫的身子压在身下,痛快淋漓地抽插一番。每当这个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的淫荡的呻吟让她自己听了都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实在忍不住,就趁他们不注意偷偷夹紧滑腻腻的大腿拼命搓弄,或者忍着手腕的剧痛侧过身把淫痒难熬的乳房贴在床上来回磨擦,希望能借此缓解一点心理和肉体上的痛苦。
可她的窘态马上就被他们发现了,结果他们残忍地把她的双腿也分开捆死在床尾了。这样,她除了那垂死般的呻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体在熊熊的欲火中渐渐融化了。
可即使是这样,每当欲火焚身的暂短间歇,她的脑海里都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可怕的念头:「宝宝……我肚子里的宝宝……他到底怎么样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浑身大汗淋漓,但她的心却越来越冷。
她已经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可能真的出问题了。因为已经好几天没有感觉到他的动静了。而且她自己身体里前些天那些特别的感觉也全都一下子无影无踪了。
现在,阿巽那一句「身体恢复的不错」给了她致命的一击。他说者无心,而楚芸却是听者有意。阿巽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就是,自己的身体受到过重创,现在正在恢复中。什么重创?答案几乎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楚芸的心这回真的是凉透了。原先那残存的一点点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完全是被腹中的这个孩子支撑着。现在他要是真的没了,自己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吗?
楚芸的眼神也渐渐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麻木。一时间,阿巽那曾经令她生不如死的揉搓好像也渐渐远去了。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去死!其他任何事情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阿巽似乎也感觉到楚芸的身体渐渐地僵硬起来,对他的揉搓似乎反应越来越迟钝。他正要观察楚芸脸上的表情,却一眼看到了笑眯眯走进来的素纹。
他微微一笑,从楚芸身上抽回油汪汪的双手,抬手看了看手表,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轻声说:「稍等。」说着就回手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起一根亮闪闪的体温计,扒开仰面朝天瘫在床上的楚芸大腿根上肥嫩的白肉,把体温计轻轻地插入了暗红色的菊门。
楚芸浑身一抖。冷冰冰的插入把她从悲苦的思绪中惊醒了过来。她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手脚都被捆死在床上,身体一动一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到这里,两颗亮晶晶的眼泪无声无息地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可她的脑子此时却也画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他们到底要把我怎么样?」
这两天,这个魔鬼医生不但天天不知用什么东西涂抹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放肆地揉搓,揉搓的自己邪火攻心、心慌意乱,而且还不厌其烦地测量自己体温,他量的还非常有规律。每揉搓自己四五次就量一次体温。不但测量,而且还仔细地做纪录。
楚芸实在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自己现在只是他们手中的一个玩物,他们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他们哪里还有一点人性,怎么会那么在乎自己的身体?
原先她还心怀一丝侥幸,以为他们在乎的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想用他换取高额赎金。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孩子可能早就没了,而且就是他们做的手脚。那么,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呢?楚芸越想越摸不着头脑,越想心里越害怕。
她下意识地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阿巽已经不在跟前,同时发现屋里多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这两天除了阿巽之外在这里出现最多的人。
现在两个男人有说有笑地朝门口走去。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可以看的出来,两人兴致很高,说的眉飞色舞。
两人说着说着就开门出去了。楚芸轻轻地舒了口气。按照这两天的情形,这时候自己应该可以得到片刻的安宁。她要利用这难得的短暂时间好好想想,怎样才能让自己这已被玷污的肉体尽快地脱离这无边的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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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呼……」虽然没有进行太剧烈的动作,但我依然大口喘息起来,身上布
满了细密的香汗。还好,现在只是有点清凉,今天的天气非常不错,一天都没有下过雨,也就没有什么冷风。不然以我现在光溜溜的情况,再加上大病初愈,如果来一阵冷风,肯定马上又病了。
后庭里的手指还在缓慢的抽动,又一根手指似乎也准备加入进来,它正在门口的花蕾边缘游荡着画着圈,随时都有可能进来。快感还是持续不断的涌出,但是我已经平缓了不少,并没有刚刚那么兴奋了。我获得了一个喘息,休息的时间。
我抱着吴韬的身体,把下巴歇在了他的肩上。这样一来,就让我连支撑头部的力气也省了,「咬……咬我的耳朵……」借着休息的机会,我开始和他搭话,我想要快一点达到高潮,体会那种无与伦比的快乐,我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敏感点告诉给了这个坏蛋。
「为什么?」因为他的嘴就在我的耳边,所以他说的很小声,这样在耳边小声说话的感觉就仿佛是情侣在调情一般。虽然他不是小航,但是这样在爱爱的时候,用这种方式说话,还是让我感觉非常的舒服,非常的享受。
「那里是……是我的弱点……」我也小声的对他说道,嘴里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耳朵上,我扒开他的头发,调皮的凑过头去,示范性的轻轻咬了一下,「就像……就像……这样……」我的动作非常的轻,只是让他感觉了一下,就松开了嘴。
「这样么?」吴韬学着我的示范,在我露出的耳廓上咬了咬,然后无师自通的把舌头探进了绸缎般的黑发中,在耳朵里舔了起来。
「好痒……」我偏了偏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他虽然不是小航,但同样带给了我和小航在一起时才有的温馨感觉。
「舒服吗?」吴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幽谷中的呼唤,让我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和舔妳的小脚比起来,哪个更痒?」吴韬在我的耳边轻笑,用空闲的左手揪了揪我的耳朵,仿佛在报复一开始我揪着他的耳朵教训他的行为。
「嗯……当……当然是……脚底……」我喘息着,口中还能说着清晰的话语,后庭传来的快感让我不自觉得加入一些诱人的呻吟。「坏……嗯啊……坏蛋……刚……刚刚……差点……差点……嗯……差点就憋……憋……」
「是么……对不起啊,灵灵姐,刚刚我太冲动了。」吴韬又一次诚恳的向我道歉。
我摇摇头,「……没……没有……没有关系……」
吴韬的手松开我的耳朵,轻轻的拂过我的秀发,在背脊上轻轻抚摸,感受着我肌肤的滑腻和柔嫩。「灵灵姐,我想摸妳的乳头……」吴韬突然很直白,很大胆的向我提出申请。
「……嗯……」我沉吟了一下,向后直起了身体。和他面对面的看着对方,吴韬知道我所要表达的意思,他的手划过我的肌肤,轻柔的放在我的胸口,直接用手指拨动着充血的蓓蕾。「唔……」触电的感觉,让我高仰起头,本能的收回一只手,把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咬着,避免发出太大的声音。
吴韬并没有用手指捏住我的蓓蕾,没有挤捏,没有揉弄,只是不断的拨弄,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我感到非常的舒服。因为我是坐在吴韬的腿上,他的坚硬正好顶在我的下体上,即便隔着他的裤子,我也能感觉到它的火热和坚硬。我知道,这么长时间的憋着,一定非常的不好受,虽然不能让他插入,但是我也有我的方法缓解下他的难受。
「如果……如果……嗯……你……你的手……手指……插……插进来的话……我就……我就……嗯啊……嗯……帮助……帮助你解决下……」我断断续续的说完话,扭动着腰身,用湿嫩的下体在坚硬的物体上摩擦了几下。
吴韬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早就憋了好长时间了,可是一直找不到释放的机会,这么困在裤子里可是很难受的。不过他也不会一下答应我的条件,而是想要掌握着主动权,毕竟被动的让女生提出来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逊了。「插进去?可是我已经插进去了啊?」吴韬说着,停顿了一下,手上狠心的用力抽动了几下。
「啊!!!」现在的我根本就承受不了这样的快感,仰头高吟。
吴韬把嘴凑到我的耳边,小声笑道,「还是说,只是这样,灵灵姐觉得还不够?」
「……不……不够……」我喘息着,收回手,冲着挥了挥小拳头,竖起两根手指,色情的说道,「……要……我要……两根……一起……啊!!!」没等我的话音落下,体内就又多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快速的在我的体内抽动着,制造出潮水般的快感。
我的意识都快要模糊了,眼睛不自觉的有点上翻的趋势,舌头从嘴里伸出来,止不住的唾液从舌头,从下巴,从嘴角,滴落在泛红的肌肤上。这种感觉真是舒服透了,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被玩后面也是这样舒服的事情。如果用庸俗的字眼来表达我现在的感受的话,我只能说「爽翻了」!我不停的叫着,呻吟着,喘息着,离高潮的到来也越来越近了。
吴韬看着我色情的样子,他连同之前看见的我的胴体和现在这爽极了的表情都深深的记在了心底。也许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但是至少这一刻,我是属于他的。吴韬用抚摸我胸部的手抓住我的腋下,扶着我的身体微微后仰,然后俯下身,凑过来接近我的胸部。
「吧嗞……」他把我的凸起含入口中,用力吸了一口,然后又转到另一边,同样也吸了一口。伴随着我色情的呻吟,他察觉到我的身体开始发颤,环抱着他的手臂和双腿的力量开始增加。他有一种感觉,似乎只要再给予我一个极大的刺激,就能重现今天中午那难以忘却的一幕,而现在,嘴边的粉嫩,不正是这样的东西吗?
「灵灵姐!」胸部上传来一声轻呼,我只感觉到乳尖上剧痛传来,随即,一波汹涌而来的高潮如同海啸般把我淹没,「呀啊!!!!坏!坏!坏掉了!!!」
我向后仰起身体,发出了一声高亢,整个人瞬间达到了高潮,高高抬起的下体,冲着他的身体喷出了大量的液体。我的力气仿佛被人一下就抽光了,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如果不是吴韬手疾眼快用手揽住了我的身体,可能我已经摔了下去。
吴韬揽着我的身体,亢奋的在我的脸上,身体上,肆意的扫视着。从后庭里抽出来的手指还沾着一些不知名的液体,那同样是我体内分泌出来另一种液体,也许是肠液,也许是别的什么。他换用这只刚抽回的手来揽着我,用另外一只在我的身体上抚摸着,感受着我身体的体温,感受着我的柔软,感受着我高潮的愉悦。
随着高潮的结束,我的身体无力的落下,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整个人都失神的趴在他的怀中,只剩下本能的大口喘息着。吴韬抚摸着我的身体,在我高潮的余韵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刺激着我的敏感点,让我的下体还在不时的喷出,或流出一小股的液体。直到现在,吴韬也还不敢相信的欣赏自己的杰作,他竟然能让他最憧憬的女生高潮了,还是传说中的潮吹,身上潮湿的衣物,和我下身还源源不断流出的液体,都说明了我刚刚的高潮是多么的快乐,多么的兴奋。
一缕缕发丝因为汗水,粘黏在我的肌肤上,让我看上去显得有些凌乱。即便他把我扶正,近距离的和我面对面的对视,失神的目光也不会与他发生什么交集。
高潮后红晕的脸蛋,和泛红的身体,是多么的美妙动人,无论用怎样的颜料,都无法调和出这种诱人的颜色。松开的手臂无力的搭在他的肩上,可爱的双脚也因双腿的失力控制而塌拉在地上。我的脑袋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犹如被高潮的核爆所产生的冲击波扫平了一般,空荡荡的,毫无反应,只剩下快乐,愉悦,和兴奋。
无论吴韬在这时候对我做什么,我都无法抵抗,也无法拒绝。我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失去了身体的控制,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嘴里在喘息的同事,还轻微的嘟囔着自己也不懂的语言,伴随着高潮的余韵退去,偶尔如同抽搐一般的扯动下身体。我的灵魂仿佛遭到了快感的洗礼,飘荡着,飘荡着,感觉全身都轻飘飘的,就连呼吸,也是轻飘飘的……
吴韬回过神来,他站起身,把我放在了地上。飞快的解开裤绳,然后把湿透的裤子脱下丢到一边,露出了早已挺立的男性象征。挺立物体如同强壮的野兽,在空气中一动一跳的。最前端,才刚刚褪去一点粉皮,露出下面粉色的小头。他一只手握着他的火热坚挺,跪在我的身边,用他的火热坚挺来触碰我的身体。
滑腻的液体从他坚挺物体的头部流出,和我身上的汗水混在一起,涂抹在我的身体上。可能今天给他的刺激太大了,吴韬的眼睛有些发红,心里虽然还想着要保持轻柔的动作,但是实际上他的力度都加重了。他来我的腿部,分开我的双腿,用大腿的肌肤和他的火热坚挺所摩擦着,这样他又能感受到快感,又可以看见我私密淫秽的地方。渐渐地,他的注意力被吸引在了我的蜜穴上,火热的男根也逐步的一点一点接近腿跟。
「咕嘟……」吴韬咽下一口唾液,如同入魔一般,把我的双腿抗在了肩上,把男根贴在了我的蜜穴口,借着我的蜜穴流出的液体来润滑他的物体。
就在这个时候,高潮的余韵已经完全的退了下去,虽然还是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但是下体传来的刺激着我的神经,一丝丝理智从不知道哪个地方冒了出!
「……不……不行……这个绝对不允许!」我口中虚弱的脚道,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轻轻推了吴韬一下。虽然没用出什么力气来,但是也让吴韬看出了我的抗拒。
就是这么一下,仿佛一桶冰水浇到了吴韬的身上,把他淋了个透心凉。他瞬间清醒了过来,他这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对……对不起!」吴韬惊慌的把我的双腿放下,抽身退来来。「对不起,对不起……」他不顾自己裸着下半身,不停的向我道歉。
「没……没关系……」我喘息着,仰头看向吴韬,「应该……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小航,对不起丫头……无论你……你……怎么用手……玩弄我……都……都行……但绝对不能插进来……」刚刚经过高潮,我的脸上满是汗水,但无论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不看,但脸上神情无比坚定又严肃。体内的欲望终于被理智所战胜了,我还能确保着最后的底线,希望能够确保最后的尊严。
其实我也知道,即便现在这么说,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的我,和心底那咆哮着要让吴韬插进来,好获得更多快感的叫喊,是根本没有可能阻止吴韬的。也许只要他稍微努力下,稍微大胆一点,我可能就会放弃,而乖乖的在他的身体下面沉沦,放纵自己体内的魔鬼。
最终,吴韬遵守了和我的约定,他维护了我最后的尊严,「我……我知道了……」吴韬看着我半天,失望的低下头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重复了吴韬的话,我和他之间陷入了微妙的沉默。两个人就这么一个赤裸着全身,坐在地上,一个赤裸着半身,站在那里。
「谁?谁在那边?」突然,我们过来的道路上传来了一个声音,不仅打破了周围的寂静,还打破了我和吴韬的沉默。
短暂的一愣后,我们两个的脸色同时一变,有人来了。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支持着身体爬了起来,第一时间把吴韬的手机给关了,以免手机的光线暴露我们。然后我和吴韬偷偷趴在围墙上向不远处望去,黑暗中的小道上,有个人影正打着手电筒,向周围张望着。他停在路中间,不断用手电照着两边的树丛,似乎是要从里面找出什么人来。
「喵……」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猫叫在来人的附近响起,让我和吴韬都不寒而粟。「原来是猫啊?」那个人影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然后把手电筒转向了我们这边。如果这个时候,我们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话,那就是白痴了。
「快跑!」我和吴韬同时缩回身体,小声向对方喊道。在发现对方也这么和自己说的时候,又楞了下。不过我们反应很快,我和他慌乱的跳下几级阶梯,忙不上穿衣服什么的了。只是匆匆随便捡起地上几件散乱的衣物,就迅速贴着围墙向另一边跑去,在那边有个一排小平房,不大,有几间一直用来做装体育器材的仓库。有几间则是空的,而且还不上锁。关键是来到了这边,不论是躲在房间里,还是翻过仓库这边的围墙,都不会被人看见。而且翻过去后,那边是一片小树林,有着更多的可以躲藏逃跑的机会。
「鞋子!鞋子!」向前跑了几步,因为踩到了细小的颗粒物体而感觉脚底钻心的痛,我这才想起自己没穿鞋子。我小声向吴韬叫道,「我的鞋子忘记了!」
此时,回过头,已经可以看到不时有几缕光束在围墙上闪了一下,来人随时有可能出现在我们面前。
「不要了!」吴韬冲我说了一声,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还回去拿鞋子?万一真要这个样子被抓到,那可不是说笑的。向后看去,地上似乎还散乱的丢着什么,但管不了那些了。就连脚底的疼痛也顾不上,我们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向那片小平房的方向跑去。
「哎呀!眼镜忘记了……」跑了一半,吴韬突然小声叫了起来,但随即又咬咬牙,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算了,不管了!」我们两人的速度很快,一个全身赤裸,另一个也是半裸着身体,他刚刚虽然脱了裤子,但因为校裤裤腿比较大的关系,再加上性急,所以他并没有脱鞋子,关键时候就体现出了好处。他的速度比我的要快许多,我因为脚痛的原因,所以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尽力在跑了,可是还是不能的慢了许多。发现我比他落后了一些,他迅速的停下来,返回身,来到我的身边用一只手抱着衣服,另一只手扶着我的手臂,扶着我让我连蹦带跳的往前跑,在他的扶衬下,我不得不加快速度,避免自己摔倒,虽然脚底更疼了,但无疑速度快了许多。
来到小房子门口,我们发现几个房间的门都没有上锁,顾不上嘲笑那些锁门的家伙太大意,也顾不上里面到底会有什么,只是暗自高兴能够有个躲藏的地方。
我们随便拉开一道门就闪了进去,几乎就在我们刚进去,合上门的时候。一个人进入了球场,手电筒四下的照射着周围。我和吴韬惊恐的躲在小房子里,从小房子那小小的窗户上,可以看到手电光在上面掠过窗户上掠过。我们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趴在小小的窗户上,只敢露着小半个脑袋,向外看去,一个人影就那么站在场边,用手中的手电找遍了球场的每一个地方。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我和吴韬都在祈祷着,此时的我和他竟然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要第一时间穿衣服,而是先藏在这里偷看情况。
「咦?」那个人似乎发现了什么,把手电筒向上提起反握着,掉头照着脚边。
「该不会被他发现了吧?」我和吴韬都非常的担心,那里还留着一些东西什么的,而且刚刚在那里H的时候,我可是留下了不少液体,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我的脸有点滚烫,又有些紧张和担心,不断的祈祷着那人不会发现那些东西。
「这是……」我看着那人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什么东西,隔着老远,很难看清他究竟捡到了什么,更别说看清那人的表情了,但想必会相当精彩吧。
「应该是我的眼镜和灵灵姐的鞋子吧?」吴韬有些担忧的说,然后又自己安慰自己,「不过一个眼镜和一双鞋子应该不会有什么……」这时我才忽然发现,他即便不带眼镜,竟然也可以看清那么远的地方?
见到那人没有过来的意思,我们也稍稍安了点心,可以说说话来放松下紧张的感觉,「你不是没带眼镜么?这样也看得见?」我小嘴微张,有点惊讶的看着吴韬。
「嗯,其实我并不是近视。」吴韬点点头,抬手指着自己的左眼,「因为小时候被打,受过伤,所以两只眼睛的视力不同,左眼低一些,右眼是正常的,但为了避免右眼视力下降,所以医生建议我佩戴眼镜比较好。那眼镜,左边有度数,右边是平光镜,所以我即便不戴,也没什么问题的。」
「这样啊……」我仔细的盯着他看了看,似乎不戴眼镜的话,这个样子的吴韬似乎还有点小顺眼的样子,只是有一点点,但是比戴着眼镜,要有型一点,难道是因为和小航一样发型的关系么。
我们重新转头望去,那人还在那里看着手中的东西似乎在思索什么。「有没有发现什么人?」这时,远远的又传来一个声音。我和吴韬惊呆了,竟然还有其他人!这是来拉网捕鱼的么?我知道有时候的晚自习,学校会安排教师在学校里巡查,用以寻找并发现安全隐患,保障学生安全,同时也能试试看会不会逮到一两个像吴韬这样翘课的。这种行为在以前就一直被我们称之为拉网捕鱼,这种拉网捕鱼可是在整个学校里都展开大面积的所查,虽然几率不大,但有可能会搜查我们这个小仓库的。
想到要是被人撞见我的情况,我的冷汗就不停的冒了出来。我们该不会这么惨,就碰上今天晚上有拉网捕鱼行动吧?在我印象里,那些翘课的都是为了去吸烟或者不想上晚自习的,可是那些人要么在厕所,要么在外面的网吧,要么在宿舍。谁会大晚上的跑来这种地方啊?(忘记身边就有一个……),不过他们应该不会过来搜这里吧?
「人是没有,只有点东西……」那人转过身,冲着外面大声喊着。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我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脑子里却想不起来究竟在什么地方听过,没有任何的印象。
「发现什么了?」很快又一个人跑了过来,似乎对此非常感兴趣。
「一副眼镜,可能是谁忘记的;一双鞋子,还有……嗯,没有了……」第一个人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只起了个头,就停住了。
「眼镜?鞋子?这还是女生的鞋子?运动鞋?」后面来的人从第一个人的手中拿过一只鞋子,用手电筒照着研究了起来。我们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那个人借着手电的光,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白色的鞋子。「唉,里面有个字,灵唉?这是不是鞋子主人的名字?如果查一下的话,应该知道是谁的把。」
「别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关系而忘记了吧。」第一个人满不在乎的说着,手电筒在场地内照了一圈后,似乎发现了什么,然后有意无意的向仓库这边的方向照来。
「哦,也是。不就是双女生的鞋子么,搞不好是一个丑女的,那可真是恶心了。」两人的声音很大,又因为这边比较安静,所以即便隔得有些远,我们也能听见他们的对话。听见后来那人的话,我不由得一阵气愤,竟然说我是丑女?不要让我知道你是哪个该死的家伙,不然,等着我好好修理你。
「如果我没猜错,你要倒大霉了。」第一个人若有所思的看自己的同事一眼,赶紧站开了几步,很是幸灾乐祸的说道,「如果你不道歉的话,虽然道歉也没用。」
「什么和什么啊?」他的同事奇怪的叫了起来,表示对自己的同伴所说的话很不解。
「没什么,就当我没说。你先回去吧,眼镜交校门口,失物招领。鞋子的话……」我总感觉那第一个到来的人在发现了什么东西后,就一直注意着这边,虽然他的电筒还在是一直在整个球场来回照着,但是似乎照到我们这边的时候,停留的时间更长一点。「鞋子的话,还是给我吧。」
「……」第一个人从同事手中拿回了鞋子,用两根手指一根勾着一只提在手上。而他的同事立刻离开他站远了一些,「你……你……你……该不会是想要用这双鞋子做什么……你该不会是变态吧……」
「口胡!」第一个人拿着手电的手一个爆粟就打在同事头上,他的同事不顾头上的疼痛,拿着眼镜转身就跑了,一边跑一边还回头高兴的喊道,「我马上就去造谣,说我们的叶大帅哥竟然是个大变态!」
姓叶的教师马上就追了过去,两人好朋友玩闹一般的追逐了一会。等后来的教师被他赶离球场后,姓叶的教师才悠悠的转了回来。
「……叶大帅哥……」我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那个熟悉的声音的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再加上对方的姓……该不会……应该不会吧,世界上绝对没有那么巧的事情!
赶走了自己的同事,姓叶的家伙回来在球场边又站了一会,然后突然说出了一句令我目瞪口呆的话语,「某只小狮子,以后做这种事情,自己小心点,不要被捕获了,不然,哭都来不及。」男子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的传入了我的耳中。
是他!就是那个家伙!!那个笨蛋家伙,那个该死的家伙!!他竟然回来了!竟然回来这里当老师了!!!从对方的话语中,我就知道了那个人就是我心里猜测到的那个可恶的家伙!他和我简直是孽缘!是天敌!!虽然我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我在附近的,而且发现我做了那种事情,但是我知道他肯定知道是我,不然不会那么说的,因为小狮子这个称呼就是他给我起的。
「我就不去和妳玩捉迷藏的游戏了,有机会我们会再见的,不过作为对我帮妳掩饰的报答,妳的小内裤,又是我的!而妳的鞋子,就放在这里了。」男子说完以后,把鞋子放下,然后打着电筒转身走了。
「啊!!!!我的内裤!!!!」仓库的小房间里响起了我羞愤的尖叫。如果不是吴韬强拉着我,我肯定就这么冲出去找那个坏蛋拼命了!竟然敢这样调戏我!他这是在自寻死路!
闹腾了一会,姓叶的家伙也离开了,我和吴韬两个才彻底安静了下来。想着刚刚的一切,两个人面对着面,「哈哈」的大笑起来,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人非常开心。直到这时,我们才有心情打量我们所在的这个小房间,这里是放体育器材的仓库之一,堆放着一些软垫和其他的器材。有一些软垫,和几个跨栏,还有几根细细的竹竿。虽然东西不多,但光摞起的软垫就摆放了大半个房间,不过刚好有一床因为摞不下,所以单独放在地上,而我和吴韬就在那个单独的软垫坐了下来。
坐下后,我又想起自己和某个混蛋的过去,不由得又低声咒骂着他。吴韬看着我在那里咬牙切齿不断诅咒着某个不良的家伙,虽然看上去我非常生气不爽,但是语句中却带着一丝丝喜悦。他好奇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灵灵姐,妳认识那个姓叶的老师?」他当然不可能认为对方是学生,听声音就听得出那不是一个未成年人的声音,既然不是学生,在学校里又会来巡逻拉网的就只有一种人——教师。
「不许和我提他,那个该死的家伙,每次碰到他都没好事。」我的手杵着下巴,愤愤不平的说,说完还故意,「哼」了一声。不过虽然是这样,但是吴韬还是看到了我微微翘起的嘴角。
「……」看着我的样子,吴韬没有接话,但他已经打定主意,之后要找个时间,找个机会去调查下那个姓叶的老师是谁,虽然以后不可能再和我有什么,但是他还是想要了解一些关于我的事情,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一会,回过神来的吴韬似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我们两个人躲到这里已经好一会了,而且那些来拉网的老师也都走了大半天了,可是我们两个竟然还就这么呆着,关键是两人还没有穿衣服!借着窗外的月光,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吴韬还是能够看见我赤裸的胴体。晶莹泛粉的肌肤,两腿间未干的液体,他不由得联想到刚才的一幕幕,然后不可避免的起了反应。但是他为了怕我嘲笑他,他立刻就抱着衣服遮在了两腿间。
吴韬的动作比较大,当然就不出意外的引起了我的注意,看见他的行为,我也想起了自己的状态,自己还是躶体呢!「呀啊!」我惊叫一声,抱起了自己的衣服胡乱的遮在身上,羞耻的遮住身体,脸上一阵滚烫。这时,看见吴韬害羞低着头还不时偷看我的样子,我猜想他肯定是想到了刚刚的事情,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我羞愤难当。看见他不时的向我投来炙热的视线,我羞愤的的瞪了他一眼,「色狼……」红着脸,娇嗔着向吴韬踢了一脚。
「……」吴韬马上又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看着地面。看着这个还才是中学生的小男生,想着小航和丫头告诉我的关于他的事情,真想不到刚刚那个无所畏惧,大胆玩弄我的家伙真的会是这个人么?难道他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以前都是他假装给别人看的?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现在也不用表现成这样懦懦的样子吧?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呢?我看着他的侧脸呆呆的想着,想着想着,不由得又想到他对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每一次对我的挑逗,对我的调戏,对我的欺负,最后竟然还让我做了那么多丢脸羞人的事情,说了那么多羞人的话,而且还……还……还让我出来了那么多……
我的脸越来越烫,越来越红,虽然认为在这样的环境下吴韬根本看不清楚我的样子,但是我也羞得无地自容。
「呐……灵……灵灵姐……」在我发呆害羞的时候,吴韬小声叫唤了我一声。
「什……什么?」我惊了一下,羞涩让我别过头没敢看他。
「之前说的,还有……还有2个指令……」吴韬的话还没说完,我猛然转过头来,羞愤的看着他,难道……难道……他他……他……还想继续?
「……」吴韬看见我激动的样子,被吓的缩了缩,但是一直都没有出来过的身体里早憋了大量的欲火,挺涨的下身令他非常不舒服。看到我这种又羞又色的样子,想着刚刚感受过的我的温暖,和我那色色的表现……他重新燃起了勇气,他咬咬牙,鼓起勇气说,「灵灵姐,妳还欠我2个指令……」虽然还很害怕,但是口吻中稍稍透出了一点不容我反对的命令。
经过刚刚被人吓了一会,体内的情欲虽然已经退去了许多,但是经过吴韬这么一说,我的玩心和欲念又被勾了起来。本来刚刚就没有完全的释放出来的情欲之火,又如同落入木柴堆里的火炭,很快就再度复燃,并且熊熊的燃烧起来。
对吴韬那带着命令的说话,我很有兴趣,下意识的把他当做了小航对我平时玩乐时的指令,不加思索的就张嘴说道:「那你说呀,要让我做什么,只要不是插入或者做什么危险,恶心的事情,我都答应。」鬼使神差的一句话刚从我的嘴里迸出来,我就后悔了。笨蛋啊,如果自己不答应的话,那就肯定结束了啊!我和他就结束了啊!!!可是如果真就那么结束的话,好像……又有点不舍呢…
…果然还是玩一下好了……
听到我答应,吴韬的脸上又恢复了开心的笑容,「那……那好……第二个指令……就是……就是……」可是,吴韬想着自己将要提出来的事情,又深恐我不会答应,就马上又退缩了,胆小怕事的说了一半就不敢继续了。
「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呀……」看着他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话的样子,连我都替他急了。这还要不要玩的呀?本姑娘衣服都脱了,你给我玩这样?
「就是……就是……」在我的催促下,吴韬鼓起勇气站了起来,把遮着下身的衣物拿开来,把坚硬的火热挺到了我的面前,「如果可以的话……灵灵姐……可以……可以帮我弄出来么……」也许是吴韬太过于激动和紧张了,他的火热直接就顶在了我的嘴上,我直接呆住了……
下一秒,反应过来的我迅速的和吴韬的火热物体拉开了距离,一只手推着他的小腹,一只手擦着自己的嘴唇,「做……做……做什么呀你!」我羞愤的看着吴韬,竟然被那个东西碰到我的嘴了,真是太恶心了!我如同看见一只苍蝇一样远离吴韬的物体,「你太过分了吧!」我厌恶的用手背使劲擦着嘴。
「……对……对不起!」吴韬也发现了自己的失误,顾不上去回味刚刚柔软的触感,马上低头道歉,满脸的歉意表情,再加上那一副无辜委屈的表情,怎么觉的他才是受害者一样?明明受害者是我好不……
「呸……呸……」不停的擦着嘴唇,又冲着旁边吐了几口唾液,但还是认为好脏,似乎怎么擦都擦不掉。其实我知道那个东西没有进到嘴里,但是我却觉得嘴唇上说不出的厌恶。虽然和小航做过了那么多次,刚刚也被那个坚挺的东西碰触过身体,但是想到那个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嘴唇,我还是下意识的觉得好脏,好污秽。
「你这个讨厌的家伙……」我看着他的样子,心底有些微微不爽呢。我都有点后悔答应他了,不过既然答应了,我又不能反悔,真是讨厌死了!所以我决定,我要好好的报复他,从他身上把我今天受到的一切羞辱都报复回去!在心底打定了主意,我就得付出行动,首先,要先给几个糖,然后再来蹂躏他,那样会让我觉得自己更有报复的快乐!
没有再去看吴韬的样子,我丢掉遮着身体的衣服,把自己的最美丽全部展现在他眼中,试着抬起手,用手指碰触他的坚挺,我还是第一次这样用手触摸到这种火热的东西。以前已经和小航有过那么多次的肌肤之亲,可是真正还没这样大胆的去碰触过这种东西呢。而且更主要的,我是第一次这样真正面对着它,以往和小航爱爱的时候,要么就是直接闭着眼睛任由他肆意妄为,要么就是瞟过一眼也就过了,可是真正这样看着这个东西,我还是第一次。
好奇心会不会真的害死一只猫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对这个东西可是真的非常好奇,到底会是怎样的东西,才能带给女孩子那样的快乐。我打开手中一直捏着的吴韬的手机,白色的光芒从手机上发出,虽然无法照亮整个屋子,但却已经能够让我很清晰的看见眼前的物体。
它并不是一个规则的圆柱体,大概有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的粗细,可能还要稍稍更粗一点,但我没办法比量,也没有时间继续去量。长度要比中指都还长一些,大概有有十多公分左右,我不知道这样的大小在男孩子中间算得上是怎样的,但是在我的眼里,它没有小航的那么来的惊人。
现在的这个东西的确有点令我感兴趣了,他的两腿之间底部垂着肉红色的肉袋,小航告诉过我那里是男人最宝贵也是最脆弱的要害,只要用力一踢,再厉害的坏人也能轻松放倒。肉袋的上面,长长坚硬的火热物体正微微跳动着。它顶端并不像小航那样已经完全露出了里面的圆头,此时它还有大半被粉嫩的肉皮所包裹着,只微微露出了一点点深色的小口。
「灵灵姐……别看……」吴韬看见我在观赏着他的东西,很是不好意思的开口,这小子,现在知道害羞了?刚刚怎么不说?
玩心大起的我,一手直接用力的抓住了那个火热的物体。「啊……」吴韬发出了一声舒服的长叹,似乎很舒服的样子嘛?我的脸上坏坏一笑,手上一用力……
「轻点……轻点……灵灵姐……要断了,要断掉了啊!」吴韬痛苦的叫了起来,哼哼,果然和小航说的一样,这里虽然是男生最宝贵的东西,也是男生最脆弱的地方,我已经把一个男生最主要的象征给握在了手中,如果他不听话的话……哼哼……
PS:最近又遇到瓶颈断文了……感觉心情特别的无法平静下来。写文写一句话就心烦意乱了……难道好朋友又要来了么……似乎才过去没多久啊……不过今天的确是个好日子,15年5月5日。唉,还是努力努力,趁着今天有兴趣,那么我有时间再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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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圣诞前夕的落魄
祸从天降地卷入了一场淫妻迷局,又稀里糊涂地脱离出了这场迷局;鬼使神差地得到了一网球包的银元,又稀里糊涂地弄丢了一网球包的银元;阴差阳错地引出了一场官场风波,也稀里糊涂地弄丢了自己的工作。在一连串的离奇诡异和稀里糊涂中,本来就是个悲催穷屌丝的我,成了一个更加悲催的穷屌丝。
咱天朝有很多的老年人,对议论传播别人的是非,有着莫大的动力和莫名的兴奋。在我家所在的单元里,就住着了一对这样的老年人不说,偏偏这对“扶不起一族”有个儿子,人送外号“豁嘴儿李”,既是一个十足的无赖,还是红旗派出所的一名协警。于是我稀里糊涂失去了大学老师工作的事,在这两对“扶不起一族”的大力宣传之下,也就升级为了诸多不同版本的丑闻。
本来就因丢了工作心情失意低落,又被传言出了各种各样的丑闻,可既惹不起这两对“扶不起一族”,也根本没法去给其解释理论,我也只好是尽量宅在家里躲着风言语。“十一”假期我去郊外玩了一趟,用自制的“拍网”捕了一只伯劳,算是给自己找了一个玩伴,之后晚上上网白天睡觉,闷得慌就训练训练这只伯劳,过起了黑白颠倒的标准屌丝宅男的日子。
黑白颠倒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晃就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2014年的冬天转眼间又到了。10月底要开始供暖之前,丢了那份鸡肋老师工作的我,面临到了第一个失业危机,交不起供暖费了。
两年前我在这个“幽冥小区”,以被骗了的方式买的这套房子,总面积接近了两百平,要交的采暖费达五千多。本来我的手里就几无积蓄,没了工作虚度了一个多月之后,手里只剩下了两千多块钱,一想反正家里有空调,也只好是没有交今年的采暖费。结果等11月份一到开始了供暖,马上便被供暖公司的人,锯断了屋外的暖气管。
今年的这个冬天很是特殊,刚入冬的整个11月份一点也不冷,白天、晚上的气温都是在0 °以上,但进入到12月份却是突然冷了下来,很快气温就降到了零下20°以下。天突然变得之此直冷,不开空调在家里根本受不了,可长时间地开着空调来制暖,时间长了让人觉得很难受,我只好是去买了一个“小太阳”。就这么又在家里宅了半个多月,我又面临到了第二个失业危机,钱花没了。
10月底时手里便只剩下了两千多块钱,虽然是尽最大可能地省着花,可一晃又过去了近两个月,手里的钱花的只剩下了几百。快要到了圣诞节的这天,我一睡到天黑后爬起床出去吃饭,打开门后见门上贴了张电费单,因为入冬后一直是用电来取暖的,电费高达了好几百块。找了家缴费点交了电费,随后又去吃了一碗抻面,从面馆出来一摸兜,发现只剩下了20块钱。
在圣诞节即将到来的喜庆前夕,却是剩下了只够吃一顿饭的钱,我回了家后直接躺进了被窝里,来回地捻着这张20元面值的钞票,拍着脑门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来能弄到钱的办法,不禁是愁得连连苦笑了起来。
回了家后直接躺在床上为没了钱的事发起了愁,我没有开灯也没有开那个“小太阳”,外面冷得滴水成冰屋里自是冷得像冰窖。越想越发愁间忽然感觉到了冷,我精神一溜号想起来了一件事情,住在顶楼的那个的“豁嘴儿李”一家,也没有交采暖费,但因这个“豁嘴儿李”是个没人敢惹的无赖,他老爹老娘则都是由当年的红卫兵,升级出来的现在的“扶不起一族”,所以供暖公司的人没敢停他家的暖气。也不知道怎么地想到了这件事,我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了一个念头,我干脆自己偷着去接上被断了的暖气管吧。
人要是沦落到了潦倒落魄的窘境,往往就会冒出想去干点坏事的冲动。发愁了半天也没想到弄到钱的办法,却是不知道怎么地想到了,要自己去把被断了的暖气管给偷着接上,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了这个念头,我便是不由地想要马上付诸行动。
摸过手机看了看时间,见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撩开被子下了床,找出来能用的上的工具,轻轻地拉开门溜到了楼道里。好歹是个学工科的硕士,接个暖气管对我来说,还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并没有费太大劲也没被发现,顺利接好了被锯断了的暖气管。回到了家里感觉了一下,见果然屋里马上暖和了起来,我又悄悄地溜到了楼道里,将住在顶楼的那个“豁嘴儿李”的缺德且霸道的老娘,从顶楼的楼道一直堆我家所在的四楼楼道的杂物,轻手轻脚地进行一番挪动,挡住了被我给私接上了暖气管。
至少是先让家里变暖和了,我的心情暂时好了很多。这时眼看也要欠费了的手机,忽然间响了起来,我拿过来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见打来电话的人,竟是那个开古玩店的钱小辫。
三个月前我鬼使神差地,得了陷害我的那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整整一网球包的“袁大头”,先只是拿出了二十块,去卖给了这个钱小辫。可后来一网球包的“袁大头”不翼而飞,虽然我之后想到了是被“小德张”给偷走的,但已然根本没有地方去找这个小扒手了,也只能是自己安慰自己地认为,就当是压根没有见过那些“袁大头”,之后也就没有再联系这个钱小辫。见这个时候突然来的电话,是这个钱小辫打来的,我不禁觉得有些吃惊,但还是顺手点了一下接通键。
“兄弟,好久不见了,最近挺好的呗!今晚有空没?我现在正在霓虹街的一个酒吧,一个人喝酒呢!你要是没啥事的话,现在就打车过来,咱哥俩一块喝点儿啊?”
我刚把电话按通还没等说话,电话另一端的钱小辫,很是亲热地先跟我打起了招呼,随后还说要请我喝酒。正在为马上要没了饭辙而发愁,这时有人打电话来说要请喝酒,我自然是乐不得地赶紧答应了。穿好了衣服下了楼,兜里只剩下20块钱没舍得打车,先坐了一趟地铁,又倒了两趟公交车,到了钱小辫说的霓虹街,在一个名字叫“倍儿”的小酒吧,见到了显然等得很着急的钱小辫。
这个“倍儿”酒吧并不大,但装修得很是别致,中间是一条狭长的走廊,两侧是格子屋风格的小包房,来喝酒的人都是坐在了包房里面。当然这个酒吧如此布置的原因,应该是有着陪酒小姐的服务项目。
在酒吧门口见了面之后,钱小辫领着我进了走廊中间的一间包房,喊过来了服务员,又要了一打啤酒和几样小菜。等服务员走了之后关上了推拉门,跟我喝着啤酒闲聊了一会后,坏笑着说要给我看点好东西,随后从衣兜里掏出了手机摆在桌子上,给我放起了一段AV片风格的自拍视频。
二、sm自拍“……你个浪婊子贱母狗,浪逼又痒痒得难受了,大白天就给我打电话,让我直接来你的办公室玩你,你可真是骚得贱得没边了啊?你说你这个浪婊子贱母狗,整天看着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还是在人前有身份有地位的,又是结婚这么多年了,现在孩子都上大学了,怎么还这么不要脸呢?哈哈哈……要说你老公可真倒霉,娶了你这么个天生的贱婊子,跟你结婚这么多年了,让你给戴了多少绿帽子啦,连你这个骚婊子都记不清吧?”
“啊啊啊……爸爸……爸爸……您说的太对了……我就是这么一个骚婊子……我就是这么不要脸……我就是喜欢给我老公戴绿帽子……啊啊啊……爸爸……爸爸……大白天在我的办公室里……请爸爸来我的办公室里调教我……这个感觉太让我兴奋了……求爸爸您……先在我的办公室里……把我给调教个半死……然后再用您的大鸡巴……狠狠地操一顿……我这条骚母狗吧……”
出现在这段玩sm调教的自拍视频里的主角,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身上穿了一件灰色的制服裙,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还戴着了一副黑框眼镜,人长得很漂亮也显得很有气质。不过在这段sm自拍视频,这个中年女人的姿态却是下贱至极,下身的制服短裙卷到了腰上,撅着屁股站在屋里的墙前,而在她屁股后面的墙上,固定着了一个带吸盘的假鸡巴,这个中年女人叉着腿弯着腰站在墙前,正在来回地前后移动着丰满的大屁股,让墙上的假鸡巴在她的逼里不停抽插着。
拍摄这段视频的屋子,是一见宽敞豪华的办公室,对应于这个中年女人的穿着和气质,这段sm自拍里的中年女人,应该是一个职位还不低的女白领。
在撅着屁股站在墙前的中年女人身前,站着了一个显然是在调教她的男人。
拍摄这段视频的手机,是拿在了这个男人的手里,因此这个男人在视频里,只露出来了半个身子。不过还是能很明显地看出来,在办公室里调教这个中年女人的男人,年纪要比这个中年女人小了很多。
“哈哈哈……既然你个浪婊子贱母狗,这么骚这么不要脸,这么喜欢给你老公戴绿帽子。正好爸爸刚才来你办公室的时候,顺带从外面买了几根黄瓜,哪爸爸就拿刚给你买的黄瓜,再把你的狗屁眼塞起来吧。等爸爸拿黄瓜操完了你的屁眼,你今天下了班回家的时候,要把爸爸用来操你屁眼的黄瓜,带回到你家里去了,做个拍黄瓜丝给你老公吃了。哈哈哈……“好好好……爸爸……您的这个想法……太有创意了……听爸爸这么一说……您的这个骚母狗女儿……狗屁眼儿马上痒得就受不来了……求爸爸……快点拿您给骚女儿买的黄瓜……插到骚女儿的狗屁眼儿里来吧……等爸爸拿黄瓜给骚女儿的狗屁眼儿止完痒……骚女儿再按照爸爸说的……把黄瓜带回家做个拍黄瓜……给骚女儿的绿帽老公当下酒菜……”
视频里的中年女人浪声叫喊着,暂时停住了前后移动屁股的动作,让固定在墙上的假鸡巴,依然是插在了她的逼里,向上抬起来了贴着墙的丰满大屁股。视频里的年轻男人回了下身,从后面的桌子上拿过来了一根黄瓜,走到了中年女人的屁股左侧,把手里有半尺长的一根墨绿色的杂交黄瓜,整个塞到了中年女人的屁眼里,只剩下了一截黄瓜尾巴露在外面。
被年轻男人在屁眼里塞上了一根黄瓜,中年女人又继续起了前后移动屁股的动作,让固定在墙上的那根粗大的假鸡巴,继续在她的逼里抽插了起来,同时显得更加兴奋地浪叫了起来。
“啊啊啊……爸爸……好爸爸……亲爸爸……您今天在骚女儿的办公室里……想到的调教骚女儿的这个玩法……太刺激太过瘾了……狗屁眼儿被您塞上了一根大黄瓜……狗逼被墙上的大粗鸡巴狠狠操着……骚女儿真是觉得太刺激太舒服了……认识到了您这么一位会玩女人的爸爸……骚女儿真是觉得太幸福啦……”
“哈哈哈……既然你个浪婊子贱母狗这么听话,爸爸帮你老公解决了晚上的下酒菜,正好爸爸这会来尿了,哪就先赏赐你点饮料喝吧。来,弯着点腰张开了嘴,把你的狗嘴对着爸爸的鸡巴,爸爸要赏赐你圣水了,哈哈哈……”
年轻男人说完正对着站到了中年女人的头前,解开裤子掏出了鸡巴对准了中年女人的脸,同时把手里的手机也对准了中年女人的脸。中年女人则马上向下弯了弯腰,迎着年轻男人的鸡巴大大地张开了嘴,把舌头长长地吐了出来,并且把舌头卷曲出了一个斗状。年轻男人看样子还真是来了尿,手握着鸡巴对准了中年女人的嘴,足足尿了有一分钟的尿,而中年女人则是把尿到她嘴里的一大泡尿,一滴不落地全都喝进到了肚子里。
“亲爸爸……您的圣水太好喝了……喝了爸爸赏赐的圣水……骚女儿这一整天都不用喝水了……而且有爸爸高贵的圣水经常滋润着……骚女儿肯定会变得越来越年轻的……”
“哈哈哈……你个浪婊子贱母狗,看来是真是个天生的贱母狗啊,才被爸爸调教了没几次,就变得越来越骚越来越听话了啊。好吧,既然你今天这么听话,哪爸爸就在你的办公室里,再用几个让你更爽的花样,好好地收拾收拾你吧……”
年轻男人说着把中年女人从墙前拽到了后面的沙发上,因为要腾出来双手更刺激地调教中年女人,也就没有拿着手机继续往下拍。不过在年轻男人保存录的视频时,把手机拿到了面前对向了他的脸,我看到这个男人比我刚才感觉到的还要年轻,也就是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非常帅穿的也是一身名牌,但脸上带着了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一看就不是一个正牌的高富帅。另外从其刚才的说话中我听了出来,这个年轻男人的口音很有特点,属于是正宗的铁岭口音,很可能跟本山大叔是老乡。
等钱小辫给我放完了这段视频,我忽然间又感觉到了一点,视频里的那个中年女人,听说话声似乎有些耳熟。在视频里清晰地看到了这个中年女人的脸,忽然觉得这个中年女人的话音似乎有些耳熟,我连忙使劲地在脑子里想了一遍,却又觉得并不认识这么一个女的。
这时钱小辫把手机揣回了兜里,欠了下身凑近了我小声地说:“兄弟,你还记得吧,三个月前你介绍给我的,网名叫雨菲的那个女校长不?”
听钱小辫问了我这么一句,我忽然间想了起来,这段sm自拍里的中年女人,竟然是我在三个多月前的暑假时,也就是在卷入那场淫妻迷局之前,在一个淫妻交友的QQ群里,认识到的那个人妻校长“雨菲”。
三、悲催螳螂、美女黄雀在三个多月前的暑假时,我跟那个人妻校长“雨菲”,在一个淫妻交友的QQ群认识了之后,因当时还是个大学老师的我正是放暑假中,这个“雨菲”是小学校长也正是放暑假中,我和她都有着充足的上网时间。因此当时在网上几乎是天天的,都会聊很长时间地聊了半个多月。不过我当时我跟这个“雨菲”,都以打字、语音的方式聊的天,一直也没有视频过,后来也一直没有见面。难怪我看到了她的这段sm自拍时,觉得她的声音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
暑假结束刚开学后不久,我既遭到了刘一鸣的栽赃陷害,但紧跟着鬼使神差地,得了刘一鸣的一网球包银元。因当时背上了越狱犯的罪名,我去找开古玩店的钱小辫卖银元时,暂时先只拿去了二十块。很顺利地把二十块银元卖给了钱小辫,因当时觉得还会去找他卖更多的银元,为了进一步地跟他套熟了关系,想到跟他也是在淫妻交友圈里认识的,又想到也没机会去见这个“雨菲”了,我便把这个“雨菲”的QQ号码,告诉给了钱小辫。后来那一网球包的银元,全被“小德张”给偷走了,我又沦落到了丢了工作的窘境,也就没有再联系钱小辫,也没有再在网上跟这个“雨菲”聊天。
我猛然间想了起来,视频里的中年女人,竟然是那个人妻校长“雨菲”。在我精神暂时溜号想着这些的时候,钱小辫悄声地明确告诉了我,视频里的中年女人,正是我三个月前介绍给他的那个人妻校长“雨菲”,随后说起了他给我看这段sm自拍的目的。
“兄弟,你把这个雨菲的QQ告诉了我之后,我确实跟她在网上聊了一阵,但这老娘们儿的喜欢年轻的小鲜肉,没看上我这个四十多的大叔。不过跟她聊了一阵后,我到是把她的底细摸清了。这老娘们儿网名叫雨菲,真名叫田波,确实个校长,是咱们市工大附属小学的校长,但她跟你说的,她老公也是玩淫妻交友的,这话纯属是骗你的。她跟你这么说的目的,一是她喜欢玩sm,觉得这么说能更刺激,二是她想拿这个报复她老公。因为她老公是市工大的副校长,属于是个地地道道的贪官,在外边养了好几个嫩小三。”
把声音压到了更低,钱小辫接着说道:“兄弟,我多少懂点黑客技术,刚才给你看的这段的视频,是我从这个雨菲,哦,应该是这个田波,办公室的电脑里偷来的。兄弟,既然这老娘们儿的老公,是个地地道道的贪官,这个田波也不是什么好饼,那么咱哥俩儿干脆拿这段视频,敲这个老娘们儿一笔钱得了。怕她的丑闻宣扬出去,更怕他那个贪官老公知道,咱哥俩儿给她要50万,这个田波肯定会乖乖地给咱。”
“什么?敲诈?50万?”
“不是一共要50万,是咱哥俩儿一人50万!”
“什么?100 万?”
“哎呀,最近卢布都贬得不是钱了,100 万RMB 还多啊?你没看前些天新闻上报的,一个副科级的干部,家里都藏了一亿现金,100 万对现在的贪官来说,哪还不是九牛一毛啊。再说咱哥俩这敲诈的人,钱也不是正当来的,咱这么干等于是变相反腐了,另外我当然不会让你担风险,你就帮我打个要去的电话就行了。”
现在的我落魄到了马上就没了饭辙的程度,由此刚干了一出私接暖气的事,钱小辫又把他拉我合伙敲诈的事,说成了是变相的反腐败行为,我也就这么地被他给说动了心。抄起面前的啤酒咕咚咚猛喝了几口,一抹嘴牙一咬心一横,冲钱小辫使劲地点了几下头,答应了跟他合伙敲诈这个田波的事。
钱小辫见我答应了自是很开心,举起来了啤酒要跟我表示下庆祝,万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酒吧包房的门忽然从被从外面拉开了,钻进来了一个穿着豹纹紧身包臀短裙的美女。
正在密谈着的是要去敲诈一个高官的妻子,忽然间有一个穿着性感的美女钻了进来,我和钱小辫自然是被吓得当场没了脉。紧跟着我俩又面临到了一个悲催的问题,忽然钻进包房里来的这个美女,是全盘偷听到了钱小辫和我的偷摸,进而是以此为把柄马上来敲诈我和钱小辫,目的是她也想加入到这一次的敲诈行动里。不过由此导致在一场混乱,倒是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因为钱小辫和这个美女认识。
这个美女的名字叫贾小雪,钱小辫把我约来的这家“倍儿”酒吧,所在这条街娱乐场所很多,钱小辫作为了一个离了婚的单身汉,经常来这条街上找乐子。
这个贾小雪原本是这条街上一家洗浴中心的按摩女,钱小辫一个多月前去那家洗浴中心洗澡按摩,这两人也就这么地认识了。钱小辫认识了这个贾小雪后,谎称他是个很有钱的古董商,骗得这个贾小雪免费陪他睡了好几次觉,但很快便被这个贾小雪给识破了,为此来还找了两个混混暴打了他一顿。
不久前这个贾小雪不在洗浴中心做按摩女了,来了同在一条街上的这家酒吧做陪酒女。钱小辫请我来了这家酒吧喝酒,被这个贾小雪给看到了,觉得这个钱小辫平时小气吝啬,今天却是表现得很大发地请人喝酒,这个贾小雪觉得钱小辫可能另有所图,就躲到了隔壁的包房去偷听。这家酒吧格子屋式的包房,中间只是隔着了一层木板墙,钱小辫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但这个贾小雪把耳朵贴在隔壁的墙上,还是全盘听到了钱小辫丢我说的敲诈图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和钱小辫这两只悲催的螳螂,还没等到要捕蝉呢,便想被贾小雪这只黄雀给啄住了。面对贾小雪了解到我俩全盘图谋后,以不让她加入就报警的威胁,我和钱小辫也只好是接受了,让她也加入到了这场敲诈计划里。参与者由两个变成了三个,准备要想那个田波勒索的100 万,也就因此增加到了150 万,这样正好是一人50万。
多了一个人计划自是需要调整,由刚才被贾小雪给偷听到的事,钱小辫提出来还在酒吧商量这事不安全,以我是个单身汉家里房子还足够大为由,提出来三个人一同去我家继续商量。此时的我也只能是接受了钱小辫的提议,由钱小辫去结了帐一同出了酒吧,打了一辆出租车,带着钱小辫和贾小雪,来了在“幽冥小区”的我家。
四、3P投名状坐上了赶去我家的出租车,钱小辫是坐到了副驾驶位上,我和贾小雪是一同坐到了后排座。刚才突然遭到这个贾小雪的敲诈,我被吓得头晕脑胀也没顾得上仔细看她,现在跟这个贾小雪已经成了同伙,我的心绪暂时平稳了下来,这才有了心思近距离地打量了起了她。
这个贾小雪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年纪,容貌长得确实很漂亮,个子不高也就一米六,但腰细腿直身材非常标准。从狐媚相十足的长相上看,显然是个很开放的女人,从以偷听到了一场敲诈图谋后,反过来马上就敲诈起了别人,却是毫不在意的轻松表现上看,显然是个长期在社会混的女人。
出租车开到了我家所在的幽栏小区,钱小辫扶了车钱先下了车,我和贾小雪随后也下了车。想了想正好身上没钱了,我下车后索性先敲了钱小辫一笔竹杠,以要去小区大门旁的超市买烟但身上没带钱为由,从钱小辫还没揣回兜里的钱包里抽出了两百块钱,先去超市里买了两包烟,把剩下的钱直接揣到了自己兜里,随后领着钱小辫和贾小雪进小区走来我家。
带着这俩同伙进了我家之后,贾小雪没用我让直接坐到了沙发上,首先打量了一番我家的客厅,显得很羡慕地对我说道:“赵哥,你家的房子真不错啊,又大又宽敞装修得又好,我去过这小辫子的家里几次,他家的房子又破又小又乱,跟你家比简直就是个猪圈。”脱掉了身上穿着的长身羽绒服,贾小雪又对钱小辫贬损道:“哎,钱小辫,你看人赵哥家多暖和,我刚已进屋就热得冒汗了。你再看看你家,有暖气冷得还跟冰窖似的,我当时告诉你说地热暖和,建议你换地热还不信,这回有了直接对比你知道了吧,还是地热暖和得多吧!”
我听了贾小雪对钱小辫的贬损,忍不住在心里默声叨咕了一句,“靠,你要知道我家是在个‘幽冥小区’,暖气还是我刚刚自个偷着接上的,你肯定就不这会这么夸我了!”
对现在的男人来说,被一个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贬损其家里的房子不好,是一件新时代的很丢面子的事。显然是出于这种心态,钱小辫听了贾小雪的贬损,见正好是贾小雪把身上的羽绒服脱了,便以此作为反击话头对贾小雪说:“好啊,既然我兄弟家这么暖和,把你热得都冒汗了,哪你把衣服全脱了啊。”
我感觉到是个很开放女人的这个贾小雪,还真就是开放得没法形容了,听钱小辫对她反驳了这么一句话,似乎是要向进一步向钱小辫证明,她说的地热更暖和的说法是正确的,真就是马上开始脱起了衣服,而且直接脱得只剩下了脚上的高跟鞋。
等贾小雪把衣服全脱光了,我看到她的阴毛很浓密,小腹相对低阴部很鼓,两侧的大腿内侧各有一个深窝,也就是说她即使把双腿紧并上,大腿根内侧也是没法并严的。记得以前在一本古书上看过,说下身这个样子的女人,是天生放浪的荡妇,从这个贾小雪刚到我家没一会,因为跟钱小辫的简单斗嘴,真就是把衣服全脱光了的举行上看,看来那本古书上说的还真是对的。
贾小雪刚到我家就把衣服全脱光了,一时间反而是把我给弄得手足无措了,钱小辫反驳不成了又被贾小雪给叫住了板,更是被气得脸都涨红了。不过一个放浪诱惑的美女,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面前,我和钱小辫裤裆里的鸡巴,同时也都不由自主地硬了。
贾小雪只穿着一双高跟鞋,翘着雪白的大腿坐回到了沙发上,却是显得丝毫没当回事。抄起我刚买回来的软包“七匹狼”,点上了一根烟抽了一口,看了几眼站在沙发前楞然看着她的我和钱小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我俩说:“哎哎哎……我说你俩个大老爷们,咋还不如我个女的敞亮儿。既然咱仨现在要合伙干件大事,那么咱们以后就得要彼此信任,为了咱们以后能谁都信任谁,我看在开始商量正事之前,咱们仨干脆先玩一回3P,算是一个这个方式纳个投名状吧。”
以为了能精诚合作而主动献身的姿态,贾小雪脱光衣服后说要跟我和钱小辫,先玩一次3P再商量具体的敲诈计划,一时间更是把我给弄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钱小辫跟贾小雪之间本来就有过节,预定的敲诈计划突然被贾小雪横插进来了一杠子,刚才又连续遭到了贾小雪的嘲讽奚落,见贾小雪主动提出来要和我俩玩3P,显然是出于以此找一下面子的心态,首先扑上去把贾小雪按倒了沙发上。解开裤腰带褪下去裤子掏出鸡巴,抓着头发拉得歪倒在沙发上的贾小雪仰起来脸,很是粗暴地把鸡巴塞进了贾小雪的嘴里,随后抓住头发拿狠狠地操起了贾小雪的嘴。
这个钱小辫长得又干又瘦,从头到脚十足得猥琐相,鸡巴却是与身材、长相极不相称地个头很大。当着我的面先把贾小雪按到了沙发上,抓着头发拿狠狠地操了贾小雪的嘴一顿,钱小辫猛地把鸡巴从贾小雪的嘴里拔了出来,用鸡巴敲打着贾小雪的鼻梁子骂道:“你个卖逼的骚婊子,一天不挨操,就上房揭瓦了是不?操你妈的,以前你辫哥我是不惜得跟你一般见识,你他妈的咋还蹬鼻子上脸啦?”
社会气十足的贾小雪,真就是骚得没边了的同时,显然也是很聪明的女人。
刚才一进了我家她就奚落起了钱小辫,应该因出去钱小辫以前骗过她色的报复心态,现在发现到刚才的举动把钱小辫给惹火了,面对着一次能弄到50万的诱惑,并且意识到了钱小辫是这场敲诈图谋的主谋,贾小雪当即便对钱小辫换了变换了一副姿态,进一步地进入到了甘愿献身以求精诚团结的姿态。
虽然很显然是故意装出来的,但脸上浮现出了下贱之极的表情,贾小雪仰起脸看着钱小辫,以认错的口气对钱小辫说:“辫儿哥……辫儿哥……我错了……我错了……辫儿哥你说的对,我就是个卖逼的婊子,现在你跟赵哥能带着我,干一次挣到50万的事,那么我在你们的面前,就是你们两位哥的免费逼了。你们想怎么操我都行,你们觉得怎么操我过瘾来劲,我就乖乖陪着你们怎么操。”
见贾小雪当即变得下贱乖顺了,钱小辫露出了很是解气的表情,松开了抓着贾小雪头发的头,顺势在贾小雪的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以命令地口气对贾小雪说:“你个小婊子,早这么不就对了嘛,非得惹你辫儿哥生气。既然你现在听话了,哪就学着我前些天玩你的样子,一块给我和我兄弟当小母狗吧。现在爬过去,把我兄弟的鸡巴掏出来,先好好伺候伺候我兄弟。”
刚才还对钱小辫肆意贬损的贾小雪,这时听了钱小辫对她的这个要求,还真就马上进入性奴母狗的姿态。只穿了脚上的那双黑色高跟鞋,当即从沙发上爬了下来,下贱至极地跪在了的身前,伸手解开了我的腰带掏出了我的鸡巴。随后一手扶着我的鸡巴,一手扶着我一条的大腿,把我的鸡巴含到了嘴里,以熟练到专业级的口交技术,让我的鸡巴在她的嘴里变得更硬了起来。
很是卖力认真地给我口交了一会,贾小雪暂时吐出来我的鸡巴,仰起来脸看着我的脸,以下贱到迫不及待地口气说:“赵哥,我其实并不缺钱的,我跑到酒吧去做陪酒的,是因为我是个天生的贱货,最喜欢的事就是让男人玩。所以赵哥,你跟辫儿哥别把我当人,就把我当成一个挨操的逼,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把我收拾得嗷嗷叫唤,我这个逼才会越觉得过瘾。”
“嘿,屌丝版的西门庆,腹黑版的武大郎,现代版的潘金莲,这么仨人合到了一块要去敲诈,这个组合还真他娘的是绝配了啊。”
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叨咕了一句,见贾小雪主动表现得如此下贱,我自然也就没必要再装正经了。两只倒霉螳螂加一只淫荡黄雀,组合到一块的三人敲诈团伙,为求精诚团结首先开始的这场3P,在我家的沙发上这么开始了。
一、极品浪女我伸手在贾小雪的身上、奶子上捏了几下,发现这个既骚浪又聪明的贾小雪,不但是有着一副天生荡妇类型的身材,而且还生了一副极品的身体,看着身体很瘦皮包着骨头,但摸上去身体却是肉感十足。原因是身体的骨架很小,所以身材看上显得很瘦,摸上去的感觉却是肉感十足。
“嘿,堪称是个极品浪女这东北妹子贾小雪,还生了一副极品日本AV明星的身体啊。这么个妹子当小姐太屈才了,这要能是去了日本拍A 片,肯定是不次于苍老师、波多老师啊。”
见这个贾小雪竟然是这么个极品浪女,我在心里面暗自叨咕了一句,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一下她的极品身体,拉着她的胳膊让她撅着趴在了沙发,准备先好好地操她一番。
贾小雪见我迫不及待地要操她,连忙伸手勾过来她刚才放到沙发一侧的挎包,拉开了她黑色单肩挎包的拉锁,从包里取出一盒避孕套,回身递给我说:“赵哥,今天我跟你和辫儿哥是要玩3P,你们俩的鸡巴要在我的逼里来回插,咱们还是安全卫生点的好。你和辫儿哥操我的时候,还是都戴上了套操我吧。”
“嘿,不愧是专业选手啊,不但是想得周全,还随身带着了必备工具唉!”
我又在心里面暗自叨咕了一句,接过来贾小雪递给我的避孕套,从盒里出来了一个撕开塑料包装,迅速套好在了鸡巴上。先双手抱着贾小雪的腰,猛地把鸡巴插进了她的逼里,随后向前弯了弯腰,将两只手从贾小雪腰的两侧,伸到了她的胸前,抓住了她两只白皙柔软的奶子,大力揉弄着她两只奶子的同时,开始猛烈操干起来贾小雪。
生了一副极品AV明星的身体,贾小雪的逼同样是堪称极品,虽然不是很紧但水非常得多,鸡巴操在里面顺从自如非常舒服。最让我觉得她的逼堪称极品的,是随着我的鸡巴在她的逼里高速抽插着,贾小雪的阴道内壁同时在不停地收缩着。
鸡巴操在她湿滑顺畅的逼里,感受着她阴道内壁的连续收缩刺激,自是让我感觉到了非常强烈的快感。
“啊啊啊……赵哥……你太猛了……太爷们儿了……你的大鸡巴……真粗真有劲儿……操得我的浪逼……太舒坦了……使劲操我……使劲干我……先拿你的大鸡巴……操翻了我的浪逼……完事儿再拿你的大鸡巴……操翻了我的小贱屁眼儿……最后把你射出来的精液……全都灌到我的肚子里去……”
在我猛烈地操干中,贾小雪大声地叫喊着,说起了下流的粗口言词。操着贾小雪堪称极品的骚穴,抓着她又滑又软同样堪称极品的奶子,同时还听着的大声叫喊着的下流言词,我当然是越操越猛越操越兴奋,一口气猛操了贾小雪十多分钟,直接操到了快要射出来的状态。
这时站在旁边看着我的钱小辫,早已经在他的鸡巴上套好了避孕套,见我呼吸越来越急促显然是快射了,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说:“哎,兄弟,玩她个小骚母狗儿,你着啥急啊。来,你停下来先歇会儿,让我换个班接着操她,等我操累了正好你也歇过来了,完事儿你再接着狠狠操她。今晚儿咱们哥俩儿,来回地换着班来,操死她这个小骚母狗儿!”
我直起腰停下来操干动作,从贾小雪的逼里拔出了鸡巴,向后退了两步顺势坐到了茶几上。钱小辫马上窜到了沙发前,先抱着腰把贾小雪翻过来了身,紧跟着又拽着贾小雪一只脚脖子,拉得贾小雪顺着平躺在了沙发上。
“你个小骚母狗儿,看我今天不操死你的。”冲贾小雪骂了一句粗口,钱小辫跳上沙发跪在贾小雪两腿中间,抱住了贾小雪的两条大腿,向左右一掰让贾小雪完全暴露出了下身,把鸡巴从正面插到了贾小雪的逼里,随后一边连续地辱骂着贾小雪,一边像捣蒜似的飞速抽插起了鸡巴。
刚刚被我给猛操了一顿,马上又被钱小辫继续猛操了起来,贾小雪此时已被操得满面潮红,两只奶子涨得鼓鼓的,两只奶头也挺了起来向上翘着,从逼里面被鸡巴带出来的淫水,早就整个打湿了她浓密的阴毛,现在已然顺着她的大腿根不停地滴淌着。不过这个身材极品的浪女,却是一副刚被操出兴劲的感觉,被钱小辫的大鸡巴每一下猛操到骚逼深处时,都会做这向前挺动下身的迎合动作,同时嘴里还在大声地叫喊着下流言词。
我经过一阵冲刺式的猛烈抽插后,在因几个小时前刚刚偷接上了暖气,而变得暖如夏天的屋子里,浑身上下出满了汗。因此被钱小辫接替下我继续操起了贾小雪后,我点了一根烟坐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一边抽着烟一边休息着,近距离地欣赏起了,贾小雪被狠操着骚浪姿态。
钱小辫抱着贾小雪两条雪白的大腿,从正面猛烈地抽插了贾小雪一阵,伸出两只手从后面抱着了贾小雪的腰,拖着腰把躺在沙发上的贾小雪抱了起来,他则是在抱起贾小雪的动作中,上身向后一仰仰躺在了沙发上。保持将鸡巴插在贾小雪的逼里,直接跟贾小雪换了一个性交体位,让贾小雪骑坐在了他的身上。
“你个小骚母狗儿,自个在我身上动,幅度动得大一点,让我的大鸡巴从下边,每下都操到你的浪逼芯子上。”伸出两只手抓住了贾小雪的两只奶子,钱小辫命令贾小雪上下移动起了身体,躺倒在沙发上的他,同时也以相同的节奏移动着下身,又开始从下面操起了贾小雪。
“啊啊啊……赵哥……你要是缓过来劲儿了……就别看热闹了……从后边把你的大鸡巴……操进我的小屁眼儿里来吧……这样你跟辫儿哥俩人……一个从下边……一个从后边……一块拿你们的两根大鸡巴……同时操我的浪逼和小屁眼儿吧……”贾小雪上下移动着身体,侧过来脸来冲我喊了一句,伸手勾过来了她的挎包,扬手递给了我说:“赵哥……我的包里有一瓶人体润滑油……你操我的小屁眼儿之前……先在我的小屁眼儿上……拿手指头抹上点润滑油……这样你直接就能操进来了……”
我接过贾小雪递给我的挎包,从她的的挎包里找出了一瓶润滑油,情不自禁在心里面叨咕了一句,“靠,专业选手就是专业选手,连这么专业的用品,都随身带着了啊!”
二、双穴齐插我从贾小雪的挎包里拿出了一瓶润滑油,拧开瓶盖在手指上挤了一些。贾小雪侧着脸看到我在手指上挤好了润滑油,在钱小辫的身上向下弯了弯腰,让钱小辫的鸡巴依然从下面插在她的逼里,将撅在后面的屁股抬高起了几寸,更突显地暴露出了她菊花状的屁眼。
我站到贾小雪的屁股后,用一只手扒分开着她的屁股沟,将挤在另一只手的手指上的润滑油,涂抹在了她的屁眼口的四周。在鸡巴上从新戴了一个避孕套,我跳上沙发弓着腰半蹲在贾小雪身后,把鸡巴慢慢地插进到了她的屁眼里。
我把鸡巴慢慢地插进了贾小雪的屁眼里,感觉到贾小雪的屁眼虽然把我的鸡巴勒得很紧,但有着在涂在她屁眼口的润滑油的润滑,鸡巴往里面插时并不是太费劲,于是一直把鸡巴齐根插进到了她的屁眼里。
被我把整个阴茎都插入了她的屁眼里,贾小雪扭过头来冲我大声叫喊道:
“哎呦……哎呦……我的个亲妈呀……赵哥你的鸡巴太粗了……大鸡巴全插了进来……我的小屁眼儿……感觉都被你给撑爆了……”
女人的肛门和阴道之间,只隔着了一层很薄的膜,我把鸡巴齐根插进到了贾小雪的屁眼里,明显地感觉到了同时插在她逼里的钱小辫的鸡巴。看贾小雪表现得一副受不了得样子,我连忙从她的肩膀一侧伸过去头,有些担心对她问了一句说:“没事吧,你要是真受不了,咱们就别这么玩了。”
见我很关切地问了她一句,贾小雪脸上露出了颇为感动的表情,侧过脸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些,呻吟着对我回答道:“没事儿的赵哥……我以前没少了玩肛交……小屁眼儿已经被开发出来了……被两个大鸡巴……操逼和屁眼儿……我以前也玩过的……而且也很喜欢这么玩……被两个大鸡巴同时操逼和屁眼儿……感觉虽然是难受得受不了……但同时又感觉特别得带劲儿……具体怎么个感觉我也形容不好……反正就是一种爽爆了的劲儿……”
躺在贾小雪身下的钱小辫,见我和贾小雪似乎表现出了亲昵的意味,显得颇为不满地咳嗦了一声,仰起脸冲我和贾小雪嚷嚷道:“哎哎哎……咱仨现在可是正玩3P呢,你们俩要想处对象,等完事儿单聊行不?”
“靠,这还没正式去敲诈呢,就已经开始起内讧了啊?”
见钱小辫似乎还吃醋了,我不禁心里觉得很是搞笑,暗自在心里面叨咕了一句。听贾小雪说她不能能接受双穴同插,同时还很喜欢这么玩,为了避免真的因此引发内讧,也就专注地开始操起了她的屁眼。一只手按住了贾小雪的肩膀,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开始在贾小雪的屁眼里抽送起了鸡巴。钱小辫感觉到我开始操起了贾小雪的屁眼,紧跟着也在贾小雪的逼里抽送起了鸡巴。
我是个最正宗的80后穷屌丝,而钱小辫这个70后,混得也比我好不到哪去。
对于双穴同插这种高端的性爱方式,我和钱小辫这两个混得都够悲催的80、70后,之前谁也有没实地玩过,一开始配合起来毫无默契,完全找不到点上。不过作为准90后的贾小雪,却显然是很擅长此道,在夹在中间的她的前后协调下,我和钱小辫还真就慢慢找到了默契,逐渐把两根鸡巴的抽插调整到了一个节奏上。最后终于完全找到了双穴齐插的默契感,两根鸡巴也就开始速度越来越快地,同时操起了贾小雪的逼和屁眼,可能是由于我刚才的举动,贾小雪似乎是带着想让我操得更得劲的目的,等帮我和钱小辫找到了齐插她逼和屁眼的默契后,将她的上身平趴在钱小辫的身上,在被双插的姿势中最大程度地向后撅出了屁股。似乎是怕被钱小辫察觉到这一点,以大声叫喊着下流言词的方式,对钱小辫掩饰起了她似乎有着这一意图。
“……哎呦……哎呦……我的个亲妈啊……受不了……不行了……你们这两个大鸡巴哥哥……一块操着我的逼和屁眼儿……真是要把小妹儿给操死了都……尤其是辫儿哥你的大鸡巴……从下边操到我的浪逼里……每一下直接都操到底儿了……感觉都每一下操进我的肚子里去了……哎呦……我的个亲妈啊……我的小骚逼受不了了……赵哥……你在后面再……把你的大鸡巴……往小妹儿的屁眼里深点捅……这么给小妹儿前后找找平衡……可能小妹儿的浪逼能好受点……”
不管贾小雪是否是带有偏向我的目的,反正这一次钱小辫是没有再发牢骚。
我虽然觉得贾小雪似乎是在偏向我,可我这个穷屌丝还是第一次玩双穴同插,对贾小雪说的让我操她屁眼操得更深的,反而是会让她觉得更好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是真有,索性也就按她说的做了起来。钱小辫见我更深更猛地操起了贾小雪的屁眼,也就随着更加猛烈地操起了贾小雪的逼。总之是贾小雪这一番喊叫的结果,是让我和钱小辫的两根鸡巴,在她的屁眼和逼里操得更加猛烈了。
我和钱小辫更为猛烈地,齐操起了贾小雪的屁眼和逼,这个过程也就是持续了四、五分钟,贾小雪忽然猛地挺起上身,来回地剧烈摇晃着脑袋大声叫道:
“啊啊啊……辫儿哥……赵哥……快点干……快点干……我要来了……我要来了……”
听到贾小雪大喊着要来高潮了,我和钱小辫同时把鸡巴的抽插速度,提升我们两个能达到的最快最猛的程度。只是又抽插了二十几下,我插在贾小雪屁眼的里的鸡巴,猛然间感觉到了她肛门内壁的一阵剧烈收缩,把我的鸡巴夹得更紧地来回收缩刺激着,显然贾小雪是在猛地双插中,被操得达到了高潮。
贾小雪被双穴齐插出来的高潮,来得十分强烈持续的时间也很长,我的鸡巴承受着她肛门内壁的剧烈收缩,感觉到了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钱小辫插在贾小雪逼了的鸡巴,当然同时也感受贾小雪阴道内壁的剧烈收缩,自然是也令他同样感觉到了强烈的快感刺激。如此一来在贾小雪达到高潮的同时,我和钱小辫因此也同时都感受到了强烈的兴奋刺激,在本来就操到了兴奋之极的感觉之下,不由地都达到了要马上要射出来的状态。
我和钱小辫同时都感觉到要射精了,在贾小雪达到高潮的过程中,我从后面死死摁住了贾小雪的屁股,将鸡巴继续在贾小雪的屁眼里使劲地抽插着,钱小辫则从下面紧紧搂住了小雪的腰,把他的鸡巴向上继续狂顶着。感觉到了马上要喷射出来的强烈快感,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大叫,鸡巴狠劲地在贾小雪的屁眼里猛捅了几下,最后一下重重地齐根插进到贾小雪的屁眼里,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贾小雪的屁眼深处。几乎是在我射出来的同时,躺在贾小雪身下的钱小辫,连续发出来了一连串的嗷嗷大叫声,鸡巴也在贾小雪的逼里喷射出了精液。
三、敲诈计划我、钱小辫、贾小雪三个人,以两只倒霉螳螂加一只淫荡黄雀的方式,组成了一个三人的敲诈团伙。为表示互无二心精诚团结,以纳投名状的姿态先玩了一次3P,之后果然觉得彼此间有了信任和默契,开始商量起了具体的敲诈计划。钱小辫是要实施的这次敲诈行动的主谋,跟我和贾小雪经过一番商量后,在他原来想好到了二人计划的基础上,依然是由他又想出来了一个三人计划。于是钱小辫便于团伙老大的姿态,分别交代了我们三个要执行的任务。
首先钱小辫对贾小雪说:“雪儿,你要来干的事,你在明天上午的时候,是给那个田波,打一个跟她要钱的电话。记住了,你打电话的时候,口气一定要强硬,拿那段视频威胁住那个田波之后,要求她准备150 万现金,在明天的圣诞平安夜,晚上九点钟整,只能是她一个人,带着钱到马路湾的西关教堂。本来打电话的事,我想是让你赵哥来打的,现在有了你了,也正好是更有利了,因为我跟你赵哥,虽然没跟那个田波见过面,但都跟她在网上语音聊过天,所以有可能让她听出来我俩的声音。另外,雪儿你明天打完了电话后,装得没事人似的照样去酒吧上班,别让人看出来你有啥不对劲的地方。”
随后钱小辫指了下他自己说:“明晚儿圣诞夜去教堂拿钱,这事儿有一定的风险,当然是得由我来干了。不过你俩不用担心,因为明晚是圣诞夜,晚上去教堂玩的人肯定很多,黑灯瞎火地人又多,我溜进去方便混出来也方便,再稍微地化一下装,那个田波事后肯定认不出我来。”
最后钱小辫对我说:“兄弟,你要来干的事,是明天天黑后悄悄溜去我家,一是帮我制造一个明晚呆在家里的假象,二是万一有啥闪失准备随时去接应我。因为我家是在一楼,所以明晚兄弟你去了我家后,只需要坐在家里把电视打开,偶尔去窗帘后面抽颗烟,那么外边的人看见了,肯定就以为我明晚是在家呆着呢,这样万一以后出了啥事,我也就有了不在场的证据。马路湾的西关教堂,离我家大概三公里,我有一辆海马轿车,如果我向那个田波拿钱的时候,万一出了什么闪失,就给兄弟你发条求救短信,你就马上开着我的车,到西关教堂去接应我。”
交代完了我们三个分别要做的事,钱小辫晃了晃脑袋后面的小辫子,一副颇为高深的姿态又总结道:“等明天我成功拿到钱之后,会给你们俩同时发去短信,咱们在夜未央迪吧碰面,先开个包房好好庆祝一下,然后听着圣诞钟声分完了钱,最后各拿着钱各回各家,短时间内谁也不要联系谁了,有了钱各等着迎接马年新春。对了,你们俩也不用担心,我拿到钱了之后,会独自带着钱跑了,因为你俩都知道我家在哪,明晚我还让我兄弟守在我家了。”
钱小辫交代完的这个三人计划,各有分工步骤明确很是周密,不但是有担当地主动承担起了有风险的任务,而且还负责地做了他拿到钱不会独自跑了的保证,我和贾小雪听完后连连点头当即表示了同意。
商量完了行动计划之后,看了看时间已是快凌晨一点了,但因为明天就要实施敲诈,钱小辫和贾小雪没有住在我家。钱小辫把他家的钥匙和他的车钥匙都给了我,随后跟贾小雪趁夜深人静悄悄离开了我家。
要实施一次敲诈150 万的行为,虽然是带有变相反腐的性质,可我这一夜还是没有睡踏实。第二天中午时分,贾小雪兴高采烈地给我打过来了电话,告诉我说她给那个田波打去了要挟电话后,那个田波很痛快地答应了给钱。第一步顺利地完成了,我的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但依然是忐忑不安地挨到了天黑,等天大黑下来后拿着钱小辫家的钥匙,打了俩出租车趁着黑溜来了钱小辫家。
我到了钱小辫的家里之后,钱小辫已经从家里出去了。按照钱小辫交代的方式,我先拉上窗帘后打开了灯,随后又打开了电视,看一会电视就去窗帘前抽颗烟。离晚上九点越来越近了,我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了起来,好不容易挨过了九点钟,见钱小辫没有发来的求救短信,我的悬到嗓子眼心算是放下了一半。又等了半个小时到了九点半,意识到钱小辫应该是成功拿到了钱,我的心情又开始由紧张变为了兴奋,盼着钱小辫快点发过来分钱的短信。
正当我的心情由紧张完全变为兴奋时,手机响起了来了短信的提示音,见短信正是钱小辫发来的,我连忙点开了发过来的短信。然而一看短信的内容,我的心情顿时又变得紧张了起来,因为钱小辫发来的短信是这么两句话:“白塔街蓝鸟舞厅,快点开车过来。”
四、悲催圣诞白塔街是在西城区,与钱小辫去找那个田波要钱的马路湾西关教堂,以及他约定我和贾小雪分钱的夜未央迪吧,并不在一个区距离都很远。钱小辫发来的这条内容含糊的短信,提到的是位于白塔街的一家舞厅,顿时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迷糊了。不过意识到钱小辫发来这条短信的目的,很可能是遭遇到了意外让我马上去接应他,我痴楞了一会后是连忙出了钱小辫的家,开起了他那俩也不知道是几手的破海马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去了西城区的白塔街。同时又觉得钱小辫发这条短信的目的,有可能是他已经拿到了钱,因遭遇了意外所以换了个见面地点,因此我开起车后给贾小雪发去了条短信,让她也马上赶去白塔街的蓝鸟舞厅。
西城区的白塔街我知道是咋哪,可并不知道那家蓝鸟舞厅在哪,开车到了白塔街后,只好是找好几个人打听了一番,随后才开着钱小辫的破海马车,找到了这家蓝鸟舞厅。
因找人打听耽误了一些时间,当我开车到了蓝鸟舞厅的门前时,见钱小辫和贾小雪都站在舞厅门口。贾小雪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气,显然也是刚刚紧急赶过来的。钱小辫怀里抱着了一个沉甸甸的旅行包,看样子应该是已经拿到了钱,但脸色苍白眼神充满了惊恐之色,好像是遭遇到了一场惊吓。
见我开着车到了舞厅门前,钱小辫抱着包赶紧跑了过来,贾小雪一见连忙跟着也着了过来。等跟贾小雪坐进后排座,钱小辫连忙关上了车门,显得很紧张地当即对我说:「快快快……开开车……奔高速口……」
我一听连忙开起了车,同时心里也更迷糊了,拐了弯把车驶上了快车道,连忙对钱小辫问道:「辫儿哥,怎么啦?你这是没拿到钱啊,还是碰上什么意外啦?」
「钱是拿到了……可等我拿到了钱之后……带着钱出了西关教堂……打了一辆出租车……没想到却是看到了两个鬼……太吓人了……让那俩把我给吓蒙了……我就没敢去咱原来约定的地方……」气喘吁吁地回答了我,钱小辫点上一根烟抽了两口,稍微缓过来神后接着说:「行啦,你们俩也别问了,因为我也说不清,他妈的到底是咋回事。反正是真见了鬼了,我看咱们仨,还是连夜躲外地去吧,最好是有多远躲多远。」
钱小辫说他拿到了钱离开教堂后,上了出租车后看到了的鬼,我和贾小雪听完自是更迷糊了。不过听钱小辫说拿到钱了,坐在后排座上的贾小雪,拉开挎在胳膊上的挎包,取出来了两个黑色带拉锁的编织袋,既紧张又兴奋又着急地说:
「别的事等会儿慢慢说,既然钱拿到手了,咱们先把钱分了吧。」
觉得贾小雪说的确实有道理,我连忙减缓下车速把车拐出了马路,将车停在一个关了卷帘门的日杂店前。钱小辫似乎是不太情愿分钱,但被贾小雪强行从怀里,拽过了那个沉甸甸的旅行包。等拉卡了拉锁一看,见里面装的是万元一捆的百元大钞,我和贾小雪的眼睛顿时都绿了。面对如此多的钱,我和贾小雪也就顾不得想别的了,各自数出来了五十捆钱,装到了贾小雪带来的两个编织袋里。
在车里面分完了钱,钱小辫坚持要连夜开车去外地,贾小雪也准备连夜坐钱小辫的车去外地。我一想不能就这么扔了家跑去外地,又一想遇到鬼的事我也不是第一次遭遇了,表示不想跟他们两个一块连夜去外地。于是在分完了钱之后,我们三个便分了了两拨,钱小辫开起他那辆破海马车,带着贾小雪直奔了高速口,我则是带着我分的那50万,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来家。
万没想到我到家了后刚藏好了钱,钱小辫忽然给我打过来了电话,我疑惑不解地安通了电话,钱小辫在电话里着急地叫喊道:「哎呀,兄弟,我这个圣诞夜过的,真是太他妈的悲催了。开着车还没出市区呢,又跟人家撞车了,你快点过来了吧。」
我一听忍不住地苦笑着说:「我说辫儿哥,你咋事儿这么多啊。撞车了要是不严重的话,你陪人家点钱就行了呗,反正你现在有的是钱了。」
钱小辫在电话里也是苦笑着说:「哎呀,不是赔钱的事,跟我撞了车的,是警车。」
「神马?警察?你可真会往枪口上撞!」
「他妈的了,可不是吗?撞了车的责任,真是不在我,开警车的俩王八蛋,不是正式警察,是俩临时工的协警。这俩王八蛋,是开着派出所的警车,圣诞夜出来喝酒的,喝多了酒后驾车,把我开的车给撞了。可人家不是正式警察,咱也得罪不起啊,这俩王八蛋还不讲理,非要把我和雪儿,一块给带到派出所去。」
「我说辫儿哥啊,你也知道我混的工作都没了,跟警察叔叔也说不上话啊,你撞了警察的事,找我也没用啊!」
「知道找你没有,可我也只能找你了。因为跟我撞车的那俩协警,是你家在的红旗街道,红旗派出所的人。」
钱小辫说跟他撞车的两个协警,是红旗派出所的协警,我一听差点哭了,因为我跟红旗派出所的过节,实在是太深了。由于我从红旗派出所越狱的事,再加上由我引发的那场高层内斗,给红旗派出所造成的震荡,到现在还都没有过去。
这时钱小辫在电话里又对我说:「我说兄弟,你就赶紧尽你的最大可能,找找能跟你家那边的红旗派出所,说的上话的人吧。跟我撞车的俩王八蛋,有个家伙是个豁子嘴,这豁子嘴的王八蛋,又混又横根本不讲理。临时工的协警开警车出来喝酒,还酒后驾车肇事了,这家伙显然是怕担责任,要把我和雪儿带去派出所的目的,这是想找个借口收拾我俩,好把他惹出的事给压下去。你说进了派出所挨了他们的打,没准我这嘴一秃噜,就得把今晚咱干的事说出来,那样的话的咱仨可就全完了。」
钱小辫说跟他撞车的一个协警,是一个又混又横的豁子嘴,我一听顿时想到了,他说的这个毫不讲理的豁子嘴,肯定是住在我家楼上的那个「豁嘴儿李」。
这时钱小辫还想要继续说什么,电话里穿出了大声了叫骂声,随即电话被便挂断了,显然钱小辫的手机是被人给抢走了。
本来我跟红旗派出所就已结了怨,现在又涉及到了一起敲诈,偏偏跟钱小辫撞车的「豁嘴儿李」,还是跟我平时见了都躲着走的无赖,可钱小辫最后说的那几句话,显然是带有威胁我的性质,我也只能是想办法去帮他解围。最后把牙一咬心一横,我只好是穿上了羽绒服,准备马上赶去红旗派出所。意识到这一次去红旗派出所,没准又得捅出什么篓子,我临出门时带上了那把弹弓子,并在裤兜里装了一把河底泥的泥弹。
出了家门下楼到了外面,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眼看就要到半夜十二点了,我忍不住是仰天长叹了一句,「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上帝、耶稣,外加圣诞老人,你们这老几位也太关照我了吧,这个圣诞平安夜给我安排的,他奶奶个纂儿的真是太奇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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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Elfa,中文別名花花,前天除了是我19歲的生日還是我從訓練學院畢業的日子,由於前線人員嚴重不足,我好快就被派到資源採集小隊工作,今天是首次出勤執行任務,本來任務非常簡單,主要是到這個半下塌的地下停車場B5底層回收舊支部所留下的物資,可是意想不到的是情報資料完全出錯,底層除了氣體濃度比預期高出數倍,令男隊員們在未進入舊支部前已相繼出現感染症狀,正要準備沿途撤返卻又遇上極具攻擊性的「病源體」
由於我們只是採集小隊身上根本連一點像樣的裝備都沒有,在隊員奮力保護下我總算從另一邊的汽車升降機回到B1這層來,可是幸運之神並沒有眷顧我們似的,B1回到地面的唯一出口早已被瓦礫所封閉,在進退兩難的情形下看來只有連絡總部這一途,經過之前的教訓這次雖已查明這層並沒有存在危險性,但為了小心起建,我利用旁邊廢棄的汽車作踏腳石,再跳上吊在天花的架空電線架上,並按下通訊的按鍵與總部取得連絡。
「嗄…嗄…花花呼叫安全屋…花花呼叫安全屋…」
「沙……沙……沙…」
「花花呼叫安全屋…花花呼叫安全屋…」
為了令收訊更好我沿架空的電線架慢慢向著下塌的出口方向走去「沙…這裡是…沙……全屋……沙……花…沙…們失去連絡…已…1小時…越接近出口訊息果然越見清色「安全屋…這裡情報出錯…氣體濃度高出數倍…同行的男隊員大都受到感染…還有遇上「病源體」…」
「什麼?!…這是沒可能的…小型機械人回報數據…氣體濃度不到10%…也沒有高熱能生命體存在…」
「我也不知道…總之現下情形說明資料完全出錯…隊員受到感染…同時間亦發現「病源體」…而且出口被封我被困B1那層…請求增援…」
此時我隱約聽到遠處升降機傳來機械運作的聲音,升降機顯示板由原來的B1下降到B5,再由B5開始緩緩上升,升降機上升期間不時傳出響亮的槍聲,而且升降機越是接近亦開始聽到微弱的少女叫喊及怪異的吼叫之聲「叮」一聲升降機門打開瞬間衝出一名少女,她全身上下幾近全裸,只掛著一些小得可憐的迷彩碎布,而這些碎布完全遮掩不到其嬌人的身體,纖廋腰間配戴著軍人用皮帶,皮帶上還掛著一把小刀及貌似印有總部圖案的小包,她執槍的小手上戴著軍綠色的露指手套,修長的腿上還穿著黑色軍靴,而雪白肌膚的表面佈滿著濕漉漉的香汗,部份汗水更隨著抖大的胸部劇烈晃動而滴灑到佈滿沙石的混凝土地上去,少女從升降機一直向我這方向跑過來,可是沒到一半她就發現眼前出口已被瓦礫所封閉。
少女失落同時亦不忘轉身開槍,我隨少女射擊方向看去,發現升降機內步出四名行動緩慢的男子,他們身上穿著染有血漬的迷彩服,而且他們皮膚異常通紅,褲襠間還露出那條早硬得繃緊的又粗又大又長而且紅得發紫的兇器來。
他們一邊步向少女同時口中還不時喃喃的唸著:「女人…女人…」
我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景象所嚇到,此時通訊器另一頭傳來聲音把發呆中的我拉回來「花花…花花…發生什麼事?」
「這…這裡又有新狀況…今天不只是我們小隊來執勤嗎?」
「以記錄看來是的…究竟發生什麼事?」
「這裡..看似還有其他部隊…以她身上帶的武器及裝備來看應該…是執行隊的人…總之無論如…請求增援…以這裡狀況…最好動用強化裝甲隊…」
「好!!了解…我立即連絡…咇…」
通話終斷瞬間「咔…咔…咔」的聲響從少女手槍傳出來,這代表著手槍子彈終於用光光,她把已沒子彈的手槍丟向其中一名前行中的男子,並從皮帶中抽出刀子然後往車場的裡面跑去,四名男人雖然頭手腳多處中槍,可是沒正中「要害」
,各處的傷口竟然不斷自行長出新的肉、骨及根腱出來。
此情景令我回想起訓練課時教官嚴厲的訓話:「妳們如不幸遇上感染者必需切斷他們外露的兇器或令他們從兇器內洩出體液才可以完全解決他們,因為以資料記錄,感染者擁有細胞激活自我復原的能力」
看著少女慌亂的行徑看來是早把訓練課的要旨忘記得光光淨淨啦,現在除了白白浪費子彈外更解救不到自己,雖然好一陣子衝動想下去幫助她,可是想到自己手無寸鐵而學院所教那個洩液方法,只是在虛擬考試時用過,實際卻一次都沒有用過,確是不敢以身犯險,我只好靜觀事態發展。
那四名男子行動異常緩慢,少女比起他們身手來得敏捷多了,她繞過車場的柱子走到最後的一名男子身後,提起小刀準備作攻擊之勢,可是她並不是切去那男子的兇器而是從後腦直刺入去,原以為這行徑一點用處都沒有,可是眼見中刀的男子身子一軟便向前仆倒在地上,少女試圖從那男子頭上拔回小刀,可是小刀被頭骨吃得死死的,完全難以拔回出來,前邊的三名男子終於驚覺少女繞到他們身後轉身步向少女,少女見小刀拔不回就直接放棄轉身便再次往升降機方向逃去。
就在此時不知何處傳來一陣強大而又刺耳「吼吼嗚~」的吼叫之聲,吼叫聲令整個地下停車站出現微微的震晃,我也要緊抓吊架上的鐵枝才得以保持平衡不被摔到地上去,少女被這突如其來的晃動攪得完全站不住腳,半爬帶跑最後還是失去平衡整個人摔倒在地上去,可是說也奇怪,她身後的三名男子像沒受是次震晃所影響慢慢一步步靠近倒在地上的少女當搖晃漸漸緩和後,我視線下意識的掃過剛才因被小刀穿頭而倒地男子身上一刻間像有什麼變化似的,回眼再看一下,果然那名男子的屍體出現了奇怪的變化,他依然倒在地上動也不動,可是背上不知何時長出兩條貌似鐮刀的觸角來,當我專注看著這名男子身體變化同時,突然傳來一連串底沉的「嘰嘰嘰嘰」的怪叫之聲,隨後而來就是少女喊叫之聲:「不要!!!不…唔…咕…唔…不…唔…」
我視線從那異變男子身上回看那少女身上去,少女被半跪的按在地上,幼嫩的肩膀被兩隻佈滿污垢的手痕痕的按著,而小手被兩名男子強行握著各自的紫紅色兇器並在套弄著,小嘴則被另一名男子狠狠的用其兇器強行撐開並前後進出起來,少女身上碎布根本不能遮掩其美好的身段,嬌人堅大的胸部隨著掙扎及吞吐動作有節奏的晃動著,吞吐間唾液不時從嘴角經由粉頸慢慢流向那顆因暴露在空氣中多時而冷得發硬的乳頭上去,當唾液聚集到那粉嫩的乳尖時,亦會因前後晃動不時把唾液甩到那濃密的黑草叢上去,弄得黑漆漆的草叢閃閃生光隨著時間過去,少女除了慢慢像接受現實似的放棄了掙扎外,套弄速度明顯比之前慢了很多,節奏亦開始變亂,被口服侍的男人像感到不滿似的,用手抓著少女的後腦枕不停的用力加快前後套弄的速度,由那男人每一下都差不多把兇器頂到少女的喉底才退回來,弄得少女眼淚直標同時亦狀甚辛苦似的,就在少女快要被攪得嘔吐大作之前,男人突然沉沉的呻吟了一下就把他那佈滿唾液的兇器退回出來,兇器掉動了數下馬眼就不斷射出又濃又熱的粉紅色液體來,液體的量多得驚人,少女被噴得臉上佈滿大量像膠漿似的粉紅色液體,那液體的濃度使得少女難以睜開雙眼,棕黑色的秀髮被噴得一塌胡塗,濃厚的體液更進佔胸部每一處,除了深深的乳溝被噴得滿滿之外,乳房、乳暈、乳首都無一幸免,而少女因跪著下體形成一個像容器的形狀粉紅色的體液從身上各處流到大腿和大腿之間的收集地,瞬間形成了一片小澤國,再加上體液的濃度整個黑草叢被粉紅色的體液浸得難以復見,那洩了體液的男子就如虛擬教程一樣身體出現不斷乾涸情形,本來紅紫色的皮膚慢慢失去光澤並慢慢變黑色,當男子用力的把最後一滴都噴出來同時整個人差不多變了具木乃衣一樣又乾又黑,而且萎縮到沒有任何行動能力,可是少女並沒有因此而得到喘息的機會,在旁的男子已移到那具乾屍的位置上,除了把那具乾屍狠狠的推倒在地上摔爛之外,更把自己的兇器狠狠的插進少女快要軟掉的小嘴裡去,他們像有秩序似的補上空位雖然此情此景虛擬訓練時有看過,可是現在身睹景況又是另一回事,還有那陣體液的氣味異常腥臭,即使我在離地彼遠的電線架上依然透過頭盔的過濾器嗅到,那陣感覺攪得我有點頭暈及喘不過氣來,當我還沒趕得及反應過來胃裡一抽喉頭一熱,嘔吐物已從口裡奪口而出,吐得整個頭盔都是,這一吐攪得我完全看不清前方,最後被迫把頭盔及毀了一半的隔離裝脫去,就在我丟下頭盔瞬間看到被口服侍的男子慢慢往後退,令因體液攪得張不開眼少女跟著慢慢向前趴起來,那片少少的澤國因少女轉成趴著的姿勢而崩潰,濕糊了一片的黑色的草叢再次顯現出來,少女只專注追著那又熱又粗又大的兇器吸吮著卻因此慢慢變成小狗的狀態,雙手著地後腿半跪著臀部堯起來,在我這角度還看到少女小穴被粉紅的體液佈滿得一塌糊塗。
就在少女趴著瞬間,旁邊被手服侍的男人突然像當機似的站著動也不動,過了不知多久突然全身抽搐抖動起來,口中並再次喃喃自語起來:「女人…不…小穴…不…女人…妊娠…女人…」,他邊說邊從旁走到少女身後並從少女腋下扶起少女來「呀!!幹什麼…不要…想怎樣呀你們…」少女被整個人抱起嚇得不知所措被口服侍的男子也好像對這男子的行為很不滿,怒叫了幾下:「女人…女人…」,可是當少女被那男子從後連同大腿瞬間,小穴面大刺刺露在向這男子時,他就像之前那男子一樣當了好一陣子機,當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竟然在他們木無面情的赤紅臉上竟然不約而同的露出裂齒一笑:「咔咔咔咔…女人…妊娠…女人…妊娠」
即使那少女再笨都知自己將要發生什麼事,開始用盡最後力量用力掙扎起來,亂動了幾下果然令抱著他的男子手一鬆,她整個人掉到地上去,少女用手嚐試抹去臉上的體液可是太濃太厚並不成功,她只好下意識的向另一邊後退起來。
就在此時晃動又再次傳來,而且這次比之前來得劇烈多,沙石物件跌撞之聲此起彼落,最後就連車埸的照明系統都被震得異常失去功能,當震動過後我如墜黑暗之中我一下子眼睛沒適應過來,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突然又再響起一些怪叫之聲「嘰~嗚~~嘰~嗚~~」
幾下怪叫聲還混雜著沙石泥頭及一些跌撞聲「放開我…呀…不要拖…痛……」
少女的聲音明顯慢慢遠離原有地方,再加上她的說話可猜想到兩名男子把她拖著走「嘰~嗚~~嘰~嗚嗚!!」
「硬的…是什麼…不要…那裡…不行!!不行呀!!滾開…呀!!!」
又傳來一陣硬物撞擊聲「嘰~嗚~~嘰~嗚嗚!!嘰~嗚嗚!!」其中一名男子怪叫聲狀甚興奮似的「不要…放我下來…不要…呀…不要頂…痛…呀…入啦…好燙…不要…很痛…放開我…不要咬…嗚…」
本來撞擊聲響越來越激烈突靜了一下,並傳來「噗滋,噗滋」之聲「呀…放過我…鳴…好粗……不要頂……頂到啦…好痛…不要…嗚…不要啦……那邊真的不要…不要來…停呀!!停呀!!呀!!!!!!!!」
突然少女傳來撕痛似的慘叫聲同時也聽到機器的運轉聲,後備電源在此時竟然再次運作起來,光線雖然微弱但比之前黑漆漆的好,可是映入我眼簾的景像就一點都不好,少女被拖行到升降機旁的一架黑色跑車的車蓋上,下邊趟著個男子上邊壓著個男子,最震憾我心是兩名男子的又粗又大的紫紅色兇器竟然把少女的前後穴口塞得滿滿撐得開開的,而且因之前大量的體液濕潤少女小穴的幫助關係,他們以非比常人的極速抽插著少女,除了抽插得小穴的粉唇慢慢向外反外還隨著抽插的動作帶出一大把一大把不知是少女尿液還是體液的物體,菊穴則被抽得快要合不起來似的,而且還被從中帶出一些血水來。
此時突然回想起教官的說話:「感染者等同感染XR病毒,全無生殖能力也沒有交配的行為,只要一坦洩去體液和死亡沒兩樣」
不是說感染者不會交配嗎?眼前的事實在難以置信少女被兩男子像三文治般不停地抽插上半小時以上,少女身體開始出現抽搐的情形,呼吸亦開始狀似喘不過起來,眼睛亦開始有點反白,口角還不受控的流出唾液來就在此時耳機又再次響起聲音:「花花…花花…救援部隊已出發…半小時後將會到達…」
「我…我…快來救我…我快受不了…這邊一直出現狀況…和之前虛擬訓練完全不一樣…我…我快瘋啦…」
「花花…堅持住…」
「他們…他們…會交配…在強暴…他們在強暴…女人…」
「花花…堅持住…妳盡可能把事情記錄起來…」
看著自己抖動的手就知道是沒可能好好記錄起來「不行…我一直在抖…辨不到的…」
「妳聽著…妳現在在安全的地方…而且你想想救援隊很快就來了…現在最重要是記錄…」
「我…我…盡力吧…」
「嗯…救援隊快到…支持著…」
我拿起安放在左手上的微型鏡頭對著被幹慘的少女,一邊抖一邊拍著她被幹的情形,影片開始拍攝不到10分鐘兩名男子好像也到頂了狠狠的把那粗大的兇器塞到盡處並停下一切動作抖動著「嗄…好熱…好燙…呀…腦好…燙…救命…呀…好多…好漲…子宮…要爆…腸子要爆啦…呀…好漲…」
少女一邊說一邊看著她小腹微微的漲起來,而小穴及菊穴和兇器的空位慢慢擠出粉紅色的體液來,她的雙腿的趾頭完全不受控的抽搐收緊起來「好熱…像發燒了…呀…我還要…我要更多…插我…射我……墳滿我…我好想要…」
少女竟然一反常態開始發情起來,並不斷拉扯插在小穴及菊穴的兇器來,可是那兩名感染者因洩去大量體液像之前的感染者一樣,慢慢變得乾固最後成了乾巴巴的木乃衣狀態來,少女激烈的求愛行為除了把兩個乾屍的兇器拉斷後,更因激動把乾屍踢到地上去摔過粉碎,少女只抽著兩條黑巴巴的兇器自行進出兩穴,可是隨著抽插的擊烈行為,那兩個黑固的兇器也在穴中粉碎,兩穴沒了兇器支撐內裡塞得滿滿的東西一次過爆發出來,除了少女因失禁存了很久的尿液外還有粉紅色的體液及便污之物,一次過狠狠的噴射排出體外當少女噴射完畢後整個人像死去一樣,靜靜趟著黑色的跑車蓋上,身體微微的輕抖著,可能體內還存有很多體液的關係小腹依然沒有平伏積象就在此事音訊突然傳來一把熟悉的聲音,是教官的聲音:「花花!!妳沒事吧…我們已到達出口,現在爆破你遠離一定距離…」
我聽到教官的聲音希望力量再次燃起,提著沉重的雙腿從吊架上跳下來,並往出口反方向走去,中途不小心踏到一堆綠色的液體摔倒在地上,就在我從地上爬起來同時出口就爆開來,沙石飛滾看到沙塵中有幾個手提重型裝備的黑影,黑影越近越確定是教官他們,最後心一寬眼前一黑就昏倒過去當我慢慢回復知覺時,首先感到自己泡在液體中,這種感覺像之前受傷在醫療室浸泡的回復液很相似,可是又有點不同,今次乳首卻傳來癢癢的感覺,下體亦有陣陣的酥麻感覺。
而且痕癢難耐,像體內有虫子在亂跑的感覺,正當想伸手抓癢的時候才發現雙手被綁的感覺,而且越用力拉越是拉得緊,感覺越來越不對勁,我用力撐開沉重的眼皮,視力依然模糊慢慢有張熟識的臉孔出現在眼前,是教官的臉孔,可是教官臉孔全無血色,而且口中還滲出血水,再往下看更令我心頭一寒,教官頸部對下的身體什麼都沒有了,再觀看教官四周都佈滿了肉團在跳動著,而有一處付粘膜的牆上隱隱的看到B5字樣這時我完全明白,我沒有被救回總部,相反而被拖到B5更深處去,再看看自己雙手雙腳被觸手以大字型拉開來,還有頸子對下的身體泡在透明色的液體當中,液體內還有些像鰻魚的小東西在我身上每處吸吮穿插,而最要命的是那些吸付在小穴上的肉豆那些小東西,一陣又一陣強烈快感湧到腦內,攪得我心又癢又想找東西填充那空虛的小穴即使受著快感刺激同時,我亦不時聽到在佈滿肉團的通道深處傳來少女的呻吟聲並混雜著男人的喘氣聲,慘叫聲及一些怪叫聲,活像地獄一樣叫過不停,此時通道傳來沉重的腳步聲,通道牆上投射出一個背上有兩個觸角的人影漸漸走近,隨著黑影走近我已可確定非人的生活將會隨之而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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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锋,故事的主人公,身在海外留学。个头173,体重150,长相英俊,
第一次看见他的人都会觉得他是个壮硕的小伙子。他,性格开朗,交际能力强,能说会道,在大家眼里是个活宝。可转眼就快大三了,陈锋身在海外却依旧孤家寡人。说起来,他的条件算是相当优秀的,及时在一片华人并不多的城市里读书,陈锋的仰慕者还是有那么一些。要知道出国读书的孩子多数经济实力是不错的,更有的女孩子长相可称得上秀美。陈锋之所以不交,主要是因为心里惦记着一个人,而久久不愿开怀。她,就是陈锋的女神。艺璇。
说是女神,其实长相并算不上成鱼落雁,闭月羞花,样貌可以说中等偏上,165的个头,100斤左右的体重,这样的身材对于陈锋来说简直是妙不可言。
可艺璇作为女神,最吸引陈锋的地方就是艺璇乖巧懂事,善解人意,彬彬有礼,落落大方的性格。要说比较的话,陈锋觉得在自己偌大的人际圈里,没有人是比得上艺璇的。说起来,艺璇是陈锋的初中同学,自7年前,陈锋就对艺璇有好感,并表白过,可当时的结果并不如人意。艺璇有个中意的人叫磊。并且这俩人在近年终于走到了一起,可相处不到一年就分手了。艺璇和陈锋相互之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陈锋虽然在海外,却对艺璇无微不至,每逢节日或是艺璇需要帮助的时候,陈锋都会托人搞定。得知他们分手了之后,陈锋并没有及时的向艺璇表白,而后一年过去了,还有两个月就到暑假,陈锋就会回国了。他按耐不住见到女神艺璇的激动,决定这一次探探艺璇的口风,这一天,是女神艺璇的生日,陈锋早早托人买好了花,准时准点送到了女神的家里。虽然花上没有贺卡和署名,可艺璇心里明白,每一年的这个时候,只有一个人,会送这么漂亮的花给自己。艺璇倒了些,陈锋告诉艺璇自己还有两个月就回国了,而且聊着聊着,他们就聊到了感情的问题上。陈锋终究还是安奈不住,表白了,可艺璇的回答让陈锋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陈锋,我实话跟你说,你也知道,你我和磊都是初中同学,我跟他分开跟你走到一块儿,这样不好。而且,说真的,自从我和他走到一块儿我才发现,梦想和现实根本就是不一样的。」
「你被伤的很深,不是他伤了你,是你伤了自己」
「也许你说的对,我真的,短期之内不想恋爱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的专注于学业,转眼还有一年我就要实习了,我不想因为这事影响了自己」
「你知道吗,7年了,我不在乎,我会继续等你……」
「找个女盆友吧,别为了我,耽误了你自己,你对我太好了,你的一门心思都在我的身上,导致你自己没有放开眼界去看看别的女孩儿,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谢谢你。我很感动,可感动,是爱么?」
当陈锋看到这样一段话显示在频幕上的时候,他停止了对键盘的敲打。他不知道怎样反驳,也无力反驳。是啊,感动不是爱啊。呵呵,陈锋抬起头,努力的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曾经听过,当你难过想流泪的时候,抬起头,也许眼泪会回答眼眶里。可这一次,陈锋知道,都是骗人的。眼泪并没有像预期的那样回到眼眶里,而是像决了堤的洪水倾泻而下。他懊悔,难过,无力。可是他一定得面对,再一次敲打起键盘:「没事,我,等。」泪,此时就像空气般无处不在,遍布了陈锋的脸颊。
这时候手机频幕闪亮了起来,来信是陈锋的学妹,她叫晨曦,与陈锋同年,不过小他一届。「学长干嘛呢?我刚打工回来洗完澡,还累,全身都又酸又痛。」
此时的陈锋负面情绪爆棚,他需要人的安慰,更需要身体的慰藉。
「你在家么,我去找你。」
「啊?不太好吧,这么晚了……」
「你怕什么,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我在国内学过按摩,可是个中级按摩师。我可以帮你免费推拿,不收费。」
「恩……那好吧,你过来,到楼下给我发信息,我下去给你开门。」
晨曦算是和陈锋走的比较近的一个女孩儿,并且表示出对陈锋的好感,陈锋虽然没有很抵触,可依旧没有接受过晨曦的好意,虽然晨曦这个丫头长得不错,家境又好,但是陈锋的的确确因为女神艺璇的关系,守身如玉,和女性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今晚和女神艺璇的一番对白刺激了陈锋内心的野兽。因为是刚洗完澡不久,陈锋只穿了一件无袖的白色背心,披了一件外套,下身的篮球裤都没换,就这样出门了。国外的小城市说来也是方便的,住宅区都集中在一个片区,快步走上5分钟,陈锋就到了晨曦的家门口,一个身影已经在门口等待着。
「不是说我到了再给你发信息,你下楼给我开门么,怎么那么早就在这等着了。」
「没有啊,我刚下来倒水喝,就站这儿看看。上来吧,轻一点,别吵着我舍友。」
俩人蹑手蹑脚的上了楼。进了房间,关上了门,晨曦近直走向床头,坐在那儿操作起了电脑,而陈锋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女孩儿独处一室,可是毕竟陈锋对晨曦的了解还不是很深。虽然心情依旧受到艺璇拒绝的影响,可是陈锋的内心更多的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未知的激情。他走到了晨曦的身边,在即将坐在她床上的时候说「我洗过澡过来的,衣服都是干净的,不嫌弃我坐下吧。」
「恩,看出来了,穿着背心呢。」晨曦掩面一笑,可这一笑,差点没把陈锋的魂儿给勾了去。
「你……你不是打工累着了吗,怎么不早点儿休息,哪儿疼?快,我给你按按。」
「没有啦,就胳膊啊,端盘子太重了,一天下来真是有点受不了。」晨曦委屈的摆动了一下肩膀,从她湿湿的头发可以看出来也是刚洗完澡没多久。「学长,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我刚在门口看你黑着一张脸,好像、、、好像有心事?」
被问到难处的陈锋略显尴尬「啊,我……我没有啊,能有什么心事,呵呵。你问我干嘛,我是来看你的好吗,你躺下,我给你捏捏,保证见效快。」
「不要躺着啦,就肩和膀子。」说着,晨曦伸出了稚嫩的肩膀,是那样的白纸,感觉掐一下就能挤出水来。陈锋默默地吞了下口水,伸出了粗糙的双手,开始在晨曦嫩滑的肩膀上游走。为避免尴尬的气氛,陈锋问「怎样,舒服么,这手法可是不外传的,我师父说着叫滚筒,当时可是拿米袋给我们练习来着。」
晨曦享受陈锋体贴入微的服务,摇头晃脑,闭着眼睛喃喃的道:「恩,超级赞,想不到学长你还有这一手!」
「呵呵,本来是想靠这手艺打工的,谁知道这地方小的连按摩店都没有,对了,你这儿暖气是不是太足了,这都三月了,没必要开这么热吧,我都要出汗了。」
陈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脱下了外套,以为出门时只穿了一件无袖白色背心,因此陈锋的胸肌在此时尽显无疑。晨曦看着陈锋的动作,羞涩的低下了头。陈锋并没有太在意这件事,继续帮晨曦按摩。「我帮你按按背吧。」晨曦没有拒绝,很识趣的躺在了床上,陈锋还算比较含蓄,只是站在床边为晨曦按摩。不一会,陈锋需要做更大的动作,便询问是否方便坐在床上,晨曦点头示意可以,陈锋便拖鞋上了床。电脑里的电视剧,此时正在播放一段男主向女主告白的场景,两人相对无言,听着独白。「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什么困难是两个人在一起不能解决的,别人的眼色是障碍吗,外人的评价是阻拦吗,为什么你不愿意尝试一下?」
有时候电视剧就是这样,一些简单的对白往往就是一些人切实的经历,听着这番话,陈锋觉着说到了心坎儿里。负面情绪此时像烧开的废水,拼命的冲撞着陈锋的内心:「晨曦,你愿意当我女盆友吗?」被这突然起来的一问,晨曦不知所措,她翻了一下身,可偏偏因为陈锋的走神,手已经在不经意间按到了晨曦的翘臀上。她身体的抖动惊醒了陈锋,慌乱中的陈锋急忙下了床,想着自己荒唐的要求,再仔细想着多年来等待艺璇的心,罪恶感占据了心头。霎时间,陈锋拿起自己的外套:「额,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欸,等等,都这么晚了……你就在这儿睡吧,别……别回去了」是的,晨曦是喜欢陈锋的,听到陈锋的问话,她做出了决定,虽然没有直截了当的回答,但是这样的话已经表示接受了陈锋的要求。陈锋愣在原地,晨曦则下了床把门反锁,此时陈锋的心里活动极为复杂,既兴奋,又逃不过良心的谴责,既期待,又纠结的不知所措。要知道,女孩儿口中时常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有时候是没错的。最终,肉体的期待终究赢过了心灵的挣扎,陈锋放下外套,晨曦此时也上了床,因为原本就穿着单薄的睡衣,因此她并没有再脱衣服。「我能拖裤子吗?」傻傻的陈锋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笑了,没等晨曦回答,陈锋已经拖了篮球裤,置身一件背心一条平角裤钻进了晨曦的被窝里。
晨曦伸出手关了床头的台灯,陈锋心跳加速,躺在床上注视着这一切。还没等陈锋说话,晨曦却首先凑了过来,一只手放在陈锋的胸脯上:「好啦好啦,人家答应你拉。」这时候陈锋才意识到,刚刚冲动问出口的那句话,晨曦却当做一回事,真的答应了下来。虽然很纠结,可是陈锋这时候如果说刚才是冲动开玩笑问的,那岂不是天下之奇闻也?是的,虽然陈锋很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觉得最重要的人,可是,现在确实骑虎难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但是当晨曦开始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时候,陈锋已经思考不下去了。
「小乖,那你这么晚把我留下来,莫不是想吃了我?其实……我可还是处男呢。」
虽然已是深夜,陈锋依旧可以借着月光看到晨曦瞪大了眼睛抬起头看着自己。
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怎么了?你不信我么?」
「你肯定是骗人的,像你这样的,肯定都不知道把了多少妹了,怎么可能会是处男,我才不信呢。」
「呵呵,是交往过几个,可我没动过她们,只是想把最宝贵的东西留给最重要的人。」
「啊……这样啊……可是,我、、我。」
「你不是处,对吗?」
「嗯……以前交往过一个。给了他……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
陈锋不知道,处女情结是不是一种病,但是当知道晨曦不是处的时候,陈锋的心里真的纠结了,大多数的男人应该都想第一次和姑娘做爱的时候彼此都是处吧,更加美好的事情就是两人彼此相爱。
「哦,这样啊。」
「你介意吗?」
这个问题,所有的男人都会回答不介意,如果说介意,你还要怎么继续下去呢?所以陈锋想都没想「不介意啊,这有什么的。」但,事实呢……
「嘻嘻,你真好。」嬉笑着,晨曦再一次钻到陈锋的怀里。左手在陈锋结实的胸脯上画着圈,不知道怎么的,陈锋觉得当晨曦接触到自己的乳头的时候,自己是那样的兴奋,那样的敏感。为了转移注意力,陈锋也侧过身开始了对晨曦的侵略。陈锋把晨曦压在身下,深深的埋下头吻上了晨曦的唇,好似早已等待多时,晨曦微张磹口,伸出香舌,与陈锋浓厚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像是两条水蛇,在彼此的口腔里交换着唾液,他们互相拥在一起,在床上肆意翻滚,一会男上女下,一会女上男下。陈锋的手也没闲着,当他的大手放在晨曦较小的胸上的时候,晨曦娇哼一身,身体一软。南方女孩儿普遍都是长的娇小玲珑,并且身材一般,晨曦也不例外,她的胸并不是很大,陈锋盘算着最多也就只有一个B。随着晨曦的呻吟,陈锋放弃了舌尖上的挑逗,转战到了晨曦的胸部,一向大大咧咧的陈锋也不改往日作风,她一把抬起晨曦,退去了她的睡衣并丢在一旁,等不及似的就一口刁上了晨曦的檀乳,她被这粗暴的一含完全丧失了抵抗力,弓起了腰使劲的把乳房凑进陈锋的嘴里,陈锋伸手想要去开床头的灯,可是被晨曦拦了下来。
「不要,能不能不要开灯,我,我不习惯。」
陈锋轻应了一声,没有说话,继续享受着晨曦的玉乳,就像婴儿吮吸母乳一样使劲的咗着晨曦的乳头。晨曦右手边的胸已经湿漉漉的一片,沾满了陈锋淫秽的口水,另一边的乳房也在陈锋大力的揉搓下变了形。实在受不了陈锋猛烈攻势的晨曦双手抱着陈锋的头捏来捏去,试图缓解自己骚痒的身躯。
「啊,啊嗯。啊哈。你……你轻一点,我会吵到我舍友……啊……」
国外的房屋确实隔音效果很差,看似饥渴难耐的晨曦一直在克制自己不会叫的太大声。而陈锋此时已经不能满足于抚弄晨曦的乳房,他刁上了另外一只乳房,右手沿着晨曦的小腹向下滑动,他的指尖撩过晨曦的小腹,轻轻地,带点挑逗,虽然陈锋是处男,可是几年前跟女友爱抚的经历十分充足,他的手来来回回的在晨曦的小腹上画着圈,惹得晨曦欲火焚身一般扭动着娇躯。不一会,陈锋的手向神秘地带探索而去,可就在此时,晨曦惊了一下,她一把抓住陈锋的手,较弱的说:「不,不行,今……今天不行……」陈锋很疑惑「怎么了?」可是晨曦抓不住陈锋强有力的臂弯,陈锋依旧摸向了晨曦的骚穴。不摸不要紧,这一摸着实吓坏了陈锋。一个硬邦邦的护垫被夹在晨曦双腿之间,很显然这是卫生巾,陈锋纳闷儿自己为何这么背,可是最令人惊叹的是,即使带着护垫,晨曦依旧湿的一塌糊涂,大腿根部的两侧都能感受到那一股滑腻。更别说内裤和护垫了。陈锋略显失望,晨曦一个翻身把陈锋压在了身下:「你不要心急嘛,我们今晚聊聊天好不好?不要……不要太快了……」
「恩,好啊,可是我现在难受的很呢」说着,陈锋挺动了一下小腹,作为一个正常的中国男性,陈锋没有夸张的巨根,勃起的时候,鸡巴也只有大概13-15厘米左右,羞涩的晨曦感受到了陈锋腹部的硬物,不自觉得把身体挪开了一下。陈锋拉着晨曦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裆部,虽然隔着内裤,可肉棒的火热依旧让晨曦感叹。「既然今天你不能享受,那么你就帮我舒服舒服吧。」说着,陈锋拉着晨曦的手伸向了自己内裤,他先是带动着她套弄自己的鸡巴,但其实对于晨曦而言,这根本已不再生疏。晨曦一边套弄,一边帮陈锋褪下内裤,陈锋享受着稚嫩的小手为自己服务,一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揉搓晨曦的乳房。期间,晨曦变换了各种手法,先是单手简单的上下撸,再来还有双手的揉搓,时至今日,陈锋第一次遇到这样一个会用双手套弄鸡巴的女孩儿。大概10多分钟,陈锋想要更深一步的乐趣,他刚一开口「你能不能含、、」
「不,我……我不喜欢帮别人口……你能不能别要求我帮你那个」
结果有点不经如人意,但是陈锋觉得感觉来了,他也就不再要求,为了避免第一次就弄脏新女友被单的尴尬,他选择在最后关头自己控制。打开床头的灯,抽了集中纸巾,完成了第一次和晨曦的暧昧。
「能跟我说说你之前那个男盆友吗?我想听听,你们第一次开房是怎样的?」
也许是一种癖好,也许是一种陈锋对不是处女的侮辱,他刨根问底的询问着晨曦和他前男友的事情。晨曦扭捏着不知道怎么开口:「我的鸡巴比他小对吗?」
「恩、、、小一点,他的,比较大、」
「他是你同学吗?叫什么名字?」
「不是我同学啦,其实,他是我爸爸分公司手下的一个员工,我也只是偶然的一个机会认识他的,说来,真的是很巧呢,你知道吗,你是第二个和我有这样亲密接触的男生。而我的第一个,就是我的前男友,其实,也姓陈……你说,是不是很巧,而且,他和你是一个星座的,你们两个,真的有很多巧合,而且我觉得,我……可能跟你们这个姓,和星座,很有缘呢。哎呀,你这手怎么就是闲不住啊!」虽然晨曦在正儿八经的叙述着他前男友的事情,可是陈锋就好像晨曦说的,手根本闲不住,他依旧把玩着晨曦的乳房。
「我的胸型是不是很好?」
「我不懂,说实话,还行吧」实际是这一句还行吧就是对晨曦并不算大的乳房的一种否定。
「笨,你不懂的,虽然我的胸不大,但是我去买胸罩的时候那些服务员都会经常夸我的胸,因为我的胸是』碗』状的,所以会显得非常好看,就你不识货」
说真的,陈锋的确不懂什么「碗」状。她只知道,对比与他把玩过的前女友中,晨曦的胸的确不大,但是很有弹性。「别岔开话题啊,说你那个前男友啊,你们第一次做是什么时候?」
「你怎么这么好奇我和他的事啊,听了不吃醋哦?」
「我处男吗,没经历过这些事情,所以就好奇咯。」
「鬼才信你是处男呢,就你刚才……恩,弄我……一点都不像。」
「不信拉倒,你说你前男友,我听着呢。」
「我们第一次其实是一起出去去外地玩儿啦,然后,玩儿累了,就去开房休息,他,我们,恩……第一次的时候,他很温柔,而且我有告诉他我不喜欢口交,所以他也一直都没有要求过,当时我们都是第一次,就很笨啊,他找不到洞。」
听到这里,陈锋心理活动跌宕起伏。他震撼的是看上去腼腆的晨曦,跟自己说这些的时候其实一点也不含蓄,在床上搔首弄姿的表现也根本不收敛。南方姑娘难道就是这样吗。「我不知道别人是怎样,可是我当时就很痛,他进来了之后我们缓了好久才开始动的,我那里很敏感,就算是手碰我都会感觉到痛那种,而且我感觉他真的好大。很涨那种感觉。」
「到底有多大呢?干你干的爽不爽?我大概13cm多,他有20cm?」
「20cm应该没有吧,我不知道啦,反正比你的大就对了……你,不会生气吧?」
「鸡巴长他身上,我有什么办法,我无所谓。」听着晨曦描述他前男友有着比自己大的鸡巴,而且感受到晨曦那种享受和怀念的情绪,陈锋的鸡巴再一次勃起,他自己套弄着并且继续倾听晨曦和他前男友的事。
「哦,那就好啦。」
「后来呢,你们干过几次?」
「有不少次吧,不过每一次他都会很温柔,很依着我,他真的有对我很好这样,我只要说不,他从来都不会强迫我。」
「那后来为什么分手了呢。」
「其实主要是因为我在国外啦,虽然他很好,但是总不在一起很多事都会变,那一年我回去,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没话说了,而且其实我有想和他做爱,但是他好像力不从心的感觉,反正后来就分手了。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在我爸爸手下打工的打工仔,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他。」
此时陈锋的鸡巴已经再一次昂首挺胸,也许是感受到晨曦这个小骚蹄子骨子里的浪劲儿,也有可能是听到他前男友力不从心,陈锋猛的翻身压在了晨曦的上面,火热坚挺的肉棒顶在晨曦的小穴之前「你把腿夹紧。」晨曦会意,双手环绕着陈锋,双腿并拢,感受到了陈锋鸡巴的火热,跟随着陈锋鸡巴的挺动,她也摆动着小腰迎合着陈锋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不要……你,你轻一点,太……太快了,啊,慢……慢点啦。啊啊啊」
即使晨曦淫叫的声音很低,也难掩她骨子里的骚劲儿,没一会功夫,陈锋的肉棒和大腿就感觉到晨曦内裤已经全湿了,淫水已经流到了被单上。
「啊,我要……我好想要,啊啊,给……我……啊」
「恩?你要什么,你说出来啊,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啊啊,你……你讨厌,我要你的,恩恩……你的阴茎啦」
陈锋听了晨曦的描述,感觉很纳闷儿,虽然自己故乡是南方城市,但是风土人情和习性都是北方化的,对于晨曦对鸡巴这样的说法一时之间有点不适应,但是这没有影响他。随着晨曦双腿间越来越湿润的淫水,陈锋更加无阻力的剧烈挺动。
「啊啊,我好想要……我好想要哥哥的……插进来,,,啊,给你,我全都给你啦。」
若不是考虑到月经时期女性实在是不适合做爱,陈锋今晚一定会把晨曦插个爽翻天。但是就算实在两腿间的摩擦,陈锋依然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感。大约抽插了15分钟,陈锋在晨曦浪荡的言语中,终究还是没有把握住精门,一股脑的射在了晨曦的内裤上。随着陈锋一声低沉的吼声:「啊,我……我要射了,啊!我要射满你的骚穴!」
「不,不要,不可以,……以后做爱你……一定要带套。啊!」
犹如黄河决堤般,陈锋抽出在两腿间挺动的鸡巴,一股股浓精射在了晨曦的内裤上,还有些许由于射精的力度太大,直接飞向了晨曦的乳房和小腹。就这样,两人瘫软在一起,完成了二人第一次的激情。
向大家透露一下,晨曦这个女孩儿实在是个绿茶婊,如果读者觉得晨曦是个好女孩儿的话,那么你一定要继续跟读我的后续。希望大家多多评论,彼此之间相互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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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惨的哀鸣
「呵呵,这样就受不了了吗?」伍华狞笑著,高高地举起鞭子,再次狠狠的抽了下去,引发可怜的紫陌又一阵痉挛。
「啪……啪……啪……」清脆而又响亮的声音充满了调教室的每一个角落。
夹杂著紫陌凄楚的痛叫与呻吟,不一会儿,两片雪臀就整个充血起来,变成了比猴子屁股还要醒目的红色。
伍华丢下皮鞭,得意的欣赏著自己的杰作,又感觉到颜色不够鲜艳,于是双手在红肿的屁股上又掐又捏,忽然,他抡起他那粗糙的巴掌,向著紫陌早己肿胀的双丘拍了下去。
「啊」全身痉挛著,刚受过鞭刑的双丘又开始受到这种非人的痛苦,而且受刑的对象还是自已,在这种自尊的强压下,紫陌选择了闭紧嘴巴,牙齿不自主的咬到嘴唇上。
伍华看到刚刚还大吵大叫的紫陌突然不出声了,拧起她的头发,看到了一张满脸泪水却丝毫不服输的倔强面容,心里烧起一团火来,这是调教者最忌讳的。
于是还没有等紫陌反应过来,伍华就已经把鞭子倒转过来,将鞭柄狠狠的插进紫陌从没有被任何东西进入的后面,没有任何的润滑剂,也沒有精心的开发过,只有用力的全柄插进去,在快速插拔出来。紫陌在鞭柄进入的瞬间,便立刻的叫出声来,她没想到,本来已经痛得麻木的地方竟然还能体会出这样强烈的痛,那好似是用一把裂刀深深的插进身体里,身体被无情的劈成两半,那是一种不能忍受的撕裂和疼痛,鞭柄刚进入身体的坚硬寒冷,没有任何缓冲与停顿。「啊…恩…哈哼……」但是在她叫出声来的时候,伍华却说了一句话便让她觉得心更加的痛。「这样看起来才像个奴隶。」紫陌浑身一颤,紧紧地咬住下唇,想要将因为疼痛而呼出嘴的声音咽下去,看着她的反应,伍华会心的笑了,手里的鞭柄依然快速的抽插着,看着殷红的血从后面流出,顺着白嫩的大腿流下,看着被鞭柄玩弄的后面像是一个血洞,已经看不出原本粉嫩的摸样,看着已淹淹一息的紫陌,伍华很满意,想尝尝大明星的滋味到底有何不同,于是打开了金属内裤,剥开诱人的花瓣,里面的肉洞微微张开着,好似在邀请谁?于是伍华又在抽屉里拿出一根直径半寸的硅胶阳具快速的插了进去,又掏出自己肿胀如儿臂粗细的火热凶器,对准入口,一鼓作气的狠狠捅了进去。
「啊……」紫陌睁大眼睛发出痛苦至极的尖叫声,狭小的甬道里仿佛被生生插进一根烧红的铁棍,窄紧的阴道被迫扩张到极限,来适应入侵者无穷无尽的掠夺。又与刚才的痛楚有所不同,整个身体仿佛是以阴道为中心点,被残忍的撕裂开来。她竭力想扭动著身体,却不得动弹,心里奇怪自己为何还能如此清醒,为什么不昏过去?
被粗大凶器与硅胶阳具整个塞满的阴道,紧紧的,不受控制的收缩著,温暖的阴道内壁只能悲哀的包裹著入侵者。
伍华满意的看著自己创造的美景,听到身下的女子发出凄惨的叫声,快速的挺动腰身,他快乐的抽送起来。一边体验阴道包裹阳具的紧致感,一边体验阳具与硅胶摩擦在一起的刺激感。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阴道渐渐习惯了两个粗大的凶器,缓慢的舒展开来,配合著巨大分身的律动。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柔情,无论是插进去还是抽出来,他都是一样的速度,快而有力,嘶啦嘶啦的声音……只能感觉到他一下子全根戳进肉洞,进到我的子宫口,下一秒就全根的抽了出去,连让我感受他温度的时间都没有,立刻又顺着硅胶阳具插入早以涨满了的阴道……我疲软了,我的阴道和我一样无力反抗,双腿无力的垂在地上,他的手像铁钳一般紧紧捏住我腰下的骨盆,全身撞向我……「拍…拍…拍…」我的头只能无力的垂下去,无法看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只感觉得到那粗壮的勃起与硅胶阳具摩擦着我的阴道处:几乎是全根的拉出来,再全根的狠狠戳穿那小山的入口——那儿,已经烫的没有知觉了。我想我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他捣烂吧?……我的阴道会不会被他这样猛烈的动作撕裂,我的子宫口是不是真的会操烂,整个子宫都会被他戳得翻江倒海吧?突然他把我从柱子下放了下来,换了姿势,让他侧躺着叉到我双腿间,我象是横着夹住了他。
变换了位置似乎又疼了一层……我无意识的哼着,泪水都涌出来,我听见自己哭泣的声音,求饶的话音:「疼!疼呀!…………不!够了!不能再…………啊!啊!啊……不要…………」他仿佛沒听到她的求饶只更狠的冲撞着她,全身都在跃动着撞击着,而后我感到火辣辣的一下,有什么从身体深处流了出来:被撕裂了!他好象也知道了,开始慢了一点,但更重更深——在我觉得身体变变得更热,灵魂好似就要上天时,伍华突然伸出手,在我红肿的屁股上狠狠一拧,刚感到兴奋的阴道立刻吃痛的收缩起来,紧紧的夹了起,「啊…哼…」伍华兴奋的怪叫一声,将滚热浓稠的白浆播散在紫陌体内。不多时一股白带红的浓稠液体就顺着肉棒与硅胶阳具的缝隙中流了出来……
为什麽,为什麽爵要这样对我,即使是当初我对不起他,可是就算是惩罚,也太过分了不是吗?紫陌委屈的想:为什麽,为什麽爵会任由别的陌生男子来作践自己,这个身体,不是他一直珍视的宝贝吗?泪,成串的落下,或许,他是真的不再爱自己了,真的是不可能再原谅自己了。这个认知让紫陌的心里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惧。
像是惩罚她的不专心似的,伍华不给她任何一个喘息的机会,粗大的肉棒再次迅速的在身体里膨胀起来,感受到阳具每一根突出的青经不停的在子宫口摩擦压迫着,一次次将紫陌推上快感的潮头,却在她高潮时给予她痛苦,不让她高潮出来。
看到那张想要高潮却不能高潮痛苦扭曲的绝美脸庞,伍华满意的笑了:这个样子才像一个真正的性奴隶。
这时当冷泠爵带著王者般的气势来到『诱唇』时,引起了前所未有的轰动,没有人知道,一直讨厌这种场合,只在传说中存在的爵主子,怎麽会亲临这种地方,而且还是为了一个被豺主子送来调教的性奴隶。要说被豺主子送来调教的性奴隶,在这段时间里也是不计其数的,也沒见爵主子来过。
痕端正的坐著,眉尖紧锁,两双手不知道该放到何处,只不过一个晚上,就算主子们知道我没有亲自调教那个奴隶,也不会兴师动众的来这里吧?要说签收奴隶吧,就算让全部的调教师来调教,照理说一个晚上也不该有什麽成果才对,主子们为何如此心急呢?
对面的冷泠爵和豺,表面上都看似漫不经心的样子,可内心里却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紫陌痛苦,後悔,绝望以及求饶的各种表情了。
只胡乱披着一件半透明白纱的紫陌狼狈的被伍华拖了进来。看到冷泠爵,身上的痛苦好似消失一般,她像看到救星似的大喊起来:「爵,救我,他们都不是人,我不要在这里,你快救我。」
「救你?呵呵。」冷泠爵残忍的笑了:「陌大明星真是贵人多忘事,竟忘了是谁把你送过来的吗?」看到紫陌先是一怔,摇了摇头,然後不敢置信的脸庞,他涌起报复後的巨大快感。
转过去看着痕,他略带不满的说道:「你的效率也太低了吧,还是这里的首行调教师,居然一天的时间,她连主人也不会叫,我看你还是在去那里重新接受考核吧?」
痕心里紧,跪下来连忙的说道:「对不起,爵主子,都是我的错,而且她其实并不象她的外表那般纤弱,所以……请多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调教好的」
说完后带着怨恨的目光斜视着紫陌。
看得紫陌心头一紧,趁大家都不注意时,挣开伍华的手,快速的跑到爵的那里,拉着他的手「爵,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忘了你给我的承诺了吗?」
「承诺,你还知道承诺,当年在你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时,它就已经不存在了,而你这样的贱奴隶……」
「拍……」一声响亮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着,众人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紫陌,只因她动手打了爵。
「贱人,你居然还有脸打爵,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爵,她就教给我调教吧!」
一向很冷静的豺突然大声说到「那好吧,教给你了豺,到时候我会再来验收,我希望会看到一个正真的奴隶。」冷泠爵看着被豺推倒在地仍呆倒在地上的紫陌一眼,冷漠的离开了华丽的房间。
他是爵吗?三年前那个会给自己做饭,会宠溺的抱著撒娇的自己,会为了他的一场小感冒而担心的守了她一夜的男孩吗?
伤痕,可以让它慢慢的好起来,仇恨却早已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了。紫陌悲哀的认识到这一点。心里开始悲痛起来,三年的仇恨,早已改变了当初只一心对她的冷泠爵,只是,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当初那麽做的原因,只是为了救自己的弟弟,也让他能得到出国的机会,害怕会失去他。
一切都不可挽回了吗?爵,你想让我叫你主人,是说明你已经把我当成一个不堪的性奴了,是吗?可是,可是我是紫陌啊,是那个只爱你的莎莎(女主的小名)啊!
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惊醒了沈思中的紫陌,看到豺愤怒的脸,她凄然一笑:
好吧,曾经的爱已成往事,爵,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当性奴隶,那我就如你所愿,就当做是……我当年对你的补偿吧。
重口味,不喜欢的亲也可以跳着看,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会在里面写到。
最后也请亲们能送我一个红心,给我鼓励鼓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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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那么激情地做过了,爆棚的荷尔蒙化作浓浓的液体倾斜而出后,仿佛整个人都虚脱了。翻了一个身躺在了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妻子从床头扯了几张纸巾擦拭了下身后倚在我的怀里。
「老公你今天怎么那么流氓呀」晴晴娇羞的抚摸着我的胸口。
「我也不知道……就是今天特别想要你」其实我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没弄疼你吧?」「嘻嘻,不疼……挺好的」晴晴似乎很满意我刚才的表现「不过你刚才的眼神真挺吓人的呢」我笑了一笑,抚摸着她的秀发,望着天花板,刚才的那股邪火算什么呢?今晚发生的事情慢慢浮现在我的脑中。晴晴的手机为什么开始设置密码?一男一女关着门也确实让我有些介意,可是我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些什么。
从认识晴晴第一天起,大八岁的我一直是以某中大哥哥姿态对她的,用现在韩剧流行叫就是大叔。一向成熟稳重、处变不惊自居的我,又怎么能像小男生那样小鸡肚肠地问她这个问她那个……
记得那时候我和晴晴的恋情在原来公司还没公开的那会,别说自己公司追她的人了,就连同一个写字楼里其它公司都有好几个男人追求。当年我可谓英姿风发,对自己那是绝对的自信。
有一次一个男的当众送了她一束花和一盒巧克力,弄得晴晴脸红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睛不断地瞟我这里生怕我不高兴。我只是微笑并点了点头示意她收下,没事的。同事们下班后,晴晴赶紧想把花和巧克力扔垃圾桶里。我走上前去接过了礼物,折了一朵玫瑰插在了她的耳鬓上,拆卡一颗巧克力往嘴里一扔自己吃了一半,另一半用嘴喂给了晴晴。只说了一句「借花献佛」。之后谈起此事,晴晴总是无比幸福得说「老公,你当时的样子要多帅有多帅,迷死人了!」是啊,我刘俊伟何止是对待女人,在生活和职场中最常被人形容的就是「大气」「气场强大」「大将风范」。在学校我是学生会主席,有些资历浅的老师遇到难题都会请教我。参加工作后作为新手几个礼拜就上手了,才一两年就在一帮公司同事的拥护下被老总破格提拔成了经理主管公司最重要的一个部门。当然也吃了亏,因为太出风头的缘故,公司副总一直对我心有芥蒂,几次给我穿小鞋未果后,终于被他找到了我和晴晴恋情这个把柄,办公室恋情在我们公司是不被允许的。
按照公司规定办公室恋情是可以辞退的,公司老总爱财心切,又不好明着破坏他自己定的规则,于是在中层干部会议上评判了几句象征性扣我一个月的奖金作为处罚。之后想想是应该感谢老板一片苦心的,可当时年轻气盛直接就在会上就撕破脸了,指着那个副总鼻子骂他是无能的小人,然后转身就像老板辞职了。
好在我在业内早已小有名气,一家规模略小的同行公司三顾茅庐把我请了过去,直接让我做主管业务的副总。我也算是不负重托,用两年时间把现在的公司做到了业界一流规模,之后就后成为了公司的合伙人。
听说我辞职后,原公司的老总嘴上不说,心里恨死了那个小鸡肚肠害他痛失爱将的副总。其他几个嗅觉灵敏的中高层干部抓住这一契机,挤走了那个副总。
公司斗争就是那么激烈。
天啊,我竟然一副小鸡肚肠的样子怀疑自己妻子不忠?难道我随着年纪迈过三十这一坎,没有以前胸怀和气度了,就真要变成患得患失的大叔了?以前我可从来没有一丝这样的念头过。
「老公,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晴晴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发问打断了我的思绪。
「没什么,突然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我依旧温柔得抚摸着妻子的脸颊。
「我不去健身房了……」晴晴毫无预兆来了这样一句确实让我始料未及,我特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额……干嘛……」「就是突然不想去了呀」晴晴倒是非常平静。
一定是我刚才太过失态让她开始顾忌我的感受了……这我要是顺着她说,我这醋坛子的名声算是坐实了,那可不行啊。
「你才说找到真正喜欢的兴趣,怎么又要放弃,三分钟热度的老毛病又犯了吧」我故作镇定捏了捏她的小脸。
「哪有!」晴晴小拳头锤了我一下「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为了我?」
我坏坏地伸手捏了一把晴晴的臀部「为了我就把小屁屁练得翘翘的,让老公做起来爽死,哈哈哈」晴晴一脸害羞,一把捏住我疲软的阳具轻轻拧了一下「臭老公,你怎么那么流氓呀」小丫头这幅娇羞模样太惹人怜爱了,我用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一口吻住了晴晴的樱桃小口。
一边吻一边嘴巴里挤出几个字:「嗯……就那么流氓……你喜欢吗……嗯?」
晴晴被我吻得也动情了,仰着头闭上眼睛杏口微张,迎合着我的亲吻,用鼻音含糊地发着「嗯……嗯……」的声音「嗯?……老公听不见……喜欢吗」一边品尝着晴晴的丁香舌尖一边继续追问「嗯……嗯……喜……欢……」晴晴享受我舌吻的同时努力挤出这几个字「有多喜欢……告诉老公……」这样的追问让我越来越兴奋,手已经一把罩住晴晴的乳房揉捏起来「好……好喜欢……老公……流氓老公……好喜欢的」晴晴也越发性起了,一边和我亲吻,一只手抓着我的鸡巴使劲套弄着。
在这样彼此的升级挑逗下,我全身的火又被点燃了,现在只想赶紧把坚硬的肉棒塞进我心爱女人的身体里,猛一个翻身就把晴晴又压在了身下。
悲剧发生了……太动情了这一翻身有点用力过猛后背筋给抻了一下,一酸疼我的小弟弟竟然不争气得软了……我操啊……
「嘶……后背抻了一下……嘶……」我皱着眉头解释道。跪坐在床上,一手揉后背,一手套弄着自己的二弟想雄风再起……
晴晴也忙起身帮我揉后背,安慰我说到「我刚才已经够了,你上一天班太累,今天别要了嘛」
这一疼我兴致也减了大半,而且说实话我也好几年没一晚做两次了,胃口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只能顺着老婆给台阶往下爬,夸大了抻筋的程度,趴在床上让晴晴给我揉背。
我趴在床上,侧头看着自己的漂亮老婆赤裸着身体跪坐在我身边,温柔的小手在我背上轻轻推揉,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手臂动作微微晃动,这一幕实在是令我满足和幸福……渐渐地睡意袭来,眼睛渐渐迷糊只晓得晴晴给我盖上被子然后就彻底睡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感觉到若有若无的摇动,可是在眼皮仿佛有千斤之重怎么也睁不开眼,管它了继续睡……渐渐地摇动的速度开始缓缓加快,能感觉到摇动的源头就在身边,我想伸手探个究竟,可是手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根本动不了……接着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床都开始随着摇动发出吱吱的响声。他妈的!
一股怒意袭上心头,头脑瞬间全完清醒了,我猛地真开眼,一转头望向我的身边。
只见妻子那一侧蒙头盖着被子,被子的高度是正常一倍,被子时高时低,能看出底下正在不断地扭动。
我操你妈!一股热血涌上脑袋,我一把掀开了被子。
眼前的一幕让我震惊,只见一条灰色的大蛇正缠绕着赤裸的妻子,妻子扭动着身体无比痛苦。我急了,感觉伸手抓住蛇头,紧紧卡住它的脖子。我的帮忙使得大蛇更加愤怒,它加大了缠绕的力度,我的手能感觉它皮下的肌肉正在发力。
眼看着晴晴脸色越来越紫,而自己却又如此无奈,我发狠了,张嘴对着蛇头就是一顿啃咬,我撕咬蛇的眼睛,撕咬它的鼻子和嘴,及时蛇身上粗硬的鳞片把握嘴唇牙龈都擦破了我还是依旧发狂地啃咬。
这种愤怒、无奈和恐惧夹杂在心头,我好害怕晴晴就这样在我眼前死去,焦急的我竟然放声大哭「晴晴……坚持啊……不要丢下我……晴晴……」
滚烫的泪水滑过我的脸庞,我被自己的哭声吓醒了。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在了床前的地板上,我支起身子抹了把脸上汗水和泪水,屋里一片宁静。走出卧室,看了时间已经十点多,老婆已经上班去了。餐桌上准备了早点和一杯牛奶,晴晴还留了一张小纸条「臭老公睡得像猪一样没忍心叫你,乖乖吃早饭哦」
吃着老准备的早餐,一股踏实感填满了心里,总算把刚才恶魔带来阴郁感一扫而空。想想也好笑,三十多岁的人还学人家小孩子做恶梦。要是刚才梦里哭醒的画面被晴晴看到,我「伟光正」的形象就彻底破坏了。
吃完饭点上一根烟,翻看着手机,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先回了几个业务上的电话,然后看到微信朋友圈里竟然有一个看着眼生的群,已经有几百条消息。仔细一看,原高中的同学们建了一个群把我也拉了进去。高中毕业后我只有一两个玩得好的同学还有联系,群里大多数人都是陌生的。看他们嘻嘻哈哈的聊着,说实话我也没什么共鸣。问了一声大家好后,把群静音给打开,就关闭了微信出门上班。
出门已经十一点,上午不想进公司了,联系了一个客户去他那里拜访一下然后一起吃午饭。这个客户烟酒不沾,回扣也不怎么敏感,唯一的爱好就是洗桑拿找小姐。刚开始我还觉得这样的客户太好应酬了,可慢慢发现陪一个某种爱好到达极致的人也是挺可怕的。这家伙似乎有无穷的精力,只要说洗桑拿不论是白天还是深夜,他永远来者不拒。我陪他赶过早上十点的早场,也赶过凌晨4 点的晚场。和他聊天不超过五分钟,绝对话题就转到桑拿,哪里新开一个场子,哪里有新来两个技师……他都聊到这个程度了,你总不好意思不接话吧。只能顺着他话头说要不一起看看啊。不论你是不是客套只要你开口,人家就没一次是推辞。真算的上是一个奇葩。
我没有他的那份劲头,但他和我有一个共同点倒是事实,我们都只吃快餐不自己开饭店。他是觉得再漂亮的女人总有玩腻的时候,没那工夫征服所谓的良家,也怕被缠上破坏自己的家庭。而我,结婚前早已阅女无数,征服所谓良家对我再无成就感可言,还能找到让自己怦然心动想厮守终身的女人已经是无比的幸运了。
对于晴晴,我在自己心里有一个定义,生活上逢场作戏不可避免的,只要不走心那就谈不上出轨。
「老弟」今天我这位客户直接开门见山了「听说威尼斯会所新来一个17岁的小妞,毛都没长齐呢,哈哈哈哈」「呵呵,陈总消息灵通啊!」看他眉飞色舞的样子我只能应酬几句。
「老弟,吃了饭我们一起去啊」老头子对我挤着眼,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陈总,我就顺路找你聊聊,下午还有事呢」我是真没啥兴趣。
「洗个澡能耽误多长功夫,一起去,我请客!」「哈哈我才不上您当呢,您这铁打的身子骨,哪次不加钟啊,这不上次在红缨,连打三炮我在休息室都看完了整场足球……」我推辞的同时也捧他两句。
老头被我这样一说可谓无比自豪「哈哈哈哈,小老弟不是我说你,年纪轻轻身子也太弱了,我现在是岁月不饶人已经比不上从前了,像你这岁数时,哪天不放掉个两三次晚上都睡不着觉……」接着又开始提起当年如何如何。
我倒是真相信,他现在这战斗力已经令人刮目相看了。
「老弟,你得好好锻炼身体,食补也不能少,说难听些你这身子骨,估计家里那位都摆不平」这句话着实刺了一下,让我想起了昨晚第二次的不顺。看我脸色一沉,老头觉得自己唐突了赶紧打圆场「老弟,不是关心你别动气啊。」我忙堆起笑脸说「哪里哪里,我是羡慕陈总的身体,哈哈」扯了几句闲篇,终于拧不过他被拖去了桑拿。
到了桑拿老头点了钟后美滋滋进了房间,而我根本没有兴趣,随便在小姐堆了点了一个顺眼的,很明显那个小姐被我选中挺兴奋的,毕竟桑拿这种地方猥琐大叔较多,以我的长相应该算得上优质客户了。
进了房间我首先表示自己最晚喝多了现在还头疼不想做,让她给我按摩一下就可以了。小姐明显有了一丝失望,但也只能照办。我光着上身穿着内裤趴在了床上。小姐到很敬业,脱光了衣服给我按摩起来。
「哥,你长得真帅啊」小姐首先打破了沉默「呵呵,你也挺漂亮的」出于礼貌我回了一句「哎……这年头像你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还好吧,昨晚喝多了,否则我也和其他客人一样的」「那么有男人味道,做你老婆真幸福啊」小姐继续说我瞥了她身材一眼,平心而论还是凹凸有致的,但比起晴晴还是差了好几个档次。
「哥,既然老来就放松一下呗」看来这个小姐还挺想被我干的,边说边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衩里。「哥,你那个好大啊,没硬起来都那么大。」「还好吧,达标而言」我实在没什么兴趣「小妹,我真头疼」这小姐手脚也真是快,不等我说完话已经把我小弟给掏了出来,低头直接含在了嘴巴里,一阵温热传来。
「我靠,霸王硬上弓啊」我笑笑她调皮笑了下,继续娴熟地给我口交着。
快感传递到我的身体里,鸡巴也随着她的口交越来越硬。我脑海里回忆起了晴晴第一次用嘴吃我下面的场景,记得那时晴晴满脸娇羞,在我的恳求下终于把脸凑近了我胯间。我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手指温柔得捏开她娇嫩的小嘴,硬得快爆炸的肉棒缓缓撬开她洁白的牙关,慢慢滑过她的舌头、上颚整根放入她那温热的口腔,看着那张娇小美丽的脸庞在我的胯下吞吐着我的肉棒,那种幸福感真的是记忆犹新。
「哥……你好硬……」小姐靠我鸡巴已经完全苏醒,就像进一步行动。
她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将我从美好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的性欲已经被她唤起,但是此刻我想的是,晴晴在我身边就好了,一定好好大战一番。「妹子,给哥留点弹药吧,晚上回去交公粮的」即使对小姐,我最基本的风度还是有的,不好意思太驳人家面子只能用这种借口婉拒。
小姐叹了口气,我的举动反而有触动了她的感伤,又说了一堆好男人、老婆幸福之类的话,这才有些不舍得亲了口我的龟头,把我鸡巴放回了裤子里。
想和老婆的亲热的念头竟然丝毫没有淡去,突然一个灵感从我脑中闪过:今天搞点小浪漫,给平淡生活增添一些刺激吧!我终止了小姐的服务,给还在包间里奋战的陈总发了条信息说自己有急事必须要走,然后就把两人的单买了,飞速驾车向老婆单位驶去。
桑拿到晴晴公司只需15分钟,路过街边花店我突然兴致大好,想起很久没给晴晴送花了,于是买了一支玫瑰。我想好了,到了楼下就打电话让她下来,努力一下争取能开车找个僻静之处来个车震!我是彻底的行动派想做一件事就必须马上做,脑子里飞转想好了一个可以车震的地方,甚至想象了两个备选地点。
办事滴水不漏的我甚至想好了B 预案,如果老婆大白天害羞车震,我就学那种「霸道总裁」,上了我车就不让她下来了,直接驶到最近的宾馆开个房酣战一番。很久没在家以外的地方做了,想想就兴奋。
不一会我把到了老婆的写字楼下,拨通了老婆的电话:「晴晴……在干嘛呢……」「在公司呀」老婆回道「忙吗?想我不……」我笑嘻嘻的问道「还好吧」
老婆有些奇怪我的口吻「怎么啦老公,有事?」「宝贝,我想你了!」好久没说肉麻话,感觉这话说起来有些生涩「你干嘛啊……」晴晴彻底被我搞懵了。
「哈哈,快下来,我有惊喜给你」「啊?你在哪里啊」他有些吃惊「笨丫头」
我嬉笑的说到「当然在你公司楼下了,快下来,我想你了」「现在啊……」晴晴有些为难「正忙着呢」「快下来吧,刚才你还说不忙的呢……」「不是……真的有点忙啦,有事晚上说嘛」「耽误不了几分钟,就当出门买个下午茶呗」我连理由都帮晴晴编好了。
「不要了啦……你快回去……其实老板刚为了一笔生意在办公室才发了一通火……现在看谁都不顺眼,别说下午茶,就厕所也最好少去呀,老公乖啦,快回去……一下班我就回家,晚上给你做好吃的」听出来晴晴那么为难,我再多说什么就无趣了「哦,那你忙吧,晚上别买菜了早点回来,我想吃你!」电话那头老婆会心一笑,小声说道「知道啦,色鬼……那我挂啦」「恩,拜拜」我也挂了电话。
也谈不上有多扫兴,毕竟能突然有这个念头并实施过了,不论结果光这个过程就挺让人兴奋的。也好,积累多一些欲望,晚上好好收拾小丫头一番。
一阵兴奋过后烟瘾有些犯了,下车来到路边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刘哥!」身后一个女声叫我,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林雯正巧从写字楼里走了出来。
「哦,小雯啊」我赶紧回头和她打招呼,因为晴晴的同事兼闺蜜,我和她也算熟悉因此称呼上和老婆一样称她小雯。
「刘哥昨晚谢谢你为我跑了一趟哦」小雯笑眯眯的「嗨……这谢啥」「对了,你怎么来啦」「路过……正巧路过……」我忙编个理由,总不能说是来找自己老婆车震吧。
「哦……我明白啦……」小丫头也是个人精,眼睛早透过车窗望见了躺在副驾驶座上的玫瑰花「哎呀呀呀……刘哥好浪漫哦」林雯捂着嘴一副故意酸我的表情。
「这……刚才吃饭,一个小姑娘卖花……挺可怜……所以……」我只能瞎掰了,30出头的大叔让人家见到玩这个浪漫,真挺难看的。
「哈哈哈,别解释啦,明白!明白!」林雯大有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然后稍有惋惜德说道「刘哥,太不巧了,晴晴姐去客户那里拿资料了,拿完就不回公司……」「晴晴出去了?」我仿佛被一桶冰水从头上浇下来「恩,吃完午饭就走了……」她看出了我表情的变化赶紧想用轻松的语气化解「刘哥同志,年轻人有干劲是好的,但要讲究方式方法嘛,你看看不提前摸清状况,白跑一趟了吧」我没有心思和她开玩笑,脑子好像都木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看出来我情绪的转变,不方便继续开玩笑了「刘哥,没事啊,既然晴晴不知道你来了,那干脆回家给她惊喜啊,一样的呀」她还给我出起了主意。
「那你忙,我先走了」我实在没空敷衍只想快些离开。
她似乎也没想到我情绪起伏那么大,也好像被我吓到了轻轻说了声「哦」我僵尸一样挪到了车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就在这时林雯有追了上来「刘哥,你还没我电话吧,存一个吧,以后搞惊喜我好帮你先探探路啊……」还没等我说话,她接过我手上的手机,拨通了自己的号码,然后就和我道了别……
关门、点火、启动……我机械地开着车,竟然不知道此时应该去哪里。
为什么?为什么晴晴会说谎……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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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个金币给周松,这趟结果算不错,前世看日美动画片,蓝精灵唐老鸭米
老鼠,最令我难忘的就是花仙子和美人鱼,太漂亮了,今天都能看到,还拥有两只花仙子。
回到家四个奴隶都已洗漱一新,手势还不错,三个小女孩都很秀气,就是瘦小,我院里找不到男仆装,男孩穿得和她们一样,都跪地上,低着头,猛一看,以为都是女的。
小姐妹家里遭遇大水,虽然一家都活下来,家、田园被毁,也就没了活路,遇上奴贩子,爹妈把她们三个每人两个金币卖了,这样家里能顶一阵,她们三个卖身为奴,命苦些,但起码能活命。
「出来就站台上,回去都睡地上,每天早上起来一碗水两个馒头,晚上两碗米饭,我们三个小,食物经常被抢,半夜里饿醒起来偷喝水还老是挨打」
本来生活就不好,又饿这么久,难怪瘦骨如柴,这种生活过上一个多月,再自尊也整没了,有人来买,他们没能力反抗,更是根本不想反抗。
「你们叫什么?」和春华夏佳一样,单独那个叫大妞,小姐妹大的叫阿猫小的二猫,弟弟叫三猫,居然是三胞胎。
「大妞你就叫秋丽,阿猫二猫你们两个,以后什么事都在一起,一个名就行,叫冬薇,三猫、、、」一见到穿女奴装的三猫我就想笑,我这里的女奴装是凭当年A片记忆中做出来的欧美那大围脖低胸超短裙黑白女仆装,性感加诱惑「三猫就叫三妞,就这样吧,先去吃饭,这里是你们的家,饭管饱衣管暖」
当主人挺爽,硬要人改名他还要磕头「谢主人赐名」
安排后赶紧入宫找星天监,只有他那儿有上古秘籍,能找到训养金精灵的法子。
星天监其实是帝国的一个部门星天司,大家口中的星天监是星天司的总领,这个部门专事研究天象星象,为帝国预判世界局势,其他的如天文地理,人文历史等等,若问世界哪个人知识最渊博,那无疑就是星天监。
这一代星天监是我六爷爷,五岁起每次节日入宫我都会跑他这里玩,原是因为没办法,二世人加起来三十岁怎么和孩子们玩,星天监里书最多,像前世的图书馆,没想到看着着和六爷爷成了忘年交。
六爷爷听我说收了两只金精灵一时合不拢嘴,「很难吗?我都没做什么啊」
我奇怪的说。
六爷爷围着我转了好几圈,上上下下打量,「小子,你知道精灵有多骄傲吗,所有精灵都认为他们是世界上最纯洁的生物,而金精灵是精灵的创世者,那是精灵中至高的所在,精灵中的皇族,和你我一样,我敢打赌,存世所有的金精灵加起来不足五十个,而你能拥有二个,知道吗,一位金精灵能让一个城市四季的花同时盛开!从来就没听说金精灵认过主」
「怎么会没有,不认主买来逃了怎么办?不是有牙官?」
「屁的牙官,牙官只能在双方自愿同意才能成意,金精灵那么强大意念力和生命力,敢强逼牙官上十个死十个,你身上必然有吸引她们的地方,算了,这是好事,至少以后精灵不敢对我们林家说三道四。我帮你找古凤凰树种,金精灵栖息在凤凰树上,吃凤凰树的果实,不过你得自己摸索,这世上就没人养过金精灵" 「还有,爷爷,那个、、那个三胞胎中最小的是个男的,有什么办法吗」
「办法多的是,我天龙帝国立国近万年,皇族贵族无数,总有些不同寻常的,没这肚量怎么成皇族,没想到我的小天也好这口,你要当他男的养还是要当女的养」
「没那么重口味,当然是当女的,被个男的认了主心里毛毛的,还太小,要不长开了再说」
「你傻啊,这事要早,心性一成熟就难改变了,现在小,你定她是什么,她就是什么」
星天监司古老而强大,东西拿来了,一包种子,一个玉瓶,一条手链。
「凤凰种子十颗,黑玉瓶的丹药你一个月让小孩吃一颗,吃一年就成,剩下的留着吧,嘿嘿嘿,还有三四个的量,手链给你,里面的东西是我当年游历得来的,我在星天监用不着,你有用就用吧,对了,手链空间封印了一平方公里绿地,能住人,自己折腾去,那金精灵认主了肯定要跟着你,老在头上飞来飞去,太招摇了」
想像两个漂亮的花仙子在头上飞来飞去,显摆显摆还行,出门都这样似的话,还让不让人活了。
看我一脸郁闷,六爷爷「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还小,等长大了,啅啅啅,那叫一个爽、、」「靠,老头,金精灵就那么大,比那玩意还小,能用吗?别那么恶心行不」这七老八十的老货笑得那么猥琐,实在看不过眼。
「小傻瓜,不会让她抱着你那活儿、、、操,等你长大再教你,你小子也是怪胎,哪有八岁长这么高的,老是忘记了你还是不大,赶快滚蛋,每次都让你顺走好多东西」
浓浓亲情感觉暖暖的,前世山村太小连小学都办不起,小学初中都得离家十几公里寄宿在乡学校,高中更要到县城才有,家的印象淡得像水。
「知道吗,刚才我把表弟揍得象猪头,他的表哥不服气,两人一起上,我一块揍,奶奶的,都成大猪头,爽死我了,耶耶耶」齐公主冲入练功厅,大声叫嚷。
「不错不错,可是你得有点出息好不好,一师级打赢两士级,有什么好炫耀」
我有赞有损,揉揉她刘海「下次挑挑倩公主,级别一样,赢了才能到处吹」
齐公主仰着脸说「那你得教我才行,上次你教那么一次,我脑袋像开窍了,现在打士级的跟玩儿似的」
「教你行啊,可是总得有点好处吧,嘿嘿」
「还要好处啊?我训练几个骑奴给你行不,保证干净」
「这玩意的乐趣在训练过程中,你看那边」练功厅一角,冬薇两女孩四肢着地,背上各放着个大南瓜。「行了,跟你开玩笑的,倩公主是箭师,箭师最大优势是什么?是速度和距离,你要想怎么破了她的优势。" 受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教的是思路,齐公主想了一阵「我先瞬发个一级雨箭,把癸水刃压缩到二十卡,能做到一秒发一个,二十卡我发至少一百次,耗死她」
「对了嘛,雨箭能拖慢她速度,别忘记防守,她的箭还不会拐弯,用水盾就好,然后一刀踏前一步,看她能闪几次,记住,水盾也是武器,你若能启动三四面,迫都迫倒她,对付武道,瞬发魔法是关键,等下我教你两个,他们没有魔力护盾,肉身再硬也得闪」
齐公主对着训练石练,我走到冬薇身边,拿下大南瓜,让她们歇会后,「来,冬薇过来」两女孩爬到我脚边,摆好姿势,小薇把大薇上衣拉高,露出裸背,我坐上去,小薇又跪在我身边,把自己肩膀当做我的扶手。
十几秒,座下的大薇有些颤抖,毕竟还小,我按着「扶手」站起来「早上就到这吧,回去休息吃饭,下午房里练爬,去吧」「谢谢主人」
爬是骑奴的基本功,没人示范,我又不想我的骑奴跟别人的一样,就自己瞎训练。
有大金小金两只金精灵,我那小院成了花海,凤凰树就像把伞,用不了几天把小院完全包住,虽然挡住阳光,但树下面一点没阴暗的味道,整个院子清新祥和,我一个人的时候,大金小金喜欢飞到我肩膀坐着,吱吱喳喳在我耳边说话,虽然吱吱喳喳的,但只要她们在,我心情就很平和宁静,很怪的是她们和我心意相通,只要我去想,就能知道她们想什么,而我要告诉她们什么时,不管说精灵语还是天龙语,她们都听得懂。
晚上大金经常等我睡了躺在我胸口睡觉,小金自己在凤凰树上搭个窝。
三妞吃药后很快出效果,星天监说年龄越小越好,身高不足一米二,出现一点点女人性征,脸上总挂着媚俗的笑,穿着女奴显得顺眼点。
三妞的角色是「美人盂」,很简单的调教,我在家她就在内房,我咳嗽时三妞就爬到我身边钻入袍下仰起小脸张开小嘴。
倩公主怒气冲冲来找我「你和小齐是亲人,和我就不是吗?" 「怎么不是了?谁最说不是,哥揍他」我心知肚明,只好装傻。
我虽然才八岁,但族里十五岁以下的少年实力以我为尊,当然这是我刻意隐藏的结果,实际上以我中阶大武师大魔法师的实力,吓都吓死人,我从鬼谷《阵道》中研究身超小型匿气阵,刻成玉牌放身上,气息成功隐匿一个级别,变成中阶魔法师,而这级别虽不是很高,但我战力强大,冠绝年轻一辈。
论亲疏倩公主要比齐公主亲点,她的师傅是精灵,精灵箭术本是最好的,但精灵太「正直」「高傲" ,往往是「高分低能」,你正正规规打,对手无所不用其极,结果不言而喻。
「小齐到处说你是她最、、、我想揍她,倒让她打败了,我有大招,可威力太大不能使,气死我了,啊啊啊」
倩公主以前和我走得比较近,「来,叫声好听的,我就帮你」
「天天,好天天」
「停,打住」我揉乱倩公主头发,给比我矮一头的小女孩这样叫,鸡皮疙瘩掉一地,倩公主靠近来,双手揽住我腰,小脸贴着我胸仰着「爷,您帮帮奴婢,最多,最多奴婢晚上侍寝」
又来这招,我双手一紧,脸上色迷迷「良宵苦短,现在,就现在行不?」
暧昧了两秒,两人哈哈大笑,四五岁过家家两人就经常玩了。
倩公主齐公主实力差不多,谁战术得当谁赢而已。
实力为尊,赢才是硬道理,你有万卡力量,打不倒个武夫没人可怜你,正统修练我已到瓶颈,短时间内很难有突破,于是辔旁融侧通,学习其他手段,比如《符道》、《鬼谷阵道》等等。
符道首选火系,为什么,因为我是金木双系,选火系作互补,一阶火球符能发出拳头火的火球,二阶真火符的火球有桌面那么大,三阶雷火符一个下去方圆五十平方内烧成焦炭,慢慢学吧。
阵道有幻阵,杀阵聚灵阵,我的练功厅之所以能事半功倍,就是我摆了个聚灵阵,每天耗一颗下品灵石呢,幻阵主守杀阵主攻,,,慢慢学吧。
迷迷糊糊中嘴唇痒痒的,睁开眼,大金俯着身子亲我呢,黄金比例加波涛汹涌,就是个子小了点「主人、、猪人、、太阳晒屁股了」
我手指点点她肉嘟嘟的屁股,她翻身站手指上,曼妙的身子转两圈,对我摇摇屁股,做个诱惑动作,嘿嘿笑着飞出去。
伸个懒腰,「爷醒了」春华拉起蚊帐,下了床,一个小脸从脚下钻入我睡袍里,张嘴含住我那晨勃,一泡晨水舒服排出,身下骨嘟骨嘟几声吞咽,我伸手拍拍胯下的小脸,示意尿好了,三妞钻出来,抬脸馋媚笑着,爬开去。
三妞吃药后生殖器完全痿缩,身高也没再长,身体却完全发育成女人,一米二几腿长腰细袖珍的大S曲线,赏心悦目,也是小脸小个子能钻到居家袍底做「美人盂".十三岁的我身高已一米七五,这两年再没人把我当孩子,也不当少年,年头我向皇帝大伯申请从军,大伯安排我到军机处做个参事,现在每天要去两个时辰。大小冬薇并排趴着,一见我往小薇,大薇马上把小薇背上衣服拉开,露出白晰裸背,我坐上去,两姐妹已训练好,各施其职,坐上去稳如泰山。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我这个参事也一样,军机处八个参事,大小事几乎都插不小手,我年龄小没太多自尊心,看大理事排兵布阵,当交学费。「上班" 三个月后,一个偶尔的机会,我谈起前世的特种兵、特种部队,针对敌方高级军官的斫首行动,军机总理大臣来了些兴趣,要我做个书面文案,大家开个会讨论。后世第一做实事,我做得很认真,总结前世看过大量好来坞片《第一滴血》、《三角洲部队》等,国产《亮剑》《士兵突击》《海蓝刀锋》等等,加上看过的专业书籍,形成一份专业刺探军情、阻击、长途奔袭斫首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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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自从沐子的事情之后,狗,就突然间变的安静了。而一个安静的狗,对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处。不得不说,身边有一个或者几个非常喜欢做爱的男人,总是会给无聊的生活,带来一些乐趣的。所以,最近的一段时间,我便开始考虑起,专门挑选一些和正常时候的狗,有着同样能力的人。但是,很可惜,连着一个多星期,我都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合适的人选。
于是乎,我便开始考虑扩大寻找的范围。也许,不是圈子里的人,当然也就是普通人,只要有这样的能力,我猜,也许也可以培养成为我需要的那种人。所以,就在这样的想法的驱动下,我便扩大了寻找的范围。但是,还是很可惜,即便是如此,我还是没有找到我所需要的人。
而也就是因为如此,连续的挫败,让我,连着好几天,都十分的郁闷。「店不错,很有感觉,特别是这个小妹妹。」小沐洗发屋的厅里,明亮,四处的观察着,最后,他的注意力,便落到了躺在沙发上熟睡的文方的身上。女人,此刻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跨栏背心,和一条黄色的小内裤。于是,就在女人的身边,明亮,便坐了下来。
于是,我斜眼看了一眼明亮,就在我看向男人的那个瞬间,男人,正在用手,尝试着,摸向女人瘫软在沙发上的那对奶子。所以刹那,我有些无奈。因为我找男人过来,其实是希望这个好色的男人,能够给我一些解决我现在需求的建议的。
「如果我是你的话,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只是一个下贱的婊子,不需要你如此的胆怯。」索性,我干脆不去看男人。不过,为了能够得到这个男人的一些建议,我却还是半提醒式的,这样的和明亮说道。
就这样,明亮明显的身体一颤,刹那,他还是又重新的回到了状态。「我觉得,你的思路应该放开一点。就像你说的,你只是需要一些在性方面有很强战斗力的人,所以,只要有这样能力的就可以,不是吗?」明亮,突然一本正经的对着我,这样的说道。不过,他的如此表现,也许,会骗过一些人。但是对于我,他是绝对不会欺骗到我的。
于是,就在男人的面前,我立刻拿过了休业的牌子,把它挂到了门口的玻璃上。「帮我解决我要解决的问题,之后,这里的所有妹子,你随便。」就在我说这些话的刹那,小孔,正好从她的房间里走出来,而且,就在女人的身边,小男孩也在。「当然,除了她以外」所以,一瞬间,我便立刻的更改了我的说法。而小孔,显然并没有听到我之前的许诺,所以,瞬间女人的表情,变的有些奇怪。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而明亮,就在我说完我要说的话之后,立刻的便就做出了回应。
就和我猜的一样,男人,早就有了他的办法。而我,只差给男人一些适当的甜头,就可以了。所以,就在男人开心的看着我的同时,我最后还是又无奈的笑了笑。最后,又坐回了我之前坐着的地方。
「兄弟,你一直就有一个误区。在你看来,你要找的,就是和苏兄弟一样有性超能力的人。而这种人,在你的思想里,就是和你年纪差不多的人。所以,你的注意力,就只是停留在你的四周,朋友圈,甚至是你可以接触到的范围内的一些成年人。」明亮,终于完全的进入了正经的模式,于是,男人开始了长篇大论,「但是,你忘记了。无论是你还是我,我们都有过性能力超强的时期。而现在呢,其实也是如此,只不过,现在这个年纪的我们,多数需要一些刺激才可以,而苏时候,想找一些他的替代品」男人的话,开始提醒了我「换句话说,如果你我还是年轻的男人,你可能就不需要找了。所以,我们的问题就变成了,年轻的问题。」
明亮的话,彻底的提醒了我。
的确,我一直以来,在找寻有性超能力的人时,大都会把注意力,放在和我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身上。所以,我的确忽视掉了一个重要的因素。回想过去,我的确也有性能力非常强的时期。所以,换句话说,我其实并不需要在寻找和我年纪差不多的人的身上浪费时间。
「你的意思是,我与其找一些已经成为性超能力的人,倒不如,找一些年轻的家伙,来的更快,更有效果?」顺着男人的思路,我,终于想清楚了。
「BINGO。」而男人,则立刻给我了明确的承认。所以刹那,我便立刻的感觉,我找明亮过来帮我解决我的烦恼,是多么的正确和明智。而也就是在我刚刚想明白的这个瞬间,徐姐,正好也扭动着她的大屁股,从她的房间里面,出来。于是,一个刹那,我便把女人的胳膊拉住,然后,使劲一拉,把她拉入了我的怀中。
「这个是我的好朋友,叫明亮,刚才,他刚刚为了解决了一个困饶我很多天的问题。所以,我觉得,身为这里的主人,我应该给我的好朋友一些好处。」这个洗发屋,自从上次的暴力事件之后,便被我接手。所以,包括小孔和徐姐在内的五个妹子,便也成为了我的女人「如果你可以帮我好好的让我的好朋友,舒服一下的话,我是不介意这里,继续由你来管理」而现在,我对徐姐所说的话,其实,早就是我想跟女人说的话了。只不过,今天,正好赶上了这件事情,所以,我便干脆的来了个顺水推舟。
于是刹那,徐姐的眼睛一亮。毕竟,这里,对这个在这里工作了很多年的老女人来说,是有着非同一般的感觉的。「真的?你不会是在骗我吧。」但是,徐姐毕竟还是在社会上混迹了很久。所以,她还是希望能够得到明确的答复和答案。
而我,就在女人问完我这些问题之后。便默默的从附近的包包里,拿出了房子的房证。
「真的,你必须明白,那边那个女人,是我孩子的母亲。我,是绝对不会允许,我孩子的母亲,继续做着一些让我丢脸的事情的。」接着,就在徐姐的耳朵边,我便就这样的给了她明确的答复。于是乎,一瞬间,女人的脸上,便露出了难以控制的悲伤又喜悦的表情。
然后,就在我的面前,女人,还是在许久之后,难以控制内心的激动。瞬间,抱住了我。而也就是因为如此,在女人的大扎扎的刺激下,我的阴茎,便还是在无预警的情况下,顶住了女人的屁股。
「看来,这个房间里,就它是最老实的。」而女人,则也明显的感觉到了我裤裆里的那个大家伙。所以,她片刻之后,还是松开了我,这样的和我说道。
「NO……NO……NO……」接着,就在我的面前,女人的玉手,便刹那游走到了我的裤裆的所在。但是,就在她正准备拉出那个诚实的家伙的同时,我却还是制止了她的行动,「你忘记了,我让你接管这里的前提,是你要让我的好朋友,舒服一下。」而也正是我的提醒,瞬间略微有些惊讶的女人,便还是意识到了我拒绝和她发生什么的原因。
所以,只是一个简单的微笑后,女人,便还是瞬间飘到了明亮的身上。接着,就在女人的号召下,其他的女人们,便一个接着一个的从房间里走出来,围住明亮。最后,就在明亮的面前,所有的女人,则便就拨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男人,拉进了某个房间。于是乎,就在这样的事情发生之后,客厅里,便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市第XXX中学的门口,聚集了许多的成年人,他们,都是学校里的一些孩子的家长。不得不说,现在的小孩子,都到初中了,还需要大人的接送,真的是新时代中国的悲哀。所以,一向不太喜欢吵闹的我,便还是独自拐进了附近的小区。接着,就在十几分钟后,一个男人,便带着两个小男生,出现在了我的车子里。
「这是曹哥,我的大哥,不管他有什么吩咐,好好的做,以后,绝对有你们好处。」男人,一上车,便就很严肃的对着车上的两个小男生如此的说道。刹那,两个小男生立刻便变的紧张了起来。所以,我看向那个男人,给了他一个眼色,于是,男人立刻的便明白了我的意思,接着,便和我单独的下了车。
「什么来路?」小炮,这个男人的外号,但是具体叫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
不过,为了我们的团体的后备人员永远保持充足,从一年多以前,男人便被派到这个中学附近,培养团体的后备力量。于是,就在男人下车之后,我便直接这样的问向了男人。
「辍学不念的。」而男人,就在我的提问下,立刻的,便变的十分的恭敬起来,「大的叫陈鹏,因为打架很猛很疯狂,所以外号叫疯狗,十七岁。」就在我和小炮说话的时候,疯狗,正在点着香烟,于是我示意他,把车窗拉下来,把烟灰弹在车子的外面,「小的叫许志江,别看他岁数小,他却是一些孩子里的孩子王。再加上他非常的好色和变态,所以外号就叫魔王。」小炮给我点起了一支香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支。
就在我们车子所在的地方的不远处,还有一些小男生,也等在那里。而也就是在小炮给我介绍车上的两个小男生的情况的同时,他们,显然也在等待着什么。
「那些,就是他们的手下?」于是,我干脆的问向了小炮。而也就是因为如此,男人这才也看到了那些小男生。
「恩,那是几个骨干,其实还有挺多,不过,一般只是打群架的时候,才会叫出来。」观看了一段时间之后,小炮,这才如此的和我说道。
于是乎,我远远的又看了看那些小男生之后,便就默默的从身上的口袋里,掏出了三叠钞票。
「这些,拿给兄弟们,每个人尽量都分到。」最大的一叠钞票,直接的就被我放到了小炮的手里,「这些,归你,算是你这次办事的特别酬劳。」接着是第二厚的一叠,「至于这些,请你的兄弟们,好好的吃一顿,然后再来俱乐部好好的玩一玩。」最后的一叠,就在我的话说完后,便也被我放在了男人的手里。
「谢谢曹哥。」而男人,就在我说完我所有要说的话后,恭敬而欢喜的连连对我鞠了几个躬,感谢了我。
接着,又过了一段时间,又是两辆车,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了。于是乎,就在我的吩咐下,所有的小男生,便都被我,带离了那个小区。最后,就在一个陌生的小区的门口,我们一行人,这才算又再次的停了下来。
「大扬,按你吩咐的,都已经安排好了。」小三,一身橘黄色的连身超短裙,再配上一双超长筒皮靴。怎么看,我都觉得女人,是一个站街的小姐。所以,我立刻召唤女人上了我的车,开始用一种嫌弃的目光,看向女人。
「如果可以的话,下次,我希望你能穿的正常些。我可不希望,让附近的居民,以为我们要做什么坏事情。」就在女人被我拉上车的那个过程中,不少的附近的居民,都看向了我们这里。所以,我瞬间感觉自己好象在和站街小姐谈买卖。
而小三,显然也突然有了这样的感觉,于是,女人就在我的面前,开始尽量的把自己的裙子,朝下面拉。
「好的,我知道了,这不是今天比较热吗!」明显的,小三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失误,所以,我决定原谅女人的过失。
接着,就在片刻之后,我,便首先的独自下了车。然后,就是在我的召唤下,十几个小男生,也陆续的,一起的,走下了车子。最后,就在我的带领下,我们,便就出现在了一个还算比较大的房子里。并且,一进门,包括小男生在内的所有人,便就看到了一个被蒙着眼睛,捆绑在一把椅子上的女人。
「茉莉,我们那里的小姐,刚送过来的,接客的时候,居然咬断了客人裤裆里的那个东西。」小三,一本正经的给我介绍着。而我,则是就在女人介绍的过程中,召唤了魔王,陪伴在了我的身边。「欣美,来了有段时间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很不听话。」接着,就在我和小男生,慢慢的走向椅子上被捆着的女人的同时,我们这才注意到,就在房间的角落里。一片暖气片上,还拴着另外的一个女人。相较茉莉,后者年纪略微有些偏长。而且,女人拥有着一身非常淫荡肉感的身材。
「我觉得,应该有G。」于是,就在看了欣美之后,我还是忍不住,这样的自语道。
「H,我可以肯定,绝对是H。」而魔王,却也如此的说道。
「大扬,你失误了,她,真的就是H!」于是乎,就在我和魔王都做出了自己的判断后。小三,便立刻过来,给出了她所掌握的答案。
虽然那一刻,我多少有些丢人。面对着欣美那绝对诱人的身材,魔王和我,却还是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默契。所以,刹那,小男生,只是把视线,死死的停留在女人的身上,久久的无法移动。
「如果把这个大奶子女人给你,让你调教。把另一个给你兄弟,让他们调教。看谁先把她们变成顺服的女人,你觉得,你们谁会赢。」接着,就在小男生的身边,我还是这样的问向了他。而也就是在我问出这些话后的刹那,小男生,还是没有忍耐住激动的心情,兴奋的看向了我。
「你是说,你要把她们两个,送给我们。」接着,就在我的面前,小男生那期望的眼神,已经让我瞬间的也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不过,就在小男生说完之后,我还是狠狠的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第一,不要说你你的,要叫曹哥或者曹大哥。第二,不是送你们,只是交给你们调教。等管顺服了,我还要带走她们。」接着,就在小男生的面前,我还是明确了我的立场,和他们的任务。但是,无论怎么样,就在我说完这些话之后,我还是感觉到,现在,他们已经早就箭在弦上,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所以,我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默默的点起了一支香烟。
「你们还在等什么,等着她们主动邀请你们开始吗?」很久很久之后,我,还是终于又开了口。并且,就在我说完这些话后的不久,小男生们,便也就瞬间的疯狂了起来。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所有的小男生,却在几乎同一个时间,还是都聚集到了欣美的身旁。于是乎,刹那之间,欣美,便被小男生们,粗暴的撕光了身上的衣服,最后,便就是小男生们,那疯狂的侵犯,毫无怜悯,毫无底线,毫无,人性。
所以,就在小男生疯狂的侵犯起欣美之后,我,便也同样兴奋的抱住了身边的小三。至于女人,自然,也十分配合的,和我拥抱在了一起。
时钟,一点一点的移动着,每一下,都让最近有些神经衰弱的我,感觉到好象有人在我耳边敲鼓一样。于是乎,我睁开眼,表情愤怒的看向我的眼前。而也就是因为如此,我这才注意到,当下,我的眼前,居然挡着一对高高挺起的大肉球。所以,我伸出两只手,拨开那对肉球,就这样,就在肉球的后面,我便发现了一个女人。
小三,就躺在一个房间的床上,而我,则就趴在女人的身上。并且,就在我女人的身体里面的。而且,就在这个我注意到的刹那,那个东西,居然又再次的有了反应。是的,没有错,我的阴茎,居然就在小三的肉穴里,硬了起来。
「大扬,如果你想趁着我睡觉的时候,迷奸我的话,我,完全可以配合你。」
小三,就在我完全恢复意识,准备把阴茎从她的肉学里拿出来的几乎同时,突然这样的说道。
于是刹那,我着实被女人突然的说辞,吓的有些不知所措。就这样,就在我的惊讶的表情的衬托下,女人,干脆自己主动的把她的身体,和我的身体分开。
然后,微笑着也坐了起来。
「你一定心中还在惦记着欣美吧。」女人的话,没有说中,但是,却提醒了我,「知道嘛,我是故意选的那个女人,因为我了解你,知道你对女人的偏好。」
就在我的面前,女人,干脆的下了床,穿起了衣服。
而当我注意到她穿的衣服有些奇怪的时候,女人,却也已经停止了她的动作。
「你知道吗,你穿我的衣服,很美!」小三,此刻,就穿着我之前脱掉的衬衫。而且,对于身材小于我的女人来说,我的衬衫,就好象一条连身裙一样。于是乎,我便也干脆的下了地,穿上了裤子。
接着,我们两个人,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我们所在的房间。必须说,我,见过许多个女人,被摧残后的惨状。但是,就在我走下楼,来到之前两个女人所在的大厅的时候,我却还是被眼前的情景,彻底的震惊了。
先不说满地散落的衣服,以及四出可见不明的乳红色的液体。就单说两个女人当下的状态,我便可以肯定,之前的战斗,有多么的疯狂和惨烈。
先是茉莉,她,依然被捆绑在刚看到她时,她所坐的那把椅子上。不同的是,当下的女人,眼罩已经被拿开,全身,已经一丝不挂。而且,女人的全身,明显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痕,物体撞击的淤伤,不明尖锐物体的刺伤,甚至,还有烟头的烫伤。所以,先不说女人是否遭受到过严重的侵犯,就光是她那被各种这么后的样子,就够让我,感觉到,之前那些年轻的家伙们,有多么的变态和疯狂。
于是,我略微的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终于把视线,看向了欣美之前的所在。
首先,进入我视线里的,是满地躺着或者趴着的小男生们。每一个,看起来都十分的疲惫,都在深深的睡着。然后,就是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那,是魔王趴在看不清楚表情的女人身上,睡着的画面。那样子,真的就好象刚才,刚刚睡醒的自己和小三一样。
所以刹那,我,还是被眼前这特别的情景,弄的再次的兴奋了起来。并且,我的这种兴奋,全都被小三,看在了眼里。
「好浓厚的味道!」必须说,再察觉到了我的想法之后,小三,便立刻朝着女人的所在,开始移动。不过,一些特别的东西,却还是,被粘在了女人的脚底下面。于是,女人干脆的,用手,摸了摸那些奇怪的液体。最后,女人终于明白,那些液体的真相。
于是乎,就在我的面前,女人干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用手掌粘起了一手白色的,还没有干涸的黏液,看向了我。
「大扬,看。」接着,就是我纳闷她要做什么的同时,女人,立刻便把自己的舌头,伸向了手上的那驼粘粘的东西。于是瞬间,我已经猜出来的那驼黏液,便瞬间被女人,全部的吸入了口内。必须承认,如果那些东西,是新鲜的,刚生产出来的话,我,一定会更加的感觉到兴奋和刺激。不过,此刻,很可惜,如果不是我忍耐的好,我一定会吐出来的。
所以,我干脆的不在去看发骚的小三,继续小心的在小男生们的身体四周,移动着。好久好久之后,这才总算在没有吵醒他们的情况下,到达了欣美和魔王的附近。必须说,虽然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必要的心理准备,但是,就在我近距离看向欣美的状况的刹那,我却还是被眼前的情景,吓住了。
直到,小三,也慢慢的移动到了我的身边,和我一样,看到了欣美此刻的状一些朋友询问了我所在的城市,希望能够过来看一看。于是,一些朋友,便就真的过来了,也按着我的提示,找到了我们家这里。不过,必须说,一些人可能不太了解我们这里的一些规矩,所以,在玩的过程中,可能碰到了一些不顺利的事情。在此,小弟还是觉得,应该给大家普及一下。
首先,先说说关于找妹子的时间问题。如果你是上午过来,个人推荐,最好是找一些洗头房或者按摩屋。毕竟,上午大都是各个娱乐场所,休息的时间。如果你强行去的话,一般小姐,都还在昏迷状态。所以,你要玩的话,其实,是根本无法尽兴的。但如果你是下午过来的话,其实,多少就可以好一些,因为一些比如洗浴一类的场所,正好刚刚开始营业,所以,小姐正好处在刚刚开始工作的状态。个人经验,这时的小姐,多余会很积极,算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时间。当然,最好的时间,还是在晚上。
因为你可以选择的场所的类型,会比较多。除了常规的K房,歌舞厅,或者私人俱乐部和会所之外。如果你能待很晚的话,甚至可以品尝到本地的一个特色。
那就是,穿着十分暴露的站区女。「专门在小区里游荡的小姐,只做大活」
接着,我就来给大家介绍介绍关于找站区女的一些规矩。首先,最好不要找单独在小区里游荡的站区女,换句话说,就是最好找好几个小姐集中,或者有皮条客带着的小姐。
因为这样的小姐,多数都是明玛标价,且事后,不会讹诈你。而单独游荡的小姐,多数情况下,事后,会出现仙人跳的情况。虽然只会是敲诈你一些钱财,但是,却还是会因此让你受不少的冤气,不值得。接着,就是找到你心仪的妹子后,所要做的事情。以一个本地人的经验,看中了,问了价后,千万不要立刻就去开房。因为本地有一个规矩,叫做345行规。这是只有本地人,或者熟悉本地的人,才会知道的规矩。
当然,也是这些站区女,都知道的规矩。就是所谓的谈三摸四走五。说白了就是,你可以和小姐先唠会嗑,顺便摸一摸,接触接触,看看小姐的品质和属性,是不是完全让你满意。各位要知道,在衣服的包裹下,一些小姐走样的身材,很容易被隐藏,而一但你不知道就去开了房,看到后,就算后悔,钱你也必须照样给。所以,你大可以在碰她之前,就可以先验验货,等你完全满意了后,再去开房。
最后,就是要说一说小姐的属性问题。因为本地区的站区女,大多数来历,都不太一样,所以,在不同的站区女和你开放的时候,玩的尺度或者感觉,也都会不太一样。所以,以个人知道的,给大家介绍一些。
自由妹「是我起的名」,就是自愿出来卖的,多数都是明码标价,想做什么项目问她,她会告诉你价格,做的时候就会做,但是,不要太野蛮,否则气氛就会不太好。犯错妹,此类型的妹子,都是得罪了某些很有号的人物,或者犯了某些错误的女人,所以,一般情况下,只要给了皮条客给的价钱后,什么都可以做,当然,前提是在你没有什么道德约束的情况下。
如果你觉得她可怜或者不忍心,建议不要找她们。还债女,因为附近有许多的地下堵场,所以,站区女里便有一些替夫还债或者自己还债的妹子。此类妹子,几乎所有你想要的玩法,都可以接受,前提是,你只要能出的起钱就可以,而且,完全没有底线甚至可以粗暴的对待。学生妹,这个就不多做解释了,唯一要说的就是,年纪大都是高中生,也有初中生。
当然,也许还有更小的,如果你敢说的话,可以问问皮条客,反正我没问过。
网逃妹,这个就是传说中的网络通缉的逃犯,因为没钱临时过来弄点钱花。
所以,通常情况下,最好还是不要找这样的,除非你和我一样,人高马大,案底累累。
最后,就是量家女,不过这种,多数就是上了年纪的妹子,大概28—45之间。
瞒着家人出来赚些零花钱。不会做太过分的项目,不过,却可以保证干净,不至于中标。好了,就这些,再有其他类型的,不好意思,没碰到过,就不能做介绍了。
最后,就只剩给大家说说关于安全的问题了。大多数我们这里的妹子,其实,都是在雷子的管控下的。其实,我想大家也可以猜到,毕竟已经很多年了,要真想扫掉,我们这里早就不存在了。所以,只要大家不做太过分的事情,一般情况下,根本没有什么事情。所以,只要你单纯的只是个出来玩的朋友,是绝对不会出任何事情的。
(三十五)
两天,四十八小时,除了大概十个小时的睡觉时间外,欣美,这个可怜的女人,几乎每时每刻,都是处在被侵犯的状况下。于是乎,时不时的,女人,就会因为剧烈的疼痛,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而昏迷过去。然后,女人,便会得到片刻的休息。但是,只要女人再次的又恢复知觉,她的肉穴里面,便会再次的被塞入一根阴茎,继续她之前的痛苦。
就这样,这个我本以为一天就可以结束的调教,居然持续到了第三天。并且,更让我无法相信的是,小男生们,居然还有欲望和战斗力。
「你们,真的不累吗?」客厅的桌子边,我,正在吃着午饭。而就在我的旁边,便是已经虚弱不堪的欣美。从早上,我担心的确认了女人,没有被干的下肢瘫痪之后。女人,便就照例继续的被我当下身边的一些小男生,继续的侵犯着。
所以,就在某一个瞬间,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我要问的问题。
于是,就在我的面前,魔王,再次的抱住了女人的屁股。把她使劲的向上抬起,然后,用后背站位,把阴茎,又一次的刺入了女人的阴道里。
「有点,不过,不是很严重。」而就在魔王的身边,疯狗,刚刚结束了一次对女人的侵犯。但是,就在他回答我提的这个问题的同时,小男生,居然又在女人那丰满的奶子上,大力的揉捏了起来「毕竟,我们不是一个人在玩,是大家轮流的再玩。」小男生边说,边觉得用手还是不够过瘾,所以,干脆的,男人居然把自己的嘴,咬向了女人的奶头。
就这样,本还神情恍惚的女人,突然的发出了一小声呻吟的声音。于是刹那,疯狗瞬间便立刻的,再次的坚硬。所以,小男生干脆的把阴茎,递到了女人的乳房附近,最后,便开始用女人的奶子,摩擦起了自己的肉东西。
而我,突然的意识到,我要找的人,就是他们。不过,我必须还是要说,他们的战斗力,还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所以,就在疯狗又开始在女人的身上,发泄欲望的同时,我还是不自觉的,开始幻想起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接着,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某个时刻,我的电话,还是打断了我美妙的白日梦。
虽然有些不爽,但是,我却还是忍住接起了电话。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给我来电话的,居然是唐影。因为就在我的第二个「家」的家里,古兰,显然又有了状况。
于是乎,我放下电话,便立刻赶回了「家」。而当我刚一进「家」门的时候,我立刻的便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等着我的唐影。
「大扬扬。」唐影,一看到我,就立刻的走向了我。接着,女人便用一种很无奈的眼神,看向了躺坐一大堆破碎的物体中间的古兰。女人,就在当下,面目狰狞,轻声的好象在嘀咕着什么。于是,就在唐影的关注下,我,便还是默默的来到了古兰的身边。
接着,便是我一个熊抱,抱起了瞬间有些不知所措的女人,把她放到了附近的沙发上。而古兰,这时才弄清楚,是我,回来了。所以瞬间,女人,便一下子,靠在了我的胸口上。
「大扬,我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接着,就在我的胸口上,古兰,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所以,为了安慰女人,我便又再次的抱住了女人,把她搂向自己的胸前,使劲的,带着感情的。但是,就是因为如此,女人,突然居然哭的更加的伤心了。
所以,那一瞬间,我真的除了继续深情的抱着女人外,真的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还好,就在此刻,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过来。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女人,居然突然的伸出了一只脚,使劲的冲着古兰,狠狠的踹了一下。
必须说,如果不是我正在抱着古兰的话,女人,一定会因此被踹摔在地上。
所以瞬间,我有些不悦的,便看向了这个突然乱入的女人。
而静,即便是在我愤怒的看向她的时候,女人,依然完全没有任何抱歉的意思。就这样,刹那之间,房间里的空气,开始变的有些复杂。接着,就在这个十分特别的时刻,古筝,终于也出现在了房间之中,于是,我干脆的,半愤怒半疑惑的看向了古筝。
至于古筝,在看到了我之后,突然好象如释重负,所以,就在静的面前,我还是把古兰,又再次的放回到了沙发之上。然后,我便拉住了古筝的手,把她拉向了附近的一个房间之中。
「什么情况,这到底是闹哪一出。」刚一进到房间,我便立刻的这样问向了古筝。
而古筝,表情则显示出了许多的无奈和无可奈何。
「还能因为什么,孩子呗,你让我们都怀了你的孩子,而我姐,却没有,所以,她认为,你已经不在喜欢她了。」女人,说这些的时候,带着丝丝的苦笑。
必须说,如果不是现在的状况真的很特殊的话,我估计,我也会笑,而且是大笑「再加上她现在的情况,所以,她便开始到处找我们的岔,甚至还有点故意想让我们的孩子,流掉的想法。」古筝,毕竟是古兰的妹妹,所以,即便古兰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她,依然会维护她。但是现在,女人还是说了一些比较严重的话,我估计,这一定是古兰做了什么实在让古筝无法忍受的事情。
所以瞬间,我突然对古兰,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也许,古兰现在真的太闲了,欠干了。
「这样啊,我知道了。」于是乎,就在这个奇怪的想法的驱使下,我便很自然的就联想到了之前的那些小男生「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们,不要担心了。特别是你。」接着,就在女人的大肚子上,我,默默的亲吻了一口,继续的说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而女人,就在我这一个简单的举动之后,嘴唇,湿润了。
于是乎,我和女人,便来了一个深深的热吻。并且,就在热吻的过程中,我的手,还光顾了一下她的秘密花园。所以,就在我们的热吻之后,女人,兴奋的情绪,很明显的就写在了脸上。
不过,很可惜,不管是现在房间外面的状况。还是古筝身体的状况,我都没有任何要和古筝来一炮的冲动。所以,就在女人继续期望着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时,我还是,没有如古筝的愿。于是瞬间,女人立刻显得有一些失望。
「我们,好久没有出去走走了,要不要跟我出去玩几天啊。」接着,我便又再次的回到了大厅里。然后,便是我这样的,对着躺在沙发上,精神恍惚的古兰,深情的说道。
而也就是因为如此,女人,便立刻的再次湿润了眼睛,泪水,再次的夺眶而出。
就这样,就在女人欢喜而又激动的情绪下,我,便带着女人,离开了住所。
最后,我,便带着古兰,再次的回到了之前小男生们所在的那个房子。必须说,一进门,小男生们,便就立刻的注意到了古兰。然后,所有的小男生,便立刻被古兰这个失去了双臂的丰满女人,吸引住了。于是乎,就在某一个瞬间,他们便都不约而同的聚集到了古兰的附近,所以刹那,女人,好象意识到了一些什么。
可是,也就是在这个几乎同时,女人,还是被我,用麻醉药,捂住了嘴。
而当女人再次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则已经被捆在了一个桌子上。于是刹那,女人的眼睛,便大大的瞪向了我。
「她最近特别想要个孩子,所以,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不要带套。」就在欣美的身边,有一大骡用过的套子,那是小男生们侵犯欣美的时候使用的。甚至有些,还被用了不只一次。必须说,本来,小男生们,是不准备用的,但是,在得知欣美小姐的身份后,他们还是觉得用,比较安全。所以,就在古兰被我趴着捆绑在桌子上之后,一些小男生,便又准备了好几大包的套子,而我,发现了他们如此的行为后,则便这样的对着他们说道「你们大可以放心,她很干净。」最后,我还不忘记给小男生们一些关于安全上的保证。
就这样,听到了我的保证后,小男生们,终于放下了他们的担心。再加上之前我所说的孩子的问题,所以,他们便瞬间,更加的兴奋了。然后,就在这兴奋的心情下,一些小男生,便开始拿出了之前用剩下的一些电动玩具。最后,就在古兰的面前,这些电动玩具,便一个接着一个的,被用在了女人的身上。
至于我,就在小男生们,开始挑逗古兰的同时,干脆的,也坐到了附近。并且,为了能够同样的得到更多的刺激,我于是便把被抛弃的欣美,也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我先开头炮了。」疯狗,从古兰进来后,就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冲动了。
所以,就在古兰被电动玩具弄的刚刚高潮了一次后,便直接的站到了桌子的前面,古兰屁股的旁边。接着,便就是小男生那根本没有任何包裹的阴茎,就直直的搭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并且,就在某一个刹那,小男生甚至还开始在女人的两片屁股蛋上,左右的摩擦了起来。于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突然之间被真实的阴茎所刺激的原因,一丝透明的液体,便明显的,从古兰的阴道里,流了出来。
瞬间,掉落到女人身体下面的地上。就这样,就在如此情景的刺激下,疯狗,还是忍不住停止了摩擦古兰屁股的行为。
一个双手的辅助,疯狗,便把古兰两片肥厚的因唇,朝两边,扒了开来。于是刹那,又一股更加明显的粘液,便又从女人的阴道里,分泌出来。所以,就在小男生惊讶的表情之后,小男生,最终还是把阴茎,顶在了古兰的肉穴上。
然后,就是疯狗突然之间的弯下了腰,搂住了趴在桌子上浑身颤抖的古兰的身体。接着,他的双手,便开始大力的,揉捏起了古兰的一对大奶子。很用力,毫无怜悯。最后,就在女人用痛苦的表情,努力的转头看向他的某个刹那。小男生,这才把阴茎,瞬间的刺入女人的阴道里。
所以瞬间,女人的身体,居然疯狂的颤抖了起来。女人,居然高潮了。
「给你三个建议。」于是乎,就在小男生如此的玩弄古兰的状态之下,我也忍不住把一只手,塞入了欣美的阴道里「你可以抓着她的头发,或者是嘴上的布条,再或者,你也可以干脆抓她的两个小肩膀。」说完,我,便也开始默默的抠弄起了女人的阴道。
而疯狗,则也就在我说完我说的建议之后,立刻的便选择了抓住女人的两个肩膀。接着,小男生就好象在骑摩托车一样。马上的便开始,抽插起了古兰的阴道。而且,直接的就是高速行驶。所以,刹那,早就已经进入状态的古兰,便也开始,呻吟了起来。
于是乎,只是三四分钟过去,古兰,便又再一次的达到了高潮。接着,只是稍微的停止了动作片刻。小男生,便还是又再次的开始了抽插。而古兰,则也又重新回到了状态。就这样,三四分钟过后,女人,便又第三次的高潮,第四次的高潮,第五次的高潮。直到疯狗终于忍耐不住,就在女人又一次刚刚高潮后不久,小男生,便终于也达到了高潮。并且,就和我要求的一样,小男生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浪费,全部的,被小男生,射入了女人的子宫里。
我猜,如果古兰的嘴,没有被堵住的话。她一定会大叫着,会怀孕什么的。
最起码,我是这样猜测的。而也就是在我猜测的同时,疯狗,便也刚好,离开了古兰的身体。然后,便是魔王,直接的站到了疯狗站着的地方。很明显的,这个小男生,想来第二弹。
「抱歉,第二炮归我了。」接着,就和我说的一样,魔王,果然是准备来第二次的。不过,比起疯狗,这个小男生,显然,更多的还是为别人,着想一些事情。于是乎,就在小男生来到古兰的屁股面前的瞬间,他,还是从身上拿出了一串珠子。接着,就是那明目张胆的,把那一颗一颗的东西,全部的塞入了古兰的肛门里「你们,一会儿便可以享用她的这里了。」最后,他还不忘记告诉身边的同伴,自己给他们做的贡献。
于是瞬间,魔王身边的一些小男生,便立刻的兴奋了起来。特别是他们看到,小珠子一个接着一个的,再毫无润滑的情况下,也可以顺利的塞入女人的肛门。
所以,就在魔王准备开始的几乎刹那,一些小男生,还是忍不住,站到了古兰的身体附近。
「架,冲啊,我的小母马。」然后,便是魔王,一把就抓住了,捆堵在女人口中的那条带子。接着,便是好象骑马一般,阴茎,非常顺利的刺入了女人的阴道。
而古兰,不知道为什么,就和疯狗刺入她肉穴时的情况一样。瞬间的,又一次莫名的高潮。不过,比起疯狗会让她略微的休息片刻,魔王,则是干脆直接的便开始了动作。所以,好久好久之后,古兰这才又再次的发出了呻吟声。
「爽,真爽,没想到,还有这样玩女人的方法。」古兰,失去了双臂,也许对一般人来说,只会觉得她可怜。但是,只要有和她发生关系的机会,所有人还是会被女人的这种残缺美所吸引。所以,就在魔王抽插古兰的过程中,小男生的情绪,始终保持的高昂的状态。
于是乎,本来应该几分钟就结束的抽插,居然持续了将近十几分钟。而至于古兰,更是毫无控制的,连续的被干的高潮。
所以刹那,我居然开始不知不觉想起了静。如果是静的话,估计这么多次高潮后,她喷出的淫液,可能都可以装满半个脸盆了。不过,就在我如此想着的同时,我手下的欣美,却也不知不觉的,同样也进入了状态。
「给你,怀上我的孩子吧。」接着,就是在我确认着欣美的情况的同时。魔王,便还是在又一次号叫之后,达到了高潮。并且,就如他说的一样,他的精液,也没有射在其他的地方。于是乎,就在小男生离开古兰身体后的不久。一条白色的水柱,便也就在小男生的阴茎离开自己的肉穴后,流向了地面。
「如果你们人手足够的话,我想说,这个家伙,好象也进入状态了。」所以,就在魔王离开古兰的身体,另一个小男生还没有马上接上的空挡。我,还是这样的朝着小男生们说道。于是乎,立刻,一些小男生,便立刻的,从我身边,带走了欣美。
就这样,古兰的肉穴里,第三个小男生阴茎刺入的同时,也便就是欣美的肉穴,也被某个小男生同样的刺入。然后,就是某个小男生,干脆的,撕去了古兰口中的阻挡物。而也就是因为如此,刹那之间,古兰和欣美,便瞬间一起的开始了呻吟。
必须说,这样的二重奏,真的很美妙,很让人赏心悦目。
于是乎,就在一个接着一个的小男生的侵犯下,我,彻底的目堵了一场,完全无下线的公开大乱交。而且,不得不说,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参与,只是,默默的看着,欣赏着,满足着。直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莫名的睡着。这,才算停止。
而当我再次的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间,已经是零晨的三点多了。
「如果我朝你要她们两个,你会不会打我。」就在我的身边,魔王,居然正看着我,此刻的小男生,出奇的精神。所以刹那,我突然感觉,自己真的老了。
「打倒是不至于,不过,我应该不会答应你到是真的。」所以,就在略微的有些无奈之后,我便还是如实的说出了我要说的话。
于是,片刻的思考之后,小男生,还是好象又有了要说的话。
「一个呢,也不行。」接着,小男生居然又这样的和我说道。刹那,我突然开始觉得,小男生,其实并不是很聪明。
「不行。」所以,就在小男生说完之后,我便还是直接的给了他答案「不过」
但是,为了不打消小男生的积极性,我还是没有把话说死「我到是可以考虑借给你使用,也许,过一段时间,你就不想要了她们了,这也是没准的事情。」
最后的这些话,刹那,让刚才还感觉有些失望的小男生,眼睛,一亮。
「两个都借?」小男生,于是又这样的问向我。
「抱歉,只能一个。」而我,这次更加干脆,经过多年的经验来看,一个是最适合的。
于是乎,就在我说完我的答案后,小男生,便还是再次的陷入了沉思。
必须说,我猜,小男生一定是在考虑,到底要选哪一个才好。毕竟,两个女人,属于同一个类型,所以,到底选谁,小男生可能还是无法决定。不过……
「我可以上那个三姐吗。」小男生,居然又问了我这样的一个问题。
所以瞬间,我居然开始无法理解,他这个90后的思维方式。不过,最后,我却还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小男生的提问。
就这样,就在这说不出的诡异的气氛下,我们,就这样,默默的坐着,一语不发,直到天空,渐渐的又亮了起来,我们,都没有再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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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真的是件很难很难很难的事吗?想不通……
速报第六!发卡加油!
“明明不是我们做的,为什么不让我去说?”白若兰气冲冲的瞪了南宫星一眼,但终究一路过来对他早已服气,即便恼怒,说出口来也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小心不叫那边的人听到。
白若云脸色煞白,眉梢不住跳动,显然也已怒极,但他双掌紧捏成拳,握的连掌心都要掐出血来,竟硬是把这股怒气压下,一拉妹妹手掌,沉声道:“听他的,过去也没用。这套,怕是从咱们到这儿后就设下了。”
南宫星顾着拦阻白若兰,并没在意身前的宋家夫妇,宋家那男人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弯腰将宋嫂抱在怀里,向着那边大步走了过去。
唐昕诶了一声,迈步便要去拽,南宫星微微皱眉,一把把她拉住,低声道:
“跟他们两个一起上马,先往东门去。快!”
三人这才磨磨蹭蹭的依言上马,白若兰犹自不甘道:“宋家这两口子,也不帮咱们说说话!”
南宫星苦笑道:“他们两个多半还以为你们兄妹姓贺呢。你这要求,也忒强人所难了。”他在马臀上轻轻一拍,让马儿先缓缓溜达出去,“再说……两个寻常百姓的言语,那边怎会有人当真。”
说话间宋家夫妇已经走到那边人群之中,表明了身份后,悠悠醒转的宋嫂从方群黎手中接过了那个孩子,喜出望外的死死搂进怀中,嚎啕大哭起来。众人只当是奶娘与孩子感情深厚,一想到今后这孤儿只怕只有这奶娘可以依靠,其中不少纷纷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旁人大抵是问了什么,宋家男人畏畏缩缩的答道:“我……我……不知道,绑走我和婆娘还有孩子的那些人,到……到是提起过如意楼。别的……我全都不清楚。我后来……一直被关在郡尉府,真的啥也不知道了。”
南宫星看三匹马已经溜出几丈,便将自己那匹马的缰绳一松,也拍了一掌,让马儿也往哪个方向跑去。
果然如他所料,马上就有人指着这边问道:“去郡尉府救你的,就是那边那个年轻小子么?”
唐行简登时咦了一声,道:“那不是前一阵子和白家兰姑娘走的很近的南宫兄弟么?”
南宫星知道抵赖无用,只得遥遥抱了抱拳,笑道:“唐兄,别来无恙。”
此时那三人已离开十余丈远,先前没关注这边情形的人,暂且还想不到他们本是一起。
南宫星也以为自己还能拖上一阵,不料方群黎陡然站起,拨开人群走到最前,面带杀气道:“南宫兄弟,你对宋家夫妇施以援手,颇有侠义心肠,也算是值得赞许。可郡尉府中大小一十九口,不过是有丫鬟贪图如意楼的银子帮忙藏了藏人,你何必将他们杀的干干净净,鸡犬不留!难不成,你是为了杀人灭口么!”
南宫星强笑道:“方大哥,这里这么多正道豪杰,如此大的罪名,总该有凭有据。这样血口喷人,不大好吧?”
方群黎冷冷道:“若不是你,还会是谁?”
南宫星忙道:“这陆阳城里会杀人的只怕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再说那天我救了宋大哥就一路送他离开,宋大哥和我离开的时候,郡尉府里的人可都还活蹦乱跳的。”
方群黎看向宋家那男人,问道:“那天是这样么?”
这句话才问出口,南宫星心中便是一沉。
因为他已看到了,宋嫂惭愧藏起的面孔,和他男人挣扎的眼神。
方群黎看那男人不答,又道:“你不要怕,我与柳大侠召集了这么多高手在此,就是为了不放过一个凶手。你们一家五口不管还有多少尚未找到,我都保证他们平平安安。”
宋嫂的丈夫缩了缩肩膀,低下头道:“他……他把我救出来后,又……又折回去了。再出来的时候……身上……都是血……”
沙俊秋大步上前,拔剑在手指向南宫星,怒喝道:“你这油滑小子,还有什么话说?”
裘贯不知何时坐上了墙头,手里夹着三支飞镖,冷冷看着南宫星那边。
寒刀关凛却并未有什么动作,而是歪着那只独眼,出神的盯着仍在抽噎不休的宋嫂。
南宫星扫视一遍眼前众人,长叹道:“我无话可说。看来,我的确本该一早便离开这里的。”
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突然从人群中响起:“他在拖延时间!他就是如意楼的人!他和白家兄妹是一道的!往东去的骑马的那三个人,里面就有白若云!不要被他们走脱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滑头!”宿九渊面色一寒,飞纵抢上,人在半空手臂一甩,一线乌光疾飞而出,将近两丈的惊龙鞭竟比先一步出手的沙俊秋还要早到半招。
几乎同时,裘贯无形镖也已出手,三点寒光并未直取南宫星本人,而是分袭三路封住南宫星所有可能的退路。
鞭前剑后,镖封左右,这三人联手一击,任谁也不敢小觑。
更何况,还有柳悲歌这样的高手在旁边院墙上居高临下虎视眈眈。
这几乎已是绝境。
此时此地,换做方才离去的三人中的任何一个,都只有引颈受戮。
可惜留下的是南宫星。
鞭风未至,南宫星的人已飘了出去,就像被风吹走的落叶,忽的一下便闪向了东侧。
既然知道他要往东去,裘贯的无形镖便有两枚封往这一侧。
裘老爷子在这手无形镖上下了足足四十三年苦功,再安逸的时候,一天也要练上两个时辰。
他指缝的老茧,已厚过很多小人的脸皮。
所以他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自己,看到南宫星的身影往东动的时候,他的唇角甚至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下一个瞬间,这一丝笑意便化作了难以置信的惊愕。
南宫星只是在身前出手平淡无奇的划了一圈,那两支无形镖,便真的没了形迹。
裘老爷子的镖并不是没被人接住过,但被这样轻描淡写的收了去,却还只不过是他人生中的第三次。
但正因为被收过两次,他才认得出这是什么手法,近乎本能的,他立刻惊叫道:“小心!大搜魂手!”
众人的脸色变了,唐行简的脸色尤其难看。
可首当其冲的,却是沙俊秋和宿九渊。
裘贯那声小心还没传到他们耳朵里,他们的眼前就出现了两支要命的飞镖。
宿九渊长鞭一抖,借力在半空极为勉强的一扭,飞镖擦身而过,带破了他胸前衣衫。
沙俊秋轻功略差,更显狼狈,回剑自救已是万万不及,不得已,只好硬是沉下一口真气,就地一滚,让飞镖擦肩而过,留下一道血痕。
这一招连消带打,避过了三人合击。而被认出来的大搜魂手,也帮了南宫星一个小忙。
本已准备动手的不少人,一听到大搜魂手的说法,都不由得停下动作,扭头看向了人群中的唐行简。
唐行简眉梢又往下垂了几分,忙道:“他不是我唐门中人,你们不必顾忌!”
这一句话说的颇快,但这句话的功夫,已足够一个高手出上不止十招。
更不要说是轻功本就不错此刻一心逃命的南宫星。
两镖挡下强敌,大搜魂手逼住裘贯让他不能再次出手,短短刹那间,南宫星已把形势计算到了极限。
先走一步的三人听到了这边的情形,已经开始策马急行。
最后的一关,就是柳悲歌。
从一开始,他就策应在旁并未直接出手,此时此刻,他作为定场镇心之人,已没有理由再袖手旁观。
南宫星向着马匹疾冲而去,余光一瞥,柳悲歌的刀已在手,人已纵出。
单纯与柳悲歌一战,南宫星并非全无底气。
可他一但被那把刀留下,即便单挑取胜,又能如何?
闪念之间,柳悲歌的身影已如鹰隼般扑空而至,手中刀光蓄势待发,竟是向着南宫星身前的马匹而去。
糟!
南宫星暗叫一声不好,那马儿还未奔至全速,若是他先行上马,绝不可能骑在马上挡下这一招离别刀,若是半途出手拦下,被对手刀招缠住,保不准连马也再难追上。
他被留下倒在其次,就怕白家兄妹脑子一热,为了他再折返回来,那才叫遂了对手的愿。
看来只有硬接一刀试试看能否借力追向马儿那边了。南宫星暗暗咬牙,脚下疾奔,气运双臂,对付柳悲歌这种高手,当然不可再藏私留手,孤烟掌或落日神拳,今日少不得露上一门。
柳悲歌人虽长得刚猛,离别刀的招数内力却都是极偏阴柔,南宫星略一思忖,拿定主意将内力尽数转阳,准备使出地狼纳兰暮的绝学落日神拳。
纳兰暮已亡故多年,兴许对头还没那么容易猜破他的身份吧。
转眼两人前后抢近马匹,南宫星一声低喝,气沉丹田顿足站定。
柳悲歌仿佛早已料到,刀招收放自如,寒风一卷转而攻向南宫星胸口。
哪知道斜刺里冷不丁杀出个程咬金,两人还没交手,旁边已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如意楼的小子,我来卖你个人情!”
随着话音,阴绝逸竟如鬼魅般杀入两人之间,腰间那柄古剑黄泉发出一声犹如垂死呻吟般的响声,卷着一股森森鬼气离鞘刺出。
幽冥剑并没有什么花巧的招式,而这样的剑法,却往往是最要命的。
柳悲歌怒啸一声,回刀封住胸前,守下攻势。
阴绝逸抢得先机,幽冥剑本就重攻轻守,自然是毫不犹豫招招进击,剑锋上暴起数寸剑芒向着柳悲歌扑面刺去。
得了如此大的一个空隙,南宫星当然没有不走的道理,此时无谓婆婆妈妈,只会浪费别人一番好意,虽说这人情阴绝逸必定要他有所回报,但这种情形下显然不是计较这种事的时候。他果断转身一跃跳上马背,从马鞍旁抽出马鞭便是狠狠一抽,呵斥声中,马儿扬开四蹄,撒腿跑向前方几十丈外的三人。
那三人毕竟还是担心南宫星被留在原处,一起将马匹略略缓了缓速,唐昕更是腾出一手带好了手套,攥了满满一把毒砂。看南宫星飞快赶上,这才一起挥鞭促马,向着东门疾驰而去。
城门并未闭锁,但却也没见到守门的兵卒,只有防止马匹疾驰伤人的木栏还摆在正当中。
南宫星扭头看了一眼后面,扬声道:“不必下马,我来。”说罢,单掌一扬,一股劲风击出,竟把数丈前的木栏咔的一声推开到一边。
白若兰惊得目瞪口呆,连唐昕也禁不住微微侧目,赞了声:“好功夫。”
南宫星随口笑道:“我练的掌法力道送的远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出城后一路沿官道向东,都跟紧些切莫走散了。”
白若兰犹自不忿,气道:“凭什么……就该咱们灰溜溜的逃命啊?”
南宫星叹道:“不逃,等咱们没了命,这些栽赃陷害的罪名,就再也洗不净了。”
白若兰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南宫星面色一变,顺着视线望去,登时也吓得花容失色。
城门外官道正中,竟站定了三排十几个官兵,张弓搭箭对准了出城的诸人!
旁边一个军官一眼看到四匹马儿冲出城门,立刻喝道:“郡尉大人有令,今日四门出城者必须下马验身,否则格杀勿论!”
南宫星一鞭抽上马臀,道:“冲过去!”
那军官毫不犹豫将手一挥:“放箭!”
唐昕银牙暗咬怒上心头,攥着一把毒砂的手掌立刻蓄足了力道。
南宫星忙道:“不必,我来!”
话音未落,弓弦铮铮连响,飞矢如雨扑面而来!
南宫星双臂一振,也未见他如何甩腕扬手,几十枚铜钱已洒出漫天金光,叮叮当当一通乱响,将那些箭矢尽数打落在地,一支也没有放过。
那些官兵再想搭箭,马已冲近许多,南宫星抬手捞过半空尚未坠地的十来枚铜钱,又是一样的手法射出,或伤弓身,或断弓弦,眨眼间便尽数废掉了对面的十几把弓。
那些官兵将废弓一丢,前两排纷纷抽出腰刀,后一排从背后取出长枪,仍要强行拦阻。
骑在马上冲散那两排持刀兵卒当然容易得很,可硬去突破一排训练有素的官军士兵所持的长枪,与送死也没什么分别。
南宫星转念一想,唐行简就在后面,说不定能帮他们解毒,这边形势严峻,实在不能继续仁慈留手,只得喝道:“唐昕,毒砂!”
唐昕早就等着这句,一声娇叱,玄黑铁砂带着要命的毒劈头盖脸打了过去。
那些整日操练的士兵不过是身强力壮的普通汉子,哪里躲得过毒砂这种堪称唐门标志的暗器,一片惨叫声中,连站在一边的军官也未能幸免,都捂着脸面痛苦万分的倒在地上。
唐昕余怒未消,策马跃过时还忍不住扭头啐了一口唾沫下去。
奔行一阵,官道转入山区,四马并行两侧已经几乎没有空余,道旁也从田地变作了山坡,支棱着一片片的歪脖松树。
南宫星左右一望,沉声道:“你们在前面等我一下。”
他一勒缰绳飞身下马,一个箭步窜入道旁坡下,纯阳真气运至十成,肩臂一紧,一拳平平击出,噗的一声闷响,打在树干之上。
这朴素无华的一招与寻常强身健体的长拳看似并无分别,哪知道拳劲落处,干枯树皮竟嘭的一下四散崩裂,比海碗碗口还要粗上一圈的老松咔嚓断做两截,整条树干斜斜飞上官道中央,犹如被数人抗在肩上,稳稳横在路面。看那断面,竟由外而里越碎越细,到了年轮中央那几圈,更是直接成了一团团的木粉,带着焦痕簌簌飘落。
南宫星马不停蹄,连连出拳如法炮制,那边惊呆在马背上的三人还没缓过第二口大气,并不宽敞的官道上便已堆起了一座树墙,七八颗粗大松树连着枝叶垒成一叠,摞得整整齐齐,就是叫几十个苦力带上斧锯忙活上一天,也未必能弄出这么一个巨大的障碍。
深吸口气,南宫星抬手抹了把汗,纵上山坡,快步上马,轻叱一声,赶到那三人身边,道:“好了,咱们走。真有追兵,这起码能挡他们片刻。”
三人这才缓过神来,一并催马前行。
白若兰眨了眨眼,连先前一直堆在喉头想问的话也抛到了脑后,开口便道:
“小星,你……你刚才那是什么拳法?也……也太霸道了吧。”
南宫星微微一笑,还没作答,另一边唐昕已经略带兴奋的扬声说道:“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和孤烟掌齐名的落日神拳,对不对?”
白若兰双目一亮,道:“就是那个纵横江湖的纳兰暮用的拳法么?”
南宫星只得苦笑道:“九重天境,我不过练到了第七重,比起纳兰前辈还差得远。”
白若兰嘟囔道:“他有一半蛮子血统,兴许天生力气就比你大些。诶?这落日神拳,你也是跟你师父学的?”
南宫星侧目瞥了一眼唐昕,只道:“机缘巧合一位前辈高人给我了一本秘籍而已。”
这理由实在不算好,但也无法反驳。
毕竟这诺大的江湖之上,每天都会有无数传说发生,于再匪夷所思的情况下拿到一本武学宝典都说得过去。只要一句运气好,便足以堵住悠悠之口。
其实能在这江湖上平安无事的活下去的人,又有几个会运气太差。
看出了南宫星显而易见的回避态度,白若兰也不多做纠缠,马上想起了先前要问的话,柳眉倒竖,怒道:“对了,小星,方家那、那两口子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罪名赖在我哥哥头上?我们……我们明明是去救他们的啊!”
南宫星摇了摇头,道:“就算咱们当时没在那儿,这一切也还会照样发生。不如说咱们幸好当时在那儿,否则被一群江湖豪杰追杀,咱们见了阎王都说不清缘由。”
白若兰不解道:“我哥哥到底哪里对不起她钟灵音了?这次的事,她小师妹逃婚在前,他们师姐妹掳人逃走在后,于情于理,我们来要个说法总不过分。她……她凭什么连命都不要也非要栽赃陷害啊。”
南宫星叹了口气,道:“我没猜错的话,她也是情非得已。”
白若兰一怔,跟着道:“她有什么情非得已的,明明人都被救出来了,孩子也平安无事,周围都是正道英雄,还有谁会害她不成?”
南宫星沉默片刻,道:“孩子的确平安无事,但那真的是他们方家夫妇的孩子么?”
白若兰又是一怔,唐昕一声惊叫,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白若云也倒抽一口凉气,喃喃道:“原来如此,他们……好毒的手段!”
“你是说……方家的孩子,其实还在对头手里?”白若兰也醒觉过来,只是口气中还有一些不信。
南宫星点了点头,道:“应该就是如此。孩子被那女人抱出来的时候,钟灵音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反倒是宋嫂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钟灵音之后跪地求情,一口一个我儿子,却连看也不看那个被匕首抵住的孩子一眼。关凛出手救人,孩子被挑飞到半空,方家夫妇没一个跟着动了视线,宋嫂却先承受不住,晕了过去。这些异常之处,只能说明一件事。”
唐昕眉心紧锁,竟显得有些胆怯,缓缓道:“你是说,他们救下来的那个,是宋嫂三个孩子中的一个?”
南宫星点了点头,道:“宋嫂还有两个孩子在他们手上,自然是对他们言听计从,方语舟夫妇苟活至今只是为了救下自己儿子性命,为此不惜当场自尽将咱们的罪名坐实。这一套布置虽然破绽不少,但作为临时应变的设计,已是大大足够。”
“临时应变?”白若兰疑惑道,“难道一开始他们并不是这么打算的么?”
南宫星沉声道:“这布置如此仓促,显然是有人带来了什么变化的情报,才让他们不得不做出应对。我先前还猜不出是什么人,到离开方家门前那时,倒是叫我知道了。”
“是谁?”白若兰怒气冲冲问道,“到底是什么人,对我哥哥如此恨之入骨。我哥哥一共也没在江湖走动多久,怎么就得罪了这么一个对头?”
南宫星道:“你们走远后,一个女人认出了你们兄妹两个,并出声提醒。不然他们问起我来历之类的事,我东拉西扯至少可以再拖一阵。那个女人知道咱们的底细,我匆匆看了一眼,她个子很矮,套了一件兜头披风,显然是不敢叫咱们看见她的脸。兰姑娘,你说,这会是谁?”
白若兰双目先是一眯,跟着越睁越大,惊道:“难道……是、是春妮?不,是……思梅姐姐?可大伯不是说……杀了她么?”
南宫星道:“不是她,还能是谁。”
白若云缓缓道:“没想到大伯到了生死关头,还想要庇护她。那她将矛头调转向我和南宫兄两人,算是要为大伯报仇么?”
南宫星略一思忖,道:“白天英下手杀了她的父亲和叔叔,她应该不会还有为他报仇的心思。嫁祸给你,只怕一来是他们仍有图谋暮剑阁的打算,你这位继承人当然是最大的绊脚石。二来,给如意楼添了一条罪名,一石二鸟。最后,还顺便给我栽赃陷害了一把,连我这烦人碍事的不速之客,也跟着一并铲除。”
白若兰抿了抿嘴,小巧的鼻翼抽动了两下,道:“小星,唐姐姐,真对不住,这本来是我们白家的家事,你们不需要牵扯进来的。”
白若云咬牙道:“南宫兄,我妹妹说的有理。这事跟你们二位并无太大干系,你们从此不再插手,相信他们也不会对你们两个穷追不舍。尤其是唐姑娘,你是唐门中人,唐行简刚才就在那群人中,你还继续跟着我们,当真是有弊无利。不如……”
南宫星立刻打断道:“白兄,现在可不是说这话的时候。我在暮剑阁弄乱了他们的安排,以天道的行事风格,至少这一支为了暮剑阁而来的人马不可能轻易放过我。我现在帮你们兄妹,也就是帮我自己。至于唐姑娘,就要看她个人的意思了。”
唐昕从方才就一直有些神不守舍,此刻定了定神,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道:“我也不能走。我之后还有事要指望小星帮忙,跟着他出点力,也算卖他个人情。”
南宫星苦笑道:“你到和那阴绝逸一样,目的露的正大光明,一点也不遮掩。”
“阴绝逸?”唐昕略感疑惑,开口问道。
“他听那些人说我是如意楼的,便硬卖了我个人情,帮我拦下了追击的柳悲歌。不过也亏了他横插这一杠子,不然我真没那么容易脱身。”南宫星口气平淡,心中其实犹有余悸,当时若没有阴绝逸,他全力出手即便能保得自己平安,多半也不会再有余力照顾另外三人。
后果险些不堪设想,南宫星当然不敢再有半点托大,也正是因此,他才带着三人转往东行,将原本安排在事件解决后的行程提前。
他已意识到,此事已不是光靠他单枪匹马就能顺利解决的了。
“阴绝逸冒这么大风险出手救人,看来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托给如意楼帮忙呢……”白若兰似乎是想起了如意楼的种种传说,一时竟显得有些出神。
白若云看前方出现岔道,皱了皱眉,问道:“南宫兄,咱们接下来是要去哪儿?”
南宫星向着偏南那条大道一指,道:“去翼州。我本想等孙秀怡的事情告一段落,再带你们兄妹过来,现在事出紧急,只好先往这边跑上一趟了。”
白若云沉吟道:“南宫兄是在那边有帮手么?”
南宫星苦笑道:“我是没想到这次去蜀州看望兰姑娘会遇上这么大的事,要是早做安排,蜀州境内我也能找到不少帮手。现在事出紧急,翼州算是我的地头,总比这边安全的多。而且我先前约了人在那儿等我通知下一处落脚的地方,咱们过去直接和她汇合,多她那一把刀,咱们可就多了个护身符。”
白若兰好奇道:“你说的是谁啊?这次追杀过来可都是些一流高手,他的武功又那么好么?”
南宫星只是道:“我也不知道她如今进境如何。不过就算她这两年毫无进步,方才方家门前那群人中,需要她出第二刀的,绝不超过十个。”
白若云和唐昕都是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白若兰更是直接道:“这么厉害的人,一定很有名吧?你说说看,我兴许不知道,唐姐姐想必一定听过。”
南宫星微微一笑,道:“她叫薛怜,今年年初才开始在江湖走动。应该还没多少人知道她的名字。但名气并不代表一切,这次见面之前,你们必定也没听过我的名字。”他略略一顿,苦笑道,“不过天道把李郡尉家里一十九口的惨案栽给了我,在六扇门里,我恐怕很快就要小有名气了。”
他们三个当时已经走得略远,并没听到详情,听南宫星简单讲了一下之后,白若兰略感伤心,黯然道:“宋嫂他们……竟然也……毕竟事关两个孩子的性命,唉……”
南宫星叹道:“终归是情有可原。我只盼咱们逃出来后,鬼面人那一伙莫要担心留下人证,将他们一家杀人灭口才好。”
白若兰愤愤道:“亏他们自称天道,如此草菅人命,究竟哪里沾的上替天行道?为这种势力效命,一个个都是不辨是非的混帐!”
南宫星道:“其实现在也没有证据能确凿无疑的认定这一切就是天道所为,替天行道的印记和如意楼的银芙蓉一样,仿制虽难,却也不是绝无可能。不过就算真的是天道死灰复燃,这名号早在与狼魂厮杀的年代就已走火入魔,替天行道之时,人不过是蝼蚁而已,蝼蚁之命,何足道哉。”
他笑了一笑,接着淡淡道:“其实何止是替天行道的天道,行侠仗义的名头之下,人命莫非就少了么?武林争斗,本就是一群刽子手的游戏罢了。”
白若云侧目望他一眼,道:“南宫兄似乎对武林颇有成见。如此想法的江湖人,着实并不太多呐。”
南宫星笑道:“我人就在其中,还谈什么成见。只是说说罢了。”
唐昕方才就一直在苦苦思索着什么,此刻见他们言谈暂止,便道:“小星,我有些想不通。按时间推算,鬼面人这边应该是一早就准备下手才对,钟灵音有儿子在家,无论如何要紧的事,都很可能会回家看上一眼。那岂不是说,不管白家的事如何发展,帮师妹逃婚的钟灵音都要有此一难?”
南宫星点了点头,道:“没错,看起来即使暮剑阁里白思梅得手,这边鬼面人应该也不会放过钟灵音。他们好像原本就不是一路。”
唐昕慎重道:“所以我在想,会不会咱们面对的,其实是天道里的两支人马,一支由白思梅谋划,抢占暮剑阁的基业,另一支……要对付的则是峨嵋派。”
南宫星皱眉道:“只是一个钟灵音……你是有什么依据么?”
唐昕摇了摇头,道:“没有,就想我在唐门中的时候一样,只是有种感觉。兴许……是我多虑了吧。”
南宫星思忖片刻,苦笑道:“清心道长回了峨嵋山,峨嵋派的事,还是让他操心吧。咱们自顾不暇,管不了那么多了。”
唐昕瞥他一眼,意有所指道:“你顾不了,难道也不能通知一下别人么?”
南宫星在马臀上抽了一鞭,淡淡道:“我要是有别人可以支使,还会沦落到带着你们三个落荒而逃么。”
这的确是落荒而逃,南宫星虽然指明了去处,但未经谋划行程,又有追兵在后,路上遇到驿站,他们也只敢匆匆喝了口水,花银子换了马匹继续赶路。
日落西山之际,离下一个城镇仍有将近一个时辰的路程,荒郊野岭的山道两旁,连能借宿的村子也找不到一个。
赶路到下一个镇子虽说不难,但一想到追兵也必定会想到他们可能在那里落脚,就只得放弃了这个念头。
让三人停在一处较为隐秘所在,南宫星施展轻功上到高出,趁着夕阳暮光未尽,匆匆找了一处较为安全的山坳,指示着三人绕了过去。
坐骑毕竟不是家中驯养的熟马,不能放去吃草,只能寻了出不太显眼的地方绕树拴住,随便割了些野草权作夜料。
露宿的经验似乎只有南宫星有过,就连唐昕也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费了一番功夫,他们总算是在交错丛生的野藤长草之中清理出了一块地方,备好了木柴生起了火。
险些用毒镖去打鸟的唐昕,添柴差点添进去褡裢的白若兰,对着开了膛的兔子喷出的屎尿呆若木鸡的白若云,要不是在这非常时期,非要让南宫星笑得满地打滚不可。
不过即使南宫星并未笑出声来,将手里的兔子烤成一块大炭之后,白若云白净的面皮还是禁不住有些发红。
这地方虽说比较偏僻,但经验丰富的老江湖们找到这儿的可能性并不算小。
唐昕提议轮流值守,一人一个多时辰,一夜很快就能过去。天色将明之时,差不多可以继续赶路。
南宫星却道:“不必了,我练的内功和寻常的不太一样,只是闭目养神一样能恢复精力。不如你们都好好休息,我来照看。我在山林里的经验也比你们丰富的多,有什么风吹草动,大概能分辨出是什么情形,不至于虚惊一场。”
白若兰将信将疑的说道:“你也就和我哥哥差不多年纪,哪里来的这种经验啊?”
南宫星面上泛起一丝苦笑,将一根枯枝撅成两段投进火中,道:“倒不是我想。那一年我功夫才略有小成,就被师父丢进比这里大的多的山中,和几匹狼一起过了半年。”
看白若兰和唐昕都是一副好奇心起的模样,南宫星忙道:“以后有时间,我慢慢说给你们听就是。都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看妹妹将草叶铺好侧身躺下,白若云缓缓舒了口气,低声道:“南宫兄,今后……少不得也要多仰仗你了。”
南宫星一怔,按他所知,白若云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人,他略一思忖,应道:“这话就见外了不是。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白兄不必总是放在心上。”
白若云扭过头来,静静的看了他片刻,道:“不论你为了什么,总之多谢了。”
天地万物皆由阴阳而生,南宫星置身于这种地方,阴阳隔心诀更易进入周天往复的冥思之境,熄了火堆坐上枝头不过顷刻,他周身的感知便已融入到如水清凉的夜风之中,流淌在方圆百丈之内。
这范围之中,不论怎样的异动也不会逃过他的警戒。
即使是连觅食林鸮都能毫不惊动的轻功高手也不例外。
他睁开双眼,看了看树下空地边上那三人都还好梦正酣,脸上神情一凛,在枝头上提气一跃,已钻入到密密交错的枝叶之中。
很快,他就看到了来人。
山林中的月光并不算太亮,几丈的距离,已经几乎分辨不出五官的轮廓。
但他还是轻易地认出了那个女人的身份。
因为她,实在是有一双好认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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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写过几篇系列的改译文,而现在原创的《忍殺》在转贴区上也有网友帮我更
新,所以就不在原创区里贴出,如果看过此文就一笑而过,别吐槽,多谢支持。
你不能明白一个自命有勇者天份的大男孩,对,他只有十八岁,还是处男的丹尼在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被活捉,甚至是赤身裸体的投入地牢中,是多么的耻辱。自小被村庄的长老寄予厚望,能成为一个被国王受勋的真正勇者,所以丹尼一直很努力的学习和煅练自已,严于律已。村里很多少女都当他是梦中情人,因为十八岁的丹尼长得又强壮和英俊,但他对女孩子的爱暮一直视若无睹,只是日复一日的刻苦,早日完成自已的勇者梦。
「是啊……我的勇者梦……可惜……长老和相依为命的母亲一定很担心我吧」
情绪低落的丹尼无神的望着这个诡异的地牢,他被单独的囚禁,四周不时传来许多无助的呻吟声,显然不只囚禁了他一个人。牢外的通道在昏暗的摇摆火光下显得阴森异常,不时听到不属于人间的呜呜声……「地狱的冤魂真多啊。」
到昨天为止,丹尼一直没有见到城堡内的人出现过,他好像被遗忘在黑暗中,事实真的那样吗?
丹尼是为了打倒传闻中袭击人类的魔女而偷偷潜入这座城堡。事情还是发生在三天前,他去了一座人口稠密的大城镇上采购生活的必需品,但奇怪的是明明是一座大城,为何人变得少了很多。在一间茶馆时却听到老板和客人的详细对话。
原来他们怀疑此城被不明来历的魔女给掌控了,大量青壮无缘无故的失踪,不时在效外发现人皮肉屑,可能被山上城堡的新女主人带走并杀害了。这座城堡原本是有个男主人的,他是这座城镇的真实掌控者。有一天,他参加某个城主的聚会,遇到现在的女主人后,一时惊为天人,两人一夜缠绵之后就将这位美贵妇带了回来。这位美贵妇一时成为大城镇上的焦点,偶尔见过她的市民不约而同惊艳于她的高贵美丽,可惜他们都不知道城主这次招狼入室,因为她才是城镇上最大的梦魇。就在迎娶美贵妇后不久,城主就死于非命,没人知道城主是怎样死的,知道内幕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失踪,最后他之前拥有的权力都成为这位新女主人的东西了。城镇的居民最后还是知道城主的死讯,但毕竟他们只是小民,谁当不是当?于是继续过着平静的生活。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城堡周围的几公里变得异常阴森起来,外面的世界充满着光明,但城堡附近却变得死气沉沉,四周弥漫着深深的迷雾,十步之内不见五指,串草不生,到处是动物的尸骨,最可怕的是,附近一带的青壮相断失踪,开始是郊区,最后漫延到城镇里面,大家不约而同的议论着这件可怕的怪事,但议来议去最后矛头直指城堡的新女主人,有些勇敢的男性于是组织起来去谜一样的城堡探寻,但都是一去不复返,于是恐慌开始漫延,人们纷纷逃离家园,也有些不怕死和不想离开土生土长的居民留了下来……
丹尼听到了他们的讨论后,对谜一样的城堡和女主人产生了兴趣,他没有害怕,因为他立志要成为一个勇者,直觉告诉他那女主人很有问题,可能是非人类,他对自已的实力非常有信心,于是带着自已的本命剑偷偷潜入未知的危险地带。
对于修练过魔法的丹尼来说,有毒的迷雾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偷偷进入高大的城堡时,他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空荡荡的大堂石壁上挂着一具具人类的白骨,从体型上看应该都是最近失踪的青壮男人,还有些是没有骨架的人皮,或被制成人皮腊像被放在陈列架内,大堂上一个有生命体征的人都没有,大堂里阴风阵阵,碧绿的不知道是不是磷火的壁灯,昏暗的照亮着周围。中古巴洛克风格的五色窗不断影射出室外的狂风闪电,当抬起头来,闪电的亮光照耀出石壁正中央一个绑在十字架的圣人像,但诡异的是圣人像的双眼不断流出血红的液体。整个空间恐怖异常,丹尼忍受着身体的不适贴着墙身不断搜寻和感应着,忽然,从头顶传来一阵强烈的魔力波动,他抬起头感受着这股魔力的方位,在确定方位后和四周没有可疑的生物,他抽出随身本命剑悄悄的往前面宽大的玉石楼梯走去。但他不知道的是,背后忽然出现了大量的红色眼睛,它们的数量越来越多,在黑暗的阴影慢慢的走了出来,在闪电的光亮中发现它们都是宽大黑袍的人型生物,因为它们都被黑色头罩遮住头面,所以只能看见那一双双闪耀着血红色光芒的眼睛,它们也在无声无息的接近着丹尼,这时空气中的魔力产生一丝丝细微的波动,丹尼因为全神往目标进发,反而没有留意背后的情况。而他背后的人型生物则停止了接近,仿佛收到信号一样,纷纷隐入黑暗然后消失在空气当中。
「应该是前面了。」站在二楼的宽大通道口,他感应到魔力传自通道尽头的房间,因为那里不单只传出魔力,还隐隐传出男男女女的欢愉的呻吟声,于是他小心的往通道尽头走去。
通道的灯光明显光亮正常得多,粉色的墙身上挂着一幅幅的人体性感画像,画上的主人都是同一个女人,女人一张瓜子脸,皮肤白皙而娇嫩,一张小嘴上涂着或红或黑的口唇在橘黄灯光的映照下,闪着迷蒙的光亮,令丹尼有种强烈想亲吻的冲动,一头橘红微波浪的发丝,佩上一双红瞳大眼睛,顾盼之间冷艳高贵。
「真的太美了……」连丹尼这种初哥也不得不承认女人的美丽。
丹尼再细心观察各挂画,发现每幅画上的着装各有不同,但无不是奇巧大胆的存在。像背后的那幅,原本属于贵妇式的白色无肩礼服纱裙,包裹着她傲然屹立丰满双峰,束胸至肚脐位置呈向下式大V型透视,两粒艳红的乳头及乳晕从透纱中突显出来,原本遮掩下体长裙摆却前后开叉,一直开到大腿根部,裙内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穿着超薄的白色吊带丝袜,小腿浑圆纤细,脚上穿着乳白色的四寸细跟高跟鞋,坐在沙发上微张着双腿深处,能蒙蒙珑珑看到极薄的T型蕾斯内裤把无毛的秘处。只见她单手轻托着自已尖尖的下巴,两眼迷离,长长的肉舌舔着黑色的双唇,一副高贵而放荡的表情。
「咕……」丹尼吞了吞口水,他感觉到画像的女人红瞳闪耀着诡异的红光盯着他,性感的黑唇像极吞噬他全身的一切,他只感觉到全身热血翻腾起来。
艰难的转过头,左手边的画像也是诱人之极,女人像模特一样摆着单手叉腰,红唇吮着涂红指甲的白淅中指,蹬着黑色尖头的四寸高跟微叉着站在地面。但最激动人心的是她的服装,这是一条连体黑色薄纱长裙,但黑纱部位只是它的左边,从肩位至下体秘处呈S型遮掩,但裸露处及纤手却是黑丝细网包裹,看的出完全没有内衣,将她完美的蜂腰巨乳衬托得天衣无缝,再加上她冷嘲般微笑,丹尼不由得呆若木鸡,他全身热力不断的往下身会聚,他感觉到画像的红瞳越来越亮,他的精神之力慢慢失守。「蒙珑才是最美啊」他不由得感叹,再望去其它画像,或女王装,或情趣的护士装,或文静OL装,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是性感极透,无不将她的好身材展露无遗,但她的神态却配合到洽到好处,简直是百变女王。
各幅画中的红瞳红光大盛,快将整个通道都染死血红色,而丹尼的下体巨炮快顶穿了武士裤,他不断沉迷于各幅画像的漫妙,感觉无数的女主人在为他而交合,脑中一丝清明渐渐失守,握着本命剑的手不停抖动,脑中不断告诉他再这样下去他会喷血而亡……
「哦……啊。啊啊啊……哦……」前面的房间的呻吟声再次进入他的耳中,过神来的丹尼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再也不敢直视墙壁上的画像了。他慢慢的摸索前行,这条通道很长,两侧拥有数十间房间,但每一道房间的门都是紧闭的,只有尽头的房间传来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房门有一丝丝灯光透出通道,看来并没有关紧。丹尼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提着剑,慢慢摸到最后一间房的门边,偷偷的往门缝里面看。
「哇……」看到眼前的一切,丹尼震惊了。
室内石壁安置着一个中世纪的壁炉,壁炉内噼噼啪啪的烧着柴火,火光和壁灯令室内并不黑暗,并不光滑的墙壁投影着几条怂动的人影。原来在房间的正中摆放着一张血红大床,床上四个赤身裸体的人在做着原始的活塞运动。
只见一个橘红色头发的女人坐在一个青壮男人的身上,她的前面也跪着一个裸男,双手捧着她张开的双腿,两个男人身前大阳具分别插入女人粉嫩的淫穴和菊花,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两穴内粉红的液体,女人双手撑住床上,她微斜着上半身扭头用性感的黑色嘴唇吸吮着身旁裸男的粗大阳具,在伸缩之间可见到长长的舌头盘在棒身之间,嘴内的口水沿着棒身和自已的下巴滴落在丰满的巨乳上,4P的男女嘴里都发出欢愉的呻吟声,场面极度淫乱。这时丹尼从女人妖艳的侧面认出她是刚才通道上性感画像的主人,只见她穿着红色皮革的SM女王着装,束腰漏空皮革将她纤细的蜂腰紧紧裹住,皮革前后的空处用金色细绳拉住,皮革并没有覆盖丰满的雪白巨乳,而是紧托巨乳的底部,两粒艳红的乳头和乳房在欢爱中舞也雪白的浪花,她雪白颈项束着红色皮圈,而她修长的双腿穿着一双漆红的过膝皮靴,皮靴光滑异常,细长的漆红鞋跟足有五寸以上,非常性感,跪在身前抽插的青壮好像特别喜欢她的皮靴,举起她修长有力的双腿,用粗糙的舌头舔着皮靴的靴根和靴面,附上他的口水后靴面更加光亮。她长靴以上则套着一双黑色细渔网吊起带丝袜,细看下,她的平滑的小腹竟然纹着一头嘴里滴着鲜血的黑蝙蝠,纹身一直纹到她的阴道口,蝙蝠的双瞳闪耀着红色的光芒,嘴里的鲜血竟然像活一样缓缓往粉嫩的阴唇流去,虽慢但没有停止,这种香艳又诡异的性爱场面让偷看的丹尼相当的震惊,他知道这个女人是个非人的生物,她正在利用性爱的技巧和魔力吸取眼前三个青壮男人的精血。因为正在冲剌的三个男人都不约而同,目光呆滞,口中发出「嗬嗬……」野兽声,看来已经完全沉迷于魔女给予的性爱快感之中,腰部只是用力的机械性抽插,而魔女的瑶鼻和玉唇不断透出诱人无比的「恩……哼」声,但她的眉宇间却是一片清冷之色,看来这几个青壮男人并没有让她达到性爱的高潮,她只是通过惯用的媚术来引导猎物的高潮和精血,对他们来说,魔女就是一个出色的猎人。
「嗬嗬……呜……嗬嗬」随着三个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们的身体却越来越消瘦,这时,他们身体散发出淡淡的红雾,而红雾却慢慢的被魔女的皮肤,皮革,甚至皮靴所吸收,黑蝙蝠的血液加快了流入。丹尼知道他们已经死亡的悬崖边,正义心极强的他再也不能忍受,只见他提起自已的本命剑,悄悄的打开门,然后站在地上,身体完全张开形成攻击形态的「弓」型。他可不是那种中世纪的骑士式笨蛋,大叫一声「纳死来。」那真的是自杀式的做法,因为他知道眼前的魔女有多么的可怕,正常情况下没有把握杀死她,只能在魔女沉醉于吸血精时采取偷袭,而且是一击即走,不管有没有效果。说了那么久,其实只是几秒钟的事情,当他储满力量时,嘴里一「哼」,人已经如箭一样冲向魔女,手中的本命剑已直指她的心脏位置,只要一插进去就快速退出危险地带。他对这一剑非常有信心,不单只对自已日日夜夜的训练,还有当剑还离魔女身体一米多的距离,她还是没有反应。
「你死定了……嗯?为什么?」在剑尖还距离一米的时候,他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开始凝固,他的身型从如箭般速度迅速停止下来,接着,他的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一动都不能动。
「怎么回事?」在发出疑问的同时他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魔女转过头来直视着他,红瞳红光大盛,冷艳的脸容满是嘲笑。
「小男人,为什么你如此急不可耐呢?哈哈哈……」魔女虽然跟她说着话,但身体却没有停止,手上快速的撸动着身边男人的阳具,下体还在与身下的两个男人在交合,丹尼已经闻到那两穴流出的粉红淫液的香甜味,脸上的肌肉一阵抽蓄。
「呵呵,你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我的禁地吗?当你出现在迷雾毒林时我已经知道了,哦……哦……男人们用力,哦……我要你们用力的射,用力的挤干你们精囊里的精液及你们的精血。哦……」三个壮男更加疯狂的挺动。
「小男人,是我有意放你进来的……哦……我想看看能够抵挡迷雾的男人到底有多大能耐……哦哦……呵呵……先别急,我让你看看他们是怎样在极乐中升上天堂,男人们,再加油,用力的干我,给我你们所有的精液……哦……」说完魔女再没用看丹尼一眼,转过头去张开外露两颗尖利的獠牙的双嘴狠狠的刺进旁边青壮的棒身,然后用力吸吮着流出的鲜血,而手也没有停止的揉搓着他的阴囊,让里面的精液连着血液快速的进入她的嘴里。下体的两穴也同时发力紧夹,让身下的两人再也不能抽插,里面穴道快速的律动,两穴深处发出强大的吸力,让两男的臀部一麻,精囊储蓄已久的精液不由自主剧烈往两穴深处喷射,而由于淫液完全腐蚀了三人的血肉,血雾以看得见的速度快速变浓。
「啊……啊……啊……」三个青壮不约而同的发出惨叫,他们的脸容从呆滞变得扭曲,然后慢慢变得消瘦。而魔女显然已经对他们失去了兴趣,她加入了魔法的原素,只见他们阳具与魔女的交合位置产生了类似闪电的光线,那是代表魔女加大了吸食的力度和速度,血雾已经深深的笼罩住交合的四人,连一米以外的丹尼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只见到闪电的光线在周围闪动,甚至在空气中发出「吱吱」声。
「啊啊啊……啊啊……」惨叫声此起彼伏,听着近在咫尺的惨叫,丹尼一阵毛骨怂然,他甚至开始后悔来到这里,不能动的脸上流下一滴滴的冷汗。
「太恐怖了……额。」房间的灯火仿佛感应到魔女猎杀的气势,摇摇摆摆的忽明忽暗,丹尼此时真的不觉得房间的风光有多漪妮。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丹尼再也听不到三个男人的惨叫声,而红雾再也没有增加,而是快速变稀,直至被雾中的魔女完全吸收。
魔女在吸收三人的精血后皮肤变得更加细嫩,仿佛滴出水一样,从侧面观察她好像年轻了好几岁,身上的皮革及过膝皮靴在吸饱血后更加光亮艳红。而她身周的三个男人却变成了一副副白骨架,但骨架的体型骨架却因为严重的挤压变得缩水,抬起的头部都是张开了大口,显得当时他们忍受着多么的痛苦。魔女从床上缓缓的站了起来,身边的骨架不约而同的散开,她诱人的双穴紧紧闭合,形成一条细缝。平坦的腹部不断蠕动,显然在消化他们美味的精液。
「我说过我会将你们送上极乐的天堂,我没有失约吧,呵呵呵……」魔女舔着口中的獠牙嘲笑着身下的骨架,然后她慢慢的走下床,纤指对着空中打了个响指。接着空气中一阵能量波动,空气之中出现了两个黑袍的身影。
「敬爱的主人,请问有什么吩咐。」两把清脆的女声从黑袍内传来,虽看不到脸容,但可以肯定都是年纪不太的少女。
「将床上的骨架挑选几支成色好的腿骨来装饰我的座椅,其它就丢到山里,给魔犬吃了。」魔女没有看旁边的仆人,眼睛只是玩味的盯着面前的丹尼,看得丹尼月光光,心慌慌。
「是,敬爱的主人。」于是她们两人快速收拾好床上的白骨,然后重新铺贴好床单,接着空气中又产生能量波动,两人带着白骨消失在空气之中。
魔女走到丹尼的面前,伸出纤指极其轻佻的抬起他的下巴,让恐慌的丹尼直视她的红瞳,诱人的嘴角微微上跷。丹尼现在才发现原来魔女的身型特别高挑,穿上五寸高的狠天高皮靴甚至比他高出几公分。
「可爱的小男人,你现在知道我到底是谁吧?」
「知……知道,魔女……你到底想怎样?」看着妖艳高贵的脸孔,丹尼再白痴也知道她是吸血鬼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要占领这个城镇,又为何没有被任何勇者所发现及击杀,但他现在最想知道自已到底有没有机会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城堡。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魔女脸上发出银玲般的笑声,她另外一只纤手摸向他结实的胸膛,隔着衣服不断的画着圈圈,然后往下摸到丹尼的裤档位,隔着裤子用高超的手技不断搓动,还是处男的丹尼哪经得起这种风流阵,虽然他不想认输,但粗重的气息已经出卖了他,而身下的巨炮立刻朝天顶立,魔女停下手,尖长的舌头舔着双唇,仿佛对眼前这个猎物的尺寸相当满意。
「小男人,你是不是很喜欢本夫人呢?」
「不……不……我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魔物?」
「哈哈哈……小男人,你还嘴硬,你下面的小东西可比你的嘴老实多了。」
「额……」虽然不想承认,但小弟的快感受却彻底出卖了他,对于没有谈过恋爱的他不知道什么叫爱和欲,他只能坚持住,总之输人不输阵。
经验丰富的吸血鬼当然知道他的想法,但她对自已的魅力和实力相当有信心,如果对着真正的勇者,他们之间对决可能在六四开,自已稍占上风,但对着面前这个半桶水的半吊子勇者,她有能力让他从身心上彻底屈服,时间还有,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就让这期间慢慢征服他然后提升自已的实力。
「嘻嘻……想想这美味的精血,我的小穴又开始痒了。」吸血鬼兴奋的想到。
「小男人,我先自我介绍一下自已,我的名字很长,那就简称(德古拉- 塔莉娜),或叫我塔莉娜夫人,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叫我塔莉娜姐姐吖,我可是正宗血统的德古拉伯爵的后裔哦。」
「啊?德……德古拉,没可能,德古拉一族可不是在上千年前已经被灭绝了吗?」
「哦?小盆友还知道的满多哦,不过你可能不知道什么叫政治吧,呵呵,就让我慢慢的告诉你,虽然不知道为何为跟你说这些事情,可能是留在心里太久,想跟人唠叨唠叨……嘻嘻嘻……」
丹尼从塔莉娜的口中终于知道事情的真相,在上千年前的欧共体大陆上,德古拉一族可是一方豪强,手下拥有的吸血鬼兵团可是有数十万之多,而土地却占三份之一强。而另一方是稍稍强大的教庭,虽然欧共体上有无数的国家,但从长年累月教义的灌输,教庭才是真正的掌控之人,他们甚至可以随意更换不听话的国王,所谓灭门的县令也不过如是。那时候因为长年累月的战争,勇者级别并不稀缺,甚至可以说是勇者多如狗,战士满地走的地步,而不像现在人类过了上千年的和平后,勇者反而成了稀缺品。人类战士虽多,但吸血鬼的体魄可是一个顶两,所以双方之间一直成了拉据战,双方都耐何不了对方。直至教庭后来出了一个千年不遇的天才,他不只领军了得,个人实力更是强横,他在教庭的授意下,带着超过二百万的人类大军,以摧灰拉骨之势将吸血鬼的外围势力一一拔除,逼得吸血鬼的老大德古拉- 拉朗带着所有贵族与他的大军决战。决战的地点就在方圆几百公里的平原上,那一战真是鬼哭神嚎,人类的战士勇者虽多,但吸血鬼是为了生死存亡不得不拼命,整个战场简直尸横遍野,断手断头到处都是,这是一场硬碰硬的战争,一点取巧的功夫都没有。人类和吸血鬼战死了一半有多,吸血鬼的气势稍弱时,天才就带着他的护卫兵团开始出击,他的目标就是拉朗。只见他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如入无人之境的冲入拉朗所在的阵地。拉朗看到自已的手下不可能再挡住他,就亲自和贵族集团进行反击,他们之间的弑杀可谓风云变色,战场其它所有的人类和吸血鬼都定在现场,看着他们的主心骨们在弑杀,拉朗知道一个人的实力不可能对付不了天才,所以带着四名最强的亲兄弟,五人围攻天才一个。天才真的强横,虽守多攻少而不乱,而每每反击却令拉朗兄弟手足无措,战了整整一天,天才在拉朗兄弟渐渐力竭时一一将他们杀死,最后他的圣剑插入拉朗的心脏时,他也力竭了,毕竟拉朗兄弟可是恐怖的存在,他的全身满是伤痕,身上的护甲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他口吐鲜血,看的出他也受了很严重我……你就成为他们之……中……的圣人,但……额。你们人类的思想太肮脏,功高盖主……嘻嘻……当你成为圣人的那一刻就是你的……死期……嘻嘻……我等着看你怎样从顶峰跌落,再被身边最亲的人出卖并……痛苦的死……去……额。」
口吐鲜血的拉朗说出他死亡之前最后的一段话然后化成粉沫消失在空气之中。而天才却没有遗意他的话,因为他相信自已的实力,相信自已的亲人,相信从小培养自已的教庭不会这样对有功之臣。在后面清剿工作非常顺利,在缺少主心骨的吸血鬼军团一败逃地,被人类围歼得干干净净,最后人类战团又分出大量的小分队追杀欧共体大陆上的余孽,可惜有一对德古拉的直属兄妹在忠心耿耿的仆人护卫下逃离了欧共体大陆,去了非拉大陆,不再重现。而天才在这一战上声望达到极点,人们纷纷给了他一个称号叫「圣人」。可惜这个「圣人」是军事上的天才,政治上的白痴,即IQ爆棚,EQ零蛋。他不明白什么叫功高盖主,教庭在失去了吸血鬼这个敌人后他们忽然发现圣人的声望太高,已经威胁到各教皇的地位,加上他们在这一场战争中损失了整整七成以上的战力,各地的国王及贵族都纷纷蠢蠢欲动,想夺回他们的权利,而不是一个傀儡国王。教庭害怕两面受敌,终于做出一个愚蠢的决定,他们派出了圣人的兄弟拉里,在他们共餐时偷偷的下了毒药,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对圣人是没有影响的,但他在那一场大战上受了重伤,还没伤愈,虽毒不死,但也是淹淹一息,于是被埋伏在附近的五十名刀斧手轻易拿下,(题外话,为何项兄对刘兄的鸿门宴至今,不知道各位有意偷袭对方的大爷感受如何,每次都是在宴席上发烂渣,还原汁原味的照搬五十人,不多也不少。可能这种坏习惯传到欧共体大陆,有没有发扬光大不可而知,只是这次却没有将敌对的人砍成肉泥。)于是不管圣人如何申辩自已是如何的无辜,仍然被教皇在他的城堡外面的广场上宣判他是邪恶的异端并下令钉十字架并活活烧死,善良的平民哪里相信,他们数以百万计的从各国各地赶往他的住处,向教皇们求情。教皇看到圣人得到那么多人的拥戴,更坚定了杀死他的决心。在行刑的那一刻,圣人对政治再白痴也知道教庭为何要一意孤行的杀死自已,他充满怨毒的诅咒眼前的教庭的各人「我死后的第七天,我的怨念会号召支持我的民众杀死你们,你们如同我一样会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在烈火中灰飞烟灭……哈哈哈……」烈火终于把民众心目中的一代圣人活活烧死,在他死后的七天里,整个欧共体大陆出奇的平静,民众都是脸无表情,他们心中聚集着一团红红的热火,长期以来,教庭一直压榨着民众,各种各样的重税让他们过着如狗一样的生活,听到圣人死前的诅咒,更让他们彻底的爆发,这七天内各地出现所谓的圣人神迹,当然在部份是有心人和各国国王人为造出来的,但民众不懂,只知道他们心目中的圣人已死,教庭是魔鬼,他们要抗挣,他们要破坏,他们要杀死教庭一切的人。于是各地在有心人的煸动下发起暴动,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对着人民的战争,仲如教庭也不过如是,所以在整整的一个月的暴动中,可以各地教庭尸横遍野,被烧被杀的教庭人员不计其数,好多怕死的教庭人员偷偷溜走,掩饰成平民,再也不敢自称神职人员。虽说圣人的怨念对民众的暴动起到不可或缺的作用,但最主要的还是各地的国王,他们一开始是冷眼旁观,但后来都震惊了,他们震惊于民众不受控制的破坏力,所以他们都利用圣人的名义号召大家平息暴动,然后将教庭的余孽赶到一个小国内,约束他们并进行监视,不是他们有良心,而是从政治上出发,他们看中教庭的教义,需要用教义约束民众的行为,以后教庭就如上了神台的泥菩刹,有名无实。至于圣人,谁爱谁用,如古代的皇帝那样有事没事就来个逢天承运,皇帝召约一般,反正民众不懂,但他们再也不敢对民众实行苛政,因为他们都被民众的暴动吓破胆了。圣人的怨念再一次失望了,它的怨念变得更大,因为他觉得人类已经出卖了他,所以他自甘堕落的主动找到德古拉的后代,与他们作出了魔鬼般的交易,他教会他们如何在光明的面前生存,然后又教会他生前会的魔法,他的要求很简单,虽然知道自已再一次成为别人手中的枪,可是他再也压抑不了自已的愤怒,他痛恨出卖他的所有人类,他要他们都不得好死。于是就出现前面圣人像眼睛流血泪的一幕,可见他的怨念有多大,再加上此处是他生前的住所,怨念更大……
在听完塔莉娜所说的一切,丹尼简直不可相信,因为在国王掌控下的舆论可不是这样的,刚好与她所说相反。虽说震惊,但现在最主要是自已脱身,这才是终身大事。
「小男人,你真的那么想逃脱吗?呵呵……」
「想……放开我。」
「好,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用最引以为豪的招数打败我,我就放你回去,否则……呵呵呵。」
「呜……蓬……」只见丹尼如倒飞的炮弹一样狠狠的砸在石墙上再倒在地上。
「噗……」丹尼狠狠的吐了口血,虽说自已受了伤,但他却发现能动了。于是他擦了擦嘴边的鲜血,慢慢的站了起来。他觉得自已需要调整一下,调动全身的力量。刚才塔莉娜的攻击看似很强,其实只是让他受了点皮外伤,虽然不知道吸血鬼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机会只有一次,再偷袭已经没有机会,只能用自已的毕生的力量使出自已的绝技。
对面塔莉娜不知什么时候外黑内红的长袍,长袍并没有裹住她骄人的玉体,而是让它有意无意的敞开,只见她轻靠墙边的血红钢琴上,双手压在钢琴面,修长的双腿交叉站立,晓有兴趣的看着丹尼所做的一切。
「小男人,你是个有趣的人,不像那些所谓的骑士及勇者那样傻呼呼的光明正大的挑战别人,虽然你以勇者自居,但却毫无勇者或骑士的风范,不过我还是很有兴趣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林格尔- 丹尼。」丹尼知道瞒下去一点意义都没有,他不敢直视塔莉娜妖艳的身躯和脸容,微闭着双眼积蓄着力量,只见他的身上连同他手上的本命剑开始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而光芒越来越强,将原本昏暗的空间都影照得如同白昼,这时微闭的双眼慢慢睁开,一脸坚毅。
「有点意思……看来没有看错,只是这里是我的禁地,不然你的绝招威力更大」
「受死,圣光千叶斩……」丹尼如箭一般冲向,在行进当中不断挥动着本命剑发出如落叶般的万千剑气向塔莉娜斩去,剑气深深的笼罩着吸血鬼的全身及退路,他现在没有任何想法,目标只有一个。
塔莉娜嘴角一掀,快速的伸出单手,纤掌红光大盛,一堵无形的光墙立在她一米的距离。金黄的剑气碰到光墙上如鸡蛋碰上石头,纷纷炸开消失在空气中,而光墙一点波动都没有,可见实力相差太大了,而丹尼没有一丝气馁,本命剑的剑体直剌光墙,但就快接触的一刹那,光墙却突然炸开,丹尼的胸口被重锤砸中一般,身体如同断丝的风筝向后飞去。在飞行的同时,一阵狂风刮起……
「中……招」他还没说完只感觉到身体被黑袍紧紧裹住,颈部一阵剧痛,身体的血液被急速的抽出,说完「招」字就彻底昏迷过去……
……
当丹尼醒来时,他发现自已被囚禁了。
「可恶…完全败北了,难道真的不是对手?……果然如传言一样,她是吸血鬼德拉古的后裔,在其出类拔萃的魔力面前,我的所有剑技都是小孩子一样幼稚。」
在他囚禁的囚室周围,存在着大大小小的囚室,里面都是囚着许多青壮的男子,只是他没有丹尼那么好的单独囚禁待遇,很间囚室都挤了十来个人。每天总有穿着黑袍的个人将里面的青年带出囚室,然后过不长的时间总会瘦弱疲惫的样子被带回,从他们眼中没有痛苦,只有兴奋的情绪,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甚至让人觉得他们在期待下一次的到来,至于每天总有几个瘦弱的带出去再也没有回来,显然经不起折腾而亡,但这一两天被带出去的人数多了很多,而回来的屈指可数,不知道什么原因让吸血鬼加快了节奏。这几天的囚禁生活让丹尼快疯了,他非常渴望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想知道塔莉娜到底要做什么,甚至心底总是不经意的怀念起塔莉娜那完美的脸孔和妖艳的身材,虽然他自已不会承认……
今天,他被二个仆从带到了另外一个囚室里面,虽然还是单独的囚禁,但光线总比之前好了很多。只见周围也有囚室,囚室外面是一个大约过百平米的空地,石墙上插着许多的刑具,火把将四周照得明亮。诡异的是,对面的青年都沉默不语,神情却像期待着什么。
「嘎吱……」狱室沉重的木门被打开,所有人的目光都兴奋的看去,同时瞳孔一阵收缩。一个红色微波浪的妖艳丽人率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四个同样身材火爆的仆人,她们脸上带着透明黑纱,骄人身段没有穿着任何遮掩,外面只是穿着阿拉伯女郎式黑纱三点透明的情趣内衣,左右开叉至大腿根的薄纱将八条白花花的修长玉腿显露出来,脚上蹬着12厘米细高跟尖头皮鞋,步调一至的紧跟前面的丽人,丽人当然是我们的女猪角,吸血鬼塔莉娜。只见她今天穿着一套古典式漆黑薄皮料的紧身拖地洋裙,服装尺度一如而往的大胆。低胸无肩的皮裙只能包裹着它巨乳的小部份,半边的红色乳头及乳晕都清淅可见,只用一条细小的黑带在肉背捆住,而白嫩的背后却是一带空荡,紧致的皮裙只是在背后包裹着大半浑圆厚实的臀部,臀部中间的事业线影入眼帘,拖地的皮裙也无损她性感女王的称号,单边开叉至腰骨部位,行走当中,将她一条闪亮的长筒黑丝长腿显露出来,没有任何绑带的侧面显然没有穿内衣,同样穿着12厘米的细长金属跟尖头黑皮鞋在行进中发出「踢踏」声。带着过肘黑皮手套的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遮掩的红发,露出了仓白带点疲惫的脸孔,红瞳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清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强大如她都显得疲倦?」可能丹尼都不知道脑海为何有股念头,目光竟然不自主的充满着关心和探寻。
从进来一直留意丹尼的塔莉娜当然知道他目光中的含意,脸上露出悍有的笑容,「有进步,离我需要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塔莉娜没有理会其它青年欲望的眼光,竞直走到丹尼的囚室面前,风情万种的看着他。
「丹尼小勇者,看来你这几天休养的不错,还会开始关心姐姐了,嗯,有进步哦,呵呵呵。」
「你……你乱说什么?我怎么会关心你这个魔鬼。」被揭穿心思的丹尼一脸涨红。
「呵呵呵……你不认也没关系,你可是姐姐的心肝宝贝,我想过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被我征服,呵呵呵。」
「我……我怎么会?」
「这几天总有些苍蝇来打扰,呵呵,不过都被我一一除掉,哦,忘了告诉你,有个叫兰尼的老头,自称是你村的什么长老……」
「你……你对他怎么啦……你……你……」丹尼青筋尽露,显得快进入疯狂,双手不断拍打着囚室粗大的铁柱。
「我能对他怎么样?这么老了,当然是一点性趣都没有,就让我的仆人分吃掉,我可是对他的肉体没兴趣啊。不过他的实力的确强横,让我受了一点内伤,他被我击败时也没什么力量了,怎么吸也吸不出来多少,就让我的仆人硬生生吃掉,哈哈哈……你一定很恨我吧,那就对了,我不单要你恨我,更要你让你迷上我,让我从灵魂,肉体上彻底的征服你,让你生生世世与我溶合在一起,你说是不是很有趣?哈哈哈……」
「不……不会的,我敬爱的长老不会输给你的,不会的,他不会死的。哗哗……」丹尼忍受不住心里的打激,一口鲜血喷在塔莉娜的脸上,然后缓缓向后倒去,但还没倒下,一股魔力注入他的灵台,让他翻滚的血气迅速平静下来,让他变得更清醒。
「呵呵呵……你怎么能够说晕就晕呢?好好的看着姐姐怎么样折磨并榨干他们,你会慢慢喜欢上的,并激发你内心的奴性,姐姐也累了,姐姐现在需要他们的营养。」说完性感的黑唇吐出长长的舌头舔食着脸上的鲜血。「真鲜甜,果然是那个倒霉圣人看上的人,呵呵呵,不过你是我的祭品,哪里会让他这个没有肉体的人附身。」塔莉娜边舔食着脸食的鲜血边用只有自已听的到的声音自言自语说着。她没有再理会发呆的丹尼,而是走到狱室中央,只见她双手向天,霸气十足的对着其他囚禁的青年说道:「可爱的男人们,女王我饿了,你们谁愿意献出你们的精华还填满饥渴的我?」
「我……我」「我愿意……」「我」男人们没有想像之中害怕,反而争先恐后的抢着要为塔莉娜献身,回过神来的丹尼怎样都不理解他们的行为。
「很好,那就让你们好好的安慰一下我饥渴的身体吧。」说完,她打了一个响指,空地上出现了一张宽大的玉石座椅,但座椅的靠背却装修着几个人头骨,宽大的扶手和精壮的椅脚都是用人骨合拼而成,塔莉娜随手指了六个青年后就随意的坐在骨石椅上,她张开修长的黑丝双腿,敞开的皮裙露出光洁的下体,娇嫩双穴表面饥渴得一片泥泞,淫穴及菊花穴「噗噗」的吞吐出粉红的淫液,她淫乱迷离的眼神注视着丹尼,戴着黑皮手套的纤手揭开低胸的洋装,搓弄不亚于E级的雪白巨乳,尖长的红舌伸出薄唇不时舔食缠绕胸前的两粒相思豆,看得丹尼小腹一热。
「嗯……嗯。来吧,壮男们。」性急的青年们听到女王的信号纷纷扑上来,纷纷找上他们喜欢的身体部位。而塔莉娜也逼不及待的抓住两旁青年贴身的阳具,张开性感的黑唇吞了进去,舌头缠绕上龟头位,翻开包皮不断的磨擦着肉身,淫毒的唾液剧烈的毒食着他们的棒身,让他们的棒身更加粗长,而双手很有技巧拿捏着阴囊,两个青年不约而同的发出欢快的呻吟声,龟头不由自主的流出前列腺液,但被塔莉娜快速的吞掉。「味道差点……将就一下补补缺失的力量。」
而身前的两男都选择了她完美的双胸,粗糙的舌头舔弄着硬起的乳头,嘴巴如婴儿般吸吮着,并不时发出「啧啧」声。他们嘴角流出来不及吞食的粉红乳液,香甜的乳液滴在地上散发出似麝非麝的幽香。剩下的两男则捧起她那修长的双腿,小心翼翼的舔食着她的皮鞋面和鞋跟,大量的口水将整个高跟鞋涂得油亮。接着两人轻轻的脱掉高跟鞋,露出被薄黑丝包裹嫩白脚趾,塔莉娜的足心红嫩,满涂豆蔻红的趾甲高贵而妖艳,从足背至大腿处,弧线惊人,连远远观看的丹尼都不得不惊叹:「这双脚简直是上天完美的杰作。」两男捧起两脚,爱不惜手的抚摸揉捏。
「喜欢吗?我的双脚就是属于你们了,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哦……」
充满魅惑性的话音让两人血脉沸腾,捏住脚趾含进嘴里吸食,双手不时抚摸着完美的足弓和小腿,他们隔着黑丝舔着脚趾及趾间的缝隙然后足心足跟及小腿上,薄薄的黑丝被他们的口水浸透,塔莉娜显得很动情,下体的两穴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液打湿了座椅滴在地上散发着粉红的热气。
「你们真好,哦……但我的小妹妹和小菊花更需要你俩的安慰……哦哦……」
魅惑性的话音再次响起,两男放弃了黑丝双脚,一个在上一个倒躺同时双双探头伸向塔莉娜的双穴,而塔莉娜为了方便他俩,腰身向前挪去,让充满魔力的双穴探出椅边,方便他俩舔吸,性感的长腿则绕过他们的身体,用两双黑丝美脚逗弄着他们的下体。而这时吸食她双乳的青年都将肿胀的棒头对着吸血鬼的乳头进行磨擦,丹尼不知道自已有没有眼花,红艳的乳头竟然可以灵活的吸附在龟头上并转动磨擦,两男双眼舒爽得反白的神情证实了他的猜想。
「呜呜……」塔莉娜嘴里含着双棒发出舒爽的叫声。丹尼看着此等淫乱的性爱场面,下身的热气完全积蓄在下体,而与他身型成比例的24CM巨炮则不由自主的高高勃起,他甚至幻想起自已是他们的一员与这个绝顶吸血鬼玩着性爱游戏。
塔莉娜已经不可忍耐了,被服务虽然舒爽,但先要补充一下消耗过大的身体。
于是她加大了双唇的吸弄力度,完全将双棒吸到喉咙里面,舌头发力的磨擦,而乳头的吸附在龟头的力度也在增加,全身显现出魔力的闪电在催促着他们的初精。
「哦……等等……哦」
「我受不了啦……哦……我要射了。」
正在乳交和口交的四男同时发出呻吟,臀部收紧,阴囊鼓动,明显是到达射精的边缘。最后他们发出怪声,精液「噗噗」极速射向塔莉娜的喉咙和丰乳之上并被快速的吸收。
「哦……好爽……好爽……射的没完没了……哦……」只见射精的四人脸色在快速仓白,而塔莉娜原本仓白疲惫的脸孔开始显出淡淡的红晕,而被吸了不少乳液的雪乳再次变得丰盈,在吸了大约十几发后,身旁的魔力闪电消失在空气之中。而四个青年则停止了射精,缓缓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但他们的阳具一点都没有软化,眼神充满着性欲。
「呵呵呵……宝贝们,好好的休息一下,我们的游戏还长着呢,我还想用你们肉棒更好的安慰我。呵呵……你们两个也别舔了,好痒,好想你们的肉棒还填在地上,修长的黑丝双腿跨在他的身上,泥泞的嫩穴逼不及待的打开粉红阴唇,将受毒后肉棒吞吸至阴道内。「哦……好爽……哦……」塔莉娜和身下的青年发出舒爽的呻吟,接着她转过头对着身后青年魅惑的笑道:「宝贝,你还等着什么,我空虚的菊花洞等着你来呢。」说完用二只手指抚摸着充满皱折的菊花,再轻轻打开,让身后的男人看到里面蠕动着的菊道。身后的青年用手拨开遮掩的皮裙,用肉棒紧紧的抵住那迷人的菊花洞,狠狠的直插进去,然后连同身下的青年一起陷入塔莉娜的性爱陷阱之中。
空荡荡的狱室回荡着三人肉体的碰撞声和性爱的呻吟声。
「哦……哦。好棒,年轻的身体真是好。抽插得特别有力……哦。爱死你们了。哦……」
「女王,你的乳房好软,肉穴吸榨得我好爽啊……哦。」
「是啊……最啊,女王的屁股浑圆有弹力,菊道的吸力快将我的灵魂都吸掉……哦……又来了。」
「呵呵……你们的嘴真甜,哦……今晚我的两穴就给我的宝贝男人玩个够。来吧,再狠一点,我要你们射出更多的精。哦哦……」
「用力……用力……我要吸干你们的精……哦。」被剧烈抽插的双穴渐渐收紧,内里的肉壁在快速蠕动,阴道和菊道深处发出强大的吸力,吸力之大令到龟头和阴囊都发麻。
性爱的三人周边再次出现魔力的闪电,已经熟悉塔莉娜习性的丹尼知道她又要开始吸精,现场的性爱场面深深的吸引着他,下体肿胀难受,但只能无助的观看着。
「宝贝,用力的干我……哦……给我所有的精液,我的身体需要你们……哦」
「哦……你们的身体在发抖,你们的肉棒在发抖,哦。忍不住啦?」
「没关系,宝贝,尽可能的射出来,哦哦……我要榨干你们阴囊里面的精液。」
两个青年哪里顶得住塔莉娜的淫言猥语,再加上两穴的吸力越来越紧,全身都开始触电般的发麻,而阴囊及龟头更甚,最后两人大吼一声,「我射啦……」
将积聚已久的精液一刻不停射入醉人的穴道深处。
而塔莉娜也是一阵颤抖,跪在地上的丝腿紧夹男人的身体,十只脚趾蜷曲在一起,美丽的红瞳闪耀出一丝吓人的光芒,嘴里好像得到满足的呻吟。
「嗯,好多……哦……是的。让它们射出来……哦……我还要更多。」
「嗯,你们真可爱,哦……肉棒还在射……好多。还在不停的射。」
「嗯……你们真坏,怎么拔出来啦……嗯。我还要,你们先休息一下,等下再陪你们玩。哦」其实哪里是他们能拔出来?而是塔莉娜不想那么快就玩坏他俩,于是她站起身来,没有理会身下喘气的两人,走向刚才在休息的四个青年面前,微微的打开双腿,拨开遮挡的黑皮裙,欲求不满的继续玩弄已经紧闭的淫穴和丰满的巨乳。
「嗯……你们休息够了,你看,我还想要……哦……给我你们的精液吧,我要……我要更多……」
散发出香气的淫液再次感染着他们,他们喘着粗气,顶着血红的双眼,再次不管不顾的和这个诱人的吸血鬼进行着没完没了的交合,于是狱室再次响起淫乱的交响乐。
看着渐渐消瘦的男人和越来越靓丽淫艳的塔莉娜,丹尼想不明白这些男人明知道是死路一条,都不管不顾的同吸血鬼交合,难度就是她之前跟我说过的奴性吗?丹尼想不明白。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疯狂,这场淫乱的性爱活动才停止下来,塔莉娜穿上高跟她,在仆人的快速整理下,她性感的黑皮裙又重新穿回她的娇躯之上。地上则是六个赤裸裸及骨瘦如柴的男人,他们头发已经斑白,枯黄的肌肤显示他们纵欲过度,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腔才证明他们还活着,还在坚挺不倒的阳具却已无精可榨了。
「呵呵,男人们,这么快就不行啦,真的让我失望啊。」
「对……对不起。我们还可以的。」两个稍稍强一点的男人慢慢的跪起来,然后慢慢塔莉娜爬去。
「呵呵呵,你以为你们还有价值吗?好吧,你们那么想要极乐,先让他们滋润一下我美丽的仆人的身体吧。」嘴里含着笑意,但红瞳却一片清冷。
「是,敬爱的主人。」得到命令的仆人这时各自挑选了一名地上男人。她们迈着性感的猫步,跨在男人们的身上,身着阿拉伯情趣衣服的她们毫不犹豫用饱满的粉穴直接将坚挺的肉棒吸纳进阴道里面。地上的男人都不约而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显然仆人们的实力也是深不可测,而这时她们这时纷纷揭开脸上的薄纱,露出或青涩或妖媚的绝色脸容,红瞳份外清冷,嘴角两边都长出狰狞的獠牙。她们先后伏下娇躯,张开性感的红唇,狠狠的咬在男人们的颈部,然后快速挺动着嫩臀。
「呜……」地上的男人们痛苦的抖动,只是虚弱的身体已经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和反抗,他们全身的肌肤好像波浪一样蠕动着向下体迸进,并慢慢的下塌。而仆人们的腹部也在蠕动,显然是吸收他们最后的血肉精华,紧咬的双唇没有离开他们的颈部,獠牙深深的刺进。男人们在发出一声悲呜后然后停止了抖动,他们身体下塌和形成波浪型态向下体的速度开始加快,最后当他们形成一张没有任何支撑的人皮时她们才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然后用尖长的指甲割断还是粗长的阳具让它深深的埋进淫穴里面。她们相互对视,露出会心的微笑,「谢谢主人的赏赐。」然后盖上脸纱,收起地上的人皮恭敬的站在塔莉娜后面。
「这些人皮破破烂烂的,等会把它们丢到后山去,让那些魔狼也饱吃一顿。」
「是。」
余下的两男看到同伴们的惨状让他们心胆俱裂,生存的意志让他们可以毫无羞耻感。
「女王,放过我们吧,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不要杀我们。」接着他们有谨余的力气攀上塔莉娜的玉腿,偿试用自已的口技来侍奉。塔莉娜冰冷的红瞳带着轻蔑,然后优雅的脱下皮手套,这时,她的性感的黑指甲突然长长到30公分,黑光油亮,长长的獠牙也在嘴里伸出。
「愚蠢的男人,你们以为还有什么利用的价值吗?」
「可……可以的,我们的口技好棒……刚才女王还称赞过我们呢,我们会好好的侍奉你的……求你放过我们。」
「哈哈哈……太可笑了……哈哈……你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不过还有一样可以哟。」
「什么……」
「就是你们的血肉。」说完塔莉娜张开十指,面目狰狞的在两男惊讶的神情中狠狠插向头颅,骨头完全没有阻力,指甲如插豆腐一般,接着身周又开始出现魔力的闪电,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两男的骨头皮肤和血肉纷纷压缩成血雾并进入塔莉娜的双手之内,他们甚至连呼叫的时间也没有,脸孔扭曲的变成血雾滋润着吸血鬼的娇躯,一眨眼的功夫,两男只剩下没有生命的头骨被塔莉娜抓住,张开的双口显示着他们死前有多痛苦。
塔莉娜抖抖双手,头骨脱离了她的纤手,在空中变成了粉末。她没有看背后其他囚禁的男人,而是风情万种的走向丹尼的囚禁之处。
「这就是吸取年轻生命的结果吗?」看着向自已走来并变得越来越美艳的塔莉娜,丹尼心底不由得一声叹息。他震惊于吸血鬼的残忍和淫乱,他也杀过不少低下的吸血鬼,过惯刀头舔血的他对杀人没有太过抵触,只是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那么残忍?怪不得人类会将吸血鬼视为异端。「为何我的心里会有一丝兴奋,为何我狠她,但也有少少的期待?」
「呵呵呵,丹尼小男人,你是不是心里觉的很兴奋呢?姐姐是不是很有魅力,让你很心动?」塔莉娜仿佛洞穿他的心,挑逗着眼前这个青涩的小男人。
「你……你乱说。」出身小乡村的丹尼哪里是拥有千年生命的塔莉娜对手?
三言两语就激得他脸色通红。
「你先不忙着否认,姐姐可是生存了千年的吸血鬼,什么男人没有见过,嘻嘻……」
「……」
「淫邪是我们吸血鬼的天性,也是上天予以我们的生存条件,我们的祖先也是人类的一员,只是在偶然的情况下变成不人不妖的身体,我们很感激上天给了强壮的体魄及长久的生命,但我们也恨上天,它给予的同时也带给无尽的痛苦,我们开始只是吸鸡血吸猪血,但最后才发现人类的血才是真正的大补之物,开始并没有杀人,只是偷偷的吸取,但被人类发现后,他们竟然追杀和消灭我们,所以我们之间变成不死不灭的对立。我们吸血鬼只能生存在黑暗之中,如果在阳光之下,很快会灰飞烟灭。但我们不甘心失败,更不甘心逃离富裕的欧共体大陆,而在非拉大陆上苟言殘喘,可能上天是公平的吧,你们愚蠢的人类竟然将英雄圣人杀死,而缺少我们吸血鬼这个目标后更加变本加厉的内斗,呵呵呵,不要说我们残忍,你们人类的战争却是数十万人计的死亡,平民的死在贵族的眼中不值一提,他们只是可笑的棋子,你们心目中圣人也是他们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凭什么愚蠢的人类来统治这遍大地?我们吸血鬼比你们人类更强大,我们才是这大地上的真正的主人,圣人虽死,但他充满怨念的灵魂却指引着我们如何躲避着阳光,所以我才能光天白日的出现在人类面前,但这远远不够,它可是有时效性的,于是他教会我和我哥哥一种上古魔法,可以让族人和战士不再害怕阳光,但需要的力量却比当时的圣人还要强大,所以以我为首的吸血鬼军团只能偷偷的潜回欧共体大陆,来寻找并吸取更多的力量,而你就是我的目标,怎么样?和姐姐做爱可是很有趣的事,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吗?姐姐可是很会疼爱人的哦。呵呵呵……」
「你……你这个肮脏的吸血鬼,我是不会有兴趣和你做那丢人的事的,还有,你杀了敬爱长老,你做梦吧。」
「咯咯咯……是吗?但你的小弟弟却为何那么精神?来,让姐姐安慰安慰一下你。」伸出纤手捉住丹尼高挺的阳具。
丹尼原想退避,但身体却背叛了他,只见塔莉娜另一只纤手按住丹尼的后脑,将他的头部带过来,性感的嘴唇隔着铁柱吻上他的大嘴,而捉住阳具的手却不断的很有技巧的搓弄,不时按压龟头和阴囊。
「这是什么感觉?好舒服,这就是舌吻的感觉吗?她的舌头好灵活,她的唾液好香甜。」呆滞的丹尼完全沉浸于吸血鬼性抚和舌吻带来的快感。
「啵」唇分,塔莉娜长长的舌尖舔着自已性感的双唇。
「怎么样?小男人?我的舌吻你可觉得舒服。」
「嗯……」丹尼不由自主的应了一下。
「呵呵,还有更棒的事等着。」说完,她伸出长舌舔上丹尼的颈部,带着满是催淫唾液的香舌舔得他毛孔舒张,哼哼声从他鼻孔发出。
「有趣。」看着开始动情的丹尼塔莉娜眼中充满了戏虐。于是她弯下身体拨开遮掩的头发开始舔弄他的两个乳头,乳头也是丹尼的敏感点之一,被触碰的瞬间敏感的发硬,虽然在强忍,但紧抓铁柱的双手都露出了真筋。塔莉娜边舔边抚摸他宽阔强壮的胸膛,常年的段炼让他的胸肌异常的发达,再加上青涩的表现,塔莉娜简直爱死他了。
「小男人,想不想更剌激一点?」撸动着阳具的塔莉娜像天真少女一样挑逗着丹尼。
「不……不想」
「还在嘴硬,你全身都舒服的发抖了,来,让姐姐让你体会什么叫极乐。咯咯咯。」说完没有理会,就持续弯下腰身,将粗大的阳具含进嘴里,肉棒立即进入温湿的空间,灵动的舌头和双唇花样百变,不时刮弄龟头和棒身,手指轻捏两粒胀大的双丸,有时会绕向屁股后面轻插着他的菊花,淫邪的媚眼还不断向丹尼抛去,青涩的他哪里顶得住这种风流阵,龟头很快流出前列腺液并被塔莉娜吸收。
「嗯,好精纯的味道,圣人果然没有欺骗我,呵呵呵,好好的等到那一天吧,你是我的啦。」于是塔莉娜用尖长指甲狠狠的剌进丹尼的大腿内侧并轻轻的绞动,鲜血立刻迸发而出。
「你……你做什么?啊……」
「呵呵……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们吸血鬼是淫邪的混合体吗?我说过会让你体验极乐的,让你身上的奴性充分的开发出来。」说完就继续进击他的下体。
「啊……嗯……啊」丹尼一边享受极致的快感,一边痛得冷汗直流,那痛与爽的感觉让他刻骨铭心,接着他的臀部和阴囊开始发麻,这时他不想任何事,只想将自已的初精狠狠的射进吸血鬼的嘴里。
「啊……你做什么?」精液就快冲出棒身时,却被塔莉娜的手指狠狠捏住输精管,所有精液全部倒流回去,差点将他的阴囊充爆,那种痛苦让他全身冷汗直流。
「嘻嘻嘻……快乐吧?我的小男人,极乐的感觉这只是其中的一种,姐姐可不想这么快就接收你的初精,知道吗?其实姐姐也很想跟你这个棒小伙做爱,你看,你的棒身这么大,姐姐都怕了它呢。」说完塔莉娜还夸张的拍拍自已丰满的胸口。
「那……那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可对我很重要啊,咯咯咯,放心,我会让你射的,但不是今天,这段时间你可能还要吃些苦头哦,但姐姐还是会奖劢你的。」说完,她伸进皮裙里,在泥泞的下体上抹了一抹,然后在嘴里舔食,很享受的表情,接着将剩余的淫液全部抹到他的棒身上,淫液很快的渗进棒身消失不见。
「你这是什么意思?」丹尼紧张的问到。
「没什么,姐姐是怕你伤身体,这段时间我怕你会自慰,所以把你的输精管暂时的封住,没有姐姐的允许你再怎样撸也是撸不出来的。嘻嘻」塔莉娜很调皮的撸了撸他的阳具,然后转过身,没有理会还在发呆的丹尼和热情高涨的其他青年,带着诡异的微笑和四个仆人离开了狱室。
……
阴森的古堡大堂,传来「踢踏踢踏」的敲击声,黑暗角落中走出一条漫妙的身影,只见她走在大堂中央稳稳的站定。绝色脸孔一派高贵而清冷,身披一件外黑内红披风,橘红微波浪发丝披在骨感十足的肩部。敞开披风露出那妖艳绝伦的身体,只见她身穿黑暗系的哥特女王SM装束,轻薄的黑蕾丝腰束将她雪白的腰肢紧紧束住,没有乳罩的巨乳暴露在空气之中,没有腰束的肚脐位置纹着一只红瞳吸血黑蝙蝠,蝙蝠的身型一直延伸至下体。下体一件黑蕾丝短衬,短衬之短不足以遮掩神秘的肉穴位置,只室内的阴风一吹,就可以看见那黑色开档的蕾丝丁字内裤,粉红的阴唇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耀眼。而修长的双腿套着一对轻透吊带黑丝长袜,左右的袜上分别锈狰狞的蝙蝠。脚上一对尖头十二公分细跟的黑色恨天高将她魔鬼般的身材显得更加挺拔,她的双眼定定看着阴风闪电的窗外,不知道她到底在想着什么?
「塔莉娜,确认了他的身份吗?」大堂的空气中传来飘渺的男声。
「嗯,确认了,是你要找的人。」塔莉娜并没有抬起头来寻找声音的方位,而是好像对着空气在说话。
「哼,你要帮我盯紧一点,不管怎样,六天后,当万年难得一见的九星连珠之时,就是我的夺舍之日。」
「呵呵呵,你以为你还是当初的圣人吗,你有资格在命令我做事吗?别忘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哼。」室外的闪电霎那之间将大堂照得通透,将墙壁上的十字圣人像映入眼中,这时从圣人像再次传出男声。
「合作?塔莉娜,你不是一直窥视着你哥哥的宝座吗?只要我夺舍成功,我就可以帮你成为吸血鬼王中王,而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消灭全世界的人类,他们要为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哈哈哈哈……」说着说着,从圣人像发出如同疯子一样的狂笑,空气仿佛感应到这股狂意,阴风阵阵,将塔莉娜的披风吹得猎猎作响,美妙的玉体在狂风闪电中约隐约现,她并不介意暴露自已近乎赤裸的身躯,因为这也是她的武器之一。
「呵呵呵,你行吗?你不怕我榨干你吗?我们吸血鬼可是淫邪一族,咯咯咯,你还是先搞定你自已吧,你还没搞清楚自已的情况,你现在只是一个没有肉体和虚弱的灵魂,凭什么给我承诺?哼,还梦想做我的王,我这美妙的玉体你现在只有干瞪眼的份,哈哈哈……」说着不无嘲意的抚摸自已饱满的双胸。
「你……」
「哼,别在我面前提那虚无飘渺的事,好好的在这里呆着,等着那一天吧,既然我们是联盟,就要有盟友的觉悟。」塔莉娜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只要你帮助我登上王位,你什么不能得到?包括我的人,毕竟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你这样强大男人来安慰的,不是吗?哈哈哈……」
「对……对……对……哈哈哈……」
(这个贱人,哼,等我入舍成功后,我就杀了你和你哥,然后再统一吸血鬼族,呵呵,有了权力,天下何处无芳草?哪里不是美女?)
(呵呵,你这个不人不妖的东西,还以为自已是千年之前无敌的圣人?哼,不知道谁是螳螂,谁是黄雀。)
两个心怀鬼胎之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会心的狂笑……
……
人,是灵长类动物,他们很聪明及很会学习,但也是最会坚忍最会适应困境的一类。当一个人第一次杀人时,不管是有心还是没意,在神经兴奋过后总会难以适应和恐惧,甚至会呕吐和发狂,但当他适应后就会显得麻木,不管什么残忍的场面。有的更甚会成为变态的自虐狂,在看到别人被残杀时他们可能会联想到被虐杀的是自已,而兴奋不已,丹尼就有这种倾向。
接下来的几天,丹尼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地狱与天堂。每天,塔莉娜都会准时带着她的仆人们出现在狱室,然后当着丹尼的面前调教及虐杀被囚的青壮,真是比我们上班打卡还准时。而且每次她们都会身穿各种妖艳的情趣服装,或折磨,或奴役青壮,最后残忍的榨取和猎杀他们。场面香艳,过程惊骇。丹尼在忍受住心脏多次的收缩后,竟然慢慢的习惯了,有时他会被塔莉娜虐杀的是自已,塔莉娜没有看错,丹尼真的有这方面的倾向,尤其是他那种杀过人的勇者。而且每次塔莉娜在虐杀后都会挑逗丹尼一翻,不是口交,就是乳交,或淫言秽语一番,但总是不能让他痛快的射出来,因为吸血鬼在他身上下了禁制,当他忍受不了时自慰都射不出来,并且每次塔莉娜都会在他身上制造不致命的伤口,让他不停感受舒服和痛苦的边缘,他真的不想不顾了,无论他怎样惨死,都希望激烈的性爱之中牡丹花下死。塔莉娜当然看到他的变化,她的笑容越来越盛也越来越诡异。
传说中的九星连珠日,这一天终于到来,塔莉娜今天又很准时的到来,但她今天的着装很特别,特别到什么都看不了,只是听到踢踏踢踏的声音才知道她还是穿着高跟鞋,她漫妙的娇躯裹在宽大的黑袍里面。今天她只身一人的来到狱室,神情冷艳的走到丹尼的囚室面前,没有理会背后眼神热烈的青年。看着赤裸强壮的丹尼,塔莉娜脸上盛开魅惑众生的笑容。看着这几天越来越美艳的塔莉娜,丹尼心中感慨万千,那是需要多少人命才换来的娇颜和力量啊。
「小男人,看到你越来越精神,姐姐可是很开心吖,咯咯咯……」
「姐姐,你别再折磨我了,我真的很想和你交合,很想试试我一辈子也没有试过的性爱。」
看着急不及待的丹尼,塔莉娜笑得更开心。
「你不恨我吗?」
「我……恨……但……但我更想试试……」
(看来恨意还不够,不怕,还有点时间,等会就让你恨我恨得痛不欲生,又爽的一起下地狱。)
「我的小男人,姐姐再也不会折腾你了,来,就让我们度过一个美妙而难忘的晚上。」说完,塔莉娜伸出手指轻轻一划,将关闭的门锁打开,然后拉着蒙懂的丹尼离开狱室。
还是阴风阵阵的古堡大堂,五色窗外不时传来雷鸣闪电的高光,将阴暗的大堂映射得一明一暗。只见一对貌似情侣的男女从黑暗中穿行,诡异的是男的不着寸柳,而女的紧紧裹在拖地黑披风里面,他们牵着彼此的手在大堂中央停了下来。
他们当然就是故事的主角,丹尼和塔莉娜。塔莉娜这时转过身,正对着丹尼,媚笑着看着他。
「小男人,我们到了,就在这里吧。」
「这……这里?」丹尼怎么也想不到会是阴森的大堂,他还以为是春光绮妮的卧室之类的,这里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墙身上挂满着恐怖的白骨和人皮,还有挂在墙上流着血泪的十字圣人像,正常人不阳萎就已经不错了。
「呵呵呵……这里不好吗?他们可以见证我的小男人如何成为真正的男子汉,姐姐还等着你来征服我呢?」说完,她打开紧裹的黑袍,露出娇嫩的魔躯,身无寸柳,只是性感的长腿上穿着红面黑底的恨天高。
「怎么样,没穿衣的姐姐觉得美吗?」媚眼如丝的塔莉娜媚态尽显。
「美,太美了,没有一丝瑕蚩。」
「呵呵呵……丹尼小男人的嘴真甜,让姐姐真开心,咯咯,逗你啦,看。」
塔莉娜伸手向天,纤指指尖发出红色的光线,光线直达圆型穹顶,然后黑暗的穹顶像炸开一样投下五色光明,将两人相处的地方照得明亮。丹尼猛然发现身前刻然出现一张古木大圆床,圆床上铺着血红色的床单。这时,五色光明消失不见,而四周的石壁上壁灯却亮了起来,昏暗的灯光映照得大堂昏昏沉沉。
「啪」塔莉娜拍拍手掌,空中即时漂浮着一个透明的大衣柜,衣柜里面挂着各种各样诱人的情趣衣服,让丹尼看得热血沸腾。
「来,我的小男人,为姐姐先上一套你喜欢的衣服,姐姐今晚就是你的啦,来吧。」
丹尼看着海一般的衣服,他挑了一件他认为最配塔莉娜那魔鬼般身材。
「咯咯咯……你真有眼光,那姐姐就为你而穿上啦。」说完,挥一挥纤手,那件衣服如变戏法般穿在她的身上。
这是一套女王式红色三点式连体情趣内衣,大V型的薄蕾半罩将塔莉娜E级巨乳露出大半,而乳头位却是巧妙的中空,让两粒艳红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之中,缠绕雪颈的一条红色细线将乳罩两侧吊住。而乳罩往下延伸一片窄小通透蕾丝布片,将她可爱的肚脐及蝙蝠纹身隐隐约约的遮掩住,下体与布片连接的却是一条丁字开档内裤,两条细绳绕开粉嫩的大阴唇和菊花穴。脚上依然是那对红色黑底的恨天高,尖细的鞋头和鞋跟让人感到心悸。修长的长腿套上一对大网眼的红色网袜,网眼的蕾丝收口位直达大腿根部,而她的脸上配戴着遮掩半脸的红色镂空蕾丝眼罩,再搭配上外黑内红的长披风,显得性感而神秘。
「咕噜」丹尼看着眼前这个性感的吸血鬼女王,深深的吞了一口口水。
「怎样,我性感吗?」
「性……性感。」
「可爱的小男人,那你还等什么,我渴了,来安慰安慰一下姐姐吧」
还是处男的丹尼哪里受得了,只见他狠狠的与塔莉娜来了个长长的舌吻,塔莉娜也是急不可待,用宽大的披风包裹双方的身体,舌头不断的追逐着。
「好甜,我再次感受到她唾液的味道,为什么我会那么着迷于她的吻?」
塔莉娜可是个中老手,她边吻着丹尼,边抓住他的手让他搭上自已饱满的双胸上,非常有节奏的搓揉。开始丹尼还有点青涩,但在她的带领下不断变得纯熟,还不时挑起她的敏感点。
「嗯……啵。」塔莉娜主动的退出了舌吻。
「咯咯咯……小男人,你真的好棒啊,想不到你学习进步的那么快,呵呵呵,那你想姐姐怎样奖劢你?」塔莉娜有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站定,只见丹尼火热的目光从她的头向下一直望去,直至在穿着高跟鞋的脚的位置停下。
「想不到我可爱的小男人变得那么变态,嘻嘻,不过姐姐喜欢,那我就先满足你吧,嗯?」说完好慢慢后退,然后坐在床边,双手撑在床上,双腿交叉,性感的恨天高就在丹尼的面前一荡荡,接着塔莉娜诱惑的声音再次响起。
「来吧,丹尼,你既然那么喜欢姐姐的脚,那你就像狗一样乖乖的爬过来吧,咯咯咯。」
听到塔莉娜的话丹尼竟然生不起一丝反抗,甚至心里觉得很兴奋,他真的爬下身子,像四脚的动物一样向塔莉娜的脚边爬去。看着面前性感的细高跟尖头皮鞋,丹尼小心亦亦的学着其它青年一样,很用心的伸出粗糙的舌头舔着高跟鞋的鞋原则同意和细长的鞋跟,他舔得很用心,仿佛手中的恨天高是一件高级的艺术品一样。塔莉娜眼中充满着赞赏,一派儒子可教的表情。丹尼细心的舔了网袜包裹着的脚裸,然后小心的将那对恨天高小心的拿下,露出如青葱般的十只脚趾,脚趾上都涂着醉人的豆蔻红,满脚没有一丝异味,还有阵阵的香气。丹尼兴奋极了,于是将一只只脚趾放在嘴里吸吮,还不时伸出舌头舔着趾间的间隙。
「嗯,好舒服,真是可爱的小男人。哦哦……」塔莉娜在他细心的服务下也开始动情,只见她那粉嫩的淫穴开始流出阵阵的粉红淫液,一时异香四溢,吸了那含催情的香气,丹尼变得更迷乱。他的舌头开始舔吸纤细的小腿,然后往上结实的大腿,只听到塔莉娜的呻吟声越来越响。
「小男人……哦……你太坏了……哦哦,再往上。哦哦……」
得到命令的丹尼哪里会抵抗,将他头深深埋在塔莉娜的大腿深处,用嘴亲吻着那粉嫩的两片大阴唇,当他无师自通的想伸出舌头撬开大阴唇进入阴道时,大阴唇像活物一样紧紧的吸住他的两片嘴唇,而阴道里面发出强大的吸力,硬生生的将他的舌头吸纳进去,湿滑紧逼的阴道夹住他的舌头,蠕动的肉壁像无数只小手将舌头自动带动,变得像阳具那样抽插起来,丹尼的舌头被夹得快麻木了,但无论怎样用力都不能让舌头从吸力大得出奇阴道抽出来。
「嗯嗯……哦……再深点……啊,插到我的尿道口啦……哦……」
「好……好麻……我……我要来了啦……」原来在带动舌头同时有意无意插入了尿道口,被剌激膀胱剧烈收缩,然后一股夹着淫水的尿液通过阴道口喷进了丹尼的口内。
「呜……呜……咕噜咕噜……」丹尼吞着不知名的液体,心理惊恐的想摆脱,但塔莉娜在这个痛快剌激的关口哪会让他离开,而且她的尿液和淫水有助性迷乱的助用,她有力的双腿紧紧夹住丹尼的颈部,双手插入他的头发按住,丹尼一点都不能动弹,只能被动的吸收那羞耻的混合液。他从一开始傍惶到后来竟然迷恋上那香甜的味道。
「呼……小男人,你弄的姐姐太爽了,咯咯……」排完最后一滴尿液后,塔莉娜放开了丹尼,然后半躺在床上,轻抚自已平坦的小腹,风情万种的熟女姿态。
「呃……好香……」饮完圣水的丹尼的意尤未尽的舔了舔嘴角,还打了个长长饱呃,奴性中足,他没有留意的是他身下的巨炮变得更粗长,差不多三十公分长,直径八公分,看得塔莉娜芳心大喜。因为被她毒过后他可是最粗大的,该收他处男的初精了,味道应该很棒。
「来,小男人,姐姐这里很饿啊,快让你的小弟弟进入姐姐饥渴的小穴。」
塔莉娜半躺在床上,修长有力的网袜双腿张长大大的M型,伸出两只纤长的手指抚摸着被淫液涂亮的粉嫩大阴唇,还不是搓揉里面粉红的阴蒂,口中发出如梦如呓的呻吟。
被毒得分不清天南地北的丹尼哪顾得那么多,挺着胀痛阳具,用有力的双手压住她的大腿,然后龟头抵住阴道口,想用力的插进去。可是,这时塔莉娜比他更心急,两片阴唇大大的张开把龟头咬住,然后毫不费力的将整条阳具吸纳进去并没至尽根。
「哦……」「啊……」塔莉娜发出欢快的呻吟,而丹尼的感受却是相反,他只觉得龟头一阵麻辣的疼痛,因为湿热的阴道里面有无数只小手抚摸着他的棒身和龟头,并强行将他像征处男的包皮撸下,痛得他全身一阵抖动,可能发觉他的痛楚,肉手开始不断的轻抚,阴道深处发泌出大量的淫液浸泡着整条阳具,让他瞬息之间痛苦全消而又开始麻痒起来。
「姐……姐姐,我的那里好麻,好痒。」
「咯……那你就动一动吧,姐姐也很痒啊,快……啊啊。」
丹尼的意志开始崩溃,他只是用力的抽动,毫无技巧,力度横蛮,一时肉体的碰撞声,呻吟声响遍整个大堂。
「哦……丹尼你好棒……哦。姐姐爱死你了……哦……」
「你是我有过的男人中的极品,唉唉……用力,姐姐好痒。」
丹尼虽然强壮勇猛,但毕竟在性爱方面还是初哥。塔莉娜并没有使用魔力,只是使用自身的性爱技巧,但吸血鬼的淫穴妙处可不是凡人能抵挡的,阴道内肉手会自动的抚摸和压榨,更会发出让人发麻的吸力。他这时腰部开始发麻,棒身胀得更大,阴囊鼓动。
「姐,姐姐……我受不了,我……我快射了。」
「这么快就顶不住啦……不……不要」
「我的肉棒好痒,好像被很多小手缠绕,里……里面好多水,感觉又温暖又紧又麻痒。啊啊……顶不住啦。啊……」
「那你就别忍了……射吧,全部射给我……我可以等你的初精等了好久了……哦……」
丹尼终于停下抽插,将下体紧紧的抵住塔莉娜的大腿中间,屁股的结实肌肉一抖一抖,将积蓄了十八年精华狠狠的喷向吸血鬼的魔穴深处。
「唔……好猛烈,好精纯美味的初精啊,果然是九星之子。哦……」肉触手不停的抚摸棒身和龟头,引诱着它射出更多的精液。
「呼……好,好舒服,原来性爱是这么美妙,我出了好多啊。」
「哼,才那么一点怎样满足得了我,嘻嘻,让姐姐再好好的调教你,不然你的精液可缺了点味道。」说完狠狠的扇了丹尼一把耳光,力度之大,将他整个人都抛出床外。
「你……」被扇的头晕脑胀的丹尼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塔莉娜不知什么时候手上多了一条带胶剌的黑皮鞭,她这时也下了红床,穿上那另人惊艳的恨天高,神情清冷,配上那诱人的情趣服装直如女王降世。她双手扯着黑皮鞭用尖长的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单手一抖,皮鞭在空中「啪」的响起聂人响声。
「小男人,你刚才体会到我们吸血一族的淫乱,现在就让你再体会一下我的邪性,我会让你又爱又恨,嘻嘻嘻。」说着不待丹尼反应过来,一鞭快似一鞭的向丹尼狠狠的挥去。
「啊……啊……」随着皮鞭过处,丹尼身上出现一条深深的血痕,那种深入骨头的痛楚让他彻底的清醒了,他开始想躲避开,但那皮鞭好像长了眼睛一样,他每做躲闪,皮鞭都会毫不留情的打到身上,打得皮开肉裂,有些都深入骨内,感受鲜血的味道,塔莉娜长着红瞳的艳容显得更加狰狞。
对于吸血鬼来说,鲜血和精液是满足肉体上的粮食,但怨念却是精神上的食粮,带着怨念的鲜血和精液可以令吸血鬼的实力大大增长,所以塔莉娜要不断的剌激着丹尼,要让他恨,让他怨,然后不留情的榨干他。而且时间也快到了,今晚的月亮很异常,从破开穹顶看到没有阴云遮蔽的圆月闪着金色光芒,而两侧背后闪现着几个淡淡的光球,它们在不断往月亮的位置移动,虽慢,但没有停止,所以塔莉娜可要抓紧时间,为到时再吸收丹尼最大的能量做好准备。
「啪啪……啊啊……啪」皮鞭声丹尼的惨叫声响彻大堂,加上阴风阵阵和室外闪电频频,场面阴森异常。丹尼已不能逃,只能在地上滚来滚去,做着无谓的抵抗,而皮鞭虽狠,但每每落下时都避开他的要害之处,所以身上虽鲜血淋漓,但都不致命。这时鞭声停止了,只留下在地上丹尼喘着粗气声,地上满是鲜血。
塔莉娜收起皮鞭,伸出舌头细心的舔食着鞭上留着的血肉,神色之间极度享受。
「踢踏……踢踏。」塔莉娜走着性感的步伐行到丹尼的面前。
丹尼微微的抬起头,用怨毒的目光盯着塔莉娜,粗壮的双臂显露着青筋,他是觉得多的痛和恨。但塔莉娜一点都不介意他那吃人的目光,而是用皮稍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满脸尽带嘲笑。
「恨我吗?咯咯咯……没用的,胜者为王败者寇这是你们人类的格言,对于我们吸血鬼来说比谁的拳头更大,呵呵呵,你就乖乖的被我折磨吧,你看你多么的贱,都这样了你的小弟弟还是这么的有精神,真有趣。」
「啊……」丹尼被塔莉娜一脚踢了个狗吃屎,然后塔莉娜伸出穿着恨天高的网袜长腿,用纤细的鞋跟在结实的臀部划来划去,丹尼在担心吸血鬼怎样对付他,但他没有担心太长的时间,只感觉到自已的菊花穴被尖长的物体狠狠的插了进去,然后那物体还在里面用力的绞动,一股钻心的痛让他狂呼不止。不用说,那是塔莉娜的鞋跟了。
「啊……啊……」细长的鞋跟在里面绞的天翻地伏,肛肠明显被撕裂,这时不知道是不是前列腺被连续的袭击还是肛门的痛楚,丹尼高挺的巨炮再一次射精了,而这一次比上次射得更多更猛,那种痛与爽的剌激让他射得疼痛。
「啵……」塔莉娜抽出了鞋跟,没有鞋跟的阻挡,肛门里面的鲜血喷薄而出,塔莉娜没有躲避,而是让它打了自已一脸,然后伸出长长的舌尖在脸上舔食。
「嗯,美味。」
「呼……呼……呜」被折腾够了的丹尼喘着气,他的神情木然,但眼中更多的是怒火和不甘,他真的不想再动了,但下体却还是那么粗长肿大甚至麻痒。
「咯咯咯……说你是贱的吧,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射得那么多,既然这样姐姐就让你更爽。」她一摆手,丹尼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捉住,然后扔到床上,当他想动时,只见自已的四肢被一股神秘的魔力紧紧的捆在床上形成一个「大」字型。
塔莉娜用手抹了抹地上的精液放在嘴里吸吮。
「嗯,比之前更精纯,不过怨念上还差一点点。咯咯,看来还要加油哦。」
塔莉娜自言自语的也上了床上。
「丹尼小男人,你是不是觉得很羞耻很不甘,呵呵,那让姐姐再和玩游戏哦。」
说完,没有看丹尼,而是转过身来,用肥厚的阴唇紧紧的堵住了他的嘴巴和鼻孔,闷绝的技巧让他不得不张开口,从而吞食大量的有毒淫液,而塔莉娜却不为此放过他,用淫言秽语,责骂着他的听觉,再不断用力的拍打肉棒和阴囊,再不时用丰满的巨乳和性感的红唇为他乳交和口交。
「你这个贱男人,这么打你,骂你,你的肉棒却越来越精神……呜呜……」
「小弟弟,射吧射吧,姐姐最爱你的精了……嗯……」
「嗯……嗯……好多,好美味……嗯……再多一些。」丹尼再一次射出大理精液,只见他在多次的射精后原本健壮的身躯开始变得消瘦而无力。
「啵」吐出坚挺的阳具,塔莉娜转过头来魅惑的笑了笑。
「想不到你还能射出那么多的精,但姐姐还要更多哦,那姐姐就让你体验一下菊花嫩穴的快感,咯咯咯……」
塔莉娜转过身来蹲在丹尼的胯间,一手扶着肿大的阴茎,一手扣开开档内裤的肛门嫩肉慢慢坐下去,光滑充满肠液的肠壁立刻绞榨起来。
「好大,好肿啊……哦,你是被我毒过之后最大的男人,哦,好剌激。」
「哦……我的肛门里面可有很大容器……哦哦……能接纳你更多的精液,哦,射。射给我。」
已经疲惫不已的丹尼,全身伤痕累累,喘着气,周身的疼痛加上性欲的快感让他进入半昏迷的状态。塔莉娜可不干了,他可不想跟一个像咸鱼一样的男人做爱。只见她伸出双手,艳红的指甲暴长30公分,在丹尼被捆绑的双手上狠狠的扎了下去。
「啊啊……」鲜血再一次喷出,丹尼瞪着赤红的双眼,身体剧烈的挣扎,他越挣扎塔莉娜只觉得肉棒在肛肠里面抖动得更激烈。
「哦……谁叫你不理姐姐了。啊……再用力一点。我要你射更多更多的给我。」
她抽插的力度和绞力更大。修长的双腿紧夹他的腰身,自身如打桩机一样上下运动,他们交合位置淫液横流,打湿了他们的身体。
「对……就是这样……用力的干我,给我所有的精液……哦……」这时,肛门深处吸力增大,丹尼的龟头再次发麻,铃口增大,浓浓的精液再次喷出,他瞪着怨毒的眼神在射精中彻底的昏迷过去。而塔莉娜慢慢的晃动腰身,吸力不减,将所有喷出的精液吸纳容器里面去。
「嗯……真多精……快装不下了,都冲到我的胃里面去了,小男人你还是最棒的。咯咯咯……可惜还差一点点。」塔莉娜迷离着双眼舔舔嘴角,她依然保持着坐姿,香汗淋漓,染湿了身上的情越内衣。
「塔莉娜,你玩够了没有?快没时间了,尽快完成好让我夺舍。」这时从空气之中传来死去圣人阴森的声音。
「哼,我心中有数,你就等着吧,别啰啰嗦嗦的。」
「……你可要尽快,九星快连珠了,过了这段时间我就没有机会夺舍了。」
「知道了,烦死了。」塔莉娜没有再理会他,心中默想(看来怨念还差一点点,就让我帮帮你吧,这是我最后的杀手简了,呵呵呵,我真想看你痛不欲生,恨意十足的被我吸干榨干为止。)
塔莉娜让肉棒抽离自已的肛门,看了看身下依然坚挺的肉棒,然后再一次插入饥渴的淫穴里面。这时她伏下娇躯,捧起丹尼消瘦的头部,将自已隔着性趣内衣的丰满巨乳塞进丹尼的嘴里,另一只手用力挤动,只见伸出内衣的乳头上面一股股粉红乳汁射进丹尼的食道内。
「呜……呃……」吸收了乳汁的丹尼悠悠醒来。
「醒了吗?再喝多一点,咯咯,姐姐还有有趣的事情等着你。你可不能再昏迷了,不然姐姐就没趣了。」
丹尼的惨白脸色稍稍好看点,但全身还是乏力,他不知道这妖女还有什么法子对付他,心理极度怨恨又无助。
放下丹尼的头,塔莉娜紧锁住下体,肉穴里面的肉触手轻轻蠕动,她媚笑着对丹尼说:「小男人,我让你看看一件有趣的事,你可看清楚啦。」
说完,单手空中一抹,即时出现一张魔法屏幕。屏幕上的出现了几个人,但他们做的事却让丹尼心胆惧裂并愤恨到极点。
……
原来画面中出现的是三男一女的性爱场面,那三个男人赤身露体,用粗长的阳具干着有中年女子身上所有的洞穴,那三男明显不是人类,他们的眼睛都是血红色,黑色指甲特别尖长,深入中年女子的肉体内,鲜血都留了出来。而中年女子显然深陷性爱的欲望之中,完全不顾身上的痛楚疯狂的摆动着腰肢和头部来增加性爱的快感,在头发的摇摆之中出现了一张丹尼熟悉的清秀脸孔。
「妈……」丹尼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原来那张脸孔就是养育了他十八年的母亲,他日夜挂念的母亲,那是他真正的死穴,长老已死,连母亲也受到浩劫,你让他如何不又惊又怒。
「你……你这个妖女,快……快放开我的母亲。」
「哈哈哈……哈哈哈……你伤心吧?自责吧?愤怒吧?……哈哈哈……那你就好好的看着你母亲如何在极乐中堕入无尽的地狱。」
「你……你……」他还没有说完,只见画面的母亲在性爱中快速的变得消瘦,原来那三只男性吸血鬼用尖长的獠牙咬住了她身体的部位,明显在吸食着血液,原本淫水横流的下体不再喷出爱液,她开始惊恐的抖动,神情极度无助,很快,她就在痛苦中被完全吸收,只剩下一张完整的人皮……
「啊……啊……妖女……我和你拼啦……」原本虚弱的丹尼身体之中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一下子摆脱了魔力绳索的捆绑,然后双手捏拳向塔莉娜双胸击去,可惜双拳还没有挥出,他的一双手臂就已经被尖长的指甲紧紧钉在床上。不是塔莉娜怕了丹尼,而是不想破坏她就快来临的计划。因为天上九星就开连成一线,月亮的金光开始大盛,而丹尼双脚板出现了九粒闪光的星纹,她的时间真不多了。
「咯咯咯……怎么样,这可不是你想拼就拼,你跟我的实力相差太远了……呵呵呵,你就乖乖的跟我欢爱,我会让你在登上极乐的,姐姐可是很爱你的啊,哈哈哈……」
「噗……」丹尼怒火攻心,一口鲜血喷出,他神情变得更加癫狂。「嘻嘻……妖女,我什么也没有了,虽然我不甘心,我的命你要就拿去……哈哈哈……嘻嘻嘻……」
说完,丹尼主动的挺动腰身,他已经不想活了,用剩余的力量一下下的抽插着妖女的淫穴。
「啊啊……对……对……就这样,用力……姐姐最爱你了……用力……啊……你的肉棒又变大了,都顶到姐姐的子宫了。」
「啊……给我……给我你的生命之源……用力……」塔莉娜肉穴里面的肉触手疯狂的缠住棒身及不断分泌出媚毒渗透进丹尼的造精阴囊,而子宫口紧咬龟头随着抽动上下伸缩,子宫内的吸力不断增强,令到龟头都发麻。
「杰杰杰……妖女……我操死你……杰杰杰……」
「操死我吧……哦哦……太用力了。哦……」
两具肉体疯狂的扭动抽插着,癫狂淫秽的语言响彻阴森的大堂,四周昏暗的壁灯忽明忽暗。
「吱……吱吱……」这时熟悉魔力闪电再一次环绕他们的身周,而丹尼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血雾,开始包围着他们,这显示着塔莉娜发力的吸取他的精和血。
「哦……好多,用力的喷出来,直到你不能射为止,……哦哦……你的精真多,真甜美。」
「妈……妈妈……」无神的眼睛让他进入昏迷的状态,他想起了死去的母亲,他很快就可以见到她了。
「咯咯……咯……对,我就是你妈妈,啊,这样的力量,这样惊人的血精……哦……」
丹尼在塔莉娜的吸取下开速变得虚弱,皮肤变得惨白无光,骨肉开始缩小,眼睛都反白。
这时,大堂上狂风罩起,一股兴奋阴森的声音在一道人型的淡蓝色透明物体上传来,说它是物体也不准确,因为它是没有本体的灵魂。
「是时候了,塔莉娜你先停止,我要夺舍啦……哈哈哈……」原来它就是一直隐藏在十字圣人像内的圣人怨灵,他等了这个机会整整一千年,因为他夺舍复活的机会只有一次,当然要找到有强大潜力的肉身,如果找个强大的勇者的肉身,那强大的自然之力,那真是强大得恐怖的存在。但也有先决条件,因为他是没有实体的灵魂,只能在九星之子最虚弱的时候抢夺,而且夺舍只能一次,再次被杀它也会如一般人那样灰飞烟灭,成为真正的神台圣人了。
「杰杰杰……我来啦……」它也疯狂了,这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机会,九星连珠更是万年难得,它如轻烟一样冲向丹尼的肉身之处。
「啊……为什么?塔莉娜……你这个无耻的吸血鬼,你竟然在四周下了禁制,你到底想干什么,快快解除,没时间了。」
原来,在怨灵快到丹尼身前的时候,大床地上出现一个血红的圆型魔法圈,魔法圈发出强烈的红色光墙,将怨灵挡在圈外。
「咯咯咯……你以为只有你才在乎他吗?他对于我还说也是同样的重要,只要我吸收了他的力量,我也能成为王中之王,我哥哥的宝座对于我来说简直如探囊取物。咯咯咯……我的理想与你不一样,你是想灭绝人类,而我却不会做这样的蠢事,他们可是我们吸血一族最好的食粮,消灭他们我们吃什么?再吃狗血猪血?我们会如猪一样圈养着他们,竭泽而渔可不是我能做得出。咯咯咯……」
「你……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吸血鬼……你就算吸收了他也不能完全利用上,因为人与吸血鬼的体质上有很大的区别,放我进去。哇哇……哇……」大堂狂风大震,闪电雷鸣。「呯呯……吱吱」圣人的怨灵不断的冲击着魔法光墙。
「咯咯咯……没用的,你失去肉体的灵魂太弱了,就算我分心你也冲不过来,你就乖乖的等住吧。哈哈哈……」
塔莉娜没有理会怨灵,而是一心一意的吸取丹尼最后的精血和等待九星连珠的来临,这个火候她把握得很准确。这时,从洞开的穹顶上看,九星终于连成一线,原本狂风雷鸣的古堡四周耍时变得风平浪静,死去的怨魂们也停止了哀呜,气氛异常诡异,连圣人也停止了冲击,在见证着神迹的诞生。
「轰轰隆隆……」黑夜如同产生裂变,乌云散尽,圆月金光大盛,将天空映成白昼,接着月亮射出一束金色光线,直达快将变成人干的丹尼额头。
「来了……」塔莉娜兴奋惊呼,只见她紧紧的抓住丹尼的双手,淫穴紧抵住他的棒身,子宫发出最强大的吸力,而修长有力的双腿夹住他的腰身,让他不能动弹,妖艳的脸容一派庄重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浪荡,口中念着咒文。
怖的氛围。
「啊……好舒服,你……」全身散发着光芒的丹尼醒来时发现自已还在塔莉娜身下,下体的巨炮还被锁在她那销魂夺命的阴道里面。
「咯咯咯……好弟弟,我等了这刻好久,从找到你时我们就布下这个局,你现在乖乖的被姐姐吸收,在姐姐身体里面与姐姐永生……哈哈哈……」
发觉自已充满力量的丹尼哪肯束手就擒,他发力的想摆脱吸血鬼的掌控。但这时发现全身上布满红色的吸虫,吸虫在他的身上蠕动并咬开他的身体并进入他的体内,而红床的床垫上也不停出现恶心的吸血虫,还不停的住他的躯体爬去。
而这时塔莉娜全身的肌肉贲张,硬生生的破开情趣衣物,健壮程度不亚于丹尼。
这时她的脸目狰狞,尖长的獠牙伸出嘴外,耳朵也变得尖长,红瞳散发骇人的光芒,这哪里还是刚才风情万种的少妇,而是生生食人的吸血鬼真身,她销魂肉穴紧咬棒身,肉触手更是加大缠绕磨擦的力度,子宫口发出的吸力可以将人的灵魂都吸附进去,她剧烈的起伏着腰身,每每抽插都会将丹尼的臀部带起,紧夹的滋味让丹尼下体发出撕烈的痛,又前所未有的舒爽。她将坚如铁弹般的巨乳紧顶丹尼的胸膛,俯下头来,张开獠牙狠狠的扎在他的大动脉之中,并贪婪的吞吸着丹尼美味充满力量的鲜血。毕竟丹尼之前的伤势过重,就算外表全好,但受创过度的内脏可不是一时三刻能全愈,不然吸收了九星之光后吸血鬼哪里是他的对手,这时他终于明白这是个彻彻底底的阴谋,他恨吖,此时他身上的光芒在慢慢变淡,而身周的血雾却再次变浓,四周魔力闪电缠绕,塔莉娜小腹上蝙蝠纹身的嘴角血流如注,然后快速的向她的魔穴里流去,显示着不断吸收精美的血雾。
这时,塔莉娜停止了吸血,然后挺起身子,双手紧按在丹尼的胸膛上,尖长的指甲直接入肉,她再一次起伏着腰身,在他们的结合部散发出大量粉红淫液。
「来吧,好弟弟,我会吸干你的,啊……好大。你的真不乖……又粗了很多了……哦哦」
丹尼这次真的放弃抵抗了,因为知道的太迟,身上被吸血虫撕裂的痛已变得麻木,而龟头酸麻十足,只能静静的享受这魔女对他最后的虐杀。
「哦哦……你的臀部已经抽搐了……哦……你又要射出来啦?哦……」
「那你就射吧……狠狠的射出来,姐姐很希望与你永生……哦哦……」
丹尼只觉得阴囊和肉棒上有什么在蠕动,十分麻痒,加上子宫的吸力强大,这时他发也怒吼,铃口大张,将棒里的东西向用力射向她的子宫深处。
「哦哦……好弟弟,你……你太坏了。将它们都射出来了……哦哦……我要吸干你,让你生生世世与我在一起,啊啊……姐姐被它们搞得都高潮啦,哦……」塔莉娜在丹尼喷出后也同样达到高潮,粉红香气中足淫水夹着潮水在结合位置喷薄而出,将他们的身躯打得湿透,而床上的吸血虫闻到那淫乱的气味兴奋得蠕动更快。丹尼只感觉自已肉棒射得无穷无尽,又痛又酸,还好他没有看到自已射出的东西,不然他直接会晕倒,原来他射出来的是那一只只吸满精血的吸血虫。
子宫吸力不减,而且无穷无尽,这时塔莉娜的小腹已如孕妇般隆起,那是吸收大量吸血虫的缘故,那是因为丹尼的九星力量可不是她一时三刻能够吸收得了,不小心的话会爆体而亡,所以只能通过使用禁术激发吸血虫进入自已体内慢慢消化。
到全身发冷,无力的看着吸血虫进入自已的身体又被塔莉娜的魔穴吸收进去,她的脸孔是多么的狰狞恐怖,但她的淫穴又那样的令人销魂。
「嗯嗯……咯咯咯……弟弟你真好,你下体是多么的精神,你看它还在不停的射……呵呵呵。你说说话吧,姐姐可不愿意你就这样看你精尽而亡,哦哦……姐姐可要开动啦。」
塔莉娜站起身,健壮的身体加上高高隆起的小腹显得那么诡异,而丹尼被她紧夹的魔穴硬生生的提了起来,他枯瘦的身体布满了吸血虫。塔莉娜脚上踩着恨天高,脸上充满着嘲笑,张开强壮的双手,甩开身后的披风,尖长的十指向下弯曲,从指尖上激射出魔力的红光,当魔光打中丹尼的身体时,丹尼发出惨烈的惊叫。
「啊……好……好痛啊」原来那股魔光将他整个身体进行挤压,他的双腿和头部都在向双方的方向压缩,而压缩血肉变成精血从他坚挺的阳具向那深不可测的子宫喷发,只见他们结合的部位充斥着魔力的闪电,那是塔莉娜加大吸力的像征。
在痛苦中看着自已变得越缩越小的身躯,他真正的绝望了,也好,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他值得留恋的人了,那就离开吧。
「咯咯……丹尼小弟弟,看着你充满绝望的眼神我真的很兴奋,你的血肉和血精是多么的甜美啊,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于是她再次加大魔力和吸收。
「哄……」在头手脚合成一团时,丹尼的意思终于堕入无尽的深渊,去地狱中寻找他的母亲和长老去了。
「吱吱吱……蓬……」魔力在塔莉娜身周消失,同时那张恐怖的红床也消失不见,完会吸收丹尼后,她的容貌得到脱胎换骨般的改变,原本清丽的脸容变成着一个如怀胎十月的大肚显得有点突兀,熟女般的橘红波浪头发变成少女式长黑丝披肩,她身披披风穿着恨天高静静的站在大堂中央,一副静如处子的模样,她在细细的欣赏着自已新生的娇躯。
「我的好弟弟,你的血肉滋养着我,我真的感激你啊,咯咯咯……」塔莉娜摸着大肚一副阴谋得呈的样子。
「塔莉娜,你满足啦,我等待千年的人却被你生生的吞食了,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吸血鬼。」圣人阴森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那又如何,只不过各取所需而已,难道以为我会相信你会无私的帮助我?我还没有那么天真。难道你们人类最有名的一句名言是,盟友是用来出卖的吗?」
「你……你无耻,我要杀了你……」被道出促狭心思的圣人怨灵发狂的向塔莉娜冲去。但没有多少力量的他来说简直鸡蛋碰石头。只见塔莉娜伸出单手虚空一抓,就将冲向自已的怨灵捉住。
「呜……呜……」怨灵如被捏住颈部一样发出无助的悲鸣。
「嘻嘻,你听着,我现在不会杀你,因为你还有可利用之处,你兴幸吧,当我完全吸收之后,我会帮你找个最强勇者的肉身,让你入替,那时你可恢复以前的力量,成为我的最大助力,但那时我更强大,不然我怎么可以安心的放你在我身边?如果你有异心,我就将你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哈哈哈哈……」
随着塔莉娜的狂笑,整个城堡变得地动山摇,快要崩塌一样,身后出现的众多仆人纷纷惊惧的下跪。
「哈哈哈……这就是力量,只是吸收了一点点,我就变得那么强大。哈哈哈……圣人,你可乖乖的听话,到时我会让你有幸成为我的后宫之一,你的前世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到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欲先欲死,杰杰杰……你记住,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个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你就好好的辅助我,让我称霸世界……哈哈哈……」
。。。。。。。。。。。。。。。。。。。。。。。。。。。。。。。。。。。。。
THE END |
「啊……」莹莹在我胯下疯狂的叫着「好……好爽……我爱死大鸡鸡了……好舒服……呃……呃……啊……啊……来了……来了……咦……」
在一阵高亢的呻吟中,莹莹的小穴喷出大量淫水,连我的肉棒都没有堵住,直接喷在我身上。仔细看她,正被我用后入式疯狂的侵犯着,光滑雪白的后背泛着粉红色,桃心型的屁股不时与我的胯间紧密接触,粉红的菊花一下一下的抽搐着。她的下身一片狼藉,不算浓郁的阴毛呗淫水沁湿,更是有大量的液体顺着双腿流到床上,红肿的阴唇与肉棒的摩擦处有浓密的白浆。
见她双臂不再有力气支撑身体,我也不再过分的征讨她,几次重重的抽插,精液再一次射向她的子宫。
看了看时间,居然已经是4点40分,不知不觉已经操了莹莹一下午了。这一下午时间我们变换着各种姿势,女主式、正常位、老汉推车、仙女坐蜡……
我们都分别高潮了几次,我估计现在她的子宫里面已经被我的精液射满了……要不是我还不想要孩子,就今天这个量,她想不怀上都不可能!
话说今天一下午我的肉棒都没离开她的小穴,更是没有开发她的菊花,不是因为我改变了兴趣,而是在她第一次高潮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她的高潮似乎波涛汹涌,小穴内的龟头差点被汹涌的「潮水」击打出去,那种麻麻的、温暖的感觉让我根本忍不住,直接射出精液与之对抗。之后更是一直在她的小穴中探索着,一次一次的让她喷潮,一次次的让她的淫水冲刷着我的肉棒。
将她转过来,抱在怀里,肉棒仍然在她的小穴中停留,仔细的感受着她高潮过后小穴不停的抽搐,像是在给我的肉棒做按摩,没想到这个小妹妹居然有这么个「神器」肉穴。
莹莹有些累了,疲惫的小脸掩饰不住满足的微笑,小猫一样的伏在我的胸膛,似乎也在体验自己高潮的余韵。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挑动了几下肉棒,惹得莹莹不满的哼哼几声,小手压了压我的胸膛,撒娇道:「不要啦,人家好累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希望博得我的同情「人家下面都酸了,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嘿嘿」被人夸奖,尤其是被女人在这方面夸奖,那中虚荣心,那种满足感,别提了。不过我确实可以明显的发现,这几天我的持久力一天比一天强,这个可不是好现象,目前这样子就行了,又不缺小穴享受,也没人嘲笑,大概半个小时到40分钟就行了。马上对着自己的身体下达命令,我知道以后不必在这方面操心了。
「你这一个人也满足不了我。」捏了捏莹莹的屁股,对她说,虽然可以直接下达命令,不过有些时候还是淡化的好,不然像小说中所说的,慢慢变得冷淡,地位是高了,但是人与人的交流失去了可不太好。
「回去请你寝室的同学喝点加料饮料吧。」我手指突然伸入她的菊花,淫笑着,惹得她惊呼连连,肉棒在她的小穴中享受着她扭动身躯带来的快感。
当然我们没有再来一次,并不是不想,而是——「来了?」我挺着依旧湿润大屌,打开被敲响的门,将小慧的妈妈迎进门「先脱衣服。」虽然屋子小,还在楼里,不过么,我家又没什么人会过来串门……
小慧妈妈对着我点了点头,伸手抓住我的肉棒,撸了两下,在我讶异的目光中冲着我笑了一下,然后闪身、脱鞋、脱衣服,然后叠整齐,放在沙发上,穿上围裙,钻进厨房。
我看着她一连串动作,有些目瞪口呆……这动作略熟练啊!难道她年轻的时候……不过我喜欢,摇摇头,直接进卧室。
莹莹依旧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玩着手机。看我进来,马上坐了起来,拉着我坐在床头,直接将肉棒对准自己红肿的阴道,一屁股坐了下去,扭了几下,似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搂着我的脖子,问道:「谁呀?」
「你有力气了?」我搂住她的屁股,感受着裹着肉棒的湿润,手指在她菊花边上画着圈,没开发还是有些遗憾啊。
「嗯~ 不要啦!老实呆着!」她阻止我探索的手指,撒娇道「只是看你硬着太辛苦了……人家下面还酸着呢!」
「哦~ 」我将脸埋入她的双乳间「外面的你可以叫阿姨,来做饭的,一会吃一口再走?」
「不了,晚上不吃饭,减肥!」
「不吃饭可不好,得多运动撒!」我淫笑着说,「就补充电蛋白质吧!」
「讨厌~ 」莹莹拍了我一下,听话的讲肉棒让出身体,然后俯身,张嘴含入。
在小慧妈妈做完饭进卧室来叫我的时候,我痛快的在莹莹的小嘴里发射了出去。
让莹莹咽下给她「补充」的营养,顺便让小慧妈妈去找了个瓶子,痛痛快快的尿了半瓶,准备让莹莹穿好衣服之后带走的。
「早点回去吧,多控制几个人,我手机号是***** ,弄好了打电话给我。」
让小慧妈妈接替莹莹的位置,看着莹莹不自然的走动,提醒了她一声。看着她摇着屁股走了出去,我转头对着小慧妈妈说:「好好服侍它,一会用它给你大女儿开苞呢!」
「呵呵」她松开了我的肉棒,笑着说:「那她可有福了!第一次就能享受高潮。」
「好吧,冲你这句话,在你女儿们回来之前,先喂你一次吧!」我将她拉到床上,直接插入她已经准备好的下体。依旧不是很紧,虽然让我变紧了一些,但是还是松垮垮的……虽然熟女,人妻,素人……确实是挺吸引人的字眼,但是操起来还真没什么意思……不过答应了就得做到不是么……
「对了,自己灌肠没?我还要试试你的屁眼呢!」
「跟阿姨说话还这么通俗!嗯……不会礼貌点啊……」
「切!礼貌啥啊?」我用力的顶了几下「我开了小慧,还操了她的屁眼,整整享受了她一天!我还要操小丽的屁眼,更要操小美的屁眼,还要给他们开苞!还要在她们子宫里,屁眼里,嘴里射满精液,你高兴不?」
「哦……高兴……高兴……那是……哦……那是她们的福气!」
「有时间你要好好清理自己的的屁眼!还有你那几个女儿的屁眼知道不?」
「好……嗯……好的……」
「叔啥时候回家?等他回家之后就把他控制咯!」
「嗯……嗯……啊……啊……」
这么松垮垮的穴也能有快感?我有些疑惑,不过无所谓了,听着爽就得呗!
看着她已经下垂的双乳,估计揉起来也没什么感觉……话说能不能把她变年轻点呢?熟女也不能太熟了……
想了就做,当然肉棒的抽插是不会停的,而且还是越来越大力,越来越快速。
脑海中不断尝试着让她的身体变年轻,乳房变坚挺,皮肤变紧实……
「呼……」不知道多久,我能感觉到小慧和小丽两人已经下班回来,小慧一直有我家钥匙的!
一股极度的疲惫涌上心头,连动作都停了下来,从来没试过这么累,似乎完全不想移动。小慧似乎发现有些不对劲,叫过她姐姐过来把我抬到一边,看到自己的妈妈在我身下,而且还一点点的变得年轻、靓丽。
我能看到她们俩对视着,不知道该怎么做,还能感觉到小慧妈妈似乎已经晕倒。而我自己却一点也不能动,难道是改造人体有些困难?局部改造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啊!
看来今天是干不了什么了……太困了……心里下命令让她们吃饭,然后自己做自己的事情,顺便给我跟她俩的妈妈盖上被子……我可不想着凉。然后我便晕睡过去……
迷迷糊糊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似乎突然间了解了些什么,但是特意去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不知道多久,我渐渐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之前劳累无比的感觉消失不见。
起身,也不顾光溜溜的身体暴露在外面,出了卧室,想要找些东西吃。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挺饿的。
突然发现门外出现一个忙碌的身影,裸体围裙,不断的在厨房走来走去…
…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让我知道她是个被我控制的人,看背影,有些像小慧……不过比小慧要矮一些……紧实的皮肤、挺拔的双乳还有圆滚滚的屁股……
「阿姨?」我有些不确定。
「小贤醒了?」年轻的小慧妈妈看了我一眼,我注意到她脸上的皱纹已经消失「正好吃饭,已经中午了!」依旧是贤妻良母……
「我睡了多久?」我痛快的伸了个懒腰。
「都睡5天了!」小慧妈妈端着菜到客厅,熟练的摆好碗筷,乘好饭「我第二天就起来了,之后每天都过来给你做饭,谁知道你一直也不醒来。」
我走过去,抱着她亲了一下,算是这几天的奖励吧,然后直接开始吃了起来,没多久,做的菜饭已经被我横扫一空。
待她收拾完,我仅仅是把她搂在怀里看了会电视,上下其手,就放过了她,让她自己看电视,我回到卧室,准备好好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前几天的意外昏迷可是真的有些吓人呢……
不过效果倒是很意外,刚刚的一连串摸索,发现小慧妈妈的胸可真大!估计都又F了,摸起来跟差不多大小的寒姐可完全不同,寒姐的胸大而柔软,而小慧妈妈却大却异常坚挺;皮肤也比之前光滑,都快赶上之前玩过的谢芮同学三人了,而且一些以前可以发现的色斑已经消失不见;屁股大而翘,菊花也不在黑漆漆的……
想起来寒姐……我还有些怀念呢,找个时间在去公司一趟。
我对自己的身体还是非常了解的,尤其是梦境之后,我仿佛可以时刻了解自己身上每一个细胞。我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表面没什么变化,仍旧是个微胖的胖子……内脏仍然健康的运作着,小兄弟依旧伸缩自如,甚至我控制自己射精一次……
看起来身体没什么变化,之前出问题的难道是大脑?那可坏了……马上着急忙慌的检查自己的大脑,甚至仔细的检查脑细胞,依旧没什么发现。
到底什么情况呢?我不断的检查着自己的左脑,右脑……跟之前没啥改变啊……检查脑干……依旧没什么改变……难道除了累就没什么影响?
既然没什么发现,我也不再纠结,实在不行以后可以再试试么……虽然那个感觉不太好……
不过已经昏睡了5天,也不知道谢峰的场子现在怎么样了,那可是大计划呢!
我穿上衣服,让小慧妈妈通知自己女儿们晚上过来,然后我便出发前往谢峰家。
到了他家,谢峰并没有在,开门的是谢芮,话说她不上学么?郭蓉在看电视,似乎两人刚刚吃完饭。
「没上学么?」
「今天礼拜六啊!」谢芮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我,让我心头火气……
「敢跟我这么说话?衣服脱光,我要打你屁股!」我将她推开,直接走向郭蓉,坐到她旁边。而郭蓉看我坐在她身边,自然的起来蹲在我双腿之间,拉开我的裤门,将肉棒请出来,一口含住。
看来这几天调教的挺顺利,不过我过来的关键可不是享受,呃……不只是享受。
「你老公呢?」我大字形的坐在沙发上,肉棒被郭蓉吸允着。
「他去办事了,据说设备都已经到了。」郭蓉如是说道。
「可以开始生产了?」
「嗯,他说已经可以开始生产了,多亏了你留的东西,人员已经到位了,第一批试用装已经出来了。」
「哦~ 」原来是靠了我的能力「他回来告诉他我明天过来找他,让他待我去厂子。」
「好!」郭蓉答应了一下,便继续对着我的肉棒努力。
此时谢芮也已经脱完衣服,我让她屁股冲着我趴在沙发上,然后啪啪啪对着她的屁股蛋打了几下,惹得她不断的摇晃着自己通红的屁股,小脸一脸委屈。
将谢芮转过来,让她接替郭蓉,然后让郭蓉去脱衣服。我的手指头不时在谢芮的小穴跟菊花中探索着,还坏坏地问她:「谢芮,上次操的你舒服不?」
谢芮小脸突然变红,不肯回答,小脸埋在我的胯间,我能感觉到肉棒在她嘴中的进出频率突然加快。不过虽然挺舒服,但是不回答可不行!我再次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她没法,只能小声的说:「舒……舒服……」想了想,她又说:「王雪跟薛晓云都挺舒服的,回学校的时候我们还偷偷的说过呢!王雪还让我来问问你能不能在做一次呢」
「小雪是哪个?」我都不知道她俩的名字……
「棕色头发的」
「行,有时间我去你们学校找你们玩。」大计划成功之后当然不会放过这些青春靓丽的小妞了。
将谢芮放躺下,我的肉棒插入她刚被开发的小穴,谢芮也顺势的四肢缠上我的身体。还是年轻的肉体操着舒服,这个紧实度,柔软度,令人沉沦啊!
我一边感叹,一边用力的征讨着谢芮稚嫩的身体,没一会,谢芮便开始呻吟,郭蓉也脱光了衣服,挺着大肚子靠了过来。
不过在沙发上还是不太方便,我直接将谢芮抱起来,拉着郭蓉进到她家卧室,让她俩在床上并排撅着屁股,我一会插插这个,一会插插那个,好不快活。
插了一会,我便开始将两人的菊花也加入征讨目标,一时间4洞齐开,淫水飞溅,呻吟声此起彼伏。
经过几轮高潮,最先无力的是谢芮,年轻,持久力还是不行啊!赏给她两个洞每个一泡精液,然后我开始专注对付郭蓉。
郭蓉的屁眼已经被我调教的操着非常舒服了,时不时的抽搐,还偶尔会产生一丝吸力,还能像小穴分泌淫液一样快速的分泌肠液润滑,每次我的抽插都能让她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奥……我最喜欢被操屁眼了!好舒服……」郭蓉兴奋起来也会淫语不断,完全不像之前那样端庄。
「乳汁……乳汁要喷出来了……喷出来了……胸部也好舒服!」我当然也不会放过她那会喷汁的双乳。
「高潮了……又高潮了……被老公以外的人操屁眼操高潮了!」郭蓉忘我的低声呻吟。
就这样,一下午的时间我就在她们家度过,郭蓉的菊花再次被我灌满了精液,而且正在孕育宝宝的子宫里也被我的肉棒侵蚀,我可以感觉到小宝宝已经被我的精液包裹住了。不过扫兴的是,我发现她肚子里面的是个男孩……
中途谢芮也醒过来了,我当然不会放过她,她的小胖脚,小圆脸,还有小乳房,都被我的精液覆盖,小穴里面更是再也装不下了,菊花也时不时的往外涌出我留下的精液。
大概下午4点左右,谢峰回来了,我跟他聊了聊,详细的了解了一下厂子的情况,当他说请的工人都是成手操作工人之后,我只能再次吩咐他。
「多招点女的,太难看的不要,尤其是办公室里别招男的。」
「知道了」谢峰完全不顾自己的妹妹光溜溜的身上沾满了我的精液,更不在乎自己的老婆正被我侵犯着肛门。
觉得差不多了,我最后在郭蓉的屁眼里加速的抽插几十次,然后痛快的射了出去,然后让郭蓉给我的肉棒清理干净,穿上衣裤,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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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选择后山这条路线没错,根本就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截,照这个情形用不
了多久就可以逃出圣域了,可以快点到魔都去求援。忽然眼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个人目光阴沉,身上穿着黑色的冥斗士盔甲,正冷冷的注视着自己,让星矢感觉不寒而栗。
这个时候我可没时间在这里磨蹭,谁敢阻拦我我就杀了谁!星矢丝毫没有放慢狂奔的脚步,直接使出天马流星拳朝这个黑衣人打去!谁知道对方一只手轻轻挥动就化解了星矢迅猛的攻击,还把他弹出了几米远。
星矢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你、你究竟是谁?」星矢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家伙的实力强得惊人啊,小宇宙虽然比不上朱利安那么霸道,但好像完全不在加隆之下。
「我就是冥界三巨头之一的艾亚哥斯。」那个男人冷冷的说道。
「什么?你、你不是一直留在冥界守护着哈迪斯的灵魂么?原来如此,我懂了,我们全都受到了贵鬼的蒙蔽,没想到这次你们冥界三巨头全体出动,看来对圣域是势在必得啊!」星矢一脸的愤怒和惊恐,没想到他们还在这里安排下了伏兵,自己如何才能够跨过面前这个强大的敌人呢?
「哼哼,我一早就预料到你们之前只是在佯攻,目的就是为了掩护一个人逃出去请求增援,这么低级的策略如何瞒得过我?派几百个人出来送死也只有愚蠢无比的圣斗士才会这么干,真是笑死人了。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也可以让你死得瞑目。贵鬼一直都是哈迪斯大人手下的得力干将,在很多年前哈迪斯大人就已经在部署着一切,所以让贵鬼拜穆先生为师。这几年他一直潜伏得很好,没有露是说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嘛,哈哈。」
「他是不是已经回到你们那边去了?」星矢有了一种被愚弄的感觉。
「当然,他又重新成为我们冥斗士中的一员了。可惜这几年贵鬼好像或多或少被你们给同化了,他最终不忍心趁你们不备把纱织给杀死,而是自己偷偷地溜了回来。这让我们几个相当的不满,这件事我们一定会上报给哈迪斯大人,看如何处置这个家伙。冥斗士就应该心狠手辣,要不然如何能够成就大事!好啦,这次轮到我出手了,星矢,使出你真正的实力,不要给圣斗士丢脸哦!」艾亚哥斯缓缓走向了他。
星矢全身大汗淋漓,没想到纱织居然逃过了一劫?当时大家对贵鬼那么信任,他如果忽然对纱织出手确实无人可以阻挡,而且他还可以利用瞬间移动迅速的逃走,冥斗士这个计划真可谓是天衣无缝。星矢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害怕过,之前无论面对多么强大的对手他都可以泰然处之,可是今天他如果战败了,那就意味着地堡中一千多名圣斗士都得跟着丧命,星矢全身都在瑟瑟地发抖。
艾亚哥斯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心想星矢这两年名声大振,传言是不是有些言过其实了?看他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哪里像个战无不胜的圣斗士,之前他又是如何打败撒加和朱利安的?让我现在就结束你悲惨的生命吧!
艾亚哥斯双手一扬使出了必杀技「天鸠喷射风」,铺天盖地地拳风将星矢完全笼罩了,星矢明白以自己目前的心态,根本就防不住他这石破天惊的一击,只有闭目待死。「对不起了,圣斗士们,对不起了,纱织,我辜负了大家对我的期望……」
忽然耳边传来一声闷哼,一个人影不知从哪里飞扑过来,抱着星矢弹向了一边,他们在地上滚了几圈,虽然姿势相当的狼狈,但总算是避开了艾亚哥斯的强力必杀技!
这个人紧紧贴着自己,她的身体充满了弹性,而且听刚才的叫声好像是个女人,这声音听着是那么的耳熟。那个人拉着星矢脱离了小路,拐向了草丛之中,两人全力向前跑去,艾亚哥斯在后边狞笑着追了上来,看看很快就要追上了。
两人忽然停下了脚步,面前居然是一道悬崖峭壁,下边是一条汹涌的河流,这高度看着足足有一两百米高,看来他们是无路可逃了,这个高度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就算掉到河里,巨大的压力一样会让他们粉身碎骨。直到此时星矢才有机会注意他身边的人,这个人……她、她居然就是——魔铃!
星矢激动得热泪盈眶,他紧紧拉着魔铃的手,高兴得有些说不出话来。突然他的心情瞬间又跌入了低谷,老天爷为什么要如此捉弄自己,好不容易才让自己见到了心爱的姐姐,可是转眼间却要成为他们的绝唱,在强大的艾亚哥斯面前,他俩只能闭目待死,这,就是上天的安排么?
星矢将身体挡在了魔铃面前,「姐姐你快走,你的移动速度很快,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的生机,我还可以拖延他一会,我们不可以两个人都死在这里!快走!」
看着艾亚哥斯一步步向他们逼近,魔铃拉住了星矢的手走到悬崖边上,「跟着我,跳!」
「姐姐我不怕死,更何况能跟你死在一起我很开心。但是,我身上还有任务没有完成,我死了会有无数圣斗士跟着送命的,你快点找机会逃走,替我去送个信,这样我就再也没有遗憾了。」
「嘿嘿,你们一个也走不了。星矢我要把你的头砍下来插在旗杆上示众,让地堡中那些缩头乌龟看了之后吓得屁滚尿流。至于这个小妞嘛,所有冥斗士一定会好好招呼你的,准保让你整晚叫唤个不停,哈哈!」艾亚哥斯说完扑向了他们。
星矢愤怒的准备迎上去,忽然身体凌空飞起,已经被魔铃拉着朝悬崖下方急速地坠落,艾亚哥斯扑上来想要抓住他们,最终还是迟了一步,只能望崖兴叹,一脸的沮丧。
星矢搂着魔铃腰部,只感觉两人正在不断地往下掉,眼看距离底下的河流只有几十米了,很快俩人就将粉身碎骨。星矢深情的看了魔铃一眼,他现在最遗憾的是就临死前没能看到姐姐的真面目,如果现在能将她的面具给摘掉就好了。
魔铃忽然从身上抽出条长鞭,右手用力往上一挥,盘住了悬崖上凸出来的一块石头,只听嘭的一声两人暂时悬在了半空中,魔铃更是痛得叫出声来,显然手臂有些经受不住巨大的冲击力。停顿了没几秒,随着石屑纷纷落到了头顶,那块凸出的石头颤动了几下之后从中间断裂,两人在尖叫声中掉到了河里!喷起了一束巨大的水花。
两人都被强大的冲击力给拍晕了过去,随着河水飘向了下游。不知道过了多久,星矢缓缓睁开了双眼,只见头顶上阳光非常的刺眼,没想到他们终于捱过了恐怖的黑夜,终于逃过了敌人的追杀。
星矢挣扎着站起身来,四处寻觅着魔铃的身影,幸运的是她就躺在不远处的石滩上。星矢赶紧跑上去抱住了她,想看她会不会失去了知觉。忽然星矢心头巨到阳光照射、因此显得格外苍白的脸庞。
星矢终于可以细细端详这张面孔了,这个时刻他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老实说魔铃长得并没有星矢想像中那么的漂亮,论五官立体她比不上身为洋马的莎尔娜,论清丽脱俗她比不上女神纱织。但是,就是这张接近于亚洲传统女人的面孔,却让星矢看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和喜欢,甚至还超过了对纱织的爱。这究竟是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是积蓄了十几年所迸发出来的爱情呢?恐怕就连星矢自己也没有搞懂。
现在已经入冬,虽然阳光明媚气温还是很低,看着魔铃全身都湿透了,嘴唇更是冻得发紫,星矢赶紧将她抱了起来,着急地寻觅着一个可以取暖的地方。非常幸运,走了一两公里终于发现前边有一间废弃了的小木屋,屋里虽然霉气熏天灰尘厚重,但是各种设施居然一应俱全,有床铺、被褥、炊具……甚至还有个壁炉,星矢看了不禁喜出望外。
他将魔铃轻轻放在了床上,准备脱去她身上湿渌渌的衣服。星矢站在床前犹豫了半天,迟迟不敢动手。她、她很可能就是自己的亲姐姐,我怎么可以观看她的裸体呢?看到她的脸孔魔铃待会估计就要大发雷霆了,如果再碰了她的身体,等她醒来自己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管了,这大冷的天如果不把身体给擦干,很快就会重感冒的,救人要紧!
星矢咬紧牙关,将她身上的衣裤一件件全给脱了下来,很快魔铃就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星矢的面前。星矢拿了块干布用颤抖的手替她擦拭着身体,一边欣赏着她诱人的身体。
魔铃的肤色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由于常年习武的原因身体相当的健美。胸型虽然没有纱织那么的完美,乳房也没有莎尔娜那么的丰满,但是胜在结实坚挺,而且弹力十足,星矢擦拭她胸部的时候已经明显感觉到了这一点。她的小腹非常的扁平,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还能看到几块明显的腹肌,给人以活力四射的感觉。
魔铃下身的阴毛相当浓密,两瓣小阴唇就像是一朵在草丛中绽放的佛兰花,微微张开又不会显得过于的放荡。星矢咽了下口水,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他一只手揉搓着魔铃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了下边,将手指在阴蒂和阴唇上按摩着,底下的肉棒马上嗖的一声竖了起来。
很快魔铃的小穴就湿了起来,星矢忍不住将手指滑了进去,魔铃她还是不是处女呢?这几年她在外边有没有和其它的男人交往?哦,很快小穴内的肉芽就将他的手指牢牢地吸附住了,抽动起来的感觉相当的紧致,一点也不松垮,那种娇嫩湿滑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咦,前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阻挡着他手指的进入,难道……这时候听到魔铃发出了一声呻吟,眉头还微微皱了起来。
严厉,平时更是不苟言笑的,星矢见到她是又敬又怕。如果让魔铃知道自己趁人之危,那非得扒了自己的皮不可。星矢赶紧拉过被单盖住了她赤裸的身体,又跑到外边捡了些柴火,把壁炉给点着了,屋内终于一室皆春,增添了不少的暖意。
这时只听床上传来一声嘤咛,魔铃终于醒了过来,正四处张望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星矢赶紧坐到了床边,「姐姐你终于醒啦,身体还有没有事?」
「嗯,之前救你的时候肩膀被艾亚哥斯打了一下,现在全身还使不上劲,休养个一两天应该就没事了。哇,刚才扯着鞭子的手好痛。」魔铃从被窝里伸出了手臂。她忽然低呼一声又把手给缩了回去,抬高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只见里面光溜溜啥也没穿,而且脸上的面具也没有了。
「星矢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魔铃冷冷的看着他,脸上还泛着红晕。
「我、我一直就坐在你身边啊。」星矢神色慌乱的说。
「你把脸凑过来,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我的身体暂时还动不了。」魔铃皱了皱眉头。
星矢半信半疑地把头伸到她的面前,「什、什么事情?是不是想要喝口水?」
只听啪啪两声轻响,星矢两边脸庞各吃了一记重重的耳光,顿时感到火辣辣的疼痛。星矢手捂在脸上,赶紧把头收了回来,随时做好了准备逃走的准备。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魔铃冷若寒霜的问道。
「我、我不该看了你的脸……脸部对女圣斗士而言是不容亵渎的。」星矢支支唔唔的回答。
「还有呢?」
「我、我还看了你的身体……」
「本来你看了我的脸,我就应该杀了你,更何况你还看了我的身体,真是死一万次也不足为惜。只是打你两巴掌不算过份吧?」
星矢沮丧地摇了摇头,「一点……一点也不过份,我这是罪有应得,请姐姐不要生气,免得气坏了身体。」
「哼,算你识相。还不快点把我的湿衣服拿去烘干,还想让我在被窝里光溜溜地躺到什么时候?」
星矢如释重负地跑开了,捡起地上湿渌渌的衣服到壁炉边一件件地烘干。星矢一边双手提着衣服放在壁炉边上烘干,不时的望向了床上的魔铃,心中感到既亲切又温暖,没想到她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而且还救了自己。
「魔铃姐姐,你快点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不可能只是凑巧吧?」
星矢忽然想起了什么。
魔铃没有回答,她的眼睛一直望着窗外,好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过头来注视着星矢,「离开圣域之后,我就一直待在东京,我也知道你跟莎织他们住在一起。」
「那你为什么不快点跟我见面,你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吗?」星矢眼圈都发红了。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找我,只不过……只不过我看到你们取得了一场又一场的胜利,你跟纱织在一起又相当的幸福,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出现而破坏了你们之间的宁静……」魔铃幽幽的说。
「你是我的姐姐啊,你出现只会让我们觉得高兴,一点也不会影响到我们。除非……除非是魔铃姐姐你吃醋了?「星矢眼睛亮了起来。魔铃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忽然大声喊了起来,「你这个小变态,跟你爸爸简直一模一样,你还要拿着我的内裤摸到什么时候?都快让你给摸烂啦!」
星矢苦笑着瞄了她一眼,「我是一边烘干一边摸它干透了没有,我、我不是变态。咦,姐姐,你难道见过爸爸?你之前不是说我还没出世的时候他就已经去世了么?」
魔铃犹豫了一下,没想到刚才自己说漏了嘴,「你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是时候可以告诉你真相。你听了可不要吓晕了过去,永远记住你是一名圣斗士,嘿嘿。你的爸爸就是——城户光政!」
「什么?」星矢手里拿着的内裤掉到了地上。
只听啪的一声,一块湿布扔到了他的脸上,魔铃正对他怒目而视,「你要是把我的内裤给弄脏了,我就过去杀了你!哎呦,伤口好疼啊,都是让你给害的!」
星矢赶紧坐到她身边,一边伸手去按摩她的肩膀,一边焦急的催促她继续讲下去。魔铃推开了星矢伸到被子里的手,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的爸爸,呸,去世界各地旅游冒险,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去猎艳,都会找当地的美女陪他过夜。这家伙长得风度翩翩相当有魅力,而且又是世界上最大财团的CEO,没有哪个女人可以抗拒他的诱惑和邀请。这个家伙非常之变态,从来不喜欢用避孕套,而且繁衍能力异常的强大……「「繁衍能力强大?这是什么意思?」星矢一头雾水的问道。
「笨蛋,也就是说他的精子生命力相当旺盛,任何女人跟他春宵一刻都会怀孕,这老东西简直就是一匹种马!哼,希望你将来不会像他这样变态。言归正传,记得我那年只有三岁,跟母亲相依为命住在崎玉的一个小山村里,从小我就没有爸爸,母亲也从来不说他的事情。记得那天下着鹅毛大雪,一个中年男人忽然出现在了家门口,母亲飞奔着扑到了他的怀里,两人就在我面前亲吻个不停。」
「难道、难道他就是城户光政?」星矢问道。
魔铃没有回答,「当天晚上他就住在了我家,母亲把我的被褥搬到了客厅,她自己和那个男的睡在卧室的地板上。睡到半夜我被一阵奇怪的响声吵醒,我偷偷地拉开房门一看,只见母亲和那个男的全身一丝不挂,两个人缠绵在了一起。那个男的一边用他底下那根粗大的东西插着母亲,一边双手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母亲不停的呻吟着,脸上露出了痛苦而又快乐的表情。我当时以为他是在欺负母亲,想要冲进去制止这个家伙的暴行,没想到母亲已经注意到了我,性吧我一直都很听母亲的话,乖乖回到客厅睡觉了。只不过那天晚上卧室里一直很吵,我被吵醒了很多次,到最后只能把头蒙到了被窝里。第二天那个男人离开了,母亲伤心的哭了很久,那个男的还抱了我一下,捏了捏我的脸蛋,还要我叫他爸爸。我死也不愿意,用力地扭动了几下,从他怀里挣脱了。「星矢愣了半天,渐渐明白了些什么。「不久之后母亲就发现自己怀孕了,肚子在一天天的变大,她完全不在意左邻右舍的议论纷纷,一边辛苦地做手工活维持着这个家,一边细心呵护着肚子里的宝宝。十个月之后一个小男孩哇哇落地,可是母亲却因为难产而去世了。从此我跟弟弟就成为了孤儿,由邻居暂时照顾我们。不久来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将我接到了希腊接受圣斗士的训练,在我成为白银圣斗士之后,这个陌生的男人又把拉住了他的手。「姐姐,这么说我真的是城户光政的亲生儿子?他又是否知道呢?」
「他应该是知道的,他希望你在一个刻苦的环境中成长,这样才能锻炼你坚强的意志,让你有了战胜一切困难的决心,因为你是被他寄予厚望的圣斗士,未来将会为了守护雅典娜而战斗不息!而且据我所知这老东西的私生子可不止你一个哦,说不定他的那个管家会知道点什么。」
星矢点了点头,心想到时如果能够成功救出纱织他们,有命可以回去东京的话再去问辰己吧。「这么说来,你真是我的亲姐姐了?」星矢语气中居然透着一丝的失望。
魔铃避开了他的目光,「那也未必哦,说不定我是母亲的养女呢,嘻嘻。反正我死也不会承认那个臭老头是我爸爸的,他让我母亲伤心了一辈子,虽然她临死的时候还是紧紧地握住城户光政送给她的那条项链,她是带着微笑离开的,她居然一点也不感觉到后悔。」
「姐姐,你为什么就是不可以对我讲实话呢?难道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要不然当年你就不会因为看到我和莎尔娜亲热就伤心地离去了,对不对?要不然你也不会一直留在了东京。如果你不是我的姐姐,那咱俩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恋爱了,多好!「星矢热泪盈眶的说。魔铃转开了头不去看他,「小坏蛋,谁说我爱你了?真是胡说八道,我当时只是生气你没有好好练功,净顾着儿女私情!我留在东京那是因为我无处可去。好啦,不说这些了,你快点把衣服给我拿过来。「星矢紧紧拉住她的手,「姐姐,你不要再骗我了,我能够感觉得到你对我的爱,要不然你也不会偷偷跟在我身边保护我,不会关键时刻舍身救我。姐姐,我真的好爱你,咱们不要去理会世俗的种种偏见,这里就是我们避风的港湾,没人会来打扰,让我们彻底爱个痛快好不好?」星矢说着居然一手扯开了被单,伸手就要去抚摸她光滑的身体。
魔铃尖叫一声,双手拼命遮挡着自己赤裸的胴体,「你、你这个坏家伙,真是越来越像你爸爸了。我可是你姐,你怎么敢对我无礼?等我穿好衣服我一定要杀了你!」
「那我就不让你穿衣服!老实告诉你吧,我刚才趁你昏迷的时候,已经摸遍你的身体了哦,我知道你还是一个处女,对不对?嘿嘿。」星矢把中指放到嘴边嗅了几下,上面还残留着之前进入魔铃身体之后留下的特殊味道。星矢坏笑着压在她身上,一边亲她的脸一边放肆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还没好身体根本使不上劲,就算能使上劲她也不可能真的对星矢动手。魔铃一边娇喘一边无力地推拒着,眼角还泛着泪花,「星矢,啊……你家里都已经有两个女人了,为、为什么连姐姐都不肯放过?你真想让自己变成一只禽兽吗?啊,手指不能进去啦……」
星矢刚要吻上她的双唇,就看到了魔铃眼角上的泪花,他的内心忽然感到了一阵羞愧,自己怎么可以强迫一个女人呢?这个女人刚刚为了救自己而受伤,更何况对方还可能是自己的亲姐姐,我这么做如何对得起圣斗士的称号?我这么做岂不是真成了一只禽兽?
星矢喘着粗气从魔铃身上爬了下来,脸上充满了自责和内疚,他狠狠地给了自己两记耳光,双手捂着鼓鼓的下身正准备走开,「姐,对、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找点吃的。」
魔铃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别愁眉苦脸了,装给谁看哪,过来。」魔铃若有所思的望着他。
「姐,我知道错了,你就不要再打我了,我保证以后跟你保持着三步以上的距离,再、再也不敢乱来了。」星矢苦着脸说道。
「没用的家伙,刚才的色胆哪去啦?快过来,我不是要打你,胆小鬼。」魔铃温柔的看着他。
星矢这才战战兢兢地走到她的身边,不知道魔铃到底想要干什么。魔铃光着身子从床上下来,站到他的对面,手掌抚摸着他红肿的面颊,目光中充满了无尽的怜爱。星矢身体微微地发抖,不明白姐姐到底想要干什么,更不敢去注视她赤裸的娇躯。
魔铃忽然调皮的一笑,蹲下了身子,一把拉下了星矢的裤子,露出了底下那支昂首挺胸的大肉棒。魔铃抬起头妩媚的看了他一眼,一只手握住了肉棒,轻轻撸动了几下,「看在你爱我的份上,刚才又有了悔改之意,我就帮你降降火吧。」
说完张开小嘴将肉棒含进了嘴里。
星矢哦的一声舒服的叫出声来,他完全没想到素来高冷的姐姐居然肯屈尊为他口交,心中不由得产生了强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感。星矢双手抚摸着魔铃红色的秀发,「姐,你对我可真好,我、我可以摸你的胸部吗?那样我就更加的舒服了。」
魔铃吐出嘴里的肉棒,千娇百媚的白了他一眼,「小坏蛋,你之前不是偷偷摸过了吗?现在还装什么斯文?」说完又将肉棒含进了嘴里。
得到魔铃的默许星矢乐不可支,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控制着肉棒进出的节奏,另一只手往下揉捏着她弹力十足的乳房,兴奋得差点就要叫出声来,姐姐的乳房手感可真好啊,特别是那颗变硬的乳头直往自己掌心戳。魔铃卖力的给他口交着,喉咙里不时发出唔唔的声音,感觉自己的下身好像都已经湿透了。
星矢忽然把魔铃拉了起来,跟她深情的吻到了一起,两人完全都迷醉了,将传统道德伦理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姐,我好爱你,你就让我插到你下面好不好?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姐!」
魔铃俏脸微红,轻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除了做那种事,其它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这样总算对得起你了吧?」
只听「啪」的一声轻响,星矢脸上又吃了一记耳光,魔铃的眼神当中带着愠怒还有责备。星矢吓了一跳,有点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如果因此而触怒了魔铃,那就连跟她亲热也泡汤了,脸上不禁流露出了惶恐的表情。
魔铃的眼神忽然由生气转为了歉意,她轻轻抚摸着星矢红肿的脸庞,目光变得温柔多情。她的内心暗暗叹了口气,星矢我也非常的爱你啊,只是……就让他发泄一下欲望吧,要不然他心中永远会有挥之不去的阴影,更何况明天他又要去面临更多艰险无比的挑战,我们姐弟二人不知何日方能相见了。
看着星矢吓得满头大汗,魔铃忍不住莞尔一笑,转身趴到了床上,浑圆的屁股翘起来正对着星矢,她回过头调皮的瞄了星矢一眼,「来吧,小坏蛋,你这个得寸进尺的坏家伙!事先声明,你要是插错了地方我保证一定会杀了你的,绝不留情!」
「你放心,我就算闭着眼睛也不会弄错的,我来啦!」星矢倒不是在吹牛,纱织和莎尔娜的菊花他都不知道玩过多少遍了,怎么可能会插错呢。
哼,既然不肯让我替你开苞,那么让我在洞口占点便宜总可以吧?星矢故意用龟头在她的小阴唇和阴蒂上摩擦着、拍击着,有好几次还有意无意地将龟头顶进了洞口,搞得魔铃边呻吟边回头大声的斥责他,「你插错地方啦,快点拔出去,啊……再进去就出事啦,啊,人家那里好难受……我、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男人果然没一个是可以相信的!」
「姐你误会啦,我不过是想在你这里把龟头给弄湿,要不然待会插到你菊花会很疼的,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不过姐,你那里真的好紧,将我的龟头牢牢吸住了,你让我再进去一点好不好?就一点点,让我体验一下这种美妙的感觉!」
星矢一边说一边腰部往前一顶!
「呀,绝对不可以,再进来就完蛋啦,我已经感觉到那里有点痛痛了。快点出去,要不然姐就再也不理你了!星矢……」魔铃回过头大声惊呼,她开始后悔了自己的一时心软,以致于让这个色胆包天的弟弟有机可乘。
星矢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一层富有弹性的东西给阻挡住了,这层薄薄的处女膜对于强大的龟头而言,简直就是螳臂当车,随时都可以让它土崩瓦解,随时都可以让魔铃成为自己的女人。
星矢让龟头在魔铃小穴里轻轻地一进一出,享受着这种破处前美妙的体验,「那你还不快点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我的亲姐姐?再不说我可真要进去咯?」
「你这个小坏蛋,快点拔出去,要不然我不让你玩了,坏家伙!不是我不肯告诉你,而是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啊!母亲临死之前抚摸着我的头发,说我对她是多么的重要,还把你托付给了我来照顾,要我们两姐弟一辈子相互扶持、不离不弃!啊,求你不要再动了,姐那里面好难受啊……」魔铃娇喘着说,她感觉自己已经很难再支撑下去,很快就要缴械投降了。
「继续说啊,母亲后来还说了些什么?」星矢继续用肉棒调戏着她,时而摩擦着阴蒂,时而顶进了洞口,搞得魔铃不停的呻吟。
「之后母亲还对我说了几句奇怪的话,虽然我当时年纪还小,但已经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头。当我想要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发现母亲已经咽气了……我只还不快点拔出去,你真要对自己的姐姐做出这种乱伦的事情吗?好弟弟,姐求你了,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咱俩真的不能发生关系的呀!」魔铃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声音紧张得都在发抖。
星矢知道再这样下去迟早是要玩出火了,说不定这会是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谜题。一想到乱伦这个罪名还是让星矢的内心产生了一定的恐惧,他怒力克制住自己的心魔,依依不舍地将龟头从魔铃的小穴里拔了出来,接着对准菊花用力插了进去!以此来发泄内心雄雄燃烧的欲火!
魔铃尖叫了一声,「讨厌,一下子就插得那么深,人家会痛的啦,真是个暴力的家伙!」虽然小时候被童虎玩了近两年的菊花,但是毕竟已经多年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肛门还是相当的紧致,让她感觉到相当的兴奋和刺激。
星矢一边快速抽插着她的屁眼,一只手按摩着她的阴蒂,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揉捏着她的乳头,玩得不亦乐乎!
「你、你这个小坏蛋,把人家那里都玩坏掉了,莎尔娜一定也被你搞得很惨,啊……别进去得太深啊,里面会裂开的,呀!!!」魔铃不断的呻吟着,不断地扭动着身体,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疯狂的状态,这可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性爱体验,她有好几次差点就想让星矢插进她的小穴之中,让她今天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没过多久两人就双双的高潮了,在魔铃低沉的尖叫声中,星矢将浓精全部灌进了她的肛门,快乐的淫水不断从她的小穴之中渗了出来。没想到魔铃的下身也是如此敏感,要不是担心弄破了她的处女膜,星矢一定会用手指让她完成潮吹的壮举!先让她休息一下,待会再试试看能否趁虚而入,嘿嘿!星矢内心涌起了邪恶的念头。
事后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了一起,魔铃脸上红扑扑的,把头埋在星矢怀里,完全抛开了平时的冷艳形象,露出了一副小女人的娇憨神态,她的下身到现在好像还在微微地颤抖着,这种美妙的性爱体验让她完全迷醉了,甚至有些欲罢不能的,她有点庆幸自己勇敢地跨出了这一步。
「星矢,接下来你准备上哪去搬救兵?」魔铃拉开了星矢在自己下身使坏的大手,想要分散一下彼此的注意力,以免两人一错再错。
「魔都,听说那里有一批武功高强的魔斗士,他们应该会帮忙的,因为他们以前和城户……哦,应该说跟我爸爸有些交情。咱们先休息一晚上,让你把伤养好,明天一早就出发!」
「魔斗士?我以前也听说过他们,听说他们的实力相当之恐怖,而且他们还怀有极大的野心。他们不会跟你谈感情,只会谈生意,一切都是跟利益息息相关「这一点我也听纱织说起过,可是我们现在已经是山穷水尽,再也找不到其它更好的方法了,只能去求助于他们。姐,明天咱们一起去吧,路上也好有个伴。」
星矢的手又摸到了魔铃的胸脯上,心想一路如果有美相伴,那绝对是人生的一大乐事啊。
「小坏蛋,又在动坏心思了。魔都我可不敢去,我还是替去到海底神殿去搬取救兵吧。咱们兵分两路,这样胜算才会更大一些,而且这也是双保险,素昧谋面的魔斗士未必就肯帮助我们啊。」魔铃心里清楚,如果再跟星矢待上几天,自己一定会缴械投降的,一定不可能守住自己的贞操。自己内心看似坚强的意志其实早就已经土崩瓦解了,说不定很快就会成为星矢的又一个情人。
星矢点了点头,心想这确实是最佳的策略。「魔铃姐姐,那咱们几时才能再见面啊?我怕你这一走又要消失很久,我可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星矢一脸的不舍,手指在她滑腻的阴唇上摸捏个不停。
魔铃不禁也有些感动,主动吻了他一下,「我天性慵懒,喜欢过着简单的生活,更不会喜欢去玩几个女人争夺一个男人的游戏,那样太累了。短时间大家也许可以和睦相处,时间一长还是会暴露出很多问题的。我不喜欢这样,除非你愿意只选择我一个女人,这点你能做到么?」魔铃调皮的看着他,存心想看星矢犯窘的样子。
「姐,我真的很爱你,想跟你长相厮守一辈子。可是莎尔娜还有纱织我也不能抛下不理啊,她俩都是好人,你们三个在一起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何况你难道不打算跟我并肩作战么?」
「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不要着急,我离开正是为了解决你的难题。更何况我这点实力在战斗时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而且直觉告诉我,圣斗士这次一定可以渡过难关的。其实你现在有了莎尔娜和纱织小姐也应该知足了,好好的珍惜她们吧。我要去环游世界了,至于要去多久我自己也不清楚。也许有一天,当我把咱俩的关系给想明白了,我就会回来的。告诉莎尔娜不要太得意,说不定哪天我还会回来把你给抢走的,嘻嘻。」
星矢沉默了半晌,明白自己终究无法改变魔铃的决定,她的个性本来就是特立独行的,她向往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谁也无法真正的驾驭她。「既然如此,那我更要加倍珍惜咱俩在一起的短暂时光了,姐姐,请再接我一招!」说完星矢舔了舔湿渌渌的手指,再次将魔铃压在了身子底下。
魔铃也是感同身受,之前的美妙体验已经让她魂牵梦萦,加上又一次被星矢挑起了情欲。她不再苦苦压抑着自己的真情实感,尽情地和星矢缠绵在了一起,他俩在床上热吻着、翻滚着,星矢抓住这个最后的机会,将这两年在床上积累的招数全部用到了魔铃的身上,甚至就连地上的空酒瓶最后也被派上了用场…
…小木屋再度被厚重的呻吟和喘息声所占据了,魔铃又是否能够守住她最后的那道防线呢?一切无人知晓……
两天之后,星矢通过几个只有圣斗士才会知道的秘密——光之传送带,经过几次中转终于到达了魔都。按照纱织交给他的方法找到了魔斗士的总部——魔都光腚总局。
前台一位留着拉直的秀发、戴着细黑边眼镜的东方美女接待了他,在知道他的来意之后,美女的脸上居然没有丝毫的讶异,迅速带着星矢来到了大厦的最顶层——88楼。
走进一间超级豪华的办公室,这里的柱子、吊顶、书架等都是用高贵的土豪金装饰而成,四周摆满了各种古玩珍藏、名家字画,端的是奢华无比。
一个身材微胖的男人居中坐在了一张金丝楠木的沙发上,他身上的盔甲色泽上好像比黄金圣斗士的盔甲还要高级了许多,戴着一顶猪头形状的头盔(虽然看着有几分搞笑,但是打造得相当精致),头盔正上方镶嵌着一颗红色的五角星。
边刻着五条红杠。
直发美女笑容可掬的为双方做着介绍,「这位就是由圣域远道而来的特使——天马座青铜圣斗士星矢。这边的就是我们魔斗士的最高统帅——十二名珀晶魔斗士之一的」腐败猪「。咳咳,为了保持他们的神秘感,也为了保护他们的家人,我们不会轻易透露魔斗士的真实姓名,因此他们的称谓都是采用十二生肖中的名称来代替,还请见谅。特使您请坐,我马上为您送上西湖雨前龙井。」
星矢愣了一下,这位魔斗士身上的装备确实足够奢华,只不过略显得有点土气,给人一种暴发户的感觉。而且哪有人用这种难听的名字来作为代号的?听着完全不像我们黄金圣斗士那么拉风!那么的过耳不忘!
那个叫腐败猪的魔斗士不屑的看了星矢一眼,「老弟,你的上访级别好像不我还是找个级别低点的跟你谈吧,我要去蒸桑拿了。」
星矢大惊失色,赶紧从怀里取出了项链,慎重地交到他手里,「其实我已经达到了黄金圣斗士的级别,只不过高级职称的证书还没有颁发下来,因此服饰还来不及更换。我们领导说只要您看到这条项链就一切清楚了。」
腐败猪仔细端详了一下手里的项链,微微点了点头,「嗯,确实是自己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我们必定尽力而为。」
看来魔斗士相当的和气啊,星矢感觉又多了几分的把握,就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星矢把事情经过跟他详细的讲了一遍,请他尽快派高手前往圣域解救被困的圣斗士,还跟他说一旦冥王哈迪斯吞并了圣域,下一步很可能就会波及到魔都,所以这是帮人帮己的事情,请他们务必要全力以赴认真对待。
「如此看来,你们这次行动之所以会失败,一定是队伍里面出现了叛徒,我们魔斗士里有个叫『证奸会』的机构,专门负责暗杀和肃清组织内的叛徒,维护队内法纪,类似二战时期直属于希特勒手下的盖世太保。要不要让他们助你一臂之力?」
星矢不由得对这个胖子暗暗佩服,这么短时间就能分析出圣斗士此次惨败的关键所在,「惩治叛徒可以迟一点再说,关键是要赶紧将他们救出来啊!时间不等人了。」
腐败猪沉吟了一下,把女秘书叫到身边耳语了几句,那位美女对着星矢微微一笑,步态优雅地走出了房间。直发美女随后为星矢送上了绿茶。
「怎么样?我的两个女秘书长得很漂亮吧,她们都叫冰冰,一个大冰一个小冰。你是我们的贵宾,今晚可以让她们陪你,她们肯定很想试试圣斗士在床上的功夫到底如何?千万不要客气,她们会让你享受到宾至如归的感觉。」腐败猪微笑着说。
星矢听了不禁脸上一红,「腐败……额,猪先生,从我离开圣域直到现在,被困的圣斗士已经被饿了将近三天三夜,这几乎已经达到了他们体能的极限,如果您再不出兵他们就会全军覆没了,还请阁下迅速安排,拜托了。」星矢焦急的说。
腐败猪一脸的严肃,「让包养牛立即过来!」直发美女小冰迅速离开了,没是戴着一个牛头形状的头盔,有些类似于金牛座的阿鲁迪巴。包养牛坐在了腐败猪的身边,有些趾高气昂的看了星矢一眼。
他们俩人细声商量了一下,那个叫包养牛的忽然高声叫唤了起来,双眼不满的瞪着星矢,「什么?这家伙没塞红包?先让他等上一个礼拜再说,怎么小日本连这点规距也不懂?」
「咦,不能这么说。星矢可是我们的贵宾,跟城户光政有着很深的渊源,我们必须给他这个面子,等他把合同签了你马上下去组织人手,今天必须向圣域进发!嗯,由你带队,八名珀晶魔斗士领衔、二十四名东北银魔斗士,还有四十八名苏丹红魔斗士、九十六名高级黑魔斗士全部随队出征,务必要把冥斗士给一网打尽,永绝后患!你再告诉大家,回来每人都会有一封大大的红包,嘿嘿。」包养牛微笑着点头答应了。
听到他们准备出兵星矢终于松了一口气,「猪先生,我刚才听你提到了合同,请问这是咋回事?」星矢不解的问道。
「稍安勿躁,很快你就会知道了。这不,刚说曹操曹操就到,冰冰,把合同放到星矢先生的面前,你可以下去了。」腐败猪亲切的说。
星矢拿起合同看了半天,「猪先生,这、这上面的文字我看不懂啊,为什么没有日文?」
「WHAT?我这合同上中英文都有,你怎么说也是在希腊留学的,怎么英文也不认识,当时净顾着泡妞了吧?」腐败猪和包养牛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星矢面如土色,谁让他从小就不爱读书呢,只喜欢打架闹事,现在才知道『没文化真可怕』这句至理名言的真正含义。「两位先生,你看可不可以先出兵解了圣域之困,合同的事咱们以后再说?到时我会带个翻译过来……」
「没问题,小冰你先带星矢先生到宾馆休息,再送他一套免费大保健。我和牛先生需要认真商量一下出兵的细节,估计三天之内可以给你答复。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大家一定要慎重对待,你说是不是?」腐败猪微笑着说。
星矢大惊失色,要再拖上几天用不着冥斗士发动攻击,圣斗士早就全部饿死在地堡之中了。一想到他们的惨状星矢就浑身发抖,顾不得许多了,事有轻重缓急,为大义而不拘小节,先满足他们要求再说。「猪先生,合同里大概是些什么内容啊?你知道有些东西我个人是无法做主的,特别是一些原则问题,光政老先生当年可是特意交待过的,不可以随便跟你们达成任何的协议。」
腐败猪哈哈大笑起来,一脸认真的说,「你放心,绝对不是要你们割地赔偿,或者要小日本承认南津大屠杀的历史,更不会反对你们去拜鬼,这份协议谨谨是为了加强咱们双方的合作,利用你们遍布全世界庞大的脉络和影响力,让我们走出国门,迈向世界!因为现在世界各大组织对我们魔斗士还是有些偏见,如果有你们圣斗士牵头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大家都会改变对我们的看法,这样岂不是双赢么?双方各取所需。」
星矢拿起笔犹豫了半天,额头上全都是汗水,「你、你们可不能骗我,咱们同为武林中人,必须把信誉摆在第一位!可不能趁人之危玩混水摸鱼那一套。」
「我向你保证,你签署之后我们马上派出最强精英出战,只有收复圣域这份合同才会正式生效,这个回答你可满意么?我用个人名誉担保,用藏在我床底下两亿的魔都币担保!」腐败猪正气凛然的说道,看着倒也不像是在撒谎。
星矢一头雾水,心想这两亿现金为什么不存到银行,那样岂不是更加的保险?
放在床底下是等着老鼠把它咬烂么?
「大哥,你到现在才搞了两亿啊?听说光腚总局的副局已经搞了十亿,人家还把钱存在了瑞士银行里安全得很哪。」包养牛不满的说。
「我哪里敢去跟这些膏官相提并论,他们那是坐在办公室里捞钱,咱们这些可都是用命拼回来的,没得比啊,说多了都是泪……我说你到底签不签?我们快要下班了。」腐败猪不耐烦的说。
星矢咬了咬牙只得把合同给签了,还按下了指印,腐败猪和包养牛高兴地轮流跟他握手,还主动要求带星矢去参观他们的魔斗士基地,让他见识一下魔斗士的真正实力。
来到庞大的训练基地,只见这里果然是军容齐整、兵强将勇,魔斗士一个个精神抖擞、威风凛凛!
「我们魔斗士都是从全国各地千逃万选出来的精英。魔都最强的学武圣地既不是少林武当,也不是星罗棋布的武术学校,而是民间四大暴力组织。这个秘密我轻易不会对外人说的哦!魔都的江湖四大暴力组织就是:」经典虹慰兵『、』
暴力强拆队『、』男翔挖掘技校『,还有当然就是所向披靡的』无敌城管『了。「腐败猪热心的为他介绍着情况。星矢连连点头,光听名字就知道很拉风啊,选出来的肯定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魔斗士有着严格的筛选机制,所有人必须是各行业中的精英,每年补充多少名额,就得清除多少名额,总人数必须维持不变。因为这是魔都人一种迷信的做法。这种制度的好处是让魔斗士随时有了危机感,提升他们队内竞争的欲望,让他们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腐败猪继续说。
星矢点了点头,心想将来不妨把魔斗士这套机制推广到圣斗士的身上,免得他们良莠不齐,还可以排除队内滥竽充数之辈。
「来,让我隆重为你介绍,这位女侠就是我们魔斗士的教官——二奶猴!我们魔都才是真正实现了男女平等,不像你们十二个黄金圣斗士全都是男的,虽然中间夹了个娘炮。我们妇女能顶半边天,十二名珀金魔斗士其中就有四个是女的,而且地位还相当尊崇。比如二奶猴教官就是我们之中最强的一个!」包养牛热情的说,星矢还注意到他偷偷捏了一下二奶猴的屁股,难道他们俩个……只见二奶猴的大部分穿着都跟其它珀金魔斗士差相仿佛,只是身上多了一件黑心棉皮袄,上面再套着皮革奶护胸甲,更显出她特殊的身份地位。星矢内心不由得暗暗叫好,真是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女汉子!
「魔斗士跟你们圣斗士在性质上其实差相仿佛,说好听点是为了维护世界和平,其实就是国家私底下培养的一支秘密部队,可以执行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任务,比如让某航班失联、动车出轨、国家暴动、协助叛乱份子夺取政权等等。对外国家肯定会宣称毫不知情,咱们其实都是幕后英雄啊,所以我对老弟你有种惺惺相惜之感。」腐败猪搭着星矢的肩膀,摆出了一副称兄道弟的样子,星矢听了只能暗自苦笑。
第二天傍晚,星矢带着近两百名魔斗士,通过光之传送带迅速到达了圣域。
星矢一直请求腐败猪能多派点人手,因为冥斗士的整体实力比起海斗士还要更胜一筹,但腐败猪表示这就已经足够了。腐败猪坐守魔都大本营并没有随队前来,其余八名率队出征的珀晶魔斗士分别是:包养牛、贪污蛇、净网兔、二奶猴、双规龙、出轨鸡、接盘鼠、替罪羊!五男三女分配合理。
他们在圣域外围遇到了刚刚赶到的卡妙一行人,卡妙告诉星矢,魔铃到达海底神殿把消息转达之后就离开了,也没留下什么话给他。星矢不禁黯然神伤。
卡妙随行也只带了一百多人,剩下一小部分由沙加率领留在海底神殿驻守,他也非常担心这几百人如何去和强大的冥斗士相对抗。已经被困了几天几夜的千余名圣斗士现在肯定丧失了作战的能力,说不定有一些已经饿死了,大家脸色都是相当的沉重。
二奶猴走上来拍了拍他俩的肩膀,她是这次的作战总指挥,「现在可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眼泪留到庆祝胜利的时候再流,我们必须马上制定进攻策略。卡妙,你率领手下先攻进去,第一可以吸引敌人的火力,第二可以让他们产生轻敌的思想,以为我们已经是黔驴技穷了。接着我们魔斗士会兵分两路从侧翼进攻,这样就形成了三面包夹之势。最后被困的千余名圣斗士如果再从地堡之中杀出,来一个瓮中之鳖,那这些冥斗士就必死无疑了!」
大家听了纷纷拍手叫好,既然在兵力上没有任何的优势,那就只能依靠策略来击垮敌人了,还得寄望这八名珀晶魔斗士不是虚有其表。「卡妙,那就辛苦你们了,我们会在恰当的时候出击,你们要尽量坚持久一点。」二奶猴在给卡妙鼓劲,卡妙坚毅地点了点头,这次他们原本就是抱着必死的信念,就算没有魔斗士相助他们也必须杀进去,因此完全不介意打头阵。
纱织他们被困在「阿喀硫斯之堡」已经是第五天了,大家全都依靠井水在勉强维持着生命。这两天已经接连发生了几起内乱,有几百名实在是饿得受不了的圣斗士,准备打开城门向冥斗士投降。他们刚冲到大门边就被修罗的圣剑给砍死了十几人,好不容易才将他们给弹劾了下去。纱织心中相当的不忍,但她也明白在这个关键时刻,如果不能做到心狠手辣,不尽快把这种消极的气焰给压制下去,这里所有人随时都有可能会全军覆没。
「纱、纱织小姐,我们的援军到啦!」之前在城楼上负责巡视的艾欧利亚一脸振奋地冲了进来。
「快、快点扶我上去。」虚弱得站不起来的纱织在艾欧利亚和穆先生的搀扶下来到了城楼之上。之前为了掩护星矢离开,米罗和阿鲁迪巴都受了重伤,这时候还躺在床上。纱织已经饿得没有力气替他俩疗伤了。
「纱织小姐你看,那个是卡妙和星矢!他们都很勇敢,在敌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四处冲杀,可惜始终人数太少,冥斗士已经将他们团团包围了!唉,你说咱们现在是不是冲出去?」艾欧利亚焦急的问道。
纱织叹了口气,「现在能参加战斗的估计超不过两三百人吧?大家全都饿得快要虚脱了,就算出去也就是为了能跟星矢他们同生共死而已。更何况冥界三巨头都还没有出手……魔斗士呢?为什么他们没有来?难道他们背弃了当年对爷爷的承诺?」纱织的心情瞬间跌落到了谷底,难道……今天就是圣斗士的集体蒙难日么?
这时战场上忽然传来了一阵激昂的乐曲声,冥斗士的两翼顿时一阵大乱,只见左右两拨人马嘴里高唱着「炫耀民俗风」,一个个斗志昂扬、奋不顾身地冲入了敌阵,把冥斗士杀了个措手不及人仰马翻。
「他们……他们难道就是魔斗士?战斗力非常强悍啊!虽然他们人数不多,但一看就知道都是身经百战的,以一敌十,看来我们有救啦!」穆先生惊喜万分,和艾欧利亚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纱织也激动得热泪盈眶,在堡垒中苦苦支撑到现在的兄弟姐妹们终于可以活下去了,真好。星矢,谢谢你,你果然没有辜负大家对你的期望!纱织双手倚在栏杆上,不让自己因为身体虚弱而倒下去。
冥界三巨头顿时气得怒发冲冠,本以为用不上半小时就可以将这一小股圣斗士援军给清除干净,接着再将堡垒中那千余名饿得半死不活的圣斗士杀了,一切就大功告成,比哈迪斯大人预想中要简单了许多,完全没有任何的悬念。没想到突然杀出一队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人马,而且一个个都是骁勇善战的。
拉达曼迪斯把手一招,冥界八大金钢冲入了战场,跟魔斗士捉对厮杀起来。
八大金钢的实力谨次于黄金圣斗士,他们的威力可想而知。二奶猴站在高台上把手一挥,十二个东北银魔斗士迎了上去,跟八大金钢混战在了一起。
虽然东北银魔斗士在人数上占有优势,但论实力还是比八大金钢要略逊一筹,战斗本来不可能那么轻易就结束。但魔斗士的招数实在是太过诡异,完全不按牌理出招,让冥斗士相当的不适应,没过多久就溃不成军了。
先是「小三玛丽」使出「五谷丰登毒大米」把八大金钢给搞得晕头转向,战斗力大幅下跌。接着『渣男赤赤』使出一招「飞瀑地沟油」,瞬间将两大金钢给黏在了地上半天起不来。「绿霸威廉」又使出一招「三花聚氰胺」干翻了两个。
「玛丽苏」最后使出两招必杀技:「疯狂转基因」「绝望瘦肉精」,瞬间让八大金钢全灭!
冥界三巨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怒吼着加入了战团,一出手就打倒了十几名魔斗士,有如砍瓜切菜一般!三巨头的实力果然是临驾于众人之上,看来必须采用人海战术了,单打独斗绝非他们三个人的对手。
二奶猴淡定自苦的指挥着,「所有珀金魔斗士将冥界三巨头给困住,其它人对付剩余的冥斗士,尽快解决战斗,堡垒中的圣斗士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卡妙带领你的手下抓住机会送点干粮进去,让他们体力有所恢复可以出来清理战场。」
说完二奶猴矫健地跃下了高台,加入了对冥界三巨头的围剿之中。
八名珀金魔斗士加上星矢,九个人分成三对,分别围住了冥界三巨头。战况是异常惨烈的,双方打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他们身上迸发出来的强大威力和气场形成了一个结界,让其它人都只能远远的看着,根本无法上前一步。
在众人的围攻之下米诺斯和拉达曼迪斯都先后倒下了,珀金魔斗士也死伤了好几个人,最后只剩下接盘鼠、包养牛和二奶猴在苦苦地支撑着,星矢也半蹲在地上半天没能站起来。艾亚哥斯呼呼的喘着粗气,目光依然彪悍无比,没有丝毫想要屈服的意思。
三名珀晶魔斗士忽然围成了一圈,彼此搭着对方的肩膀,居然在原地跳起了「忠字舞」!紧接着二奶猴从怀里掏出了一本「虹宝书」,高举过头顶,三个人同时大声朗读了起来!只见他们瞬间群情激昂、脸色红润,眼里还闪着泪花!目光中再度燃起了雄雄的斗志!艾亚哥斯和星矢莫名其妙的对视了一眼,同时挠了挠头,心想这几个家伙该不会是打傻了吧?
他们三个同时大叫一声给自己鼓劲,接着疯狂地扑向了艾亚哥斯,就好像身体突然恢复到了最佳的状态,一点也不像受过伤的样子。艾亚哥斯怒吼一声,使出自己最强的必杀技「银河幻影」,铺天盖地朝着他们扫了过去!瞬间拳风就将三个人给完全笼罩了。
三名珀晶魔斗士使出他们各自的压箱底绝招,同时举起双手迎了上去。包养牛使的是「销魂五粮液」,接盘鼠使的是「无敌贱男春」,二奶猴则是一招「烈焰红金龙」。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四个人僵持在了那里,三名魔斗士嘴里各自呕出了一口鲜血,显然实力不敌对方正在苦苦地支撑着!
「小猴,看、看来我们今天都要死、死在这里了。我只想要对你说,我是真的爱你,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二奶看待。」包养牛深情的望着二奶猴。
「牛牛,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的。我不在乎名份,我只希望能时不时跟你待在一起。牛牛,我也爱你,能跟你走到最后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你的老婆,我感到很开心。」二奶猴热泪盈眶的说。
「星矢,快点出手,就是现在,快!要不然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星矢耳边忽来传来了纱织的叫喊声,回过头一看,纱织、冰河他们已经率领着几百名圣斗士从堡垒之中冲了出来,杀得本就落于下风的冥斗士一个个哭爹喊娘叫苦连天。
「星矢!」只见纱织身旁的艾欧利亚将手一扬,一张金色的铭牌飞到了自己的头顶——人马座黄金圣衣!星矢穿上了黄金圣衣之后,感觉全身力量提升了不少,而且看到纱织平安无事的出来,他更是全身充满了无穷的斗志!
他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高速朝着四个人混战的方向奔跑了过去,「星矢,踩到我的肩膀上!」二奶猴大叫了一声。
星矢心领神会,他飞身一跃踩在了二奶猴的肩膀上,借力再往上弹到了半空之中,在空中他挺身吸气、轻舒猿臂,用力拉开黄金弓,将及时领悟到的第七感小宇宙全部凝聚到了黄金箭之上,向着艾亚哥斯射出了这石破天惊的一击!
艾亚哥斯身体被三名魔斗士牢牢地牵制住,根本就无暇分身,这时想要闪避也为时已晚,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黄金箭直接贯穿了他的头部,他就这样怒目圆睁,站着结束了自己可耻的一生。
三名魔斗士大叫一声瘫倒在了地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彼此紧握着对方的手,同时哈哈大笑起来。星矢落地之后上前跟他们拥抱了一下表示感谢,接着飞快地冲向了纱织,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纱织激动得泪流满面,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星矢热吻着,还主动抚摸着他的身体,场面相当的煽情。
这时候的冥斗士早已是溃不成军,一大半都被圣斗士和魔斗士杀得是尸横遍野,大地都被染红了,剩下几百人纷纷下跪投降,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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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纯的校园恋爱小白文!前方高能重口,请口味清淡者谨慎跳坑!!!
我叫程琳琳,是S 市大一的一名新生,今年19岁,家在B 市,父母工作都很忙,我就是挂着钥匙长大的,与父母关系并不亲近,非常自立,我学习很好,是同学老师眼中的尖子生,好学生。我的生活很单纯,每天家、学校、家三点一线,将精力全部投入到学习中,同龄人玩游戏我在学校,同龄人谈恋爱我在学习,所以到了19岁我没有任何恋爱经验更不要说男女经验,我的男女知识都是来自学校生理卫生课堂。
我是个漂亮的女孩子,遗传自妈妈的白皙皮肤和瓜子脸,继承了爸爸的大眼睛与长睫毛,天然嘟嘟蠢和挺巧的鼻子,青春娇俏的身材,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个子只有155 ,总是显得很幼齿。
这天放学,同学带我认识了她男朋友,并一起去他家玩,到了傍晚同学男友的爸爸回来了,留我们一起吃了晚饭。这是一个看起来严谨帅气的男人,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无框眼镜配上嘴角的法令纹,让人不自觉的胆怯。但也是个知识渊博的男人,在餐桌上我们意外的很聊得来,饭后离开时,叔叔往我包里塞了张名片,并对我说课余可以联系他,与我聊天很愉快。
我回去后,总是想起这位博学严谨的叔叔,于是在周末时我打了电话过去。
就这样我们经常在电话中畅谈,叔叔给我的感觉像严肃的师长又像一位和善的长辈,有时我会忍不住幻想我的爸爸就是这样的。这天,叔叔约我出来吃饭,自从第一次见面后我们一直只是电话或微信联系,在没见过,我也很想见他一面,我渴望接近他,听到他的声音,他让我觉得很有安全感。
我们约在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自助餐厅见面,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平时并不很注重穿着打扮的我,特意洗了个香喷喷的澡,翻找出很少穿的裙子,迫不及待的从学校出发。
吃饭时,叔叔为我取餐,偶尔还会喂我处理好的海鲜,每当这时我都会脸红红的,我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只觉得脑袋都浆糊了,晕晕的,心跳的不行。桌上我们谈的很开心,叔叔特意点了红酒,我们开心点聊天,偶尔碰下杯,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我是第一次喝酒,离开酒店时,我已经晕的无法自己走路了,叔叔将我揽进怀里往停车场走,迷迷糊糊中感受着叔叔温暖坚实的怀抱,心里甜的不行。
叔叔温柔的将我放到副驾驶座上,为我扣好安全带,这时叔叔离我很近,我感觉身边空气充满了叔叔身上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以及一种我说不出的但额外吸引我看的味道。安全带扣好后,叔叔用大手撸起我的刘海抬起我的脸,在我的额头印上一吻。我晕晕的抬着脸,觉得自己像个孩子,内心的渴望让我呆呆叫了一声「爸爸」。
叔叔低沉的笑声滑进我的耳朵,又吻了我一下「乖宝贝」。
第二天我醒来觉得头很痛,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宿舍,努力回想昨晚的情景,心里酸酸的甜甜的,说不清是何感觉,只是想见叔叔的心情更迫切了。
之后我们依然每天晚饭后打电话聊到半夜,周末叔叔也偶尔约我出去吃饭,这段交往也让我更了解了叔叔。他是一位成功男士,是一家大型跨国贸易集团的总裁,社会上层人事,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还是我就读学校的荣誉校长。叔叔的事业很成功,但是感情上却不是很顺利,他妻子早亡,之后一直忙着打拼,无暇照看儿子,也就是我同学的男友,造成儿子长大后与他不亲。这让我无形中有了感同身受的感觉,叔叔说他想补偿可他的儿子却不需要了,我心里无声的呐喊着我需要啊!可是我的爸爸妈妈却并不想补偿我。叔叔说,他想找一个人能陪他度过下半生,我听了心里不知为何特别不舒服,我不想别人加入我和叔叔之间,我怕叔叔有了女朋友甚至妻子后会像爸爸一样不在关心我。
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询问叔叔希望找个什么样的人呢?叔叔笑了笑说,他喜欢乖巧听话的女孩子,他说他是大男子主义,不适合太有主见的女生,能全心全意依赖他的女孩。我心里嘭嘭的跳个不停,总觉得叔叔在说我,但又怕自作多情。
这时叔叔揉了揉我的头「琳琳呢?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
被叔叔宽厚的大掌抚摸头发,让我浑身战栗了一下,突然下体滑出一股暖液,吓了我一跳,算算时间距离大姨妈还要好久呢,这是怎么回事?而我的脸上也开始烧烧的,心跳呼吸都开始加速,我有了一些换乱。
「琳琳?」
「我…我,叔叔,我觉得难受。」我微微喘息着。
「怎么了?哪里难受?告诉叔叔,别怕。」
叔叔的手移到了我的背上,缓慢的,轻轻的滑动。那触电般的战栗感再次划过我全身,最后划过小腹集中到我羞人的地方,又是一股暖液滑出。
「怎么了?乖宝贝,告诉叔叔,哪里不舒服?」叔叔贴近我,说话时突出的热气喷进我耳洞中,我第一次知道我的耳朵这么敏感,心跳得更快了,浑身发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叔…叔叔,我不知道,我,我也不知道,好奇怪。」我整个人软在叔叔怀着,只觉得羞耻的地方滑滑的像尿裤子一样,令我难以启齿。
叔叔在我耳边低沉的笑了,亲了亲我的耳朵「琳琳,叔叔的宝贝,叔叔知道你为什么难受,叔叔能帮你,不过,你要回答叔叔的问题。」
我觉得我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听叔叔说能帮我,我赶紧换乱的点点头。
「琳琳喜欢叔叔吗?叔叔很喜欢琳琳。」
听到叔叔说喜欢我,我突然浑身激灵了一下,那羞耻的地方像决堤一样滑出了更多粘液,我那时并不明白,仅仅是叔叔的一句话就让我高潮了。我敢忙点头,就怕慢了叔叔误会了。
「叔叔想让琳琳做叔叔的女人,做叔叔的新娘,琳琳愿意吗?」叔叔将我揽进怀里,大手拂过我的后腰,那样的手掌,宽厚,滚烫,带着一股电流透过我薄薄的衬衫划过我稚嫩的肌肤,令我越来越痴迷。
「愿意,琳琳愿意,我也喜欢叔叔的,很喜欢很喜欢」我沙哑的声音吓了自己一跳。
「可是,做叔叔的新娘很辛苦的,要通过叔叔的很多考验,这样也要做叔叔的新娘吗?琳琳不怕吗?不会退缩吗?」
我怎么会退缩?我是这么的喜欢和叔叔在一起的感觉,这么的温暖,安心,我已经无法离开叔叔了呀!仅仅是想一想就觉得恐慌。
我使劲的摇头,「不怕,我不怕!我要和叔叔在一起!我不要离开叔叔!」
我无法自已的伸手搂住叔叔。
「那好吧,那么叔叔就将琳琳调教成叔叔的小新娘,琳琳可不准怕累怕苦哦!」
叔叔抬起我的头!在我的额前烙下一吻。
「现在,让我们来解决琳琳湿湿的小问题吧。」叔叔揽着我的腰站了起来,离开餐厅走向停车场。
我还是觉得晕晕的,站起来后,羞耻的地方湿滑的感觉更明显了,似乎内裤也湿了人,黏黏腻腻的,非常难受,我被叔叔揽着走,心里有些慌慌的,一会想到叔叔也喜欢我呢,一会想我要做叔叔的新娘了,一会又想为何下面这么湿?我不会是尿裤子了吧!怎么办?叔叔会不会发现?会不会讨厌我!越想越怕,我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小清新谨慎跳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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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柔软的大床上醒来时,阳光透过落地窗撒在木地板上,我分不清自己
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里,我眨了眨眼,想翻个身,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我支持着自己好不容易坐起来,酸痛感更加强烈了,尤其当我想要挪动双腿时,大腿根的筋儿一下一下抽痛,令我修长的双腿也跟着哆嗦起来。而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竟是全裸的!
我吓得赶紧钻回被子里,嫣红爬上我的双颊。昨日的回忆涌上心头,天!我做了什么!?我简直难以置信,我居然恳求着叔叔将那些液体注射到我的肚子里,当着叔叔的面排出来,还要求叔叔用力注射以便让液体激射肠壁来增加刺激感,最后甚至要求叔叔用手指堵住那个出口,来增加发泄时那种舒爽解脱的感觉,最后更是前后三个甬道一共喷射。这!这简直是变态!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天呢!我又一次的陷入自弃自厌当中无法自拔。我是个变态的女孩,没有人会再喜欢我,所有人都会看不起我鄙视我,我抱紧自己缩在被子里,无助的哭泣,眼泪氲湿了床单,我伤心的不能自已,为我的变态行为,也为我逝去的清纯。
当我被叔叔从被窝里挖出来,被叔叔笑话眼睛肿的像个核桃,叔叔温柔的为我穿上透明纱织的睡裙,温柔的帮我整理长发,我虽然为睡衣下的裸体感到羞涩,但是更多的却是陷入了这片温柔中,叔叔果然娇宠着我,对我这么温柔,我仿偟的心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在叔叔抬起我下巴亲吻我额头时,呢喃道「叔叔,喜欢我吗?做了那样变态的事的我。」问完后我紧张的忘记了呼吸,忐忑的等待着叔叔的答案,也许是天堂,也许…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叔叔将我圈进怀里,低沉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傻丫头,你怎么还是记不住不明白?你记住,这就是你,这不是错事,只是个人爱好不同罢了。你只不过是喜欢这些感觉,而这既不犯法也不会伤害他人。」
「我喜欢这些?」我茫然的重复着,心里却仿佛亮起一盏明灯,为我指明方向,救赎我于黑暗之中,而提着这盏灯的人就是叔叔。
「对,你只是喜欢这些而已,喜欢对着爸爸发骚,喜欢对着爸爸撒娇,喜欢爸爸疼爱你,也喜欢爸爸惩罚你,那些并不叫变态,而是我们之间的情趣,你就像朵稚嫩的花儿,在爸爸面前肆意开放,爸爸喜欢你这样全身心的为爸爸舒展自己。告诉爸爸,爸爸弹你的小骚豆,让你当着陌生人的面尿出来时,你是快乐的,对不对。」
是,那个时候,被叔叔严厉的批评,被逼迫着向陌生人展示自己发骚的地方时,被叔叔用手指弹击敏感的小豆豆时,我是那样羞耻,却也是那样的,快乐着。
叔叔并不需要我的回答,他是那么多了解我,比我自己更了解我自己。
「你在极度羞耻的情况下更能体验到性的快感,这是非常难得的,爸爸寻找了这么多年,只遇见你一个,你是上帝为爸爸打造的女孩,是只属于爸爸的,我们是这么的契合,简直是这世上最完美的一对。爸爸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这样的女孩,含苞待放,被世俗捆束。你的眼里充满了不甘,渴望着能有一个人,带你走过荆棘,领你能肆意开放。这个人就是爸爸,所以不要害怕,也不要迷茫,爸爸知道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全身心接受爸爸给与你的一切,你会发现这就是你喜欢的。」
我沉浸在爸爸温柔的嗓音,觉得一切是这样美好,爸爸就是我的救赎,我的生命,我的一切。是的,爸爸,而不是叔叔。我沉浸在爸爸为我编制的美好中无法自拔,也因此错过了爸爸眯起的眼中透出的危险光芒,也没有看到爸爸嘴角的那丝邪恶笑容。
爸爸带着我来到餐厅,仆人们为我们上菜,而我还是赤裸的穿着那件透明的睡衣。看到陌生人,我惊呼着抱紧胸部缩到爸爸怀里。爸爸却没有抱住我为我挡住陌生人的目光,而是将我退出怀抱转了个方向面冲仆人,低头在我耳边诱惑道,「宝贝,手放下,你不知道你有多美,你的美丽需要别人的欣赏,这是你的养分,否则你就会枯萎失去这一切。」
爸爸一手将我挡在胸前的双手拿下,一手抚上我挺翘的双乳,轻轻拨弄捻转我的乳头。
「你的小骚奶很挺翘,摸起来也很柔软,手指抓在上面像要陷进去一样,而且你的小骚奶头还是粉红色的,虽然有些陷进去,不过没关系,你还太稚嫩,以后她会随着你的绽放而成长起来,到那时,爸爸就可以将她叼在嘴里,吸允你的骚奶汁。你看,她已经开始站起来了,离她的成熟不远了呢,宝贝要更加努力哦。」
被爸爸一边玩弄着乳头一边在耳边说着对我的品评,还有陌生人的视线,都让我羞耻到情动,下体的骚处开始瘙痒起来,湿意泛滥,我忍不住加紧双腿摩擦。
爸爸见我双目氤氲,小嘴嫣红娇喘起来,低沉的笑了,手指用力捻了一下我的小乳头,又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拉着我到餐桌边,让我背靠着爸爸双腿分开跨坐在爸爸腿上。而仆人上好菜后却没有离开,而是三个人一字排开面冲着我们站在了对面,所以人的事情都集中在了我的脸上。
虽然桌子挡住了我大长敞的下身,但是我的胸却透过薄纱被看的十分清楚,更何况我的脸,爬满了情欲、羞涩的艳红的脸,被所有人盯着看。我越来越紧张,怕他们看到我淫荡发浪的表情,可也因越来越多的羞耻,令我忍不住更骚更浪。
我暗暗的希望爸爸能安慰我,告诉我别怕被看,或者将他们遣出去或命令他们转身,又或者拿件大衣为我披上或遮住我的脸,可是爸爸并没有这样做,反而将我推上羞耻浪花的高潮。
「爸爸,看他们,看他们的眼睛,他们都在看着你,看你发骚,你说他们会不会想要爸爸撕掉你的睡衣好能更清楚的看到你发骚的小奶子?」
爸爸从后圈住我,一手隔着内衣捏弄把玩我的乳房,一手顺着我的娇躯划向桌下,轻轻揉捏我薄纱下的嫩唇。一股一股的电流袭击着我,我娇喘着靠在爸爸怀里,双手无力的搭着桌沿,抬头看到对面的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被爸爸把玩的骚奶。
「要给他们看吗?看你发骚淫浪的样子。」
「不要,不要,爸爸,啊嗯…不要给他…他们…呀…不要看。」一想到在这样光亮的地方被人看到发浪,而且没有遮住脸,我就羞耻的想躲起来。
「那好吧,宝贝,你要忍住哦,可不要被陌生人看到你骚浪的样子哦。」爸爸一边说一边撩起睡裙到我的腰际。而爸爸的双腿也向两边分开,迫使我更大的张开骚处。
「不…不要,爸爸,让他们走,不要…不要看。」我祈求着爸爸能让他们离开,却完全没有想过去制止爸爸的行为。
「不行哦,爸爸还需要他们伺候呢,怎么可以让他们离开?宝贝乖一点,不要提这些无理的要求。你怕被看到,就努力忍耐吧,这也是对你的历练。」
爸爸的手指已经沿着我稚嫩唇瓣间的缝隙划了进去,我的淫水沾染上爸爸的手指,也令手指的摩挲更加顺滑。我的小骚豆更加敏感,渴望着爸爸的玩弄,更多淫骚的粘液从淫穴中流出,流过我的小屁眼,滴落在椅子上。可是爸爸并没有多做停留,而是顺着缝隙滑到我的小屁眼上,在粉嫩的褶皱是画着圈。这里经过昨夜的调弄,还微微有些红肿外翻,却也比平时更加敏感。被有着薄茧的指尖捻玩,瘙痒的感觉爬上心头,而那里也不受控制的一嘬一松起来,似乎在讨好着爸爸的玩弄。
「宝贝,就是这样,你会的,把爸爸的手指嘬进去,就是这样,你做的很好。小屁眼很痒对不对?爸爸帮你止痒哦,你喜欢的。」不知是爸爸故意的,还是我真的能将爸爸的手指嘬进去,小屁眼一张一合的,真的将爸爸的手指吸进了里面。
爸爸的指尖浅浅的戳进我的屁眼中,淫水流的也来越多,随着爸爸的手指流进了屁眼,屁眼真的像爸爸说的那样,越来越痒了,我真是希望爸爸能为我挠一挠她。于是我不在控制自己,反而更用力的用屁眼去嘬允爸爸的手指,希望他能更进去,好为我止痒。而对面还有陌生人在看的事情,已经无法引起我的注意了,也许并不是被我忘记了,而是,我好像,有一点,希望展示给他们看。
的朋友,你们是我更新的动力。么么哒!
「宝贝,指尖进去了呢,现在用小屁眼用力嘬住,将指尖挤出来。」
我随着爸爸的命令用力缩紧屁股洞,但是那并不容易做到,我想像平时排泄那样将爸爸的手指挤出体外,可无论我如何挤压小腹,爸爸的指尖却分毫不动的堵着屁股洞的出口,既不深入却也不离开,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简直要将我逼疯,而随着我的挤压,更多的淫水被我从淫穴中挤出,顺着爸爸的指尖流进屁股洞中。
当我累的吃了一身汗时,终于明白,自己小屁股嘬紧的力气哪里能与爸爸强壮的手臂对抗?被爸爸耍了让我发起小脾气,哼,臭爸爸居然耍人家,人家才不要再傻傻的使劲了。我卸掉全是的力气,一下子放松下来,而因为我的用力而拼命向上抬着的小屁股也跟着放松的坐了下去。
就在我放松下降身体的瞬间,爸爸借着我的力气,顺势将手指用力顶进了我屁屁小穴的深处。
「呀!!!!」手指撑开屁眼小洞,插进屁眼深处,我一下子呼吸都憋住了,屁眼被撑开,稚嫩的肠壁被摩擦,违反常理的逆向深入,从没体会过的感觉袭击着我敏感的神经。
爸爸的手我曾偷偷的认真看过,爸爸的手掌很大,五根手指修长,并不是很粗壮的指节连接着一个个十分凸起的指关节。而现在这修长的指节令爸爸的手指能很轻易的探进我的深处,坚硬突出的关节磨砺过我的肠壁,对她的骚浪进行着最直接的责罚。
「哦,宝贝,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吃掉爸爸吗?还是你的里面也开始瘙痒需要爸爸也帮你挠挠这里吗?」爸爸愉悦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想说爸爸快拔出去,爸爸不要动!可是爸爸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手指在我的肚子里弯曲扣挖了起来。
我急粗的喘息着,声音全都憋回了喉咙,当爸爸的手指动起来后,那种被撑开扩张的感觉更加明显,我不知为何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嫣红遍布了我的全身,爬上我因为喘息而起伏的胸部,才被爸爸玩过的小奶头随着胸部的起伏在薄纱睡衣上摩擦,柔软轻薄的布料似有似无的刺激着乳尖,对面仆人更是紧紧的盯着我,我甚至听见了他们也开发发出粗重的喘息,但是这些已经不能夺走我集中在屁股上的注意力。爸爸的扣弄越来越用力,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速度并不快,但是每次扣挖的地方都不相同。我隐隐听到桌子下传来「咕啾咕啾」的声音,这令我的脸上红的滴血,我羞耻的想将脑袋低下去埋起来,我觉得站在对面的仆人一定也听见了这淫腻的声音,他们一定在心里嘲笑我的,就在我一边压抑着喘息呼吸乱想的时候,叔叔扣弄的手指突然透过肠壁扣到了我的子宫口,那个时候我并不能十分准确的说出受到刺激的部位,只觉得小腹中不知哪里被叔叔抠弄到,传来一阵酸麻的感觉,似痛非痛,我的屁眼肠道以及前面的淫穴尿穴都因这股酸麻而缩紧,或者说,是我的整个身体都缩紧了。
「呵呵,找到了呢,宝贝藏在小屁眼里最骚的地方哦。」叔叔声音里充满了愉悦,手指更是对准了那个点,用力的抠了下去。
手指透过肠壁一下下敲击在那块敏感的软肉上,或者按住左右拨弄,我终于忍不住在陌生人面前呻吟出声。淫液被爸爸透过肠壁从淫穴中挤压出来,我完全沉寂在酸麻顶胀的快感中,忘记了身边的一切。
「宝贝,看,他们都在看你呢,看你是如何偷偷的在桌子下面尿骚水的哦!被看到了呢!」
我抬头向对面看去,那些人也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他们全都是脸红脖粗的喘着粗气,眼里的欲望像是要将我吞噬。
被看到了!!我突然反应过来!
「呀!!!不要!不要看!!啊啊啊啊!!!」我尖叫着达到了高潮,骚水像撒尿般从淫穴中激射,打在地上飞溅开来,这样的美景被爸爸在桌子下拍摄下来,并在以后是不是拿出来与我共赏。而现在我看不到桌下的情景,只觉得身体到达了一个顶点后爆发了出来,那一瞬间的愉悦令我永生难忘。
因为害怕被看而压抑,又因为努力压抑反而增加了我的敏感度,当发现所有人都在看我拼命隐藏的骚浪时,我瞬间冲到的顶端,这样的刺激令我摊在爸爸身上久久难以回神,最后连如何离开餐厅如何躺到浴缸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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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以后已经过去了几十天,转眼间就来到高考前一天。
「小允,准备好了吗?」我在轿车前,朝着洋房里大声喊。
「来了来了,等一下,小雅姐!」明天就是高考的日子,而高考前三天都处于放假状态,因此小允才会搬到我家来住。今天需要到考场踩点,本来小允是不想去的,不过看着他那一副根本不在乎的样子我就来气,想当年我参加高考的时候是何等紧张,必须得折腾他一下。
于是就此定下行程。
不过即使不去考场踩点,也必须知道我在考场附近哪家酒店订下三天房间。
只有就近订下酒店,才可以避免参加高考时交通上可能带来的延误,另外也不用将舟车劳顿之苦带入考场,对于临场发挥同样很有帮助。
我让小允准备的,正是三天的换洗衣物,以及一些考场必备的笔、尺之类的用具。
而我只带了一张事先订好的房卡,以及一些零钱,还有手机,毕竟今天只和小允看看考场,就把房卡交给他然后开车回来。
跟着导航系统的提示,我们首先来到考场外,考场附近挤满了车辆,恐怕都是来踩点的。而附近竟然没有合适的停车场,最后我不得不开到三公里外的一家大型商场,停在了地下停车场。
真是低估了现代家长们对孩子高考的重视程度,况且今天还是周六这种放假日。
要在这么炎热的天气下走上三公里……
「还是先吃饭吧。」下车后小允提议道,随后他忽然目露凶光地看向我身后的某个地方。
「好啊。」正觉得没什么气力的我,自然接受小允的建议,然后我发现他的异常,好奇之下回头,看见一个匆匆离去的男人背影。
「估计是地下停车场的痴汉,小雅姐的魅力可真大。」小允嘻嘻地笑着捧了我一把,然后又认真地说:「待会儿回来的时候我送你。」我点点头,小小地调侃了他一下:「小允已经成为一个可靠的男子汉了呢,还懂得保护嫂子了。」小允脸上一红,用手指挠了挠脸颊,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没有避嫌地伸手挽住小允左臂,柔软的乳房微微贴住他的臂膀,感觉到他浑身绷紧起来,我摇了摇他的左手:「走吧。」「唔……哦。」自从感觉到自慰的场面被小允偷看了去后,我就更没有避忌亲昵举动的意思了,而且在那之后都没有进行自慰,越来越感觉到十分想要。
都怪小允这家伙,一点都不主动!
我们进入地下停车场的电梯,电梯里已有一位看起来很是颓废的中年人,他正是刚才被小允瞪走了的家伙。
在电梯里,中年大叔的视线有意无意从我身上滑过,好像在偷偷地窥视着,如果不是一脸不善的小允就在这里,说不定这家伙还要得寸进尺,对我施以手脚呢。
平时我外出还带有防狼道具的,不过今天有小允在,倒是没有做这种准备工作。
我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小吊带,外加同样白色的荷叶边超短裙,以及白色的高跟凉鞋,当然为了不在色彩上显出差异,乳罩和T型内裤我也都选择的白色款式。
中年大叔的视线总是在我胸口露出的少许乳沟,以及大片白腻肌肤上扫来扫去,极具侵略性的视线让我一双巨乳稍微生出了点极其轻微的麻麻的感觉。
话说回来,今天我的穿着确实有点性感,但我自认为不至于出格。在夏天到来的时候,已经有许多女孩少妇开始穿着很具透视感的衣服上街,几乎能很清楚地看见胸罩,甚至上次我在我家附近商业街里,还见到一位少妇,竟然穿着透视连身包臀裙,两瓣白嫩的臀肉清晰可见,立刻吸引住了在场大部分男人的目光。
时代在变,观念也在变啊,当时我像是个小老头似的发出感叹。
其实这几个月时常和小易哥在网上视频聊天,在小易哥的潜移默化下,我原本非常保守的观念也有所改变,不过我更偏向双方那种你情我愿的结合,而不是强迫或者胁迫。
话又说回来,从小易哥那里,我得知了许多处在这个阶层的家庭情况,其中的事实很让我感到意外。
到达这种家世的家庭组合,大概可以分为三类:两者相爱的是一类,两者不相爱的政治婚姻是一类,由于其他原因两者不相爱。
撇开最后一类不谈。
我和小易哥属于第一类,通常这类家庭,男方由于公务繁忙很少在家,因此并不阻止女方寻找合适的性伴侣,唯独孩子血脉必须是继承男方所有。第二类更是简单,互不干涉私生活。
不过由于都是上层家庭,男女方在外时必须谨慎泄露身份,通常都要进行变装才会外出。
真是开明的时代……不过像小易哥这类有绿妻情节,半央求地让妻子出轨的坏家伙,几乎可以说是没有的。哪个男人没有独占欲,只是出于爱意和难得陪伴的愧疚,以及在外时多半也找其他女人解决生理需求,才会导致这种局面出现。
似乎中层阶级也是类似的情况,只有基层家庭比较保守。
就在我稍微回想的时候,小允横眉冷目的威力,让中年人经受不住压力在电梯升到三楼的时候败退,我和小允则直接来到商城六楼的餐饮部,选择了一家中式料理店,相对而坐。
等小允点完菜式后,我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背靠在沙发靠背上,双手环抱着拖在乳房下面,使得一对F罩杯巨乳微微挺起来,看着小允的视线瞄过来,我笑吟吟地问他:「考试准备得怎么样,紧张吗?」「还,还好。」小允脸红地回答。
就我所知,小允已经有过几任女友,不是处男了,倒是很意外地仍然这样腼腆。心里奇怪着,就没有注意到手上的动作,一不小心把桌边摆好的筷子给碰掉了。
我连忙俯身要伸手去捡,却听到小允的声音:「小雅姐,让我来吧。」看到小允离开座位,躬身蹲到桌下,我心里微微一紧,忽然意识到一件不妙的事情。
由于刚才坐下来身体自然而然地调整到放松状态,我并没有摆出最为淑女的坐姿,双腿之间略有分开,超短裙自然不能遮盖住裙下的风景。
我的荷叶边超短裙下,穿着的是白色的薄纱T型内裤,丝带从我双臀之间的股沟穿过,前面遮住小穴花瓣的是不到两指宽的白色面料。刚才被那个中年大叔以非常侵略的眼神猥亵,害得我身体稍稍起了反应,小穴里的爱液分泌到了花瓣之外,把T型内裤的白色面料浸得湿润,更紧紧吸附起来。娇艳的花瓣在湿润的面料下若隐若现,还隐隐勾勒出花瓣淫美的形状,现在我裙下的美景,正向小允稍稍展开。
现在才紧闭双腿的话,又有些欲盖弥彰的感觉,更何况我对小允观感还不错,如果是他来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心里刚刚升起这样羞人的想法,我小穴就像感受到小允烫人的视线一样,酥酥麻麻的难受感觉慢慢生出,然后我敏锐地感受到小穴轻微地蠕动了几下,分泌出丝丝黏稠的爱液,脑海里浮现出小易哥狂风暴雨一样欺负我的场景,不过此时脑海里的那个人被小允的相貌所替换。
这家伙到底要看多久呀~很是难熬不安地扭动一下身体,小穴粉嫩的花瓣好像自发地咬住了薄薄的面料,将少许布料吸食进来,敏感的肉瓣与丝滑的面料轻轻摩挲了一下,微微的电流穿越感油然而生,令我小腹忍不住颤动一下,洁白的脸上也有了发热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小允捡起掉在地上的筷子起来了,大概耗时……一分钟左右吧,我心中默默计算了一下,对于小允为什么捡得这么久当然心知肚明。
看他那一脸兴奋的样子,就差没有流鼻血了。
小允把筷子放到一边,再招呼服务生拿来一双新的筷子后,才略含深意地说:
「小雅姐今天可真漂亮。」听到小允的赞美之言,我顿时得意地挺了挺胸,两团硕大的乳肉颤动了几下:「嗯哼哼,嫂子我就不客气地收下小允的赞美啦,也不枉嫂子辛苦给你补了几个月的课。」我当然知道小允不止是赞我仪容漂亮,也是赞我下面的风景漂亮,不过无论哪一种我都很喜欢呢。
吃完饭,我们走出商场直奔考场。
其实本来应该挑选一把遮阳伞的,可惜身上零钱所剩无几,却是我的失策,没有考虑到考场附近无法停车。不过只是来回几公里的路程,还不至于对我的皮肤造成很大影响,毕竟走之前抹过防晒霜——驾驶位本来就是直面太阳的位置。
「一定要看考室吗,小雅姐?」小允一脸麻烦的样子气得我一把夺过他手上的文具包,从里面拿出记载着小允考室和考号的纸条:「都到这里了,不去看看岂不是白费了前面的功夫!」我们现在已经在作为考场的学校里,我以前高中并没有在北都念,因此对于这所学校不太了解,但路边的指示牌很好认,于是我们没有任何障碍地就找到了教学楼。
一路上有许许多多的考生结伴前来,因为我走路时微微颤动的F罩杯双乳,小吊带超短裙的性感装束,露出来的雪白的修长美腿,男生们总是会偷偷地将视线投注到我身上。
尤其是刚刚盖过两团浑圆挺翘的臀肉的超短裙下摆,走路之时将露未露,隐约看到性感丰润的臀瓣下沿,用和国那边传过来的术语解释的话,就叫做绝对领域。
也不知道他们心里有没有什么龌龊的想法,比如用大肉棒狠狠干我后面,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之类的。
对于身姿吸引视线,从结婚后我已慢慢开始适应,心里当然也很开心,这是对我美丽的肯定,没有哪一个女人不希望更加美丽不是吗?不过我也不会因为这样而乱发福利就是了。
说起来也很奇怪,大学时期我就是只丑小鸭,为什么短短的时间里就变得好像很吸引男人的样子了呢?小易哥说我是媚藏于内的体质,在有了男人之后才会慢慢开始绽放,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小允的考室是在四楼,楼道里的人倒是很少,刚刚走到三楼的时候,我回过头想和小允闲聊两句,却发现小允双目紧紧盯着我的裙下,见到我停下并转过身来,才像是逃避什么似的移开视线看向一边。
这个表现明显就是在脸上写着「我是罪犯」的字样了,绝对干了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
只是稍微联想了一下,我就明白其中的缘由,立刻脸上也红了起来。
刚才已经说过,我选择的这条超短裙,即使处于水平位置,走起路来,也能隐约看到肥润的臀肉最下边,更不用说我与小允一前一后上楼梯时了,以小允的视线角度,即使看不完全,至少也将我肥腻白润的性感双臀看去一半。T型内裤的后面那根丝带是从我双臀之间的股沟中经过,看起来就像是完全裸体一样。再加上走路时无法避免的震动,双臀的白皙嫩肉每一步都要颤动出轻微的肉浪,拥有着难以言喻的魅惑美感和对异性极致的吸引力。
我观察了一下四周,感觉好像没有什么人的样子,于是就双手交叠在背后,俯下身来把脸往小允脸上凑过去,好给予他审案似的压迫感。
因为穿着高跟凉鞋,要平衡这个姿势需要将臀部向后翘起,如果这个时候在后面看我,一定能看得到大部分臀部嫩肉以及被狭窄面料包裹的小穴,所以我才需要观察有没有人经过,以免走光给别人。
大概是我呼吸吐出的气息吹拂到了小允脸上,他左右游移的目光终于回到前方,猝不及防之下被我贴得这么近,好像受到惊吓一样地小退半步下了一个台阶:
「小雅姐,干什么啊?」小允退步导致他脸庞离我远了几分,于是我再俯下一点拉近,紧紧盯着他的双眼。小允一副做过什么亏心事的样子不敢和我对视,目光转动几下停在我脖子以下的某个位置。
现在的我翘起丰臀,一双修长美腿保持笔直,上本身前倾俯下出一个很大的角度,我能感受到胸前一双巨乳在重力作用下往下垂直,而小吊带同样在重力作用下下落,本来不算太低的领口立刻露出一个大大的缺口,能够让人一窥里面洁白丰满的乳房嫩肉。因为乳罩衬托收紧,本就显得巨大诱人的双乳挤出深深的乳沟,而柔软的乳肉被乳罩轻轻勒出一道凹陷,更能让人感觉到我双乳柔软与弹性的惊人,越发地引人垂涎,恨不得抓在手中玩弄永远不放开。
听到小允那吞咽口水的「咕噜」声,我心里不禁莞尔一笑,心中有所好感的男性着迷于自己的身体,这样的感觉实在不坏。
「好看吗?」「好看……呃……」小允下意识地回答后,才反应过来,颇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看得出来他非常在意我的感受,才会这样进退失据,没有小易哥对我说起他与前几任女友交往时的自我中心。
这一点推断令我非常愉快,我横了他一眼,再次直起身来,胸前的双乳随着这个动作明显地晃动几下。
小允顿时露出明显失望的神色,不过很快他又一扫颓然,双眼看向我裙下的位置。他之前退下一个台阶,让我们之间的高低角度再次拉大一些,现在我直起身子面向着他,超短裙下遮掩小穴的布料已经可以看见一点,不再像之前绝对领域的感觉。
对于小允状若不经意看过来的视线非常敏感,微微麻痒袭上心头,我小穴顿时有要泌出爱液的倾向。如果在小允面前使得那片狭窄布料由干变湿的话,也有点太过羞人了。于是我旋转着身体背对向他,荷叶边的白色超短裙飞舞着扬起来,给予了他对我包裹着嫩红小穴以及黑色耻毛的白色面料惊鸿一瞥,然后因为转身动作而晃动起来的丰美双臀停在他的视野里,最后荷叶边超短裙才慢慢搭了下来,但在小允的仰视角度里,仍然能饱餐我肥美丰满的双臀秀色。
「小允,帮嫂子挡住别人的视线哦,嫂子不想让别人从下边偷看到呢~ 」不转身只回头地朝他眨了眨眼睛,我巧笑倩兮地说出我的请求,不许让别人看到我裙下的美景,却没有说到许不许他看。
「唔,好,小雅姐,你放心吧!」得到小允信誓旦旦地回答后,我再次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领着小允朝四楼走去。
大概是因为心里知道了的原因,这次我更加敏锐地感觉到双臀美肉在踏步间的震颤,也感觉到小允隐含原始欲望的炽热目光,让我两瓣白皙幼嫩的臀肉也微微发烫起来。丝丝奇妙的麻痒感觉从臀部而起,朝我全身流窜,使得我身体越发敏感,越发清晰地感受到臀部嫩肉的波动。两者交互形成一个不断攀登高峰的循环,叫我心跳不断加快,发热的脸颊有着要一片绯红的倾向,敏锐的触感传递开来,更是在脑海中勾勒出小穴咬住薄片面料,不断分泌出黏稠爱液的淫靡景象。
等到走到四楼的时候,我已经很清晰地感到小穴外有着丝丝凉意,那是湿润了的面料被空气带走热量的感觉。
「你自己去看吧,我在这里等你。」按照考场规定,陪同人员是不得和考生一起进入考室踩点的,于是我就待在四楼入口的墙边,让小允自己一人去。可能刚才得到丰厚的「奖励」,小允一改之前的惫懒,行动非常迅速地过去了。
然后又非常迅速地回来。
我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下,该不会是这小子想腻在我身边吧,所以速战速决了。
「走吧,我带你去酒店的房间看看,是你哥哥小易他家的青缘酒店,小易特别给你选的VIP套房哦。」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房卡,在荷叶边超短裙的荷叶之间,有一个非常小的纽扣包包,用来放小巧的银行卡或者钱包比较方便,是适合不提手提包出行的特殊设计。
「那个,小雅姐……」小允挠了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几天,我不想吃酒店的餐点,小雅姐可以来给我做饭吗?」看着小允一脸央求渴望的样子,我想了想,三餐来回也花不了太多时间,再加上我现在还是无业状态,闲暇的时间很多,于是就点头答应了。
「不过我的料理水平不怎么样哦。」虽然对于料理也很感兴趣,但可能是天赋关系,我的水准只能说处在中上,远远不及青缘酒店的职业厨师。
「但是小雅姐做的饭菜,有小雅姐的味道!」这小滑头……嘴里抹了蜜似的,可真会讨好人。
我们步行出了校园,路上还遇上了小允的几位同学,他们对于小允身边有我这么一位美人很是惊奇羡慕,小允也没有向他们解释我们之间的叔嫂关系,当然我更不会去多此一举。
「天气变化得好快。」我仰头看了看天空,来之前还是烈日当空晒得不行,才不到半小时就变得阴沉沉的,好像要下大暴雨了一样——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一滴滴硕大的雨点滴下来,紧接着雨势开始慢慢变大。
说起来今天没带提包,在商城那边也没有买遮阳伞……
「快跑!」我无奈地拉着小允一起跑起来,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不太淑女的跑姿会让我的超短裙翻飞起来,露出震动出一波波肉浪的臀瓣,以及激烈摇晃的双乳了,只不过旁人追寻过来的视线,依旧让我心跳一阵阵地加速。
青缘酒店距离考场只有八九百米,但当我们跑到酒店,走进旋转门的时候,浑身已经湿透,而外面雨点密集如帘,更是下得有如天倾一般。
身体被雨水浸湿,我却没有觉得寒冷,反而微微发热。因为在大厅门口的一面全身镜里,我看见雨水作用下本就稍显性感的一身装束,更加地有种别样的湿身魅惑,心中难以避免地羞意大增。
被水浸得湿透的小吊带,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上,勾勒出我上身美妙诱人的曲线。而湿润后的白色面料透明度猛增,使得我身体如牛奶样白皙的肌肤清晰可见,胸前包裹着一双巨乳的乳罩也可轻易看清。乳罩同样也是白色,遇水之后的透明度和小吊带差不多,两层叠加起来也遮掩不住我双乳乳头的粉红和突起,白嫩的乳肉和浑圆柔软的乳房形状几乎等同于暴露在外。
下身也几乎处于同种境况,超短裙紧紧贴住我圆润丰满的翘臀,两瓣丰腴美满的臀肉以及诱人的臀沟,还有与白色呈现出强烈对比的耻毛黑色,都已经隐约可见。
浑身上下滴着点点水珠,看起来有些狼狈,却带着丝丝诱人欲望的媚意,还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感觉。
恰好在这时从正面走来,似乎要出酒店的一位中年大叔,目光立刻投注到我身上,肆意地观看我由于剧烈运动喘息而微微抖动的两只巨乳,然后又转向下方被两层白色所覆盖的一撮耻毛,好像要穿过两层薄布以视线强奸我敏感的小穴一样。
被这位衣冠楚楚的中年大叔视奸,我双乳乳头和小穴分别生出丝丝轻微的麻痒感,这样的感觉令我不自觉地闭紧双腿,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在湿透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胴体,左手横着捂住粉红欲滴的娇嫩乳头,右手盖住下体耻毛和小穴。
右手刚刚覆盖住小穴外面,掌心立刻传来较为黏稠的触感,显然刚才我敏感的小穴分泌出了不少充盈着淫意的爱液,只不过由于全身湿透,才没有立刻察觉出来。
小允察觉到我窘迫的情况以及中年大叔猥亵的目光,当即狠狠地回瞪过去,把我护在身后。
我微微提起的心放下来,小允跟小易哥一样,平时一副无赖惫懒的样子,关键时刻却能让人很有安全感,是个很可靠的男子汉呢。
小允半是搂抱着我往大厅里面的电梯走去,我背后两瓣肥美的丰臀好像被驻留在大厅里的中年大叔锁定,生出被微微针刺的异样感觉,紧贴着捂住小穴外的右掌,顿时感受到小穴花瓣小小地蠕动了几下,掌中的黏稠感越发浓郁了。
这种被视线强奸的异样感,直到进入电梯才有所结束,有些乏力的我放松下来,顺势如小鸟依人般地朝小允倚靠而去,柔软又充满弹性的巨乳紧紧地压在他身上。
「小允真是可靠呢,刚才嫂子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心快要跳出来是真的,不过却不是担忧中年大叔要把我怎么样,而是敏感的身体对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神起了反应。
「那小雅姐有没有奖励?」看着小允闪烁的目光,我白了他一眼:「你想要什么奖励?」小允顿时沉默起来,目光也从紧贴着我一对F罩杯巨乳半透明湿衫上移开,但贴在他身上的我,仍然能感到他炽热如火的铁棒在挺立着。
我明白小允虽对我有所欲念和爱意,但一直顾忌着我的感受和小易哥的感受,不愿意越过那条线,于是轻轻在他脸上啄了一口,凑到他耳边:「只要你顺利完成高考,嫂子答应你三个要求,无论什么都可以哦,这件事你二哥他也知道的。」
哼,应该说是那坏蛋全力促成的,哪里仅仅只是知道这么简单。
房间是在27层3号,从电梯里出来,直到进入房间我和小允都没有再碰到任何人。
一进入房间小允就问我:「小雅姐,你刚才说二哥他知道是指……」我撇撇嘴:「你自己问你二哥去,我才不想说呢,还有,现在脱掉吧。」「咦?」「咦什么咦,考前可不要感冒了,你赶紧脱掉进去洗个澡,我去把空调打开,顺便把我们的衣服晾起来。」硬逼着小允脱光光,看着他很不自在地捂着那根翘起来的肉棒进入浴室,我找出衣柜的衣架晾好,打开空调调到一个适宜的温度,才慢慢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来在雨停以及衣服干之前,只能暂时在这里了,好在25层以上房客的定制三餐都包含在事先的押金内,倒不用担忧没钱饿肚子。
在小允进入浴室前我先拿出来了两根浴巾,不过不是那种能裹住身体的大浴巾,还好长度不短,我能在胸部和腰间各系上一根。
酒店从舒适度考虑,擦拭身体的浴巾并不厚,我遮住双乳的浴巾能够隐隐看见乳尖处的嫩红颜色,以及乳头翘立的突起。而下体前方则是黑色的耻毛隐约可见,后方能微微看出双臀之间的那条缝隙,由于宽度不够,还有小半浑圆柔软的臀肉暴露在外。
等到小允从浴室出来,立即看得一呆,也不知道是不是理解了先前我说的话,围在腰间的浴巾马上被里面的肉棒顶了起来。
「小雅姐……」小允呢喃一声,朝着我走了过来,我心里小鹿乱撞,看他的样子我大约能猜到他想要做什么。
我以食指按在他嘴唇上:「今天不行哟,今天不能进嫂子里面,不过作为保护嫂子的奖励,外面可以。」小允听到后两只眼睛大睁,猛地伸出双手将我紧紧箍在怀里,嘴唇慢慢像我探了过来,见到我仰起头没有反抗的意思,他双唇与我香甜的樱唇贴合在了一起,舌头伸到我口腔里来到处乱扫,还生出一股大大的吸力,好像恨不得将我整个人都吃下去一样。
他把我的丁香小舌吸到他的嘴里,细细地品味,舌头摩挲着我柔软想嫩的小舌,时不时用力地吮吸一下,吸得我小舌渐渐生出发麻的快感,香甜的唾液被他吸出,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
小允的双手在我解开了我腰间的浴巾,两只手掌在我柔嫩又充满弹性的臀瓣上揉按,五指分别陷入我双臀的软肉之中,不可自拔。指间的热力与揉按的动作,使得我敏感的双臀快感慢慢积累,腰间忍不住微微扭动,来配合着他的动作来玩弄我的臀肉,双腿间的小穴里也逐渐分泌出黏稠的爱液,顺着我如丝缎顺滑的大腿慢慢流下。
好一会儿,他揉按我敏感臀瓣的动作才暂且停下,双唇与我樱唇分开,我发麻的小舌伸出嘴唇,透明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流下来,几秒后我才恢复控制力,收回嫩红性感的小舌,嗔怪地瞪了小允一眼。
「小雅姐好强烈的反应,好敏感。」小允笑嘻嘻地说着,轻轻按在我双臀上的右手,朝我股下探去,手指摩挲到我花瓣外沿,爱抚了几下我的花瓣媚肉,敏锐小穴嫩肉生出快感让我低低的呻吟几声,禁不住夹紧双腿,反而使得他手指与我花瓣贴得更紧,而小穴的花瓣也微微蠕动,像是要缠绕到他小指上拉扯进来一样。
得到我暗示允许之后的小允暴露出和小易哥一样喜欢欺负人的本性,坏笑着把手从我股间抽出来,手掌上沾满了黏稠的透明液体,他把五指慢慢分开,指间拉出透明又充满淫意的晶亮丝线:「小雅姐的淫水真好看。」气得我又羞又恼,满脸通红地用粉拳锤了他两下,不过看到小允把手指放在嘴里品尝的样子,我顿时浑身发热,羞得无地自容。
小允忽地猛力拉下我胸前的浴巾,浴巾从我双乳娇嫩的肌肤上摩擦而过,使得我嘤咛一声,两只大白兔颤动着跳了出来,看得小允两眼发光,低下头来含上一只,另外一只以手掌抚上,逗弄着挺翘的嫩红色乳头。
比双臀还要敏感几倍的性感部位遭到小允亵玩,立刻带给我强烈的感觉,丝丝快感如电流在从乳房嫩肉里流出,来回穿梭,再加上禁忌羞耻的加成,数倍的耻悦快感令我发出性感的娇吟。
娇吟声似乎给了小允更大的动力,他牙齿轻轻咬在了我的乳头上,给予我强烈的刺激。那股刺激朝我全身发散,令我身体肌肤成倍地敏感起来,进入非常适合交合的状态,娇吟之声越发淫媚诱人,股间爱液也潺潺不断地流出,从大腿滑落到地上,在我白嫩修长的美腿上画出一道淫悦水线。
小允腰间的浴巾也不知何时落在地上,那挺立起来的大肉棒朝我双腿之间而去。
他今天就要吗?
流窜全身的耻悦快感令我生出慵懒的无力感,也就由得他去了。
不过在这种充满淫欲的情况下,小允也没有忘记我说过的「今天不许进入」,他只是让肉棒在我双腿之间来回摩擦,紧紧地贴着我小穴外缘的花瓣嫩肉。
「难得你还记得嫂子刚才的话呢。」「小雅姐的话我怎么敢忘记呢,嘿嘿,不过小雅姐也要记得自己答应过的事才行,等我想好三个要求,小雅姐可不要拒绝。」小允那副坏坏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心里没有什么好事,不过既然我自己说出了三个要求,也没有必要拒绝,我也相信小允不会提出什么让我难堪的过分要求,两人关系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我的身体就随便他怎么玩了。
说话之间,小允发现我的小穴非常紧致,并不是那么容易插入后,他就不再特意去在意,紧紧抱住我的小腰,由慢到快地在我大腿之间抽插起来。
我大腿并拢的话,腿间不会有丝毫缝隙,大腿柔嫩又弹力的嫩肉能够给予肉棒极致的压力与丝滑舒适,再加上从小穴里分泌而出的大量爱液所致的润滑效果,小允炙热肉棒的抽插给我们双方都带来了极致的享受。
大腿根部靠近小穴,本来就是几位敏感的地方,而小允那挺立肉棒前段的龟头,更是每每从我小穴花瓣外滑过,烫得我花瓣淫红的美肉不断蠕动,丝丝爱液伴随着深入心底的快感从小穴深处流出来,让我美眸微微眯起,如玉的脸上媚态尽显,接连不断发出娇媚的淫声。
小允吻上我晶莹的耳朵,本就无力的身体更是软了下来,抱住小允脖子的双手仿佛失去了知觉般,却又能不放开,维持着现在的姿势。
小允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来,小腹与我腹部相撞,发出轻微的啪啪声,我狂涌而出的爱液被肉棒带了出来,沾满了我们两人的下体,淫靡的啪啪声既有肌肤相撞的缘由,也有水液液面撞击之声在其中。
小允紧紧按着我的小腰,肉棒如同疾风骤雨般地快速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在我小穴花瓣外来回擦过,无数细细的电流从花瓣朝我全身流窜,我背后柔嫩丰腴的臀肉也在这撞击之下,泛出一圈圈淫荡的肉浪,淫艳的肉浪诱人至极,被低头的小允看在眼里。
终于小允稍微曲膝,将整根肉棒都埋入我湿滑的双腿之间,龟头紧紧按在我无比敏锐的花瓣外,甚至半个龟头微微陷入我花瓣的美肉当中,猛烈的颤动当中,热热的白浊精液从龟头顶端喷发出来,射在我花瓣美肉中。
小穴外段的媚肉被小允一股接一股的精液一烫,难以言喻的性悦快感爆发出来,让我发出一声似泣似诉的长吟,腰间不受控制地轻轻颤动起来,陷入美妙嫩肉的半个龟头受到我轻颤的刺激,喷出了最后一股精液。
这股精液仿佛冲击开了最后的关头,那股烫意让我张开小嘴叫出声来,腰间颤动得更加厉害,全身积累的性悦快感得到爆发,小穴里浓稠的阴精混杂着强劲得射进来的精液倾斜而出,背后臀部与胸前双乳颤动波波肉浪。
长吟声停下来,我半眯着双眼,倚靠在小允身上,剧烈地喘息,双腿之间尽是热热的精液和我阴精黏稠滑润的感觉。
「小雅姐身体好敏感,还没有进入就高潮了。」我白了小允一眼,不服气地说:「你不也是,还没进入就高潮了。」「那是因为小雅姐的身体太舒服了。」
小允直白的夸赞让我心里一甜,翘了翘嘴角,感受到小允在我双腿间依然挺立和炽热的肉棒,我嘻嘻一笑:「今天也让你射出来了,在考完之前就忍着吧。等到想好了三个要求,再告诉嫂子。」「哦小雅姐你不能这样……我还没软呢……」
我眨了眨眼睛,转身朝浴室走去,走到一半回过身,由于高潮而似乎变得更大了一圈的乳房在我胸前轻轻抖动:「我怕你软得进不了考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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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于2019年5月31日
农历新年,与父母团聚,吃团年饭,这是传统文化。
作为一个乖乖女儿,虽然父母已经移民A国,婉霜一向都会趁着学校放两个星期的农历年假,飞回父母家里过年。
而上一年的农历新年,由于我的要求,婉霜不得不打破回父母家过年的传统,陪侍着我,待在H市,满足我对她的肉体,日以继夜的探索挑逗。
今年,还未到放农历新年的假期日子,她的父母亲,早就已经打了好几个长途电话过来,一再叮嘱她,今年必须回家吃团年饭,若是已经有了男朋友,最好把男朋友也一块带回家,让父母看看。
婉霜征笋我的意见,问我愿不愿意陪她一块回A国。
我把人家的漂亮乖女儿,玩得那么变态,那里还好意思面对她的父母,于是,我让霜儿独个儿回去。
认识小言以来,这是第一次,彼此分开那么长时间,魔种令婉霜对我的爱,越陷越深,爱得深切,离别之愁也越浓,思念之苦亦更深。
飞回父母身边的这段日子,她心底里面,总有着一种朦朦胧胧的惆怅,对远方的那个他,有种割舍不开的牵挂。
很多时候,她会痴痴的,独个儿坐在家里的后花园草地上,双手抱着膝,下巴放在膝盖上,眼睛虽然在凝视微风中轻摇的青草与花朵,脑海里面却满是小言的影子。
每天晚上,她都会在自己的睡房里面,倚着窗子,向天上的明月低语:" 你有想我吗?你会不会想我?小言,你可知道,人家想念得你好苦,霜儿想得都快要死了。人家天天都在想念你,人家的心在想你,人家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想你呀。"后小到大,婉霜一直是父母眼中的娇娇公主,是他们最宝贝的掌上明珠,好不容易等到她回家一次,母亲死活也不许她太早回去,在父母亲的强烈要求下,直至过完大年初七,婉霜才终于回H市。
终于可以回到小言身边了,一个多星期的分离,一个多星期的期待,使婉霜觉得彷佛已经过了几百个世纪。
到了小言家门口,婉霜的喜悦感觉,在身体里面弥漫扩大,连续十多个小时坐飞机的疲倦,也被这种喜悦所掩盖。
她轻手轻脚的,用锁匙打开了门,希望给小言一个突然惊喜。
进门后,看到的情景,却令她整个人惊呆了,芳心突然有种莫名的疼痛。
我此时正坐在沙发上,洁嫣两条又白又长的圆润大腿,成一字型分岔开,坐在我的大腿上。她的子宫以及肉屄,温柔地包裹住我的粗硬肉棒,殷勤地主动吮吸磨擦着,而她的丁香小舌,正在与我互相缠绵湿吻。
" 啊!" 洁嫣突然推开我的嘴,轻轻的惊叫了一声,俏脸羞得直往我怀里钻。
我扭头看了看,原来是婉霜老师,她从她的父母家回来了,此刻正捂住小嘴,呆呆的看着我俩。
我拍了拍羞窘尴尬的洁嫣,说道:" 别慌,别慌,专心点,继续动,老师跟你一样,同样要脱得光溜溜,过来让我玩她的小嫩屄。"" 这下更加好玩了,能够同时品尝一下,婉霜老师与洁嫣学姐,你俩的性器官有啥不一样。其实,老师的小肉屄,也是挺好玩的。"我再扭过头来,说道:" 霜儿,你终于回来了,别站在那里发呆呀,快过来,一齐玩,让洁嫣看着你脱光衣服,给她知道,你这漂亮女老师有多可爱,在课堂下,对我有多乖,身子有多好玩。"婉霜的芳心,仍然在一阵阵发疼,但深植在灵魂深处的魔种情根,却又令她对我爱得千依百顺,爱得不能自已。
她甩了甩头,那张俏丽脸蛋儿,升起了两片迷人羞红,像个初恋的害羞小女孩。那对亮晶晶的漂亮大眼睛,里面带着些迷惘,带着些迟疑,还带着些畏缩。
犹豫了一会儿,幽幽的道:" 一回来就欺负人家。"然后,仙子一般的漂亮可人儿,还是听话的,乖乖走了过来。每行一步,俏脸上的羞涩红晕,就娇艳多一分。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也勉勉强强地漾出一个十分温柔的微笑,但那抹微笑,却带着楚楚可怜的味儿。
她穿了一套写字楼恤衫短裙套装,打扮端庄秀丽,一对细绑带薄底高跟鞋,把精致的小脚掌,衬托得更是秀气迷人,两条又长又直的性感美腿,在一晃一晃的摆动间,散溢出令人心跳加速的柔润肉光。
站到我们面前后,婉霜柳腰微弯,把胀鼓鼓的诱惑胸脯,俯低靠近到我和洁嫣的眼睛前面。温驯的,让我们近距离看清楚,老师自动自觉脱衣服的每一个细节。让我姿意欣赏,她如何主动剥除自己的遮羞保护,也让她的小女生看清楚,年青漂亮的女老师,心甘情愿接受男生凌虐淫辱,那种楚楚含羞的柔顺与美艳。
灵巧的纤纤十指,开始一颗一颗的,主动解开自己的衫钮,扣人心弦的女体肉光,也一分一分的,向我盛放展示出来。婉霜老师的如花玉脸上,迷人的窘羞红晕,亦随之越来越鲜艳了。
霜儿在我和洁嫣面前,温顺地脱掉自己的恤衫,滑落自己的短裙,当香软的白嫩娇躯,只剩下黑色蕾丝奶罩,与及黑色蕾丝小内底,我叫停了她的脱衣动作。
我邪邪地笑着道:" 霜儿快跪下来,让洁嫣帮她的老师脱掉内衣裤,这样才叫作尊师重道嘛。不过,霜儿也得做个好榜样,快以老师的身份,教一教嫣儿这位漂亮女生,应该如何去侍候男生。"爱是自私的,是不容第三者插入的,对于心爱的情人,无论爱人多变态,多残忍,情根深种的女人,依然会默默包容,在忍受中带着甜蜜的温馨。
可当爱插入了第三者,爱就会变得心疼。而欲罢不能的爱,更是令人在伤心中带着无奈的接受。
看到我抱住洁嫣的裸体,玩得那么开心,婉霜的心在发疼,芳心在落泪,但魔种情根却又是那么深刻,那么不能自拔。为了意中人的快乐,她愿意付出,宁愿默默忍受悲伤。
我的下流要求,使婉霜那张美若天仙的脸颊,窘得更加艳红了,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羞答答的,忧怨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听话地跪到我和洁嫣旁边,白滑的身子,弯俯到我与洁嫣中间。
彷佛向我的阳具表达臣服下跪,老师的小红唇,卑微地亲吻到我的阳具根部,而我的粗大肉棒,此时仍插在洁嫣的阴道里面。
婉霜粉嫩光滑的玉背,此刻毫无保留地摆在洁嫣面前。
令人不敢起亵渎淫念的美貌女老师,竟然会突然出现在我家里,像主动送上门的妓女,温驯听话地供我猥琐亵玩。
洁嫣的芳心,同样像受惊小鹿般乱跳,徨惑,害羞,不安,腼腆,全都从她那张清丽脱俗的漂亮脸蛋上,清晰显现出来。
" 怎么可能?端庄高贵的婉霜老师,竟然是小言的女人?小言玩女人玩得那么残忍,老师的身子那么娇嫩柔弱,她怎么受得了?冰雪聪明的美貌女老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让小言这个小男生,玩弄自己那些羞人性器官?"洁嫣心中充满了疑问,充满了忧虑,充满了委屈,还有对情郎割舍不得的痴恋情心。
" 怪不得小言硬把人家推给应骁刚,婉霜老师那么温柔,那么善良,那么年轻,那么美丽,换了是我,我也不会舍弃老师。但人家也同样喜欢小言,离不开小言呀!唉…!人家不管了,就算做小言的地下情人,就算做他身边没名没份的女人,只要别把我和小言分开,人家也心满意足了。"洁嫣被突然间的极端变化,弄得迷惘了,光裸裸的身子,坐在我大腿上,完全手足无措。
我却兴奋地催促道:" 快呀!快把老师脱光了,然后,看我如何玩她的小肉屄,可好玩啦。"同样是女人,洁嫣当然知道这有多羞人,迟迟疑疑的,解开了老师粉背上的乳罩倒扣。
当婉霜抬起娇美的身子,上身那层最后保护,女人那个遮羞乳罩,自然而然地滑落解除了。
令女人害羞的私隐器官,不得不坦荡荡地展示到她的学生面前,乖乖地等候我这个男学生的下流调戏。
颤巍巍的雪肉肥乳,胀鼓鼓盛满了人奶,在我们眼前晃晃悠悠,硬硬翘起的嫣红小奶头,喷洒着丝丝母乳,为这空间添注上香浓刺激的人奶芳香。
楚楚柔弱的娇艳奶头,在晶莹雪嫩的乳肉晃荡下,在空中翩翩起跳出令人热血沸腾的红影艳舞。
霜儿红晕满布,对我饿狼般的淫邪瞪视,彷如不觉,柔柔站直了身子,两条圆润美腿,主动贴到我和洁嫣中间,温柔地飘了我一眼,柔情似水的清澈眼光,彷佛在向我表达:" 这样满意了吗? "清丽脱俗的娇羞容颜,浅浅地展出一个动人微笑,然后对洁嫣柔声道:" 来,快帮老师把内裤脱了,要不然,令小言等得心急,老师的小肉屄,待会就更加可怜了。"洁嫣听得窘红了脸,尴尬不已,美玉般的纤手,微微发着抖,握住婉霜的内裤裤头,缓缓拖落,把老师的羞涩肉缝,彻底袒露出来,把圣洁的青春女体,脱得一丝不挂。
婉霜的阴阜,同样光洁白嫩,阴毛早就被我永久性拔除,此刻,两片精致的粉嫩阴唇,仍不甘心地闭合着,遮掩住阴道里面的媚艳。
老师勉勉强强地挤出一个妩媚笑容,那种妩媚中带着委屈的婉转柔顺,简直看得人心生怜爱,恨不得把她拥在怀里又亲又吻。
婉霜柔声对窘迫难堪的洁嫣道:" 不用尴尬,老师和你一样,也在害羞,但小言这小坏蛋,玩女人从来不理人家女孩子害不害羞,即使羞死了,也要人家把自己的害羞器官,主动翻出来让他玩。"说完后,春笋般的玉指,在我们的观察下,主动掀开了自己美腿间,那两片遮羞玉门。
霎时间,老师的迷人阴道口,里面那些性感媚肉,向我和洁嫣两个学生,吐放出红艳艳的诱人霞光。
接着,婉霜十指掰紧肉屄口两侧,使劲把阴道口撑得大开,令屄道里面的媚惑红光,在我们的眼球底下,盛放得更加娇艳亮丽,使我们近距离欣赏到,她那女性的私隐羞媚。
由于肉屄口的拉扯很用力,不一会儿,屄道里面的蜜肉,含羞答答地鼓出了一团鲜艳肉花,泛着淫水光泽的红亮肉花,微微颤抖着,样子是那样的性感迷人,令人情不自禁的想逗弄她,欺负她。
我拿出一盒" 软肌媚淫膏" ,对婉霜笑道:" 用这个,玩自己的肉屄,让洁嫣同学看清楚,女人应该如何自慰,如何高潮喷水。"平时十分听话可人的漂亮女老师,俏脸羞得更加可爱了,怯怯的,软声求道:
" 这次放过人家的子宫,好吗?"我下流地说道:" 玩女人,怎么可以有顾虑,得让洁嫣同学明白,女人的身体,没有甚么地方,男人是不能玩的,快点,把尿道也翻出来,然后用媚淫膏把自己弄得春水长流。"婉霜抬起那张羞得通红的雅丽脸蛋,两排长长的眼睫毛,向我闪了闪,黑宝石般的眼珠子,盖着一层含羞带悲的朦胧。她咬了咬下唇,委委屈屈的,拿出"尿道倒刺管" ,在" 呀呀" 疼叫声中,把自己的尿道膀胱,全翻出到尿孔外面。
红红艳艳的膀胱软肉,成一条晶莹发亮的嫩肉条,悬挂在精致的女人尿孔外面,不住抖动,同时又" 滴滴答答" 的,羞怯怯地渗落美貌女老师的可怜尿液,令我看得心跳不住加速。
洁嫣的心,同样在剧颤。" 天啊…!为了让心爱的男人玩得开心,端庄圣洁的婉霜老师,竟然愿意让小言玩得那么变态,让男人直接观察女人膀胱的渗尿私隐,那是多么令女孩子害羞呀!而且,把自己整条敏感尿道,不顾疼痛的翻了出来,那么幼嫩的器官,被男人玩弄,女人会有多疼,那简直是不敢想象。"一想到自己尿道被开苞的痛楚,洁嫣整条温暖柔软的阴道以及子宫,全都挟紧了我的阳具在急剧抽搐,而那强烈的快感电流,亦令我舒服得身子阵阵发抖。
婉霜仰身跪到沙发上面,把下阴呈献到我和洁嫣两个学生身边,玉手涂满了媚淫膏,左手伸进玉户内,不住翻搅撩拨自己的屄道媚肉,右手纤指,不停地挑刮捏弄硬硬胀起的阴蒂小肉粒。
不一会儿,洁嫣震惊地看着端庄秀丽的婉霜老师,竟然真的,在我们两个学生面前,主动把自己弄得春情荡发,再无半点女人矜持。
亮丽鲜红的女体尿道,凄凄楚楚地悬吊在老师的尿孔外面,带着残忍的性虐诱惑,颤抖跳动的频率在逐渐加快,那条艳红的尿道肉条,彷佛想逃脱这羞涩表演般,在女人的精致尿孔外面,蹦蹦跳跳的,起跳出令男人血液沸腾的红光艳舞。
可怜的膀胱嫩肉,又像一条渗满水的红绸缎,向四面八方,飘舞挥洒出无数清亮的诱惑小水点。
老师的尿液挥洒,在学生的直视观察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舞越速。
红嫩可爱的宫颈口,也情不自禁的,随着婉霜那只白滑玉手,在阴道口的出入翻搅,渐渐翻卷出来,颤巍巍地挺出到肉屄外面,可怜巴巴地泄流阴精,彷佛在向观察者,羞怯怯地发出女人即将失控的讯号。
" 啊…!啊…!啊…!" 婉霜开始忘情的,发出扣人心弦的娇媚呻吟,媚眼如丝,柔软的腰肢越仰越弯,彷佛在热情地哀求男人,随便接管她的迷人下阴。
突然,老师肉亮亮的柔美身子,不由自已地发出一阵阵颤抖,白滑玉手对下阴的撩拨动作,速度快得已带着点粗暴虐待的意味。
" 啊!啊!啊!呀…!" 性感的春啼媚叫声,更急更响了,简直是令人荡魄魂迷。
我对洁嫣兴奋道:" 看清楚了,老师快要来高潮了,以后,你也得经常作这样的表演,给我欣赏哦。"洁嫣此时简直惊呆了," 天呀!这就是女人的高潮吗?好羞人啊!"只见婉霜被翻出尿孔口的鲜艳尿道,高频率地失控蹦跳,向四面八方,挥洒出更多亮闪闪的清澈水点,如洒下一场淫靡艳雨,那简直是令男人兴奋欲狂,而女人看得直想找地方躲羞。
老师阴道里面的艳丽蜜肉,托举着娇小的宫颈口,穿过薄薄的两片粉红色阴唇,在光洁白滑的阴道口,冉冉上升,越挺越出,彷佛在哀求男人欺负她,凌辱她。
一环一环的阴道红肉,不停地渗涌出水。春潮失控的淫水,与紧张得翻卷出来的娇艳阴道,形成一座春水溢流不息,艳光散射无尽的红肉艳塔。
媚艳肉塔的尖端,那个娇俏诱人的子宫肉孔,在快速的开合间,向空中喷洒出一束一束乳白色的子宫淫精。
两条美得令人爱不释手的圆润大腿,呈60度角分岔开来,仰身跪在我身旁的沙发上,淫水把大腿的白肉香肌,溅得又湿又亮,益发显得性感迷人。
" 啊!啊!啊!啊!啊!"婉霜已浑忘了一切,完全迷失在自己的情欲高潮中,只懂得发出美妙的春啼吟叫声。
沉淀淀的漂亮乳房,荡漾起极为诱人的乳肉春波,把顶端两粒娇艳小奶头,颤荡得起伏不休,一面向空中飙射出香浓白亮的美人奶水,一面为我这个爱人情郎,起跳出红影翩翩的喷奶艳舞。
无数道白亮亮的人奶水线,随着乳头的颤抖晃荡,如春风吹拂的杨柳条,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向四面八方,飘洒出芳香迷人的母乳水点。把女人的春潮媚浪,向观赏者展示得淋漓尽致。
洁嫣被彻底震撼了,婉霜老师竟然把令女人害羞的性器官,全翻出体外,让男人清清楚楚的,观察着她那艳惑的女性高潮,整个迷人的渐变过程。
把女人的私隐细微,展示得如此彻底,这令洁嫣感到无地自容的羞耻,一时间,心理完全承受不了,尤其是听到我说,她日后也要经常这样表演给我看。
洁嫣羞得" 嘤咛" 一声,把晕红的俏脸,埋进我怀里,正在侍候肉棒的子宫和阴道肉壁,惊得裹紧了我的肉棒,痉挛发抖,彷佛向抽插不停的兴奋肉棒,发出娇嗲媚惑的软弱求怜。
这一下子,我的肉棒更是爽翻了天,兴奋得挑着少女的子宫颈,在她的敏感肉道里面,不住勃勃跳动。
我淫笑着道:" 奇了,婉霜老师的子宫喷水,我玩过无数次,以往喷出来的,都是清亮淫水,最近这几个月,没玩她的子宫,怎会变成了乳白色的。"我拿出一个尖细扩张器,狠心的,插进那个正在喷吐阴精的精致宫颈口里面,不由分说,把她撑开得足有碗口般大小。
" 喔…!呀…!呀…!呀…!" 婉霜的发情浪叫声,发出了受痛信号,但媚淫膏却迫使女人,一面苦捱子宫扩张的疼痛,一面继续高潮发浪。
红亮亮的子宫肉腔,向我的眼睛彻底开启,女人生育的神圣禁地,纤毫毕现到我眼球里面,一丝一毫的羞涩细节,全躲不出我那淫亵目光的捕捉。
光滑晶亮的鲜红子宫腔,密密麻麻的,纵横交错着无数发紫的微丝血管,与红艳艳的子宫肉壁,形成一张魅惑无比的红肉紫网。
令人迷醉的艳丽肉袋,水汪汪盛载了小半袋宫腔淫水,一个红嫩嫩的小肉球,沉浸在乳白色的淫水中,随着宫腔肉壁一缩一缩的发情抽动,精致的小肉球,也在白色淫水中荡漾跳动,彷佛正在女人的子宫腔内戏水玩要。
我震撼了,噢!天啊!婉霜老师原来怀孕了,怪不得刚才害羞得那么可爱,还哀求我不要玩她的子宫,但为了令我玩得开心,最后还是那么可人地顺从配合,挺着妊娠的身子,让我玩得畅快淋漓,霜儿实在太可爱了,同时也更令我对她玩得爱不释手。
" 啊…!啊…!啊…!" 荡人心魄的,压抑着痛苦的媚叫,仍一声声传来,婉霜仍失控于情欲高潮与子宫扩张的反复冲击中。
她只感到,子宫颈传来撕裂般剧痛,但那里能够想象得到,自己怀孕的子宫肉袋,已被男人羞耻地完全张开来欣赏,正在哺育的圣洁宫腔,将要接受男人的下流亵渎。
我伸出兴奋得有点发抖的手,放进产门大开的妊娠子宫里面,很下流的,把那个受孕的胎盘肉球,挑来挑去,不时又轻按轻捏,同时,也不停的,用手指甲轻轻刮弄白液横流的妊娠宫腔肉壁。
柔软的受孕宫腔壁肉,在我的淫邪手指下,被挑逗得失控般发抖抽搐,但她那羞怯艳态,却把我的淫虐欲望推得更高了。
我不禁岔开五指,如鹰爪般,攥紧女人的妊娠宫腔肉,使劲搓揉,暴力捏弄。
顿时间,红艳艳的孕妇子宫壁肉,一缩一缩的,抽动得更利害了,把红嫩嫩的胎盘小肉球,挤得跳来跳去,无片刻安宁,乳白色的产妇淫水,渗泄得更利害了。
" 啊…!喔!喔!呀!别…别捏,疼呀!" 敏感而又娇嫩的妊娠宫腔,被人粗暴揉捏,那痛楚简直不足为人道,把婉霜从春情浪发的天堂,瞬间拖进苦海无边的炼狱。
怀着身孕,被男人亵玩胎盘,那羞辱已令女人无地自容,保护肉胎的圣洁宫腔,传递给她无法呵抚的体内剧痛,而且,更清晰地令她知道,男人猥琐亵渎的下流动作,所有这些,都令女人苦不堪言。
但情根深种,对心上人的无尽爱意,令她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的羞涩,忍受来自地狱的痛苦,令爱人玩得开心畅快。
婉霜全身颤抖着,发出令人心疼的娇哀痛叫声,但她依然保持仰挺着懐孕身子,把柔弱的艳丽肉屄呈献到我手上,任由我快意虐玩她的体内器官,那凄艳的柔顺美态,直看得我兴奋不已,血脉贲张。
正在侍候我肉棒的洁嫣,看得简直心惊胆颤,同时,也羞得脸红耳热,子宫和阴道的痉挛频率急剧增加了,娇美的身子,情不自禁地起落得更快,彷佛这清纯美少女,已身不由己的,向我发出女人性器官的求饶信号,而我的刚硬阳具,感觉更爽了,不一会儿,我大吼一声,肉棒终于满意发射了出来。
把两个天仙般的美貌女子,畅快淫虐一番后,我对穿好衣服的洁嫣道:" 夜深了,我送你去找出租车吧。"婉霜赤条条的,躺在沙发上,正在娇喘歇息,白白滑滑的香躯,仍疼得在不住发抖。她在房间里面,是不能穿衣服的,以便随时满足我的视觉享受,虽然涂洁嫣甜甜的,说了声:" 婉霜老师,我走了。" 然后,一对白嫩小手,温柔地挽扶着我的手臂,象热恋中的小情人,随我走出门外去。
魔种令这两个倾国倾城的娇美丽人,对我爱得完全奉献,不但令我尽情享受到她们的柔情蜜意,享受到左拥右抱的男人畅快。同时又能让我全无顾虑的,奸淫暴虐她们的美妙身子,尽情把男人的淫邪欲望,发泄到她们的娇嫩身体上,那简直爽得我心花怒放。
我与洁嫣在一条小横街上,缓缓地漫步而行,此时已是深夜一点多钟,街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行人,更显得此刻的宁静温馨。
我主动挑开话题道:" 我玩女人,是不是很粗暴?"" 嗯!" 洁嫣轻轻的,应了一声,羞答答地低着头。
" 会不会很怕我?" 我再问道。
" 有点怕。" 洁嫣搂紧了我的手臂,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彷佛我可以为她遮风挡雨,沉默了一会儿,轻柔地继续道:" 但人家还是那样喜欢您,心爱您。
厌恶。" 天啊!这么纯真可爱的美少女,我不但奸淫暴虐她,还利用她作为打听消息的间谍工具。"但内疚的念头,迅即又被自己的使命淹盖了。" 唉…!我是答应了刀君寒,为他完成复仇使命,虽然我会消极执行,但,大丈夫言出必行,不能不行,在这复仇大业上,又岂能拘泥于小节 ."我转过身来,捧住洁嫣的清纯脸蛋,在她额上深深的一吻,深情道:" 对不起。"洁嫣热烈的,把我搂抱得更紧了,温婉可人的道:" 不要紧,小言,人家不管了,小言喜欢甚么,人家全都愿意为您去忍受,人家只想您开心,只想你快乐。
" 凝视着我的漂亮眼睛,清亮动人,彷佛焕发着光彩。貌美如花的面庞,样子是那样的真诚,那样的令人陶醉。
我拖着她的柔软小手,继续默默缓行,过了一会儿,我轻柔的道:" 以后若找我,最好到樊叔的医务所处碰头。"洁嫣心中一紧,幽幽问道:" 小言厌弃人家吗?"我道:" 别误会,我怎会厌弃我的好嫣儿,这样做,是为了你的安全,我的身份,有太多秘密,不可以让人生出怀疑,否则,会牵连到你也有危险,樊叔是绝对可靠的人。而且,他那里是医务所,用看病作碰头借口,就算有心人想跟踪,也绝看不出端倪。"洁嫣松了口气,柔顺地答道:" 嫣儿明白了,我会为您尽力搜集消息的,小言千万要小心安全,你若有甚么意外,人家会心疼得要死。"我心里再次叹了口气," 唉…!爱,真是无厘头的东西,教人睁眼若盲,令人生死相随,却又欲罢不能。我对这清纯少女,肉体上的欲望远多于真爱,但她却看不出来。"其实,连我自己也不觉察,我的心,在这一年多里,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婉霜那可人儿在柔化,在陷落。
她回家探亲这两个星期,我心里其实是老惦念着她,不再是单纯的肉体欲望,而是依恋般的挂念,其中还带着淡淡的空虚,淡淡的失落,那感觉,我也无法说得真切。
不过,我也不知为何,每当看到霜儿的美貌,她那吸引力,却又令我忍不住想欺负她,想看她羞窘难堪的可爱神态。
一想到婉霜老师刚才挺着怀孕的身子,仍那么顺从我意,让我狎玩她那妊娠子宫,完全任由我对她为所欲为,对这么可爱的美人儿,我就感到爱不释手,觉得刚才好像玩得有点过分了,不由对她生出一股心疼的矛盾心情。
不经不觉间,我与洁嫣转出了主街道上,截了一部出租车,目送她离开后,我立刻心急如焚地赶回家里。
习惯了和婉霜在一起,这次分隔了两个星期,简直令我想念得发疯,好想搂着她的香软身子,听她在耳边娇嗲温柔的绵绵情话。
当我回到家里面,屋内静悄悄的,静得简直吓人。
没听到以往霜儿那把娇娇嗲嗲,热情洋溢的欢迎声音,我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阵恐慌," 霜儿不会出事吧?"我实在太担心了,即使在家里,也情不自禁地使出无上轻功,身形一晃,瞬移到沙发边。
婉霜光裸裸的娇美香躯,仍躺在沙发上微微发抖,雪白诱人的骚胸,在微微起伏," 谢天谢地,她没事。" 我长吁了一口气。
接着,我发觉婉霜在默默流泪,心里一阵揪痛," 天啊!我把霜儿弄哭了。
我不由心疼的,搂住婉霜的温软娇躯,用我的嘴唇,轻轻吻掉她俏脸上的泪珠子,轻声低唤着:" 霜儿!你怎么了?哦!我的可爱霜儿,别哭!别哭!快别哭了!我有甚么不对,千万别生我的气。"婉霜惊悸地睁开眼睛,水汪汪的眼眸,哀伤的,瞅着我,那眼光,使我的心都碎了。
怯怯的眼光,怯怯地望着我,张了张嘴,挣扎了好半晌,终于开口道:" 我…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我是害怕失去你,我害怕你不要我了。"我拼命摇头道:" 我怎会不要你,我这辈子都不能没有你,我要你跟我一辈子。"婉霜痴痴的,看着我,悲哀说道:" 你已经有了新欢,霜儿很快就会被玩烦,很快就要被抛弃了。"我爱怜的,轻抚着她那白嫩嫩的香软裸体,手感是那样舒服迷人,我轻柔道:
" 我好色,我喜欢玩不同的女人,但对你是真的,你这辈子都要让我玩,不,要是有下辈子,我仍然要拿你来玩,你是我唯一永远也玩不烦的女人。"听到我带着下流意识的甜言蜜语,霜儿内心深处的女性温柔,少女柔情,全都一下子喷发出来,她立刻接纳了我的花心,接纳了我的淫秽,接纳了我所有所有对她的不公平。
婉霜把我的手,紧紧搂到她的雪白胸脯上,两粒娇艳小奶头,被压得" 嗞嗞" 喷出母乳,芬芳的人奶,香艳诱人,但她浑不发觉。
漂亮的大眼睛里面,两点星光,隐在迷迷蒙蒙中,眼光柔柔的,凝视着我,嗫嗫嚅嚅道:" 真…真的吗?小言千万别逗我开心,若有一天给你抛弃,人家会更加伤心的。"我看着迷蒙下的两点漂亮小星光,高高扬起的双眼皮,精致动人的小嘴巴,灵秀清丽的脸蛋儿。
她那颦眉哀怨的娇柔羞怯,楚楚动人的媚韵雅致,引得我忍不住,对着她那张娇美玉容,雨点般热烈狂吻。
然后,我在她耳边轻轻道:" 我不骗你,我可以向你发誓,我会把你白白嫩嫩的身子,玩弄一生,把你的性器官,虐待一辈子,你永远也不可以离开我。"婉霜的秀丽俏脸上,两个十分可爱的小酒窝,慢慢涟漪出令人迷醉的甜美笑容,带着似笑还颦的醉人娇羞,温柔的道:" 人家愿意生生世世都让你凌虐玩弄,人家就喜欢向小言哀叫,向小言求饶。你喜欢怎么玩都行,霜儿的身体,完全属于你的,若是人家捱不住疼,你把霜儿绑起来玩就行了。"我淫笑道:" 但我这人很好色,除了玩弄霜儿,还会玩弄其她女人,你不会怪我吧。"婉霜含情默默地看着我,含羞带怯的漂亮大眼睛里面,仍漾着两颗五彩缤纷的小泪珠。娇美的小红唇边,绽放着甜蜜蜜的笑容,轻轻的道:" 只要让我一辈子跟着你,你玩多少女人,人家都不会介意。你是降服霜儿的白马王子,霜儿是你调教好的胭脂小白马,希望永远供你乘骑鞭挞。你也可以像今晚那样,玩弄其他女人的时候,也顺带把人家的身子,拿来玩一下,虐一把,让霜儿很可怜的,不停向你疼叫求饶。"羞涩的声音,越说越轻,俏丽的脸蛋儿,却是越说越红。
" 噢!天啊!这美人儿实在太可爱了,我真的要为她疯狂了。"我情不自禁的,双手把她整个人,横抱在怀里,雨点般的热吻,再次热烈的,落到她的雪肉香躯上。从她的清丽脸蛋儿,吻落到她的喷奶乳头上,再一路落到她的平坦小腹上(她虽然怀孕,但时日尚短,故仍未见肚子),然后,吻过她的红润阴蒂与及光洁肉屄,最后,直到她那对修长圆润的大腿和小腿上。
接下来,婉霜开始侍候我洗澡,知道我对她也很在意,她开心得像只喜鹊般,如花似玉的娟秀脸蛋,始总挂着妩媚的动人微笑。
每次沐浴,仙子般的美女老师,她那白光光的赤裸香躯,必须要为我这个男学生,作人体按摩,这使她总感到羞窘尴尬。
此刻,美人儿老师那张含羞答答的娇美脸颊,不但浮着两片诱人心动的羞涩红晕,而且,还涟漪出娇媚可爱的,带着甜蜜柔情的迷人笑容,更是令我赏心悦目,更加令我陶醉了。
肉亮亮的性感裸体,在我身上游来游去,那一身细皮白肉,既带给我情欲刺激,也给予我温柔体贴的感受。
情意绵绵的大眼睛,不时喜孜孜地飘向我,美女老师的圣洁母乳,成了给我作人体按摩的润滑济。
那对胀满奶水的乳房,圆扁扁地压在我身上,拖着两粒硬翘翘的嫣红小奶头,一面喷着人奶,滋润我的肌肤,一面在我这个男学生身上,殷勤地滑来滑去。
充满弹性的喷奶乳头,在我肌肤上磨来擦去,带给我一种痒痒的奇妙舒服感,丝丝的母乳喷出,同时也为我带来视觉冲击。
婉霜老师的人体按摩,不但令我的视觉,有舒适的享受,而且,还给予我征服美人儿老师的满足感。
洗过澡后,我两赤裸相对,互相拥抱着,躺在床上休息。
我舒服的,抚摸着她的滑腻肌肤,问道:" 霜儿肚子里面的身孕,多久了?
" 二个月了。" 婉霜轻轻答道,俏脸小鸟依人般,伏在我怀里,眼内满载着柔情蜜意。
" 是男…还是女? "我再问。
" 是男孩。" 婉霜温声细气道:" 小言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耸耸肩道:" 都没所谓,无论男女,都是我的种,不可以待慢了,以后霜儿可要小心保养好身子。"" 你待我真好,人家这辈子全听你的话。" 婉霜甜丝丝的道,那对娇柔小手,搂得我更紧了。
默默地享受了一会儿宁静温馨,婉霜温柔的,扶着我那硬硬挺起的阳具,体贴的问道:" 他又想欺负人家那里? "声音又轻又柔。
我笑了笑,把婉霜再次搂进怀里," 你才刚回来,还未休息一下,就已经让我欺负了这么久,还怀了我的种,今晚就别让他再欺负了,反正来日方长,现在我只想抱住你睡觉,唔!霜儿的身体又香又软,抱在手里真舒服。"婉霜把身子放得软绵绵的,完全是不设防地任我摆布,小嘴甜甜的道:" 人家也喜欢让你抱。"月黑杀人,杀得无声无息,风高放火,火势越烧越盛,是以古往今来,在月黑风高夜,从事见不得光的活动,向来都是事半功倍。
此时已是夜深,天上无月无星,海上浪急风高,在远离H市的郊外海边,一艘走私船,正慢慢泊往岸边。
当船刚泊停后,小刀幚负责贩卖女奴生意的灭花手,立刻指挥一群手下,把五十多名样貌姣美,衣不蔽体的妙龄女子,押运下船,送往泊在小路边的卡车去。
被带着残忍意识的铁链,串锁成一列长排的美貌女郎,娇躯袒露出来的雪白美乳,在行进间颤颤荡荡,那种凄美的性感诱惑,为这无边黑夜,增添上香艳无比的神秘色彩。
一整列妙龄女子,裸露出来的腻滑肌肤,在黑夜中,更显得肉光莹亮,更具魅惑迷人。但," 哐当!哐当!" 的铁链声,却彷佛在告诉这些性感女郎,她们即将面对的悲惨命运。
黑漆漆的小泥路边,负责驾驶卡车的两名小刀幚众,走下车来,点了根香烟,互相聊天,等候那些漂亮女奴,送来装车。
前面不远处路口,还有数名小刀幚众,在负责监视大路上的环境,防止有人转入这条隐蔽小泥路。
司机A道:" 唉!近来每次出车,我都有点心惊胆颤。"司机B也叹气道:" 是呀!我也同样有些害怕,自从出了个" 鬼影双刀" ,老袭击我们小刀幚的私货,已经闹得人心惶惶了。"司机A忧心忡忡道:" 那家伙神出鬼没,而且武功奇高,事后从不留活口,我有好几个相熟的老友,都已经受袭身亡,希望今晚不会出事吧。"司机B耸耸肩道:" 怕不了那么多啦,出来混,早就预了把半个脑袋,塞进棺材里面。"司机A叹道:" 唉…!说得也是,江湖道上,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怕就不在这条道上混了。不说这些不吉利的东西了。"静了一会儿,司机B继续闲聊道:" 对了,你有没有收到召集令?过几天,有一批很重要的古董,需要装船偷运往E国。"司机A道:" 有啊!我也收到召集令,恐怕那批古董,数量不少,而且价值非凡,所以,我们的出车费,比平常要赚多一倍。"司机B神神秘秘的道:" 我听说,那批古董,是在我们小刀幚多年积聚的财富中,占了一半的价值,所以,非比寻常…"突然,他张大了口,嘴部肌肉恐惧地抽搐,愣是发不出声音,只是睁大一对彷佛死渔般的眼睛,面上满是恐怖神色。
他面前的司机A,霎时间,觉得一股寒意,由心底涌上来,全身汗毛也瞬即竖直起来。
司机A僵硬的,勉强转过身来,眼前景象,令他的血液,剎那间凝固,同样是张开了口,发不了声音,只能瞪着恐惧的眼神,心里不住狂叫着: "鬼影双刀!
".远处彷如成了人间地狱,那几名负责监视的小刀幚众,身体仍直直竖在地上,一个个头颅却已经不见了,只有那一道道向天喷洒的恐怖血泉。
然后,他感到颈项一阵冰寒。
" 刚才说的古董,甚么时候?甚么地点上船?" 冷冷的声音,与架在脖子上的刀锋同样冰冷。
司机A口颤颤的,结巴着道:" 这…这个星期五晚上,凌晨二点钟,十号走私码头。" 然后,脖子剧痛传来,但他永远也不可能讲出,那究竟有多疼了。
小史手持两把黑铁开山刀,刀身刀刃黑漆漆,无半点反光,但杀气更重,戾气更浓。
他双目赤红如火,全身黑衣黑裤,浓浓的血腥气味,彷似一头觅人而噬的地狱凶兽。
小史环目看了一眼,地上一具具无头尸骸,血流仍在" 噗噗" 喷出,确定再无生人后。身形一晃,重新隐于无边漆黑中,向灭花手的队列,无声无息掩杀过去。
灭花手走在长长的队列后面,心里正咒骂着被人干掉的" 仇家五狼" ,本来再那么操劳。
谁料到,这边厢,刚把人救出来,连救人所破费的成本,还未赚回来,那边厢,五个废柴已经被人灭了,累得自己做了笔亏本买卖,豉着满肚子窝囊气,把那五人的祖宗八辈子,反复问候完一遍又一遍。
突然,前面" 嚓嚓" 声,异响传来,灭花手忙功聚双目看过去,这一看,连眼珠子也凸了出来。
一道黑色旋风,正向着他,迎面高速旋来。
浓夜漆黑,旋风更黑,黑夜阴森,却比不上旋风森寒,那道恐怖黑旋风,简直是收割人命的无尽黑洞。
旋风所过之处,小刀幚众的人头,纷纷在半空中翻滚飞扬,地上一具具无头躯干,仍竖立在那里,泉涌血瀑,那情景简直诡异恐怖。
灭花手已是四级高手,虽惊但不会乱,大喝道:" 敌袭,布阵。"身旁十名小刀幚众,是他的近身侍卫,皆已达到三级功力,且训练有素,行动划一迅速,他们善于合击刀阵,放出飞刀的威力,可以互相叠加,发挥出超越自我的攻击力,其叠加出来的杀伤力,已经接近五级实力。
十名近身侍卫,立刻在灭花手身旁两边,排出一个半月形数组。
灭花手再喝了声:" 龙门刀浪!"喝声刚落," 嗖!嗖! "声不绝于耳,两边手下已放出一排排飞刀。
灭花手也随即双手急扬,有时是两张飞刀同放,有时是四刀齐出,甚至不时八刀并射。
手下一排接一排的飞刀,向夺命旋风浪涌拍击,而灭花手贯满四级真气的飞刀,则隐在层层刀浪中,与手下发出的功力,互补叠加,使飞刀威力,更是超越了五级杀伤力,向着迎面而来的黑旋风,倾洒过去。
" 叮叮叮叮! "金属互碰声不绝于耳。小史突觉身体中刀处,剧痛传来,心中一凛,知道今晚遇着高手。
小史其实对小刀幚,早已偷袭过不少次。但以前遇到的,都是三级以下的小角色,更多的是一级甚或没有级别的,故基本上都是轻松得手。
从无数次与小刀幚的战斗中,小史不但经验越来越丰富,而且,更做足了应对密集刀阵的防御,他身上其实早穿上半寸厚的钢制内甲,护住身体及双脚。
由于身体获得基因改造,力量与速度,达到五级实力,故穿着那件重甲内衣裤,根本不会影响自己的行动,平常与小刀幚交手,小史主要护着头部与及数处重要部位,其余精力全用于攻击,反正等闲飞刀,基本上无法射穿他的护甲。
但此刻一战,身体剧痛,令他知道,今晚遇到的小刀帮杀手,实力殊不简单,连半吋厚的精钢护甲也被射穿,功力不可小藐。
面对一浪紧接一浪的飞刀,铺天盖地而至。小史刀势一变,改盘旋飞舞,变为双刀在身前轮转翻飞,形成两面刀盾,向前面四五十米处,灭花手的刀阵疾冲过去。
心中的仇恨,令小史无惧,身上的伤痛,更激发他的战意,浓烈的血腥,使他的凶性彻底爆发。他心中只有一个字" 杀!" ,把小刀幚斩尽杀绝,以告慰父母在天之灵。
小史身形如一道狂猛风暴,手中双刀在身前舞得滴水不透。
" 叮叮叮叮! "无数杀气森寒的飞刀,被他双刀扫落,溅出点点星火,在黑暗夜空中,更是令人胆战心寒,彷佛星空也被黑暗风暴所淹没。
冲至距离刀阵约十多米,小史狂声暴吼 "嗥…! ". 身形凌空飞跃过去,半空中,滚滚刀花,再度生出一股追魂夺魄的毁灭旋风,往小刀阵飞临吹袭。
灭花手大喝一声:" 百川纳海! "飞刀刀势瞬即改变," 嗖!嗖!嗖! "的飞刀破风声,紧追而上。
每个刀手放出的飞刀,一把连ㄧ把,成一直线,连珠射出,飞刀再无眩目花巧,但功力更凝聚,攻击力更集中,向身在半空中的小史,追风逐日般急泻。
霎时间,漫天飞刀,汇聚成十一道银光白线,划破夜空,直射半空急袭而至的追命旋风。
" 叮叮叮叮! "银线硬拼旋风,碰出数不尽的金属清响,彷佛敲响了一声声离魂丧钟,只是不知道在为那一方敲的丧钟。
银线撞进旋风,被旋风吹得四散,但旋风也被银线冲高。
小史在半空中,身形一窒,立刻借那冲击力,身体弹上半空。
" 嗥…! "他再次发出怒号,身体头下脚上,双刀狂舞轮转,夹带着更磅礡的杀气,俯冲怒砸地下刀阵。
灭花手当然不会任其气势暴涨,喝了声:" 上!" ,刀阵也在同一时间,发出怒吼,旋转着急速迎上去。
一把把贯满真气的连珠飞刀,汇聚成一道冲天光柱,硬碰飞舞直下的狂刀。
" 叮叮叮叮! "金属撞击声,越响越急,冲天光柱也越缩越短,但也变得越发光亮了,最后 "轰" 的一声巨响,半空中爆出耀眼光芒,洒落满天血雨。
小刀幚十名护卫,身躯化作无数残肢肉碎,向四方散射飞溅,灭花手整个人也如陨石般,翻跌直落," 呯" 的一声,半膝跪地落下。
小史也在硬拼后,如流星般飞跌出去," 篷" 一声,身体重重拍在地面上。
惨烈的战斗,在剎那间静止了,小史身体插满了飞刀,成了一个血人,躺在地上,毫无动静。灭花手半膝跪地,同样也是一动不动。
柔弱的妙龄女奴,全被刚才的血腥激斗吓呆了,静静的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过了一会儿,小史动了动,接着,身体再动了动,然后,艰难地慢慢爬起来,身体摇摇欲坠。
灭花手仍是一动不动,他没法动,他在努力凝聚自己的身体,他很想问问这个" 鬼影双刀" ,到底是甚么人,但他不敢发声。一发声,体内真气就会散了,他只感到恐惧,死亡的恐惧。
看到小史站起了身,灭花手一阵心急,真气突然散涣,身体里面,竟然现出无数道血痕,血痕色泽在加深,骤然间,血光暴射,躯体竟然四分五裂开来。
原来,他早被小史的快刀,在空中肢解,只是凭着一口真气,拼命凝聚自己的身体罢了。
小史喘息了一会儿,慢慢拔掉身上飞刀。全赖这件半寸厚的钢板内甲,要不然,身死的早已是他了,即使是现在,虽然靠钢甲抵御了大部分飞刀力道,未有造成至命伤害,但仍给飞刀插得伤痕累累,血流不止。
站直身子的小史,举高双手,仰天发出人间最凄厉的悲呼:" 爹!妈!看到没有,孩儿又报一仇了! "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悲壮,那样的高亢,彷佛要喊到天地尽头,彷佛想唤醒父母在天之灵。
旁边的女奴也震撼了,没人发出声音,没人敢说话,只有那呼呼风声,为这无边黑夜,镀上一层凄冷怆凉。
" 叮叮叮" 一阵铁链断开声,可怜的女奴们,发觉身上枷锁已经断开,她们重获自由了。
小刀幚总部,奎干君,奎镇强两父子正与大鸡和阿明在商议。阿仁没有出席,那是由于他只是好色,并不热衷于权力以及幚会事务,故宁愿选择做个司机。
(补充,奎干君欢喜神功七级,阿仁欢喜神功六级,强哥,大鸡,阿明全达到欢喜神功五级。)
奎干君恨恨的道:" 妈的!灭花手也给人干掉了,贩卖女奴的生意,将会大受影响,你们究竟查到这鬼影双刀,是甚么来历没有?"大鸡与阿明面面相视,均露出苦笑,阿明叹了口气道:" 这鬼影双刀,最可怕的是,行事全无规律,而且又是独行侠,故难以预测他的攻击时间和位置,实在很难把他捕捉。"大鸡接口道:" 能把灭花手和他的手下,同时杀死的人,功力起码得达到五级以上,而有这样能力的人,其实应该是寥寥无几,我曾经怀疑过夜魔酒吧的话事人,就是小仲少爷那个叫小言的同学,但发觉不可能会是他,因鬼影双刀每次出现攻击,他都不可能出现在那些地方。"强哥道:" 有没有调查一下莲奴的儿子,据说他的武功突飞猛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竟然已经能够独自从水货帮那里,打下一块地盘。"大鸡道:" 当鬼影双刀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我已经把这小子,列为第一嫌疑人,进行调查。虽然查不出他武功突进的原因,但同样原因,每次鬼影双刀出现的地点,他都不可能出现在那些地方。而且,他的本领,主要是在出神入化的狙击枪法上,冷兵器的搏击能力,虽然也相当不错,但顶多只及三级水平,根本不足以杀死灭花手。"奎干君插口道:" 若那个莲奴的儿子,已成了本幚猛将,我们不适宜把他娘亲,再像下等淫奴般对待,应该提升她的待遇,当作给点面子给她儿子。"大鸡有点为难道:" 其实,莲奴早已不像其他下等淫奴般,所有下人都可以随便玩弄,小仲少爷十分喜爱这个女人,已把她当作是最宠爱的贴身侍婢般,若要再提升她的待遇,只能是把她放了。可这样做,就显得我们好像有点怕他了。
而且,这样的绝色少妇,世间难得一见,若是白白放走了,实在太过可惜。"强哥道:" 这个就由我来跟小仲商量吧,她儿子变得这样利害,莲奴更是绝对不能放了。我准备把她提升为我的贴身秘书,免去她整天光裸着身子的羞辱,让她穿回体面的衣服。当然了,男人若要玩弄她,会多了一重脱衣服的麻烦,但她同样是没得选择的。这样,就等同于把她摆在身边,随时随地监控着,既给了面子给她儿子,也让她儿子有所顾虑。"奎干君道:" 你们说的这位莲奴,如此有吸引力,今晚带她过来我房间,让我也尝尝她的妙处。"大鸡笑道:" 没问题,待开完会后,我立刻就去安排。这女人是小仲少爷同学的妈妈,那绝对是一位又年青又漂亮的柔顺少妇。"" 当初被我们捉来,强迫做淫奴的时候,虽然已经断了奶水,但又让我们把她的人奶,硬生生给玩了出来。现在,她那两只乳房,人奶可够充足呢!被男人玩弄的时候,那副又白又滑的少妇身子,上身喷奶水,下体喷淫水,那情景,真是够刺激,总之,玩过她的每一个男人,都叫爽。"阿明转回正题道:" 大鸡,你对江湖人物较为熟悉,若刚才说的那些嫌疑人,都不可能是鬼影双刀,那江湖之上,还有那些高手,有如此利害的实力? "大鸡苦笑道:" 一个五级高手,虽然已经属于世间罕见,但江湖道上,还是有不少卧虎藏龙之辈,例如霞霄宫,就有不少这样的高手存在。"奎干君道:" 但像霞霄宫那样的名门大派,追求的是仙道至理,越是顶级高手,越淡薄尘世琐事,那些人是绝对不会与我们过不去的,而这鬼影双刀的行事作风,根本是针对小刀幚的报复,我们应重点放在,最近与那些人结怨了。"大鸡叹气道:" 小刀幚每天与人结怨的事多了,而且,每一处堂口,就相当于一个独立皇国,外人不能妄加干涉,平常谁去理会他们这些堂口,究竟跟谁结怨了。但综合各种迹象,这结怨应是来自灭花手或是他的手下。"顿了顿,大鸡深思着继续道:" 灭花手曾经有五名得力手下,江湖上称仇家五狼,但全让人干掉了,据说,那五兄弟消失后,这鬼影双刀就出现了,现在,连灭花手也被人干掉,这样就更难知道,当时那五兄弟,究竟与甚么高手?结了甚么怨? "阿明愤愤道:" 妈的!虽然我们尽可能不去招惹江湖上的那些高手,但现在人家杀上门来,难道我们小刀幚,怕了区区一个鬼影双刀吗?真奈何不了他吗?
大鸡冷笑道:" 这鬼影双刀,来无踪,去无影,确实不容易奈何得了他,但也不是没有办法。我早已布置好天罗地网,同时,亦已暗中在江湖上,四处放出风声,后天晚上,在十号走私码头,有我们小刀幚,储藏多年的大批昂贵古董,准备上船偷运往E国,若这鬼影双刀敢来,保证让他死无全尸。"强哥笑道:" 这么好的机会打击本幚,那鬼影双刀怎会放过,他是肯定上钩的,但为了保密,我们的人手集结,就定在后天黄昏。"奎干君道:" 这个鬼影双刀,如此可恶,处处与我们小刀帮作对,这次围捕行动,必须要做到百分之百,把他击杀,把内门弟子兵团也调上去吧。"栽花手的客厅里面,他正在调解几名手下的纷争。
" 小申!你他妈的!太过份了,大家同属小刀幚,我的人在你的场所卖白粉,你怎么把他们干掉了?" 小头目A愤愤不平的道。
小申若无其事道:" 他们没问过我。"小头目B恨恨的道:" 那我的手下呢?他们想预先拜会你,还特意备好礼物过去,够给足你面子了,可你他妈的,也把他们全干掉,你这是怎么意思?"小申耸了耸肩道:" 他们说话不够文雅客气,我看着不顺眼。"小头目B怒道:" 我肏你妈的屄!选美吗?顺眼!我们是黑社会,就是这副模样的。"小申淡淡道:" 那就别踩过来,那是我的地盘,规矩是我定,我看着谁不顺眼,我就干掉谁,就算你亲自过来,我若是看着不顺眼,也同样会把你干掉,不信你试试!" 语气越说越森寒,说到最后一句,浓烈的杀气,已弥漫开来。
栽花手忙打完场的道:" 大家都是自己人,有甚么不满意,放到台面上讲清楚就是了,不满意讲到满意为止,何必动不动就打打杀杀,让外人见笑了。"对于小申这员猛将,栽花手是又爱又恨,小申一进来,就幚他由水货帮处打下一块地盘,而且,地盘越扩越大,令他的收入越来越丰厚。但这小子却全无一点人情世故,就算对着同幚兄弟,一言不合,动不动就开杀戒。
栽花手又那里知道,小申心内,对小刀幚的仇恨,那已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对他来说,小刀幚众,死得越多就越好。
小申在自己的地盘,建立完全属于自己的势力,凡是跟自家兄弟有纷争的,不理对错,统统杀掉,目的是要建立自家兄弟的凝聚力,以及建立个人威信。
所有这些,栽花手却误以为,小申是属于那种少年轻狂的心性。而小申的强大战斗力,令他对这些缺陷变得非常容忍。
栽花手顿了顿,继续道:" 人家小申的实力,诸位都有目共睹,他已是一方霸主,大家到了他的地盘,遵守他的规矩是必须的,小申霸占的地盘越大,各位从他的地盘,可以获得的收益也相应增多。从公平角度考虑,小申霸占的地盘最大,我建议各位,往后到他的场子做买卖,应该比平常的规矩,分多一成给他。
而小申也应该收敛一下,别动不动就对自家人,打打杀杀。总之要和气,记住,自家兄弟要和气。"其他几个小头目,满肚子不服气的,正想发声。
栽花手看了看手表,举手制止道:" 好了,今天这话题,到此结束,有甚么不满意,过两天再说,现在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环视了一下众人,清了清嗓门,继续道:" 今天召集诸位到来,其实是因为本幚立刻会有重大行动,需要各位参与。幚主有令,所有三级战斗力或以上的人员,全都必须参与本幚今晚的围捕行动,捕杀目标,就是最近闹得人心惶惶的鬼影双刀,各位需要与我立刻出发,前往十号走私码头布伏。这次行动,除了本分堂外,其余各路分堂,与及幚主的中央直系弟子,全都会参加。"停了半晌,再扫视了一下众人道:" 车子就在外面,我们现在就出发,需要甚么就手武器,让车子顺道到你们那里拿吧,记住,今晚别给我落面子了。"樊苍睿的医务所里面,我从附近酒楼,点了一桌美味外卖,与他边吃边聊。
旁边电视机里,正在报道天气预告:" 一个超级热带气旋,正从海面向本市移动,天文台预测,台风将在今晚深夜,登陆本市,故今晚早段,将会是月明星辉,但下半夜,天文台将改挂十号风球信号,各位市民,请做好防风准备。"我一面津津有味的,吃着一只澳洲大龙虾,一面笑着道:" 嘿嘿!听说今晚的十号走私码头,小刀幚有大行动,我准备带落凤幚过去凑凑热闹。"樊苍睿用筷子挟了只鲍鱼,送进嘴里面,一面嚼一面道:" 嗯…!鲍鱼就是好味道。教主,从我收集回来的情报分析,小刀幚精英群聚,今晚,十号走私码头那里,凶险啊…! "我侧头想了想,缓缓道:" 樊叔只说十号走私码头,今晚凶险,却不直接道明去得去不得,难道…,你有暗渡陈仓的打算? "樊苍睿先咽下嘴里鲍鱼,享受的赞道:" 嗯…!味道不错。"然后,拿出一张地图,摊开道:" 这是小刀幚的落红地宫图,就是教主上次与小刀幚大战的地宫,这图是通过我在落红医院的内线搞到的。"樊苍睿端起酒杯,悠然的喝了一口,继续道:" 落红地宫,是小刀幚的一处命脉,里面有金库,真正收藏了小刀幚多年存储的一半财富,还有完善的地下军器生产厂房,以及淫奴调教刑室。"再喝了一口酒,悠悠然的继续道:" 地宫四通八达,有多个出口,所有设备,连带金库里面的财宝,全都可以在紧急状况下,立刻搬走。可是,今晚他们精英尽出,我们若过去搬,实在太爽了。"我拍掌大笑道:" 哈哈!这次发达了,但,这么多宝贝需要搬,我们够人手吗?"樊苍睿道:" 我长期训练了一支三十人的影子小组,全都是四级战斗力的精英高手,再加上教主那三十人的落凤幚,人手应该足够。"我笑道:" 今晚替小刀幚搬家后,顺带把这地宫炸了,一点好处也不能留给小刀幚。"樊苍睿道:" 教主刚才不是说过,要到十号走私码头那里凑热闹吗?属下认为,我们可兵分两路,教主带几个人,到码头那边看风,我带主力部队,突袭地宫,然后,迅速搬东西走人,顺带把它毁了。"" 若发觉小刀幚回援,教主可立刻通知我,让我这边做好准备,而若我的突袭出现意外,教主也能伺机从外面接应我这边。"我拍掌大笑道:" 此计甚妙,又搬金库,又搬设备的,这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世纪大劫案。待消灭了小刀幚和霞霄宫后,我俩索性来一趟世界环游,每到一个国家,就到他们国家银行的金库里面,搬个痛快。"樊苍睿讪讪笑道:" 老夫老了,可不想一辈子当搬运苦力啊!"我俩相视一眼,然后一齐发出 "哈哈哈哈" 的大笑声。
待大笑过后,樊苍睿继续慢悠悠的道:" 教主负责放风,有一事需要切记,今晚,千万千万别去招惹小刀帮,否则,凶险啊…! "我有点不解的问道:" 樊叔是否说得过于凝重了,我这段时间,勤修武功,就算是打不过,也可以一跑了事,小刀帮还有谁?可以令我陷入凶险。"樊苍睿先仰头喝了杯酒,然后道:" 小刀帮最令人可怕的,不是帮主奎干君,而是他手握的一张皇牌,内门弟子兵团。"" 内门弟子兵团?" 我疑惑的重复了一遍。
" 是啊!内门弟子兵团,是一支拥有五千人的敢死杀手部队,全达到三级以上战斗力,全都是悍不畏死的精英高手,只听命于虎符持有者,那是当年欢喜教,全盛时期,三大主力部队之一。刀教主为了令奎干君迅速创立小刀帮,把这支部队借与给他。"顿了顿,樊苍睿摇头叹息道:" 刀教主遇伏身死前,找奎干君谈话,以老夫估计,应该就是为了要回这支部队。"我诧舌道:" 哇!五千名三级以上战斗力的敢死队,一拥而上,就算是十级高手,也要给活活堆死。"樊苍睿道:" 是啊!但奎干君平常不会轻易调动这支部队,因害怕惊动霞霄宫,只不过,根据我的线报,今天晚上,他把这支部队也拉出来了,真不知道,他们究竟想搞甚么?"我笑着道:" 嘿嘿!看来,我今晚真的过去看看热闹算了,还要离得远远的。
夜,明月当空,繁星满天,此时已是凌晨一点钟,一般人都已在睡床上,开始进入梦乡。
但十号走私码头,却灯光通明,十多辆大型卡车,正停放在码头边,等候走私船的到来。
这个走私码头,远离市区,连政府的手机纲络,也还未修建到这一遍区域,故此,十分偏僻隐蔽。
小刀帮由于需要利用这遍荒僻区域,作为自己走私的上下货接应点,故早就作了完善经营,特别修建了专供自己使用的内部手机通讯网络。
此时,十多名货车司机,与及随车的十多名小刀幚打手,正聚在码头旁边的一间小屋子里面,稍作休息,他们有的在聚赌,有的在看情色片,有的在聊天讲笑,十分热闹喧嚣。
小申手持一支特制的狙击枪,埋伏在距离码头一千五百米左右的一棵小树上。
码头四周,除了小申的狙击枪外,还布置了不少其他的狙击枪,距离码头四百米至五百米范围,到处埋伏了很多小刀幚打手。
小申之所以选择使用狙击枪,一方面,是为了隐藏自己真正的近身搏击实力,以便将来有奇袭功效,另一方面,则是不想为小刀幚真正卖命。
他很清楚,小刀幚今晚出动的实力,究竟有多强大,那是出动了所有内门弟子。
任何人,在这样强大的实力面前,就算是十级高手,都是必死无疑的了。虽然,敌人的敌人,可以成为自己的盟友,但,反正这人已经是死定了,自己也就懒得再冲上去凑热闹了。
从杀手怀特那里,学到的暗杀本领和狙击手本领,使小申的目标搜索,十分经验老到。
透过狙击枪的远距离瞄准器,小申突然发现了目标人物,一道黑影,正借助夜色以及各种障碍物掩护,慢慢向码头小心走近。
终于看清楚对方的面目了,但,小申震惊了。" 那是小史,没错,那是自己的兄弟,小史。"" 怎么会是你呀?小史,这是一个陷阱啊!" 小申的心里面,在着急的呼叫着。
" 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呀,哥,你快走啊!求求你,别再往前了。"小申乱了,心里不住吶喊着,他感到无奈,他为上天的不公平而悲愤。
" 妈,孩儿不孝,不能为你报仇了,那是我的兄弟,我们发过誓言,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我不能看着大哥,独自去送死啊!妈,求你原谅我吧!"小申的眼泪,忍不住落下来,他无声的哭了,他才只是一个十二岁少年,家庭的变故,妈妈的不幸,现在更要看着一生珍视的兄弟,将要罹难,他已经忍受不住了,只想把这些悲伤爆发出来,不想再忍了,他要向不公平的上天,作出悲诉,作出反抗。
小申的面色,逐渐变得平静,他把自己的小刀幚制服脱下来,并撕了一条布条出来,然后,随手把制服丢掉,再把自己内里的衣服,反过来穿上,最后,用撕下来的布条,把自己的面蒙上。
所有动作,小申做得从容而稳定,做完这一切后,身形一晃,迅捷如灵猴般,在树上緃跃如飞,向附近的狙击手位置,悄无声息地快速摸过去。
狙击手A,已从瞄准镜中,发现了小史的身影,他的狙击枪,已紧紧死锁了小史的身体,只等待攻击信号发出。
突然,颈部剧痛传来,一柄匕首,从他的颈后穿透咽喉,明晃晃的匕首刃尖,由他的咽喉直穿了出来,他连哼也来不及哼一声,头一垂,莫明其妙的,魂归九泉了。
小申的身形,只是闪现了一下,无声无息地干掉这个狙击手后,已如鬼魅般,向另一名狙击手位置高速掩去。
连续暗杀了十多名狙击手后,距离他原本埋伏的位置,已足有二千多米距离。
小申平稳地端起狙击枪,十字镜慢慢对准了停在码头上,其中一辆卡车的油箱。
他苦笑着,喃喃自语:" 小史,你怎可以一个人去送死啊?忘记我们的誓言了吗?兄弟这就过来陪你。妈,请恕孩儿不孝了,若孩儿战死,你千万别伤心,孩儿来生会更加孝顺您,会报答您。" 然后,手指义无反顾的,扣动了扳机。
小史正小心谨慎的,向码头方向摸过去,已经接近到大约三百米距离了。
突然," 呯!" 一声枪响,打破了这夜空宁静。
" 轰" 的一声巨响,从码头那边迅即爆出,紧接着," 轰!轰!轰!" 连续不断的冲天大爆炸,整个码头方圆二百多米的地面,全被炸得掀翻了起来,火光烘烘,烈焰滔天。
小史心中一惊,知道已入了对方圈套,小刀幚那些卡车,竟然满载了C4炸药,而且,地下方圆二百米,也预早埋下了C4炸药。
小刀幚显然是不惜白白浪费二十多条生命,也务必要置自己于死地。不要说自己冒冒然直接杀进那屋子里面,就算是再高级数的武功高手,也要被炸得灰飞烟灭。
小史不觉额上沁出冷汗,同时,他也立刻知道,有人在暗中救了自己一命。
爆炸声刚落,四周已是杀声震天,无数小刀幚杀手,已向他冲杀过来,这还不止,十多颗狙击枪子弹,已向他发出追魂呼啸。
身体经过基因改造,小史的身手,迅疾奇快,电光火石间,身形一晃,已避过那些子弹。
他快速扫视一下环境,四面八方,全都是小刀幚杀手的黑影,小史一把抽出两把开山刀,旋风般向第一声枪响位置卷去。
小申在扣动完扳机后,一踪身,已迅速跃到十多米外的另一棵树上,他的身体同样经过基因改造,故身手快如奔雷疾电。
身体在那树上一稳下来,他已立刻凭着记忆,点射其他狙击手位置。
小申必须先解决掉那些狙击手,并不是怕他们的狙击枪,一个五级实力的高手,那么远的狙击枪子弹,根本不可能被射中。
但狙击手已经成了小刀幚杀手的远距离眼睛,不先干掉他们,他和小史的逃跑位置,将会被敌人了解得一清二楚,故此,必须尽快打掉敌人的长距离眼睛。
小申见识过小刀幚真正高手的实力,而且,他也非常清楚,小刀幚今晚高手尽出的可怕,但,他已没有选择,只有硬拼到底,绝不能看着自己兄弟独自去送死。
面对四面八方,潮水般汹涌而至的小刀幚杀手,小史已不能退缩,他也不想再躲避,身形如流星赶月般,向小申方向直冲。
" 嗤嗤" 声,漫天飞刀,带着追魂夺魄的怪啸,骤然间,向他铺天盖地般倾泻而至。
小史一面继续冲锋,同时,双刀滚滚翻飞,舞出一股旋风,护着身体各个部位," 叮!叮!叮!叮!" 无数飞刀被他扫落,同样,也有无数飞刀,插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那些全是三级以上的高手,放出来的飞刀,互相迭加出来的攻击力,已远远超越了五级。穿透力已不是半吋厚的钢甲抵挡得了,虽然仍未至命,但转瞬间,已令小史伤痕累累,浑身浴血。
小史咬紧牙关,怒目圆瞪,他已明白,今晚面对的是怎样的敌人,那是他不可能战胜的敌人,但他无惧,身体血流如注,但他一无所觉。父母血仇的悲痛,已盖过任何肉体伤痛,誓报血仇的决心,使他一往无前地冲锋。
冲至离敌人约十米距离了,他狂吼一声," 嗥…!" 身形ㄧ跃冲天,半空中,如一条九天腾跃的怒龙,向小刀幚人群凌空飞扑。
" 轰…! "气势磅礡的凌空下击,令大地也彷佛震撼,几名首当其冲的小刀幚杀手,被这从天而降的怒龙,一下子杀得血肉横飞。
双脚一触地面,小史身形急旋,双刀疾舞,如平地卷起的龙卷风暴,向小申方向继续狂扫过去。
小刀幚今晚来的,全是三级以上的超级高手,个个战斗经验丰富,而且,同样是身经百战,悍不畏死的勇武之徒,虽然个体战斗力,比不上五级战力的小史,但却毫不畏缩,向小史发动一浪紧接一浪的勇悍冲击。
前面的人,被敌人杀得肢离破碎,倒下了,后面的人,踩着鲜血,踏着碎肉,怒吼着,双刀飞舞,状如疯虎般,一头扑进对手的死神旋风里面。
小刀幚杀手的飞刀,远可飞射,近则贴身抢攻,招招奇险,着着拼命,霎时间,小史也是血花四射,身上的伤口,更多更重了。
双方已经杀红了眼,战场上,翻翻滚滚的刀影,寒光耀眼,杀意弥空。没有任何人退缩,只有鲜血在狂飙,碎肉在飞溅,没有任何哀号声,只有野兽般的咆哮怒叫声。
面对汹涌如潮的人浪冲击,小史的前进速度减慢了,他已算不清有多少高手,成了他的刀下亡魂,更不清楚自己身上,已添加了多少伤痕,他的心里面,只有一个字," 杀" ,把一切阻碍前进的人杀光。
小史的身形,在人海中盘旋,在一双双瞪着玉石俱焚的凶狠目光中飞转,彷如怒海中的旋涡,伤口的鲜血,四散飞射,心中的仇恨,却越烧越旺,但他的体力,也在快速消逝,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了。
面对这样的凶悍敌人,他知道自己今晚将要战死,他心里在吶喊着: "爹,妈,孩儿要来见你们了,我们又可以一家团聚了,让孩儿多杀几个小刀幚的人啊!
" 他咬紧了牙关,誓要拼尽最后一口气,流尽最后一滴血。
凭借着高超的暗杀技巧与及狙击技巧,小申已经射杀掉所有已知位置的狙击手,他先把狙击枪收藏好,然后身形一晃,身体在暗影中,向小刀幚的杀手人海冲过去。
小申非常清楚这些三四级高手的战斗实力,虽然个体战斗力稍弱,但迭加出来的群战攻击力,却可以超越五级。与他们缠斗,那绝对是十死无生的恶梦,他不知道小史还能支撑多久,只希望他还能坚持得住。
小申的身形,如阴间出来的索命幽灵,在阴暗中,悄无声息的,从小刀幚杀手背后掠过,每一个被他擦身而过的杀手,脑后必定是血泉涌喷,莫明其妙地成了阎罗王的子民。
但越往里面杀,人海越密集,小申的隐匿暗杀术,已经起不到作用了,无数杀手,已发觉他也是敌人,已向他围聚,发起群攻。
小申不再刻意隐藏自己的身形了,他要与时间竞赛,他心里面知道,小史肯定撑不了多久,被这样数量庞大的高手围攻,没人可以支持得久。
他手中一双匕首,开始使得大开大阖,舞出一圈又一圈的夺命光环,在小刀幚的杀手怒潮中,彷如银龙翻滚,向着小史的方向,加快速度,冲杀过去。
他心里面知道,必须尽快会合小史,然后,合二人之力,尽快冲出重围,因小刀幚真正的高手,仍未出击,若待他们杀过来,那就真的回天贬术了。
小申的双匕首攻击,与小刀幚杀手的双匕首攻击,同样是贴身搏险,以奇制奇,以快斗快。
小申是五级战力,同时又是奇兵突击的生力军,而小刀幚杀手,则是匆忙间对他组织进攻,以有备而攻无备,霎时间,被他硬生生冲出了一条血路。
小刀幚杀手,对他勇悍冲杀,疯狂合围,但小申却比他们更剽悍,更凶狠,所过之处,小刀幚杀手均咽喉喷出腥浓血箭,浓浓的血腥气味,与及触目惊心的漫天血箭,彷佛为死神排出了一条迎送大道。
小申一面双匕首盘旋狂舞,一面如流星赶月般,向小史靠拢过去,双方距离越来越接近了。
战场附近的一处小山包上,奎干君,强哥,大鸡,阿明与及阿仁,五人正远距离观察着整个码头状况。
当大爆炸发生时,奎干君铁青着脸,手指着小申开枪的位置,问道:" 那是谁的埋伏区,怎会让奸细混进来的?"大鸡道:" 那是辱花手的埋伏范围,他负责白粉生意,明天我会找他问责。
强哥叹息道:" 真他妈的可惜,还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干掉那个鬼影双刀,这一下,全给那一枪搞砸了。"当小申现出身形,向小史方向硬冲时,奎干君邹眉道:" 不是说,鬼影双刀只有一个人吗?怎么现在又多一个了?"大鸡苦笑道:"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鬼影双刀原来还有同党。"阿明不屑道:" 哼!有同党也没用,他们不可能冲出我手下的围攻。"奎干君眼现凶光道:" 玩够了,该我们出手了,以免损失太多内门弟子。"正准备带头冲过去,手机突然响起,奎干君看了看来电号码,按下接听键。
他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恶狠狠的道:" 你无论如何,给我顶住,我这就派人过去接应你。"收了线后,奎干君先是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缓缓道:" 有人趁火打劫,袭击我们的落红地宫。"众人脸色一变,强哥急道:" 甚么?谁吃了豹子胆?竟敢打我们落红地宫的主意。"奎干君道:" 现在还不清楚,究竟是那一方势力?与我们过不去,阿仁! "阿仁点头应道:" 幚主,请吩咐。"奎干君道:" 落红地宫,事关重大,不容有失,你是跟着我,从欢喜教过来的老臣子,也是本幚武功仅次于我的元老之一,这一趟,只有你亲自出马,我才觉得安心。"阿仁道:" 是,幚主,我这就过去。"奎干君道:" 带上我的近身侍卫,坐直升飞机过去吧。这二十名近身侍卫,全是四级战力,而且,是内门弟子中,最顶尖的搏击精英,阿仁,你带他们过去,给我狠狠痛宰那班入侵者,看以后还有谁,敢惹我们小刀幚。"阿仁道:" 是!"落红地宫那边,樊苍睿正率领14名影子队员,从入口A突然杀入去。
落红地宫共有四处出入口,他预先把大A率领的落凤幚队员,以及另外16名影子队员,安排好在另外三处入口外,伏击逃跑的小刀幚人员。
这是一场不留活口,屠杀式突袭,樊苍睿不想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让小刀幚追查到自己。双方实力对比,仍相差太远,他可不希望现阶段就与小刀幚正面硬抗,以免惹来霞霄宫的追杀。
樊苍睿鬼魅般的身法,一马当先,从入口A闯进去,10名影子队员在后面紧随而至,别外4人,则留下来守住入口,务求没有任何生离者。
八级欢喜神功的恐怖战斗力,简直如虎入羊群,小刀幚打手根本无人可挡他一招半式,全是一个照面,连哼也来不及哼一声,就被他灭了。
由于早就已经有了详细的地图指引,樊苍睿在迷宫一样的地道里面,行进速度极快,超强的武功,使他如入无人之境,直扑地宫中央控制室。
中央控制室里面的小刀幚值班人员,一发觉A入口有人闯入,已经立刻启动地宫的陷阱机关防护系统,同时,立刻电话通知幚主奎干君。
可是,那些小刀幚值班人员,又那会想象得到,樊苍睿的武功有多可怕。地宫的陷阱机关,对付一般高手,还可以凑效,但是,像樊苍睿那样的八级高手,而且,已经完全掌握了迷宫秘密,那些陷阱机关,简直就如小儿玩物般,丝毫无阻他的前进速度。
当小刀幚值班人员,向奎干君汇报完毕,才刚放下电话不久,樊苍睿已如鬼魅般杀了进来。两把手术刀,寒光闪烁,滚滚刀浪,已笼罩了整个中央控制室。
当刀影寒光消失后,整个控制室内,已是血迹斑斑,到处是人肉碎块。
樊苍睿迅速按下一些按钮,停止了地宫的陷阱机关,此时,原本跟随他的十名影子队员,才走了十分之一路程。
樊苍睿看着地宫监控电视,对各个入口的埋伏人员,下达了总攻击命令。同时,指引攻进来的影子队员,在地宫里面,到处猎杀余下来的小刀幚人员。大A则指挥落凤幚队员,开始劫掠搬运各种可以搬得走的物资。
当阿仁率领侍卫精英,赶至落红地宫,已经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地宫里面的物资,早就被落凤幚队员与及影子队员搬得一乾二净。
地宫里面,影子队员正在安置炸药,而樊苍睿则在中央控制室监视一切。当监察屏上,出现阿仁的影像,樊苍睿的眼睛,瞇了起来,一丝凶光,从瞇缝里面闪出来,口中喃喃自语道:" 是你?嘿嘿,也好,今天就让我先清理部分门户,把你这叛徒灭了。"阿仁与他的精英杀手,由地宫A入口杀入,沿途墙壁,血迹斑斑,地上更是触目惊心,肢离破碎的尸体残骸,遍布一地,地宫浓浓充斥着血腥气味,在在告诉着他们,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战斗,有多惨烈,入侵者有多凶残可怖。
阿仁踏着湿漉漉的血水,小心亦亦地前进,越往里进,心底的寒意越浓,他隐隐感到,彷佛有一只可怕的地狱凶兽,正在窃视着他,心里没来由生出一种危险恐惧,这是多年以来,经历过无数腥风血雨的战斗,也从未有过的感觉。
地宫静悄悄的,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重,当转过一个弯位,一阵阴风吹过,阿仁突然有种毛骨耸然的感觉,他急忙转身扫视了一下,心直沉了下去。
" 人呢?" 本应跟在身后的精英侍卫,全消失了,地宫死一般静寂,彷佛只有自己一个人。
竟然有人在他身边,不声不响的,全干掉了那些精英侍卫,而自己却一无所觉,来人武功之高,绝对是自己生平未遇过的超级高手。
阿仁不再往里面走了,全身神经绷得紧紧的,沉声道:" 何方高人,可否现身一叙? "" 嘿嘿嘿嘿嘿!狂妄叛徒,见到本使,还不下跪受死!" 樊苍睿的身形,从暗影处走了出来,冷冷的看着阿仁,彷佛在看着一个死人。
阿仁震惊了,嘴唇打颤:" 樊…樊右使大人?" 他的手脚在发抖,这凶残的大魔头,绝对不是他可以独自对抗的了。
阿仁身形急旋,漫天飞刀,以千手如来的暗器手法,急泻过去,身体也毫不停留,向地宫A出口狂奔。
" 嘿嘿嘿嘿嘿!" 阴恻恻的笑声,不住回响,阿仁彷佛置身阴曹地府,一阵寒风掠过身边,眼前蓦地寒光大作,彷如一张阴森森的地狱光纲,向他铺盖下来。
光纲无坚不摧,无孔不进,根本不是阿仁所能抵挡。光纲触体处,剧痛钻心,眼前到处飞溅着血光肉碎,阿仁忍不住发出惨叫:" 啊…!" 惨烈的叫声,久久回荡在地宫深处。
不一会儿,阴森森的寒光消失了,阿仁整个人也消失了,地宫中,只有樊苍睿的身形,双手两把闪烁着金属凶光的手术刀,仍滴落着腥浓血水,彷如地狱里面的恶魔。
" 嘿嘿!玩飞刀,你没去问问奎干君那老小子,当初是谁教他的飞刀术吗?
班门弄斧!" 樊苍睿不屑地喃喃自语着,他竟把阿仁活生生肢解了。
" 唔…!有点不对劲,小刀幚回援,教主那边怎会没有通知?莫不是小言有甚么变故发生了?不行,得赶过去看看是甚么一回事," 樊苍睿邹眉沉吟着。
他猛地扬起头来,边跑边内功传音道:" 大A,你负责带队,立刻把东西送回我们的据点,苟烂,你负责爆破,把这地宫炸了,然后汇合大A,我必须赶往十号走私码头一趟。" (" 苟烂" 是影子小组的小头目。)
回头再说,十号走私码头的战斗。
小史双刀盘旋狂舞,在望不到尽头的小刀幚杀手浪潮中,艰难地挺进着,他已经快到油尽灯枯了,心里在呼唤着:" 爹,妈,孩儿尽力了,孩儿要来了,我们一家人,又可以团聚了。"从爆炸响起,直到现在,才经历了短短的五分钟,但小刀幚杀手,那种只求杀敌,放弃自身防护,悍不畏死的攻击,不但令他伤痕累累,更令他体力大量消耗,这短短的五分钟,对他来说,彷佛已过了几个世纪。
这时,一名小刀幚杀手,和身旋进他怀中,贴身剎那, "嚓嚓嚓" ,匕首如急风暴雨般,在他身上狂插,幸好有半吋厚的钢甲护身,伤口并不算深,但小史伤疲的身体,立刻添多了几个血孔。
小史提膝猛撞,把对手踢飞,紧接着,双刀一圈。那杀手身形,在被撞飞剎那,刀风划过他倘在空中的身体,颈项立刻喷出一股血箭,头颅在半空翻滚。
这边厢,刚干掉一名杀手,那边厢,半空中一道身影,头下脚上,在小史滚滚刀纲的上方,凌空杀落,直取他的头部弱点。
而小史此时,只是咬牙坚持着盘舞双刀,根本无暇兼顾上方攻击,心里无奈暗叹: "妈妈,我来了。"电光火石间,前方黑压压的杀手群中,突然,一道身影,也是凌空跃起,急若流星赶月,以更快速度,飞掠而至。
小史头上,剎那间,爆出一片冷森森的夺魄寒光,在黑夜中,更是耀眼夺目,同时,残肢血雨洒落一地。
一把熟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道:" 大哥,坚持下去,随我来。"小史眼眶一热,他的心震撼了," 小申!没错!他是我的好兄弟,小申,他这是来陪我送死啊!"小史抖擞精神,鼓足余勇,双刀再度舞出一股杀气腾腾的龙卷风暴。
小史狂叫道:" 兄弟,别管我,你快点先走,别陪我送死啊。"小申一双匕首,矫若游龙,如两条翻江倒海的银龙,在杀手人浪中,一马当先,向外冲杀出去。黑夜中,一朵朵来自死神的夺命刀花,带着漫天血雨在飘舞。
小申边杀边喝道:" 大哥,别气馁,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我们曾经发过誓言,要死一块死。"小史不再说话了,任何话语,都变得多余的了,热泪已忍不住,滚滚落下来。
他本已绝望,本想着了此残生算了,此刻,战意重燃,咬牙苦撑住伤疲发痛的身体,在小申背后,舞出一圈圈死亡刀影,拼死护着他的背门,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绝不能拖累兄弟。
此时,奎干君已经安排好落红地宫的回援,正率领强哥,大鸡以及阿明,身形如追风逐电般,向战场赶去。
奎干君心里狂怒,誓要把那两个敢搣虎须的狂妄家伙,千刀万剐。
这一夜,我与小义,小早,两名落凤幚队员,十二点钟左右,已偷偷潜伏至十号走私码头附近的一个小山头。
小义和小早,是落凤幚里面,已达到二级战斗力的成员,成了我的近身侍卫。
大A是落凤幚中,唯一达到三级战力的队员,我准备把他培养成头目,故今晚就让他带队,跟随樊苍睿作那惊天大劫案。
抱着看热闹的心情,除了带一部军用夜视望远镜外,我还特意带上一张非常舒适的褶叠帆布床,像去郊外度假野营般,休休闲闲的,上到一坐小山上面。
先拿出夜视望远镜,四处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奎干君等人,在右前方另一个较接近码头的小山包上。
我笑着道:" 奎干君那老小子,就在前面的小山包上,咱就选这处扎营好了,别再往里面走了,反正只是看热闹,这里虽然离码头稍微远一点,但还是看得清楚的。"接着,摊开褶叠帆布床,我先舒服的仰躺上去,然后,悠闲的吩咐道:" 小义,小早,幚我把夜视望远镜,接到手提电脑上,这样作监视,即看得舒服,又足够隐蔽。你俩小心点,别让奎干君发现咱们的行踪,我们只需要监视着那老小子,他有甚么动静,咱再决定下一步行动。"摆设好一切后,我们三人聊起天来。
我看着夜空上的明月繁星,悠悠然叹息道:" 唉…!月明星辉,最好就是把酒谈心,此时若能搂抱住一个美人儿,在这星空月亮下,卿卿我我,该有多爽啊!
小义笑道:" 我随老大,加入黑社会这么久,天天不是练习武功,就是到夜魔酒吧玩女人,这样的生活已经够爽了。"小早插口道:" 我们这也算是黑社会吗?才几十个人,而且,天天练武玩女人,又没去作奸犯科。人家小刀幚,那才真的叫黑社会呢!本地会员已达到二十多万人,这还不计算那些分布在海外的,生意遍及卖白粉,偷运军火,贩卖女人,差不多所有犯法业务均做齐。"我道:" 嘿嘿…,小刀幚干那么多东西,辛辛苦苦积聚下来的财富,还不是让本幚今晚过去给他搬走了,我们这是黑社会里面的黑社会。"接着,我神神秘秘的,把头凑近一点,说道:" 我听到消息,小刀幚今晚可是动用了全部内门弟子,全是三级以上战斗力的精英,再加上从各个分堂召集过来的高手,加起来起码超过六千人以上,真不知道他们想搞甚么动作。"小义咋舌道:" 哇!这么大场面,就算十级高手,累也给累死了,幸亏我们只是过来看看热闹而已。"我们三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突然,远处 "轰" 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传来惊天动地的 "轰!轰!轰!" 连续爆炸声。
我差点被震得从床上掉下来,忙过去取过夜视望远镜,往码头方向观察,嘴里说着:" 小刀幚今晚到底想搞甚么东东,搞原子弹核爆试验吗?"从望远镜中看过去,码头那边,火光烘烘,外围无数小刀幚打手,如潮水般吶喊着冲锋。
旁边的小义,好奇问道:" 幚主,看到甚么了吗?小刀幚今晚究竟想干甚么?
我一面拿着望远镜搜索,一面答道:" 好像要跟其他势力开战吧,我还在搜寻他们的对手呢,究竟会是谁呢……"" 小…小史?大哥! "我突然失声惊叫。
我震惊了,握住望远镜的手,不由自已地越握越紧,紧得双手也在微微发抖。
望远镜里面,小史无惧的,杀入小刀幚的刀手人海里面,转眼间,已杀得伤痕累累,但兀自死战不休。
我越看,体内热血,越是沸腾,原本玩世不恭的神态,逐渐变得激动悲壮,萧萧杀气,也在不知不觉间弥漫开来。
我喃喃自语着:" 大哥!你竟然敢独战小刀幚,果然是我当之无愧的大哥,是条真汉子,但是,你记不记得,你还有我这个兄弟啊! "小义忙凑近身,紧张的问道:" 幚主,怎么了?有甚么不对劲吗?"我没有响应他,我的心神,已经完全集中到小史那里,只是着急地观察着,嘴里自言自语:" 大哥!我们曾经发过誓言,不求同生,但求同死,这誓言,我一直是当真的呀!你怎么可以不跟我说一声,就独自跑过来送死,要死,咱们一块去死,兄弟这就过来陪你,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声音越说越高昂。
小义在旁边惊道:" 幚…幚主,你不会真想着冲过去吧?那是白白送死。"我放下望远镜,语带悲壮,十分坚决的道:" 那是我的大哥,我必须救他,救不了他,我只能陪他一块去死。"小义和小早见我主意已定,不再劝说了,面上现出一副慷慨就义的神色,齐声道:" 幚主,你往那里冲,我们就跟着你冲,下命令吧!"我扫视了他俩一眼,说道:" 你们不能跟过来,你们冲过去,只是白白添多俩条人命罢了,起不到任何作用。"小早淡然道:" 我们本领低微,确实幚不了太大忙,但,能为幚主战死,那是作为侍卫的光荣,我们虽然打不过他们,却可以为幚主挡他们的刀,令幚主少受一点伤害,别婆婆妈妈了,快下命令吧。"我心中不由一热,带点哽咽道:" 不愧是我落凤幚的好兄弟,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我不许你们过去送死,若是要幚我,立刻到山下准备好车子,随时接应,倘若我不能带着我的兄弟杀回来,你们必须立刻回去通知樊叔。"我说完后,立刻展开天魔步,心急的往山下疾冲过去,朝码头方向急赶,远远的,用内功传音回来道:" 这是死令,快去执行,不许违抗。"正当我心急如焚,风驰电掣般,往围攻小史的杀手人潮,赶过去的时候。
突然间,我那远超常人的灵觉,发现前面不远处,另有一队小刀幚埋伏。
我急忙隐匿身形,向埋伏点偷偷摸过去,一方面,我不想绕道而行,浪费更多时间,另一方面,我也必须先清除这路上阻碍,以免到时候,辛辛苦苦突出重围,还得遭受这些埋伏的截击。
我此时,心里不住祈祷着:" 小史,你可要撑住啊,三弟很快就过来幚你了。
埋伏点有四十多名小刀幚杀手,除了一人是四级战力外,其余的,全是三级战力。
那名四级战力的杀手,对其中一个同伴道:" 天九,看你紧张的样子,我们只是在外围负责拦截,可能连出手的机会也没有,战斗就结束了。"旁边另一个同伴接口道:" 我们小刀幚,今晚出动的,是最精锐的主力,是小刀幚纵横黑道,无人敢惹的真正实力,内门弟子兵,最可怕的,还不是他们的个体战斗力,真正令对手胆颤心寒的,是那股不畏死的拼劲,数千个悍不畏死,同时又战力高强的人,一拥而上,就算对方有三头六臂,也要被活活堆死。"那名四级杀手道:" 哼!甚么鬼影双刀,很快就得成为我们的刀下鬼魂…
…。"" 噗!" 一声,四级杀手的话还未说完,他的同伴,惊骇地发觉,他的头颅,突然间整个爆开。又红又白的脑浆,向四周散射开来,洒出一片又腥又浓的恐怖血雨。
那些三级杀手,还未从惊骇中回过神来,我的乱魔棒,已如恶魔厉鬼般,在他们中间飞舞轮转。
霎时间,一条条生命,在我的无情棒影下消失,一道道血光,在我的噬魂棍花下飞溅。
不一会儿,这批打埋伏,作外围截击的杀手,已被我的乱魔棒,全数击杀。
正准备继续展开身法,往战场赶去,突然,我转念一想," 如此直冲过去,一定会遭对方人潮截击,这样速度反而更慢,也不知道小史能否支撑得这么久,此刻,是争分夺秒的紧要关头,能快一分就多一分希望。"我停下脚步,从一个杀手的尸体上,拿了他那件小刀幚制服,穿上后,立刻展开魔影步,往厮杀的中心点,流星赶月般飞奔。
战场里面,此时亦巳经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小申一马当先,一双匕首矫若游龙,指东打西,闯南杀北。
夜空中,一道道阴森森的匕影寒光,盘旋飞舞,彷如地狱里的人肉搅轮,在无尽的杀手人群中,翻搅起漫天腥浓恐怖的碎肉血雨。
小史断后,咬紧牙关,一声不响,手中俩把开山刀,卷出一圈圈炼狱旋风。
旋风所过之处,一颗颗面目狰狞的人头,在半空中飞舞,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人血喷泉,向夜空挥洒狂喷。与小史身体上的伤口,那一束束狂飙血箭,形成了修罗地狱般的腥风血雨。
前面开路的小申,虽然已奋力舞出严密刀纲,护着身体要害部位,但奈何飞刀实在太多太密了,简直如水银泻地般无孔不入,他此时亦已经身中无数飞刀。
幸好都不在至命部位。但全身上下,已是鲜血淋漓,再加上手中狂舞的匕影凶光,带出来的一道道森寒血腥,小申整个人,彷佛就是从阴曹地府里面,冲杀出来的夺命厉鬼。
奋力冲杀的小申,早已感觉到,自己已接近力尽边缘,此时此刻,只是凭着一鼓誓要把大哥救出去的毅力,拼命透支自己的体力。
由与小史会合开始,冲杀到现在,才又经历过短短数分钟,但杀手浪潮实在太凶狠了。
小申只觉得,自己彷佛是在血肉泥沼中前行,每踏出一步,都需要付出极大的体力。
小申望了望源源涌上来的人海杀浪,黑影幢幢似无边无际,心里不由暗叹:
" 妈!孩儿要去了,无法把你救出苦海,孩儿不孝,唯有来生再报答你。"他仰天狂啸," 嗥…!" 声音高亢悲愤,彷佛向上天发出不甘心的怒号,为不公平的人生而悲鸣,小申边奋力冲杀,边高声道:" 大哥!我俩结拜一场,今天将杀身成仁,痛快!希望来生再做兄弟。"小申话音刚落,小史正要回应剎那,突然,两道冷森森寒光,带着浓烈的死亡气息,如奔雷疾电般,划破黑夜长空,在小申眼前瞬间放大。
飞刀速度实在太快太劲了,远远超越了其他杀手的飞刀,小申只来得及触叩飞刀边缘,改变一小点飞刀轨迹,两把夺命飞刀已透肩而过,在他的肩膀后面,带出两道粗长血箭。
小申双肩剧痛失力,还未回过神来,两条黑影,已疾若流星,挟带着一往无前的澎湃杀气,凌空罩来。
对方速度实在太快了,小申只来得及回臂格挡头部," 篷" 的一下劲气撞击声,小申整个人,像断线风筝般,被人打得吐着血,向后飞跌出去,身体甚至把后面的小史,也撞跌倒地。
俩人早已伤疲交加,这一倒地,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也已经流失殆尽,只能相视一笑,闭目待死。
那俩道突袭的黑影,原来是大鸡和强哥,他们的身形,在地上落定剎那,"呼" 的一声,另一道人影,已掠过两人背后,凌空追击吐血飞跌出去的小申。
那是阿眀的身形,他已抓紧战机,腾空飞跃,向着被打跌倒地,再无还手之力的小申和小史,发出送他们进地狱的最后重击,务令他们连半刻喘息的机会也没有。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声暴喝,如晴天霹雳:" 嗥…!谁敢伤我兄弟…!
突然间,汹涌澎湃的天魔杀气,在整个空间弥漫开来,来自地狱的死神魔棒,挟带着狂暴凶猛的七级魔劲,以鬼神辟易之势,风驰电掣般横空而过。
" 轰…!" 的一声巨响,四周气流,也因为强大的劲气互拼,向四面八方翻搅起旋风。
半空中的阿明,整个人被打得喷着血,飞跌进杀手人群里面,喷血飞跌的身体,在半空中,画出一条触目惊心的鲜血弧线,洒落满天腥浓血雨。
强哥与大鸡狂叫着" 阿明…!" 双双飞扑过去急救。
阿明其实在劲风扑体之际,已经立刻放弃进攻,狂运真气,拼死护住全身重要经脉。
但我那一招,乃是乱魔棒法中,单点攻击的无上劲招 - "魔棍东来" ,乃是神佛也不得不争相躲避的恐怖杀招," 阿明" 一介五级凡夫,又岂能抵挡我这七级魔君的狂暴一击,半空中早被我打得重伤昏迷,无力再战。
我此时身穿小刀幚制服,身形片刻也没有停顿,已尽展魔影步的无上轻功,急如流星逐电,凌空横过杀手人浪,在半空中,再次发出死神震怒的狂吼," 嗥…!".我打出天魔拳中的" 魔神降世" ,向正要围杀小申和小史的小刀幚众击杀下去。
狂暴的七级天魔真气,凌空轰落,彷佛从天而降的狂暴魔神,直要把世间万物,毁灭净尽,四周气旋,也为之翻滚乱涌,小刀幚杀手,更是被我轰得七零八落。靠近小史与小申的两名杀手,立时血溅当场,脑浆并射。
" 小言!是你?" 小申和小史,不敢相信的惊呼。
我已听出蒙面人是二哥小申了,一手接过此时才从半空中落下来的乱魔棒,一面舞出重重棍花,横扫仍然悍不畏死,如潮水般涌上来的杀手怒涛,同时格挡铺天盖地,无孔不入的飞刀暴雨。
我大声道:" 生则同生,死则共死!这是我们三兄弟,曾经立下的誓言,俩位大哥,以后要赴死,切莫忘记叫上兄弟,黄泉路上,咱三兄弟,一个也不能少。
话音未落,突然,心生警兆,背后已劲风袭体。
匆忙间,我狂喝一声,七级魔功,由一双手臂,立刻传送到乱魔棒上,迅速旋身,迎棒急挡。
" 轰…!" 一声劲气互拼的沉闷巨响,四周气流,再一次翻滚狂涌起来,近处的小刀幚杀手,如置身于惊涛骇浪中,纷纷飞跌出去。
我整个身体,亦被轰得向后滑出了二三米,把刚刚才颤巍巍互相扶持着,勉强爬起身来的小申和小史,再次撞倒地上,我喉咙一甜,吐出一口鲜血。
暗中偷袭的人,原来是奎干君。
我虽然受了少少内伤,但却不惊反喜,因奎干君也不好过,他也同样被我反震得滑行向后,撞倒他后面的几个小刀幚杀手,同样也是口吐鲜血。
但奎干君是储势而发,而且是偷袭攻击,而我则是连发重招在先,且是仓促应战,彼此仍能打成平手,证明本少爷的天魔功,确是稍胜欢乐神功半筹。
其实,天魔功是欢喜教教主的专有武功,而欢乐神功,则是手下练的武功,故同级比较,当然是本魔君的天魔功稍胜了,此刻,实战证明结果,顿时令我信心大增。
但形势其实一点也不乐观,因为对手实在太多了,久战下去,就算是十级高手,也会被这无穷无尽的杀手浪潮,活活淹死,更何况还有实力相差无几的奎干君,在旁边虎视眈眈。
像此刻,我刚击退奎干君,身形还未稳定下来,体内气血仍翻滚不息,漫天飞刀,已如水银泻地般瞬即袭来,让你连喘一口气的机会也没有。
我已顾不及调理内伤了,忙疯狂舞出重重棍花,挥洒出无数棍盾,抵挡那无孔不入的飞刀暴雨,而且,我的防护范围,此时已不能只顾着自己了,还要防护小申和小史俩人。
我一面格挡暴雨般倾泻而至的飞刀,一面大叫道:" 此地不宜久留,俩位大哥,别泄气,快随我冲出去。"我在忙于格挡飞刀之时,也没忘记眼看六路,耳听八方。由其是强哥那边,因我曾经在他们的连手底下吃过亏,他们的联击招数,也是绝对不容轻视的。
突然,我眼角瞥见,大鸡与强哥,身形在半空中飞旋,竟然已经施展出合击术,各自扬手放出絶命一刀,他们的每一刀,均凝聚了俩人全身功力所在。
俩人的飞刀,闪出一点寒光,瞬即隐于漫天刀纲中,快如闪电,向我激射而来。
那俩把飞刀,在飞行中,互相纠缠,功力互为迭加,攻击轨迹更是刁钻难寻,而其雷霆万钧之势,竟然比一个七级高手还要利害。
凭着我那高度集中的感官直觉,一种强烈的危险感,已向我高速迫近。
不及多想,我已顾不得内伤加重,百忙中,把天魔功疯狂催谷至七级顶峰,乱魔棒盘旋飞舞,打出乱魔棒法中,最强的防御守招," 魔震八方 ".魔震八方,这一超强守招,是专门针对那些攻击路线无法捉摸,同时,攻击力却又狂猛奇强的恐怖杀招,先向四周布出如有实质的魔功气场,彷如一面雷达,令我可以清晰掌握对方的攻击点,然后,再集中力量进行破解,但这一招的弱点是,功力耗费过巨,绝对不能持久。
魔震八方一经使出,四周气流,如怒海惊涛,翻滚汹涌,那些三四级刀手的飞刀,碰到这种无形有质的七级魔功气场,彷如怒海孤舟,一头撞进了淘天浊浪里面,倾刻间已是七零八落,纷纷下坠。
只有强哥与大鸡那俩把飞刀,由于攻击力超强,可以无视我的防御气场,向我跳跃着死亡舞曲,由微不可见的两点寒芒,剎那间,变成劲风扑面的雷霆一击。
但追魂夺魄的飞刀,其攻击轨迹,已经让我掌握得清晰透彻,杀气虽然已经笼罩全身,我却夷然无惧。
吐出一口内伤加重的精血,鼓尽七级魔功,身体带动乱魔棒,先快速旋舞一圈,把那狂暴之势,高度集中在棒头尖端,我怒吼一声:" 嗥…!"乱魔棒,挟带着毁天灭地的魔王气势,向着对手双刀汇合的攻击点,飙射过去。
" 轰…!" 一声气劲互拼的巨响,四周气流,如平地掀起了一场龙卷风暴," 呜…!呜…! "的惨烈风声,凄厉怒号着,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
天地也彷佛被这惊天拼搏吓呆了,明月星辉,剎那间黯然无光,漫天飞刀,被弥漫散开的气流旋风,吹卷得消失无踪。
发出这雷霆合击后,大鸡与强哥,亦已经在那边脱力喘息,一时间无法再战。
而我则不顾一切,生死关头,全然不理会身体内部,翻涌不息的紊乱气血,狂吐着鲜血,使出" 疯魔焚" 功法,开始燃烧自己的生命力,把魔功在瞬息之间,再度催谷至七级顶峰,那怕是死,也誓要把兄弟救出去。
在这种四面八方,均遭受到攻击的恶劣形势下,时间越久越对我们不利,若不能在短时间内突围而出,结局只会是精力耗尽,束手受死。
我沙哑着内伤加剧的声音,喝了声:" 跟我冲! "抡棒杀出乱魔棒法之" 鬼影幢幢".剎时间,地狱大门,彷佛被我这狂暴魔君打开,身前飙射出无数毁天灭地的狅暴棍影,就像无数恶魔厉鬼,疯狂从阴间炼狱里面涌出来,急不及待的,要觅人而噬。
刚刚调息好气血的奎干君,一见我这样不要命的疯狂催谷,知道我急欲逃脱,连忙也催谷起七级欢乐神功,匆匆忙忙挥舞双匕首,抵挡我的前进攻击。
但我的" 鬼影幢幢" ,已经全面展开,地狱大门,已经彻底开启,奎干君的伧促应战,已失去先机,又岂能阻挡我这震怒魔王的狂暴冲击。
他手忙脚乱地挡了数招,已身中数棍,幸好有强横的护体气劲,但也被打得体内气血翻滚,忙飘身急退,不敢再硬碰我的锋芒。
奎干君飘退,他身后的三四级杀手,可就没那么好彩了,彷佛瞬间跌进了血腥恐怖的人间炼狱,那是只有毁灭的恶魔炼狱。
挡在我面前的杀手,迅即被我疯狂挥出的无数棍招,打得血肉模糊,身体肢离破碎。
后面的杀手,只觉前面的人,骤然间升起一团腥红血雾,紧接着,血雾中," 嗖嗖!" 声响,无数疾风黑影已飙射面前,彷佛无数噬魂恶鬼扑面而至。
噬魂黑影,迅疾如电,而且无坚不摧,杀手还未看清楚那是甚么,耳中就不断听到" 啪啪啪啪" 的骨头碎裂声,身体只觉一阵阵锥心剧痛,然后,他在这世界上的知觉,就从此消失了。
此时,我已经不顾一切地运转" 疯魔焚" ,为了兄弟间的生死承诺,疯狂燃烧自己的青春生命,令七级魔功保持在颠峰状态,口中同时不断吐洒出过度催谷的生命精血。
霎时之间,我所过之处,铺开了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肉大道,脑浆血雨在夜空飘洒,残肢碎肉在半空飞舞,哀号惨叫在空间回荡。
跟在身后的小申和小史,震撼了。
我此刻,双目赤红如火,面无喜怒哀乐,手中乱魔棒,疯狂挥出无数道无坚不摧的夺魂棍影,任何敢在我前进路上阻拦的人,瞬即被摧枯拉朽,乱棍捣成血肉烂泥。直似那地狱魔君,正在人间肆虐毁灭,面前的一切障碍,倾刻被我手中放出的阴魂厉鬼,淹没消散。
而更令小申和小史心弦震动的,不是我的疯狂打法,那是我口里不住喷吐出来的鲜血。
他们虽然不了解我的" 疯魔焚" 功法,但任何一个人,如此不断疯狂吐血,疯狂催谷自己的体能输出,那绝对是会危及生命的。
两人已经明白,我这是在跟对手玩命,跟对手拼命,我正在用自己的生命,为他们杀出一条逃出生天的血肉之路。
小申和小史,眼里面逐渐升起一层雾气,他俩知道,在这只有生与死的时刻,任何废话都已经变得多余了。
与小刀帮的仇恨,只有杀戮才可以抚平,同生共死的兄弟承诺,此时此刻,只有鲜血才可以印证。在这条血淋淋的杀戮魔道上,有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同行,纵使血洒魔道,又何惧乎。
俩人互相对望一眼,体内的杀戮魔焰,开始烘烘燃烧,全身上下的伤疲剧痛,彷佛突然间被焚烧殆尽,他俩知道,只有鼓起余勇,紧贴跟上,这才不负我的生命代价,小申与小史,咬紧牙关,默默为我作殿后保护,尽力挥洒出一圈圈银光匕影,盘旋出一道道黑影旋风,把从后而至的飞刀,一一打落,就算是以身抵挡,也绝不让任何飞刀,能够由背后伤及我,使我全无顾虑,前冲开路。
凄厉的惨号声,在我耳边不断掠过,恐怖的骨头碎裂声,在我的前进道路上,不住回响。
我也不知道冲杀了多久,突然,耳边的惨号声消失,前进的道路再无阻碍,我的脚步,不由得一阵虚弱踉跄,脑海一阵虚脱昏眩,身子差点跌倒地上。
这时,两对鲜血淋漓的手,左右扶着了我,小史鼓励道:" 终于冲出来了,小言,撑住!我们扶着你,快跑,他们在后面追上来了。"小申也在另一边,扶着我道:" 好样的,兄弟,真让你冲出来了,我们扶着你,你快调息一会儿。"我,小申和小史,三兄弟互相扶持着,跌跌撞撞,向大路跑去。
由于有俩位大哥扶着,我边跑边开始调理体内混乱不堪的内息。
我运功内视,发觉这次强行透支输出,生命至少减寿了20年。但没所谓了,起码已经把两位大哥救了出来。
此时,我们其实仍未真正脱离危机,逃跑了一段时间,将要接近大路边缘,背后又已劲风袭体。
强哥和大鸡,已经率先赶上了我们,俩人使出千手如来的暗器手法,漫天飞刀,再次像暴雨般倾泻过来。
两人背后,还跟着奎干君那老滑头,正在储势待发,而他们身后,大批的小刀幚人潮,正潮涌追上来。
小申和小史,经过连续不断的疲劳作战,实已到了强弩之末,基本上已经不可能再战了,幸好我在刚才的奔跑逃亡中,有他俩扶持着,能有时间调理一下内我把他俩一推,身形急旋,乱魔棒再度洒出重重棍花,一面抵挡来袭的飞刀,一面大叫:" 俩位大哥先走,我来殿后。"" 叮叮叮叮!" 一阵金属撞击声,强哥和大鸡的飞刀,被我一一打落下来。
但,一道更为强大的杀气,已紧接着扑面而至,奎干君出手了,完全不让对手有喘口气的机会。
他那一刀,凝聚了全身功力,刀势狂野霸道,刀速迅疾如电,杀气寒光,一闪而至,令对手完全无法躲避。
避无可避,唯有硬拼。我吐出一口鲜血,把七级天魔功力,再度凝聚在乱魔棒尖,一招" 魔龙出洞" ,乱魔棒挟带着风雷之声,一下子飙射前冲,迎击转瞬杀到的雷霆攻击。
" 轰!" 劲气互拼,发出惊天巨响,卷起汹涌气浪。
这边厢,恶招才刚拼完,那边厢,呼呼风响,更为强大的攻击气劲,又已经向着我,再度扑面而来。
奎干君与强哥和大鸡,毫不放松,三人功力互相迭加,六柄匕首,同时划出万点毫光,笼罩我全身要穴。
我立刻把乱魔棒盘旋飞舞,挥出重重棍盾,舞出万千棍影,同时脚踏魔影步,身形忽左忽右,忽前忽后,飘晃无定间,一招一式,却是丝毫不让,与三人互抢攻势,斗争先手,寸步不退。
我必须尽可能拖着他们,令小申和小史,有更多时间逃跑。
奎干君三人,胜在有精妙的合击术,功力可以互为叠加增强,使每一个个体的攻击力,均达到七级威力以上。
奎干君本身的功力,本来就与我相差无几,先前的内伤也不算重,而且,一直有充裕时间给他调理内息,再加上强哥和大鸡两个生力军,功力虽然不及我,但均是毫发无损,气力悠长。
而我则是内伤以后,还要连番透支输出,中间连喘口气的机会也没有,此刻已是伤疲之躯。
这一番近身缠斗,彼此都是凶狠无比,险招迭出,但不一会儿,我已经打得气喘吁吁,开始左支右绌,双臂竟是越来越觉得沉重。
在这要命时刻,小刀幚人海,已经潮涌而至。这一下,更加叫我玩命。
这边厢,迫退三人,那边厢,刀雨暴泻,抵挡完飞刀浪潮,紧接着,又得接战三人合击。
我全身上下,此时亦已是刀伤处处,鲜血淋漓,虽然还未到至命地步,但体能哀减得极快。更加令我心惊的是,人海浪潮已经越涌越盛,开始向我左右合围过来。
我是绝不能让他们团团围住,不可以像刚才那样四面受敌,无奈之下,我魔棒狂扫,迫开奎干君三人,展开魔影步,飘身急退。
退不了多久,就已经追上了小史和小申二人,他们都已经快不行了,奔跑的速度越来越慢。
我看了小申和小史一眼,说道:" 今天,我们可能要战死此地,两位大哥都是条真汉子,跟你们结拜为兄弟,是我言一韦,今生最觉得自豪的事,希望来生与你们再为兄弟。"小史一指前面大路边的一间关帝小庙,说道:" 加把劲,冲进庙里面,在那里与小刀幚决一死战,能杀多少,就杀多少,死前也要杀个够本。"小申豪情激昂的道:" 好,我们就战死在那里,有关二哥作见证,咱三兄弟,共赴黄泉,来生一定要再为兄弟。"我们三个人,向着小庙冲过去。
奎干君三人,一见我们冲向小庙,已经知道我们的心意,肯定是准备在那里,与他们死战到底。而小庙地方狭窄,不利于小刀幚发挥人多势众的优势,这样,即使能够杀死我们,也必然会造成太多损失。
奎干君长啸一声,狂运魔功,越过强哥和大鸡,当先一人,向我们追杀过来,务要把我们拦截在空旷处,只要拖住我们一会儿,大军杀到,我们就得再次四面捱打,小刀幚的损失,就可以减至最少。
强哥和大鸡,也早已明白他的心意,同样发足狂奔,誓要在我们到达小庙前,截下我们。
小申和小史,无奈已经到了体能超支出极限,很快就让奎干君追了上来,此时,我们离小庙,只余下一百多米距离了。
奎干君首先发出三把飞刀,分射我们三人,同时,身体腾跃飞扑,一招" 追星刺月" ,两把匕首,以排山倒海之势,笔直电射小史后背。
我急忙抡舞乱魔棒,一招" 星移斗转急回头" ,先同时扫落三把飞刀,然后棒如游龙,迎战奎干君,同时大叫:" 你们先冲进庙里面,我随后就到。"紧接着,我与奎干君,又是一番你来我往,贴身斗狠的近身肉搏战。
这时,强哥和大鸡的身形,已" 呼" 的一声,越过了我,直追小申和小史,他们不想与我恋战,首先要截下我们三个人。
小申与小史,早就已是不能再战了,他们已经疲弱不堪,此刻,就算是小喽啰,也能够轻易要了他们的命,我是绝不能放强哥和大鸡过去的。
我向着奎干君,虚晃一棒,回身急退,直追强哥和大鸡。
如此反反复复,与三人时战,时追,时退,我拼死护着小申与小史,往小庙退却,此时离小庙门口,已经只有五十米距离了。
这时,趁着我被强哥和大鸡,纠缠恶斗,一时间无法脱身之际,奎干君一招" 大鹏展翅" ," 呼" 的一声,越过所有人头顶,抢先拦到前面路上。
身形急转,一对森寒匕首,已上下飞舞,划出一片幽冷光纲,迎头罩向来不及收步的小申和小史。
我一看急了,不顾伤势再度加重,生命力最次锐减,口中鲜血狂喷,我已再度使出" 疯魔焚" 心法。
同时,天魔劲狂谷至七级顶峰,先一招" 风卷残云" ,迫退强哥和大鸡,身形回转间,暴喝一声:" 让开!" ,乱魔棒一往无前,打出" 魔棍东来" 的狂暴杀招。
就在小申与小史,即将触及夺命光纲前的电光火石间,乱魔棒挟带着雷霆之威,已抢先一步,轰到杀意森寒的光网上。
" 篷!" 劲气互拼,狂猛的气流,把疲弱的小申与小史也掀翻地上。
奎干君更不好受,整个人被撞得喷着血,飞跌出去,虽然功力与我相差不远,但受此重招,也立告受伤。
我也同样吐出漫天血雨,内伤加剧,身形倒跌落地。
小申与小史,也知道情势危急,鼓起余力,从地面上爬起来,立刻向小庙继续狂奔,此时离庙门只有二十米左右了。
但强哥和大鸡,已经追了上来,两人先各自射出两把飞刀,同时,一招" 鹰击长空" ,分别飞身扑杀小申和小史后背。
我此时才刚从地上爬起来,乱魔棒立刻脱手飞射大鸡,身形同时如出膛炮弹般,扑向强哥,半空中,双掌已狂舞手印,拍出天魔拳法之" 魔焰无边".强哥此时,正准备攻击小申,小申早觉背后劲风扑体,不及细想,双匕首回身格挡。
" 叮!" 一声清响,小申只够气力,叩开攻击头部的飞刀,另一把攻击心脏的刀,却只能叩开一点轨迹,被它从肩头直穿而过,身体后面又一次飙出一条长长的血柱。
小申已经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身子无力软倒地上,只能束手待毙。
此时,强哥已凌空扑至,杀气森寒的一双匕首,正准备给他最后一击。
蓦然间,背后一股澎湃能量,汹涌而至,假若继续击杀面前的小申,自己也将被这道狂暴魔焰,轰至四分五裂。
他可不想在这样的情形下,与小申同归于尽,体内真气急转,一个千斤坠,身体迅即落地转身,扑击小申的力量,改为全力迎战我的" 魔焰无边"." 篷" 劲气相拼,大家旗鼓相当,强哥吐血弹开,我也吐着血,脱力跌翻落地,整个人已经累得一时间动也动不了。
连场大战,我已经伤疲交加,故若非使用" 疯魔焚" 心法,借压榨生命力来令自己超负荷输出,此刻,疲倦已令我的攻击力,衰弱得比五级功力的强哥,也好不了多少。
就在我一口气,仍未喘得过来,身体无法动弹的要命时刻,大鸡的凛冽重招,已凌空杀至。
大鸡本是向小史进攻,当他射出两把飞刀,同时飞身扑杀小史的时候,我脱手飞出的乱魔棒,已经横空杀到,大鸡在不得已下,只好先与乱魔棒硬拼,同时,借助硬拼后的反作用力,腾身再度跃高。
半空中,他看到小史双刀一分,身体急速旋转,借力打力,已把飞刀荡开去,而我这时刚好脱力倒地,无法动弹。
能够击杀我这个唯一的战斗力单位,当然是他的第一首选。
大鸡立刻放弃进攻小史,半空中,怪叫一声,双匕首爆出漫天寒芒,向我暴雨般倾泻。
漫天凶光匕影,在我眼前瞬间放大,我只能无奈的看着,心里叹了一声:"先走了,两位大哥。"就在这时,一辆飞驰的摩托车,突然冲离大路,向我这边凌空飞射过来。
半空中,摩托车身咆哮着" 哄哄哄!" 的强劲马达声,向正在我后面,朝我冲过来的奎干君,炮弹般直撞过去。
同一时间,摩托车上的骑手,已在半空中,跳离摩托车,身形如箭一般,直射大鸡。
正向我凌空扑杀的大鸡,感觉有异,身体在空中一扭,攻向我的夺魂匕首,已闪电般,直插从侧面偷袭的摩托骑手。
" 嚓!" 的一声,血花四喷,两把寒光闪烁的匕首,已经尽根末入摩托骑手的身体里面。
但摩托骑手更凶狠,像没事儿似的,竟然迅速一把搂紧大鸡的身体。
紧接着,半空中," 轰…!" 的一声巨响,爆发出耀眼刺目的光芒,散射开漫天血浆肉碎。
这时,我已经看清楚,那勇悍骑手,正是小义,他竟然身系烈性炸药,为了救我,不惜自我引爆,与大鸡同归于尽。
" 小…义…!" 我悲声狂叫,双目发红,眼泪已经忍不住,滚滚落下来。
" 叫了你们别过来,你怎么这样蠢,硬跑过来送死啊!"我伤心欲绝,心里不住闪过小义的身影,鲜活清晰的人像,刚刚还在一块说笑,突然之间,已化作尘土,从此永别。
" 嗥…!" 我发出咆哮,声音怆凉悲愤,凄厉高亢,彷佛要传到天地尽头,要向远去的灵魂,发出悲壮宣言: "只有鲜血,才能化解这段冤仇!"所有的人,都在这剎那间,定住了,为这突然发生的惨烈拼杀,震撼了。
" 嚓"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 隆" 一声雷响,惊破天地。
十号台风,在狂啸怒号中,带着倾盘大雨,开始暴洒下来,彷佛天地众神,也为我的狂暴怒吼,发出愤怒回应。
这时候,小刀幚的杀手人潮,已经蜂涌而至,漫天飞刀,夹杂在暴风骤雨中,开始倾泻过来。
同一时间,一辆货车,突然间冲到小庙旁边,小早大声急叫着:" 快上车!
小史身形盘旋,一面扫开暴雨洒落的飞刀,一面迅速向货车接近。
我右手一伸,收回乱魔棒,左手同时提起软弱无力的小申,向小早抛过去,嘴里大叫道:" 先幚他们上车。"那辆撞向奎干君的摩托车,早就被他一掌轰碎,奎干君正与刚刚爬起身来的强哥,互相盘旋飞舞,身体冉冉腾升,应该是准备向我使出合击重招,强大的气流,已经发出了" 呼呼" 风声,在我身边卷了起来。
我此时仍处在悲愤状态,小义的杀身成仁,像一根带刺的鞭子,狠狠抽在我的心头上。
同时,我在这一刻,是绝不能退,小早正挽扶着小申上车,而小史正往货车处奔跑,我若退缩,只会导致奎干君与强哥的合击重招,全轰到他们那里,时间虽然只有毫厘之差,但他们是绝对挡不了这一下重击。
我已经别无选择,必须先挡下这一发重招。我口中再度狂吐鲜血,生命力再次燃烧,那怕是燃尽最后一点生命,也誓要让兄弟全身而退。
猝然间,我对着天空,发出狂叫:" 走…好…了!兄…弟…!" ,那是跟小义的灵魂,作最后的道别,撕裂般的吼叫声,是那样的声嘶力竭,盖过了风,盖过了雨。
这时,腾升中的强哥,在半空盘旋中,双手已结出各种复杂掌印,突然大喊一声:" 穹苍一絶阵!"霎时间,漫天飞刀,竟密集地汇合到一块,无数飞刀,在这剎那间,凝聚成一把巨大森寒的光剑,威力已经超越七级。
奎干君同样在腾升的盘旋中,舞出重重掌印,这时也暴喝一声:" 穹苍一絶扫乾坤。"寒气迫人的巨大光剑,立时被强哥与奎干君盘旋推动着,就彷似有一道横扫乾坤的龙卷风暴,推动着灭绝穹苍的惊天巨剑,向我流星赶月般急射。
奎干君与强哥的这一招合击,其实是两招重击的结合体,它分了两部分,"穹苍一絶剑" 与及" 横扫乾坤"" 穹苍一絶剑" ,是把已经到达攻击范围,开始发动攻击的那一部分小刀幚杀手,把他们的飞刀凝聚到一起,功力互相迭加起来,看似形成了一把巨大光剑,操阵者由强哥把持,操阵者功力越强,汇聚的飞刀就越多,攻击威力也越强大。
此时的" 穹苍一絶剑" ,由无数小刀幚杀手的功力,迭加到强哥的自身功力上,威力已经远远超越了七级以上。
" 横扫乾坤" ,则是一招联合攻击阵法,合阵者功力互相迭加起来,形成了一道旋风刀阵,由功力深厚者主导,打出远远超越所有合阵者自身能力的龙卷风刀阵。
此刻,两阵互迭使出,相当于令对手拼完" 穹苍一絶剑,立刻又得再拼" 横扫乾坤" 两大狠招,而每一发重招,都已经超越了七级威力以上,务必令对手一点回气喘息的机会也没有。
要破" 穹苍一絶剑" ,只有硬拼或者躲避,绝不可能使用四两拨千斤的手法。
因巨剑并不是单一的一把剑,而是无数飞刀密集在一起,形似一把巨大光剑,如此多的密集飞刀,四两是拨不了那么多,更拨不了那么快。
至于躲避,我连想也不会去想,我决不会让背后的兄弟,受此重招。
气流在我四周翻涌,狂风在我身边怒吼,萧萧杀气,如排山倒海般,迎面压来。
我傲然而立,鲜血狂吐,为了同生共死的誓言,生命力再次燃烧。
" 嗥…! "一声怒吼,我人棒合一,旋转出一个巨型尖锥,凶悍的锥尖,义无反顾地迎向巨剑剑尖,打出" 魔君破茧战九霄" 的重击连招。
" 魔君破茧战九霄" ,同样是乱魔棒法的两招合一。
" 魔君破茧" 就是人棒合一飞旋,产生一个威力强大的尖锥。就彷似冲破地狱界限,破茧而出的暴怒魔君。
" 傲战九霄" 则是在极短时间内,一招打出万千变化。就像那狂傲魔王,誓要以一己之力,独战九霄众神。
这时,穹苍一絶剑与破茧魔君,终于横空怒拼。
" 轰!" 的一声巨响,黑暗夜空,剎那间拼射出万道豪光,爆发出眩目耀眼的光芒。
四周气流,发出" 呜呜" 的惨烈怪啸,狂飙怒涌。
半空中的硬拼,虽然只是轰出一声,其实,却是在一瞬间,作出了无数狠搏。
狂野的尖锥,沿着森寒巨剑的剑尖,飞转着急旋而上,把密集的飞刀,向四面八方荡射出去,硬生生把杀气如虹的巨剑,钻短磨平。
破茧魔君刚刚硬拼完穹苍一絶剑,吼声再响,血花暴洒,为了兄弟间的庄严誓言,我的生命力,疯狂地继续燃烧着。
独战九霄众神的狂傲魔君,在剎那之间,挥出了千万道棒影棍招,迎战扑面而至,横扫乾坤的龙卷风刀阵。
双方的出招,均已快得肉眼难辨,外人只会看到,半空之中,一股闪烁着寒光的龙卷风暴,紧紧围绕着一团黑影高速旋转。
眨眼之间,寒光闪烁的风暴,已渗现出一道道鲜红血光。
彼此的出招,实在太快太猛了,相互之间拼杀出来的鲜血,也无法滴落地上,只能依附在互拼间带起来的气流,盘旋飞舞。
寒光持续飞旋,血色连绵扩散," 篷!篷!篷!篷!… ",密集的劲气互拼声,不住从旋风里面爆发出来。
突然间," 轰…!" 的一声轰天巨响,夹杂着金属凶光与鲜血红光的惨烈旋风,在空中爆裂开来。
三道身影,向三个方向,横空飞弹出去。
我的身影,更是飘洒着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虹。
十号台风,带着漫天暴雨,见证着这场血腥死拼,彷佛天地万物,也被这场毁天灭地的疯狂拼搏,变得愁云惨淡,鬼哭神号。
奎干君与强哥的合击重招,虽然不能持久,但其威力已经远远超越了七级。
即使我已经用自己的生命力,催谷出七级顶峰的持续输出,也抵受不了如此强大的重击,整个人已经被打得严重内伤。
这时,更多的小刀幚杀手,源源不绝地涌上来了。
半空中的拼搏,才刚刚分开瞬间,又是千万道飞刀寒芒,向着我无力飞跌的身影,阴魂不散般,立刻倾射过来。
我这一刻,身子空空荡荡的,一丝气力也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万点毫光,由远而近,直至寒光刺目,无奈地接受万刀穿心的命运。
就在这频临死亡的剎那间,我心里面其实毫无惊惧,脑海之中,只闪过婉霜老师的漂亮玉容,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再听多一句她那温声软语,向她亲口说一声" 再见!"突然,我的身子一紧,一条绳子更早一步缠绕过来,像放风筝般,把我急扯拉后,令我后跌的速度更快了。
" 呯" 的一声,身子软软的,跌落到一辆飞驰的货车顶上。
紧接着,一股旋风在我身边卷起," 叮叮叮叮!" 的金属撞击声,急骤乱响,无数寒光匕芒,被旋风扫得向四面八方飞溅开去。
小史傲立车顶,虽然浑身浴血,仍拼命挥舞双刀,为我舞出一道道护体刀盾,把来袭的飞刀,一一荡开。
车头驾驶室里面,小申在一旁喘息回气,小早正操控着货车狂奔。
小申和小史,两人虽然同样疲惫不堪,但小史因为有钢甲护体,虽然战斗时间较长,受伤程度却要比小申轻些。
刚才,当小早把小申的疲弱身子,拖上车头驾驶室后,立刻就发动好车子,准备好随时离开。
而小史亦迅速跃上车顶上,密切留意着我与奎干君父子的决斗。
就在我们血拼弹开一剎那,小史在车顶上,立刻向小早发出了撤退信号。
同一时间,他也果断地飞出一条绳子,把我缠绕回来,使我脱离万刀穿心的险境。
早已做好准备的小早,当然亦迅速踩油门,加速离开。
货车奔行了一会儿," 哄!哄!哄! "的追魂马达声,由远而近,追迫过来,大批的铁骑飞刀手,已经黑压压一片,从后面急驰迫近。
我此时已经回过气来,调息了一会儿,我对小史道:" 大哥,这里由我把守吧,你到车头那边护着。"货车继续奔驰了一会儿,突然间," 吱" 的一声,急速煞停了下来。
前面道路上,一辆大型货柜车,像一只钢铁怪兽般,横着拦在大路中间。
货柜车前面,数十名小刀幚杀手,此时已经向我们发起冲锋,寒光闪烁的飞刀,像暴雨般飞射过来。
出车外面,准备迎战这批疯狂杀手。
而这个时候,后面的铁骑追兵,亦已经高速接近了,奎干君与强哥,同样是血流满脸,面目狰狞,杀气腾腾的,一马当先追了上来。
奎干君是绝不能让我们逃脱的,今晚,小刀幚精英尽出,若仍不能留下我们,以后,在江湖上的威信,将荡然无存。。
当我与小史和小申,正准备冲向前面的小刀幚杀手之际。
小早突然间发动了车子,并打入后档,一面倒开着货车,一面高声叫道:"幚主!保重了,小早要先走一步啦!小义!兄弟过来见你啦,黄泉路上,咱俩一块走。"说完后,货车的倒行速度,已经越开越快,向着从后面追上来的铁骑杀手,直冲过去,不一会儿,已一头扎进密密麻麻的铁骑里面,接着,任由车子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小早已飞身跃出驾驶座,落到争相躲避的杀手群中,引爆身上炸药。
" 轰…! "的一声冲天大爆炸,再一次触动了我的心灵,我的眼泪想收也收不住,滚滚落下来,嘴里面再一次,发出撕心裂肺般的狂叫:" 一…路…走…好…了!我的好兄弟…! "我体内的杀戮戾气,已经到达疯狂状态,手中的乱魔棒,已在狂怒中,盘舞出万千棍花,冲入前面拦路的杀手群中,翻搅出冲天血雾,盘扫出漫天肉碎。
这群拦路杀手,根本无法抵挡我这狂暴魔君的一招半式,很快就被我捣成血浆烂泥。
我们三兄弟,跃过货柜车后。
小史豪气的道:" 反正是跑不过他们,以其让人追得如丧家之犬般累死,不若以这货柜车作屏障,轰轰烈烈的,在这里战死。"有货柜车作为屏障,确实可免去不断遭受万刀齐射的苦况。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笑了,同时转过身来,站到货柜车后面约二十米处,安然等待决战的来临。
奎干君与强哥的身影,率先出现在货柜车顶上,他俩一看我们的神态,已经明白,我们准备在这里死战。
俩人也不再着急了,而是指挥手下,向我们发动进攻。
先让手下拖累我们,他们则养精畜锐,伺机而动,准备给我们最后一击。
又是一场腥风血雨的死战狠搏,我们三人,已经记不清楚杀了多久,源源不绝的杀手,潮涌浪进,悍不畏死地冲上来,身边到处是碎肉血浆,处处是残肢断臂,我们同样也是周身伤痕,鲜血淋漓,身体感觉像背负着千吨重物般沉重。
就在这要命时刻,奎干君与强哥动了。
俩人身体再度盘旋,各自结出万千手印,强劲的气流旋风,已" 呼呼" 声,在我身边卷了起来。
我已经别无选择,正准备再次焚烧自己的生命力,以寿命换取剎那间的体能透支。
突然间,一辆越野车高速冲到我身后不远处,一个漂亮的甩尾掉头," 吱!
" 的一声,停了下来。
在车子仍在作甩尾掉头的一瞬间,一道身影,已从车窗处急射过来,一把熟悉的声音,低喝了声:" 教主让开!"这声音,对我来说,简直是久旱逢甘露,那是右护法使樊苍睿,我立刻收棒旋身,左右手各扯着小申和小史,向越野车急退过去。
樊苍睿黑布蒙面,手上两把手术刀,已经爆出一个杀意森寒的光球,向正要追上来的小刀帮杀手,滚滚撞过去。
顿时间,小刀帮的杀手群中,凛冽寒光带出千道血箭,腥红血雾渗杂夺魄青光。
这时,奎干君与强哥的合击重招," 阴阳随意断" ,已向着樊苍睿发动了。
" 阴阳随意断" ,同样是一招二人功力互补叠加的重招,尤其是在功力叠加方面,更具效率,叠加出来的攻击威力,已经超越了八级威力。
这一招,是先由强哥的匕首,挥出万千道耀人眼目的匕影寒光,而奎干君则双匕首收于拳里,隐在眩目寒光里面,而其功力,则叠加到强哥那里,使强哥排山倒海般的眩目杀招,攻击威力远超八级以上。
当对手忙于应付强哥的眩目攻击,奎干君则乘隙从拳里旋出匕首,攻敌人无法解救的部位。
这招是两人合使的重招,由于功力互相叠加,故此,无论是阴杀威力,或是阳杀威力,均已经超越了八级战力。
即使是眩目攻击,对手已经应付艰难,再加入阴暗狠招,几乎是所向披靡。
而此招更绝的是,奎干君的阴杀狠招,可以随时变换成阳杀猛招,而强哥的阳杀,亦可以突然间转化为阴杀,令对手防不胜防。
面对奎干君的合击重招,强如八级战力的樊苍睿也不敢大意。滚滚翻涌的夺命刀球,在杀手群中,突然间爆出万道白光,带起冲天血雾。
紧接着,樊苍睿身形飘退,身前织出重重光网。
" 叮叮叮叮!" 的金属碰击声,不绝于耳,樊苍睿的光网,越织越密。强哥发出的眩目寒光,在对手的重重光网下,虽然不断进击,但一时之间,却也奈何不了且战且退的绵密刀纲。
正在僵持不下的匕影寒光,突然间,再次爆射暴放,奎干君已由阴改阳,而强哥则由阳转阴,出奇不意的,向樊苍睿急攻。
突然间改变的进攻速度,以及攻击方位的微妙变化,霎时之间,打乱了樊苍睿的防御节奏,不得已下,他鼓足八级功力,硬拚对手的合击重招。
樊苍睿的绵密刀网,剎那间暴涨出来。
两股强大的光团,互相狠撞," 轰…!" 的一声,发出轰天巨响,掀起狂啸气流。
奎干君两父子与樊苍睿,各朝相反方向,飞跌出去,小刀幚的杀手人潮,却如滔天巨浪般急涌上来。
樊苍睿在飞跌中,吐出一大口鲜血,显然在奎干君两父子的合击重招下,也同样吃了亏,受了内伤。
他的身形刚一接触地面,已立刻向地上拍出一掌,身体毫不停留的,箭一般射向越野车,同时,嘶哑着声音,大声急叫:" 快撤! "负责开车的,是樊苍睿的贴身淫奴,就是那次大闹红颜泪俱乐部,负责开车引开追兵的妙龄女郎,名叫" 怜玉".在我沉迷婉霜老师之前,经常喜欢与樊苍睿一块,把这漂亮美人儿,十分变态地虐玩得一面潮喷不断,一面哭叫求饶。
怜玉早已发动好车子,待樊苍睿一进车里面,立刻踩油加速,脱出战场。
强哥从地面上跃起来后,正准备率领鐡骑手,继续追击,奎干君立刻扬手阻止了。
他已嗅到了危险气味,这班人的武功,一个比一个利害,那个持棒少年,武功已经胜出自己半筹,最后出现的蒙面人,功夫更是高出自己一个档次,连他们的合击重招,竟然也能够单独接下来。对方虽然吃了点亏,但能以一人之力,硬抗他父子二人功力叠加出来的重招,拥有这样功力的高手,小刀帮是绝对不希望去招惹的。
若继续打下去,真不知道,对方还有多少利害的底牌,未打出来,而且,对方已经脱出了自己布置的封锁线,勉强追击下去,只会令小刀幚实力分散,当面对那个神秘高手,就会十分不利了。
还有一样,他觉得十分不安的是,持棒少年与蒙面人的武功,根本就是欢喜教武功,这表明,欢喜教已经开始在H市暗植势力,要对付欢喜教,单靠自己不行,必须利用霞霄宫那班人。
越野车内,感觉到危机已过,我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
坐在司机位旁边,鼻里嗅着怜玉的诱人体香,眼里欣赏着专注开车的美人儿,那一面认真的动人神态,令人有种不容亵渎的念头。
偏偏我又曾经把这美貌玉人儿,多次奸淫玩弄得哀婉娇啼,在我的粗硬肉棒下,作过无数次娇凄求饶,那视觉差距,令我的色心,不由得活跃起来。
尤其是刚刚上车时,那一句" 公子受惊了,请恕奴婢救援来迟。" 那声音,娇柔动听,那语气,甜甜糯糯。
刚刚经历过生死决斗,令我更觉得及时行乐的重要性。
我忍不住,笑嘻嘻的,开声道:" 怜玉姐姐,很久没见了,我可是很想念姐姐的身子呢,未知姐姐的小肉屄,有没有挂念我?"被我这样赤裸裸的下流问话,怜玉的俏丽脸蛋,立刻浮现出很可爱的羞涩红晕,在我肆无忌惮的欣赏观察下,从迷人的眉梢,直红到原本雪白的柔颈上。
作为一名淫奴,怜玉当然明白,我和樊苍睿,除了喜欢玩弄她的身子,还喜欢蹂躏她的女性自尊,践踏她的少女矜持,她是不容反抗,更不能稍感不满。
虽然车里面还有其他男人,怜玉还是羞答答的,轻声道:" 公子很久没玩姐姐的身子了,人家的小肉屄,当然挂念公子呢!" 声音又娇又柔,令人直软到落心底里面。
小史和小申,一下子听呆了,瞪着不敢相信的眼睛,看着我和这个貌美如花,刚刚还神色认真,外表端庄的漂亮女司机,那么露骨暧昧的对话,紧接着,他们的眼睛,瞪得差点要掉了出来。
我竟然若无其事的,把手伸到漂亮女郎那胀鼓鼓的胸部处,十分下流地搓揉起来。
接着,我甚至把女郎的衫钮,一颗一颗解开来,把她那两只肥美奶子,十分淫秽的拖出来揉捏。
而美貌少女却像一点也不介怀,仍然专注着开车,只是那张又俏又美的脸蛋儿,红得越来越鲜艳了。
美女司机两只肉嘟嘟的肥大乳球,在我手掌中不断变换形状,白嫩嫩的乳肉,在我指缝间溢来溢去,香浓白滑的人奶,被我挤压得" 滴滴答答" 不断漏出来。
我淫笑着道:" 很久没有玩姐姐的人奶了,奶水还是那么充足,姐姐的奶汁又香又甜,我可是惦念得很呢,给姐姐挤人奶,真好玩,姐姐两只奶子,未知有没有惦记住人家呢? "" 唉…!" 樊苍睿在后面叹了一声,说道:" 若老夫再来迟一步,人家怜玉姐姐的乳房,可就要让奶水给胀爆了,还甚么惦记住教主呢。" 语气里面,带着一点怪责之意。
我想起刚才的凶险,尤其是小义和小早的惨死,心里面,不由得涌起了一股悲伤,玩女人的兴头,也一下子冷了下来,双手在怜玉的衣服上,擦干湿淋淋的女人奶水,沉默了下来。
樊苍睿见我一面伤心,在后面慢悠悠的道:" 玉奴,把衣服脱光了,别阻碍教主赏玩的雅兴。"怜玉怯怯的轻声道:" 对不起,教主。" 说完后,就很听话的,一面继续用一只手,小心开车,另一只手,则很乖地脱光自己上半身,把一身白亮亮的美肉,展示出来,让自己一对颤荡荡的脂肉美乳,吊着两粒粉红色,十分可爱的小奶头,在胸前羞答答的柔柔起舞,为我起舞出母乳渗滴的香艳诱惑。
沉静了一会儿,樊苍睿继续道:" 教主负责监视小刀幚动向,怎会和他们大打出手了?要知道,小刀幚根基雄厚,连属下也不敢与他们正面硬拼,若教主有甚么三长两短,属下真不知道,如何向泉下的老教主,与及其他的教内兄弟交待了。"我扭过头来,指了指小史和小申,说道:" 他们是与我结拜相交的大哥,我们曾经一块发过同生共死的誓言,我不能眼看着他们遇难而不理。"接着,我把小史和小申简单介绍了一下,他们也互相简述了与小刀幚的结怨经过。
小申突然道:" 我要下车了,我的身份还未暴露,现在还是小刀幚的一名小头目,我得赶回去,以免让人怀疑了。" |
妈逼,这又长,又大,又灵活,又有力量的舌头,简直要了我的老命,再大
再硬的大鸡巴到了她的口中,被这柔软灵巧又大又长舌头的缠住,都仿佛要融化一样,我甚至怀疑她的舌头像能像水一样融化,进入我的马眼,沿着长长的精管,刺激着我的睾丸强行的分泌出精液,我有很强烈要爆发的冲动。
我兴奋至极,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这样快过,腰部一挺一挺,让大鸡巴在高贵美艳的图图姐姐的嘴里抽动起来。
她这嘴巴好像能够承受住我大鸡巴的奋力抽插,红润性感的嘴唇紧紧的包含着、吸吮着大肉棒,桃花一般脸颊一夹一夹的咬着自己的鸡巴,喉咙深处用力的收缩,一只手还不停的扫拂我的阴囊。
我感到好舒服,我猛力向前奋力一挺,同时腰部一酸一凉,一股股的热热的精液疾射而出,直贯入图图姐姐的口中图图姐姐不但没有避开,反而吞咽得更厉害,而且双手紧紧扣住我的后臀,让我尽情的喷射,宛如贪得无厌的吸精魔女。
直到我激动的大龟头不再跳动,她才吐出肉棒,并仔细的舔拭着大鸡巴的残留。
我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我从来没有这样快过,我引以为傲的性能力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就如同纸糊的一般。
我转过身去,将自己的身体卷曲在一起,不理世事。
咕噜咕噜……图图姐姐口中含着满口的精液,像是在炫耀她胜利的战利品一般,这『咕噜咕噜』的声音让我听起来是多么的刺耳和觉得羞耻。
「『咕噜咕噜』嗯……宝宝,你射的好多,有许多我已经咽了,还是攒了一口宝宝你的精液『咕噜咕噜' ……宝宝你要知道,这男人的精液可是宝贝,我师傅她老人家在这个房间里不知道吸收了多少小处男的精液才能永葆青春,『咕噜咕噜' ……宝宝你怎么了?」
『咕噜……咕噜……』姬图图马上将口中的咽咽到肚子里,从后面紧紧的抱着我,性感的嘴唇亲吻我的脸颊,长长的舌头舔着我的耳孔说:「宝宝你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呢?是不是姐姐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呢?哦……姐姐的心都快要碎了。」
「可能是年纪大了,射了一次就觉得有点累。」我不冷不热的说图图姐紧紧的抱着我,胸前的大木瓜奶子紧紧的贴着我,在我的背上研磨,一只玉手强行突破我卷曲的身体,插进我的两腿间,抓住我渐渐地硬起来的大鸡巴说:「小傻瓜,是不是刚才射的太快,受打击了?」
好像被猜中心思,我身体颤了一下。
图图姐咯咯笑道:「姐姐是『性门』中人,嘴巴,舌头还有姐姐的阴户,都是经过专门系统的练习过的,而且已经练了十几二十年了,姐姐就是个吸精机器,宝宝刚才那样不丢人。」
我猛的一转身,翻身扑到图图姐姐柔软的娇躯上,让坚硬雄伟的大鸡巴紧紧贴着她软滑的屄沟,双手就揉弄着她柔软而弹力十足的一对饱满肉峰。
我觉得图图姐姐的阴户被淫液湿透了,而且丰乳上的乳头也挺硬、发烫。我轻轻磨擦着图图姐姐柔滑的肌肤,嘴唇却在吻她的眼、她的睫毛、她的鼻子,而双手则不停地拨弄着她巨大柔软的胸脯,并且开始发动『弹指』技能。
图图姐姐的呼吸开始急速,乳房开始一圈圈的发热发胀,感觉好像有乳汁要喷出来一样,感觉阴户中的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冒。
连我堵在她阴沟中的大肉棒都能感觉得到,我分出一只手,开始探进她的淫荡的阴户……
她的长长灵活的香舌在舐看她那干热的性感的嘴唇,长长的伸出嘴巴外面,四处的寻找机会,也想舔进我此时叼着她奶子的口中。
但是我不会再给她这样的机会了,嘴巴死死地叼住她的一个奶头,将她的乳肉塞满我的口腔。
当我将手指探入她滑腻的阴道里时,图图姐姐不禁一声轻吟,全身又是一阵颤栗。她知道我将要进行报复性的攻击,以找回我刚刚失去的自尊心。
我知道图图姐绝对不是轻易打败的,她的屄,也绝对不是善屄,即使她表现的很软弱,很谦逊,甚至表现的很想让我找回自尊心,伸手抓着我的大鸡巴抵着她屄洞口,迷幻般的呓语:「宝宝!刚才是姐姐不好,让你受打击了,现在用你的大鸡巴肏姐姐吧,肏死姐姐这个大骚货吧!」
我怎么听起来像是宣战呢,心想也好,大家公平的战一场吧,当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一沉腰身,『滋』……的一声,大鸡巴应声破关而入,直捣黄龙,完全抵达了图图姐姐阴道的最深处。
啊……图图姐姐发出一声满足的淫荡声,或许是太粗、太长的原因,她双眉一皱,脸上露一丝的痛苦,樱唇微启,双手紧紧箍着我的屁股。她似乎已经在空满意。
而我……巨大的大鸡巴完全的挺进了图图姐姐的体内,如陷入一个柔软湿润温暖无边无际的肉海,湿漉漉紧紧满满包裹着我的阴茎,阴道壁一圈圈的嫩肉强猛的蠕动夹磨我的大肉棒,而子宫深处却像小嘴一啜一啜地含着我的大龟头不停的吸吮,硕大的龟头深埋在阴道深处孤立无援,被她软软的、暖暖的屄芯子完全的包围、沦陷,大龟头传达来那种致命的紧裹,不断刺激着我的快感的神经,我有种立即就想交货、投降的冲动……
她的屄道果然和常人的不一样,不是指那种先天的紧小、深浅、名器的概念,而是后天的控制,她的屄洞是活的,阴道褶皱那种律动、颤动是被控制的,最可怕的是阴道的深处多了一道肉圈……
一般的女人阴道口有一道肉圈(前会阴肌)沿阴道两侧前进,环绕阴道口管,可以轻微的控制,如憋尿时会收缩,鸡巴挺进时也会缩紧,防止异物入侵。
括约肌;腔壁的一种环形肌肉,人体内的括约肌常见于消化道和泌尿系统,像便秘时收缩将大便夹缩,放松后可以拉出,就是括约肌的功能。
但这两块肌肉并不能像嘴唇一样能灵活控制,只能做简单收缩,但是姬图图的阴道,好像都能灵活控制,而且在阴道深处多出一道肉圈,像括约肌一样收缩啃咬。
这谁受到了啊?
我紧紧地抱着图图姐她柔软的娇躯,却不敢轻举妄动,也防止她乱动,体会着孤零零的小兄弟在她那暖暖的无限肉海中漂泊的感觉,体会到她小穴里一吸一放的律动那种吸人骨髓的滋味。
不是不动就可以不射精,在样淫洞恶屄之中,任凭我如何拼命的提气、缩肛、强忍,胯下的大鸡巴在阴道嫩肉有技巧的死命的挤压吸吮之下,居然一枪不开,一下不插,也止不住那股舒畅快感,一声狂吼,顿时一股滚烫的精液狂喷而出,如骤雨般狂射在图图姐的会吸精花芯深处……
「小傻瓜!『一力破十会』懂不懂?管它会不会吸、咬,你使劲肏就是了,你这么静静地让姐姐吸,姐姐能把你整个鸡巴吃掉信不信?」图图姐算是在开导我吧。
我到已经不怕打击了,这个女人已经彻底颠覆了我对女人的看法,大鸡巴不再所向无敌,有的女人强大如此。
比『一夜情』好的春药这里有的是,稍微用她的『灵舌』舔弄几下,我的大鸡巴又生龙活虎。
她答应我不再用『技能』她已经很久没有和男人真正的做爱了,我的大鸡巴能满足她原始的愿望。
我的大鸡巴又一次尽根插入紧窄的阴道深处,令图图姐姐打从骨子里的舒服,她欲火难耐,真是个厉害的吸精恶妇,沉醉在这插穴的激情之中。
我大鸡巴尽根到底,见大恶屄被胀得鼓鼓的,屄唇紧紧包住阳具,我开始轻轻的撞击着图图姐姐阴道的尽头,龟头不断的摩擦着姐姐阴道的嫩肉,发出「噗滋……噗滋……」淫荡的声音。
「啊……我……好舒服……姐姐好爽……痛快死了……快肏……啊……啊……快……大力一点肏……用力肏……用力……肏……吧……嗯……哦,太美了……宝贝,你磨得姐姐的大肥屄好美……大鸡巴宝宝……肏啊……姐姐要用下面的大肥屄把你的精液吸出来……啊……狠狠地肏……噢……好爽啊……哦……插快一点……啊……插快一点嘛……我……嗯……嗯……」
「噗哧,噗哧……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我将图图姐姐的双腿扛到肩上,粗大的鸡巴不停的在恶屄里进进出出,身体用力撞击着的阴户,两粒精囊还不时撞击阴唇,发出啪啪的声音,鸡巴搅和着阴道,发出「噗滋……噗滋……声音,夹带着大量的淫水溢出的景象。图图姐姐将我搂得死紧,梦呓般的呻吟着、浪叫着,柳腰款摆,肥美的屁股猛摇,又抬又挺的使大恶屄与大鸡巴贴合得更密切、更紧凑,而更增加快感,其大恶屄底端之屄心,一收一放的吸吮着大龟头。图图姐姐温润潮湿的阴道深谷中,有如咀嚼般的蠕动着,让我觉得一阵阵的酥痒,吸取前面的教训,我不敢停下来,不禁用力的抽动一两下。但通道肉壁上的皱折刮搔着肉龟头凸缘的舒爽感,却让我忍不住的加快抽动起来,而且节奏由加快,像是要逃离这种致命吮吸的快感。图图姐姐把细腰不住的摆动,粉脸通红,娇喘不停,那浑圆的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猛落的被我的大鸡巴抽插着。细嫩的桃源洞,被粗大的大鸡巴塞的凹凹凸凸的,随着图图姐姐的屁股扭动,洞口流出的淫水,顺着股间,湿淋淋的流下,浸湿了凄凄芳草。「啊……好棒……好粗大……的……大肉棒……对……就是……这样……姐姐要疯了……大龟头顶的好用力……姐姐都……都……吸不住了呢……啊好棒啊……好舒服……对……肏死姐姐吧……啊宝宝……好厉害啊……你的大鸡巴好大……在姐姐的屄洞叽咕叽咕的……好厉害啊……宝宝再用力插……啊……好棒啊……好舒服……啊…肏死姐姐了……宝宝用……大肉棒……来肏死这个欺负宝宝的淫妇……啊……对……对……肏姐姐……好猛……好硬……好强……啊……哦……舒服啊……厉害……」
图图姐姐粉颊鲜红,神情放浪,浪声连连,婀娜的腰肢在扭摆迎合,半开半合的性感小嘴在呻吟、低叫,阴道里的阵阵爽快,股股的淫液汹涌的流出,下身像浸泡过水一般,又湿又滑,让我抽插起来无比的爽快。
我只觉得者恶屄里润滑的很,淫水也比一般女人多,我的屁股挺动得更加猛烈,随着大鸡巴的进出,花唇也一开一合,翻进翻出,发出滋滋的声响。
图图姐姐两手紧搂着我的脖颈,花蕊被大肉龟头骤雨般的飞快撞击着,直让她美得飞上天,美得令人销魂。
肉龟头在花蕊上的冲刺,在阴道里狠命的插送,这对图图姐姐非常的受用,只见她的秀发凌乱,娇喘嘘嘘,沾满汗水的肉峰不停的抖动着,双手紧抓着床单,那种受不了又娇媚的模样,令人色欲飘飘,魂飞九天,她的呼吸也是越来越娇喘。
图图姐姐感到我的大龟头下下都碰到她花蕊,给她全身带来强烈的刺激与快感,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快感也跟着迅速升高,大恶屄深处开始剧烈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住我粗大的肉棒,娇声喘喘。
「好宝宝……姐姐的大鸡巴亲宝宝……哎唷……好爽喔……插死淫荡的坏姐姐了……我的好宝宝……呀……嗯……姐姐要舒服死了……嗯……哎……哎唷……要被宝宝肏死了……姐姐的骚屄要被大鸡巴宝宝……肏穿了啦……啊啊……姐姐的一身屄功都白练了……都用不出来……啊啊……真的好厉害……喔……好爽……爽死姐姐了呀……好大力……唷……又插进姐姐的骚屄……屄芯子了……唷……唷……好宝宝……姐姐的大鸡巴宝宝……好舒服啊……淫屄美死了……啊……啊……快……快狠插骚恶屄……快……姐姐要快泄……泄了……啊……要……要上天了……啊……真的美死了……姐姐的亲亲大鸡巴宝宝呀……哎唷……来了……肏进人家的子宫啦……来了真的来了……嗯久违了的高潮啊……嗯……啊啊……」
同时图图姐用力收缩着紧窄的大肥屄,大恶屄内洪水泛滥,淫水不断地汨汨流出,大恶屄开始痉挛,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吸住我肿胀的肉棒,阴壁剧烈地蠕动着,不断地收缩,再收缩,有规律地挤压我的肉棒,花蕊紧紧咬住大鸡巴龟头,一股滚热的白浆,从子宫颈的子宫口直冲而出,烫的我的大鸡巴猛地一颤,抖了几下。
我歇斯底里的仰天长啸一声,嗤!滋!一股股的浓精液体,激射而出,淋漓尽致地完全射在图图姐姐的体内。
啊!炽热的滚烫,烫的图图姐姐尖叫不已,暖烘哄的热流有如清泉源源不断,香汗淋漓的图图姐姐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拥抱着我,阴道里还一缩一缩的在吸吮着,似乎想将我连人也吸进去。
我强而有力的发射,令大鸡巴跳动着,我把图图姐姐抱得更紧,高潮后的图图姐姐嘴角挂着笑意在喘气着,在回味着这份难忘的意境。
经过激烈炮战之后我和姬图图更加亲密,我们光溜溜在这大床上嬉戏打闹,她告诉我;她练的『阴功』叫《涧源销魂九连环》练成之后,会在阴道之中形成九道肉圈,每一道肉圈都能让你销魂蚀骨。
涧源;从头到尾水很多的意思,长期练此功法女人都会很美。人常说;女人是水做的,水能养人。水;在这里还有一层意思是;保护、防御,鸡巴插进阴道里,首先接触的是淫水,鸡巴再大、再硬都伤不到阴肉,女人流淫水首先是保护自己,做好挨肏的准备,水多则无敌。
我练了六年这《涧源销魂九连环》才刚刚入门,我师父已经练了四十多年了,练到了『阴功』的第七层,阴道中有七道肉圈,你想一下;你的大鸡巴插进去以后会有怎样的感受……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多想……
之后图图姐将我带到另外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中间有一把很大铁椅子,感觉像是刑房——电椅,让人不寒而栗。
她让我坐在上面,还将我的手、脚还有脖子都固定在铁椅子上,我感觉自己像马上就要受到很严厉的刑罚。
图图姐说:「不用担心,只是等一下拉拔舌头的时候稍微有一点点痛。」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拿出皮箱子,这箱子看上去很陈旧,应该有一些年代,箱子里放了一些瓶瓶罐罐和许多我不认识的东西。
图图姐先拿过一个杯子,里面盛了一些绿色的液体,这和酒吧里喝的舌酒差不多,图图姐说:「这就是舌酒的,原液,有麻醉、清洁口腔、消毒的作用。」
我没有犹豫,为了能让自己的舌头变长,变灵活,变有力量,变得更强,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我喝下那液体,入口清清凉凉的,但渐渐的发现我的舌头发麻。
图图姐从皮箱里拿过一个盒子,在旁边打开,我发现里面是一套银针,银针细如发丝,有长有短。
图图姐还像模像样的戴上一副橡皮手套,『啊……』她张大的嘴巴,示意让我也张开嘴吧。
我听她的话把嘴巴张开,图图姐用她带着橡皮手套的手,捏住了我的下颚,然后拿过一个木片一样的东西,在我舌头上按了几下问我说:「有感觉吗?」
『噜噜噜噜……』我发现我的舌头已经完全的麻木,『噜噜』的根本就不清楚。
然后图图姐从盒子里拿出银针,开始在我脖子上扎针,下颚下面的位置、颈部的两侧、后颈、喉咙两侧等地方扎了十几针。
然后,带着橡皮手套的手指,将我的舌头拉出来,从旁边取过一个手术刀,在我的舌头下,轻轻的划了几下说:「这是挑舌经,你以后的舌头会更灵活。」
立即有些少许的血液流出,稍微的用药用棉花球稀释几下,就不在流血。
我心想:妈屄!说动刀子就动刀子,人家一点准备都木有。
稍等几分钟后,用她戴着橡皮手套的手指,戳了几下我的舌头说:「还痛不痛,有没有感觉?」
『噜噜噜噜……』我的舌头已经完全的麻木,根本就含糊不清的,胡乱的『噜』了几下;『意思是没有感觉,刚才的刀割,也不是很痛,何况是现在。』
也不知道图图姐明白没有图图姐点点头,从皮箱里拿出一片类似于以前『镇痛膏、老鼠贴』一样的一块东西,又一次将我的舌头拉出来,并用那块『镇痛膏、老鼠贴』一样的东西缠绕、贴在我舌头中间的部位,使其将我的舌头缠住,并且牢牢黏住。
我感觉到接下来将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使我莫名的感到紧张和害怕。
「唔唔唔……」我用力的挣扎,铁椅子、铁铐子,舌头还麻木,想叫都叫不出来,所以挣扎没有任何效果。
图图姐好像知道我很害怕,摸摸我的头,摸摸我吓的软不拉几的小鸡巴,表示不要担心。
图图姐脱掉她一只手的橡皮手套,用手指捏了捏,我舌头上缠绕着那块胶布,感觉它的结实,和粘连的力,然后点点头说:「接下来可能会有一点点难受,这个过程,有的人很快,一下就好了,有的人却非常的难弄,要看您的运气,但您一定要忍住哦。」
我觉得此刻姬图图就是一个魔鬼,我就是在和魔鬼做交易的人「我用力的点点头。」
图图姐用她那只没有戴手套的手,一把牢牢抓住那块缠在我舌头上的那块布的部分,然后用力的往外抽……
「呃……」就这一下,顿时我的眼泪鼻涕就往外飙,伴随着的是我整个喉咙底部和,舌根底部两侧,下颚两侧的疼痛。
「呃……」感觉我的舌头已经完全最大程度的被拉出嘴外,从我的视线往下看,舌头就像绳子一样被绷紧,妈逼,痛苦到是其次,我担心我的舌头会被拉断,眼泪鼻涕一个劲的往外冒,还有口水。
但好像事情并没有完,图图姐将手放,放松一些,你的年纪稍微大了一些,你的舌根完全长死,需要吃多吃点苦头。
『噜噜噜噜……』谁知道我说的什么?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还差最后这一哆嗦嘛,不然我之前的苦都白吃了。
图图姐又一次拿起我的舌头,另一只手在我喉结上捏了几下。
然后拉着我舌头的手,先是往嘴里送,然后再用力的往外一抽……就像启动不太好用的电锯。要使全力抽拉启动绳,才有可能启动马达。
这一抽感觉我的灵魂都被抽出来了一样,飘飘欲仙、魂不附体。
图图姐连忙将我的嘴巴里检查,发现并没有她要的效果。
再来!拉着我的舌头一次又一次的往外抽,每一下同样让我『爽到极点』
……
连着了抽十几下,我的感觉舌头已经没有了,我感觉整个舌头都被扯了下来,突然感觉整个舌根部分都移位了,就像汽车的座椅向前移了一格。
图图姐再一次检查我的嘴巴,满意的点点头说:「好了,恭喜你大功告成,你的舌头至少比以前长了5厘米,这几天你吃东西的时候小心一点,慢一点嚼,很容易咬到舌头。」
之后才将我的手脚放开解开,将舌头上缠着的那片胶也解开,扶着几乎像蔫了的茄子一样的我躺到床上。
又拿了一杯,像医院里,很浓消毒水的味道的白色液体,让我喝了。
之后,整夜的抱着我,用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口里,安抚温养着我受伤,还没有恢复元气的大舌头………
第二天醒来,看了一下时间,是早上八点多了。
再回过心神,发现我的舌头已经不麻醉,恢复知觉但口中满口的柔软,感觉自己口中的舌头肉比之前多了许多,就觉得满口都是自己的舌头,在蠕动盘旋,我一搬动姬图图的压在我胳膊上的美丽螓首,图图姐被我吵醒,眨巴着长长的美丽的睫毛,虽然眼角略微有几坨眼屎,但是依然很灵动漂亮。
她搂着我的脖子说:「宝贝,将您的舌头伸出来让姐姐看一下。」
我张开嘴巴,感觉口中的小怪兽被我释放出来一样,长长的伸出,眼睛向下扫时,能看到自己的舌头在我的眼下活动。这是和我长了四十年的舌头第一次真正意义的见面。
图图姐在吃惊同时说:「好了,您把舌头收回去,您下面的舌筋又流血了,记得这几天不要,胡乱的伸展,特别注意,吃东西的时候不要咬到,最好没事的时候将舌头卷起来,抵住自己的上鄂。」
我激动的将她柔软的娇躯抱进怀里,用我的嘴唇亲吻她的脸颊,以表示我此刻激动的心情。
「好了,别矫情了,您不是还要上班去吗,快滚吧,去收拾一下,记得您还没教我『金手指』呢。」
我楞了一下说:「不好意思,这几天我可能要出趟差,等我回来再说,我回来立马找你。」
「我也不着急,记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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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明心头不由一震,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对他来说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这是因情动而发出的迷离呻吟,他不止一次当面听过这个呻吟,只不过以前听的都是各自一个人的呻吟,而这一次却是两个混合在一起的声音,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感到格外的吃惊,吃惊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异样的刺激,令他浑身血液都有些加速和沸热了。
索菲和妮卡希都算得上是身材窈窕,姿色上乘的女人,但她们还是各有特色,声音上也是如此,索菲音色清亮高亢,而妮卡希的声音则软媚而又略带一丝暗哑,此刻各自发出饱含情欲的呻吟,然后混合在一起,这对每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啻于是一剂强力春药,让人迅速的血脉沸腾。
「哦……啊啊……轻,轻点……别那……那么用力,有……有点疼……」当阳明走到浴室的玻璃门前时索菲那飘忽迷醉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他的耳朵。
「索菲姐姐,你忍忍,不把奶完全挤出来你今晚恐怕都会睡不安稳,明天会没精神的,阳说了,今晚我们都得好好休息……哦——别……」正说着,妮卡希忽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接着便听她颤声道,「讨……讨厌……干嘛又摸……摸我?再……再这样我……我不给你弄……弄了啊……」
「啊……对……对不起……我只是想抓住你肩膀,没想……啊——」
索菲喘声说着,却忽然又一次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音中饱含快意,而与此同时妮卡希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般。
虽然还没目睹浴室里所发生的一幕,但凭着对话阳明就完全可以想象里面正发生着什么,心下激动之余更觉得好奇,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这一幕,于是伸手将玻璃门推开一条缝隙。
尽管早已和里面的两个女人发生了亲密关系,更对她们的身体有着无比的了解,但眼下所看到的情形还是令阳明一下感到脑袋嗡嗡作响,浑身血脉贲张,胯下的阴茎瞬间将内裤撑的紧绷无比。
浑身不着一缕的索菲半个屁股坐在洗手池上,背靠着镜子,头微微仰着,脸上一片潮红,迷蒙的眼神里羞涩和情欲混杂在一起,嘴唇紧咬着,似是苦苦压抑着什么,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一条腿悬空垂下,而另一条腿则是伸的笔直,脚尖抵着地面,紧绷的大腿肌肉不时的一阵颤抖。
她的一只手向后撑在洗手池的台面上,另一只手则搭在站在她身前的妮卡西的肩膀上,其实与其说妮卡西站在她身前倒不如说是趴在她身上,两具诱人的胴体几乎是肉贴肉的彼此紧挨着。
妮卡西倒不是一丝不挂,她身上穿的是阳明的一件白色衬衣,衬衣的下摆堪堪遮住她的屁股,下面就是光裸着的双腿和赤着脚,不过相较于索菲她倒反显得更加诱惑一点,因为她大概是被喷头的水淋着了,浑身上下湿透,打湿的白色衬衣紧贴着她的皮肤,近乎透明,将里面的黑色胸罩完全显现出来,还有那一圈黑色的丁字裤的腰身。
不仅如此,妮卡西的衬衣左肩还被索菲扯下,露出一截浑圆白皙的肩膀,还有那黑色胸罩的肩带,但妮卡西似乎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只见她一只手紧紧抓住索菲的一只乳房,手指都陷进了乳肉里,而峰顶的乳头则挂着白色的乳汁,大腿上还溅落点点乳汁,不过更多的还是在妮卡希的脸上以及嘴角。
很明显,妮卡希刚才的那声惊叫就是因为索菲的乳房在她用力揉捏下突然喷出了大量乳汁,令她猝不及防的被喷了一脸,而索菲此时脸上红的仿佛都快滴出血来,眼睛里像是蒙上了一层轻雾,嘴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对……对不起……我……」
尽管身体快感如潮,尤其是刚才被奶涨的十分难受的乳房被妮卡希蓦然用力一捏,疼痛中乳汁瞬间大量喷出而带来的极度畅快的爽感让她情不自禁的一声嘶喊,浑身战栗,简直快要晕过去了,然而心里却是极度的羞耻和难堪。
短暂愣神之后妮卡希马上恢复常色,抬手轻轻抹了一下脸颊和嘴角,笑道:
「没关系,只要把奶挤出来就好,哦,怎么样?现在你这只乳房还感觉涨吗?」
「哦……好,好多了……」索菲喘声的回应,神色羞赧极了。
妮卡希轻笑一声道:「索菲姐,放轻松点,这不是你的错,你完全不必为此而有任何心理负担。」
「哦,谢谢,谢谢你的安慰。」
索菲笑了笑,面色自然了许多,对妮卡希也多了一份亲昵,感觉就像面对自己的好闺蜜,也就不再那么羞窘了。事实上尽管之前她对妮卡希就很好,但那仅出于正义感和良知,与妮卡希的关系更多的还是处在帮助与被帮助上,甚至都谈不上是朋友,也就是在那次被阳明强行将她们拉在一起嬉戏交欢之后她才感觉和妮卡希的关系近了一点,但也仅此而已。
刚才索菲一个人在浴室里清理因为米卡的嬉闹而溢出的乳汁,本来她以为清洗一下,然后换件衣服就行了,可没想到在清洗的过程中两个乳房是越来越涨,乳汁不断的溢出,令她是又羞又急,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更让她感到难堪的是,随着她不停的擦拭乳头上溢出的乳汁,她的身体是越来越热,越来越软,情欲不可遏制的在升腾。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随即响起妮卡希关切的问候声,原来她见索菲迟迟没有出来便忍不住过来问了问,索菲一开始自然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么羞人而狼狈的一面,不过转念一想,有个人帮自己总比自己一个人像没头苍蝇似的不知所措要强,于是忍住羞涩让她进来了。
妮卡希很聪明,索菲并没有多说什么她就明白了索菲为什么迟迟没有出来了,她建议索菲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把乳房里的乳汁排出来,不然会一直难受的。
索菲深以为然,她清楚的记得当初那帮土著人给她乳房抹上不知名草药,然后乳房胀的几乎让她晕厥的那个难受劲,后来乳汁喷出之后就好多了,之后就一直没有乳汁溢出的现象,直到今天。
然而索菲现在是浑身绵软无力,更重要的她自己的手稍微用力揉捏一下自己的乳房浑身就像是过了电一样酥麻,甚至情不自禁的发出腻人的呻吟。
没办法,挤压乳房催排乳汁的事情只好由妮卡希代劳了,为了降低乳房的敏感度,也为了让自己清醒,不显得那么情欲迷离,索菲一开始不停的用喷头将冷水当头淋下,这样一来很快两个人都被淋了个湿透,妮卡希只好脱去外套和长裤,只穿着阳明的那件衬衣,近乎半裸。
就这样,一个全裸,一个半裸;一个斜斜的靠坐在洗手池上,玉体横陈,一个腰身半弓,屁股高耸的站在对方双腿之间揉捏着她的乳房,暧昧的姿势和动作让两人免不了身体厮磨,这时别说索菲了,就是妮卡希也渐渐来了感觉,脸上泛起一点点的红晕,呼吸也不像一开始那么流畅了。
事实上,这不是妮卡希第一次和同性裸裎相对,互相嬉戏,之前在土王那里她就曾不止一次和那个黑人女孩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她对这个并不排斥,更懂得怎么撩拨,让彼此都能得到最大的快感,只不过现在已经脱离了那个环境,她一时不能迅速回到过去那个角色,现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她仅有的一点羞意和不自然已然消失殆尽。
「好了索菲姐,那我们现在再排这只乳房里的乳汁。」
「嗯。」
索菲轻哼一声,虽然这时她放松了许多,但还是难掩羞意,脸红红的,声若蚊蝇,眼神躲闪着,不敢与妮卡希直视。
妮卡希眨眨眼道:「我们现在换个方式来排出乳汁好不好?」
「啊!换个方式?什么方式?」
「就是这样。」
说着,妮卡希低下头,在索菲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含住了她肿胀的如一颗核桃般的紫黑色乳头。
「啊……别……不要这样……」
索菲不由一声惊叫,下意识的就要推开妮卡希,然而手刚准备使上力就随即一软,原来胸前敏感的乳头一紧,接着一股吸力涌来,乳汁瞬间喷涌而出,其所带来的极度舒畅的快感令她刚聚起来的一点气力一下消散,那只原本要推开妮卡希的手无力的搭在她的肩头,嘴里发出羞耻的呻吟。
心理是极度的羞耻,然而身体的快感却是成倍的增长,强烈的反差让索菲流出了眼泪,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太爽还是太羞耻了,更不知道此时的她已然紧紧抱住妮卡希的头,手按在她的脑后,仿佛是要将她的头埋进自己的乳肉里,而她的双腿环在妮卡希的屁股后,整个人就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将她缠住。
妮卡希有点喘不过气来,索菲那极度丰满的乳肉堵住了她的口鼻,让她充分感受那滑腻乳肉的同时更品咂着奶香,源源不断的乳汁被她吸进嘴里,吞入腹中,她觉得刺激极了,只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婴儿在吸食着妈妈那甘甜无比的乳汁,又觉得自己像一个坏透了的男人在拼命压榨女人宝贵的乳汁,这种奇异倒错的感觉让她兴奋的浑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沉浸在玩弄女人快感中的妮卡希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好像有一股力量向自己压迫而来,稍稍愣怔一下后她不禁笑自己实在是敏感了,遂不予理睬,专心逗弄身前的人儿,然而就在这时,她只觉自己两瓣屁股被人用力的向两边分开,她下意识的以为是索菲所为,可随后她就惊骇的发现索菲的双手还明明一直环抱着自己的头,片刻没有离开过。
妮卡希顿时惊得就要叫喊出来,可是嘴里被索菲那硕大的乳头堵了个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咽的闷哼,同时身子就要挣扎着摆脱索菲八爪鱼般的缠绕。
然而随即妮卡希就再也动弹不得,因为一根犹如烧好了的铁棍蓦然插进了她的肉穴,那灼热的温度,还有那可怕的硬度一下让她眼前一黑,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僵直不动。
此时的妮卡希脑袋一片空白,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在这个时候会被人从身后给奸淫了,而且还是无声无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太不可思议了!
身后的人没有继续动作,妮卡希在短暂的失神过后迅速回过味来,顿时用力的挣开索菲的环抱,抬起头一声嘶鸣,同时剧烈的摆动身子,似是要将深陷在自己肉穴里的那根阴茎甩出来。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拍击之声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别动!」
妮卡希当然一下听出了这个声音是谁?身子随即一软,嘴里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脱力般的瘫软下来。
另一边的索菲原本一直闭着眼睛,有点忘乎所以的沉浸在情欲之中,对外界的感受远不如妮卡希,所以根本没察觉到浴室里多了一个人,直到妮卡希奋力挣脱了她的环抱她才有点茫然的睁开眼,这才看到位于妮卡希身后的人儿。
索菲蓦然怔住了,她和妮卡希一样脑子顿时一片空白,直到身后的男人发出了声音她才如梦方醒般的大叫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并且转到一边。
这个身后的男人自然就是阳明了,他在门外看了好一会后终于是忍不住了,他悄无声息的溜了进来,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挺着胯下那雄赳赳的肉棍径直来到了妮卡希的身后。
其实阳明倒不是刻意做鬼魅状,实在是两女都太过忘我,已经相当激动的他自然也懒得出声招呼,双手扒开妮卡希丰满的屁股瓣,腰一挺,硕圆的龟头轻松的挤开已然潮湿的肉唇,随即一捅到底。
事实上这还是阳明第一次和妮卡希真正意义上的性交,之前有限几次的亲密接触都是肛交和口交,这倒也不是他故意不和妮卡希做爱,除了第一次是因为她的阴户被土王折磨而肿起,因此不得不选择了肛交外其他几次都是兴之所至而选择了在她的嘴里发泄了欲望。
相比索菲的肉腔紧致狭窄妮卡希的阴道就宽松了不少,阳明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尽根而入,一点滞涩感都没有,不过其里面的媚肉似乎更软更腻,而且与他那粗长坚硬的肉棍反而显得契合度更高了一点,因此毫不影响他对快感的获得。
静静感受了妮卡希肉腔所带来的快感一会后阳明那高涨的欲望稍稍得到了一些缓解,这才嘻嘻一笑道:「你们两个玩的挺开心啊,也不叫上我。」
索菲羞得根本不敢答话,妮卡希吃力的转过头,娇喘吁吁道:「不……不是……是索菲姐涨……涨奶,我帮她……」说到这,她满面通红,也说不下去了。
「帮她什么?说啊。」阳明故意道。
妮卡希咬唇羞赧道:「吸奶。」
「嘿嘿,那你继续,不用管我。」说着,阳明腰部开始耸动起来。
由于一开始就毫无滞涩感,所以阳明一上来就大开大合起来,并且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用两根手指提起妮卡希胯下那性感的黑色丁字裤,让如细带一般的窄小裤裆深陷进绽开的肉唇。
「啊……」妮卡希趴在索菲身上,嘴里发出如诉如泣般的呻吟。
事实上妮卡希已经很久没有体验到这种势大力猛的抽插了,毕竟这近两年的时间她只有土王一个男人,年近中老年的土王在真刀实枪的性爱方面早就力不从心,更多的时间他都是在妮卡希身上实施各种非人的性虐手段,真正的性爱次数屈指可数,其质量更是远远不能满足她的需要。
阳明将妮卡希身上的那件衬衣向上一推,直接盖住了她的头,然后也不解开她的胸罩,一只手直接绕到前面,把胸罩向上一拨就握住那只奶子,肆意的揉捏起来。
「呜呜……哦……太,太快了……慢点,阳,慢点……受,受不了了……」
妮卡希呜咽着,她已经很久没有承受这种暴风骤雨式的抽插了,肉腔被塞的满满当当,在阳明那粗长肉棍的凶狠捣弄下她只觉整个腔道仿佛都要被搅碎,特别是那柔中带硬的龟头,每一次撞击在她的花心上,她感到心都快要被撞出来了,这种感觉让她沉迷,更让她发疯,她又爱又怕,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久?
「嘿嘿,你别光顾着自己享受啊,你索菲姐还等着你给她吸奶呢。」阳明调笑道。
「哦……我……我真的不行……」
妮卡希喘息着,此时的她的确是做不了任何事,腔道内的肉棍高速抽插让她快感如潮,血液上涌,脑子里已然变得模糊,除了被动承受外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原本沉浸在欲望之中以至有些忘我的索菲此刻却是清醒无比,阳明说的每一句话都落在她耳里,羞得她恨不得立刻逃开,然而此时她身体不但绵软无力,更被妮卡希压住,别说逃了,就连动弹一下都不可得。
不仅如此,妮卡希被她身后的男人凶狠的撞击着,使得她的头也不断撞击着索菲的胸口,令索菲感觉那只刚刚被她吸过的乳房又开始发涨了,至于另一只没吸过的就更加涨的厉害,更要命的是妮卡希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吟,搅的她心慌意乱,口干舌燥,下面像发了洪水似的湿的一塌糊涂。
「哦……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阳,你干死我了,真的要干死我了……」妮卡希再也克制不住了,头蓦然高高扬起,发狂般的浪叫着。
阳明感觉到越来越顺畅的肉腔忽然变得紧窄起来,里面的媚肉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搐痉挛,像一道道肉箍在裹夹着他的肉棒,爽得他龇牙咧嘴,不住倒吸凉气,这令他情不自禁的狠狠拍了妮卡希那晃荡不止的肉臀一巴掌,然后咬牙切齿道:
「你叫我什么?」
「阳,阳啊……」妮卡希大叫着。
「叫我什么?」阳明又是两巴掌,并且力道更大。
「阳……哦,不,主人,主人……」妮卡希带着哭腔道。
阳明嘴角一咧,胯下的肉棒是一阵跳动,他激动的喘着粗气道:「这就对了!记住,以后我操你的时候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的性奴,我的母狗,知道吗?」
「啊……知……知道……主人,我的主人,你操死你的母狗了啊……」妮卡希发狂般的浪叫,浑身犹如打摆子似的颤抖个不停。
眼前对索菲来说近乎是变态的一幕让她是目瞪口呆,以至于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捂在脸上的双手,她直勾勾的看着激动的表情都有些狰狞的阳明,仿佛不认识了他一般。
「啊——来,来了……」妮卡希蓦然一声高分贝的尖叫。
阳明只觉肉腔里的媚肉一层一层的包裹上来,就像是无数小嘴在吸啜着他的肉棒,紧接着腔道深处喷出一股热流,熨烫的他浑身毛孔都张开了,简直欲仙欲死,如坠云端。
与此同时,一道电流从尾椎直蹿下腹,随即龟头中间的马眼一张,这时,阳明快速将肉棒抽出,而妮卡希的身子随着肉棒的离开而软软倒下,他趁势将即将喷射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
阳明不断挺动着妮卡希嘴里的肉棒,而她的喉咙则是不断的上下滑动,显示着她正在努力吞咽着精液,然而纵是如此,还是有一汩汩乳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溢出。
本来妮卡希是在阳明和索菲之间,现在她软软的瘫坐在了地上,嘴里含着阳明的阴茎不停的吞咽着,这使得阳明直接趴在了索菲身上,两手分别握住了她的两只乳房。
也许是精液喷射所带来的高潮让阳明一时忘乎所以,因此下手有些不知轻重,索菲只觉胸前的那只奶子几乎快被捏爆了,痛的她秀眉皱成一团,更难堪大羞的是,其中一只没被妮卡希吸过的乳房奶眼一张,一道乳汁从里面激射而出,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脸上。
阳明不禁一愣,下意识的鼻子抽了抽,只觉一股奶腥味直蹿鼻端,谈不上好闻,甚至有些难闻,然而其视觉的刺激性却是无与伦比的,那乳汁顺着脸颊缓缓流淌下来的感觉令他不禁心头一热,流过嘴角时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味道,腥气中带着一丝微甜,他有一种再吸一口的冲动。
心念所至,阳明的手也跟着动了起来,像练习握力一般一下接着一下的揉捏的乳球,随着他每揉捏一下,紫黑色的乳头就喷出一股乳汁,一开始他还只是张嘴接着,后来索性一头扎下去,和之前妮卡希一样,嘴里叼着乳头,用力的啜吸着,乳汁不断被他吸入嘴里咽了下去。
「哦……别……不要,不要这样……」
索菲面如火烧,鼻端发出极为粗重的呼吸,声音中更是带着一丝难耐的痛苦,相比妮卡希吸啜她的乳房,阳明的吸啜让她的感觉强烈了不止一点点,浑身血液似乎都被点燃了,身体火热无比,心跳犹如擂鼓,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求在她身体里弥漫开来,这种感觉让她几欲发疯,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她口中发出无力的拒绝,双手也在推搡着,但那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却在牢牢的勾住阳明的腰和屁股,仿佛是怕他跑了似的。
对阳明来说,此时此刻真是刺激异常,妮卡希跪坐在自己的脚下,口里含住自己的阴茎,不断吸食着自己喷出的精液,而自己却又趴在索菲的胸口上,大口大口的吸着她的乳汁,这种感觉就像是三个人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大循环,而自己就是中间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舒爽极了。
正是这种不同寻常的刺激,阳明那刚刚喷射完,正在被妮卡希细心舔舐清理的阴茎在她的嘴里竟然又一次膨胀勃起了,这令她有些惊呆了,看着原本大部分被纳入嘴里的肉棒一点点的滑出口外,直至嘴里只能含住大半龟头,她的眼里射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呜……又大了……」妮卡希有点艰难的吐出嘴里的肉棒,双手合握住,表情痴痴的呢喃。
阳明也有点惊讶于自己恢复的如此之快,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这很正常的样子,他若无其事的抬起头,咂咂嘴嘿嘿笑道:「你吃饱了,你索菲姐姐可还饿着呢,你看这小嘴,馋成什么样子了?」
说话间,阳明伸手在索菲的胯下一抹,然后抬起手在妮卡希眼前晃了晃,只见他的手心里满是透明的粘液,再将中指和食指一分,粘液被分成两三道银丝连接在两指之间,晃晃悠悠,摇摇欲坠。
妮卡希见状不由吃吃笑了起来,索菲则是羞不可抑,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恨得牙痒痒,直想俯身在他的身上狠狠咬上一口,可身上却聚不起半点力气,只能恨恨得瞪视着。
阳明不由笑了起来,对索菲这恨恨的目光显得毫不在意,他将满是淫液的手伸到了索菲的眼前道:「要不要尝尝你下面小嘴流出来的东西的味道?」
虽然是询问的口气,但阳明根本不等索菲有所回答就径直将食指和中指塞进了她的嘴里,一开始她还左右摇头,嘴唇紧闭,不让阳明将手指塞进去,可在他的坚持下索菲最后还是抵抗不住的张开了嘴,顿时一股微腥的气味在嘴里弥漫开来。
事实上,索菲不是一个保守的女人,但同样,她也是一个非常独立的女人,在她的思想里,性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各种新鲜的花样她也非常乐于尝试,但必须在男女平等,心甘情愿的基础上才可以进行,而两女一男的性爱明显就是一种不平等,甚至可以说是对女人的一种侮辱,她完全不能接受!
正因为如此,之前在回坎莫桑的路上,阳明在车里和索菲欢好时悄悄让妮卡希过来后被她发现了,她的反应强烈之极,对阳明是破口大骂,更是激烈反抗,然而令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抵抗在阳明的玩弄挑逗下是那么的不堪一击,意志是迅速的瓦解,尤其是在他的强势暴力下是根本没有一丝抵抗之力,顺从的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之后,索菲每每回想起在车子里的那一幕都羞得不可自抑,她至今都不敢相信那个在另一个女人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现自己的欲望,屈从男人的强势,卑微渺小的女人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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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收尾的工作要做,再就是繁体版的“地图”还需要进一步处理。现在唯
一让我头疼的,就是禁止幼兽的规定,目前还没想到该怎么处理才好。说不定来一个。再就是关于幼兽的具体规定,还请释法。比如,虚构出来的兽算不算兽?依照常识,魔狼这种接近于现实中动物的,应该算是兽。魔族这种有着人类形体的应该算是人。但是淫兽这样的触手怪,没有现实比对物,该算哪一类呢?还有神话传说中的动物,比如狮鹫,龙,等等该怎么算?特殊的种族,人马,人鱼,翼人还有兽人又该怎么算。其次,幼的定义以怎样为准?年龄限制是多少?如果是五十多岁的精灵“幼女”算不算?我在第着……,这些在被转贴到这里以后似乎也没有遭删节。再就是性别是否区别对待?
毒剂之毒Poison's Poison原作:Night Creeper编译:雪焰=OMEGA免责声明:本文中所有为Capcom或SNK 创造之人物均由Capcom或SNK 创造及拥有。尽管部分故事主线和背景经过修改,依然归属Capcom或SNK 所有。任何与现实人物相同之处均属偶然和巧合。并请谨记,此故事纯属娱乐性质而非以营利为目的。若阁下阅读成人读物的行为属非法行为,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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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失手第二节:协议第三节:调教第四节:成交第五节:蓝图前情提要:
国际刑警春丽追查毒品交易线索,遭遇“疯狂装备”黑帮分子——毒剂和宇果正试图绑架一女孩。经激战,春丽寡不敌众,失手被擒,被注射了性毒品后,更惨遭对方轮奸,和遭绑架的女孩一起被捉入黑帮内部。
第二节:协议一周以后。
脸上化着淡淡的妆,春丽坐在床前。
她穿着黑色闪亮丝绸剪裁的紧身衣,样式好像高开衩的连身泳装,只是乳头间有一道红线相连,另有两道红线从胸口一直延伸到下腹,红线圈出的倒三角区域是用半透明的黑纱织成的。挺翘的两个奶子有大半清晰可见,之间的乳沟深邃狭长。乳头虽然堪堪被绸缎遮住,只露出一点桃红色的乳晕,但是其娇小可爱的形状,却在薄得无法再薄的绸子下凸现无余。
纤腰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隐约现出六块腹肌,暗示着女孩曾经的格斗家本色。胯部好像很紧,衣料深深陷入两腿之间,勾勒出丰满的臀线。原本就不浓密的耻毛被刮得干干净净。阴唇紧紧闭合,透过半透明的黑纱,在神秘的三角区域的阴影中,现出一条细缝。光滑修长的大腿覆盖着性感的黑色鱼网袜,高跟皮靴使本来就高挑的身段更加拔高了一截。
长发依然整齐地盘成两个发髻,只是两鬓垂下几缕青丝。抬起纤纤玉手,女孩把发丝拨到耳后。清秀的面容没有了凛凛的英气,眉宇间反而有一点点哀怨,东方女性的温柔和母性美在她的脸上展现。仿佛人间仙子一般的纯洁无辜,却有着如此凸凹挺拔的魔鬼身材,再加上近乎全裸的性感衣着,让人有一股抑制不住的冲动,真想立刻把她剥得赤条条的,压倒在胯下恣意凌虐,听着她用清脆的嗓音发出婉转地哀鸣。
中国女孩站起来,劈开自己的双腿,生殖器的墨色剪影清晰可见。她缓缓拉开紧身衣的拉链,黑色的绸缎仿佛从身体正中被切开笔直的一条线,切口从洁白的脖颈一直到顽皮的肚脐。一直被勒紧的肉体好像得到了解放,把紧身衣向两边撑开,特别是一对儿丰满的奶子,白兔一般从衣服里跳了出来,在空气中上下弹动着。女孩弯下纤腰,上半身向前探出,两手揉捏着悬垂着的奶子,把它们向前推挤。手指微微颤抖,大拇指慢慢来回挑逗着粉红色的奶头,让它们因充血而变得坚挺。
“您要不要肏我的屄?”
嗓音依然清脆,却又带着饥渴和羞怯。拉链被拉到底,紧身衣被剥下来,露出羊脂白玉的躯体。东方女孩身上只剩下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皮质黑色丁字裤。
正面已经露出少许阴户的细缝,左右两根细幼的吊带绕过胯骨,在尾椎处汇合,深深勒入臀缝中。
手指沿着吊带抚摸,滑过丁字裤的边缘,打着圈圈挤压着私处。
毫无征兆地,手指停止了动作。东方女孩转过身,面对墙壁和床,撅起了屁股。她岔开自己的双腿,头搁在床上,浑圆的屁股挺立在空中。手指轻轻弹了弹臀肉,激起一轮跌宕的肉浪,然后深入臀缝,小指勾住丁字裤。纤手慢慢托拽,下体唯一的遮挡被一点一点拉开,曲线玲珑的私处逐渐显露。
手指突然一松,皮质丁字裤弹回了原处,重新遮住了阴户。纤手再一次扯起吊带,不过这一次没有再松开,丁字裤被完全拨向一边,裸露出菊花般粉嫩的肛门和微泛水光的阴户。
“肏我!”急切的浪叫失去了最后的矜持。女孩爬上床,背向下,双腿弯曲打开,身体向上蜷起。大腿压扁了乳房,膝盖靠在肩上。她伸出双手掰开已经微微外翻的阴唇,狭小的阴门像小嘴一样一张一合。
“大家都来插满我淫荡的小屄。”
她喘息着用手指磨擦打开的阴户,晶莹的蜜汁慢慢渗出来,光滑的皮肤上也泛出汗水的反光。随着刺激的加剧,诱人的春叫连连。东方女孩伸直了腰,身体反弓,膝盖和脚尖抵在床上,脚后跟顶起挺翘的屁股蛋,整个后背离开了床。手指挑动着阴核,春丽喉咙中发出像满足的小猫咪一样的咕哝声。下体在空气中一挺一挺,点滴的蜜液飞溅在床单上。
#####“调教花了多长时间?”阴影之中,男人询问毒剂。二人的身后都站满了随从。
“春丽身上只用了一周左右,但这是因为我们第一次就用了三倍的药量。随后的每一次注射剂量也都差不多。这虽然加快了肉体的改造,但中途有两三次造成了休克,风险很大。对付一般人,我们还是宁愿慢慢来。”毒剂一边说着,一边示意索丹去开门。
“这就完了吗?”男人问道。
“不,这才刚开始。”毒剂一边说一边在前面带路。男人在保镖的跟随下离开了房间,而身后若伦托,宇果,和索丹三个大汉驻足原地,恋恋不舍地看着东方女孩的自慰表演。毒剂失去耐心,返身在他们脑门上一人敲了一记,催他们快走。
一行人进入下一间宽敞的房间,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和“噗嗞噗嗞”水渍声传来。
#####房间正中并排跪着三个女孩,她们都赤身裸体,每个人都被三个男人包围着:
一个躺在身下攥着大腿,一挺一挺往上戳弄着阴户;另一个从身后拉住女孩的双手,阳具在后庭里出入;还有一个站在身前,把握着女孩的头颅,跨下肉棒捣戳进女孩的喉咙里。
其中两个女孩似乎是混血儿,一方面有金发碧眼和前凸后翘的西方人体形,另一方面又有东方人精致的五官,细腻的肌肤。两人的相貌好像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双胞胎无疑。但是两人此时的表情则大不一样。
“咕嘟…咕嘟……嗞溜嗞溜…啊…别走……我还要喝嘛……”
一个女孩就好像在喝美酒一样,急切地把刚刚射在嘴里的精液咽下去,还恋恋不舍地吸住已经开始萎缩的肉棒,不让它抽走。漂亮的大眼睛没什么神采,瞳孔微微放大,好像神志不清醒的样子。
旁边的另一个双胞胎听到姐姐的春叫,痛苦地闭上眼睛,泪珠冲开糊在脸上的精液流下来。她虽然很想咬碎口中肮脏的男根,无奈开口器牢牢钳住上下颌,撑开她的嘴。两手被绑在身后,身上被毒打的淤青阵阵疼痛。
口中再次涌进滚烫的液体,女孩奋力一挺身,随着口中的肉棒被抽出来,再一头撞向男人的胯下。男人一把揪住女孩脑后的马尾辫,借机闪到一边。
“妈的,婊子,又来这招!我就说该把你的牙都拔下来,再把你手脚都打断,看你再折腾!”
气急败坏的男人一脚重重踹在女孩的肚子上,女孩惨叫一声,弯下了腰,头痛苦地垂在地上。胃中一阵翻腾,“呜哇”一声把刚刚几个小时咽下去的精液都吐了出来。下身也猛地收紧,夹得身后的大汉“嗷嗷”叫着,在她的子宫和后庭中释放欲火。
“吐?我再让你吐!”
男人卡住女孩的脖子,强迫她仰起头,再把一个短口漏斗插进她嘴里,然后从一旁拿过一品脱收集好的精液,倒进了漏斗里。女孩徒劳地挣扎,但还是吞下了大量的腥臊液体,来不及咽下去的,灌进了呼吸道,从鼻孔里呛了出来。
“肏死你!肏!呜呜……再夹紧一点……骚货!”剩下的一组人中,一个男人一边挺腰一边拍打着身上金发白种女孩的屁股,嘴里嚣张地命令着。
“唔!唔!唔!嗯哼哼……呜呜……咕嘟咕嘟……”女孩屁股上每挨上一巴掌,就轻声呻吟一声,嘴里的吮吸也随之急切。她面前的男人忍不住射了出来,还紧紧按着她的头,强迫她把精液喝下去。可怜的女孩脸上依稀看的出名门淑女的端庄,但眼下的境遇让她像个妓女一样被肏得服服帖帖。
三个女孩的身上都伤痕累累,布满了吻痕,齿印和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液。哭红的俏脸上布满泪痕和凝结的精子,下体受到长时间的凌辱已经变得红肿。手臂被擒,偶尔还有无力的挣扎;小嘴被封,时时传来微弱的抗议。颤动的肉体被顶得一耸一耸,臀部肉波荡漾;年轻的乳房被戳得一摆一摆,乳肉跌弹起落。
#####“她们是谁?”男人问道。
“您指示我设法控制市长,以便为组织设立一个新的基地。左边的那个是丽奈,她是凯的未婚妻。您的手下和若伦托当时几乎干掉了他,他现在在医院里恢复。她旁边的是真纪,丽奈的妹妹。她打入我们的组织伺机营救她姐姐,结果戏剧性地发现她姐姐已经对毒品上了瘾。我们给真纪微量的注射,然后整整轮奸了她一个星期,最后再让丽奈肏她。这种刺激对真纪来说太强烈,整天以泪洗面。我们很快加大了注射量,现在姐姐在街上拉客,为组织招揽生意。妹妹还在调教中。”
“最后的这一个是市长哈格尔的女儿,杰西卡。春丽试图营救她,但是失败了。杰西卡每周和她父亲通话一次,以稳定他的情绪,而他的行动则牢牢掌握在我……应该说掌握在您的控制之下。”毒剂缓缓说道。
“我得说我和我的手下在这个新城市过得很愉快,”男人微微一笑,“看来有了这道保险,市长会很合作。”
“他到现在还相信我们碰都没碰过他女儿,杰西卡楚楚可怜的声音说起谎话来毫无破绽。”
“做的很好,毒剂。你完成了交易的条件,而我也会兑现我的许诺。我的组织会和‘疯狂装备’展开合作。据我所知,你们的组织上次几乎被市长和他的朋友捣毁,不过这几年的休养生息下来,你们的人手和力量应该已经恢复到往日水平。”
“没错。”毒剂应道。
“好啊,加倍努力,”男人微微一笑,“不过,‘疯狂装备’要作为我的平等合作伙伴进行合并,我们的协议还差一个条件。”
“不用担心。几周之后您再度光临之时,您会得到您想要的一切。”
“那么你,毒剂,也会得到一切你应得的回报!”男人说着握了握毒剂的手。
附录出场人物:(以出场顺序排列)姓名:春丽性别:女出生地:中国出生日期:1968年3月1日身高:170cm三围:胸88腰58臀90体重:?
血型:A职业:格斗家,ICPO警官(缉毒搜查官)格斗术:以气功和太极为基础的中国武术特长:射击,胡琴喜爱:煎饼,水果,西点厌恶:维加,犯罪,不干脆的人介绍:为了追寻失踪父亲的下落,18岁就加入警界的坚强女孩。将习自父亲的功夫,自行加以变化,形成了动作迅速,跳跃灵活,以踢击和气功见长的格斗术。发现父亲在追查毒品贩卖的过程中被犯罪组织沙都罗杀害之后,她以国际刑警的身份继续追查该犯罪组织,誓要将其首领绳之以法。
分析:游戏史上第一位女性格斗家。在她之前,游戏中的女性大都是背景人物或等待营救的花瓶角色。而自1991年她第一次登场以来,之后的几乎每个格斗游戏中都有女性登场,其他的游戏中,女性的地位也越来越重要。她身穿旗袍,头扎发髻的形象反映了当时日本人乃至全世界对中国女性的印象,而这一形象至今也早已深入全球广大游戏迷的心中。和今天许多女性格斗家的暴露衣着相比,春丽的形象已经略显保守,但这也很符合中国传统女性的特性。
姓名:Poison Kiss (毒剂·吻)性别:雌雄同体?
出生地:美国洛杉矶出生日期:?
身高:175cm三围:胸?腰?臀?
体重:52公斤血型:?
职业:街头恶棍,经理人格斗术:自创街头格斗术特长:?
喜爱:薯条厌恶:监狱介绍:出生于洛杉矶的孤儿,后来流落街头成为黑帮“疯狂装备”的成员,以杂技演员般的打斗身手见长。由于帮会绑架了杰西卡而被前来营救的盖依,科迪和哈格尔摧毁,后来虽经过重组,但仍然难逃再次被捣毁的命运。毒剂曾喜欢上科迪,但他只忠于自己的女友杰西卡。她后来设计利用科迪,并使其入狱。为避免自己也变为阶下囚,她后来决定另寻出路。正巧,同是帮会成员的宇果也决定脱离街头,并成为职业摔跤手。毒剂于是成为了他的经理人。
分析:1989年出品的 Final Fight(快打旋风)是清版过关游戏的始祖,毒剂是在过关的途中被反复打倒的无数低级喽罗之一,连小BOSS都算不上,但她的身材和装扮却给玩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Capcom公司似乎也不会忘记自己创造的每一个鲜活的形象,于是时隔8 年后,她又在Street Fighter III(街头霸王 3)中作为配角出场。她离奇的性别设定还颇有一段渊源:在美国版的Final Fight 放出后,Capcom的美国公司收到了抗议,认为玩家在游戏过程中打倒毒剂是针对女性的暴力。于是开发商宣布毒剂并非女性,而是双性人(雌雄同体)了事。在后续的其他Final Fight 版本当中,她的形象被另外的男性形象所取代。现如今,却已经有美女Cosplay 成毒剂的样子跑进男厕所小便。随着时代的变迁,人们对女性地位,以及游戏暴力的观念变化真是令人唏嘘。
姓名:Rolento F Schugerg(若伦托·F·舒格格)性别:男出生地:美国血型:O职业:前特种兵,街头恶棍,雇佣兵格斗术:特种部队搏击术特长:设陷阱,埋伏,掷手雷喜爱:秩序,纪律厌恶:懦弱,散漫介绍:原“红色贝雷帽”部队成员,离开部队后受“疯狂装备”雇佣,主管工业区的秘密毒品生产场。帮会被捣毁后,决定建立自己理想国,于是积极招募手下,组建属于自己的部队。
姓名:Hugo Andore (宇果·安多)性别:男出生地:德国血型:A职业:街头恶棍,职业摔跤手格斗术:自创街头格斗术介绍:“疯狂装备”成员之一,和毒剂一样是帮会的众多喽啰之一。随着帮会被捣毁,他继续在街头打滚许多年,最终决心走上职业摔跤的道路,而毒剂则成为他的经理人。
姓名:Sodom (索丹)性别:男出生地:美国血型:?
职业:街头恶棍格斗术:自创武术特长:水上表演,驾驶卡车喜爱:寿司,皮萨,收集各种日本货厌恶:凯介绍:原“疯狂装备”成员,身穿盔甲,使用两把十手。势力范围是城内的地下铁。帮会被捣毁时,他被凯击败。后来决定重建“疯狂装备”帮会,由于和若伦托意见不和,交战失手后,独自展开手下的招募工作。
姓名:源柳斋丽奈性别:女出生地:日本介绍:凯的老师源柳斋大师的大女儿,真纪的姐姐,凯的未婚妻,和父亲一起卷入新“疯狂装备”策划的阴谋。后被解救并嫁给了凯。
姓名:源柳斋真纪性别:女出生地:日本出生日期:?
身高:169cm三围:胸?腰?臀?
体重:52公斤血型:B职业:格斗家,忍者格斗术:武神流忍术喜爱:木薯粉厌恶:被当作无助的女性介绍:凯的老师源柳斋大师的小女儿,丽奈的妹妹。因父亲和姐姐遭到重建后的“疯狂装备”绑架,积极投入了救援行动。
姓名:Jessica Hagger(杰西卡·哈格尔)性别:女出生地:美国介绍:大都会市长迈克·哈格尔的女儿,科迪的女友。她父亲当选市长后,力求铲除盘踞城内的黑帮。“疯狂装备”拉拢贿赂不成,于是绑架了杰西卡作为人质,逼她父亲就范。身为前职业摔跤手的迈克·哈格尔,在科迪及其好友凯的协助下,一举捣毁了“疯狂装备”,救出了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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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5年4月7日,晴,今天,梦醒了。」
一小行简短清秀的文字,清晰的记录在一本被泪水浸湿的日记上。
这本日记是记录着何雨倩日常的点点滴滴,可是从何家受难之后,就已经停止了更新,那些淫秽恶心的事情,实在不是记录怀念的好情节。
而就在几个星期前,雨倩又再次开启了这本日记,她原以为生活从此能回归平凡,她要把这苦尽甘来的美好生活一点一滴的记录在日记里。
可惜她错了,就在今天,她最向往的学院生活,她最要好的发小闺蜜,还有那刚刚开始的新恋情,全部因为这个人的出现,破灭了。
这几个星期就如一场梦,现在,梦该醒了,所有的美好幻灭,黑暗的生活再次降临在这可怜的少女身上。
今天绝对是雨倩的受难日,刚刚接受了袁磊恋爱的请求,就因为父亲病重而忍辱来陪老郭3P,若是这些还不算残忍的话,那么他们在性爱过后,门外碰到的这个人,绝对把雨倩打入了深渊。
……
「我操,何雨倩,你怎么在这里。」这个人清楚的喊出了雨倩的名字,一脸吃惊又兴奋的表情。
雨倩在听到着声音之后就暗道不妙,再看清他样子的时候,顿时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这个出言叫住她的人,居然就是调戏过她和蓝芯,还和她新认男友是死敌的废物混混学生——黎飞。
少女那刚刚被操的潮红的脸蛋,现在已经泛白,被老郭搂着走出房间了,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而黎飞则是一脸兴奋:「我操,他妈的,你居然和老郭搞在了一起,哈哈~~~袁磊那孙子,昨晚在宿舍里还他妈的在老子面前炫耀,他泡到了学院最美的校花,今天就被带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哈哈哈~~笑死我了。」
虽然为同一个宿舍,但是黎飞和袁磊无论是性格,还是做人做事,要么不合拍,要么就干脆是对手,像前段时间的篮球比赛,二人虽然都喜欢篮球,但偏偏要各自代表管理和体育两个系对抗,袁磊还为了帮二女出气,狠狠地虐了黎飞一顿,二人梁子更深了。
「我操,这个美女是你姐吗?和你这么像,还这么漂亮。」黎飞看了眼苏芳绝色的面容和火爆的身材,咽了口口水,说道:「不对,刚才下面的小弟说老郭在双飞母女花,这是你妈妈?哈哈,是妈妈对吧,我操,你和你妈妈一起给老郭操,你他妈原来是个婊子,你全家都是妓女啊,哈哈~~」
「呜~~不是,我不是!呜~~」
话说的越来越毒,直接把雨倩骂成了个卖淫的婊子,少女伤心的直接双手捂着俏脸哭了出来,不过却无法挣脱老郭的怀抱,只能低头无助的哭泣。
另一边的苏芳也看出了问题,随口说出校花、宿舍的,很明显是女儿学校的同学了,在这个地方碰到同学,真是屈辱羞耻到极点,听口气,女儿在学校还结识了个新男友,而眼前这个青年,凑巧就是女儿新男友的死对头,真是造孽啊。
看到女儿受辱,苏芳很心疼,却没什么好办法,只能抢先开口:「这位帅哥应该和我女儿认识吧,真是巧遇啊,以后雨倩在学校还希望你多多照顾她。」
转过头,苏芳对着老郭说道:「黎少不是答应见我们了吗?我们快过去吧。」
苏芳想尽快离开这,至少能让女儿暂时避开眼前的侮辱,等会回去,就安排女儿换一家学校就读,只要不见面,重新开始生活,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
可惜事与愿违,她想躲,别人却不让。
「放心,以后我在学校天天帮你照顾女儿,每天都操的她快快乐乐的。」黎飞毫不客气的说着粗言秽语,转头来还对着老郭道:「老郭,咱什么关系,这对母女你一定会让我玩玩的吧。」
雨倩一听,连忙哭诉道:「不,我不要,我不要跟你……」
「当然可以。」没等雨倩回绝的声音落下,老郭就直接同意了:「随便玩,告诉你,她们主动的很,操起来那叫一个爽。」说完一把将二女推了过去。
黎飞一手抱一个,也不顾她们的挣扎,说道:「哈哈,我就知道老郭你讲义气,麻痹的,看着妞这么清纯的模样,原来他妈的是个婊子,今天老子就要操死你个清纯校花,哦,我还要操你妈的,哈哈!」
「不,不行,我不要。」雨倩剧烈的挣扎着,她实在无法接受,毕竟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同学,还是新认男友的舍友,她不希望美好的校园生活被打破。
另一边的苏芳虽然也在躲避,但却没有女儿激烈,而是很理智的说着:「郭老大,黎少承诺过我们的,只要我们不愿意,绝不能强迫我们。」
她还存在这幻想,幻想老郭会顾忌黎少说一不二的性格,别把她们母女送给别人玩,可惜老郭下一句话,却打破了二女最后的奢望。
「他是黎少的亲弟弟,你们让我去和黎少求情救你们的老公,但是黎二少在一旁反对,你们觉得会如何?」
什么?黎天傲的弟弟……
雨倩似乎觉得天塌下来一样,她听说过这个人叫黎飞,听说过他家里管得很严,也听说过黎家有个不争气的二少爷,却没想过这会是同一人。
老郭继续对着黎飞说道说道:「是这样的,她们是何家的母女花,何家懂吧,就黎少的死敌啊。何兴国在牢里病重了,想给黎少求求情,帮他医治一下。哎,我毕竟是一个小弟啊,黎少也不一定听我的,若是二少爷也肯帮忙求求情,那成功的机会就更大了啊~~你看他们孤女寡母的,多可怜,要不黎二少也帮帮忙吧。」
老郭一副无奈的语气,说着同情母女的话,可是他一边说着还对着黎飞挤眉弄眼的,恶劣的性格毫不遮挡的表露出来。
黎飞也是长期跟着老郭混的,一个浪荡的表情,黎飞就会意的借口道:「啊呀呀~~真是可怜啊,病重了啊,放心放心,我去跟我哥哥说,他一定会同意的,你们只要好好的报答我就可以了。」
一边淫笑着,黎飞毫不客气的一手一个,摸着母女二人的屁股,半推半就的把二女带入了房间内。
反抗还是顺从……
雨倩的内心陷入了极大的挣扎之中,若是真的和这个人发生关系,那就是对不起她新认的男友,也是对闺蜜赤裸裸的背叛,可是自己的爸爸怎么办,少女一时不知所措,只能无助的默默流着泪,捂着脸不说话。
「哎~~女儿,既然黎二少愿意帮我们母女,我们……我们就好好伺候他吧」
苏芳的话,至少算是给了雨倩一个选择,但也同时也摧毁了少女脆弱的心,自己对不起未婚夫徐明,现在又要对不起新的恋人袁磊。
她就像一个卖淫的婊子一样,心里爱着一个人,却又自己送上门的去给爱人的仇人奸淫,屈辱、无助、残酷现实的落差,让少女根本无法接受。
雨倩被推到在床上,她睁开眼,压在她身上不断的抚摸、舔吻的,不是新结的恋人袁磊,是袁磊一直鄙视、嘲笑的废物混混黎飞,不要!她不要给这个男人玩弄,她已经背叛了第一个爱人,她不能再对不起她第二个恋人了。
少女奋力的挣扎起来,嘴里大叫:「不要,我不要你碰我,不要,放开我!!」
尽管少女努力的挣扎着,但黎飞却毫不怜惜,用力抓着雨倩的手腕,压着少女白皙修长的玉腿,嘴里骂道:「妈的,你就一个婊子而已,装什么清高,被老郭操和被我操不都一样?今晚老子一定要好好尝尝你这所谓的清纯女神的滋味,明天看袁磊那孙子还敢在老子面前狂?哈哈,那小子才宣布把你追到手,一定还没尝过你的身子吧,等我操完你,就去告诉他有多爽,哈哈哈~~」
「不,不要,救命,放开我,不要告诉袁磊,不!!!」
少女可怜的呐喊与泪水,换来的是黎飞的狂笑与暴虐,用力的撕扯着雨倩的衣服,白嫩的肉体不断的暴露在空气中,一种强暴的占有欲,不断刺激着黎飞征服的快感。
「妈妈~妈妈快救我,我不要被这个男人侮辱,不要!!」雨倩奋力的挣扎着,对未婚夫的背叛已经让少女崩溃,她绝对无法接受对新恋人的背叛,内心的痛苦让少女不顾一切的向她的母亲求助。
可是现在的苏芳,又能做什么呢?
若是还有别的选择,苏芳也不会带着女儿来到这沉沦的会所里。
看着女儿被压在床上强奸,听着女儿痛苦的求救,苏芳整个心都要碎了,她也希望女儿能结识新的恋人,开始一段新感情,过上新的生活,可听他们的对话,女儿这才刚开始恋爱,就又要被结仇的对手侮辱,这无疑是对女儿第二次粉碎性打击。
「喂,老骚货,想什么呢?不是说要救你老公吗?过来帮我压着你女儿的手,老子今晚要先帮我那可怜的舍友,尝尝他女友的味道。哈哈~~」黎飞没有给苏芳多少纠结的时间,直接张嘴就命令着。
而苏芳,也只能忍着一个和女儿同龄的青年,对自己辱骂的『老骚货』一词,屈辱的看了眼这个张狂的不良青年,慢慢的伸出手,愧疚的抓住女儿挣扎的手腕,按压在床头,给这个青年更加方便的强奸自己的女儿。
「妈妈~~妈妈不要啊,呜~~妈妈救救我吧,不要这么对我,呜~~~」雨倩她像是遭到了背叛一样痛哭着,自己求助母亲没得到回应,别人一句话,自己的母亲就抓着她的手,亲手把她送给别人奸淫。
黎飞也是一愣,他刚才那句话,无非也是一句气话,只是本能的对着雨倩反击一句而已,他以为就算母女双收,最多也是挣扎着半推半就的被他上,没想到这着当母亲的居然真的抓着雨倩的手,把女儿送给他操。
「哈哈~不错不错,你果然是个老骚货,按着你女儿给我操,我他妈还是第一次见。」黎飞尽情的侮辱着这位美丽的熟女,又得意洋洋的对着身下的少女道:
「怎么样小美人?连你妈都不肯帮你了,没地方跑了吧?哈哈」
「撕啦~~」
衣物布料的撕裂声不断想起,黎飞尽情的扮演一个施暴者,用力把少女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部撕碎,还拿起破烂的文胸,朝天甩了两甩,一边看着胯下全裸的白嫩玉体,一边猖狂大笑的看着他的杰作。
两只手毫不客气的抓上那软软的酥乳,享受着手上传来的丝滑般触感,用粗糙的大手测量着略显丰满的 C罩杯酥乳,又不怀好意的抬手伸到苏芳的衣服里,尽情的抓了一把雨倩母亲的E罩杯巨乳,在少女的痛苦哭喊和少妇的屈辱赔笑中,肆无忌惮的对比着母女俩乳房的舒爽。
然后张嘴,一口含住了雨倩白嫩的酥胸,不断的吮吸两个乳房,舌头划过白嫩的乳肉,舔拨粉嫩的乳头,尽情的品尝青涩少女肉体的美好。
「不!不要啊!!呜~~」
身体沦陷了,酥胸、蛮腰、翘臀、玉腿,身体的每一寸都被黎飞玩弄了,她闭着眼睛无助的求饶着,脑子里满是这袁磊的身影,她又再次背叛了她的恋人……
终于,在少女身体被不断玩弄一阵之后,最残酷的事情即将开始了,她最私密的阴道被一直粗糙的大手摸了上去,一个火热的巨物顶在了她的玉门口。
少女慌张的抬起头,看着即将进入自己阴道的肉棒,奋力的挣扎着被紧紧搂住的玉腿,哀求道:「不要,不要这样,求你了,以前是我们不对,我们向你道歉,求你了,不要!啊!!!」
少女的一声高呼,伴随着一个肉棒深深的插入了她的阴道深处,没有任何怜惜,也没理会她的哀求,黎飞用最原始的欲望,野蛮的奸淫了这可怜的少女。
「哈哈~~袁磊那烂货说你们成了恋人,在我面前像个傻逼一样炫耀了这么久,昨晚还打电话和你说了两个小时的情话,到头来你还不是被我操,」黎飞亢奋开始抽插起来,狂笑的说道:「什么清纯女神,现在不是被我操了吗?看清楚了,现在!!是我!!黎飞!!用鸡巴捅到了你阴道里面!!你要不要打电话和袁磊说说你的感受啊?哈哈哈~~我操死你!」
「啪~啪~啪~啪~」
粗糙的大手不断的搓揉柔软的乳房,拉扯拨弄那粉嫩的乳头,肉棒用力的冲击着少女的阴道,粗大的肉棒不多扩张着紧致的肉穴,一下一下的撞击狭窄柔嫩的阴道,顶到阴道最深处,享受着天都大学校花的完美的肉体。
无情的嘲讽,无情的奸淫,何雨倩崩溃的哭泣着,努力的想挣脱母亲与仇人的束缚,什么舍我为家人,什么坚持就是胜利,在这一刻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现在只想死,想马上死去。
经历了重重磨难,方知生活的美好,雨倩非常珍惜和享受这几个星期与闺蜜、与恋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么的平淡、温馨,而又甜蜜。
可是现在,都破灭了,一个肉棒正用力的抽插她的阴道,她和学校里最仇视、最鄙视、最渣滓的废物混混性交了,撞击阴道的力量传递到她身上,屈辱的被人操的前后摇摆。
那些闺蜜辱骂的脏话,那些恋人鄙视的嘲讽,这一刻都化为了袁飞操她的动力,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少女的心头。
「啪~啪~啪~啪~」
「啊~~啊~~不要~啊~~我不要,呜~~」
奸淫的拍打和无助的呐喊,不断在房间里回想。
「哎~~」一声叹息终究还是响起了,苏芳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女儿,你,真的不愿救你的爸爸了吗?」
一声质问仿佛让少女的世界变得静止下来,雨倩响起来还在监狱里受苦的爸爸。
「女儿,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误会,但是现在,这个人是黎家的二公子,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是啊,这个人是一个渣滓,一个败类,一个丑男,一个混混……少女可以想出这个男人无数个缺点,但他有个优点,就是他生在了黎家,是黎家的二公子,单单这一个优点就够了,足够他操何家的母女花了……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少女哭的很伤心,巨大的落差让她崩溃,但是却不在反抗,除非是要这可怜的少女看着自己全家死绝,不然除了认命,别无选择。
「哈哈~~怎么不反抗了?哭的这么伤心,真是可怜哦~」黎飞似乎明白了他的地位,明白了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大吼道:「给我笑,开心的笑,我要你开开心心的亲口求我操!!你这婊子也是,脱光衣服,躺你女儿旁边,老子要轮流操你们母女」
苏芳凄苦的闭上眼睛,慢慢放开女儿的手,男人就是这样,永远得不到满足,永远喜欢得寸进尺,何家失势,自己一个堂堂二号首长的儿媳妇,居然被女儿的同学指着鼻子骂,还要脱衣服求操,这种生活真如地狱一般残酷。
雨倩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一旁的母亲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给自己的同学赔笑抓乳,她知道生活再次回到了噩梦中,她的反抗,只不过是无用的挣扎而已。
用力的抹掉脸上的泪珠,脑子里回想着与家人温馨的画面,少女再次将心冰封起来,再次回归到几个星期前那个妓女一般的身份中去,努力的挤出一丝微笑,看着面前恶心的脸,说道:「求您操我。」
短短十来秒的静止,让雨倩从一个激烈反抗的清纯少女,变成一个献媚讨好的妓女婊子,让她身上的黎飞都惊讶万分。
「真是坚强啊,为了家人,能让你这么听话。」黎飞惊讶的说着,身体却继续开始了讨伐,胯下少女有多痛苦、多凄惨,他才懒得去管,有这么一对绝色母女花可以玩,鬼才管她们的想法呢。
黎飞整个身子压了上去,把雨倩一对酥胸压得扁扁的,大嘴直接吻上了雨倩不敢反抗的樱桃红唇,吐出舌头肆无忌惮的在她嘴里搅拌着,品尝着少女的香津,交换过去腥臭的唾液。
天都大学最美丽的纯情校花,和最垃圾的渣滓学生,现在正赤裸相对的拥抱在床上,忘情的舌吻着,下体的生殖器紧密的链接在一起,肉棒在娇嫩的阴道中大力抽插,淫水四溅的滴落在床单上,他们就像一对深情的情侣一样热烈的性交着。
可惜像情侣,却并不是情侣,或许他们算是一对仇人吧,一个在报复,一个在屈服。
报仇的那个当然是压着少女操的黎飞了,他的心里没有爱,只有性,他要把之前的屈辱和鄙视全部发泄出来,他用力的挺着肉棒抽插,享受着少女身上每一寸柔滑的皮肤,享受着少女最私密的紧致嫩穴,只需要命好,只需要生在帝王家,他就以一个渣滓的身份,尽情的玩弄别人的女友,尽情的把无数人心中的女神压在身下猛操。
不!!他不但要操女神,他还要操女神她妈,操何家全家女性,哈哈~~~黎飞尽情的狂笑着,挺动那恶心的肉棒在雨倩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可怜的少女默默的承受着,认命的张开玉腿,握着身边母亲的手,无助的承受着凶猛的挺动,这就是命运吗?如此悲惨的命运……
「啪~啪~啪~啪~」肉棒的击打声依然响亮、猛烈,尽情的在阴道里进进出出,摩擦着最稚嫩的阴肉,飞溅出无数的淫水。
「哈哈,好爽啊,这小穴又紧又嫩,真是太舒服了,操死你,我操!」亢奋的黎飞一边挺动,一边搓揉雨倩的酥胸,又看了看一旁苏芳的巨乳,干脆一边手一个,抓住母女二女的胸部,感受着完全不同的两种触感,大力的肆虐着母女二人的身体。
不过他还不满足,他要玩的尽兴,用力抽了苏芳的巨乳一巴掌,「啪!」脆响伴随着黎飞猖狂的话语:「老骚货,给我张开腿,老子要玩玩你的小穴,看看你的小穴是不是被人操烂了。」
又是被抽打乳房,又是被辱骂,苏芳努力的压制住心中的火气,慢慢的张开修长的玉腿,露出她的下体,给这个女儿的同学研究自己是不是被『操烂』了。
不去管这个长辈的羞愤,黎飞一边挺动肉棒,一边伸出手,抓向苏芳的下体,像是挑选品评货物一样,毫不怜惜的剥开阴唇,翻弄着女性最私密的阴户。
握着女儿的手,屈辱的大张着玉腿,给这个晚辈尽情的玩弄她的小穴,下体被搅弄的非常难受,手指在阴道中毫不留情的肆虐,每一寸的嫩肉都成了对方手中的玩具,而这下贱的姿态,却只换来了黎飞一句:「不错啊,你这老逼的阴道还是这么粉嫩紧致」。
这种赞扬,对苏芳来说只剩下羞愤,她以前是多么的高贵冷艳,打个青春针保持肉体的完美无瑕,现在却用来给女儿的同学玩弄和品评。
看着女儿不断的落泪的脸颊,苏芳也默默的流下一行清泪,她知道,今天过后,女儿好不容易迎来的平静生活再次被打破,她这个做母亲的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女儿,反倒是脱光了衣服和自己的女儿一起,下贱的给女儿的同学奸淫侮辱,这种心碎屈辱的生活不知道何时才能到头。
二女凄苦的落着泪,征伐她们的黎飞则很享受,没有再要求她们强颜欢笑,黎飞就这么居高临下的操着女儿的小穴,抠挖着母亲的小穴,两张 8分相似的绝色脸蛋,一个妩媚绝艳、一个清纯可怜,同样的赤裸着身子躺在自己胯下,这种征服的快感让黎飞第一次感谢起他最怕的哥哥。
不学无说,无药可救,但是他哥能干啊,所以身份一摆,他就玩到了世上最美的母女花,真是完美的人生。
「啪~啪~啪~啪~」
肉棒还在奋力的充斥着,甚至隐隐开始加速起来,他准备高潮了,他准备将这段时间的愤恨全部发泄在这个少女身上。
「啪~啪~啪~啪~」肉棒猛然一阵加速,然后用力一顶,重重撞击在阴道深处,然后一阵颤抖。
「射~射死你~」
「啊!!唔~~不要,我不要被一个垃圾内射,呜~~」
黎飞满足射精了,舒爽的射在了他敌人女友的阴道里,这个敌人虽没什么深仇大恨,但为了在女友面前表现,这个敌人不断的嘲讽自己,不断的贬低自己,学习、篮球、长相,自己没一个比得过他的,但又如何呢?自己还不是把精液灌满了他女友的阴道,他再强,他女友还不是乖乖被老子操。
黎飞舒服的射精了,疲倦的压在雨倩的身上休息,肉棒依然插在雨倩的阴道里休息,手指依然抠挖着雨倩她妈的阴道,这就是生活。
是的,这就是生活,对雨倩来说悲惨痛苦的生活,她再次被人内射了,两只修长的玉腿左右分开,神圣的阴道屈辱的被男友仇人的肉棒插入,裸着泪接纳一个渣滓全部的精液,她曾经背叛了未婚夫徐明,现在又背叛了新的恋人袁磊,一句人尽可夫就是形容她这样下贱的女人。
一直压着她的袁飞爬起了身子,接着就是她母亲也爬了起来,自觉把那根刚刚强奸女儿的肉棒含在嘴里吮吸。
看着这个男人插着腰站在床上,张狂的大笑,雨倩眼睛里闪过愤恨、闪过痛楚,最后留下坚定,她也爬起了身子,陪着母亲一起跪在这个人的脚下,两张红唇一起,帮这个恶心的渣滓伺候着腥臭的肉棒。
一次的发泄不够的,根本无法满足黎飞高亢的性欲,三人去洗了个澡,继续给这个男人享受她们母女的肉体,这一次是操着母亲的小穴,抠挖着女儿的小穴,黎飞轮流奸淫着母女花,尽情的享受她们每一寸玉体。
两具完美的肉体无助的在床上摇摆着,控制她们身体的是一个垃圾渣滓的肉棒,苏芳含住女儿同学的舌头,张开腿承受着一次次大力的奸污,她祈祷着,祈祷奸淫快些结束,快些治疗牢里的丈夫。
而雨倩也在祈祷着,祈祷着这一次奸淫过后不再受到骚扰,希望与袁磊的那段新恋情,能继续下去。
……
会所一件宽敞书房里,黎天傲看着眼前的三人,淡淡的问道:「哦?何兴国在牢里撑不住了?」
「是的,说是非常痛苦,希望能……能得到治疗。」说话的是黎飞,另外两人当然就是苏芳与何雨倩了。
在内射了苏芳后,满足的黎飞如约的带着二女来向黎天傲求情,不过看黎飞的表情,那种战战兢兢的样子,也很怕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就是了。
「求求黎少开恩,兴国他这是老毛病了,犯起病了非常痛苦,牢里阴暗无光,他撑不住的啊,求您帮帮他。」苏芳拉着女儿跪在地上,祈求着黎少的帮助。
「哒~哒~」黎天傲用手指敲打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处理,房间里静静的,没人敢出声,像是在等待黎天傲的审判一样。
「可以,我会派人去治疗他的。」一阵沉思过后,黎天傲终于开口了,虽然他压根没去思考何兴国的事,只见他继续道:「阿飞,你的学业如何了?没看到起色又想着玩女人了?」
一句淡淡的询问,让黎飞有些冒汗,他是怕极了这个强势的哥哥了,身为同家人,一起长大的哥哥有多恐怖,他是最了解的,战战兢兢的答道:「她们说,说是让我帮帮忙,所以……」
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来越低,只是胆胆怯怯的悄悄看了黎天傲一眼,不敢继续狡辩,家里为了督促他学业,不但禁止供应他大量钱财、还禁止他滥用权势玩女人,这也是他为何寂寞到学老郭当混混,当街调戏女生的原因了,这也同样让雨倩、蓝心、袁磊三人误会了,肆无忌惮的贬低他,以为黎飞只是个家里有点小钱的渣滓。
看着弟弟这番表情,黎天傲的嘴角微微上翘,他刚才压根就没有思索何兴国的事,和电话里拒绝提供治疗一样,这小事压根没放在他心上,他思考的,是如何敲打他这个弟弟。
现在的社会,除了何兴国这种专情的男人,几乎每个大家族的子弟都娶了几个妻妾。
黎天傲的老爸就有 3个老婆,黎飞是小老婆所生,地位自然比不过他这个长子,而黎飞之所以不学无术的原因,也是家族里默认的,因为黎家怕,怕黎飞白白牺牲掉。
作为一个大家族的嫡传子孙,良好的教育是必不可少的,为了家族延续,高压式教育之后,基本不会出现废物。
可偏偏黎飞就成了废物,原因只能怪黎天傲太过强势了。
从11岁开始,黎天傲就开始接触家族事务,那种完全不属于小孩的冷静和老辣,让整个家族如获至宝,但是他们渐渐的发现,黎天傲越来越恐怖了。
算计、狠毒、无情,这些几乎成了黎天傲的代名词。
记得他17岁那次,一个侍从不小心把酒打翻在黎天傲衣服上,他毫不犹豫拔出身边保镖的手枪,一枪直接就打爆了那侍从的头。
那无情的眼神,那狠毒的反应,深深的印在了在场所有家属的心中。
事情虽然被掩盖了下去,但是所有人都为之心惊胆战,从那时起,黎飞就被他的生母宠坏了,再也没得到家族的严管施教,而是放到了学校里让他自生自灭,只是不时地督促一下学业而已。
因为当时在场的,至少有好几个人看到,看到了黎天傲射杀侍从之后,轻轻的瞟了一眼被母亲蒙上眼睛的黎飞。
有人猜测,这或许是一种警告,警告这个年幼的弟弟不要抢夺他的地位,虽然谁也不敢相信 17岁的少年会有这种心机,但是家族不敢赌。
以黎天傲的能力,铁定是家族下一代的继承人,那么也干脆放弃黎飞吧,至少不要引来什么兄弟相争的惨案,黎飞的母亲更是担惊受怕的放弃了争宠。
从此,黎飞不学无术的在学校里挂靠个经济管理学,混日子的等着毕业,准备接手一些家族产业,从此平淡富贵的度过一生。
至于为什么黎飞在学校时,连财权都要被限制,除了明面上打着要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口号外,是不是杜绝黎飞在这贵族学校里拉帮结派的机会,就不得而知了。
而此刻的黎天傲,就顺便用这事试探一下弟弟的反应,他就是这性格,喜欢将一切对他有威胁的人抹杀在摇篮里,现在弟弟对他的胆怯神色,让他很满意,没有威胁了。
「恩,好吧,你也不小了,有些事不能禁的太过,记得,不要太过迷恋伤了身子,学业更要抓紧才行。其中考试,我希望看到你的好成绩,不然,你以后就别想碰她了。」在确认了无威胁之后,黎天傲毫不吝啬的摆出兄长的姿态,给了一些严肃的教导和恰到好处的关心。
「是是!!我知道的。」黎飞连忙应答着,难得他哥哥给他一些好脸色,连忙道:「我会节制的,我会用工读书的,哦,何雨倩的成绩很好,以后和她一起我就不会出去混了,还会和她多多学习,其中考试一定全过。」
臭不要脸的借口,黎飞绞尽脑汁找了个理由希望把雨倩绑在身边,至于学习,估计也是让雨倩帮他抄作业吧,他的任务,则是负责抓着雨倩的胸部,忙碌的抽插少女的小穴。
或许没听懂,又或许听懂了,却故意希望这个弟弟沉迷,反正黎天傲没有反对,只是淡淡的点点头,没有过多的异议。
可一旁的跪着的雨倩却不愿了,她一心的祈祷不再收到骚扰,祈祷能重拾与袁磊的恋情,现在看来,甚至连转学摆脱的机会都没有了,顿时冒死质问:「黎少,您不是说过,除非我愿意,以后不会再安排男人骚扰我吗?难道您要食言吗?」
「女儿,你疯了吗?这么和黎少说话。」这句质问,可把一旁的苏芳吓坏了,女儿真是疯了,这时候居然敢去顶撞黎少,连忙扯着女儿的手对黎天傲说道:
「黎少,我女儿不是那个意思,她……」
「好啦,我知道是什么意思」黎天傲打断了苏芳的解释,淡淡的看着在场忐忑不安的三人。
说实话,何雨倩说完那句话也后悔了,毕竟刚刚答应救自己的父亲,还没等医生过去,自己就开始顶撞黎天傲了,还质问他食言,万一他要是发起火来,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黎飞也在心惊胆战着,毕竟是他提出的要求,自己的哥哥被质疑食言,这罪过可就大了。
屋子再次变得静悄悄的,同样的手法,黎天傲再次用了一边,不是他不知道如何解决,而是他再次准备利用这个机会敲打一下自己的弟弟,施以恩惠。
假装沉默了一阵,给人一副纠结的模样之后,淡淡的回答道:「我说过,你不愿意,没人会强迫你,我的弟弟学习不好,希望你能帮他,你愿意吗?」
愿意吗?当然不愿意,这在少女心中几乎是不用思考的问题,这种所谓的帮助,或许就跟学习一点关系没有,纯粹的帮黎飞解决生理需求。
可黎天傲的这种质问,自己真的敢回答不愿意吗?雨倩凄苦的咬着嘴唇,这句话看上去是询问,实际上就是一种肯定,明面上是寻求过自己,黎天傲不算食言,但是自己敢拒绝他的要求吗?
不敢,现在拒绝,黎天傲甚至可以找到无数个理由折磨她,就例如爸爸的病医不好,或者爷爷病情加重,随便一个就能让她自觉的脱光衣服给黎飞操,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愿意……」好似用尽了全力,雨倩把这句好似结婚一样的誓言艰难的说了出来。
可能这句『我愿意』就等同于结婚的誓言了吧,从此之后,她不再是袁磊的女友,而是黎飞的女友,或者说是性奴,只要对方一句话,她就要脱光了衣服跑到黎飞面前帮助他,用各种姿势,帮助他解决生理需求。
在即将被人千操万捅的悲痛中,雨倩生无可恋的陪着她的母亲一起,代表着曾经高贵的何家,给黎天傲磕了个响头表示感谢,然后凄苦的陪着妈妈走出了房门。
「我今天把她送给你,是希望你能专心学业。」黎天傲严肃的对着自己的弟弟说着:「这个学期你的学习再不提升,之后你就别想碰她了。」
「是!!是!!我一定努力学习。」黎飞一边狂喜着,一边胆颤的应答,现在的他,又是感激这个哥哥的赏赐,又是害怕这个哥哥的威势,而这正式黎天傲需要的。
挥手打发走了弟弟,黎天傲拿起桌上的美酒,品尝了一口,满意的笑了笑。
刚才事或许有食言的成分在里头,但无所谓,对于黎天傲来讲,谎言是他用计最基础的要素,能达到目的,食言又如何,言而有信只是他吹嘘的表象而已。
只要弟弟对自己无害,食言一次无伤大雅,反正他也没想过当一个坦荡的君子,牺牲一对发泄用的母女花,给自己弟弟点福利,也是应该的。
至少,这个弟弟无论是真的听话好好学习,还是沉迷女色,对他来说目的都达到了,当然,这无心的督促好好学习,后面又给雨倩和他的爱人带来了不少的折磨。
另一边,走出房门的黎飞,在拐角处看到了等候在这的母女花,毫不犹豫的伸出手,一手一个搂在怀里肆意的乱摸,左边亲一个,右边香一个,就在这转角处品尝起这对母女花。
雨倩陪着母亲一起被他乱摸着身体,还主动的配合他来了一次三人舌吻,吞咽了他不少恶心的口水,才看着满足的黎飞,弱弱的问道:「二少爷,谢谢您刚才的帮忙,我想求求您,能不能不要把我们的事告诉袁磊啊~」
这个请求是苏芳出了房间后和她商量好的,以黎飞的性子,得到雨倩这种听话的性奴,肯定是会到处张扬他玩弄少女的丰功伟绩,或许第一时间就带着雨倩去到蓝芯、袁磊面前炫耀了。
所以二女就在这等着求黎飞,只要黎飞答应,那雨倩就只是个低下情人,不但表面上的生活能继续,至少不会弄得路人皆知她委身一个垃圾。
「不告诉袁磊?」黎飞思考了一下道:「不好不好,我还想搂着你大声的宣布你是我女友呢?以前袁磊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老子要在宿舍里操你,看他怎么办,还有你那闺蜜,他妈的也是个贱女人。」
「不,不要!」雨倩连忙道:「求您了,我不要他们知道,真的,求您了,您怎么玩我都行,我不想他们知道。」
另一边的苏芳也连忙帮口:「是啊二少爷,您让她男友知道了,不是让她没脸见人嘛,要是让她的好友都觉得她是水性杨花,她这生无可恋的您玩起来也没意思啊。」
看着黎飞有些犹豫,苏芳继续发挥她辩论的口才:「只要您答应了,她就是您最乖的小性奴,以后认认真真的主动伺候您,总比您玩一个不会动的玩具强吧,那个叫袁磊的炫耀就给他炫耀,回到家,您操他女友,用力的发泄不满岂不是更爽?」
可以说,苏芳这种见惯大场面的贵妇,抓人心和应变能力可谓非常不错,只可惜以前是用来某政治求发展,现在全用来劝说一个小辈操她女儿了,真是可悲。
看到黎飞有些意动,雨倩也连忙保证道:「是的,只要您不说出去,我愿意乖乖的伺候您,您饿了,我买饭回来,您吃饭我吃您肉棒;您脏了,我用乳房帮你洗的干干净净的;您想操我了,我马上脱光衣服给您操。求您了,别说出去,我天天帮您暖被窝,天天主动给您操,我代替蓝芯和袁磊给您道歉。」
一边说着,一边跪地上道:「我以后不会让他们得罪您了,您有什么不满,就用力操我,在我身上发泄出来。」
「恩,如果你肯主动伺候我的话,倒也不错。」黎飞摸着下巴思索道:「那蓝芯也就算了,好男不跟女斗,但是那袁磊,以后他要是再敢侮辱我,别怪老子在他面前操死你。还有你妈,你们母女都伺候好我才行。」
「当然,一定伺候好您,我们现在就让您操,一定让您满意。」雨倩喜极而泣,拉着黎飞的手就往房间里牵。
跟在二人身后的苏芳,则露出了凄苦的笑容,慢慢的脱下衣服,陪着女儿一起伺候这个黎家二少爷。
人生有时就是这样,残酷而又现实,苏芳不想说,不想打破女儿心中的坚持,或许雨倩还没发现,第一次被黎飞强奸时,雨倩激烈的反抗着,哭的死去活来的;
第二次,当她发现有比强奸更残酷的事情时,居然会主动求对方奸淫,还开开心心的跪地谢恩。
此刻,远在京都学校的操场上,袁磊正一边回想着雨倩纯真甜蜜的爱情,一边挥洒着汗水在篮球的赛场之上努力比赛;
这边,就在会所豪华的大床上,黎飞正一边享受着苏芳凝脂曼妙的玉体,一边挥洒着汗水在袁磊的女友身上努力操穴。
「砰~砰~砰~砰~」
「防守,防住这球,好,盖的漂亮,赢啦~我们赢啦~袁磊你太棒了我们赢了,赢了!!」
球场上激烈的球赛结束了,袁磊代表的体育系艰难的击败了对手,他最后的一个完美的盖帽,为球队赢得了胜利,在四强赛战胜了对手,所有的队员和教练都把他围在了中间,英雄般的赞美与祝贺,真是热血的生活啊!
「啪~啪~啪~啪~」
「啊~~射了,二少爷射了好多精液给雨倩,啊~~雨倩子宫被灌满了,好厉害~~~」
大床上激烈的性爱也结束了,精液当然毫不犹豫的射进了雨倩子宫中,黎飞头枕着苏芳硕大的巨乳,享受着绝色少妇淫乱的按摩,胯下是绝色少女兢兢业业的口舌伺候,倾国倾城的母女花伺候,真是美妙的生活啊!
袁磊与黎飞很有默契的同时结束了战斗,二人满足的笑着,头上汗如雨下,不同的是,这边的汗水落在了曼妙的裸体之上,那边的只能落在了炎热的操场之上,这边在是满足的在袁磊女友的阴道里放肆的射精,那边却在激烈的努力比赛过后,在头上带起了屈辱的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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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启程,我的视线很快就模糊在许博的怀抱里,醒来的时候,眼前是广袤
无垠的大漠,烈火擎天的夕阳。
这里是个不大不小的村落,两辆车被停在村头道旁的矮墙下。车窗降下,我被许博搂在怀里,正对着西天上一轮缓缓下沉的红日。
前方的土坎上并排坐着两对剪影,旁边的电线杆上斜靠着二东。车顶上传来一声轻咳,原来岳寒选了最好的位置。
昨日城头快意的边陲兵所虽然也别具风味,可是与此时此刻大自然造就的风丽河山,云光刹那相比,就像秋风中的一根草叶。在天地的帷幕下,再曼妙的舞蹈都是徒劳,唯有静静的仰望与膜拜。
习惯了城市喧嚣的我们,驱车赴远来到这偏僻的荒村,要找的根本不是游戏玩乐,打猎围场。
论做游戏的花样,城市要比旷野擅长的多。我们要的不过是这样一刻安宁的远望,或并肩,或相拥,或独倚,或促膝的静默放松罢了。
我似乎一下明白了莫黎的另类远行。他们向往旷远的天边,并不是在追寻一方水草丰美的栖息地,出行的本意就是为了离开,越是遥远,就越能在这样的夕阳里驻留,越能长久的在路上。
可惜的是,就有那么一个俗人,平白辜负了美景,只迷恋游戏。
也不知道胸前这两团肉为啥就那么招人稀罕,一天到晚逮着机会就要摸,没完没了的摸不够似的。
其实,我就是被伸进衣服里的那只手给揉醒的,迷迷糊糊还在惦念着梦里飘飘摇摇的越野车。
文胸的扣子早被解开了,对他来说,那东西形同虚设。
越发饱胀的半球已经被他逗弄得热气腾腾,连带着呼吸也干燥烘热起来。原本不再刺目的落日像熔化的红炉,余热扑在我情欲饱满的脸上,只觉得紧绷绷的烧灼。
许博顽皮的唇舌一直在跟我的耳垂儿湿滑粘腻的嬉戏。终于闹够了,又伸长了脖子,贴着脸颊来够我的嘴唇。
可怜我醉心的大漠落日壮美的大幕才刚刚拉开,就得歪着脸儿去就着他的孜孜以求,把那盈盈欲滴的依恋眼波儿一丢,下唇已经被他叼住,一阵如饥似渴的吮吸。
唇舌相接的刹那,只觉得心尖儿一吊。迷离醉眼便再也撑持不住,浓浓的双睫垂落,胳膊不由自主的勾上他的脖颈。
欲望裹挟中的唾液早被蒸燎得分外粘稠,几乎慌乱的死命钩住他的舌头,渴望他渡来甘霖,滋润我喉咙里即将干裂的喘息。
脖子,已经被心火烧歪了,随着他手上不期然着力的揉捏,一声研磨在嘶哑边缘的呻吟悠然抽紧了我扭曲的身子。
浑然忘我的耳鬓厮磨不知要持续多久,我说不清哪里来的满腔焦急,却又盼着那日头永远不要落下。
偷眼望去,烈焰消融的下缘堪堪接上地平线,视野里一片天外流火,全不真实。
丝缠蜜裹的吻一刹也不肯消停。我的上身被他牢牢的把控,腰臀不自觉的扭动着,胸乳唇舌间的快意痴妄,不知不觉的把全身的血液鼓荡起来,竟然在那里汇聚成一池欲沸的春浆。
心越来越慌了,既舍不下那缭乱的畅快,又不敢放肆出声,更怕往那下面想。
这时,许博一把把我的毛衣撩起,连同文胸推到了下颌。
我只是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腕,却并没能成功的阻止,任由那娇颤颤,弹悠悠的两个伙伴儿一同掀起了盖头。
立时,像我扬起的脸儿一样,被染上了一层酥腻腻油亮亮的夕阳橙光。
许博舍下我的双唇,脖子继续向下伸去。
我自然明白他的想往,胸脯在他双手的助推下顺势挺起,分毫不差的送进了他嘴里。
一阵期盼已久的酥麻畅爽从那早已娇痴勃挺的胸尖儿上流泻全身,我忍着颤抖将欢叫一口堵在他的颈窝里。
可是,这冲上顶峰的爽快并未迅速消退,而是此起彼伏的在双乳之间持续冲击我的声带。
那双大手更是在胸乳周遭推波助澜。我被这接连不断的撩拨弄得脊梁骨阵阵发酸,恼恨那胸乳为什么那么软,那么娇气,又那么没羞没臊的耸翘着。
往复来去也不知经历了多少个轮回,我下意识的抱紧了他的肩颈。一股奇异的电流仿佛射向夜空的烟花,倏然激起整片整片绚烂夺目的酸爽,顺着胸肋腰股一路撞向了双腿之间。
我只觉得腰在抖,屁股在抖,双腿也在抖,终于「嘭」的一声,热烫的液流冲过了谷道,浇灌了行将烧着的草场。
「呜呜——」
我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已经放任了身体在高潮汹涌和落日余晖的背景里天真无邪的舞动飘摇……
那双带给我极致快乐的手还有那张贪吃的嘴巴还在继续温柔的轻怜密爱着。
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对他们是如此的诚实而依恋,像一块任君品咂的巧克力,无所顾忌的融化了。
当我从狂热酸软中醒过神儿来,落日正好投来最后一眼炽亮的讥嘲。天地渐渐沉入燃尽之后的灰冷,只有我,躺在一个不着调的怀抱里高烧不退。
生平头一次,那里,他碰都没碰一下,就让我溃败如斯,莫不是学了什么妖法?
所幸,岳寒从车顶跃下的时候,许博已经替我整理好了衣服,文胸却被他没收了。
腰酸腿软的我只能勉强攀住许博的胳膊,维持正常的行走,根本没有心思照管胸前撒着欢儿抛甩跳跃的俩淘气包。
被毛衣摩擦着的两粒湿润的豆蔻清晰的反馈着丝丝缕缕的痒,让我脸颊上的潮红久久不散。
方方正正的农家院儿,东西两面是围墙,南北各盖了一排砖房,这就是我们今晚落脚的地方了。
院子的一角,一个看上去很简易的砖泥磊成的炉子里,正烤着今晚的主菜,闷炉烤全羊。据说这样烤出来的羊,没有烟火燎过的熏焦燥气,肉质更鲜嫩可口。
北屋宽敞的中厅里摆着一张从同福客栈搬来的宽大木桌。桌子中间是一个条形的铁槽子,里面铺着红彤彤的木炭。周遭除了八套餐具,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瓜菜时蔬,蜜饯干果,调味小菜。
一群人刚刚坐定,一头已经被分解排布整齐的烤全羊装在个厚实的大铁盘里,被抬上了桌子。油脂四溢,焦红脱骨的羊肉上撒着葱姜芝麻,香气扑鼻,热气盖脸。
桌子尽头摆着几个形制特别的金属酒壶,我辨认了半天,才知道上面的三个字竟然是「闷倒驴」!看来,这几位今晚要开戒了。
老宋夫妇坐了上首,挨着他们的是二东两口子,许博和我坐下首,我边上是海棠,这姑娘已经开始粘着我了。
询问之后,居然只有我和岳寒明确了不喝酒。
莫黎瞥向那酒壶的眼神有着意料之中的淡定甚至轻蔑,让我吃惊的是海棠那又圆又大的眼珠子里也有怯怯的渴望闪烁,她说她也想来一点儿!
要不是情况特殊,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了,真不知道岳寒怎么还能没皮没脸的喝着奶茶谈笑自若。
红颜烈酒,快意人生。所幸还有两位撑持场面,就原谅我自煞风景吧。
没有多余的客套,清亮亮的琼浆被分到了六个粗陶杯子里,海棠是个半杯。
我一马当先的冲向了一根馋人的羊排,大家也都当仁不让,各自忙活起来。
没有我素来讨厌的「酒官司」,一桌子人照样频频举杯。我不禁感慨,小圈子里的朋友聚饮竟是如此的惬意随性,也便放下矜持,恶狠狠的叨住一块羊腿往盘子里拽。
中午的一肚子鱼肉此刻早不知去向了,我也暗自佩服自己的消化系统,睡了一路觉都不耽误正事儿。
「祁婧好胃口啊,这肉吃的,中午我就注意你的实力了,肯定生个野小子!」
老宋放下酒杯,一边伸着短粗的胳膊够着一根羊排一边说。
我正吃得满嘴流油,听他说了才想起来不好意思,也不知道笑起来会不会掉芝麻,伸手去抽纸巾,感觉有道目光从斜对面扫过来。
身边的海棠横刀立马接下了话茬:「谁说小子才爱吃肉啊,我就比大春能吃肉,」一张小嘴儿被烈酒烫得红亮亮的。
大眼睛滴溜溜的一转,楚楚动人的望着我,竟然眼泪汪汪,「像婧姐这样的美女自然生女孩儿才能最大限度的展现她的优秀基因啊!」
老宋好不容易把羊排夹起来,又掉了,刚想帮忙,莫黎素手一伸,轻轻巧巧的夹在自己盘子里,然后婀娜起身,跟老宋换了个位子。
老宋挪着屁股,不好意思的笑笑,嘴里没闲着:「小子就浪费美女的优秀基因啦?岳寒你说说,有没有浪费你妈妈的美女基因啊?」
「你怎么认识我妈的?」那小子显然偷换了频道,一脸的懵逼逗得几个人一阵哄笑。
我终于擦干净嘴,看了一眼一旁浅笑自酌的莫黎,说:「最优秀的基因应该是像莫黎这样的女中豪杰,两头都不耽误!」
莫黎向我投来温热的一瞥,并没说话。
「是啊,她自个儿是没耽误,就怕被人给耽误了,」海棠甜甜的声音已经给熏得热辣辣的,一排浓浓的睫毛下眯着半个月亮挑衅的看着老宋,「峰哥,你说实话,你每次亲莫黎姐的时候,够得着嘴不?」
老宋一根羊骨头差点横在喉咙里,旁边的莫黎抿着嘴儿低头看着他的头顶,那画面着实有爱。
「没事儿没事儿,有我呢,我是给峰哥牵马坠镫的,小板凳随时准备着!」
说话的是二东,正从另一个方向看着老宋的头顶。
老宋刚想分辩,我旁边的许博说话了:「二东你TM别成天没大没小的,峰哥是没你高,可那是站着,要是躺下,那比咱俩都高啊!」
一下子屋子里炸了锅,除了峰哥独自啃着羊骨头,几个人都笑的前仰后合,我实在不敢看他的脸,笑的直锤许博的胳膊。
半天总算止住笑声,老宋也咽下了羊肉,抿了口酒,慢条斯理的说话了。
「你们啊,赤裸裸的嫉妒我,我有那么不济么?实话告诉你们,不管是哪张嘴,我踮踮脚猫猫腰,都能够得着,你说是吧,莫黎?」说着,拿肩膀靠了靠一旁的莫黎。
笑声渐落,空气中稍微有点静,我不禁担心这话的尺度有点大,忐忑的望向莫黎。
只见她正端着杯子,眼波流转,浅浅的桃色不知是不是烈酒熏就,微微一撇嘴,漫不经心的说:「哼,别想我替你圆谎,哪头儿不得我就着你呀?」
话音未落,海棠一声欢呼,「怎么样怎么样,我就说嘛!」
没想到莫黎并没说完,婉转清扬的声音在她红白分明的唇齿间涤荡得分外性感:「他呀,就是辆老哈雷,款式旧,毛病多,不但费油,还跑不快,平时啊,连头盔都不用戴!」说着,像哄小孩一样摸着老宋的后脑勺。
「不过呢!」莫黎终于甜蜜的笑了,那笑容里有宠溺也有敬仰,有浓浓的幸福也有淡淡的惆怅,忽然眼珠儿一转,桃花人面,春光一下热闹起来。
「要是肯给油,还是挺有劲儿的!关键是啊,能——持——久——」
「好!」随着海棠的一声欢叫,大家包括莫黎一起鼓起掌来。
我红着脸想起许博在雁栖湖说的「好逸恶劳」,望向莫黎窈窕的身段儿,忍不住脑补的画面更清晰了。
欢笑使人陶醉,烈酒却未必要喝倒,微醺的酒意恰到好处的染透草原之夜的宁静。
虽然是坐在砖墙木梁的房子里,只有一马平川的旷野才有的风过无声,万籁俱寂,还是能轻易的攫住你的心。
我虽然没喝酒,也渐渐陶陶然起来,不自觉的靠上许博的肩膀。
许博轻轻的搂住我,忽然叹了口气,「唉,良辰美景,有烈酒有烤肉,又有美人在怀,你们说是不是还差点儿什么?」
老宋端起杯子跟许博一碰,抿了一口说:「在座的美人都无需多余的赞美啦,这烈酒下肚,当然要佐以高歌啊!」
我跟海棠听了这高来高去的对答面面相觑,望向莫黎,她伸出食指在嘴唇上一竖,也笑得神神秘秘的。
这时,岳寒起身离座,走向墙角,我才发现,那里立着个半人高的吉他包。
转眼间,岳寒挎着一把木吉他踞凳而坐,脸上一派轻松怡然,「说吧,你们想听什么?」
「当然是最牛逼最得意的了!」二东在一旁起哄。
「好吧,这首是我新写的,叫《北歌》,北方的北,唱歌的歌。」说完,调好琴弦,抬眼朝我望来。我被他清澈的目光晃得一愣,琴声已经响起。
想当年也算是混过诗社,追过乐队的人,对吉他不算陌生,可在岳寒拨动琴弦的刹那,我心头一颤。
原本以为适合校园写意的吉他,竟然被他撩起铁马冰河的铿锵,年轻的声音里不知怎么覆上了一层疲惫的严霜,不屈却苍凉:
不及裹伤/提起未折的臂膀/刀柄上凛冽杀意的霜还能抵挡/浴血也昂扬/一身烈胆擎长天如枪风越发狂/也掩不住那星光/潋滟喋血笑敌胆沦丧背倚河山/再铸我锋芒/悍马长嘶赞铁镫寒缰九州行云月/万里念爹娘/大漠生就我背影坦荡回眸多温柔/笑意却狂放/你且待我去征战四方是天地苍茫/是男儿担当/一曲长歌罢魂归故乡……
歌声停了,意境依然悠扬,心怀仍旧激荡。
没有喝彩,没有掌声,沉默应该是最好的褒奖。
倚在许博的怀里,定定的望向岳寒。他默默的低头抚摸着吉他的边缘。在他清秀俊逸的外表下,是一颗怎样狂傲又不羁的心?
「再来一个!」二东终于带头鼓起掌来。我们也跟着纷纷喝彩。
岳寒终于有点羞涩的笑了。于是,吉他声再次响起,把遗世的寂寥,放纵的忧伤,绝望的思念,忘却的安然一步步带入渐深的秋凉……
「这回,明白我为什么说你一见钟情了吧?」
散席之后,怕我吃多了羊肉窝住食,许博拉我出来散步。
夜风里,星光下,我紧了紧披肩,一只手被他牵着,怎么也辨不清远方山峦的轮廓。草原上的路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平坦,一如我松散颠簸的心绪。
就在刚刚那厚重苍凉的歌声里,一只白嫩小手扶上我丰挺沉坠的胸脯,轻轻掂量着,趴在我耳朵边上说:「真是好东西,怪不得岳寒盯着看了一晚上呢!」
「你不会以为我情窦初开吧,看见会弹吉他的小鲜肉就动春心啦?」
虽然心里是有点儿慌,可我真的不算言不由衷欲盖弥彰。岳寒那孩子的确很有才华,让人没法不喜欢甚至小心疼,不过还真的不足以让我动心好不!
呵呵,难道是我老了么?
「非得情窦初开才喜欢小鲜肉啊,老牛吃嫩草没见过总听说过吧,岳寒的本事可不止……」
嘿!这人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非不给我台阶下怎么着?
「你说谁是老牛,啊?谁是老牛?会不会说话呀,峰哥才是老牛!」我一下甩脱许博的手,使劲儿推着他,没两下就被他捉住了。
「对对对,峰哥是老牛,你青春永不老!羊肉吃多了,火气这么大呢!」这个拉皮条的把我搂住,笑嘻嘻的继续说,「别看啊,峰哥个头不高,那也真是老司机啦!」
总算把头牌小鲜肉给忘了,被我转移了视线。
「是吗?那他俩到底谁才是司机啊?」我仰着头看他,莫黎的比喻实在是太让人印象深刻了。
「老婆你学坏啦,脑子里都想什么呢,啊?」他滚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像一匹发情的儿马,笑得我一阵心惊肉跳。
「讨厌!我回去啦!」
我出逃一样脱离了他的怀抱,谁知刚一头扑进黑暗,才突然意识到真的到了该发生什么的时辰,忙低头快步往回走,只听见他在后面呼哧呼哧的跟着,脚步重得像鼓槌。
星光微弱,周围真的好黑,我的心怦怦的越跳越快。一只手下意识的托住两个雀跃跳荡的宝贝。她们只与这迷乱的月黑风高隔了一层薄薄的毛衣而已,热浪已经轻易的透出来。
他要是扑上来,会不会忍不住就在这路旁……
越想越是发慌,几乎小跑起来,朝着灯光跌跌撞撞的冲过去,推开了院门。
前后两栋房子,东西各两个卧室都神奇的没开灯,北屋东侧是给我俩分好的房间。
中间堂屋的灯亮着,桌凳早已收拾干净整齐,我眼睛里只有那扇镶了个小小窗口的橙色木门,根本顾不上听西面传来海棠低低的笑语,穿过灶台桌凳,按在冰凉的门把手上。
身后的大手几乎同时按在我手上,胸腹已经被他揽了个正着。我几乎是双脚离地的被抱进屋里,抓住进门的一瞬按了开关,才看清火炕上铺好的被褥,灯就灭了。
身体被他打横抱起,头朝窗户搁在被子上。虽然铺盖都很厚,还是明显的感受到了火炕独有的坚硬夯实。当然,还有暖烘烘的温度。
好像追逐了百十里路似的,许博和我的喘息粗重颤乱,口干舌燥。
他第一时间就捉住了我的两个奶子,压住我的上身,一条粗壮的大腿撑在我两腿之间。
两个人在黑暗中迅速的找到了对方的嘴,当四片嘴唇相接的刹那,我竟然酣畅的哼出了声,两条腿蛇一样缠在他腿上,那里早湿得一塌糊涂。
「啊——」
一声无比畅快的欢叫从西边唱响,我们的动作瞬间定在了黑暗里。
没过两秒钟,悠扬婉转抑扬顿挫的吟唱清晰的传来。「啪啪啪」的节奏也打得强韧而富有想象力。海棠的小嗓子还是那么的甜,两打可乐也挡不住。
「扑哧」一下,我俩不约而同无声的笑了。他紧绷的腹肌在我身侧一阵抖动,脸跟我紧紧贴在一起。
那越来越烫的温度他一定感受得倒,绵密着力的厮磨着。我搂住他脖子的胳膊也越缠越紧,胸口被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你知道大春儿为什么叫大春儿吗?」欢声仍在继续,许博在我耳边轻声发问。
「我也奇怪啊,还没我高呢,块头也不大啊?」
「那你猜他哪儿大啊?」许博的腹肌又在抖,辛苦的憋着笑,应该是实在不想打扰了演唱会的热闹氛围。
我的心一直被那单音节的女高音揪在半空,脑子里全是「啪啪啪」的伴奏,还是忽然明白过来,勉力伸向许博的裤裆。
「这个?」
许博轻轻点了点头。
「对对,就那儿,啊啊啊!」海棠的答案更直接。
「比陈京生的还大?」我简直佩服自己的脑回路,一定是被雷劈过那么几次,幸亏够黑,此刻我的脸一定能滴出血来。
许博轻轻的在我耳朵上咬了下,说了句让我铭记一生的话:「老婆你长大了!」
我听了恨不得钻到炕洞子里。
凭借气息,知道他在笑,又说:「究竟多大我还真不清楚,回头你跟海棠交流一下,别忘了告诉我哈!」
「啊呦!」
我把刚才的懊恼羞怯悉数拧在了许博的腰上,全忘了西面的欢畅不好打扰,果然,许博一叫,演唱会戛然而止。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啪啪啪……
单调得像电动机传动带一样持续的节拍涛声依旧了,隐隐约约伴着压抑的轻哼,或者被遮挡的呜咽,可怜的海棠妹妹啊!
还没啪上两个小节,我跟许博几乎同时发现,相比刚才充满喜悦的狂欢,这寂静中的一缕喘息都足以让修女思春尼姑上吊,何况那锲而不舍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人类的身心注定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
我和许博不约而同的开始了动作,三下五除二,衣服包括内裤都飞得无影无踪。他毫不犹豫的捉住我的两个奶子,我也不再客气的薅住了他的家伙。
许博的舌头像烧红了的冰淇淋,迅速的游走在我的全身,而我一旦告别了他的狂吻就只剩下喘气,一方面需要新鲜空气降温,一方面必须让气流通畅才不会发出叫声。
自从再次与许博肌肤相亲,每一次我的身体都像失控一样随着他的指掌唇舌彻底点燃,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几乎在任何时间和任何情境中,我只需想象一下他的眼神,他的爱抚,他的吻就会湿润起来,自然而然的做好迎接他的准备。这种情不自禁本身就充满了诱惑,甚至有着坠落般的神秘快感,就像被下了妖蛊。
身体的知觉告诉我,与陈京生的大家伙带来的器官刺激完全不同,我敬爱的将军每次都不是孤军奋战,他的千军万马早就在临阵之前实实在在包围了猎物,我只有束手就擒欲仙欲死的份儿。
不知不觉的,许博凌空调转180度,一头扎进我双腿间的深谷。我也引着将军和他的辎重部队进入了包围圈儿。
不敢相信,几乎在他的舌尖儿扣开雨露蓬门的一瞬,我滚烫的身体已经颤抖在高潮的边缘。比从前每次都更加粗壮的将军被我当成了临时消音器,堵住了喉咙。
随着许博小狗喝水一样的舔吮,我的身体像琴弦一样一次次绷紧又放松,可是他好像并不解渴,把一根爪子悄悄伸了进去。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涓涓细流被轻易的引了出来,怎么也憋不住。
这时,传动带的节奏突然急迫起来,许博也同时按动了开关,我忽然记起后海边上的狼狈凄惶,一阵惊慌。
海棠的哀鸣终于压抑不住了,夹杂着哭音嘹亮的赞美着冲上高潮,而我,在无声的剧烈抖动中又一次丢脸的喷射着,喷射着,几乎虚脱。
黑暗中此起彼伏的喘息舒缓下来,许博的身体在空中再次调转,将军不仅全身而退,还分外骄横跋扈了。
我知道,一切远远没有结束,连那里都持续流溢着热汤将沸的渴望。
宽厚的胸肌抵进我的奶脯,乳头被磨得一阵麻痒。他搂住我的腰,我胳膊攀上他的脖子,双腿钩住他的腰臀,将军的钢矛已经浸湿了……
「啪」的一声脆响自头顶传来。
我身子倏的一紧,那像极了……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许博轻易的挣脱了我的纠缠,像个魅影凭空消失在黑暗里。紧接着我听见门开了,院子里很快传来一阵闷响,好像有人摔倒了。
我竖着耳朵,光着身子蜷缩在黑暗里,心中七上八下,拽过身下的被子勉强裹住自己。
木器翻到的声音从更远处传来,可一直没有人说话,终于……
「许哥!」
那是岳寒的声音,我的心一下抽紧!之后是持续的安静。
门开了,开关啪的一响,房间里一片雪亮。
许博赤身裸体的站在炕沿下,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里面有愤怒的余烬,欲望的铁流,凶兽一样窜动的熊熊野火。鸡巴硬邦邦的冲我标得笔直,像凯旋而归的勇士,又像即将出征的将帅,斗志昂扬。
他没有迟疑,直接爬上炕来。我发现他的膝肘擦伤了,血刺目的蜿蜒,双脚都是泥土,吃惊的起身想要查看,却被他一把掀掉被子,按在了炕上。
他疯狂霸道的吻我,奶子被他抓得生疼,又被他吸得酸爽。
他再次揽住我的腰,这是他最喜欢的动作,我也爱死了这几乎被他完全掌握的感觉,双腿被自然的撑开。
「呃啊——」
我实在不想忍住那分不清是悲鸣还是赞美的叫唤,没有任何试探,就打夯一样直接撞了进来。三分疼痛却有着十二分的快美。
我甚至感觉到身体里还没凉透的浆液被砸得四处飞溅,上边搂着他被夜风吹凉的腱子肉,下边被一根红热的大家伙烫得直发抖。
「啪啪啪……」将军的冲锋迅捷勇猛,冷酷无情。
「啊呜呜……」我叫出了第一声才想起捂嘴,可那真的太艰难了,不禁加倍同情起刚才的小海棠。
可此刻那姑娘一定在西屋竖着耳朵听着呢,一旦松手,我的歌声一定连前面的莫黎都能听得到!
许博的脸就悬在我视野的斜上方。从他进门开灯,我们的眼神就没分开过,望着那烈火中的温柔我报以盈盈秋水渴盼的涟漪。
他像一头威武的雄狮守卫着自己的领地。
我要用我的唇,我的身体,我的怀抱,我的热情去报答他的忠诚,奖赏他的勇敢,鼓励他的志气,取悦他野性的力量!
这一整天他实在憋得狠了,一上来就倾巢而出,全力以赴,一通狂风暴雨般的冲击。那家伙格外的粗壮也不同以往的硬烫。
可我真的没法分心去计较这些,可怜我刚刚经历高潮的身子敏感异常,根本禁不住他狼奔豕突的肆虐。
灼热的能量从短兵相接的战场决口子一样奔涌向全身,每一根神经都颤抖着经受快乐的洗礼,没一会儿就已经大汗淋漓。
高潮的来临快得让我惊慌失措,我捂着嘴,盯着他,那菱角分明的脸上不停的滴落汗水,坚毅的嘴唇挡不住气喘如牛。
在战栗袭来的瞬间,我终于决定再也不要忍耐了,我要为他歌唱,我要用最高亢欢快的歌声告诉他我的快乐,我要叫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
「啊哈哈!我来啦老公——啊——啊——」
痉挛的谷道急速的收缩并没有阻碍将军的悍勇,甚至一点减缓的迹象也没有,高潮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层层推高,我在风口浪尖上几乎失去意识,忽然身子一轻,一阵眩晕,我被他抱了起来。
他双膝八字分开跪在炕上,我像一面招摇的旗帜,被一杆大枪挑在他的腰间,又像一名将被献祭的圣女,骄傲的挺着洁白樱红的双乳等待天神的垂爱,底下却享受着最凶猛的奸淫!
这样自下而上的挺刺更加无从躲闪,我在数不清多少波的浪潮中颠簸摇颤,努力迎合他吃力的动作,间或发出的尖叫分外惊悚。
胸前的大白兔仿佛被放出了牢笼,跳跃着扑向许博的脸,被他的嘴巴应接不暇的追捕,看他哪个都舍不下的憨态我不禁「咯咯」的笑起来。
「啊,老公!不是你……这么快又……」
西屋传来海棠断续的惊诧,那声音里分明有羞涩更有欢喜。
「啊——哈你个死大春儿,呜呜……」
尖叫之后到底是责骂还是表扬,都被「啪啪啪」的肉响淹没了。
我跟许博对视一眼,都咧开嘴喘着气无声的笑了。
低头吻上他的嘴,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还没吻够,我的气息就不够用了,因为下边的冲锋明显加快了速度,甩开头昂起脖子咿咿呀呀的唱起来。
许博似乎有意跟上那边「啪啪啪」的节奏,而我在每一次耸挺下婉转凄凉的歌剧似乎是在大春儿的伴奏下演绎着世态风情与悲欢离合。
是的,高潮又来了,来的势大力沉汹涌澎湃。
海棠的声部逐渐尖亢起来,而我的嗓子已经嘶哑,粘稠浑厚的女中音始终婉转悠扬在快感的潮头,用最缠绵的柔情和最放荡的欲望赞颂着两个疯狂的男人!
海棠在一声尖利的欢呼之后没了动静,而我在被滚烫的欲海吞没的一瞬已经挺胸拔背,抻着脖子发不出任何声音,吊在许博的脖子上,连小腿肚子都在哆嗦。
许博的动作顽强的坚持到高潮的余波开始消退之后,好像终于体力不支,向后倒去。
我顺势趴在他的身上,两个人的汗水交汇融合,一片粘腻湿滑。
许博喘着粗气,可是那又烫又硬的家伙一点也没消软——他竟然还没射!
我吻住他的双唇,双膝打开调整好姿势,屁股一下一下的耸动起来。
他累了,可是还没尽兴,我也要让他舒服,让他爽,让他满满的射给我!
许博用力的回吻着我,双手扶住我渐渐抛甩得像装了马达一样的屁股,撑起双腿向上迎凑着,鼻子里发出舒爽的哼哼声。
我咬紧牙关,努力维持着动作的幅度和频率,经历过数不清的高潮冲刷洗礼的身体早就不堪征伐。
逼命的快美从我甩动的臀肉上一波波的席卷全身,冲击着我最后的清醒,可本来就所剩不多的力气却顺着那家伙的每次进犯加速流走。
我觉得自己像中了魔咒,正用无知的身体主动侍奉着魔王,让他摄取自己的生命精华,嘴巴里还高高低低一刻不停的唱念着只有一个字的咒语……
那东西在变大,变得更热更硬,我的脑子里渐渐只剩下绝望。终于,他一声低低的嘶吼,呼的一下把我压在身下。
「啪啪啪……」
「沃去!」
西边有个男的骂了一句,后面接着一串银铃般的娇笑,而我已经无暇分便谁的声音,因为又来了,不可遏制的来了!
我像个溺水者,条件反射一样缠上他的身体。
剧烈的颤抖中,听见一声发自生命本源的长啸,身子被紧紧抵住,有座火山在那最里面喷发了。
一阵战栗的喜悦飘过心田之后,迸散的岩浆瞬间毁灭了我,终于失去了意识。
【第一卷完】
Ps:从下一卷开始转为第三人称视角 |
在暖洋洋的阳光中醒来,祁婧闭着眼睛,视野里荡漾着无边无际的橘红,似
乎有一阵阵的暖风,吹过两排浓密干爽的睫毛。
睁开眼,就看见海棠双手托腮,扑闪着又圆又亮的大眼睛看着她,那暖风原来是她的呼吸。
昨夜的欲海癫狂似乎刚刚平定了喘息,淋漓粘腻的触感还潜伏在毛孔之间,可是身体的疲惫酸软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干燥舒爽的被窝,四体轻盈舒展,呼吸匀平畅旺,竟是一夜无梦。
「婧姐你醒啦!许哥说你昨天有话问我,是什么呀?」
几乎不必回忆,祁婧就明白了许博的不着调,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暗自后悔那一下掐得不够狠。
对上海棠探询的眼神,忽然发觉自己身上好像不着寸缕,赤条条的躺在被子里,不由得一阵不自在,脸终于还是红了起来。
「没个正形!」祁婧抻了下被子嘟哝一句,完全忽略了刚才的问题,看海棠趴在炕上,嘴巴都快杵到自己脸上了,往后躲了躲,装作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说:「几点了,他们呢?」
海棠人畜无害的笑了,把脸往前凑了凑,却没回答。一抹慧黠的浮亮掠过乌溜溜的眼珠,竟然往被子里瞄去。祁婧赶紧拉紧被子,疑惑的一皱眉。
「婧姐,你皮肤真好!」
海棠笑嘻嘻的模样好像馋嘴的女娃娃,要跟大人讨糖吃,就差流口水了。可惜,不怀好意眯起的眼角出卖了她,祁婧不由得心头有点毛毛的。
忽然想起昨天车上大春儿打趣老婆的话,该不会这海棠还真有什么特殊爱好吧?大清早这么安静,人都去哪了?
想到还是该客气一下,也是为了缓解心里没来由的不适,说:「妹妹你也不错,比我白……」
话未说完,海棠鲜润湿亮的红口白牙悠悠的吐出一句话来:「看你滋润的,昨天,许哥让你来了几次啊?啊哈哈……」说完自己先乐颠儿了。
这下祁婧的脸红得能绣国旗了,羞臊中银牙咬碎,一手揪着被子,一手伸出来掐住海棠的圆脸蛋儿,只觉得入手粉腻异常,恨恨的说:「死丫头,你这小脸儿也挺润啊,营养哪来的?啊!」
话没说完,一声惊呼,心说坏了,被窝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只小黑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摸上了连绵的双峰,一顿张牙舞爪的鱼肉乡里。
「沃去,真TM大!」海棠跪坐在炕上,欢呼着占领制高点,感觉自己抓在那一团娇弹美肉上的手像婴儿一样小,一阵无名火起,「说,来了几次,三次还是四次?」
「哎呀海棠,别,好妹妹……啊!」
祁婧赶紧松手捂住被子,另一只手在被子里抓住了海棠的手腕,可惜,那两只手简直如同练过郭女侠的排山倒海,一顿猛揉。
「姐!姐!海棠姐,我服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嘛!」祁婧快把嘴唇咬破了。
「就不怕你不说,不过我提醒你,岳寒就在院子里,敢撒谎,我让你自己把他叫进来!」海嬷嬷的手段可比绣花针犀利多了。
祁婧闭上了眼睛,做回忆状,说实在的,她真的得数一数。半天,艰难的睁眼,捂住被子的手试探着伸出三个手指,还没举起来,一阵地动山摇。
「胡说!光我听到的就不止!」海棠抿着一丝狠笑,好像她真的数过一样铁面无私义正词严,手上更是实实在在的不留情面。
「啊别,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祁婧不无失落的意识到自己肯定当不成江姐了,不过让她最难控制的其实是脸上的表情,视死如归当然想都甭想,就不知道是该淫荡的笑还是委屈的哭,生不起来气,又恼恨得想跳井。
终于,祁婧几乎眼泪汪汪的伸出一个楚楚可怜的巴掌,万念俱灰的说出滚烫的几个字来。
「一共五次!」
「沃趣!许哥这么猛啊,你都给吃啥啦?」海棠大呼小叫的一下扑到祁婧身上,一手还恋恋不舍的留在被子里,另一只却抱住了祁婧,一通撒娇似的摇晃。
只这样亲昵的一抱,祁婧心头的恼火「嗖」的飞灰湮灭了,只剩下爬满头脸的羞,一头钻进被子里。心下嘀咕,怎么跟可依一样,自己总是被这种活泼型的女孩子吃的死死的,咋就生不起气来呢?
「别害臊嘛,昨天把大春儿都给整郁闷了,一晚上没找着自信……」海棠没羞没臊的自言自语着。
闷了半天,又被海棠压着,有些喘不过来气儿,祁婧愤愤的想,总不能一直躲被窝里被这个死丫头欺负吧,一把打掉海棠摩挲在自己胸口的手,呼的一下撩开被子。
「摸起来没够啦,你自己不是有吗?」说着朝海棠的胸前望去。
海棠也不好意思的低头看自己的胸,玫红色的紧身长款毛衣包裹着细腰丰臀,胸前的玲珑浮凸也不容小觑。
她是小骨架的女人,身上圆润娇柔,哪里都是肉肉的,完全看不见骨头,却一点儿也不会觉得胖。那胸口娇伏的两只肉鸽子自然没有祁婧的壮观,从与她身材形成的比例来看,绝对算得雄关险隘了。
海棠环着一双白嫩嫩的小手在胸前比划,哪个也无法包干到户,讪讪的笑着说:「是我手太小,大春儿的手比我大多了!」
祁婧看着海棠心有不甘的小样儿,好像被提了个醒儿,一下想起来许博那个不着调的问题。说也奇怪,刚刚还觉得打死也问不出口的话,这会儿几乎脱口而出,忍都忍不住似的,神叨叨的来了句:「我说大春儿为什么叫大春儿呢,原来是手大呀!」
一时间,没人说话了。
祁婧和海棠两双美目明眸电光火石间勾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一双澄澈无邪,一双迷离温婉,一个直截了当,一个举重若轻,转瞬间无数个心思在两个美丽女人的心头飞转,即使最高明的博弈论和心理学大师也说不清其中的猜度往来利害权衡。
「噗」的一声,她们不约而同的笑了,顿时红衣乱舞,锦被翻波,飞身扑打的樱唇啼笑,拼死抵挡的雪乳生光,满屋子里桃化妖,李成精,一派春光无限,热闹非常。
半晌,两人气喘吁吁,搂抱在一起,好像天底下最亲的姐妹久别重逢。
「说吧,多大?」祁婧的声音有些喘息未定似的刻意控制,尽量简短。
「你个骚货,亏你问得出口!」
海嬷嬷呼的坐起,大眼睛一瞪,可看了祁婧媚眼如丝,春情流溢的蚀骨红颜,圆圆的脸儿怎么努力也绷不起来,飘飘的眼神儿留恋的撩了一下那半裸的胸脯,开始在屋子里搜寻起来。
炕头的墙上有个灯窝,里面放了个锃亮的老式手电筒,海棠伸手拿了过来。
怪不得隔音这么差,这老房子虽然吧灶台改到了外面,却没堵上这个灯窝,昨夜四个人跟共处一室也没啥两样。祁婧皱着的眉头上一个集团军的不堪回首奔驰而过。
那手电筒能装两节一号电池,捧在海棠手里挺有分量,只见她握了握,又用巴掌比划了下长度,小脸通红的递给祁婧。
「差不多粗,没这个长吧!」
祁婧伸手小心接过,入手冰凉,让她吓了一小跳,忍着笑告诉自己妈的这不过是个手电筒,紧张个啥?
故作镇静的拿在手里把玩着,悄悄测量着,许博的好像没这么粗,但长度应该富余,陈京生那狗东西的粗细却基本相当……
「咯咯咯」的一串娇笑响起。祁婧抬头,海棠已经捂着肚子笑得直打跌,眼看着背过气去了,一根手指仍指着祁婧的嘴巴抖动不止。
祁婧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巴竟然已经张成了O形,「唰」的臊红了脸,把手电筒扔了,钻回被子里去了。
海棠一把扯住被角,祁婧双手捂脸,背对着她往枕头下面钻,海棠忍不住摸着祁婧黑亮的长发,笑得更响了。
「别害臊啦,谁还没吃过似的!」说完又嘎嘎的笑起来。
「死一边儿去,别烦我,我要穿衣服啦!」祁婧简直气急败坏。
「好好好,我回避,我回避,婧姐我真是爱死你了!」海棠捂着肚子下炕,真怕再说什么就要羞死了她,下到一半,偏偏又想起什么来。
「哎,我说婧姐,许哥说你有话问我,不会就是这个吧?」说完猛然醒悟,自己可能真踩了两次地雷,连忙捂住嘴,可惜还是没憋住,吃吃的笑出声来。
「滚——」
两个怎么看都漂亮得扎眼的的女人终于收拾停当,你推我搡嘻嘻哈哈的出了门。岳寒正踞坐在大门口的石头上,一脸的阳光,听见越来越近的笑语,默默的收起手里的小刀。
「嘿,岳寒,咱们走吧!」海棠的招呼活像个热情的小导游。
岳寒第一眼扫过的地方是那件黑色风衣敞开的衣襟。那里依然随着脚步跃动不已,只是没有了昨天夸张的幅度,终于让他稍稍松了口气。屁股一抬跳下石头迎上去,也不说话,把手里的一根刚刚削好的木簪子递给了祁婧。
那簪子虽然只是粗粗打磨过,看上去却格外圆润干净,尖端的弧度像一把桀骜修长的弯刀,而另一端,则像一把雕刻着古朴纹路的琴头,甚至琴柱弦影都历历宛然。
她眼睛里满溢的笑正渐渐退去,显然不是笑给他看的,况且看见簪子的刹那还迟疑了一下。不过,总算还是接了,并且轻声的说了声「谢谢」。
岳寒并不在意似的,抬头看她高高的扎着马尾,索性从她略显尴尬的手里又把簪子抽了出来,抬手轻巧的斜插在绑头发的橡皮筋儿中间。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高高束起,配上古朴的木簪,俨然一个俊俏的少年侠士。
岳寒越发的满意,手放下的时候,发现她的耳朵红了。
「哇!真好看,岳寒你真厉害!那,我呢?」海棠不遗余力的赞叹之后满怀期待的看着岳寒。
「你有发卡吗?」岳寒从兜里掏出一朵树皮雕刻的小花,海棠一通翻找,递给他一个黑色的塑料发卡,岳寒便利落的给她别在了发间,惹得她欢叫着拿出手机自拍,再扭头看时,旁边的那张脸上红云尚未褪去。
其实,弄些雕刻画画的小玩意儿一直是岳寒的心头好,信手拈来不拘一格,但他从来不曾刻意用这些讨过女孩子欢心,更何况是哥们儿的老婆,这实在太暧昧了。可是,不知怎么,就是觉得不做点什么心里慌,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值得他用心。
也许并未抱着怎样的目的吧,岳寒没觉得自己冒昧,也没想着什么说辞,一切自然而然,可是,那突然红了的耳朵还是让他觉得紧张了,幸好海棠赶来解围。
「这里面有吃的,他们去了情人谷,我去开车」。
岳寒把一个军绿色的小包交到祁婧手上,快步离开了。
那包很有些分量,暖融融的温度从里面透出来,打开一看,一个军用水壶,里面是满满的奶茶,还有两张大饼和一包香喷喷的卤牛肉,都是热乎乎的,祁婧立刻觉得饥肠辘辘起来。
路虎揽胜在山路上游刃有余的越过一道道沟沟坎坎。祁婧则在后座上对着大饼牛肉狼吞虎咽挥斥方遒。
她心里明白,自己的吃相急需全世界各种造物主神给予拯救,更知道全都被岳寒在后视镜理看去了,可就是没办法做到把嘴里的完全咽下去再去咬下一口。
刚才的一时局促也早被颠簸与美食冲淡。
出了村子没多久,岳寒的耳朵就受不了了,超高分贝的声波武器接连袭来,一会儿「哎哎哎,婧姐你看,你快看,那片树林好美哦!」一下又「海棠海棠,马!马!你看它们好漂亮!你看啊!」
看着后视镜里的两个打扮入时的靓女,岳寒轻轻摇头,忽然无限感慨。这是从大国首都走出来的白领丽人吗,简直就是山沟里刚拐来的没见过世面的村姑!
路虎呼啸着冲上一个山坡,与那辆黑色越野并排停在一起,前方的景象一下让两个喳喳乱叫的女人安静下来。
什么叫风吹草低见牛羊,什么叫故乡啊你是我的天堂,什么叫我爱你亲爱的姑娘,什么叫翻身农奴把歌唱!乱了,全乱了!祁婧只觉得一颗心瞬间被放空,身体与自然的边界消失了,刚想放歌,声音已经被风儿带走,刚想拥抱,心怀已经融入了天地辽远,旷野秋黄。
「老公——我来啦!」海棠欢呼着朝山坡下水塘边骑马的大春儿飞奔过去,半路上几个踉跄总算没摔倒。
大春儿从马上跳下来,一把抱住乳燕投林似的海棠,顺势转了几个圈儿,直接掐着她的腰,扶到了马背上,自己也翻身上了马。那马儿个头不高,却很有劲头,没两步就扬开了四蹄,海棠的尖叫声远远的传来。
祁婧踩在柔软的草地上,感觉自己仿佛正一步一步走进画里,阳光毫无遮挡的照在脸上,感到一丝丝的刺痒,干爽的风立刻送上清凉的抚摸,让她忍不住舒服得笑了。
偌大的山谷,几乎望不到头。中秋时节,开阔平坦的谷底竟然绿草如茵,簇拥着几块不规则的镜子,倒映着高天流云,如梦似幻。
在那衰草扶风的坡上,簇拥着一片片的白桦林,耀眼的蜡白树干顶着连绵成云的金黄,那是只有在油画里才能调制出的浓稠色彩。
不远的前方一座小丘上,孤傲舒展的立着一株胡杨,落了满地斑斓的叶子,已经开始稀疏的树冠上传来「唰啦啦」的响声,更漏下细碎的阳光。
祁婧径直朝它走去,跟在旁边的岳寒递给他一条黑色的纱巾,应该是怕她晒伤了,这草原上的太阳其实很毒。她摇了摇头拒绝了,真的不想跟这秋草连天清爽宁静的山谷落下任何的阻隔。
祁婧没有选择树下的荫凉,而是席地坐在了树前的阳光里,没有回头,只是凭感觉知道岳寒也跟着在她身旁坐下了。
在她心里的某个角落,昨夜席间海棠的耳语和那深夜里的一声呼喊一直躲藏着,无法释然。可是他的笑容,他的歌声,还有刚刚别在头上的发簪,都让她心里格外的柔软,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坦然的接受,或者是放心享受。
「他应该是不方便让自己落单才亦步亦趋的陪着吧」,她猜想着,让自己尽量保持自然的状态,把仰望长天的目光收回,扭头看着身边沉默的大男孩儿。
「你跟许博认识多久了?」
「不到两年,去年他们公司有个项目要征集一个徽标的设计,我的方案被选中了,才认识了许哥。后来,许哥一直很关照我,他说喜欢我的设计风格。」
岳寒舒服的盘腿坐在地上,袖子挽过了撑在膝盖上的胳膊肘,线条明快的小臂和一双修长的手裸露着,洒脱随意却白皙惹眼。他眉目清爽,笑意温良的看了祁婧一眼,干净得让人难生杂念。
「你们不是一个公司的?」
「不是,我在798开了个店,都是我自己喜欢的小玩意儿,婧姐有兴趣就过来看看?对了,你加我微信吧,我朋友圈儿里有照片儿!」
「好啊!」祁婧爽快的拿出手机,实在没想到岳寒竟然是个玩儿艺术的自由职业者,不过,这也的确符合他一身随遇而安,丝毫不纠结勉强的味道。
两个人举着手机忙活的时候,远处一阵马达的轰鸣传来。抬头望去,远远的白桦林背后一匹雪白鼻梁的黄骠马飞一般的冲出树影。
马上的骑士矫健妖娆,脖子上的黑巾被风扯得笔直,正是莫黎。在他的身后一匹大黑马上,许博紧紧跟着,一步不落,而马达声是从两辆沙滩车上传来的,不用说,司机一定是老宋和二东了。
「吁!」
随着莫黎一声响亮的吆喝,两人先后下马,让马儿自己踱到池塘边喝水,那边骑马游荡的大春两口子也凑过来,几个人说笑着,老宋也跟着停了车,只有二东开足马力朝这边加速驶来。
祁婧看大家都齐了,刚想起身,身边的岳寒轻声说:「姐,你坐着」。
正狐疑的看着岳寒,二东已经下了车,几步跑过来,满脸堆着笑,竟然冲着祁婧左膝一屈右腿一弯,垂手低头打了个千儿。
「嫂子吉祥!」
「啊?」祁婧一脸懵懂,憋不住笑又摸不着门道,看了看岳寒又看了看二东。
「嘿嘿」,二东起立一笑,瞬间不好意思起来,「嫂子我是来给您赔不是的,昨天我是猪油蒙了色心,冒犯了嫂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一定要接受我的道歉!」
祁婧一听「猪油」「色心」云云,直接想起了清宫剧里小太监的台词儿,当看清二东眼角的创可贴,又一下明白了道歉的缘由。笑容凝在脸上,烧成满面红云,别提多尴尬了。心里暗骂许博,这种事怎么好当面道歉的?
一看旁边的岳寒,淡定自若,心里明白自己错怪了人家,更是羞恼灼心。正在不知怎么办的当口,岳寒突然清了清嗓子,细声细气的说话了。
「行了行了,婧主子宅心仁厚,母仪天下,什么时候跟你们这帮猴儿崽子计较过?这回就暂且饶了,再有下回,可仔细你们的皮——」
「扑哧」一下,祁婧给逗得捂住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偷眼看见二东忍着笑哈腰站着,还等着她的回话,勉强挥了挥手。
二东如蒙大赦,规规矩矩的鞠了个躬,「谢谢嫂子,哦不,婧主子!」转身上车开走了。
祁婧也不敢扭头看岳寒,把头埋在并拢的膝上,双肩抖个不停,只觉得阳光洒在脊背上,暖洋洋的很舒服,心里实在感激这个机灵体贴的小伙子。
岳寒看着那只再次变红的耳朵,温暖的笑了。
平时许博比较忙,有什么事总打发二东来找他,日子久了,两个人的默契是自然而然的,昨夜二东怂恿他一起去听窗户根儿,他没去。结果二东挨了许博的打,虽然尽力劝解,心里还是觉得这种下作行径打了活该。
不过,大家毕竟是兄弟,不能把疙瘩结在心里,早上二东找许博道歉,许博直接扔下一句,「要原谅也得你嫂子原谅你」,也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其实,岳寒很理解二东的焦虑,但是他二十好几了找不到女朋友,兴许就是因为心里没有对女人的一份尊重吧?
许哥的事,岳寒从二东的嘴里知道个大概,是个爷们儿都受不了这个,可许哥硬是咬牙扛住了没放手。岳寒心里虽然佩服,但并不很理解。
大学的时候,有个室友女朋友劈腿了,在寝室里大骂婊子,娼妇,水性杨花。
岳寒其实挺纳闷儿,为什么汉语里用水和花来形容坏女人,当然,他也弄不明白所谓的水性杨花究竟什么样儿。
有数不清的女孩儿跟岳寒表白过,都被他用一句「我已经有女朋友了」给挡了回去,而那个从高中就开始交往,清水芙蓉一样的女朋友却因为他没能拿到学位证毫无留恋的离开了。岳寒没觉得多难过,就像不在意那一纸文凭一样,似乎并没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昨天,岳寒见到祁婧的第一眼,他好像一下子懂了。室友在意的是自己的面子,不惜用最恶毒的词汇谩骂诅咒。前女友在意的是文凭和前程,一旦无望就果断放弃。许哥在意的,是这个女人,而这样一个女人,男人为她做什么应该都可以理解。
这是个走到哪都让人很难不去注意的女人,无关她明眸善睐,无关她笑靥如花,也无关她窈窕又诱惑的魔鬼身材。她好像自带一种气场,弥散张扬又素敛怡然,好像只是在告诉你一件事——她是个女人。
而在这个女人的眼里,只有许博。
「看什么看,等会儿被你看成太后怎么办?」
刁蛮刻薄的台词竟被祁婧说的分外温柔,调门儿不高不低,听来像是嗔怪却透着亲昵,实际上给你听的是她的歉意,总之让人格外受用。这是一个极为女人的方式,轻灵婉转,细腻周全,保住颜面不失又独具魅力,容不得你的拒绝。
岳寒不知怎么联想到了昨夜许哥走后偶尔刺透黑暗的欢声,一时脸颊发烫,少有的泛起了红晕,勉强应对。
「您这还没生就想当太后啦,等会儿我告诉许哥,说你咒他!」虽然坏坏的笑着仍然满脸阳光。
「切,你们男人啊,一个比一个坏!」
看见这小子也会羞红了脸,祁婧放松了很多。双手撑在身后,望向水边的几个人,似乎不想马上过去了,随意问了句:「今天咱们干什么啊,这儿风景再美,也不顶饿啊!」说完又有点儿后悔,怎么现在自己光想着吃呢?
「放心吧姐,这地方我们来过不止一次了,都安排好了,保证饿不着你。」
岳寒的姐叫得越来越顺口了,惹来祁婧的一瞥,浑然不觉。
「那我们下去吧?」祁婧不好意思的笑笑,没动,扭头征询岳寒的意见似的看他。岳寒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沉吟半晌终于抬起头,投过来满含期许的目光。
「姐,我想请你帮个忙行么?」
「嗯,你说。」祁婧忽然觉得冲这声「姐」也得仗义援手了。
「你能不能给我当一回模特儿?」
「啊?」祁婧有点儿小紧张,「什,什么模特?」
「是这样,我设计了一套首饰。你看,你这么漂亮,气质又好,能不能帮我做一下宣传?」岳寒一气说完,如释重负的看着祁婧的脸。
祁婧听了不禁脸上微微一红,「倒是没什么不行的,可是,」说着扭头望向坡下,一抬下巴,「那有个现成的专业模特儿啊,我可没当过,没经验。」
岳寒一下不好意思起来,腼腆一笑,说:「姐你是不知道,莫黎姐那可是大牌,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都是天价,我哪消费得起呀!」
「哦!」祁婧一下恍然,怪不得看不到她身上戴什么首饰,原来都是工作区域,正想着,右手被岳寒捉住,拉了过去。
「这是那套首饰里的一件儿,算作见面礼!」
一枚晶亮的尾戒被岳寒轻轻巧巧的戴在了小拇指上。
那戒指是一个有些宽度的银环,雕刻着简洁又有些古韵的纹路,在正面贯通的沟槽中嵌了一颗冰蓝色的宝石,阳光下晶莹剔透,漫散出梦幻般的光彩。
祁婧由他牵着自己的手,似乎被这枚美丽的戒指迷住了,连谢谢也忘了说。
半晌,发现岳寒还期待的看着自己,才慢慢抽回了手,赶紧回想刚刚说到哪儿了?
「欸,等会儿,你刚刚好像说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那——」
「我服你了姐,你可真是听话听音儿!」岳寒立马笑着竖起大拇指,不过转瞬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那我是不是就不用宣传衣服下面的部分啦,说吧,是什么?」
祁婧开始觉得观察这个大男孩不好意思的样子越来越有趣儿了,步步紧逼起来,而那衣服下面羞人的首饰既然跟自己无关,更应该肆无忌惮了。
「嗯,有乳……乳环,还有……」
「还有什么?」说实话,光是乳环已经让祁婧吃不消了,她竟没察觉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只盼着赶紧说到下一件,可天知道衣服下面的首饰有哪一件不羞人的?
「还有腰链儿。」
祁婧登时愣在当场,撒着欢儿刨了个坑,终于把自己埋里边儿了。
「你是说……」
岳寒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是我设计的」,忽然抬起头来,俊秀的面庞浮现出几分妖艳的笑容,晃得祁婧一阵眩晕,「你喜欢吗?」
祁婧恍惚中觉得自己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就接二连三的遭遇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窘境呢?上帝如来阿拉王母娘娘长生天啊!这回可指望谁来救自己啊?
「嗒嗒嗒」一阵拖拉机的声音传来,祁婧满脸通红的转过头去,仿佛看到了东方红太阳升,眼泪差点儿掉下来。
「干嘛的?」祁婧连拖拉机的影子都没看到就忙不迭的问。
岳寒无声的笑了,刚想说话,祁婧已经起身逃命似的朝坡下走去。
「哎姐!姐,你还没说答不答应我呢!」岳寒紧跟着起身追上。
「看我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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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即便是眯着,也潋滟了一整座天池,冷澈的波光直抵他的灵魂。
「不必用激将法,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能给她最好的。」
他品着红酒,吞咽中液流冲淡心头的燥意,让身体更放松了。目光从她的高跟鞋移动到脚踝,小腿,一路向上。连衣裙的开叉很高,却不足以露出那条长腿,他不想继续消耗自己的耐心,迅速的抬起眼睛与她对望。
她斜倚在酒柜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手中的酒杯在胸前轻轻的摇晃着,饱腻莹润的胸乳间映着红光幻化的魅影。她并没有笑,眸子里渐渐有了酒的温度。
「对一个女人来说,最好的永远是爱人的给予。」
她从来不屑搔首弄姿,因为全无必要,而且始终相信,相互的吸引靠的是气味,当然还有目光的碰撞,「可对于一个糟糕的爱人来说,就尴尬了。」
他眼里的执拗撩起了她调侃的兴致,或者还有一分说不清的赞赏。
「这个我明白,所以你才要来帮我。」
他慢慢把酒杯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缓缓起身,瞬目不移的盯着她的眼睛,她的脸,她的优雅又随意的一挺身,她的一步步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危险重重的走近。极富韵律的身段儿像一只血统高贵的黑猫,无声无息。
「可是,你若不爱我,我怎么知道你能不能给到最好的?」
她只是经过了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却状若百无聊赖的撩起他的领带,妆点忧郁的蓝色花纹从白皙纤长的指尖滑过,飞快的滑过,稍纵即逝,一如她怅然若失的语声。
就在她即将脱离掌控的一瞬,他舒展的臂膀轻易的环住了她的腰,她手中的酒杯一阵剧烈的晃荡。
「如果,我说爱你,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真的?」
他的嘴巴很自然的找到她的耳朵,那耳朵是裸露的,听得到每一丝缭乱的风声,还有跳动着的心。
「你看我,像是个蠢女人么?」她落寞一笑,手指卷住了领带的尽头,「你若心里爱我,我自然知道!」
没有什么是她不敢确定的,尤其是对于男人。她的自信就像此刻唇角勾起的笑,即使有毒,也会有男人抢着品尝它的味道。
酒杯已经被他接过,背后的怀抱是有力而踏实的。她像一片羽毛,轻盈的倒在里面,斜着摇摇欲坠的身子,扬起美仑美奂的下巴,用眼角的余光勾动粗浓的呼吸。
「吻我!像上次那样……」
他毫不犹豫的吻落,那是一双迫不及待的唇,却又小心翼翼的,像是吻着了一片花瓣儿。所不同的是,那两片鲜润红亮的花瓣儿是活的,烫的,香软的,魔幻的,即使吻碎了,还能奇迹般的复活,而且变得更加甜蜜多汁又情意绵绵。
她不由自主的抚摸上他的肩膀,脖子,头发,身体不知道是该绷紧还是干脆彻底软掉算了,只觉得一颗心怕是要跳出腔子,情愿被他掏去了才干净。
「至少,你现在能给她最美好的吻了,我给你A .」
终于唇分,她努力平定着喘息,眼睛里是亮晶晶的满足。只为了这份满足,她也该褒奖他。他的目光像正旺的炭火,看不见火苗却异常灼热,呼吸越发粗重了。
「你感觉到我的爱了么?」
「就要这样!至少今晚,我要你像这样爱我!」
她的声音里忽然有了即将被蒸干的沙哑,眼神却可以拧出水来,喘息中伸手钩住他的脖子,两下抽出了领带,衬衫的扣子在手指翻飞的顷刻被一颗颗解开。
「让我看看,那个丫头都对你做了什么……啊!」
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她身子一轻,已经被拦腰抱起,耳畔生风的进了卧室。
很快,「咯咯」的笑声从里面传来……
许博看着莫黎一声吆喝飞身下马,那剧毒的诱人身段儿又让他盯了一路,自嘲的笑笑,也跟着下了马。
这个女人总是让他琢磨不透,一下敞亮得像套马的女汉子,一下神秘得像修行千年的九尾妖狐,一会儿变成梳着麻花辫儿的同桌的你,一会儿又变成睥睨天下的则天皇帝武媚娘。
莫黎扔了缰绳,让马儿自己去喝水,慢悠悠的走过来,眼睛望着他的身后,脸上却是了然于心的笑容。
许博认定那是笑给他看的。擦肩而过的刹那,拿鞭杆儿在他腿上敲了一下,好像在说,「总盯着我的屁股干嘛,人家身上好看的地方多着呢!」
「莫黎姐!你的马骑得可真棒!」
海棠被大春扶着下了马边跑边喊,经过许博身边的时候低低的说了句:「姐夫,用给你整对儿护膝不?」说完幸灾乐祸的一笑,扑楞着翅膀朝莫黎奔过去了,后面的大春儿表情复杂得能当影帝。
许博摇了摇头走向水塘,迅速分析着自己的职称怎么就从「许哥」变成「姐夫」了呢?一边把缰绳随意搭在马鞍子上,一边歪头朝着那棵胡杨树望过去。
刚刚,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树下的祁婧和岳寒了。此刻二东刚好滑稽的打了个千儿,祁婧举止有点尴尬。不过紧接着就笑了,摆了摆手,把臂埋头,促膝不动,岳寒在旁边看着她。
许博在水边蹲了下来,望着水面耀眼的阳光笑了。二东的确是个冒失鬼,关键时刻还是知道轻重的,看着他驱车冲下坡来比了个OK的手势,许博也点了点头。
这一天多,祁婧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在许博的眼睛里,她开心得像个孩子。就算两个人谈恋爱的时候,甚至新婚燕尔的时候,都没见她这样笑过,更别提那几个月的煎熬了。
那是许博生命里最暗淡无光的日子,他让朋友感到遗憾,让父母忧心忡忡,让自己狼狈不堪。好像一个失去灵魂的僵尸,无处安放自己了无生气的身躯。更残酷的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饱受痛苦的折磨却犹豫不决。
值得庆幸的是,他终究不是一个人,有人提醒他相信爱,有人鼓励他不要怕,更有人一直等在那里,等着他去心疼,去怜惜,去谅解,去找回希望,重新实践爱的誓言。
是他不服输的性格一直不肯放手,更是两个人终未彻底失去的对爱的留恋挽救了他,让他又有了救起爱人的力量。
从昨天早上祁婧乍亮倏灭的目光里,许博就明白自己此番计划的行程是多么的必要和及时。她不能再继续困在自己羞愧的心牢里受苦了。
虽然她脸上已经有了红润,多了欢笑,总是不失时机的挽住他的胳膊,渴望腻在他身上,而且两个人都在那前所未有的性爱快乐里欢畅迷醉的找到彼此,但是许博心里清楚,她的心,只有在他的怀抱里才能放得开,这是远远不够的。
外面的世界,认识的人,她都该畅快的呼吸,坦然的面对。她不是罪犯,她只是一时行差踏错,而且不能全怪她。他要给她轻松快意心无挂碍的生活,那本是他的初衷。这个如此美丽的女人,她应该拥有。
一路上,看着祁婧跟一众新朋故友把盏言欢胃口大开,许博觉得自己像个带着女儿郊游的父亲,直想慈爱的摸摸她的后脑勺,叮嘱她慢点儿吃。
抚摸着她在颠簸的旅途中睡得通红的脸蛋儿,揽着怀中毫不设防的沃乳纤腰,许博不可遏制的硬了,又奇怪的数度盈泪,油然心生无限感恩。
是这个女人的出现让自己经历了许多,也成长了许多。即便那段痛不欲生的过往也是为了学会珍惜,锤炼自己爱的能力。让自己明白抱得美人归并不是成功,只是人生上路时一个幸运的彩头罢了。
让怀中的美人开心一笑,获得最纯粹的快乐才是一个男人值得炫耀的成就,也将是他终生不辍的事业。
拖拉机的声音由远及近,许博知道送蒙古包的老乡来了,扭头正好看见祁婧快步走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两条腿太长,还是草地厚实绵软,只觉得她交错的双腿轻盈的步子有着那么一点儿小雀跃。
高高束起的长发飞扬中,额鬓耳颈的肌肤裸露出来,双颊的绯红顺着眼角眉梢顾盼飞散,鲜妍明丽不可方物。
待走得近了,才发现她手上亮晶晶的一闪。看岳寒亦步亦趋的那小样儿,也能猜出来他的盘算。这小子话不多,心眼儿可不缺。这么优质的宣传资源,性价比极高,哪有放过的道理。
祁婧很明显也是看见了许博的,可眼睛偏偏盯着拖拉机的方向,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比蒙娜丽莎还纠结,终于一个绷不住,从画框里钻出来,白了许博一眼。
那眼神里藏了多少奇诡缠绵的故事,多少长夜相隔的思念,多少热诚欢腾的渴望,多少幽怨羞怯的亲昵,又有多少娇憨飒烈的嚣狠和一丝婉转悠长的埋怨啊!
直让他一阵心跳加速,六神无主。
「嘿!嘿!被自己老婆电晕了掉水里淹死,你也算古今第一人啦!」
一回头,老宋不知什么时候笑眯眯的站在了身后,手里拎个马扎,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许博一撅屁股站了起来,知道自己怕是占了人家的作业区了。
「我可不能死,我死了这么多美娇娘还不都得便宜了你呀,不放心啊!」说着站到了一边儿,看着老宋放下马扎,磨盘似的大屁股坐上去,「吱扭吱扭」直叫唤。
「岁数大啦,比不了你们年轻人喽,呜嗷喊叫的折腾。这回你心满意足了吧,不光让弟兄们开了眼,还听了课咧!」
许博老脸微红,讪讪的回了句,「妹的,以前咱们都是童子军,没发现这房子隔音那么差,嘿嘿!」
老宋油亮的脖子一扭,回头看着许博直乐,「滚犊子,好像大春儿的呼噜你TM没听过似的,没看出来,你丫还挺有手段,练过心理分析啊!」
「手段个姥姥,弟弟我实在人好不?」
「瞒谁瞒得了我啊,还不知道你?」老宋眼珠儿一转,乐得更欢了,屁股也跟着调了方向,马扎子一顿呻吟,「嘿嘿,都说一起嫖过娼的叫铁瓷,你说一起叫过床的是不是一晚上就得铁成瓷闺蜜啊?」
一句话差点儿没把许博笑得坐地上,回头正好看见三个女人围着开拖拉机的老乡问东问西,笑得像三朵花儿一样,双手朝老宋竖起大拇指。
「我刚才都听见了,小海棠可是喊你姐夫哈,你可得仔细品品这里边的猫腻呦!」
老宋吱嘎吱嘎的扭回去坐正,许博没说话,抬眼看见二东拎着两个长长的帆布包走过来,知道他们要开始钓鱼了,就去牵马,老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许博,你这次安排的到位,看祁婧那么乐呵我真替你高兴,你心里也肯定特高兴,不过日子长着呢,要一关一关的过,还得耐得住消磨,不是一把火烧完就算了。」
许博拉起大黑马的缰绳,也没管老宋看没看见,点了点头走开。那匹黄骠马打了个响鼻儿,跟在后面。所谓老马识途,小马自然会跟着。
许博是个急性子,他知道自己怕是一辈子也学不会钓鱼,当然,也下不好棋,每次跟老爹对局都是输得稀里哗啦。
「你呀,就是太想赢了,顾头不顾腚的!」
老爹看似随意的落了一子,话糙理不糙。可不是么,后院失火烧的不是自己的屁股么?
揣着留下孩子的打算,才又跟老爹摆上了棋盘。当初一时冲动告诉他们离婚的原因,许博其实挺后悔的。
这种事,老人不但帮不上忙,白白牵肠挂肚不说,有时候反而容易坏事,值得庆幸的是,老两口没说什么,即使老妈想说,老爹也没让。
「爸,您有什么话就说,我听着呢!」
许博其实从小就跟妈亲,也继承了她电光火石的性子,老爹就像一锅蒸馒头剩下的温吞水,似乎总是可有可无,没什么存在感。
可是每到下棋的时候,老爷子的气定神闲总让他怀着三分敬畏,七分放松平和,好像下雨天看见有人不慌不忙的走路,自己也就没那么紧张了。
「你自个儿的媳妇儿,自个儿的家,我有什么好说的?」
老爹眼睛没离开棋盘,似乎下一步落在哪里比儿子的家事更重要。许博不想在犹豫中消磨自己的决心,刚想开口,老爹终于又落一子,继续说话了。
「人啊,都活一辈子,每个人都活自己那一辈子,你是我儿子,我也不能让你替我多活几年吧?」老头儿「呵呵」一乐,疏眉尽展,见许博不假思索落了子,又拈起一枚,「所以啊,有什么决定,只要你自己扛得住,谁也说不出什么来,懂吗?」
许博一下哽咽,无法出声,涨红了脸点了点头。他实在不能允许自己在老爹面前落泪,数度隐忍,才开口说话。
「我想让祁婧把孩子生下来,大夫说……」
「大夫说什么咱都得信,就算大夫什么也没说,叫一个女人打胎,那也是罪过。祁婧是个好孩子,人又漂亮,一时犯错总该给个改过的机会,你小子早能拢住她的心也不至于这么狼狈。现在,知道心疼自己的女人,才算长大了。」老爹语气平和,如同跟棋友唠家常,却把许博说得无地自容。
「爸,现在放开二胎了,将来我们可以再生一个。」说出这句话,许博还是有点心虚。
老爹一听,乐了,眯着小眼睛打量了许博半天,那眼神里有慈爱,有欣慰,有豁达,也有感慨。忽然刮得干干净净的嘴角皱纹一抽,抿着笑说:「你说你浓眉大眼的,除了个头儿,哪点儿像我儿子啊?又没做过亲子鉴定,怎么证明你是我儿子?」
许博给问了个懵,想笑又不敢笑。
老爹没理他的愣怔,继续说:「当然,你是像你妈啦,你妈那也是个大美人。可你没喊过别人『爸』吧,我叫你一声『儿子』你答应着不费劲吧?你认我,叫我爸爸,是因为我养你教你,不是因为你是我的种,你信我,找我拿主意,也不是科学证明法律规定的吧?」
许博沉默着,心中却像地动山摇。
老爹三根手指头旋转着一枚棋子,笑容里忽然多了三分戏虐三分调侃还有三分赖皮:「道理呢,咱爷儿俩都懂,不过你爹我也是有媳妇儿的人,你妈怎么想我可做不了主,她那脾气你比我了解。你知道心疼自己女人,让我站你这边儿跟我媳妇儿对着干,想都别想哈!」
「切,看您大半辈子造就那点儿出息,搞定我妈这点儿上,我就比您强!下不过您,认输了!」
「这才中盘你就认输啊,太没节操了吧!」
……
「太不厚道了吧,就让我的小家驹可怜巴巴的跟着啊!」莫黎看见许博去拴马,走了过来。
「别小家驹小家驹的叫了好不,你偶像就是投胎也得是头草原狼,还不一定是黄毛的。」许博打趣儿着。
「别惹我们哈,暴脾气上来一脚把你个狼心狗肺的蹶水里淹死!还草原狼!」
许博心说你们两口子淹死我两回了都,笑了笑低声下气的说:「我怎么狼心狗肺啦?」
「听听,把你那小白狼滋润的跟水葱儿似的,早就忘了恩人了吧?调教好了又拱手送人,我就是个傻子!」
两个人把马栓在一颗小胡杨树下,回头正好看见两个首都来的村姑,一个别着荆钗一个头戴树皮花兴高采烈的围观搭建蒙古包。
「黎婶儿,您的再造之恩我毕生不忘,有什么差遣,只要我能办到,绝无二话。」
「切,跟我玩儿空对空呢,能不能办到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面对这个灵魅般透彻的女子,许博不想逞口舌之利,只是笑呵呵的看她。那唇角妩媚的笑意是舒朗怡人的,又像玫瑰色的钩子一样足以让人失魂落魄。也许她在心里织就了一张千丝万缕的网,其中的某一根柔弦牵绊着自己吧。
莫黎发觉许博在看他,明澈的眸子不露痕迹的晃了他一下。
「我也是女人,叫唤得那么撕心裂肺的,该是爽到头儿了吧,破没破掉你的魔障啊?」
许博心下嘿然:「你不是说最好的永远是爱人的给予么?」
莫黎一听,瞬间美目流波,抱起双臂幽深的望了许博一眼,皮衣夸张的拉链中间,沟壑仅余一线,白得耀眼,圆得揪心。
「要知道,爱也是分很多种的,我可不知道那么多,让你的小白狼多试试吧!」
说着朝水边走去,「看看我们家的老狗熊,怎么就爱上钓鱼了呢?」
那国际T台水准的狸猫背影许博实在不敢多看,扭头朝祁婧姐妹俩走来。唉,姐妹俩,心里念叨着感慨着,怎么这么快就变天了。
「姐夫!你们是不是经常来这儿啊?」海棠像背后长了眼睛,看着许博走近似的扭过头来,嘴巴更是甜甜脆脆的及时利落。
「先等会儿,我想知道什么时候许哥降级成姐夫了?」许博故意不依不饶。
祁婧本来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一听这话,本来含着的笑绽放开来,脸上宛若遍野桃花升起一双半弯的月亮,一把搂住海棠的小腰,得意洋洋。
「就算你是老总,也别想打破我们的姐妹同盟!」海棠双手抱住祁婧,那小样儿好像许博举手就要棒打鸳鸯,一脸的宁死不屈。
许博原本打算揽过祁婧的胳膊收了回来,双手插在裤兜里,不无感慨的说:
「唉,这地方名字是叫情人谷啊,可惜我们来了那么多次,都是几个傻老爷们儿搭伙,煞风景,这回可算双双对对的来了,没想到要改名叫姐妹谷了!」
「可惜,就我们姐妹三个,投票也是少数派,想改也改不了啊。」祁婧接了话茬儿。
「想要半数还不容易,把那两个单身狗给解决了不就完了?」许博抬起下巴,分别示意了一下跟着大春儿帮忙的岳寒和水塘边钓鱼的二东。
祁婧跟着他的视线扭头看了看,说:「岳寒我倒不担心,二东跟着老宋学钓鱼能钓上女朋友来么?」
「说反咯,人二东是钓鱼俱乐部的资深会员,老宋才是那个胖徒弟!」
「啊?」姐妹俩异口同声。
许博留意着祁婧的神情,知道她心存顾忌,再加上昨晚的事,恐怕对二东生了芥蒂,原本轻松开放的心态打了折扣,继续说:「别看二东平时吊儿郎当的,认真起来能量可不小,给他个水泡子,他能把水晶宫给你钓上来,咱们的午饭就靠他咯!」说着,看了一眼拖拉机的车厢,「那里头有家伙,你们两个小厨娘准备好收拾鱼吧!」
祁婧望着许博似有深意的眼睛,心说吹牛吧你,为了给你兄弟脸上贴金,龙王都搬出来了,不由得一半了然一半挑衅的白了他一眼。
海棠听说弄吃的来了精神,祁婧被她拉着扭头刚迈开步,屁股上一只大手抓落,忍住了没回头,心里有一股馨甜的暖意荡漾开来。
「二东,快!」
是老宋的叫声,姐妹俩也顾不上找家伙,循声跑过去。水塘边上,二东早撂下自己的一摊儿跑到老宋那边利落的接过了鱼竿。
顺着坠弯的鱼竿看去,绷直的鱼线连着水面上一泓迅速游弋的浪花,后面拖着长长的涟漪,吸引着岸上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二东左手握着鱼竿,肚子抵住尾端,拉开架势,紧紧盯着水面,身体的重心似乎跟着那水中的涟漪,右手的线轮时放时收,不一会儿额头上已经见了汗,好像隔着水面进行着一场看不见刀光的角斗。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水里的涟漪渐渐慢了下来。二东示意了一下,老宋早就准备好了网杆,两个人显然不是第一回配合了。随着一阵急速的收线,水里的家伙还想反抗却没什么力气,半个生了两条黑须子的鱼头被拎出水面。
老宋及时把网兜伸出,一条黑亮粗壮的大鱼足有二尺多长,被网到了水桶里。
莫黎抱住老公的头打了一个很响的啵儿,看得二东直摇头。海棠第一个趴桶边上去看,扑楞一下,激起的水花给她洗了个脸。
蒙古包已经搭建完毕了,祁婧跟海棠大呼小叫的把桶拎到门前,又大呼小叫的看着大春儿把鱼打晕,开肠破肚洗剥干净,切成大拇指厚的鱼片儿,而许博和岳寒则整治好了炭火烤架,已经布置在了蒙古包里。
「原来这帮人这么会享受,之前咱们都不知道!」看着「嗒嗒嗒」开走的拖拉机,祁婧小声跟海棠念叨。
「就是,太吃亏了,以后……」
「以后你得学着杀鱼啦!」大春儿把一盆白嫩透亮的鱼片儿递到祁婧手里,笑眯眯的拎着棒子对海棠说:「下一条你来呀,敢不?」
「有啥不敢的,你我都敢杀!」海棠气呼呼的夺过棒子,十七八个不服。
祁婧听了把头一低,生怕她拉自己壮胆儿,一头钻进蒙古包里,一股悍然烘热扑面而来。
「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会乐的,都不带着我们?」
祁婧装作气鼓鼓的踩在厚厚的毡垫上环视一周。一人多高的墙壁上挂着色彩浓郁绚丽的毯子,将外面的秋凉完全隔断。
「第一次跟峰哥来的时候还没你呢!」
许博正鼓捣烤架下面的炭火,几颗火星随着热气窜起,消失在半空中。祁婧抬头才发现顶上开着一圈儿天窗,怪不得室内一点烟雾也没有。
「那峰哥怪不容易的,得带多少奶粉还有尿不湿啊?」
「你们城里人啊,根本不懂,这幕天席地,牛羊成群的,用得着那玩意儿吗?」
岳寒接过祁婧手里的盆差点儿笑洒了,递给她一把铁钎子,她便开始学着把鱼片儿穿起来。
而岳寒拿盐巴调了一碗油,仔细的刷在鱼肉上,看了看祁婧手上的戒指,又看了看祁婧的脸。祁婧发觉他在看自己,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时,门外传来一连串的鬼哭狼嚎,伴随着大春儿的傻笑,也不知道海棠是在杀鱼还是被杀。
很快,一盆一盆的鱼片儿送进来,人也一个个的席地而坐。海棠进来时好像身经百战的花木兰。
蒙古包里的温度更高,笑语欢声愈发的稠密。二东把两个帆布包往门口一放最后一个落座,祁婧投去温柔的目光:「二东辛苦啦!」
二东一愣,马上堆笑作揖:「哎呦,婧主子您辛苦,为婧主子效劳是小子的福气啊!」
一时间笑声弥漫了蒙古包。
草原骏马,烈酒鱼香,水草丰美,牧歌悠扬。
祁婧有些恍惚,此时此刻的情景让她前所未有的放松。此时此刻的快乐是她不曾体验过的,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她拥有着的生活。
没有一丝的阴霾,远离了喧嚣中的寥落,立交桥上的迷茫,人群中的焦虑,却依然可以依偎着爱人的怀抱,大快朵颐鲜美的欲望,放肆的与一众朋友纵声大笑。
「老公,我也想喝一口酒!」
祁婧吃得嘴巴亮晶晶的,晃了晃许博的胳膊,用细幽绵软的声音乞求着,见许博摇了摇头,继续撒娇,比着一根手指头,「就一口!」说着眼馋的看着许博手里的杯子。
许博未置可否,举杯啜了一口,手臂在祁婧腰下一揽,一下吻落在她的嘴上。
瞬间整个情人谷都轰动了,蒙古包上空传来烈马的嘶鸣。
祁婧不由自主的搂住他的脖子,混合着唾液的酒浆顺着舌尖儿热辣辣的渡过来,毫不犹豫的咽下,五脏六腑都着了火,刹那之间就醉了……
路虎揽胜驶入五环的时候已经九点了,祁婧几乎睡了一路,海堂和大春儿下车后,她便接过了方向盘,想让许博休息一下是托词,想体验一下路虎是真心。
夜晚的车流舒缓,灯光璀璨,坐在高高的驾驶座上,祁婧有种切换梦境的感觉。白天的蓝天秋草,碧云倒影还在眼前,凉风仿佛刚刚拂过脸颊,忽然就落入了车水马龙的闹市。
「老公我饿了!」
「放心,我让李姐准备了夜宵」许博摆弄着手机。
「有什么好吃的?」
「不知道,随便吧,反正什么你都会吃光的。」坏笑浮现在许博的脸上,视线没离开手机。
「讨厌!嫌我吃得多啦?莫黎吃的少,你去找她啊!」
「呵呵,你舍得我啊?」许博看了祁婧一眼,眼神一晃,放下手机看着前方。
「我看她啊,想吃的不是肉,是人!」
「是吗?她想吃谁……欸!小心!」
祁婧心里呼唤着草泥马,狠狠踩着刹车,还是晚了,「砰」的一声,那实实在在的撞击传到踏板上,她感觉异常清楚。
那辆酒红色的卡宴忽然并道,祁婧实在来不及反应,不过很明显,对方全责,开门下了车。
「怎么回事儿,长没长眼睛?」卡宴上下来三个黑衣男子,个个红头胀脸,为首的胖子也是司机出口不逊。
「谁没长眼,是你们违规好吗?」许博看了看车头撞凹了一块,没发火,不过也毫不示弱。
「别他妈废话,赔——赔钱!」另一个高个的瘦子话都说不利索了,还一脸的不耐烦。
「懒得跟你们废话。」许博拿起手机报警。
这时胖子上前抓住许博的手腕,「给谁打电话?」许博没想到对方居然直接动粗,挣了两下没挣脱。
两人正在拉扯,瘦子也上来了,「他——他想报警!」伸手要抓许博的领子,却被许博一把抓住了腕子。
祁婧发现不好,立即冲上去,哪知道那两人合力一推,许博突然后退,正好撞向自己。一股大力撞在祁婧肩膀上,脚下被什么一绊,立时失去了平衡,像斜后方跌去。
惊呼还没出口,祁婧便觉得后腰被搂住了,身子跌进了一个坚实有力的怀里。
只觉得脚下一轻,下一瞬被送到了已经挣脱的许博怀中。
只见黑影一闪,「嘭」的一声,那扑上来的瘦子撞在自家车屁股上,挣扎不起,也没见那黑影如何动作,壮硕的胖子一个筋斗,跌了个四仰八叉,叫的跟杀猪一样,第三个黑衣男子呆立当场,一脸愣怔,不知所措。
「小毛?!」祁婧吃惊的轻唤一声。
黑影单膝跪地,按着胖子,扭过头来朝祁婧呲牙一笑,「婧姐,你没事吧?」
说完也没等祁婧回答,低头对胖子笑笑:「哥,喝大了吧?」
「嗯,喝,喝了……」
「知道……」
「报警啊,还是私了?」
「别,别报警……」
「掏钱吧!」
卡宴一溜烟儿的开走了,小毛把一打钞票交到许博手里,「哥,你数数,修车应该够了。」
许博接过钱递给祁婧,「你就是祁婧常说的小毛?」
「嘿嘿,我叫毛梓良!」小毛笑着看向祁婧。
「小毛来我们单位一年多了,」祁婧跟许博介绍着,眼睛亮晶晶的转向小毛「不过我可没见过你露这一手啊!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没什么,婧姐你别害怕,打发这几个混混,举手之劳。」小毛不好意思的笑笑。
祁婧想到刚刚慌乱中被他抱了个正着,心中有点尴尬。
「那也别站在街上说话了,你去哪儿,我们送你一程吧!」许博热情的招呼。
「我去XX小区接我妈!」
「啊?正好我们也住那个小区,上车吧!」祁婧打开了后车门。
「好!」小毛利落的上了车,随意打听着,「那婧姐,你们家住几号楼啊?」
「15号楼。」祁婧坐上副驾驶,惊魂未定还是让许博开车好了。
「那太巧了,我也去15号楼!」
「是吗?你妈妈去那里看朋友啊?」祁婧歪着身子跟小毛聊天。
「我妈是做家政服务的。」
「沃去!你妈妈是不是姓李,李曼桢?」许博开着车大声叫唤起来。
「是啊,你们……沃操,不是吧?」小毛也一脸的不可思议。
祁婧不由得感叹这个世界很大也很小,刚认识了几个异彩纷呈的朋友,结果自己家的阿姨是同事的妈妈。
仔细观察小毛,这小子平时就话不多,跟他妈妈真像,云淡风轻,可是刚刚的雷霆一击又出人意表,让人激动莫名,振奋慨然。
「我就在这下吧!」刚到小区门口,小毛说话了。
「怎么不去家里坐坐?」祁婧奇怪的问。
「不了姐,我们是同事的事儿麻烦你别让我妈知道,行吗?我怕她不自在。」
小毛投来恳切的目光。祁婧心里被触碰了一下,立时变得柔软。
「放心吧!」祁婧回头笑着,又想起了什么嘱咐说:「以后,别再像今天这样强出头了,社会上鱼龙混杂,万一得罪了什么人,自己吃亏。」
「谢谢姐,我记住了!」小毛点头下了车,朝车上摆了摆手,忽然觉得这个没说过几句话的办公室姐姐有着妈妈一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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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吃完,已经九点多了,刘易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虽然是卧铺但仍然觉
得很累,就想找个地方睡觉,郑秀跟他是一个心情。说已经安排好了,咱们有地方住,说着继续打车,到了一家四星级宾馆,进了宾馆郑秀跟前台连个招呼都不打,领着刘易坐电梯上楼,在电梯里跟刘易说:「这家宾馆离我们医院比较近,住的多是来京城看病的,警察基本上不查,否则经常查房的,烦死人了。」
刘易心想你住多少次宾馆啊?这么烦?郑秀怕他误会便说平时在大街上都查你身份证的,别说宾馆了。
到了房间门口,郑秀开门,让刘易先进,郑秀在后面插卡,刘易进了房间,见是一个双人标准间,空调卫生间有线电视都有,卫生环境还是不错的,站在窗前能看到京城的夜色灯火通明,色彩斑斓。
刘易站在窗前背着手遥望了一会儿,也没看明白哪是哪?一回头,见郑秀早已经站在床前两眼放光在望着他,刘易转身笑着刚往前走了几步,郑秀像豹子一样往前一窜就抱住他,一条火舌伸过来,转眼两人滚在了床上,刘易觉得自己什么都忘了。
郑秀跟刘易热吻了一会儿,就觉得自己不行了,下身习惯性地抽搐,觉得都要出水了,再这样下去就坏了,忙起身去床边拖出一个大包,打开看里面睡衣、拖鞋、洗漱用品、床单甚至还有小吃,刘易估计除了电饭锅这里什么都有了吧?
郑秀拿了各种洗漱用品让刘易去洗澡,刘易问说这标准间没洗漱用品?郑秀说那些免费提供的质量都不好,也不干净,还是用自己的放心,说完转身去铺床单,刘易只得去洗澡刷牙,一会光着身子出来,郑秀红着脸递给他一套新的纯棉分体内衣,刘易穿了然后上了床,见床单被罩全都被郑秀换成新的了。心想还要在这过日子?这么认真做什么?
一会郑秀也洗澡出来,然后一个闪身背对着刘易,在另一张床上也取了一套淡红色分体纯棉睡衣穿在身上,郑秀转身太快,刘易什么也没那看着,只看着郑秀的后身,也见珠圆玉润,肩满背平,沟窝深陷,搭配着蜂腰宽臀、长腿纤足,更显婷婷玉立。
刘易心思这郑秀在这吃什么了?却发育的这么好?
房间空调开着,也不用盖被,郑秀穿了睡衣却不回自己的床,一下钻到刘易怀里又上来一个吻,两眼水汪汪地看着刘易,然后说:「快说说,我走之后你忙什么了?没有我你连饭都吃不上吧?看你瘦这样?」说着又上来一个吻。
刘易搂着她笑说:「这都说多少遍了,你还问?」嘴里说着心里却转圈,想自己在电话里有没有什么说差的地方。
郑秀却不干开始撒娇,搂着刘易的脖子娇声说道:「你那电话里说的都不算,你离我那么远,我觉得你说的都不是真的,都没记住,你再亲口说一遍嘛。」
刘易只得一笑,便把这大半年的事又说了一回,重点放在学习大运动上,说了不少这其中的乐子,却没有说卖房和读研究生的事,这两个都是涉及钱的,自己一穷二白,一说就会破。
郑秀听了半天,却把重点转到董洁的身上,又详细问了一遍董洁父亲的事,刘易也不隐瞒,便把董洁父亲病重三个多月的事一说,又说自己最后一个月出去搞政治运动去了,终究还是没赶上。心想反正也问心无愧,自己给董洁帮忙这事整个机关都知道,想瞒也瞒不了,倒不如说出来,显得自己更重义气,当然,不该说的不能说。
郑秀虽然是个大夫,也知现在医药费贵的惊人,以为董洁能力强,药费好解决,却没往这医药费上想,见刘易全说出来,与他平时电话里说的差不多,也没听出有什么差头,心里转了几圈也就算了。
刘易又转过话头问郑秀是怎么过的?怎么胖这么些?郑秀眼睛变了好几变,便说自从去年来京城根本就没顺当过,去年刚来的时候是医院安排的,学习和住宿条件都很差,但还能忍。
元旦过后又换了一家医院,条件还可以,就是那个几个导师不是东西,不把我们当人看,干活当差什么的,也学不到什么,只能靠自己琢磨,我当时就靠给你打电话过日子了,怕你担心不敢说这些事情,只剩下哭了。
到了春节之前,我们又换了一家医院,环境和导师还可以,就是没住宿,只好跟了几个同时进修的同志在外面自己租房子住,再合吃或者自己找食,也没强哪去,但现在有家里的支持不差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又给几个导师送点礼,对自己也不错,什么问题都解决了,现在就是在靠日子,再坚持几个月就回去了,但听说院里又想让我们换地方,不知道是真是假。
刘易听完没想到郑秀竟然在外吃了这么些苦,不仅有点心疼,但总觉得她的话里少了些什么,这么苦怎么还能胖得起来呢?一时也想不起。便问:「你们不是来好几十人吗?人都哪去了啦?」郑秀又说,这一出站台就分散了,科室不同,去的医院也不同,学的东西不一样。
刘易又问为什么总换医院啊?郑秀说:「这个就不好说了,我学的主要是儿科,但没想到各大医院的科室都分的很细,而每个医院的重点和水平又都不一样,所以要串医院进修。我们这种进修也不太正规,鉴定什么的跟导师关系好也好弄。」
刘易也没再问什么,两人一聊就大半夜,最后都聊困了,实在是没精神了只好搂着睡觉。
郑秀像一个小猫一样钻在刘易的怀里,让刘易以最大的接触面积搂着她,转瞬,郑秀就真的像一个有了守护神的小懒猫一样安静地睡着了。
次日,二人醒来都已经八点多了,早餐时间已经过了,郑秀弄些小食品两人将就了一顿早餐,饭后郑秀又来了精神,要带刘易出去玩,刘易便问郑秀那些地方你都去玩过吗?郑秀说都去过啊,有的地方都去过好几次。
刘易说:「那就不用去了,我来这里就是看你,别的无所谓,我就想跟你呆在一起。」
郑秀眼圈红了,又钻在刘易的怀中,抱着他久久不愿放开,此刻觉得自己在京城吃多少苦都无所谓了。
到了中午,两人又出去吃饭,饭后,虽然说是不出去玩,但还是在近的几个地方转了转。刘易毕竟没来过京城,一个学历史的对有些东西觉得还是挺开眼的,也参观了一下皇城里被换了无数回的假赝品,提高一下鉴别能力。
而郑秀却除了刘易之外对什么都已经不感兴趣了,拉着刘易的手,嘴里说着闲话,眼睛只在刘易的脸上打转。
见刘易已经不是那个毛头抑郁症了,虽然还是经常沉思,但那成熟的微笑能迷死人,在人少的地方搂住他,一个劲地往刘易身上挤,刘易觉得郑秀爱自己还是很深的,而且这个小精灵已经长大了,自己能在外面打食寻宿,经历的事故已经让她成熟了许多,她只是在跟自己撒娇,一遇到事的时候就又窜起来冲在前头了。
晚上,两人没在外面找饭店,而是买了不少特色小吃和水果,郑秀又在酒行买了两瓶干红葡萄酒,却讹了人家一个装红酒的紫竹酒筐,两个高脚杯,准备回到宾馆吃浪漫晚餐。
到了宾馆,郑秀让刘易把台桌移到两床中间,自己先去洗漱,然后催刘易换衣服也去冲澡,连牙都要刷,刘易在卫生间看着这变黑的洗脸水心想这京城怎么这么脏呢?
等到刘易出来的时候郑秀已经坐在床边等半天了,刘易见郑秀已经换了睡衣,在桌上摆满了吃食,两个高脚杯对放。
刘易手里拿着手巾边擦头发边走向自己的床边,没等就坐,就见郑秀直着身子端庄地坐在床边,两眼放光,左右怂了几下肩,鼓了鼓腮帮子,刘易一笑,俯身上前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吻,算是个小奖赏,郑秀一笑,这才举瓶倒酒,每人都倒了半杯红酒。
刘易放下了手巾,没等举杯浪漫,却听郑秀说:「哈哈,饿死我了,先开吃。」
转眼没了斯文,抬手伸筷去夹小吃,在这酱、卤、烧、炸的东西上每样都先尝了几口,然后心满意足地说:「味道还不错,跟平时的差不多。」刘易心想郑秀现在变化怎么都这么快呢?一笑也能先陪吃。
二人吃了半天,还是郑秀先擦了擦手,然后举杯,笑说:「我们喝一杯吧,说,这半年你有没有想我?」
刘易心想这句话天天都说,差不多有一万遍了,怎么还问啊?也只得微笑着说:「想啊,天天都想,这不想的受不了,亲自来了吗?」
郑秀却突然收起了笑容,面色平淡,两眼发冷,缓缓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想你的?」
刘易看着她的眼神心里有点发毛,心想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我只知道你新年后总哭,但后来不哭了,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也得笑说:「秀,我单位的事一直忙,没时间来看你,我也没想到你在外面这么苦,我算是来晚了,你……原谅我吧。」
郑秀冷眼默视了刘易半天,眼圈渐渐地发红,过了片刻,嘴角冷笑了一下,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不怪你,我们喝酒吧。」一仰头,干了这杯红酒。
刘易看郑秀的眼神天真热情半点皆无,心想郑秀以前都是品酒的,不是这个喝法啊?知道她心里不高兴,也只得跟着干了这杯,心情也马上变郁闷。
郑秀又要去取瓶倒酒,刘易忙抢过先给郑秀倒上,自己也倒了半杯。郑秀望着酒杯却没有再喝,想了半天心事,两人冷场了半天,最终郑秀破颜一笑说:
「算了,你终于来了,想死我了,我们喝酒吧。」说着又端起了酒杯。
刘易看着她的眼神知道她有什么事情最终没有说出来,现在自己终于来了到了她的身边,又想起跟自己在一起时候的好,她的烦恼暂时也就丢开了。
两人干了这杯酒,郑秀的心情放松,活泼劲又上来了,边吃边笑着跟刘易诉苦,说自己如何想他,如何生气不接他电话,你这个大混蛋为什么不接着给我挂啊?我不接你就不打啊?气死我了,我最终还是先打给了你,还是想着你,爱你呗。
刘易也笑着听着,跟着溜两句缝,心想你这话水分太大,可能一句真话也没有,但自己也得假装感动,一个劲地陪着说好话。
最终,两人都各喝了一瓶红酒,刘易虽然酒量大,却没想到这干红是红酒里度数最高的,又因为心情明乐暗苦,属于喝闷酒,喝完有点头晕。而郑秀却很兴奋,两只眼睛亮亮的,跟没喝似的。
两人吃完,简单收拾一下,各去卫生间洗漱,等刘易回来的时候郑秀已经在床上等他了。
刘易却到另一张床上躺下,郑秀又有点生气了,嘟着嘴下床又扑到他的怀里,什么也不说,先打了两个粉拳,然后一个劲的索吻,刘易也只能应付她,一会儿,两人的欲火都上来了,郑秀拉着刘易手伸到了衣服里让他摸胸。
刘易没想到郑秀竟然这么大方了,也不客气,见郑秀的胸已经不是小苹果了,现在成了一个饱满的大碗形,一抓满手,上有尖下有边,摸在手里沉甸甸的,两个粉红的乳头虽然没有董洁的大,但也高高地翘着。
刘易摸了一会,郑秀有点受不了,脱去了上衣,又将刘易的头按在自己的胸上,口里也发了出呻吟声。
刘易细看郑秀的乳头,竟然是水粉色像小樱桃一般大小,而董洁的是浅褐色,乳头有紫葡萄那么大,绝对不是一个品级,刘易比较完了就下口慢品,而郑秀虽然在压抑着快感,但鼻子里还是习惯地发出哼声。
刘易心想再这样下去郑秀会不会献身啊?
果真,郑秀也扒刘易的上衣,两人的上身紧紧贴在了一起,继续吻着,刘易心想这样下去,我要还是不要呢?她还是深爱着自己的,以后她也是要回去的,还会继续跟我在一起,但今天就跟她在一起做了,是不是早了点?虽是犹豫但仍然脱去了郑秀的睡裤,郑秀里面什么也没穿,此刻除了一头乌黑秀发,白鱼一样一丝不挂地裸露在刘易的面前。
刘易欲眼一览见到郑秀的阴部竟然没毛,心中猜疑,自己毕竟是没见过郑秀的阴部的,到底她是天生的白虎还是后刮的呢?不可能是白虎,以前隔着内裤还是能看到黑森林的,一定是后刮的,也许是这里天气热,女人都爱洗澡爱刮毛,虽然细看却没深想,欲火却腾地一下上到了头顶,两眼火热,呼吸急促,把郑秀紧搂在怀里,两手乱摸,却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不有下一步行动。
而此时的郑秀却没动,虽然呼吸急促却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两条美腿也夹的很紧,只能看出雪白平坦的小腹肌肉也许是因为紧张一抽一抽的。
刘易把头靠了阴部,有一股高档香水的味道,看来是郑秀刚才洗澡的时候喷的,但看她的这个像认命的样子欲火有点降温,总觉得这后面有什么,但一时想不到,自己还需要等待,真正想在一起做结婚那天也不迟,想想还是松了手,只剩下喘粗气。
郑秀等了半天,见刘易没什么行动,闭着眼睛轻声说了句话:「求你。」
刘易一时没听懂,不知道求自己什么,是做啊还是不做啊?郑秀闭着眼睛又说了一句:「求你,等到结婚那一天,我一定给你。」
刘易彻底泄气了,郑秀现在还是不想给自己,虽然用强也可以,但却不会称心,也许会在两人心底里留下阴影。
刘易喘了几口气,翻起身来把睡衣都穿上,刚穿完,郑秀光着身子跪在床上,在刘易的背后紧紧抱住他,脸贴在刘易的背上,却什么也没说,两滴泪落了下来,滴在刘易睡衣的后面。
刘易坐在床边握着郑秀从身后抱过来的珠圆皓臂,心里翻了一下,沉默了半刻,轻声一笑说:「对不起啊,秀,是我太着急了。」回过头来瞅郑秀的身子。
郑秀却突然调整了心情,两臂一缩,团起了身子,笑说:「坏蛋,别看。」
说着将上下睡衣都穿上。然后说了句:「睡觉吧。」又抱过刘易倒在床上睡觉,仍然像个小猫一样往刘易的怀里拱。
刘易也得搂着她,心想这女人为什么变化这么快呢?酒劲上来,一会就睡着了,刘易实在不知道现在为什么这么累?而今天喝完酒为什么这么困?
郑秀钻在刘易的怀里,闻着他的气息却没有睡着,在黑暗中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刘易已经睡过去了,心中暗叹一句:「傻瓜,你停下来干什么?你刚才只要一冲动,我今生就是你的了,都这样了你还客气什么啊?这下可怎么办呢?」
郑秀等了一会,轻轻起身将刘易的手包拿起来进了卫生间,翻出他的手机,将各种来电去电的显示看了个遍,看完叹了口气,又将手机送回包中。然后抽了卫生纸,在下身擦抹了半天,一抹淡淡的红色浸透了卫生纸,这个假处女膜是真好使,如果刘易刚才真的插入,一定会见血,就以他那个眼神,根本就看不出来,只要过了这一关,以后在外面怎么做他也不知道,哼哼。
而在黑暗中,随着手机按键声滴滴的响,刘易的耳朵动了动。
一会儿,郑秀回来,放好手包,又轻轻钻进刘易的怀中,在黑暗中又睁着眼睛看了他一会,也闭上眼睛睡觉了。
第二日清晨,刘易醒来,见郑秀仍在自己的怀中熟睡,也不打扰她,轻轻起身去卫生间,侧过头看自己手包已经换了方向,只一笑,进卫生间洗漱。
等刘易从卫生间出来,郑秀也醒了,在床上两眼含情水汪汪地看着他。
刘易到床前,郑秀又耍娇抱住刘易将他拉到床上,两人继续在床上躺着,刘易又打开了电视,除了各地新闻也没什么可看的。
郑秀又张罗着出外去玩,说:「出去散散心也好,我看你怎么闷闷不乐呢?」
刘易忙说:「没有啊,我来看我的小美人怎么会不高兴呢?就是这段时间太累了,有点乏,提不起精神。」
郑秀又笑说:「是不是有什么病了?让我这个儿科大夫给你检查检查。」说着伸手到刘易的身上抓摸。
刘易一笑,手也没闲着,躲过郑秀的手也在她身上摸着,刘易力大,一只手转眼穿过衣襟按在郑秀的胸上,一揉乳头,郑秀娇「啊」了一声,媚眼如丝,身子一软就不动了,刘易另一只手还要再摸。
没想到包里的手机却响了,刘易一听这谁啊?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也只得起身去接电话,掏出手机一看是白金城,心想他能有什么事啊?却也得接。
刘易按下按键,问了一句:「白主任,有事啊?」
那头白金城也问道:「刘易你在哪呢?」
刘易刚要说在京城呢,心想不对,请假的时候说是去省里报名的,又想说在省里报名呢,却又不对,郑秀在身边呢,自己的借口是开会跑出来的。只得说:
「这不开完会,我见没事便在省里看个朋友,白主任有事啊?」
白金城在那边也没想清楚他到底开哪个会?便又说道:「刘易啊,是这么回事,上面对咱们市的学习大运动不太满意,还要搞个回头看活动,这几天就开始,现在李局长也在回来的火车上,已经打电话让我通知你快点回来,市学习领导小组那头也在招人,驻县工作组到底回不回县里还没确定,如果不下县就在局里更好。刘易啊,这可是个政治任务,怠慢不得,上面已经不满意了,不能再出问题啊。你在省里没什么大事这两天就回来吧?」
刘易也只能答应着说:「没问题,我这两天就回去。」那头白金城摞了电话,刘易一回头,只见郑秀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刘易刚要说点什么,郑秀气得一转身,照着枕头一阵狂擂,一边哭一边哼哼。
刘易也只得叹气,坐在一旁无话可说。一会儿郑秀的怨气发泄尽了,抹了眼泪又搂着刘易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把头放在刘易的怀里先贴了一会,然后问了一句:「刘易,你爱不爱我?」
刘易心想怎么又来了?一低头,郑秀已经把脸抬过来,看着她正在自己的眼睛里面搜寻着真正的答案,刘易心想郑秀这次是认真的,不能再开玩笑了,只得端正态度,认真地说:「我爱你,郑秀,真的。我千里迢迢地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你。」
郑秀看着刘易的眼神终于找到了答案,刘易还是爱她的,虽然分离了这么久,他错过了两次机会跟自己在一起,但他还是爱着自己的,虽然这次见面有点心事重重,也许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也许对董洁产生感情有点移情别恋,但这双眼睛什么也藏不了,虽然他外表看上来很成熟了,但眼睛还有点嫩,这个是骗不了人的。
郑秀想到这,在刘易的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一句:「有这一句就够了,你等我,我一定回去,我一辈子都让你幸福。」眼泪又掉了下来。刘易听她这最后一句心想难道你还不一定回来?那你去哪啊?心知郑秀一定是遇到了大问题,但现在到这才两天,连郑秀住的地方还没见着呢,又要回去了。
刘易想了想说:「秀,跟我回去吧,回家呆几天,然后再回来也行。」
郑秀眼珠子转了半天没有说话,然后说:「不了,再有不到四个月我就回去了,你等我。」
刘易想了想又说道:「秀,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无论是什么事情,就是我远在千里之外,我也能马上到你身边。」
郑秀又流泪了,刘易这个人有时候有点怯懦,但他在自己的事情上绝对敢拼命,而且以前他也干过,还是自己从派出所把他弄出来的,擦了擦眼泪说道:
「什么事也没有,就是想你,一想你就哭,你在单位好好干,我以后也能有个脸面。」
刘易心想,你心里还是有事就是不说,如果董洁在这就好了,几句话就能套出来,但自己是真没办法,而郑秀家里不缺钱,剩下的就是要脸的大事,她这么说还是希望自己在工作上能有点成就,让她以后也风风光光的,但自己现在几乎是一无所有了,这以后可怎么办呢?
郑秀哭够了,二人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去火车站买票,出门前,刘易拿出了董洁给他的一万元现金,送给了郑秀,说她在京城花费挺高的,拿花着吧,别受了委屈。
郑秀却惊讶了半天,问道:「你哪来这么些的钱啊?」刘易笑说:「这段时间工作干得好,单位发的资金。」郑秀也知道市里的机关好发奖金,便信以为真,却说:「不用了,老妈给的钱都花不了,你现在也挺紧的,这些钱拿回去,买些好吃的,长胖点,要不我回去的时候你可能已经没力气抱我了。」说完自笑,上来又亲。
刘易还是坚持让郑秀留下,说这是自己的钱,心意是我的不是你老妈的,郑秀看了一眼包钱的信封,想想收下了。
两人下楼先找个小饭店吃了口饭,然后去火车站买票,却哪有什么卧铺,半个月内的票都卖没了。刘易是没董洁的本事的,找了个黄牛却只买到了一张下午的硬座,跟站票差不多,估计上车也是站着,现在着急也是没办法。郑秀在一旁看他找人买票有点着急,见刘易没注意到她,暗中走到公用电话前抄起电话就要找人,想了一下还是放下了。
买完了票却也是下午了,离发车还有二个多小时,哪也不用去了,就在站内的商场买了一些在火车上吃的东西,却是郑秀亲自挑选,不差钱专挑贵的买了整整一大方便袋,二人买完东西后到候车大厅找了两个空座等车。
刘易也在商场买点高档小食品想要逗郑秀开心,郑秀却将东西全都塞在刘易的包里,让他留着在车上吃,然后扎在刘易的怀里,想想又翻了个身,面冲里躺在刘易的怀里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刘易也相当的郁闷,安慰了几句也没什么说的,搂着郑秀坐在候车椅上发呆。
许久郑秀才幽幽地说了一句:「董姐姐人也挺好的。」
刘易心中一惊,不知道郑秀是什么意思,只得接了一句:「董姐为人热心,朋友也多,在哪里都吃的开。」
郑秀一笑,问道:「她对你是最好的吧?」
刘易不知道郑秀到底怎么想的,也只能接着往下说:「那当然了,我现在可以说是她亲弟弟了。」
郑秀又问道:「那她会不会爱上你?」刘易是真迷糊了,只得反问道:「你说她会吗?」
郑秀却又不吱声了。刘易又疑惑地问道:「秀,你怎么了?你怎么问这么傻的问题?咱们两个才是对象啊?我还等你回去呢。」
郑秀却又一笑,说:「我是有点傻了,怕我不在家,你让别人抢跑了。」
刘易心里动了一下,却不敢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笑说道:「那咱们更是一对,我是傻子,你是傻婆。」郑秀心中一惊,这话怎么这么不吉利呢?你被人抢走了,我难道也要跟人跑了?
想完却娇说道:「嗯?我才不嫁给傻子呢,你想娶我就要做出点成就来,让别人看看。」
刘易心说,你总让我做出点成绩,还让人看看?让谁看啊?想不出谁看也只得吹牛说:「那没问题,凭我这玉树临风、才高八斗、满腹经纶、通今博古、运筹千里之外、决胜掌股之间……。」说完左右看看,见等车的一圈人都斜着眼睛看他,心说活这么大头次见着这么能吹牛逼的人。
刘易又转过头来对郑秀说:「绝对没问题。」心想估计周围这一圈的人都要笑喷了。
郑秀却心中高兴,两眼闪亮,坚定地说了一句:「我相信你,你一定要等我。」
也不管别人看没看,上前在刘易的脸上一吻,刘易也洋洋自得。周围人都心想这两个人都是精神病,正在发做期。
一会儿,检票时间到了,郑秀却跟着刘易帮他拿手包,一直把他送上车,幸好北去列车上的人没有想像的那么多,放好东西,还挤了个坐,郑秀一直到车快开了才下车,将刘易的手包塞到他的手里,一个劲叮嘱别丢了。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捧着刘易的脸给了一个深吻,周围的人看到这俊男靓女的深情那是相当的羡慕、嫉妒、恨。
列车出了站台,刘易看了一会热闹,见快出京城了,便想去包里拿手机给郑秀再打个电话,一拉开包,董洁那一万块钱仍然在包里,仍是用信封包着。
刘易心想怪不得郑秀非要替自己拿包,还一个劲叮嘱别丢了,原来她又将钱放在包里,心里一阵激动,伸手去摸手机,信封一斜,刘易好像看到了什么?在包里翻着信封看,只见信封底边上竟然印着「市妇联」几个小字。
刘易心中忽悠一下子,董洁和自己怎么就没注意到这点?真是百密一疏,董洁是想到自己一定会花钱的,这个信封自然会扔掉,没想到自己没动,郑秀又给原了回来,这几个字郑秀到底是看到还是没看到啊?心里回想了一遍,好似看到郑秀看了这个信封一眼,后来她就什么也没说就收下了。
这个怎么解释呢?现在刘易连打电话的勇气也没有了,想想还是算了,晚一点再打吧,又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把手包又拉上了,心里一个劲打算盘,这一趟京城来的这个郁闷,天数少不说,还什么也整明白,郑秀一定是有心事了,但她却不说,看她那个样子是要自己解决,她已经说了一定要回去的,这进修的医院估计是没什么大问题,她已经说花钱解决了,这有钱在哪都好使,自己也吃的又白又胖的。剩下的可能、估计、差不多、基本上、一定就是男女关系的事了,除了这事说不出口也不可能再有别的事了。
她一个大美女爱玩不差钱,又是单身在外,不可能没人追,她那断断续续的电话和失踪了三个月没联系上完全可以说明这一点。她也在心灵上挣扎,见到自己应该高兴才是,却几乎从头哭到尾,郑秀这个曾经天真的小精灵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她一直是一个无忧无虑,开心无限的人,现在却这么善变又多愁善感,这不是她的性格。
刘易现在已经怀疑自己有了对手,但这个人是谁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而且很强劲,否则郑秀不会又哭又闹的,这个人现在还没得手,否则郑秀不会再跟自己通电话,早都提出分手了。也不会是简单的玩玩,如果是那样郑秀用不着这么伤悲,她若是不当回事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但自己最差劲的是竟然没到郑秀住的宿舍看一看,一点线索也没有。刘易努力在大脑里回想这两天中的每个细节,自从下了车,郑秀就安排了一个据说离医院不远的宾馆,却没说是不是她实习的那家医院,自己当时昏了头也没注意,除了玩之外什么也没说,在海省和丽江的事也没解释甚至都没提。但自己能肯定郑秀还是一个处女,否则不会说让自己等到结婚的那一天。
董洁?刘易又想到了董洁,郑秀竟然会在车站问董洁会不会爱上自己,那就是一定知道自己和董洁的事了,虽然自己说钱是单位发的奖金,竟然是董洁单位的信封,这个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的。郑秀一定是看到了否则不会问自己。自己怎么就犯了这么个低级错误呢?这在电话里怎么跟郑秀说啊?
电话?刘易的脑袋里又转一圈,这两天跟郑秀在一起跟本就没看她拿过手机,自己最后一次给她挂电话还是在晚点的列车上。下车的时候也只看她空手没拿手包,当时的手机估计在裤兜里,然后就好似再也没见过。不,是根本就没见过,按常理她应该拿出来放在外面,万一她父母来个电话什么的也能听见,而后来一直到刚才她都没拿手机,在车站候车的时候她躺在自己怀里,也没感觉到她哪个兜里有手机,那个东西个头再小也得有个样子不是?怎么就没发现呢?这郑秀也太聪明了,她可能将手机关了机然后藏起来,让自己根本就没地方找,没信息可查。自己还觉得删除了通话记录很聪明,没想到郑秀是让你根本就看不着。
她藏手机为了什么?通话记录可以删除,自然不会怕自己查她的通话记录,一定是怕一个不该打电话的人打进来而解释不清。
自己虽然怀疑竟然一点线索也没有。郑秀的手机号还是京城本地的小号,那个自己更没法查,即使能查又能怎么样呢?现在新出了一种双卡双待的手机,难道她不会另办一个卡?但无论办几个卡都得接电话,所以她就直接关机。
想了这么多的刘易倒吸了一口凉气,为什么?为什么这世上的每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怎么都这么聪明呢?一个个都成了妖精?而偏偏要让自己碰上,让自己郁闷。刘易又想拿手机给郑秀打过去,算了下时间,想想还是算了,这个时候郑秀已经回宾馆了,说不定从哪个角落把手机翻出来已经开机了。
还是自己笨啊,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她给自己的承诺了,她说自己一定会回去,并把初夜献给自己,也许这是真的吧。
刘易想了半天,自己与郑秀从认识到分手,在一起的时间都不超过五个月,却分了大半年,现在还得等,平时只能靠手机联系,还有时接不上头,只能靠着回忆单相思,自己与她的爱到底有多少?现在有了董洁的付出等于隔在了中间,真有点算不清,刘易想想算不清也就算了,一会等车厢里消停了再给她打电话吧。
然而刘易没想到的是,董洁真的会犯用自己单位信封装钱这种低级错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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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女尸的遭遇】
九月十二日,星期五,距桥田由美子被杀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星期。专案组人员谁也没意识到这是个有特别意义的日子。
晚上9点45左右,西武池袋线的东长崎车站走出一位妙龄女子。
这是个年轻的女人,也就是20岁左右,个头不高,大约1。5米多点,但身材极好:大胸脯、细腰、长腿。而且她确实是个美女,有一头又长又直的秀发,秀发染成了栗色,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鹅蛋型的俏脸,光洁的额头,有一梳留海,浓黑微向上挑的眉毛,像扇子一样的长睫毛下,是一双清澈黑白分明深邃而透着神秘光彩的大眼睛,细长的眉毛下那双杏眼几乎会说话,鼻梁高而直,那张弧度优美、比樱桃大不了多少的小嘴柔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配上细腻柔滑的肌肤,多完美清纯的一张脸孔!这个女人的皮肤油黑发亮,似乎经过了长期的日光浴照射,黑油油的皮肤使她更增丽色。
女人穿一件粉色短袖T恤衫,胸前一束白色丝巾,裙子是白色超短裙,露出两条性感的大腿,脚上穿一双白色一字带高跟凉鞋,勾跟带的前端是好几朵花朵,鞋底是性感的大红色,细细的鞋跟有9厘米。
路上很安静,女人只听见自己脚上的高跟凉鞋走路的噔噔噔声。前面是一个暗巷,女人听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是,回家必须穿过这条没有路灯的暗巷。她鼓足勇气,加快脚步,高跟凉鞋在青石板上急促地敲击着。前面就是自己租住的公寓了,女人已经看到了邻居家的灯光,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加快了脚步。
忽然,一只大手从旁边伸过来,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唔」的一声之后,高跟凉鞋的敲击声戛然而止。这双手,将会把她带向无边的黑暗……
对通产省工作人员三木伸介,九月十二月,也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日子。这天,既不是他的生日,也没有好友聚会,虽说他已满二十五周岁,但还没有特定的情人。
下班的时候,他突然想去看电影,便跑步到池袋一家影院看了一场美国的科幻片。因此,当他在住所西武池袋线的东长崎车站下车时,已过十点半钟。归途中路经N大的运动场,这是条近道,他夜归时常走。今天,三木从铁丝网的空隙走进运动场,在照亮的月光下,他走近运动员休息室和运动器械房时,停下来点了一支香烟。突然,从房子里冲出一条黑影。三木惊讶地叫了一声,随即被那黑影撞倒在地,衔在嘴上的香烟也飞出去了。
「这混蛋!」三木骂了一句,从地上爬了起来,觉得左臂剧痛。用于一摸,血顺手指滴落下来。他被那个撞倒他的人刺伤了。
三木疾步奔进附近的派出所,要了止血绷带,并向警察报告了情况。警察闻讯立即拿起手电筒,和三木一同来到现场。
警察打亮手电,一面照三木倒下的地方一面问:「你看清对方的面孔没有?」
「没有,因我停下来点烟,有风,我用手捂住低头点火,所以没顾得上看对方的脸就被撞倒了。」
「你的伤是凶手砍的吗?」
「是的。」
「凶手个子高矮?」
「没看清,也许跟我差不多。」
「你身高多少?」
「170公分。」
「那人有多大年龄?」
「从他的力气来看,不可能是老年人,我的体重130斤呢,他一下子就把我撞倒了。」
「你说凶手是从那屋子跑出来的?」
「是的。」
「深更半夜的,他在那屋里干什么呢?」
警察边用手电照射那屋子,边朝屋子走去。三木也跟随其后。
屋子的门锁已坏,掉在地上。门半开着。警察和三木脚前脚后走了进去。
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屋子里狼藉地堆放着体育用具。地面上有三行脚印,往里的脚印是两个人的,分别是运动鞋和高跟鞋的脚印,而往外的鞋印只有运动鞋的没有高跟鞋的,看来刚才那个男的在之前和一个穿高跟鞋的女人一起进入这个屋子,而那个穿高跟鞋的女人则没出来。
「奇怪。」警察嘴里说了一句,继续往里走。突然,警察「啊」地叫了一声,只见一个铁架子挡住了他的视线,架子后面一只纤巧的脚丫暴露在地面上。这是一只女人的细嫩的脚,这只脚修长纤细,长得很好看,绷紧的皮肤上隐约看得见青筋,一排可爱的小脚趾头整齐的布排在一起,鲜嫩的脚趾甲在凝脂的玉足上闪闪发光。这脚脚掌纤美,踝骨浑圆,脚背黝黑,上面有几条相对浅色的条纹状印记,这是夏天经常穿凉鞋留下的印痕。脚的附近有一只白色一字带高跟凉鞋。他走了过去,顺着脚往上看,霎时看见一位平躺在地上的全裸的女人!
手电筒的光圈停在这个地板上躺着的呈大字形的赤裸女人的身上。这是个年轻的女人,完完全全的裸体,她的皮肤晒得黝黑,乳房和下腹部有明显的穿过比基尼泳装的白色痕迹。比基尼泳装的白痕在她晒黑的皮肤上特别鲜明,在手电筒的光柱中反差强烈,异常炫目。这个女人毫无遮掩的下体,从丛生的阴毛到裂开的阴唇,整个散发出无可比拟的性感美。
裸体女人的双腿呈大字形裸露展开,警察走过去拨开盖住女人面孔的染成栗色的头发,露出一张年轻漂亮的面孔,女人一双布满血丝的大眼睛努力睁着,瞪向天花板,眼神无辜而又诧异!她双目瞪大,嘴角、胸乳、下体瘀青,失禁的尿和精液,以及女人淫液的混合味道刺激鼻孔。她那两条修长性感的美腿呈现出让女人感到极度难为情的大字型,令人销魂的阴部完全裸露,米汤样的浅白稀浆挂在她的私处,恐怕是遭到了强奸。女人滑嫩的大腿肌肤微带粉红色,也许她还没死透吧?
三木从警察身后屏声静息地观望着两眼大张、眼球歪斜的裸体女人,仿佛在和女人对视。女人似乎已经死了:她不但一脸紫黑,而且有些浮肿,脖子上还有几道明显的褐色勒痕呢!三木看得口都合不起来,觉得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了。
为了确认这个女人是否已经死亡,警察先是用手电筒照了照女人睁大的眼睛,发现女人的瞳孔已经完全散了,并且毫无反应;然后他弯下身子去按裸体女人的脉搏,肌肤下面静如止水,没有一点脉动了;又用耳朵贴在她高耸的胸前仔细听了听,女人直挺挺地横卧着,半点反应也没有,心跳也已经停止,想必是已经香消玉殒了。
「已经死了。」警察心想。
虽然她已死了,但这具女尸并不冰冷,还有点体温呢,显然这个女人才刚刚被害身亡!死者也许只有20岁吧,而且人挺漂亮的。不,只能说「应当漂亮」。
因为这时她的样子并不漂亮:面容此刻已因窒息呈现青紫色,能勾人魂魄的眼瞪得巨大,好像要从眼眶挣出来似的,白色的眼球上布满了血丝,眼睛周围散落着一些紫色的粉末,应该是眼影。两行泪水带着脸上的妆彩和灰尘,在如玉的俏脸上绘出了一组如图腾般的纹样,青紫色的舌头被勒得吐出唇外。扭曲的面孔上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看得出这个死去的女人的身材是那种相当惹火的类型,肌肤还带着晶莹圆润的光泽,在她下体的两条大腿被分的很开,她脸朝上仰卧着,一双茫然无神的眼睛向上空洞洞地注视,似乎在眺望极为遥远的地方。
「死了?」三木用手指着躺在地上的女人,颤抖着声音问。
警察没回答三木的问话,仍在对女人的尸体进行检查,末了站起来对三木说:
「请你等在这里。」说着,把手电筒递给了三木。
「怎么回事?」
「这是杀人命案,我必须向警察局报告。」警察说着走出屋去。
三木只好把手电筒的光圈照着死尸,以却惊恐的心情。等三木神情安定下来之后,他才认真地观察起这具全裸的女尸,心想:「好美的身体呀!」
这具女尸泳装痕迹鲜明,乳房硕大,乳晕发黑,乳头怒挺,下腹部白而细嫩,阴唇发黑外翻,看上去她生前性生活很频繁,恐怕早就是非处女了吧。黑色的阴毛及其浓密丰厚,上端已经接近小腹在生长了,两侧也蔓延到了大腿根。阴毛杂乱卷曲,油黑发亮,在直觉上性感极强。她的两腿叉张着,一缕白浆从她的黑木耳里流了出来,想必是被强奸了。她的私处周围是一大滩尿液,看样子她被杀的时候小便失禁了。就像侦探剧里被勒死的女人那样,这具女尸也翻着白眼,舌头吐出来老长,脸上充满了痛苦的神情,脖子上一圈紫色。
三木正想着,警车的蜂鸣器响起来了。
现场很快拉起了黄色警戒线,一众刑警正在其中仔细搜寻着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
警探白石走进那建筑里,只见这具全裸的女尸呈「大」字型仰面朝天直挺挺地躺倒在地上,她张大双眼,瞪视着这个奇怪的世界。
长长的头发盖住了她部分脸颊,紫色的舌尖伸出口外,口水顺着舌尖和嘴角流了下来,从头发中露出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两座小山似的乳房从胸脯上高高隆起,超越了她这个年龄的丰满。她就这么劈开两条玉腿,门户大开。异常浓密丰厚的阴毛也遮盖不了蜜穴的彻底绽露。大小阴唇象被强行揉掰开的花瓣一样,肿胀发亮的阴蒂下,一指宽的小孔里,还在缓缓涎出着半白的黏液。在双腿之间,积成小小的一潭。她的右脚踝红肿不堪,应该是扭伤了。
女人的面部像憋足了气一样泛着潮红,这种潮红与娇羞可人的色泽截然两样,打着灰暗的印记,双侧睑结膜有几处点状出血,这些征象提示这个女人是因为窒息导致她的死亡。死者腿间湿湿的,小便在叉开的两腿间形成了一个小水潭,这个漂亮的姑娘在断气的时候连尿都泄出来了。那遗体躺在地上,全身赤裸。她的两腿叉张着,玉洞里流出了大量白浊的液体,有明显被奸污的迹象。虽然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的气息,但她的两只眼睛仍然大大的睁着,仿佛在诉说着她的不甘与无奈。白石差点以为她身着比基尼泳装,因这具女尸的皮肤油黑发亮,似乎受过长期的日光浴照射,少女的尸体上有比基尼泳衣的白色印记,印记在她的乳房,阴部等处,在黝黑的皮肤下很明显。就像身体穿着白色的比基尼一样。这美丽的身子比一般裸体看上去更有性感。
警探见到这具仰躺在地的裸体女尸,想起了一周前世田谷的那起强奸杀人案,这与其说是因为两起案件的被害者都是被强奸后掐死,不如说两个死者的皮肤都经过日晒,而且两个女人晒得油黑发亮的玉体上都留有白色的比基尼游泳衣的痕迹。看来继桥田由美子被奸杀之后,又一位不幸的姑娘惨遭奸淫并被杀害了。女尸也就二十岁左右,生前是属于长的很过瘾的十全十美的女孩儿。只见她眉儿细弯,睫毛浓长,鼻子精致,唇形小巧。一米五二三的身高,体态苗条,比例均匀,她的全身沾满了灰尘。一般被勒死的死者面容极其难看,或是眼梢吊起,或是淌着鼻涕,也有被害者由于过度痛苦而咬着舌头的。这次的被害者也不例外:双眉紧蹙,嘴角歪斜,舌头伸出。但尽管如此,仍使人感到漂亮,生前想必为男人所纷纷议论吧。肌肤很细腻,也没有什么疤痕。艳尸下体狼籍不堪,看起来颇为凄惨。女尸的面部表情极为痛苦,其脸部有明显的掌印,死者嫩滑的脚尖蹦得很直,似乎还在挣扎着。
「大概只有20岁吧。」白石自言自语道。
安田不无惋惜地:「真可惜,竟把这样年轻美貌的姑娘杀了。」他说出了男人的感慨。
「太可恨了!」同来的刑警青木愤然说。
临死前被勒紧脖子的痛苦,使得被害人娇美的脸型扭曲了:她的舌头向外伸着,超出了牙齿,眼球溜圆,突出在眼眶外面。
被害者尸体周围有她的粉红色T恤衫、白色超短一步裙、白色一字带高跟凉鞋、白色乳罩、丁字裤和一个小挎包。挎包里只有装了几个零钱的零用钱袋,一些化妆品,手帕,钥匙,在包内夹层里警探还找到了一盒开封了的避孕套,已经用过两枚了。
「冈本避孕套003超薄白金10片,随身携带装备,这个妞儿也是个现代姑娘。」
白石感叹道。青木接过避孕套,放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好半天,又看了看死者那黑黑的流出了白浆的阴唇,没吱声。
钱袋里装有学生证和定期车票夹,里面装有从东长崎经往池袋到御茶水的学生定期车票。从死者的学生证和定期车票上得知,被害者芳名谷本清美,芳龄20,是明治大学英文系三年级的学生。住址是附近长崎三丁目14号「福寿庄」
公寓。不过,现在在地上躺着的谷本清美小姐,已经是一具没有生命意识的肉体了。
从学生证的照片上看,谷本清美小姐眉清目秀冷艳惊人好一个芙蓉娇貌,但现在再看这个少女,她蓬松的长发、酱紫色的面皮,伸得长长的舌头,以及那怒目圆睁、死不瞑目的双眼,如同惊悚片里的特写镜头,和生前的明眸皓齿对比极其强烈。
青木为了确认被害人是否是谷本清美本人,立即把公寓的管理人员叫来辨认尸体。在叫人来的这段时间里,调查组的成员忙着现场拍照。
这时公寓管理人员脸色苍白地赶到现场,仔细地观察了死者的容颜,虽然死者面容扭曲得很厉害,但他仍然辨认出这个一丝不挂地横尸在冰冷的地板上的赤裸女人,正是自己熟悉的女房客——谷本清美小姐!想不到平时那个活力十足的谷本清美竟然死了。谷本清美的死状极为凄惨,她两手臂伸展在头两侧,身体成女人极难为情的大字形仰躺,下体红肿,私处还挂着男人的精液。谷本清美的尸身上密布着细细的汗珠,湿漉漉的,在光线的照射下泛出绮丽的光彩,勒痕以上的肌肤被绞成淡青色,脸上还凝固着死前的痛苦、不甘与绝望,还隐约带有一点点……兴奋?半截香舌挂在唇间,嘴角是已干成白沫的唾液。她一双美目像死鱼一样直勾勾地凸出,那对乌黑摄人的眼珠已变的有些黯淡无光,瞳孔已经放大,显得无神空洞,从那空洞中,一汪清泉涌出,在眼角凝聚成一滴泪,划过脸颊,化为一道凄美的泪痕。
他确认死者就是谷本清美本人。并介绍说,谷本清美是高中时从福井到东京都来的,一直独自一人过公寓生活,高中时在名门女高读书,高中毕业后保送的明治大学。
「她家在福井经营当地很有名的大旅馆,家里每月都寄十五六万元来。」管理人最后说。「她是去年4月搬到这里的,当时她还在明治大学和泉校区读书,现在则到骏河台校区了。对了,她男友足利纯一就在这附近的冈本庄里住。」
听了管理人的叙说,白石心里琢磨:如果每月有这么一笔钱,完全可以过相当富裕的学生生活,但她的皮包里只有零钱,想必是凶手盗走了钱包。
就在此刻,一阵高跟鞋的蹬蹬声传来,原来是住在附近的检视官冴羽洋子小姐接到电话,匆匆赶来了现场。冴羽洋子今年24岁,今年刚刚毕业于明治大学(日本医学系本科学制6年)。算是躺在地上的女死者的学姐(同校不同系)。
读书时,洋子就协助导师进行了多次尸体解剖,也算是经验丰富。今天晚上洋子和男友约会,一番云雨之后,男友就回家去了。洋子烧好洗澡水准备入睡时,接到了电话。匆匆起床后便赶到现场。
冴羽洋子小姐和她的助手换上隔离服,戴上口罩,开始进行现场验尸。
第一件事就是确认谷本清美是否已经死亡。洋子看到谷本清美的瞳孔已经散开,而且呼吸及心跳都以停止后,确认她确实已经死了。
确定谷本清美已经死亡后,冴羽洋子开始观察死者,死者的乳房和私处白白嫩嫩的,其余小麦色的部位好像被浇了水一样,浸满汗液与脂油,油油亮亮的。
从女尸圆瞪的双眼和大张的嘴来看,这个女人临死前一定受过巨大的惊吓和痛苦。
这个可怜的学妹有一张娇媚凄惨的瓜子脸,眼睛还画了浅浅的眼线,妆容被泪水冲乱了,她无助的瞳孔望着天花板,看来是死的那一刻充满了对生存的渴望,这是一双美丽的眼睛,可惜已经再也发不出诱人的神韵来了,只有死亡的空洞。死者微微张开着小嘴,嘴唇上还涂抹了些许口红,呈大红色,鲜艳的红色唇彩让她的双唇看起来鲜嫩欲滴,樱唇间露出雪白光洁的贝齿。牙齿间还有女孩吐出的一小截舌头,紫红的颜色看上去有些惊悚,就像在时刻提醒洋子女孩的死因。
「死者谷本清美,女性,20岁。尸体皮肤细腻,深度小麦色,身材匀称,受过良好的保养。」洋子对着助手说,助手会把她进行尸检过程中的所见记录下来,以便事后整理报告。
下面开始正式尸检了,冴羽检视官先用尺给女尸量了尸长,1米52,她把这个数字记录在了尸检表上。然后,采集了死者的指纹,开始从头检查死者的尸表。
死者头发凌乱,头面部有多处皮下血肿,鼻孔和嘴角出血。洋子怜惜地将谷本清散开的栗色长发整理了一下,长长的睫毛下,谷本清美失神的瞳孔上朦胧的映出洋子的身影。都说死者的眼睛会残留下凶手的影像,但这只是无聊的虚言而已。不过谷本清美的双眼瞪得那么大,或许也是信了那个传说而做的努力。洋子用镊子夹住谷本清美的眼皮,掰得大大的。洋子看见了她眼底的出血点。
「死者眼底有明显出血点,与机械性窒息死亡特征相符。」
洋子接着检查了死者的耳道和鼻孔,耳道附近有被殴打的痕迹,鼻孔里,有些许泡沫状物体,她用棉签取了样。谷本清美的口红被流出的口涎给弄花了一些,嘴角边流出的一缕鲜血已经凝固了。洋子摇摇头,掰开谷本清美的嘴,发现姑娘的口腔内壁有几处破损,虽然已经干涸,但仍能看出她在死亡时口腔里积了不少口水。死者的舌头还吐在外面,舌尖上有少量出血,这应该是死者和凶手搏斗时留下的。洋子用钳子夹住死者的舌尖,往外拉了一下。她的舌头很轻松地被洋子拉了出来,很明显,死者舌根的软骨断了。洋子用相机拍下了谷本清美这个样子。
谷本清美僵硬地张着嘴,似乎在向洋子提问。
洋子摸了摸谷本清美的脖子。细长的美颈上,印着多个粗粗的扼痕,显然这个俏丽的少女是被凶犯扼勒导致机械性窒息而毙命的。洋子伸手扼住谷本清美的脖子,发现那扼痕远比她的手大得多,握着谷本清美脖子的手感,如同握着一件精致的瓷器似的,狠狠卡住她的脖子的话,一定会是很舒服、很令人兴奋的事情吧?只是不知道那个杀死她的人,有没有好好体会这种美。
「死者牙齿呈淡玫瑰色、舌骨骨折,双眼睑点片状出血,双手指甲床紫绀,颈部有扼痕,口腔内有积液,被人扼颈导致机械性窒息死亡。」
说完后,洋子继续观察这具全裸的女尸。
女尸那硕大无比的乳房高耸着,这对尤物也毫不在意自己的美女主人已经一命呜呼,依旧怒挺在前,抢尽众人火辣辣的视线!
「这奶子差不多得H罩杯了吧。」洋子咽了口唾沫。这具女尸的乳房是她见到的最大的。这双硕大的乳房莹白如玉,饱满挺拔如鸽子,可谓吹弹欲破。娇嫩的肌肤下几乎能看到青色的细小的血管,优美的球体上在灯光下匀染着诱人的光泽。乳晕也很大,几乎覆盖了大奶子的整个前端,大大的黑褐色乳晕似乎闪耀着光芒,还凸起了成熟的小疙瘩,乳晕中央是的勃起发硬的乳头。女尸双峰怒突一对乳尖宛若一双红透的葡萄高高挺起,双峰上仍留有几个男人的手印,洋子取出工具将手印拓下,然后揉了揉那对美肉,的确是浑然天成的,并非硅胶制品。只可惜双乳之上满是粗暴揉捏造成的瘀伤。
这时洋子注意到谷本清美的两只乳头上有红色的针眼,还有干涸了的血珠。
她生前被凶手在乳头上注射了什么。洋子心中一动,试着捏了捏谷本清美的乳房,一股乳汁竟然喷了出来!喷了洋子一脸。
「空孕催乳剂!」洋子擦了擦脸,恍然大悟。死者没生过孩子却能分泌乳汁,而且死前被注射过药物,恐怕药物就是传说中的空孕催乳剂了。
传说中,空孕催乳剂是发明出来给舞女使用的,舞女就定期注射一种空孕催乳剂,使她们未经生育却分泌出奶水,以此来吸引更多的顾客。这种烈性空孕催乳剂不仅能无需生育即使妇女的乳房分泌出大量的奶水并激起无法抑制的性欲。
还有另外一种副作用,即:如果不及时把分泌出的汁液排出来,乳房便会极度膨胀,甚至发生乳房肌肉痉挛,导致爆裂般难以忍受的剧痛。所以凡是注射过这种空孕剂的姑娘,只好不断地把奶水挤出乳房,以减轻痛楚;然而,她们愈是挤清乳房内的奶水,奶水分泌得反而愈多,乳房则愈肥硕,奶头也愈发达。看来谷本清美的乳房如此硕大,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她刚刚被注射了空孕催乳剂的缘故。
洋子一直以为空孕催乳剂的传说是假的,想不到居然在这里看到了。
清美凹陷的小腹上也有两处浓重的淤青。一处在肚脐下方,一处在肋骨下侧。
这两击的力度很大,谷本清美很可能因此而造成昏厥。
「死者面颊、乳房和腹部有严重虐打痕迹。死前死者遭受过猛烈的袭击。」
被害者手腕有戴表的痕迹,但手表被摘下仍在手的旁边。死者一双柔荑半握着,位于颈部两侧,除了左手中指外,另外9个手指头涂了鲜红的指甲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甲有几处已经开裂了,看得出谷本清美在死前也拼命挣扎过。指甲缝里,已经塞满了从地上抠下来的尘土以及一些布料纤维。右手食指和拇指的指甲缝内除了尘土和纤维外,还有暗红的血迹和一小片皮肤片,这血迹和皮肤片可能是被害者临死前挣扎时从凶手身上挠破的。洋子小心地用镊子把皮肤片夹到一个塑料袋里,还有这些血迹,在解剖尸体时可以化验下血型。
检查到小腹时觉得那里微微鼓起,洋子心中一动,莫非这个女人被奸杀前身怀有孕?她一手按住女尸小腹用力一压。
「嚇」的一声,女尸两腿间的私处突然喷出一股浅白色的稀浆,是男人的精液,已经液化了。冴羽检视官吓了一跳,这个女人生前阴道里竟被凶手内射了如此多的精液,当然,谷本清美死前被凶手注射了空孕催乳剂,这些精液里面应该混合很多她分泌的淫水。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将它顶在女尸的阴道口然后继续挤压,又有大量精液从阴道口喷入瓶中,整整装了一瓶。
收集了精液后,洋子开始仔细检查死者的私处。女死者那两条性感的大腿被分得很开,浓密的毛发被脏东西粘结在一起,显得凌乱。洋子剪下几根阴毛,和死者的几根头发分别收集到两个塑料袋里,准备送去检验。
死者的阴唇外翻并且呈暗褐色,看起来她生前应该有较为频繁的性行为,接着洋子用手指拉开谷本清美的阴唇,谷本清美的处女膜已经完全破裂,而且都是陈旧性裂痕,看来谷本清美在很久之前就不是处女了。
谷本清美的阴道里仍然残留了少量精液,显然她被凶手强奸了,也有可能被杀身亡遭到了奸尸,这需要进一步检查。洋子把窥阴器插入死者阴道,进行阴道观察。谷本清美的阴道壁粘膜有少量擦痕呈暗红色,这是生前48小时内发生性行为所致。一般说来,阴道内瘀伤在内侧上方,这就意味着性行为是自愿的;如果瘀伤在内侧下方,这就意味着性行为是被迫的。谷本清美阴道内的瘀伤是上下都有,同时她的子宫颈有轻微撕裂,说明她除了被凶手强奸以外,这两天还和别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
这时,洋子注意到一个细节,死者的阴蒂和她以前解剖过的其它女尸的有些不同,比一般的要长一些,可以看出有些充血。洋子用镊子拨弄了一下,它居然还非常地有弹性。难道,她死的时候,非常性奋吗?
「死者的外阴红肿外扩,死前进行过性行为……在阴道里发现有精液,血型待检测。」
说完这些,冴羽洋子端详着地上这具裸体女尸的惨态,脑海中慢慢出现这样一幅画面:一个男人的模糊身影在谷本清美小姐的玉体上大肆蹂躏,谷本清美不堪重辱地惨嚎,被堵上嘴……一会儿又变成谷本清美全裸的娇躯被男人压在身下绝望地蠕动,男人发出亢奋的呼嚎,疯狂的交媾场面……一乎儿又变成男人在一丝不挂的谷本清美身边狞笑,谷本清美在绝望地抽气,精液从她的私密处流了出来,男人在月光下如鬼如魅……一会儿又变成谷本清美小姐那娇嫩的脖子被掐住,男人在用力地勒着谷本清美的脖颈,谷本清美在拼命挣扎,两条赤裸油光的美腿不停地踢蹬,眼珠突出,嘴大张,舌头吐出。最后,谷本清美小姐娇躯一颤,小便喷了出来,然后她秀目圆睁,头向旁边一歪,美丽性感的赤裸长腿用力一蹬,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后当场毙命!一缕鲜血从嘴角缓缓渗出,赤裸的娇躯像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洋子看着女尸苦闷至极的脸上绝望无比的眼神,美女身体隐秘部位的污浊痕迹,想象着谷本清美小姐在死前所遭受的无法体会的噩梦,死后还要被人们羞辱与意淫的悲惨……猛省过来收回神思,才发觉自己下面已经湿透了。
洋子和死去的谷本清美今晚在同一时间和男人发生了性关系,现在她们体内都留有男人的精液。但是洋子是和心爱的男友做爱,做爱时充满了幸福的甜蜜,身体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谷本清美则是被陌生男人强奸,被强奸时想必充满了痛苦与绝望,在痛苦中又充溢着极度的兴奋,她的尸体上留着性高潮的痕迹。
冴羽检视官拉起女尸的左臂,用力把这个姑娘的尸体翻过身来。然后,给她背部拍了一张照片。多么诱人的身材啊,特别是她那丰满的臀部,是那么地性感。
姑娘黝黑的背部很沾满了灰尘,乳房后面一条白色的细线,这是比基尼泳衣的乳罩部分造成的。暗红色的尸斑还没形成,这表明她确实刚死不久。
冴羽检视官用戴手套的手掰开女尸的屁股,观察死者的肛门,肛门周围有不少精液,和阴道和屁眼之间的黑毛混在一起,里面还混杂着一些卫生纸的碎屑,看起来凌乱不堪。但死者的肛门很正常,不像有过肛交的样子。为了检查凶手是否开过女尸的后门,洋子把棉签棒塞进屁眼做了采样,并没有发现精液,肛门周围的精液应该是从阴道里流出的。
采完样后,洋子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支体温表,顺着姑娘半开的肛门把它插进了她的直肠,测量体温。周围的警察和三木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做的这一切,看着姑娘那插着体温表的屁眼。这个部位也是姑娘生前害羞的部位。她曾经通过这个小孔,放过不少屁。每次放的时候,应该会尽可能地躲开大家吧。而如今,她毫不在乎地暴露在大家眼前,让这些警察们看她这个耻辱的小孔。
把体温表插进姑娘的屁眼后,冴羽检视官开始计时,姑娘的死亡原因是确定无疑的勒杀,而且她在死亡之前还遭受了严重的性侵犯,因为在她的大腿上和地板上有许多精液。她发觉死者的手脚虽已冰冷,但大腿尚有些余温,可见被害时间不是很长。这个可怜的女人,直瞪瞪地睁着美丽的双眼,似乎是想看清谁是凶手。
这时时间到了,洋子把刚才放置在女人肛门内的温度计抽了出来,将粘附在温度计上的粪便粘液用卫生纸擦拭掉,查看了一下温度刻度。
尸体的肛温是37度,通常来说,尸体在死亡后10小时之内,每小时温度下降1度;死亡10小时以后,每小时下降0。5度。直到降低到环境温度。利用这个规律,在已知正常人体温和尸体体温的条件下,就可以轻易计算出死亡时间了。但是,尸温下降程度最易受到环境温度的影响,夏天尸温下降得慢,冬天则快。所以公式还考虑到了环境因素,为夏天或冬天的尸体,死亡时间加上了一个系数。
但窒息而死的人,在死亡开始的一个小时内,体温有可能是上升的,死者的肛温是37度,这表明被害者死亡时间还很短。
谷本清美的屁眼倔强地还张着一个小孔,她的括约肌也失去原有的弹性了。
测量尸体直肠温度要过一会记录一次,要反复测量多次,以便根据尸体温度下降情况并结合环境温度来推断死亡时间。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汗味、尿味和肛门内散发出来的粪臭味将室内空气熏染得一团糟,白石憋不住去把窗户打开。
洋子把死者的左脚抬起到自己面前,那脚和全身皮肤一样黑油油的,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趾匀称整齐,亮晶晶的脚趾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细嫩的脚趾头上。细腻半透明的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纤长而细致的脚趾紧紧靠在一起,一个挨着一个错落有致的排着。脚拇趾椭圆微翘,第二个脚趾优雅地伸出来,比拇趾长了半个趾甲,而且还弯弯地勾起来,随后的两个脚趾也不同程度地勾着,小指紧贴着,五个脚趾排成一个优美的弧线。脚底因为出汗和沾了灰泥的缘故,显得比较脏。
观察完死者的左脚,洋子又抬起死者的右脚,死者右脚的脚踝处已经肿大,并呈现出青紫色,死者应该死前扭伤了右脚。
女尸的五个脚趾明显被挤到一块,互相接触的地方有压痕,脚侧脚底脚跟跟鞋接触的部位都有老茧和轻微的磨损。这些可不是遗传的,肯定是高跟鞋造成的。
因为姑娘活着的时候习惯于穿高跟鞋,那排精致的脚趾还保持着微微上翘的姿态,显得煞是可爱,脚趾甲上还涂着大红色的趾甲油,显得性感诱人。
死者全身的汗毛较为细长,倒是没有黑色的汗毛;腋毛也看不到多少,但私处的阴毛极为浓密丰厚,从小腹一直长满腿根。阴阜上、阴唇两边毛绒绒一片,又黑又亮,包围着中间的蜜穴,非常性感。洋子学了这么多年医,也尸检了很多具女尸,也从没见过哪个女人的下体阴毛有这么浓密。阴毛浓密丰厚是因为雄激素分泌较多,而雄激素分泌较多也会导致性欲旺盛,谷本清美生前应该是个性欲很旺盛的女孩子。
这时洋子有个疑问:因为死者尸身上明显有比基尼泳装的痕迹,一般来说经常穿比基尼的女人会剃光阴毛,至少会剃出比基尼线来,而谷本清美生前明显没剃过阴毛,这在经常穿比基尼的女人中是很少见的。其实这是因为谷本清美本来毛发就比较旺盛,阴毛和腋毛都比较多,好在自己经常护理,腋下总是能及时清理,但她的男朋友对她浓重的阴毛情有独钟,所以一直也没有修剪过。
经尸检,死者系青年女性,全身赤裸,尸长152厘米,身上有10多处小面积挫伤、擦伤。尸体全裸,外生殖器沾有疑似精液的黏液,初步判断死者曾遭受过性侵犯。脖颈上有暗紫色血痕,胸部左乳头上方皮下出血,外阴部充血,阴道后壁黏膜破损,阴道下段纵向撕裂,深达肌层。
尸体浑身有大量尘土污迹,估计是死者和凶手搏斗时沾上的。
地上脚印凌乱,但可以看出凶手穿的是运动鞋,死者的高跟凉鞋和凶手的运动鞋在地上踩得交错在一起,而且鞋印非常杂乱,显然他们曾经进行了短暂的搏斗。而且死者叉开的两条大腿下面有很深的运动鞋印,那是运动鞋把她摁倒在地上奸污时留下的。虽然凶犯没有留下凶器并抹去了作案痕迹,但那排在女尸体内的精液却为破案提供了一条明晰的线索。精液,精液!这将是抓住案犯的一道重要缺口!
白石问验完尸的冴羽检视官:「怎么样?」冴羽检视官用手指扶了扶眼镜,说:「这个女人显然是被勒死的,她的颈部淤血痕迹明显,按照肛门里的温度计测量的温度看,死亡时间应该在十点至十点半。」
白石看看手表,现在刚刚过了11点:「也就是说,她从遇害到现在,最多只有一个多小时?」
「对,所以死者生前是否被凶手殴打过,一般来说还要多等一段时间才能确定。」洋子见白石有些迷茫,便解释给他听:「有些死前被殴打导致的瘀伤因为死后血液流速减慢,不会那么快浮现出来,再过几个小时如果有,就会出现在尸体表面了。不过,现在已经有一部分瘀伤已经显现出来了。看来她死前确实被凶手殴打了。」洋子指着谷本清美脸颊、乳房和小腹上的瘀血痕迹说道。
「原来如此!」白石恍然大悟,心里佩服洋子的专业。
「还有,她在死前被凶手奸污了,死后可能被奸尸。」
「真的?」
「死者身上的衣服尽被剥光,全身裸露,有非常明显的被强迫性行为的痕迹;从形态和面部表情看,生前非常恐慌和做过激烈的反抗挣扎。这个惨状,绝对是典型的先奸后杀!」
「真的吗?」
「怎么?你有什么不相信吗?首先在女尸阴道内有大量精液,数量多到无法全部积蓄在体内部位的程度,就目前情况分析,该女死者是在遭到了剧烈的性侵害及强奸后被残忍杀害的。」
在强奸杀人案上,这个「典型」的形容词对白石刺激很大,使他无限伤感。
凶手也许戴了手套,洋子在现场没发现任何指纹。只在地板上发现一道刀插的口子。被害人的白色蕾丝丁字内裤已经湿透了,裆部黄黄黏黏的,像干了的胶水一样,脏乎乎地形成污秽的一大片印迹,看来被害者临死前可能正处于排卵期。
而且丁字裤的绳子有被割裂的痕迹,可能嫌脱下麻烦,才用刀子割裂了。看着湿透的丁字裤,洋子有了一个想法,死者被凶手用刀子劫持时,是不是吓尿了?于是她又检查死者的裙子和腿,果然都有尿液的痕迹,裙子的前部有一片很大的湿斑。
洋子捡起死者的高跟凉鞋,这是一双白色的一字带高跟凉鞋,勾跟带的前端是好几朵花朵,鞋底是性感的大红色,细细的鞋跟大约9厘米,凉鞋的衬里是浅色的,衬里上面写着的Chanel让洋子轻轻咋舌。死者生前应该穿了这双鞋很久,几个受力较大的部位已经略有磨损,隐约现出女孩玉足的轮廓。脚跟处的衬里更是染上了一个圆形发亮的印记,前端也有五颗迷人的脚趾印迹。在凉鞋和脚接触的地方以及鞋跟上也发现了尿痕。再看死者大腿分叉处那一滩尿迹,看来被害者在被劫持和临死前都失禁了。
「屋内一共就两种鞋印,一种高跟鞋印,一种运动鞋印,死者生前穿的是高跟凉鞋,运动鞋印应该是嫌疑人所留。」一个刑警说道。
「嗯。」
「运动鞋印与高跟鞋印在水平面上保持相对平行,也就是说,死者和嫌疑人是肩并肩走入室内。」
「熟人作案?」白石问道。
「有可能,也有可能是死者是被凶手劫持进现场的。这和凶手持刀可能有关系。」刑警指着地面的鞋印接着介绍,「死者的步态不稳,高跟鞋印很凌乱,其进屋时意识可能处于极度恐惧状态。而且,死者右脚的脚印比左脚浅多了,加上她右脚的扭伤,她可能在进屋之前就扭伤了右脚。我们再看看嫌疑人的鞋印。」
说着,他把手电筒对准了那一串男性鞋印,「步态匀称,步长间隔相似,嫌疑人在行走的过程中意识清醒。通过鞋印脚尖的朝向,我们可以很容易分辨出,有伴生鞋印的是入室方向,而另外一侧单串鞋印是出室方向,这一点可以反映出两个方面。」
「第一,嫌疑人和死者是一起从门进入屋内。」
「第二,嫌疑人进门时鞋印清晰,而出门时的鞋印要相对模糊,说明其在进入室内的过程中,很有可能在负重,结合伴生鞋印,我怀疑是嫌疑人架着死者进入的室内。」
「有道理。」
「会不会死者喝醉了,然后嫌疑人借故将其送回家,然后发生了性侵,最后嫌疑人将死者杀害?」洋子指着尸体附近的一滩呕吐物,提出了一个假设。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想证明这个还不容易?让法医解剖尸体时分析一下死者的胃内容物,一切就清楚了。」
这时,住在附近的谷本清美男友足利纯一接到电话,飞快地来到现场。看到了此时已是遗体的谷本清美,眼前的情景让他肝肠寸断:一丝不挂的谷本清美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两手摊开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叉开的双腿间的私处还挂着凶手的精液。谷本清美双目瞧天,眼珠突兀地鼓出,瞳孔放大,嘴巴张开,胀紫的舌头都伸出口外了。谷本清美的脸也是青紫色的,有血,一共三道,鼻孔两道,左嘴角一道。谷本清美的原来粉嫩的面孔都变成了淡紫色,加上三道血印,极为恐怖。可以想象她被勒死的过程所遭受的痛苦与折磨。难以想象这具被勒得丑态不堪、原形毕露的赤裸女尸跟平时那个美艳的谷本清美竟然是同一个人。
看着谷本清美的尸体,纯一「哇」的一声,放声痛哭。
「都怪我!」纯一呻吟般地说道,「就像被我杀了一样。她是那么的温柔。」
白石看着他平静地问了一句:「能说说理由吗?」
「理由?因为我没有和她一起逛街并送她回家!」纯一激动地大声喊道,「如果我去送她,就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今天夜里没有去送她?平时都送吗?」
「是的。今天我才从京都老家回到东京。还是清美到车站接的我,先到了她家,她约我逛街,但是我因为太累没去,可是再累我也应该陪她并送她回家呀!我知道那个地方平时很少有人。」
「你或谷本清美有没有仇人?」
「仇人?」纯一一下子蒙了的样子,吃惊地看着白石:「为什么?」
「对你或者谷本清美不怀好意。」
「可不是说她是被流氓奸杀的吗?」
「我也这样认为,不过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应当问一问。因为也许有人会装成流氓犯罪呢!」
「我们没有仇人。」纯一说道。谷本清美是个讨人喜欢的姑娘,学校里的人都这么认为。而且她人已经死了,纯一也不想对她再说三道四。
「昨天或今天,你和谷本清美发生过性关系吗?」冴羽问道。
「这个——」足利纯一有些口吃,然后说道:「老实说,今天上午,她把我接回她家后,彼此难解难分,才发生了关系,决不是硬来的。彼此相爱才亲热,这没有什么不对吧?」
「射精时是内射还是体外射精还是用了安全套呢?」
「用的安全套。」
洋子没有再问。
冴羽检视官宣布谷本清美确实已经死亡后,警察沿着谷本清美的尸体画了人形,洋子用塑料袋把谷本清美的双手裹了起来。在她身边放下一个担架,铺开了一个黑色的塑料尸袋。她挥手叫来两个警察,让他们抬着谷本清美的肩和脚,准备把她装进尸袋。谷本清美的头和上半身顺利地被塞进了尸袋,可是,她的双脚还坚决地张开着,向在场众人秀着她挂着凶手精液的私处,似乎是让大家注意到她遭到了凶手的强奸。
通常来说,死后不到一小时的人,尸僵还未形成,尸体应该是柔软的。谷本清美这种全身僵硬,属于尸体痉挛,说明她死前受到了严重的惊吓。
「尸体痉挛」其实是尸体现象的一种。要知道何为「尸体痉挛」,那就要详细了解一下人死后的尸体变化。
人刚死亡时,全身肌肉的紧张性就会立刻丧失,变得松弛而柔软,身体的各个关节也变得非常容易弯曲,这种现象被称为肌肉松弛,也是最早的尸体现象,通常会持续1到3个小时。
人死后肌肉能够保持松弛柔软全部要依靠一种名叫三磷酸腺苷酶的物质,这种物质会随着死后肌肉中糖原的分解消耗而呈现先高后低的变化趋势,于是肌肉便由松软而逐渐变得僵化,接着就进入了尸体现象的第二个阶段——尸僵。
尸僵一旦形成,尸体上的肌肉会变得异常强直,强直的肌肉让死者的关节被牢牢地固定起来,使得尸体能够在一定的时间内,把死者死亡时的姿势和体位固定和维持下来。
但并非所有的尸体都会经历肌肉松弛到尸僵的过程,法医学中把死后肌肉未经松弛期而即刻发生强直的现象称为尸体痉挛,也就是说,死者刚刚进入死亡状态,尸体就已经发生了僵硬。
尸体痉挛产生的原因有多种,最为常见的就是死前极有可能受到了强烈的情绪影响,最常见的就是害怕、紧张等等。
冴羽检视官使劲地试图把谷本清美的两只脚塞进尸袋,但是仍然塞不进去,因为怕用蛮力的话会把谷本清美的腿关节折断,洋子只好用毛巾被把谷本清美的尸体盖住,由于谷本清美是呈大字型死的,两脚分得很开,毛巾被无法把她的两只脚都盖住,所以清美伸出的腿和脚暴露在相机的闪光下,引起观众一片叹息。
两个警察把谷本清美的尸体抬上运尸车,她将送到位于大冢的东京都监察医务院被解剖。
谷本清美的遗体已送去解剖,在陈尸的地方用粉笔画出了人的形状。谷本清美的遗体虽然运走了,白石的眼前仍然呈现出她玉体上黑白分明的鲜明痕迹,尤其是翻仰她身体的时候,那白嫩的下腹部与全身健康的黑色相比,真是性感无比。
而白石和青木则最后观察了现场后,捡起谷本清美的遗物(挎包、衣裙、内裤、高跟凉鞋、项链等),离开了杀人现场。他们由公寓管理员带到死者生前住的公寓里。
长崎3丁目14号,福寿庄。
这是一栋两层高级公寓。谷本清美就住在二楼最东边的那间屋子,在街上能看到她家的窗户。
这里距离杀人现场不到100米。谷本清美如果走得再快一点儿,或许就能够安全赶回到自己的住处了。或许她就是在自己公寓门口被劫持到被害现场的。
警察们走进了写有「福寿庄」标示牌的小楼入口。因为已经很晚了,所以,这幢公寓显得十分寂静。
在二层最东边房间的门上,挂着写有「谷本」的姓名牌。
检视官冴羽洋子先在门把手上采集了指纹,然后青木刑警拿着从谷本清美的挎包里找到的钥匙,顺手打开了房门,白石跟着走了进去。
迎面扑来一阵香水味,房间里十分黑暗。青木刑警摸索着,打开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电灯一下子亮了起来。
这是一套有六张榻榻米大小、带有起居室、小型厨房和包含浴室的卫生间的房屋(1LDK)。门口玄关的鞋柜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三双高跟凉鞋、两双高跟鞋、一双半高跟凉鞋和一双拖鞋,看来谷本清美应该是一个爱整洁的女人。或许觉得自己身高有些矮,谷本清美生前很爱穿高跟鞋,以弥补自己身高的不足。
她的这些鞋子都是名牌,每一双都很精美,青木拿起她一双金色高跟凉鞋,是简单的鞋带和细细的后跟那种,这双凉鞋是典型的性感凉鞋——7厘米的细高跟,鞋面只两条镶满水钻的金色细带组成,每条也就半厘米宽,鞋跟处是标准的「人」
字勾跟细带。这双高跟凉鞋估计谷本清美经常穿,衬里有少许发黄,鞋头更浅浅地印着谷本清美五颗迷人的脚趾印迹,不禁让人联想到谷本清美的脚趾该是多么的性感迷人。
和年轻姑娘的房间一样,窗户上是挂有花卉图案的窗帘,桌子上铺着刺绣的桌布,但是,这里让人觉得,房间陈设有些过于华丽了。
谷本清美每月生活费有十五六万円,只要看了这套房间后,大概就可以明白意思了。
卧室是个有六张榻榻米大小的和式房间,有三面镜的梳妆台和衣柜;另外一间起居室里有电视机和小型的立体声音响,这些昂贵的器材应有尽有,而且,这些还都不是便宜货,是相当好的名牌产品。
刑警们打开大衣柜一看,很多漂亮的衣服裙子,都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里。
「本来可以好好地享受人生的,实在太可惜了!……」青木刑警用沉重的口吻说道。
「谁都不想早早地离开人世呀!……」白石刑警也附和了一句。
可是,就算活了六十岁、七十岁,也不是被杀的理由呀!
「这个房间,好像与案件没什么关系吧。」青木刑警一边说着,一边环视了一遍这个房间。
如果这是一起流窜犯罪案件,那么,就与死者的日常生活没有什么关系了。
这一点是肯定的。白石刑警也这样认为。
但是,为了慎重起见,他们才来这里的。
刑警们在厨房的冰箱里发现了一瓶蜂蜜及一盒奶油,还有许多能够让人一天就增重的高热量美味食物。难怪有人说瘦的女孩是怎样吃也吃不胖。
卫生间里堆放了几双穿过的长筒丝袜以及几条内裤,看来谷本清美的习惯是攒足一些日子一起洗。长筒丝袜都是昂贵精致的天鹅绒丝袜而不是普通的尼龙丝袜,袜底发黑发硬;内裤有三角裤和丁字裤,沾满了谷本清美生前分泌的脏脏黏黏的黄白之物,发出一阵阵异味。洋子说过谷本清美正好处于排卵期,所以她这些天的分泌物有些多。
卧室榻榻米下面的一个柜子里找到了一个自慰棒,两个跳蛋。看来谷本清美生前经常自慰。她十个手指甲有一个没涂上指甲油,应该也是为了方便手淫。虽然性欲很旺盛,但谷本清美活着时如果知道这么多人看到她的自慰用具,想必也会羞耻异常,但她现在已经死了,这些已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高级公寓似乎不会出现问题。询问管理员,他说被害人很精明,也很懂礼貌,与其他同住这个公寓的人从未出现问题。」青木道。
「我们也找到一些书信类的东西,没有预示着出现将要被杀害的字样。」另一名刑警道。
「她的房间没有男人出入吗?」白石问道。
「据管理员说,除了她男友足利纯一经常过来外,他们明治大学的其他男女同学,平均一个月来一次,闹哄哄的。但没有那种不三不四的人。」青木道。
「那么说,目前还没发现问题?」白石问。
「迄今为止从所掌握的情况来看,疑犯还未浮现。」青木道。
「外面信箱寄过来的信里发现了几张被害者上个月度假时拍的比基尼照片,看起来应该是今天寄过来的,死者还没来得及取。」一个刑警说道,并拿了几张照片过来。照片一共有四张,全是晒得黑黑的比基尼照片,照片里谷本清美的身上是一件粉红色半透明比基尼的泳衣,她近乎完美的双腿显得格外修长匀称;泳衣质地弹性极佳,紧绷在她的身上令她骄人的身材和曲线尽览无遗,就连高耸的双峰上两个精巧的小点点也清晰可见;泳衣的低胸设计使浑圆洁白的双乳边缘隐隐显露在外面,让人不仅浮想联翩。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在胸前背后,发丝缠绕在黝黑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张着,俊俏迷人的容貌格外的娇艳妩媚;细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这个年青俏丽的少女的脸上发出了非常甜蜜的微笑,她当时不会想到自己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再过十几天后她就会被陌生人残酷地奸杀,裸体横尸在N大学的一个小屋子里。
「上周世田谷那起奸杀案的死者家里也找到了比基尼照片,这两起案件的凶手或许是同一个,这得看解剖结果。」白石道此时一个警察从垃圾桶内找出两个扔掉的避孕套,里面都有液化了的男性精液。
「这精液应该是她男友足利的,但需要化验,洋子说过死者谷本清美正好处于排卵期。」青木道:「据管理员和足利说,足利早上从京都做列车回到东京,死者去车站接他并一起来到死者家,然后和死者发生过性关系。之后因为旅途劳累,足立就一个人回家去了。管理员证实下午三点,谷本清美穿着她遇害后堆在她尸体周围的衣服出门,再也没回来。」
「男友足利纯一经常来吗?」
「对,几乎天天来约会,一般待到十点多离开,偶尔也在这里过夜。早上上学时足利一般来接谷本清美;晚上则送谷本清美回家。像这次谷本清美独自回家的情况极少。」
「这么少的情况却遇上了杀人凶手,可真是不幸啊,怪可怜的。对了,谷本清美和足利纯一谈对象多久了?」
「据足利纯一交待,差不多快两年了。当时谷本清美刚刚升上大学,在明治大学里是校花,追求者众。谷本清美性欲很旺盛,但很注意避孕。」
警察在屋内又继续搜查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于是就离开了死者的居室。
载着一具裸体的女尸的车在深夜的街上飞驰着,不长时间就到达了东京都监察医务院。
东京都监察医务院位于大冢,属于文京区,离杀人现场并不远。
因为是深夜了,所以警察们先把谷本清美的尸体抬到停尸车上,然后两个护士把停尸车推到停尸间放置一晚,准备第二天一早再解剖。停尸间的气温只有5℃,这能最大限度延缓尸体腐烂。
谷本清美小姐那一丝不挂尸体躺在停尸车上,全身盖着毛巾被,只有一只脚露了出来。她将在停尸房里逐渐变得冰冷、僵硬。
毛巾被下,谷本清美扭曲的面孔上残留着被勒住脖子时的痛苦。她的眼睛斜着,舌头吐了出来。细长的粉颈上那乌青的勒痕说明了美丽的谷本清美是死于一次多么可怕的暴行。如水的月光顺着窗子照了进来,照在谷本清美圆润的美脚上,月光在她晶莹的脚趾甲上反射着点点光芒。
谷本清美小姐的尸体孤独地躺在床上,毛巾被掩盖了那些刺眼的颜色。
她的俏脸依旧憋得发紫。
嘴唇因为涂了口红的缘故,本应泛白却依旧呈娇艳欲滴的红色。
伸出来的舌头是紫色的。
溜圆的眼球翻着白眼,凸出在眼眶外面。
扭曲的脖子上,勒痕已经发黑。
两条莲藕似的手臂摊开在身体两侧。
硕大的乳房上两只紫黑色的乳头坚挺地凸起。
黑色外翻的木耳里流出了白色透明的液体。
染成栗色的披肩秀发。
时间慢慢地流逝,当窗外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窗帘缝隙照射在屋里的时候,谷本清美小姐呈大字型仰躺着的赤裸艳尸上最后一丝体温也终于消散了。这时两个护士进来,揭开毛巾被,现在再看这具全裸的女尸,她蓬松的长发、酱紫色的面皮,伸得长长的舌头,以及那怒目圆睁、死不瞑目的双眼,如同惊悚片里的特写镜头。但是护士对此已经习惯了,她俩又用毛巾被把谷本清美全裸的尸体盖住,推出了停尸房,准备解剖。
香取信一郎是个三十多岁皮肤黝黑的独身大叔,本职是在东京都医科大学执教医科,兼任警视厅委托医。近来案件增多,警视厅的法医常常分身乏术,香取君也经常被搜查一课召唤。
13号早晨西本刑警打来电话:「香取君,昨晚东长崎有个年轻姑娘被杀,需要解剖尸体。」
香取君来到东京都监察医务院的解剖室,女尸已经被摆放到解剖室了。
香取君揭开解剖台上的白布,是一个年轻的漂亮女人的尸体,她是警察昨晚在东长崎发现的,怀疑是被奸杀,正等待解剖检查死因。香取君仔细看了看解剖台上一丝不挂的姑娘,大概刚满20岁,及肩的长发,大眼睛,瓜子脸,挺漂亮的,但面容都扭曲了。姑娘的身材真不错,生前一定是个尤物。她的皮肤黝黑细腻,并不是天生黑,而是生前穿比基尼进行过日光浴晒黑的,她的乳房和私处雪白细嫩。女尸的乳房非常大,浑圆而坚挺,瓷碗一样扣在胸口。一双玉腿修长优美,下体的耻毛很多,但可以直接看到阴部,阴唇都翻在外面,颜色发黑,显然这个死去的女人有很长性史,是典型的黑木耳。姑娘的全身上下有很多伤痕,细长的脖子上有扼痕,估计她是被人活活勒死的。
尸体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些检视官采集到的东西:有死者的口腔、阴道、肛门提取物;两只从死者家里搜出来的残留着精液的避孕套;还有指甲里采集到的皮肤破片和血迹,这些都需要进行检验。
助手递过来一张尸检表,上面已经填了好几项了。
姓名:谷本清美性别:女年龄:20尸长:152厘米尸重:44公斤原来这个死去的姑娘叫谷本清美,很美的名字。
香取君用针筒在死者胳膊的静脉里抽取了10毫升暗红色的血,让一个助手拿去检验。然后打开紫外灯,在尸体表面采集指纹等。
一个助手立起支架,端起谷本清美的脚丫放到支架上。谷本清美的个个脚趾玲珑纤巧,脚型似是小弓似的,绷得很紧,看来谷本清美生前经常穿高跟鞋。现在,曲线柔润的一双长腿在香取君眼前劈开,谷本清美毫无反应,依旧微张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将红肿但依然诱人的女阴对香取君这个陌生人暴露无疑。谷本清美的会阴肿胀异常,珍珠般大小的阴蒂茁壮挺立分明是鱼水交欢的迹象。
香取君先是仔细观察外阴的伤势,然后打开谷本清美那发黑的阴唇,拿棉棒伸进阴道深处进行采样。香取君取出棉棒时,看见上面粘着大片的黄色粘液和不少凝结了的腥臭块状物。然后在显微镜下观察,结果显而易见,里面有精虫,这个20岁的少女曾经被凶手性侵犯过。
香取君提高支架的高度,谷本清美的双腿进一步被抬起,对着香取君撅起了屁股。两瓣本应白生生的臀肉因为死后的尸斑而变得绯红。香取君仔细检查了肛门里的状况,谷本清美的肛门很正常,不过,香取君还是用棉签棒做了采样,以防罪犯开过谷本清美的后门,可以保留证据。检查完肛门后,香取君放下她的双腿。
谷本清美软软地仰躺在解剖台上,一双美目无神地望向天花板,舌头还微微地吐在外面,香取君把舌头塞回了谷本清美的嘴里,用手脱住谷本清美的下巴,帮她把嘴合上,顺手也把谷本清美的眼皮撸下来,让她闭上眼睛。香取君不习惯解剖睁着眼的尸体,总感觉死尸在看着他解剖,那样的感觉怪怪的。现在,谷本清美显得更加安详了,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死者头部密生头发,染成栗色,发长30厘米。颜面部有多处瘀血痕迹,整体呈青紫色,双眼球睑结膜散在瘀点性出血,角膜清亮,双瞳孔等大等圆,直径均为0。5厘米。
因为已经在停尸房躺了一晚上的缘故,谷本清美的尸体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最直观的变化是尸体全身皮肤光滑度和弹性与活体区别明显:翻转尸体可见背部和四肢皮肤有大面积尸斑,尸斑暗紫红色,分布于项、双肩胛、腰及四肢背侧未受压部位,按压可消退,翻转至俯卧位之后,尸斑逐渐自然消退,并在另一侧皮下出现。尸僵存在于周身各关节,程度较强。此时的尸体体表温5℃,肛温5℃,看来经过一晚上的冷却,谷本清美已经彻底凉了。
香取君拿起精致的解剖刀,呈丁字形切开女尸。他从两侧肩胛以下切至乳沟上方的胸骨接合处。然后,同样的左面再来一刀。从两刀的结合点,再一刀往下划,划过胸部划开乳沟的时候,谷本清美紧绷着的硕大双乳像被解放了一样,从中向两边微微地一弹。然后,划了一个弧度,绕过谷本清美的肚脐眼,接着继续向下一字刀法剖开女尸的腹部,将肚脐与阴门对半划开刀锋直至会阴上。在刀口划开女尸腹部的瞬间,血立刻冒了出来,一个助手捏着棉球随着解剖刀把涌出的血液擦掉。
手术刀划过谷本清美嫩滑的皮肤,接近两厘米的黄色脂肪层下,露出各类脏器——每一件都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可现在已经被死亡侵蚀了。
香取君捏了捏谷本清美硕大无比的乳房,然后把它们翻到她两臂的外侧。把死者的皮肤拉到两边后,香取君用骨锯把她胸前的肋骨锯断移开,谷本清美新鲜的器官展现在他眼前。谷本清美的胸腹腔各器官位置正常,无出血或积液。
最先检验的自然是人类最重要的部位之一:心脏。香取君握着解剖刀伸进谷本清美血肉模糊的胸腔里熟练的切开心脏周围的组织,很快把姑娘的心脏完整的剜了下来并掏出了胸腔,谷本清美人长得漂亮,连她的心脏也显得小巧细致,各房室内充满了暗红色的流动性血液。死者的心脏被取出做切片,解剖过几百具尸体的香取君很快发现了她的右心出现了瘀点性出血,助手也检查了谷本清美的心脏并把心肌缺氧病变的状态拍摄了下来,然后把她被剖开的心脏扔进解剖台下面的塑料桶里。
之后对其它内脏和喉部也取出做了切片,同样的淤血还发生在肝脏和肾脏上,同时喉部皮下瘀血严重。此外,负责呼吸的肺部也出现了淤血和肺气肿的现象,死者的其它内脏器官的浆膜和粘膜下也有点状出血。这些现象结合之前体表检查的结果,全部指向了机械性窒息导致的死亡。此外,谷本清美的肺已经是瘪瘪的,完全变形了。可以想象,谷本清美在被凶手勒住脖子的时候,肯定非常用力地呼吸,想吸入救命的氧气,可是罪犯勒紧了她的气管,不让氧气进入她的双肺,最终导致了她被活活勒毙。
死者的胃部也被破开,查看生前的「最后一餐」。在死者的胃里,是拉面形成的食糜,没发现药物的存在。根据食物消化的情况,估计谷本清美是在进食后4个小时左右死亡的。
除此以外,死者的卵巢、子宫都要取出接受检查。剖开谷本清美的的阴道和子宫后,发现那里面一堆已经半凝固的粘液,还有,凶手强奸谷本清美时十分地用力,导致了谷本清美的阴道黏膜多处破损出血。谷本清美的处女膜有多处陈旧性裂痕,看来她很早之前就被破处了。
最后香取君又拿起那把精致的解剖刀,左手插入谷本清美盆腔里,把器官都推向一边,然后,干脆利落地一刀割断了谷本清美的尿道、阴道和直肠,把她的肠子和她尸体分离开来。香取一手把谷本清美的肠子完全地提了出来,也放到小桌上等待切片。黑红色的血液,从谷本清美的屄和屁眼里涌了出来,淌到了解剖台上,然后从解剖台的出水口流了出去。
谷本清美的那些宝贝内脏一个个地被香取君和助手们解剖,然后被扔进了下面的塑料桶。之后是切开谷本清美的喉咙,皮下有淤血,凶手竟狠的下心勒住这么一个美丽柔弱的年轻姑娘的的脖颈,将可怜的谷本清美小姐当场勒毙。
最后一步是检查大脑,香取君的助手先将谷本清美的头发剃光并收集起来,头发被染成了栗色,发根处有很短的黑色,看来谷本清美这次染发是四五天之前的事情。助手剃光头发后,谷本清美成了一个光头,不过她也没法抗议了。香取君观察了皮下出血点之后,把谷本清美的头皮从后脖颈处割开,向上翻去,露出惨白的颅骨。接着用颅骨凿敲开对大脑坚硬的保护层,鲜红的大脑暴露在空气中。
正常人看来大脑是很恶心的,但是它却是智慧的象征,更能在案发后留下关键的证据,比如此处死者大脑出现的缺氧导致的充血。所有的器官包括大脑都要被取出,拍照,存档,这在以后开庭审理案件时将会被一一出示,成为有力的证据。
解剖完成了,法医们都松了一口气,下面需要把尸体复原。包括大脑、心脏、肾脏等等器官都按照原来的位置塞回去,大脑和身体里的空缺用棉花塞满作为支撑。谷本清美的脑子塞回去之后,把颅骨复原,然后缝隙用石膏固定住,接着将头皮翻下,在后脑勺缝合。缝合好后脑勺后,香取君把谷本清美腔体上的皮肉合拢起来,放平整了,拿起针线,帮她缝了起来。他一针针缝得很密,不像缝合别的死人一寸一针的样子,他每一寸的长度,大概要缝5针的样子。缝合完毕后,素雅的女体上,就此多了一道Y字型的缝痕,充满了莫名的凄美。经过解剖,谷本清美身上真的很脏,到处是凝固的血水,好在,一经水冲洗,那些血迹就不见了。此时死者基本恢复了解剖前的原样,肚子甚至还瘦了一点。
最后一步就是用棉花把死者身上的「洞」堵住,包括口腔、鼻腔、耳道、阴道和肛门。这么做有效的防止后期由于内脏腐坏导致的脓液血水外流。
做完这些后,助手拉住谷本清美的手和脚,一把把她从解剖台拉到担架床上的尸袋里,然后拉上拉链。推着谷本清美的尸体到了停尸房,打开一个冰柜,把她推了进去。冰柜门关上后,谷本清美就孤零零地躺在那又暗又冷的冰柜里。
谷本清美的尸体的解剖结果如下:一、死因:双手勒住颈部,窒息而死。谷本清美的牙齿呈淡玫瑰色、舌骨骨折,双眼睑点片状出血,双手指甲床紫绀,由此判断死者机械性窒息征象明显。
二、自杀或他杀:他杀。
三、死亡的推定时刻:9月12日22点至23点之间。
四、奸淫与否:发现阴道和子宫内积存着精液,血型为B;处女膜陈旧性破裂,外阴部有裂伤,大腿内侧有压痕和擦伤。谷本清美死前处于排卵期,被强奸后很可能已经受孕。
五、避孕套内的精液血型为AB型。
六、尸体的血型:O型。
七、其他参考事项:在被害者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的指甲缝里,夹着可能是加害者身体被挠破处的血迹(B型)。胃内有食物残留,膀胱残留微量尿液。体内未检出药物残留,除肺部有窒息性水肿外,其他脏器无创伤。阴道内提取出少量液态精液残留物,处女膜100% 破损脱落,有陈旧破损,阴道内1~ 4cm处有微量血迹,经检验属于死者。子宫无破损,宫内提取液中含有精液成分。死者后脑部有多处头皮血肿,皮下有出血,面部肿胀,左右两侧耳部有不同程度鼓膜破裂,系徒手暴力袭击所致。凶手当时应该是拽着被害人头发,将其后脑向地板上猛撞,随后双拳左右开弓,对其耳部及太阳穴又施以重击。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谷本清美死后会出现尸体痉挛现象。因为造成尸体痉挛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延髓出血。延髓是人的生命中枢,延髓的机能活动控制着人的心跳、血压、呼吸等基本的生命活动。通过外力导致延髓出血最常见原因就是重击人耳的根部。耳根部缺少皮下组织,是头部的薄弱部位,又恰恰接近颅底和延髓。打击耳根部很容易使颅底受到震荡,颅底震荡必然会波及延髓,死者在停止呼吸的一刹那,会由于延髓出血而发生尸体痉挛。
警察很快将谷本清美被奸杀案和一周前桥田由美子被奸杀案联系起来,成立了联合专案小组。?
次日一早,谷本清美的父母来到监察医务院的会客室里。
谷本清美的父母在谷本清美的尸体被发现时就接到了消息。在经受了巨大打击和悲痛的折磨之后,他们立刻订了机票赶往东京。
两名护士来到停尸间,从一排冷藏柜中抽出一具被剃光头发的女性尸体,正是谷本清美。谷本清美的父母被叫进来辨认。强忍着悲痛的泪水,两位老人走进停尸房,来到法医身边。法医把上面的短单揭开,用手指着谷本清美没有血色的面庞、解剖后的缝合线和有青紫色勒痕的脖颈让他们看。谷本清美已经变得那么冰冷、苍白、无力,谷本清美的父亲确认了自己的女儿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可是她的母亲一看到女尸,很快就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哇」地一声,抱住谷本清美的尸体,放声痛哭。哭了十分钟后,她饮泣着,艰难地从尸体边站起来,被别人扶出了房间。
到了下午,谷本清美的家人已经联系好了殡仪馆,谷本清美的尸体被运到那家殡仪馆,在被送回福井的家中安葬之前进行准备工作。
这家殡仪馆的主人名叫中村宏。他和他的儿子中村太郎从事殡葬师和防腐处理的工作。中村宏因为刚刚做过心脏手术,现在还在家中休养,中村太郎负责殡仪馆的全部工作。
他亲自开冷藏车把谷本清美的尸体从大塚的监察医务院停尸房运到位于新宿的殡仪馆。一到停尸房,他就从医生手里接过装着谷本清美尸体的黑色塑胶袋,把袋子放进冷藏车的车厢,驶回殡仪馆。
由于这几天媒体经常报道,中村也知道了后面货仓躺着的谷本清美,和一周前被他处理过的桥田由美子一样,都是最近被「星期五的恶魔」奸杀的女孩子。
想起上个星期享用的桥田由美子的尸体的美妙,他不由得更加心猿意马起来。
回到殡仪馆,他立即把装尸体的袋子放置在一个铁板台子上,拉开袋子的拉链,把尸体从里面倒出来。除掉袋子之后,他拿过一块枕木垫在谷本清美那细长的脖颈下面,让她仰面躺在台子上。然后他把谷本清美被解剖时剃掉的栗色长发泡到染色剂里,准备重新染成黑色。
中村太郎仔细看着谷本清美的尸体,一下子就不能自拔:她确实是个标准的美人,晒黑的皮肤尤其显得性感;她的乳房硕大无比,乳头和乳晕的色泽比较黑,看起来谷本清美和一周前的桥田由美子一样,应该有好几年性史了。美中不足的是头发被剃光了。
中村太郎经常负责处理年轻女子的尸体,他的父亲除了业务工作之外,并不过问他其他方面的事情。当他揭开蒙在尸体上的被单,看见谷本清美的面容时,被她的美丽深深打动。尽管她的身体被人弄成这样,但是仍然丝毫掩饰不了她的美丽。中村看着谷本清美的遗体,顿时感到自己的那里失去了控制,再也不能等待下去了。他开始了他的行动:他把太平间的门反锁上,这样殡仪馆的秘书或者其他什么人就不会来打扰;而后他回到台子前,脱掉自己的裤子和短裤;他雄壮的阳具充满了力量。
他上下仔细端详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身材匀称,身高也就1。5米多点,瓜子脸前额饱满,脸庞长的清纯可爱,看上去年龄的确不大。全身皮肤油黑发亮,只有乳房和下腹部是洁白细嫩的,看来女人生前经常穿比基尼去日光浴。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鼻梁挺直,性感的小嘴微微张着,表情很安详,象是睡着了似的,只是没有血色。他用手拨开谷本清美紧闭的眼睛,她的瞳孔散开,眼中一片茫然。一双娇小玲珑的小手放在身体的两侧,他不由自主的拿起了她的一只小手,很滑但很冰凉,他用他的脸紧贴着她的手,不停的抚摩着用他的体温来温暖她。这是多么一支软弱无力的手啊,她的手指非常的纤细柔软,指甲上还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看来生前保养的一定很好。
中村太郎感到自己的那话儿顿时失了控,兴奋地跳动起来。他一只手从谷本清美的背下穿过,另一只手从她的双腿底下穿过,把她从停尸架上抬了下来,她很轻又很柔软,头后仰着,在离床还有一段距离的情况下,他突然松手将她重重地摔在床上,她的身体在床上颤动了几下。他知道谷本清美已经是一具死尸,所以她毫无表情,她不会感觉到痛。
中村太郎脱去了自己的上衣,他的心跳开始加快,下身又热又胀。于是他躬下身去,轻轻地吻谷本清美那微微张开的冰冷苍白的双唇;他绕到台子的另一端,把她那充满美感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让她的神秘之处充分展露出来。谷本清美不但乳房巨大、大腿丰腴,小腹上的阴毛也十分浓密,阴阜上、阴唇两边毛绒绒一片,又黑又亮。中村解剖过这么多女尸,也从没见过哪个女人的下体阴毛有这么浓密。据说只有那些性欲旺盛,天生的淫娃荡妇的下体才会有这么浓密的黑森林。
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按捏着她的乳头,又用双手温柔地按下去。他把手慢慢地向下滑动,触摸到她的神秘之处。他小心翼翼地把她的两腿分开,用手指拨动她的外阴。一个手指拨开阴唇伸了进去。顿时,中村太郎感觉自己的欲望在燃烧,在爆发,内裤也一下子变潮湿了。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之后,中村太郎脱掉自己的内裤,取出一管润滑剂,往自己那里涂了一些,又抹了一些在谷本清美的阴部,就爬到她的尸体上。一边用双手抚摩她的乳头,一边把那话儿先顶在她的小阴唇之间,然后慢慢地插进她的阴道去,直到最里面,谷本清美的阴道尽头并没有子宫,她的子宫和别的内脏一起凌乱地混杂在她的肚子里。但这并不影响抽插。
这时他开始慢速而轻柔地来回摩擦,他的手抚摩着谷本清美的身体,就仿佛她仍然活着一样。没过多久,中村太郎的兴奋到达了极点。他身上放出的热浪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谷本清美那没有生机的尸体,他感到她一次又一次带给他畅快的感觉。他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这位「客户」美丽的面容。他看着她没有瑕疵的皮肤,和涂成性感红色的手指甲和脚趾甲;接着,他把节奏提高,每一次冲击都直达她的最深处。
谷本清美窄小的阴道让中村感到非常的舒爽,和一周前被他奸尸的桥田由美子的阴道比起来,两个人有着不同的味道。桥田由美子个子比谷本清美高大得多(桥田由美子身高167厘米,谷本清美只有152厘米),所以她阴道内部空间也大,对中村的刺激没谷本清美这么强烈,所以抽插时间也长。而谷本清美的阴道则不同,虽然她是黑木耳非处女,但由于她个子娇小,所以阴道没有那么长,但是却显得更加紧密厚实,中村渐渐感觉到自己的后备「弹药」有些不足,他不能再这么猛烈地射下去了,于是他又放慢节拍,积攒能量。等到能量聚积到足以爆发的时候,他猛然拔出阳具,滚烫的爱之种全部播撒到谷本清美的玉体上。虽然不能开花结果,但是这播种的过程的确十分令他满足。
中村把谷本清美的尸体扶正,然后和她并排躺在一起。在得到了充分满足之后,他从谷本清美诱人的尸体上爬下来,重新穿上裤子。
他走到台子的近前,又吻了她一下,再用手按住她丰满的胸部,对她说道:
「你真是一块好材料,谷本清美。」
中村太郎把水管拧开,开始冲洗谷本清美的尸体。他仔细冲洗谷本清美的全身,直到彻底清洗干净为止。接着,他拿起一条毛巾,把这位美人的遗体擦拭干净。他拿起了装满消毒液的喷壶,把喷嘴对着谷本清美的鼻孔喷了几下,消毒液的气味十分刺鼻,可是谷本清美却已经毫无知觉。接着撬开谷本清美微微张开的嘴,把消毒液喷在她的口腔里,她的舌头已经变干了,没有了弹性。他把喷壶从头部移开,移向谷本清美身体最为神秘的部分。她的双腿已经被分开了,露出黝黑的大腿内侧和下体,他从台子后面俯下身子,正对着她完全暴露的下体。谷本清美有着浓密的阴毛,覆盖着她的外阴,为了对阴道消毒,他不得不把阴毛拨开捋顺,然后用启张器把阴道撑开,死去的阴道感觉很紧,没有了弹性,而且干涩。
他颤抖的手拿着喷壶,喷嘴伸进她的阴道,「噗噗」喷了两下,消毒液浸润了那干涩的阴道壁,顺着肉层流淌着…处理完了尸体的阴道,继续另一个重要的孔:
肛门。谷本清美娇小的尸身被他一推,就翻了过去,双腿再次被分开,她光滑平滑的背部和浑圆的臀部已经变得惨白,可怜地暴露在他面前,上面零散地分布着几块暗红色的尸斑。他两手握着谷本清美的臀部,把它们分开,她圆滑的臀部也是那么的冰凉僵硬,握在他抖动的手里,不禁开始揉捏那两块饱满的肉团,就像他想象中要对谷本清美做的那样,他多么希望她能感受到他的温柔,希望她能快活,虽然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这时他已经做完对肛门的消毒,接着可以进行全身表面消毒了,既然尸体现在是趴着的,就从背面开始了。他又拿过来喷壶,开始喷洒尸体的后背,来回移动着喷壶,消毒液洒落在尸体上,经过臀部,然后是大腿后,腘,小腿,液体在尸体的曲线上形成一股股细小的流水,顺着肌肤慢慢地流下。然后,谷本清美的尸体又被面朝天翻了过来,消毒液继续喷洒在她的乳房上,腹部和四肢……
消毒完毕了,他拿来一个大针筒,抽取了100cc的防腐液,把它注入到谷本清美的肚子里,之后,他把谷本清美的尸体又冲洗了一遍。
现在要给谷本清美着装和梳理打扮了。他凝视着她:「谷本清美,我要把你打扮得像一个公主一样!」
中村太郎把从谷本清美父母那里拿来的服装取出来。首先是粉红色带蕾丝边的文胸和丁字裤,套过谷本清美的双腿,直到腰间,穿到她的身上很合适;他又把一双超薄的肉色天鹅绒长筒袜套在她的脚上,并贴着谷本清美顺滑的双腿卷到她那立体感十足的大腿三分之二的位置上,他的手抚摩着谷本清美修长的腿部,丝袜的柔顺感觉给谷本清美增添了女性柔美的韵味;他给谷本清美穿上她最喜爱的白色短袖上衣,把背后的拉链拉到位,又把一条白色百褶短裙套过她光滑的大腿和富有曲线美的臀部,拉好拉链;最后他捧起谷本清美的玉脚,把它们放进一双名牌的黑色高跟凉鞋里,这是她生前最喜欢的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真皮的,鞋跟有7厘米,鞋面只是一条细带,前后板带的勾跟带绕过谷本清美美丽的脚腕后面围住了她动人的脚后跟。
打扮好谷本清美的遗体后,中村把谷本清美的头发从染色剂里取出,此时头发已经是黑色的了,他把头发清洗后吹干,做到一个假发套上,然后把发套安到谷本清美的光头上,看起来完美无缺。
给谷本清美戴好假发后,中村太郎抱起谷本清美的遗体,把她放到她父母为她挑选的白色棺材里。他按照她父母提供的一张照片,重新给她做了发型,然后用一支黑色眉笔给谷本清美描绘眉毛和睫毛,并且给她上了浅紫色的眼影;他在她的淡青色的嘴唇上涂上糖果红色的唇膏,以匹配她手指甲和脚趾甲的颜色;之后,他用手把谷本清美的披肩秀发理顺,并且梳理整齐,最后给谷本清美戴上首饰。中村太郎退后仔细看了一下,现在的谷本清美真的很美,她安详地沉睡在棺材里,简直就是一位睡美人,似乎一点也没有了死亡时的惊恐与痛苦。
他又一次被她的美貌震动了。尽管她已死了,但她依旧性感动人。一头乌黑的披肩发下一张惊人美艳的脸,淡淡的化妆,暗红的唇膏,愈发显出一种她特有的成熟和艳丽。白衣白裙,黑色高跟凉鞋,34码的玉脚,谷本清美显得美丽动人。谷本清美身穿中村太郎为她精心挑选的盛装,平静地仰卧在床上;中村太郎退后一步,仔细端详着谷本清美的尸体,就像一位艺术家在审视自己的作品一样。
结果是当然的,还有谁的尸体比她更漂亮呢?他觉得自己的小兄弟又站了起来。
他打电话给她的父母,让他们来检验他的工作。美丽的谷本清美安详地躺在棺材里,两手持着花束放在胸前,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中村太郎的手艺的确很优秀,其实这也是他给谷本清美的报答,因为她在自己最后的时刻给他带来了快乐。
遗体告别仪式之后,谷本清美的尸体就运到火葬场进行火化。
这天,下午三点的时候,火葬场的运尸车运来了一批死尸。
工作人员们把纸棺材直接拉进去,排在队末准备火化。而木头棺材,是要回收重复利用的,所以,需要取出木头棺材的尸体,把尸体单独火化。
工作人员鹤田用撬棒撬开第一个木棺材,是个老头,他们把他拉去排队了。
他瞄到边上一个棺材,他看见了棺材上的照片,从照片和简介看,这是个20岁的年轻姑娘,名叫谷本清美,这个名字似乎哪里听过。从照片上看,谷本清美小姐眉清目秀的好一个芙蓉娇貌。他抢先跑到谷本清美的棺材边上,用铁撬棒撬开棺盖,然后用力把棺盖推开,然后一脚,把棺材踢倒,谷本清美的尸体就像木头一样,从里头滚了出来,趴在棺材边的地上。
从后背,鹤田看见谷本清美长长的黑色长发披散在肩上,像黑色大丽花一般散开。她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的上衣和白色的百褶裙,脚丫上穿了一双名牌的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显出她那不肥不瘦的身材分外地诱人。他用撬棒插如她身下,把她翻过身去,他终于看见她的脸了。她的美丽,出乎了他的意料,看来化妆师是花了功夫在她身上的,她紧闭的双眼上,拉出了又长又密的睫毛,她的脸上,打了厚厚的一层粉底,掩盖了她的死亡的本色,双腮和嘴唇涂了浅浅的红色,使她现场一丝生气。哇,她可真是个睡美人啊。
不过谷本清美黝黑修长的脖子上是一道触目惊心的紫黑色勒痕,看起来她是被勒死的,鹤田忽然想起来为什么谷本清美这个名字这么熟悉了,他前几天看到过连环强奸杀人命案的新闻,命案的第二个死者就叫谷本清美,看来眼前的这具女尸就是前几天被奸杀的谷本清美小姐本人的尸体了。想到这具女尸临死前被强奸了,鹤田不由得硬了。
不过,更吸引鹤田眼球的,是她身上的这条裙子,看上去是好货啊。他把谷本清美的头转过去,看了一眼她脖子后的商标,哇,是阿玛尼的;高跟凉鞋更贵,居然是香奈儿的,她的家人,可真舍得花钱啊。他不禁得意地笑出声来,谷本清美的家人居然不知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道理,这么贵的衣服,他们舍得给她穿,他可不舍得烧啊。嘿嘿,该他发财,今天是他值班,他要把她留下。
就在这时,他听见边上的松山也在「嘿嘿」地笑,他已经把最后木棺材里的死尸翻了出来,正在看死尸领后的商标呢,估计他也发现了好货了。他朝他做了个鬼脸,他们相互心知肚明。他和松山一起把谷本清美的尸体和那具男尸抬上铁板车,把他们俩推到了队尾。
他们车间共有两个炉子,他和松山把原来的司炉工顶替下来,接下来在他们手上烧的尸体,每具他们多加了10分钟,就这样,到5点半下班熄炉的时候,她和那具男尸就被留了下来,要等到明天再烧。
不知道让谷本清美的遗体在这世上再多留一夜,她会不会高兴。反正,鹤田的心情不错。她的那套衣服和高跟凉鞋,他拿起卖掉,可以拿到不少钱呢。
吃过晚饭,鹤田和松山回到车间,把她俩推到两个炉子之间的角落,开始动手。他推着谷本清美的尸体,把她侧转过身去,把她背后的拉链一直往下拉到她屁股上方。这时,鹤田闻到了谷本清美身上的味道,那是福尔马林和尸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唉,美丽如她,死了,也不过是一块会腐烂发臭的死肉。他先把谷本清美的双肩脱出,然后让她平躺,慢慢地把衣服往下拉。他拉得非常小心,因为,这衣服太值钱了,可不能拉坏。
这时,他发现了,原来她这个死妹子,被人解剖过,她身上留着解剖后缝合的针迹。可怜的死妹子,被解剖的时候,疼不疼啊?
他拉着领口,翻越谷本清美胸前的高峰。没想到,死了这么久,经过了解剖和冷藏,已经开始轻微腐烂的谷本清美,双乳依然是这么的坚挺,而且僵硬。好不容易,他把领口翻越过她的最高峰,露出了她已经变成黑色,却依然坚硬的乳头。哇,她的胸的形状好性感,如果没有解剖的话,应该是一对十全十美的乳房。
终于,上衣脱了下来,他可以把谷本清美僵硬的手臂给解脱出来了,接下来,就方便多了。他把百褶裙往下拉,又脱掉内裤,露出了她长满黑色的芳草的小丘,露出了她最不愿意外人看见的地方。她秀美的大阴唇,紧紧地夹着纤薄的微微绽放的小阴唇。他用手摸了摸她那敏感的地方,它们没有凉凉的,没有丝毫反应。
现在要克服谷本清美身上最后的障碍了。鹤田把谷本清美侧过身去,把裙口拉到了她的屁股下面。她的屁股依然性感,只是她的肤色已经不是那种健康的常人的肤色了,而是死人的那种灰白色。她的菊花绽放着。
他让她躺平,把裙子通过她的腿,从她脚下完全地脱了出来,然后他又褪下了她的高跟凉鞋。这条昂贵的裙子和凉鞋归他了,他打算明天把这条裙子和高跟凉鞋卖掉。
这时,松山也把那套昂贵的西服从男尸身上脱了下来。他们把他俩推到一起,让他们并排躺在一起。他们这对男女要一起在这个阴暗的地方躺一夜,他们的身上,除了脚踝处套着的尸体标签外,其他地方一丝不挂。
第二天天亮以后,鹤田和松山早早地就起床了,吃过早饭后,就赶到车间。
他俩当然依旧躺在那里,只是,在晨光下,他们那死灰的肤色显得有些难看。而他们俩的尸臭,也更加浓烈了。
在其他同事没来前,他们赶紧把炉子点燃。他把谷本清美的尸体推到炉边,把她拉上传送带。谷本清美躺在传送带上,身后是已经点燃的炼尸炉。她安详地睡着,不知道自己马上要化为灰烬了。他然后按下电钮,炉门打开了,谷本清美头向里,缓缓地被传送带送进了炼尸炉。
炉门关上了,他跑到炉边,从小窗看着炉膛里的谷本清美。
「哄」地一声,火焰从两侧和上面喷到了谷本清美一丝不挂的死灰色尸身上。
她的长发和阴毛首先被点燃了,她的整个躯体开始抽动,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不过,他知道,那不过是她那些肌肉纤维遇到高温,在收缩的缘故,她死去的脑子,根本感觉不到火烧的痛苦。
谷本清美「挣扎」着想要「坐起」,她坐起到半途的时候,她的肚子裂开了,她的乱七八糟的内脏流了出来,她硕大的乳房向两侧分开,在火中变得焦黄。
谷本清美终于坐起成90度了,可是,似乎她已无力抵抗和挣扎,她向左边倒了下去,又侧卧在炉膛里。然后,她的双腿慢慢地收拢起来,她的腿和脚被火烧着,变黄变黑。她丰满的屁股也开始焦化了。
他走回炉口,打开炉门,为了使谷本清美烧得均匀,他要用铁钎把她捅开。
他用铁钎,捅向她焦黑的屁股,捅进她原本是屁眼的地方,然后一搅动,她那碳化了的腿被分开,掉了下来。她那最私密的部分失去了保护,暴露在烈火之下。
他用铁钎把她翻过来,让她胸腹冲着火焰。在他的翻动下,可怜的谷本清美不再「挣扎」,她的四肢和头颅都与她的躯干分离了,她化整为零成几块,在火中燃烧。
他关上了炉门,不忍心继续看谷本清美的娇躯在高温下熔化。过了大约一个小时,炉里的火自动变小了,炉底的钢板退了出来。钢板上,已经不见了谷本清美的娇躯,有的,只是一些已经爆裂的焦黄的尸骨和一堆白色的骨灰。这些可怕的东西,曾经就是谷本清美,一个美丽的女孩。它们曾经是她美丽的脸蛋、她诱人的双乳、她性感的屁股还有她神秘而又敏感的嫩屄。现在,这美好的一切都已经被烧化了,成了尸骨和骨灰,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谷本清美了。
他用刷子和铁铲,把她这堆可怕的东西扫到一个铁桶里,让谷本清美的遗留物自然冷却。
两个小时后,他把谷本清美已经冷却的剩余的一切,倒进粉碎机,随着粉碎机刀片的高速转动,她的尸骨也化为了小小的颗粒了,落到了底下的盘子里。现在,盘子里的这一堆他们称为骨灰的东西,就是把她当作原材料加工而成的最后的成品。他用勺子抄起一部分的骨灰装进了一个白布袋,然后,按照她的尸号,他找到了她的漂亮的骨灰盒,把白布袋放进了骨灰盒。这些骨灰,就代表了曾经的她。
就这样,谷本清美秀美的容颜、窈窕的腰身、光洁的双腿、柔软的脚丫、精致的生殖器,都化为一缕青烟和一堆骨灰。一个美女就这样在人世间消失了。
谷本清美的父母带着她的骨灰,怀着悲痛的心情返回了福井,谷本清美将被安葬在家族墓地里。
附录附录1:一些说明1、关于空孕催乳剂成分是雌激素加孕激素,与避孕药相似。但雌激素为己烯雌酚DES,副作用太大早已停产。这两种成分能促进乳腺乳房发育,但是大多实际上导致乳腺增2、窒息死亡的一般征象尸体体表征象颜面部瘀血发绀、肿胀瘀点性出血尸斑出现较早、显著,分布较广泛尸冷缓慢牙齿出血(玫瑰齿)。
尸体内部征象内部器官瘀血器官被膜下、粘膜瘀点性出血肺气肿、肺水肿血液呈暗红色流动性。
组织学改变主要为缺氧性改变,以脑、心、肺及肝等的变化较为明显。
注意国际上现代法医学著作已不再将颜面部紫绀、内脏器官淤血、瘀点性出血和血液呈暗红色流动性等四种改变列为机械性窒息死者所特有的征象,因为各种自然性疾病死亡的尸体中均可见到这些类似改变。
3、推测凶手的血型确定了凶手的血型,其实现实中要复杂很多。
4、失禁大小便失禁,甚至排精,是机械性窒息的征象之一。但不是特异性征象。
也就是说,机械性窒息有可能会有失禁,但不是绝对会失禁。而大小便失禁也不一定就是机械性窒息死亡。
颅脑损伤、疾病、中毒等很多死因都会导致失禁。
5、扼勒的区分扼勒其实区别很大,本文中混淆了这两者的概念。
6、背景本文背景为日本作家西村京太郎的《恐怖的星期五》,故事发生在1980年,故本文不涉及DNA检验的内容。
近日来东京突然出现一个专门奸杀女性的凶手,因为他每次都是星期五作案,人称星期五的汉子。这些被害女子都有着一致的特性:每个受害女子都是从某个热带地方度假回来没多久,全身皮肤晒得油黑发亮,留下明显的比基尼白色痕迹。
而且凶手刻意把受害人的衣物全部褪尽,且让尸体成大字型,被太阳晒黑的肌肤与比基尼包覆着、未被晒黑的白皙肌肤部份成强烈对比。
虎口余生的女子又向警方表示凶手对她身体的特征(如:右乳下有痣)了如指掌,可是她并不认识凶手,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
令警方伤脑筋的地方在于:受害女子相互并无任何关联,唯一的共通点是他们都有穿着比基尼泳衣留下的晒痕。最后终于从受害人都是把度假的相片交由同一家冲洗业者这一点找到凶手。
本文的女主角是案子的第二个被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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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带着人沿着刺客消失的方向,一路追踪过去。沿途有刺客流下的血迹倒
也不难追踪。很快明玉就带着人追到了海岛的另一边,海岛的另一边是地势颇高的一片小悬崖。等明玉他们追到海边时,就看到那几个黑影爬上了悬崖边上,紧接着纵身一跃跳入了大海。明玉追到悬崖边,只能看着大海望洋兴叹了。
站在海边的悬崖上,明玉极目远眺。好像看到远方的海面上停着一艘单桅杆的小划艇,看来她们早有准备。但是明玉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们,他命令侍卫调大船过来,一定要生擒这些胆敢刺杀大将军的刺客。手下的侍卫领命去调大船去追敌,明玉则领着剩下的人往回走,刚走到一半明玉就停下里,暗骂自己太傻,差点受骗上当了。以当时的刺客受伤的程度看,她们不可能承受的了海水的浸泡,而且她们身上的血腥味还能引来鲨鱼,所以不可能全部跳入大海,一定还有人留在了海岛上。
于是明玉先回去处理伤口,然后准备第二天再去搜索残余刺客。看着明玉受了伤回来,他的侍妾们都着了慌,连忙围过来侍候明玉上药包扎伤口。还好为了在岛上长时间的生活下去,明玉准备的东西还是很齐全的,包括各种药材。于是当天晚上明玉就把伤口处理好了。
以明玉的超强体质,第二天就恢复的七七八八的了。于是他带着岛上的侍卫们,拿上全套的武器,开始在海岛上狩猎。这个海岛的面积不大,可以藏人的地方不多,于是明玉把手下的侍卫们分成几个小队,就像当年在草原上狩猎一样,散开成大网,慢慢搜索合围住猎物。
这些人很多都和明玉在草原上度过戍边打猎的日子,对于怎么搜索追踪猎物都很有经验。他们就沿着昨天明玉受袭击的地方开始拉网式搜查。通过追踪遗留血迹和地面歪倒的草木,就可以知道猎物的去向。
果然不多时就有人大喊:「找到了,她在这里。」于是大家就包围过去。果然在一堆染血的草丛里,找到了一个女人。她就是昨夜被明玉一刀砍在腰腹处的那个妖兽。她此时丝毫看不出昨夜的凶悍,像个受伤了被抛弃的小兽一样,可伶巴巴的卷缩在草丛里,捂着腰腹的伤口发出呜呜的哀鸣声。
当她看到自己被一群大男人发现了包围以后,就强忍着伤痛四肢着地艰难的慢慢往前爬行着。大家一下子就包围了这个女人,看到她已经没有了行动能力,只能像个受伤待捕的小野猫一样在地上爬行着,都看着新奇。不知道是谁把这个女人训练成半兽半人的存在,她的外表还是女人,可是她们受伤时的神情,四肢爬行时的动作都十足十模仿了天然野兽。但是她身上的紧身水靠丝毫掩盖不了她凹凸有致的傲人人身材,那胸口裂开的衣襟里挤出的两团白肉,和她撅起着的丰满结实的圆臀,无不说明她依然是个真实的女人。
于是大家围着这个女人,开始戏耍着这个新奇的猎物。有人就用脚踹女人的屁股,逼着她在地上快些爬动。但是这个女人实在是受伤太重,爬了没多远就伏在地上呜呜的兽叫着,她已经一晚上没有进食喝水了,而且身下的血一直渗透出来,流在两腿之间让她觉得快要死了。
这时明玉过来了,看到这个可怜的妖兽,心里总算觉得出了口气。昨天晚上被这几个妖兽逼得浑身受伤,差点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这次抓到她们了,可不能让她们就这么轻易的死去。于是明玉命令手下擒住这个女妖兽,用刀子割开她身上的紧身衣,拔下她的指抓,把她剥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然后仔细检查了她下腹的伤口,发现她的伤口被简单的处理包扎过,果然不出所料呀,这个岛上还残留有她的同伙,为她进行了包扎。
这个妖兽白皙的身子全都暴露出来,被人按住四肢压倒在地上,可是她还是像垂死挣扎的野兽一样,呲着牙抬着头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她的身体因为营养好的原因,丰满而结实,但是全身上下看不到一块赘肉,全是线条清晰的肌肉,显得平时经常在运动。
明玉在妖兽的腹下检查她的伤口,而此时的妖兽还在不停的挣扎,把她简单包裹的伤口都摈裂了。明玉看到昨夜自己那一刀,砍在妖兽乳下一直到侧腰部,拉了一道长口子,还好鬼丸刀锋利无比,切口比较平滑,只是划伤了她的肌腱,没有伤及内腑,还有治疗的可能。只是她不停的挣扎,让伤口更加难以愈合了,于是明玉一掌击昏了这个妖兽,然后给她的伤口上撒上止血药。又给她的伤口外侧包裹好伤口。然后叫人抬来一个半米多高一米多长的关野兽的木笼子,把这头妖兽塞进笼子里关了起来送回营地。
这个岛上既然还有妖兽的同伙,明玉就带着人接着搜索。但是搜索了整个海岛也没有发现那个藏匿者。明玉觉得听奇怪,因为这个海岛也不大,能藏人的地方不多,都被搜索过了也没见人影。难道是自己猜错了?明玉回想起自己搜查过的地方,看有没有遗漏,突然想到那片悬崖下面还没有搜索,那真是灯下黑了。
于是明玉带人返回到那片悬崖下面重新搜索,果然在不容易发现的地方找到一个岩洞。在洞口外还发现了血迹和人爬行的痕迹,看来这个地方果然是漏网之鱼藏身的地方。
于是明玉命令人包围了这个岩洞,然后命令里面的人出来投降,但是里面却无人答复。明玉看到这个暗洞里面曲径深幽,一时间也不知道躲了几个人在里面,有没有什么厉害的武器,一时不敢贸然进攻。但是他也是鬼主意很多的人,于是命令手下采些半湿的树枝过来,就在洞口点燃起来,还不住扇风让浓烟灌进岩洞中。
「咳咳咳」洞里面传来急剧的咳嗽声,不一会洞里面的人就忍不住大咳起来,并且虚弱的说:「不要再放火了,我愿意投降。」
明玉就在洞外大喊着:「把武器都扔了出来,然后脱光衣服爬出来,老子就不放火了,否则就熏死你们这些小贼。」
洞里面沉默了片刻,于是两把短刀被扔了出来,紧接著传来嗦嗦的脱衣声,紧接着一道身影慢慢自洞中爬了出来。明玉仔细一看,不由得露出胜利的微笑。
这个裸露着浑身白皙丰腴的美肉的女人,正是昨晚偷袭自己,又引自己进入埋伏陷阱的那个为首女郎。她果然是很狡猾,让别人都先行撤退引开追兵,自己则躲在岛上暗暗养伤,说不定什么时候还想再暗算明玉一下。
所有的武器都指向这个爬在地上的女人,但是明玉看到她的左胸上有个前后贯通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渗血,已经极度虚弱的不能站立了。于是命令人再抬过来一个兽笼,打开笼门拍着女郎的屁股把她赶进去。他昨夜命令建房的木工连夜制造了几个这样的木笼,就是为了关押这几头妖兽。
无奈之下,这个丰腴的女郎只好赤身爬进木笼。这个木笼成长方形,不足一米高宽,不到一米五长。人爬进去只能一直卧趴在里面,不能坐也不能躺着,只能卷曲在里面。明玉关上笼门,还在女郎的口中绑上口嚼器,脖子上套上野兽项圈,然后才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奶子,命令人把她抬回了营地。然后明玉命令人进洞搜索,发行里面是个不大的洞穴,也没有其它人藏在里面,于是就带着众人返回了营地。
在岛上又等了半天,出去追击小艇的大船也回来了。他们的大船拥有4杆桅帆,很快就追上了逃跑的小艇,在命令小艇停船未果后,大船只好冲上去撞击了小艇。以前是战船的大船很轻松的就把小艇撞成碎片,然后用捕鱼的渔网把落水的妖兽一个个都捞起来。但是这些妖兽都太凶悍了,又抓又挠的不让人近身,所以只好就用渔网裹着吊在桅杆下被带了回来。明玉一问知道捉到了三只妖兽,才放下了悬着的心。来犯的刺客无一漏网全部被擒,让明玉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
明玉去看了这几个渔网里的妖兽,发现她们果然还是不好驯服,但是在明玉这里还是手到擒来,只要使出封穴截脉手封住她们的气脉穴道,再放出来就像落入陷阱的小兽一般,乖乖的一动都动不了,然后被除去一切衣服武装,被关进了趴笼里送了回去。
虽然发生了将军刺杀事件,但是岛上的大宅还是如期完成了,以后大家就都可以住在大屋子里,不怕风吹日晒了。所以大家都在大宅建成后欢欢喜喜的搬了进去。这里是全木制房屋,地上还铺着蔺草编制成的草垫,白天可以在上面或坐或卧,晚上就可以随处入眠了,而且大屋凉爽透气,很适合这个热带的小岛。
而女奴们以前居住的茅草屋也留了下来,变成了放杂物和关押囚犯的地方,就比如刚刚捕捉到的那个女刺客和四只妖兽。这几个女人每天都被关在小小的笼子里,就连吃饭和大小便都在里面。只有明玉给她们治伤的时候才放出来。就这样明玉在给那个女郎换药的时候,依然是把她放出来但是手脚都被缚在一个大台子的四角,让她成大字形躺在木台上。然后才给她治伤换药,当然同时也审问她们的来历。
这里面很明显那个女郎就是这个狙杀小队的首领,而其它人则只是她的工具,没见到当遇到危机时刻时,这个女郎果断的抛弃了受伤的妖兽,又让其它妖兽驾船吸引追兵注意力,自己却躲在隐蔽的地方企图蒙混过去,果然是狡诈无比。明玉主要就是审问这个女郎,而其它的妖兽在明玉看来,都被训练成思想单纯,只会服从命令的野兽。
这些妖兽好对付,明玉把她们带出来,赤身挂在树下每人先给抽上50鞭子,打的她们雪背丰臀上都是红印子,这是对付野兽的方法,就叫煞威鞭,然后看她们老实了再给她们一些甜头,如果继续野蛮就用棍子抽打她们乳房和大腿内侧,直到她们完全屈服为止。
就这样经常用皮鞭抽打她们一顿,再给她们一些好吃的,结果几天下来就让她们老老实实的不敢放肆了,把她们调教的无比听话。只要明玉走到笼子旁,她们就乖乖的伏在笼子里,任凭明玉伸手抚摸她们的身体也不敢反抗。木笼后面还有个小窗户,每天来负责为她们清理污物的女奴只要一拍木笼子,她们就必须把后臀翘起,把半个肉臀都伸到窗口外露出阴门和便门,方便女奴用便盆为她们接住排泄物,完了以后还要用清水给她们清洗下体。当然明玉用了好几次鞭抽,才让她们记住这个要领。
当然那个小窗户也成了男人发泄的一个地方,只要一拍木笼,她们就习惯的把肉屁股塞在窗口处,把两个肉洞都露出来,于是男人就可以直接扶着笼子干着这些妖兽的肉洞。当然一开始妖兽没那么容易就范,还有一次明玉在摸她们身体的时候还抓伤了明玉的手臂。于是明玉就把这头妖兽拖出来,用妖兽项圈套在她脖子上用狗绳牵住,用皮鞭狠抽她美艳的身体。打的她雪背玉臀上全是血痕,而且躲也没法躲,逃也逃不了的满地乱爬。最后只得呜咽的伏在明玉的脚下乖乖的舔着明玉的脚面讨好他。于是明玉就当着其他妖兽的面按倒这个妖兽,掰开她的粉腿干进她的肉屄里,把她当场干的嗷嗷直叫。于是她们才知道自己以后要像母畜一样接受雄性动物的洗礼。后面再调教几次后,她们就乖乖的每次把屁股伸到木笼外任由男人各种捅插。
岛上的男人也图个新鲜,都想尝尝这些浑身充满野性的半兽女的滋味,于是都跑来戏玩这些妖兽,把她们拖出来乱搞一气。有时候是绑在地上反复的轮奸,有时候是几个男人同时搞她们的前后洞,搞什么三对一,四对一的大乱交,每次不把她们奸得几乎口吐白沫不罢休。看得旁边木笼里的女首领心疼不已,这些女人都是她精心训练的杀人工具,不是供人玩弄的宠物。
「混蛋,这些都是珍贵的兽奴呀」,这个女郎心里喊着,为了训练一个妖兽,要在她们很小的时候就和怀过孕的母豹关在一起,如果她们不被母豹撕成碎片的话,就会被母豹当成收养的孩子,会喂食给她们母豹的奶水,让她们跟着母豹学习捕食,跳跃,打斗等等。她们平时也和野兽生活在一起,不和外界接触所以思想单纯,只接受调教师的命令,长到十几岁大了以后她们的思维和行为都非常接近野兽,就这样被这个女郎精心训练成杀人妖兽。培养一个妖兽多么不容易,现在成了男人胯下的泄欲玩物,怎么让这个女郎不心痛。
但是她自己也好不了,如果不是因为她确实是重伤在身,行动不方便,也早就被人轮了好几遍了。就这样也少不了恶意的男人,围着她的木笼打转,放肆的欣赏她的玉体,伸手掏摸她的巨乳和两腿之间。而她被明玉用项圈把脖子固定在木笼的地板上,想要躲闪都不可能。所以她只能以杀人般的眼光狠狠的盯着这些可恶的男人们。还有龌龊的男人在她身上摸够了,就看着她的玉体打手枪,最后把一注浓精都射在她的白屁股上。
就连明玉每次把她绑在木台上给她换药的时候,也是狠狠的狎玩她的丰满肉体,而且故意每次给她换药的时候都弄痛她的伤口,让她痛的乱骂,最后连乱骂的力气也没有了。而且对于明玉的审问她都是闭口不答,实在被折磨狠了才告诉明玉她们是六波罗探提狙杀组的队员,这次是接受六波罗探提总部的刺杀命令,才悄悄追踪明玉到神户码头,看到他上了一条大船。于是她们就潜进大船后面拖拽的无人小艇内,躲在小艇的篷布下面,跟着明玉一起来到了这个小岛,然后在大船快靠岸的时候她们就下水潜游到岸上潜伏起来。
当她远远的看见明玉狠狠的虐玩手下的女人时,她就忍不住想要冲过去干掉明玉,但是看到明玉这边侍卫众多才勘堪忍住。后来她经过多日的观察,终于掌握了明玉的一点规律,知道他每晚会去一个温泉小池子里去泡澡,才利用这个时间把明玉引到布置好的陷阱里,计划刺杀了明玉后,她们就利用偷来的小划艇悄悄返回本州,等明玉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用她们已经逃得远远的不被发现了。但是计划没有如期进行下去,她们不但没有刺杀的了明玉,还搭上两个人身受重伤,最后连瞒天过海的计策也被明玉识破了,只能束手就擒了。
听了这个女人的叙述,明玉感到很惭愧,自己太大意了被人抓住破绽,才跟到了逍遥岛上,才发生了刺杀的事件。自己以后还是要谨慎一些。
但是这个女人只跟明玉说这些,至于她的代号和总部的联络方式什么的却打死都不肯说。明玉就故意揪住她左边的乳头,把她的浑圆的乳房高高的拉起变形,同时牵动她左胸上方的伤口,让她的脸都疼变了形「混蛋,你痛快的杀了老娘,不要这么折磨人。」这个女郎冲着明玉怒吼着。
「你还是先消停会吧,这才刚刚开始呢,」明玉说着掏出几根大陆上用来针灸用的细银针,在这个女郎的眼前晃了晃。
「不好意思,这里没什么大型刑具,就只有这些小玩意,你就凑合着用用吧。」
明玉还在打趣道。
「来吧,看看老娘能不能扛住」这个女郎虽然不知道明玉要干什么,但是知道今天绝对讨不了好了。
明玉于是走到女郎的脚边,随意打量着女郎被束缚在木台上的一双赤脚。这双赤脚虽然不像现在大陆上的女人那样开始缠脚,那么娇小可爱,但也是不大不小形状颇美。明玉一边抚摸着这个女郎的赤脚,一边解释说,人体的脚下有很多穴位对应人体的五脏六腑,刺激这些穴位局可以刺激到人体的内脏的活动。可以帮人解乏治病,当然也可以用来折磨人。
比如这个穴位对应着肝脏,肝脏属木,火克木。这个穴位对应的是肾脏,肾属水,土克水。明玉在一边抚摸着女郎白皙娇嫩的脚掌,一边解释着。这个女郎可不想听明玉在那胡说些什么,于是把头别到一边闭上眼不愿再看再听了。就在这时突然脚上传来一阵刺痛,明玉已经开始把银针刺入到女郎脚下的穴道中。
刚开始女郎并没有把这些刺痛放在心上,这种针刺的痛感还不足以让这些女谍屈服。但是事情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简单,这些技法来自于明玉的封穴截脉手的原理。于是被绑在木台上的女郎就有得乐了,一会儿觉得五脏俱焚,一会儿又觉得遍体寒霜,五脏六腑如刀斩斧碾一般疼痛。最让她受不了的是明玉不知道刺中了她哪个穴位了,让她全身犹如蚁爬,痒的不得了。而且这种麻痒一直从内脏开始一直蔓延到全身,甚至往骨缝里钻,让她难受的死去活来。
于是这个女郎浑身汗如浆出,人如待宰羔羊般的在木台上辗转反侧,发出撕心裂肺般的惨叫,把旁边木笼里关押的妖兽们多吓得蜷缩在木笼里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明玉则笑眯眯的在旁边观看着自己的杰作。木台上的女人此时就像热锅上烧烤的鱼虾一样,发出垂死的挣扎,不停地向上弹动着身体。浑身丰润肥腻的肌肤就像抹上了黄油一般,发出了妖异的光芒。她那丰满肥硕的面团一样的双乳,被不停的而抛起来落下去,又被抛起来落下去,还互相碰撞变形,而她的下身就像装上了弹簧一样,在腰肢的作用下一下一下的上下跳动,丝毫不知疲倦。
但是这种作用于人体经脉的刺激不能长久,时间长了会让人痉挛昏厥。所以看了一会儿女郎的挺身表演后,明玉才拔出刺在女郎脚上的银针,让她休息一会儿。此时的女郎就像刚泅水上岸的人一样,翻着白眼大口喘着气,大股大股的汗流顺着脖颈、顺着腋窝还有大腿根处流了下来,身子底下积了一大滩的汗水,有些进入半昏迷状态了。
明玉抚摸着女郎汗津津的身体,感觉她就像刚和男人盘肠大战五百回合了一样,无论精神还是身体都进入了一个而极度疲倦的状态,知道暂时不能再用刑了,必须要等她清醒一阵以后才能继续下去。
女郎的肉体在汗水的湿润下显得异常滑不溜手,无论是她丰满的乳房还是结实的大腿,摸起来手感都是不错,滑腻柔润的满手软懿,让人爱不释手。让明玉玩的兴致勃勃的,忍不住掏出阳物,跳上木台插入女郎张大口喘气的红唇中。女郎措不及防,被半根肉棒突入嘴中,汗味,腌腥味,还有男人特有的气息绞在一处。让她猛地干呕起来,喉中一阵痉挛,裹得龟头一阵酥美。明玉干了一会而,看见女人花颜通红,好像喘不过气来,于是便把肉棒抽了出来。女人一阵急喘。
「怎么样,服是不服」明玉呵问道。
「王八蛋,杀了我吧」女郎咬牙骂道。
明玉大怒,再次捏开她的嘴,巨棒突入,几乎整根都捅了进入。让女郎不住的干呕,喉中阵阵痉挛,面色赤红,涕泪具下。女郎双腕被缚,身子动弹不了,只有酥胸一阵急促起伏不再反抗。明玉骑在女郎脸上,肉棒在女郎的口唇间抽送,感觉一阵爽美。看着身下的如花容颜,眉头紧闭,面部抽搐,好像十分的不适,不由得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
这个恶女人专门跑到老子的地盘上行刺,害的老子难得的受了伤,这下也算是报应,等一下一定要射在她的嘴里,叫她先交点利息。想到这里,明玉上手抱住女郎的后脑,肉棒在女郎的唇间抽耸渐急,就要一通狠插狠捅……。。就在这时,女郎猛然狠狠咬下,丝毫不犹豫。明玉惨叫一声,感觉女郎的口中不断加力,上下牙齿不断横磨,似是要把口中之物咬断。
明玉知道再迟片刻,命根子就难保了,于是运气真气灌入下体,让肉根坚硬入铁,然后用手指掐住女人的下颌,使劲一捏,奋力一挣,总算逃脱出来。
女郎咯咯的笑着,满眼不屑的眼光盯着明玉。明玉看着自己的肉棒上多了一圈齿印,真是训虎不成反被虎噬。于是大怒,抓着女郎的头发噼噼啪啪的几个大耳光扇了过去。
「贱人,想作死吗,我就成全你。」
女郎昂首闭目,一幅随你处置的模样。明玉气的脸色发青,也不顾女郎是不是还身受创伤,抓起旁边的银针,捏住那个胀噗噗的奶头,用银针对准奶头上的乳腺部位一下插了进去。
「啊………」女郎阵阵惨呼。这次明玉没有惜香怜玉的心思,抓住女郎的另一个奶头,依样把细长的银针深深插入乳腺部位。针眼很细出血不多,但是长长的细针沿着乳头的出奶口处深深的插入乳腺深处,这种痛楚和单纯的小针扎乳头更让人难以忍受。就像用烙铁插入了乳房深处一般。
明玉看着女郎大张着嘴,就像仍在岸上快干死的鱼一样不停的惨嚎。心里才有一丝解气的感觉。但是这还没完。明玉手中还有几根银针,他干脆蹲在女郎的身下,伸手剥开女郎下体的两瓣花唇,露出秘缝上方红樱桃大小的肉蒂,用手指戏玩着拨弄几下让它快速发硬,这里也是女人最隐秘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然后明玉手指捏住这个肉蒂,手中的银针一下扎了下去,整个横穿了整个肉蒂,留在了女人的阴蒂上。
此时的女郎已经疼得叫不出声来,只是把腰肢高高的拱起,两腿紧绷得肌肉鼓起。可是明玉还是不放过她,接着在她的阴蒂上刺入第二只第三只银针。
突然女郎大叫一声,整个高高拱起的身体重重的摔在木台上,发出重重的响声,接着她的头颅一歪,两眼翻白一下子昏了过去。看到这个女郎疼得昏了过去,明玉这才收起虐待的心思,收起了女体上的银针收拾好衣服,离开了茅草屋回到了大屋子里。木台上的女人自有侍卫去收拾。
明玉回到了大屋子里以后,觉得下体丝丝的疼痛。于是叫今晚侍候的阿信和阿慧两个专用女奴去把伤药拿来。两女一听明玉要伤药,以为是他的创伤发作,连忙取来了治疗外伤的冷凝膏,并慌忙扶明玉坐下去解明玉身上的半截衣,却看到明玉捂着裆部直抽气。于是小心的抽气明玉的手,一起看着明玉的下腹。
「咦,怎么这上面有一圈印子,好像是牙印耶,再不治就麻烦了」两女俯首凑近,一起研究起来。
「快点给老子上伤药,」明玉赶快命令道。
阿慧妖媚的看了明玉一眼,赶紧用手指头勾出一点飘香的冷凝膏,一手扶住肿胀的肉棒,将冷凝膏抹在肉棒上,然后俯下头去,吐出香舌,用嫩嫩的舌尖将伤药涂抹在伤口上。
明玉只觉得肉棒上传来阵阵酥麻,舌尖过处,疼痛感果然大减。看见肉棒上的青紫都有慢慢消去的痕迹,不禁放下心来。但是情欲顿生,看着女奴的花容玉貌,朱唇粉舌的勾魂姿态,肉棒又迅速胀大、勃起……。
「主人,你好色呀,人家还在给你治伤呢」阿慧妖媚的又看了明玉一眼,水润的朱唇轻轻张开,缓缓将龟头裹入口中。阿慧徐徐的吞吐着肉棒,生怕碰到明玉的伤处,只是用嫩舌在龟头又勾又卷的,让明玉舒服的直抽抽。
还是自己的侍妾玩起来比较舒服放心。阿慧双手捧着明玉的肉棒,嗪首含住男儿的昂首,吞至半截,便开始摇头耸动起头颅,不过几下,就让肉棒上全是水光闪闪,再过片刻,嘴角上便拉出根根粘丝。
而阿信则坐在明玉的背后扶住他,一双玉手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胸前一阵轻抚,并在他耳边濡濡的说道:「主人有我们姐妹服侍,以后还是不要去偸外边那些野味了,就好好的全部射给我们吧」这话说的让人心头一阵酥麻。
此时的阿慧就像小猫舔食一样,趴在明玉的两腿之间细细的给明玉吸吮的肉棒,一对丰腴如瓜的巨乳全露了出来,在明玉面前大幅的甩动,看的人越发狂荡,一双巨乳此时汗津津雪腻腻的油光发亮,说不出的丰懿肥美。峰顶上还翘勃着诱人的奶头,艳如玛瑙。让人忍不住一掌一个牢牢捉住,一通肆意拿捏搓揉。
明玉的肉棒插在身下的口器中,被那柔美的舌头或勾或挑,或裹或挟,这把他美的上天去了,再加上背后的阿信不断地煽风点火,不停的献勤献媚,真有点要射的感觉。此时的阿信从旁揽抱住男儿,伸嘴贴胸啜吮男儿的乳头,并且越趴越低,口唇一路亲吻,沿着胸腹来到下腹口交处,突然将明玉的肉棒拔出阿慧的口中,重重的给他嘬了两口,又迅速塞回阿慧的口器中,嘴角还拉着极长的细丝。
明玉见她荡极媚极,周身欲火焚炎,猛然把她拦腰抱起来,按在阿慧的身上,将妇人的两腿推成一字,铁棒从下方拔出转而刺入她的花心内。下边的阿慧也转身把阿信抱在怀里,两人女人上下交叠。明玉一边抽耸,一边欣赏腹下那妇人雪丘高坟,花唇染蜜,处处粉嫩肥美无比,花底上光洁无比,乃是一览无遗的白虎。
而另一个也是寸草皆无,只露出一道窄缝儿赤如红冠,显得无比鲜嫩娇艳,两女各有风情妙味。
明玉瞧得心中酥麻,意识到女奴们在他的命令下全部服从,已经剃光了所有的体毛,于是更上狂蜂浪蝶般的采上采下,觉得她们内里还是迥然不同,一个肥美如膏,一个细嫩如脂,于是就在底下连搠百来十枪,又回到上边抽插数十棒,交替轮流,真是妙不可言。
「要死了…………要坏死了…………」两女被铁棒猛袭花心,只杀得天昏地暗。她们可没有明玉这般持久,花房连遭突袭,感觉枪枪花心棒棒结实,特别是阿慧不禁采摘,只搞了一阵就不禁筋麻骨酥,不由得尖啼一声,肥臀猛然抬起,把上面的阿信都高高拱起,花眼叼住龟头,凝着气大丢了出来。明玉觉得数股暖油油的浓精厚厚的裹住阳物,不禁舒服的用双修术大吸了一下女人的阴精。
「主人,我也要丢,快过来捅几下,我一道儿丢给你」上面的阿信也娇颤的说道。明玉猛地从下边花房里拔出,刺入上方的花瓣中,一通疾抽快送,让她两腿痉挛,花眼绽放,阴精也是喷涌而出,喷洒的男儿腿腹一片温腻。而此时的明玉也是在大采了一些阴精后,一泄如注全灌进女人的花房里。
看来采摘女人的阴精对自己的疗伤颇有好处,只是经过一晚的双修,第二天明玉就伤势尽复,男根上连一点印子也看不出。而那个女郎从此掉进了苦难的深渊。明玉让人给她做了一个打木枷,把她的双手和头都枷在木枷里,又给她做了一个铁制的开口器镶在她的口里,让她一直大张着嘴合不拢。然后把她扔给那些饥渴如猛兽的海员手里。
那些粗暴的海员可不会什么温柔的动作,一围上来就开始扯揉女郎的两只丰乳,放肆的玩弄她的大腿屁股,还有人直接掏出阳具塞进她大张的口器中就开始抽插。此时的女郎身上还带着伤,一挣扎就疼的不得了,而她的嘴被大大的张开,想叫叫不出想骂又骂不了。结果毫无反抗能力的女郎,被这群出身海匪的船员包围按在地上,被两个男人牢牢按住两脚,把一双玉腿大大的分开,根本没有什么前戏,就有男人在她的下体吐了口口水,然后挺着硬邦邦的阳具就这么直接插进她干涩的阴户里。
女郎只能「呵呵呵」的发出声音抗议着,但是丝毫不能阻止这些男人的施暴。
他们压在她身上,占有着她上下两张口,还有的暂时轮不上的男人则抓着她的玉手,让她用手给人撸管,还有的则在她的玉体上又掐又拧的,把她的乳房和大腿间掐的青一块紫一块。
女郎的心里无限悲哀,她们这些经过常年训练的天之骄子般的六波罗探提里的密探,有一天也会坠落成人尽可夫的娼妇。她的美艳的雪脸上都是泪痕,她的一双小手,张大的小嘴和下面的阴门里被四只男人的肉棒占据索取着,她只能努力让自己尽快湿润起来,以适应更多的男人,毕竟这次可是有将近二十个可怕的男人要应付呀。
这些男人来的凶猛去的也快,很快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就快速抽插达到高潮,于是拔出肉棒直接冲到她的脸前,一股浆汁一下射到了她的脸和头发上。男人们都约好了,都不在她体内射精,而是射在她的身上。马上又有一个男人骑了上来,开始在她身上继续施暴。而骑在她头上的男人则抱住她的后脑,在她的口中激射而出,灌了她一嘴的恶心浊液。但是她被口器撑大了嘴根本没有办法吐出口里的精液,而且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又有一根男根粗暴的塞进她的口内,于是她只能强忍着恶心,吞下了刚才的一嘴精液。
这个女郎仰躺在地上,不停地更换着一个又一个男根。她都已经快要麻木了。
这时她身上的男人突然抱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成了骑乘位坐在男人身上,她的阴道内还被插的阳具继续套弄着。她刚要出声,眼前又站过来一个男人,挺棒直接插进她的口里开始抽送。就在她以为这样就行了的时候,背后一个强壮的男人贴了上来,一根火热的肉棒抵在她的菊穴上,试图破门而入。
「不行,那里不行呀,会被撕裂的,疼呀………」。女郎扭着身体试图反抗着,可是她越是扭动反抗,让她后面的男人越兴奋,这个男人在自己细长的鸡巴上涂抹了大量的唾液,显得油光锃亮,掰开她的两瓣臀肉,抵住她的菊门一用力,一下排闼而入,强行占有了她的后庭。现在这个女郎要同时为三根鸡巴服务了。
还有人顺势抓住她的豪乳,此女的的乳量非常大,沉甸甸的下坠成浑圆形状,摸上去乳质绵软的不得了,让人忍不住大力揉捏起来,享受那肥乳在手中肆意的变形。
「痛…。好痛呀……」女郎僵直着身子瞪大眼睛,只觉得身体似乎从肛门处被硬生生的撕成两半,插在身体里的不是什么肉棒,而是木橛一类的巨物,将她的下身捣的稀烂。而她背后的男人也不懂什么惜香怜玉,硬捅进女郎娇嫩柔弱的菊花里。伸手掰着两瓣雪股,叽叽的悍然进出着。
「娘的,真他妈的紧」背后男人大声地说着。
男人的捅插开始让女郎惨叫不已,每一次捅插都让她哀鸣不已。后面就连叫唤的力气也没有了,趴在地上男人的身上目光涣散,涕泪横流。在她背后的侵犯她后庭的男人。只觉得她股中开始润滑。抽动越发畅快,像是肠液分泌,令阳物出入更顺畅,于是大手一辉,啪的一声,在她臀上留下了枚红色的掌印。
「娘的,这个贱人真是让人干的爽,就连屁眼都湿了。」说完啵的一声从雪臀中拔出阳物,上面满是黄白之物。而女郎原本小巧秀气的肛门,如今变成了一个惨烈的肉洞。
男人揪着女郎的头发淫笑着着说:「对不住了,这些都是要给你吃下去的,都是你屁眼里的东西」说着将阳物塞进她的嘴里,乱捣一气,让女郎被臭味呛得气息欲断,满嘴的腥腥臭气和苦味,紧着着在里面爆射而出,弄得她满嘴黄白之物。
有同好此地的男人,接棒上来接着插入她的后庭中,被人前后夹棍奸淫着她前后两个洞。等明玉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个女郎已经被干的两眼失神,小嘴大张,嘴角里流着亮晶晶的不知什么液体。她的壮硕浑圆的奶脯上布满了殷红的指痕,雪白的大腿臀部都有醒目的於伤。她已经忘记了被多少男人上过了,此时的她宛如死尸,只有在阳物进入肉洞时才有抽搐一些,连呼疼的能力都快失去了。她满头满脸白花花的都是男人的精液,都看不出她脸面的原样了。
明玉厌恶的摇了摇头说:「整么搞得这么恶心,这让人怎么问话。」旁边赶紧有人去打了一桶水,朝着女郎从头到脚的浇了一遍,这才冲掉了她身上的污?,当明玉笑着问这个女郎:「到底服不服」时,这个女郎以仇恨的眼光恶狠狠的盯着明玉不说话。
明玉也挺失望,让人把她带下去接着折磨。这次是用慢火炖老鸭的办法,把这个女人赤身裸体的关在趴笼里,放在太阳底下暴晒,而不给她喝一杯水。南方暴热的天气本来就让人受不了,再加上火热的太阳暴晒,一会儿这个女人就大汗淋漓,渴的受不了。但是这个女人不愧是六波罗探提里的重要人物,受过严格的训练,真是硬气得很。她硬是通过用舌头舔自己身上流出来的汗来解渴,也不告饶投降,就这么一直坚持到天黑,让旁边围观的人都佩服不已。
至于普通的皮鞭抽,针扎刀刺的她更是咬牙挺住,就是不降服,她是明玉遇见的最难啃的石头了。但是明玉的宗旨是如果降服不了,那就毁了她。
本人已经努力再写,可是写色文真的很伤肾,一边写一边老是下边硬梆梆的,但是大家的反应很一般,真是吃力不讨好。而且这个色文越写越长,感觉马上要五十万字了,估计是写不完了。请大家见谅 |
父亲连一秒时间都没浪费,一手扶着瑶瑶的屁股,一手握住自己的坚挺大肉
棒,龟头抵上瑶瑶湿的一塌糊涂的阴唇,一用力,整根粗大肉棒没入进瑶瑶诱人娇躯里。
【喔噢……唔唔……】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喘息。
【啧滋……咕叽滋……啪啪啪……啪啪啪】
父亲肆意的揉捏身下的雪白大腿,狰狞肉棒一下一下用力的插进瑶瑶湿的水润润的蜜穴。
【滋滋……啧……啪啪啪……】【啊啊……嗯……爸……太大了……好深……喔额……好难受啊……】
【啪啪啪……咕叽咕叽……滋啧滋啧……】
又是好几分钟过去,父亲依旧在前后摆动屁股,抽插瑶瑶,粗糙双手也是一直在瑶瑶丰满翘臀,雪白屁股,大腿根里面摸摸捏捏。就是没有什么要射精的感觉。
【喔啊……爸……嗯……呼呼……爸你怎么还不出来……唔嗯……爸,射给我呼呼……射给瑶瑶……】
【嗯唔……唔……唔……小瑶……瑶瑶……对不起,爸射不出……嗯嗯……】【啪啪啪……】父亲前后摆动的身体,又快了一些,是想要胯下的肉棒,和瑶瑶身体里更加剧烈的摩擦,有更大的快感,让自己射精发泄出来。
【啪啪啪……】【啊嗯……唔……唔呼……】瑶瑶的呻吟一直没有断过,声音也越来越大声。
同时父亲身体也弯了下去,精壮的胸膛贴上瑶瑶光滑玉背,一双大手环到瑶瑶胸前,握住了瑶瑶吊锤下的两个巨乳,抚摸揉捏。
厚实的双唇亲吻起,瑶瑶精致象牙般当的脖颈,发出「啧啧啧」的亲吻声。
父亲又亲吻上瑶瑶圆润的耳垂,漂亮的耳廓,舔弄亲吻。
【啊啊……额嗯……爸轻点……不要这么用力……】瑶瑶扭转过头,娇声连连对父亲说道。
父亲看到瑶瑶扭转过头,第一时间嘴唇滑过瑶瑶红润娇嫩的脸蛋,吻住了瑶瑶性感红唇。
【呀……爸……唔唔……】瑶瑶只是惊讶一声,楞了下,就任由父亲亲吻自己,还微张开小嘴,让父亲的大舌头钻进自己嘴里舔弄。
瑶瑶头也更加向后扭转,方便父亲,配合父亲的亲吻。还主动伸出小香舌,缠上父亲的舌头,回应起父亲的舌吻湿吻。
【唔……唔唔……呼唔……】【嗯……嗯哼……唔呼……】父亲和瑶瑶两人的喘息都显得那么同步。
突然瑶瑶挣脱开父亲的嘴上的纠缠,喘息几口气,妩媚娇羞的声音传来。
【呼呼……爸……呼……儿媳妇紧……紧不紧……】
【嗯?……什么紧不紧……呼呼……】父亲一愣,没听懂瑶瑶的话,我也是愣了下,一下子没听懂瑶瑶的话,不过很快我就反应过来瑶瑶是什么意思了。
【爸~……嗯嗯……儿媳妇……下面……】瑶瑶说了一半,弯下的娇躯往后用力的顶了顶,迎合迎向父亲身体的撞击,又继续说,【紧不紧……嗯唔……】
【嗯嗯……紧,紧……好紧……爸的那个都夹的……夹得……嗯哼……嗯……】父亲说着就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顿住了。只是继续屁股摆动,抽插瑶瑶的小蜜穴。
【啊喔……唔……嗯嗯……哪有……还不是爸的这么大……呼嗯……】【嗯唔……爸你骗人……还说瑶瑶紧呢?……嗯嗯……这么久的还不出来……啊啊……额……媳妇被爸……弄的受不了了……】
【嗯哼……不是的小姚,爸是想射出来……呼呼……唔……越想越出不来……小姚能不能……】父亲没有说下去,挺动粗腰着,双手更是在瑶瑶整个上半身游走,一下摸摸揉揉两个巨乳,一下又在瑶瑶光滑玉背,平坦小腹,性感大腿的娇嫩肌肤上来回揉摸。
【喔噢……能不能什么爸?……嗯哼……】
【喔噢……小姚……能不能叫我声「老公」……喔哦……一次就好……】
【呼呼……爸~……你怎么又把我想成婆婆了……嗯唔……】瑶瑶的声音有些不开心,气气的。
【嗯呼……不是的小姚……爸是想……呼额……想你叫小……小峰那样的……叫我……喔哦……】【啪啪啪……啪啪……】
【啊啊嗯……爸你……嗯哼……哪个做公公的,让儿媳妇叫自己「老公」的呀……唔呼……】瑶瑶呻吟的诱惑话语传来。
听了瑶瑶的话,父亲没继续要求了,只是抱着瑶瑶的屁股,大肉棒用力往瑶瑶身体里面进发。
气氛竟然一下子沉闷下来,两人都不再说话。
不过才沉默了十几秒,瑶瑶还是说出了禁忌的话语。
【嗯嗯……老公……】
【小姚……你……】父亲声音没事惊讶,更多的是兴奋。
【啪啪啪……咕叽咕叽……】
【啊啊啊……我都喊了……唔……呼唔……还「小姚」呢?……】
【老……老婆……】父亲试探着,小声喊了一声,有些不敢相信。
【嗯……老公……】瑶瑶还真是放开的真快,刚喊喊父亲「老公」就有点自然了。
【嗯嗯……我太幸福了……谢谢你小……老……老婆……】大肉棒瑶瑶身体里面抽插的更加激烈。
【啪啪啪……】
【嗯哪嗯哪……爸……老公……干……干我……用你的大肉棒干我……使劲爸……】瑶瑶现在情欲高涨,已经迷离了,喊父亲「老公」一说出口,就更兴奋刺激了,也不怎么顾忌了,淫荡的话语也对父亲说了出来。
【嗯嗯嗯……老公……快点,用力做……快点射出来……全部射到我小……小穴里……喔哦……给我吧,爸……】我知道瑶瑶又快要高潮了,身体都在轻轻抖动。
【嗯喔……快了……快射了瑶瑶……】
【啪啪啪……】几分钟的肉体撞击声,父亲突然一声低吼,【哦哦……射了……爸要射了……全部给你老婆……哦哦……】父亲健壮的胯部,重重顶撞了瑶瑶丰满的屁股十几下,翘臀上荡起一圈圈的肉波,显得是那么淫靡淫秽。
【啊啊啊……爸给我……来了……我又来了……喔哦……我要爸的大肉棒……哦哦……】瑶瑶的身体也颤栗起来,在父亲的抽插挺动下,再一次的高潮了。
【啪啪啪……啪啪……】
瑶瑶的高潮,一下子又刺激的父亲更加用力的,抽插瑶瑶的雪白酮体。
【啪啪啪】
【啊啊……哦喔……爸,再用力点……嗯嗯……干……干我……】瑶瑶一边说着淫语,一边侧着娇嫩脸蛋,用红润漂亮的脸蛋,在父亲的粗糙脸庞上磨蹭着。
显得是那么的亲密。
过了大半分钟,一健壮老头,一美艳少妇两人赤裸光溜溜的身体内,欲望情欲发泄的差不多了。
父亲还是在后面紧紧搂抱着,瑶瑶的赤裸酮体,慢慢倒在沙发上。
两人就侧着身躺在沙发里,下体依旧紧紧贴在一起,可见父亲的火热肉棒,还深深插在瑶瑶身体里,被瑶瑶紧窄小穴挤压按摩着。
相连在一起的下体,还不时有淫液流淌而出,慢慢浸湿了沙发。
【呼……呼唔……】【嗯……嗯嘤……唔呼……】瑶瑶和父亲发出舒爽的喘息,享受着彼此带给对方绝顶高潮后的余韵滋味。
父亲的大手依旧在瑶瑶胸前,轻轻爱抚着那坚挺雪白的柔软。口鼻间吸闻着瑶瑶脑后发间的清香。
粗糙的屁股还在一前一后的蠕动,顶着瑶瑶的丰满翘臀,带动着瑶瑶的赤裸酮体轻轻晃动着。
【呼……呼……爸……你……不要了……】瑶瑶半侧过脸蛋,声音软绵绵的。
红嫩的脸蛋触碰在父亲下巴,短而密的胡渣上,小手也探到后面抵住父亲的粗腰,想让父亲停下来。
父亲也微抬起头,头向前探前,厚实的嘴巴寻到瑶瑶的诱人红唇,轻柔的吻着。
瑶瑶也更加侧过脸蛋,小嘴触碰着父亲的嘴巴,两人轻轻的吻着。
【小姚……爸……爸我……喜……喜……】
【爸,不要说了……你不能对我有这样的……】瑶瑶打断了父亲的表白,神情有些害怕,急忙说道。
【为什么?】父亲小心的问了一句。
【呼……嗯呼……虽然我愿意和爸你……你……就现在这样,但我们是不可能的……】瑶瑶顿了几秒,继续说道,【我不可能离开陈峰的,我也不能没有陈峰的。】
我也没想到,怎么瑶瑶说到我了,不过听到瑶瑶的话,我感到异常的幸福,满足欣慰。
虽然瑶瑶和父亲两人之间有了性,还不止一次,但我知道瑶瑶对我的爱从来都没有减少过,依旧是那么的浓烈。
是的,我不得不承认,看到父亲和瑶瑶今天如此亲热淫靡的性爱场景,我除了兴奋刺激外,心里也是有不快嫉妒的,同时我也知道瑶瑶是不可能离开我的,这我有信心,我和瑶瑶彼此都深爱着对方,我们之间感情有多深,我们自己知道。
要不然我也不会,让瑶瑶用自己的身体去孝敬父亲。
同样的,哪怕瑶瑶自己有恋父情节,对父亲有不一样的感情,也不会答应我的想法,用自己的身体去孝敬我的父亲,去和我的父亲做爱,甚至性爱缠绵,让父亲现在也能拥有性生活,去发泄性欲。
我的这些想法,只是一个念头就想到了这么多。
只听父亲急切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的念头,解释道,【不是的小姚,爸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你和小峰……现在这样都是爸不敢想的,哪怕以后再也不能和你……你,爸也满足了,死也值的……】
【呀……爸~,什么死不死,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嗯……嗯嗯……以后还长着呢……】瑶瑶最后说的一下子轻声了许多,好似还有其他的意味在。
那意味是不是瑶瑶以后,还会一直用自己的身子去孝敬父亲,自己这个做儿媳妇的,会让自己的公公晚年充满「性福」。
我突然的这些想法,让我感觉自己现在也是,越来越多的这种想法了。
父亲此刻有些慌张的样子,好像没听出些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没看到父亲刚刚还抚摸瑶瑶乳房的大手,也停了下来。
【嗯,爸知道了,以后不说。】
突然气氛一下子尴尬,平静下来,不一会父亲开口,【小……小姚……】父亲喊了声瑶瑶,想说什么,又不敢或者不知道怎么说一样,愣在那里了。
【嗯?,怎么了】瑶瑶没有听到父亲继续上下去,问了句。
为什么我感觉现在监控画面中,有些怪异呢,发泄过后的两人,瑶瑶也没有马上就起身怎么的,而是依旧背对着父亲,让父亲的肉棒插在自己身体里,两人还说着话。
【小姚,是不是小峰出事后,那方面不能满……满足……你,你才愿意和我这……这样的……】
瑶瑶没有马上回答,想了想,【嗯,算是吧……】和父亲突然谈论这种事情,瑶瑶的声音很是难为情。
瑶瑶的回答有些遮掩,毕竟瑶瑶愿意和父亲做爱,就是为了我,让我身体能够好转过来。只不过却慢慢在我的「期盼」下,变成了瑶瑶用身体去孝敬父亲,慰藉父亲。
要不然瑶瑶情欲欲望再强烈,也不会背叛我,做出对不起我的事。
还有就算是对父亲有恋父情结,也不可能和父亲像现在这样,纠缠在一起。
父亲又沉默了一会儿,表情犹豫,最后还是一咬牙说道,【小……小姚,那,那……你……你……】欲言又止,问不下去了。
【爸,你是不是想问我,陈峰满足不了我了,我有没有找过别的男人?】瑶瑶倒是一下子听懂了父亲的话,真是比我还了解父亲。
父亲没有说话,【嗯,嗯嗯……】了几声。
【哼,爸……你觉得我是那种女人吗?】瑶瑶的声音显得有些生气。
【不是,当然不是。】
【哼……这还差不多,那我告诉你让你放心,除了陈峰……也就只有和爸这样的,让爸的那个坏东西进到人家身子里的,嗯哼……现在还不老实。】
听到瑶瑶的话,父亲刚刚紧张的神情,一下子放松下来,这次坚定,认真的说道【小姚,要是以后小峰还是不能满足你,让爸满足你吧,只要你不嫌弃,爸一定会满足你的。不要去外面……】
【爸你倒是想得美。】瑶瑶小手抓起自己雪白乳房当然大手,【放开我,我要起来了。】说着瑶瑶身体往前挪了挪,圆润翘臀也挪着,赤裸的性感娇躯离开了父亲的胸膛。
父亲依旧还半硬着的下体,【啵……】一声,从瑶瑶蜜穴里面抽了出来。
引的瑶瑶发出几声诱人的【喔……唔……】矫喊声。
就赶紧坐在沙发上,赤裸的玉背对着父亲,拿起沙发边上的吊带睡裙,当着父亲的面,睡裙往脑袋上一套就穿了进去。
瑶瑶走到父亲身前,拉住父亲的手,说了一句,【起来,爸。】
父亲当然是顺从的被瑶瑶拉着站起身,还很坚挺粗大的肉棒半翘着,对着瑶瑶。
瑶瑶看到父亲阴茎上套着的避孕套,一团乳白色的精液把前端撑的满满。
瑶瑶赶紧在茶几上抽了四五张餐巾纸,半弯下细腰,包裹住了肉棒,把上面的避孕套撸了下来。
瑶瑶小声说了句,【这么多吗?】还有不少乳白色的液体,浸染到瑶瑶手掌心里了,不过瑶瑶也不介意,脱下了整个避孕套,纸巾包裹住,扔进了垃圾桶。
现在瑶瑶,还有我,才知道父亲刚才射了好多的精液出来,看着比我高潮射精时的量都多。
我不禁又开始意淫起来,要是父亲没有带避孕套,这大量的淫液精液全部射进瑶瑶花心,那瑶瑶的紧窄阴道,还不被父亲灌满了啊。
身体同时也会被父亲射的更加舒爽,兴奋高潮来的更加激烈。
这只是我瞬间的想法,就不敢再想象,又忍不住去想。
继续看着监控,去分散注意力。
瑶瑶清理着棒身上的湿润精液,还轻轻挤弄几下紫黑龟头,挤出里面残留的淫液。
才一会时间,我看到父亲半硬半软的阴茎,在瑶瑶玉手的触摸下,又渐渐恢复雄风,壮大了许多。
瑶瑶同样感受到了,自己手中的肉棒又大了起来,抬头看向父亲。
我也随着瑶瑶的目光看向父亲,才看到父亲低着头,从瑶瑶大开的睡裙领口直直的往里看。
这时候我才想到,瑶瑶睡裙里面是空的,是什么也没有穿的,瑶瑶这样在父亲的面前,让父亲窥视自己睡衣里面,一丝不挂的性感酮体。
看得我都有些嫉妒父亲了。
现在瑶瑶对父亲的侵略目光,也不是很在意了,想来也是,刚刚瑶瑶都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光溜着身子,和父亲做爱性交。
自己身体上不该看的不该摸的,早已被自己的公公看光,也摸了个遍了。
现在瑶瑶就脸上不好意思了一会,右手象征性的抬起,捏住睡裙领口,往上提了提,去遮挡胸前的大片雪白春光。
只是用责怪的眼神看了看父亲。
父亲的目光又下移,一下看看瑶瑶的饱满巨乳,一下目光又在瑶瑶下面,笔直修长的双腿上移不开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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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女友今年24岁,小护士一名,我们俩在一起已经2年多了,我们认识
的也很平常,那时候还是夏天,我一个人住,半夜肚子痛,就去家附近的医院看病,于是我就在急诊的护理站遇到了她,第一眼的感觉就被迷住了。口罩遮住了鼻梁下方,小脸白白净净地,两只大眼睛显得格外迷人,咨询我病情的时候声音也很温柔,嘿,这对我个单身男实在是毫无抵抗力……当时我就被迷倒了。
晕晕乎乎地区挂了号,询问医生后,吊上水,终于看清她身材全貌了,身材高挑,看样子有1。65以上,穿着连身护士群,裙摆下漏出的白嫩美腿,真是要命,要是知道我最迷恋美腿了……当晚回去我脑子里都是她的身影……想象着她的美腿,其实在我心理护士都比较开放,记得以前读初中的时候,老家卫校门前到处是男的在泡妞,久而久之我都觉得护士这个职业比较容易上手,自此之后,我没事就往医院跑,死皮赖脸送东西,陪着上夜班。期初是抱着玩玩的心理,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觉得她真的不一样,很单纯,也很有爱心,读本科护理出来的,就谈过一个男朋友,终于工夫不负有心,她成功成为了我女朋友,我心中反而没有了最初的男女欲望,像第一次牵手,接吻,都让我难忘,但我俩始终也踏出那道门,这对我以往地泡妞史里,简直不可思议,我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一样,享受着爱情,后面直到我生日那天,她主动地把一切交给了我,看着床单上的鲜血,真是又开心又感动。
再后来,我俩就住到了一起,俩个年轻人,正是欲望高涨的年纪。各种姿势,各种情趣,她也渐渐地被我挑逗起情欲来,一周都要做3~ 4次,我女友腰很细,屁股很翘,还特别爱穿紧身的牛仔裤,蹦在裤子里显得特别诱惑,所以每次我都特别喜欢从后面上她,看着她的细腰肥臀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简直太爽了,我女友在医院还有外面是一副清纯可爱的美女模样,回到家中床上每次都看的她下面水流不止,记得又一次晚上12点,我俩正做到兴头上,俩人面对面坐紧贴着干着,女友下面的湿热感让我兴奋不已,看着女友的媚态我不由地联想到小说里的女主角,于是一边干一边挑逗着她说道。
「宝贝,平时出去你要是穿的暴露一点,那马路上的男人看你肯定流口水。」
女友一听呻吟的声音都变了,更加的娇媚酥骨,明显地感觉到她下面一阵湿滑,红润的嘴唇慢慢凑到我耳旁,娇喘地说道,「你舍得吗~ ?」
听到她的魅语,我干得更猛,两手抓在她嫩臀两侧,用力抽插着,喘着气说道,「舍得啊,让他们都看着我宝贝打飞机。」说着顺手还一把拉开身后的窗帘,床外路灯橘红色的灯光一下映到女友脸上,只见女友脸上头发有些散乱,小脸迷人地潮红看的人情欲激起,我一边操弄着一边回头看着外面,告诉她后面楼里有人在偷看……
女友听到后娇喘地更厉害了「让他们看去吧,看得到吃不到……」
「那万一有一天他们忍不住过来强奸你呢」我继续刺激她。
「嗯~ 那要看他能不能把我伺候舒服了……」
如果他们很棒……那就……啊~ 嗯~ 好棒~ 好老公,好舒服……啊……到了」
那晚我们做的很疯狂,换了好几种姿势,路边的灯很亮,不知道对面是否真的有狼友见到我女友的媚态……后来女友也渐渐爱上这种暴露的感觉……
女友医院是三班倒,我也经常陪她上夜班,当然咯,为了不打扰她工作,一般我就坐在急诊走廊的椅子上,上班的时候也经常有色狼追问她手机号码什么的。
当然,一般女友也不会给他们,我也习以为常,找了个漂亮女友肯定要受这种风险的么。记得前段日子,还是夏天,很热,女友夜班,我下班回家吃完饭收拾好来到医院都已经9点多了,那晚病人不算多,到了十点半左右,来了三个人扶著喝醉酒的朋友过来打针,挂号取药安顿好他们朋友之后就坐在我旁边,三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著,眼神有意无意地看著输液室裡忙来忙去的女友。当时天气不冷,女友还穿著夏装,工作服裙襬露出半截细长洁白的小腿。
这三个人有些微醉,色迷迷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女友的修长美腿上,其中一个中年的小声对另一个人说道:「现在的护士还真漂亮,你看那小腰、大白腿,真想把她按床上干了。」另一个人一听也来劲了:「哥,想办还不容易,兄弟帮你按著上半身,你拉开她的大白腿操就是了。」
我坐在旁边听著他们对女友的意淫,心裡又激动又兴奋。这时两人发觉自己说得太大声了,转头瞟了两眼旁边我。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走道的另外一边,然后从后面绕了一圈绕进女友的值班室,正巧女友忙完进来喝水。
我抱著女友告诉她:「刚进来的那几个人一直在意淫你。」女友听了面色有点微红,然后开始轻捶我。那时女友经期刚过(插一句,女友经期时很骚,天天算著日子,虽然不能做爱,但晚上睡觉老是在床上蹭我的鸡巴),骚得不行,我手模在她内裤上感觉有点湿。
我心裡突然一阵激动,然后在她耳边说:「既然我家宝贝这麽有魅力,不如多给他们点甜头嚐嚐,让他们想著你打飞机。」女友听后哼得有些动情,在我怀裡扭动著,然后一把推开我,跑到值班室门口拉开门,回头妩媚地看了我一眼,小脸红扑扑的,来了一句「不要后悔哦」就跑走了。
我自顾自的回到原来的位子上,那三个人已经停止讨论了。这时正巧值班的保安阿兵进来上厕所,他一看到我就热情地打招呼:「呦!杨哥,过来了啊?」
就坐在我身旁跟我聊了起来,由于我有空就过来陪女友,大家也都挺熟的。
阿兵刚退伍,身体很健壮,但个子不高,没事就跟我讨论女人,还老说我女友漂亮,我总怀疑这小子在意淫我女友。
聊了一会,阿兵突然不说话了,转头看向输液室,我也向裡面看去,输液室裡的病人基本都走了,只剩下那个喝醉酒的男人还在打针。女友正在裡面打扫卫生,她背对著输液室门口,慢慢地撅起屁股擦拭桌子,裙襬调皮地往上缩起来,渐渐露出白皙的大腿,藏在白大褂裡的小屁股随著身体慢慢地扭动著。
旁边的几个人立马有了反应,贪婪地看著我女友撅起的屁股和露出的大腿。
嘿,这小骚包又发骚了。女友撅著屁股慢悠悠的打扫完输液室就走进隔壁的加药室了,外面那四个人男人还色迷迷地盯著她的背影。这时我心裡还是很满足的:嘿,你们看得到吃不到。
看到女友走了,阿兵也跟我告别,回去保安亭,当他站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他裤子下面鼓起了一块,嘿,今晚这小子不会想著我女友撅起的屁股打飞机吧?
这时候陪著喝醉酒打针男人来的那三人又聊了起来,这次比较小声,我没听到。然后其中一个有点猥琐的年轻小伙按捺不住走进去和女友搭讪,隔著墙听不到他们在说什麽,只是时不时的传来女友的娇笑声。听著女友在裡面和别的男人聊得那麽开心,小弟心裡还是有点醋意的。
又过了一会,裡面没动静了,但那男的也没出来。这时坐在我旁边他的同伴说道:「小七怎麽还不回来,不会真在裡面办了吧?那麽嫩的小护士,岂不爽死他小子了。」我心裡不禁一惊,他俩在裡面干什麽?
女友虽然平时在床上很色,但都是假的啊,也应该不可能跟不认识的人发生什麽的,而且这又是在她上班的地方。担心之馀我又忍不住意淫,想著女友在加药室被猥琐男的掀起护士裙,露出裙襬下的小内裤和洁白的大腿,然后猥琐男拉开裤鍊把腥臭的鸡巴塞进女友红润的小嘴裡,最后把女友按在加药室的桌子上从后面狠狠地操她……想著想著,我的小兄弟也跟著坚挺起来,激动得要命。
又过了一会,猥琐男出来了,女友跟在后面,两人很自然地说了几句话,看来什麽都没发生。说真的,这时我心裡仍然激动不已,但又觉得有点遗憾。
再过了一会,他们喝醉酒的同伴的输液吊完了,几个人扶著他往外走,还不时地跟女友说著「谢谢,谢谢」,女友也微笑著跟他们告别。最后猥琐男突然来了一句:「你服务真好,下次还来,不过下次来就不打针了,请你出去喝酒。」
说完,其他人也跟著一起淫笑起来。我心想:『嘿,要是女友真的跟你们出去喝酒了,那结果就不用说了。』
后来我一想起猥琐男临走时说的话,心裡就有些疑惑,女友和他在加药室待了大概五、六分钟,到底有没有发生什麽事呢?
不知还有人记得护士女友,很久没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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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或许是因为许久没有性生活,一时间于老师有些不习惯我这庞
然大物塞进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出于本能的反应,于老师仍使出粉拳不断拍打在我身上,可我根本不予理会,自顾自的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
于老师皱着眉头,似乎很不适应我肉棒的尺寸,为了照顾她的感受,我也并未加速冲刺,时而在她阴道里划圈,时而紧贴着前庭耐心地开垦。
随着我的细心耕耘,于老师也渐渐适应了我肉棒塞进去后的充实感,体内长期的空虚被我填满后,她虽仍表现得有些抗拒,但那动作看起来更像是象征性的反抗,随着我动作渐渐加快,反击的力量反而越来越小。
看起来,高傲的英语老师已经逐渐意识到反抗是无用的,相反我可以感受到她蜜穴里的爱液正不断地溢出,我的大肉棒被湿滑的阴道壁包裹得十分舒服,而她似乎也接受了这根异物对她体内的填充。
「老师,我爱你。」「唔……不要……」被我粗暴地进入自己身体后,于老师几近崩溃于道德的沦陷,但体内的波动又带给她源源不断的快感,她挣扎于这不知如何进退的局面,只能在言语上否认自己的欲望,维护她那摇摇欲坠的贞洁与尊严。
我继续玩弄于老师敏感的乳尖,她性感的乳头已经不由自主地高高挺立着,强烈的刺激快感使得她的娇躯滚烫如火一般。
这个冷若冰霜,极具威严的美妇班主任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被我这样一个成绩垫底的差生完全控制了她凄美的裸体,甚至弄得她欲罢不能。想想平日里她穿着职业装在讲台上用标准的普通话和英语不时切换着为我们讲解知识点的样子,我几乎以为眼前这一切是一场梦,如此高贵端庄的形象怎么也和眼前这具成熟香艳的裸体联系不到一起来。
于老师渐渐进入了状态,身体的戒备慢慢松懈下来,「啊……」她或许是很久没体会到真正的肉棒带来的舒适感,忍不住呻吟出一两声。「怎麽样?对我的肉棒还满意吗?」我问道。于老师两只玉手无处安放,尽管我看得出她很想搂着我的肩膀和我交织在一起,但为人师表的包袱让她放不下身段,只能捏着拳头抓紧床单,时不时还敲打几下床板。
「我……我才没有……」听到我羞辱她的话,于老师使劲摇头想要反驳。
「还说没有?你看你现在难道不是很舒服吗?我可感觉到你下面湿透了呢。」接着我又开始搓揉着她那对丰满双乳,手指轻轻夹着已经高高翘起的乳头说道:
「于老师,不要骗自己了,不是很爽的话你乳头怎么会这么硬?」
我一边享受着于老师精致完美的胴体,一边用言语嘲笑着她,她最后一丝自尊心正被我无情地剥夺。我的话让于老师的脸涨得通红,她已无力再为自己辩驳,只能一直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羞人之声。
于老师双腿已不再乱动,她不自觉地抬起了腿,在用一种自己更舒适的姿势迎接我的插入。「老师你放开点嘛,我见过你和我爸做爱的样子,可不是今天这样保守哦。」感觉到强烈的羞愧,于老师羞红的脸上出现怒色,一直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带着闪烁的眼神看着我说:「你是不是……从那时起就开始盘算今天了。」
面对于老师的质疑,我毫不遮掩自己的想法,大胆向她坦白道:「我从看见你第一眼就开始喜欢你,但以前只能把尊重放在第一,后来发生越来越多的事情让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老师你就从了我吧!」
怎么也没想到,我对于老师的表白是在我们做爱的情境下发生的。她听到我的话后更为娇羞,此情此景让她再也摆不出长辈的样子语重心长地教育我,脸上的神情十分尴尬。
看着美艳教师后妈光着身子被压在身下,心中说不出的刺激让我很快就有要泄身的冲动,不过每当我快要射精时,我都控制着停止一小会抽插,待精液回流后再发起新一轮的冲刺。
在我每次休息之时,于老师并没有再试图推开我的身体,她只是静静躺着喘着粗气,像是也在缓解这禁忌场面给她带来的紧张情绪。一轮又一轮的抽插下,适应后的于老师竟在本能的驱使下扭动起腰肢,不自觉地配合起我的抽插。
于老师身体轻微的颤动,脸上不再有刚开始时痛苦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满足的模样。看着美艳教师脸上的表情,我也感到十分兴奋,她高傲冷艳的外衣正被我一层层地撕掉。
在我迅猛的冲击下,于老师饱满硕大的乳房在胸前剧烈地晃动着,向上看去,她通红的脸蛋上满是娇媚之色。看着面色绯红的美妇教师,我忍不住在她红唇上吻了下,然后伸出舌头探了进去。于老师紧闭齿门,不让我的舌头进入到里面,面对我不断地挑逗,她扭头转向一旁,不断喘气缓解紧张的情绪。
我见状不再勉强,在她红彤彤的脸蛋狂热地亲吻着,接下来把她玉颈,耳坠通通亲了一遍。「不可以!陈鹏,不可以!」于老师的心中充满着复杂之情,有羞耻,有享受,有紧张……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
我轻咬着于老师的耳朵,伸出舌头在上面不断的舔弄,她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双腿间湿漉漉的感觉让她更是羞涩不已。我双手抓着于老师的两条腿高高抬起,跪倒在她双腿之间,越来越快地抽插起来。
美妇教师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她闭着双眼享受着我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渐渐地,在我持续挑逗和进攻之下,阵阵如洪水般的快感让她嘴里终于发出了轻吟的叫声。「啊……嗯……啊」相比她下身源源不断流出的玉露,显然这微弱的叫床声是压抑了许久才不得已发出的。
于老师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了几下,她竟然高潮了,源源不断的爱液从两侧大腿顺流而下,被迫呈现出这幅淫荡的模样。
被插得毫无尊严的于老师羞愧于自己的反应,不禁掩面而泣,之所以将于老师带入了高潮,是因为我一直忍受着体内剧烈的波动,十分珍惜这次射精的机会。
在我时而大力抽插,时而温存挑逗的节奏下,这次做爱持续了足足半个多钟头,直到于老师再也忍受不住体内彭湃的激情高潮后,我也无法再控制这深深的快感,后腰传来一阵酥麻,大吼一声,龟头像是被吸住一样,大量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火热的精华全都射在于老师的幽谷阴道之中。
感觉身体已被掏空,一阵无力的感觉顿时席卷我的全身,整个身体紧紧压在于老师的身上。此刻我心中满是对这个冷艳高贵老师征服的骄傲,而她脸上红晕也渐渐消失,娇喘连连地看着我这个压在她身上的大男孩,脸上露出似怒,似羞的表情。
见我迟迟未有起身的准备,缓过神来的于老师羞怒地对我娇喝道:「还不快起来!」这语气像极了她平时教训学生的样子,突然强硬起来的气势着实吓到我了,刷地一下便从她身上弹了开来。
于老师的神情有一点僵硬,拿抽纸仔细擦拭完身体后,淡然地从柜子里拿出一盒禁急避孕药,取出一颗硬生生吞了下去。
待我俩都穿好衣服后,于老师的脸色忽然一变,向我投来并不友好的眼神。
没想到刚还被我干出高潮,转眼她就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样,这女人可真不简单。
看到她的脸色异样,我忽然有些无所适从,正想说些什么,「混账!给我滚出去!」忽然恶狠狠的一句话传过来!我已经许久没见过于老师用如此凶狠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此时她那暴怒起来的样子竟让我有点害怕。
虽然做了这么多铺垫,但被我粗暴地夺去自己的身体后,于老师一时半会仍接受不了这残酷的事实。我慌忙地向她摆手道:「别激动老师,我马上出去!」
离开于老师房间后,我把自己也关在房间里,脑海中不断回味着刚才那香艳的场景,激动的情绪久久难以平复。宋旭回来后我也暂时没和她分享,此时我只想独自一人沉浸在这梦想实现的巨大喜悦中,想着想着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不过我打开房门后发现,于老师竟早早上班去了,看来她昨天一定彻夜难眠,心中纠结于此事,不知今天去学校于老师会怎么面对我。
英语课是上午第三节,头两节课我一直在课堂上睡觉玩手机,完全没有听讲。
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三节课刚开始,于老师便用冰冷的声线向我传来指示:「陈鹏,我看到你前两节课不是玩手机就是在睡觉,这样的话我的课你也别上了,给我去办公室站着去!」
真没想到,许久没对我来硬的后,于老师竟会用这种强硬的方式惩罚我昨天的越轨行为。冰山美人一声厉喝,班上同学们都屏住了呼吸,纷纷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气氛凝重而压抑。不过我倒是无所谓,在于老师面若冰霜的注视下离开了教室。
之后的几天里,我又被打回到原形,一到下课时间便去办公室罚站,于老师丝毫没给我留情面。
很快迎来了这学期的最后一次期末月考,我虽然学习不进反退,但这次考试前我打点了成绩较好的几个同学,通过手机作弊取得了好于前几次的成绩。
期末考试完便是家长会,通过和李妮娜,胡亚东的交谈后得知,他们两人都会请自己妈妈参加这次家长会。想起有许久都没见过这两位成熟美妇,我内心对这次家长会充满期待,既然这么多美人都到了,我索性也邀请我妈妈参加这次盛会,让她们在一起争相斗艳,到时我只管享受这百年难遇的视觉盛宴。
参加自己前夫现任妻子主持的家长会,妈妈内心本有些抗拒,但我把爸爸和于老师正闹矛盾,不方便参会的事跟她说了,再一想到对我长期以来关爱的缺失,她也较为爽快地答应了。
这天晚上第二节课下课前,所有家长都来到教室门外的走廊上等候,我上课时一直偷偷盯着外面看,竟发现周玲和妈妈站在一起聊天,原来她俩早就认识。
全市闻名的两位绝色警花站在一起,给人一种惊艳的视觉冲击!
下课铃声响起后,我迫不及待地走出教室门,走到妈妈身前打了个招呼。这两个高挑的警花美妇身上散发着一种高高在上的端庄,美艳而又让人不敢亵渎,她们两人同框,让周围男人炙热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了她们的身上。
论姿色,论身材,妈妈丝毫不输于周玲,我真是瞎了眼,这么多年都没注意到妈妈身上的美。两人几乎差不多高,同样穿着一身休闲套装,薄薄的毛衣包裹下玲珑浮凸的火辣身体是那么诱人且让人心动!
看到我和妈妈打招呼,周玲惊讶地看着我说:「你不是上次我见到的那个叫……什么鹏的吗?」听到周玲的话,妈妈也不由得心生疑惑,问周玲道:「你见过我儿子?」在妈妈面前,周玲也不好将我和李妮娜的事直接抖出来,毕竟她还没掌握到直接的证据,胡乱栽赃可能影响她们之间的关系,于是她打了个圆场说道:「是见过一次,有件小事你儿子帮了我女儿,我有点印象。」
妈妈打趣道:「我这个儿子可是调皮得很,要多向你家女儿学习才是!」看到我和两位妈妈聊得火热,做贼心虚的李妮娜并未凑上来,悄悄钻进人群中消失了。
正在各位家长聊得火热之际,走廊远处过来一个高挑靓丽的身影,卢茜姗姗走来,雍容雅步之间散发出强大的气场,只见她穿着一套修身的小西服,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音。
卢市长丰姿绰约的身段配上她高雅迷人的气质,使得她在人群中犹如鹤立鸡群,显得无比出众。不得不说,那一刻卢茜就是人群中的焦点,就连妈妈和周玲这样的绝色美女也无法跟眼前的这个浑身高贵气质的女强人相提并论,虽然卢市长不认识在场的所有人,但大多家长都认出了这位本市闻名的女市长。所有人都像卢茜致以崇敬的目光,而这位美女市长也礼貌地点头给予回应,在众人的眼神中,当然也不排除很多男人投去的色迷迷的目光。
卢茜一眼就认出了我,她一脸笑意地看着我说道:「陈鹏,好久不见了,最近怎样?」女市长主动跟我打招呼,这让我在众人面前脸上十分有光,我礼貌地回应道:「很好呀干妈,今天怎么连你都有空过来啊?」卢茜有点苦笑道:「亚东他爸又不在,我不来谁来嘛?」随即我跟妈妈介绍了干妈,这是我两位妈妈第一次见面,她们很礼貌地向对方问了好,干妈还在妈妈面前把我夸个不停,说她很幸运有我这样一个好儿子。
一旁的周玲听到身份尊贵的市长对我如此高的评价,目光里不禁透露出疑惑的眼神。
在卢茜来之前,胡亚东和杨诗语就悄悄溜走了,大多数学生都不想跟自己家长多说话,下课后便匆匆回家了,只有我流连于几个美妇之间,待她们走进教室后才不舍地离去。
我并未马上回家,而是躲在教学楼下面等待家长会的结束。这几天于老师虽然对我小施惩戒,但却总是尽可能的不跟我说话,无论在家还是在学校,她总是想办法避开我,偶尔和我对视总是迅速移开目光。
这次考试成绩比较好,也让我有了底气跟于老师摊牌,我不满足于用强硬的手段偶尔得到一次她的身体,彻底激发她身体深处的欲望,让她完全臣服于我才是我最终的目的。
于老师对工作的态度远胜于其他班主任,她主持的家长会自然也开得长些,待会开完时,整个教学楼只有我们班的灯光还亮着。我远远地看到,等所有家长离开后,于老师关上教室门准备回到教师办公室。
趁于老师还未来得及收拾好东西回家之际,我迅速溜进办公室里,看到我骤然的出现,她忽然一惊,好像有些害怕见到我的样子。不知道她想些什么,一直回避着我的眼神,自顾自的整理包里的东西,见我站着不动,她一脸凝重地问我道:「这么晚了还不走,你又在想些什么?」
看着于老师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我想要缓解这紧张的气氛,走进她身边半开玩笑地说:「于老师,这次我成绩有进步哦,多亏了你的帮助哈!」此时的于老师身上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用责怪的语气向我低声喝道:「那是你自己的本事,我可什么都帮不了你,以后更是这样!」
看来于老师还在为那天被侵犯的事情耿耿于怀,我必须跟她把所有一切都说清楚才行。在她收拾完东西准备出门之际,我双手拦住她的肩膀,见我如此霸道的行为,于老师横眉怒目地看着我说:「让开!」那冰冷的神情和尖锐的目光让我感到十分不舒服!
美妇教师的强势让我心中再次燃起征服的欲望,我忍不住重重地移开她的身体,将她推在墙上。我右手按着墙,坚毅灼热的目光锁住她的脸,面对我强硬的攻势,于老师美眸之中闪出带有一丝惊慌的怒火,有些生气地问我道:「你又想干什么?」
我变得格外认真起来,目不转睛看着于老师说道:「我知道你为那天的事生我的气,可你仔细想想,这一切是我能控制的吗?难道我喜欢你有错吗?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压抑对你的欲望,可你想想我和你一路走过来的经历,我容易吗?同样在这个时间,上学期那天晚上你被几个混混欺负,我第一次看见你一丝不挂的样子,那时我趁虚而入过吗?我本可以什么都不管,但我心疼你,情愿得不到你也要维护你的尊严,你明白吗?」
看到我认真而生气的模样,于老师反倒一脸的紧张,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话。我继续说道:「本来那以后什么都不会发生了,可哪知道你居然和我爸走到了一起。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当我亲眼看见你俩光着身子在床上激情缠绵后会有什么想法?你在我心中本是神圣不可冒犯的,可你知道吗?那天的你看起来真是风骚极了,难道我还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往事在于老师脑海之中闪过,强烈的羞愧之感让她脸上泛起了浓浓的娇羞红晕。
刚才冰冷的神情在羞不可耐的美妇教师脸上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迷惘了,「我……我」想要辩解却全然不知怎样给予回应。
为了叩开于老师紧锁的心扉,我继续佯装痛苦地诉说道:「自那以后,你裸体的样子就在我脑子里挥散不去了,但我一直都拼命地控制着不要去想。直到那天你在家摔倒在我怀中,光着屁股高高翘起时,看到这一幕简直勾走了我的魂魄。从此,我再也控制不住想要得到你了,可即使这样我内心也很挣扎啊,难道你觉得我天生是一个淫棍吗?否则在听到别人污蔑你清白时我怎么会义无反顾地维护你,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比起我爸来,我爱你不知胜过他多少倍!」
对于我,各种复杂的情感本就在于老师心中不断纠缠,此时此刻我将自己的心路历程毫无保留地倾诉出来后,让一向成熟冷静的她也无法坦然面对,我将自己犯下的滔天大错描绘得理所应当,可又让人找不出丝毫破绽。「你知道吗?当那天我在你抽屉里发现震动棒时,我有多么惊讶。但我也明白了你身体深处的渴望,我知道你只是碍于身份跟我保持距离,可对于那天的冲动我不会后悔,你身体的反应也证实了你很寂寞,渴望得到释放。于老师,没有法律规定学生不能和老师在一起,再说我们只是名义上的母子,也没有血缘关系,你不必苛责我的逾矩,更不要苛责自己,我们都没错!」
在我一番痛快的发泄后,于老师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无奈中夹杂着一丝轻松,我将这一切说破后,她心中紧闭的大门仿佛被一块石头砸开了一个洞,这让她可以敞开心扉跟我交流。
「小鹏,天色不早了,我们边回家边说,好吗?」话语之间,于老师的语气充满着一种十分复杂的味道。
走在僻静的大路上,那晚的月色好亮,美得让人心动,月光下于老师的脸庞美丽动人,面对我深情的目光,她也没什么好避让的了。不过于老师想了半天,犹豫了许久才鼓足勇气说道:「小鹏,今天你的话让我感触很深,很多机缘巧合才会让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可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不会再逃避,按照你的脾气性格,认定了的事肯定不会轻易放弃,我再抗拒的话可能会使事情变得越来越糟。我可以接受你,但你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
别说几个条件,能得到于老师的垂爱,就算几十上百个我也愿意啊,我欣喜地说:「什么条件,老师你尽管说!」「一,以后我们之间任何亲密的举动,必须在只有我们两人时才能进行,而且事前你必须经得我同意,不能再像上次一样!二,我们之间的事,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传出去有什么后果不用我多说。三,在其他任何人面前,我都是你的妈妈,你的老师,你必须对我足够的尊重。」
听到于老师这几个很容易满足的条件,我轻松地回答道:「老师,不用你说我都会这样做的,你放心,我是一个守规矩的人。」见我答应后,于老师深深地叹了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为了将承诺即时兑现,我立马询问她道:「于老师,今天晚上可以吗?我怕再过不久爸爸就回来了,那样机会就很少了,你知道的。」于老师略显犹豫后决定道:「行吧,不过你要注意,小旭一般十二点左右才会睡,你一点钟再到我房里来,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把自己房门锁好,不能让他有丝毫察觉,明白不?」
得到女神的应允,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激动。
回到家后,于老师直接上了楼,见我们俩同时这么晚回家,宋旭跑到我房里问道:「哥,你和我妈有什么进展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在这关键时刻,我怕这小子破坏我的好事,敷衍他道:「有屁的进展,我成绩出来了,班上倒数前三,你妈把所有福利都给我停了,今天开完家长会还把我留下来好好训了一顿。」
我打算时机成熟后再把我和于老师的事告知宋旭,所以刻意对他有所隐瞒。
等待的时间是最漫长的,尤其是在那种及其渴望的状态之下,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很煎熬。
我不停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终于熬到了一点,我轻轻走出房门,从门下的缝里看到宋旭的房间灯光已经熄了,看来他应该是睡了。我轻手轻脚地上楼,摒住呼吸打开于老师的房门,微黄温和的光线照着房中间的双人大床,棉被下玲珑凹凸的身体是那样别致,即使只能看到大致轮廓都是那么婀娜诱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芳香,见我进来后,于老师轻声嘱咐道:「把门锁上,还有,灯也关了。」我锁上房门,但并未按照老师的指示完全关灯,而是把光线调到了最暗,调好后向于老师请示道:「老师,这样行吗?完全关了灯就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行吧……」于老师答应后便羞涩地转过头,安静地等待我的行动。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将棉被掀起,一头钻到了于老师的双腿之间。
我轻柔地褪下于老师的睡衣睡裤后,慢慢地将脸靠近她的私密处,深情凝视着那性感的三角内裤,黑色蕾丝小内裤紧紧地包住诱人的芳草丛,微微突起的中间部位一条缝凹陷下去,在这凹陷的部位泛起一小片湿润。
看来于老师也和我一样期待今天的事,不然怎么还没开始就有爱液溢出,我兴奋不已,伸出舌头对着湿处肆意舔弄起来。
虽然是隔着内裤,但于老师已被情欲煎熬得喘不过气,她头部用力地向后仰起,不自觉地轻声闷哼了起来:「嗯……嗯」。随着我舌头的不断侵袭,美妇教师的桃源洞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够了……不要啊……」被我弄得爱液泛滥,于老师全身僵直,羞愧地地夹紧那修长柔嫩的双腿。
我毫不客气地将她双腿掰开,顺着大腿温柔地褪下薄薄的内裤,看到浓密而卷曲的阴毛上沾满了晶亮的液体。我再次把脸埋进于老师的胯间,任蓬松的芳草撩触着我的脸,用舌头对着她浓密的芳草舔了又舔,然后探到迷人的蜜唇花瓣上,将这柔嫩的小花瓣吮在嘴里尽情地舔弄着。
「不要啊!脏……啊」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不断袭来,于老师的身体不由自主扭摆起来,忍不住低声呻吟着。我的舌头时而压迫两片花瓣成张开状,时而探进洞里旋转着舔弄,舌尖传来微咸的爱液味道,这玉汁甘露犹如圣水一般勾我心魄。
「啊……」我舔弄的技巧给于老师带来了强烈的刺激,让她彻底陷入了欲望的旋涡,她腰部整个浮了起来,努力迎合着我舌头滑动的方向。
看到于老师沉迷其中,我嘴上的动作变得愈加狂野,用舌头在她整个阴部来回大幅扫动,伴随着我的挑逗,她爱液再度涌起,几乎淹没了我的舌尖。
此时的于老师两条大腿大幅张开,终于忍不住用双手按住我的头,想要压着让我的嘴不要离开。也许前夫和爸爸从未用嘴为于老师服务过,她表现出淫迷的模样大大超出我的预料,我继续沿着阴唇边缘转着圈地舔舐,这种湿滑的触感让于老师舒服地小声喊叫了起来:「快,快!!!」
于老师哪里经受过这般挑逗,离婚前几年丈夫对她不理不睬,而新婚后不久现任又丧失了性功能,这让她不得不长期压制着自己体内的情欲,现在被我这样一勾引,这股情欲一下子在体内深处爆发开来了。之前出于有所顾忌,作为教师妈妈的于欣怡努力压制自己的欲望,可如今一切都已挑明,她也不再遮遮掩掩,尽情享受着这禁忌的快感。
「我爱你!于老师……爱你……」我停止了舌头的挑逗,抬起头用颤抖的语音表白着。我用手继续刺激她圆圆突起的敏感阴蒂,指尖沿着肉缝来回划动,「啊……不要……」于老师下意识的抗拒显得很微弱,脸上露出快乐和不安混杂的表情。
我将嘴凑近于老师脸旁,忘情地吻着她,开始她还紧闭着嘴,而我舌头不断试图挑起她的红唇,在这猛烈的攻势下,她防线渐渐失守,张开一排整洁的贝齿,迅速跟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这是我和于老师第一次舌吻,我不断带动她的舌头,在她小嘴里肆意游荡,她也十分配合地张开嘴,意乱情迷地享受我给她带来的一切。
在过去我们亲热的几次,于老师也曾动情过,可那都是短暂而被动的,今天她心里面放开了许多,没有原来那么羞怯了。在我的带动下,于老师逐渐放下那羞耻的感觉,她忍不住用双手抱着我的头,不断抓扯我的头发来抒发内心深处的快意。
于老师的回击让我无比高兴,性爱是两个人的活动,只有这般互动才能体会到男欢女爱的快乐。一阵香艳的激吻后,我的嘴由颈子吻到她胸部,同时用手指慢慢的向她阴道里插了进去。「啊……啊……小鹏……」于老师轻轻呼唤我的名字,那声音无比娇媚动人。不断流出来的爱液沾在我手上,美妇教师的娇躯被弄得左右不停扭动,顺着她扭动的方向,我的手指不断在她阴道里出入,指尖与她阴道内壁频频产生摩擦。
真没想到,白天的于老师看上去还那样神圣不可侵犯,短短十多个小时后她身上的高贵典雅便化为灰烬,竟与我躺着床上这般缠绵悱恻。
随着我舌头和手指的双管齐下,于老师的乳尖和小穴同时传来强烈的快感,她双颊绯红,还是有些忍受不住这份羞意,捂住想要叫出声音的嘴巴。我用左手抓住美艳后妈那只捂住嘴巴的手,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妈妈,想叫就叫出声来吧!」
这是我第一次称呼于欣怡为妈妈,在这种禁忌的场景下,我不自主将她身份切换成更为刺激的母亲。听到我这样称呼后,于欣怡感到阵阵惊讶,向我投来满是爱意的目光,眼下这个带给她快乐的男孩不仅是她学生,更是她儿子,这罪恶的禁忌感同时带给我俩更强烈的诱惑。
可除了刺激,于欣怡内心还夹杂着违背伦理道德而带来的羞耻,因此她发出的呻吟及其微弱,而且字节不多,完全不像跟爸爸亲热时阵阵淫叫的样子。
前戏已经做得很足了,但于欣怡始终未主动要求我插入,虽然有些小遗憾,但我再也按捺不住体内的欲火,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大又硬的宝贝,顶在了她大腿间柔嫩的肌肤上。
「啊!别!……啊!」突如其来的灼热感让于欣怡顿时觉得无所适从,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但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她仍显得无比娇羞。
我向上移动肉棒的位置,顶在她的穴口上下左右不停磨蹭着,迟迟的围而不攻让于老师骚痒难耐,矜持的她想要我肉棒进入,却又无法开口恳求我插进去,只见她胸口急剧起伏,娇喘声越来越粗重。
我不再为难贵为人师的美艳后妈,对准她的美穴洞口,硕大的龟头轻易地撑开蜜唇花瓣,强有力地挤进了温润的阴道内。
「妈妈,我进来了!」感受到无比巨大的肉棒所带来的饱满充实感,「嗯……啊……啊」于欣怡难以控制地发出连连惊呼,这娇媚之极的销魂叫声让我热血全涌上大脑,贯足了全身力气收腹挺腰,一次次抽插和她的玉臀撞击得「啪啪」
直响。
我的每一次都直接顶到于欣怡美穴的最深处,带给她最为充实的快感,她胸前无比坚挺的美乳也随着撞击摇晃起来,像是在不停召唤我的双手。面前这淫荡得无以复加的于老师,与平时课堂上严肃正经的模样大相径庭,眼前的美景在我心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心中的欲火更加剧烈了。
随着欲火的蔓延,我的抽动速度更快了,于欣怡伸出双手环住我的肩膀,用力抬高美腿夹着我的虎腰,两具赤裸的肉体紧贴在一起。
教师妈妈身体不禁兴奋地扭动着,「啊……啊……好深……啊」嘴里不断传出让我骨肉酥麻的淫叫声,这声音比起刚才来要更加放荡,此时她的身体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温热的爱液流出一片。
相比第一次和于欣怡做爱时的断断续续,这次我是一刻也不间断地持续抽插,极度的亢奋使我在她美穴中的肉棒不停卖力的抽动。
「妈妈……儿子好……爱你啊!」我一边抽动一边表达对于欣怡的爱意,同时手探向她的乳峰,捏着敏感坚硬的乳头来回打转。
于欣怡并未直面我的示爱,她还是无法把对我的感情说出口,只能发出低声的呻吟来回应。那细不可闻的呻吟声已是她放下尊严才能挤出的,若不是我年富力强带给她源源不断的快感,我想骄傲的她甚至不会发出哪怕一点淫叫声。
在抽插了百来下后,于欣怡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我知道她此时快要高潮了,于是更是发了疯般的在阴道里左冲右突。「啊……唔……不行了……啊……嗯……」这无意识的声声淫叫比刚才响亮了许多,阴道里的爱液像决了堤般地拼命向外涌,一股股喷洒在我龟头上,我也没能忍住,一道道浓浓的精液像是火山爆发般注满了她的美穴。
我们两人几乎同时达到快感的巅峰,高潮后我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她身上,像是比跑了马拉松还累。
与我的两次做爱,一次被动一次主动,但于欣怡都达到了高潮,风雨过后的她躺在大床上,像是在静静回味刚才无与伦比的激情体验,我调皮地问她道:
「妈妈,我是不是要比爸爸厉害呀?」
面对我直白的问题,于欣怡紧紧咬着下唇,十分羞愧地点了点头,然后不自然地地将自己的脑袋别过去。整理干净自己的身体和现场后,她认真地看着我说:
「快回自己卧室,还有,记得下次一定要带那个再做!」
没想到结束后这么快我就被赶了出来,不过来日方长,必然有一天于欣怡会沉迷于我的胯下,到时她怕是想留我也留不住,我美美地畅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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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9.6.1
看着近在咫尺的阴茎,且没有勃起却长度已经堪比我勃起长度的阴茎,苏妍久久失神,面色无关,就那么半蹲在地上,持续了足足半分钟有余。
说实话,我也猜不透这半分钟对于苏妍来说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这半分钟的时间里苏妍究竟是怎么想的,可对于苏妍来说,也不可能就这么一直让高鹏的阴茎露在外面。所以在回过神来之后,苏妍脸上像是火烧一样的布满了红云,随后便小心翼翼的继续脱下了高鹏的裤子,并且找来了睡衣给高鹏换上,将一边的被子盖在了高鹏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苏妍飞也一般的逃离了高鹏的房间,去到餐厅收拾了饭桌碗筷,然后回到了我们的房间里。
看着躺在床上满身酒气的我,苏妍从衣柜里拿出了睡衣,并且在我极度不配合的情况下,艰难的脱下了我的衣物。
随后,我便见苏妍关了房间的灯,自己脱了个精光,挨着我躺了下来。
此刻的我们两个人,并没有穿睡衣,而是浑身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苏妍滚烫的肉体和饱满的胸部就挤压在我的身上,可我没有丝毫的反应,甚至依旧鼾声如雷,睡得那叫一个死沉。
苏妍就靠在我的胸口,眼神复杂的看着我,从她脸上的两朵红云来看,苏妍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冲击当中回过神来。而且我看她的表情,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
没过了多久,苏妍的所作所为就彻底证实了我的猜想,只见后者手从我的前胸滑了下去,最后定格在了我的双腿之间。虽然我和苏妍都盖着被子,但从监控上面还是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苏妍的手不停地在我的阴茎上面撸动着,显然是想要依靠这种方式,让我疲软下来的阴茎重新勃起。可此刻的我早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别说是撸管了,就算是苏妍给我口都未必有感觉。
当然,从我们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到现在,苏妍还从来没有为我口过,我们两个人甚至连更多的体位和姿势都没有解锁。苏妍是一个传统的女孩,我们从来没有做那些只有电影里才会做的事情。
而眼见苏妍给我不停地撸动阴茎,我的心里也一阵难受,尤其是刚才高鹏醉酒时阴茎露出的画面,更是在我脑海里久久挥之不散。哪怕我真的勃起了,哪怕我持续时间长了,可相对于高鹏来说,我还是有着先天性的缺陷和不足。高鹏的阴茎,即便不勃起,也比我勃起要大一些,这样的天差地别,让我久久不能释怀。
而画面中的苏妍,在撸动了我的阴茎足足两三分钟之后,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失望,长叹了一口气,将手从我的跨间抽了出来。
以前的苏妍,即便再怎么失望,再怎么心有不甘,为了照顾我的面子都不会表露出来,甚至还违心的夸赞我好厉害。可现在的苏妍,在我睡着了之后,竟然没有丝毫做作的露出了那种表情。亲眼看着屏幕当中苏妍露出来的表情,我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浓浓的愧疚和无奈充斥了我的心田,我竟然有些不敢看屏幕了。
而眼见我的阴茎没有丝毫变化,苏妍将我的手抽出来之后,转而慢慢伸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我脑海当中已经出现了那幅画面,我的美艳女友,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修长晶莹的纤纤玉手从她光滑洁白的大腿深处滑下,随后又深入到了自己的桃园口附近。
修长的中指像是一根阴茎的龟头,在温暖湿润的桃园口上下摩擦,并没有深入,而是用手指反复的摩擦阴唇,随着时间的推移,苏妍脸上渐渐出现了动情的表情,伴随而来的还有那不断起伏的被窝。
自己的男朋友就光溜溜的躺在一边,而自己,则是动情的在一边自慰,这样的刺激感,似乎成为了苏妍沉迷情欲的添加剂,后者朱唇微张,不单单是吸气呼气沉重了一些,水灵灵的眼睛里也充满了迷离。
苏妍动情了,彻底的动情了!
看着在被窝中不断自慰的她,我不由得加快了手里监控的播放,一段一段的快进之后,我看到了苏妍从床上爬了起来。
一开始我以为她已经完事了,但仔细观察发现并非这样,苏妍的眼神包括她满脸的潮红都告诉我,苏妍并没有完事,甚至还处于自慰阶段。但是让我想不通的是,躲在被子里自慰的苏妍,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半路从被窝里爬出来呢?而且还穿上了睡衣,难道……
冷不丁的,我心里面想到了一个可能,一个让人打从心底震惊的可能。
只见在穿好了睡衣之后,苏妍便满眼春水的看了我一眼,银牙轻微的咬着红唇,似乎在做什么特别艰难的决定。
从她的眼神当中,我能够看到举止不定的挣扎和犹豫,但是随着她双腿不由自主的加紧,苏妍的这份犹豫和挣扎始终被没有满足的欲望所取代,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随即轻轻地打开了房门,临出门前甚至还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发现我一如既往地睡得死猪一样之后,苏妍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随着房门关闭,我的心似乎也被鞭子抽了一下,疼的发紧。
关上房门后的苏妍没有任何的犹豫,转身便朝着隔壁走去。
看着房门紧闭的高鹏房间,苏妍站在门口犹豫了许久,她的头轻轻低着,眼睫毛轻轻颤着,两只手抓取着睡裙衣摆,秀丽如水的脸上充满了摇摆不定,就这般静静地在高鹏房间门口站着。
看到苏妍这个样子,我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毫无疑问,之前脱下高鹏裤子阴茎掉出来的画面不单单是定格在了我的心头,更定格在了苏妍的心头。第一次见到其他男人的阴茎,给苏妍内心造成的震撼可想而知。再加上此时此刻的苏妍正处于自慰阶段,那种上不来下不去的尴尬欲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苏妍的内心,她就像是一个被猫爪子不停舔舐的女人,心里痒痒的难受。
看着她单薄而又苗条的背影,我仿佛看到了第一次和她去宾馆开房,为她破处时的场景,也是这般,犹豫、挣扎、彷徨。
我瞪大了眼睛,密切关注着站在房门外面的苏妍的一举一动。就在时间过了大约半分钟之后,苏妍似乎下定了决心,抬起纤细的五指,轻轻扣了扣高鹏的房门。
「咚咚咚!」
三声轻响不单单敲动了高鹏的房门,更敲动了我的心田,随着这三声敲击,我的心脏也跟着剧烈跳动了起来。
「咚咚咚!」
第一次敲门没人回应,苏妍又敲击了第二下。
和第一下一样,高鹏的房间里一片安静。
这个时候我发现苏妍咬了咬嘴唇,大腿内侧不由自主的缩紧,将手轻轻放在了门把手上。
单单这一个动作,就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要!」
我心里默念着,双眼的视线聚焦到了监控中苏妍的身上。
我不希望苏妍扣下门把手,我不希望苏妍进入高鹏的房间。
苏妍也和我一样,充满了挣扎,但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苏妍轻轻扣下了门把手,高鹏的门缝露出了一条缝隙。
看到那条缝隙,我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这才几天呐,自己来到高鹏家才几天呐,苏妍就已经推开高鹏的房门了。
只见在门开了一条缝的同时,苏妍将头从门缝里伸了进去,小心翼翼的看着房间大床上的高鹏。
还是和之前一个姿势,高鹏并没有半路醒来或者有所动作。
苏妍放心的同时,轻手轻脚的迈开了步子,走进了高鹏的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房门关上的同时,苏妍来到了高鹏的床边。
高鹏和我一样,此刻依旧在呼呼大睡,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之前喝醉酒对着撸管的女神。
像是上一次高鹏对苏妍撸管一样,此刻的苏妍表情和上一次的高鹏如出一辙,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看着高鹏,两只眼睛仿佛除了高鹏在没有别人,生怕房间中的高鹏冷不丁的醒来。
慢慢地靠近,慢慢地坐下,不过片刻间,苏妍就已经来到了高鹏的床边,并且挨着高鹏坐了下来。
此时的苏妍,貌似已经被欲望遮蔽了双眼,看向高鹏的双眼都带着熊熊燃烧的欲火。挨着高鹏坐下来之后,苏妍便缓缓伸手拽住了高鹏身上被子的一角,然后轻轻拉扯,将高鹏身上的被子拽了起来。
没了被子的束缚,高鹏的阴茎清清楚楚的裸露在了苏妍的面前,虽然还没有勃起,但长度已经让苏妍眼中的欲火变得更加炽热了。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肉棒,咬着略显干裂的嘴唇,纤细的五指缓缓伸出,照着面前那根软踏踏的阴茎抚摸了过去。
「不要摸!」
看着视频中苏妍伸向欲望深渊的手掌,我心里焦急万分,无数次的闪过了这三个字,不要摸,不要摸!
但是任凭我心里如何叫喊,视频中的苏妍都不可能听到我心里的话外音,我眼睁睁的看着,苏妍的手不可控制的伸向了高鹏的下体,最终,在监控当中触目惊心的呈现了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的一幕。
苏妍,我的系花女友,保守纯洁的女友,在我兄弟的房间,伸手摸到了我兄弟的阴茎!
最主要的是,当时的我还睡在隔壁,就在他们两个人旁边!
看着视频中发生的一幕,我的心在滴血,我的心仿佛被人隔开,握着手机的手,也不由得更加用力了几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随着苏妍的手掌握住高鹏的阴茎,仿佛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满身欲火的苏妍,在握住高鹏阴茎的刹那,五根手指不由得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仿佛是在丈量着高鹏阴茎的长度。
在手掌握住阴茎的同时,苏妍的眼睛依旧牢牢地盯着高鹏的面庞,让苏妍松心的是,此时此刻的高鹏并没有醒来,或者说是完全没有感觉,任凭苏妍的纤纤玉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始终没有任何变化。或许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昨天还是自己悄悄地摸苏妍,今天就变成了苏妍悄悄地摸自己。
一切都来的太快,一切都太让人猝不及防。
她们两个人甚至都没有眉来眼去,她们两个人甚至都没有呆过多的时间,可事情却是如此的奇妙,仅仅生活了不过数天的两人,便互相接触到了对方最为隐秘的地方。
苏妍没有想到,就在昨天,高鹏的阴茎还顶着自己的蜜穴。
高鹏也没有想到,就在今天,苏妍的玉手抚摸上了自己的阴茎。
她们两个人更像是彼此知道自己最需要什么的情侣,一切尽在不言中。而我,则像是一个隔阂在两人中间的第三者,满足不了苏妍的第三者。
随着手掌握住了肉棒,就见苏妍满脸的潮红,坐在床沿边的两条腿不停地来回摩擦,双眼满是春意,亮晶晶的眼珠子在没有开灯的房间当中格外明显,像是两滴水珠,满满的都是春意。
她的目光并没有在高鹏的脸上停留,而是一直聚焦到高鹏的阴茎上面。那眼神当中充满了痴迷,充满了欲望,也充满了意乱情迷。看着苏妍娇弱的纤纤玉指在高鹏的阴茎上面不停地撸动,我的心似乎也跟着上下起伏,转而化为了片片碎肉。
随着苏妍一上一下的来回撸动,睡梦中的高鹏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身下的阴茎竟然慢慢勃起了起来,凶猛的阴茎带着腾腾杀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变大变长,不过片刻间,苏妍的一只手已经握不住那滚烫的阴茎了。
即便是在监控中,我也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巨大的阴茎上面充斥着的荷尔蒙气息,随着苏妍小手的撸动,一柱擎天的阴茎已经到了让我叹为观止的地步。
或许对于我的这位好兄弟高鹏来说,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给他撸管,虽然睡着了,可潜意识里的刺激还是让高鹏的阴茎勃起到了一个令人吃惊地地步。
相对于他,我就显得有些无能了,即便苏妍如何撸动我的阴茎,睡得死沉的我始终没有动静,更不用说是阴茎的长度和宽度了,压根就不能和高鹏相提并论。
他的这根阴茎,即便换算到男人群里,也是一等一的存在。
眼瞅着高鹏的阴茎在自己的手里逐渐变大,苏妍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羞涩,显然她也没有想到,高鹏的阴茎会这么的大,而且上面的血管和跳动都像是一根烧火棍,烫的苏妍都有些捉不住了。
眼见高鹏的阴茎变大,苏妍也是从右手换成了左手,然后整个人变换了坐姿,双腿担在床沿外边,另一只手照着自己的蜜穴就摸了过去。
苏妍自慰,这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可一边摸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一边自慰,却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事情。看着监控中的画面,我仿佛回到了上学时期和舍友们一起看小电影时代,那小电影中的画面,不就是现在监控中的画面吗?淫荡、刺激、吸引眼球。看着苏妍自慰的背影,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面前的女人,还是我那个保守传统的女友吗?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还是和我一起艰难北漂的苏妍吗?
我希望这一切都是梦,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不论是苏妍上下撸动高鹏阴茎的手,还是在深入自己蜜穴当中自慰的手,每格画面都意图打醒我。
这是真的,这都是真的!
我的女友,我保守传统的女友,竟然在别的男人的房间里,帮着别的男人打手枪。而他的男朋友,也就是当时的我,竟然还在隔壁睡着觉!
我狠狠地抿着嘴,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开始一点一点的快进监控中的画面。
终于,在快进了十多分钟之后,我察觉到了重点,也就是我不想看,却又不得不看的画面。
苏妍在高鹏阴茎上面上下撸动的手速度越来越快,而高鹏的阴茎龟头也是越来越红,红得甚至散发着光泽。至于苏妍,脸上的神情变得一片迷茫,潮红的脸颊带着动情的光晕,不单单是手指在蜜穴里面抽动,就连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加紧了手掌。
终于,抽动的手掌猛然顿住,满脸潮红的苏妍猛地抬起头部,朱唇微张,从里面憋气般的吐出了一个字——啊!
这一声啊,妩媚十足,令人动容!
哪怕是之前我和苏妍做爱,她都从来没有发出过这种声音,可现在,随着这声啊字传出,我看到苏妍美丽的面庞上面写满了满足,性感诱人的嘴唇微张,神情呆滞,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回味着高潮之后的快感。
看着自慰到满足的苏妍,我的心里百感交集,目光也随之落向了一边的高鹏。
高鹏的阴茎像是一根竖起来的旗杆,硕大的龟头像是上了膛的子弹,即便苏妍的手掌微微松开,阴茎依旧致敬一般的立着。看那长度和宽度,如果插入了苏妍的蜜穴,真不敢想象那会是一种怎样的画面,苏妍的蜜穴,能够承受得住高鹏的阴茎吗?
就在我盯着高鹏阴茎看的同时,套在高鹏阴茎上的纤纤玉手竟然又开始撸动了起来,之前是因为高潮,苏妍停下了撸动,但现在高潮过去,苏妍竟然又开始了撸动高鹏的阴茎。
不过这一次不再是一只手了,而是两只手开始了快速撸动,同时一边撸动,苏妍一边慢慢朝着高鹏的阴茎弯下了腰去。
看着苏妍的面庞一点点的接近高鹏的阴茎,我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里,心里只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苏妍要那么靠近高鹏的阴茎,难道……她想要给高鹏口交?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摇着头,将这种想法从自己的脑海当中摈弃掉,苏妍喜欢干净,自己和她好了的这么多年里,苏妍从来没有给我口交过,更不用说是高鹏了,肯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苏妍并没有给高鹏口交,而是将脸凑到了高鹏的阴茎上空,耸着鼻子吸吮高鹏阴茎上的味道,似乎是想要将那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全都吸到鼻子里。但就在苏妍刚刚凑到高鹏阴茎的上空,被苏妍两只手掌上下撸动的巨大阴茎却是冷不丁的一颤,随即,在苏妍不及躲避的刹那,马眼处喷射出了巨量的精液,粘稠的精液像是白浆一般,尽数喷在了苏妍的脸上、鼻子上、流海上。
就见苏妍的整张脸像是经受了精液的洗礼一般,被刺鼻的精液所充斥,粘稠的精液甚至还有一部分从苏妍的鼻子上面留下,滴落在了床单上面。
被如此量大的精液冲击,苏妍整个人愣在了原地,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同样震惊的,还有拿着手机观看监控录像的我,那满脸精液被颜射的苏妍,就好像是小电影当中的痴女,淫荡而又充满诱惑,能够激起男人内心深处最纯粹的欲望……
被高鹏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脸上,苏妍闭紧了双眸,两只手放在空中,整个人彻底的愣在了原地。
我不能想象,这一下子对苏妍的冲击究竟有多重,尤其是她此刻的样子,精液不单单在脸上、头发上,有的还滴落在了床单上,有的还在苏妍的脸上往下流着。
这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苏妍的全身僵硬了,被精液洗礼的她像是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只能无助的愣在原地。
终于在许久之后,苏妍反应了过来,她飞也一般的冲出了高鹏的房门,慌不择路的跑到了高鹏的卫生间里,整个人撞开卫生间的门之后就趴在了马桶上,哇的一声响,苏妍似乎连晚上吃的海鲜都吐出来了,整个人两只手抱着马桶不断地干呕,脸上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擦,顺着苏妍的脸颊流进了马桶里。
高鹏的射精量之大,仿佛是将他这二十多年来的处男童精全都保留了下来,然后又毫无保留的射到了他嫂子的脸颊上。
苏妍如电影明星般的娇美面庞上,此刻却是爬满了高鹏的子孙,甚至这些子孙还热乎着,在苏妍脸上的毛孔当中发散着。看着这一幕,我又想到了美国的那个新闻,那个每天用精液洗脸的女子,说是能够达到美容养颜的地步。苏妍的脸已经够白了,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现在又经受了如此量大的精液的冲击,或许日后她的脸颊更加的粉嫩呢?
当然,此刻的我无心多想那么多,而是心疼的看着屏幕当中的苏妍,自幼保守的她,即便做爱都脸红不已,更不用说是这么重口味的颜射了,那滚烫的精液夹杂着刺鼻的腥味冲击苏妍的五官,后者翻江倒海的恶心感觉即便隔着屏幕我都能够想象的出来。
只见苏妍趴在马桶上死命的吐着,甚至连晚上的饭都吐出来了。直到肚子里什么都没有了之后,苏妍才颤颤悠悠的从马桶上站了起来,来到一边的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清洗着自己的脸。
看着水龙头的水将苏妍脸上的精液冲洗掉,我的内心泛起的心疼更加强烈,不单单是水龙头的水,当中还掺杂着苏妍的泪水。
清洗完毕,哭成泪人的苏妍站在洗手池边,盯着镜子中的镜子愣愣的发呆。
我知道,她的心里同样也不好受,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真的是一种颠覆三观的挑战。尤其是对于传统且喜爱干净的苏妍来说,精液喷射在脸上的一幕简直是一种侮辱,苏妍痴痴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了许久的呆,任凭眼泪不停歇的流下,就像是傻了一样。
只见苏妍愣愣的在镜子边站了足足有三分钟,随后,她就抬起了自己的手掌,啪啪啪的朝着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扇着耳光,不论是力度还是响度,都听得现在的我格外心疼,我看着屏幕中的画面甚至有一股冲动,冲进屏幕当中拦住苏妍扇自己耳光的手掌,将其重重抱在怀里,告诉她这不是她的错,完全不是她的错!
欲望,真的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即便是古代的贞洁烈女,在欲望面前也有可能沦落成人尽可夫的荡妇,更不用说是现在思想观念已经相当开放的女性了。之前的苏妍也一直被自己的欲望支配着,直到高鹏的精液洋洋洒洒的射到她的脸上之后,她才从迷失的欲望当中清醒了过来。
看着不停抽自己耳光,甚至脸都抽红了的苏妍,我没来由的一阵心疼,甚至连她替高鹏手淫的事情都原谅她了。看着她悔恨的泪水,我心里格外的难受。
苏妍也是如此,她抽了自己好几个巴掌之后才停了下来,然后便蹲在卫生间里无声的哭了起来,虽然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从她颤抖不停地肩膀依旧可以看出,此时的苏妍有多么的伤心欲绝,多么的悔不当初了。
哭过打过之后,苏妍缓缓地从卫生间里站了起来,她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衫,眼神坚定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我以为她会回我和她的房间,可她却是回到了高鹏的房间里。
此时的高鹏还保持着原本的姿势,睡得像是一头死猪,压根不知道自己刚才对我的女朋友做了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睡着,甚至那之前还一柱擎天的阴茎也软了下去,就这么直勾勾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重新回到高鹏房间中的苏妍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心理变化,只是冷冷的从高鹏床头抽出了几张纸巾,然后将高鹏的阴茎擦拭了个干干净净,并且把滴落在床单上的精液也全都「毁尸灭迹」了。
做完这一切,苏妍轻轻地关上了高鹏房间的门,回到了我们的房间之中。
苏妍并没有上床,而是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我,之前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在看着我熟睡的脸庞的刹那,像是被冲垮的洪堤一般,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
苏妍靠着我坐了下来,看着我的眼神满满地愧疚,单手捂着嘴,眼泪从指甲缝里滴落到了床单上。奈何此时的我依旧是睡得如同猪一样,根本就不知道这短短的时间里自己的女友经历了什么。她哭了一段时间之后,就脱下了睡衣,慢慢掀开了我身上的被子。
像是之前面对高鹏一样,苏妍在我的双腿便跪了下来,两只眼睛朦胧含泪的看着我的阴茎。
没有勃起的阴茎,此刻像是一条小肉虫,与高鹏的阴茎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不论是长度还是宽度,我都远远不及高鹏,更不用说是勃起的高鹏了。
苏妍看着我的阴茎,她的脸上除了浓浓的愧疚之外,再也不见其他任何的表情。她静静地看着我的阴茎,随后伸出了手,轻轻抓住了我的阴茎。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充满了疑惑,难道苏妍是要替我撸管吗?像是之前替高鹏那样?
就在我疑惑之间,就见苏妍冲着我的阴茎缓缓地低下了头去,她的朱唇几乎就悬停在了我的阴茎几厘米的位置,从眼角滚落下来的泪珠,一滴滴的像是珍珠一样滴在了我的下体上面。
只见苏妍将自己鬓间的长发束到了耳朵后面,随后冲着我的阴茎慢慢地低下了头去。
难道……苏妍是要……
看着视频,我心里莫名的激动起来。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对于这种事情都抱有着幻想,AV里那些男优所享受到的服务,相信没有一个男人不想享受的。我也想要让苏妍给我口交,可苏妍从小时候起就是书香门第的家庭,骨子里的传统和保守让她根本就不可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再加上在苏妍的眼里那样的行为非常的不卫生,哪怕是平日里我们啪啪啪,也都是要事先清洗好下体的。因此在我和苏妍的性生活当中,口交这个概念是完全没有的,甚至想都不要想。
可此刻,我却是眼睁睁的看着苏妍低下了头去,红润的双唇小心翼翼的含住了我的阴茎,软踏踏的小兄弟,基本上全都进入到了苏妍的嘴里,而且苏妍还用尽全力的去迎合着,几乎将她的双唇与我的两颗卵蛋碰撞到了一起。也就是说,我的整个肉棒,没有一点儿保留的,全部进了苏妍的红唇当中。
看着画面中的场景,我充满了不可置信,苏妍口交了,苏妍竟然主动为我口交了!
这无疑比苏妍给高鹏手淫还要震撼,我看着监控中的画面,一时之间竟然愣在了那里。
苏妍虽然没有给我口交过,而且仅仅是将我的肉棒含在了嘴里,但聪慧如苏妍,还是如同口里含着一颗糖一般开始用舌头来回舔动,不过几下,我就看见视频中苏妍的口腔渐渐变大,红唇中留下来的口水也是顺着我渐渐坚硬的棒身流了下来。
虽然当时的我没有感觉,可此刻看着监控中的画面,带给我的刺激却是无与伦比。
苏妍的头颅在我的两腿之间快速的上下挺动,每次的挺起,我都能看到连接着我们两个身体部位的笔直阴茎,上面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每次落下,我都能看见苏妍微微鼓起的嘴角,预示着我的肉棒进入到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哪怕是我喝多了,哪怕是我不省人事,可口交带来的刺激,依旧让我的肉棒潜意识的挺立了起来。
看着监控当中卖力给我服务的苏妍,我脑海当中又出现了刚才高鹏射的苏妍满脸都是的画面,那副画面不单单是印在了苏妍的脑海里,更印在了我的脑海里,甚至我都有些嫉妒高鹏了,如果哪天……我可以像是高鹏一样把精液射的苏妍满脸都是呢?那该会有多么的新鲜和刺激?
就在我幻想之余,监控中苏妍上下挺动的头颅突然停止了挺动,同时她的眼睛瞪成了灯笼,泛红的喉咙上下的滚动,像是在吞咽着什么东西。
难道……我兴奋地坐直了身体,下身开始硬了起来,不过片刻就如同铁棍一样。
事实就如同我想的那般,苏妍虽然没有吐出我的阴茎,可滚动的喉咙还是说明了一切,包括那微微张开的嘴角,从嘴角里面流出的那一丝白浊的液体!
射精了!
睡梦中的我射精了!
而且还是射在了苏妍的嘴里!
苏妍还吞下去了!
我兴奋的拿着手机,看着里面的画面久久不能自己。
打死我也没有想到,苏妍竟然给我吞精了,不单单是口交,甚至将女人最难以忍受的一件事情给我做到了!吞咽下去了我的精液!
一个晚上,我原本保守传统的女友,竟然经历了颜射和吞精,这两个在其他女人看来十分恶心的事情,苏妍竟然一晚上就全都经历了。而且最让我自豪的是,和隔壁房间高鹏的错不及防不同,苏妍这一次是心甘情愿为我口交的,而且还为我吞精!
我兴奋地想要现在就站起身来,冲出卫生间给我女友一个深情的拥抱。可我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继续盯着面前的屏幕。
苏妍的泪水一直都没有停留,泪水从脸颊滑落,与嘴角的精液融在了一起,滴落在了我们的床单上。
在我射精之后,苏妍伸出了一只手就在了自己的嘴角下方,然后吐出了我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将嘴里剩余的,还没有吞咽下去的精液全都吐在了手里,然后冲到了我们的卫生间里。
像是之前一样,苏妍蹲在马桶边干呕,可刚才的一番经历已经让她把能吐的都吐了,现在压根就吐不出来什么,只能忍着恶心干呕着。
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之后,苏妍才在卫生间里拼命地漱口,之后又重新回到了我们的房间里。
这个时候的我貌似是做了一个心满意足的春梦,鼾声开始轻微的想起。苏妍看着大躺在床上的我,用袖口擦了擦眼泪,从床头抽出了纸巾,开始认认真真的擦拭我的下体。
相比于高鹏房间中对高鹏的敷衍,此刻苏妍给我擦拭阴茎的样子却是格外的认真,她的小手轻轻地捏住我龟头的前端,将我的阴茎抬了起来,然后用湿纸巾擦拭着棒身和下面的沟壑,将原本在她嘴里黏到的唾液和剩余的精液全都擦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将被子轻轻地盖在我身上。
之后,苏妍将屋子里的痕迹全都收拾干净,然后钻进了被子里,整个人蜷缩在我的怀里,安静的像是一只小猫。
昨天的一晚,对于苏妍来说,真的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或许,她对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在谢罪而已,她不单单是将她的第一次交给了我,更是将她的口交和吞精也交给了我。我能够看得出来,苏妍吞咽我精液的那一幕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挑战,或者说是一个折磨,可她甘愿忍受着反胃和折磨,只为了能够给我一个交代,也是给她自己的一个救赎。
我放下了手机,监控到了这里我也不愿意再看下去了,苏妍昨天晚上的一举一动,包括她去到高鹏房间里替高鹏手淫等等。这一切的一切,随着苏妍含泪给我口交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想要再追究什么的,就如我心里预料的那样,女人不知男人身为快枪手的苦,男人不知女人欲求不满的痛。苏妍的自慰,包括她忍受不了欲望的折磨去给高鹏手淫等等,一切的一切,如果要追究的话,根源是在我的身上。如果我能够在努力一点儿,如果我能够再有钱一点儿,如果我能够满足苏妍的话,苏妍也不会忍受了这么久终至无法忍受。人不怕优劣,就怕比对。有着高鹏这么一个成功人士日夜陪在身边,我相信不单单是苏妍,任何一个女性都有可能沦陷。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祷告,祷告苏妍不会过早的沦陷。至少,她的心里一直都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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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私信。
17、木鹅沉睡,似乎是穆桂英最幸福的时刻了。她梦到那年在穆柯寨的山下,正是樱花烂漫地季节,邂逅了自己的如意郎君杨宗保。从此以后,他们夫妻二人一同出战沙场,一同保家卫国。虽然几十年的时间里,他们总是聚少离多,但是两人永远都心系着对方。直到……直到三年前……她的梦境忽然戛然而止,浑身如坠冰窟一样寒冷,让她忍不住地打了个激灵。
她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只感觉头痛欲裂。眼前的场景,已经从刚才热闹喧哗的庆功宴,切换到了阴冷潮湿的囚室里。她全身都是湿淋淋的,仿佛带着水草般腥臭味的冷水,正从自己身上滑落。她是被一桶冷水浇醒的。
穆桂英的耳边还有些嗡鸣,是刚才那些南国军将们洪亮的呐喊声!一下子从那样喧哗的场面,切换到如此静寂到可怕的情景里,让她有些难以适应。
侬智英的身形不住地在她眼前晃动。这是一个苗条而秀致的身影,像是一个能歌善舞的僮族女子,健康,性感,充满了朝气。但是在穆桂英的眼里看来,这却是一个妖冶,充满魔性的身影,她像是一个能摄人魂魄的女鬼,让人感到恐惧。
侬智英见穆桂英醒来,道:「醒了?」
穆桂英抬起头,口里,鼻里,都是腥臭的凉水味。所有抗拒、尊严的念头,都在她的脑海里消失,她嗫嚅道:「放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侬智英依然一脸诡笑,道:「穆元帅,你今日的表现,可比昨天差了许多!」
穆桂英重重地垂下了头,她根本无心再和对方讨论令自己羞耻的事情。
侬智英却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道:「怎么?喝醉了么?」
一提到酒,穆桂英又开始反胃。整整两大坛子的酒灌进肚里,别说是酒,就算是水,也让人受不了。
侬智英接着说:「那本姑娘就设法帮你醒醒酒如何?」
「不要!不要……」穆桂英想摇头,可是脑袋却沉重得晃动不起来。她知道对方安的一定没有好心,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承受那花样百出的凌辱。
侬智英笑道:「穆元帅,你这是要向本姑娘求饶吗?你倒是不妨求求看,能听到一名大宋元帅的求饶,一定十分悦耳。不过……」侬智英顿了一下,接着说,「往后还有很多令人兴奋的事情在等着你,不能让你这么醉了,所以醒酒还是必须的!」
穆桂英已经无话可说,对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求饶是没有用的。所以,她只能大骂:「你,你这荡妇,若是有一天让你落在我的手里,定让你碎尸万段!」
侬智英听了,不怒反笑:「嘿嘿!怎的又来了脾气?本姑娘以为这几天下来,已让你没了脾气。现在看来,不好好地惩罚你一番,是不会知道我的手段了!」
僮兵们把穆桂英架到了早已放置在囚室中间的一台奇怪的刑具上。刑具用木头垒起一个离地两三尺的高台,中间有一条宽两尺有余的沟。实际上,这架刑具分成左右两个大小相等的木台,每个木台长五尺,宽三尺半。木台边缘竖立着两根碗口般粗的木柱子,高六七尺,上面有一根横木将两根竖立起来的木柱子连在一起,让两个木台看起来像是连在一起。
「跪下!」僮兵们喝令穆桂英跪倒在木台上。
穆桂英不肯轻易就跪,还是僮兵仍用木棍敲击她的膝弯,才让她跪了下来。
由于中间有一条不宽不窄的沟,穆桂英不得不分开双腿,一边跪在一个木台之上。
木台上早已装好了皮带,僮兵们像那天游街时候一般,把穆桂英从脚踝直到膝弯绑了四五道,让她的小腿紧贴木台,不能站立起来。
跪在如此高台之上,穆桂英感觉自己好像上了刑场,一股悲凉之感油然而生。
她低下头,发现木台紧靠深沟的这一侧,有用铁皮包裹起来的两条轨道,不知有何作用。
僮兵们在刑台上的横木系上一个滑轮,轮子上垂下一根绳子,将穆桂英早已被反剪起来双臂捆上。然后,他们拉动绳子的另一端,穆桂英的双臂就被向后往上提了上去。
「啊!」穆桂英感觉肩膀处的反关节一阵拉扯般的剧痛,不由叫出声来。她的上半身,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下去。直到她的额头,几乎伸进了木台中间的那条沟里,才停了下来。
僮兵们将绳子的另一端在木台边的柱子上打了一个结用以固定,迫使穆桂英不得不始终保持着下跪弯腰的姿势。
穆桂英的屁股又屈辱地挺了起来,大腿中间的两个小穴,又被羞耻地暴露出来。已经被剃光了毛发的小穴,看起来无比清晰,甚至连里面嫩肉的蠕动,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侬智英又从另一名僮兵拿了两条弓弦过来,分别系在穆桂英的两个乳头上。
僮兵系完之后,又将这两股弓弦搓着一股,在末端坠上了一个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的秤砣。弓弦并不长,从木台中间的深沟里坠下去,加上秤砣,离地尚有一尺有余。
秤砣的重量,将穆桂英的双乳无情地拉向地面,同时也让她的双乳紧紧地夹了起来,现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穆桂英只感觉双乳的坠痛,刻骨铭心,让她整个身体都屈辱地颤抖起来。
「啊!你们,你们,快把它拿下来!」当屈辱再次在穆桂英的身体上和心理上深重起来的时候,她便再也忍受不了了,发声呵斥敌人。但是由于身体卑躬屈膝的样子,让她的呵斥,听起来却像是哀求。穆桂英自己也马上意识到了不妥,便挣扎了一下。可是身体一动,挂在她胸前的秤砣,马上左右晃动起来,不停撞击着深沟的内侧两边。随着秤砣的晃动,穆桂英感觉双乳被左一下右一下地拉扯着,像是有人故意在玩弄着她的乳房一下。
侬智英对穆桂英的这副样子十分满意,道:「穆元帅,若是让你的部下和儿子女儿看到你的这副样子,不知他们会有何感想?」
此时的穆桂英,连抬头都是一桩十分吃力的事情。她不知道侬智英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无暇细想,她在乎的只是现在被秤砣无情拉扯的乳房,已经在重力下变得又细又长,乳头被细细的弓弦栓着,也已变得通红,酸痛难忍,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爆裂。
不停忙碌的僮兵又从外面搬来了一套造型奇特的东西,样子像是一只正往前伸长了脖子的鹅。鹅的颈部比较粗大,做成奇怪的竹节形状,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凸起的小颗粒,「鹅」的头部,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所替代了。在「鹅」的底部,装着两排轮子,正好按进木台内侧边缘的两条轨道里。他们顺着轨道,将这只木鹅往前推去,直到鹅的前胸,抵住了穆桂英脚心才停了下来。但是那根长长地向前伸出的「鹅头」,也已抵到了穆桂英的小穴。
在鹅的右侧长翅膀的地方,有一个摇把。侬智英轻轻握住摇把,往前转动。
奇怪的是,那根长长的鹅脖子,竟然慢慢地往前伸去,捅进了穆桂英门庭大开的阴户里面。
「啊!啊!什么东西!」穆桂英的小穴遭到侵犯,惊惶地叫了起来。她拼命地想要回头看看,究竟自己被什么东西侵犯,但是她下跪弯腰的姿势,让她连转动脖子都万分吃力。
侬智英将摇把又轻轻地退了回来,那根阳具也跟着缩了回来。原来,这只木鹅和昨日穆桂英游街时所骑的木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是用内置的一根弯曲轴心,来传动安装在外面的假阳具。只不过,木驴是假阳具是往上抽插,而这只木鹅却是前后抽插。木驴是通过马匹带动车轮和车轴转动,而这木鹅却是用摇把转动。
侬智英对这样的设计十分满意,便放开了摇把。点了六名身材强壮的士兵,吩咐道:「尔等六人,每人摇转一个时辰,轮流替换,中途不得停歇,明白了吗?」
六名士兵一听,都喜上眉梢。这对于他们来说,可谓是一件美差。想想庆功宴上,那些将军们都不能插进穆桂英的小穴,现在却让他们轮流不停地插,自然无比情愿,点头称谢。一名士兵上前,学着侬智英的样子,摇动起手把,那「鹅头」便开始慢慢地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一进一出抽动起来。
「啊!干什么!快住手!」今日按在木鹅上的假阳具,和当日游街时又有所不同,表面凹凸不平,插进穆桂英的小穴里,粗砺的摩擦感更加强烈。还没有从昨日的噩梦中解脱出来的穆桂英,仿佛又掉进了另一个更加黑暗,更加深邃的梦境里。
那名摇着手把的僮兵笑道:「穆元帅,听说你昨日骑着木驴跑了一圈便受不了了,今日我们可要插你一整个晚上,你可千万要顶住啊!」
「放开我!放我下来!」穆桂英从对方的话语中,明白了刚刚插进她小穴的还是一根木头,只不过这根木头比昨天的更粗,也更毛糙,她便开始绝望起来,身体拼命地挣扎,妄图挣脱那根本不可能挣脱的束缚。
侬智英从怀里摸出一个琉璃瓶子,从半透明的琉璃中望进去,里面装满了浓稠的液体。她打开瓶子,将瓶口对准那根正在抽插的木头阳具,轻轻倒了下去。
从瓶子里流出的,是油状的液体,拖着细细的长线,滴落到上面。由于假阳具表面颗粒状明显,对于油的粘附性也较大,因此不一会儿,那上面便沾满了一层厚厚的液体。随着阳具的抽动,把这层油液全部送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侬智英道:「穆元帅,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本姑娘设计的这玩意,那本姑娘就给你加点料。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
也许是那层油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原本一进一出有些生涩的木头,一下子变得无比顺畅,仿佛无需转动摇把,那根假阳具也会自动抽插一般。
「这是什么!」穆桂英惶恐不已,大声尖叫。
侬智英把整个瓶子全都倒完,才将其收起,道:「这是出自苗疆的奇药。穆元帅,你很快便会发现它其乐无穷,让你欲罢不能,甚至很有可能还会依赖上它……」
「这到底是什么!你这贱人,快告诉我!」苗疆自古以来,就给中原人一种神秘的感觉。而人们往往对未知的事物,都充满了恐惧。穆桂英自然也不例外。
侬智英微微蹙眉,道:「什么?你骂我贱么?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连青楼里的妓女都比你高尚!」她招来一名侍女,侍女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满了像她手中一样的琉璃瓶。她示意侍女将盘子在地上放下,对那几名士兵道: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些药,一个时辰加四次,每次一瓶,不得有误!」
「是!」士兵们神采奕奕地应道。那名正在转动摇把的士兵,顿时摇得更加卖力了。
「啊!住手!住手!」穆桂英发现原本冰冷的液体,一进入体内,就变得火热异常,好像全身都起火了一般。她的小穴里面,顿时变得油腻腻的,虽然让她感觉恶心,但却让原先粗砺的摩擦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润滑的舒适感。
她发现那根正在她体内抽插的木头,仿佛一下子有了生命,能准确地掌握她身体里每一个感觉,快速地引导她走向高潮。
「是春药……」穆桂英这才开始明白过来,原来侬智英所谓的「加料」,加的竟是春药!穆桂英从来没有尝试过春药的滋味,也不知道如何抵抗这种药物的侵蚀!要是换在几天以前,她可以自信满满地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被这种淫秽的药物打倒,毕竟几年空闺的寂寞她都忍耐下来了。可是现在,她实在没有把握。
木鹅的头部和颈部设计地十分巧妙,样子像是一段段竹节,不仅可以盛起稠厚的春药,还可以将这些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送进穆桂英体内。而当退出来的时候,沾在上面的,却变成了相对比较稀薄的透明液体。穆桂英已经开始忍不住泌出了淫水。
「真不错!都开始出水了!照这样子下去,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高潮了吧?」
那名不停摇柄的僮兵说。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阴道在收缩,已经根本不受她的控制了。原本一直纠缠着她的疼痛,像是一下子全都忘却了一般,她只能感觉到一阵阵如潮水般像自己扑来的快意。
「啊!啊!停下来!不要!」穆桂英对着身后的僮兵叫道。但是由于她被迫低着头,这声音又仿佛是在对自己说的一样。
春药的药性开始在她的体内发作。这就像是一支强大到无可比拟的军队,逐步而稳固地,一个个占领她身体每个部位,让她感觉自己在瞬间崩溃。
「不……不……」穆桂英一边摇头,一边喊着。尽管她拼尽全力,想要摆脱发情的痛苦,但是她的身子却已经出卖了她,屁股扭捏着左右摇动,像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一般,尽量让自己的阴道和木棍加大摩擦力度,以便缓解她与时俱增的可怕欲望。而那根木棍也果然没有令她失望,凹凸的表面给予了她充分的快意,让她欲罢不能。
「哈哈!你们看她的样子,哪里像元帅啊!分明就是一条比妓女还要下贱的母狗!」僮兵们嘲笑着她。
「唔……」穆桂英已经难受地说不出话。她体内的欲火越烧越烈,已经将她整个人都吞没了。身后不紧不慢地抽插着的木棍,已经满足不了她蓬勃的欲望,她多么渴望对方能再加快一些速度!哪怕是像昨天骏马奔跑时的速度,现在她都可以承受!
穆桂英低下头,可以从自己分开的两条大腿中间,看到那只造型奇怪的木鹅,这个原本让她感到羞耻的东西,现在竟变得爱不释手。她好想将那个没用的僮兵推开,亲自动手,这样就可以满足自己的身体了。不知是由于竭力的忍受,还是快感的作用,穆桂英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而且越来越明显。
「啊!啊!不要……」连她喊叫的声音,听起来也越来越像叫床了。她虽然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但是她已经做不到了。
侬智英给那名正在摇柄的僮兵使了个眼色。那士兵马上会意,停了下来。
穆桂英正在欲望的泥沼里越陷越深,已是不能自拔,忽然来自下体的快感停止了,她的身体就像缺氧一般,顿时窒息起来。「啊!啊!」穆桂英无意识地大叫着,身体更加难受了。好在那僮兵停止的时候,木棍正好插到了她的小穴深处,让她可以扭动身体,缓解欲望。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不过是饮鸩止渴,她越是扭动,身体就距离高潮越近。
「哈哈!穆元帅,如果现在你看到自己的这副贱样,恐怕是连自己都要唾弃的吧!」侬智英讥诮地说。
穆桂英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只顾自己扭着屁股。
侬智英一挥手。那名僮兵就轻轻地把摇柄往后退了几寸,直到那假阳具完全退出了穆桂英的小穴。
「不!不!进去……啊!好难受……」失去了唯一倚赖的物体,穆桂英好像彻底坠入深渊一般,一发不可收拾。那些蛰伏在身体各处的,原本相安无事的欲望,纷纷发难,变成了渴望的冲动。亢奋的身体,果然让她朦胧的酒意全消,每个感官都调整到了最佳状态。
「你不是不想让我们插你么?现在如了你的愿,感觉如何?」侬智英讥笑着问。
「我,我想……呜呜……好难受……我受不了了……快插进来……」穆桂英像是身受酷刑一般,整个身体剧烈地晃动起来,简直把那座刑具摇晃地快要散架了。此时她所说的话,都是完全无意识的,出自身体本能的。若是她现在还有意识,一定会感觉自己已经疯了。
在侬智英的示意下,那名僮兵又开始摇起了手柄,木棍又开始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这一下,穆桂英彻底崩溃了。她完全放弃了抵抗,任凭欲望在体内无情地肆虐。她的身体,也被即将到来的高潮控制,含糊而大声地浪叫起来:「啊啊啊!不啊!我要泄了!快,快!」
她催促着那名摇柄的僮兵加快速度。实际上,这个时候无论那名僮兵有没有加速,她的高潮都会如期而至。
18、营救穆桂英的身体猛地往下一坠。高潮过后的疲惫让她的身体更加沉重,几乎将她两边的肩胛骨拉扯到脱臼。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又一次羞耻地失态了。只不过这一次,比以往几次,都让她不堪。
「哈哈!穆元帅,高潮的滋味很享受吧?」侬智英厚颜无耻地问着。
「呃……唔……」穆桂英被羞辱地说不出话来。高潮过后的余波,还在她的身体里到处纵横,让她的小穴更加用力地收缩起来。但是那支还残留着许多春药的假阳具,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止,依然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使她无比难受。
这样的频率虽然不快,但却能很容易地再次勾起她心头的欲火。
侬智英对那几名僮兵道:「你们给我好好地看着她!不得有任何闪失,也不得偷懒片刻,今晚就让穆元帅好好地享受被木头肏到高潮的滋味吧!」
僮兵齐声答应,侬智英这才转身离去。
穆桂英对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更加恐惧了。毫无疑问的,添加在假阳具上的药物,可以轻而易举地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而她对此却不能有半点反抗。假如……假如这根木棍一直抽插,那一个晚上下来,她该有多少高潮啊!
穆桂英想都不敢想,虽然她不怕死,但如果是这种屈辱的死法,她说什么也不会愿意。
「不要走……快回来……让他们放开我……」穆桂英无力地向侬智英喊着,但是对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囚室,怕是又去参加那尚未完结的庆功宴了吧!
而最令穆桂英毛骨悚然的是,她已经四十多岁的身体,竟然再次像少女一般,重新亢奋起来。原以为自从丈夫去世后,自己对男女之事早已淡薄,却不曾想,竟在敌人的强迫下,一次又一次耻辱地高潮了。假如是几天前,她见到现在的自己,大概也会嗤之以鼻的吧?
一名僮兵早已脱下了裤子,举着他胯间巨大的肉棒,走到穆桂英面前,嬉笑道:「穆元帅,你看看,老子的肉棒比你丈夫的如何?是不是要大出许多?」他此话一出,就引起了众人的哄笑不止。
穆桂英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臊臭味,不由觉得更加恶心,吐了口唾沫骂道:
「混蛋!快把你的脏东西拿开!」
那僮兵骂道:「臭娘们,竟敢嫌老子脏!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大元帅吗?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谁会听你指挥?不妨告诉你,现在桂州坊间,都在谈论着你的身体,想必有很多人都愿意肏你吧!你要是不知好歹,老子就把你扔到大街上,让几十万桂州百姓都肏你一遍!」
僮兵的肉棒向着穆桂英的脸越凑越近,那股臊臭味也变得越来越浓烈,把穆桂英熏得几乎头晕。她怒斥道:「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要让你不得好死!」
旁边的几名僮兵起哄道:「她不是嫌你脏么?不妨让她替你舔干净如何?」
那僮兵抚掌道:「好主意!」然后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一手抓住穆桂英的头发,道:「来,快些给老子舔舔,要是舔得我舒服了,就让你的小穴少受些罪!」
穆桂英还从来没有替男人口交过,连丈夫杨宗保那里也不曾有过,又怎么肯为敌人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情呢?她紧抿着双唇,拼命地转过头,躲避着对方的凌辱……
早在天色刚刚暗下来的时候,杨金花就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夜行衣,混入了僮军的城楼里面。她隐身在阴影处,潜足匿行,登上了桂州的城堞。见到一名僮兵正在城堞上巡视,便躲到了城墙的一处缺口中。待那名僮兵走到近前,忽然现身,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那名僮兵根本没有防备,在如此戒备森严的城墙上,黑暗处竟会藏着一个人。
他还来不及躲闪,就被踢了一个狗啃泥。
杨金花一个箭步蹿上前去,亮出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僮兵吓得浑身发抖,连连求饶:「女侠饶命!不要杀我!」
杨金花低声娇喝道:「想要活命,我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听到了吗?」
僮兵连连点头。
杨金花问道:「你们将宋军元帅穆桂英关押在何处?」
那僮兵想都没想,便如实相告:「在,在城楼西北侧的囚室内!不过,不过现在应该已被长公主带到将军们的庆功宴上去了吧!」
杨金花又问:「长公主是何人?」
僮兵答道:「乃大南国仁慧皇帝之妹侬智英也!」
杨金花厉声问道:「她将穆元帅带到庆功宴去作甚?」
僮兵早已吓得失魂落魄,哪里敢隐瞒:「小人不知!应是供众将军去享乐了吧!」
「大胆!」杨金花一听,居然有人胆敢亵渎自己的母亲,不由大怒。
僮兵连连求饶,道:「哎呀!这可不关小人的事!全是长公主的主意。小人不过区区一名兵卒,哪能动得了穆元帅分毫啊?」
杨金花见他说得在理,便暂时捺下心头火气,问:「庆功宴在何处?」
僮兵答道:「在北楼瓮城的空地上!」
杨金花知道了想要知道的消息,便一掌拍晕了那名僮兵。她将僮兵拖到阴暗处,剥下了他的衣衫,在自己身上套上,拿了他的捻枪,乔装成一名僮族士兵。
妆扮完后,又取出一条绳索,将那僮兵捆了起来,又用绢帕堵上了他的嘴。
杨金花从缺口出探出头,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没有被敌人发现自己的行踪,便提着捻枪,往北楼的瓮城赶去。一路上,倒是有几队巡视的僮兵迎面走过,但杨金花一直低着头。僮兵见她一身自己人的打扮,也没多加注意。
走了不远,杨金花便远远地见到了一个巨大的瓮城。在夜幕中变得漆黑的城墙,看起来像是一只巨大的怪兽,令人心生恐惧。瓮城中间的空地上,灯火通明,把内侧的城墙照明雪亮,仿佛是一个放置于地狱之中的大火盆。
杨金花壮了壮胆,向着瓮城走去。到了城堞上,她低头望下望去,只见空地上聚集着一大群人,有说有笑。忽然,她见到一个赤裸的女人,从人群中跑了出来。可能是由于她双臂被反绑的原因,跑得并不快,后面一大群人慢悠悠地追赶着。
杨金花未经人事,见到这样的场面,不由郝红了脸,心中暗骂道:「这帮贼子,这是无耻!」
突然一名壮汉将那赤裸女子拦住,摔倒在地。后面追上来的人群,七七八八地都扑到了这个女人身上。顿时,杨金花已见不到那女子的身影,只隐约听到那女子的嘶吼:「你们放开我!」
杨金花听到喊叫声,觉得很是耳熟。忽然醒悟道:「这,这莫不是母帅的声音?」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尊崇敬佩的母帅,现在竟被敌人扒光了衣服,在空地上追逐,戏弄。「不!不!这一定不是母帅!」杨金花对自己说。
「让开!」一名大将捧着一个坛子,拨开人群,往那女子的嘴里直灌酒。
杨金花趁此机会,赶紧定睛细看。虽然她不愿意承认这个赤裸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帅,但是终归要亲眼验证,方能安心。她终于看清了那女人的脸,虽然披头散发,模样屈辱,但那精致的五官,和异于常人的气势,不是母亲穆桂英,还能有谁?
杨金花赶紧在城堞下蹲了下来,不愿再看到自己母亲被敌人凌辱的场面。她多么希望自己是认错了人,但尽管她眼睛不看,耳朵里却时不时地传来母亲含糊而熟悉的喊叫。杨金花默默地流下了眼泪,轻声说道:「母帅,你这是受了多少苦啊!」
「快!快!把穆桂英的小穴肏烂了!」不知何故,人群开始起哄。
杨金花稳了稳情绪,收起眼泪,重新趴上城堞,往下张望。只见母亲穆桂英正被敌人按倒在地上,一名僮人将军已脱了裤子,要奸淫她的小穴。看到这里,杨金花再也忍不住了,她不管敌人的数量是自己的几百倍之多,也不管身份暴露的后果,就算是死,她也要和母亲死在一起!她紧紧地握住捻枪,要向那名脱下了裤子的僮人将军投去。
「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忽然一声厉喝,吓得杨金花赶紧收起了捻枪。
过来的是一队巡哨的士兵,同样穿着黑衣,握着捻枪。
杨金花打算和他们殊死一战,但是想到此刻自己的身上,正穿着僮军的号衣,便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吾奉命上城巡视,瞭望敌情。」
那队僮兵道:「你奉谁的命令,半夜三更到城头巡视,瞭望什么敌情?」
杨金花故作怒状,大声道:「大胆!我奉的是长公主之命,你竟敢质疑?」
她灵机一动,想起刚才那名僮兵提到的长公主侬智英,便假托了她的名号。见那队士兵被自己唬住,接着又道:「宋将余靖、孙沔之辈,驻兵城外,长公主怕他们趁夜袭城,特令我上城瞭望!」
那队僮兵以为她是长公主身边的红人,再看杨金花的面庞,虽然已扮作男装,却依然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更是不敢怀疑,连连赔罪道:「得罪了!」
杨金花道:「既然知罪,还不快去巡城?难道要我等下回去告诉长公主,你们玩忽职守吗?」
那群僮兵连连告退。
杨金花待他们走远,重新回过身来俯上城堞。却不知为何,只见一名女将模样的人,喝止了那正要奸淫母亲的大将,令人把穆桂英带了下去。见母亲没有受辱,杨金花总算稍稍宽心。她急忙赶下城楼,悄悄地跟随在那女将和母亲身后,准备趁机下手营救。
一行人进了一所囚室,杨金花也紧跟着混了进去。看守的士兵以为她和侬智英是一起的,也没怀疑,连问都不问,就放了过去。
侬智英等人将穆桂英押进去之后,就把囚室的门随手带了起来。杨金花害怕进去之后被人识破了身份,便没有一起尾随进去,径直略过了那个囚室,往囚所的深处走去。偌大的囚所里,竟然没关押着多少人。空荡荡,阴森森,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看来,这所囚室是专门关押穆桂英的。僮军一定是怕宋军营救,将和穆桂英一起被俘虏过来的士卒,看押在了别处。
那些空荡荡的囚室,正好为杨金花提供了藏身之地。她趁着看守不注意,溜进了隔壁的一间囚室。在墙角的阴影处,遁起身形。若是巡逻的士卒不注意看,还真发现不了墙角暗处还蹲着一个人。
杨金花取出短刀,在土墙上用力地剜出了一个小孔,透过这个小孔,正好可以看到隔壁囚室里的情形。杨金花见到她的母亲正被敌人强迫地跪在一个奇怪的木台上,双臂高高地向后吊起,被迫撅起结实而丰腴的屁股。一只像鹅一样的木质机械,长长的脖子往前一伸一缩,正好插进穆桂英双腿间的小穴里。这场面,竟有些诡异和古怪。杨金花见她母亲受此凌辱,不由暗暗地握紧了拳头,指甲都扎进了掌心。
但是此时侬智英和数十名僮兵还在囚室里待着,杨金花还不敢轻举妄动。她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武艺到底有多强,但是这么多僮兵,她就算能将他们一一杀死,也必然引起很大的动静。到时候,救母不成,自己反要身陷囹圄。
侬智英似乎嫌穆桂英这个样子还不够羞辱,又在那根不停伸缩的假阳具上加上了厚厚的春药。不一会儿,杨金花发现那鹅头在母亲的小穴里抽插得更为顺利了。而母亲仿佛也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在木台上疯狂的扭动起来,极尽扭捏之能事,样子像是一个正在舞台上卖弄风姿的下贱舞女。杨金花从未见过母亲这副样子,不由羞赧地不忍再看。直到穆桂英像中了邪似的不停大叫,叫声也令杨金花不忍耳闻,让她顿时心跳加速,身体里起了异样的错觉。
穆桂英在木台上舞动地更加卖力了,她的身体竟然随着身后木棍抽插的频率,前后挪动起来。不,她的动作比木棍抽插地更快!
杨金花再也看不下去,独自一人缩在墙角,流下了眼泪。她简直怀疑,那个跪在木台上的女人,不是她的母亲。她的母亲是堂堂的三军统帅,绝对不会这个样子的!但是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声音,却让她无可置疑,甚至是自欺欺人都办不到。「一定是敌人逼迫母帅这个样子的!可恶!」杨金花暗自道。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隔壁侬智英道:「你们几个轮流在这里看着她,明日一早,本公主再来探视!」
杨金花忽然心头一动,莫不是侬智英要离去了?她赶紧起身,再朝小孔里张望进去。果见侬智英正带着一队人马离开了囚室,里面只剩下了六名僮兵。「机会来了!」杨金花暗自道。六个名不见经传的士兵,对于杨金花来说,可谓是小菜一碟。她可以在眨眼间的工夫,将这些人全部放倒。
不料,这六名僮兵却在他们的公主离去之后,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一个个地对着赤裸的穆桂英,开始了无情而冷酷的讥讽,话语不堪入耳。其中一名僮兵,竟然还当众脱下了裤子,将他胯间的那根大肉棒,凑到了穆桂英的嘴边。
杨金花还从来没有看见过男人的阳具,顿时又羞得闭上了眼睛。圣人曰:非礼勿视。杨金花和她的母亲不一样,自小被经书教诲,见到了赤裸的男人,竟开始犹豫,要不要在这个时候杀进去!
「唔唔……放开我……」此时,她母亲穆桂英的声音又从隔壁响了起来。
杨金花睁眼再看,却见那名僮兵正拿着他的大肉棒,用力地往她母亲的嘴里塞去。杨金花惊愕异常,那可是排泄的部位啊,怎么可以让嘴去舔舐呢?不用想象,杨金花也能知道,那到底有多恶心!她不忍再让自己的母亲再多受屈辱,从地上拾起捻枪,一手持刀,一手握枪,抢到隔壁囚室门前,抬脚将门踹开,大声喝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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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药身体
每天走同一条路上学、放学,都看见有不少学生情侣成双成对的一起上学。
我呢?唉!~~~~我已经有一个十八年又四个月是处男的记录啦。
我自认有钱,一个月三百块。开朗幽默!身材略胖,没有F几的样子,也没有周X伦的迷人眼神,戴眼镜的高中生!在班上的成绩在五甲之内。但是每次向-_-///「我有男朋友了!」
神啊,你就看着你的忠实信仰者孤独一生吗……(我信佛教的!)
算了,还是回家打CS或者看H好了!
「喂,细路,看你这款一定是没有女朋友啦!」我遁着声音看去,一个摆地摊的鬼佬,可能是我听错了。
「叫你啊,听不见吗?」我回头看着这陌生人,用食指指着我自己。他说:
「没错,就是你!」想不到外国人也会沦落到摆地摊啊!(贼笑中)
我问他:「我有没有女朋友关你啥事!你怎知道我没女朋友?」
那外国人很认真地说:「第一,有女朋友就不会一个人独自回家。第二,你头发蓬松。第三,衣冠不整!全加起来就表示你没女朋友,有女朋友就不会这个死款!」我万分惊讶,不但他指中我没女朋友的缺点,居然说中文还挺流利的!
「买我一瓶药吧?」我心想,没病干嘛要买你的药?他好像看穿我的心思,「这不是普通的药,可以让你有女朋友的哦!」
「(凸-.- 凸)天底下哪有这样的药?」
「我介绍给你听啦,这药有四大特点:一、它可以把你的这……略胖的身体变得结实、有力!二、它可以把你的头脑变得清醒、发达!三、可改变你的面容像F几!四、这可是最特别的哦,它可以在你的体内产生特别的性激素,只要女性碰到它,无论多贞洁的女性都无法抵抗而从身体到内心都属于你!只要你集中意志在你的手指尖上,在你的手指尖上就会出现一团粉红色的烟粉,这粉可以通过呼吸、皮肤接触来发挥作用!」
这么棒?「有没有副作用?多少钱啊?」
「副作用嘛…是没有的!只要三百块!」
「我靠,没有就没有啦,……这么久!还要三百块,想吃我的车啊?我的零用钱可没咯!两百块怎样?」
「290块!」
「230块?」
「250块!」
「成交,250块给你!」
那外国人好像有点懊悔地伸手接过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接过药后,刚走几步,想回头问他写张收据给我。诶?不见了?再左看右看,没人?难道是神?神啊,你果然没抛弃过我!
这时在天上的神在问:「我什么时候抛弃过你?还有,你不是信佛的吗?」
其实那外国人因看见有城管的人快到,急忙跑的时候掉进下水道摔死了。
我立即打开药瓶把药全喝光,咦?甜的?我还以为苦的呢。喝完之后,好像没什么反应……可能过几小时才发挥作用。回家之后吃了晚饭觉得有点不舒服,想睡想睡似的,可能是要现在发挥作用吧!!!反正没事干,就去睡了。
第一回初见奇效到了第二天6:30,跟平常一样起床,戴上眼镜去洗手间解手。奇了,怎么看东西模糊了,难道我的近视眼加深了?我放下眼镜却看清楚了东西。这也是那药的功能吗?
我进入了洗手间,站在一块大镜子前,肚腩没了,还有六块腹肌耶!手臂结实的见到肌肉(好像在翻版蜘蛛侠)。样子也改变了,虽然不是有太大的改变,但头发变得柔软光亮,眉毛变细了,眼睛有神而迷人,鼻子尖尖,嘴唇变薄了。
这可能是药的功效啦!
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最重要的还没见效果呢!立即回学校试一试!
在回学校的路上,我试了一下那外国人教的办法,集中意志在手指尖上,果然有一团粉红色的烟粉!那就试一下它的效果咯,我擦过一个中年妇女身旁,在她的手臂上擦上那些粉。一秒,两秒,三秒!咚的一声,那妇女就无力地依靠在一棵树旁,脸颊绯红,喘着小气,然后就在路边自慰起来!
她隔着上衣解开了胸扣,把那黑色的胸围从胸前慢慢地抽出来,一手搓着乳房,一手正在裙子里面把那纯白的底裤脱掉。不得了!那名妇女可能刚生下小孩不久,乳房居然有乳汁出呢!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居然还一边搓着乳,一边插着自己的阴道,那阴水不断的从阴道流出,爱液把那黑森林涂得闪闪发亮。那浪声不断的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好像当所有在场的人不存在似的,自己陶醉自己的自慰中。
这药果然厉害,只需三秒就见效!对男人会怎样呢?我立即在一位在场看得巨炮挺挺的男人用菲洛蒙(在某本书看到的,和现在我用的性激素一样功效,特改此名)。
我用力一吹,把菲洛蒙吹向那个人,见那男人吸了以后,就倒数三秒,居然没事,这药果然对男人没用。但到了第五秒时,在那附近的男人却倒在地上睡起大觉。哦!~~~原来这药对男人是迷魂药!我用手机打120电话说这里有人晕倒,请来救援。还打了个电话给电视台。
我可没在这呆多久,因为已测试出这药的利害功效,立即回学校做第二轮的发功。
我班共有四十二人,三十人是女生,90%是美女。所以一到下课,就有很多男生到我们课室门口泡妞。
我把我班的班长祝丽婷作为第一个牺牲品。她为人正直,大胆,有正义感,成绩好,人又漂亮,家里非常有钱,性格开放,拥有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39,25,37的三围!有五十多位男生正在热烈追求她。
我可以在什么时候对她下手呢?下课时候?不行,斗不过那些狂蜂浪蝶对她的热烈追求,可能会成为万人斗呢。上课时候?我脑子有问题吗?放学时候?可有五十多位近身护卫保护,靠不近啊!有了。在午休的时候,班长会去图书馆看书,那些泼猴可进不了安静的图书馆!好,午休的时候去大干一场!(v^-^ v )
十二点的下课铃一打响,我飞快地跑去饭堂打饭,三扒两拨的飞快吃饱了,然后飞奔去图书馆。由打下课铃到去图书馆用了不到十分钟,我也佩服我自己。
我选了一本我根本不会选的书——《小李飞刀》,坐在可以看到图书馆门口的座位上。等……等……等……到了12:30分,女主角终于出现了!微风轻抚她那刚盖到腮的头发,这出场画面可不得了。我低着头装在看书,其实是瞄她去哪里看书。想不到她拿着一本《寻秦记》来到我身边。
「你也看武侠小说吗?」她问得好像有点愕然。
「当然咯!」我觉得自己答得非常勉强,还强颜欢笑。她拉开凳子,坐在我的身边,那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幽幽的潜进我的嗅觉内。坐了大概有十五分钟了,我还没对她动手,可能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我不时用眼角偷看她,她看书时总是用牙咬拇指指甲,真是奇怪的动作。我问她为什么看书看到要咬手指?
「因为我看到这本书的主角为人花心,周围却有不少对她死心的女人,而一时愤慨的咬手指,对于一些不公平的事我总是这样。」
我从裤袋内拿了张手纸给她,当然没忘记在手纸上抹上菲洛蒙。「一个人的习惯是很难改的,拿去擦一擦手吧,手上有很多细菌的,擦干净了手再咬吧!」
她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说∶「想不到你也会关心人,还以为你是读死书呢!」她接过手纸很认真的擦干净手。
我可没这么好心,等你做了我的人再想说也不迟。我一边看着她看书咬手指的样子,一边心里倒数着三秒,3、2、1、时间到。她脸颊上慢慢地出现了平时很少出现的红色,全身不停的小幅度扭动,还喘着气呢,跟今天早上的妇女一样。
我看了看四处没人,这图书馆平时很少人上来,可以说是白建,就把她抬进电脑间内。电脑间像一间密室,三平方米大,一桌,一椅,一电脑,高速上网,门可以上锁,可以说是在内看H网也没人管。
「啊,嗯,唔,哦,喔,O!」低吟的声音发出,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臂,一只手无目的的摸着自己的身体。我摇了摇她,她打开那正紧闭着的眼睛,露出一丝缝隙。我问她怎样了。
「…喔……咬……泥……」……奇怪,你说啥?我耳朵靠近她的嘴唇想听她想说什么。
「我要你!」话音刚落,她一手搂住我的脖子,抢得我的初吻。我们四目交接,我看见她的眼神充满了暧昧、期待、疯狂。她用那柔软而细长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不停的在我口里不停的乱跑,好像在探索什么似的。
我的手不知不觉地慢慢地在她身上摸上一把,当然不会放过最重要的那三部分。
屁股,因为我坐在她的左斜后面,在上课的时候,我总是不时偷看她那浑圆的屁股,让我兴奋莫名。柔软中带有结实,这可是翘臀来的哦。
我扒开她的上衣,露出那浅粉红色的胸围,我帮她解下来,把那胸围贴在我的脸上,感受那余温,好温暖,这样我更加兴奋。
我的口离开她的攻势,去反攻她的乳房,39的乳房可不是盖的哦,在那丰满的乳房上镶着一个粉红色小乳头,乳头小得跟乳房不成比例。哦!已经硬了,我一手抓也抓不完。
我一边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小乳头,一边搓她的奶。另一只手慢慢地探索她的下体。
刚隔着内裤碰到她的私处时,她小声而柔弱地啊了一声,我的手指感受到她的内裤贴近私处的地方有点潮湿。我万分期待的慢慢地为她脱下她最后的防线。
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稀疏的阴毛,不知是特意修过呢,还是生长成这样,细而短小。内裤刚拉离那阴户时,一条银丝慢慢的拉长。已经湿成这样子啦。
我帮她把那碍事的底裤全脱了,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五十多位人狼所追求的女神的阴户。她那阴户半打开着,只看到大阴唇和那小而可爱的阴蒂。她好像有点不好意思的用手遮住自己最羞耻的地方阴户,「不要这样看人家嘛,别这样!」
我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她越来越可爱。
但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居然很粗鲁把我按倒在地上,拉开我的裤链,掏出我早已经硬化的巨阳(还没割包皮,正痛着)!她看了后有点出神,然后用她的那块鲍鱼面向着我。她用口不断的吞吐我的阳具,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厉害,你居然会69的哦?」(69就是互相帮对方作口交,有看过《二人性世界》这本书的人就知道)
「当然咯,我在我老爸珍藏的黄书里学的!」想不到她居然这么大胆的说。
我也不甘示弱,两手拨开她的鲍鱼,用舌头舔她的肉洞的表面,品尝那甘甜的蜜汁。每舔一下,我都发现她的屁眼、阴户会收缩一下。我的一只手贪婪的玩弄着她的小豆,我发现在小豆和阴道之间还有个非常小的小洞,那可能就是尿道吧,我当然不会放过舔一舔,玩一下。
我把一只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随之而来的就是很轻的「嗯」的一声。两只手指怎样?刚好放得进。第三只呢?有点紧。我不断的用三只手指来回地抽插她的阴道,每一下都挤出不少润滑液来。我插深一点,祝丽婷她居然轻轻的咬了我的老二一下。
「你干什么?」我停下正在玩弄着的手和口去问她。
「谁叫你这么贪玩,弄疼了我,看我来报仇!」刚说完就跨在我的下腰上,扶直我的绷得紧紧的老二,对准她那被我弄得潮水横流的阴户,慢慢的吞噬着我给吞噬了龟头,从龟头传来的第一感觉就是暖、紧。
我发现她的眼角出现了一颗珍珠,闪闪发亮。是她觉得痛?是要跟她的处女说再见?还是别的原因?我不知道。但我觉得现在的她是最可爱、最惹人怜的。
我好像有点心痛的把她抱住,轻吻着她的红唇。以很哀伤的的眼神看着她,用很温柔的声音问她:「痛吗?」
她听了立即拥抱着我,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柔弱的说:「痛,真的很痛。」
我有点心疼的对她说:「那就别做啦。」觉得有点可惜。
「不用了,我还可以。」说完,她的下体慢慢的往下移,不断夹吸着我的阳具,从下面传来的快感是自己打飞机体会不到的。她不断的摆动着她的腰,套弄着我老二,口里发出痛苦和快感的的声音。她下面不断的流出透明的爱液,其中还混合着一点点的血丝。
她之前还是处女来的,到了现在,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不是我的第一个牺牲品,而是我的第一个爱人——祝丽婷。我痛惜着她,很温柔的把她抱在我的胸前,而她就还继续她的快感动作。现在她好像不再痛了,面容显得好像在享受着快感,腰也摇动得很厉害。
她的叫声(应该是叫床声吧)越来越快,她好像到达了高潮。
「嗯!」我们闷吭了一声,一阵痉挛,我把精液射在她那紧紧的阴道里(希望不要有手尾跟)。她趴在我的胸前,气喘如牛,香汗点缀在那绯红的脸上。
我看了看表,现在是13:03,离14:30上课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我吻了她的额头一下,然后生怕她会离我而去似地搂着祝丽婷说:「还有一个半小时才上课,睡吧!」她早已经小鸟依人似的偎在我的胸前睡了,听不到我说的话了。她可能是太累了,做了半小时。
这时我想起一件事,在看A片和H卡通时,男的在射精的时候,女的总是说「高潮了、到达了高潮、要丢了!」这些词语。但祝丽婷她却没有喊这些词,奇怪!难道我没有满足她,所以没叫,还是什么原因?
我带着疑问,一手搂着祝丽婷的腰,一手抱着头发,嗅着她那幽幽的茉莉花香味,一起进入了梦乡。ZZZZZZZZzzzzzzzz |
我叫董婉玲,是一个36岁的单亲妈妈。看题目大家已经知道,我有跟我儿
子肏过屄的。
我儿子今年15岁。
孩子10岁那年,孩子他爸酒后驾车出了车祸,4死3伤,孩子他爸自己也死了,家里面的钱全陪了给人家。我一个人带着孩子,一开始当真是走投无路。
逼不得已只好卖了房子,从湖北一路辗转来到广州,租了间门面,开了家小酒行做过的朋友都知道,酒行这东西,卖酒靠的不是你的酒好,而是关系和人脉。我一个外地来的女人,睁着一双眼睛,哪里认识一个人?第一个月,一单生意都没有做成。最后没办法,脱了裤子陪那些老板玩,给肏,慢慢才把销路打了开来。
简单来说,我现在起码有过十几个「炮友」。都是这么结交的。
其中蓝哥,朱哥,许哥,还有小张都是比较后来才认识的,不过他们的生意都做得比较大,相对来说也不敢得罪他们,也就经常要联络一下感情,爽一下。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
我在家一般都穿得比较随便,夏天基本上就是一件睡裙(一般是吊带的,衣领比较宽松,裙摆也比较短,大约就到大腿三分之一这样子)加上内裤(一般是T裤。我喜欢那种勒进屄缝的感觉)。有时候比较有那种感觉的时候,会连内裤也不穿。反正亲生儿子,我也不避讳他看。甚至随着儿子一天天长大,那种炽热的属于异性的眼神,将近全裸一般暴露的感觉,都让我从心底有一种异样的快感。所以有时候我甚至会刻意地去暴露。比如故意在儿子面前低头做事情,让他从领口看我的奶子啊,比如坐着的时候故意不好好坐,分开大腿,再伸个懒腰把裙摆扯上来,把勒在屄屄里面的内裤,甚至是没有内裤,直接是流着水的屄屄暴露在他眼前。其他诸如无意的走光,睡裙本身的凸点、透点那就不必说了。我记得最疯狂的一次,那时我刚买了一件新的情趣内衣,就是那种一件黑色透明的奶罩再加上黑色的吊带袜,没有内裤的。那天晚上我就换了这套内衣。走进儿子房间问他「妈妈穿成这样好看么?」结果儿子「啪」地一下把手里的钢笔掉地上去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那时我虽然有意无意地在儿子面前骚,骨子里我还是没有想过乱伦的。至少我虽然真的想过让儿子亲我的嘴,抓我的奶子,摸我的屄,但是我真的连想都没有想过被我的亲生儿子用他的鸡巴插进我的屄屄里面去,冲刺,抽插,甚至还把滚烫的精液喷射在我的屄洞深处。
我真的没有想过。不过也许冥冥中也许真的有天意吧。注定了我会被我的亲生儿子奸淫。
那天,刚过完十一黄金周,生意很淡。所以我就干脆没去门面。如先前说的,我在家里就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吊带睡裙,当然还有一条同样是粉红色的T裤。
中午的时候许哥打电话给我,说今天没事,几个人来我家打火锅。我不疑有他。因为和我关系最好的小张也有来。如果有什么那个——比如要群交啊什么的——他会告诉我的。我会提前把儿子支出去。
那天小张没有打电话给我。所以我也就以为他们就是来打打火锅,聚一聚。
所以就和平常一样跟儿子在家,收拾好等他们来。
到了下午四点多,几个人来了。我开门一看是许哥、罗总,小张,还有两个也是肏过我屄的朋友。几个人看见我就「哇——」因为那天我穿的睡裙有点薄,从胸前透过去就直接隐约看见奶子了。罗总就首先竖了一个拇指:「辣!」许哥嘿嘿了一声:「真骚!」说着还伸手过来捏了我左边奶子一下。我赶忙退后了一步,脸上当然还陪着笑脸。
「玲姐一般在家就穿得这么清凉啊?」小张在后面笑着说。
「那小伙子在家不是经常可以以饱眼福?」罗总看了一眼我儿子,呵呵的笑我当然也只好陪着他们笑,刚想说点什么,结果许哥接过了话头:「你们不懂。21世纪,凸点露屄是时尚,跟儿子上床是潮流。」
一群人就笑。我也陪着笑。当时也觉得就是开玩笑而已。没觉得有什么。
让了他们进屋,把买来的东西煮,切,洗。然后一群人就围着吃火锅。我旁边就坐着我儿子和小张。许哥、罗总他们就坐在对面沙发上。饭桌上大家就聊一些这里那里的怪谈佚事,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罗总就说到可能在我酒行附近新开家场子,说要「承蒙我照顾了」,大家就笑。小张又说我这里供酒绝对比别人那里实在什么什么的,反正是一些场面上的恭维话。一群人说了笑,笑了说。
不过既然话题慢慢扯到我身上,他们的实现当然有意无意地聚焦到了我身上,看我当然就自然而然地都看着我胸前的一对奶子,连我儿子都不例外。虽然肏都肏过,在场的人看,乃至是玩我的奶子都不是一次两次了的。不过被好几个人同时这样看,我脸还是红了。不过也不好说什么。
然后罗总突然又提起了之前的话题,问我在家是不是都这么穿。我红着脸,笑着也只好点点头。然后他们又问那不是给儿子看光光了?我就说两母子,看不就看了咯,有什么?一群人就笑着说我果然开放之类。
然后许哥突然一拍大腿,说就是这套衣服,上次他来我家跟我肏屄的时候我身上穿的就是这套衣服。那时候他把我按在沙发上面,把我的睡裙掀到我奶子上面,两只手用力地抓着我的奶子,大鸡巴在我屄屄里面一下一下抽插着,肏得我大声地浪叫。我高高举起来的两只脚的其中一只上面还挂着我的这条内裤。
一群人又笑。罗总又接过话题说他肏过我以后,才知道什么叫做女人,有味道,肏起来很爽,很有感觉,又会浪什么的。
一群人找到了话题,又开始聊得热火朝天起来。一个说肏我的时候最喜欢我像狗一样趴着,屁股翘得高高了,大鸡巴肏进来,插得又深,夹得又爽,还可以抱着我,抓着我的两只大奶子,软软的。一个说有一次肏我的时候,肏到一半他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看见我翻滚在床上,用手指猛插自己的屄,淫水狂喷。许哥说得最那个,他说他那次带我去酒店开房肏我,拿眼罩蒙着我的眼睛,一边肏一边打服务电话叫服务员送吃的东西上来,还注明要男的丑一点的服务员,服务员送东西来,他就去拿东西吃,叫那个服务员脱了裤子肏我,结果把我肏得抱紧了人家一直叫老公,最后那个又老又丑的服务员还把精液射了我一脸。一群人哈哈大笑,问我是不是真的。我尴尬地笑笑,说我不知道。
许哥就笑着说我这个骚屄,被肏得爽了,就算屄里面插的是狗的鸡巴我都分布出来,还要紧紧抱着说「哦,哦,我好爽,肏得我好爽,肏死我吧——」他学着我浪叫时候的音调,惹得大家狂笑。
几个人在那里交流着肏我屄时候的感觉和好玩的事情。我一脸尴尬地看着小张,小张也耸耸肩膀,埋头吃菜。
我知道男人在酒桌上面都喜欢聊这些香艳的事情,尤其他们几个都和我上过床,颇有一些共同语言。可是作为他们谈论的对象,尤其是当着我儿子的面大讲怎么怎么玩我的奶子,肏我的屄,喂我吃精液……我真的是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红着脸,还要陪着笑,看着我儿子。我儿子的脸也全部都是红的,头低低的,没有吃菜,也没有扒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有一恍惚间的失神。突然听见许哥叫我:「骚屄玲!」——所有人里面就只有许哥最喜欢叫我骚屄。我赶紧抬头看向他的时候,只见他伸手指了指我肚子往下一点的地方:「给我看一下你的内裤。」
看我内裤?我愣然了一下。低头一看,隔着睡裙不是已经看见我内裤了吗?」
怎么看啊?」我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过手上还是把睡裙裙摆拉了起来,把内裤露了出来。
结果许哥呵呵一笑,勾了勾手指:「脱下来嘛!」
脱下来?我吞了口口水。完全是下意识地看了旁边的儿子一眼,有些为难地看着许哥。
「怕什么咯?」许哥说,「这里谁没有看过咯?你自己说你的骚屄被我们拿大鸡巴肏过多少次了?还怕看?」说着他好像才看见我儿子似的,「哦」了一声,「怕儿子看……」他又问我:「你儿子还没有看过你的屄吗?」
我尴尬地陪着笑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又转头问我儿子:「你看过你妈妈的屄吗?」
我儿子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许哥就哼了一声:「呆头呆脑。」他又喝了一杯酒,「我问你你看过你妈妈的屄吗?不知道是哪里?」他拿筷子指着我的两脚之间,「现在被内裤挡着的那里,会流水的,你拿鸡巴可以肏进去,很舒服的。没看过?」
儿子看了我一眼,喉咙口动了一下,终于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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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星】(绿帽加色修改版)
(三)
范云婷一下把我倒在床上,然后爬上床把提起裙子跨在我身上,就开始解我的皮带。
汗!看来我今天真的会被范云婷给强奸了,现在她已经抓住了小唐迁开始揉搓,我滴神呐!
「范总,别这样……我答应你不行吗,今天晚上我继续去陪你」现在我只能先说句谎话稳住她。
「我就不,现在已经晚了,嘿嘿我现在就把你生米煮成熟饭。」我汗,范云婷你也太强了。
「范总你不要这样,现在大白天的……」我下半身的快感一波波的传来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
「白天怕什么,把眼睛蒙上不就成晚上了吗。」说着范云婷一只手伸进自己裙子摸索了一会儿把一块小布蒙到我脸上。
什么东西,小布有点湿润还带着一股非常好闻的甜香,我拿下小布正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却猛然看见范云婷背后倚着卧室门的华菁菁,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我只学头皮一阵发麻,浑身上下冷汗直冒,失声惊叫:「菁菁!」
华菁菁双手抱胸,寒着脸,一个字一个字地道:「继续!你们继续罢!当我不存在好了!」
我赶紧推开范云婷,走到菁菁面前,满头大汗,张口结舌的道:「这个……菁菁……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你……听我解释……」
华菁菁冷哼一声打断我道:「解释?不用了罢?我已经看得很清楚了。」
我着急地道:「可是……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我下意识的用手里的小布擦着汗,没想到华菁菁的脸更冷的,我这才发现我拿在手上的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内裤,晕!还是系带的那种T字裤……
华菁菁眼睛一瞪,怒道:「男人汉大丈夫,做了就要承认!现在人赃俱获了你不用狡辩了,唐迁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我只有叫苦,现在手里拿着范总的内裤,还是那么性感的,现在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如果被菁菁抓到我是和许舒在一起,那我也就认了。可是我和范云婷……真的是什么也没做啊!
我有口难辩,气血上涌,满脸通红。一旁范云婷擦了擦眼睛,走了过来,对华菁菁道:「华小姐,你真的冤枉唐迁了!我和他……真的没什么!」
华菁菁气苦地道:「真的没什么?你们两个滚在床上,现在他手里还拿着你的内裤,这个样子……还叫没什么?你们俩个……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啊!」
她说着,全身发抖地转过身子,伤心欲绝地便要离开。我痛苦地叫了一声:
「菁菁!」
华菁菁迟疑了一下,转过头来,她脸上已是泪如雨下。悲愤地道:「唐迁……我为你吃了那么多的苦,你也真算……对得起我!」说着忍不住捂着眼,快步奔出了房门。
我绝望地伸出了手,想去拉住她。可是一想起事实上的确是背叛了她,我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哪有资格说我是无辜的呀!
范云婷追了出去,叫道:「华小姐!你听我们解释呀!」可菁菁。已经下楼了。我的腿一软,浑身无力的坐倒在地上。只觉得羞愧欲死,痛苦至极。
范云婷又跑了回来,对我大叫:「唐迁你傻啊?快去把华菁菁追回来啊!」
我茫然地看着她:「我地确背叛了她。我是个负心薄幸的狗东西,我……就是对不起她……」
范云婷蹲下来摇着我叫:「你神经病!华菁菁又没有发现你和许舒地事,要你这么自责干什么啊!快去追她,我们的事。很好解释的啊!」
我摇着头,喃喃地道:「菁菁,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一时间,巨大的悲痛自责让我陷入痴迷中,脑筋短路,再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范云婷看我这个样子。「哇」一声哭了下来。跪着把我地头抱入怀里,哭道:「唐迁……你不要这个样子,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我的眼泪终于也滚下来了。我知道,不管是不是误会。这一天终究会来临的我迟早……会永远失去菁菁的,我伤痛难忍,悲哀之极。就在这一刻,我已经不想活了……
范云婷忽道:「唐迁,你可不能犯傻啊!华菁菁那么爱你,别受不了刺激,一时想不开……」
我浑身一个激凌,猛地站了起来,不小心把范云婷给撞倒了。我来不及扶她,疯狂地冲下楼去,大叫:「菁菁!」
可楼下哪有华菁菁的身影!范云婷也冲下楼来,抛给我一把车钥匙道:「开我的车,快去把华菁菁找回来!」
我不再犹豫,接过车匙便打开了范云婷那辆宝马,一个倒车,立刻全速向华家驰去。
「菁菁啊!纵然我一万个对不起你,你也不能做傻事啊!」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立刻找到华菁菁,以后死也不承认自己对不起过她。就算说谎,也不能伤害了她。
我的脑子里忽闪过一个念头:以后……再也不和许舒来往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迟早还是会伤害到菁菁的。
我风驰电掣地直接开到华家,急忙下车,连车门都来不及关便冲了进去,大叫道:「菁菁!你出来听我解释啊!」
一个保姆走了出来,道:「姑爷,小姐还没有回来呢!」
「什么?还没有回来?」我又惊又急。这时楼上走下菁菁的母亲,对我道:
「小唐啊!大吼大叫地你干嘛呢?」
我一相心理学是别让菁菁家人担心地好,忙强笑了一下,摸着后脑勺道:「哈哈,那个……刚才我和菁菁争了两句,菁菁她一赌气就跑了。我正找她想向她赔罪呢!」
华母走下楼来,责怪地道:「瞧你们,都快结婚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我告诉你,你可不能欺负我们家菁菁!」
我汗道:「妈,我哪儿敢呢,那个……菁菁没回来,我……我到外面去找找。」
「哎,唐迁!你怎么不给她打电话问问。」我刚要走出门华母叫住我说道我一拍脑袋,真是晕昏头了,向华母告别,马上拿出手机一边拨过去,一边上车发动车子开出华家。
熟悉的彩铃声响起,「还好没关机」心里刚松一口气,电话就被华菁菁给按掉了。
我又打过去,连续被华菁菁按掉,我慢慢冷静下来,想到她现在正在气头上肯定不会接我电话,如果这样一直打,华菁菁就会关机,我还是先发短信过去。
「菁菁,你接一下电话,请听我给你解释一下!!!」
过了一会儿我打过去,华菁菁接了电话,但我还没开口她就冷冷地说道:「既然你这么不在乎我们的感情,那我就随便找个野男人流浪汉把身子给他,让你懊悔一辈子。」说完不等我回话就挂断了手机。我一下子踩住刹车,顾不上擦脑门上的冷汗,马上回拨过去,但她已经关机了。
我不知道华菁菁这次说的是不真的,我还清楚的记得三年前分手事件,华菁菁给我打了一个危急电话:「唐迁,我现在在王子饭店2201号房间,那个姓施的正在洗澡。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喜欢他,可是如果你在二十分钟内不过来,我就要和他上床了。你记住,要是你不来阻止我,从此以后我会痛苦一辈子!我会恨你一辈子!我的不幸全是你造成的!来还是不来你自己看着办罢!」
那次我赶过去,结果这只是华菁菁让我回心转意的最后一招,结果我们在一起了。但这次情况和上次完全不同,而且没有告诉我到哪里去找她,恐怕她这次是来真的……想到这里我急忙发动宝马开到街上,专门找那些有乞丐流浪汉聚集的地方。
「菁菁啊!你到底在哪儿啊,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我驾着车不停的在天桥、车站,等有流浪汉的地方乱找,直到太阳下山也不见菁菁的那辆红色法拉利,真是急死我了。
不知道第几次转到车站附近,我忽然看见对面高速路口停着一辆法拉利跑车,华菁菁好像坐在驾驶位,这时一个让我恨的咬牙的男人打车门坐了进去,竟然和华菁菁抱在一起激烈的接吻……
我觉得心被一个锥子的刺中,菁菁竟然真的找了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偏偏是卑鄙无耻施怀忠,难道这次她对我恨真的那么大,大到甘愿把自己交给一变态狂凌辱而达到伤害我的目的?
「值得吗?菁菁难道你想从此堕落,过那种放纵自己,自暴自弃的生活?」
「不!华菁菁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一定要阻止」我不顾不顾车流翻过隔离带向对面冲过去,这时一辆货车一个急刹,差一步就把我撞到,我急忙退回来,吓出一声冷汗。
司机嘴里说着粗话,我急忙道歉,眼睛一直看着那边,眼睁睁地看着施怀忠把手伸进菁菁胸口,真想一下就冲过去把施怀忠拉出来乱拳打死,但偏偏不能如愿,面前一波波车流把我挡在这边。
当我冒着生命危险快要跑到对面的时候,施怀忠看到了怒极的我,马上让华菁菁启动车子,百码加速只要3秒多的法拉利,靠双腿如何能追得上。
我急又跑回到车上弯不顾逆向行驶的车流加快速度追了过去。我心里叫道:
「菁菁你可别被施怀忠给玩弄了,我们完全是误会,让我解释给你听啊!」
我冲上高速,越开越快。眼看就要追上好辆红色法拉利。谁知法拉利忽然加速了,到底是极品跑车啊!一下子又跟我拉开了距离。
我肯定他们发现了我,因为施怀忠认得这辆车,只好把宝马跑车开到了极速,飞一样地追去。只见高速公路上一前一后,一红一黄两道车影,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追逐着。不一会儿。两辆高速交警巡逻车发现了我们,鸣叫着也向我们追来。这下刺激了。搞得像警匪片一样,不过……我们可不是歹徒啊!
我咬着牙不管不顾,为了菁菁的清白我发誓一定要追到她为止,就算永远被吊销驾照。也无所谓了。
普通轿车到底无法和跑车相比,等我好不容易把警车甩掉时,法拉利早已跑得无影无踪,我只能拼命加速往前开。
上天保佑,一个小时后终于发现前面的法拉利,可能华菁菁他们以为我被交警拦住,所以把车速放慢,为了不惊动他们,我把车距保持在最远,只要不跟丢,到目的地就有机会拦住她们。
晚上9点左右我见法拉利拐下了高速,向一条小路开去,我也偷偷的追了下去,法拉利开进一个度假村,我连忙跟着开去,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住,虽然我很想像上次那样直接撞过去,但我面前的是一个人不是一堵墙,我只能踩下刹车。
「先生请出示会员卡。」一个年轻的保安对我说道,虽然刚才我差点撞到他,但他说话还是很恭敬的。
「会员卡?我没有,我是来找人的。」
年轻保安一听我没有会员卡,带着轻蔑的语气说:「对不起,这里是会员制,如果不是本会所的会员请尽快离开,我们只接待有身份的人。」
竟然狗眼看人低,我想硬闯,但我知道这种会员制会所肯定是有后台的,等我还没找到菁菁,可能就被他们抓住,到时候什么都晚了。
我平静下自己的心态,然后拿出钱包里一半的钱,陪着笑脸对年轻保安说:
「小兄弟,我真的是来找人的,马上就出来,这是一点小意思你们买烟。」
没想到这个年轻保安重重的推开我的手厌恶的说:「对不起,我们不接受贿赂,请你赶快离开!」
就在这时另一个在保安室的中年保安走了出来把青年保安拉到边上问了几句中年保安走过来说道:「哎,这位朋友我们这里是会员制,没有会员卡你是真的进不去的。」
「你就给个方便让我进去吧。」我一边说一边把钱递过去。
中年保安笑嘻嘻接过钱收到口袋里:「哎,看你态度好,我给你个主意,刚才听小刘说你朋友在里面,那你可以打个电话让你朋友出来接你啊。」
这下我犯难了,找华菁菁,她肯定会说不认识我,我想了想说道:「兄弟,打个商量,刚才前面开着法拉利进去的女人是我未婚妻,我们刚吵了架,我是来向道歉的,这是给你们的酒钱。」我狠狠心把钱包里最后五百多块钱都拿出来递过去。
中年保安听完,接过我的钱,似笑非笑的说:「你是来捉奸的吧?」
还真被他猜对了,尴尬的嗯了一声,我看着他那副表情心里一阵羞辱。
「这可不好办了,我们这里有规定没有会员卡都不能进去,门口都有摄像头。」
听他的语气有点松动于是我继续求他:「我就这点钱了,那这只手机是刚买的也值五六千钱你就想办法让我进去吧。」
「我也没办法啊,前几天有几个人混进去偷看客人被抓住,看门的保安都被开除了,工资奖金都被扣下了,我那天不值班还被扣了五百块钱,你说我冤不冤。」中年保安一边拿着手机翻看一边苦着脸说道。
我晕,你既然拿了钱还拿了手机,竟然还不让我进去,看着他那贪婪的脸,我毫无办法只能把手表拿下来递过去:「只要你能让我进去,事后我给你五千块钱,要是你不信我把这表压你这儿。」
中年保安拿起手表,两眼放光:「江诗丹顿?」
看来还有点眼光,我点点头。
中年保安欣喜的把手表戴到手腕上,拉了拉衣袖遮住手表。
我一看他收了手表,心想终于能进去了。
谁知他又开口说道:「真的不能让你进,不过……」我心里那个恨啊,把手表也收了还想干什么,真想把他那张嘴脸揍个稀巴烂。
中年保安见我脸色越来越难看,不好再拖,他示意我凑耳过去说道:「你不能进去,但我能让你看,正好我知道她们开的房间,我们这里有内部监视摄像,不过你说好了不能说出去,要不然你也会有麻烦,还有这只江诗丹顿手表归我了。」
我想既然不能进去,能见到华菁菁在干什么也好,可能菁菁就是跟我做戏,就是别假戏真做了。
但是想到这只手表我又一阵心痛,因为它是许舒送给我的,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此时,我正坐在一间小房间里,直勾勾地盯着监控屏幕上一对赤身裸体男女在柔和的灯光下进行着激烈的交媾。
那个女人就是我的未婚妻华菁菁,而那个男人却不是施怀忠,而是一个身材肥得像猪一样的中年男人。
宽大的床上一个肥猪男将华菁菁包裹着肉色丝袜的长腿大大的分开压在身下,将自己粗大的乌黑的肉棒不停的插入华菁菁的小穴,每一次都是尽根而没,全根退出,并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这女人真是太爽了……还是怀忠这小子有良心,没白疼他,哦……」
在昏暗的灯光中肥猪男的肩头露出两只丝袜小脚随着男人的撞击不停的颤抖着,他多毛大腿下面挂着一条粗大的肉棒,连接着肉棒的是华菁菁红嫩的小穴,她的臀部包裹的肉色丝袜,只在小穴和屁眼处丝袜被撕开了两个小洞。
「哦!爽死了……真是名器啊……贱货我肏得你爽不爽……别只会哼哼唧唧的……爽就喊起来。」
「啊…不爽…你这只大流氓…」
「好,那就换个姿势好好让你爽爽……」
只见肥猪男站起来双手捉住华菁菁的双脚往上拉了拉,让她臀部离开床铺,然后把她的双脚往前送了送,这样华菁菁丰满的圆臀就高高的翘在空中。然后肥猪男双脚卡住华菁菁的圆臀,移动着多毛的大屁股将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洞口,在华菁菁的惊叫中,肥腰一沉,卜滋一声只见一堆肥肉往下一颤又弹起来,整根肉棒垂直没入华菁菁湿润的肉洞。
「啊!这样的姿势太羞人了……没脸见人了…… 」
接着有节奏「滋…啪…滋…啪」的肉体撞击声充斥在房间里面,肥猪男抓着华菁菁的脚腕,大肉棒在华菁菁的小穴里直上直下的狂抽猛送,他大屁股上的肥肉随着疯狂的抽插不停的抖动。多毛的阴囊就像一个有弹性的椰子在两人的屁眼间被压得扁扁的,要不是肥猪男的阴囊太大,说不定早就钻进华菁菁那鲜红的屁眼中去了。
「卜滋…卜滋」「啪…啪」,的声音前后交相辉映,那「卜滋卜滋」的声音是肉棒插入小穴搅动淫水发出的声音,而那啪啪声是四瓣屁股撞在一起还有阴囊拍打在华屁眼上发出的声音。
「……啊……不要啊……好难受……」
华菁菁嘴上说着不要,但阵阵的收缩的屁眼确出卖了她,一股股的淫水顺着肥猪男抽动着肉棒汩汩的流出,淹没了鲜红的屁眼,蘸湿了多毛的阴囊,晶莹剔透淫水在阴囊和屁眼之间被拉成一条条丝线。
肥猪男一边插一边喘着粗气问道。「贱货,我肏得你爽不爽?」
「一点也不爽……你这只肥猪……」华菁菁嘴上说着不爽,但身体还是非常的配合,她知道肥猪男会肏得更加厉害,为了维持现在的姿势悄悄的用双手托住后腰,将臀部翘高,更好的迎接肥猪男的大猪棒的插入。
肥猪男也发现了华菁菁的小动作,更加重了力道,猪腿站起来将个粗大的肉棒整根抽出离开小穴半尺高,然后猛地蹲下把肉棒尽根肏入,以最大距离在华菁菁的屄里抽插着。
「啊!太用力了,我腰要断……」
在几百斤的重压下要不是华菁菁用双手托着自己的腰部,她的腰怕早就压断了,就算肥猪男用力抓着她脚腕,华菁菁撑着自己的腰还是支持不住肥猪男的体重和疯狂的撞击,臀部开始摇摇欲坠。
这样的姿势肥猪男也是肏得汗如雨下,但只要华菁菁嘴硬不说,他就这样继续这样大肏大干。
「你再不说爽,那我就干死你。」
「就是不爽……死肥猪你干死啊……你干啊。」不知道华菁菁是不是想要更加激烈的撞击才这样激着肥猪男。
而肥猪男也不让她失望,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气存丹田。华菁菁见到他的样子也知道更加猛烈的冲撞要来了,连忙撑好后腰屏住一口气。
只见肥猪男猛的跳起,大猪棒脱离小穴嫩肉的包围带出一股淫水,跳到最高点后双手猛的一拉华菁菁的双脚,肥腰往下一沉啪的一声两个大屁股在空中撞在一起然后重重的掉在床上,此时大猪棒已经深深的插进华菁菁的子宫里,开始发射着无数子弹。
此时肥猪男已经精疲力竭了,把自己几百斤肥肉都一股脑儿地贴在华菁菁雪白的肉体上。
而华菁菁被死猪这样压着也没有反应,明显是达到了高潮,只见她双手环抱着肥猪男的背部,双腿也圈在了肥猪男的腰部,臀部一抖一抖的不停的颤栗,多毛的阴囊下鲜红的屁眼一阵阵收缩,小穴嫩肉和肉棒的间隙里喷出一股股淫水。
好一会后,华菁菁才发出声音。 「啊…啊…你撑一下呀!压死我了……」
但肥猪男已经开始打着呼睡着了……
我看着华菁菁被肥猪男这样奸淫着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现在我被那个死保安死死的绑在椅子上,因为他怕我看了会从进乱找人,再给我看之前就要我答应让他给绑起来。
……
半夜一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我发现肥猪男和花菁菁又开始做爱,但我经过一天的奔波实在是熬不住了,只能闭眼睡去。
……
在一阵「啾啾…啧啧…」的声里我慢慢的醒来,我发现天已经大亮。
只见屏幕上而华菁菁翘着屁股,狗一样的趴在肥猪男猪屁股后面在他油光发亮的大屁股上舔来舔去。
华菁菁几乎将肥猪男整个大屁股都舔过,上面粘着一层亮晶晶的口水,当华晶晶分开肥猪男大屁股快速舔了几下屁股沟打算结束的时候,肥猪男将一直猪手伸到后面把华菁菁的头按在肉墩墩的大屁股中。
在肥猪男长长的呻吟声中,我知道华菁菁在那人多毛的肥屁股中准确的找到了他肮脏的屁眼,将自己的舌尖钻入。
很难相信我美丽的未婚妻此时正将头趴在一个肥胖大叔的屁股后面,不停的扭动着头将舌尖在别人的屁眼里钻来钻去做着毒龙。
「哦,好舒服,咦你把舌尖伸到里面靠近左边的位置,还要往前一点,对,是那里,那里有颗痔疮,好好给我舔一舔,嘶,太爽了,再重一点,哦,爽!」
「啊!你流血了」华菁菁惊叫道。
因为我只能看到华菁菁的后脑勺,所以不知道情况,但我能猜到,华菁菁一定是把肥猪男的痔疮舔破了而流出血来。
「别大惊小怪的!,把血都舔干净了,里面还有一颗痔疮,也要把它舔破,脓水吸出来。」
只见华菁菁听话的趴了下去开始清理肥猪男肛门里面痔疮。
我已经无法看下去了……闭上眼,听着肥猪男那一声声无耻的呻吟。
不知道多久随着华菁菁啊的一声,两个白花花的肉体撞击在一起,我睁开双眼发现,那个男人像只大肥猪一样趴在华菁菁上,拱着她雪白的肉。
华菁菁在他的拱动下还穿着丝袜的双腿倦在他粗壮的肥腰上,男人的抬起又分开,男人压下的时候又倦上,底下丰满的屁股一次次的配合着肥猪男的冲击而向上迎击。
「太爽了……真厉害……」
「哈哈,那你还想不想嫁给那小子?」说完肥猪男重重插了两下。
「啊……啊……我不嫁给他了….啊插到子宫里面了…….爽死我了……..你的鸡巴太强了……我要嫁给你……」
随着肥猪男不停的抽插,他全身的油光光肥膘不停的抖动,把汗水淫水飞溅得到处都是。
「啪、啪、啪」 肥猪男大肚腩撞击在华菁菁光滑的小腹的声音是那么清脆和急促。
粗大的肉棒带动着阴道中的嫩肉翻进翻出,原本晶莹剔透的淫液在肉棒不停的搅动中已经变成泡沫,结合部位形成一圈乳白的的粘液,把两人阴毛弄得淫靡不堪。
「……啊啊…死肥猪…爽死了……大鸡巴…用力……肏死我……」
「啊!你叫我什么……」
「老公……大鸡巴老公…我要死了…把鸡巴插最里面……哦……死了……」
明显华菁菁已经高潮了,只见三百多斤的肥猪男被华菁菁顶在半空中,她包裹着丝袜的臀部已经离开床面将进半尺高,丝袜中两只小脚的脚趾搅动在一起,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液从大肉棒抽插的间隙中喷出。
肥猪男在空中被顶了整整两分钟才下来,在这两分钟里他也射完精液,翻下来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而华菁菁则主动的趴到他腿间把肉棒吸到嘴里,头转来转去做着清理工作。
当华菁菁要抬头的时候肥猪男伸手把华菁菁的按在胯间,华菁菁的头一动不动的,我不知道她是在干什么,但那一声声咽水传来来,我马上明白到了,肥猪男正在华菁菁嘴里撒尿……
肥猪男大概憋了一晚,所以这泡尿特别多,在华菁菁嘴里整整尿了两分钟才颤抖几下。
然后拿出龟头在华菁菁脸上擦了擦问道:「听怀忠说你特别喜欢喝尿,我的尿还对你胃口吧,喜欢吗?」
华菁菁抬起头擦了擦嘴角焦黄的尿液妩媚的说:「你的尿真多,喜欢死了。听了华菁菁话,我心里百感交集,我可爱的未婚妻整晚都被一个肥猪一样的男人压在身躯下面,肆意的肏干,现在喝了他的尿后还说出这样淫荡的话,我真想不到我的未婚妻华菁菁竟然会变得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施怀忠已经来到了房间,而华菁菁已经不在,只听见浴室里的淋水声,估计她是在洗澡。「姐夫,这个妞还不错吧。」施怀忠淫荡的笑道我这才知道肥猪男竟然就是施怀忠那个当官的姐夫,她姐夫只说了一句话「真他妈淫荡!」
「姐夫,你别看他这么淫荡就以为她是只鸡,你不知道吧她可是小诩班里新来的老师,而且家里也特有钱。」
「老师!还是我儿子班里的?妈的老师还这么淫荡还怎么能教我儿子」施怀忠姐夫恨恨的说道。
「老师?」此时我心里一颤,难道她不是我未婚妻华菁菁,而是另有其人,我这才想起原来我一直没有仔细的看过这个女人的脸,我只是主观的认为她开着一样的法拉利,又跟着施怀忠到了这里。
「这可是我花了好长时间才被我追到的,她也是被我不知不觉喂了点药才会这样。」
「呵呵,就你这小子下作,不过我喜欢,对了,你的事情,我已经帮你打招呼了,你尽快去自首。」
「自首?姐夫,不会吧?」
「怎么,你还不相信你姐夫,你等下到了锦和派出所直接找王所长,他是我提拔上来的,肯定会帮你的,还好你小子没肏那娘们的屄,王所长才能帮你安一个猥琐妇女罪,你又去主动自首,然后你再说你和姓范的是情侣关系,你再找找证人,保证你没事情。」
「姐夫,真的太好了,这几天我还担心呢,我马上去。姐夫你也走吧,我估计崔老师的药效马上要过了,你别让她清醒的时候看出你样子。」
「那好,我们一起走吧,我送你。」
听了这些,刚高兴起来的心情又开始恨得咬牙,施怀忠竟然这样就被逃过了法律的惩罚。
早上八点中年保安才开门进来帮我放了,知道了那个女人不是华菁菁后我心情好了也不和他计较。
八点半我远远的见到法拉利开出会所,我将自己的车停在路中间,打开车盖好像在修车的样子。
当法拉利停下,一个美丽无畴的少妇,含嗔带喜的看着我,笑道:「嗨帅哥!你昨天追得我这么紧,想干嘛呢?」
我证实了这个开着法拉利的女人的确不是华菁菁,完全放心了。
看着她和花菁菁一样完美无瑕的脸庞,我无法把他和屏幕上淫荡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我对她道:「对不起!我昨天认错人了。」
少妇闻言含笑地看我,道:「哦,我还以为我欠你什么呢,你的宝马怎么了?」
我已经证实她不是花菁菁,想到她和施怀忠的姐夫做那种事情,心里一阵反胃,懒得和她解释,于是我关上发动机盖倒着车便要离开。那个少妇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向我叫道:
「喂!你别走啊!我们约个时间,再来比一次罢!」
我调转车头,正要不理她开走。忽然心念儿一转,又倒车回到少妇车边,道:「对不起!你地手机能不能借我打一下?」
少妇闻言一边抓起身边的提包,一边含笑地看我,道:「你开着宝马,怎么没手机啊?」
我也不回答,见她掏出一只小巧精致地手机递给我,便接过来说了声:「谢谢!」然后快速拨了菁菁家的电话:「喂!我是唐迁,菁菁回来过没有……啊?现在都没回来啊……算了算了,我再找找!」
我放下电话,想了一下,马上又拨了许舒的手机号码:「喂!是我!菁菁在你哪儿吗?」
「她昨天上午到我这里哭了一会就走了,你到底和范云婷怎么回事啊?」
我晕,许舒不会也认为我和范云婷那个吧,我心一急道:「你在哪里,在家吗,我到你家里再说。」
我收起手机递还给少妇,再次说了声:「谢谢!」
那美貌少妇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接过手机笑道:「你叫唐迁是吗?认识一下,我叫崔小莹。」
我发动了车子,客套了一句:「幸会幸会!」便开了出去。听倒身后美丽少妇不满的叫道:「喂!你不留个电话号码给我吗?」
很快我开到了采玉山许舒别墅,快步走了上去,正看到许舒在三楼梯口等着我。我几步上去,道:“许舒,菁菁去哪里了”
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道:“你怎么回事?明知道她要来,你还范云婷滚在床上的,还脱她的内裤,你这不是找死吗?”
我苦笑了一声,把昨天的事情经过都和她说了。
许舒白了我一眼我手心扭了一下道:「你自己活该,谁让你多情,她问我要了一个朋友的电话就没消息了,还是华伯母告诉我才知道你在找菁菁。」
我急忙道:「那你的那个朋友的电话是多少?」
许舒没好气的道:「你以为我没打电话吗,我那朋友昨天下午开始就关机了不知道在干什么,你现在好好在家等吧,等我联系上她会好好劝劝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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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棕榈公司在南方G省注册,是国内唯一能自主生产安防设备的公司,而我
们公司的主要业务就是为政府部门安装、维护安防设备,是金棕榈公司在本省的独家代理商。这项业务门槛很高,相应利润也很高。这次他们带队的是个副总,叫马铁林。
也就几个小时的路程,我开车,林姐和田蕊坐在后面。在C市宾馆早订了两间房,进门我先给赵磊打了个电话:「老子大驾光临,你小子准备挨宰吧。」赵磊满不在乎的说:「尽管放马过来,要鱼有鱼,要肉有肉,要酒喝死你,要女人榨干你。」
我说:「你小子行啊,看来腐败的不轻,我这就代表劳动人民专政你。你等我办完了事去端了你的老窝。」赵磊嘿嘿笑着:「欢迎欢迎,」压低声音,「陈莉这些天可对你念念不忘,欢迎来搞。你的小琳琳带来了没,给哥看看?」
我说:「陪老板来谈业务,哪能带家属啊。」赵磊骂道:「滚,你小子又想白吃白占。咦,你老板是不是林颖啊?」我说是的,却听赵磊在那边说:「老熟人了,算起来也是我的领导。有时间我安排一块聚聚。」我知道他说的是俱乐部的事,就说:「这次我们是来和供货商谈判的,事情有些棘手,聚会的事不好说。」
赵磊愣了愣说:「从来都是卖的求着买的,怎么你们出钱的还要看收钱的脸色啊?」我说:「那是一般情况,现在人家是垄断经营。」赵磊说:「那这也算来到咱的一亩三分地,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别不好意思开口。」我说:「你什么时候见我不好意思过?」
明天的谈判事关重大,我和林姐她们俩都没心思在这当口顾及肉体享受,晚饭过后讨论了一会谈判细节,三人各自休息。
果不其然,金棕榈公司的态度异常强硬,上来就要提价50% ,而且绝不松口,这是不让我们干了。磨了一天的嘴皮子也没个结果,最后林姐说:「马总,这个价格我们实在接受不了,我们的合作只能到此为止了。不过我很好奇,贵公司在S省的业务一向都是由我们公司总代理的,我想知道,接手我们这块业务的公司是哪家?」马铁林一脸作难的样子说:「林总,咱们合作好几年了,彼此也互相了解,十分亲近,我也不愿意换个不相识的公司费麻烦。但这次的谈判是公司董事会决定的,我也无能为力,林总见谅吧。」
谈判如此干脆的失败,真让人莫名其妙,马铁林仿佛就为了来跟我们说再见的一样,一点余地也没有。晚上吃饭的时候,三个人都闷闷不乐,田蕊坐在对面和林姐咬着耳朵,林姐不住的摇头,我似乎听着田蕊说道:「……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我问她俩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林姐摆手不答。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隐约猜到了点因由。餐厅里人多眼杂,不好多说,我起身拉着她俩回到房间里,抓着林姐的手问道:「姐,是不是那个姓马的私下里跟你提什么条件了?」
林姐点头说:「是的,他要我陪他去趟香港。」不用说,这绝不是一趟简单的旅行。「不瞒你说,我不是没陪这个马铁林上过床,每年续合同,他都会要求我陪他几天。几个月前他跟我说,公司里的几个董事听说了我,都想见见我,让我好好伺候他们。他这是变本加厉,想把我变成他的工具。」
「你拒绝了他的要求,所以他在生意上卡我们,不惜两败俱伤?」「如果真是两败俱伤,他总要有所顾忌。」林姐叹了口气说,「金棕榈是政府安防设备的指定供应商,康宇你是技术人员,应该知道安防系统是多么重要,他们根子深着呢,我们这个公司也有金棕榈的股份。年初马铁林他家老头子调到我们省里来,我就知道他要有动作,没想到他胃口这么大,要独吞S省的市场。」
「既然都这样了,我们干吗还来谈判?」林姐嘴角微微上翘:「因为我们有一张底牌他们不知道。康宇你还记得缤纷吗?」我愣了一下,这和缤纷有什么关系吗?」缤纷其实是我开的酒店,要不,俱乐部怎么能放心在那里活动,恰巧省政府的许多领导也喜欢去开房。」恰巧吗,我可不信,我转头看了一眼田蕊,她一脸平静,显然早就知道这情况。「马省长也去过吧?」「他是经常去。老牛爱吃嫩草,最爱找学生妹破处,录像都有几个G了。」
我无语了,林姐真敢做,这事抖出来就是天大的丑闻,省里面的头头怕要一锅端了。「所以,虽然我们手头有把柄,这事却是不好办。」林姐仿佛看透了我在想什么,「这东西一拿出来,就是撕破了脸,双方反而更没可能合作了,可我们就这样退出,我又不甘心,康宇,你有什么想法吗?」我有什么想法?你可比我有主意多了。我不免腹诽几句,喝了口水,说:「姐你的意思是不是要金棕榈把股份让出来。」「是要他们无偿出让。既然要散伙,他们没有理由手里还攥着我们的股份。」「那今晚我去找那位马总谈谈。」
原来林姐带我来C市就是为了让我出面办这上不得台面的事。为什么不一早和我说清楚,我和她一家已经纠缠在一起,分也分不开,她还不放心我?林姐看我面色不豫,歉意的笑了笑,表情有点苦:「康宇你别多想,这些事总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如果不是实在无法转寰,我宁可跟他去趟香港。」我说哪有的事呢,你们放心等我回来就行:「你们俩都脱光了在床上等我,今晚哥哥我要一箭双雕。」
金棕榈公司一行人住在街对面的一家酒店,也就几步路的距离。本来我们是该尽个地主之谊,可双方眼看谈崩了,这些面子上的事也就无须顾及。
我在一楼大厅里给马铁林打了个电话,说要和他谈谈。他很不耐烦的说:「没有必要了吧。和你们林总说,要谈就请她到香港去谈,这么大的事,你一个公司职员能决定的了吗?」他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抢过话头说:「马总你误会了。我们对续约已经不感兴趣,是另外有事要和马总商量。」马铁林被我噎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说:「那你上来吧。」
马铁林住的是个豪华套房。我推开虚掩的房门,迎面竟是一个很大的写字台,马铁林穿着睡衣,嘴里叼着一颗烟,正坐在写字台后面吞云吐雾。见我进来,他很不耐烦的说:「有什么事快说,我时间很宝贵。」我把一个优盘扔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马总先欣赏下,我们再谈不迟。」
桌子上就摆着电脑。马铁林一看到优盘的内容,眼都直了,满脸愤怒的盯着我说:「你这是敲诈!林颖这个婊子。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嗤之以鼻:「别说废话。金棕榈公司持有我们公司20% 的股份,希望马总能够转让给我们。」
马铁林咽了口唾沫,强压着怒气说:「你们出多少资金收购?」我盯着他脸上两块颤动的横肉,一字一顿的说:「一块钱。」
「你他妈的做梦。」马铁林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却好像睡衣被夹住了,趔趄了一下,伸手往桌子下面摸去。我见他要掏家伙,跳起来一脚踢在桌沿上,桌面是活动的,马铁林一声嚎叫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我转过桌子俯身想把马铁林揪起来,却不料桌子下面爬出一个人。
一个女人赤裸着蜷缩在桌下,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掩住嘴,一缕白色的汁水正从指缝里溢出。竟然是她!我的同学,前女友,那个与我相恋七年又离我而去的女人,成慧,在这样的一个场合,以这种出乎意料的方式出现在我的面前。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愣住了。成慧张大了嘴,似乎想要尖叫,不想嘴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一下子呛着了,大声的咳嗽起来。
我伸手去拉成慧,身后猛然受了一记重击,一回头,又是一个酒瓶子砸在我额头上。马铁林!这个狗娘养的,我瞬间被激怒了,一脚踹过去正中他的小腹,在他身子前倾,佝偻成一只虾米的时候又一膝盖顶在他的脸上,那小子只来得及惨叫了一声就仰躺在地毯上,晕了过去。我倚坐在写字台上,大口喘着粗气。马铁林不过是个花花公子,放倒他不需要什么运动量,我就是觉得胸闷,我想搬起显示器砸到那小子脑袋上去,我知道那小子受不起,我的目的不是要他的命。可我他妈的是干什么来了?
成慧背对着我坐在地上,肩头不停的抽搐,显然她也没有想到两人会在这种情形下见面。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说:「你先去洗洗吧,有话一会儿再说。」成慧点点头,犹豫着不肯起身。我看她磨磨蹭蹭的样子,以为她腿被撞到了,就说我抱你吧,成慧说不用。我心说刚才怎么不见你不好意思,再说我以前又不是没看过,弯腰就把她抄了起来。成慧挣扎了几下,只听「啪」的一声轻响,有个东西掉在了地上,竟然是个跳蛋,再看成慧两腿之间还插着个按摩棒,绿色的,犹自轻轻的颤动。
我把成慧抱进浴室,给她先清理一下。她对我有些抵触,眼光从不和我想对。
几年不见,成慧的身子稍见丰润,毫无疑问已经被别的男人再度开发过,不知道是一个,两个还是更多?这种时候我还能想起这种问题,实在莫名其妙。
浴室里没有盆子,我把一条毛巾用水浸湿了拎在手里走出来一看,马铁林还在地上躺着呢。我抡起毛巾抽在他脸上,很脆的一声响,一连三下,马铁林被我打醒了。这小子第一反应就是遮住面门求饶:「别,别打了,都是误会。」「误会你妈,」我把他拽起来,又是一拳捣在他肚子上,想到刚才的情景我不由得怒气勃发,恨不能把他当沙袋来打。
我掏出一块钱的钢镚儿塞在他嘴里:「咬住了,这是给你的股权转让金。我不管你在金棕榈内部如何腾挪,三天之内必须把交易完成,否则网上就有热闹看了。明白了没有?」马铁林听话的紧咬着那枚硬币,一个劲儿的点头。我说:「你也别想着使什么手段,我敢保证你不可能找到全部的副本。这件事了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扭头看看,成慧已经穿好了衣服,我拉着她就出了门。马铁林被打怕了,似乎想说话又没敢开口,紧紧的捂住了嘴。
到了大街上,两个人相对无言。我心里的问题太多了,不知道该先问哪一个,哪一个问题都很让人尴尬。老半天我才憋出一句:「你住哪,我送你吧。」「不用了,谢谢。」成慧轻轻的拒绝了我,转身往酒店里走去。我一下子明白了:「你和马铁林住在一起,你,你和他……」成慧摇了摇头:「我老公的公司和金棕榈有业务。」原来她和林姐一样,为了合同陪马铁林上床的。我看着她上了电梯,想叫住她却终于没有开口。我凭什么不叫她去呢?往事已是过眼云烟,这一次的偶遇倒是解开了我心里的疙瘩。
林姐和田蕊果然脱得光光的在被窝里等我。我一进门直奔林姐,解开裤子掏出硬邦邦的阳具就肏进了她的屄里。林姐皱起眉头痛呼了一声,双腿紧紧夹住了我。我心情郁结,也不理会,使劲儿撞击着她,林姐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田蕊在旁边看着不对,爬起来抱住我不让我动,我这才停下。林姐缓过劲来,含嗔带怒一口咬在我肩膀上,说:「小坏蛋,你想肏死我啊?」
我说:「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能肏死你吗?」说着又是一阵大动。林姐里面逐渐湿滑起来,淫声浪语的叫着,喊得最多的果然是让我肏死她。这个晚上我们三个玩了个尽兴,在进进出出的运动之中我仿佛看到成慧被马铁林压在身下猛干,她嘴里狂呼乱叫的也是「肏死我」。
马铁林很识趣,第二天就办好了股权转让手续,看来在金棕榈他虽然只是个副总,权利却着实不小。我们这一次来C市的目的就算是达到了,可也将马铁林父子得罪狠了。其实这件事林姐也不过虚张声势,省里市里很多领导都住过缤纷,把片子发到网上去等于自杀,最多也就是同归于尽的结局。
我又去对面酒店找过成慧,马铁林说她已经走了。我问他要成慧的电话,马铁林递了张成慧的名片给我,是一家香港的公司。他一边还笑着说:「成小姐人真不错。」旁边几个金棕榈的人都猥琐的笑起来。我心想,他知道了成慧和我的关系。
事情办完了,也该轻松一下,即便我们三个人都有点高兴不起来。这次和马铁林翻了脸,金棕榈的生意以后是不用想做了,这将使我们公司的业务至少萎缩百分之三十,回去以后只有另辟蹊径,开发新领域,对公司,对林姐,也对我,都是未知的考验。
田蕊拉林姐去逛街做SPA,我说:「我就不追随两位领导了,去见个同学。」
田蕊笑问:「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啊,不是嫌昨晚伺候的你不好出去打野食吧?」
我说:「哪有的事,昨晚我已经鞠躬尽瘁,就差精尽人亡了。我那同学是个男的,要不给你介绍介绍做个ONS?」田蕊啐了我一口:「轮不到你来拉皮条。」林姐笑着在田蕊耳边嘀咕了几句,田蕊脸一红,说:「原来就是他啊,你不是去看同学,是去看同学的老婆吧。」我说:「哪有的事,朋友妻,不可欺,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赵磊还在上班,他说陈莉下午没课,让我去学校找她。我说:「你不怕我把她拐跑了啊。」赵磊嘿嘿的笑:「不怕,我也去拐跑咱家琳琳。」这小子没羞没臊,已经修炼到一定境界了,不理他,我直接挂了他的电话开车直奔C市大学。
陈莉在学校门口等我。天气还很热,她穿了一件过膝的连衣裙,颜色有点深不是吊带的那种,只隐约可以看到胸罩的轮廓,白色短袜,皮凉鞋。见到我,她矜持的笑着伸出手来,一幅完美的知识女性形象。这一瞬间,我甚至怀疑我们在缤纷的那段经历是不是我的凭空臆想。
「发什么呆,好多人看着我们呢。」陈莉不露声色的抽出手。「怕什么,他们都不认识我。」「可好多人都认识我老公。」她带着一点儿娇嗔说道。「看不出你平时还满淑女的哈。」我给她拉开车门,低声调笑道,「领口这么高,怕在办公室走光啊?」「这是学校,我总不成穿着超短裙去给学生上课吧。」陈莉白了我一眼坐进车里,一段雪白的小腿在我眼前晃过,真诱人。
我们找了个僻静的小餐馆边吃边谈,然后又换了间茶楼,象老朋友一样聊了半下午,当然这期间我少不了动手动脚。我发现,陈莉的长裙里面是空的,她没穿内裤,因此我撩开裙角探手进去的时候,直接就够到了她毛茸茸的下体。在我手指的拨弄之下,陈莉很快就湿润了,我调笑道:「原来你是个表面庄重,内心闷骚的小骚逼。」陈莉一把拧在我的腰上:「让你胡说,这不天热嘛,不过为了凉快,我还能在学校里乱来。」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直挺挺的肉柱上:「我说你在学校里乱来了吗,你这是不打自招。」话说学校又怎么了,老师们的事儿才乱呢,再说,我还和四个学生一起群交过。俩人都有点绷不住了,陈莉看我的眼神里恨不能滴出水来。就在我俩一致想要找地方泻泻火的时候,赵磊来电话了。
C市有个湖,东荷西柳,景色怡人,据说当年李清照也曾在此流连。赵磊说晚上去划船吧,他和林姐通过电话了,她们也来,都是老熟人了,一起热闹热闹。
热闹热闹?今天晚上又要盘肠大战了。刚放下电话,林姐又打过来了,她说:「你竟敢瞒着组织出去勾引良家妇女,晚上罚你当船夫。」我说:「我勾引良家妇女也是先勾引了姐姐你。为了姐姐做船夫就做船夫,只要你别怕我弄翻了船。」
傍晚时分,五个人在湖边聚齐了。一见面林姐和田蕊就左右夹住了我,一齐对着我的胳膊下手。我说:「你们这么折磨我,一会儿可没有划船的苦力了。」
我们租了条游船,不大不小,五个人坐上去很稳当。两个男人撑起竹竿,船缓缓离岸,漂向湖心。夏末秋初,荷花刚刚凋谢,微凉的晚风拂过湖面,带着些微的水汽。天色渐渐昏暗,湖边的游人都成了模糊的影子。湖中有一个小岛,隐约可以看到假山凉亭。赵磊叹了口气:「这地方真好啊,来了还想再来。天黑了,那岛子上没什么人,要不我们到那边玩野战吧。」
他这破坏气氛的乌鸦嘴立刻遭到了三个女人的一致鄙视。我看陈莉的眼神有些忸怩,似乎颇为意动,心想他们俩以前怕是玩过这游戏。正在走神的时候,一只小手从背后伸进裤子里握住了我的小弟弟,回头看时,田蕊嘴角微翘,眼神有意无意的瞟向那个小岛。原来这个小色女也有这个想法,林姐呢?啊,赵磊的手早就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于是我们向着那个小岛前进。到跟前才发现,这里已经停了一艘小船,假山后面正传来男女粗重的喘息声,有人比我们早来了一步。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上大学的时候,晚间操场树林的阴影里一对一对的野鸳鸯,我和成慧就是那时候完成突破的。后来租房子同居,再后来毕业分手,她甩了我不知去向。地方太小,我们再上去不太合适。扫了一眼三个女人酡红的面孔,我和赵磊一致决定:最大速度赶回家里!
一关上房门,衣服就扔了一地。我们两个男人的阳具被她们揉搓了一路,差点弄出交通事故,一刻也等不得了。赵磊说:「康宇,嫂子和蕊蕊就交给我了,陈莉想你好多天了,你可要好好安慰安慰她。」我说:「你放心吧,今天我就把她肏成我老婆。」陈莉的臀部丰腴白嫩,是我的最爱。照说她还没生育过,屁股不该这么肥,但是我喜欢。我让陈莉趴下,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这个姿势最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陈莉下面早就爱液横流,一片汪洋了,借着灯光看去,微微翕张的阴唇间一点晶莹的淫水正好滴落下来,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这个小淫妇上班不穿内裤,不一定在学校里玩什么游戏呢。我忍不住伸嘴过去舔了一口,真甜美啊。
双手按住眼前白花花的屁股,我的阳具分波开浪直挺挺的一插到底,一下把陈莉顶趴在床上。抽出,再顶入,陈莉被挑逗了一下午,就好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溢,甜美非常。没用几下,陈莉就浑身酥软,只剩下被动的承受了。她这么容易满足,出乎我的意料,我越加怀疑她在学校里有事儿。正好我也想缓口气儿,太兴奋了容易绷不住。我搂着陈莉翻了个身,侧躺在她身边,阳具仍然插在她屄里。
陈莉家里的床很大,和林姐卧室里的那张有的一比,不过五个人在上面还是有些挤,我和陈莉在床头做,他们三个就在床尾折腾。赵磊仰躺着,阳具翘的老高,林姐和田蕊一人一只手握住了,轻轻的捋动,不时的伸舌头舔一下,象吃冰棍一样。这些天在公司里,她俩没少这么伺候我,所以我知道赵磊现在真是要爽翻了。男人让女人口交,肉体上的快感倒在其次,主要是心理上的满足感太强烈了,我喜欢背入式也是因为从后面干能满足我的征服欲。
林姐和田蕊配合的很熟练,一个人舔棒棒,另一个就去含赵磊的蛋。赵磊呼呼喘着气叫道:「他妈的爽死老子了,你们再不上来我可射了哈。」田蕊嘻嘻笑着坐在赵磊的肚子上,用那条沟夹着赵磊的阳具来回摩擦,磨来磨去「咕唧」一声就吞进去了。林姐笑骂了一声:「小浪蹄子又占我的先。」赵磊说:「嫂子我给你舔舔吧,好久没尝你鲍鱼的味道了。」陈莉啐了一口说:「死样就爱舔盘子,姐你坐他脸上闷死他。」这话一下把几个人都逗乐了。我在陈莉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很响:「原来你精神头还这么大,看我不弄死你。」「那你就弄死人家嘛。」
陈莉的声音骚到了骨子里,肥白的屁股扭动着,两片滑腻的肉唇夹紧了我的阳具。
架子都撑不住了还这么嚣张,我要不弄死她我就不是男人了。也顾不得再看赵磊那边的情形,我摆布着陈莉趴在床边,站在地上给她肏了进去。陈莉今天特别的敏感,我稍一活动,她就爽的「啊啊」大叫,身子扭来扭去按都按不住。我掐住她的腰,身子略略前倾,每一下肏干都到根到底,小腹撞在她屁股上啪啪的响。
陈莉双手紧紧揪着床单,被动的承受着我的冲击。这个姿势我不费劲,活塞运动做起来跟马达似的,很快又一次把陈莉送上了高峰。我觉得自己也快要到了,就一鼓作气,加速在陈莉的屄里抽插起来,一股阳精喷薄而出,占领了陈莉的子宫。
喘了口气抬头看时,坐在赵磊身上的人已经变成了林姐。田蕊拿起一个双头龙,一头插在自己阴道里,用手扶着,来到林姐背后。林姐配合的撅起屁股,把微张的菊门暴露出来,并且伸手掰开自己的两瓣肉臀,田蕊扶着双头龙,一点一点挤进了她的肛门。这个双头龙有点粗,不像是林姐她们从A市带过来的,原来陈莉喜欢大号的家伙。林姐不愧于「欲女」这个绰号,上了床真放得开。宋建国说她最高记录是和十个男人每人射两轮,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精液。
不过这个假阳具确实有点太大,林姐的肛门塞上这个东西很紧,田蕊试图抽动一下,发现每一次都是自己的这头滑出,尴尬。我和陈莉在旁边看的要笑出来了,陈莉促狭的给我使个眼色:「你去把蕊蕊也做成三明治。」我倒想上,可小弟弟正处在潜伏期呢。陈莉往我下身瞄了一眼,吃吃笑着凑过头去含住,一手托起我的两个睾丸,轻轻抚摸着。
在她卓有成效的保养维护之下,我的小钢炮很快重新装填完毕。田蕊正在一门心思的夹紧自己阴道里的东西,不提防我从后面肏进了她的屁眼,惊叫一声,两个人的重量一齐压在林姐身上。两男两女串成了一串,精神上很让人振奋,动作起来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赵磊在最底下,用他的话说「连蛋都塞进去了」,但被压的紧了动都动不了,只好去摆弄林姐的一对丰乳。我在后面也不敢使劲,因为两个女人支撑不住,尤其是田蕊,直喊双头龙太大,她要被顶穿了。
那东西确实有点大。林姐伏在赵磊身上,嘴里撕拉撕拉的吸着气,显然是在勉力承受。既然如此,我不为已甚,抱着田蕊倒向一边,那根双头龙「啵」的一声从田蕊屄里拔了出来,在半空里微微颤动着,闪着淫靡的光。田蕊和我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她的肛门我却弄的不多,因为不是很好这一口,适逢其会就弄几下,没有特别的兴趣。所以很快我就抽出阳具,换了个口儿插入。那里刚给赵磊肏了几百下,又被双头龙开发过,软绵绵火热热的,插进去淫水四溅,动起来爽快无比,让我大呼过瘾,狂抽猛插。林姐仍然趴在赵磊身上,脸贴着男人的胸膛,屁股高高撅起,双头龙一头翘在半空象一只尾巴似的摇摆着。
当晚五个人很尽兴。赵磊夫妻是俱乐部的核心会员,和林姐田蕊她们非常熟,没什么拘束。陈莉和林姐之间有点异样的感觉,不能算同性恋,赵磊说陈莉但凡与林姐一起和男人上床就特别的骚,他们夫妻第一次交换和第一次参加俱乐部活动就是由林姐引导的。田蕊说那你还不表示一下感谢啊,于是赵磊拉着我又给林姐来了个前后贯通,田蕊则趁机用那个双头龙搞了陈莉的菊花,陈莉叫的跟杀猪似的。我揶揄她:「只恨两腿之间没长个把儿啊,你这么爱走后门,是不是在家里也经常拿你男朋友练手啊?」田蕊白了我一眼,却没有反驳。
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午了,赵磊挽留说:「别着急走,再住一天吧。陈莉可舍不得康宇呢。」我说:「哪能啊,是你舍不得林姐和蕊蕊吧。不过你们时间上充裕吗,今天你们可都算旷工了。」赵磊说:「没事,已经安排好了,难得聚一次,上次去A市出了点事,我都没机会和宋哥林姐好好聊聊,那事儿不还是你帮忙解了,咱家琳琳真水灵,不知道下次聚会的时候能不能享受到两对姊妹花的乐趣?」
说起这个事儿我总觉得有点尴尬。照说我们和林姐夫妻也算是交换过了,林琳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我已经确定要把林琳往俱乐部里带,可一提起来还是有点别扭。赵磊看出我的不自然,嘿嘿的笑起来,那表情说实在的,相当淫贱:「得了哥们,还不好意思呢。那谁不是说了吗,头上戴点绿,生活有情趣。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儿,只要你情我愿不强迫,就没啥大不了的。」
我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儿肯定没这么简单,林姐办缤纷俱乐部的目的也不会那么单纯,但也实在没什么反驳的词儿,因为我自己正参与其中而且乐此不疲。说着说着我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成慧,拿出电话给她拨过去,刚说了句「我是康宇」
电话就挂断了,想必她不愿意再见到我,毕竟那天两人碰面的时机有点太不巧了。
赵磊问我是谁,我没有接话。
三个女人去菜市场买了两只甲鱼说要给我们补补,我说你们也太坏了,这不摆明了骂我们俩是一对儿王八吗?田蕊一本正经的说:「说你们是王八可不是在骂你们,这只是记叙一个事实。」赵磊狠狠的说:「你这小屄是一天不肏就痒痒,晚上多弄几根鸡巴来肏死你。」田蕊很嚣张的树了根中指:「本姑娘来者不拒。」
又是半晚上的折腾。第二天回A市的路上,她俩在后座都有些昏昏欲睡。这次出门一共五天,公事用小混混的手段办了,说不上顺利,马铁林未必不会想着报复,得提醒林姐防着点这小子才行。想来林姐敢和他摊牌一定是有些底气的,总不会全靠了我这三拳两脚的功夫,很多时候,你握着所谓的把柄也威胁不了人家。
最让我烦恼的是成慧,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想。我不是个冲动的人,当年她和我说再见的时候我也愣愣的没反应过来。现在,物是人非了,我却一闲下来就觉得有种难言的失落感,仿佛她和我分手就是昨天的事。
晚上一起在林姐家吃的饭。不用说,这几天林琳都和宋建国在一起,在C市的时候我每天都给她打电话,但是一提起宋建国她就着恼。这是她逃避追问的一种姿态,我也不深究,毕竟人家也没缠着我问和林姐怎么怎么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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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满地月光」下66
66五星级的羊城宾馆在广州的西南郊,珠江边上,四周环境幽静。车子进去的时候,我看到了这里好像没有往日的热闹,院子里面的车也少多了。
在酒店的门口,我看见江月和吴花在那儿站着,不时的向大门口张望,当看见我的车进来的时候,两个人表现出了不同的神色。江月是兴奋异常,完全按耐不住的样子,一手拉着吴花,一手指着我的车,看口型,好像是说:来了,来了!
而吴花呢却表现出很羞涩的样子,低着头。不知道为什么!
「小月儿,你搞什么名堂,不知道你男人来了?还躲在这里,想要逃避自己的责任?」我下来以后,江月自然的走在我的左侧,用手挽着我的手臂。我对她「训斥」道。
「咦…你个色鬼,…就知道想这些。」看我见面就提「责任」二字,饶是在我身下多次经「风雨」的江月也脸面上挂不住。
这时候我完全没有注意到走在我右边的吴花原本就粉里透红的脸上一下子血往上涌,只听她轻轻的说了一句:「坏蛋!」
听吴花说我坏蛋,我心中纳闷,不禁在心中打了个问号,想:这是怎么回事儿?看样子今天真的有点不一样啊!
上了电梯,里没有别人,我一把将江月抱在怀里:「来,让老公亲亲!」
「坏…蛋…放开…」江月已经全身无力了,在瘫软之前,努力的推着我,可是没有推开!但是口中却不断的说道:「坏……蛋……别……别,会有人的!」
吴花不知道为什么,将自己的脸埋在电梯的角上,浑身发抖,完全不敢回过头来电梯到了22楼,门开了,我看见了一个我没有想到的人在电梯口站着。
「怎么会是你?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我下意识的将她搂进怀里,可是她用手支着我,口中喊道:「疯子,见面就发疯,不知道我是高龄孕妇!」
「sorry,对不起,宝贝,我错了,快让我看看你怎么样了?没有碰着那儿吧?」
「行了,别那儿假惺惺了,快进屋再说把,一会儿再让人看见!」说着她扭头前面走着,我从后面看到,这么一位曾经叱诧风云的女市长,一个如花似玉的中年美妇,不、不,应该说美少妇让我给弄成什么样子了,除了舔着大肚子走路一拽一拽之外,还要手扶着要腰。给我的感觉她的肚子这一次比上一次大多了。
对了,你猜对了,她就是我好长时间都没有见过面的宝贝女人,钟心荷。
吴花跑得很快去给钟心荷开门,而江月抱着我的胳膊不松手,整个人好像腻在我身上。当我们也走进门的时候,我看到了吴花很犹豫,她不知道自己是进去还是离开。这时候,从门里面伸出来一只手,将她拽了进去。
羞涩的吴花知道,自己作为妇人的生活终于真正的开始了。
江月牵着吴花的手坐在左边的大沙发上,钟心荷在右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而我在中间,看着左右手的三个女人,心中有点感慨。
「宝贝儿,辛苦了,也让你受委屈了,你打我吧,我不懂你的心!」我说着走过去,抱着心荷的弯下腰,抱着心荷的大腿,把脸埋在了她的双腿间。
「快起来吧,傻子,我虽然不如王红金贵,可是如果你在这样弄我,流产了我可不管!」她这样一说,弄得我一点都不敢越雷池一步了,赶紧的站起来,摊着双手说道:「你厉害,你是玻璃人,你们这些女人都是玻璃人,不知道从谁开始的,一怀孕,连让我近身都不行,更别说尽做女人的义务了!气死我了!」
江月和钟心荷在哪儿看着我的样子,一下子被逗乐了,从进来到现在一直低着头的吴花也「噗哧」的一声笑了。
「从谁?还不是从你的刘芳姐姐开始的?你心疼她,说她怀了孩子不容易,不排班让她伺候你,其实后来她心里也埋怨你来着,她说听见你回来,闻到你的味道,心里就像有一千只小耗子一样闹心!」
「是吗?这个刘芳,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难道……哦……我的荷姐这会儿是不是也揣着一千只小耗子?」
「你个死小子,就知道急人家,人家这些天都没有见过你了,心里当然痒痒的,可是你刚才还故意刺激我!坏……蛋!」荷姐说到后面已经开始气喘了。
看着荷姐的样子,我心中惭愧,心想自己有什么好?不知道有什么魅力?可以让这些女人在自己的身边服贴而幸福?不过看着些女人确实不是装的。要说能够做到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吧?哈哈,看样子我还真的不是常人!
我将荷姐抱在怀里,手慢慢的探进了她的孕妇裙中,那里面是真空的,我顺着大腿摸上去的时候,过了膝盖没有多久,就触到了一片湿滑。
「嗯…嗯…坏蛋,那里有两…个花一样的璧人,你去搞她们…吧,别来…缠我!」钟心荷毕竟是有三四个月没有在我的身边呆着了,再加上又是怀有身孕,她的身体被我一触,已经到了堪堪欲坠的边缘了。我偷眼看了一下在对面坐着的江月和吴花,两个人都已是面色潮红,神色紧张,由其是吴花,完全像是一个紧张的羔羊看到了同伴已经剥去了皮一样。而江月不太一样,虽然看着是一脸紧张的样子,可是眼神中却更多的是充满了期待的光芒。
我抱起了荷姐,进了里屋,江月站跟了过来,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见了吴花依然坐在沙发上。江月明白她心里的想法,她过去拉她,可是她就是挣着不站起来。江月以为她是害羞,就开导她:「身体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心理上是第一次,是吧,花妹,不过早晚的要过这一关的,不用太过扭捏啊!唉!忘了,都怪姐姐,今天应该单独安排你和他在一起的,让你适应适应,可是荷姐在这儿呆的时间不长,因此我看还是我们一起吧,反正我们这些人一会儿都是个「死」,结果一样,因此我们……哦…原来…」江月说着,把吴花拉了起来一起往里走,可是吴花起来的时候,江月看见了吴花坐的那块沙发巾和吴花的白色运动裤都是湿湿的,江月一下自己笑了出来。吴花的脸上更加挂不住了:「咦!…月姐,……你不是好人,你笑人家!」江月看着吴花真的是羞得不行,也就不再笑她了,拉着她进了里屋。
里屋是一间很大的卧室,有一张三米见方的床。雪白的床单上,钟心荷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她瘫在床上,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样。
「我的…好男人……别让你的小荷着…着急…了,让我死吧,让我上天吧!」
钟心荷被我脱去衣服的时候其实已经来了一次高潮了,她完全失控了,她不再考虑自己能不能疯狂的做爱了,使劲的分开自己的双腿,向我求欢。江月看到这个场景,自己一下子也血往上撞,丢开了吴花,自己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从后面抱住我,吻我的脖子。我当然不客气了,将她也是三下五除二的脱了个精光。而江月也伸出双手,帮我脱去了衣服。
「我的男人,我…的男…人!」江月喘着粗气,兴奋异常。后来我才知道,今天是她的排卵期,她自己心里充满了期待。
我插入了,我闭着眼睛,没有看是谁,可是我却听到三声呻吟同时传来,还伴着「咕嗵」的一声。我睁开眼睛一看,我插进了荷姐的嫩屄里,江月躺着边上,闭着眼睛,全身绷紧着,等待着我给她最后一击,而哪一声「咕嗵」是刚进门的吴花,跌倒的声音。
我极尽温柔的插弄着荷姐,她刚才已经高潮过一次了!这时候我的温柔插弄让她已经感觉着不过瘾,口中使劲的喊道:「老公,孩子爸,让我……让我死……嗷……哦…!」她兴奋的语言让躺在她身边的江月空虚难耐,全身紧绷着向空中抓弄这,想要捞着点什么似的!可是最受不了钟心荷叫喊的不是江月,是在门边靠着墙坐着的吴花,她做为妇人,这是第一次见识男人,可是上来就是这样超超无限制级的,她已经从心里上完全崩溃了,她不知道自己将来成为什么样的女人,但是她明白自己会成为他的女人,爱他并为他献出自己的一切。
钟心荷没有经住我三下奋力的抽插,她又一次在呼喊中失去了知觉,高潮迭起的奔向了半昏迷状态。
江月空虚的屄里面突然被撑得满满的,敏感的阴道壁随着男人我的鸡巴翻来隐去。我低头看看这个绝色的女人,她黑黑的阴毛上已将挂着了从屄里面沾染出的露珠。
「爱…我的…天…啊!你让我高兴吧,我的男人,插死我……算了,…我的男人,老公,啊!好酸啊……不要…啊,不……要顶进子宫口…啊!好男人呢!进……进…去了…」江月再也搞不清楚我进那里了,她突然翻了白眼,口中含混不清起来,「哦…嗷…啊!」我仿佛能够感受到她子宫里面的禁锢,我不能动弹一下。就这样僵持了不到半分钟,突然,开了,全部开了,她软了下去。
我这时候想起了吴花,她白看了半天的春宫表演,应该自己感受一下天下最美最惬意的涌动了!
「董……董…事……长…我,我想你了!」看见我向过她走来,她居然说出了这么含蓄的语言,这么有丰富感觉的话,包含着这么多意思在里面,我全然不理,只是走过去将她抄了起来,完全不回答她的想念,只是将她温柔的放在床上这时候的我被刚才两个女人逗得不上不下的欲望无处发泄,没有任何心情去一点一点的脱她的衣服了,疯狂地撕扯她的衣裤。吴花虽然已经是少妇了,可她毕竟还没有任何正式的做爱经验,只是羞涩的闭上眼睛,任凭我将她身上的衣服撕去,她「委屈」的使劲的抱起双臂护着双乳,下面的细嫩的小屄完全不管了。
我分开她腿的时候,她开始很用劲儿的抵抗了一下,可是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原本抱着双乳的手移上去捂住了脸,轻轻的分开了双腿,一副任我所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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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请先给个红心然后再继续往下看把!不会让你觉得红心给得不值
得的!谢谢!
当我和孙倩赤身裸体的走出卫生间的时候,陆游和赵丽不出意料的正在沙发上大战。赵丽躺着,两条过度瘦小的大腿正挂在陆游的两只胳膊上,陆游的阴茎正插在她的阴道里,赵丽那瘦小的骨盆和陆游粗大的阴茎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两人下体骨瘦如柴的耻骨硬梆梆的撞在一起,阴液已经打湿了陆游的阴囊,随着抽插来回的飞溅开来。
说实话,我不怎么喜欢80或90后的女孩子,当然有一些例外,比如孙倩。这两代女孩子在我的印象中,都是以过分的瘦小为标志的,乳房大多就像两个摊开的鸡蛋,肋骨能够清晰的数出来,四肢极度骨瘦,穿上一些标新立异的衣服,外表看是蛮好看,蛮可爱。但是真正搞起来,就像陆游和赵丽这样的感觉,瘦瘦的耻骨打在一起,那梆梆的声音都会让我性欲减掉大半。
当然我并没有真正搞过。这只是陆游和赵丽给我的印象。和我相反的是,陆游却很痴迷这样体型的女孩子。他说看着那两个腔洞,比例不协调的占据了下体大部分的位置,他就来劲。也许这更能彰显他阴茎的粗大,让他性欲高涨吧。
我和孙倩依偎着走进了卧室,在关门的一瞬间,我向正在卖力苦干的陆游打了个OK的手势,并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他也还了一个满足的微笑,并祝我房事愉快。一边说一边还喘着气,把他那粗大得和自己身体比例过分不协调阴茎,对着赵丽的嘴巴射出一团一团的精液。
进房间后,我立即把孙倩按倒在床上,孙倩咯咯的发出了笑声。我粗暴的抬着双腿把她的臀部拉着露出床沿外,然后站着把阴茎插进了她又已经泛滥的阴道里,挺动腰杆扑哧扑哧的抽插起来,很快孙倩哦哦嗯嗯的浪叫声就此起彼伏。
门外传来沙发翻动的声音,接着是沙发嘎吱嘎吱的摇晃声,陆游的小钢炮果然厉害,刚射马上就又开始怒吼了。
我狠狠的暴干着孙倩,看来孙倩对我的粗暴很受用,一直微笑的看着我,不时的用手去摸我还在不停抽插得阴茎,有时也自己掰开上阴唇,在自己的阴蒂和尿道口上摸弄两下。她那两只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摇晃也在不停的抖动着,就像两团被过量注水的面团,很柔软的摊来摊去。
当我再次把孙倩颠入九霄云外时,我把精液都贡献到了她那两只浑圆如兔头般的颤颤双乳上,不一会双乳就布满了浅浅一层精液,回过神来的孙倩把精液以乳房为圆心,往身上四处涂去,很快上半身就亮晶晶的泛出一层光来。
「我听说精液有美容护肤的功能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孙倩还在涂着精液,一根手指在自己勃起的老长的乳头上轻轻按弄着,望着正在用纸巾擦拭阴茎的我说道。
「这我哪知道啊。那你涂了之后是不是皮肤变好了,脸也变漂亮了呢?」我一边擦完阴茎上的精液,躺到床上,把头枕到枕头上,一边说着。
「好像是的。每次我被男人搞完,都觉得神清气爽,心里甜甜的,浑身都充满了活力。照镜子的时候都觉得皮肤像宝石一样泛着光。」孙倩贴了上来,一身黏糊糊的精液,让我肌肤冰凉凉的。
「你个小骚货,真是欠搞。谁娶了你这个吸精女王,我保证不出三天就精尽人亡。不死也骨瘦如柴。真是怕了你了。」我笑嘻嘻的和她说道。
「哪有啊。我这三个月才来这么一次。我要好好享受嘛。看你说的这么可怕。我又不是什么黑寡妇啦,交配完后还把公蜘蛛给吃了。那才是真的可怕。」
孙倩深情款款的望着我说道,一只小手又不老实的往我的阴茎摸去。
那软哒哒的阴茎在孙倩的小手里被轻捏蛮弄着,疲累的肌肉得到了很好的放松。
只听到孙倩又说道:「赵波哥,你这东西真大啊,软下去我一只手都抓不过来。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大的呢。」
「你小小年纪,真的见过很多吗?说说看,你和多少男人来过了啊。」
「数不过来了。反正从14岁开始,我就偷吃了禁果了。初中、高中都来过不少次。高中还不小心怀上了,后来被流掉了。不过,现在想起来,那些小男生下面那东西真是小,小小一根经常把我撩得不上不下的,想来又来不了,吊在半空难受死了。又不耐久,不出三分钟,就啊啊的射了,真没劲。还是你们这些大男人好啊,又大又粗,还耐久,一个晚上还能来好几次。」
孙倩一点都不脸红的说着,让我自叹弗如,看来自己以前真是白过了。
很快我的阴茎在孙倩的摸弄下,又昂然勃起,在孙倩的两腿间颤颠颠的站了起来,很是突出。
「我们走一下后门吧。那里更带劲。」孙倩一边撒着娇,一边笑嘻嘻的对我说道。
「后门?……真走后门?……。」我有些吃惊的说道。说实话,我和欣然真的还没走过后门。欣然总是说那里脏,从来不让我碰。看A片里面的女优经常有走后门的,但我真的从来没有尝试过。
「赵波哥。你不会真的没走过后门吧。哈哈,笑死我了。看你搞我这么带劲,一副老练的样子,还以为你很厉害呢。我晕死了,居然被你骗了。还是个纯情种哦。」孙倩很惊奇的看着我,有些兴奋,又有些嘲笑的说道。
「没……有,我怎么没走过后门呢。你说哪去了。好,我们走后门。」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在房间里没开灯,只是外面的路灯漫了进来,光线不亮也不模糊,孙倩不一定看的清晰。这都是什么啊,现在这年头,小女生都能嘲笑比她大好几岁的男人了,真是不一般的世风日下啊。当纯情男人碰到小淫妇,还真被她玩死了。
「没有就没有嘛,害什么臊呢。看你脸都红了。好了,我来教你怎么玩吧。真是的,你那女朋友不合格,要不我当你女朋友吧。我啥都会,包你满意。回头我写份使用说明书给你,怎么样啊。嘻嘻!」孙倩又调戏我说道。
晕死。居然大男人被小女生调戏了。我这脸可是丢到家了。
「你这小淫妇。够淫荡。哥服了你了。被你玩死了。」我无奈的说道。
「好了,废话少说。我们来吧。」孙倩一脸的兴奋。
孙倩双脚蹲在床上,先往自己的手掌上吐了吐口水,然后往自己的肛门抹去,说道:「女人那地方很娇嫩的,做之前呢要先充分的湿润一下。当然,如果是经验丰富的老淫妇,那里因为过度开发了,直接插进去也没关系的。我可还没到那种境界。」
「你怎么知道啊?你玩过老淫妇?」我追问。
「去去,纯情男。以后你就要会知道了。真服了你了。连这都不知道。」孙倩没好气的应了一句。
接着她又朝我的阴茎吐了一口口水,用手套弄了几下,把津液涂满龟头,然后用肛门对着龟头缓缓的坐了下来。我感觉到龟头顶到了很有弹性的一个肉圈里,随着肉圈慢慢的打开,整个龟头都进去了,一阵紧箍的感觉传来,夹得是那样紧,让我龟头很疼。
随着肉圈慢慢的扩张,疼痛感也慢慢的减轻,孙倩缓而轻的上下挺动了两下,让龟头更好的适应那紧窄的洞口,然后慢慢的完全坐了下来,我看到阴茎尽根而没,整个都插到了肛门里。一种有异于阴道包裹的紧窄感传来,当阴茎插到最深处是好像有浅浅的圈箍感,很新奇的体验。我长长的透出了一口气。哇,真是很美妙啊。
孙倩闪动着那双亮亮的眼睛看着我,一副窃喜和得意的神情。她轻轻上下挺动了两下,前后摇了两摇,让阴茎和肛门四壁充分的接触。然后飞快的挺动了起来,嗷,强烈的快感滚滚而来,真是妙不可言。我靠,搞后门好像比前面更爽啊。
孙倩两只手都按在我胸膛上,身子幅度很大的抽起坐坐下,每一次龟头堪堪要离开肛门口,又被她狠狠的套坐下来,爽到不能再爽了。一时间新奇、新鲜、刺激,强烈的快感传来,交织在一起,禁不住的呼哼连连,双眼不放过任何细节的紧盯着下体生殖器的结合处。真是刺激,太刺激了。
「我说吧,走后门很爽吧。看你那两眼放光的表情。一定很爽吧。嘻嘻!」
孙倩一边加快了挺动,一边看着我笑道。
「你个小淫妇,真是骚到家了。看你走后门走得这么快乐,你一定很喜欢吧。你们学校的女生是不是都和你一样啊。」我一边加大了阴茎得勃起,让它涨的又大又圆,一边捏着孙倩那两个红红的乳头说道。
「切。我这算什么啊。别人什么毒龙啊,冰火啊,还有什么SM啊,都玩得很在行。我这还小儿科呢。你呀,太纯洁了。看来,是陆游把你带坏的吧。你真是好可爱哦。让我喜欢死了。」孙倩弯下了身子,闪着眼睛,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的说道。
我看到了她那迷人的眼睛泛着淫欲而又欢喜的光芒,不可否认,就是她那双媚惑十足的眼睛让我有了迷恋的感觉,她浑身散发的青春活力也让我迷醉。我并不在乎她是不是处女,这之前是不是被很多男人上过了。处女又能怎么样呢。像欣然那样,还不是离我而去。这世上难道还有纯粹的美好爱情吗?也许有。但我现在已经不相信。如果今晚孙倩是个处女,我反而会索然寡味。
我和孙倩换了个体位,她狗爬式撑好四肢,我从后面进入。这样我能清清楚楚的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后门里进进出出,而且进入得很深。阴茎抽出时,肛周的肌肉隆起的粉红色肉圈让我精神为之一振,真是性感淫靡到了极点。
孙倩的肛门不停的提拉圈箍,让我的阴茎始终保持着紧窄的感觉,走后门的感觉就是棒。不仅是肉体上的,心理上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心里始终有一股说不出来异样的刺激感,那异样的刺激感让我的心都为之颤抖,奇妙的感受真的无法用语言表达。
也是这样的刺激感受,会让自己不断的催动阴茎不断的勃大,大到不能再大,即使阴茎已经涨到都发痛了,以为马眼都要暴开了,但你还是会想让它更大,再更大,这是我以前没有的性交体验。整个人有如在飘,但是所有的触感却是真实的,不断澎湃的淫欲让人飘飘欲仙。
我的阴茎在那紧窄的通道里,终于大到不能在大了,心理和肉体上的快感已达极限。我屏住呼吸,射精激阀瞬间被打开了,精液就像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一泻千里,滔滔不绝。
我忘记了呼吸。极度的射精刺激感,让我下体颤抖着,阴茎根部被肛门紧紧的箍着,整根阴茎在窄窄的通道里急速的收缩扩张,马眼处传来强烈的疼痛感,精液一股股的争相离体而去。过度的屏息让我双眼怒凸,几乎都要爆出眼眶。
终于,在一股最强烈的精液离体之后,我不可抑制的张大了嘴巴喘出粗粗的气,啊哦两声,带着明显变调的颤音。这真是要命的一次高潮啊,我几乎要在窒息中死去。
久久,久久。阴茎停止了抽动,我抽出了湿淋淋的阴茎,已经顾不上龟头精液滴落弄脏了床单,喘着长长的粗气,重重的仰躺在床上,大汗淋漓,累不可当,我这才体会到什么是精尽人亡的感觉。真的要被这个小淫妇搞死了。
「赵波哥。你射得可真多啊。有一些好像都射到我肚子里去了。你这纯情的家伙,第一次走后门就差点把我搞死了。太厉害了。我好喜欢,呵呵。」孙倩一只手捂着肛门,转过身来,一边兴奋的说道。
她斜斜半躺半坐着,把肛门流出的满满一手精液,飞快的涂到双乳上,接着继续把手指伸到肛门里抠弄,把里面流出的一团团精液又涂到脸上,然后尽力提拉肛周,把肛门深处的精液都挤了出来,把最后的几团精液送到了嘴巴里咽了下去。
待她把身上的经验均匀的涂满全身后,她才又笑吟吟的抓住我的阴茎帮我清理上面的残精。亮晶晶的脸上真是淫荡到了极点。与欣然相比,孙倩又是另外一种风情,她的直接,她的青春活力,她那魅惑的双眼中尽显的淫荡,让我的世界有如新生。
那一晚,当我再次把精液射到孙倩那光滑的背上,被她用手涂满整个背部后,她觉得用精液护肤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终于放过了我那可怜的阴茎,不再不知疲倦的索要。我长长的舒了口气,真是性欲强烈的小淫妇,今晚不知道是谁推倒谁了。
看起来孙倩比我更兴奋,我反而成了她的猎物了吧。这让我有种初夜被一个淫妇夺走的感觉。虽然不完全像我和欣然的初夜,但让我惶恐,又让我兴奋,还有深深的迷恋的感觉是一样的。
夜已经很深了。门口外边也传来了陆游的呼噜声。
孙倩那具光滑柔软的胴体卷缩着依偎在我怀里,激情过后的她已经沉沉的睡去。那青春魅惑,充满活力的圆脸,在渗进来的路灯映照下,泛着粉红色的光。
睫毛很长,嘴唇上有一圈细细的绒毛。即使睡着了,她那只纤细白皙的小手,还不老实的抓在我那乱蓬蓬的阴毛上,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看似纯情的大一女生却天生淫荡呢。
那一晚过后,孙倩似乎很满意我那硕大的阴茎,开始还找些借书、借影碟等借口过来,后来电话里一个我想你就直接过来了,我成了她愉悦的源泉。虽然因为学业太忙,一周我们也只能碰面一次两次。但是每一次都让我们在高潮的巅峰上流连忘返。她说她现在只有在我这里才能找到感觉,对其他男人她都不感兴趣了。可是,对一个性生活比我长一倍还多,连被多少男人上了都搞不清楚的女人,我选择不相信,也难以相信。
孙倩经常的出入,不仅让我电脑里的A片直接发了霉,也让我小小的居室焕然一新。窗帘被换成了素雅的米白色,她说这颜色看了干净;墙上被酒瓶子砸出的凹凸不平的印子,也被她贴上了一只只可爱的小动物贴纸;一周一次的清洁,让满屋子的臭味无可避免的消失了,换进了新鲜洁净的空气,每次她来都要深深的吸上几口,露出满意的笑容。其实,我更喜欢她煮的糖醋排骨,鲜甜可口,令人回味。
有了新欢,不一定能够让你忘记旧爱,但却能让你好过些,至少我是这样的。
孙倩的持续出现,让我像喝了脉动一样充满了活力。我不再为欣然的离去感到忧伤,仿佛她并未曾来过,虽然也许这只是我自欺欺人的错觉,但心居那放盛欣然的小小盒子,又被我用铁皮牢牢的加固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当我被老板娘那包在肉色丝袜里红红的脚趾头再次吸引时,我知道我又能被诱惑了,被诱惑说明我又能有意义的活了。
老板娘叫方静,今年二十七。她是N市最大的电脑公司,深蓝电脑公司的一个部门经理,管理公司设在N市第二大电脑城,一个对总公司来说不大也不小的电脑营销部,手下五六十来号人。她总是把那一亩三分地当成自己家似的,整天忙碌操劳,事无巨细,就差没有事必躬亲了。这样做的结果是,销售部的业绩总是排在总公司其他部门的前茅,所有事物井井有条,以至于总公司太过放心,很少过问销售部的事,一切都由她拿主意,成了实际上的BOSS,也是公司下一任副总的有力竞争者。
听说她结婚两年了,丈夫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关系闹的很僵。具体为什么闹僵,根据道听途说的消息是,因为结婚后老公发现她不是处女,而总公司那边又传出,她小小年纪就登上了公司高层,是因为与某某领导的裙带关系。消息是否准确,我不得而知,但她是领导,我就听命于她。
两周以前,我从电脑组装部被调去了电脑维修部。照方静的说法是根据这段时间的表现,我业务能力足以到电脑维修部工作了。其实,她所说的这段时间,正是欣然消失的那段时间,我拼了命的工作,只为了让自己麻木。谁想到在方静眼中那是工作表现好,业务能力强的体现。
在电脑维修部工作和在电脑组装部工作领的钱是一样。只是维修部工作更自由,常常能以登门维修为由,稍稍的让自己有些能够自由支配的时间。加班也少,修不好的东西可以明天再修,不像组装部,一有大单子,经常要加班赶工,甚至通宵达旦。这也算是欣然走后留给我的好处吧。
这天下午我正跟一块主板斗气。销售部办公室来电话说BOSS找我,叫我和谭大伟一起去她办公室一趟。
来到方静的办公室门口,我敲了门,在一声请进中,我打开了门,和谭大伟一起走了进去。
只见穿着暗红色条纹,黑色职业套装裙子的方静,正在电脑后面飞快的敲击着键盘,脸上戴着一副黑方框小镜片的眼镜,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漏在眼镜框外面,紧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
方静扭头看了我和谭大伟一眼,用下巴指了一下办公桌前的一排沙发,说:
「坐吧。等我一下,一会就好。」
我和谭大伟前俯着身子,坐到沙发边缘上。看着正在忙碌的方静。我很快就被那双钻出办公桌底部,交叠在一起的丝袜脚吸引住了。
那双美脚我看了无数遍,但总是百看不厌。丝袜是黑色的,小腿弧度曲线极度完美,盈盈可握的脚掌撑在一双半露脚趾,裸露后跟的黑色高跟鞋里。脚趾头若隐若现,泛着红色的光,玲珑的脚后跟,满满的裹在一层薄薄的黑色丝袜里。
顺着柔和凸起的外踝骨稍稍往上,一根包裹在丝袜里金色的细脚链隐隐可见。
对比她平时最喜欢穿的肉色丝袜,黑色丝袜更具诱惑,也让我不停的细细玩味。
当我把目光再往上,想向两腿中间望去时。那双美脚已经收回了办公桌后面。
我收回了目光,低着头,看向茶几下垫着的地毯图案。
方静收起桌子上一沓文件,竖着往桌面打了两打,然后放到文件盒里,转头看向我和谭大伟,说:「今天找你们来呢,主要是为了宝蓝集团公司硬盘的事。上次宝蓝公司从我们公司进了一批硬盘,1.5 T的那种。因为硬盘厂家在设计的时候出了差错,所以电脑在进系统的不时就会卡死,严重的还会引起数据丢失。」
说到这,方静停了下来,拿起桌子上她那只印满各种形态小白兔的水杯喝了一口水,说了一句:「渴死我了。我这命苦的啊。」
接着放下水杯,拿起桌子上一只水性笔,不停的「笃笃」敲打桌面,继续刚才的话题。「那批硬盘,宝蓝都装到了他们的电脑上。老是出现刚才说的那些问题。最近硬盘厂家已经出了解决补丁。技术上我就不多说了。你们这段时间的任务就是把宝蓝公司的硬盘问题修复了,同时做好对客户的安抚工作,搞好关系,让他们继续信任我们,从我们这里继续进货。」
「今天下午开始,你们就去宝蓝那里帮他们解决问题。如果修不好的硬盘,就换新的给他们。记住一定要认真对待。我相信你们的有能力办好这件事。好了,还有什么问题吗?」方静一边盯着我们两个看,一边说道。
我知道那硬盘的问题容易解决,只要一张光盘刻录好补丁,在机器重启的时候刷一下硬盘的BIOS数据就可以了。当下和谭大伟表示没有问题,表示一定做好,一定搞好客户关系,让领导放心。然后在方静满意的目光中走出了那间办公室。
「其实,方经理还是不放心你。宝蓝那批硬盘的事,一个人去就足够了。没必要两个人。」出来后,谭大伟一边走一边和我说道。
谭大伟是维修部的技术骨干,是维修部实质上的领头人。平时承接的维修任务最多,也最忙。方静现在又把这么一摊事撂到他头上,表面上不说,其实心里还是老大不愿意。
「我说哥们,方经理叫你和我一起,那是对这事很重视。你是谁啊,维修部技术上你说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还有啊,说不定弄好了这事,会有额外的奖励说不定。所以,你还是辛苦点,带带兄弟一下。」
我可不想自己单独去弄这事情,看这小子想溜,立马先来个奉承再说,外加虚无的利诱。
「我说赵波啊,你说哪话啊。这技术还不是谁都会的吗?我哪有这么厉害啊。我看你不出半年,你肯定比我厉害。所以嘛,这次宝蓝的事,你就多跑跑,也当一次锻炼。我就技术指导一下,你看我这手头上的事可是不少。今天,你就先过去看看,有啥情况电话联系。我先去统计局那看下他们的服务器。就这样了,回头见。」
谭大伟不吃我这一套,拍了拍我的肩膀,几句话就把我堵了回去,然后快步走回了自己的维修区。
在维修部工作,上头交办的事,回来后再进行二次分配的情况也是常有的,对谭大伟的态度我也见怪不怪了。谁让咱是新人呢,新人就要有被欺负的觉悟。
好在,这次维修任务也不重,技术也很简单,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分别用DVD和CD盘刻好镜像文件后,跨上背包就往地下车库走去。
我在地下车库,坐上自己那部蓝色的小羚羊电动车,倏地把车开了出去。
宝蓝公司办公地点在金伯利大厦,离我们公司大概四五公里这样子。一路上车流很多,加上大车欺负小车,过了半个小时我才到达金伯利大厦。这之前我只知道有金伯利大厦,还我没有真正来过。
88层的金伯利大厦高高的耸立着,我不由得向上看去,尖尖的楼顶透过的阳光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的确很雄伟。在这里面办公的都是大公司。
已经下午三点半了,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在一楼的指示牌看到了宝蓝公司在68层,于是朝电梯走去。
不知道什么回事,一楼大厅的好多电梯临时维修,仅有能用的三部电梯门口前都排满了人,没等我排到,电梯就就载满了人升了上去。看看前面这么多人,看来一时半会不要想着能坐上电梯?心下焦急。
又过了十五分钟,前面的人还是没有消去多少。心下正想着怎么办呢?我看到几个西装革履明显是公司高层的人往电梯间后面走去。信念一动,有了。
我知道那电梯后面也有几部电梯,那一般是公司高层的专用电梯。我决定去那边碰下运气,也许能坐上也说不定。
于是我离开了队伍,往电梯后面走去。转了个弯,我看到2 部电梯门前,空无一人,电梯门口正有一胖一瘦的两个保安守着。
我假装没有看到保安,径直走向电梯按了向上的按钮。
「停。你是谁。要坐电梯到前面去。这电梯不是你能坐的。」一个胖保安拦在我面前说到,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我说您看,我有急事,必须马上要到宝蓝集团公司。通融一下好不好。」
我笑脸相迎,尽量的讨好那个保安。
「不行。出去。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再急的事还有公司领导来得急。万一放你进去了,耽误了领导怎么办。不行,请你出去吧。做电梯到外面挤去。」那胖保安抬着头,翻着白眼瞪着我说道。
「您看,这现在不是没有人吗?我坐下,很快的。您就多包涵。」我看到电梯停了下来,就要闪身越过那保安,走进电梯。
那保安一把把我抓住又甩了出去,我几欲摔倒在在地。
「我警告你。这是公司的规定。这电梯只有高层领导才能用。请你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胖保安恶狠狠的对我说道。
「走吧。到外面去挤去吧!」另外一个瘦保安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把我推出去。
一种屈辱感让我的怒火铮的一下就上来了,刚想发作。只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怎么回事啊,拉拉扯扯的。」我回头看到一个打扮时髦,性感时尚,艳丽动人的女人站在我身后。
两个保安放开了我,然后对那女人点头哈腰的说道:「上官总经理,您好!这小子不懂规矩,想做里边的电梯。我们都告诉他,这不合规矩,所以……」
那女人盯了我,看了好一会,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
「你急着要上去吗?」那女人对我说,眼睛又盯着我看了几眼。
「是的。」
「那你跟我来吧。」
在两个保安惊讶的目光中,我和那女人进入到电梯。
「谢谢你!」我说道。
「不客气。」
那女人一根如葱段般的手指按了一下楼层键。我看到她的无名指上戴了一个钻戒,闪着很亮的光。原来是个已婚的女人啊。
我把手伸出去,想去按楼层键。我看那楼层键上显示的正是六十八层,我又把手收了回来。
那女人见我也去68层,有些好奇的问:「你是去宝蓝公司吗?」
「是的,我来维修电脑的。」我说道。
「哦。」
电梯匀速的向上缓缓驶去,那女人站在我前面,没有再说话。电梯间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很好闻的香水味,一定是那女人身上的。
对美女我从来没有免疫力。待站定后,我从对面合上的光滑如镜的不锈钢门板上,能清晰的看到那女人的全身。
我不由贪婪的看了起来。漂亮,真是漂亮,漂亮到了极点,气质韵味俱佳,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我不由暗暗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极品啊,极品!
那美女上身穿的是一件蕾丝包肩的洋红色衬衣,浑圆的双峰颤颠颠的撑在胸前,那动人的弧线充满了诱惑,哦哦,真是丰满啊;笔直挺括的灰色西装短裙包着同样浑圆的双臀,那挺翘的弧度,乖乖,我真想摸上一把。
紧包在裙筒下的是一双迷人修长的玉腿,包裹在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里,那丝袜是那样薄,以致你能看到那腿上细细的血管青丝,一双白皙的小脚上穿着一双时髦的黑色高跟鞋,从那鞋子泛出的光泽判断,一定是上等的皮革制成的。哦,乖乖隆地东,我他妈的要流鼻血了。
大波浪的长卷发被染成了暗红色。那精致的五官化了很淡的妆,看第一眼你会觉得很精致,再看第二眼,精致而睿智,再看,精致的睿智中透着无可名状的性感。如果说不用看到女人的裸体也能打手枪,那么眼前这个女人绝对是不二选择。妈的,一定要弄到她的照片,天天打手枪。
我心中一遍一遍的咋咋叹道,这人世间还有这样的美女。百看不厌,养眼至极。直看得我心中激荡,几欲陶醉当场,下体一阵阵萌动。老天爷我他妈的给你打一百分!我心中喊道。
我打量那女人,那女人也打量我。目光先是一丝惊诧,然后是不敢相信,接着又包含着否定的释然。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有这样的目光。难道我很帅吗?答案是否定。一双灰蒙蒙的皮鞋,一套上篮下黑的皱巴巴的工作服,上面还有几道说不出颜色的污渍;脸上刮过了,但劣质的刀片和刮时的匆忙,好几处没刮干净的胡须顽强的坚挺着。
难道是我脸上有啥东西吗?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脸,又仔细查看了一番,确定没有哇。难道不修边幅,对这美女起了反作用?一定是的!
嘿,啥时候,爷也能吸引极品美女了?我无限的意淫起来,心飘飘然的。突然,「叮――」的一声,电梯很讨厌的停住了,门缓缓的打开了。无奈。
我表示友好的按住了开门键,立在门旁,一阵香风闪过,我闭眼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真香!那美女走出了电梯,我也紧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来不及辨别我要前往的方向。我立马在美女身后驻足,蹲下假装系鞋带,眼睛却赶紧盯着那颤颠颠的翘臀,哇,真是极品啊。我伸出五爪对着那远去的臀部,虚抓起来,几欲绝倒当场。臀部缓缓的离我越来越远,消失在拐角处。不让我摸,让我看上一辈子,我死也愿意了,老天爷我求你了。
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可惜啊。过了这村就没有那个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碰到,也许一辈子都不会了吧。心下竟然有些无由的黯然起来。
叹了口气,我站了起来。照着示意图,找到了宝蓝公司的公司办公区,我推门走了进去。
声明一下:本文有些YY的味道,在写的时候觉得肉戏写多了会打断情节,不追求全篇肉戏的,可能小人物会不适合你。
我喜欢红心,大家捧场给一个吧。让我更有动力!谢谢!祝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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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秦冰受辱杀手天使
雪莹的心情真是非常矛盾,自己多年来行侠仗义打击青龙会等犯罪集团,如今却被迫沦为青龙会的走狗还要帮他们对付真正打击犯罪的正义的警察,先是帮冯彪他们抓了好友夏小夜如今又要来对付女国安局科长秦冰,这真是太讽刺了,自己当年苦练的一身本事就是用来做这种事的?
如今自己还要为了区区一包毒品向青龙会的那些手下还有北龙那些以前被自己耍弄过的官商之流出卖肉体,这一切真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有时自己曾想到过要自杀,可是偏偏又没有这份勇气,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想像中那样勇敢,她还年轻她还不想死,也许将来还会有转机,也许——她已经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秦冰闪电般的一脚已经迎面朝她踢来,出腿如此快捷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碰上,而且对方至少刚才还受到了眩目和催泪弹的影响,饶是如此雪莹全力一闪仍旧感到靴尖自她脑门左边的头发上擦过,如果这一脚被踢中的话她非受伤不可。
雪莹一惊之下不敢再思想开小差了,一个扣手去抓秦冰踢空的脚踝,她本身也是女子知道搏斗中女人的脚一旦被抓住就输了大半,她出手也是极快手指刚搭上秦冰的脚踝突感一股强大的劲道猛得把她的手指弹开。
护体气劲!雪莹心中更是震惊,看秦冰的年纪跟自己相仿,但想不到她的内力如此浑厚,自己虽然内力也不差但绝无法像她那样以气劲护体震开对方的攻击秦冰也暗中钦佩对手反应奇快躲开她的全力一脚还能迅速反制她,只是论内力显然是她占据优势,当下干脆重腿下压以「剪刀腿」之势要一招击挎雪莹。
雪莹只感肩上像压了数百斤的石柱般,秦冰一条腿已经架在了她的肩上,她只感肩上「格格」直响,肩骨都像是要被压碎了!
秦冰见对方长得也甚是迷人英武,身材几乎不逊于自己,若是平时本会对她颇有好感,只是如今对方是敌非友,若是让她阻拦自己一时半刻,那乌克兰女色魔加上魁梧的豹姐追上来自己要以一敌三恐怕就败多胜少了,所以脚下绝不留情,运起十成功力的「龙玄劲」狠狠压下,此时她内力大进换成一般人被这一记「剪刀腿」踢中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兵凶战危,只要稍一疏忽自己就可能重伤或惨重的结局,雪莹心知内力不及对方,总算她也是身经百战,猛然出腿,靴跟上的刀刃竟直刺向秦冰胯间那微微隆起的阴部。
秦冰只感一股冰凉的阴寒之气直袭下身,她不得不借力向后一弹将腿收回,胯间只感到一凉,好在闪得快没有伤到皮肉,低头一看却见自己那条黑色的酷炫打底裤的裤裆竟被刀尖划开一条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裤。
「枉你是个女人,竟如此阴毒」秦冰下阴显被对方划伤不禁满脸怒容,雪莹也不禁面上一红,自己刚才为保性命出腿不择方位攻对方下阴也是逼对方收腿,只是现在想想自己也觉得刚才那招实在够下流的了。
唉,莫非自己加入了青龙会,近墨者黑,现在自己的心性也已经越来越趋向邪恶?雪莹虽然心中有愧可却也不能示弱,一咬牙腾身跃起,连环数腿踢向秦冰,同时手臂上「玫瑰刺」的机匣打开,「哧哧哧」数枝带着绒球的细针直射向秦冰秦冰沉着冷静面对对方的刀针齐出,「玫瑰刺」虽然刁钻但并不致命,只是并不清楚针上是否淬毒,雪莹靴跟上的刀刃则是对她生命构成极大的威胁,若是让这带着刀刃的靴跟踢中要害那马上就会没命。
「哈」秦冰娇咤一声施展出家传的双推掌,强大的掌力竟把迎面射来的三枚「玫瑰刺」尽数击得倒飞向雪莹的面门。
雪莹怎么也没想到秦冰竟有本事反震她的玫瑰刺,玫瑰刺带掌力所震倒飞之势更猛,若是射在脸上或眼睛里非重伤不可,百忙中她在空中一仰身,总算避过两枚,但第三枚却正射在她高耸的右乳乳尖上,顿时只感乳尖一痛,玫瑰刺竟把她的乳尖射穿留在了上面。
而同时秦冰双掌一合将雪莹踢来的靴跟夹住,内力到处雪莹的靴跟顿时被夹断,刀刃也落在了秦冰的手中,秦冰出手奇快一把扣住雪莹的脚踝,手中捏住从靴跟上夺下的刀刃对准了雪莹的脚胫,此时只要她向上一划,雪莹一只脚就要废掉。
「不——不要啊——我是被逼的」雪莹只感一只脚像是被铁钳扣住一样怎么也无法挣脱,而对方手持刀刃满脸怒容对准她的足踝,显然是要废掉她一只脚,虽然乳尖疼得厉害但此时也不得不开口求饶,她可不想下辈子当个瘸子。
眼看这皮装俏丽女子一脸惊恐的样子,秦冰不禁心中一软,毕竟她也早有耳闻「玫瑰女侠」这些年来惩奸除恶做过不少义举,如今沦为青龙会的走狗想必也是非其所愿,青龙会的手段残忍歹毒不知用什么方法让这个原本颇为正气的女侠沦为一个罪犯,这毕竟非她所愿,真要断她一只脚也未免下手太狠了吧?隔着皮靴可以感受到雪莹靴子下面纤足的柔软纤细,这么漂亮的美女瘸了一只脚也实在可惜,罢了,就饶她一次。
想到这里秦冰暗骂一声:「快滚」,说罢猛的把雪莹往墙上一甩,把手中的刀刃甩出插在雪莹脑袋一侧的墙上。剧烈的撞击几乎把雪莹撞晕过去,但她毕竟保住了一只脚,虽然乳尖仍旧甚疼但心中对秦冰却是暗自感激她手下留情。
秦冰刚甩开雪莹突感背后生风,一股强大的拳劲直袭后心,她此时躲闪不及唯有运气于后背硬接这一拳。
「碰」的一声巨响,秦冰只感背心像是被巨锤击中一样玉体直飞出三米多远,双手撑地及时弹起只感五内俱焚,后背火辣辣的疼,喉头一甜一口血已经到了喉间给她咽了回去,好在她内力深厚又运功护身总算不至重伤,强运内力压下伤势回身一看偷袭她的正是那个虎背熊腰的魁梧女人豹姐。
只见豹姐双眼红肿还流着泪水,脸上尽是暴戾凶狠之色,恶狠狠道:「好你个小娘们,竟敢戏耍你豹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姑奶奶的厉害,你们那些花拳绣腿在我面前可是没用的。」
豹姐长相丑陋一直无法得到男子的垂青,虽然加入青龙会后屡屡立功成了金牌打手,会中一些底层的帮众为了讨好她亦主动跟她上床,只是每次都被她折腾的只剩下半条命,豹姐虽然头脑简单却也看得出这些人跟她上床跟本不是爱她而是看中了她的权势想要靠她向上爬,反而更加恼恨,久而久之心理上开始趋向于变态,每次任务完成也不求有什么多高的奖赏而是要王子龙找一帮俊男供她发泄,这下可苦了那帮子当鸭的妓男,碰上这么个粗鲁暴燥的冯妇,稍不合她的意就被一巴掌抽掉半嘴的牙,有一次一个妓男敢顶撞她,更是被她当场扯掉男根活活疼死!
而豹姐对美貌女子也变得异常嫉恨,在她看来就是因为这些美女勾引男人才会让她得不到男人的真爱,所以会经常虐待青龙会下辖妓院的妓女为乐,弄得王子龙也甚是头疼,只能屡屡警告她不要玩得太过火。
上次豹姐轻易擒下玉眉本想狠狠折磨她一番,但被贾奇抢了先,也唯有就此做罢,这回她可绝不会放过美貌更胜玉眉一筹的秦冰,在她看来秦冰玉眉都只是仗着美貌勾引男人这细胳膊细腿哪有什么真本事?只是刚才因为娜塔莉娅发射催泪弹搞得通道里尽是浓烟,结果害得她两眼泪水狂流还看不清楚目标只得挥拳乱打,结果把自己人打倒一片,总算等烟雾渐淡她才发现秦冰早不在房里,气得她拔步狂追,总算在秦冰击倒雪莹的一刻赶上狠狠一拳砸在她的背上。
秦冰深吸了几口气调匀了气息,暗想:这母猩猩的拳劲好厉害,看来她应是个外家高手,我不能硬拼只能智取,当下双脚踏地猛得跃起无数腿影直踢向豹姐雪莹躺在墙角边一边喘息一边咬牙捏住穿过乳尖的「玫瑰刺」向外拔,只是猛一用力乳尖传来的异样痛楚就让她浑身无力。
真是的,怎么回事,难道?难道是这个时候毒瘾犯了?雪莹只感浑身都开始发痒,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开始在五脏肌骨里爬动咬噬着,真是太难受了,撑不住了!
「哦——哦——受不了——我要——我要——」雪莹痛苦难当用双手指甲抓着地板身子在地板上拼命扭动着,双脚用力蹬踢着地板想要减轻体内的毒瘾发作之苦。
「唉呀呀——怎么变成这样了?」一双银白色的高跟鞋出现在了雪莹的眼前,雪莹抬头向上看却是手持防暴盾牌的娜塔莉娅。
刚才娜塔莉娅被秦冰偷袭的一脚踢中前胸触动了旧患而且防毒面具也被夺走,她也是反应很快,屏住呼吸闭上双眼缩紧身体把盾牌盖在身上。
娜塔莉娅和她妹妹两个从小在马戏团训练表演过水下美人鱼,能够在水底憋气长达4分钟之久,再加上有盾牌护身,所以豹姐在狂乱中的乱拳乱脚都没有伤到她,等烟雾渐弱耳边的拳脚乱打之声消失后她才跃起向通道外奔出,沿途还踩到几个被豹姐打伤在地惨叫的女囚她不理会,在通道外却看见雪莹躺在墙角边在地上痛苦翻滚但表面看起来并没受什么重伤,看起来倒像是犯毒瘾了。
娜塔莉娅想起临行进王子龙曾交给她一包毒品,若是雪莹毒瘾犯了就给她服下,这样她就能挺过去,当下从大衣下取出一小包毒品在雪莹脸上晃了晃笑道:
「是不是要这个啊?」
「快——快给我,给我——求你——」雪莹此时鼻涕眼泪全都流了出来,颤抖得伸出一只手努力想抓住那包毒品。
娜塔莉娅把手一缩冷笑道:「可是你要是光吃不做事那可就不是只有一顿没得吃哦,以后你都别想再求龙头给你货了,你吃下它后一段时间里会力气很大,所以就看你表现了,如果你敢消极怠工那我告诉龙头你该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吧?」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求你快——快给我——我吃了——马上帮——帮你们去抓她」雪莹费尽力气才把一句话说完,口水都直垂到了地上。
嘿嘿,毒品这东西果然是好东西,只要染上了毒瘾任你多么坚强都得屈服在毒品的诱惑之下,听说这女人以前还是什么女侠呢?现在就跟条母狗似的。
雪莹修长的美腿和魔鬼般的身材也让娜塔莉娅这双性恋女色魔看得食指大动,尤其是她乳尖上还穿着一根带着绒球的针,鲜血正从红色的皮衣上淌下,当真是充满了鲜艳血腥的诱惑力,真像是一朵盛开着的血玫瑰。
这女人长得也很不错嘛,只比秦稍微差点,真想和她现在就在这里——娜塔莉娅脑中浮现出自己粗暴的剥光雪莹的皮衣皮裤和长靴将她按在地上尽情翻云覆雨的快美画面,她的腿看起来修长而有力,做爱的时候一定非常带劲,娜塔莉娅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给我——求你——」雪莹再次哀求道,娜塔莉娅叹了口气,罢了,办正事要紧,秦的脚上功夫相当厉害,自己重伤初愈被她踹了一脚差点又断骨头,还是拉上这个玫瑰女侠一起上才更有把握,当下把小包往雪莹手中一抛。
雪莹迫不及待的把小包撕开将粉末直倒入口中,一时间一阵销魂般的快感冲斥全身,浑身的痛苦瞬间无影无踪了。
「哦——好爽——好舒服——」雪莹只感浑身都像是腾云驾雾一般,抓住乳尖上的玫瑰刺一拔,鲜血顿时自皮衣上流了下来,但乳尖上的疼痛完全没有了,这宝贝就是仙丹妙药一般灵啊,她完全沉浸在快美之中。
「喂——别爽了,快点给我起来对付秦,快去啊」娜塔莉娅用鞋尖踹了雪莹两下。
对付秦冰?刚才她可是对自己手下留情的,否则自己现在一只脚的脚筋就被挑断了,真要恩将仇报?雪莹心中涌上一丝迟疑。
但很快那一丝迟疑就被毒品在她体内发作的高潮冲散了,管他的!自己若不能完成任务就不能再得到毒品,没有毒品自己真是比死更惨,良心?自己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还谈什么良心啊?要是现在后悔那当初早就可以自杀何必苛活到现在?
毒品的强大刺激令她仅存的一点良知也无影无踪了,而此时她只感浑身冲斥着使不完的力气,抓住秦冰!抓住秦冰完成任务就能继续享受毒品!此时她脑中只有这个念头了。
豹姐眼前闪现出几十只穿着靴子的脚向她踹过来把她看得眼花缭乱,不过她并不惊慌,在她眼中这些花把式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她才不怕呢!
「小娘们,看姑奶奶打爆你」豹姐怒吼一声,瞬间像是长出数十条手臂直迎上秦冰的脚影,硬碰硬她才不怕。
然而预期中的拳脚相拼并没有发生,秦冰在拳脚相交的一瞬间突然使了一招「圆宝滚」,娇躯竟在空中打了个旋翻至豹姐身后,刚才那一轮腿影竟全是虚招!
豹姐眼前一下子失去对方的踪迹也是一楞,脑后却是挨了重重一脚,却是秦冰翻至她身后一个后蹬腿正中她的后脑,这一脚劲道十足,足够让一个壮汉当场昏倒甚至死亡。
「喔」豹姐只感后脑疼得像要裂开一般,眼前金星直冒,她实在没想到秦冰的身手竟如此敏捷,竟用虚招骗过了她,但她的硬功也甚是了得,家传的「铁头功」已经练到炉火纯青,可以一头撞碎十块砖头,所以秦冰这一脚虽然厉害却仍踢不晕她,饶是如此也把她踢得晕头转向朝前连冲了七八步才站稳,用手一摸后脑感觉肿起个包来。
「啊——」豹姐顿时怒不可扼,以她的身手和人对敌一直是手到擒来哪想到会被个娇滴滴的小娘们踢得头昏脑涨,简直像是头发了疯的母豹一般也不理伤势像疯了般直扑上来。
秦冰虽重踢对方一脚但只感像是踢到了一个石像的后脑,只感足趾前端亦甚是疼痛,不禁心惊对方的硬功竟如此厉害,一般来说「铁头功」只能练前额练不到后脑,她一个女流之辈竟连后脑也能练到如此坚硬,看来要击倒她要颇费些功夫了。
秦冰身子一侧闪过豹姐的一轮狂拳,乘对方心急气燥之即,双腿连环快踢,一时间「无影腿」快速的腿势将豹姐完全压制住了,豹姐一个不留神上身就连中三脚,只感中脚处火辣辣般痛,她身有硬功尚且如此,可见对方脚上劲道也很厉害。当下不敢再大意,双拳回舞阳抵挡秦冰的猛踢,十几招后豹姐已经明显处于下风。
好,再过十招就能打倒这个母猩猩,到时就能逃出这里了,秦冰心中暗喜,却听得身后传来一阵野兽般的嘶吼声,她用眼间余光一看,却是雪莹两眼血红口角唾液横流直向她扑过来。
可恶,刚才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可你偏偏还是不肯罢休,那就不要怪我了,秦冰想到这里把心一横,一脚逼开豹姐回身一记旋风腿正中雪莹的侧腰。
「碰」一声响,雪莹腰间爆出巨响,然后她竟像是不知疼痛一般身子微微一侧又扑上来。
怎么回事?她怎么像是不知道疼一样?秦冰心中生疑又是一腿正中雪莹胯间的裆部,虽然这一脚踢得颇为下流,但要阻止对方也唯有攻其要害。
雪莹要害中腿身子一震,脸上没有痛苦之色反而呈现出一种痴迷的陶醉,双腿一夹竟把秦冰的一只脚夹在胯间,同时双手一伸已经紧紧抓住了秦冰的小腿。
「哦——好爽——踢得我好爽啊——」雪莹痴笑连连,下身只感一热,也不知是尿水还是爱液流得皮裤裤裆里全是,秦冰这一脚竟把她踢得兴奋异常。
「放手——」秦冰一只脚被对方用胯部和手制住不禁又惊又怒,一拳直捣正中雪莹的鼻梁。
「崩」雪莹被打得脑袋向后仰两条血线自琼鼻下淌出,这一拳若在平时被打中她早疼得捂住鼻子滚地惨叫,但此时受毒品药性的影响她竟完全不知疼痛非而更加兴奋。
「打得我好舒服,再打啊——哈哈——」雪莹伸出小舌舔动着鼻子下流出的鲜血甚是狂乱,把秦冰也吓住了,怎么回事?这女人莫非疯了不成?
豹姐见秦冰一只脚被制不禁大喜,右拳运起十成功力从她背后疯狂扑来,秦冰眼见兵凶战危唯有一脚用力踩地弹地,用另一条腿贯注十成功力的「龙玄劲」
直迎上豹姐的右拳。
「轰」的一声响,豹姐一条胳膊被震得硬生生脱臼惨叫着抱着胳膊直向后飞退摔倒在地,大嘴一张一口血喷了出来,显然是内伤不轻了。
但秦冰亦被震得整条腿都酸麻欲折,一脚落地竟然无法站直跪了下来,皮靴的靴底竟被震得裂开,可见豹姐拳劲之猛。
雪莹则是乘机一把将秦冰另一条小腿也抓住,秦冰双脚全部受制但双手犹在,双掌一撑地猛然击在雪莹的一双高高耸起的乳峰之上。
「碰」雪莹的一双乳房被打得几乎陷了进去,胸口的红色皮衣竟被震出两个手印,被玫瑰刺刺穿的乳尖喷出一小股血,她小嘴一张也是一口血吐出溅得秦冰白色大衣上全是,但依旧不知疼痛双手只是抓得更紧。
「哦,秦!原来你的功夫真是那么厉害,那天在健身房我要是不偷袭你的话恐怕还真不是你的对手呢,你穿开裆裤的样子还真是挺好看的」手持盾牌一脸淫笑的娜塔莉娅一步步走上前,显然是在一旁坐山观虎斗如今要下山来摘桃子了。
秦冰低头一看自己的裤裆不禁脸上一红,她刚才裤裆已经被雪莹靴跟上的刀刃划破了一条缝,而经过激烈的打斗连续大范围的高踢腿裆间的那条缝已经裂开好大一条,前面从小腹开始到屁股为止,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裤和内裤下包裹着的那块鼓鼓的小馒头已经是清晰可见。
「你——你别过来——啊——啊——」秦冰突然只感下身一阵剧痛,低头一看雪莹竟低下身一口咬住了她的裆部。
雪莹双眼血红像失去理智一般用雪白的牙齿狠狠咬住秦冰腿间被蕾丝内裤包裹着的那一块鼓起的小肉丘,只感鼻中闻到一股子年青女子阴部的异香和尿骚味「哦——你这疯狗,放开我——啊——」秦冰阴部像是被一双铁钳夹住般疼得她魂飞魄散,自己身上最要紧的器官被咬换了谁都会失控,而且剧痛中还带着一股子酸麻从下腹部涌出,让她感到全身乏力,两条腿拼命蹬踢但就是挣不开来天哪,这女疯子她要把我那里——那里咬掉吗?要是没了那里,我肯定活不了啦!秦冰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腿用不出力道唯有双拳狠砸雪莹的头部。
「碰」「碰」「碰」雪莹的脑袋连中了秦冰几记重拳但仍旧恍若不痛,只是嘴上更加用力疯狂啃咬着,非要把秦冰胯间那块美肉咬掉不可。
「啊——啊——」秦冰只感腿间开始变潮,她不知道流出了血还是受刺激爱液开始泛出,此时她已经把全部的护体内劲都集中到了阴部,只要稍一松劲自己的阴阜就要被对方撕咬下来,那时才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看来她是服下了什么药物令她完全不知疼痛了,一定要让她马上松口,秦冰虽在生死关头仍旧判断准确,猛然连环三拳狠狠打在雪莹的喉部。
雪莹虽受毒品影响不知疼痛,但是喉部脆弱之处连受重击令她无法呼吸亦不由自主张开了嘴双手护住喉部,秦冰乘此良机双腿摆脱纠缠猛然一记「双峰贯耳「,两脚靴跟重重踢在雪莹的太阳穴上。「啊——」这两记重踢威力惊人,雪莹终究承受不住抱住脑袋晕倒在地,秦冰脱困后才感到腿间实在是疼得几乎无法站起来,蕾丝内裤已经被咬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已经沾湿的浓密黑色阴毛和充血的阴阜,看上去还好,总算没被咬掉。
秦冰已经无暇细看自己阴部的伤势了,眼前最可怕的敌人已经淫笑着走了过来。
「秦,我要说你真了不起,你腿脚上的功夫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棒,所以你在床上的功夫肯定更加带劲,让我们一起好好乐一乐吧,你还想反抗吗?别再妄想了,你已经伤成这样,我还有这个呢」娜塔莉娅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盾牌。
秦冰不停喘息着,虽然刚才全力击倒了豹姐和雪莹两大高手但她本身已经消耗了极大的功力,如今伤疲交迫想要再击倒娜塔莉娅这个对方实在是胜算缈茫了,但是她是绝不会轻言放弃的。
「嘿」秦冰鼓起残力飞身跃起一脚直踢向娜塔莉娅的前胸,那里是当初东方镜重创过她的地方,所以她想要反败为胜唯有攻击对方的弱点。
可惜此时的秦冰无论脚劲和速度都只及平时不到一半,娜塔莉娅轻易就用盾牌挡住了她全力一脚。
「哦,秦,真是可惜,现在你的状态绝对不是我的对手,我可不想弄伤你,让我看看那条母狗有没有咬伤你?」娜塔莉娅躲在盾牌后说道。
「闭嘴」秦冰想要把脚抽回却感到脚拔不回来,原来盾牌上暗藏着倒刺,她的靴底刚才和豹姐硬拼时已经裂开,此时插进倒刺里顿时被钩住拔不下来,同时感到脚底隐隐生疼,显然倒刺已经刺穿靴底扎到了她的脚底了。
「哦,靴子被勾住了?没伤到脚吧,你真是太激动了,让我帮你冷静一下吧」
娜塔莉娅说罢按动了盾牌后面一个按纽。
「吱吱吱——」盾牌表面突然泛起一阵蓝色的电光,而秦冰亦感到整条腿都麻得没了感觉,原来娜塔莉娅开启了盾牌上的电击按纽,一瞬间几千伏特电流延着秦冰的足底直传入她的全身,伤疲交的她如何再承受如此攻击,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撞在墙上瘫软下来,乌黑的长发散乱开来垂在脸上一动不动。
「哦,亲爱的秦,你没事吧,早知道我就不用电击这一招了」娜塔莉娅放下盾牌上前揭起秦冰的长发,只见秦冰双眼紧闭一脸痛苦已然晕死过去。
「秦,你真可怜,长得那么漂亮武功又那么好,干嘛非要当警察嘛,做我的女人为爸爸做事不是挺好的?」娜塔莉娅爱怜的用手摸着秦冰的脸,但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解开了秦冰腰间的皮带顺势将她的那条已经开了裆的酷炫打底裤连同里面的蕾丝内裤一起剥下来露出了已经一片狼籍的下身。
只见秦冰下身粘滑一片,黑色的阴毛已经被爱液泡得卷在一起,而肥厚的阴阜已经充血,上面明显肿起一大块,露出一块牙齿的咬痕,好在秦冰运功护住阴啊,阴阜只是肿胀却示致皮开肉绽。
「哦,太好了,你那里没被咬坏,而且现在就能做」娜塔莉娅兴奋若狂,和这美女做爱是她这段时间里日思夜想的美梦,现在美人在怀哪有不干之理,她抓住秦冰一只纤足的脚踝用力拔她的靴子,连拔几下没拔下来才注意到靴踝处还扣着皮带。
「哦,秦,你怕别人脱你的靴子吗?你看来是很保护你的一双脚啊,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说罢将靴子踝部的皮带解开,没了皮带的束缚靴子被轻而易举从秦冰的脚上拔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白色丝袜。
娜塔莉娅张开嘴用牙齿咬住袜尖慢慢把秦冰的一只白色短丝袜拉了下来,虽然上次已经在厕所看过秦冰的一双美足,但此时再看仍旧让她兴奋难当,这修长的足趾如云母贝般的趾甲,摸上去当真如一块温玉,甚至看不见脚上的青筋,简直就像是一块用美玉雕出来的艺术品。
「哦,秦,你的脚真是太美了,太好看了,我要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娜塔莉娅发出变态般的古怪声音,张开嘴含住秦冰的美足用舌头舔动着她的足趾和足趾缝,那是汗香味中带着一点皮革味还有点咸咸的味道,真是太好吃太美味了。
娜塔莉娅把舌头往下舔,舔到秦冰的足心时感到一股血腥味,显然是刚才被盾牌倒刺刺伤的地方,她不禁心中有些疼了用舌头上沾着的唾液帮秦冰舔动着伤口。
也不知是触动了足底的伤痛还是感到发痒,秦冰在昏迷中微微晃了晃头,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哦,秦,你兴奋了?想要跟我做?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做吧」娜塔莉娅当真是急色,三两下把秦冰一条腿上的裤子完全剥下,另一边靴子也不脱了,把秦冰的上衣向上一掀,把白色大衣和长款毛衣用力掀到她的下巴处,里面是红色的胸罩也是随手一扯拉到一旁,秦冰一双尖翘的淑乳无奈晃动着。
「喂,洋婆子,我受伤了,你过来帮帮我」此时豹姐已经缓过劲来慢慢站起要娜塔莉娅帮个手。
「哦,那个什么豹姐,那个玫瑰女侠昏过去了,你把她抬进去弄醒她,我现在有点私事要办,请别打扰我好不好」娜塔莉娅看都不看豹姐一眼只管三下五除二把全身的衣裤剥光,赤条条精壮的一具裸身就压在了秦冰的身上。
娜塔莉娅一张口含住秦冰的淑乳,舌尖在她的乳尖上打着转,牙齿轻轻啃咬着那一个小突起,很快那里就硬了起来,同时一只手捏住秦冰阴阜上的那一小块肉芽,捏了十几下那小肉芽也变硬由红变紫,一股白浊的液体从她腿间的阴道出喷出。
「嗯——嗯——」秦冰面现痛苦和享受两种极端的表情,脑袋开始不停晃动,双腿开始用力蹬踢着,双手在地板上乱抓,鼻息越来越粗重,发出的呻吟则是越来越诱人。
娜塔莉娅再也忍受不住,把自己的阴阜牢牢贴住秦冰的阴阜开始卖力摩擦着爱抚着,两具雪白的裸体在昏暗的通道里紧紧贴在一起抽动着。
「啐,真他妈的恶心」豹姐朝地上啐了一口,她虽然喜好上俊男但对同性可是毫无性趣,眼见这洋婆子当真不知羞耻居然跟个小娘搞这个调调也不禁心生鄙视,把脱臼的一条胳膊驳回后擒起地上昏迷的雪莹就走。
「啊——啊——啊——」娜塔莉娅紧紧压在秦冰的玉体上发泄着她无尽的性欲,两块粉红色的阴阜美肉不断摩擦下分沁出大量白浊的液体流得满地都是,她不嫌不过瘾把秦冰一条腿架在肩上用力挺动着小腹狠狠顶动着。
二女的耻部不断交合撞击,弄得爱液溅得她们小腹乳上全是,渐渐秦冰开始从昏迷中恢复知觉,她慢慢睁开双眼竟惊觉娜塔莉娅竟骑在她的身上,她——她在「强奸」自己。
虽然淫辱自己的是同性,但秦冰依旧感到无比羞耻,她伸出手用力推着女淫魔口中无力叫骂着:「滚——滚开——走开——你这变态——。」
「秦,你醒了,太好了,你总算感到你对你的爱了吧,好好享受吧」娜塔莉娅只是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卖力的在秦冰的玉体上拼命抽动着。
「啊——停——啊呀——哦——哦——」秦冰想要扭动身体把对方赶下来可哪里做得到?对方就像一座邪山般压在她身上,阴部受对方的挤压开始不由自主得挺动小腹扭动着腰迎合着对方的侵犯,可这并非自己所愿啊,天哪,自己竟被一个女同性恋「强奸」了,这一刻秦冰真是连死的念头都有了。
娜塔莉娅再接再励把秦冰的头按住然后轻启朱唇亲着她粉嫩的脸颊爱抚着,而下半身则像打桩般一下又一下压下来。
「呜——呜——」秦冰终于忍受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她的精神已经快崩溃了,为什么自己总是这么倒霉,先是被陷害让自己的战友误会受虐逼供,弄得自己有冤无处诉还要关进看守所,最后竟被这个女色魔「强奸」,自己上辈子到底犯了什么错要受这份罪啊?
「啊——天哪——」秦冰望着黑暗的天花板发出绝望的哀嚎,一条白生生的玉腿被架在女淫魔的肩上无力蹬动着,五只浑圆如明珠般的足趾痛苦的团在一起左右摇晃着,一条仍旧穿着皮靴的纤足仍旧无力的在地板上蹭动着——「啊——啊——啊——」令人销魂的女子的呻吟和哀嚎在看守所通道里面不断回荡着,当真是宛若催情的春药弄得看守所里办公室床上的陈大胜那条肉棍已经是一柱擎天。
「真他妈的——这乌克兰母毛子还真能搞啊,搞了这么久而不完?真憋死老子了,守着个大美女偏偏就是不能搞,青龙会这碗饭也不好吃啊」陈大胜甚是郁闷自言自语道。
「死鬼,刚跟老娘干完了见听她们叫了几嗓子就憋不住了?这可是龙头指名点姓一定要由他亲自破身的稚货,你敢动她不怕龙头阉了你?傅玉眉也是个稚货,死鬼贾奇是出了名的色鬼也一样只敢亵玩不敢真的破她的身,难不成你的胆子比他还大?」床上一个赤裸的女人一翻身坐起数落着陈大胜。
「好了好了,我也知道这个国安局女科长是我这种人碰不得的,我碰不得想想还不行吗?意淫一下总可以吧」陈大胜不耐烦道。
「哼,我劝你还是想也不要想,否则我把你脑子里动龙头女人的想法抖出来也够你喝一壶的了」那女人冷笑道。
「你——你这是何必呢?我都发过誓了这辈子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何必这么威胁我呢,欣兰」陈大胜先是面带怒容马上又改为陪笑了,这个赤裸女子竟然就是神秘失踪的原看守所女警赵欣兰。
欣兰轻蔑看了他一眼道:「这年头誓言早就不值钱了,你也少来跟我玩这个,贾奇当年也在床上跟我发过这种类似的誓言,不过他后来却三心二意想要背叛龙头,到头来被我毒死在床上也是他自找的,你最好不要犯跟他相同的差误,否则别怪我到时不顾昔日的情义哦。」
陈大胜不禁心中一寒连连点头道:「欣兰,贾奇那个无耻的东西我怎么会学他呢?我当初加入青龙会时就已经喝了血酒拜了关二爷发过誓了,你看贾奇他不守誓言才会落得这惨死的下场,我怎么敢学他呢?」
「哼,贾奇确实是一个榜样,龙头要他的狗命也是杀鸡给猴看,凡是对青龙会不忠的叛徒都没有好下场」欣兰凛然道,眼中透出一股子慑人的杀气。
陈大胜心中暗道:这骚货也当真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在床上还一个劲浪叫爱死自己了,马上就跟自己来划清界限,当真是最毒妇人心啊,老贾他也算颇为精明可是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多年的情妇其实是青龙会安插在他身边的卧底专门负责监视他的。
陈大胜本也是一个颇有血性的汉子,加入警队也算尽心尽力,可是总是被贾奇压着一头,无论他有什么功劳最后总是会被贾奇占了,他越想越恨此时跟贾奇有一腿的女警赵欣兰却勾搭上了他对他一直温言安慰,在一次醉酒后二人发生了关系。
跟贾奇的女人发生了关系要是让他发现自己戴了绿帽子可不得了,这类人自己在外面玩了无数女人可是却绝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发生关系,要是他知道了此事恐怕自己这条命也去了大半了。陈大胜惶恐之余欣兰却要他别怕声称只要听她的加入一个组织就会得到他们的保护,到时贾奇也不能动他。
为了自己生命的保障陈大胜就这样糊里糊涂加入了青龙会,喝完血酒拜了关二爷以及堂主齐谨先后他就有了双重的身份,既是警察又是青龙会的帮众。
齐谨先表示以后他的命就是青龙会的了,只要有青龙会在就没人敢动他,而他只需回到看守所继续工作,平时向他们透露一些内部的消息,还要他刻意跟贾奇作对,而贾奇也会跟他一起演好这出戏。
陈大胜不明白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已经上了贼船想要下来又谈何容易?罢了,唯有走一步是一步了,这一年来他都按照青龙会的指示做事,在傅玉眉来到看守所工作这段时间里他多次跟贾奇顶撞并让傅目睹,同时又几次找到傅称贾奇作风不正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
不久傅玉眉在浴室洗澡时被豹姐率众女囚偷袭将她绑走送去了兰泉山,而不久传来了傅玉眉从兰泉山里逃脱的消息不禁让他心惊肉跳,万一自己勾结青龙会的事情曝光那可完了。
但此时欣兰却找上他跟他说贾奇企图背叛龙头,她已经接到了上峰的命令让她及早除掉贾奇,贾奇死后会由他来担任新的看守所长。
果然当晚欣兰跟贾奇在床上翻云覆雨之即暗中对他下毒,结果贾奇被当场毒死,欣兰则溜之大吉。
陈大胜也不知道青龙会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成功栽脏了国安局女科长秦冰,而傅玉眉果然坚信自己是个有正义感的警官,在她的提议下自己真的升为看守所代所长了,接着秦冰被送至看守所中,当晚欣兰带着青龙会的豹姐还有那个乌克兰的女淫魔还有一个红衣皮装女郎来到这里带来了新的命令,让所有看守暂时离开,而她们又放出一众女囚去对付秦冰。
这龙头也真是太神机妙算了吧?好像什么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他到底是什么人呢?自己若是对他有叛心那可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想想身旁这个美女蛇就让他产生了一阵莫名的战栗。
「那们龙头,你——你有见过吗?」陈大胜试探着问道。
「你想怎么着?想弄清龙头是谁?我劝你还是少做这种打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龙头的真实身份只有几位堂主清楚,他们的口风最严不过,帮里想要弄清龙头身份的人也不是没有,只是他们的下场就是彻底人间蒸发了」欣兰把手在自己脖子上轻轻一划。
陈大胜打了个冷战,他已经明白那些想窥探龙头真实身份人的下场了,忙连连摇头道:「你别误会,我就是随便问问,我还想多活几天呢,我这种小人物哪有资格打龙头的主意。」
「是啊,你我都不过是小人物,小人物就只该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下面还硬着呢,让老娘帮你泄泄火吧」欣兰说罢一翻身坐在了陈大胜胯上,将他的肉棍慢慢插入自己的阴道中。
「哦——哦——」欣兰只感下身一阵舒畅,那坚硬肉棍插入后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发出浪叫,同时脖子用力向后仰下巴上抬,一头长发用力抖动着,一双雪白的大白兔在胸前不断跳动着。
「好——好——欣兰,用力——哦——好爽——」陈大胜跟欣兰做爱也不知多少次了,只是每次这个骚货都能给他带来无穷的快意,这女人跟本就是蛇蝎心肠,贾奇平日里待她也算不薄,她说杀就杀毫不犹豫,跟她这种人可不能说太多老实话,谁知什么时候她会来害自己呢。
陈大胜心里盘算着,下半身仍旧是奋勇向上猛烈顶撞着,脑中更是把欣兰幻想成秦冰那个绝世美女,想像着秦冰脱光了衣裤靴子跟他尽情做爱交欢,他就干得更加猛了,肉棍在欣兰的肉洞里翻来搅去,一口气连插数百下把个欣兰操得淫泪横流小口大张。
「哦——今天你可真猛——哦——干死老娘了——死鬼——用力——再用力啊——」欣兰双手也不闲着在陈大胜的胸肌上拼命乱抓乱搔。
「轻点——唉呀,轻点轻点嘛——」陈大胜只感胸口火辣辣的疼,疼得他直皱眉,这骚货干得兴奋时就要乱抓人,弄得他每次干完都要伤痕累累,刚才抓完后背又要抓前胸,换成是其他女人他早就火起一个巴掌抽上去,可欣兰他可不敢得罪,唯有咬牙苦忍。
终于欣兰身心达到了高潮小口张大发出尖厉的叫床声「啊——」,玉体同时一僵,小腹猛得一阵抽搐,而陈大胜亦将肉棍捅到底,直贯入她的子宫口,将炙热的精液直射入她的子宫内。
这对狗男女高潮过后瘫软在一起不停喘息着,陈大胜气喘吁吁道:「怎么样——还行吧?你——你还满意吧?」
「嗯——」欣兰靠在他的胸口休息了片刻,眯着眼看了看他微微一笑道:「还行,打个90分吧,这次堂主要你好好关照着看守所里那帮缅甸仔,这帮人是狂狼的人,其中一个是狼王的女儿狼公主。」
「狼公主?就是断了条胳膊的女人?龙头为何到现在还不把他们弄出去呢?」
陈大胜惑然道。
「哼,你懂个屁,龙头自有打算,这帮人是他跟狂狼讨价还价的筹码,到时候自然会放出他们来,你就只管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说罢欣兰爬起身从衣服口袋里抽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上细细品味起来。
「哦——哦——秦——你真棒——你太棒了——我爱你——」娜塔莉娅不知疲惫般在秦冰半裸的玉体上起伏着,二人下身耻部结合处已经满是爱液淫水,流得满地都是,秦冰已经昏迷又醒来了几次,可现在她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空了一样,丹田的「龙玄劲」也无法运起,激烈的战斗加上受伤如今又被这女淫魔「强奸」了数个小时已经耗尽了她的体力,可这女淫魔竟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好像她的性欲是无尽的。
「停——求你——求——别——」秦冰只感自己连踢脚扭腰来渲泄情欲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她的眼泪也已经留干了,下身早就已经麻木了,她那可怜的阴阜已经被摩擦得红肿不堪,而可悲的是她仍旧会无法自控迎合着对方的「奸淫」
而产生高潮。
「呼——秦,你累了吗?看来你平时还得多锻炼身体啊,不过你也不错了,卓夫也就比你再差三个小时才求饶,其实我是想你跟我还有妹妹加上爸爸四个人一起上床那才叫刺激,你就加入我们吧,你身手那么好干嘛非要当警察呢?那个东方镜虽然打伤了我但是我气量很大,只要她肯从了我那她也可以加入的,怎么样,你想清楚了吗?」娜塔莉娅笑着用手擦了擦秦冰额上的汗珠。
「你——你杀了我——杀了我吧——」秦冰闭上双眼不再理会她。
娜塔莉娅只感一阵失望,自己中意的女人居然这样不领情,真是太令她失望了。
「秦,我真是为你好,如果你不肯服从我们那你的下场不过是卖到中东去,那些变态的中东暴发户可是出了名的喜好虐待女人,你长得那么漂亮我怎么忍心让你去受这种苦呢?你跟着我们一年就能挣几百万美元,到时候有了钱你什么都可以拥有,当个科长一年能挣多少?算了吧,你别再死脑筋了」娜塔莉娅依旧热情招揽秦冰加入。
秦冰却宛若充耳不闻只是闭上双眼什么都不愿意回应,娜塔莉娅面色一沉道:「秦,你真是令我很失望,不过我有的是耐心,你再好好想想吧,过段时间我再来看你。」说罢抱起秦冰如软泥般的玉体走进了通道深处。
豹姐坐在椅子上运气调息了几个小时,只感身上的伤疼渐止,她皮糙肉厚加上横练功夫了得,刚才被秦冰踢伤的伤势已经被压了下去,只是曾被震脱臼的手臂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动一动就疼得厉害。
该死的小娘们,想不到终日打雁今日让雁啄了眼了,看不出小细胳膊小细腿也挺有劲的,要不是自己太轻敌也不至于弄成这样,豹姐心中懊恼。
这死洋婆子玩那调调玩了几个小时都没完,刚才她看着我跟那个玫瑰女奴跟那小娘们动手却不过来帮忙,倒我们都受了伤把那小娘们耗的没了力气再来拣便宜,真可恨!要不是龙头有令要我听命于她,早就把她的脖子捏碎把她的脑袋扯下来当球踢,豹姐心中暗恨。
雪莹此时也已经醒来,只是浑身疼得动一下都钻心,毒品药性发作时她挨了秦冰很多下重击,此时药效已过当真是疼得她要命。
「二位啊,这次多亏你们了,我要好好谢谢你们」娜塔莉娅笑嘻嘻抱着半裸的秦冰走进来把她往旁边的床上轻轻一放从大衣里掏出两叠美元放在桌上。
豹姐拿过来数数,至少有六万美元,她的火气顿时消了不少拿出一万美元往雪莹身边一抛道:「打赏给你的,刚才你表现还行,我会给你美言几句的。」
雪莹不禁苦笑,自己现在当真是人不人鬼不鬼,为了一包毒品就对秦冰恩将仇报,这一万美元拿到手心中也无半点快乐可言,她看了一眼秦冰,只见秦冰已经是虚弱到极点,但看她的眼神中仍旧透着愤恨之色,显然是怨恨她恩将仇报。
确实,刚才若非自己制住秦冰双脚又啃咬她的阴部令其重创,秦冰本来足够打倒豹姐逃出看守所了,现在她落到这种地步确实是让自己害的,雪莹心中亦一张愧疚,可是愧疚又有何用?做也做了,自己反正已经是个坏人了,当坏人还要良心岂不可笑?
「秦,我可是想要好好待你的,只是可惜你不领情,那么我只好把你交给这位豹姐,让她来好好管教你一下,很快你就会知道我的好了,我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你能改变自己的想法」说罢娜塔娅莉走到豹姐跟前耳语了一阵。
豹姐皱了皱眉头道:「这小娘们还是卖了得了,我看她就是头养不熟的狼,早晚要害了咱们,你要管教她应该自己动手,干嘛非要我来做。」
娜塔莉娅耸耸肩,从怀里又掏出一叠美金放在豹姐手中道:「这几天我爸爸要我和妹妹去办点私事,我实在是没空,就请豹姐多多帮忙,事成之后我还会再加三倍的酬谢。」
美金入手加入三倍酬谢的承诺,豹姐笑的更加「真诚」了,刚才对娜塔莉娅的愤恨已经完全消失了。
「好啊,不愧是外国人,果然有钱啊,好了,俺们是直爽人讲义气,就交你这个朋友了,这个小娘们就交给我来管教,你放心吧,保管她将来对你服服帖帖的」豹姐咧开大嘴笑道。
「哪里哪里,哦,玫瑰女奴伤的不轻,我扶你走吧」娜塔莉娅把雪莹扶去带着她向门口走去,当中还乘机用手摸了摸她的盛臀。
雪莹的脑袋腰部乳尖都疼得厉害,浑身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靴子的一个靴跟丢了走起路来一脚高一脚低,没有她扶真是没法走路,就算明知对方在自己身上乱摸她也跟本没有力气反抗,罢了!随便了,自己被男人强奸都已经无所谓了,还在乎被女人猥亵吗?
雪莹不敢再去看秦冰的眼睛,她怕自己的良心又会不好过,或许自己落到这一步也唯有在享受毒品时才是最无忧无虑的吧。
二女离开了,豹姐看着床上虚弱的秦冰狞笑道:「小娘们,别装死啊,刚才踢的老娘挺疼的啊,看不出你这两只小嫩脚还挺有劲的,那洋婆子把你交给我来管教,我收了人家的钱就得好好办事,不过你也要好好配合我,要是害我拿不到钱,我可是会很不高兴的。」
「你——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秦冰努力瞪大一双凤目愤恨的看着这个丑陋的母猩猩。
「哼,还敢嘴硬,现在没好下场的人可是你,小娘们,先跟你玩个游戏吧」
说罢豹姐上前弯腰捏住秦冰那只还穿在脚上的黑色冲孔牛皮平跟长靴。
「你——你想干什么?」秦冰本能的想要把脚缩回,奈何此时的她又如何敌得过气圆神足的豹姐?穿着靴子的脚就像被铁夹夹住一样动弹不得。
「还是名牌货啊,可惜我穿不进」豹姐恼恨道,她生来粗手大脚连挑衣服都不懂得如何挑,无论什么漂亮衣服鞋子穿在她的身上只会显得她更加丑陋,这种长时间的压抑和自卑让她更加痛恨长相漂亮的美女,上次没能恶整玉眉让她相当遗憾,这回娜塔莉娅把秦冰交给她来管教其实正中她的下怀,反正只要不弄破她的处女不要了她的命就行了。
上天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同样是娘生的自己就是长得那么丑,没有一个男人肯真心爱她?就算她有了钱有了权势依旧如此,可这个小娘们却长得那么漂亮,听说有不少的追求者,真是气死人了!豹姐越想越恨,手中不禁开始用力。
「啊——啊——放手——」秦冰只感脚踝越来越疼不禁失声惊叫,豹姐冷冷道:「这就吃不消了?这才刚开始呢?你不服管教我就要把你驯成一头听话的母狗。」说罢抓住秦冰的脚踝用力拔她的靴子。
一下,两下,三下,豹姐甚至不去解靴踝上的皮带只是一味用蛮劲,把秦冰疼得尖声惨叫,她却是毫不留情。
「我靴子上有皮带——你先解开它——」秦冰疼得受不了忍不住出言提醒她「呸,当我是白痴?我偏不解」豹姐发起狠来,抓住靴子上端已经破破烂烂的超炫打底裤狠命一起向下拉。
「嘶啦——扑」终于秦冰脚上的牛皮长靴连同打底裤还有蕾丝内裤一起被豹姐揪了下来,只见她原本晶莹如玉的美足足踝已经因为摩擦变成红色,秦冰把一双裸足缩起带着愤怒又有些恐惧的眼神看着豹姐。
看到了对手眼中的恐惧,豹姐心中大乐,从怀里掏出一根羽毛朝着秦冰晃了晃吹了口气道:「刚才你哭的蛮伤心的,好啊,现在我就让你好好笑笑吧。」
「你别过来——走开——」秦冰眼见豹姐面带狞笑一步步向她走来不禁心中发凉,鼓起残力一脚向她蹬去。
豹姐躲都不躲一把捏住了秦冰的白玉般的美足,秦冰另一只脚再踢被她用膝盖压住。
「小娘们,脚还挺嫩的真白啊,老娘就让你好好乐乐」豹姐说罢用手中的羽毛在秦冰柔软的足底轻轻划动着。
「啊——哈哈——停下——哦哈哈——哈哈哈——快——哈哈哈——」秦冰只感足底的奇痒就像蚂蚁从足底一直向全身扩散,她的双脚最是敏感,此时受此刺激顿时浑身抽搐大笑,笑到后面当真是连眼泪都笑了出来浑身剧烈抽搐,只感尿道里发痒简直像是要失禁一般。
不行,不能屈服,一定要忍住,要忍住,绝不能向罪恶低头,只要我坚守信念,我一定能够洗脱冤情找出那个幕后的黑手剿灭青龙会,我一定要战斗到底!
兰泉山兰泉山村中,穿着一身睡袍的米沙正和一身便装的狼王闲聊着,尽管想要故做轻松但看的出狼王依旧在为自己女儿的安危担忧。
「老狼,别这么皱着眉头,还在想你女儿吗?放心吧,那个龙头为了你的那批军火说什么也会把你女儿弄出来的,这点你不用担心」米沙似乎已经跟狼王成了朋友一般,用温和的语气安慰着他。
「唉,老兄,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偏偏她又是总闯祸,这回好了,一条胳膊都没了,没了胳膊还是小事,关键还是她这条命能不能保住,军火和钱都是身外之物,我才不在乎这个呢」狼王头疼道。
「老狼,你是个好父亲,我也有两个女儿,惹起麻烦来绝不会比你的女儿差,关键是她们得有足够的能力去承受自己惹下的麻烦」米沙语重心长道。
「是啊,我这个宝贝女儿惹祸的本事一流,可是说到本事却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全是我把她给惯坏了,这回要能把她救出来我就把她送回缅甸再也不让她出家门也不让她再沾手生意了,我也考虑金盆洗手,这刀尖上舔血的买卖真是随时要掉脑袋,我也不想再冒险了」狼王感慨道。
「哦,爸爸,你们再谈什么啊?」穿着毛皮大衣的娜塔米娅带着甜美的笑容走过来,旁边跟着长相英俊的「毒蜂堂」堂主吴蜂。
「哦,甜心,我跟老狼随便聊聊,听说你跟这位吴堂主这几天交了朋友了?」
米沙伸出大手拍了拍女儿的大屁股。
「哦,讨厌,爸爸又欺负人」娜塔米娅风骚的叫听嚷着,只把一旁的狼王听得都感到裤裆微微一涨,心中暗道:这个洋婆子当真是骚到极点,随便叫一嗓子都让人受不了。
一旁的吴蜂脸上笑嘻嘻,心里却是暗暗叫苦,这乌克兰骚货跟自己勾搭上这段时间当真把他缠得分不开身,一次性交就要长达三个小时,饶是他身强体壮床上功夫相当自傲也吃不消这么折腾,长时间下来非搞到他精尽人亡不可。
跟这乌克兰骚货搭上之后杨媚儿也对他甚是恼恨这段时间一直不理他,而他其实是有苦自己知沾上这号吸精女王当真要折寿二十年,可偏偏又甩不脱她唯有苦苦期盼她快点回国去。
「哦,我爱吴,他对人很体贴,而且在那方面还算能让我比较满足的」说罢娜塔米娅转过身张开嘴旁若无人般亲吻着吴蜂,而吴蜂甚是尴尬也唯有勉力配合扮演好情人这个角色,如果得罪了她万一弄得老板的生意出了岔子他可担待不起「好了好了,我的甜心,又有新的男朋友了?玩玩就玩玩,大家都是成年人也用不着太认真」米沙一脸慈祥看着女儿或者说是他的情妇。
「爸爸,这段时间一直呆在这里真是挺闷的,我们也该出去走动一下了吧?龙头可是出几百万美元要那什么刘军的脑袋,这笔钱我和姐姐也很想挣啊」娜塔米娅娇笑道。
「你们的钱还不够多吗?几百万算什么?值得冒这个险吗?」米沙微笑道。
「其实也不只是钱的问题,还有刺激!在这个国家能够杀死一个重要的官员也是挺有意思的,听说他还配备了身手不凡的保镖,能杀死这样的猎物对我这个狙击手来说可是件很有挑战性的工作」娜塔米娅收起了笑容,眼中闪现出强烈的杀气,连杀人如麻的狼王看了都不禁心中一阵狂跳。
这洋婆子的眼神好凌厉,看这样子她倒是真有些本事的,这种眼神只有久经沙场的那些老兵才会有的,原来她还是一个狙击手?
「我们这次来中国的生意可并不包括暗杀重要人物哦,何况还是个非常重要的人物」米沙把身子靠在椅背闭上双眼道。
「爸爸,以前我们还碰上过更危险的事情,可也不一样过来了吗?整天跑来跑去做生意这些没刺激的事太无聊了,姐姐还想着她那个秦,不也就找她去玩了吗?」娜塔米娅的态度看来并不能改变。
「罢了,我刚跟老狼说过,就算惹祸也要有足够的能力去承受自己惹下的祸,这件事情我就不干涉了,不过你可要小心了,战场上没有永远不败的士兵」米沙道。
「哦,谢谢爸爸,爸爸最爱我们了」娜塔米娅一跃跳入米沙的怀里撒起了娇,米沙则是大笑道:「天哪,又比上次重了些,再这样下去我要被你压死了。」
「讨厌,爸爸的身子比熊还强壮,只有你压死我们的份,我们才压不死你呢」
娜塔米娅放荡的跟米沙纠缠在一起,完全不在乎狼王和吴蜂在一旁看着,虽说吴蜂已经怕了这骚货的床上功夫,可是看着她跟自己养夫如此勾搭也不禁心中有些恼火了。
可恶,这骚货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搞的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她倒是当着自己面和自己养父鬼混,吴蜂心中暗怒可是脸上依旧陪笑没有半点怒意。
唉,这个孩子从小就喜欢冒险,而且还是喜欢拿自己的命来搏,所以每次谈生意时她都会主动要求给她身上绑上C4炸药,虽然到目前为止这招百试百灵但如果真碰上不要命的对手呢?恐怕她真会拉炸药吧?所谓性格决定命运,自己有预感这孩子恐怕不会有好下场,但是如果真有这一天那也是她的性格造成的,米沙不禁暗自叹息。
马奔雷此时也从后院走出笑道:「狼爷,你不用担心了,刚才龙头来电通知我,关押小姐的看守所所长仍旧是我们的人,只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就能救小姐出去了。」
狼王不禁面色一喜笑道:「那太好了,龙头能救小女出狱,这份大恩大德我老狼永世铭记于心,那军火的价格我可以再降三成」但心中却是暗骂:明明马上就能救我女儿出来,故意拖延分明就是要在军火价格上要我继续降价嘛,罢了罢了,谁让自己摊上这臭事?
「狼爷别这么说,大家都是江湖好汉,义气为重,钱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先救人要紧,嗯——谁在上面」马奔雷突然闪电般直跃起三米多高双爪连环向房顶上抓去。
「哦,这个马先生好警觉啊,他居然也发生了房顶上有人」米沙淡然道,狼王和吴蜂则是一阵愕然,想不到房顶上有人偷听他们竟没有发现,而听米沙之方他倒是已经发现了,也不知是吹牛炫耀还是真有这本事。
马奔雷跃上房顶却见白影一闪从自己的身旁掠过,他的连环数爪落空心中暗惊对方的身法之快,而那白影已经飘然落在了院中,众人一看却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女郎。
只见这女郎上身穿白色羽毛式的大衣,下身是白色的紧身皮裤,脚上穿一双长筒白色长靴,头上裹着一条白色的头巾,一头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戴着一副黑色宽边墨镜,虽然被墨镜遮去了一部分脸那眼镜架下高挺的鼻梁和红艳艳的樱唇还有细长的弯眉晶莹的皮肤以及修长魔鬼般的身材已经表明了她是一个身手不凡的绝色美女。
「你是谁?是警察吗?站着别动」吴蜂怒喝一声抽出手枪对着那白衣女郎。
「别紧张别紧张,各位都冷静点,这里青龙会当家的是哪位?我在网上的秘密邮箱收到你们要招慕杀手刺杀刘军的通告了,也已经联系过你们」一阵悦耳新朗的声音自白衣女郎口中传了出来,似乎大大缓和了气氛。
「你——你是哪路朋友?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吴蜂仍旧不敢尽信。
「蜂,人家都说了别要你那么紧张,当心枪走火伤着这位大美人可就不好了」
娜塔米娅把手放在吴蜂持枪的手上娇声道,看着女郎的眼神却是充满了色欲,仿佛她是一头母狼正要把眼前这块肥肉一口吞掉。
这骚货,真是男人女人全都要!吴蜂虽然无奈但又不便于跟她翻脸唯把枪口指着地面但仍旧充满了警惕。
「这位小姐来这里也是为了做刘军脑袋的生意?不过你是谁啊?看你的身手在江湖上也不会是无名之辈,报出你的大号吧」马奔雷已经闪至女郎身后沉声道「我是青龙会「毒蜂堂」堂主,这里算是我当家,你就跟我说好了」吴蜂清了清嗓子道,王子龙和齐谨先都不在这里,他确实算是青龙会在兰泉山庄的最高负责人。
「我就是天使,来这里当然是为了杀刘军来换取你们许诺的500万美元」
女郎嫣然一笑道。
「天使」众人闻言都是一惊,天使是近年来在世界各国活动的一名超级杀手,传言她是一个美艳的女郎,但却从来没有她的资料照片,她就像是一个迷样的人物,横空出世后就做下了几桩大案,刺杀了好几个国家的政要以及黑帮重要人物,一时间声名雀起,身价涨得很高。
一年前天使接下一单任务刺杀了菲律宾一名正在竞选的议员,但却落入了FBI精心布置的圈套,人怕出名猪怕壮,她杀戮过多终于引起了FBI的注意,那次她险些被擒却又再次靠着过人的身手和机智逃脱但一年内几乎在江湖上消失再没接过任何生意,想不到今天她竟会主动来接手刺杀刘军这个烫手山芋。
吴蜂皱皱眉道:「小姐,请问你如何证明你就是天使呢?」
「香港金龙会的白老大跟我打过交道,你大可去向他查询」天使道。
「这位美丽的姐姐真是美得像天使一样,她当然应该是天使,想不到世界超级杀手居然也是个中国人,了不起了不起,让我好好疼爱你一下吧」说罢娜塔米娅张开双臂如闪电般跃起直扑向天使。
米沙并没有阻止女儿的行动,其实包括他在场所有人都想看一看这个杀手界的精英天使到底实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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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我叫冈崎千寻,一个比较内向的女生,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很保守,并不是那种随便的女生,可是从进入到16岁以来,好象一切都变了……
16岁那年的夏天来的格外早,刚刚进入5月就感觉到了夏天的燥热,这样的季节在我一生中的前15年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在这年夏天,我的人生出现了意外转折。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开始越来越在意别人看我的眼光,是长相吗?别人都说我长得很卡通,就是那种大大的眼睛,圆圆脸型,特别是一头垂眉的娃娃头,大家都是我应该生在卡通片里。也可能是身体发育的原因,让我的身体愈来愈不安份于被包裹在平直校服里,胸前和臀部越来越呈现成熟女人的曲线。特别是男生盯着我的时候,眼神不安份的在我胸部和裙下徘徊时,会让我心跳加速,虽然我并不讨厌被人这样看,而且还有那么一点小小的自豪,自豪我的身材能让别人留连止步,使我很享受成为男生们的焦点,满足于我小小的虚荣心。不知是不是每个女生都和我一样。当然我也不得不时时注意自己的动作,以免裙底的和胸口暴光带来的尴尬。胸部发育到79,在我同龄的女生中不知道算不算比较丰满?
丰满,应该可以这样形容吧。以甚至年长我两岁的哥哥信田君也常常不能把目光从我胸前移开,在他偷偷看我领口内时。我在想,如果我突然脱掉衣服,他是不是象卡通里那样会流鼻血?特别他偷看我两腿间的裙缝里风景时,我竟然紧张的有些呼吸困难,只听得到我自己「咚…咚…」猛跳的心跳声。兴奋?害怕?
我不知道。但哥哥窘迫的表情总让我忍住想要「欺负」他,特别是当我们一起上学时,我的胸部挤着他的手臂时,他满面通红腼腆的样子实在是特别可爱。
16岁的年纪,正是对性非常好奇的年纪,仅仅向往着初吻甜美的幻想,而并没有刻意去猜想男女之间的事。以前我并不了解自己的敏感地带,我也从没有主动去触碰过,因为更希望将身体纯洁的保留到新婚之夜。其实我觉得两腿间私密的肉缝并不那么好看,可以说有点丑丑的藏在黑黑的毛丛中,对于我来说身体的发育只是让我满足于别人欣赏仰慕的眼光。5月第二个木耀日那个炎热的下午,我的身体开始从懵懂中舒醒过来。
5月10日木耀日晴今天下午课放的早,我在井边沙香的家里温习完功课,躺在她的桃红色大床上看书。我穿着前扣式的校服衬衣,没有穿裙子,因为天气很热。沙香躺在我的脚边,无聊的翻着时装杂志。沙香的面相给人很妖艳的感觉,尖瘦的脸型,细眉细眼。身材也非常娇好,我猜胸部大概有82了吧,她穿着的白色低胸小吊带坦露出大半个胸形,长过肩的头发被染成粟红色顺从的躺在她诱人的背上,飘落的少许发稍贴在胸口,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襟口被手臂挤出漂亮的乳沟,由于是偏侧面,肉球的弧形显得更加诱人。纯绵淡黄小底遮不住她坚挺的屁股,圆圆的肉丘拉扯着小底,隐隐透着被小底包裹着的股沟,美丽的光景一直蔓延到她纤细的在空中晃悠的小腿。在我看来并没什么,如果在男生眼里可是诱人到极点。
如果是我老哥看到我这样躺在床上,不知道会不会兽性大发。呵呵……
「千寻?」沙香嘟嚷了一句。「你笑的好痴哦,想到什么色色的事情呢?」
「哪有」被她突然的一问,不觉我脸上烧烧的,赶紧藏起我白痴的想法,找个理由回避她暖昧的眼神。「噫……,卡哇依,你又换新手机了?我可以看看吗?」
在沙香手臂边有一个粉红,超可爱的手机。我抢到手中摆弄着。「不会有什么秘密吧?」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经意,象是无所谓的回答着:「没,也没什么啦,不过你看到了不要告诉别人哦,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她回给我一人甜甜的微笑,继续翻看她的时装杂志。
沙香和我是从幼稚圆一起玩到大的死党好姊妹,沙香的哥哥隆寺君和我哥哥信田君也是同学,说起来她们的祖父和我们的祖父还是叔伯世交,我们几乎是把对方当作堂兄妹来看待。我们之间也算是没有任何秘密,她对每个交往对象的感觉,第一次初吻,甚至初夜的样子都会告诉我,而我对这方面的知识都是她告诉我的。
我摆弄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不会是耍我玩的吧?
「没看到什么呀?」我假装单纯的问道。
「没看到就算了。那就不怪我没给你看。嘻嘻」她正色了一下。
看她头都没抬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难道是?我的手开始有点发抖,是照片吗?当我在她的PHOTOS里看到一个「?」的像夹时,心里开始乱跳了,会是什么呢?
(数据读取中……)
有点小紧张,对于未知的事物,人本能的好奇心是那么强烈。
画面出来了,照片里沙香穿着男生的白衬衣,没扣扭扣的胸前,黑色的文胸衬托出丰满香滑的乳沟,从衣角里露出黑色的小内,更上画面显得无比色情。
「呀,沙香,拍得这么色给谁看呀??」我打趣道。
「嘿嘿,不告诉你,不过你会知道的。」看得出来她在吊我胃口。
服装没变,只是换了几个姿势和场境,从画面可以看出是在沙香的家里,由香闺到浴室,衣服也由白衬衫变成从前面扣式的薄毛衫。文胸也从黑色到碎蓝花,再到纯白。
「原来我们可爱的沙香这么懂得诱惑人呀?」我还在调侃她,看她还沉得住气?不过换来的只是沉默或是偶然的一笑,真无趣。
「噫,这样会被看到的哦,你不怕呀?」照片里,沙香解掉了最后那件纯白的文胸,从衣服中线看到没有遮挡的乳沟,去掉文胸也可以有这么深的乳沟?从毛衫镂空处隐隐看到胸前深色的小点。
「怕就不拍了,笨蛋。」她蔑笑了一下。
「讨厌,谁是笨蛋呀?」我轻推了一下她。
「你呀。」她嘿嘿一笑,收起杂志起身爬到我的身边依在我肩上,和我一起翻看手机。
从她发丝中传来的香味让气氛显得有些暖昧。
「这么露骨,我可做不出来。」我耸耸肩,心里想着,我也可以这样吗?如果让哥哥信田看到,他会是什么表情?色眯眯的看着我张开大嘴流出口水?呀,我竟然会这样想,好羞人哦。
「还有更露骨的呢!想看吗?」
「还有更露骨?」我思绪停顿了一下。会是什么样的?全裸吗?我心跳开始加速了。
「自已看嘛!」她轻轻一笑,偶然吹到我耳朵里的气息让我耳根痒痒的。
还是刚才的装扮,衣服没有扣露出迷人的胸型,小内裤被褪到了大腿,露出黑色的耻毛。
「哇,你还真做的出来。」我耸了一下她。「真色呀。」
「嗯哼……」我从眼角看到她有些脸红了,原来她也会害羞?
然后照片里出现的是她从在沙发上一支手拉扯内裤,一支手出到画面外,虽然内裤拦住了私处但更引人遐想。真不知道她在哪学的?色情杂志?我知道她看过这些杂志,我也好奇过,可不好意思问她。
后面真的更露骨,沙香背对着画面,一支手从翘起来的腿让脱下内裤的样子。
两腿间依稀可以分辩出肉瓣的影子。
「哇,那里都被看到了,会不会太过了?」我担心的问道。
「我的样子诱人吧?」她的气息再次飘到耳边。
「很诱人,如果是男生一定会受不了的。」我正色道。嘴里说得正紧,心里却在想,如果我也这样的话,会有她好看吗?会更诱人吧?我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这就对了。」她向我挤了挤。
「呀」我再次惊叫了起来,虽然有所准备,可是仍然被振憾了。手机像册里出现了一个仰躺在床上姿势撩人的美女,双手托着胸部,身上一丝不挂,黑色的小森林清晰的躺在大腿根,眼神相当妩媚,从面相来看,正是我面前的沙香。一张一张翻阅过照片,我不敢盯着看,不知道是不是担心她对我盯着她裸照的尴尬,后面更让我羞耻的两颊发烫。从半遮半掩双臂中的酥胸半露,到从衣角下露出褪至大腿的小内裤,从半裸着到全裸的做着康体操,有跪在床上两臂大开让胸部完全暴露在阳光下,有坐在床上两腿伸直张开、裸身在厨房里做饭,全裸在沙发上看电视,以及洗浴的照片,很多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女生羞耻的肉唇。真不敢想象沙香竟然如此开放?在我印象中,她虽然很性格开朗,很活泼,可是摆出如此耻辱的样子,而且还留下影像,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可是照片里,沙香的样子是那么的性感而优美,我不知道怎样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我竟然有那么一点点想试试来着的想法。我也变的淫荡了吗?不可能,我不是那样子的。我现在真的很矛盾。
「沙香,你……?这照片?竟然……」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振憾!惊诧!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让我不知所措,有点开始语无论次了。「太可怕了,这样子,如果让坏人看到怎么办?」
「这叫青春的印象。我们班很多女生都有拍耶?」沙香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很平静的回答道。「现在正是我们女生身体最优美、最性感的时候,不留下影像,等老到身材庸肿得什么都无法留下的时候不是很可惜?」
她说的好象很有道理,我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她。「但太羞人了。这样子……」
「嘻……,怎么样,我美吗?性感吧?」她抢过我的话,调皮一笑。
「嗯,很美。但……」我羞涩的回答,心跳更快了。
「这是女人独有的性感,谁都希望能吧身体最完美的时刻留下来。可是这是唯一的办法,不是吗?」她回味深长的说。
「看样子,不是你自己拍的吧?」我好奇的问,因为画面中有很多样子是不可能自己拍到的。
「你猜?」沙香盯着我的眼神里闪烁着妖艳。
「猜不到,和你交往过的男生那么多。如果,我是那男生肯定会……」我停顿了一下,在想怎么措词。
「会欺负我?哈哈」沙香说出了我想说出的话,没有一点受到屈辱的慌张。
我很不明白,女生担露出最私密的部位,最羞耻的样子都让人看到了,一定会发生什么,那男生也可能会在班上炫耀,或者会威胁沙香。但我没听过关于沙香不好的传闻,沙香也都没有被羞辱的表情,而且好象很享受的样子。
「那个人是不会欺辱我的,他就是……」沙香卖了一个关子。「后面有他的影像哦。」
她依在我的肩上,头发的香气传来女性特有的体味,常常吹到我耳朵里的气息看来不是偶然的,这让我更加感到很色情。只有杂志上不知廉耻的女优才会这样而不感到羞愧。沙香变了吗?让我好陌生。为什么会为样子呢?为什么我并没有感到很讨厌,相反有点羡慕,羡慕她可以这样坦露自己而不感到羞愧?我脑袋有点懵懵的,强裂好奇心的驱使让我继续向后翻,貌似还有很多这样子的影像。
还有更羞人的吗?是好奇还是我在期待什么?
在家里,在别人面前。完全暴露,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急促的心跳,我现在已经紧张了,如果那样子,在别人面前,还有羞死?我说什么也做不到,最多也只能想想,不可能象沙香一样放在开。
不过沙香的话依然回荡在我的脑海中,要把最性感,最完美的时刻留下,留下身体最美的样子,不是每个女生都希望的吗?可是能在什么人面前做到这样,而不会被羞辱?男生是不可能的,他们整天就是想如何让你和他上床,来满足他们的兽欲。女生吗?和沙香玩的好的女生也有,可以有谁能让自己无所顾忌?我真的想不出来。突然我想到了一个人,不过是对我而言,我希望我的身体被他看见吗?信田君,今天无数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的人。不……不可以,他是我哥哥,他也是男生,他一定会……,我不敢再想。
PART-2沙香在照片里妖艳无比,性感而色情,这不是我认识沙香,我认识的沙香是阳光的,自爱的。可是一切都变了,今天给我的打击太大了,让我感到陌生、迷茫。却又好奇,是什么改变了她?还是我一直都没有发现这才是真实的沙香?一张张色情的照片在我脑海里回放。暴露的自己的身体却没有一丝羞愧,而是尽情的展示着自己。我不停的问着自己,这样真的可以吗?
照片的风景从室内转向室外,沙香穿着可爱的短打和超短裙出现在树林里。
接着的三四张都没出现什么很色情的照片,是沙香样子很妩媚,最多就是嘟起的小嘴象是接受亲吻的样子,一些很阳光的风景照。正当我放松下紧张心绪的时候,出现了更让我意想不到的影像。
沙香可爱的微笑着撩起裙子,露出没有穿内裤的下体,耻毛在空气中隐约闪闪发光。背后的风景中好象还有路人的样子。
「这是?」我惊呆了,「难道不怕有人会看到吗?」我惊讶的问道。
「先开始,我也有点担心,不过我知道他会保护我的。嘻嘻」她说话的气息再吹到我的耳朵里,让我心里痒痒的。「而且你不觉得很刺激吗?而且会特别有感觉。」
沙香说着,一只手抓在我的胸前。
我无防备在被她莫明其妙的一抓,惊跳了一下。「呀,不要!干什么啊」
「制造点气氛呀,嘿嘿」
沙香的手不规矩的在我胸前画着圈,我们都没有带文胸,因为都是女生,没有什么好防备的,而且文胸勒的很不舒服。「呀,好痒」想要躲开似乎有点不舍,和自己碰到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有点奇妙,心里酥酥痒痒。而且我的身体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弱弱的还有点空空的,将我想要说的话遗忘在理智的角落。
我并没有停下翻看手机里色色的照片影像,沙香在画面里摆着各种淫摩的姿势,在不同的风景中,撂起短打露出胸部,靠在栏栅上撅起屁股露出股间,以及道梯上从下向裙内的照片让,女性最私密淫邪的肉缝时隐时现。
「呀!」我再次忍不住惊叫起来,是沙香蹲在草地上尿尿的样子。「这种事也影像下来?」我的脸已经烫到不行。让人家看到自己尿尿,感觉比全裸的坦露还有羞人,好象很龌龊的样子。
「那是他偷拍的。你看我当时生气了。」沙香指了指照片上她瞪着镜头的怒视后又回到了我的胸前,轻轻的撮揉着我的胸部。用指头磨擦着我未经人事的乳头。让心里更痒了,我想摆脱,又摆脱不掉,她说这样做一边看照片会更有感觉。
她指的感觉是?我不知道,只是有感到怪怪的,心里燃起一丝温热。
虽然是怒视,却透着玩笑的神情,不过知道原来沙香也有同感,心里好象好受点了。我受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女生不是应该好好保护自己的私密隐藏起来?
只给自己爱的人一个人看。是吧,女生心里这小小的缺口,就算为所爱的人牺牲一点点色相又算了什么呢?我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在为沙香找一个借口,好让自己对她少一些陌生,她始终是我的好姊妹啊。这样想我感觉能稍稍理解沙香的行为,也少了放多羞耻心,去正视她青春的印象。而且由于她的抚摸,在这种色情的气氛下,我也没有办法去故做正紧。
「好象有点硬了呢?看来你也很敏感。」她点了点我的乳头,乳头被戳到有点痛痛的。不知道是不是她在转意我的注意力而避开我尴尬的问题。
「呀…不要。讨厌……」我抗意到。
「不要?是不要隔着衣服?」她笑的很色。然后手移开了,当我以为她理解我说的不要时,我错了,她开始解我的胸前的钮扣。
「别……」我按住了她的手。
「不要那么紧张,我又不能对你怎么样。」她说着吻在我的脖子上,温暖的唇感让我心里直发痒。「我会让你更舒服的,相信我。」
不知道是我相信了她的话,还是我期待她的抚摸,说真的虽然心里痒痒的,但真的点的很舒服的感觉,身体懒洋洋的,却又有些燥热。
钮扣解开了,她的手穿过衬衣的空挡直接放在我胸前的肉球上。比刚才的感觉更亲近,身体想要被爱抚,这是我身体给我的信号,我的手无力的放在胸口,感受着她的一举一动。甜美而羞涩。
然而我再次被打击了。紧接着是一张女性私处的特写,准确的说是沙香甜美肉缝的近距离特写,连我自己也没有细致看过的地方。总感觉那里很丑恶、很淫秽。粉红色微张的肉唇中一条水线连接到地上。肉唇四周的折皱和耻毛清晰分明。
但不知为什么,从照片上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丑陋,很漂亮,漂亮的让人忍不住想要留连。如果把我的那里也这样留下影象会比她的更好看吗?想想都好羞人,脸颊更烫了。我快速跳过看后面的,不想她感觉我在盯着那地方看,我已经够尴尬了。
「嗯……」她的抚摸,让我哼出了迷乱的音符,我扭动身体想逃避,竟让身体有了异样的感觉。好象心里差点什么。
看到后面几张如前面刚开始在树林里、小河边穿着完整的阳光的照片,我又松了口气。应该没有了吧。太可怕了,我已无法形容心里的想法。在我还没来得急整理思绪的时候,沙香再次以全裸的样子出现在画面中,从照片中可以看到阳光下她美丽的胸型,光洁而迷人。肉球上令人唾涎的乳头连上面的凹痕都让人心醉不已,虽然已经远离人群到了偏远的地方,但在光天化日之下,完全的暴露自己需要多少大的勇气,完全放弃女性特有的羞耻心也不一定能做到的呀。不知道是我被打击到极点之后的理智已经崩溃,还是被沙香暖昧的抚摸所营造的气氛让我已经进入角色之中,心里火热的感觉更强烈了,脸颊过度发烫到几乎没有感觉了。似乎理所当然的期待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情,还是……我已经不知道了,只是不自觉的跟着那种奇怪的感觉走下去。
画面里出现了一个男人的下半身,从裤里伸出一个肉乎乎的东西被蹲在地上沙香握着,沙香另一只手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啊!」我再次惊呼了起来。看来后面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部分长什么样子,大约有四寸多长,粉红的三角形的东东从中间裂开一条短缝。「竟然……」我不知所谓着。
「看他快受不了,我帮他消火。」沙香笑翻在旁边,手也离开了我的胸部,我却好象有点微微的舍不得,只有一个人愣愣的坐在那里拿着手机。也不知道该继续看下去?还是该扔掉。
「后现还有更精采的,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爱爱是什么样的吗?」沙香翻了个身又依在我身边,那手慢慢解着我胸前剩的钮扣,然后拨开挡在胸前的衣服,让我有胸部完全暴露出来,冷空气吹到身体上,让我心里的燥热降低了,我没的阻止她,因为身体想要更多的抚摸,让我感到舒服是我能给自己唯一的借口。不过她没有给我喘吸的机会,当她的头挤着从我的胸前穿过我的手臂依旧侧靠着我的右肩,形成我搂抱着她的姿势,而她的两只手可以自由的在我腰身处游荡,我左手握着手机,右手被她挤则被开,再没办法可以阻挠她的行动了。她将头移到我的胸前,吻到我的肉球时,我的呼吸急促了。温热的唇在乳房周围游移,缓缓来到乳头。「呀!」胸前传来的微痛带着一丝电流穿越全身,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身体更软软的无力了,大脑有点缺氧胀胀的。
舌尖扫过乳尖,湿滑的温热让我有些淫荡的异样,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粗野,我都不能专心的继续去看照片。舌头缠绕着我的乳头,轻轻的吸吮伴随着丝丝电流,象把我的力吸走一般带来无尽空虚。
我想把最后精力放在照片上,暂时让自己不去注意沙香的动作,她使我有点无法呼吸了,不想这么快让自己迷失。
照片里沙香开始亲吻那男根的尖头部分,并含在口中,我弱弱的问了句。「不会很脏吗?」
「有点吧?不过比用那里去帮他消火要好点吧?」沙香抬起头理所当然的回答我。给了我一个呼吸的机会。
「那里?」我还没有意识到。
「就是……」她把最后一个音拖了很长,然而手漫漫游移到了我的小腹后继续往下。终于起作用了,我这样以为。
「就是?」我在等着她的回答,却不知道正掉进她的陷井。
「就是……这里」当她的手快速穿过我的耻阜后爬到我的私处,我才意识紧闭双腿。但来不急阻止她的手指碰到我的下面淫摩的地方。虽然隔着内裤,但我还是很紧张,好象她要抢手我什么似的,我赶紧手我左手拉住她的手腕,但没有力气拉出来,体内传来轻微的骚痒感,也使我舍不得真的拉开她的手,只能任由她轻薄我,挑弄我的私处。她的手时轻时重,磨挲着我的嫩肉。她仍不忘用嘴吸吮我的乳头,天,我忘了她的唇还在我的胸口。
「不要……」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抵抗着,用大腿的力量夹着她的手指,不让她再继续前进,第一次做的这么过火,再不停下我不知道还能不能这样清醒。这已经是我仅存的一点点理智了。这让我很紧张,肌肉都绷紧了。
「好嘛,别紧张,我收回好吗?别生气哦。」她把另一只手从我的下面抽出来,放到腰上,好象很了解我的心思,也许只是以退为进,但我当时却没有预见到,仅仅只是希望她的手离开的我秘唇。忍住不去注意体内微弱的骚痒。「放松、放松!」她同时抽回了放在我内裤上的手,我也放开了她的手腕。她又加力在我乳尖上深深吸了一口,「好甜美呀」她说完,又用舌头缠绕着我的乳头。穿过身体的电流被成酸痒无力在感觉将我包围,我试着推开她的头,可是没有用,我的力气好象被她吸走了。
身体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却因为强烈的好奇停不下来,再观赏手机里淫邪的表演。以前,我也有问过她关于男女之间的事,因为我知道她已经不再是女孩子,更多的是羡慕,其实我也向往和男人的交往,但我总提不起勇气,也有男生向我表白,但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的类型是?应该是我哥那种帅直,却又腼腆,高大却很有理想的男生吧?而她却总是打着马虎,虽然透露过一些初夜时的过程,但太清描淡写,总说还没到时候,没有气氛。今天沙香却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有些特别,很暖昧。今天吗?今天就会教我那些男女这间的事了?为什么是今天,天气?还是……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做好足够的心里准备,更多的只是一些好奇而已吧。
经过几张沙香含着男人那部分的照片,画面再次从室外转到室内。这一次是宾馆的房间,卫生间透明的墙,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成这样,那不是洗浴都会看得一清二楚?真不明白,谁要去那种地方啊?
先是沙香淋浴的照片身上好多泡泡遮掩了少许春光,然后是刚才那个男人的身影,抱着她坐在浴缸里,男人没有露出脸,但头形有点眼熟,难道我认识?
我扭头看着沙香,她的脸也特别的红,嘴里吐出的气打在我的脸上,让我心里乱乱的,她的那还是那么不规矩,时不时挑逗我的乳尖,让我身体穿过一丝丝的电流,时不时抚着我的大腿,用指尖轻划过我左侧的每一寸肌肤,让我心里又痒又麻。心里怪怪的感觉更强烈的,好象正被慢慢的掏空。
然后是……沙香将腿张的大大的,露出秘处的各种特写,我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女性的最羞耻的器官,包括我自己的。沙香用她的手指将那里大大的分开,用自己的手做着爱抚的动作,甚至还有一只男人的手指进入到她的身体里面,可以看到那里已经泛着湿润的光泽。最后那个男人露出了他的面容,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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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3
沙香的手已经弄的我浑身酥痒,连拿手机的手都快支撑不起来,心里空空荡荡象被抽空,这种抚慰让我感觉懒洋洋的,心里却隐藏着更多的期待,想让自己振奋起来。
手机画面中的男人却让我一下子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是……是……沙香的哥哥隆寺君!!
沙香感到我振动了一下,扭头看了一下手机里的画面。
「终于让你知道了,呵呵,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哦,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哟!」
说完沙香对着我的耳朵吹着气,又让我找回了刚才一点点的感觉,但我依然振惊,和自己的哥哥,这是有违伦理的。我正要开口,沙香把手指放到了我的唇上。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如果不是哥哥,还有什么人能在你极度性感的挑逗、羞耻的模样中保持正襟?」沙香顿了一下,吞了下口水继续说道:「我想了很久,想找一个能让自己留下青春的印象而不会被欺辱、威胁利用,而且还能在自己的掌控中。只有自己的亲身哥哥才能做到,而且他常常偷看我洗澡,换衣,从小到大,他也偷偷看过我身体无数次了。给哥哥看其实也没有什么损失啊?难道你不也深深爱着你的哥哥吗?」
沙香的话回荡在我的脑中,只是来不及消化。她说的很有道理,我完全没有理由反驳,只是有些接受不了,从小的教育中,伦理道德的思想让我们深深的把这种畸形不伦之情想象的异常邪恶。突然矛盾的心理狂乱的鞭挞着我,以前我所了解的错了吗?不伦的爱并不是我以前想象的那样,相反还能保护我?保护沙香?
脑海里出现了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展示在我哥哥信田君的面前,画面中不再是沙香和她的哥哥隆寺君,而变成了我和哥哥信田君,我依偎在哥哥的怀里,任由他抚摸,任由他狂乱,然后让他进入我的身体,和我成为一体。我心里迷乱了,在沙香的挑逗下,我感觉身体燥热异常,在期待?在渴望?看着手机画面里,隆寺君进入沙香的身体,幻想成为哥哥信田君也在我身上做着同样的事,让我身体出现灼烧的干渴。
沙香的唇再次回到我的胸前,若有若无的影想着我的思绪,那样真的可以吗?
和自己的哥哥?在哥哥面前暴露,和哥哥做那种事?会有结果吗?身体传来振颤,不能想,不应该这样的,可是虽是同性,我的身体却有了不应该有的感觉,对爱抚的渴望,希望用什么来填满我空虚的心灵。她的手钻进内裤,渐渐前行,当我下体反应有凉爽的异物侵袭时,我脑袋和迟钝的感知,想用我的手去阻挡,也只能无奈的按住她的手背,却无法阻止她手指淫邪的挑弄。试图夹紧的双腿反而让她的手更用力的压在肉唇上。
「呀……」比亲吻的电流更强烈,我打着冷颤惊呼。
她的手指三根手指,两支稍稍分开我的蜜唇,一支探索着摩挲着我的肉缝。
「不要」终于,我将她不规据的手拉了出来,我急促的喘着气,这已经用尽了我最后的力量。算是我理智做的最后努力。也许我还想保留什么,太过分了应该停止了,就这样已经好了,不能再继续了,因为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会控制不住的。因为最后的纯洁?也许吧?就算面前的是女生,可是这样让我感觉我很淫荡,虽然不是我主动的,但我答应过自己,要让自己无垢的做我爱的人的新娘,虽然现在还没有出现。可是我不想让自己,还有别人认为我很淫荡。
「不要!呀。」我的手指勾到了内裤的边,但和一双手的力量相比要少的多,在我还在整理思绪的时候,沙香趁机脱走我的内裤。一阵冷风从下面抚过我的私处,内裤被沙香拨去,让我的下半身完全真空。
「不要……」我惊醒过来,但脑海里仍残留着哥哥信田温柔的微笑,当我两腿迟钝的夹紧时,沙香已经跪在我的两腿之间,观赏着我最羞耻的地方。
「不要看,羞死了……」我捂住两眼,却发现只是在掩耳盗铃,原本让凉风退却了不少的燥热,又被一阵阵从体内传来的强烈的羞耻感伴随着骚痒灼烧着我的身体。我不自觉的用手拦在我的秘缝和沙香煸情的眼神之间,当我自己碰到我湿滑的秘唇时,我的身体再一次颤抖起来。
「已经湿润了哦!你已经有觉悟了呢?」沙香调皮的说着,在我正在羞耻的颤抖时,我拦在秘处的手被拉开了。「真美,还是处女的蜜唇好看一些,在我看来都忍不住想要流口水了,真可惜我都没有留下这样影像。」沙香声音消失了,我感觉我肉唇被什么东西打开,冷风吹到了更深处,湿润的花蜜被冷风吹到冰凉的象电流一样传遍全身,渐渐侵噬我的灵魂。
「咔嚓」是拍照的声音,我睁开眼,看到被我掉落在手边的手机不知何时已在沙香手里。「真是太美了。我收下了。嘻嘻」
当我伸出去抢手机的手,结果被沙香抓住拉得坐了起来,沙香软软的温热的唇印在我的唇上,湿滑香舌穿过我的贝齿伸向我的嘴里,和我的舌缠挠在一起,让我甚至忘了呼吸。我的意识已被吻到迷茫,我保贵的初吻献给了我的死常姐妹沙香。脑袋快暴炸了,身体原本该有的反应都没有了,只有奇怪燥热的,酥酥酸痒的身体希望得到抚摸。当我胸前同样出现一丝凉意我才发现,沙香的唇早已离开了我,躺在床上我身体最后的掩羞布已不知去向。这是我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赤裸。我从没想过会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理想的是烛光,温暖的大床,轻柔的音乐,在我想要将第一次留给所爱的人的环境中坦露自己,放下一切羞耻去爱。
湿润的舌尖、粗糙的舌床,轻触我的乳房,吸吮的电流一次次传遍全身,让我燥热难烦,秘处被手指拨开,现在的凉气已经不能再减少一点点的热度,只是想要更多的抚摸来转移这种烦闷的骚痒,心里空空如野,蜜洞里麻麻的像有小蚂蚁在里面爬来爬去,想要找点什么来填满,在私处游移的手指却始终不想到我想要它去的地方,反而更增加身体里面麻痒的感觉。我紧闭的双眼出现的却是信田君的面容,好象是哥哥正在的身上挑弄一样。难道我深爱的,理想中的那个人是他?我也和沙香一样,深深迷恋着这种不伦的畸情?
「嗯……哈…………呀呀……」我羞愧的呻吟起来,身体在不住的扭动,想要甩脱这种感觉,让自己放松下来,可是又舍不得股间让我羞耻的手指。只能做着无谓的低抗。也许这种不自觉的扭动是想让在我的下体让那只手更接近那湿热的肉洞,寻求一丝抚慰。
「知道吗?这里是女生最敏感的地方,这个小肉芽叫阴核。会让你飘飘欲仙。」
沙香的声音好象在云端又象在跟前,我已迷乱的身体快要失去知觉。
肉缝最顶端的肉皮被拨开,尖硬的东西划在上面,让更强大的电流转越我的身体,让我快要尖叫出来。
「呀……」
感觉有更多温温的东西从我身体里流出来,流到股间,甚至到了菊花处。体内的麻痒到达渴望顶峰,但好象差点什么,心里好空,想要什么东西进来填满,进入到深处,让那种灼燃烧般的麻痒消失。
「想要什么就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沙香调皮的吻着我的乳头说着。
「我……嗯………嗯嗯……我……说不……出……口……嗯嗯嗯……嗯」我羞耻的咬着手指,想转移注意力,让身体轻松点,但没有任何作用。
「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少香故意不满足我的想法,却要让我说出更羞耻的话。当她话音落下的时候,湿热的感觉压在我的秘唇上。
「呀,不要……这样……」可以感觉到,当我眯着眼看到她粟红色的头发在我两腿间的时候,我羞得要死了。「那好脏。」
「真香呀,哥哥说处女的私处是香的,我一直都不相信,我以为是臭臭的。那里又是尿尿又是那什么的,现在我相信了。」
「太羞人了,沙香别……」我用力拉着她的脑袋,想让她离开那个羞耻的地方。
「嘻嘻,你还不肯说吗?我要让你更羞耻,交给我吧,我会让你好好爽一下的。」沙香的湿热的舌尖用力的扫过我的肉缝,粗糙的舌床粗暴的压在耻缝来回磨擦。当舌尖轻轻的在蜜洞口搅弄时,我感觉更多的淫液从身体深处流了出来,想要她的进入,可是舌头太短太粗太软。根本无能为力,反应让身体更饥渴,身体被灼烧,身体麻痒的感觉完全将我淹没,我最后的理智一点点的消失,开始犹豫着要不要说,那样可能会让我好过一点。
「嗯……嗯……不要……我真的说不出来……不……呀……不要……」
「不说吗?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沙香好象变了一个人,严肃起来,让我好怕。我用我酸软的另一只手握着她在我下体的手,想要拉到我湿热的蜜洞口,可是却被她挡开。
「作弊的不算,嘻嘻」沙香好象并没有真的生气,可是要我说出来,我还做不到,我没有那种勇气,我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下作。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最羞耻的样子,我都看到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说出来吧?说出来,我就满足你。」她的吻离开了我的乳尖,脑袋移到我的颈边,轻轻的咬起我的耳朵,吻着我的脖子。让身体的感觉更奇妙起来,身体象要掏空了。耳边回荡着她的话:「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不要…嗯…折磨我了,…啊……求你………求你给我吧……嗯……嗯……啊……啊」真的要说吗?我的理智开始犹豫,我的身体渴望高潮,可我不想说那样淫秽的话。那不是我,我不想做个淫荡的女孩。
「偏不,我要让你放下所有的羞耻心,做完全的自己,把你的身体交给感觉吧,不要再理会你的理智,这样你才能达到高潮。」
高潮?就是女生们常常提起的爱爱的终点?最舒服的感觉吗?好象升天一样?
我想知道高潮的感觉,可我不想在这样羞耻的情况下。
「啊……不要……我求你了…嗯…沙沙……嗯……嗯……」
沙香的回答只有沉默和更激烈的挑弄,我的身体快要爆炸了,更多的蜜液从身体流出,流到股间下面,连屁股都感到凉凉的。
「啊……啊……呀……给我吧……求你了……沙……沙……呀……呀……」
身体充斥着强烈让人无法忍受的骚痒,想把用放进去摸一下,就摸一下都是好的。
可是沙香偏不让我得逞,我的手被挡开,而她就是不到我想要她抚慰的地方。
「不是这样的,要说清楚,哪里要?我给你什么?」她加重了给我身体的刺激。
女生最了解女生,从生理到心理,在这样的时候,沙香不会给我任何机会的。
身体已经出现无法控制的灼热和骚痒,身体里很想要什么进入深处。太难受了,如果再不进入身体填满饥渴,平息灼热的骚痒,我会死的。
我的理智已经在沙香激烈的挑弄中彻底崩溃,我忍不住被欲望俘虏。我实在太想要了。想要沙香进入我的身体。身体里的麻痒已经变成魔鬼吞食掉我的灵魂,让我完全忘了羞耻。我的理智只剩下一滴下作的眼泪,缓缓从耻辱的脸颊流下。
「啊……啊……,我想要……沙沙……啊……啊,想要沙沙……的手……指进……入我的身……体。」好象还怕这样都不能让沙香高兴一样,我都不知道我会这样说出口,连最羞耻的词都说了出来。「求你……啊……啊啊……求你……沙沙……让你的……手指……插入……我的……身体…从……小肉……洞……」
「嘻嘻,这样才乖嘛」沙香终于胜利了,她击溃了我所有的理智和我的自尊。
沙香的手指如愿以偿的滑到我的蜜洞口,让我焦急的缓慢,好象故意让我心急似的,慢慢的在洞口进进出出后才一点点的进入,瞬间那种麻痒被异物侵入的充实感包围,很我感觉前所示有的舒畅,当它绕过我的处女膜时,完全没有一点点的不畅,也许是因为太湿润了,只是象那层膜象自动让开了一样让手指滑进更多,虽然不是非常的和想象中那样的充实,但已能缓解身体里的饥渴,让舒畅感传遍全身,让我感觉一丝放松。随后,沙香的手指速度越来越快,麻痒的感觉再次充满我的每个神经,逐渐到顶峰。
「看来你是真的很饥渴了,你看,你的肉洞在吸吮我的手指,好紧,这么多的水,哈哈,真看不出来,千寻的蜜洞这么的淫荡。」沙香的话,让我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体内的骚痒,使我无法忍受她缓缓的拔出再插入,缓慢的动作让我不自觉的用身体去迎合。
「嗯………嗯……」很舒服,很放松,身体的深处骚痒的越来越剧烈,好象有什么东西要从我的身体最里面出来似的。我已经控制不住我自己,似要哼出最甜美的音符。
「啊……啊……啊…………哼……啊……呀呀」我扭动身体,想要她的手指更接近深处,抚慰无尽的畸痒。
「呀……啊啊……嗯……沙沙……我想要尿尿……停……停一下……」我想要去拉她的手,想推开她,但使不出半点力气,呼吸快都要停止了。
「不行,不能停,这才是真正的高潮,你尿出来吧,放心,不是真的尿尿,只是高潮的前奏,你就放心的去吧。」沙香的动作也加快了,可以听到令人羞耻的声音,手指和蜜汁的交融声。象为我们的动作有规律的伴奏。我几乎已经忘记羞耻,只想快点结束。不要再这样让自己无地自容。
「啊啊……真的不会?我……啊啊……啊……啊……呀………………」
听到沙香的话,随着我的尖叫,我控制不住的尿意,猛然间暴发出来,却真的象沙香说的,并没有什么尿会尿出来,伴随着更多的温热爱液从身体里涌出,我身体不住的颤抖起来,然后是完完全全的放松,麻痒感和灼热感都瞬间消失不见,身体懒洋洋的。羞耻感又回到了身体。我竟然在沙香的面前做这种下作的事情。
身体仍在轻微的抽搐,我大口的呼吸,双腿酸酸的好似已经不是我的腿了。
「怎么样舒服吧?」沙香好象也累了,依靠在我的身边。
娇羞我点点头,已经没有力气说话。
「呀,都湿成这样,我又要换床单了。呜呜……」沙香假装伤心着。
我羞的把头埋到枕头里。「不要……都不是你害的……」
「其实没有什么好羞的,这是身体的本能,不去享受太可惜了,我常常出一个人自慰,就象刚才我对你那样。」她轻抚着我的头发,让我安心,随着接下来在我身体的游移,颤抖才逐渐停止,力气也慢慢回到我的身体,但身体还是酸酸的。
「你也那样?」我弱弱的问。
「嗯,我一个人的时候,也会自己抚慰自己。特别是在心里空空的时候。你以前也有心里空空的时候吧?」她吻着我的脸说。
「嗯……有,有时心里也会空空的,好象差点什么。」我把头埋在她的头发里,吸着里面让我安心的香味。
「那就是了,那就是你的身体想要被抚慰的信号。在你的情欲被开发出来以后,那种感觉会来的更猛烈。」沙香温柔的解释道。
我回想到以前的象沙香说的空空的感觉,却发现满是哥哥信田君的身影,我甩甩后想甩开,信田君却越清晰。
「怎么了?千寻?」沙香捧起我的脸。「想到谁了?」
「没有?没什么?」我生怕我的想法被她发现猛然摇头。
「对我还有秘密?」沙香生气的说。
「不,不是……我不敢想……」我最怕她会追问,想找理由搪塞过去。可是思想还是乱乱的,反应迟钝。
「要我猜吗?……嗯……是信田君吧?」
「呀……不……不是……」她怎么猜到的?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哈……不打自招。我乱猜的……哈哈哈」沙香暴笑起来,我却被她笑的无地自容。「其实我也和你一样,也深深爱着自己的哥哥。」说完又暴笑起来。
「真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们都有不伦的血统?
「哈哈哈……」沙香暴笑着喘了半天的气才回到我身边,还忍不住捂着嘴偷笑。「你真笨,说什么你都信,被我试出来了吧?」
「你……讨厌……」我拿起枕头拍打她,被人看穿之后的窘迫让我抬不起头。
真想找个地方钻进去,藏起自己,不让自己这样的尴尬。
「好了,不要生气了……哈哈……我的好千寻。」沙香忍住不笑,跪在我的身边,「对不起我的好妹妹,我不会笑你的。你只是想想嘛,又没做什么。我都把秘密告诉你了。其实我也是和你一样,所以我一猜就猜到了,而且我和哥哥发生过关系,比你更让人羞耻,不是吗?」
被沙香这样一说,我也没有办法再生她的气,我不是气她,而是气我自己不争气,我竟然……
「千寻」
「嗯?」我的思绪被沙香的呼唤打断了。
「我来给你留下青春的印象好吗?」沙香诚恳的看着我说道。
「真的可以吗?我怕被人看到。」我奇怪自己没的拒绝,而是害怕没有发生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沙香的影象,让自己潜在的也想去那样做。我心跳又开始慌乱的,我不知道我在等待什么。
「来嘛,为自己留下青春的记忆,不要到老了再去可惜。」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再次陷入迷茫,没有比在别人面前做那种羞耻的事更让人羞愧了,还有什么比这更甚的呢?
「交给我吧,按我说的做就好了。」沙香摇了摇手里的手机,诡异的一笑,那是我的手机。「张开腿让我拍一张!」
「那里不是拍过了吗?」我紧张的用手去挡。
「还没拍过,刚刚高潮后的处女蜜唇。哈哈哈」
「不要……」
………………………………
PART-4回到家,家人亲切的面容将我拉回实现,我开始有些后悔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笼罩着粉红色,皮肤有种挥之不去的色情的光泽。我忍住不去想在沙香家里荒诞的不伦的事情,却掩藏不住自己的羞涩,害怕自己被家人看出什么异样。
我真的很淫荡吗?是不是我有不伦畸恋的血统,会那样爱着自己的哥哥。想要和哥哥……
我用花洒不停的冲洗着自己,想抹去令人羞涩的记忆,我不停对着自己说,我不是那种淫荡的女孩,可是当我触碰到下体耻辱的肉唇时,身体再次性感颤抖起来,我突然抽回我的手,我真的是那种下作的女孩?我哭了,这不是我想要的。
虽然好奇,好奇身体里传来的反应,我竟然喜欢那种感觉,可是带给我的打击是我接受不了的。情欲就象潘多拉魔盒里的魔鬼,再也回不去了?现在的我?还是真正的我吗?我是一个淫荡的女孩?
从浴室里出来,冲洗过数次的身体好象仍然有异样的色泽。好想躲起房间里不出来,可是饥饿的胃不得不让我来到家人面前,和大家一起吃晚餐。
「千寻,今天好象有心事?」妈妈一边向我夹菜,一边说。
「没有,可能是快要考试了吧。我刚才还在和千寻一起温习来着。」我弱弱的回答。
「不用给自己太多压力,我相信你千寻。」爸爸安慰的话,让我放下心来,真的怕爸妈还有哥哥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是啊,期末考有什么可怕的。」哥哥鄙视的说着。
「我可不象你,成绩那么好。」说真的哥哥的,成绩一向是全年级前三甲,也没看他怎么用功,为什么总能考那么好呢?是哥哥遗传了父亲的聪明吧?
「好了,我宣布,这次考试完成,我们全家一起去温泉旅行。」爸爸突然高声宣布。
「哈……太好了,耶……」大家一起欢呼起来。
可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的身体,和以前不一样了。我带着疲倦回到我的房间,不理会家人的诧异,在他们看来我是压力太大了,这样也好,我可以好好守着我的秘密。我不是那种女生。不是……
接下来的一周里,和往常一样平平淡淡。家里没发现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努放控制我不去想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我也极力避免去触碰自己变得有些敏感的身体,我告诉自己,我不是下作的女生。可是手机里煸情而羞耻的照片我却下不了手删掉,因为影像里的我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这样的美丽是应该得到保留的。
在父母面前我依然是他们眼里的乖乖女。单纯的有点傻乎乎。在哥哥面前,我努力不和他面对面。我不想再让他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感觉我还是我自己。
我刻意的回避让沙香感觉我在和她疏远,她也不再提起那些事,她以为是我生气了。我告诉她,我没有,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气。她没有继续安慰我,也许她知道,要过自己这一关并不是那么容易,她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吧?沙香也事事都顺着我,表现的好象都是她的错一样,只到有一天她约我去逛街,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了,我怕我会失去最好的朋友,毕竟不是她的错。因为我的一再要求,她才那么做的。
我不应该这样对她,太不公平了。
我和沙香去大阪市中心购物,却因为脑袋里想的东西太多,不小心忘了带手机,还好,我们约好了地方,没出现什么问题,但心里隐隐的有些不放心,购物也提不起兴趣。沙香安慰我说不会有事,可我还是感觉会有什么事发生。
我们准备到市中心的大型购物广场,她说她的胸部好象又长大了,文胸好紧,让我陪她去买文胸。我们先逛了好久的淑女装也没非常中意的,于是我们先找了个地方喝了点饮料,在广场天井中间有间饮品屋。说是屋,其实就是一间露天柜台四周一些供人休息的桌椅。我们选择最靠柜台的一张桌子,我们并排背对着人群的一面坐下,她蹭到我耳边轻轻的耳语道。「我今天没穿内裤。」我吓得差点把刚喝进嘴里的饮料喷得到处都是。
「你……你……」我支支唔唔了半天,她却暴笑起来。
「真的?」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么多人的地方。万一被发现,别人会认为是变态的。
「要我给你看吗?」她调皮的吐了下舌头。
「现在?这里?」我慌张的四处张望,看有没有什么人注意我们。好象因没穿内裤而心虚的是我。
「嗯……。」她点点头。
「不要,被看到多不好。」沙香真可怕。我怀疑她是不是在耍我,只是开玩笑逗我。
当我以为她只是说着玩而已时,她挤了挤我。我低下头,看到她撩起裙子的一边到大腿根,从裙摆下看到黑色的耻毛。她放下裙子说:「很剌激,不是吗?嘻嘻,」
「呀……」我捂住嘴,怕自己惊叫起来,心中狂跳。惊慌的张望起来。因为在桌子下面,有桌布的遮挡应该不会引起别人注意。但是仍看到有几双色眯眯的眼睛望向这里。「有人在看。」我压低着头,象犯错的小孩子。
「怕什么,有桌子挡着。」她镇定的喝着饮料,「你放心,别人最多只是看到我们的短裙。」
今天我穿的绿色碎花休闲衬衣,配淡绿色短裙,她穿的淡蓝无袖圆领衫配深咖色膝上20公分短裙,白晰光洁的大腿在空气中格外引人侧目。
「真的是这样吗?」我再四处瞅了一下,那几个色眯眯的眼睛已经不见了,我还是心跳不已。
「想试下吗?真的很有心跳的感觉。」她微红的脸显得很诱人。
不穿内裤,想想都恐怖。「不要……我怕」
「是怕被看到呀?我还以为是真的不想呢?」她在抓我的病语。
「不……,是不想。」我纠正道。
我起身想拉着她逃离。
「不,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她开始赖皮了。
「赶紧走吧。」我无奈的说。
「你答应了?」她兴奋起来。
「不,我没有。」
「要我再露一下吗?」她说完做着准备脱起裙子的动作。「也许,脱掉更刺激。」
「别……」我慌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她继续着,虽然慢,但是明显感觉她轻轻翘起屁股,裙子开始往往下褪,大腿根连接腰线的性感线条已经露出来了。「如果你不同意,也许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可能看到我的下体哦。」」她轻轻的说。
「呀……,我求你快停止吧。」我开始慌乱了,在公众的目光下,脱掉裙子,可是会被认为是变态的。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眼看她的耻毛将再次出现在眼前,我只能慌乱的答应下来。我心里想着,我不会让她脱的。
「那你脱下来吧。」她停止脱裙子的动作,冲我调皮的笑着。「我帮你挡着。」
「这里?我不要……」我几乎尖叫起来。
被我的尖叫引来许多人的目光。
「你不脱,那我脱,如果我脱下裙子……」你故决停顿了一下。「放心,我不会让你暴露的。」
我开始犹豫着要不要脱下来,我知道沙香说到做到。因为她再次把手放到腰上裙围处,渐渐开始用力。
我将手伸到裙内,四处张望,看有没有人注意我们。我脑袋出现缺氧,胀胀的,我都不知道我这什么要这样做,我真的有点怕沙香会做出什么。我不想让她暴露。就算我牺牲一点,至少有裙子遮挡,应该没问题吧。我的心跳狂乱了。
我一点点的将内裤从裙内拉扯下来,她则依偎着我,为我做掩护。当内裤从裙内拨离的时候,有个人好象在向这边瞧。
「呀,有人在看」我想把内裤拉回裙内,被她的手阻止了。
「看不到的,有桌子挡着。」她翘起腿交叠在一起,帮我增加防线。
我只好继续,动作快一点,危险少一些。
眼看已经褪到小腿了,一个声音吓了我们一跳。「美女们,还要点什么吗?」
是饮品店的老板。
我们坐的最靠近饮品餐车的位子,除了饮品店老板,是不会有谁看到我们的小动作的。
「呀」我慌忙把双腿交叠在一起,想把内裤夹在两腿间,至少不会那么的明显。也许是对面椅子的原故,遮挡了一些视线,饮品店老板询问的眼神没有一丝不自然。
「谢谢,我们马上就走。」沙香微笑着说。
我的心都快跳出身体了,我弯下身把腿上缠绕的内裤脱到手里。才少许放下心。太可怕了,就差一点。这个死沙香,我一定找机会修理她。特别是看到她调笑的表情,我死的心都有了。
股间凉嗖嗖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有点颤抖。天!我竟然这样不知羞耻的走在大街上,好象每个看我们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原来欣赏的眼神在我眼里好象要穿透我身上的裙子。好象谁都知道我没穿内裤,心中狂跳。我一支手压着裙子,生怕裙子会飘起来,这是我以前不会注意的。
「很剌激吧?是不是很有感觉?」沙香蹭着我的胳膊说笑道。
「我好怕。」连我的声音都打颤了。
「嘻嘻,女人心虚的表现。哈哈哈」她又在肆无忌惮了。
「我们去那边。」她指了指一间临过道的内衣店。
走进内衣店,我抚着胸口向厨窗外偷瞧,看到没有跟踪我们的眼神,我才放松下心情,呼吸也顺畅些了。
「沙香一心一意挑着琳琅满目的商品,而我去没有半分心情。刚才太可怕了,我真的不想再有那样的经历了。可是我的内裤被沙香以无赖的理由收走了,说是怕我趁她不注意再穿起来,她要让我今天回家前都要以这样的装扮。死沙香,我开始有点‘恨’她了。我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在她呼唤我时,我才停顿了一下。「千寻,你看我这样好看吗?」顺着沙香的声音望去,我的眼珠差点没掉下来,她仅穿着内衣在镜子前显摆着自己。
「赶快穿上衣服吧,外面会有人看见的。」我推着她向试衣间走去。
「穿衣服,怎么试内衣啊?」她嘟囔着。
「试衣间里有镜子呀。」我指正道。
「你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叫你半天,也没人应,我只好出来让你看啦!」
真的有吗?她有在里面喊我吗?为什么我没听到?
「等等,试试这件。」在我推她进入试衣间的空隙,她拿了件白色的连衣睡裙。
试衣间并不大,两个人在里面稍稍有点挤。沙香让我帮她拿着睡衣,好让她换下内衣。可当我拿着睡衣的时候,她并没有脱下内衣,而是把手放在我的腰间。
「你不觉得你该试试这件睡衣吗?」她把下巴靠在我的肩上,从镜子里看着我们俩。镜子里,我衣冠楚楚,她只着了内衣,怎么看都感觉太对劲。
「不要了吧,我又不缺内衣。」我抖了抖手上的白色睡衣。「而且我觉得它好透哦。」我把睡衣比到我身上。她则趁机将手绕到我的胸前解我的衣扣。我的手拿着睡衣,一时不知怎么放开睡衣,只好用手腕的力量挤她的手,可是还是让她解开了两颗所扭扣,眼看这样阻止不了她,于是将睡衣扔到一边,去扣被最上面被她解开的扣子,不过我扣得还是没她解的快。
「试一下有什么关系。」她调皮的一笑。
在我扣扭扣的时候,她又占了先机,一把将我的裙子褪到脚踝。镜了里的我,慌张的扣着上衣扭扣,文胸半露,下半身已无片缕,妖艳的倒三角闪着色情的光芒。这景象似乎有些眼熟,除了背影不一样,完全就是活脱脱沙香私密照片里的翻版。
「真性感,我早说过,千寻一点也不输我的。」沙香见我窘迫的样子,还不忘调侃我。
我仍然慌张的扣着扣子,手几乎都有点颤抖。越是慌,越是乱。她轻松自如的口气,更让我羞愧万分。
她的手在我腰上游移,轻声在耳边说:「都脱成这样子了,干脆试一下嘛,我又不是没看过?」她特地着重了一下看过这两个字符。
我扭捏着,心里闪过试试的想法,但又有点不好意思。
她看出我眼里闪过的一丝疑惑,又伸手解开了我文胸的搭扣。文胸被松开而下滑,让胸形又多显出大半,镜子里的我更显淫荡了些。我看着镜子里,我两脸绯红,表情并不显羞耻,而是妩媚。也许是破罐破摔的情绪,只任由她将我拨得一丝不挂。再次这样看着我的裸体,已然不知道是怎样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我的身体开始习惯这样的担露了吗?不再有初次般的冷颤。当她帮我套上睡衣的时候,才发现,几乎跟没穿没什么区别嘛?
「千寻,你看,你现在多性感呀?要是信田君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忍不住的。」沙香又将下巴托在我的肩上,暧昧的说。
她的话刚好正中我的痛处,让我有些想找个洞钻进去。镜中我的身着半透明的睡裙。胸形都有清晰的呈现,乳头那两个小点格外明显。大腿根的耻毛,略显朦胧,裙角刚盖过大腿,比全裸看起来还要诱人。
「哪有。」我弱弱的反驳的一下。
沙香不规矩的手滑到我有两腿间,我拉住她的手,想叫她停止,但又怕隔壁有人会听到。沙香撩起裙角,抚弄着我耻毛。
我的手盖在她的手上,轻声说,「别在这里。」
「有感觉了吧?」她调笑着。
她好象没有听过去,手指又向下钻了钻,我的力气没有她的大,只能由她摸到我的肉缝。
「呀。」还是没能忍住,轻声喊了出来。「没有,不要!」我只能轻声的说,在内衣店里,还有其它的客人,让别人听到是很羞耻的事情。
「嘻嘻,不相信。让我摸一下,证明你的清白。」她的手指又加了力。
「别,真的没有。你不相信……」我着点就跌进她的圈套。「别摸了,她羞人,真的没有。」
「那就让我摸一下……」她坚持着。
我松开了手,也许这样,她就能放过我了,我这样想着。
她并没有真的着急要证明什么,只是趁机挖弄我耻缝的敏感处,指甲刮着我的肉芽。
「不要……」沙香手指的刺激让我几乎要喊出来,电流般的冷颤穿越我的身体。她分明是在挑逗我的情欲,在试衣间狭小的空间。
我夹紧双腿,「沙香,别这样好不好?」我弱弱的说。我用力的去拉开她的手。「你已经……摸到了,我真的不有感觉。求你停止好不好?」
她看我很坚持,在这样的环境也施展不开,也只好收手。
「好吧,今次放过你,不过……」我会让你有感觉的。哈哈」
「我可以脱下来了吗?」我在窘迫的时候,她已经换好她的衣服。抱起试过的内衣,在我身边耳语了句。「你今天非常诱人,如果能给你的信田哥看下,就更有意思了。我去付款了,你换好衣服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我褪下衣服,不敢去看镜子里裸体的自己。在整理自己衣服的时候,竟然发现我的文胸不现了,我伸出头到试衣间外,看到她在付款台。我轻声喊了下沙香的名字,只见她对我媚眼半抛,手上拎起一件文胸,淘气的一笑。那分明就是我的文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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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复活126
西田麻子和大岛赖子这两个成熟女人的肉体极好,另外,和赖子阿姨的女儿由美子也有一些不正当的关系,这使我十四的生命在做爱里变得相当充实。
由于和赖子阿姨的肉体关系逐渐热熟了起来,我总觉得像自信一样的东西涌了出来。也确实是这样,每天,如果不与谁互相嬉戏心里就不舒服。在她们的领导下,我逐渐掌握了技巧,现在完全以自己的步调享乐。
肯定还是处女的由美子,几乎完全听凭我的安排。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用口交引导她许多几次绝顶了以后,由美子的口开始引导我的阴茎。最初的时候,由美子也稍微出现点反抗情绪,但是,她最近口交变得非常棒,一不留神就被她弄得放出了精子。和由美子的关系目前只到这一步,不过,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确实,像模特儿一样的由美子是富有魅力的,不过,对于麻子阿姨和赖子阿姨的成熟肉体,无论如何也是实现的东西。因为即使去掉做爱这个行为,只是碰触那两个成熟女人的大腿我就会变得出神了……。
然而,这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那件事让我必须中断那样的欢乐。那是初中三年级的暑假。因为盲肠不知怎么的突然开始疼,于是,我不得不住院做手术。
正是最初被可怕的疼痛袭击了,可是手术一转眼地就结束了,性的欲望一口气又燃烧起来。
在医院的时候,麻子阿姨和赖子阿姨每天都来看我。高兴是高兴,不过,和护理我的妈妈难免不发生冲突。
「幹夫,这里又开始精神了?」一边说,麻子阿姨一边马上把手放到毛毯下面。在确认看见麻子阿姨的瞬间一口气开始变硬的阴茎以后,她看起来满意地点了头。
「呵呵呵,手术刚结束你就想做那样的事了吧」麻子阿姨一边握住阴茎,一边对我低声的说。
我的欲望急剧地往上冲。虽然用帘子隔开了旁边的床,但是,这不是单人房间,当然也不能做那么大胆的事。
「阿姨,难受哟。拜托,让我接触大腿!」我对麻子阿姨恳求着。
「嘿!真拿你没办法」一边注意着同室的病人有没有发现,麻子阿姨一边引导我的右手放入到裙子中。可能使麻子阿姨也想到会变成这样吧。裙子下面没有连裤袜和紧身短裤。 我体味着大腿和皮肤的触觉,不知不觉变得气喘吁吁了。
而且,毛毯下,阿姨的手正紧握着阴茎。我的手禁不住的,运动也变得快了。从内裤上面激烈地来回抚摩麻子阿姨的敏感地带。
「不行哟!在这里不能做那种事。请忍耐。出院了再充分享乐」确实是麻子说的那样。
「那么,已经可以了。在回去之前阿姨先去一下厕所」我勉勉强强拔出了大腿之间的手,还想在说些什么,但是麻子阿姨已经走了出去。我偷偷的摸了一下刚才被阿姨握住的阴茎。(哎呀,阿姨!好想尽早触摸你的……)
考虑到继续住院的生活,我变得稍微有点忧郁。正在玩弄着阴茎时,笑容满面的阿姨回来了。
「那么,我现在就回去了。这个是礼物!」她手上不知道拿的什么东西,快速的放到毛毯下面。
「是什么?」
「呵呵呵,我今天穿的内裤哟。这个稍微能让你享乐吧?」
「阿姨!」我高兴了。
「谢谢,阿姨……」
「好哟。那么,再见」看着从病房出去的麻子阿姨的屁股,想到那个裙子下面没穿裤衩,感觉到可欲望在燃烧。
偷偷地试着打开阿姨留下的内裤。前面的部分是有了褶边的白色薄布,清楚的留有着淫液,只是被我触摸大腿就这么湿了吗?也说不定她在厕所偷偷做了手淫。那样想着,我的欲望越发燃起。
赖子阿姨来看我的时候与麻子阿姨同样,也是紧握毛毯下的阴茎,让我接触了胸围和大腿。她的情况,不用说是脱去内裤了,从一开始就没穿内裤。
「阿姨。怎么……啊」正在大腿上抚摩的我,突然注意到里面没有布头,不禁哑然。但是,我马上用指尖碰了已经充分带有湿气的神秘嘴唇。一边享受爱液的粘滑触觉,一边让中指的前头爬上裂口,觉得完全充血的肉芽像火一样地热。
「哎呀,不老实的孩子……还没完全合上伤口,这样对你的伤口……」性感声音一起,热的呼吸就吹进我的耳朵。赖子阿姨好像也感到了,如果继续这样,她肯定在二,三分钟后达到高潮。
「啊,不行哟,我……如果这样的,其他的患者先生发现了怎么办?」就那样,赖子阿姨从大腿之间开始抽出我的手,不过,她好像也同样的感到遗憾。
「今晚你就一边想着我,一边手淫」听到她的话我重新感到了幸福。同室的老人们看着好几个像母亲一样年龄的女性出入的景象都感到不可思议。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与她们是那样的关系吧。如果以老人们的尺度看,一般认为我肯定还是处男。由于先体验了性的事,在学校的朋友们面前感到有优越感,不过,大人们被我像淳朴少年一样地行动欺骗了,这也是相当快乐的,对了,我渐渐也明白了医院这个地方虽然很乏味。但是也会发生有乐趣的事,想早点儿出院的念头也没有了,我对医院内的护士们做了相当大胆的动作。譬如,如果护士来为我检查体温,我必定能拜求胸部的山涧,护士换床单的时候,踮起脚拍她们的屁股。
我正在住院的外科病房里有十人左右的护士工作着,不过,大部分护士是属于美人类的。只是,从体形看的话,一半左右都不行。可能是两个阿姨的影响,我对细长身子的女性没兴趣。
在隔壁病房住院的高中生木村先生我关系很好。他好像住院很长时间了,对护士们的事知道的相当详细。
「还是菊地幸枝是第一号美女。不得了啦,那个家伙……」我记得那是时常来检查体温的那个护士。身体丰满的连白衣都快要填满了。感到了同室的老人们也好像都关注着她一样。
「但是啊,她有个秘密。幹夫,是不是想听?」木村先生稍微摆起了架子。
「是,我想……」
「呵呵呵,说不定对于初中生来说稍微刺激点」「不需要害臊。即使我在你那么大的时候,每天都手淫的。当然,即使现在也做着」这次他羞涩。说不定他现在还是处男呢。
「菊地幸枝那个家伙,给钱就会做」
「真得!? 会做,那个……」
「是小穴哟」
让我意外的是,那样简单下流的言词来自他的口中。
「但是啊,她一定会选择和我做的」
「真的!? 会是那样吗?」
「哎呀。呵呵呵,无论如何也不会选你这个小孩子吧?」
「哦,原来是那样……」
「哈哈哈。你再过几年也会和我一样的,不用羡慕哦」那是木村先生个人的理解。但是,菊地幸枝也确实富有魅力,不过,我已经在注意其他的护士了。那就是外科病房的主任护士--佐藤美由纪这个女性。大家都亲切的称呼她「护士长」。
最初见到那个佐藤护士长的时候,是她给我剃毛发的时候。手术前必须剃掉妨碍的阴毛,她用像床单一样的布头一边掩盖,一边给我剃掉了,不过,佐藤护士长的手在碰到我的瞬间,阴茎竟然不争气的勃起了。然而,她对那样的事完全不在意,一边微笑一边继续工作。
「马上结束,稍微忍耐一下。不痛的哦」
护士长菊地幸枝的瘦胖程度刚刚好。腰部也是中间变细着。不管怎说,她有着一张非常和善的脸。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她的脸我就会心情安定。估计她的年龄是在三十岁左右,不过,她有使我联想到母亲的感觉。要说对佐藤护士长的感觉,就跟纯柏拉图的精神恋爱那样。在熄灯时间之后,一边拿着麻子阿姨的内裤一边玩弄阴茎的时候,为何她的身姿总是浮现在眼前。白衣里发福的胸,用白色的长筒袜裹住的脚,这些都清楚的在眼皮里复苏。
「喂,幹夫。怎么发起呆来」
「啊!?哎呀,对不起。刚刚在想事情……」我突然回到现实中。我怎么一边和木村先生说着话,一边不知不觉就想到佐藤护士长了。
「我,今夜就与菊地幸枝做」
「什么!? 在哪里做?在其他患者也在的病房的床上应该不太可能,也不认为医院能有密会的地方」
「呵呵呵,谁说的哟。其实是这样的,那个孩子总是在女子厕所里和患者做那个。我今夜就是去那」
「哦,原来是那样」可是,联想厕所我为何兴奋了。在那样的小空间里如何做爱?
「我们搞的时候你可以听着啦。反正是深夜。其他人不知道的」我决定接受木村先生的意见。即使不能看,只是听着二人的性交也是相当兴奋的。
夜晚的十二点我悄悄溜出了病房来到厕所那里。走廊里很安静。感到心脏开始激烈的跳动,医院全只能听到我的呼气声。想到是不是要进去,我开始稍微踌躇了。考虑到,进入女子厕所本身就是相当冒险的。但是我必须进去,不管怎样也要进入。
在确认谁都没看见我之后,恐慌的打开了门。然后就听见里面传来微弱的声音,我吓一哆嗦。但是,恐怖的心理马上消失了。好像是木村先生和菊地幸枝的声音,含混不清的声音从里面发出。听了那个声音的瞬间,我的阴茎很快地作出了反应。
那两人好像是在最里面的卫生间里。在那个门前应该听得最清楚,不过,如果谁突然进来,我肯定马上被发现。没办法,只好一边细心的注意,一边滑进跟前的卫生间,关上门的时候稍微发出了点声音,不过,那两人没有发现。不过,木村先生说不定是因为知道来的是我,所以很好地把菊地幸枝的注意力转移开了吧。
最先听到的是互相吸吮嘴唇所发出的淫猥声音。不久之后脱衣服的声音也出来了。
「哎呀,我,已经不得了哟!」
「呵呵呵,这么硬……」
这些话是小声说的,可能是怕被别人听到,不过,隔壁房间的我却听得很清楚。并且,再次出现亲吻的声音。然后就听到木村先生发出了低吟声,难到是菊地小姐口交着他的阴茎?可是在这样窄的地方如何能……。如果木村先生在马桶上坐着,菊地小姐在前面的地板上蹲下,这个空间还是不够啊。一定是木村先生跨过马桶站着,她在前面弯下腰去吧。
「哦,我难受得不行了哟,快做吧!」
「好,那么,是口交,还是想用小穴做?」
「哎呀,想用小穴做」
听着菊地幸枝下流的言词,我越发感觉到欲望上来了。禁不住把手放在自己的胯股之间,然后开始从西式睡衣上面抚摸肉棒,它已经是硬邦邦的状态。一边觉得快感穿过了身体,一边屏住呼吸听着隔壁的声音。
「木村,你先坐好,然后我跨在上面」菊地小姐的话证明了二人的体位和我想象的完成一样。眼前马上浮现出了木村先生立着阴茎坐在马桶上,然后菊地幸枝让裂缝接近身姿。刚才发出过相当激烈的脱衣服声音,那是菊地小姐卷起白衣卸下内裤的声音吗?
「呵呵呵,就这样立好,你这个坏高中生!」
「哎呀,幸枝小姐」然后,二人同时发出「噢!」,接下来,声音好像被压死了一样,可能是下半身已经结合在一起了。
「幸枝小姐,我……哎呀,特别想亲你的乳房」
「好哟,嗯……吸乳房……哎呀,木村!」虽然控制着声音,不过,马桶嘎吱嘎吱的声音还是相当大。万一被人听见了怎么办,不过,这样的声音在病房那里是听不见的,不过在在隔壁的我还是有点担心。现在木村先生可能一边在自己的大腿上面抽插菊地小姐,一边贪图那个丰满的乳房吧。好像从鼻子里发出的粗暴呼吸也逐渐激烈了。菊地小姐的身体好像快速的上下运动着。
「哦,幸枝小姐!出,出来了,哎呀!」
就这样简单的闭幕啦。木村先生也并不是那么有经验嘛。同时我非常肯定的认为菊地幸枝还没满足。
与木村先生的呼吸对一起发出的,好像是嘎吱嘎吱清理着什么的声音。
「厉害……哟」
「是那样啊,呵呵呵。好像满满地射出了。但是,事先说好的那样,我和患者先生们的事要保密哟」
「那是当然的」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终于明白了。最开始是菊地小姐邀请木村先生的,不过,她收钱以后才和患者们做的事让木村知道了,所以木村先生把那件事作为逼迫她的理由。但是,我没有对被迫的菊地幸枝感到同情,总觉得对她的肉体没有多大兴趣。我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不过,二人到达绝顶的时候,我那变得很硬的阴茎并没有要放出的意思,并且,现在开始慢慢地垂下。
「啊,幸枝小姐。再来一次可以吗,拜托」
「那样啊……,到底是年轻人,肉棒这么快又开始精神了」当二人第二次突入的时候我离开了那里。
回到病房的床上之后我想起了佐藤护士长的脸,阴茎又一口气回到了先前的硬度。到了第二天,我对佐藤护士长的兴趣越发变得大了。然而,我从早上检查体温的时候就开始等候,可是这天怎么也不见佐藤护士长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木村先生告诉我,她今天是夜间勤务。
「护士们每周都有一次夜间勤务,菊地幸枝昨天就是夜间勤务,那时候你在隔壁都听到了吧,呵呵呵」木村先生说话的时候显得很得意。但是,他说的话又变成了对我最大的暗示。也就是说,今夜佐藤护士长是不是一直在……护士站。
并不是决定了具体怎么做,不过,感到了能与佐藤护士长搞关系的机会。
这天妈妈来的时候赖子阿姨也出现了,我想赖子阿姨一定又是没穿裤衩。因为有妈妈在,所以没有把手放到我的阴茎上,不过,时常背着妈妈的眼睛对我发送挑衅性的视线。
「夫人过来慰问总觉得不好意思」
「哪里呦,我是代替由美子来看幹夫的」
听到她们的谈话,我觉得对妈妈有点负疚。因为担心我的伤口,妈妈带着年幼的妹妹——知恵,一边照顾妹妹一边护理我,我却完全在与阿姨们享受。
下午,麻子阿姨也来了,并且,快走的时候连由美子也露面了。
「我看看它是不是也生病了?」一边笑,由美子一边从西式睡衣上面触摸了我高涨的肉棒。
「啊!由美子姐姐!」
「呵呵呵,不错哦,只触摸了一下就变得这么精神了哟!」
不过,由美子的手被我打到了一边。「笨蛋,让其他的人看到了怎么办」
傍晚检查体温的时候,佐藤护士长终于露面了。「那个……,护士长今天是夜间勤务吗?」
「是那样哟。怎么了?」
「是,我……,那个……」我心里又七上八下了,连说话都语无伦次。佐藤护士长剃毛发的时候确实是和善的,但是,如果知道了我对她抱着淫靡的期待,她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啊,男孩儿」
「啊,在」护士长太太最初称呼我为「男孩儿」。后来听说儿科病房楼护士全把男孩子称呼为「男孩儿」。
「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按蜂鸣器哟」那东西在床的枕边,是紧急的时候招呼在护士站的护士用的。我想那是没有必要的东西,不过,既然她已经那样说了,也许,那个东西就像连结佐藤护士长和我的绳索一样。熄灯的时候,佐藤护士长又来了一次,然后就像平时一样地微笑着从病房出去了。一边送别她的背影,我的眼睛一边被那个屁股吸引。还是护士长太太的屁股富有魅力啊……。
走路的时候,那个屁股会左右振动。白衣虽然不像超短裙那样,不过,可以达到看见膝盖的程度。从后面来看,大腿的曲线真的太美了。上面裹着白色的长筒袜,好像较薄东西的在承受病房的照明,亮闪闪地,可以看见上面的纤维。想象着我把手放在被长筒袜裹住的大腿上面……,我下面激烈地勃起着。
不久,因为熄灯的时间到了,所以照明被关掉了,我的脑中被佐藤护士长的身影装满了。我试着把脸埋在今天下午麻子阿姨给我的那个渗入了爱液的粉红色内裤里,不过,浮现在眼前的不是麻子阿姨,而是佐藤护士长。
手术后的伤痕每日都在恢复,已经不会感到疼痛了,尽管如此,我还是稍微慎重的玩弄阴茎。如果手淫太激烈伤口也许会开了。
(哎呀,护士长太太……)检查体温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了她丰富的胸部山涧,我的欲望在急剧地上升,想象着自己正在握着护士长太太柔软的乳房,我马上就要射精了。(不行,不行!今夜要慢慢地享受……)我控制住了自己。对于刚才佐藤护士长说的,(有什么事马上推紧急用的蜂鸣器),我感到了那里暗示性的东西。对了,半夜我就用伤口疼为理由按响蜂鸣器。
时间慢慢地流逝了去。同室的两个老人老早就进入了睡眠状态。感到医院里变得非常按静之后,我把脸压在了麻子阿姨的内裤上继续考虑着和佐藤护士长的事。如果像请求麻子阿姨们那样地,她会让我触摸身体吗? 比起那个,看护士长太太和善的脸应该不会太难吧。我想起了跟麻子阿姨和赖子阿姨做爱的时候,一边把手夹在她们的大腿之间,一边能体味出不可思议的心情。我确信,如果佐藤护士长让我触摸了大腿,一定也能品味出那个心情。
表的指针转到十二点的时候,我终于开始行动了。首先,我按了两下蜂鸣器的按钮,约一分后,佐藤护士长站立在我的床边。
「怎么了,男孩儿。是伤口痛了那?」一边把带热度的手贴到我的额头上,她一边在我耳边低声的询问。那个和善的脸迫近到眼前啦,我越发紧张起来。明白心脏的跳动变得快了。
「啊,那个,不是,是我……睡不着……」我终于艰难得说了出来。也算不上是表演。不过,在那个场合里还是心里紧张得七上八下。
「呵呵呵,如果我猜得没错,是不是小鸡鸡变硬了才睡不着的?」
「唉呀!? 啊,那个……」我很吃惊。没想到刺激性的言词会在这个当口从佐藤护士长嘴里飞出。
「好啦哟,男孩儿。即使剃毛发的时候,你那个坏东西不是也变硬了嘛。你这个孩子已经想做大人们做的那种事了吧」
我简直像做梦一样。这也太顺利啦!和护士长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
「但是男孩儿,我真的可以吗?你不喜欢菊地小姐?」
「什么,不是那样的……我不喜欢那个人。那个人收取患者先生的钱……」
(糟糕!)刚一开口我就觉得后悔了。如果佐藤护士长知道了菊地小姐的行为,她说不定会被开除的。虽然对她没有兴趣,不过,背地里说人坏话的事我也不想做。然而,佐藤护士长并没感到吃惊。
「嘿,男孩儿也知道了?」
「那么说,护士长先生也……?」
「是,我知道的。你很奇怪她怎么不被处分……,因为护士严重的人手不足哟。不过,对菊地小姐不满的人应该也有……」佐藤护士长的脸露出了为难一的表情。站在主任护士这个立场上,她肯定是困苦的。
「对了,我怎么想要?」佐藤护士长的脸接近了我,甚至只要从枕抬头起一下脸,我们都快要能接吻了。
「希望……那个……那个……,我的……哎呀……」
「呵呵呵,触摸小鸡鸡,是那样吧?」说着就提起了毛毯,一边凝视我的下面,一边点头。然后又微笑着用右手侵入了毛毯之下,用手掌在西式睡衣的上面抚摩我的大腿,不久,我的肉棒僵直了。
「嘿,真的。这么硬啦」
「是那样的,护士长太太!」
「嘘!如果爷爷们起来了就不好了哟。不要发出声音」禁不住发出了声音的我马上惊慌的点头。
她是通过西式睡衣和裤衩对我进行触摸,不过,对于佐藤护士长的指尖微妙的运动,我还是变得气喘吁吁。
「啊,男孩儿。是不是想摸我的胸部?」
「是!」这不是梦吧。佐藤护士长说让我触摸她的乳房。
她凝视着我的眼,慢慢地解开了白衣前面的钮扣。被白色胸罩包住的乳房非常膨胀的呈现出来。(哇,真大!)与到现在为止知道的三个女性的乳房比较起来,护士长太太的胸围比她们都要大。虽然麻子阿姨她们三人的也很大,不过,完全敌不过眼前的胸部山冈。
「抱歉,男孩儿。今天后面的挂钩不能取下来。就这样触摸好吗?」护士长太太说着推出去了胸。我一边点头一边吞着口水,然后缓缓地从毛毯中拿出了手放在圆圆的膨胀物上。 只是从护士长的胸罩上面触摸,我就已经变得入迷。
稍微试着举起乳房的话,感到十分有重量。一边调整好呼吸,我一边下了决心,决定把手侵入到罩杯中。在变成能直接触摸的时候,光滑的皮肤触觉让我更加的兴奋。遗憾的是看不太清楚,不过,确认指尖已经触摸到乳晕中心的奶头之后,我感到那个奶头也比麻子阿姨她们三人的大。
「啊,男孩儿……很棒,就这样摸」这样的私语催动了我的欲望。佐藤护士长让我玩弄乳房,她则剥下了我下半身的毛毯。手用熟练的姿势,连着滑动西式睡衣把我的裤衩降低了。
「嘿,太好啦!」看着下腹上勃起的阴茎,佐藤护士长高兴地发出了声音。
手迅速的缠上了阴茎。从指尖和手指的触觉马上传达到阴茎。确认我的反应后,开始慢慢地上下抚摩我的阴茎。
「喔,护士长太太!我快要……」我一边与逼近的快感拼命搏斗着。一边沉醉于指尖快要被乳房埋没的那样触觉里,同时我又考虑着,如何在她那绝妙的手指技巧下坚持住。(千万不能射出!我还要接触……护士长太太的大腿)一边变得入迷,我一边冷静的思考着。现在,乳房的触觉确实极好,不过,还是想触摸憧憬很久的大腿一下。
「护士长太太!有事……拜托,不过……」
「—嗯? 」
「那个,那个……护士长太太的大腿……我,我想触摸护士长太太的大腿」
「嘿,是那样啊。呵呵呵,好哟。但是,长筒袜在上面呢?请稍等。我先脱下长筒袜」那样说着,佐藤护士长的双手滑进了白衣下面脱了连裤袜。然后让手指深入白衣的下摆把内裤也降低了点。
「那么,现在可以了」那样说着,佐藤护士长引导我的右手来到自己的大腿之间。我颤动的手侵入到那两个肉柱子之间。
「哎呀,护士长太太!」那是极好的触觉。瘦胖程度刚刚好,光滑并且软,是给予与三人又不同的愉快的大腿。我想暂时只触摸那个大腿的内侧。不过,佐藤护士长的右手再次紧握我的阴茎。这次是比刚才还激烈地上下套弄。
「噢,哎呀,护士长太太!」我接近了界限。因为熄灯之后的好几个小时里我都梦想着这个瞬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移动了在她大腿上的指尖,更加向上面摸去。指尖碰到了带有了湿气的头发,不久到达了已经发洪水的裂缝。
「啊,男孩儿!那里好痛苦不,豆粒!」佐藤护士长展示着带毛草的那里。
但是,我手上没有放松攻击,以中指的前头来收取爱液,爱液马上沿着裂口移动手指上面,然后擦上已经变硬的阴蒂。
「啊,哦!啊,男孩儿……」佐藤护士长的眉间皱起了褶子,现出苦闷的表情。尽管如此,对阴茎的刺激一点也没懈怠。我越发接近了界限。(哎呀,快要出了!但是,护士长太太也希望一起变得心情舒畅吧……)那是我的真心话。把她引导向高潮说不定也有可能,不过,我想再稍微用我的手去确认一下。于是我开始使用中指滚动的揉捏充血的肉芽。
「好痛苦……豆粒儿……哎呀,男孩儿! 哎呀……」佐藤护士长的身体开始左右的摇曳。握阴茎的手的运动也变得快了。肯定她也快到绝顶了。我也提高了手指的运动速度。 「哎呀,来啦!……」我觉得翻滚的精液要向外界涌去。
「哎呀,出啦! 出来了……哎呀,护士长太太!」在那个瞬间,佐藤护士长的身体摇晃得更加激烈了,腰的附近哆哆嗦嗦颤动着,痉挛着。并且,让我感到吃惊的是,精液飞出的同时,佐藤护士长的嘴落到我的阴茎上了。
「啊!」是感激。她自己到达了高潮,不过,在这个状况中又立刻含住了我的肉棒,我真的说不出的高兴。喝下我放出的精液以后,佐藤护士长暂时没动。
在我粗暴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的时候,她总算抬起了不脸凝视我。
「厉害啊,男孩儿」
「是,请吐出我的……,已经都……」
「我也……没想过要喝……,呵呵呵,里面满满地,快要从嘴里溢出来了」
佐藤护士长一边微笑,一边接吻了我的额。
「现在能睡着了吧。」那样说着,她打算抽出我还放在白衣下的手。
「啊,等等,护士长太太!」
「啊!? 怎么了?」她有点感到诧异。
「那个,稍微等一下,我想品味那个陶醉感」我对佐藤护士长任性的说。好像是被我恳求一样的眼神打动了,她停止了动作。然后开始整理白衣的上半身。
「谢谢,护士长太太」我往大腿之间垂下了手,右手完全被护士长太太的两条大腿夹住了,我也像预料的那样,被那个像怀念一样的陶醉感包围。那是与性的欲望完全不一样的东西。那个到底是什么,我不太明白,不过,不管怎样,可以说是最幸福的。右手夹在柔软的大腿之间,一边用左手紧握佐藤护士长的手,一边不知什么时候我进入到深度睡眠中。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感觉昨夜的事简直像做梦一样。可是,当我看见早上来检查体温的佐藤护士长的脸的时候,明白了这不是梦。还是平时那样和善的脸,不过,她是用那种妖媚的眼神凝视我。我的那个马上开始变硬,阴茎慢慢抬起镰刀形的脖子。
从现在开始一直到出院,已经没有佐藤护士长的夜间勤务值班,我对于没办法再一次体味那个夜晚的刺激而感到遗憾。但是,在惊险地方的约会开始了。那是与菊地幸枝们同样,是在医院的厕所。但,护士长太太说出了打算使用男子厕所的想法。
「如果在女子厕所,那绝对会被发现的。但是,因为我是护士,偶尔也会进男厕所扫除啦,或帮行动不方便的患者先生尿尿的事哟。因此,万一到了那时候也不被怀疑的」
诚然,要是男子厕所的话,我进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尽管如此,第一次的约会的时候还是紧张了。六点左右佐藤护士长结束了白班,这时候医院内还是人声嘈杂的。男子厕所里只有二个单人房间。我按她指示的那样进入到里头的单人房间等着,不久脚步声接近了,她保守地被敲了二下门。然后佐藤护士长心里七上八下的拉开了门。一转眼地就滑进了身体把门上了锁。预想她会是白衣身姿的我稍微吃惊,不过,用质朴的藏青色套装裹住身体的佐藤护士长的身姿也相当性感。短暂的互相凝视以后,我们贴上了嘴唇。可能没想到我会积极地侵入舌头,佐藤护士长稍微吃惊的睁开了眼,不过,又很快地合上眼皮和我互相捆住舌头。
在那期间,她的手来回抚摩我的屁股,不久转到我的胯股之间。
「哦,护士长太太!好难受……」阴茎已经变得很硬了。一边想办法忍耐,我一边也向佐藤护士长的身体伸出手抚摸她的屁股,感到裙子和内衣光滑地互相摩擦的感觉。原因好像是紧身短裤光滑的质地。
「男孩儿,没有太多时间的。抓紧点吧」
我在马桶座上坐下之后,佐藤护士长大胆的开始卸下连裤袜,内裤。
「男孩儿,你也把下面的东西脱去」我卸下西式睡衣的裤子和裤衩,露出坚挺的阴茎,当然是进入着临战态势。粘液从龟头的尖端溢出了。佐藤护士长连高跟鞋都脱了,从踝抽出了她脱下的内衣,裙子下完全无防备了。
「呵呵,护士长太太……」我禁不住紧握阴茎。
「男孩儿,试着合上膝」我合起膝以后,她卷起裙子到腰附,然后张开脚跨坐上来,就那样沉下了腰。柔软的大腿的内侧碰到了我的膝。
「哎呀,护士长太太!」我用双手从后面非常自然的抱住了她,然后隔着上衣和罩衫探寻着膨胀的乳房。
「哎呀,不,男孩儿……」佐藤护士长和善的手从胯股之间延伸到后面把阴茎捕捉着了。制定好目标后,腰一边一点一点的上下运动,一边逐渐引导那个高涨的阴茎到她敏感的部分。
「哦,护士长太太,不,我……」
「没问题哟,男孩儿」就那样,她终于完全把腰放低了。在尖端觉得相当的压迫感以后,一口气进入的阴茎在佐藤护士长的小穴内被压倒拥挤。
「啊,男孩儿!噢,啊,哼……」
「护士长太太!哎呀,好厉害!」
她回头寻求了我的嘴唇。我也回应着那个,一边捆住舌头,一边佐藤护士长取下上衣和罩衫的钮扣。
「今天可以取下胸罩的挂钩,请尽情的触摸」挂钩被取下的时候像二个哈密瓜一样的乳房飞出了,然后在她面前很大地摇晃着。我入迷的盯着那个看。
「讨厌!」
我使用双手到上面试着举起晃晃荡荡地膨胀物,不过,手掌根本握不住那样大的乳房,柔软的触觉让我感到眩晕。
「男孩儿,搓揉!更用力地搓揉!」我的手掌开始揉动乳房。不时的指尖碰触变硬的奶头。佐藤护士长的腰开始使之上下运动。
(啊,完全不同!和麻子阿姨,赖子阿姨都不同!……是不是性交体位不同的原因?)认为阴茎被肉褶摩擦的感觉是到现在为止最有刺激性地。要是这个样子,转动自己的手到前面爱抚肉芽是不是更有快感?,不过,没有那样的余地。
「啊,护士长太太! 我……我要出了!」
「哎呀,男孩儿!可以的,好哟,射出哟」马桶座嘎吱嘎吱发出了声音。如果现在外边有人的话,会以为这里在干什么呢。但是,那样的事已经没精力考虑了。因为佐藤护士长的腰部运动越发变得快了,我也拼命的揉着乳房。
「噢,啊呀—,护士长太太!」
「哎呀,男孩儿!」指尖一边深入柔软的乳房,我一边射精了。那是护士长太太的身体完全从我体内榨取精液的感觉。这时候,佐藤护士长慢慢地回过头激烈地吸吮我的嘴唇。我一边强烈的射精,一边用右手抚摸她的大腿内侧。
「好舒服哟,男孩儿」
「即使我也……谢谢,护士长太太」我满足的说。如果说还有更高的期望,那就是想再稍微触摸她的大腿。
佐藤护士长慢慢的起来了,然后手法很好地清理着二人的胯股之间,一边很快的整理完,以便像注意外边的样子先从单人房间出去了。那以后一直到到出院的三天时间里,我都是过着无聊的住院生活。
「男孩儿,如果出院了,我们就在外边见。」我和护士长太太那样约定着,没过多久我出院了。现在想来,住院生活是么多快乐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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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间谍姊妹
女间谍姊妹(一)
夜晚八时,日本东京,帝国商业大厦。
里。」
小月听着妹妹宝怡的指示,熟练地操纵着电脑,很快地萤幕上出现了「datatransferring」的字样。十分钟后,小月拿着手提电脑,离开帝国商业大厦。
宝怡一早驾着那辆火红的保时捷跑车等她。小月将电脑抛在车厢后座,一跃上车,坐在车头位置。车子立即呼啸而去。
她们是最出色的女间谍。妹妹宝怡自小便是神童,入读天才班,才十七岁便已读完大学。现在她拥有美国多间大学的电脑学博士学位。姊姊小月虽然不像妹妹一样强,但也是精英分子。她曾上过军校,身手比特种部队有过之而无不及。
任何武术,她都非常在行。
本来这样的人才应该是造福人民的一群,但她们却选择了成为间谍。因为这个职业所带来的成就感和难度是她们梦寐以求的。殊不知,一个大灾难正等着她们。
当她们回到酒店房间时,电话突然响起,小月一手抄起,「喂」了一声。
另一端传来一把男性声线:「恭喜任务完成。辛苦了。」
小月面上微红:「有心了。你在哪里呀?」
男声笑道:「我在看着你妹妹呢!」
小月一看宝怡,她正开心地和对面大厦站着的一个男孩打招呼。那男孩叫清元,是宝怡的男朋友。但是,小月已经暗恋他很久了。他也是一个首屈一指的间谍。
宝怡抢过电话,和清元谈情说爱。小月瞧着,心中酸溜溜的,很不好受。
她躺在床上,盖了被,希望借入睡来解决妒忌。谁知,小月虽然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断泛起清元的俊秀模样。想着想着,只觉得身体发热,乳头痒痒的,而且下体还有些想撒尿的感觉。这种感觉,小月以前也试过,她亦知道怎样去解决这些不快。她的左手缓缓移到她的乳房,轻轻的揉搓,她感觉到她的乳头正慢慢变硬。她的右手也没闲着,快速地移到下体,将湿淋淋的内裤脱下,用中指插进洞内,缓缓抽插。
这一切动作都是在被窝里进行,小月紧闭眼睛,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宝怡只道她真是睡觉。小月嫌中指不能满足,将食指也插入。她的淫水将两只手指弄得湿透,阴唇皮也有些外翻。小月也越来越大力地搓揉自己的乳房,甚至捏得有少许痛楚。小月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宝怡终于放下电话,关灯上床睡觉。小月见妹妹已睡,便放心地发出细微的呻吟声,口中一边叫着清元的名字,手指的动作加快。最后,一阵畅快的感觉传遍全身,她紧咬着枕头,不敢大声淫叫,然后才抽搐一下,让下体自由喷射。
淫水浸湿了床单,小月在得到满足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突然,整个房间都光起来,小月下体一凉,被已被人揭开,赤裸的身体被一览无遗。当然,还有一床的淫水污渍。小月惊吓地一看,只穿着内衣裤的宝怡正看着她,对着她道:「贱姊姊,你竟然自慰?」
这是小弟第一次自作小说,作得不好,还望各位前辈指正。希望各位写一下回应,好让我知道各位是否喜欢我的小说,以令我决定是否继续写下去!多谢!
女间谍姊妹(二)
小月被宝怡如此质问,满面羞惭,嗫嚅道:「对……对不起。」
宝怡怒道:「你自慰不打紧,为什么要叫着清元的名字?」
小月更羞:「对不起,以后不会的了。」
宝怡冷笑道:「不给你一点教训是不行的。反正你自己脱光衣服,省得我动手。」
小月惊道:「妹妹,你想怎样?」
宝怡笑道:「我来帮姐姐自慰。」
小月越来越怕:「不,不要……」
宝怡已经将赤裸的小月按在床上,在她耳边道:「你这样喜欢清元,我这就叫他过来,好不好?」
小月紧张的道:「妹妹,不要,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叫他来。我不可以让他看到我这样子。」
宝怡好像沉醉在这种虐待的气氛里,她抚摸着小月滑不溜手的肌肤,笑道:
「姐姐的皮肤真滑。」
小月哭了起来:「妹妹,不要。羞死了。」
宝怡突然一巴掌掴在小月的面上,厉声道:「你这贱人也会害羞的吗?你明知清元是我的男朋友,你还想他?」
小月呜咽的道:「我知错了。」
宝怡道:「你反转身子,我要打你的屁股。」
小月摇头,宝怡又是一巴掌,「你再不听话,我就叫清元过来。」
小月无奈,只有顺从地反转身子。
小月的屁股就像两座白玉丘陵,丰满而有弹性,小月的微微颤抖,更加添诱惑。宝怡慢慢地抚摸,并没有立即打下去。这样反而更令小月害怕,那种不知道何时会被打的感觉令小月紧张得难受。
小月哭叫:「妹妹,你要打便快点打吧!你这样,我很难受。」宝怡却没有理她,继续轻抚她。
突然,宝怡狠狠地在小月的屁股上打了一记,小月但听得清脆的「啪」的一声,屁股传来一阵剧痛。虽然知道会被打,但因为宝怡开始时的爱抚,这记突如其来的拍打令她出奇地痛。
她惨叫一声:「痛,好痛呀……停手啊!好妹妹,我求求你。」
宝怡听了,竟然非常兴奋。手掌不自控地向小月的屁股狂打,而且力度一次比一次重。后来,甚至打到她的手掌发痛。
小月这时已没有了做姐姐的尊严,不断的痛楚摧毁她的意志。她只想拼命哭叫,藉叫声减小痛楚。不一会,宝怡打得累了,停下来歇一会。看着小月红肿的屁股,宝怡有说不出的厌恶,向小月的屁股吐了一下口水。然后她用手指玩弄这些口水,将口水涂抹在小月的屁股上。
小月的屁股被打了一顿,非常敏感。只要轻轻一碰也痛彻心肺。现在宝怡在好的屁股涂口水,每一下动作都令她痛得要死。只能不断哀叫。宝怡当然不会理会,仍然继续她的动作。
这一切一切,全都让清元看见。原来他一早就在两姊妹的房间装了偷窥器和偷听器。他看着两姊妹的裸体,心里已经想到一个好主意。
翌日清晨,清元和两姊妹在酒店餐厅吃早餐。小月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完全不像昨晚又哭又叫的模样。宝怡仍然天真可爱,不似昨晚那个虐待狂。
清元道:「后日在香港会有一个间谍会议,你们有没有兴趣?」
小月道:「是做什么的?闷我可不会去。」
清元道:「听说日本军方研究到了一种高科技的武器,力量足以摧毁整个亚洲。中国特别召集亚洲的间谍,意图将这个武器的设计图和资料偷来。」
宝怡道:「中国政府自己不能循外交途径解决吗?」
清元笑道:「这些东西都是高度机密。日本政府对这个武器死口不认。中国政府又没有具体证据,只有用间谍了。」
宝怡道:「窃取国家机密很大罪呀。你想我们去死?」
清元道:「没关系,我只是传话筒。你不喜欢可以不去。」
小月道:「有什么报酬?」
清元道:「不知道,详情会在会议中说。」
宝怡道:「你会参加行动?」
清元点点头,「我希望和你们一起进行这个任务。事成后,报酬方面,我占三成,你们占七成。」
小月放下咖啡杯,淡淡的道:「成交。」
夜晚十一时,香港,半岛酒店。
会议已经结束,宝怡和清元在总统套房中依偎着。宝怡道:「听完刚才的会议,才知道这次的任务这样危险。」
清元道:「你现在想洗手不干也可以。」
宝怡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陪着你,我什么都不怕。」
清元道:「那你又这样说?」
宝怡幽幽地道:「我们交往了四年了,今次任务这样艰险,不知能否活着回来。不如你要了我的身体,那……」说到此,已羞得不敢再说。
清元搂着她,端起她那羞红的脸颊,道:「你的心意,难道我还不知。待这次任务完成后,我们结婚,好不好?」
宝怡娇羞地笑,忸怩地点头。清元看着宝怡那白里透红的面孔,不自禁的将唇印下去。宝怡迎着他的唇,热烈地搂着他,吻着他。两条舌头在口腔交缠,互相品尝着对方的唾液。清元被她吻得火热,手也开始不规矩,慢慢地移到她的大腿。
宝怡低低的道:「姐姐快要回来了。我们快点吧。」
清元一边吻着她,一边摸索着她裤子的扣子。解开之后,一对光洁雪白的少女玉腿就呈现眼前,清元在她耳边道:「余下的,你除给我看。」
宝怡羞得满面通红,瞪了他一眼,也只有乖乖服从。宝怡脱了汗衫,白白的乳罩盖着一双肉球。清元细细打量,那里的皮肤更白,渗出一种香味,随着宝怡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非常吸引人。宝怡被清元如此打量,羞得不敢抬起头,身上只有乳罩和内裤覆盖着最重要的部位。两只大腿紧张地交叉着,摩擦着,低声的道:「羞死人了,快点……」
清元将她抱到床上,将她那乳罩的扣子解开。宝怡的乳房并不是很大,一手恰可盈握。尖笋形的乳峰向天耸立,并没有因宝怡躺着而下垂。顶端两点腥红已经因刚才的羞耻感觉突起。清元用手捏着,轻轻搓揉,手指玩弄着两粒可爱的樱桃。宝怡初尝这种滋味,受不了刺激,舒服地呻吟着。
玩了一阵,清元又怎会放过宝怡的下阴。左手早已离开乳房,伸进宝怡的内裤里。宝怡只感到下体一阵舒畅,但又感到无比的羞耻。想忍住不叫,又受不了一波波的刺激。那种神情,最是可爱。
清元此时已经欲火焚身,匆匆脱去全身衣物,又扯脱宝怡的内裤。宝怡乍见清元的阳物,吃了一惊,闭上眼睛。清元抚着她的额头,笑道:「不要怕,你试试摸摸那东西,就不会怕了。」
宝怡才勉强睁开眼来,怀疑的问:「真的?」
清元笑着点点头,并牵着她的手到自己的阳具。
宝怡摸着那东西,烫烫的,但又很是舒服。宝怡用手套弄着,好奇地上下捋动。慢慢地,已克服了对阳物的恐惧,而且看着清元的表情,更玩得起劲。
清元被她上下套弄,舒服得差点射出来。他止住宝怡道:「停一停。我们做别的事,你这样弄,我会受不了的。」宝怡笑着点点头。
清元让宝怡躺在床上,慢慢分开她的大腿,仔细观察她的阴部。一些黑毛仅仅覆盖着肉缝。经过刚才的调情,阴户流出淫液,肉缝也紧张得一开一合。
清元抱紧她,下身与阴道口轻轻摩擦。宝怡那受得如此刺激,又开如淫叫。
清元开玩笑地作弄她,「现在都叫得那么大声,那一会儿,你会怎样?」
宝怡嗔道:「你很坏。」
清元道:「我要进去了。」
宝怡笑着点点头:「不过轻一点,人家是处女。」
清元将龟头慢慢塞进去。宝怡的阴道异常紧窄,紧紧地夹着清元的龟头。
清元突然狠狠一顶,宝怡感到撕裂的痛楚,哭叫道:「痛……痛死我了……停啊……轻一点……」清元并没有抽动,将阳具留在宝怡体内,待她适应痛楚,而且阳具被肉壁一夹一夹的,非常舒服。
清元道:「对不起,弄痛了你。」
宝怡满面泪痕的笑着摇头:「不……我受得了,你继续吧。」
清元点点头,开始慢慢地抽插。起初宝怡还有些痛楚,令她仍然雪雪呼痛。
不过之后,她慢慢感到快感,呼痛声亦转变为淫叫声。清元插了几百下后,宝怡感到一阵尿急,舒畅地叫了一声,肉壁不断抽搐,阴精狂喷而出。清元的龟头被阴精一烫,精关失守,全数射在她的阴道里。
清元拔出阳具,看见还有宝怡的处女血丝,宝怡的阴户也倒流出精液和处女血。
宝怡和清元做完爱后,相拥而睡。没多久,清元被一阵哭声惊醒,他转头一看,小月正满面泪痕地看着他。
女间谍姊妹(四)
清元看见小月满面泪痕,立即搂着她,问道:「小月,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小月点点头。
清元怒道:「你说出来,我帮你出头。」小月哭得更厉害,突然一拳捶在清元心房:「那就是你呀。」
清元呆了一呆,不相信的道:「我没有伤害过你啊。」
小月道:「我……我一直爱着的是你,而你就偏偏和我妹妹上床。我……我好难受。」
清元愣着,不知怎样回答。
小月继续道:「上次我想着你自慰,被妹妹看见,还被她打了一顿屁股。」
她站起身,脱下裤子:「你看!」
清元看着小月的屁股红红的,和她白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但又显得无限美丽。清元不自禁抚着小月。
小月满面羞红,嗫嚅道:「不要这样看,我会害羞的。」
清元将她抱在怀内,道:「你们两姊妹都是人间的极品。」
他脱去小月的上衣,淡黄色的胸罩盖着圆润丰满的乳房。由于小月早已脱了裤子,下身赤裸裸的,一丛黑毛盖着那道迷人的肉缝。两条洁白的大腿因羞耻一开一合,更是令人看得欲火焚身。
清元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怎受得起这诱惑?胯下的肉棒经过刚才和宝怡的一场大战后,又再硬起来。清元也不顾宝怡就睡在旁边,飞身扑向小月,迅速脱下身上衣物,和小月搂在一起。
小月搂着梦中情人,心中又觉得很对不起宝怡,但欲望比理智更重要。
她淫荡地回应着清元,两条大腿紧紧缠住清元的腰,双手圈着清元的颈项,丰满的乳房隔着胸罩在清元的胸部挨擦。下体早已流出淫水,将一片茂密的阴毛浸湿。
清元却好整以暇,准备慢慢享受这顿美食。仔先除下小月的胸罩。小月虽然也是处女,但乳房却比宝怡大。可能是多运动的关系吧。小月的肌肉有宝怡所没有的健美和弹性。清元摸下去,触感又岂是笔墨所能形容于万一?
清元搓着她的乳房,作圈状般揉着。小月的乳头迅速地变硬,呼吸也渐渐急促,胸脯上下起伏,非常动人。清元看着樱桃色的乳头,张口轻咬一下,小月不禁呼痛,哭叫:「痛,很痛……不要咬……」
清元立即撤口,关心的问:「你没事么?对不起。」
小月却嘟起小嘴,嗔道:「你为什么不继续咬不去?」清元呆着,想不到她会这样回答。
小月笑道:「我要罚你,我要罚你打我的屁股。」然后,小月居然很顺从的转过身,翘起屁股。清元开始时还不敢大力打,只轻轻打了一下,谁知小月已很夸张地「啊」了一声。清元受了刚才的呵责,也不理小月怎样可怜,而且清元渐渐被小月那些呼痛声弄得兴奋起来,看着小月那个淫荡的样子,清元的手也越来越大力,手和屁股发出的「啪啪」声充斥着房间。
小月慢慢觉得一阵舒畅,星眸半闭,呻吟道:「啊……大力点,我喜欢……爽死了……痛……痛……」身子一颤,竟达到高潮。
小月虽然已经高潮,但欲火才刚刚烧旺。她扭动着肥臀,娇声的喊道:「清元,我要你插插。」
清元像有心捉弄她,「插什么?插哪里?」小月这时已经有点神智不清,忘形地叫道:「插我的洞洞、插小月的阴道,还有屁眼。要大力插,小月最喜欢痛了。」
清元听着平时高贵的小月在此刻说出这些淫荡的话,份外刺激。他在小月面前也不用假装怜香惜玉,现在他只想像野兽般糟蹋小月,蹂躏小月。
他扶着自己那坚硬的肉棒,缓缓凑近她的洞口。小月不知廉耻地尽量分开双腿,淫水从她的淫户源源流出,显得非常淫秽。清元将肉棒塞进去,龟头碰到一块薄膜。他用力一顶,肉棒立时畅通无阻。
小月感觉到处女膜撕裂的痛楚,眼泪也流了出来,惨叫道:「痛……痛死我了……不要……很痛……啊啊……停……」
低清元又怎会停止,在她的阴道中狂抽猛插。肉棒触动处女膜的伤口,痛得更是厉害。小月不停地叫,而且越叫越大声。没多久,清元抵受不住小月那温暖的腔道,舒畅地朝她的子宫喷射。
清元将肉棒拔出来,上面还黏着一些血丝。肉棒经过射精后,虽然没有立时缩下去,但也稍为收敛了少许。清元抓着小月的头发,将她的头凑到肉棒跟前:
「替我吹起他。」小月伸出小舌,在龟头上轻轻点了一下,然后慢慢将肉棒纳入口中,卖力地吸啜。清元的肉棒在她的口腔迅速长大。很快又重振雄风。
但小月没有清元示意,还是不敢停口,继续口舌服务。清元拔出阴茎,一巴掌掴在小月脸上,怒斥:「你这样努力吹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我在你口内射,让我不插你的洞?」
小月可怜的道:「不……不是这样的……」
清元这时也陶醉在虐待狂的感觉,斥道:「还敢驳嘴?看来是要给一点惩罚了。」
清元将她的身子反转,令她屁股朝天,清元扶着肉棒,插进屁眼。这次比开苞时还要痛。小月刚静止的哭喊声又再向起。屁眼和阴道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屁眼没什么滋润,比起阴道,显得干涸多了,没有了淫水的滋润,女方感受到的会是天大的痛苦。这下直舂到小月屁眼流血,全身无力方止。清元又在屁股里射精。
清元自从上次一箭双,夺得了宝怡和小月的初夜后,和两姊妹又是出双入对。
宝怡还不知道清元和小月有肉体关系,依然沉醉在和清元做爱的甜蜜回忆。
小月虽然喜欢清元,但那终究是自己的未来妹夫,只有暗自神伤。
三人在香港逗留了一日,又回到日本。在帝国酒店的总统套房中,三人开始整理现有的资料。根据中国间谍的资料,武器的设计图在东京的一幢商用大楼,但是详细资料就欠奉。宝怡利用互联网盗入日本政府的机密资料库,但是仍一无所获。
小月好奇地问:「如此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不放在政府的办公室中,而要放在私人地方?难道政府不怕被出卖吗?」
清元解释道:「将东西放在政府中,如被人找到,日本政府会很麻烦。但放在私人地方,即使被发现,日本政府也可推个一干二净。政府既然会委托那个地方保管如此重要的东西,那么一定是和政府关系至深的企业。这样才可确保设计图的安全。」
宝怡兴奋地说:「那么只要查查有什么大型企业和政府有关系便可知道设计图所在了。」
清元点点头:「事实上,很多日本官员都是和大企业有关系的。若只有这条线索,也颇费时间。」
小月道:「那么我们怎么办?」
清元笑道:「我们不去找,可以叫人家替我们找。只要将我们的目标发放给其他间谍。他们一定会去试,到时我们便知道哪个是我们的目标了。」
清元的计策果然有效,很多间谍纷纷向那些大企业打主意,有些学艺不精的间谍也被逮捕,这无疑是帮助清元等减少不少对手。清元他们既然想坐收渔人之利,当然不会陪那些间谍一起做危险活动,反而在新宿银座一带旅游购物。
小月有些忧虑的问清元:「万一被其他间谍捷足先登,我们岂不吃亏?」
清元搂着宝怡,漫不经心地答道:「这是没可能的。」
宝怡也奇怪起来,问:「你怎么如此肯定?」
清元神秘地笑笑,道:「天机不可泄漏。我们还是继续玩吧。」然后岔开话题:「那个手袋很不错,要去看看吗?」
同一时间,三菱企业总部。
一个紫衣少女提着电筒,正在企业的密室左寻右找,很焦急的样子。突然密室的灯光全开,一把娇滴滴的声音用日语笑道:「在找什么啦?陈小姐。」
紫衣少女身子微微一震,头也不回,反手一挥,一阵破风之声划过,然后立即跳起身,贴墙站着,凝视着来者。那个被袭击的少女对攻来的暗器夷然无惧,身子一幌,已欺近紫衣少女的面前,仍是一口流行日语,道:「姐姐下手未免太重了吧?」
紫衣少女看清来人,舒了一口气:「原来是宫本妹妹,吓死我了。」
那个叫「宫本妹妹」的少女一身黑色的忍者装束,只露出一双秀目。饶是如此,也可以从那双眼睛想像到她的美貌。宫本笑道:「姐姐找到了主人交代的东西没有?」
紫衣少女沮丧地摇摇头。宫本得意地笑笑,从怀中揣出一卷纸卷:「我一早找到了。」
这两个少女全都是清元的助手。清元虽然是顶尖的间谍,但武功却不是非常好,于是便有四个少女充当助手。这四个少女平时都只是普通的女子,依据她们平日的打扮,间谍界都给了她们一个雅号:紫仙女,蓝冰儿,红凤凰和黑天使。
虽然有这些外号,但间谍们都不知道她们的真正身份,因为根本没人见过她们办事。清元也视四人如秘密武器,亲如宝怡,也不知道四人和清元的关系。
紫衣少女叫佩盈。她的父亲是清元家庭的管家,自小和清元青梅竹马。
长大后,便成为清元的第一个助手,平时喜作紫衣打扮,加上她那如仙女般高贵的气质,为她嬴得「紫仙女」的称号。她的武器就是在一双手套。只要按动机关,手指便可以射出毒针。手套除了是武器外,更是高科技的产品,手背上的可折叠式的超薄萤光幕可以连上互联网,亦可以充当视像电话和传真机。手套的质料可防水防火,而且有吸盘功能,利于攀爬高处。
而那个作忍者打扮的少女叫宫本诗织,是伊贺的忍者,办事时爱穿上黑色的忍者装束,平时是一个办公室女郎。但她自幼已经受过严格的忍术训练,身手自是不凡。几年前,清元造访伊贺,她觉得做间谍刺激好玩,便跟着清元了。
她是清元最后一个助手,也是清元最宠爱的一个。由于她说话总是娇滴滴的,年龄又是最细,便被称为「黑天使」。
突然,密室的门倏然关上,室中传来一把广播的声音:「欢迎两位的光临。我们已经监察了两位很久了。」
佩盈意识到危险,正想有所行动时,又听到广播道:「这间房已有几门隐藏了的机关枪瞄准两位,希望两位不要轻举妄动。」
佩盈只得站在原地。广播继续道:「不妨跟你们说,宫本小姐手上的设计图根本就是假的。暂时只有屈就两位了。」
她们眼前的地板突然下陷,露出一个大洞,广播道:「请两位小姐跳下这个洞,放心,绝对安全的。」
佩盈和诗织肉在俎上,也知道反抗无益。佩盈暗暗用手套上的通讯装置通知清元,向诗织苦笑。佩盈望望那个洞,有点深不见底的感觉,但两人最后还是跳下去了。
出奇地,那个洞并不太深,两人没多久就到地,而且也没受伤。但是突然有阵烟雾吹来,佩盈和诗织意识感到一阵迷糊。
醒来时,两人感到全身一阵凉意。诗织甩甩头,看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转头看看佩盈时,也是同一模样,不禁吓得尖叫起来,急急用手遮掩自己的身体。
佩盈也醒转过来,也吓得呆在当地。
广播传来一把笑声:「两位美丽的小姐,不用这么惊奇。看来你们对自己做过什么似乎都一无所知,没关系,我们提供了录影服务,请慢慢欣赏。」原本雪白的墙壁突然出现画面。
萤幕中的佩盈和诗织刚刚跌入这间密室,受烟雾的影响,两人都晕在地上。
但之后,两人慢慢爬起身,拥抱着对方,佩盈脱下诗织的面纱,主动吻着诗织。
镜头这时竟对她们来了一个大特写,清楚地看到两人口舌互缠,吻得难分难解,舌头之间还有一条唾液线缠着,非常淫靡。镜头下的诗织和佩盈看得羞姐双颊,正眼也不敢望对方。
镜头中的两人一场热吻过后,佩盈和诗织互相替对方宽衣解带。佩盈的一双椒乳在解除束缚后,立即弹出来。诗织年龄较少,当然比不上佩盈36寸豪乳,但小巧玲珑,亦自有可爱之处。两人的乳头互相研磨,两双乳房互相挤压。
佩盈淫笑道:「宫本妹妹的胸部真小。不过粉红色的乳头很可爱。」
诗织也淫荡的笑道:「姐姐喜欢就好。诗织磨得姐姐舒服吗?」佩盈满足地长叹一声。
目睹这一幕,两人都不禁不安地摸一摸自己的乳房,而且眼尾向对方的乳房瞟了一下,都觉羞愧异常。
最后两人连下身的内裤也脱掉,真真正正袒裎相见。佩盈下体的毛发有定期修剪,所以形成一个整齐的倒三角形;至于诗织,她一向认为阴毛不洁,于是将下身的阴毛刮光,两片粉红色的小肉缝一开一合的,很是诱人。
诗织竟然道:「姐姐的阴户很可爱,诗织帮你吻吻。」然后竟然跪在佩盈的面前,用口舔佩盈的阴户。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捏胸,一手挖阴,极尽淫秽之能事。
佩盈淫叫道:「啊……宫本妹妹……啊……姐姐……舒服死了……」舔了一会儿,佩盈的阴户也流出淫水,诗织毫不嫌脏,全部喝光。
一向嫌脏的诗织看着自己竟然做出这些事,连耳根都红透了;自尊极强的佩盈看见自己如同娼妓般叫春,感觉当然也好不到哪里。
之后,诗织向佩盈道:「姐姐,诗织的阴户湿透了。姐姐的也很湿。诗织很想很想要。」佩盈也没有回答,将诗织按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用自己的下身和诗织的阴户磨擦,佩盈的阴毛刺激着诗织那无毛的阴户,令诗织有些微痛的快感。
两人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成为互磨的润滑剂。佩盈有些淫水流进了诗织的蜜穴中,有了淫水的润滑,两人磨得更加快速。佩盈还不断用手狂捏诗织那小巧的乳房,诗织狂叫:「啊……痛……我的乳房好痛……痛死了……我喜欢……姐姐不要停……磨死诗织了……呀呀……」
终于两人磨了大约十多分钟,佩盈很大力捏着诗织的乳房,显然是高潮将来了。佩盈好像有点语无伦次,只不断喃喃道:「我磨死你这个小淫妇,捏破你的乳房。」诗织也放开喉咙,大声淫叫。最后两人抽搐了一阵,阴户泄出阴精。
镜头拉近至两人的阴户接合处,淫水和着阴精汨汨流出,流过两人的大腿内侧,滴落地面。
诗织看到此淫猥的画面,突然立起身狂叫:「快停止,快停止!」
这时,画面也熄掉了,广播说:「两位的表演果然精采,想不到两位都是此道的高手,简直令我叹为观止。两位若嫌这些不够,以后陆续有来。而且,等你们的主人和你们另外两位姊妹一起来这里的时候,这出戏一定会更加精彩,说不定,宝怡和小月这两个美女间谍也会成为你们的一份子呢!」接着传来一阵淫笑声。
佩盈和诗织紧张得手心出汗,心里不禁有同一个愿望:「清元,快点来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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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小事记·刺秦
溪水还是很冷,凉得刺骨;骄阳仍旧明亮,晃得人睁不开眼。我静静地坐在岸边,空中满是泥香,心一如往常,空空荡荡,所存的只是那点无奈。
自然万物似乎都有自身轨迹,只要循规蹈矩便成。溪水延岸而行,太阳东升西落,山麓巍峨连绵,草木岁月荣枯……
事有例外,我想逃,逃离既定的命运……
「老头儿,找得我们好辛苦,躲在这么个犄角旮旯,费了我们多大劲!」
睁开双眼,只看见溪中倒映着密密麻麻的黑色人影,「这次来的人不少嘛,真的还不放弃?」倒映在水中的灰衣老者说话了,声音嘶哑而缓慢,干涩得就像久年没用过的磨。
原来我已老成这样,双鬓已是花白,额上满是岁月爬过的沟痕,唯一能显现出些许生气的是那尚未溃散的眼神。
「还是不肯放弃那剑?何苦!」
「老头儿,这正是我们要说的!」
还是那把剑,还是那把剑……「那好,接住。」
我轻轻一摆手,一枚剑匣便飞过前去,很短,短得只能放进匕首,「啪!」
落在地上。黑衣众人先是一退,都愣了愣,继而走上前去。
「这真是『徐夫人』?」领头的一人,一脸不信地说着,心中还暗自嘀咕,「这老儿不是听说挺难对付么,怎肯乖乖交出东西?」
「你们不会打开瞧瞧?」我平淡地说着,脸上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嘲讽。
为首一人,斜眼摆摆头,上来一个小卒,只见他有些胆怯,「上去!」他只好走上前去,壮着胆子,伸出长剑,剑尖搭上剑匣,顿了顿,喉结也动了动,刹那间,好像四周一片死寂,除了沉重的呼吸。
只听噌的一声,剑匣被挑开,一道寒光冲天而起,继而如水银泻地。这让人眼花缭乱的华彩看似带着妖艳,实则有着诡异,让人退却,让人窒息,让人感到黑暗的尽头。
最前面呆愣的一人根本没有反应,没有哀号,没有逃窜,只见银白和嫣红相错,漫天飞舞,草地上盛开着几朵艳丽的「桃花」。
他倒下了。
余下众人看得痴了,想逃可迈不开步子。只听得见哀号遍野,一个接一个倒下,瞪大的眼睛还述说着自己的惊讶和后悔。那飞舞的匕首代表杀神,寒光便是死亡的召唤。
不愧是「徐夫人」,嗜杀成性,不饮尽周围的人血根本不会回匣。我暗赞着,看着她向我飞来。看着她散发的森森冷意和流光霞彩,那剑已是离我仅几步之遥。
暗暗凝神运气,身旁只见草断茎裂,四处乱舞,如同有人挥剑割断一般。是剑气,我已经能够将气实质化,御之为剑。「徐夫人」连撞几次,可惜仍是徒劳无功,无法进入气墙以内,只听见唔的一声,回到匣内,仿佛诉说着自己的不甘和哀怨。
没办法,该回去了,顺应我既定的命运,走向终局。离开那岸边不起眼的石碑,光滑的碑面上刻着若干已经开始模糊的小字「邺女阿茵卫人荆……,武……谨立。「这一年,我三十七岁。公元前二三三年。燕都,蓟(今北京)。
郊外。
此处并不似临淄或咸阳,既无舞榭楼台,亦无车水马龙,有的只是百姓的安居乐业,和乐融融。当然,偶尔也有不协调的杂音——「砰,哗——」几声巨响,街上已有几人扑倒在地。一女子拼命前奔,远看上去身材娇小,但也算玲珑有致,身后追着几位大汉,不一会儿就将其围住。
「兄台,你们这是——」旁边一路人刚开口,就煞了尾,低头走掉。
只因为首的一个大汉回转头来,但见他怒目圆瞪,煞气迫人,脸上的横肉还似在抽动。
「臭丫头,兄弟我们拉你回家坐坐,怎么恁地不给面子!难道非要我们用强不成!」
「啊,咦——」女孩只是不住摇头,一张俏脸已经吓得惨白。
「不会说话吗?难道要老子教你!」可她只是惊恐地摆头,并不言语,只能发出几个简单的字音。
「大哥,她是不是哑——」
「那有什么关系,这反倒新鲜!」说着那头领只是盯着眼前的猎物,一脸按捺不住的贪婪神色,目光尤其停顿在她那粗布也掩盖不了的高挺的酥胸,不时咽咽口里蜂拥而至的唾沫。
「不许动她!」是个还有些稚嫩的声音。
「毛还没长全,便要英雄救美?」头领回头瞧了瞧,只不过是个半大小子,稚气未脱的脸庞,不过个子还算高。「给他尝尝厉害。」
少年怒目圆瞪,双手成拳握得很紧,目光锁着贼头和女孩。她并没有镇定多少,不过担心地望着那少年。
他回转来开始注意起围住自己的几个大汉,心中暗暗合计着自己和他们的差距。三个人,先攻最弱者,嗯,这个看起来最瘦,是他了。
一拳击出,那瘦子看着少年纤细的胳膊,不以为意,随便用手去格。「小心啊!」
噗的一声,「啊!臭小子,你耍诈!」少年拳头里的沙子,全扬到了瘦子的眼里,接着顺势给他小腹上来了一脚,瘦子暂时躺将下去。
剩下来两人,顿时收起小觑之心,凝神逼上前来。少年看着向自己欺进的大汉,退着,再退,继续……
「小子,没路了!」说着左边一人,已经飞起一脚,直奔少年的膝盖。他倒算是灵活,侧身上前,可刚跨出一步,便被右旁一人一拳击中下肋。很痛,可他还是顺势低头一撞,脑袋顶上了左边那人的胸口,结果两人一齐倒下了去……
等少年睁开眼睛,自己已被绑在树上,用力扭了扭身,仍是动弹不得。
女孩抬头不是,低头亦不是,手足无措之间,直如待宰羔羊。一双小手紧紧抓在衣角,身子还微微颤着,好像弱不经风的兰花,随时都会香消玉殒,这楚楚动人的姿态,越发让那头领心动如狂,欲念大起,伸出满是汗毛的大手,一把抓向她的椒乳。
「唔……呜!」少年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破布塞住了嘴,根本发不出声来。
「老实看着吧!小混蛋!白送的。」少年肚子上又挨了一下。
「啊」的一声尖叫,那女孩先下意识地后退,却撞上后面的大汉,在众人团团包围之中,已经无路可逃。她只听见众人肆意淫亵的嬉笑,到处是难以忍受刺鼻的男子气味儿,自己已是身不由己,双手双脚被人牢牢擒住,按倒在地。唯一能动的身躯在众人的大手抚摸之下,扭动起来更是让人觉得羞耻,可毫无办法。
胸前的衣服已被扯破,雪白的双峰顿时弹出,淡红的樱桃散发着香甜诱人的气息,看得人心连着喉头也一齐扯动,那雪白并非白得发腻,而是晶莹如玉闪着光泽,青色的血脉清晰可见,裹体的衣服本就已在地上磨得得不成样子,又在众人的拉扯之下,四处开裂,灰黑的布衣更是反衬着雪白的肌肤。
向上瞧去,光滑细致颈旁散落几缕乱发,不过二八年纪,瓜子脸庞,眉如柳叶,眼中早已噙满泪水,小巧的鼻尖上满是汗珠,鲜红的嘴唇紧紧抿着,并未屈服,身体贴着地面,微微抖着,曲线毕显。她并不丰满,可结实而挺拔的双乳,只手可握的蛮腰,身下耸起的圆臀散发着并不输给成熟妇人的魅惑。
那头领是个粗莽汉子,岂能按耐得下,直是脱了裤头,挺着那壮硕的阳物便要提枪上马,也没管女子衣裤尚未脱完,便要狠命顶上。只听得她「啊」的一声惨叫,全身绷紧,指甲死死掐入那摁住她的手。
「小娘们劲儿还挺大!急什么,还没正式开始呢!」
「兄弟们玩得可高兴啊,不如让我也加入吧!」一个年轻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众人回头扫视,却不见人影。
「往哪瞧,我在这呢!」
一个青年已经站在众人之中。浓眉大眼,身长肩宽。白衣。只做庶人打扮。
但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微笑,在这些人看来却像是挑衅。
「嘿,小白脸儿,这儿能有你啥事?要识相的,一边凉快去!」
那少女眼中先是一亮,又用力挣扎了几下,好像砧板上扭动的活鱼。
「不要白费这力气了,把力气留着待会折腾吧,嘿嘿!」
「独乐不若与人乐。大哥们就行个方便吧。」
「混蛋找死!给我上!」头领挥挥手,连裤子都没提,以为几个手下解决他不过像是捏碎只蚂蚁。
只听见嘭嘭几声,然后是遍地的呻吟。「他怎的这般厉害!」
头领转过身来,只看见青年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心中已是不妙,又只能强打勇气,「你……你要怎的?我告你……我,我可是——」
青年一个箭步,猛地一拳,正中头领面门。这人凭空飞起,噗地掉在地上,动也不动,已然晕了过去。
那少女见了,先是欣喜若狂,刚想起身,用手一撑之下,又发现四肢无力,软倒在地,又发现自己身子没遮没拦,只得用手护住胸前那诱人的景象。青年走了过去,解开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扶她起来。
接着,他把旁边树上的少年也解了下来。
「谁让你救!我自己也能——」
「知道,小子。话谁都会讲,可身手还得靠磨练!」青年还是笑意盈盈,说着转身去了。
「穿『丧服』的,你叫什么名字?」
他一回头微微一笑说,「卫人荆轲!」,又走了两步,「丧服?呵呵。」
少年看着他离去,有些钦佩还有少许嫉妒。回过头来看看少女,发现她有些痴痴的,顿时不知怎的,心中一酸。
「阿茵,阿茵,发什么呆呢!」
「谁发呆了!」
「不发呆,怎么会卖东西给这些杂碎,他们还不得把你给卖了。」少年语气很是不快。
「还说,要不是你弄丢了昨天的钱,今天我怎么会来呢。我都差点让人欺负了!」少女一脸的委屈,差点掉出泪来。
「阿茵,对不起,我——」
「算了,刚才那个人怎么以前没见过,是——」少女的俏脸,已由刚才的苍白,变得红润起来。
「现在话这么多。不知是谁,刚才吓得话都说不出。」这话他并没说出口。
十四岁的我,并不能打。
日子本来很简单,也很惬意。我和阿茵自小认识,她家住燕都城外和父亲相依为命。茵父是个默默无闻的冶炼工匠,做着繁重的工作却没有什么收益;阿茵纺纱织布,拿到集市上换钱,虽然谈不上殷实,可也算安稳。
我是谁?不过是名街上的混混。无依无靠,无亲无故,每天偷鸡摸狗,东讨西乞倒也自在。
一生也忘不了那个下午,那个改变我一生的下午。集市格外繁忙,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噔噔的马蹄,还有咕噜咕噜的车轮,地上的黄沙也被阵阵扬起,一个小童站在街头,满脸泥沙,眯着眼睛,昂头看看灼人的艳阳,脑子乱嗡嗡的。
这天可真热。
黑黑嘴唇已经干得像是龟裂的泥土,不停地用舌头去舔,妄图给自己几丝安慰,虽然口里早就没有了唾液。小鬼四处打量着,转着眼里乌黑的珠子,寻着有没有什么可以弄到手解解渴。
终于,空气中传来几缕清爽的气味,小孩将头转来转去,皱皱鼻子,锁定了方向,走了两步,好像味道消失了,再闻闻,再挪着小步子向前……
出现在眼前的是个小姑娘,不过七八岁年纪。小孩只是远远地看着,没敢上前,以前的胆子都不知道飞到哪儿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清香好像是来自那个小姑娘身上,怎可能?小孩用力摇摇头。
可看着前面这个小姑娘,这个让自己的嗅觉发生毛病的小丫头,小孩只是呆呆看着她,噔大双眼,眼前好像有团团的迷雾,怎么也看不真切。街上嘈杂的声音听起来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灼人的温度也感觉不到,透体的清凉从鼻子直贯入体内,很舒服,很安心。眩晕,然后便是眼前一黑……
他费力的睁开眼,好似发了场大梦,发现嗓子里干涩得发不出声音,自己躺在一个阴凉处,四肢完全脱力,动弹不得。
「你醒了,还好吧?」天籁般的声音传了过来,是她?没错,相同的味道,清爽,干净。「喝水吧,你好像中暑了!」
嘴唇碰到茶碗温热,喝进去的液体却是冰凉,通体舒畅。
「怎样,好些了吗?」
小孩费力地点点头。她便开心一笑,「那我就放心了!」接着她又去摆弄自己的小摊儿。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安然自得的模样,和平日见到的充满浮躁、戾气的大人完全不同。难不成,她便是传说中的仙子?
她时而抬起头来,看了看旁边躺着的小鬼,见他没事,只是看着自己,便自然地笑笑。男孩不知怎的,一阵莫名激动,心怦怦乱跳,全身发热。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第一次遇到阿茵,我八岁。
从此我不再流浪,可生活也变得平庸。每日我都得陪老爷子(阿茵的父亲)
打铁,「小子,没有人会给你什么,你得自己用双手去挣!」
苦行僧般的日子并不难熬,毕竟每天都能看见阿茵。只是那之前,我的双臂的不停地拉动那个把手,老爷子说那是风箱。什么狗屁风箱,我怎么感觉不到一丁点清凉,端是越吹越热。
「开饭了,二位!」阿茵说道,已是傍晚。
「阿茵做的菜怎么老是这么好吃!」我已塞得满嘴都是,一天下来肚子饿得不行。
「那还用说!」她一脸的骄傲。
「舞阳,肚子饿了,什么都好吃!」老爷子有几分作弄似地笑着。
「爹,就不能夸夸女儿!」阿茵满脸的不依,那弯弯的柳叶也在中间打了个小结。
「隔壁家的那只笨狗把我采的草莓都吃了,阿阳帮我出气!」
「好了好了,我去把它的腿打断,成了吧。」
「你看我编的花环好看不?」
「好看。」
「那就送于你了!哈哈!不许脱下来!」
漆黑的双臂,在单调的来回拉动中逐渐变得结实,舞动打铁的大锤也越来越轻松,老爷子脸上的皱纹也日益明显,而阿茵和我一起呆的时间也愈来愈短,全然没有以前两小无猜的亲昵劲。记得早先每次欺负她,她都会跺着脚说:「秦舞阳,你个大混蛋!」
日子过得真快。
我不再是个顽童,尤其在阿茵集市遇险以后。
每天夜里我开始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心中满是躁动不安。侧身,看着右边灰暗土墙;平躺,看着顶上漆黑的屋角;再侧……心头出现个人影,那个始终萦绕于心头,挥之不去的身影,从八岁起就扎根在灵魂深处的倩影。
可自从在集市上看见了阿茵的雪白胴体,我才发觉以前没有留意到的东西。
原来她除了是个仙子,也是个女人。想着想着,居然觉得这么热,全身发烫,血液往下集中在某处,我也隐隐约约懂了些东西,比如少时在外边听到的男女间挑逗的疯话。
依稀看到阿茵披着薄纱向我走来,肌肤如玉,肩若刀削,双臂纤细光滑,前面玉峰高高挺起,透过薄纱显出两点樱红,看起来蛮腰弹性十足,加上修长的双腿,让我眩晕。一股按耐不住而扑上去的冲动,只让我想把她按倒在地,任我肆意鞭挞。
不知何时,忽觉得全身一震,一股粘液狂喷而出,全身脱了力一般,疲软地躺在床上,心中留下的是空虚,无聊和自责。
阿茵也变了,变得更加有女人味。可她现在无事之时,总发着呆,托着她那尖尖的下巴,想着些什么,眼神变得更加迷离,脸上也一阵红一阵白。
但我知晓,她想的定然不是我!
日复一日,我的欲望逐渐变得更加强烈,开始不满足于内心的幻想,而是开始有了更加邪恶的念头。
黑寂的深夜,安静的小屋,里面只有细细的呼吸;透过门缝,清冷的月光投照在前方的枕席,她背对着门躺着,枕席间露出的白腻让人心动,乌黑的长发披散下去,一条微陷的曲线由上至下,很瘦,但并不缺乏圆润,腰间一缕肚兜的红色丝带在雪白的映衬下无比妖艳,末端隆起的浑圆臀部更是让我颤抖,几乎有些站立不稳……
每次窥视后,我都只有靠冷水让自己清醒;次日更是不敢与笑意盈盈的阿茵对视,只能埋头于锤炼,用汗水洗去自己的龌龊的记忆,可没有用,不过恶性循环而已。
「舞阳,小心手!」
「啊!」我愣了一下,手已经被老爷子抓了回来,险些被锤子砸中。
「差点废了!你个笨蛋!去洗把脸,想什么呢!」
凉水只能让我的头暂时冷却,心里的躁动依旧存在。我不管在心里上,抑或是生理上都深深被阿茵吸引,不能自拔。我知道,我很清楚;我对阿茵和阿茵对我是两种感情。
她从和我初遇到现在,看我的眼神都没有改变,永远那么单纯,没有一丝情欲,把我当成玩伴,她眼中并没有我。迟早她将离我而去,在别的男人怀里……
每当想到这里,我总会有种莫名的愤怒和哀怨,为什么!
我的无耻,不管怎么隐藏,怎么掩饰,怎么压抑,最终还是爆发……
我实在无法继续忍受身体的煎熬,终于一次鬼迷心窍——什么都不顾了,理智,道德,情感都抛之脑后,有的只是无耻的兽欲……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占有阿茵,她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老爷子已经睡了。阿茵的屋里传来的是若有若无,哗哗的水声,一下下撩动着我的心弦,一步步走近她的房门,耳中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和门内传来的柔腻歌声。
奇怪,这次的手竟然异常的稳,摸上了门,轻轻一触,没锁。我不由得咽咽口水,虽然口里早已干涸,微微推开条缝,刚好可以看到,那旖旎情景。
屋里雾气缭绕,若隐若现的雪白青春女体直接映入眼帘。水珠一滴一滴顺着妖艳的曲线滑下,结实的小腹和水面接触的地方露出几缕黑色的芳草,其中隐藏着那隐秘的嫩红色的私处。
迷蒙的水气中,她吹弹可破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红晕,脸上的两朵桃花更是明艳不可方物。长发瀑布般洒下,明眸皓齿,小巧鼻尖挺起,妍红的娇唇不时一张一合,像是恶魔的呼唤,引着我上前。
门外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气血已经无法更旺盛,挡不住体内的呼声,我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她瞪大眼睛,张开樱唇还没来得及喊出声来,便被我炽热的嘴唇贴上。我反拧住她不断挣扎的双手,背到她的身后,就地扑下。
「阿阳,唔——不要。」
阿茵惊恐的扭动着娇躯,结果只是增大了我和她肌肤摩擦和接触,只看得到她的双腿不停的挣扎。瞬间,我火热的男根已经紧紧顶住了她光滑的小腹。原来,她的肌肤这么滑腻,她的红唇这么灼热,她的体香这么醉人。她的香舌想向外把我霸道的舌头顶出,这柔弱的抵抗越发激起了男人的兽性。
这时我松开她的手,向下滑去,用力分开她修长而结实的双腿。无心欣赏,提起壮大的男根向前推进——「啊!」的一声惨叫,「不要!」我抬头才发现,阿茵已是泪流满面。「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
再次地,我嗅到了那清香,我几乎遗忘的清香……
「吃饭了!」
「怎么又去和别人打架!」
「今儿累着了吧,单独给你做的点心,别让爹知道了。呵呵!」
「还说,你怎么不早跟来,你要是在我身边,就不会发生这事了。都是你不好!让别人欺负我!」
「你醒了,还好吧?」「你醒了,还好吧?」「你醒了,还好吧?」
你醒了,还好吧?我真醒了!看着眼前雨打梨花的阿茵,和刚才突闪的幅幅画面,终于让我冷了下来。
「阿茵,对,对不起,我——」看着她哭得红肿的杏眼,发现自己已经干了通天的错事。
「滚出去!混蛋!」她只顾呜呜地抽泣,身子不时抽动着。
心中此时只有害怕,悔恨。完了!我做了些什么!阿茵被我侮辱了,被我这个混蛋给侮辱了。
我仓惶地逃了出去,脑中只有她哭红的双眼,满地的水渍,痛苦的哭泣和最后我回头一眼看到她的深深的眸子。是幽怨,是仇恨,是懊悔还是悲痛欲绝?我该逃走吗?去哪,该干什么,不知道。
在外边转了大半宿,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知道这次就算死了,也换不回那个单纯可爱的阿茵;还有老爷子,不知他会气成什么样子,他原来身体就不再结实,再加上这次的打击,会不会大病一场……
周围的小虫,也嗡嗡个不停,头也越来越痛。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突然清静,眼前的小屋也格外熟悉。
原来,天已经发白,我也不知怎的,自然而然走到了家门口。长吸一口气,手用力按上了门。一进屋,便看见桌前的老爷子和阿茵,根本不知如何应对。
「我,我——刚才,我,在外边——」
「快点来吃东西,都凉了。出去散个步,还花这么长时间,快点,弄完就上工。」老爷子一如既往地「训斥」着我。
阿茵没有说?我有些呆呆的看了看阿茵,她本来白里透红的脸似乎更白了,是煞白。她只是抿着嘴,妍红的嘴唇都像要抿出血来了,没有接老爷子的话,更没有看我。
「嗯,嗯。」
话已经没有办法完整地从嘴里讲出来,虽然心头有着万语千言。
「快点,不要磨蹭了!」
老爷子的话让我无暇顾及其它,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一天终于过去,我带着一身的酸痛和汗臭味儿,还没来得及梳洗一番,就直接来到灶台。看着眼见柴火前面娇小的背影,我张嘴想说些什么,动了动发干的嘴唇,放弃了……
「什么都不要说,忘了吧!」她头也不回,就好像看到我在身后。说话的时候身子动也不动,静得可怕。
「不,阿茵,我——真对——」
「不用了!我不想听,真的,忘了它吧!」语气已是冷漠。
我已知道,一切已无法挽回。因为错在我,而且错无可恕。亵渎过心中的女神之后,我羞愤离去,只给老爷子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要出去历练。
「历练?哼,不知道天高地厚啊!拿着这个吧!当你这么多年的工钱!」老头似乎还想打击打击我。
可惜我去意已决,无言,接过并不沉的钱袋,心里明白得很,这对阿茵家绝不是什么小数目。我深深一拜,转身走了出去,门外,我顺手把钱放在虚掩的窗台上。
十七岁,我再度成为流浪者。
我很胆小,所以并未走远,仍就留在燕都,不过凭着打铁练出来的蛮力给大户人家当打手——主子便是太子丹。他招揽了不少勇武之士,日夜操习。我很平庸,在这些人中,既不会优秀到招人妒忌,也不至于窝囊到被扫地出门。
反正我图的就是一口饭吃。记得离开时阿茵那天,我重归流浪生涯,再次被燕都的汹涌人潮吞没,心中只是想下顿如何解决。
「死老头,你要干嘛?」对着迎面撞过来的人,我把一肚子气都撒了出来。
「你老到看不见了不成?」
这白发白须的老者,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我一番,「资质不错!」
答非所问,完全不理睬我的挑衅。
「什么资质?我是——」我心里暗自嘀咕着,可望着眼前这个看似比我还憔悴的老头,又没办法说出什么。
他那满是霜尘的脸上沟壑交错,肌肤呈灰黑色,像是久被风沙侵蚀。身子也单薄得厉害,骨架很大,可干瘦得紧,我总觉得这个人是在为弱不经风作着完美的诠释。可他依旧挺立的鼻梁和偶尔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告诉我,他并不是个糟老头。
「小鬼,瞧你一脸颓废,无处可去吧,不如跟我走!」
「谁告诉你说我没处去!」我似是被戳中心里最脆弱之处,立马反驳,「再说,跟你走还不如自己流浪!」
「呵呵,这么说你承认了自己无家可归了!」他微笑着,脸上有些得意。
「我——」
「来,到我这来!」不由分说,便拉着我来到现在的主人家——太子府。从此我总算有了个新的「家」。
这个老头就是太子家的一位客卿,还好亏他收留,我才不至于流落街头。但对这个怪老头,我始终没有好感。因为他有事没事就宣扬,「暴秦无道,天下诛之,秦王卑鄙小人,阴险毒辣——诛秦,乃天命所归」。
我总是似信不信,他不过是秦之昔日叛将——樊於期。
「自己失败,却不服气,说这么多废话,你当时要是赢了,估计不会说自己无耻吧……」
这些我并不在意,只要是出门办事之时,一起的同僚都会嫌我走得慢,还说这个破集市时下还有什么可逛,六国硝烟四起,做买卖的越来越少。可我依旧如是,喜欢东逛西逛,嘴里还说着,「指不定能觅着什么呢?」
当然,我一次也没碰到过她——阿茵。
宁静终究会给打破,只因一个人的再次到来——当年救过阿茵的那个青年,卫人荆轲。
已经不记得是从哪日起,燕的集市上多了两个怪异的人。一个爱穿『丧服』
一个只着黑衣——活似黑白无常。两人闹市而过,边走边饮,黑衣击箸,白衣相和,引得不少人围观。
有些人纵使分离,仍会重逢。我到底遇着了她,就在那群看客里。她似乎也认出了荆轲,她望着那『穿丧服』的,脸上娇羞若有若无。虽然早知她的柔情不属于我,可内心还是一痛。
从此我把这『黑白无常』的放荡不羁称之为哗众取宠。
终于,燕太子丹决定刺秦,备好厚礼,拜请荆轲,商量谋刺秦王嬴政的『大业』。
「现在机会还没到!」他总是一副笑脸。
「还没到?荆轲,你该不会怕了吧!我夏扶不怕!」一赤脸汉子喝道。
「我宋意也不怕!愿请命行刺!」这个人倒是青面獠牙很是吓人。
「舞阳呢?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怕了不成!」荆轲不经意说着。
明知他不过是激将,我还是白着脸,「当然不怕!」
「你们看看你们自己,喜怒哀乐无不刻在脸上,怎么行刺!贸然前往,只会错失良机,给秦王警醒。」荆轲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我只是在等时机,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
许久,荆轲仍是不动。
前二二八年。
秦将王翦破赵,虏赵王,行兵北进,屯于易水,燕岌岌可危。
太子丹终于急了,「荆卿,事态危急,已然没有退路。你所说的时机,难道还没到吗?」
「看来,等是等不来了。只有自己去创造了。」荆轲微微摇头。
夜深了,窗外风声吹得树叶哗哗作响。
起风了。
但屋内还是很闷热。
「樊将军,暴秦对将军,可以说得上是恨之入骨,将军的亲人宗族,全被杀光,今还赏金十万,封邑万家,只为买将军的人头。」
「我自然恨嬴政入骨,可现在又有什么好办法。」樊於期一日比一日衰老,也只有仰天长叹。
「办法是有的,既可以替将军报仇,又可以给燕国解忧。」荆轲一如既往地平静。
窗外的树叶响得更加厉害了。
屋内也更热了。
「说,说。怎么办!」樊於期原本黯淡的眼神又开始闪闪发亮。
「如果能有将军的首级献与秦王,加上督亢——燕之粮仓,秦王必会大喜见我。只要有此机会,一剑便能要他永赴黄泉。」说罢,荆轲只是盯着樊於期,眼中有了些许期待,也有些怜悯。
「哈哈,不愧是荆轲!果然好计!」他站起身来,原本灰黑的脸也出现了几丝血红,颈部原本因为干瘦而突出的青筋愈发明显,身子也因激动,险些跌坐下去。
「老夫生无所恋,至今终于找到自己的归宿了。」
他随即提剑进了里屋。
此时屋外已是狂风大作,突然间便听得噼里啪啦的雨点声绵绵不断。那噌的拔剑声和沉闷的倒地声,也听不真切。
终于有了几丝凉气。
太子丹隔天才知晓此事,虽痛哭流涕,却改变不了樊於期的命运,该来的终就要来。
「太子。现在惟一所缺就是一把好剑!不,是好匕!专攻刺杀的匕首。」荆轲坦言道。
「匕首?这个好办,在燕国就有!那把决不下于春秋鱼肠剑的名匕首,『徐夫人』!」太子丹很是自信。
事不宜迟,当日太子丹便和荆轲还有众勇士们一齐上路,说是去求匕首。我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
熟悉的密林,同样的小屋,这个我生活了近十年的地方。屋前那挥汗如雨的老者,看起来还是那么亲切。
「老人家,冒昧打扰了?在下是太子丹,今日来意是想求——」
「『徐夫人』!」老人头也没抬,继续舞动着大锤。
「正是如此,早就听闻,徐老师傅家传的『徐夫人』是天下第一的匕首。如今为了除虎狼之秦,保我大燕和天下苍生的幸福安宁。希望老师傅能割舍,借匕首一用。」
「哈哈,这匕首并不值什么钱」说着抹抹额上的汗,「只是,这里有能拿得起它的人吗?」
「不知,徐师傅何意?」连荆轲也有些疑惑。
「看样子,出手的就是你吧!不错,确实比旁边几个小子强的多!哈哈!」
「这老头,摆明说我技不如人!」我一时脸一阵红一阵白。其他人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笑得有些尴尬。
「好吧,看来不请出家什,你们是不会罢休的。」老爷子终于停了下来,那一直灼人的热浪也随着炉火一起平息下来。「阿茵,把『徐夫人』请出来!」
「阿茵,她也在!」我有种想跑的冲动,怎想会在这种情况下与她相见。热浪似又再度来临。
一个女子缓缓走出,摇曳的身姿,现在看起来只有纯洁美丽之感,歪念头也已飞到九霄云外。
「爹,真的要拿出来吗?」声音如出谷黄莺,悦耳如旧。
只见她捧着一枚剑匣。匣身通体乌黑,看不出质地,长一掌半。
「打开吧!该见见天日了!」
她嗯了一声,打开了剑匣,我只觉得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看看左右,也都为之一凛。匣子里不是匕首,而是由黑布层层包裹的匕状东西。
「把布也打开!」
「是,爹。」阿茵似乎也很紧张。
我一边听着自己的心跳,一边看着黑布一层层的剥落,还差一层的时候,已经可以看到黑布上隐隐显现的银光。
原来「徐夫人」通体银光闪闪,和时下的宝剑的暗色完全不同。只这一条,便知是当世奇珍。
「不过,徐师傅。敢问这剑如何拿不得?」荆轲忍不住发话了。
「除了颜色亮点,没啥稀奇的!」夏扶也跟着话说,一脸不平。
「哈哈,这个红脸小哥,不妨来拿剑试试。」老爷子一脸的嘲讽。
「试就试,难不成,它能吃我。」他大大咧咧走了过去,伸手去抓。
「不要,会——」阿茵还没讲完,夏扶已经用手伸向了剑柄。嗡,匕首居然跃起,直扑夏扶手掌而去。缩手,后退。夏扶的反应真不慢,可匕首太快,现在已直扑他的咽喉。
荆轲反应最快,一剑劈将上去,自己的剑却被这既短又薄的东西一磕即断,大惊转身挡住太子丹。
「没事儿!」老爷子的声音和阿茵扔出的剑匣一起飞出,只见那短刃乖乖地被剑匣抓住,砰地落在地上。
一时间的兔起鹘落,周遭众人,当然包括我都来不及做出应对。除了荆轲!
「不错,我果然没有看走眼!荆轲,你果然配得这宝刃!」
「徐老师傅,可这是怎么回事儿?」太子丹也缓过神来,不禁问道。
「『徐夫人』乃天下第一凶器,其性嗜血。凡有出匣,必要饮血方归,绝无罢休!」
「难道可抵千军万马?」太子已是跃跃欲试,满脸的兴奋。
「那可不行,杀得数十人后,匕首便在数月内杀意全失!不过一把普通匕首罢了。这正是我想说的,『徐夫人』得用这专门的剑匣保管。可倘若用此物,根本见不到秦王。」
太子丹和众人换换眼色,不禁都叹了叹气,「徐老师傅,今日之事,多谢。就此别过。「老爷子摆摆手,继续打他的铁。砰!哐!我也只得跟着大伙儿一并离去。「秦舞阳!」顿了顿,「你等等。」
我愣住了,是那梦中的声音。众人回头看看我,大家都一脸的坏笑,唯有荆柯面上似乎有些深意,好像想起了点什么。
「阿,阿茵。」我只能涨红着脸看着她,好像又回到从前,我依旧是那个笨拙的小子。
阿茵倒是大大方方走了过来,「阿阳,今晚我有事与你说,你来找我。」声音压得很低,很柔,勾得我心头直动。
「好啊。」我已经云里雾里,不知东西南北。
夜深,打铁小屋外。
一点风也没有,干冷。她找我能有什么事?该说什么?已经两年三个月零五日没见。
她已经出现在眼前,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更像女人了。而我,仍是个混小子。
「你过得好吗?」
「嗯,你怎么样?还有老爷子呢?」
「身体很好,你早上不是看到了吗?」
「哦!」
沉默。
「说正题吧,很晚了!」僵局总得有人打破。
「你们一定要用『徐夫人』吗?」她看来很想知道,一脸的期待。
「嗯,问这个干什么?」我一脸的不解,「不是无法掌握吗?」
「不,是可以的,我要当面见荆轲大侠,告诉他!」
我听着眉头直皱,难道老爷子隐藏了什么秘密,可阿茵要见那个荆轲,还什么大侠!听着心里一阵发酸,「什么时候?」
「就今晚!」
看着她脸上的坚定,我发现阿茵已经变了,变得陌生,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她,只是依着往日习惯,仍旧顺着她,「那好,随我来!」
一路默默而行,都不说话,感觉上她只是跟在我后面,沙沙的碎步,几次我都想停下回过头去看看,可都忍住了。
「就是这里了!」漆黑的庭院,只有几处窗户透着亮光,很是昏暗,「左边那间屋子便是,现在,他还在练剑。」
「练剑?这么晚了,还在屋里练?这么辛苦?」她有些意外。
「我去告诉他,你来了——」她最后几个字仍在敲打着我的心,那句『这么辛苦』任谁听,都能发觉她的些许关心。阿茵难不成——也许——不,应该是我想多了。
「不用,我自己去。」
我只好望着她的背影,慢慢走向昏暗,越行越远,直至吞没在门中。
灯光透着缝隙溜到庭院,窗上模模糊糊的人影晃来晃去,失落却一点一滴浸入心头。时断时续的声音,我听来愈发焦躁不安。
我屏气细听,也只捕捉到几个断断续续的词语『处子』、『元红』,不由得眉头大皱,便悄悄摸至窗前,借着昏黄看了进去。
两人,一桌,一灯,一席。
男人两道剑眉一扬,「茵姑娘,你刚才所说实在过于玄妙,即便真的奏效,荆轲也不能——」
女子脸上红晕更甚,上前一步,「不知荆大侠是否记得,五年前曾在燕都市郊,救过一名女子……」
男人摇头。她涨红着脸,说道:「荆大侠仗义行侠,助人无数,自是不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不过从那日以后,荆大哥的身影便一直深深刻在阿茵心里,阿茵——」
站在窗外,我眼前有些模糊不清,心头如遭重锤,若不是斜靠着墙,几已跌到。虽早有预感,可当事实摆在面前,心中还会隐隐作痛。阿茵,她早已心有所属,意中人便是名满天下的荆轲。
桌上的油灯似乎更旺了,屋内也变得真切。
「那法子成功也好,失败也罢;但我知你这一去,凶多吉少。」女子说到这里,语气已有些不忿,鬓角几缕丝发遮掩不住眼角的幽怨。
「也许这一次,我真的有去无回。你真想做我最后一个女人?」他脸上的笑意比以往更加柔软。
「既然来了,你赶我,也不走。」
只听见一声娇呼,女子已经悬空离地,不敢挣扎,柔弱无骨的身子贴着男人温热结实的胸膛。只得用两只小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素手白皙,衬着他的散发更加黑亮。
「从现在开始,无法回头了。」荆轲的脸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脸上多了份少有的温馨和企盼。
她点点头,幅度不大,却很有力。
我只是呆愣地望着,想逃开,可灌铅的双腿似生了根。
记得很清楚,那张压得低低的脸,依旧眉目如画,只是不再像原来的墨色山水般脱俗,而是像工笔的桃花,娇艳无方。
屋内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清晰可闻;不过自己的呼吸仿佛停顿,只听得见一阵快似一阵的心跳。
「不用怕,我不会把你弄疼!」他依然微笑,就像冬日,让人只觉得温暖却不至被灼伤,女人的身体紧贴着男人的胸口,似在倾听有力的心跳,或嗅着浓郁的男子气息。
男人将她平放在枕席之上,看着她一身淡黄裳子,领口处露出些许白腻,身子凑将上去,看着面前的玉容,居然有些痴了。
头发经过刚才的相拥厮磨有些凌乱,几缕细丝散落额前,不知是屋里太热还是过于害羞,脸上已经微露汗珠,原本白里透红的脸庞更加艳丽,柳眉下的两汪清水之中漆黑的眸子更是深不见底。
「不要这么看我!」她受不住男人的紧盯,侧过头去。
接下来,我再次眩晕,一如当年。
恍然间,她好像在我身前,酥胸一起一伏,樱桃小嘴一张一闭,吹气如兰。
我几乎按耐不住,想凑上前去,品尝她的芬芳。
她的双唇很是柔滑,我尽情在其间游动,很轻。直到见她呼吸急促,才放心将舌尖探入她微涨的红唇,来到光滑的贝齿。
她很害怕,咬紧牙关,于是我用上力一次次有节奏地击打,试图扣开大门。
许是累了,她的齿间微微张开条缝。我乘胜追击,猛一用力便把自己的舌头顶了进去,顿觉满口香津,通体舒畅。
我继续向前探寻着那湿滑的香片,刚一接触,它便怯生生像后退了几退。这时我的手已按住她高耸的玉峰,虽隔着衣物,却仍感到它的弹力极佳。
阿茵顿时吃不消,全身力气全失,任我在她口中逞强。沉醉在她浓郁的香液中,我还是感觉到她的香片略有粗糙,反而更添乐趣。不到半刻功夫,她嗯啊起来。
「怎了?我用太大力了?」我担心地问道。
「不是,是,喘,喘不过气。」她俏脸绯红一片,把头深深埋在我怀中,仿佛这里无比安适和舒心。
「还没习惯吧,以后不会了。」我吻了吻她光滑的前额,顺便用鼻尖拨了拨她鬓角的乱发。
「以后?我们还有以后吗?」她抬起头来,痴痴地望着我。
「嗯,起码今夜还很长——」我尚未说完,便卷舌伸入她狭窄的耳窝,搅动着她的逐渐上升的情欲。
就在她情意乱迷时,我已然将她衣衫脱落。曲线优雅,肌肤如脂如玉,峰顶上的殷红,还有修长玉腿前的芳草萋萋,无一不在散发着诱人的蛊惑。
「啊!」发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她禁受不住那份羞耻,不自觉地遮住自己的羞处。
「不要怕,抱紧我。」说着我把她的纤细双臂缓缓拉开,搁在自己身后。
炽热的双唇开始从容地滑过她蝤颈,香肩,不时溜出舌尖,触摸着她光滑肌肤上的纹理,时快时慢,感受着她颇高的体温。女子一双藕臂自然圈住我宽厚的背胛,不由一颤。
我得意于她的情动,逐渐向下吻去,徘徊于双峰周围,时上时下,一只手分开臀瓣,指尖贴着娇嫩的横纹来回游弋,惹得她娇喘连连,媚眼半闭,墨色的珠子,就像黑夜的幽灵。
「阿茵,要来了。」我把自己早已狰狞得张牙舞爪的巨物,送到女子胯下那最柔弱的地方,轻抚着,那里泥泞不堪,花油满地。她也似是凭着本能在轻轻挺着柳腰配合。花瓣似是依然张开。
「我,我怕。」她紧搂着我,蛾眉紧蹙,「轻,轻点。」
我耳旁紧紧响着她的娇喘,那股温热的兰香让我更加血气沸腾。
火热的巨棒一步步推进紧窄的甬道,尽管有一定的润滑,仍旧步履维艰。可我并未停止,反而坚定向前,来到那不堪一击的阻碍。
「痛。」女子玉葱尖端已经深深掐入我的后背,玉腿也绷紧将我夹的更紧。
「忍着点,很快就——」
「等等,别忘了——」她眼里尚存几丝清醒,想起了什么。
她抬手从旁边衣物中摸出块白色绢布,垫到自己体下。我趁势舌挑她峰尖上的乳珠,慢慢地,她以小声的呻吟作为回应。
猛然一声莺啼,花房已被占得满满当当,我已用力贯穿信道,再往上瞧去,她该是不堪承受,几缕湿漉漉的头发紧贴着额头,小口微张,不住喘着。
「死,快死了!」
「阿茵,已经完成了,不如就——」我看着白绢上绽开的娇艳的血梅,心中已是怜意大起。
她摇着头,反吻了上来,「大哥,继,继续。」我稍一犹豫,「阿茵这辈子等的就是今天。」
疑虑尽去,我这才发觉自己进入的地方,实在狭窄的惊人,而且似乎有着无穷吸力,揉挤着,收缩着,牵扯着他继续向前,虽然尽头已至;软中带硬的嫩肉不停触动着棒尖,刮得我几乎立马缴械,慌忙退后。
「啊,停,停一会儿。」
「怎么了?」我亲了亲她的殷红小嘴,心中暗觉奇怪,明明内里早已滑腻无比,怎会疼。
「刚才,很怪,酥酥的。还,还有些麻。」她蛾眉微蹙,一副不堪受用的样子。
「我们已完全连为一体了,很快,很快便会觉得舒服了。」
我顺势做起抽送,感受着处子的紧窄和花心嫩肉的让人心醉的挤压。动作随着花油的泛滥越来越畅快,她的呼声也由小及大起来,也不知她表示的是痛苦还是快乐,也许兼而有之。
两人纠缠的更加紧密,四处散发着淫糜的气息。
她渗出的香汗愈来愈多,面庞上更有若水洗,眼中似是布满了红色的暗潮,每一次穿插都向峰顶更进一步。
我也感到她体内的湿热更胜方才,但觉全身燥热,便封住她的芳唇,试图靠她的口中甘露解渴。一时间,两人上下相交,不分彼此。
她也开始能自发地迎合,一双雪白的小腿盘在他的虎腰上,只觉每一次到尽头时但觉酸到极处,但娇躯却不由自主地继续,攀向那最高的顶点。
转动着,研磨着,抽插着,她一次次地挺腰,都使我更加兴动发狂,终于力发到底,直冲花心。蕊心和棒头相撞,磨合,痴缠,我终于不能自己。
喷射,一股股的阳精奋勇而出,全都送进了她的花房内里。
「好,好酸——」
两人几乎一齐丢了,搂作一团……「啊,荆大哥——」
荆大哥……
我这才会过神,眼前窗内早已漆黑一片。
「荆大哥,不要啊……」
「刚才叫快活,叫要的,不知是谁?」
「好痛。」
「第一次都会痛。」
「——这辈子等的就是今天——」
这辈子,最『痛快』便是今天。我很幸运地没有错过阿茵的初夜,可惜那个男人,并不是我。
每一句温存软语,每一声婉转莺啼,每一寸珠圆玉润;近在咫尺,就像在我身边发生一般,感知地真真切切;又似远在天边,无法触及,看着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呻吟承欢。
想走开,一直很想。移不开的不是步子,而是被撕扯的心。说不清的胸闷,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在别人身下告别处子;可全身又兴奋得全身毛孔张开,甚至感觉到了空中冰冷的水气。
终于安静了下来,里外一样漆黑。
到底是长大了,不会像上次,出了什么事儿,就一个人出去乱逛。我早就学会静静地躺在屋顶上看星星,边告诉自己,这是天意。
无双国士是荆轲,美人在怀也是荆轲,他真的就是命好?所谓的妒嫉,只是一种卑鄙的自卑罢了。而我现在,实在自卑到了极点。
可惜今夜连行星都没有,伴随我的是倾盆大雨。
翌日,荆轲面见燕丹太子,手持的便是那匕首——徐夫人。不同的是,它此刻的银色光泽之中几道红色脉络清晰可见——阿茵的处子之血。
数月之内,匕首可离匣傍身。
我拼死自荐,一改以往的懒散,要求同去秦国。因为我想亲眼看看,看看荆轲此去的结果。
前二二七年。
咸阳。
秦王宫。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檐高廊阔,勾心斗角。
殿前的武士将领确实气宇轩昂,威武不凡。
正向前迈步之时,我斜眼瞧了瞧身旁的荆轲。他似乎也不是那么镇定,昔日在易水的风萧萧兮的豪情已然不再。换上的是谨小慎微,唯独眼睛里有着几许不易察觉的杀气,隐而不发。
可当我看到他手里的那匣子,里面装的可不只是卷督亢地图。我似乎又感觉得到,感觉得到阿茵的存在,一个闪神撞到身旁的兵士身上。
「拿下!」震耳欲聋的吼声,震得我耳膜几欲迸裂。
「大秦王上,燕使随从秦舞阳,鄙陋之人,忽见大秦天威,谓之魂破,乃一时失态,恳请大王恕罪!」荆轲慌忙为我开脱。
「罢了,让他殿门听命。你一人上前献图。」
事情和计划的几乎一模一样。只待图穷匕现,便是秦王嬴政送命之时。行刺一国之君,非同小可。在我看来,空气很凝重,嬴政的表情很得意,荆轲的手却是一丝未颤。
地图缓缓展开,嬴政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危在旦夕。这可笑的家伙,居然因为这个可笑的家伙,闹出这么大堆事儿来。
只见寒光一闪,匕首不早不迟,滑了半截出来。
嬴政大惊,反身离座。荆轲不忙不慌,提着匕首追上前去,欲要生擒他。因为这秦王殿内,非有诏令无人敢上前来。可追赶之中,嬴政根本没有机会喘息发令,所以我们早就打好了做这瓮中捉鳖的买卖。
一边逃着,嬴政还一边拔着腰间长剑,尝试几次,都没有成功。我愈发觉得可笑,现在只要我走上前去,合二人之力,秦王无路可逃。
事情本来已是十拿九稳。
「大王背剑!」殿外不知那里传来了一句。
果然,秦剑确实名不虚传,长而薄,需要很高的技艺才能做到,不过,并不是荆轲手中匕首的对手。
可嬴政奔向的不是荆轲,而是我。
这就是所谓的宿命,手无寸铁的我,必然拦他不住,他一步迈出宫门便是我和荆轲丧命之时。可若能拼死一阻,以我贱命一条换取嬴政所谓的王命,值!想到这里,我反而从容起来。看着嬴政一剑横劈,我只是猱身而上,想把他扑倒在地。
噌一声响。
我正要拧住嬴政的脖子,却发现长剑并没有砍到我的颈部,秦王手里拿的也只是个剑柄。我下意识侧头回看,却见柱子上殷红的纹路和银白的剑身,依稀眼前又是那个雨夜,阿茵又在眼前,红像她的唇,白像她的颈……
我帮他制服秦王又如何,成全他的一世英明?
只这一刻的迟疑,秦王已然逃出殿外。
眼前的阿房宫,华丽远胜昔日秦王宫。
当日,荆轲掷剑救我,只身以一人之勇,杀百人之景,仍然历历在目,殿内血流成河,遍地横尸,最终力气不支,倒地。
嬴政亲自出剑,将其斩首。
当时同样遍体鳞伤的我,作为嬴政的昭示天下的招牌,给留了活口。他让我提荆轲首级去见燕太子丹,告诉他什么叫天命所归。那把匕首,就一直插在荆轲的口中。
在我回到燕都之前,阿茵已经一条白绫,随荆轲而去。
可今日,就算得夷平这阿房宫,我也会把嬴政找出来,告诉他,天要让他命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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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我们随着中期答辩圆满完成、就到了放假的时候。今年过年爸爸妈妈
说要去马尔代夫游玩,据说再不去过个20年马尔代夫的就要消失在这个地球上了。其实这种把戏对于学广告的我再明白不过了,自我炒作自我宣传。嘿嘿、不过马尔代夫确实还不错,爸爸去过一次所以这次想带我们全家一起去。我想了想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就答应了。
爸爸找了一个姓付的大爷包办了所有手续、付大爷对我很好从我还懵懂无知的时候付大爷就很喜欢我,经常到我们家里将我抱走。哈哈、抱走了当然是带我去吃好东西、去玩好玩的。
取签证那天爸爸叫我开车去拿、付大爷见了我紧着夸我越来越美、越来越标致了。我赶紧谦虚几句、其实心里早已想拨浪鼓般激动地不亦乐乎,女孩子嘛!
嘻嘻、被夸总归很开心。
回去的路上、一个电话让我激动不已。是豪哥。我等了很久在最后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我故作镇静的说、「你不知道我谁?哈哈、我回国啦!你在哪里?」豪哥很开心的和我讲着。
」哈哈、小豪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妹儿想死你了呢。这一别有10来年了吧?」
我压抑不住喜悦的心情抵挡不住啦!
豪哥是小的时候家里的邻居、那个时候住的都是平房所以小朋友们走动很多、大家经常在一起玩。依稀记得那个时候的豪哥很照顾我、经常给我买爱吃的怡口莲。」恩、13年啦。你明天有空吗?家里一起吃个饭。「豪哥确实成熟了很多、说起正事不带任何玩笑的语气。」好的、张伯伯请吃饭我必须给面子!「张伯伯和我爸爸是世交、据说两人儿是院光屁股打出来的好兄弟、男人们说什么来着?对对。义气!」好的、那我就要一睹**大学校花的芳容啦!哈哈、不打扰你了,明天见!
「豪哥还是那么爱开玩笑。」好的、豪哥拜拜!「我挂掉了电话、闹钟回忆着小时候那种单纯的友谊和纯洁无效的环境和现在比……唉。我发动车子准备敏敏那、敏敏是高中时候一起混过来的。现在在城北郊开了一个车友聚会的PUB。电话在这时候突然响了起来、我看了看电显是大勇的电话。我缓缓神、接起来」干嘛?」我懒懒的说道。
「不干吗、想操B了!」天啊、他简直是一流氓!
「哼、你怎么一副流氓腔调啊!」我抱怨道。
「你明显对你现在的老公没有一个深刻的认识!哈哈、过来吧来我家、20分钟。我们等你哦」他说完后也没管我同意不同意就挂了电话。
唉、真郁闷男人的占有欲就是这么强烈。不过反正敏敏找我也没事情、还不如去打大勇好喝的奶浆喝呢!于是我信息敏敏后驱车到了大勇的别墅。
我刚准备按响门铃、却发现门更本没有锁。唉、太粗心了吧。我进屋后顺便将门带上了、「大勇、你个死鬼!人呢?」我大叫道。这时候大勇在厕所里探了个头、「小浪B、还不跪下!」。「?」我一头雾水的。就在我犹豫的时候、一张熟悉脸庞在大勇的脚下跪着爬了出来。oh、天啊!是菁姐姐、我心里的五味瓶都被打碎了,心想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小浪B、主人叫你跪下、你怎么还不跪?」菁姐狠狠得对我说道。
我自然反应般的噗通跪到了地下、也不管门口的地砖有多么的硬。」没想到吧?哈哈、这个大骚B我在**国旅游的时候相识的。「大勇得意洋洋的说到。呵、这时候我心里俨然知道了从party认识到才3次做爱、为何大勇对我这样!菁姐、是我在**国时候的朋友。在高中毕业之后、大学开学之前我曾经在**国的婶婶家住过4个月。那4个月不能说是噩梦也差不多了、但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开始习惯男人的臭汗、精液。与菁姐相识是在一个pub里、她算得上是那一带有名的厕所、但是初相识的我并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才18岁、由于第一次初夜的送出和那个禽兽男人的离开、所以我决定换个新的环境度度假、让自己把伤痛抹平。谁知爱情这种伤痛越是寂寞就越是难以康复、所以在那边我经常一个人去pub喝几杯、疯狂的舞蹈一下。在与菁姐相处了3个星期以后、她居然在我杯子里面下了春药。然后带着我到她黑人朋友那里去、让他们15个人轮奸了我们俩个、那个时候我很害怕、很无助。甚至想过杀了菁姐再自杀!但、长达4天的监禁和轮奸、让我身体发生了变化。我愤恨自己为什么最后被释放之后没去报警、而是在家呆了2天忍不住拨通菁姐的号码、让她安排我们再玩!也许我天生就是一个骚浪的女人吧、也许是内心的空虚让我自己走到了堕落的一步!所以、后来菁姐就成了我的女主人、经常调教我一下对付男人的技巧。那些黑人他们还夸我比菁姐学的快、学的好!至今我也没有知道那15个黑人叫什么、究竟是干什么的!但却在后来的3个月里和他们无数次的发生关系、被虐待。最严重的一次在出租屋里睡了2天2夜才勉强恢复体力液体进食!还一度因为进食避孕药过度而导致月经不调!「过来吧、小浪B!」大勇对我轻生说道。
我却不由自主的像得到命令的士兵、一点一点爬到大勇的脚下。
「几年没见、你比以前还漂亮了!」菁姐边夸我、边给我了一个热吻。
而我也回应着菁姐的嘴唇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菁姐也变了、变的更加sex、相比那时候也不过21岁的她现在更加的风骚。
「怎么样?小菁菁是我的奴隶、常听她提起你这个小浪B、哈哈所有在得知阿强是你的同学之后、我就去参加了party!没想到你还真是个厕所、一掉就上钩了!」大勇这时候已经本性全出根本没有往日的温柔。
「是主人、我是个骚B。但、请别伤害我。我……」话还没有说完、菁姐一个耳光打断了我的说话。
「母狗、你他妈的别请请的、姐姐对你多好、你不是不知道吧?」菁姐说的对、她对我也只是性上面的满足和调教。
在平时待我就像妹妹一样好、其实菁姐家里条件也非常不错、就菁姐的话说是屁股指挥了大脑才是我们变成了荡妇!
「好了、我的兄弟们还在上面等着呢!你们俩个骚B准备好了吗?」大勇说道。
「恩、!」我和菁姐不约而同的答道。
「呵、还真是一对骚B!」大勇嘲笑到。
他抓着我的头发和菁姐的脖圈将我们带到了2楼一间卧房。
推开门的一刹那、我的淫水和心情成反比的对流着。房间里有2个男人、其中一个像猪那般肥胖、看起来这2个人一定是经常在一起玩弄女人的狐朋狗党、他们并没有脱鞋袜、只是将上身脱光。
大勇叫我们跪在门口、走进房间坐了下来。
「兄弟们、那个穿着衣服的女孩儿今年才22、不过很难满足哦、小菁菁这个骚B你们玩过。今天能不能让她俩都求饶呢?」大勇大声问道。
「大勇哥、你就放心、不玩个一天半天绝不会让这俩骚B睡觉!」一个坐在窗下一脸凶相的光头说道。
「大勇、你想怎么玩我?难道不让我回家嘛?后天我要走了。能不能先让我打个电话回家里说在同学家住?」我骚浪的强调了住这个字。
嘻嘻、好久没有玩过群交了、以为以后都会正常的生活下去、不会像国外有那样开放的坏人。
「可以、你打吧!」大勇将手机扔给了我。
「不行、我要用自己的电话!」我强调到。
「没关系、我这是隐形号码!」大勇怕麻烦、也可能怕我跑了、所以让我拿他的电话打。」喂、爸爸、今天我们同学生日、不回家咯、签证已取到手、明早回家给你。好吗?」我只能拿他的移动电话拨通了爸爸的号码。」好、你记住少喝酒就行了。没别的事情爸爸在开会、先挂了「爸爸很相信我、因为在他和妈妈眼里我永远是哪个乖乖女。挂了电话之后、屋里静了10秒左右。之后大勇和胖子一起起身、大勇将菁姐拉到窗墙而那个丑陋的胖子却将我扔到了床上。」大狒、上次你喝多了、这次你先独享这个骚B、我和光头玩小菁菁!够意思吧!哈哈」大勇坏笑的说。
「恩、可以、也先让这个小浪蹄子见识见识咱们的尺度!不然玩着不痛快」
胖子回应道。
菁姐迫不及待的用嘴将大勇的鞋带解开、然后、啪!没想到那个肥子看我没注视着他居然赏了我一巴掌。
我很郁闷、但又不想说什么、因为这时候屁股已经支配的大脑!」小浪蹄子、你的主人现在是我!「肥子怒气冲冲的说道!「恩、肥子主人!」我不怀好气的说道、但手却在脱肥子那双旅游鞋。
刚脱完一只鞋就闻到肥子那双汗脚的臭味!
这味道居然让我兴奋、居然让我更加想要得到性爱。」会服侍主人吗?小奴隶?」肥子一脸横肉的问道。
我不回答他、用行动回答了他、我将第二只鞋子脱掉然后温柔的用双手捧起那双穿着老人袜的臭脚。
用嘴巴将袜子全部脱掉、这时候大勇和光头一起看着这边、「操、你真是个骚B、不过话说回来、大狒你脚太臭了!以后洗洗!」大勇骂道!
「可不是。啊、爽!」光头随声附和、但菁姐的嘴功让他闭了嘴。
我舔食着这双肥大的脚趾、123456789、费力的舔完最后一根脚趾头、相信我嘴里已经是腥臭无比了!
但、越是这样我越是进入一种晕晕的状态、于是我顺着大腿往上舔、一直将他的双腿的湿润了才脱掉他的裤衩。
这时候菁姐已经浪叫起来了、大勇从备用老汉推车的干着他、而光头干着菁姐的嘴。
「看我的鸡巴、一会让你爽上天!骚B!」肥子说到、确实他的鸡巴很粗也很长、黝黑的。
我口水几乎要流到了他的腿上、肥子狠很的将我的头按到他的胯间。我贪婪的吸允着他的鸡巴。直到他完全勃起、我还不忘给他玩玩深喉!
这时候的菁姐叫的更浪了、原来已经3明治了!
菁姐最喜欢的就是屁眼、而我也是。
「肥主人、求求你、干我吧!」我不要脸的说道。内心早已经饥渴到了极限。
「哈哈、求我啦?那我就给你!」肥子说罢、就将我放到在地、他那200斤左右的体重压在我身上开始了猛干!
大勇将脚向这边伸了过来、我会意的吃下整只脚掌。大勇爽的把菁姐操翻了、第一次听见菁姐投降似的哀求。
也难怪、这三人的鸡巴都很长又粗、最重要的是3人经常在一起虐浪女所以练就了3人和干浪女时的节奏。
光头将菁姐抱起来插他的骚屁眼、大勇在前面插着她的骚B。
我也被肥子换成了狗骑式舔着大勇的脚跟、。
「啊啊啊、好哥哥、好主人、你操的人家好爽!」我忍不住的浪叫着。
「操死你、操死你!」肥子一边骂着、一边在我那白嫩的屁股上招呼着巴掌、啪啪啪!整间屋子回响着菁姐的哀叫、我的浪嚎、男人们的低吼和打在我们身上奶子和脸上的巴掌声!!
这时、光头和大勇停止操干菁姐、因为菁姐已经有点虚脱了。他们把菁姐放在旁边的摇椅上,这回可便宜了我。
肥子在下面操我的B、大勇用他那根大鸡巴操我的屁眼。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舒爽了!
「啊!~ 亲老公们、好哥哥们、用力!用力!干死我吧!啊……!」我浪叫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因为在这两根大肉棒的夹击下我已经无数次高潮!
光头在一旁坏笑的看着我边打手枪、然后对着我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浪蹄子、来。吃咸菜了!」
我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这时候的我已经爽的飞上了天、我才不管男人给我什么吃呢!就算是屎估计我也能咽下去。
光头说罢、转头过去将屁股对着我!光头的屁眼上全都是毛、味道嘛!~ 由于肥子的脚丫子实在是很臭、所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但当我将香舌往光头的屁眼里挤的时候才发现他屁股没有擦干净,当时的我居然有了一个邪恶而且卑贱的念头、于是我吃下了那些排泄残留物。
不知为什么、也许像大勇说的美女就是喜欢被M、这样的羞辱下贱使我的高潮来得更剧烈、肥子和大勇只要动一动就会触发我的洪水!实在是太爽了!
当换到光头在下面干屁眼、大勇干我嘴的时候。菁姐醒了过来、被肥子拉过去深喉!
我爽的不亦乐乎也没有太注意、但菁姐清秀的脸庞已经全都是自己的唾液。
肥子更加使坏的回头往我嘴里吐他的粘痰、我一股脑的全咽下去了!因为这样又让我来了一次大高潮!
" 操、你看那个贱婊子、吃了我的粘痰还能高潮!我的袜子呢?菁狗!」肥子说到、菁姐跪下叼起肥子的袜子看着肥子!
「用嘴含着把袜子撑开!骚B!」大勇命令到!
这样袜子就进入了菁姐的嘴里、而外面撑开着、就像一个夜壶!
「哈哈、勇哥真是聪明啊!」光头边干我的屁眼还不忘赞颂大勇的坏点子。
「啊。!「一声低吼、肥子将精液射进了菁姐套着袜子的嘴里!射了好多、终于在我嘴里发泄的大勇也忍不住了、低吼一声将精液也射进了菁姐那个夜壶里!这时光头停止对我的操干、站了起来命令我跪下我就明白这顿精液是赏给我的。于是我自己扣着小B、跪在屋子中央等待着最后一个光头主人的精液射进菁姐的夜壶、。终于光头打了几十下手枪也将精液射进了夜壶里!大勇一挥手、菁姐心领神会的将装满精液的臭袜子从嘴里拽了出来倒进了我的嘴里。这一堆腥臭无比的精液在我嘴里像甘露一样、是的我渴了!于是我像那天喝柠檬汁一样快速的喝了下去、一点也不给菁姐留!菁姐扇我的奶子说道」小浪B、现在学会吃独精了!昂?」、哼哼、我渴了才不给你呢!我做了个鬼脸给菁姐、然后站了起来。
3个人男人都累了、看了看表已经干了接近3个小时、哇!好久哦、我已经饿了!他们也饿了、于是我们决定由菁姐下厨、我来帮厨做一顿丰盛的晚餐来犒劳所有人!
year、虽然饱受凌辱、但这种感觉我不能失去、纵使失去自尊!
做饭的时候、他们没有让我们穿衣服、只是系上了围裙!
大勇这时候又来劲了、非要让我过去给他用嘴洗个脚!我几乎要气炸了!
哼、但还是顺从的爬了过去亲了亲他的脚丫子说」主人、要是我帮你洗了脚、今天晚上进餐时间就该在11点以后咯!「大勇一听、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我知道他也饿的快疯啦!折腾了1个小时左右、我和菁姐弄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开始吃的时候谁也不理谁、大家都饿的狼吞虎咽!过了一会、我忍不住问大勇」你来接触我的目的就是在今天和以后玩我更方便是吗?」
大勇听后先是楞、然后恩了一声继续吃饭。
很快我们就将美味的晚餐吃光了、哇!真是酒足饭饱哦!不对、我是精足饭饱!
也不对、我饭是饱了、可精还没喝足呢!哼、……
结果那天晚上不管我怎么勾引、他们4个人打麻将的兴致始终比我大。
唉、男人啊!需要的时候非常需要、不需要非常不需要!哼、、我怄气的找了一个客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据说他们4个打完麻将好好的教训了一下菁姐、那天菁姐赢的最多,但男人输钱不差钱只是好面子、最后菁姐说喝了3人的尿才算降了他们的火气!
送我的时候菁姐给我了5000块钱、我瞪了她一眼拿着钱就开车走了。
路上接到大勇的信息、他说接触我是因为喜欢我、但菁姐的话不得不让他想对我做一些非人性的事情、如果还想谈情爱、他不介意我是这样的骚B。
但是、我介意!我非常介意!
于是我回了信息给大勇:我们做姘头吧、低俗点就是炮友!勿回、。
然后我把车停在路边、莫名其妙的流下了眼泪!、 |
风声边界
(一)
边界村无论是远看,还是近望,永远是不见底的荒凉。
塔兰部族和西玛部族也似乎永远没有讲和的那天。
一个废弃的驿站里,几个游侠三三两两地分散着,在他们中间,一个弱冠的玉面少年,显得那么的扎眼。
「小子,很白净啊,好久没尝到女人了,拿你对付对付吧!」胡长马说。
旋即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大笑,与外边凄厉的风声参和在一起。
「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在说什么?我找叶南祯大侠的!」少年的眼睛四处打量,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他心里大侠的样子。
胡长马:「老叶,人家找你的,可能是生意来了。」
火堆旁一个落拓的中年人微微地侧目,刹那间,凌厉的光芒让少年的心不禁一寒。少年感觉,这个人一下变了个样子。
叶南祯嘴里叼了根稻草,围着一张破旧的羊皮袄,好像几个月都没有洗过澡的流浪汉。少年不禁怀疑,这就是自己一直崇拜的南陲第一高手,「曲手刀」叶南祯?
「曲手刀」并不是刀的名字,也不是招式的名字,是传说叶南祯的手腕运用得巧妙,本来威猛见长的刀技。在他的手里变得柔和又有魔力,但是更要命。
据说,还没有一个人能躲过「曲手六探」的六连招。南陲有传,得见「曲手六探」,死而无怨。
「过来。」叶南祯慵懒地招了招手,少年将信将疑地走了过去「你,就是……叶大侠?」
「如假包换。」
「『曲手六探』的叶大侠?」少年又问。
「什么手什么探的,就是砍你六刀。」说完,叶南祯象切菜一样用手掌挥了六下。
少年的失望劲再也不能隐藏,明亮的眸子暗了下去,自己千辛万苦找到的大侠,怎么会这副模样?
少年问道:「那……那我可以看看曲手刀么?」
「刷」的一下,一把黑漆的刀飞了过来,没有刀翘,是从他身上不知道什么地方拨了出来。少年接过一看,比普通的刀短了一倍,刀背厚了近一倍,刀锋也不是很锋利,跟自己家里切水果的也没什么两样。
少年看了很久,道:「是不是宝刀看起来都是很普通的样子?」
叶南祯笑答:「二两银子卖你了,回头我到铁匠铺顺手拿一把就是。」
听了此话,少年差点没昏过去,发誓以后再也不听说书。还是立志看四书五经,考个功名的好。
抽烟袋的葛四忽然道:「我儿子估计也这般大了,可惜长得比我还难看。要是有这小伙子那么俊俏,也不用我拼老命赚钱讨儿媳了。」
又是一阵大笑,少年的脸红到了耳根,他一直觉得被说俊俏是件很丢脸的事情。少年转过身去,慢慢地往外走。外面风沙漫天,可是他管不了这许多。马在风中长鸣了几声,被带起的石头和木板不知道落到了哪里,「噼里啪啦」的没完没了。
他刚要开门,忽然一样东西飞了过来,死死地钉在木门上。少年抬头一看,汗「刷」的一下,留了下来,赫然是叶南祯嘴里的那根稻草。
少年的眼睛又亮了,比来的时候还要亮,他惊喜地回头望了过去。屋子里的人都在微笑地看他,好像大家都知道什么,却不告诉他的那个表情。
「外面风这么大,马贼都不出来了,你干嘛着急走?」叶南祯道,他忽然发现,这个英俊的少年,很象年轻时候的自己。
「是,是,风好大,风好大……」
「明天去西坡打马贼,你要不要去?」叶南祯问道。
「去,当然去!」少年的血一下子沸腾起来,外面漫天的黄沙也无发吹熄。
(二)
马英明的肚子一天比一天的大,不过功夫却反而越来越精进。边界村头号敌人,马贼之王马贵有次打劫,抓了个教书的先生。马贵虽然是个武夫,但是对读书人多少是有点敬畏的,他没有杀那个先生,好酒好菜招待后,要求索要一个名字。
先生吓得魂不附体,连忙应和,道:「马帮主一代豪杰,英明绝代,就叫马英明吧!」
马贵想了想,异常满意,送了先生三两文银,亲自送下山去。并规定,谁再叫他马贵,赏掌嘴五十。甚至连官府的通缉告示上面的名字,都令属下去改掉。
他三天两头就跑去看看,每次看到通缉人的名字由马贵改成马英明,就会满足的大笑,然后再带领队打劫去。
此时马英明的表情有点耐人寻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时间,是其属下最困惑的时候。
「怎么都是死人,有没有什么好消息?说来听听。」马英明正色道。
左宏德道:「好消息没有,坏消息到是有一个。」
左宏德是马英明的第一谋士,亦是多年的朋友。
「你说叶南祯?」马英明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是,明天西坡他一定会去。要不,我们改变下计划吧?」
「不,如果叶南祯想杀我,我至少死十次了。如果没有老虎,要猎人来干什么?」马英明仰天大笑众属下愕然……
「把昨天弄的几个小妞给我带上来看看。」马英明道。
片刻后,几个惊惶失措的姑娘被带了上来,一个个盯着自己的脚面,不敢抬头。马英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性子,走下去低着头用犀牛望月的姿势,看着几个姑娘的脸。看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一个耳光把那个可怜的姑娘扇了出去。
「都他妈什么货色,这是女人么?拖出去赏给兄弟,快点,别在这碍眼!」
空气忽然紧张起来。
马英明目露凶光,厉声道:「塔兰多哲,你以为有了叶南祯,我就怕了你不成?」
(三)
塔兰多哲,今年五十二,是塔兰部族的第十一任族长。他正在沐浴,紧闭的双眼。两个丫鬟一点一点地倒热水进来,一个丫鬟轻轻地捏着他的后背。虽然上了年纪,但看上去还是很年轻,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一眼望去,便知道是个练家子。
「菊儿,更衣进来。」他轻轻地命令。
「是,老爷。」
那个捏背的丫鬟迅速地褪去了所有的衣服,象片叶子落进了硕大的木桶里。
她跪下去,水面正好平齐她的乳头。她用灵巧的小手,将族长的鸡巴从水里捞出来,含入口中,一切都做得那么自然、轻巧、熟练。
黑漆而软绵的鸡巴迅速地膨胀起来,从牙膛滑到嗓眼。菊儿象小蛇一样的舌头左右缠绕、上下翻飞,同时保持鸡巴在嘴唇前有节奏地进出。
「干得不错。」塔兰多哲缓缓地吐出几个字。
菊儿美丽的小脸红润起来,几滴汗顺着额头躺下。嘴里的龟头,无限地膨胀着。
「起来,转过去。」
随着塔兰多哲的命令,菊儿转了过去,双手扶着木桶边缘,屁股挺得很高,两只大乳房像似突然成熟的果子,垂落下来。小穴微微地张开,肥厚粉嫩的阴唇挂着些许水珠。
塔兰多哲干枯的手顺着大腿内侧摸了上去,摸到菊花的时候,食指慢慢地陷了进去,缓慢地抽送。菊儿的表情没有一点痛苦状,好像已经习惯这样的爱抚。
「老爷……」她呻吟着,下体分泌出快感的爱液。
「果然越来越敏感,不枉我多年的辛苦!」塔兰多哲满意地笑笑,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快得让人看不清。
「啊……啊……老爷……好痒……」
菊儿的呻吟声既不大,也不小,听起来别样的消魂。塔兰多哲站了起来,将鸡巴连根插入菊穴,没有一丝的阻碍。菊儿的右手在自己的阴蹄上摩擦着,配合着族长抽插的速度,如此地合拍。
在很久很久以前,塔兰多哲曾经告诉过她,会让自己快乐的女人才是聪明的女人。自那以后,她就放弃所有的抵触,每次都投入地做好每一个让自己快乐的动作。心结解开,身体就渴的要命。有一天她将长长的蛇铃,插进自己下体的时候,欲望象潮水泄洪一样地涌了出来,此后的每个夜晚再也无法安静。
随着菊儿的后庭里那酥麻的感觉越强烈,阴蒂的刺激越来越分明。一股从内脏里爆发暖流迅速留过全身,高潮的快感让她感到短暂的窒息。木桶边,留下了她的牙印。
「啊!」
塔兰多哲也将无数的精液射进了菊儿的后庭里,脸抽搐了一下,便缓缓地恢复了平静。片刻,恢复平静的菊儿,回头朝塔兰多哲媚笑,然后象燕子一样钻进了他的怀里。
塔兰多哲轻轻地捋着她的头发,对那两个倒水的丫鬟说:「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老爷……」菊儿柔声的呼唤。
「还叫老爷,你难道真的是丫鬟?」塔兰多哲笑问,笑中充满了得意。
「爹。」菊儿用粉拳轻轻砸着他的胸膛半晌。
两个人更衣完毕,菊儿回了自己的闺房。塔兰多哲也回到自己的卧房,看见夫人愁眉不展地坐在桌子前面。
「你看你,明天是菊若的好日子,你怎么老愁眉苦脸的。」
夫人听到老爷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哎,总觉得不遂心。按理说张生很有学问,也一表人才,可是我总觉得他少了点男人气,窝囊一些。」
「难道打打杀杀的还不够,嫁给书香门第有什么不好?再说,他们和我们住一起,还有谁敢欺负不成?」
「事已至此了,菊儿满意就行。」
夫人转身的时候,塔兰多哲的脸上,露出一丝别人难以察觉的奸笑。
(四)
少年两只手握着叶南祯的手腕,象摆弄摇鼓一样来回将那只手甩来甩去,然后有抖了抖自己的手,茫然地问道:「也看不出你的手腕有什么特别的,也这么硬。」
叶南祯道:「这位小哥,你到火堆旁捡根干柴来。」
少年听话地将一根不长不短的木头取了过来。
叶南祯把手扬了起来,道:「看仔细。」
只见那根木头在叶南祯的手腕上转来转去,象被磁石吸住了一般,在手腕的变换之下,上下翻飞,就是不离开手腕的周围。
「好神奇!」少年惊呼。
「神奇吧,不能白看吧?给我打壶酒来吧!」
「好!」少年兴奋又幸福的样子还没有消失,人已经在门外了。
「喂,风小些再去……」叶南祯道,但已经来不及了。
驿站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脸上都有了一些笑意。
胡长马道:「你的手腕真的是这么练出来的吗?」
叶南祯白了他一眼,道:「两年前,和大街旁那个杂耍的小地痞学的。」
屋子里顿时响起了一阵笑声。
「这个小家伙好玩得紧,今天我他妈才发现,我还会笑。」胡长马感叹道。
「是啊,要是我儿子……」葛四的话没说完,几个人都做睡觉的样子。
葛四识趣地闭上了嘴,又觉得有点憋屈,又接着道:「你们这帮光棍,你们懂什么?」
还是没人理他。
这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马蹄声,夹杂在风声里,急匆匆而来。
「什么鬼天气!」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走进来了一个少女。后面跟着两个人,叶南祯看到这两个人,脸色沉了下去。
「啊,有人啊,对不起几位,外面风太大,借地躲避一下。」
少女说的是客气话,可是人一点客气的样子都没有,像自己家一样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可是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动,他们在和叶南祯对视。
「这不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毒眼』韩端么?后面的是不是『青石狼』扎里炽啊?」叶南祯调侃道。
「能在这里看见叶六探,真是三生有幸。」韩端冷冷地道。
「毒眼」韩端,中原有数的高手,他的眼睛异常特别,有一只眼睛总是斜着看人。尤其是杀人的时候,狰狞恐怖,且心狠手辣,所以人送外号「毒眼」。
扎里炽是和月族的第一高手,此人出了名的惟利是图。他所到的地方,不外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钱。
「叶六探,叶南祯,叶大侠!」少女惊呼,脸上难以掩饰的惊讶。
还没等叶南祯回答,门开了,少年提着酒坛子走了进来。
「叶大侠,你的酒。」可是当他看到少女的时候,停止了一切动作,似乎看得痴了。
(五)
西玛族是个热情的民族,他们最看不起冷漠而理性的塔兰族。在这里,只要天气好,总有一堆人聚在一起喝酒赌博,姑娘们载歌载舞。所以到了夜里,是这里是最热闹、最逍遥的时间。大家忙了一天都从家里走出来,总会有个地方让你扎堆,跟大家热闹一番。
可是偏偏在一个屋子里面,两个人安静的坐着,看起来心事重重。两个人的年纪都已经不小,他们不是别人,正是西玛的族长索达和头号门克路方台。
「索大哥,事情过去五年了,你还耿耿于怀么?」
「哎,毕竟是自己的结拜兄弟,也怪我太冲动了一些。」
路方台皱了一下眉头,道:「我一直怀疑有人挑拨,最有可能就是塔兰多哲这个老匹夫。」
索达点头道:「这几年我也一直想这个问题,可是李大哥也不辩解,族里那多人要求杀他,当时真是……」
两个人又都沉默了,回忆伤心事的时候,就象在伤口上撒盐,每面对一次,都会疼痛万分。过了半晌,索达的眼神好像飘向了远方。
「容花一定恨死我们了,她的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掉。二八的少女,那样愤恨又绝望的眼神……哎……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想必也是大姑娘了。」
「爹,路叔叔,你们聊什么呢?出去喝酒啊!」
一个高大魁梧的少年走了进来,他是索达唯一的儿子——索战。现在已贵为西玛族七勇士之一,是族里的骄傲。
「这就去。对了,咱们上次和塔兰的边界之战是什么时候?」索达问道。
「三年前入冬的时候,我们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打仗,他们什么时候赢过?」索战不无自豪地回答。
他说的也是事实,奔放的西玛族比较尚武。而理性的塔兰比较崇文,大小战役,多半是西玛胜利。
「三年了,平静这么久还是少见。」路方台也觉得有点奇怪。
索达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将衣服整理了一下,道:「走吧,喝酒去。」
走到外面,一阵风吹过,索达的右眼,没来由地狠狠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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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争取给你们一场饕餮大餐。当然进度肯定会拖慢,希望书友们保持耐心。
秦德开腔说:「刚子,今天没事吧,要不一起出来玩?」
「我们在长江路那个电玩厅。」孙宇昊说道。
「我这就去,你俩等我。」如果不是这么多天漫长而孤独的的体验,我可能根本不会去电玩厅。可如今这就是我走出孤单的康庄大道。
我打车来到电玩城,发现他俩在楼下等着我。
孙宇昊上来一把抱住了我,「刚子,你不知道我这几天在家有多难熬。」
「俺也一样。」秦德上来又一把把我俩搂在怀里,跟老鹰抓着俩只小鸡仔一样。
我感受着屌丝之间互相抱团的温暖,此时亲密无间的三个人真的是惺惺相惜,彼此的心灵融合汇通,成了一个整体。如果不是在现代,我们仨也要来个桃园三结义,义结金兰,情同手足。
「咱们进去吧,今天一整天电玩城我请客。」我感觉到有点不自在了,毕竟周围人来人往,看到三个少年亲昵的抱在一起,尤其是秦德的头还埋在我俩头发上,一副深情陶醉状,是多么尴尬的一幅画面。
我们三个人散开来,孙宇昊指了指秦德。
「他要走了。」
「我刚来你就要走?」
「今天有女孩子约我」,秦德还挠了挠后脑勺,还挺不好意的说。
孙宇昊说,:「他刚才就神神秘秘的,要不是我看他发微信,他肯定不如实说。」
秦德一向没什么心眼,他不说应该是不好意思。
我跟孙宇昊对了一下眼,心想他这个万年一遇的直男癌要迎来春天了?
秦德忙解释道,「就是以前邻居家的一个姐姐,比咱们大四五岁。上高中之后她家就搬走了。」
「找你出来干什么?总不会是去网吧或者打电玩吧?」我问他。
「她说好久没见面了,请我吃个饭庆祝我高考完解放。她有个男朋友的。」
秦德无辜的眼神昭示着他内心真的没什么邪念。
「她还说以后上大学了要多多联系她,别把她这个大姐姐忘记了。」秦德咧开嘴笑着,看起来的确很喜欢这个姐姐。
「那你准备去吗?」孙宇昊问他。
「我不是没考上大学吗。嘿嘿,不太好意思去……」秦德还是一脸憨相。
「去!你必须去!」我和孙宇昊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天哪,我们仨虽然都是屌丝小处男,但是我跟孙宇昊两个人却一眼看破了玄机。这个邻居小姐姐,肯定不会是仅仅就想请他吃饭这么简单。且不论美丑,凭我们仨,丑的丑,矮的矮,笨的笨,现在有口肉吃就算是烧高香了,还有条件挑肥拣瘦?
秦德啊,我衷心的祝福你早日破处。论长相,我自己这辈子可能就和女孩子无缘了,孙宇昊长相极品,身高气质却是不怎么样。外貌上没什么瑕疵的就只剩下秦德了。他要是破处了,我俩也可以像老父亲一样欣慰了。
「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今天不陪你们俩我就太不讲义气了。」秦德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跟她说,不去了。」说着拿起手机发了条语音。
「琳琳姐,我今天陪同学玩,我不想和你去吃饭。你自己去吃吧!」
他说完好像还觉得没解释清楚,又发了条语音。
「以后我跟兄弟们出来玩,你别打扰我。你这样让我一点兄弟义气没得讲了!」
放下手机,他自顾自的说道,我这么说她应该就能理解我了。
我跟孙宇昊一脸黑线。秦德啊秦德,你这不是直男癌,你这是直男血癌啊。
我觉得此时保持沉默就是最好的反应。
孙宇昊的笑容僵在脸上,然后叹了叹气摇着头,问秦德:「这个姐姐是不是长得不好看?」
「一般。和咱们学校的女生比差不多。」秦德咧开嘴又展现出了和刚才一样的笑容。
「那哥们,你还是安安心心跟我俩去玩吧,以后也别跟她接触了。」孙宇昊无不痛心的说道。
「那行,咱去逛逛。」
秦德的脑子啊,貌似是白长了。
六月的天气本应燥热且沉闷,然而今天似乎是为我们哥仨开了天窗。空中阴云恰好遮住了太阳,却又没有低沉阴郁。空气里还有丝丝凉风,户外活动不会令人大汗淋漓浑身湿黏。这不正是让我们浪起来的好机会吗?
我们三个人在电玩城玩了一上午,期间吃了点简餐,下午又去网吧打游戏。
等到四五点钟的时候,我们实在是饥肠辘辘,难以忍受了,便都去了一家以服务著称的火锅店。
我们刚坐下,秦德的手机就响了,是视频连接的声音。秦德点开了视频,但是开着外放。
手机里传来一个清丽的嗓音,「秦德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死乞白赖地求你是吗?」
「琳琳姐,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压根就没想过和你去吃饭,怎么会觉得你是在求我。」秦德的嗓音沉稳平静,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脑子有些问题,你会觉得他的语气是在嘲讽琳琳姐。
「你在哪?」
「在长江路上的锅底抄,这里服务挺……」,秦德的话没说完琳琳姐就挂了他的视频。
「呃……服务挺周到的……」,秦德还是自顾自的把话说完。
孙宇昊只顾低头吃,既然秦德说女孩子不好看,他根本就提不起兴致来。我对秦德的直男行径也见怪不怪了,那就更没什么新奇的了。
秦德却自己拿着手机喃喃自语,「她怎么就生气了呢?」
这顿饭吃了大概得三十分钟,我早早吃饱了,就闲坐着等他俩。我的座位正对着门口,任何进出的人都看得到。来来往往的人没几个好看的小姐姐。
这时候一道倩影推门而入,餐厅里的男人们都像是嗅到了荷尔蒙的气息一样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
她的身影在整个餐厅里是个中翘楚。女孩一头波浪长发,弹性十足,淡淡的栗色与头发原色没有相差太大,却给人一种细心打理过得感觉。她的瓜子脸俏而不瘦,皮肤吹弹可破,有如孩童般稚嫩。一个墨镜架在她笔挺的鼻子上,遮住了眼睛,但是露出了新月般的黛眉。薄唇紧抿,唇形就好像是刀刻一样细致精巧,下颌线条俏丽,与薄唇搭配起来就是说不出来的好看。
上身穿着一件浅驼色吊带露脐圆领针织衫,能看到透明乳罩的肩带露在外面。
针织衫托住她胸前的乳房,硕大又挺拔。不知道是宽松的针织衫显得,还是奶罩真的纤薄,隔着衣服看她的大奶子,似乎十分柔软。露在外面的蛮腰曲线曼妙性感,粉嫩的肌肤和微微肉感的小腹十分娇美。
她的下半身穿一件浅蓝色水洗窄腿高腰破洞薄牛仔裤。紧身立体的裁剪令她挺翘紧实的屁股还有甜蜜圆润的大腿更显得特别性感。牛仔裤九分的长度把瘦俏温润的脚踝露在外面。两条大长腿真的是赚足了餐厅内男人们的眼球。她净身高得170左右,脚上的素色细高跟更让她的身高足以睥睨大部分男人,当然也包括我和孙宇昊。她站在那里半晌没动,似乎在找谁。我想这样一个女孩不管到哪里应该都不会有人敢跟她搭讪,气场真的太强了,骄傲高冷,并且性感惹火的身躯真的像是要把男人拒之门外。
我的眼睛从她进门伊始就不离左右,因为真的是太漂亮了。普天下的男人见到美女都会在心里意淫猥亵一番,而她这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气质,会让男人觉得相当不好惹。我想我她也一定不会产生什么交集。
大美女环顾四周,和我对上了眼。我的天哪,她竟然还朝我走过来了?饱满的乳房伴着高跟鞋的咔哒声上下抖动,腰肢和玉胯摇动轻扭,香风款款。我那种燥热感又一次袭来,不用一会可能就要支起了帐篷,我的定力真的是太差了!仅仅就这样一个高冷性感的大美女,走动起来我就受不了,如果要是在床上听她娇喘浪叫,我还不得晕死过去。
她来了!她来了!她来了!
我的呼吸要窒息了!她走到了我的餐桌前!他要和我打招呼吗?她是想和我搭讪吗?我的大脑止不住的胡思乱想起来。
「秦德,你在故意躲着我,是吗?」她清丽的喉音婉转动听,貌似有些骄傲,还有些愤怒。
「啊?琳琳姐!」秦德转过头一脸惶恐,「我没躲你啊。」
这就是秦德嘴里那个长得一般化的琳琳姐?他脑子真的不是有病吗?我的心智已经乱了。这个秦德是真的眼光太高了根本看不上她,还是脑子笨的根本连哄女孩子都不会。看他刚才对琳琳姐的冷淡态度,我以为这是个恐龙一样的大丑逼。
「你别说了,你要是觉得我烦你了,我不烦你就是了。但你今天给我个说法,什么叫我影响你讲兄弟义气?」秦德的琳琳姐说着就坐到了我身边的空座上。女孩子身上的香气阵阵袭来,我简直就要陶醉在其中了。
「我请你吃个饭就是来故意烦你?」她继续追问道。
「姐,我没有……」,秦德支支吾吾地说,「你对我那么好……我一直拿你当姐姐……」
秦德在她气场下也像是个怂包软蛋。依着我对秦德的了解,我感觉他其实想说,你对我这么好我特别的开心,我打心眼里喜欢你这个姐姐,如果有可能我也想和你更好地交往。可是刚才秦德的那句话意思可能恰恰相反。
琳琳姐不怒反笑,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说完她双手抱胸,翘起二郎腿,往身后一靠,饱满的乳房被挤出了深深的乳沟。牛仔裤的破洞被大腿的美肉给撑大了。两条长腿交叠,腿缝之间连一张纸应该都插不进去。高跟鞋半搭在她的的足弓上,小脚心红扑扑的,冰肌玉骨,婴儿般的柔嫩。
三个人之中只有我离她最近。她的体香,她的香肩,她的酥胸,她的长腿,她的嫩脚莫不让我垂涎欲滴。从她牛仔裤的破洞里我能看到她大腿上的肌肤晶莹剔透,越看越令我浮想联翩。
秦德似乎感觉出来刚才的话有些不妥,「琳琳姐,我是个正经人,我……」
至此,我和孙宇昊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俩,一句话都插不上。
琳琳姐黛眉一簇,把墨镜摘了下来,攥在手里,轻喝到,「行啊,秦德,你是正经人,我我就不是?我还是自作多情想勾引你?」
我坐的最近,把她的脸蛋看得最清楚。一双桃花眼盈盈波动,略微迷离,显得女人味十足,饱含着像是女孩子性高潮时的醉态,却不会妖艳俗气。配合着她胖瘦相宜的瓜子脸,真的是清丽脱俗,高傲的气场一下震住了餐桌上的我们仨。
「琳琳姐,你怎么就自作多情了呢,你这应该是自寻欢乐!」
以我对这个直男癌的了解,他的这句话一定是在为自己刚才的傻话圆场。他还似乎为自己的机智颇为洋洋得意。其实我听得出来秦德的本意就是想告诉琳琳姐,她来找秦德,秦德也很高兴,这不应该是一件欢乐的大喜事吗。
秦德完全没注重到后果的严重性,还自己说到,「这就是跟我一起吃饭的同学,你旁边的是邴刚,我边上的是孙宇昊。他们都是我最好的兄弟。」然后沉思一会,说,「不过你不是。」
我想我又明白秦德的话中话了,琳琳姐你和我的两个哥们不一样,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一定更高一些。
然而他的琳琳姐却不准备被他的幽默和机智所打动,一杯白开水被她端起来狠狠的甩在了秦德的头上,玻璃杯还被她顺手扔在了火锅里,油汤贱了我们三个人一身。我和孙宇昊手忙脚乱的擦拭着衣服,秦德想把玻璃杯从火锅里捞出来。
琳琳姐此时似乎还不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啪的甩了秦德一耳光。
整个餐厅都听见了这声脆响还有秦德半哭腔的一句「疼~ 」,然后哄堂大笑起来。秦德的这句疼喊得千回百转,荡气回肠,在餐厅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句,保准谁在现场谁都得乐出来。
秦德的琳琳姐戴上墨镜,拢了拢头发,转身就走。她走路的姿势聘聘婷婷,仪态万方,被紧紧裹在牛仔裤里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我盯着她的臀沟,甚至觉得浪态十足。好想抓住这个屁股肉狠狠揉搓一番啊。
目睹着这个琳琳姐走出餐厅,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最后灰溜溜的结了帐走了出去。
原本应该美好的一天,被一个大美女把我们的心情都破坏了。
「下面……去哪?」孙宇昊磕磕巴巴的问道,看样子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
我看了看三个人浑身的油渍说道:「回家吧,咱们现在这狼狈样还能去哪?」
「可是我想去酒吧……,原本就计划好了的……」孙宇昊心有不甘地说,「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那咱们先去酒店吧,有个酒店提供干洗服务,咱们正好等衣服干了就去玩……」,秦德说道。
我看了看时间才刚刚六点十分,身上还有邴杰给的几千块钱,去酒吧玩应该够了。于是我们仨又辗转到了酒店,本想开个钟点房,前台的小姐姐却说钟点房不提供清洗服务。无他,只能开了一天的时间。等服务员取走我们的衣服,清洗干净,我们穿戴好重新出门,此时已经九点了。
这一次走在大街上我们几个人不再举棋不定。孙宇昊在APP上搜好了地点,我们打车径直去了目的地。
出租车上孙宇昊兴奋的跟我俩讲解,「我看这家酒吧的评价相当高。说只要定好卡座,就有女孩子过来搭讪,谈的好就能开房,质量那是相当的不错。好多人都给了高分,还都赞同了有卡座就有妹子的评论。咱们只要过去定好卡座,喝不喝酒先令说,咱们的处男之身肯定就有救了!」孙宇昊眉飞色舞,几乎忘乎所以的描述着。
秦德听了他的描述也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想象当中,说道:「那的女孩子能有琳琳姐十分之一好看,我就心满意足了。」边说边傻乐呵。
刚才是谁跟我俩说这个琳琳姐姿色一般,和我们学校里女生差不多的?孙宇昊骂道:「你自己眼瞎别顺带着骂我们俩傻。」
我说道,「刚才你说你琳琳姐的美貌一般,我看那些女明星都不一定比得上。你琳琳姐有女人味多了。」
「是啊,她就是和宋姿颖差不多,一般啊。」
我一拍脑门,瞬间明白了秦德嘴里的一般应该就是一样的意思。这个一样指的是和宋姿颖一样,我以为比的是学校里女生的平均水平。
我也终于明白秦德没考上大学,那是凭自己的真本事努力得来的,谁能嫉妒一个这样智商的人所做的每一件事呢。
孙宇昊显然也明白了秦德的意思,不过他关注点在别的地方,「宋姿颖啊,我常常想着她打飞机……,哎,多好的女孩……可惜不爱我……」
宋姿颖是我们高中的校花,不和我们一个班。她不仅人长得美,成绩也是常年保持级部前三。经常大比分领先第二名拔得全校的头筹。孙宇昊对于宋姿颖不爱他的想法显然有失偏颇,她肯定连我们三个人是谁都不知道。
说话间就来到了孙宇昊找的那间酒吧,他带着我们兴冲冲地走到了吧台,迫不及待地跟服务生开腔道:「一个卡座,带酒水,谢谢。」
服务生连头都没抬,「最后一个卡座一个小时前就被卖了。你们要不在吧台喝,等一等有走的,你们再进去。」
我有些不可思议,「才……才九点就没了?」
「我们店夜夜爆满的,有时候卡座提前几天都预定不上。」
「那边卡有吗,边卡也行啊。」孙宇昊追问道。
「边卡啊,最后一个被一个女孩占了,来了两个小时了。就在右手边靠舞台那个位置。」
我们向服务生说的那个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个孤单女孩的身影,高挑、性感还很熟悉。我们三个人愣了一会,这驼色吊带针织衫,九分破洞牛仔裤,素色高跟鞋,不是秦德的琳琳姐还能是谁?
不会这么巧的吧,我拿手戳了戳秦德。秦德看了看我,自己摸了摸被打的脸颊,看样子不知道在回味被打的火辣滋味还是在回想琳琳姐与他的点点滴滴。我觉得他至今应该都没回过味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打。
「行啊,秦德,你的琳琳姐这是在为你买醉吧?你要不过去露露面?」孙宇昊还在拿刚才的事向秦德开涮。
其实我俩都看出来了,秦德对这个琳琳姐还挺有好感,只是不知道是大脑真不开窍还是嘴巴犯浑。从最开始提到琳琳姐他憨傻的笑容来说,我觉得是嘴巴犯浑的可能性大一些。
难怪所有人都认为秦德的眼光高到了天上去,邻居有一个这般高冷骄傲又绝美性感的白天鹅,什么样子的女人他能再看上眼。和我一样,从小和宁子纯朝夕相处,再难对其余女人的美貌产生赞赏之情,简直是「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一般的心境。
不过秦德的琳琳姐在我眼里也是真的美。没有和宁子纯站在一起,经过亲身实际的比较,谁美谁丑也不好说。但是两个人真的站在一起,应该是能分出一二来的,只不过现在单看琳琳姐的确在任何地方都艳压群芳,论美貌和身材在这些公共场所里里绝对是首屈一指。
我们三个人隔着吧台望向那个边卡上寂寞的身影。她真的好美啊,孤独曼妙的的身影在喧闹的舞池边格格不入,像是夕阳湖水上优雅静谧的白天鹅,美的不可方物,身边一群脏兮兮的土鸭子嘎嘎叫着,灰头土脸,市侩浮夸。那个湖畔的白天鹅有多骄傲,此刻舞池边上的琳琳姐就有多落寞。
「秦德啊,你要不过去打声招呼,顺便再问问看琳琳姐是不是个正经人?」
孙宇昊和我捂着肚子笑成一团,他刚才那声千回百转的疼依然在我的耳边萦绕。
可是秦德真的去了,他大踏步走向琳琳的卡座,把我俩甩在脑后。
「琳琳姐……你怎么自己在这里……」
琳琳姐惊讶的抬起头,喝的半醉带着潮红的俏脸瞬间闪过惊讶、困惑、微忿、委屈的表情,她又转瞬间压抑住了自己表情的失控,但是仍然控制不住晶莹的泪水在她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里打转。
「我这个人小时候说话就傻……你又不是不知道……」,秦德是不是误以为自己把琳琳姐气到独自在这里喝闷酒还黯然落泪起来了?
她盯着秦德的脸,用洋洋盈耳的嗓音问道:「小德,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比起之前在餐厅,她的语气里多了一丝温柔和妩媚。
「哦,那倒不是。就是想过来玩,恰好碰到你在这里。」秦德挠了挠头,憨傻的笑道。
琳琳姐脸上刚才的表情都不见了,现在只剩下浅浅的笑意和动人心魄的妩媚。
「你们来坐吧,把你的两个小兄弟也叫来」,她的语气不再像刚才在火锅店一样高傲冰冷甚至是盛气凌人。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此刻的她脸色微醺,举手投足之间风情万种,媚态十足,充满了女人温柔委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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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中开始就迷上了变装,从丝袜到内衣到高跟鞋,上了大学
之后交了一个女友,有一次兴起她竟然帮我化起装来,留着长髮的我五官清秀加上留着及肩的挑染长髮,在女友帮我化妆之后连自己都忍不住觉得自己好美,有点像李倩蓉,连女友都吃醋,才跟她说其实我挺喜欢女装的,原本以为她会讨厌我,但是她更喜欢帮我化妆了,也学到了不少化妆的技巧,也常常在化完装后换上女装跟她一起出去逛街,一开始总是不习惯,但是没有被识破过,所以更加的爱上了这种感觉,在分手之后也常自己一个人化妆后上街享受女人购物的优待和其他无聊男生的搭。
为了让自己的身段更好,身高180 的我每天游泳购买更多的保养品让肌肤更柔顺,体重降到52公斤更是让自己的比例更好,搭上一双高跟鞋,更是让自己享受别人那贪婪的目光,最喜欢穿短裙加五高的细带高跟鞋享受女人的乐趣了我除了上课之外,外出也都以女装打扮为主了,但是我还是喜欢女人的,但又希望自己是女生,真怀疑自己有双性恋的倾向。
在网路上也化身为女人的我在聊天室中认识了一个男人b仔和他聊天非常的愉快,因为觉得他很憨浓不会像一般男生色咪咪的就是想上,认识了一阵子他才约我出去吃饭,本来我是绝对不见网友的,虽然女装的我已经熟练到不会被发现了,但是网路上的男生总是想跟上床,到时出状况就麻烦了。而他一直给我憨浓的感觉,也就答应他一起去吃顿饭,花了一些时间化了装,穿了件黑色削肩紧身针织衫和短裙,为了保险起见再加件安全裤把小弟弟压的更平一点,挑了一套黑色内衣和丝袜再搭上一双最爱的13公分高细带高跟鞋,看看镜中的自己,还真迷人,唯一的缺点大概是胸博衬起来也只有C 罩杯吧。
在约定的地方等了一会,就看到B 仔,他开着白色雅歌,身高近一百八的他看来平常有在健身,一付憨浓的样子,即使我是男的也不自觉的对他产生好感,他不太敢相信我比他想像中的出色,在吃饭的当中聊了不少,他说他是第一次约网友出来,有点不好意思,心中真是挺高兴的,心中的重担也放下了大半,看来这个憨浓的家伙应该是不会发现其实我是男扮女装。
他的朋友打电话来约他去PUB 喝酒,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时间还早,也好,反正有他应该不会在PUB 遇到无谓的打扰吧,在PUB 聊天时他的朋友王仔,看来有点胖胖的总是色咪咪的看着我的双腿,我承认我的腿可是很吸引人呢,而另一个林哥总是一付尖嘴猴腮样,我老是觉得他在打什麽主义似的,想说有B 仔在应该不至于出什麽问题,林哥一直找藉口灌我酒,酒量不太好的我一下子就有点醉了,跟B 仔说我想走了,王仔跟林哥说那就一起走吧,他们要去B 仔家聊天,上了车,也许是酒精发作吧,有点晕,B 仔关心的问我说要不要吃个普拿疼,我想说好呀,吃下他拿给我的普拿疼后闭上眼睛小休息一下,待会就到家了吧,过了一会,觉得身体有点热热的,感觉好奇怪,难道我被下药了,应该不至于吧,张开双眼,却发现回家的路不太一样,问了一下B 仔,怎么了,却看见他邪邪的笑容,怎么不太一样,林哥说:别担心,我们先去B 仔家他再载回家,可是我想先回家耶,我觉得不太舒服,王仔却说:待会就会舒服了啦,哈哈。惨了,看来刚刚的药真的有问题,可是我的四肢开始变的无力,觉得好累好累。
过了没多久就到B 仔家了,B 仔抱起我进到他家裡,一把把我在沙发上说︰小珍,别装了,穿的这么骚,不就是想玩吗?可恶,他的憨浓居然都是装出来的,林哥坐了过来摸摸我的大腿说:会很爽的,真是难以想像他们如果发现我是男的会是什麽样的表情,B 仔吻我的嘴,无力的我根本无法反抗,他的手顺势伸到我的下体,一下子他们就脱掉了我的上衣跟裙子了,我发现王仔居然拿着DV 8在拍摄,惨了,B 仔快摸到我的阳具了,突然他愣了一下,我也傻住了,他发现我是男的了,我了一口气,这下虽难以解释但是应该不会被强了吧。
林哥也发现了,但是林哥居然跟B 仔说,他这么想扮女的身材也这么正,不玩白不玩,干脆来点不一样的,B 仔也就同意了,林哥把我拉起来拖进一间房间中,他用一条绳子把我的双手绑起来,绕过天花板的吊环,把我绑起来,此时的我全身只剩性感的亵衣和丝袜高跟鞋,他再拿一条黑布带住我的双眼,舔舔我的耳朵说,想玩吗?等一下我回家拿点玩具再来玩ㄚ,听的我不禁冷汗直流,也不知道他们想干嘛?
过了好一会,我也大概回覆神智了,正在思索怎么办的时候,听到他们三个进来的声音,林哥说先帮他浣肠待会就可以爽了,他把绳子放下来要我跪着,我的双手仍然被绑着,我想起网路上描述浣肠时的痛苦,犹豫着不动,没想到B 仔说,不照作我们就把的带子公开和变装的事告诉别人,到胁迫的我只好照作,林哥拉开我的丁字裤裤在我的屁眼涂上一些KY就把冰凉的管子插入我的屁眼中,痛,他注入不知道多少的浣肠液然后塞上了肛门塞,我只听到我肚子不断的鼓动,王仔把他的阴茎塞入我的嘴中,他说,没射出前就不会把塞子拿掉,从没帮人口交过的我,闻到他阴茎的味道觉得一阵反胃,他压住我的头要我前后摆动不让我吐出来,我的腹痛如绞,这样的疼痛竟有点变成了特别的感觉,我竟然有点忘我,努力的摇摆着头部,就这样过了大概五分钟,闻到了一股鱼腥味,一道热流喷进我的嘴中,我觉得好心好想吐,王仔却拿一支按摩棒塞住我的嘴,不让我吐出来,林哥拿掉我屁眼上的肛门塞,我早忍不住一古脑的把粪便宣泄在他准备好的垃圾袋裡. 他又把我的手反绑在背后,拿出了乳头夹夹这了我的乳头,乳头间还有条子所在他为我带上的狗环上,我听到一股马达声,他拿了一支电动的按摩棒涂了不少KY插入我的肛门裡,好痛喔,那种撕裂的感觉,简直让我的魂都飞了,按摩棒还在体内不断的转呀转的,好痛好痛,他拿掉了我眼上的黑布带,我看到那外表憨浓的B 仔竟一直在旁拿着DV 8拍着我,他们三个都全身脱光,看来B 仔的那裡最粗了,而林哥的是又黑又长,我刚刚含的王仔竟是最小的,天呀,待会不就完了,过了大概五分钟吧,他们不断的把他们的阴茎轮流塞入我的嘴中,B 仔拔掉我肛门裡的电动按摩棒,把他那有如番茄酱瓶般粗的阴茎堵住我的洞,缓慢的摩擦,只觉得那裡好痒好痒,他配合着我的呼吸,一股脑的插了进来,我的天呀,痛翻了,好痛喔,我根本无法动了,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真的好痛,他停住不动,等我比较熟悉了他的阴茎后,他开始抽插了起来,林哥也没闲着,忙着淫着我的嘴,整个人都变的酥麻了,屁股的痛楚渐渐地昇华成一种特别的舒服感,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怎样呀?爽吧﹗林哥边玩弄的我的乳头还问我,难道我真的有被虐狂吗?
竟然忘我的被两人淫着,过了许久他们才双双把精液射在我的嘴裡,浑身疼痛不已的我以为就这样结束了,林哥把帮我把亵衣穿上再把我的双手跟双脚绑在一起,王仔搬出一台电视机接上DV 8,看着画面中的人影,不仔细看还真以为两个男人在轮一个美女呢,毕竟我的身材也是花了不少心血才练出来的,但是自己那付迎合的样子还真丢脸,B 仔像想起什麽似的竟然打电话给他一个朋友,叫他一起来玩我,就这样一直被他们折腾到天亮,已经数不清被他们搞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的肛门早已肿胀不堪,嘴巴也酸麻,修长的小腿被捏的瘀血,胸博都是精液,怎么想也想不到第一次扮装跟网友见面就被轮暴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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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要休息几天了,我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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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拿起宋可心的手机,对着宋可心的脸刷了一下,一手拨打电话,一手在宋可心沾满淫水尿水的肥屄上抚摸着。
「你好,请问你是?」接通后,听筒里传出了班主任的声音。
「许老师,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下午想请个假。」
宋可心仿佛知道慕言为什么请假,小脸涨红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慕言胯下那根可怕的鸡巴。
「严重吗?严重的话记得去医院看一下,现在正是学习紧张的阶段,千万别搞坏了身体啊?」
「不是很严重,我会多注意身体的,谢谢许老师的关心。」见宋可心充满情欲的看着自己的鸡巴,慕言轻笑一声,虚坐到了宋可心的奶子上,一手抓着散发着浓浓男人气息的鸡巴,拍打着宋可心迷人的脸蛋。
「那行,下午你好好休息吧,要是有什么事就给老师打电话吧。」
「好的,谢谢许老师。」挂上电话,慕言把手机扔在一边,低头看着宋可心正闭着眼睛,任自己用鸡巴拍打俏脸的模样,慕言不由的笑道:「宋阿姨,我的鸡巴大吗?」说完后,用鸡巴在宋可心的俏脸上顶弄着。
宋可心感受着火热的肉棒,硬邦邦的拍打着自己的脸,鼻子里充满了男人的味道,熏的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由的闭上眼睛,默默地感受着这跟比自己丈夫粗大的鸡巴。
听见慕言的话,宋可心的睫毛一颤,被慕言这样侮辱着,宋可心觉得自己应该是生气的,但是为什么自己不反抗任慕言羞辱自己?内心里隐隐有个答案,但是宋可心不敢去想!
见宋可心装鸵鸟,慕言感叹不愧是母女的同时,鸡巴顶在了宋可心的红唇上:
「骚阿姨,张嘴。」
宋可心仿佛臣服在慕言这根粗大的鸡巴下,听见慕言的命令,紧闭着的红唇慢慢的张开,让这根粗大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的嘴里!
「唔唔……」粗大的鸡巴塞满了自己小嘴,第一次吃男人鸡巴的宋可心有点不知所措的睁开眼睛,羞红着小脸看向慕言。
「好大,好热,好粗。」宋可心脑海中只剩下这几个字。
「骚阿姨,爱过雪糕吧,像吃雪糕一样舔它。」粗大的鸡巴在宋可心的嘴里肏了两下,见宋可心只是愣愣的含着,慕言拔出鸡巴,在宋可心涨红的俏脸上拍打着。
宋可心闻言看了慕言一眼,伸出小香舌,在鸡巴头上笨拙的舔着,马眼里流出的液体让宋可心的小香舌舔到自己嘴里,然后吞了下去。
舔着鸡巴头,宋可心不禁看向了慕言,见慕言兴奋的看着自己,宋可心不禁加快了舔吻的速度,小香舌在龟头上扫动,然后把龟头含在嘴里,吸着龟头。
安静的房间里,一时只剩下「吸溜吸溜」的声音,舔了一会后,无师自通的宋可心伸着小香舌朝着马眼钻去,她还想要尝尝刚刚那液体的味道!
「哦,骚阿姨好厉害!」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扫动,舌尖在马眼上钻着,慕言不由的夸赞了一声。
「好涩……好下流的味道……」再一次尝到马眼流出的液体,宋可心心里想着,舌头却依然在马眼上钻着。
「骚阿姨,把整根吃进去。」慕言突然命令道,挺动着屁股,鸡巴一点一点的插进了宋可心的嘴里。
宋可心张着嘴,任慕言把鸡巴插进自己的嘴里,直到鸡巴顶在了自己喉咙上,看着慕言的鸡巴还有一点露在外面,她努力的张开嘴巴,等着慕言把鸡巴全根插进自己嘴里。
慕言试着把整根鸡巴插进宋可心嘴里,尝试了几次,见宋可心双眼翻白,喉咙发出「赫赫」的声音,「反正不急于一时,别第一次就把这骚妇人吓跑。」想到这里,慕言便放弃了继续往里插的想法。
嘴里被塞满,鼻子里呼吸着鸡巴散发的气味,宋可心觉得自己的小屄好像又在吐着骚水。
「骚阿姨,我要开始肏你的嘴了!」慕言说完,双手扶着宋可心的头,慢慢的前后挺动着自己的屁股,粗大的鸡巴在宋可心的小嘴里抽插着。
宋可心觉得自己成了一个人偶,任慕言摆弄着她的头,用鸡巴在她嘴里抽插着,每次慕言顶在喉咙深处时,她的感觉就更强烈,为了这股更强烈的快感,宋可心努力的张着嘴,希望慕言能把那根粗大的鸡巴全插进自己的嘴里。
「好吃吗?阿姨,穿这么骚来我家,其实是想勾引我吧?」慕言一边肏着宋可心的嘴,一边侮辱着宋可心。
宋可心想反驳,她没有勾引慕言,而且她穿的也不骚,但是嘴里塞着的那根大鸡巴却让她只能在心里重复着。
「不,我不是骚货,是慕言强迫我的!我只是反抗不了!对!我只是反抗不了!」宋可心在心里告诉自己,是自己无法反抗,绝对不是自己勾引慕言!
但是胯下的白虎肥屄里,正随着被肏的小嘴而不断的流着羞人的液体,仿佛在嘲笑着宋可心。
肏弄着小嘴的鸡巴越来越快,每次往外拔都能带出一股被鸡巴搅的黏黏的口水,然后又肏了进去,把宋可心眼泪都肏了出来。
「骚阿姨,我要射了,全部吃进去好不好?我想看阿姨吃我精液的骚样!」
这个身体毕竟还是处男,在宋可心嘴里肏了差不多5分钟,慕言就觉得要忍不住了,憋住气,在宋可心嘴里狠狠的肏了几十下,鸡巴顶在宋可心的喉咙上,精关一开,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在宋可心的喉咙里!
「啊啊啊!射了!射死你!吃下去!骚阿姨!」
朦朦胧胧的听见慕言的话,想到小嘴的第一次被慕言这样拿走,就连胃里都要被慕言留下印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宋可心觉得自己的灵魂在颤抖,媚的能滴出水的眼睛里带着渴望,想到自己的胃马上要被这个男孩玷污,无毛的肥屄先慕言一步喷射出一道淫靡的水柱。
高潮中的宋可心能够感觉到,插进自己喉咙的鸡巴一抖一抖的,接着一股滚烫的液体打在了自己的喉咙上!
听见慕言那兴奋的声音,宋可心仿佛得到了巨大的满足,闭上媚眼,努力吞咽着嘴里的精液,滚烫的精液顺着自己的食管流到了胃里,使她感觉到胃里暖暖的!
这一股处男的初精,足足射了有一分多钟,直到射不出后,慕言才把依旧坚挺的鸡巴从宋可心的嘴里拔了出来,拔出来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带出的口水连在鸡巴上!
而宋可心张开的小嘴里,还能看见一抹白中带黄的液体,正被宋可心吞进肚子里。
把嘴里的精液吞完后,宋可心打了一个饱嗝,从嘴里吐出的气息还带着一股蛋清味。
「骚阿姨,喝饱了吗?」慕言一手撸着坚硬的鸡巴,一手伸进宋可心嘴里,挑逗着宋可心的小香舌。
宋可心觉得很饱,刚刚慕言射的量太多了,让她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射满了,肚子里暖洋洋的感觉让她不想动弹,舌头被慕言的手指夹着,看见慕言依旧坚硬的鸡巴,宋可心不由的想到:「他会直接肏进我的小屄里面吗?这么大,真的能进去吗?会把我小屄撑坏吗?」
想到自己一直精心呵护的粉嫩小屄被慕言的大鸡巴肏进去,在里面疯狂的肏弄着自己娇嫩的屄肉,最后再顶在自己的屄心喷射出刚刚那股温热的液体,把自己烫的失声浪叫的画面,宋可心的身体又开始发烫了。
慕言从宋可心胸口上起来后,跪在宋可心的胯下,把宋可心的修长的美腿分成M字形,鸡巴顶在宋可心湿润的肥屄上,在上面摩擦着,时不时用龟头顶在那充血肿胀的屄豆上。
「要被肏了,要被慕言的大鸡巴肏了!」感到小屄被慕言的鸡巴摩擦着,想到马上就要被丈夫以外的人,用那根比丈夫粗的大鸡巴进入自己的身体,宋可心兴奋的发出了一声娇吟。
「骚阿姨,抬头看着!看着我的鸡巴,是怎么肏进你的骚屄里!」慕言用手抓着坚硬的鸡巴,拍打着宋可心湿漉漉的肥屄。
宋可心闻言不由的微微抬起头,看着慕言用鸡巴拍打自己小屄。
慕言见宋可心抬起头,便把鸡巴顶在肥嘟嘟的小屄上,一点一点的将鸡巴插了进去!
「进来了!好烫,好硬,好涨!」看着慕言的鸡巴一点点的插进自己的小屄,感受着自己紧窄的小屄被坚硬的鸡巴分开,宋可心轻启朱唇呢喃着。
「骚阿姨,你的小骚屄好紧,夹的我好爽!」慕言喘着粗气道。
「唔……进来了……好深……我被……老公以外的……男人肏了……」当慕言的整根鸡巴插进去后,龟头顶着老公从未到过的地方,宋可心忍不住叫了出来。
鸡巴被屄肉紧紧的包裹着,小屄深处好像有生命般的吸吮着自己的龟头,慕言忍不住开始挺动自己的腰,慢慢的在宋可心的小屄里抽插着。
「骚阿姨,看见我怎么进入你的身体了吗!」
宋可心双眼看着两人的交合处,一根粗大的鸡巴,在自己的小屄里一进一出的抽插着,淫靡的画面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但是闭上双眼后,小屄里的感觉好像更强烈了,每一次抽插都清晰的传进了她的脑海里。
「好舒服,好爽,骚阿姨,你的骚屄真会吃鸡巴,你老公是不是没有喂饱你啊?」慢慢的肏着宋可心的肥屄,慕言喘着粗气的说着。
闭着双眼的宋可心没有回答,只是想到这几年老公渐渐的不再碰她,回家的时候也越来越少,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空虚寂寞的感觉就会包围着自己,幸好的是,还有女儿陪着自己。
一想到女儿,宋可心忽然有种很强的罪恶感,身上肏着自己的男孩,明明是女儿喜欢的人,自己却被他肏了,昨天还取笑女儿是不是找了个嫩草,没想到今天,自己却被女儿的嫩草用他的大鸡巴肏进了自己小屄。
而且自己的肚子里还装满了他的精液,想到这里,宋可心的呼吸变得急促,两手忍不住摸上了自己奶子,轻轻的揉搓着。
摸着宋可心的美腿,慕言忍不住把宋可心的美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闻着宋可心腿上散发的幽香,胯下的动作也更加的猛烈,每一次都重重的顶在屄心上。
「啊……好……好痛……」
娇嫩的屄心被鸡巴狠狠的顶着,把宋可心顶的痛出了声,但是随着鸡巴一直顶到自己的屄心,宋可心渐渐的感觉到了顶在屄心上,那种酸酸的感觉,让她感觉更舒服。
慕言一边肏着宋可心,一边吻着宋可心的美腿,从小腿舔到脚裸,然后在脚裸上舔着。看着宋可心一双小脚上穿着的高跟鞋,慕言感觉自己的鸡巴更硬。
把高跟鞋从宋可心的小脚上脱下,把带着宋可心体味的高跟鞋放在鼻子下闻着:「好香!」
宋可心听见慕言的声音,睁眼一看,见慕言竟然拿着自己的高跟鞋,放在鼻子下猥琐的闻着,夹着慕言鸡巴的小屄一紧,嘴里发出一声娇吟:「啊……」
「好变态……这小子怎么连鞋子都闻……」看着慕言闻着自己的鞋子,宋可心忍不住羞涩的想着。
慕言闻了一会,把高跟鞋放下,看着宋可心白里透红的小脚,忍不住把宋可心的小脚压在自己脸上,舌头在脚心上舔着,胯下的鸡巴更涨,把宋可心紧窄的肥屄塞的满满的!
「喔,他……他竟然舔自己的脚……好变态,唔……鸡巴更硬了……」看见慕言把自己的小脚压在脸上,脚心上传来舌头舔弄的感觉,宋可心不可置信的同时。又感到小屄里那根塞的她满满的鸡巴更涨更硬,脑海里忍不住又泛起了一个念头:「自己的脚也这么吸引人?」
慕言一边舔着宋可心的脚心,一边挺动着屁股,鸡巴在宋可心的肥屄里肏着。
舌头在脚心里画着圈,接着舔到光滑的脚跟上啃咬着,最后再从脚跟一路舔到脚尖,把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大拇趾含进嘴里吸吮着。胯下鸡巴肏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喔喔……别……慢点……别舔……好痒……」宋可心看着慕言含着自己的脚趾,像是触电一般的快感从脚趾上传到自己的大脑里,夹着肉棒的小屄剧烈的收缩着。
慕言感觉到鸡巴被夹的更紧,双手抓着宋可心的小脚,将五个葱白的脚趾头逐个含进嘴里吸吮着,舌头在趾缝里舔着。
「啊啊啊……不要舔了……太痒了啊……」宋可心没想到自己的脚也这么敏感,被慕言含进嘴里,舌头在脚趾上打转,异样的快感充斥着自己的大脑,不由的浪叫着。
见宋可心反应这么剧烈,慕言抓着宋可心的小脚,将五个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头,一起含进嘴里,舌头在上面画着圈,一手摸着宋可心的美腿,胯下的大鸡巴狠狠的肏着宋可心的肥屄。
「喔喔喔……好深……轻点……轻点啊……」敏感的脚趾被慕言含进嘴里,饥渴的小屄被狠狠的肏着,宋可心突然觉得自己好喜欢这种感觉。
「骚阿姨,你的脚好香,你也尝尝这个味吧!」
慕言舔了一会吐出宋可心的脚趾,身体向前趴在宋可心的身上,不顾之前在宋可心嘴里发射过精液,大嘴吻上了宋可心的红唇,舌头伸进去舔弄着宋可心的小香舌。
「唔唔……」宋可心突然被慕言吻住,只感觉一股带着自己体香以及汗味的混合异味,从慕言的舌头上传到了自己的口中,觉得恶心的同时又被慕言狠狠的肏着,小屄里传来的快感让她用舌头迎合着慕言,双手抱住慕言,两条美腿夹着慕言的腰。
慕言一边吻着宋可心,一边狠狠的挺动下身,鸡巴狠狠的在宋可心的肥屄里肏着。
房间里一时之间只剩下不停的「啪啪」声。
那根粗壮的鸡巴不停的在小屄抽插,嘴上也被慕言吻的透不过气,使宋可心做了美甲的手指在慕言的背上,抓出一条条的痕迹。
被这样肏了几分钟后,宋可心被慕言肏上了高潮,淫水狠狠打在慕言的龟头上,高潮的快感让她抓着慕言后背的手收缩,指甲陷进了慕言的肉里。
慕言被背上的疼痛刺激着,鸡巴狠狠的在肥屄里抽插,被堵住喷不出的淫水包裹着的鸡巴更硬,直到感觉鸡巴有射精的冲动,慕言才停下,松开宋可心的嘴。
「呼呼……」宋可心的嘴一得到自由,马上喘着气呼吸着空气。
慕言也喘了一会,然后直起身体拔出鸡巴,鸡巴一离开,被堵住出不来的淫水终于喷射了出来,把两人胯下都整的湿漉漉的,把宋可心的两条美腿压在她的胸前,然后蹲在小屄的上方,将鸡巴重新插了进去,一进入就毫不留情的顶到底,顶到宋可心的屄芯上。
「喔喔喔……好深……轻点啊……要坏了……轻点……」宋可心刚喘了两口气,刚刚高潮过的小屄格外的敏感,又被慕言的鸡巴狠狠的肏了进来,小嘴不由的发出一声浪叫。
慕言双手抓着宋可心的美腿,看着宋可心充满情欲的脸,鸡巴狠狠的肏着无毛的白虎肥屄。
「骚阿姨,肏的你爽不爽!」
「好爽……轻点……腿要断了……太淫荡了……肏我……喔……」宋可心胡乱的呻吟着,只要一想到被女儿的心上人肏着,她就觉得很兴奋。
慕言听着宋可心不知羞耻的话,肏着她肥屄的鸡巴就更硬,也更猛烈。
宋可心的双手也抓着自己的美腿,让自己的小屄能挺的更高,让慕言能插的更深。
「好舒服……喔喔……小屄要……要坏了……啊啊……轻点……」
宋可心嘴上喊着轻点,但是每次慕言的鸡巴往外抽时,屁股却跟着往上挺,好像舍不得鸡巴似的追逐着。
「肏死你!肏死你!让你勾引我!」慕言咬着牙,双手压着宋可心的大腿,狠狠地撞击着宋可心的肥臀,因为而发出一声声「啪啪」的声音。
「喔……受……受不了了……要去了……去了啊……」被慕言这样压着肏了几分钟后,宋可心又一次被慕言肏上了高潮,身体颤抖着,双眼翻白,嘴角也流出一丝口水。
慕言感觉到一股热流冲击在自己的龟头上,狠狠地肏了几下后拔出鸡巴,一股淫靡的水柱从还没合上的小屄里喷射出来。
放下宋可心的双腿,摸了一下沾满淫水的肥屄,把宋可心翻了过来,拍了一下还在颤抖的肥臀道:「骚阿姨,屁股撅起来!」
宋可心迷迷糊糊的听见慕言的命令,两腿跪在床上,上身趴在床上把肥臀撅了起来。
「啪啪」两声,慕言在宋可心的肥臀抽了两掌问道:「骚阿姨,你现在像什么知道吗?」
「痛……别打啊……」宋可心只知道屁股被打的好痛,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像一条母狗一样趴着。
「不知道?这样的叫母狗!而且是发情等肏的母狗!知道吗?!」慕言又在肥臀上拍了两掌,揉着宋可心的屁股说道。
「母狗?」宋可心想象着自己现在的模样,屁股高高的撅着,上身趴下,好像真的就跟发情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等着鸡巴贯穿自己。
「我不是,不是母狗,可是……可是这样……撅着屁股等肏……好刺激……」想到这里,宋可心的小屄又流出一丝淫水。
见宋可心不说话,慕言也不在意,扒开宋可心的肥臀,看见粉嫩的屁眼,不禁又低头舔了上去,舌头在上面舔弄着。
「喔……又……又舔人家……的屁眼……喔喔……」屁眼上传来的感觉,把宋可心刺激的浪叫了一声。
慕言舔了一会,舌头向下舔到滴着淫水的肥屄上,把两片肉嘟嘟的阴唇含进嘴里吸吮着。
「喔,好舒服……」被肏的红肿的阴唇,被慕言含进嘴里温柔的吸吮着,一种名为被怜爱的感觉环绕在宋可心心头。
渐渐的,慕言的舌头舔到了那颗肿胀的屄豆上,轻轻的含着,舌头在上面画着圈圈。
「喔……喔……慕言……慕言……」宋可心感觉自己的心都被舔化了。
「喔……变态……啊……又舔哪里……啊啊……」舔着自己屄豆的舌头突然从小屄上滑过,落在了自己的屁眼上,宋可心觉得羞耻的同时,又觉得自己被舔的小屄好痒,急需慕言那根大鸡巴的安慰。
舔了一会后,慕言抬起头,拍拍宋可心的肥臀,把鸡巴顶在宋可心的肥屄上:
「骚阿姨,想要吗?」
「要……插进来……」宋可心刚刚被慕言舔的情欲高涨,满脑子都是慕言的身影,不但刚才被肏过的小嘴不停的答应着,屁股也情不自禁的扭动着,粉嫩的白虎屄滴着淫水,把身下的床单打湿。
慕言双手抓着宋可心两片臀肉,龟头插进宋可心的肥屄里,松开一只手,拍打在肥臀上:「说!要什么!」
「啊……别打……要……要鸡巴……大鸡巴……啊啊……顶穿了……」宋可心话音未落,慕言火热的鸡巴便重重的肏了进去,激烈的在宋可心的肥屄里抽插着。
「喔喔……好痛……别打屁股……啊啊……」
慕言将鸡巴重重的插进去后,就猛烈的肏着宋可心的肥屄,同时巴掌不停地扇打着高高撅起的肥臀。
宋可心被慕言打的浑身颤抖,只感觉屁股的上的痛和小屄里的舒爽,形成了一种新的感觉,冲击着自己的身体。
「好……好爽……再重点……快点……」
听着宋可心的浪叫,慕言也不管美妇说的重点是哪里重点,鸡巴狠狠的肏着紧窄的肥屄,左手抓着宋可心的一片臀肉,露出粉嫩的屁眼,右手在两片臀肉上狠狠的拍打着。
「骚阿姨,你现在真像一条正在挨肏的母狗!」
「喔喔……阿姨是……啊……是母狗……肏我……肏我的小屄……」宋可心一边胡言乱语的浪叫,一边挺动着屁股迎合慕言,头趴在床上,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床单。
「要死了……母狗……好爽……屁股要……被……打烂了……啊啊啊……」
慕言听着宋可心的浪叫,拍打屁股的手也毫不留情的落下,鸡巴每次都狠狠地顶在小屄深处的屄芯上。
就这样肏了十多分钟后,慕言看着扔在一边的高跟鞋,拍打屁股的手停下,拿起那只金色的高跟鞋,用细细的鞋跟在宋可心的屁眼上刮着。
「啊……不要……不要弄哪里……喔……」宋可心不知道自己屁眼被什么东西拨弄着,只是本能的有一种不安,扭动着屁股想把那个东西甩开。
「骚阿姨,我就是这样欺负你女儿的哦!」慕言一边说,一边把鞋跟对着屁眼慢慢的插了进去!
「一边肏小柔柔的骚屄,一边插她的屁眼,现在你知道了吗!」慕言故意说肏着温柔的同时插温柔的屁眼。
「喔痛……不要……好痛……喔……不要了……求求你啊啊……不要弄屁眼……」宋可心只觉得一根细长的硬物,一点一点插进了自己的屁眼,其实鞋跟很细,只是宋可心的肠肉太嫩,被刮的生痛。
终于,鞋跟插了进去一半,挂在宋可心的屁股上,看着这淫靡的画面,慕言也不在忍耐,如同打桩机一般快速的在宋可心的肥屄里抽插。
「喔……好涨……啊啊……要去了……小屄被……大鸡巴肏……肏坏了……受不了了啊啊……泄了……去了啊啊啊啊……」插在屁眼上的物体停止后,宋可心只觉得有股更强烈的快感,从小屄和屁眼里传到自己的脑海里,把她的理智粉碎,嘴里疯狂的浪叫着,被慕言肏上了高潮,从小屄屄芯喷出的淫水被堵在小屄里,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喔喔……拔出去……涨坏了……喔喔……涨死我了……啊……让我喷啊……」被鸡巴堵着的淫水涨的难受的宋可心浪叫着。
「骚阿姨!骚母狗!给我……给我怀孕吧!」
慕言也忍不住了,被淫水泡着的鸡巴狠狠的在小屄里肏了几下,重重的顶在宋可心的屄芯上,精关一开,一股一股的浓精从马眼处喷出,射进了宋可心的子宫里!
「好……好烫喔喔……好舒服……喔……又……又要尿了……尿了……」宋可心的屄芯大开,慕言射出的精液全射进了她的子宫里,大量的精液温暖着她的子宫。同时也把她又一次送上了高潮,尿孔打开,一股骚黄的尿液喷射而出!
慕言这次射精足足维持了两分钟,射完后拔出鸡巴时,被堵住的淫水混合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同时喷了出来!身下的床单好像泡着水一般!
慕言坐倒在床上喘着粗气,看着宋可心屁股上依旧插着的高跟鞋,伸手拔了出来,把宋可心又刺激的浑身发抖,嘴里呢喃着:「不要……」
慕言正想继续的时候,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慕言无视了铃声,躺在宋可心的旁边,把宋可心抱在了怀里,在宋可心的脖子上,脸上轻吻着,一只手抓着宋可心的奶子轻轻的揉着。
宋可心疲惫的任慕言在她脸上亲吻,爱抚她的身体,闭着眼睛回味着刚刚的快感。
想到自己丈夫跟自己做完后直接躺倒就睡,再对比此刻慕言的爱抚,宋可心睁开水汪汪的媚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慕言。
客厅的电话铃声依旧不停地在响,两人却好像听不见似的,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然后宋可心闭上了双眼,红唇微微嘟着。
慕言嘴角上扬,对着宋可心的红唇吻了上去……
…………
慕言跟班主任许勇请假的时候,许勇刚放下手机,就响起了敲门声。
「笃笃」
「请进。」
「许老师你好,这里有些资料我想向你请教一下。」温柔推开门,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边走边说道。
「温老师好,请坐,是那方面的呢?」许勇伸出手示意温柔坐下。
「是这样的,这些学生的资料好像不是很详细啊。」温柔摊开手里的文件夹,指着上面的照片说道。
「哦,这个啊,可能是当时忘了详细录入学生们的信息吧,没事,这个很好解决的,你放着吧,我明天去班里说一下。」许勇看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说道。
「好的,那麻烦许老师了,我先回去备课了。」温柔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温老师等等,慕言同学病了,已经跟我请过假了,我跟你说一声,免得一会你以为他没来上课。」见温柔走到门口,许勇顺嘴说了一声。
「啊?哦哦,好的,我知道了许老师。」温柔愣了一下说道。
「慕言病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走在走廊上,温柔有点担心的想着。
「呸呸呸,大变态我担心他干嘛,哼,病了活该!」温柔噘着嘴,把慕言从脑海里赶走。
上课的时候,温柔的大眼睛,总是会时不时扫过慕言的座位。
张晓军很激动,新来的美女老师今天竟然一直盯着自己看,「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帅气终于被发现了吗?」张晓军自恋的想着。
下课后,温柔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掏出手机,看着手机发呆。
「唉,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呢,啊啊啊,烦人,臭家伙。」温柔把手机放在桌上,双手揉着秀发。
「丢硬币吧,正面就打,反面就不打了。」纠结了一会,温柔从包包里翻出一枚1元银币,手指捏着银币举在自己眼前,看着硬币低声说道。
将银币往桌上轻轻一抛,温柔捂着眼,等银币的响声停止后,手指微微的打开,往桌上看去。
「失误了,再来一次吧!」看着反面朝上的银币,温柔小脸微红的拿起银币,一边捂着眼睛,再一次把银币抛在桌上。
捂着双眼的手慢慢放下,眯着眼睛看向桌上反面朝上的银币。
「我就是关心一下学生,嗯,没错,我是关心自己的学生!」将讨厌的银币放在一边,温柔拿起手机,翻出中午录入的号码,拨了出去。
「嘟嘟嘟……」一分钟后……
「讨厌鬼,怎么不接电话呢?难道病的很严重?」想到这里,温柔又拨了过去。
「嘟嘟嘟……」
「嘟嘟嘟……」
连续三次后,温柔终于垂头丧气的放下手机,趴在桌上,看着手机上的号码。
「放学后要不要去看看他呢,不接电话肯定是病的很严重吧?对了,他妈妈呢?难道他妈妈不知道他病了?」放下手机,温柔出神的想着。
温柔担心着慕言,却不知道慕言正抱着她的母亲宋可心,赤裸裸的在床上交换着彼此的口水。
………………
下午四点多。
宋可心经历了高强度的性爱后,在慕言的怀里累得睡了过去。
见宋可心睡着了,慕言看了下时间,发现已经下午四点了,想到慕雪梅还没回来,有些担心的同时又怕慕雪梅回来后,看见一个年龄比她还大的女人躺在自己的床上,想到慕雪梅看见宋可心之后的反应,慕言不由的头皮发麻。
「铃铃铃」
下意识的看向宋可心的手机,发现不是她的手机响,慕言穿上一条四角裤就出去接电话了。
「喂,你好,请问找谁?」因为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慕言拿起电话后直接发问。
「喂,是小言吗?」
「嗯,你是?」慕言回忆着,好像没听过这个声音。
「我是胡阿姨,你母亲今天喝醉了,今晚就让她住我家了,你能照顾好自己吗?」
「啊?我妈没事吧?」听见电话里说慕雪梅醉了,慕言愣了下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我跟雪梅好久没见了,今天这一见面,一高兴就不小心喝多了。本来想着送雪梅回去的,不过这会车也刚好被开走了,所以干脆便让雪梅在我家住一晚吧,明天我再送雪梅回去」
「额,那就麻烦胡阿姨了。」听着电话里机关枪一样的语速,慕言嘴角抽了抽。
「没事,不麻烦哈,那小言你一个人可以吧?」
「没事,胡阿姨放心吧,我可以的,我妈就麻烦你了。」
「好,好,那胡阿姨先挂了,我也得去躺一会,拜拜!」
「拜拜!」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慕言不由的看向自己房间。
「妈今晚不回来,那……那不是可以继续了?」想到这里,慕言就要回房间继续去享受,把玩美妇那美妙的肉体。
「铃铃铃」电话铃声又响起。
「怎么今天这么多电话。」心里想着的同时,慕言看了下号码,发现又是不认识的。
「你好,请问你是?」
「喂?慕言?」电话里传来一阵软软的声音。
「小柔柔?」听着这软软的声音,慕言下意识的反问一句,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
电话那头,温柔听见慕言的声音,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你……你没事吧?」
听见「小柔柔」三个字,精致的娃娃脸涨红着,知道纠正不了慕言的她忽略了这三个字,开口问道。
「小柔柔这么担心我呀?」
电话里传来的话语让温柔羞红着小脸,低头看着自己因为穿着平底凉鞋而露出晶莹剔透的脚趾,隔了一会才说道:「老师只是关心一下自己的学生。」
「哎呀,我的心好痛!」
「啊?怎么了?老师马上就来,你别怕!」听见手机里传来慕言的叫声,温柔的心一禁,抓着手机的小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了,下意识的就要过去找慕言。
电话这头,听见温柔说马上要过来,慕言暗骂自己嘴贱,要是小柔柔过来看见她母亲,赤裸裸的躺在自己的床上,那不得杀了自己?
「唉,原来我只是你的学生吗?我的心好痛啊……」慕言马上找了一个借口,一定要阻止小柔柔。
「……」
电话里突然安静了,慕言正疑惑着,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轻微的抽泣声。
「小柔柔?你怎么了?」
慕言沉默了一会,对着电话轻轻的说道。
「呜……呜呜……你又欺负我……呜……你好讨厌……我明明那么担心你……你就会欺负我……呜呜……」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张了张嘴,慕言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讨厌你……呜呜……讨厌你……」
「我错了,小柔柔,我就是只猪头,不该这样逗你,原谅我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慕言听着温柔的哭声,心里某一处有了一丝裂痕,一个名为温柔的人儿从这个裂痕钻了进去。
「呜……呜……」
「小柔柔乖,不哭了啊?我过去找你好不好?」听着电话那头的抽泣声,慕言想马上冲过去,把这个人儿抱在自己怀里,好好的安慰她。
「呜……不要……你生病了……呜……要好好休息……呜……我先挂了……」
话音落下,电话也随着被挂断,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慕言愣愣的拿着电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一会后,慕言把电话挂上,不久前想继续跟宋可心滚床单的想法,也因为这个电话而消散。
「唉……」良久,慕言叹了一口气,也没心情做饭了,走到自己的房门,扭头看了一眼慕雪梅的房间,最后还是选择回到自己房里,扯掉四角裤,把熟睡的宋可心抱在怀里闭上了眼。
宋可心咂咂嘴,在慕言怀里扭了扭娇躯,双手抱着慕言继续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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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纳德议员半醉着,拥着怀里的雪伦夫人踉踉跄跄步入房间。
装饰奢靡的房间内,梅纳德将雪伦一把抱起,低下头吻上雪伦粉嫩的唇,雪伦也热情地回应着。
两人舌吻了片刻,梅纳德将怀中的人扔上床铺,粗暴地撕开了彼此的礼服。
暗红色的床单上,半躺着一位身材出众、皮肤白皙的赤裸女士,她看起来像是有着三十岁的成熟风情,也有着青春残留的纯真味道。
赤身裸体的梅纳德蔚蓝的眼眸看着床上的人儿,楚楚可怜的雪伦眼眸水润而光泽,梅纳德被酒精刺激的欲火剧烈燃烧起来。
他猛地扑上床,压在身下的细腻柔软让梅纳德欲火更是高涨。
伴随着雪伦诱人的呻吟声,梅纳德边揉弄着她的乳房,边将她身子拉起,调整为跪伏着的姿势。
梅纳德双手扶住雪伦柔软白皙的屁股,早已勃起的肉棒探向雪伦的小穴。
肉棒愈发靠近那粉红的阴唇,梅纳德在雪伦的低吟声中,用一只手扶住自己那泛出青筋的黑色肉棒,轻轻地摩擦着雪伦的阴唇。
被情欲刺激的雪伦不住地摇晃着白皙的屁股,想要得到充实的慰藉。
梅纳德看着眼前跪伏着的雪伦屁股不住地摇晃,蔚蓝的眼眸泛出红光,兴奋起来的他将自己的肉棒迅速摆正,龟头正对着雪伦的阴道口。
粉嫩的阴唇迫不及待的包围着梅纳德的肉棒,雪伦棕色的眼眸迷离,褐发如瀑般洒落在光滑的背部,垂落在面前。她双臂支撑起身子,跪伏在暗红色的床单上,脑海中燃烧的欲火,瘙痒着的阴道,让她情不自禁地将屁股探向身后的肉棒。
梅纳德一只手扶着雪伦的屁股,一只手按着她纤巧的腰,肉棒用力的向着雪伦的阴道内挤去。
肉棒传来的内腔蜜肉强烈的包裹感,让梅纳德挺近的速度缓了下来,他想慢慢享受这奇异的快感。
肉棒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越来越少,终于在阴毛的掩护下,整根肉棒全部没入了雪伦的阴道内,梅纳德在酒精的刺激下,不由兴起了志得意满之感。
不同于方才缓慢地侵入,他开始粗暴的抽插起跪伏着的雪伦。
雪伦呻吟着,面部潮红的她感受到下体强烈的充实感,整个人的心像是都被占据了一样。
梅纳德感受着肉棒的温暖包裹感,极度舒爽的他剧烈抽插着,被酒精侵蚀的理智追求着更强烈的快感。
他疯狂的抽动下体的肉棒,两只手也不停地用力揉捏着雪伦柔软白皙的乳房。
被剧烈抽插的雪伦止不住地哀声呻吟,夹杂着疼痛的强烈快感侵蚀着她的精神,淡蓝的星灵体翻涌不止。
梅纳德金色的短发流淌出汗水,蔚蓝的眼眸已遍布血色,满是疯狂的欲望。
他那下体剧烈抽动着的肉棒将雪伦阴道内的粉红媚肉也带翻出来。
粗重的喘息声、哀婉的呻吟声,连同肉与肉剧烈撞击的啪啪声,响彻在这装饰奢靡的房间中。
终于,梅纳德议员剧烈抽插着的身体突兀的停了下来,他先是露出极端满足、极端愉悦的神色,接着他猛地收回大力揉捏着雪伦夫人乳房的右手。
他按住了胸口,表情随之扭曲到狰狞。
啪!
随着梅纳德议员的倒下,充斥着粉色情欲的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雪伦夫人方才还遍布情欲的棕色迷离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嘲讽、一丝哀伤。
她那翻涌着的淡蓝色星灵体也随之平静下来。
她稍作清理,起身将散落的衣物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间。
金色的余晖洒落在码头大大小小的船只上,夕阳将街道两旁路灯的影子拉的老长。
少女漫步走向街道对面的「恶龙酒吧」,垂落腰间的长直发被码头上的风微微拂起,耳畔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呼喊声。
推开沉重的大门,炽热的喧嚣声连同呛人的劣质酒精气味扑面而来,少女微微蹙了蹙眉。即使来了很多次,她还是很不习惯这样的环境。
门铃的清脆声使得衣着黑色职业套装的酒保抬起头,他看到进来的是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穿着边缘带有蕾丝的米黄色长裙。少女的面容青涩,然而五官相当精致,一顶黑色宽檐帽微微上翘着。
看到进来的是熟人,酒保微笑着致意,少女点了点头,然后无视了旁边狗抓老鼠的比赛,以及远处拳击台上的较量,她在嘈杂的喧嚣声中漫步走入酒吧深处。
穿过了桌球室,走过一重重房间,少女进入了地下交易市场。
这里汇聚着年龄各异,性别不同的神秘学爱好者。他们或是在游逛着,或是停步交流着,气氛颇为热闹。
少女走向过道两旁摆好的摊位,开始了有目的地分辨与挑选。
这些摊位上并不会出现真正的非凡物品,那些魔药的主要材料更是需要在过道尽头的小房间内才能求购到。不过少女并不在意,她现在需要的仅仅是一些普通的辅助材料。
「您好,这些精灵花多少钱?」
终于发现了自己需要的配方材料,少女嘴角微微上翘,轻轻提起裙角,半蹲下去,黑色的眼眸注视着摊主。
「您好,这位女士。精灵花六便士一瓣。您需要多少?」
摊主披着宽大的黑色兜帽长袍,很有神秘学的色彩。
「唔,我只要七瓣,谢谢。」
这样终于把「观众」魔药的材料全部集齐了。
(嗯!今晚就可以成为超凡者了。)
少女想着,心底雀跃,连带着精致的五官也柔和起来。
旁边摊位上,像是在挑选着什么的一男一女微微侧过了头,看了看正在付钱的少女,然后对视了一眼。
走出恶龙酒吧,嘈杂的喧嚣声褪去,少女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夕阳的余晖已经淡去,街道旁的路灯亮起昏黄的光。
少女轻快的步伐拐过了街角,站台已在不远处,上面熙熙攘攘的挤满了下班的雇员。
筱雪心情愉悦的准备乘坐公共马车回到自己租住的公寓,突然一男一女挡在了她的面前。
「您好,两位是?」筱雪确认自己不曾见到过眼前的人。
身穿着白色衬衣,黑色马甲的男子大约二十多岁,他旁边的女孩身材高挑,容貌秀美,棕发扎成马尾束在脑后,蓝色的骑士练习服将窈窕的身材凸显出来。
陌生的英伦风男子注视着筱雪,迷人的棕色眼睛透出些许笑意。
「宫廷玉液酒?」
他旁边的骑士女孩一脸严肃的问着。
筱雪内心非常诧异,黑色的眼眸闪烁出异样的光彩。
「两位朋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她轻轻点了下头,询问道。
稀少的内测账号分布在这广阔的世界中,竟然让自己碰到了两个现实世界的玩家。
「我们去对面的餐厅谈吧?」
英伦风男子风度翩翩的邀请道。
男子在游戏中名为安迪,女孩叫做米娅,自称雪莉的筱雪和这两位互相介绍着各自的基本信息。
「我们从内部得到了一个消息,梅纳德议员猝死,值夜者小队将于明天晚上对奥尔斯纳街的雪伦夫人进行调查。」
米娅轻轻搅拌着手中的汤匙,琥珀色的眼眸注视着筱雪说道。
「雪伦夫人那里肯定有『刺客』的魔药主材料,我们约了一些伙伴,准备去看看有没有机会。雪莉你要去吗?」
安迪兴奋的问道,他的嘴角微微扬起,手中的餐刀用力地切开冒着滋滋声的牛排,上面的黑胡椒连同肉汁,一起流淌在白色餐盘内。
神秘的游戏官方只在论坛中公布了所有序列九的描述以及魔药配方。
而其中对刺客的描述,让众玩家很是向往,这一种魔药是很多人都想要得到的。然而不知何故,刺客魔药的主材料很是难得一见,导致众多玩家不得其门而入。
「嗯,我会考虑一下的。」
筱雪拿起一片黄油面包,轻轻撕成小块,泡在了奶油浓汤里。她看着逐渐被乳白色汤汁淹没的面包块,清冷地回应道。
因为彼此刚刚接触,所以筱雪保持着应有的警惕心。
尤其是目前的她已经集齐「观众」的魔药材料,准备今晚晋升为超凡者,所以不愿节外生枝。
「好的,如果雪莉你打算参与,可以在明晚六点前到这里等我们。」
米娅边说着,边写了一张便签纸递给筱雪。
租住的公寓内,一切准备停当。
清纯柔美,五官精致的少女蹙着眉,紧张的盯着手中的杯子,只见杯子中无数气泡不停地冒出。
筱雪凝视着平静下来的杯子,里面的液体已经沉淀为了黏稠的银白色,这正是「观众」魔药调配成功的现象。
少女的内心雀跃不已,她嘴角微翘,开心的皱了皱小巧的鼻子。
将所有的课余时间都沉迷在了游戏中,努力赚取金镑的她,终于即将迈入超凡的大门。
筱雪平静了一下心情,端起手中的杯子,将其中的黏稠银白一饮而尽,柔软的小舌将唇角的白色残留也全部卷入口中。
奥尔斯纳街,傍晚的夕阳余晖渐渐消逝,道路两旁的煤气路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
得它们并不显得颠簸。
筱雪安静地坐在咖啡馆靠窗的位置,默默观察着街道上来往的行人与马车。
她抿了一口咖啡,抽离地望着川流不息的傍晚街道,那莫名的姿态,像是不属于此间的存在。
晋升为超凡者的筱雪熟悉着自身的状态,「观众」魔药带给她出众的精神与敏锐的洞察力。
现在的她像是旁观者一样,审视着世俗社会里的「演员」,从他们的表情,他们的举止,他们的口癖,他们不为人知的动作去窥见他们真实的想法。
由于「观众」缺乏直接的克敌手段,筱雪不准备参与今天晚上安迪和米娅他们的行动。但是这毕竟是一场极为难得的「戏剧」表演,所以她也不愿错过观看的机会。
绯红之月高高悬挂,夜色渐浓,街道上的行人愈见稀少。
从十字街口悄然过来了两拨人,其中一拨正是安迪与米娅还有他们的两个同伴,也是一男一女,均穿着黑色的类风衣服饰。
另一拨人像是与安迪他们并不一路,全部身着黑色兜帽长袍,像是企图掩盖各自的身形与性别,他们在数量上要多出一人。
两拨人一先一后各自翻过雪伦夫人家的围墙,悄然潜伏在花园中。
「观众」状态下,筱雪拥有着类似心理隐形的能力,结了账的她自咖啡馆漫步而出。
夜色愈发浓厚,拂面的风也带上了一丝凉意,仅着白色蕾丝长裙的筱雪,将手中的灰色薄风衣轻轻披上。
她拐过一条街道,走向河畔的塔楼。木质的塔楼顶端彻夜亮着煤气灯发出的昏黄的光。
毗邻河畔道路的正是雪伦夫人二层小楼的围墙,登上塔楼的筱雪可以借助出众的精神力与敏锐的洞察力看到雪伦夫人的整个花园。
她扫视了一下,轻易地便看破了之前翻进花园的两拨人各自的潜伏伪装。
轻轻咬了咬唇,筱雪开启了灵视,她惊讶的发现,在安迪与他的伙伴中,米娅和另一位男子已经是超凡者,而另外的一拨人中更是有着四名超凡者。
「真是有好戏可以看了呢。」
筱雪目光清冷的望向花园,精致的五官清纯而柔美,塔楼上的风将她的长发拂动着。
绯红之月半挂天宇,夜色中的奥尔斯纳街潜入了一名身着黑色风衣的男子,他悄无声息的翻过雪伦夫人家的围墙,穿过花园,来到房屋的侧面。
在花园中的潜伏者、以及塔楼上筱雪的注目下,男子灵活地攀爬着自来水管道,蹭蹭蹭地便爬上了二楼的阳台。
接着他从黑色的风衣口袋掏出一张塔罗牌,将之插入阳台门缝,轻轻拨开了插销,一个闪身便进入了屋内。
片刻之后,奥尔斯纳街上,一辆马车在煤气路灯光芒的照耀下,快而稳地驶了过来。
方才潜入屋内的男子像是察觉到了主人的归来,急忙闪身出了阳台,匆匆滑下水管,从后门的围墙翻出了花园。
马车停在了正门,车上下来了一位穿着黑色长裙的女士,俏丽的容貌,白皙的肌肤,正是雪伦夫人,她褐发如瀑披洒在背后,棕色的眼眸纯真水润。
雪伦夫人漫步走进花园,水润的眼眸忽得一凝,接着不动声色的走上二楼,进了自己的卧室。
在这短短的片刻,筱雪看出了许多往常根本不会注意的细节。
风衣男子进入二层小楼的时候,两拨潜伏着的人均有不同程度的紧张感。
而那男子出来的时候,眼神仍有着掩饰不住的惊诧与慌乱,像是发现了什么隐私的秘密,或是某种可怕的东西?
空着手出来的他让两拨人都安下心来,而随后进来的雪伦夫人则让在场的人,无论男女,像是都起了一丝情欲的反应?
看样子雪伦夫人已经发现了花园中的潜伏者,她会怎么处理呢?
有那么一瞬间,筱雪几乎真的觉得自己是在看一场演出。
每个人都是出色的演员,她心想。
随着时间的流逝,夜色渐深,寒气侵身。塔楼上的筱雪仍是默默的等待着盛大「戏剧」的上演,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
终于,半个多小时后,三名值夜者抵达了奥尔斯纳街,其中一人正是刚刚翻墙离去的风衣男子。
值夜者是黑夜女神教会的非凡者队伍代号,作为官方的非凡者,他们负责管理辖区内一切涉及到超凡的事务。
看来雪伦夫人这里真的会有「刺客」魔药的主材料呢。
筱雪远远的看着三名值夜者,全力维持着「观众」的状态。
风衣男子似乎是在使用黄水晶做着占卜,接着另一位穿着黑色及膝风衣、头戴半高丝绸礼帽的男子像是躲进了墙角进行着什么准备。
接着风衣男子和另外一位手握着圆形物品的男子,一起攀爬过了墙头,那圆形物是被黑布掩盖着的。
途经花园的时候,两个人眼神奇异,莫名对视了一眼,接着便和之前一样,顺着自来水管道,爬上了二楼阳台。
房间内似乎爆发了激烈的战斗,而花园中的潜伏者们却都像是睡着了一样无声无息。这诡异的场景让筱雪心底竟莫名升起了一丝恐惧。
「不!」
雪伦夫人的二层房间内突然传出了一道凄厉的惨叫,而像是被惊到了一般,花园中的两拨潜伏者均清醒了过来,各自彼此面面相觑,眼眸中满是惊惧。
这时,躲在墙角的那名值夜者动作敏捷的翻过墙头,径直爬上二楼,撞破了窗框,翻入了房间。
筱雪终于可以透过破窗看到卧室中的场景,映入眼帘的是一层人形的厚厚的冰霜,在冰霜中间似乎包裹着一团黑色的烈焰,而这冰霜也渐被密密麻麻的细丝缠绕着、包裹着,像是结出了巨大的蚕茧一样。
突然,那「蚕茧」崩裂开来,冰霜也寸寸瓦解,黑色的火焰洒向四周,茧中的人儿赫然便是雪伦夫人,她光彩依旧,只双眼稍稍疲惫。
筱雪察觉到,房间中似乎荡起了一层层无形的波纹,雪伦夫人的眼皮止不住地下坠,而翻入房间的男子身上则像是有一条条毒蛇般的东西在不停地蠕动。
旁边半趴着的风衣男子一个翻滚,猛地站起,将手中上好子弹的左轮手枪瞄准雪伦夫人,对准了她的眉心。
正在这时,破窗忽得跃出一道身披黑色长袍的身影,将雪伦夫人猛地扑倒在地。
砰!
枪声响过,银色的猎魔子弹却没能命中既定的目标。
风衣男子毫不犹豫的又瞄准雪伦夫人,连开了两枪。
砰!
雪伦夫人的眉心出现了一道血痕。
但子弹似乎穿过了许多层无形的阻碍,失去了绝大部分力量,并未能掀开她的头盖骨。
眼皮不住下坠的雪伦夫人,眼睛忽地睁开了。
砰!
在黑色长袍身影的助推下,雪伦夫人猛地撞破靠近河畔一侧的卧室窗户。她那被第三发银色猎魔子弹击中心脏的身体从二楼坠落,翻滚着落进了霍伊河。
「真是一场精彩的『戏剧』演出呢。」
塔楼上的筱雪侧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流淌着的河水。她没再去看花园中的潜伏者们是否能在值夜者地清查下得手,翻找到各自想要的魔药材料。
相比于此,雪伦夫人能否逃离更让作为「观众」的她感兴趣。
终于,出众的精神力与敏锐的洞察力让筱雪看到远处的河岸边爬出了一道身影。那身影缓缓地向前蠕动着,渐渐接近了河畔的灌木丛,忽而却一动也不动了。
片刻之后,「观众」状态的筱雪面容清冷的漫步走下塔楼,向着雪伦夫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眼前的雪伦夫人黑色衣裙全部湿透,纯真而妩媚的容貌也变得苍白,眼睛紧闭着,眉心一道血痕,她的心脏处仍然向外渗着血,看起来是真的死掉了。
知道值夜者很快就会搜查过来的筱雪转身准备离开,忽然她发现,死去的雪伦夫人身上竟然出现了一个悬浮在半空中的,表面泛着妖艳粉红色的小球。
筱雪伸出手指,好奇地想要触摸一下。
异变陡生,原本以为已经死去的雪伦夫人双眸突然睁开,自她眉心血痕处突现一道黑色光华,这光华径直投射向身体上方悬浮的妖艳小球,霎时间那小球像是有了生命,表面的粉红渐渐染上了无数的黑色丝线,眨眼间那黑色便深入了粉红的球心。
筱雪惊惧之下,慌忙放开了手。然而那表面密布着黑色丝线的粉红色小球,却直接顺着筱雪的指尖,没入她的手臂,渐渐朝着眉心而去了。
由「医生」那里得知的神秘学常识,提醒着筱雪情况的不妙。
筱雪慌忙咬了咬唇,开启了灵视,她发现那奇异的小球径直闯过了她的以太体,越过心智体,仿佛要无视星灵体一样,直朝着核心的精神体而去。
作为根本灵性的精神体一旦被侵入,要么疯狂,要么死亡。
筱雪不作他想,危急关头冥想起来,唤出自身的星灵体,与灵界交融,企图借此保护自己核心的精神体。
作为精神体的外在表现,星灵体像是一个半透明的缩小版筱雪,借助于它,超凡者方能施展各种非凡能力。
与灵界的交融,让筱雪明白了自身的处境,那粉红色小球原来是已经死亡的雪伦夫人遗留的非凡特性,而自她眉心射出的黑色光华,却是属于另一个序列为「怨魂」的人。
筱雪想不明白为什么雪伦夫人的体内会藏着一个「怨魂」,也没有时间再去思考。
目前最紧要的是,那「怨魂」似乎是要占据自己的身躯,控制自身的精神体,携带着雪伦夫人特异性残留的她,像是有着无穷的力量作为补充,哪里是刚刚晋升为超凡者的筱雪所能抵挡。
纵然作为「观众」的她,精神力要比同序列者更为出众,然而在面临高序列者的侵袭时,这并不能带给她任何希望。
那借助黑色丝线操纵着妖艳粉红小球的「怨魂」无视了筱雪的抵抗,粉红色渐渐侵染上筱雪的星灵体全身,核心处代表冷静的蓝色越来越淡。
黑色的丝线逐渐凝聚起来,向着筱雪沾染上粉色的半透明的星灵体眉心而去,那里是她根本灵性的精神体所在。
筱雪的意识很清醒,然而身体却莫名传来一阵阵的刺激,她知道这是雪伦夫人特异性残留的影响。那粉红色的小球已经在黑色丝线的控制下,逐渐将自己的星灵体全部侵染。
与灵界的交融,让筱雪得知雪伦夫人是序列六的「欢愉」魔女,受到她残留能力的影响,筱雪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胸部灼热,下体酥痒,身体好似极度空虚,难以排解的情欲肆意流淌遍全身每一寸角落。
她想要奋力抵抗身体的官能刺激,但是「欢愉」能力的影响,「怨魂」的精神侵袭,让筱雪无能为力,肉体被迫沉浸在了欲望之中。
筱雪的眼眸时而迷离妩媚,时而平静清冷。
她那漂浮着的星灵体,已完全被粉红所侵袭。面部潮红的她,以俯视的姿态,「看着」自己被快感所吞没,就像是在看着一场戏剧的上演。
肉体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星灵体核心处代表冷静的蓝色已完全消逝了。
「观众」的冷静与自制,也无法阻挡筱雪的沉沦。
「不!!」
就在筱雪已完全迷失在肉体的欢愉之中时,突然的一声凄厉惨叫回荡在了她精神体中。
被肉体传来的快感不停刺激着的她模糊感觉到,自身的精神体深处似乎出现了一条巨龙,那已经侵入大半的黑色光华,被巨龙之上的一道身影看了一眼,便消逝的无影无踪。
那身影像是穿着极简朴的白袍,淡金胡须将下半张脸完全遮掩了,胸前似乎悬挂着一根银十字吊坠,宛若一名普通的神父。
「不!我不甘心!!」
残留的嘶喊声还回荡着,那身影却连同巨龙一起消失了,让筱雪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随着黑色光华的消逝,一度被粉红淹没的星灵体核心处也渐渐泛起了代表冷静的淡蓝色。
然而缩小版的筱雪半透明的星灵体表面却隐隐残留有混杂着黑色的粉红,那些粉红缠绕着,回旋着,渐渐地形成了一条夹杂着黑色丝线的粉红锁链。
那粉红的锁链围绕着筱雪的星灵体旋转着,所经过的身体部位,幻化出来的衣物全部消逝了,缩小版的半透明筱雪身体渐渐变得赤裸。
随着粉红锁链逐渐的幻化,筱雪赤裸着的星灵体,先是脖颈被粉色中夹杂着黑色纹路的项圈环绕,接着她的手腕,脚腕也都逐个的被圈住,随后粉红的锁链围绕着她纤细的腰形成了束环,然后延展出去,与项圈、手环、脚环逐一连接。
筱雪半透明的星灵体漂浮在霍伊河畔、灌木丛旁。少女精致的五官清冷而娇柔,垂落在腰际的长发微微拂动着。
此刻这纯洁的少女却赤裸着身躯,被夹杂着黑色纹路的粉红锁链束缚着。
那盈盈可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连同那光滑无毛的阴部,粉嫩的阴唇,全都一览无余。
少女晶莹的玉足上环绕着粉色的脚环,纤细的手腕也都被精致的夹杂黑色纹路的粉红手环圈住,从腰间的束环引出来的粉红锁链,在腰后与两手腕的手环、两脚腕的脚环纷纷连接。
同时在背后的腰环中间,引出了一条夹杂着黑色纹路的粉红锁链,那锁链沿着少女光洁的背部,顺着脊椎骨往上,连接在项圈上。不同于其他的锁链,背部的这一条锁链收的极紧,迫使着少女挺胸抬头,凸显出坚挺的乳房。
筱雪赤裸着的星灵体紧闭着美目,正与灵界交感的她企图得到更多关于自身状态的信息。
「可恶!这游戏竟然还有这样的隐藏模式?」
星灵体与灵界交感得到的信息,使得筱雪羞恼不已。
由于接触到雪伦夫人残留的非凡特性,她触发了魔女途径,开启了所谓的游戏隐藏模式,得到了精神融合度提升,干涉能力增强的莫名其妙的奖励。
随后她被携带着「欢愉」魔女遗留特异性的「怨魂」,一路闯进自身的精神体深处,导致星灵体被「欢愉」魔女的能力严重污染,使得容貌和魅力被极大提升,还有所谓的肉体敏感度增加。
这些在「怨魂」的入侵下都不值一提了,所幸不知这游戏是不是出了什么BUG,在精神体即将死亡的时候,那侵入的「怨魂」好像莫名其妙地死掉了。
然而死掉的「怨魂」强烈的不甘,导致残留的精神烙印与「欢愉」魔女遗留的特异性结合,竟然形成了一套带有诅咒的专属封印物,束缚在了筱雪的星灵体上。
筱雪精致的五官再也维持不住「观众」的清冷姿态,她蹙着眉头,收回了漂浮在半空中的被束缚着的赤裸星灵体。
「唔…嗯哼…」
星灵体刚一没入眉心,筱雪就认识到了这套封印物的厉害。
敏感度的提升,使得下巴被迫微微抬起的她,全身都感觉到了强烈的束缚。
尤其是后背不得不挺直,导致她的胸部也高高挺立着。腰间、手腕,以及脚腕的拘束却让她产生了一丝奇异的安全感,而与衣物接触的身体部位则不停地传来轻微的酥痒刺激。
筱雪咬了咬唇,开启了灵视。她顿觉身体上的束缚感进一步地增强,连接着腰环与其他部位的锁链竟然在不停地缩短,需要微微使出力气去抵抗,才不至于使手腕脚腕随着锁链的缩短,反折向背后。同时项圈内侧似乎也在收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让筱雪难以用出力气。
而身上那些普通人看不到的拘束道具,在灵视状态下竟然一览无余。
筱雪羞恼之余不由得暗自庆幸,只有看起来像是饰品的精致手环脚环,以及项圈可以被看到,粉红的锁链似乎消失了,只有不断收紧的感觉,提醒着它的存在。
随着灵视开启的时间不断延长,筱雪发觉呼吸愈发艰难,粉红锁链在背后收缩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渐渐的,她需要用尽全力,才能避免手脚被迫向后折起、束缚在腰环上。
筱雪赶忙关闭了灵视,然而接下来的实验证明,只要她使用超凡能力,就必然会牵涉到星灵体,这套带有诅咒的专属封印物便会立即发动。
「可恶啊!!这样的话,好不容易得到的超凡能力不就不能用了嘛!」
筱雪气恼不已,轻咬着下唇。
不得不说,超大型的世界地图、类似于真实世界的互动体验以及各种神秘的非凡能力,尤其是每一个角色都像是真人一样,让筱雪已渐渐沉迷在了《序列战争》这款跨时代的虚拟现实游戏中。
即使她目前开启了所谓的隐藏模式,洞悉了这款游戏竟然包含有18X的性质,然而H的色彩并不影响筱雪对它的喜爱。
诗韵与她进行的SM游戏,虽然让她至今都很生气,气恼于最好的朋友竟然夺走了自己的处女,然而这也让她对性不再懵懂,事后她从网路以及论坛中了解到了许多。
半个月不曾理会诗韵,沉迷于游戏的她,今晚原只是打算围观这一出大型「戏剧」的上演。万万没想到自己却也成为了舞台上的「演员」,上演的还是一出悲剧。
事已至此,无可奈何的筱雪双手紧了紧披着的灰色薄风衣,轻甩了下垂落腰际的长发,最后看了一眼死去的雪伦夫人。
她准备回到租住的公寓,冷静思考一下如何面对当前的处境。
然而刚刚转过身,走进河畔灌木丛中的筱雪,后脑勺突然一痛,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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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媛的身体慢慢扭动,大拇脚指不自主地向后扳着。随着承强中指拨动速率
的加快,锡媛的身体渐渐绷住,上身绷紧,小肚子挺起,腰身逐渐向上弯成拱形,左手抓着枕头,呼吸急促。
承强知道差不多了,和他预想的一样。他放开了锡媛,锡媛微张着嘴喘息着,慢慢睁开眼睛,双腿还微蜷着,腰像失去了支撑一样塌了下去。她不解地看着承强,眼神像是疑问,又像是嗔怪,绯红的脸蛋煞是好看。
承强反而不急了,他的阴茎也没有刚才那么硬挺。他心里知道,自己今天就要走了,不能像昨天一样吃快餐,要好好享受这美好的下午。
承强打开电视机,调到音乐台,音量稍微调大一些,又去卫生间洗了洗手,回到床上,笑着俯下身在锡媛耳边轻声说:「媛儿,哥要舔你的逼。」这污言秽语让锡媛又一阵眩晕,除夕晚上对这种粗俗语言的厌恶却没有了,反而让她感到刺激。承强抬头看她的表情,似乎在等她同意。锡媛残存的理智和矜持告诉自己,不能回应,她脸更红了,不由得逃避一样的把脸扭到了左边。
承强撇了撇嘴,转到锡媛脚边,不容分说的把她蜷曲的腿分开,俯身下去,用手扒开阴唇,然后嘴唇压上去吸吮亲吻,舌尖向阴道里钻、划动……锡媛喘息着,不时轻哼一声。承强把头抬起来,用手轻轻拨开锡媛阴蒂上的半遮盖包皮,把嫩红的阴蒂完全暴露出来,用舌尖轻轻舔弄,锡媛的叫声大了起来。
在这个春节期间顾客很少的19楼顶层的酒店房间,给了自己第一次高潮的男人趴在身下在给自己口交。暖烘烘的屋里,透过窗户白色纱帘照进屋内的冬日阳光是乳白色的,电视里传来音乐声,锡媛享受着带着禁忌的快感,用手扶着承强的头,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声,释放出声音之后感觉身体更轻松,快感更清晰。
在一片迷离中,锡媛感觉承强的嘴唇离开了下身,一个异物插入了下体,没有那么粗,肯定不是阴茎,但很硬,很有力,嗯,是手指。手指进入后,阴道口一紧,手指没有停,继续向里面试探着,全部进入后,不停地轻轻搅动。锡媛感觉刺激从体内传来,身体不禁扭动起来。手指被紧紧包裹着,找到了舒适的位置,手指肚开始扣弄,按压锡媛的的G点,锡媛轻呼一声,咬住自己的嘴唇,手放开了承强的头,随着承强手指的律动开始抓捏床单。锡媛由感觉很舒服,到快感刺激突然攀升一个台阶,开始不规律的叫起来。
这时,承强一边用手扣弄,一边俯下身去精准地用舌尖快速划动锡媛那粉嫩凸起的阴蒂,体内和外部的快感一起涌来,锡媛双腿绷紧屈起,脚尖踮起,手死命的抓着床单。这时已经能够听到手指扣动带来的水声,锡媛下面已经泛滥成灾,阴道开始逐渐大量分泌爱液。承强一直没有停,用舌头和手指同时刺激着锡媛最敏感的两个位置,这同时的强烈刺激让锡媛身体扭动,叫声越来越大,「啊——啊- 啊——嗯——啊- 嗯——。」
这种清晰的恰到好处的直接刺激让锡媛迷离,这个环境让锡媛产生了莫名的安全感,身下的这个男人带给她绝顶的感官享受,又混杂着罪恶感和羞耻感,锡媛感觉头皮发麻,腰向上屈起,浑身紧绷像是努力承受着从下身一波一波涌来的快感。终于,锡媛感觉这快感的潮水一步步接近并最终漫过了头顶,「啊——」,她闭上眼睛长呼一声后一下子没了声音,身体开始在紧绷的状态下无节律的抖动,锡媛高潮了……
承强这时已经抬起头来,盯着锡媛,像观赏着自己的杰作,手却没有停,手指感受着锡媛阴道的痉挛,承强放缓了速率,把食指也插了进去,用两根手指缓慢但是更加有力地一下一下地按压摩擦着G点那片褶皱,这让锡媛的高潮得以持续。锡媛感受着极致的快感,持续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窒息感、坠落感和眩晕感加强着高潮,进而产生了尿意。随着承强两根手指的继续按压,下身涌来的潮水还在一直奔涌,像是冲击着堤坝,大约半分钟之后,锡媛感觉下身突然一热,锡媛「啊」的一声睁开了眼睛,一股热流从锡媛下体喷涌而出。承强也是措不及防,热流喷到了承强身上,他的手指拔了出来。随着阴道的一下下收缩,热流喷出,虽没有第一次喷射量那么大,还是一股一股的喷出,到第五下时,停了下来。
高潮结束了,锡媛喘息着,手放开了被抓皱的床单,屈起的双腿无力地向中间倒伏交错着并在一起,身体不再紧绷,瘫软在床上。这次高潮最少持续了半分钟,锡媛累瘫了,感觉胳膊和腿都酸酸的,无力抬起,关键最后还「尿」了出来,锡媛觉得自己是在极致快感下小便失禁了,想到这一层,本来就因高潮而绯红的脸更红了,羞耻地把头扭向一边。
承强这时起身侧卧在锡媛旁边,轻轻把锡媛头扭过来,摸着她的脸蛋,带着笑意问:「咋样?舒服吗?」锡媛咬着嘴唇,看了承强一眼,又把头扭过去。承强再次把锡媛头扭过来,朝锡媛脸蛋亲了一口,说:「媛儿,你潮吹了。」
锡媛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小声发出「啊?」的一声,羞涩地小声嘀咕到:
「那不是……吗?」她没有好意思说出尿字。
承强笑着摇摇头,说:「不是你尿了,是你潮吹了,你可真是极品美人儿啊,能潮吹的女人可不多。刚才都爽死了吧?这是第一次潮吹吧?哈哈——」
锡媛更加不好意思,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承强见状俯下身去吻住锡媛的嘴,右手按在她的左胸上,抓捏着乳房。锡媛在高潮后又产生了那种被征服感,对承强最后一丝的反感也随着这种被征服感烟消云散,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觉得自己在这个房间内已然是承强的女人。她虽然浑身无力,可还是尽力回应着承强的亲吻,张开嘴,让承强的舌头伸进来,她努力回应着。锡媛浑身瘫软,不想动弹,承强捏搓自己的乳头,感觉也很麻木,锡媛这时还不知道,现在是自己高潮过后的不应期。
承强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他知道,现在锡媛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就停了下来。承强起身把电视关掉,去卫生间拿了一块干浴巾把锡媛潮吹弄湿的那一大片水渍盖上,然后躺下,把锡媛搂在自己的怀里,让她枕在胳膊上,和锡媛说:
「累吧?睡吧。」边说边活动着已经发酸的手指。锡媛如遇大赦一般,调整了一下疲惫的身体的躺姿,左手扶在承强的胸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锡媛醒来时,发现自己枕在了枕头上,身上盖着被子,承强靠在床头半躺着看一本卷宗,还是裸着身,阴茎软绵绵的在毛从中趴着。见锡媛醒来,承强笑着放下卷宗,钻进锡媛的被子,抱住锡媛,手上下摩挲着,说:「这是真累了啊,宝贝儿,睡了快俩点儿了。」承强用手试探着锡媛的乳头和下身,发现锡媛恢复了敏感,亲摸了一会儿锡媛就呼吸不匀发出呻吟声,他知道锡媛过了不应期了。
锡媛这时挣脱承强的嘴,说:「我要洗澡。」承强才反应过来,刚才锡媛高潮潮吹后,下面已经是一塌糊涂,因为太累了,所以没有洗澡就睡着了。承强起身,掀开被子,下到地上,一把抱起锡媛向卫生间走去,锡媛惊呼一声,紧紧抱住承强的脖子。承强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和锡媛一起冲澡,边抚摸着锡媛凹凸有致美丽紧实的胴体,边就着水流搓洗着自己的阴茎。
看到锡媛大致洗好了,把她的手拉过来,放在了自己的阴茎上,拉着锡媛的手慢慢套弄着。锡媛能感觉手中的硬物一跳一跳的回应着她的手,承强嘴里也发出轻轻的哼哼声。
锡媛从水龙头下向外挪了半步,避让开水龙头的水,然后开始自己动起来,用手前后套弄着承强坚硬硕长的阴茎,不时用手掌包住龟头转圜几圈,承强这时张开了嘴,呼吸变粗,左手扶着锡媛的脖颈,右手从锡媛的腰滑到屁股上,用力地抓捏着。
在大学和前男友处朋友时,前男友就曾让锡媛用手帮他手淫,她记得有几次累的手臂酸疼才让前男友射精。和丈夫也有过,但从没有成功用手让承东射出来过,他不要求,自己也懒得费劲。锡媛有过经验,也就相对轻车熟路,承东很舒服的样子。
承东右手突然放开锡媛的屁股,一把将水龙头关上,她让锡媛停下来,然后按着锡媛的头和肩膀,让锡媛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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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祭礼的狂乱
『我的爱。对不起!』
依然面色微红的绝美少女宛若湖边的仙女。单薄的衣衫虽然整齐,却不知为何却显得有些慌乱。
『我察觉到一个气息慌张地逃走了,那是谁,他有没有伤害你?』
『……嘻嘻,有谁能伤害到我,夫君你还不清楚吗?即使是我赤手空拳,也没有哪个勇士能做到吧。』
少女淡然地笑起来,让秋格尔稍稍安心。
『……出了一些事情。我已经处理掉了。临近祭礼与长老会,有些人不太安分。刚才的气息是谁?难道是想要对你不利的歹人?』
秋格尔忍耐不住,将爱人拥入怀中。那一贯微凉的单薄身躯不知为何有些热度。
『刚才来的是祭司哦。他没有做什么,但是似乎也对你多有不满呢』
『我不会让任何人对你出手的……哪怕他是鸦神的祭司。呵……鸦神也好,长老也好,他们以为暗中的活动无人知晓,以为挑战我是件轻巧的事情……明天这个时候,会有惊喜等着他们。』
秋格尔傲然一笑。但诺艾尔却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伸出一只手按在男人的嘴唇上。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多么厉害。我也知道,你不会让人伤害我……但是,我一直以来有一个疑问。秋格尔,你的心在何处?』
『什么……意思?』
『如果,如果我真的安心和你一直在一起,你真的会一直安心在漠西,在这汪湖泊定居下来与我共度一生?』
秋格尔愣住了。
『我嫁给你的条件是你与督格尔停战。而督格尔希望的,是你一直向他俯首称臣,不要走出漠西半步,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他们私下有什么协议,便大概是这样没错吧……但你真的会这样吗』
秋格尔的脸逐渐阴沉。他不明白少女为何会突然挑明这件事。他可以简单的撒谎。他可以说出『那是自然,我当然会为了我的爱付出一切』
而他不知道的是,诺艾尔也期待着他这样说。像对任何一个女子一样说出这样简单的谎言又或者是干脆地拒绝,表明自己会为了战争毫不犹豫地撕毁约定牺牲掉她的立场。她只能作为自己权力的踏脚石。
又或者……只是随意地用情话敷衍掉自己,那么自己也就可以……肆意地对他做出背叛了。
但在这样的夜晚,这样澄澈的月光与湖水映照的二人相对的神妙之境,秋格尔竟语塞了。
他竟然说不出一句话。
为了与少女的约定而做一位窝囊的部族首领,在这大漠一方绿洲边安然盘踞少说十年长则数十年,除非那督格尔死去,啸狼崩解之前不得前进一步。
又或者是将少女作为自己的物品。不顾及她的感受,杀死他的父亲,踏上向东的征程……就好象父亲的梦中预言的那样无论哪一种,都不是自己想要选择的道路。那么自己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
秋格尔紧锁眉毛,沉默不语。
这反而出乎诺艾尔的意料之外。为什么,他会如此认真。为什么,偏偏不能让自己简单地得到能够背叛他的心情?
少女再也忍受不住沉默,挣脱男人,离开了。留下秋格尔恍然若失,他还从没见过少女怄气的样子。
白马战团的烈火祭之日,全部族人从黄昏开始便围绕着大篝火载歌载舞,到了月亮高悬于天穹的时候,长老会将定下一年中的族中大事。
待正事尘埃落定。便是在大篝火之前的『食与色之狂宴』。没有人可以合眼。
而到了午夜之后的神圣时刻,鸦神的祭司将宣告神大人的旨意,而任何人只要付出祭品都可以向鸦神大人请教智慧。
无论有没有人请教,这一天的后半夜,无论大人还是小孩,老者还是女子,都会围坐在黑袍的神仆周围,听他以悠远的语调讲述着各种各样的神话,秘谈又或是寓言。
这就是白马战团,也是不少漠西的战团的大祭传统。
但是,今天却不同。
秋格尔带着诺艾尔在族人中穿行。众人依然对族长敬爱有加,誓言的弟兄们笑着与首领拥抱,崇拜的女子双眼闪着光想要让秋格尔多看她们一眼。
但年长者的态度却不尽相同。
诺艾尔的心思全然不在周围的人身上。她还在想着昨天的事情。自己气恼地走掉的原因,到现在也想不太清楚。为什么要为一个自己不在乎的男人心里打结?
这是从未有过之事。
而如果自己在乎这个男人,又为何会忍不住做出背叛他的事情?
人类的女子,大约不会像自己这样矛盾,莫非这都是因为自己是龙,并没有人类女子应有的感情?
即便诺艾尔满脑子都是这些有的没的,却也多少能感受到气氛的异样。
显然,有一些人想在这场祭礼上图谋什么。但自己却全然不关心就是了。
除了一个男人的事情,这里没有一人值得在乎。
不,不对。
诺艾尔察觉到了人群中一道阴森的目光。那是鸦神的祭司。昨天被秋格尔的气息吓得落荒而逃的那个男人。
他的选择是正确的。无论秋格尔有什么打算,若是真的看到了他,在那样的情形下,恐怕都会忍不住一枪捅死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吧。
如果是那样,倒也有趣。诺艾尔想。但显然这个阴测测的奇怪男人,这个莫名地具有两重性格的祭司更在乎留着自己的小命,好在今天这场祭典上搞出什么事情来。
在与祭司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低沉的喃喃自语只有诺艾尔听到了。
『别忘了,只有鸦神大人才能解答你的命运。龙族的少女哟……』
诺艾尔这才恍然察觉到一件事,原本只对探查自己的身份抱有兴趣的她,却是何时开始变得也在乎那个男人了呢?
……
之后的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诺艾尔都对周围的事情毫不在意。她的眼睛只是出神地盯着滔天的篝火。人们在她身边来来往往,说笑,跳舞。
心事重重的秋格尔与亲信低声讨论着似乎很重要的事情。
各具含义的视线在空中交错。
这一切都与她没有关系。她眼前的火光之中仿佛跳跃着种种的景象,只有那些景象让她看得入神,一会是快乐的少女与少年奔跑在田野上的光景,一会是恋人热切的拥吻与交媾,而又一会,仿佛变成了断壁残垣与地狱业火,踏火而行的,却依然是那一男一女。
转眼间。烈火祭已经达到了气氛的最高潮。
诺艾尔感到一个热切的气息从一边向她袭来。那是秋格尔,就算是他,也终于抛下了今晚族中政治,来与爱人享受一年中不可错过的最狂野,最快乐的仪式。
大概会是舞蹈吧,族长与夫人的共舞是不用说也知道的最好庆祝,所有的族人都会把目光聚焦在他们身上,他们大概还会围着二人一同载歌载舞。祭典就是这样的时候。
但是……
这还不够。
诺艾尔的心中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必须做的事情。那是现在不做,就再也没有机会去做的事情。
(把我献给他吧。)
(我的全部,在这个晚上,在这圣火之前)
(不这样做,你就永远会被这个男人所束缚。)
(只要这样做,你就终于可以取回你自己了。)
当秋格尔的手被少女意料之外地牵住,少女在火光之前,双瞳中没有一丝迷惘与空灵,闪烁着和往常截然不同的光芒。
那是挑衅,是坚决,是秋格尔从没见过火之女神一般的热切。
少女将男人一把拉到大篝火之前,全部族人的正中央。
然后一把抛开披在自己身上所有无谓的布料。
火光舔舐着少女半熟的完美身躯。
阴影凸显着恰到好处的乳房的轮廓。
长发渗入黑与红的暗夜。少女是夜火的女神。
『夫君!在这里,在神的见证下,在所有人的面前,操我吧!——』
!!
……
……
如果说今晚的白马一族人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场景,那只能用这样一句话来描述。
勇士与女神在传说之中的交媾。
完美的肌肉与完美的曲线。
最强的男人与最美的女人。
两具半神般的躯体的忘情相拥点燃了所有人的激情,猛烈化学反应和全情投入,让荷尔蒙狂放地发散,几乎成为了迷倒所有在场男女的春药。
现在秋格尔的眼中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充满了爱意与情欲的诺艾尔。而诺艾尔的眼中,只有从心底涌出的奉献欲。
(只有这一晚,我要全然属于这个人。)
(只有这一晚,他要怎样我都要百分之一千地满足。即便我的身体到达极限,即便逼近死亡,我也要让他快乐到极点。)
男人抬起少女的玉腿,惊人的柔韧性之下,毫无阻滞地抬到头边,淫靡地下身奉献般展示给自己所爱的男人,羞耻已经不存在了。
男人早已忘情地脱去衣物的健壮肌肉,托着勇猛的下身直入曲径,少女的通道早已被忘情的洪水润的毫无阻碍,欢迎爱人的巨龙直捣花心。
『啊呀——————』
初啼的娇吟像是拉起今晚最高潮曲目的第一个音符。
狂放的围观族人纷纷无法把持住自己,与所爱的人拥吻,起舞,脱去对方的上衣。
秋格尔低沉地咆哮着,狂放的冲击每一下都捣得神女的汁液飞溅。而这源源不断,仿佛真的联通了泉水的骚穴流出的无穷无尽的汁水和混着甘甜的腥臊更加让他失去理智,在疯狂中一去不返。
一边是无止尽的怪兽一般的体力,一边是绝不放弃的,包容到底的侍奉之心。
诺艾尔在狂乱的冲击之下,从手到脚,再到自己幽径的最深处死死地抱住这个同样死死拥住自己的男人。
仿佛在说,无论要在我身上耕耘到什么地步,我都陪你直到死去。
指甲在背后划出血痕,银齿在肩头不甘地咬出印记,一阵又一阵,以韵律紧缩的穴肉,即便是暴露出主人的穷境,也要谄媚着让男人的阳具得到最强的享受。
『呜呜……呜呜呜!!!』
男人却越战越勇,将少女全身托起,双腿也自然而然地吸附在男人的腰际。
只是那臀部在空中上下翻飞,捣出的汁液耻辱地洒在沙地上,被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
少女已经咬不住男人的肩膀,只能淌着口水,甩着美丽的发丝,任凭娇美的头颅随意摆动。精准而强悍的冲击依托着重力仿佛要将少女不遗余力地击溃再击溃,每一次龟头的冲击都在子宫口留下不可磨灭的触感,勾引着少女母性的房间不由自主地下坠,堕落。
少女之心在这一刻体会到成为女人的堕落与幸福。恍惚中,无数的时光仿佛又在诺艾尔的眼前闪过。
被束缚,被包裹,被日夜不休地灌输着男人的种子,子宫渴求地下坠,只为得到征服自己之人的子嗣……挺动着鼓涨的肚子,爱意与羞耻交织,期待着生下子嗣……
仿佛是从那虚幻的光景中得到启迪,少女狂热地送出自己淫秽的洞穴,吸吮着,浪笑着,壁肉以不可能的旋扭咬噬,即便濒临痉挛,也要让男人的肉棒尝到颜色。
诺艾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在狂放不羁地冲击之中也不得不露出些微的苦闷之色,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兽性大发的狂暴。
终于,自己被摆放成为了屈辱的母狗姿势,即便是不堪地啃着地上的泥土,高高耸起的娇臀也要努力地向上使劲地迎送妄图受精。雌性的本能全开,但受到的惩罚是成为单纯承受抽插的肉洞。
双手双脚早已无力挣扎,天地间剩下的只有冲击之声与飞溅的淫水。唯独今天,诺艾尔的身体像是水做的,似乎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
不知第几千下,子宫的大门好像早已被叩击地无法关闭。
浓郁的精汁,早已将肚子里占得丝毫不剩,而无神的诺艾尔依然乖乖地耸着自己的翘臀,像是舞动,乱叫着的白马族人正中央的一具纪念碑,那双腿之间骄傲地展示给所有人的,缓缓开合的肉瓣之间,幸福地淌着白汤。
(这样就好,这样,就可以了结了)
……
……
『……族人们忍了太久』
……
『……你难道要我们仿效那些谷之民吗!呆在原地不思进取的,还是白马的子孙吗!』
……
『不敬,不敬!』
……
『决斗,再来啊!……』
……
『想要挑战族长,先要问问我!』
……
『那是什么手法……你!』
……
『来人啊!人呢!!』
……
鲜血,杀戮,搏斗。仿佛从这样的回忆之梦中醒来,诺艾尔却发现自己错了。
那些怒吼和杀戮不是梦,而是现实。
但一切已经结束了。
地上躺着若干具尸体。几个人是陌生的面孔,而年长的尸首似乎就是之前被称为『猎手长』的男人。
无论多么精于狩猎,在真正善战的秋格尔,又或者是他手下的勇士面前结果都是败给。
裸着身的秋格尔扛着一把剑,似乎从哪里拿来就随手参与了搏斗。
地上的人全是自不量力的挑战者。
在诺艾尔熟睡的时候,长老会上的确爆发了异议,但是早有准备的秋格尔,似乎以文武两面的手段,轻易就瓦解了试图颠覆自己统治的愚者们的挑战。
但是,会是如此简单吗?
午夜十分已经到来,但那鸦之祭司分明仍然活得好好的,不但如此,走到篝火之前,想要开始大声说些什么。
不知自己刚才睡了多久。但诺艾尔知道,当醒来的时候,自己就不必再觉得亏欠秋格尔什么了。
上一次的祭礼是婚礼,而一年已经过去了。那是自己定下的期限。
也是做出决断的时候了。
祭司絮絮叨叨了一堆传统的事务。秋格尔还是那样淡然矗立着,肩上的剑还淌着半干涸的血,诺艾尔听着祭司催眠般的话语,心中的蠢动却越来越强烈。
有什么事情显然要发生。
『……哎,呀呀……说起来,白马的族长大人所招致的质疑,鸦之神也看在眼里那……』
『那件事,刚才已经【谈】过了,有什么疑问,问问地上的【他们】就好。』
秋格尔淡然地指指死在自己和自己血誓弟兄手里的挑战者『嗯。传统的仪式已经了结……现在该是聆听鸦之神的旨意的时刻了。』
『什么?』
『作为族中的一员,我也对这样无谓的争斗而感到惋惜那……但是,这一切,归根结底是因为啸狼的女儿嫁入我们白马,不是吗?只要啸狼的女儿还在白马一天,只要白马不对那不敬神明的啸狼掀起抗争的旗帜,对族长抱有质疑的人就会源源不断吧。不不,族长大人,我不打算抨击夫人的不是……但是,鸦之神无所不知。各位白马的族人们啊,相信鸦之神的智慧吧,白马将不再会为这件事苦恼。白马将从啸狼的威慑下解放……『『你想说什么?说完了赶紧举行仪式,我还有事要问』
秋格尔的面色越来越阴沉。
『鸦之神早有安排。在这神圣的日子,鸦之神将要求白马一族献上啸狼之女,秋格尔之妻诺艾尔作为神女作为献祭!』
『……你,说,什么?』秋格尔的身躯一震,即便是他也没有想到会受到如此直接的挑衅。
『族长大人,你不觉得这是解决死结的最好方式吗,夫人成为神女,将庇佑白马一族,而您也不必再为与啸狼的约定而烦恼了』
『现在立即收回这个狗屁神旨,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秋格尔的剑挥舞一圈,插进地上。黑袍的祭司微微一顿,似乎也被族长的威胁稍稍地吓住,但依然不改那自若的态度。
周围的族人已经开始不安地议论纷纷,无论是献出夫人这样少见的事情还是族长公然对鸦之神的祭司的亵渎之语,都已经让今天这个本就血腥的夜晚变得更加不同寻常了『……嘿嘿嘿,秋格尔啊。你不要觉得杀了几个人就可以公然违抗鸦之神大人了。鸦之神大人的惩戒是你绝对无法承受的。见好就收吧。献出啸狼的魔女,鸦之神还会认可你的权威。否则,在你举起那剑之前,你可能就不是族长了那……嘿嘿,嘿嘿嘿……』
『……你说什么?』
秋格尔眉尖一挑,微微思量,瞬间已经明白祭司的盘算。
(暗中谋划的人们今晚并没有尽数现身。虽然年轻的猎手长死于和自己的武诀,牧之长老却不知去向……那个会写三脚猫法术的老东西,似乎倒是真的和这个祭司尿到一起去……难道说,他们做着里应外合的打算?)
瞬间向周围的血誓弟兄使个眼色,秋格尔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男人。
『最后一次劝告,秋格尔啊。献出啸狼的魔女。如果你还执迷不悟,那就看看魔女自己的意志吧,嘿嘿嘿』
秋格尔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刚刚还与自己深情交合的赤裸的妻子,竟然披着一件披风沉默地走向了黑袍祭司。
她淡淡地看了秋格尔一眼。那目光仿佛只诉说着一件事——『该是告别的时候了』。
『不可能……』
『嘿嘿嘿,那么,让仪式进行吧!』
祭司一挥手,黄色的篝火瞬间化为奇异的蓝色,而他向诺艾尔挥挥手,充满了不详的气息。诺艾尔却浑然不畏惧似的,缓缓走向了那簇火。
『不……』
『快点快点』
『我说不……』
『去吧,啸狼的女儿啊』
『给我去死!!!』
快看不清影子的剑出现在诺艾尔的身边时,已经将猥琐的男人斩为两段。
一片惊呼,然后是一片死寂。就连秋格尔的弟兄们也目瞪口呆。从来没有人做过这样的事情。因为没有人敢去想这样做的后果。鸦之神的神迹每个大漠的孩童都耳熟能详,鸦之神的教诲就连老人也要洗耳恭听,而杀死鸦之神的仆人……
做出了这样事情的秋格尔,却忽然觉得一身轻松。
『那么,看来今晚的后夜祭可以提前结束了啊。』
甩甩剑尖的血,秋格尔轻描淡写地说道。
诺艾尔和秋格尔陷入了沉默。而在奇异的蓝色火光前时间仿佛停滞了,没有人敢挪动自己的脚步。今晚实在是过于超出人的想象。
片刻,远处传来一阵吵闹。
『敌袭!』
『是牧之长老!族长快些批甲上马!』
果然,与祭司勾结的牧之长老选择了铤而走险突袭祭典,如果秋格尔刚才选择了妥协,或许长老反而会变成被出卖的那一个,但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
隐约之间,黑暗的天空中竟然出现了扑扇翅膀的声音。
『切,竟然有双足飞龙吗?那老东西是怎么搞到那种畜生的!』
秋格尔带领着卫士们迅速武装上马,飞驰向了远处。
……
……
白马的战士们奔向了战场。而诺艾尔坐下来独自静静地观望着那蓝火。显然事情还远未结束。
远处是喊杀声,法术从空中的释放之声和箭矢,投枪破空的声音。
但更远处,却隐隐传来低沉的怒吼。那吼声的波动来自大地,来自群山,诺艾尔知道,那是鸦神……不,或许是来自更加不得了的东西的愤怒。
『龙族的少女。不,银龙的少女哟。』
幽幽的话音不知是从地下还是从那祭司制造的幽兰鬼火中传来。又或者,那是只有诺艾尔可以听到的传音。
『哦?终于来了吗……如果一开始就可以直接与我对话,何必派你的仆人出丑』
『呵呵……的确是直接与你对话没错。我们,昨天可是刚刚见面啊,仅仅借那不成样的肉体碰碰你的小奶子,老夫就知道,你可真是个千年一遇的尤物呢』
『……』
『呵呵,不必这样尴尬。很少有人能领悟到老夫的真实啊。不过你应该快要察觉了吧?对。借助附着和操控无数个仆人的肉体,将方圆千里的一切尽数掌握。鸦之神的万能,鸦之神的智慧,便是如此而来。但,像刚才这样的丑态这也就是我的极限,我的【爪牙】们,实在素质差的惊人啊,因此经常淘汰换血也是必要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知道我的真身是龙。』
『哦?』
『当年那场死战……啸狼和他的仇家,三方几乎同归于尽。而第三方的双足飞龙,并不属于帝国,而是你派来的仆从吧?』
『观察力惊人呢……可惜从那之后,老夫就再也没能觅得你的踪迹。但是,龙族少女哟,无论如何,既然老夫寻到了你,你就不可能逃出老夫的掌心了。』
『你又怎么能够约束身为龙的我?』
『……呵,老夫并不惧怕龙,你若想试着挑衅老夫或者逃离老夫,尽管尝试。也不必试图和秋格尔那小子抗拒老夫,除非你想让秋格尔的全族灭门』
『明白了,我会听话的……鸦神大人,我可以像对秋格尔的十倍来好好地服侍您,只要……』
『只要什么?』
『只要您告诉我,您所知道的关于龙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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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前,我曾认真思考过我死后要重生成什么,我考虑过莫哈维废土的游骑兵
或者钢铁兄弟会,但是一想到我最害怕的巨型昆虫,我放弃了。也考虑过战锤40K的星际战士,但是一想到混沌四邪神我就放弃了。当然也不是没想过少女卷轴,不过考虑到风暴斗篷和杂七杂八的邪神还是算了。
直到现在,我作为安度因·乌瑞恩,重生在一个魔兽的世界之中。
这个世界和我熟悉的魔兽世界相去甚远,我前世最爱的希尔瓦娜斯女王并没有战死在银月城,而是带领一群高等精灵和吉安娜一起到卡利姆多大陆避难。而我现在就在款待吉安娜的宴会上。
不得不说,吉安娜比游戏中要漂亮太多了,她烫金色的发丝在微微透过窗户的阳光的映衬下散发着柔和暧昧的高贵典雅的气息,低胸纯白蕾丝晚礼服下那对起码也有36D的美乳吸引着在场所有的男人的目光,雪白光滑的乳球似乎吹弹可破,又让人忍不住即可握住温香软玉的美乳上下挤捏把玩,想象着那双浑圆天成的圣洁美乳被我含在口中肆意吸吮,金发成熟美人娇俏可人的面容绯色潮红,那对饱满挺拔的玉乳被男孩在口中轻咬乳尖,醇香甘甜的奶汁从乳首溢出,流入我的口中的景象,我就忍不住挺起了早已难以忍耐的下体,看着身着晚礼服的高挑性感的美人法师,龟头摩擦着内裤,溢出一点点预射精液真正吸引我的是吉安娜那双修长性感的白丝高跟美足,做工精巧的白色高跟鞋在柔顺丝袜的丝袜美足上显得是那么般配,那双销魂性感的白丝美脚让在场所有的男人都目不转睛,御姐法师纯白色的蕾丝纱裙之下,微微轻动白丝玉足就不知道有多少道貌岸然的贵族男人想要射在吉安娜秀美的高跟鞋之中,然后亲吻着吉安娜的白丝美足射出喷泉般的精液出来。
而我自然也不能免俗,我故意靠近向吉安娜的位置靠近,粉黛含春的吉安娜在香槟酒的作用下,绝色姿容的美丽面庞已经泛起了一层云霞一般的绯红,薄纱蕾丝纱裙下的一双修长性感的白丝美脚踩着素白色高跟鞋也有些微微晃动,我的鸡巴更加忍不住想要颤动着现在就脱出裤子,将白浊的汁液全部射在吉安娜性感销魂的白丝美足上。
「哎呀,吉安娜女士,你看上去好像有点醉了,我扶你一下吧。」
我身边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装作关心的样子,那双咸猪手趁机摸上了温软如玉的御姐法师的散发着如兰一般的清新香味的丰硕美乳,吉安娜那敏感的身体被油腻的咸猪手隔着薄薄的纱衣抚摸着,粉嫩的乳首在下流的手指的装作无意的挑逗下微微立起。吐气如兰的吉安娜让我本来就狂跳的心脏更加兴奋了起来,我赶紧走上前去,牵住吉安娜的手,在贪婪的享受着柔若无骨的白丝手套玉手的极佳触感的同时,支开了那个贵族:「让我带吉安娜姐姐去房间里休息一下吧。」
吉安娜的翡翠色美眸中带着一丝感激的眼神,似乎感谢我帮她脱离了这窘迫的境地,不过,实际上,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轻轻将吉安娜温软香媚的玉体放到柔软洁白的床单上,我趁机装作无意地抚摸着那双性感修长的白丝高跟美足,手轻轻划过柔顺的白丝裤袜的感觉简直如同置身于天堂一般,高挑性感的成熟美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在我的爱抚下,娇美的俏脸染上了一层绯红。
我的双手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吉安娜堪称绝世尤物的完美身材上,紧接着走到门前,轻轻锁好门之后,将一包早已准备好的药粉拿了出来这包绿色的药粉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催情药,只需要暴露在空气中就能快速融化,所产生的催情素对于女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就算再守身如玉的贤妻良母,在这种药粉的攻势下也会变得春水泛滥,扭动着温香软玉的娇媚玉体,呼气如兰中祈求着男人的肉棒插进自己被爱液完全浸湿的美穴,将精液射在自己的身体内。
我轻轻撕开了药粉,里面的浅绿色粉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一点点消失,我舔了舔嘴唇,用充满色欲的眼光偷偷瞟着晚礼服长裙下窈窕性感的御姐法师,她轻轻躺在洁白的床单上,烫金色的长发垂落在清香的香肩玉背上,一双白丝美脚踩着高跟鞋悬空在床板上,翡翠色的美眸和精致的五官将绝佳性感的完美身材衬托得更加美艳,我的下体已经急不可耐的勃起了,想到只需要一会儿,这位美艳的性感御姐就会按奈不住全身的炙热和美穴的瘙痒,开始哭泣着祈求我奸污面前天使一般的美人,我差一点在裤子里面射了出来。
「吉安娜姐姐,我来帮你按摩一下肩膀吧。」
「诶···可是···」
我假装殷勤,跳上了吉安娜的床,轻轻用手盖上了吉安娜的雪肤香肩,一边按捏着一边贪婪的呼吸着吉安娜身上那种淡淡的香气,她身上的那种高级香水将我的性欲更加进一步的点燃,我刻意让下体距离吉安娜的后背一段距离,让她在春药生效之前不至于发现我的企图。
仅仅按摩了几分钟,吉安娜原本平静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樱桃小口不断呼出如兰香气,渐渐地,从单纯的急促呼吸变成了如同荡妇在床上被男人操干的娇美呻吟,那不断的娇吟让我心花怒放,已经开始生效的春药正在逐步化解吉安娜多年未经人事的娇媚玉体的防线,吉安娜紧紧地将一双白丝美脚夹紧,轻轻摩擦着已经开始溢出爱液的敏感小穴,可是在性感浑圆的白丝美腿的摩擦下,本来就无比敏感的阴户流出了更多的透明液体。
吉安娜的翡翠色眼眸紧闭着,不断地试图用身体的微微摇晃压制住胸部暴涨的挤压感,可是这种高烈度春药哪有这么容易被破解,那两只挺翘圆润的大白兔在束缚住吉安娜的华美晚礼服下急不可耐地想要脱出,被男人大手爱抚着挤捏乳头。
「胸···胸部好涨····好难受····」
美艳的御姐法师娇媚入骨的轻柔语调在我的耳中简直就是天籁,我趁机将手移到吉安娜的晚礼服上,轻轻碰到纽扣的位置,已经被春药挑逗起性欲烈火的吉安娜明知我是趁机非礼玩弄她的美乳,也只能紧咬住牙齿,用哀怨凄美的翡翠色美眸看着我解开纽扣,将小男孩的双手握住美人御姐的温软美乳。
我轻轻把玩着吉安娜的一双挺翘美乳,手指轻轻地挤捏着被母乳挤满的乳房,轻轻用手指挑逗吉安娜异常敏感的乳尖,吉安娜想要别过脸去,但是春药的作用下让她只能看着男孩是如何玩弄自己的玉体,我握住两只美乳,上下来回揉搓挤捏着,吉安娜那双美乳极佳的温软触感让我欲罢不能,我大胆地向前挪动了一段距离,那根粗长的少年鸡巴拍打在吉安娜挺翘的雪肤美臀上,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男孩的滚烫龟头顶着自己的美臀的感觉依然让吉安娜面色微红。我挤捏玩弄着面前的美御姐的美乳的节奏更快了,时不时地按压着绵软温热的乳房,用手指轻轻夹住吉安娜的乳尖,我紧紧捏住小巧可爱的乳首。感受着吉安娜微微扭动的纤细腰肢和紧紧收拢的白丝高跟美脚,美乳之中越来越急迫的想要喷射出去的乳汁让我低着吉安娜美臀的鸡巴更加坚硬了起来。
「不···不要再捏了···好涨···什么····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
在吉安娜的娇吟之中,我松开了捏住乳首的手指,两道纯白色的水柱从吉安娜的乳房中喷射了出来,直接飞射到了房门上,滴落在地板上的母乳散发着醇香浓厚的香气,吉安娜的乳房在喷射出母乳之后又流出丝丝香甜的乳汁,在我面前羞红了脸的吉安娜紧闭着双眼,在小男孩的面前像奶牛一样喷射出母乳,让吉安娜感觉自己是个淫荡的妓女,可是依旧在摧残着御姐法师美艳娇躯的春药让吉安娜无法自拔。而我则趁机站到了她的面前,故意展露着我的那根粗长鸡巴,在吉安娜那充满着爱欲的绝色姿容前摇晃着。
「哈······哈····哈啊····」
此时已经意乱情迷的吉安娜依旧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可是裸露的一双美乳和沾染着乳汁的晚礼服已经将她娇弱柔美的一面完全暴露了出来,我故意翘起自己的鸡巴,让滚烫的龟头对准了吉安娜娇俏的小脸,被春药完全引燃欲火的吉安娜颤抖着用秀美的白色蕾丝手套包裹着的纤纤玉手爱抚着在薄纱裙下敏感白皙的肌肤,想要用自慰来压住身上的欲火,可是越来越热的娇躯和淫水横流的美穴让守身如玉的吉安娜也无法止住高涨的情欲,我将粗长的鸡巴挺到吉安娜的粉嫩薄唇边,淫笑着挂蹭着她的红唇贝齿:「没用的,吉安娜姐姐,这种春药不和男人做爱的话可是停不下来的哦~ 」
「什么···居然是···你····混···混蛋····」
我的话印证了吉安娜的猜测,被小男孩用春药迷住的成熟高挑性感美人此时只能用迷离色欲的翡翠色美眸怒视着我,可是在春药的作用下,吉安娜根本做不出真正愤怒的表情,她那长裙下的白色蕾丝内裤早已被淫水浸湿,那浓厚的春药正在一步步瓦解吉安娜的防线,她颤抖着看着面前粗长的肉棒,内心的情欲越来越浓厚。
「不···不行····只有肉棒···只有肉棒插进来才能够···哈···哈啊···好像要···好想要男人的大鸡巴·····」
那双柔美的纤纤玉手在蕾丝手套的带动下,轻轻握住了我的肉棒,吉安娜翡翠色的美眸看着自己的美艳红唇吻上男孩的鸡巴,女神的樱桃小口亲吻着男孩的龟头,用柔软的丁香小舌轻轻舔着我的肉棒,小舌划过马眼的绝佳触感让我感到一阵舒爽的瘙痒和刺激,吉安娜从下到上舔着我的龟头,握住我的鸡巴的小手轻轻拨动着我的包皮,包皮一上一下的刺激让我的鸡巴更加充血膨胀起来,御姐法师舔着面前用春药奸污着自己的男孩的肉棒,绯红的俏脸让我的肉棒在吉安娜的樱桃小口里面暴涨了起来,吉安娜含住了我的半根鸡巴,时不时将我的鸡巴用白丝小手拿出然后又含住,这样的吞吐让我奸淫着一位高贵典雅的贵妇公主的快感更加高昂,想到塞拉摩的公主此时正在被比自己小得多的男孩侵犯,屈辱地在男孩的鸡巴下如同母狗妓女一样舔着肮脏的龟头,那双白丝美脚在我的抽动下微微摇荡着,我粗长的阴茎不断在吉安娜的口中进出抽插,吉安娜被我的大鸡巴捅的流出了两行清泪,落在我的肉棒上的公主的眼泪让我更加卖力地抖动着鸡巴操弄着吉安娜温热香媚的樱桃小口,意乱情迷的她吸吮着我的鸡巴,舌头刮过最敏感的龟头两侧,用小嘴为我的包皮撸动更是让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就要融化在吉安娜的小嘴中了。
「真没想到吉安娜姐姐这么会口交呢,一定是平时舔那些部落的兽人和巨魔的大屌练出来的吧~ 」
用言语挑逗羞辱着吉安娜的我只感觉到越来越颤抖的鸡巴马上就要射精了,我从吉安娜卖力舔食吮吸着我的龟头的樱桃小口中抽出肉棒,积蓄已久的马眼抖动着,将白浊的精液水柱尽数飞射在了吉安娜的粉嫩俏脸上,在御姐法师的哀鸣之中,我腥臭的精液扑打在了她的精致雕琢的五官上,吉安娜的整张小脸都被我的精液完全射满,白浊粘稠的精液在吉安娜小脸上顺着光滑的肌肤滴落下来,我用刚射完精却依旧坚挺的少年鸡巴戳着吉安娜的俏脸,示意她用白丝美手刮走脸上的精液,美人法师轻轻伸出白丝玉手,在哀怨的翡翠绿美眸盯着我的同时,用手刮走了脸上的精液,而我则垂下鸡巴,将剩余的精液挤出,落在吉安娜捧起的白丝美手之中,「接下来~ 就让我们开始做爱吧,迷奸吉安娜姐姐真是太爽了啊~ 」
「你···你不要···唔!」
我将吉安娜猛地推到在床上,紧接着将全身酥软的吉安娜的两条性感修长的白丝高跟美脚高高举起,用手压住柔顺丝滑的极佳触感丝袜,抖动着刚刚射过精就又膨胀勃起的粗长坚硬的阴茎,故意用滚烫粗糙的龟头掀开薄如蝉翼的纱衣,而后将吉安娜的白色蕾丝内裤撕开,在那稀疏的黑森林之下,用我粗糙坚硬的肉棒摩挲着已经被淫水浸湿的粉嫩美穴,粗糙的龟头轻轻刮过怀中高挑性感美人的阴唇就让吉安娜忍不住发出婉转骚浪的娇吟,我将白丝美足放在自己的脸上,贪婪的舔食着带着淡淡香味的玉足,舌头又走过敏感的美脚心,让吉安娜娇颤着紧紧咬住牙齿,露出屈辱羞涩的被小男孩玩弄奸淫的表情。
在我的龟头的刺激下,吉安娜已经被春药点燃了最后的一道防线,可我故意不插入,只是用肉棒摩挲吉安娜的小穴,已经意乱情迷的美人法师闪动着迷离的翡翠色双眸,伸出小巧的白丝玉手,紧紧握住我柔软而又坚硬的滚烫肉棒,急促的如兰呼吸吐出的香气几乎要让我的肉棒当场爆发出一阵精液,直接射满吉安娜的骚浪贱穴,可是我故意用手抬起吉安娜成熟美艳的绯红小脸:「吉安娜姐姐,就这么想要我的鸡巴马上插进你的小骚穴里面吗~ 不过,想让我操你的话,可是要到窗台上哦~ 」
「什···什么···你不要太过分了···啊····啊嗯~ ?~ 」
只是轻轻捏了捏吉安娜还在流淌着母乳的挺翘美乳,全身酥软敏感的吉安娜就无力地被我的鸡巴滑进了湿润的阴道之中,触碰着娇嫩的阴蒂,我抱着吉安娜,理智已经完全被春药摧毁的吉安娜紧紧地用白丝美手握着我的鸡巴,高跟鞋踩踏在木质地板上,在我的操弄和舔咬玩弄美乳的攻势下,将我带到了暴露的窗台上。
在城堡的窗台上,洁白的月光洒在宁静的夜空之下,然而在白色瓷砖上,踩着一双素白色鱼嘴高跟鞋的塞拉摩公主精致的面容上梨花带雨,一双白丝高跟美脚垂落在冰冷的护栏上,晚礼服几乎已经被完全撕碎,微风吹过白皙娇嫩的肌肤,烫金色长发下不断流淌着乳汁的美乳微微抖动着,轻声娇喘的如兰呼气让整个房间都染上了一层春色。依稀可见的稀疏阴毛中闪烁着淫水的点点星光,因为被强奸淫辱的刺激而微微晃动的一双白丝高跟美脚足以让路过的所有男人看到都会当场掏出鸡巴打飞机。
我紧紧抱住吉安娜的浑圆美臀,鸡巴一点点探入成熟的美人御姐法师那紧致贪婪的温热阴道,里面似乎有一双温软的美人玉手轻轻的捏紧我的肉棒,然后慢慢用樱桃小口吸食套弄我的鸡巴,吉安娜紧致窄小的极品名器在我的大鸡巴的卖力冲刺抽插下淫水横流,带着美人体香的爱液淋湿了我的龟头,在我的卖力抽插之下,吉安娜的骚浪叫床也越来越下流入骨。
「啊···好···好老公···快点用大鸡巴操吉安娜的小穴啊····吉安娜想要更多的肉棒,想要更多的男人用大鸡巴强奸吉安娜,给吉安娜射进满满的精液····把吉安娜变成男人的肉便器和婊子吧!唔嗯嗯嗯!!大肉棒又进来了唔嗯嗯嗯!!!!」
看到温柔体贴的金发御姐已经被我的春药和操弄变成了只知道渴求肉棒的雌兽,我兴奋地拍打着吉安娜挺翘光滑的美臀,清脆的响声之中,吉安娜疼的仰起了粉嫩的玉颈,我狠狠地抽动下体的雄伟肉棒,将龟头深深地推倒了吉安娜的小穴深处!
「唔!不···不要这么快啊····」
吉安娜绵软无力之中又带着十足诱惑的声音让我简直爽到了极点,我抽动着吉安娜的美臀,拍打着被我强暴的公主的玉臀:「吉安娜姐姐,操你真是太舒服了~ 」
就在我在天台上露出奸淫吉安娜的同时,几个卫兵发现了我们,吉安娜骚媚淫美的面庞闪过一丝惊恐,她的翡翠色美眸划过一行清泪,羞耻地用白丝美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但是却无法阻止士兵们下流的侮辱语言。
「看!不知道是谁在这里做呢,这女人身材真他妈好,奶子大屁股翘,操起来一定很舒服!」
「肯定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妓女,虽然看不清楚脸可是身材太好了!」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库尔提拉斯公主此时被男人用色眯眯的眼神视奸着,小穴还被色狼男孩用大肉棒不断奸淫着,吉安娜已经泣不成声,想到自己平日里士兵们都不敢多看一眼,现在却成了被男孩奸淫甚至主动索求肉棒侵犯的骚浪贱货,吉安娜的娇躯在悲鸣之中又感受到背德和淫堕的快感,就在我的鸡巴插到吉安娜的子宫口的时候,那对圆润饱满的美乳居然向着地面飞射出了浓郁十足的奶水!
「唔···唔···呜呜呜···不····不要看啊····」
下面的士兵绝对不会想到,这个被小男孩强奸玩弄的大美人就是他们尊敬的吉安娜,一个士兵的裤裆已经快要撑破了:「好骚的妓女啊···居然被人操到喷出母乳了····」
我不顾下面士兵的视奸,将滚烫的鸡巴塞入到了吉安娜的子宫口,吉安娜颤抖的湿透了的阴道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被中出授精的命运,绝望的御姐法师紧紧合上两只白丝高跟美脚,温热的水流喷射进入娇嫩颤抖的花心之中,吉安娜在无声的哭泣之中感受到冲击力极强的精液射满了自己的子宫。
淫水伴随着精液从吉安娜的小穴中尽数喷射了出来,我转过吉安娜的娇躯,在她无奈绝望的让男人生起熊熊侵犯欲望的俏脸和凌乱破碎的华美晚礼服上,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吉安娜轻轻闭上美眸,任由精液染污自己娇俏可爱的面容和性感火暴的娇躯。
我紧握住两只性感浑圆的白丝美脚,脱下素白色的鱼嘴高跟鞋,将白丝美足紧紧夹住我滚烫的大鸡巴,轻轻拨动着我的报批的白丝美足时不时地摩挲着敏感的龟头,我的精液就像是无限一样。吉安娜轻轻踩住我的子孙袋,轻轻挤压着让我感受到快感,另一只白丝美脚踩住我的马眼,轻轻用脚趾摩擦着龟头,美如天仙的贵妇无声流泪着为我足交的画面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吉安娜紧紧用两只白丝美脚向上夹住我的鸡巴,撸动着肉棒的包皮,被刺激着的鸡巴流出了丝丝预射精液,顺着包皮线,吉安娜的白丝美足向上挑弄我的鸡巴的每一个敏感点,两只白丝美脚一起踩住我的鸡巴,然后轻轻向上移动。
鸡巴里面急速流动到颤抖的精液提醒我,再不射精就要爆炸了,我死死握住了小巧可爱的白丝玉足,让包皮轻轻套弄着,在最终的刺激中射出了水柱一般的精液。
我肮脏的白汁染污了面前美人的每一寸肌肤,她绝望的闭上了美眸,我淫笑着将龟头对准了两只素白色鱼嘴高跟鞋,将精液完全射了进去。
「吉安娜,当我的私人性奴吧。」
听到我的建议,吉安娜闭着的双眼一下子睁开了,可是没来得及等她反抗,我就将贞操带锁了上去,吉安娜还十分渴望肉棒的小穴一下子被锁住,让她的两只白丝美脚也不能合拢,看着吉安娜惊慌失措的楚楚可怜的表情,我得意地将鸡巴用手翘起,然后放开,打在吉安娜的红唇上,在美人温热的如兰呼吸中,宣布了一件事。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给你解开贞操带哦,这个连魔法都无法摧毁,只能够用我的钥匙打开哦~ 」
「你····你这个卑鄙小人····」
默默流泪的吉安娜只能接受自己将成为男孩性奴的命运,那一晚,吉安娜用温香软玉的双臂抱着我,口中含着我的肉棒睡去,而我,则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将无数的精液射在了吉安娜高贵美艳的娇躯之上。
当吉安娜的美臀被我烫上【永世为娼】的烙印之后,在吉安娜沉默的泪水中,主动为我口交的美人法师彻底成为了我的性奴母狗····当然,那是将会发生的以后的事···· |
之一,是一个很特别的神祇,因为很少有神祇兼具生殖与毁灭、创造与破坏双重
性格,而且湿婆的性别也并不固定,有时是男的,有时则是女的。
炼中,跳完六支舞,大约有近一半的观者投了通过票。湿婆之舞与前六支舞都不一样,除了一如继往呈现身体之美,更多的是一种精神力的展示,甚至可以称为是神迹的展示。
精神力作为一种神奇的超能力,可以控制人的行动,可以影响人的情绪,它还有什么样的作用?最终有多强大?连白无瑕都不清楚。在双生之门的试炼之时,白无瑕不仅可以用精神力影响他人,影响自己,甚至可以做到用精神力影响到自己不同的身体部位。
湿婆之舞说是舞蹈,不如说是瑜伽更适合,在白无瑕缓慢的肢体舒展动作之中,蓝星月瞪大了眼神,似乎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
的确非常不可思议,白无瑕腰部之下呈现出充盈起强烈欲望特征,花唇充血肿胀,缓缓地流出丝丝蜜汁;但腰部之上,却一如平常,乳房没有肿胀,乳头也丝毫没有勃起。这种诡异的反差越来越大,令人瞠目结舌。甚至下体都出现高潮时的痉挛,但上半身却仍没有一丝一毫带有情欲的反应。
之后,白无瑕的上半身却开始充盈起强烈的欲望,在销魂的呻吟声中,脸颊、乳房呈现潮红的颜色,乳头更是硬挺勃起,但下体充血红肿花唇变得纤薄起来,宛如未经人事的处子,根本不知情欲为何物。
直到白无瑕完成了湿婆之舞的表演,蓝星月都不敢相信她看到的是真的。
双生之门的试炼中,在展示了犹如神迹般的湿婆之舞后,有七到八成的人会投下通过票。但正直的考验还在后面,剩下的二十多人中,没有通过的原因千奇百怪。有的是性冷淡甚至是阳痿患者,感受不到肉欲带来的快感;有的是性变态或者是虐待狂,白无瑕虽有一场强暴戏,但远远不能满足他们的变态嗜好;有的是同性恋,甚至喜欢奸尸,白无瑕并无这样的表演;有的患有性瘾症,感觉欲望还远远不够满足;个别有的甚至因为某种原因纯粹就不想投票,不到二十四小时他们不会最后决定。所以之后的时间,白无瑕需要用针对他们不同的情况,以表演与精神力逐个解决他们。
而此时,除了人事不知的圣主,还有三个人没有投票。白无瑕首先望着夜双生道:「夜双生,你为什么不通过?」说话间,强大的精神力锁定住他,给予他以巨大的压力。
「啊!」夜双生有些慌乱地不知说什么好,隔了半天终于道:「我姐没投,她投了,我就投了。」关于投票一事,长老并没有做特别要求,投与不投完全按自身的意愿。
白无瑕将目光转向了白双生道:「白双生,你这什么不投?」
白双生在白无瑕的精神力面前气息也是一窒,道:「我……我好象没有特别亢奋嘛。」
白无瑕微微一笑道:「那好,你过来,我们一起来段表演吧,我相信你会很亢奋的,你弟弟也会。」
在上一次试炼中,白无瑕和她表演过同性交合,以满足那些对同性恋有特别嗜好的观者。
白双生一愣道:「还是算了吧,我通过了。」说着按下了手中按键器的按钮,台上又亮起一盏绿灯。当着弟弟的面,白双生不太愿意进行这样表演。
「你姐通过了,那你呢?」白无瑕又望向夜双生。
「好好,我投降,总行了吧。」说着夜双生也按下了按钮。
台上亮起了五盏灯,现在只剩下通天长老一人,白无瑕将目光望向他。
冷雪拎着华战从茂密的树林向着盘山公路奔去。关押夏青阳的地点在GreatFallsPark国家公园附近的一个魔教秘密据点内,从这里出发,大约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自己得先有一辆车才行,实在没办法的,只有到公路上随便抢一辆。
冷雪不是没考虑过先回凤的基地,多召集一些人手再进行营救,姐姐是肯定会一起去的,但是风离染会同意这次行动吗?即便同意,一来一去也要耗费很多时间。目前对于魔教来说,华战处失联状态,肯定会引起魔教的警觉,如果等自己赶到,敌人已经转移,那就前功尽弃了。
而且根据华战的供述,司徒空今早离开了华盛顿,据点内只有严横武功较高,其他都是一般教众。虽然无法判断华战供述的情报是否全部真实,但冷雪救人心切,准备独自行动。冷雪打算到了敌人的据点后再告诉姐姐,说早了,万一姐姐不同意,那自己是去还是不去?
才跑了没几步,一个白色的身影突然从暗处现身。
「阿雪。」
「姐姐!」
冷雪顿时愣住了,姐姐怎么来了,但转念一想也不奇怪。当时冷雪满大街找夏青阳的时候,冷傲霜没说什么,只提了一个要求,让妹妹的手机开启定位功能,这样能随时知道她的位置。在这五天中,有二天在深夜里,冷傲霜开着车出现在妹妹面前,然后把她带回住所。
今天冷傲霜回到住所见妹妹还没回来,便又开着车去找她。当她看到妹妹突然以极快的速度离开城区,自然不放心,立刻跟了过来。当她赶到时,正好听到华战供出关押夏青阳的地点,看妹妹样子,是想一个人去营救夏青阳,冷傲霜感觉这有点太冒险了。
「姐,我找到夏青阳了,我想去救他。」冷雪道。
冷傲霜犹豫了片刻道:「这样太冒险了,你能确定华战说得都真的,万一是陷阱怎么办?我觉得还是和风离染商量一下比较好。」
「姐,这怎么可能是陷阱呢?华战不可能知道今天会撞到我。如果他没见过夏青阳,怎么知道他头发剪短了,还有穿的衣服也对得上,夏青阳肯定在他们手上。姐,你看他都这个样子了,还会说假话吗?」冷雪急道。
冷傲霜看了一华战,微微皱了皱眉,他神情痛苦,满脸是血,被折断的手指就象去骨的鸡爪,皮鞋的鞋面上有个黑乎乎的洞,鲜血仍不断地往外涌,模样要有多惨就有多惨。凤极少以这样残酷的手段去折磨敌人,但想到落凤岛,他是如此暴虐地折磨自己还有妹妹,冷傲霜细细弯弯的眉毛又舒展开来。
「但是,但是,我还是觉得有点冒险,而且不告诉风离染,也些不妥,毕竟她是这里的负责人。」冷傲霜道。有一点华战没说谎,根据情报司徒空今天确实不在华盛顿,但不知为何,冷傲霜的内心深处竟隐隐有点希望他在。
虽然司徒空凌辱折磨她的时间、次数远没阿难陀多,但相比之下,冷傲霜似乎更加痛恨司徒空。阿难陀手段也很残暴,但在他面前,自己总还算还是个人,他对自己凌辱也只是男人欲望的发泄。
但在司徒空面前,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掰开阴道,被硬逼着喝他的尿,最令冷傲霜无法接受的是,自己在没有被注射春药的情况下,竟没能承受住他野兽般的暴虐,硬生生在奸淫中产生了极致的亢奋。
司徒空给她带来的伤痛,不亚于自己在西伯利亚失去童贞之时,而且更令她在武道修为上产生了一丝心灵上破绽。冷傲霜知道,如果不手刃此獠,恐怕今后在武学上难有精进。
「你出来的时候,离染姐在吗?」冷雪问道。
冷傲霜摇了摇头道:「不在。」
「姐,离染姐都不在,等她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时间耽搁不起呀。而且如果现在打电话请示,如果她不同意怎么办,是去还是不去?姐,反正我不管了,不管你去不去,我是一定要去的,夏青阳为我牺牲了那么多,我决不会不管他的。」
冷雪决然道。
「阿雪,你在说什么话,难道我会让你一个人去吗?那就去吧,即便是龙潭虎穴,我们闯一闯就闯一闯。」冷傲霜终于道。妹妹不顾一切,孤身来到落凤岛营救自己,在冷傲霜的心目之中,妹妹甚至和自己坚守的信念同等重要。当时在讨论妹妹事情的时候,冷傲霜已打定主意,如果一定不让妹妹来美国,自己也不去了,无论如何,她都要陪伴在妹妹的身边。
黑色福特SUV如风驰电掣般离开了市区,驾着车的冷傲霜从边上抽屉中拿出一支针剂扔给后座的冷雪道:「为了以防万一,给他打一针。」
「好。」冷雪将针头狠狠地插进华战的大腿,将抑制真气的药物注射了进去。
「啊哟!」上车后一直痛得哼哼哈哈的华战夸张地叫了起来,边叫边道:
「我都这个样子了,还有必要用这个吗?你能不能轻点。」
看到华战的样子,想到过往的种种,冷雪气不打一处来,反手一个巴掌劈了过去,打得华战脑袋晃荡不停,脸上鲜血飞溅开来,有几滴都落在冷傲霜的白衣之上。
「你打我干嘛。」华战捧着肿了的脸有些畏惧地看着眼前一身红衣的煞星,望着她带着凌厉杀气的眼神,畏畏缩缩地道:「你打我不要紧,等下你救出你的情……夏青阳,可不能食言。」
冷雪森然道:「放心,到那时候我自然会遵守承诺,你的狗命我会下次再取。」
华战不敢多言,看了看前面在开车的冷傲霜,窈窕的白色背影令他心神一荡,自己都还没见到过她穿着衣服时的样子。她穿一身白衣的样子可真好看,比不穿衣服的时候更好看。
当华战目光转回来时,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冷雪被红衣包裹着的饱满胸脯,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起它赤裸裸时的模样,顿时小腹开始涌动着一股热流,身上的痛楚似乎也减轻了一些。还没等他看够,又是一声脆响,冷雪又一个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你怎么又打我!」华战哀号道。
「你自己心里清楚。」华战贪婪地盯着自己的胸脯看,冷雪自然又羞又怒。
「阿雪,别打了,血都溅我一身。」冷傲霜皱了皱眉道。她很爱干净,白衣沾上了华战的血,令她极不舒服。
「闭上你的狗眼,再看把你眼珠子都挖出来。」冷雪道。
「好好,我不看,我闭上眼睛总行了吧。」华战闭上双眼,在一片黑暗中,却依然浮现起姐姐两人赤身裸体的样子。他心中暗道:去吧,赶紧去吧,车再开快点,你们会后悔的。你们今天这样折磨我,总有一天,我要百倍地讨回来。
华战并没有完全说谎,夏青阳的确关押在他所说的地点,但在那里等待姐妹俩的不是严横,也不是司徒空,而是一个真正的绝世强者。
台南,香格里拉国际大饭店。
夜幕降临,水灵从一辆奔驰S600里下来,手里拿着精致小包,地走入酒店大堂。她穿着一身紫色低胸性感裙装,脚踩着朱红色细高跟鞋,神情看上去的些疲惫,即使化了妆也掩饰不住黑黑的眼圈,但仍引得不少男人频频向她投去带着欲望与贪婪的目光。这倒也难怪,不说水灵容貌相当出众,即使长得没那么好看,光凭那巨乳隆起的海拨高度,也足以令男人惊叹不已。
水灵无视男人们带着邪欲的目光,走进直达总统套房的专用电梯。在电梯门关上的刹那,她忍不住打起个哈欠,头有点晕眩,不由自主地扶住了电梯的厢板。
这两天,她实在太累了,两天加起来都没睡几个小时。
纪小芸在毒瘾发作时表现出来的屈服令水灵兴奋了一段时间,但很快她又不开心了。她继续挑战纪小芸的底线,要纪小芸杀掉一名掳掠来的无辜少女,但纪小芸这一次却宁死也不肯屈从。
在纪小芸毒瘾发作低下骄傲的头颅时,水灵、方家两兄弟在经历过最初的狂喜后,却感到再次凌辱她时好象不如之前刺激,奸淫她时也不如之前亢奋若狂。
但纪小芸不肯听从他们的命令杀人后,他们的欲望、兴趣、狂热再一次被彻底的激发出来。征服就象是攀登一座险峻的高山,有时最大的乐趣不在于登上峰顶那一刻,而在攀登山峰的过程。
二天二夜,水灵不断地给纪小芸注射毒品。没办法,即便纪小芸不肯杀人,还是得给她毒品。因为如果她能熬过毒瘾发作时最难过那关,在一下次毒瘾发作前,人虽虚弱无力,但不会那样痛苦。所以在毒瘾发作时,他们不断给纪小芸注射很小剂量的毒品,让她毒瘾持续发作。在这两天里,水灵和方家兄弟欲望无比高涨,纪小芸的毒品与春药的双重作用之下,好多次被奸淫至昏迷不醒,水灵也因为纵欲过渡,人都有虚脱般的感觉。
电梯门开了,通向总统套房的通道两边站了七、八个彪形大汉。走出电梯时,水灵感到人软绵绵的,脚踩着厚厚的地毯,象是踩在棉花上一样。今天,她真的不想来,但却又不得不来。
等待她的是台湾三大黑帮之一天道盟会长陈宏。与香港的黑龙会一样,天道盟是魔教的外围组织,陈宏本人也是魔教在台湾分部的骨干之一。香港黑龙会覆灭后,不少漏网之鱼来到台湾,成为天道盟的成员,方军、方民两兄弟便是其中之一。
方家兄弟在遇到水灵之后,便将她带在身边。陈宏听说此事,对曾是香港女警水灵颇感兴趣,便向方家兄弟要来玩了两天。那时水灵刚被从方家兄弟从妓院中带出来,自然不敢不从,见到陈宏后自然也尽心服侍。
虽然陈宏对水灵也颇为喜欢,但出于种种原因,没硬从方家兄弟手中将她抢来。他作为老大,哪一天想到了,对一个女人还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今天陈宏刚好有事来到台南,便一个电话让水灵过来。
在快走到总统套房门口,水灵突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庞。「罗海!你没死!」
水灵有些惊喜地叫道。在香港,墨震天命罗海杀了水灵,罗海违背墨震天的命令;
在无名岛,又是罗海冒死将水灵救了出来。他们在海上遇到风暴后,两人失散,水灵以为他死了,却没想到在这里竟又遇上了。
罗海的神情有些复杂道:「水小姐,会长在里面等您,请。」遇上风暴后,罗海被渔民所救,辗转来到台湾后,他一没有钱,二没有身份,只有和黑龙会残余人员一样进入天道盟。很快,他的能力被陈宏赏识,便留在了身边。
前段时间,罗海听说了方家兄弟在妓院领来一个女人,曾是香港女警,而且胸特别的大。当时他就想到可能是水灵,但方家兄弟在天道盟的地位远在他之上,即便知道了是水灵又能怎样,相见还不与不见。今天他是知道水灵要过来,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真见到时依然心绪万千。
水灵在做女警的时候眼高于顶,没正而八经谈过恋爱,之后便失身于墨震天,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但水灵知道罗海是真的喜欢自己,看到罗海,水灵不由自主地想,如果没有哪场风暴,自己或许就不会去做妓女,也不会成为方家兄弟的女人,如果能和他在一起,应该是一个更好的选择,或许会有一个更好的人生。
但人生没有如果,水灵有时问自己,如果一切真可以重来,当初在生死悬于一线的时候,自己是选择生?还是选择死?在做妓女的那段时间,她有点后悔当初的选择,但现在要她选,她还是依然会选择活下去。
水灵推开总统套房沉重的雕花木门,看到身材高大魁梧的陈宏手拿着雪茄站在窗前。
「陈会长,我来了,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呢。」水灵挤出妩媚的笑容。当初陈宏找她的时候,水灵甚至动过成为他女人的心思,毕竟他的地位权势要比方家兄弟高。但很快水灵便打消这个念头,陈宏虽然相貌还算过得去,但是却有狐臭,闻着那种咸鱼一样的味道,什么欲望都没有了。而且陈宏的性能力超强,还很变态,方家兄弟虽然也变态,但对她倒还算好,但陈宏对自己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今天陈宏两个小时后还要会见一个重要的客人,所以懒得和她说些什么虚情假意的东西。他大步了走了过去,一下将水灵顶在墙上,也不脱裤子,从裤裆中掏出阳具,然后撩起她的裙子扯掉内裤,紧接着抓住她大腿根,将她人拎了起来,粗硕的阳具恶狠狠刺向她的花穴。
「啊,痛……痛,会长,你轻点,痛……」水灵顿时尖叫起来。连续多天的纵欲,再加没有丝毫的前戏,花穴还很干涩,这样凶猛进行入自然极痛。
陈宏才不管水灵痛不痛,她不过是一个妓女,还是不是自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他大力耸动着阳具,痛苦的尖叫声和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总统套房里回荡起来。
水灵心中暗暗叫苦,对方把自己这样顶在墙上,屁股紧贴着墙壁,每一次撞击都无法以前冲的方式化解那巨大的力量,整个人都象要被撞得散架了一般。不管怎么,要让自己亢奋起来,不然身体还没散架,干涩的阴道要被弄出血来。
还没等水灵进入状态,陈宏顶着水灵,双手从大腿根移到她胸前,一下将她的衣服连着文胸都扒了下来,下一秒,他抓着白花花巨乳象面团般被揉搓了起来。
「做了乳头,还真漂亮多了。」上一次陈宏干她的时候,水灵乳头还是少一只的,现在种了上去后,看上去顺眼多了,诱惑大了,陈宏手上的力气自然也更大了。
「会长,你轻点嘛,你弄得我好痛,真的好痛。」水灵上也痛,下也痛,痛得额头都冒出密密的汗珠。
「痛!痛吗?痛不痛?痛不痛!」水灵连连叫痛令陈宏感到心烦,他用指关节夹住水灵的乳头使劲扭动着道。
「啊,啊,痛……不痛,不痛,会长,啊……你弄得我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水灵痛得直冒冷汗,但她知道,如果不顺从对方,对方还会有更变态的手段。陈宏这才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抓着水灵的巨乳大力地操着她。
「啊!」水灵痛得又叫了起来。对方手没再抓着自己的大腿根,双腿垂挂了下去,腿一收拢,阴道变窄,对方的死命冲击更令她有撕裂般剧痛。无奈之下,背靠墙上的水灵只有用尽所有力气,提起自己双腿,尽量张开,再用手拉住,这样才能以一个合适的体位承受对方的猛插。
「好舒服,来呀,会长,你操得我好舒服。」明明痛得要死,水灵嘴里却只能这么说。迎面扑来阵阵臭鱼烂虾般的气味令水灵激不起一丝丝的欲望,但她必须要让自己兴奋起来,不然她会越来越痛苦。
水灵的视线越过陈宏,望着前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纪小芸,你给我等着,等我回来,我要操你,我要狠狠地操你,我要操死你!」水灵在心中喊着。玻璃窗象是一幅巨大的屏幕,慢慢显现出纪小芸赤身裸体的模样。
「纪小芸,你在香港总是他妈的一副高高在上样子,好象这个世界就你最勇敢、你最伟大,到头来,你还不是趴在我脚下,象狗一样舔我的脚趾!」
「纪小芸,你知道吗,我只要一看到你屄上刻的那鸡巴,还有字,我就兴奋得不得了。你看到那些嫖客的眼神了吗?Fuckme,干我,干你,哈哈哈,你他妈的再骄傲,你的屄却叫着喊着要那些臭男人来操你!你他妈的没比我好到那里去。」
在水灵的眼中,巨大的玻璃窗上似乎映现出一个少女娇嫩如花的私处,一行始,她已经不再是一个人,她的地位等同于主人圈养的牲畜。下方微微隆起的耻骨上,纹着一根男人的阴茎,造型夸张的巨大龟头与花唇最上端连接,似乎随时就要钻进花唇之中。「Fuckme」再加那根阴茎,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她不仅是个奴隶,更是个性奴隶,娇嫩如花的美穴等待着每一个男人去狠狠地操她。
在狂热的幻想之中,水灵终于兴奋起来,干涩的花穴渗出欲望的的汁液,她高声嘶叫着,象发情的母兽般迎合着男人的冲击。
一个半小时后,水灵离开了总统套房,头发散了,妆容乱了,衣服破了,连路都走不太稳。在走过罗海身边时,两人视线有过短暂的交汇,但却都又很快转了开去。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两人又该说些什么?又能说些什么?
水灵将车开得飞快,这一个半小时男人给她带来的痛苦,她要十倍百倍地还在纪小芸身上。在离帝濠夜总会还有不到一公里时,突然看到夜总会火光冲天。
水灵心中升腾起不好的预感,她停下车,拨打方家兄弟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水灵知道,纪小芸虽然现在身陷入囹圄、任人宰割,但她和小姨都属于一个神秘而庞大的组织,难道对方知道了纪小芸在这里,派人前来营救了。想到了,水灵心顿时狂跳起来,她立刻掉转车头,向相反的方驶去。
水灵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只知道得马上离开这里。纪小芸一旦获得了自由,恢复了力量,当两人再次相遇的时候,不是她匍匐在自己脚下,而是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神,就努力一下吧,虽然不知跟了烈火多少年,但在目前阶段也算是很热心的读者。
因为水平不够,有些读者对角色失望,再加这两个网站总是会上不去,所以老读者少了不少,所以有热心的读者也是很珍贵的呵。
白无瑕的表演也没多少喜欢,所以写得也简单了一些。
至于复仇与救赎,有欲望的时候还是会写的。
幻想即日 |
圣光大主教玛格丽特的军营大牢之中,营帐内充斥着一种异样的香气,这种
淫媚的香气让整个营帐内的气息变成越来越潮湿和充满妖艳的气味。不过,这种让人兴奋的香气仅仅作用于那些手持圣鞭,身披透明薄纱的审判官们。对于被俘虏的卡特和其它同伴来说,整个营帐里都是对男性的酷刑,那些审判官们带着一种神圣又妖艳的笑容,精准地用她们手上的圣鞭抽打着男性最敏感的睾丸处,每一轮鞭打,都此起彼伏地响起男人们惨烈的叫声。
「不,不要再抽那里了,我,我忏悔!!!」男人在神圣的拷问之下,彻底屈服于女审判官的淫威,他们再三求饶,但那些女审判官们只是相视一笑,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嘴上说着忏悔,但你下面还硬着喔。」女审判官们厌恶地看着男人还挺起的肉棒,但又有哪个男人看着这些撩人的尤物而没有任何反应呢,更何况营帐里的香气更是进一步催生了男人的性欲。
「这,我控制不住,求求你了,穿上衣服,或是把这香气赶走,啊啊啊啊啊啊,痛死了了,混蛋,等,等老子,有机会,啊啊啊啊啊啊啊!!!!」被抽打睾丸的男人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在一次极为精准的鞭打之下,终于喷出了大量的精液,同时他的肉棒再也硬不起来了,男人只是双目痴呆地看着上方的帐篷,下体不断抽动着。
「圣......圣光饶恕我.......」失去了灵魂的男人如此重复着,这就是又一个阉人的诞生。玛格丽特的军队里除了因为狂热而加入的信徒之外,还有大量这种在审判官鞭打下彻底屈服的男人,这些可怜的男人虽然下面还有蛋,但已经永远硬不起来,成了一个彻底的废人,而这些废人会被分派武器,成为玛格丽特军中的炮灰来使用。
「该死,你们竟然把我的兄弟!!」卡特整个人被平放在地上,和其它男人一样,在眼前审判官的淫魅肉体和帐内香气的影响之下,他的肉棒虽然剧痛无比,但还不受控制地挺立着。而这些审判官的首领,金发的大审判官,莫德娜正用穿着的白色神圣高跟鞋鞋跟踩在卡特的肉棒上,将男人的肉棒压成了一个拱形。
「哪里,很快你也会和其它男人一样的,当你们下面丑陋的肉棒在圣光的洗涤之下再也硬不起来的时候,你们就会投归圣光的怀抱了,成为大主教殿下的阉人。」莫德娜就好像一个女王般一边踩着卡特的肉棒,一边以居高临下的态度看着他。
「该死,你们这些女人,把男人当成什么了!难不成,你们还是处女?没有被男人碰过?」卡特又气又急,失去理智地嘲弄对方。
「被男人碰?开什么玩笑,我们是圣女神的使者,是圣光的审判官,怎么可能让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碰触?」莫德娜用虔诚的语气说着。
「那就是说,你们果然是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处女吧?哈哈哈,结果只一群可怜虫!!就连被操的体验也没有过。」卡特顶回去。
「不,你可错了。圣光的使者的我们不需要你们这些男人也可以安慰自已。」
好像想要争一口气一样,莫德娜松开了踩在卡特肉棒上的阳具,然后转过身从一旁的木架子上拿过来一个假阳具,「就好像这样,我们不需要你们这些男人也能得到安慰。」
「是吗,那就让我看看啊!!」卡特再一次挑畔对方,同时暗暗地,他不断用双手摩擦身后粗糙的木杆,试图将绑住双手的绳子磨断。
「哼,反正你们也无处可逃,就是让你们看看又何妨。」拥有女王气质的莫德娜完全看不起男人,但同时也不想在这个男人的眼前示弱,她非常乐意证明她们是不需要男人也能得到慰藉,而那些男人只配成为她们的奴隶和仆人来驱使的。
于是,美丽的大审判官站在卡特的眼前,然后自已分开那又大又白的双腿展露在男人眼前,身上的薄纱无法掩盖她女性诱的人蜜穴,反而显得更为诱惑和淫乱。
同时大审判官将假阳具慢慢地塞入自已的下体,开始自慰起来。
「看,这东西可比你们男人下面的更粗,更大,更让人愉悦。」莫德娜的声音慢慢变得沉醉起来,一只手来回套弄下体的阳具,另一只则从左边,怀抱住自已的双乳至右乳侧,开始自我挑逗,同时其它部下也停下了对男性的刑罚,整个营帐里只剩下女审判官自慰的声音在回荡。
..................................白天打了胜仗,玛格丽特的军队都处在一种放松的休息环境之下。然而没有人想到,一群轻骑士乘着黑夜疾行而来,而冲在最前面的就是爱德沙和她所带的亲卫队。然后女弓箭手们搭弓射箭,射出了一阵阵火焰箭雨,将身边的营帐燃了起来。
「哈哈哈,烧吧烧吧,然后杀光他们!!哈哈哈哈!!」在火焰的嘶鸣声中,少女尖锐的笑声扬起,策马轻骑的爱德拉带着亲卫队一路砍杀纵火,很快就给周围的一部分营帐带来了巨大混乱。
「玛格丽特的大帐就在那里,哈哈,这场仗我赢定了。」事实上,这一切都在爱德拉的算计之下,包括白天的败仗,让卡特这些乡下佣兵被玛格丽特的军队俘虏,依照她对玛格丽特军队的了解,晚上必然会由大审判官莫德娜进行圣光洗礼,到那时候营帐外会充斥着男人的尖叫,让轻骑兵可以更容易冲杀进去放光,造成混乱。而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圣光大主教玛格丽特的营帐。
然而,正当爱德拉想要对着大主教银白营帐射箭时,一道圣光宛如流星一般从左面直冲过来。
「是,一个人?」眼疾手快的爱德拉急忙从马上跃起,只见那个人影径直一拳打在了马身上,将战马打飞了出去,只见那匹马就这样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四蹄乱蹬,但就是站不起来,显然被打断了骨头,死定了。
「有些失手了,我很抱歉,我本不想随意杀戮,因为这有违圣女神的旨意。」
一个黑发的女神官缓缓走过来,她整个人包裹在金色的圣光之中,虽然只是传统的神官服,但有些紧致的剪裁却将她胸前那硕大滚圆的爆乳完全衬托起来,而至始至终,这个女神官都没有睁开过眼睛。
「什么人,竟敢阻拦本小姐!!」作为魔法剑手的爱德拉气急败坏地抽出她的黑色魔剑,一个箭步就向眼前的爆乳女神官冲过去,夹杂着魔法剑气的一击眼看着就要击打在女神官身上,却没有想到下一个瞬间,女神官仅仅只用包裹着圣光的素手直接接下了爱德拉的魔剑,然后反手一拧,将爱德拉的小臂反拧了过去。
「这个女人,竟然这么强?」爱德拉急忙飞起双腿,一个漂亮的横切直击女神官的腹部,然后的确踢中了对方,但很明显对方就好像穿着一副盔甲一样,将她整个人都弹了出去。
「你到底是谁?」爱德拉有些狼狈地捂住被捏手了一只手。
「在下的名字无关紧要,只是神圣女神的一名卑微仆从罢了,只不过如果你想要伤害女神的代言人的话,那些在下也不得不与你为敌了。」闭着双眼露出从容微笑的女神官拉动双拳,作出了攻击的架势,从她的动作来看,想必是一名精通肉体格斗术的武者。
「听闻大主教玛格丽特手下有几名侧近,每一个都是强大的女神官,也是圣女神忠实的信徒。大审判官莫德娜还在营帐内惩罚士兵,而你一定就是大检查官,圣光之格蕾丝了。」从爱德拉身后,一名黑色长发的边洲女剑士走了出来,「爱德拉小姐,这里就交给我了,你继续寻找玛格丽特吧。」
「哦?」被称为格蕾丝的巨乳女神官轻轻扬起了头,脸上露了了惊讶的神情,「没有想到,这里竟然会有人认出我来。」
「大检查官格蕾丝平时很少露面,但有传闻说她是玛格丽特旗下最强的武者,只凭刚才那一击的话,我想必定是阁下无疑了。」女剑士阔步上前,然后用她们家乡礼仪向对方行礼,以示战前的敬意,「在下是青西华,是边洲人士,目前是暗影女领主奥莉薇娅军队的剑术领导,或许无名无望,但对自已的剑术颇有心得,在此领教了。」
「哪里,在圣女神的指引下,遇到你这样的剑士也的确人激动。异国的剑士哟,用你的身体感觉一下圣光的力量吧。」说完,格蕾丝虽然闭着眼,但仅仅是下一个瞬间金色的光芒爆射而出,劲风环绕在她的身边,吹起她的秀发,同时也将本来就包裹的很紧的乳房收得更紧了,然后轻喝一声,她一个劲步,包裹着圣光的双拳径直冲向了眼前的女剑士。
........................................「要,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在大审判官莫德娜的营帐内,终于莫德娜自慰带到高潮,带着兴奋的绝叫过后,女神官有些瘫软地站起身来,用胜利者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卡特。
「所以说,你们这些淫秽的男人我们根本就不需要,只要乖乖地做我们的奴隶就行了。」正当卡特看着莫德娜转过身,光滑丰满的背部和屁股对着自已,却无能为力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士兵慌乱的声音。
「着火了,有人劫营!!」听到外面士兵的大喊声,正当莫德娜想要披上她本来的神官袍的时候,一个光头的大汉突然间从营帐外面冲了进来,然后一下子撞在莫德娜身上,将她撞飞出去。
「什么人,竟然就这么撞进来了。」莫德娜有些吃痛地坐在地上,勉强站立起来。只见站在眼前的是一个面相十分凶恶的光头壮汉,在他的身后还有很多佣兵模样的男人也持着武器冲了进来。
「基思大哥??」卡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著名的狩女猎人。
「哟,卡特老弟,你怎么被弄成这样子了?」基思看到卡特这时候狼狈的样子,倒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小心点,这些女人不好惹,她们是玛格丽特的审判官。」卡特立刻提醒。
「哪里的审判官是光着屁股露着奶子,身上只披着一层透明薄纱的?」基恩歪了下头,然后肌肉鼓起,做出攻击的架势。这时候只见莫德娜一下子冲了上来,带着高跟鞋的雪白大腿踢出两个漂亮的飞踢,尖锐的鞋底划破了基恩的皮肤,同时带着圣光的鞭子从上面下直劈基思的胸膛,立刻将这个光头壮汉打得大叫一起,单膝着地才勉强支撑住身体。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基思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特别莫德娜手上的圣鞭,有着对男性特别的效果,仅仅只是一鞭,就让基思有一种灵魂被抽出的痛楚。于此同时,其它女神官也大叫着挥舞起手中的鞭子对着对上来的男人展开了攻击。
玛格丽特的审判官都有着独特的个人技巧,虽然身上只穿着透明的薄纱和圣鞭,但仅仅只是一个照面就打得基思的同伴措不及防。
「这些女人,高跟鞋上有刀口!!!该死,我被划伤了!!」
「这鞭子,是什么,啊啊啊啊啊!!!」男人们面对这些性感赤裸的女神官,刚交手就落于下风。然而,仅仅在人数方面,审判官们的人数却是远远少于基思的部下,她们的优势很快就压了下去。
而在另一方面,虽然以突袭的方式压倒住了眼前的光头男人,但莫德娜同时也吃了他重重的一击,加上之前高潮损耗了她大量的体力,让她整个人也有点气力不续,不断喘息。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基思还处于惊愕之中,他对于自已的身体力量有绝对的自信,但眼前那个女人的鞭子,那种抽打在身上连灵魂都被烧灼的痛楚让这个壮汉也吃力地站不起来。
终于,大审判官莫德娜站直了身体,然后冲上去用圣鞭再一次抽打在基思壮硕的胸膛之上,直接将这个男人抽倒在地上。女人冷笑一声,这是由圣光大主教亲自祝福的圣鞭,有着对男性绝对的克制能力,她相信没有什么男人能不在她的圣鞭之下跪下的。
「很抱歉,你这样的光头壮汉不和我的品味,就在圣光的神罚之下去死吧!」
用圣白高跟鞋踩在基思胸膛上的莫德娜正准备举起鞭子,身后突然间受到重重的一击,整个人狼狈地仆倒在地上,接着一个男人从后面死死地压住了。
「该死的女人,终于抓到机会了!!」一直在偷偷地摩断绳子的卡特这时候终于逮到机会,从背后突袭将莫德娜压倒在地上。大审判官丰满美艳的裸体就这样在男人的身下挣扎,但被死死按住,站不起来。
「放开我,你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你竟敢这样对我,啊!!」被压在身上的莫德娜一边叫骂一边挣扎,但之前受伤和高潮让她气力不续,双手被卡特强行扳倒在背后,然后被男人用绳子绑了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臭男人!!」只见莫德娜飞起她的雪白大腿一个回踢,正好踢在卡特的胸膛之上,被划出一道红血的伤口的卡特强忍住痛楚,用蛮力将莫德娜的一条腿反扳到身后,接着继续向上掰,让她整条腿都并拢贴在身后,还穿着高跟鞋的脚部直抵脑后,然后和她的脖子绑在一起,就这样只剩一只腿的莫德娜终于无力反抗了。
而就在她的周围,她的部下也被人数众人的狩女猎人围住,有几部审判官同样被狩女猎人以各种方面压倒在地上,然后绑了起来。
「嘿嘿,终于抓住了,你的高跟鞋还真历害,把这家伙下面一下子踢爆了。」
一个佣兵指着倒在地上,下体被踢爆而死的男人,「不过可惜还不是被我给绑了,这屁股,还有这肉感,圣女神的神官都这么骚吗?」
「等不及了,让我先干一发~~~」另一边一名大汉将另一个审判官抱在胸前,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就这样当众干了起来。
整个场面一片混乱,就在这时候,周围的火把亮了起来,原来玛格丽特的奴隶兵这时候已经围了上来。玛格丽特的军队普遍信仰圣女神教,视女性为尊,所以男性相对地位较低,而大主教的军中除了被洗脑的狂信者,被抽干灵魂的阉人之外,还有大部的炮灰部队,这些男人是被玛格丽教的女性干部强行以圣光的名义赶上战场的,充当军中的炮灰。
由于玛格丽特所主张的教义实在太过激进,在原先大王国所崇拜的圣女神教差距甚大,所以这些男人都处于不情愿的状态,战意也十分不足。正当这些人围过来,却看见往日高高在上的审判官,特别是玛格丽特左右手的莫德娜被以这样子屈辱的样子抓住的时候,所有人都愣在现场。
「不要过来,不然的话我就杀了她.......」卡特本能地想要用莫德娜的性命要挟,但当他把全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条腿还被反绑到脑后大审判官对着众人的时候,却时候那些男人的眼神全盯在大审判官丰满的肉体之上。这时候,卡特立刻明白了,他应该换一种做法。
「不对,咳,各位,睁大眼睛看着,玛格丽特的大审判官已经被我抓住了,那个以前一直高高在上,压迫你们的女人。再看看这硕大的奶子,还有这屁股和腿,想不想干他个爽?」卡特其实裤子一直没有穿上过,本来就挺着大雕形象的点难堪,但正好用在这时候。从后面抱住莫德娜的卡特用自已的肉棒直接顶进了女人的阴道。
「你,竟敢,啊!!!」莫德娜发出一声悲鸣,雪白丰满的肉体在男人的暴力之下挣扎。
「你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吧,也就是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卡特这时候也因为复仇心上头,一只手抱住大审判官的腰肢,另一只手强行按住她脑后的美腿,将高跟鞋的鞋跟紧紧抵住她的后脑,而只凭一条腿站立的莫德娜被这样强行进入身体,男人肉棒的抽插让她无法站稳身体,几乎是狼狈地被卡特以单腿站立的姿势抱住的,这让平时十分高贵神圣的大审判官莫德娜整个形象都塌了。
「不要这样用了,插的太深了,不要这么深,啊啊!!!」第一次被男人用实实在在的肉棒插力,加上卡特强烈的仇恨感,每一次插入都直达她的蜜穴深处,给大审判官带来巨大的羞耻感和快感。
「看吧,你们的大审判官就这样光着屁股被我从后面猛干,你们还在想什么?在玛格丽特的军队中已经受够了吧,加入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把这些审判官压在身上干一发,不,想干什么发都行,我们会把她们抓回我们的营地,把她们像母狗一样干,从白天干到晚上,每天,每个人都很有机会,是不是让你们很激动?兄弟们,站在我这边来,看着这奶子,这屁股,还有这淫荡的叫声,选择很容易,不是吗?」
卡特在亢奋之中,发挥了他自已也想象不到的演讲力,将眼前的男人说得面面相对,就如他所料想的那样,那些男人对视了一眼之后,他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加入到卡特这一边。
于是,就这样卡特抱住怀中的大审判官莫德娜,加上几名同样被抓住的审判官,缓缓从玛格丽特军中撤出,而在远方等待他们是爱德莎突袭失败后气愤的俏脸。对于卡特来说,他抓获了玛格丽特的左右之一的莫德娜是大功一间,但对于爱德莎来说,她的计策则是失败了,这场暗影女领主和圣光大主教的战役,以双方的平局而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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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静谧的大海深处,深海舰娘的基地坐落在一个人造岛屿之上。
此时,pachina正结束一次出海作战,踏着雷声一般的航行声音,映着深夜静谧的月光,回到了基地里。
在整备区将武装要塞解除后,她迫不及待地向着自己的家走去。
Pachina的房子坐落在住宅区最豪华的地区之一。
因为深海弱肉强食(多劳多得)的原则,战果丰硕的人可以领到大笔的奖赏与丰厚的补贴。而作为「最强兵器」的战斗要塞pachina毫无悬念地占据了最豪华的一间房子。
带着从餐厅买到的晚饭,pachina愉快地快步跑回家,一把推开房门,然后将它轻轻地关上,走进宽广的客厅里。
因为是基地最好的地段,也是这里最好的住所,pachina的家非常的宽敞。整个客厅的南面坐落着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地板上铺着软乎乎的地毯,客厅的正中央摆着一个宽厚的沙发,上面的绒毛让人觉得躺上去一定非常的舒服;
客厅内的家具一应俱全,深海的生活方式其实和陆地上的人们并无多少异处。
此时,软乎乎的沙发上正静静地躺着一个小女孩——微微发肉色的光滑的细腻的皮肤,一头白色的银发散开铺开在沙发上;走进了能看到,小女孩身上一件衣物也没有穿,两只纤细的胳膊被平行着叠在一起背在身后,被一团黑色的胶衣一样的物质紧紧地抱在一起;下身毫无遮掩,小细腿紧紧地并着,脚腕和膝盖被触手一样的黑色胶状物紧紧地拘束起来;来到沙发正跟前能看到,少女小巧的脸蛋上两根胶状触手从后脑部位伸过来,在口中汇集成一个口球,将她的嘴巴塞得满满的;少女的睫毛随着她睡着后的呼吸轻轻地抖动着,仿佛在做着什么美梦——一个长得和pachina一模一样的女孩,在沉沉的睡着。
Pachina来到沙发跟前,将吃的放在茶几上,然后轻手轻脚地坐到少女的一旁,伸出一只手,将少女那尚在发育的胸脯握在手心中,大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住她胸顶的樱桃,缓缓揉搓起来。
「唔……嗯……」
受到刺激的少女眉头轻轻地皱起来,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缓缓弓了起来;
大腿也扭动起来,双腿试图挣脱束缚,但动作幅度实在是太小,完全无济于事;
嘴中轻声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双眼缓缓地睁了开来——她被pachina从试图逃避现实的梦境之中给拽了回来。
「姐姐,我回来了,还带了夜宵哦~.」pachina将少女用并不怎么舒适的方式叫醒后,温柔地对她说着。
然后,她扶着少女慢慢地坐起身,用揉着她的胸的胳膊搂着她,另一只小手来回抚摸着少女紧致没有任何赘肉的大腿。抚摸了一会儿,她的手朝着少女毫无遮掩的下身探过去,三指捏住少女的大腿,然后将食指与中指伸入少女紧致的小穴中,来回抽插着她的阴道。
「唔……唔……」少女的身体轻轻地发抖,但并没有挣扎的意图,仿佛在享受着pachina的爱抚。头靠在pachina的肩膀上,口中发出一声声长长的呻吟,潮红慢慢地占据了她的面颊,身体却不住地往pachina怀里拱着,两只大腿也来回地扭动起来。
Pachina一边忙着手上的动作,一边扭过头来,对着少女的嘴唇吻了上去,隔着口球不住地吮吸着她的嘴唇。
「唔……唔……」少女抬起头伸了伸脖子,仿佛像发泄身体中正在累积的快感,然后立刻败下阵来,将头靠在了pachina肩膀上,轻轻地喘息着。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两根指头来回地抚摸着少女甬道的内壁,另一只手也加快了速度,拇指食指松开了她的乳尖,而是将五指张开,一把把她的胸脯握在手中,乳头顶在掌心中间,尽情地揉搓着。
不一会儿,少女的淫液就淌满了pachina的手指。
Pachina将手指从少女的下身中抽了出来,拉出了一到晶莹的白色液体拉丝,仿佛一串细细的珍珠一般。
结束了前戏后,pachina将少女仰面平躺着放倒在沙发上,然后跨坐在了她的身上。
此时,从pachina背后浮现出了一些跟束缚少女手脚一样材质的黑色触手,向着她的下身汇聚而去,渐渐地组成了一根肉棒的样子。血管分明的肉棒轻轻地跳着,漆黑的龟头慢慢溢出些透明色的前列腺液,仿佛宣告着接下来的违反常理又合乎常理的行为的开始。
Pachina俯下身子伸出双臂将少女搂住,两人的乳头抵在一起,已见规模的胸部紧紧地贴在一起,二人的嘴唇再一次贴在了一起,pachina还伸出舌头不停地舔舐着少女的嘴唇;然后她弓起腰,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少女紧并在一起的双腿。
龟头抵在了阴道口,在门前前后滑动了两下后,推开了少女紧闭的阴唇,开始向内进发起来。
「唔唔……」少女发出一阵轻吟,身子也颤抖了一下。
Pachina紧紧地搂着她,用舌头轻轻舔了两下她的嘴唇表示知道了,然后继续向着少女的体内开动着。
黑色的肉棒比普通男性的阴茎要粗壮了一些,更何况对方是个身高不足一米五的纤细少女。于是每当她的肉棒向内挺进一部分,少女就会颤抖一下。每当少女颤抖一下,pachina就会用脸颊蹭一蹭少女的脸颊,仿佛在安慰她说「没关系的,等会儿我就会让你舒服起来」一般。
终于,pachina的肉棒全部没入少女的甬道内。少女的肉穴紧紧地包裹住了她的阴茎,传来的舒适感领pachina也打了一个机灵。
随后,pachina扭动起腰部,黑色的肉棒开始在少女的穴道内做起活塞运动。
「嗯……嗯……嗯……嗯……」少女的呻吟声一阵阵地从鼻腔内传出,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呼……呼……呼……呼……」pachina不停地上下扭动着她纤细的腰,小腹击打着少女的小腹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肉棒不停地摩擦着少女甬道的内壁,搅动着小穴中的淫水不停地发出微微的「咕叽咕叽」声。
「嗯……嗯……!」
少女的双眼眯起,口中的吟声一阵接一阵,抗议着自己有些难以消受这个尺寸的肉棒,但声音中传出一阵阵享受一样的信号,仿佛越来越想要pachina能加快速度。
而pachina也仿佛收到了信息一般,双手撑起身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少女的内壁紧贴在黑色的肉棒上,每次插入时都被深深地顶到最内部,二人的喘息越来越粗越来越快,pachina也闭上眼睛,大口喘着粗气,一阵快过一阵地在少女体内翻云覆雨。
高悬的月亮将月光穿过落地窗打进屋内,月光下两个娇小的身影在沙发上不停地缠绵,然后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寂静的夜空中星星随着二人起伏的动作一闪一闪,少女的呻吟声被夜色和灯火通明的客厅完全隔绝开来。
Pachina再次爬下去,整个身子都紧紧地贴在少女身上,双手紧紧搂住少女的身体,脸深深地埋进她的锁骨沟内,二人的下身又一次紧紧地贴在一起。
肉棒抵在少女的子宫口,然后一股热流顺着她的小腹流淌到肉棒上,一股脑地冲入少女的温床内,令她发出一阵长长的吟声。
「嗯……」
少女也发出一阵长长的呼声——二人同时到达了愉悦的顶点。
Pachina抱着少女,二人温存了一会儿后,她起身将自己的肉棒从少女的肉穴中拔了出来。
因为太粗壮的缘故,在拔出的过程中,少女的身体不住地轻轻颤抖。
终于,pachina那黑色的肉棒从少女的小穴中退了出来。因为这模拟肉棒的射精量非常可观的缘故,一些白色的粘液从刚刚闭合的阴唇中流出,缓缓地在少女的大腿上划出一道蜿蜒的牛奶小溪。
Pachina坐起身,也将少女扶起身来,然后一挥手,口球的两根黑色的胶状触手便从少女的后脑解了开来。她轻轻地用食指和中指伸入少女的嘴角,捏住口球,缓缓地将她从少女口中拽了出来,连带着口球上连接着的东西——一根不输她胯下的肉棒。
「咳咳……咳……」当肉棒终于从少女的口腔中取了出来后,她条件反射地干咳了几声。然后她自觉地从沙发上站起身,然后坐在pachina身前,将她那黑色的肉棒前段含在口中,吮吸着上面剩余的液体。
Pachina将自己的身体倚在沙发靠背上,享受着少女的舌头划擦着她的龟头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pachina满意的揉了揉少女的头。少女便将她的小嘴中的肉棒吐了出来,并且忍不住干呕了几下。
「我……我现在总可以吃了吧」少女委屈的问道。
「嗯……好吧。来,我喂你。」
Pachina将少女从地毯上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黑色的阴茎暂时还未解除,少女冰凉的皮肤坐在了还发着热的肉棒上,上面传来的温暖感与刚刚结束的性爱的回忆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白色的精液从小穴出发,顺着少女的大腿缓缓蠕动着,也淌到了pachina的大腿上一些。
而pachina拿起茶几上的夜宵,一口一口地喂到与她一模一样的姐姐口中……
时间回到一个月前。
「哎,你听说那个传闻了么?」
「什么什么无聊的传闻啊?」
「就是仓库区最深处的那个空仓库里,在深夜里万籁俱静传来小孩子的哭声,还伴随着『呜呜呜……姐姐,姐姐你在哪儿』的呼喊声。如果听到的话,千万不要回答,不然你就会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噫——什么无聊的传说。你吓得我都不敢去搬东西了……」
「可是可是,很多人确实听到过这些声音啊……」
「哎呀假的假的,肯定又是哪个闲得无聊的家伙在搞恶作剧啦。」
一如既往地,pachina又一次被港区给击退了。
深海的港区与陆地上的贱娘们的地盘风格不尽相同,但大致上还是一样的,都有自己的办公休息区域与舰娘们自己的生活区域。唯一的不同是这里略倾向于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只有强大的人才可以拥有自己的名字,占有更多的资源。
「哟,怎么又输的这么狼狈啊~ 」神风姬那令人不愉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哼,这次只是失误,失误而已。谁知道那帮家伙们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列装了如此规模的大火力装备,我这只是准备不足!」pachina无力的狡辩到。
「呵呵呵呵呵……已经穷的连衣服都穿不起了,还要狡辩么?用着最新式最强力的武器,却整天被人打的抱头鼠窜,我们路基要塞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k5站在一旁毫不留情地嘲笑着她。
「得了吧你,」一旁的yamato走上来说:「明明是元老,结果除了你第一次出击时战果丰硕,结果因为收获太大而不去提升自己的实力,导致每次出击成果都愈发下降。在这样下去你可要连那间小小的单间公寓都要住不起了。」
「我……我……」pachina被训斥的哑口无言,眉毛耷拉下来,小小的脸蛋上满是委屈的神色,「我就是个路基作战单位,只要对面摸清了我的战术根本没法有太大提升好吧。哪像你们,一个可以跑到三十节,另一个可以用飞机远程打击。我除了抗揍也没有优点了……」一边说着,她的心里越来越委屈,小嘴撅了起来,眼角甚至开始泛起泪花。
一看pachina哭了起来,yamato也有点于心不忍起来:「好了好了,知道你能力有限,以后还是多想想办法吧,不然我猜你也不想去后勤工作,住集体宿舍吧。」一边说着,她一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pachina的头,顺着她银白色的齐腰长发慢慢顺下来,「唉……你也不容易啊……今晚来姐姐家吧,姐姐给你做好吃的。」
「真……真的吗?」一听这话,pachina立马就破涕为笑,开心的搂住了yamato的脖子。
「不过你得先去后勤部找点零工干,不然就凭你这几天的工资,怕是连晚饭都要吃不起了。」
「切,就知道整天护着这个没用的小家伙,实际上自己也没有多大的建树吧。」
「别看她也是元老级别的人物,而且每次大战从不缺席,但战绩实在是令人不齿。」
「全靠自己的苦劳留在这里的没用的家伙而已。要不是指挥部念在她最早开辟出这片地区,早就让她和那个小家伙一起去顿顿喝清粥了。」
「就是就是,我们深海基地不需要没用的家伙……」
在pachina与yamato走远后,人群中对着她们的背影指指点点地讥讽着。
「对了,你们听说了么,其实这小家伙是被基地里的人从不知道哪儿捡来的,被硬塞给那个过劳死的。实际上是指挥部暗地里偷偷开发的超级武器,那个巨型要塞舰装就是原定配给给她的。」
「得了吧,如果指挥部的超级武器就这么点水平,那我早就是海洋霸主了~ 」
「说的也是……哈哈哈哈……」
「呼……呼……」快要搬完第20箱货物的pachina喘着粗气,来到了仓库区的深处。
「只要搬完这最后一箱,下周的饭钱就有找落了。」一边憧憬着yamato做的饭菜,她一边给自己打着气,「哼,要是下次再遇到那群家伙们,一定要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看我用攒下的棺材本儿去升级一下装备,以后就再也不怕她们了……」
在箱子「咚」的一声落地后,pachina终于完成了工作。
「啊~ ,接下来,终于可以歇会儿了……」累到不行的她看着仓库屏幕上的入库确认画面,一屁股坐在了箱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呜呜呜呜……」
正当她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一阵少女的轻声啜泣。
「为什么这里会有小孩子?这里可是海底啊。难不成是哪个新来的迷路了?」
pachina十分疑惑地想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远处的哭声断断续续,像是一个母亲丢弃的孩子,又像是和亲人走散的小姑娘在呼唤自己的姐姐。
「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然而这哭声就好像察觉到了她要离开一般,竟然哭得更加急切了起来。
「算了,还是去看看吧。之前出现过」
循着声音,她不断地往仓库区内部走,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最深处的地方。
一座略显陈旧的仓库呈现在pachina面前,哭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大门半掩着,门上生了些许铁锈;墙壁陈旧的有些斑驳,甚至有的地方有剥落的墙皮。女孩的哭声正一阵阵的从虚掩的大门中轻轻传出来……
见到此情此景,pachina犹豫了一下。毕竟这个场景跟恐怖电影里的某些情节过于相近了:主人公循着野外小女孩的哭声来到一个荒无人烟的房子,然后推门进去,结果落入了恶鬼的陷阱中……
但是她马上晃了晃脑袋,轻轻拍拍自己的脸颊,赶走了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喂——里面有人么?」pachina一边推开仓库陈旧的大门,一边向里打着招呼。
只见一个孱弱的身影蹲在仓库的角落里,微弱的哭声从那边阵阵传来。但因为整个仓库关着灯的缘故,pachina只能借着门口的光来观察她。
「小妹妹,你怎么了啊?」pachina站在门口,朝她询问道。
「呜呜呜呜呜……我,我迷路了,我找不到姐姐了……」角落里的身影唯唯诺诺地回答道。
「别着急,小家伙儿。嗯……你是从哪儿来的啊?」
「我……我不记得了……呜呜呜……」
「啧……麻烦了啊……」pachina心中感到一丝不妙。
「求求你,帮帮我好么……我从小就和姐姐在一起,现在找不到她了。我……我好害怕,呜呜呜呜呜……」角落里的身影又一次啜泣起来,身子也好像轻轻地在随着哭声抖动着。
想到自己当初初来乍到,还是yamato一手把她拉扯起来的,pachina心中泛起了同情心,放下了最后一丝戒备。
「好了好了小妹妹,不要哭了,我带你去找你姐姐好不好?」pachina穿过虚掩的大门,朝着仓库的角落走了过去。
昏暗的灯光下,阴影中的小女孩缓缓站起身,转到pachina面前来,微微一笑:「不用了,因为人家已经找到你了哦,姐姐………」
眼前这个小女孩,长着一副灰白色的肌肤,头顶的猫儿头饰在月光的映衬下发出淡淡的蓝色;银白色的长发触及脚踝,因为刚刚蹲在地上的缘故散了一地,因为她的动作像是一流清瀑倒流到天上一般被带起;一只脚上穿着一条蓝白相间的长筒袜,脖子上戴着一个蓝色的带着白色犬牙一样尖刺的项圈……
pachina看着那个小女孩,吃惊地愣在原地——她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
「怎……怎么是你!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pachina失声叫到。
「我怎么会抛下姐姐你呢~.再说了,如果我再不找到你,你可就要为『终极兵器』这个名字蒙羞了。」面前和她一模一样的那个小女孩笑岑岑的说道,「作为不完全体的你完全驾驭不了要塞的力量,现在穷的连衣服都穿不起,真给我们丢脸!」
小女孩对着她做了个鬼脸,嘲笑道。
而pachina望着她,神色十分慌张,一步一步向后缩着,然后转头拔腿就跑。
没等她迈出一步,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一样摔倒在地上。
一团黑色的胶状物质从「pachina」身上延伸出来,一把拽住了pachina的左脚脚踝,然后慢慢地把惊恐的她拖到了自己跟前。
「别急着走啊姐姐,好久不见了,我可想你了~. |
洛尔雅,一名紫色皮肤的魅魔。
实际上魅魔间并没有什么血统等级之类的称呼,不过以当前的判断标准来说,她应该是T3级别。
具体的事情大概是在六个月之前,洛尔雅和她姐妹在城市里寻找猎物的时候收到了大祭司的命令:尽可能地吸取精液带回祭坛作为供奉,哪怕把猎物榨干也要带回足够的精液。
她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是向往常一样在夜深人静之时悄悄地飞到一个单身男人的家里,然后潜进卧室,扒掉他的裤子。
等察觉到不对劲的男人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只看到一个紫色的身影趴在自己胯间。
他猛地一惊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四肢麻木无法控制。洛尔雅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露出一丝魅魔特有的,计谋得逞的笑容,然后继续用舌头舔舐他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茎。
「你是……魅魔?」洛尔雅没有把他的嘴一起麻痹掉。
「是呀。」紫色的魅魔头也不抬,与蛇相似的长舌围着他的龟头打旋,刺激一阵阵传进他的大脑。
为了更好地榨取精液和享受快感,魅魔拥有高超的性技巧,曾有被夜袭过的人绘声绘色地描述与魅魔性交带来的快乐,不过在此之前男人只当那是黄色小说洛尔雅猛地低头,男人那在同类中算得上大的生殖器滑过她的口腔顶在食道口处。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男人猛地挺腰,洛尔雅口腔内的生殖器又深入了几分,龟头强硬地撑开食道口塞了进去。
「呜……」
洛尔雅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娇喘,食道口的收缩进一步刺激了男人的龟头,魅魔抬头让生殖器离开口腔,伸出舌头舔弄龟头顶端微微张开的马眼。
随后猛地又将阴茎吞了下去。
此前对性爱算不得热衷的男人终于体会到了女方技巧高低带来的差距,洛尔雅灵巧的舌头精准地刺激龟头上一切敏感区域,温热的口腔带给他以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洛尔雅解除了他身上的麻痹效果,男人情不自禁地双手把住魅魔的头前后移动。
要射了要射了!
男人并没有发出此情此景应当出现的射精宣言,他把洛尔雅的脑袋猛地按到自己胯下,强迫对方深喉吞下整根阴茎,然后开始喷射生命的精华。
「呼,呼……太爽了……」
洛尔雅跪坐在地上咳嗽,男人的射精让她猝不及防,不少精液顺着嘴边又流了出来。
「魅魔的话,」男人轻轻喘气,「应该一点都不会浪费的吧?」
洛尔雅点点头,她费力地吞下口腔内的精液,然后抬手握住有些疲软的阴茎开始舔舐。
在魅魔精妙的口交技巧下,阴茎恢复了状态,在青筋怒张中微微颤动。
洛尔雅迫不及待地把男人压倒在床上,紧接着自己也爬上床铺,修长双腿岔开,虚坐在男人挺立的阴茎上。
男人的生殖器顶在洛尔雅胯间淡红色的细缝上,龟头颤动着想要钻入其中。
洛尔雅却并不着急,她轻轻将小穴口压在龟头顶端,微微扭动腰身,一手反握住阴茎开始上下撸动,琥珀色的双眼挑逗似的看着男人,或明或暗地暗示对方应该做什么。接下来要做什么双方都心知肚明,但洛尔雅停下动作将主动权交给对方,能让男人额外获得一丝征服的快感。
男人会意,抬手抓住洛尔雅丰满的臀部一按,早已湿润的穴口顺从地敞开大门任由阴茎一路畅通无阻。
魅魔的阴道又窄又紧,层层叠叠的细密褶皱摩擦着男人的龟头,让并非没有性爱经历的他感受到了一种全新的刺激。
瞬间的饱满和贯穿的快感让洛尔雅猛地仰头发出一声淫靡的尖叫,但她又马上用自己的右手捂住嘴巴,似是感到羞耻。但这刻意压制的声音却更激起了男人的激情,他骤然起身将洛尔雅反压在下方,双方从男下女上变成了男上女下。
男人双手掐住洛尔雅挺立发硬的乳头揉捏,胸前突然传来的刺激让眼神迷离的魅魔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男人握住两只硕大的乳房,就像是抓住把手一样用力地挺动下身,魅魔的小穴随着阴茎的抽插而更加激烈地收缩痉挛。
「好……好棒啊……啊啊……」
洛尔雅干脆闭上眼睛,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胸前和小穴的动作上。肉体碰撞的「要……要高潮了!」
「我也要射了!」
洛尔雅毫不掩饰地娇叫出声,她抬手紧紧地勾住男人的脖子。男人又一次猛地挺身,阴茎没入花径撞击柔软的子宫口,开始喷射生命的精华。
「呼……」男人喘气,「你们这些魅魔,还真是可怕。」
洛尔雅躺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白浊的精液随着她的喘息,一点点的从穴口中流出,顺着腹沟向下滴落在床单上。
「谢谢款待呢,」洛尔雅伸出纤指在小穴上抹了一点精液放进嘴里,脸上又一次流露出了「计谋得逞」的魅魔式微笑,「我很满意哦。」
男人也笑了一下:「你要走了?」
「当然啦。」
「那……再见?」男人挑眉。
「再见啦,」洛尔雅慢慢爬起来走到窗边,「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来哦。」
紫色身影消失在窗外,男人挠了挠头,走向浴室。
「要洗床单了……有点麻烦。」
……
洛尔雅用力夹紧穴口,把魅魔特有的黑色皮质内裤收紧,以免子宫内灌得满满的精液流出来。她现在要回栖息地上交供奉,然而并没有人知道大祭司要这么多精液到底是想干什么。
魅魔的栖息地就在前方的森林里,上交供奉的地点则是森林中的山崖顶部,圣坛四周的圣精池中。
到达位置的洛尔雅从祭司手中拿过一支标着刻度的量筒和一根细长的小棍,她走到一边脱下内裤将小穴对准筒口,将小棍前端插进阴道中反复抽送,以求将穴内的精液全部移入量筒。
洛尔雅已习惯了这个动作,但附近有刚刚加入供奉队列的新手在小棍的刺激下高潮迭起,甚至有一个蓝色皮肤的魅魔在高潮失神时松脱手中量筒,即将装满量筒的精液尽数洒落地面。那个魅魔洛尔雅认识,名字叫安希娜,她这段时间算是白忙了。
按照先前定立的规矩,一个月能供奉到达定量的精液就算是过关了,虽然大祭司这段时间将定量翻了快一倍,但大部分魅魔还是通过加班加点完成了任务。
少数魅魔则为了完成定量加大了吸取精液的力度,外界因此出现了几个离奇死亡的报道。这段时间外界对魅魔的报道数量也突然增加了不少,也有一些魅魔为了定量甚至选择了在白天与人性交,或是干脆前往妓院之类的地方大肆采集精液。
这是完成了任务的,而没有完成定量的魅魔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们会被大祭司带到禁闭室里去待上几天,而且禁闭室并不是让魅魔待在里面发呆就行了的。
比如那个在最后关头弄洒精液的安希娜。
「呜呜呜!」
安希娜咬着一根棍子,被绳子吊在半空中仰着头呜呜地哀叫。负责她的祭司用娴熟的手法抚摸揉捏她身上的所有敏感部位,能成为祭司的魅魔们对同类的身体都非常熟悉。
被惩罚者由不同的祭司负责,每个祭司的偏好手法都不一样,但有一点相同,那就是都不会让犯了错的魅魔轻轻松松渡过这段禁闭时光。
「别动别动,棍子掉出来你就要重新即时哦!」祭司一手揉捏安希娜的乳头,另一手双指掐住她的阴蒂碾转,一边闲聊般传出或明或暗的威胁。
这是安希娜所受的惩罚,在一个沙漏流尽之前坚持咬住嘴里的小棍,如果松脱棍子就重新计时。
到现在为止,棍子已经掉了两次,所以祭司也往沙漏内补了两小箱沙子。
沙漏上半部分的沙子又一次接近流完,安希娜眼里流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
祭司想了想,从旁边的器具柜上拿下一根中指粗细的圆头小棍。
「看到了吗?」祭司假装不知道沙漏即将漏尽,她把手中的棍子递到安希娜面前让她细细注视,同时另一手又一次拨开她的穴口捏住阴蒂。
那根棍子上用墨笔写着「魅魔精神注入棒」几个字,安希娜猜测祭司准备用它来抽打自己,只是不知道是乳头还是阴蒂,或是……
「呜哦哦哦!!」
安希娜突然惨叫出声,木棍随着她张口而掉落。祭司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狠狠地把那根「魅魔精神注入棒」捅进了她的尿道,重击膀胱娇嫩的内壁。
少女身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被暴力入侵,尿道附带的一点点黏液起不到任何润滑作用,粘膜受到挫伤,一丝丝鲜血顺着尿道口与木棒交合的位置缓缓流下。
虽然魅魔强悍的身体和超强的恢复能力会把伤害降到最小,但是巨大的疼痛是无法免除的。
「好!」祭司狂笑,「我们重新开始计时!」
她迫不及待地捡起棍子重新架进安希娜嘴中,然后走到沙漏边往里又填上一箱细沙。
「我们继续吧!」
祭司拿起一根尺寸更大的「魅魔精神注入棒」,同样以毫不在意对方感受的暴力手法将木棍捅进安希娜的阴道,突破宫颈口侵入子宫。这不算完,这两根棒子都是空心的,而插在安希娜体内那一头附带一个气球,祭司通过木棍向里泵水,气球随之膨胀变大。
「呜呜呜!?」
安希娜被绳子系住头发强制抬头,所以她看不见下方场景,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腹部侵入一丝冰凉,而且体积还在膨胀。
不止是子宫,膀胱里的气球也随着水量加多而膨胀,一股莫名其妙的尿意冲进安希娜的大脑,她扭动下身想要排出体内的异物,但自然事是不可能做到。
注满水的气球卡在子宫内部,让连接的木棒不至于滑脱,祭司找来一根线将分别插在尿道和子宫的两个棍子的尾部连接起来,又找了一根线将安希娜的两只乳头和阴蒂系在一起。
祭司接着又拿来一盒砝码,慢条斯理地往连接两根棍子的细线上加挂。
「呜呜呜!!」
安希娜惊恐地喊叫,她看不见自己下身的盛况,但子宫和阴蒂尿道传来的坠胀感十分清晰。祭司凑到安希娜耳边,不怀好意地轻笑。
「小心咯,安希娜,如果不想让膀胱和子宫被拉出来的话,就把棍子夹紧吧。」
安希娜惊恐地摇头想要拒绝这种惩罚,但祭司自然没有理会她。实际上这番话也只是吓一吓安希娜而已,承重丝线离地面的距离事是挂不了多少砝码的,即便安希娜脱力任由重量挂坠,子宫和膀胱也不会被拉出体外。
但安希娜并不知道这个情况,她只能在一点点加重的下坠感和内心的恐惧中拼命夹紧体内的棍子,以免自己最宝贵而柔弱的器官暴露在身体之外。
祭司挂好砝码,随后就站起身来,有意无意地拨弄那根将安希娜的乳头和阴蒂连成一个倒三角形的白线,随后突发奇想又开始往这根线上挂砝码。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安希娜情不自禁地挣扎,但挣扎带来的晃动又加大了她下身的下坠感。祭司时不时「好心地」将有些滑向体外的棍子往安希娜体内顶一顶,又或者是在倒三角上多挂几组砝码。
沙漏又一次接近流尽,祭司突然用力拉扯绑住安希娜乳头和阴蒂的细线。接近极限的安希娜在刺激下猛地仰头全身抽搐,无法自控地摆动下身喷射淫水。
「要去了——去了!咦呀呀——」
棍子又一次从口中松脱落地。
祭司把气球放水,将棍子从安希娜体内抽了出来。失去堵塞的尿道在安希娜失去意识后毫无顾忌地喷射尿液,高潮的余韵让安希娜还在抽搐,但是这个时候的她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这就不行了……真是没劲……」祭司嘟囔了一句,将安希娜从半空中放了下来,把她抱到惩罚室隔壁的休息室里,那里躺着好几个被祭司「惩罚」到失去意识的魅魔。
祭司把完成惩罚的条子交给守门人,然后迫不及待地去接收第二个将要受罚的魅魔。
……
后来魅魔族大祭司对供奉量的要求不断提高,最终使得大量魅魔开始采用不在乎对方生命的方式采取精液,导致各族各地都出现数十上百的重伤乃至死亡者。
在世界联合(相当于联合国)对魅魔族抗议遭到无视之后双方冲突升级,魅魔和世界各地开始互相攻击。到了最后,世界联合表决通过了一项决议——不论利用何种手段,都要将魅魔族整体置于管控之下。
调教产业行会主动要求承担本次任务,条件是所有战俘归调教产业行会处置。
对魅魔栖息地的围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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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曾经所向克捷的皇帝被流放到了圣赫勒拿,在那里结束了他的一生。约瑟夫流亡到了美国新泽西;吕西安在罗马度过余生;热罗姆曾被流放,后来担任过荣军院院长和下议院议长,而路易的儿子则以他伯父的名义缔造了一里教授给大家。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作业已经发到各位的终端机上,不要忘了提交时间。」
在退役之后,我在自己出生的南国城市收到了政府安排的一套相当高档的住宅,同时被分配在一所初中担任教师,教授英语和历史两门科目。
作为教师的日子显得比军旅生活更加平淡,却也平静许多。
「据美利坚自由新闻报道,目前于巴拿马学院城市进行的源石法术实验在合众国内部引发了巨大的争议。在一号实验体强尼。图格佐伊斯的源石超能力改造实验成功后,相当数量的议员仍旧认为源石科技过于危险……」
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收拾好行囊,一边听着终端机里播报的世界新闻,一边迈着匆匆的步伐,走过人流如织的大街小巷,直奔居住的公寓楼而去。
末世终于结束之后,战舰少女们获得了迟到许久的公民权。而在那之后,她们被套上的枷锁和歧见也被一层层卸下——其中就包括因为战争而被以基因锁方式禁锢的生育权。就在我与什罗婚后回到这座城市后不久,她便接受了剪断生育基因锁的手术,真正意义上地成为了与正常人类无异,完完全全的女人。而在那之后,不愿意一直待在家中被我单方面供养的她利用我积存下来的积蓄在公寓楼的最底层买下了一间门面,经营着路边那一间卷帘门已经在此刻拉下,名为「ToDestiny」【命中注定】的花店,利用自己最诚挚的爱好和善良的心灵装点着这个战后建立起来的小区里人民稍显灰暗的生活。
而等到我搭乘电梯,终于回到家门前的时候,还没等我准备开门,合金制造的门便自己打开了。紧接着,一个柔美的身影便扑入我的怀中。
「怎么这么早就在等我呀。」自然而然地,我揽住了意中人娇小的身躯,轻轻地抚摸着她茶色的发丝,「不稍微在花店多呆一会吗?刚才在电梯里有位阿嫲告诉我,她家都很喜欢你栽种和插好的花呢。」
「因为……」她浅浅地笑了,用那带着银亮戒指的小手攀上了我的胸口,将头靠在胸膛处,「我想要在自己最爱的人回来的第一刻就能迎接他啊。」
随后,她轻轻地凑到我的耳边,用无比幸福的语调,轻声地对我说到:「欢迎回来。」
我猛然一愣。在记忆深处,那一日的记忆慢慢涌进了脑中,那是战舰少女们还没有被承认,我们之间的情愫只能以不能公开的方式进行的年代——「今天开始,这里也是你的房间了。」我轻轻地让开,做了个「请」的手势,「已经改动了权限,系统终端已经会认定你也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了。」
更准确地说,是女主人。
「嗯,主人,我……我回来了!」
有些羞怯地说出了这已经颇俗套的台词,不过我也只是露出了微笑,轻轻地回应道:「嗯,欢迎回来,什罗。」
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始终被她占据着。往事不堪回首,自己失去了原本的生活,失去了父母亲友,失去了本来的一切;然而因为温柔的她,我却不会再感受到孤独,寂寞与悲伤。
这里是我们两个人的家。无论彼此是否被人喜欢,无论在外的处境有多么的凄惨,但只要有爱意在的地方,就会有我们的家,就会有可以在身心俱疲的时候,尽情松下心来好好休息的家。
我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她,生怕再慢一步就没法再与她在一起。
「我回来了。」
其他的事情已经不重要了。
我顺势地按着她的肩膀,顺手合上了门,半用强地轻推着她,将她扑倒到了屋内那张小小的饭桌上。
「我的……主人……」羞怯着红彤彤的脸,什罗却十分让我安心地将手附在了我的脸上,如魔术一般地抚摸着我,「今天一天也辛苦了……您是先准备吃饭呢,先洗澡呢,还是……」
「当然,先吃你啊。」
在校园内和那些半大不大的孩子们相处十分累人。所以,这个时候看到新婚的妻子,才完全忍受不住自己的浴火,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体,站在饭桌前欣赏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内心便将一日来的不快一扫而空。
「虽,虽然想要我感到很高兴,但,但是晚饭还没有……」
似乎是想要做最后的抵抗一般,她用着柔弱的力气想要从我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而我只是微微地笑了笑:「你来做我的晚饭就够了。」
将手放到她头上的女仆头带上,一边抚摸着,一边凑上前,让飘荡着的轻柔香气流入鼻腔。而什罗也老实驯顺地接受了我任性的索求,轻轻地包住了我的手,然后移到了她饱满美丽的胸口。
「最喜欢,最爱的人,就是您了,所以……」
她在主动地渴求着我。
得出了这个结论的我只感到血液腾上了大脑,而手部隔着稍显厚重的衣服也能感受到的光滑的细腻柔软与弹性,还有那发丝的香气和带着些许肉感的体香,她的一切都在魅惑着我。
将她推倒在饭桌上,浴火燃烧的下半身已经完全不能自己,似要将裤子突破一般。按捺不住地轻轻吮吸着她小巧玲珑的颈部,让她发出甘美的声音;然后探上她的耳朵,轻咬耳垂,让她身体大幅度地弓起,更加主动地靠近着我,然后轻手轻脚地解下了女仆服的衣带和纽扣,将那一抹春色送到我眼前,那副表情显得让人爱怜却又坚决。
如玫瑰一般柔软,透着淡淡香味的嘴唇主动亲吻着我,而我也忍不住地将舌头进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一并猛烈地搅拌着,小小的水声一下比一下强烈。
在夏季将终未终的初秋,那份燥热让我们都伸出了细密的汗液,体味愈发地浓厚,而稍微黏糊糊的肌肤却反倒让我更加兴奋起来。接着,我一手将她光滑的胸部的弹力吸附于手中,用指尖触碰着那可爱的凸起。那一对胸部白嫩而漂亮,形状也是十分耐看的半球形。在我一次次的捏揉和挑弄中,那一对樱红色的凸起一点点挺立起来。
陶醉于她如花香一般的体味中,我继续抚摸着她的肌肤。那具身体明显比想象中结实,毛孔也粗一些,白嫩的肤色质感却依旧非常细腻。而最为令我沉迷的,却依旧是胸前的那对丰满。那一番爱抚让她陶醉地合上了双目,耳根也适时地羞红了起来,粉嫩的双腿耐不住燥热地微微夹了起来。相当容易地掀开了她及膝的裙装,而什罗也十分主动地卸下了那三角花园前的丝袜,露出那浅茶色的耻毛和高耸的肉丘,一丝闪着亮光的液体从那柔嫩处粉红的细肉处挂拉出了银色的丝线。
再向上扫过一眼,球状的丰乳在躺下时却依旧如足球一般放在胸前,外形几乎没有变化。体内原始的冲动让我身下的巨棒顺时挺立,如刀刃一般抵在她的腿间。
「什罗……」
忍不住低声呼唤着她。让人迷醉般的情景,此时反倒如梦似幻,令自己感觉如在幻觉当中。
「嗯,嗯……我在的哟,一直都在您身边的哟。」
怦然的心动传到了我的这一侧,而尽管面色微微泛红地害羞着,她依旧十分温柔地主动环抱着我的脖颈,露出平静的微笑,轻轻地将小脸靠到了我的面颊上。
她就在这里,这是让我难以言喻地感受到一阵悸动的,快乐的事情。
「您真的……这么离不开我吗,明明只是不成器的女仆……」
「我是认真的啊。到现在为止,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才去做的。」
「明明以前在镇守府里面,比我出色的人还有很多……比起这样的我,列克星敦夫人是那么温柔那么会照顾人;要论战斗俾斯麦小姐和阿尔萨斯小姐都是翘楚;智略我也比不上克劳斯小姐或者仁淀小姐;哪怕论文学素养,大凤小姐也远远超过我;即便同为女仆,声望小姐也是那么出色;追求她们的男士肯定是络绎不绝吧,而这样卑微的我却能得到您的垂青……」
「……你是笨蛋吗……」忍不住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面庞,「你到现在还在自卑么……她们受欢迎,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别的男人喜欢她们追捧她们,我又何必和他们一样?我只想好好地爱我爱着的人,就是你啊……一定要说为什么的话……ToDestiny【命中注定】呀,我是永远,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哈……唔唔……」
又一次,与她紧紧相拥,如想要传达体温与心跳般地,温柔而紧密地抱住了她。明明拥抱得那么用力,她的呼吸都困难了,却仍旧一副喘着气高兴的样子。
「嗯……请您,请您更多地疼爱我……」温柔而包容,她主动地将自己托付给了我。那副温暖的重量感,就好似抱住了小猫一般舒服,尔后,她又轻轻开口,「还有一个请求……今天,我想一直叫您主人,想要再您身边……那个,撒撒娇……」
「这种事情,还需要问的吗?」
笑着亲吻了她的耳垂,以示同意。继续抚摸着在我手中自由变换形状的胸部,而另一侧,我仍旧不断进攻的下半身,拨开并不浓密而柔软的树丛,多次触碰着那柔软的部位,用手指在她的入口上下活动地画着圆圈,在触碰和急促的呼吸中花蜜泛滥而出。
「主人的手指……好热……」
她低低呻吟着,我被吸引着再一次将目光焦聚到丰满的乳房上。温柔地摇晃着,用大拇指和食指采摘着向上坚挺耸立的桃色前端,什罗便发出一声甜腻的叫声,里侧渗出了大量的花蜜。即使已经做过那么多次,我却永远不会对她这样的反应感到厌烦。
「是喜欢上面,还是喜欢下面?好好选择哟。」
「那个,那个……下面……」
面对着我恶魔般的低语,十分害羞地回答着的什罗,那份姿容让我的下身更加地坚硬。稍微控制住自己的欲望,集中于做让她舒爽的事情。用两根手指分开花瓣,里面的花蜜便泛滥而出,随后轻轻滑过完全湿润的肉壁,从她的体内发出了噗嗤一下的小小水声。
「请,请您再往上面点……呀啊……」
这样的请求怎么可能拒绝呢——用被爱潮湿润的手指往上,在她所期待的地方,从那包住花蕊的嫩皮上触碰着,而她因为那最敏感的位置被刺激而引发的快感而喘着气,我拈起那细嫩的肌肤向上剥起,凸起膨胀的感觉充盈着我的手指。
忍不住像涂抹防晒油一般,用沾满了花蜜的手爱抚着;小小的圆形花蕊膨胀起来,稍微用手触碰了一下,什罗的背脊便像长弓一般往后仰去,从花口处黏糊糊的蜜液不断涌出,又一次湿润了我的手。
「啊,唔嗯,不行了,请,往里面一点……」
她握紧了饭桌上浅黄色的桌布,配合着我的动作,身体一颤一颤,尽情地享受着那份快乐。抱住她发出了有些苦闷声音的身体,我把手指抽出,挪向了下面,探向了那微微震颤着的,渴求着我的另一处入口,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深入其中,被拨弄的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阵阵欢快的叫声,「啊,啊啊……两根手指……好,好大啊……呀啊……」
并没有被过度开发的后庭连容纳一根手指都显得狭窄。发热的褶皱和炽热的花蜜缠绕在手指上紧紧束缚着,就在那温暖的体内,我不断地用已经湿润的手中前后活动着,让她发出淫秽的娇喘声。什罗人不住地将全部的体重靠向了我,因为无上的快乐而扭动着身体,让我忍不住更加用力地用两根手指交互地搅动着。
「呀,嗯啊……主人……喜欢,喜欢这里……」
「嗯,那就更加舒服起来吧……」
看着被刺激着这里而兴奋的她,心中占有的欲望一点点侵蚀着好好疼爱她的心情。动作开始变得肆意和粗鲁,疯狂地侵略着她的后庭,一边活动着一边弯曲着指尖刺激着敏感点,让她抽搐呻吟着,发出悦耳的春色。
「呀,好舒服……主人……主人,要出来了,感觉受不了……!」
她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腕,发出剧烈的喘息。
「尽情享受,尽情地把更多的这一面给我看吧,我想看到更加淫乱的你啊。」
「是,是的,请让我,让我在您面前……呀啊啊……!」
在这么说的同时,她感到疼痛般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发出格外高昂的娇喘声,体内紧缩了起来,春潮如瀑布一般飞流而下,喷溅到餐桌布上。
「呼……被您看到了呢……」
高潮之后精疲力尽的她依靠在我的身上,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用感动的眼神抬头望着我。
「是啊……你舒服的表情果然很美丽呢。」
再一次紧紧抱住了她,而她则是一副高兴地微笑着的表情,就这样乖巧地被我抱着,抚摸着我的后脑。
「但是,果然还是不够呢。」我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地喃喃道,咬住了她可爱的耳垂,让她发出了「呀」的娇声,「我想要你……我想要你,怀上我的孩子……」
已经剪除了无法生育的基因锁。所以,自己想要她怀孕,想要她诞下自己的子嗣。
「……嗯,就请让我,生下您的孩子……」
那个如向日葵一般的女孩自己笑得很开心,让我仅仅是看着她的脸,心中便被幸福满溢。当我双手按着饭桌,就这样趴在她身上,感受着她胸前那一对柔软的时候,什罗搂住了我褪下衣服后赤裸的背部,两条修长的腿部也绕上了我的背后,就像是不愿把我放跑一般。将火热的硬物顶在她已经湿润炽热的花房处。那小草稀疏的花径几乎没什么遮拦,那充血微微凸起膨胀的小小珍珠和美丽的蜜穴都一览无余地展露在我眼前。感觉着那如能熔化身心般的体温和她不断发出低沉呻吟声,甚至比我还要饥渴的样子,就再也不想忍耐,将那根火热的肉枪对准那美丽的鲜花,径直突刺下去,发出扑哧的水声,直接被吞没到根部。房间内传来一声「啊」的惊叫,什罗用力地抱住了我的后背,双腿紧紧地如八爪鱼一般缠住我。
「进,进去了……您插的好深啊……」
那狭小的花道,将我的下身完完全全地吞噬进去,里侧积蓄的花蜜就这样从体内溢了出来。抵着最深处的秘境,那已经化作灼热熔浆般的体内,堪称我专用般贴合度完美的紧致吸附着肉棒,一阵阵地夹紧着我。什罗有那么几分痛苦的神情,但很快似乎就被快感冲散了一般,流露出幸福的神情,主动地将手放在我的胸口,主动地动起了臀部,将我更深一步地吞没,缠绕上的褶皱摩擦着,向我的肉杆传递着快感。见到她这样一幅完全失去了新婚妻子矜持的样子,我也不再隐藏自己欲望,压着她的身体在她身上大力动了起来。
一边尽情冲击着,我一边将手搭在她嫩白的胸口处,接着用上唇舌尽情地舔舐着。什罗一直陶醉在我下半身的抽动中,直到用牙轻咬了她粉红色的凸起,她才低低地叫出了声。
「哈……啊啊,主人……主人好棒啊……」
用舌尖上下舔弄着她可爱的乳头,而什罗仿佛晕眩于这样的刺激般地,本能地把手搭上了我的肩头,紧紧地将手指扣进我的肩胛。而下半身的每一次活动,都会咕噗咕噗地冒出白色的淫液,一滴滴地落到桌布上。
「啊呜……好热,下面好热好满啊……」
明明才抽动了几次,她却感觉着十分厉害,滴落的花蜜也愈来愈多。刚刚高潮过的什罗现在理应是处在十分敏感的状态,但是现在却依旧难耐地渴求着我。
明白了这一点,我当即权利地对着内侧顶了上去,麻痹感汇聚在肉棒根部,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感到一阵酥麻,快感涌上背脊,直入脑髓。
「主人……再多一点,再猛烈一点地要我啊……!」
发出动人的声音,什罗高兴地叫道,指甲嵌入了我的肩头。每一次将肉棒像打桩机一般打入她的体内,大脑就会一阵朦胧。紧贴的褶皱压迫着肉杆,想要榨取欲望般地摩擦着,包裹着;那丰满柔软的胸部在不断地抽动之间浪涌着,似是吸引着人溺毙于期间。
「哈啊啊,主人,主人,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要飞起来了啊啊……!」
欲望在此刻到达了极限,只感到一阵凉意冲入我的体内,犹如炼钢时浇灌在钢铁上冷冻的水一般,顿时让我难以克制地亢奋起来。将放在我胸前的什罗的手和自己的手重合,抬起腰部,狠狠地刺入她最柔嫩的花径处,就那样,在她的体内再一次紧缩,压迫着我的全部时——「上了啊……!接受我的种子,怀上我的孩子吧……!」
「是,是的……!我想要被您爱得怀孕,想要生下您的孩子啊……!」
夫妇之间卸下了最后的伪装,在炽热燎原之间将热情燃烧到最高点,我向着她的最深处释放出了白色的欲望。肉棒重复着抽搐和痉挛,每一次都将大量的精子射到她的体内,让什罗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哈唔……出来了好多……」
精神有些恍惚的她,喃喃低声地平躺到了饭桌上。在一次次的颤抖之后,我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完了最后一滴,疲倦促使着我靠到了她的身上。
「嗯……」她又一次拥抱住了我,像是在吸着我一般。露出满足的笑容,灵动的眼睛诉说着方才一阵缠绵的快乐。随后我们嘴唇交合,互相闭着眼睛,在激情过后享受着这样简单的温存时光。
「晚饭,还没有准备呢……」
就这样保持着我将她压在桌上的样子,我「明明吃你就行了啊。」我勾了勾她的小脸,轻声笑了笑。
什罗面露红霞,微笑地摸了摸我的胸口:「已经被当成甜点被您吃掉了的说……」
「当成甜点也太浪费啦。」稍微恢复了体力的我向后一抽,把已经疲软的下身慢慢地抽了出来,一股浑浊的液体汩汩而出,不知是爱液还是精液,亦或者是两者的混合。将饭桌上已经被推到边缘的搪瓷花瓶拉了回来,望着瓶中那一朵鲜红的玫瑰,我笑着补充道,「要把你当成鲜花一样……好好地爱惜啊。」
「我说呢……什罗普郡型的战舰少女,不只是我一个。」她满足地望着我,同时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但是,这个时候的我,肯定是她们之中,最为幸福的吧。为您生养一个孩子……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你还真是……这么说的话,这样不是只能一辈子好好爱你了嘛。」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真的是……ToDestiny【命中注定】啊,我的妻子。」
「是……也请我好好地,一生一世地爱着您……我的丈夫。」
只要两个人在的地方,就是家。在幼年家破人亡之后,自己终于又有了一个自己的家,不再是那个无人管没人爱的孩子。在最疲倦的时候,能够在这个避风港稍微小憩,这样的感觉,只有在失去之后才能明白。
所以,我永远不会放开她的手。
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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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典
清晨,古皇城,一处雅致又不失大气的别院内,两具年轻的身体正紧紧痴缠在一起,进行着一场灵魂的交流和肉体的较量。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从薰儿的嫩唇中发出,她正思绪混乱的思考那团奇异的粉金色火焰之际,突然发觉一只大手从身后袭来,擒住了自己俏挺的胸部,娇嫩的臀儿也被另一只大手覆住。那手带来的触感却是异常熟悉,不用回头,薰儿也知道来者是谁了。
「翎泉哥哥……」薰儿浓情惬意地叫出来者的名字,娇嗲的颤音让身后的翎泉心头一荡,袭上薰儿胸部的手一路向上,拂过白皙修长的玉颈,捏着薰儿的白玉般的下巴将她的头转了过来,一口吸住了薰儿的嫩唇,亲吻吮吸起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薰儿的翘臀上摩挲起来。
而受古药影响做了一夜春梦的薰儿见到梦中正主儿哪还有半分抵抗之力,被翎泉亲吻亵玩只几个呼吸的时间身子就再次火热起来,待到翎泉放开她被擒住的娇艳嘴唇,薰儿早已星眸迷离,气息微乱起来。竟一个转身挣脱翘臀上的禄山之爪,玉臂环着翎泉的脖子,一口反亲了上去!
翎泉虽然在用了古药后和薰儿翻云覆雨一路,却从来都是自己主动薰儿配合,他自知薰儿性子本就如此,即使在这神奇古药的控制之下能乖乖配合自己的每种想法体位就已然令自己美上天了,没想到今日薰儿竟然主动出击,虽然还不知道原因,但那心头的滋味别提多妙了。是以放开身心,轻轻将一只手扶在薰儿臻首后,边抚弄着柔顺的青丝边体味着怀中少女的侍奉。
感受着口中那小香舌微微颤抖,不知是情火难耐还是初次的羞涩,不停地探进自己的口腔,搅动着两人的津液然后再卷起舌尖带些回去,接下来便是细小的吞咽声,如此往复。随着时间推移两人鼻息都越来越重,翎泉已是按捺不住,在薰儿再次卷起舌尖往回退去时,猛地吸住了慌张无措的小舌,贪婪的吞噬着香津,薰儿虽然闭着眼,但不住颤抖的睫毛却还是出卖了她,虽然她还是抵着舌不放翎泉的舌头进入攻城略地,但却是无劳的,随着翎泉不断加大吮吸的力道,薰儿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将那「情郎」的舌头放了进来,任由他吮吸摩挲自己口腔的每一处。
良久终于唇分,薰儿也睁开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情郎」,迷离的眸子水波流转,翎泉哪还忍得住,一个念头将自己的衣服收进纳戒,胯下的龙根就直挺挺的弹了出来,抵在薰儿细嫩的腹部,翎泉扶着肩头,将斜跪的薰儿一点点向后压倒,阴茎也不断的向薰儿的身下摩擦移动着。
「哈哈,薰儿,看来你是早就等着我了嘛,连亵裤都脱掉了,只披着这身薄纱睡衣倒是勾人得打紧」
「嗯……嗯……翎泉哥哥别笑人家嘛,还不是昨夜你没在……」原本薰儿是想一五一十告诉翎泉做了一夜春梦的,但是刚才那主动的一吻仿佛消耗尽了薰儿的勇气,现在想想就觉得羞人,所以话讲了一半声音就低下去了。
但是这么说是个男人都会听错意思,翎泉也不意外,以为是薰儿昨夜饥渴难耐忍了一宿,所以一早才如此主动,也不以为意哈哈笑了两声就继续下去。
「啊……哈」薰儿只感觉翎泉的龟头又如魔力般,蹭到哪儿哪儿就像是着了火一般,身子不住的扭动着。终于,那坚挺的龟头滑到了薰儿的花蒂上,薰儿如同触电般绷直了脊柱,臻首向后仰去,再也顾不上身处何地呻吟了出来,好在翎泉及时打出一道结界,才没把声传了出去。
薰儿只觉得身上仿佛着了火,直着身子向上挺起,只想把那坚挺纳入「口」
中,翎泉此时玩性上来了哪里让她如愿,薰儿挺身他就挺身,薰儿下躺他也跟着下躺,把那个赤紫晶亮的龟头定位在薰儿的花蒂上,在薰儿无用的挣扎下忽而轻触忽而重碾,左右扫拂,龟头上分泌的先走液把薰儿的花蒂涂上一层淫靡的光泽。
「…………嗬…………嗬…………」薰儿被龟头研磨的发不出声来,身子犹如脱水的鱼儿激烈的扭动着,上半身绷得笔直,臻首使劲向后勾着,一头青丝垂在身后随着自己扭动不住晃动,在翎泉看不到的地方,那双迷离诱人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粉金色……
翎泉看着被自己研磨片刻就已几近癫狂的古族大小姐,一丝疑惑刚浮上心头就被炽热的欲火压了下去,或许这么敏感是她被艹多了开始有感觉了?翎泉明白,现在这些小节无足轻重,半日之后的大典才是重中之重,只要保证今日按着计划顺利度过,就万事大吉。但是现在,自己能做的都做完了,享受这美妙胴体才是正道啊哈哈哈。
思罢,翎泉幻想着成功后的荣耀和权力和一切,更加兴奋起来,暴虐地将又涨大一分的龟头死命的压在花蒂上,抵死磨弄,一只手搂住薰儿后腰,另一只则摸到可人儿的身下,对着雏菊轻轻的用指甲一划。薰儿扭动的身子顿时再次绷直,不住得战栗起来,嘴里连嗬嗬声都发不出来,全身的肌肤都变得潮红,呼吸也越来越短促。随着翎泉再次刮过她的雏菊,终于绷将不住,从蜜穴喷出一小股粘稠晶莹的水柱,淋在翎泉的玉袋上,随后瘫软在床。
翎泉也是惊了惊,一夜不见这妮子倒是敏感了这么多,也不知是不是昨夜她思春过火了,这一猜却也是猜到了表象,瘫软的薰儿只好承认做了一整夜春梦的事情,翎泉得到印证也是开心,但他的大兄弟却还饿得很,就顺势躺在薰儿身侧,也不用手扶,将巨大肉虫就着薰儿的阴精挤里进去。刚刚泄身的薰儿全身酸软却又敏感至极,挣脱不了这能咬住皓齿承受身后「情郎」的鞭挞宠幸。好在侧卧的体位并不激烈,翎泉也知道大典即将开始,总不能把薰儿搞得下不了床,就这么温柔的抽插了数百下,控制着精关在薰儿即将再次高潮的时候将精液射了进去,激得薰儿也再潮吹了一次。
然而翎泉却不是那么好相与的,虽然让薰儿保留了体力,但是却故意射得又多又浓,和着阴精灌满了薰儿的蜜壶,薰儿嗔视着一脸坏笑的翎泉,准备运功把那些羞人的东西逼出来,望着娇憨嗲怒的薰儿,翎泉突然心头一动,一把搂着薰儿吻了上去,在薰儿周围再加上一层双向绝音的结界,然后在从纳戒中扔出一瓷瓶,碎在薰儿身后的地方,又将那堆碎片收回纳戒,前后只用了两个呼吸的时间,接着将结界都消去了,薰儿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立刻就有侍女声音传来「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啊!没什么事情。」
「小姐你醒了呀,七长老已经等急了,我这就叫人为您洒扫更衣」说罢也不等薰儿回话,布置起其他人的活儿来,吓得薰儿花容失色「翎泉哥哥,你快些走吧!」薰儿焦急道。
「怎么,我翎泉看望自己的女友也要怕被人看见么」翎泉还是一脸坏笑。
「好哥哥,今日是我归族大典呢,差池不得,求求你啦嘛」
翎泉走了,他就是为了拖延点时间而已,临走时还不忘将两人身上以及床单蒸干,顺便把空气也换了一遍,当然,结果就是薰儿一蜜壶的精水没法弄出来了,在他出窗户的瞬间甩了一团斗气堵住了薰儿的蜜壶口,传音告诉薰儿晚上等着他。
薰儿无奈苦笑,翎泉哥哥就是这么喜欢作弄她,上次在四翼独角兽上也是这样,让自己灌了一肚子的精水飞了一整天,半路还去拜访了一处客卿长老,简直是羞死人了。
噔噔噔,得到薰儿应允后的侍女们鱼贯而入,今日的侍女们倒全是生面孔,薰儿也不以为意,族中这些琐事自己并不是太懂,也并未做他想。
洗漱完毕,在侍女帮助下换上族内专为这次大典制作的繁复又华丽的衣服。
镜中的人儿,青丝被侍女们挽起簪髻,插着只七彩琉璃步摇,青色和紫色为主的华服点缀着金色的线条和刺绣,整套华服只到锁骨位置,上身收紧而在上腰处突然散为千褶拖裙,恰到好处的剪裁衬着娇美的人儿。这就是自己吧,这就是被翎泉哥哥喜欢着的躯体,薰儿右手轻轻拂过自己的锁骨,对着那已由青涩变为清纯明媚并存的娇躯轻笑出声,俨然一副闺阁思春,记挂爱郎的小女儿模样。
古皇城通往古界的宏伟广场上此时已是人山人海,广场上成队的古族子弟在维持着秩序,指挥着人群让出一条通往广场正北大殿的车道。大量的古界族人从结界通道传出,也不时有巨禽降落在城外,毕竟今日乃是族长千金、古界近千年来唯一的神品血脉拥有者归族的日子,但凡是古族有头有脸的人物能来的都赶来了,也有许多周边势力派出的贺使,甚至是周边的不少世俗贵族也赶来凑热闹。
「轰……」一股无声的威压四散开来,并没有声波但却如黄钟大吕敲在众人心上,大典现场的人群中不少孩子兴奋的惊呼,只见广场上空裂开一道缝隙,一股金光撑着裂隙越来越大,成了一个不断扩大的金环,内里露出另一番璀璨的大殿。
不多时,那金环扩出一道数十丈宽的空间圆洞,一群身着华服的长者从那头的大殿踏出,也不见他们用出斗气,在金环洒下淡淡的光幕中缓缓浮降在地上。
其他势力的贺使不禁暗暗噘嘴,瞧人家古族就是底蕴雄浑,一件远古传下的绝品空间法器就这么拿来专门当做撑场面。而待一众长者降落地面后,人群中轰然发出「泱泱古族,万古长存,皇脉归位,盛世流芳」的口号,简直让这天地都震了一震。呼喊了足足十次,声浪一阵盖过一阵,而从金环出来的众人此时也都脚下运起斗气,飞到了广场的北方的大殿处,随后领头的中年男子双手一压,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这,便是薰儿的父亲、古族的现任族长,九星斗圣——古元!身后的众人自然就是古族现任的长老们,加上现在在薰儿接应的第七长老一共一十七人,而这就是现世的古族领导者们了。
见原本沸反盈天的人群骤然安静下来,古元满意的暗暗点点头,运起斗气朗声道「古族的各位兄弟姐妹们,各位贺使们,今日我古族神品血脉终于再次现世,令我荣幸的是,她还是我的女儿,古薰儿!我族曾在远古时期人才辈出,神品血脉虽说不是人人都有,但据族内记载,也能达到每五十年出现一人的盛况!而今距离上一代神品血脉的太上长老去世已有千载岁月,如今再现,必能让我族更进一步,甚至在我族近千年来的研究下更进一步,突破斗帝限制亦未可知!但是最起码,我族将又有一位无限接近斗帝的至强女斗圣!」
「哗………。」下面古族众人兴奋叫好,有些热血汉子甚至喊红了头颅脖梗。
古元对于自己的激励有所成效也是非常满意,却没有并看不到身后大部分长老互视一眼之后眼底浮现出的嘲笑和激动。
而古元也与自己的女儿分隔多年,自是希望早点见着,所以废话也不多说,激励和威慑成效起到就退了下来。对着左侧紧挨着他的老者点了点头,此人是古族大长老,按礼法也该他主持大典了。这位满头银发的老人但看外表根本瞧不出是斗圣的样子,驼着背,眯着眼,一脸的褶子和老人斑,但这确实就是古族现世的两位九星斗圣中的另一位,也是在古族长老会中大权在握、能与族长分庭抗礼的存在。单见他踏前一步,洪声开始了大典的进程。
「古元族长刚才已经讲得差不多了,我古族再现神品血脉,而族中密地的太上长老们也确实在以血脉之力冲击境界上有所进展,此真乃天时地利人和,天兴我古族!诸位或许对近年来我古族情况有所耳闻,对!没错,我们族长和长老确实在某些地方有些分歧,但是值此古族大兴机会的面前,这点龌龊算得了什么?既然古族神品血脉已现,定当团结协作,奉神品血脉为主以期光我古族荣光!恰逢其会诸位汇聚于此,我便请大家做个见证。」说罢衣袍一展,挥手向空中扔出一方金色卷轴,古朴厚重,悬于众人头顶,几行楷书显在上面。上书「自此吾等奉神品血脉者为古族大兴之少主,遵敕命,结同心,匡兴古族」不待众人有何反应大长老就挤出一滴精血投入卷轴之中,而后又有数位长老效法投入精血。
广场上一小撮来自世俗皇族的贵公子们看着身边原本只是红了脖梗的古族汉子们突然更加兴奋,只盯着那古朴金色卷轴,嘈杂的声浪仿佛把天地间都充满了一般,连想拉古族人询问一番都做不到,众人便把目光投向了其中一位稍显年长的纶巾文士,察觉到众人的目光他不由微微哂笑「想必这就是古族同样从上古珍藏至今的至宝「少帝策」了。」说罢看着众人等着他们接下去,却根本得不到这群榔槺弟弟们的回应,只得接着说:「相传这是古族立族的第一位斗帝年少时写下的一篇抒志之文,后来引领了古族崛起,后辈的族中大能便以通天手段将这方普通卷轴炼化为宝,名为少帝策,据说但凡将精血滴于其上,就必须遵上面的誓言。此后至今此物甚少出现,但都救古族于危难,或兴古族数世。想来此物在古族人心中也是有特殊意义的」说完看了看旁边的几个族弟「唉,你们这身斗皇修为全靠家里的天才地宝堆上去,无事也不多精研书册,日后可怎么兴我黄家啊」
「嗨呀大哥你说的是,我们几个修斗气天赋不行,读书又坐不住,以后还是靠你罩着啦!」文士闻言微微摇头,无奈的看着这群不成器的弟弟们,心中无奈之间突然又感到些许庆幸,这群弟弟虽然才疏,却也不志大,游戏人间也算是幸福吧,总比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惹是生非来的好。
古元这头更是心头巨震,他身为古族族长知道的自然更多,这确是少帝策无疑,此物数次现世都是以一天赋惊人的年轻弟子为由头,以血脉之力团结古族内各支势力,但凡将精血滴上,若不遵誓言必定会血脉之力逆转,修为尽废生不如死,而誓言会转移分族支脉修为第二的人身上,如若不遵则继续下去,端得是恐怖无比,上古甚至有一大支脉就是在当时族内斗争时被人用此誓言设计,硬生生的在一天之内磨灭地一个斗者都不剩,虽然后来被一代一代的粉饰后,少帝策成为了祥瑞之物,但是上层都心里明白,这其实是大恐怖之物,若剑有双刃,能不用就不用了,是以后来除非万不得已,都不会祭出此物,。而当缔结之人都自然老死,或者被缔结者成为斗帝并自愿解除,少帝策才会清空,静等下一次的缔结。
而此物的上次使用甚至比上次神品血脉出现还要早不知多少年,一直在一位几乎没有什么支脉势力的太上长老手中保存,如果他拿早就死去的斗皇父亲和血脉之力只有四品的废物儿子算支脉的话。所以这位太上算是最为中立的,现今少帝策到了大长老的手里,稍稍平定了古元心中的不安。而且,他看着下方怒吼兴奋的古族群众,还有一大半已经缔结完毕的长老,心知此事已经无法避免,将不知为何的淡淡不安压下心底,逼出精血,向少帝策飞了过去。而见到这一幕,剩余的几位古元一边的长老也放松地笑了笑,将精血投了进去。
眼见在场的长老和古元都已经缔结誓言,大长老苍老的脸庞也像菊花一般笑了起来,挥手把一滴精血投了进去「这是第七长老的,他在为熏儿领路,这是他交给我的」古元皱了皱眉,显然此事大长老早有准备,心中不安又多了几分,不过想着神品血脉是自己的女儿,而熏儿还有金帝焚天炎护身,他们想搞什么花样都也不太可能,古元自我安慰着。
温蕴的金光突然爆发出来,少帝策接受完全了古族各支脉的精血之后就这般光华绽放,与原本古朴沧桑的气质一点不同,当下撒下十六道血芒射入众人胸口,另一道血芒和一条异常粗壮的金光沿着广场上预留的那条道路射向了远处,此时所有古族人都心头一震,仿佛有了些什么从血脉中激荡进入了神魂,古元知道,那就是这誓约之力了,现在已经是订立完成,只待金光的主人前来主掌少帝策。
嘚哒,嘚哒,喧闹的人潮从远方开始,一排一排的沉寂下去,一架华美的马车在人群中穿过,第七长老端坐辇前,沉寂的平视着前方莫须有的焦点,待驶至广场前,方才喧嚣仿佛幻梦,只听得见马蹄声,甚至还有马车上璎珞相撞的清脆声。
这时,那金光四射的少帝策此时裹挟着所有人的视线,激射而出,视车身上的防御和空间阵法如无物飞进了马车之中,少顷,一只健壮有力的手握着恢复了古朴样貌的卷轴,自马车中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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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3月/2日
全文6208字「喔!……」乳尖传来的刺激不禁让施镜花娇呼一声。
可还不等她从乳尖被袭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下身羞处哪根一直在探索洞口的火烫肉棍似乎很熟悉她的身体似得,竟然从身后找到了妙洞入口,火烫的昂大龟头熟练地分开了两瓣紧窄肉唇钻了进来。然后就觉得那男人猛一耸臀挺腰,一根火烫的粗大肉棍便钻入她空虚的小径之内。
「啊!不要!」
施镜花下体美穴被火烫粗长异物猛然侵入,浑身巨颤,她本能的想去夹紧双腿阻止哪根阳物的进一步深入。可惜已经晚了,一条粗壮的大腿已经先一步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接着另一条大腿也伸了进来,两腿用力向外一分一下子就把她的两条修长美腿大大的叉开了,男人的两只手也停下了其他动作过来帮忙,死死钳住她的胯部,屁股一撅猛地一挺,狠用力一挺哪根粗长阳物就向着她秘径深处捅去。
「不要呀!……啊……疼……秦师兄快拔出来,求求你了快拔出来,我是有夫君的人了,……你这样让我以后可怎么见人啊?」施镜花惊呼一声,她就感觉那根热气腾腾的硬梆梆东西一下子顶到了自己夫君从未到达过的地方,太深了,他的哪根东西太长了,那幽径深处的娇嫩腔道被那肿大的龟头撑得要裂开似的,一阵阵疼痛袭来!
施镜花此刻的心情百感交集,有羞赧、有愧疚、同时也有莫名的欣喜、兴奋。
她暗暗喜欢秦德璐很久了,喜欢他高大阳刚,喜欢他的俊朗洒脱,甚至喜欢他的不羁,如今自己喜欢的人终于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她怎么可能不暗喜呢?有那么一刻她真想随了他的愿好好放纵自己一回,可是她已有道侣的身份又让她不得不冷静下来,想到被发现后的可怕后果,她又不得不制止秦师兄接下来的动作。
……
「屄里好紧!镜花师妹你屄里面怎么比外面那段紧了好多?都插不进去了。」
秦德璐在施镜花身后揽着她的柳腰伸头在她耳边低语道。
「你讨厌!你到底是谁?秦师兄平时不会如此粗鄙的,你的声音怎么朦朦胧胧的怪怪的,跟秦师兄平时的声音根本不一样呢。其实我刚才一直想问你来的:你到底是不是秦师兄?」施镜花突然扭头盯着秦德璐的俊脸问道。
只见那秦德璐被说得一愣,接着表情好一阵变化不定,眼珠子在眼眶里叽里咕噜转个不停,似是在想什么歪主意。
施镜花就那么好整以暇地微笑,打算看看他一会儿又有什么说辞:「听说这位秦师兄经常在床上想出各种鬼点子讨师妹们欢心,也经常学着别人的声音来与众师妹交欢寻求特别的刺激,果然如此。这位秦师兄真是坏的可以。」
突然就见那秦德璐面色一肃,正色道,不过声音却猛然变得苍老低哑:「女娃娃,其实你现在所见一切皆是梦中幻像。皆由你的欲念产生。」
「你……这声音是?好熟悉……我好像在那里听过。」施镜花突然听得这声音浑身一震。
「对,正是老夫。昨夜那个答应帮你的老人家。」那声音道,不过由秦德璐口里说出来显得画面十分诡异。
「啊?原来是那位老前辈?可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施镜花震惊地无以复加,画风变得太快她一时半刻还没搞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娃娃,我刚才已经跟你说了,你现在所见一切皆是梦中幻像,皆由你的欲念产生,而我正是那个托梦给你之人。」
「托梦?可是你为何要托这种梦给我?」施镜花感受着下身被那根火烫的肉棍深深插入着,悄悄收缩蜜穴夹了一下哪根肉棍,硬梆梆、热腾腾好真实,那里像是梦境啊?于是她更加狐疑了。
「我本是想托梦传功给你的,没想到你欲念如此强烈,没等我传功与你便与这男人先欢好上了。」
「你胡……这……晚辈……您打算传什么功法给我?」施镜花本来开口就想骂他胡说,可一想人家高高在上的修为,辈分于是忍住了。
「天级双修功法,我托梦传功给你,是要你同你心中最爱之人在这梦中双修此功法的。老夫本以为出现在你梦境里的应该是你的夫君,可不曾竟然会出现这么个小子。他就是你心中的情郎吧?」那苍老的声音问道。
听老前辈如此说,施镜花俏脸一红,真是百口莫辩,也不搭话就是羞赧地低头不语。
「他叫什么名字?」那苍老的声音不容质疑地问道。
「他……他叫秦德璐。」
「你很喜欢他?」那苍老的声音又问。
「老前辈,还是说说您为何要托梦传给我功法吧?」施镜花红着脸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转移话题道。
「老头子我最见不得女娃娃被人欺负,昨夜见你哭哭啼啼受了莫大委屈,就决定出手帮你。你可知你被人欺负最大的原因是什么吗?」
「红颜薄命!」施镜花想了想低语道。
「不完全是,主要还是你修为微末,同样是红颜,怎不见他们敢去欺负雅仙子?还不是那个女娃修为太高他们惹不起?」那苍老的声音肯定道。
「前辈所言甚是。」施镜花本想躬身一礼,可再看自己如今这被男人从后身插入的姿势,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还怎么可能行礼?真个是又羞涩又好笑。
「所以我要托梦传授于你天级双修功法,你好生修炼,争取早日筑基。」
「多谢老前辈!可是晚辈怎么修炼啊?这天级功法的心法是怎样?」谁不想修炼天级功法?谁不想早日筑基?施镜花一听老前辈此言激动莫名,急忙问道。
「这也正是我托梦传授给你功法的目的,我附一缕神念在你这位情人身上,用他的身体以身相授!」那苍老的声音解释道。
「那太好了!多谢老前辈。敢问下一步如何修炼?」
「好,你切听我传授,必须配合修炼,不得违抗。」那苍老的声音沉声道。
「是,晚辈谨遵前辈教诲。」
只听「啵」的一声,就见秦德璐从施镜花身后把粗长玉茎猛地拔出。然后挺着耸立向天的玉茎盘膝打坐在潭水中,潭水正好淹没到他胸膛下,连同哪根玉茎也隐入进了潭水之中。
「女娃,转身过来……好……扶着它插入你那里面对坐下去。」
「这……」如果只有施镜花和秦德璐她也许还能勉强扶着哪根硬梆梆的东西坐下去,可如今身边又多了一位老男人的神魂关注,她实在是有点羞愧难当。
「嗯?怎么还不扶着它坐下去?女娃你在犹豫什么?难道不想修为大进了?难道不想筑基了?难道不想报仇了?」那苍老的声音连珠炮似地激将道。
「我……我坐……」施镜花经过激烈思想斗争终是下了最后的决定。
她躬身探手进潭水里,摸索了片刻便握住了哪根热腾腾的粗长阳具。
「天啊,好长!居然都快到我的手肘处了?」当施镜花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根玉茎的长度后,吃惊不小。这东西至少两倍于他夫君的长度,这怎能不让她吃惊呢?
用手扶着胯间哪根邪异美感的玉茎向她两腿间羞处洞口凑去,慢慢将那活儿的肿胀头儿插入少许,拨开两瓣娇艳花瓣再对准蜜洞缓缓下坐身体。
「啊!……」眼看那六七寸的长家伙就慢慢被吞入蜜穴内,到了膣道深处别人从未到达过的地方,就感觉那娇嫩腔道被那肿大的龟头撑得充实又似要裂开,施镜花娇呼一声。施镜花双手扶着男人宽大的双肩,小心翼翼地下蹲着赤裸的胴体,缓缓地缓缓地昂大的龟头撑开一寸寸前人未曾开垦过的小径。
「喔!」终于憋得肿胀发紫的火烫大龟头最终还是抵住了幽径的最深处一团软肉上。
「好了,老前辈,下一步怎么做?」施镜花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跨坐在男人赤裸的大腿胯间,下身牝户被他的阳具尽根插入,她忍着下身膣道的最深处被撑开的憋胀感,偷眼看了一眼男人的表情,见他表情毫无波澜这才问道。
「好,我将运功将我体内阳性真气通过下体阳物顶端蛙口通过你阴道最底端的花芯小口渡入你的体内。」就见秦德璐缓缓开口,可声音却是苍老低哑的老前辈的声音。
施镜花目睹这一切,感觉这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诡异的事情了:眼前这位身体是自己最喜欢的秦德璐,可灵魂却是另外一个上千岁的老头子。那么她现在到底是在和谁双修?到底是在跟秦德璐双修?还是跟老前辈在双修?
「丫头,别走神儿,用心感受你阴道花芯内渡进来的阳性真气,试着引导它在你体内沿着经脉混合的你的阴性真气。我已经开始运功渡入了。」苍老声音似是发觉了施镜花的乱想,提醒道。
「是,老前辈……」
只见「老前辈」宁心静气,心无旁骛手掐法决按照《本源真经》心法开始吞吐天地灵气、意守丹田,和扫六合。在《本源真经》心法的催动下一股股体内阳性真气沿着下体阳物内腔道经龟头马眼儿源源不断地灌进施镜花阴道底端花芯小口内,阳性真气渐渐充斥子宫,再沿着经脉冲向施镜花的四肢百骸。
施镜花用心一感悟,顿感下体一阵阳刚暖流注入体内,经花茎入子宫再经奇经八脉流遍全身,最后再汇入自己的丹田气海之中沉积下来。施镜花立感全身暖洋洋一片。
「这就是阳性真气吗?好温暖,好舒服。」施镜花慢慢感受着体内的这股异性真气。
渐渐地进入她体内的阳性真气越来越多,再加上她自身体内的阴性真气渐渐的她的丹田气海越积越满,已经无处安放。
「老前辈,然后呢?」施镜花被全身充斥的真气憋得难受,不得不开口询问了。
「你我口舌想接,把在你体内混合的真气回流到我体内,形成一个大循环。」
苍老声音道。
「还要口舌相接?」施镜花羞赧问道。
「你这丫头,下面都插进来了,还在乎上面相交?」苍老声音不屑道。
「这……也对……唔!……前辈不用这么热烈吧?……唔唔!」一双火烫的红唇已经不由分说地亲吻住了她的香唇,接着男人伸出火烫红舌撬开施镜花香唇、牙关探入她檀口中勾住她的小香丁,缠绕纠缠在了一起。
施镜花被吻得醉眼迷离、头脑发晕,她跟自己的夫君都从来没有如此深情热吻过,不过到现在她都搞不懂自己到底是在跟谁舌吻?秦师兄?还是老前辈?这种未知的神秘感反而让她感觉很刺激,一阵阵的心颤,激情的舌吻不禁让她下腹火热,激情难掩。
「唉,丫头,你可真是欲火焚身啊!快快收起欲望,赶快把你体内的混合真气渡给我,不然时间久了会撑爆你的身体。」那苍老的声音突然玩味调侃道。
施镜花被说得小脸一红,一只粉拳就打在男人胸膛上:「你讨厌!谁欲火焚身了?明明是你强吻我的。我刚发现老前辈你好坏啊!」
「好了,好了,娃娃不开玩笑了,快与我口舌相交渡你的真气给我。」
「嗯!」施镜花依言而行,把自己体内的混合真气通过口舌缓缓渡给对方。
终于两人的第一次真气大循环形成,「老前辈」引导着进入体内的那股阴性真气再混合自己的阳性真气在《本源真经》的催动下进入了那条身体被改造成[欲体] 时所打通的特殊经脉进行合成。
半个时辰后终于第一缕合成好的 从那条特殊经脉的另一头排出,注入了丹田气海之中。「老前辈」内视气海发现这缕真气要比他体内的普通真气更加的凝实、密度更大,它一进气海就沉入到了气海的最底层。
两人继续让真气在两人体内循环着,「老前辈」继续将阴阳结合的真气缓缓合成为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了,渐渐地合成好的[ 本源真气] 越来越多,慢慢地气海中已经又多出了一小半真气变成了.再把合成好的 在《本源真经》心法的催动下一股股沿着下体阳物内腔道经龟头马眼儿源源不断地灌进体内真气空缺的施镜花体内,那合成好的 沿着她花芯小口进入,渐渐充斥子宫,再沿着经脉冲向施镜花的四肢百骸。
两人都渐渐沉心于合体双修之中,只是两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是:当那根莹白色的邪异肉枪被那羊肠小径内分泌的淫津缓缓滋润后,渐渐被那茎身上的银色神秘图纹所吸收,随着吸收的淫津越来越多那花纹上的银色越明亮,随着本源真气在《本源真经》功法的催动下通过玉茎注入施镜花体内,那神秘图纹在本源真气的注入下泛起丝丝银光,使得茎身上的那层催情油脂一点点挥发,那挥发的催情油脂水汽就钻入了施镜花腔道肉壁上。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催情油脂被挥发,阴道内的催情油脂气体越来越浓密,渐渐地钻入施镜花毛细血孔内、钻入血管内,沿着经脉钻入了心脉之中,也有极少部分沿着经脉钻入到了施镜花的灵台识海之中。
施镜花正在新奇地感受着新被「老前辈」注入自己体内的那种奇特的本源真气,忽然就感到下体膣道内一阵阵的瘙痒难耐。稚嫩的阴道内奇痒无比,似万蚁爬行,撩得她心痒异常。那种痒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她真想自己伸手指进去抓抓挠痒。她紧夹了一下下体,就感觉一条火烫肉棍正充实其中,她试着起身动了动下身,果然有效果,只觉哪根肉棒前端肿胀的大龟头的龟棱子刮过那麻痒难耐的嫩肉洞壁让她很是解痒,有了这一次的经验,她又一次猛然站起那根阳具几乎整个被迅速抽出阴道,同时也使得那根肉棒前端蘑菇头龟棱子狠狠地迅速刮蹭了很长一段阴道壁。
「喔……」施镜花舒爽地娇啼一声。
「小丫头,你不好好趁此双修好时机好好修炼,你在干什么?」「老前辈」
那苍老的声音讶然道。
「我……」施镜花只是红着一张粉脸羞于启齿。
「是不是又欲火焚身了?」「老前辈」好奇道。
「你……我没有。」施镜花猛摇头否认。
「哦,那就好好修炼,每晚能双修的时间不多,要好好珍惜。」「老前辈」
一本正经道,嘴角却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嗯!」施镜花强忍着下身传来的瘙痒点头应到。
可是没忍多久,腔道内深处的奇痒犹如万蚁噬心般,痒的她心尖都颤动不已,浑身麻痒难耐。立刻就想起了刚刚哪根散发着邪异美感的粗长玉茎,回想起那根玉茎顶端突出的龟棱子剐蹭摩擦自己穴内麻痒肉壁时的酣美感。
终于忍不住了,又怕被「老前辈」发现,于是她偷偷的幅度很小的抬起美臀来再缓缓坐下,痒意虽稍有缓解但这种小动作无异于提油救火!稍尝快感的她只会一点点加大动作的幅度,越来越渴望更多的快感降临。不知不觉间潭水已经被她颠臀的动作带动的「哗哗」直响了,可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啪!」的一声脆响打在了施镜花的挺翘美臀上。
「丫头,你到底怎么回事?还能不能安心修炼了?」老前辈佯怒道。
「我……我……」施镜花双颊潮红,羞涩地不知该如何跟老前辈解释。
「别乱动了,好好修炼。」
「可是……可是……老前辈,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我有话要单独跟秦师兄说。」
施镜花喃喃道,她虽然知道这秦师兄只是她幻想出来的,可他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有难言之隐跟他说也比跟那个老前辈说要安心的多。虽然她心里也知道其实秦师兄是被老前辈神魂操控着的那个幻影而已,可不知怎的她就是不想在老前辈声音下暴露自己的羞人隐私,哪怕对方换成刚刚那种似是而非秦师兄的口气、声音她才能接受。
「回避?这……哦,我明白了。好,老夫这就离去了。留你们年轻人说悄悄话吧。」说着说着老前辈的声音果真越来越小,到后来竟真的消失了。
「镜花师妹?你到底怎么了?」先前那个秦师兄的声音关切道。
「我……我下面痒的厉害。」施镜花的话音越来越小,后来她主动用双臂抱住了秦德璐的脖子,把香唇凑近他的耳边用细弱蚊蝇的声音羞赧道:「秦师兄,帮帮我好吗?」
秦德璐被她这主动亲昵的动作搞得有些发呆,喃喃道:「好,好,镜花师妹其实我帮女人下面解痒是很有经验的。」
说着他竟激动地吻住了施镜花的香唇,猛地双手抱着她的丰美的肥臀站起身来,施镜花被他突然的动作一惊,连忙用修长的赤裸美腿紧紧攀住他的腰身,然后惊讶道:「秦师兄,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肏你!」秦德璐邪异地看着她颤动着的雪白巨乳笑着。
「你讨厌!」施镜花娇媚一声,桃颊红潮,举起粉拳就打在秦德璐赤裸的胸膛上。
下一刻秦德璐已经把她丰腴的美臀高高抛起,待重重落下时那杆粗长的玉茎已经狠狠地连根尽入……
「啊!……秦师兄……唔……」施镜花娇啼一声,下体被一捅到底粗大龟头直抵幽径深处的花芯。下体腔道内的瘙痒感顿时减轻了不少,施镜花情不自禁地用玉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用香唇吻住了他火烫的唇。
「啪啪啪……啪啪啪」随着玉盘般的雪白美臀被一次次抛起,落下,潭池中响起了一阵阵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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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
今天早上一起床,就发现自己的老二翘的跟甚么一样,硬的不得了想想马子的月精这几天来了,也快一个星期没搞她了,真想有个女生可以当场帮我含一下,可是…唉…哪来的女人呢!…只好去刷刷牙,整理一下仪容了哦。
洗玩的时候,看看时钟,ㄟ……下午一点了…心想玩蛋了…要被女朋友骂死了;好好的一个星期天没带牠出去玩…我硬的头皮,拨了通电话给他…果然免不了被骂一吨,可是再我在三道歉下并说晚上带牠去逛夜市,她还是不生气了,我快快的换好外出服,就骑着车去找她了。
五十分钟后我到她楼下,并打了通电话给她,说我到了,要她帮我开楼下大门一下。一进到她家里面,发现蛮安静的,就顺口问她爸妈不在呀?她回答说:
「爸爸去南部了要明天晚上才回来,妈妈在房间看电视。」我礼貌性的跟她妈妈打声招呼…就去她房间陪她了。
她今天上半身穿着一件松松的ㄒ恤,下半身搭配着一件(一片裙)短短的整理来说还蛮可爱的,而且她家三姊妹的胸围都是很傲人的那种,在她低下头或弯下腰时…总是让我的老二一阵沖血…这时我的心理就已经开始计划今天要怎么搞她了。
「等等五点多我门先去看电影哦,先去准备一下」我对她腿没多久她就说她要换衣服,要我去客厅看电视等她一下。过了半小时左右吧,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迷你裙<不是很短>,搭配着一件细肩带背心,跟一件黑色的胸罩<不是故意露的,只是看的到她穿甚么颜色的胸罩>,跑出来问我说这样好不好?
我看了一看,心理盘算着,这样等等要搞她也比较方便,就跟她说:「小辣妹,穿那么清凉,不怕我对你乱来呀!」她既然回答我:「我就不信在电影院你能干麻?你敢我就敢!」然后就笑笑的跑走了。
等她跑回房间后,我心理不禁暗爽了一番,心想:「小贱货,等等就爽死你。」
一到电影院后,发现我想看的那通影已经开始演了,还好只演了几分钟,买好了票我就拉着女朋友的手,用跑的进戏院。进去一看,果然好位置都被佔光了,只剩下最后几排还有一些空位,心想:「算了,座这里也好办事。」就跟女朋友在最后一排的中间坐下来了。
我把刚刚在外面买的可乐和爆米花递给她,她吸了一口说:「我腿不喜欢喝可乐」我只好说:「可是现在也没办法出去买了」
女友说:「算了!我只是说而已!」说完把我的手拉在她怀里,抱着我。我看着电影,片里的女主角火辣,在下雨天还露出那两颗小樱桃,往右看看我的女人,她因为抱着我的关系,两颗被包着的乳房也是挤压的变得更大了,看到这里,我的老二不禁涨大了起来,而我怀里的女人却不知道她男友的脑袋已经被精虫攻佔了,还不知情的看着剧情。
我的手这时也已经伸进女友的大腿内侧,往上摸去,黑漆漆的电影院里,我的手掌已经隔着内裤按在她的阴阜软肉上。她抖了一下并闭上眼睛,依在我身上,嘴唇在我耳边吐着热气:「哦……嗯……不要啦…有人…会看到…」
可是我哪里理她,我的手指已经从内裤旁到达她的肉穴,挑开她两片柔软的阴唇,插进又暖又湿的肉穴里. 肉穴里的淫水已经渗出来,看看她的表情,她已经没法看电影,嘴里只是不断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我就开口问她:「妹!爽不爽呀,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摸,很刺激吧!」
她就说:「你别乱来呀,等等被人看到羞死了!」
我继续摸弄女友双腿之间,由於她身体坐在座位上,又穿着短裙,电影院的光线很弱,她也半推半就让我继续用手指挖她的小穴。她那嫩穴早已滥泛成灾,这时我女友的叫声只有「哼哼嗯嗯」的呻吟声,她那蜜穴里的淫汁渗了很多出来,好像快弄湿了她的内裤。
我就悄悄对她说:「把内裤脱下来哦!小骚包」女友轻轻捶着我的胸:「色鬼…」我当然明白她没有怪我,我双手把她的大腿轻轻撑开,并伸进她短裙里,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放在她的被包里,还顺手把她的双脚放在前一排座位的扶手上这时它的双脚就以M字形张开.我就悄悄跟她说:「哇靠!好淫荡的姿势,我看谁看到都会过来干你吧,贱货。」她没有回答我,只是不断的抖动身体并将脚尽可能的张开,并不断发出「呀呀呀嗯…哦」的声音。我心理想:「嘿嘿!得手了,等一下我要怎么搞都随便我了。」我持续的挖她的小穴,我看他无力反抗,嘴里也只是不断的发出呻吟声,就用另一只手把她的上衣往上推连带胸罩一起,我女友还一脸陶醉在我的爱抚中,她不知道她的奶子已经出来透气了,还不断扭动她的身体.我心想:「干!发浪成这样。」这时突然觉得有一个温温的东西握住了我坚挺中的老二,原来是我的女友。她小声的说:「哥!好痒哦…你别挖了…快搞我好不好…快干我…」我跟她说:「别急,我看看有没有人在往后看。等等在让你爽翻天哦。」
结果…我往附近看了一看…哇勒……三四个人眼睛都偷偷的往这里喵过来…
我心想:「……看来没搞头了,我虽然想追求刺激,可是却不想我的女人被人轮奸,反正机会多的事,在找吧。」当下很急忙的拍拍女友并小声的说有人在看,她一听到有人在看,马上端做起来,抓抓头发,当成甚么事都没发生过.我心想:「哇靠…转变真快…不用三秒中浪女马上变乖乖女…」我赶紧带着她离开电影院。离开电影院看看也七点多了,带她去夜是吃个晚餐好了,这时看着她的背影,她的短裙,突然想起…她…没穿内裤……刚刚没时间让她穿回去。
嘿嘿…
心理又计划下一个计划了…想的出神时,她突然回头打我说:「发甚么呆呀!都你啦…羞死人了,害人家现在也没穿内裤,下面都凉凉的。」我只好吐吐舌头跟她说对不起噜!
整个夜市里真的是人挤人,热的要死,她又穿的少,我怕他被别人乱来,都一直跟在她后面,我只好快点找个有空位置的摊贩吃一吃,吃完后我叫他先去车那边等我,我去买一杯西瓜汁给她解渴,就离开了。
好不容易挤出夜市,心想:「呼!排了二十多分钟…累死了!」,女友刚好走出来在摩托车旁等我,准备载她回家,我看她脚有点发软,就问她怎么了。她就说:「先别问啦!等等路上在跟你说. 」
<以下我女朋友转述>在路上它主动开口说:「都是你啦!色鬼!把我内裤脱掉,刚刚两个穿着高中制服的小鬼,趁你在买西瓜汁的时候,我在巷子旁等你的时候,一后一左的包着我。」
左边那个高中生竟然开口跟我说:「大姊姊!很骚哦!我们刚刚在电影院看到你发浪的样子。」后面那个高中生接着说:「本来以为你们会搞起来,可是你们竟然跑了,害我们打手枪打到一半。」左边那个接着说:「我们跟你很久了,我们知道你没穿内裤,别出声,不然我们会大喊说这里有个贱货没穿内裤逛夜市哦。」
后面那个高中生趁我没注意时把我推到一辆箱型车的内面<墙跟箱型车坚的小空间,箱型车的玻璃是不透明的,所以除非有人把车子开走,不然没人看的到车子后面有人>左边那个拿了个手帕塞住我的嘴巴并且一前一后把我围住。
我马子发出细小的声音说:「你们想干麻?我男朋友在哦!别乱来!」后面那个就窃笑说:「他能干麻,他还在那边排队呢?」前面那个也跟着说:「对呀!她哪里知道她马子等等就要让我们这两个小鬼轮奸了,他等着擦我们的精液吧!哈哈哈还在那买果汁呢!」
后面那个小鬼这时就把我女友的上半身压下去让她的屁股翘起来,并把她的裙子往上翻,露出那两片小嫩肉,并把手指伸到里面去。前面那个则是专攻我马子的大奶。这时我的女人只能发出:「呜呜呜呜呜」的声音我女友是很敏感的女生,每次给我稍微挖一下小穴,她就会全身酥软,甚么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立即就会乖乖任我摆佈,当场任我凌辱……嘿嘿嘿。
更何况她刚刚才被我挑逗起来,现在一个爱抚着她的圆圆大大的两个奶子,手指还在她的乳头上轻轻捏着,一个却快速的抖动着食指,眼看爱液愈流愈多,纤腰也慢慢的摇动起来,两个小鬼看身下这个浪女已经开始发浪,就把塞在她嘴里的手帕拿出来,换塞进另一跟硬挺的肉棒,后面那个小鬼眼看那两片鲍鱼已经湿的不像话,就把肉棒底在她的穴口说:「大姊姊!发浪的女人,我要插进去了哦!」
粗腰一挺,「啊呃……」当小鬼龟头钻进女友的小穴里,把她小穴撑开了,她娇柔地叫了一声:「好大!」她的小穴,已经是水汪汪,淫水直冒,小鬼的鸡巴也就顺利地进入她那温暖滑腻但又窄小的小肉洞里,我女朋友早就忘了自己是被比自己小六岁左右的人奸淫着,还配合着她们的节奏摆动着屁股,吃着别人的老二,摇着被挤压变形的乳房呢。
这时两个小鬼就开始讲起话来了。
后面的小鬼说:「没想到没去补习跑出来看电影遇到那么好康的事。」前面的说:「我之前只能看看录影带打打枪,没想到被哈棒是那么爽。」后面的说:
「你那个哪叫爽,这个骚货的穴又紧又湿又热,等等换你试试。」不禁又用力推了几下,并笑了笑前面的说:「这个女的看起来那么清纯,刚还怕说她会用力抵抗说,没想到那么贱,还配合我们动呢!」后面的说:「你想太多了啦!刚刚在电影院看她那样就知道她是个很好搞到手的女人,要不是我们看的太入迷被她男朋友看到,她们一定在电影院就干起来的。」
前面的说:「真是辛苦他了,自己把她女友挑逗起来,却被我们接手干下去,真为他难过,哈哈哈。」后面的说:「他现在要是知道她的女人浪成这样,被干成这附模样,他一定气死。」他们一前一后的干着我的女友,女友早就被干的忘了自己身在甚么地方了吧。唉…
后面的接着又说:「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能搞到这么漂亮的女人,鲍鱼嫩,奶又大,屁股翘,腰又细,最重要的是还骚的可以呢,叫声又好听。」前面的那个比较逊,被我女友含的受不了,叫了声:「啊~~」就射在我女友嘴里了…后面那个笑着说:「真没用,休息一下吧,看我的表演。」
底下传来一阵阵的淫水互挤的唧唧声,又是后面小鬼说:「哈哈,我的鸡巴比你男友大吧,你很久没这么爽过吧?」后面那个说:「叫我好哥哥……」女友说:「……我才不会叫……你只是奸淫我的小鬼……」我女友倔强地说.下面的淫水唧唧声突然停下来,我女友:「……你……你为甚么突然停……哦……不要停……快……好吧……我叫你哥哥……快……哥哥……快来干我……」
前面那个高中生看到这个发浪的女人,想要留下一个东西留念,所以就动手把我女友身上的细肩带衣服跟胸罩脱下,让两个娇滴滴的大奶子在空气中晃然着。
「呜哇……」,当她还发呆於眼前的美景时,已经听到前方传来女友娇叫声。
我女友那两条修长可爱的玉腿被她同学向两边分开,然后那条粗壮的大鸡巴就插在我女友的小穴里,然后拔出来,然后又插将进去,弄得我女友全身发颤。
他这时已经伏下身去,他同学身材还蛮结石的,他那鸡巴上下上下地摆动着,立即发出「唧唧唧、啪啪啪」的节奏声,我女友给他淫弄得扭摆纤腰。
这时我女友就像赤条条的小母狗那样,趴在墙上,给他的大鸡巴从后面狂干着。突然间,他站着不动,让我女友自己主动地扭着纤腰,摆着丰臀来让他的鸡巴抽插,还发出一些诱人的淫叫声:「啊……不要停嘛……干我的小嫩穴……干死我……」这时我的女友已经不在乎有人会听到了,不断的呻吟,还好夜市也很吵杂,应该并没人听到。
后面的小鬼就说了:「你男朋友和你做带保险套吗?」我女友就说:「一定会带!」后面的小鬼说:「那今天让你嚐嚐没带套的肉棒,就一手把我女友嫩嫩的两片阴唇在更分开,另一手提一下他那巨大直挺的鸡巴,「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狂插我女友的小穴。」并说:「爽吧!贱货」
我女朋友哀嚎的说:「好烫!好硬!不要停……干我……干死我这个贱货,没套子好爽哦。」我女友放浪地扭着身体,两个大乳房狂抖着,小淫穴更是被抽插得啧啧有声。我女友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说:「好哥哥……干我吧……我喜欢你这样……粗鲁奸淫我……啊……」
高中生嘻笑说:「你这……欠干的臭婊子,你不怕声音被路过的人听到吗?」
我女友被抽干得神魂四散,也说:「不要紧……你告诉他…我是条发情的母狗要他一起搞我。」
在经过一阵刺激的抽插后,高中生终於也忍不住将精液射在女友的阴道里,就这样我和女友就一起上了高潮。
之前射精的高中生也因为看到这样的景象,老二马上大了起来,伏起我女友就往他穴里干,可是因为我女友双腿早就软了,只好用外套铺在地上搞,一边搞还一边说好爽好紧呢。
他们要离开时,还放下一句话:「骚货大姊姊,下次再找班上的同学一起搞你哦,这一件胸罩就送给我们拿回学校去炫耀吧。」就笑哈哈的走了,留下近乎裸体的女友在地上。
事后我女友自己穿好衣服,没带胸罩没穿内裤的走道巷口等我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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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B同人里番-恋父癖少女的终末】
对她来说,曾经的一幕幕仿佛近在昨天。
「那么,我事情就这样谈妥,还请您以后别再在这些小事上为难盖娅她了。祝晚安,米苏。」
米苏嗯了一声,冷冷淡淡。
她仿佛是一位精干的女强人,又仿佛只是一个冷漠的工作机器,直到那位强壮的帝国将军离开门外,她的目光也从来没有从自己眼前那堆积如山的文书前挪开。
对于外人来说,这样的形象才是米苏——以人族之身,凭借精明的头脑和强大的工作能力得到皇帝认可的宰相少女。
当然,这样年轻的少女,她的背后同样也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祝晚安……父亲大人……爸爸。」
在那位男性将军离开了很久之后,她才略显复杂的抬头,轻声呢喃。
没有任何人听见少女独自一人的呢喃,她更不会让人知道自己其实是那人女儿的事实。
甚至连那位将军:德拉·贡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位来历神秘的少女,其实和他有着莫大的关联。
淡棕色长发的少女伸了个懒腰,将眼前的文书一推。
「真是的,又做了一整天的事情。母亲大人也真是的,为什么一定要我来做这些事情啊?明明知道我看见盖娅就烦,还要把这些事交给我!」
也难怪她会这么抱怨,要是她口中的「盖娅」能够全盘知晓米苏的家庭情况的话,她也会对此表示理解的。
她的父亲正是那位刚刚离去不久的帝国将军德拉,而她的母亲则是……位居整个帝国至尊之位的女皇,缇菈。
而那位盖娅则是德拉的正妻。
对于米苏来说,简直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事情。
自己的父亲并不知道他有一个已经长这么大的女儿,母亲也从来不把那一晚的事情向他明说——甚至直到现在,自己的父亲还只是把母亲她当成是一个亲密的朋友!而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曾经有过那种交往!
对此一无所知的父亲,居然还堂而皇之的让别的女人成为了自己的妻子!
自己不滥用职权给那个狐狸精小鞋穿那才叫见鬼!
尤其是父亲他还像个傻子一样来劝自己不要针对那个女人?哼!父亲大人越是这样说我就越要给那个女人好看!
越想越生气的米苏把书桌上的文书一推,从自己的空间戒指中掏出一个奇怪的物事。
一根根稻草被扎成一个小人的模样,而小人的脸上则正正方方贴着一个人名盖娅。
去死吧!
米苏随手就是一刀扎在小人心口。锋利的刀尖轻易刺破了稻草扎成的人形,扎了个透心凉。
然而一刀扎完之后,米苏脸上郁郁的表情反倒更浓重了。
……干,不解气啊。这些杂耍的教给我的这种玩意有用么?我怎么感觉盖娅那家伙还是这么活蹦乱跳的呢?
呜~~到底怎么办,怎么样才能把父亲从那个该死的女人手上夺回来呢?
明明……我比那个女人喜欢爸爸多了……
呜……爸爸……
少女宰相的脸颊不知何时变得一片绯红了起来。
泛白色的修身长袍下,一双粉嫩玉盈的大长腿也紧紧并作一起,白色的丝袜发出丝丝的摩擦之音。
「爸爸……啊……爸爸……不行……忍不住了……已经忍不了了!!」
米苏苦闷的呻吟了一声,靠坐在宽大的椅背上,已经顾不上少女的矜持,两腿颇显淫魅的大大张开。
透明的白丝裤袜完整包裹住了少女的秘处和臀部,在她这样的姿势下,轻易就能看见棉布作成的卡通内裤。
要是被外人看见的话,估计少不得会有些许嘲笑吧:米苏这样一位二十多岁的女性,居然还像个孩子一样钟情于这种幼稚的内裤。
不过,外人又哪里明白米苏那不得已的苦衷?
「啊啊……又、又湿透了……呜……难道以后真的要穿尿布才行吗?光是……光是看到爸爸、想到爸爸就会变成这样……还有……爸爸使坏的时候……呜……」
棉布的内裤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块深色的痕迹。
不,或许都不能用一块「痕迹」来形容了,那棉布内裤的前端,分明是被水渍染湿了一大片,纯白的内裤只剩下边边角角几处地方还能看得到些许干燥。甚至于,那团水渍都开始从内裤上蔓延出去,将白色的丝袜裆部也染色成一种难以分说的淫靡。
出水量大成这样,简直让人怀疑她是小便失禁了。
不然的话……如果是因为女性的高潮而将内裤染湿成这样……那么她该高潮了多少次?
「爸爸……爸爸……都怪……都怪爸爸……要不是……要不是爸爸一直都不来爱我的话……我、我不会变成这样的……爸爸……啊啊啊啊……爸爸……」
少女的双手无比熟练的揉稔在自己的敏感处上,一手揉捏的乳尖,一手向湿泞的秘穴中缓缓探入一个指节。
光是这样粗浅的爱抚,这敏感的身体就仿佛承受不住一样,让她全身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呜……光是这样就这么舒服了……如果真的是爸爸的……会是怎么样呢……?爸爸……」
光是想象自己的父亲用巨大的肉棒贯穿女儿那淫乱小穴之中的一刻,光是想象这样一幅画面,她的子宫就忍不住紧紧的收缩、痉挛。不知道是在害怕,还是在期待。
好想……好想被爸爸给……
可是现在……爸爸刚才毕竟已经走了……而且自己也不打算向爸爸坦白这一切……更不打算真的像个荡妇一样去向自己的父亲摇尾求欢。
米苏犹豫了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把门关好,像是做贼一样,米苏鬼鬼祟祟的走到了自己的衣柜面前。
这个衣柜——或许确实能用「衣柜」来称呼它吧,毕竟看上去确实是一个衣柜的模样和大小。
但是一个衣柜摆在书房里……未免太奇怪了。
更奇怪的是衣柜的旁边还有一张刚好可以容纳两人躺上去的床,以及……在衣柜上左一个右一个的奇奇怪怪的魔法印记。
没看错的话,这些印记清一色都是防盗报警作用的。
这就更令人奇怪了,一个普通的衣柜用二三十个防盗法术保护起来是想干嘛米苏一个个解开警报装置,呼吸声越来越浓。
而且尤其是解开到最后几个,就快要将衣柜打开的时候,甚至两腿都紧紧闭合在了一起,右手也捂住自己的嘴巴,像是拼命在忍耐什么一样。
「哈、哈啊啊啊……就、就差一点……忍住……唔嗯嗯嗯……不、不好……还、还是……漏出来了……嗯嗯嗯嗯……」
明明穿着厚实的棉布内裤,又有着一层厚厚的丝袜作为外部包装,但是还是有几滴透明的黏液从少女的秘处垂直滴落了下来,滴在地面上,显得无比淫靡。
啪的一声,在米苏不断的喘气声中,衣柜才终于被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被她视若珍宝保存起来的并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珠宝与黄金,而是一些破破烂烂的衣物和床单。
实在是令人奇怪这样一些东西有什么值得被珍而重之保护起来的理由,特别是那些衣物尺寸明显大出米苏这个少女太多,而且显然像是男性的衣装。怎么想,这些衣服都不可能会是米苏的。
而米苏看见这些衣物的时候,眼神明显变得痴迷起来,口角边甚至还有些许涎水往下滴落,实在是一副不堪的模样。
「爸爸……爸爸的衣服……还有……唔嗯嗯嗯……好棒……」
洁白色的长袍从少女的身上被褪下。甚至是少女的文胸、丝袜、内裤都被她丢到了一边。
浑身赤裸的少女宰相捧着一件白色的男性长衫,几近痴迷的用自己的脸颊磨蹭着那件长衫的胸膛。
「嘻嘻……爸爸穿过的衣服……上面还有爸爸的味道……」
她亲吻了一口长衫的衣领,甚至是伸出自己的香舌,品味美味一样的舔弄着长衫的胸膛——而丝毫不管这件衣衫上明显有着些许脏痕。
德拉·贡将军并不是一个铺张浪费的人,他穿衣服非得是缝缝补补再三年之后才丢掉换新的这种程度。衣服如此,床单被套等物同样如此。
只不过奇怪的是,帝都中的垃圾回收员在执行回收作业时从来没看见过德拉将军的旧衣物,反倒是盖娅那位将军夫人时不时就有八成新的「旧」衣服被丢掉,十足十的败家。
而德拉丢弃的那些衣服往哪去了?——这个问题恐怕能在米苏的衣柜里得到回答。
各式各样的旧衣服、旧床单或是什么,几乎堆满了这样一个庞大的衣柜,如果是德拉亲自前来的话就会认出,这些衣柜里的东西很明显全是他用过的。
「嗅嗅……嗅嗅……嗯嗯……好温暖,穿着这件衣服,就像是爸爸就在身边一样……」
她的脸上宛如朝圣般虔诚,缓慢的将那件白色的长衫穿在了自己身上。
显而易见尺寸太大了,德拉足足有两米多高的高度,他穿的衣服被米苏穿在身上,一件普通的长衫都像是连衣裙一样,将米苏的臀部都给包住。
米苏没有再去穿裤子,更没有穿内衣或是什么,赤裸的身上仅仅只穿着这样一身大得过分的长衫,陶醉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绯红的脸颊、充满情欲的瞳孔,口唇仿佛痴女一样在喘息。
浑圆的乳房托起长衫的一部分,高高突起的乳尖没有内衣作为阻挡,轻易地就能看见她没穿内衣的现实。
长衫的身下一丝不挂,只得幸于长衫本身的宽大才能包裹住少女的秘处不至走光。可是如果将长衫最下端的衣扣解开,就能够看到少女那未经开垦的泥泞湿地在衣衫边的摇摆下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啊啊啊……我这样……简直就是个变态啊……痴女、暴露狂、变态……这些词说的不就是我么……细细……可是……一闻到爸爸的气味……一想到爸爸的面貌……一念到爸爸的名字……就会……变成……这样……啊啊啊啊!!!!」
激烈的呻吟声从米苏的口中爆发出来。
身体后仰,眼神迷离而失神,身下的透明黏液一团一团的滴落在镜子前,在镜子上倒映出一幅少女高潮的不堪景象。
都不需要其他额外的爱抚,单单只是穿着自己父亲的旧衣服而已,那样的心理刺激就足够让米苏这个淫乱的恋父癖女儿迎来绝顶。
但是这样小小的高潮,无法彻底满足米苏对父亲那狂烈的欲望。
将一张旧床单铺开在床上,米苏眼中的欲望之火来到一个新的高峰。
「爸爸的味道……嘻嘻……这样……就也能算是和爸爸睡在同一张床上吧……」
「呜……要是这不是我的手指,而是爸爸的肉棒就好了……爸爸……」
「明明……明明都和这么多女人有关系了……为什么……为什么爸爸唯独不对我下手呢……?」
「啊啊……爸爸……爸爸……要是被爸爸听到我这样……要是我这样被爸爸看见的话……会被爸爸认为我是很下流的孩子吧?」
「唔唔……这样会被爸爸轻视吗?会被爸爸讨厌吗?还是……被爸爸干脆粗暴的强暴呢?嘻嘻……好期待……」
「我一直……想成为爸爸的女人啊……想被爸爸的精液灌满……想让爸爸来让我怀孕……想要为爸爸生下一个爸爸的孩子……」
「没错……我想要爸爸啊!!我早就准备好了……只要爸爸的一个眼神……我就能变成爸爸最淫乱的母猪……为爸爸做任何事情啊啊啊啊!!!!」
少女躺倒在床上,穿着父亲的衣物,口中说出乱伦的不知廉耻的说辞,而身体则是诚实的渴求着最顶峰的快乐。
只有在孤单一人的时候,她才会将自己最真实的愿望说出。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放下一切的包袱,像一个正常的生命,追求着生命本能的快乐。
而当她回到太阳底下的时候,她就依然是那个冷面无情的宰相,对所有人——包括她最爱的父亲在内,一视同仁。
她会藏好自己的这个秘密,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最本源的、不会被任何人知晓,不会被任何人理解,更不会被任何人支持的愿望。
「原来如此,原来米苏你是个这样的女人啊。」
「!?」
……
画面在一瞬间崩溃。
自己所在的地方不是书房。
自己躺在的位置也不是那张自己的珍藏的小床。
自己身上更没有穿着父亲的衣物——而是浑身赤裸。
「这、这里是……什么啊?」
昏暗的空间,腥红色的肉壁宛如生物的脏器,让人感觉昏暗而不祥。
特别是肉壁上伸展而出的一些形貌各异,闻之欲呕的触手节肢……
哪怕是再迟钝的女性也应该意识到情况不对,哪怕是再淫乱的女人也会对这些触手避之不及。
但是很奇怪的,米苏在看到那些触手的时候,第一反应竟不是害怕。
而是发自内心的……源自于身体本能一般的狂喜与满足。
「呜……啊啊……要、要高、高潮了……怎、怎么可能……我……啊啊啊啊……!!!」
强烈的高潮超越了生物的理性,宛如本能一般,用强烈的快乐冲刷了米苏全身上下的每一条神经。
「哈啊……哈啊……哈啊……怎、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应该我来问你才对吧?米苏?」
剧烈的高潮一波波袭来,脑袋已经无法判断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只能勉强分辨这是一个女人的抱怨声。
「我还奇怪怎么把你丢进这里之后拦都拦不住,你就像个母猪一样高潮个不停,甚至都让我担心起你会不会脱水而死。不得已之下,我就只能从你的记忆里去寻找原因咯。」
「盖娅、你、你……你偷看了我的记忆!!!!???」
米苏面若崩溃的嘶吼着。
我的记忆!!我、我的……爸爸……爸爸!!
「嘛,不用这么大反应,事实上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不是么?」
眼前的水蓝色长发的绝美少女轻笑,「你对德拉没有任何反抗力,只要是涉及到他的东西都很容易进入性高潮。而很不巧,这里的触手就是德拉身体的一部分——这里的一切都等同于德拉本身。」
「你、你骗人!!爸爸、爸爸不是这么丑陋的东西!你、你到底对爸爸做了什么!!!!」
丑陋的肉块、恶心的触手,昏暗的空间,这一切的一切给人的观感可着实是不好。
米苏无法接受盖娅的说辞,这里这些丑陋的东西是爸爸?自己无法接受!!
但是、但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自己、也不可能会……
「唔,勉强算你说的有道理,德拉的」主干道「确实比这里美观多了,之所以你会感觉这里很丑,只是因为这里是」下下等「的,最差的凌辱室而已。」
盖娅的脸上笑嘻嘻的,丝毫不见外的拍了拍米苏的肩膀,「而且呢,为什么你会被关到下下等的凌辱室,其中的原因,就不必我来多说了吧?」
「……」
米苏沉默。
她现在已经想起来了。
盖娅政变了……或者说她造反了。
所有人都看错了她,在她和父亲你侬我侬的表象下,她其实已经变成了以毁灭世界为目的的「混沌」,不只是自己的妈妈——帝国皇帝已经被她击败,甚至自己的父亲,她的丈夫,德拉也被她亲自击倒,生死不明。
现在,整个帝国已经落入了盖娅手中,自己也成为了她的阶下囚。
既然自己已经掌握了整个帝国,那么自然是搞大清洗的时候了。
嘁,这个女人,还挺记仇的。不就是曾经刁难了她机会么?就大加报复的把我关进了下下等级的凌辱室?
哼,别以为我会怕你。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盖娅?」
在强烈的好奇心下,甚至这些触手带来的快感都被她暂且压下,米苏口中问出冷漠的问题:
「虽然我很讨厌你,但是我看得出来,你对德拉的感情不是伪装的。甚至我隐隐约约猜得到,你想要毁灭世界的原因就是德拉——既然这样的话,你为什么要把德拉变成这么丑陋的模样?」
「目的?你既然已经都替我说出来了,又何必再追问下去呢?」
盖娅冷笑一声,「既然世界的意志要德拉死,既然它让德拉诞生的目的只是为了有一个替死鬼,那我要做的事情就更简单了不是么?让世界去死,让德拉活下来,仅此而已。」
「……」米苏沉默。
她和其他人不一样。
如果是莉迪、卡奥斯甚至是米苏的母亲缇菈,在面对盖娅的这种说辞的时候,或许都会义正言辞的予以斥责。
但是她做不到。
要否定盖娅的目的,无疑是在让德拉真的去死——让自己的父亲去死。
对她来说,这一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可是仅仅为了这样的理由而认可盖娅的信念的话……
「开门见山的说吧,米苏。本来我确实打算狠狠地折磨你,但是经过阅读你的记忆之后,我改变了我的想法。」
「……说。」
「我们可以合作,米苏。」
「……」
说来荒唐,在之前的每一时每一秒里面,米苏和盖娅都是不共戴天的两人,明明没什么仇恨,却总是能在各种场合撕逼撕得不可开交。
但是现在盖娅却说她们之间可以合作,且不像是在说谎。
「我的目的是构建一个以德拉的意志为主导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德拉是一切的王,他主宰一切,统治一切,所有的人包括我在内全部都是德拉的后宫,只需要抬起屁股迎接德拉的宠爱就行。」
盖娅的声音很平淡,但是言语之间却透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可怕疯狂,「不分贵贱,不分地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不管是皇帝、将军、宰相,甚至是女儿,都可以平等的享受到德拉给予的宠爱与快乐。」
「这不就是你一直期待的么?米苏?你一直想被德拉真正的玩弄对吧?而不是用那种可笑的方法去体验。」
「……」
沉默。
或许这种沉默才是最可怕的。
明明自己的理智疯狂的在提醒自己,必须严厉的驳斥盖娅这种可怕且疯狂的想法,必须动用自己一切可行的手段来阻止这个疯狂的女人。
但是自己却动不了,说不了话,无法义正言辞的拒绝。
究其原因,只有那一句话——可以平等的享受到德拉给予的快乐。
自己……能拒绝么?
「你……不应该这样做……盖娅。」
停滞了半天之后,一贯以果决的女强人姿态示人的米苏少见的结巴起来,「爸爸……德拉他不会高兴你这样去做的。」
「所以我把他打晕了,这样他就没话说了。只要等到醒过来之后接受我给他打造的新世界就好。」
「……」
这个女人从来都无法靠讲道理来说服——以前是这样,现在更过分了。
「我不可能和你合作的,盖娅。」
叹了口气之后,米苏脸上显现出悲伤,「或许你说的对,从……妈妈的一些言行里,我感觉得到可能爸爸未来的命运确实不尽乐观。但是仅仅因为这样的理由就要毁掉现在这个世界的话,那我……唔唔唔!!!」
闭嘴。
盖娅没有说话,而是用更加直接的手段来表达这样的意思。
一条粉色的触手从她后方的肉壁上疾射而出,强行的灌入到米苏的口中,堵住了她说话的通道。
「我只是让你回答愿不愿意和我合作的单项选择题,没有让你对此作出八百字的议论文。」
盖娅冷笑一声,「既然不愿意合作的话,那么就乖乖接受你的命运就好,米苏。」
所谓命运——当然就是盖娅刚刚给米苏所描述的那样一种未来。
「你……想把所有人都洗脑成只知道渴求肉欲的母猪吗?」
米苏挣扎着,想要把那条堵住自己嘴巴的触手从口中拔出。
但是更多的触手,从四面八方,一条条的缠住了她的手臂、她的大腿。那些触手的力量奇大无比,在身体力量上只是个弱女子的她根本无从反抗。
「你自己不也经常做出这样的幻想么,米苏?不说别的,单单是你刚才的回忆,不就隐含着这样的渴望么?」
「……」
「你不会想在我面前说谎吧?刚才我只是偷窥了你的记忆而已,可绝对没有篡改你的意志,你在最后时候说出的」想要成为爸爸的母猪「的愿望,我可是一字不落,完完整整的听清楚了。」
「……」
「呵,难以启齿么?算了,本来我就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认为你有可以合作的可能,既然你也还是和莉迪她们一样冥顽不灵的话,那我也只能放弃这唯一的幻想与慈悲,继续进行我原本的计划了。」
所谓的「计划」是指什么,米苏当然知道。
——你要是做得到的话就来试试看啊!
她的眼睛里显现出这样的神彩。
自己落到了盖娅的手上,是自己技不如人,无话可说。就算是被盖娅用这样丑陋的东西亵渎了自己的贞操,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自己无法改变这一切。
可是想要这样轻易地洗脑自己,却没这么简单!
别忘了,我可是精通七系超阵的超级魔法师,你那些洗脑的术式或许对莉迪她们有用,在我身上却绝对行不通!
我的心灵,绝对不会向你屈服!
「呵呵,谁给你这种勇气的?」
盖娅轻蔑一声,「对付你,我根本连洗脑都不用。」
她「啪」的一声响指之后,盖娅身后的肉壁上张开一个齐人高的大洞。
在米苏惊骇的目光中,一个男性的人影从那大洞之中浮现而出。
「德拉……爸爸!?」
从肉壁后方浮现出来的人影,当然就是德拉本人。
不过,不同于米苏印象中的那个英武强壮的爸爸,现在的德拉仿佛陷入了无止境的昏睡一般,闭着双眼,身上没有丝毫生气。
「你、你对爸爸做了什么……!?」
在米苏陷入震惊的时候,刚刚还绑在她身上,堵住她嘴巴的触手已经悄悄摸摸收拢了回去,让米苏重归自由。
但是,她身上的魔力却有些运转不动,像是个普通人一样。显然,刚才盖娅对她做了什么手脚,封住了她的魔力,现在的自由仅仅是身体上的自由而已。
「我做了什么?不是刚刚才和你讲过么?为了不让德拉废话,我干脆让他先睡一段时间,仅此而已。」
盖娅笑了笑。
她虽然在米苏眼中显得疯狂而偏执,但是唯独在涉及到德拉的时候,眼神深处的那份温柔不是作假。
「比起这个,你还不如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吧。啧啧,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你以前居然这么能忍,要不是这次近距离的观察,我甚至都不知道你这个小淫娃只是见到德拉而已就会开始发情呢。」
「……」
盖娅走近了米苏的身边,一把在她那浑身赤裸的身下摸了一把。
只是这样轻轻地一次触碰而已,在盖娅抬起的指尖上,就能轻易看见明显的水痕。
「呐~~米苏,我问你一个事。」
盖娅的表情上带有显而易见的邪恶,「你知道为什么你的身体一见到德拉就会变得这么敏感么?不管再怎么说,这种一看到、一想到、一闻到就容易高潮的体质,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没错,米苏当然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很奇怪。
而且不只是这些而已,有些事情比所谓「常理」更加离奇。
「甚至是德拉在和我做爱的时候你也会有感觉,就好像是德拉在干我的时候同时也在干你一样,这种身体上的联系,不可能是天然的吧?」
「……」
米苏咬紧着牙,并不回答盖娅的问题。
她的秘密因为被盖娅偷窥了记忆,而全盘暴露在了盖娅的面前,这些被她拼死都想要隐藏起来的东西,现在成为了盖娅用来对付她的最好武器。
而现在……自己唯一的办法就是……瞪死眼前这个女人!既不回答,也不对抗!如果自己再说下去可能会暴露出更要命的东西,而且只有将她当成转移注意力的手段,才能勉强让自己的身体不会被爸爸那边……
「真是愚蠢,这样忍下去又能忍多久呢?米苏啊,你应该也很清楚,人的忍耐力是有极限的,万一超出这个极限就很有可能会崩溃。」
「所以,为什么不试着像这样……来释放自己的欲望呢?」
「!!!」
米苏的目光再次变得惊骇起来。
德拉依然陷入沉睡之中,但是不知道盖娅使了什么手段,德拉的身下——那粗大至极,仿佛凶兽般狰狞的肉棍则是高高耸立起来,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会让所有的女性见之就会口干舌燥。
——爸爸、爸爸的那里原来……有这么大么?比、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打这么多……呜……
仿佛被催眠一般,米苏的目光迅速变得迷离起来,双唇无意识的分离出来,似乎想要亲吻那硕大的凶兽一样。
而盖娅现在则是背对着米苏,无比柔顺的在自己的爱人身前跪坐下来,美丽的螓首依靠在自己爱人的身下。
同时,又像是在挑衅一样,故意的深深呼吸了几口。
「呼~~~哈~~~呵呵,米苏,闻得到么?德拉的肉棒的味道?那咸咸的、腥腥的,滚烫滚烫的味道?这可是你朝思暮想的美味呢,说来可怜,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闻到德拉的味道吧?这可——不是那些破旧的衣服能比的。她浅笑着,回过头来看向米苏的眼神尽是炫耀。「……!!!」
面对盖娅的「炫耀」,米苏绯红了脸的同时,那牙齿恨得已经开始磨牙的声音同样也很明显。
这就是她以前为什么一直和盖娅不对付的原因所在——本来能这么亲密地靠近爸爸的位置,应该是自己的!而不是眼前这个女人的!
但是这样的愤怒,现在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好大啊……德拉的肉棒……这么大的坏东西,每次来干我的时候都会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生怕这坏东西一个不小心把我给干死呢……呵呵,米苏你明白这种烦恼么?既喜欢他带来的快乐,又害怕自己小小的秘穴承受不住这种庞然大物的摧残……啊抱歉抱歉,我忘了你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呢,别说是被这种肉棒插到小穴里面去,甚至连这种~~~~都还没体验过吧?」
盖娅在说话的时候,口唇有意无意的在肉棒的顶端周围游挪,时不时还触碰到那火热胀大起来的肉箍边缘。
看上去简直像是她一边在亲吻眼前的肉棒,一边在和米苏讲话一般。
特别是话说到最后一段时,她依然是用那样一副炫耀的眼神,轻轻伸出自己灵巧的小舌,顺着肉棒最顶端的缝隙从下到上的舔弄了一遍。
那缝隙中溢出的一滴透明黏液被她的香舌刮走,颇为享受的品味了一番。
「嗯……不错哦米苏。虽然德拉现在睡过去了,但是这份味道丝毫不比之前要差呢。」
——可、可恶啊……
我、我也想……
羡慕——或者说嫉妒与期待的欲火似乎短暂的烧断了少女心中那名为「理智」的弦,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往前稍稍走出了两步,并且自己的右手也很不知耻的抬了起来,像是想要去握住父亲的肉棍一样。
又狠咬了一口嘴唇,米苏强行压下体内的欲火,把手放下,没再靠近过去。
见此情景的盖娅摇了摇头。
「何必这样呢?米苏?明明早就忍不住了,再这样强迫自己忍下去才是贞德会坏掉哦?明明你想做的事情是这样——啊呜……」
两瓣粉唇张开得大大的,才勉强一口将那庞然巨物的顶部含入到自己的口中仅仅是含入了一部分而已,还远远没将肉棒整条吞入,盖娅的脸颊两边就已经明显突起,显然是被德拉的肉棍强行顶起来的。
她并没有含太久,而是稍作吸吮之后就将眼前的肉棒吐出,肉棒顶端的缝隙上延伸出一条银色的丝线,与少女美丽的粉唇边缘向连接,显得无比淫靡。
这样的场面显然狠狠的动摇了米苏的心。
——咕……盖娅这家伙,明显是故意的……不过……要是我能……呜……
「想要吗?米苏?」
「……」
对方的声音很轻,不只是语气,连里面的内容都具有着难以拒绝的诱惑力。
想要、当然想要!!自己当然想把爸爸的……想要知道、想要尝到爸爸的味道!!
但是自己……
「想要的话就不要这么忍嘛……咕啾……吧哈……你看,德拉的肉棒这么大,足够让我们一起品尝的哦……呣哼、唏噜噜噜……」
蓝发的少女一边品味着爱人的肉棒,一边宛如恶魔般,在吐出肉棒的间隙,向一旁的少女发出邀请。
一起……?
米苏的心又是狠狠一跳。
想到自己和盖娅两人分跪在爸爸两边,一起伸出舌头来,像一对情深的姐妹那样来为爸爸口交这种画面……不行……自己绝对不能……
就算是要做的话……身边那个人也不能是盖娅……而是……
呜!?
心中一闪而过的一幅画面被她迅速掐断,暗骂自己意志力不足。
「呵呵~~你好像有想到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呢米苏,啾咕~~噗哈……能说给我听听么?」
盖娅换成用手套弄起粗壮的肉棒,脸上看向米苏的目光尽是笑意。
而米苏强行把头扭向一边,依旧是一副执拗的态度。
看样子,不管自己再怎么去诱惑她都没用啊——是这样么?
「果然给你的刺激还不够啊米苏,你真的,要让我走到那一步么?」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米苏狠狠的啐了一声,突的站起身来,扭头试图逃跑。
可是随着「啊」的一声,一条触手从地上窜起,将她拉倒在地上,狠狠地摔了一跤。
「这么害怕面对真相么米苏?明明之前还好好的,现在居然都害怕到想要逃跑了?」
「可惜,不会让你跑掉的米苏。或者说,就算你逃得过今天,也逃不过明天啊,这就是你——作为德拉的」一部分「的最终命运,米苏!」
盖娅脸上的表情,终于彻底变得邪恶起来。
「不,不要!!放开我——不要……不要那样!!!」
米苏拼命挣扎起来,幅度之激烈远超之前。
而且更加奇怪的是,被这条触手缠住的时候,她的全身就像是被高压电给电住了一样,浑身都在颤抖,幅度达到了肉眼可见的层级。
那明明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触手,为什么绑在米苏身上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甚至于,所谓的「拼命挣扎」,也更像是流于形式上的抵抗,以米苏试图解开触手的束缚的力道来说,说是给情郎挠痒都嫌轻了。完全看不出她是真的想要逃离的迹象。
「果然,你根本无法反抗德拉——哪怕只是德拉的外器官也是一样。因为你根本就是德拉一个碎片的人格化产物!」
——别说了……别说下去了啊啊!!!
米苏几乎崩溃,眼神中仅是慌乱与无助,在盖娅的邪恶面前显得无比娇弱。
这就是她诞生出来的真相——她并不是她的父母十月怀胎之后的天然产物,而是人为制作出来的结果。
她的母亲——缇菈手上有一块属于德拉的灵魂碎片,出于在日后杀死德拉的需要,她将这份碎片「孵化」成自己的女儿——也就是米苏。
其中的过程比较繁杂,但是结果是达到了缇菈这位「母亲」的预期的,也就是——德拉和米苏之间产生了一条紧密的,且不被德拉本人所察觉的灵魂联系。
缇菈的本意是借由这条灵魂联系来监视德拉日常的言行,只不过这个灵魂联系的副作用则是——德拉每次进行性爱的时候,那份灵魂上的满足与快感也会同步连接到米苏的灵魂身上。
由此导致的结果,在德拉本来就喜欢纵欲的日常生活下,米苏的灵魂迅速被德拉给污染,同样变成了一个对性的快乐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娇娃。
以及——出于灵魂本能性的,对自己的「父亲」无法摆脱的强烈感情。
就算她能够在别人面前一脸淡定的处理各种国家公事,但是只要是涉及到自己的父亲的事情,就立刻会变成一个被欲望所控制的严重恋父癖女儿。
只需要轻轻地皮肤接触……甚至是对父亲的些许念想,都会让她难以自抑的接近高潮。
所以,就算自己再怎么渴望、再怎么期待被自己的父亲身上获得快乐,她也绝「不敢」向德拉主动求欢。
她实在是很难想像,自己哪怕是想到爸爸的名字都有可能高潮,要是被爸爸真的灌入进来的话,那么自己会……
不能想象下去……也不敢去想象那副画面!!!
「会疯掉吧?米苏?」
可是,米苏不敢去想的画面,对于盖娅来说,却是难得的让她雀跃期待的美景。
「要不要现在试试呢?由德拉的强壮的肉棒,狠狠贯穿这个淫乱女儿那浪到不行的小穴里面,将那想到父亲的名字都会饥渴到痉挛的子宫用滚烫的精液来搅得一塌糊涂,哈哈,多么美妙不是么?我想这可能是连我都无福享受到的最高等级的快乐呢米苏!能够享受到这种快乐的接近发疯的快乐,你还真得好好感谢你那位母亲啊对吧?」
盖娅大笑着,不由分说的指挥起那些触手,将米苏从另一边拖了过来。
「不……不要!!!」
明明在心里是那么喜欢、疯狂的迷恋着自己的父亲,可是真当自己一步步的在靠近着父亲的时候,米苏脸上的那份恐惧却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真、真的要被父亲的肉棒给……不、不要!!虽然、虽然真的很期待没错!
但是不要!!绝对不要!!!会疯的!!光是想想都知道自己一定会发疯的!!
救我啊……救我啊爸爸!!
「别这么紧张嘛米苏,呵呵,好吧,既然你还没有做好准备的话,那么先来点前戏怎么样,让你别这么紧张?」
盖娅浅笑着,背对着德拉轻轻后靠,裙下的秘处没有内裤的包裹,秘处上泛着晶莹水光,无比轻巧地将狰狞肉棒轻松吞入。
「啊啊……好棒啊……德拉的那里,完全填满了呢……」
臀部坐在爱人的身上,少女闭上双眼,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而与此同时,非常奇怪的,尚且还被触手绑在地上的米苏脸色更加涨红起来,宛如被什么巨物贯入身体内部一样,甚至还闭上了半边眼睛。
「啊、啊啊……咕哼……进、进来了……这、这么激烈的话……唔嗯嗯嗯……」
米苏喘着大气,口中不断吐出温热的气体,身体像是无意识地将臀部抬得略微高起一点。
晶莹的水液从秘处的泉眼中流出,顺着少女的大腿根部流下,在地面上汇作一起。
看上去的姿态,活像是正在被某位男性操弄一样,然而,却并没有人玩弄此时的米苏。
这就是德拉与米苏的灵魂共鸣链接,德拉在进行性爱的时候,那份感觉会全程传达到米苏的灵魂上,就像是德拉同时在身体和灵魂两处与两个女人进行交合一样。
「呵呵,原来在平时我和德拉滚床单的时候,米苏你就会变成这样一副模样么?难怪……会这么敌视我呢?不只是因为我」抢「了你的爸爸,也因为这样的行为给你带来了不小的困扰对吧?」
盖娅在德拉的身上轻轻扭动腰部,这样的触感或许处于昏迷之中的德拉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米苏的反应却出奇激烈。
「哈、哈啊……不要……明明……明明现在爸爸都昏过去了,为什么灵魂链接还会在啊……?」
米苏苦闷的哀求着。
但是盖娅没有回答她问题的义务,反倒是,现在的这种加强版灵魂链接本来就是她在暗中搞鬼的结果。
她轻轻地抬起自己的腰部,又重重的在德拉的身上坐下。
紧窄的秘肉挤压着敏感的肉棒,少女的蜜壶柔情地吞吐爱郎的性具。虽然这些一切的主目的是为了让眼前的少女堕落,但是盖娅的脸上还是忍不住显现出一团迷人的红晕。
「啊啊……好大……真的好大……都被你给填满了啊德拉……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德拉~~~」
如果……如果现在德拉你能醒着该多好……莉迪她们也好……米苏也好都不能理解我……德拉……我的德拉……只有你……
不,你还是继续睡着吧,只要等到应该醒来的那天就好……只要等到那天醒来就好……
一切的罪业,都由我来承担!
「撒,米苏,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稍微的放松一点呢?」
「……你、呃嗯嗯嗯……我……」
米苏结结巴巴的,言语之间并无半点的理性可言,和她之前示人的知性形象完全天差地别。
右手的手指不知不觉之间早已深入到自己汁水泛滥的蜜穴中,搅弄出滋滋的水声。
就算是靠自己的理智想要制止,但是身体却似乎已经背离了自己的意志,身体中沸腾起来的欲望支配着身体的动作,不愿停止这聊以安慰的自渎行为。
如果说她唯独还剩下什么理智的话,就是还用最后的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双腿,没有爬向眼前那肉欲的盛宴之中……
不过这样的意志力,又到底能够支撑多久?
「真是丑陋的,又自欺欺人的挣扎啊米苏。」
盖娅叹息,「明明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抵抗,明明自己的结局早已被注定,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自己的意志?为什么不尽早的享受这触手可及的欲望礼宴呢?少女的蜜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那粗壮的肉棒露出的一截显得无比粗壮,并且,或许是米苏的错觉吧……在刚刚的时间里,似乎还变得更粗了一圈?「你看,连德拉都不再忍了哦?你也,乖乖的堕落下去怎么样?」
「呃呃呃……我……我……」
像要摇头,想要大声的对眼前的恶魔说不。
但是自己的身体……小穴内里那空虚噬人的瘙痒感……子宫那因为饥渴而痉挛起来的难受感……像是有一条条的小淫虫在自己的身体里乱爬,爬在蜜肉的每一条褶皱里,爬在每一根敏感的神经里!!!
痒、好痒……好想要什么东西狠狠的填满里面,把那些小淫虫全部抠出来才能舒服!!
想要……想要爸爸的肉棒……!!不是灵魂上的骗人的精神做爱!!现在、立刻、就想要爸爸的肉棒插入到自己那痒到不行的小穴里!!!
口干舌燥的味蕾在渴望父亲肉棒的美味!
饥渴淋漓的小穴想要肉棒来填满这种空虚!!
「我……我不要……不要这样……」
米苏以娇媚呻吟的语气,说不清是在坚持拒绝……还是在抵触现在身体里的这种空虚麻痒的痛苦。
而和她现在这种折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骑坐在德拉身上的盖娅,她的脸上充满了享受欲望的快乐——「哈、哈啊啊啊……德拉……我亲爱的德拉……快要射精了吗?已经忍耐不住了吗?可以的啊……在我身上你完全不用忍耐的啊……全部射在我的小穴里……我的那里本来就是为了德拉你才存在的!!全部……全部!!把你那热热的精液全部射在我的小穴里,让我的子宫里填满德拉你的精液吧啊啊啊啊啊!!!」
虽然在意志上陷入了昏迷,但是德拉那年轻强壮的身体似乎依然在忠实的反映身体的欲望,在盖娅不断的骑坐起落中已经逐渐变得更大,马上就来到了男性高潮的边缘————唉唉、别、不、不要……这么近的距离……现在爸爸他高潮的话……我、我会……啊啊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快乐从灵魂的深处涌出,一片突如其来的空白充满了整个脑海——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每一条神经都因为这种剧烈的快乐而感到欢欣「呜啊啊啊……好烫……德拉的精液……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么烫烫的啊……好、好舒服啊德拉……我的子宫都要被德拉你的精液给烫化了……能够被德拉内射,真是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了……」
盖娅的脸上也因为高潮而挂上迷人的晕红,尚且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享受的少女转过头来,眼神中带有幸福的爱恋,亲吻在了自己爱郎的双唇上。
陷入昏迷之中的德拉自然没什么反应,但是那副陷入深睡之中的睡颜,则是让少女的眼中闪过稍许依恋。
或许是因为姿势的原因,也或许是德拉射精的量确实过于夸张,从两人连接处的性处那里能清晰的看见,一团团白色的粘稠液体缓缓从小穴中流出,顺着德拉依旧昂扬的肉棒往下流,渐渐的要往地面滴落。
柔荑抚上自己那被肉棒撑得稍稍鼓起的小腹,少女深情的对自己的情郎说着情话:
「嘻嘻,德拉……射了好多……都有些溢出来了……不过,我好喜欢这样……我真的……好喜欢你在我身边的时候……」
没错,我骗过很多人,甚至,在之前的几天都还在骗你……但是唯独,我对你的感情,从来没有半点的虚假。
德拉,我的爱人……正因为想你,正因为爱你,我才会让你暂时睡一会,我才会,有勇气去背负这些一切的罪孽!
只要是……为了你的话!
少女的脸上浮现出充满爱意的笑。
她没有去管自己的身下,因为她知道,有人会出现在那。
「哈、哈啊……哈啊啊啊……呣……啾……」
猛烈的喘息声逐渐靠近,不多时,一团冰凉的软肉压在了两人交合处的那里淡棕色长发的少女,她的理智终于崩溃。在强烈的高潮之后,身体的索求已经彻底压倒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驱使着少女的双腿,缓步爬到了自己父亲的身前。
「爸爸、爸爸的精液……这就是、爸爸的精液么……好、好怪的味道……可是、这么浓的爸爸的味道……好好吃……」
从盖娅小穴中溢出、流下的精液,在失去理智的少女眼中,仿佛是世间最为宝贵的美味一样具有致命的诱惑力,让她忍不住伸出自己的舌头,细细品味那份令她发狂的美味。
她精心的刮取着每一滴的精液,那些腥腥的味道,在平时或许不算好闻,现在却毫无疑问是最让她这个女儿着迷的毒品,令她一滴滴一滴滴的收集、品味,再将那些腥腥的精液吞入胃。
时不时的,当她的香舌在父亲的肉棒上擦过时,也像是不舍一样,细细舔吮爸爸的肉棒,用每一个味蕾去感受爸爸那浓郁的独特味道。
而且,就像盖娅之前指出的那样,米苏的身体早就变得相当奇怪,光是想着德拉的名字都会发情。而当她这样近距离碰触到德拉的身体——尤其是那敏感的肉棒的时候就更加变得夸张。一边在舔弄着父亲的精液与肉棒,另一边她的身体却显而易见的颤抖着,仿佛只需要一阵风的刮碰,就能轻易让这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的恋父癖陷入决定的高潮。
而米苏本人却像是对此毫无自觉——倒不如说,她本来就是为了寻求这种贪欲的感觉而来。并没有再去强行压抑自己欲望的打算,而是越发狂热的追寻起父亲的味道起来。
盖娅对此极为满意,嘴角忍不住浮起。
「你的口舌功夫还不过关啊,米苏。这样的话,可是没办法让德拉满足的哦?」
「……唉?」
「真是没办法,我来好好教教你吧,你看好了,要让男人感觉生理上的舒适的话,要用这样的手法才行。」
啵的一声,盖娅坐起身来,肉棒和紧窄的小穴分离,发出淫靡的声响。
明明刚刚才在盖娅的小穴之中射精,德拉的肉棒却丝毫没有因此而变得萎靡的意思,依旧昂扬挺立的棒身上挂满了透明的水液——其中既有盖娅小穴中的淫水,同样也有自己的女儿舔食肉棒时挂上的透明色涎水。
盖娅把德拉的肉棒从米苏的手中「抢」了过来,眼中显现出认真的神色。
「看好了,米苏,要为男人口交的话,要先这样……用舌头……咕……紧紧的缠绕主肉棒……再……啾咕……把它深深的吸住,含在最里面……然后,这样,把它吐出来的时候一定要特别关注敏感的龟头,注意别用牙齿咬到……唏噜噜……」
做过示范之后,盖娅将口中的肉棒吐出,随后,眼中被欲火填满的米苏仿佛急不可耐一般,大大的张开自己的口唇,一把将爸爸的肉棒吞入进去。
「呜……啾咕……洗噜噜噜……爸爸的肉棒……好……好弄的味道……不行了……脑子……脑子越来越奇怪了……这、这和以前的味道完全不一样……我……我好幸福……真的是……爸爸的味道……啊啊啊啊啊……真的真的要变的奇怪了啊啊啊啊啊!!!!!」
就像是一个小女孩找到了一个心爱的玩具一样,从盖娅手里抢过肉棒之后,米苏立刻像个霸道公主一样紧紧霸住这条令人沉醉的美味,将德拉的肉棒深深吞入口中,没有丝毫让出来的意思。
而眼尖的盖娅则发现,米苏在吞入肉棒之后,她的下身那里,颤抖的幅度就变得更加夸张一倍以上,不断的有透明的水滴从那湿泞的小穴之中滴出。
已经完全发情了呢。
呵呵,完全比我预想的还要顺利。
没有和米苏争抢的意思,而是决定放纵米苏顺从自己的欲望。
盖娅缓缓的俯首,在米苏霸占肉棒的时候,她则将露在外部的肉袋含入口中,香舌轻轻舔弄在敏感的小肉点上,来给自己的爱人带来最大的生理快乐。
两个年轻貌美的少女,一左一右的俯下美丽的螓首,为自己的肉棍作着极尽温柔的口舌侍奉,这样的场景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会感觉极大的幸福和满足感。
特别是现在身下两名少女的身份——一个是帝国实质上的「女皇」,一个是帝国前宰相,如此尊贵的两名少女现在宛如争宠一般舔食自己的肉棒,单单是这种画面就已经是许多男人一辈子无法去想象的画面。
等到德拉的肉棒在两人的侍奉下再度变得膨胀起来之后,盖娅眼中的精光再度一闪。
「看啊,米苏,德拉她的肉棒又涨得这么大了……嘻嘻,你应该知道,一个男人的肉棒涨得这么大会有多难受吧?试着……帮你的爸爸排解一下」烦恼「如何?」
女儿咕嘟一声,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之后,将父亲的肉棒吐出,愣神般的凝视着。
「难受……好难受……我、我……」
她依旧是语无伦次的呓语着。
德拉的难受,她当然是感同身受的——现在,通过自己和父亲的灵魂链接,她就能感觉到父亲身体上那种暴躁的欲望。
想要、贯穿什么……
而自己则……呜,下面好痒……想要被什么东西给……贯穿!
少女默默地站起身,分开那一双纤细修长的美腿,紧闭的小穴张开些许,淫靡的透明液体从小穴口中滴落。
「都这么久了,居然还在往外流水啊?啧啧,真的要从另一种角度好好佩服一下你了呢,米苏。」
盖娅啧啧称叹。
如果是在正常的状态下,米苏肯定是毫不犹豫的驳斥回去,但现在已经完全充分动情的她仅仅只能摩擦那一双犹如艺术品的玉腿,股间的晶莹液体流出更多现在的她已经听不到其他的任何声音,眼中所见的,脑中所存的,都只剩下那一根让她魂萦梦绕,唯一能解除她现在身体欲望的灵药——爸爸的那条肉棒而已!
泛着晶莹水光的小穴对准了昂立起来的肉棒,少女完全没有犹豫,对着那可怕的肉棒一口气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一声半是苦闷,半是娇媚的畅爽呻吟。
虽然有一层薄薄的薄膜试图阻挡,但是少女的小穴内部实在太过于泥泞,毫无阻挡的就被那粗大的肉棒顺利贯穿到了最深处的地方,带起少女发自灵魂深处的喘息。
「好棒……好棒啊啊啊……爸爸的肉棒……好热……好烫啊啊啊……要、要疯了……只是、只是插进去了而已就已经忍不住了……要疯掉了……一定会疯掉的啊啊啊啊啊!!!!」
一双玉臂勾住了父亲的脖颈,少女因为过于强烈的肉欲而颤抖不止的时候,双唇也是抑制不住的向自己的父亲献出自己的初吻。
「爸爸、爸爸……米苏、米苏终于把自己全部都交给爸爸了……呜……早就、早就该这样了……哈啊啊啊……爸爸的肉棒真的好厉害……完全……完全让米苏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明明是未经开垦的秘处,但是当德拉的肉棒插入进去之后,那层小穴竟想是无师自通一般,宛如一条灵敏的蛇紧紧咬住了火热的肉棒,引导着它——拖着它前往更深处更深处的秘地。
自己的小穴承受着父亲的肉棒,而父亲插入到小穴之中,肉棒被紧紧缠住的快感也通过灵魂链接传递给米苏,这种双份的快感,就宛如是自己那紧窄的小穴中同时被插入进整整两条粗壮的肉棒一样,让她一切的理智都在这种双份的快感下完全崩溃。
肉欲吞噬了她的一切理性,让知性的女宰相堕落为一头只知道寻求肉欲的野兽,她无比兴奋地挺动腰身,用自己的蜜穴吞吐父亲那粗壮的肉棒。
米苏那素来寒如冰山的脸颊如今完全被迷人的酡红所占据,一声声的娇吟、一声声的淫语从口中婉转而出,如泣如诉的浪叫着:
「咿啊啊啊……又、又要高潮了……好过分!!从爸爸插入起来算起……米苏都已经……已经……已经高潮了整整五次了……可是爸爸……爸爸却一点意思都没有……呜……这样下去真的会坏掉的……爸爸不射出来的话,米苏会难受死的,米苏的里面没有得到爸爸精液的浇灌的话……也会坏掉的!!爸爸……爸爸!!在米苏的身体里高潮吧爸爸!!!求你了爸爸!!!」
少女的浪叫声传遍了这片昏暗的空间,将一切目睹眼中的盖娅笑得越发邪恶起来。
也不知道是米苏的技巧尚且显得生疏,还是因为德拉的肉棒对这明显陌生的小穴显得有些「水土不服」,明明米苏已经非常卖力的在自己父亲的身上起起落落,但是德拉的肉棒却仅仅是胀大起来了一两分,并没有任何爆发出来的迹象。
「呜……怎么这样……爸爸……」
米苏苦闷的呻吟了一声。
而这时,旁边的那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再次响起:
「米苏,你的方法不对哦。」
「……唉?又、又哪里……有问题吗?」
「来,我教你……像这样,控制你的肌肉,张开你的子宫口,让德拉的肉棒能够插入进子宫里面……」
盖娅脸上明显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稍微能保持一点理智的话都会察觉到她心怀恶意。
但是现在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米苏却无法判别这种恶意,只能跟随着盖娅的「谆谆善诱」,一点点的,主动的打开了自己那紧闭起来的子宫口。
然后——「以啊啊啊啊啊!!这、这是什么感觉……好、好烫啊啊啊!!不、不行……拔出去……必须拔出去才行!!这样……哪怕是一秒钟都会疯掉的啊啊啊啊啊!!!!」
张开子宫口之后,粗大的肉棒顺利插入到子宫的内壁之中,可是同时而来的快感却让人难以抗拒,仿佛是中枢神经都被这条插入进来的肉棒所影响,激烈的敏感度完全突破了米苏的承受底线。
就算是再怎么渴望快乐,但是身体本能的最优先级永远是「保护自己」,这样的快乐如果持续下去的话,自己的大脑很有可能因为超出限度的快乐而导致脑死亡。做出这样的判断之后,大闹下达的指令当然就是赶紧停止。
不过,一手造成这个局面的盖娅,可不会允许这种变化停止。
「呵呵,别急着离开嘛米苏……你一直想要的、不就是这种令你着迷的快乐吗?」
盖娅操控着触手,紧紧的困住了米苏的四肢,非但不让她有机会逃离,甚至还操纵着米苏的身体,对着德拉的肉棒,再一次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直直的顶到了子宫的最深处,剧烈的刺激让米苏近乎泛起白眼,无法承受住这种可怕的快感。
「怎、怎么……到底是怎么……」
她无法想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子宫承受力这么低,仅仅是被肉棒探入到里面而已就让自己濒临发疯的边缘。
盖娅却是明白其中缘由的,米苏的子宫不仅是她作为女性身体上的敏感点,更是存放德拉那份灵魂碎片的容器。德拉的灵魂碎片在米苏的身体里成长,长成了米苏这个人格的同时,也让这个子宫成为了米苏身体上最脆弱,最无法承受德拉这个「主体」的地方。这里触碰到德拉的话,米苏随时可能有人格崩溃的危险正是考虑到这一点,缇菈才偷偷调整了米苏的身体体质,让她的子宫口常年封闭,不容易被外部打开。
然而盖娅刚刚教给米苏的这个所谓「控制肌肉」的方法,正是破局的关键。
「啊啊啊……不要……不要让我消失……求求你……盖娅……让、让我走……不要……不要这样……这样下去……真的、真的会疯掉的……求求你……咿啊啊啊啊啊啊!!!!」
在强烈的刺激下,米苏大量泛出眼白,唇边也开始有涎水不受控制的流出。
汗也在流、腿也在抖,仿佛真的随时可能会崩溃一样。
特别是她的下体——本来就以喷水量之多让盖娅啧啧称奇的那里,现在更是如同洪水爆发一样喷出大量的水花,同时有着些许骚味传出,也不知道到底是高超的爱液还是失禁流出的尿液。
但是即便这样,盖娅脸上依旧没有半点慈悲可言。
「很快的,米苏……很快,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哦,稍微的,再忍耐一会就好了……毕竟为了以后能长长久久的享受到性爱的快乐,这样一点点的忍耐是必须的呢。」
她抚摸着米苏那因为快乐和恐慌而变得扭曲一片的面颊,悄声「安慰」着。
「啊啊、啊啊啊…………」
米苏依旧哭着,身体却在触手的操控下,依旧在父亲的身上起起落落。
肉棒在自己的子宫里狠狠地搅弄,简直像是要把这孕育生命的器官给搅成一团乱麻一样,敏感的子宫内壁感受到一阵阵突如其来的火热,仿佛又什么东西即将从那里爆发出来——「最后一句提醒,米苏——」
「如果不想疯掉的话,就是这不要去抗拒这种快乐,权责全身心的去接受它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从肉棒的顶端喷射而出,一股股的烫在敏感的子宫内壁上。
「好烫……好烫好烫好烫……!!!怎么……怎么这么多……要、要死了……米苏要死掉了唔噢噢噢噢………………!!!!」
骑坐在父亲身上的女儿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迎来了绝美的高潮,剧烈的高潮席卷了女体身上的每一条神经,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之后,四肢失去力气垂落下来,粉嫩的小舌头也从口唇之间伸出,延伸完全变的迷离而失神。
简直像是一幅坏掉了的模样。
但是,却又还没有完全坏掉。至少——呼吸还是有的。
盖娅脸上露出些许淫靡而妖艳的笑。
稍微等会吧,只要再稍微等一段时间,在她的身上,就能够出现自己真正期待的变化了。
哼,便宜你了,米苏,就让你独占一段时间德拉吧。我现在……要去忙别的事情了。
将触手收回,盖娅脸上充满笑意的离开了这处诡异的空间。留下了状貌失神的米苏,以及依旧昏迷的德拉。
而后,在盖娅离开此处的大约十分钟之后……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女性的笑声,在这处肉壁的空间中回荡。
「哈啊啊啊……高潮,原来是这么美妙的感觉……完全不同于以前的那些虚假的高潮,刚刚的那种,连灵魂都差点被融化的快乐才是真正的高潮啊……好厉害……果然,只有爸爸才能让我得到这样的快乐!」
浑身赤裸的女儿,依旧跨坐在父亲的身上,身下的秘处没有从爸爸的肉棒上拔开,而是在这样插着肉棒的姿势下,伸出自己的一双玉臂勾住了父亲的脖颈,用一种饱含深情的目光注视着父亲昏迷过去的模样。
而她眼底深处的那抹神情,并不是一个女儿对父亲的亲情,而是一种更加炽烈,也更加贪婪的欲望之火。
「爸爸……啊啊……我的爸爸……米苏的身体好热……已经离不开你了爸爸……现在已经完全被爸爸征服了,已经无法想象没有爸爸的肉棒之后米苏该怎么生活下去了……爸爸……抱紧我爸爸……抱紧你那淫乱的母狗女儿,爸爸……」
女儿狂热的亲吻着父亲的双唇,病态的宣言着自己对父亲扭曲的爱意。
宛如一个瘾君子那样,仅仅是尝过第一口的快乐之后,就已经无法抑制自己走向深渊。
甚至为了那种可怕的快乐,不惜让自己变为恶魔……
「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爸爸……」
「我现在,还只是离不开爸爸你而已。请在这些时间里……让米苏变成……就连喝口水都会想要用爸爸你的精液来代替的……真正的小淫女吧……我最爱的爸爸……」
……
等到一天后,盖娅重新进来这处空间的时候,哪怕是性格恶劣如她,也不由得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
「我去你大爷的米苏,你踏马这是榨了德拉多少发?满屋子都是德拉的腥臭味啊?」
面对故敌的指责,少女的回应却是——「呵呵,我倒是觉得这样的味道不错哦,盖娅?」
曾经的帝国女宰相,现在依旧忘我的骑坐在那根粗壮的肉棒上,嬉笑着,视若平常的回答:「这样,在哪里都能闻得到爸爸的味道。而且,爸爸的精液我也没有乱丢,每一滴都有很干净的吞下肚子里,并且用水系的魔法好好的消化了呢。现在……简直像是,我都可以用爸爸的精液代替我体内的魔力,用爸爸的精液当作是水流的法术去攻击别人了呢。呜呜……想想,用爸爸的精液射出水流术,在两军面前把敌人的女将军射成一个精液人,爸爸看到的话一定会很开心的吧,也会好好的再奖励米苏的吧?爸爸……唔嗯嗯嗯……又要来了吗?爸爸……可以的哦,全部射在米苏的身体里,让米苏更多、更多的爱上爸爸吧!!爸爸!!!!」
……啧,效果似乎好过头了啊?
盖娅挠了挠头,眼前的场景倒确实有些超乎自己的想象。
不过,也算是乐见其成吧。
「好了,米苏,作为新手礼包的奖励,对于肉欲的享受,也该到此为止了。「……你要抢走爸爸吗?」
「不用这么敌视我,你应该反问你自己,你有什么办法来阻止我带走德拉吗?」
「……」
「知道这一点就好。既然你的力量不如我,那么就要付从我订立下来的规则。」
盖娅诡笑一声,「实在是想要,又不想遵守规则的话,我这里有最低等级的触手可以提供。虽然比不上德拉本人,但是远比正常的淫魔要厉害得多。」
「怎么,吃过肉之后不想和清汤了?那么,想要获得高等级的待遇,甚至是和我一样享受德拉的正体的话,那么就得立下一下功劳才行。」
功劳?
口中咀嚼了一下这个词之后,米苏的眼中爆发出一阵精光。
「原来,这就是你精打细算来让我堕落的原因!你是想让我——」
「聪明。」
盖娅打了个响指,眼神中尽是笑意。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我对你确实另有所图,那么,你的回答呢,米苏?」
如果是之前的自己,或许会断然拒绝吧,毕竟盖娅要自己去做的那件事情,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了一点……而且,要是自己答应她的话,拯救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丁点的希望,都可能会被自己亲手扼杀。
但是,现在的自己能摇头么?
感受着父亲的肉棒深深贯入到自己的身体内部,感受着自己那敏感的子宫正在被滚烫的精液舒爽浸泡。米苏的嘴角浮现出一个笑容。
已经回不去了。
品味过这种快乐之后,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为了这种快乐,自己甘愿去……
毁掉世界。
「是……请,静候我的佳音吧,盖娅……主人。」
她生平第一次的,向眼前的女人低下了自己高贵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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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紫玉脸红红的序说着昨天在Sandy家中发生的事:原来昨天San
dy把她们全叫到她家中,趁无人在家,替她作最后「集训」。Sandy一面播放着A片,一面讲解每一个性爱技巧,并拿出她姐姐Mandy男友买的假阳具,让她们练习口交技巧。
当开始播放第二片A片不久,突然大门被打了开来,原来是Mandy的男友家荣,可能他也以为家中无人,所以只见他站在门口呆了一呆,然后看到Sandy站在正播放A片的电视机前,拿着假阳具在吸吮。当时不单家荣呆着了,就连三朵小花及Sandy也呆呆的转头望着家荣,而开了开关的假阳具仍在Sandy口中「吱吱」声的转动着!
只见家荣突然沖着Sandy淫笑起来,随手轻轻的把大门关上,一步一步的走向Sandy,而一对贼眼则不停在三个小美女身上乱转!而欲火正盛的Sandy见到家荣步向她,当然明白是什么一回事,於是对着三个小美女说要让她们开眼界,给她们上一堂实战课!
只见Sandy一把拉着家荣的裤头,把他拉过去。二话不说就伸手开始脱下他的裤子,家荣当然也不会束手就擒,他一双贼手亦不客气的脱掉她身上的所有衣服。二人四手的合作下,不消一会儿,两个人都已经脱光光!
据紫玉说,由於她们都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体,所以害怕得把脸侧过去。
但Sandy却对她们说要真人上演一幕示范教学,让她们学习,所以不准她们别个面去!说罢Sandy就已经跪下来,把家荣半硬的阳具捉着导入口中,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含、吹、舐、吮,磨、拧、訇,七种口交绝活表演般轮番出场,报必要让三个小美女尽快学会!这当然爽死了家荣,半软的阳具在Sandy口中立即变得雄纠纠的直插Sandy喉头!
而他也爽得仰头狼啸,声称Sandy一定被男朋友教导有方,练得一口绝活!知道就里的三个小处女当然忍不住窃笑起来!家荣也顾不得那么多,边让Sandy含着阳具,边跪坐下来,并把Sandy转过身来成69姿势!这才发现,Sandy的阴唇、阴阜、肛门、大腿均被淫水湿透了!
阴核更长长的突出於没有阴毛大阴唇外,家荣只轻轻的用舌头点了一下,即引得Sandy全身打震;含着阳具的小口更大大力深深的吸了一下!
只听着Sandy边口交,边教学,三个小美女均被他们的淫秽气氛弄得面红耳赤!Sandy好不容易演示过七种绝活后,终忍不住家荣的口舌攻势,挣开家荣的抖缠,转回身,捉着他的阳具顶在自已的阴唇上,着三个小处女好好看着,阳具是如何插入阴道内。只见她把双手放於家荣腰两侧,屁股一收坐了下去,让家荣的阳具直没至底,完完全全的没入她的阴道内。
虽然她的确欲火焚身,分泌亦足够,但她忘记了她自已不境只刚破处女身六天,阴道仍然未能立即适应被异物插入的刺激,只见她揍着眉头,闷哼一声,张大口喘着起,状甚痛苦似的爬到家荣身上,而家荣同时亦讚叹Sandy的阴穴奇妙,让那么多人插过,还可保持如处女般紧凑!
家宇像是一头饿狼般,完全无视Sandy的不适,抬起腰就一下一下像打舂机般全力把阳具全出全入的抽插着Sandy稚嫩的阴道,还一边插一边叫爽!
Sandy的独特体质,像一个保护机制,每每在需要时保护她免受伤害,更甚者令她可尽情享受性爱乐趣。若非她有如此独特体质,她也不可能在刚破处的同一天,乘受得住五只色中饿鬼的进击,及淫荡如美欣看到也有点害怕的创发阳具!
虽然,她一时因忍受欲火煎熬太久,而失神下把家宇阳具直没至柄般插入自已阴道内,而感到不适,但在家宇强而有力的进攻下,反而激起了她体内的淫荡因子,阴道自然而然的放松,分泌亦转得比之前浓调,让家宇的阳具在她阴道内骋驰时,得到更大的滋润,减少对阴道壁的伤害!
而Sandy更没有因一时的不适而停下来,反而在家宇进攻的同时,再次坐起来,双手按在家宇的胸口上,配合着家宇阳具的活塞动作,自身的上下一抛一坐!
刮去了阴毛的光滑阴户,直接让她大、小阴唇被家宇阳具插得翻进翻出的淫乱美景,纤毫毕现的展现在三个小妮子面前!淫液如雨的洒得家宇满肚湿滑,淫声如雷般的性器官撞击,淫叫如鸟鸣般的二重奏;再加上Sandy一对36D的坚挺美丽乳房,在空气中,彷彿失去了重量的上下抛动,波光掩影间,是Sandy的飘逸秀发,跟乳波一起连动上下抛飞!
每一次的性器分离、结合,隐隐的让家宇报满白浊淫液的阳具露出来给害羞又好奇的三个小处女看见!但Sandy也不忘自已的「教学责任」,在淫声浪语的转接间,喘着气的跟三个小处女讲解自已动作的优、缺点,还边诉说着阳具在阴道内进进出出的美秒感受!只听得及看得三个小美女脸红耳赤,欲火血脉沸腾!Maiee更不争气的把手伸到裤内,压抑着声线自慰起来!
就在Sandy快高潮时,大门突然被打开来,只听见Sandy的姊姊,家宇的真命女友,边开门,边嚷着问家宇放好水,准备鸳鸯戏水没有,她快忍不住要随街找个男人做爱!完全没有考虑过家中可能有其他人存在的可能性!就在她转过玄关,才发现自已的男朋友正被自已的亲妹妹按在地上「强奸」!而她们身边还围着三个欲火焚身的好奇美少女们!
这时她才懂得惊呼的叫了出来,但当她看清楚电视上正播着AV片,假阳具被随便的掉落在散满一地的衣裤上,她彷彿意识到什么,淫笑着步向躺在地上的男友,挖苦的笑说他不幸的碰上看着A片,却无处发泄,欲求不满的女色狼,结果不幸的被她「强奸」了!
家的欲火正盛,无回应Mandy的挖苦,只顾奋力的被Sandy「强奸」
着!反是Sandy边享受着「强奸」姊夫的快感,边嚷着要Mandy快些加入来,让她三个好友开开眼界什么是多P性爱!其实Mandy早於跟家宇逛街时已被家宇的毛手毛脚,及不时说着他在荒岛上跟梅丽与我女友如何做爱,早就弄得欲火焚身。
加上回来后看到自已男友正跟妹妹在做爱,感觉更受不了,不用Sandy开口,她已顾不得有三个小女孩在旁,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直至一丝不挂,然后M字脚的跨坐在家宇头上,要家宇替她舐妹妹,不用眼力好,也清楚看到她脱下T- back内裤时,淫水黏稠稠的跟内裤拉出数十条牵丝,而基本上,整条T- back内裤也是湿透了的!只见Mandy一蹲下来,家宇整张脸立即被糊湿了!
家宇当然落力的替自已女友口交,只见他用手指把Mandy的两片阴唇分开,再张开嘴,先把Mandy整个湿漉漉的阴唇含着,来个「口对口」的法式湿吻;同时分出一只手指来挑逗Mandy高高突出在外的阴核;再而伸出舌头认真的把Mandy腿跟、屁股等,用心的把每一吋湿透了美肌舔乾舐净(当然越舔越湿),然后再伸出舌头沿着正潺潺的流着水的阴唇,不停的前后来回舔弄。
还把舌头伸长作阳具般抽插着Mandy,继而把探了头出来抖气的可爱阴核吮入口中,又吸又吮又咬,直把Mandy弄得飞上了天际,上半身直挂在对面正在家宇身上驰骋的Sandy身上,两对兴奋跌荡的乳房,互相拍打着对方,发出拍拍拍之声;而敏感突出的两对乳头,不时互相廝磨着,让它们更高、更突!
一屋中随了乳房互相拍打的拍拍声,还伴随着两个小妞淫娃,此起彼落的淫声合奏!而伴奏音乐则是三个小处女的浓重呼吸声!
虽然家宇正替Mandy舔着小妹妹,但腰上力度却一点也没有放松,直直把Sandy插得向上不断抛飞,脸贴脸的与Mandy发鬓廝磨,最终Mandy忍不住的抱着Sandy湿吻起来,「吮、吮」之声,不绝於耳,像要把高昇的欲火,化为声波舒发出来!
同时,她执起了阁在地上的假阳具含入口中,同时伸出一只手来,沿着Sandy的玉背,来回扫摸,最后停留在她坚挺的美臀上,轻轻的把Sandy流出来的淫液涂抹在她的肛门上。此时Sandy已意会到姊姊的意图,高潮将至的她,不单没有退缩,返抬起屁股,迎向Mandy的指头!。
Mandy顺应的把假阳具顶端贴上Sandy被张开的菊花穴,削一用力,假阳具立即插入Sandy肠内,还直没至柄!只见原本还未到高潮的Sandy,一下子被肛门的刺激,弄得全身痉挛,攀上了高潮的顶端!据她形容,因为直肠受压,导至阴道的空间缩小,阴道内的阳具像一下子胀大了不少,整个阴道内的每一吋肌肤均紧紧的夹着正在她体内作着活塞动作的阳具,感觉突然的充实起来,所以一下子就被推上了绝顶高潮!
而家宇亦感到她阴道肌肉的突然收紧,把他的阳具紧紧的套着,完全不留一丝空间,大呼被夹得好爽!
其实Mandy两姊妹自从上星期第一次跟我们大杂交以后,对性爱乐在其中,加上跟妹妹Sandy有共通秘密,两姊妹在家中,从早到晚不停研究着如何取乐,终於自创出高潮插肛法!让快要高潮的身体一下子攀上顶峰!其实Mandy这次除了姊妹情深,帮妹妹攀上高潮外,自已亦有私心的想快些霸佔Sandy的位置,把家宇的阳具尽快插入体内,以解欲火的煎熬!
原本家宇的阳具还在Sandy的阴道内驰骋,但一瞬间的收缩,让家宇的阳具死死的紧夹在Sandy的阴道内,寸步难移,二人就像连体般,紧紧的钉在一起!Sandy的高潮一直持续了几分钟,全身不断抽搐、痉挛数百次,双眼反白,就连口水也不由自主的留出来!
终於高潮过后,她无力的俯伏在家宇胸口上,36D的豪乳紧压在家宇胸口,入气小,出气多的喘息着,像是跑完一场马拉松似的!据家宇事后描述,Sandy的阴道壁在痉挛其间也跟着一收一缩,像鲤鱼嘴般,一下一下的把他的阳具往上吸吮,他跨张的形容道,感到自已的下身像要,藉着阳具被Sandy的阴道吊起,而离地挺起!
但饱受欲火煎熬的Mandy,此时却不顾姊妹情谊,一把将Sandy从男友身上推开,扶正他沾满了妹妹淫水的阳具,就立即插进自已阴道来,此时的家宇真的名乎其实的被「强奸」起来!可能他在Sandy身下用多了力气,所以只有Mandy自已张着M字脚,不断从家宇跨上起伏。
可能她觉得这种姿势也排解不了猛烈燃烧的欲火,所以边做着活塞动作,边把身体转向,变成把肥美混圆的屁股背对着家宇,双手按在她的膝盖上,身体前倾的作着爱!
始终女孩的体力有限,只短短的抛动了不到五分钟,Mandy已经气喘如牛,香汗如雨。家宇亦感受到她慢了下来,於是再取回主动权。他张开双腿,把Mandy的两腿夹着,双手扶着Mandy不萤一握的纤腰,运起屁股的肌肉,把阳具用坐着的姿势一下一下的轰入Mandy的嫩穴内。
Mandy柔软的身躯,完全配合家宇的进攻,把整个身体完全的摺叠起来,让自已的丰满阴户更突出,更胀满,家宇事后形容这一姿势完全不输蚀於Sandy插肛高潮的压迫感!如果插肛高潮是一种突发的强烈爆发;那么这时Mandy阴道内的胀满感则是,如紧紧的包在棉絮中,紧逼,却没有一丝压迫感。
就在家宇运起腰,臀,脚力,把阳具在Mandy体内抽插了二,三百下后,终於亦精关不稳,一声狂呼后,把阳具深深的插入Mandy体内,使劲的积存了差不多一星期的精液,射进Mandy体内!受到精液的冲激,Mandy亦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本来滚往一边喘着气的Sandy,立即嚷着她也要让家宇内射,感受精液冲激子宫的高潮!於是,她不顾肛门内仍插着一根假阳具,一手把Mandy的屁股推开,只见,坚硬的阳具被逼脱离Mandy美穴,浓浓的精液如强烈水柱般,喷射到Mandy白嫩的屁股上,还发出「噗,噗」声响!Sandy还未等到家宇射第三下,就已经把他的阳具纳入自已嫩穴内!但仍然有一些精液喷到她无毛的阴阜上!
当家宇的阳具继续在她的阴道内喷发,Sandy兴奋得尖叫起来,不停诉说着家宇的精液如何强劲的在她阴道内激射,子宫颈也快要被他的精液射烂、射穿,同时她亦再次攀上了高潮顶峰而昏厥於家宇身上!
说到这儿,紫玉的脸也红得像滴出血来;当然她身上面也另有一个地方滴着……不,是泛滥成灾!只见她由刚开始说时的一小片裤裆上的湿痕,直至现在她的丝质睡裤完全湿透,还可以见到裤管下,淫水沿着她大腿内两侧潺潺的流下来,可知Sandy两姊妹昨日的淫戏如何让她欲火焚身,短短的述说,已经弄得她如决堤般,淫液凶涌而出!
只听她继续,带点不肖但又羞涩的说:「当Sandy晕倒后,Mandy还立即把她男友滑出来的阳具连着Sandy的淫水,男友的精液一齐含入口中!弄得她男友瓜瓜叫!而Sandy醒过来后更两姊妹一齐用口把阳具弄乾净后,更互相把对方阴道内的精液吸出来!吞下肚还不特止,更湿吻般喂给对方!像我们是透明般,不知多羞人的还要争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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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数新年的男孩子
为了减少性罪行和性疾病,《男童管理条例》将在2018年1月1日开始实施。条例规定,从2006年1月1日起出生的男童,年满十二岁的时候必须切除全部生殖器,否则会被剥夺公民权利。
在条例生效的前夕,政府召开了记者会,公佈第一宗手术的细节。
卫生局长:「各位市民,《男童管理条例》将在明天开始实施。现在,我很高兴介绍在我身边的这位男孩子,他的名字是是艾丹·约翰森。艾丹出生於2006年1月1日,凌晨0时。他明天凌晨就会年满十二岁了。换言之,他将是条例生效后,第一位接受手术的男孩子。」
卫生局长:「艾丹,你可以告诉大家你的感觉吗?」
艾丹:「我很高兴成为第一位接受手术的男孩子,虽然我很快就不再是男孩子,但是我希望我会变成一个更完美的人。无论如何,我很期待手术后,让大家看到一个更好的自己,谢谢。」
卫生局长:「艾丹的父母,你们有什么话要说吗?」
约翰森先生:「我和我的太太都为艾丹感到骄傲,他一直很勇敢。我们希望手术后,他会更愉快地成长。」
卫生局长:「明天凌晨0时,艾丹会在国立医院接受手术,切除全部男性生殖器,包括阴茎和睾丸。手术完成后,我会再次向大家介绍手术的情况。」
记者:「局长,艾丹的身份证会继续写上男性吗?他会使用男厕还是女厕?」
卫生局长:「所有男孩子接受手术后,身份证上的性别都会更改为『阉』。
理论上,阉孩子可以自由选择使用男厕或女厕,但是我相信很多人还是习惯使用男厕。」
记者:「艾丹,你会坐下来上厕所吗?你觉得坐下来的感觉好吗?」
艾丹:「是的,我需要坐下来。我已经在家中练习过很多次了,完全没有问题。」
记者:「约翰森先生,你介意你的儿子被称呼为太监吗?你还希望将来有孙子吗?」
约翰森先生:「我不会介意,但我不知道艾丹觉得怎么样。如果艾丹将来想生育的话,他可以使用人工方法,但这会是他的决定。」
艾丹:「我是一个太监,这件事听起来很有趣。我希望我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太监。」
记者:「局长,在艾丹接受手术后,可以让他展示手术的成果吗?」
卫生局长:「我已经取得艾丹父母的同意,在康复后,艾丹会向其他男孩子分享他的成果,包括他的身体。我们很快就会看到一个健康的阉孩子,站在我们面前。」
艾丹:「我希望,这样做可以让大家更了解阉孩子的身体。这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而且也没有任何地方需要隐藏。」
记者会结束后,艾丹随即被送进国立医院接受手术。政府安排了电视台全程直播手术的过程。晚上11时50分,赤裸的艾丹已经躺在手术床上,他的父母就在手术室外面隔着玻璃观看。医生为艾丹注射了麻醉剂,为手术做了必要的准备。所有观众都注视着艾丹的身体,特别是他两腿之间,将会被切除的阴茎和睾丸。
晚上11时59分,全市都在倒数迎接新年。
「10,9,8,7,6,5,4,3,2,1,新年快乐!」
当时钟踏入2018年的一刻,艾丹已经年满十二岁了,也是条例生效的时候。
医生把手术刀指向艾丹的阴囊,从左侧切开,取出他的左睾丸。经过十数分钟,第一颗睾丸被切下。然后,医生再切开阴囊右侧,用相同的方法摘除右睾丸。
又经过十数分钟,第二颗睾丸被切下,医生随即把整个阴囊切走。
接下来,医生把手术刀指向艾丹的阴茎,从它的底部切开。切除阴茎的过程比较複杂,大约数十分钟后,艾丹的阴茎已经和身体完全分开,医生开始处理艾丹的尿道,并且缝合伤口。
工作人员把艾丹切下的生殖器,分别放进两个透明胶袋,首先向艾丹的父母展示,再送出医院外。约翰森夫妇互相拥抱,喜极而泣。
卫生局长:「我们很高兴宣佈,手术已经成功。在我手上的,就是艾丹·约翰森的阴茎和睾丸。换言之,艾丹的生殖器已经被切除,他已经成为一个阉孩子。」
不久,艾丹被移出手术室。他全身赤裸,两腿之间只剩下一道垂直缝合的伤口,一条导尿管从他的尿道口延伸出来。所有镜头都向他的下体聚焦,观众都清楚看到,艾丹已经不再是一个男孩子。
约翰森先生:「我和我的太太很高兴,见证艾丹接受手术的过程。他的身体现在更加完美,我们为此感到自豪。我们希望他尽快康复,并且健康快乐地成长。」
卫生局长:「恭喜你们,恭喜艾丹。」
早上,艾丹苏醒过来。他的下半身还不能动,但是他已经可以在床上坐起来,让他看见自己手术后的身体。赤裸的艾丹看见自己的两腿之间,平坦一片,原来的阴茎和睾丸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艾丹:「我现在是个太监了,对吗?」
约翰森太太:「艾丹,你是个勇敢的男孩子,我们为你感到骄傲。」
艾丹:「妈,我已经不是男孩子了。我是一个阉孩子。」
约翰森先生:「当然,你是世界上最好的阉孩子。」
手术后一星期,政府在国立医院召开记者会,公佈手术的成果。艾丹还不能走路,他坐着轮椅出席记者会。
卫生局长:「早前大家都看到,手术进行得很成功。艾丹·约翰森的男性生殖器,包括阴茎和睾丸,已经按法例规定切除。他正在迅速康复,成为一个健康的阉孩子。」
艾丹:「我很骄傲地告诉大家,我已经是个阉孩子。现在我很乐意向大家展示手术的成果。」
在医护人员的协助下,艾丹站了起来。他们解开了艾丹上衣的钮扣,在上衣被脱去后,他们把艾丹的裤子慢慢脱下,使他身上一丝不挂。这时候,站在记者面前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阉孩子。艾丹的两腿之间光滑一片,伤口已经近乎癒合,但仍然清晰可见手术的疤痕。他的尿道口不再插着导尿管,而是一个整齐露出的小孔。
艾丹骄傲地挺身昂首,露出胜利的微笑,让传媒拍照。他的父母在旁,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记者:「你的感觉怎么样?手术很痛吗?」
艾丹:「当然会痛,但吃药后并不是那么痛。看到自己的身体,我非常兴奋。」
记者:「你现在能上厕所吗?你习惯这样子上厕所吗?」
艾丹:「当然,我很享受坐着上厕所,我猜所有女孩子都会同意的。」
记者:「你有什么话,想对其他还未做手术的男孩子说吗?」
艾丹:「我希望你们尽快接受手术,成为像我一样完美而平滑的阉孩子。」
记者:「约翰森先生,你们会把艾丹继续当成男孩子养育吗?还是把他当成女孩子?」
约翰森先生:「艾丹不是男孩子,也不是女孩子,他是一个骄傲的阉孩子。他是我们心中最好的阉孩子。我们已经给他买了新的裤子和裙子,让他选择喜欢穿什么衣服。」
艾丹:「我猜我会试试穿上裙子,但这不代表我就是个女孩子。或许我会什么都不穿,像这样赤裸裸多好。」
卫生局长:「阉孩子是一个独特的性别,他在法律上不属於男孩子或女孩子。而且正如大家所看到,没有生殖器的阉孩子可以在公众地方任意裸体,不会触犯法律。这是十分特别的。」
艾丹最后没有穿回衣服,就这样光着身子,坐着轮椅出院回家。同时,还有其他年满十二岁的男孩子,逐一按法例规定阉割,他们都会成为像艾丹一样,能够自由地赤身裸体的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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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荡妇
前一段时期,有一天中午我下班回家后,发现门前停发着一俩车,大门紧闭。
我觉的不对头,就轻轻打开门,听见卧室里面男女嘻嘻哈哈淫笑不停。女的是我老婆的声音,男的听不出来是谁。听见男的说:「你老公不回突然会来吧?」
我老婆说:「放心,六点以后」。这骚货竟然背着我在家里和别的男人鬼混!
过了一会儿听见咕叽声,好象是吃冰棍,男的说:「溅货,好好地唆鸡巴,唆的硬硬地才能日你的骚 。」
又过了一回儿好象是操起 了,听见我老婆说:「心肝用力日我,骚 痒的厉害,就欠鸡巴操。」……后面的话哼哼咭咭听不清楚。
又听男的说:「我的心肝小骚 ,日的你爽快吗?」我老婆说:「真爽快……美死我了……你真是我的亲宝贝……哎哟……「。男的又说:」你这个欠鸡巴日的卖 货,我操 的功夫如何?「我老婆说:」哎唷……哎呀……我的亲爸爸……亲鸡巴汉子……真会日 ……日死淫妇了……「。男的说:」挨鸡巴日的骚货,母狗,多叫爷爷几声好听的,我会用大鸡巴日的你飞上天「。……我老婆又喊叫说:」我是卖 货……我是千人日。万人操的骚 ……哎唷……我的亲爸爸……亲鸡巴爷爷……我的俩片骚 就是让我的鸡巴爷爷日的……「这骚货竟然让奸夫操的胡乱叫床。操完 俩人在里面又鬼混了很长一会那男的才开车走了。我进门后我老婆还躺在床上,没穿衣服,嘴巴边还有精液,看来我老婆把那家伙的精液都吃了。我问她怎么回事,她对我说,那是她公司的老板,已来往了半年多时间。难怪她的薪水这段时期一个劲猛涨,原来是操 钱。有几回她回家后就赶快换内裤,洗下身,原来在公司就让人给操了。我说无所谓,彼此彼此,只要爽快就行,而且有钱赚。我让她把她的老板带到家里大家一起来玩,后来我们就都放开了。那老板的老婆也让我给操了个不亦乐乎。有一次我老婆把她的俩个同事叫到我家里把她操了个一塌糊涂,操完 之后,一个家伙对我和我老婆说让我们第二天到他家玩,我老婆马上同意,临走时又把那俩个家伙的鸡巴掏出来唆了一回,说:「回到家好好养精蓄锐,把我的这俩根宝贝鸡巴保养好,明天好好地操我」。他说:「放心吧,我再联系俩个人,有一个以前曾经日过你的 ,明天让你的骚 过足瘾。」
第二天晚上八点多,我和我老婆到了她同事家,发现除了昨天那俩人,还有俩个人,有一个看来以前日过我老婆,上前就在她的俩腿中间摸了一把说:长时间没见面, 痒了吧?我老婆说:就等你来操。那家伙说:咱们今天晚上要玩痛快,我提议把咱们的老婆(我老婆竟然成了大家的老婆)衣服脱光,眼睛蒙住,让她用嘴巴唆每个人的鸡巴,然后看她能不能猜中这是谁的鸡巴,轮换着来,每轮下来,猜中的可以用鸡巴日五十下 ,猜不中的每次罚他一百元给我们的骚老婆。大家鼓掌同意,我老婆说:不行,那我唆鸡巴时 里没有鸡巴出入太难受。
那个家伙说:唆鸡巴时你的 里插一根塑料鸡巴,要是掉出来,要拔一根毛以示惩罚。
说完,从柜子里取出一根粗大的假橡胶鸡巴,有一尺多长,直径足有五公分,他让我老婆爬在地上,肥白的大屁股撅起来,手在 眼子上摸了一下,摸了一手淫水,说:这骚货还未操, 里就流了这麽多骚水。用舌头在 眼里吸舔了一会,就把假鸡巴插了进去,来回抽弄了几下,把半截插在 里面,半截露在外面。我老婆说:这假鸡巴没有真鸡巴热乎劲,但一下能操到 心子,比较粗大,把 眼夯的实实的,感觉挺爽快的。那家伙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用一块黑布将我老婆眼睛蒙住,站起来说:游戏开始。
我们五个人坐成一排,我老婆就摸着爬过来抓住一个人的鸡巴含在嘴里,先深深地含到鸡巴根,又用舌头舔了舔鸡巴头上溢出的精水,看来是想通过嘴巴量一量鸡巴的粗细长短,再尝一尝精水的味道,来判断这是谁的鸡巴,真聪明!因为五个人中有四个人的鸡巴操过她,她是了如指掌。屁股后面的半截假鸡巴就好象母狗尾巴上下左右不停地晃荡。第一轮下来,猜中了包括我在内的三个人,假鸡巴掉出来二次,这样我们三个人每人操了五十下,那二人分别给了我老婆一百元,拔了俩根 毛,又把假鸡巴塞进 里,开始第二轮。后来我老婆就输的多了,因为这几个家伙有的在鸡巴头上抹了蜜,有的蘸了饮料,有的把我老婆 门边流出的淫水擦在鸡巴头上,这样她就尝不出精水的味道,失败率就逐级提高。五轮下来, 毛就拔了十多根。
随后我们五个人就围成一圈,鸡巴轮番在我老婆的嘴巴来,骚 里进出不停,插不到的就抓住鸡巴在脸上,奶头上,肚子上磨蹭,玩了一会,有的就撑不住射了精,我老婆兴奋的高潮连连,嘴里喊叫:「我的心肝鸡巴……用力操我……日我的骚 ……我的亲鸡巴……日死淫妇了………」一个家伙说:「骚货,今天要让你过足瘾,要日烂你的骚 。」我老婆说:「日吧……我是烂货……淫妇……」。
胡乱操了一会,一个家伙对正在日 的那个说: 「你先停一停,我用手操一操这淫货的骚 」。
这家伙在 上拍了俩下,一手捏一片 皮向俩边分开,露出 眼里的粉红嫩肉,只见淫水夹杂着精液向外溢个不停, 眼里狼籍不堪。他用三根手指头抽弄了起来,另外一支手在 门边摸个不停,这时我老婆的骚劲又上来了,吐出含在嘴巴里的俩个鸡巴头,连声喊叫:「啊……啊……恩……恩……我的亲汉子……我的亲鸡巴爹……你把淫妇的骚 弄的好爽快……哎哟……啊唷……我的骚劲来了……啊唷……」。
只见我老婆浑身开始颤动,一只手抓一根鸡巴就往嘴巴里乱塞,用手正在操的那个家伙说:「快来看,这骚货的高潮又来了,骚 还会动」。那家伙用手把眼撑开,只见 眼里的嫩肉一张一合,不停地蠕动。这家伙连忙把鸡巴插进去,「扑滋-扑滋」猛抽猛插了几下,把鸡巴深深地插到 心子里停住不动,眼睛闭住说:「啊呀……哎哟……淫妇的骚 会夹鸡巴……爽快……哎哟……太紧了……抽不动了……不行了……我要射精了……」。这家伙闭住眼睛抖动了几下,把精液射入我老婆的 里,抽出鸡巴。另一个马上接着又把鸡巴插了进去,不一会也射了精,前面那俩个家伙的鸡巴还在操我老婆的嘴巴,我老婆抓住不放,我连忙补空把鸡巴插入 里,因为 眼里面装了俩个人的精液,感到滑溜异常,大力抽弄了几下,也交了帐。这时前面那俩个家伙忍不住就在我老婆的嘴巴里射了精,她把全部吞咽了下去。这时我老婆的高潮还未完全过去,一个家伙抓住橡胶鸡巴塞到 里进进出出弄了几下,我老婆才不动了,过了一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
「真舒服,浑身通泰」。她摸了一把 门说:「这几下可把这俩片骚 操美了,瞧,精液都灌满了。」
……
那晚上我们都住在她同事家,我第二天早上八点多起来后,发现我老婆还跟那几个家伙滚在一起睡觉,嘴里含着一根软鸡巴,嘴巴边还有精液的痕迹,那根橡胶鸡巴还插在 里头, 门边湿乎乎的,昨晚上我睡的早,看样子他们把我老婆整整操了一晚上,一个个睡的跟死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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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下,冯子开和母亲周晚萍站在山北监狱门前,等着父亲冯满德刑满释放
出来。高大厚重的监狱大门徐徐打开,冯满德提着一个帆布袋被两个狱警送了出来。冯子开快步上前叫了父亲,并对两位狱警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然后接过父亲的帆布袋,一前一后朝出租车走去。冯满德见妻子坐在车上,张嘴想叫妻子,却被周晚萍冷漠的表情堵了回去。周晚萍看也没看冯满德一眼就招呼儿子坐到后来去。一家三口谁也没说话,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刚才还和周晚萍搭讪的司机见情况不妙,也不再说话。
冯子开有心想开几句玩笑缓和下气氛,却见母亲扭头看着窗外。心里叹气,只好作罢。一路上,除了出租车上的音乐声,一车人一声不吭。冯子开的家离山北监狱并不远,半个多小时车程。回到家楼下,付了车钱后,冯子开提议去餐馆吃一顿,庆祝父亲回来。没想到母亲突然甩出一句:" 有什么好庆祝的,再庆祝他还不是那样。" 话没说完,一个人噔噔噔地上了二楼,把父子俩晾在一边。
「爸,要不……下次吧?今天回家吃算了。」见自己的提议被母亲一口拒绝,冯子开有些尴尬地看着父亲说道。" 怎么都行。" 冯满德点点头,一脸萧瑟地跟在儿子身后上了楼梯。
回到家中,冯子开见父亲拿着衣服进了浴室。他直接来到厨房,站在母亲身后轻声问道:" 妈,当着我的面你多少给我爸留点面子吧?周晚萍自顾自地忙碌着,没有理儿子。好一会儿,周晚萍才停下手中的事情,回头看了儿子一眼说:
" 为什么要给他面子?这些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你都忘了吗?" 说完解恨似的拿着菜刀很恨剁了几下砧板上的排骨。
看着母亲高挑的背影,冯子开觉得母亲很孤独,他的心很痛。这些年来,母亲独自一人操持这个家,实在太不容易了。父亲没有一点责任心,不但不能帮母亲还经常给母亲惹麻烦。就这几年,父亲在外面惹事就坐了三回牢。身为教师的母亲除了要供他读书,还要给坐牢读书付伙食费,同时还要赔偿受害者的经济损失和精神压力。因为父亲带给母亲和家庭的伤害,冯子开痛恨父亲。因为他喜欢母亲,深深地爱着母亲。母亲快乐他就快乐,母亲痛苦他就痛苦。为了帮母亲减轻负担,高考时他选择了师范专业。叹了口气,步履沉重地离开了厨房。
平时只要他回来,家里肯定充满了欢声和笑语。父亲一回来,家里的气氛变得冰冷。冯子开不想父亲回来,有时甚至恶毒地想让父亲继续蹲监狱。他知道自己很自私,但他的自私一切源于母亲。他想母亲快乐,想母亲幸福。晚饭过后,冯子开跟父母打了声招呼,直接钻进房间。冯子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想到今晚母亲要和父亲睡,甚至还有性生活,他就很痛苦。但他无力阻止事情的发生,因为母亲是属于父亲的,无论法理上还是情感上。他对母亲的爱只是一厢情愿,连母亲都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冯子开突然听到母亲房间发生激烈的争吵。心中不由一凉,跳了起来想看个究竟。刚推开门就看见母亲怒气冲冲地跑进客房。冯子开走到客房门口,抬手想敲门,想了想又把手放下来。走进母亲房间,想问个究竟。一进门就看见父亲光着身子坐在床头抽烟。" 爸,怎么刚回来就和我妈吵架了?" 冯满德没有看儿子,低头继续抽烟。直到烟快烧到手指,冯满德才把烟头丢在地上,用力地搓挪了几下才抬头看儿子,张口就问:" 你妈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听了父亲的话,冯子开气的气不打一处:" 爸,你说什么滚蛋话?你坐牢的这些年,你知道我妈是怎么过来的吗?你不但不感谢她,还怀疑她。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这是男人说的话吗?" 冯子开大声吼道。
冯子开愤愤地甩门就出去。还没有道大厅,就听到父亲的叫声:" 那她为什么不肯和我同房?""你自己好好想吧!" 冯子开回头朝父亲房间吼了一声。母亲当年真是瞎了眼嫁给父亲这样的人。真的枉为人夫!冯子开坐在沙发上,痛苦地抓着头发。平静的家庭因父亲归来乱成一团糟,母亲更是伤透了心。冯子开静坐了很久才回房间。当大厅传来哐啷声时,冯子开知道父亲又鬼混了。晚饭时还信誓旦旦要重新做人的父亲,又自食言肥。" 狗改不了吃屎!" 冯子开突然想到一句话。
冯子来还是决定去看看母亲。推开房门就看见母亲穿着白色睡衣裤躺在床上。
美目禁闭,眼角还有些泪痕。冯子开看得心疼极了。冯子开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被角帮母亲盖好。" 妈,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也难受。我爸太不是人了,如果你想离婚,就离吧!" 冯子开自言自语地道。话刚说完,母亲就转过身背朝着他小声哭起来。" 妈,你别哭。你离了不是还有我吗?" 冯子开最见不得母亲哭,母亲一哭他就心如刀割。冯子开想给母亲一个抱抱,给她温暖和安慰。
" 妈,让我抱抱你。" 冯子开弯腰俯身靠在母亲耳边温柔的说。见母亲没有拒绝,冯子开侧身躺母亲后面。闻着母亲淡淡的体香,他激动地有些颤抖,呼吸也变得粗重。身体慢慢贴近母亲,右手放在母亲腰肢上,下体自也随上身和母亲屁股接触。刚碰到母亲身体,冯子开下体就硬了,吓得他把屁股往后挪。冯子开正想着怎么安慰母亲。母亲突然一个转身,把他吓了一跳。猝不及防之下,冯子开被母亲抱了个满怀。四片嘴唇相对,胸前压着母亲的两对饱满,肿胀的下体也死死着母亲的柔软。冯子开挣脱,无奈被母亲抱得太紧。紧张兴奋之下,让他觉得有些窒息。" 这些年,他在外面鬼混就算了。为了这个家,我一忍再忍。没想他刚放出来就那样对我。你说他还是人吗?" 周晚萍伤心欲绝,泪流满襟。想到这些年的付出和忍让换来的是这样结果,更是悲从中来。
" 妈,你们吵什么?" 冯子开见母亲如此伤心,心中的情欲减了七分。他拍着母亲后背,不解问道。" 他刚才……刚才要做那事。我不同意,他就怀疑我外面有人。""呜呜,我不承认,他还要打我。" 周晚萍下巴靠在儿子肩膀,伤心哭道。
" 妈,你别气了。我爸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身体要紧!" 母亲继续在他们性生活问题上纠缠,弄得冯子开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好不停安慰母亲。
" 我爸实在太过分了。妈,你也别哭了。为那样的人哭不值得。来,先擦擦眼泪。" 冯子开先用手抹了抹母亲眼泪。无奈泪水太多,只好伸手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 我受够了,不想和他过下去。过些日子就要和他离婚!" 周晚萍哽咽着,任由儿子拭擦。
冯子开知道母亲以前爱父亲。后来因为父亲一再伤害母亲,母亲才多次想离婚。但为了自己有个完整的家,母亲一直忍着,希望父亲能改过自新。可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如今母亲对父亲已经感到绝望。所有的事情,冯子开都看在眼里。
他心里赞同母亲早日结束和父亲的婚姻。如果没有父亲,母子俩可能会过得更好。冯子开深深吸了口气,吻了下母亲脸颊:" 妈,离吧。无论如何我都支持你。"" 嗯,妈妈知道你最好。" 周晚萍抹了抹眼泪,抬头看着儿子。以前还怕儿子不理解,如今连儿子都赞同她离婚。长久压在心头的大事终于可以放下,心情随即轻松了许多。
" 那你以后跟你爸还是跟妈" 周晚萍随即想到一个问题,眨巴着刚才还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儿子。
" 跟妈啊。" 冯子开不假思索。 "我才不要你跟着,你跟你爸吧。" 周晚萍突然噗嗤一笑,手指点了点儿子额头。" 为什么?" 冯子开有些不解。" 你说呢?
小坏蛋。" 说着,周晚萍脸上发烫地推了推儿子。她刚才没留意,直到阴部被什么东西顶的难受,她才发现母子俩姿势暧昧地躺在床上。可能儿子没往那方面想,单纯想安慰她。但周晚萍却羞了个大红脸。" 妈,我……""还不放手,想顶到什么时候?" 周晚萍说出那个" 顶" 字时,觉得用词过于暧昧羞得扭过头去。两手不停地推着儿子,挣扎不停。 "妈,我马上不顶你。啊,不是。妈。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只想安慰你。" 直到这时,冯子开才明白母亲指的是什么。吓得赶紧松开母亲,说话更是语无伦次。 "哼,安慰倒是没见着,便宜倒是给你占了不少。
" 周晚萍见儿子吓得不轻,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
" 妈,你……" 冯子开被母亲躁了个大红脸。抬头看见母亲淘气又可爱的样子,不禁有些痴了。 "我脸上有花吗?嗯。" 周晚萍觉得玩笑开的有点过,正想安慰儿子。没想儿子直愣愣地盯着她看,不禁有些奇怪。" 妈,你脸上当然有花,你本身就是一朵花。" 母亲不提刚才的事,冯子开紧张的心情随即送了下来。马上恢复平日里油嘴滑舌的本性。 "哼,刚才还占了老娘的便宜,现在又来调戏老娘,是不是皮痒了?" 明知儿子油嘴滑舌,周晚萍还是一喜,作势要扭儿子的耳朵。
" 青天大美人,冤枉啊!小民只是实话实说啊!" 母亲要使出法宝,冯子开假装吓得要跪了下去。" 好了,好了,说着你还真的入了戏。" 周晚萍点了几下儿子的额头,笑着整理被儿子弄乱的睡衣,一本正经地说。" 妈,那你还生气不?
""要我生气不可以,那你怎么补偿老娘?" 周晚萍语气一转,假装一脸严肃。"小生身无长物,要不小生今晚舍身陪小娘子?" 冯子开促狭地看着母亲,笑嘻嘻说道。" 滚,又想占老娘的便宜。" 周晚萍被儿子的表情逗得又气又好笑。假装严肃的俏脸马上如绽开的花儿。抬起右脚假装要踢儿子,没想两脚一下被儿子抓住。
" 啊,开儿,你要干嘛?" 两脚被儿子高高提起,吓得周晚萍花容失色地大叫起来。" 小娘子是越来越不听话,是吧?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今天看小生怎么收拾你!" 冯子开抓着母亲两只白嫩小脚站起来。然后提着母亲小脚悬在半空,在床上拖行。
" 开儿,放开妈妈,放开妈妈,啊!" 周晚萍被儿子倒提着拖得天昏地暗,两手乱摆,一时想抓住儿子,一时又想抓紧被单,结果什么都没抓到,在空中飞舞着。" 下次还敢不敢,下次……" 突然,冯子开的声音戛然而止。不知何时,母亲上身效果裸露出来。白腻丰腴的肚皮上两颗盈盈一窝握的乳房倒挂在胸脯上,小巧暗红的乳头嵌在中间娇艳欲滴。就连下体也被粉色睡裤勒出一个狭长小山包,中间有条小小的缝隙。冯子开看得热血沸腾,下体一下硬起来,顶着睡裤成了一顶小帐篷。
冯子开一时呆住了。周晚萍睁开眼睛看到儿子痴痴地盯着自己看,娇嗔一声:
" 还不快点放妈妈下来,被你转晕了。" 话还没说完,才觉得上身凉嗖嗖的。低眉一看,羞得她差点钻到地下去:" 啊,你混蛋,还不快点把妈妈放下来。" 说完慌忙扯好睡衣,盖住春光乍泄的私处。" 妈,我……我不是故意的。" 冯子开回过神,慌乱地把母亲两脚一放,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 啊,小混蛋。" 周晚萍羞得满脸红霞不敢看儿子,两个脚跟落在床上痛得她大声叫喊。
" 妈……""还不早点睡?" 周晚萍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脚跟,朝门外喊道。"明天早点起床。" 随后又加了一句。
" 知道了。"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太震撼了,回到房间,冯子开的心脏还狂跳不止。母亲雪白肥腻的乳房,小巧可爱的乳头,还有狭长饱满的阴埠全是他做梦都想看到的地方。刚才一不小心全部露了出来让他看了个遍。
想到母亲那羞若桃花的俏脸,冯子开更是心潮澎湃。还没软下去的男根似乎又硬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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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啜泣,忍着那火辣辣的痛,翘臀慢慢的旋转蠕动,那一次次的剧痛,
几乎令她昏过去,但偏偏又是那么清醒。
陆贞委屈的想哭出声,又不敢,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喋喋,我们又见面了。」
老头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依然是那么尖利刺耳,还有他那招牌式的笑声,陆贞即使闭着眼睛也知道是他。
「你是谁,到底想怎样?」陆贞又气又怒的道。
「喋喋,我就是阴阳居士,至于我想怎样…」阴阳居士手揉着沈冰冰的乳房开口道,「喋喋,我想怎样就怎样。」
「你…拿开你的手,不许你碰她。」陆贞看到这一幕又有冲上去的举动。
可惜身不由己,后臀的物体又被狠狠拽了一下,她不但没有向前,反而踉跄倒退了几步。
「喋喋。」
阴阳居士笑了笑,然后他把手指搁在嘴边摆了几下又指了指她的身后道。
「喋,我老人家研发的菊花锁,是不是很坚固。」
菊花锁?
陆贞终于知道自己身上的物体原来叫菊花锁。
「喋喋,你还是老实点为妙,菊花锁没有我,你是拿不下来的,不但你有…」
阴阳居士话语一顿,他的手向下滑至沈冰冰的臀部再次开口道。「喋喋,这里也有。」
「唔,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
虽然隔着餐桌,陆贞看不到阴阳居士的手在做什么,可是光想,就能猜出来。
更别提阴阳居士说的很明白,自己的女儿竟然也被弄上那个什么…菊花锁…
想想自己的遭遇,自从戴上菊花锁的惨痛经历,陆贞真的受不了了。
「喋喋,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她现在跟个聋子瞎子一样,听不着看不到。」
阴阳居士伸手摸了摸沈冰冰的眼罩和耳机,示意一下道。
「喋喋,她现在正在听着激情澎湃的人体交流区,根本没工夫搭理你。」
「求求你不要说了好不好,你想怎样就怎么样,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要这样对她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陆贞慢慢的跪下。
紧接着倒在地上,声音虚弱微不可闻,唯独眼神瞅着餐桌的某人不肯放弃。
阴阳居士原以为她是在求饶,直到陆贞倒在地上才发觉可能有变,他声音更加尖利的开口。
「喋,怎么回事?」
众人也是一头雾水。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郭丽丽把着她一条玉臂急切的开口。
豹杀蹲下身手指搁在陆贞鼻翼间,转而起身对着阴阳居士摇头道。
「气息微弱,不知何故。」
「我看看吧!」
狐姑开口,她起身走到陆贞面前,俯身差看起来,手分别在她的额头、眼睛、手腕、直至小腹及全身各个部位,然后起身。
「呼…」
狐姑首先深吸一口气,之后说道。「没什么大事,精神肉体体力都严重透支,加上她根本没吃多少东西,饥饿导致最重要的是生理憋的太久。」
「就是上吃下泄呗!」狐浪撇撇嘴插话道。
「喋,丽丽拿内肠稀释剂给她弄上。」阴阳居士明显松了一口气吩咐郭丽丽。
「是,干爹。」
陆贞感觉现在好像虚脱了一般,能听能看能闻,可就是想动又感觉身体不受控制。
狐姑说的话她是听的一清二楚,也说的很对。
精神体力透支不说,她的确是饿了,要知道她从发现身体中有了这个菊花锁,除了吃了一顿,其余的时候她是能省就省。
再加上一路走来,受尽委屈折磨、冷水冲澡,她的体力早消耗殆尽了。
更别提,菊花锁封住肛门,让她想方便都不能,正所谓,狐浪说的,她现在是既想吃饭又想方便。
微睁着眼睛看到郭丽丽拿着一个输液袋来到自己身边,她感到臀间的菊管动了一下,接着就看到原来被郭丽丽拿在小手上。
菊管跟输液袋连接在一起。
霎时。
陆贞看到输液袋中湛蓝色液体开始向菊管蔓延,她知道那是液体在管中流动导致。
这些湛蓝色液体是什么?
这是要流入自己的身体里么?
倏然。
陆贞臀部肛门那里一凉,她的肛门不由得收缩,可是由于菊管的存在,肛门就像小嘴死死咬着一根东西,却怎么也咬不断又吐不出的样子。
肚子发出哗啦啦的水响声,异样的感觉来袭,她感觉好像徜徉在大海中,独自划着船桨,发出水的响声。
又好像变成一条鱼,钻入一个充满泥泞的洞穴中,它努力拍打尾鳍,驱散泥泞使洞穴变得清澈。
「哦、」
陆贞不由发出一声呻吟,从感知脱离出来,视线落在干瘪的输液袋上。
最后一起湛蓝色液体进入体内,在腹中徘徊,她感受深切,就好像是把体内的排泄物分解一般。
情不自禁,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微隆起的肚子,这才感到有些胀痛起来。
正当陆贞惊慌不已,手足无措的时候,她的身躯一颤,一种发自身心的轻松感袭来。
她感到肛门里的排泄物,如山洪爆发,喷涌而出。
刚刚还是湛蓝色的菊管,如今化作了黑黄液体正逐渐向那干瘪的输液袋汇聚。
一眨眼间,输液袋鼓胀起来,而陆贞只觉身心舒畅,小腹也不负隆重。
唯独臀间肛门不受她控制的,像个顽皮的孩子嘴里吐着泡泡糖,不停的吞吐着。
「喔。」
陆贞终于感觉能动了,她一股脑爬起来,任那比原先都大了一圈的输液袋吊在身下。
清晰可见,她臀间依然有排泄物顺着菊管流淌。
只是她有些发呆。
「居士,时间不多了。」狐姑突然开口道。她的意思是指陆贞今天必须回到家。
「喋喋,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这都什么年代了,还那么迂腐。」
阴阳居士唠叨着道,随后他又开口。
「喋喋,丽丽,教她怎么做,快点啊,一会我还等着给她上大餐呢。」
「是,干爹。」
听到催促,郭丽丽不敢怠慢。
「姐姐,姐姐。」
「啊,不要碰我…呃。」陆贞终于惊醒,发现是郭丽丽才知道刚刚她推开的人是她。
「姐姐,这个是可以收回体内的,我帮你,别让干爹等急了,记住不要触怒干爹,否则后果很严重的。」
郭丽丽靠在她耳边低声嘀咕,而她的小手也没闲着,拔下管头就把菊管往陆贞体内送。
阴阳居士在等着她?
等她做什么?
触怒?
她从开始就触怒他了。
就在陆贞回味郭丽丽的话语时,她感到身体里有物体一滑,然后『吱溜』一声进入体内。
「呃。」
陆贞下意识的一挺饱满的胸脯,紧接着就觉得臀间轻松自如,没有隔阂感的存在。
她知道,那个所谓的菊花锁又进入体内了。
郭丽丽拉拉她,陆贞明白她的意思,落落大方向前走去。
赤裸的身体被人蹂躏个遍,时过迁境,她早已习惯,或者说她在乎不在乎,对她来说都一样了。
丰胸细腰翘臀,大屁股一扭一扭站在阴阳居士仅一尺前,这个距离她伸手就可以触摸到沈冰冰的身体。
没有人阻挡。
可是她却不敢。
或许祥装不知,视而不见,对两人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眼神瞟了一眼头戴耳机,又带眼罩的女儿沈冰冰,陆贞把目光投在阴阳居士身上。
丑陋无比的脸,两只小眼睛散发出绿油油的光芒扫视着她。
就像X射线,陆贞感到全身起了一层鸡皮嘎达。
「喋喋,不错!女子,妇人也!体态丰腴,乳房大而不坠,静若玉兔凝脂,动则颤颠耸荡,美哉!」
阴阳居士盯着她的胸部评价,陆贞胸部更是不断起伏,想说话又怕。
「喋喋,是个贞烈女子,嗯!把腿张开。」阴阳居士眼睛盯着陆贞下面忽然以命令的语气说道。
「你…」
「喋喋。」阴阳居士把手搭在沈冰冰的香肩,很明显就是威胁她。
只见陆贞深呼一口气,最终还是轻轻地移动她那娇嫩的小脚,把腿劈成一个『八』字。
「喋喋,茵茵青草,绒遮壑沟,分而观之,左右壑壁,中乃壑谷,谷内深洞,色泽嫣红。自古英雄必争地!提吾铁杆枪,顶开妾之壑。深入无底洞,感觉润烫滑。挺送双欢吟,酥爽赛仙神。红颜貌美英雄争,撩发骚颜勾吾魂。好!好!好!美哉美奂!」
陆贞是个妇人,但毕竟也是个知识人,阴阳居士的话语虽然她没全听懂,但是也知道他说的含义。
这把她当成什么了?
可是想到现在的处境,她是敢怒不敢言。
「喋喋,陆贞是吧,你向前来。」阴阳居士招手示意她过去。
陆贞咬牙向前。
近距离,她看到阴阳居士黑褐色的脸上老年斑密密麻麻,干巴巴的身子骨,陆贞甚至想能不能弄死他。
「喋喋,你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陆贞一惊,身体不由得一颤,带动胸前的乳房晃动。
这人怎么知道?
「喋喋,你的眼睛里全是恨。不过我是猜的,可是看到你的表情,我知道我猜中了。」
陆贞呼吸一下急促起来,她震惊,她有怒有恨又气自己沉不住气,她最终忍不住开口道,「你到底想怎样?」
阴阳居士把手伸到陆贞的胸脯,「喋喋,你最好不要动,否则…」
陆贞正要躲避的身子僵硬,手落在她的乳房上。
阴阳居士揉着她的乳房,他微眯着眼睛开口道。
「喋喋,你想我死,我知道,不光你,这屋里谁不想我死。」
阴阳居士一语惊人,不过屋里一片安静,根本没有人站起来说话,。
本来陆贞被他揉的胸脯,感到十分的不自在,不说别的,他的手犹如鸡爪,看着就让人想吐,更别提在身上摸了。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阴阳居士竟然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而说完竟然没有人反驳或者解释。
这让她惊愕,甚至都忘记有一只手还在揉捏她丰满的乳房。
「不相信是吧。」阴阳居士第一次正常说话,没有提前喋喋的笑。
「不信…」陆贞下意识的捂住小嘴,似乎不相信自己竟然会接他的话茬。
「那你看仔细了。」阴阳居士依然微眯着眼睛,他的手依然在陆贞乳房上揉捏,似乎极为留恋。
「丽丽,你想不想干爹死呢。」
郭丽丽一听阴阳居士问他这个,吓得小脸煞白,她摇着小手说「不敢不敢。」
「喋喋。」阴阳居士终于笑了。
「看到了么,丽丽说不敢。知道为什么吗,她想我死,但是她不敢。」
郭丽丽小腿都哆嗦了,眼泪哗的流下来,「干爹,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
「没事,我不怪你。」阴阳居士空着的一只手摆了摆道。
「狐浪,你想不想我死。」他又看向坐着的狐浪。
狐浪一怔,她没想到竟然会问道她的身上,于是她微顿了一下开口「居士,我可以不回答吗?」
「喋喋。」
阴阳居士再次笑了,「狐姑,你呢。」
「我吗?」狐姑连犹豫都没有就开口道,「想。」
「喋喋,听到了吧!」阴阳居士竟然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
突然他身子动了一下,似乎脚下有什么东西,就听到他开口道。「凤儿,出来吧!」
于是陆贞就看到餐桌上的布被撑起,从里面爬出一个人来,不是苗风儿还有谁。
苗风儿依然作狗爬的模样,蹭着阴阳居士的小腿,好似向主任撒欢一般。
这真可谓是,人生得意须尽欢。
阴阳居士左手摸着陆贞的乳房,右手搁在苗风儿头颅上抚摸。
由于角度问题,他摸陆贞的手有些吃力,陆贞下意识的向前靠了靠,以便他能更好的抚摸她的胸脯。
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陆贞完全没有察觉。
倒是阴阳居士突然睁开微眯着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吓了她一跳。
再一个就是,陆贞莫名的感到乳房被手掌覆盖的多了,轻柔的一些,弄的她身体有些发热的征兆。
「凤儿,你说你想不想干爹死。」
阴阳居士的话语再次传到陆贞耳中。
「凤儿不想干爹死。」
苗风儿等阴阳居士刚刚说完,马上开口道。
「喋喋,凤儿会说慌了。」
苗风儿趴在地上也慌了,「干爹,我没有说谎,真的没有。」
「喋喋,真的没有吗?你不恨干爹打你,逼你学狗叫,学狗爬,吃饭也要用嘴舔吗?」
「呜呜,干爹,我不敢了,不要惩罚我,好不好。」
苗风儿哭了,被吓哭了。
陆贞脸上无声的泪流,苗风儿的这是受到何种折磨,竟然怕到如此地步,竟然连吃饭的权利都剥夺了,所以她哭了。
想想自己要面对的,陆贞即为她哭,又为自己哭。
「喋喋,干爹只是说说,你这么乖,怎么会惩罚你。」
只有这个时候,苗风儿才表现出小女孩的样子,听到不惩罚,她破涕而笑,天真的像个孩子。
「现在信了吗?」阴阳居士再次问起陆贞。
陆贞完全不明白,这阴阳居士到底抽到哪根筋,怎么会跟她说这些话语。
她怔怔的无语。
「喋,咳咳,人的岁数大了,经历多了,懂得也就多了。」
阴阳居士继续说着好像根本无意义的话,他的手从陆贞胸脯往下滑走。
小腹、大腿、私密处。
「你…干什么?」陆贞看到他的手落在自己的私密处,感到身体一麻,惊慌的道。
「你还没听明白吗?」阴阳居士没有理会陆贞的话语,他手指进入那紧裹的温暖,陆贞却没有躲闪,只是蹙起秀眉,半开的双唇不断地颤抖着,神情诱人之极。
「这里的女人都怕我,所以她们虽然心里想我死,但却不敢对我下手,因为……」
阴阳居士话语一顿,他的手搁在陆贞私处,指尖粗鲁的捅着陆贞臀瓣的菊花,毫无顾忌的开口道,「因为,所有人体内的菊花锁没有我,永远解除不了。」
「啊!」
陆贞也不知道是被他的手指弄痛了身体,还是因为听到他的话语而感到吃惊,大叫起来。
她终于明白了,阴阳居士为什么会跟她说这么多,这完全就是向她灌输,要她乖乖的学会服从,更要她知道,你可以又想法,但是要承担后果。
一想到体内那所谓的菊花锁如果阴阳居士真的死了,那么不但自己。
还有…这里所有的女人…包括她的女儿,都要受到菊花锁的困扰。
陆贞的确如阴阳居士所说,她真的不敢,甚至…怕他死。
其实陆贞还是忽略了最重要一点,那就是阴阳居士说这些话都是捎带的。
他说这么多话的主要的目的是——他怕死!
事实证明,人越老越怕死,这话说的没毛病。
先前从陆贞的眼神,他看到了疯狂,他还真怕一不小心就被她咔擦了。
毕竟以他现在老身骨小体格,即使受点伤也够他喝一壶的。
所以他才恐吓加震慑,为了只是打消陆贞心中的念想,又能给陆贞灌输服从的理念。
一举数得。
这不得不说,人老世故,老奸巨猾。
可惜陆贞还蒙在鼓里,心里现在想法早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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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夏阿姨听到我这么直白和露骨,脑袋晃得更厉害,双手用力胡乱拍打
着我,带着哭腔的声音低沉的像一阵刺耳的嘶喊刺激我的耳膜,拼命地想挣扎出我的怀抱,深灰色丝袜大腿蹬着高跟鞋也使劲地撞击我的大腿,整个厕所都回荡着高跟不断蹬地发出的声响。我怀着要做绝就做到底完全豁出去的态度,全然不顾夏阿姨如何反抗,两只手分别抄起夏阿姨的两条丝腿,往上一托就把她抱了起来。
手一下就顺着光滑的丝袜滑到了裙下圆润的臀部处,我托着夏阿姨丰盈的屁股有些夸张地往洗手池台上一「抛」,让夏阿姨坐在台上的瓷砖上,一只手紧紧压住她大腿的膝盖上方,另一只手扶住上半身不让她轻易下来。夏阿姨被我一连串的动作弄害怕了,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被我强行坐在台上,上半身有些不稳,一手急忙撑住后面的大理石,一手抓住我的肩头保持平衡,胸前的高耸晃了一下后更加突出地摆在我眼前。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啊」夏阿姨说话还带着哭腔。
我没理她继续手里的动作,压着夏阿姨丝腿的手升上抓住她因双腿被强行分开而导致微微上拉的花边短裙的上侧用力往上扯,夏阿姨立马把本扶着我肩头的手按在我的手上,死死压着裙子下摆,拼命地摇头表示拒绝,「不要……不行……不要啊」我放开扶住她身子的手强行伸进她的裙内贴在她的右腿上面,顺着丝袜用手腕向上推着短裙,夏阿姨挺直上半身,把后面的手也伸了过来紧紧地压着裙子内我的手,我手就这么被她紧紧压在她的大腿上,感受着下面源源不断传来的弹性和热度。
我认真发力起来,自然夏阿姨是比不过的,裙子大半都被我拉了上来,从上面已经可以隐约看到丝袜的T形裆痕迹和蓝色真丝内裤包住的下体,夏阿姨见下体一丝凉意露出了这么多挣扎更激烈,双腿不停地摇晃乱踢,「哒」一声轻响,夏阿姨左脚上的深蓝色高跟应声落地,夏阿姨也没管脚下,蜷起左腿挤入我和她身体之间,用膝盖顶着我的小腹处想把我顶开。我强行往前压着,深入裙子的手碰到了三角地区的软肉,手指前端靠在丝袜内裤外,鼓鼓实实又炙热的触感。夏阿姨见我碰到了她的私处,腿脚发力,直接用丝足踩着我的大腿把我往后踢,我前压她就死命往后踹,就在我们相互纠缠谁都没有进退,我准备暴力展开的时候,厕所门外传来一个轻柔的女声。
「嫂子,你在里面吗?」是母亲慕婼妤的声音,我和夏阿姨都被吓一跳。我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夏阿姨也深色紧张,轻轻推开我,擦了下眼角的泪,小咳了一声舒了舒自己的嗓音,向着门口假装镇定道「婼妤吗?是我在里面。」
「嫂子,你没事吧?身体还不舒服吗?看你在厕所这么久没回,有点不放心」
母亲的声音还是这么平淡,完全听不出这里是关心人的口气,我有点无语。
因为母亲就在门外我也不敢太造次,悄悄退让在一边,等待着夏阿姨和母亲接话。
夏阿姨见我退开,急忙小声地从洗手台上下来,没有高跟的灰丝左脚悬空着,就这样靠一只脚保持着平衡,拉下被我弄卷起的短裙,遮好下体,简单整理下后一边伸出左脚用脚尖够着落在旁边的高跟鞋,一边用平静的声音回答「没事呢,婼妤,我已经好很多了,我补个妆马上就过来,婼妤你先回去吧」
我靠在墙上双手交叉看着夏阿姨成功勾住斜躺在地砖上的深蓝色高跟,修长的小腿往回一收高跟稳稳挂在她的脚尖上,稍微低下左半身,用左手轻轻一带就穿好了鞋子,重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着,就亭亭玉立地站在地砖上,眼睛轻轻瞥向我,用好看的下巴指了指厕所门口,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想说话。
「嗯好,那我就先过去了。真是的,昊轩这孩子又乱跑去哪了?」
感觉声音离厕所越来越远,虽然后面的话是母亲自言自语,但是我在门不远处都能听见母亲有点恼怒的声音,见夏阿姨正转向我想说什么,我刚准备动身,突然裤子里的手机响了,自己截歌弄的铃声前奏回响在安静的厕所内,我吓一跳,夏阿姨也慌张地看向我,我赶紧拿出手机捂着外放的扬声器,立马关小声音,还好不是特别大声要不然肯定要被门外的母亲听见,我双手紧紧抓着不停震动的手机,看着手机上显示着母亲的来电,心提到嗓子眼,这种环境条件下来电还真是玩心跳。远一点站着的夏阿姨也被吓得不轻,紧张地看着我,我呶呶嘴指向门外,夏阿姨更慌得不行,悄悄走近我,小声问我「你妈的电话?」
我听着这话感觉有点别扭,但是这个时候可不是闹着玩的合适时间,我点了点头不说话任由手里的手机一直震动着。夏阿姨神态有点紧张「怎么办?」「不接」我也没说太多,脑袋里疯狂的转动想着接下来认错的借口,不用想肯定是打电话来骂我。好不容易手机不在震动了,两人均舒了口气,我看向夏阿姨,夏阿姨看了我一眼后连忙小跑到洗手台的镜子前,打开放在旁边的手包,补起妆来。
我沉默,女人在这种关头都不忘化妆。几分钟后夏阿姨收拾好,走到我身边,脸上的姿容又恢复到先前的清秀高雅,轻声说道「我先出去,你整理一下等会再出来,知道吗?」
我没说话,翻了个白眼给她。这不废话吗,难道我傻到会和你一起出去?
「这次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也不会告诉其他人的,希望你也能忘记」
夏阿姨瞬间像换了个人一样,用严肃的口吻说着,说完立马提着手包走向门口。
我目睹夏阿姨从我身边走开,突然抓住夏阿姨的一只手,夏阿姨见我拉着她,停下转过身一脸疑问地看着我,我微微一笑,走近夏阿姨,朝着裙下她的深灰色丝袜大腿伸手快速地摸了一把,不给她反应机会,摸了这么多次大腿我感觉都很熟练了,「我会忘记的」我对着夏阿姨笑道,夏阿姨被袭后立马摆脱我的手,脸色冰冷,压着裙子下摆,走到门口,握着门把拉开一点门,「那就最好」留下这么一句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然后关上门留我一人呆在厕所中,我低头看着手里手机上显示的未接来电,陷入沉思。
在厕所等了一段时间,捡起之前被夏阿姨丢在地上的毛巾,抛在洗手池内后,平静地走了出去,看着不远处吃饭房间的房门紧闭,不知道刚刚想的借口在母亲面前管不管用。我慢慢走到门口,刚想开门,门突然就被拉了开来,我与站在门口的母亲打了个照面,我一愣,缩了缩脖子,看着站在我眼前的母亲,母亲也垂下眼,面容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有点吓人。
「你也知道回来?打你电话也不接,跑去哪了?吃个饭都不让人省心」
「啊哈哈哈哈,手机调静音了没听到。刚刚……刚刚也没去哪啊就是在外面逛了逛哈哈哈哈哈……妈,你要走吗?」我装傻道,转移话题的同时眼睛往厅里面扫了扫,见夏阿姨也谨慎地看向我们这边。
「嗯……公司有点事我要过去一趟,等会吃完饭李叔叔和阿姨他们会送你回去或者你自己打车回去也行」母亲盯着我「回去给我好好看书,听到没?我已经帮你订好了下次月考的目标了——班上前二十,没考到,你就等着挨罚吧」母亲说完看了看左手上的手表,回头和夏阿姨他们打了个招呼,推开挡在门口的我就往外走。我刚以为能逃过一劫正暗喜着,听到母亲说的话顿时身子一垮,夸张地「啊?」了一声,母亲小力地拍了一下我的后背,「小声点,还不快进去」就走到门口打开院子的门走了出去。我摆着一副臭脸瘫坐在椅子上,李叔叔笑着对我说道「你妈也是为你好,怎么样昊轩,吃饱了吗,要不要在点点甜点什么的?」,我见李叔叔面色微红,应该喝了不少,「够了,李叔叔,我吃的差多了」
「哎,不要李叔叔李叔叔的叫,一家人没必要这么客气,直接喊我军叔就行,你阿姨就喊她静姨,以后有什么困难找叔就行,叔一定帮你这个侄子办齐」这老头不会在发酒疯吧,我头痛,看向夏阿姨,她低着头吃着菜没说话。尽管心情不好,面对这么大热情我也不好泼冷水,迎着他「那谢谢军叔了,以后还要麻烦你多加照顾了呢」
「哈哈哈哈哈,没问题没问题,只要你军叔做得到的一定帮你办妥!」说完又喝了一口桌上的酒。
「重军,少喝点,等会还要开车呢」夏阿姨蹙眉一皱,有点生气的对着军叔说道,我望着她的侧脸不说话。
「对了,军叔。夏阿姨她真的可以给我补课吗?」我转过头对着军叔说道,说的话让夏阿姨身体一震,歪过头看向我。
「英语是吧?嗯,没问题,我跟你妈说好了,只要你静姨有空,随时都可以来军叔家让你静姨帮你补课」军叔还是豪爽。
我笑着没有说话,夏阿姨却很着急「重军,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我怕教不来昊轩耽误他学习,还是重新帮昊轩找个家教吧,对了,我……我有认识的人在教英语呢……」
「哎,有什么不能教的,你不就是英语老师嘛,何必要麻烦别人,而且又不知道外人教的怎么样,昊轩吃苦了怎么办?在你这学更舒适点,不是吗?静雅你也不要一直当着昊轩的面推辞,你是长辈,该拿出长辈的样子」军叔有点生气,闭着眼靠坐在椅子上语重心长。
我见气氛有点糟,打个圆场「没事的,军叔。夏阿姨没有空你要理解,作为老师肯定平时很忙,难得有休息时间也不能浪费在我这。你也别听我妈胡说,我只是英语成绩好一点根本不需要什么补课的」
「你听听,昊轩人家他多懂事!就这么说定了静雅,你就负责帮忙昊轩他学习英语,不改了。昊轩啊。别在意,叔一定帮你整好,来,咱们继续吃菜,喝点酒吗你?」
「不了,军叔,我不太会喝。你也少喝点吧,等会还要开车回去的」我摇了摇头,斜眼看着发愣的夏阿姨觉得无趣又轻轻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口袋里的电话不停地震动,拿出来一看是曜岩打来的,「不好意思军叔,我出去接个电话」
我起身走出门外接通了电话。
「莫西莫西,昊轩你在哪?」
「……莫西你个头,动漫看多了吧你,傻逼。我在外面吃饭,找我干嘛?」
「嘿嘿嘿,快来我家,给你看个好东西,嘿嘿嘿…」听到张曜岩发出这么恶心的笑声,我全身发毛,感到一阵恶心,直接拒绝「不来!没空!」
「别啊,真的是好东西,求你了大哥快点来啊,真没骗你,快来,你认识我家的吧?」
我沉思片刻,实在想不出这货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估计又是新买了养成游戏或者找到一部好片了,我想着等会反正也没事就答应了「好吧,等一下就过来,是罗马广场附近那的小区吧?」
「嗯嗯,快点哦,到时候你一定吓一跳的,嘿嘿嘿……」我受不了他猥琐的笑声,直接挂断了电话,转身走向了房间。跟军叔他们解释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准许我自由活动,轻声说了句再见后,看了低着头没什么精神的夏阿姨一眼后就走了出去。拿出手机地图了一下,发现这里离曜岩的家意外地近,走路只要十多分钟,我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二十七,时间还早,用不着打车就顺着导航的路线出发步行。四月的中都已经有了那么一点燥热,路上稀落的走着几个人,身上的穿着让人感受到了夏天的气息;
夜幕下的街道失去了白天的热闹和繁忙,像轻声诉说着夜生活的来临,我走在路上,看着蜿蜒在远处没有尽头的路,一声不吭,莫名的躁动感涌上心头。走了一会就到了张曜岩家的高档小区门口,被大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我说来找人把地址姓名都说了一通,但还硬是被登记完手机等信息才放我走。进了小区总觉得浑身都充满着烦躁的感觉,我愤愤地坐上电梯来到11楼,不按门铃而是用力敲着曜岩家的门,「哟,哥你来啦,今个火气咋这么大,谁惹你了?」一开门就看到曜岩的短寸头。
我没好气「还不就你,你们小区保安硬是拦我半天不让我进来」
「哈哈哈,说明人家敬业嘛,那我下次跟他说一声」曜岩边说便让我进门,我在门口脱了鞋走进了曜岩的家,曜岩家的客厅还是一如既往的十分充满书香气息的高档,认识他这么久也只大概记得曜岩他爸好像是哪个县级市的交通局厅长,他妈是咱们市一个初中学校的老师还是主任,以前来曜岩家玩就很少看到他们在家,估计都很忙。今天同样没见到他们,我不禁问他「曜岩,你爸妈呢?没在家吗?」
「我妈去找我爸了,说是有点事商量,估计晚点才回来吧」
我没在意,没有大人在家倒是更自在一些,「我说,你家客厅里挂的书法都是谁的?挂这么多」我站在客厅前看着墙壁上的挂画问道。
「嗨,我老妈写的,她平时在家就喜欢弄点书法绘画文墨类的东西,写完觉得好看就喜欢乱挂,麻烦的死!怎么?你这个二愣子也看得懂?」曜岩站在我旁边,跟着我抬头看向墙壁上。
我无视了他对我的嘲讽,看着纸上娟秀却有劲的毛笔字,给人一种干练高修养的感觉,没有想到曜岩的妈妈还有这种爱好,不愧是当老师的,素质就是不一样。但我歪头看向站在一旁,一脸讥讽表情看着我的在这种书香氛围却培育失败的无赖,摇了摇头,拍着他的肩「你变成这样也是挺优秀的」
「滚开,少来这套,你又拐着弯子骂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跟你扯,走,去我房间,给你看好东西哦」我默默跟着他到了他的房间,直接往他床上一坐,两手撑在后面,有气无力道「说吧,什么东西,弄得神神秘秘的,你又下了一部新片?」
「什么啊?新片我也只会一个人偷偷看,怎么可能分享给你!是比新片还好的东西哦,这可是个真东西」曜岩小心翼翼地从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深蓝色的小瓶,很普通,有点像医院里的药瓶子。「这什么?」我有点好奇,「嘿嘿嘿,这可是我辛苦得到的。你还记得小平哥吗,就是以前带我们去酒吧的那个,长得有点瘦的猥琐男。上次我上完网刚出网咖就碰见他了,然后他偷偷摸摸给了我这个,你知道这什么吗?」张曜岩朝着我挤眉弄眼,「是安眠药,但是比一般安眠药药性还强,小平哥说只要吃上一粒可以睡一整天都不会醒的,怎么样,厉害吧?」
「喂,张曜岩,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你疯啦?你拿这种药干嘛?你这个死萝莉控,该不会……?!!喂你那是犯法的!」
「我擦你想哪去了!我怎么可能干那种事,而且我不是萝莉控,我只是喜欢年纪比我小点的又不是死变态,那种恶心的事我怎么可能干的出来,赶紧给我滚。我拿这药……以防万一防患未来嘛…又不是想干什么…而且这是小平哥极力推荐给我的,我受不了他的好意就收下了……」
「……真的?我就不信你没给他什么,比如钱之类的?」我大声反问道。
「……就一小点钱,才一千多而已!」曜岩很小声。
「我靠,就这鬼东西一千块?你小子想女人想疯了吧,你哪来这么多钱的,你都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真假你就买,脑子进水了吧?」我甚是无语,这傻逼估计被人骗了都不知道,「人家随便拿点感冒药糊弄你你都不知道!我的天,张曜岩你是真的有够傻的,你这么多钱哪来的?」虽然曜岩家里挺富有,但是他妈掌管着大权是不可能给他这么多钱的。
「……我找我爸拿的说要请客吃饭…」曜岩见我这么生气,有点害怕,「但是小平哥说如假包换,还说不灵找他退钱呢」
「你傻啊,你知道他在哪?你有他电话?真的是,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那你怎么不自己试试这药效?」这逼是真的……气人。
「试就试,我还不信了!」曜岩被我这么凶,脾气也上来了,说完就跑去客厅拿了杯水进来,但是却坐在桌前一直迟疑着不敢吃,拿起又放下犹豫得很。
「得得得,不敢就算了,不跟你说,我先去厕所,都被你气的肚子痛」我没理他,站起走向他家的厕所,上完洗手的时候,眼睛无意中瞥到洗衣机旁边放着一个用来装衣的篮子,应该是曜岩他家装要洗的衣服的,上面铺放着一堆曜岩白天穿过的衣服和几条毛巾,中间压着一件白衬衫和一见黑色的衣服,被压实了看不出是裤子还是裙子,应该是曜岩他妈妈的衣物,但透过镂空的篮子从中间望去最明显的是一条肉色的丝袜静静躺在那,只有肉色丝袜的一条腿的部分卷着靠在篮子的空隙处没被压着,其余部分被压在衣物中间。
我有点恍惚,突然想起子川家子川他妈妈房间的那条黑丝,心里顿时一顿,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我慢慢蹲下身子靠近洗衣篮,轻轻掀开最上面的毛巾,手慢慢伸了进去,刚一碰到丝袜就被丝滑的触感刺激的浑身打了个哆嗦,我小心地把这个卷起的丝袜拉直,刚好袜尖部分能伸直到篮子最上面的边缘,我细细看着这一只丝袜的袜尖,袜尖比其他部分要厚,丝袜的手感摸上去很是舒服。我低头凑了过去,把袜尖放在鼻前轻轻的嗅着,一股混合着淡淡皮革味和特有的香味传入大脑,同时掺夹着丝丝的汗味,但一点也不刺鼻,相反,跟袜香混合成更为浓郁的味道,刺激人的荷尔蒙,这是跟下午在子川家闻的黑丝完全不一样的味道。
我有点兴奋,加重鼻息,贪婪地闻着这双肤色丝袜的袜尖,但是明白自己不能在厕所呆太久而且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再弄脏丝袜了,我摸着丝袜,对着袜尖深吸几大口气,刚准备起身又觉得少了点什么,心里很是燥热,盯着丝袜一会便把袜尖放入口中紧紧吸了一口,汲取到上面的香味后就拿了出来,又小心翼翼卷好放了回去,重新按原位放好洗衣篮的衣服后走了出去,关门时特地又看了一眼。
整理好情绪后我走回曜岩的房间,发现这货还坐在书桌前拿着药发愣,翻了个白眼,「怎么,还没想好?不用试了,跟你说了是假的你不信,那种人的东西你怎么能信?把药拿来我帮你丢了,钱我等会转你一半,就应该多让你接受下社会的黑暗才对,你这败家子。」
「切我这不是等你回来让你看药效的嘛,我就不信了,看着!」曜岩说完像下定好决心一样,把一粒药往嘴里一丢,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口水就咽了下去。
「如何?」我平静地问道「恩……甜甜的没啥感觉」过了一会,曜岩有点愁眉苦脸,估计知道自己上当了,「得了吧,肯定是假的,况且你长这么帅还需要药?」我调侃他,「漫画放在哪?我看会漫画就回去了」张曜岩低沉的帮我从书架上拿出漫画递给我,自己重新坐在书桌前玩起了电脑,我趴在他的床上背对着他看起漫画书,和他有的没的乱聊着天,但过了一会我发现曜岩不回话了,有点好奇回头一看,发现这家伙竟然趴倒在书桌前,打开的游戏画面依然不停跳动着,我心一沉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奔到他旁边,推了推,「喂,张曜岩,你怎么了?喂!」大声地喊着,可是一动不动,我俯身,「还好还有呼吸,不会吧,这药难道是真的?」
我心里有点诧异,觉得这货可能是装的,于是对着曜岩的侧脸用力拍了几下,拍的他脸通红也丝毫没有反映,只有不轻不重的呼吸声。「真的假的?」我内心还是觉得有点不相信,多等了几分钟也多拍了几分钟后,曜岩脸都被我打红了还是一动不动,我拿起放在桌子旁的深蓝色瓶子,紧紧盯着,心里涌出一股异样感,过了好一会儿用手紧紧握住后放入自己的袋中,把昏睡着的这货拖到他的床上躺好,强行关了电脑,看了下时间大约十点,想着再不回去应该要挨骂了,关上他房间里的灯和门,走到客厅突然想起厕所里的那条肉色丝袜停下了身子,望着墙壁上的文墨,沉思片刻摇了摇头还是走了出去,「下次吧」
回到家已经十点半了,「完了,肯定要挨骂了」我站在门口有点害怕,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却发现家里漆黑黑一片没有人在,看来母亲还没回来,小舒一口气。母亲公司事情较多平时也有很晚回家的时候,习以为常所以也没在意,我关上屋门换好鞋走了进去。等我洗漱完,坐在桌子前看着从曜岩家拿回来的小瓶子出神,内心的纠结与异样感和罪恶感交织在一起,我失神半天,觉得什么事都是自然最好,把这个小瓶子藏在床垫下后就躺在床上玩手机差点睡着时,听见楼下有开门的声音,我估摸着应该是母亲回来了,放下手机往楼下走去,见门口一个身材修长,穿着职业装的女性搀着摇摇晃晃的母亲站在门口,我一愣急忙赶了过去一齐搀着母亲。搀着母亲的年轻女性我认识,以前去母亲公司的时候见过,好像是母亲的一名助理,我一般叫她露姐。
「露姐,我妈怎么喝的这么醉啊?」我看着紧闭着眼,满脸通红的母亲开口道。「不好意思啊昊轩,今天公司部门经理一起吃饭,你妈过去喝了几杯就这样了」露姐也一脸伤脑筋似的看着我,我有点无语,看着站在旁边软绵绵的,满口酒味的母亲有点头大。「昊轩你好好扶你妈进屋,给她弄点醒酒药,她在酒店已经吐过了应该不会再吐了。我先走了,对了慕总的车我帮她开回来了,给你,车钥匙」露姐说完轻轻放开了搀着母亲的手,母亲整个身体便侧着往我身上靠,一大股酒味扑鼻而来,我赶集把头往后挪,一脸嫌弃,实在受不了这味道。我用左手搂住母亲圆润的肩,右手接过露姐递过来的车钥匙,跟露姐道了声感谢。「那昊轩,我先走了,好好照顾慕总,麻烦你咯」说完抛了个媚眼便关上了门。
我歪头看着脑袋靠在我肩上的母亲,柔顺的刘海垂了下来盖住少许精心细雕的侧脸,鲜眉微皱,亮眼紧闭,挺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白皙的脸庞上一片红晕,水嫩的双唇随着轻微呼吸声不时合闭着,我看着母亲姣好的容颜,点点唇鼻细眸淡眉像欣赏一幅恬静的山水画,远看柔情肆意近看似水淡雅,说不出的精致美。
我扶着母亲柔软的身躯,伴着母亲身上散发的清香,轻声唤着「妈,醒醒,妈……」母亲小声地嗯了一声就没有回音了,没想到这么醉,我感受到一丝头疼,想着还是先把母亲扶回房间去吧。
我往脚下一看见母亲穿着深米色的高跟鞋,脚踝上系着扣带,「有点难办啊」
为了帮母亲拖脱鞋,我只好将母亲的一只手挎在我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搂着腰侧,轻轻让她坐下靠着鞋柜,我弯下身子蹲在母亲的双腿前,心脏突然没由地剧烈跳动了几大下然后持续着大程度的跳动,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伸向母亲双足的手也一直颤抖着。我的手刚一接触到母亲小腿处的肌肤时,全身便像触电一般,一股异样的电流从后背传遍到每个细胞。
我小咽了口水,颤抖着用手小心地解开脚踝处的扣带,但是母亲那白皙细嫩的脚背,在一层透明的肉色覆盖下更显光滑,细丝般的青绿色血管清晰可见,好不容易解开了扣带,轻轻一拉,右手的四个手指无意中贴在母亲的小腿肚上擦着丝袜,顿时丝滑柔嫩的触感让下体不安分起来。我屏住呼吸,像要抛去内心的杂念一般深呼吸一口气,左手轻轻把着母亲的脚踝,右手轻握着高跟鞋的尾部,小力一脱就让深米色的高跟与母亲的脚后跟分离,露出圆滑的轮廓,我慢慢托着高跟顺着母亲脚的方向往外推,心脏更加剧烈地跳动起来,慢慢一只精秀的美足裹着透明的肤色丝袜便从高跟鞋里钻出,静摆在我手上,占据了我整个视线。
「啪嗒」一声,高跟鞋应声落地,我盯着这只美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忘记了思考。透明的肤色丝袜就像完全融入进去化为母亲整个美足的肉色,没有走道上的灯光根本无法看出有层丝袜贴覆。被肉色丝袜紧裹的玉足温软细嫩,精致的丝足摆脱了高跟鞋的束缚而悄然舒展开,透明的袜尖线下,五个整齐玲珑的脚趾晶莹饱满,静静并排紧诶在一块,淡蓝色的指甲油透过薄薄的丝袜增添无尽的魅惑和深邃,我能强烈感受到丝袜的纤薄滑腻和母亲美足的柔软温热,让我不禁心热荷尔蒙激烈到不行。
我抬头观察母亲的睡颜,见她依然双眸紧闭,容色平和,没有异样,胆子渐渐大起来,握着脚踝的左手往下滑用手心处裹着母亲光滑圆润的脚后跟,轻轻用手心摩挲起来,被压着的中间三根手指贴着母亲的足底软肉蹭着丝袜乱动着,右手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沿着小腿滑至香足上,小力抚摸着,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摸着女性的丝袜美足,而且还是母亲的美足,心情高低起伏不能平静,母亲温软滑腻的美足像是珍贵宝物一样被我捧在手里,白皙骨感,丝滑温热,在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内透露醉人光晕。我心头越来越热,热到我忍不住将头凑上前准备更深层次的欣赏那双美足,突然母亲靠着的身子扭动了一下,手里的一只美足摆了摆脱离了我的控制,踩在地板上,蜷起了可爱的脚趾。
我被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砖上,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我以为母亲醒了赶忙抬头顶着母亲的俏颜,见母亲依然沉睡抬头闭着眼重重舒了口气,「该死,一不小心差点犯错」我盯着缩着腿靠在鞋柜上入睡的母亲,一只美足裸露踩在地板上一只还好好穿着高跟,有些无力,拍了拍脸蛋,「还是赶快把母亲扶回房间吧,在这睡会感冒的」我不再犹豫,赶忙把母亲的另一只扣带高跟脱了下来,为母亲穿好拖鞋,重新将母亲柔软的身躯扶抱了起来,慢慢走向房间。
打开母亲房间的门,我把喝醉的母亲轻轻放躺在床上,打开了床头的小灯,温柔的灯光打在母亲的容姿上,我轻轻推着母亲的手臂,小声温柔道「妈……妈……醒醒,怎么样,脑袋还痛吗?想不想吐?」母亲被我的摇动稍微晃醒了点,之前紧闭的双眸微微睁开,手扶着脑袋,口齿不清道「昊轩嘛?帮妈妈倒杯水来」
我见母亲全身都没什么力气,拿起的手一下子就垂了下去,意识完全没有恢复,有点担心,但还是先出去去倒水,站在客厅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自己房间里的那个小瓶子,觉得一股躁动感慢慢占据内心,回想起门口母亲那白皙丝滑的美足,燥热的不行。
但是一想起母亲现在有点痛苦的神情,理性瞬间占了上风,把脑袋里所有的幻想统统全部抛到脑后「顾昊轩你真是疯了」,我倒好水回到母亲的房间。「水来了,妈」我对着母亲的双唇递了水杯过去,母亲稍微支起身,喝了一小口就闭着眼躺了下去,侧着脸没有说一句话,静静地睡了起来。我见母亲渐渐沉睡也不忍打扰,给母亲盖了一条较薄的毛毯,关掉了床头小灯,半拉好窗帘没有完全拉实,漏了点外面的灯光进来让房间不那么黑,然后小声关上门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也关上灯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但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闪过的全是母亲的丝袜美足带来的美妙触感和柔软的娇躯,我侧过身强压着自己不去想这些,命令自己赶快睡去,但越是这样就越睡不着,精神也越来越好,脑袋里不停晃过疯狂大胆的念头,为自己的大胆而害怕,我闭上眼睛,但觉的无论是心中、耳边,枕头处,还是整个房间都一直有「咚咚咚」的作响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心脏跳动的声音,是不是鼓励的号角,但我知道在这样下去我肯定会发疯的。我翻身下床,没有穿鞋,光着脚踮起脚尖走着,万般小心走到母亲卧室的门口,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握紧门把十分轻地扭开然后拉开一点幅度,悄身闪身进去。
我紧张到不行,内心也慌得不行,望着黑漆漆的房间,只有一丝灯光射进来,不敢动半步,就这么站在门口处盯着床上站了好一会儿,呆了半响,见床上没有丝毫动静,只有母亲深睡发出的均匀呼吸声和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我壮了壮胆子,屏住呼吸踮起脚尖迈出一小步,生怕发出一丝声响,随着我每离床近一步,我背部的寒意越来越大,心脏跳得也越来越凶,额头开始沁出微微的冷汗。
我的心「砰砰」跳的愈加激烈,真的觉得只要一不小心,自己的心脏就会承受不住刺激跳出来。我哆嗦着前进,离床几步的路,却像是经历了几个世纪一样的漫长。
好不容易费劲千辛走到了床尾处,我看着躺在床上沉睡着的母亲,因为天还不太冷,母亲也没有换衣服睡觉,穿的还是线衫和长裙,加上醉酒的缘故,母亲身上盖着的毛毯已经被掀在一边,只盖住了肚子一侧,上身的圆领线衫紧紧突出高挺的酥胸,下身的丝质长裙被拉到膝盖处。身子向着背对着我的一侧侧躺着,两只圆润光洁的臂膀裸露在毛毯之外,一只手曲放在自己的耳边,另一只手压在上方,像只猫一样的睡姿。
长裙虽是遮住了大腿的部分,但是纤细的小腿和精致的美足漏了出来,看着母亲柔若无骨的脚踝和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和透明的肤色丝袜,手紧紧地握着显示出了犹豫,我慢慢向前对着丝袜美足颤抖着伸出了手,却伸到一半又猛地迅速抽了回来。眼神里充满了犹豫,鼻息也有些加重,「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顾昊轩,这可是你自己的母亲啊,要是被发现了该怎么办?」
我的内心一直在重复着这个念头,激烈地做着搏斗,想着自己应该立即转身回房睡觉,可是脚却像是被加了很重的铅一般,动弹不得。我闭上眼睛让上天决定,在心里随便默念一句话数字的个数,看是单数还是双数,单数就回去,双数就继续。「上天请帮忙我该不该这么做……」我心里默算了一遍沉默了下来,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让心跳平静一些,看着母亲的身躯,最终还是颤抖着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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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广告公司的总经理,上海人,今年38岁,我老婆比我小6岁,今
年32岁,上海人。说起我怎么认识我现在的老婆现在想想还真是上天给的缘分。
我老婆是我在读上海音乐学院大学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我读大二,她读初二。
我的专业是大提琴,她的专业是钢琴。
早在我大一的时候就听说中学部有位刚进校的小MM长的极其像香港影后张曼玉,中学部的小男生们都叫她小曼玉,而且小曼玉的钢琴专业相当的好。当时在大学部的朋友跟我说:怎样?我们一起去追吧?说不定能搞到手呢。
当时我听了也就一笑而过,心里想:既然长的像张曼玉追她的男生那是要用卡车装来计算吧?加上我的身高也就170,长相过的去的那种,又不属于帅哥型的,这种好事怎么轮也轮不到我头上吧。而且上海音乐学院大学部和中学部是分开的见面的机会等于零,年龄又相差那么大,反正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
那时候我的大提琴专业一般,但很喜欢踢足球,一有空就在大学部的小操场和很多爱踢球的同学一起踢比赛。有一天从中学部来了一个男孩子问我们到附中和中学部的同学比赛有兴趣吗,我们当然答应了,心想踢小同学当然是很惬意的事情了进入中学部比赛的节奏当然被我们控制,比分上也是大比分领先。比赛快结束的时候我一个抽射把球踢出了场外,正好砸在一个女孩子的身上,我跑过去拣球顺便给那个女孩子赔个不是。
等我走到那女孩子的面前想说声对不起的时候,我已经被她的美丽和清纯惊呆了。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是5月份,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性感小背心,一双细嫩的双手拥着一本肖邦的钢琴谱子,胸部圆圆鼓鼓的,仿佛一对奶子不受胸罩的约束想拼命往外跳一般。
一件浅蓝色的短裙露出一双幼嫩均匀修长光滑的大腿,光洁的肌肤上散发着少女那青纯的幽香,一双白色的短袜和白色的旅游鞋贪婪的拥护着她那诱人的小脚,完美的瓜子脸上并没有露出不愉的神色,相反向我微微一笑说到:「足球踢的很准嘛!」这时我的眼睛完全停留在她衣服胸罩造成的若隐若现的乳沟上。听到天使般的声音后才缓过神来说到:「不好意思,把你弄疼了吧?」
她又对我微微一笑说到:「没关系,好象你不是中学部的吧?」我努力控制住涨大的小弟弟定了定神说到:啊!是啊,我是大学部的,请问你是……「还没等我说完她又对我一笑说到:」我叫许芳,再见!「说罢转身离开了。我的双眼久久停留在刚才的那一刻,空气中围绕着清幽的茉莉花的香味,正如她的人清新典雅,让人难以忘怀!这时候中学部的那位同学跑过来说:哈哈你知道那个女孩子是谁吗?她是小曼玉也!我们附中的校花!我心里一惊看着比我还要略高的小曼玉,我紧张的心跳还在以超过每分钟150下的速度咚咚的跳着……转眼到了6月底我们马上开始准备期末考试,而我每天都在踢足球和幻想着小曼玉的身体和脸蛋打手枪虚度光阴,大提琴专业曲子却准备的一点都不好。专业老师对我说只有找个钢琴弹的好的伴奏你才能跟着钢琴混过去,我问老师找哪个弹的好的钢琴合伴奏呢,老师说我认识一个钢琴老师她的学生弹的很好,名字叫许芳,你找她一起合奏吧,我跟她的老师说,她会答应的。我一听没搞错吧?我竟然可以跟我魂牵梦绕的小曼玉一起合奏??这可是上天给的机会啊,想着想着我小弟弟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很快我的专业老师联系好了小曼玉的老师,她的老师跟她说了这事,她也很快的答应了。约好了时间我拿着大提琴来到了小曼玉的琴房,敲门进去,她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说:你……就是那次踢球的那个男生啊!我色眯眯的看着小曼玉修长的双腿,盯着那圆鼓鼓匀称的奶子,手恨不得狠狠的捏爆她的奶子,鸡吧恨不得立刻插进那幼嫩多汁的蜜穴里去。但我忍住了,心里想既然上天都把这么好的机会给我,你是我的盘中餐那是迟早的事情!今天就忍了,以后慢慢享受捕猎的快感!这次合奏虽然我拉的不是很好但是面对涉世不深漂亮幼稚的她还是游刃有余的应付着。很快通过这次合奏我给了她一个相当好的印像。接下来几乎每天我都找她合奏,上天赐予我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浪费!我每天都会给她讲笑话和她沟通逗她开心,每当看到她开怀的笑脸,有着一对迷人的小酒窝和那张微微掠张开的嘴唇,让我不禁想到亲吻她唇瓣的柔软和灵活的舌头。如果这小嘴能帮我舔鸡吧的话那感觉一定是很爽吧!扼,心跳不禁加速,体内的性激素正在酝酿着,心理不禁产生淫欲。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呵呵,我要慢慢的获取她的好感。终于到了期末考的那天,我对她说:哈,这段时间你辛苦了,晚上请你吃饭!她微笑着对我说:只要你这次拉好了不丢我的脸,那我就去。我一听美人既然这样说了怎么样也要发挥好!果然这次期末专业考试我拉的不错,连平时都拿我没办法的专业老师都说我拉的不错以后继续努力。我心里想我的动力不是你能给的,是我对小曼玉的性欲产生动力的……到了晚上我到小曼玉的琴房,她在琴房弹着肖帮的幻想曲十之三《离别》。
我问她为什么弹这么忧伤的曲子,她说没有什么只是不想离开。我问她不想离开什么,她没有回答……我心里窃喜但表面露出很忧伤的样子说到:我也不想离开,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很烦……她用那双眯人的大眼睛看着我,说到:你烦什么……我没有回答座在她旁边一把拉住她的手说到:我喜欢你……她说:你不要这样我……还没等她说完我一把把她揽入怀中,等她还没做出反映的时候对着她那小嘴狂亲。我用强有力的手臂抱住她让她无法动弹,一只手在她那诱人又富有少女弹性的胸部上轻轻的抚摩着。
这时她两腮绯红的「你……不……不要这样……」见她毫无抵抗,我更加胆大妄为了,充满邪欲的另外一只手抓住她那光滑修长少女幼嫩的大腿慢慢的向她私密处挺进。这时她轻轻的呻吟了一声说你真……真的喜欢……我吗?我……也……很喜欢你……猎物终于到手了,我想。于是我熟练的脱掉她的上衣,解开约束她胸部已久的胸罩,一对少女完美匀称挺拔的乳房展现在我眼前。我一口含住了她的一只乳头,手在另一个乳头上轻轻的抚摩着。
强烈的性刺激使她少女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迷你裙里的白色内裤早已湿成一片。我强有力的手在她圆滚微翘的臀部上用力的捏着,轻微的疼痛感使她少女的呻吟声更加的婉转动听,我从容褪下她的白色小内裤,解开自己的裤子,早已跃跃欲试的鸡吧已经暴跳如雷的在她面前耸立着。
我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对着她翘起的屁股,拿起自己的大炮往她早已成水廉洞的蜜穴中用力一顶,一股强烈的阻力感使得我一惊,问到:「你是第一次吗?」
她表情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恩……」 竟然是处女?我心一惊,毕竟像搞艺术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还有处女的真是难得……我轻轻的拔出鸡吧对她说:
「疼吗?第一次是会有点疼的,但我会让你越来越舒服的。」
她痛苦的点了点头。我再次将大炮在她洞口轻轻的摩擦着,一点点的往她稚嫩的阴道中推进,她的表情也越来越痛苦,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强烈的性欲使我用力往里一顶,直到她的稚嫩的阴道吞没我整根阴茎……啊……疼……不……呀……好……她语无伦次的摇着头,她的秀发配合着她的大奶子在那里疯狂的起舞。
我也不知道她是疼痛还是兴奋,她阴道强烈的吸力紧箍着我粗大的阴茎,加上她痛苦又兴奋的表情和晃动的大奶子使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于是我双手扶着她性感的肉臀,鸡吧加快速度一次次来回在她阴道中抽插,处女富有弹性紧绷的阴道使我的鸡吧爽到极点,随着鸡吧一次次的加快抽插,她的奶子也越晃越快,肉穴里的水越来越多,美肉臀也情不自禁的配合着我的动作,她的表情从痛苦逐渐转为快乐。
啊……真的……很……舒服啊……好……好痒啊……里面好……好痒……好……好涨啊!!
我听到她的淫叫后,看着她的美臀和肉穴一次次吞没我的大阴茎,巨大的阴道吸力使我再也忍不住了,叫了声:「操,要射了!!!」我疯狂的做着最后的冲刺,每次的抽插都直顶她稚嫩的花心,她的肉臀和美穴也加快了速度在迎接我最后的冲刺!终于我浑身一颤,头脑一片空白,鸡吧在紧绷的阴道中射出了最爽的一次精液,每次抽射都射进她最深的蜜穴中……伴随着她阴道有起伏的跳动中,我的鸡吧也渐渐在她肉洞中软了下来。
就这样我就征服了我现在的老婆小曼玉,此后的日子天天和她做爱,教她各种动作和口技,随着她的技术和口技越来越成熟,她的性欲也逐渐变强,每天要我的同时,她也在我面前也变成了一个淫娃荡妇……就这样又过了一年,突然有一天她对我说:「我已经3个月没有来月经了,而且这个月总想吐。」我一听吓了一跳,本来我平时和她做爱就不爱带套子,而且我对这方面也没在意,再仔细一看她的肚子果然有点大了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我慌忙说:「你不会怀孕了吧??去医院检查下吧!有了的话我就托关系找人打掉!」
那时候打小孩可不像现在这样方便,如果被发现在读书时候怀孕不但会被学校开除而且流言蜚语也会要人命,而且还要面对家长!这种压力对于一个初三的女孩子来说可是承受不起的!!我急忙联系医院的朋友带着她去检查,没想到真的是怀孕了!已经快4个月大了!而且医生说现在药物流产已经晚了,直接打掉的话会有点危险,就看我怎么决定了。我一听吓坏了,只有找我爸妈商量了。
我爸是一家广告公司的董事长,我家的条件应该是相当不错的,我爸就对我说,如果有生命危险的话那就生下来吧,给点钱女方家长应该没问题。我说这怎么行?她还在读书不能生小孩的,不可能她现在就不读书了吧?而且我怕她担不起这个压力啊!
我爸说这好办,我找关系给她开个病假,对她学校说她得了大病,让她休学不就行了嘛。我一想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当晚老爸就拿了10万块钱带着我去了小曼玉家里谈话,她家里人看到这个情况也没有办法了,也不愿意自己女儿冒着生命危险打胎。只有收了钱同意把小孩生下来,但是提出小孩给我父母养,而且等她把小孩生下来读完大学以后就要我娶她。我老爸一口答应了。
我一想到自己要做爸爸了心里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一年后,我毕业了,弄到了音乐学院的文凭。老爸叫我去他公司做事,反正我想大提琴也没学好去就去吧,于是放弃了音乐跟随老爸做起了广告业务。这时候小曼玉休学在家也把孩子生下来了,许芳由于身材娇小只能剖腹产,是个男孩。年轻的我做了父亲也觉得蛮开心的。
一转眼7年又过去了,小明也7岁大了,我在事业上也越来越成功了,许芳也大学毕业了。我觉得时机成熟了就跟许芳结婚了。婚后她在一家学校做音乐老师。而儿子在一家小学上一年级。
说起这我儿子小明还真像我老婆,7岁的小明就长的挺帅的了,以后肯定是个大帅哥!从小我老婆就很关心她的宝贝儿子,虽然她自己当时还在读书但读书期间每天都会回家照顾宝贝儿子,儿子慢慢长大,对她年轻的母亲也是非常依赖。
一有空就粘着我的小曼玉,看着母子俩嬉戏的场景我心里也没有在意,心想孩子平时也多亏曼玉照顾,我平时工作本来就很忙,公司里的事情都忙不过来根本就没有时间照顾小明……转眼间又过了7年,到了2007年了。
儿子14岁大了,读初二了,长的英俊挺拔了,个子也有172左右了长的跟她妈一样高了,但粘着曼玉的习惯还是没有改过来。小明从小学习成绩就很好,还是学校的三好学生。但最近小明的学习成绩却一路下滑,平时吃饭的时候眼睛都会盯着曼玉看,有次竟然还把大腿放在曼玉的腿上,我一看冲着小明就吼了一句:「把腿放下来,都14岁了还这样粘着妈妈!」这时曼玉竟然不说他相反对着我说:「你吼什么吼,儿子从小到大你管过没?你要是吓着他了我跟你没完!」
我一看老婆说的有理而且还发火了,我也没说什么了。小明这时倒是乖乖的把腿放下来了。
我于是说了一句:「小明的成绩这段时间有问题了你做母亲的要想办法把他成绩弄上去。」曼玉回了句:「知道了,你还是把你工作做好吧。」我呆呆的看着老婆,看着她那张漂亮迷人的脸,虽然过去了15 年,但丝毫没有改变她那靓丽的脸蛋和完美的身材,相反多了一些成熟女人的风韵。完美的曼玉平时就很注重保养和打扮,而且每天下了班就去健身房健身。年过 30的她和我走在一起不认识的还以为她是我侄女。而经过这些年的操劳只顾着赚钱的我无论是身理上还是心里上都已出现疲态,尤其是性方面越来越疲于应付曼玉。
每次她想搞的时候她总是百般的挑逗我,我虽然弄不动但总是被她的美貌和身材所诱惑,但每次总是坚持不了几分钟我就就射精了。女人30如虎40如狼,而我在性方面根本满足不了她的需要。我从心里上总觉得愧对与她,但曼玉从来不说我什么。我不禁在想我能娶到这么完美,善解人意,靓丽的老婆真是我的福气啊!!
但令我万万都没想到的事情终于有一天发生了……那是一个星期一的早上。
由于公司帐务上出现了差错,我早上6点多钟就起来查核帐目,曼玉也早早的起来为我做早餐。每个星期一公司惯例8点要开会,我忙到7 点半就对在洗澡的曼玉说:「我走了,你赶快把小明叫醒,他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于是我匆匆忙忙的下楼,公司的司机早在楼下等着我。
司机刚为我打开车门我突然想起公司的一个大客户要来我公司谈业务,就对司机说你赶快到衡山路去接一个客户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叫车去公司。我刚叫好出租车刚突然又想起帐本没拿,于是又匆匆忙忙的回家拿帐本。打开门曼玉好象刚刚洗完澡在那擦身体,我回到卧室拿好帐本准备突然给曼玉一个惊喜吓她一下。
突然听到小明和老婆的声音妈妈,爸爸走了吧?
「好象走了吧,你去看看接他的车开走了没。「车开走了,哈哈,妈妈你身材真好真漂亮。「小鬼头,你还真会说话啊,又想要妈妈了?」当然想要啊,我每天都想要妈妈漂亮性感的身体。「那你要好好学习啊,成绩下降了你爸爸会不高兴的,妈妈满足你你要好好学习哦,快点吧小明,不然上学要迟到了,妈妈帮你吹弟弟吧。「。听着她们的对话,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些声音,真的是我的曼玉和小明吗?我忍住愤怒把卧室的门轻轻的打开透过一条门缝看到客厅中令人不敢相信的一幕。只见曼玉把小明牛仔裤中间的拉链拉开,掏出了小明的阴茎,用纤细漂亮的美手在阴茎上轻轻的套弄着,没想到14岁的小明的鸡吧竟然发育的比我还要大!又粗又长的鸡吧在我美人老婆曼玉玉手的套弄下更显得粗大有力,仿佛一部钢炮炮管朝天耸立一般。「小明,你都这么硬了啊,是不是很想妈妈的嘴帮你吸啊?」「啊……妈妈……你的手弄的我……我好…好舒服啊……快…快帮我吸啊妈妈只见曼玉伸出玉舌在小明的大龟头上轻轻的舔着,美手还在小明的睾丸上轻轻的捏着。强烈的刺激使得小明发出嗷嗷的呻吟声,无比的快感显现在他稚嫩的脸上。曼玉这时用性感的小嘴完全套住了小明的阴茎,附有节奏的在小明的阴茎上上下套弄着。小明这时像发狂一样粗大的鸡吧疯狂用力的在曼玉嘴里来回抽动,曼玉的小嘴已被小明粗大的阴茎完全涨满,嘴里只能发出呜呜……恩…恩的呻吟声。此时的曼玉也用小嘴拼命配合着小明的「妈妈,好……好舒服啊,要完……完了啊!」
「要……要尿尿了……妈妈我……我要……要射了……」快快,明……射出来……到妈妈……嘴里……「曼玉这时加快了小嘴套弄的频率,小嘴期待着小明爆发的瞬间。啊……哦……啊啊……妈妈……我……我……射……射了!!此时曼玉停止了动做,玉嘴迎接着小明年轻的精液。小明兴奋的颤抖着,把精液全部射进了曼玉的小嘴里,而曼玉一滴不剩的全部吞进肚子里。「妈妈我好舒服啊嘻嘻,明天早上我想跟妈妈那个好吗?」真拿你没办法,好吧,那你答应妈妈要好好学习知道吗?「「恩,妈妈,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您的性福家园「好了快把裤子穿好,不然上学要迟到了。」曼玉把自己衣服稍稍整理了下然后就把门关上和小明急匆匆的走了。
当门「嘭」的一声关上的瞬间,我这时才反映过来。我呆呆的站在卧室里,一看自己的鸡吧竟然像铁棒一般的耸立在裤裆里。为什么自己会有快感?为什么自己这时候不生气?刚刚看到老婆帮儿子吹宵我怎么也会有兴奋的感觉?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个老婆,一个儿子,都是我最亲的人。我揭穿她们?不不,不能这样做,这样做只会弄的家庭四分五裂。
而且传出去了我的脸往哪放?难道就这样纵任她们的乱伦?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当天根本就没有心情工作,一下班就回到家。到了晚上家人一起吃饭,看着她们母子又说又笑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于是我一言不发的吃完饭到卧室里躺下了。这时曼玉跟了进来微笑着对我说:「怎么了亲爱的,很累吗?我帮你按摩按摩吧。」看着镇定自若的曼玉我回答:「不用了亲爱的,我想休息一下。」
「那等我洗好碗我陪你一起睡吧。」曼玉说完便去洗碗去了。我在床上躺着怎么也睡不着,大概过了半小时曼玉把卧室门打开了,我假装熟睡的样子,鼻子里发出呼噜的声音想看看曼玉到底会怎样。果然曼玉看着我用很轻的声音对我说:
「亲爱的?睡着了吗?」这时我呼噜假装打的更响了,嘴里还发出磨牙的声音。
曼玉一看我睡着了便在卧室里换了套衣服把门带上到客厅去了。她刚刚出客厅我就从床上跳起来耳朵贴着门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果然客厅传来了小明的声音爸爸睡着了吗?
「嘿嘿现在我可以插妈妈吗?」那么想要啊小鬼头,你可不能弄坏了身体啊,早上帮你吹过了哦,你就摸摸妈妈好了「妈妈,不要啊,你穿的这么性感我的弟弟真的受不了了,你就让我插嘛。」
明天吧乖,妈妈现在帮你用手吧,你爸爸可能随时会醒哦,看着妈妈的身体妈妈帮你用手弄出来,我们去卫生间弄吧。「等到听见卫生间轻微的关门声后。我轻轻的把卧室门打开,悄悄的走到卫生间的门前就听见小明从卫生间传来轻微的呻吟声 ,」妈妈……啊……你的手……真……真舒服。「小鬼真的那么喜欢你妈妈吗?妈妈也很喜欢你呵呵,又高又帅的连妈妈都为你动心了呢。」
「都是因……因为……妈妈那么漂……漂亮性感……我……我才长……长的帅的啊。」小明一边兴奋的喘着气一边喃喃的说道。
小鬼你真会说话,你爸要是像你这么要就好了。不过你可要把学习弄上去才行啊「」知道了妈妈,以后我就代替爸爸满足你吧嘻嘻。
「真是淘气的孩子。」这时卫生间传来吧唧吧唧的声音,那是手指和包皮上下蠕动所发出的声音,随着声音的逐渐加大,小明兴奋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啊……妈妈……快……快……我……我要……射了」
啊……啊……啊……妈妈我……我要出……出来了……出来了!随着小明兴奋的射精声中,我快速的回到了卧室,继续在床上装睡。过了5分钟曼玉打理好了以后进了我们的卧室在我旁边躺下了。看着睡在一旁的骄妻曼玉,想起以前在我面前淫荡的她竟然和儿子做这种事情,而我又无能为力,心中不免一阵酸楚,在酸楚的同时又有一种兴奋的感觉,同时心里又很期待明天早上她们母子俩到底是怎么发生肉体关系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兴奋的感觉,而且这种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到底该怎么办呢?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想着想着我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6点多钟我就早早的起来了,曼玉也起来给我做早餐。漂亮性感的曼玉穿着一件性感的真丝睡衣,曼玉睡觉时从来不穿戴胸罩,她说那是对身体的一种约束。透过睡衣隐隐约约看到她那对诱人的乳峰,细腻匀称的大腿中央一条透明的真丝三角裤却挡不住她那诱人微微隆起的阴唇,仿佛她那紧嫩的妹妹一直等待着粗壮的鸡吧插入一般。过了30能保持这样的身材这都是她平时坚持运动和保养的缘故所赐吧,加上她那完美靓丽年轻的脸蛋,天下任何男人看到她都会忍不住想干她吧我想。
看着看着我的鸡吧不知不觉的竖到最高点,好久都没这种冲动的感觉了!于是我挺着耸立的鸡吧朝着曼玉那诱惑的身体走过去,抱住她刚想对她的阴道狂轰乱炸一番,没想到她轻轻把我一推对我说:「怎么了亲爱的?现在你不怕把小明弄醒啊,你公司的车还在楼下等你呢。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去洗澡去了,洗完澡准备一下我还要上班呢。」
看到曼玉拒绝了我我心里当时就想:「你不让我干你是想把你身体留给你儿子的大鸡巴吧?我满足不了你就让小明满足你?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被儿子干的。」于是我忍住强烈的欲火,按住了挺立的鸡吧对她说:「老婆,那我去上班了,你洗完澡后就把小明叫起来吧,不要让他迟到了。」
曼玉回应了一声就进了卫生间了。看到曼玉进了卫生间,我故意把门用力的一带,随着门「砰」的一声,我迅速的跑到卧室的床底下钻进去趴了下来。床的正对面正好是个大的试衣镜,从床底下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床上的一切。
而且昨天我跟司机说好了,先开车来楼下等我,等我发信息给他就自己把车开回公司不用等我。我迅速的把手机调成静音,给司机发了条短信叫他把车开走。
于是我静静的在床底下等待着过了10分钟就听见曼玉说:「小明,你好了没?你爸爸已经座公司的车走了,你可以出来了。妈妈我早就等不急了,现在我可以插你了吧嘻嘻,昨天你可是答应了的啊。」
小色鬼,妈妈是答应你了,好了你爸爸走了妈妈是你的人了。我们到卧室吧,卧室的床大。「」妈妈你想的真周到嘻嘻,真是我的好妈妈。「我听到她们的谈话脑子里面就想平时你就喜欢大床性交,我果然猜的没错……卧室的门被打开,小明和曼玉一起走了进来,走到床面前停住了。我从床底清楚的听到两人滋滋的接吻声,呻吟声。透过镜子看到小明双手在曼玉诱人的乳房上慢慢抚摸着,此时曼玉的表情慢慢的从一个家庭主妇转变到淫妇的模样。「妈妈,你的乳房真好看,又大又很有弹性啊,我要亲妈妈的乳房。」「亲点亲啊小明,妈妈的乳房会很敏感的。」这时小明一把撩起曼玉的睡衣在她的双峰上来回的用嘴吸着,发出滋滋的吮吸声,曼玉则陶醉的闭上双眼,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着,享受着乱伦所带来的巨大快感。小明嘴上熟练的吸着妈妈的双乳,手则在她妈妈美腿上来回抚摸着。曼玉的玉手这时轻轻的在小明穿着三角裤的阴茎上捏着套弄着,虽然小明这时还穿着三角裤,但经过妈妈玉手的上下套弄里面的阴茎早已勃然大怒,隔着三角裤直挺挺的顶着妈妈那诱人的肉穴上。
「小明到床上去吧,那里很难受吧?妈妈来帮你弄吧。」听到妈妈的说话小明乖乖的爬到床上平躺着,粗大的阴茎似乎等待着妈妈那美肉穴的安慰。这时曼玉也爬到床上脱掉睡衣趴在小明上半身上,她那一对匀称富有弹性的乳房一下子跳入小明的胸口上,来回在小明的胸口上转着圈摩擦着,自己的美手慢慢的脱掉小明缚束已久的三角裤,勃然大怒的鸡吧一下子跳了出来,又粗又长的阴茎来回的副有节奏的抖动着。
小明你的弟弟比你爸爸的还要大啊,妈妈真的喜欢……「话还没说完曼玉用小嘴一口就吞下小明粗大的阴茎,上下来回的做着活塞运动。年少的小明早已受不了妈妈一流功夫的伺候大喊」妈妈……妈……啊啊啊……不……啊……好爽…
…妈……这样我……我会射了……「 。曼玉听到儿子想射精便停止了口交。小嘴换到小明的睾丸皮上轻轻的吸着,一只手则脱掉了她那早已湿透的三角裤。老婆美丽性感十足的肉臀和略微张开的肉缝清晰的通过大镜子暴露在我眼前。略微张开的肉缝中蜜水湿成一片,兴奋的阴蒂早已微微隆起,犹如少女般的阴道似乎早已耐不住空虚长久的寂寞需要大鸡吧疯狂的插入一般。「妈妈……妈妈……求你……快……快用那里帮我好吗?这时曼玉用修长光滑白皙的大腿跨在小明阴茎上,双手握住儿子的大阴茎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将鸡吧插入自己紧嫩的肉穴中。肉棒随着紧肉穴的慢慢深入,小明的脸上逐渐扭曲了。这种扭曲是兴奋到顶点的表情,而曼玉这时也用颤抖的声音轻轻的恩了一句:「大……真……真舒服。」随着曼玉一座到底,小明粗大的肉棒这时完全淹没在曼玉的肉穴中。曼玉用紧绷的阴道缓慢的吸着儿子的阴茎上下抽动,每动一次曼玉就会呻吟一下,表情也显得很痛苦,可能是小明的鸡吧太大的关系曼玉看起来还没完全适应。
但随着曼玉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她的表情慢慢的转为快乐。巨大的阴茎使得她大喊「好痒……小……小……明……你的……那个……插……插的妈妈……妈妈好……好舒服!」「妈妈……我……你的那里……真……真紧……紧啊……真……真舒服……啊!」小……明……哦……你的……你的弟弟……插……插到妈妈……妈妈那……里了……到……到底了……「这时曼玉紧绷的肉穴包裹着小明粗大的阴茎加快了速度上上下下疯狂的抽插。肉缝的蜜汁兴奋的溅在小明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上,一对大奶子在阴茎的抽动下疯狂起舞。美肉穴包裹着巨大阴茎上下抽动所发出的啪啪啪清脆的性交声响彻整个卧室,席梦思随着上下的起伏弹簧的声响也越来越大。在床下偷窥母子乱伦的我萎缩已久的鸡吧此刻已膨胀到极点。借着清脆的肉体性交声,我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愤怒的鸡吧用手来回套弄,偷窥乱伦的我一下到达了兴奋的顶点,但我这时不能射精,我要等待着小明射入曼玉美肉学穴里的一瞬间我再射精,那样才是最高潮的享受。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妈妈……妈……妈……我……我快……快……射……射了……」
「快……快……小明……快……快射吧……全部……射……射进……妈妈……里面!」曼玉的肉臀这时配合着小明的大棒做着最后的疯狂冲刺,每次插动都将整根粗大的阴茎吞没到肉穴的最深处,子宫和肉洞强烈的吸力使得小明也用着最后的力量疯狂的顶着妈妈的美肉洞。 不……不行了……妈妈……真的……真的来……来了「小……小明……好……啊啊……啊……妈妈……妈妈到……到高潮……了!!」
「啊!……啊!……哦!……射射了妈妈!舒……舒服啊……好……好舒服啊妈妈! |
(一)寻爱
我本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妖。很多男人为我倾其所有,甚至有人愿意主动把心给我,助我修行。从此我便成为了一个狐仙……狐仙和狐妖不同。
狐妖以吸收男人精气来提高自身修行,而狐仙则需要不断与喜欢自己的男人做爱,让自己身心愉悦,得到高潮。高潮可以让狐仙永保青春美丽。所以,狐妖和狐仙最大的不同就是狐妖害人,而狐仙只是单纯的寻爱。
为了寻找真爱我煞费苦心。寻找真爱我的人不难。难就难在,既要真爱我,还要有大鸡巴,而且身体强壮,还会玩。我会在深夜潜伏在各家各院。看他们如何做爱,看他们的男人鸡巴够不够长。
寻找了很久之后,我锁定了一个大户人家。男主是一个武师。还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徒弟。男主鸡巴是这个地方的所有男人中最长的。
他偷偷练习过伸阳功,可以增长阴茎,还可以更有持久度。我笑笑的看着这个男人,心想,这不就是为我而生的吗?于是,我的师徒淫乱史开始了……
为了可以和这位大师偶遇,我设了一个局。用几个小石头变出几个人。给了他们一些灵力。一个是我的哥哥,和我在街边卖艺。另外几个是土豪恶霸还有家丁。我穿着薄纱的舞衣,哥哥弹琴。很快围了好多人。
我知道大师每天早晨都会在这个时候经过这里。而且大师其实是外冷内热的闷骚型男人。只有我知道他一直在寻找可以寻欢做爱的女人。看到我时,他眼神里迸发出来东西,让我认定我就是他要找的人。我时不时的用眼神魅惑他一下。
他虽然表面无动于衷,可作为狐仙的我已经看到了他下面已经硬帮帮了。正在他看我入神的时候,我提前设计好的那几个小石头变成的恶霸出现了。他们把所有人都赶走了。
我知道大师不会走。还有几个和大师一样胆大的看热闹。恶霸直奔我来,抓住我邪邪的笑着说:小婊子,跳的这么骚,是在勾引大爷吗?大爷就喜欢你这么骚的。走,跟大爷回家。我们好好玩玩。
我假装害怕。哥哥过来求饶,和他们撕扯在一起。这时大师一直没走,也没上前阻拦。只是冷漠的看着。最后哥哥被他们中一个人使劲一推,哥哥撞到墙,当场毙命了。
我哭喊着,奔向哥哥。他们还是不依不饶,打算强行拉我回去。大师终于看不过去了。我偷偷的窃喜。大师几招就把他们打趴下了。大声怒斥道:滚。几个小石头灰溜溜的滚了。大师看着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的我,怜悯之心油然而生。
我就这样顺其自然的被大师捡回了家。
(二)拜师为了可以稳定的留下来。我不能只做丫鬟伺候人。我要和大师走的更近。于是,我决定拜大师为师。大师不同意,说只收男徒,不收女徒,除非我比他们的徒弟基本功好。哈哈。我暗暗想,和狐仙比功夫,他们也太嫩了吧。各种比试后,我当然是大获全胜了。
从那天起,我和大师形影不离。而我也开始了我的妖媚之术。除了练功我穿着裤子,平时我都会穿着低胸超短裙,服侍师傅饮食起居。师傅看书写字喝茶的时候,我就会在他面前晃悠。还特意低头做各种事。引起他的注意。师傅是怎样的人,我当然了解。他偷看我的眼神,我尽收眼底。
有一次我特意假装把水弄洒到师傅身上。我赶紧上去用手擦。而他的大鸡巴硬邦邦的被我摸到了。我害羞的赶紧收回手。那次他抓住我的手,眼神火辣的看着我。我娇羞的扭头不敢看师傅。只是我觉得火候未到。我还要等时机成熟,一举攻破师傅的防线。
(三)沐浴今天师母回家探亲。正是我勾引师傅的好时机。我喜欢每天下午沐浴。我知道师傅每次都会偷看,直到射出来。这次我洗澡的时候,师傅还在偷看。我对着他看我的窟窿,开始手淫起来。小声地呻吟着。正在我特别舒服的时候,我发现一只老鼠窜了出来。
我大喊一声:啊!有老鼠。师傅那是第一时间把我门推开。我抓着衣服假意遮住自己的身体,实则让自己看起来更动人。快速冲到师傅身边。被老鼠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但我还是顺手把门关上了。怕怕的说:师傅,我看到老鼠了。师傅看到我现在的样子,虽然不陌生,因为他天天偷看我。
可是这样近距离还是第一次。但他还是强做镇定的说:在哪里?有为师在,不要怕。顺手抱住了我。他手触碰到我光滑的身体的时候,裤子上立刻支起了一个帐篷。师傅僵持在那里。我看到师傅踩到了我的衣服,心生一计。将计就计的跪在地上捡衣服。头部摩擦着师傅的下体。
师傅这一刻已经把最后一层防线被我攻破了。像一只发情的大狮子,把我抱起来,扔到床上。坏坏的笑骂着:小骚货,各种勾引师傅,看为师今天怎么收拾你。我怯怯的抱紧身体,小声说:师傅,你这是干什么?纱儿好怕。
师傅趴在我耳朵低声说:小贱货,你使用的各种媚术,以为师傅没看出来吗?
你都骚到骨子里了,还装什么?我仍然不出声,很害怕的样子,缩在床脚。
(四)初次师傅,已经近乎疯狂的样子。把我抓在身上衣服扔掉,然后哈哈大笑着,再把我从床脚拉过来,摁倒在床上。像要把我吃了一样,肆无忌惮的舔我的身体,亲吻我的全部。我从没见过师傅如此变态的样子。虽然内心狂喜。可是着实有点被吓到了。做狐仙这么久,都是我把控全局。
今天被师傅完全控制了局面。师傅的舌头毫不留情的伸进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尽情的吸允我的口水。摁住我的两个胳膊,让我无力反抗。他开始吻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胸。他发觉我被他弄的苏软了,把手松开了。然后把手探索的摸向我的小穴。小穴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他突然狂笑起来。整个人突然趴到我的下面。把嘴堵在我的小穴上,用力吸我的淫水。一边喝一边骂道:都他妈淫荡成这样了,还骗老子。你个小贱货,小骚货。我被师傅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得不轻。哭哭啼啼的喊着:不要,不要啊,师傅,徒儿错了。
(五)意外人算不如天算。原本设计很好的局,马上就可以交欢了,却被一个突发事件给搅和了。正在师傅马上提枪上阵的时候,突然外面有人喊着,着火了,着火了。
师傅听见了,赶忙穿衣服,跑了出去。我被师傅弄得凌乱不堪。就这样随便搭了一件衣服在床上发呆。刚才被师傅弄的时候没有尿意,现在突然想方便。我穿了一件长一点裙子,像厕所走去。
也许是被师傅弄的有些六神无主吧,有人跟在我后面,作为狐仙的我,竟然没有察觉。到了厕所,我准备关门的时候,有个蒙面人突然出现,把我的嘴捂住,然后把厕所门插上。他冰凉的手顺势插进了我湿淋淋的下身。
正想撒尿的我,被他这样没插几下,就喷了出来。狐仙啊,我可是狐仙。怎么可以这么被人欺负。那一刻我竟然很享受被强奸的感觉,忘记了反抗。蒙面人,什么都不说,把我翻过身,掏出了他的大鸡巴,直接插入了我的小穴。
我的天啊,这是什么鸡巴,这样粗壮?超乎寻常的硬,长。我虽然喜欢大鸡巴,可是这也太长了吧?他完全插入我身体后还有一部分没进去。我感觉他要是全进来,我就得被他插死。就这样也觉得身体疼痛的要死,不过也爽的不知所以了。
我被他从后面狂草了好久,感觉自己快失去知觉了。高潮从来没停过。整个身体已经不听使唤的趴在了地上。他抱着我的屁股,插完小穴,竟然扒开我的菊花,吐了好几口唾沫,用手指插了好几下,然后把大鸡巴一点点插了进去。
瞬间我就被操晕了。我突然感觉自己的灵力在一点点被侵蚀。难道他不是人?
我用力推开他。他正在专注的插我的菊花,没想到我突然这么大力气。这时我使用灵力幻化成一缕烟消失在了他的面前。留下他阴笑着,眼神里充满了怨恨。
(六)偷情这次意外,真的让我有些害怕。什么妖如此厉害,竟然让我毫无知觉。他肯定生活在这个府上。那他会是谁呢?正当我胡思乱想着,师傅,笑嘻嘻的回来了。
小淫娃,还在等我哈?师傅回来了。师傅看起来不像是去解决起火事件,而像刚喝完酒。
我惊讶的问:师傅,不是着火了吗?师傅,一边脱我的衣服,闻着我身上味道,一边意乱神迷的说:小火而已,没事哒。我心想,小火他们佣人就可以解决了,还需要那么大声那么急切的喊吗?难道这一切都是那个蒙面人所为?师傅看着我不动,有些不耐烦。快来伺候师傅,想什么呢,小性奴?我赶忙爬到师傅身上给师傅口交。虽然师傅的鸡巴没有刚才那个怪物大,但是却是正常人中少有的长度了。
这样的大鸡巴插进来才最舒服。我撅着屁股趴在师傅身上,舔弄着师傅的大鸡巴。从师傅的龟头,马眼,到阴茎,蛋蛋。吞吐着他的大鸡巴和蛋蛋。就像吃糖一样,舔嗦着。口水流了好多。师傅,把我屁股抱了起来,放到他的嘴边。尽情的添了起来。
师傅的舌头特别灵活,来回在我的逼逼里旋转。我完全飘飘欲仙了。师傅,这时再也忍不住了。提着他的大鸡巴,把我摁倒在床上,扒开我的大腿,长驱直入。一点都没有心疼我。硬生生的插了进去。就像好多年没用了家伙一样。恨不得把我插死,毫无同情心的用力插我。可我却一遍遍的高潮。
我竟然这么喜欢被虐。以前一直和那些男人做从没高潮。现在才知道我原来是缺少被虐,越虐我,我越容易高潮。这回能感觉到人类带给我的灵力修为的提升。我每次高潮的时候,都有灵力在提升,灵力越多,我身上力量越强,小穴越紧,师傅就操我操的更用力。不知道那晚师傅,操我操了多少次。
师傅是练过伸阳功的,普通女人会被他操死。所以他从不尽情和他妻子做爱,随随便便就射了。这次他完全放松了,也感觉我身体特别好。不论怎么操,我都可以迎合。所以,师傅这么多年,没有寻到的快感这一晚完全感受到了,而我也一样。我们从天黑做到天亮,从来没有休息。一直做,一直做。
他把我的小穴几乎操翻了。最后还插进了菊花。因为那天被那个蒙面人操了一下菊花,所以菊花不会那么紧,被师傅操进来特别爽。可是天亮了,人就多了。
不然我和师傅可以在玩下去。
(七)迷奸我和师傅开始了各种偷情。白天偷,晚上偷。没人的时候我们尽情交欢,有人的时候,我偷偷藏到桌子底下,给他舔大鸡巴,直到他射我嘴里。有时候,他在我房间,有人要进来的时候,他就爬到桌子底下,舔我的下身,把我舔到喷水。
这天家里来了几位客人。都是师傅交情甚好的朋友。可是,这些男人来了就都瞄着我。个个都色咪咪的。师傅却没在意。我躲在师傅后面。师傅趁着下人都下去了,突然,把我抱坐在他身上。低声在我耳边说,我们什么都玩过了,要不要玩玩多人的?好多大鸡巴一起操你。
我惊讶的看着师傅。不敢相信。我推开师傅,小声说:我,我只想和师傅在一起。无心他人。我声音不大,可是他的朋友也都听到了,然后哄堂大笑。有个人一脸淫贱的笑着对我说:美人,不陪我们也行,喝了这杯酒吧。不然我们可不放过你哦。
我抢过酒杯,没注意到师傅,低头坏笑的样子,看着那个人,认真的说:喝了这杯酒,就放过我,是吗?是的。他很确定的说。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转身就想走。师傅拉住我的手。宝贝,在陪师傅一会。他的手摸向我的下身。
我摁住他的手。
虽然我很骚,可我也有底线。我有些生气的想走。师傅不依不饶。抓住我开始吻我。我被他吻的晕头转向。甚至天旋地转。不对,这不是正常的感觉。这是怎么了,浑身火热。每个洞都痒痒的。感觉嘴,耳朵,逼逼,甚至屁眼都塞满了东西。特别想用东西捅开。我渐渐神志不清了。
(八)多人我特别热。那一刻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就想脱衣服,跳舞,摸自己。我感觉好多人再摸我。摸我的嘴,脖子,乳房,逼逼,屁眼。还有像是大鸡鸡一样的东西,在我嘴里来回动,抽插着。时不时有很多液体射到我嘴里。我跪在地上,眼神迷离的握着好多大鸡巴。
舔着含着好多大鸡巴。接着,他们把我翻过来,让我崛起屁股。好多大鸡巴,轮流插我的逼逼。逼逼操松了之后,感觉有两三个大鸡巴在我的逼逼里动。一前一后一进一出。我的高潮竟然无数次的出现。灵力修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也可以提升。
我暗自骂自己,真他妈太骚了。这明明是迷奸。你他妈还喜欢?很快我就忘记了什么什么。只是尽情享受被多人操的舒爽。我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我躺在一个人的身上。他的大鸡巴竟然插进了我的屁眼。这时两个大鸡巴,插进了我的骚逼。我的下面完全塞满了。
三个大鸡巴动起来的时候,我全身都苏软了。下面的大鸡巴动的挺快。带动上面的大鸡巴。也让我进入到了欲仙欲死的状态。我嘴里还乱叫着,大鸡巴,大鸡巴,我要大鸡巴。这些人淫笑着。真他妈是骚货。使劲操。怪不得大哥玩不够。
真他妈好玩。这时又来了好几个大鸡巴,有的在我耳朵里,有的在我的嘴里,还有的在我的两个手里。我的全世界都是大鸡巴了。
(九)偷人那晚被迷奸之后,我和师傅都没有说破这事。毕竟他觉得愧对我。而我虽然爽的不行,甚至还想要,可还是要装作生气的样子,几天没理他。
这晚我睡下了。昏昏沉沉中,感觉有人偷偷摸摸的进入了我的房间。哼,我当时以为师傅又要和我玩新花样。假装没发觉。就这样那人摸索到我床上,把我的被子掀开,又小心翼翼的拉起我的睡裙下摆。
我本来就喜欢穿薄薄的短短的小睡裙,所以他想看什么可以尽收眼底。据说下身不穿内裤,特别养阴,于是我每晚都光着下身。这人看到我逼逼直接裸露在外面的时候,有点慌。感觉口水都流到了我逼逼上。他用手试探的摸着我的下身。
我喘息下,顺势把腿张开了。
他不小心惊呼了一声:哇。接着把头埋在了逼逼上。开始娴熟的喝着我的水。
我开始娇喘了起来。他发觉我没有反抗,更加肆无忌惮了。没想到他竟然带了玩具。我眯着眼睛看他从兜里拿出一个假的大鸡巴,有差不多半米长,我的手腕那么粗。我的天,我当时腿都有点抖。这时他趴在我耳边淫笑着说:骚货师妹,你和师傅干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今晚你要是反抗我就把你和师傅的事告诉师娘。乖乖就范的话,我还可以让你爽翻天。我扭动下身体,假装没听到。他淫笑两声。开始在假鸡巴上涂一种油。
然后扒开我的大腿,把超大的鸡巴,一点点的插进了我的身体。我的骚逼瞬间被充斥着舒爽。他开始用假鸡巴迅速抽插。我实在忍不住了,浪叫起来。这假鸡巴太好玩了,比真的鸡巴长,硬,更容易触碰我的高潮点。不过他抽动得太猛烈了。
我开始躲闪。
(十)变态他这时停下手中的动作。又掏出一根长长绳子。把我捆绑了起来。双手双脚绑在一起,然后掉在了房梁上。角度正好可以让他清晰的看到的骚逼。还可以尽情的玩。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是什么玩法。以前从来没接触过。这个蒙面人是我师兄。会是哪个师兄?
没给我太多时间想事情,他开始了新一波的游戏。他这时从兜里又掏出两个夹子。夹在了我的两个乳头上。我惊呼一声。啊。好疼。不过疼过之后,竟然被刺激的特别爽。夹子像是自动的。可以一会紧一会松,还会吸我的乳头。乳头被刺激了,乳房开始渗出了薄薄的汗珠。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又拿出几个类似胶布一样的东西,把我的逼逼扒开,外阴唇粘在我的身上。
逼逼里面的情景,一览无遗。他蹲在地上,傻笑着,看着我的骚逼。我的小穴不听使唤的尿了出来。就像失禁了一样。而他却把嘴堵了上来。我的尿他全喝了。
他还觉得不够过瘾,拿出那个假鸡巴继续快速能插我的骚逼,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不断的喷出水来。他还觉得不够刺激。又翻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沾了一点,然后涂在了我的逼逼上。有点凉凉的。
像是乳膏。开始没什么感觉。后来发觉逼逼瘙痒的难受。我开始使劲扭动屁股。浑身热汗直流。就像找了大鸡巴插进来。大口喘着粗气。他这时禽兽样的板着我的脸,问我:贱货,你要什么,告诉主人?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性,无比淫贱的说:主人,赐给小奴隶了一个大鸡巴吧。我要大鸡巴使劲操我。他狰狞的狂笑着:操死你个小贱货。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今天非要把你操死不可。你这个贱逼。主人今天让你爽死。他掏出了他的鸡巴。没有师傅的长,但看起来也很硬。不过他有招。又拿出一个小盒,沾了一点东西涂抹在自己的龟头上。不一会奇迹发生了。他的鸡巴变得无比硕大和坚挺。
看起来和他一样狰狞恐怖。我简直不敢多看。我的骚逼已经被他玩的变成河了。
他提枪横冲直撞。
水穴痒痒的被药物刺激的特别润滑,大鸡巴冲进来的时间一股水流喷射而出。
超大粗壮的阴茎,快速抽插,像只饥渴的怪兽,疯狂的和奴兽性交。我被这样变态的性虐着,却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高潮。甚至超越了多个大鸡巴的刺激和快感。
感觉他就是在用一根大铁棍狠劲的捅着水沟。噗嗤噗嗤的哗哗流水。而我近乎疯狂的进入到完全忘我的至高境界。灵力迅速的提升着。
(十一)换妻这一个晚上除了吊起来玩我之外,他换了各种体位,甚至还玩了往逼逼里灌水游戏。把我身子倒过来,他往里灌满水,然后把大鸡巴插进去。水柱噗的一下子穿出来。太刺激太兴奋了。不知道被他操晕了多少次,在被他用大鸡巴插醒。
当我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床上一个纸条:我太爱你了,师妹。这辈子为你死都值得。昨晚我放肆了一次。请你原谅我。我是知道你喜欢刺激才这样做的。我会默默守护在你身边。不用知道我是谁。
这事就这样过去了。这几天师傅不在,也没人找我玩有点无聊。
下午师傅回来了,神秘兮兮的把我拉进屋里。低声跟我说:徒儿,师傅发现个好玩的地方,名叫闲人居。我晚上带你去。你穿的漂亮点。我一脸懵懂的跟着师傅到了这个名叫闲人居的地方。看起来像是有钱人吃饭的地方。
有什么好玩的呢?刚要进入大厅,旁边的家丁打扮的人拦住了我们,请我们先到后面换上主人准备好的衣服和面具。这个有点意思了。我被引领到了女人换衣服的地方。里面琳琅满目的性感内衣。我以为我穿的够暴露了。这里的内衣夸张到我都不敢直视。
有的甚至只有三片叶子。我选了一套很优雅的内衣,黑色蕾丝外搭,里面也是黑色的超短透纱的内衣。这已经是最保守的一套内衣了。我有点忐忑的走进大厅。这到底是在干什么?有人穿成这样,不是太不守妇道了吗?被师傅看到我这样会不会生气啊。当我走进大厅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十二)另类这是一个富丽堂皇的私人别院。很多人在一起吃饭。这并不特别,特别的是男男女女都穿的特别少。他们对于这样的穿戴完全没有异常反应。女人们都在搔首弄姿,像是勾引男人。男人则是欣赏的味道,在旁边走来走去的。有一些男人和女人趴在耳边说些什么然后就跟着一起进了里面。他们去干什么?我正在犹豫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很多人的目光投向了我。
陆续有很多男人向我走来。我虽为狐仙,可是也不能乱用仙术。看到一群来路不明的男子靠近我,我有点不知所措。大约五六个男人,把我抬了起来,走进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没有床,只有厚厚的地毯。还有各种很特别的水果蔬菜。
都是长条的。他们把我放到地上。我起身就想跑。他们抓住我,把我摁倒在地毯上。有个男人声音极为磁性,低声说:美人,你可能第一次来。
这里是一个换妻交易所。每个男人都可以把自己的妻子交给别的男人,也可以享受别人的妻子。今天我们哥几个一起享受你。你是不是特别开心啊?我傻愣在那里好几秒。原来师傅把我送人了。心里本来应该很委屈的可是被很多陌生人人玩,却有一种久违的快感。很好奇他们会怎么玩。
这时有一个人拿过来几盘水果蔬菜。我一直纳闷怎么这么多果蔬。当他拿起来一根粗大的黄瓜的时候,我一切都明白了。他掰开我的腿,m型让我支起来,把黄瓜插进了我的骚逼。用黄瓜顺时针在我的阴唇,小穴,豆豆甚至屁眼上来回打转。接着又拿来一根。
一前一后的插进了我的两个洞。其他人纷纷拿了好多水果蔬菜。然后几个人把我的逼逼掰开很大。像炖菜一样往我的粉穴里填。我大声呼喊着救命。这种玩法真的太另类了。以前觉得那些男人很变态。现在发现他们更变态。放完蔬菜水果他们开始用大鸡巴依次捅我的阴道。
好像要用大鸡巴捅碎这些蔬菜水果。那些青菜小水果被满满的填进去后,真是不知道怎样可以拿出来。我害怕极了。大鸡巴一个一个的捅碎了里面的水果蔬菜。他们把我倒过来。开始往我的逼逼里灌水。这个以前蒙面人玩过。可是逼逼里没有这些东西。
我一直在尖叫救命。可是没人回应我。他们倒满水之后,放里一些东西。然后用一个筛子把我的逼逼盖上了。接着他们开始玩我的腿,脚趾。有的舔我的脚趾,有的亲吻我的腿。七七八八的凌乱的抚摸我,舔我。我感觉自己此刻真的变成了一个宠物。随便被玩弄的宠物。这时我感觉逼逼里像火一样热了起来。我大声喊着:逼逼好热,快放开我。他们都一拥而上。
向我的逼逼冲过来。像要开饭了一样。接着让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当那个筛子拿下来的时候,我的逼逼里热气腾腾。果蔬的味道一下子钻进我的鼻孔。
我此刻害怕极了。他们要把我煮了吗?接下来,更是让我无法想象的。他们扒开我的骚逼,依次用勺喝里面的果蔬水。喝完之后还闭上眼睛,咂咂嘴,细细品尝。
这也太变态了吧。
最后一个人干脆直接捧起我的骚逼使劲吸。把我骚逼里面的水,蔬菜,水果用舌头,手指一起掏。我逼逼再大一点,他都快把胳膊伸进去了。最后他们拉过来一个水管,一个人把我逼逼掰开,另一个把水管打开。水柱狠劲的喷着我的逼。
里面的东西都被彻底的喷出来了。而我竟然在水柱的喷射下进入到一种无以言表的快感中。灵力也随之不断的提升。
(十三)轮奸最后我是被抬回家的。整个身体都瘫软了。狐仙如此,其他正常女人呢?有钱人真他妈会玩。我对师傅越来越不理解了。没看到师傅回家,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作为狐仙的我,对于这样的折腾是很受用的。别看我睡觉,不是累,是在消化刚刚吸取的另类灵力。每一次灵力都有不同作用。愉悦合欢可以驻颜,另类合欢可以助力。总之每一种合欢都可以让我的修行提升。
抻了个懒腰,准备起床。感觉家里今天怪怪的。好安静。我穿了一件粉粉的紧身短裙,让我看起来更加妖艳妩媚。在院子里转了好久没看到人,刚要回屋,我感觉有一股力量从我后面冲出来。我明知道有人要乱来,却要装作弱不禁风的样子,被打到在地。我想看看此人要做什么。会不会有新的玩法啊。心里暗暗的期待着。这人刚把我打倒,就窜出很多人。七手八脚的把我抬了起来。好像抬去大厅方向。不会在大厅里乱来吧?这个好玩了。
把我放到宽大的大厅中间。他们都聚了过来。我听声音听出了是师兄们。哇,师兄们,这么会玩啊。他们看我没醒,把玩起我的身体。把我的小衣服退了下来。
我光着身体被大白天摆在大厅玩了起来。九师兄说,在大厅玩,真的可以吗?师傅不会突然回来吧?
八师兄说,我送师傅走的,师傅要回来也得后天能赶回来。我们就尽情玩弄师妹吧。被师傅玩了这么久了,也该我们玩玩了。大家哄笑起来。这时都掏出大鸡鸡对着我撸了起来。有人在我的液下摩擦,有的在我的脚上,我的嘴上,脸上,大多数师兄都凑到逼逼周围。全身都痒痒的。很快他们射了我全身。我不能再装睡了。玩一次恐慌害怕,会不会更刺激呢?我睁开惺忪的眼睛,喘了一口气。半天才看清楚周围。立马起身,大呼一声:啊!!!震耳欲聋啊。真的是。
我尖叫着,喊到:师兄们,你们干什么?师兄们好像并不害怕我醒过来。他们以为我特别弱小好欺负。合力把我拉回到大厅中间。三师兄没好气的说:臭婊子,你每天被我师傅操,很爽吧?今天师傅不在家,该我们哥几个爽一爽了。对不对,哥几个。他们大笑着附和。
大师兄还算温柔的,凑过来对我说:师妹,你要是乖乖的,我们哥几个好好弄你,让你也爽爽。你要是不乖嘿嘿,那就别怪我们,把你玩死喂狼吃。不要。
我抱着头,蜷缩着身子。快来给我们哥几个撸鸡巴。弄爽了我们,有你好处。师兄几个人把大鸡巴全都放到我嘴边。我一个一个舔着。
两只手也没闲着。撸着他们的大鸡巴。心里觉得好美好刺激,还要装作极不情愿。泪流满面的被他们戏弄。撸够了,他们把我摁倒在地上。好几个大鸡巴没完没了的插死我的插着我的骚逼。一个操完射在里面,另一个接上把精液往里塞,又是一顿猛捅,精液注入。九个师兄都射完,走从头开始一遍。每次精液射出来的时候,我都有种灵魂出窍的快感。感觉射我越多,我的快感越多。
我想只有狐仙之躯才能享受到被轮奸的高潮吧。这样一直操到我晚上。精液一直没有流出来,肚子都已经鼓了起来。最后一个射完之后,在我的逼逼里尿了一泼尿,逼逼里的精液瞬间喷射出来。我惨叫着,啊——(十四)兽交这次师兄们轮奸我之后,只要师傅不在家,他们都会来搞我。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被轮奸的刺激。不过最近没什么新花样。我一边寻思着这些,一边走在花园里。路过花园的时候看到了给我们做饭的厨师。他很少从厨房出来,因为他长的太丑了。我看到他就想躲远点。因为他每次看到我都有种想把我活吞的感觉。
那眼神色的不行不行的。我和他正好面对面经过,我特意往旁边躲,他却拦在我前面。本来就很反感他。他竟然挑衅我。我十分愤怒的把他推开,歇斯底里的骂道:臭厨子,你滚远点。就你这样,本姑娘死都不会让你碰。他低着头,攥着拳头,默默的走开了。我根本没把他这事当回事,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不可一世的性霸王。径直往花园走去。
家里养了两只超大号的狗妖狗妖。一只公狗妖一只母狗妖。他们没事就性爱。
花园现在没人,那只公狗妖正在疯狂的操那只母狗妖。我发现这只大狗妖鸡鸡还挺长。他抽插的特别快。而且每次可以射好多。射完之后拔出来的时候,母狗妖逼逼里出来好多公狗妖的精液。
突然感觉这只母狗妖好幸福。每天都可以操逼,还被这只强壮的大狗妖无尽射精。我在这里发呆了好久。感觉这样有些失态,赶快脸红着跑回了屋。我以为这是没人发现。晚上吃饭的时候,那个厨师又出现了。他看着我吃饭的时候,有点古怪。今天的汤里有点怪味,不知道哪里怪。我被他那样看着吃不下,没吃几口就回屋了。
他就站在门口。我回屋必定经过他。我经过他时,他回手使劲捏了一下我的屁股。我被他恶心到了。差点吐了。怕大家看到,我就没理他。半夜,我感觉屋里有点不一样。妖气很重。我睁开眼,看到一只庞然大物的牛妖正坐在我床头。
我吓得赶紧起来。他轻而易举得把我抓起来。我发现他的灵力要远远超越我。因为我根本无法反抗。无法出声,也无法动弹。
(十五)壮狗妖他走向厨房。把厨房门打开,又打开一扇隐蔽强,里面赫然出现一个宽大的地下室。他框框的走进地下室。到了一个大床前,他把我仍在床上。饿狠狠地看着我,小狐狸精,你不是说你死都不要我碰吗?那上次厕所里睡高潮不断啊,淫水泛滥啊?你就是一个淫贱的狐狸,还把自己当成人?我怕怕的往后躲。
他对天狂笑起来。你还有怕的时候啊?最让你害怕的东西,你还没看过呢。
现在让你看看这世上最性感的大鸡巴。说着他把裤子解开。我看到一根硕大的鞭子盘在他的腰间。这就是传说中的牛鞭吗?我差点被吓哭了。牛妖的鸡巴不是人类的鸡巴可以比的。他能把小动物操死。我现在是狐仙,勉强可以抵挡下。让我没想到的是,他没有马上用他的牛鞭,而是从身后牵出一只狗妖。
这不是白天我看到的那是壮狗妖吗?狗妖现在爪子上带上了套。牛妖把我双腿分开,绑在椅子上。然后把我的逼逼分开,往里面倒了好几勺蜂蜜。他牵着狗妖。让狗妖狗妖闻我的逼逼。狗妖狗妖喜欢蜂蜜,留着口水开始舔我的骚逼。狗妖狗妖舌头带着天然的倒刺,逼逼被他的舌头碰到特别痒特别爽。这只壮狗妖舔舔吸吸的。很快他把我当成了他的母狗妖。
鸡巴硬了起来。我大声尖叫着,不要啊。求你了。牛妖,扇了我一个耳光,吼道:你白天看两只狗妖交配看的那么羡慕,我现在满足你,贱货,现在还装纯。
你就是母狗妖,知道吗?他让狗妖把鸡巴插进我骚逼里。那一刻我都崩溃了。狗妖的鸡巴啊,插进人的身体。我只感觉热乎乎的一根细长铁柱快速插进了我的体内。壮狗妖不管不顾的每秒一百下的速度冲刺着。这简直太美妙了。我的尿我的水被狗妖一股股的插出来。这只狗妖和人不一样。性欲极强。
他好像特别喜欢我身体,他可以连续射,噗嗤噗嗤的,就像尿尿一样。滚烫的液体喷射进了我的体内。射完之后他还是硬的,还可以始终一个速度,疯狂的抽插。我感觉自己的逼逼此刻已经被他操翻了。几次晕过去了,醒过来,这只狗妖还在我身上。快感传遍全身。灵力被兽交牵引着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十六)牛妖不知不觉过了好久。我已经感觉到了筋疲力尽。求饶的对牛妖说:牛妖哥哥,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他把狗妖牵走了。我以为就没事了,谁知道真正的戏还在后面。牛妖框框的稳稳的走向我。一边走一边把他盘在腰间的牛鞭放了出来。
他的牛鞭可以任由他摆布。像一条巨蟒,张牙舞爪的直奔我。我被绑在椅子上,又被他用灵力封住,根本无法躲避。他用牛鞭把我的绳子解开。我转身想跑。
被他狠狠地抽中了后背。他的牛鞭把我卷起来,扔向空中,那一刻我恢复了原型,小小的身子,在空中像一朵轻飘飘的云。牛妖抓住我的两条小腿掰开后,猛力的插进了他的蟒蛇般的大鸡巴。
普通的狐狸,这一下,必死无疑。我用灵力护体,让身体更有韧性。我的逼逼随着他的鸡巴,变大了。牛妖伸长手臂抓住我的身体,牛鞭在空中抽插着我的逼。逼里的血和水在四处飞溅。牛妖的呻吟声轰隆隆的像巨雷一样。
他舒服的怒吼着,把巨大的鸡巴直接从我的逼伸进了我的肚子最后伸出了嘴。
大鸡巴彻底贯穿了我这只小狐狸的全身。这一刻不能用任何语音形容我的快感。
这是人类无法逾越的境界。但是这样特别耗损灵力。第一次被他在厕所强暴我就感觉到他在侵蚀我的灵力。我必须想办法让他不对我有想法。玩够了之后,我卷缩在牛妖旁边,撒娇的说:牛妖哥哥,其实我们这么玩,也没什么刺激的,你要不要玩一个更刺激的?牛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嗡嗡的说:小贱货,就你会玩。
难道还有比这样玩更刺激的吗?
(十七)同性牛妖那晚过后,我休息了好几天了。师傅回来我都装病卧床不起。人类无论如何都达不到这个境界。我可以无所顾忌的和人类交欢,但是和比我灵力强大的妖结合,实在是太危险了。所以我想到了一个计策……师傅回来两天又走了。师娘一个人在家总喜欢看书。
有天我去给她倒茶,我发现她偷偷摸摸的把书藏了起来。等到师娘出去的时候,我偷偷飘进他的屋里。发现她的床底下藏着好多交欢的书,还有春宫图。看的我春心荡漾。但是,这些书里竟然好多都是女女在一起。这个我从未尝试。
原来师娘好这口。我一直想让牛妖对师娘下手,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
我就出卖下色相,勾引师娘,再——嘿嘿——晚上,我在师娘房租顶上偷窥到她在享受着手淫。在师娘高潮的时候,我从房租顶上飘了下来。在师娘身后,轻轻的抚摸师娘的后背。在师娘的耳边吐着气:师娘,你好美,我喜欢你好久了。你那么成熟妩媚,举手投足都让我心动。让我来伺候你吧。
师娘特别兴奋。淫贱的笑着。我把她的睡衣轻轻的褪去。最后褪去她的小内裤。小内裤小巧玲珑,带着师娘诱人的味道。我把师娘推倒在床上,把小内裤塞进她的小逼逼。又把我的小内裤退下来,一起塞进去。我开始舔师娘的小菊花。
把舌头探进去来回旋转。
再用一根手指噗噗的捅起来。再向她的小逼逼舔去。被小内裤填满的下逼现在很敏感。我舔着她的外阴唇,扒开阴唇舔着我们的内裤和小豆豆。突然想起他们玩我的方法。我拿起旁边的茶壶,把师娘倒过来,逼逼朝上。师娘有点不知所措。
我坏坏的笑着。把温热的茶水呼呼的倒进塞着两个小内裤的逼逼。师娘立马就不行了。啊——的嚎叫着。茶水有点温热倒进去后可以让她感觉更刺激更舒爽。
我也学着那些男人,使劲的吸着刚刚倒进去的茶水。师娘已经被我玩的晕乎乎的了。
高潮随时都可能爆发。看着师娘如此享受,我把两个小内裤快速拔了出来。
师娘被突然的刺激弄得嗷嗷直叫。小内裤全抽出来的时候,师娘紧紧的夹着双腿,抽搐着身体。趁机我把她用过的假鸡巴插进了她的小逼。师娘浪叫着。看的我也心花怒放。和师娘玩起了九浅一深。师娘哪经历过这阵势,师傅从来都只是应付了事,没和她好好玩过。深深浅浅,轻一会重一会。用这个假大鸡巴把师娘快玩疯了。
看着师娘陶醉的样子,我也骚逼痒痒了。我让师娘把自己的逼逼扒开,我也扒开我的。我们两个骚逼互相吸收着对方的水分。我在上面用我的逼逼摩擦着师娘的骚逼。从未闻过的女人芳香,让我也开始迷幻起来了。师娘确实美的让我都心动。我和师娘都兴奋的浑身香汗淋漓。突然想起我还有任务在身。
(十八)偷欢我把师娘翻过去,让师娘崛起屁股,头朝里,屁股朝外。我拿出大鸡巴,缓缓的插进她的逼逼。师娘的浪叫一声啊——我开始试探的上下左右扭动。快速疯狂的刺进去。师娘就要高潮了。看她欲罢不能的样子,我给后面的牛妖打个手势。
我突然拔出来假鸡巴。
师娘有些不解,忙问:怎么了?我还没够。我温柔的摸着她的阴蒂,趴在她耳边小声说:再玩点刺激的,师娘。这时的牛妖人形后的阴茎比牛妖的是找了太多。但还是人类里面的极品。龟头就有小孩手那么大,阴茎有差不多我的两只手那么长。一只手很难握住。
我看着眼馋。先舔弄把玩一会,才牵着巨鸡,扒开师娘泥泞不堪的水逼,让他深深地刺进去。师娘哪经历过这阵势。刚插进去,就嗷嗷叫着疼。我问她,那你爽不爽啊?师娘连忙骚浪的说:嗯,好爽。哪里弄来的这么好玩的假鸡巴?我淫贱的笑着不回答。
牛妖开始扭动他的屁股,试探的玩着师娘的骚逼。插几下再拔出来,再插进去。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他又提着巨鸡在师娘的菊花周围旋转,顺着菊花一路滑向水逼。再在水逼上面来回摩擦,直到师娘抓住大鸡巴告饶:我不行了,快插我,快操我。
牛妖这时突然停下了,我纳闷的看着他。师娘这时转身看了过来。眼前的赫然多了一个,师娘吓得哇的一声想逃。牛妖一只手就把师娘拎了起来,扔到了床上。坏坏的笑着:师娘,我偷偷对着你的娇躯撸射好几次了。每次我都把射出来的精液放到你的点心里,顺便加点我的尿。看着你吃的那么香,我心里特别兴奋和开心。今天我就要让你好好尝尝我的精液和尿。
师娘听完使劲的抠着嗓子,往外吐。牛妖看到这,更加兴奋了。他开始粗鲁的把师娘绑起来,把自己臭臭的内裤脱下来堵在了师娘的嘴上。师娘恶心的快吐了。牛妖哪懂得什么怜香惜玉。举抢就上,来了一个霸王硬上弓。师娘被他这一下操的立马翻了白眼。
(十九)奸尸牛妖就像奸尸一样痛快变态。而我竟然看着他奸尸。骚逼已经水流成河。师娘被他操的时而苏醒时而昏迷。骚逼和菊花已经血肉模糊。床上地上尿和着血,形成了好多血泊。牛妖变态到了几点。每次都内射,然后再用尿冲出来。骚逼操松了,他又开始操菊花,菊花松了,再回到骚逼。我不敢上去打扰他,怕他在对我下手。可是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于是小心翼翼的对牛妖说:大王,操死了以后就没得玩了。上哪里去找师娘这样的美人啊?牛妖今晚也玩的过瘾了。拔出仍然坚挺的硕大的鸡巴。坏坏的看着我,痴痴的说:小狐狸,还是你好玩。
怎么玩都玩不坏。可以从骚逼插进嘴里。本王还是喜欢玩你。我听了吓得浑身颤抖,卷缩在旁边。他走过来抬起我的下巴,小狐狸,你不是喜欢你师傅吗?
要不然我变成你师傅的样子,天天操你,你看如何……我和师傅的宿命如何,静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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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
变态君为什么一直蹲着啊地上有什么东西吗啊,该不会很想要我穿了一天的臭鞋子吧被泡在足汗的黑丝熏的都不成样了呢wwww那么臭的东西也想要www好恶心www那么看清楚?就在你眼前脱下来哟没错没错,就是这样趴在地上仔仔细细的看哦可以靠的再近一点哦,这样就可以闻到鞋子臭臭的味道很~好,已经凑到鞋子面前了www那么,要开始脱咯?
眼睛一下都别眨,要全神贯注的盯着哦?
先轻轻按住发黄的鞋跟黑丝裹着的足跟从鞋子里轻轻抬起来,放出鞋子里发酵了一整天的臭气暖呼呼臭烘烘的汗味立马从鞋子里飘出来了呢热热的汗汽飘到脸上熏得透不过气来了对吧www汗脚闷在丝袜里的酸臭味根本无法拒绝对吧wwwwww然后,把黑丝闷着的恶臭汗脚稍微抽出来一点有没有从鞋子和袜子之间的缝隙里看到人家鞋子里漂亮的足弓呢被丝袜包裹着的柔嫩足底,一插进来就会射精哟在被足汗泡的发臭的鞋垫上,被人家穿着黑丝的足底践踏的话——小鸡鸡被臭脚踩住,在暖呼呼的鞋垫上动弹不得地被迫吸入污浊的足汗臭气会变成恋臭癖哦wwww被关在袜子和鞋子之间的监狱里,小鸡鸡会被臭味洗脑的哦wwww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小鸡鸡会变成人家足部细菌的温床也说不定哦wwwwwww所以为了小鸡鸡的健康着想,绝~ 对不能插进来像这样看着人家脱鞋子,闻着鞋子里的臭味自慰就已经超满足了吧wwwwww那就继续了哦,把脚再抽出来一点看到了吗?
黑丝勾勒出的肉肉的轮廓下,隐藏的可是最擅长出汗的臭脚掌哦小鸡鸡被脚掌抓住的话,瞬间就会被涂上满满一层新鲜的汗液在暖暖的酸酸的汗味中被软乎乎的脚掌蹂躏到射精哦www这幅快要射出来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脑子里肯定幻想着被人家的脚掌强奸吧wwwww在脑海里将小鸡鸡塞进别人的臭脚之间,不停自慰着,真是废物wwww不过,现在要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人家的臭脚上哦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吧wwww快看,从鞋尖里最后出来的——人家超好看的脚~趾~头哦不仅如此,仔细看看足尖的丝袜和其他地方有什么不一样呢?
没错,足尖的丝袜已经结满了黄黄的汗垢哟wwww硬邦邦的,恶臭到令人难以忍受的袜尖正是脚趾们居住的地方哟ww其他部位的足汗,会顺着袜子流到袜尖,结成臭臭的汗垢托他们的福,人家的脚趾也染上了汗味呢wwww白白嫩嫩的脚趾,虽然非常可爱,但是敢闻的话立马会被熏晕哦ww小鸡鸡要是被人家的脚趾抓住,立刻就会被软软的触感俘虏哦把小鸡鸡夹在脚趾之间使劲揉搓,把汗垢充分的抹在小鸡鸡上www大拇趾和食趾,食趾和中趾,中趾和无名趾,无名趾和小趾每根脚趾轮流摩擦,直到小鸡鸡被汗垢臭得喘不过气来ww小鸡鸡闻着汗垢的恶臭味被揉搓着,说不定早就泄了吧www可不要着急哦,人家的臭脚只是刚刚热身完而已呢wwwwwww用最柔软的大拇趾按住龟头,其他的脚趾握住肉棒不断上下搓弄的同时,大拇趾也使劲碾着龟头www用灵活的脚趾把包皮扯开,再用大拇趾去欺负冠状沟www把脏兮兮臭烘烘黏呼呼的汗垢涂在敏感的冠状沟里,让你每时每刻都想自慰wwww最后,再用大拇趾趾甲把马眼撑开,使劲地用趾甲抠弄尿道,把指甲里珍藏的浓缩汗垢一股脑塞进去wwww整根小鸡鸡都被人家的脚趾玩弄得臭烘烘的了呢——wwww噗,射出来啦wwwwwwwww人家明明什么事都没做哟,只是把鞋子脱下就让你射精了吗ww诶,好——恶——心——wwww不是很想要人家的鞋子来着的吗现在人家要把它丢出去咯,变态君要去把它捡回来记得要跪着爬过去,双手都不要碰到地面,然后用嘴叼着回来哦就好像主人和狗狗玩的飞盘游戏一样wwwwww那么快爬吧www成功到达目的地了呢,那么就用嘴把鞋跟含住吧但是千万别忘了,人家脏兮兮的鞋跟可是沾满了黄色的汗渍哦ww再加上鞋子里仍然温暖的恶臭足汗——瞬间就倒下了wwwwww真是废物呢,变态君连鞋子都拿不稳的渣滓ww用臭鞋子抽你的耳光www不让你长点教训就永远都是废物www(啪)把脏兮兮的鞋印印在你脸上才能长点记性是吧?
(啪)被女孩子用臭鞋子抽耳光反而很高兴吗?
(啪)连鞋子都不会捡真是连狗都不如啊wwwwww(啪)废物w(啪)渣滓w(啪)垃圾w(啪)败类w(啪)超级——恶心wwwwwwwwwwwwww长记性了吗,变态君?
要是被教训的满脸都是鞋印都还没改正的话——干脆就把你一辈子变成鞋架算了呢wwwwww最后一次机会哟,变态君现在,去把鞋子捡回来w加油哦,变态君,就快要成功了呢注意咬紧鞋子,再咸也不要松口哦鞋子里的足汗蒸汽再臭,哪怕熏得眼前一片发黑也绝对不能倒下哦w成功了,做的真好ww已经学会当一只讨好主人的狗狗了吗www呼呼,很好很好作为奖励,就给你人家超级臭的丝袜wwwww那就把这个对折过好几次的丝袜绑到鼻子上www原本就非常厚的丝袜,对折之后几乎是不透气的哦要是不想憋死的话,就使劲呼吸吧但是,这么用力呼吸的话,足汗丝袜的恶臭味会一股脑的灌进鼻子里哦wwwww三天没洗的丝袜,每天都穿着进行剧烈运动现在丝袜已经彻底被人家臭脚的汗味占领了哦,丝袜足底也结出了黄黄的臭臭的汗垢,闻着那么臭的丝袜,就好像在人家脚底下呼吸着一样吧?呼吸着人家运动后的激臭足汗味,臭的快要被熏死了吧?www是想因为被足汗浸湿的丝袜透气性太差而被憋死,还是想因为吸入过量的发酵恶臭足汗而被臭死呢wwwwwwwww反正不管怎么样,变态君都会死在人家的丝袜手下哦明明是人类却被人家的丝袜处死了,好可怜ww根本就没有人类的尊严了对吧www啊啦啊啦,这不是很好地呼吸着吗一点都不嫌弃地呼吸着,尽情地让人家的足臭味将变态君的肺污染呢这样下去……说不定还有一条生路?
只不过,最后肯定会变成死心塌地地爱上人家脚臭味的废物啦www而且还是越臭就越喜欢,越恶心就越兴奋的那种变态废柴啊ww这种恋臭癖废物可不能轻易活下来哦人家的臭脚,也来踩在你的鼻子上吧超厚的恶臭丝袜再加上人家不停流着好多汗的臭脚这样要怎么呼吸呢www变态君的性命现在可就在我的脚上哦ww一直不抬起来,就让你在浓浓的足臭地狱中被熏死www尽管努力吸气,但就是无法呼吸的感觉怎么样?
无论多努力也只能将人家腐臭味的足汗蒸汽吸进去哦酸酸的,臭臭的足汗味一点一点地腐蚀你的身体啊啊,明白了明白了变态君,既不是被憋死也不是被熏死而是在恶心的丝袜足臭地狱中,呼吸着无法被身体利用的腐败臭气,浑身都被剧烈的臭味蹂躏着,最后缺氧而死啊wwww真是完美的死法呢变态君既能享受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也可以品尝人家的剧烈足臭哦ww但是啊变态君你的废物鸡鸡,为什么反而立起来了呀难道说……闻到臭味就勃起了吗wwwww真恶心wwwwww不过呐,变态君都快要死了,就满足你的愿望吧让你在人家的臭脚下射精哦wwww刚才自慰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人家的脚对吧,现在就让你好好享受w首先,轻轻地用脚后跟为睾丸按摩变态君的两个睾丸被软软的脚后跟按摩的太舒服了,开始不停地产生精子了啊,但是它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生产的精子要被废物主人射在女孩子的臭脚上被熏死呢www那么就把睾丸当作脚垫,用温暖的脚掌抱住肉棒吧富有弹性的足底,已经分泌了很多足汗哦软乎乎的脚掌把新鲜的足汗抹到肉棒每一个角落,很快空气里就充满了刚发酵好的足汗的酸酸的味道呢ww黏乎乎的足汗连接着脚掌和肉棒,每次被脚掌拍打的同时也要承受足汗的粘滑攻击哦www整根肉棒都泡在脚掌的足汗里,真幸福啊www只可惜龟头也太可怜了,孤零零地,想要被足后跟当作脚垫,也想被脚掌涂上臭臭的足汗呢wwww没关系,五根脚趾头来安慰龟头了呢w大拇趾和食趾环成一个圈,套住敏感的冠状沟不断地旋转摩擦,把脏兮兮的汗垢抹在里面,让小鸡鸡发炎www只要被人家的足部细菌感染,就会因为发痒而变成只会自慰的废物w揉搓揉搓,把小鸡鸡的弱点涂满臭烘烘的汗垢ww很好,已经把冠状沟用黑色的汗垢填满了www这可是混杂着丝袜纤维,足汗,足部皮脂而被足部细菌们生成的恶臭排泄物哦wwwww那么就用中趾,无名趾,小趾去扯弄包皮系带这样就可以把冠状沟里最薄的皮肤暴露出来,然后再让大拇趾和食趾往里面涂更多的汗垢www但是包皮系带和冠状沟同时被刺激的话没准一不小心就会射出来哦所以,大拇趾和食趾会更加用力地钳住龟头,不让你射wwwwwww噗噗,变态君一幅快要死掉的表情呢明明鼻子上还有快要杀死自己的臭脚,小鸡鸡却还在对着臭脚发情呢wwww看起来已经涂好了很厚一层的汗垢了哟,有没有感觉小鸡鸡内部开始发痒了呢?
那么就要松开包皮系带了哦这样,被涂满汗垢的弱点,就会被隐藏起来,但要是不清理掉那里的汗垢,小鸡鸡就会被人家的臭脚细菌侵占了wwwwwww整根鸡鸡,浑身上下,从内到外的发痒wwwwww自慰都无法阻止的痒,只能拜托人家再次用臭脚帮你做汗垢手术哦w但是,射精结束后立刻又会开始发痒,一辈子都无法离开人家的臭脚啊wwwwww不过变态君马上就要被丝袜杀死了所以也没关系的对吧wwww那么,就让变态君享受在死亡中的射精哟!
五根脚趾同时抓住龟头,趾甲掐住龟头底部的冠状沟使劲的揉搓的同时!不停地往上拔!
脚掌以最快速度一边上下摩擦一边撞击肉棒!
脚后跟快速地用柔软的肉蹂躏睾丸!
踩着丝袜的脚,不停践踏着,把丝袜里的汗液榨出来!
浓稠的足汗,把你的思维熏得无法思考!
踩死踩死踩死踩死踩——死!
噗——呼呼ww射了超多呢ww哎呀,变态君还没有死去吗看来,是因为过早射精没有吸入更多酸臭的足汗呢w被早泄救了一命啊,变态君www这种废物鸡鸡,真是没用ww嘛,不过主人是废物的话也不能怪小鸡鸡早泄呢吸入了那么多足汗,已经完全变成恋臭癖了吧wwww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都已经离不开人家的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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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我准时醒来,同时,我感觉到怀里的女友身子动了动,我知道她
也醒过来了。
我贱笑着拿出那个自慰器,手指轻轻捅了进去。那个尖的我还放在了女友体内。
「嗯~」女友睁开眼,「愤怒」地瞪着我。
「咦?小依你醒了?」我故作刚知道她醒来的样子,手指继续动作。
「你一醒~嗯~就使坏吗?」女友责骂我。
我听着女友的呻吟,看着她那纯洁的脸,想到从昨晚到凌晨她被我和大熊肏干的淫靡样子,下体顿时挺立。
我把自慰器交到女友手里,对她说:「帮帮我,小依~」
女友脸蛋儿通红,掐了我一把,把东西接了过去,说:「你这坏蛋!就喜欢作践人家!」
「嘿嘿……」我只是贱笑。
女友和我对着面侧躺着,她把那「自慰器」轻轻套住我下体的头,我趁机往前一挺腰,就试着我小兄弟进入了熟悉的腔道里。女友体内的精液我已经用小机器人等多种道具清理乾净了。
「啊~」女友没防备,呻吟出声。
「你!」女友「怒视」我,一把抓住了我的下体根部。
「嘶!」这下真是快准狠,把我给吓住了。
「别乱动!不然……」女友说着紧了紧手指。
这妮子居然威胁我!我「怒而相向」,极速极速开口:「对不起!我错了!依依(我偶尔会用这称呼叫我女友……一般是讨饶的时候),你松手吧!这可是你终身的性福啊!」
「那不更得抓紧了?」女友又示威性的捏了两下(没用力),还是依言放开了我的小兄弟。
女友双手拿着「自慰器」轻缓地套弄我的下体,自己也轻声呻吟着。但是很快,女友就浑身无力了。
我只好自己拿过来,用几下轻一下重的方式撸动着。
「嗯~~」女友穴内一阵阵收缩,高潮了。
我忍住这蠕动和吸力带来的快感,待女友缓了缓,又动起来。
「你~啊~还不~射~嗯~」
「怎么?想我内射吗?」我调笑道。
「不行!」女友抓住了我的手,「现在不行!我们……还太小~噢~」
我下身耸动了下:「知道!安心,不会射里面的。」
「嗯。」女友松开手,趴我耳边,轻轻说:「你……继续吧~」
我这次快速上下撸动起来,顶的女友「嗯啊」直叫,很快,女友第二次高潮了。我不停,继续抽插,让女友连续泄了三次,才不再压制欲望,拔出来后狠狠地射在了女友小腹上。
休息到了十点多,我们才起来收拾了,然后吃了早午饭。
女友要回家报备一下。虽然我们两家算是世交,伯父伯母也认可了我这个未来女婿,对我们交往也很放心,不过有些事婚前还是不能做的。
临走,女友禁止了我对「如果电话亭」、「时光机」等危险道具的使用。我虽对「如果电话亭」不能使用有些遗憾,但还是同意了女友的要求。
最可惜的是,女友坚决不同意一直插着自慰套装的那根针。我无奈,只好暂时放弃了。
女友回家去了,我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因为明天可能会有要耗体力的事要做。
……
次日一早,大熊过来找我了。
「大伟(我的暱称),你那个润滑液还有吧?」一上来,大熊就问这个。
「当然有!说起来,嫂子呢?」
「别急啊!嘿嘿,我一会儿就把她接来,你先在我家等着。」大熊也一脸淫笑,「因为我要出去上学,你嫂子可是会允许我做些过分的事!嘿嘿~对了……」
「怎么?」我问。大熊这怎么难得犹豫了?
大熊似乎是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不太想对我女友用精神能力,之前也只是暗示一下她,让她接受了身上的变化。毕竟我是真的很喜欢她,我不想这感情因为我的能力变成假的。所以……你有别的办法吗?」
「什么办法?」我有些困惑,这是不让人干了?
「当然是干你嫂子的办法啦!」大熊又恢复了猥琐的样子。
「熊哥,你不是很爱嫂子吗?怎么还让我干?」
「那必须的!」大熊一摆手,「我不知让你干她,我还让你给她破处嘞!」
「卧槽!」我兴奋得骂一声。
「快些说,有办法没?」
「等等,我找找。」我伸手进「口袋」里,掏出了「石头帽」。
「这是啥?」大熊问。
我把这帽子戴上,大熊立马瞪大了眼睛。
「怎么样?能看到我吗?」
大熊把手贴在自己太阳穴上,我感觉到了一阵精神力波动。
「看见你了!这帽子,行啊!」
我把帽子摘下,解释说:「你这是靠能力破解了这帽子的效果。戴上这帽子之后并不会隐身,但是在旁人看来我就是路边的石子一般,谁都不会去注意,就是肏进嫂子嫩逼也不会发现我。」
大熊两眼发亮:「好!这东西好!不过还不保险。我有些想法了,你看我安排!」
「你特么就是为了更刺激吧?」我笑骂。
大熊嘿笑两声。
……
大熊去接她女友了,我戴着「石头帽」等在他家客厅里。
「咔嚓」。我听见门响了,抬头看去,是大熊带着一「小萝莉」进来了。这「萝莉」是我学姐,叫小雯,比我大一届,所以得比大熊晚一年上大学去。
学姐……以下还是称呼为嫂子吧。
嫂子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裙摆刚到膝,下面露出白色丝袜,整个人娇小玲珑、纯洁可爱。
大熊似乎看到我了,沖我眨眨眼,带着嫂子进了卧室。
我稍一等,也跟了进去。
嫂子居然已经被大熊蒙上了眼罩,双手正要绑了床头上。
「大熊?」嫂子开口了,声音清脆悦耳。
「怎么了,老婆?」大熊用一种很甜腻的语气回答,我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嗯……没事。你一会要温柔一些啊~」嫂子的声音果然好听。
「当然了,老婆~放心吧,一定会让老婆你舒服的~」大熊的声音怎么就这么贱呢?
绑好了,大熊沖我招招手,然后示意我摘掉帽子。
「好了?」我精神传音问。
大熊一愣,然后也精神传音给我:「原来还能这么用?……大伟,你摘了帽子来吧。」
我摘掉「石头帽」凑到床边,仔细欣赏起「萝莉」来。大概一米五五的个,黑发及腰,白嫩的胳膊,盈盈一握的胸部,纤细的美腿。大熊只给她脱了鞋,白色连衣裙和过膝白丝袜还穿在她身上。
我不打算脱掉她白丝。我掀起她裙摆,里面是条纯白内裤。我迅速脱下它,然后摆弄几下连衣裙的吊带,打开后,把那对微乳露了出来。我听见大熊的呼吸急促了。
「你抹上润滑液,别做前戏了,直接肏,使劲肏我女友!」大熊兴奋的传音在我脑海里想起。
我轻手轻脚脱掉衣服,装了「口袋」里,拿出润滑液涂满鸡巴,一只手扶着她腰,一只手扶着鸡巴对准嫂子的小穴。
大熊站在旁边突然开口:「老婆,我要插了!」
我瞥一眼,发现大熊居然端着摄像机。再略一大量四周,敏锐的感官发现还有不少隐秘的摄像头。
「卧槽!你这货是会玩的!」我传音给大熊。
「快干!狠狠肏!我女友肏不坏的!」大熊兴奋回我。
我一挺腰,一贯到底,可鸡巴还有三分之一左右没进去。
「呜~~」嫂子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可爱痛呼。
我抽出鸡巴,上面有层淡淡的血迹。
「老婆,怎么样?」大熊问。我看到他裤子顶着老高,像是要破了。
「没事……你再……啊~」
我又狠插到底,退出到只剩龟头在淫穴里,然后再肏到花心,就这么一下一下的猛干。嫂子就随着「啊~啊~」的淫叫。
大熊在一旁看得性奋,开口问:「老婆,被肏得爽不爽?」
「我不知道~啊~爽~好舒服~啊~」嫂子浪叫着。
能不爽吗?大熊让「神机器人」改变了她的身体,我这润滑液也能把痛转化成快感,这两相叠加,要是换我女友身上她早高潮了。不过……
「熊哥,嫂子真的是处吗!?我去!居然这么骚!?」我传音给大熊。
「废话!你小子破的处,你自己还不知道吗?」大熊立马回我,「这是老子教育得好!」
「啊~~~」嫂子发出超骚的浪叫。身下这萝莉一样的女孩小穴忽然收紧了,我抓着她腰来回耸动,感觉爽爆!
「别忍着!」大熊传音,性奋地喘着粗气,「射里面!射我老婆子宫里面!」
我狠狠一沖,龟头似乎挤进了更紧的一处肉穴。放开精关,射进了里面三股精液。
「啊~~~」嫂子发出高昂的淫叫。
我继续抽插着,边肏边射,射了七八股精液在嫂子小穴里。
我抽插鸡巴后,嫂子已经完全瘫软了。
大熊一手拿摄像机靠近他女友的小穴,一手示意我掰开。
我两手各两根手指插进嫂子骚穴,用力向两边掰开她阴唇,一大股精液混杂着处女血缓缓流了出来。
「操!大伟你戴上帽子,咱俩一块来肏我女友!」
我戴上「石头帽」,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个白色的仿生机器人,让它拿着摄像机继续拍,也给它戴上个「石头帽」。
大熊已经脱得乾净,把绑着他女友的双手的绳子也解开了。
我在自己依然坚挺的鸡巴上再涂上那种润滑液,然后大熊抱着他女友靠过来,把她背对着我,屁眼冲准我鸡巴放了下来。
「啊~」嫂子又淫叫,「大熊,你、你怎么用后面?啊~」这下是大熊把鸡巴肏进了她女友的小穴。
「那只是根自慰棒!不是我鸡巴!」大熊「解释」道,「小骚货,爽不爽!?嗯?」
我瞪他一眼,居然说我鸡巴是自慰棒?看我怎么报复你!看我干坏你女友!
反正因为「石头帽」,嫂子感觉不到我在,我就狠肏她屁眼,怒刷存在感!
「啊~啊~啊~啊~啊~~」嫂子淫叫连成片。
大熊也在前面狠肏他女友小穴。我俩一前一后,干个不停。
「怎么样?我女友好肏吗?」大熊传音给我。
「操!骚死了!看起来和萝莉似的,居然这么骚!明明刚刚还是处女!骚穴那么紧!干着真爽!」我回他,「我女友肏着怎么样?」
「一个字:爽!人长得漂亮,奶子又软又弹,腿还那么长,看着那么清纯的弟妹睡着了给我奸,插进去就能射了!而且现在还是雏!干!真想肏破她淫穴!」
我听得性奋,努力肏干着他女友屁眼,继续问:「那你觉得嫂子和我女友谁的穴更好干?」
「嘿嘿~都好干!不过我跟你一块儿肏我女友感觉最爽了!」
「哈哈!我也是一块儿干我女友的时候最爽了!」
我俩淫笑着疯狂猛干。
怀里女孩身体娇小,穿着诱人的白丝,纯白的连衣裙,裙摆被拉到腰上,上半身被解开,露出不大的奶子。这萝莉一样的女孩被我和前面这个五大三粗的傢伙夹在中间猛肏,这种冲击性让人把持不住!尤其是,这个被我们干到失神的女孩我们都认识,是我前面这货——我兄弟的女友!我感觉要射爆了!
「等等,伟子,你稍忍忍,一会全射我女友小穴里!」大熊又给我传音。
我抑制住射精的冲动,看着大熊抽搐着猛地抽插几下子,然后把他女友往上举起,脱离了我俩的肉棒。
「搭把手!」大熊对我传音。
我俩把女孩娇躯掉个个儿,面朝着我。我松开手,大熊抓着她穿白丝的双腿,双脚朝天压在自己胸前,小穴冲着我大开。大熊就这么抱着他女友,把他女友的小穴对准我鸡巴,用力压了下去。
操!这看着真特么爽!而且我又插到她子宫里了!
「啊~」嫂子刚停的浪叫又开始了。
大熊也把挺立的鸡巴插到他女友屁眼里。他抱着他女友,把她像自慰套一样上下晃动。我不用自己插也感到很爽。再看大熊……操!他看着比我还爽!
「操!嫂子屁眼这么爽吗!?」我传音给大熊。
「不是这个爽!是自己抱着自己女友给人肏才爽!」
我去!会玩!
我听着大熊这话,看着嫂子戴着眼罩被我们肏的媚态百出的脸,看着这娇小白嫩的身子,感受着肉棒被吸紧的快感,乾脆不再忍耐。
大熊很配合地把他女友往下使劲一按,在眼前女孩高亢的媚叫中,我鸡巴又肏进了他女友的子宫,一泡浓精全射了进去。
大熊也猛干几十下,然后抬起他女友脱离我俩肉棒,干进了小穴,射了进去。
嫂子已经被肏的昏睡过去。
我看向大熊。大熊示意没关系,还叫我摘掉「石头帽」。
「你戴着这个排不到摄像里。」大熊这么说。
我摘掉「石头帽」,想了想,拿出「熟睡枕头」。只要头一沾上这个枕头,就会立刻睡觉,熟睡之后换上普通枕头也可以。不过为了使嫂子不会再被肏醒,我俩不准备换枕头。
大熊把他女友平放在床上,头枕着「熟睡枕头」。然后我和大熊你方肏罢我再肏,每次肏干都把粉嫩的媚肉跟着鸡巴带出来,把精液全射进她小穴里。直把大熊的萝莉女友肏的小腹微微鼓起。
我看看时间,说:「熊哥,我得回去了。这点我女友有可能来找我了。」
「操!那不更爽!?」大熊还在埋头苦肏,大鸡巴在不久前还是处女的粉嫩小穴里一出一进,他身下那女孩娇小白嫩的身子跟他形成鲜明对比,「你把弟妹带过来,我俩一起肏呗!」
「操!你说的我很感性趣!等着!」我先离开了,大熊还在那干得「噗嗤」
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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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因为警察的助攻,我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把事件扩大。
找了个还算合适的时间,我又返回了疗养大学,还有一顿大餐等着我呢。
以为会经过一段询问和检查,没想到什么也没发生,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得,我很轻松的就回到了正规。
当我回到我房间不久,哒哒哒一阵高跟的尖锐声就迫近了。还没等到反应过来,门就被人推开了。之间凯莉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在我喊住他之前,给我了巨大拥抱。不过说实话这两团确实舒爽。
「主人是不是不要我了?」
看着梨花带雨凯莉我也不好发作「那有,主人只是有点急事,不是让你注意吗?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快去把门关上」
经过对凯莉一番的安抚和交流我才知道,是凯莉和约翰俩人把疗养院的后续事做的天衣无缝,该赔偿的全部赔偿,所有的法律责任全部由约翰承担了。
「主人,凯莉想您了!」
看着凯莉这羞魅的样子我真是……
「凯莉,这些天可有按照我安排的做啊?!」
「主人,这些天凯利一直按照主人的安排,每晚手淫,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主人,无时无刻不想着主人的肉棒在凯莉身体里进出」说完凯莉一只手掀起裙子,一片春光啊「凯莉听主人的吩咐,一直没穿过……」一边说着,淫水就顺着淌了下来「这是主人吩咐的」说完把开关给了我。
到现在我才发现,有一根丝线一直从凯莉的妹妹那延伸出来,而凯莉递给我的正是遥控器,上面显示着低挡。我接过,随手推了中档,本来还听不见声音,现在隐隐约约能听见已点嗡嗡声。
而凯莉也颤抖了一下,双眼渴望的无助的看着我。我再一次调了一下,跳到了高档。嗡嗡声更大了,凯莉整个人都打颤了,双腿夹紧,淫水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主……主人!」
看着快滴出水的凯莉的脸蛋,我「去给我倒杯水去!」
说完我还故意把档位跳到了恐怖的高高。之间刚转过身的凯莉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回头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夹紧大腿,只靠小腿,凯莉一点点挪到水机胖,帮我倒了一杯水,又一点点的挪过来。
我故意不去接,就让凯莉双手举着水杯。极端的刺激把凯莉折腾的不行。
我把档位一撸到底,直接关了,凯莉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
顺势我抬手去接水杯。快要碰到水杯的时候,再一次我把开关开到了最大。着强烈的反差,直接刺激的凯莉高潮了,整个人颤抖的附在我身上,水撒了我一身,裤子也被潮喷溅湿了。
「啊偶,凯莉你可不乖呀!没有主人的命令竟然敢私自高潮?还把主人的衣服都弄湿了。」
「凯莉……凯莉,知……知道错了」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味,凯莉就赶紧反应。
「凯莉,做……做错了,求主人责……责罚!」
「该怎么责罚你呢?你说!」
「就罚凯莉服……服侍主人!」
「那岂不是等于奖赏你,不行!我们要换一个,换一个惩罚力度大的。」
「主人,凯莉真知道错了!求主人放过凯莉吧!」说完凯莉还一脸妩媚的模样。看着这妩媚的小妖精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一把抱起凯莉,把她整个人扔在床上。凯莉也会意的帮我脱去衣裤,而我不顾凯莉的感受,生生把跳蛋从凯莉下面拽了出来。掏出我的真枪,直捣黄龙。
「啊!主人的肉棒,终于等到了!」
「骚货,老子操死你!」说完我两只手抓住凯莉的胸,整个人趴在凯莉的软背上,全身的重量有大半是压在凯莉的膝盖和手上。凯莉就保持跪爬的姿势,而我来了个彻底的深入。可自从上次转化了那新能力后,我的身体经过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即使这深入进去可有近10公分漏在外面。可这也让凯莉受不了了!
「主人的肉棒好大……好大!嗯……嗯啊!凯……凯莉从来没……没试过这么……这么大肉棒!」
能不大吗,我可是自己都吓了一跳!「莉奴,你喜欢这肉棒吗?」
「喜欢,凯莉爱死……爱死这肉棒了!主人干死凯莉吧!」
「骚货凯莉,你说你是什么?」
「凯莉是……是不要脸的……臭婊子,凯莉……啊是……主人肉棒的……的奴隶!是主人的肉便器……啊~啊!」
这骚浪的淫语刺激的我更加努力的抽插。加剧的抽插也刺激的凯莉更加的淫荡。淫水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啪啪啪」的交合声配上凯莉的淫叫真是一首动听的音乐。
我狠狠地掐了一把凯莉的双乳,一只手把凯莉的脸掰过来。
「啊……肉棒……主人……啊呼!」凯莉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看着这诱人的小嘴,我一口吻下去,同时有加大了抽插。
「唔……要……了,主人……凯莉要……要去了!唔」
加倍的敏感刺激使的凯莉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声音,淫穴也一阵抽搐,整个人都在颤抖。双眼都开始上反,渐渐的反出了白眼球。
「额,好紧!」
淫穴的刺激,加紧着我的肉棒,舒爽的我更一步加大肏弄凯莉,完全不顾凯莉的感受。一只手扶着凯莉的腰,一只手抓着凯莉的头发,再一次加大速度,就像一个骑手,在驯服一匹烈马!
「唔,终于,额,真他妈爽,凯莉,老子干死你!」强烈抽插,终于刺激的凯莉的子宫放行,此刻我的肉棒终于全部进入了凯莉,正不断的在给凯莉开宫!
「啊~ 啊……啊……」开宫带来的刺激,瞬间把凯莉带入更高的状态,淫叫也提高了八个八度。
「主……主人,主人的肉棒……肉棒在……啊……啊……在凯莉的里面了!肉棒……里面了!啊~ 」
「嗯?在那里面了,莉奴?」
「在……啊……在凯莉的…的淫穴里!…啊…啊…在凯莉骚乱的子宫里!凯莉的子宫……现在…啊…终于全部……全部啊……属于主人了!」
「啊……凯莉……凯莉就是一个骚浪婊子……啊……快快去了!啊!」
只见凯莉身体又是一阵抽搐,整个人都在打颤,正是快要高潮的预兆!我猛然间把肉棒全部抽了出来。
「啊~ ——肉棒,肉棒」巨大的反差使凯莉整个人都凌乱了,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着,回过头转过身。正面看着凯莉,我才发现凯莉不仅乳头突起了,就连阴蒂都凸出出来!
「求求主人,把肉棒给凯莉吧。」一边说着凯莉还一只手伸向淫穴,用力扒开阴唇,另一只手伸向了肉棒!
「嗯?」
被我强势的瞪了一眼,凯莉不敢造次,可是巨大的反差刺激无法忍受。
「主人,凯莉的淫穴受不了了,求求主人把主人的肉棒给我吧!凯莉……凯莉知道错了!」
「你知道错了?」
「凯莉真的知道错了!」
「你错在哪了?」
「凯莉的一切全是主人的,不管是凯莉的骚乱的巨乳还是淫邪的骚穴,全部都是主人的,凯莉在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下私自高潮了,凯莉错了!」
「这就是对你的惩罚,明白吗?」
「明白了,凯莉知道错了,以后凯莉再也不敢了!」同时凯莉保持一只手扒开着阴穴,另一只手扒着大腿,使双腿尽可能的打开,呈M型。
「凯莉真知道错了,求主人赐肉棒给凯莉,让凯莉用淫乱的骚穴来给主人清理肉棒,让凯莉贱邪的子宫来充当主人的肉便器,让……啊」
受不了这个骚浪蹄子的淫语,我再一次给凯莉来了一个贯穿。全部的肉棒都深入到凯莉的淫穴内,龟头再一次回到了刚离开过的子宫,同时睾丸也狠狠的敲击了凯莉。
「凯莉,老子这次要干死你,老子要让你成为名副其实的肉便器!」
「啊……啊~ 肉棒,啊主人的肉棒,主人…啊…主人干死凯莉吧,凯莉要…啊~ ~ 要…做主人的肉便器,凯莉要做…做啊啊啊………主人的精壶!」
巨大的肉棒使得原来凯莉平坦的小腹有了隆起,隆起模样就是肉棒的样子。
快速的抽插看起来就像凯莉下面的嘴在一呼一吸,小腹一起一落。
「啊~ 凯莉…凯…莉啊啊啊……要被干坏了,要…啊啊…要来了!」
凯莉再一次的全身颤抖,同时淫穴更是加紧着我的肉棒,刺激的我差点就射了。我双手抄起凯莉,整个人站了起来。凯莉立马会意,双手双脚像八爪鱼一样抓紧我。双腿紧紧的缠住我的腰,双手从我背后紧紧环住我。一双巨乳更是生生挤到了我面前。
我一口咬住凯莉的奶子,给凯莉狠狠的来了一下。同时双手扶住凯莉的腰,一下一下的抛干着凯莉。
新一轮更是刺激的凯莉不行。「凯莉要去了,啊~ 主人……凯莉又要去了,啊……主人惩罚……惩罚啊~ 凯莉吧!」
「啊~ 啊啊啊~ 啊……」
再一次凯莉高潮了,同时伴随着比上次更大量的潮喷。淫水顺着我俩交合处不住的躺了下来。淫穴再一次的收紧,不住的刺激我的肉棒,抽插都不顺畅了。
我奋力一顶,加上凯莉的重量来了一次最深的深入,同时精关一送。
「啊~ 射了,老子射爆你!」
滚烫的精液不断的射入凯莉的子宫,精液一烫,凯莉整个人又再一次迎来了一轮高潮。持续了1分多的射精,精液大部分注入了凯莉的子宫,而盛不下的精液顺着交合处伴着凯莉的淫水不断的滴下。
当天从下午到晚上再到深夜,我不断的在凯莉的身体上耕耘。都记不清喂了凯莉多少次,只记得最后我都精疲力尽了,而凯莉整个一个精人,全身上下全是我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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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老公结婚已有五年多了,我俩的性生活由原本的一周多次、几乎快要天天
了,慢慢转为一个月才几次,原因无它,只是老公因为工作关系越来越忙碌,还经常出差,我经常需要加班。
但我俩并未就因此产生疏离,反而把握每次短暂相聚。我很担心这样生活会危及到我美满的婚姻,便辞去工作好好扮演为人妻子的角色。这样的调整生活方式,使得我们婚姻更加美满。但在美满的生活总会有不小心的意外发生。
就在过年前,老公的表妹刚结婚,他们俩小夫妻为了等存够钱,在买房子,便搬进我家三楼客房,原本这栋三层半透天是我与老公爱的天地,起初还真不习惯,慢慢经过了半年多,我也已经习惯了,反而多了表妹陪伴,不然像这次老公要出差两个月还真难敖。
但意外发生了,我竟然做出对不起老公的事。
在这夏季早晨已经9点多了,我懒洋洋起床,睡衣也还未换下就直接,上了四楼,(我们家四楼摆了几台运动健身器材),想说先运动个一小时再下楼换衣服,因为平常上班时间,表妹他们夫妻俩老早就出门上班,家里也只有我独自一人,所以早晨我经常还穿着睡衣在家晃来晃去。
我先是在跑步机慢跑个三十分钟,已经开始流汗了,便换坐洛克马,就在坐定后要开始拉,背后传来一声:「表嫂早!」是小杰的声音。
我吓了一大跳,在我惊魂未定时,小杰已站在跑步机上,微笑的看着我,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却故作镇定地问:「今天怎不用上班?」
小杰说,最近工作才忙完,主管要他好好休个年假,原本打算与表妹一同,但她最近不能一次休很多天,所以就此作罢。他想说先在家休息两天,好好睡饱觉,过两天要回南部去看爸妈,没想被跑步机给吵醒,所以就上楼来也动一动。
与小杰聊了好一会,我才惊觉,我还穿着睡衣,这是一套三件式淡紫色丝质睡衣,上衣是件半透明低胸细肩带,胸前些许蕾丝花纹刚好遮住乳晕;下身是宽松测边开杈短睡裤,外面一件短袖素面短罩杉,足以遮住臀部,质料虽薄但不透明,只印出里头些许蕾丝花纹;腰间绑一条腰带,但那条腰带已被我抽起绑在头上,所以衣襟全开,里头睡衣因为流汗几乎完全贴黏乳房,将我那丰廷乳房完全展现,如果仔细还能看见那粉红乳晕。
难怪小杰刚与我聊天时,眼光不时放在我胸前。而我也偷瞄了一下,他的裤裆已微微隆起,一时间我并没有感到生气,没想到年近三十岁的我还会被小我快六岁小子偷瞄。
其实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偷瞄,只是这次不知是看傻了,还是更大胆直视,总之不会让我厌恶,反而内心感到异常兴奋,下身一股温热暖流慢慢留下。但理智告诉我,不能再这样下去,孤男寡女衣不蔽体,不出事才怪!
我便一手抓起衣襟,不让春光继续外泄,一手扶着把手慢慢地离开洛克马坐垫,不敢太大动作,以免春光再泄。事与愿违,越是小心反倒脚被坐垫绊倒,跌了个四脚朝天。
小杰也很迅速来到我面前问:「表嫂你有没有摔伤?」
我忍着哀痛望着他,发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两腿根部,原来我两脚微开,宽松短睡裤下穿了件透明薄纱小三角裤,阴毛不多的我加上刚刚流下淫水,整个阴唇应该清晰可见。
我才赶紧双腿并拢,说:「小杰扶我一下。」
当小杰由正面将我扶起时,脚踝抽痛,一下双脚一软,还好小杰够快抱住了我,免得再度跌坐。这一抱,我的脸正好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我的双手因害怕跌倒而环抱着他的腰,小腹间也感到一硬物顶着我,而我丰满乳房紧紧贴住他的身体,耳里传来急促的心跳声。
这一刻我不敢抬头看他,怕会忍受不住,本想请他扶我下楼到我房间,但怕他会有所误会,我只小声地说:「小杰,扶我到旁边沙发坐。」
不知小杰是听不清楚,还是故意低下头来看着我的眼睛,问我:「表嫂你说什么?」
我只得稍微将头抬起看着他火热的眼,微启我性感的双唇才准备再说话时,小杰也不等我说话,温热双唇已轻吻上我。
他突然的举动,好像是我期待已久的行为,闭上双眼微微伸出舌尖,马上被他吸住,一时间与他两双唇完全紧密结合,与他舌尖交错,久久无法分开。而他下腹部更加不老实,除了顶住我的小腹外,不时还会扭动臀部在我两腿间与小腹来回,上下移动,每当顶到我的敏感处(阴阜)时,我居然不自主发出「嗯……嗯……嗯……」的淫荡声音。
而小杰的手开始一手环抱着我,一手则抚摸我的双乳,我小声哀求说:「不行……喔……喔……喔……小杰……我们不可以这样……喔……喔……」在拒绝声中夹杂着呻吟声。
小杰完全不理会我,继续抚摸搓捏,虽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也是无比刺激,一股又一股的暖流不间断流下。我脑海里还认为是老公的手,所以大胆地自行将外层睡衣脱落,只剩几乎透明的细肩带睡衣,这件通常是留给老公慢慢脱。
说也奇怪,我竟然与小杰会有这般默契,他的嘴已缓缓往下经由粉颈来到双峰,隔着睡衣慢慢舔着我敏感的乳头,时吸时舔,这时我的欲火已完全燃起,双手不断来回摸着他的头与脸颊,深怕他会离开我的双乳。
而我的喘息是越来越急促,口里更不时地发出「嗯……嗯……嗯……嗯……喔……」的淫荡声。这时他已扯下睡衣肩带,一手握起我浑圆的乳房,大口吸吮起来。
「嗯……嗯……嗯……喔……」我心里头大声地喊:「好老公……你吸得我好……好舒服……喔……」
眼前正挑逗着我、吸吮我双乳的男人是表妹的老公,还好这时楼下的门铃响起,才让我回到现实中,眼睛睁开用力推开小杰,拾起睡衣紧握胸前,羞红着脸低着头,请小杰赶快下楼:「可能是宅急便送东西来,帮我收。」看着小杰失望下楼,我也赶紧回到二楼房间将房门锁起。
坐在梳妆台前,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体只被睡衣半掩,乳头上还残留着小杰的唾液,原本浇熄了的欲火再度燃起,我一手揉捏着乳房,另一只手滑到两腿根部,隔着湿淋淋的三角裤搓弄阴核,脑海里浮现出刚才的不伦激情。
「嗯……嗯……」我忍不住将手指从三角裤边缘伸了进去,「嗯……嗯……喔……」更大的呻吟声从喉咙里发出,这时极需温暖坚硬的阳具才能满足。
我口里还怨着老公怎不快回来,直到房外敲门声才被打断思绪。
小杰说:「表嫂请开门,有你的包裹。」
这时我怎敢再去开门,就隔着门回他:「知道了,你帮我摆在门口就好。也请你忘记刚刚的事,拜託你了。」
一直等到他上楼的声音响起,我的心情才慢慢平静,到了浴室扭开莲蓬头让冷水从头往下淋,好让火热身体冷却下来。梳洗完后,只穿浴衣待在房里一直到了11点多,肚子才觉得有点饿,还是百货公司逛逛,免在家里单独与小杰两人产生尴尬。
说实在的,以小杰的相貌、体态,加上幽默风趣的谈吐,待人又体贴,他在我的观感里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哥,若不是因为与他有着亲戚关系,与他发生婚外情也决不后悔。
还是别胡思乱想,准备出去吃饭逛街吧!我拉开卧室窗帘看着外面阳光,这夏天还真是酷热,得挑件凉快轻薄洋装穿,不然走在热闹街上真会叫人中暑。打开衣橱挑了件粉红色V领无肩洋装,而里头的奶罩也要是粉红色的,不巧其它的不是在洗衣篮就是晾在外面,就剩手上这套。
无肩半罩式而且有点小,穿起来更将我双乳硬是挤了一半在外,恰好遮住乳头而已;而裤子又是件丁字裤,前面那片三角料,与胸罩花纹一样,背后在一小小细长倒三角透明布料,穿起来极为诱人,也是老公最喜欢的一套。想想也没关系,反正穿在里面。
穿完后站在镜子前左右端详,丰满的乳房将洋装胸线高高撑起,胸前V字领口露出些许乳房,深深乳沟极为性感。
提起包包大方走出房门,到了楼下小杰也好像准备出门,小杰再度露出亲切微笑,礼貌地问:「表嫂,你也要出门?而我正想到外面吃午饭,不如就一起用餐,我请你。以前念的大学里有间很不错的餐厅,还可以俯瞰整个关渡平原,而且离家又很近。」
本来说不用的,最终还是难以推辞小杰一再邀约,好吧!吃饭又不会怎样,於是我就坐上他的机车。起初小杰骑得有点快,也可能是我太久没坐过机车了,紧张地抓着他腰间衣服。
几分钟后终於等第一个红灯,我将身体趋前,在他耳边说:「小杰你骑慢一点,我有点怕。」这时因身体俯向前,胸部碰到他的背,他也礼貌性的往前挪一些,真是个绅士。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车程里,他总是慢慢骑,尤其遇到要煞车,或遇到坑洞更是缓慢,且一路上一直说些他念书时的趣事。我也不再那么紧张了,原本紧抓的手变成轻轻扶在腰间,而身体也越靠越近。
来到餐厅,我们特别选靠窗边坐下,我讚叹一声:「真美!真的整个关渡平原就在眼前。」
我们边用餐边聊天,大部份都是小杰在说他学生时代的趣事,我听得很感兴趣,一直「呵呵」地笑,小杰也说得津津有味,越说越带劲,还不时偷瞄我因笑到忘形而起伏抖动的胸部。
因为我念书时一直是个乖乖女,更不懂打扮,一套衣服可以穿上一整季,还戴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许多同学大学四年不知换了几任男友,而我始终没人注意到,只能偷偷暗恋。
也不知聊了多久,小杰提议说:「表嫂,我们去海边走走,我知道这附近有一个废弃海水浴场,没什么人,可以悠闲漫步在沙滩上,而且景色很棒,是北台湾少有的。」
我一脸狐疑表情,小杰赶紧接着说:「相信我,绝对会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我只好耸耸肩说:「好吧!」
在午餐时与他聊得非常尽兴,自然就解除心防,还说了许多趣闻,也让我开怀许多,自从先生出国以来就没这么开心用餐了,想想这人也真不错,就当是自己的弟弟般不就好了?
步出餐厅坐上机车,才想到问他:「小杰,我今天是穿洋装耶!要不先回家换套休闲装吧?」
小杰则说:「表嫂,随你的意思,我都方便。不过谁说不能穿西装或洋装到海滩散步?我就有几次上班时间翘班跑来这散散心,走一走、晃一晃,心里真的轻松许多。况且你今天穿着非常美,换掉多可惜啊!」
「好吧!如果不好玩再找你算帐。」听到对我的讚美,心里却非常开心,我逗趣娇嗲说着,顺便捏一下他的肚皮,他「哎哟」一声,身体的反射动作将身体后趋了一些,碰到我的胸部,我不知为何没回避,且捏他肚皮那只手就停留在结实的腹部上,好像被黏住了似的。
我的胸部与他的背更接近了,随着机车走走停停,我的双乳时而轻轻碰触、有时整个贴住,很奇妙的感觉,说不上来。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着,终於到了,大门封死了,小杰带着我走在围墙边边,不一会穿过一小片树林,眼里所见的是一大片很原始的沙滩,沙滩上只有一两对情侣在玩乐,而我们俩也很像,除了我外型比实际年龄低以外。
还有,因为刚刚走在围墙边时不是很好走,所以小杰的手牵扶着我的手,一直到这片平坦沙滩时,他的手依然没放开。牵着他的手不像牵着弟弟,反倒像是情人般那样温暖。
我俩很自然就这样手牵手,另一手提着鞋子,漫步在湿润沙滩上。这感觉好甜蜜,好像六年前与老公在马尔地夫渡蜜月时也有这样感觉,但今天有着类似感觉却是老公以外的男人。因为婚后也忙,游泳也都在有泳池,不一样的。嗯,还是别想了。
小杰很贴心地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多问什么,就直接开口先说一小段笑话,暂时化解了我比较的心态。而他说笑话的工夫真是一流,再次逗弄得我一直「呵呵」的笑着。而他的笑话是越讲越黄,而我是越听越害羞,有时他还作谜题让我瞎猜,当然是有色的,见我答错时还糗我,我则娇嗲说声:「看我不饶你!」脚顺着扑上滩上浪花,踢些许海水溅洒在他身上。
小杰也不肯相让,等着更大的波浪,逆向重重一踩,溅起更大片浪花,溅湿我的裙摆。这时我们俩是越玩越开心,越踢越多浪花的地方,每次他准备踢时,我都开心尖叫着躲开,像个十几岁小女生般开心。
眼见踢不过他,乾脆弯腰用手泼,这个方法果然奏效,他的上衣被我泼湿了一大半,欢乐之余才发觉他的眼睛直盯着我胸前,我才低头一看见,两颗奶子几乎暴露在外。
我红着脸娇嗲地说:「我要惩罚你这个小色狼!」说完便将他推至较深的水域,好让浪花全溅湿他,结果当一波浪快要沖向他时,他迅速反将我强拉着,好像好从背后抱他的样子。很快海浪沖上他正面,他正面全湿,但我也好不到哪,虽然前面没全湿,背后已湿了一大片。
我顺口说出:「你完蛋了,我现在要以表嫂身份命令你不许动,乖乖站直让我泼。」
「求求你,表嫂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小杰调皮双手捏着耳朵,像个孩子在求饶。他这举动实在非常逗趣,我先是弯腰用手泼个两下,想起来才不要便宜你,还是用脚踢。我等着大一点的浪再踢,看着海面心里估算着,嗯,这个一定够大,结果这波浪比我想像还大,心里正高兴着,一踢……
确实很大的浪花,这时我重心不稳反被浪花沖倒,跌坐在沙滩上,我的下半身全湿了,正糗的时候又来一波大浪,在我还来不及站起来时,我从头到脚全湿了。
而且这件淡粉红洋装哪经得起泡水,泼一两滴还不会怎样,一旦泡水后简直就成透明状,两颗浑圆乳房被略小的奶罩托得高高,而罩杯只罩住奶子的二分之一,有一大半奶子根本就没得遮掩。下半身更糟,前面还有一片小小倒三角形蕾丝布花,但也成半透明,一小撮阴毛清晰可见;后面就不用多说,高翘的臀部只被细长的倒三角形布,或说绳子从中分开。
这时的小杰居然说:「那我也陪你一起弄湿全身。」说完便躺在海水中翻滚几下。
我见状马上笑了起来,拍了他几下便说:「我又没生气,只是很糗很丢脸,不过还好方圆三百公尺内没人,不然就真丢脸了。你快起来,想法子把衣服弄乾吧!」
说完后两人起身,小杰的眼神更加停留在我胸前,我白起眼,以半凶的口吻对他说「不准偷看,不然挖你双眼!」说完便伸手摀住他的眼。
由於小杰的身高足足高出我一颗头,为了顺利摀住他的眼,我必须将身体趋近,而湿淋淋双乳也贴在他身上,我再次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热力。
还好他先开口说话:「这样我怎能走路?」
「好吧!不许再色迷迷地偷看。」话说完我便放下手,就这样我一手拉着背后裙摆,不让湿掉的裙子贴在臀部,一手挽着小杰的手臂,用他手臂档住春光外泄的丰满乳房,结果他的手臂自然在我双乳中间来回摩蹭,我几次还差点呻吟出来,而丁字裤里已分不清是海水还是淫水。
终於来到刚才路过的小树林里,我这才放开他的手臂,双手对着洋装又拧又拍,看能不能弄乾一些,也拍掉沙子,而我的双乳更随着拍打节奏上下抖动。这时偷瞄了一下小杰,他的裤裆已明显鼓起,这时我也不再阻止他的偷瞄,反而加大动作,甚至弯腰拧裙摆及拍动,而那双乳简直就快蹦出来,这也是我第一次有这样异常的感受,他越是看得出神,我越兴奋。
直到远远好像有人走过来,小杰便脱下他的T恤要我套上,他的T恤是黑色又够长的,足已遮过臀部。我俩就此步出树林,两人互看着对方的狼狈样,不禁发出会心一笑。
这时他光着上半身,我则糗他说:「不错喔!有点肌肉,可以到街上去诱惑那些小女生。」
小杰接着说:「都无法诱惑你了,怎还能去诱惑小女生?最诱人的是你,不论身材、长相、气质,都能令男人神魂颠倒。」
我开心地娇嗲说:「油嘴滑舌地胡乱说,我都三十多了,令谁神魂颠倒?你可不许说那些老伯伯喔!当心我会打你喔!」
「真的,我就是其中之一。」小杰斩丁截铁说着,并用深情的眼神看着我,一时间让我不之所措,羞红了脸。我不敢正眼望着他,并说着:「少贫嘴了,想个法子解决我们现在的狼狈样,总不能这样回家吧?」
小杰很快伸手一指不远处,说着:「那边有家海景旅店,我们到那里沖洗身体,再请旅店帮我们把衣服烘乾。」
我害羞尴尬的说:「可那是宾馆耶!我们一起进去,被人误会怎么办?」
小杰则说:「不然你我分头进去,再不然分两间房间不就好了?」我想想也对,就点点头。
到了旅店柜台,柜台小姐说:「今天定房都满了,你们只要休息洗澡,还有一间海景房可提供休息,髒衣服,我们有洗衣部可以为你们服务。」
我愣了一会,小杰我到旁边礼貌地说:「还是你上去就好了,我没关系。」
我靦腆小声的说:「好吧!还是一起上去分开洗,只要你不乱来。」
一到房间我都还来不及多看一眼,便快速冲向浴室,脱掉洋装,包着浴巾迅速将衣服丢出浴室门外,只听到小杰说:「等一下……」没等他说完话,我抢在他前头说:「别过来,你敢过来别怪我翻脸。」
说完马上关门上锁,脱掉胸罩与三角裤,调好水温,慢慢洗净身上的海水与沙子。很快地洗完身体,我还不急着走出浴室,就让热水继续流着,假装还在洗澡,然后走到洗脸台,倒些乳液涂抹身体。
涂抹中看着大面镜子里全裸的我,娇羞粉红脸颊,细腻的肌肤匀称,身型、双乳更是坚挺,平坦小腹下的些许阴毛,真的很诱人。只是我以前生性保守,在衣着上总不敢穿太紧或太露,直到遇见老公后,不断鼓励下才敢展现傲人身材。
回想小杰对我的讚美,像似一股暖流过心头,带着羞红双颊开心地搓洗胸罩与三角裤,些微弯腰搓洗胸罩时双乳还不停抖动。洗完后依然站在镜子前,用吹风机将三角裤及胸罩吹乾,而布料较多的胸罩无法完全吹乾,想说还是带到房间晾。
我穿起浴衣,腰带一束,薄薄的浴衣让胸型完全展露,两颗挺起的乳头更是明显,没办法,只好先穿上微湿胸罩。穿上浴衣后双乳更是明显,由於这家旅店浴衣虽不透明,但很薄,微湿胸罩马上印出浴衣,胸罩上蕾丝花纹清楚呈现。算了,不再自作聪明,先用手稍微遮掩一下,待会再吹乾。
在浴室里已杵了半个多钟头,是该换人了,带着羞红脸庞走出浴室,只稍微看了小杰一下便唤他进浴室。
等到小杰进了浴室关上门,我才倒杯温水慢慢喝着,顺便环顾四周,发现浴室外墙上有一大面深褐色的玻璃,从玻璃里映出的画面不是我,而是小杰洗澡的身影,才惊觉那我刚刚在浴室里所有举动,不就都被小杰看得一清二楚?羞却的我心跳开始加快发。
而我的脚步不是往后退,却不自觉往前移动,好更清楚看到全裸的小杰,已见过他的上半身,目光直接跳到小腹以下,浓密阴毛下阳具已高高翘起了,只见他用手沾满泡泡来回不断搓洗。小杰很快洗完后,站在洗脸台前,那硬挺高举的阳具更是完全显现在我眼前,虽然隔着一道玻璃,却是那么逼真,而我内心再度燃起熊熊欲火。
他没正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杰知道会被我看见,简单清洗好他的内裤,穿起浴衣,而他那高举的阳具把浴衣顶出一个大斗篷,他知道这样出来会很没礼貌,只见他弯下腰不断用冷水泼洗脸。
为避免尴尬,我赶紧离开那面玻璃,走到窗边假意欣赏夕照下的海洋,看着黄昏下平静的海洋,内心却是澎湃汹涌,胸前随着喘息起起伏伏。
这时小杰已走到我身后,双手轻轻放在我肩上,低头先是亲吻我的秀发,接着在我耳后轻声说着:「今天夕阳真美,表嫂,让我抱着你一同欣赏这美丽夕阳好吗?」
小杰没等我说好或不好,弓着身体,双手已从背后环抱着我了,见我没有反应,便将他右脸贴在我发烫的左脸上。我依然沉默地望着窗外,美丽的夕阳在我眼里越来越模糊,只听见自己越来越大的心跳声,而背后更感觉到有异物顶在我臀部,慢慢变大、变硬。这时我下体已不老实地流下淫水,我用力将双腿夹紧,用力深深吸口气,看能否忍住欲火。
小杰见我无任何反应,便展开攻势,先是轻轻亲吻脸颊,再移往耳朵伸出舌尖轻舔着耳骨,双手隔着浴袍上下来回抚摸着。我紧咬着下唇,但喘息却越来越大声,小杰见状觉得时机成熟,一手从衣襟伸了进去,拨开胸罩,一把握住丰满的乳房。
当他温热的手握住乳房时,我已经忍不住了,「嗯……嗯……嗯……嗯……喔……」地呻吟着。
我放弃了矜持,小声说:「小杰……嗯……让我躺下……嗯……喔……」
小杰很听话地慢慢抱起我,走进房间将我放在床上,慢慢解开我的腰带、拨开浴袍,将我的身体坦露在他眼前。我紧闭着双眼感觉他的温柔,他低下头亲吻着我,双手绕到我背后解开胸罩,双手托起双乳轻轻揉捏,他的唇往下移动,大口吸吮起乳房。
「嗯……嗯……喔……嗯……」我的呻吟声越大,他便越卖力,我的手压着他的头来回抚摸,口里不断发出叫声:「嗯……嗯……喔……」
这时小杰更将头往下拨开双腿,隔着三角裤开始舔我非常敏感阴蒂,我更加难受了,「嗯……嗯……嗯……喔……」不停扭腰摆臀动,淫水持续流下。
小杰见我好像忍受不了时,起来除去他身上浴衣,脱去我的三角裤,拨开双腿扶着他那坚挺阳具「滋」一声插入,然后俯下身体抱着我,扭动腰快速前后进进出出。
我舒服得想大声淫叫起来,想想还是不敢太过放荡,只好紧闭双唇,但鼻息依然发出「嗯……嗯……嗯……嗯……喔……」淫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眼睛微张看着小杰继续卖力抽插,不自觉伸出双手扶着他的脸,深情望着他,心里头不断说:『小杰你好棒喔!喔……你让我好舒服,继续……快点!再用力……』
小杰见我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似乎了解我的指示,抬起我的双腿靠在他的肩膀上,下身更是用力地抽插,不时传来「啪啪啪」的声响。这时我的阴道更加夹紧他坚硬的阴茎,龟头不断在阴道里磨擦着,阵阵的酥麻不断传上脑门,再也忍不住了。
我摆脱女性应有的矜持,双手紧握上下抖动乳房,开始放声浪叫:「喔……喔……好……喔……喔……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喔……嗯……嗯……嗯……啊……小杰你好棒……干得我好舒服……快……快……再快一些……好弟弟……弄得我好舒服……啊……喔……喔……喔……快……快……用力……再用力……喔……喔……我快要高潮了……喔……喔……喔……」
就在这时候,我阴道里一阵又一阵抽搐颤抖,我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
这时小杰正好也抽出阳具,继续顶在阴阜上,我用双腿夹着他那还不歇息的阳具,继续在我大腿内侧磨擦,不久便射出浓浓精液。
之后我俩没有立即起身,依然互相拥抱亲吻着,像似久别重逢的情侣,持续温存刚发生的激情,久久不能分离,直到柜台打来电话,准备将已洗净的洋装与T恤送上来,我们才分开。我拿到洋装后便进入浴室,清洗掉身上的精液,换上乾净洋装后,我俩便手牵着手甜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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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拘禁》
第18回:最是销魂迷乱时【加长回】
我惬意的半躺在那张大床上,靠着灰白色皮质的靠背,得意洋洋的看着璐璐又一次,在我面前表演着清纯处女无奈脱内裤、穿内衣的香艳戏码。
其实从昨天到这会儿,我已经逼着璐璐在我面前,表演了好几次脱衣裸身,从校服,到POLO衫,从文胸,从浴巾,到睡裙,还有今天这一身已经被剥落的内里没有胸罩的T 恤……青春靓丽的女孩,在你的面前,无可奈何的褪去遮羞的贴身衣物,将初春的胴体、羞涩的私处展露给一个男人观赏甚至奸玩。这个「褪去遮羞,暴露自己」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无以伦比的刺激,一点也不输给性爱。
璐璐已经在我面前裸体过几次了,现在她这种一条小内裤一片破T 恤的模样,两条白生生细长的腿赤裸到根部,大腿夹缝部位还有一个小型的倒三角,而再上面,内裤包裹的阴户鼓鼓凸起,其实和赤裸相比只有更加的诱惑性感。但是依旧……这是清纯的十七岁小处女,有着本能的天然羞耻,当又一次要被迫无奈的褪下内裤供我欣赏的时候,她还是冒着惹怒我的风险,将身体微微的侧过去,勉强的挡住自己的蜜穴春光和乳头艳色。她将那片早已经残破的T 恤布片胡乱的抛下……整个白皙娇嫩的上半身躯体又裸露了出来,当然,本来就只是围在腰际的一片布料而已,差别也不大。然后,她又咬了咬牙,似乎是哀怨的抿了抿唇,将两只手伸入腰际,那条「HELLO 」小内裤的边缘里,微微一拉,将弹力十足的内裤拉开一些,从她那圆滚滚粉嫩嫩的屁股上摘了下来。真是可爱的内裤,卷在女孩总归是雪肉弹翘的臀瓣上,会将那臀肉稍稍「抠」下去一度,这是那么的美艳性感,这个镜头我怎么都看不厌;然后,一直褪到大腿肚子这里,抬起一只脚,又一只脚,终于,将那条内裤脱离了身体。而她娇嫩光洁的耻部,也再一次映入我的眼帘。
「扔过来……」我知道,光上午就淫玩了璐璐半天,又在她乳房上吃炒鸡蛋,她到底是个女孩子,下面早就春潮泛滥了,那条内裤也应该无法幸免。
果然,璐璐都不敢看我,将那条内裤抛到床上,我拎过来就手一捻,虽然不是那种湿润不堪,但是那粉色的「HELLO 」的裆部,果然很明显是一片潮潮黏黏的,连「HELLO 」的中间三个字母的颜色都起了一些变化,真是够滋味。
那边,璐璐已经迫不及待的将那条艳红色的,属于她姐姐的性感的,半透明的低腰蕾丝三角内裤,飞也似的系穿在了她的臀瓣上。
啊,火红的热情,配上璐璐雪一样洁白的大腿和臀瓣,真是漂亮。那条内裤,真的穿在璐璐的屁股上,才看起来原来还那么有设计感。整个内裤的布料,除了裆部略为稠密一些,其实,都是半透明的蕾丝纹就的细细的花纹,包在璐璐的臀肉上,使得她的幽泾蜜穴和翘弹臀肉显得更加的婀娜多姿,肉色从红色的网格中隐隐的透出来,仿佛是一种火辣辣的邀请。在大腿两侧,那内裤的前后摆幅飞快的收窄,使得到了大腿两侧的接合处,只剩下一根绳子粗细,各打了一个蝴蝶结。
也搞不清是真的结扣还是某种装饰。最吸引人的,当然是正面的设计,璐璐的阴阜本来就高高的很可爱,这会儿,被一条低腰到几乎马上就可以看到阴唇的三角布料紧紧的一裹,至于那一从心形的阴毛更是早已经从内裤的边沿裸露出来。而即使是最最紧要的蜜穴阴唇部位,也不过是布料稍微的细密一些,其实依旧可以看得很清楚,一丝丝一缕缕,幸亏璐璐的蜜穴闭合的清纯漂亮,否则真的怀疑,那阴唇泛出来的最敏感的部位,都会日日夜夜被这内裤的布料亲吻舔舐。这哪里是遮羞的内裤,简直是在呼唤男人去肆意奸辱驰骋的助兴饰品。
然后……璐璐开始戴文胸。
脱女孩子的文胸,那一声「啪」当然是人间仙乐,但是看着女孩子在你面前穿文胸,也是另一种香艳。璐璐穿戴的那面文胸,是那种满铺蕾丝的设计,不管是3/4 罩杯、还是吊带、背带、全是绣的密密的蕾丝,尤其是罩杯的边沿,特地纹绣了一圈蝴蝶翅膀。璐璐是将一条雪白的胳膊从吊带和罩杯间的孔眼里穿过去,然后再穿另一边。她那一对美妙挺拔、娇俏丰满的乳峰,就仿佛是躲进了两片更加迷人的红云朵里,而那蕾丝织就的蝴蝶就仿佛是在围绕着这香峰飞舞,罩杯下的棉垫亲吻她的乳头,细密的蕾丝挂上她的乳峰。我说了,璐璐的胸脯是出乎我意料的规模,多汁多肉,娇弹俏丽,但是那毕竟也是相对于璐璐才十七岁的年纪来说。而这条文胸,明显罩杯的尺码要更大一些,我甚至怀疑璐璐姐姐的罩杯可能有D 或者D . 然而,当璐璐反背过手去,挺起胸,在自己的背脊后摸索文胸扣时,她那乳房仿佛又涨了一个尺码。和那面成熟、香艳、性感的文胸交相辉映,调皮的乳肉在文胸的边沿被轻轻的「抠」出一条痕迹来。而当璐璐扣上后背文胸的搭扣,已经在本能的调整肩带的位置时,那文胸设计的天然聚拢效应,已经将她胸前的乳沟推的美艳无方。那条沟形成的光影效果如梦似幻。而另一方面,罩杯部分却是很纤薄的设计,可能是用了一种我也不太熟悉的面料,很富有弹力,我甚至可以看到璐璐的两颗可爱的小乳头,轻轻的「顶」出来的形状。而罩杯上细细的纹绣的蕾丝蝴蝶图案,仿佛也是精心考虑的,好像有几只可爱的蝴蝶,真的在围绕着那两颗女孩儿的宝石奶头儿飞翔一样。
好美,好诱人,好销魂。
我真的很庆幸自己一时的胡闹,让璐璐再穿上内衣,尤其是这么一套艳红色的成熟风性感内衣。红色,白色,白色,红色……是女孩的肉体和私密的织造工艺的完美结合。像一个娇羞的新娘,像一个华贵的公主,像一朵待采的鲜花,像一颗欲熟的果实……
女孩穿三点内衣的模样……如果从唯美的角度来说,真的比赤身裸体要棒多了。欲拒还迎、半遮半掩之间,仿佛她的身体在散发着更加迷醉的芳香;仿佛她的乳房的形态更加的饱满;仿佛她的下体更加的光洁;仿佛她的腿更加的修长;
仿佛她的屁股更加的浑圆……红色,热辣辣的红色;白色,雪腻腻的白色。蕾丝、雪肌、骨形、脂态、细绳、媚扣、峰峦、小趾,浑然一体。
而且……她就怯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明知道是屈辱的表演,也不得不驯服的为我上演「穿姐姐的内衣」这荒淫的一幕。她的手无所适从的垂着,一只手抱着另一只胳膊,这样可以稍微束紧一些身躯,而另一条垂下胳膊,本能的虚掩在下体处,作着徒劳的遮档。仿佛是想挡住一些我观赏她那一从露在红色内裤蕾丝边沿上方的阴毛。
这样漂亮的女孩。
这样性感的内衣。
这样美妙的胴体。
这样荒淫的表演。
这样纯洁的处女。
这样哀羞的饮泣。
这样甜美的果实。
这样微绽的花朵。
仿佛是一幕唯美的油画。
璐璐穿着这套内衣……合适么?不合适。乳房这里略略有些「空」,其实颜色也太艳,那些配饰,那种几乎半透明的纹理,也似乎和璐璐的年龄、形象不太符合。但是,却偏偏,散发出了浓烈的被奸辱、被胁迫、被淫玩到癫狂的性的信号。
真的好像我梦幻中和我做爱的璐璐应该有的模样,却又好像有另一个女孩……不,是另一个女人,一个更加成熟,更加妩媚,更有一点点骄傲的女人,和璐璐混合在一起。
而这个混合在一体的女孩,居然无可奈何的站在这里,不敢动,不敢逃,甚至不敢哭得太伤心,羞愤欲绝的含羞忍辱,等我去奸破她的处女童贞!
我还等什么?!
我嘿嘿一笑,一下扑了过去,跪在床沿,面对面,对着站着的璐璐……
我用指尖抬起璐璐的下颚,想观赏一件玩具一样的观赏着这个已经任我为所欲为的女孩。观赏她身上的雪白和艳红。璐璐已经绝望,她虽然还是一脸的羞耻和悲戚,但是泪水却好像已经哭干了,只是眼眶红红的,却多少也添了几分等待着……等待着男人来采撷奸玩的羞涩。
我「嗯」的粗喘一声,一把将穿着内衣的璐璐,有些冲动,甚至们可以说是凶暴的整个揽入怀中。
这是拥抱?不,这是揉玩,是摸玩!是疯狂的亵渎和侵占!
我好像不仅仅是摸玩璐璐的胴体,也是在摸玩璐璐身上这件象征着「失身嫁衣」的红色内衣。或者是摸玩我这辈子所看到过的最美好的一件艺术品。
我的手疯狂的上下上下,不仅摸璐璐的脊髓,摸璐璐的头发,摸璐璐的腿,当然……更多的,是在抠挖、抓捏、蹂躏璐璐在三点红色包围下的那些性感部位。
那艳丽的红色蕾丝,和璐璐雪白纯洁的肉体重合的部位,最让我激情疯狂。我用璐璐的肩带去抠擦璐璐的锁骨;我用璐璐的背带去捏璐璐的脊背凸起;我把璐璐的罩杯,整个扭成一团,裹着她的乳房拼命的揉动,一直到她忍不住淫媚的耻叫起来;我压着璐璐的内裤,从璐璐的臀瓣开始捧起来玩弄,混着臀肉和内裤,一起用力的「啪、啪」的打她的屁股,打到她的叫疼出来;我用手指顶着她的内裤,顶到她的臀沟里去,抠弄她的菊花,聆听我摸到她肛门时,她敏感的哀鸣。至于璐璐的下体,那饱满的,可爱的,光洁的,包在内裤最细密的棉线护裆部位的那条肉缝,却交给了更刺激的部位,我的肉棒去摩擦、顶玩。
「啊……啊……呜呜……」璐璐被我蹂躏的,很快,就发出了悲耻难禁的呻吟,甚至整个身体都不在停的颤抖……而且还经常会出现忍耐不住的,迎合我淫玩的动作。我发现只是经过一夜的巨变,璐璐的身体已经变得更加的敏感,也可能是以为无法反抗,所以干脆沉沦在性爱的煎熬中。
甚至,她已经会「扭」了。这种「扭」身体,已经不是完全的本能的逃避动作,而是一种寻找着更舒适一些,更疲软一些,更贴合一些的和我身体的接触点和接触力度,是性欲的某种表现。她是不经意间的?还是已经干脆投入到这场失身被奸的盛宴中去了?她知道自己无法幸免,已经开始把这幻化成自己的新婚夜了么?
她扭动脖子时,小脑袋就会发出一种带着呻吟声的旋转,迷乱的秀发就会更加迷乱的飘扬起来;她扭动躯干时,乳房和乳头就会隔着文胸罩杯去渴求我的安慰,好像在为我的肋骨提供乳交的服务;她扭动腰肢时,她的小穴本来就多肉,现在就好像一块小肉垫一样,「托」着我的阳具,在那里滚揉……甚至我已经混乱记不得,她的手臂和脚掌,什么时候已经像黏着一样黏在我的身体上……像是主动的拥抱。
「啊……喜欢么?喜欢么?喜欢你石头哥……这么玩你么?」我一边继续在璐璐的身体上疯狂的肆虐,甚至好像可怜那套内衣已经有几段配饰被我粗暴的手掌已经弄破了,还在牛喘一样,继续在摸玩璐璐,嘴巴里胡天胡地在吞吐着没有逻辑的淫语。
我甚至整个人贴着璐璐的身体,将她娇小的身躯压迫的喘气都喘不过来,在她脖子上拼命的舔,让我的口水顺着她细腻的颈子向下流淌到她的锁骨,再在她骨干细长的锁骨上又用舌头滚那些口水,让口水更加茂盛,滚落到她的文胸罩杯上……
而我的下体,在借着我臀部的力量,一下,一下,又一下的,顶着璐璐的小穴嫩肉。我的龟头,隔着布料,都几乎要把那两条大阴唇给撑开……去探索里面的处女水嫩世界。
「啊啊啊……难过……喜欢……不……轻一点……」璐璐似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是更多的是昏天暗地的呢喃:「不不。璐璐错了……说错了……石头哥你高兴就好……怎么玩都好……不要管璐璐的感受啊……啊……」
她咬牙,抿嘴,却依旧抵挡不住全身上下同时遭受我疯狂揉玩的本能反应,一声又一声迷离的娇喘和越来越妩媚的呻吟从她的齿缝舌尖里奔涌出来。
「啊……」然后,当我已经决定又要开始进一步的行动,开始要把手指和手掌插进璐璐的红色内裤裆部,去亲手抚摸她的桃源蜜穴时,让我更加觉得有趣且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其实,可能只是璐璐的一个不小心的动作。当时,我的姿势,是跪在床沿,璐璐呢,则是站在床沿,因为身高的差距,我们两个这个姿势又正好差不多高。
但是我一直在搂抱和淫玩璐璐,我的手掌在璐璐的身体上不停的摸玩。璐璐的两只手无力的攀在我的肩膀上……
但是,可能是我隔着内裤,捏着璐璐的小穴上的肉肉时,有一股力气用的太重了,璐璐居然忍不住发出一声尖锐的「啊……」的嘶鸣,用力推了我一把……
以璐璐的力气,这么推我本来是无所谓的,她推我,最多也就是在我的肩膀上拍打一下罢了。但是当时我是跪在床上,说白了,是跪在席梦思上,而璐璐姐姐的这面席梦思,又特别的软,我的膝盖有点不着力,璐璐这么一推……我居然一个重心不稳,仰面「嘭」得倒了下去……
「啊……!!!」璐璐立刻反应过来,吓得一声惊呼,似乎伸手想来拉我一把,但是我已经倒了下去。
这当然一点也没有什么痛疼或者不适,我反而是舒舒服服的倒在了软绵绵的床铺上,看着眼前有些羞急不知所措深恐激怒我的半裸女孩……那模样,更加可人,更加让人有摧残亵渎她的欲念。
我们两个,就这么僵持了几秒。璐璐真的是担心我发火,似乎想开口……却实在羞得开不出口。因为她其实已经想明白了吧……除了献上自己的纯洁肉体,供我反复的耻辱淫玩,她根本也没有什么资本可以向我告饶。
我嘿嘿一笑,用手指头淫淫的勾了勾,给了她我的指令:「过来,趴上来……亲我……」
璐璐激灵灵抖了一下,却没有犹豫太久,咬了咬下唇,真的就像一个温驯的情人甚至女奴一样,四肢趴在那床垫上,爬了上来……缓缓的爬过来,趴在我的臂弯里。主动的,羞涩的,颤抖的……在我的腮帮上吻了一口。
「要亲嘴唇……用力点,带点感情,『感情』懂么?别跟木头人似的,一边亲,一边说点下流话,让石头哥开心的话。」
璐璐呆呆的看着我,目光里全是委屈、羞辱,还有一种木讷和绝望……好一会儿,两颗豆大的泪珠,我眼睁睁看着,从她的眼眶里,从晶莹的水汪汪的泪水凝聚起来,滴落下来,「吧嗒」的掉落在我的脸颊上。
老实说,那一刻,我有点心软……这不是说我要放弃奸污璐璐,得到她身体和童贞的意愿,而是我也知道,璐璐内心深处对我的厌恶、痛恨和恐惧。她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小艾的人身安全,被我胁迫着,无可奈何的拿自己幼嫩多汁的身体供我奸玩淫乐而已,希望我能从她身体上得到满足,从而放过侵害小艾的念头。
但是,真的要她主动来给我像新女奴一样的奸淫,甚至还要装出什么感情来…
…她对我,又能有什么「感情」呢?
有那么一刻,我也有点气馁,想就这么算了,不要再胁迫璐璐做这些痛苦屈辱难堪的事了,还是让我来扮演我真正的角色:强奸犯,让璐璐扮演她真正的角色:被强奸的少女。我应该翻过身来,用暴力压住璐璐柔软的身体,按住璐璐挣扎的四肢,嘴巴叼咗她粉嫩的乳头,用膝盖支开她的大腿,让她早已经被淫玩了好几次的那两条白嫩的蚕宝宝,幼嫩光洁的蜜穴乖乖的尽力张开,用我已经坚硬如铁滚烫如火的龟头扎下去,在她的蜜汁淫液的滋润下,狠狠的扎下去,从阴道口探索而入,享受她紧致的阴道内壁如同弹棉一样的包裹感,在璐璐痛楚悲哀的耻叫声中,将那片粉红色的小肉膜和她阴道内壁的粘合处扎破,让鲜红色的处女鲜血就这么流出来……那一刻,不就是我想要的,璐璐最痛苦的复仇时刻么?
尽管……从昨晚到现在,连我自己都感觉到,和我最初预想的有点不一样,奸淫璐璐,得到她的童贞和初夜,当然是我报复的快感,但是给我以真正享受的,却是各种各样出乎原来意料的「趣味」,漂亮的房间,漂亮的衣服,漂亮的内衣,漂亮的物什,漂亮的床品,甚至漂亮的花洒和精致的沐浴露,以及一个懵懵懂懂永远在隔壁房间的漂亮的小萝莉、小幼女……还有,就是各种各样的品味璐璐的细微的情感变化。哪怕是对我的厌恶,和对我从昨天开始花样百出的「玩法」那种羞耻、痛苦却也不得不沉溺其中的无可奈何、含羞忍辱的感觉。
就好比现在,真正给我享受的,不仅仅是璐璐的身体,还有就是那种恶趣味,看着璐璐怎么给来带着压抑的厌恶和耻辱的沦丧感,来亲我……
果然……我还在犹豫要不要翻身的时候,璐璐似乎比我先妥协了。她好像下了什么决心,咬了咬牙齿,这一次,都咬的「旮啦啦」响,除了最初那两颗豆大的眼泪,居然一把擦了擦自己的眼眶……挤开了又要蜂拥而出的泪水。
「嗯……」她的声音、表情都变了,虽然明明是压抑着满腔的痛苦、屈辱和愤恨,但是居然还真的好像表现出了某种「感情」。
她「扑」的亲了我一口,但是这一次,仿佛还真的带上了某种感情,好像很陶醉的很认真却又很屈辱的,在亲吻我的上唇……
我一阵舒爽,惬意的张开我的嘴唇,伸出我的舌头,回应她。她又一口,又一口,用饱满可爱的翘唇,伸出一断粉嫩多汁的舌尖,在我的上唇、下唇、唇尖上不停的亲吻。
我居然「被」她这样淫糜的亲吻。
我快活、舒服的如同坠落云中,不停的和璐璐交换着唾液,不停的享用着和璐璐缠吻、琢吻、粘吻,在她幼嫩鼓翘多汁的唇皮上肆意妄为的快乐。这一次,真的很不一样……
和那种爱人之间缠绵亲吻比起来,其实没有那么多的爱怜,更多的,是满满的淫欲,甚至带着一种残酷的折磨,最好的证明是我们两个人的口水唾液都已经禁止不住,在对方的口腔附近泛滥成灾,发出「啧啧」的水声。
而如果说和上几次一样,是我主动对璐璐口腔的强奸,也不尽然。这一次,是璐璐主动的,甚至可以说是很认真的,把她的嘴唇、牙齿、口腔、牙龈的每一个部位,一点点的在我口腔的每一个部位蹭弄……
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璐璐主动送小嘴,来给我奸污一样。对,还真是有这种感觉,真的很想一个小性奴,在为她的主人提供极限的服务。
「说……」我吞咽着璐璐的舌头和口水,舒服得如同在云里漫步,却依旧在喉咙里挤出一个带着嘶哑的命令口吻来。我相信,从昨天玩到现在,璐璐已经知道我的爱好,知道我要她说什么。
我实在喜欢听璐璐战战兢兢的,说那些淫魅的字眼,我喜欢的,不仅仅是刺激的语句带来的快感,更多的,是璐璐那种纯洁无暇,却在搜肠刮肚寻找着玷污自己处女纯洁和人格尊严的词语的那种无可奈何和羞愤欲绝。
「呜呜……是……璐璐亲石头哥,璐璐伺候石头哥,璐璐服侍石头哥……好么?啧啧……璐璐舔石头哥全身,璐璐很听话的,希望……啧啧……石头哥快活。这是……呜呜……啧啧……璐璐应该做的。是璐璐……啧啧……主动的。璐璐就是……呜呜……不要脸,羞羞……要舔到石头哥……呜呜……开心了。就好……狠狠的……糟蹋璐璐。这是璐璐应该做的,呜呜……就像璐璐的……家庭作业……啧啧……璐璐要好好做。璐璐不会说……呜呜……石头哥教我……教我……」
她到底说不来什么淫语,甚至连「家庭作业」这种搞笑的比喻都说出来了,但是伴随着口水和抽噎的含糊呻吟哀求我「教」她怎么说的耻态,也很让我满意。
「嗯……」我满口香甜,已经吃得很舒服了,我喘息着,把璐璐的脑袋「推」
下去一点。
璐璐似乎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她依旧一口一口的亲吻着我,甚至已经变成伸出舌头来一口口的舔着我的脖子,再往下……她慢慢的随着我的手的推搡,整个身体下沉到我的胸前,解开我的睡衣扭开,开始舔我的胸肌和肋骨,像一条趴在我身上撒娇的小狗一样……而她身体伴随着不停的舔舐我的动作,而起起伏伏,那红色文胸罩杯里柔软的奶峰,也就不停的隔着罩杯在我的身上挤压。这一次,璐璐不再躲闪,我甚至能感觉到,她是刻意的压低自己的胸脯,好让她的小奶儿一次次的裹着那蕾丝文胸来挤压我的身体,为我全身每一寸肌肤呈现处女玉乳挤压的触感刺激。
啊……让璐璐穿着她姐姐的文胸真是个英明的决策啊,不仅仅可以享用璐璐乳峰的质感,伴随着那蕾丝罩杯的丝线「莎啦啦」的摩擦声,有一种混合的美妙,比彻底的赤裸更加的香甜、更加的美妙。
「啊……舔得真好。对,继续舔……舔我全身,所有的地方,尤其是奶头……来……扒开自己的奶罩,不要脱掉,就把奶子和小奶头露出去,用你的奶头,捧着,来蹭我的奶头。磨,对,两个头儿,要碰到一起……懂么?一边蹭,一边说……」
我舒服的如登仙境,其实已经又有射精的冲动了,但是我又舍不得这一刻的「被生涩的服侍」的快乐,满嘴龇牙咧嘴的下着乱七八糟的指令。
璐璐却一点不敢抗拒,真的「哗啦」一下,把那火红色的蕾丝文胸的罩杯边沿,「扒」下去一点,让她雪白娇嫩饱满多汁的乳峰再一次弹跳出来,而她那其实不过是十七岁少女粉嫩娇艳的乳头,几乎是被她「捧」出来的。然后,她鼓着身体,挺着小胸脯,用一只小手,就像「挤牛奶」那样,挤着自己的乳房,让她那颗粉红色的蚕豆大小的乳头,从她的手掌圈里凸出来,压着,按着,鼓着,开始在我的乳房上撞、蹭、磨、转……
而且这次……她居然自己学会了变花样,磨两下,好像嫌不够淫荡,可能也是觉得太干燥,就换了嘴巴在我的乳头上又亲又舔,用口水将我的乳头舔湿润,然后再又换了她的乳头来磨,除了她乳头的翘弹之外,她绵软的乳头里,却还少不了那可爱的象征了少女清纯的乳核,像颗小鹅卵石一样擦动着我的胸膛。我粗壮深褐色的乳头,和璐璐那粉嫩可爱的乳头,真的是「头儿对着头儿」,搅拌着璐璐的口水在一起。
软绵的乳肉,坚硬的乳核,翘弹的乳头,疙瘩的乳晕,湿润的舌头,俏丽的牙齿,灵巧的嘴唇……璐璐耻辱的,一样样的在和我的乳头接触,仿佛是在试验着哪几种滋味的混合,能让我得到最高的快感。
她一边侍奉着我,一边用很轻的声音,像是失神一样,絮絮叨叨的在我的胸前抽噎呢喃。
「这样好么?这样呢?呜呜……石头哥……璐璐都这样了,求求石头哥……开心起来。石头哥……玩我,玩璐璐。璐璐亲你,璐璐用小奶蹭你,璐璐用小妹妹蹭你,璐璐所有地方都给石头哥玩,给石头哥弄,给石头哥糟蹋到一点都不剩下。石头哥……璐璐已经长大了,可以玩了,可以给石头哥随便怎么……欺负了。不要再欺负小艾,就欺负璐璐,就糟蹋璐璐,就玩璐璐好么?也不要再逼小艾看璐璐给石头哥玩好么?璐璐太害羞了了的话,更不会做了,怕石头哥……玩不好了……饶了小艾,璐璐就是石头哥怎么玩都是能忍住的……」
后面还有一些「咿咿呀呀」的吐字不清的缠绵哀求,我其实已经听不清璐璐究竟在说些什么,含含糊糊的似乎还在为小艾求情,她还真是一颗心都在计较她小侄女的安全和贞洁。我却有点不提这个话题,既不想承认我对小艾的欲念,也不想断了璐璐的念想,但是,我也当然沉醉在此刻的快乐和享受之中,我顾不得这些乱七八糟的,牙关咬得旮啦啦作响,就也含含糊糊的回应她:
「好……璐璐听话……好好……就这样,给你石头哥……嗯……奸身体就好。璐璐……你还真会舔,真舒服啊……嗯……你是不是……啊……像一只小狗狗?」
说到「小狗狗」三个字,我的鸡巴又硬得弹了一下,仿佛这三个字在凌辱璐璐的同时,也给我自己带来了另一种满足。
这个女孩,就在十几个小时前,还是一尘不染的、冰清玉洁,估计连牵手都没给男生签过的纯洁少女,一眨眼,居然已经被我凌辱、淫玩、胁迫成了「小狗狗」?
哪知璐璐这一次,一边继续在我的另一侧乳头上继续她的「作业」,一边和我含糊不清的对话:「呜呜……别。石头哥……别……叫璐璐……小狗狗好不好?」
听上去好像是在和我磨牙,但是她的声音如泣如诉,娇媚异常,虽然带着耻辱的哭音,但是又好像……不仅仅是在和我讨价还价,好像是那种……女孩子在高潮时只是满口的呢喃乱语而已。甚至像是在讨好我,随便找个话题,在增进我凌辱她的感觉似的。
也许到了这个时候,连她自己都想开了?觉得一切耻辱都能忍受,只要我能满意?
「嗯?」我脑袋里天人交战,竟然有点不知道下一步怎么用言语凌辱她,刺激她。
「不是说好……是小女仆么?璐璐是……专门给石头哥糟蹋,给石头哥强奸,给石头哥玩身体,伺候石头哥的小女仆……还不行么?」
她吭哧吭哧的,一点点的加着后缀,希望我满意,其实……我不是那种情趣变态,我倒也无意一定要璐璐承认是我的小狗什么的,我已经很满意,但是我也听出来,璐璐是小心翼翼的在和我暧昧互动,所以我装作不理她。
她果然又羞又怕的,抽噎着加码:「那就是……小女仆还不够么?那就……小性奴。小性奴好不好?呜呜……就是女奴……呜呜……就是给石头哥买下来的那种性奴隶。璐璐就是石头哥的性奴,石头哥就是璐璐的主人……呜呜……女仆还是打工……呜呜……性奴……就是买下来的……没有自己了……璐璐没有自己了,就只有给石头哥玩,给石头哥强奸,给石头哥操……这里,这里,上面,下面……都给。石头哥哥,也是我的石头主人……好不好?」
我被璐璐一声声的泣述,催得三魂七魄都浑浑噩噩的,很想伸手在她的头发上摸了一把,表示这样很棒,但是实在太享受了,我的手指有点酥麻得不像动弹,连我的喉头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声。
而趴在我躯体上的女孩……可能是璐璐一面淫糜的服侍我,脑子有点不清醒了,好像没感受到我的首肯,可能以为我还是不满意,居然又是「呜呜」哭的稀里哗啦的,醒着鼻涕,继续一边在我的身上越发卖力的蹭奶、舔舐,一边哼哼唧唧的:「呜呜……那就是小狗狗吧……呜呜……只要石头哥享受就好。只要石头哥别强奸小艾就好。璐璐是石头哥的小女仆,小性奴,也是石头哥的小狗狗……是璐璐对不起石头哥,所以璐璐要好好的做石头哥的小女仆、小性奴、小狗狗……让石头哥满意……呜呜……汪……汪……呜呜……这样行了吧。」
她甚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灵感和勇气,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学了两声「汪汪」
的狗叫,甚至还摇了摇她可爱的小屁股。
我真是太享受了……我被这种深刻的彻底的折磨一个女孩的人格,将她践踏到丧失一切尊严的快乐感染了,我有那么一恍惚,仿佛觉得璐璐真的已经丧失了一切,自己真的成了她的主人一样……我仿佛得到了这个女孩的一切,彻底的摧毁了她的纯洁,甚至为人的权力,而我来这里的所有内心深处的欲望和目的已经得到实现,即使此刻就死去,不管我有没有真的奸破璐璐的处女身,也已经不亏负我的人生。而且,她已经绝望,再也无法挽回。
但是我又多少有些不忍心,我甚至有点害怕璐璐会被我这么折磨的真的神经崩溃而疯掉,我也是胡乱的在自己的脑海里寻找着更加合适一点的快感源头,忽然,看着璐璐身上那已经磨得七零八落的红色文胸和内裤,那一团团在起伏的精致蕾丝纹绣,我也是一时兴起,胡乱说了一声:
「行了……小女仆,小性奴,小狗狗都好……也算,你石头哥的小新娘子好不好?」
璐璐的身体陡然一僵,似乎被这一声「小新娘子」震撼到了。我竟然有那么点后悔,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这个称谓,对于她来说是缓和一些的感动,还是更加激烈的侵犯和凌辱?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多想,璐璐只是僵硬了一下,她怯生生的抬头,看着我。
水汪汪的眼睛里,反正都是泪花,也搞不清楚她在想些什么。
……
「嗯」她居然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口里除了情热时的喘息,也顺溜起来了:
「什么都好。好的……」
「嗯?」
「石头哥要璐璐是什么,璐璐就是什么。」
「……」
「石头哥要璐璐是小女仆,小性奴,小狗狗,璐璐就叫石头哥主人;石头哥要璐璐是小妹妹,璐璐就叫石头哥好哥哥;石头哥要璐璐是好学生,璐璐就叫石头哥好老师;石头哥要璐璐是……好女儿,璐璐就叫石头哥……好爸爸;现在,石头哥要璐璐是小新娘……璐璐就叫石头哥……老公。」
她越说越快,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都被自己说的迷糊了,相信了,投入了……她甚至咬了咬嘴唇,有点慌乱的,主动的扒开我的那条已经被我鸡巴顶得飞起的睡裤!
她可能是已经陷入一种疯魔状态,在已经破罐子破摔的触碰最羞耻的禁忌部位了。她把我的睡裤脱下来,却没有彻底褪下,而是把我套上去的那条睡裤扒到我的膝盖部位。这样,就将我的那根已经硬到完全勃起,随时可能要怒发冲冠的发射的阳具解放出来。而她,一边继续趴在我的身体上舔我的全身,肋骨,胸脯,乳头,脖子,肚皮,一边竟然已经开始颤抖着,用温柔的小手拼命的搓揉、套弄、弹压、侍奉我的肉棒。
她已经沉溺到要主动迎接这条可以毁掉她清白的肉棒了么?她知道自己的命运、自己的童贞、自己的清白,自己的一切都将毁在这地方么?
有了昨天给我乳交、口交、臀交的经验,璐璐可能也更多的了解了男人的欲求。这一次,她几乎是用尽了细心和气力,在逗弄我的肉棒,比昨天更加的用心,更加的疯狂……我感受着从肉棒上传来的被搓动包裹的快感,五内里全是热血奔涌,脑子里嗡嗡的,真的感觉精液又一次要控制不住而喷射出来,但是我已经没有气力去阻止她这样服侍我的肉棒。
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从龟头,到马眼,从肉茎,到睾丸。
她一边搓揉的我的肉棒,套弄、揉动、点触、挤压……她并不清楚什么样的动作最能让男人快乐,她只是一遍遍生涩的变换着动作,在和我的肉棒作着厮磨的动作。她甚至只是试着,将我阴茎上盘绕的静脉,一根根的顺着静脉的纹理用手指压下去,再让它们自己弹回去……这完全是碰巧的动作,简直让我享受着血液通畅和不通畅之间交错无边的快感。
「老公,啊……老公……石头哥是我的老公,我就是……石头哥的小媳妇,新娘子。这样好不好?这样呢?……要不要这样?」
她已经说不清楚话,我是很努力才能听清楚她在求证我的快乐。我已经浑浑噩噩,只是压迫着自己的下体,让精液可以再保持一会儿,可以享受这无边的欢乐和满足。
「呜呜……璐璐是新娘子。还是小小的那种,还是那种每天都要给老公……玩身体的小新娘子。小新娘子……呜呜……干干净净……从来没有给人玩过。然后……却要全部……只给老公一个人糟蹋,弄脏掉。璐璐服侍老公……这样好不好?随便老公怎么玩。好么?呜呜……璐璐身上的……胸罩、内内,都是红颜色的,就是……呜呜……小新娘子穿的啊。新娘子穿了,给老公看……老公看了开心……糟蹋新娘子的时候……就更开心一些。好么?」
她的两只灵巧的小手,渐渐的好像已经找到了感觉,变换着各种姿势,在我的肉棒上已经侍奉了几百下……其中,有几次在龟头下放一下的「按压」动作,已经让我别说射精了……都快有一种「尿崩」的感觉了。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我已经完全沉醉,我甚至觉得眼前全是金星……
而她说到自己的「胸罩、内内」,好像是为了配合,又低下来几寸,扶着自己的奶子,将那雪白、滑腻、柔软的「奶团」,和已经被「卡」在乳峰下沿的文胸那朦胧密织的罩杯,一起包起了我的阴茎,开始揉搓。
这下,她的手是暂时离开了,我的精液或者尿液也不至于马上被挤压出来吗,但是,换了她的乳肉包着我的阴茎,那绵软香酥、娇嫩可人,更胜一筹。有了昨天为我乳交的经验,她已经大约知道怎么做了,她从两侧用两只手施加压力,让她也谈不上真的有多饱满的乳肉,可以尽量的叠上我的整个肉棒和阴囊,而她文胸的绸缎带和罩杯的衬垫,还有那些碎花一样的火红色蕾丝,则在刮弄我的会阴。
我就看着自己的龟头,在璐璐雪白的乳肉、粉腻的乳头、火红的文胸中,出出进进。那深褐的阴茎、殷红的龟头、凌乱的阴毛、蠕动的马眼,像一种极其凶暴的武器,在璐璐最纯洁、最娇艳、最白皙的部位里横冲直撞……连我自己都怀疑,我的阴茎,会把璐璐少女的小奶包给扎穿了似的。
「呜呜……这样呢?新娘子的奶奶儿,给老公这样糟蹋好不好?够么?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头头,这肉肉……以前……从来没有人看过,现在都给老公了,都给了……太软了么?太小了么?呜呜……对不起……老公……小新娘子年纪还小,呜呜……璐璐奶奶不够大,老公是不是不够舒服?呜呜……可是……新娘子只有这样的奶奶儿了,不管大不大,都已经全部都拿出来了,呜呜……呜呜……全部啊,呜呜……新娘子的身体,全部给玩过了……呜呜……什么都没有了,璐璐什么没有了,什么都不剩下了……呜呜……」
她一开始好像还是浑浑噩噩在说淫语,到后来……似乎又被淫辱的耻感占据了上风,诉说着自己的「什么都没有了」……更哭得凄凉。
然后,她一边哭,一边却又换了手,又开始套弄,我搞不清楚她的姿势…
…套了一会儿,她可能是手已经彻底的酸软无力了,又改了……她居然用她的手腕,夹着我的肉棒开始滚……这动作很奇怪,也很特别,估计也是璐璐自己没有性经验瞎琢磨的。手腕的力量要别手掌充足一些,手腕上的筋脉和血管,在细细的玉骨冰肌一起作用下,果然别有滋味,我的肉棒又被向内侧额海绵体挤压的登上了无尽的温柔天堂。
老实说,她中间换了几次姿势,我都已经搞不清楚了……我是有点意识到,璐璐又在跟我耍小心眼,其实是在搓弄我,鼓励我射精……可能她觉得,每一次让我泄身射精出来,她被奸污开苞破贞的时间会就会后延一些吧?可是……我已经无力阻止了。
因为……在手掌、手指、手腕、乳房、乳头、文胸,甚至好像都用大腿来都蹭过之后……璐璐居然又趴了上来,也不知道用一个什么样的姿势,开始用她最最柔软、最最贞洁、最最宝贵、最最羞耻的部位,内裤包括的阴部那一片细腻的两条阴唇粉肉,来直接摩擦我的肉棒。
她可能是半坐在我的身体上,却可能怕坐在我身上不舒服,好像……她是靠自己的两条大腿架在床栏上,支撑着自己的体重,来奉献自己最最私密的部位和我最最凶残的部位去做一些轻柔的亲密接触。
这种姿势,并不够紧迫,但是……那种彻底丢失了人格,仅仅是为了让男人快乐,就献上自己最耻辱的部位和姿势,实在太让人幸福了。我幸福的都快要哭了……
我能听到璐璐那种细微的、缠绵的,带着哭音的越来越急促的嘤咛喘息声,我能听到「嗯」「啊」「呜」「吭」之类毫无意义的音节从璐璐喉咙里发出来,在这间属于她姐姐的闺房里缠绵的回荡……仿佛就连这张床,这一床被褥,甚至连墙面的墙纸,都要被璐璐的声音刻进去了……是刻进去少女最痛苦的呻吟,是从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变成了一个仅仅是用来性交用来取悦男人的淫魅性玩具的某种刻印。
当然……我的耳朵,聆听这美妙的声音没多久,就几乎要闭合了。因为更多的感官刺激在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我的脑子已经分不出更多的精力来感受听觉上的享受了。更多的,是触觉,是赤裸裸的男女性器官的摩擦带来的热能。
男人的肉棒是那么的敏感,我可以感受到璐璐的下体的饱满光洁,那两条大阴唇被内裤的丝绸裆部包着,像两条肥嘟嘟的肉肉的蚕宝宝一样,从一左一右疯狂的摩擦我的阴茎,我的龟头已经顶在她蕾丝内裤那薄的不可思议的正中心,夹着内裤的蕾丝布料,稍稍进入了她的蜜穴那么几厘米。准确的说,我其实什么动作都没做,是璐璐主动的,把我的肉棒迎接进入了一个全是嫩肉的彻底包裹的世界……尽管只有几厘米,尽管还有一层纤薄的蕾丝……她略略分开的两条阴唇,里面似乎有这个世界上最嫩的肉圈褶皱,其中,顶部还有一颗拧起来的小肉粒,在裹着内裤的蕾丝,挤压我的马眼正中心,作着最亲密的「点对点」的接触。璐璐……连她的阴蒂都献上来了么?
这和彻底的奸入璐璐的阴道,似乎已经没什么区别了……我甚至已经有一种和璐璐合为一体的感觉了。这一次,璐璐实在是太主动了……我不知道璐璐在想什么,还是说璐璐已经被我逼迫得失去了理智,但是我知道……这会儿首先失去思考能力的,却是我。
老实说,我脑海里有无数股冲动的情绪,在鼓励我爬起来,把璐璐按到在床上,奸她!奸她!奸她!到了这个份上,都被她这么侍奉了,都被她这么鼓励了,我还不撕开她火红色的小内裤,从那两条雪白的蚕宝宝里奸进去,将她那片粉红色汁液浸润的小肉膜冲进得粉粉碎,来到她的阴道内,用我的龟头,直接问候她的阴道深处,用生命的汁液浇灌她的子宫,成为她人生真正意义上第一个男人,在她的体内留下永远不可能擦拭的污痕……我他妈还是个男人么?
可是……另一方面,我又觉得,这样就已经足够了,我仿佛已经得到了所有我想得到的。我甚至已经腿脚都在抽筋,有点疼,可那根本就是身体舒服到极致的绷紧后的抽筋。
究竟是强奸女孩更舒服,还是被女孩这样不顾一切的耻辱的侍奉着射精更舒服……我怎么知道?!我这会儿怎么可能还有判断力去判断?而此刻,巅峰已经在向我招手,你要我停下来做其他的动作?我根本……我根本已经快要爆炸了好不好?!
天啊!我不行了,仿佛有无数股热流在我的全身翻滚冲击,好像顺着我的所有动脉血管在逆向流淌,把我的血液推搡着滚动着奔涌向一切快乐的源头,好像只要能够来到那源头,就可以释放人生所有的郁闷和仇痛,得到最畅快的宣泄和满足……我又要射了!!!
璐璐的动作,璐璐的眼泪,璐璐的暧昧,璐璐的哀求,璐璐的奶子,璐璐的嘴巴,璐璐的口水,璐璐的内裤、璐璐的蜜穴的山山水水,伴随着璐璐的那些「新娘子」的淫语,璐璐的小穴在用力的搓揉我的肉棒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啊…
…所有的这一切,像是幻化的五彩缤纷的景象的碎片,扑向我已经在抽搐的脑髓。
就算我真的有一个新娘子?甚至哪怕就算她真的有璐璐这样的身体,这样的年纪,这样的纯洁……她都无法给予我这样的享受吧?这是在极限的拘禁胁迫下才有发生的,将一个女孩的一切都糟蹋到极限,蹂躏到粉碎的快感啊。数十万年来,男人对女人的征服,不就是在这种极限中获得么?
这里不是天堂,哪里才是天堂?!
我真的又要射了!!!
我昏天暗地,四肢已经拉扯到无法再拉开,但觉小腹下一阵舒爽到极致的疼痛……
「啊……」……
闷哼!宣泄!抽搐!收缩!开放!居然还有……疼痛!!!
我居然射到……连龟头那片敏感的肉都疼了!
大股大股的精液,从我的马眼里,像高压水枪喷射一样的喷出来,我肉棒上所有的细胞,都在那一瞬间绽放、升华,登入了天堂,我也搞不清楚那些精浆射向何方,床上肯定有,我的大腿上也沾到了,但是大部分精液,是喷到璐璐的内裤上、阴唇上、阴阜上、阴毛上、手上,奶子上,还是嘴巴上,在我疯狂喷射的那一瞬间,璐璐和我的身体,保持的是怎么样的接触姿态,她的哪个部位在经受这样的洗礼……我已经完全无知无觉了。
……
我「半晕阙」了过去。
……
朦朦胧胧中,我似乎听到了「咯嗒」一声……
「咯嗒」?
是的,事后想想,那一刻,我真的满足到失神了……就是真的失去了神智的意思。我就这么躺在璐璐姐姐的大床上,如同喝醉了酒一样,昏昏沉沉的,我根本不在乎现实世界里有什么,我就像一个婴儿舍不得从母亲的乳房上退出来一样,舍不得将神智抽回到现实世界。
就这么享受……
就这么享受……
就这么享受……
管他什么声音……
……又过去了多久?几秒?几十秒?几分钟?
管他呢……就这么享受……
璐璐……估计也晕过去了吧?还是说,她被我大股的精液吓坏了?我好像没有感受到璐璐的身体和我的身体有接触,璐璐是趴在我的腿边?趴在床沿上?还是说……璐璐都已经掉到床底下去了?
其实……真的是又过去了几十秒,我才稍微恢复了微微一点点的理性,我的脚板已经因为刚才的「挺」那一下,在抽筋的疼痛中缓和过来了,我稍微翘了一下脚底板,想踢一下应该趴在我脚边的璐璐……
咿?踢空了?没有踢到璐璐?
管他呢……就这么享受……
快乐和满足,已经从主动脉渐渐延展到毛细血管,眼前的金星,从「噼里啪啦」乱冒,开始到渐渐停歇……房间的一片昏暗的晕光,也在渐渐散去……我的视觉也在恢复。
……又过去了多久?几秒?几十秒?几分钟?
等等……
等等,我刚才朦朦胧胧的时候,听到的声音,是不是「咯嗒」的一声?
「咯嗒」?什么声音?
有点熟悉的声音。我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好像就在刚才。
对了,想起来了,有点好笑,我把小艾两次反锁在房间里,我从外面反锁上她房门的时候,就是这个声音。真像!
……
……
不对!
不对!!!
我忽然意识到……
在我昏昏沉沉可能几十秒的半晕阙过程中……
这间房间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我猛然睁眼……四下扫视。
我的脚底下,一片狼藉。只有我的睡裤套在我的脚踝上,璐璐最先脱下来的残破的内裤和T 恤,乱糟糟的被单上,全是我白浊的精液……
但是,哪里还有那个雪白粉嫩的小女仆,小性奴,小狗狗,小新娘?
璐璐……她居然逃跑了!!!???
而且,她反锁上了房门!!!???
是璐璐在搓弄出我的高潮后,临时起意逃跑?还是从刚才开始,我就被算计了?
我……居然被这样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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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在小玲的身上尝试了好多次,都不超多5 分钟。每次刚
插入小玲湿淋淋的下体,就会有要射的意思。而且,越想控制,射得越快。反倒是小玲,越来越容易动情。每次略微撩拨,便会媚眼如丝,脸色桃红,下体水盈盈的。这更加反衬自己的无能。
看着我一脸的苦楚、沮丧,小玲安慰我说,「最经工作太累了,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不要想太多,慢慢养养会好起来的。」
我呢,也就只能相信小玲的话。要不怎样?要我去男科医院看看?还不如杀了我。再说十个男科医院九个是骗子,信他们的?还不如去死。
也许,就像小玲说的,养一养就好了。于是,就将这床笫之事放下了。不想,这一放就又是一个月。自己在这一个月里,居然没有怎么想做爱的事,更是没有什么欲望。看来,自己离太监是不远了!
有时候,我都在想,做女人其实也挺好的。不就是个肉洞被男人插嘛!又不用费力,更不用勃起什么的。自己有没有情欲,又没有什么打紧的,只要能让男人泄欲就够了。不像这男人,下面这东西要是不争气,就变成废物,不是男人了。
还真是沮丧!
大学这边的信息化改造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最繁重的工作已经过去,我又开始了我的销售部副部长的工作。整个公司都一心扑在大学的信息化改造上,没有精力,也没有能力再接别的活了。所以,我这销售部,除了维持和老客户的联系,清闲的很。
看着别人忙碌的身影,甚至有点负罪感。呵呵!
有些事情呢,就是不禁念叨。才清闲的喝了两天的咖啡,工作就来了,还得出差。是关于一个公司的办公系统。还是我当年在技术部参与过的一个项目。有点怀念啊。
原来的服务器坏掉了,那台服务器上装的是Win2000。他们技术人员就新买了一台,系统是Win2008R2。办公系统移植过去,各种错误,无法正常运行。最后,只能求助我们。
这个时候,所有的技术人员都扑在大学的信息化改造上。哪有多余的力量给他搞服务移植。但是,当时承诺的售后也不能不兑现啊。那可是信誉啊。这时候,老板又想到了我。
老板在指派任务的时候,也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那里的温泉不错,周围旅游景点也不少。就当是半工半游吧,回来统统报销,可以带家属。
其实,和老板谈之前,我远程看了一下那服务器。那个办公系统对系统的负载不是很大,CPU 的利用率,一直都在10% 一下。完全可以在2008上架一个2000的虚拟机,分分钟搞定的事。都不需要亲自去。
但是,听老板这么说。那就不客气了!到嘴的肥肉怎么能不吃呢!带上手底下两个懂编程的,准备Happy !不对,是工作!
老板说可以带家属,我要是不带岂不是太矫情。
但是,当我告诉小玲这个好消息的时候。她却摇了摇头,「我带了一队机器人小组。一个月以后参加全国比赛。现在我走了,换别人带队。那我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成了为他人做嫁衣了。」
小玲这一说,我才想起来。她爸爸,我的岳父,为了给自己女人铺路,将自己的两个得意的学生放在小玲的队伍里。可谓用心良苦。
看来,只能我自己去了。
小玲看着我多少有些失望,便安慰道:「抱歉了,老公!为了我以后的发展,这么好的机会,我只能忍痛了。其实,我也是想去的。除了结婚度蜜月,我们这几年,几乎没有好好一起出去旅游过。你呢,去好好放松放松,养养身体。工作慢慢来。」
我蹭上小玲的脸,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说:「下次有机会,一定要一起去!老婆自己在家一定要乖。等我修养回来,满血状态的好好恩爱。」
小玲被我说的满脸通红,指尖掐着我腰间的肉说:「臭老公!满脑子都是那个!就不能正经一点?!」
我捧起小玲可爱的小红脸,亲了一口道:「那个什么正是男人最最正经、紧要的事!」
「去你的!净是胡话,不理你了!」,说着,小玲从我的怀里挣脱出去,逃进厨房做饭去了。
第二天,小玲送我到火车站。每次出差她都是如此。我们坐在候车厅的长椅上,她搂着我的胳膊,脸上满是不舍。
我抓住她的手说:「我会早点回来的。」
小玲摇摇头,「难得的机会,多呆几天。好好玩一玩。再说了,又不是你一个人去。你是主管,你回来了,他们怎么办。别扫了大家的兴致。」
「还是老婆深明大义。我会每天都打电话的。」,说着,我牵起小玲的手,在手背上轻吻了一下。
这次,居然没有害羞地抽回手,只是脸红了,咬着嘴唇,不舍的表情更浓了。
这让我很是心疼,将她搂在怀里。直到检票的通知想起,我们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临过检票口时,小玲嘱咐道:「路上小心。出门在外,不比家里,我不在你身边,注意自己的身体,少喝酒,别熬夜。天气变化,注意换衣服,别感冒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冲回去,搂着小玲回家,不去出差了!
等上了火车,感受着小玲残存的体香,竟有些恍惚起来。大概有一年没有出差了吧?好久没有和小玲分开了,这一别怎么也得半个月吧。在一起时间长了,就算是室友,一旦分开,也会不舍得。何况我和小玲是同床共枕的夫妻呢!哎!
这次出差一共是5 个人,我和我的两个手下小张、小王,以及小王的妹妹小茜,还有老板的秘书小颖。这个小颖是老板今天早上一大早打电话通知的。说是给我多派个帮手。我一听是他的秘书小颖就明白了几分。告诉老板,我懂。老板呵呵道,懂就好。
老板的女秘书,你懂的!最近,公司风言风语一些事情,这时候将这小颖支开,八成是真的。哎!这小颖只想被宠一宠弄点钱物还好,要是真想上位扶正,只怕是痴人说梦。
这个小颖和小浩(小玲的外甥)在大学是同学,据说在大三的时候还恋爱一段时间,甚至同学看见他们去开房。当然,这都是谣传,当初小玲也是从别处听来的。
不过……我看向小颖。乌黑亮丽的披肩长发,如瀑布一般垂下来,在阳光的穿透,泛着玫瑰红。大开领的衬衫,第一个钮却没有系上,深邃的乳沟分外引人注目。硕大的乳球呼之欲出。那第二个纽扣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挣爆开似的,格外引人担心,异或盼望它不堪重负。黑丝包裹的细长美腿,绝对不输于小颖。只不过小玲是清纯,这小颖却是实打实的妖娆。
我不禁将小颖的装束照搬在小玲的身上,在脑中想象着小玲的样子。黑丝、爆胸,我的欲望瞬间滕然而起。小颖就是个小妖精,知道如何穿着才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小玲要是也能懂得一些,闺房里就不会那么乏味了。
这车厢不知有多少男人的眼睛,时不时地偷瞄小颖。而她本人却没有一丝不自在的样子,对时不时地注视视若无睹。想来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对这些习以为常了吧。
到了酒店,我给每个人都定了单间。小王的妹妹小茜有些不好意思。但在我的坚持下,就这样决定了。今天先修整一下,明天开始工作。等工作完成了,再四周看一看,玩一玩。
晚上,给小玲打电话,拒接。一会儿,回了一条微信。
「我在吃饭呢。老公那边一切顺利吧。」
「一切安好。你呢?」
「今天你们公司的人和我们领导讨论网络铺设问题,爸爸作为顾问,把我也带上了。外甥小浩作为你们公司的人也参加了。」
「我要是没出差,也跟去的话,都快成家庭聚会了。」
「可不是。这会开了一下午。晚上,我们领导请客。正在吃饭呢。刚刚你们的老板还说起这事呢。说,就缺你了。」
「你不能喝酒少喝点,最好别喝。」
「有我爸爸在,你放心吧。还有小浩呢!刚才,他帮我挡了好几杯酒呢。不说了,这么一直打字玩手机不礼貌。」
「886 」
「Bye !」
待我洗漱完准备睡下的时候,小玲通过QQ发来视频聊天请求。想来是小玲已经回家,用电脑联系保平安吧。
接受视频请求,一段连接等待之后,小玲秀美的面庞出现在我的手机上。今天的她,一脸的潮红。想必是喝了不少的酒。眼睛水汪汪的如一潭春水,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开来,身上裹着浴巾,少有的露出小半的乳房,淡红的乳晕隐约可见。
这样的小玲,还是第一次看见。没有了平时的清纯、端庄,反倒显得有些妩媚。看得我一时燥热起来。
「老公,那边还住的习惯吗?」,小玲的声音竟有些发嗲。听得我的心一颤。
想来,这酒也是好东西。下次和小玲嘿咻之前,可以用酒调剂一下情趣。
「嗯?——还好吧。这边风景不错。等忙完了,好好转一转。你不来可惜了。」,我惋惜道。
「等暑假的,你带我去。」
「好的,就这么说定了。老婆,一个人在家想我吗?」
「想!」,小玲双手捧着桃红的小脸醉笑着说,「但是,一个人睡大大的双人床更舒服,没人和我抢被。」
「但是,我就惨了!」,我可怜兮兮的说,「没有我的小玲在身边,不抱着你暖暖的身子,我睡不着啊!搞不好今天晚上,我得失眠了!」
「这样啊!那我现在过去陪你,怎么样?」,小玲斜着脑袋,趴在手臂上说。
一脸的俏皮。
但是,这话却让我一愣。完全超出了我的意料。原本以为小玲会娇羞的俏骂,至少是岔开话题,却万万没想到她会迎上,说着我渴望已久引人浮想的话语。
我从愣神中恢复过来,正要趁着兴头再逗小玲几句时,小玲在床边充电的手机响起微信的声音。她晃悠悠的起身去看消息。这么晚了会是谁?他爸爸,我岳父?不放心喝醉酒的女儿,问一下到家没有?还是她的什么购物群之类的。
小玲看了一下,就快速地回了消息。放下手机,刚起身,微信声再次响起。
小玲再坐回去查看。看完竟呲呲的笑起来。我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却感觉媚态百生,恍然竟觉得这不是的老婆,倒像是和我一来的老板的秘书小颖。
小玲半忍着笑意回了一条语音。声音刻意压低了许多,我没有听清,似乎有句讨厌什么的,拿捏不准。
待小玲做回电脑前,微信声再次响起。她回头瞪了一眼,仿佛那个手机是个人似的。俏皮、可爱中夹着几分风韵。
她这一转身,再加上之前的走动,一边的乳头竟探出头来。顿时,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看什么看!哼!流氓!」,小玲重新整理了一下。
「如此的美女出浴图。被骂流氓也值了!」,我挤弄着眼睛说。
「变——态!」
「嗯!的确!」,我坦然的承认道。
对望了几秒种后,我和小玲一起笑了起来。
「刚才,谁来的微信啊?」,我终究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了出来。
「大姨家的小浩。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有点喝多了。发疯呢!」,小玲不以为然的说。
「哦!」,是那小子。我和小玲,一直把他当孩子的。
之后,我们又聊了几句,就各自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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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仙雾缭绕的上清雅境,亦没有纷争四起的正邪争端,自上清界而下,便
是凡尘。
这是一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村落。良田遍布,农夫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民舍散落,巧妇们勤织善厨,期盼着日落后的团聚。村子不大,大多数人家姓赵,便姑且唤作赵家村了,而这常年与世隔绝的小村落,近日却来了两个外人。
「老四,听说你昨日打渔救了两个外人回来?」
「是啊老四,给讲讲呗,我还没见过外面来的人呢。」
「听说还有个水灵水灵的婆娘,比老六家的女儿还漂亮?」
田野之间,一群大汉围着一个稍显瘦弱的黝黑农夫闲聊,这农夫虽是三十出头年纪,但神色拘谨,有些唯唯诺诺的答道:「是,是。」众人见他模样,也不免一番调笑,而这农夫却是生来憨厚老实,被人玩笑几句便也面红耳赤起来,当下扭头便朝家里奔去。
「咳咳!」一阵轻咳,宁尘睁开迷蒙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间简陋的小瓦房,不知何处,身上却是盖着一层略显质朴的被褥。睡意昏沉,头痛欲厥,宁尘猛地摇了摇沉重的头颅,终是恢复了几丝神采,这是在哪里?与宁夜在紫竹林一战,还未能布出镇魂大阵,便被宁夜率先出手一击而溃,巍峨的紫云仙山竟是崩塌而落…
「可还能运功?」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宁尘扭头望去,却见一白衣女子端坐于瓦房之内,盘坐于木桌旁,一动不动,只是微微灵动的眼眸透着一股关怀神采。
「柔清师妹。」宁尘面露喜色,在这荒村之地能有这样一位同伴自是心下坦然几分,然而当他依言缓缓运功之际,面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体内空空如也,一身玄阳真气不翼而飞,要知道修仙之人讲究练气,即使伤势再重,只要一气尚存,便能缓缓修复,自行痊愈,而他的玄阳真气则更为特殊,不但能自生循环修复伤势,更是在体内源源流转,不断扩张,致使他短短两月之间便突破「显圣」
之境,而今,这永不停息的玄阳真气竟是莫名其妙消失殆尽,怎么另他惊恐:
「为什么,怎么这样?」
宁尘抬头盯着仍在端坐的水柔清,眉心紧锁,满脸疑惑:「莫非你也?」
水柔清微微一叹,自木桌旁站了起来,一袭白衣芳华流转,轻声念道:「也不知为何到此,前路艰难,你随我去练剑吧。」言罢转身而出,只余下宁尘独自彷徨。
宁尘出得瓦房,只见这小村落虽是简陋,但却别有一番风光,虽比不得紫云仙山仙雾环绕鸟语花香,但这处处透漏着清新之气的村落着实给人一种安全感,宁尘望着院子里持剑而舞的水柔清,白衣寒剑,虽是没了一身仙力修为,但根基还在,凭借着过人的天资竟是将慈悲观所习剑法用得个七七八八,虽是毫无剑气,但一招一式穿梭如云,犹如月宫仙子翩翩起舞,迅捷有力却又不失美感。此刻的水柔清早已将斗笠摘除,自昆仑一役,水柔清险些被欧阳恒立所辱之后,水柔清便也明白几分,红颜祸水,岂是一斗笠所能遮掩,唯有提升修为实力,方能护得自身周全,一念至此,手中凝眸剑越发飞舞有力,在空中甩出几朵剑花,却是剑术更为精湛起来。
「好!」宁尘忍不住出言赞叹,亦是情不自已持剑而来,虽是使不出何种仙法,但玄阳剑依旧在手,既然她水柔清能舞出这般剑法,那自己身为玄阳传人更是要突破自身,念及此处人生地不熟,好在这人间修仙之士少之又少,一手精湛剑术也足以护得两人周全。两剑相会,自是免不了几分碰撞,两人身形不断交织成辉,在这偏舍小院舞出灵动剑法。二人你来我往,不断持剑在对方眼前划过,自对方剑身穿梭,犹如清风拂面,甚是精神,只是穿梭而过之时的互视神采,却是略带几分欣赏之意。
「吱呀」一声,院门被轻轻推开,一位满身粗衣的乡间妇孺端着一盆衣物走了进来,刚一进门,就见到院内这身轻如燕的二人你来我往,倒是吓了一跳。
二人互视一眼,极有默契的收起剑来,水柔清快步走向那妇人,轻言道:
「大姐勿怪,我师兄与我切磋技艺来着,惊扰您了。」
这妇人闻得此言,脸色却是好了许多,当下笑逐颜开道:「妹妹客气了,是我没见过世面,你们继续,继续。」
正说着话,院门再次破开,却是赵家老四背着锄头回来,看到几人都愣在院内,不由失措起来,摸了摸后脑勺,呆立无言。
妇人笑道:「四哥怎么这么早回了,这位妹妹的师兄醒了,也是喜事,咱们快些准备点饭菜招呼吧。」说着笑吟吟的推着懵懵懂懂的老四朝厨房奔去,只留下宁尘与水柔清的相视一笑。
「哎哎哎,阿花,你别急啊,我脑子笨,这是怎么了?」
「四哥,这还看不出来?他们也是一对落难鸳鸯啊。」
「是吗?」
「可不?你是没看到他们刚刚练剑时候眉来眼去的样儿,真像我们那会儿。」
「嘿嘿,嘿嘿!」
「快快快,别笑了,我去做饭,你别去打扰人家。」
厨房间热心的夫妇还在不断的念叨,虽然修为尽失,可耳目之力尚是较常人强了几分,这些小心思却是一字不漏的传入宁尘水柔清二人耳畔,二人又是默默相视,初始还有些尴尬,但相视无言却有着一丝丝眉目交流,不由同时会心一笑,继续舞起剑来。
赵家村村口有座小山,山林之间草木丰盛,此刻正值春雨时节,山地之间多有湿气,空气之间也挥洒着一股清新之感,宁尘漫布林间,朝着山头缓缓走去。
天色已是不早,缓缓走至山巅,已然能隐约见到日落光景,夕阳洒落在静谧祥和的赵家村,温馨美好,虽不似上清一境仙气充盈,但此刻的凡尘,却是让宁尘有些陶醉。夕阳余晖之画固然美好,但画中之点睛更是清新动人至极,一名窈窕少女直立山头,隔着小山朝远方久久凝立,却是不发一言,宁尘走得近前,不由叹道:「此地之景不弱紫云!」
「你来啦,」水柔清闻言微微转身,芳华流转,气质出尘的南海仙子略带惋惜的念道:「可还是没有眉目?」
宁尘微微一笑,虽是心有苦闷,可在这清丽仙子面前却是毫无愁绪:「依旧未能探查出些端倪,此地村民皆是朴实凡人,毫无修为可寻,也不知为何我们修为尽失。」
「莫非真是被那魔头给打成这般?」水柔清忽觉宁尘眉心紧锁,怒容微生,心知自己提及「那魔头」让宁尘忧心起来,不免也有几分歉意,当下连道:「也不知此地是凡尘何地?」
宁尘缓缓收起悲伤心情:「这个我倒是问出来了,此村虽是偏僻,但大致离南海不远,朝南走上三四日便可抵达岭南城。」
「南海、岭南。」水柔清略感诧异,脑中不由划过慈悲观师门惨像,又念起柔雨师姐惨死岭南时的情景,心下戚戚。不由闭眼不语。
宁尘亦是有感于宁夜所展现的实力,此刻修为尽失,报仇救人之事不知从何做起,前路迷茫,也是不发一言,缓缓走至佳人身侧,俯视着山下的炊烟袅袅,男耕女织,日落长河,感受着时光静美,片刻心安。
「若是……」二人忽然默契一般同时出声,却又有感于这惊人默契同时回头凝视对方,依依相望,却又都沉默下去,片刻心安顾是美好,但二人皆有使命,又岂能长足眷恋。相视无言,唯有会心一笑,纵然前路坎坷,依旧是至死方休。
「不好啦!」二人山头漫布归来,却见一四旬老汉匆匆赶来,朝着二人粗气直喘:「外,外头来人了,把老四,老四家给围起来了,好多,好多人,拿着家伙,吓人咧。」
二人快步而行,不多时便已来到老四家院门口,但见院外围着约莫四五十号官服衙役,个个拿着刀棍,甚是威武,二人还未近前,便有眼尖之人认了出来:
「舅舅,快看,就是他们。」
宁尘顺声望去,却见院内人堆之中,一个尖嘴猴腮之辈朝着宁尘二人指着大喊,却是前两日在村中出言调戏水柔清而被宁尘教训的赵老七,而此刻他身旁站着的却是一位身着武服之人,这武服男子虽是身躯挺拔,但一脸骨瘦,目露淫光,自二人出现便一直将视线死死盯着水柔清看个不停,就连老七叫唤也未能入得他耳。
武服男子名唤赵武,在这一方州府任着个领事,手下四五十号衙役,平日里在州府衙门还好,若是出得州府入得这荒村野县,那便是称王称霸的跋扈,正巧赶着那赵老七是此人侄儿,前两日被宁尘教训的赵老七心怀不忿,便教唆了舅舅前来寻衅,早便将那外来之女吹得天花乱坠,什么「仙女下凡」一般的人物,今日赵武亲眼所见,却是迷得个神魂颠倒,心道这外甥儿所言不虚,当下淫念大起,一伙人蜂拥而上将宁尘二人团团围住。
「上!」赵武一声令下,衙役们纷纷掏出刀棍冲了上去,而宁尘水柔清却是不急不缓的拔剑而出,二人后背相依,同时纵步起身,朝着众人迎去。这衙役一伙虽是不通武艺,但也是个个精壮汉子,加之以人数众多,短兵相接起来倒也不好对付,宁尘玄阳剑出,却已是毫无剑气可言,但进击侧转之间亦是轻灵机巧,体内虽无灵力,但也是力道惊人,等闲之辈更是无法近身。水柔清则更为灵动千军,辗转腾挪之间白衣起舞,翩若惊鸿,靠近之人纷纷瞠目结舌,对着这仙女一般的佳人毫无斗狠之心,而水柔清却不顾许多,横剑而舞,一道剑光划过,便是一道鲜血飙洒,瞬时令场中人群警醒过来。
「杀,杀人啦!」没见过世面的赵老七却是吓得双腿哆嗦不已,大声嚎叫起来,而赵武也是面色凝重,本以为是两个粗通武艺的年轻人,想不到却如此棘手,杀起人来毫不手软,当下收起好色之心,拔出手中朴刀,大声喝道:「贼子尔敢,杀我官府之人,反了不成?」边喝边朝水柔清冲去,颇有雷霆之势。
水柔清寒眉微逡,丝毫不惧,凝眸剑当先一刺迎了上去,赵武不敢托大,朴刀一横,刀面正抵住凝眸剑势,但却连人带刀被击退好几步,暗道这女娃看似弱不禁风,怎知却有如此大的力气,不容他多想,水柔清却再次攻来,剑招狠辣,自上而下纵身斩下,却是吓得赵武一个翻滚向后倒去,身侧几名衙役猛地扑来相救,却是将水柔清拦住片刻。
「找死!」水柔清杀意已起,几个剑式连环,阻拦之人便已溃不成军,地上的赵武更是吓得向后不断爬行,面色极为恐惧。
「住,住手!」这边杀得天光地暗,那边被人忽视的赵老七却是大叫一声,宁尘转头望去,不由皱起眉头,只见这宵小之徒带着两名衙役自屋中将赵家老四夫妇五花大绑拖了出来。赵老四夫妇于二人有救命之恩,这几日养伤之余又颇多照料,眼下受制于人,却也不敢冒进,当下收起剑来与水柔清并排而立。
赵武见状大喜,连忙爬起身来,领着众人退到自家侄儿身旁,见他二人不再攻来,当下鼓足勇气大声喊道:「哼,识相的就把武器放下,不然,老子宰了他们!」
「哼,无耻!」水柔清轻哼一声,举剑欲刺,奈何还未进两步,赵武便握刀抢先架在赵家老四脖颈之间,刀口甚是锋利,稍稍用力,便划出一道浅红血印,也好在赵武有所畏惧,不敢轻易用力,那赵四也是条汉子,纵使这般受制于人,亦是一声不吭,反倒是一旁的阿花嫂子吓得个心惊胆战,连声呼喊。
「再动,我就不客气了,嗯。」赵武恶气直出,手中朴刀抖了几分,看似威风八面,实则心中大虚,但宁尘二人虽是看出这恶人破绽万千,但苦于修为殆尽,眼下亦是无计可施。
水柔清感念赵四夫妇这段日子对自己的照顾,不忍见二人因为自己而有所损伤,情急之下,不知所措,手中凝眸寒剑抖了几许,意欲忍痛弃剑。而握剑之手刚刚有所动作,便被宁尘察觉,宁尘迅速捏紧那握剑之手,顾不得男女之防,将剑硬塞入佳人掌间。
一股莫名触感传递,似是电光火石一般搅乱了水柔清的思绪,她有些懵懂的望着宁尘这突然举动,耳边却传来这冷峻少年的镇定之音:「柔清,稳住,我们若是弃剑,四哥夫妇不但没了依靠,我等也会任人宰割。」
水柔清缓缓点头,耳鬓之间略微露出些许潮红之色,宁尘未有所觉,只昂首挺胸,朝着赵武大喊:「休得口出妄语,你等速速放人,我可饶你等姓名,若是他们有丝毫闪失,哼!」话未落音,玄阳剑一个坠地而下,于地上翘起一块小石,一个翻转撬动,小石如流星一般飞向人群,直朝赵武飞去。
那赵武也是习武之人,眼见得这般神通,当下也是果决,随手一拉,便拉出一位衙役挡在身前,小石不偏不倚,直中那衙役面门正中,就此血肉模糊,一命呜呼。
「一个不留!」宁尘一石之威甚大,加之这般赌咒凶誓,倒也吓得赵武再不敢妄动。
「舅舅。」赵老七朝着赵武小声念道:「这二人这般凶狠,眼下怕是威胁不到,不如把这两个先押到岭南府,再行定夺,有这人质在手,不怕他二人跑了。」
赵武闻言顿觉有理,当下咳嗽两声,鼓足勇气喊道:「反贼勿要张狂,今日暂且留你等性命,若是敢来,赵某岭南府恭候。」言罢匆忙煽动人手迅速撤离,自己与心腹之人刀不离手押着那赵四夫妇离去。
宁尘水柔清互视一眼,却是再无良计,见水柔清意欲动手,宁尘再度劝住:
「柔清师妹莫急,我们一路跟上,总是有机会的,眼下贸然动手,若是四哥夫妇有所闪失却是更为不妙。」
赵武见他二人未有妄动,只是眼神之间凶狠之色尽显,当下稍稍放宽心思,也不惧怕那水柔清狠厉之色,心中暗道:「小妮子这般凶狠,待我于岭南设下埋伏,定要将你手到擒来,那时,我看你在我身下是否还是这般威风。」
红裙覆地,莲足翩翩,舞韵音缓缓的走进着极夜坛中的密道,这密道却为宁夜新修之所,于极夜坛正殿之处设有一门,于门外对密道内丝毫不觉,但开得此门,便能清晰可闻那密室之内的旖旎风情。
「啊,啊,慢一点,啊!」娇吟之音婉转悠长,虽是来自密室深处,但这密道之间早有宁夜施了功法,舞韵音却已能清晰可闻,似是熟悉了这般风情,舞韵音丝毫未有不适之感,顺着密道继续前行,这密道甚是悠长,中间或有些许岔道,但舞韵音轻车熟路,并不左右张望,只是直行而去。
忽然,一道岔口之处现出一道肥硕身形,「圣女又来找教主啦?」舞韵音顺声望去,但见浑身赤裸的鹰兀靠在墙头,自上而下扫视着自己,这鹰兀一身肥膘,浑圆的肚腩一挺一晃,此刻更是露出那胯下粗大之物,令舞韵音顿觉恶心至极,不做理会,径直朝前走去。鹰兀无奈,纵是心有所想,但也知前方乃宁夜禁脔之所,不敢轻易造次,好在宁夜设此极乐洞供他与众宾客合欢享乐,虽不能入宁夜居所,但这极乐洞内亦有宁夜率人掳来的上清仙子与人间绝色,鹰兀亦觉十分满足,稍稍跑出朝着舞韵音调弄一番也罢,当下还是回去继续享乐。
舞韵音越过鹰兀纠缠,当下脚步快了几分,没几步便已行至极乐洞尽头之所,一道石门紧闭,舞韵音俯首而拜:「属下拜见主人!」
「是韵音吧,进来!」宁夜自修炼极夜功法以来声音越发阴侧,此刻骤然响起,倒惊得舞韵音浑身发毛,但也不做深究,稍稍收起心思,见石门骤然开启,起身而入。
入门即是一幅淫乱之象,那宁夜浑身赤裸的挺动着巨硕长枪,朝着胯下仙子不断挺动,而胯下之人却是咬牙坚忍之状,不发一言,不哼一声,但双腿起伏,波涛耸动,眉眼之间的春意又暗示着这仙子亦只是嘴上不服罢了。
「师叔,你这又何苦呢?早早放开,也省得觉得遭罪。」宁夜轻言谑笑,边肏着这绝世佳人,边拉起身后另一名温顺女子,那女子眼色迷离,似是中了何种功法,只是迷乱的挺动着身前巨乳,对着宁夜后背缓缓抚压,口中香舌扫过,自上而下刺激着宁夜的每一寸肌肤。宁夜越发舒爽用力,肏干速度也是越发加快,肏得胯下青竹闷哼不止,双腿悬于空中摇曳,更是不知所措,我见犹怜。
宁夜稍觉体内似有泄意,亦是不作忍耐,双手抬起青竹柔臀,将抽动速度再次加快,这一番挺动却叫青竹张嘴欲言,可连什么话语都未能喊出,便又被宁夜肏得一晃一晃。「嗯!」倒是宁夜一声闷哼,腿间一个哆嗦,一股浓精猛然灌入,浇得青竹面色潮红,双腿发软,瘫倒在地,宁夜将青竹一把抱起,也不粗鲁,缓缓的将这美艳师叔放置于身后水池之间,舞韵音顺眼望去,却见池中已有一女,却是那娇弱的剑灵小玄,眼下已是昏厥于池中,胯下红肿不堪,想必已是饱受摧残,不堪征伐。
「叫你做的事可有眉目?」宁夜跨坐于床头,稍坐歇息,而身后宁烟亦是未曾停下按摩挤压之态,不断挑弄着者眼前恶人。
「已按主人吩咐,扮作同情之状,将宁雪姑娘放出,只是不知主人?」
「不必多问。」宁夜就此打断,顺着舞韵音的修长玉腿望去,感受着身后的乳推诱惑,当下放下心事,淫声道:「先来给我舔干净!」
「是!」舞韵音早知会发生何事,亦是轻车熟路一般取下身后红衣长裙,红裙飘落,身子竟只裹着一件香艳小衣,裹胸与小裤被一根丝带牵连,在稍稍靠近宁夜走来之间便被宁夜熟练一扯,那丝带便也随风而落,露出白皙动人的曼妙玉体,舞韵音正要跪下身去,宁夜却将她拦腰扶起,笑道:「韵音可能站着?」
「额?」舞韵音未明其意,但见宁夜紧盯着自己的长腿而视,心下却也了然几分,当下舒缓一笑,媚态横生:「但听主人吩咐。」当下起身站直,躬身而挺,身躯拉成九十度,常年习舞之人自是柔韧惊人,眼下这般动作对舞韵音未曾有不适之状,诱人小唇缓缓将刚刚从青竹蜜穴之处取出的肉棒包裹,肉棒之上还满是残留白浊之物,亦有极为刺鼻的腥臭之味,但舞韵音也早已习惯,除了刚入口时的略微皱眉,不多时已放开自我,眉心舒展,满脸诱人媚态的品尝着这粗大肉棒起来。
「好大!主人,我好喜欢!」淫声荡语频出,让宁夜欢喜不止,伴随着「砸砸」之音,宁夜亦是舒爽大笑起来:「待他日再擒得你那大奶妹妹,定要尝尝你们姐妹合奏的滋味。哈哈,哦。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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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老家,乡下空气清新,气温也凉爽,正好可以避暑。
就跟老婆商量了一下,请了几天假,我们回老家玩几天,我们也好久没有回去了,老婆也高兴地回道,第二天我就请了假,这天下班回到家跟老婆说:「我们下午把车票提前买好啊,免得到时候买不到车票」
车站离我家很近,等我和老婆二人到车站一问,还真是没有票了,有票的都要等第二天的,没办法了,和老婆商量了一下,要不我们坐火车回去吧,老婆想了想说,「也好,好久没有坐火车了,都有点回味以前坐火车的年代了等到了火车站,当我走进售票大厅一看,也是黑压压一片,我的天啊,全是人,看到售票处以经排了很长的队了,没办法。我去那排队吧,老婆跟着我,一直站在我旁边,旁边路过的每个男人,眼睛总是盯着老婆看,我这才注意起老婆今天穿的太香艳了,难怪总能吸引男人的目光。老婆今天穿的是一件吊带U型圆领的,她那36D的大奶子有一半都露在外边,把衣服都快撑爆了,从领口处就可看见一道深深的乳沟,吸引了很多前后排队男人的目光。好不容易排到我了,我们买的是当天晚上的11点的车票,可是也太不巧了,全是站票,怎么连个坐位票都没有。售票员解释说:「因为是过路车,只能卖站票」
没办法了,心想等到了车上或许还有坐位吧,下午回到家,老婆收拾着自己的衣服,看着老婆挑了几件小背心,热裤,还有几条T字裤。
我看到老婆在挑衣服,我的淫妻辟就上来了,就想老婆在不经意之间露给别人看,想着就很兴奋。
我经常跟老婆说:「有人看你,正明你还年轻有魅力,如果有一天你脱光了的没人看的话,那真的老了」
老婆被我这么一说,想想还真是这样,趁年轻想穿着什么就穿着什么,我老婆说找来一条黑色莱卡面料,大圆领紧身超短连身裙,腿上穿着一双黑色透明丝袜,脚上是一双黑色系带高跟鞋,由于身材高的缘故,超短裙刚刚好包住屁股,整条大腿看得很清楚,弯腰时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清晰可见,只有蕾丝小T字裤包裹住屁股间的肉缝,看着让人下体血脉运行加速。
这衣服平时很少穿着出去的,基本都是在家或晚上散步的时候会穿一下,刚买来的时候,有一次穿着去公司上班,全公司的男同事个个都看的下面顶起了账篷,后来就再也没有穿着去上班了。
老婆说,「这件太薄了,你看我的奶子的型状看的一清二楚,就跟没穿一样」
虽然不透明,但前面的凸点很明显,我说,「这样挺好的,还可以吊吊人家的胃口,你坏死了,我就知道你的心思,你就这么想让自己的老婆给别人看啊,」
「下次我就当着你的面给别人插好不好,」我说,「只要你高兴就行,就怕你不敢…」
带着大包小包的行礼,还有给亲戚的小礼物,出发来到了火车站,以经是晚上9点多了,来到候车室,我们四周环顾了一下,看到不远处有很多空坐位,放下行礼后,各自手里拿着手机在玩。
我跟老婆说:「我们等会各自上车,进去装作不认识,你一个美女来坐车,看看有没有人来给你让坐啊?老婆笑着看着我:「就你变态,老是想让自己的老婆给别人玩,我说:」你不是也喜欢露给别看嘛!也刚好可以满足你这小妖精的需求,好久没玩了,今天也是难得的机会。
这可是你说的,要不要我再帮你找个位置啊在候车室等车的过程中,看了看时间以经十点了,漫长的等待,我也有点困了,伸了伸懒腰。
对老婆说,「我去一下厕所,一会就回来。等我上完厕所,四处转游了一下。回来的时候,老远就看见老婆对面坐着一个民工模样的男人,一直盯着老婆看,手里还不时的玩着手机,有时手机对着我老婆,我在想是不是在偷拍我老婆啊!我一想到老婆穿着,自己也禁不住多看几眼,就难怪别人了。我发现这个情况后,不仅没吃醋,反而觉得很兴奋,我偷偷地给老婆发条信息说:「机会来了,前面有人在偷看你,挺有吸引力嘛!老婆回了一信息,「我早就知道了,你走后不久他就坐过来了。老公…我有点性奋了,怎么办,你看…他的肉棒以经顶起来了!这时老婆难为情地合拢了双腿,我赶紧说,「别动让他看,别让人家知道你是故意走光让他看的就行。」慢慢的老婆又把双腿分开。看到这个民工模样的男人,上身穿了件很旧的背心,下身穿着了条花色的沙滩裤。这时看到他的裤档慢慢地高高顶了起来,一只手还时不时的揉搓一下裤档,手机时不时地对着老婆,眼睛却一直盯着老婆的一双美腿。
这时老婆假装依旧玩着她的手机,心里以经刺激的不行了。我绕到民工的后边,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在偷拍?
我绕了一圈后,站在民工后面,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老婆的裙底风光,因为带着的行礼多,又全放在老婆的脚前边,所以老婆的大腿分开35度角,并不能拼拢。
看到他手机的画面,确实偷拍了老婆的照片,正忘我的欣赏着,第一张是老婆的精制的脸蛋,及上身胸部的照片,白白的奶子有大半露在外面,凸点和型状非常的明显,透过衣服隐隐约约能够看到粉色的奶头,兴奋地挺立着顶起衣服,就像要从衣服里钻出来似的。
看着他手机画面翻到了下一张,这张画面让人看了更是血脉膨胀,这张是老婆的裙底特写,比现实看到的还要清楚,图中是老婆的T字裤,因为T字裤很小,档部又很细,只有一指宽的布,完全遮不住老婆浓密的阴毛以及两边的大阴唇。
民工把手机画面稍微一放大,我再看原来T字裤的档部太细了,根本什么都遮不住,仔细一看老婆左边褐色的小阴唇也以经有一半露在外边了,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点阴道口。
我再看了一眼老婆,注意到她虽然玩着手机,可是脸上的表情明显有点红润,呼吸也有点不匀称了,见她偷偷票了一眼民工,知道民工正拿着手机在偷拍她的裙底,她还要装出不知道的样子,让偷窥者更大胆来看。
老婆喜欢被人视奸的感觉,知道有人偷看她就很兴奋,看着她下面已经有丝丝的淫水流出,打湿了小T字裤,看着老婆似乎有点坐不住了,知道她现在下面骚痒难耐,不断地挪动着屁股,双腿一时并拢,一时又分开的。
老婆这时故意伸了个懒腰,双脚用力伸直一下,缩回来后,一会又张开,这时却张的比原先还要大了,这时的裙子以经缩到了大腿根了。
这时民工的手机又对着老婆的裙底连拍了几张,看着手机画面,老婆的两片小阴唇本来就是比较肥大的,是属于名器蝴蝶B,露在外边的这片小阴唇,以经是淫水泛滥冲血肿胀起来,右边被档部遮住的小阴唇,也随着兴奋肿胀,慢慢的也冲出了T字裤的束缚。
现在两片湿淋淋的小阴唇就像花儿一样绽放在民工的眼前,中间的阴道口也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一些被档部的面料吸走,大部分的淫水流过屁眼,滴到椅子上。
现在看到老婆的整个阴部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民工的眼里,乌黑亮丽的阴毛,凸起的阴蒂,两片湿淋淋肥大的小阴唇,就连里边的阴道肉,都被民工看的一清二楚。
我再看向民工喘着粗气,另一只手揉搓着高高顶起的肉棒,看样子民工的肉棒尺寸也不小,裤子有点装不下了的感觉,就在老婆快要高潮了,也感觉民工到快要射了的时候。
这候车大厅内突然响起了,开始剪票的广播,大家纷纷起身准备上车剪票了,老婆意游未尽地吧了口气,站起身来,看了看我,起身看了民工顶起的大肉棒一眼,又转身弯着腰,不慌不忙的拿起行礼,我听到民工更粗重的喘气声,再往老婆的方向一看,原来老婆弯着腰屁股后面的裙子有点缩了上去,只能遮盖住屁眼的位置。
老婆穿着的小T字裤的屁股,裤档还歪在一边,两片湿淋淋的小阴唇,再次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民工眼前,看到了她两片湿透了的小阴唇和粉红红色的阴道口,上面淫水从阴道流出来顺着垂直吊在那里的小阴唇流下来,就像春天般的露水凝聚在小阴唇的唇尖上。这时我发了条信息给老婆说:「你先剪票上车,我一会跟来」老婆走后,民工马上跑到老婆坐过的位置上,双手感受着老婆留下的余温,发现椅子上还有一大滩老婆的淫水,兴奋不已。
这时老婆回头看见民工正用手指擦起留在椅子的淫水,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又放在嘴里尝了起来,就像尝到了人间美味,回味无穷,一点一滴舔吃干净椅子上的淫水。
这时老婆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说:「老公我是不是很骚啊?你看我流了这么多的淫水,我看到他在吃我的淫水。后来老婆跟我说:「知道对面的民工在偷看她,她就很兴奋,也知道下面的小T字裤跟本遮不住她那两片肥大的小阴唇。本来还可以遮住一点的。当时也有点性起了,我也很想要了,就想给民工多看一点,就扭动了一下屁股,让小内裤的档部有点移位,当时他如果拿他的大肉棒来插我的话,我也不会反对的。民工抬头看见老婆已经在那里排队了,不想错过排在老婆身后来的机会,手上提着大包小包也快步地跟在老婆后面,排起了长队,我走上前排在了民工的后边。今天坐车的人还真是格外的多,我大概数了一下怎么也得有好几百人呢,人多又拥挤,我的左右两边已经站满了人,有些人带着大包小的行礼,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后边的人群一拥动,跟着把我也往前边挤,一下碰到了民工,这时我看到民工还没有消退的大肉棒,隔着裤子顶到了老婆的屁股上,只见民工紧张地跟老婆道歉说:「太挤了,实在不好意思」老婆回头看了一眼民工,又看看排了这么长的队伍,同时我向老婆挤了挤眼,意思是被民工的大肉棒这么顶着是不是很爽啊!老婆心领神会地浅笑了一下。
回道:「没关糸,今天人好多啊!」老婆说话的同时,又很淑女般地整理着裙子,从后背到腰往下到屁股一直到裙口,好将裙子抚平,又将裙子往下拉了拉。
同时手故意碰到民工的裤档,感觉到他那又硬又粗的大肉棒,看着像在整理裙子,其实就是想摸摸民工的肉棒到底有多大?这时候的老婆其实心里也已经很兴奋了。
随着人流慢慢的走动,我故意把民工往前推了一下,并说道:「兄弟,你再往前走走,我这里太挤了老婆听到我这样说,红着脸回头看了我和民工一眼,说道:」后面二位大哥别挤了,你看把我的裙子都挤绉了,「又顺手抚了抚屁股上的裙子。老婆心里是其实是知道,我的淫妻辟又发作了,现在故意这么说,一是为了刺激我,二是为了不想让民工知道自己是暴露狂起疑心。老婆穿着薄薄的包臀裙下透着T字裤的印子,隐约看见圆圆翘起的屁股中间深深凹陷的股沟。看着民工下面的肉棒硬挺着,想着前边就有一个婀娜多姿的美女,屁股就贴着自己档部却不敢插实在是憋的难受。我想帮一下这位民工兄弟,这时我故意手提着行礼,挤了一下民工的身体,使民工的下体紧贴着老婆圆圆的屁股。这时民工的心里到是紧张起来了,怕我老婆责怪,忙说:「大哥别挤了,我都撞到前边美女的屁股了!不好意思啊美女,没事的,你也不是故意的,这么多的人,真的好挤啊!看到老婆这么大方,也没有躲开,这时候我看到民工的胆子也有些大起来了,竟然又试探性地用档部撞了几下老婆的屁股,见老婆还是没什么反应,「这时民工心想可能我老婆会觉得太挤了,碰到会难免的吧其实老婆早就知道,刚才撞的几下民工是故意的,她也只是假装不知道吧,好让他更放心大胆吧。渐渐地民工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他现在把下体全部就贴在我老婆的屁股上,隔着那薄薄的裤子,贴在我老婆紧绷着裙子上。我们随着人流走走停停,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状况,就是民工每走一步用档部上下魔擦着老婆的屁股,一边走一边双脚少微往下一蹲,然后又往上挺,每走一步重复一次刚才的动作,走一步又蹲了蹲下体,然后又往上挺。这么来回了数次,我发现老婆的短裙一点一点被民工的档部拉了起来,就要到大腿根了,马上就要露出老婆粉嫩的屁股了。我在想现在后面如果有人蹲下的话,只要平行看过去,就肯定能看到老婆露在小T字裤外的两片湿淋淋的小阴唇。眼看马上就要到检票口了,我看了老婆一眼,发现老婆双眼迷离,口喘粗气,好像就要到高潮时的样子?老婆快高潮时候的样子,我见得太多了,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我自言自语着,想想不对啊!看了看周围一切都很正常,难到是被民工用档部摸擦着屁股也能高潮?这时我故意装做鞋带松了,蹲下身体绑鞋带,双眼从民工的大腿间看过去,看到老婆那小T裤紧紧的勒着屁股沟,那细细的档陷入了老婆那肥大的小阴唇,茂密的阴毛一览无遗。老婆下面两片肥大的小阴唇从内裤露了出来,垂直地吊在那里!!!!雪白的大腿加上半露的屁股。从后面看,就让人想狠狠从后面抱着她,操她的冲动。又往前走了几步,发现民工大肉棒什么时候从裤子里边跑出来了?直接从老婆的大腿间穿过,老婆往前走一点,民工的大肉棒又从小阴唇的位置退到屁眼,紧跟着民工也往前走一点,又从屁眼的位置摩擦到小阴唇到阴蒂。原来民工穿着的裤子档前有个小开口的,方便尿尿用纽扣做上去的。现在没有裤子的阻隔,黑黑的大肉棒直接贴在老婆的小穴上。这么来回地摩擦着,看到老婆下面,黑黝黝的阴毛,湿淋淋的小阴唇,泥拧一片,淫水不停地还在往外流。看着民工20公分的大肉棒直接顶到老婆光溜溜的屁股上,一边走一边魔擦着老婆露在外面的屁眼和小阴唇,就是插不进去,眼看就要轮到老婆检票了,出了检票口就没有机会了。这时民工也着急了,好几次眼看肉棒就要顶开小阴唇,半个龟头进入小穴了,老婆一走动又滑出来了。看到老婆也快要到高潮了,看她屁股不时的自己往后动了动,知道她想让大肉棒能够进去,可是又不能做的太明显,我决定帮一把民工兄弟,我拿出手机给老婆发了一条信息,「老婆你发骚了,我看到有人想用大肉棒插你,你配合点!」
「你身后的民工兄弟肉棒很大,顶的你舒服吗?这时老婆脸颊泛红,双眼迷离地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回了条信息过来:「很舒服…老公我好想要…怎么办?」「他的肉棒好大…我想让他插我。我回到:「看到你被别人插,我也很性奋,」「你想办法弯下腰,不要让他知道你是故意的。老婆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她马上就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我知道了这时老婆假装拿在手上的车票,掉到了地上,然后很自然地弯腰去捡,而这个动作让老婆的裙子又往上缩了一点,露出半个圆圆的屁股了。从我和民工方向看过去,老婆的屁股下,裤档还歪在一边,两片湿透了的小阴唇和粉红红色的阴道口,再次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我和民工的眼前。这么近的距离,粉嫩的屁股,就在民工的档部,看的民工肉棒刺激的抖动了几下,民工不敢光明正大地插入,如果老婆大喊他就麻烦了…只是他不知道这是老婆故意勾引他的。老婆弯下腰捡车票的时候,屁股自然要向后靠,屁股刚好紧紧地贴着他高高顶起的大肉棒上,丰满粉嫩的屁股这么呈现在自己眼前有那个人不冲动的?这时老婆依然弯着腰还没有捡起车票,不过她的粉嫩的大屁股不时地上下移动着,抵在了后面肉棒的位置,这时我看到民工的大肉棒刚好,顶到了老婆淫水泛滥的小洞洞上,粗大的龟头有半个以经进去了。看样子民工的胆子不够大,我想我应该帮帮他们,也好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刺激。这时我故意提着行礼撞了一下民工的屁股,没想到民工20公分的大肉棒顺利地插进了老婆粉嫩的小穴,老婆受到如此突然袭击,双脚一软,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啊看着如此粗大的肉棒,在眼前深深的插入老婆淫水泛滥的小穴里……我兴奋的开始发抖。你…什么东西…插到我身体里了,啊…好粗啊……快…快拨出来我受不了了……「看见老婆故意拧动着身体,回来撞击着民工的档部两下,就高潮了。这时听到检票喊到,「票捡起来了吗?你快点,后面还排着长队呢!!老婆一看就到自已了,被人发现就不好了,马上直起腰,拿上行礼,也不管民工的肉棒还插在小穴里,往前一走民工的大肉棒就滑了出来。看到老婆把手上的车票,递给了检票员,民工还没有高潮的大肉棒还直直的挺在那里,赶紧拿行礼挡住档部整理了一下。没有了大肉棒的堵塞,小穴里的淫水一下子就像长江掘堤般流了下来,这时老婆双手拉了拉裙子也不管下面淫水湿淋淋的小穴,拿上行礼就走了,看得我和民工目瞪口呆。检票进入月台之后,老婆走在前面,看着她圆圆的屁股一扭一扭地走着,我看着都兴奋了,更何况别人,这时看到民工也拿着行礼,跟在老婆后面,我看了看周围黑压压不少人。虽然我有淫妻心里,可是老婆的安全还是要保护好的。我一直跟在老婆边上,装作不认识的陌生人,我们三个人一边走还一边聊着天我特地问了下老婆的名字!!好让民工知道我们并不认识,「美女你怎么称呼啊?老婆回道:「我叫。小霞!大哥你呢?」
「我叫大军,」这时民工也抢着说:「我叫国柱,大家都叫我柱子!大家各自介绍了一下自己,很快我们就熟悉了,这时柱子很热情地跑到老婆边上,眼睛一直盯着老婆的二个半露的大奶子,跟老婆说:「小霞妹子,我来帮你拿行礼吧!看你好像挺累的!!老婆看着他直直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奶子,心里多少有点激动,也只好装作不知道,让他看吧!还是少微的客气了一下,说:「不用了我自己拿就行,」
这时柱子借着机会,抓着老婆的手,说:「帮美女拿是我的荣兴,你就别客气了。」老婆说:「那好吧,那谢谢你了,这时我看柱子拿起行礼的时候,手臂故意碰到老婆的奶子,看着老婆胸前的二只大奶子晃了晃。我说:「我们快点上车吧,不然晚了上去就没位置了!!」来到月台时候以经挤满了好多人,老婆力气小,想挤上车去,哎…又被别人挤了出来,就是上不去。
我一看机会来了,我又有了暴露老婆的念头,我故意对老婆说:「美女这么多人不好上吧,要不我来帮你!」「我来推着你走,这样轻松一点。」「好啊!那谢谢你了!」我拿着行礼走到老婆的身后,一只手推着她的背,往人群里挤,看着老婆白嫩的大奶子,不断地在前面男人的后背上挤来挤去,一会又趴到别的男人背上,只见两个奶子被压的不断地变形,眼看就要征脱出衣服,我心里又是一阵的激动。
费了不少力气,终于挤到车箱的门口,到了台阶位置时候。我发现老婆穿的包臀裙,由于太过紧身了,在拥挤的时候导致领口有点向左边移位了,现在看过去左边的奶子有一大半露了出来。衣领刚刚卡在了奶头上,一半的乳晕以经跑出来见人了。
这时柱子也看到了老婆露在外面的奶子,我看到柱子眼睛睁的大大,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恨不得上去舔一口。
柱子喊着:「我…我…也来帮你吧!」说话都变的得有些结巴了,说着话时候柱子的双手就伸了过来也托在老婆的背上,喊着「前边的走走啊!在上台阶的时候,由于台阶又高又陡,老婆刚迈起腿往上走,我看见裙子由于太紧导致往屁股上面缩,在老婆上到第二台阶的时候,我看见老婆小半个屁股以经露出来了,我的心里又是一阵小激动。老婆上到第三台阶后,这次堵在那里动不了了,由于火车的楼梯比较陡。我们还站在第一台阶上,中间隔着行礼,我们的高度刚好和老婆的腰高度是一样的,只要少微低一下身子就能看到老婆裙底的风光了,我和柱子在后面,欣赏着老婆白嫩的大腿和半露的屁股,这时老婆回过头来,看到我们二个呆呆的眼神看着她的屁股。我和柱子都没有发现,老婆盯着我们二个,突然老婆把屁股向后一翘,也不知道老婆是不是故意的。那一刻,我们二个都惊呆了。那性感的屁股对着我和柱子,一晃一晃的。大腿微微张开。老婆穿着那丁字裤紧紧的勒着老婆的屁股沟,那细细的绳子陷入了老婆那肥大的小阴唇里。褐色的小阴唇向两边分开,还能看到一点阴道口,这样的景色让我们看的血脉膨胀。喂你们二个发什么呆啊?柱子回道:「没什么…没什么…」
「你们快点推着我走啊!」我转头看了柱子一眼,发现柱子现在眼睛睁的大大的,双手以经不知道该往那里放了…裤档里的肉棒一下子就顶得很高了。
这次老婆主动让我们推,我和柱子的双手同时放在了老婆的腰上,我们继续推着老婆前行,慢慢的我故意把手越来越往下,直接摸到了老婆的屁股上。
在推的同时我不停地揉捏着老婆的屁股,柱子看到我这样捏着,老婆都没反应,这时他也学起我这样,一边推动着老婆,一边捏着她的屁股。
我看见老婆现在强忍着刺激,一会抬着头张大着嘴巴,一会又低着头咬着嘴唇,可是下边的两片肥大的小阴唇上以经是淫水淋淋了,现在还要假作没事一样和我们聊天。
这时柱子说:「小霞,你的票有座位吗?没有的话,我等会帮你找一个!!没没有啊!!!「听到老婆说话明显有点大喘气了。我一只手托着老婆的屁股再往上推的同时,顺势把裙子也少微往上推了一点,现在老婆的裙子刚好露出屁眼的位置,我们看到老婆圆圆的屁眼一张一缩的,小阴唇上的淫水以经快要滴下来了。一会我又把捏起老婆的屁股向两边扒开,扒开屁股的同时带动着小阴唇也一起大大地分开,我和柱子看到分开的小阴唇阴道口同时张开一个圆圆的洞,里边的阴道肉清晰可见,这时我看到老婆阴道里的淫水就像清泉一样地流下来。这时前面人群又是一阵拥挤,推动着老婆有点往后倒,老婆在前面喊着,「哎呀……别挤了!看着老婆少微的往后一退,刚好把屁股紧紧地贴在了柱子的脸上。这时柱子回道:「没…事小霞…我托着你呢!你你就放心好了。」
看着柱子紧张的说着话,同时看见柱子说话的时候故意用舌头在屁股上用力舔了几下。
我再看向老婆,老婆的身子明显一阵抖动,我知道老婆现在很想要,这时看到老婆故意把屁股向后挺了一下,现在老婆的屁股看上去更翘了。
从我这不用弯腰就能很轻松地看到裙下细小的丁字裤,细小的档部以经深深的陷入迷人的小阴唇里,老婆的两片肥大而又湿淋淋的小阴唇,豪无遮挡地从丁字裤两边跑出来。
我相信柱子也同样看到了老婆的裙下风光,这时柱子紧张地说:「小…霞妹子,我…我的手很酸了,我改用头帮你顶吧!老婆回头看到柱子一边说着话一边继续舔了几下自己的屁股,老婆故意没揭穿,并回道:「那好吧,看你也这么长时间了,手肯定很酸!」老婆回头的时候,柱子都没有发现老婆在看他,得到老婆的同意后,柱子兴奋地将整个脸埋进了老婆的屁股里,说着:「小霞,你就放心好了,我会用力顶着你的。说话的同时柱子张大着嘴一口就把老婆的两片小阴唇吸到了嘴里,老婆突然受这么强大的刺激,一下子脚有点发软,差点就跪在了地上,还好我及时扶住了老婆,不然的话就不好再演下去了。老婆还要强装镇定,要让柱子以为老婆不知道他是故意在吸她的小穴,只是不小心碰到而以,免得大家又尴尬,面子又挂不住。只见柱子吸了一会老婆的两片小阴唇,一会又舔屁眼,还用舌头往屁眼里用力顶,看到柱子不仅肉棒又粗又长,他的舌头也不短,看到柱子用舌头顶进了老婆的屁眼,进去有二三公分的样子,老婆的屁眼还从来没有被开发过,今天第一次还是被柱子的舌头给破处了,进进出出就像是在做爱一样,一会又把舌头伸进阴道里来来回回舔了个遍,又进进出出地抽插了好几下,看到老婆实在是受不了了,淫水就像洪水一样流下来,全让柱子吸进了嘴里。我知道老婆快要到达了高潮,前边的人都走后,老婆也不好再装了,我及时提醒了一下老婆,说:「小霞,往前边走啊!」这时看到老婆双眼迷离地看了我一眼,也只好跟着往前走。
老婆迈开一步往前走的时候,我看到柱子不舍表情,用力地再吸了几口,现在再看老婆的两片小阴唇已经干净多了,上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淫水,我知道淫水全让柱子吃干净了。
看到柱子满脸的淫水,舌头还舔了舔嘴唇上留下的淫水,转过头来对我微微地一笑,像是故意展示着他的成果。
这时我开玩笑道:「柱子啊!你看到小霞漂亮,也不用流这么多口水吧!」
柱子说:「哪里有啊!不是的,不是的。」柱子一边说一边擦掉嘴上的淫水。
我说:「小霞的屁股真漂亮,又白又嫩的,你说是不是啊?」柱子听到点了点头。
老婆听到我们在说她,回过头来,「你们在说我什么呢?」我说:「没有啦!我们说你又漂亮又能干,一个人出来还带这么多的行礼。我特地说『干』的时候停顿一下,这时柱子反应过来接了一句:「什么能干啊,谁能干?」老婆说:「我啊!我能干…」我说:「是吗?小霞。你真能干,那什么时候让我们干干吧!老婆知道我在开玩笑,是想说给柱子听的,现在故意装作脸红说:「你们太坏了,不和你们说了!!这时老婆的整理了一下裙子,把裙摆往下拉了拉,径直地走进了车箱,我还陶醉地享受在暴露老婆的刺激中,看到这么淫荡的老婆,我差点就射在裤子里了。 |
在楼道里跟美丽少妇做爱」
转自:人性本色前几天晚上,我去网吧上网,后来看时间太晚了,反正第二天休息,索性就上通宵了。
在聊天室里觉得没意思了,我就用QQ查找本地的网友,然后加了一个叫月夜越美丽的女网友。开始就是闲聊,后来感觉聊的挺开心,她问我多大,我说26岁,她说她比我大几岁。再聊,就感觉有些特别了,我说我能见你吗?她答应了,我们还互相留了手机号。
次日我一觉睡到中午,醒了以后给她发短信,她没回,我想可能是她还在睡觉吧。一直到晚上11点,她才回短信,我问她现在有空吗?说我想见你。她说可以,然后告诉了我一个地址,我就打车去了!
到地方下车,她已经在等了,不过是背对着我的,只能看见头卷发,穿着她告诉我的一件淡黄色紧身休闲装,下面是一条皮裙和黑色皮靴,看身材,还是非常好的,根本不像36岁的人。
我下了车,上去拍她的肩膀,心里祈祷着她千万别难看。等她回过头来,我放心了,虽然称不上绝顶美女,却也是很漂亮,大眼睛,高高的鼻梁,而且皮肤非常好。看样子感觉她的年龄也就是比我大一点点而已。
一见面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尴尬,挺开心的,她说带我去一个地方,我问哪里啊,她说是她的生意,我也没在意,就去了。等到地方一看,我心里这个气啊,原来是个洗头房,说白了就是妓院,我是从来不光顾这个地方的,但又不好意思当面说什么,就进去了。一进去,她忙着喊小姐,让带我进去按摩,我说算了,我不去,我坐会儿就走。这时又先后进来两个男人,说是找雅姐的,对了,忘记说了,雅姐就是她。我一看更来气了,合着她是洗头房的老板娘,她上网勾人,找来人以后自己不理,然后分给小姐们接客赚钱。我居然上当了,我说屋子里太闷,我出去透口气,说着就出去了。我本来想一走了之,可越想越气,就拨通了她的电话,我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对不起了,那两个来的网友已经进去跟小姐办事儿了,你们男人不就为这个嘛,又不贵,跟谁办不一样。我说从来就不碰小姐,不是差那几个钱,我就是不碰小姐。别在电话里说了,我在门口的楼梯间里,你出来说好吗?她答应一声,就把电话放下了。
马上她就出来了,走到我面前,低着头不敢看我,一看她的样子,我又有些不忍心说她什么了,我说雅姐,我是冲你来的,不是为找小姐来的。她说不就那点儿事儿嘛,跟小姐做也一样啊!我想算了,不跟她争论了,我问她白天有没有时间,她说不行,要不你就跟小姐干一下吧。我心想得了,我就不信弄不明白你,随即一把将雅姐拉过来,抱在了怀里,她先是挣扎了一下,但马上被我紧紧搂住,她还在低着头,我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顺领口伸到里面,摸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小,很滑嫩,手感非常好,捏在手里像个灌满温水的气球似的。
她的乳房被我抓在手中揉搓着,呼吸开始逐渐加重,最后变成深深的喘息。
她的双臂也挣脱我的束缚,开始拥抱我。我看时机到了,就把她抱起来,走到1楼和2楼的楼梯拐弯处,她又试图挣扎,我也没阻拦,但这挣扎仅仅是象征性的,为了维护她的一点尊严吧。
把她放下后,我仍然抱着她在怀里,开始去吻她的嘴。一边吻着,一边掀起她的裙子,隔着衬在里面的黑色绒裤抚摩她的三角地带。很快她就“哼~~啊、哼~~~ 啊”的开始呻吟了。我又伸手拉下她的裤子和三角裤,爱抚着她的阴唇,还用食指挑逗着她的阴蒂。很快,她的爱液就流了我一手。我看时机真的成熟了,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拉开自己裤子拉链,褪去内裤,把早已经硬邦邦的鸡吧掏了出来。她抬手摸了摸我的鸡吧,喘息着说:“你要干我了,是吗”?我“嗯”了一声,她会意的转过身去,弯下腰,双手抓着楼梯扶手,把白嫩的屁股撅起来,双腿微微的分开。我扶着大鸡吧,把涨成紫红色的龟头顶在她的洞口,沾了些她的爱液,分开两片阴唇,略微用力,就把龟头塞进了她的逼里,伴随我的进入,她轻轻“哦”了一声,然后回过头来跟我亲吻,而我则只用龟头进进出出的摩擦着。
“全进来吧,我半年多没做了,别折磨我了”她说!
我很好奇的问她,你不是有老公吗?她说她跟老公感情不合,这半年根本没做过。
我又问她那你不跟别人做吗?她说她只跟她老公做过,网友见面只是为了生意好点儿。
我听了很开心,本以为做这个生意的,肯定给无数个男人搞过了,没想到她还是一个良家妇女。
但我仍然在用龟头挑逗着她,直到她实在忍受不了了,自己用手捂自己的嘴,以免声音太大引人出来,雅姐的淫水顺着她的腿流淌,我猛然用力,在她“噢”
的一声惊呼中,把鸡吧干进去,在她的阴道口狂插猛顶,直至巨大的阴茎全捅进她的阴道内。
然后,我就开始驱动着大鸡吧在她的阴道里“咕唧咕唧”疯狂抽插!
“哦~~哦~~哦~~~ 噢~ ”雅姐开始轻声的叫起来。
“雅姐,舒服吗”我问?
“嗯”她含混的答着!
我继续勇猛的干她,抚摩着她雪白的屁股,黑暗中隐约能看见鸡吧在她逼里来来回回的抽插,每狠狠的干一下,雅姐就欢快的轻轻叫一声。她还不时的的鼓励我“对,就这样”、“哦~~用力干我”、“嗯~~好~ 好~ 就这样干,哦~~狠狠的操我”。
我开始吸啜着雅姐的耳垂,刺激着她的春情。我不断的插雅姐,真是奇怪,因为在楼梯间里,怕被人看见,我想尽快射精完事儿,越这样想,越是不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雅姐的阴道不由自主地把我的阴茎夹紧,穴心一下一下的吸啜着龟头,阴肉紧紧缠绕着我的鸡吧,一下一下来回的套弄着。雅姐阵阵灼热的卵精由她的穴心泄射而出,洒落在我的龟头上,阴道大幅收缩挤压,她似乎到高潮了。
我放缓抽插,享受着雅姐阴道的挤压,再次以龟头来回磨擦着她的阴道,待她稍为平息,便再次重复猛烈的抽插运动。我将雅姐越抱越紧,阴茎进进出出的刺进她体内最深处,恨不能把龟头插进雅姐的子宫内,边操她的逼,还一边问她:“雅姐,你把网友找来,有没有想到过有天会被网友这样干啊”?
“有想过,我~~哦~~被网友~~~~叫到这里过~ 啊、噢哦~~他也想~ 啊~ 在这里干我”
“那你怎么没给她干啊,雅姐”我一边插,一边又问到~.“我不愿意给她干”。
“那怎么给我干啊,雅姐”我继续挑逗她,又狠用力猛干了她几下。
雅姐一边被我这几下干的直摇晃,一边说:“坏蛋,你坏死了,噢~~哦~~还是喜欢你呗,要不~~嗯~~谁给你干啊”“哦~~弟弟~~你怎么还没射啊~~年轻就是能干”。
听着她的话,不管真假,听起来让人舒服。不过,我确实也快射了,本来想让她再来一次高潮的,看来今天是不行了。小腹有紧张的热热的感觉,我连忙又加紧猛插几下,瞬间伴随着一种释放的快感,便将积压已久的精液,全数泄射进雅姐的子宫内。
一波一波的精液,源源不绝的射进雅姐的子宫里,先灌满雅姐的子宫,再慢慢注满这个中年美妇的阴道。而雅姐也不由自主的蠕动着,以吸纳更多我的精液,直到雅姐自己感受到她的逼里注满了我灼热的精浆方才罢休。
我知道女人做完爱后,不能马上把鸡吧拔出来,否则那种空空的感觉对女人是个折磨,于是我就让仍然坚硬的阴茎继续塞在雅姐的阴道里,甚至还轻柔的挪动一下。大概两三分钟之后,我才抽出逐渐软化掉的阴茎,而借着手机上的灯光,我看见积聚在雅姐阴道内的精液沿着阴道口流出体外,奶白色的精液沿着雅姐的大腿网下流淌着。
我拿出面巾纸,给雅姐擦去精液和爱液,又各自穿好衣服。拥抱亲吻了一会儿,便回到了她的洗头房里,有的小姐看看我,就是开始笑,我仔细检查一下,才发现自己裤子的拉链处沾了好多她的淫水,只得连忙找个地方坐下,和雅姐聊着天,过了半个小时,有些困了,才和雅姐告辞,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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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艳记
第一回猴王出世诗曰:
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
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
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万物皆成善。
欲知造化会元功,须看西游释厄传。
感盘古开辟,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世界之间,遂分为四大部洲:曰东胜神洲,曰西牛贺洲,曰南赡部洲,曰北俱芦洲。这部书单表东胜神洲。海外有一国土,名曰傲来国。国近大海,海中有一座山,唤为花果山。此山乃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自开清浊而立,鸿蒙判后而成。真个好山!
势镇汪洋,威宁瑶海。势镇汪洋,潮涌银山鱼入穴;威宁瑶海,波翻雪浪蜃离渊。木火方隅高积上,东海之处耸崇巅。丹崖怪石,峭壁奇峰。丹崖上,彩凤双鸣;峭壁前,麒麟独卧。峰头时听锦鸡鸣,石窟每观龙出入。林中有寿鹿仙狐,树上有灵禽玄鹤。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仙桃常结果,修竹每留云。一条涧壑藤萝密,四面原堤草色新。正是百川会处擎天柱,万劫无移大地根。
那座山,正当顶上,有一块仙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围圆。
直直地竖立着,像极充血勃起的阳茎,顶端浑圆,似乎正在涨大一般,茎上的血脉筋胳也是浮凸胀张;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围圆,按政历二十四气。圆头上有九窍八孔,按九宫八卦。四面更无树木遮阴,左右倒有芝兰相衬。盖自开辟以来,没受天真地秀,日精月华,感之既久,遂有灵通之意。内育仙胞,一日迸裂,产一石卵,似圆球样大。因见风,化作一个少年,浑身晶莹剔透,五官俱备,竟是一俊美少年,四肢皆全。当下便会站立,拜了四方。
目运两道金光,射冲斗府。惊动高天上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驾座金阙云宫灵霄宝殿,聚集仙卿,见有金光焰焰,即命千里眼、顺风耳开南天门观看。
二将果奉旨出门外,看的真,听的明。须臾回报道:「臣奉旨观听金光之处,乃东胜神洲海东傲来小国之界,有一座花果山,山上有一仙石,石产一卵,见风化一少年,在那里拜四方,眼运金光,射冲斗府。如今服饵水食,金光将潜息矣。」
玉帝垂赐恩慈曰:「下方之物,乃天地精华所生,不足为异。」
少年目运金光,四下观看,却见一群猴子跳树攀枝,采花觅果;抛弹子,邷么儿;跑沙窝,砌宝塔;赶蜻蜓,扑八蜡;参老天,拜菩萨;扯葛藤,编草帓;
捉虱子,咬又掐;理毛衣,剔指甲;挨的挨,擦的擦;推的推,压的压;扯的扯,拉的拉,青松林下任他顽,绿水涧边随洗濯,好不快活。心痒难耐,不消多时,金光已息,少年已化成一石猴。
那石猴在山中,却会行走跳跃,食草木,饮涧泉,采山花,觅树果;与狼虫为伴,虎豹为群,獐鹿为友,猕猿为亲;夜宿石崖之下,朝游峰洞之中。真是「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这石猴自来便胆大心细,与伙伴们玩耍之时,发现了一绝妙之处,那里:翠藓堆蓝,白云浮玉,光摇片片烟霞。虚窗静室,滑凳板生花。乳窟龙珠倚挂,萦回满地奇葩。锅灶傍崖存火迹,樽罍靠案见肴渣。石座石床真可爱,石盆石碗更堪夸。又见那一竿两竿修竹,三点五点梅花。几树青松常带雨,浑然像个人家。
此处有石碣,碣上有一行楷书大字,镌着「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
自有此福地之所,众猴便推此石猴为王,一个个序齿排班,朝上礼拜,都称「千岁大王」。石猴高登王位,将「石」字儿隐了,遂称美猴王。
美猴王领一群猿猴、猕猴、马猴等,分派了君臣佐使,朝游花果山,暮宿水帘洞,合契同情,不入飞鸟之丛,不从走兽之类,独自为王,不胜欢乐。然一日,众猴欢娱歌唱之时,却有一老猴突地倒地,就此不醒。美猴王看到老猴逝去,忽然忧恼,堕下泪来。众猴慌忙罗拜道:「大王何为烦恼?」猴王道:「今日虽不归人王法律,不惧禽兽威服,将来年老血衰,暗中有阎王老子管着,一旦身亡,可不枉生世界之中,不得久住天人之内?」众猴闻此言,一个个掩面悲啼,俱以无常为虑。
只见那班部中,忽跳出一个通背猿猴,厉声高叫道:「大王若是这般远虑,真所谓道心开发也!如今五虫之内,惟有三等名色,不伏阎王老子所管。」猴王道:「你知那三等人?」猿猴道:「乃是佛与仙与神圣三者,躲过轮回,不生不灭,与天地山川齐寿。」猴王道:「此三者居于何所?」猿猴道:「他只在阎浮世界之中,古洞仙山之内。」猴王闻之,满心欢喜,道:「我明日就辞汝等下山,云游海角,远涉天涯,务必访此三者,学一个不老长生,常躲过阎君之难。」噫!
这句话,顿教跳出轮回网,致使情天大圣成。
美猴王独自登筏,尽力撑开,飘飘荡荡,径向大海波中,趁天风,来渡南赡部洲地界。到得南赡部洲地界,持篙试水,偶得浅水,弃了筏子,跳上岸来,只见海边有人捕鱼、打雁、挖蛤、淘盐。看得见人,与花果山兽类迥异,内心里莫名得兴奋,感到亲切。径直走近前,向人作揖,不料吓得那些人丢筐弃网,四散奔跑。将那跑不动的拿住一个,剥了他衣裳,也学人穿在身上,摇摇摆摆,穿州过府,在市尘中,学人礼,学人话,偶尔弄个把戏,装个虎。倒也快活无忧。只是但朝餐夜宿,一心想访问佛仙神圣之道,觅个长生不老之方,却是不得。不觉八九年余。
美猴王参访仙道,无缘得遇,行至西洋大海,他想着海外必有神仙。独自个依前作筏,又飘过西海,直至西牛贺洲地界。登岸偏访多时,忽见一座高山秀丽,林麓幽深。他也不怕狼虫,不惧虎豹,登山顶上观看。忽听得有歌唱之声,入林细看,乃是一个樵子,在那里举斧砍柴。但听其唱:「……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
美猴王听了喜不自胜,忙近前叫道:「老神仙!弟子起手。」那樵汉慌忙丢了斧,转身答礼道:「不当人!不当人!我拙汉衣食不全,怎敢当『神仙』二字?」
猴王道:「你不是神仙,如何说出神仙的话来?」樵夫道:「那乃一神仙教我的。那神仙与我舍下相邻。他见我家事劳苦,日常烦恼,教我遇烦恼时,即把这词儿念念。一则散心,二则解困。」猴王道:「但望你指与我那神仙住处,却好拜访去也。」樵夫道:「不远,不远。此山叫做灵台方寸山。山中有座斜月三星洞。那洞中有一个神仙,称名须菩提祖师。那祖师出去的徒弟,也不计其数,见今还有三四十人从他修行。你顺那条小路儿,向南行七八里远近,即是他家了。」
美猴王有心相请樵汉引路,又见樵夫砍柴紧要,故与之相辞。出深林,找上路径,过一山坡,约有七八里远,果然望见一座洞府。挺身观看,真好去处!但见:
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千株老柏,万节修篁。千株老柏,带雨半空青冉冉;
万节修篁,含烟一壑色苍苍。门外奇花布锦,桥边瑶草喷香。石崖突兀青苔润,悬壁高张翠藓长。时闻仙鹤唳,每见凤凰翔。仙鹤唳时,声振九皋霄汉远;凤凰翔起,翎毛五色彩云光。玄猿白鹿随隐见,金狮玉象任行藏。细观灵福地,真个赛天堂!又见那洞门紧闭,静悄悄杳无人迹。
忽回头,见崖头立一石牌,约有三丈馀高、八尺馀阔,上有一行十个大字,乃是「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美猴王十分欢喜道:「此间人果是朴实。果有此山此洞。」看勾多时,不敢敲门。且去跳上松枝梢头,摘松子吃了顽耍。
少顷间,只听得呀的一声,洞门开处,里面走出一个仙童,真个丰姿英伟,像貌清奇。那童子出得门来,高叫道:「甚么人在此搔扰?」猴王扑的跳下树来,上前躬身道:「仙童,我是个访道学仙之弟子,更不敢在此搔扰。」仙童笑道:
「你是个访道的么?」猴王道:「是。」童子道:「我家师父,正才下榻,登坛讲道。还未说出原由,就教我出来开门。说:」外面有个修行的来了,可去接待接待。『想必就是你了?「猴王笑道:」是我,是我。「童子道:」你跟我进来。
[ 忽回头,见崖头立一石牌,约有三丈馀高、八尺馀阔,上有一行十个大字,乃是「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美猴王十分欢喜道:「此间人果是朴实。果有此山此洞。」看勾多时,不敢敲门。且去跳上松枝梢头,摘松子吃了顽耍。
少顷间,只听得呀的一声,洞门开处,里面走出一个仙童,真个丰姿英伟,像貌清奇。那童子出得门来,高叫道:「甚么人在此搔扰?」猴王扑的跳下树来,上前躬身道:「仙童,我是个访道学仙之弟子,更不敢在此搔扰。」仙童笑道:
「你是个访道的么?」猴王道:「是。」童子道:「我家师父,正才下榻,登坛讲道。还未说出原由,就教我出来开门。说:」外面有个修行的来了,可去接待接待。『想必就是你了?「猴王笑道:」是我,是我。「童子道:」你跟我进来。
这猴王整衣端肃,随童子径入洞天深处观看:一层层深阁琼楼,一进进珠宫贝阙,说不尽那静室幽居,直至瑶台之下。见那菩提祖师端坐在台上,两边有三十个小仙侍立台下。美猴王一见,倒身下拜,磕头不计其数,口中只道:「师父!师父!我弟子志心朝礼!志心朝礼!」祖师道:「你是那方人氏?且说个乡贯姓名明白,再拜。」猴王道:「弟子东胜神洲傲来国花果山水帘洞人氏。」祖师喝令:「赶出去!他本是个撒诈捣虚之徒,那里修甚么道果!」猴王慌忙磕头不住道:「弟子是老实之言,决无虚诈。」祖师道:「你既老实,怎么说东胜神洲?那去处到我这里,隔两重大海,一座南赡部洲,如何就得到此?」猴王叩头道:
「弟子飘洋过海,登界游方,有十数个年头,方才访到此处。」
祖师道:「既是逐渐行来的也罢。你姓甚么?」猴王又道:「我无性。人若骂我,我也不恼;若打我,我也不嗔,只是陪个礼儿就罢了。一生无性。」祖师道:「不是这个性。你父母原来姓甚么?」猴王道:「我也无父母。」祖师道:
「既无父母,想是树上生的?」猴王道:「我虽不是树生,却是石里长的。我只记得花果山上有一块仙石,其年石破,我便生也。」祖师闻言,暗喜道:「这等说,却是天地生成的。你起来走走我看。」猴王纵身跳起,拐呀拐的走了两遍。
祖师笑道:「你身躯虽是鄙陋,却像个食松果的猢狲。我与你就身上取个姓氏,意思教你姓『猢』。猢字去了个兽傍,乃是古月。古者,老也;月者,阴也。老阴不能化育,教你姓『狲』倒好。狲字去了兽傍,乃是个子系。子者,儿男也;
系者,婴细也。正合婴儿之本论。教你姓『孙』罢。」猴王听说,满心欢喜,朝上叩头道:「好!好!好!今日方知姓也。万望师父慈悲!既然有姓,再乞赐个名字,却好呼唤。」祖师道:「我门中有十二个字,分派起名到你乃第十辈之小徒矣。」猴王道:「那十二个字?」祖师道:「乃广、大、智、慧、真、如、性、海、颖、悟、圆、觉十二字。排到你,正当『悟』字。与你起个法名叫做『孙悟空』好么?」猴王笑道:「好!好!好!自今就叫做孙悟空也!」
第二回师姐妩媚话表美猴王得了姓名,怡然踊跃;对菩提前作礼启谢。那祖师即命大众引悟空出二门外,教他洒扫应对,进退周旋之节。众仙奉行而出。悟空到门外,又拜了大众师兄,就于廊庑之间,安排寝处。次早,与众师兄学言语礼貌、讲经论道,习字焚香,每日如此。闲时即扫地锄园,养花修树,寻柴燃火,挑水运浆。凡所用之物,无一不备。在洞中不觉倏六七年。
一日,悟空正自修练入神,听得欢声笑语,张目开来,众师兄簇拥着一女子走来,但见那女子面赛芙蓉,眉目如画,明眸皓齿,一顾一盼,眉目传情。悟空自出世以来,自与兽鸟为伴,到得南赡部洲,虽见人形,学人言,然求道心切,女子妇人均未真正入眼,今一见如此丽人,眸含秋水,心上莫名地一阵悸动,眼中突地一亮。
此丽人乃菩提第九辈俗家之徒,法名颖慧。颖慧修行时间不长,但却常来看望菩提老祖,与老祖众徒中大多相识,今一到福地,便受到了师兄弟们的盛情迎接,与众寒暄入内,到得院中,却见一瘦小猴子立于当地「金鸡独立」闭目修行,正感好笑,那猴子突地睁眼望来,眸子亮芒一闪,颖慧忙避开炯炯目光,心上突突乱跳起来,好不奇怪。
祖师登坛高坐,唤集众徒,将颖慧介绍与之,随即开讲大道。真个是:
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妙演三乘教,精微万法全。
慢摇麈尾喷珠玉,响振雷霆动九天。
说一会道,讲一会禅,三家配合本如然。
开明一字皈诚理,指引无生了性玄。
孙悟空在旁闻听,喜得他抓耳挠腮,眉花眼笑。忍不住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忽被祖师看见,叫孙悟空道:「你在班中,怎么颠狂跃舞,不听我讲?」悟空道:「弟子诚心听讲,听到老师父妙音处,喜不自胜,故不觉作此踊跃之状。望师父恕罪!」祖师道:「你既识妙音,我且问你,你到洞中多少时了?」悟空道:
「弟子本来懵懂,不知多少时节。只记得灶下无火,常去山后打柴,见一山好桃树,我在那里吃了七次饱桃矣。」祖师道:「那山唤名烂桃山。你既吃七次,想是七年了。你今要从我学些甚么道?」悟空道:「但凭尊祖教诲,只是有些道气儿,弟子便就学了。」
祖师道:「『道』字门中有三百六十傍门,傍门皆有正果。不知你学那一门哩?」悟空道:「凭尊师意思。弟子倾心听从。」祖师道:「我教你个『术』字门中之道,如何?」悟空道:「术门之道怎么说?」祖师道:「术字门中,乃是些请仙扶鸾,问卜揲蓍,能知趋吉避凶之理。」悟空道:「似这般可得长生么?」
祖师道:「不能!不能!」悟空道:「不学!不学!」
祖师又道:「教你『流』字门中之道,如何?」悟空又问:「流字门中,是甚义理?」祖师道:「流字门中,乃是儒家、释家、道家、阴阳家、墨家、医家,或看经,或念佛,并朝真降圣之类。」悟空道:「似这般可得长生么?」祖师道:「若要长生,也似『壁里安柱』。」悟空道:「师父,我是个老实人,不晓得打市语。怎么谓之『壁里安柱』?」祖师道:「人家盖房,欲图坚固,将墙壁之间,立一顶柱,有日大厦将颓,他必朽矣。」悟空道:「据此说,也不长久。不学!不学!」
祖师道:「教你『静』字门中之道,如何?」悟空道:「静字门中,是甚正果?」祖师道:「此是休粮守谷,清静无为,参禅打坐,戒语持斋,或睡功,或立功,并入定坐关之类。」悟空道:「这般也能长生么?」祖师道:「也似『窑头土坯』。」悟空笑道:「师父果有些滴?. 一行说我不会打市语。怎么谓之『窑头土坯』?」祖师道:「就如那窑头上,造成砖瓦之坯,虽已成形,尚未经水火煅炼,一朝大雨滂沱,他必滥矣。」悟空道:「也不长远。不学!不学!」
祖师道:「教你『动』字门中之道,如何?」悟空道:「动门之道,却又怎样?」祖师道:「此是有为有作,采阴补阳,攀弓踏弩,摩脐过气,用方炮制,烧茅打鼎,进红铅,炼秋石,并服妇乳之类。」悟空道:「似这等也得长生么?」
祖师道:「此欲长生,亦如『水中捞月』。」悟空道:「师父又来了!怎么叫做『水中捞月』?」祖师道:「月在长空,水中有影,虽然看见,只是无捞摸处,到底只成空耳。」悟空道:「也不学!不学!」
祖师闻言,咄的一声,跳下高台,手持戒尺,指定悟空道:「你这猢狲,这般不学,那般不学,却待怎么?」走上前,将悟空头上打了三下,倒背着手,走入里面,将中门关了,撇下大众而去。唬得那一班听讲的,人人惊惧,皆怨悟空道:「你这泼猴,十分无状!师父传你道法,如何不学,却与师父顶嘴?这番冲撞了他,不知几时才出来啊!」此时俱甚抱怨他,又鄙贱嫌恶他。悟空一些儿也不恼,只是满脸陪笑。原来那猴王,已打破盘中之谜,暗暗在心,所以不与众人争竞,只是忍耐无言。祖师打他三下者,教他三更时分存心,倒背着手,走入里面,将中门关上者,教他从后门进步,秘处传他道也。
当日悟空与众等,喜喜欢欢,在三星仙洞之前,盼望天色,急不能到晚。及黄昏时,却与众就寝,假合眼,定息存神。山中又没打更传箭,不知时分,只自家将鼻孔中出入之气调定。约到子时前后,轻轻的起来,穿了衣服,偷开前门,躲离大众,走出外,抬头观看。月明清露冷,八极迥无尘。深树幽禽宿,源头水溜汾。
你看他从旧路径至后门外,只见那门儿半开半掩。悟空喜道:「老师父果然注意与我传道,故此开着门也。」即曳步近前,侧身进得门里,却听得喘息声声,似是女子所发,刚刚满心欢喜,一心求道,竟没听到此种异响,心下奇怪,蹑手蹑脚走到祖师寝榻之下,只见被褥起伏不已,呻吟喘息声阵阵粗起,其间还夹杂女子尖锐「啊,啊……」之声。悟空自出世以来,何曾见过男女欢好之事,故而近在咫尺,仍是懵懂不知,还道是祖师犯病,忙上前掀起被子。
「啊!」悟空大叫一声,却见师姐颖慧香汗淋漓,肌股相接,左手抚乳,右手弄穴,屁股不停耸动,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她面容端庄秀丽,暗藏妖媚风情;
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昧。
悟空此刻惊得口不能言,目不能眨,痴痴看着鬓云乱洒的颖慧,怦然心跳。
「好师弟,你果然来了?」清脆入耳,音似念奴,竟是说不出的娇媚温柔。
悟空一怔之际,已被颖慧伸出细嫩润滑柔若无力的小手,牵住衣袖,拉倒在了床边。
悟空本能的想远远躲开,可全身却像是被冰封了般那里动的了分毫。他真是心里惊恐万分,本找师傅学艺,不想却见到师姐美体,且就在鼻前,只好闭目。
忽觉鼻间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湿热气息不停喷在脸上,悟空再也闭不得眼睛。眼皮微睁,只见颖慧一张芙蓉美面几乎贴在自己脸上,竟然连上面细密的毛孔都清晰可见,艳若鲜血的红唇倍感娇艳,仿佛正自绽放的骨朵,直引得的他想凑上去咬一口。没来由地一股欲火自腹部升起,瞬间冲上头脑,发散四肢。
颖慧直直地瞧着这猴师弟的窘样,美目含笑,将其拉到身边,他却闭目自守,真是可爱的紧,待到他再张星目,两道金光直刺入目,下体蜜道忽地流出淫液,颖慧脸色微变,娇羞不已,不知缘由,再看处,身边的猴子竟化身为一俊美青年。
剑眉朗目,俊俏轩昂,虽穿道袍,却显不出地懦雅风流,温文尔雅。颖慧心内大喜:「好师弟,怎这么俊呢。」
悟空尚不明白自己何以发生变化,只觉欲火充盈四体,忽地齐齐聚回小腹,下体直直挺起,双目写满疑惑,师姐之问哪能听得。
颖慧略使神通,悟空已躺得床上,一把抓住悟空衣衫,轻轻一吹,一身道袍徐徐飞走。悟空如今只着一条短裤,大部分躯体裸露在美人面前,却叫他有些面红,奈何颖慧还不满足,叉开一双浑圆白腻腿子跨坐在他腰上。悟空只觉师姐双股如棉,肌肤温软,一触之下尽感骨酥体麻,不禁露出陶醉神情。
颖慧缓缓伏下身来,把面容压的极低,几与悟空脸面相贴,双目满是迷离神色,直媚的仿佛要滴下水来,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竟已触到了悟空的额头。瞧得悟空痴迷模样,颖慧嫣然一笑,竟吐出了丁香般的小小香舌,环着下唇轻轻扫舐微干的红唇。
端庄秀丽的面上现出如此媚态,悟空那里受得了这般挑逗,下身立刻有了反应,竟然就直挺挺的抵在颖慧股心,兀自颤抖不休。敏感处受了刺激,颖慧自然有所察觉,忙提起翘臀向前拱坐了一步,稳稳的骑在悟空胸膛之上,转回手臂顺着身侧向他两腿之间缓缓摸去,忽然一把抓住昂扬之物,对着身下的人眨巴眨巴眼睛,幽幽说道:「这样可好嘛!」
那巨物那承得住这般大力,直把悟空弄的龇牙咧嘴,疼痛中居然还有丝丝快美之感,爽得口不能言,却是回不了佳人的话语了。
「你可知我为什么在这吗?」颖慧温软的小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抚摸,把小嘴凑到悟空耳边问。悟空痴痴望着身上美人的雪般双乳,只觉今晚一切都有些莫名,哪里还能说出话来。颖慧自顾自地说:「你一定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只管享受就好了。」
颖慧一双雪般硕乳高高突起,两颗豆般大小的樱桃清晰可见,两堆雪肉间一条深深沟儿正自随着颖慧呼吸一松一窄,只看的悟空垂涎三尺,哪里还控制得了那深深的欲望,忙伸出手来,一把抓了,狠狠的揉捏起来。那娇嫩之物那堪这般粗鲁动作,颖慧呜咽一声,收回抵在悟空胸膛的双手,发力拽住他双腕,不让他肆意忘形,伸出艳红的香舌,轻轻在他眉眼上来回舔弄几下,含糊不清说道:
「这般急麽,哪像个雏儿呢!」
一滴粉红液滴从艳红的左乳樱桃滴落下来,正正落来悟空胸膛之上,瞬间沁入皮肤消失的不见了。悟空只觉胸膛上什麽东西给人点燃了,瞬间就烧遍全身,阵阵燥热之意纷纷涌到身下,那本就昂扬之物暮的涨到极致,短裤的阻隔使他倍感疼痛,猛然间发力挣开颖慧双手,把手伸到胯下拉掉了短裤。
那巨物脱了束缚,猛然间一跳就拍打在前方那肥硕香臀之上,直打的啪的一声,甚是悦耳。颖慧忽觉臀上一疼,一条硬挺火热之物逼了上来,直撩的她一阵酥软,脸儿好似火烧,全身好像被抽干了力气,只得把双手撑在悟空耳畔,撑支着身子喘息。
趁着颖慧瘫软,悟空撑起身子把头脸全都埋在那双肉丘之上,火热的舌头探入深沟之内,直欲把里面的香气全都吞噬乾净。香气入鼻,沁人心脾。
颖慧扬起螓首,圆滑的下颚抵在悟空脑门,张着小嘴急急喘息,乳间传来的酥麻之意越趋猛烈,身下浓重的男儿气息直熏的她头脑发胀,欲望渐盛。低头瞧瞧悟空已近迷乱,她甚感欣慰,双手摸向悟空那充满男性阳刚之气的健体,顿觉心醉神迷。
悟空早没了心智,只是全副心神吸舔那嫩嫩美肉。胯下那事物涨的不成样子,却是发泄不得,无师自通地一下下急挺腰臀,直把那粉红的棒首往美人股心里钻,仿佛那里有甜美蜜糖,引得巨物贪婪采撷。
颖慧只觉私处给什麽热烫之物连连撞了几下,一下就软了身子,本想擡起股臀躲闪,谁知一时竟是提不起力气,只得凝眉苦忍那醉人的酥麻。那讨厌之物竟是如此执着,忽的一下正正抵在自己蛤口之上,仿佛知道找对了地方,再不离开,但却不入,只是急急旋动棒首不住研磨,弄的颖慧直欲仙去。
悟空狠狠研弄几下,但是不得法,欲火更盛。口鼻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香软的双峰,双手顺着曲线缓缓滑下,停到软腻的臀肉上抚弄一阵。颖慧温软的柔荑扶住本已激动不已的玉茎凑了上去,一通挑弄,鸽蛋大小的肉菇已分开两片肉唇,挤进了一个温湿所在。悟空只觉那玉蛤犹如火布般紧紧包裹,里面千层万褶的媚肉好像不适应异物进入,一紧一慢的缓缓蠕动,仿佛要把巨物挤出去,直爽得阵阵抽搐。
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立刻使颖慧迷失了自己,渐渐沈湎肉欲之中,只见她星眸凝幻,朱唇一张一合,似在叹息又似在倾诉,面颊烧红似火,胸前两团突起竟已经挺拔的不成样子,两只春葱似的手儿紧紧抓住男儿臂膀,不知不觉间指甲都陷到了肉里,迷乱中呻吟道:「亲我,亲…………亲我」
悟空听得呼唤忙停住下边动作,擡头狠狠印住娇艳的唇瓣,只觉美人檀口津液涔涔,忍不住伸出舌头想要品尝一番,谁知刚到唇边就被一片香软的小肉芽给迎了进去,两条舌头痴痴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你我。
悟空头擡的时间长了,颇觉疲累,张开左臂把颖慧身躯搂在怀里,让饱满的双峰紧抵胸膛之上,右手向下环住她躲躲闪闪的柳腰,猛的腰间发力向上一挺,身下巨物一下就全根顶入。颖慧正自吻的销魂,忽觉身下仿佛给那讨厌东西给贯穿的,直疼的她秀美微蹙,「啊,太深了……」大叫出来。
悟空听得呼声,头脑方才清醒了些,看着眼前玉人玉渚横流的悲惨摸样,心中怜意渐起,忙停了下身动作,直起腰来,坐在玉床之上,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揉搓这一双兔儿般的雪乳,再次吻上她的小嘴,细细呵护起来。
颖慧得了男儿抚慰,疼痛稍减,花茎早已泥泞起来,丝丝雨露由交接之处洋溢而出,直涂的悟空棒身有如雨淋。颖慧只觉身下那作恶之物尺寸甚是巨大,竟撑的自己私处一丝空隙也无,身子一动就牵得它在腔内一阵搅扰,即酥且麻,爽利异常。她尝了妙处,怎还耐得住,叉开修长美腿盘在悟空腰上,臀部轻旋,只想那巨物给自己更大的刺激。
悟空觉出她的躁动,欣然提臀相就,双手下移,托起美人双股就是一顿起落,只觉那腔内仿佛有千百小嘴齐齐吸吮茎身,舒爽异常。这姿势不及深入,悟空觉得放不开手脚,於是翻身把颖慧压在身下,双手捧起她双腿,跪坐其间,挺腰抽送,却是倍感快美,忍不住加快了速度,直抽的美人玉蛤红浪翻飞,汁水淋漓。
颖慧只觉的阴内爽美之意点滴积累,竟已有些压制不住了,忙伸出藕臂圈住男儿脖颈,擡头献上香唇,直想就这样挂在男儿身上不再下来。忽觉得悟空这一记陷的极深,也不知道给碰到什麽地方,暮的身子僵直,急急的打起摆子来了。
「啊,啊,采着蕊了,啊,啊……」
悟空瞧她这般销魂摸样,虽不知蕊为何物,但知其定是销魂无比,忙凝住腰身,直直的抵在那奇妙的嫩物之上缓缓的研磨,想细细品味美人蕊心形状,谁知那妙物甚是狡猾,躲躲闪闪的从不给正面捉到,偶有触到之时竟似火苗般瞬间灼的茎身欲化,爽利非常。悟空甚是苦恼,发起狠来猛地一挺,这次竟是整根都没入那玉蛤之内,一下就迫的蕊儿不能动弹。这下终於窥其全貌,只觉那物如果核般,似软实硬,其上还有一副小嘴,一张一合透出无穷吸力,甚是讨人欢喜。
颖慧花蕊被擒,直快美的香魂欲化,暮然间直觉阴内酥透麻透,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股花露自花心喷薄而出,竟似决堤的河水,即急又多。
悟空正与那蕊儿逗弄的兴起,谁知那妙物突然张开小嘴,一下咬住自己马眼,急急的就泻出股股花蜜来,茎首给花蜜一淋,直烫的悟空想要仙去,忙下头,去瞧两人交接处,只见美人蝶翼般细密的茸毛柔顺的贴在耻丘两侧,上面还粘着几滴晶莹花露,瞧来甚是淫艳。平坦白皙的小腹一鼓一鼓的,节奏有如打鼓般急,暮的再也控制不住欲望,把腰一挺,就泄的一塌糊涂。
颖慧只觉一股洪流猛的冲到自己花心之上,打的花心微感疼痛。给那热流一烫,花心瞬间麻遍,不一刻连半边身子也给麻了,不禁啊的一声,螓首仰到极致,脊背挺直,又跟着泄了一次,美得全身麻软。
悟空忽觉一股大力穿身而过,待到反抗,已然不及,软倒在床。
悟空究竟受何大力,性命何如?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身世之谜且说悟空与师姐慧颖云雨正欢,忽有一股大力袭来,抵抗不及,晕了过去。
忽地涌泉穴炽热无比,一股无名之火自涌泉穴烧起,直透泥垣宫,所经之处,便觉五脏成灰,四肢皆朽,痛苦万分,直欲就死,自下腹处缓缓流出一道金色神气,顺着无名火蔓延路径缓缓而动,所到之处清凉无几,那无名之火业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悟空舒服得正要狂叫,一股阴风吹来,自囟门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骨肉消疏,四肢便欲自解,骇得悟空六神无主,自下腹处再次缓缓流出一道金色神气,瞬息充盈全身,再不觉阴风阵阵。
阴风刚消,突觉电闪雷鸣,一道电雷自脑门贯入,瞬时全身麻痹,头痛欲裂。
「吾命休已!」悟空念头刚起,自下腹处再次闪出一道金光,与雷电相迎而上,刹时云开雾霁,全身俱已活动自如。
悟空睁眼相看,尚睡在祖师寝榻之上,已然恢复猴身,师姐早已无在。祖师坐于凳上,注视着自己,慌得悟空急急下地,跪于祖师身前,连呼「祖师责罚」,浑身赤裸竟也未觉。
菩提祖师面含笑意道:「不必慌恐,我命慧颖如此。」
悟空叩头道:「此间更无六耳,止只弟子一人,望师父大舍慈悲,传与我长生之道罢,永不忘恩!」
祖师道:「汝乃天地灵根,我刚用『三灾利害』强加汝身,汝俱已躲过。」
悟空听说,沉吟良久,回想刚刚之烈火阴风和雷电,道:「师父,我常闻道高德隆,与天同寿,水火既济,百病不生,却怎么有个三灾利害?」
祖师道:「此乃非常之道: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丹成之后,鬼神难容。我用天降火灾烧你。这火不是天火,亦不是凡火,唤做『阴火』。自本身涌泉穴下烧起,直透泥垣宫,五脏成灰,四肢皆朽,把千年苦行,俱为虚幻。我又降风灾吹你。这风不是东南西北风,不是和薰金朔风,亦不是花柳松竹风,唤做『赑风』。自囟门中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骨肉消疏,其身自解。我用雷灾打你,耐不过,就此绝命。修道者当此之一就此魂飞魄散,汝吸纳天地万物灵气,全数化解,已成神体。你今有缘,仔细听之,当传与你长生之妙道也。」
悟空叩头谢了,洗耳恭听。
祖师云:
显密圆通真妙诀,惜修生命无他说。
都来总是精气神,谨固牢藏休漏泄。
休漏泄,体中藏,汝受吾传道自昌。
口诀记来多有益,屏除邪欲得清凉。
得清凉,光皎洁,好向丹台赏明月。
月藏玉兔日藏乌,自有龟蛇相盘结。
相盘结,性命坚,却能火里种金莲。
攒簇五行颠倒用,功完随作佛和仙。
此时说破根源,悟空心灵福至,切切记了口诀,对祖师拜谢深恩,即出后门观看。
但见东方天色微舒白,西路金光大显明。依旧路,转到前门,轻轻的推开进去,坐在原寝之处,故将床铺摇响道:「天光了!天光了!起耶!」那大众还正睡哩,不知悟空已得了好事。当日起来打混,再见慧颖,心襟激荡,怕出丑态,急急低头,暗暗维持,子前午后,自己调息。
祖师复登宝座,与众说法。谈的是公案比语,论的是外像包皮。忽问:「悟空何在?」悟空近前跪下:「弟子有!」
祖师问道:「你这一向修些什么道来?」
悟空知祖师定要传与神通,道:「弟子近来法性颇通,根源亦渐坚固矣。万望师傅多传弟子一些神通。」
祖师道:「你既通法性,会得根源,已注神体,传与你些神通亦不难,只是你比他人不同。」
悟空奇道:「我也头圆顶天,足方履地,一般有九窍四肢,五脏六腑,何以比人不同?」
祖师笑道:「你虽然像人,却比人少腮。」原来那猴子孤拐面,凹脸尖嘴。
众人听之,一齐哄笑。悟空转头看去,师姐慧颖痴痴盯着自己,莞尔一笑,竟如鲜花绽放,美不胜收。悟空下体忽地一挺,忙伸手一摸自己下巴,思念转与他处,笑道:「师父没成算!我虽少腮,却比人多这个素袋,亦可准折过也。」
祖师说:「你这猢狲,口齿玲俐。也罢,你要学那一般?有一般天罡数,该三十六般变化,有一般地煞数,该七十二般变化。」
悟空道:「弟子愿多里捞摸,学一个地煞变化罢。」
祖师道:「既如此,上前来,传与你口诀。」遂附耳低言,不知说了些甚么妙法。
这猴王也是一窍通时百窍通,当时习了口诀,自修自炼,不到半日,将七十二般变化,都学成了。悟空习得如此神通,喜不自胜。看天色已晚,想想离开时慧颖师姐那妩媚的眼神,不禁想起昨个的销魂之战,当下浑身软了半边,急急地想找到慧颖再行得好事。思念一转,摇身变作一只小蜜蜂,扑翅扑翅向后院飞去。
温热的清水内,水雾朦胧中,一个女性的美丽背影正捧着盆中热水往身上淋浇。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乳房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荡漾间,女体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引人心头狂震。孙悟空看得神魂颠倒,心忖运气这么好,莫非恰好碰上慧颖出浴。
在他钻入水中的刹那,他已经变成一尾金鱼,往那美女潜游过去。浴盆窄小,只一下,悟空化成的金鱼游到那美女身边。他斜眼偷窥,浴中的慧颖此时已不复平时肃穆自持的神情,一副慵懒随意的样子。她雪肤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发出舒服的叹息,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芬芳馥郁,竟分辨不出是花香还是体香。
她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的白皙丰满、份量傲人的双乳。呼吸间,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乳头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和饱满的酥胸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从侧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一览无遗,分外诱人。雪白浑圆的白腻双腿微微叉开,内里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但是仅仅是这些,已经让孙悟空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了,金鱼摆尾,直往女体羞处钻,轻轻吻了吻那私密所在,慧颖轻轻「啊」
地一声,方才警觉,待要抓住这捣乱分子,灵活小巧的金鱼已绕到了臀后。
此刻这景象激起悟空一腔欲火,倏地现出俊男真身,一下子窜到慧颖身旁,两手一紧从背后将慧颖抱了个满怀,紧紧的贴住她的背部,一只手把她的豪乳纳入掌握里,另一只手向下探到她温暖平滑的小腹,脸颊贴上她嫩滑的脸蛋,邪声笑道:「好师姐,你可想死我了。」事出无备,慧颖先是骇然,但听到是孙悟空的声音,松了一口气,旋又想起,自己身无寸缕,俏脸霞飞,按住悟空放恣的手,低呼道:「死猴子,是你么?你终于来了。」
悟空也不答话,紧紧抱着慧颖,拨开慧颖拦着他的手,抓住慧颖那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的丰满坚挺乳峰,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慧颖的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慧颖满面红晕,娇声喘道:「讨厌,毛手毛脚的……啊……啊……」却是孙悟空吻上慧颖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慧颖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慧颖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悟空的嘴唇缓缓从慧颖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他先是用舌头舔弄几下慧颖白玉柔软的耳垂,慧颖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悟空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慧颖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悟空那火热粗大的肉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慧颖腿裆之间。
私处感受到男性的雄伟,慧颖只觉下体阵阵酥麻,双腿之间已感到一阵湿润。
孙悟空有些粗暴的把慧颖的身体扳了过来,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孙悟空的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慧颖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的乳头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孙悟空见状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那饱满的乳粒,慧颖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喘了口气,媚眼如丝的看着悟空,一张樱桃朱唇斜翘,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她咬着嘴唇腻声道:「死猴子,偏会胡闹。」声音柔媚动人,好象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腻到人心里面。孙悟空看得是两眼发直,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他的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慧颖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悟空好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慧颖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悟空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悟空背后脊椎。
孙悟空双手穿过慧颖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慧颖贴身抱了起来,一边痛吻着她,一边跨出浴盆,向床上走去。慧颖两腿盘起,紧紧箍住悟空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悟空的胸膛贴在一起,让悟空坚实的肌肉挤压着自己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她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悟空的怀中。「啊……」当孙悟空的嘴离开慧颖的樱唇,慧颖发出一声娇吟,轻不可闻。
悟空把慧颖的身子放在床边,慧颖的玉腿还紧紧盘在他的腰上。
悟空微微挺起上身,他眼中放光的盯着慧颖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双乳,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慧颖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在这对硕大的美乳房上原本花生米大小的乳头已经胀成腥红的樱桃,异常饱满。
孙悟空看得心神摇曳,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慧颖感到悟空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发出激情的娇吟,她痴迷地抱住悟空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的饱满酥胸。孙悟空抬起头来,他的嘴唇不住地摸挲着慧颖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乳峰。他伸出舌头仔细的舔慧颖丰胸上的每一寸肌肤,就好象要找到什么宝藏一样,可是他偏偏漏过了那红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乳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慧颖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乳头涨的满满的,好象要冲破肌肤一般直直立着。她的心里一股空虚难耐的感觉,娇声喘道:「你……你……啊啊……坏……蛋……再、再用力些……啊……」孙悟空吻她乳房的力道越来越重,光用嘴唇和舌头似乎已经不够,他开始用牙齿轻吻那高耸的峰峦,慧颖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
突然,悟空一张嘴,将慧颖右乳的乳头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茁壮的乳粒。他也不放过另一边的乳头,一只手又挤又捏的捻着那颗樱桃。这突袭令慧颖的胴体掀起不小的波动,娇躯一震,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侧过头,乌发披散开来,肩膀不住颤动,失神地低喃着:「我、啊、哈啊……啊……好美……呃、呃……」悟空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趁着慧颖意乱情迷之际,向下滑过她玲珑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间秘境。慧颖的胯下腿根之处早已湿了一大片,悟空的手掌在她乌黑浓密的阴毛上和潮湿的阴唇上来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间探而复返,同时以指甲搔动周遭的嫩肉。慧颖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夹攻,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不要……你、你……嗯啊……噢……」
孙悟空的手在慧颖的下体摩挲半晌,一根手指突然插入慧颖的蜜洞,搅动起来。悟空只觉得那肉洞里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紧紧绷住他的手指,富有弹性,他的手指在里面又扣又挖,出入抽插。慧颖在他指头抽动之下,股间就象火烧一般,身子已酥了一半,难过的不停扭动,不住滴汗,勉力喘道「你……你的手、你乱来……啊……哈……嗯、啊、啊、啊……」随着悟空的手指用力,第二根手指,接着第三根也挤了进来,深深插入。慧颖已是失魂落魄,深插之下,原本是一条细缝的阴道被撑开,顿时头脑一阵空白,柳腰扭动,只能连声娇啼,声音渐趋高扬,羞红着脸叫道:「……呃……好好……啊……啊!」
悟空的手指在慧颖的蜜穴里摸索扣弄,很快他就摸到肉壁内侧有一处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肉芽,虽不知道那就是慧颖的阴蒂,但悟空用指甲巧妙的刮蹭那充血饱满的肉芽,在指缝间摩擦挤压那鲜嫩的肉芽。慧颖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她喘个不停,蜜穴深处爱液狂涌而出,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突然慧颖觉得下体一阵空虚,勉强睁眼一看,原来悟空把手指从小穴中抽出,他伸着手指举到慧颖眼前,那手指上沾满了慧颖体内流出的淫汁,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芳香,悟空笑道:「好师姐,瞧你下面湿的多厉害!」说着手指伸向慧颖的嘴边,慧颖扭动几下身体,脸上既有几分不依,又含着几分羞赧,凤眼水汪汪的,吐出香舌先轻轻的舔了舔那沾满自己爱液的手指,接着檀口轻启,将整根手指含在嘴中,就那么吸吮起来,一边吸,一边眼中还射出勾魂荡魄的艳光瞧着悟空,若非亲见,谁又能想到平时淡雅高贵的慧颖,此刻竟然一副春情勃发,荡意媚人,艳绝无伦的美态。
此时,悟空的下体早已经坚硬如铁,粗大的肉棒直直的向上指着,肉棒表皮筋络纠结,巨大的龟头顶端微微有些润湿,龟冠处的肉箍高高鼓起,金芒耀眼。
他的手指从慧颖的膝盖向上,划过慧颖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腿分开。他挺直身子,粗壮的阳茎正指着慧颖。慧颖看着面目狰狞的巨大肉棒冲着她微微颤动,张牙舞爪好象马上就要扑过来,她伸出纤纤素手捧住雄伟的肉棒,十根水葱般的玉指轮番交错的刮着龟头和棒身,感受着棒身发出的灼热,咬着嘴唇,柔声叹道:「小乖乖,越发粗壮了。」边说边满脸荡意的瞄着悟空。
悟空双手托住慧颖柳腰,龟头对准了湿淋淋的肉洞,提气凝力,坐马沉腰,缓缓地钻了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龟头处传来。慧颖娇嫩的肉洞是如此的紧窄温暖,让孙悟空觉得自己的肉棒被蜜穴里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尤其出奇的是,慧颖阴道里的层层嫩肉和之间的褶皱,构成一个「九转连环」,一道道紧紧箍住悟空的肉棒,又象无数条舌头在摩擦舔弄悟空的肉棒。悟空无师自通,一边向里钻,一边左右转动肉棒,利用肉棒上的那道金箍和血脉筋络的突起充分磨擦慧颖嫩滑的肉壁,带来更大的刺激。
慧颖虽然早有准备,但是悟空的粗大还是让她大出意外,她感觉自己的蜜穴都快被撑爆了,肉棒不停的旋动让花穴内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悟空的肉棒进到还有一小半棒身露在外面的时候停下了,再向前进阻力陡然加大,悟空凭自己的经验知道,那就是子宫了。慧颖感觉到他的停止,勉力喘道:「全、全进来……进来了么?」悟空十指牢牢的扣住慧颖的纤腰,低喝道:
「还有一下。」随着喝声,悟空腰臀发力,大龟头突破宫颈口,整枝肉棒打桩一般全部钉进慧颖的肉穴,沉重的阴囊撞击在慧颖的玉臀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慧颖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去。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象八爪鱼一样缠上悟空,娇美的胴体向他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阴户逢迎着他的抽插。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娇吟不绝:「哎……啊……好……好厉害……啊……」
孙悟空冲刺的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肉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阴唇一起塞进秘洞,肉棒在涌出大量淫液的阴道上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强大的旋转力让慧颖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他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他双手紧捏着慧颖傲人丰满的双乳,力道时轻时重,直弄得慧颖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转的……好……好棒……我……啊……」
悟空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阴户里的阳具顿时暴涨,直顶得慧颖美目翻白。他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觉慧颖的阴户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淫水更是泉涌,使得阳具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慧颖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两处淫声合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一个龟头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他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忽然,他觉得慧颖的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后背,好象要抠进肉里,阴道里夹住肉棒的力量增大了许多,好象要夹断他的肉棒一样,他在慧颖的身体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悟空知道这正是慧颖高潮的前奏,不过他生就一副遇强愈强的性格,毫不惜香怜玉的双手抓紧慧颖波浪般晃动的丰满乳峰,将慧颖一对浑圆挺硕的乳房捏得几乎变形,一根根手指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份份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悟空低叱一声,肉棒直进直出的强行抽插起来,下下直抵慧颖娇嫩的花心。
慧颖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悟空的抽插,口里忘情地淫叫:「啊……好舒服……啊……顶、顶到……肚子啦……啊……不……行了……」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嫩穴里热流急涌,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螓首频摇,突然一声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悟空也感觉到慧颖的花心传来巨大吸力,紧跟着一股浓浓的阴精从花心浇出,直浇在他的大龟头上。他强压住狂涌的精意,依然丝毫不停顿的全力冲刺着。
已经一次高潮的慧颖喘息未定,就感觉好象有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柱在自己的下体高速出入,粗的要撑破自己紧窄的花径,深的每一次都顶中娇嫩的花心,力道重的好象要刺穿她的身体,悟空十指大力捏着她胸前双峰,好象要将那丰挺的乳房捏爆。虽然慧颖也感到有几分痛感,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没。
「唔啊!啊、啊……顶、顶到花心了……」慧颖搂紧悟空的后颈,借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着狂风骤雨般的冲刺,子宫口象饿了多时的婴儿一样,不停地吸着悟空的龟头,想要获得更多更大的快感。悟空环抱慧颖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慧颖浑身香汗淋漓,原本就光滑如玉的肌肤几乎连抓都抓不住。此时连慧颖都记不清自己已经承受了多少波冲击,只知陶醉倾倒,热烈反应。
突然她玉体一阵痉挛,花心处再次阴精泉涌,语不成声的尖叫:「啊、啊……不行啦……又、又要丢了……啊……」同时花道嫩壁拼命收缩,想要夹住悟空的肉棒,但在悟空的强力抽刺中,没两三下就溃不成军,只能语无伦次的淫叫。
「好、好大力……花心快被……顶、顶坏了……啊、啊……哈……」慧颖已经无力迎合,象没有了骨头一般任由悟空驰骋,雪白的肉体上香汗和蒸汽融在一起显得香艳淫靡。悟空也觉得精关越叩愈急,知道高潮在即。他更是毫无保留,结实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一轮密如雨点般的狂插之后,他好象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一插到底,坚硬的大龟头冲破慧颖子宫颈口,整个进入子宫,然后如火山喷发般,灼热滚烫的精液劲射到娇嫩的宫壁上,慧颖的阴道瞬时一阵抽搐,一股股温热腻滑的淫精也迎了出来,全身绷紧,接着就象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瘫了下去。悟空俯下身去,吻上了慧颖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吸取她的香津,慧颖也拼命地回应着他的舌头,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
高潮之后,两个人的身体仍然紧紧相连,悟空舒服地躺在慧颖这香喷喷的床上,慧颖整个娇躯贴在悟空身上,酥胸急剧地起伏,那对颤颤巍巍浑圆挺翘的乳球在悟空胸膛上来回摩挲,一张娇艳朱唇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半晌才睁开美目,媚眼如丝地望着悟空,玉鼻中发出满足的哼声,腻声道:「臭猴子,趁人家沐浴时闯进来,还、还用强占了人家的身子!你、你该当何罪!」
孙悟空一只手托起她嫩滑的脸蛋,邪笑道:「我臭么?那你怎么还抱住我不放手,至于强奸么……」悟空把嘴凑到慧颖圆润的耳边,轻声道:「刚才你好象比我还享受呢!悟空紧紧搂住慧颖,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双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摸着,嘴里说些甜言蜜语。慧颖刚刚历经数次高潮,浑身乏力,挣扎两下挣不脱悟空怀抱,呼吸处满是悟空充满阳刚的气息,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了悟空。搂着师姐美妙的胴体,软玉在怀,悟空忽地想起昨夜的事来,甚是奇怪,问道:「师姐,昨晚你怎么会睡在师傅床榻之上。」
慧颖稍稍直起上身,两只粉臂支在悟空精壮似铁的宽广胸膛上,道:「你倒先问起我来了,你怎么偷偷摸摸到祖师床榻之外呀。」
悟空望着如花的美颜,忍不住吻了一口慧颖的粉额,道:「那日传道,祖师当众打我三下,教我三更时分存心;倒背着手,走入里面,将中门关上,是教我从后门进步,秘处传道也。」
「好师弟,你果然是个天地灵根呀!师傅知你定能打破他的盘中之暗谜,便命我代他躺于榻上。」慧颖听得悟空解释,知这合体男子心思巧妙,芳心更觉甜蜜。
「这就怪了,师傅既知我能破解他的暗谜,怎么安排你在他榻上。」
慧颖美目瞪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为你!」
「为我?」悟空听得甚是不解。
慧颖抚摸着悟空的俊脸,悠悠道:「师傅知你乃石里长成,天地所生,便派弟子去了解了你的身世,怀疑你是情杵所化。」
悟空停下抚摸慧颖丰臀的双手,奇道:「情杵?」
慧颖道:「女娲娘娘补天,你肯定听到过吧。你乃补天所余石块所化。」
悟空乍听到自己的身世,心中一喜,道:「没想到我竟是女娲补天的石块所化,定是吸收了天地精华,但情杵是什么呀?」
慧颖蜜壶内一紧,马上感受到悟空情欲又有所抬头,原来上一轮高潮后,悟空并未把肉棒从慧颖的小穴中抽出,道:「傻瓜,那石块就是情杵呀!」
「啊?!石头是情杵?」短短几句话,一句比一句让悟空惊讶。
慧颖似笑非笑地道:「师傅一说出来,我也不信,破石头怎么可能是情杵呢!不过,被你这坏蛋占了便宜后,我是彻底相信了。「悟空仍是不解,星目大睁,满目疑惑。慧颖妩媚一笑:「昨个被你这臭猴子……」欲言又止。
悟空看着妩媚如花的师姐,坏坏地挺了一下龙根,道:「被我怎样?」
感受到下体的坚挺,慧颖白了身下悟空一眼:「讨厌!」声音柔媚动人,好象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腻到人心里面。又正色道:「那石头是女娲娘娘之物,当年她补天时,找到了这个石块,浑然天成,形状奇怪,状似男人的……,女娲娘娘是爱不释手,补天时一直带在身边,没有舍得用它来补天,补天完成后,就把它放到了东胜神洲的一座仙山之上。」
悟空猜想那石头定是像男人的阴茎,端庄的师姐不好意思说出,顿时邪笑道:「那石头形状像男人的什么呀?你怎么不说明白呀?」
慧颖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邪笑,娇嗔不依的说道:「像什么我哪知道?你个坏猴子!」她媚眼如丝,樱唇含笑,孙悟空只看得心中一荡,霎时间意乱情迷,下身雄风重振。
上一轮高潮后,悟空并未把肉棒从慧颖的小穴中抽出,是以对他下体的变化慧颖立时生出感应,秘穴被撑的涨涨的,花心软肉被大龟头顶的一跳一跳的,又酸又痒,淫水源源不绝的从股间渗了出来,两人下体的毛发黏黏的纠结在一起。
慧颖轻声呻吟:「哼,你这个大淫棍,哎唷,你那宝贝儿又不安份了!」这一句话似嗔似怒,如诉如慕,说来娇媚无限,听起来说不出的舒服受用。悟空按捺不住,翻身抱紧慧颖柳腰丰臀,一对手恣无忌惮地在她动人的肉体上下活动着,掌心到处,一阵阵引发慧颖春情激荡的热流,涌进她体内。粗壮有力的龙根大进大出的抽动起来。
慧颖被抽插得春情勃发,不可遏止,不住喘息扭动逢迎,凤眼迷离,香汗淋漓,身下大石湿了一大片,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一股强烈至无可抗拒的快感蔓延全身……高潮后,两人肌股相接,紧紧相拥,享受着温存,突地,悟空大叫一声:
「坏了,糟糕!」
悟空大叫糟糕,所为何事,且看一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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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寻遍人间美色,观尽风花雪月。风花雪月指的正是大理最着名的四大
景观,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是人世间美景的代表,而那人间美色却是可遇不可求的,即使遇到美女也可能只是睹靓影不可得。为什么呢?因为美女是稀世之珍,她们会或为钱财或为爱情。想怀抱美女需要本领很高才可以。世间上却就是有这样的幸运人,他可以用美女的娇躯宽慰他那天生强烈的野性。这个人就是本书的主人公张不凡。
苍山是大理的胜地,来游玩的人自是很多,在山的西面有一处绝壁陡峭而入月端,大多数游客有一探高山的欲望却没那本领,却不知这高山上真的有那绝世的高人。山上住着七位隐逸的老翁,一位美娇娘,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道长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这七位老人可大有来头,他们都年过七旬垂暮之年却神采奕奕,各有通天的本领,而其中剑术最高年纪最大的穆老翁有一位二十八的美娇娘相伴,他们是忘年之恋虽然受到女方家庭的强烈阻挠,最后他们还是到了一起,一起隐逸,一起观景一起对弈,不愧为一对人间仙侣。
「师父,我今天泡完药池了,我可以去和穆师父师娘下棋去了吗?」说话的是一位身体健硕容貌秀丽的少年,他边说边从药池里出来。
少年的师父一闽道人说:「凡儿,明天和我进城去,今天你去准备给段王爷的礼物吧。」
张不凡很不情愿的去采药了。
第二天,张不凡和师父天蒙蒙亮就出发了,晌午时分就到了大理王府。段二小姐段晴听说张不凡来了便拉着他的手要他出去玩,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因为每年师父总要带不凡来大理王府几趟,每次段二小姐要和不凡到处去玩玩。
他俩兴高采烈的正在看茶花,「这个小妞真不错,想不到刚来大理就遇到这么漂亮的小妞啊。」说话的是几个红衣藏僧。
一个相貌丑恶的僧人便要抓段晴,不凡身手何等的敏捷,一招擒拿手挡开了恶僧的大手,那个僧人勃然大怒大吼一声几个连环杀招攻向不凡,不凡岂容他伤着自己连续反击拆招破招,不几时几十招就过去了,另外几个僧人看到同伴受阻马上上来帮忙把不凡和段二小姐围了起来,几百回合的恶斗过去了,一个恶僧看拿不下二人掏出一瓶毒粉散向不凡,不凡大叫一声不好,但是晚了,毒药撒到了身上,手臂上粘到了毒药。
不凡知道不好,便对段二小姐说:「晴儿,我们快逃。」拉着段二小姐望外奔去。
恶僧那容他们逃跑,也追了过来,不凡轻功高超,几个健步便把敌人拉远了。
「晴儿你往那边逃,回去报信,我把他们引开。」不凡对段晴说。
段晴说:「你要小心啊。」
不凡说:「放心,快去叫我师父来。」然后便往回奔拦住追他的恶僧继续打斗,战了几十回合觉得段晴跑远了,感觉毒开始发作,张不凡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和他们纠缠下去了,向左侧几下猛攻打开一个缺口一招燕子过檐掠出店外,纵身越上屋顶沿着屋顶向北奔去。
只听后面高声呐喊:「快追,别让他们跑了」
张不凡专挑可以连接的房屋奔走,好躲避贼人的追杀,过了这些店铺前面已经大多数都是一个个独立的院落了,他只好跃到地面继续前行。这毒药散的好快,虽然有内力可以暂时压制,但恐怕不治疗有性命之忧,即使救治晚了也可能大病一场或者留下郁疾。他当机立断向前面的一庭大的院子奔去。
到了墙侧提起气力跃到了院子里,刚落地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原来这是个花园。看来这家的主人是个风雅之人,从这多种花气就可以知道。
只要找到水这毒才能祛除,张不凡想到这便向散出灯火的屋子蹑去。原来这是个内院穿过月门是几间大屋。只见中间一间屋子灯光明媚,开着两扇窗,里面坐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和一个体态轻盈的美少女,妇人正在教导少女刺绣,旁边立着俩个丫鬟。
张不凡想俩边的某一屋子应该是厨房,悄悄的进去治疗免得多惹事端。
不想那妇人眼尖,当张不凡刚闪出月牙门想去找水的时候,妇人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影子穿过,便道了声:「谁在那里,快出来,不然我喊人来拿你了。」
原来这妇人是个寡妇,生的美艳,又有个大闺女在,邻里有些男人就老打他的注意,所以妇人的警觉性很强。她也只是隐约觉得有人晃了一下,便把这威胁的话说了出来,只是本能的反映和吓唬贼人的手段罢了。
张不凡被这一喝猛一呆,想自己大概是被那母女的美貌惊住了才多看了两眼,没想到这么远又在黑暗中那妇人便看见自己了,如果那妇人真喊人来惊动了其他人那些追杀他的人也必然会赶来。
他这一思定好便说:「夫人你不害怕,我不是坏人,我被人陷害才躲了进来,望夫人救我一救,粉身为报。」
这时里面的人已经都出来了,妇人向他打量一下,只见这青年身材高大修长,一身书生装束,后面负一个包袱。一张面容生的煞是英俊,五官端正,鼻梁高挺,眼睛炯炯有神。只觉似有一股英气扑面而来。
妇人定了定身说:「公子里面说话。」
张不凡跟随着进了屋子,这是一间典型的居屋,檀木的主客的桌椅,里边一张山水的屏风把床铺和外面隔开,张不凡坐在客人的一边,那边夫人小姐也已坐下。
在外面张不凡已经惊艳于这母女的美貌,这时灯火明媚,又坐的很近看的更加分明了。
只见那妇人穿淡粉色绣花的绸缎衣服头发盘:,面如粉黛,身材丰韵,脸上身体都散发着成熟夫人的气质,虽然妇人一直是身份高贵面带一些威严,但是张不凡是双修派的嫡传弟子他看的出来这妇人要是在床上那风韵怕是一般男人挡不住的。
那小姐更是亭亭玉立,苗条轻盈,,瓜子脸盘,大眼修眉樱桃小嘴,顾盼生媚,脸白如雪,顾盼生媚,头发乌黑光亮挽一发髻插一绿玉钗,身上也是轻绿装。
那小姐见张不凡盯着自己看,脸生红晕,一双玉手拿起了刺锈。张不凡这才发现那双手很美啊,十指修长白嫩如葱。看一眼就觉得好美的手。不知道握着是什么感觉。
那妇人开口道:「公子你遇到什么危险了?」
张不凡说:「小侄张不凡,来大理省亲,路上遇几个番僧调戏一个姑娘,便出手相助,打斗时中被了毒,因躲避追杀迫不得已才闯入贵宅。」他说了一半的实话,只是没说被调戏的是大力王府的公主。
妇人说:「那不知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张不凡:「我中了毒,的马上解毒,需要劳烦夫人了。」
妇人:「我们怎么帮你呢?」
张不凡:「我需要几盆水。」
妇人说:「翠绿,红秀去打两盆水来。」
张不凡:「夫人尊称?」
妇人说:「贱妾名叫杨蓝萍,夫家姓白,这是我的女儿白芸。」
张不凡:「白夫人,白姑娘多谢相救。」
白小姐说:「张公子放心养伤吧,其他的我来应付。」
这时俩个丫鬟端水回来了。张不凡取出冰蟾以内力配合开始解毒,不一会就换了十盆水,张不凡想自己这七年泡在药水里长大的寻常毒药根本伤不到自己,看来这毒药是几种世上最毒的毒物混合配制的。张不凡说了毒药毒性太强,需要俩个大浴桶加满水花一个时辰才可解毒。
白夫人马上让丫鬟搬来浴桶加满了温水,便出去了。
张不凡知道性命攸关马上脱光了衣服先在第一个桶里解毒,半个时辰后又换入第二个桶里,半个时辰过去后见这桶的水很清澈,他知道这毒已经全部排出去了,他这时向桶外爬去,感觉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原来中毒后他不敢过于用内力,怕毒随内力进入奇筋八脉,解毒又耗费了好多体力,以至于现在感觉虚脱似的,他勉强爬出了水桶,把三瓶药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服了一粒天宝丸后上床睡去了,虽然这是别人的床本没经容许不可以就躺别人的床上的,但他现在太累了,也顾不的那么多了。他躺在床上拉了被子便开始睡了。
他感觉这像白夫人的房间,因为他睡过段小姐的床和这不一样,而且他盖着被子后发现这床铺很香,被子很柔软,好象白夫人向他的身体压了过来。他感觉血液开始沸腾,又好象回到了以前和段小姐姐妹晚上欢乐的景致。
一个时辰后,「张公子,张公子。」门外是白夫人的声音,但屋里没人回答,白夫人怕张不凡出了什么事就推门进来了。
白夫人进了自己的房间只见俩个桶里没人,桌子上扔着衣服和几瓶药,白夫人走过屏风,一下子惊住了,只见张不凡大八子的仰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健壮的身体好象闪光似的,身下的阳物雄壮的直立着。
白夫人感觉身体里有把火开始烧了起来。白夫人十六岁时已经出落的水灵标致了,夫君白瑞生家和杨家是世交,当二十五岁的白瑞生见到杨蓝萍时就被杨蓝萍的美貌迷住了,马上向杨家提亲,杨家当然马上答应了,白瑞生年纪轻轻就当了大理县令,白家又是名门望族,这样的好人家有闺女的都渴望下嫁。一个月后便成婚了,婚后夫妻恩爱,杨蓝萍是少女初开,识的男欢女爱的滋味后所求很大,白瑞生更是贪恋美色有求必应,一年后就生下了白芸,谁知生了白芸后,白瑞生因为身体亏空太大,妻子又开始了大量所求,不久就一命呜呼了。杨蓝萍刚刚尝到情爱的滋味就被这样断了,只好养着女儿守节了。只有自怨命薄。杨蓝萍从小是大家闺秀虽然空虚寂寞也不做失节的事。这时看到张不凡那强健的身体,雄壮的鸡巴后,十多年的情欲马上都奔涌出来了。而张不凡是双修派的传人是一闽道人从万人中选出来的人才,那人体资质本来就好,再加上七年的培养更是人中之龙的体魄,那白瑞生只不过是一个书生,普通人的身体,阳物也小,杨蓝萍第一次看到这么强壮的身体,这么雄伟的阳具一下子便被折服了。
白夫人看了好一会才「哎」的叹息一声帮张不凡盖上了被子,喊进丫鬟收拾了水桶就到女儿的屋子睡觉去了。一晚上辗转难眠,满脑都是张不凡裸体的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昏昏睡着。第二天醒来白芸早已不在了,杨蓝萍走出了屋子,白芸笑着说:「妈你醒了,你怎么今天睡这么久啊,看都快中午了。」
白夫人说:「芸儿,张公子醒了吗?」
白芸说:「没呢,我在外面喊了好几次都没醒。」
白夫人说:「你去吩咐准备午饭吧,我去看看张公子去。」
白夫人进屋后心砰砰的跳,自己感觉好象期待看到什么,三十五岁的年龄正是女人欲望最强烈的时候,自从昨天看到那雄物后她的心便难以平静了,转过屏风她又看到了那诱惑她的场面,张不凡又把被子挣脱了。
白夫人站到床前沉思了几秒开口叫到:「张公子,张公子。」但是张不凡却沉沉的睡着。
白夫人蹲下来摸着张不凡强壮的胸脯说:「张公子,张公子。」缓缓向下摸去,柔夷终于附在了龟头上,,她轻轻的抚摩了几下自语到,「真大啊。」确实很大,像颗鸡蛋似的,然后随着棒身向下轻抚,整只手握住了棒身,竟然不能完全握住,她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白夫人把视了,很久才走开。
张不凡睡的很舒服,他梦到了白夫人爬在他的身上和他做爱,又后来又和段家俩姐妹做爱,后来他梦到师母笑盈盈的走来轻轻的握着他的鸡吧抚摩,只听一个声音说:「张公子你怎么了,你醒醒。」他睁开了眼看到白夫人笑盈盈的看着他呢,白夫人笑起来好美,张不凡看了看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这时才知道刚才是在做梦:「对不起,白夫人我太累了所以才睡着了,玷污了你的床。」
白夫人笑着说:「你真的大概是太累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你的伤好了吗?」
张不凡:「睡了这么久啊,我的身体好多了,白夫人麻烦你去桌子上白瓶里取一粒药来,我吃了就没问题了。」
白夫人说:「你饿了吧我去准备饭菜去。」
白夫人喊来了丫鬟吩咐去把菜拿来,然后拿来一粒白色的药丸和一碗水来。
张不凡本来是想要白夫人出去,自己好穿衣服,可是白夫人却坐在自己的身旁拿过水给自己喝,张不凡吃了药,丫鬟便拿来了饭菜。
白夫人说:「你病刚好就在这吃吧。」
张不凡吃了五碗饭喝了一大碗鸡汤后,感觉体力充沛,试了下内力感觉比以前更强了,原来那毒药却是至毒之物,在水桶中逼毒无形中使张不犯打通了玄关了。张不凡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无大碍了,刚才只是饿才没力气,那粒丸药是浪费了。
丫鬟们收拾出去了,白夫人说:「夜深了,你就这里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张不凡感到全身血液沸腾,有一股欲望想要宣泄而去,却又无处宣出,他这时感觉对面的白夫人好美,只有这美女才能扑灭他心中的火,他猛的把白夫人扑到。
白夫人一天来曾三次偷偷抚摩张不凡的鸡吧,早已经动情,虽然很想和张不凡欢好,但是都克制住了,碍于伦常她是不敢这么做的。忽然被张不凡压到,本能的挣扎了几下也就任其所为了。
张不凡的一身欲火难泻很是烦躁,他压到白夫人,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不一会上衣便全部被撕去了,他的双手开始抓揉那俩个丰满的乳房,开始抓着这大的肉弹身体舒服了一些,但是那股洪水还是难以宣发,他便继续撕身下的衣服,所有的衣服撕去后,他把白夫人的双腿搬开看到了一个红红的洞,,他欣喜若狂,马上挺着鸡吧向那个洞穴挺进,触到一片软肉,马上感到全身毛孔都在向外舒张,真是舒服,那个洞穴很小一下无法进去,他开始左冲右突急切想进去一探究竟。
白夫人本来也是一片激情荡漾,当龟头顶着他的小穴时,他感觉它是那么热,以至她流出了一滩淫水,可是后来那大东西硬往里挤,把她的穴口快要撑裂了,她便往开推压在自己身体的男人,但是她的力量太小了,那男人反而更急切的往里推送肉棒了。
张不凡一下下往里压,龟头终于进去了,觉得里面又柔软两边的肉吸的他好舒畅,这样他便更想把整条都送进去体验这种感觉。他用力深插整根都送进去了,这穴儿又暖又紧,很是舒服,为了得到更多这种感觉他开始往返抽插了,渐渐的插了百多下,感觉里面的紧迫感没那么厉害了,穴儿也很润滑了。
张不凡的鸡吧比白夫人丈夫的大多了,她又十几年没做爱,被大家伙狠命的插和她开苞时的痛楚没什么差别,好在开始里面有淫水,不然她非痛昏过去不可,她禁不住张不凡的大抽大送,开始低低的吟泣。
张不凡听到女人的呻吟便像是为他吹响了前进的号角般,插动的速度快多了。
他感觉穴里的嫩肉好象要把他的浑水吸出来似的,但是就是出不来,他便更是烦躁,他把她的俩条腿压到胸前,再用力的插,还是无法发泄出去。,他又把他搬过身来从后面插动,身中的欲火还是很涨。
白夫人被他折腾了半个小时渐渐有了美感,穴也不怎么疼了,感觉那根硬热就像要把她熔化掉似的,她的穴里分泌的淫水也就越来越多了,这是她又像是回到了十六年前被丈夫把玩似的快感,被丈夫抽插的嘤嘤乱叫时的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要热掉了,这种感觉她想了十六年了,今天却变成了现实。尤其是小穴被热棒充实,俩边的痒肉被磨插的制住痒的那种感觉,她觉得自己快乐的要死掉了,她看着这个身体强壮猛烈抽插自己的男孩,真难想象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快乐的竟然是这个小的一个男孩,但是这男孩比他丈夫强壮的太多了,刚才的疼痛早已不知到飞到那里去了。男孩抽插的猛烈了一点她便恩恩啊啊的哼吟着。男孩把她摆的羞人的姿势把她两腿压向乳房边裂开红红的小洞他也一点不反抗了,不一会又把她从后面插弄,这时更是把她抱了起来让她的乳房贴在那结实的胸膛上,俩腿缠到他的腰上,抱起他下了床在屋中四处走动,那鸡吧更是结结实实的撞着自己的穴肉,快感太过强烈了,她开始放大声音一咿呀呀的叫了起来,张不凡被她的吟叫感染了,抽插的更快,白夫人感觉到快感无法释放猛的咬向张不凡的肩膀,「啊」的一声,她高潮了。
这时白夫人已经全身汗水盈盈的了,俩个乳更是被情欲刺激的饱满坚挺。
张不凡却还是无法发泄,春药的药力虽然通过汗水汗孔开始往外散发,但是他的下身还是闷涨的厉害,胸中的火烧的还是很旺,他把白夫人抱着在地上走了一圈又一圈,有时快速抽插有时深插长出,白夫人的吟叫声又开始高起来,时而「恩恩啊啊」,时而,「一咿呀呀」,猛的一口又咬到他的肩膀上,又高潮了。
张不凡把白夫人再次插着到了床上,从背后猛插白夫人,他感到白夫人的臀部弹力真好,很是舒服,再在深插猛入,白夫人的穴肉又舒张的厉害快感积累到极点再一次高潮了,张不凡感到下身被猛里的积压握紧,好象要马上泻出那股洪水,但还是出不去,他一急看到白夫人的菊洞一收一吸的很是吸引,他便把肉棒从小穴里抽出来插入了菊洞里,他才插入一个龟头便感觉里面实在是太紧压迫的他好舒服。他便把整支都插了进去。
白夫人感觉屁股被裂开般的疼痛,她哇的大哭了起来,想推开张不凡,但是却怎么也不不开,想甩开他,她往前他也跟着往前,她往左他也左,她毫无办法疼痛使她「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张不凡却爽的厉害,每每觉得好象要泻出全部的火焰似的。
白芸和母亲屋子紧挨着,白芸刚睡下不久便听到母亲那屋子好象有什么声音似的,后来她听到了母亲的呻吟声和男子偶尔的敖叫声,她已经十七岁了,男女的事在书里也知道了一些,她一直盼望着能有一个像书里一样美丽的爱情,一个英俊的男人和她结婚,张不凡来了后她一下子便被这高大英气的男人吸引了,这时他听到这凡人的声音便知道了那是男女欢好的声音,她想母亲怎么和人干这事呢,真丢人,但是她被这不时穿入耳朵的叫声搞的心乱混混的,后来声音越来越大她更是少女春发,觉得难以睡着,两个时辰过去了不想这声音竟然以下下去好象没停止的意思,不久她听到了母亲的哭喊声,而且越来越厉害,她和母亲相依为命,长大了更觉得母亲可怜更要保护母亲,母亲的哭喊揪动了她的心,她不顾一切的冲进了母亲的屋子。
只见那个男人和母亲都是赤裸裸的,母亲爬在床上被那男人抱住臀部来回的动着,母亲「哇哇」
的哭着。
白芸跑过去捶打着张不凡的后背哭喊着:「你这坏蛋快放开我妈。」
但是她用力锤打也不管用男人还是用力的做着冲插动作,她便开始拌他的手希望离开她母亲的臀部,但是她怎么也掰不开,她看到他身下的一个肉棒子在母亲屁眼里来回的进出着,她编双手猛然握住半载没来的插进去的棒身,使劲的往外拉。
张不凡经过两个时辰的大战春药散发的差不多了,自己正干的爽着呢,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了下身,全身舒服的毛孔都声张开了,鸡吧更是舒爽的跳动着,他停止了插动,一看原来是白芸泪眼汪汪的,双手正握着他的鸡吧呢,他药性醒了一多半,他抽出了插在菊洞里的鸡吧,呆呆的看着白芸。
白芸看到他抽出了插在母亲身体里的东西,马上两只手上下交替紧紧的握住了张不凡的鸡吧,她只怕稍一松手,这恶东西再挫进母亲屁股里,嘴里还不停的骂到:「你这个坏蛋欺负我妈。」
张不凡说:「白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张不凡感觉自己的鸡吧被两只小手紧紧的裹着自己的鸡吧握的实在太舒服了,一股精液喷发而去,「嗷」张不凡舒爽的呻吟出来,接着第两股,第三股,喷了出来,每喷一次张不凡觉得身体里的火焰散了开去,最后喷出了八股之多。
只见白芸满脸白色的精液,头发上脸上都有,当第一股精液喷到白芸脸上时,她还没反映到是怎么回事,接着热辣辣带有花的腥味的精液一股股都喷在了她脸上,张不凡停止了喷发芸才哇的哭了起来:「你这坏蛋,你这些坏东西这么脏弄的人家满脸都是,哇……啊……」双手放开了张不凡的鸡吧,开始擦脸上的精液。
这时白夫人呵呵的笑了起来,虽然她刚才被蓐的很疼,但是情欲得到了发泄,高潮了那么多次身体反而很是舒畅。
白夫人拿了块丝绢下床帮白:擦拭:「芸儿别哭,以后你嫁人了就知道这不是坏东西了。回去洗澡睡觉吧。」
白芸说:「妈,我怕他又欺负你。」
白夫人:「不会的,你放心吧,妈没事。」
白芸骂了句「坏蛋」才离开。
张不凡说:「白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走火入魔了。」
白夫人说:「我也看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张不凡说:「白夫人你刚才拿的那个瓶子的药了,是大瓶的还是小瓶的。」
白夫人说:「大瓶的啊。」
张不凡说:「不好,我忘记告诉你拿大瓶还是小瓶了,小瓶的才是治病的药。」
白夫人到:「我以为那些都是解药呢,我想你这样正派的人是不会带毒药的,看到大的白瓶就拿了一粒给你了。」
张不凡说:「那道不是毒药,那是我师父让我献给皇上的春药,我小时侯泡药水吃药物长大的,是吃不的那药的。」
白夫人说:「难贵你这么强呢,要不是:儿来我差点被你整死了。」
张不凡说:「好险,差点出事,我无法控制自己,要不是芸儿的一双手,只怕我还是无法解脱,至少五个时辰药效才无。」
白夫人:「芸儿一双手有这么厉害吗?你把人家都弄疼两次了。」
张不凡说:「对不起啊。」
白夫人说:「你把人家都这样了还见外吗,以后叫我蓝萍吧。」
张不凡说:「蓝萍你好美啊。」
蓝萍莞尔一笑说:「你也累了吧,我们休息吧。」
张不凡于是抱起蓝萍放到床上,抚摩着丰润的身体,饱满的乳房漫漫的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张不凡早早的醒来了看着白夫人静静的睡在自己的身旁,这时才有机会漫漫的欣赏这美丽的尤物了。白夫人只有三十五岁,成熟美艳,身材丰满但不嫌臃肿,圆豆般的乳尖使得乳房显得格外饱满,臀部坚挺圆润,双腿夹着黑黑的森林。张不凡右手轻轻的握着一只乳房玩了起来。
只听白夫人:「人家睡觉呢就偷玩人家了。」
张不凡:「昨晚睡的好吗?」
白夫人说:「奴家守寡六年,今天才知道做女人的快乐。」
张不凡说:「想不想再体验下呢?」
白夫人说:「你真坏,取笑人家。」
张不凡说:「我是真心的,来我给你一个完整的爱。」说着便吻向了白夫人的眼睛,耳侧,白夫人闭眼享受这份温柔。他再在那红嘟嘟的香唇吻着吸着,然后用舌头袄开她的唇,吸食她的舌尖,她也热烈的回应着,他的双手在她的双乳上来回的揉着,时儿轻时而重,最后把她的双乳揉捻成各种形状。
好久急吻太停止,手也撤离乳房,改为抚摩小穴,他的舌尖已经温向了乳房,她扭动着身躯表示着她的快乐。他的舌尖开始专心吸食那两个小豆豆,女人扭动的更热烈了,插向小穴的手指已经很湿润了,他开始视察下面那个美丽的地方了,白夫人的小穴鼓鼓的夯起,像个白馒头,但是中间裂着一道蜂,更像一个水密桃,他搬开她的双腿,看里面红色的花瓣,然后在花瓣上温了起来,女人最柔弱点被擒女人马上开始呻吟了。
「痒啊,别……别……」
他舔的更深入更快时女人抽搐一下高潮了,白夫人说:「你真坏,弄的人家这么痒,真是我的小冤家,你的替我制痒。」
张不凡说:「那你的先伺候我,我才帮你止痒。」
女人说:「怎么弄?」
张不凡说:「你也舔我那里。」
女人说:「我没做过啊,不会啊。」
男人说:「你用舌舔,嘴含就行了。」
女人丢个眉眼低下头,开始舔他的肉棒了。女人虽然很生疏,但是吃的很卖力,好象那是一个急好吃的东西似的,男人被软软的舌头舔着也是很舒服。
女人用嘴把龟头含到了嘴离,一会就吐了出来说:「牙帮好捆啊。」
男人说:「那你骑上来吧。」
女人于是向着那个指天的棒子坐了下去,女人全部坐进去后感觉小穴很涨,棒子好热。
男人被穴肉包裹着舒服的敖了一声:「蓝萍你的小穴好紧啊。」
女人爬到他身上,乳房贴着他的胸膛说:「小冤家,奴家一身的清誉都被你毁了,你要一辈子对我好啊。」
男人开始上下挺动,后来觉得这样太累,把她压到底下,开始漫漫的抽差,当妇人欲望高了他便一轮狂风暴雨将女人送上了高潮,然后让女人怕下,从后面插入{女人已经完全享受性爱了,开始释放出所有的激情,一咿呀的叫着,又高潮了,当女人全身湿漉漉的时候男人才发射。
白夫人握着释放了的鸡吧说:「我爱死了你,你不要离开我了。」这时她才看到女儿脸红仆仆的看着自己的淫荡样子。
白芸见母亲看着自己说:「吃早饭吧。」
吃饭时,白夫人看到女儿羞答答的埋着头不说话,白夫人和女儿相依为命知道女儿和自己一样第一眼看到张不凡,已经情种暗种了。
白夫人说:「凡儿你定婚了吗?」
张不凡把和段晴和古娇娇定婚的事说了。
白夫人说:「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我做主把芸儿许配与你,今天是个吉日,就今天结婚吧。」
张不凡到:「谢谢夫人成全。」他两个刚肉对肉的恩爱完,现在却礼貌有加的交谈。
白夫人:「芸儿你同意吗?」
白芸害羞的说:「孩儿凭娘做主。」
白芸昨天被精液射个满脸,一晚上都没睡好,早晨又看了母亲和张不凡的春戏,早已是春情荡漾了,没有不答应的了。
问了生辰,张不凡十七,六月生,白云,也是十七,十一月生辰。白夫人便忙里忙外的准备结婚事宜。
晚上,红烛红焰把新房映的通明,新人拜了天地后。
白夫人笑荧荧的说:「娘回去休息了,不凡你要疼着云儿啊。」
白芸说:「娘,不要走,我怕。」
白夫人说:「乖女儿,没事的。」
白云过来搂着白夫人说:「妈,我要你陪我。」
本来洞房花烛没有母亲陪女儿的道理,但是白夫人已经和张不凡已共体交合两次,就答应了女儿。
张不凡说:「萍姐,我们也拜一拜吧,以后我来照顾你们。」
白夫人虽然觉得很是荒唐被白云硬拉着和张不凡拜了几拜。只见白云身者红衣头戴珠花,白色的脸暇,红嘟嘟的小嘴很是娇艳,张不凡看着娇艳的母女,已是按捺不住了,把白云和白夫人都抱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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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
×××××××××××××××××××××××××××××××××××××××××××××××××声明:
的作品一个是「成人的童话」,一个是「童话的成人」。
二、本人文笔拙劣,色戏也非善长,仅粗枝大叶以讲故事的口吻,供各位色友们一笑,同时也为了圆梦——圆自己读武侠小说时心里那龌龊的色梦。
三、本文以金庸大侠的小说为线索,借鉴了迷男等色侠的一些描写,所有改编都是为了×××××××××××××××××××××××××××××××××××××××××××××××××第二十一回 平地起涟漪虚竹眼前再次浮出一个美丽面庞,他喃喃唤道:「师娘……娘……」感到一滴滴热泪落在脸上,并听见了一声比一声清楚地呼唤:「公子,公子……」眼前模糊的面容渐渐清晰,雪白俏脸,眉毛弯弯,竟是分别多日的阿朱!他嗅出阿朱的细细幽香,惊喜之下又昏迷过去。
虚竹挂在峭壁伸出的树枝上,身子随寒风飘摆了一夜,幸得乾坤大挪移自行缓缓运转,否则早已死去。到处寻他的阿朱经过应天府,闻听孟氏山庄出了事,乔装赶来打探,趁夜潜到崖顶,顺下一条绳子,在崖壁乱丛中搜寻,直到天亮才发现他。见他满身血迹,僵硬冰冷,胸前插着剑,不由伤心落泪,突见他发出声音,慢慢睁开了眼,登时转泣为喜,忙用树叶喂他露水,小心给他包好伤口,然后生起篝火,烤上一只大鸟。
虚竹醒后吃了几小块鸟肉,胸口渐渐热乎起来,虽然无力说话,但脸上露着微笑。
阿朱开始犯愁如何出谷,见乱木丛生,峭壁直立,远处隐隐露出半扇洞口,要过去察看,手却被虚竹握住不放。
二人四目相对,阿朱绯红满面,撅起小嘴嗔道:「疼得时候直唤娘,才好一点……就不老实。」
虚竹忍痛一笑,虽然浑身到处都疼,心情却是这几月来从未有过的轻松。
到了黄昏,虚竹已能打坐运气,痛楚减轻许多,体力也恢复不少。阿朱扶他慢慢走去那远处山洞,往里扔块石头,大喊几声,不见异常。洞中并不幽深,但宽敞干净。
几日后,虚竹身上各处创伤开始长出新肉,只是那贯胸的剑伤不好痊愈,过了四十多日,才能行动无碍,前后心口旁各留下一个深深疤痕。
这日,二人准备寻路出谷,虚竹拿着木婉清刺伤他的剑,在洞中石壁上一下一下划着。
阿朱已听他说了在孟家的经历,见此笑道:「公子在想那个木姑娘么?」
虚竹被她道破,但口上不愿承认,恨声道:「这贱人害我几乎丧命,我想她作甚。」
阿朱抿嘴一笑,道:「你当日乘人之危,欺辱了木姑娘,她刺你一剑原也应该。」
虚竹低头想了想,叹道:「确是如此!」旋即笑道:「好阿朱,我若欺辱你,你会刺我吗?」
阿朱瞪他一眼,脸红不语。
虚竹嘻嘻一笑,道:「我知道你不会。」
阿朱瞪眼大怒:「我会刺自己一剑!」
虚竹忙道:「别别,好阿朱,我怎会欺辱你,就是……也不会趁你不知道。」
阿朱气急:「你还是想欺负我,我在刺自己之前,先刺你十剑!」
虚竹佯怒大叫:「小妮子,你比那贱人还凶狠!她让我带了绿帽子,你可不许!」
阿朱哼道:「臭美!我和木姑娘又没嫁给你,关你帽子什么事?」
虚竹呵呵笑道:「这话不错,我头上那点绿,那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不过礼尚往来,我也送了孟臭玉一顶红帽子。痛快啊,痛快!」说着举剑向石壁用力一击,咣当一声,火星四蹦。
阿朱忍不住扑哧笑道:「你这个色公子,真真不可理喻!」说完想到适才这声响,面色一变,惊道:「这石壁好像是空的!」
虚竹惊咦一声,不敢相信道:「是吗?」
阿朱疑惑地摸摸石壁,退后几步道:「公子,你击一掌试试,但不必勉强用力。」
虚竹起身面向石壁,深吸口气,向前推出降龙十八掌。轰隆隆!石壁塌陷,里面黑黢黢得不知多深。
阿朱从篝火中抽出一根燃着的树枝扔进去,见到洞内有一条向上的石梯。
二人面面相觑,点燃两只火把,走进石壁露出的大洞,顺着石梯向上走了一会儿,尽头是个石门。这个石门又厚又重,布满了青苔。
虚竹运起乾坤大挪移,激发全身力气,试了几次才勉强拽开石门,不料眼前仍是向上的石梯。二人吃惊不已,不知谁造了这么大工程,仿佛要把山给掏通了。
二人沿着石梯继续向上,尽头仍是一道石门。开了这道门后,终于见到一间宽阔的石室,室中放着十几只铺满尘土的大铁皮箱,打开箱盖一瞧,里面尽是金银珠宝,在火光下熠熠生辉。
虚竹做梦也想不到世上能有这么多财宝聚在一起,连声怪叫:「妙啊!真是妙啊!武状元是不用再考了,我要开一个比丽春院还要大十倍的丽夏院、丽秋院、丽冬院,或者合起来叫做春夏秋冬院,阿朱你说哪个名字好?」
阿朱笑道:「叫什么院,随你便吧,但此刻如何拿得了?」
虚竹摩挲着珠宝,想了想,说道:「下次你再陪我来,咱们将财宝都取出去,造一个比孟氏山庄还要大十倍的庄园,将你见过的听过的所有好玩的东西都放到咱们庄园里,怎么样?」
阿朱嘻嘻一笑,眼露喜色,却摇头道:「我只是一个小丫头,可不敢与你这妓院大老板相提并论。」
二人举着火把搜遍石室,意外发现角落里仍有一道石梯,室顶另有一道石门。
二人登梯打开石门,又见另一石室,也见几十个大箱子。
虚竹惊喜之极:「这里还有!」
不料这些箱子里不是财宝,而尽是书籍衣物。
阿朱粗粗翻看一遍,惊疑道:「书上写得全是古怪文字,衣服样式也十分古朴,看来像是年代很久很久了。」
虚竹见不是金银珠宝,大失所望,随手从一个箱中拿出一柄匕首,抽出鞘来一看,匕身乌黑沉重,随意用它敲了敲铁皮箱子,不料匕身毫无声息陷进了铁皮内。虚竹吓了一跳,拿匕首又试试其他东西,切革如纸,削铁如泥,居然锋利无比。虚竹十分惊喜,也觉十分有趣,划来划去如切豆腐,损坏了不少衣物,当削到一件黑色背心时,试了几次却不能损其分毫。
虚竹甚以为奇,不知这背心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摸着单薄柔软,还稍稍有些弹性。他把匕首塞进靴子里,欣喜穿上这件背心,心想:「有了这件宝贝背心,再不用怕小贱人刺我了。」
虚竹举着火把转了一圈,再没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看见室内还有石梯和石门,便急着要上去。而阿朱却在一口箱子的箱盖上发现了一个暗格,这口箱子在众箱中最大也最醒目,虚竹用匕首将其划破,故而露出了暗格。
虚竹再抽出匕首,将这个箱盖从左至右横着剥开。阿朱从暗格中掏出本古乐谱,惊奇翻看起来。虚竹接着入手摸索,又摸出个墨绿色的圆棍,棍长二尺有余,质地温润坚硬,似铁非铁,似玉非玉。其上从头至尾雕刻着盘龙,玉棍的一端是龙头,另一端是龙尾,龙身有一排小孔,原来是只极其精致的玉箫。二人不明白为什么把乐器和乐谱藏在暗格里,但想必极其珍贵。虚竹把玉箫塞在裤腰,阿朱也把乐谱收在怀里。
二人继续登梯打开石门,照旧又是一间石室,室角照旧也有向上的石梯。但这间石室却和前两个大不相同,室顶仿佛有片能够发光的玉璧,发出昏黄微光,映得室内晕纹荡漾。室中央置有一张六柱支撑的玉石圆盘,周围十几丈,其上足可以放上一辆马车。
阿朱惊叫:「好大一张桌子!」
虚竹却猜疑道:「依我看,这不是桌子,而是一张床。」
阿朱诧异道:「床?床怎会这么大,又怎会是圆的?」
虚竹笑道:「是啊!又大又圆,正是为了方便女子受人欺辱。」
阿朱想了想,猜透了一点儿,烫着脸不再追问。
原来丽春院就有这样的几张圆床,只不过这张玉床大得出奇,可以转圈躺上十几个人。
石室四边还放有一些玉石架子,奇形怪样,似椅非椅,似凳非凳。
虚竹越瞧越奇怪:「难道这里曾是一间妓院?」
丽春院也有诸如此类的东西,只不过不是玉石做成的。
阿朱拿起架子上的一个棒状玉石,好奇地摆来弄去。
虚竹见了心中大乐,原来那是个玉制的男人阳具,其形惟妙惟肖,但阿朱哪里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见其上有个小眼儿,以为是什么古怪乐器,饶有兴趣地凑在唇上吹了吹。
玉石架子中有个玉石桌台,台上一个玉盒,盒中一卷丝帛、五六个小瓶。阿朱拿起一个红色瓶子在火把下念道:「阴阳和合散。」念完便觉得不对劲,再拿起那卷丝帛一瞧,俏脸立时通红,帛上画有赤裸男女在各样椅凳上的种种姿势,她这才知道这些玉制架子的实际用途。
虚竹一听「阴阳和合散」,瞠目大叫:「这里居然有这东西!它可害得我极惨。」说完上前抓了两个红瓶放在怀里,再看盒中另有两个白色瓶子,拿起一瓶问阿朱上面写着什么。
阿朱红着脸念出:「醉八仙。」
虚竹不好酒,听了一个「醉」字便没了兴趣,把白色瓶子放回。
阿朱此时一刻也不想在这堆淫具间逗留,匆匆登上石梯,忽见壁上的微光有些波动,冷不丁向上一瞧,失声惊呼。
室顶那方昏黄玉璧上,竟然多了一双赤裸的脚,正一步一步慢慢走动,搅动得微光粼粼闪闪。那双脚忽然停住,接着璧上又落下一物,依稀瞧出是两片裸臀。
二人惊异万分,那片玉璧并不是发光,而是晶莹透明。
虚竹忽然想到:莫非已经到了山顶?莫非有人在溪中戏水?他见阿朱目不转睛瞧着那两片臀肉,笑道:「你也喜欢看人洗澡么?」
阿朱斜他一眼,嗔道:「我不仅喜欢,而且十分羡慕!」原来她在深山野外多日,此时见人洗浴便觉自己浑身骚痒。
虚竹呵呵笑道:「好,好!公子带你去洗澡。」
二人登上石梯,推开最后一道石门,呼吸豁然清新,心里却十分吃惊,眼前居然是间香气扑鼻的素雅绣房。
桌上燃着一盏油灯,灯光昏暗幽明,虚竹却觉出满目洁白,但见洁白的桌椅,洁白的绣床,满地铺着白玉,窗棂也涂着白色,洁白的四壁有一面是洁白的纱缦,缦隙透出芬芳的腾腾湿雾。他恍然大悟,石室璧顶上方并不是溪水湖水,而是这纱幔后的浴水。这屋的主人必定十分尊贵,普通人又怎会拥有如此豪华的玉石浴室。
二人对视一眼,目光都充满疑惑好奇。虚竹向阿朱做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出声,他自己向纱幔偷偷走去,心里暗有几分得意,猜定里面洗浴的必是女子,自己这一瞧不知又给谁送了半顶帽子。
虚竹鬼笑着双手轻轻分开纱幔,鬼鬼祟祟从缝隙瞧去,眼睛一亮,玉石水池中果真坐着一个赤裸女子,长发雪乳,妙人如玉。霎那间,虚竹的笑容变得僵硬,转而惊骇之极,眼前女子赫然是李梦如。
李梦如双手捂胸,转眼看来,虽然隔着氤氲热气,其眼色也是冰冷刺骨让虚竹遍体生寒。
虚竹退去握住阿朱的手,话也顾不上说,拉她向房门跑去。
阿朱见他如此惊惧,不由叫声:「公子!」脸上随之变色,抢先一步去开门。
虚竹突觉脑后疾来凉气,回头惊见一只玉手,他不假思索向上一抓,刚好抓住一只潮湿手腕,眉目间感到劲风刺痛,见有五个雪白指尖正顿在自己额前。这一下兔起鹘落,那只手腕倏地从他掌中抽出,接着一个白影从他眼前闪过,就见李梦如浑身裹着白绫,凌空舞袖向阿朱落下。
阿朱急踏「凌波微步」闪过李梦如这一击。
虚竹如梦初醒,上前一步打出「神龙摆尾」。
李梦如转身出掌隔空相对。虚竹踉跄几步险些坐倒,稳住脚步后,忙从降龙十八掌的第一式快速打起,使出威力最大的第十八掌「亢龙有悔」。
李梦如双掌一接之下,在空中滴溜溜转了几圈,「亢龙有悔」的刚猛劲力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桌上的油灯却扑地熄灭。
虚竹眼前一黑,惘然无措,觉出李梦如飘忽不定,自知已避无可避,惊骇之极,张口大叫:「师姐饶命!」
阿朱闻声飞扑到虚竹身前。电光雷火间,李梦如的手爪插入阿朱肩膀,另一只手掌击在阿朱背心。虚竹和阿朱同时闷哼一声,抱在一起撞门滚出。李梦如并不追赶,双臂挥动劲风,房门啪嗒紧闭。
虚竹抱着阿朱滚了好几滚,胸口剧痛,一时不能起身,李梦如那一掌,让他隔着阿朱身体依然如受重槌。咳嗽几声后,挣扎着扶起阿朱。趁着月光一瞧,吓得心蹦蹦乱跳,见阿朱昏迷不醒,喷出满口鲜血。骇然瞧瞧四周,发现所处是间道观,观门紧闭,树木阴郁。他抱起阿朱跳墙逃去,跑着跑着,发现景致十分熟悉,忽然知道,脚下便是大观园,而那座道观就是拢翠庵。孟家小厮曾抬他来到这里求药,当时小厮高喊妙玉仙姑,那个仙姑并未出现,现下看来这个妙玉仙姑竟是玉罗刹李梦如。南唐公主只告诉他,李梦如是他大师姐,却也没说李梦如就是拢翠庵的妙玉。
虚竹认清了道路,慌慌张张跑回丝竹馆,刚到自己门前,突听见房里的鞭打声,一个男子叫道:「吞得深些,再深一些,爷就要赏给你了。」
虚竹大吃一惊,这声音倒像是孟宝玉,再仔细听听,房里传出哼哼呜呜的女声。他心里一紧:「孟宝玉在虐待谁?马夫人?唉哟,不会是木婉清吧!他们害我之后就无所顾忌了。」
虚竹怒从心起,把阿朱轻轻放下,从靴子抽出那把锋利匕首,无声无息割落门闩,提脚猛踹开门。
一个提鞭的裸背男子正立在房中享受口交,听见巨响一回身,惊见一人已冲到了眼前。而虚竹见他不是孟宝玉,也大出意外,手中匕首稍稍一顿,划向他直挺挺的阳物。那男子未及惊呼就觉身下一凉,低头见自己没了半个阴茎,登时惊骇之极,痛哼一声萎身栽倒。
马夫人裸胸坐在地上,蹬着双脚往后退,惊恐叫着:「你……你是人是鬼?」
虚竹将阿朱抱进房,气恼道:「我当然是人!」说着将阿朱小心放到床上。
马夫人惊愕片刻,定神吁道:「原来你没死。」
这时从床底钻出一个人来,欣喜道:「主子,你还活着!」
虚竹见是香菱,也喜道:「原来你藏了起来!」
香菱张口刚要说话,听见母亲哼出一声呻吟,连忙过去助她从地上站起。
虚竹见马夫人的肩背上,旧的伤疤未愈,又添了几道新痕,气恼道:「这个人是谁?」
香菱应道:「他是琏二爷。」
虚竹纳闷问:「哪个琏二爷?」
马夫人回道:「他叫孟琏,孟宝玉的哥哥。」
虚竹惊叱:「你怎又把他勾搭上了?」
马夫人冷笑:「你到来问我?你要了我们娘俩,却不声不语去了,丢下我们任人欺负。」
虚竹无言以对,不再说话,低头察看阿朱伤势,见她肩上五个血糊糊的小洞,后背的伤处好像被鬼拍了一下,衣裳碎裂出一个清晰的黑手印。
虚竹越瞧越吃惊,见阿朱好像没了气息,不禁心中大恸,忽然想起石清给自己疗治寒毒的方法,连忙盘坐运功,双掌抵住阿朱后心,尝试着输送功力。过了片刻,阿朱嘤一声醒来。
虚竹大喜过望,见阿朱虚弱道:「我怀里有伤药,那个白盒子……」
阿朱说着右手动了动,却无力伸入怀中。
虚竹伸手将她怀中物事都取了出来,除了一些碎银,还有个金锁片打造得十分精致,此外一个小小的白玉盒子,盒里盛着些膏药。虚竹取出一些抹在阿朱肩上,那五个血洞旁的肌肤都变成了令人惊心的黑色。虚竹又解开阿朱衣裳,将剩余药膏尽数涂在她后背伤处。阿朱羞不可抑,伤处又剧痛,登时又晕了过去。
虚竹见她虽然昏迷,但脸色红艳,于是不再那么慌乱,轻轻将她放好,向身旁香菱笑道:「你一直藏在床底么?」
香菱正害怕瞧着地上的孟琏,闻言说道:「那日一早听说主子出了事,娘就送我去了可卿主子那里,可卿主子却病得不行了。今晚是她的『七七』大祭,我趁亮去玉香楼烧了纸,回来正和娘说话,听见有人来了,娘就叫我藏去了床下。」
香菱说到这里,想起躲在床下的恐惧,起身躲去马夫人怀里抽泣。
虚竹傻愣愣听香菱说完,惊愕之极叫道:「你说什么?你去玉香楼烧纸?谁的『七七』?」
说着将香菱拉到面前,不敢相信得接着问道:「你是说可卿主子死了?」
香菱哭着点点头。
虚竹一怔,仍觉万难置信,叫道:「她好好得怎么死了?」
香菱抽噎道:「她说肚子疼,没力气,好像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也不叫人请郎中,只叫我去大老爷那里取药,可是大老爷死了,他房里什么东西都没了。那晚可卿主子哭得好厉害,头发掉了许多,底下也……也流出许多……许多脏东西,天亮时她人便去了。」
虚竹听得面色惨白,心头揪痛,发了一会儿呆,喃喃道:「那么个人儿……怎就死了?」
说完深深叹了一声,忽见床单上几点血渍,却不像是阿朱留下的,他惊异用手一抹,叫道:「哪来的血?」
马夫人和香菱都吓了一跳。虚竹忽想起香菱刚刚在床上坐过,忙拉她转过身子,见她粉裙后一滩血渍,撩起粉裙再看,里面的小裤也是一片血红。
虚竹吃惊道:「你也叫人弄了?」
香菱又羞又怕,哭腔道:「娘!我这里……怎出血了。」
马夫人过来瞧瞧,微微笑道:「不妨事,这是你长大了。」
虚竹松了口气,恍然道:「哦!她来了月红,可吓了我一跳。」
香菱惊讶道:「什么是月红?」
马夫人搂过香菱,道:「别怕,跟娘过来。」
过会功夫,母女从里屋出来,香菱换了一身衣服,羞涩不已,好似一下子成熟了许多。
虚竹心中为之一动,从腰间拿出那只藏在地室的玉箫,递与香菱道:「你长大了,公子送你件礼物。」
香菱怯怯接过,她虽不懂吹箫,但见这只玉箫十分精致,不禁露出欢喜。
虚竹转头再看阿朱,见她没有醒来迹象,不禁忧心忡忡。
香菱问道:「这位姐姐是谁?」
虚竹道:「你以后就叫她阿朱姐姐。」
马夫人在旁听了,疑惑道:「阿朱?不会是乔峰身边的那个阿朱吧?」
虚竹点点头,道声:「正是!」
马夫人一怔,吃惊道:「你还真有些莫名其妙的本事,既与乔峰做了兄弟,又要了他身边的女人,看来乔峰实也高明不到哪去。」
说到此处,马夫人神色转黯,轻轻叹了口气。
当年马大元发现她早非完璧,惊气之下,摔门而去,从此专心帮务,升任了副帮主。而马夫人独守空房,却渐渐恋上了乔峰,秋波暗送,情意盈盈。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乔峰对她从来不假颜色,甚至都不正眼瞧她。马夫人愤恨不已,又不甘寂寞,最终和执法长老勾搭成奸。二人奸情被马大元有所察觉,执法长老便抢先下手杀了马大元,为了掩盖马大元之死,二人又设谋嫁祸乔峰,揭其身世使其身败名裂。
香菱这时惊恐道:「主子,孟二爷流了好多血,他是不是死了?」
虚竹哼道:「他死了最好,你们不用怕,我总要带你们离开这鬼地方。」
香菱未失孩子心性,一惊之后,不由喜道:「好啊,我从未去过外面。」
虚竹想了想,问道:「我那两个师姐现下如何?」
香菱摇摇头:「这我不知。」
马夫人接道:「我听说那个木姑娘一直苦着脸,孟宝玉现在整日哄她,但孟家爷们一个比一个乖戾,总有你那师姐受罪的时候。」
虚竹闷闷寻思一会儿,忽然起身道:「你们仔细照看好阿朱,她若醒来,你们给她换身衣服。我去去就回。」
马夫人笑道:「你还敢去非礼师姐吗?」
虚竹没应她话,继续道:「你们把随身东西也收拾好,待我回来咱们就出去。」
马夫人叹了一声,笑道:「你带菱儿走吧。我还能去哪儿?天下到处都有丐帮的臭叫花子。」
虚竹叫道:「我带你们去京城,要是皇上肯收留,谁敢拿你怎么样!」
马夫人疑惑问道:「京城?皇上?」见虚竹不像是在说笑,她登时惊呆了双眼。
第二十二回 步步生莲花虚竹急急忙忙溜到怡红院,见窗纸上依旧映出一个女子面灯而坐,用匕首划开门,见桌旁也依旧是刘婕杼。
刘婕杼见了虚竹,疑是鬼魂索命,惊得面无人色。
虚竹冷笑道:「好个师姐,你为何害我?」
刘婕杼惊叫:「不是的!我不是成心害你,我只是不要嫁人,那二奶奶说我听她的,她就去说服师父,其实我一直后悔,你快走吧,不要再吓我!」
虚竹大怒:「你不想嫁人,便帮着外人害我,这算什么?」
刘婕杼慌道:「那孟宝玉对木师姐真得很好,可那孟灿玉却只是个孩子,我……我……」转而惊疑叫道:「你真的不是鬼?」
虚竹气哼哼道:「你们都巴不得我死,可我偏偏就死不了,那个贱人现在哪里?」
刘婕杼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虚竹,拍着胸口,舒气说道:「吓死我了!这可好了,你真的没死。木师姐和孟宝玉……他们此刻多半在沁芳亭。」
虚竹转身便走,冷笑道:「孟宝玉,嘿嘿!这回马夫人成了我的人证,看你对那个贱人如何说!」
虚竹跑到沁芳亭,果见紧紧偎在一起的两人背影。他不声不响蹑到二人身后,听孟宝玉道:「那贼已粉身碎骨,你不要整日胡思乱想。」
木婉清抽泣道:「你不知道,他虽是胡说,但他……他怎又知道……」说到这里,捂脸闷声痛哭。
孟宝玉将她搂在怀里,嘻嘻笑道:「我倒有个法子,让你不再信他。」然后低低说了什么。
木婉清哭声一顿,扭身挣开孟宝玉怀抱,嗔道:「你怎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孟宝玉笑道:「你羞什么,反正咱们早晚……」他说着话见木婉清直勾勾瞧着自己身后,神色既惊恐之极,又疑惑之极,像是看见了最恐怖和最不可思议的事儿。孟宝玉转头向后一瞧,登时汗毛直竖,见虚竹立在月光下正阴森森笑着。
孟宝玉忽地立起,木婉清尖叫一声,扑在他怀里,叫道:「鬼来了,他真来了!宝玉救我,救我……」竟然惊得一下子闭过气去。
虚竹见了更加妒火中烧,上前抢过木婉清,一脚蹬开孟宝玉。孟宝玉闷呼一声,捂着小腹倒地抽搐。
虚竹将木婉清放在石椅上,掐住她的人中,用力揉了几揉。木婉清悠悠醒转,一见眼前的虚竹,立时又晕了过去。虚竹又惊又无奈,见孟宝玉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上前一步踏住了他后背。孟宝玉像被按住壳的乌龟,手脚乱动,身子却丝毫动弹不得。
刘婕杼这时赶了过来,惊慌叫道:「不好了!他们都来了,你带我一起走吧。」
她话刚落,便有许多人拿着火把从各处钻了出来。
虚竹抽出匕首抵住孟宝玉脖颈,叫道:「不想他活命,你们就过来。」他知道这孟宝玉是孟老太太的命根子,有他做人质,孟家必不敢轻举妄动。
众人把亭子团团围住,果然谁也不敢靠前来。
孟元春走到众人前一挥手,几人扭着被布堵住嘴的马夫人和香菱,还抬着披头散发的阿朱走上前来。原来孟琏苏醒后大声呼救,惊动了孟家庄丁。
虚竹见对方也有人质在手,面上强作镇静,心里慌张万分,心想:「自己闯出去并不难,但是带上马夫人、香菱和昏迷的阿朱,却是难得很。」
孟元春这时退后几步,大声道:「我用她们三人换宝玉一人,你看如何?」
虚竹颇觉意外,定神想了想,把匕首递给刘婕杼,他捏住孟宝玉的脖子,慢慢向前走去,到了离孟元春还有七八丈远处,突然把孟宝玉向身后一扔,同时向前抢出一大步,打出「神龙摆尾」,一下子逼走了孟元春,扭着马夫人母女的护卫们见孟元春逃走,他们也随之四窜。
虚竹向马夫人大叫:「你们快过来!」一面叫,一面跑去抱起阿朱。他使计成功,心里正喜,不料怀里的阿朱突然手持短刀,狠狠刺在他胸前的宝甲上。
虚竹大吃一惊,这才看清怀里这人并不是阿朱。
那女子一击未中,挥刀割向虚竹喉咙。虚竹放手向后急跃,那女子随着飞身跃起,手刀掷出。虚竹扭头躲过,却眼见短刀飞向了刚跑过去的马夫人。虚竹惊急之下,不及他想,体内乾坤大挪移急速流转,如离弦之箭追赶过去,手指堪堪触到刀柄,刀身已噗得扎入马夫人后心。香菱一声惊叫,马夫人向前扑到。
虚竹一时间茫然失措,从刘婕杼手中抢过匕首,将之横在孟宝玉脖上。孟家众人齐声惊呼。
虚竹嘶声大叫:「把阿朱还我!」
孟元春见他红了眼一副拼命架势,恐他狗急跳墙,孟宝玉性命不保,忙令人把阿朱从人群后抬到虚竹面前。阿朱双目紧闭,脸颊凹入。虚竹见她也似死了,心中一酸,泪涌满眶,伸出手掌按在阿朱后心,暗输内力片刻,阿朱呻吟一声醒来,而且面色红润,竟能自己挣扎着站起。虚竹这才大宽了心,耳边却又传来香菱的悲哭,见马夫人紧紧握着香菱的手,耷拉着头,明显没了生息。
此时顾不上死去的马夫人。虚竹一手挟持着孟宝玉,一手夹着仍然昏迷的木婉清;刘婕杼一手扶着阿朱,一手挽着哭成泪人的香菱,几人慢慢走出沁芳亭。
孟家众人不敢阻拦,蜂拥着围在他们四周。
到了山庄门外,虚竹要挟孟家牵来两辆马车,让刘婕杼和香菱扶着阿朱上了第一辆,他自己抓着孟宝玉和木婉清上了第二辆。登车前用刀比划一下孟宝玉,向孟元春叫道:「胆敢追赶,我一刀结果了这厮。明日一早你们去百里外取回他的狗命。」
虚竹一面催马驶离山庄,一面绑上孟宝玉手脚。奔驰一程后,车凳上的木婉清忽然醒转,见了虚竹身影,惊恐万分大叫,不管不顾将半个身子挤出了车窗。
虚竹用力抽了两鞭,叫马随前面那辆车自行飞奔,然后急忙回身将木婉清抓到手里,气恼道:「今日顾不了许多,你再不乖乖听话,我宰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木婉清疑他是鬼,哪肯听他说话,拼命厮打,拼命大叫。
虚竹用力将她按在车座上,大怒喝道:「再要乱动,我将你衣服脱了。」
木婉清挣扎不脱,眼珠一翻,又晕了过去。
虚竹又是痛惜又是气苦,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下,恨恨说道:「不管你信不信,也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总是我的人。」
忽见木婉清怀里露着一角白绢,抽出一瞧,正是那方印着她落红的手帕。虚竹拿在鼻下嗅了嗅,心内突涌狂喜:「她贴身放着这方手帕,那她心里必定清楚,她必是清楚的!」
虚竹拔下木婉清头上的凤头珠钗,边解她衣裳边发疯似得狂吻,吻到木婉清腹底时,虽然车厢内只有飘进来的丁点星光,但他仿佛看见了那个俏皮的小痦子羞答答藏在柔软的阴毛下。他抬起身来,脚下踩着孟宝玉,将股间巨物慢慢挤进木婉清温软的体内。
木婉清幽幽醒转,哆哆嗦嗦泣道:「你真得……做鬼也……也不放过我……」
虚竹呆了一呆,随即恶狠狠冲顶滑腻冰凉的玉股,刮得自己龟皮火辣辣纠痛,存心要让木婉清这回记住他。
木婉清蹙额苦哼,双手无力地推着虚竹胸膛,随着车子颠簸,娇弱承受一下又一下得蹂躏,惊恐痛楚的目光渐渐变得失神迷离。
虚竹用过一次「鸡巴神功」,再次到了紧要时,将木婉清在车壁上挤成了一堆,用尽全身力气注了进去。木婉清娇软如绵,浑身湿透,仿佛已被他蹂躏碎了。
虚竹提上裤子,摸了摸木婉清湿热的脸蛋,欲火燃尽,余下的只是满心柔情。
忽见脚下的孟宝玉正睁大眼睛盯着他,眼中流露出一股奇异之极的兴奋之色。
虚竹受他一惊,再一次怒火中烧,抽出匕首割开孟宝玉裤裆,左手抄起他微微发硬的阳物,骂道:「臭白脸儿,生个鸡巴也是细皮嫩肉,我让你在黄泉路上也没机会碰我女人。」说完右手匕首一挥,左手里便多了一块血淋淋的软肉。
身心皆惊疲之极的木婉清,此时香汗淋漓,眼波如星,疲乏得分外柔和,忽然听见孟宝玉的惨叫,她惊慌缩成一团,盯着眼前黑魆魆的身影,目光无比惊惧,眸子越张越大,眼见虚竹嘿嘿狞笑着,拎那团血肉在孟宝玉眼前晃了晃,随手扔出了车窗。
此时天色发白,虚竹喝住前面车辆,叫刘婕杼和香菱等候,他下车夹着昏迷的孟宝玉向山上奔去,到了山顶见左侧有一片黑压压的密林,便奔去林中,抽出匕首,叫已经苏醒的孟宝玉跪在地上。孟宝玉面如土色,心灰绝望,听虚竹恶狠狠说道:「你等人来收尸吧,来世莫要再作男人。」
虚竹说毕举出匕首,却突然听到马的一声长嘶,循声瞧去,见对面山上一辆马车燃着大火疾驰。
虚竹吃惊失色:「不好,孟家追来了。」慌忙在孟宝玉身上刺了一刀,抬脚向那辆马车飞奔。
虚竹在惊马即将冲落悬崖那一刻赶到,大喝一声,紧紧拽住了缰绳。两马立住高高扬起前蹄,而车厢却从马后绕到了马前,径直向悬崖冲去。虚竹也万想不到这车的冲力如此巨大,双臂剧痛,再也停不住缰绳,在地上滚了两滚,把缰绳缠在腰间,双手把匕首插进石缝,这才勉强停住了身子,而半个车厢却已越过了崖顶,燃着大火横亘在空中,火苗随山风飞卷,忽一下燃着了缰绳。
虚竹见情势万分危急,口中焦急大叫着阿朱和香菱,却见一个陌生女子抱着一个孩童从车厢里跳出来。虚竹震惊之下,无力抓住刀柄,被悬空的车子拖向了崖边。他摆脱不了缠在腰上的缰绳,万分惊急之时,身上猛然被人压住,燃着火的缰绳多受了这一份力道,「蓬」
得一声断裂,车厢拖着烈火和浓烟滚落悬崖。
虚竹惊魂稍定,起身见扑住自己的就是车内出来的那个陌生女子。此女已站在那个孩童前,双臂成一字放在脸前,两只分外宽大的纱袖遮住了她面容和半个身子,只露着一双十分细长的眼睛。但见她装束十分奇特,上着翻毛兔皮坎肩,里穿褶袖水粉纱衣,胸前飘着长长襟带,脸庞两侧垂下数十条细细发辫,脑后那片长发却梳得丝丝笔直,整整齐齐披在后背。
她身后坐着的那个六七岁男童,装束也十分奇特。
虚竹茫然向那女子道了一声谢,疑惑车厢里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一女一童,定神稍稍一想,便知自己错追了车辆,心下暗自苦笑。那女子沉默着微微躬身还礼,小心翼翼遮着脸,但双目流露羞涩,眼睛细长,表意却甚是生动。
虚竹拾起匕首后,心里生了好奇,回头上下打量这个女子。女子紧张盯着虚竹,眼波羞意更浓。这时听得兵器相格之声。虚竹向坡下望去,见一个身披铠甲的浓髯大汉正与两个持长刀的蒙面黑衣人搏斗。那大汉挥剑阻挡黑衣人进逼,但力不能敌,不停退步,打着打着离崖边越来越近。那女子脸前的衣袖簌簌抖动,似乎十分惊惧。
两个黑衣蒙面人飞快对视一眼,突然同时收手向后跃出一步,接着同时掏出一件东西一掷。咣当一声,一件被那大汉用剑击飞,而另一件却如流星般袭向崖边那个女子。虚竹倏地伸臂出手,在女子胸前将这东西夹住,原来是件十字形的金属暗器。
虚竹见有人格斗本很紧张,他除了降龙十八掌不会其它招式,并且只能自顾出掌,不会拆招抵挡,但他对这女子颇有好感,不由自主出手相救,并且接住这件东西,对他来说并非难事。他随即侧跨一步挡在女子身前,用匕首把那暗器如切薄纸一样削成四瓣,然后当胸举起匕首,以示匕首之锋利,指望黑衣人知难而退。
两个黑衣人眼中露出惊异,果然退后几步,却嘘嘘吹了一声口哨。密林中跟着响起另一声口哨,又有两个黑衣人从树林中跑了出来,其中一人的胳膊里居然挟着不知死活的孟宝玉。
四个黑衣人互相瞧瞧,三人突然迅猛前冲,一个举刀劈向浓髯大汉,另两个径直扑向崖边。浓髯大汉被人纠缠住,抽空往后一瞧,焦急万分。那两个黑衣人跑到虚竹面前,同时高高跃起,举刀凌空劈下。虚竹见此惊慌失措,手中匕首用力一掷,双掌迎着刀锋打出「神龙摆尾」。那匕首迅急无比,噗地穿透一个黑衣人的心口,另一个黑衣人的长刀劈到一半,反被霹雳般的掌风荡回去,刀背深深陷进脑门。
正与浓髯大汉相斗的黑衣人眼见同伴如此惨状,心里一慌,被浓髯大汉刺伤了手臂,再受一剑被结果了性命。顷刻间,地上躺了三具黑衣人的尸体。剩下那个黑衣人,眼露惊惧,刀横架在孟宝玉脖上,慢慢向后退去,竟以孟宝玉相要挟。
那大汉气喘吁吁,无力再斗。而虚竹自然不会去追。
待黑衣人消失后,虚竹急忙拾起地上的匕首,向山的另一边跑去,远远望去,自己一行的两辆马车已被人团团围住。
虚竹心急如焚:「他们到底还是追来了。」
那些孟家众人正寻虚竹和孟宝玉不见,惊见一个黑衣人挟着血迹斑斑的孟宝玉从山上跑下来。孟元春惊叱一声,带领众人迎了上去。那黑衣人见对方投鼠忌器,于是乎把孟宝玉当作护身符,落荒而逃。孟家人马大半追他而去,剩下小半人群龙无首,见虚竹举着匕首从山上冲来,无心打斗,呼啦散去。
虚竹掀开车帘,见阿朱等人安然无恙,再不敢有半刻耽搁,慌张赶车重新上路。绕过眼前这道山梁,见那浓髯大汉三人正步行赶路。浓髯大汉步履蹒跚,而那奇特装扮的女子即使走路也用衣袖挡着脸。
虚竹在他们身旁喝马停住。大汉向虚竹拜倒,口称:「谢大英雄仗义相救!」
虚竹有生以来头回被人称为大英雄,登时沾沾自喜,问他们何许人也。大汉称重负在身,不便相告。
虚竹再问他们去往何处,却听得也是京城,便安排自己一行同乘一车,让出一辆空车给那三人。大汉连连拜谢,那女子瞧着虚竹,眼中笑着流露出感激。
两辆马车继续上路。虚竹见阿朱又已昏迷,忙以内力输助。阿朱醒转过来,顷刻之间,脸颊现出红晕。如此一来,虚竹知道阿朱全仗自己运气续命。
阿朱心里也明白了,自己垂危数次,都是靠虚竹输气救活,一时间心中极是惊惶,怔怔地流下泪,啜泣道:「不要多费力啦,你把我怀中的金锁交给……」
虚竹等了片刻,问道:「金锁怎样?交给谁?」
阿朱叹气道:「算了,我不知道,反正我要死了,这金锁就随我去吧。」
虚竹闻言酸楚难忍,难过道:「你胡思乱想什么。」当下又伸掌按住阿朱后背。
阿朱只觉一股暖融融的热气从虚竹掌心传入自己体内,登时四肢百骸,处处舒服。她闭目养神一会儿,黯然道:「我每隔几个时辰,体气便渐渐消逝,你总不能……总不能永远……」说着又落下泪。
虚竹安慰道:「你大可放心,咱们到了京城,我去求当今皇上,他说一句话,便能找来天下所有名医,不信治不好你的伤。」
傍晚到了一个土镇,叫作许家集,这是北上进京必经之地,此离京城已经不远。虚竹在客店给阿朱输了真气,然后叫店小二送来热水,让刘婕杼和香菱给阿朱擦洗身子。虚竹去雇了车夫喂了马,又为阿朱单独雇了一辆大车。众人忙忙碌碌,而木婉清独自坐在房里安静得出奇。
众人忙过之后连夜赶路。走不多远,阿朱再次昏迷,虚竹忙再以真气相助。
阿朱刚一苏醒即微微一笑,好似做了一个有趣的梦,笑道:「那个玉罗刹真是厉害,你当时若去欺辱她,那才好玩呢!啊……」阿朱软软仰在虚竹怀里。
原来虚竹见她吐气如兰,容颜娇红,虽然身体虚弱,却仍不忘顽皮,他一时怜爱不胜,忍不住在她脸上轻轻一吻。阿朱惊羞之下,一口气没有接不上来。
虚竹焦急悔恨,忙将掌心贴在阿朱背心,继续送入真气,见她慢慢睁开眼,忙道:「好妮子,我不再和你开玩笑,你也别再吓我了。」
阿朱眼角滑下两行泪,伤心道:「我来世宁愿做牛做马,也不做人家的丫头,叫你如此欺负我。」
虚竹忙再哄道:「好阿朱,好妹子,我可从未敢把你当作丫头。」
阿朱闭眼不再说话。
虚竹轻轻扶她靠在自己怀里,说道:「你身子尚未复原,且睡一会养养神。」
随着路上颠簸,虚竹抱着阿朱迷迷糊糊睡去,忽听外面车马声渐渐多了起来。
他伸手掀开车帘,发现天已大亮,车子已到了京城地片,但一行中少了一辆车子,那个髯须大汉和那奇怪的一女一童已不知去向。
车夫问虚竹要去京城哪里,虚竹看到这条街上的玉花轩,应道:「前面就是。」
虚竹等人进了玉花轩。老鸨花姐阅人无数,极是机灵历练,既不问其来意,也不提当日之事,张罗着安排了住处。
虚竹洗漱后来到刘婕杼房间。木婉清尖叫着藏在刘婕杼身后,惊恐之极指着虚竹颤叫:「鬼!鬼来了。」
虚竹不得不逃出房间,将木婉清的凤头珠钗交给花姐做抵押,他带着阿朱冒冒失失直奔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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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隐身衣干清纯校花
(一)
世上最伟大的发明是什么?若有人说是隐形衣我绝对不会反对。隐形衣,化自身于无形,虽然不能说可以为所欲为,但也差不多了吧。很遗憾,作为超级淫贼的我就有这么一件隐形衣。别问我怎么得来的,因为你得不到满意的答案。真正有意思的不是怎样得到隐形衣,而是得到隐形衣之后的事,不是吗?
我是一个淫贼,这在以前是不为人所知的,因为我只在梦中作案。当然,在以后也不会有人知道,因为我有了隐形衣。基于以上两点,人们只知道我是个学生。
我表面上做着学生,暗地里却做着淫贼的勾当,当然,已经不仅仅是在梦里了。
我到教室里学习,看到一对男女在最末一排的角落里动手动脚。教室本来是学习的地方,因此他们破坏了教师的秩序,也搞得我全无心机了,于是我去了厕所。别误会,不是去打手枪,是去换衣服――换隐形衣。有些像超人不是?没关系,以后再拍一部戏,别叫《超人》叫《淫贼》就得了。哈哈!
我再次进了教室,当然,不会有人知道。
我坐在那女的的身旁,像那男的一样对她上下其手。这里要说明一点:那个女的还算漂亮,不然我才不理她呢。
她的脸只能算是不丑,但身上就不一样了:白里透红的皮肤,一按一个浅浅的红印,可谓吹弹即破。乳房不大,但年轻使它们弹性十足。再说我又不打算跟她乳交,大也没用。她的;亮点在下身――有着成熟丰满的小腹,同时有着寸草不生的私处――运气真不错,碰上一个不长毛的。臀部很光滑,形状还好,不能跟模特比,但质感极好。
遗憾的是,她穿的是紧身牛仔裤,虽然我很想抚摸一下她的大腿,无奈太窄了,手插不进去。虽然她的腿并不十分漂亮,但那是充满少女气息的玉腿啊,我快摸着她,我自己也紧迫起来,可又不能把她放到了大干,急得我以手指作武器,直捣黄龙。
「啊!」那女的终于忍不住而打破了教师的安静,她怒气冲冲地瞪着那男的说:「我什么时候让你进去了!混蛋,我要跟你分手!」
在大家愕然的目光中,他俩走出了教室――女的在前,男的紧追其后――一脸的不解和沮丧。
可怜的小子,我可不是成心作弄你的呦。
(二)
既然有了宝贝,就要充分利用,不能埋没了它不是?就像现今的经济体制,埋没了多少人才呀!我可不能学那些贪官污吏。可也不能总是用它来搞一些庸脂俗粉那?所以我决定玩儿个大的——搞定学校的校花。
校花是个什么定义?校花者,校内第一美女也。自视高贵,冷若冰霜,拥有大批追求者却不屑一顾,如是云云。我们学校的校花亦是如此。试想,能放倒一个高贵矜持的美女,哪个男人不跃跃欲试呢?何况我现在已有了这个条件,再不动手,不是傻瓜是什么?
被一个隐形人跟踪,你试过吗?千万别说有,因为我只跟踪过校花,你要是硬说你就是校花,那我也没办法,不过你就惨了。
所谓跟踪,就是她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不过隐形衣使我可以毫无顾忌地进入一般跟踪者无法进入的地方,比如女厕所,再比如校花的阴道,哈哈!
确实就有那么一天,我跟着她进了女厕所,看着她脱裤子,蹲下,听见嘘嘘的水声。还看见她起身时顺便换了个护垫。她急匆匆的动作使我还没欣赏够就不得不停止。然而,厕所不是一个做爱的好环境——既脏又不舒适。在我看来,只有床上才真正适合做爱。那么,我是不是得弄张床呢?不必。因为校花的宿舍里多的是床。
就在那天傍晚,我大大咧咧地躺在校花的床上,等着她洗完澡来睡觉。为了跟她做爱我还特地用隐形衣的布做了个隐形避孕套。好在那布料是超薄的。
校花宿舍里住了四个人,当然,都是女生。因为她比较漂亮而其他几个比较丑,所以她跟她们的关系不怎么样。女人是这样的,唉。以至于晚上校花在床上喊救命时,其他三个人只当她是说梦话。不过,你要是也被隐形人强奸而喊救命时,大概也会遭到这种冷遇。不过校花可能会更惨一点儿,因为那三个人心里都在想:「贱货,又发春了!」——我这样猜想。
事实上也是如此。大概在校花上床一个小时后,也是我在她床前站立等待一个小时后,行动开始了。虽然明知道不会被发现,但我还是有点儿紧张——毕竟我要搞的是校花呀。微微颤抖着,我上了校花的床,掀开她的被子,要脱她的衣服。她其实也没穿什么衣服:据说戴文胸睡觉会使乳房下垂,校花那么爱美,所以她睡觉不戴文胸。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小小的白色内裤。
深秋的凉气不一会儿就把她冻醒了。发现自己的被子不见了,身上也一丝不挂,她似乎有些奇怪。不过看得出来还有点儿迷糊,除了四下里找被子也没什么大动作——甚至连内裤也不穿了。
我没有阻碍她,所以被子重新盖在了她的身上。不过,我估摸着她又要睡着的时候,再次掀了她的棉被。一而再,再而三,她终于受不住了。坐起来向四下里张望,找什么似的。可惜她什么也找不到。无奈之下,她只好重新躺下来,睁着眼,双手紧抓着棉被,守株待兔一样,等着人去掀。而我呢,也不想再捉弄她了——别把她弄感冒了。
不过,我钻进了她的被窝——从脚那一头——亲吻了一下她的脚趾。她浑身一震,马上又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到了腰间,裸露出美妙绝伦的上身。我立刻从被窝里退了出来,一着黑虎掏心,抓上了她丰满高挺的乳房。直至此时,她终于忍不住了,低声呼喊着:「救命啊,救命啊!」同时双手在四围乱抓着。
「哈哈,谁也救不了你!」我心说。双手继续动作,轻一下,重一下,交替揉捏着她的玉乳,中指还时不时地弹一下她又小又圆的乳头。
我感到她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呼救声也慢慢模糊了。当然我也忍不住了,饿虎扑食一般,我压在了她羊脂白玉般的身体上,用我的双唇封住了她的双唇。
「唔唔」,她的唇真是香甜无比呀!不知她下面的唇怎么样。
双手继续蹂躏着她的侗体,我的嘴渐渐下移了。嘴唇经过她的颈、胸、腰、小腹,来到她的芳草地。
在我的爱抚下,这片芳草地早已变成了一片水草丰美的绿洲了。带着桃花芬芳的蜜汁从校花的玉门中缓缓流出。我用嘴将她一次次带上高潮,同时,我的小兄弟也越长越大。
腾出一只手,我解开裤子,把硬得像铁一样的下体在她大腿内侧划来划去。
呼救声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啊,啊」的呻吟声。我恨不得马上进入她,但这么好的机会,我怎能不多玩一会儿呢?
一直以来我都对乳交情有独衷,校花那对丰乳令我垂涎已久。不试试怎行?
于是我那沾满校花蜜汁的大枪在她深深的乳沟中抽插起来。校花紧闭着双眼,似乎这是一场梦,睁开眼就会消失一样。
我索性脱了那个隐形避孕套,跟校花做绝对的亲密接触。太爽了,如此美女躺在我胯下,只是精神上的刺激已令我神魂颠倒了。没过多久,我就忍不住了,掰开校花的小口,把大枪塞进去,我射出了积聚多天的精液。
「咳咳」,她被我呛得咳嗽起来,但依旧紧闭着双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哦,莫非是等着我进入她的下面?
她还真把这当成春梦了。
于是我分开她的玉腿,将重新雄起的玉柱兑进她春潮泛滥的桃源。
「啊!」她又叫了出来。我真担心她惊醒了另外三个人,虽然这并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危险,不过习惯使然。
「难道她还是处女?」看着她紧皱眉头的痛苦表情我想道。
在她的私处摸了一把,我把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儿。
「这次捡了大便宜了!」今晚是她的初夜,这令我更觉得刺激。不管她能否不敢奢望您给我们介绍很多朋友进来我们网站,哪怕你只介绍了1个朋友进来,本站一样非常的感谢您!
承受,我更加猛烈地冲刺起来——整张床为之摇撼。
她极力压低着声音,但「啊,啊」声依旧绵延不绝。其间她试着睁开了一次眼,但什么也看不到——她当然看不到。然后她又闭上了眼,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似乎要把这件身不由己的事交给上天。当然,这是因为下体的刺激使她受用无比。
「她岂淫荡哉?她不得已也。」我想用这句话来形容现在的校花再恰当不过了。
这天晚上,我「跟她」连续做爱,直到天亮我都未曾离开她们宿舍。甚至在她们离开宿舍去上课以后,我还躺在校花的床上休息。我看到校花的脸一直都红着,起床后在宿舍里走来走去,好像要寻找什么,不过什么也没找到,满脸的不解与羞涩。我还看到其他三个人的眼中充满了愤怒与鄙视——不用猜都知道,校的动力!来的人越多,更新速度就越快写到这儿,我想再次感叹:「隐形衣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发明。我爱你,隐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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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几个人虽然西装革履,但看著脸上那迷糊的表情,显然是喝醉了,
因此连被一夥人团团围住都不知道。
“王老板,你的日子过得很逍遥啊。”
一个醉酒之人用含糊不清的言辞道:“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啊,你找我有事么?”
“哈哈哈!我可没有什么名气,怎么能得到王老板的赏识,兄弟们最近手头紧,得闻王老板颇为豪爽,想请你到我们这里来坐上一会儿,兴许你的家人会借我们一点钱用。”
王老板似乎怔了一下,道:“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围住王老板的一夥人有十多个,此刻再不说话,一步步地逼了上来。王老板等一个个却还没有清醒,眨著眼睛,却不知道究竟要发生什么。
猛然,一个柔和悦耳的女声响起:“住手!”
包围圈上的两个人突然被震飞,一道人影闪入人丛之中。这是一个年轻的女郎,身材高挑,黑暗中虽然看不清容貌,却也可以感受到脸庞上的俊秀之气。
那十多个人立即将注意力转向了那个女郎,同时一个令他们感到恐惧的名词在心中升起——“暗夜女侠”。他们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但随即似乎又不信邪般地冲了上来,不过这次所有人都转向了年轻女郎。
歹徒们虽然将那少女围住,但却不时地有人被打倒。起初歹徒们还能僵持上一阵,打倒的人都顽强地爬起,继续加入战团,但过了一阵之后,有人被打倒之后,只能躺在地上呻吟,却再也站不起来了。
当人数减少到九人之后,歹徒们的信心似乎被击溃了,他们再也不管已经倒在地上的兄弟,向黑暗之中四散逃去。但就在此刻,四面八方都响起了警笛声。
同时那身手矫健的年轻女郎的也已消逝在黑暗之中,只留下醉酒的王老板等人,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正午的阳光给寒冷的城市带来了仅有的一丝暖意。周末的公园里,人们正享受著冬日中难得的奢侈时光,根本没有注意到偏僻的角落中的两位女郎。
如果她们在一个更显眼的地方,一定会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她们的身材都显得较为高挑,其中一位大约二十七八岁,长发披肩,美貌中充满了成熟。另一女郎显得更年轻一些,一头秀发较短,以美好的弧线梳向脑后,展示著俊秀清纯的容貌,带著三分英气。
长发女郎把手中的报纸递了过去,沉稳地道:“看看今天的新闻吧,《‘暗夜女侠’芳踪再现建奇功,打劫团伙无路可逃落法网》,昨晚上你可是很威风啊。”
短发女郎的声音清朗柔和,十分悦耳,接口道:“很好的标题啊。”
长发女郎道:“标题是不错,可是内容就不怎么样了。这群记者,就只知道吹捧你这个神出鬼没的神秘女子,都快把你当成女英雄了。倒把警方说得一文不值。”
短发女郎秀气的脸庞上略带笑意,使得那原有的几分英气变为了抚媚,依旧是那悦耳的声音道:“没有啊,上面也提到了警方最终将那些歹徒们绳之以法,大快人心。”
那个被称为方队长的长发女郎道:“你再看清楚些语气,不是摆明了指责我们办事不力,只是依靠你的帮助才捡了便宜。周小姐,现在是法制社会,安上这么一个‘暗夜女侠’的称号是很不合适的。”
“是呀!昨晚上当然还要靠你们警方出力,否则我一个也不可能把那么多人都逮捕。不过暗夜女侠这个名字听上去还挺有趣的。”
“好了好了,不管怎么说,我们内部还是有不同的看法。有人认为在现在这种社会出现你这样的人是很不合适的。不过我和几个领导们都认为在目前的环境下,出现一个见义勇为的人也是一件好事。不说废话了,我今天找你是告诉你一件事。”
“怎么?又有什么要帮忙的?”
“没有要帮忙的,只是告诉你,几天前高林泰从拘留所被人救走了。”
“什么?你们警方也太……”
“高林泰是你出手拘捕再移交给警方的,对你一定是恨之入骨了。他既然见过你的容貌,加上有几个手下帮忙,完全有可能查出你的真实身份,到时候你可要小心了。”
“要我帮忙就明说,本来就是合作么,何必拐了个弯装好人来提醒我。反正和这个家伙总是势不两立了。那高林泰其实也挺有本事的。行了,虽然是休息天,下午导师居然还找我有事,没空和你多聊,我要去学校了。”
***I 大学是E 市最好的大学,也是C 国最好的大学之一。24岁的周正宇则是I大学计算机系优秀的硕士研究生。事实上,她还有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那就是被人们称作“暗夜女侠”的女英雄。
当然,从表面上是很难把她和武艺高强﹑锄奸铲恶的“暗夜女侠”联系起来的。虽然她的名字颇具有男子的气息,但她的容貌太俊秀,她的声音太好听,她还是一个在校学习的女学生。只是周正宇的家也在E 市,所以她也不怎么愿意每晚都在学校拥挤的宿舍中留宿,为她晚上的出没提供了便利。
事实上,真正清楚暗夜女侠身份的,只有E 市的刑警大队长方丽伟。方丽伟原本是国际刑警处最精锐的女警官之一,曾经破案无数,享有很高的威名。此后由于和一个当权人物产生了矛盾,才使得她决定调离国际刑警处,转为了E 市的刑警大队长。
28岁的方丽伟虽然年纪不大,但由于以前有很高的声誉,在E 市可谓德高望重。周正宇的格斗术和方丽伟过去的一位同事属一师所传。基于这一关系,原本仅在很少出手的周正宇,开始和警方合作,主动地和E 市的歹徒们展开了斗争,一年以来,硕果累累,也赢得了“暗夜女侠”的美称。
现在,暗夜女侠成为了记者们的焦点。媒体不停地关注著不断发生的新的事件,试图找出其真实身份的蛛丝马迹,不过这不太可能。因为能够见到女英雄真面目的歹徒们并不认识I 大学的周正宇,而每次警方赶到的时候,她早就离开了现场。
周正宇走进了实验室,心中想的却是高林泰的问题。
高林泰人称高老大,原本也就是I 大学附近的一个地痞流氓而已。随著E 市的治安状况变坏,他也聚集了几个和他臭味相投的兄弟,搞起了黑社会帮派的活动,被人称为高老大。
高老大起先也不是特别引人注目,只是在所在的地段搞起了收保护费之类的勾当,因此警方对他几乎没有什么知晓。他的胆子也渐渐地大了起来,开始为所欲为。几个月前,I 大学的一个女大学生在晚上回学校的路上遭到了高老大及其手下的轮奸,才使得警方开始了行动。
但即便是加派人手进行调查,警方还是没有能够弄清楚他的底细和行踪。神出鬼没的高老大继续收他的保护费和进行其不法勾当。直到I 大学的又一位女学生遭到了歹徒的强暴,暗夜女侠开始注意这一事件,并最终决定介入到此事之中。
高老大和他的手下又一次在漆黑的夜晚跟踪一位回校的少女,这一切终于被潜伏的暗夜女侠发现。在歹徒们动手之际,周正宇出现了,经过了短暂的搏斗,高老大的手下四处逃散,高老大被周正宇击昏在地。得到通知的警方赶到,轻松地逮捕了昏迷中的歹徒。
现在高老大越狱了。无疑,他是回来找暗夜女侠复仇的。但他是否能查清女英雄的身份呢?这是一个双向的过程,周正宇也想再度帮助警方把高老大绳之以法。
实验室里只有几个外地学生,周正宇的导师不知到哪里去了。在她使用的计算机边有一张导师的便条,上面写著:“邓兰的程序有问题,我找不到她,帮忙解决吧,或者你能找到她。”
“天哪!”周正宇暗叫不好,小兰是她的朋友之一,也是她所在的项目组的合作夥伴。不过她的程序写得颇为难懂,历来只有她自己能够解决。
作为一个外地学生,小兰在休息日本该耽在宿舍中,导师找不到她也属奇怪。
但周正宇却知道原因,小兰自上周起自己在校外租了房子,不再住在I 大学中。
想到这里,周正宇还是决定到小兰的住所去碰碰运气。
***小兰租的房的房门虚掩著,使得周正宇觉得找到了希望,用那轻柔的嗓音道:
“小兰,张老师在到处找你呢!”
小兰的声音传了出来:“啊!是正宇啊,门开著,请进。”
周正宇走进了客厅,脱下了厚厚的大衣,挂到了椅子上。她上身穿著黑色的紧身上衣,下身是蓝色的牛仔裤,凸现出姣好的身材。想到找到了小兰,问题马上就不是自己的了,周正宇略微显得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
就在这一刹那,她的心中突生警觉,身形微微一闪,躲过了突如其来的攻击。
五个男人从四下将女英雄团团围住,拳脚不停地向她那美妙的身段展开了攻击。
周正宇的武艺比这五个歹徒的强多了,她巧妙地躲闪过男人的攻击,从意想不到地角度进行了反击。也就是半分钟的功夫,五个人纷纷仰天摔倒,艰难地爬了起来,退在了一边。周正宇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放松,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知道今天的事情绝对不简单。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暗夜女侠果然厉害啊!周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不过你最好看清楚,你的朋友现在在我的手里,如果你不想让她受到伤害的话,最好放弃抵抗。”
高林泰押著小兰走了出来,手中拿著一把匕首,正对著小兰的咽喉。刀尖轻轻地划动著,女子的颈部呈现出一丝鲜血,肌肤已然被划破了。
小兰已经惊叫了起来:“不要啊!不要啊!”
少女俊秀的脸庞上闪过复杂的神色,道:“原来是你!”
周正宇的心沉了下去。高老大不仅查明了她的身份,还找到了对付她的方法。
她仔细地把整个过程再回顾了一遍,可以确定这是一场意外的遭遇。因为歹徒们不可能事先知道她要到这里来。唯一的解释是小兰孤身一人住在学校外,最容易对付,因此歹徒们先从她下手,以便再来对付周正宇。
没有想到歹徒们刚赶到这里,周正宇也到了。这时,歹徒们的行动就变得简单起来,正好刚落入魔掌的小兰就成了人质。现在歹徒们以小兰的性命相威胁,她绝对不能无视无辜者的生命,却实在找不到能够幸免的方法。
高老大道:“暗夜女侠,今天你真的很不幸。看样子你只好束手就擒了。”
周正宇的双目中充满了愤怒,道:“卑鄙!”
“兄弟们,好好教训教训她。”
原本退开的几个歹徒又一步步地逼了上来,但他们显然还在顾忌周正宇那出色的身手,随著距离的拉近,神情显得愈发谨慎,唯恐女英雄突然发难。但看到周正宇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胆量也渐渐地变大起来。
歹徒猛地一拳砸在了她的腹部。周正宇闷哼了一声,双手捂著腹部,单腿支地,跪倒在了地上,清秀的脸庞痛苦地扭曲著。但歹徒们并不放过不反抗的暗夜女侠。又是重重的一脚,踹在了她的下巴上,周正宇再也支持不住,仰天摔倒。
武艺高强周正宇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毒打,可是一想到小兰在男人们的手中,生命随时都会受到威胁,只能打消反抗的念头。歹徒们不停地用皮鞋蹬著她那柔弱的身躯,女英雄被打得遍地打滚,鲜血不停地从嘴角溢出。
毒打了几分钟后,歹徒们抓住了少女的四肢,把她抬了起来。周正宇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几乎失去了反抗能力。此刻,即使不用小兰来胁迫她,面对体格健壮的歹徒,她也不可能逃脱。兴奋的歹徒们押著落入魔掌的女英雄,走进了卧室。
***灯火通明的卧室,歹徒们围著一张床。周正宇呈“大”字型地被绑在了床上。
经过了两个小时的恢复,女英雄已经基本上从毒打中缓过气来。
只是恢复也无助于改善她那被擒的困境。她的手腕被绳索牢牢地捆绑在了床的两侧,鞋袜已经被人剥去了,赤裸的双脚白皙如玉,十分秀美,纤细浑圆的脚踝也被绳索绑在了床角,使得她那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开了一个很大的角度。她试图挣扎,由于被绑得很紧,没有丝毫效果,绳索却深深地陷入了肌肤之中,隐隐生痛。
周围的男人们是刚进来的,领头的自然是高老大。他们尽情地欣赏著刚才女英雄挣扎的那一刹,手脚无法动弹,只能扭动著纤腰和臀部。少女注意到了男人的意图,停止了挣扎,冷冷地看著眼前的敌人。这种捆绑的姿势使得紧身的衣衫下,挺拔的双乳﹑标致的身材都曲线毕露,加上俊秀的脸庞﹑闪亮的双眸﹑白玉般的光脚,无不吸引著在场的每一个人。
周正宇虽然表面上十分镇定,但心中难以抑制恐惧的滋生。不久前,高老大是她亲手逮捕并交给警方的,而现在自己被歹徒们擒住了。虽然一直和穷凶极恶的歹徒们进行斗争,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危险,更不愿意去想一个被俘获的少女会遭到什么样的厄运。
沉默了一阵之后,毕竟还是被擒的女英雄先开口了:“你们把小兰带怎么样了?”
高老大爆发出一阵笑声。他悠闲地坐到了床边,右手轻轻地拍著周正宇的脸颊。周正宇扭著头,但依然不能躲开男人的手,粗糙的手掌抚摸著白皙的肌肤,使她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周小姐好像还没有明白,你是没有权利问问题的。不过我可以破例回答你一次,小兰只是我们用来对付你的工具而已。我和她也没有什么仇恨。只是这几天我们要在这里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我也不想让这个消息泄漏出去,所以她必须失去一段时候的自由。周小姐果然是女侠风范,在这种境地下还会考虑到别人。不过,我看你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吧。哈哈哈!”
说著,高老大的左手一把抓住了周正宇赤裸的左脚,肆意地揉搓了起来。秀美柔软的脚掌被男人的手随意地抓捏著,纤巧的脚趾被男人一个个地摸了过来。
周正宇还从来没有想到过女人的脚也会成为凌辱的对象,俊秀的脸上充满了羞愤,不知如何是好。
高老大的右手从女英雄的脸颊上缓缓地下滑,抚过她那玉雪般的颈项,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胸前,一把抓住了周正宇尖挺的左乳峰。虽然还隔著不少衣衫,但这种性侵犯,已足以使少女羞耻地呻吟起来。
“啊!住手!你想干什么?”
高老大冷笑道:“哈哈哈!我想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周小姐,身为暗夜女侠,你对付歹徒们的时候可是很威风啊。没有想到也会有今天的下场吧!被你害得在拘留所关了这么久,今天也让你尝尝被抓起来的滋味。”
话音刚落,他就从手下的手中接过了一把小刀。女英雄黑色的紧身上衣的下摆被高老大掀起,小刀就从衣衫下摆开始向上割著。衣衫的正面被割成了两半,敞了开来,随后两个袖子也被割破,紧身上衣被歹徒轻而易举地剥了下来。
少女身上还留有一件白色的棉质保暖的内衣。由于她的紧身上衣很短,因此男人们早就从时而缩起的紧身上衣下摆中知道她穿著这件的内衣。也许是色泽反差的缘故,虽然衣服并不算薄,但还是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墨绿色的胸罩。
高老大淫笑著把周正宇的内衣下摆从牛仔裤中拉了出来。就在这一刹那,如丝缎般光滑的腹部肌肤和性感的肚脐都出现在了歹徒们的眼中。即便是在白色的衣衫的映衬下,她那裸露出的身体肌肤依然白皙如玉,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
高老大也见过不少女人的裸体,但还是无法想像,仅仅是这么一点裸露的肌肤,就能使他感到兴奋不已。他咽了一口口水,继续用剪刀开始剪周正宇的内衣。
“啊!”
受到凌辱的女英雄在无比羞耻之下,又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虽然被绑得失去了有效的反抗能力,她还是极力地扭动著自己还能活动的臀部和半裸的纤腰。
但这根本无法阻止高老大强行把她的保暖内衣从身上剥下来。
周正宇紧咬著牙关,冰清玉洁的身体由于羞耻不停地颤抖著。男人们则肆无忌惮地欣赏著年轻的女英雄的裸体。她的身材看上去显得比较苗条,剥光之后,男人们才能仔细地欣赏到那精美的线条。她的手臂﹑肩头﹑腰身无不由标致的弧线构成,常年练武造就了健美的曲线。墨绿色胸罩所掩盖的双峰之间,一道陷入的乳沟引人遐想连翩。
高老大的手指在周正宇那白皙晶莹的肌肤上肆意地划动著,抚摸著她那裸露的每一寸身体,随后,男人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不停地吻著女英雄的手臂﹑肩头﹑颈项和乳沟。遭到了强行凌辱,周正宇不屈地扭动著被捆绑的裸体,嘴中不断地挤出了呻吟声。
“啊!啊!”
淡淡的红晕在暗夜女侠的脸上互隐互现,她的呼吸显得很急促,尖挺的乳峰剧烈地起伏著,男人的手在她的玉体上用力地抓捏著,痛楚不断地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传来,被高老大吻的几个部位明显地感觉到了胡子所造成的刺激。
玩弄了一番之后,高老大从周正宇白皙的身体上爬了起来,他解下了少女牛仔裤上的皮带,拿起被扔到一边的剪刀,开始剪她的两个裤腿。很快,少女的牛仔裤也被剥了下来,两条修长的玉腿完全赤裸著,墨绿色的内裤遮掩著少女的禁地。近乎于全裸的女英雄看上去显得无比地性感。
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周正宇此刻竟然遭到这样的凌辱,她感到万分的羞耻。
但她的容貌实在太俊秀,使得人们很难从中分辨出愤怒和羞耻的表情,只能看到严峻的面容上闪亮的双眸,冷冷地注视著将她活擒的歹徒们,没有丝毫屈服的表现。
高老大道:“到底是暗夜女侠,被剥成这个样子还能这么镇定,连眼泪都不流上一滴。我就是喜欢个性刚烈的少女,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尤其是你这样武艺高强的女英雄。”
周正宇道:“高林泰,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很好!我倒要享受一下征服大名鼎鼎的暗夜女侠的滋味。”
歹徒的双手一把抓住了线条优美的大腿,在充满弹性的肌肤上缓缓地捏著,并渐渐地向上移动。赤裸的周正宇虽然竭力扭动著臀部,但毕竟被捆绑著M 空有一身武艺却无法躲避,只能眼睁睁地看著男人的手移动到了大腿根部。
年轻的周正宇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阻止男人侵犯她的禁地。但自己的双脚被绳索绑在了床角,怎么也无法摆脱。
高老大的手隔著内裤掐弄著她那敏感的阴部,使得周正宇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受到剧烈刺激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的脑海受到了一阵阵的冲击,身为处女,没有丝毫的性方面的经历,使得周正宇几乎无法抵御这种可怕的侵犯,竟隐隐生出快感。
周正宇理智的头脑也察觉到了这可怕的的变化,但要阻止生理上的反应并非易事。她试图凝神,集中意志来抗拒,但一想到自己被赤身裸体地绑著任凭男人们窥视和玩弄的处境,再也无法集中精神。
“啊!”
在少女的呻吟声中,她的胸罩被粗暴地扯了下来,出现了一对赤裸的梨型的玉乳。周正宇的乳峰形状尖挺精致,曲线美妙柔和,肌肤晶莹如玉,浅红色的乳头挺立于玉峰的尖端,美得令人无法找出任何缺点。
被捆绑的女英雄喘息著,她那美妙绝伦的双乳也随之不停地颤抖。高老大的手再度摸到了她那赤裸的上身,手指拭过刚裸露的充满弹性的胸肌,直奔那令人心醉的尖端。
“啊!哼!住手!呃!”
周正宇的胸尖被歹徒反复地揉搓著。高老大无疑是玩弄女人的老手,年轻的女英雄在他的摆弄之下,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进行防御,转瞬间就处于了崩溃的边缘。她的呼吸变得那么地急促,乳头已经变得坚硬起来,剧烈的刺痛使得她逐渐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欲,连呻吟声都变得含糊了起来。
一阵阵难以名状的快感夹杂在难以忍受的痛苦之中,冲击著她的脑海。周正宇平素性格贞洁,对自己产生这种感觉感到了无比的恐惧和羞耻,她奋力地扭动著赤裸的身体,不断地靠挣扎来排斥这种感觉,但高老大怎么会放过落入自己掌握之中的猎物。
“啊……”
当那娇嫩的乳头被男人含在嘴里的时候,赤裸的女英雄爆发出一声悠长而凄厉的呻吟。歹徒们欣赏著周正宇俊秀的脸上的偶尔闪现的红晕,她那动人的双眸中眼光渐渐地迷离起来。她还保持著清醒的头脑,这只能使她更痛苦地感受到自己被彻底征服的羞耻和无奈。
当男人们再度看到那先前被他们首领的头部所遮掩住的乳峰时,红色的乳尖周围已经布满了牙印和唾沫。周正宇刚感到胸部的压力一松,她的内裤就被剥去了,流淌著淫水的阴部暴露了出来。
高老大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周正宇第一次看到的男人的生殖器直插自己的阴部,企图粉碎女英雄刚凝聚起来的抵抗的意志。
“啊!不要!啊!”
处女膜被顶破了,被擒的女英雄终于体会到了贞洁被夺走的感觉。全身赤裸的周正宇用尽全力,进行了最后的抵抗。她呻吟著,猛烈地挣扎著雪白的裸体,宣泄著夹杂在一起的痛苦和快感。但伴随著强奸袭来的剧痛不仅没有打消生理生成的快感,反而使她抵御这种快感的能力进一步减弱了。
高老大并不急于在年轻的女英雄体内射精。他只是忽快忽慢地在少女的阴道内抽插著,双手则在她那柔软的胸肌上肆意地抓捏著,把白皙如玉的乳峰揉搓成了各种形状,但只要双手稍一放松,充满弹性的玉乳就立即恢复了原先的尖挺。
“呃!啊!呃!”
被捆绑的周正宇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目前的处境。她的意识完全清醒著,但赤裸的身体几乎不受自己的控制,不由自主地迎合著强奸她的男人的节奏扭动著,嘴中发出连自己觉得带著三分淫荡﹑七分痛苦的呻吟。
歹徒们看著女英雄那赤裸的精美无比的身体在他们的首领强奸下,几乎已完全失去了控制。周正宇的性欲在男人充满技巧的挑逗下彻底地爆发了出来,高潮开始建立,被捆绑的女英雄无助地用尽最后的意志作著无用的抵抗,维持著自己仅有的清醒,却只能感受著崩溃的到来而无可奈何。
“啊!啊!啊!”
赤裸的周正宇终于在高老大的强奸之下崩溃了。被捆绑著遭到男人的强奸,即使年轻的女英雄虽然还能在思想上保持著几分抵抗的意识,生理和潜意识上却很快到达了高潮的顶点。不过高老大并没有立即结束这次强奸,他继续在少女的体内有节奏地抽插著,等待著新的高潮的建立……
“啊!啊!啊!”
充满抵抗的呻吟声中带著几分无法控制的快感,被擒的周正宇被高老大一次次地征服,产生了一次次的高潮,发情的裸体剧烈地挣扎著。随著男人的感叹声,精液终于射在了她的体内,将她彻底征服的生殖器也抽了出来。
高老大一手抓著少女的秀发,强迫她直视自己,另一只手依旧捏著女英雄的乳头,道:“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暗夜女侠也有发情的时候。刚才泄了几次?是七次还是九次?”
失去了生理上的压力,周正宇终于觉得自己的精神又得以集中了起来,羞耻和愤怒重新从那闪亮的双眸中射出。被歹徒们用卑鄙的手段活擒,被人捆绑著,剥光衣衫,遭到凌辱和强奸,在崩溃之后还要被人用如此的污言秽语肆意地羞辱,根本是她无法想像的。
“你竟然用这种手段……”
高老大淫笑了起来:“哈哈哈!暗夜女侠,A 害得我住了那么多天的牢房,今天该是轮到你偿还的时候了。兄弟们,该轮到你们上了。”
高老大的手下一拥而上,瞬间就围在了床边。刚才看著高老大凌辱和强奸被活擒的女英雄,早已使得他们欲火难忍。此刻终于等到了机会,无数双手一齐落到了周正宇的赤裸的玉体上。其中最幸运的一人已经拉下了自己的裤子,双手托著女英雄的臀部,生殖器对著她的阴部直插进去。
男人们的手不停地在女英雄的肩头﹑手臂﹑乳峰﹑腰部﹑大腿﹑赤脚上抚摸著。被捆绑的周正宇再度遭受了性的袭击,被歹徒们毫不留情地凌辱和强奸著,痛苦和快感又一次产生,她就这样被一次次地征服了……
***方丽伟轻轻地撬开了房门,手却微微颤抖著。
她几乎有十足的把握,确定暗夜女侠周正宇被高老大擒住了,虽然她以前一直认为,以周正宇这样的武功,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很小。
当她得到小兰和周正宇失踪了五天的消息之后,她才改变了这种看法。高老大确实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一定是在利用小兰作为威胁的状况下,活擒了周正宇。
至于此后会发生什么事,素来贞洁高傲的暗夜女侠会不会遭到复仇心切的歹徒的凌辱,她虽然不愿意去想,却也知道那几乎是确定的答案。
方丽伟还是先到了小兰租房的住所。小兰和周正宇的同学在她们失踪后曾经到这里找过,但一直看到门是锁上的,敲门也没有反应。但女刑警队长还是猜测这里是周正宇失手被擒的地方,即使现在歹徒们已经把她掳到了别的地方,也可以在这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但当她握著枪,轻轻地推开了房门之后,不禁大吃一惊,几个男人躺倒在地上,安祥地睡著,一个不认得的少女被铐在椅子上,不停地抽泣著。
看到了卧室的房门开著,方丽伟立即赶了过去,只见年轻的女英雄似乎失去了知觉,赤裸的身体被绳索五花大绑,捆绑在脚踝上的绳索使她的两条修长的玉腿被分开成直角。俊秀的脸庞显得苍白憔悴,白皙晶莹的裸体上惨不忍睹,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胸前雪白的双乳更是布满一条条被凌虐后留下的指印。她的阴部和乳头都红肿著,下体满是淫水和精液。
看到了躺倒在床下熟睡的高老大,方丽伟再也难以抑制心中的愤怒,扣动了手枪的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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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慢了,原因在于我不擅长写肉戏,一碰到肉戏我就头疼,因为主角们是
畸形情感,如果是纯爱,肉戏的色彩我还能把握好点,不然这样的心理我也很难去了解。有一部《换脸重生》是 赤雪 大大写的,里面的激情片段不暴露但是却让人着迷。
夜晚的农家院中,景色也是很不错的,这个季节的夜间温度并不冷,所以三人出来并没有感到不适。
妈妈凌乱的衣衫更添几分诱惑,刘强已经忍耐了好久,V8收起来放到一边,正头戏才开始。
「阿姨,你要的鸡巴来啦,不过先把它的斗志调整好才行哦,来吧,先给我唆唆」赵大明道院子里铺了一卷凉席,妈妈平坐在上面,赵大明跨站在妈妈的面前,解放出胯下的凶器,充血的阳具早已是青筋鼓起,显得狰狞。听了赵大明的话,妈妈哪还会犹豫,看到了肉棒便立刻张口去吞。这么长时间的通奸使得妈妈对于口交已经非常的熟练,妈妈手指圈成环状在肉棒的根部动作,脑袋随着嘴巴的吞吐一前一后的,时不时的还尽量使肉棒往里再深入些,虽然妈妈已经很尽力了,但是也没把肉棒完全吞下过。妈妈白嫩的玉手和赵大明的暗红色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吞吐时妈妈还媚眼如丝的勾引着赵大明,使赵大明获得更多的快感。
刘强怎么会闲着干看呢,前面他就一直对妈妈的玉足着迷,现在妈妈坐下可是个大好时机,「阿姨,别光服侍大明,还有我呢,用你的脚尽量回钩,用两个脚心夹住我的鸡巴帮我,听见没!」刘强指挥妈妈。
这样一来难度可就增加了,不过妈妈可能天生就是淫妇本质,这些对她来说并不显得很难,妈妈卖力的舔着赵大明的肉棒,脚也用心的帮刘强套弄着,动作竟然没出现什么生硬。脚上也是第一次吧,所以妈妈不会什么花样,只听刘强安排。
但是嘴上妈妈却做足了功夫,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然后使劲的往马眼里钻,刺激的赵大明都忍受不住吼出生来。吐出肉棒再一节一节慢慢往里吃进去,后来变成手搓动肉棒,嘴巴下去把睾丸含进去,不时的吸住,还对赵大明抛着媚眼。
赵大明看着胯下的美肉,心里真是充满着征服感,把这个淫妇训练成这样可都是自己一手的功劳啊,人前人后的端庄教师,今日却是如此的下贱,只不过多了个表哥与自己分享让自己稍有不忿,但毕竟是亲戚,肥水不流外人田,何况以后的训练还要继续,全靠表哥的资助,自己也无可怨言。
「阿姨,鸡巴好吃吗?」
「…嗯…好吃」
「好吃就努力吃吧……哈哈!」
服侍了赵大明半天了,赵大明这炮是有意要放在嘴里了,于是手上有了动作,两手抱着妈妈的头开始用力往回送,妈妈的动作也慢慢变快,鸡巴插得更深了,嘴里只有呜呜声。
很快的几十下,随着赵大明的一声低吟,浓厚的精液便溢满妈妈的嘴,大部分直接让妈妈吞咽了下去,虽然没少吃过赵大明的精液,但那腥味妈妈也实在不喜欢。
由于赵大明射精的打扰,妈妈脚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这引起了刘强的不满。
「阿姨,只顾着大明可不行啊!怠慢了我你是不是屁股又痒了啊?」刘强不满道「啊,不,不是啊,我这就帮你」妈妈努力吞咽完赵大明的精液,惶恐的回答刘强,再次用脚服侍起刘强来。
「阿姨,别总是这一个动作啊,自己摸索」刘强不耐烦的说。
不过还甄别说,妈妈的天赋不错,自己学着改变了动作,脚趾回钩挤住刘强的鸡巴套弄,又不时的变换为一个脚心和一个脚背一起贴着,被服侍的刘强一阵舒爽。
赵大明在旁边看着道:「阿姨,按时服用着妈富隆吧?这样我们一会操起来好放心,真操出事来可就麻烦了,明白么」
「嗯…我一直吃着…你们放心吧」妈妈答道。
短短几分钟后,刘强站起,自己上手加速,很快的便把滚烫的精液射出到妈妈的丝袜上。
……
两个人都是年轻的小伙子,射了一次后,便会更加的耐久。
「哈哈,阿姨,等了这么久,终于该满足你下面的小嘴了」赵大明满脸淫笑「嗯……快来吧,老公们,我要你们一起」
「这么淫啊,大明来一起上吧」刘强说赵大明给自己戴上套子,躺在凉席上,他打算插妈妈的后庭,毕竟里面脏嘛,躺下时还真感觉到冰凉一片,原来是妈妈流出的淫水受冷,看到这样反而更刺激赵大明。
双手抱住妈妈的腰部,妈妈配合的分腿慢慢的跨坐下来,赵大明的阳具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妈妈的后庭处,直至完全插入。
给了妈妈一点适应时间,妈妈的嘴微微张合,但并不感到满足,主要的痒处还没有止住,妈妈怎会罢休呢。
「二…嗯…老公,……快来吧,……快」
刘强也不多话,其身上前。
「大明,我躺下面插屄,你在后面操菊花就行了」
「啊!……」妈妈大叫出声。
原来刘强是一枪到底,没有半分犹豫。好在妈妈的肉璧湿滑,没有受伤。
「来吧,哥,我们一起操」赵大明说「好」
妈妈爬跪在刘强身上,刘强自己往上挺动,腰劲连动,插的妈妈无比舒爽,表演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了回报。赵大明在后面抱住妈妈的美臀,一下一下的狠狠深入,两具肉体合体时啪啪作响,妈妈的双乳来回荡动,刘强两回伸手都没抓稳。
明亮的月光下,妈妈雪白的屁股显得无比诱惑。
「嗯……啊……啊……真……啊……美……美……死了……啊……嗯啊……啊……老公……快……你们……快……快点啊……啊……再……不要……不要啊……停……再快啊……快点嗯……「「操……我们两个这么插你,你还不满足啊。」
「啊……啊……嗯啊……再……再啊……快点……啊……」
「你真是天生淫妇啊。」
「啊……嗯……」
突然院前房子的窗户打出一片亮光,很快窗户里便传出爷爷的声音。
「是明娃么?」爷爷问道院内没有开灯,屋子里越亮就越难以看到屋外的景色。所以爷爷只是被声音吵醒,但并不知后院有如此精彩的表演。
「哦,爷爷,我出来上厕所。」赵大明立刻编谎话。
「哦,我咋还听见你和别人说话呢。」
「是我,爷爷,我也出来尿尿,下午的饭咸了,我们喝了不少水,这半夜就都憋醒了。」刘强帮忙圆谎。
「哦,是这么啊,我怕有贼娃子,这我就放心了。」说罢爷爷关了灯又去睡觉了刚才的事情发生得很突然,吓了妈妈一大跳,连下面都夹得更紧了,不过这份感觉只有刘赵二人才能体会到。不过确实令妈妈很刺激,他们说话时动作都没有停止,妈妈就只能一味的忍耐自己的快感,不然发出声来可就丢人喽。
虽然爷爷睡觉去了,不过妈妈依旧不敢再大声呻吟,只能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
赵大明和刘强可就没那么多顾虑了,放开心来使劲操,如此美肉岂能浪费。
刘强回转身体变为69式,鸡巴自然插进妈妈嘴里,双手掰开脸前的淫穴,晶莹的溪流在眼前闪烁,深入二指探入,肉璧紧紧的咬住,湿热的感觉让刘强难忘。
「阿姨,你这张嘴的吸力好大啊,手指都快被你吞了。」
「嗯…你……你就会……啊……笑……嗯……笑话……阿姨……啊……」
「呵呵,我说的是事实嘛,哦……你上面那张嘴也厉害,啊…… 吃的我好爽,吞深点。」
「嗯……呜嗯……」
这样的画面绝不多见,教师的装束遮盖不了妈妈的淫荡,反而更添几分魅惑,黑色的丝袜令人着迷,更显放荡,而且还是在农家,可惜此时不会再多一个人来拍摄,如果记录下来肯定会对中国的AV界作出卓越贡献的……
这样的大战直至深夜,三人才个子得到满足,妈妈早已昏沉劳累至极,被二人抱到床上很快便睡着了,不过二人还算关心妈妈,帮妈妈把衣服脱完盖好被子才离开,也许他们是在乎自己的私人玩具吧。
一夜的劳累使三人第二天睡到快10点才醒,爷爷奶奶还以为他们路途劳顿,所以没有去打搅三人的休息。
不过今日的调教赵大明也早有安排——‘绳虐旗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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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
×××××××××××××××××××××××××××××××××××××××××××××××××声明:
的作品一个是「成人的童话」,一个是「童话的成人」。
二、本人文笔拙劣,色戏也非善长,仅粗枝大叶以讲故事的口吻,供各位色友们一笑,同时也为了圆梦——圆自己读武侠小说时心里那龌龊的色梦。
三、本文以金庸大侠的小说为线索,借鉴了迷男等色侠的一些描写,所有改编都是为了×××××××××××××××××××××××××××××××××××××××××××××××××第二十三回 嫩蕊试初红虚竹到皇宫外宫门处向护卫出示了金牌,护卫禀告一个头领,头领带虚竹到了内宫门,一个小宦官拿着金牌进去,过了好久才出来一个老宦官,自称刘副总管,对虚竹道:「皇上有旨,养心阁见驾。」却只准虚竹一人进去。
虚竹只得在宫门前给阿朱输了内力,让她在此等候,他自己随那刘副总管进了皇宫,但见黄墙碧瓦,檐角巍峨,比少林寺还要富丽堂皇。
虚竹越走越不安,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了那叫养心阁的大屋子。
虚竹跪在屋内候驾,又足足等了约半炷香时间,才听得一声:「皇上驾到!」
一身黄绸服饰的少年皇帝赵煦慢慢踱进门内。
哲宗赵煦不似当日玉花轩的神情装束,此时举止庄重,神色威严,听了虚竹恳求,便令刘副总管去宫门外带阿朱去御医房,然后对虚竹道:「你救驾有功,但那件事我未曾禀告太皇太后,因此不好赏你官职,不过可以多赏些银两。」接着问起虚竹的安身之处,听是玉花轩,哲宗微笑沉吟:「也好!朕把它赏赐与你,那个女反贼想必不敢再来了吧。」说完轻叹一声,高声颁旨:玉花轩招揽反贼,图谋不轨,首要者收押死牢,玉花轩收为官有,赏赐平乱有功之人。
虚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赏赐,惊呆之后不禁自嘲:「看来我命中注定离不开妓院了。竟叫阿朱在地洞里的一句戏语言中,我果然做了妓院大老板。」
传旨宦官前脚刚走,又一个宦官急匆匆赶来,禀道:「太皇太后请圣上移驾崇庆宫。」
哲宗面露烦躁,叫道:「我不是刚从那里过来么。」对虚竹摆摆手,命道:
「你退下吧。」
虚竹跟着一个宦官到了御医房,见阿朱已平躺在塌,一个白胡子老头在为她把脉。老头把脉后不停摇头,招呼其他人过来,几个御医分别看了阿朱伤情,一面商议,一面忙碌,有的翻书,有的开药。
虚竹坐在旁边等到正午,见阿朱的脸颊渐渐塌陷下去,禁不住心急如焚,正要开口相问,见那白胡子老头伸出手掌抵在阿朱后心,阿朱的脸色立时红润起来。
虚竹登时大为放心,觉得阿朱必会有救。
白胡子老头向虚竹道:「她留在这里,你且回吧,明日再来亦可。」
虚竹谢了几句,随宦官出了宫。
宫门外两名官差正候着虚竹,说是圣谕已周知官府,一切安排妥当,特送他去接收玉花轩。
虚竹到了玉花轩门前,花姐笑着迎了出来,打赏了官差,向虚竹恭恭敬敬行个礼,莺莺呖呖说道:「恭迎东家,贺喜大爷!」
虚竹随她进轩坐定,花姐双手奉上一杯茶,然后细数玉花轩家底,说是大小妓女六十来个,加上各等杂役共计百余人,除去日常种种花销,每月纯利千两左右。
虚竹闻言一愣,暗惊:「能赚这么多?不愧是京城里的大妓院,远非丽春院可比。」他随口问了几句,倒都是妓院的关键之处。
花姐十分惊讶,不想他年纪轻轻却对这一行当十分熟悉。
虚竹最后问道:「原先东家给你多少佣金?」
花姐答道:「两成利银。」
虚竹哦了一声,笑道:「那一切照旧吧。我一向懒散,以后请你多多费心。」
花姐答应一声,心里惊喜不胜,她为自己多说了一成,不料轻易得了手。
虚竹听见自己腹中骨碌碌一叫,问道:「今天可准备了我们饭菜?」
花姐笑道:「这就去重新准备,当为东家庆贺,奴家好好陪东家喝几杯。」
花姐临走突想起什么,拿出那只凤头珠钗,说道:「这只钗子,奴家请高人看了,他说这钗上的宝珠本有一对儿,分为雌珠和雄珠,相传为上古舜帝的两个妃子娥皇和女英所有。二妃投湖殉夫,此二珠便流落人间。聚则大吉,分则大凶。后来分别落入南唐皇帝手里,他令名匠制成了一对凤头珠钗,这只钗子正是其一。」
花姐将珠钗递与虚竹,接道:「术士之言也不足信,但此物应属大有来历,请东家收回仔细收藏。」
虚竹点点头,心道:「除了眼下这一只,刘婕杼那里还有一只,现在两颗珠子都聚到了玉花轩,按那术士之言,我岂非要大吉大利?」
一会功夫,花厅酒席布好。香菱伤心母亲,木婉清神志未清,她二人留在各自房间。只有虚竹和刘婕杼落坐,花姐伺候酒菜,巧笑逢迎。虚竹喜笑颜开,两日来奔波劳碌,终将阿朱交到御医那里,自己还得了诺大一桩财产,不免喝得醉眼迷离,向刘婕杼调笑:「你可还愿做这里的红牌?」
刘婕杼脸色一变,起身道:「你还敢在这里胡说!你大闹山庄,伤了孟家子弟,如今又向师父痛恨无比的仇家邀功请赏,看你以后如何交待!我明天可是要去找师父了。」说完拂袖而去。
虚竹宛如当头浇了冷水,醉意尽去,心道:「她说得不错,南唐公主绝饶不了我,可不能让她找到这里来。」
虚竹心里七上八下,闷闷再喝两杯,忽下了狠心,失声自语:「一不做二不休。」起身对花姐道:「我去歇了。」
花姐陪笑着起身相送。虚竹说声:「不用送。」自行向二楼走去。
到了刘婕杼门外,从靴中抽出匕首,在门缝间无声无息割开一个小孔,眯一只眼从孔间窥去,见刘婕杼一面慢慢梳发,一面盯着镜子,似乎在想些什么,梳妆台上放着罩烛,映得她俏脸通红。床头端坐着木婉清,正呆呆看着她梳头。
虚竹想起当初遇到她们师徒三人的情景,刘婕杼也是这般在房中坐着。他心里接着哎呀一声:「连这房间也与当日不差的。」
虚竹暗暗筹划:用匕首划开门闩,冲进去来个霸王硬上弓。木婉清仍未清醒,刘婕杼一人自是拗不过自己,如今这里是老子地盘,任她乱嚷乱叫,也没人来管,待生米煮成熟饭,我费些功夫爽得她们两个都叫我亲哥哥,以后自然乖乖听话,果然是聚则吉、分则凶。呵呵!
虚竹想到这里,已是心猿意马,又见刘婕杼立起脱去了外衣,露出光溜溜的一截膀子和白晃晃的一片胸脯。他脸上露出淫笑,心里笑道:「小师姐,你在山庄里大喊救命,难道早知有今日?」
正要起身动作,却见刘婕杼突然叹息一声,从桌上拿起那只凤头珠钗,定定瞧着出了神,忽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
虚竹陡然一惊:「这珠钗是小皇上给她的,难道她在想着小皇上?」这时想起在破庙里,小皇上用眼神和刘婕杼勾勾搭搭,心里越发吃惊:「难怪她死活不嫁孟家。小皇帝今天也叹了气,说起了什么女飞贼。」
虚竹念及于此,忽然冒出冷汗,心道:「哎哟,我怎么就没想到,皇上赏什么不行,单单赏个妓院给我,定是为了方便他自己逛窑子。他若来此见到刘婕杼,知道我夺了他意中人,龙颜一定不悦,刘婕杼再扑到他怀里呜呜一哭……」
想到这里,虚竹胆战心惊,忙不迭离开房门,悄悄走了两步,见隔壁房间闪着烛光,举手轻叩几下,房内传出稚嫩声音:「谁呀?」
这一声很慌张,仿佛吓了一跳。
虚竹静候一会儿,门吱吱开了,娇小的香菱扶着门,唤道:「主子。」
虚竹进屋在桌旁坐下,见香菱赤着粉白透红的一对小脚,床边放着一盆热水,便随口问道:「你在洗脚么。」
香菱摇头慌道:「嗯……不是……」小脸突然绯红,连脖子都羞红了。
虚竹见了一怔,随即不由一笑,已知她在洗哪里,暗道:「难怪马夫人说香菱长大了,神态果真不再一样。」
香菱眼圈却也红了,她想起了母亲,那日母亲告诉她先不要洗,等流尽了再洗,如今脏东西流尽了,母亲却不在了。
虚竹见状知香菱想起了马夫人,拉住她手安慰道:「你别太难过,有机会我一定给你娘报仇。」
香菱点点头,紧接又忙摇头,抽噎道:「我不要报仇,我只想要娘,我刚刚有了娘……」
虚竹见她哭得可怜,将她拉在身边抱在腿上,柔声道:「你没有娘了,不是还有我么,你自小跟着可卿主子,我像她一样对你好不好?」
香菱深深低下头,想起可卿主子的死,抽泣得越发厉害,猫一样偎在虚竹怀里。
虚竹用心抚摸香菱小手背上手指尽处五个小小的圆涡,待她哭了一会儿,哄道:「你不信主子么,别哭了,笑一下给我瞧瞧。」
香菱忍住哽咽,应了一声,仰头强笑,颊边现出两个可爱的梨涡,脸上还挂着几颗晶莹泪珠,更显得肤色晶莹,柔美如玉。
虚竹心里一动,不由赞道:「菱儿,你真是好看。」
香菱被他搂在怀里,又是害怕又有几分欢喜,羞道:「只要主子喜欢就好。」
虚竹心里又是一动,瞧她红嘟嘟的小嘴,笑道:「菱儿真乖,给我再亲一下,好不好?」
香菱吓了一跳,却不敢说不好,瞧他凑近的亮眼,惊得赶紧闭上眼睛,密实的睫毛像帘子似的颤在脸上。
虚竹在她眉心、眼睛、鼻子和小嘴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下去,但觉香嫩满口,心赞真是人如其名,这个小美人就像一支清香嫩藕。
虚竹嗅着吻着,手揉到娇臀,隔着一层裙裤仍觉出满掌柔腻,不禁情欲突盛,口中干热,喘道:「好菱儿,咱们以后在一起,你与你阿朱姐姐一样,叫我公子吧。」说着引香菱的一只小手摸向自己裤裆。
香菱触到火热的突兀东西,虽不知他裤里藏着什么,但莫名的慌张万分,一颗心突突跳起来,惊慌点头道:「主子喜欢,我就叫……」话未说完,已被主子高高抱起。
虚竹轻轻将香菱放到桌上,解她裙带,喘气越来越粗,说道:「公子像可卿主子一样对你,你也像对她一样对我。好不好?」
香菱战战兢兢,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怯生生道:「照顾好主子……是菱儿……」她话又未说完,惊觉双腿一凉,裙裤居然被主子脱去。
香菱惊惶失色,慌张并拢双腿,又被主子的身体挡住,顿时羞急哭泣起来:
「呜……呜!主子……菱儿知道错了,呜……呜……我以后不敢了……」
香菱惊悸之下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以至主子如此惩罚自己,不想主子一面继续脱她衣服,一面在她脸上、唇上亲个不停,口鼻喷着吓人的热气,气喘吁吁道:「你来了月红,就不再是孩子,既跟定了我,我今儿个就要了你身子。」
香菱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身子不由颤抖起来。她在园子里听到过「要身子」的话,暗地里也猜测过,要人身子就是要脱去她衣服,前些日子见人偷偷讲,说是袭人姐姐光着身子,从薛大爷房里哭着跑出来,又说这定是薛大爷要了她身子,难不成主子也想这般要了自己?香菱紧张得忘了抽泣,虽不明其详,但她知道「要身子」是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一时间惊惊羞羞,平生头回这么心乱如麻。
香菱仰在桌上哆哆嗦嗦裸出一个娇嫩如婴的少女胴体,一条油黑的长辫躺在身前,更显得浑身白嫩如雪,身材尚未长成,但已显出凹凸有致,一双未及饱满的乳房虽然平坦绵软,但其上两颗细小的乳头却十分鲜红圆润,一看就是美乳的底子,股间圆滚滚粉嘟嘟,双腿间像夹着一个雪白绵桃,腿根处的肌肤细腻之极,隐隐泛出娇嫩之极的青色。
虚竹不觉吞了口唾沫,心道:「这么白白嫩嫩,说不定一口能咬出水来。」
虚竹抬起香菱纤细柔弱的双腿,俯身要去试着咬一咬,却吃惊张大了双眼,见雪白桃子中间那条细密的肉缝,随着双腿被他越分越大,肉缝敞开了水晶晶的娇红,而幽谷前庭分外饱满,像门檐一样遮遮掩掩,其下稍稍翻出两片鼓如羽翼的朱唇,在朱唇上面的金沟处,俏生生伸出半颗肉珠。这颗肉珠圆润鲜红,极其惊艳夺目,就像年糕上镶着的那颗红樱桃。
虚竹越凑越近,越瞧越爱,伸出舌尖尝了尝。那肉珠惊慌缩回,随即又被柔软细嫩的朱唇轻轻吐了出来,眼见得越发膨胀,越发鲜红,油汪汪亮晶晶,似蒙上了一层蜜汁。
虚竹心里一阵发酥,这肉珠他只在发情的妓女身上见着过,而香菱纯得像个婴儿,可瞧她这颗珠子,似乎天生就会发情。
香菱高蜷两腿,惊羞之极,腿间被主子呼出的热气熏得发痒发麻,又被一个粘津津的东西触了触。她心头一震,骇然挺身,见到主子把头埋在自己股下,正在吮吸自己尿尿和前几日流出脏东西的地方。香菱瑟瑟发抖,欲呼无声,实不明白主子为何这么做。
而虚竹一口含下去,满口嫩滑无比,还有着盈盈粉香,翕动鼻孔用心嗅嗅,恰是那条肉缝的香气最浓,舌尖轻轻挑开肉缝,便嗅到一股幽幽浓香,好似里面藏了胭脂。
虚竹怔了怔,吃惊叫道:「妙啊,竟是一个香穴!」
忽然想起薛蟠说过:白虎女子都有体香,就连屁眼儿都是香的。
虚竹忙细细察看隆起的雪桃,果然见光滑得连毛孔都没有,登时惊喜不胜,叫道:「哈-!以为你还未长毛,却原来也是个白虎,真真造化!」说着将香菱轻轻翻过来,扒开她滑腻丰嫩的臀肉,见圆圆的浅红色菊穴,没有半丝褶皱,光滑得仿佛发光,真真鲜美之极,凑鼻用力一嗅,一股暗香扑鼻。
虚竹喜得一颗心乱蹦,大叫道:「好个香人儿,今后不管是谁,无论跟我赌什么,我也绝不把你让出去!」
香菱正羞得无可复加,眼中噙泪,脸蛋红得似要渗出血来,闻言向主子乜了一眼,眼波如丝,春水殇殇,竟有几分媚眼的味道,虽然稚气十足,但端的是风流毕露,娇艳无匹。
虚竹瞧得不由一呆,心里接着大叫:「乖乖不得了!等她长大些,岂不要迷死人了!」
虚竹本就有色淫之意,此时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抚摸着把香菱翻仰过来,俯身亲了亲两个红艳艳的小乳头,急喘道:「好菱儿,公子喜欢死了,现给你个好处,你以后安心跟着公子。」
香菱不知他说的「好处」是什么,惊恐不安低眼偷瞧,见主子从腰下掏出个黑忽忽的大东西,急匆匆伸到自己股下,须臾间传来火辣辣的涨痛。这种痛楚并不像缝衣针刺了手指那样疼,但令人惊恐无比,好像一下子钻进了心眼里。
香菱蓦地睁大眼睛,骇得大声哭叫:「疼-!主子!呜呜……好疼……」
虚竹哄道:「忍忍就过了,公子这就要了你。」
香菱听得一个「要」字,咬住嘴唇把叫声憋了回去,泪水湿了一脸。
虚竹好不容易塞进硕如卵子的巨头,觉得已将穴口撑到了极限,努了几次力,薄薄的朱唇始终紧紧箍住龟沟,再要进去一点也很艰难。
香菱既惊痛又委屈,泪眼满是哀求,实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这样「要」自己。
虚竹眼见龟沟里洇出了一圈血红,心下也不禁恻然,暗道:「现今我这鸡巴粗大不少,难怪她受不了。」
于是抽出咧着马眼的恶巨,磨着沾了处血的朱唇,揉着金沟里的肉珠,时不时向深处试探一下。
香菱哼叽几声,觉得不那么疼了,而虚竹却越来越没了耐心,禁不住一次比一次用力,待他再次挤进圆硕滚烫的巨头。
香菱已疼得呜呜直哭,可怜兮兮道:「主子!饶过菱儿吧!」
虚竹焦躁道:「忍一忍就好了,第一次都要疼的。」说着暗暗用力,在分外的紧热中,一点一点终于插进去了一小半,不由起身呼口气,额上已冒出汗珠,越发急躁难耐,压紧了香菱的腰胯,哼道:「好菱儿……别怕……这就来了。」
说着硬起心一股劲插去。
香菱小腹向上一挺,惨叫声随之而起,身子似被一根烧红了的粗大铁棍刺穿了两半,她双手大胆掐住主子的两只手臂,仍然摆脱不了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只能将细嫩的双腿直直挺向空中,抽筋般地簌簌剧抖。
虚竹长吸一口气,伏身吻住痛叫的小口,只管在干热的香口中乱翻舌头,收腰再一用力,龟头陷入一片火烫之中,香菱倏地软下来。虚竹抬眼一瞧,见香菱停息闭目,面色惨白如纸。
虚竹有些惊慌,屁股一蹶,想把鸡巴抽出来,却拽着香菱大动了一下。香菱「啊呀—!」
一声缓过气来,全身如雪的肌肤渗出一层细汗,体香随之四溢。虚竹不舍得再抽出来,却也无法顺畅抽动,炽热的肉径紧紧裹着粗茎,露在外面的茎根似被挤肿了一圈,显得更加肥大。
他只得耐着性子慢慢蠕动,反反复复再揉向深处。
香菱眼中露着无比惊恐,像婴儿一样柔弱无助。忽一下被狠狠插实,插得她双眼上翻,脸蛋被身下的充实涨得火烫,不由呼出一口干热的娇喘,顷刻间觉得整个身子烧了起来。虚竹这回用心磨了磨花心,觉出柔嫩的暖肉在微微振动,刺激得龟眼麻麻酥酥。他惊异得低头看去,见香菱的金沟已被粗茎挤夹出一小簇鼓鼓囊囊的红肉,红肉中央鼓着那颗肉珠,肉珠越发鲜红膨胀,整个露了出来,还隐约拖着一截红润的珠颈,煞是惊艳夺目。
虚竹瞧得有些发愣,从未如此清晰见到女子这颗神秘的肉珠,不由浑身打个激灵,已经抑制不住了泄意,一时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用力将两片朱唇翻出来怼进去,注目盯着那颗鲜活肉珠被他的粗茎磨来磨去,忽然觉得池底变得火热肥大,不再那么干涩紧迫,而是收缩起来轻轻拍打着龟头,而且越拍越有力,须臾间整个花径都变得绵软,随着粗茎抽动在龟沟处聚挤了一团软软花肉,仿佛花蕾怒放张开了重重花瓣。
香菱此时苦泣痛哼,抓住虚竹扭来扭去。但她扭动得越厉害,池底里的振动也越发明显,不仅仅像是拍打,更像是柔柔吸吮,吮得虚竹麻痹彻骨,不知不觉射毕。他虽心有不甘,但到底存着一念怜惜,没有使出鸡巴神功来,直到巨物彻底软了,「啪嗒」一声被挤了出来。
见细薄的朱唇紧紧弹闭,溅出几滴落红挂在雪白玉股。而粘着血丝的雪白玉丘兀自一胀一缩,直到朱唇缓缓吐出一团混着血丝的浓精。浓精滑下雪青的股沟,而残红却已在地上积了酒盅大小。
虚竹见此又生了怜惜,柔吻沾满泪水的樱唇。香菱泣不成声的娇喘,泪水和汗水湿了满脸,樱唇冰凉颤抖,在虚竹嘴里兀自不停抽噎。
虚竹边吻边哄:「好了,这次过了,以后就不疼了……」说着将她从桌上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香菱此时通体雪艳,双颊含着一抹突兀艳红,身上肌肤也泛起了一层粉红,好似一下子多了几分丰腴,胸前那两粒含苞欲放的蓓蕾,更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虚竹心里又是一荡,轻轻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公子一生都会珍惜你。」
香菱自小做惯了丫头,对主子也尊崇惯了,见虚竹对自己分外怜爱,她觉得自己就像被父母痛打后又被父母爱惜的孩子,不由偎去虚竹怀里,委屈得恸哭不已:「呜呜……主子……呜呜……主子……」这两声「主子」唤得可怜无比。
虚竹听了心里发疼,用心将香菱凉凉软软的香舌嘬得「兹兹」作响。
第二十四回 开谢双逢霖虚竹一觉醒来,伸个懒腰,吃惊发现香菱满面赤霞,额头高热,烧得她闭眼直哼哼。虚竹正要到皇宫去看阿朱,便要捎带香菱去看御医。
花姐被他唬了一愣,婉言劝道:「一个普通的寒热伤风怎至于去麻烦皇上?」
虚竹为了哄香菱高兴,更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吃过中饭后,到底带香菱一起去了。
虚竹到了宫门前,递上御赐金牌,守卫把金牌传进去。好一会儿之后,刘副总管懒懒走过来,脸色极其不耐烦,将金牌还给虚竹,话也懒得说,用嘴一驽,示意虚竹跟他进去。
依旧到了养心殿,虚竹鼓足勇气向小皇帝说了香菱的事。
不待哲宗说话,刘副总管在旁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昨儿一个,今儿一个,你当御医房为你家开的么?」
虚竹脸上一红,深深低下头去。
哲宗摆了摆手,刘副总管退下一步不吭声了。
哲宗随意问了虚竹几句,便盯着他腰间的金牌若有所思。
虚竹心里也在寻思:「他给了我这块牌子,如今必是后悔了,想收回去又不好意思说。哼!你当日落难之时,说我是什么栋梁之材,我自知也称不上,有个玉花轩也大大知足了,这块牌子我可不稀罕。」想到这里,他解下金牌,双手奉在头顶,说道:「当日之事全是小人本分,皇上既已给了赏赐,这金牌就应还给皇上。」
哲宗不置可否。刘副总管将金牌接去,恭敬放在龙案上。
哲宗这才开口道:「你功劳极大,不过你立的功劳却不好让人知道,等朕有了兴致便去看你。」
虚竹心念急动:「哪有皇上去看百姓的,不就是寻个借口逛窑子。哎哟!不好!他见了刘婕杼,必然得知南唐公主和孟家的秘密,若刘婕杼先说出来,我岂不是欺君之罪。」这时见哲宗挥手让他退去,慌道:「小人还有秘事禀告。」说完瞧瞧刘副总管,神色犹犹豫豫。
哲宗面露诧异,示意刘副总管退出殿去。
这会功夫,虚竹已想得明白,自己所做所为已与南唐公主分道扬镳,自己又除去了孟家两个男根,与其更是水火不容。于是便把当日在孟家大厅所听到的秘密,和盘向哲宗托出。
哲宗越听越心惊,觉此事万难置信,皇后和太师都是孟家的人,若他们和反贼勾结,还不轻易反了天。连连追问:「此事当真?」
虚竹咚咚磕头,斩钉截铁道:「小人绝无半句假话。」
哲宗惊愕寻思:「没有天大的胆,也不敢编这天大的故事,他所说多半是真。难怪不许先皇变法!难怪不许兵将抵抗契丹!难怪迟迟不许我亲政!」
哲宗神色变了几变,最后变得异常阴沉,远不是他这年纪该有的神色。
虚竹被他盯得浑身发冷,诚惶诚恐道:「小人被挟持到了匪窝,但始终一心一意忠诚皇上,冒死逃出就是为了面禀皇上,而且我把反贼也抓到了玉花轩。」
哲宗大吃一惊:「什么?你抓到了南唐公主?」
虚竹慌忙再道:「那南唐公主么,小人日后一定为皇上抓来,此刻抓到的是她的徒弟刘婕杼,也就是当日欺骗皇上的柳师师。」
虚竹供出了刘婕杼,却没舍得说出木婉清来。
哲宗「哦」了一声,沉吟半晌,正色道:「你救驾有功,得此秘密更是奇功一件,但此事万分重大,若向他人泄露半句,我立时让你身首异处!」
虚竹惊慌万分:「小人明白,明白……小人十分明白。」说完不知不觉出了一额冷汗。
哲宗挥笔疾书,将手谕和那块金牌一并递与虚竹,说道:「朕密封你为殿前副都指挥使,加封从三品的正议大夫,凭朕手谕和御赐金牌,你可随时入宫护驾。」
虚竹上前接下,退跪谢恩。
哲宗又道:「切不可将朕的手谕轻易示人,刘副总管是朕的亲信,朕叫他给你拿件衣服,你日后进宫便扮成宦官模样,只是你嗓音粗,切不可乱说话。」
虚竹连称遵旨,不想在他退出殿时,哲宗又扔出一句话来:「事关国家安危,朕今晚御审反贼,你准备好接驾,决计不可有失。」
虚竹出殿,挥袖擦擦汗。
刘副总管见金牌又系在他腰上,当即满脸堆笑迎过来,听虚竹要送香菱去御医房,忙吆喝了几个小太监,他亲自也陪着去了。
到了宫门外,虚竹抢先一步抱起香菱。
刘副总管笑道:「哎哟哟!难怪大人当心尖儿似得,就这俏模样儿,宫里头都难见着。」
虚竹进了御医房,见阿朱仍在昏迷,但嘴角含着笑容,只道她伤势渐好,心情大为好转,向御医挨个谢过。
一个御医给香菱把了把脉,再用手背触了触香菱前额,说道:「惊悸伤风所致,病倒不重,只是不能耽搁,我开个药房,即刻回去服药。你们远道来的吧。」
虚竹脱口说道:「是的,刚从应天府赶过来。」
这个御医正揣测他们是哪方神圣,闻言微微动容,问道:「应天府?这小姑娘莫不是娘娘本家?」
虚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这才想起当今皇后也是孟家的人,心里登时吃惊,寻思着:「我只是告孟家的状,可没敢想过告皇后,皇上会不会怪罪?」
那个御医再次为香菱把把脉,叫香菱伸出舌头看了看,说道:「小姑娘就留这儿吧,我煎药连夜给她调理,明儿个一准就见轻了。」
虚竹将香菱扶躺在阿朱身旁,正要询问阿朱的病情,昨日为阿朱输内力的那个白胡子走过来,向他递过一张纸,摇头道:「这姑娘的病没药可医,我给她开了这张方子,也只是聊尽人事而已。」
虚竹一听登时又六神无主。
白胡子又道:「但既有圣命,我权且死马当作活马医,你过两日再来,若我还没寻到法子,可以给你们指一个去处,你们去碰碰运气。」说着扶起阿朱,为她输送内力。
须臾功夫,阿朱睁开眼睛向虚竹微微一笑。
香菱虚弱唤道:「阿朱姐姐!」
阿朱惊讶道:「妹妹你怎么来了?」
虚竹想着白胡子的话,心里难过,黯然应道:「她感了风寒,御医刚刚瞧过,正好叫她给你作个伴儿。」
刘副总管此时拿来一个包裹,里面是几件宦官衣服。虚竹接过包裹,向阿朱和香菱道了一声别,闷闷不乐出了宫。
虚竹回到玉花轩,见男女交织,杯觥交错,好一派熟悉景致。他顿生亲切之感,心中烦闷不觉也少了许多。花姐摆好饭菜,亲自来请虚竹,说道:「屋里两个姑娘一整天没开门,只好劳东家亲自去请。」
虚竹到刘婕杼房前,敲了半天门,才听得里面没好气叫道:「来了,来了,好不烦人。」
刘婕杼开门后,狠狠瞪了他一眼。木婉清见了虚竹的影子,依旧惊恐乱叫。
虚竹吃惊道:「她怎么还是不好?」
刘婕杼冷笑道:「你天天来烦她,恐怕她总也不好了。」
虚竹听了这话,十分不安,忧心道:「还是找个郎中瞧瞧吧?」
刘婕杼再瞪他一眼,道:「她整日不说话,总是呆呆坐着,不过除了见你害怕,见别人倒没什么,没准过几天能好,只要你别再去惊扰她。」
二人到了楼下饭厅。花姐问起香菱,虚竹道:「她留在了皇宫里,御医正用心医着呢,明儿个就能回来。」
花姐吃惊道:「东家真是好大面子!」
虚竹立时得意起来。
而刘婕杼听闻香菱的名字,脸上便红了一大片,忍不住道:「今晚能睡个安稳觉了,那孩子……真好可怜。」说完又瞪了虚竹一眼。
虚竹这才明白,刘婕杼为何三番二次瞪他,原来昨夜她在隔壁都听了去。他心里暗笑,吃了几口菜,试探道:「师姐,今个我见到了皇上,他可是问起你了,好像很是惦念。」
刘婕杼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站起来。虚竹忙再道:「师姐莫急!我再不敢说了。」
刘婕杼哼一声,坐下夹了满口菜,狠劲嚼着,脸上越来越红。
虚竹见此打定了主意,微笑着端起了饭碗。
虚竹吃了半碗饭,偷偷给花姐使个眼色,然后悄悄出去候在门外。等花姐随后出来,他从怀中拿出拢翠庵地洞中得来的阴阳和合散,小声吩咐道:「每人再上一碗汤,把这个往我小师姐的汤中用些,稍稍一点便够了。」
花姐接过,见瓶上的字便知其用途,心领神会点点头,接着笑道:「这种缺德事儿,东家还是少让我做吧。」她收好瓷瓶,又道:「这样的东西我手里也有几种,不知那个猛一些?」
虚竹一摆手,笑道:「我这里还有,这瓶你先收着,以后你自己用用不就知道了。」说完解开裤子对着树根放水。
花姐偷眼瞧他手里抖擞的大物,暗暗心惊,笑吟吟道:「你倒舍得糟蹋自家院子。」
虚竹嘿嘿一笑,系上裤带,见花姐粉脸被月光照得俏丽流萤,便搂上她亲了一口,笑嘻嘻道:「我这是往院子里留个记号,也是让你瞧瞧我这东西,以后你吃完药来就找东家。」
花姐油腻腻嗔他一眼,扭着屁股吩咐上汤去了。
虚竹回到饭厅,向刘婕杼大献殷勤,劝菜劝饭,一口一个「师姐」。见花姐端汤上来,便大声吩咐她将木婉清送到香菱房里,好在夜里请个茅山道士来施法叫叫魂。花姐答应着走了。虚竹接着殷勤劝刘婕杼喝汤。不一会儿功夫,刘婕杼面泛红潮,神色有些不安,起身一声不响回房了。
虚竹嘿嘿一笑,心想:「我遵照圣旨,已准备好了接驾。但如果小皇帝不来御审,我为了『决计不可有失』,那也只能大义灭亲了,就怕到时已由不得我,我反被女飞贼就地正法。」
他正得意失笑,花姐进来说有客来访。
虚竹抹抹嘴角,起身道:「那是我远方朋友,你自去忙吧。」
虚竹出外一看,正是哲宗微服出行。随驾还有二人,其一便是上回那个短须中年男子。
虚竹上前见礼,顾及自己是小皇帝的秘密卧底,因此不敢多说话,径直把哲宗领到刘婕杼房前,抽出匕首插进门缝,无声把门闩划断,小声道:「反贼就在里面,已经被小人……哦,应该是臣子……暗中制住,请陛下放心审讯,有臣亲自守卫,绝无旁人骚扰。」
哲宗正不满他行止粗鲁,闻言又不禁一喜,也小声道:「这里不是皇宫,爱卿不必拘于形礼。」说完推开房门潇洒而入。
虚竹替他轻轻关上门,听得屋内传来刘婕杼的轻叫,接着是含糊不清的对话。
虚竹见刘婕杼没有哭闹,便放心下楼去招呼另外两人。
短须中年男子自称乐士宣,皇上的御前护卫。乐士宣再介绍另一男子,也是御前护卫,名叫梁从政。虚竹连连寒暄客气,他虽不知御前护卫是多大的官,但能够陪着皇上嫖娼,自是万万得罪不得。乐士宣对上回之事还心存芥蒂,另外自持身份,也瞧虚竹不起,因此说话不冷不热,几句话后便不再言语了,他和梁从政一左一右盘腿坐在清冷的院中运气打坐,须臾功夫,二人平举在胸前的手掌间隐有几丝烟气流动,显然内功十分深厚。
虚竹虽不识官场规矩,但也知此刻应该格外表现衷心,于是依样坐到地上,主动为皇上偷情作护卫。他默念降龙十八掌心法,运行了一回,然后运起乾坤大挪移,渐渐入了无我之境。待猛地从空灵惊醒,见乐士宣和梁从政满脸惊奇站在身边,他慌忙起身作礼,那二人也慌忙回礼,神情变得客气了许多。
乐士宣向二楼瞄了一眼,说道:「天色已晚,请兄台自便。」
见虚竹面露犹豫,乐士宣微微一笑,又道:「陛下万尊之躯,有些事并不想让人听见或看见。」
虚竹恍然大悟,拱手作别道:「谢大人提醒,小的先告辞了。」
乐士宣亦拱手客气道:「不敢,不敢!兄台深藏不露,我等钦佩之至。」
虚竹回房不敢燃灯,轻手轻脚脱了衣服,慢慢斜身上床,突触到一人,忽想起来木婉清,登时大吃一惊,恐她此时叫闹起来,惊了隔壁御审。他心惊肉跳,一动不敢动,却静听木婉清睡得十分香沉,这才又惊又喜,在她身边轻轻躺下,手臂搭上柳腰,香泽盈鼻,相触滑腻,发现木婉清只穿着肚兜小裤。
虚竹只静静忍了一会儿,双手便开始小心翼翼移动,从玉颈摸到胸前,轻轻剥去肚兜,感到了一股子温香,手掌忍不住轻轻捂住圆鼓鼓的粉腻,一颗柔韧的鸡头正好顶在他掌心,他试探着揉了揉,紧张得手心出了汗,听木婉清呼吸均匀,继续摸向她小腹,但觉肌肤滑腻得收不住手,轻易便滑进了小裤。
虚竹在木婉清股间小心探寻着,想象那颗小小的黑庑子,觉自己像做贼一样,心里发而更加兴奋,手指轻轻分开户唇,一面紧张听着木婉清的呼吸,一面频频去触突起的花蒂,被他玩弄一会儿,椒户已经湿湿嗒嗒,而木婉清依然没有醒来的意思。
虚竹不禁有些奇怪,突然想到,莫非因为她神志未清,所以才睡得这么死。
如此一想,喜得几乎抓耳挠腮,轻轻引着木婉清的手滑进了他自己裤裆,阳物本就暴涨,受此刺激亢奋得直跳。
此时隔壁传来刘婕杼几声哭泣般得呻吟。虚竹在黑暗静谧中听得清楚,心里有些纳罕:「小皇帝才动手么?他也真是好性子。」转而再想:「刘婕杼很有心机,又向来假正经,若不是服了阴阳和合散,小皇帝今夜未必能得手。」
虚竹这时听见了隔壁动静,哪里还能再忍得住?他在桌上谎说要请个茅山道士来叫魂,没想到真来个叫魂的却是刘婕杼。他轻轻把木婉清的小裤扒去,身子不敢尽情压上,只得挺着粗茎小心去凑,分开户唇抵住径缝,慢慢挤进柔软的温湿紧凑。
木婉清呼吸微微急促,「哦哦」哼唧了两声。虚竹屏息静气听着她的呼吸,在黑暗中想象她红晕生颊,娇美不可名状,便像那日在万劫山庄中一样。今夜的他也依旧小心翼翼享受他的第一个处女。有了昨夜的香菱和那一夜的史朝云,处女对虚竹已不再神秘,同时他也清楚体会出,处女的妙处也个个不同,香菱让他觉得香嫩奇异,史朝云让他觉得火辣刺激,而这个让他又恨又爱的木婉清,却独独胜出了几分矫情和娇贵。
隔壁不时传来刘婕杼的娇叫,有如山风吹来的落雨,先是零星半点、稀稀落落,陡地越来越密,越来越急,乃至连绵不断,时高时低。虚竹听着她的叫魂,不知不觉越来越任情,随着隔壁的云雨声,美美抽添着木婉清,胸膛也压住了半个椒乳。
木婉清忽然「嗯-!」地长哼一声,虚竹赶紧停下动作,微微吃惊,听她没了动静,才试着再动一次,木婉清随之又「嗯」了一声。虚竹连连动下去,木婉清开始连连发出轻哼,正与刘婕杼传来的娇叫相和成趣。虚竹喜得忘乎所以,担起木婉清的双腿,耸动屁股打得娇股啪啪轻响。木婉清已被他开垦得肥沃,滑腻的蜜液吱吱有声。
虚竹一时只顾赏这吱吱声,忽然发现刘婕杼的叫魂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他慌忙屏住粗喘,竖耳听了听,隔壁果然没了动静,但他手臂却觉出木婉清的小腿轻轻急颤,便连忙抵向她最深处的娇嫩,抵出来了一股子滚烫,不由迎着这股滚烫射得臀肉直颤,射过后抱紧木婉清吻得昏天黑地,已忘了她能否惊醒。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隔壁再次传来刘婕杼的叫魂声,断断续续,时有时无。
虚竹也迷迷糊糊再次失了魂,抽添着木婉清,听着她细细娇哼,身在云里雾里,终于一股脑化去。
虚竹小睡了一会儿,听到院中响动,忙跳下床从窗户瞧去,外面已是黎明,皇上带着乐士宣和梁从政施施然向外走去。
虚竹想了想,披上衣服到刘婕杼的门口偷听,没有听见什么声响,便悄悄溜回屋内。
在灰蒙蒙的清辉中,见木婉清煨着被子,露着雪膀和雪背,如婴儿般美美酣睡。
虚竹拉拉她身上被子,撩开她脸上乱发,见疲倦的丽容上满是放纵的痕迹。
他爱怜之极,俯身吻了吻。木婉清轻启薄唇,「唔唔」哼着张开迷蒙睡眼,眸子忽然放大,陡地尖叫一声,蜷缩去床脚,颤抖大叫:「鬼!鬼来了,放过我……放过我……」
虚竹被她骇了一跳,慌张连道:「别怕,别怕……」狼狈逃出屋外,沮丧之至。
天已经大亮,整个玉花轩一片安静。虚竹溜溜达达踱出轩外,在大街小巷随意闲逛。虽然怀中没有多少银子,但有了妓院大老板的身份,自是如大财主一般潇洒。中午在一家酒馆花光了所有银子,又逛到一家茶馆听闲书,那说书的正讲杨家将救主的故事,说到高昂激愤处,众人叫嚷,或笑或骂。
有人叫道:「可惜现在的杨家将比不上前辈英雄,否则我大宋何至于受人欺负!」
那说书的老头道:「此话不然,现在的杨家将也一样英雄,若没有他们镇守边关,我哪能在这里安稳说书?」
虚竹听了这话,高叫道:「这话不错,我亲眼见过杨家将大败契丹骑兵,他们个个威猛,人人英雄,连小孩子都奋勇杀敌。」
说书的老头点点头,对他颇为赞同,接着却叹了一口气,说道:「但如今世道,『英雄』二字难以当得起,只要奸臣还没有死绝,英雄就无用武之地。」
虚竹见自己方才说了一句话,众人都把目光移来看自己一眼,他心中得意,于是接着叫道:「那就把奸臣杀了,让杨家将安心抗敌。」
不想此言一出,众人皆愕然沉默,说书老头慌张拾掇东西收摊。
虚竹随着人群散去,在路上大步流星,情绪依然有些激动,心想:「我好歹是三品官员,虽然身份秘密,但也该像杨家将那样为国出力,若有机会定要奏请皇上,准我带领兵马去杀敌寇,杀反贼。」想到这里,忽然一惊,他由反贼想到了南唐公主,暗叫道:「南唐公主就是个大大的反贼,此刻她正在到处搜寻我这个逆徒。」这念头一起,立觉四周危机四伏。
花姐见虚竹回来,正要开口与他说什么事,却见他神色惊慌。
「东家,有什么事吗?」
虚竹顾不上回答,一头钻进屋子里。木婉清仍旧缩在床脚,见他进来仍旧惊叫。虚竹拿起那件宝甲慌忙退出,在门外仔仔细细穿好,心里才安定了一些,心想:「这件刀枪不入的宝贝背心以后决不能离身,等把阿朱接回来,我就老老实实藏在玉花轩。那说书的不是说了么: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我既是妓院老板,又是御封的什么大夫,既隐于市又隐于朝,自然最为高明。至于杀敌的事,还是留给杨家将吧,我是大理段氏血脉,干甚为大宋卖命。」
到了晚间,花姐说刘姑娘又是一整日没出屋,敲门也仍是不应声。
虚竹笑道:「不妨,一会儿我去瞧瞧。」然后嘱咐花姐为木婉清另找一间房,请两个丫头昼夜看护,千万不要让她再受到什么惊吓,明天找个郎中给她看看。
花姐一一答应着,最后问了一句:「木姑娘昨夜睡得还好吧?」
虚竹嗯了一声。
花姐又道:「我怕她换了房间,夜里睡不实,就给她服了一些安睡的药,没惊着东家就好。」
虚竹恍然大悟,难怪木婉清昨夜怎么折腾都不醒!他惊讶得瞧瞧花姐,却见她怀以暧昧眼色。他心里更加明白:这花姐猜度自己心思,见自己叫她将木婉清送到空房,便私下做了一些手脚。
虚竹心中一荡,拉过花姐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口,笑道:「家里有了你,我可真是省心。」
花姐笑着躲了躲,瞧着他欲言又止,终忍不住说道:「有个难办的事不知东家可有办法?」
虚竹问道:「什么事?」
花姐犹豫一下,说道:「我原先的东家袁员外,现被拿在了官牢里,他想求东家给官府递个话儿,此事若能成,他愿意多多孝敬银子。」
虚竹很是意外,沉吟道:「这样的事我可从没办过。」
花姐挤出笑容:「我也就是问问,我看东家的朋友很多,昨日来那三个,一看就是不俗的,但东家既然说难办,我试着托托旁人好了。」
虚竹听她话里相激,便道:「也罢!不管成不成的,我尽力试试。」
花姐大喜,笑盈盈礼道:「那我就替老东家谢过了,他几世修来的福份,能遇到东家这样的热心人。」
虚竹瞧瞧她,笑道:「你如此费心费力,他定是你老相好了?」
花姐忙正色道:「东家想到哪里去了。我以前受他眷顾,现下不过是面子上不好推辞罢了。」
虚竹捏起她下巴,摇头笑道:「我才不信!」
花姐轻轻挣脱,嗔道:「东家怎么不信?他一把胡子的人了,哪像东家这样生龙活虎。」
虚竹叫道:「我生龙活虎,你又怎知道?」
花姐吃吃笑着出去了。
花姐刚刚离去却又急急转回来,叫道:「那三人又来了。」
虚竹愣了一下,吃惊道:「是皇上么?」说完自觉失口,而花姐随意应道:
「嗯,就是吧。」二人相视一笑。
虚竹急急出去一瞧,果然是皇上带着乐士宣和梁从政。虚竹慌张接驾,而哲宗微笑不语,轻车熟路自行上了二楼。
虚竹瞧着他背影,心里有些吃惊:「今晚怎么又来了,他要把我这里当后宫么?」
乐士宣和梁从政向虚竹点头一笑,依旧在院中打坐护驾。虚竹便也依旧陪着打坐,昨夜未睡好,运行乾坤大挪移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觉全身一震,忽地睁开眼睛,见梁从政站在几步外,一手端着另一只手臂,愕然道:「兄台好厉害的护体神功,我只想唤醒兄台,兄台莫怪!」
虚竹不明就里,茫然道:「哪里,哪里。」他知道此刻自己应该回避了,便告辞回了房间,不见了木婉清,知道她已被换到了别处。脱衣上床后,深嗅枕上残余的甜香,心里想念昨夜的销魂。
翌日,虚竹吃过早饭,叫花姐雇了一顶轿子,他换上宦官服饰,手拿拂尘,坐轿到了皇宫。见宫门外聚了许多官员,传事太监出来叫道:「皇上龙体不适,改为巳时三刻上朝,请众位大臣到吏部候驾。」
虚竹肚中发笑,心道:「夜里逛窑子,白天当然不适。」他向护卫出示了腰牌,径直去了御医房。
虚竹进门见白胡子正在煎药,向他一拱手,急急来到榻前。
阿朱上下打量他的宦官衣服,目光满是好奇。
虚竹见她双颊通红,眼光灵活,喜道:「你好些了么!」
白胡子在旁咳嗽道:「喝过这次药,你们今日就走,别再耽搁了。唉!」说完熄灭煎药的火,起身去了外间。
虚竹大吃一惊,阿朱叹道:「王老御医殚精竭虑,也没想出医治我的良方,他说百里外有个蝴蝶谷,谷中有位神医,专善疑难内伤,只是脾气极其古怪,轻易不肯与人医治。」
虚竹痛心之际有如绝处逢生,挺胸叫道:「阿朱你放心,只要有人能医好你,我就一定能够求到他,咱们今日就去。」
阿朱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虚竹想起来香菱,看了看四周,惊讶道:「香菱哪里去了,她病好了么?」
阿朱道:「她好多啦。但娘娘不知怎么听说了,一大早令宫女把菱妹妹叫去,刚才有人来传话,说娘娘见了娘家人非常喜欢,要多留菱妹妹几日。」
虚竹急气道:「这怎么行?咱们这就要出宫了。」说完突然心惊肉跳,他想到:孟家并不知自己隐于这里,若香菱把自己大闹山庄的事告诉娘娘,那可不妙之极!
虚竹登时急得在屋里乱转,却听阿朱好似随意说道:「菱妹妹临去时,我嘱咐了她几句,她见了皇后娘娘,自然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虚竹闻言喜出望外,但见阿朱脸上一红,他情不自禁上前握住阿朱双手,心头甜丝丝想到:我的心思,这妮子总能知道。
虚竹喂阿朱喝完药,估计到了巳时三刻,便去向皇上告假。他穿着宦官衣服,腰里挂着金牌,向宫中深处乱走一阵儿,见到一溜黄马褂护着圣辇而来,便欣喜迎过去,口称「叩见圣上!」扑通跪倒。
不料哲宗撩开帘子大怒:「粗野东西,乱跑什么。当道拦驾,成何体统?」
虚竹慌道:「小人……臣子……哦哦都不对!是奴才有事禀告。」
哲宗恼道:「朕正赶着上朝,有什么事下朝再说。」
虚竹只得跟着圣辇到了大殿前,哲宗下轿,低声嘱咐:「你悄悄跟在朕后,不要乱出声。」
大殿内气氛沉聚,威严肃静。虚竹立在龙椅旁,有些惴惴不安,见群臣肃立两侧,个个服饰庄严,神态敬穆。
哲宗说了几句话后,百官齐声道:「臣尊旨!」声音响亮,吓了虚竹一跳,忽听殿外叫道:「孟太师觐见。」
虚竹更是大吃一惊,心里惊慌叫苦:「真是冤家路窄,莫不是他知道了我躲在这里。」
这时见一个面白如玉的长须男子进殿磕头,道:「臣叩见陛下!」
虚竹缩头缩脑,只怕他一抬头便见到自己。
哲宗道:「太师请起!」
孟太师站起身,说道:「回皇上:边关守将杨伟向来蓄有异心,他之前屡次虚竹见这个孟太师并未针对自己,暗暗松了口气,听他接着说道:「皇上还万民不得安生。』这不是明明讽刺我朝无能吗?」
孟太师说完,见哲宗未置可否,又道:「老臣和其他大臣会议,都说杨伟这厮共有二十四项大罪,实是大逆不道。按本朝律例,应凌迟处死。」
哲宗惊讶开口道:「他言语或有不当之处,但如此处罪,只怕太重了罢?」
孟太师道:「回皇上:皇上年纪还小,于朝政大事恐怕还不十分明白。那契丹虽屡犯边关,只是异族野性未服,并无关大宋痛痒,如今正是太平盛世,那杨伟危言耸听,显是包藏祸心,请皇上准臣下之议,力加重刑。」
虚竹这时在心里忍不住嘀咕:「这老贼自己就包藏祸心。他必是希望契丹早日打到皇宫,他好趁乱作南唐公主的开国功臣。哎哟!万一到了那时,我岂不无处躲藏!」耳中听哲宗说道:「杨将军虽然不对,不过杨家世代忠烈,跟你孟家一样,都是先帝很看重的。你一定要判他死罪,是不是自己有什么原因?」
孟太师仰头看着哲宗,高声道:「我有什么原因?难道皇上以为老臣有什么私心?」
虚竹听他语气忽然凌厉,不由抬头望去,只见这孟太师双眉紧皱,面色甚是阴冷,但容貌与孟宝玉很是相像。他情不自禁「啊」得叫了声来,这一声出口把他自己吓得几乎软倒,急中生智,纵身而出,手中拂尘向前一挥,尖着嗓子喝道:「孟太师,你干什么对皇上无礼?」
孟太师见突然冲出一个小太监叱责自己,不由吃了一惊,喝道:「你胡说什么?我有事奏禀皇上,谁敢对皇上无礼了?但请皇上定夺。」说着倒退两步,垂手而立。
哲宗对孟太师原本十分忌惮,见此勉强镇静道:「爱卿,朕自然赏忠罚奸,杨伟之事,便依太师所奏。」
孟太师叩道:「谢皇上,臣遵旨!」说完,嘴角露出一丝得意。
众人再无事可奏,随即散朝。
哲宗神色萎顿,待众臣退去,无精打采问虚竹道:「你找朕要禀什么事?」
虚竹把带阿朱去瞧病的事说了。
哲宗点头应允,接着又道:「早去早回,你刚才帮了朕,很好!朕就需要你这样衷心耿耿的人。」说完长叹一声。
虚竹偷瞧他神色,心里纳闷:「你是皇上,还怕一个太师吗?最好把孟家灭了满门,方能去了我心头大患。」于是忍不住说道:「那孟太师好生无礼,臣听说杨家将满门忠臣,就他说不是,臣看他就是个大大奸臣。」
哲宗沉默片刻,恨声道:「朕岂有不知,朕也相信你的密奏,只是这奸贼势力庞大,又善于伪装,如今太皇太后主政,朝中大臣和宫里侍卫多是他的人,只有朕的亲母向太后是朕亲近之人,她却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说完恼恨不已。
虚竹安慰道:「向太后身体不好,也可以帮皇上出出主意。」
哲宗嗯了一声,愁眉不展,摆手让虚竹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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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女郎
离开校园已经有3 年多了,我加入了社会。
在这些日子里,我已做了两份工作,还有的是,失业也有大半年。在失业期间,我放纵了自己,天天上酒吧和DISCO 到它打烊为止。
但是,人是要生活的,生活是需要钱的,所以我要工作。
在律师楼工作,我感觉自己是个面目模糊的人。
我的身份是OL「OFFICELADY」,负责接待和处理文件。老板是一个顶尖的大状「律师」,接触的大多是城中的名人,昨天某富豪的二公子便走了上来,找老板给法律意见。
在杂志常出镜的人,我都有机会跟他们擦身而过,但他们永远不会记得我的存在。
我只是个接待员,由公司的大门口引客到会客室,不过是五秒时间,任谁都不会对我有映象。又或者我没有足够的姿色、学识令其他人对我另眼相看。至少,我自己也是这样认为。
出入律师楼的人太棒了,而我只是一个小职员,日间的套装,令我平凡得永远不会是主角。
晚上来到酒吧,换上背心短裙皮靴,昂首阔步,烟视媚行。
点激昂,这里,才是属于我的起方。
有个西装男一直望着我,但我不喜欢他的领带和色彩,决定不理他。又有个穿着蓝色恤衫的,故意捧着酒杯微笑着走过来,他的牙齿很白,样子不讨厌,今晚就他吧。
在流连夜店的猎艳的男子都是一个模样,对看中的女性必恭必顺,在没有成功前,当你是女皇又何妨。我就是喜欢这种虚幻的,被宠的感觉。讲真的,从前我交过两个男朋友,说是认真的关系吧,他们却没有将我捧上掌心咛护,我反而象婢女一样,服侍他们的时候居多。
在ONENIGHTSTAND 「一夜情」的世界,我得到对方短暂的恭维,我更可保留最终的选择权,如果这晚的人不满意,可以自己走人,不用征求对方的感受。
数杯下肚后,蓝色恤衫已扯我入男厕格,一入去,他快速关上门和立刻把我的背心拉高,伸手入内放肆搜索,嫌我的BRA 碍事,双手索性绕到我的背后,啪的一声把障碍解开了,「你的胸真挺……」他一边说一边把我粉嫩的乳乳头夹在指间,并轻轻地捏着转着,之后,嘴含着另一个乳头,牙齿轻咬着。
「唔……慢一点……」受不了痒痒的感觉,我轻叫了出来。
在他的抚弄下,双乳头竖立起来变硬了,之后,嘴还继续在双乳上活动,但手也放下去并拉起我的短裙,再伸手进来探索一下就隔着内裤玩弄阴户起来。最后,又拉下我的内裤至小腿,内裤最后自己跌落在足踝上,我抬起足让它脱离。
他继续玩弄着阴户和豆豆。
他把我的身体转过去,背对着他,然后鼻尖沿我的背脊下滑,我听到大力嗅索的声音,知道他在嗅闻我混和了欲念的香水味。我觉得很想笑,他令我觉得,我是一件很好吃的RUM 酒蛋糕。
其实彼此已欲念亢张,下一步,他撩起我的短裙,就要进来,我故意得闪避他,屁股左摇右摆,他小兄弟对不准,急得他轻轻拍拍我的屁股,再用手指伸进来探索一下……我吃吃地笑。
这是许多晚上重复的一幕,我爱死男子迷在我裙下的感觉,对他欲拒还迎,他会更紧张,当终于能在我体内疯狂乱撞时,他总是拼尽全力,这样让自己感到已征服的满足感,也把我带到高潮。
通常完事后,双方优雅地SAYGOODBYE,是最有品味的做法,蓝色恤衫还罕见地有风度,他替我扣回胸罩,吻了我面颊一下,才说「我先出去,你慢慢整理吧。」
「唔,他很不错呢。」我看着他的背影,对自己说。
说话约会了老板,声音这么熟悉?抬头一看,竟然是蓝色恤衫。
我从来没有试过在白天遇上鬼混的对象,他也呆了一呆,两人面面相视,尴尬得很。
当他一进入老板的办公室,我立即说谎是肚子痛并快步走入洗手间,直到他走了才出来。
「刚才的英俊男子是你的朋友吗?他离开时问你在哪里呢?」秘书小姐轻快地笑着说。
我的面霎时涨红,急急走开。
心里自言自语说:「真邪门,找我干吗?想敲诈我吗?」
晚上,我有意避开邂逅蓝色恤衫的那间小酒吧,转移阵地到另一间的士高。
在的士高里。
正当我和对面的一个貌似朋星的英俊男子眉目传情时,突然感到肩膀被人拍上,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你约了我的呀。」
抬头一看,又是那该死的蓝色恤衫,我还没得及出声,他已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同时,对面的那个貌似朋星的英俊男子识趣地自动离去。
我看到那蓝色恤衫还微笑地望着我,我不客气地对他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干吗缠住我,你我都是成年人,大家应该好来好去,你知不知规矩?我还……」
他伸过头来在我耳边温柔地说:「你没有去那酒吧,去到半路就转头来到这里。我好挂住『想』你,我是说真的。」
我一时语塞,怔住望着他,我好感动,这句话确实很动听,而且已过了一些日子,从来没有男人对我说过这些好想我的话。但一看到他的笑脸就想起自己还有话要说:「你怎会知道我没有去酒吧,而且还走到半路,噢,我知了,你跟踪我。」
「是的,我跟踪你,自你放工的时候,我已经跟踪你了。」
「你为什么跟踪我?说,到底有何企图?」我双手抓住他的恤衫说。
「我没有想怎样,我不是已对你过吗?我好挂住『想』你。我想同你交个朋友。」
「就是想同我交个朋友,真的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
「你早说嘛。」我吃吃笑着。
「我见不到你嘛。」
就是,我在厕所躲避着他,我唯有自己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这里很吵杂,不如我们去隔壁的餐厅喝咖啡。」
「唔……好,我们走。」见他用热情与希望的眼光正望着我,所以我说同意。
我们在一个高级餐厅喝咖啡,期间我们互相谈话自己,我了解到蓝色恤衫的事,原来那晚是他失恋的一周年,受不了寂寞,他需要疯狂一下,在乱碰乱撞下遇见上我。
「我以为发泄完后和睡上一觉就没事了,岂知在律师楼再次遇见你。」他微笑说,吸下气之后继续还说下去。「一夜的温存,只记得一个女子有着很坚挺的乳房和温暖与紧迫的阴道,之后对你的记忆在我的脑海中立体起来了,你的影子变得越来越清晰了,最后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我对自己说,一定要多接近和了解你。我们交个朋友,好吗?」
我听到他这样说,我的眼眶红起来了,我认为自已在日间是个一无是处的人,所以在夜晚才这样放纵自己,从来没有人这样同我说过。这些日子的放纵,究竟为何?我问自己。
他见我不出声就急起来,为一个这样的女子急成这样。最后我见他很有诚意就同意了。
之后我们告谈了很久,咖啡也换了几杯。直到他一看表才知到了12点,本来他要送我回家,不知什么原因我同他一起回到他的家,他是一个人住的,家在城中的富人区。
我们一进门就热情湿吻起来了,各自脱除自己的衣物直到床边为止,我们已坦然相见了。
之后我们躺下去,我们继续吻着,他的双手对我的双乳做着不同的动作,还有时伸到下玩弄着阴户和豆豆。
动作很温柔和很多花样,使我很HIGH,我发觉我的阴道已经开始出水了,这时候,他的中指插入我的阴道,最后再加上一个,手指在指奸起来,我的水也越流越多了,因他用口缝着我的口,所以我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他终于离开我的嘴了,但再对我的双乳发起口技来,开始他含着已硬起的乳头吸吮,轻咬和舔着乳球,从这到那。一阵后,他放弃了双乳,用舌头一直向下舔着,经肚脐,到阴阜上,在那里吸吮和舔着,还用牙咬住几根阴毛并抬头轻轻地拉扯着,最后用功在我的阴户和阴核上。
经过大半小时的爱抚,我到达了顶点,并要求他插入来,他也没令我失望和难过,就一下插入了。又经过二十多分钟和不同的姿势,我们几乎同一时间到达了高潮。
在这晚,我们共做了几次,直到我们无力为止。
我们共枕一个枕头,我听到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做我女朋友,好吗?」
我翻身到上面对着他说:「好!」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接触,我们也有时做爱,也发觉自己喜欢着对方,我们决定同居了,我也告别了夜生活。
虽然我不知同他多久,如果以后有相处不来的话,就让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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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中的性事
第一次写些东西,真实的事情。如有不足,请大家见谅。
很久以前的事情,有点遗忘,我的高中是建在山脚下的,高一的时候雯是班长,那时候我那个时候还是个只知道学习的好孩子,因为毕竟是农村出来的,家境不好,就知道努力学习来出人头地,刚好本人还不是很笨,成绩也总是班级前三。雯是个爱笑的女孩子,发育的不错,高一就已经有1。6M高了,身材匀称很爱笑。那时候对她也没有特殊的感觉。
到高二的时候发现自己有点暗恋一个和雯总是在一起的女孩子青,总是会不经意的偷偷注视她,这时候的雯也有了一个男朋友,比较帅气,而且俩人就坐一起,那个时候谈恋爱不像现在的高中那么疯狂,都是偷偷摸摸,更多的只是暗恋能在一起敢偷偷摸摸的也不多,晚自习后跑到操场偷偷牵个手已经面红心跳了。
还怕被主任抓到。
暗恋高二下学期的时候表白过,结果被拒绝了,那个惨啊,我梦想中的初恋就结束了,但是和青还是很好的朋友关系。这时候的雯和她男朋友正在打的火热据其他同学说经常一起出去开房,上课的时候也经常相互摸,当时也就笑笑,没什么感觉。
高三的时候因为学校宿舍是在太差就出去租了个房子,一个月45块,还是很便宜的,当时房东说了,女生来的时候要开着房门,看来他们有点不放心我们这样的小愤青。雯也和青一起租了个房子,排位子的时候,因为本人比较精悍的那种,而雯是比较高的女生,结果就是我们坐一起了,由于高三雯男朋友调到其他班去了,所以她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
经常的给她聊聊天,她经常会问些数学,物理问题,反正就是接触慢慢多了我发现雯的身体发育的比高一更丰满,身材也更高挑,难道这就是被她男朋友抚摸的结果?
11月份的北方,天气就很冷了,而雯的男朋友也因为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好了,就跟雯分了,所以这个冬天对雯来讲有点雪上加霜,因为她还是很爱那个男孩子的。而雯的手总是会被冻到,耳朵也会,一次晚自习下班的时候,人很少了我和她打闹的时候不小心抓住她的手,发现很凉,我就说你的手好凉,难怪会冻她笑笑,「不如我来给你取暖把?」,我玩笑着小声说,「好啊,说话算话啊」
她也笑着答道。
看着她有点妩媚的眼神,突然间我有点想拥抱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下了一跳。还是大胆的去握住她的手,明显的感觉两人同时颤抖一下,我也是第一次握同龄女孩子的手,心跳加速,虽然被冻了,但是还是很滑的感觉。
从那次以后,我就经常上课的时候再课桌底下握住她的手,然后相视一笑。
慢慢地我不在满足与现状,那谁谁谁不是说,要勇于探索嘛,这个时候虽然我对青还是念念不忘,雯也知道。但是显然我更想得到雯。
一个周六的上午,(周六是休息的,但是高三的日子大家都知道,周六都在奋力学习。)由于刚下过大学,到处银白一片,我就跟雯说:「去爬山怎么样?」
「好啊」雯爽快的答应于是我们一前一后到学校后面汇合(还是不敢明目张胆一起走啊。)就像我们已经是情侣了一样,我牵住她的手一起爬山,雯很喜欢雪,所以像个天使一样,欢快的跳着,踏雪,我们逛了2个小时,找到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我让雯侧坐我腿上,我环抱着她,没什么话说,但是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很快,虽然抱着她,但是没有动,因为我敢乱摸,慢慢地我注视她,试着去吻她但是她把头撇过去,不给我亲,我就问怎么了?
「你是不是因为青不喜欢你,你故意跟我在一起来气她?」她问道「没有啊我跟她已经没什么了」,我答道(说实话我仍然喜欢青,但是我怎么可能说呢)
「不信」她站起来,「天黑了,回去把」,说着她就往山下走去。
回去想想挺后悔的,当时强来多好,结果一连几天都是像以前一样,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关系还是有点暧昧,又不是那么明显.又到周六,这天天气晴朗,虽然寒风有点小刺骨,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天气又约她到后山玩(我越来越喜欢后山了),这次我们走了一下午,后面就找了个草地(因为冬天都是乾草),躺上面很舒服。我又大胆的抱着她,她也只是笑了笑,这次我就环着腰,慢慢的摸索,由於冬天的衣服穿很多,摸起来没什么特别但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的味道确实第一次那么真切的嗅到,很销魂的感觉小弟弟不自觉的站立起来,她也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只是笑了笑。我让她看着我「我喜欢你」,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哼……」她转过脸我直接把她揽到在草地上,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音,我就亲了上去,那一刻我浑身颤抖,原来她的嘴唇是那么柔软,感觉那么好,我贪婪的亲着,她只是稍微的抵抗了一下就抱住了我,那时的我哪懂得什么技巧,就是感觉她张开嘴的时候舌头就伸了进去,她很快的和我的舌头缠在了一起,我感觉浑身都酥软了,用手深入她的衣服里面,抚摸着她的背,那时虽然非常想摸她的胸,但是又怕她反应太激烈,就从后背开始,她没有带胸罩,只有内衣。因为手太凉,她反抗了两下,看我没有再过分,也就随我了。我继续吸吮着她的舌头,手也慢慢温暖起来于是我故意弓起身子,然后突然的两手从两面腋下偷袭到她的两个奶子,那一刻的感觉太好了,我忍不住呻吟了一下,也停止了亲吻,她想反抗,我立刻再她的耳边吹了口气,说,「雯,我喜欢你,让我摸摸把」「不能再干其他了哦」,雯有气无力的说,因为我已经开始慢慢揉搓她的双乳。
「恩」,我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的乳房已经发育很大,很柔软的感觉,我用手指捻这乳头(虽然那时候我没条件看AV,本人黄色小说那时候还是看过的),嘴又亲了上去。「我想看看你的奶子」我对雯说,不等她回答我就掀起了她的衣服,由于衣服太厚,非常费力也只能掀起,看到一般乳房。白白的,跟馒头一样,我亲了上去,衔着突起的粉红色乳头,感觉自己飘飘欲仙。雯也开始小声的呻吟着,双手抱着我的头……
最终还是没有再进一步了,因为第一,天气还是很冷,第二,雯不愿意了,因为当我把手放到她的皮带的时候,她坚决的用手护住了,眼神也很坚定。
从此,我们经常晚上自习结束后到操场的角落亲吻,当然没次都会揉搓她的奶子,乐此不彼。或者周末到后山玩。早上起得早去上自习,由于学校限电,就只能点蜡烛,去的很早,就只有我们两个,就接吻,拥抱,当时都没有觉得害怕过。现在还有点后怕,被看到就不得了了。反正晚自习结束后,学校各个地方都由我们亲吻的踪迹,我想找机会干她,但是一直都没得逞。
机会终于来了,那个周末,青回家了,前面有交代,雯和青住一起,于是晚上我就给雯说,要去她那玩,她也没反对,估计也是很久没有人干了,骚逼也受不了了。刚到她房间,就迫不及待的抱在一起,疯狂的亲着,我解开她的衣服,隔着内衣抓着她的奶子,舒服的感觉传遍全身,小弟弟直接就站了起来,我把她压在床上,吻着……天气是在冷,她也不让我再继续脱她衣服,有点沮丧,这该死的鬼天气。晚上我死赖着不走,她没办法,因为又不好睡青的床(她怕被青知道),我们就睡在一起,可惜的是,她不管怎样就是不同意脱掉内裤,最多赤裸上身,我直接就告诉她我每天都要裸睡,嘿嘿,然后拿她的手抓我的肉棒,看得出她非常渴望,但是也许是当时我还是没有那胆,所以没有再使强去干她。只是让她用手帮我解决了。
临近寒假了,高三上学期就要结束了,我心里很急,我知道雯其实也想让我操,因为她看到我的肉棒的时候的眼神很明显,终于,放假的前一天,考完试,青提前回家过年了,晚上我又到雯那,我直接告诉她,今天晚上要让她做我的女人,雯羞涩的笑了,其实我心里明白,她肯定不是处女,跟以前的男朋友不知道干多少次了,当时我还是处男,但是我就是想干她,当时大家都忙着高考,也只有她可以干,我也不会客气,说真的,我不喜欢她,跟她在一起只为了性。开始我也知道,她跟我一起也是一样,想找个人干她。
这次我没有让她先关灯,而是慢慢的帮她褪下所有的衣服,(不懂得情趣,也没经验,直接就脱光光,我一下扑过去,使劲的揉搓的她的奶子,吸吮着她的小嘴,下面的大鸡巴到处乱撞,很是兴奋,她也紧促的呼吸着,我转移到乳房,含住她已经挺立的红色乳头,双手环住她,揉搓着大屁股,头嗡的一下,因为还从来没有抱着一个裸体的女人,当时头脑一片空白,肉棒已经硬邦邦的了,龟头已经有精液溢出,我拉住她的手抓住我的肉棒,她也低低的呻吟着,问着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再也控制不住,拿着肉棒到处乱插,由于是第一次,找不到地方还是她抓住塞进她的阴户,虽然我没有用手抚摸她的阴户,但是她下面已经泛滥了,小骚货,我心里想着,腰一挺,硕大的肉棒进去三分之二,感觉到她逼里面的湿滑,被包住的阴茎也不自主的颤抖了2下,雯也舒服的呻吟了一下,我知道她也渴望被我干很久了。是个骚货。哦的她假装啊了一下,说处女膜破了,我当时根本不理会,直接就开始抽插,由于没有经验,就抽插了20下左右,感觉就要射了,赶紧抽了出来射到地上,百倍与手淫的感觉,我有点飘飘欲仙,突然才发现十二月的天气很冷,赶紧用热水洗了下跑到被窝里面。这时候我才仔细打量雯的身体,皮肤不是很白,汗毛也有(因为我当时印象女生都是没有汗毛的),摸起来还是很舒服,乳房的形状很好看,具体什么形状不记得了,乳头还是很挺,双手自然的又上去揉搓,小腹还算平坦,阴毛很多,大阴唇摸起来很软,没有观察里面,因为天气很冷。就这样抱着她,其实没点爱的感觉。脑子里面其实想着青,也许雯也一样,想着她之前的男人把,不停的捏着她的奶子,她又开始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我的肉棒也开始慢慢复苏,我又栖身而上,这次直接插进去,我慢慢的体会那种销魂的感觉,我插进去,雯的身子就会弓起来,她也用腿勾着我的屁股,我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屁股,揉搓着,很柔软,抓起来很舒服,她也忘情的呻吟着,当时没经验,就是一直抽插,到射精,不会想暂停休息,一个姿势很快就到射精,由于没买套子,都是拿出来射到地上也没想过射到她身上。我喜欢做爱的时候两个人裸体全部接触,从头到脚。做了2次感到很累,也不想跟她说什么,就转身睡了……
紧接着就是寒假的到来,再加过了一个祥和的新年,呵呵,由于本人还算聪明,所以从来不喜欢用太多课外时间来学习,放寒假就是要休息嘛,雯也回家了由于那时候我家没有电话,一个寒假也没什么联系,偶尔会想起雯和她那对坚挺的奶子,小弟弟就会站立起来。我是不太喜欢冬天做爱的,因为乡下也没空调啊新学期新气象,带着一股向前进的气势,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到学校,开始最后的奋斗。高三下学期的日子,大家都知道,每天就是试卷一打一打的发,然后就是大小模拟考试不断,偶尔闲暇就和雯一起去后山,亲亲摸摸,抓抓奶,生活倒也惬意,我是想在后山把她给干了,可是她死活不肯,毕竟那时候的女孩子还没开放那个程度,要是现在的高中生,说句实在话,大街上你要干她,估计她都不会太反对。
不过我还是在教室里面把她干了一次,现在想起来还是很刺激的。那是一个晚自习后,到9:30左右,教室停电了,大家陆续回宿舍休息,也有人会点蜡烛在学一会,我也和雯在点蜡烛学习,其实下面早就牵着手,摸摸她大腿,碰碰她奶子的,我不会那么用功学习的,倒是会在她身上下功夫。10点左右,大家都走了,我和雯也出去操场走了两圈,散步,她喜欢这样,好像这时候她有点喜欢上我了,我还是不喜欢她,但是她的身体,我还是很喜欢的。走完以后我提议再去教室玩玩,因为外面太冷了,就一起回教室(那时候教室的钥匙有2把,一把就在我这,)我们就跑到最后一排的角落,对了2个板凳,她坐我怀里,我双手自然的盖在她的一对奶子上,揉搓着。我喜欢慢慢揉搓她的胸,听她粗喘着气的样子,眼神里都是一股妩媚,从内衣外面,捏着2个乳头,轻轻的撵着,亲吻着她的耳垂,「哦」她低喘着,压抑着呻吟,我推起她的内衣,双手抓住两个已经有点坚硬的乳房,乳头已经坚挺,摸着她光滑的乳房,揉搓着,很舒服。她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我突然想干她,之前我们也经常再教室这样玩,但是没有想要干过她,估计当时的我还是很纯洁的,嘿嘿。于是我就和她商量,让我干两下,她直接就拒绝了,我就用已经勃起的肉棒,摩擦着她浑圆的屁股,使劲的揉搓着她的奶子,说,就干两下,你看我的小弟弟都已经休假很久了,没开过荤,你下面也想它了把?她说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我就去用桌子把们顶住,然后回来,说现在安全,有人来也进不来,就让我插两下把。估计她也被我搞的有点发情了「只能插两下啊,就要拔出来」,她最终说。「好好好,宝贝怎么说就怎么做」
我淫笑着说,真插进去我会两下就拔出来么?因为我当时也有点怕万一那个不识相的回来拿点东西,还真不好办,也就没再来什么前戏,直接让她趴在桌子上,把她的裤子褪到膝盖,隔着内裤用手摸着她已经涨起的阴唇,其实她下面已经很湿了,我的肉棒已经涨的不行了,我拉开拉链让它出来,然后一下褪掉雯白色的小内裤,就扑了上去,有点饿虎扑食的味道,毕竟一个寒假都没干过了,而且初尝性事,还是很喜欢干的,「扑哧」,肉棒非常顺理的进去了,说非常是因为她的阴道已经完全润滑了,非常的湿,当时也不知道她怎么会那么多水,管他呢,我干就是了,她也非常压抑的呻吟了一声,我知道她也想做爱了,我俯下身躯,开始了人类最原始,最喜欢的运动,插了几下,她就说:「嗯,嗯,够了,赶紧……拔出来」
「你下面这么湿,也想我的肉棒很久了吧,不要怕,有我在」,我没有停止动作,而是趁机猛插了几下「哦,哦……慢点,要是……哦……进来人……啊……好舒服」,她还是有点担心。
我伸手到她下面,好多水「哇,你下面下雨了,我要是拔出来,会洪灾的,还是我牺牲一点,来补这个漏洞把」,我开始慢慢的抽插,因为我不想那么快结束。
「讨厌,还不都是你弄的,你把人家弄得那么多水,快点啊,……哦……在深点,啊……对……老公插我……啊……我要丢了,……」
我一听就兴奋了,这可是干她四次第一次高潮啊,感觉到她的阴道在收缩着对我的肉棒产生很大的刺激「好,老公就干你个大骚B,使劲的插你,让你爽死」。
也许是在教室里,确实有点怕,但是也有莫名其妙的刺激,我又奋力的抽插几十下,她好像也感觉到我要射了,忙说道「今天是安全期,可以射里面」
「哦,那看我干死你个骚货」我其实当时也不是很懂什么安全期,她说能射咱就射贝,我伸手到她的内衣里,抓住她两个大乳房,开始最后的冲刺,「哦,哦,好爽,慢点……我要死了……啊……啊」终于,再她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我也以最后用力一插到底,射了进去。俯在她身上,感受射精舒爽。我很喜欢从后面插,因为可以插的很深,而且抽插的过程中击打屁股也会很刺激,特别是屁股大的女人,更爽。手可以伸过去抓着她的乳房揉搓,或用食指点着她的乳头,感觉很棒,冲刺的时候抓着乳房,有点骑马的感觉,很爽。
那之后的好几天我都还在兴奋着。但是后面她就没有在同意过再教室里面做爱,怕被人看到。我也不喜欢来强的,就没有在体验过,那也成了唯一一次值得回味。
到后面学校封校,实行最后的冲刺,希望大家都能考个好成绩,我每天仍然住在外面,每天翻墙出去睡觉,挺好玩的。虽然每天还是坐一起,但是很少有机会和地方跟雯做爱。时间久了,竟然对雯有了感情,虽然不深,但还是有了,这就是日久生情把。
大概是高考前的2个星期左右,这时候全校高三都是自由状态,因为基本已经定型。大家也都有那么点知道自己的实力,奇迹不会发生在每个人身上,所以学校就放任自流了,这天周五,青又回家了,下午和雯一起上完自习,约好8:
00左右在篮球场见面(雯租的房子就在篮球场附近),我就吃晚饭出去逛了下买了一盒套子,之前的四次都没用过套,我还真有点小担心,后面雯有去验过,没事(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但是我还是为了保险。看下时间差不多,就直奔篮球场,真个球场空荡荡的,看到雯已经坐在那东张西望,我慢慢的从背后摸索过去,直接从后面握住她的胸,她本能的挣扎一下,转身看到是我,伸出拳头打我「讨厌,哪有这样的」,但是看得出她还是很喜欢的,嘿嘿。我这才注意到雯穿了一件低胸的上衣,两个奶子坚挺着被白色的乳罩紧裹着。牛仔短裤,修长的大腿,一双拖鞋拖在脚上。刚洗过澡,因为她身上一股沐浴露的味,头发还是湿的,五月底的天气已经很热了,我喜欢这样的季节做爱。小弟弟好像也感应到今天要开战了,立即挺身而起,抵在雯的后背上。「嘿嘿,老婆有没有想我啊,有没有想我的小弟弟啊」我用手揉搓着她的乳房,肉棒蹭着她的屁股,依稀感觉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抖,「没有,……哦……有那么一点点啦」。听着她发嗲的声音我已经有种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但是还是忍住了。这个地方不行啊,危险。我看了她一眼,她默契的站起来一起去她房子……
刚一开门我就一下把她抱起来压倒了床上,嗅着她身上的女人味和刚洗完澡的沐浴露的味道,我再也无法抑制我的冲动,双手直接摸到她的2个大奶子,使劲的搓着,嘴也没闲着,亲着她微微吐气的小嘴,舌头便缠到一起。小弟弟隔着衣服抵在她的小腹,她用双腿夹着我的屁股,如此良辰美景,一刻千金啊,我们相互把衣服很快除掉,赤裸裸的对坐着,她羞涩的看着我那勃起的大肉棒,伸手抚摸着,我看着她有点羞红的脸蛋,头发有点凌乱,两个大奶子红色的乳头已经很坚挺,像在跟我打招呼,平坦的小腹有一点赘肉,但是摸起来很舒服,倒三角的阴毛很茂盛,我把她平放在床上,掰开她的腿,两片已经涨红的阴唇。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扑了上去,亲着她的耳垂,用胸部压着她的大奶子,感觉这她乳头的坚挺,小弟弟在她阴户附近撞来撞去,「哦,」她舒服的呻吟着,环抱着我双腿也勾着我的屁股,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我起身把套子带好,提枪上马,直捣黄龙,「啊……好大的肉棒,好舒服……再来,深点……深点……哦……到底了」
她忘情的叫着。我奋力的抽插。来换个姿势,我让她爬在床上,我又插了进去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我感受着她不断升温的玉体,听着每插一次她粗重的喘息。
享受着她的身体,问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摸着她圆滑饱满的乳房。肉棒插着她很紧的阴道,一切都是那么的享受。那晚我们一共干了3次,也是我们在一起以来最舒服的三次,因为天气很好,而且她那晚确实很淫荡,干起来很爽。
高考结束有干了几次,成绩出来后,我考到一所大学,她却落榜了,要复读我要开始新的大学生活,而雯却开始她的复读生活,再那个她补课的暑假,我们又偷偷干过几次。都还不错,知道后来我去读大学,我们仍然偶尔联系,只是没有再做过爱。
PS:故事完结,还有很多细节,由于本人文笔有限,无法描写的很细致,向大家致歉,另外,由于都还是性窦初开,所以没有什么口交啊,之类的东西,我也只是很细的观察过她的阴户,她也一样,但是没有口交过,姿势也没用过几个,毕竟那时候还没有现在这条件和见识。总体来说我和雯的感情还是很淡的,但是做爱的时候还是都很有激情,毕竟年轻嘛,有资本。以后有机会,再给大家聊聊我大学的性生活。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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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女友
其实我女友她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不过我最喜欢她那双修长的腿了,修长又白嫩不知羨煞了多少猪哥男人了,而且我女友个性又好,很容易跟朋友打成一片,所以就有更多人喜欢她了,其实就我所知,一直到目前为止还有很多男人在追她,只是我女友还是很专情的对待我,当然!我也是很爱她的,不过前一阵子发生了一件令人惊讶的事。
我女朋友因为读书的关系,所以就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一间不是很大的学生套房,不过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这间小套房倒是什么都有,除了有规划出一块很小很窄的地方当作厨房外,其他的像是卫浴啊、书桌、衣柜都有,一样不缺,衣柜还特别的大呢,原因是因为女友的衣服很多,如果买太小会放不下。所以我只要一放假有空的话就会往她的住处跑,然后再那住个几天,嘿嘿!当然顺便干几炮。
有一天我一如往常的在她住的地方看看电视或是上个网到处去逛逛,我女友因为要跟同学讨论她学校老师要的报告,所以我只有一个人在家无聊,不过也因为无聊,我就在我女友的书桌抽屉随手乱翻,没想到就当我翻到抽屉的最底层,我意外的发现了几封信。我本来是不喜欢看别人的信的,因为这样多少都有侵犯到我女友的个人隐私,不过就是因为这些信的外观引起我极大的兴趣了,因为这些信,封封都不一样,而且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情书专用信封了,有在国中、高中泡过妞的男生都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哪一种了吧!
我理所当然的「顺手」把信抽出来看了,毕竟我是我女友的正规男朋友!可是当我把信全部都一一看完之后(这也花了我半天的时间),我心里除了嫉妒、吃醋之外,竟然还感到有些许的兴奋,因为那些信件的内容有些写的太过露骨了,想着我女友在打手枪,想像我女友被他干的时候会有多爽等等,甚至还说到他都射精在我女友的照片上无数次了(我想可能有护贝吧,不然早被浸烂了)。)
我心里当然很兴奋啦,想到有人那么想要干我女友,我真是除了吃醋、生气之外,爽的成份是大了一些,再看过了各位大大的作品之后,我决定也要让我漂亮的女友来个惊险之旅了。
女友一直跟我确认一定要我在六点前过去,我虚以委蛇的答应,不过我当然不可能会出现啦,我会事先躲在女友她那特大的衣柜里,那个衣柜上面的通风孔,刚好可以让我一窥整个房间的全貌,真是好地点啊。「为什么妳都不肯让我干妳,凭我的能力一定会干的妳爽到天上去的」说完摇了摇臀部,整根肉棒连着红黑的龟头从我女友脸前晃过来又晃过去。「又不是没有跟人干过」阿威嘴里嘟哝着。
「阿威!你快点把裤子穿上去啦,等一下我男友会来找我,我不希望让他看到现在这种情形,我不想他误会!」
那个阿威似乎装作没听到我女友的话,还更过份的把勃起的肉棒往我女友的嘴唇移过去。
「妳不让我干也可以,要我穿起裤子我也答应,不过现在妳要用嘴巴帮我,不然再拖下去让妳男朋友看到了,我也没办法帮妳澄清了。」
我女友转过头看了看门,看来她是担心不知有没有锁门,好像怕我会突然闯进来一样,不过看到门锁着松了一口气,头转回来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哇靠!这是最后一次,那之前有过几次啊,我都被蒙在鼓里了。
一边想着又看到阿威似乎将我女友转过身来,变成69的姿势了,我女友也没有反抗,很顺利的阿威已经把我女友的下半身也全部脱掉了,这个姿势实在是令人喷血,女友与阿威用69的姿势贴在一起,整个小穴被阿威有意的扒开,完整的呈现在另一个男人的眼前,而且还不到五公分的距离。另一方面女友也一直努力的用嘴巴帮着阿威,看来她想靠着嘴就让阿威投降。
女友突然停了一下「你……你只能看……不能碰我……也不能舔……!」
阿威看来正爽到一半所以女友话还没说完,阿威已经急忙的将肉棒又再一次的刺进我女友的嘴里了,好像个急色鬼一秒都不能浪费。
「妳的小穴跟上次一样那么紧的感觉,怎么……妳男朋友都不干妳的啊,放着那的漂亮的女朋友在家不干,如果是我铁定每天干了」阿威淫笑着说。(靠!女朋友让你搞,还要被你笑)
女友似乎受不了阿威的淫声荡语在羞辱她,小穴里已经渗出一丝丝的淫液了,我这个角度看的清楚到不行,阿威也好像受不了猛一抬头,整个嘴巴吻上我女友的小穴,「啊……啊……阿威……我不是说……说只能看……看吗」女友呻吟的娇喘着。
女友也像是控制不住情慾的奔腾,一切都不管了只要好好的被干一场。
「嗯嗯……呜……啊啊啊……喔……不行了……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女友忘情的叫了出来。 ^我女友已经忘记要持续的动嘴,停了下来喘着气,阿威却自己摇动着腰部,往上一下一下干着我女友的嘴,那根怒红的肉棒一进一出的出没在我女友的嘴里,加上眼前我女友淫荡的小穴,持续的帮阿威加温之下,我看阿威应该已经差不多到了快结束的时候了。
果然!不多久阿威已经低声的吼叫起来,腰部猛力的干了几下,一阵抽蓄,忽然从他的龟头前,喷出了一阵又一阵的白色浑浊精液,女友整个嘴里跟脸上都布满了黏稠的精液了,这个画面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淫乱的程度让我几乎疯狂不已。就算现在边回想边写下来,光是想到这里让我又再度兴奋起来,这感觉应该是要亲身经历过才能体会了,我也不知如何形容了,笔下的叙述万万不及当时感觉的万分之一,只能让各位读者自己去感受了。
虽然我是在极度的兴奋之下,可是我还是不能让我女友真的被干了,所以我还是静静的看着,只是心里的澎湃非笔墨所能形容。看着阿威停了下来喘着气,一脸爽的样子,而女友也慢慢的起来拿面纸要把脸上的精液擦掉,只不过那浓稠的精液像是不容易擦掉,女友只好起来到浴室去清洗,裸着身子走过阿威的眼前,看在阿威的眼里有着无限的遐想,所以阿威一脚蹬就跟着女友进浴室去了。
我心里一慌,浴室我就看不到了,只能凝神仔细的听着浴室传来的声音,听着阿威跟我女友打闹的声音,嘻嘻哈哈的。
「不要这样嘛,还真是无情,才刚干完而已就忙着撇清啊!」浴室传来阿威的声音。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懂了吗?」
「好啦!好啦!那妳让我抱一抱,最后一次,我发誓是真的最后一次。」
突然我女友「嘤咛」一声,「嗯嗯……不……不要」,不过这微弱的抵抗无效,因为喘息声一直持续着没有中断。
我知道,这一定是阿威吸上我女友的乳头了,只要我女友的乳头一被吸上,她v小穴一定马上湿掉并且全身软弱无力,我是百试无一失啊。
接着,看到阿威抱着我女友低头直吸我女友微翘的乳头,慢慢的走出来。我看到两个赤裸裸的人紧贴在一起,女友仰着头不断的呻吟。
那天发生的情形,大致上跟我写的差不多,只不过发生的时间很短,因为那个阿威一直想干我女友,所以中间我叙述的时间感觉上很久,其实整个过程才十几分钟而已,也就因为阿威想尽办法要干进我女友的小穴,所以我只好赶紧打电话让他快走,不然我的设计女友就真的要变成女友被干记了。后来阿威就真的没有再来找过我女友了,这是经过我多方面的了解而确定的答案,不知道各位大大看完的心得是怎样,其实我还有几次设计女友的过程,不过不知道这篇反应怎样,所以还没动手记述下来,只是我只喜欢设计女友,不是真的要女友被干,所以有些大大如果想看我女友被干的过程,可能要失望了,望你们包含,最后谢谢大家欣赏了。
最近我一直在想,我的女友那么漂亮,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看,岂不是很可惜吗,不过想要干我女友那我也不要,我可以把我女友分享给人看、给人爽,不过就是不给人干,因为我只要想到我在干我女友的时候,穴里有着别人的肉棒进去过,我会浑身不舒服的 .可是有一次我真的失算了,一切都在我的计画之外,这让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女友被人干了,心里虽然有更兴奋的感觉,不过我还是希望不要在有下一次了,真不知道这种凌辱女友的心态会不会上瘾……(真奇怪!竟有人怀疑这是真是假,相信我,你只要试着凌辱一次,保证你会爱上这种感觉。不过不管相不相信我说的,相信的就信吧,不信的就当看故事就好了),至于我女友被干的那段,以后我再补上好了,我还是依着时间发生的顺序写好了。
说起这几天有个学弟来找我,说起他可是以好色出了名,以前有几次让他不小心看了我女友的照片之后,成天只要遇上我,就亏我说:大嫂那么漂亮,不给我用用太可惜了吧,什么时候可以给我……嘿嘿………可惜我跟他交情太好了,所以他说这些话我也不会很在意,他见我也无所谓,所以就变本加厉啦!还好我一直没有介绍我女友给他认识,不然我看可能真的要让他「用用」了吧。
有天,学弟忽然来找我说要看VCD,他从包包理拿出了一叠VCD出来,我一看封面就知道是什么片子了,各位!不要以为封面有什么腿开开的女优、屁股翘的高高的女优,或是什么淫乱女教师之类的片名,正因为什么都没有就只有J- XXX的编号,内行的一看就知道了 .我皱着眉:「干!要来不会先打个电话」
「学长,就是有好康的才急着让你欣赏啊!你在干嘛啊,连这个也不想看啊」
学弟笑着说。
「我在整理照片啦,上次跟女友去玩时拍的啦!去去去,你先去我房间准备,不要在客厅看太危险了。」说完,我到厨房去拿了两罐饮料准备等一下要喝的。
「干!你又在看什么啊!」我一去门发现学弟在我桌子前看我刚刚整理到一半的照片。
学弟淫笑着说:「嘿嘿……学长!嫂子怎么越来越漂亮啊,身材越来越好啊,看的我都想干她了,你看这张穿泳衣的照片,喔!那身材太诱人了啦」
「咚」的一声我用力的在他的死脑袋瓜上敲了一下,双手一拨把照片随手收进抽屉里:「朋友妻不可戏,你是没有听过喔,更何况你还叫她嫂子,干!你是要不要看片子啦!」
学弟苦着一张脸,双手摸摸自己的头:「学长!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有必要敲那么大力吗?」
「你再说,还不快一点放出来看」我作势要在敲他一下,学弟连忙拿出VCD放进准备好的CD- ROM上开始播放。
随着片里漂亮的女优被干的啊……啊……啊的叫,我跟学第两个人也看的慾火高涨,边看还边讨论这个女优的穴太乾了根本没有快感,很像是干假的,要不就是这个女优的穴有点黑,好像干过千百遍一样,还真难为学弟了,带来的VCD都没有马赛克的,有淫乱的、有唯美的、有人妻的、也有乱伦的整整一大叠。
「学长!饮料喝完了啦,快去拿几罐来喝啦」学弟眼睛盯着萤幕,边抱怨道。
「靠腰!就只剩这两罐而已啦,你先暂停一下,我到路口的便利商店买去」
看到学弟把进度暂停后我飞也似的跑去便利商店买了一袋的饮料回来。回到家我先把所有的饮料放冰箱,在随手拿了两瓶上去,我才一到房间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悉悉嗖嗖的声音,我心里起了个疑问:他在干嘛啊?
我房间嘛!有哪些地方可以轻易的看到房间内的情形我还不晓得吗?我找了个空隙往房里看,他奶奶的!!学弟拿起我收在抽屉里的照片在看,不只看而已,还掏出他的肉棒边看边打枪。干!这个色呸,看着我女友的泳装照片在打枪,我不动声色的看他要打多久,可是这时心里却已经在有新点子要怎么设计我那无辜的女友了,想想就兴奋起来了。哈哈!不过这个点子要学弟配合才行,所以现在先让他尝点甜头没关系。咦!我又发现学弟还从我衣橱里翻出了我女友放在我这里的内裤,并且把我女友那件性感的丝质内裤包在他的肉棒上。这小子!不只叮着我女友的照片意淫、还用肉棒包着我女友的内裤在打手枪,不过我心里已经慢慢有设计女友的过程出现了。
「吼……」学弟低吼一声,随着手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将精液射在我女友的照片跟内裤上,我又暗干一声,那件内裤是我很欣赏的一件内裤,因为它是丝质的又带点透明,每次我女友穿上那件内裤之后我很喜欢用我的肉棒去摩擦他的三角地带,现在被学弟一搞,我哪还会有兴致让女友穿那一件啊!学弟似乎怕我回来,赶紧的射出来,然后用我女友的内裤擦一擦龟头跟照片,并将那件内裤小心的包起来塞进他的包包里放好。
「好吧!那件就当是你的礼物好了」我心里这样想着……
我又走到厨房去假装刚回来,对着房间叫道:「你想要喝哪一罐啊,有奶茶、红茶、还有花茶。」
「随……随便啦!都可以啦,学长你刚回来啊!」学弟吓一跳赶紧回答。
并且接着又说:「不过那里因为有着几处野溪温泉,所以偶尔还是会有一些人到那边去玩。」
「也没有什么事啦!」我接着将我刚刚想到的计谋跟学弟说,希望他配合。
「学长……这样好吗?」学弟有点迟疑的道。
「哈哈哈……」我爆出一阵狂笑「你不是也很想要这样吗?」我笑得很开心。
「好吧!学长要的话,我当然没有什么意见啦,我还哈的要命呢。」说着,学弟也很兴奋跟着提出一些改良的地方。
就这样我跟学弟两个人就仔细的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后他就跃跃欲试的回去了,接下来就等着设计的日子来到了。
这个假日一到我当然带着我女友直接往学弟的老家出发了,我在前一天已经跟学弟商量过了,所以他已经在目的地等我们了。
女友兴奋不已:「那里真的有野溪温泉吗?真的有吗?」
「当然有啊!而且听说很少人知道,我已经请教过人了,等一下我们两个就可以直接去泡温泉,好好享受一下两人世界。」看着女友因为开心兴奋而绯红的双颊,真是可爱极了。
「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啦,等我们到了之后都已经傍晚了,在山里太阳很快就下山了,乌漆抹黑的你怕谁看到啊!」
我继续说服着我女友:「而且晚上在山里泡着温暖的野溪温泉,看着满天的星斗,很漂亮喔!包你一辈子都没看过。」
费了几十分钟,我跟女友已经到达学弟说的那处野溪温泉了。
在昏暗的周围,已经快要看不清四周的景象了,夜晚也快就来到了,我往旁边一粒高大过人的大石头看过去,已经看到学弟躲在大石旁跟我挥手了,我对他点点头,并用手指一指我女友。学弟也会意的对我点点头,之后就赶紧缩了进去。
我女友这时还穿着一件高领的白色毛线衣,配上一件紧身的低腰牛仔裤,模样真是迷死人了。
「妳还不快点换衣服,还是妳想要全裸入浴啊?」我打开手中的强力手电筒,对着我女友站的地方照过去。
「可是……可是在这里换吗?会不会有人看到啊!」女友迟疑的对着我道。
「不会啦!这里根本没人会来,要不是有认识的人跟我说,我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好地方。」我骗女友这么说道,心里却越说越兴奋,因为等一下一场设计凌辱女友的游戏就要开始了,而且全是由她的男友所设计的。
女友还是有点担心的拿起泳衣,往大石旁走过去,并在大石的角落里开始脱掉衣服换上泳衣,刚开始我还担心了一下,怕女友走到学弟躲的大石后面,那事情就全曝光了。结果后来女友并没有走到里面换衣服,只是在大石头的角落里换衣服而已,事后女友跟我说,原来因为手电筒在我手里,她一个人不敢走到里面去,大石后面太黑了她心里会怕。
看到女友在大石旁换衣服时,我假装怕女友太黑看不到周围,所以手电筒全往我女友傲人的身躯照,这样做当然是要造福我学弟啊!
手电筒的灯光全在女友身上,等于是把女友脱光的胴体暴露在舞台上一样。
而且因为女友眼睛习惯了这样的灯光,反而使的周遭更显的黑暗,我就看到学弟慢慢的探出头来,似乎两眼直盯着我女友猛吞口水。
我站在行李旁,看着因手电筒小范围而集中的光线,使漂亮女友的白晰身躯忽隐忽现的暴露在我跟学第面前。随着女友全身的衣服脱光之后,我兴奋的心情也被挑到最高点。周围因为夜晚而显的万籁俱寂,偶而伴随着昆虫的叫声,耳里除了这些之外,就只听到女友换衣服丝丝沙沙的声音,整个世界彷彿只剩我们在这里。
当我还楞在这让人兴奋的景象时,肩头忽然被拍了一下,原来我女友已经换好泳衣了,走过来看我好了没。
就当我跟女友泡的全身舒畅时,学弟可能慢慢的从大石头后面踱了出来,女友还是闭着眼睛靠在我身上,一点都没有发觉有人来到她身边了。因为太黑暗了,所以我也没有看到,后来学弟走近之后,我才依稀看到模糊的黑影。
我对学弟比了比手势,叫他往放衣物的行李堆那边去。
学弟知意的点点头前往。我们为了怕水把行李、衣物沾湿,所以行李及换下来的衣物就放在离温泉大概15公尺的距离一堆乱石旁。
看着学弟小心翼翼的走远,四周又恢复一片黑暗,女友依旧闭着双眼喘息着,而我那根肉棒早已大大的勃起顶住我女友了。
「叩囉……」突然来的一阵石头滚动声,吓得我女友陡然睁开双眼,挺起身子来,本能反应的转身抱住我,眼睛直盯着黑漆漆的远方。
我低声对我女友说:「妳躲在这里不要动,我悄悄的过去看一下是不是有人来了,很快就回来。」
我女友在没有选择则的情况下,就全裸的被学弟从温泉拉上来了。学弟还怕我看不到,就把手电筒的光线对准他们自己,好让我看的更清楚,一方面这样我也比较不会曝光。
我女友怯生生的站在学弟的旁边,一手遮住胸前的豪乳,另一手则试图遮住下体,只是不管是胸前的豪乳或是下面的小穴,不是区区两只手就可以遮的住的。
学弟一把拉来我女友,接着双手一拉把自己的裤子脱掉,当下一根硬梆梆的大肉棒瞬时弹了出来。我女友难掩害怕担心的神情,另一方面却又非常羞涩的低下头去,看都不敢看一眼。
「好好的吸我的大鸡巴,哈哈……让大爷我爽一下,不然小心妳男朋友。」
学弟用手指着自己因兴奋而不停抖动的大肉棒。
我女友听了之后往后退了一步并摇了摇头,低头不语………
我看到女友不肯就范,连忙装出一两声悽惨的叫声,说:「妳……妳快逃,不要管我了,快逃」。
「好……不要打了……不要再打我男朋友了!我……我做就是了!做……就是了」女友忍着眼泪哽咽的说。
我看的都有点不忍心了,只是学弟却因为女友这样可怜的表现,心情显的更兴奋了。
全裸的女友在学弟面前渐渐的跪下来,她抬起羞涩通红的脸,双手捧着学弟早已勃起的肉棒,就把它含进嘴里努力的吸起来了。
学弟的肉棒一直干着我女友的嘴,而女友也只能发生呜呜……的喉咙声。
突然学弟鸡巴猛然一撞,撞的我女友的秀发微扬,他赶紧把整根肉棒拔出来,女友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紧闭着双眼,果然学弟一把肉棒拔出来后,对着我女友秀丽的脸就直接喷出来了,从龟头射出的浓浊精液一阵一阵的射在我女友的脸上。
射完之后,学弟叫我女友躺在一块大石上,仔细的舔乾净肉棒上残余的精液,看着满脸都是浓白精液的女友,张开嘴用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别人的鸡巴跟精液,让我的肉棒也涨的异样的大。
学弟的肉棒慢慢的小下去了。我女友轻声的问道:「我们可以走了吗?」
学弟没有回答,只是叫她先去把脸洗一洗。女友蹲在温泉旁,用温泉水轻轻的洗掉脸上精液,这时因为姿势的关系,整个小穴跟肛门都暴露在学弟的面前。
我看到学弟忽然在水里捡了几颗拇指大的鹅卵石,用水洗乾净之后,趁着我女友还在洗脸时,把几颗光滑的鹅卵石顺势塞进她的穴里。
「啊……啊……啊……你……你在做什么?」女友以为小穴被干了,所以回过头来,却看到学弟把石头塞进去小穴里。
女友因为我先前的爱抚挑逗加上刚刚学弟的刺激,小穴已经淫水氾滥了,所以鹅卵石轻易的就塞进去了。
阴道有异物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再加上学弟在乳头的刺激与阴蒂的搓揉下,女友整个人软躺在大石上,胸口微微的起伏不定,不一会儿就被学弟摸的娇喘连连、香汗淋漓了。
我看到学弟的跨下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大大的勃起了,他用中指用力的挖着我女友的小穴,嘴巴贪婪似的吸允着我女友的乳头,女友爽的双手乱抓,却又抓不到任何东西,嘴里又不敢大声的叫出来「喔……喔……啊……啊……」
「你……你不要弄我了……」。
绯红着双颊的女友,两只腿不停的踢瞪着,而学弟的手指跟嘴也不停的抠弄着我女友的小穴跟乳头。渐渐的看到我女友全身僵直,嘴里直呼:「啊……我受不了了……喔……好爽……快……快用力……」
看着自己身下的美女在自己的努力下,忘情的到高潮,学弟也兴奋的更加快速用力的挖着。
「啊……我到了……到了……喔喔……不行了……我……我不行了……好爽好爽……」女友叫道。
我看到淫乱的女友在别人的手里被搞到高潮连连,我兴奋的心跳加快,全裸白晰的女友躺在大石上,穴里还插着学弟的手指跟沾满了淫液的黏滑鹅卵石。
「你男朋友已经被我们打昏了,所以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你去叫醒他顺便走吧!」学弟满足的说。
之后我赶快装昏躺在我们的行李旁,而女友在温泉里仔细的清洗乾净后,赶紧过来叫我装昏的我,并且穿完衣服后,就催着我赶快回家去。
「哇靠!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干啊!」阿强语带羨慕的说。
阿强他们家不愧是有钱人,客厅大的不像话,有几位仆人在忙进忙出的准备一些布置,让看起来更有圣诞节的气氛,我则跟在阿强的身边讨论当天的步骤,阿强带我到楼上一间书房:「这一间书房如果只开小灯会很昏暗,很适合当天的计画而且又够大装饰品又多,有很多地方可以躲着。」说完阿强把门关上并开了小灯。果然很昏暗,我觉得很适合:「还有这几张大书桌也很适合躲人。」
大概谈完设计女友的过程后,我跟阿强来到他们客厅里,阿强倒了两杯酒跟我坐在舒服的沙发以上聊天,毕竟我们是已经很多年没见的老朋友了,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已经到晚餐时间了。我准备去叫醒我女友时,刚好看到我女友走下楼梯,他一定有稍微打扮了一下,所以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多了,而且也更诱人了。
在丰盛的晚餐里,我女友心情似乎很好,也或许在国外过圣诞节的气氛不一样吧,她的心情一直都很HIGH,阿强也跟我们聊得很愉快而且还拿出了刚出不久的特级薄酒莱新酒劝我们多喝一点,所以当天晚餐吃的确实很愉快,也吃到很晚。
后来我女友可能也喝多了,满脸绯红更添加了一丝性感,并且带点慵懒的感觉,我想这让阿强更加的想入非非,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好了,跟阿强说了一声,就扶着我女友去我们的房间了。在房理我看到我女友把她要装伴的萝拉装已经收好了,而我的行李也有被翻过的痕迹,并且还很小心的复原,只是我有做了些记号所以一看就知道被翻过了,我想我的计画慢慢要实现了,我女友一定以为我要扮蒙面侠苏洛。
终于倒了圣诞夜的化妆舞会了,今天我看阿强一直强忍着兴奋的心情看着我女友,我也开玩笑的对阿强说:「你还可以吧!不会让我没有戏可看吧!哈哈……「我女友还一直问我:「你到底要装成谁啊?」
我也故意不告诉她:「不知道囉,到时候看妳认不认得出我来。」
我女友她心里一定很得意,因为她认为她已经看到了我要装扮的衣服了,以为我要扮成苏洛,可惜我已经跟阿强设计好了,这次由他扮成蒙面侠苏洛,而我则扮成南瓜先生,我女友还是一样扮成性感的萝拉。
晚上七点过后,很多阿强的朋友陆续的到了,而且真的是各种装扮都有,千奇百怪的样子都有人扮,有男有女各有千秋,到了将近快塞满整个客厅的人时,阿强出来宣布舞会开始,这时所有人欢呼一声就开始狂欢了,当然阿强那时还没有装扮,主人总要招待一下客人,所以阿强直到这时才准备去化妆。我则扮成南瓜先生之后就一直在客厅的角落看我女友到底来了没有,只是一直到现在我还没有看到她。
我拿着一杯饮料还是持续在寻找我女友萝拉的身影,当我正奇怪怎么还没看到我女友时,我看到阿强扮的苏洛混进人群里了,阿强也看到我了就向我走过来,他知道我要伴成南瓜先生,这是我们商量好的了,而且我也觉得阿强跟我身材很像,身高也几乎一样,我想阿强不拿下头套我女友一定认不出来那不是我。在吵杂热闹的舞会里说话声音不大声一点是不行的,阿强大声的对我说:「怎么还没看到我们性感的萝拉啊!」
「我也不知道,我到现在还没看到她的人?」我也正奇怪的回答。
这时阿强是面对我的,也就是背对着楼梯,忽然我看到一个人在楼梯间探了一下头好像在找人,她好像注意到我们这边了,注意到阿强背对着她就一溜烟的滑下楼梯混入了人群里,我一想就明白了那一定是我女友,就算她不是扮成萝拉我也知道,我女友一定是因为不想让我知道他是扮成了谁,而且我一直都不说我要伴成谁,所以想要跟我玩个游戏,就偷偷改扮成了蝙蝠女,我女友扮成蝙蝠女还是一样的性感诱人,只是她不知道眼前这个蒙面侠苏洛不是她男友。
在舞会里,大家都尽情的舞动自己的身躯沈浸在震耳的音乐下,而且有供应不绝的美酒,所有人的情绪一直都保持在很兴奋的状态,在加上酒精的催化作用下,每个人虽然都互相不认识,也或许认识只是因为化妆的关系认不出来,但还是会彼此敬酒邀舞。
我看着我女友在蝙蝠女性感的装扮下,似乎很多人对她很有兴趣,大家都知道蝙蝠女的遮蔽衣物本来就不多,再加上我女友身材本来不输那些外国女孩子,所以他一直穷于应付那些敬酒、邀舞的男孩子,等到她来到阿强的面前时,已经喝了很多酒了。阿强也已经被我告知眼前这个性感的蝙蝠女就是我女友,所以阿强也顺水推舟的一直灌我女友酒,当然我在旁边也拼命的灌她,我女友可能认为有我在她身边也就是蒙面侠苏洛,所以也毫无顾忌的喝。
慢慢的我女友的反应变慢了,我想应该差不多了,也已经喝的有六分醉了,而且我看阿强抱着我女友双手一直不安分的摸来摸去,时机应该差不多了,我准备看一场令我兴奋精彩的秀了,我避开我女友的面对着阿强使了个眼色,阿强知会的点点头,我就先到准备好了书房里去躲起来了,并且开了那昏暗的小灯,等阿强跟我女友到来演一场活春宫。
没多久,阿强就扶着微醺的蝙蝠女就是我女友来到书房,阿强当然知道我已经躲在书桌下了,所以拉着我女友来到书桌前的沙发椅上让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在干嘛!我怀着兴奋的心情静静的看着。
将阿强当作是我,所以我女友一点都不排斥阿强的任何动作,我看到我女友抱着阿强,而阿强的双手很快的已经把我女友的衣服全部都脱下了,看着我女友身材傲人,让阿强已经涨大的肉棒更加的巨大,阿强很小心的解下裤子,并不脱掉面罩,把坚硬的肉棒对着我女友的嘴插进去,把我女友的嘴当作是下面的小穴拼命插起来,我女友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阿强干了几十下后,将肉棒拔出来把我女友翻过来背坐在阿强面前,就变成我女友面对着我这边的方向,而阿强在我女友的背后抱着,双手一直柔捏我女友的双乳,我清楚的看到阿强的大肉棒在我女友的股间小穴前来回的抽插着,大大的龟头带着淫水把我女友的阴唇用力的顶出来,又消失在我女友的双股间,然后再一次顶住阴唇出来,之后又缩回去露出股间的细缝,看着阿强的肉棒忽隐忽现的在我女友的小穴口来回抽插,我跨下的肉棒也涨大了。
「啊……嗯……」我女友已经完全的在享受着阿强的强烈性刺激。
阿强再将我女友的双腿拨开,露出了被淫水湿透了的小穴,那可爱诱人的小穴还一直从穴里细细的渗出一丝丝淫液,两片外张的阴唇被阿强的肉棒顶的变了样。阿强把嘴凑到我女友坚挺的乳房上,张开嘴用力的吸舔我女友的乳头,一手捏着另一个乳头,另一手在小穴里抠着,每抠一下就带出大量的淫水,我女友也发出「哼哼」的声音,看来在阿强熟练的挑逗加上酒精的催化,我女友已经被挑的情慾高涨,不好好的干一干解不了她的性慾了。
「快……嗯……快干我……我好舒服……喔……快干我……」女友扭动着圆翘的臀部,对着阿强的肉棒拼命的扭。
阿强反过身来舔着我女友的小穴,灵活的舌头上下的舔动敏感的阴蒂,不定时的左右横扫微张的大小阴唇,这强烈的刺激,把上让我女友疯狂起来。
我女友张的大大的双腿一直在紧缩放松重复的动着,而小穴面对着我,这带给我的淫乱画面让我不觉呼吸加重,阿强不愧为性爱高手,他不停的挑逗我女友,却不给她更多的满足,让我女友陷入性需求不满的感觉。
所以当阿强忍不住吻上我女友的颈部时,我只觉得阿强也是一位老手。当阿强站在我女友背后时,刚好他的下体紧贴着我女友的股间,而且在我稍微转个方向看,他们两个刚好是侧对着我。就看到我女友有点不支双手紧拉着墙上书柜支撑着,而高高翘起的臀部刚好被阿强的下体所顶住,我还在担心阿强这傢伙不知道会不会趁机干了我女友。
「喔……我要……我要……可不可以干我……可不可以……」我女友这时已经被性爱征服了,我想她这时应该是只想要有一根大肉棒可以满足她就好了。
阿强有点犹豫的将他依然挺起的肉棒往我女友的股间塞进去,黑的发亮的龟头上布满了我女友的淫液,一下子就抵住我女友淫水氾滥的小穴口上了。阿强他稍微的停了下来往我这边看过来,似乎在看我有没有其他的意见,如果我再不表示的话他就要干进我那漂亮女友的小穴里了。当我仍在犹豫时,我女友的小穴被阿强坚硬的肉棒塞住洞口,可能她的小穴已经忍不住要迎接阿强的大肉棒了,所以看到我女友拼命的摇动她的臀部,并且自动往后顶,希望将那根硬热的肉棒顶进她的穴里。
「快……进来……我很湿了……干我干我……嗯……」
我仍在犹豫着要不要让阿强干我女友而阿强很够朋友的也在等着我的决定,这段人性煎熬的时间对我来说很长,可是实际上应该才几秒钟而已。我再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伸出双手对着阿强摇了摇手,我这时还是不能接受我女友被别人干的感觉,各位不要忘记,在那个时候我还是一直不能接受我女友被干的事实,虽然现在我女友也在我的设计下被人干了几次了,可是在当时我可还是不敢这样就让我女友被干,我怕等我女友醒了时,她跟我翻脸怎么办!我还是很爱我女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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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头的快乐
老孙头退休后。一个人住在广源小区的一所公寓里。他经营着市内一座小有名气的影楼。也算是个搞艺术的人吧。老孙头长的瘦瘦小小,一副笑眯脸,给人的感觉很是和蔼可亲。可谁又知道这个外表和善的小老头其实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现在我就把老孙头的故事讲给朋友们听。
上个月老孙头的对门搬进来一对新婚夫妇。他们是职高的同学毕业工作刚一稳定就结婚了。丈夫是个市里一家大商场业务员,妻子叫何莉芳是同一座商厦服装专柜的售货员,今年才23岁,人长得白白净净,楚楚动人。老孙头一见到她魂都快没了。常常躲在门后从猫眼里偷看她,一个劲的咽口水。没多久老孙头就摸清了这家人的活动规律。由于丈夫是个业务员所以每个月有大半时间是在外地,何莉芳上倒班白天也常常不在家。一个冒险的念头便在老孙头的脑袋里萌生了。
老孙头还有个业余爱好就是玩锁。开个防盗门对他来说就像是用钥匙开自家的门一样简单。所以他决定在对门没有人的时候去何莉芳家看看。
第二天他算准了何莉芳上下午班,就静静的守在阳台,两点钟何莉芳刚一下楼。老孙头就开始他的冒险行动。刚一进门他就奔向了卧室兴奋的扑在床上。因为他知道在未来的4个小时里这个屋子就归他老孙头接管了。老孙头稳定了一下兴奋的情绪。开始了他的工作。很快他就找到了衣柜。在下面的抽屉里他找到了何莉芳的内衣,这让他兴奋不已。每一件老刘头都仔细的欣赏半天,放在鼻子前嗅嗅,还舔舔那窄窄的曾经包着何莉芳私出的部分。何莉芳的内衣也多是棉质印有卡通图案的那种,让人觉得像个还没长大的少女。尤其一件印有流氓兔图案的小内裤甚是可爱。老刘头忍不住了开始拥着这些漂亮的内衣手淫,不一会儿大滩的的精液就射的木地板上那里都是。老孙头起身去卫生间找卫生纸,却无意中在洗衣机里发现何莉芳刚换下来的还没来得及洗的一套内衣,这件小内衣更是可爱,是棉质淡橙色的印满了可爱的小仙女。
胸罩是两个有着漂亮的弧度的等边三角形加上几根细细的带子组成。小小的内裤也是同样的等边的三角形,只不过大小不一样,一前一后,左右是两根细细的带子。看到这样的礼物,老孙头兴奋不已,把玩了一会又一次射精后,才小心翼翼的把它们收进口袋里。老孙头的脑袋里又突然有了一个坏主意,为了让何莉芳能自己喝下他的精液,老孙头在何莉芳家的每一个水杯的底部都薄薄的涂了一层精液,还把精液加进了冰箱的牛奶里……
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到何莉芳下班的时间了,老孙头的把一切复原,恋恋不舍的回到自己的家中。在猫眼中偷看何莉芳回来,望着何莉芳那浑圆上翘的臀部老孙头又一次想入非非,忍不住的一直咽唾沫。怎么才能尝到着小妮子的嫩穴的滋味呢?老孙头冥死苦想了好多天……
机会却自己来了,这天傍晚老孙头闲着没事正在家里看毛片打手枪,突然有人轻轻的敲门。想不到竟是何莉芳。老孙头心花怒放。「孙伯伯,我家的热水器还掉了,我能在您家洗个澡吗?」何莉芳有点不好意思的问。
「当然可以了,欢迎。客气什么呀。」老孙头都快乐疯了。
「那,麻烦您了,我回家拿东西去。」
望着何莉芳的背影老孙头一阵的激动。心想,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老孙头的小弟弟都快要涨爆了。不过老孙头是很有心计的,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很快他就为何莉芳精心「调制」了一碗山查羹。
何莉芳刚从浴室里出来老孙头就热情的端到何莉芳的面前。「来,尝尝你孙伯伯的手艺。」……刚刚沐浴过的何莉芳更是像出水芙蓉一般美丽。老孙头笑眯眯的看着何莉芳把那碗加了春药的山查羹喝了下去,心里美极了。心想自己终于有机会干到这个小婊子了。何莉芳也发现了老孙头望着自己出神的窘态,轻轻的喊了声「孙伯伯,我走了。」老孙头这才缓过神来把何莉芳送出了门。
过了一会,老孙头算着药效应该发了,就轻车熟路的进了何莉芳的家。这时的何莉芳已经昏昏的躺在床上了,睡衣的扣子也解开了。一副撩人的媚态。老孙头知道这个晚上他一定要爽翻了。哈哈。不过老孙头可不心急而是先帮何莉芳摆了pose照了像,又找好角度架起了自己的DV机。一切准备好了老孙头才开始享用眼前的这个美人儿。
那件普通的睡衣根本无法保守着何莉芳丰韵浮凸的身段。窄身的睡裤使她双腿更加丰腴和修长。
老孙头将她的侧睡的身子翻过来让她平躺着,睡衣扣子脱开后睡衣便自然从两边翻落下来,脱离约束的一对丰满大奶向上高耸好像弹跳起来了,他突然有个念头——一下子就马上将何莉芳的裤子扯落。果然豺狼的跨间竟暴长出一支八九寸长的男性生殖器,血红色的锥状龟头有小茶杯一样的圆大!惊惧中刘何莉芳下意识知道那怪狼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事,心里一急!努力地想向前爬着逃走。但那豺狼就顺势前腿勾着她两肩趴到她的背上,何莉芳突然觉得全身不能动弹;然后双腿不自主地分了开来!她心中大叫不好!但已觉得一具火辣辣的东西粗暴地直刺进自己人阴户,并马上大力插送!何莉芳感觉着那畜生全身不停向自己扑动,它的大阳具在疯狂地冲撞自己下体。她回头看那畜生那只豺狼,正裂开吓人的獠牙;大嘴吊出暗红长舌;流淌着臭不可闻的口水,两只圆瞪的狼目发出奸淫邪恶的冷光。何莉芳不禁大声惊叫着用力地挣扎起来。没想到她竞被吓得一下就从梦中醒来——更万万想不到的老孙头顿时被吓了一大跳。
「难道,难道那药失效了?」
他来不及想原因。身一下子定住不敢动!何莉芳正在惊魂未定,这时候惊视眼前现性的生殖器已突入虚张的两道肉门。毫无阻碍地藉着淫液的润滑一节一节地侵入她下体!何莉芳紧不敢动便麻痒难当;下体激切地酸软好像就禁不住要射出来了!!!他欲火高涨发泄的冲动更加强烈,马上挪好了与何莉芳两人之间的体位,阳具开始一下抽出一下插入的连番运动起来。何莉芳在心慌意乱中感觉着老孙头的生殖器在自己下体内的侵犯,脑海里不停地晕迷「为什么老孙头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他又一下一下深入,她就越是感到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对这样的侵袭欲拒还迎逆来顺受。在老孙头剧烈的抽动中,理智警告她当老孙头的动作到达顶点的时候,那男生殖器就可能在自己女生殖器里射出生殖液,有可能就会使自己怀下这孽种。她知道男人在这时候吸要发泄了才肯罢休的。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有希望着这一刻不会来临,希望老孙头不会在自己体内注入那东西。她更希望这还是一个梦。可老孙头却要让她恶梦。何莉芳觉得老孙头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享受男人性器给自己的快乐,但她没有忘记这不是丈夫的里撞击越趋紧密越急迫了,她从经验上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最后阶段了,心底在难过的快慰和痛苦中挣扎。而乐极忘形沉没在性爱高峰亢奋中的老孙头就到了不得不发射的地步,他沙哑的声音正喊着办完事的老孙头在何莉芳胸口上发出虚脱的呼喘,享受着高潮的舒畅。发泄后的满足感由生殖器扩散到全身麻木着的每一个细胞……而还被他压在身下的何莉芳则失声痛哭,何莉芳那被操的有些红肿的阴道口还不断的有粘稠的精液溢出……在床单上浸出一小片来……何莉芳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这个都已经能做自己爷爷的人强奸……还被他在阴道里射精……何莉芳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对门的家里的,她没有办法洗澡只好用一个小脸盆子接水拼命的洗自己的阴道。可她心里知道是无论如何也洗不干净了……她是一个被强奸过的女人!!! |
写在前面的话:
如果梅西五年不动球会是什么样?如果刘翔五年不训练会什么样?再如果梅兰芳五年不练唱又会是什么样?我想唯一的答案就是——他们荒了。
自从几年前电脑硬盘突然坏死,将我存在硬盘里的几篇作品和大量色文全部销毁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动过笔码过字(当然仅指小说而言),因为已经完全没有了勇气重头再来。一晃眼这么长时间过去,没想到现在我居然又要开工了。只是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就如同前面举的几个例子一样,我差不多也要荒了。
天知道这么久没写东西,以前的灵感都跑到哪里去了,古人云“张旭三杯草盛传,挥毫落笔如云烟”,此等豪情早就与我无缘了,偏偏事到临头却才有了这番觉悟,可惜的是做出了承诺,教我如何一推二六五?想来大抵是缺少锻炼的缘故吧,落笔之际感觉极其生涩,词不达意,语不顺畅,憋了一个晚上才写出三千字出头,按当年恶魔三岛的文规,这刚刚达到不被删贴的标准。3K文自然是不好意思厚着脸皮贴出来的,否则难免被人耻笑,就算别人不在乎你究竟写了些什么,可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成名之路》命运坎坷,如今写来何尝不谓艰难?
还是再忍忍吧,拖他几日,照我的想法,致少还要再码出四到五千字才好交差,这个工作量以我目前的状态大怎么也得两个休息日才能完成。真是今不如昔啊,想当年可是一晚上就能一气呵成的码出上万字来的。看着已经写好的三千字,我有一种强烈的陌生感——这些是我写出来的吗?这样的东西值不值得贴出去呢?说实话我很困惑,做为一个曾经的老写手,我对自己原来早已经不那么自信了——想想假如不是为了在论坛多赚些积分,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再这么为难自己的。
写下上面几段话,跟我下面要贴出来的《六扇门》续文毫无关系,只是这几天动笔写新文倍感艰辛,一时间颇有点感触。那么多的原创写手,利用自己的业余时间创作,可谓劳心劳力,不自己尝试一下,真的是感觉不出其中的苦乐。
主席说过“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那就让我从头越好了,再多写写也许就能找回四五年前的感觉。时光转了一圈,我又重回起点,一切都是全新的,希望我不会走上老路。
特为此浮一大白,以文记之。
稹原敬之2009/8/6于家中(上)
小小色狼兄、情海的atog兄更是认为我是属于黑暗系的。其实,我是最不喜欢虐之间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喜欢幸福温暖的大团圆结局,不喜欢悲剧,不喜欢黑暗,这是我一向的审美观念。
因此,首先在此声明,《六扇门传奇》系列绝不是虐文,而只是正常意义下的色文。之所以在开篇违反本性,硬着心肠写了一段虐奸场面,完全是出于情节需要,不得不为之。事实上,写这一段我是很痛苦的,心中毫无乐趣可言,一是平日不读虐文,也不曾虐待过女人,全无经验,写得颇不到位,二是自己也感觉不到创作H文的“性奋感”。因此,向众多不喜虐文的读者们保证,第一部再不会有残暴虐待女人的细致描写,虽然因情节需要,丛中笑还会继续作恶,也还会有无辜的女孩儿遭到他的毒手,但我只会一笔带过。虽然这样做有些对不起喜欢重口味的读者,可是众口难调,我也无能为力,好在恶魔岛上虐派大家众多,人人笔法都比我高明百倍,少我一个凑数的也就不算什么了。
hepatitis兄及lhm888兄,你们希望看到女捕快和女侠被奸的情节,很抱歉不能满足你了,“红粉霸王”师翠峰巾帼不让须眉,焉能遭此厄运?《玫瑰刀》
于呼吁我下笔温柔些的网友,这个我会照办的。
第二个要说明的,是关于丛中笑。也有网友认为他先奸后杀,不招人喜爱,我要说,这个人物本身就是十恶不赦,毫无人性,心理变态,残忍暴虐的,浑身上下就没有可爱的地方。江湖上,奸杀弱女,以逞兽欲的采花大盗并不罕见,也不是个个都要像“万里独行”田伯光那样怜香惜玉不可。丛中笑恶名震动天下,刑部督令擒拿,是一个典型的连环杀手。
了解,把赵小姐写死,只是为了衬托丛中笑的残忍,再加上她不是主角,一个引子而以,所以诸兄不必太在意。后文还会有几个受害者,但都不是真正的美女,我也不舍得啊!本文不是SM调教类的,因此不会刻意去写,其实赵淑贞最后也是屈服在丛中笑的淫威之下,可惜的是她的命不好。
第四,本文严格的来说,并不属于武侠类,我认为它只可以算是借鉴了现代警匪片特点的古代公案小说。在这里没有什么大侠,也没有什么七大、九大门派,主要人物都是在那些大侠们眼里极度蔑视的吃皇粮的“鹰爪孙”。
最后,要感谢读者们的热情鼓励,情海的myl0722兄称本文为经典,我愧不敢当,前有众多情色大家珠玉生辉,后有无数新锐写手展露头角,兰特区区之材,安敢厚颜当此谬赞。只盼拙文能博众方家闲暇时之一笑,心愿足矣。
同一夜。
地点:凉州府衙后宅。
这是一间书画满壁,笔砚齐备的宽大书房,正对门口的一面雪白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长宽各有丈许的“霸王别姬图”巨画,笔力苍劲雄浑,着力如刀,堪称大家妙作。
在一盏巨大的水晶灯明亮如银的光芒下,一个四旬左右,肤色微黑,方面大耳,仪表堂堂的中年男子正端坐于画前的一张黑漆油亮的描金兽腿书桌之后,凝神读书。
书桌之侧,一只古色古香的三鼎大铜火炉,正熊熊的燃烧着旺盛的炭火,闪耀着隐隐的红光,时而有间歇的“劈啪”声轻轻地爆响。由于有了这铜火炉的存在,整个书房内显得温暖如春,一团和煦。
中年男子身穿一袭月白色洒秀竹的丝袍,一头黑发束在头顶,以一支玉簪别住,神清气朗,威严中不失书卷之气。他一手持书,抵声吟哦,看得是一部《王昌龄集》,读到妙处,右手不住在书桌之上击节赞叹,好不自在。
这个人,就是凉州府的最高行政长官,素有“铁腕书生”之称的知府——安廷焕。
安廷焕出身江南的书香世家,自幼苦读诗书,颇有饱学之名,在乡试、县试中屡屡高中,有了秀才、举人称号后进京赶考。孰料接连两试不中,遂倍加勤奋的努力攻读,终于在第三次高中榜眼。
朝中翰林院的一位大学士十分器重他的才华,欲将其收做门生。本来仕途一片大好,只是安廷焕一次酒后失言,说了许多不满当朝科举制度的忤逆之言,被锦衣卫的皇家特务认为是攻击朝政,大逆不道,欲逮捕查办。
多亏安家的家道中兴,闻讯后大使金元手段,再加上翰林院的大学士们仗义执言,当今圣上一时心软,便宽恕了安廷焕欺君惘上的大不敬之罪。只是如此一来,安廷焕原本似锦的大好前程便有了波折,于京师赋闲年余,才领了个知府之衔,远放到甘肃省境为官。
川陕甘凉几省僻处西北,地广人稀,自然不能与中原江南等富庶之地相比,到此而官,谁都知并不是什么肥缺。而且西北境内民风强悍,马匪横行,盗贼猖獗,每年大要案的发案率远远高于其它省份,地方不净,地方官自然责无旁贷,所以身负压力,极为平常。
上一任凉州知府,就是因为破获穷凶极恶的悍匪乱党“铁狮子帮”不力而惨遭革职,所以朝中官员大都谈甘色变,谁也不愿去接手这个烂摊子。
好在安廷焕赋闲良久,早就渴盼一官在手,大展鸿图,虽知此去多坎坷,却也并不过于畏缩不前。上任伊始,便发了读书人的倔强性子,大施铁腕,对辖区内的不法分子全力清剿,虽多次受到江湖强梁的恐吓威胁,却毫不为之所动,几年下来,凉州府境居然被其管治的大有起色。再加上安廷焕为官尚算清廉,纵不能与包青天相提并论,政绩上倒也没有什么大的污点,所以名声不恶,地方上老民便奉了个“铁腕书生”之号。
光阴似箭,转眼间安廷焕在凉州任上已做了十多年,有道是“山不亲水亲,水不亲人亲”,他长居甘凉,因为朝中无人而升迁无望,倒起了以此为家之念,不似初到贵地那时,动辙便想念千里之外的江南水乡了。
安廷焕深知,要在一方任上做出成绩,一人之力是万万不足的,麾下尚须一班得力的助手。天幸他的凉州府衙之内便能人众多,平日倚为臂助,十分得力,辖境内治安状况得以改善,这些属下从人也是居功至伟。
凉州的百姓都知道,安大人身边有一文一武两大副手,文的是府衙的师爷,人称“老烟杆子”的钱文欣,而武的则是大名鼎鼎的总捕头,绰号“鬼见愁”的洪坤。前者老谋深算,处事圆滑,是安大人的首席幕僚;后者神勇威猛,武艺高强,黑道上的匪人无不惧怕。
平日里,钱文欣钱师爷主理内务,为安廷焕出谋划策,这老家伙八面玲珑,成了精似的,腹中好的坏的正的歪的,点子一大堆,里里外外打点的井井有条。
洪坤主管治安缉查,统领几百号的官差捕快,其人说起来大有来头,与安廷焕颇有同病相怜之处。他是河南中州人氏,自幼好武,少年时拜入嵩山少林寺学艺,练得一身高强的搏击之术,尤擅枪棒。
艺成下山之后,在江湖上闯荡了几年,起了投效朝廷之念,便赴京城参加武贡生选拔,一路过关斩将,力拔头筹,最后被当时的锦衣卫指挥使郭镰招入了麾下,吃了皇粮。
凭借着出类拔粹的身手和干练的办事能力,洪坤数年内屡获升迁,从一名低级的“剪翅手”(注:明代锦衣卫主要由两部分组成,分别是主管刺探情报的“侦缉手”和主管攻击杀戮的“剪翅手”。)晋身为副指挥使,可谓是平步青云了。只可惜在一次对当朝一名侍郎进行秘密捕杀的行动中,洪坤由于心软,不欲杀戮过重,私下放走了侍郎府中的一位小妾,犯下了重罪。尚幸指挥使郭镰念其劳苦功高,手下容情,暗自替他减轻了罪责,安了个失职之罪,开除出锦衣卫组织。
洪坤虽然丢了在锦衣卫的饭碗,但由于确实有真材实学,因此经郭镰保荐,再进刑部当差。不久,凉州知府安廷焕上书刑部,要求派员来充实当地的缉捕力量。洪坤深感京师内勾心斗角,不是久留之地,便主动请缨,要求赴凉州任职。
就这样,洪坤从地方到中央,再从中央回到地方,开始了自己真正的公门生涯。他天生豪勇,以手中出自少林的一根“天机棍”,迅速在甘凉地界闯出了好大的威名,襄助安廷焕屡建殊功,擒杀了众多恶名昭彰的江洋大盗,成了维护凉州治安的一根“擎天之柱”。
五年之前,经刑部拟旨,当今圣上下诏,命天下各州府衙门组建特别缉查部队“天缉卫”。洪坤在安廷焕授意之下,广揽当地公门精锐,组成了号称“甘凉第一卫”的“天缉卫”分部,在总捕头之外,又兼任了凉州天缉卫的指挥使。
有了这一文一武两大得力助手,安廷焕的日常工作自是如鱼得水,而且自从凉州天缉卫组建以来,该组织在洪坤领导之下,犹如神兵天降,极大的震摄了黑道及绿林道的江湖强梁,对凉州地界的治安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一月之前,凉州府衙得到线报,火速出动天缉卫,再配以团练、差役,一举捣毁北方瓦拉国潜伏在凉州的一个地下秘密组织,活捉鞑靼武士八人,格杀二十一人,立下了好大一桩功劳。连当今圣上都为之龙颜大悦,命刑部通令嘉奖,并派边关守将会同刑部大员及锦衣卫亲赴凉州押解俘虏。
大明朝自成祖朱隶时期便同瓦拉开战,经年兵连祸结,以堂堂上朝之威,金戈铁马之利,屡次讨伐,却收效甚微,颇觉脸上无光。这次居然在中土境内破获敌国潜伏的武装组织,顿时满足了朝廷的好大喜功,当真是天大的大事。
连日来,安廷焕忙于接待钦差团,交割战俘,准备呈致刑部的结案报告,以及必不可少的大量应酬,颇有昏天黑地之感。但是大功在手,刑部嘉奖,白花花的银子入账,名利双收,上上下下皆大欢喜,安廷焕又觉得再辛苦也值了。
今天,总算诸事告一段落,府衙有了难得的清闲景象,安廷焕吃罢晚饭,沐浴更衣,便在书房内读书为乐。为官多年,宦海浮沉,他的书生习惯倒还没有完全失去。
正在自得其乐之时,忽闻叩门之声,安廷焕放下书本,朗声道:“进来。”
书房的门被轻轻地推开,走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瘦小枯干,做儒生打扮的老者,正是安廷焕的头号幕僚,有“老烟杆子”之称的府衙师爷钱文欣。
“大人,老朽惊扰了大人清兴,望大人恕罪。”钱文欣一身淡蓝儒衫,头戴方巾,脚踏福字履,腰间束着一根杏黄丝涤,他那向来不离手的烟袋杆就别在其上。
这人不仅身材瘦小,脸上也是皱纹密布,蓄着一撮山羊胡子,咧着一口被烟熏得焦黄的牙齿呵呵笑着,一双眼睛却精灵灵,活泼泼的转动着,显得十分老练精乖,虽然相貌委琐,倒让人不敢因此小看了他。
他进得房来,立于安廷焕书桌之前,躬身问安,神态十分恭谨。
安廷焕看见师爷手中拿着一摞账簿,便很温和的笑了笑,道:“钱老师不必客气,请坐。”说着指了指书桌一侧的酸枝太师椅。
钱文欣摇摇头,说道:“夜深了,老朽不敢耽误大人休息,此来是特地奉上近半年府内各项开支以及各项进帐收益,请大人过目。”言罢,双手呈上手中的账簿。
安廷焕起身走过来,接过钱文欣呈上来的账簿,随手放在桌上,笑道:“钱老师,这些日子来,想必十分辛苦吧?”
钱文欣恭敬的回答道:“还好,小小微劳,老朽还自认应付得来,只是大人里外应酬,俗务缠身,想来要比老朽操劳得多了。”
安廷焕哈哈一笑,说道:“钱老师,咱们虽是上下有别,但平日亦师亦友,关系非浅,你就不要这么客气了。”
钱文欣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一幅颇受荣宠的样子,说:“大人虚怀若谷,待属下亲如一家,老朽实在是感激不尽。”
“瞧你,瞧你,越说越客气了,现在不是在公堂之上,还是随便点好,坐,坐。”安廷焕手指太师椅,和颜悦色的说道。
钱文欣道了谢,侧身坐到椅子上,说道:“大人,那账簿……”
话未说完,安廷焕就摆摆手打断了他,雍容自若的说道:“不忙,以你钱老师的能力,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看你神色,近半年府里定是收益良多吧?”
“正是,大人。”钱文欣一脸欣然,喜道:“咱们开办的各家酒楼、客栈、绸缎庄、油坊都生意兴隆,和地方上合办的妓院、赌场,每月的例份银子也是分文不少。另外,天缉卫开办的训练营也收支良好,很多本地的青壮男丁都涌跃报名参加。”
安廷焕点点头,说:“还是钱老师的点子好啊!”
钱文欣与有荣焉的说道:“这是想当然的,当今圣上下旨创建天缉卫,入选者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不但执有先斩后奏的生杀大权,而且饷银加倍的丰厚。一朝晋身其中,不啻为光宗耀祖,试问有此能力者谁不眼红?咱们开办的训练营由洪捕头亲自指定功课,凭他昔日锦衣卫副指挥使的显赫名头,再加上训练成绩优异者可破格提拔成为天缉卫成员,就算是收费高昂,报名者也是络绎不绝呀。”
安廷焕心中欢喜,但还是提醒道:“钱老师,咱们既然开班授课,这选拔的关可一定要把严了。务要做到不偏不向,别让人说咱们唯利是图,办事不公。”
钱文欣恭声道:“大人的意思,老朽明白。”顿了顿,又道:“除了我刚才说的这些,还有城北郑千里郑员外捐献给府里的一万两白银,以及其它受过大人恩惠的善主捐出的钱款,为数也是不少。这还不算破获鞑靼乱党,刑部拨来的经费呢。”
安廷焕皱眉道:“我不是说过要他们不必再向府衙捐钱了吗?”
“大人,”钱文欣道:“这些年来,您辛勤操劳,执政为民,治理甘凉劳苦功高,百姓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他们也是想表达一下自家的感激之情罢了。”
安廷焕道:“我身为朝廷命官,享用奉禄,自当尽心尽力服务于地方嘛。”
钱文欣摇头晃脑的道:“话是不错,但大人政绩自在民心,凉州城一干富商殷绅深感大人恩德,坚要有所表示,倒也是人之常情,大人就不必过于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钱文欣这一番歌功颂德,安廷焕虽然平日里听得多了,但还是感到心里十分受用,点头微笑,神情甚是喜悦。
“再说,”钱文欣又续道:“郑千里郑员外不是曾跟大人您说过,如果大人不接受地方上的馈赠,就是瞧他们不起吗?像郑员外这样的大富大贵之人,大人确也不易开罪。”
安廷焕说道:“这个郑千里曾在朝中为官,为人倒还方正,家私万贯尚不忘造福乡里,是个人物。”
钱文欣附合道:“就是,他郑千里号称凉州首富,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还有个如花似玉,艳冠凉州的掌上明珠,当真是羡煞旁人。”
“你是说秀秀那丫头?”安廷焕问道。
钱文欣说:“自然是她了,旁人谁敢称艳冠凉州?”
安廷焕笑道:“也不然,咱们府衙天缉卫的师翠峰,依我看就不逊于她。”
“那个红粉霸王?”钱文欣瞪大了双眼,摇头道:“老天,那个丫头,美是够美了,就是太疯太野,又天生的是个风流性子,和很多俊俏男子都有一腿,名声太……太那个了。整日价抡刀动剑,打打杀杀,怎及秀秀小姐的端庄文静?”
安廷焕不以为然的道:“师翠峰是个捕快,还是天缉卫的骨干成员,抡刀动剑,打打杀杀是她的工作。不过她太好强,什么都要和男人争一争,在男女关系上是太过于随便了一点,这一方面,郑秀秀是她比不上的。人家是大家闺秀嘛,幼承庭训,自是不同于寻常女儿家。”
钱文欣这老朽听到此言,突然暧昧的笑笑,压低声音道:“大人,看来你对秀秀小姐也是仰慕的紧哪,要不要老朽去郑府去提上一提?”
知道这老狐狸是在开自己的玩笑,安廷焕没好气的道:“不要胡说,我已有三位夫人,平日里都常感应付不来,哪还有别的意思?”
钱文欣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又低声道:“大人,老朽有一方外至交,身边藏有一份神秘药方,现下正在开炉炼丹。听说此药有大补之奇效,男人每日房事前服下一粒,当真是勇不可当,能连御数女而不疲,而且兼具固本保元,壮阳滋阴之功,实乃神丹妙药。”
安廷焕正值壮年,性欲旺盛,平日极爱与家中三位夫人行那云雨之事,听得有此种奇药,眼睛顿时一亮,道:“当真?”
钱文欣急道:“老朽怎敢欺骗大人,那老道的回春丹即将炼成,我已经和他打过招呼,向大人定期供应此药。”
安廷焕大喜道:“如此甚好。”
“嘿嘿”淫笑了一声,钱文欣道:“大人,得了此药,您可就称得上如虎添翼,三位夫人定要欢喜得烧香拜佛了。”
安廷焕面有得色的说:“你钱老师素有寡人之疾,既有此灵药,想也不会放过吧?”
钱文欣汕笑道:“大人说笑了,老朽这点儿风流之症当然逃不过大人之眼,那自然是要讨得几丸,到醉风楼里去实践一番了。”
天下男人都是一样的,谈起女人个个目迷五色,安廷焕和钱文欣也不例外,二人对视一眼,会心的同时色迷迷的笑起来。
就在这时,书房外又传来敲门声。
安廷焕问道:“是谁?”
一把女子娇柔甜美的声音说道:“老爷,是春君呀!”
“进来。”安廷焕道。
“吱呀——”一声,房门轻启,一位身穿淡黄衣裙,高髻云鬓,仪态万千,明眸皓齿,身段婀娜的青年美妇人盈盈步了进来,手中捧着一碗参汤,正是安廷焕最为宠爱的第三房小妾——春君。
钱文欣立刻挑通眉眼的道:“大人,夜深了,老朽先行告退。”
安廷焕此时自然不会再留他,便顺势道:“也好,本官也有些乏了。”
钱文欣又向春君深施一礼,叫了声“三夫人”,便走出房外,并识趣的关上了书房的大门。
春君走上前去,将手中的参汤递给安廷焕,柔声劝道:“老爷,可别太过操劳,累坏了身子,妾身熬了参汤,你趁热喝了吧。”
春君本是官妓出身,精擅音律,擅歌小令。安廷焕在一次应酬中与她结识,二人郎有情,妾有意,便有了一夜之欢。事后安廷焕发现她是个清倌人(注:即尚未开苞,处子之身的艺妓),顿时大为意动,在征得其它二位夫人的同意后,为其赎了身,纳为第三房小妾。
这春君通晓人情世故,平日谨守妇道,对安廷焕的原配马夫人和另一偏房花语也是刻意示好,所以在安家颇为吃得开,再加之出身青楼,风情万种,是故极得安廷焕宠爱。
这晚见夫君在书房内迟迟不出,春君心下挂念,便亲自做了参汤送来,浓浓的一片情,怎能不令安廷焕感动?
当下,在宠妾的服侍下喝了参汤,安廷焕舒适的靠坐到太师椅里,由春君为他在肩头上拿捏按摩。一时间幽香盈鼻,一双纤纤玉手轻重适度的拿捏,那滋味有若飘摇云端。
安廷焕自觉这些日来忙于公务,不免冷落了娇妻美妾,心下暗自愧疚;兼之破获大案,名利双收;再者又想到钱文欣提起的壮阳奇药“回春丹”,暗自想象自己服了药后大振雄风,在床上与三位夫人颠鸾倒凤的无边春色,不觉间欲念大起。
他扭过身来,握住春君的一只在他肩上按摩的小手,猛地将她搂坐在怀里紧紧抱住,口中说道:“春君,你对我真好。”
春君柔顺的用两只水蛇般的手臂勾住安廷焕的脖子,嗲声道:“老爷是天,妾身是地;老爷是乾,妾身是坤,身为老爷的人,自然要对老爷好了。”
安廷焕“嘿嘿”一笑,双手不老实的在小妾的身上摸索,说道:“好甜的小嘴儿,老爷喜欢。”
春君撒娇道:“啊喲,老爷你坏,人家不来了。”说着腰肢一扭,丰满浑圆的大屁股在安廷焕的腿上一阵厮磨,顿时让堂堂知府大人起了反应。
安廷焕一只手搂住春君的纤腰,另一只手抚上了她高耸坚挺,颤颤巍巍,似欲裂衣而出的双乳,隔着衣服爱怜的揉捏搓弄,口中淫笑道:“你这小浪蹄子,倒是越来越丰满了,这对大白兔似乎也比前些日更有弹性。”
春君在安廷焕的耳边娇喘道:“老爷还说呢,这么多天都不来安慰人家,妾身都瘦了,哪里还有什么弹性呀。”
安廷焕陪笑道:“春君,你相公我前些日子忙于公事,倒不是刻意冷落你。你要是真得瘦了,我可是会心痛的哟!”
春君握住安廷焕搓捏自己乳房的色手用力压向胸部,娇喘细细的呻吟道:
“老爷若是心疼妾身,今夜就好好安慰安慰妾身吧,这些日子来人家想得你好苦呢!”
温香软玉在怀,娇柔仙音在耳,安廷焕哪里还把持得住,凑过嘴去便吻住了春君的两片嫣红的樱唇,贪婪的啜吸着。
春君紧紧搂住丈夫,娇躯热烈的扭动磨擦,似要挤进对方的怀里,柔软的身体火般灼热,一幅春情难禁的样子。她吐出香滑嫩腻的小舌尖儿,任由丈夫含住吸进口中咂弄,两只玉手轻柔的爱抚丈夫的后颈和胸膛。
安廷焕深吻着怀里的美人儿,他的舌头和爱妾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勾卷吸吮,互相吞咽对方的唾液,同时两只手也不闲着,急切的拉扯着春君的衣服。两个男女热烈狂吻,欲火高涨,不可自持。
春君感觉到自己的衣襟被男人拉开,他有力的手从肚兜底部滑了进去,揉捏着自己平日里引以为傲的骄人乳峰,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传来,令她不禁呻吟出声:“噢……啊……用力,好人,再用力些……唔……你的手真会摸,弄得人家……又酥又麻……”
安廷焕一边搓捏春君的乳房,一边用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背后,解开肚兜的系带,同时把她的衣襟敞得更开,这样,美人儿那一对丰硕耸挺的雪白大奶子便展露在眼前。
他欢喜的赞叹一声,春君的美乳总能让他魂摇魄荡。用双手捏住柔软的乳肉用力向中间挤,他把脸埋在女人深深的乳沟之中,吸了一口气,一股幽幽的乳香立刻飘入鼻端。
安廷焕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贪婪的舔着春君雪白的乳丘,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湿湿的吻痕,耳中听着她销魂的呻吟声,浑身上下欲火如沸。他吻着,吻着,舌头真得像蛇一般游动,舔过右乳粉红色的乳晕,舔到了同样是粉红色的小巧乳头。
安廷焕用舌尖儿撩拨着春君的小奶头儿,拨来拨去,情欲的煎熬加上唾液的刺激,春君如豆的右乳头很快便充血硬挺起来。他的右手继续揉搓春君的左乳,拇、食两根手指忽轻忽重的捻动乳头,不一会儿,那只乳头也同样变硬了。
春君跨坐在丈夫的腿上,感觉他的大肉棒硬硬的勃起顶着自己的屁股沟儿,于是她玉手兵分两路,一只搂住他的脖子,一只顺胸而下,滑过小腹,隔着裤裆爱抚那可爱的大家伙,口中呢喃道:“唔……唔……老爷,好哥哥,人……人家好……好热,啊……你……你就是爱玩……人家的奶子……噢……也不理人家的……难受……”
安廷焕闻言,吐出春君的奶头,说道:“好妹妹,谁叫你的奶子又大又圆,哪个男人见了能不心动?”他说着,右手继续揉捏乳房,左手却探入春君的裙子里,摩娑着她肥硕的大屁股。
“可……可人家难过嘛……你说过要安慰人家的……”春君任由丈夫轻薄,撅着小嘴儿撒娇道。
安廷焕笑道:“好妹妹,你先用嘴让我爽一爽,然后我再好好安慰你。”
春君知道男人是要自己为他口交,她自然也是爱煞了那根能令她爽得欲仙欲死的大鸡巴,于是娇媚的向安廷焕抛了一个媚眼儿,便从他腿上站起来,蹲下身去,埋首在他两腿之间。
安廷焕靠在椅里,看着爱妾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以昂然挺立的阳具掏出来。他的鸡巴算不上是最粗的,但却很长,插进屄里也能让女人爽歪歪。
春君伸出纤纤玉手握住肉棒的根部,俯下头去,先用舌尖儿在龟头马眼上轻舔几下。安廷焕只觉龟头上凉丝丝的,不禁倒吸了口凉气,感觉舒服极了。
春君见男人一脸受用的样子,芳心窃喜,便加意侍奉,伸长了舌头从两个卵蛋儿舔起,又含在嘴里轻轻吮咂一番,爽得男人连连叫好。接下来,春君的目标就对准了丈夫的屁眼。
她把安廷焕的鸡巴压向他的小腹,左手托住两个卵蛋儿轻搓缓捏,埋头以舌尖儿点着对方的屁眼,继而开始一下下的舔吸。安廷焕叉着两腿,享受着爱妾的唇舌服务,美得犹如腾云驾雾,不知人间何世,口中嗬嗬低呼,十分舒爽。
春君在安廷焕的屁眼上舔了好一阵子,再次转移了目标,从他的鸡巴根部舔起,一路向上,舌头灵活的将整个鸡巴舔了个遍。
“老爷,舒服吗?”春君媚眼如丝的望着安廷焕,腻声问道。
“好,好,继续,接着来。”安廷焕连声催促。
于是,春君又俯下头去,这一次,她张大了小嘴儿,将整个大鸡巴头儿都含进口中,缩紧双颊,头部一上一下的快速活动,熟练而灵巧的吸吮着肉棒。
安廷焕伸手按住春君的头,半仰着身体,呼呼的喘着粗气,他轻轻的挺动下身,让大肉棒在春君口中有节奏的进进出出,口中叫道:“好爽,好爽,春君妹妹……你的小嘴儿真妙,吸……吸得大鸡巴……爽死了,妙,妙啊……”
春君右手握住鸡巴根儿使劲儿套动,小嘴儿叼着大龟头吞吞吐吐,玩儿得不亦乐乎。她的口水随着大肉棒在嘴里的抽插而不断顺着唇角流出,将整根鸡巴弄得湿漉漉的,但是此时哪还顾得上这些,她就像是含着一个大冰棒,近乎贪婪的忘情吸啜吮咂,带出一阵阵“巴叽……巴叽……”的淫靡响声。
这番口交持续了好长一阵子,直到安廷焕感觉快要射出来了,才拍拍春君的头,示意可以了。
春君吸鸡巴早已吸得欲火焚身,淫水长流,连内裤都湿了一大片。得到丈夫示意,立刻吐出大龟头,站起身来,匆匆脱下衣裙,一丝不挂的跨开双腿骑到安廷焕身上。她一只手扶住鸡巴头儿对准屄缝儿,然后迫不及待的将雪白粉嫩的大屁股向下一坐,只听“噗哧”一声,安廷焕的整根大肉棒就完全插了进去,直没尽根。
春君只觉骚穴内充实火热,口中“啊……”的欢叫一声,双手搭住丈夫的肩膀,款摆着杨柳细腰,扭动大屁股就上上下下的快速套弄起来。
安廷焕扶着春君的腰,帮助她更顺畅的做活塞运动,一根大肉棒插在紧窄的嫩穴中狂抽猛顶,“噗哧……噗哧……”之声不绝于耳。
春君热情如火的配合着,发髻散乱,粉脸潮红,一个劲儿的扭摆腰臀,图求大乐。她的大屁股撞击着安廷焕的腿根儿,发出一阵阵“啪……啪……”脆响,胸前一对丰硕耸挺的大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摇荡,晃得含廷焕神魂飘荡。
“啊……啊……大鸡巴好棒……插得人家……要美上天了……哎呀,爽死了……老爷,春君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啊……用力,用力啊……插死我吧……噢,啊……真美……”春君仰着头,大张着小嘴儿,高声的浪叫。
安廷焕一手搂住爱妾的纤腰,一手握住她一只剧烈跳荡的大奶子又捏又抓,下身大力向上挺,狠狠的抽干着浪穴,喘着粗气说:“噢……噢……干死你这小浪蹄子,啊……好妙的小肉洞啊……干起来真舒服……”
这对男女拥坐于太师椅上,激烈的做着爱做的动作,发出的音浪不能说是惊天动地,也可算得上声震屋宇了,一个比一个疯,一个比一个浪,当真是干柴烈火,妹娇郎狂。
“啊……啊……啊……啊……”
“噢……噢……噢……噢……”
春君一口气套动了一百多下,感觉有些累,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安廷焕见爱妾体力不支,便准备采取主动。他双手托抱住春君圆滚滚的大白屁股,让她坐在书桌上,然后扒开她一双粉腿,凑过嘴去就在那淫水泛滥的屄缝儿上舔了起来。
这下子春君更是浪得不行,她上很后仰,一只手撑住书桌,一只手按住丈夫的头,两瓣肥嫰的大屁股一挺一挺的,将阴户紧贴丈夫的嘴巴,以便让他舔屄舔得更顺畅。
安廷焕的舌头来回舔着春君天生无毛的白虎嫩屄,渍渍有声的大口吸吮着屄里流出来的淫水。春君只觉下身又麻又酸,又酥又痒,浑身都抖了起来,嘴里连声的大呼小叫:“哎呀……不行了……我要到了……啊……啊……出来了……哦……啊……”
安廷焕感到爱妾的屁股和大腿猛地绷紧,随即从肉洞里涌出一股热热的,带有淡淡腥咸味道的阴精,知道她达到了高潮。他毫不迟疑的大口吞咽下春君的淫精,直起身,将她的两条腿架在臂弯里,大仍然坚硬的大肉棒对准屄缝儿磨了几磨,便一挺而入。
春君刚泄了身子,小穴便又被大肉棒填满,她一心要让丈夫也达到高潮,便使出当年在青楼中从姐妹们那里学来的阴壁功,缩紧原本就很紧窄的小穴,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一松一紧的予以夹磨。
此招果然见效,安廷焕觉得鸡巴像被婴儿的小嘴儿吸住般,嫩嫩的阴道壁磨擦着龟头,那滋味当真是销魂蚀骨。他架着春君的双腿,卯足了劲儿大抽大干,操得春君骚水横流,欲仙欲死,卵蛋儿拍打着她白嫩的大屁股,“啪……啪……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
春君又到了高潮的边缘,她紧闭双眼,披散着一头黑发,浑身香汗琳漓,“啊……啊……”的高声浪叫,双手无意识的在书桌上乱扫,将不少笔墨纸砚都碰到了地上,在灯光的映照下,皮肤呈现出一种夺目娇艳的红色,浪穴里不断有淫水流出,顺着屁股沟儿淌到书桌上。
“啊……啊……老爷,我……我又要不……不行了……你好猛,大鸡巴好能干……啊……人家要被你……干上天了……啊……啊……噢……噢……哎呀,桌上的……东西都被我……碰翻了……啊……我要死了……啊……”
此时,安廷焕也是气喘如牛,到了最后的关头,他奋尽余力,狂抽狠插,眼中盯着春君那一对剧烈摇晃的大奶子划出的美妙弧线,口中道:“不……不要管它,碰翻了……再叫下人收拾……噢,春君……我也要到了……你再把屁股摇得浪……浪一些,我就要射……射了……啊……”
春君闻言,立刻更加努力的摇摆着自己那个圆溜溜的大肥臀,叫道:“亲丈夫……好哥哥……啊,射吧,都射给我吧……我要给你……生个儿子……啊……啊……来了……来了……”
安廷焕几乎是同时和春君达到高潮的,就在妇人第二次泄身的当口,他也浑身一颤,精关大开,将一大股浓浓的精液,深深的喷射进春君的穴心子里。
大汗琳漓的一对男女,在高潮之后都感到极度疲惫,他们暂时顾不上收拾,一个坐到椅子里,一个躺在书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等待身体平静下来。
今夜,月黑风高,窗外,一片肃杀之气。
而在这书房内,炉火劈啪,却洋溢着一室浓浓的春意……
床帏被轻轻掀起,一双脚悄悄的踏下床来。
那是一双美得令人心动的脚,平窄,纤秀,白得耀目,十只脚趾上涂着红色的豆蔻,显得十分俏皮,外加十二分的性感。
看女人,先看脚,很多男人都这么认位,一个女人再美,如果脚形不佳,也要大打折扣。而这双女人的脚,显然是堪称完美的。
女人从床上站起身来,就那么赤裸着,到桌边剔亮了油灯,灯光一亮,照射着她那能令世上任何男人都能为之窒息的绝美的身体。
她,高高的个子,在女人当中绝对算得上鹤立鸡群,修长如天鹅般的颈项,显出一种高贵的气质;她的腰身挺得笔直,像一杆标枪;隆胸、细腰、丰臀、长腿,浑身肌肤雪一般的白,在白中又隐隐流动着一层健康的粉红色。
她很男人气的将一头长长的,墨般黑,云般柔的秀发唰得甩向身后,露出了脸庞,那同样是堪称上苍造物的杰作。凤眼、蛾眉、朱唇、香腮,一根挺直的鼻梁骨,使她显得个性十足,脸形是那种最完美的鹅蛋脸,衬在粉酥如玉的颈项里面,展示出一种妩媚,涵蓄着万缕的柔情。这个赤裸裸的女人,简直无处不美,无处不俏,当真是上天刻意加工出来的美人胚子。
她剔亮了灯,转过了身来,斜睨着还赖在床上的英俊小伙子,只是那么斜睨着,眉梢儿吊起的眼角,更似有风情万种,却又流露着一种逼人的冷焰寒光,让人看了心里不寒而栗。
这个女人,美是美到了极点,却也冷到了极点。
床上年轻的英俊小伙子似乎也想不通女人的眼神为何会变得如此冷酷,那目光令他有种心悸的感觉。
“你要走了?”小伙子问道。
“是的,我要去工作了。”姑娘冷冷的说,然后开始穿衣服。
一对男女显然在此前有过一番疯狂的爱欲,从遍地零乱丢弃的衣物上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当时的迫不及待和饥渴。
姑娘穿好内衣裤,也只有内衣裤是女式的,她的外套竟然是——对,没错,她的外套是男式的,准确的说,那是一套属于捕快的制服,而且,是当今大明朝最精锐的特别缉查部队——天缉卫的制服。
纯紫色的紧身劲服,左衣袖上绣着一只插翼的飞虎——天缉卫的独家标志,黑色的长筒皮靴,外加一件黑色皮革制成,长不过膝的坎袖对襟皮衣,一条特制的腰带,腰带扣上同样有一个黄金打造,闪闪生光的飞虎标志。
姑娘穿戴好这些,用一根银色的发带将一头乌黑的长发紧紧的在脑后绑扎成一条马尾,然后探手桌上,那里放置着她的随身武器——一长一短,两柄东洋武士刀。
她的手纤长有力,有些像男人的手,但还是很好看,只是在此刻,握上双刀之时,显示出所孕藏的力量,那力量相信是能致命的。
将双刀插在腰带上,姑娘摇身一变,成了个英姿飒爽,不让须眉的女捕快,公门中精锐中的精锐——天缉卫队员。在她的身上,你此时再也找不到一丝女人应有的温柔,她就像不柄出鞘的刀,浑身上下充盈着逼人的杀气和力量。
“翠峰,再多呆一会儿吧,陪陪我好吗?”小伙子央求道。
姑娘摇摇头,美丽的脸上只有冷漠:“够了,别像个孩子一样求我,我要走了。”
小伙子坐起身来,俊目中闪过一丝困惑,道:“翠峰,我不明白,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淡,我都不敢相信,你会是刚才在我床上热情如火的那个女人。”
天缉卫成员——师翠峰淡漠的一笑,道:“这只是我们的第一夜,你还不了解我。”
“可我想了解。”小伙子说:“你像个迷一样,我看不透你。”
“让你看透,我就不是师翠峰了。”姑娘的凤眼中掠过一丝嘲讽的笑意,“告诉你为什么,在男人的床上,我是个女人,是个最疯的女人;一旦下了床,你就最好别把我当成女人,这个时候我是官差,是捕快,是代表王法的天缉卫,明白了吗?”
小伙子赤裸着身体,愣愣的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
“说不准。”师翠峰披上一件宽大的带帽兜的风氅,背心部位还是绣了一头狰狞威猛的飞虎标记,“哪天我想你了,我会来找你,但你不能来找我。”
“为什么?”小伙子有些不甘心。
“不为什么。”师翠峰不耐烦的说,她看了自己的性爱伙伴一眼,目光冰冷如刀,“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千万别惹我不高兴。”
说着,她走到床前,在呆若木鸡的小伙子的脸上拍了拍,道:“再见,我要去巡夜了。小伙子,你的床上功夫还算不错,我给你八十分。”
笑笑,她转身大步离去,步姿刚健,颇有男子气概。
小伙子呆呆的望着师翠峰走出自己的这间小屋,良久才回过神来。他是昨日傍晚在城西一家酒馆里结识师翠峰的,当时这女捕快正和一帮大男人坐在一起斗酒,接连拼倒了三条大汉。
关于这个姑娘的传奇的经历,小伙子也只是听过别人加油添醋的转述,少年人的猎奇心理,使他对以狠辣出名的女捕快产生了兴趣。她也许是醉了,看他的眼神很暧昧,而且还答应跟他去他独住的小院落。
接下来的事,就连白痴都知道,只是小伙子想不到,片刻前还在床上如发春的野猫般大声尖叫,“好哥哥好弟弟”乱喊一气,性欲如火般旺盛的女人,转眼间就变成了冷酷无情,满身杀气的女捕快。这转变是那么彻底,令小伙子完全不能适应。
痴痴的想了好一阵子,年轻小伙子记起了女捕快那个妇孺皆知的响亮外号,他无可奈何的笑笑,喃喃的自语道:“好一个女捕快,好一个‘红粉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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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情的湖南妹子(已完结)
本人广西读书,毕业后工作需要到了湖南工作,可能是水土不符吧,来湖南后脸上长了好多豆豆,如是就去治治,就这样认识了我单位附近一个开化妆品店的老板,老板是地道的湘妹子,很热情,也很年轻,估计二十三~四岁,身材很好,长的也很不错,有点像宋祖音,最难得的是普通话说的很标准,不像那些说长沙话的,我一句都听不懂。
这个漂亮的女老板吃住都在她开得化妆品店里面,因为治豆豆的原因,我就常常去她店里咨询,日子久了,和她就熟悉了,知道了她和谈了几年的男朋友分手了,心情很不好,又很寂寞,特别是晚上,都要看碟看到3~ 4点才睡,我也是一个夜猫子,如是就常和她发短信聊天,就这样持续了20多天,期间一起唱过歌,逛过街,看过电影,还请她吃过饭,但我对她都非常尊敬,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
昨天,她发短信说没睡衣穿了,要我去陪她买睡衣,和她熟悉了,我也喜欢调下她的口味,如是我就回短信说没睡衣穿就裸睡,科学证明更有益身体健康,她回短信说现在就是这样的,要我马上过来,在步行街等我,因为明天要上班,所以我心里不太想去的,再加上我住的这里比较偏,太晚了连的士都不愿来,因为这里的治安不太好。如是我就跟她说明了这个情况,她也是在调我口味,说回不去了就在XX(我单位对面的酒店)那里开个房就是了,要我过来落,说她今晚好郁闷的,好想唱歌去发泄下。
没办法,如是我就来到了步行街,和她见面后,她就拉着我陪她买睡衣,我一看卖睡衣的店里面全是女人,我真的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厚着脸皮陪她选了几款,最后她看中了一款黑色蕾丝花边的睡衣,买了下来。然后又拉着我去女士内衣店,看着店里面的女性顾客异样的眼光,我真的无地自容,就找了个借口跑了出来,她假装生气,说你不进去陪我买我就逛内衣店逛一晚上,没办法,如是只好陪着她逛,最后她在一家黛安芬的内衣店买了几套内衣,望着我满脸坏笑。说你陪我买内衣,那我就陪你去买内裤,如是又拉着我来到男士内裤店,替我选了几款内裤。
好不容易才把她逛商场逛累,她说累了,去咖啡厅休息休息,如是我们又来到了咖啡厅喝咖啡,聊天这时我看了下表,已经块11点了,最后一趟去我住的那里的末班车就是11点,如是我就说我可能要走了,否则就只能睡大街了,她假装生气,说你就不陪我了,不是说好还要唱歌的吗?她生气的样子好好看的,我一下就心软了,一想大不了我可以去睡办公室,如是我就说,舍命陪美女了,唱歌去,我也好久没唱歌了。如是我们又来到了家KTV唱歌,可能是我们都压抑很久了吧,我们都是在吼歌,难听死了,吼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都唱累了,她问我想休息了没,我开玩笑说回不去了,想休息也没地方去,你要负责。她拉着我的手就走,一脸坏笑的说,跟你去XX开个房。我以为她是开玩笑的,就随她走,一路沉默,可能我们各怀鬼胎吧,其实我心里还是希望能跟她去开房的,大学里找了个女朋友,胆子太小,四年了都没碰她,虽然是六月联盟的老会员,而且阅A无数,但是就是一直理论者,没有实践过。但是又不敢确定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毕竟我们常常调口味,有些话是说了不算数的。
到了我单位那里,我说就这样吧,今晚我就在办公室里讲究一晚,我先把你送回你店里去吧,她望着我,突然表情好陌生,过了几秒种,她说:“ 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到说了声是,她又一脸坏笑的说:“ 喜欢我就跟我去开房。” 我心里欢喜的不得了,但是来的太突然了,脸上还是那种茫然的表情,她看了看我,说“宝了,看你一副猪哥样,口水都流出来了。”
如是我们飞快的向XX酒店跑去,那种心情,就像你租了张A片碟,要马上跑回家去看的感觉一样。饥渴的我们到了房间,她关好门,拉好窗帘,把灯光调到柔和的样子,然后一脸坏笑的望着我,我心里发毛,站在那里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不知该干什么才好,两个人沉默了好久,她才开口说:“ 跟你买的内裤,你去看看合不合适。”我拿起内裤就往卫生间走,她挡在门口,说:“ 不许进去,就在这里换。” 我脸一下子红了,站在那里发懵。“ 脱呀,快点脱,嘿嘿”她一脸淫笑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情急之中我说句无赖的话:“ 你先脱”!她一楞,说:“好,先脱就先脱,不过要你来脱,敢吗?” 我一看不要我先脱,马上答应:“ 有什么不敢,嘿嘿” 如是我走到她后面。拉开她衣服上的拉链,然后把她的胳膊从袖口中拿出来,衣服没了支撑,马上往下一滑,她就只剩下文胸和内衣,文胸和内衣都是粉红蕾丝花边的,好性感的,我一下子就有了反映。JJ账好高。她等了下,见我没动作了,说:“ 继续啊,帮我把今天新买的内衣拿来,穿上给你看漂不漂亮”我怕被她看到JJ翘好高, 如是拿着我的内裤挡在前面,把今天新买的内衣给了她,她看我那熊样,知道我有反应了,笑着说:“ 你还是个雏吧?” 她蔑视我,我当然不服气了,我说:“ 雏又怎么了,我理论很丰富,只是没实践而已。” 她笑笑,说:“雏儿都是你这猪哥样,来快点帮我脱,我要换新买的内衣了。” 我又有点不服气了说:“ 你自己又不是没长手,自己脱”她说:“我手够不到背后那钩子,还是你帮脱了”我一边走到她后面,一边说:“你骗谁了,够不着你又怎么戴的上.”她笑笑不语。如是我用着颤抖的双手解开了她文胸的扣子,她自己把肩带从肩上取下来,然后文胸就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她转过身来,那对双峰顿时呈现在我眼前,不是很大,但是胸形很漂亮,一点也不下垂,有点像号称亚洲第一美胸——杨思敏的胸部。我一阵眼花缭乱,心跳顿时每秒180了,她看我面红耳赤,嘿嘿的说:“还有内裤了,继续脱啊”
我已经眩晕了,头脑不清醒了,只觉得她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如是我继续用颤抖的双手准备去脱她内裤,突然她用手抓住我的手,说:“ 脱这个不许用手,你不剪指甲,我怕你弄疼我。” 我奇了,说:“不用手,那怎么脱?”她吐了吐舌头,说用这个脱。天啦,我第一次蹲在一个只穿内裤的女人面前,用嘴轻轻的咬住她内裤的蕾丝花边,慢慢的往下拉,由于她的那个内裤比较紧,时不时我还要换个方向拉另一头。当把她内裤拉到可以看到她阴部的时候,我血液沸腾了,感觉下面账的难受死了,她阴毛是那种倒三角形的,毛不多,其他的地方都没有毛,不晓得是这样子还是刮掉了,感觉就是阴部很干净很漂亮。内裤掉在地上,她两只脚走出内裤,然 后 看着我,说:“起来,到你脱了。” 我慢慢的站起来,自己新买的内裤还挡在自己JJ前面,怕出丑,她说:“宝了,脱掉吧,这样子你好难受的,再不脱我就用嘴帮你脱”没办法了,她要用嘴来帮我脱,我怕我马上就会泄了,因为我感觉内裤上好多黏黏的东西了。如是我干净利落的把内裤给脱了,看到自己JJ胀的好大,翘的好高,而她是以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我的JJ,我们这样你看这我,我看着你,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感觉过了好久。她说:
“洗澡去,把你的那个洗干净,否则让你睡地板。”
PS:今天太累了,明天继续写,现在我和她发展的火热,如果大家喜欢的话,一有新情况我就跟新第二次更新:
和她都到了这种地步,我害羞之心逐渐褪去,越来越放的开了,我走过去拉者她的手说:“要洗就一起洗鸳鸯浴。”她骂了句色鬼,和我一起走进了卫生间,卫生间里的灯光比起外面的房间明亮多了,我两眼直沟沟地盯着她看,她算是极品了,脸蛋很清秀,皮肤很好,胸部虽然不大,但是坚挺上翘,像两个桃子,阴部就只有小腹这里有一点毛,其他地方都干净,微带点粉红色。她看着我这样贪婪地望着她,反而有些害羞了,伸手挡住了阴部和胸部,假怒道:“ 不许看。”
我坏笑着走过去,拿着她的胳膊移开挡住了的阴部和胸部,说: “你还会害羞啊,看不出。”
这时候,我和她靠的那么近,我似乎闻到了她身上的那种女人特有的体香,我就这样呆呆的望着她,她也望着我,房间里很安静,我心跳的厉害,感觉自己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了,过了一会儿,我首先打破了沉默,说:“你好漂亮,我能亲下你波?”她说:“胆小鬼,你就只敢看吗?” 她这句话就是黯许了。如是我大着胆子,身手搂住了她的腰,在她右脸颊上亲亲的吻了下。我亲她的时候,和她贴的太近了,JJ就撮到了她的小腹上,我吓了一跳,她也感觉到我的JJ碰到她小腹了,全身颤了下,我连忙跳开,像做错事了似的,只是望着她傻笑。她笑着看着我那猪哥样说:“还不是胆小鬼,碰到都不敢碰。”我一听知道她在激我,如是我大着胆子走近了她,伸手紧紧的搂住她,吻着她的右腮,还可以轻轻的咬下她的耳垂。她开始一楞,后退了一步,想跟我保持一点距离,后来可能是我吻着她舒服,感觉她身子慢慢的软了下来,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在我左脸边吹气如兰,弄的我痒痒的,但是她胸部紧紧的贴着我,这种感觉好舒服。我们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一起,我还时不时地蠕动,她也跟着我蠕动,恁由我的JJ在她小腹上磨来擦去。她好象很享受这种感觉,在我耳边轻轻的哼着。
我们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JJ在她那里磨的正爽,突然她生气道:
“洗澡去,把你的脏东西洗干净,上你当了,没洗就让你碰到我了,看我的肚子上被你搞的黏糊糊的。”我吐了吐舌头,马上放开了她,走进了浴缸,她也跟着走进了浴缸。我突然把水龙头一开,水就像瀑布一样向我们淋来,刚开始的时候出来的是冷水,等了一下就变热水了,她尖叫着想跑开,我一把抱住她,不许她跑开,任水淋在我们身上,刚开始出来的水的冷的,可能她没洗过冷水澡的,在我怀里颤抖,慢慢的水变热的,温度正合适,淋在身上很舒服,她又慢慢的软在我身上了,过了一会儿,我反手关上了水龙头,拿起一包沐浴液,用嘴咬破了,帮她涂在身上,她对我笑笑,吻了下我的唇,对我的主动的灵饭(长沙话,大概就是机灵的意思吧)表以嘉奖。接着我自己也开了包,涂在自己身上,她也用手帮我涂满全身,但是JJ她确不碰。我大着胆子帮她涂到了阴毛那里,我怕她不喜欢,只是在阴毛那里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很柔顺的阴毛,没敢再往下。她把头考在我的肩膀上,很享受我这样抚摸她。过了一会儿,我再大点胆子,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她开始把腿是并的很紧的,一看我摸到那里了,就把两腿张开了点,我心里高兴坏了,她这个动作,是不是暗示我可以摸她的阴唇了?但是还是胆子太小,不敢去碰那里,只是在她大腿内侧抚摸着,最后忍不住了,倒点沐浴液,终于把我的颤动的魔爪伸向了她的私处。啊,女人下面果然是一条缝。我心里暗喜。虽然A片看的多,女人的阴唇已经见怪不怪了,今天亲手摸到,果然感觉不一样了。她也感觉到我的JJ突然又变的更硬了,还故意把腿拿开,不让我的JJ戳到她腿。
我轻轻的来回抚摸着她的阴唇,想找到阴蒂,可能她是那种阴蒂包在阴唇里面的那种女人,我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只是她呼吸更急促了,可以明显看到她胸部随着呼吸上下抖动。好可爱的。我又摸了一会儿,然后轻轻的咬着她耳垂,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我跟你讲个荤段子,要听波?” 她嗯了下,看那表情像还在回味刚才,如是我又把魔爪伸向了她的阴唇,在我估计的阴蒂的位置,用一根手指,稍微用大一点的力顶在那里,左右上下这样按着,可能是按对地方了,明显感觉到她呼吸更急促了,嘴里又开始乱哼起来。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手指按得越重,按的越快,她就哼的越大,哼的频率越快,好有意思的。
就好像她在我的掌控中一样。突然我童心大起,想看看她最快能哼成什么样子。
如是我加快手指按的力度和频率,频率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搞的我手累死了。她开始呼吸不过来了,只是啊,啊,啊地大口喘气,就好像哮喘病发作了一样。
她可能开始受不了了,伸手握住我的手腕要把我的手拿开,我就想看看她还能不能再哼的快些,如是让她的头继续靠在我的肩上,用另一只手牢牢抓住她的两只手,可能她现在软绵绵的没力气,想挣扎出来又使不上劲。只有任我还是不停的刺激着她的阴蒂,她身体开始颤抖,接着全身抽搐起来,我手还是放在她的阴部那里,可以明显感觉到手指在随着她的阴部跳而跳。她已经站不稳了,像一滩烂泥巴似的靠在我身上,并且慢慢的滑了下去,我连忙松开她的双手,沿腰搂住了她,才使她没倒在浴缸里。
睡着了一样,我怕她真的就这样睡了,如是又去刺激她阴蒂,她突然全身一震,两腿紧紧的夹着我的手,轻轻的咬着我的耳朵说:“ 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儿”
我也转头过去咬了她耳朵,说:“ 不让我睡地板就饶你,把腿分开,我把手拿出来。” 她很听话的马上把腿分开了。我突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征服感。
我打开水龙头,帮她冲去身上的沐浴液,她安静靠在我身上,任由我摆布。
冲到下面时,我有了坏主意,把莲蓬头放在她大腿之间,冲她的阴部,她一震,突然狠狠的咬了我一口,说:“你这个流氓,太坏了。”我一疼,赶紧拿开了莲蓬头,像她讪讪一笑,说:“你才是个女流氓了,蛮横无礼霸道还咬人。” 她吃吃一笑。闭上了眼睛,继续靠在我肩膀上休息,我就开始自己冲洗起来我仔细的洗着自己,生怕她嫌我不干净让我睡地板,她是爽了一次了,我还没得爽了。
我翻开包皮,仔细清洗着里面的污垢。偶尔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望着我坏笑。我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还是脸上不动声色,一板正经的说:“洗干净了,你闻闻,好香的了。” 她笑这说:“臭死了,哪个闻落。” 然后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抱我到床上去。”我想总算可以进入正题了吧,如是飞快的拿浴巾裹住她,帮她檫干身上的水,然后又把自己身上的水擦干了,再抱起她,放到了床上。
PS:本来应该一口气写完的,免得你们说我调你们口味,但是刚初尝男女之事的我,中午都忍不住跑到她店子了又去 “精忠报国”了,晚上一边打字,一边在打瞌睡,明天周末,如果有时间我接着再写,喜欢就回下贴鼓励下我吧。谢谢PS:今晚难得有点时间,我继续写。
第三次更新: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表情安详又平静,两条腿并在一起,又在坏坏的笑着看着我。房间里灯光柔和带点暗淡,我就站在床边痴痴的看着她,房间里有点朦朦胧胧,但是这样子更有一种韵味。我被她看的发毛,不晓得怎么办才好,想了半天,才说了句:“ 你累了吗?” “累了你的那东西也不会放过我的。”她指着我翘的好高的JJ 笑着说到。我脸一红,连忙把手挡在JJ前面,她哈哈笑着说:
“ 上来吧。” 我一听来劲了,爬上了床,连忙用双手把她并在一起的双腿分开,跪着移动到她双腿之间,JJ又放在了她的小腹上。她一惊吓,晓得我就想插入,用手拧了下我的胳膊,说:“ 猴急,一点情调都不懂,好没味的。” 我一听急,以为她不想做了,楞在那里看着她发呆,“ 你不愿意了吗?” 我好失望地说道。
她看着我一脸失望的表情,坏笑着说道:“ 不会让你睡地板的,我们慢慢来落,别那么急。” 说着引导我的胳膊放在她的胳肢窝下,我就慢慢的身子低了下去,趴在了她的身上,和她脸对脸好近的。我看着她,情不自禁的说说:“ 你好漂亮又好可爱。” 忍不住低下头吻了下她的唇。我怕压着她了,吻完马上就支撑着起来,尽量不让自己的体重压在她身上。她也猜到我的真意思,用胳膊楼住我的脖子,自己起来回吻了下我说:“ 你心地满好的,很会体贴人,怕压着我是吧?”
我点点头,她说:“那我在上面落,但我要压在你身上了。”我说:“你压着我一辈子都愿意。”
如是我把她抱起来,转了个身,我躺在床上,她压在了我的身上。还好她身体不重,压在我身上虽然有点透气不畅,但她那迷人的胸部压在我身上,变得扁扁的,感觉好爽的。但是有一点不舒服的是JJ也被她压在下面了,本来就胀的不得了了,再加上她的重量压在上面,感觉JJ会爆掉。她也注意到了我痛苦的表情,问我:“怎么了,压着你不喜欢吗,表情这么怪。” 我苦笑着:“ 下面好胀,被你压着了,好难受。”她可能也有感觉,连忙把屁股抬高,坏笑道:“ 拿出来,你以为硬硬的顶着我肚子就舒服了。” 我赶紧用手把JJ从她小腹下拿出来。她又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的JJ就在她阴唇那里,她在我身上慢慢的蠕动着,我的JJ也可以时不时地摩擦到她的阴唇,有几次JJ上翘的太厉害,还顶到了她的屁眼,她好象有感觉,在我身上哆嗦了一下,骂了句我坏。
她楼住我的脖子,我就把手放在她屁股上摸着,她屁股蛮翘的,抓着好有感觉,她轻轻的说:“ 别太用力按我的屁股,那是我最骄傲的地方,按小了你要负责。” 我倒觉的她胸部比屁股更好些。美女有了指示,不敢不执行,不是我把手放在她背上,来回的抚摩着,她嘻嘻地笑:“ 好痒的,你还是摸我屁股落” 哎,这个美女怎么这么难伺候了,我干脆不摸她了,只是紧紧的抱住她的腰。她好象很喜欢这样,也紧紧地楼住我和我接吻起 来,她一上来就舌头就抵在我牙齿上,我用嘴唇夹着她的舌头。她舌头几次都想进来,都被我挡在外面,她发火了,说:“哪有你这样接吻了,把嘴闭的这么紧干什么。”我抱歉一笑说:“ 不会,你教下我落。” 她又坏笑道:“我该不是你的初吻吧?”我点了点头,她很得意的一笑,说:“把嘴张开,把舌头伸出来 ” 我马上照办,她的两片唇马上贴过,她的舌头和我的舌头开始搅在一起,原来接吻也有快感的,我闭上眼睛,很享受这种感觉,任由她摆布了。过了 一会儿,她突然停止了,说:“吃了你好多口水亏死了,现在轮到我了。” 如是她又把舌头放到了我口里,我有点不自然,她舌头一上来我舌头就后退,她舌 头好灵活,追着我的舌头到处跑,我是左躲右闪,最后是无路可逃,只好只好把舌头放在她的舌头下,来回的运动着舌尖摩擦着她舌头的下面,这时候我睁开了眼睛,发现她也是在望着我,一脸得意的表情。可能是她也蛮享受这种感觉的,闭上了眼睛,舌头也不动了,任我来回摩擦着。她舌头也是在分泌口水,加上我自己分泌的,流了我满满一嘴巴,最后没办法了,我只好吞下去了。感觉也不怎么恶心,呵呵。
不知道吻了多久,我们舌头都累了,我们才依依不舍的结束。她很深情的看着我,又在我唇上轻轻的吻了下。然后她起来,在我身边躺了下来,说:“ 现在该你享受了” 说着闭上了眼睛。我一听高兴坏了,连忙掰开她的腿,在她两腿之间跪着。这时候,我可以非常仔细的观察她的阴部了,整个阴唇没有一根毛,很干净,还微带点粉红色,阴唇可能是充血了吧,感觉有点肿一样的。她可能也蛮有感觉了,阴道口已微微张开,周围还有些粘粘的分泌物。我用手握住我的JJ,在她阴唇上来回的摩擦着,时不时还故意用J顶她阴唇几下,她又开始哼哼了,她那微微张开的阴道口,对我来说是天大的诱惑,但是我却还在犹豫,一是胆子实在太小,还真的有点不敢插进去,二来我不确定应不应该带套套了,而我又没有买,不晓得她有没有,但是我又不好意思问她。只是在那里犹豫着,心不在焉的用JJ摩擦着她的阴唇。过了一会儿,可能是她看我还不插进去,有点生气了“别摩了,那里都被你摩出泡来了,快点进去落。” 我 结结巴巴的问道:“ 我要不要戴避孕套?”说完我脸通红通红的,她一听马上坐起来,带着生气的表情冷冷的问我:“你怕吗?” 我不知道又是什么地方得罪她了,突然一下转变这么快,我小声回答:“怕什么?” 她盯着我眼睛说:“怕我不干净。”原来她是生这个气啊,我是好心的关心她,毕竟打胎对女人身体很不好的。她却怀疑我嫌弃她。我顿时也来火了,她刚说完,我拿起JJ对准她阴道猛的就是一捅,啊,我终于破处了,我可以感觉到她阴道剧烈的收缩,紧紧的包住我的JJ,好舒服好舒服的。她没想到我出其不意的插进去了,没做好准备,而我刚才有点生气,插的又猛又用力,她竟然哭起来了,说我弄疼她了,好疼好疼。其实我刚才那么用力的插进去,自己也是很疼的,感觉插进她阴道的时候,猛的包皮被翻开了,包皮和JJ连接的地方被扯的好疼。
一看她哭着喊疼,我连忙就想把JJ从她阴道里拔出来,但是她阴道真的好紧,而且我刚才弄疼她了,她阴道又条件反射在剧烈的收缩,就像一只大手很用力很用力的抓着我的JJ,我还一时拔不出来,我一着急,注意力就转移了,JJ没那么硬了。总算拔出来了,我赶紧上去一边道歉一边吻她眼角的泪花,咸咸的。哄了她半天,她才不哭了,我都不晓得吞了她多少眼泪了,我很不好意思的问她:“你还让我插波?” 突然她用手握住我的JJ,很用力的捏着,还用大拇指戳我的龟头。我也是没做准备,疼的不得了,连忙求饶,她看着我痛苦的表情洋洋得意。突然又连忙松开了,一边甩手一边说:“ 脏死了,脏死了。”看着她可爱的表情,我真有一种想让她替我口交的冲动,但一想到她那么反感JJ,肯定不会答应。而且我也没那个胆子提出来。
经她刚才这么一刺激,我的JJ更硬更胀起来,我轻轻的亲了下她的脸,在她耳边问道:“ 让我继续波?” 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说:“宝了,温柔点,太激烈了你马上就不行了” 我一听还有戏,高兴的不的了,连忙爬到她双腿之间,拿着JJ,轻轻的向她阴道插入。这一次,我要慢慢体会JJ一点一点插入阴道的感觉:我小心翼翼的先把龟头塞进她的阴道,她啊了一声,伸手过来抓住我放在她腰那里的胳膊,另一只手却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我慢慢的把J在插入几分,明显感觉阴道越往里面去越紧了,而她抓我胳膊的手的力气越来越大,可能她还有点紧张吧。其实我也好紧张的,只是太爽了,把紧张给压下去了。这时,我JJ又插入了几分,啊,我的包皮又被扯的有点疼了,但在阴道里,热热的,又滑滑的,就好象涂了沐浴液打飞机一样,只是感觉比那个爽多了。也可以忍住。这时候龟头上翘着经过她阴道的一个区域,我明显感觉到这里比前面有不同,阴道壁上面感觉比较粗糙,而且还有些小颗粒。当我龟头到达她那个地方的时候,明显感觉她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而另一只手却抓着床单,用力的扯着,嘴里在乱哼着,不知道在说什么,看她那表情,应该是很爽吧。最后,我终于整个JJ都插进她阴道了,我一看,我就两颗蛋蛋在外面了,原来女人的阴道这么深。真的可以包罗万象哦。
我把两只手抓住她的腰,两个膝盖着力,挺直了身子,开始来回的抽动起JJ来。她闭着眼睛,嘴里在哼着,很享受的样子,而且也放松了下来,抓我胳膊的手也是有气无力。我开始来回抽动都是轻轻的,生怕太重了又弄疼了她,但是这种频率我就插到天亮也不会爽的,我慢慢的加快了点速度,她反应大了点,哼的频率加快了。抓床单的那只手也抓住了我的另一只胳膊。算起来,从开始脱她衣服到现在,估计有将近一个小时了,这段时间内我JJ都是胀胀的,我还从来没充血充这么久的,下面像一团火在烧,胀的难受死了,就想快点爆发出来。我又加快了抽动的频率,恩,我开始有点感觉了,感觉龟头那里变的更大更胀更硬了,她也感觉到我的变化,连忙用手挡住我的腹部,说:“慢点,这么快你马上就会不行的。”我有点失控了,近似疯狂的抽动着。她想阻止我,但苦于绵绵无力,只好任由我这样飞快的插着。每一次插进去,她阴道对我龟头的刺激就多了一分,就像波浪,一浪高过一浪,永无止境。而且她自己也有点感觉了,屁股老是往前凑,像是迎合我的插入似的。就这样疯狂的持续了一分多钟,但是我觉的好久好久,真想这一刻成为永恒,因为这是我真正有意思的第一炮。
第四次更新我也闭上的眼睛,尽情的享受着射精前的明明受不了但是还是拼命抽插的疯狂,最后我打了个冷颤,全身颤抖,好爽好爽的,我本来不想射在她里面的,但是我真的身体不受我意志控制,就像喝醉酒了一样,心里想做那件事但是就是做不到,我好久好久都没打飞机了,精虫上脑,所以这次射了好多好多,我JJ就像泡在精液里一样,她阴道比刚才更滑了。射完我没马上拔出来,还在那里慢慢的韵味,虽然JJ有些软了。过了一会儿,她眯着眼睛问我:“ 就完了?早叫你不要这猴急的,真没用。”我不服气的回答:“ 我进入状态一个多小时了,你都不让我进入决赛,都是你的错,白硬了。” 她呵呵笑道“好,是我的错我负责,再来一次?”我一听,试着抽动了几下JJ,疼的要死。说:“ 让我休息下,现在好疼。”她笑着说:“ 猴急,又不是要你现在。拔出来落,我要去下洗手间”
我轻轻的把JJ从她阴道里拔出来,龟头摩擦到她阴道壁好疼,但是又有一点快感,感觉怪怪的,好像JJ没软完又开始充血了。
我把JJ拔出来,马上就有白白的精液从她阴道口流出来,她递过纸巾,我帮她把流出来的擦掉,也把自己的JJ擦干净,然后对她笑着说:“如果这一次当爸爸了,马上去买彩票,一定能中500万,马上娶你。” 她也笑着说:“一定要中500万才能娶我吗?现在是安全期,别做白日梦了。我去上过洗手间,做好准备,等下继续哦。”被她这么一挑逗,我觉得JJ又有点反应了。“ 真是个淫娃,我会死在她手上的。”我心里感叹道。但是我却又那么期待,真TMD犯贱。说着她站了起来,立马就有不少精液从她阴道里流出来了,顺这大腿慢慢地往下流,她拿起纸巾擦了下,马上冲进洗手间,我听到水声响起,我猜她一定在冲洗私处了,真是个有洁癖的女人,我暗叹道:“哎,不晓得怎样才能说服她替我口交了。”
过了一会儿,她穿着新买的内衣走了出来,虽然穿着内衣,我反而觉得比不穿衣服更具有诱惑力,她走到床边,站着坏坏地看着我笑,好半天,我才挤出句:“你好漂亮。” 她一笑:“ 土包子,就只会说这句,可以了吗,继续吧。”说完就骑了上来,坐在我的小腹上,JJ又被她压着了,虽然JJ还不那么硬那么胀,但是还是被压着好不舒服。她来回在我小腹上摩擦了几下,接着前倾身体,把整个身体又压在了我的身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舌头又凑过来,和我KISS起来。难怪说接吻是性爱最好的前奏了,被她舌头一搅,我JJ立马又硬又胀了,这美女舌头好灵活的,搅的我头脑发昏乱七八糟,不懂又吞了她多少口水。
她好像很喜欢别人吞她口水似的(以后我会说明)。一段销魂的长吻,我JJ又雄赳赳,气昂昂了。
吻刚结束,我马上说:“快点办正式吧,别浪费时间了,不能让我再白硬了”
她站起来,骂了句:“猴急”。然后自己脱掉了文胸和内裤,在她在我面前脱掉内裤那一瞬间,我感觉一阵眩晕。如果这样子,还有哪个男人没反应,那肯定是性无能。她叉开双腿,站在我腰部那里,让我把自己双腿弯起来,然后她双手放在我的膝盖上,身子向后靠在我大腿上,慢慢地坐了下来,坏笑道:“女上男下,骑马啦。” 我笑骂道:“女流氓。”说着把JJ竖起来,对准她的阴道口,让她自己慢慢插入。第二次我们都没那么紧张,很自然的,我JJ就插入到她的阴道里面了,还是那么滑,那么舒服,但是感觉我刚才射到她阴道里的精液没有了,不晓得是被她吸收了,还是她自己刚才弄出来了。她双手按在我的膝盖上,支撑着身子,上下慢慢移动着,一边这样做一边望着我笑,我也很深情的望着她笑。
说实在话,这种节奏的刺激,对我来说真的没什么快感,但是这种做爱时的心灵上的交流,却让我比快感还满足。
我任她慢慢地移动着,双手就去抚摸她的双乳。她是那种小乳晕,小乳头。
被我刺激了几下,就感觉到了乳房变硬变挺了,乳头也尖尖地向上翘着。我真想去添几下,好像我刚才还没碰过她乳房了,真是猴急。她对我一笑,然后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着我抚摸她胸部的快感了,我也闭上了眼睛,细细去体会JJ在她阴道里抽插的感觉。慢慢的我感觉到她上下移动身体的频率加快了,呼吸也急促起来,又开始哼哼嗯嗯地乱叫了,真搞不懂女人做爱时到底是爽了还是不爽,干嘛要呻吟,不过这种声音却是对我一种很打的感官刺激。她开始疯狂了,想自己加快速度,但是没力气用手支撑自己做上下运动了,只在我小腹上来回运动。
这样我的JJ却只能在她阴道里前后摆动,刺激反而小了。
我让她低下身子,伏在我身上,她喘着气不动了,我双手抓住她的屁股,帮助她来回运动着,恩,这样节奏就掌握在我手里了,这样的刺激爽多了。她开始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刺激,开始有点痛苦的呻吟起来,好象说不……不要……什么的。我笑着说: “乱哼什么,应该是不,不要,不要停吧。”说着,我用加快了几分速度。她眼角开始有泪水了,更加痛苦的呻吟着,我怕又把她弄哭了,再加上她那骄傲的屁股,我不敢太用力按小了。如是我就慢慢的减速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趴在我身上休息着。说实在话,这种刺激,我都没什么快感,是第二炮本来就是这样子,还是我太过于感受她的感受去了,反而忘了感受自己的快感吗?
我让她休息了一会儿,对她说:“ 换个姿势好吗?” 她点点头说:“ 你想怎么搞?”我在她耳边轻轻的,很温柔地说:“我想你跪着, 让我从后面插。” 她一听马上摇头说:“不,像动物一样,好丑的,我不干。” 我就开始哄她起来,她老是说觉得丑,不喜欢被人从后面插,好疼的,一点快感都没有。我没办法,耍起无赖来说科学证明男人阴茎勃起后的姿势与女人跪着时阴道内部构造一样,这种姿势才是最科学,最合适,最健康的性交姿势。再说我会轻轻的,保证不弄疼你。她被我这么一忽悠,勉勉强强地答应了。
PS:明天开始上班了,上班就有时间继续写了,希望大家喜欢,支持我就请回下帖谢谢。
第五次更新:
我慢慢的引导她,让她先趴在床上,一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屁股,一边让她把腿手收起来,可能是摸的她舒服,她很配合我,顺着我的意思,自己跪在了床上,慢慢的把屁股翘的老高,我继续抚摸着她的屁股,也跪在了她的身后,我跪直了身子,把JJ放在她的股沟上,轻轻的摩擦着,虽然没什么感觉,但是我想这么做好久了,今天总算可以做到了,蛮有成就感的。我把她的双腿掰开了点,让她把屁股放低点,然后握住JJ在她阴部到股沟之间来回的摩擦着,有几次我还故意用龟头去顶她的屁眼,真有一种想捅进去的冲动,但是每次一顶她的屁眼她就故意屁股往前,不让我碰,就这样调戏了她几分钟,感觉是插入的时候了,如是我硬了硬J,慢慢的插入了她的阴道,她好像真的很害怕别人从后面插入,我刚插入的一顺间,感觉她身体有微微的抽搐。我还真怕弄疼了她,刚把龟头塞入,就没再深入了,我双手握住她的屁股,对她说:“不要紧张,你自己来好波”
她感觉我插入了一点点就不动了,知道了我的意思,自己把屁股慢慢的往后靠,我看着自己的JJ一点一点进入的她的阴道,特别满足,视觉上的冲击越胜过了插入的快感。
我一直都没动,任她自己来回慢慢的移动着,只是这种频率对我的刺激太小了,我怕这样时间久了,JJ会软,如是我用手抓住她的屁股,帮助她来回移,我一加速,她就开始受不了了,说我JJ翘着顶的她疼。这种抽插速度我才有点感觉,我没管她喊疼,继续以这种速度抽插着,她可能真的受不了了,屁股老是往前送,不再配合着我的双手来回移动。我抓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自己开始动起来。我这主动一抽插,感觉比刚才又不一样,我也感觉到了我的JJ翘的太高了,老是在顶她阴道壁。她不听的说疼,说不要,不要,受不了了。但是这种感觉好好,我还没爽够,我怎么会轻易的放弃。不管她怎么说,一直在这样抽插着,明显我感觉她身体软了,没力气用手支撑自己的身体和保持跪的姿势,每次我插着有感觉了,想再加把力的时候她就没力气了,身体软了下来趴在了床上。
我有点恼火了,这么不配合我,每次有感觉的时候她就不行了,我这样插一晚上都射不出。让她休息几分钟后,我对她笑着说:“刚才买内衣的时候,你折磨我,现在我要报仇,折磨死你,呵。呵。”她骂了我句流氓,说:“换个姿势好波,我真的受不了这样,好难受。”我说:“就这样,否则怎么能折磨的你死去活来了”
她听了用手打着床单,说:“我上当了,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原来这么坏,你这都是在毛片上学来的吧?” 我笑笑不答,用手扶着她腰让她又保持跪着的姿势,用一次的开始从她后面插入了,插了一会儿,我感觉她又快没力气了,马上又会没力气,软在床上,如是我用手抓住她的双乳,把她身子直了起来,让她也跪直着身子,开始加快速度插着她,她身子一跪直,感觉阴道里的构造有点改变,好像真的更适合我翘的老高的JJ。她真的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开始痛苦的叫起来,声音好大好大,听到这种声音,让我更有了一种征服感,我继续保持着这种速度插着她,抓着她双乳的手也没有闲着,一直在刺激着她的乳头。
她叫着叫着,开始哭起来了,说我欺负她。我一听她哭,我就心软了,也慌神了,连忙松开了她,她马上像湍烂泥似的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还意犹未尽,刚才这样的感觉好爽,还想继续。但是她却真的没力气了,软软的连跪着的力气的都没有了。我说:“ 不要这样了,刚才你再坚持一下我就可以射了,现在我又要插半天才有那个状态了,来咯,我们继续。” 她说不。无论我怎么哄她骗她,她都不答应,趴在床上就是不动。我一看这样有点情绪,说:“ 你这样趴着我也能插你,再不配合,我就插你了哦。” 她一听把腿并的更紧了,我有点生气了,坐在她的屁股那里,把JJ对着她阴道口想插进去,她屁股是这样平着的,又把腿并的好紧,我搞了 半天才插进去,不过感觉这样她的阴道好紧好紧。
如是我就这样压在她的屁股上开始插起来,虽然这样很紧,但感觉插的好别扭,特别是她不配合,搞了半天感觉就只插到在她阴道口里面一点点,插的无味,我干脆不插了。躺在她身边对她说:“ 别趴着了,会把咪咪压小的。”她说:“没关系,压小了去丰胸。”我说:“ 还是自然的好,丰胸了对身体不好的,听说火化后的什么都烧掉了,就两陀硅胶烧不掉。来落,别趴着了,对心脏也不好的”
她一笑,侧身搂住我说:“ 你刚才好坏,明知道我受不了,还那么对我。”我也搂住她,轻轻的吻着她:“ 我还要继续坏。”她咬了我一下,说:“ 你敢,你再那样,我就让你一剪梅(一剪没)。” 我吐了吐舌头说:“那我们换过姿势吧,你最喜欢什么姿势?” 她笑着说“骑马!”我骂了句女流氓,自己平躺在床上,对她说:“来,上来,骑吧!”
第六次更新:
她笑着说没力气了,躺着不想动,我一听笑骂道:“ 真难伺候,还是男上女下吧。 ”她说好,她自己就平躺在床上,把腿分开。我爬到她两腿之间,一边双手摸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边JJ在她小腹上摩着,摩了一会儿,感觉JJ硬度够了,就直接把JJ移到她阴道口那里,没有用手握住JJ引导,直接就插进去了看来我 “技术” 越来越娴熟了。我问她有感觉了没,她说没插进去,就在口上,我一听说:“ 那怪的谁,你腿又不张开点,我怎么插的那么深。” 她笑着说:
“你就不会把我腿掰开点。” 我说:“掰的太开了,怕你疼,不舒服啥。” 她说:
“ 蠢的死,你可以把我腿并起来放到你肩上,那样就可以插的深了。” 我说:
“A片里看过这姿势,我试试。” 说着把她两腿并起来了,但是没放在我肩上,只是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腿让其向天立着。她的腿一并起来,我就明显感觉到了阴道里更紧了,夹的我好舒服。我抽动了几下,这姿势感觉蛮好的,把JJ夹的紧,摩擦大,我跪直着身子,双膝着力,一只手抓着她的双腿,另一只手在轻轻的摸着她的阴蒂,她嘴里哼哼着说不要这样,受不了了。我想加快插的速度,但是双膝又疼又麻,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会膝盖磨掉一层皮了。
就这样插了她几分钟,感觉对我的刺激还是太小,到底是第二泡就是这样的还是我神经又问题了,我又点迷惑。我对她说:“ 舒服吗?” 她说:“恩落。”
我说:“ 这样我不舒服,没什么感觉,还把膝盖压麻了,插到天亮也办不完事,我们还是女前男后好吗?”她掐了我下说:“不,像狗狗一样,不要。” 我说:
“那我怎么办了,这样真的腿麻。” 她说:“你趴在我身上,就不会压倒膝盖了”
我说:“我怕压着你了,心疼。” 她说:“ 没关系,我喜欢被心爱的人压着。”
听着我好幸福的,我放开她的双腿,她马上双腿夹着我的腰,感觉温馨又淫荡,我把双手放在脖子两边,身子前倾,慢慢的压在了她的身上,开始吻她,她马上伸出舌头,我就添着她的舌头,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慢慢的抽动着。她咬了我嘴唇一下,说:“刚才不是说速度不够吗,现在还不加速快点。” 我笑骂着说:“ 真淫荡,还主动跟我提要求,好,看我怎么折磨的你死去活来。”她笑笑着闭上了眼睛说:“ 快点,再快点。”在她引导下,我开足马力,飞快的抽插着,我的腰部都压在她屁股上,我每次一插到底,蛋蛋就碰到了阴部,感觉到了她那里的弹性,有点像弹簧,感觉好好。她好像很韵味这种感觉,很配合我的节奏在那里哼着,我一插到底,她就哼一下,插的快,她就哼的快,插的慢,她就哼的慢,搞的我像一个音乐指挥家。
缠绵了这么久了,我感觉确实可以完事了,如是我轻轻的咬了下她的耳垂说:“满足了吧,我要进入冲刺了,小心受不了,别又哭哦,我可不饶你的。” 她轻轻的嗯了下。如是我又跪直了身子,双膝着力,双手抓着她的腰部,不晓得以几个G的重力加速度飞快的插着她,有几次插的太快太蒙了,JJ一不小心就从阴道里出来了,看着自己的JJ翘的这么老高,如此雄赳赳气昂昂,我好骄傲,以前打飞机的时候哪有这种状态落。我一疯狂,她就开始受不了了,呻吟都带着哭腔了,老是想用双手想推开我,我连忙放开握她的腰,用我的两只手抓着她的两直手,按在床上,不让她干扰我。她把头老是往后杨,身子向天翘,背部完全浮空了,而且一对乳房现在是又大又硬,平躺着都没怎么外侧。两个手的指甲深深的插入了我小臂的皮肤,留下了好深的指甲印。疯狂的叫着。我一边欣赏着她高潮来的表现,一边自己也在享受着射精前的这一种疯狂。大概这样高频率了大概半分钟,我下面总算泄洪了。我趴在她身上,静静地享受着。一直到我JJ在她阴道里面变软。她也渐渐的平息了刚才那种疯狂,只是身体偶尔会颤抖一下。
休息了一会,我们都冷静下来了,但是好像还是那么恋恋不舍,意犹未尽,我们在彼此深情的对望着,偶尔还轻轻吻一下。过了好久,她说:“明天你还要上班,去清洗下,我们休息吧。”我点了点头,想抱起她去卫生间,突然腿打摆子,这才发现自己也是筋疲力尽了,原来办事这么费体力的,看来以后要多加强体育锻炼了。她看我抱不动她,知道了我的意思,笑了笑,自己站了起来,搂着我一起进卫生间,清洁了下身体,我们把被子换了个面,我平躺着,搂着她在我臂弯,她把头靠在我胸前,我的手和她的手手指交叉紧紧地握在一起,就这样,我们甜蜜了进入了梦乡。好温馨的一夜。
后记:我的第一次就这样描写完了,真的是记忆深刻,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虽然她不是处女,但我能接受她,一直认为这不是她的错,要怪就怪相逢恨晚。
我很珍惜和她的这一段感情,兄弟们请祝福我们吧。
上都是在陪她,所以更新慢,请各位兄弟们见谅。感谢那些回帖支持我的兄弟,以后有时间我会继续在这里写原创的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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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军团(1-6)
简介:一个邪恶的男人坏人和他几个朋友,奴隶玩弄各种女性的经典故事。
禹成某大型企业的公司总经理,但由于他本人在社会上混迹好几年,所以他有着很多的社会风气。在加上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买彩票中了5000多万。
所以就更助长了他邪恶的心灵。禹成本身就结婚了两次,现在的爱人更是一个远近闻名的美女,但他最想做的其实就是想吧一个个他相中的女人征服在胯下,于是一个邪恶的计划展开了。
首先,禹成先买了一栋很大的别墅,又花了很多钱来装修,然后又买了一辆限量级的奔驰,在这些都办好后,他开始务色目标。
陆冰是禹成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萧尔的妻子,今年31岁,是某小学的音乐老师,她身高1.66左右,身材非常的好,尤其是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最是引人遐思,虽然说乳房小了些,但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在加上以为人母,更是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风韵。最主要的是,冰冰一直很爱她的老公萧尔,是一个很单纯的女性。说实在的,禹成窥视陆冰很长的时间了,但以前碍于面子和朋友的关系,也只能暗暗的想想了事,如今不一样了,既然自己要决定建造一个性奴隶军团,那就先拿自己的朋友妻子开刀吧。
由于阿成和冰冰的关系很熟悉,于是阿成就故意找了个机会来到萧尔的家里,因为阿成知道,最近萧尔外出,需要两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回来,这样萧尔的家里只有陆冰和他14岁的儿子萧斯雨在家。
冰冰今天休息,儿子也出去和朋友去玩了,正在无聊的时候,突然门铃响了,透过门镜一看,是阿成啊,连忙的打开门。
「呵呵,禹经理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家啊,萧尔没在家呢,最近忙不忙啊……」「哦,我路过你家,中午还没吃饭呢,这不来蹭顿饭。」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来到了厅里坐下、今天由于在家,陆冰只穿了一件休闲外衣,在给阿成倒茶的时候,阿成清楚的看到了一道很深的乳沟,和一片雪白,想想一会自己就可以征服这个女人,阿成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冰冰可没有多想,毕竟认识阿成已经快11年了,虽然阿成平时爱和自己开玩笑,但人还是不错的。于是冰冰一边张罗着做饭,一边和阿成聊起了家常。
可她没看见的是,阿成偷偷的在她做饭的锅里下了一大把药面,那是阿成花钱在网上买的,人吃了以后不会昏迷,只是四肢无力,但神智清醒。禹成要做到的就是,在清醒的情况下,直接的占有这个美丽的朋友人妻。
忙活了一会,两个人吃起饭来,冰冰还给阿成买了两瓶啤酒,不一会吃完后,收拾好桌子,两个人就在客厅里聊了起来。「阿成,你和你爱人现在关系还好吧,说起来你还挺有福气的。找的对象一个比一个漂亮。」「那有啊,其实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就是冰冰了,要不是你是萧尔的老婆啊,我说什么也要把你橇过来的!」
「去你的,那有你说的那样邪乎啊,我已经人来珠黄了啊。」
这时冰冰想起来倒些饮料,哪知才站起来,就一下子坐到了沙发上。「啊,阿成,你快来,我这时怎么了啊,怎么浑身无力啊。」冰冰一边叫,一边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怎么也站不起来。禹成看到药已经生效,他并没有直接的就扑上去。
而是急忙走过去,一把扶住冰冰说「冰冰,你怎么了?」而他的手,很自然的放在了,冰冰浑圆翘起的臀部上,并不着痕迹的捏了下,好他妈的软啊。冰冰由于在担心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察觉。
「阿成,我估计是感冒了,麻烦你扶我会卧室,我得躺一会,今天看来我们是聊不了了。」
「好的,好的。」阿成心里暗笑「冰冰啊,冰冰平日里你因为自己是老师,还有些瞧不起我们,今天我就要用我的大鸡巴狠狠的肏弄你这个骚货,哈哈……」
阿成一手搂着陆冰的腰肢,慢慢的搀扶着冰冰往卧室走去,单纯的冰冰不知道,随着一步步的靠近卧室,她终生的噩梦已经开始了了……
来到了卧室,阿成看到了一张大大的双人床,床的上面挂着的是冰冰和萧尔的结婚照片,看到了萧尔,阿成不禁一瞬间有一些犹豫,自己这样到底应不应该啊,但闻着冰冰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阿成一咬牙,萧尔,对不起了,谁让你的老婆漂亮啊,今天我就要和你做一眼哥们了。
禹成扶冰冰到了床上。冰冰说:「阿成谢谢你了,今天不能招待你了,等萧尔回来,让他请你。」本来冰冰以为,阿成会客套下就走的,那知到,阿成竟然在自己的身边坐了下来。「冰冰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哦,可以啊,你问吧!」
「冰冰,你能告诉我你和你老公肏屄的时候,你最喜欢什么姿势吗?」「你,你,阿成你怎么可以这样问。你在这样就请你走吧」冰冰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可禹成却根本没有管冰冰,而是继续的说到:「冰冰,你的小骚屄现在还紧吗?不会让萧尔肏的已经没有弹性了吧,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肏你这个美丽的老师哦。」一边说着,阿成一边把手放在了冰冰裸露的小腿上「靠,冰冰,你别说啊,你的皮肤真滑啊!」此刻冰冰已经有些蒙了:「阿成你要干什么啊,你是不是在逗我,你可别吓我好吗?我是冰冰啊,你的好哥们萧尔的老婆啊。」「哈哈,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萧尔的老婆,我肏的就是他老婆。」一边说着,两只手开始在冰冰的身上开始乱摸起来。
「啊,不要啊,阿成你不要这样啊,求你放了我,我是冰冰啊,求你了……」
冰冰死命的挣扎着,可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眼看这禹成已经把手伸进了自己的上衣,今天自己因为在家,里面连乳罩都没带,到了这个时候,冰冰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被阿成下了药。「禹成,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你开放开我,你在不滚,我就要喊救命了,我要报警,你是畜生啊。」阿成伸手啪的抽了冰冰一个大嘴巴子。一下就把冰冰打蒙了。
「妈的,叫啊,你倒是叫得出来,报警,报个屁。」说着阿成抓住冰冰的上衣使劲的一撕,就听吃的一声,冰冰的上衣就被撕开了,就见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露了出来。别看冰冰已经30了,可两个奶子却依然很挺,乳头略微有些褐色,大小如樱桃般。不错的奶子啊。「啊……」冰冰想伸手去捂,可是一点劲也没有。
「哈哈,你个骚货,还在装,连内衣都不穿,你装个什么清纯啊。没看出来啊,你的奶子比预计的大多了。不错啊。」一边说阿成一把就抓住了冰冰的一个奶子开始揉捏起来。「救命啊……救命……」冰冰大声的叫着,可是声音却发出的很小。冰冰已经快崩溃了。她看到,阿成的手已经往自己的下体伸了过去,一想到,昨天自己心买的一个T 字形内裤,原本是想老公回来后给他个惊喜的,可现在……
阿成,我求求你了,我给你钱,我求你放过我好吗,你也有老婆啊,我们是朋友啊。
可禹成根本不理她,而是一低头,一口就含就含住了一个奶头子开始吸允。
令一只手则去剥冰冰的裤子。不几下就脱了下来。阿成伸手一抹,竟然直接就摸到了一把毛,阿成低头一看,靠,冰冰竟然穿了一条浅蓝色的丁字形内裤,一条细细的带子紧紧的勒在冰冰隆起的阴丘上,一片好黑的阴毛,每一根都是那么的扎眼。
「行啊冰冰,看不出来啊,你还真够可以的,这么骚啊,穿这样的内裤,是不是你的小屄都湿了啊。看出来了,是不是萧尔不在家,你的小屄发紧了,别着急啊,一会我好好的肏肏你,哈哈。」阿成一边大笑,一边用两手脱自己的裤子衣服,只几下,就光溜溜的了,一根足有十七八寸鸡蛋粗细的大鸡巴露了出来。
冰冰一看,妈、玛妈呀,怎么这么大。
「冰冰你知道吗,其实董妍和我分手,不是因为别的原因是我的鸡巴太大,她被肏怕了,哈哈。」笑着,阿成开始在冰冰的身上乱亲乱舔,他的手也分开了冰冰两片略微发紫的阴唇开始扣弄起来。此刻冰冰已经没有并的办法了,想懂没有力气,就连想咬自己的舌头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流下屈辱的泪水,阿成狠劲的吸果着冰冰的奶头,只一会,冰冰的两个奶子上面全是牙印和唾液,而这时阿成已经舔到了冰冰的下体,一股夹杂着香骚的气味,让阿成加快了速度。
「阿成,我求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吧……」冰冰还在做着最后的乞求,而此刻的阿成已经撕开了冰冰身体上最后的屏障,那件小小的内裤,此刻的冰冰已经全身赤裸裸的展现在阿成的眼前。
「不错啊,哈哈,我开始享用了。」阿成一把分开冰冰的双腿,冰冰的下体全部显现出来,两片打阴唇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嘿嘿的阴毛一直延伸到黑褐色的屁眼,浑圆肥嫩的屁股,阿成一边用手指扣弄着冰冰的阴唇和阴蒂,一边揉捏着冰冰的屁股,然后地下头开始吸吮着冰冰的大嫩屄。
冰冰已经没有了办法,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可是小腹处却传来阵阵的酥麻,慢慢的蔓延到全身,一阵阵搔痒不断的侵袭着她的心灵,这个阿成太会舔了,自己竟然有了感觉,可是这样不行啊。冰冰扭动着身体,却不知道这样让禹成更有感觉。
「哈哈,小骚娘们,忍不住就叫啊,我想你这当老师的,叫起床来一定也很厉害的。」说着,阿成加快了速度,渐渐的冰冰的身体泛起了浅浅的红色,阿成没有注意,可冰冰知道,那是自己要高潮的表现。此刻的冰冰下体已经开始流出了淫水。终于冰冰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嗯……不要……求你……了……啊……」
阿成看到这个平时高傲的女人,现在竟然在自己的胯下呻吟,而且还是自己好朋友的老婆,不由得哈哈大笑,他一边笑,一边分开冰冰两条修长的大腿,大鸡巴对准冰冰的已经淫水直流的骚屄,在冰冰的恳求中,狠狠的肏了进去。「啊,不要啊……阿成……你这个畜生……你……啊……好疼……啊……」阿成的大鸡巴伴着淫水,一下子就肏了个全根没入。
阿成就觉得一团蠕动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鸡巴,好紧好紧。阿成低下头去亲冰冰的小嘴。此刻的冰冰就感觉,自己的阴道被塞得满满的,好胀好胀,仿佛只要一动就会撑破自己的小屄,而阿成竟然要来亲自己的嘴,冰冰挣扎了两下,终于被阿成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此时阿成已经开始来回抽插着自己的鸡巴。
只几下就润滑无比,阿成狠狠吸吮了几下冰冰躲闪的舌头,一把抓住冰冰的两条大腿。吧大腿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使冰冰的阴丘高高的挺起,然后一下下的肏了起来。
「啊……啊……不要……好大……阿成……你轻点……」终于冰冰放下了矜持,开始呻吟起来。就在冰冰放下自尊的时候,突然阿成吧大鸡巴从冰冰的大屄里抽了出来。冰冰只觉得自己的小屄好空虚,她有些纳闷的看了下阿成。就见阿成邪邪的一笑。「小骚货,怎么了?」「你,怎么拔出来了……」「哈哈,怎么的,小屄痒了是不,叫我声好哥哥,我就继续肏你,否则哈哈……」「你……我不叫……」冰冰终于从欲望中清醒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在强奸自己啊。
可是下面真的好痒,越想就越痒。终于冰冰小声的叫了一声好哥哥。阿成看了下,却摇摇头说「这样不行哦,你要说,好哥哥求你来肏我啊」冰冰在流着眼泪中,终于叫了出来「好哥哥,我求求你了,你快来肏我啊……」冰冰不知道,她中的药不但能让人浑身无力,而且还是强烈的春药。阿成哈哈大笑,把大鸡巴又肏进了冰冰的骚屄里。
啊……好哥哥……你的鸡巴……好大啊……啊……你肏死我……了啊……快……在快点……啊……好舒服……给我……我要啊……
冰冰胡言乱语的浪叫着,终于她在不断的抽搐中,高潮了。一汩汩的淫水淌了一床单。禹成继续肏着冰冰,终于在冰冰的第五次高潮中,阿成在冰冰的尖叫声中满满的射了冰冰一阴道的精液。
此刻冰冰竟然发觉自己有了力气,她抬手就抽了阿成一个嘴巴,可还没等她大叫,阿成,一把就抱住了她,只几下,冰冰又觉得自己好难受,终于在阿成把她翻过来的时候,她撅起了自己浑圆的屁股,阿成狠狠的在她后面开始肏了起来。
冰冰没有注意到,阿成放在门口的兜子,那个兜子里一个小小的针孔摄像机记录下了一切,啪啪的声响回荡着整个屋子,一股淫靡的气息在整个屋子飘荡。
那一夜阿成整整的肏了冰冰一夜,最后冰冰的阴唇被肏的又红又肿,腥臊的精液射满了她满身。当阿成离开冰冰家的时候,冰冰哭着跑进了浴室,她冲洗了一遍又一遍,可这有什么用能,一个更大的陷阱正等着她,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从上次冰冰被阿成强奸,已经过去了一个多礼拜,开始冰冰不是没有想过报警,可一想到孩子和父母,她只有忍受着无边的屈辱。
这天中午,冰冰自己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办公室,同事都出去吃饭了,可自己去而怎么也没有食欲,就在这时,咚咚咚的传来了几声敲门声。「请进。」门开了,冰冰一抬头,只一眼他就呆住了,是阿成,他来做什么?
冰冰慌张的站了起来,拿起了一把壁纸刀。阿成却没有理会她,他伸手从自己的衣兜拿出了一打照片,笑着对冰冰说:「小骚货,看看你自己的表演,还真淫荡啊,哈哈……」冰冰胡乱的接过照片,一下子她就蒙了,上面全是自己和阿成做爱的画面,有自己撅着屁股的,有嘴里全是精液的,好多好多……
啊……冰冰大叫了一声,禹成,你到底要怎么样,阿成没有理会冰冰的叫喊,而是走到了冰冰的身边,一把就把冰冰搂在自己的怀里。「骚货,我来这里当然是来肏你的啊。」说着就把手伸进了冰冰的衣服。「你这个畜生,你给我滚,在不走我叫人了。」此时阿成已经抓住了冰冰的奶子开始揉捏起来。
一听冰冰这么说,阿成笑了下「好啊,你叫吧,只要你叫,明天你的照片就会贴满整个校园和你的小区,让你的学生看看他们的好老师风骚的样子,让你的家人看看你的浪荡。「哈哈」「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冰冰气得浑身发抖。可看到手里的照片,她无助了。此刻阿成已经把她的上衣推了上去,正在揉捏着冰冰的奶子。而手则伸进了冰冰裤子里。「求你了阿成,你不要在这里,这是学校啊……我求你了……」阿成根本就没有管她,而是一下就把冰冰按在了她的办公桌上,回手把冰冰的办公室门锁上,在冰冰的求饶中,脱下了冰冰的裤子,大鸡巴对着冰冰的淫屄一下就肏了进去。
「呜呜呜……」冰冰无助的推了下阿成,现在冰冰没有别的想法,只想快快的结束,可阿成却越肏越起劲,两个大卵子啪啪的撞击着冰冰的屁股,就在这时,冰冰的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萧尔打来的。阿成一看一把抓气电话,按下了接听键放在了冰冰的嘴边,只说了声接「喂,老婆啊,我这次赚了不少钱啊,想你了,这次要感谢阿成啊,前几天他借了我不少钱啊。」
阿成这时使劲的捏着冰冰的奶子,大鸡巴加快了抽动。「嗯……」冰冰竟然这时候来了感觉,她竟然发出了呻吟。
「啊……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你怎么了,冰冰,你在做什么。」「没有,我感冒了,没什么事,你别惦记……啊……我挂了啊……领导来了「萧尔挂了电话,阿成翻过冰冰的身体,大鸡巴从冰冰的后面又肏了进去,狠狠的肏弄了500 多下,阿成终于吧自己的精液射在了冰冰的阴道里。拍了拍冰冰浑圆的大屁股,阿成说,「骚货,旁边的衣服一会你自己穿上,晚上八点穿着它在你家的小区前等我,你要不来,嘿嘿……」说完阿成提上裤子哈哈大笑的走了,临走还拿走了冰冰所有的衣服。没等冰冰明白过来,阿成已经走出门了。
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冰冰哭着拿起了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连衣裙,可是却没有内衣裤。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冰冰你在吗,我是杨杏,你开门啊,领导叫你。」「啊,知道了,你等下。」冰冰一着急赶快的穿上了裙子,可是这裙子有些短,而且里面还没有内裤,但总比不穿衣服好啊,擦了下眼泪,冰冰对着玻璃弄了弄头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开开门,杨杏走了进来,她是冰冰的好朋友,今年30岁,去年刚刚离婚,有一个10岁的女儿,她一见冰冰嘴一下张了好大「我的天,冰冰,你这裙子什么时候买的啊,真不错,你穿上好性感啊。对了,对了,我前几天看过这裙子,要卖2 万多呢,你家萧尔真疼你啊……」冰冰的脸红了一下,「不是了,是我自己买的,只是裙子有点短。」看着自己的两条大腿,这裙子只遮住了自己腿的三分之一,脸屁股都快露出来了。这个阿成也真是的,花好几万买个这样的裙子,你还别说他的鸡巴真的好大啊。啊,我这是在想什么呢,摇了摇头,冰冰说笑着和杨杏走了出去。
一下午,冰冰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痒,一阵阵的搔痒不断的蔓延着整个身体,在给学生上课的时候,她竟然高潮了,一汩汩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一地。好不容易撑到放学,冰冰伸手打车,急忙的回到了家里。一进屋,冰冰赶快回到自己的卧室,并拿出照片,要撕掉,可一看自己撅着屁股的淫荡样子,看着到阿成长长的鸡巴,她犹豫了。她竟然用手拨开自己的阴唇开始手淫起来。啊……啊……
冰冰忘情的呻吟着,她没注意到的是,在门外面,她十四岁的儿子,正看着她,撸着自己的鸡巴……
晚上八点,冰冰在不断的犹豫中,穿着阿成给的裙子,来到小区前。一辆开着车门的奔驰在小区的门口,而阿成就坐在里面。一看到冰冰,阿成摆了下手,冰冰坐到了车里,阿成开着车,把冰冰拉到了一个好打的别墅前,打开大门,冰冰有些呆住了,「阿成,这车和房子是你的……」「是啊,小骚货,来根我进来。」
冰冰有些发呆,她任由阿成拉着她进了别墅,屋子装潢的好豪华,冰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彻底呆住了。阿成以前和老公一样不是很富裕的,现在怎么这样厉害。
这时阿成打开了厅里的背投电视,冰冰和阿成做爱的录像播放起来,冰冰的脸开始羞红,现在的她,已经默认了阿成,要不还能怎么样,阿成一把拽过冰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指了指自己的鸡巴说,来骚货,过来给我果果鸡巴,冰冰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因为她知道,阿成这个男人,如果自己不按照他说的,他不知道会怎么折磨自己呢。
含着阿成的鸡巴,冰冰舔着果着,其实冰冰给自己的老公都没果过几次,没想到现在却为自己老公的朋友果着鸡巴,难道自己真的就是个骚货吗?冰冰任由阿成揉捏着自己的奶子,不一会她就被阿成剥了个精光,没想到阿成这时候从后面拿出了几张纸,他把冰冰抱在怀里,大鸡巴一下肏进了冰冰的大骚屄里,两只手一边捏着冰冰奶子,一边对冰冰说:「骚货,你看看这个合同,然后把它签了,记住你必须签,要不然嘿嘿,别怪我不客气。」
冰冰感觉阿成的鸡巴把自己的小屄塞的好满。「啊……」她一边呻吟,一边耸动着自己肥嫩浑圆的屁股迎合着阿成的抽插,拿过阿成给的合同她一看就见上面写到。
本人陆冰,从今天开始,自愿成为禹成的奴隶,一切遵从主人禹成的教导。
看到这冰冰愣住了,这……是什么,阿成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妈的,你个骚货,今天你要不签,明天我就吧你所有的一切图片录像,全部散发出去,你以为你谁谁,你他妈的就是我的一条母狗,以后我一个月给你30 万,你要记住,以后你就是我的一条母狗,快他妈的签……」含着眼泪冰冰签上了字,她知道,自己完了,以后自己就是身后这个正在肏着自己的男人的奴隶了,可是自己有家,自己有儿子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这样的屈服了,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只一会冰冰就在禹成的大鸡巴抽肏中开始放浪的呻吟起来,既然已经这样了,自己就认了吧,其实阿成也不错,不但给自己买衣服,还给自己那么多钱,这几年和萧尔过的好紧啊,还有他真的肏的自己好舒服。「啊……好阿成……你的鸡巴好大……啊……你肏死我了……啊……「一旦想开,冰冰更是放开了,她不停的耸动着自己的屁股,两个大奶子上下摇晃,一汩汩的淫水顺着冰冰的大腿流了一地。阿成让冰冰撅起屁股,他开始舔起冰冰的屁眼,冰冰只觉得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在心里激荡。「阿成不要……那里脏……」「骚货,你记住以后要叫主人,妈妈的。」
「哦……我知道了主人……啊……」阿成挺着大鸡巴,在冰冰的小屄上蘸了些淫水,然后吧大鸡巴头顶在了冰冰的小屁眼上「骚货,记住哦,今天我要给你的屁眼开苞,那天你不是不让肏吗,今天你就记住了,你现在是我的母狗,哈哈……」
冰冰终于明白了阿成的意图。「不要啊……大……主人……我不要……「阿成挺着鸡巴使劲一顶,一个硕大的鸡巴头一下就肏进了冰冰的屁眼,只疼的冰冰身体只往前拱」不要主人……好疼……不要啊……「「我靠,你这个小婊子,屁眼好紧,不错啊,萧尔啊,你没福气啊,今天哥们就帮你开荒了……」说着阿成又一使劲,长长的大鸡巴一下子全插进了冰冰的屁眼。冰冰又是痛楚、又是快活,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好像要把她冲刷到另一个世界中,她口里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声,一切痛苦、耻辱、怨恨与羞惭都已从她脑海中离去,她只是任由自己成熟绝妙、含苞待放的胴体,随着阿成的抽肏热络地反应。
只见冰冰随着阿成的抽肏,柳腰雪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在「啪啪」的肉与肉撞击声中,她的眉头轻皱、眼光迷离,发烫的脸庞胡乱地左右摇摆,一头如云秀发披散开来,随着她的摇头晃脑幻化出优美的波动。
阿成的右手把玩着一个大乳房、左手的二根手指则伸进冰冰的大骚屄内抠挖搅弄,他同时还轻柔绵密地亲吻着冰冰的粉颈和玉背,这种多头并进的玩弄方式,不消片刻便让冰冰的屁眼儿之内传出阵阵快感,只听冰冰由喉际发出一种介于悲鸣及喜悦之间的呻吟声,一阵强过一阵……。
娇喘连连的气息,不停由冰冰的口中发出,她生平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欲死欲仙的感觉使她好像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
冰冰终于放弃最后一丝自尊,抬起头淫荡地叫喊道:「啊、啊!……我…我不行了!……啊…好棒…好…舒服……噢!…爽…爽死我了!…啊…喔……真的……好爽!」
她再也忍受不住那股要命的绝顶快感,只见冰冰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刹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如癫痫发作般一直抽搐抖颤,恬不知耻地夹缠着屁眼儿里的大鸡巴。
阿成被冰冰的直肠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他舒适万分,恨不得把整根大鸡巴直接贯穿到冰冰的喉咙中。
而冰冰的脑袋向后猛然仰起,口里大喊道:「哦──啊─噢!」
伴随着她的嘶嚎,阿成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肠道,冰冰虽然看似声嘶力竭、哀嚎连绵,实则也有着异常甘美、新奇的感觉;直肠内灌满了阿成的精液,随着他将大鸡巴慢慢的抽出时,大量的精液也由菊蕾口溢流而出。这个美丽的人妻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彻底的成了一只美丽的性奴。
冰冰在阿成家住了一夜,也被肏了一夜,这一夜冰冰身上的三个肉洞全充满了阿成的精液,第二天一早,冰冰起来给阿成做早饭,由于已经成了阿成的奴隶,她也就没穿衣服,正当她做饭的时候,阿成挺着鸡巴走进了厨房,一看到冰冰一把就抓过她「骚货,过来给我果鸡巴。」冰冰顺从的走过去,跪在地上,开始果着阿成的鸡巴,忽然阿成按住冰冰的头,大鸡巴一抖,一股腥黄的尿液射进了冰冰的嘴里。
「呜,不要……主人……你不可以这样……不要……」阿成按着冰冰的头,把憋了一夜的尿液全部的尿在冰冰的嘴里:「妈的,骚货,你记住了,你只是我的母狗,都喝下去,快点……」含着眼泪冰冰吞咽着阿成的尿液,黄黄的尿液顺着冰冰的嘴角洒满了她一身一头,这时阿成拿出来一个铁质项圈,卡的一下扣在了冰冰的脖子上,上面写着母狗一号。
然后一边在冰冰的嘴里抽插着自己的鸡巴一边说:「骚娘们,从今天开始你就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母狗一号,你要记住你是我的母狗。」「嗯……」
冰冰一边舔着阿成的鸡巴,一边流着眼泪答应着。这时阿成撅起了屁股,还有屁眼也给我舔干净了,此刻的冰冰已经彻底的崩溃,她麻木了,这个美丽的人妻老师,用自己粉红的舌头,舔着阿成的屁眼。
阿成玩弄够冰冰,便让冰冰开始做饭,然后他从后面抱住冰冰肥嫩的大屁股,大鸡巴一下就肏进了冰冰的屁眼「啊……大鸡巴主人……你肏死冰冰了……啊……」
终于禹成射满了冰冰一直肠的精液,然后随手拿起一根黄瓜,插在了冰冰的屁眼里。只疼得冰冰呜呜直叫。冰冰刚要拔出来,就听阿成说「骚货,不需拔,吃完饭在拔。」阿成说完拿起一根银链,把银链扣在冰冰的项圈上,然后对冰冰说「骚货,以后在我家里,你要爬着走,走,吃饭去。」说着拉着撅着屁股的冰冰,向餐厅走去。
冰冰流着眼泪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的爬行,屁眼里还插着一根大黄瓜,来到餐厅,阿成吧冰冰拴在了餐桌的桌腿上,然后从桌子上拿下一个小碟子,碟子里放了些饭菜,放到了地上。「吃吧母狗。」冰冰撅着屁股,吃着地上的饭菜,一行行的泪水流了下来,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让他这样的侮辱,可自己怎么就拿不出勇气,或许自己真的就是个骚货吧。
好不容易吃好了饭,这时冰冰感觉到一阵阵的尿意,可现在主人在吃饭,自己也被拴着啊,冰冰张了几次嘴,都没有说出话来,现在她真的很怕这个老公的好朋友,自己现在的主人,她使劲的憋着,终于她忍不住了「主人,我……我……想上卫生间!」阿成看了看冰冰,笑了下「骚货,你忘记自己是什么了吗,你是条母狗,现在就在这尿吧。记住哦,要像母狗那样尿啊,哈哈!」冰冰流着眼泪翘起自己的一条大腿,一股尿液喷射了出去。到了这个时候,她终于沉沦了,现在她觉得自己就是主人的一个奴隶。
吃好了饭,阿成拉着冰冰洗了个澡,然后他拉着冰冰,来到了大厅,「冰冰啊,我已经给你请假了,这几天你就不要去了,你家我也说好了,说你去出差了,这几天我要好好的调教下你这条母狗,过来,给我果鸡巴。」冰冰撅着插着黄瓜的大屁股爬到阿成的身边,含住阿成的鸡巴开始果着……
冰冰在阿成的胁迫下和公狗阿鬼坐了爱,她被一只狗征服了……
到了晚上被肏了一天的冰冰被阿成搂着躺在了床上,她趴在阿成的身下,撅着大屁股,果着阿成的鸡巴,「冰冰啊,你觉得自己做母狗你喜欢吗?」「嗯……主人……我愿意做您的母狗……嗯……」「好啊,真不错,你还天生就是个母狗啊。我要尿尿了,都喝下去哦」「知道了主人」冰冰喝着阿成的尿液,现在的她竟然没有一点的羞耻了。是啊,那个人经历这样的事也会彻底的崩溃的。
喝完阿成的尿液,冰冰自己扒开自己的阴唇坐在了阿成的鸡巴上,开始上下耸动着自己的大屁股,看着眼前淫荡的冰冰,连阿成自己都不相信这个女人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陆冰,那个美丽的人妻,那个美丽的老师。看来自己的计划是可行的啊。阿成挺着鸡巴狠狠的肏弄这个美丽的母狗,生活还真的美妙啊,不是吗?
第二天一早,冰冰先爬起来,含住主人阿成的鸡巴,然后阿成在睡梦中就把一夜的尿液全尿在了冰冰嘴里。喝完尿,冰冰便开始果着主人的鸡巴,主人的鸡巴真的好大啊,现在自己真的好喜欢,什么老公啊,孩子啊,全不如主人的大鸡巴好。看着主人的大鸡巴一点点硬了起来,冰冰扒开自己的阴唇,坐在了主人的鸡巴上,「啊……好舒服……啊……」阿成一睁眼就看见冰冰坐在自己的鸡巴上,「妈的这娘们还真骚啊。不错啊,我喜欢。」
阿成狠狠的肏了冰冰一会,然后给冰冰带上狗链,拉着冰冰下了楼。「小母狗,你先去吧你的狗丈夫服侍好,一会主人带你去玩新花样。快去。你个骚货。」
「我知道了主人。」冰冰答应了一声,去一边服侍阿鬼,服侍好公狗阿鬼后,阿成帮着冰冰穿好衣服,却不允许她穿内衣,并且在她的阴道里放了五个电动的跳蛋,然后用胶带把冰冰的小屄封好。
阿成给冰冰穿的是一件水粉色的半透明的真丝旗袍。冰冰一穿上就把她美妙的身体,勾画得淋漓尽致,就见冰冰天鹅般的玉颈上带着一个金色的狗项圈,两个奶子把衣服撑得鼓胀胀的,由于前胸的领口开的很低,两个大奶子几乎露出了一大半,深深的乳沟,形成一道诱人的深沟,紧紧的旗袍,紧紧的包裹着冰冰浑圆肥嫩的屁股,冰冰的屁股很翘,更是把旗袍的样式体现的好美,两条修长的大腿,旗袍的下摆直接的开到胯骨,一走道几乎可以看到冰冰的屁股蛋和一片阴毛。
真是一个勾人的美女人妻。
看着镜子中的直接,冰冰的脸一下就红了,「主人,这衣服怎么穿啊,别人会看的。」阿成捏着冰冰滑嫩的脸蛋说「你个骚货,忘记自己是母狗了吗,怕别人看,你现在的样子,谁认得出来你,主人有的是钱,我去的地方,你的朋友能去吗,快点,我们出去。」冰冰红着脸,和阿成来到车库,一开车库门,好多的车啊,原来最近阿成的资产又翻番了,现在已经有10多个亿了。
按了下呼叫器,「老肥过来开车。」「啊,主人,谁要来啊。」「你个骚货,我的司机,」
不一会,就见不远的司机门房走过来一个男人,一米七左右的个子,略微有些发黄的头发打着卷,两只小眼睛眯缝着,嘴很大,牙却很黄,脸上一股献媚的笑容。冰冰一看呆住了,这不是老公萧尔原来家楼后的老肥吗!自己最厌的男人了。因为每次看到自己老肥总是色迷迷的,听说他的老婆也和他离婚了,后来他在捡破烂,怎么现在给主人当了司机啊。
他要看到自己可怎么办。「主人,我不要见他,他会告诉萧尔的。」「你个傻骚货,他已经卖给我了,死都不会说的,你要记住以后不要跟我谈条件,你就是我的一条母狗!」「哦,我知道了主人。」
冰冰委屈的站在禹成的旁边,老肥走到阿成的跟前,一哈腰,一脸献媚的笑,「主人,你要出去啊。」一边说,还一边瞄着阿成身边的女人。靠这娘们穿的真性感,你看人家那奶子啊,还有那屁股,可是怎么瞅着好眼熟啊,啊这不是萧尔的媳妇冰冰吗。天啊,阿成也太厉害了,我服气了啊。
「看你妈的看,这是你的女主人。开宝马,我们去香格里拉。」说着阿成拉着满脸通红的冰冰上了车。一上车阿成就掏出自己的大鸡巴「骚货给我果鸡巴。」
「主人,有人看着呢。」「妈的,快果,记住你是母狗。」说完按下冰冰的头,冰冰脸涨的通红,却顺从的低下头含住阿成的鸡巴,开始吸吮起来。
老肥一边开车,一边不时的偷瞄着冰冰和阿成,他看到冰冰在果着阿成的鸡巴,看到冰冰撅着的浑圆屁股,他的鸡巴硬硬的挺了起来。不一会就到了酒店。
阿成拉着冰冰走进了大厅,冰冰红着脸,低着头,紧紧的跟在阿成的身后,不时的听到有人说「哇,这女的真骚啊,是啊,你看屁股都快露出来了。长得真好看,你看人家那奶子,气质也好……」
来到包房,冰冰的下体已经全是淫水了,由于跳蛋不住的在冰冰的阴道里震动,这个时候的冰冰已经全身泛红,四肢无力了。一开门,菜已经全部点好,阿成坐在了一张大椅子上说「来骚母狗,我要尿尿。」冰冰撅着屁股爬了过去,含住了阿成的鸡巴,阿成畅快的把混黄的尿液全部尿进了这个美女人妻的嘴里,然后说「骚货,你可以起来了,我们一起吃饭,晚上我们玩新鲜的,你啊还真是个骚货啊。」冰冰和阿成开始吃饭,一直吃到晚上,才带着冰冰回到车上,然后回到了别墅。
一回到别墅,冰冰就被阿成抱起来,然后把冰冰的旗袍撸到腰上,分开冰冰的大腿,把冰冰小屄上贴着的胶布一下就撕了下来,「啊,主人……好疼,原来胶布粘下了冰冰的好多阴毛,随着胶布的撕开,一大股淫水一下就流了出来,阿成把冰冰放在了自己的大鸡巴上,冰冰早已经忍不住了,一坐在大鸡巴上,就开始扭动着屁股」啊……主人……好舒服……嗯……好爽啊……「阿成一边捏着冰冰露出的奶子,一边按了下旁边的呼叫铃」老肥,你到我的大厅来。快点。」
「哦,知道了主人,我这就过去」
此时的老肥坐在幻想着冰冰的身体,撸着自己的鸡巴,一听阿成叫就赶快的穿好衣服,往阿成的屋子跑去。「啊主人,你让他来坐什么?多羞人啊!」「你个骚货,一会你就知道了,我最后说一次,你只是我的母狗,不要把这就当成女主人。」冰冰辱的点点头。她好恨自己,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反抗,为什么这自己就被阿成的鸡巴征服了,现在在让自己的老公萧尔肏的话,自己一定没有任何的感觉,萧尔的鸡巴还没主人鸡巴的一半大,算了,自己都被狗肏了,就忠实的坐主人的母狗吧。
不一会,老肥就来到了大厅,一进屋他就惊呆了,只见自己以前最爱幻想的女人,最有气质的女人,那个最瞧不起自己的女人,那个和自己称兄道弟的朋友的老婆,现在正露着奶子,分开大腿的坐在自己现在的主人阿成的鸡巴上扭着屁股,他的鸡巴一下子就硬的胀的要碎了。「主……主人……您叫我做什么……」
老肥支支吾吾的说道。
「来来来,老肥你过来,我问你个问题。」「是主人」
「老肥特意的站在冰冰的对面。」看着阿成的鸡巴在冰冰的小嫩屄里进进出出的。
「老肥,你想肏这个女人吗?」「啊,主人,我不要被他肏啊,我是你的啊……不要啊……「」啊,主人……你真的……真的让我肏冰冰……「」妈的,那那么多废话,愿不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好的,老肥,把你的衣服脱了,快点,慢的话,赶紧滚!」老肥几下就吧自己的衣服脱光,就见老肥的大鸡巴足有14厘米多,而且特别的粗,老肥捂着自己的鸡巴,夹着腿站在旁边。
「妈的,快过来,看你妈了个屄啊,在不来,赶快滚。」老肥几步就跑到冰冰和阿成的身边,看着老肥挺着鸡巴跑过来,冰冰都蒙了。「主人……我求求你了,我不让他肏,我求你了……」阿成啪的在冰冰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你记住,你只是我的母狗,好好的侍候老肥,否则,我把你被狗肏的录像发遍全城市。」
「呜呜呜……呜呜呜……」冰冰委屈的哭了,自己真的错了,阿成根本就不是人,原本以为他会好好的爱自己,没想到自己真的只是他的一条母狗,现在他竟然让这个丑陋的捡破烂的男人来肏自己,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阿成把鸡巴从冰冰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然后走到了一边,「老肥看你的了,上吧哈哈……」
此刻的老肥,眼睛都憋红了,一听阿成说自己可以肏了,他一个猛子就扑到了冰冰的身上,一张臭嘴在冰冰的身上咬着舔着。「不要……主人不要啊……」
老肥一手抓着冰冰的一个大奶子死命的揉捏着,嘴里含着冰冰的一个奶头子狠狠的吸吮着,冰冰死命的挣扎着,他真的很讨厌老肥这个男人,甚至是恶心,虽说自己现在是阿成奴隶,但她真的不想别的男人在碰自己,可她一个弱小的女子怎么是老肥这个正当壮年的老爷们的对手。
不一会就被老肥搂在了怀里,还没等冰冰明白过来,老肥早就控制不住了,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早就终于可以肏到了,老肥在冰冰的挣扎中,粗粗的大鸡巴,对着冰冰满是淫水的嫩屄一下子就肏了进去。「啊……不要啊……主人……我不要被他肏啊……」冰冰还在挣扎着,可她的奶子,被老肥含在嘴里,老肥的两只手捧着冰冰浑圆滑嫩的大屁股,大鸡巴从肏进冰冰屄里哪一刻就没停止过抽插,老肥黑黑的身体,黝黑的大鸡巴,和冰冰白嫩的肌肤形成了一副怪异绝伦的画面。
「冰冰啊,你这个骚女人,你知道吗我多想肏你啊,可你却看不起我,你不是高贵吗,你不是有气质吗,你不是老师吗,今天主人让我圆了我的梦,我一定要肏死你这个骚货,哈哈……你的屁股真他妈的滑,小屄真的好紧,我肏死你……」冰冰的小嫩屄被老肥的大鸡巴塞得满满的,老肥的鸡巴不是很长,但真的很粗,两个黑黑的大卵子,啪啪的拍打着冰冰的屁股。
渐渐的冰冰感觉到自己竟然来了感觉,自己已经是主人的母狗了,主人让我被谁肏,我就应该按照主人的要求去做啊,或许就如主人说的一样,我天生就是一只淫贱的母狗……「啊……肥哥哥……你的鸡巴好粗……你肏死我了……啊……大力点……」冰冰放下了她的矜持,上下迎合着老肥的抽插,绝美的脸上汗水伴着眼泪,曾经高贵的面孔,现在是一脸的淫靡。两个雪白的大奶子上全是唾液和牙印,此刻的她正撅着屁股,被又脏又丑的曾经的一个捡破烂的男人搂着屁股猛肏着。
阿成坐在一边,看着冰冰被老肥的狂肏,从开始冰冰的挣扎,到后来的顺从,他都没有阻止,因为,冰冰在阿成的眼睛里只是一条母狗,一个他自己计划里的一个性奴隶。看着眼前已经快没有羞耻的冰冰,阿成也来了兴致,他走到正在疯狂做爱的两个人面前。说「老肥,把你的屁股撅起来,骚母狗,你去给老肥好好的舔舔鸡巴和屁眼,好好的舔。」「知道了」冰冰委屈的答应了一声。
老肥一听主人让这个美丽的人妻老师给自己果鸡巴,舔屁眼,他兴奋的上前一把抱住阿成:「主人,我以后都听你的,我太高兴了,我的命是你的了。」
「哈哈,你啊,以后有的是你玩的,去,好好的先把屁股撅起来,我要看看这个美丽的老师,怎么舔你的屁眼和鸡巴呢,哈哈哈……」
冰冰撅着屁股爬到老肥的身前,刚把头凑近老肥的屁股,一股恶臭就传了过来,冰冰定睛一看,就见老肥黝黑的屁眼四周,竟然都是黑黄的干屎,屁眼周围还全是一根根弯曲肛毛,在肛毛上也全是干了的黑硬屎块,冰冰,觉得一阵阵的恶心,可还没等冰冰明白过来,就感觉主人的脚丫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妈的,快去舔。」说着使劲的一踹,冰冰身子往前一倾,整张脸全贴在了老肥的屁股上。
「哈哈哈,骚货,快舔啊。」
屏住呼吸,冰冰用自己粉红滑嫩的小舌头,在老肥的屁眼上开始舔了起来,开始的时候冰冰觉得好委屈,可慢慢的当一块块干屎被冰冰吃到嘴里,此刻的冰冰觉得自己就是一只母狗,她扭着屁股用自己的舌头把老肥的屁眼舔得干干净净。
老肥兴奋的不得了,他翻过身来,冰冰顺从的含住了他的鸡巴,一上一下的套弄着,舔着,老肥的鸡巴胀得好大「哦……好舒服……啊……你真的好会果鸡巴……我要尿尿了……」
啪的一脚,阿成一下把老肥踹了个跟头「妈的,她是我的专用尿壶,你还不配。骚货,你做的很好,今天晚上陪我睡觉。「吓的老肥直叫主人我错了,冰冰听到阿成的表扬,她竟然觉得好开心,主人还是心疼我的,主人还是在乎我的,我是主人的尿壶啊,主人你真好,冰冰乖巧的爬到阿成的脚边,像一只母狗一样舔着阿成的脚趾。阿成拍了拍冰冰的头」老肥,你仰躺着,骚母狗,你自己坐到老肥的鸡巴上,我吗要肏你的骚屁眼,今天让你当回双枪美人妻,哈哈……「冰冰顺从的坐在了老肥黑黑的大鸡巴上,因为刚得到了阿成的夸奖,冰冰坐到了老肥的鸡巴上后,阿成帮着老肥站了起来,冰冰的双腿紧紧的盘着老肥的腰,两只手使劲的搂着老肥,阿成则走到冰冰的身后,然后在冰冰和老肥的私处交接处,蘸了些淫水。这时从大厅的屋顶,垂下一对吊环,阿成示意冰冰用双手抓住,然后阿成用双手捧住冰冰的大屁股,对着冰冰的小屁眼,粗长的大鸡巴一下子就肏了进去。「啊……主人……好疼啊……啊……」
阿成用手抓着冰冰的奶子揉捏着,然后和老肥两个人一前一后开始使劲的肏着这个美丽的少妇,开始的时候,冰冰觉得自己的小屄和屁眼被塞得满满的,但随着主人和老肥的抽插,她甚至能感觉到两个人粗大的鸡巴头在自己的身体里相撞,随着鸡巴的进出,一股股的淫水淌了一地,冰冰感觉到这种滋味她从没体会到,这个时候,她知道了,自己真的喜欢了这种放荡随意的生活了,她真的愿意做主人的母狗。
「啊……好舒服……啊……主人……你的鸡巴好大……小母狗的屁眼要爽啊……哦……肥哥哥……你肏到我的花心了……啊……「在冰冰一阵阵的高潮中,阿成和老肥把骚臭的精液射满了冰冰的屁眼和阴道,直到阿成把冰冰抱上床,冰冰还在高潮中抽搐。第二天一早,阿成就把冰冰叫了起来,阿成先要冰冰洗了个澡,然后阿成拿出一根呢绒绳打了几个结,然后把冰冰的乳房从根部勒好,这样可以让冰冰的奶子因为血液的不流通显得更加坚挺,最后的一个结正好固定在冰冰的阴蒂上,这样冰冰在走路的时候,会让他的高潮不断。现在的冰冰早没了美丽教师的高傲,她已经完全的听从主人的安排,虽然有些难受,但她没有任何的反抗。阿成拿出一套网眼的加黑色紧身裙子。让冰冰穿上,冰冰娇羞的穿好了裙子,真是一个风骚的美少妇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冰冰发现自己的乳头,阴唇几乎全露在外面,「主人,人家害羞啊!」「哈哈,你个骚货,记住哦,你就是母狗。走我们去吃饭,今天小山和鲁海要来我这,你一会要好好的服侍。」
「什么,主人不要服侍他们啊,他们都是萧尔的发小,我不能啊。」「妈的,你要记住,母狗是没有发言权的,好好的听话,以后鲁海和小山的媳妇成了母狗的时候,你就是她们的主人。」「主人……你难道要把孙堃和刘颖也调教成母狗?」
「聪明啊,不愧是我的母狗一号,你记住,以后母狗会越来越多的。过来我要撒尿了。」冰冰撅着屁股爬到禹成的身前,张开了嘴巴,阿成掏出鸡巴,插在了冰冰的嘴里,然后看着这个美丽的朋友的老婆含着自己的鸡巴,喝下自己的尿液。
阿成很满意冰冰的表现,于是阿成打开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黄金镶钻的狗项圈,「过来冰奴,你表现的不错,这个镶钻的母狗一号项圈送给你了。」
冰冰看着这个镶钻的狗项圈开心的摇扭着屁股,「谢谢主人,主人你真好,我爱你,小母狗好爱你,我都听主人的……」「好了,好了,快起来,一会要好好的服侍鲁海和小山知道不知道,记住好好的表现。」
鲁海在卫生局工作,身高1.70米,体重却有280 斤,小山1.76,自己开了一家商店,很瘦,大概只有120 斤左右,两个人来的路上很纳闷,阿成急着叫我们做什么,现在阿成是有钱又有势,别说还记着哥们就行啊,两个人来到阿成的别墅,一下就惊呆了,靠,阿成现在可真有钱。那不是老肥吗,两个人轻轻的嘀咕着,老肥带着鲁海和小山来到大厅,阿成早已准备好了午餐,两个人看着豪华的装潢,丰盛的午餐,都惊呆了,还是鲁海先明白过来「阿成,真不错啊,叫我和小山来什么事。」「没什么,吃饭喝酒,还有一会让你们看条我调教好的母狗。哈哈,我们先来吃饭。」
三个人推杯换盏喝了不少,这时阿成拍了下手,老肥进来了:「什么事主人?」
「老肥,你去把我们的母狗叫来。」「知道了主人。」
「阿成,什么母狗啊,你不是大老远的叫我们来看条母狗吧?」「哈哈,你们啊,等着吧,一会你们看了再说。」三个人的闲聊中,门忽然开了,只见老肥的身后跟进来了一个女人,身上只穿了一件网眼很大的衣裳,坚挺的乳头,黑黑的阴毛均可看见,两个人的鸡巴一下就硬了起来,在一细看这不是萧尔的老婆,冰冰吗。「阿成这是?」鲁海慌忙的问着。
阿成当着鲁海和小山的面,掏出了自己的鸡巴,然后对冰冰说「过来冰冰,我要尿尿。」冰冰在两个自己老公好朋友的面前,很是羞愧,她哀求着看着阿成,但看到阿成坚决的眼神,冰冰还是先趴到了地上,然后撅着自己浑圆的屁股,向阿成爬了过去。冰冰爬到了阿成的跟前,一口就含住了阿成的鸡巴,然后阿成腥臭的尿液,全部尿在了冰冰的嘴里。冰冰把尿液全部喝了进去,还撒娇的舔了嘴唇。
鲁海和小山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阿成……这……怎么回事……」
「哈哈,鲁海,小山,你们想不想冰冰给你们果鸡巴呢?」「这,这不好吧?」
「是啊,阿成,不大好啊,她是萧尔的老婆啊!」「哈哈,老肥,你过来,现在你来肏这个骚货。」老肥一听蹦的老高,他几下就脱下自己的裤子。
冰冰红着脸,含住了老肥的鸡巴,上下的套弄起来,不一会,老肥的鸡巴就硬的发胀,他一下把冰冰抱了起来,然后坐在沙发上,冰冰羞红着脸被老肥撕开自己的网眼外衣,由于被绳子勒在小屄和奶子上,两个奶子已经胀得好大,小嫩屄处由于绳结的摩擦更是淫水直流。
老肥已经急不可待,他一手拨开冰冰小嫩屄上的绳结,然后在冰冰轻声的吟叫中,分开冰冰的大腿,大鸡巴一下就肏进了冰冰淫水直流的小嫩屄里。
或许是因为在两个而老公朋友面前做爱的原因,冰冰感觉那销魂的酥麻一下就蔓延了自己的全身,此刻冰冰已经忘记了羞耻,在老肥的猛肏中,她疯狂的扭动自己的浑圆的屁股,上下的迎合着老肥的抽插,「啊……二肥哥……你的鸡巴好粗……啊……肏死小母狗了……啊……」鲁海和小山已经被眼前的一幕震晕了,可看到冰冰,娇美的面容,诱人的身材,淫荡的样子,他们都控制不住了,鲁海的手不由得伸进了自己的裤裆,开始撸着自己的鸡巴,小山更是掏出自己的鸡巴撸动着。他们不知道,刚刚阿成在饭菜里放了不少的春药,为的就是让他们一会和冰冰交合。这样他就可以……
鲁海和小山看着冰冰撅着屁股被老肥搂着屁股而狂肏,两个人在春药和本身就淫荡的灵魂催动下,终于扑了上去,鲁海一把抓住冰冰的一个奶子就开始揉捏,小山更是直接就把鸡巴,插进了冰冰的嘴里,这时阿成示意老肥离开,然后坐在一边看着小山和鲁海分别把鸡巴插进了冰冰的屁眼和小屄里。
「冰冰啊,冰冰,你的屁眼真他妈的紧,我早就想肏你了,哈哈,老师,今天我就肏死你,真紧,萧尔,对不起了,但你老婆的屁眼真是极品,哈哈」「冰冰你的小屄真紧,我终于肏到你了,对,狠狠的夹,你还真是个骚货,我干死你,好紧。」
鲁海肥胖如猪的身子在后面抱着冰冰的屁股一阵狂肏,小山也把鸡巴插在冰冰的嫩屄里,两个人,把冰冰夹在中间,狠狠的肏弄着,此时冰冰被鲁海和小山,自己老公最好的两个朋友夹在中间狠狠的肏着,开始她还有些害羞,但慢慢的,她就沉浸在被大鸡巴狂肏的快感中里,她疯狂的迎合着鲁海和小山的抽插,死命的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和腰肢,「啊……鲁海……你……肏死我了……啊……小山……大力一些……我夹死你……啊……我爱……大鸡巴……啊……不行了……鲁海……要穿了……「在10多次高潮中,她的全身被鲁海和小山射满了精液,而阿成笑着看完这一幕,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奴隶军团又要增加几个美丽的女奴了。距离上次鲁海和小山狂肏冰冰已经过去两个星期了,因为萧尔出国去开公司,近期根本就不会回家,冰冰索性就搬到阿成的别墅,二阿成也开始了他的新的目标。这次阿成决定一次就把鲁海的老婆孙堃,小山的老婆小菲(刘颖的小名)一起拿下,这天下午,阿成把小山和鲁海约到家里,然后给两个人看了那天他们抽肏弄冰冰的录像,两个人一时间都有些蒙了,在阿成的威逼利诱下,两个人一狠心,都与阿成签署了主仆的协约,从此阿成又多了两个男奴,阿成告诉鲁海和小山下午把他们个子的老婆约到自己的别墅……
下午孙堃和小菲相约来到阿成的别墅,孙堃今年32岁,认识鲁海之前曾经做过几天舞女,虽然现在已经是10岁孩子的妈妈,但依旧美丽诱人,孙堃的屁股很大,奶子也不小,肌肤白嫩,虽说不如冰冰,但也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而小菲,今年28岁,她的个子不高,多少有些胖,但小菲最大的优点就是有一对足有排球左右的大奶子,长得也不错,两个人来到阿成的别墅都被豪华的别墅惊呆了,在阿成的盛情款待中,大家都吃的很好,小菲和孙堃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老公在阿成的面前都有些拘谨。
几个人吃完饭,坐在大厅闲聊,这时阿成就邀请小菲和孙堃去楼上看他的电影,而鲁海和小山在楼下和老肥斗地主。看着阿成和自己的老婆上了楼,鲁海和小山的表情都有些落寞,两个人甚至想冲上去,但被老肥拦住了,通过老肥,鲁海和小山知道,现在的阿成以不是以前的阿成了,不但花了很多钱买来最新的药物强壮自己的身体,更是学了好多的功夫,在加上老肥告诉他们阿成的计划,两个人一想今后会有各种优秀、美丽的女人在自己胯下呻吟,两个人的心中最邪恶的灵魂被勾了起来。终于两个人一咬牙,认命了。
阿成带着小菲和孙堃来到二楼自己的放映厅,阿成介绍着自己花了100 万买的投影电视,小菲和孙堃坐在沙发上听着阿成解说,可不一会两各人就觉得浑身发热,阿成看到后说:「小菲、孙堃,你们怎么了,热就把外衣脱下来好了。」
小菲和孙堃在春药的催动下,有些不能自己,两个人犹豫了下,分别把外衣脱了下来,今天孙堃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套裙,脱下外套后,里面是个半截的裹胸纱裙,白嫩的肌肤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而小菲则穿了件牛仔裤,上身是一件小衫,脱下小衫里面是一件黄色的吊带紧身背心,由于小菲的奶子特别的大,示意好像她的奶子随时都会冲破衣服弹出来一样。
这时阿成说:「小菲,孙堃我给你们看个录像,你们一定喜欢。」说着阿成把影碟放进了碟机里。然后很自然的坐在了小菲和孙堃的中间,影片开始播放,孙堃和小菲发现,影片的开始就是这栋别墅,而萧尔的老婆冰冰在和阿成吃饭,不一会,她们就看到冰冰跪在地上果着阿成的鸡巴,两个人羞愧万分也无比的愤怒。「阿成你也太不是人了,那是萧尔的老婆,你好朋友的老婆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性格倔强的小菲破口大骂,然后就想站起来,可她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孙堃也挣扎着要站起来,却也是无能为力。画面在继续播放,两个靠在一起的女人看到了自己的老公在一起肏着冰冰,而这时阿成一把抱住孙堃,一只手伸进了孙堃的上衣抓住孙堃的奶子开始揉捏,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小菲的屁股。
「啊……阿成你做什么……」小菲和孙堃大叫着,而阿成则含笑继续抚摸着两个好朋友老婆的身体。「老公啊……救命啊……」小菲大叫着,但没有任何的回音。突地,阿成一把抓住小菲的上衣,猛得一下子就把小菲吊带背心全部撕开,小菲的两个大奶子一下就弹了出来,原来小菲没有戴乳罩,只是贴了乳贴,阿成看着小菲足有排球大小的两个大奶子,抓住一个就是一阵的吸吮「哈哈,小菲啊,你的奶子还真大,不错啊,以后我有奶喝了,哈哈……」
「救命啊……」小菲拼命的叫着,但声音小的可怜,此时阿成也把孙堃的上衣撕了开来,他一手揉捏着孙堃的奶子,一手去脱小菲的裤子,不一会,小菲和孙堃就被阿成拨了个精光,看着眼前两个自己好朋友的老婆满脸泪水的表情,阿成开心无比,他并不着急享用两个女人,而是慢慢的在两个女人身上亲吻抚摸,并不时的扣弄着小菲和孙堃阴蒂,渐渐的小菲和孙堃在阿成的抚弄扣摸下,感觉一阵阵的酥麻从自己的下体传遍全身,阴道中一阵阵的瘙痒,奶子好胀好胀,阿成一点点舔着两个女人的阴蒂,终于在春药的带动下,小菲和孙堃开始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啊……啊……嗯……阿成……不要啊……」
阿成看着两个美丽的人妻,在自己的胯下呻吟,他哈哈大笑,然后他上前分开孙堃的双腿,长长的大鸡巴,一下就肏进了孙堃的大肥屄里「哦,骚货,你的大屄好暖和,看来鲁海没少肏你啊,不错的骚屄啊。」阿成捧着孙堃的肥嫩的屁股使劲的抽插着,而孙堃则在春药的带动下,开始放荡的呻吟「阿成……啊……不要……啊……大力些……你的鸡巴……好大啊……啊……肏死我……了……「这时小菲也受不了了,她开始用手指扣弄着自己的小穴揉捏自己的奶子,阿成把孙堃肏到高潮后,让小菲撅起她硕大的屁股,从后狠狠的肏进了小菲的小骚屄里,两只手更是使劲的揉捏着小菲两个硕大无比的大奶子。这时阿成更是把冰冰也叫了过来,在小菲和冰冰、孙堃三个女人阵阵的浪叫里,狠狠的肏着这三个女人,慢慢的小菲和孙堃清醒过来,这个时候两个人才发现她俩被赤裸裸的叠在一起,而阿成的大鸡巴正在自己的小屄中抽插,「啊……阿成……你放开我……啊……不要啊……嗯……」
小菲和孙堃挣扎着,但却被阿成的抽插弄得神志不清,这时两个人发现不远处她们两个人的老公,正吧冰冰夹在中间,肏弄着。一时间两个人的神经瞬间崩溃。「老公你们在做什么啊……快来救我们……你们畜生啊……」小菲和孙堃叫着,但等待她们的只是阿成更猛烈的抽插,这时阿成拍了拍手,鲁海和小山放下了冰冰,而冰冰则撅着屁股,迎接着老肥的狂肏. 鲁海和小山挺着鸡巴来到阿成的面前,阿成从小菲的肥屄里抽出鸡巴。
然后说「小山,鲁海,你看看你们老婆的骚样,现在你们不想各自品尝一下彼此的老婆吗,别说啊,鲁海你老婆的大屄很滑,山媳妇的奶子真是极品,小屄也挺紧,你们两个试下啊,哈哈……」鲁海和小山满脸通红,但看到彼此老婆美妙的身体,两个人狂吼了一声,双双的扑了上去,在小菲和孙堃的咒骂中,鲁海抱住了小菲,两只手使劲的揉着小菲的奶子,而小山也在孙堃的身上亲着啃着,「不要啊……小山……你个畜生……你老婆在被别人干啊……你……呜……」鲁海已经什么也不管了,他分开小菲的大腿,大鸡巴一下就肏了进去,「啊……不要……啊……不要啊……「「哈哈,小山啊……你老婆的奶子真的如主人说的真大啊……我肏死你,哈哈% ……」鲁海发狂的笑着,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的老婆被自己的哥们肏了,谁也受不了,而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的老婆身上好好的发泄,对阿成鲁海已经认命了,于是在鲁海狠命的狂肏中,小菲终于有了快感,她已经有些昏了头,就见小菲坐在鲁海的鸡巴上,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迎合着鲁海的抽插「啊……鲁海……你的鸡巴好大……啊……肏到我的……花心了……啊……大力点……啊……我要泄了……哦……「小山看着自己的老婆被鲁海肏着,他也红了眼,也分开孙堃的大腿,把自己的鸡巴肏了进去「骚娘们……我早就想干你了……妈的……你的骚屄好肥……我干死你……」随着时间的推移,孙堃和小菲被三个男人轮流的肏着,在她们的哭叫中,阿成分别给她们的屁眼开了苞,最后阿成三个人的精液射满了小菲、孙堃两个美丽人妻的屁眼和骚屄。
到了这个时候,小菲和孙堃已经有些认命了,阿成在她们最脆弱的时候,用威胁利诱的方法,同她们签署了协议。看着自己的丈夫在肏着冰冰,而阿成答应她们只做阿成的奴隶,还每月给她们30万的零花钱,两个女人终于也接受了阿成的条件,签下了屈辱的协议。
第二天鲁海和小山各自回去上班,屋子里只剩下孙堃、小菲、和冰冰三个女人,这时阿成躺在卧室的床上,阿成知道孙堃和小菲对自己还不是真的服从,要想让这俩个女人真正的成为自己的母狗,就要摧毁她们所有的尊严,于是阿成现在饭菜里下好药。
这是一种让女人敏感万分却长期有效的春药,然后很直接的和公狗阿鬼在小菲和孙堃春潮涌动下射满了两个女人一身的精液,最后阿成把录好的录像给清醒后的小菲和孙堃观看,看着自己撅着屁股,被一只公狗狠狠的肏弄,看着自己淫荡的样子,在害怕录像泄露的情况下,孙堃和小菲彻底的沦丧了,她们认命了,现在阿成赤裸的躺在床上,冰冰戴着镶钻的狗项圈撅着肥嫩的屁股含着阿成的鸡巴套弄着。
小菲和孙堃一人戴着一个金项圈撅着屁股舔着阿成的脚趾,阿成用脚趾夹着小菲的大奶子,手里捏着冰冰的奶子,另一只脚则伸进孙堃的屁眼里抽动,他很惬意,好好的玩弄了三个女人一会,阿成给三个女人套上狗链,并且在三个女人的屁眼里分别的插上了一根新买来的震动型狗尾巴,然后拽着三个撅着屁股的女人在自己的别墅里四处的散步。
孙堃和小菲还有些不大适应,但看到以前高贵的冰冰现在竟然含着主人的鸡巴喝尿,并且像母狗一样撒尿,她们真的就认命了,她们现在也和冰冰一样好怕阿成,于是她们放下所谓的尊严,真正的接受了自己是条母狗,是主人的奴隶的现状。
到了晚上,阿成坐在餐桌旁吃饭,小菲被阿成打了一针增乳剂,现在的奶子足有篮球大小,但是却很坚挺,阿成让小菲给自己挤奶喝,而小菲一边留着眼泪,一边跪在一旁挤奶,孙堃则蹲在阿成有窟窿的座椅下,舔着阿成的屁眼,羞辱的泪水流个不停,冰冰则是开心的果着主人的鸡巴,而她自己的屁股则坐在老肥的脸上,老肥正在舔着冰冰美屄,好一淫乱的画面啊。
吃好饭,阿成命令自己的三只母狗在自己的面前一起撅起屁股,然后把灌肠器分别插进了三个女人的屁眼,一股股的液体全部灌进了三个女人的肚子,最后阿成用木塞塞住冰冰、小菲、孙堃的的屁眼,并且用绳子把她们的双手困在后背,双腿大小腿困在一起,每个人的嘴里还塞了一个塞口球,并且在她们的肥屄里塞上跳蛋,还在阴唇,屁眼、乳房抹上了烈性的春药,忙完了这一切阿成坐在一旁看着三个撅着屁股,头蔟在地上奶子发胀的三个曾经高贵的美丽人妻,美丽的自己朋友的老婆。
就见三个人的阴道里不断的留着淫水,奶头胀的好大,嘴里因为塞口球的原因留着口水,肚子胀得就要爆炸的感觉,冰冰、小菲、孙堃就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就要爆炸一样,而屁眼和自己的骚屄还有乳房却痒的要命,想叫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却被捆的好紧,只有不停的扭动屁股,于是三个女人不停的哼唧,不停的扭动,她们现在真的好怕阿成,看着主人在看着她们,她们只有用哀求的眼光恳求着。
阿成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先来到冰冰的身边,一下拨出了冰冰屁眼里的木塞,就见一股夹杂着粪便的液体喷出了好远,然后分别的拨出小菲和孙堃屁眼里的木塞,三个女人觉得肚子一空,然后一种从没有的感觉袭满了整个身体,她们扭动着屁股,现在只想让粗大的鸡巴插进来,阿成拿下了三个人妻的塞口球,三个人妻舔着阿成的脚趾,苦苦的哀求阿成快肏她们,「哈哈,今天要给你们烙上奴隶的烙印,」
阿成拿过来一个烧红了的烙铁,在冰冰的哭叫里,在冰冰肥嫩雪白浑圆肥大的屁股上印上了母狗一号的字样,然后在冰冰的阴唇和乳头上分别穿上了三个钻石乳环和阴环,接着在小菲孙堃的哭叫中在她们的屁股上印上了母狗二号和三号的字样,也给她们戴上了黄金的阴环、乳环。
三个人妻疼的要命,却动弹不得,她们知道自己的身上已经有了屈辱的记号,已经只能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奴隶和母狗了,阿成给她们抹上烫伤药,这是很贵重的药物,他可不想自己的母狗受伤啊。然后阿成才挺着大鸡巴,狠狠的肏进了三个女人的肥屄,痛和快感一阵阵的侵袭着三个女人,她们放浪的浪叫着,最后阿成射满了她们三个的阴道,解开了她们的绳子,然后拉着三个女人回到了卧室。
躺在床上,阿成嘴里含着小菲的大奶子,喝着小菲的奶水,孙堃吸吮着阿成的卵子,舔着阿成的屁眼,冰冰撅着屁股含着阿成的鸡巴,小菲则舔着冰冰的屁眼个阴唇,阿成的手扣弄着孙堃的肥屄,他有些累了,于是阿成让母狗们继续服侍自己,进入了梦乡。
日子过得飞快,这天中午阿成拉着在园子里遛狗,三个屁眼插电动狗尾巴戴着狗项圈的赤裸的女人,撅着大屁股爬在阿成的身后,她们就是冰冰、小菲和孙堃。对了还有二肥子,他也光着屁股,在阿成身后爬行,脖子上的项圈写着护卫公狗。
阿成来到一处水池旁的椅子上坐下,而冰冰则乖巧的爬到阿成的身边含住阿成的鸡巴开始吸吮起来,几天不见的冰冰,现在屁股更加的浑圆,奶子也大了许多,乳头上挂着的乳环上还挂了连个水晶的小铃铛,一边果着鸡巴,还一边晃动着屁股,电动的狗尾巴也来回的抖动,猛的一看还真像一只发了情的母狗一样。
小菲也快速的爬到阿成旁边的椅子上,用手托着大入篮球的奶子送到了阿成的嘴边,阿成果着小菲的奶水,看着乖巧的小菲,从兜里拿出一块特制的肉饼(以后就叫狗粮了,含有催情兴奋的肉饼)放到了小菲的嘴里,小菲叼着狗粮,乐得直摇屁股,孙堃翘着大屁股,舔着阿成的脚趾,阿成冲二肥子摆了下手,然后指了指孙堃,二肥子手脚并用,几步就爬到了孙堃的后面,然后搂着孙堃圆滑肥嫩的屁股,对着孙堃的大肥屄,如公狗般一下就肏了进去。
「哦……二肥子……你肏到屁眼了……啊……你的鸡巴好粗……啊……大力些……」孙堃放荡的呻吟着,扭着屁股迎合起二肥子的抽插。这几天二肥子是乐坏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女人,现在都像母狗一样,自己可以随便肏,甚至主人睡觉了,自己也可以找到其中的一个随便的肏弄,因为主人说了,公狗是可以随时干母狗的。
二肥子的鸡巴在孙堃的屁眼里来回的肏着,还不时的肏下孙堃的肥屄,阿成看着雪白的孙堃被黝黑的二肥子狂肏着,想想以前高傲的人妻,如今下贱到母狗一般,他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于是阿成拍了下给自己果鸡巴的冰冰,然后说:
「二肥子,你先停下来,孙堃你过来,小菲你也下来。你们三个把屁股都给我撅着。」
三个女人一听,全爬到阿成的身边,把头顶在地上,把自己的屁股撅得老高,阿成把她们的电动狗尾巴从冰冰三人的屁眼里拿出来,然后仔细的看自己的三条母狗的屁股,小菲、冰冰、孙堃三个人的屁股,最大的是孙堃的,最圆是小菲的,但最漂亮的确实冰冰的,只见冰冰的屁股浑圆犹如满月,不但弹性最好,而且柔软异常,皮肤细嫩无比,屁眼略微的有些黑褐,褶皱均匀,好似菊瓣。在屁股的左半上角,是一个血红色的烙印,图像是一只盘龙在吞云吐雾,在盘龙的中间是四字草书「母狗一号」,这个烙印不但没有破坏冰冰屁股的美感,还尤为显现了一种妖艳之美。
三个人的腰肢也各有千秋,冰冰的腰肢纤细如柳,不但柔软非常,且没有多余的赘肉,尤其是从后面搂住冰冰的细腰,插着冰冰的屁眼狂肏,最是销魂。小菲的屁股最圆了,腰肢却略显粗大,但也没有丝毫的赘肉,要说小菲最美的就是她的奶子了,不但丰满无比,还坚挺非常,不错是奶牛母狗啊。孙堃的屁股最大,腰肢也粗细均匀,奶子也大小刚好,肏起来也是别有味道。
阿成深手摸了摸冰冰的屁股『不错啊,自还是己的一号母狗在这三个女人中最为出色啊。』猛然,看看四周园林般的景色,阿成竟升起一丝落寞,想想自己以前的落魄,他不禁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几年前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被别人认可,朋友没有几个,冷眼却受了不少,那时候那有什么女人,可鱼有翻身,人有走运,一次偶然自己却可以拥有如今的事业和资产,谁说造化不弄人啊,可自己这么做真的就对吗……
摇了摇头,阿成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仍在自己面前撅着屁股的三个女人,三个自己好朋友的老婆,阿成笑了,既然已然如此,还想它作甚,就让自己去挽救更多外表高傲,骨子淫荡的美女母狗吧。阿成解开心结,哈哈大笑,一抬头才发现日已西垂,或许是解开心结的原因,此时的景色,阿成竟觉得是自己见过的最美景色。
三个女人已经撅着屁股在阿成面前足有半天的时间,可看到阿成陷入沉思,脸上不断变换的表情,三个女人却是谁也不敢动,她们好担心自己的主人,但却不能乱动,因为阿成有过规定,主人不叫她们,她们就不能乱动,直到阿成哈哈大笑,她们才放下心来。阿成看着眼前三条忠实的母狗,上前拍了拍她们的屁股「都起来吧,今天给你们加餐。」然后他牵着狗链,拉着三母一公四条狗漫步向别墅走去。
回到别墅里,阿成觉得有些累,他先命令冰冰三个母狗去吃饭洗澡,然后到他的卧室集合,阿成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从欧洲定制回来80欧元多万的紫檀木床上,不一会,冰冰她们就爬了进来。阿成命令三个女人撅好屁股,然后挨个的肏了起来,冰冰三人也看出主人今天的心情不好,更是卖力的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迎合着。:「啊……哦……唔……主人……你的鸡巴好大……啊……肏死你的小母狗了……啊……在深一点……啊……」阿成今天很满意三个女人的表现,很温柔的肏着三个美女人妻,最后射满了三个人的阴道和屁眼。冰冰含住阿成的鸡巴舔着,她要把主人的肉棒舔的干净,小菲和孙堃也舔着阿成的脚趾和身体。
「好了,你们也休息下,一会换好衣服,我们出去玩。衣服在柜子里,今天是周三,你们穿三号衣服。」「知道了主人。」
不一会穿好衣服的三个女人来到阿成的身边,小菲的衣服是一件粉红色的紧身半透明的休闲衣服,硕大的奶子把上衣撑的鼓胀胀的,圆圆的屁股把裤子也撑的好圆,甚至可以看到小菲的阴毛和阴唇上的阴环。孙堃的上身是一件透明的背心,两个大大的奶头,清晰可见,下身是一件黑色的超短裙,裙子的下摆只能盖住孙堃的半个屁股蛋,走动可以清楚的听见孙堃阴环上铃铛的响声。
冰冰则穿了一件黑色的连衣风秀装,整件衣服半透明的裹在冰冰娇嫩的身体上,只是在乳头,阴丘,屁股处孔眼加大,以至于冰冰的奶头,屁股,阴唇都清晰可见。三个女人满脸通红:「主人,我们就穿这些吗?」「是的,就这些,记住你们是母狗!」
坐在车上,冰冰撅着屁股果着阿成的鸡巴,孙堃和小菲舔着脚趾,三个女人现在再阿成的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的羞耻了,畅快的尿了一泡尿在孙堃的嘴里。
几个人出去玩了一会就回到了阿成的别墅,阿成回到别墅后,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命令三个女人,和自己去洗澡。来到阿成的浴室,赫,真的好大啊,足足有将近100 平米多,阿成趴在按摩椅上,冰冰用自己的舌头舔着阿成的身体上的污垢,小菲用自己的奶子在给阿成按摩,孙堃也用舌头舔着屁眼和卵子,三个曾经美丽,端庄的贤惠人妻,现在正撅着她们曾经只属于自己男人抚摸爱怜的浑圆屁股,在服侍一个她们老公的哥们。
按摩了好一会,阿成让孙堃分开大腿,然后拿出一把剃刀,把孙堃身上的腋毛和阴毛刮了个干净,然后在抓住小菲的奶子挤了一杯奶,喝了下去,然后他命令三个女人一起给自己舔果鸡巴,冰冰坐在阿成的胸口上,含住阿成的鸡巴头套弄着,小菲和孙堃则一人含住一个卵子舔着果着。
三个美丽的母狗人妻,一边舔果,一边浪浪的呻吟「啊……主人……你的鸡巴好大……啊……小母狗要……主人的大鸡巴肏啊……」阿成把大拇指伸进了冰冰的小屁眼里,抽插着,这时二肥仔爬了进来:「主人,你让我找的三个没事做的老头我找到了,他们现在就在门外。而且按照你的吩咐,都是这三个女人父母单位,闲着没事的老头。」
「哦,我知道了,看过他们的鸡巴了吗,不大的不能要,你和他们讲清楚条件了吗?」「主人,我看过了,鸡巴都很大也和他们说好了,他们把卖身契都签好了!」「那好吧,让他们脱光了,进来」
冰冰和小菲、孙堃,不禁看向禹成,阿成说:「几个小母狗,全下来,一会我让你们尝尝老鸡巴,哈哈……」「啊,主人啊……小母狗……不要好吗……」
「不可以的哦,记住了,你们就是人畜可夫母狗。」三个女人互相悲哀的对望了一下,那种刻骨的耻辱深深的侵袭着她们,几天前还是气质高贵的人妻,现在竟然沦陷到要让畜生,老人,捡破烂的随意淫弄,苍天啊,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一会,从门外走进了三个老头,第一个很胖,年纪大约在60左右,花白的头发,胖胖的脑袋,长的很是猥琐,在他的裆部有一根长约10厘米左右的软鸡巴,这个人阿成认识,是以前他家的邻居老李头,第二个是一个年纪大约70左右的老头,很瘦,干皱的皮肤显得很松弛,裤裆处是一根细长约17厘米左右的软鸡巴,这个老头阿成也认识,他是开小卖店的老孙头,老伴死了很久,儿女也不在身边,第三个,是一个个子很矮,皮肤黝黑的老头,鸡巴却很大,足有将近18厘米,这个老头是老王头,也是孤家寡人一个。
三个老头一进来就看到,撅着屁股给阿成果鸡巴的三个女人,在一细看还认识,竟然是单位里老同事的儿媳妇,看着三个女人肥大的屁股,三个老友的大鸡巴一下就全硬了起来。
阿成拍了拍三个女人的屁股说「几个骚货,今天这几个老头以后也是我的公狗了,他们以后可以随便的肏弄你们,你们几个去给你们的老狗丈夫果果鸡巴,妈的,都给我好好的听话,否则明天找几只猪来肏你们,快去。」「还有,你们几个老东西,以后就是我的奴隶了,以后要叫主人,妈的,别和我套近乎,谁不听话,我一定把你们的家的女人弄来做母狗,现在你们可以随意的玩弄这几个骚货了,好好的表现啊,谁的花样多,时间长,有赏的,以后记得都要爬,开始吧,哈哈……」
三个老头用害怕的眼光看了看阿成,看着这个他们几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现在竟然如此的邪恶,可在看到三个撅着屁股爬向自己的女人时,那种羞愧全部演变成了欲火。
冰冰含住了老李头的鸡巴,这个鸡巴干瘪瘪的,还有好大的一股尿骚气,想着这个可以做自己爷爷的老男人,自己竟在果他的鸡巴,冰冰不由得流下了泪水,可老李头已经兴奋的不得了了,他用手按住冰冰的头,已经膨胀到十六七寸的大鸡巴在冰冰粉红的小嘴里来回的抽插着。
「哦……好骚的女人,主人说的对,你就是条母狗……老萧啊,你的儿媳妇口技真好,对不住了啊……哦……骚货啊……我要干死你……「一边的孙堃也跪在地上果着老孙头的鸡巴,老孙头的鸡巴不粗,但是很长,一下下的抽插几乎快插到孙堃的胃里了,使孙堃不由得一阵阵的干呕,小菲则果着老王头的鸡巴,不一会三个老头都忍不住了,分别抱着撅起屁股的三个女人,三根老鸡巴全狠狠的肏了进去,因为阿成有过规定,狗只可以用这样的姿势肏屄。冰冰三个从开始的放不开,到最后疯狂的扭着屁股迎合着抽插,从开始的羞耻到最后的放荡呻吟,到了此刻,她们不在是美丽的人妻,就是三条淫荡的骚母狗,她们要的不在是高贵的社会地位,而是鸡巴,所有的鸡巴。「啊……李大爷……你肏死我了……啊……好舒服……」
「啊……王叔啊……你的鸡巴好粗啊……啊……快点啊……哦……」
「我的爷爷啊……孙爷爷啊……你肏到我的花心了……啊……我的屄眼好爽啊……啊……」
浴室里充满了淫靡的气息,阿成坐在那里看着三个淫荡的骚母狗,这时电话突然响了,阿成一看是条短信上面写着「呆子,我来看你了,你到飞机场接我,好想你,你的秋」
「哈哈哈,又来了一条骚母狗啊,哈哈……」
萧秋,今年30岁,她有一个很不错的家庭,爱人阿钱是个做生意的,而她自己更是整个集团里有名的美女,她和禹成两个人相识在网络。
从开始的彼此倾慕,到后来的灵魂交融,从开始的死党知己,到后来的恋人爱人,两个人由于分隔较远,除了在电话里说说彼此的爱慕,到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可在一次禹成喝酒后,萧秋因为心疼禹成,而在电话里给阿成呻吟了几声,最另萧秋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喜欢上了这种电话里的做爱,在禹成附有磁的声音的带动引诱下,她已经深深的不能自拔。好在不在一个城市,所以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萧秋在她工作的集团是最有名的美女,因为萧秋不但人长的美,而且有一副好嗓子,她的脸上永远都挂着一副甜美的笑容,再加上修长笔直的大腿,纤细如杨柳的腰肢,浑圆挺翘的屁股,鼓胀高耸的乳房,让人一见就想搂在怀里狠狠的蹂躏。
这天,萧秋单位领导要派她去上海出差,萧秋就告诉丈夫阿钱,自己要出差大概10几天,可到了单位却因为临时变动没有去成,于是萧秋就想给自己的丈夫一个惊喜,毕竟最近因为和阿成关系的密切,自己觉得好愧对丈夫,于是萧秋买了好多的菜,哼着歌回家了。
一打开门,萧秋就听见自己的卧室里隐隐的传来一阵阵的呻吟,但萧秋也没有多想,毕竟有时候也会和爱人一起看看A片什么的,可当萧秋推开卧室的房门,她惊呆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和自己的丈夫在自己的床上翻云覆雨,看着她们丑陋的样子,萧秋没有听他(她)们的任何解释,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公园里,四周风景如画,可此刻萧秋的心却阴霾无比,自己的漂亮,萧秋清楚的知道,单位的领导,许多的客户都在打自己的主意,可自己除了和禹成那个呆子在电话里深深的爱恋,从没有坐任何出格的事情,今天的事情,她最伤心的不是自己的丈夫找女人,因为她知道,男人有时候是会这样的,只要不是不要这个家,她都能接受。
可阿钱不该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在一起,[ 哼,你找,我就不会找吗,我去找我的呆子……] 一下飞机,萧秋站在这个自己陌生的城市,她不禁有一丝茫然,自己来这里到底对不对,她知道,只要自己一见阿成那个呆子(呆子,两个人电话里的昵称。),两个人就不可能什么也不发生,萧秋甚至起了马上回去的想法。
就在这时,一个10多岁的小姑娘跑到萧秋的身边“阿姨,请问您姓夏吗?”
萧秋爱怜的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发说道:“是啊,小妹妹,你有什么事吗?”
“阿姨好,是一个叔叔叫我来的,他说要我带着你说什么惊喜什么的……”
“呵呵,好啊,那你带我去吧。”萧秋心想:“阿成这个呆子,要弄什么新花样,哼,就看你的表现了……”
走出机场的大厅,萧秋一下子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就见,在机场的广场上足有500台奔驰,而且天上还有好多的热气球,在每个气球的下面,都挂有条幅,每一个上面都写着不同的话语“秋,你的呆子好想你……”“秋,呆子来了……”
看到这些,萧秋的眼睛不禁湿润了。“这个呆子,怎么总是让自己感动啊,可这样浪费,要花多少钱啊……”
“秋儿,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你的呆子好想你……”突地,漫天洒下了无数的玫瑰花瓣,看到这些,萧秋的眼泪终忍不住的滑落下来,“这个呆子啊,他怎么总是让自己的心在需要的时候出现呢。”
“秋儿,我好想你……”顺着声音,萧秋看到了她的呆子,那个禹成,拿着一个麦克从天而降,落在萧秋的面前,两个人就这样默默的相望着,最后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忙碌了好一阵子,阿成和萧秋回到了阿成的别墅,洗好澡穿着睡衣坐在阿成的卧室的床上,萧秋不禁有一些紧张,想想刚刚那个呆子看着自己炽烈的目光,萧秋不禁觉得自己浑身一阵阵的发烫,她的呼吸不由得的急促起来。
萧秋知道,自己一点也不排斥禹成,甚至在自己内心的深处有一些的期待,不是满心的期待,自己可以不让任何的男人的碰,但自己却无法拒绝阿成的爱怜……
就在这个时候,卧室的门打开了,阿成走了进来,刚刚来的时候,阿成也斗争了好久,他知道萧秋和现在别墅里的那几条母狗不一样,自己是爱着她的,自己是不能允许别的男人碰她的,思想了好久,阿成拿定了主意,就让她成为自己母狗们的女主人之一吧,至于其它的就以后再说吧。
萧秋的脸在禹成走进来的那一瞬,就一下子羞得通红,她甚至没有勇气抬起头来看禹成。阿成走到萧秋的面前,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她乌黑柔顺的长发湿漉漉的披散在水蓝色的睡衣上,白皙修长宛如天鹅颈项的脖子,此刻也羞得通红,顺着睡衣的缝隙,可以清晰的看见萧秋鼓胀嫩滑的乳房,她没有穿内衣。
出奇的,阿成此刻竟没有一丝的欲念,他用手轻轻的挑起萧秋的下巴,然后深情的注视着萧秋的双眼,萧秋并没有挣扎,而是含羞闭上了自己晶亮秀美的双眸,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不时的颤抖着。这一刻,阿成的心竟不由得一痛,他一把把眼前这个万里遥遥来看自己的女人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里,轻轻的品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阿成不知道自己这么到底是对是错。咬了咬牙,阿成慢慢的褪下了萧秋身上的睡衣,那一刻他看着萧秋的胴体竟差一点窒息。
这时怎样的一具身体呢,萧秋因为是江南水乡的人,她的皮肤是白嫩细腻,萧秋的腋毛不是很多,但她的阴毛却很茂密,萧秋的腰肢纤细如柳,屁股却浑圆嫩滑。胸前的两个乳房坚挺高耸,乳头却不是其它妇人的黄褐,而是粉嫩如新剥鸡肉般的粉嫩。深陷的肚脐好似一个诱人的漩涡,眼前的胴体没有一丝的瑕疵,阿成不禁目眩神迷。
他低下头从萧秋的脚趾开始吻起,慢慢向上……萧秋好紧张,但她没有厌烦阿成的举动,她甚至好期待,无数次电话里的激情,无数次在阿成声音诱惑下的高潮,让萧秋竟好期待阿成,她知道自己好爱阿成这个呆子,自从和阿成在电话里坐了除了夫妻间才有的事后,她甚至讨厌自己的丈夫碰自己,每次和爱人做爱的时候,她想的都是阿成在和自己做。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每一次她们夫妻的欢爱都是那么的空白,她的脑子里都是禹成这个呆子。现在她突然的竟原谅了她的丈夫……当阿成的嘴唇碰到她身体的那一刻,她浑身就一阵阵的抽搐起来,只是简单的一碰,她竟然就高潮了。
一股股的淫水,顺着萧秋的大腿打湿了好大一片的床单,阿成这时也忍不住了,他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对萧秋说“宝贝,我们开始吧,现在我们就按照我们电话里那样,开始好吗?”在阿成的逗弄下,萧秋的淫欲更加炽烈,她的身子不断在阿成的怀里扭动,屁股一翘一翘地将骚穴往阿成的手上靠。
“秋儿想要吗?”
“嗯……要……小秋……想要!”
“要什么啊?”“唔……不要……逗人家……好难过啊……”“小秋只是难过啊,我还以为你要什么呢!”阿成愈加肆意地狎玩萧秋。“成……~嗯……~求你……给我……~”萧秋声音抖颤,头仰在躺椅的枕头下面,因为倒仰充血,她脸上更红了。 “小宝贝,你不说要什么,我怎么给你?”
“恩,成,我都听你的……”“那好,我们开始了,秋,我的鸡巴好硬,你过来给我果果……”萧秋爬了起来,紧张的看着阿成,她知道自己拒绝不了阿成的要求,于是萧秋撅起自己浑圆的屁股,爬到了阿成的身边“你个呆子,你不许欺负我啊,你要是敢的话,我……就……”说着低下头张开自己的小嘴含住了阿成的鸡巴。
“啊……成……你的鸡巴好大,真的如你电话里说的一样,我好爱你,嗯……”因为两个人在电话里除了没有真的做爱意外,彼此都很熟悉对方的需求,甚至在电话里萧秋还发过誓,只做阿成一个人的奴隶,因为女人是不可思议的动物,直摇她们真的爱上了你,她们会不顾一切的去爱,萧秋果鸡巴并不是很熟练,但就是这种青涩的感觉却另阿成分外的舒服。
阿成一边、享受着萧秋的吸吮,一边揉捏着萧秋的奶子,虽然不是很大,但确实乳中的极品,看着自己越发胀大的鸡巴,阿成让萧秋躺好,然后分开萧秋的双腿,粗大的鸡巴使劲的一顶,一下子就肏进了萧秋柔软湿滑的嫩穴里面“啊……”两个人不由得同时发出了呻吟,多少次的期盼,今天终于成了现实。
捧着萧秋浑圆的屁股,阿成开始使劲的抽插起来,不一会萧秋就浪叫起来“成……啊……我的成……你肏死我了……啊……成……我要你……啊……我夹死你……啊……”卵蛋啪啪的拍打着萧秋的臀部,萧秋此刻有些疯狂,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家庭,她现在想要的就是阿成的鸡巴狠狠的肏弄自己,狠狠的……
阿成肏了萧秋一会,然后拍了拍萧秋的屁股,萧秋顺从的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她知道,阿成要从后面开始肏自己了,阿成从后面肏进了萧秋的啸嫩屄里面,湿滑的肉穴紧紧的夹住阿成的鸡巴,使阿成无比的舒服,一边揉捏着萧秋的奶子,阿成的鸡巴也欢快的抽动起来。
“啊……呆子……你肏死我了……啊…………啊……”“秋儿,你喜欢被我肏吗,我的鸡巴大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大……”“你的大……啊……我喜欢被你肏……要死了……”
“秋儿,你愿意做我的奴隶吗?”
“啊……嗯……我愿意……我是你的奴隶……我是呆子的奴隶……啊……”
这个夜晚萧秋泄身无数,阿成的精液射满了她的全身,两个人紧紧的搂在一起,或许在这个女人身上,阿成没有那么的恶毒,可未来怎样,谁又能知道呢。
次日清晨,萧秋就从梦中惊醒,当她看到,自己赤裸着被禹成搂在怀里的时候,一时间她不由得痴了,自己不远万里的来到这里,把自己除了爱人碰过的身体,任由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享用,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看着两腿间已经干涸了精液,萧秋不禁涌起一丝悔意,或许自己真的做错了吧,可自己去真的很爱阿成这个呆子,想着他粗长的鸡巴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那膨胀如裂的滋味,仿佛蔓延了自己的整个身体。不想了,不想了啊,既然来都来了,该发生的也发生了,还不如放开心扉,好好的放纵一下自己,想起呆子为自己做的一切,想起呆子深情的话语,萧秋转过身看着沉睡中的禹成。
此刻或许禹成正在做着什么美梦,就连他的嘴角也带着一丝邪邪的笑意,看着眼钱的禹成,萧秋竟然呆了“呆子真的好英俊啊。”啊,萧秋看到了禹成早晨勃起的鸡巴,真的好粗大啊,呆子的鸡巴真的好大,萧秋不由得情不自禁,她略微有些迟疑,看她的样子是想吸吮下阿成的鸡巴,但却有些害羞。
几次来回犹豫之后,萧秋终于下定决心低下头含住了阿成的鸡巴,开始一下下的舔了起来,但没有看到禹成睁开的眼角中的笑意,其实这并不能说萧秋天生淫荡,而是女人的本性所造成的,越美丽的女人,骨子里就越骄傲,很多时候她们是寂寞的,她们在伪装自己,不希望人们看到她们的内心深处,但并不是每一个美丽的女人的婚姻爱情都是幸福美满的,绝大多数的美女在很小的时候就被盯住了,嫁了不代表幸福,而女人的天性本就淫贱,男女间的第一次比较难发生,但当第一次发生之后,其他的就水到渠成了,可以这么说当你把一个女人的伪装全部的撕去,在把她赖以生存的尊严,狠狠的打击,那个时候,对这个女人,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萧秋就恰恰如此,她和禹成的爱可以说是灵魂的交融,是心灵的交汇,在一个男人最寂寞无助的时候,产生的一种类似与母爱的爱怜,或许也就因为如此,禹成对萧秋才不忍伤害。
萧秋一下下的套弄着阿成的鸡巴,硕大的龟头仿佛要撑破萧秋的嘴角,可萧秋去乐此不疲,她还记得,自己和阿成在电话里做爱的时候,开始阿成还很尊重自己,从不说些过分的话,可后来阿成一点点的说了很多自己丈夫都没对自己说过的话,比如,阿成让自己说自己是个骚货,让自己说自己想让呆子的鸡巴肏,让自己说自己是他一辈子的奴隶,让自己说自己是一条母狗,还有更过分的他竟然让自己用茄子抽肏自己的下体在给他呻吟,还有让自己一边学母狗叫,一边浪叫总之好多过分的要求。
开始的时候,萧秋觉得禹成是个变态,可也不知道怎么的,自己竟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答应了他所有的请求,其实自己的丈夫是肉体上背叛了自己,而自己却是精神上早就出轨了,还记得有一次,禹成因为喝多了,半夜给自己发短信,告诉自己想要自己,可自己的爱人就在身边啊,自己是跑到了卫生间,压低了声音为他呻吟的,不是自己的爱人对不起自己,是自己对不起他啊,已经有一年了,没怎么和自己的爱人过性生活了,偶尔的一起,自己还把他想成阿成这个呆子,或许自己真的造就把阿成当做了自己的爱人,或许自己天生就如阿成说的一样是一个骚货吧……
萧秋卖力的套弄着阿成粗长硕大的鸡巴,猛然,她感觉阿成原本就粗如鸭卵的鸡巴猛地一胀,那种粗大好像婴儿的手臂般粗细,仿佛要撑裂自己的嘴角,紧接着,还没等萧秋明白,阿成一股腥黄的尿液竟然尿进了自己的嘴里,咕噜咕噜,萧秋迫不及防下喝了好几大口,刚要吐出嘴里的鸡巴,萧秋的脑海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和阿成电话里的一次做爱。
就在那次,阿成这个呆子在自己就要高潮的时候,竟然吻自己他要把他的尿,尿在自己的嘴里,自己当然不愿意了,可在自己问他,他会喝自己的吗?他的回答是一个字“是”,自己当时就答应了他,过后自己还在笑,这个呆子啊还真的有些变态和呆呆的,自己也见不到他,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可就连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今天竟真的喝了他的尿,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淫贱吗?就在萧秋回忆的这段时间,阿成憋了一夜的尿液已经全部尿在了萧秋的嘴里,黄黄的尿液顺着萧秋白皙的脖子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萧秋吐出了阿成的鸡巴,一手拄着床,坐了起来,略显凌乱的头发,一双带着羞嗔的媚眼,红艳柔嫩的嘴唇,唇角间还挂着几颗微黄的尿渍,两个坚挺的奶子上还隐约可以看到阿成昨夜揉捏的指印,樱桃般的奶头上是干枯了的唾液,纤细的腰肢歪扭,双股间一蓬乌黑茂密的阴毛,,那紧闭的桃源洞穴间隐约可见几汩潺潺的溪水流出,不时的还能听见几声叽咕的声响,浑圆如满月的丰臀,无一不让已经睁开双眼的禹成目眩神迷。
此刻窗外朝阳,调皮的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把一道金黄的晨光洒满了萧秋诱人的胴体,阿成看得呆住了,就在萧秋,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阿成一下就扑了上去,一把抱住萧秋柔若无骨的身体,亲吻起来。“嗯……唔……臭呆子……你欺负我……唔……讨厌了……你轻点啊……不要摸那里吗……啊……呆子……我的成……我……啊……我要你……”阿成把萧秋修长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上,这样可以使萧秋的阴丘高高的凸起。
在秋儿半推半就的声音里,阿成粗长的鸡巴一下就插进了萧秋早已湿润无比的阴道中。“啊……”两个人舒服的同时喊了出来。一边把玩秋儿的奶子,阿成的鸡巴按照九浅一深的方法狠命的肏弄着,而萧秋也摆动着淫荡的屁股上下迎合起来。
“秋儿,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奴隶,做属于我一个认得母狗吗?”
“啊……我的成……啊……我愿意……好大……好大啊……”
“我的宝贝,我爱你,但你一定要记住,今天开始你不在是以前的你了,你是我的奴隶,我的母狗,翻过身来,我要狠狠的肏你……”
萧秋乖巧的翻过身来,她被阿成按在卧室里的落地镜前,萧秋的两手把在镜子前的一个凸起的白金扶手上,对着镜子萧秋看到了自己淫荡的样子,看到了自己被阿成揉捏的变了形的奶子,看到了阿成抱住自己的屁股……“啊……”萧秋的脸一下就羞得通红,可阿成紧紧的抱住萧秋这个美丽的人妇的滑腻的屁股,大鸡巴对准萧秋淫荡的骚屄,使劲一肏就全根没入。
“啊……成……你肏死我了……啊……嗯……肏到我的……子宫了……啊……好舒服……好大……”
萧秋脊背的曲线特别完美,尤其是从后面看撅起屁股的萧秋,有一种动人心魄的魅力,萧秋的腰肢细如杨柳随风,屁股却园如满月,不但纹理细腻而且分外的滑嫩,看着萧秋好像要把她的腰肢扭断,阿成邪邪一笑,开始在萧秋不经意间用手指,蘸些淫水不时的把淫水抹在了萧秋粉嫩的屁眼上,此刻的萧秋早已沉浸在身体一阵阵如海潮般的快感中,根本没有注意到阿成的企图,突地阿成把鸡巴一下从萧秋的淫屄中拔出,然后对准萧秋美如菊蕊的屁眼,一下就插进了大半根鸡巴。
“啊……啊……好疼……呆子……不要……那里不要啊……啊……”萧秋被突来的刺痛弄得眼泪夺眶而出,一边使劲的往前抽动屁股,一边用手向后推着阿成,可阿成却不管不顾,肏过那么多屁眼的他知道,如果第一次肏女人的屁眼就半途而废,以后就难了,于是阿成使劲的抱住萧秋的腰肢,然后自己的身子略一后撤,紧接着使劲的一顶,一根粗长的大鸡巴,一下就全根肏进了萧秋这个远道而来的美丽的他人少妇的屁眼,然后在萧秋不断的惨叫中,不断的抽插着。
萧秋就感觉自己的直肠好像要炸裂一样,她感觉禹成的鸡巴每一下的进出好像都肏进了自己的胃里,随着阿成的不断抽动,慢慢的一种奇妙的滋味从萧秋的屁眼蔓延到了全身,萧秋感觉一种从未体会到的感觉随着呆子的鸡巴抽插,不断的侵袭着她麻木的神经,萧秋即痛楚,却又感到刺激,她还记得,自己的爱人阿钱,求了自己好多次,自己从没答应,但今天却让呆子肏了进来,萧秋被这种特殊的感觉刺激的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
柳腰雪臀不停的扭动,在卵蛋啪啪的拍打声中,萧秋眉头时舒时皱,眼光迷离,羞红的面颊胡乱的摆动,如云般的秀发披散开来,在她摆动的脑袋下化作万千美丽的波浪,阿成看着萧秋骚媚的样子,开始齐头并进,一手捏住萧秋的一个奶头捻捏着,一手发开萧秋湿漉的阴唇,把两根手指插进了萧秋的骚屄里抽插起来,只一会,萧秋就被阿成的攻击弄得娇喘连连,她有生第一次尝受如此的快感,放开了一切,萧秋开始放浪的呻吟起来“啊……不行了……成,我的成……好舒服啊…我不行了……肏死我了……啊好大……真的好舒服……成……我爱你……”
萧秋扭动着自己浑圆丰硕的屁股,使劲的一夹一夹阿成的鸡巴,阿成被萧秋的直肠的嫩肉夹动的无比舒服,于是阿成抱住萧秋的屁股,使劲的肏了百十来下,在萧秋刺耳的尖声浪叫中,滚烫的精液射满了萧秋娇嫩的直肠中,随着阿成鸡巴的抽出,一个油笔管粗细的肉洞中涌出了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此时的萧秋还在不停的抽搐,她还回味在那无边的快感当中……
日子过得飞快,一恍萧秋来到阿成这里已经半个多月了,两个人几乎天天都疯狂的做爱无数次,终于阿成决定告诉萧秋自己现在的一切,当阿成把萧秋带到自己的地下室(开始为了不让萧秋反感,冰冰几个母狗都被阿成关在了下面。)
当萧秋看到三个美丽的女人撅着屁股爬到阿成的面前,看着三个女人舔着阿成的脚趾身体,果着阿成的鸡巴时,萧秋崩溃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爱的男人是这样的一个玩弄女人的男人,当她看到三个老如自己爷爷的男人抱住三个美丽的少妇狂肏的时候,她尖叫一声,捂着脸跑了出去。
禹成没有去追,对这个女人他了解的很深,他并不想强迫她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但他相信,她会回来,会回来的。
萧秋哭着跑回阿成的卧室,一边哭,一边收拾着衣服,她现在真的想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这个禹成不是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可为什么那几个女人却不反抗挣扎,猛地她看到了阿成卧室中投影电视下的一个标有奴隶的视频的盒子,怀着好奇心,眼角还带着眼泪的萧秋打开了盒子,里面有好几张影碟,每一张都印刻着一个女人的照片,抽出一张刻有下面三个女人中最漂亮一个女人撅着屁股的影碟,萧秋放进了播放机中。
冰冰的一切又放映了一遍,第一次家中的强暴,第一次被狗肏,第一次双枪老太婆……看到这里,萧秋竟然发觉自己的下体开始发热,不由得她的手伸进了裤裆,就在这时,阿成走了进来,在萧秋的哭喊挣扎中,粗长的鸡巴肏进了萧秋已经湿漉的骚穴里,当精液又一次灌满萧秋的阴道,萧秋迷蒙了。
这时阿成告诉萧秋:“秋儿,或许我是邪恶的,但我想你知道,我不会把你和那些母狗相比,你的一切你自己做主,如果你爱我,你就留下来,你就做这些母狗女奴的女主人,是正牌的女主人,你不想让自己每天的早起的尿液浇灌在这些淫荡的母狗嘴里吗?难道你就真的不想你的呆子,你的主人吗?至于其他的男人,除非你自己愿意被他们玩,否则没有人可以勉强你……”
犹豫了好久,萧秋想了十几天和阿成的欢爱,她知道自己真的已经离不开阿成,离不开他的鸡巴了,看着阿成有些祈求的眼光,想着阿成刚刚对自己说的话,想着那几个女人放荡的呻吟,她发觉自己竟然不在怨恨阿成,紧紧的抱住阿成,萧秋下定决心说:“成,我好恨你,但我更爱你,为了你,为了你这个冤家,我认命了,但你一定要好好的怜我、爱我,我不走了,我就做你的奴隶和母狗了,但我只属于你……唔……讨厌……”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又纠缠起来,或许在这个时候谁都不知道,是军团多了个女主人,还是一条母狗,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只有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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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操小妹
那是我大二那年放暑假的事了,当时一个人在家无聊,经常想出去逛逛,毕竟在家除了玩电脑就没什么事可干,有空就上下色界看看小说,看着别人一段段的艳遇,自然自己也想出去试下。就在这时候我一个农村的阿姨打电话来让我过去玩,所以我就不假思索的答应了,起程开始了我的艳遇之旅。
第二天我到那里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我阿姨她们是自己经营饭店的,一般都很忙,我到那里时只有我一个读高三的小妹在家,说到这小妹其实给我的印象并不怎么好的,她叫菲菲,小时侯经常来玩她老缠着我,我那时嫌她玩的比较脏,所以并不太爱和她在一起,但今天我进门的时候一下子呆了下,她穿了件天蓝色的连衣裙,差不多有1.68的身材,一张小小的瓜子脸,一头披肩的长发,人也白白净净的,并不是我想象中黑的象非洲鸡,再看过去那胸前也早已两座双峰突起,虽算不上大美人,但已经算的上漂亮了。
「哥,你傻站着干吗呢?这么久没来不认识拉!还是我变漂亮看傻拉」菲菲走过来一边帮我拿行李一边说道。
「还不是个傻丫头,一般丑的都说自己漂亮这很正常」我随口回答。
「你……」她翘起小嘴,「不和你吵拉,我先带你去房间。」当时我阿姨家是一幢三层楼的洋房,门口还有片很大的空地,一楼是厨房和客厅,二楼和三楼各有两间房,阿姨她们住在二楼,菲菲则因为阿姨要她安静看书,让她一个人住在三楼,我自然就住在她旁边那间空的房间里。
「那扇门干吗的啊?」在我房间的角落里有扇和她房间通的门,而且还是我这里锁上的。
「哦,那是有时我妈来偷看我在做什么故意做的」她回答道「哈哈,原来你怎么不听话啊,平时在房间都干吗了?老实交代!」但这时我心里开心的要死,有了这扇门我不是多了很多机会。
「我很乖的啊!你当我是你啊!」她气呼呼的说道。
「不过还好门是我这边打开的,然后晚上万一我换衣服的时候你偷跑过来偷看我不是吃亏死拉。」我故意调侃的说:
「你还说,到底谁吃亏啊!」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我们打打闹闹到了晚上,不过下午的这段时间也给我们拉近了很多距离,至少这几年的陌生感没了,她还是很喜欢和我玩。
欲望之火吃完晚饭,菲菲怕阿姨她们又烦她读书的事就管自己一个人跑上楼去了,然而我却不好意思一下子就走开,则留下来和她们聊了会天,毕竟快十年没来了,她们有很多话和我说,最后还让我多住几天,顺便帮菲菲补习下功课,我很乐意的答应了,因为我又多了个借口可以进她房间了和好好利用那扇门了。就这样我们一直聊了两个多小时,因为阿姨她们要早起出进货就让我回房了。我自然高兴,但我马上回到了房里,但我立刻打开了那扇小门溜进了菲菲的房间。
「你怎么在看电视啊!你妈叫我来监督你看书」我理直气壮的说。
「你就饶了我吧,我现在放假啊!我知道哥哥对我很好的,先休息几天。」
她看着我调皮的说道。
「你要打屁股了啊!」说着我就一下打在她的屁股上,那感觉真好,她那圆圆的小屁股极富有弹性,还特别的翘,估计还是处女。
「你还真打我啊!这几天我可累死了,每天早上帮她们进货腰酸背疼的,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啊!」她撒娇着说。
「好,我怜香惜玉,那哥哥先帮你按摩下,明天好了就看书」我马上借题发挥说。
「你不早说」没说完她就翻过身去,等着我按,其实我一点都不会只是找个借口摸摸她,但我架势还是有的,马上从她的颈部开始揉捏起来,开始不敢乱来自然很安分的捏着,大概在颈部,肩上,背上捏了快10分钟,看她仿佛很舒服的样子,我开始进入了我第一步试探性的动作,将手慢慢的移到了她那翘翘的臀部上,果然摸上去手感级好,肉很有弹性,手不时的在她大腿内侧划下,试探着,但看她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有时会挪下屁股,这渐渐的使我胆子大了起来,开始不停的摸着她的双臀和股间。
「别挠那里拉!痒的」她指着大腿根部说。
「好,那你转过来,我给你按前面」我也刚好摸腻了,正想换前面,我将她翻了过来,她那对坚挺的双乳马上进入了我的视线,引诱着我,虽然我的小弟弟随着我的幻想早就抗议想破裤而出了,但我还是忍住从她的肚子上开始捏起,毕竟太直接万一引起反感就没的玩拉。又过了五分钟,我将双手上移到了她的双峰下面开始慢慢的推着,她则闭着双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哥,你按的真舒服,你是不是经常帮人按啊」她闭着眼睛说:
「你当我什么啊!我这是第一次」说着,我开始揉捏她的双乳。
「那怎么捏这么好啊!我不信」我答道。
「我只是想我的小妹舒服点啊!所以尽我所能按啊!」边说边开始用手指在她的胸上画小圈圈。虽然她里面带了胸罩但那有弹性的手感和胸罩上的丝边刺激着我的手指。
「来,你睡上去点,哥帮你按下面。」我说着将她身体往上推了下,开始再次向她的大腿内侧进发,她也比较配合,在我手向上推进的同时也将那玉腿微微的分开了点,估计是被我摸了有感觉了,我则继续着我的计划,将手伸进了她的连衣裙里,开始在她的内侧探险,果然当我的手碰到她的内裤时已经可以感觉到有点湿湿的,然而我装作不知道继续按着,享受着她下面那小肉垫传来的快感。
隐约还能感觉到她阴毛划到手的感觉。
「哥,那里别按了,痒的」她红着脸说:
「是痒还是舒服啊!我小妹下面可有……那个了哦」我挑逗的说道;
「哥,你好坏啊!怎么这么说我啊!」她不敢看我的说着。
「这正常的,没什么啊!那那里舒不舒服啊!」我继续挑逗着「恩,……」她很轻的回答了一声。就这样我继续按着,很快的到了11点钟她下面也象发洪水一样很湿了我就想今天差不多了其他的留明天再干她就说:「好了你早点睡吧,明天可能还要早起呢!但睡觉前可要去洗下那里哦」我回头对她笑了笑起来从小门回到了房间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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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昏迷多久,李峥慢慢苏醒过来,一眼看到头顶璀璨的水晶吊灯亮的晃
眼,再就感觉自己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竟被剥得只剩一条短裤。
李峥心中大骇,不知是不是落入敌手,正琢磨偷偷溜走,看见房门被慢慢推开。
李峥睁大眼睛,却看到进来的是个丰满的小妞。
「呀,你醒了,我去叫爷爷。」
李峥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妞又跑了出去。感觉她好像没有恶意,李峥纳闷的打量着房间。
在那个年代有这样的装修已经算是很豪华了,李峥正砸着嘴感慨,一个意想不到的老头走了进来,「呵呵,小伙子没把持的住吧,早说了你要命犯桃花。」
李峥一看,竟是上次那个满嘴跑火车的老头,虽然被打,他还是对老头的话不以为然,「肯定是婷婷被家人威胁,没能出来,那个不要脸的小奶油自作多情,找人来阴我,对了老人家,是您救了我?谢谢您,我昏迷多久了?」
老头笑笑走过去道:「不要急不要急,你睡了4个小时了,我帮你脱了衣服,止了血,上了药,现在已经没有大碍。」
「你帮我脱了衣服?」李峥心里暗道,「没有趁机揩油吧。」咳了一声,「谢谢老人家了,既然没事那我……」
「你还是现在我这休养几天吧,回去的话怎么跟家里交代,不如打个电话回去说出去玩玩。」
李峥想想也是,借老头家电话打给他老爸,说找同学玩几天去,李峥老爸叮嘱了注意安全就没多说。
李峥放下电话,看着身上一片片糊状的药膏,又考口问道:「老爷子,您救了我,我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呢,刚才是您报的警吗?」
老头笑道:「我姓韩,你叫我韩爷爷或者韩老都行,报什么警啊,我就随便喊了两声,那些小子要是不走,老头子我就下场练练了,哈哈……」
李峥笑道:「可惜没有机会一睹韩老身手,上次聊的不长,还不知韩老您练的是?」
韩老头笑道:「也就是一些江湖小伎,杂学太多。」
李峥见他不愿细说,又问起前日韩老的话,韩老头说道:「我早告诫过你,你就是不听,难道你以为老祖宗传下的周易八卦奇门遁甲观星相面点山堪舆都是骗人的么?」
李峥愣愣的听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老头说的这些倒也听过一点,不过不知道这些都跟他问的有什么关系。
那个时候网络还没有流行,一个学生能接触的课外知识实在不是很多,这还是李峥兴趣广泛,才知道老头说的大概是什么东西。
老头见他疑惑,觉得自己有点过激了「年轻人不懂可以学,不信可以索,不过不闻不问可就不对了。」
李峥醒悟这是老头在提示自己,讲故事还得有个听的在一边说后来呢,忙做好奇宝宝状:「是啊韩老,我对您说的那些很感兴趣,请您给我解释下吧。」
老头得意洋洋的晃晃脑袋:「老夫年轻时候流窜南北,遍访高人,所学颇杂,不过也有一些小伎俩值得称赞,犹以观相、扒索为佳,其他略通一二的不知其几,嗯……」
李峥打断他说:「韩老,相面我知道,扒索是什么啊?」
「额」,老头顿了顿,「扒索吗,就是不问自取之道。」
李峥额头上刷下两道黑线,汗,感情这是位贼祖宗。老头见他面色尴尬,笑道「这没什么,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不要小瞧了这行,咱们祖上……」
「得了老爷子,我知道有个时迁很牛的,您还是说说我这个什么桃花煞怎么回事吧。」
「其实上次我已经跟你说过,你婴气外泄,会让接近你的女人为你神魂颠倒,但是却又是没有感情的那种肉欲,所以你可以让一个根本不喜欢你的女人情欲大动,却不能让她们为你倾心,一旦离开你,她们清醒以后,就会后悔怨恨。」
李峥瞪着眼睛,消化了一下老头的话,现在他已经不是一味的抵触,而是开始思索老头话中的道理,「既然这样,为什么有的女人跟我好了还想好,有的却不是?」
「那就要看那个女人本身对你的感觉了,有的对你有意思,自然好了更想好,有的本身厌恶你,虽然被你的婴气吸引,远离之后却又清醒过来,继续厌恶。」
「既然你说我婴气泄露,那为什么不是每个女人都朝我扑过来?」
「发乎心,动乎体,因为你不会控制,所以当你情动的时候,婴气才会蓬勃而出,短时间内让靠近你的女人春心荡漾,而平常的时候微微泄露的那些,可忽略不计。」
李峥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心中已有了七成相信。
老头见他眉头渐渐展开,笑道:「你安心在我这住几天,晚上让小杨给你换换药,能活动了来我书房看看书,可以解答你心中的疑惑。」说完转身出门。
韩老头的药很灵验,晚上小杨帮李峥换药,已经觉得好了许多,当然也和他本身内力辅佐有些关系。小杨是老头的小保姆,李峥对一个老头请那么丰满的小保姆腹诽了半天。
第二天醒来,身上的淤青已经消尽,头上的伤口结了疤,微微有些瘙痒。李峥暗叹韩老头的药如此神奇,冲洗了身上的药膏,穿上小杨给他新买的衣服出了房间。
韩老头一大早就出去了,小杨买了早点,李峥吃过,到院子里转了转,放眼望去,这是座落在横山区的一所独院,周围人家不多,很是冷清,空气却异常的清新。李峥深呼吸几口,在院子里站起桩来。
感觉到一股股清流在体内汇聚,在经脉总换换流淌,一些平日里无法走通的穴位也被疏通了几个。李峥加快导气运转,几个周天后,缓缓收工。
双眼一睁,有道惊芒射出,感觉自己的功力有所增长,李峥很是欢喜。见老头还没回来,李峥想到老头说的看书,就问小杨书房在哪。
「顺楼梯上二楼右转最里面的房间,你自己去吧,爷爷说了你可以进去看书。」
上了楼梯,越发感慨老头的财力,李峥推门进了书房。好大间屋子,数十排书架,一层层一摞摞全是书。分门别类,目不暇接。李峥随手翻看,大多是线装雕版,也有一些是手抄版,很少有印刷体。
临窗书桌上,有两本书,一本御女心经,一本观宇谱。李峥见中间有书签夹着,想是老头留下记号让自己阅读。翻看那本观宇谱,里面包含观星观天观气观脉观势观人,观人中又分观面观掌观体等等系类。
李峥看的云里雾里,翻到书签那页,正是讲了有关何谓面犯桃花,成因,结果,造势,趋避,化解,一应俱全。看了一会,好像自己是跟其中一类很像,屋里没有镜子,李峥也没法对照自己是否像书中说的桃花返去的面相。
再拿起那本御女心经,虽是线状雕版,里面却精彩纷呈,不但字迹细腻,还有彩绘的插图解说。那一笔笔勾勒的,竟然都是一丝不挂的痴缠男女。
这,竟然是本黄书!李峥心头一喜,这可是没见识过的玩意。其实老头房中,又有哪本书是人等闲能见。李峥迅速沉迷在黄书之中,时光入逝……
御女心经分门别类介绍了人体奥秘,生理知识,说的到比教科书还详尽三分。又介绍出类拔萃的男女体貌,男女名器,御女心法,御女九十九式,当中还穿插采阴采阳,阴阳互补的一些修炼方法,最后还有鲜为人知的助性秘方!
李峥看到老头夹了书签的地方,正是介绍被列为史上排名第三的厉害诱春之物「婴气」篇。
「婴气者生之于阴阳交会之初,萌养于天地交汇之时。阳者自魅娇女,阴者独诱男根……若有不得其法外泄者,可按以下方法控制,当……。方可收发由心。此气诱人于无形,且非有大定力者不可抗拒,还望习者好生自警,切勿害人害己!」
李峥看的眉飞色舞,立刻放下书本盘膝而坐,按照书里的方法闭穴导气,感觉一股暖洋洋的气体从小腹到阴茎往来徘徊,再无一丝外泄,知道自己已经学会了控制婴气的方法。
哈哈,有了这法子,那以后勾女还不是手到擒来?李峥得意的哈哈大笑,可又想到郑婷可能就是因此被自己吸引,最后却又后悔翻脸,不由得心中有些失落。
放下书本,李峥走出书房,来到客厅,看到韩老头已经回来,忙上前问好,「韩老,您回来了。」
韩老头笑着打量李峥,「好小子,这么快就能收发自如,不简单啊。」
「呵呵,多亏了韩老的秘方,再说婴气也是体内气体的一种,我熟悉内力走向,所以练起来事半功倍。」
「嗯嗯,年轻人知道谦逊倒是好事,我老人家你这个年纪可是跋扈的很啊。」韩老头沉思一会,抬头笑道:「你看我老人家一个,这么大个园子,却没个说话的人,总有孤寂的时候,嗯?」
李峥脑子一转知道了老头话意,忙笑着跪倒在地,端起桌前的茶水道:「小子多蒙老先生指点,又有救命之恩,若老先生不嫌小子资质愚钝,请能收为弟子,小子愿长久侍奉您老。」
这倒不是李峥势利,一来老头确实对他有恩,二来两人又对脾气,三来老头一个人确实很寂寞(李峥其实很怀疑他是否寂寞),四来这一屋子稀奇的古籍,这么个便宜师傅,不认才傻。
韩老头也颇为满意,笑呵呵得结果茶碗喝了,说道:「起来吧小子,老夫今天就收了你做关门弟子,你且起来,既然是我弟子就要知道老夫名号,老夫姓韩分面子,你今日入我门下,若是来日借我名头在外为非作歹,当心我打断你的命根子!」
韩老头双目一瞪两道寒光射向李峥,李峥头皮一炸,浑身一紧,就想往后窜开,想到是师傅在训话立威,忙低下头去,诺诺称是。
韩老头见他如此,又眯起眼睛笑道:「当然了,若是有人欺负你羞辱你,你也不能弱了咱家的名头!」
李峥偷偷抬头打量韩老头,见他笑得像只偷到鸡的黄鼠狼一般猥琐,心想老头你名声估计也好不到哪去,妙手居士,哼哼。
老头好像很久没人倾诉,自顾自的说着:「咱们这一派可是源远流长,可以从……你还有几个师兄,虽然不成器,也混出了一点名头,有机会让你认识一下,这几天你就修养一下,没事看看书,回家转转,顺便把你那摊子事了了。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你挨了顿打,却又与我结缘,也不算坏。诺,这是钥匙,出去时候锁上书房,那里是禁地。我这有点事,要出去几天,等回来再教你我门中得意的本事。」
韩老头唠叨完了,起身就走,李峥送了他出去,转回来看着手中的钥匙,心里一阵恍惚。
理清了韩老头的话,李峥回到书房,翻阅了一会御女心经,又去书架上找寻感兴趣的书籍。转到武学一类,也是精彩纷呈,李峥想到自己内力有了,却不知如何使用,找了几本,不是需要内力深厚,就是发招威力太大,李峥可不想误伤人命,在自己不能把内力收发自如的情况下,还是学点简单的招式为好。
好不容易在下面翻出一本蒙尘的旧书,分筋搓骨手,扉页上不知哪位读者着着:外门末技,无需细研。李峥看了正中下怀,这玩意伤筋动骨,能让人丧失抵抗,却又不容易闹出人命,正适合自己,至于末技么,这里随便一本书拿出去都是惊世骇俗,一本末技也是了不起了。
李峥细细翻阅,发现这本被称为末技的书不论是比自己在军训看到教官打的军体拳还是在图书馆翻阅的所谓秘籍都强了百倍。除了详细剖析人体筋络骨骼的作用、弱点,还附带上百种匪夷所思的招式,破解的方法,这套功夫对内力要求不多,只要有一定力气速度和准头,一个人对付十来个常人不成问题。
李峥看的欢喜,跑到院子里比划起来,他本来身体强健,有了正确的指引,自然是玩的虎虎生风。
一晃几天过气,李峥沉溺在武术之中,除了偶尔跟小杨打趣,恶意得揣测一下她和老头子的关系,别的时间都是练武站桩。
等到把一套一百零八手分筋搓骨手练熟,李峥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如今就算再遇到那群混混,李峥也确信自己能安然无恙。想到这,又想到郑婷,那毕竟是他经历的第一个处女,虽然知道她大概对自己没有感情,可说忘就忘,哪那么容易。想到师傅的话,自己也是该去说个清楚,就跟小杨打个招呼,出了门去。
没抱什么希望,李峥来到电脑培训处,却意外的看到郑婷和丑女一起上课呢,看到他来,两人冷冷的瞟了一眼,郑婷那一眼中,仿佛夹杂着什么东西。
李峥心里难受,上去抓着郑婷就往外走。
屋里登时乱了起来,「你干嘛,你个流氓,你放手啊!」丑女跑上来拉扯。
李峥一把把她推开,「没你的事!都该干嘛干嘛去!」
「李峥你放开我,我不喜欢你!」郑婷不依不挠的挣扎着。
李峥听了她的话,楞了一愣,继续把她拉出去。
「李峥,李峥你干什么,你弄痛我了!你放手!」
一声声叫喊刺在李峥心上,老子弄痛你了?老子前几天弄痛你时候你还很开心呢!
虽然知道其实责任大多在自己,可看着这个自己很是在意的女孩朝自己大吼,李峥还是心头火气。
在外面站定,李峥放开手问郑婷:「你说,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
郑婷揉着手腕,盯着他毫不示弱,「是,我不喜欢你,粗俗下流自以为是!」
李峥被激怒了「我粗俗我下流,那跟我上床的你呢?!」
郑婷眼泪刷的下来,「你你你,你混蛋!」
李峥冷冷的看着这个几天前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女人,心里的酸甜苦辣纷呈而至。
「算了,」长出一口气,李峥说:「是我对不起你,我走了,以后再不来找你。」又看了郑婷一眼,见那双眼中没有丝毫留恋,只是怨恨和委屈,不想再看,转身准备离去。
「你别走,欺负完人就像走,你是男人吗你?」丑女又跳出来,晃着手机示威,「我叫人了,你等着挨打吧你!婷婷咱们进去。」
「我草,我忍了你很久了,暴龙妹!」李峥正在暴走的边缘,听到有人挑衅,恨不得上去先扇两巴掌。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摩托车响。
李峥耳朵一动,本能往右一闪,一辆摩托擦身而过,开车的掉过头来,后面的小混混挥着钢管,「妈隔壁的又是你小子,这下你别指望有人能救你!」
说话间两辆摩托一辆金杯开了过来,呼啦啦下来十七八个,都是熟面孔。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李峥不等奶油小子再说废话,一个直冲奔向离他最近的混混,扬手切在混混扬起的手腕上,顺势一个膝顶,混混啊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抽抽起来。
李峥见招拆招,在众人之中穿梭,或砍或拿或抓或扭,先前还不纯熟,每三四下次才能放倒一个,每次得手都有一个人握着胳膊或者瘸着腿倒下,而李峥只不过挨了几棍,还都被他刻意泻了力。几分钟后形式大转,已经是李峥追着站着的为数不多的几个混混打。
「我靠,几天不见这小子这么能打了!昌哥,咱们要不先撤?」又是那个混混在跟奶油说话,奶油狠狠的盯着李峥,眼角流露出凶狠和恐惧。
「撤?哪那么容易!」听到奶油想溜,李峥放弃了追赶那几个混混,跳到奶油面前,一脚踹翻那个献计的混混,一巴掌抽在奶油脸上,「你算什么东西,我跟郑婷的事要你插手!」
这巴掌使上了内力,奶油脸上立刻肿了起来。
「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的谁吗!你……」
啪!又是响亮的一掌,奶油被抽倒在地。
「我管你是谁,你找人打我在先,我打残你都不为过!」
可怜的奶油想在马子面前逞逞威风,却被李峥打的肿成了猪头。
一边的郑婷跑了上来,护在奶油面前,「你别打他,不关他的事,是我不喜欢你!」
看着郑婷的眼神,李峥心头泛起无力,得到了她的身体,却得不到她的心。
「这家伙有什么好?奶里奶气的,打架还要别人帮,是男人吗?」
「这个不用你管,这是我的事,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郑婷冷冷的说。
「好好好,」李峥怒极反笑,「你跟他好去吧,看你们能好多少年!」李峥愤愤的甩手离去,心里充满了失落。
李峥回到家蒙头大睡,第二天傍晚才起。想找个倾诉的人都没有,只能靠时间慢慢化解心中的抑郁。
感觉肚子饿了,他懒懒散散的起来,洗漱一番,出去在夜市弄了点吃的。
吃完东西,肚子撑了,心里愈发的空虚,漫无目的的转着,不知不觉走到上次经过的成人用品店门口。李峥突然想起上次买的几个套套竟然都戴不上,想老板觉得自己年轻好面子好欺负,骗了自己,心里有气,看着那小屋里粉红色的调调,掀帘子走了进去。
还是那个女人坐在那里发闷,她见是李峥进去眼睛亮了亮,「呦,小伙子,套套用完了啊?」
李峥愤愤道:「用什么用,两个套都戴不上。」
「戴不上?你不会戴吗?」
李峥见她问的不似作伪,郁闷道:「怎么可能不会,很简单吗,套上一点点往下撸就是了,你给我那什么套套啊,上面都套不上去。」
那女人眉角一挑,抿嘴笑道:「呦。怎么个上面都套不上去了?我可是给你一个中号一个大号哦。」
李峥见她挑逗自己,打量起这个女人,三十来岁,相貌姣好,眼角一瞥好像有春情露出,胸脯鼓鼓的想要挣开衣服的束缚,她坐着看不到屁股,想来也是丰满之极!
「反正闲着没事,不如试试我的婴气?」李峥心中暗道,默运玄功将婴气缓缓放出,嘴巴上可还是装模作样,「大姐,真套不上啊,俩都坏了,不信,你试试?」
这可是赤裸裸的挑逗了,那女人不怒反笑,「小混球,来撩拨老娘,你敢过来让我试试?」一脸春意,写满期待。
李峥上前两步,盯着老板娘鼓涨的奶子,不甘示弱的挺挺下面,「试试就试试!」
老板娘含媚眼白了他一下,深深呼吸一下,伸手指轻佻的往李峥身下碰了一下。
李峥正憋得难受,婴气释放的愈加迅速,同时看着这一屋假性具,皮鞭手铐,欲望更觉得膨胀,下面也迅速立起了帐篷。
「哇!」女老板惊讶的看着那鼓起,犹犹豫豫的伸手去拔李峥的短裤,腾一下,肿大的鸡巴从里面弹出,女老板倒吸一口冷气:「真的,好大!」
有些犹豫的慢慢身手触碰,李峥的阳物不听话的跳动几下,女老板再也无法自控,两只手一起握住了它。
「啊……」李峥舒服的呻吟起来。
「好硬。好热,小弟你可真棒啊。」女老板一边呢喃一边称赞,「这么大,难怪套不进去,姐姐这还有特大号的,你想试试吗?」
李峥早知她的心意「光试套套没什么意思吧,要是大姐你能帮我试试效果……」
「唔,小坏蛋,去关上门跟我进去。」
李峥忙提起短裤去把门反锁,进了里屋,还有一个小间,一个单人床,女老板已经软在床上,手上拿着一个套套把玩,「小冤家,快来。」
李峥拔了衣服往旁边一扔,就扑上去。
照理说李峥也不是初哥,可在这异样的环境,一个熟透的美妇,还是给了他很大的刺激。
唔。堵上了女老板的嘴唇,伸手扯下女老板半松的衣服,摘掉奶罩,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暴露出来!李峥抓上了上去,软,大,手抓不下,李峥一手捏着微微范黑的奶头,一手使劲在她爆满的奶子上揉搓,没一点怜惜的抓弄,反而刺激了女老板的情欲,她抓着李峥的男根,上下撸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亲热一阵,女老板推开李峥,示意李峥把鸡巴对过来,女老板的小嘴凑了过去,一点点包住鸡巴,呜呜,吃不下了,大半个鸡巴含在嘴里,女老板裹紧了嘴巴,鼻子里发出声响,一下下吸吮涨大的男根。
李峥抱着女老板的脑袋,配合着她缓缓的抽动鸡巴,女老板一边吮吸,一边伸手去扣自己的小穴,嘴巴里的和小穴里同时发出声响。
「真他妈爽。」女老板的口技可算是李峥享受过最舒服的,又紧又深,有几次还顶在了女老板喉处,女老板经验很丰富,倒是没有要呕的现象。
又吸了一阵,女老板笑着说道:「小弟,舒服吧,来,帮姐也弄弄。」
李峥趴下去,见女老板两腿大开,中间一抹浓密的毛发,已经有湿漉漉的水珠挂在上面,下面微紫的小穴一张一合,手指探入,有些宽松,却很有弹性,淫水顺着手指流下,李峥下意识的甩甩,没想到女老板闷哼一声,仿佛很是舒服。
「这样也行?」李峥又伸了一个手指进去,两个一起做甩东西状,在小穴里面一颤一颤,殊不知这样不但接触面广,颤抖中还有酥麻,远比单纯的抽插要舒服,女老板渐渐憋不住声音,放荡的呻吟声充斥整个房间。
李峥那练了分筋搓骨的手指何等灵活,比那按摩棒也不承多让,一会儿把个女老板弄的心花怒放,啊啊啊啊得小穴猛缩,一股股淫水哗哗流淌而出。
李峥见状,站起来一挺鸡巴,对着泉眼狠命一扎!啊!女老板一声大叫,身子一哆嗦,翘起身子搂紧李峥不让他再动。
「哥们这鸡巴,好像愈发的大了。」李峥心中暗想,体味着女老板湿润的阴道,好像是御女心经上介绍的一种春水浪荡,此种淫穴特别容易出水,高潮时候还会喷薄而出,倒是采补的一个好对象。
李峥倒没心思采她的真阴,试着在女老板体内抽动鸡巴,轻微的移动,女老板就发出魅得发甜的声音,「嗯……小弟,好大,从来没试过……啊……啊……慢点慢点。」
李峥哪里还忍得住,挺着鸡巴一阵乱捣,这些天的郁闷全都发泄出来,拼命的抽插在水汪汪的泥潭之中,噗噗的撞击声渐渐掩盖了女老板的叫床,她张大嘴巴只顾着呼吸,下身传来的快感渐渐把一些都淹没下去,身体好像不听使唤,只是被一阵阵大力的撞击推向高峰。
「快快,小弟,用力肏,用力,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大姐的b要被你操烂了,啊啊啊啊啊……」
李峥一言不发,只顾用粗壮的鸡巴插捣,感到身下的女人快要到了,愈发加速,几个回合之后,觉得阴道里一阵喷薄而出的液体涌出,鸡巴泡在其中暖暖的很是享受。
李峥因为心里不舒服,倒还没有想射的欲望,鸡巴硬硬的停在阴道里,任由女老板搂住自己。
「就这样,哦,小弟,好舒服,让姐姐歇会……好棒。」
李峥撑着身子趴在她身上,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话,「大姐,嘿嘿,爽了吧,对了,我叫李峥,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叫我玉姐吧,嗯,小家伙好棒啊,你的小情人可吃不消你吧?」
李峥心里一闷,没有答话,玉姐哪能看不出什么,「呵呵,怎么?闹别扭了,别不开心吗,她不疼你,姐来疼你……」
「呵呵,玉姐,你这都动不了了,怎么疼我?」
「小坏蛋,姐这不是好久没弄了吗,你让姐歇会,看姐怎么收拾你。」
「对了姐你这有什么好玩的吗?」
「嘿嘿,好玩的多了,看你喜欢什么了,姐这的东西你随便玩。」
两人一会淫词荡语的聊着,李峥又情不自禁的在上面动了起来。感觉到他塞满自己的小穴,玉姐又发出淫荡的呻吟,「宝贝,好大,哦,哦,撑爆姐姐了,坏死了……」
李峥想到御女心经中的招式,到也不急发泄,伸手搂住玉姐的腰,一使劲把她抱起,玉姐啊了一声,忙搂紧了李峥,李峥拖着玉姐肥美的屁股说道:「抱紧了哦?用腿夹着我。」说着鸡巴用力往上一顶!玉姐的体重加上李峥的冲力,让大鸡巴前所未有的进入了玉姐的身体!
玉姐只觉得那根鸡巴顶到了自己的花心,顶穿了自己的小穴,顶进了自己的子宫,那充实的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的淫水情不自禁!
李峥拖着她的屁股往上,轻轻抛弃再落在自己的鸡巴上,玉姐除了啊啊的叫唤再也说不出话来,晃动的奶子在李峥胸膛上飞舞,每次此深入的撞击都让两人舒服的颤抖。
李峥不满足自己抛起的速度,抱着玉姐来到墙边,把她顶在墙上,拖着她的大腿,就往上撞去。硕大的乳房给了他足够的缓冲,下面急速的摩擦终于释放出他心中的压抑。
李峥的鸡巴前所未有的肿胀,包裹着它的小穴愈发吃力,原本相对的宽松已经成了紧紧的束缚,要不是不时流下的淫水,真不知玉姐会痛成什么样子。
就这样刺激的抽插,李峥一边把玉姐死死的往墙上顶,一边估计压上她的乳房。玉姐已经没有丝毫招架之力,只能尽量岔开自己的大腿,贴近墙壁,任由李峥在身前放荡。
数百次连续快速的抽插终于让李峥根部泛起快感,要来了,他没有刻意控制,使劲努力更快更深入的挺进去,「姐,咱没戴套啊,射进去没事吧?」
「没,没事,快,快给姐,姐也要来了。啊啊啊……」
李峥听到允许,加快冲撞,终于在乱抖的乳房的刺激下,一阵阵根底的快感传递上来,他紧紧贴着玉姐,压着她的乳房,深深的刺在子宫里,把自己的精液一股股全射了进去。
啊……好爽。李峥长出一口气,拔出了鸡巴,想把玉姐放下,却见她紧皱眉头,嘴巴颤抖,再看小穴紧紧的缩着,突然浑身一抖,小穴张开,自己的精液混着玉姐的淫水陡然喷出!李峥看着那不逊于自己喷射的爆发,目瞪口呆,「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
婴气是存在于每个人体内的气体,类似于荷尔蒙的东西,会对异性产生强烈的吸引,勾起对方心底的欲望。
把它归为春药,或有不妥,已经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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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裸露经验(1)
裸体,在很多人看来是变态、色情……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就讨厌穿衣服。
但自小我的家教就很严,十时要上床睡觉、行为举止要像个淑女等;裸体的欲望就像粒种子一样,只能深深的种在我的心里;而且小时候跟父母一起住,当然不可能赤条条的走来走去。
为了稍稍满足我的欲望,往往会在睡觉时将自己脱个精光,盖上被子,享受一个无拘无束的睡眠。而早上我往往要比妈妈更早醒来,才不致使我在她眼中的荒诞行为露馅。
或许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今年二十有二,自己一个人住在土瓜湾的一个唐楼单位(也方便我独个儿在家全裸吧)。其中当然有很多故事发生,这些在说回在西贡的日子,直至上到中四,我裸露的行为也只是偷偷的在晚上睡觉时进行。有一次由於需要在朋友家做报告,起程回家时已经是午夜十二时许了,在很多同龄朋友眼中,这个还不是太晚的时间,於是朋友将我送到楼下,嘱咐一句「小心」后便回去了,剩下我独个儿走路回家。
在这晚上的街道,只有我一个人走着的确有点可怕。急急的走着,突然间一把声音在我脑中响了起来:在这无人的街上我何不脱去衣服才走?
想起就做,我找了个没人的暗角,正想脱下我的衣服,但转念一想,被人看到怎办?小则名誉扫地,如果遇到坏人,怎知会不会被人……想着想着,我还是害怕了,但这样的好机会,不脱也是很可惜的(我可不是经常能在这个时候还待在街上的)。
於是我做了个决定,脱光上身,然后穿上一件风褛,将身上衣服放到背包后就出发了。因此,我上身除了一件风褛外什么也没有,这真的令我很兴奋,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穿成这样在街上走。路上阵阵凉风吹进我趟开的胸口,这样的感觉真有趣。
我走着走着,不好,远远的我看到有一对男女拖着一只狗在散步。要往回跑吗?这样可能更惹人注意,加上我已经进了村口,往回走岂不是再出村了?而且妈妈会算到时间,我玩太久不行的;可是这个距离又不能穿回衣服,怎么办?罢了,我狠下决心,将背包脱下一半抱到前面就走过去。
走这迎面而来的一段路好像走了一个小时那么久,看到了,原来是住我家楼下的哥哥姊姊,见到我还叫了我一声「阿思」。我故作镇定的打个招呼后,就摸了小狗「珠女」一下,接着说:「夜了,我先回去。」就匆匆的走了。
一直走到家楼下,我才放慢脚步。打开铁闸后,我突然记起,楼下的哥哥姊姊不是刚出去吗?除了我家,这条楼梯不会有别人了。於是,我还没关上铁闸,就面向大街放下我的背包,然后快速地将我的风褛、裙子及内裤全都脱下后放到背包。现在我身上除了脚上一双拖鞋外,就没有任何衣服。
我轻轻的关上铁闸,慢慢地走上楼梯,手不期然的往私处摸。噢!我在这里住了多年,也不知道原来爬这两层楼梯是这么累;或是我摸在私处的手令我腿软呢?我也搞不清了,只记得我在到家门前的一层匆匆穿上衣服就回去了。
在等我门的妈妈看到气吁吁、面红红的我,还问了句我是不是不舒服了?我含糊的回应了一句后便回房了。一关上门,我便扑到床上,一边回味着刚才的余韵,一边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我的裸露经验(2)
自上次的疯狂后,我也变回一个正常的大家闺秀。平常我是一个别人眼中的好女孩,但我的内心深处可是藏着一只魔鬼,只需适当的时机就会窜出来。在我中五暑假时,由於我家也算是个小康之家,父母体谅我会考辛苦,所以我也不需要找暑期工做;而父母在这段时间,因为工作关系需到英国工干一星期。
在我对父母的千万承诺后,父母终於放心让我独自留在家,还留预了一笔每天可用五百元的金钱给我。在父母出门后一个小时,我才放心地脱光所有衣服,哈!这家可是我的自由空间,呼吸着的每口空气都那么自由。
我忽发奇想,不如我就这样裸着身子出露台看书。由於我家露台只是对着一大片草地和一座没人的小山,所以即使我脱光光的坐出露台也不会有人看见的。
我悠闲的坐在沙滩椅上,这个时候,太阳的光辉均匀地洒落在我身上,我身体上的每寸肌肤都感受到阳光的炙热。在阳光下看书眼睛特别易累,不知不觉间,我居然睡着了。
一睡我就睡了四个多小时,我可是连午饭也没吃呢!罢了,吃个下午茶可更经济一点。在房间内我挑了一件tube top连身裙,内里什么也没穿,拿个钥匙电话及一百元就出门了。
这件连身裙,我平常会在里面穿一条牛仔裤,上身再加一件薄薄的外套(这都是妈妈指定的打扮),所以买这条裙的时候我也不怕选了比较短的。平常密实的打扮时不觉得怎样,但今天以这种暴露的打扮出门,才发现原来这裙子的长度只是刚好盖过屁股。要是我弯下腰,或是蹲下去时,屁股跟私处就很大机会会曝光。
想到这里,心里居然有点后悔这样走出来;但路已走了一半,我也刚走出村口了,再过一条马路和穿过一条小巷便差不多到了,我也不想往回走,罢了,只好小心点吧!
到了餐厅,我选了个旁边的位子坐下。由於今天不是假期,餐厅也不是太多人。我小心的坐着,希望我内里真空的事实不要曝光(我讨厌穿衣,不代表我爱给人看)。
吃完后正要离开,我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原来是我的好朋友「阿欣」打电话给我。由於她知道我父母不在,於是约了我到西贡海旁聊天,我也爽快的答应了。
跟阿欣挂线后,我才想起我这一身打扮,要是待在海旁岂不是很容易曝光?
算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也答应了,多想也是无用,随遇而安吧!
阿欣比我预期早到,我才一走到,她就跟我说:「好啊,还想不到你父母一走,你就穿的这样性感,平常还真看不出来。」我胡扯了几句后,我们就打算到停车场外的石滩去坐坐。有到过西贡的人应该知道,要到石滩上去,需要爬过一幅半腰高的小石墙。
以我平常的打扮要爬过去当然没有难度,但我今天的装扮,要爬过去而保持裙下真空的我是没有可能的。快要到达石滩的时候,我提议道:「我们还是坐在停车场下的石?好了,好吗?」
阿欣说:「怎么哪,不是说好坐石滩的吗?正值水退,我还想与你下水走走呢!」因为怕她问下去,我也不好意思和她争辩,只好照她意思去做了。
在小石墙前,我正想着如何爬进去才不会走光。我这条裙子只是刚好盖着屁股,如果我张开腿爬过去,裙子一定会被大腿带动往上掀,那样岂不是变成下半身全裸曝光?还来不及细想,阿欣已爬过石墙走了一段距离,还大声叫我快点。
嘘~~一直以来鬼灵精的她真是……幸好她的叫喊并没引来太多目光。
我趁着她不察,赶快的越墙而过。就在我提腿的一瞬间,裙子一如我所料的掀了起来,由於布料是弹性的,裙子甚至越过我的屁股,直到我的腰才停下来。
这刹那,我第一次在街上裸露下身;这感觉好奇妙,我甚至好像感到我的每根耻毛都竖起来了。
由於怕阿欣回过头来,我赶紧的翻过石墙,整理好裙子再追上去。我跟她在一块近海而又较平坦的石头上坐下,由天色还是微明聊至天晚,我保持着的坐姿也令我的腿有点酸了,我便跟她说:「我有点冷了,回去吧!」由於天色已晚,我们只能慢慢的爬上去。
到了刚才我曝光的地方,我心中再次泛起异样的感觉。这次阿欣让我先行,当我爬过去时,我叫她帮我拉着裙子,所以这次没有像刚才的大肆曝光。在我爬过去后,我站在半腰的矮墙前给她借力爬,而她就像猴子般拉着我的一双手臂爬过来。
别看她只有150公分的娇小身形,原来还是蛮重的,虽然下半身可倚着石墙,但我上半身也被拉了过去。就在她爬了一半时,穿拖鞋的她突然间脚下一滑就往后倒,在慌乱间她的手在乱抓,居然抓着我胸前的连身裙。
随着她往后倒,不幸的事发生了,她的手居然把我的连身裙扯了起来。她往后跌的去势未止,我的连身裙也被她整条的从头上脱了下来。「哗!」我惊叫一声,现在的我除了脚下一双拖鞋,可是全裸站在街上。我立刻爬过石墙想捡回衣服,但随着阿欣一跌,我的裙子也给她丢到远处。
幸运的是我们刚才选了较平坦的地方才爬过石墙,阿欣才没有跌下去受伤。
阿欣爬起来后,我才刚爬过石墙。看到我全裸的身体,阿欣呆住了,口中只是说着:「你……你、你……」我立刻叫住正在惊呆的她:「还你什么你,快帮我捡回裙子吧!」她这才从惊呆中清醒过来,转身替我捡衣服。
我见有她帮忙,赶快蹲在矮墙下,希望没人看到吧!阿欣很快就替我捡到衣服回来,当我把手伸出来想取回衣服时,她就在我身前三步的距离停了下来。我问她:「你在做什么?快把衣服给我。」怎料阿欣淫淫笑的看着,我猜到鬼灵精的她又在打鬼主意了。
她对我说:「嘿,给回你,我有什么好处?你说说,你怎么穿成这样?」我有点恼火了,这时候还玩什么?我小声喝道:「还不是因为你!你又收起我的衣服,还要问为什么?快把衣服还我!」
「呵,好啰,我的大小姐发怒啰;那好,你恼我、不想看到我,那么我就走吧!」说完就转身离去。
哇,走?不是吧!我忙说:「我的好姊妹啊,你想怎样啊?我何时说过不想看到你了?」
「那好啊,没恼我就各自回家吧!」
我快昏倒了:「那求求你先将衣服还给我吧!」
「衣服?什么衣服啊?你是说我手中这件吗?这可是我刚在地上捡的,你有什么证明是你的?」
呜……我急得快要哭出来了:「阿欣,求你别再玩我了,还给我好吗?」
「好啊,那得先回答我问题,答不好你就这样走回家。问题一,为什么穿成这样?」
哎,第一条问题就这样难答,难道我答她「我爱裸体」吗?我战战竞竞的回答道:「我……我忘了穿内衣……」
「忘了?那好啊,你现在忘了穿衣回家吧!」说完转身就走。
我真的哭出来了:「呜……我只是一时贪玩,求你放过我吧!」
听到我哭出来了,阿欣也赶快的把衣服还给我说:「阿思,我只是想跟你玩玩。对不起了,快穿回衣服吧!」说完还一直安慰我、哄我,我也顺水推舟的继续哭下去;阿欣一直哄着我,直至把我送回家才离开。
那夜,我在家里回想刚才发生的事,真像做梦一样。正当我全身赤裸、正在忘我地手淫时,我却听到楼下姊姊唤我的声音。我立即穿回刚才的连身裙,匆匆的去开门。
姊姊看到气吁吁的我,便问:「阿思,你在忙吗?你妈妈呢?」我说:「爸妈因为公司有事离港一星期,你找她有事?」
「噢,我明天跟男友去旅行,五天后才回来。还想託你妈妈帮忙照顾一下我的小狗『珠女』,看来她一定因为公司的事太紧急忘记了。不打紧,那我拜託隔壁的陈太吧!但阿思你可帮个忙,看到我楼下的信箱有信时帮我收一下吗?」
「嗯,当然没问题啊!你们何时出发?」
「明早七时登机,三时许就要出门噜!」
「那你们玩得开心点。信箱方面放心吧!但记着买手信,呵呵……」
匆匆的告别后,我的心兴奋得快要跳出来。五天……我默数着,即是这五天我可以在这幢大厦内自由走动了。哈哈!怎能不叫我兴奋?
我的裸露经验(3)
这夜,由於我家跟旁边别幢的建筑物有点距离,我放心地全裸走上天台看星星。倚着我辛苦搬上去的沙滩椅,旁边放着我从父母房内拿出来的红酒,我感到天地跟我融为一体。
晚上十时许,阿欣打电话来,吵醒了正在跟大自然聊天的我。我接了电话,阿欣第一句就问:「你怎么哪,没事吗?怎么打电话到你家你没听电话?」
「没啊!我在天台看星。」
「看星?何时起你变得这么优雅了?我看你还没吃饭吧,我买了pizza来给你吃,算是对刚才的事赔罪吧!我在你楼下了,很重啊!快来开门!」说完便挂线了。
我心里嘀咕:真乱来,你又知我没出去……在此同时,我正犹豫着要穿成怎么下去。可能由於较早时的疯狂行为壮了胆,我想其实我跟阿欣已相识超过十年了,我现在做的又不是什么害人的事,为何要瞒她呢?想着想着,我以全裸的躯体一步步的下楼。
经过了楼下姊姊的门,再往下走就是铁闸了,我真的这样下去开门吗?不知道阿欣看到我时会怎样……我发现我的脚在发抖。
终於到地下了,我缓缓的打开铁闸,阿欣的头从闸旁窜了出来:「哈,还以为你会继续你暴露的装扮,原来你比我想像中更厉害。」说完就跳了进来。
我关上铁闸后,阿欣站在一旁让路,我说:「你不能先走吗?」
「我双手都是东西,我先走,待会还不是要让开给你开门?」
每次也说不过她,我只好在前面先走。我感到阿欣好像在盯着我看,感觉有点尴尬。
一进门放下东西,阿欣就说太热了,要先去洗个澡,我也由她自己去洗,我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水声停了,阿欣一出来令我吓了一跳。,她甚至连身也没抹乾就一丝不挂的走了出来。看到我一脸惊讶的样子,阿欣却不以为然:「刚才你是这样没穿的在天台看星?」
我微一点头,阿欣双手拿起pizza就走:「来,我们到天台吃。」
到了天台,我们两个人坐在同一张沙滩椅上吃东西。阿欣跟我说:「其实我跟我姊姊和你一样,都讨厌穿衣服,也试过到没人的沙滩去裸泳。刚才在西贡石滩时,我被你在那人来人往的地方的举动吓呆了。我在想,我跟姊姊这几年来也试过偷偷摸摸的在无人的沙滩上裸泳,但是这样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裸体却想也没想过。」
我们在天台上聊了很久,由於阿欣父母在阿欣年纪还小时就分开了,跟着妈妈长大的她们从小就要自己照顾自己,她们妈妈由於工作关系经常早出晚归,也造就了她们姊妹能放心裸露的环境。到了阿欣中学时,她们姊妹即使妈妈在家也只穿回一条贴身短裤,而她们妈妈的思想也属於新潮型的,所以对於她们在家不大穿衣也不以为耻。
真羡慕她们有个这样的妈妈,换了是我,不给妈妈拿什么女孩要守身如玉的论调痛骂一顿才怪!今晚,阿欣并没有离开,我们也一直聊到零晨才回屋内睡。
第二天我们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起来后我们肚子饿得要命,但又不想穿衣出外吃,所以我们在阿欣相熟的一家茶餐厅叫了外卖,鬼灵精的阿欣还指定要位叫「莲姐」的送来,我虽然有点奇怪,却也没追问。
梳洗了一下,我心想外卖也差不多来了,正想穿衣时阿欣说:「不必穿了,我就这样下去取好了。莲姐是我妈妈认识了很久的姊妹,我妈妈当年去跳舞也是莲姐带她去的;我跟家姐在家没穿时也是指定她送外卖过来的。」
没多久,阿欣的手提电话响起来了。说了两句后,阿欣就这样光脱脱的走了下去。我隔着一条楼梯看着阿欣,她一蹦一跳的很快就到了楼下,「卡」的一声便大力地打开铁闸。
我把头伸出去偷看,却生怕莲姐也看到我。忽然阿欣回过头来叫我说:「阿思,我匆匆忙忙的下来,忘了带钱,你去帮我拿来好吗?莲姐还有外卖送,要快啊!」
下去取外卖也没带钱?是故意的吗?难怪刚才打电话时不经意的露出了个鬼灵精的神情。但我好不好穿回衣服才再下去呢?利用跑上楼的时间想了一下,反正也是个女的,还是算了,就当是另一次的裸体吧!
拿到钱后跑下去,当阿欣和莲姐看到我全裸的胴体后,莲姐笑说:「呵……原来还有一个漂亮的美人儿呢!」我听到后脸红了一下,阿欣伸手拿过钱后,就将钱交给莲姐,莲姐说了声谢谢就赶着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全裸的时间绝对比有穿的时间多了不知多少倍;但也没有太特别的事发生。只是这段时间,令我心内裸体的种子大肆发芽长大,在往后几年,这几天的经验也在大大影响着我。
我的裸露经验(4 )
中五毕业后,由於我的成绩不错,所以我在原校升读了中六,而阿欣便没这样幸运了;但她也到了IVE 升读颇为热门的商业的课程。由於我们有共同兴趣,所以也没有因为在不同地方读书而减少联络。记得有一次学校放假,阿欣提议说到大陆做按摩。由於怕危险,同行的还有阿欣的家姐;由於我跟阿欣认识了很久,所以我也是唤她的作家姐。
记得这次是我第一次按摩,之前也没有试过这玩意。至於妈妈方便我只是瞒着她说家姐带我们到郊外烧烤(西贡内有些烧烤地点是接收国内电话讯号的),我才没那么笨直接跟她说,她让我去才怪。
在一番的舟车劳顿后,终於到了按摩的地方。我也不明白香港人为何这么热衷乘这样长的车程回大陆,坐车时间长得即使没腰酸背痛也有了。
到步后家姐带我们到了一家她熟悉的按摩中心,我们便到更衣室换上按摩中心的衣服,在工作人员带领我到了储物柜后,她便帮忙替我宽衣。
起始我也有点尴尬,当我将所有衣服脱清光后,工作人员便帮忙将储物柜锁上,并递上一条毛巾。
我依她的指示找到了沐浴区,我将手提电话锁好后便去沐浴。沐浴后,把身子抹乾,取回电话,我便把毛巾铺在沙滩椅上坐着等阿欣及家姐。可能由於有点累的关系,我坐着坐着居然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阿欣才拍醒我;原来她们一直找不着我,电话我也没接,她们还以为我怎么了,所以才回来找我。
在阿欣引领下,我全裸到了门口穿衣。更衣室内的女孩一直朝着我看,我才发现她们都是围着毛巾才会走来走去的;可能她们觉得我很奇怪怎么一丝不挂的在走。其实是我更不明白,这边都是女的,为何还要遮遮掩掩?穿好按摩中心提供的衣服后,我们到了按摩区。
在按摩区人也不多,我坐在按摩椅上,盖着被子,点了点生果和饮品后,阿欣和家姐也选了美容部的通淋巴按摩,由於我对按摩毫无经验,所以我跟她们选了一样的。
在选好了后,美容部的员工领着我们进了美容部,里面靑一色的只有女孩,而进美容部按摩的也一般只有女生。由於房间不足,并不能安排三张床的房间给我们,於是我们各自进了独立但相邻的房间,进房后领房的女服务生便叫我脱衣。
由於我身上只有一件上衣及下身一条短裤,所以不足十秒我便脱光光等按摩师进来了。
电视正在播放一齣知名的外语片,主角可是个型男啊!看着看着按摩师进来了,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啊。
她礼貌的自我介绍后便叫我伏在床上,先替我背部涂上按摩油,首先是按摩肩膊,原来按摩也颇舒服啊!怪不得那么多人会定期去按摩了;然后是背,也不错啊!然后是腰,当按在我的腰时我才记起我在按摩前还没去洗手间,随着一下一下的按着我的腰,我的小腹也越来越难受,我忍不住的跟帮我按摩的女孩说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她说可以啊,出门口向左走到最尾便是了。我一起身,背部的按摩油也慢慢的流下去。现在穿衣岂不是弄得衣服都是?
待会怎穿呢(我不知道其实是可以回更衣室换过一套的,我那时以为只有一套衣服提供)?突然,我心血来潮的问按摩师:「美容部内的都是女生吗?」她回答说:「我们美容部的按摩都是为女性而设的,所以顾客跟服务员都只有女生。」
我说:「那我就这样去洗手间好了,现在穿衣会弄得衣服都是按摩油。」
按摩师呆了一下,问:「这样可以吗?中间也要经过六七间房的路程的;而且…」
我没等她说完,我便边开门边说:「大家都是女生,没问题啦。」说完,我们走出门口并反口问上门了。现在,我已经是身无寸缕的站在美容部的走廊外。
由於走得太急,我连拖鞋也没有穿,是彻彻底底的全裸了。
我固意的朝反方向的右方走去,我记得这个方向走到尽头会是美容部的大门;所以我并不会真的大胆得这样一丝不挂走出去。走了几步,我看到一个服务小姐,她讶异的望着我问:「小姐,有甚么可以帮忙吗?」
我说:「我想去洗手间。」
那小姐答我:「这边是美容部入口,洗手间在反方向的尽头处。」
我装作尴尬的说:「噢,是这样呀,谢谢。」然后慢慢的回头向洗手间走去。
在路上,我固意走的很慢,路上刚好有个顾客做完按摩从房间出来,一开门看到一丝不挂的我先是一愕,然后就露出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也固作镇定的朝她身旁走过。
其实我真的紧张得快要死,刚才在更衣室虽然都是只有我全裸,别人都围着毛巾;但那地方全裸是毫无问题的,只视乎你想不想。不同的是美容部的走廊根本没想过有人会全裸的走来走去,而我做了,别人就会对你投以奇异的目光。
虽然我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要给人看,但在没有危险及不影响我正常生活的情况下,我还是不太介意给人看到我的。
这种心态说来有点奇怪,我在行动前很害怕给人看到,但在行动时却在想如果不会对我日后有任何影响或危险,我又很想多点人看到。
可惜,除了刚才的服务员跟刚离开的顾客外,走到洗手间前居然甚么人也没有。我看了一眼,咦,怎么有个男生的洗手间在这,不是说没有男生在美容部按摩的吗?回头看一下确定走廊真的没有人,嘻,既然没有男生会进来,我就装作进错洗手间到男厕玩一下吧!
一推门便是五个厕格,左边是尿糟;我进了墙边的一个厕格,进去后关上门就蹲下哗啦哗啦的尿尿。
正当我想开门出去时,居然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幸好的是,我听到他进了厕格并脱裤子的声音,他应该有一段时间才会出来吧!我战战竞竞的打开门,把头伸出去看了一下,没人;赶紧出去洗手及离开这个地方。一开门居然看到一个女服务生刚好经过,看到我一丝不挂的从男厕出来,她也是一愕,「我错进男洗手间了」我尴尬的对她说。
「那小姐,你要件衣服吗?」
「嗯,我现在回房间了,应该没问题吧?」
「那你快回去吧,现在快到污衣收集时间,有男服务生过来的。」
原来如此,真的出师不利。我匆匆的小跑回去,兴奋过后通常只想尽快结束,我可不想被男服务员看光呢!
终於回到我的房间了,一推门,怎么有人在按摩?按摩小姐讶异的看着全身赤裸的我,我好像进错了房间!说了句对不起便出去了,应该是隔壁的房间了?
先推门看看吧!噢,我回来了!
按摩小姐问我怎么这么久,我推说我迷路了,转错了个方向。她对我笑了一下,我不知是甚么意思,但也没太理会就伏下来继续按摩了。
按摩后我也没将这件事告诉阿欣,虽然我还不太明白香港人为甚么喜欢到大陆按摩,但我自己却爱上了按摩啰!
我的裸露经验(5 )
我相信每一个女孩也爱逛街购物,我也不例外的有这个兴趣,而这次想讲的是我在试身室的糗事。
有一次我忘了是甚么事,约了朋友在元朗的某个地方等。
由於车程较长,我也预早了时间到达,所以我比预定的时间早了大半个小时到达。
等人的时间最好便是逛街了,於是我到了附近的一个商场闲逛。
先说说我今天的衣着,我那天穿着一件tee 及一条盖到一半大腿的短裙,配上一对3 吋高的高跟鞋,我爱穿高跟鞋因为走起路来会比较好看。
漫无目的的走到了一家卖泳衣的店铺,突然间灵机一触的想到了个暴露的念头。看了看手錶,还有半个小时朋友才到达,於是我实行的的暴露大计。
我先在店铺外看了看,确定这个店铺门外没有摄像镜头可拍到。然后走进了泳衣店。我先走了一圈确定店铺外也没有摄像镜头后,我挑选了一件系绳的比坚尼。这件泳衣可算是十分暴露的,上身主要是绳子加上胸前的两块小布,下身也是系绳的只是前后有两块小小的三角形遮着重要部位。我对这件穿了等於没穿的泳衣很满意,更期待着待会的表演呢。
我走了一会也等不到其它客人进来,我也扮看了一圈看不到其它满意的,我便问售货员说:「请问这件泳衣我合身吗?你觉得是否适合我?」
售货员是个大约二十岁的女孩,样貌也算不错,她回答我说:「这个款式可以系紧点或系松点来适合不同女孩的身形,我看小姐你的身裁也不错,穿这款泳衣绝对可以吸引沙滩上一众男仕目光。」
哈哈,真懂说话,待会你一定有机会看清楚我的身裁。我接着问:「那我可以试一下吗?」
女孩指着对着大门口的一个挂着布帘的一角说:「可以啊,那边你可以试一下!」
我说了声谢便走过去了。在我关上布帘前,我看到有两个女孩刚刚进来,我进去后听到售货员又忙着去招呼她们了。
严格来说这个并不是一个试衣间,只是店铺的一角;而且在这里放了几包用绳捆着的货物,那些货物横躺在地上叠起。我将手袋放了在其中一包货物上后,便开始脱衣。我先脱掉上衣并放在货物上,然后顺手将bra 也脱了放在上衣上。
然后就脱掉短裙,内裤也脱了放在短裙上。我还固意的将内衣裤放在最上层,一是我怕秽,二是我待会打开布帘时别人就知我甚么也没穿了(虽然我这身衣着也没可能穿内衣啦)。幸好我所有的内衣也不会是土土的,今天的就是「喱士」
一类的。现在,除了脚上一双高跟鞋,我已经在这里脱光光一丝不挂了。在我的内心真想就这样打开布帘走出去。可是光天白日在店铺内我着实没个胆量,於是我就依依不舍的穿上了泳衣。原本我还想将泳衣的绳子缚得松一点的,可是泳衣及泳裤的绳子也系得很紧,所以我也懒得去弄了。
穿好了泳衣后,我低下头看着我的一身衣着,可是性感得紧啊!上身只有几条绳子连着胸前的两块布,裤子是左右两旁一条绳子,繋着后还长长的垂下大截;前面一块三角形的布遮着重要部位,幸好我平日也有修剪毛毛的习惯,布虽少我也没有露了毛毛出来;而后面也只是一块小小的三角形布块附在T 字形的绳子上。噢,差点忘了说这件泳衣更是白色的,但它是一种比较厚的布料,我看来也不觉得会看到不同的颜色。
打开布帘,那两个女孩还在逛,听到我打开布帘出来都看了过来,我看到她们眼神中带点惊讶,可能她们没想过会有人穿着试身的泳衣就这样走出来吧!我假装在问售货员说:「这件泳衣的剪裁好像暴露了点,不知你有没有多一点布的?」
售货员说:「不是啊,小姐穿起这件泳衣很合衬啊!不过如果你想转个款式你想转怎样的呢?」
我看了一下门口旁的橱窗说:「刚进来时看到,你们橱窗的这件也不错啊!」
边说边向店铺门外走去,我偷看到在店内的两个女孩已经没有专注在看泳衣而是在看我了。其实这正是我进门口前想到的计划,不然怎么我进来前要看看门外有没有摄像镜头呢?
走到门外,依稀的有几个人影,有男有女也有一家人的;但好像都没太注意到我,於是我大声问售货员:「陈列在这个橱窗的这款泳衣有吗?但我也要跟在穿着一样的白色。」
这样一来,跟人们都看过来了,售货员小姐只好走到我身旁说:「不好意思啊,这个款式没有白色的,其实你在穿的这件也很好看啊!」
我扮作思考了一会,好让更多人看到我后,便对售货员说:「那我再考虑一下好了,你看这件泳衣穿了好像没穿差不多,布料又薄我想一下水便会变透明吧!」
售货员还想解释,但我想我玩的差不多了,待会引起太多人注意有人拍照便不好了。
於是我走回店内,并对售货员说:「不好意思啊,我换出来给回你吧!」说完便关上布帘了。
关上布帘后,我才发现我的脚在发抖,刚才好像玩得太过份了;看一看手錶,原来已经到了我约朋友的时间了。
於是我便飞快的脱下上半截泳衣,刚好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从手袋拿出电话,一看是我的朋友打来了,於是我用肩夹着电话,一边跟朋友说,一边脱下半截的泳裤。「不好意思啊,我在看衣服,现在过来了。」
可能人经常在最后关头会比较松懈,我边夹着电话边脱泳裤时,当我把一只脚从泳裤抽出来时,高跟鞋居然被绳子缠着,继而令我失去平衡向后跌了。忘了说我是背着布帘面向墙壁的脱衣,所以随着这一跌,我向后跌向了布帘,头还好像撞到了甚么。眼前一花,我感觉我应该晕了几秒。待我张再开眼睛时,我看到售货员刚刚走到过来问我怎么了,我甩了一下头说:「嗯,我应该没事,只是好像撞到甚么眼睛花了一下。」
我回头看看我撞到甚么了,原来是收钱处旁的柜位,我刚好撞向了柜角。我摸了一下头,应该没流血吧!然后刚才其中一位的女顾客将我的电话拾回来,我正想站起来才伸手去接时,我发现地好像很滑的站不住脚。於是我看一下地下,我才记起我现在是一丝不挂,只剩一条泳裤无力的挂在足踝上;而刚才间隔出一个更衣室的布帘,居然被我整块扯了下来。
现在我真的如愿以偿了,我正在店铺内一丝不挂的全裸(除了足踝上的泳裤及脚上的高跟鞋吧)。我四处看了看店铺,已经没有地方可以给我躲起来了。而这个时候,门外有客人进来的电铃响了起来,我回头一看是一对情侣刚想走进来,我跟这对男女四目交投(应该是六目吧,但成语不乱改了)。可能是刺激的感觉已过了,我现在只想尽快的躲回衣服里,我大叫:「出去丫。」
那男的被我吓了一跳,呆了两秒,才拉着他的女友走了出去。那售货员跟我说:「小姐,不好意思呀,你先穿回衣服吧!女洗手间在店铺外转右便是了,你要我陪你过去吗?」
我一手拿回电话,脚一甩甩掉泳裤,一抱抱起起我的衣服及手袋就往店外冲,一转右便看到一条小通道并有个指示是男及女厕。
冲了出去后我才想,怎么我不在店内叫店员暂时关上店门我就在那里穿回衣服?但我已经冲了出来,唯有硬着头皮全身赤裸的跑向女厕。
跑到女厕门口我便伸手去开门,一扭门柄,怎么锁着了?天啊,你在玩我吗?
正当我进退两难时,我看到男厕的门没锁上,我已经没时间犹豫了,我用膊头撞开了男厕的门,里面有个约十岁的小孩在独个儿在尿糟小便。
可能我撞门的声音太大了,那男孩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只好说声「不好意思啰」便冲进了厕格锁上门。当我锁上门后,我发现这个锁都松了,好像大力一点可以把门推开似的。而在这个时候,我居然听到旁边的门打开了,有个成年男仕的声音说:「小姐,这边是男厕啊,你没看到这边有尿糟吗?你开门又这样用力,会吓到小孩的。」
那小孩也说:「爸爸,我看到姐姐没穿衣服呀。」笨小鬼,怎么跟你爸爸说了!我感觉到我的心跳很厉害,而我现在只懂呆呆的抱着衣服不发出一点声音期望他们快离开。怎料那成年男仕说:「怎么可能,怎么会有女孩没穿衣服冲进男厕啊?难道是变态的吗?小孩子别说谎。」
男孩说:「我没说谎,姐姐真的甚么也没有穿,我还看到姐姐抱着衣服冲进来的。」
那成年男仕过来敲门说:「小姐,你没事吗?」我唯有尽量将我在抖震的声音说得平静的回答:「不好意思啊,我没事,我肚子痛而女厕也锁着门,我才迫不得已的进了男厕。」
成年男仕说:「是吗?没有事情需要帮忙?」
我说:「真的没事了,谢谢你。」
这个时候我听到有人推门进男厕的声音,有另一把年青男孩的声音说:「大伯,怎么进来这么久?我们都在等你。」
原先的男仕回答说:「阿B 说看到有个姐姐甚么也没穿冲了进来,我看看有甚么要帮忙的而矣。」
那年青男孩带着有点兴奋的声音说:「就在里面吗?我从门下看进去便知道了。」
天啊,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糗大了,求你别再让我出丑,我只想尽快的穿回衣服,我以后也不敢玩了。可能上天真的听到我的声音,我听到那成年男仕喝着年青人说:「别没规矩,就算小姐真的没穿衣服你也不可以这样偷看吧!快出去!阿B 你也出去吧!」
那年青人好像很扫兴的说答了句「哦」便出去了。
成年男仕再敲一下门对我说:「小姐,你真的不需要帮忙的话我便出去了。」
我真的有点感激他,我对他说了句:「嗯,真的没事了,谢谢你。」然后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再听到他推门出去了。
这个时候,我飞快的将衣服穿好,然后冲出男厕,冲出来时我看到泳衣店的女售货员一脸慌张的,看到我从男厕出来,她说:「小姐你…怎么进了男厕?没事吗?我刚刚看到有人出来的。」
我有点心虚的说:「没…没事,刚好他们看不到我。谢谢你了。」说完后我头也不回的跑出了这个商场。
篇经历写出来,也会有人质疑它的可信性。别说是读者们,就算现在我自己也觉得难以致信。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多的巧合堆砌出来的,好像在巧合地在这讨论区得是真的就当作我的经历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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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生肖」(二、变化)
×××××××××××××××××××××××××××××××××××我喜欢男女之间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喜欢幸福温暖的大团圆结局。
但水平有限,但是还是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每次一、都有好多虫,多谢替我找虫的朋友,我只能说在发文之前多检查几遍。
×××××××××××××××××××××××××××××××××××听到朱小宝竟然清楚镇魂香的配方和制法,沈芷雁一行人自然喜出望外,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沈芷雁还是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你可不要骗我,不然将你一身的肥肉给剃下来。」
虽然相见没有多长时间,接连话也没有说上几句,但沈芷雁已经发现朱小宝的弱点,别看他他身长在九尺开外,高大魁伟,一身武功也相当的精悍,但是他的胆子却相当的小。
朱小宝的武功在他这个年纪绝对是出类拔萃,百花谷的武功是一等一利于速成的武功,不说超过的,即使能和其比肩的也只有几种而已。
像沈芷雁、水如仙等人不到双十的年岁,就已经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了,可沈芷雁和水如仙两人合手才能抓住朱小宝,这还是朱小宝不善于打斗。
现在沈芷雁回想起来,自己和水如仙固然不想惊动太多人,朱小宝也害怕被人发现,而且朱小宝发现自己不能甩开沈芷雁合水如仙的时候,心就慌了,不然沈芷雁和水如仙二人不见得能制住朱小宝。
按理说这样人应该十分自傲才对,但是朱小宝却十分的自卑,胆小和懦弱,就像鸵鸟一样将自己的头埋在沙子内,哪怕他不是鸵鸟,而是一头恶龙。
不过既然发现了朱小宝的弱点,沈芷雁当然要利用起来。
本来沈芷雁想装作凶狠的样子吓唬一下朱小宝,不过看着他那一脸的讨好的笑容,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沈芷雁灿然一笑,脸上漾出一片明媚,如雨后润郎的晴空。
朱小宝当时就看呆了,不过美色虽然诱人,但对朱小宝来说,似乎威胁比诱惑更有效果,朱小宝咽了一口吐沫,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其实镇魂香最主要的效果不过是安神的作用而已,制法并不是很复杂,倒是有几种原料比较难得。」
沈芷雁无奈的一笑,我们需要的就是这个安神的作用,不过她还是恶狠狠地对朱小宝说:「废话不要说,将配方和制法说一遍?」
「用檀香为主,辅以片脑、大黄、丁香、菖蒲……需甲子日和料、丙子日研磨、戊子日和合、庚子日制香、壬子日封包窖藏,窖藏时要有寒水石为引……」
听完朱小宝的话以后,沈芷雁等人的脸色异常的难看,制成镇魂香竟然需要一年多的时间,等香制好了,她们姐妹早就深陷欲海了,看到沈芷雁等人的脸色,朱小宝又小心翼翼的说:「到有一个简便的办法,若急求则可午时和料、酉时研磨、子时和合、卯时制香,一日可得,不过效果要差很多。」
重复了几遍,确认朱小宝没有胡编乱造,沈芷雁等人对视了一眼,这次普度寺没有白来,虽然没有得到镇魂香,但是知道配方和制法也是可以的。水如仙悄悄一指朱小宝,意思是朱小宝如何处理。
「带他走,他可也是一个淫贼。」沈芷雁回想起朱小宝胯下的凶器,一丝羞红爬上了她的脸颊。其他人没有反对,沈芷雁的意见也就是最后的决定。
那天秦岭给出了两个办法,第一个就是镇魂香,不过秦岭也说了,白纸之上既然已经染上了颜色,那么不管如何也无法将白纸恢复成没有颜色状态,虽然镇魂香可以消除梦魇的影响,但遇到了刺激,也许在旁人看来一件不所谓的事情,都会引起百花谷内众弟子的淫欲,那时候她们还会成为浪妇淫娃。
另一个办法则是堵不如疏,压制欲望,只能让欲望越来越大,不如放纵自己,至于普通人根本无法满足你们,那就更好办了,不要找普通人,可以去找淫贼,一般来说,淫贼的床上功夫和体力都比较好。
知道百花谷一直以来都是隐居状态,秦岭还给出了一些比较有名的淫贼,如「大力神」尹天豪、「千手大圣」孙元、「恶犬」戴墨、「四绝书生」莫问、「青蛟」
司青、「白蛟」司白等。
这次百花谷的众弟子几乎倾巢而出,沈芷雁等人是偷窃或是购买镇魂香而到沙州,其他的弟子则是为了淫贼。
朱小宝是普度寺内的小沙弥,怎么带他离开沙州倒是一个比较麻烦的问题。
到不是朱小宝的问题,他对普度寺没有任何的好印象,早想离开那个鬼地方了,沈芷雁仅仅诱惑了几句,朱小宝就满口答应和她走。
问题是直接带走一个小沙弥实在太显眼了。而且朱小宝提出自己可是普度寺内的小沙弥,每天都要去看守庙门的,被人发现不见了,可有普度寺内的武僧追捕,被抓到可要被罚四十棍。
朱小宝已经让沈芷雁等人无语了,这样的身手竟然害怕普通的武僧,要想抓到朱小宝至少要出动住持那一级别的高手才可以。根据沈芷雁的估计,朱小宝要想杀死一队巡逻的武僧不费吹灰之力,没想到他竟然那么害怕。
「那你还敢晚上出来采花?」白筠突然的问道。
「没有办法呀!」朱小宝一摊手,开始解释起来,原来朱小宝翻阅的经书中有一卷欢喜禅,朱小宝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他每个月都要出来采花几次,开始也引起了不小的风波,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却不了了之。
商量了一番,沈芷雁决定采用最笨的办法,让朱小宝还俗,沈芷雁易容成朱小宝的姐姐,让朱小宝还俗回家继承香火,这样可能会耗费一些银钱,但是不会引起麻烦。
当年朱小宝是一袋米和一袋面卖进普度寺的,可第二天沈芷雁足足花费了十五两黄金的香油钱才让朱小宝还俗。
×××××××××××××××××××××××××××××××××××房间之内只有一盏油灯,油灯的灯芯昏暗而不停的晃动,沈芷雁依然穿着件长长的,白色轻纱做成的长裙,一头乌黑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际,不同的是现在她跪在了地上,一双手被反绑到了背后,长裙之间没有任何的东西,连两腿之间,幽谷之外黑色的丛林也隐约可见。
看着前头椅上坐着的男人,一身的黑衣,脑袋上带着一个连头的头套,唯有胯下那巨大的凶器露了出来,像旗杆一样直立着。
沈芷雁跪爬了几步,来到了巨大肉棒的前面,一低头,樱桃小口微张,朝着肉棒含了下去,肉棒实在是太大,含进嘴里的不过一半多一点。
发现无法将整个肉棒含入嘴中,沈芷雁改变了作用,开始用舌头给肉棒洗澡,用她那柔软的小舌头,一遍遍的在肉棒之上往返,口中的唾液润泽着巨大的肉棒,不一会肉棒之上就添了一层亮色,并泛出迷离的光芒。
沈芷雁身躯越来越火热,心跳的也越来越加速,幽谷之中也泛起了丝丝的痒意,她双腿不断的摩擦,试图缓解幽谷中的痒意。
沈芷雁含住那巨大蘑菇状的龟头,卖力地吮吸起来。就在她香腮泛酸的时候,肉棒依然直立着,她只觉幽谷当中波浪汹涌,那股痒意越来越大,有心用自己的手抚摸一番,但手早已经被反绑到了背后,只能默默地忍受。
感觉幽谷之中的水愈来愈多,痒意也是越来越大,沈芷雁站起身来,对准了那根大肉棒,玉腿微微一曲,缓缓的坐了下去。
男人的肉棒终于进入到幽谷之中,好热!好涨!那饱胀的感觉,让沈芷雁嘴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不明呜咽,不停地在男人身上扭腰旋臀。
最后,沈芷雁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鸣,她整个瘫软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一股液体从她的幽谷之中喷涌而出。
沈芷雁站起身来,让肉棒从幽谷中滑出来,肉棒依然直立着,像是对她示威似得,玉腿再一次弯曲,这次迎接肉棒的不是幽谷,而是后面的菊花。
沈芷雁可不敢像前面那样直接坐下去,而是纤腰转动以打圆圈的方式缓缓坐下,后面比前面更为狭窄,痛苦而美妙的滋味一波波地袭来,等到她终于将阳具完全纳入体内,那种仿佛要刺穿了的感觉已经充满了全身,使得她不停的晃动,不停的呻吟,就是不想停下来。
每一夜的淫梦虽然还是那几样,但是主角却是换成了朱小宝那个黑衣蒙面人,更主要的变化是梦醒之后那无尽的空虚,要不是少女那最后矜持,她能直接去找朱小宝去求欢,只是那夜中的一眼,竟然能让她的身体发生这样的变化,这是沈芷雁所想不到,如果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恐怕她都不能相信。
沈芷雁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幽谷,一边想着也许自己该进极乐秘境了,也许那样的生活是自己向往的。
谷幽兰带着百花谷内的众弟所以住在谷外,而不是住在极乐秘境之中,不仅仅是因为谷幽兰不像回忆起在极乐宫中的日子,也是因为极乐宫内实在太奢华,太淫靡,太香艳了一些。
昔日的极乐宫可是一个大淫窟,几乎所有的房间就是为淫乐而设计的,一群大姑娘住在这里自然不像话,所以极乐秘境一直是空着的。
不过现在极乐宫又迎来了新的主人。最开始只有秦岭一人,等沈芷雁等人返回后,朱小宝成为极乐宫中第十三个住客。当然在他之前入住的都是淫贼。
沈芷雁是回来最晚的一批人,虽然沙州离百花谷比较远,她们也没有在沙州普度寺耽误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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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日子也在很平静的一天天过着,妈妈也几乎不变地每周要和王明发生二
到三次性关系,而我则像是一个被大人抛弃的孤儿,成绩一落千丈,每天只是想着如何偷窥妈妈的性爱,老师对我也无可奈何,了解我家里的情况后,他们只能祝福我。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身为某大型公司的董事的王明由于打架被公安机关抓了起来。生性暴躁的王明以前本来就是小混混,此次由于开车过程中和别人发生摩擦,他挥手上去就揍了别人一顿,而对方也不知是天生体弱还是抗击打能力差,哪经得住曾练习过柔道的王明的拳头,对方在医生诊断后,被视为比较严重的伤害(由于本人医学不太了解,只知道对方伤得挺重)。王明不仅被罚了好几万,而且又被法院判为入狱7个月,这或许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好事,对于妈妈来说可以暂时摆脱王明那变态的性爱,可是女人真的能忍住7个月没有性生活的日子吗?
王明刚刚入狱的第一天,家里安静了许多,这种陌生的环境让我也很难适应,但我发现妈妈现在经常有呕吐的行为,而且还老是吃话梅,难道王明的种子在妈妈的体内发芽了吗?果然不出为所料,那天我陪妈妈去医院检查,医院兴奋地对妈妈说:「恭禧你,太太!你怀孕了!」
可是妈妈的脸上并没有什么高兴的神色。
回来的路上,妈妈的心理非常的平静,或许她也在犹豫该不该生下这个孩子,因为从妈妈的内心深处我也感觉到,她是爱我的。如果生出的这个孩子真的像王明那样身强力壮,也许将来争遗产的那天,我会吃大亏的。
在狱中探望王明时,妈妈将这个消息告诉王明,王明听后惊喜若狂,他要求妈妈好好养身体,帮他生个胖小子。他还告诉妈妈,在狱中真的是寂寞,连打炮也不行,性欲没有地方发泄。或许妈妈为了安慰他吧,就对他说出来之后想怎么爽就怎么爽。
光阴似箭,妈妈的肚子也一天又一天的大了起来,六个月的时候已经像人家九个月时候的肚子那样大,或许生出来的孩子一定非常强壮吧。妈妈每天听着音乐,吃着补品,日子也很高兴的。
七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王明出狱的日子也很快来到,王明出狱的那一天,他和前妻所生的三个女儿前去接他,回家后的王明看到妈妈穿着孕妇装,居然嘴边露出口水,或许是有点急不可奈吧,他真想快点把他的三个女儿支开,马上能爽上个一炮。
夜幕渐渐降临,三个女儿在吃晚饭后和王明告别,临走之前,大女儿还向王明眨了一个眼,其目的大家都心理清楚,只是等会儿苦了妈妈。
虽说妈妈已经怀孕,但丰韵依旧,或许平时都用的是进口化妆品吧,皮肤依旧是晶莹剔透,唯一的缺陷或许就是隆起的大肚子吧,但是这却是母性的象征。
或许妈妈似乎看见王明那急不可奈的样子了吧,只见她伸伸腰,打了个哈欠。
「时间不早了啊,阿明,我帮你放洗澡水,准备睡觉吧,监狱里你也没有睡好吧。」妈妈的意图很明显,怀着大肚子,不想和王明发生关系。
「你什么意思?这么早,才8点,平时这个时候我还在接受教育呢!宝贝,来,让我抱抱!」王明完全不顾我的存在,一把将妈妈揽在怀中。「臭小子,看什么看,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爽死了,做你的功课去!」
虽然我很不情愿地走进自己的房间,但心里却总想着机会偷窥,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相互抚摸了一会,便去了自己的卧室。而我家的卧室有个特点,或许是因为当初装修时乡下人偷工减料,所以门下有一条细缝,然而这或许是老天为我而创造的吧。
「阿明,肚子里有孩子,这两个月你就算了吧,我用手帮你!」
「没有关系,我插的浅一点,妈的,憋了老子八个月,在狱中连打炮都不行,到处都是摄像头。宝贝,你可不知道,我在狱中天天想着你的身体啊!」
「阿明!孩子可是你的啊,如果万一孩子有些意外,那……」
「来吧!」王明不顾妈妈的哀求,一把将妈妈按在床上,迅速脱去她的孕妇装脱去。怀孕中的妈妈身材保持的仍旧非常的好,唯一感到遗憾的便是乳晕,和怀孕前的樱桃乳头相比,现在的乳头真是难看了很多,乳晕扩散的很大,也稍有下垂,或许是妈妈怀孕后很少保养的缘故吧。再看看小穴,或许是很长时间没有性爱吧,妈妈的小阴唇倒让我感觉特点的美,紧紧地闭合着,或许是受到王明的挑逗吧,不知不觉,就有点微微张开,仿佛迎接着「主人」的到来。
王明趴在妈妈的身体上,从头开始亲吻,一点点往下,不过在身体的其它地方只停留片刻,但在乳房和阴道上却花了大功夫,尤其是阴道口,他不断地用手指刺激着,而且王明还特别的坏,用手上的「老肌」不停地摩擦地妈妈的阴蒂,妈妈哪经得住这种刺激啊,早已在那里浪叫起来,乳头也渐渐地硬了起来。
「这可是我的牢友教我的噢,居说他把这招用在老婆身上,老婆可是爽的翻过来噢。」
话音刚落,妈妈便大叫一起,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真是让她叫苦不堪,只见妈妈想拼命地夹紧双腿,而上身也不停地翻腾着,而王明最喜欢的便是妈妈的这种状态,妈妈越是有这样的表现,王明的性欲越是能够提升。
「阿明,啊……你快点,我不行了,啊……」妈妈不停地浪叫着。
「咦,宝贝,你不是刚刚还说不要嘛,怎么现在变成这副德性了啊,女人啊,就是骨子里的骚和贱!」王明边说边往妈妈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妈妈的阴道渐渐的变湿了,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而王明又在舔着这雨后的露珠,相信此时的淫水比得上世界上任何的液体饮料。
王明的阴茎在妈妈的浪叫下渐渐硬了很多,那黑色的龟头仿佛是刚从笼中解放的狮子,露出其凶狠地面貌,寻找着草原上的猎物。王明躺在床上,要妈妈坐在他的阴茎上。
「阿明,这样的话不是会把宝宝给弄疼啊!本来怀孕中就不适合性爱,再不适合这种姿势啊!「闭嘴!」王明二话不说,抱起妈妈,将阴茎对准阴道,直接把妈妈按下去,妈妈想摆脱,可是这些鸡缚之力哪能和王明比啊,王明此时正在兴头上,再加上王明这种怎么的性格,哪里还想得到肚子里的孩子啊。
「噢,他妈的爽,我好像碰到孩子的头了噢!」王明不知羞耻地狂笑着。「和你说,宝贝,要不是肚子里是我的孩子,我找就把那女人的肚子切开,挖她子宫了呢!当初,你和你的那男人怀上时,我真想把你的子宫挖出来!哈哈哈哈!!」
王明越说越来劲,速度也越来越快。不知何时,王明突然来了个鲤鱼跳龙门,妈妈突然之间就背对着他,撅起个屁股对着王明,而王明也最喜欢后入式了。只见王明两后抱着妈妈的大肚子,屁股不停地向上挺着,而且是那种往死里顶的样子,每次只看见两颗睾丸露在外面,而阴茎部分则深深地插了进去。而且王明每次深入后,还不挺地摇动着身子,据他解释,这叫充分享受子宫所带给他的温柔。
毕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性爱了,王明也渐渐感觉下面有股要射的冲动了,渐渐地,王明加快了速度,其抽插频率尤如汽车上的刮雨机,调整到最快档的速度。
而妈妈的屁股在他的撞击下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而每次我听到这个声音时,就感觉像打在我脸上的耳光。
「啊,憋不住了,我要射了!」王明最后一挺,连叫三声,我数了数,共有8股精液,那黑色的睾丸在每次抖动中都将深藏在王明体内的精液排在妈妈的体内,或许是排在他宝宝的嘴里吧。
而此时的妈妈则体会着连续八个月没有的快活中,刚刚的呼风唤雨,刚刚的如痴如醉,那狂热地暴风雨,女人啊,35岁的女人啊,性爱的高峰啊!
「宝贝,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发泄性欲的啊?」
「唉,我都想着怎么照顾宝宝!哪有心思整天想这个啊!」
「你会没有性欲,自慰过没有啊!呵呵,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找野男人啊!我有个想法,不知到你愿意不愿意?」
「什么啊?」
「我看你那儿子身体这么弱小,想让他锻炼锻炼,你看如何?」
对于王明突然提出的这个建议妈妈也感觉很愣,王明怎么会突然想到照顾我呢?
「我的建议是趁你怀孕时,让你的儿子也来享受一下你的肉体,而我则在旁边拍照。」
「这怎么行啊!」妈妈被这个建议彻底吓倒,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乱伦啊。「你说大了,王明,他是我儿子,我已经什么都听你的了,你还想怎么这样?这个建议我不可能答应你!」
「这个尤不得你,你得听话!」说着,一个响亮的耳光就向妈妈的脸打去!
再狠狠的一拳,竟然向妈妈的大肚子打去。
「你疯了!这是你的孩子啊!」
「是又这么样,你不听我的建议,我发起火来,谁都敢打!」
而此时的我似乎被这个建议早已跃跃欲试,心里还有点想感激王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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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已经是一个老练的公车狼了。平时很有闲暇,有时饥渴的时候甚至能
改变熬夜的习惯,跟着那帮上班族一大早去挤公交车。
很多人看到很多公车狼的故事觉得不可信,其实女人的欲望远比你想象的强烈,有时勾引一个女人远比你想象的容易得多。当然,前提是她得对你有好感,哪怕是轻微的好感。一个女人被男人吸引的理由千差万别,可能是你的帅气,也可能是你的沧桑,或者是你的表达方式,还有你对她身体的渴望程度。女人总是有很多性幻想,每个女人的性幻想也各个不同。当然,其中一个幻想就是和陌生男人做爱。
我做公车狼说来也是女人教会我的。记得多年前在北京吧,在去人民大学的302 (也许记错了)路车上,人很多,我站在车门口。每停一个站,总有数不清的人涌上车来。在一个什么站忘了,一个中年女人从前门挤过来,可能准备要下车吧。但是她没有下车,站在车门口,就站在我的前面。我正看着窗外,忽然感觉一股温热从裤裆传来。我低下头,看见一个肥大的屁股正结结实实顶在我鸡鸡上。我往后退了一步,没过一会那屁股又顶了过来。后面已经无法再退了,我不知所措,傻傻的站在那里,任那肥大的屁股不停地摩擦我那慢慢勃起的鸡鸡。那种快感,那种热热的感觉,让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还有一次也是在北京,那次坐的是112 路吧,北京的电车好像是两辆公交车拼在一起的,座位极少,基本都是单人座。我站在窗边一个外地女孩后面。突然一群人不停的向后用来,把女孩直接推到我跟前,屁股结结实实撞在我的鸡鸡上。
那女孩长得极清丽,邻家女孩那种。突如其来的艳遇让我懵了,由于上次的经验,我准确地把小弟弟放入她的屁股沟中。随着人潮一股一股地涌来,女孩的屁股也就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我的小弟弟。到最后,我跟女孩已经紧紧地抱在一起,连一丝空隙也没有了。我们就这样紧贴了大概半个小时吧,待人潮散去,我偷偷看着外地女孩,看她的脸色通红,眼睛里发出清亮的光。
很快我就轻车熟路了,我通常在下班时分主动去寻找拥挤的公共汽车,然后站在车门一侧,毫不理会周围人的咒骂坚决地挤上去。
我的经验是早上是公车狼活动的最佳时机,为什么呢?简而言之,早上女人们的雌性激素分泌比较旺盛,而下午下班回家时一是累了一天了还要挤公交,心情已经非常不好了;二是可能还要赶着回家做饭约会,欲望相对淡薄。很多狼友写的在公车里把女人给上了,这事有没有可能呢?有!但这需要天时地利,需要两颗极度饥渴的心,两具极其饥渴的躯体,在一般情况下,是绝无可能的。有的女人在车上被你顶舒服了,下车的时候会停下来,那意思就是询问:要不咱换个地方继续搞?我也遇过留电话号码的,但时过境迁后就提不起那个兴趣了。毕竟,对我而言,最刺激的是公车。下了车,就是例行公事。缺少了那份惊险和偷偷摸摸的感觉,再美的女人,也变得无趣了。
跟挑女朋友不同,公车狼挑选目标的原则有三:一,屁股的肉感程度。不是相貌身材(当然太丑或太老也没胃口),而是屁股的形状、大小尺寸、是否下垂等等;二,衣服的样式厚薄。是裙子还是裤子,是牛仔裤还是薄薄的西裤?当然最好是裙子。本人最喜欢的是那种薄薄的百褶裙,一看就会冲动。三,配合程度。
这个很容易理解,不管是白领还是在校女生或是家庭妇女,对这种方式的接受程度不同,其中还涉及到自身安全,而且现在太多公车已经装了摄像头了,搞不好就进了局子,要不就被某个正义感强的上传到网上,再来个人肉搜索,那以后的人生不用混了。
说起来,我的公车经历已有十几年了,大多数的记忆已经淡忘,说起来也是乏善可陈。一般说来,我的骚扰止于车上,下了车就赶紧恢复一本正经的伪君子形象。当然了,凡事总有例外。
那次是在广州,那天是周末吧,记得坐的是561 路车。在车上顶了几个都不配合,而且让我郁闷的是,人似乎越来越少了,我百无聊赖转向后走准备下车。
靠近车门的地方堆了一大堆行李,脚很难迈过去,我心里嘟囔运气实在太背了。
一个个子不高的女孩引起我的注意。看这个女孩的打扮应该是外地来打工的,脚边放了个行李,长相一般吧,梳了个马尾辫子。身材稍微有点丰满,这种类型的女孩一般比较好上手。我看了一下周围,车上站着的人已经稀稀拉拉了。我心一横,走到女孩背后,直接把鸡鸡贴了上去。女孩仿佛没什么知觉,一手扶着座椅,看着窗外,一动不动。她的屁股比较丰满,不算结实,稍微有点下垂,感觉还算舒服。顶了没多久,到了个什么站,呼啦下了一大帮人,这样一来,已经无法继续了。
女孩旁边的单人座已经空了,看她好像没有坐下来的意思,我先在她后面那个座位坐下了。也许感觉后面空了,女孩也慢腾腾地也坐了下来。难道就这样放弃了?我心有不甘,身体凑前,用靠窗的左手从座椅里边悄悄伸过去,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肋下。她回头看了一眼,若无其事转过身去。看来有戏啊,我的胆子大起来。我的左手开始在她肋下游走,一点一点探索乳罩的边缘。女孩端庄安静地坐着,眼睛望着窗外,仿佛对肋下那双爪子毫无察觉。我的手慢慢游到她左边乳房的下缘,开始轻轻揉搓。看她没什么反应后,力道慢慢加重了。女孩依然安静地坐在那里,仿佛身体和灵魂分离了。渐渐的,我不满足了,我把右手也从座椅另一边伸过去,同时握住了她另外一个乳房。
两手握着就是爽啊,女孩的身体开始轻微扭动,可丝毫没有要挣脱的意思。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空出左手,伸到她的后背衣服里面,把她乳罩的扣子解开了。接着迫不及待地两手迅速地伸进她的衣服里面,一手握着一个乳房,隔着衣服跟没隔着衣服差别太远了,那种柔软,那种温热,我大脑「嗡」的一声,天塌下来也不管了。我大力揉搓她的乳房,也没理会她的感受,揉着揉着很自然地把她的衣服推上去了,这样,她的乳房就暴露在燥热的空气中,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依然端坐着,但我看来她好像已经傻了。前面几个人下车,如果留意的话,可以轻易看到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大力揉搓一对美白的大乳房,可是他们居然视而不见。这让我感觉特别不真实,这是幻觉吗?是我自己在YY吗?可手中的温热绵软在切切实实提醒我:不,这确实是真的。我不顾一切大力揉搓她饱满的乳房,身体仿佛快要爆炸,鸡鸡硬得像铁一样,快要撑破我的裤裆了。
「吱呀」一声,公车又到了一个站,女孩仿佛惊醒过来,迅速拉下衣服,提起脚边的行李,慌慌张张下车了,我手疾眼快重重捏了一下她的屁股,也跟着下了车。她走在路边,看她的样子,好像要换车。我走到她身后,用硬硬的鸡鸡顶着她屁股,好像老熟人搬问她:「要去哪里啊?」原来她是去投靠男朋友的,怪不得这么饥渴,估计至少半年没干了。
鸡巴涨得实在难受,决不能放过她。我循循善诱说,你看也大中午了,干脆我请你吃饭吧,反正男朋友迟早可以见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被我强拉硬拽进了一家湖南小饭馆。
一进饭馆我也不理会那些女服务员的眼光,直接就要了个套间。也是,一看我们两个的衣着打扮就不是一路人。现在这两个人却半搂半抱,极度暧昧进了套间。跟她拉拉杂杂一边聊天,一边隔着裤子在桌底下摸她的逼。
好不容易菜上齐了,我立马吩咐服务员没叫的话就不要进来了。服务员刚关上门,我一下紧抱着她就是一通狂吻,然后极其自然就把她裤子给褪下了。手刚伸进她的逼里,哇靠,早已是湿嗒嗒的成汪洋大海了。难怪她这么配合,今天干柴遇上烈火了。手指伸进她逼里,「吱」的就把手指紧紧夹住了。粘糊糊的液体一股一股往外涌,这让我实在忍不住了。
我让她双手扶着桌子,屁股撅起,我搂着她的腰,「扑哧」一声,涨的通红的鸡巴一下捅进她的逼里。每进出一下,淫水就伴随着往外溢出。每一下都很大力,小小的房间充盈着「噼啪噼啪」的回音。我握着她乳房,她的腰也配合着不断往后挺。因为之前在车上玩太久了,没多久我就觉得要射了。我停了会,尝试着缓慢的推入,可是不行啊,里面实在是太滚烫了,每一下轻微的蠕动都带来无穷的刺激。她也许不耐烦我的温柔的抽插,屁股使劲往后一挺,这下完了,我只觉得精关一松,无数的精虫一股脑儿全涌出来了,一下一下强劲地打在她的阴道深处。
她回过头微微一笑。我把她抱过来,用餐巾纸帮她插了插大量的淫水,有些不好意思说:对不起啊,射里面了。她说:没事,安全期呢。我突然想起来:你胆子真大,不怕我有艾滋吧?她微微一笑:我才有艾滋呢,传染给你。
吃完饭就送她坐车了,也没有留电话,估计以后是不可能见面了。不过那一段时期可真的天天后怕,万一被传染上了呢。
那一次还真见识了,什么叫淫水泛滥。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记忆犹新。再后来挤公车对我而言只是例行公事了,有时候实在无聊没事干了,就会挑一辆拥挤的公交车,像以前那样,毫不犹豫地,坚决地挤上去。
对我而言,每个在公车里被我骚扰的女孩或女人,都是我的情人,她们,都是我埋藏心底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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