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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快速的抽插下,她到达了高潮…… 激战过后她扒在我的怀里沉沉睡去。她说她喜欢我裸露的身躯,喜欢用她的肌肤挨着我的鸡巴,不管是软还是硬,硬了就插在她的小穴里不拔出来,喜欢用她的乳房挨着我的胸脯睡在我的怀里……她喜欢我的太多,我喜欢她那光滑而细嫩的肌肤并轻抚着,怀中的女人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满足。这个女人不是我的老婆,但她却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玩到大的青梅竹马。我拉过身边的床单覆盖上我俩的彤体,想起从前。 我生活的地方在城乡接合部位,应该叫市郊区。她叫梅(梅是她的小名),是小的时候她母亲带着她来我家串门时熟悉的,她比我大一岁,那时大人们有大人的事,正好叫她领着我玩,我是家里的独苗,我看有这么一姐姐,也挺兴奋和她玩。她家和我家同住在一镇上,只是隔着一条镇上的主要街道,自那次熟悉后,我也时常跟着母亲去她家串门,那时我也喜欢去她家,她父亲是温州人,很会做生意,很早就在街上开了一店面卖百货,因此她家条件比较优越,总有好吃的东西让我吃,梅姐每次给我吃东西时总是要我喊她姐,我一看有好吃的那还不赶紧快喊:“姐姐——”那声音是又响亮又长,每次喊她,她总是笑眯的答应着,对我也是喜欢极了,她并且是让我把嘴巴张开,把剥好了的糖果喂我吃。上学时,她比我大一年级,上下学时我总是被她牵着一起上学放学,的确那时候她比我高,也像个姐姐的样,那时候我也愿意跟着她走,谁叫她书包里总有好吃的呢!只要我喊姐,保证是有收获的啦。 时间过得也快,转眼到了高中,高二那年我长高了不少,比梅还高出一截。 梅她不再在放学路上牵着我的手了,她已经是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但是我那时似乎还不懂得欣赏她。我母亲看我学习成绩不好,很是着急,她知道梅的学习成绩好,就对我说,你去你姐那里去补习去,我跟她妈说好了的。我放学就跟梅一起学习,一张八仙桌上我跟她对着坐着。我在她那里学习其实也不怎么专心,梅她也比较惯我,也不怎么管我。有一次她给我辅导一道题,跟我挨的近了些,我闻到一股幽香,这种好感使得我朝她多看了看,越看越觉得梅真的很好看,俏丽的脸庞,小巧端正的鼻子,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当真秀气极了,我忍不住的盯着她看,对她喊到:“姐,你今天好漂亮呀!”梅抬起头看到我的样子,然后说到:“叫你学习,你看我干嘛?”忽然她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使她显得更加俏丽,我心中不禁说到:我姐真的好漂亮揶。我把头探到她的跟前想看仔细些,鼻子闻到的香气浓了些,真他妈好闻,于是我搂着她的脖子卯起的闻,鼻子在她脖子间探着,她被我忽然这么搂着,有点不舒坦,扭过身子对我说:“你抱着我干嘛呀?”我说:“姐,你今天怎么这么香啊?”她说:“哦,有吗?”自己还对着自己闻了闻。“喔,是的了,我洒了点香水的,这香水好闻吗!”“恩,是的,好闻。”她说:“你不要箍着我了,我还要写作业呢,你的作业做完了吗,要不等会儿就要吃饭了。”我说:“不嘛,姐姐这么香,我要挨着姐姐。”她说:“好弟弟,你就放开我吧,要不让我爸妈看见了。” “我不,就不,除非你让我香一下。”我箍着她更紧了。梅拿我没办法说: “好吧,就香一下约。”我立马对着她的脸就啃了一口,这个滋味当真啃了苹果一般。梅的脸刹的满脸通红。我放开她,回到自己的位置,看见她的满脸绯红,不知怎么得心里有了一种自得的感觉。过了良久,低头做作业的她忽然抬起头来问到:“狗蛋(我的小名),你喜欢姐姐吗?”我看着她点头道:“喜欢。”她那清亮的大眼睛看了看我,又低下头做她的作业了,忽又说到:“狗蛋,你喜欢这香味吗?”我说:“好喜欢。”她说:“你欢喜,那姐姐我就天天洒这种香水。” “好也,好也,那我就天天跟着姐姐后面。”她说:“男孩子跟在女孩子后面没出息。”我说:“你是我姐,我怕啥。”她说:“那好吧,你以后就当姐姐我的护花使者了。”从那开始,我就总惦记着梅了。 梅高三毕业考取了大学,就没有人给我复习功课了,我本来学习就差,这下就彻底没戏了,我高三那年老爹看我不是学习的料,就托人找关系送我去当兵去了。 再和梅见面已经是五年以后的事情了。那时她已经嫁人了,我也结婚生子了。 那年转业回来一时半会也没有事做,我在部队是学开车的,偶然跟着别人跑跑长途运输,混点钱消遣消遣。他妈的,当兵什么都没学会,抽烟喝酒倒是挺行的,偶然也小赌一下怡情,这样时间长了有时心中也觉得有写惆怅。 乡里的合资企业要招聘货车司机,为的是增加本乡人员就业就机会,此次只招聘本乡人员。我就报名并很快被录用了。 上班的第三天,主管通知我,要我到总经理办公室去一趟。 我穿着油腻的工作服站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一声请进把我让进了办公室大门,当我看见那个气派的老板桌后面坐着的居然是梅时,我不禁有些愕然。这时梅说话了:“你好啊,没想到在这儿见到我吧。怎么,还楞在那里干嘛,过来坐呀。”她指了指桌前的会客座位。我刚坐下,她打开扬声器叫秘书端了一杯咖啡进来放在了我的面前。跟她好久没见面了,我似乎有了一些生疏。她看了我良久说到:“怎么了,不熟悉姐了,说话呀。” “梅、姐、梅……”我想说来着,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你是不是把你的这个姐给忘了”我说:“没…”这时我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她,她似乎没有变什么样,只是比那时的她更具风韵了些,她烫着的披肩秀发散着,一职业套装穿在她身上使她显得格外有精神。 一辆黑色的本田载着我来到一家高级西餐厅,我品赏着这里的美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你回来以后怎么不找我呀……”吃饭时她问了问我当兵的情况,也说了说她自己。原来这厂是她老爸开的,在这个开放搞活年代,城乡结合的地方改变了运转模式,靠卖地、出租地皮、合资开厂来搞活经济,这自然是一手遮天的乡长发财的好机会。梅的老爸到底是一个做生意的人,脑子转的快,瞅的准,非要女儿嫁给乡长的儿子,她老爸还要她中途缀学结婚,现如今和乡长成了亲家,什么事都好办,你看她老爸这个合资的厂办的多有起色,老爸是懂事长,女儿是总经理兼人事部长,梅在对这回招聘结果审核中发现了我。 钱和权是有了,但似乎是建立在女儿的幸福之上的,虽然在家里乡长的儿子什么都依着她,但是她就是不怎么感冒,有句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正是应了这个道理。 一顿饭后,我和她熟了起来,似乎以前的记忆全部捡了回来,和梅的话也多了起来。吃完西餐出来,梅把车钥匙丢给我说:你来开吧,看看你的车技怎么样。 我也不客气,拿着钥匙就坐进了驾驶位置,刚开始还有点不适应,后来就好多了。 梅说:车技不错,这是我老爸的专车,以后这车就归你开了。就这样我就成了她老爸的专职司机。 开车之余没事做的时候梅就要我在她的办公室呆着,她要我跟着她学点东西,学习处理一些文件,熟悉熟悉业务往来,我呢跑跑腿,打打杂,也不亦乐乎,其他科室的人员都说我是总经理的小秘,我说我是司机,她们就铆起的笑。我想: 小秘就小秘,跟着我姐保证是没亏吃的,再说了,跟美女共处一室多养眼啦。 在办公室没事做的时候呢,我就瞄着她看,她那具有东方美女的气质总是吸引着我,梅说:“你总是瞅着姐看干嘛,姐脸上有花吗”我说:“姐,你的脸上真的有一朵花,那是一朵娇美的百合花。”梅“哦”了一声说道:“狗蛋也学会说好听的话了,甜言蜜语的,在外面是不是哄了不少女孩子呀”我说:“真的,姐,不信你自己照照镜子看,明星也不如你也。”其实梅不仅脸蛋清秀,身材也高挑,一米六八的个头,略显瘦了点,正好符合中国人的审美观。梅说道:“哦,姐我真的漂亮吗?”我说:“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你更漂亮的姐了。”女为阅己者荣,梅心情不错:“好,狗蛋今天的表现不错,姐我今天犒赏犒赏你,给你一个的任务,那就是陪姐中午吃饭。”我一听,连忙站起来,向梅敬了一个军礼: “是,领导,保证完成任务。”以后着任务是时常用,经常陪着梅逛逛街吃吃饭什么的,到也乐在其中。 梅的办公室里有个里间,是她的卧室,中午她就在里间休息。 有客户来厂里洽谈生意,应酬是难免的。这几天厂里来了几个大客户,她也一连几天没回家,陪着客户在外面转悠着,这不晚上要把客户陪好才行吗。这晚,梅陪着客户多喝了几杯,有些醉了。回到厂里,我搀扶着她上了楼,打开办公室,来到她的卧房,一进她的卧房就闻到一股清香,这股香味似乎好熟悉。 我把她搀扶到她的床上躺下,拉过枕头垫在她头下,把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了,把穿着黑丝袜的小腿挪到床上,这时她喃喃道:“水,我要喝水。”我连忙去倒水,还试了试水的温度,我的手从她脖子下穿过去把她搂起来喂了几口水她喝,当我把她放下后预备起身时,她说:“热,帮姐把外套脱了吧”,她穿的是职业套装,我伸手解她胸前的纽扣时,她的胸脯一起一伏的,我的手有些稍微的颤抖,解开了纽扣,把她胳膊从袖子里拿出来时,捏着她胳膊的手感觉到她手臂的柔弱,这种柔弱好舒适,让我有点心怡,她里面穿的是镶边白衬衫,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着,是那样的诱人,这时她用手拉开了她的领带,和衬衫上的脖子扣,领口处微开着,能够看见少许胸脯,感觉到肉感,我不禁有点热,我想起身,可是领带却被她拉着,身子被拉着向她探着,闻到了她的体香,她柔声地说道:“狗蛋,你不要走,姐姐好寂寞,你陪陪姐姐,好吗” 我看着她那雍懒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了一点怜惜,我用手顺了顺她散乱的头发,露出她俏丽的脸庞,她的脸好红,好动人,这时,她睁开迷蒙的双眸看着我,半握着我的手问道:“姐姐漂亮吗”我没有离开她的眼睛,点点头,她又问道: “你喜欢姐姐吗?” 我看着她说:“喜欢” “那你还记得你亲过姐姐吗?” 我点头到:“记得。” “那你就亲亲姐姐吧” 于是,我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脸蛋,可是当我快亲到她的脸蛋时,她的头朝我偏转了过来,我的嘴一下子吻在了她的唇上,我一下子有了触电的感觉,她的唇好温柔,让我不禁在她的唇上吻着,有点爱不释口,她也任由我吻着。 忽然我感到一点异样,原来是她的舌尖探到了我的唇,她的舌尖好甜,我也伸出舌头与她的舌尖舔着,她也不停的舔着,勾引着我,我的唇与她的唇挨的更密贴了,两条舌头绞缠在一起,她的舌头不停地在里面撩挠着我,撩起了我的爱好与渴望,我的上半身压了上去,胸前感觉到她胸脯的柔软。 不知何时她的两只胳膊钩着我的脖子,她猛烈的吻着我的唇,吸吮着,偶然咬着我的舌尖,她的舌头还在我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横行着,她的一只手将我的衬衫从皮带中抽出,抚摩着我那宽厚的背,享受着男性的肌肉。 我的欲望已被她撩起,横着吻着她的嘴,舌尖催开她的牙关,大部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并上下左右挑逗着,她感觉到我的霸道,用牙齿咬住我的舌头让我不得动弹,我的手开始动作,将她的衬衫从她腰间拉出,手探入衣内贴上她的腹部摸着,好柔滑的肌肤,我的手开始往返的游动着。 我见她还是咬着我的舌头不放,并且有点生痛了,我的手开始向腹下探去,她腰间的套裙阻隔着,我解开套裙的纽扣,手顺势探进她的三角裤内,触到了她的阴毛,她有了一下颤栗,赶紧用手来阻挡,不让我的手再往下移,她的牙齿有了点松动,我收回舌头,咬住了她的唇,她任由我咬着。 我的手改由向上游去,在她的衣内摸到她的乳房,在她的乳罩上抚摩着,搓揉着,感觉它的弹性,她似乎有了点羞意,她的头向一边侧去,我松开了她的唇,这时她的衣服已经有些散乱,雪白的胸脯露出大半来,钩起我无限的欲望,我开始亲吻着她的胸脯,她闭上了眼睛,她胸脯的柔软已经刺激了我神经,我要她的乳房,含着她的乳头,我手伸到她背后,要解开她乳罩的纽扣,她用手阻挡着我,此时的我已是欲壑难填,没有什么能阻挡得住我的了。 我把她的手拉向我的腹部,让它伸进我的皮带里,我解开她胸罩的纽扣,胸罩有弹性的弹开,乳根已露出来,我的头埋在她胸脯上如猪啃般啃着,胸罩已被我甩了出去,手在她的乳房上搓揉着,衬衣胸部的纽扣也已经解去,裸露出雪白的上半身,我的嘴在她的乳房上亲吻着,乳头已经含在了嘴里,轻咬着,乳头已经变的硬了些,粗大些,真他妈的过瘾。 此时的她已有些动情,嘴里有着呢喃声,我玩弄了一会儿,开始向她的腹部吻去,她的腰枝好细,似乎盈盈可握,我的头在她的腹部内上亲吻着,手褪掉她的套裙在她的臀部摸着、捏揉着,我的嘴逐渐向她的下腹游去,嘴在她的三角裤上吻着,她似乎有了一些羞意,身躯扭栗着,嘴里呢喃的喊道:“不,不要…” 她的手也跟着来挡着,我放弃了她的三角地带,转头将嘴吻上了她的唇,脱掉了衬衫,裸露出上躯,上身压在了她赤露的身上,此时的她如干柴烈火,一遇见我的唇就用力地、贪婪地吸吮着。 我把她的手引向我的下身,把她的手按在我的小弟弟上,让她感受它的宏伟,虽说是隔着裤子的,但她似乎很愿意在那上面抚摩着,我的鸡巴越来越硬了,硬的我有些受不了了,它似乎要跳了出来,我脱掉了下牛仔和内裤,一只刚硬的大鸡巴在空中翘着。 我的一只腿翻过去,全身压在了她的身上,马上猛烈的吻着她,她热烈的回应着我,与此同时,我把我的鸡巴在她的腹部上顶着、摩擦着,接着顺势将鸡巴从她三角裤的上缘插入到她的三角裤内,让我的鸡巴紧贴着她的阴阜滑动。 此时她跟我亲吻的嘴里发着“哦、哦”的声,她已经把我搂的紧紧的。 越摩擦,我的鸡巴越来越硬,她的阴毛上淫水也越来越多,我不禁用手去摸着她的穴,她那薄的三角裤底部已经完全湿透了,我抽出鸡巴,将她的小裤裤褪下,用我的鸡巴在她的穴上往返摩擦着,感受着她那肥厚的阴唇,她开始呻吟着:“我,我…,不要弄了…我要…”“插进去吧…我受不了了…” 此时的我已经捏着我的鸡巴对准了她的桃源洞口,“扑”就插了进去,她的阴道里热热的、湿湿的,并且很窄,将我的鸡巴裹的紧紧的,真他妈的舒适。 这时她把我搂的更紧了,淫靡的说道:“蛋,你的鸡鸡好大哟,好舒适哟” 我开始向里面顶去,接着慢慢地抽插着,每插一次就能感觉到她阴道的收缩,每插一次就感到快感无比,每插一次梅她都“哦,咿”的哼声也越来越大,使的我好兴奋。 每次抽出再插入时都要比上一次插的更深些,她的手指在我的肩膀上抓出了划痕,我就这样往返的抽插着,终于将我的鸡巴没根而入,直顶她的花心。 此时她“啊”地叫了起来,花心的酥麻快感使得她将臀部微微抬起,迎合着我的抽插,她胸上的两颗玉兔如豆腐般颤抖着,我的手一左一右的蹂躏着她的乳房,寻找着快感,她的淫水已经泛滥成河,我的抽插也加快了些,每一次深入的插入,她都“啊、啊”的叫唤着,享受着带来的快感,随着抽插的加快,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终于在我高潮来临时,我的精狂泻而出,全部射在她的体内,我瘫软的扒在她的身上,闭上眼睛休息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将我的头抬起些,看着我那俊朗的脸,忽然将我的头埋进了她的胸脯中,将我的头紧紧抱着,嘴在我的头发上吻着,我体会到她的爱意。 她的手开始在我的胸前抚摩着,摸着那肌肉的轮廓,体会那阳刚,她摸着摸着手向下滑去,她触到了我的小弟弟,手稍微的一颤,随即抓住了它,但是感觉到疲软,她不禁看了看,就是这样的一个东西使她尝试到充实和快感,就这么个疲软的东西好是厉害,弄的她那里到现在还有些肿痛,她不禁用手捣持起来。 我悠的醒了,她抬头望着我,带着满脸迷惑和期待地说道:“蛋,你那家伙好厉害,弄的姐姐那里都有些痛了。” 我“喔”了一声,柔声到:“姐姐,不好意思,刚才我只顾着自己…” 她用手遮住了我的口说道:“姐姐我好喜欢的。” 忽儿又问到:“好弟弟,你喜欢姐姐吗?假如你喜欢,那姐姐以后就是你的了。” 我赶紧亲吻着她说道:“喜欢,喜欢,姐姐对我最好的了。” 此时我的小弟弟在她手的搓揉下硬了起来,她感觉到我小弟弟的粗壮,低头看了看我的小弟弟,哦塞,好大的一个家伙,她露出了惊异的目光,原来他的家伙果真厉害。 她的手握着我小弟弟的根部,龟头下还露出一截来,硕大的龟头挺立着,她的手指不经意的在龟头上划了一下,我一阵激灵,我的小弟弟变的更硬了,她的手还在我的小弟弟上抚摩着,有些爱不释手,我有些受不了了,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姐,我还想要…” 她揪着我的鼻子道:“小色狼,来吧”她张开了双腿,露出鲜红的阴唇,我用手摸了摸,随即小弟弟一插而入,她“啊”地叫了一声,她的阴道紧紧地包着我,我的硬度被她的柔软包围着,当真是英雄有了用武之地。 我抽出许些,又插了进去,插的更深了些,她“啊”地抱紧了我的脖子,这时我问道:“姐,你喜欢吗?” 她娇羞的答道:“喜欢” 随即用她的牙咬在了我肩膀上,并且用力咬着,使得我有了一些痛楚。此时的我也不愿动弹,只想让她的柔软把我的硬度全部埋没,好一个温柔乡,真他妈舒坦,不愿拨出,……。 早晨七八点时,太阳已经升起,梅抱着我躺在我的怀里不愿起来,我抱着她给懂事长请了个假,就拥着她沉沉睡去。
乱伦的忏悔 我是一个在乡下出生的小孩,在乡下时的童年时光,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也是最纯真的时期,但很不幸的,我的纯真时光却很短暂,一切只因我太早接触到「性」这个东西! 在二十馀年前的台湾乡间,仍是一个民风淳朴的社会,乡下人的思考大都仍十分保守,但是,对小孩子来说,一切却可以在「年幼无知」的保护伞下被宽容及原谅! 我想,这大概就是小孩子的特权,但却也是我不幸的开始! 乡下的小孩大都无分彼此地玩在一起,由于空间广阔,因此任何行动大都成群结队,不管干好事或坏事,人多总是能壮胆,一切也都比较安心! 而在各种行动中,总是会有几个领头的孩子王在领导大家,我们也是一样。 我们的孩子王就是我的乾哥,他只大我几岁,当时住在我家对面,由于我与其爸妈特别投缘,因收我为乾儿子,我很尊敬他们一家人,他们家共有五兄弟,我们的孩子王是老么,他的坏主意也特别多,也由于他,才带领我踏入了歧途,而后悔终身! 乡下的小孩最爱玩家家酒的游戏,我乾哥由于是领袖,所以总扮演爸爸的角色,妈妈则是由一位与我同年的女孩扮演,我只好扮儿子的角色。 各位或许会认为扮家家酒没啥了不起的,但我们玩起来可完全不同! 我乾哥他一切都要来真的! 从订婚,娶妻,洞房花烛夜到生小孩,都要一丝不茍的照办。 或许有人认为不可思议,但我要告诉各位:这一切都是真的! 当时我们大约才六、七岁的年纪,但其实对男女之间早已似懂非懂,加上以前台湾的乡下人家经济情况并不好,各房间常只是以布幔当门稍稍遮掩,很少有人真的每一个房间都设木门,因此,可能有不少小孩子曾经偷看父母亲的作爱过程,进而加以模仿。 像我乾哥的新娘子就曾和她的哥哥干过,当时还闹得全村的小孩都知道,也由于有此艳名,我乾哥才选她当新娘子。 当时大家对性都很好奇,异性间常彼此互相探索彼此的身体,我乾哥既然扮家家酒娶妻,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于是,我们趁着有一天我乾爸妈不在家时,便开始了我们的游戏。 新娘子自己已带着一块长布巾来,我和乾哥将她的裤子脱掉,只见她露出了还未长毛的洁白小穴,虽然我们知道那里已被她的亲哥哥进出过了,但我们仍相当兴奋的睁大眼睛看着,她则将大布巾当作长裙围住了下体,当时我们的观念都认为新娘子一定没穿内裤,因为她要和新郎干那档事! 于是婚礼很快的就开始了,我乾哥依想像行礼如仪,在迎娶、请客、敬酒以后,还得要装得醉醺醺地进入新房,然后她脱下新娘子的裙子,再将她的双腿拉开,剥开还很嫩的阴唇,就把自己还未长大的小鸡鸡,干进了她粉红色的小穴,然后整个人压在新娘子的肚子上。 新娘子可能忽然被压到痒处,哈哈大笑了起来,并高高的将腿举起,当时我只看到乾哥的小鸡鸡整只插进了了她的小穴,让我震撼不已。 在看过乾哥的表演后,我一直都跃跃欲试,当时虽然还很小,但我向各位发誓:小孩子还是有性欲的! 虽然不像青春期那么冲动,但是小男孩一样会勃起,小女孩的穴一样会流出淫水! 于是,我趁着一次和小玲(就是我乾哥的新娘子)在一起玩耍时,向她要求「相干」。 想不到她笑着点点头,很爽快的答应了,于是我们跑到我家后面的墙角阴暗处,很快的脱下了裤子。 我就站着将小玲的小穴剥拨开,摸索了一会儿,她也抓着我的小鸡鸡玩了一会儿,然后我就把当时还很小的小鸡鸡,干进了小玲的小穴。 小玲则人双手环着我的脖子,两腿勾住我的身体,我们就如此紧紧的抱在一起。 当时,我只觉得小玲的小穴湿漉漉又温暖地包着我的小鸡鸡,我很兴奋,但当时我们不知道要前后抽插,只是连在一起,直到我的小鸡鸡软了下来为止,时间很短,但我们感到很刺激! 因此,我在那之后便常带小玲到我家玩,有时在床上,有时在柴房,有时则只是躲在乾沟下互摸着小穴及小鸡鸡。 小玲有一位小他约二岁的妹妹,小珊,小玲常带她在身边,有一次我和小玲躲在屋后干,小珊竟然脱了裤要我干她,我也老实不客气的干了她,说不定牠的第一次就是给了我呢。 但当时,可能我的小鸡鸡还不够大,因此好像未曾刺穿她的处女膜。 我想:小玲被他哥哥干时可能也是如此,我们可能只是把小鸡鸡插在女孩子的阴道前庭,无法真正刺穿她们的处女膜及子宫,否则他们一定会叫痛及流血才是! 和小玲及小珊姐妹的性关系,并没有维持很久,因为我们的关系被传开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小玲还是小珊传出去的,总之,我所有的同伴都知道了,这让我很难堪,因为我每一个同伴不管是男是女,看到我总会伸出他们的左食指,然后插进他们右手的虎口中,然后说:「羞羞脸,和小玲相干!」 这让我从此和小玲及小珊保持了距离,心中还有点恨她们,一直到我们都上了小学后成为同学时,虽然同伴们已经逐渐忘了这档事,但我心中的疙瘩一直存在,仍无法和小玲维持良好的关系。 但是,我对性的好奇并没有因此而被打消,反而更加强烈! 我开始打我妹妹的主意,这是我踏入错误的第二步之开始。 我妹妹小我两岁,很听我的话,也很温柔,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我也很疼她,如果有臭男生敢欺负她,几乎没有一次不被我打的满头包哭着回去,所以我妹妹也很信任我及黏我,我要到哪儿她也常要跟到哪儿。 但她对我的信任却成为我伤害她的有利工具。 我依样画葫芦,学我乾哥趁着家中没人时和她玩娶新娘的游戏,我把她的裤子脱掉,围上大布巾,然后「娶」她进房后,就开始洞房花烛夜了。 但有了和小玲的经验后,我老练多了,加上电视剧的耳濡目染,我和妹妹躺在床上盖上棉被紧紧得抱在一起。 我将她压在床上,扶着已变硬的小鸡鸡顶着她的小穴口,然后才拨开她的阴唇插了进去。 如前所述,我的小鸡鸡还太短,所以只能插到阴道的前庭,所以妹妹并没有喊痛,柔顺的让我插着她的阴道。 我们并开始学电视剧亲吻起来,一切都很幼稚,但很自然,我们亲吻时都睁大眼睛看着彼此的眼睛,一直到我们分开为止。 由于被同伴取笑,我隐隐约约认为和妹妹作爱是不对的,但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乱伦这个字眼,只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 有了第一次后,就有第二次及第三次…… 从那以后,我只要兴致一来,告诉妹妹一声,她就会乖乖脱下裤子任我玩。 有一次,我们躺在床上,我将她的裤子脱掉,用舌头去舔她的小穴,妹妹没甚么反应,只是乖乖的让我舔,我当时骗她,如此做会让她以后比较好生小孩,她还真的相信! 但是到我们都上小学以后,我们这种性游戏就暂告一段落,因为我们开始有自己的同学,生活圈变大后,就没再想到那档事了! 一直到我小学五年级时,由于爸爸在城里买了房子,于是我们就搬了家,当时我心中很高兴,因为我从此可以不必再看到小玲,不必在担心被同伴取笑了。 但新房子并不大,一共才三个房间,一开始我和父母亲及妹妹与后来出生的弟弟共睡一间,奶奶与二位还未出嫁的姑姑睡一间,爷爷则自己睡一间最小的房间。 后来,二位姑姑搬去公司宿舍,爷爷又和奶奶睡一间,爸妈和弟弟睡一间,我则和妹妹被安排在爷爷原来睡的那一间,当时可能大人认为我们还小吧。 但事实上,我到了五年级下学期,就发现自己的阴茎逐渐变大,而且经常勃起,硬得很难受。 当时在夏天时,妹妹常穿着洋装睡在我旁边,她在熟睡时,腿常张开成大字形,我虽然可以尽情的饱览她的裙内风光,但和小玲不愉快的经验让我一直保持自制,我们就如此相安无事地睡了几年。 一直到我国中一年级后,我的身体有了更大的转变。 我发现我开始长阴毛,那让我很恐慌,但又不敢讲,虽然健康教育我每次都拿一百分或九十分高分,但成长的焦躁让我很难受,更常为了自己强烈的性欲而苦恼。 国一的暑假,有一天气温很高,闷的让人很难受,爸爸在客厅看电视,我回到了房间,发现妹妹已经睡着了,她仍然穿着洋装,两腿张开,露出了她粉红色的卡通图案三角裤,这美景让我的阴茎迅速充血,心脏也碰碰得跳了起来。 我被自己所穿的小短裤绷得很难受,于是颤抖着手去摸妹妹的大腿,见妹妹没有反应,于是我从她的内裤边缘摸进她的阴部。 一阵久违的熟悉感,再次从指间传来,那种溼热的感觉及房间昏暗小灯的气氛烘托下,让我心跳越来越快。 最后,我终于颤着手,将妹妹的三角裤褪到大腿,看到她尚未长毛的洁白阴部,我心脏差点从口中跳出来。 我童年的记忆再次被唤醒,于是轻轻的用两指,拨开妹妹的肉缝,来回轻轻抚摸着,而妹妹的呼吸似乎沉重了起来,肉缝也充满了液体,但仍然继续沉睡不醒。 在如此淫靡的气氛下,我不由得将嘴凑上她美丽的玫瑰花朵吻了起来,并用舌尖请舔肉缝,一股带着香皂味的处女香,从鼻管传入我脑神经,让我的阴茎胀到最极点! 我舔了一会后,终于忍不住将阴茎掏出,笨拙的插入妹妹的阴道前庭,由于我已知道女生处女膜的宝贵,同时怕让妹怀孕,因不敢更深入,只在外面摩擦。 但只一会儿,我只觉得龟头一阵热流袭来,我知道我快要射精了,便赶紧拔出,随即一阵晕眩,一股白色的精液就射在木板床上! 而妹妹仍浑然不觉的继续熟睡。 我呆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赶紧将自己的第一泡精液用布擦拭乾净,望着还在熟睡中的妹妹,一会儿才将她摇醒,要她去隔壁房间睡。 自己则心脏扑扑的跳,一种作贼心虚的罪恶感混合着性高潮的兴奋,让我在挣扎中睡去…… 从那之后,我的性欲随着我的身高而逐年增长,大人们对此却仍无知觉,于是我经常利用深夜全家熟睡时,偷偷挨到妹妹的床上爱抚她逐渐翘起的臀部,有时更将手指插入她的肉缝中抚摸,或脱下她的裤子舔她的阴部。 有时真的受不了,便爬到她的身上,让自己硬的发痛的下体,隔着裤子压在她的臀沟,然后在自己的裤子中射精。 我始终害怕会闯祸,因不敢再次将阴茎插入妹妹的阴部中。 妹妹并非每次都浑然不觉,有几次她在快醒来时,我才慌忙的逃离现场,但她可能已经发觉我的犯行。 在女性自我保的本能下,她对我不再像小时候那么柔顺,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坏,她常对我恶言相向,我由于自知理亏,也只好让她三分。 但我在逮到机会时,仍喜欢玩这种「夜袭」的冒险行为,那种混合着偷亏,乱伦与强奸及自责的复杂情绪,让我一直乐此不疲。 直到我国中毕业出外读书为止。 坦白说,我长得并不难看,甚至是属于美少年的那一型,当身高已有176CM,走在路上常有女生会对我抛媚眼。 但一方面我太内向,没有勇气和陌生的女生说话,另外,童年时被取笑的阴影,及对妹的罪恶感,让我很看不起自己,认为自很污秽,不配和女生交往,因此虽然在少年时期交了好几个女友,但都无疾而终。 我当时很羡慕其他的男同学,滔滔不绝的说着他们的性史,自却只能在一边静静的听。 在同学眼中,我当时是一个拘谨木纳,对女生不感兴趣的怪人,但没有知道我内心是何其的渴望,能和一个女生好好的相爱,痛痛快快的作爱啊! 一直到我退伍后,我在一次失恋后,才又和妹妹回到小时候无话不谈的亲密关系,但我已不敢再次对她玩夜袭的游戏。 后来,我另外交了一个女朋友,我也终于如愿以偿的和她痛痛快快的作爱。 但当我带她回家时,却遭到妹妹屡次的刁难,而发生严重的冲突,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记得小时候的事? 是不是对我也产生了另一种情愫? 只是每当想起小时候的无知与荒唐,就感到深深的不安与歉疚,于是藉此把我虚伪的面具撕下,让世人清清楚楚的看到我的恶行,并在此作最深的忏悔!
美貌女医师 外面充满初夏的明亮阳光,可是只要走近院内一步,马上闻到强烈消毒药水的味道。私立国光医院的一楼是用来看门诊的诊疗室。候诊室里有病患及陪伴的人,显得很拥挤。 人物简介: 陈美伶:私立国光医院第一外科女医师陈玉娟:私立国光医院第一外科护士,陈美伶之妹余雨:私立国光医院第二外科医师,陈美伶同事邓晖:救世会兼国光医院理事长何力:工商职校太保,何语之私生子李丽玟:私立国光医院护理长在一个角落里坐着一位年轻的男人,睡衣的胸前敞开,伸出用绷带缠绕的右脚,独占一把长椅。这个男人留着平头,有凶恶的面相,令人联想到流氓的态度,使人感到恐惧,没有人敢过去。他的名字是何力,是市区内和私立国光医院同一企业的工商职业学校上学的太保。 无照驾驶证的何力,在雨天路滑时摔倒。但很奇迹的,只有右半身摔痛和左脚挫伤,只要修养二星期就会痊愈。 自从用救护车送进这个医院已经叁个星期,应该已经痊愈,可是受到年轻护士周到照顾的何力到今天还不肯出院。 不过何力没被赶走还能住院享受是有原因的。 私立国光医院事由法人组织“救世会”提供经费成立,也掌握医院的经营大权。 救世会的理事长何语和情妇生下来的孩子,就是何力。 虽然是情妇生的,毕竟有他的血统,所以何语很宠爱何力。 因此在医院里没有人敢赶何力出院,因为大家都怕掌握医院实权的何语。 何力把医院看成是自己的天下,整天在医院里晃来晃去。 假借散步,每天都会来候诊室,躺在长椅上欣赏年轻护士的丰满屁股或大腿,还有隆起的美丽胸部。 何力所选定的位置是在楼梯的斜下方,因为从这里可以看清楚在楼梯上下的护士裙子里的情景,比花钱看脱衣舞更有意思。 脸上露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淫邪笑容,何力开始物色对象。 看到从第一外科诊疗室走出的年轻护士,好像是见习护士。 有丰满的体型,何力也不怕别人侧目,用眼光追逐护士的屁股。见习护士来到几公尺前一个坐轮椅的男人前停下,说完二、叁句话,就弯下上身,调整轮椅。 白色的制服群随着弯身撩起,能看到穿白色丝袜的大腿。 身材不高但屁股丰满的年轻护士好像不能顺利调整好轮椅,上身更向下弯,努力工作。 哟!这个女人竟然穿粉红色的叁角裤,还有很美的屁股,会不会排泄性欲? 下一次和她约会,说不定会答应。。。。 他住院时最感困难的,就是如何处理性欲。 如果在平时,随便找个太妹做一下就能解决,但在医院里无法办到。 不得已只好靠手淫,可是在医院里无事可做,无法发性欲的急躁感,越来越强烈。 真想从这个护士的背後插进去,一定会疯狂的扭动丰满的屁股。 这种体型的女人,那个地方一定也很丰满。 啊。。。真想性交。。。。他正这样的幻想,年轻的护士推轮椅进入诊疗室。 因为来不及和那个护士搭讪,何力伸一下舌头後,便寻找下一个猎物。向四周看的淫邪眼光,突然停住。 看到挂号处正有女医师和护士愉快的说笑,向这边走过来。 她们的接近,使得何力的胸部好像有很重的东西压迫,呼吸感到困难。 身材高挑的是第一外科的女医师陈美伶,另外露出笑容的,也是第一外科新来的护士陈玉娟。她们是姊妹,姐姐是医师,妹妹是护士,两个/ ;\ 人都很美,在医院里没有人不知道。 姊姊穿着白色上衣,右手轻轻的插在口袋里,美丽的脸和薄薄的嘴唇,卷曲的头发,披散在肩上。 医师的上衣,无法掩饰高高隆起的胸部,挺直的上身,更强调胸前的曲线。 妹妹显得比姊姊可爱,圆圆的脸,留着短发,大眼睛发出真的光泽。 美丽的姊妹一起走过来,男人们的眼光里露出赞美和羡慕。 何力迟迟不肯出院的最大理由,就在这两个人的身上。 女医师为看伤口蹲在脚下时,微微露出雪白的乳沟,妹妹换药时,柔软的手指带来美妙的触感。。。。 其他的医师和护士没有一个能跟她们姊妹相比的。 何力每次看到她们,心理只想到一件事,就是性交。 何力的心理,突然产生邪念,就在两姊妹来到他面前时,故意推倒拐杖。 妹妹很惊讶的向後退一步,姊姊用锐利的眼光看着仲强。 “何力,你是故意推倒。” 声音低沈,但候诊室里的人都听得到。 “哦?看起来像那样子吗?” 何力丝私毫不在意的样子。 “你自己减起来吧!” 女医师毅然的说,嘴唇微微颤抖着。 “不要这样凶嘛,美丽的脸孔会不好看的。” “要让我说几次?你自己捡吧!” “喂,我可是病人,医师可以对病人说这种话吗?” “你的脚早就完全好了。” “我说痛就痛。” “胡说,你自己捡吧!” “我不要。” 妹妹玉娟在旁边,看到姊姊和何力起争执,忍不住蹲下来,想捡起拐杖。 就在这个时候,躺在长椅上的何力,也看到了丰满的大腿和透明薄薄的裤袜,露出白色的叁角裤。而在裤袜的正中央,缝线陷入沟里。 真受不了。。。 她们在白色制服里,有这样诱惑人的东西,而且想和男人睡觉,变成湿淋淋的样子。。。 何力感觉出自己的龟头,渗出分泌液。 何力看到玉娟捡起拐杖时,向他的下体瞄了一眼。 果然,她们是想和男人睡觉。。。。 不知美丽的女医师是否感觉出何力的念头,用轻视的眼光向何力看一眼,催促妹妹一起走开。 姊妹两人在电梯门前说几句话,姊姊走近电梯,而妹妹在胸前轻轻摆手後,独自一个人走上楼。 凌晨一点,美伶走出病房叁楼的值班室,向第一外科病房走去。 外科主任本来认为年轻女医师担任值班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不必勉强值班。 可是美伶却说:“不要因为我是女性,就有特别待遇。”\ 所以今天就担任值班。 她不希望因自己是女人,就拥有特别待遇,医师是不分男女的,没有这种想法就做不下去。 美伶从大学附属医院派到这里来已经一年,今年二十七岁。 因为她的美貌,在学生时代就受到男人们的包围,甚至有教授提出私人性的约会。可是她完全拒绝,因为她不想利用女人的武器,她有一份完全靠自己实力的自负。 不过美伶究竟是个女人,第一次深夜值班时确实感到害怕,但经过几次以後也就不在意了。 美伶拿着手电筒照射前方,向护理中心走去,她知道妹妹玉娟今晚做第一次的大夜班。 玉娟从护专毕业後,叁个月前被派来这个医院。 护理站里有两个人,一个是妹妹玉娟,一个是护理长-李丽玟。 二人停止折叠纱布的工作,回过头来看着美伶。 大夜班的护士是半夜十二点与叁点巡视病房,除非是紧急状况,一般来说是很空闲的。 美伶对护理长也在这里感到奇怪,但想一想,她可能是为了要帮助对工作不熟练的玉娟吧。 护理长露出惊讶的表情站起来。 “有什麽事。。。?” “对不起,吓你一跳,只是不放心玉娟,过来看看而已。” 美伶用随和的口吻说,笑时嘴角微向上扬,形成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 护理长是中年女人,微胖的身上形成的紧张感觉立刻消失。 “不会有问题的,你的妹妹做的很好。” 护理长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完就坐下。 “姐姐也真是的,再这样担心眼尾的皱纹会增加的。” 玉娟一面折叠纱布,一面用开朗的口吻说。 “好啊!你还说这种话。” 美伶做出要打她的动作,玉娟发出性感的笑声。这样一来,短发随着摇动,更显出可爱的模样。看到天真美丽的妹妹,美伶就会感到很不安。 因为她很纯真,一点也不了解这个社会。 美伶虽然不敢说自己多麽老练,但自以为比妹妹更了解这个社会。 两个人在一起聊天,话题是医院里各种毫无根据的谣言。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铃声,呼叫的红灯亮起来,叁○五号,是何力的病房。 护理长站起来,按一下表示知道的开关。是他的病房。。。。 美伶想起一星期前,何力故意推倒拐杖的事件。 玉娟站起来要走出去时,姐姐把她拉回来。 “这一次,我去。” “那样不好,这是护士的工作,不能麻烦大夫。” “不要紧,本来我有话要对这个病人说,这是好机会。” 美伶说完就向护理中心的门走去。 “姐姐,我也去。” “不,你不要去。。。” 叁○五号房是从走廊边数过去第四个病房,美伶来到房门前做一次深呼吸。 他不过是一个高职生,还住在单人房里。而且,伤口痊愈了也不肯出院,他究竟有什麽想法,应该严重警告一次才对。。。。 敲两下门後走进去,在微暗的床头灯下,看到何力睡在病床上。 何力也听到了声音望着门口,同时脸上变成紧张的表情。 美伶走到床边,尽量用平静的口吻说。 “你有什麽事?” “原来是你。。。” 何力做出奇妙的表情眨眨眼。 “我不可以来吗?” “当然可以,但是。。。” 何力鼓起嘴巴。 这究竟是怎麽回事。。。?和计划的完全不一样,何力感到困惑。 为什麽来的是姐姐,而不是妹妹。。。。 他已经调查出来,今晚的大夜班是陈玉娟,想等到把她骗来了以後,设法找出理由,把她奸淫。。。。 “怎麽了?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美伶摆出很大方的态度在病床边坐下,看着露出困惑表情的何力。 果然他有预谋,我决定来这里是对的。。。。 “在这个时间叫护士,一定有严重的事吧?” 美伶用挖苦的口吻说。 在身旁感受到美丽女医师散发出来的气氛,何力更困惑,不知道该怎麽办,如果来的是妹妹,就立刻把她推倒。。。。 可是,姐姐美伶的身上感到一种不可侵犯的气质,只好拿起枕边的杂志来看。 “你不要这样!”美伶把杂志抢过来丢在地上。 “你这是干什麽!” 看到自己心爱的杂志丢在地上,何力瞪大眼睛露出本性。 美伶当然也不肯退缩。 “你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有很多病人排队等病床,不要在这里混时间,赶快出院吧!” 美伶看何力露出凶暴的眼神,但还是用训示的口吻说。 “你可以用这种口吻对我说话吗?知道我的老爸是谁吧!” 何力住在医院中,从来就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与生俱来的叛逆心又出现在心头上。 “你不靠父亲的力量好像什麽都不能做,真没有用,已经高中生了。。。” 美伶在心里想,也许说的太过份了,但也是为何力好。若再没有人给他当头棒喝,他这一生就完了。 可是这样的好心结果是相反的引起何力的兽性发作,何力因为被指出弱点,气得咬牙切齿,怨恨的瞪着美伶的脸。 “我刚才说的话,你要仔细想一想,没有事我要走了。” 美伶想站起来,就在这刹那,何力从心里头浮起杀意的念头。 “女医师啊,等一等嘛!” “还有事吗?” “痛啊!” “痛?” “是啊!很痛。” “哪里痛啊?” “那里,那里痛。” 美伶做出疑惑的表情。 “嘿嘿,还不明白吗?” 何力抓住美伶细细的手腕,不管叁七二十一的压在睡裤的大腿根上。 “啊!” 美伶反射性的想收回手,可是何力拉住不放,另一只手绕到美伶的背後,然後在卷发盖住的耳边悄悄说。 “存满了,快要爆炸,所以很痛,帮帮我弄出来吧!用你的手指揉一揉,不然用嘴也好。女医师,好不好嘛。。。” 那种像说情话的声音,使美伶雪白的皮肤立刻冒起颤抖。 “不能这样。。。” “你看,硬绷绷的,就算当一次泰国浴女郎,让我射一次吧!” 何力在美伶的耳边不停的说,同时更用力把美伶的手压在勃起的东西上,形成握住何力雄猛肉棒的状态。 美伶用全身的力量甩开何力的手,可是用力太大,失去平衡倒在地上,男人的身体压上来。 很重。。。刚刚有这样的感觉,美伶又感到一阵强烈的头痛形成忘我状态,是何力拉她的头发。 “喔。。。” 何力抓住美伶的头发,用力向床上拉。 “啊。。。不要。。。。” 美伶拼命的挥动双手。 何力骑在她的上半身,用双膝压住美伶的双手,从枕下拿出胶布。 这本来是为强奸玉娟准备的,作梦也没有想到要用在姐姐的身上。 “嘿嘿嘿。。。” 淫笑一声,从胶带环上剥下胶带。 美伶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着何力,眼中透露出恐惧。 “做什麽。。。唔。。。” 说到一半就变成低低的哼声,因为胶带已经贴在嘴上。 “唔。。。唔。。。” 他早就准备好这东西。。。,他的行为是当真的。恐惧感使美伶的汗毛竖立。 〔不要!哎呀!〕美伶在心里这样大叫,可是贴上双层、叁层的胶带,她只能从鼻孔发出哼声,同时像虾一样的弹动身体。 白色的紧身裙撩起,几乎耀眼的性感大腿,在微暗的灯光下出现。 真想马上给她插进去。。。。 何力心里想着,用力把美伶的双手扭到背後,用胶带卷上好几圈。何力从过去的经验知道,这样能使身体无法抗拒。 “嘿嘿嘿,这种样子真好看,如果刚才听我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後果了,这叫自作自受。” 像胜利者一样轻轻拍打女医师的脸。 美伶对何力睁大眼睛,好像有什麽话要说,但这种毅然的表情更刺激何力。 何力只是看到这种恼人的表情,大腿根的肉棒就涨得发痛。 要快一点插进去,不然马上就要爆炸了。 何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双手放在隆起的胸部上。 “唔。。。唔。。。。。” 美伶发出哼声,全身挺成拱形,同时拼命的摇头,从敞开的领口露出里面的衬衫。 这种样子真叫人受不了。。。。何力骑在美伶的身上,用双手抓住衬衫的领口,同时用力向左右拉去。 钮扣脱落,立刻露出黑色胸罩和雪白的乳沟。 “真受不了,女医师啊!医生怎麽可以穿这种性感的内衣,是穿给哪个男人看的呢?” 何力在胸罩上揉搓。 “啊。。。” 美伶皱起眉头发出沉闷的哼声。 绝不能让病患看到肉体。。。,更何况是这样的年轻人。 美伶突然双脚用力向上踢,上半身用尽所有力量摇摆。 就在这刹那,美伶的脸上受到强烈打击,痛得几乎要昏过去。 “你不要乱动。” 在模糊的意识中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刻产生无法形容的恐惧感,只有咬紧牙关忍耐。 为什麽我有这样的遭遇?我究竟做了什麽。。。。 正在这样想时,又听到男人的声音。 “你是任何办法也没有了,不会有人来这里了。是你自己不好,要当扑火的飞蛾。” 何力拉下胸罩的肩带,然後一口气取下胸罩。 原来这就是美丽女医师的乳房。。。。 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同时散发出强烈性感。 用手指抚摸,立刻感到它的弹性,把手指反弹回来。一面轻轻揉搓,一面吸吮可爱的乳头。 “哦。。。” 美伶从胶带的隙缝发出哼声,同时拼命扭动身体,雪白的乳房左右摆动。 改变骑马的姿势,拉起紧身裙,露出修长而性感的大腿。 “啊。。。” 一阵哼声,美伶的双腿猛踢,使得裙子更撩起,露出大腿根。何力看得几乎忘记呼吸。 美伶穿着黑色的吊袜带,吊起极薄的长袜。 包围性感大腿的丝袜,只到大腿根下数公分的位置,上面有两条吊袜带,两腿之间是高开叉的叁角裤,从黑色的蕾丝边露出阴毛。 这种挑拨性的黑色内衣,使何力的虐待狂更加炽热。 女医师还穿这种华丽的内衣。。。。 何力用双手抱住美伶的双腿,突然低下头把脸靠在双腿之间上。 〔不要。。。啊。。。。〕美伶拼命的哼着,同时扭动身体。 似乎是为了要让她知道,到紧要关头时,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有多少差距。 何力的嘴像吸盘一样的在下腹部上亲吻,几乎使美伶要放弃抗拒的力量。 美伶在过去只和几个男人有过关系。可是二十七岁成熟肉体的敏感度,好的连自己都感到害怕。 美伶知道自己体内的欲火,一但燃烧起来可能会无法控制,所以才尽量避免和男人接触。 虽然隔着叁角裤,但何力的舌头舔到神的花瓣或敏感的肉丘时,像是引起一阵抖的电流从背後掠过。 美伶知道这样的感觉,就是快感的前兆。 这样下去太危险。。。。 美伶用尽全身力量抬起双膝猛撞何力的头。 听到低沈的声音,男人大叫“痛啊!”趁这机会,美伶从床上滚下来,向房门跑去。 还差一步时,有股强大的力量拉住她的衣领。 〔唔。。。啊。。。。。〕二个人的身体纠缠着倒在地上。 碰到桌脚,花瓶掉在地上摔破,水流过来沾湿美伶白色的制服。 用吃奶的力量撞开男人的身体,摇摇摆摆站起来。可是立刻被男人追到窗边。 美伶後背靠在窗上瞪着何力。 “嘿嘿嘿,该认命了吧,就当作是替代妹妹吧!” 美伶想逃走时,已经被拉进男人的怀里。 〔啊。。。〕美伶修长的身体,从腰开始向後仰。 何力一面吻雪白的喉咙,一面用膝盖顶开美伶的双腿。 只顾抗拒男人亲吻的美伶,这时才紧张的想夹紧双腿,但已经来不及了。 何力恣意的享受充满弹性的大腿所带来的摩擦感,用自己的腿上下摩擦。 〔不要。。。〕美伶受到淫邪的冲击,全身都紧张起来。 像毛毛虫一样在脖子上蠕动的嘴唇,从大腿内侧到鼠蹊部来回摩擦的腿。。。。 好像全身都有强烈电流通过,开始像疟疾一样的颤抖。 当何力用力吸吮她的乳头时,美伶意外的感到从身体里涌现出快感,使她觉得狼狈。 何力好像看准这个时候,在她耳边说。 “真没有想到乳头会硬起来,你是有性感了吗?” 美伶猛烈摇头。 “这也难怪,有这样完全成熟的肉体,当然会想到要男人。对不对,女医师?” 在耳边听到这样充满刺激的话,美伶感到无比的屈辱感。更用力摇头时,黑发随着飞舞。 “自尊心还是这样强嘛。” 何力再度吸吻更勃起的乳头。 〔哦。。。〕美伶仰起美丽的脸庞,完全露出雪白的脖子。 她有性感了。。。。 何力更得意的在乳房上发出啾啾的声音亲吻,这时美伶夹紧的双腿,逐渐失去力量,然後又像振作精神似的夹紧。 支撑起帐棚的肉棒头,碰到美伶柔软的下腹部,几乎快要爆炸。 要忍不住了。。。。 何力用右臂搂紧美伶的细腰,左手拉起紧身裙,顺势手指进入叁角裤与腹部之间。感到粗糙的阴毛,然後有肉缠绕在手指上。 〔哦。。。〕美伶拼命的想夹紧大腿,可是有男人的腿在中间,无论如何都会留下空隙。 何力的手指继续前进,中指进入肉洞里。 〔啊。。。〕美伶在这一刹那,全身紧张,长长的睫毛开始颤抖。 肉洞里是湿湿滑滑的,何力感到手指会被烫伤一样的火热。 “你也是好色的女人,这里面已经湿淋淋了。” 美伶拼命摆动红润的脸。 “嘿嘿嘿,你还顽强。。。” 中指已经进入到根部,柔软的肉完全缠绕在手指上,手指在里面搅动,这时候湿淋淋的肉壁有着强大的弹性,好像要把手指吸进去。 何力对美丽的女医师有着这样敏感的肉洞,不但觉得意外,甚至还有些感动。 这时候,何力露出残忍的眼神,从美伶的肉洞拔出手指,用力把贴在美伶嘴上的胶布拉下来。然後把反抗的美伶用力向下压,使她蹲下来。 这时候何力也脱下了自己的睡裤。 “在给你插进去以前,要先给我舔这个东西。” 抓住美伶散乱的头发向上拉。美伶不得不抬起头时,在眼前看到何力勃起的肉棒。 年轻的肉棒虽然没有东西支撑,但高高举起,从龟头的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还来不及说不要。。。。 坚硬的肉棒顶开她的嘴,想逃避,可是何力的双手抓紧她的头发,就是动一下,男人的肉棒依旧紧追不舍。 何力不顾一切的把肉棒插入嘴里,龟头碰到喉咙,美伶几乎感到窒息。 “不准咬,如果你咬了,以後我会给大家看伤痕,说这是陈美伶医师咬的。” 美伶无法说话,只有鼓起鼻子,皱着眉头。 “嘿嘿嘿,很臭吧!几天没有洗澡了,你就给我舔乾净耻垢吧!” 如在平时,美伶是绝不允许男人这样玩弄她。 可是现在想反抗也用不上力量。 不但如此,受到这样野蛮的侵犯,偶而还会产生晕眩感。 何力越来越大胆,双手抓住固定美伶的头,屁股开始前後摆动。火热的肉棒在嘴里前後滑动。 何力舒服的眯起眼睛,能在医院里有这样的美女替他吹喇叭。。。。 低头看着嘴里含着肉棒的脸颊,随着进出起伏的模样。 既然如此,就先射一次再说。。。。 何力加快在美伶嘴里抽插的动作。 “喂!你要用舌头舔!” 一面说,一面疯狂般的抽插。 还差一点,快了。。。。 就在这时候,病房的门突然砰的一声打开,何力紧张的抬起头来。 有一个身体健壮的年轻男人站在那里,何力看过这个人。 他是第二外科病房的年轻医师余雨。 何力的双手不由得松开时,美伶趁机向余雨跑去。 看到美伶的这个样子,余雨几乎吓坏了,刹那间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而且她的双手还用胶布绑在背後。 “余大夫。。。” 美伶噙着泪倒在余雨脚下。 到这时候,余雨才看出状况,心理产生无比的愤怒。 扶着让美伶站起来,很快取下双手的胶带,让她先离开这个病房。 美伶用双手搂住胸前站在走廊上,第一外科病房的走廊,好像什麽事情也没发生似的,静静的没有人影。 我得救了。。。。 美伶突然流下眼泪。 听到病房里,余雨怒吼的声音,美伶整理着凌乱的衣裙。 在余雨从叁○五室出来的前几分钟,美伶已经能稳定自己的情绪,但身体仍旧微微颤抖着。 “你没有受伤吧?” 美伶轻轻摇头。 虽然是受到强迫的行为,但被同事看到这种难看的样子,美伶无法抬起头看余雨。 “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 余雨用镇静的声音说完,转身就走在在美伶的前面。 美伶看到余雨白色上衣的背影,感到一种心安。 外科病房的值班室走路不到两分钟的距离,余雨推开门先让美伶进去,自己跟进去後,顺手关上房门。 值班室是四坪左右的套房,有单人床和办公桌,以及衣柜和小型冰箱。 美伶在余雨的劝告下坐在床边,双手把掉了扣子的衬衫拉在胸前。 “你受惊了。那个小子真可恶,要报告院长立刻赶他出院,绝不能留下那种人,即使他是理事长的儿子。。。事情是有限度的。” 余雨一面说,一面给美伶倒一杯水。 “谢谢。” 美伶一口气喝光,冰凉的水通过乾燥的喉咙,觉得很舒畅。 喝完水,了一口气,这才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的余雨。 余雨是年轻的医师,有着良好的手术技术,待人和蔼,在医院里是很有前程的人。 美伶对余雨的感觉有了些微妙的转变。 余雨的技术不错,面貌也可列入英俊的范围,分成七叁的头发,浓浓的眉毛,四方的下额,令人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意志。 “谢谢你。。。真不知道该怎麽谢你才好?” 这是美伶的真心话。如果余雨当时没有赶来,不知道会是什麽样的後果,只是这样想就令人觉得汗毛竖立。 “哪里,你这样说就。。。” 余雨难为情的笑着用手搔头,那种诚恳的样子,使美伶产生好感。 今晚余雨是第二外科病房的值班医师,除非有紧急的状况,一般来说并不会有特别的事。 余雨为打发无聊的时间,带着紧急呼叫器准备去第一外科的护理中心。 一听说陈美伶医师去何力的病房,突然感到不安。 余雨和全院的男性职员一样,也许比他们更向往陈美伶。 所以他特意来到第一外科其实是心里想。。。也许能见到美伶。 赶去查看结果,果然出事,现在余雨虽然假装很镇静,但实际上他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刚才看到的那幕充满刺激的光景。 美伶嘴里含着何力的阴茎,以及从上衣露出像白玉般的乳房,光是回想就会让他觉得头昏脑胀的场面。 看到那种场面很难有人不动心的。 “我不赞成像你这样美的女性,深夜去男病人的单人房。常言道,男人都是狼。就拿我来说,深夜单独和你在一起,也不知道会作出什麽事了。” 余雨说完点燃香烟,刹那间形成奇妙的气氛。 美伶感到余雨注视着她的胸部,重新拉紧上衣的领口,原来随便伸出的双腿夹紧後,向一边倾斜。 可是这种小小的动作也变成妖媚的举止,诱惑着男人的心。 而且,受到男人暴行的美伶,头发披散在肩上,从凌乱的白色制服里散发出快要崩溃的女人性感美的气息。 美伶发觉房里的气氛越来越微妙,站了起来,她想打电话告诉妹妹玉娟,她已经回到值班室。 “我要打一通电话。” 伸手拿办公桌上的电话时,突然被余雨抱紧。 “不要!” 刚张开嘴想说话时,男人有烟味的嘴压上来。 反射性的抗拒,她并不是讨厌余雨,只是不希望在这种情形下,这种地方发生性关系,也不希望他把她看成轻浮的女人。 可是,美伶的这种念头,在一句余雨的“美伶。。。我爱你。。。”就轻易地瓦解。 几乎被何力凌辱的恐惧感,空虚的不安感占据美伶的心,下意识的寻求能依赖的人。 余雨和何力不同,他很温柔,好像安抚她似的,用双臂拥抱她,经过接吻後,身上抗拒的力量自然消失。 虽然如此,美伶还是表示最大限度的抵抗。 余雨的行动逐渐大胆,抚摸美伶柔软的後背,舌头伸入她的嘴里。 在这刹那,美伶的身体僵硬,然後把一切都给他似的,放松了身体的力量。 余雨拥抱着美伶放在床上仰卧。 美伶修长的手指,仍旧颤抖着抓住胸前领口,余雨把她的手拉到头上,形成双手高举的姿势压住。 “啊。。。” 美伶轻轻叫一声把脸扭转过去。 说起来,美伶真是个美妙的女人。 天不与二物,但她兼备自信和美丽。。。。 余雨不由己的凝视她天生之美,黑黑的长发落在床单上,发根微微冒出汗水。 从轻轻闭上的眼睛和颤抖的睫毛,看得出她内心挣扎的情形。 余雨再把自己的嘴压在美伶的嘴上,伸手准备解开胸罩的挂钩。 “我知道了。。。” 美伶说话时,嘴唇颤抖,但仍保持毅然的口吻,从床上站起来。 余雨瞪大眼睛。。。不知道将要发生什麽事,而美伶站在床边,把白色制服脱下。 这是她最小的意志表示,几乎受到何力的凌辱,然後以这种方式被余雨占有肉体,她的自尊心绝不能接受。所以,至少希望和余雨能以自己所希望的方式结合。 余雨不明了女人这种微妙的心理,只有茫然的看着美伶突然表演起脱衣舞秀。 美伶把身体转过去,脱下薄质的衬衫,然後是紧身裙。余雨看到她完美的背影,不由得吞下口水。从脖子到肩头缓和的曲线,余雨由上向下看,咬紧牙关,避免自己发出惊讶的声音。 在丰满的屁股上看到黑色的吊袜带,吊着黑色的长袜。 原来陈医师竟然会穿这样的内衣。。。。 紧贴在洁白肌肤上的内衣,不但没有下流感,更强调她雪白的肌肤,散发高贵的气质。 美伶双手深到背後,解开胸罩的挂钩,拉下肩带。 这时美伶用双手掩饰胸前,背对着余雨。 余雨迫不亟待的脱下衬衫,让美伶仰卧,把嘴压下去,微微开启齿缝,伸入舌头,美伶没有拒绝。 “啊。。。” 发出甜美的哼声,二个人都把感情发出来,互相猛烈吸引对方,舌头和舌头缠绕在一起。 深吻後,余雨无法克制自己,伸手到美伶的纤腰上。 美伶双手盖在脸上,右腿弯曲立起。 余雨伸手到美伶的叁角裤上,准备脱掉它。 “不要。。。” 说着夹紧发出光泽的大腿。 这时余雨强硬的把叁角裤从脚上脱去。 “不行的。。。” 余雨双手抓住美伶的双膝,用力向左右拉开。 美女的禁果就在眼前,露出雪白的大腿根还有鼠蹊部,双腿中央有黑色的绒毛。 余雨忍不住,便用食指和中指,慢慢分开闭合的花瓣。 这时候,里面露出湿润光泽鲜红色的肉洞,同时有白色的蜜汁溢出。 “啊。。。余雨。。。不要看。” 美伶扭动身体,表示难为情。 “太好。。。好极了。。。” 余雨梦呓般说着,脸靠近大腿根,用舌尖捞起溢出的蜜汁。 “脏啊。。。啊!” 大腿内侧发生痉挛。 美伶不由得上身向後挺。 余雨像小猫喝牛奶一样,发出滋滋的声音吸吮爱蜜。 “哎呀。。。” 美伶发出苦闷的声音,夹紧双腿,余雨把腿推回去,改用手指拨弄肉洞,蜜液与唾液混在一起,在花瓣上发出光泽。 “哦。。。唔。。。” 美伶咬住自己的手指,克制自己的哼声,但体内点燃起欲火,已经没有办法熄灭。 全身受到温柔抚摸,最敏感的肉芽被拨开时,下腹部感受到无一种法忍受的强烈快感。 “啊。。。好。。。” 嘴里冒出淫荡的话,露出雪白的喉咙。 原来的花瓣,这时候充血隆起,微微分开露出内部的构造。这时候,余雨肌肉结实的身体进入美伶双腿之间。。。 “雨。。。”美伶搂住他的後背,余雨趁机会抚摸半球型的丰满乳房。肉棒挺立成锐角。 余雨右手支撑肉棒,寻找美伶的花瓣,巨大的龟头接触到耻毛,屁股向下移动,找到火热的湿润地带。 “雨。。。不能。。。” 美伶改用双手推余雨的双肩,在床上向上移动。 对美伶而言,医院是神圣的场所,这里是她救助病患生命的工作地方,虽然说是在值班室,可是一旦在医院内和男人交媾,做医生的自尊会瓦解。。。。 这样的念头,使美伶采取最後的抗拒。 “唔。。。” 想说不可以,但说到一半时就停止。 “唔。。。” 咬住下嘴唇,发出哼声,美丽的女医师仰起头,身体向上蠕动。 如火烧般的强烈插入感,使得美伶忘我的抱紧余雨的脖子。 几年来,美伶可以说完全忘记男人,专心投入在医术方面,因此余雨的火热肉棒,使她感到新鲜。 深深插入肉棒後,余雨的嘴唇压下来,随着有烟味的呼吸,舌尖滑入嘴里。 余雨用舌头缠绕她的舌尖,然後猛烈吸吮,她感到舌根像要断裂,同时深入的肉棒慢慢向外退出。 “啊。。。不要。。。” 美伶已完全抛弃羞耻感,像追逐拔出去的肉棒般的挺起下腹。 余雨再度深入。 “唔。。。” 强烈的电流,好像冲向脑顶,美伶发出哭泣般的哼声。 肉棒再次猛烈抽插,美伶几乎失去声音,张开嘴,下额微微颤抖,从红唇之间流出透明唾液闪闪发光。 余雨意外看到美丽的女医师开始淫乱,也产生信心。 传说中绝不让男人接近的陈美伶医师,究竟也是个女人。。。。 连续用力抽插,每一次受到两个人胸前的压迫,丰满的双乳摇动,给余雨的胸部带来美妙的刺激。 余雨忍耐着快要爆炸的感觉,拉开美伶抱住他脖子的双手,然後把穿着黑色长袜的双腿分开一百八十度。 看到性感的双腿,在那中央有发出湿润光泽的坚硬肉棒,插入深红色的肉洞里。 “不要看。。。” 美伶把双手盖在自己的脸上,很难为情的说。 强烈的快感,使余雨不顾一切的用尽全力抽插。 “啊。。。” 美伶的双手,用力抓住白色的床单,纤弱的指尖抓皱了床单。 余雨看到美伶的模样非常感动。 平时不把男人看在眼里,随时一副充满自信态度的女医师,现在正在他的身体下,完全暴露出女人的弱点,这种梦一样的事实,使余雨感到陶醉。 现在只有彻底的让她出来。。。。 和看来诚实的面貌相反,余雨对性交有相当不错的技巧,从大学时代开始,很自然的,就有女人投怀送抱,而且每一个女人都曾经在床上发出喜悦的声音。 余雨的双手搂住美伶的细腰,然後使身体向後仰,拉起美伶的身体。 美伶形成骑在男人腰上的姿态,也突然的在近距离看到余雨的脸,不由得低下头。 看到美伶这种纯真的举止,让余雨觉得非常可爱。 “来,这样。。。” 余雨拉起美伶的双手,送到自己脖子的後面。 “这样的弄法,还是第一次吗?” 美伶听到以後,脸颊更为红润。 “嗯。。。” 回答後,咬紧嘴唇。 余雨心中大为高兴,从看到新鲜的粉红色花瓣,就断定这个女人的性经验很少。 再美的女人,如果有很多男人玩过,还是会令人扫兴,但是这位女医师还是和处女一样。 余雨对美伶比过去更感到狂热的爱她。 这个女人已经是我的。。。。这样想着,下身用力向上挺。 “唔!” 美伶搂住余雨的脖子,後背向後挺。 余雨用力搂住细腰,又狠狠的挺上去。 “啊。。。太深了。。。” 又攻击一次,美伶更抱紧余雨的脖子。 保持这样的姿势,开始摇动屁股。 “哦。。。这样的还是第一次。。。” 美伶感觉出火热的龟头碰到子宫上,恐惧感外,从下半身传来从没有经验过的快感。 如果这样继续下去。。。。刚想到这里却看不到男人的上半身了。 原来余雨靠在床栏杆上。 好像追求什麽可靠的东西,美伶想拥抱男人,但余雨把她推回去。 “美伶。。。你自己动。” 可是美伶不知道该怎麽办,摇头表示,自己从来没有采取主动过。 余雨等不及的向上挺,肉棒又深入,产生强烈的冲击。 这样的冲击立刻变成像会将下体融化般的美妙快感,美伶的身体向前倾。 余雨用手支撑美伶软绵绵的上身。 就在这样的状态下,连续用肉棒猛冲。 “啊。。。啊。。。啊。。。。。” 美伶一面发出呻吟,肉洞也不断夹紧。 钢铁般的肉棒,在缩紧的肉洞里来回冲刺。 美伶用全身的重量,接受巨大肉棒的每一次冲击,从子宫里涌出快感,美伶把自己完全投入。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余雨的活塞运动突然停止。 “啊。。。不能。。。。。” 美伶左右摇动丰满的屁股,以肉棒交媾部份为中心,前後左右的猛烈扭动屁股。 “很好,就是这样子,你自己出来吧!” 平时余雨的为人,无法想像他会说出这种话。 在医院的值班室和男同事性交,是不可以的。。。。 在美伶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但是身体不由自己的动起来,无法停止。 美伶咬紧红唇,双手放在余雨的肚子上做支撑,终於让屁股上下活动。 一旦让肉棒进入到根部,就慢慢抬起屁股。 龟头在肉洞里摩擦嫩肉时,有种无法形容的美感,然後再次将肉棒深深插入,充实感直达喉头。 这时已经顾不得保持体面,性感的波浪接二连叁的涌出,很快就把美伶送到快乐的顶尖。 〔啊。。不行了!想出来。。。。〕完全抛弃羞耻心,前後左右摇动雪白的屁股。 嘴里不断的发出呻吟声,偶尔伸出舌尖舔舔上嘴唇。 “难为情。。。羞死了。。。。。” 美伶向梦呓般的一面说,一面猛烈上下摇动屁股,再一次向左右旋转。 涌出的蜜液已使余雨的阴毛变的湿淋淋。 “不行了!要了。。不要。。。不要。。。。。” 咬紧牙关,更用力舞动屁股。 “了!啊。。。。。” 美伶的屁股突然落下,後背向後挺,夹紧肉洞,在这瞬间上身向前倒下去。 余雨从美伶抽搐的肉洞感觉出她已达到高潮,用力挺一下便也射精。 完全射出後,美伶的肉洞仍缠住肉棒,像是要让他一滴也不剩的紧紧夹着。。。。 女医师陈美伶和往常一样,用准确无比的技术完成盲肠切除的手术,走进手术室隔壁的休息室。 虽然这是最简单的手术,但还是会紧张,无论任何手术在顺利完成後,总是会松下一口气。 脱下手术衣,走进浴室淋浴,打开水龙头,透过热水的冲洗,获得完成工作的解放感。 从发生那件事已过去十天,余雨在她肉体上留下的感触还没有完全消失。 现在突然觉得搔痒的美伶,只要想起那一夜像妓女一样扭动屁股的情形,就会有股想钻进地洞的强烈羞耻感。 我是不是爱上他了呢。。。? 余雨临走时曾说:“我们结婚吧!” 这句话使美伶更难忘记余雨的存在。 只要想到这里,美伶的身体就会像被点燃似的燥热起来,她忍不住发出哼声。 意想不到的快感,从下腹部涌出。〔不能在这种地方。。。〕将莲蓬头的方向改变,但美伶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甜美感所带来的诱惑。 一只脚踩在浴室里较高的部份,慢慢把莲蓬头转向上。类似肉棒的温暖感,打在大腿根上,使她想起余雨强有力的抽插。 “唔。。。” 美伶用手抓紧乳房,似乎觉得不这样做美感就会流失,下体的搔痒感越来越强。 我怎麽会这样。。。。 美伶似乎忘记浴室的隔壁就是手术室,一下靠近莲蓬头,一下又远离,配合着自己的需求调整水流大小,然後忍不住似的扭动屁股。 〔啊。。。不能这样。。。。。〕内心虽然这样想,但抓住乳房的手向下滑动,在湿淋淋的阴毛覆盖下的花瓣上,手指开始上下慢慢摩擦。 食指弯曲,刺激着敏感的肉芽,到这种程度以後,就没有办法煞车了。 〔余雨。。。这是你害的。。。〕美伶深深叹一口气,莲蓬头有千斤重似的,脱离她的手掉落在地上。 美伶已经无力站在那里,後背靠在墙上支撑身体。 握住丰满的乳房,梦呓般地叫着,一边玩弄乳头。 把硬起来的乳头夹在手指间揉搓,她的呼吸随之更为急促,同时皱起眉头。 全身都在为追求快乐而颤动。身体的感觉走在思想之前。 在花瓣上摩擦中指,慢慢插入湿淋的肉缝里。 “哦。。。啊。。。。” 甜美的冲击感使身体颤抖,忍不住弯下身体。 无法克制的情欲掌握了美伶,心里虽然想不应该这样。。。。 但是还是用手指抚摸肉芽,插入肉洞的手指先在里面旋转,然後改成进进出出的动作。 上身向後挺的美伶,轻轻闭上眼睛。立刻在脑海里出现余雨的健壮身体,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插入时,那种无比的幸福感。。。。 〔啊,要了!〕对迅速到来的高潮感,美伶紧缩臀部的肌肉,全身开始颤抖。 刹那间,脑海里形成一片空白,但这一次只是轻度的高潮,所以不需要多少时间就恢复意识,但也产生自我厌恶感。 究竟我在做什麽。。。? 美伶发现自从与余雨发生肉体关系以後,身体和精神都有一点变化。很奇怪的,特别在意过去疏远的男人。 这种样子,没有办法做好一个外科医生了。。。。 她用浴巾擦乾火热的裸体,穿上衣服。 提振起精神往休息室走去,这时的美伶已经恢复成一个不让须眉的女医师。 在候诊室门前,有一个患者的家属,大约叁十岁左右,带着焦虑表情的女性站在那里,看到美伶走过来便露出忧急的表情问。 “大夫,怎麽样了?” 美伶露出笑容回答: “手术很成功,不用担心。” “谢谢大夫。” 病患的妻子在连连鞠躬後,也许是紧张的心情放松的关系,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就在这时候,手术室的门推开,推出刚开完刀的病患,那个女人很不安的望着男人的睡相。 夫妻真好。。。。 美伶看到患者的妻子,脑海里立刻浮现余雨诚实的面孔。带着心里的小小喜悦,美伶走向外科部。 在走廊上和患者擦肩而过时,美伶用亲切的口吻打招呼,坐在靠窗边的位置,还是感到有一点疲倦。 同事过来说: “手术很顺利吧?不过对陈医师来说,开盲肠大概已经不能算是手术了。” “怎麽会呢?就算是简单的手术,如果精神不集中还是可能会有致命的危险。” 美伶移动一下身体反驳。 “好了,我知道。你就是这样。。。。放轻松一下怎麽样?这个星期天我们一起去玩。” 同事说着从眼睛里露出好奇的光泽。 “很抱歉,假日已经有约了。” 美伶笑着回答。 “对方是谁?是宋大夫吗?” 感觉对方的口气不怀好意,美伶绷起脸孔瞪他。 “哟,好可怕,美女这种样子就不好看了。” 同事说完就离开。 最近几天,有人暗示知道她和余雨的关系。 美伶心想,值班室所发生的事,只有她和余雨两人知道,从余雨的性格推测,他应该不会说出去。 完成上午排定的工作,美伶正坐在办公室休息时,突然房里吵杂起来。 “发生什麽事?” 问走过来的护士小姐。 “因为何语理事长突然决定要住院。。。” 护士小姐露出疑惑的表情。 “他要住院?哪里不舒服呢?” “不,听说是例行的体检,而且今年还要住院十天以上。” 理事长何语每年都要做住院体检,这次比预期的快,而且是突然决定的。 一定是那件事,不会错。。。。 美伶有着不祥的预感,身体打了个寒噤。 十天前,何力强暴美伶的夜晚,余雨进来解危,当美伶在房外等待时,好像听到余雨在气愤之馀打了何力。 第二天早晨,主治大夫治疗何力的脸,左颊骨有裂伤,最少需要两个月才能痊愈。 主治医师追问原因,可是何力什麽也没有说,他当然说不出口。因此只好当作是意外事件来处理。 但从此以後,何力看余雨和美伶的眼神变得颇不寻常。 因为有强奸未遂的弱点,当然不能公开这件事。但可能换另一种方式报仇。。。 美伶的心里有这样的想法。 何语竟然为了这种事,改变原来预定的时间突然前来体检,而且还超过十天以上。 美伶的心情感到很沈闷。 就在这时候,听到护士小姐说。 “来了。” 护士小姐从玻璃窗向外看,美伶也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正好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驶抵门口。 书赶快下车开门,从轿车里出来的是个穿着叁件式西装的胖男人。 他就是何语。。。。美伶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理事长。 何语虽然是理事长,但对医院一点也不关心。何语的兴趣,完全在医院的经营状态,换句话说,就是有没有赚钱。 因此,在理事会上严厉苛责那些赚钱较少的部门,就是何语全部的工作。 何语的身材中等,突出的啤酒肚把背心挺的很高。 从上面看,发现何语的头顶是秃的,美伶突然觉得好笑。 〔真不敢相信这种人是理事长〕可是只要看看排列在门口迎接理事长的人,就能知道他的权力有多大了。 院长邱高闻,副院长毛创宦以及其他各部门的主管排列整齐,不断的鞠躬。 何语手一摆,大摇大摆的走进医院。 这一天,玉娟担任小夜班,护士的病房勤务是叁班制。其中最忙的是小夜班,病患的情况在这个时间发生变化的较多,而新进的玉娟工作量也比别人多些。 完成定时体温测量,正在准备点滴时,护理长突然叫她的名字。 “陈玉娟。” “是。” 护理长来到面前说: “你知道今天理事长住院了吧?” “是。” “理事长叫你去。” “什麽?是。。。叫我吗?” 玉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护士小姐中,叫玉娟的只有你一个人吧?” 听到护理长不耐烦的口吻,玉娟感到紧张。 “理事长在等你,马上就去。” “可是,病人的点滴。。。” “那种事不要紧,叫你是理事长的命令,不要管那麽多。” “是,知道了。” 玉娟只好放下正在准备中的点滴。 玉娟战战兢兢的问护理长: “请问,他找我有什麽事呢?” “你去就知道了。” 护理长又把嘴靠近玉娟,在耳边轻轻说。 “你要记住,他是在这个医院里最有权力的人,千万不能出错。” 玉娟点点头,就坐电梯到七楼。 七楼只有五间特别房,是专门为财政界的大人物及大企业的重要人物所准备的房间。 玉娟还是第一次到七楼,东张西望的寻找七○二号病房,看到左边靠电梯的方向,有挂着“何语”名牌的房门。 玉娟轻轻敲门後,推开房门走进去,然後把门关上。 何语穿着睡袍,很舒服的躺在床上。 何语向玉娟瞄一眼,便说:“你先等一下,现在正在精彩。。。” 他说完,便把视线又转回到到电视上。 玉娟吓得几乎要大叫起来。 何语看的是色情录影带,画面上正有一男一女在交媾。 美女的屁股高高挺起,男人正在抽插巨大的阳物。 玉娟好像受到很大的冲击,伫立在那里不能动。 何语的视线转过来,上下往玉娟的身躯看去。 “你就是陈美伶医师的妹妹。。。。的确很美,有很好的乳房,皮肤也很光滑。” 用好色的眼光看玉娟的胸部,使她感到不安。 “请问。。。有什麽事吗?” “怎麽,你还没有听说?” “是。。。” “你看那里。” 玉娟顺着眼光看去,在桌子上放着容器,里面有剃毛用的器具。 “你这是什麽表情,要用那个东西给我剃毛。” 可是,不需要动手术的病患,为什麽要剃毛。。。玉娟感到犹豫。 “还不快一点!” 听到何语的吼叫,玉娟吓坏了,急忙过去拿剃毛用具,在不明就里的情形下,用毛刷沾上肥皂泡沫。 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还是新人的她,怎敢违背理事长的命令。 “来吧。。。” 何语仰卧在床上,解开睡袍的腰带。 立刻露出毛茸茸的腿,还有躺在大腿根上的肉棒。 玉娟看到那种巨大的性器,倒吸一口气,没有勃起就有十五公分以上,简直像一把凶器。 玉娟过去有过几次剃毛的经验,但这样丑恶的性器,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脸都红了。 “怎麽回事?还不快一点。” 玉娟以机械化的动作,掩饰自己心里的动摇,把泡沫涂在阴毛上。 “痒。。。” 何语扭动身体,茂密的黑毛掩盖在下腹部,而且一直延伸到肚脐上。 仔细的涂抹泡沫时,肉棒开始挺起,而且体积很快增加,变成龟头发出异常光泽的巨大肉棒。 玉娟心里想快一点做完这件事。 玉娟拿起剃刀。 “请不要动。” 尽量用平静的口吻说後,很小心的开始剃毛。 何语的肉棒不像是五十多岁的男人,强有力的抬着头,龟头下特别突出,令人感到可怕。 “怎麽样?我的东西和一般小伙子不一样吧?” 何语仔细观察纯洁的女护士会有什麽反应。 “是不是想性交了,很多护士小姐都是好色的。” “这。。。宿舍里的同事,确实有那种人。。。但我不一样。” 玉娟露出不高兴的表情。 “你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玉娟真想哭出来。 不知道这个男人对神圣的护士职业,有什麽样的看法。。。 对方如果不是理事长,她真想立刻就走。 为了尽快离开这里,开始进行最困难的工作。 用手捏着巨大阴茎,开始剃根部的毛,强烈的脉动传到手指上,她的手指也忍不住颤抖。 再忍耐一下,马上就。。。。 完全剃光了,粗大肉棒直立的光景,实在丑恶,玉娟忍不住转移视线。 何语看到玉娟紧张的模样,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拿起电话。 “可以了。” 只说一句话,就放下电话。 玉娟无法了解这句话的意思,她只想快一点完成这种讨厌的工作然後离开。 玉娟在整理剃毛用具时,何语向她招手。 “好像眼睛里进了灰尘,你来给我看一看。” 何语夸张的眨动右眼。 如果能冷静判断,应该知道那只是在假装,但玉娟被刚才看到的粗大肉棒吓坏了,还在紧张状态,只有走过去弯下身体。 何语就等待这个机会,立刻搂住玉娟的细腰用力拉,把嘴唇压在雪白的乳沟上吸吮。 “你这是什麽意思。。。” 玉娟忘记对方是理事长,用手推开那张丑恶的脸。 而何语毫不在乎的说: “你作我的女人吧,你不会吃亏的,马上让你升级。” 玉娟觉得全身彷佛都遭到寒流侵袭般,拼命的用双手推何语,但这时候又听到男人的声音。 “你知道我是谁吧!开除一、二个护士实在太简单了。” 玉娟清醒过来,费尽全力才拿到的护士资格,不希望因这种事而失去。 可是。。。啊。。。我该怎麽办? 玉娟想到,一名新护士和理事长的地位有差异时,力量从双手消失。 “你好像明白了,这样才对。” 何语的脸上出现冷酷的淫笑,然後把粗大的手,伸入雪白的胸口。 正在这个时候,美伶坐电梯上七楼去。 检查完手术後的病人,正准备回去时,接到护理长的内线电话。 听完电话,美伶的脸转为苍白,好像妹妹在理事长那里,犯下什麽严重过失。 於是便问护理长:“是什麽事?” 护理长只说: “请你去理事长的病房直接了解吧!” “好吧,是七○二号房,是吗?” 美伶放下电话,就往电梯走去。 电梯到达七楼,美伶跑到七○二号房前。 敲门後等不及回答就推开门。 美伶这时候看到意外的一幕。 原来,何语理事长正把脸靠在妹妹的胸上,发出啾啾声吸吮乳头。 “你这是做什麽?” 美伶怒气冲冲的走到病房中央。 “姊姊。。。” 玉娟甩开何语的手,跑道姊姊的身边。 大大的眼睛含着泪珠,美伶用力抱紧妹妹,感觉出她在颤抖。 “这是什麽意思?” 美伶瞪着何语责问。 可是,何语似乎毫不在乎的样子,从床上抬起上身,笑嘻嘻的说:“我在处罚她。” “处罚?” “没有错,你没有听说她做错事了吗?所以要处罚。” 玉娟在一边听到他们二人的说话,用颤抖的声音说:“没有。。。我没有做错事。” “那麽。。。看看这里吧!” 何语拉开睡袍,露出勃起的肉棒,仍旧还是那样高高挺起。 因为这个东西,实在太丑恶凶猛,美伶忍不住把视线转开。 “她把我最重要的东西剃掉了。” 何语向玉娟瞪一眼。 “不。。。是你叫我剃的。。。” 玉娟快要哭出来。 “混蛋,谁叫你把这里的毛剃掉,我只要你剃肚脐四周的毛。受到何语的怒吼,玉娟更吓坏了。从玉娟的眼里,涌出珍珠般的眼泪。“玉娟,护理长是对你怎麽说的?” 美伶恢复镇静的态度。 “她说我到这里来就知道了。。。” “她没有交代你剃毛?” “没有,可是他。。。” 玉娟终於大声哭出来,可爱的双肩不停的起伏。 “我明白了。” 美伶温柔的手,在妹妹的肩上安抚。 “好了,你回去吧,理事长,可以吗?” “那麽。。。谁来替她负责呢?” 何语特别强调自己的肉棒,屁股向上挺一下。 “这个。。。” 美伶的表情僵化,然後用毅然的口吻说:“我会负责。” “好吧,但是你要留在这里。” 何语好像就等她说这一句话。 美伶不得不点头,她不能让妹妹继续留在这里。 “你走吧,这里的事交给姊姊,你不用担心。” 美伶把妹妹送出去,就转过身来面对理事长。 何语欣赏着个性坚强的美貌女医师-陈美伶。 眼尾上扬,凤眼微红,有着无法形容的美感,无比美妙的身材散发出女人成熟的性感。 凭藉权力和财力,玩过无数女人的何语,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 不愧是传说中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当然不能送给何力那个小毛头,我要弄到手。。。。 “你刚才说要负责任,如何负责法呢?” 说完,起身盘腿坐在床上。 美伶面对面的看着何语,不希望在这种低俗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弱点。 “怎麽做才会使理事长满意呢?” “这个嘛。。。你妹妹把我害的不好意思和女人做爱,这样吧,在长好毛以前,你做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美伶听的哑口无言,完全不像大医院的理事长所应该说出来的话。 “请不要开玩笑了,这里是治疗病患的神圣场所,而你是最高负责人的理事长。” “是吗?可是,听说在这神圣的场所,你和男人玩的很热情呀!” 何语用平淡的口吻说出来。 美伶惊讶的不知所措,脑海里浮现和余雨拥抱在一起的场面,不知不觉中,脸颊的肌肉开始抽搐,原来他们知道了。。。。 “你的脸色变了,大概我说对了。” 何语脸上露出虐待狂的笑容,用胜利者的口吻说。 “我是听护理长说的。。。你和余雨在值班室里做爱,你骑在男人的身上扭动屁股,护理长说,看的人都感到受不了,你还发出淫荡的叫声。” 美伶感觉出自己的脸色变成苍白。 原来是护理长看到了。。。。 那一天晚上,护理长有事来值班室找她,就这样看到了一切。 那是现在回想起来都会觉得脸红的行为。 强烈的羞耻和屈辱,加上绝望一起涌上心头,美伶几乎只能勉强站立。 何语发现从护理长那听来的事情发生效果,露出得意的笑容,这个女人投降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好色的眼光在女医师的身体上下瞄来瞄去。 “而且,听说是在把我儿子打伤之後的事情,在我儿子痛得哭叫的同时,你却骑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淫声浪叫。。。你真是个医生的好榜样。” 趁着这个机会毫不留情的猛烈攻击,美伶也不敢反驳,那一夜的事情是不能原谅,受到责备,也是应该的。 美伶轻轻闭上双眼,美丽的嘴唇微微颤抖,用手扶住床的栏杆,她还能支撑身体,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力量了。 何语看到美伶面临崩溃的样子,陶醉在虐待狂的喜悦里。 快了。。。。 何语用力扭动肥大的身体,走下床,从背後伸手去摸美伶的肉体。 “不要!” 美伶对邪恶的感觉反射性的摇头。 何语把火热的呼吸,喷在美伶的耳根上,用色眯眯的声音说:“这真是一大丑闻。。。。就是把你开除了,也没有人会反对,我可以从全国的医学界把你驱除出去。” 这。。。强烈的愤怒感,涌上心头,正如理事长说的,丢下病患不管,沈迷在男欢女爱里,错在她身上。 这是她比任何人都尽力,才获得的医师职务,无论如何都不想丧失。。。。 何语好像看透美伶的心事。 “只是一次,你肯让我干一次,我就饶了你们。” 魔鬼般的声音,从美伶的身上夺去反抗的意志。 何语趁机发动攻势,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不停的吻,拉开抗拒的手,从制服上往乳房抓去。 手指上立刻感到美妙的弹性,扭动身体抗拒时,丰满的屁股正好在勃起的肉棒上摩擦,带来无比美妙的刺激感。 哦。。。真是妙极了。。。。 何语的肉棒再度充满力量,对正屁股的沟缝,用力挺过去。 美伶感觉出坚硬的肉棒挺在屁股上,急忙向前逃。 可是何语的手插入双腿之间,把她的身体拉回来。 厌恶感使全身都颤抖起来。 “我不要!” 美伶猛烈扭动屁股。 可是,何语的手指像是有吸盘般的,贴在大腿上抚摸。 “不要!” 从鼻孔发出哼声,美伶弯下上身。 如此一来,挺立的肉棒进入屁股沟里。 前後受到淫邪的爱抚,何语趁她不能动,双手更猛烈活动。 何语呼吸很急促,伸手从领口进去抓住乳房,另一只手在美伶的禁地摩擦。 美伶无法抗拒,只有夹紧大腿扭动。 没有多久,双膝开始颤抖,连夹紧大腿的力量都没有了。 何语趁机用手指揉搓。 “怎麽啦?不抵抗了吗?” 何语在美伶的耳边说,美伶的意识稍许清醒,急忙想夹紧大腿,可是何语老练的技巧,使她的大腿用不上力。 美伶不敢相信自己的肉体,对这种男人的爱抚,也会敏感的产生快感。 我怎麽会变成这种样子。。。。 没有想到她是这样淫荡的女人。。。。 何语发现美伶的变化後,恨不得马上就能到味道,从後面以压倒的方式,把美伶的身体推倒在地上。 全身受到男人的压迫,美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这是什麽呀!” 伸手到美伶下面的何语,发出惊叹声,因为他看到黑色的长袜和吊袜。 美伶羞的满脸通红,拼命用手去压裙子,何语把她的手臂扭过去。 “妙极了,完全像妓女。” 说完,就用双手搂住成熟的屁股,让她向後挺起。 “啊。。。不要。。。。。” 变成这样无耻的姿势,美伶发出疯狂般的叫声,扭动屁股想要逃走。 可是何语用力抱住屁股,瞪大眼睛,欣赏着扭动的屁股。 仔细看时,在黑黑的耻毛附近,溢出的蜜汁使得薄薄的黑布紧贴在上面。阴唇的形状完全浮显,扭动屁股时,散发出无比淫荡的讯息。 身经百战的何语,像这样美妙的光景还是第一次见过,而且这个女人又是医院里最美的医师。 何语的肉棒更为勃起,紧靠在他的啤酒肚上。 伸手摸摸美伶的肉缝。 “啊!” 美伶的屁股忍不住更用力扭动,呼吸急促,意想不到的强烈刺激,冲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嘿嘿嘿,你下面的嘴已经流出高兴的眼泪了。” 何语粗大的手指,在柔软的花瓣上抚摸。 “哦!哎呀!唔。。。” 美伶好像呼吸很困难,被迫采取四脚着地的耻辱姿态,全身开始痉挛。 “刚才的威势到哪里去了?要投降了吗。。。” 美伶紧咬着嘴唇几乎快要出血,一方面气自己真没用。 “看吧,你滴出来的蜜汁,把我的手指弄成这样了。” 何语把沾上粘粘液体的手指故意深到美伶的眼前。 “不要!” 美伶立刻把头转过去。 “有很香的味道吧,自己的东西怕什麽?” 被迫闻到分泌物异常的气味,美伶绝望的叹一口气。 “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流出浓密的汁液,你就是摆出神圣的样子,终究还是一个好色的女人。” 何语的话,把美伶推入羞辱的深渊里。 “你为什麽不否认?” “我不是那种女人。” 美伶的眼睛含着泪水,用悲痛的声音说。 “嘿嘿嘿,那是真的吗?喂!把屁股抬高一点。” 何语在双手上用力,这个力量,使得成熟的屁股高高挺起。 “对。。。就是这样。。。。。。” 何语看着暴露出来的阴唇,撩起睡袍。 引以为荣的巨炮,高高的举起炮身。 “想要这个东西吗?想要就说出来。” 何语用手握住肉棒,把龟头对正屁股沟,然後慢慢上下摩擦。 “啊。。。” 美伶的屁股在颤抖。 美伶已经无法思考和判断,从肉体里涌出火热的情欲,眼前变成一片朦胧。 “你是想被医院开除吗?你快说,求我给你插进去。” 何语毫不留情的赶尽杀绝。 我完了。。。。 〔只有一次,让我干一次就饶你。。。。〕何语说的话在美伶的脑海里浮现,对,只要我稍微忍耐。。。。。。。 插吧。。。请插进来吧。。。。。“美伶说完以後,强烈的羞耻感使她不由得扭动身体。“没有听清楚,再说一次,但这一次要一面说,一面摆动屁股。” “这。。。求求你,饶了我吧。。。” “不怕我把这件事在理事会上提出来吗?” 美伶心里想,现在是没有办法拒绝了。。。。 “请。。。请插入吧。。。。” 声音颤抖,说完咬住下唇,慢慢扭动屁股。 “嘿嘿嘿。。。” 何语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肉棒,顶在花瓣上。 “啊!不要!” 美伶想逃避,可是何语从背後用力抱住,好像要享受插入感般的慢慢向前挺进,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肉门进入里面。 “哦!” 疼痛使美伶哼一声咬紧了牙关,简直像巨大木塞强迫打入双腿之间。 “太大了吗?不过马上会习惯的。” 何语像胜利者一样,说完就更用力刺入。 “唔。。。。。” 肉棒深入的冲击,美伶忍不住仰起头。 “痛吗?不过才刚进去一半。” “啊。。。” 怎麽可能。。。美伶在痛苦中感到惊讶,但就在这时候,她知道那是事实,因为肉棒比刚才更深入。 “唔。。。” 大腿之间充满压迫感,那种感觉直逼喉头。 眼睛都不能眨一下,美伶张开嘴,身体大理石一样停在那里不能动。 “还没有正式开始啊。。。” 何语的话使美伶掉入绝望的深渊里。 粗大的肉棒前後活动时,柔软的肉壁缠在上面,随着肉棒的进出翻起或陷入。 每一次,美伶都深深叹息,强烈的冲击感,使她下腹部感觉到快要裂开的样子。 “马上就会觉得舒服了。” 何语开始发挥经过百战的技巧。 在浅处充份摇动後,突然深入到底。 就在这样静止几秒钟以後,慢慢向外抽出。 同时,粗大的手指在最敏感的阴核上带有节奏强弱的揉搓,每一次都使美伶像木偶一样的扭动屁股。 发觉龟头碰到子宫上,美伶不由得发出野兽般的哼声何语一面抽插,一面从衣服上抓住乳房。 “啊。。。” 美伶好像受到电击,发出哼声的同时,身体像波浪一样不停地起伏。 下意识里希望能抚摸的乳房受到攻击,身体里忍不住涌出美妙感。 何语更用力的揉搓乳房。 “啊。。。饶了我吧!” 美伶拼命咬紧牙关,抵抗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可是当背後有巨大肉棒猛烈刺入时,咬紧的牙关也不由得松开。 产生昏迷的感觉,对这里是医院的病房、对方是可恶的理事长这样的事实好像已经不存在。 现在的美伶几乎要变成淫荡的野兽。 “嘿嘿嘿,开始夹紧了。” 美伶好像已经听不到何语说的话。 何语意外的看到美伶很快就顺从,而且很有反应,心里感到很得意。 这个女人很有素质,看样子需要好好的调教一番。。。。 开始做最後的料理。 双手抱住丰满的屁股,手指紧抓着几乎要留下血痕,肉棒进出的速度逐渐加快。 高高举起雪白的屁股,後背向上翻转,光滑的肚子向波浪一样起伏,身体开始反应。 每当深深插入时,就发出淫荡的哼声,皱起美丽的眉头。 如今连插在下体里的粗大肉棒所带来的膨胀感,也感到很舒服。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美伶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膨胀。 “唔。。。唔。。。。。” 从鼻孔发出哼声,手指用力抓着地毯。 长达二十公分的雄伟肉棒,在美伶的肉洞里猛烈进出。 几乎无法呼吸的痛苦和强烈的快感混在一起,美伶被带到过去从没有经验过的性感高峰。 “嘿嘿,要出来了吧?” 啤酒肚打在丰满的屁股上,发出奇妙的声音,额头上满是汗珠的理事长,开始进入最後冲击。 那里要坏了。。。。 “饶了我吧。。。。。” 心里虽然对何语还有厌恶感,但这种感觉反而使快感更强烈。 “来了!” 何语淫邪的大吼一声,龟头深深进入到子宫。 “啊。。。” “哎哟。。。啊。。。。” 美伶发出惨叫声,全身开始颤抖。 眼睛里像是有闪光爆炸,全身被陌生的性感高潮吞没。 何语在这个时候,仍旧不停的抽插。 很快被送上第二次的高潮绝顶,美伶觉得全身好像要破碎般。 “嘿嘿,再出来一次吧!” 在何语猛烈的冲击下,美伶进入第叁次高潮。 “要死了。。。” 在连续的高潮中,美伶不顾一切的发出哭声。 何语从肉棒感受到肉洞连续达到高潮的痉挛,这时才将精液射入美伶的身体里。 “以後,你是我的女人了。” 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时,美伶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在快乐的馀韵中,偶尔会使身体颤抖,同时从大腿根的深处,流出证明受到凌辱的白浊液体,在地毯上形成地图般的痕迹。 面对这样的光景,镁光灯不停的闪烁着。 玉娟像在躲避别人似的,走向叁○五号房。在晚饭後做定时的体温测量时,何力拿出一张照片给她看,玉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姊姊。。。。。。 姊姊的下半身是赤裸的,而且分开的双腿,从大腿根部流出男人的精液,脸上的表情很明显的是达到高潮後的幸福感。 “嘿嘿嘿,这是最好的手淫对象,如果不想让别人看到这张照片,等一等到我这里来,但不能让别人看到。” 玉娟在惊慌中点头,绝不可以让别人看到姊姊的这种照片。 究竟这是怎麽回事。。。? 这一天,玉娟是担任小夜班,可是连连出现错误,脑海里一直浮现姊姊的照片,一点也没办法专心做护理工作。 和大夜班的人办完交接後,躲避同事的眼光,偷偷溜进叁○号房。 “嘿嘿嘿,来得这样晚,我都等累了。” 何力坐在床上看杂志。头上有绷带,说话也不太顺畅,大概是因为受伤的关系。 “不要呆呆的站在那里,过来吧,我们都是年轻人,应该相好一下才对。” 玉娟还在犹豫的同时,何力又从枕头下拿出照片。 “真好看,我又想手淫了。” “请你不要说这种不正经的话。” 玉娟彷佛感到姊姊受到羞辱的错觉,不由得向前迈进一步。 “不要这样生气,会破坏可爱的模样的。” 何力一付好整以暇的样子,在玉娟的身上从上到下打量。 从半袖里露出丰满的手臂,可以和姊姊相比的乳房,屁股也显示出健康美。 上一次是彻底的失败,但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玩弄她。。。 何力感觉出自己下体产生强烈的性欲,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抑制自己冲动的心情。 “你很想知道我从哪里弄来这张好看的照片吧?你姊姊是因为你才变成这种样子的。” 何力详细描述玉娟把理事长的阴毛剃掉後,她的姊姊美伶为了表示负责任,把身体给了何语。 “我老爸说,你姊姊一直高兴的浪叫,达到好几次高潮,因为太舒服了,最後还昏过去,这就是当时的照片。” “我不相信!你说谎!” “你不相信,就去问姊姊,你看清楚,这个照片绝对不是拼凑的。” 玉娟瞪大眼睛看着何力手上的照片,那个女人确实是姊姊,也看得出来是在特别病房里。 一定是那一次,我走出病房,只剩下姊姊和理事长。。。。 果真如此,那是我害了姊姊,我被理事长骗了,姊姊才有这样的遭遇。 “给我!把这个照片给我!” 玉娟变成惊慌状态,伸手想抢回照片。 “嘿嘿,那是不可能的。” 何力高高举起拿着照片的手。 “给我!” 玉娟快要哭出来,拼命的去抓何力的手。 “你真的想要这个照片吗?” “求求你。。。给我吧!” “可以给你,但我也有条件。” 玉娟听到有希望,用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何力。 “什麽条件呢?” “这个嘛。。。脱光衣服吧!” 玉娟听到後,露出惊慌的表情。 “你这是什麽表情?我可以拿这个照片给全院的人看,大家一定会很高兴。” “这。。。” 姊姊美伶是玉娟最尊敬和信赖的人,不能让姊姊的这种照片被别人看到。不仅是羞耻,她和姊姊也都不能再留在医院工作了。 “嘿嘿嘿,怎麽没有精神了?没有什麽了不起的,只要把大腿分开一下就好了。” 何力下流的言辞刺入她的心里,可是玉娟找不到反抗的方法。 只要忍耐一下,就能救姊姊。 “好像你想通了。” 玉娟不得不点头,火热的泪水沾湿面颊。 “嘿嘿嘿你还算蛮懂事,到下一次巡诊足足有二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就让我们年轻人尽量完个痛快吧!” 因为事情进行的比预料的更为顺利,何力感到非常高兴,看着双手握在一起揉搓,一付可怜表情的玉娟,何力打开录音机。 刹那间,听到只有女人的哼声构成的淫邪音乐。 有时高,有时低,有时语音拖的很长,那种露骨的淫靡气氛,使玉娟的脸向火烧一样的热起来。 “这是个很好的嗜好吧?特别找来做你脱衣舞秀的背景音乐,你听到以後,一定会兴奋起来。” 何力淫笑几声,让玉娟坐到床上来,然後打开手电筒,这也是事先准备好的。 光圈射在眼睛上,玉娟用一只手遮挡。 “请不要这样。” 坐在床上的玉娟向後移动。 “这是聚光灯的替代品,难得你要表演脱衣舞秀,没照明多没有意思。” 何力一面说,一面用手电筒的光圈照射她。 “拜托,让我看够性感的场面吧!”可是,玉娟不知道该怎麽办,偶尔在银幕上看过,但不知道具体该如何做,当然她也没去过脱衣舞剧场。 “要我怎麽做。。。” 玉娟这样问的时候,羞得连耳根都红了。 “真没用,连这种事情都不懂。不过也难怪。。。就是脱衣服,一件一件配合音乐的节拍脱,同时扭动屁股就行了。” 何力这时候上身靠在床边栏杆上,一付欣赏的模样。 “你还不快一点开始!” 低沈的声音含着怒气。只是如此,玉娟就已吓得发抖。 “站起来!” 受到催促,玉娟不得不慢慢站起来。 “首先脱制服。” 玉娟解开胸前的钮扣,在这刹那,玉娟蹲下来大哭。 “我做不到。。。” “你以为说做不到就算了吗?你不怕你姊姊露出阴户的照片流落出去吗?” “。。。。。” “没想到你这麽无情,你解解是替你受罪的,你竟然见死不救。。。” 玉娟一点也没办法,双手掩着脸哭起来。 “好吧,首先拿给黄先生看,他特别喜欢女医师。” 黄夏留住院已半年,经常说些下流的笑话,或摸摸护士小姐的屁股,是护士小姐们最讨厌的中年男人。 姊姊的照片被那种人看到。。。,玉娟感到害怕。 下定决心慢慢站起来。 这时候是熄灯时间,病房里已经微暗,只有床头的台灯发出微弱的光亮。 从录音机里放出女人在性感时的哼声,使得房间内充满淫靡的气氛。 就在这样黯淡的病房里,玉娟开始解开胸前的钮扣。 从脚尖到双腿都在颤抖。 V字形的领口逐渐分开,纯白的胸罩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全身好像被火燃烧的屈辱感,使玉娟感到一阵晕眩。 玉娟过去求学时一直读的都是女校,所以没有和男人接触的经验,甚至连接吻也没有过。 因此,这样袒裎在男人的面前,就好像是梦中的事一样。 “嘿嘿嘿,你不是不会做嘛,就这样拉开衣服,把胸部向前挺过来。” “那种事。。。” “少罗唆,快做吧!” 何力在床上猛拍一掌,把玉娟吓得全身颤抖。 “啊。。。” 咬住下嘴唇,玉娟用双手分开胸口,立刻露出雪白而丰满的肉体。 玉娟的肉体何力比所想像的更为成熟,使何力目瞪口呆的乾下口水。 何力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玉娟下意识的想要逃走,完全暴露的双乳,遇到何力淫邪的眼光,玉娟不得不用双手抱住胸部,这种怕羞的样子,更使何力无比兴奋。 红红的脸颊,双臂掩饰着的丰满乳房,扭怩不安的白衣天使。。。。 何力这时想让她做更淫猥的事。 “脱裤袜!” 克制自己的激动,何力用冷冷的声音说。 看到玉娟还在犹豫。 “快一点!” 故意用凶狠的声音恐吓。 “啊。。。” 玉娟几乎快要哭出来,撩起白裙,用手拉裤袜。 刹那间,犹豫了一下,泪珠再度涌出,然後下定决心脱下裤袜。 “很好,就这样到这边来!” 玉娟像梦游一样的服从何力的命令,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事。 差不多可以开始让她做手淫秀了。。。。何力让玉娟坐在他的手能碰到的地方,抓住双脚,用力向左右分开。 “啊!” 玉娟尖叫一声,拼命的想夹紧双脚。 “你是不愿意帮你姊姊了。” 这句话很快的使玉娟失去了抵抗力。 在健康丰满的大腿间,看到雪白的叁角裤。 “你手淫给我看吧!” 玉娟露出恍惚的表情。 “你至少也有过手淫的经验吧。” 玉娟的脸立刻变得红润。 她已经十九岁,这种游戏当然知道,夜晚寂寞时或看过色情小说後,在护士宿舍里悄悄的安抚自己。 “。。。。。” “不要怕难为情,你这种年龄的女还是没有人不手淫的,快一点弄吧!” “不要。。。饶了我吧。。。。” 在这个男人面前作出这种难为情的事,还不如死了的好。 “看样子只好把这个东西插进去了。” 何力从睡衣上握住大腿根的东西,唯有这个部位隆起成肉棒型。 不要,绝对不能。。。。 “我知道了。。。” 轻轻闭上长长睫毛的眼睛。 “嘿嘿嘿。。。” 何力很得意的开大录音机的声音,更增加病房里的气氛。 何力抓住玉娟的双脚分成一百二十度说。 “首先用双手揉搓乳房吧!” 玉娟在强烈的羞耻感下,战战兢兢的把手放在胸上。 手指碰到丰满的乳房时,一阵昏晕。 啊,我究竟在做什麽?一切都是我不好,这是为救姊姊。。。。 这样说服自己,用手轻揉乳房。 “笨蛋!不要那样马虎,我的眼睛可不是瞎的。” 何力立刻大声吼叫。 “啊。。。” 玉娟逐渐被迫进入进退维谷的状态。 左手放在床上支撑上半身,然後右手放在乳房上。 自从到青春期以後,发育的比一般人更大的乳房,使她产生自卑感。 用一只手实在没有办法完全覆盖乳房。 用手指夹住新鲜粉红色的乳头,一面轻揉一面拨弄乳头。 毫无疑问的,那是玉娟在独自安抚时的技巧。 稍有停止,何力立刻催促。 就这样不停的揉搓乳房时,从那里产生性感,使玉娟感到困惑。 “你的乳头好像大起来了,是有性感了吧。” 何力用手电筒照在乳白色的球状乳房上说。 玉娟无法反驳,因为她自己都感觉出乳头硬挺,性感也愈来愈强。 在性感的刺激下,甚至於产生想立刻伸手到已经有骚痒感的下体的冲动。 “差不多该开始弄下面了。” 何力这时候的要求,玉娟害怕是因为对方知道自己的感觉。犹豫一下後,右手慢慢移到下体。 双腿还握在何力的手里,在微微抬起膝盖的姿势下,何力好色的眼光一直盯在她双腿之间。 可是,希望能有更强烈性感的欲望,胜过了羞耻心。 玉娟从叁角裤上,慢慢抚摸敏感的肉核。指面在那里摩擦,大腿根随着跳动。 自己也不敢相信会有这样强烈的快感,玉娟本能的感到恐惧。 在这样下去,我会变成什麽样。。。。 手指在花瓣上下抚摸,左手揉搓乳房。 何力急促的呼吸,淫靡的音乐。。。。 玉娟逐渐进入她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 何力还没要求,她的手就已进入叁角裤里抚摸阴蒂。 这种样子美妙极了。。。。 何力恨不得立刻把勃起的火热肉棒插进去,但仍勉强克制冲动,用手电筒照射玉娟的大腿根。 这时候,不由得发出惊叹声。 这个女人流出蜜汁了。 看她长那麽清纯,原来也是好色的,有那样的姊姊,当然有这样的妹妹。。。。 何力脸上露出淫笑,抓住叁角裤,用力向上拉。 “啊。。。” 玉娟忍不住发出尖叫,後背变成拱形。 “不要。。。啊。。。不能这样!” 强烈的刺激感,玉娟忘我的大叫。 何力拉叁角裤的力量忽紧忽松,不断摩擦花瓣间的溪沟。 “嘿嘿,现在把碍事的东西拿下去,你就痛快的弄吧!” 何力从她脚下脱去叁角裤时,玉娟的身上只剩下白色制服。。 何力火热的眼光,射在毫无遮掩的大腿根上。 对现在的玉娟而言,不知为何反而感到舒畅。 玉娟大胆的把双腿更向左右分开,同时挑拨性的扭动屁股,压抑的性欲,一下子全排出来。 何力感觉出玉娟的变化,瞪大眼睛,看着她的手指美妙的活动。 这时,茂密的耻毛因大量溢出蜜汁,黏在耻丘上。 微微开启的花瓣,露出深红色的黏膜。 雪白的中指在溪沟四周的花瓣上摩擦,其馀的手指在肉核上轻轻按压。 充满健康美的大腿,不停的痉挛。 不时抬起屁股,或左或右的摇摆。 偶尔夹紧双腿,互相摩擦,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 还是处女的玉娟,竟然会这样贪婪的追求快感,以美妙的技巧手淫。。。。 何力不由得对女人的好色感叹。 老爸曾经说过,女人都是荡妇,一点也没有错。。。。 何力忍不住脱下睡衣,露出快要爆炸的阴茎。 再度抓住正陶醉在快感里的玉娟双腿,用力拉开来。 在这刹那,玉娟像从梦中醒过来,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到挺直的肉棒。 玉娟立刻回到现实,忍不住惊叫。 “哎呀!” 男人在勃起状态的丑恶巨棒,使玉娟产生恐惧感。 说好的不是这样。。。。 玉娟对何力露出哀求的表情。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你就老实一点吧,不是已经流出这样多的浪水了吗?” 何力一面说,一面用巨大龟头在湿淋淋的溪沟摩擦。 “唔。。。。。” 鼠蹊部颤抖一下,强烈的快感,几乎使玉娟完全掉入情欲的漩涡里。 “不用怕,刚开始时会痛一点,马上就会感到舒服。” 龟头顶在软绵绵的花瓣中间。 “我怕。。。。” 玉娟快要哭出来,全身像防备插入般的紧张起来。 “我要来了!放松力量吧!” 何力坚硬的肉棒缓慢刺入。 “痛啊。。。” 玉娟惨叫一声,身体向上浮起。 “处女膜挡住了。”勉强进入只有两根手指宽的窄小肉孔,而且还有弹性的处女膜阻挡着。 可是,越是困难,何力越感到兴趣。 只有在龟头进入的状态下,伸手到汗湿的乳房上用手指揉动乳头。 “唔。。。” 玉娟发出甜美的哼声,迫不及待的扭动屁股。 这个动作,使得龟头慢慢深入。 “啊。。。美极了。。。” 这时何力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一挺。 “唔。。。” 龟头突破障碍物,继续向里挺进。 “啊。。。” 玉娟咬紧牙关忍受激烈的疼痛,强烈的压迫感,一直涌上喉头,使她感到目眩。 “啊。。。太好了。。。。。” 费尽力量,何力才把肉棒插入一半,阴茎遭遇到强力的紧缩,何力发出喜悦的吼声。 这种样子会把肉棒夹断。。。。 何力同时陶醉在幸福的美感里。 以前是那样出锋头的姊妹,如今妹妹已被我完全征服了。 要彻底的干下去,使她变成我的奴隶。。。。 肉棒上不断涌出无比的快感,何力咬紧牙根忍耐,慢慢拔出,再缓慢插入处女的肉洞里。 龟头的伞部刮到处女膜的残馀,每一次玉娟都发出痛苦的哼声。 快要爆炸的肉棒,直抵子宫口时,何力开始吻玉娟的香唇。 “唔。。。” 任由他吸吮柔软的舌尖,玉娟终於吞下何力移送过来的唾液。 脑海已经麻痹,无法形容的美感,几乎使全身融化,快感也在吞下肉棒的下腹部一波波涌出。 在一片空白的思维里,对这样接纳男人的肉棒,刹那间有种幸福感。 女人都是这样,姊姊也一样。。。。 玉娟主动伸出舌头,和何力的舌头缠绕。 虽然没有经验,但像有着与生俱来的本能热吻着。在这同时,下体的快感愈来愈强烈。 这就是女人的欢愉吗。。。? 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经验,玉娟在恐惧中,把自己投入强烈的性感里。 “喔!” 何力在这时候,发出野兽般的哼声。 开始感到窄小的肉孔连同花瓣缠绕在肉棒上,向里面吸入。 积存的精液进入输精管,勉强忍耐住喷射,挺直後背,用力抓住有弹性的乳房。 “啊。。。啊。。。。。” 玉娟忍不住疼痛,身体猛烈颤抖。 在这瞬间,含住肉棒的肉孔,表面像波浪一样的来回摩擦。 何力咬紧牙关,猛烈抽插肉棒,肉孔里的黏膜,更紧紧缠绕。 “啊。。。唔。。。。。” 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何力也把最後的冲刺,送到子宫口。 啾!啾!啾。。。。 留存的精液间歇性的猛烈喷射。 “啊。。。我不行了!” 玉娟的下体感到一阵火热,更用力抱紧男人的脖子。 实际的性交,带来的快感不是手淫能比的。 目眩般的剧烈,刹那间把玉娟引进陌生的世界里。 连最後一滴精液也射光的何力,全身无力的压在玉娟的身上。 把脸靠在柔软的乳沟里,听到心脏的鼓动声,和双乳上下起伏的颤抖。 这个女人是我的,绝对不能给其他的男人。。。。 失去力量的肉棒,慢慢从肉洞里挤出来。虽然刚射精,但对女人的欲望仍未消失。 轻吻湿润丽的香唇,玉娟在颤抖中,任由他亲吻。 这样热烈的亲吻之後,下腹部又开始充满力量,龟头再度挺起。 这一次要用她上面的嘴。。。。 何力骑在玉娟紧闭着双眼的脸上。 仍旧带着稚气的可爱少女,受到男人的凌辱,散发出未曾有过的性感。 何力抓住她的头发,拉起脸时,玉娟才像惊醒似的张开眼睛。 “这一次要用你的嘴,舔乾净我的肉棒。” 玉娟在眼前看到发出粘粘光泽的挺直肉棒,上面沾满了她分泌出来的蜜汁,还带着一部份破瓜时的鲜血。 看到血,玉娟感受到自己的处女,是被这个男人抢走的事实。 被这样的男人。。。。 多少带点感情,玉娟看着何力。 嘿嘿嘿,她愈来愈性感了。。。。 何力用双手抱住玉娟的脸,让她张开美丽的嘴,再度硬起来的肉棒往嘴里插进去。 “喔。。。” 刹那间,脏的念头从脑海里掠过,可是立刻被甜美的快感冲走。 “啊。。。我已经完全淫秽了。。。。。” 火热的肉棒不停的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 “你要用舌头啊,不要输给你姊姊,你老姐的技术还真不错呢。” 这时候的玉娟,已经完全麻痹。 原来姊姊也受到这个男人的玷污,对不起,姊姊。。。。 可是,紧接着产生奇妙的感觉,玉娟也无法理解。 我不要输给姊姊。。。。 女人特有的对抗意识,在玉娟的心里萌芽。 我该怎麽做呢。。。? 在不知道的情形下,只是用力转动舌尖。 舌尖的动作虽然幼稚,但很热情,何力的兴奋更为高张。 像舔冰棒一样的吸吮,嘴唇柔软的触感,舌头缠在肉棒上产生麻痹感,使何力再度出现射精的欲望。 “弄的很好,现在要舔下面的肉袋。” 玉娟随着他的话,摇动一下黑发,从肉袋的下面向上舔。 这个女人是不是有被虐待狂。。。。 何力沈溺在无法形容的陶醉感中,舒畅的眯起眼睛。 “好了,现在一面含在嘴里,一面用手摩擦。” 玉娟雪白的手指用力握紧肉棒的根部,快速吞吐肉棒。 “好极了,比你的姊姊还要好!唔。。。要射了。。。射了!” 就在这刹那,白色的精液喷射在玉娟的脸庞上。 上午完成手术,下午要对住院的病患做会诊时已经是五点。 美伶的脸上掠过一阵阴影,但这样反而显得神的美丽,她走向院长室。 关於辞职後的工作还来不及考虑,只是想着尽快离开那个无耻的何语。 开完刀之後,护士小姐说:“大夫,今天身体不舒服吗?” 护士小姐露出不安的样子,一直留在美伶的脑海里。 这也难怪她担心,美伶今天在手术室里连很简单的程序也弄错,还需要助手的提醒。 幸好只是小手术,没有发生严重的问题,如果是关系生命的大手术发生问题,後果将不堪设想。 因为个人的困扰可能夺走病患的生命,这是医生绝不能有的过失,这样的念头使美伶决心提出辞呈。 在八楼的院长室外敲门。 “谁。。。?” “我是陈美伶。。。” “进来吧!” 美伶推开门走进去。 “什麽事?” 院长丘高闻抬起头问。 美伶向旁边的书轻瞄一眼。 “你先出去一下吧!” 年轻的秘书听到院长的话,用机械化的动作走出去。 “有什麽事吗?” 美伶克制住自己的心情,毅然的开口说。 “院长,很抱歉,我要辞职。” 很坚定的说完,从袋子里拿出辞呈,放在办公桌上。 “是待遇不满吗?” “不是,我很感谢院长以及各位同仁对我都很好,只是。。。” “什麽呢?” 美伶咬紧嘴唇,不敢说出被何语凌辱的事。 院长看着美伶的表情,从桌子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面上。 “是为了这个吗?” 美伶抬起头,看到照片,感到惊慌。 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拿,但被院长先拿开。 沈默一段时间後,院长开口说。 “听说你很热情。。。很多次,最後还昏过去。” 院长像爬虫类般的恶心口吻,使美伶颤抖。 “院长。。。太过分了。。。” 美丽的脸,因气愤而通红。 “我明白的说吧,不能让你这样优秀的人才辞职。把辞呈收回去,这是院长的命令!” 院长的额头上冒出青筋,说到最後已经接近歇斯底里。 不管情形怎样,还在医院时,院长的命令是必须绝对服从的,美伶拿起辞呈就冲出院长室。 全身颤抖,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不仅是李丽玟护理长,连院长都是何语的奴隶。 我该怎麽办。。。? 美伶怀着黯然的心情,走向叁楼的外科办公室。 途中遇到二名护士,在走廊上说起悄悄话来。 美伶走过去时,二人闭口不谈,用奇妙的眼光看着美伶的表情。 “发生什麽事吗?” 其中一个护士犹豫着用眼光看护理中心的方向。 从玻璃窗向里面看去,有叁名护士,其中一个是玉娟。 没有什麽异样的地方。。。。 走进护理中心时,二名护士抬起头讶异的看着美伶,唯有玉娟默默在折叠纱布。 二人的视线好像在对美伶说什麽,然後看一看玉娟,又回过头来看着美伶。 是玉娟有什麽不对吗?看起来没什麽异常。。。。 美伶来到正面,看着正在折叠纱布的妹妹。 也许是多心,觉得她的脸特别红润。 是发烧了吗。。。? 刚要说话时,美伶的视线停在一点上。 玉娟穿着比平时小号的制服,因此半袖的衣服紧紧裹在身上,能看清楚胸前的双峰。 如果仅是这样还好,在胸前一眼就能看出突出的乳头。 透过薄质的夏季服装,能看到粉红色的乳头。 这孩子,竟然没有带胸罩。。。。 美伶这才了解护士们的异样眼光,刹那间觉得像是自己的事,羞得全身都感到火热。 玉娟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时,美伶拉起她的手就向外走,进入更衣室立刻关上门。 “玉娟,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姊姊。。。” 玉娟投入姊姊的怀里哭泣。 “你镇静一点,不许再哭,详细说给我听。” 玉娟擦着眼泪,断断续续的说出经过,美伶的脸慢慢变白。 原来是受到淫猥照片的恐吓,身体被何力占有,而且命令她工作时不准穿内裤及胸罩,如果不听话就把照片在医院里公开。 知道妹妹听说了她和理事长的事,美伶感到羞耻和困惑,但随即变成强烈的愤怒。 为什麽连妹妹也不放过。。。美伶也是女人,所以知道处女对女人来说是多麽重要。 “玉娟,对不起,为了姊姊。。。” “你是为了保护我,才有这样的遭遇。” 绝不能原谅玷污妹妹的何语父子。。。。 “玉娟,你先回宿舍吧!” “可是。。。” 玉娟露出不安的表情。 “我会对护理长说的,你先回宿舍吧!” 姊妹走出更衣室,又回到护理中心。 “李丽玟护理长呢。。。?” 一位年轻的护士回答,好像是在理事长的房间。 “知道了。玉娟,你先回宿舍吧。” 玉娟走了以後,美伶来到七楼,敲理事长的房门。 “谁?” 里面传来粗野的男人声音。 “理事长在屋顶的阳台。” “我找李丽玟护理长有事。” “她现在很忙,待一会再来。” “是很紧急的事。” “真罗唆,等一下吧!” 不久,房门拉开一条缝,露出护理长的脸。 “什麽事?” 看到护理长不耐烦的表情,美伶倒吸一口气,脸上没有带眼镜,也没有护士帽。 平时略带阴险的表情已经消失,从兴奋的脸上散发出女人的性感。 好像急忙穿上的上衣胸口,露出一半乳房,还有红色的斑痕,任何人看到都会知道,她正在性交中。 怎麽会这样。。。,这个医院连护理长在服勤中也会和病房的男人偷情。 如此看来,她在值班室的一次过失,并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事。 “什麽事?” 护理长用催促的口吻说,同时用手拉领口。 美伶简单的说明让妹妹回宿舍的经过。 “你怎麽可以让她随便的离开。” “可是她那种样子。。。” “这种事让理事长知道了,不太好吧?” 护理长露出含有特殊意味的眼神。 “那个照片实在很可怕。” 连护理长也看到那张照片。。。。 “不管怎样,我已经让妹妹回宿舍了。” 美伶用力关上房门,快步走开,在背後听到护理长说。 “理事长在屋顶的阳台。” 最疼爱的妹妹受到凌辱,还有不堪入目的照片。。。。 事到如今,只有和理事长直接谈判了。。。。 美伶扬起眉毛,向阳台的楼梯走去。 何语靠在栏杆上欣赏着市区的风景。 “是你,我正在等你来。” 听到何语的话,美伶觉得很疑惑。 他为什麽说正在等。。。。旁边还站着两个男人。一个男人脸圆胖的可笑,头顶心是秃的,只剩鬓边两丛无尾熊般的灰发。可是,凶恶的眼神透露出一股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另一个男人只有单眼,从眉心一条褐色的刀疤连到左耳根,脸上木然的没有表情。 後背开始汗湿,从阳台上吹过去的风让美伶感到一阵颤抖。 何语从美伶的表情,看出她的心理。 “院长来了电话,我想依你这样的个性,一定会来找我,所以先来这里等你。” 何语说完向前迈进一步。 美伶不由得向後退。 “听院长说你要辞职。” “。。。。。” “你以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吗?” 何语眯起眼睛,向美伶慢慢走过来。 美伶振起勇气说: “不要动我妹妹的念头,我绝不答应。” “哦。。。你是想命令我吗?好大胆的女人,好像吃的苦头还不够。” 何语向左右的男人看一眼,二个凶神般的男人,一步一步走过来。 美伶察觉出有危险,立刻转身向楼梯奔去,可是一个男人比她先到门口挡住,把门锁上。 门被关上,美伶不知道该怎麽办,只好往阳台上拼命跑。 几个男人好像在玩游戏,慢慢追寻美丽的猎物。 美伶感到呼吸很急促。 背靠在栏杆上,呼吸时高高挺起的胸部随着起伏。 叁个男人慢慢向她走过来。 来人啊!救命啊!。。。“美伶忍不住大声呼救,但在这刹那,她的嘴被男人捂住。“呜。。。” 正要挣扎时,另外一个人过来把她的手扭到背後。 美伶发出痛苦的哼声,同时在眼前看到发出亮光的小刀。 脸上有条刀疤的男人,用小刀在美伶的脸上拍几下。 “小姐,你很美。” 然後用小刀割断美伶上衣的钮扣。 美伶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脱下去,露出丰满的乳房。 “哼,你就像妓女一样。” 刀尖进入胸罩的中间,轻轻向外拉。 美丽的双峰立刻暴露出来。 “不要看!” 那男人以熟练的手法,脱下她的裙子,也割破叁角裤。 医院的阳台上出现赤裸裸的肉体。 啊。。。怎麽会这样。。。。 简直像一场恶梦,可是,刀压在脖子上,使她知道这不是梦。 “你们要她趴下。” 听到何语的命令,二个男人立刻把美伶的身体压下去,使美伶采取狗爬的姿势。 何语点点头,拉开睡袍,立即出现成九十度角的巨大肉棒。 一面用左手揉搓肉棒,一面右手抹上口水,然後涂在美伶的肉瓣上。 “啊。。。不要!” 美伶紧张的大叫,丰满的屁股好像在引诱男人般的摇摆。 “不要。。。不要。。。。。” 在美伶的下体又出现那一次可怕的感觉。 那个东西又插进来的话。。。。 何语继续涂抹口水,被两个男人高高举起的下体沾满了粘粘的唾液。 何语的肉棒强迫刺入。 “哎呀。。。啊。。。。” 丰满的屁股开始痉挛,肉棒深入的压迫感直冲喉头。 “连根都吞进去了,真是好色的阴户。” 何语开始慢慢抽插。 “哦。。。” 巨大的肉棒在窄小的肉洞里进出时,产生强烈疼痛的压迫感。 可是,这时候涌出的陶醉感,使美伶进入忘我状态。 这是什麽感觉。。。? 美伶这时候还不知道,和痛苦一起带来的奇妙美感,以後会使她欢愉的沈溺在被虐待的变化快感里。 “流出浪水了。。。” 何语感觉出肉洞开始湿润,猛力的抽插,下垂的雪白乳房随之摆动。 “你们也不要发呆,要和我合作。” 听到理事长的命令,一个男人来到美伶面前,解开裤腰带,把阴茎强迫插入女医师的美丽嘴里。 这样在狗爬的姿势下,上下两个嘴都被插入。 这时候,另一个男人用左手粗暴的揉搓乳房,玩弄乳房时几乎要将乳头扭掉。 啊。。。不行了。。。。。 就在这时候,美伶的身体里好像要崩溃了。 肉棒强烈的冲击直达脑顶,嘴里的巨大肉棒,几乎使她的下颚脱臼,从敏感的乳头传来甜美的快感。 “小姐,要用舌头。” 美伶忍不住用舌头舔肉棒,这时候的理智已经麻痹,女人天生的情欲开始出现。 我这是在干什麽。。。? 偶尔出现理性,可是一遇到强烈的快感,立刻又消失了。 美伶终於甩动着黑发,用嘴快速的吞吐肉棒。 “嘿嘿嘿,她很激烈呀!” 男人舒畅的闭上眼睛。 “怎麽样?这女人很好吧?” 何语保持肉棒深深插入的状态,用满足的口吻说。 “是,妙极了。” “这个女人只不过训练一次就完全改变,有很好的素质。” 何语再度抽插,美伶的身体里和刚才不同了,肉洞里的嫩肉开始缠绕肉棒。 啊。。。要来了。。。。。。 美伶感到下腹部有强烈快感,愈来愈膨胀。 在这时候,美伶前面的男人已经忍不住似的,在美伶的嘴里疯狂抽插。 从前後同时受到肉棒的强烈冲击,美伶也疯狂了。 “你还不出来!” 何语的呼吸急促,抽插的速度加快。 啊。。。不行了。。。来了。。。来了。。。。。。 首先发出哼声的是在前面的男人,大量精液射在美伶的脸上。 美伶在这时候同时也达到第一次高潮。 两个男人离开,美伶无力的倒在水泥地上。 但对她的凌辱还没有结束。 “起来呀!” 美伶勉强站起来,双腿间有男人留下的精液滴下去。 “嘿嘿嘿,该轮到我了。” 男人把美伶拉到栏杆处,用力抬起她的左腿。 “啊。。。” 美伶站立不稳,双手在背後抓紧栏杆。 “来了。。。” 男人用肉棒瞄准美伶的阴户猛烈插入。 “啊。。。” 男人用力抽插着,美伶这时下体有敏感的反应。 “唔。。。啊。。。。。” 美伶冒出甜美的哼声,双乳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动。 “不要。。。不要。。。。。” 美伶拼命摇头。 何语和另一个男人带着淫笑在一旁观看,好像是强奸秀。 “唔。。。啊。。。。。” 美伶冒出甜美的哼声,双乳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动。 “不要。。。不要。。。。。” 美伶拼命摇头。 何语和另一个男人带着淫笑在一旁观看,好像是强奸秀。 在医院的阳台上,赤裸的女医师被强奸的场面,很够刺激。 “嘿嘿嘿!” 男人用全力冲刺。 “哦!” 美伶仰起头只能用脚尖站立。 连续的冲击,使美伶刹那间达到顶峰。 但那个男人还在不顾一切的继续抽插。 “哎呀。。。哎呀。。。。。” 受到猛烈的冲击,美伶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最後陷入半昏迷状态。 男人的身体离开她,她便倒在栏杆边。 这时候,听到男人的声音说出难以置信的话。 “喂!还没有完呢!” “怎麽会。。。” 完全麻痹的意识,使美伶在心里发出抗拒声。 说话的高大男人把美伶修长的双腿分开,在已经受到残忍凌辱的阴户,又来一次猛烈冲击。 巨大肉棒插入的感觉。。。。 这时候,美伶已经无法抗拒,连哼声也哼不出。 男人双手抓住美伶的双臀,就这样把美伶的身体抬起来。 美伶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抱紧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挺起肚子,在阳台上漫步。 走两、叁步就停下来,上下跳动似的做抽插运动,然後又开始漫步。 这时候,巨大的肉棒更深入,几乎要进入子宫口里。 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美伶半张开嘴,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因为高潮的波浪连续不断,呼吸感到很困难。 “这个姿势很好。。。快拍照,以高价卖给色情杂志。” 何语很高兴的命令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 刀疤男人从西装口袋里拿出小型照相机,把美伶缠绕在男人身上的性交姿势和脸上露出的淫荡高潮表情,完全拍摄下来。 抱着美伶大概走五分钟後,男人把美伶放在地上仰卧,开始做最後冲刺。 抓住美伶的双脚,拉开一百八十度,肉棒连续抽插。 从美伶的阴户挤出两个男人的精液,流到地上。 痴呆的美伶,好像还有力量回应男人的攻击,挺高胸部,扭动雪白的屁股。 “哦。。。这位女医师,还在夹紧!” 男人陶醉的闭上眼睛,连续发动猛烈攻势。 “唔。。。啊。。。我完了。。。。。” 美伶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配合男人肉棒的抽插,旋转夭美的屁股。 “啊。。。哦。。。。。” 肉动里的黏膜,包围着肉棒,用力向里吸引。 男人发出大吼声,开始猛烈喷射。 美伶的子宫口感受到有精液喷射时,立刻达到高潮的顶点。 呼吸的力量都没了,有如临终前的恍惚。 男人拔出萎缩的凶器,美伶的眉头连动也无力动一下,雪白的肉体瘫痪在地上。 这时,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再度开始拍照。 “敢反抗我,会有什麽後果,现在知道了吧。。。” 何语故意用平静的口吻说完後,向前走几步又回头说。 “下一次再做糊涂事,今天所发生的事就要发生在你妹妹身上,好好想一想吧!” 说完,就昂首阔步的离去。 听到铁门关上的声音,美伶像死人般的,躺在那里。 从阳台上吹过去的风,对现在的美伶而言,甚至於有种淫靡的快感。。。。 美伶坐在计程车的後座,轻轻闭上眼睛。 身心像飞絮般的。 希望能有一个让她可以依赖的东西。。。。 这时,在她脑海里出现余雨的脸孔,拿起大哥大打电话到余雨的公寓。 不久之後,从电话里听到余雨低沈的声音。 “我是美伶。。。。” 要说这句话,已经费尽了最大的力量,说完就掉下眼泪。 “发生什麽事吗?” 余雨用不安的口吻问。 “现在。。。我可以来吗?” “当然。” 挂上电话,眼泪依旧没有停止。 下腹部除了疼痛外,偶尔产生强烈的快感,脑海里浮现叁个男人的巨大肉棒。 啊。。。我怎麽会这样? 本来是厌恶的,可是现在不但接受了,而且还会感到欢愉。 到达余雨的公寓,按下门铃,铁门立刻打开,出现穿白色衬衫的余雨。 “余雨。。。” 克制的感情,刹那间崩溃,美伶无力的倒在余雨的怀里。 余雨抱住他柔软的身体,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 “已经没事了。” 余雨拥着美伶进入房里,让她坐下。 “要喝葡萄酒吗?”点了点头。 他便到厨房的冰箱拿来法国的红葡萄酒和两个酒杯。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但美伶在这时候能想到来投靠他使余雨感到高兴。 自从在值班室发生肉体关系以後,美伶一直刻意躲着他。可是,现在她主到来到公寓。。。。 余雨坐在美伶的对面,劝她喝葡萄酒。 美伶接过酒杯,一口气喝光。 余雨心里想着,她真美,一定要得到她。。。。 心里很想知道发生什麽事,但他没问,耐心的等她自己说出来。 喝了五杯葡萄酒,美伶的脸红润起来。 用手指抚摸酒杯的美伶,突然抬起头凝视着余雨。 我现在能依赖的,只有他一个人。。。。 “余雨,你能答应不论发生什麽事,都不会抛弃我吗?” “当然,请相信我。” “谢谢。。。能和我说这种话的,只有你一个人了。” “发生什麽事?如果可以的话就告诉我吧!” 对方的话越温柔,对被理事长凌辱的恨意就越重。 美伶把过去的经过慢慢说出来。 这样的结果使得美伶受到严重的凌辱,当初何力的那件事实在应该要更妥善处理的。。。。 余雨後悔的同时,也产生对美伶的责任感。 一阵沈默後,余雨说。 “一切都是我不好,只因为我高兴的昏了头。。。。” “请不要这样说,我一点也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不,我要负责。” 余雨用断然的口吻说。 “绝不能原谅理事长,他对你太残忍了。” 余雨几乎要把手里的酒杯捏破,嘴唇也因气愤而颤抖。 美伶看到余雨的这种样子,知道自己是来对了,觉得好像在黑暗中看到一线光明。 可是,如何对抗理事长。。。。 “美伶,我以前就对理事长的作风感到怀疑,包括给病患过量用药,现在的医院几乎完全是以赚钱为目的,对不对?” 美伶点点头。 “医院现在已是虚有其名了,简直就是向病患诈欺的企业。以前医院不是这个样子的,自从何语理事长来了以後,我们的医院就变质了,这一切都是何语的关系。” “可是,包括院长在内,很多职员都站在理事长那一边。” “我知道,从正面对抗一定不行的。” “。。。” “今年医院不是购买了许多垃圾桶?关於这件事有很多传言。” “你是说。。。” “理事长他们好像拿了回扣,而且还是笔不小的数目。” 美伶在心里想,理事长的确是那种样子的人。 “无风不起浪,一定是百分之百的事实。” 余雨把剩下的葡萄酒到在二个酒杯里。 “我准备更进一步调查。。。” 美伶终於知道余雨的计画,如能揭穿何语拿回扣的事实,他就无法保住理事长的宝座。 “正好我有一个许姓朋友似乎掌握着这方面的重要证据,说不定能问出真相。” 余雨一口气喝光杯里的酒。 “可是,若是被发觉了,对你的立场很不利的。” “反正我也不想再何语理事长的手下工作了,被那种人使唤,还不如自己开间新诊所的好。” “你。。。” “和你的立场比较起来,我是轻松的多没什麽负担。” 美伶感到余雨的视线在注视着她的下半身,不由得夹紧双腿。 “我该怎麽办?。。。” “目前只有保持现状,无论你逃到哪里,他们也不会放过。而且,我也不愿意你的照片被更多的人看到。” “。。。” “我会尽全力,请你等到那时候,不会太久了。” “我知道。” 美伶开始有一线希望,当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可是,有人能对她这样说,已经感到很安慰了。 这时候,余雨来到美伶的身边坐下,同时搂抱她的肩膀。 “不要。。。” 美伶反射性的拉开余雨的手臂,虽然有委身於他的意思,可是现在是受到凌辱後的身体,不希望身体里还有那些人的精液时就和余雨做爱。 “让我去淋浴。。。我身体是脏的。” “没有关系,我现在就想要。” 余雨用双手环抱住美伶,同时把嘴唇压上来。受到健壮手臂的搂抱,闻到有男人味的呼吸时,美伶的身体已经失去力量。 余雨的舌头立刻进入美伶的嘴里,和心事相反的,美伶很轻易就接纳对方的舌头,而且还主动和对方的舌头缠绕。 余雨,我爱你,不要抛弃我。。。。 美伶在心里这样念着,双手抱紧余雨的脖子。 身心都会融化般的热吻後,余雨解开乳黄色的上衣钮扣,在露出内胸时,余雨忍不住轻轻叫一声,因为突然出现两个雪白的肉球。 “不要!” 美伶慌张拉紧衣领,刚才受到凌辱後,内衣都被撕破不能,所以身上只有一件套装。 “原来如此。。。” 余雨了解状况,一定是受到相当可怕的暴行。。。。 很温柔体贴的慢慢让美伶躺在长沙发上,轻轻拉开衣襟,这时後,美伶也不再抗拒了。 出现丰满的乳房,洁白的皮肤没有一点斑痕,绝不像是几小时前曾受到男人凌辱的样子。 唯有浅红色的乳头,从乳晕中间突出。 “真美,比以前更美了。” 余雨说完就托起她的奶子,轻轻地咬着粉红的花蕾。吸吮乳头,嘴里有硬硬的感觉。大概比平时更为敏感,仅是如此,美伶就尖叫一声挺起胸脯。 美伶的呼吸开始急促,从鼻孔发出性感的哼声。 简直是另人太兴奋了,美伶一时间失去了自我。而且这种感觉随着余雨将乳头含在口中,且逐渐用力吸吮时,而变得强烈起来。 余雨发觉美伶的反应和上次有微小的差异,不管美伶是有意还是无意,肉体主动的活跃,一点点的爱抚,情欲就从身体涌出,支配着美伶。 刹那间,余雨对这样的变化有点疑惑,也许这是何语造成的。。。。 即使如此,对美伶的爱情也不会稍减,余雨伸手拉裙子,从她的脚下脱去。 立刻露出耀眼的雪白下体。 “不要看!” 美伶弯曲着身体,拼命的掩饰,刚受到叁个男人侮辱的地方,不忍心就这样让余雨看到。 但余雨不顾一切的把她的双腿用力拉开。 “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 强烈的羞耻感,使美伶全身火热,雪白的肚子随着起伏。 余雨用温柔的眼光看着美伶。 光泽的大腿,卷曲的绒毛,下面是美妙的花蕊,但那里果然受到男人暴行的痕迹,肉瓣如今充血肿胀。 但这并没有使余雨失望,甚至於更产生怜惜之情。 轻轻在那里吹一口气,绒毛微微摇动,紧闭的肉门,缓慢向左右分开,从里面看到男人留下的白色液体。 “你明白了吧?我的身体被叁个男人弄脏了,我没有资格接受你的爱。” 美伶哭着诉说,她想,这种样子被看到以後就完了。 “不要胡说,现在我要给你看我爱你的证明。” 余雨说完,就把脸靠近分开的大腿根上。 “不要。。。那里脏。。。。。” 美伶拼命用手推余雨的头,身体向上移动。 “不。。。啊。。。不要!” 美伶的声调,逐渐变成克制性感的哼声。 余雨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停在花瓣上舐着,虽然有一点恶心,但还是很高兴的轻咬着美伶的阴唇。 因为有爱,才能做出这种事,希望美伶能够了解。 “啊。。。唔。。。。。好。。。。。” 不久之後,美伶全身微微痉挛,高高挺起腰部,用耻骨顶在男人的脸上。 这个男人肯这样清理受到凌辱的地方。。。。这样的感情使美伶感到安慰。 “痛不痛?不要紧吗?” 美伶点点头。 她的下腹部被叁个男人轮奸,不可能不痛,但美伶宁愿说谎,因为想接纳余雨的东西。 余雨将美伶的一条腿抬起,放在自己的肩上,然後用肉棒对准目标,看着美伶的表情,慢慢放进去。 “哦。。。” 美伶的右手抓紧沙发,发出哼声,因为已经充份湿润,没有感到疼痛。 余雨开始慢慢活动。 “啊。。。不要抛弃我。。。不要丢下我。。。” 美伶梦呓般的呼唤。 “我知道,我绝不会把你这样美好的女人送给别人。” “啊。。。啊。。。好。。。。。” “美伶!” 余雨的肉棒终于全根没入,俩人都松了一口气,美伶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转动,一圈一圈的扭着。 肉棒紧紧的抵住她阴道壁,火热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壁上刮着,淫水一股股的流出来。 美伶一面磨转一面发出甜美的呻吟。 余雨凶猛抽插,漂亮的双乳随着摇动,两个人的性器同时演奏出美妙的音乐。 美伶全身都浪起来,她紧抓余雨的肩膀,一头长发像波浪般的甩动,丰满的奶子上下跳动。 “啊——受不了——太棒了——哦——啊” 美伶仰起头,不顾一切的忘情嘶喊,余雨也兴奋地抓住她的臀部,她不停地挺动,让龟头紧紧抵住于子宫口。 “啊。。。来了!啊。。。不行了!” “美伶我爱你啊!!!” “我也是!” 余雨的动作更快速,用尽全力做最後深深的一击。 “啊。。。美极了。。。要了。。。啊。。。了!” “哦。。。” 两个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失去力量的身体重叠在沙发上动也不动。。。。。。。 “啪,啪,啪。” 一阵急速的敲门声,吵醒正在熟睡的玉娟。她开了床头的台灯,她习惯性的看了一下台上的钟。时间晚上十一点半。 可能是医院里有什么急事吧!她推开被子因身上穿着粉红吊带低胸睡裙,下了床,便随手扯了一件外套批上。忙走开门。 “啊!是你啊!” “对啊!难道还会有谁来啊!嘿嘿” “你怎么可以上来我们这里的!”来的正是何力。 “你穿的真性感!是穿给我看的吧!” 面对着色咪咪的眼睛玉娟忙捂住性感的前胸,因为是女护士宿舍一般是没有男性到这里的。所以护士们都没有什么戒心。 玉娟羞愧得满脸通红低声道:“你有什么事吗?” “好期望和我性交吧。”透过薄质的睡裙,何力能看到乳罩和内裤的轮廓。 “我没有这样想。” 玉娟的声音中充满了彷徨,她的身子缩回到门背后。 “我要休息了,你快走吧!” 何力用力把门推开。 “你不想要你姐性感玉照了吗?我这又有你那美丽姐姐的新的照片,这次更精彩,你想看吗?” 玉娟顿时心中一跳。何力乘机走入玉娟的宿舍,“你——你想怎么样。” 何力坐在沙发上,玉娟整个可人的胴体曲线毕露地站在何力的面前。 何力从口袋里那出一张照片,“先把门关上,再来看,要是被别人看到就不不好了。” 玉娟很听话的把门关上了,何力见到欣中暗喜,跨下的肉棒也跳了一下。 “来我这里坐下,你看。” 玉娟只好做在何力的身边,接过了照片。 照片上真的姐姐一丝不挂两个丰满乳房娇翘的挺起摆动,一个高大的男人紧紧的抱住姐姐雪白的双臀,正咬紧牙关买力地把肉棒从后面推入,姐姐双手抓住铁栏杆脸上露出的淫荡高潮表情。 另一张是男人淫笑着把姐姐压在地上仰卧,抓住姐姐的双脚,拉开一百八十度,肉棒连续抽插,进行着猛烈的冲击。 玉娟十分的愤怒,自己的姐姐受到这种伤害。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的。 “怎么样啊!是不是很精彩啊!这是我偷我爸的,哈哈” 玉娟抱住自己的头,抽泣了起来。 何力一见反而不知所措忙说道:“不要哭了!” “我不想伤害你的,我只想你——你先喝口水先吧!” 何力走去倒了一杯水,递到玉娟的手里。 “我没有伤害你姐姐的。” “你真的喜欢我吗?”玉娟突然低声问道。 “我真的好喜欢你的。我以后只喜欢你一个。” “那你会保护我,还有我姐姐吗?” “那当然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做你的男朋友了?” 玉娟抬起头看住何力,眼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看着这个拿走自己贞节的男人。命一切都注定了。 性感的红唇挪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想说的又说不出来。 肉棒更加硬胀,何力见到她娇艳如花两腮泛红,因为刚洗完澡,还有很香的香皂味道,头发是束起来的,还有一些散乱在雪白的脖子上。幽幽的体香让何力更是难以克制,一手抱住玉娟的小蛮腰。一股阳刚的男性体温,传到她身上,使得她全身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起来。 “不要这样啊!放手啊!!!”她使劲地推开何力,挣扎着。 “唔!”何力用力吻着她的脸颊,吻红唇。 “唔!”温柔的吻,使得她的身躯有些松软了。 何力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闻到女性的香味。吻着脖子的同时拉开她抗拒的手,“不要啊!”玉娟的声音已经底气不足了。脸蛋泛红,乌黑的秀发强烈地摆动。 何力的行动逐渐大胆起来,左手下滑到她的小腹,上下抚摩,右手上滑到乳房,按着她娇挺的乳峰上轻轻揉捏。 手掌隔着衣物乳罩揉搓着玉娟的双乳。手指立刻感到美妙的弹性。 “唔!” 何力的吻使玉娟有如触电般的悸动,在亲她的嘴唇时,柔软的身体紧帖在何力的怀里。不再强烈的反抗。 “玉娟,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深沉而缓慢的吐气在她的耳朵上。目的是唤起这位美女的性欲以致淤淫水横流。何力的话语似乎收到以外的效果。 “你在我的心目中是很重要的!你太美了!”何力看到她那副娇羞的模样,便是时候进攻了。 “喔!不可以啊!” 发现她嘴唇微张,立刻将舌头滑入她觜中,绕着她的舌头打转转,深深的吻着玉娟。 何力挑弄着她的香舌,她居然开始吞下何力的唾液后。娇躯扭摆着,似乎不在有抵抗的情绪。 搂住玉娟细腰的手,渐渐的又开始往上游移,顺着她的曲线抚摩到她的胸部。 由下方托起她的乳房,平时看她的双峰就十分坚挺,现在虽然隔着薄质衣物接触,仍能感觉到弹性和圆润。 女护士的身体克制住性欲和感情,但是她的嘴唇却是火热的。 何力心中暗喜一边吻,一边用手解开她上衣的纽扣,伸手进衣襟内隔着奶罩更确实地抚摩到美丽女护士娇翘的奶子。 当何力获得触角的享受时,更想满足视觉,就松开丝质睡裙的吊带,露出纯白缕花的乳罩与洁白的胸脯闪着纯洁的光芒。 在双峰的罩杯上各有一颗突起物。 “不——啊——” 何力的伸手到乳罩下面,将乳房完全推到白色花边之外。突出的粉红色的奶头在空中颤抖着。 女护士捂住胸脯羞愧的弯下腰。 何力一见更是欲火中烧,一把将她按倒在沙发上。玉娟被何力紧紧压在沙发上双腿使劲的乱踢。差点把茶几给踢翻了。 “啊——!”从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可以看到裙子底下的内裤。 在何力眼里犹如一朵香喷喷的花朵,娇羞迷人。 何力喘气如牛,压在玉娟身上,抓住她捂住胸部的双手,用力拉开。两个山峰般的乳房,丰满坚挺的乳蒂在跳动。 “玉娟,太美了!”说着将她的乳罩拉下。 眼中看到的是一对少女娇嫩坚挺的美丽乳房,那么洁白和柔软。 “噢!”很大的手立刻抓住乳房。 玉娟的乳房并不算很大,但何力捏住玉乳时,觉得女人的乳房娇小得盈盈可握时,有一种美的享受。抓紧乳房后。 “唔!不要——”玉娟娇羞的扭动身躯,因为欲念的关系,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充血而脖起。 “唔——唔——”手指轻轻捏揉突起的乳头。 何力再次舔她的觜,吻她的红唇。玉娟羞愧地把脸扭了过去。 为了彻底瓦解玉娟的思想意识,在何力舔弄着玫瑰色的花蕾时,满意地发现它们坚挺起来。手指轻柔地推摸着乳房。 当何力用力吸吮她的乳头时,玉娟意外感到身体里涌现出的快感使她觉得十分狼狈,仰起美丽的脸庞,完全露出雪白的胸脯。 她有性欲了——美丽的女护士已经失去抵抗男人的力量和意识了。 “啊——唔——”何力得意地在她的娇乳上发出啾啾的吸吮声,舌头绕着玫瑰色的峰尖画着圈圈,手掌温柔地推摸着乳房。这时玉娟夹紧的大腿,逐渐失去力量。整个前戏是要靠手以及唇来达到的。 支撑起帐篷的肉棒几乎快要爆炸,忍不住了。 “噢——轻点!——唔” 玉娟被何力搂在怀里坦开衣襟让何力玩弄娇乳。 她紧闭着双眼,尖尖的鼻子娇喘吁吁!从不被异性碰过的胸脯产生强烈的美感。玉娟感到下体有潮湿而又火热异样的感觉。 “啊——不要——好痒啊!”玉娟发出低声的呻吟。 何力抱起玉娟压在床上,健壮的胸膛抵玉娟着饱满的胸脯,依然感觉玉娟坚挺的乳房,乳尖正传来阵阵的火热。 何力压在玉娟身上右臂搂紧她的纤腰,左手沿着大腿向上抚摩。 还有那又薄又窄的三角裤。用手在她的玉腿上来回摸,丝袜柔滑的触感和炫目的纯白,带给何力视觉和触觉上极大的享受。 “哦——”何力顺势将手指钻入内裤与小腹之间。感到粗糙的阴毛,然后摸到软弱的肉唇。 美丽的女秘书扬起了乌黑头发。 “啊——” 玉娟拼命想夹紧大腿,可是有何力的腿在中间,无论如何都会留下空隙!何力的手指继续前进,中指已经进入到了女秘书的神秘禁地里。 “噢!不能这样啊!——啊!”玉娟在这一杀那,全身紧张起来,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 美丽女秘书的肉缝里湿湿滑滑,何力感到手指会被烫伤的一样的火热。 “太好了!”何力看准时机一把扯下玉娟的三角裤。 “别——不可以的——” 啊!是一只已经熟透的水蜜桃,桃心泌出密汁,香甜无比。在玉娟雪白的肚子下,有一片黑色的草丛,下面还有一道鲜红的裂缝。 “不要啊!——”何力忍不住用手指撩开两片水汪汪的蜜唇,微微张开露出湿润光泽红色的的肉洞。同时白色的蜜汁溢出。 “丽!何力会好好地对你的!”紧身短裙被撩到腰间,每当何力的手指触摸到突起的阴蒂时,女秘书的屁股都会随着扭动。 玉娟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和判断,从体内涌出火热的情欲,使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花瓣的深处不受控制地渗出大量的蜜汁。她原以为有罗蔓蒂克的事发生,自己的白马王子竟然以这种方式拿走自己的处女——洁白的矫躯变得红润起来,紧闭的红唇吐气如兰。 何力巧妙地控制玉娟的身体,一面用舌头舔胸部丰满的果实,同时用手指玩弄阴蒂。她发出甜美的呻吟声,何力见到她如此陶醉的神情,心中更是狂喜不已。 “啊——” 玉娟眯着眼睛雪白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何力的腰,何力抓住她穿着丝袜的双腿用力分开。两片湿淋淋的阴唇,闪着淫媚的光亮,周围浓黑的阴毛使得何力几乎失控。涨红的阴唇早已泛滥成灾!何力已无心欣赏这些美丽的景象。急忙送开皮带脱下裤子,掏出那根血管暴起的肉棒。 何力肌肉结实的身体进入玉娟的双腿之间。 “何——不行啊!——” 何力一手握住女秘书的娇乳,一手捋开肉棒的包皮,露出新鲜胀红的巨大龟头。 玉娟在紧张中感觉到她那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处女门户,有男人的异样烫人的硬东西压在上面。传来一个很温柔的声音说:“玉娟放松点,何力会很温柔的。” 龟头巧妙地摩擦着湿淋淋的花瓣“唔——”强烈的性感使得玉娟完全掉入情欲的旋涡。 巨大的龟头顶在软绵绵的花瓣中间。 “何力要来了!” 玉娟快要哭出来了,全身紧张得僵硬起来。修长的没腿不停地痉挛。“要失去处女了” 手指夹住粉红色的乳头揉动,玉娟发出甜蜜的哼声。 “啊——别——不可以的——” 粗大的肉棒慢慢地向里插入。 “好痛啊!——啊!”玉娟惨叫一声,红色的指甲扎进何力的肌肉里,她身体向上浮起。 这是何力意料不到的,是处女膜挡住了何力的进入。这位如此美丽感性的女秘书竟然还是个黄花闺女能不让人感动吗?何力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感。 从新鲜粉红色花瓣,就断定这个女人是没有什么性经的。她紧咬着嘴唇。 “哎呀——”玉娟两手拼命搂住何力的腰,以忍受强烈的疼痛。 明确地感觉出又粗又硬的肉棒,挤入下体里。对头一次经验的玉娟而言,是一见痛苦的事情。勉强进入只有两根手指宽的窄小阴户夹住了龟头,而且有弹性的处女膜阻挡着去路。 何力改变了战术策略。只有在龟头插入的状态下。手指在肉瓣上来回撩拨,一手在汗湿的娇乳上拧捏脖起的奶头。 “哦——”玉娟呻吟着,不由自主的扭动屁股。这个动作使得巨大的龟头慢慢的深入。 “美极了!好就这样!嘿嘿” 这时何力用力向前一挺。龟头突破障碍,继续向里挺进。 “啊——” 阴户立刻产生好象被撕裂般的疼痛使得玉娟咬紧牙关,紧握着拳头。 “噢!好舒服啊!” 何力发出喜悦的吼声,费劲才把肉棒插入一半,肉棒遭遇到强有力的挤压。 玉娟开始怀疑自己的阴道会不会破裂时,何力陶醉在幸福的美感里:“这样子会把何力的棒子夹段的” 要彻底征服这个美丽的女人,要完全地占有她。何力在对自己说。 “哦——”肉棒上不断涌出快感,何力咬紧牙根忍耐,慢慢拔出,再缓慢插入处女的阴户里。龟头的伞部刮到处女膜的残余,每一次玉娟都发出痛苦的哼声,但那是开始的时候,在肉棒多次在阴户往返是,原来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 粗粗黑黑的肉棒,直达子宫口时,吻玉娟的香唇。“唔!”女秘书把感情发泻出来。香唇吸吮着何力,吞下何力移送过去的唾液。快感在吞下肉棒的下腹一波波涌出,无法形容的的美感使得玉娟全身逐渐软化。 “喔,好大的夹力,简直象钳子一样。哈!”一种从未尝试过的紧迫感,挤压着何力的肉棒身经百战的何力,象这样美妙的光景还是头一回碰到。 插入的动作渐渐变得顺畅,何力的动作也随之加快。“噗嗤——噗嗤——噗嗤”从玉娟窄小的阴户溢出欢喜的蜜汁。 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在她的阴户里来回滑动。 “呵——哦——”玉娟用力抓住身体下的地毯,纤弱的手指埋入红色的地毯中。在一片空白的头脑里,对于接纳男人的性器刹那间有种幸福感——枕着一头瀑布似的秀发,小小的鼻尖泌出汗珠。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美艳的脸庞,红唇微张流出透明的唾液闪闪发光。双手捧住玉娟的纤腰,屁股前后摆动,火热的肉棒在阴户里来回滑动。 “哦——疼啊!——”玉娟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何力一听心中暗喜,平时不把男人放在眼里高傲冷艳的女秘书,全公司最美的女孩,正在何力的下面暴露出女人最感性的弱点来。何力已得到她的贞操。何力要完全得到她的全部。她完美无瑕的体态,此刻却充满了淫荡和性感的味道。 “真是太惹火了。” 卷在腰间的白色的短裙已经撩到肚脐上方,使她整个雪白的肚子,都毫不掩盖地露了出来,呈现着她肥腴,饱满突出的阴唇,在黝黑浓密的,一大丛毛茸茸的阴毛对比之下,显得格外鲜艳,美艳。微微开启的花瓣似乎迎接着男性粗大的肉棒的淫欲。 “啊——唔——”
从封网后已经许久没有再触碰电脑。下午在一个专属于网爱的聊天室(我们称他为网爱馆)下午三点多整个聊天室的人数就一直维持在40人上下。几乎都是将近客满的情形。当时我很好奇为什么这个聊天室一开馆没多久就会有那么多的人挤进来。而且没多久主持人就会点名以便清除挂网或尸体。 虽然经常点名。但是因为我是女生所以一直没被踢(网爱馆的规矩是女生可以不用点名)。所以我就可以一直挂在那里看聊。看着大家肆无忌惮的聊一些超限制级的话题。话题无非是问问女生的身体构照。三围以及性生活等。好不容易开始有一队男女开始网爱。这时候整个聊天室大厅开始净空。把空间留给网爱的男女主角。只要有人在大厅说话就立刻被踢出。 由时大厅净空所以我可以更轻松的观赏大厅男女网爱。只要把敲敲话关闭就没有人可以打扰我。一连看ㄋ好几场的网爱。让我有一种感觉……心中纳闷男女双方网爱的时候真的有在萤幕的另一端字慰吗?由于自己曾经网爱过所以一直很好奇别人是否跟我一样?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看那几场网爱实在是觉的有点无趣。因为男主角都是一味的低头打字。全然没有跟女方有很好的互动……例如: 当男主角将肉棒插入的时候。女方的文字还停留在舔阴蒂的阶段。经常牛头不对码嘴。再则网爱的内容几乎清一色一上来就是开始舔女方的身体。完全无内容可言。 正当觉得无趣的时候想要离开聊天室。突然有一个很特别的昵称……淫神。 当他进入聊天室的时候似乎跟大家很熟。很多女生主动的跟他聊天并且说一些很煽情的话。而且从他进入聊天室后很多人(有男有女)一直叫他网爱给大家看一看大师的功力。终于在大加的鼓动之下淫神下场与另一名女主角开始网爱。 从他网爱的内容。技巧。用字遣词。在在都吸引着我。让我对这一位他们口中说的网爱高手有着深刻的映象。 由于急着赶赴另一场约会所以急忙下线。心中打定主意明天在来网爱管看看。 如果有机会倒是想跟淫神来一场友谊赛。隔天同一时间我又上网来到网爱馆。 但是很不幸的淫神已经出国去欧洲。所以我狠无聊的挂在聊天室看聊。当中一直有人要找我网爱。但是我一直说没兴趣。突然间我心中有一个灵感(我何不先在网爱馆雨别人网一场。以便跟大家熟悉一些)。于是我就接受聊天室理的男生邀约开始下场网爱……当网爱结束后许多人一直说我满厉害的。但是我切觉得索然无味。诚如我所说的网爱馆网爱的通病(各打各的。彼此交集并不多)所以我还期待将来能够与淫神来一场特别的网爱终于在一个无聊的下午。我一如往常的在聊天室里跟着大家瞎打屁。大约过ㄋ将近两小时。我正准备下线。突然淫神出现。这时候我眼睛为之一亮。于是乎我主动的根淫神打招呼。并且跟他说我看过他的网爱。满喜欢他的网爱技巧…… 正当我与淫神交谈中。旁边开始出现大家拱着我跟淫神网爱的声音。在大家的要求之下……淫神只要向我提出邀约网爱。这时候我的心里开始紧张。但是又很期待(因为我知道他不是随便就跟任何女生网爱的人)。 在淫神提出邀约。我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淫神问我。衣蝶。妳想要怎样的网爱方式……以下我就改变。用一对一的方式叙诉: 淫神:衣蝶。妳想欲什么方式网爱我尽量配合你衣蝶:淫神。我想用一种比较不同于网爱馆的方式网爱好吗? 淫神:OK!妳说吧!如果我做的到的话! 衣蝶:呵呵!我相信以妳淫神的功力应当是没问题吧? 淫神:说吧! 衣蝶:我想用一种你一句我一句的方式网爱。这样整个网爱内容比较顺畅。 比较让人陶醉。可以吗? 淫神:嗯!方法是不错但是我不曾试过。怕网的不好衣蝶:太客气ㄋ!我相信你一定没问题!你先想好要怎样网……然后我接着你的话语……OK? 淫神:恩!好吧!我先想一下!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但是淫神一直没有再打出任何的文字。于是我开始急ㄋ。 开口问道))))))淫神你当机ㄋ吗?突然文字开始出现 再一个充满酒气烟雾瀰漫的PUB里……你独自一人坐在吧台一手拿菸一手握着酒杯…… 在昏暗的灯光下浅尝一杯浓烈的威士忌(加冰块)……眼睛有意无意的看着你(眼睛余光)…… 你曼妙的身躯((身穿紧身短裙))令人惊艳……鼓起勇气拿着酒杯走向你((冰块在杯子里摇晃铛铛))…… 看着你朝我走过来(心中一阵雀跃)好英挺的男性……害羞的低下头(等待你开口搭讪)…… 小姐((我开口轻声的说着))……可以作你旁边吗?…… 我慌张的将手上的烟按熄(恩可以……心理很是紧张)…… 我门一边聊一边喝酒- 耳边响起慵懒的蓝调音乐……在那种气氛下我情不自尽的将手放在你迷人的大腿上…… 恩……好美的音乐好美的地方总是让我流连忘返……你的手抚摸着我让我既害怕又期待……(这时候我已经开对照着网爱的内容开始抚慰自己) 两眼注视着你陶醉的双眼((指甲轻轻抓着你的大腿))…… 天阿(心想你好大胆)……别在这大众广停之下好吗?~ 恩……美人这里人多我门出……((始终说不出口))…… 我赶紧知情识趣的说:对不起我去化妆室一下(起身离去)……回头对你喳ㄌ一下眼睛…… 得到你眼睛的暗示~ 我赶紧跟过去((迅速离座))…… 进入化妆室我对着镜子擦口红(嘟嘴)……认真的描绘唇形我进入化妆室在你身后紧紧的抱住你((门口外面我挂ㄋ一个牌子……清洁中))…… 你的行为让我大惊失色(心想你好大胆)……嘴里说着……别降会有人进来…… 美人你放心好ㄌ没有人会进来的((嘴脚露出得意的微笑))我保证……嘻嘻 (心中还是有点怕)…… 接着在你的耳多轻轻的吹气呼)))))))))))))) 恩……好痒一股热气传送到我的耳边……在你的挑逗以及酒精的作用下我渐渐的失去防卫…… 看你一双眼睛((似闭非闭))充满勾魂的眼神……让我更加肆无忌惮的吻上你的脖子((偶而用舌尖舔弄))…… 反手伸到后面解开你的皮带拉下你的拉链…… 恩……我也将你的短裙往上拉((直到腰际))……中指隔着内裤顶着你的阴蒂(轻轻的压在上面~ 左右摇晃)…… 喔……好好……好舒服~ 恩……两腿不断的颤抖 美人你把双手放在化妆台上背对着我……我在你身后蹲下……拉下你的内裤到小腿双手掰开你的臀部…… 阿……(好难为情喔……脸红)…… 伸出舌头轻探你的蜜穴…… 阿……(一种快感从身体传送到大脑)天阿……蜜穴里好痒… …好湿(你的舌头在里面搅动)…… 你高亢的呻吟让我更加卖力的再你的阴部舔食……啾啾……((吸食阴部的声音))…… 淫……别再逗我ㄋ好吗?(内心正受慾火的煎熬)…… 恩……蝶想要我的肉棒吗?想要……就让他更强壮好吗? 淫……我转身蹲下拉下你的内裤……手握着你粗大的肉棒……轻轻的套弄…… :望着你饥渴的眼神……不禁暗自得意……嘿嘿 (上下套弄)小嘴轻轻含着龟头~ (在上面轻含……轻咬)舌尖不实的舔着龟头(摇晃头)~ 喔……好棒……蝶~ 你的舌头好利害……让我魂飞九霄……棒极ㄌ……` 淫喜欢吗?(含着龟头眼睛往上看)……眼神中尽是勾魂摄魄…… 恩……喜欢你的口技还有你诱人的眼神……蝶你好媚…… 淫……我要你给我……现在就要……好吗?? 蝶~你不多享受一下调情吗 淫~ 不要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别降……给我……求你好吗?好人…… PS:此刻的我已经全身赤裸。只穿一件早已湿透的粉色丁字裤……阴部不断的前后摸擦椅子。一边看着萤幕上的文字回应。偶尔用单手打字。以便腾出另一只手爱抚阴蒂……突然我突发奇想(趁着他还在打字的空档)将自己在网路上买的跳蛋拿出来放入阴道里……打算他插入的同时将开关开启。并且将振动力调到最大…… 恩……我从你身后将粗大的肉棒顶着穴口((扑资一声))……狠狠的插入…… 阿……体内突然受到巨大的冲击(穴里从空虚到充实)……忍不住张口惊叫……天阿…… 就是这个时间点。我将跳蛋开关开启至最大。下体又酥又麻……渐渐淫水不断的渗出……此刻我觉得自己好荡。好饥渴 肉棒插入后开始一连串猛烈的撞击……啪啪啪…… 呜呜……滴声呻吟(毕竟是在公共场合还是会害羞)…… 肉棒不段的在你的穴里进出((双手紧紧抱着你的腰))…… 透过洗手台的镜子……我发现自己居然是如此得淫荡……PS:此刻的我真的脸红ㄋ。而且呼吸急促 肉棒仍然持续不段的抽送……` 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居然令我神魂颠倒……我…… 你高挺的鼻子……常常的睫毛……发荡的脸蛋如此曼妙的尤物更激起我征服你的野心…… 随着你的抽送……我的脸更加扭曲(淫媚脸孔~ 失魂的叫声)阿阿阿……阿阿阿……PS:幸好家中无人不然真的会听到我高亢的淫叫声 肉棒在你窄小的穴理不段的推拉(刮弄你的阴道璧)…… 随着摸擦的加大……渐渐的身体产生快感(我知道我要到ㄌ)…… 喔喔……快……` 用力PS:我坐在椅子上真的高潮ㄋ……椅子上满是我流出的淫水 我知道你蒂1次高潮将来于是更加用力抽插……啪啪啪…… 阿阿……身体一阵抖动……我……我高潮ㄌ……呼)))))))) PS:我已经高潮第2次ㄋ……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很敏感的女人 蝶你这么快就高潮ㄌ喔!那我怎办((看着仍然坚硬的肉棒一脸的沮丧))…… 我沉重的呼气……轻起常常的睫毛对着你媚笑~ (淫……让我帮你) …… 恩……等待你的动作……(注视着你)…… 转身蹲下(一手上下套弄你的肉棒)将你的龟头函如嘴?……贪婪的吸食……啾啾 我两手抱着你的后脑往后拉((让肉棒更加贴近嘴吧))……臀部往前顶…… 恩……我摇晃着头甩动我的头发(一手抓着自记的头发……让你看吞吐肉棒的神情)~ 蝶~ 你吃肉棒的神情好淫荡……好诱人……让我更想在你的嘴里喷发…… 淫~ 你难道不知道我的用意吗?(将秀发搁在耳后让你看我的吞吐……就是要加快你射精 阿阿……看着你腰艳的神情……吞吐的动作……终于我…… 淫要到ㄌ吗?……快给我……射尽我的嘴?……快……淫……给我……我……我要…… 突然一股强力的电流从脊椎而上(身体一阵颤抖)……阿阿……我……` 射ㄌ…… 嘴里突然被一股浓浓的精液充满我的口腔~(些许的精液从嘴角溢出)……好多喔^^PS:此刻我早已湿的不像话ㄋ……好累!好懒得打字… 呼)))))))好舒服蝶你好棒…… 淫……你才棒……爱死你ㄌ(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淫快穿上衣服…… 我搂着你迅速走出化妆室……穿过PUB……来到大街上…… 淫……在大街上我垫着脚往上亲吻你……我门走吧!! 恩……我牵着你的手网前方走去~……我两的身影消失人群中…… THEEND附件
偷情得妻 小海是个孤儿,家里无牵无挂,在省城一个建筑队打工。乡亲看他又实在又能干,手里也有钱,就给他保媒娶个媳妇,是本屯大老杨的妻侄女小云。 小云长得虽不是美女,但模样倒还受看。小两口恩恩爱爱,夜夜欢娱,不觉已到了农历五月。建筑队一天一个电话催他上工。为了今后的生计,小海只好告别妻子,去了省城。 小海家的东邻有个帅哥,名叫大壮。虽说长的帅,但是好逸恶劳,整天游手好闲,一分钱也挣不来。好在爹妈有钱,供他随便花。 一天,小海给小云来了一封信,邮递员交给了大壮,让他给送去。吃过午饭,大壮拿着信就过去了。时值农历六月,正是炎热时节,小云穿着短裤背心,在炕上躺着,已睡熟了。因为天热,门也未关。已致大壮进屋,她也没醒。 大壮一看小云一个人在睡觉,把信放在炕上就走了。 大壮晚上躺在炕上,回忆起中午的情景。心想:平时瞅着小云太一般了,今天怎么那性感呢。小云雪白的大腿、裸露的胳膊,还有鼓起的奶子,一个劲的在大壮的眼前晃动。不知不觉的,大壮的鸡巴硬了起来。 第二天午饭后,大壮有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小云的院子。他进屋一看,小云和昨天一样,穿着短裤背心,已睡熟了。大壮情不自禁地上前抚摩小云的奶子。 本来,小海可以给小云打电话。因为家里没电话,小云要到小卖部去接,一是那里人多,有些缠绵的话没法说,二来电话费也太贵,所以小海就写了封信,叙说自己怎么怎么想念小云,并说中秋节回来看她。 小云昨天看完信,半宿睡不着,有些发情。现在被大壮一揉搓,做起了春梦。 梦见小海正与她温存,只觉欲火焚身。叫道:“老公,我想你了,快来呀!” 大壮一听,把小云扒了个精光,然后就脱自己的衣服。小云被脱光后,正等着挨肏呢,怎么没下文了呢,睁眼一看,哪里有自己的老公啊,却是大壮已脱得赤条条的,鸡巴翘起老高。 她机灵一下,嚷道:“你干什么?” 大壮急忙抱住她:“别嚷,别人听见!”小云被大壮一抱,就半推半就了。 大壮把小云平放在炕上,小云自动叉开双腿,露出嫩屄,大壮一下就给肏了进去。肏得小云一咧嘴:“啊呀!疼……慢点儿……咋这粗啊……啊……啊……我受不了了,不要……不要……” 大壮刚尝到甜头,哪能放弃?越发用力。小云随着淫水的不断流出,也不觉得疼了,配合着大壮的肏屄,嘤嘤的叫着:“好舒服……你真好!真爽!使劲肏!” 两人颠鸾倒凤,肏了好长时间,射了两次精。精疲力竭后,两人还在搂着。 大壮说:“小云妹妹,晚上给我留门,我还来跟你肏屄。” 小云说:“肏屄就那么好玩?” 大壮说:“早我不知道,我要知道肏屄这么好玩,早就来肏你了!” 以后,大壮天天晚上来与小云幽会,肏完屄就走。小云多么希望大壮成宿地搂着她、肏她呀,可是名声要紧,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只好如此。 转眼到了中秋,小海回来了,少不得鱼水之欢,小海只请了10天的假,却呆了半个月。 临走,对小云说:“天气要冷了,你一个人太冷清,我给你找个人做伴吧。” 小云心里不愿意,但没有理由反驳。 小海接着说:“我都给你找好了。让大姑家的二艳来给你做伴,大姑也同意。明天她就过来。” 第二天,大壮早早地就过来了,小云对他说:“以后不行了,我表妹来给我做伴了。你说,怎么办啊?” 大壮已经半个月没玩了,什么也不去想,只想马上就肏屄玩。他扒掉小云的裤子就给肏进去了。玩完后,两人商定:以后就吃完午饭时玩。 坚持一个多月后,天气也冷了。新鲜劲也过了,两人肏得不那么勤了。大壮出了一趟远门,连来带去20多天。 这天天黑时,大壮回来了,大壮也想玩,小云也挺刺挠,两人一拍即合,也顾不得别的了,小云就给大壮留了门。晚上十点多,大壮蹑手蹑脚地溜进了屋,悄悄地钻进了小云的被窝。小云早已脱得溜光等着呢,屄里的骚水不知流了多少遍了,褥子都湿透了,两人吭吭吃吃地肏了两遍。小云抱着大壮不让他走,两人交股叠颈睡着了。睡醒后,又乒乒啪啪的肏了一便。大壮恋恋不舍地溜走了。 事后,两个人都觉得搂着睡觉好,比肏完屄就走不知好受多少倍,所以经常一宿一宿地在一起。 一天中午,大壮对小云说:“眼看小海就回来了,你天天有人搂着有人肏,我怎么办啊?” 小云说:“娶个媳妇吧!愿意咋肏就咋肏,谁也管不着,省得提心吊胆的。” 大壮说:“娶谁呀?干脆把你表妹给我吧!” 小云说:“我说的算吗?怕是她不愿意。” 大壮说:“我先把她肏了,看她愿意不愿意!” 晚上,两个人故意热热闹闹的肏屄,小云嗷嗷乱叫:“真好受!真好受!肏屄咋这好玩啊!大壮,你咋这能耐啊?你的大鸡巴真粗,我要是早知道的话,说什么也得嫁给你!” 肏完后,小云假装打呼噜。大壮钻进了二艳的被窝,用手一摸,二艳一丝不挂,哈巴着大腿仰面躺着,正是挨肏的姿势。 原来,大壮与小云第一次肏屄时二艳就听见了,特别是快天亮时那次,二艳看得清清楚楚。以后每天她都在偷听或偷看大壮与小云肏屄,看得她天天流骚水,不停的用手抠屄。有时,她暗暗骂大壮:真是傻狍子,跟前躺个大闺女竟不知道肏,宁可去肏小老娘们。今天由于两人故意淫声浪调逗她,她就更受不了了,所以大壮一摸她,她就做好了准备。 大壮今天特别来劲,虽然已经跟小云已经肏了一遍,却是越战越勇,给二艳射了两次精。二艳来了好几次高潮,她不禁想到:怪不得女的长大了都找汉子,原来肏屄是这么好受,难怪表姐要偷情养汉。 此后,大壮每天搂着两个女人,肏完这个肏那个。 可惜,十几天后,小海就回来了。二艳回自己家住了,其实对大壮来说也是好事,如果继续下去,不把他累死才怪呢! 正月里,由小云和小海做媒,二艳和大壮定了婚约。不长时间就结婚了——因为二艳肚子大了。
慈母慈爱 「…乒…乓…乒乒…乓乓…」 「…嘭…嘭…嘭嘭…嘭嘭…」 翻箱倒柜的撞击声,女人无助的哭泣声,男人野蛮的喝骂声,混成一片响彻夜空。也不知过了多久,撞击声消失了,喝骂声沉静了,哭泣声停止了,一切又恢复平静。 一群凶神恶刹的红卫兵,从南方某大学教授大院某一幢屋子里疯涌而出,手里大包小包全是抄没之物。 凶恶的瘟神们终于走了,年轻的少妇,看着狼籍的屋子,东西早让那群瘟神抬的抬、搬的搬、不能拿走的故意打碎,所剩物品已是寥寥无己。面对这个支零破碎的家,少妇的泪水忍不住簌簌而下。 「妈妈,妈妈,抱抱,抱抱龙龙,抱龙龙。」一个刚满周岁的小男孩脚步蹒姗的从屋外跑了进来。 小男孩长着一双大眼睛,圆圆胖胖的小脸惹人疼爱。边跑边叫的他,一不小心,让地下的杂物绊了一跤,重重的摔倒在地。少妇不顾一切的扑上前去抱起摔倒的儿子,心紧揪的痛,泪水掉得更加历害,手轻轻揉着儿子摔肿的脸,心疼地问:「宝宝,告诉妈妈,摔疼了吗?」 「不疼,龙龙不疼,妈妈不哭,龙龙是好宝宝,乖乖的不怕痛。」 少妇轻吻着儿子圆圆胖的脸。说:「好宝宝,妈妈不哭,妈妈不哭……」然而眼眶中的泪水却掉个不止。喃喃自语:「宝宝你知道吗?这些坏人把你爸爸抓走了,不知道抓到那里去了,这些坏人,抢了东西不算,还要抓人,咱们母子以后的生活怎样过呀。」 看着刚满周岁的儿子,牵挂着被抓走的丈夫,今日一别不知相见何日?想到在以后的日子里只有自己和儿子孤单度过,前路茫茫却不知何处是岸,禁不住一阵子心酸,刚停止不久的泪水再一次夺涌而出。 小男孩瞪着一双又黑又圆的大眼睛,看着饮泣不止的母亲,小手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说:「妈妈不哭,龙龙乖,龙龙听妈妈的话,妈妈不哭。」 少妇搂住懂事的儿子,感觉一阵子温暖,抓着儿子胖胖小手,凑到嘴边,用牙齿轻轻咬着,强忍着泪水。道:「龙龙是好宝宝,妈妈不哭,妈妈以后不会再哭的,好宝宝,让妈妈喂你奶奶好吗?龙龙是妈妈的好宝宝,乖宝宝,妈妈疼你……」 少妇解开衣扣,松脱乳罩,释放出束缚着的乳房,那两堆丰满的肉团重获自由的跳跃出来。少妇托起一只巍巍颤抖的乳房,把乳头放进儿子小嘴里。小男孩双手捧着母亲的乳房,滋滋有味的吮吸起来,少妇笑了,道:「好宝宝,慢慢吃,不要呛着了,妈妈永远也不会离开宝宝你的……」 这是1967年的夏天,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轰轰烈烈,席卷着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中华大地……这一年,年轻的母亲刚好二十岁。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几年时间眨眼即过。自从丈夫被抓走,少妇母子便被造反派赶出了教授大院。无依无靠的少妇正感绝望之际,幸得同事的好心帮助,在偏僻的城郊找到一处安身之所,生活虽然过得艰苦,但看着日渐懂事的儿子,少妇受创的心也总算得到温暖的慰籍…… 1972年,文革的动荡更趋激烈…… 龙龙快五岁了,这些年来,少妇带着儿子相依为命,坚强地支撑着艰难的岁月。丈夫被抓走己经多年,一直是石沉大海,没有一丝半点消息,渐渐地,她己不再奢望会有什么样的奇迹出现,唯一的心愿,就是无论经历多少苦难也要把儿子拉扯成人。由于他们是黑五类,所以,所有运动都不许她参加,在家写检讨,反而令她有说不出的高兴,因为她可以有更多时间照顾她的宝贝儿子。 龙龙年纪虽小,但却非常的懂事听话!…… 「宝宝,乖宝宝,跟妈妈一起洗澡好吗?」 「好的,龙龙跟妈妈一起洗澡。」 龙龙蹦蹦跳跳的跑进洗澡间,少妇先帮儿子脱去衣服,随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掉,叠好放在一边,赤裸身体,抱着儿子走进一个大浴盆,这浴盆用木造成,很大,母子俩坐了进去一点也不逼夹狭窄。 「妈妈,妈妈,这两堆肥肉肉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上面还有两颗小红豆豆的?」 龙龙用小手摸着母亲丰满的乳房,很好奇地问。 少妇正替儿子涂抹香皂,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问「宝宝喜欢妈妈这两堆肥肉肉吗?」 龙龙拍手叫道:「喜欢,喜欢,龙龙喜欢妈妈这两堆肥肉肉,它们真好玩。」 少妇用温水替儿子冲洗掉身上的香皂泡沫,笑咪咪的说:「宝宝真乖,宝宝记好啦!妈妈这两堆肥肉肉叫做乳房,也就是大人们所说的奶子,这东西可有用啦!宝宝就是吃妈妈这奶子长大的……」 龙龙侧着头,迷惑地看着母亲那双丰满的乳房。不解的问:「妈妈的奶子既然让龙龙吃了,怎么还在这里的?难道它们会长出来吗?」 少妇很开心,笑着对儿子说:「傻宝宝,妈妈这两只奶子不能吃,宝宝吃的是奶子里面的奶水,宝宝就是靠吃这些汁液长大的。」 龙龙听得一本正经,连连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妈妈的奶子真有用。」 少妇的两只乳房让儿子小手抓着,身体竟然莫明其妙的颤抖起来,说不清是兴奋还是冲动,只觉得说不出的舒服,真希望儿子的抓弄就这样一直下去,永不停止…… 「妈妈!妈妈!……」 儿子的叫唤令少妇从幸福的感觉中惊醒过来,笑问:「宝宝叫妈妈又有什么事?」 龙龙忘情地搂住母亲,娇稚地问:「妈妈为什么要这么疼龙龙?」 少妇亲亲儿子胖胖圆脸。笑道:「傻宝宝,你是妈妈的心肝命根子,妈妈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宝宝的,妈妈不疼宝宝,疼谁?」 ……………………………………………………………… 龙龙静静坐在母亲为他准备好的小木凳子上,闪动着一对黑圆的大眼睛,看着正在洗澡的母亲。少妇用手轻轻揉抹着身上的香皂泡沫,一对丰满的乳房在手的拨弄下,巍巍的颤动不停。少妇用水冲洗掉乳房上的香皂泡沫,问儿子说: 「宝宝觉得妈妈身上的这两堆肥肉肉好看吗?宝宝要不要亲亲妈妈这两堆肥肉肉呢?」 少妇边说边弯下身子,让两只乳房像两个大挂钟一样垂挂在胸前。龙龙凑过小嘴,亲着母亲两只丰满的乳房,拍手笑道:「妈妈,妈妈,你看那两堆肥肉肉真顽皮,它们在蹦蹦跳呢?」 看着天真无邪的儿子,少妇很认真的说:「宝宝你一定要听妈妈的话啊!千万不能像那两堆肥肉肉那么顽皮,要是宝宝顽皮,不听妈妈的话,妈妈会很伤心很伤心的,知道了吗?宝宝!」 龙龙一本正经的听着母亲的教导,拼命的点着头。说:「龙龙一定听妈妈的话,不顽皮,不让妈妈伤心,龙龙是妈妈的乖宝宝。」 少妇情不自禁的亲亲儿子。深情的说:「这就对啦!乖宝宝是听妈妈话的,妈妈知道龙龙一定是听妈妈话的好孩子,来吧!乖宝宝,让妈妈抱你上床,咱们一起睡觉,妈妈给宝宝唱歌讲故事好不好?」少妇擦拭干净身上的水珠,抱起儿子向卧室走去。 「妈妈怎么不穿衣服的?不惊怕着凉吗?妈妈不穿衣服龙龙也不要穿了。」 少妇用手轻轻打了一下要脱衣服的儿子,装出不高兴的样子。说:「龙龙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妈妈是大人,龙龙还是个小孩子,怎能相比,龙龙不穿衣服着凉了,这不是要妈妈担心吗?龙龙这样不听话,妈妈可真的会不高兴了!」 龙龙最怕母亲不高兴,看到母亲不悦,连忙把打开的衣扣全部扣上。说: 「妈妈不要生气,龙龙要做乖宝宝,听妈妈的话,龙龙是妈妈的好孩子。」 少妇开心的笑了。说:「这才是妈妈的好孩子,来吧宝宝!让妈妈抱你上床,妈妈教宝宝唱歌,给宝宝玩奶子好吗?」 年青的母亲,寸丝不挂的搂住儿子躺在床上。龙龙用手轻轻地托起母亲两只丰满的乳房。问:「妈妈,这两堆肥肉肉真好玩,软乎乎的,真舒服」 少妇笑道:「既然宝宝喜欢!那就多玩玩。」 「妈妈……」 正自闭目享受儿子抚摸揉弄的少妇,张开眼睛。问:「宝宝,又有什么事?」 龙龙摇动着母亲的身体。说:「妈妈不要睡,妈妈不要睡嘛!」 少妇笑道:「傻宝宝,妈妈并没有睡呀!」 龙龙问:「妈妈不是睡觉,那干嘛要闭着眼睛呢?」 少妇俏脸微微一红。道:「傻宝宝,妈妈闭着眼睛不是睡觉,是因为宝宝摸得妈妈好舒服,所以妈妈才……」 龙龙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妈妈闭着眼睛不是睡觉,龙龙还以为妈妈不理睬龙龙呢。」少妇亲亲儿子。笑道:「傻宝宝,你是妈妈的心肝命根子,妈妈要疼宝宝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不理睬宝宝呢?对啦!宝宝叫妈妈又有什么事?」 龙龙一本正经地问:「妈妈,你那长满黑黑毛毛的肉肉又是什么东西?这肉肉真怪,上面还有一道小肉缝隙呢,这块黑毛肉肉真象一块三角蛋糕儿,龙龙很想咬它一口呢。」 龙龙摸着母亲软乎乎又出奇肥厚的下体,突然童心大作,冷不防,在母亲生殖性器上死命咬了一口。 少妇忍不住哎哟的疼叫起来,儿子不知轻重的咬弄令她痛彻心肺,但她没有生气,只是皱着眉,忍着痛苦。说:「哎呀,傻宝宝别这样,妈妈受不了的,这肉肉不是奶子,不能吃,它是妈妈的肉穴穴,因为它顽皮不听话,所以就罚它长满黑黑的毛毛,让它不好看,别人都不喜欢它,知道了吗?宝宝!」 龙龙停止对母亲性器的咬弄,侧着头,好奇的望着那块肥厚的东西。说: 「这长满黑黑毛毛的肉肉怎会不好看?龙龙可喜欢呢!对了妈妈,这肉肉既然不能吃,要它来干什么用呢?」 少妇笑了起来,很有自豪感的说:「傻宝宝,别小看这肉肉,它的用处可大啦!你知道吗?宝宝小时候就是从妈妈这里钻出来,来到了这个人世间的。」 龙龙摇摇头,不大相信的说:「龙龙的身体这么大,妈妈的肉穴穴那么小,怎能藏得下呢?」 少妇道:「真是傻宝宝,你当然是从妈妈的肉穴穴里钻出来的啦!只不过当时宝宝还小,小得妈妈抱在怀里重一点都怕弄疼了宝宝。」 龙龙一向信任母亲,听了这话也就不再怀疑,只是奇怪的说:「妈妈的话龙龙一定相信,只是龙龙什么时候藏在妈妈的肉穴穴里,后来为什么又要钻出来呢?这样钻来钻去很好玩吗?现在龙龙的身体这么大,再也不能钻回妈妈的肉穴穴里了是吗?「少妇没有想到儿子会有此一问,愕然一阵子,想了想。道:「宝宝你知道吗?这世间上本来是没有宝宝的,世间上只有爸爸和妈妈两个人,爸爸和妈妈结婚后感到很寂寞……「龙龙打断母亲的话,不解的问:「爸爸为什么要跟妈妈结婚呢?」 儿子的话令少妇感觉有趣。笑道:「傻宝宝,爸爸喜欢妈妈呀!所以妈妈就跟你爸爸结婚喽!」 龙龙一本正经的说:「龙龙也喜欢妈妈的,妈妈也会跟龙龙结婚吗?」 少妇沉默了,她能说什么呢?儿子年纪小不懂事,所以会有此天真一问,但身为人母的她却明白,母亲是不可能嫁给儿子的,那怕她是多么想把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的肉体都奉献给这个心爱的儿子。她感觉很无奈,因为她不可能改变和儿子是血缘母子的事实,她很清楚,儿子终有一天会娶妻、并因此离她而去。想到要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儿子,她内心难免酸溜溜的,虽然知道不可避免,但依然害怕它的到来,她痛恨这一天,更痛恨那个会抢走她儿子的女人,这是她永远也不能接受的现实。 望着沉思中的母亲,龙龙焦急地问:「妈妈不想和龙龙结婚吗?妈妈不喜欢龙龙了是吗?」 「妈妈不喜欢龙龙了……」这话犹如一把利剑,深深刺痛着少妇的心,丈夫生死未卜,这世上只剩下她和儿子两人,孤儿寡母,没人关心,没人照顾。「既然这个社会已经抛弃了我们母子,又何必再对这个社会负责呢?」叛逆的心理吞噬着倔强的她,这个毕业于人类社会工程学的高材生,并不象世人那样痛恨乱伦。 因为她知道,在人类社会发展、成长的初级阶段,在人类文明禁忌尚未形成的洪荒世纪,在那部落与部落间接触并不紧密的岁月里,近亲交配是人类社会繁殖后代的唯一途径。 被社会遗弃的孤独,深深刺痛着这个年轻的母亲,变得愤恨疾世的她,毅然的对儿子说:「妈妈喜欢龙龙,妈妈一定和龙龙结婚。」她亲亲儿子,深情的说:「宝宝,妈妈愿意做你一生的女人!」 「宝宝,妈妈愿意做你一生的女人!」这情深意切的话语,对一个尚不知道结婚为何物的稚童来说,除有一种拥有的欢喜外,根本不明白其它含义,然而,这位年轻母亲却知道:这样说,等于对儿子许下了终生的承诺!她知道此话一出,自己便没有后路可退,对此选择,她不后悔,相反还有一种摆脱压抑后的舒畅。 「好宝宝,妈妈不单做你一生的女人!妈妈还要为宝宝生下好多好多的小龙龙……」 母亲肯和自己结婚,对于尚未有性意识的龙龙而言,这已是最大的满足,至于结婚内容是什么对他来说并不重要,母亲最后那近乎疯狂的呓语反而令他茫然不知所措。 少妇看到儿子一脸茫然,知道自己失言,俏脸一下子红个透顶,对着一个只有四五岁的小孩童,说这充满性挑逗的淫秽猥语,令她感觉好笑,她知道自己这些年受的苦、受的罪实在太多太多了,不知不觉间,把只是小孩童的儿子当成了大人,当成了自己日后生活的依托。对社会的不满加深了她对自己选择的无悔。 龙龙是小孩子心性,注意力容易分散,他更想知道的是爸爸和妈妈结婚是怎样一回事。 少妇看到儿子没有发现自己表情的变化,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傻宝宝,看你急性的样子,妈妈又没有说不告诉你……好吧!妈妈这就告诉你,宝宝可要看好啦!」说着用手拔开自己阴部那丛茂密漆黑的阴毛,张开两片阴唇,使之变成一个小肉洞,然后对儿子说:「宝宝看到什么没有?」 龙龙侧着头,趴在母亲大腿上,仔细看着母亲的阴部。说:「龙龙看到妈妈肉穴穴上面,有好多好多黑黑毛毛,满满的全是。」 少妇俏脸红红的说:「坏龙龙,妈妈不是要你看那些毛毛,妈妈是问你看到肉穴穴像什么?」 龙龙道:「像一个小肉肉洞。」 少妇笑着点点头。道:「爸爸和妈妈结婚后感到很寂寞,就想弄个宝宝出来陪伴爸爸妈妈一起生活……」 龙龙用手指着自己。问:「那个宝宝就是龙龙我吗?」 少妇放松对那两片阴唇的张开,手轻轻抚摸着儿子柔软的头发。柔情的说: 「对啦!那个宝宝就是龙龙你,当时妈妈把这个想法跟你爸爸商量,你爸爸他同意了。」 龙龙问:「为什么要爸爸他同意呢?」 少妇道:「傻龙龙,生宝宝这事,妈妈一个人是干不成的,得要你爸爸他帮忙才行!」 龙龙奇怪的问:「生龙龙一定得爸爸帮忙才行吗?」 少妇点头道:「这当然啦!没有你爸爸,妈妈一个人怎可能生出龙龙来?」 龙龙听了更加好奇。问:「妈妈是怎样生龙龙的?能告诉龙龙吗?」 少妇道:「宝宝真是个急性子,妈妈这不是告诉你吗?」说话的同时伸手逗了逗儿子柔软的小雀雀。 龙龙笑嘻嘻的说:「妈妈玩龙龙的小雀雀。」 少妇也不搭嘴,重新张开自己的阴道,指着儿子小小的生殖器说:「当时你爸爸就是用宝宝这东西插进妈妈小肉穴穴里面的。」 龙龙搔着头问:「爸爸也是用龙龙一样的小雀雀插入妈妈小肉穴穴里面的吗?」 少妇笑道:「傻龙龙,你爸爸那调调不是小雀雀,是大鹏鸟,一只很大很大的大鹏鸟,当时弄得妈妈很疼很痛的。」少妇回想当年新婚和丈夫媾合时的欢悦,嘴角不自禁露出甜蜜的微笑。 「妈妈现在还很疼吗?」 儿子的提问令少妇从幸福的回忆中惊醒过来,这才发觉自己一时忘形,竟然抓住儿子的小手把它塞进自己的阴道里。她叹息道:「不疼,妈妈不疼,龙龙是乖宝宝,妈妈有了龙龙就什么也不怕了……」 龙龙用小手撩拔着母亲的阴道,感觉四周肉壁紧密夹合在一起,蠕动噬咬着他的指头,软软麻麻,很舒服,不知不觉间用的劲大了起来。 这些年来,少妇孤身一人哺育儿子,岁月动荡,长年累月的担惊受怕,令她淡忘了性欲的需求。看着变得更加懂事的儿子,心想这些年来的辛劳开始有了回报,心情舒畅的她,在儿子的撩弄下,终于迸发出遗忘已久的爱欲。她紧紧搂住心爱的儿子。她知道,今生今世,再也没有人能从她身上,抢走自己对儿子的爱。 龙龙望着呻吟的母亲。问:「妈妈,为什么龙龙没有妈妈一样的肉穴穴的?」 少妇笑道:「傻龙龙,妈妈是女人,只有女人才有肉穴穴的,宝宝是男孩子,自然没有这东西啦!不过,宝宝的小雀雀用处可大啦!将来宝宝长了,小雀雀变成一只象你爸爸一样的大鹏鸟,那时候,宝宝就可以把你的大鹏鸟,插入妈妈小肉穴穴里面。那么,妈妈今生今世,所有的一切,就都属于宝宝你啦!」 龙龙摇着头道:「龙龙的小雀雀,将来就算变成了大鹏鸟,也不会把它插妈妈小肉穴穴的。因为,爸爸的大鹏鸟,把妈妈的小肉穴穴弄得很疼很痛,龙龙不学爸爸,龙龙是乖宝宝,是不弄疼妈妈的。」 少妇听了心情大乐,亲亲儿子胖胖腮邦子。笑道:「龙龙真不愧是妈妈的乖宝宝!但是,宝宝你知道吗?妈妈真是好希望,龙龙将来用你的大鹏鸟,插妈妈小肉穴穴,要不然妈妈会不开心的。」 龙龙不解的问:「妈妈为什么会不开心呢?妈妈不是说爸爸的大鹏鸟,把妈妈的小肉穴穴弄得很疼很痛吗?怎么还要龙龙用大鹏鸟插妈妈的小肉穴穴呢?」 少妇脸红红,羞涩的说:「傻宝宝!你爸爸他很粗鲁,不温柔,也不懂爱惜妈妈,这样弄,妈妈自然会痛啦!但是,只要宝宝不象你爸爸那样粗鲁,妈妈自然就不会痛了!再说,龙龙如果不用大鹏鸟插入妈妈小肉穴穴,又怎算跟妈妈结婚呢?」 龙龙明白似的点点头。道:「原来跟妈妈结婚,是要插小肉穴穴的,龙龙明白啦!妈妈你放心吧,龙龙一定不象爸爸那样粗鲁,妈妈不会痛的。」 少妇忘形地亲着儿子,湿润的眼眶,闪烁着激动的泪光,她把儿子搂进自己丰满的胸怀。亲昵道:「好宝宝,妈妈的好宝宝。」 龙龙似是而非的接受着母亲,对他进行的性启蒙和性的教育。最后,还是不甚理解的问:「妈妈,龙龙不明白,女人到底是怎样回事?为什么男人一定需要女人呢?」 少妇对儿子的性教育,已彻底的扭曲并变态。但她不在乎,这个社会的伦理道德,对她来说已失去约束力。这个社会,欠她的实在太多了,她常问自己: 「是谁夺去她的丈夫?又是谁拆散了本属于她的美好家庭?」她想:「既然这个社会己没有她们母子的容身之所,自己又何必再遵守依循,那些所谓的文明规范?为什么还要看别人面色做人?「「妈妈,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呢?」龙龙看到母亲沉默不语,有点不大耐烦,催促着问:「妈妈,你为什么还不回答我呀?」 少妇从纷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笑着回答:「好啦!好啦!妈妈听到啦!龙龙就是个急性子,象你爸爸那样,一点耐性也没有。妈妈告诉你吧!女人,就是给你们男人玩的人……这世间上,原本只有男人,由于太寂寞了,于是上天的神仙,就多派一个与男人身体、思想、言行,完全不一样的人下凡来,给男人玩弄,跟男人睡觉、生孩子!这个下凡而来的人就是女人啦!」 龙龙对母亲那近乎神话的解释,没有一点半丝的怀疑。只是奇怪的问:「那?为什么男人一定需要女人呢?「少妇对自己的解释能令儿子相信感到很满意。对于儿子的问题,她笑道:「傻龙龙,妈妈不是告诉你吗?女人是上天神仙派下来,跟男人睡觉生孩子的呀!」 龙龙听了很兴奋,自作聪明的说:「龙龙天天跟妈妈一起睡觉,那么说,妈妈也是上天神仙派下来给龙龙玩的吗?」 少妇听了,乐得哈哈大笑,逗着儿子玩的说:「那当然是啦!妈妈是上天神仙派下来的,龙龙也是…上天怕妈妈寂寞,就把龙龙给了妈妈,好让龙龙长大后,用那大鹏鸟插妈妈的小肉穴穴呢!到那时候,妈妈就再也不怕孤独和寂寞了……」 龙龙想起另外一件事。问:「刚才妈妈说,妈妈是上天神仙派下来跟龙龙睡觉生孩子的,那么说,妈妈会跟龙龙生孩子吗?」 少妇沉默一阵,然后很严肃也很认真的说:「会呀!当然会啦!只要龙龙喜欢,妈妈一定为宝宝,生下好多好多的小龙龙……」 龙龙听母亲说要为他生好多好多的小龙龙,高兴得搂住母亲,天真而娇稚地说:「我是龙龙,妈妈为龙龙生小龙龙,到那时候,妈妈就会有好多好多的小龙龙……」 少妇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高兴地笑了起来。龙龙又问:「妈妈生了小龙龙后,小龙龙会叫我作什么呢?」 少妇用手轻轻抚摸着儿子柔软的小性器,神往的说:「小龙龙会叫宝宝作哥哥,也可以叫宝宝作爸爸。」 看着一脸茫然的儿子,少妇解释说:「龙龙是妈妈的宝宝,宝宝叫我作妈妈,那么,妈妈再生的小龙龙就是宝宝的弟弟妹妹,宝宝自然成了小龙龙的哥哥喽。但是,是宝宝用大鹏鸟插妈妈小肉穴穴,所以才有了小龙龙,正如你爸爸用大鹏鸟插妈妈小肉穴穴才有了龙龙一样,因此,小龙龙也应该叫宝宝作爸爸。「龙龙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么,小龙龙叫妈妈作妈妈,也可以叫妈妈作奶奶了?」 奶奶的名字,深深打动着少妇的心,令她幸福令她神往。为儿子生儿子,这景象令她脸红,但可以想象的乱伦快感,却令她忍不住的热血沸腾,她紧紧搂住她的宝贝儿子,亲了又亲,激动得近乎语无伦次。说:「好宝宝,乖宝宝,你真是聪明,快点长大吧宝宝,长大后,用大鹏鸟插妈妈小肉穴穴,狠狠的插妈妈的小肉穴穴!妈妈不怕疼,妈妈要为宝宝生下好多好多的小龙龙,到那时候,妈妈就是奶奶,宝宝就是爸爸,这多幸福呀!你说是吗?宝宝!」 母子俩搂在一起嬉戏玩乐:「好宝宝,坏宝宝,乖宝宝!好妈妈,坏妈妈,乖妈妈!」等作乐之声此起彼伏。 龙龙的性意识,在母亲刻意教导下得到质的飞跃。他明白到,只要自己用撒尿的小雀雀,塞进妈妈那块四周长满黑黑毛毛、中间有一道肥厚肉沟子的小肉穴穴,那样,妈妈就会属于自己。能拥有妈妈的感觉令他兴奋! 「龙龙你干嘛?」看到儿子用身子拼命的磨擦着自己的下体,少妇很奇怪地问。 龙龙道:「妈妈不是说,只要龙龙把大鹏鸟插妈妈的小肉穴穴,妈妈就能为龙龙生下好多好多的小龙龙吗?」 少妇哑言失笑。道:「妈妈是这样说过,但宝宝现在的小雀雀不是大鹏鸟,所以妈妈现在还不能为宝宝生小龙龙。」她爱惜地抚摸着儿子的头。安慰道: 「宝宝不用失望,将来宝宝长大了,小雀雀变成大鹏鸟!那时,妈妈就能为宝宝生小龙龙了。」 龙龙焦急问:「龙龙的小雀雀,什么时候才能变成大鹏鸟呢?」 少妇安慰着沮丧的儿子。道:「宝宝不用泄气,现在宝宝快五岁了,不用几年,宝宝的小雀雀就能变成一只很大很大的大鹏鸟!」 龙龙听母亲这样说,才高兴的说:「是真的吗?」 少妇亲亲儿子道:「傻龙龙,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 「妈妈!大鹏鸟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少妇抚摸着儿子的小阴茎,神往的说:「大鹏鸟长得很大、很粗壮!威风凛凛的……」 「大鹏鸟它会飞吗?」 「大鹏鸟它不会飞,不过它比会飞还厉害!它发脾气的时候,身体会变成钢铁一样坚硬,很威风的!」母亲为儿子描述着他长大成人后,阴茎会变成的样子。 她继续说:「大鹏鸟长满了很多很多黑黑的毛毛,那些黑毛毛,比妈妈现在小肉穴穴的毛毛还多还黑……」 龙龙听母亲这样说,更是兴奋!小阴茎竟然不知不觉的勃竖起来。少妇感觉很是惊讶!想不到儿子的性欲竟会如此的早熟。惊喜的她,忘形地将那勃起的小雀雀含在嘴里,用那软软的舌头轻轻的拔弄着。 「妈妈,妈妈!龙龙痒!龙龙痒痒!」 少妇知道儿子经过自己的性启蒙,已经开始有了性意识,很高兴。吐出儿子的小阴茎问:「宝宝!妈妈舔得舒服吗?」 「舒服,舒服!妈妈舔得真舒服!龙龙好舒服,就是有点痒痒的。」 少妇道:「妈妈替宝宝舔得舒舒服服的,宝宝舒服了,但妈妈还未曾舒服,宝宝你说怎么办呢?」 龙龙很聪明,知道母亲的心意。于是道:「龙龙也要替妈妈舔,龙龙要帮妈妈舔得舒舒服服……」 儿子的乖巧令少妇开心不己。乐道:「龙龙真是聪明的好孩子,妈妈总算没有白疼宝宝。」 少妇两腿分开,大字形地躺在床上。龙龙趴在母亲两腿分开处,用那软软的小舌头,没头没脑的舔弄着母亲那阴毛茂密漆黑的肥厚肉沟子,少妇发出轻微的呻吟。双腿分得更大更开,体内的淫水通过阴道流出来了。龙龙只是个小孩子,那晓得那么多?只顾猛舔母亲的下体,也不分不清什么是大小阴唇,什么是子宫阴蒂,反正只是整个阴部到处乱舔就是。 「妈妈,你的小肉穴穴流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味道怎么咸咸滑滑的?」 少妇呻吟着道:「宝宝,妈妈的那些液体没有毒,不用担心…啊!呀!宝宝真是聪明的好孩子,舔得妈妈好舒服呀!」 少妇的呻吟急促而欢乐,龙龙知道母亲一定很舒服,因为正如他说的「妈妈在大声的叫」。龙龙更加努力的舔弄着那湿漉漉的肉块。在儿子的撩弄下,少妇终于迸发出遗忘己久的爱欲,她的高潮很快就到来,而且来势很猛,全身不停的颤抖着。 ……………………………………………………………… 高潮过后的少妇,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感觉很累,因为流出淫水太多,所以整个下体都粘糊了。 龙龙躺在母亲旁边,恢复了神志的少妇,侧过身来看着儿子,她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被只有四五岁的儿子舔得高潮叠起!这现象就是和丈夫性交时也不曾有过的。 「妈妈你怎么啦?不要吓龙龙!」 高潮过后的少妇,脸依然红红。回答道:「宝宝,不用担心,妈妈没事,宝宝真厉害!舔得妈妈差一点喘不过气来。」 龙龙听母亲夸奖,很兴奋的问:「妈妈,龙龙真的很厉害吗?」 少妇把儿子紧紧搂抱在怀里,点头说道:「龙龙真的很厉害!妈妈很舒服,舒服极了。」 龙龙听后开心的笑了起来。望着天真无邪的儿子,少妇知道自己今生今世,己经不可能离开这个宝贝儿子。 望着母亲湿湿的下体,龙龙突发奇想,道:「妈妈,龙龙想插妈妈的小肉穴穴……」 少妇对这个宝贝独苗爱若生命,只要儿子喜欢,就是天上的星星,她也会毫不犹豫为他采摘下来。儿子所提的这小小要求,自然不成问题。只见她双手拔开自己茂密漆黑的阴毛,张开两片阴唇,使之变成一个小肉洞,然后对儿子说: 「来吧宝宝!用你的小雀雀,插进妈妈的小肉洞里面,试试看看……」 龙龙还只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子,这个年龄根本没有生殖能力,小小阴茎,自然没办法也不可能,充塞他母亲成熟女人特有的生殖性器官。 少妇的情绪逐渐恢复平静,思想也慢慢回到现实。看着在自己阴部,不遗余力,来摆着下体的儿子,感觉有趣之余,随之而来的是无言的失落。只见她无奈地叹息着,把儿子抱搂得更加紧密,生怕有人从她怀里抢走似的。少妇用手拔弄着儿子柔软的头发,呜咽着说:「好宝宝,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成人,替妈妈开解分忧呢?宝宝你知道吗?妈妈的日子是过得多么的寂寞啊!」言语间,泪水不知不觉的淌了下来,掉进儿子的头发里,落在儿子胖胖的圆脸上…… 「妈妈,你怎么哭啦?是龙龙弄疼妈妈了吗?」看着哭泣的母亲,龙龙顿时变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少妇揩去脸上的泪痕,安慰着不知如何是好的儿子:「好宝宝,不用担心,妈妈没事,宝宝还要玩妈妈的小肉穴穴吗?」 母亲的哭泣令龙龙失去了玩弄的兴趣,他只是紧紧的搂住母亲,摇摇头道: 「妈妈不要离开龙龙,妈妈不要丢下龙龙,龙龙怕……」 少妇心一阵揪紧,随即发狂似的搂住儿子。哽咽着说:「宝宝不用担心,妈妈永远、永远也不会离开宝宝的,宝宝你也永远不要离开妈妈好吗?」 龙龙躺在母亲的怀里拼命的点着头,少妇这才松一口气。道:「现在己经很晚了,妈妈明天还要上班,宝宝今天也困了,明天晚上,妈妈再让宝宝玩那两堆肉肉和小肉穴穴,好吗?」 龙龙点点头道:「好的。」 少妇亲亲儿子,柔情的说:「龙龙真是乖宝宝,妈妈唱歌给宝宝听,宝宝一边听歌一边睡觉好吗?」 龙龙点头道:「好的,龙龙听妈妈的话。」 少妇面带泪痕,浅浅一笑,紧抱着儿子轻轻的唱了起来: 让我们荡起双浆,小船儿推开波浪。 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凉爽的风。 红领巾迎着太阳,阳光撒在海面上。 水中的鱼儿望着我们,悄悄听我们愉快的歌唱。 做完一天的功课,我们来尽情欢乐。 我问你亲爱的伙伴,谁给我们安排下幸福的生活。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 迎面吹来凉爽的风。 在母亲安详而柔和的歌声中,龙龙慢慢地进入梦乡。看着熟睡中的儿子,亲着他那脸带泪痕的小圆脸,少妇内心酸楚难忍,止着将要再次掉下的泪水,深情的说:「宝宝,在这世上,只剩下我们母子两人,孤儿寡母,不会有人关心,没有人来照顾,这个社会已经抛弃了我们,我们只有自己关心自己了,宝宝,妈妈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离开宝宝,妈妈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呢?」 少妇亲吻着怀中熟睡的儿子,轻轻诉说着内心的柔情……… 今晚,龙龙第一次,将自己的小阴茎放进母亲的生殖性器里。虽然这时候的他,还不能为母亲带来性的欢乐和性的满足,但是不能否认,这是龙龙和母亲生殖性器接触最直接也最彻底的一次,其结果已深深影响并左右着这对母子今后的人生历程!确切地说,龙龙和母亲日后性关系的发展,是从这晚确立并真正开始的。 (二)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六年又过去了…… 在这六年时间里,龙龙读完了小学,天资聪敏的他,以全学校第一的优秀成绩,考进省重点中学。作为母亲,看到儿子取得优秀成绩,为自己争得面子,心里自然说不出的高兴。然而忧愁却随之而来,省重点中学离她们家有100多公里,龙龙还只是个孩子,要他独自一个人生活,能适应吗? 龙龙看出母的亲担心,打算放弃这次离家求学的机会。 母亲知道后很不高兴:「妈妈知道你很孝顺,但如果因为担心妈妈而放弃,妈妈会很伤心的。龙龙你要知道,离开妈妈只是暂时的,知识却能令你一生受用,如果放弃这次难得的机会,那么,就算龙龙天天陪伴妈妈身边,妈妈也不会开心的。」 龙龙看到母亲态如此坚决,也就不再坚持了。母亲看到儿子能明白自己的苦心,内心甚感欣慰。 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暑假即将结束,再过两天便是开学日期。明天,龙龙就要乘长途班车赶到学校报到,今晚是他和母亲在家相聚的最后一晚。 就要开始新生活的龙龙,感觉有点茫然。母亲是他一生中,最重要亦最不能替代的亲人,他想象不到离开母亲的生活,将会是怎么样一个样子。 当然,他永远也不会明白,今次离别,最伤心的人是他的母亲。十多年来,龙龙一直伴随她的身边,从未远离半步,一旦分开,虽说假期也能团聚,但毕竟是聚少离多。相隔两地,一颗牵挂的心,是怎样也放不下来的。 最后一晚,母亲为儿子做了很多平时喜欢吃的菜。 「龙龙吃呀,怎么停了碗筷?是妈妈做的菜不好吃吗?还是龙龙……」 「不,不,妈妈做的菜很好吃!」 「那?龙龙为什么不多吃妈妈做的菜?」 「妈妈,我…我…」 知子莫若母,看到龙龙欲言又止的样子,母亲早己知道儿子心思。笑咪咪的说:「坏龙龙,又想玩妈妈的奶子,是不是?」 龙龙让母亲说破心事,不党脸一红,笑嘻嘻的不作声。 母亲放下手中碗筷道:「龙龙真是坏孩子,刚才妈妈煮饭的时候,你在厨房还没有玩够吗?」 龙龙搂住母亲的脖子,用脸摩擦着她的脸。撒娇道:「妈妈,你又笑我了。」 母亲握着儿子的手笑道:「傻龙龙,怎么还跟妈妈害羞?玩妈妈的奶子,又不是什么羞耻见不得人的事,干嘛怕妈妈笑呢?」 龙龙把手伸进母亲衬衣里,穿过乳罩,摸着那对丰满的乳房。在儿子的摸弄下,母亲的乳房因为兴奋而膨胀,乳头硬硬的勃竖起来。呼吸变得急促,微微喘息道:「坏龙龙,龙龙坏,你…你…摸得妈妈,摸得妈妈快忍不住啦,唔…嗯…」 龙龙知道母亲不会拒绝,象往常一样,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透过内裤,摸着阴毛漆黑茂密的阴阜,撩拔着上面那道肉缝。滑腻腻的淫水在他手指的努力下汩汩流出,滑腻腻的。龙龙很兴奋,伸出舌头,舔弄着母亲的耳垂。儿子嘴里呼出的热气,令她兴奋得浑身颤抖,唯有紧咬牙关,忍受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 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竟能把母亲摸弄得高潮叠起、淫水横流,难道他懂得取悦女人?当然不是,象龙龙这种年纪的毛头小子,并不会什么性技巧?母亲之所以会有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只能说这个女人对性欲的渴望实在太强烈了。 「妈妈你瞧,水都流出来了。」 强烈的快感,令人实在难己忍受。母亲推开儿子,喘息着道:「坏龙龙,从那里学到的坏东西?这样的折磨妈妈!」 龙龙缠绕着母亲:「妈妈,妈妈,龙龙现在就想玩小肉穴。」 母亲亲亲儿子。笑道「傻孩子,妈妈是龙龙的,你要玩小肉穴,妈妈又怎会拒绝呢?只是,现在满桌子都是饭菜,你也要等妈妈把碗筷收洗干净才来呀,乖孩子,听妈妈的话,别耍小孩子脾气,妈妈这就收拾碗筷,等会儿咱们一起洗澡,然后一起上床,到时候,龙龙想怎样玩就怎样玩,你说好吗?」 听了母亲的话,龙龙忍不住咭咭的笑了起来,母亲疼爱地抚摸着儿子的头。 嗔道:「龙龙真是坏孩子,脑袋瓜子尽想些歪事。」 龙龙嘻嘻笑道:「妈妈的小肉穴就是舒服呀,玩着玩着,不知不觉就上了瘾,真是奇怪?」 母亲微笑道:「龙龙就是多籍口,玩妈妈的小肉穴也理由多多的。」 龙龙帮母亲把碗筷收拾到厨房,往水漕里一放问:「妈妈,我现在做些什么好?」 母亲一边洗碗一边说:「过两天便要开学,你先看看课本,预先温习一下功课好吗。龙龙考进的是省重点中学,跟咱们县里学校不同,省里学校教学质量高,稍不努力就会落后,所以,龙龙一定要发奋学习,为咱们家争光,亦替妈妈争一口气,知道吗?」 「我知道啦,妈妈不用担心,龙龙一定会努力学习的,中午妈妈未下班的时候,我己把所有学习资料都看一遍了。」 母亲别过头,亲亲儿子,开心道:「龙龙能这样自觉,妈妈就不用担心了!」 「好哪,终于把碗筷洗好,走吧龙龙,和妈妈一起洗澡去。」 母亲和龙龙从澡间洗澡出来,时间已是晚上20点正。 母亲看着墙上挂钟自言自语:「原来己经8点了,不知不觉,洗澡竟然用了1个多小时,都怪龙龙这孩子顽皮……」 想到儿子在洗澡时那双不安份的手,母亲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等一阵子一定要抓紧时间才行,不然明天便赶不上班车了。」 「妈妈,你在干嘛,快点上床呀!」 龙龙一进房间扔掉浴巾,赤条条的跳了上床,看到母亲还在磨蹭,心中焦急,大声地叫了起来。 母亲解掉浴巾,挺着丰满的胸乳爬了上床,躺睡在儿子身边,笑着说:「龙龙就是个急性子,片刻时间也不能等待。」 龙龙一个翻身,趴在母亲双腿间,抚捋着阴阜上茂密的阴毛道:「人家紧张妈妈嘛。」 「紧张妈妈?你这坏龙龙,不是妈妈说破你,你紧张的是妈妈这身肉,对不对?」母亲嘴里虽说怪责,眼里流露的却尽是爱意。 母亲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全身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在龙龙眼里,母亲的裸体非常的迷人。雪白的肌肤细腻如脂。丰满的胸脯坚实挺拔,一对宝石般殷红的乳头,紧嵌乳峰顶端,修长大腿的尽头,是那茂密漆黑的阴毛…… 「洗澡时还没有看够妈妈的身子吗?龙龙你傻呆呆干嘛?」看着儿子那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母亲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现在才发现,妈妈原来会越来越好看的。」 「坏龙龙,小小年纪便学会一副油嘴滑舌的腔调。」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呀!妈妈怎能说我是油嘴滑舌呢?」 「妈妈不跟你说啦,龙龙就会耍贫嘴。」母亲嘴里说不,心里却甜滋滋的非常受用。 龙龙笑嘻嘻地爱抚着母亲的下体,并用手把阴阜上那一道胀鼓鼓的肉缝撩开,仔细的往里看。看着嫩红通道中那颗蚕豆般大小的肉粒,感觉十分有趣,忍不住用手去撩拔挑逗。 「坏龙龙,妈妈说过多少次,那颗小豆豆不能乱动,你怎么就不听,啊,别逗,别逗,妈妈痒,痒极了。」母亲让儿子逗得心跳加速,忍不住叫了起来。 一股女人独有的骚味,从母亲体内慢慢散发出来,龙龙知道这是母亲分秘淫液的气味。闻着这股自小熟识的气味,龙龙倍感亲切,手指对着肉缝慢慢插了进去,指头转动,细细的摩撩起来。 在以往,每到这个时候,母亲总会忍不住的大声呻吟,这一回也不例外,只是反应更加强烈。只见她一个转身,伸手揽着儿子向她身边靠拢,同时用手握住儿子性器,呼吸略微急促的说道:「龙龙怎啦?妈妈刚上床,还没有躺好,你就弄这弄那,妈妈…妈妈快让你…你摸得受不了啦,嗯…嗯…」 龙龙今年十二岁,生理的发育令他的生殖器起了变化,虽然只有一层淡薄的幼毛,离真正长成,成人般漆黑的阴毛尚有一段日子,但完全脖起,已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他的性欲早被母亲肉体挑动起来,如今阴茎再让母亲性感的纤细玉手富有节奏的轻撩慢拔,顿时硬得一发不可收拾,高高翘起,作出一付撩天之状。 龙龙喘着粗气:「妈妈你这样弄我,我…我一样的不好受。」 母亲抽出一手轻抚着儿子的颈脖,温柔地说:「傻龙龙,既然忍受不了,为什么还要强忍呢?这样不好,会伤害身子的,宝宝别动,让妈妈帮你。」 说着深情的吻着儿子,双手紧抱,让他整个的趴压在自己身上。同时握住那条胀大变硬的阴茎,对准她的肉沟塞了进去。然后双手紧按儿子屁股,肚腹向上挺耸,这样一样,一条超过15公分的阴茎,便被她湿滑的阴道整根吞没掉了。 「龙龙,你动呀!今天怎啦?不会动的,妈妈平常教你的动作全忘了?」母亲难耐欲火,不住地催促着儿子。 龙龙的生殖脖起,已有近一年时间,象今晚这样把阴茎插入母亲的阴道,少说也有三、四十回,但到底只是个十岁刚出头的孩子,看到有异往常的母亲,难免心中紧张害怕。平日里,母亲很斯文,一点也不粗鲁,决不象今天这样的狂热。 幸好母子连心,不用怎催促,龙龙很快便适应过来。母亲很高兴,紧抱儿子上身,两条修长大腿缠绕着他的腰臀,摆好姿势,配合着儿子的动作。 龙龙一起一落的做着活塞运动,大概动了十来分钟,母亲的喘息变急,不停地催促:「龙龙…快…快动…不要停…妈妈…妈妈就要来了。」 在母亲的催促之下,龙龙象金鸡啄米般加紧下体的抽动,母亲则拚命地挺送感觉很有趣,妈妈没有骗他,男女间的媾合欢悦的确是美不可言。 「龙龙,今天的感觉跟往常有什么不同,痛快吗?」置身抽插之下的母亲不忘问及儿子的感受。 龙龙摇摇头,对他而言,操屄感觉不外如此,除了感觉好玩,根本谈不上什么痛快。他道:「跟平常没有什么分别,只是感觉妈妈比以前狂热了许多,大概我的屌屌没有完全插进去吧,所以没什么感觉。」 他没有撒谎,在母亲肚皮上来回动弹了这么久,阴茎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母亲下体那道肉沟,不但大而且深,自己那不算小的屌屌弄进肉沟里去,显得还是非常的松动。 「谁说没有插进去的?只是宝宝的屌屌太短罢了。」 「我那东西将近20公分,妈妈还嫌短小,难道还有比它更粗长的吗?」 龙龙一顿胡乱抽插,把母亲插出一身骚来,只见她双手紧搂儿子,示意他不要乱动。而自己下胯则用力向上迎送。这一样,龙龙的阴茎不但她的阴道彻底吞没,同时还可以借助阴道的收缩,以及剧烈蠕动的阴壁,有规律的挤压、撕咬着儿子的龟头。 看到儿子一副不怎服气的样子,母亲笑了:「龙龙的宝贝虽然也有十几公分长,但跟你爸爸筷子般长、小黄瓜般粗的屌屌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龙龙只听得张嘴结舌,心情就象漏气的气球一泄到底。他知道自己身体虽然还会发育,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父亲相比的,因为,如果象母亲所说那样,父亲根本不是人,是天生的大鞭神,想到这里,自卑感油然而生。 看到儿子郁闷沮丧,母亲知道自己说错了嘴,连忙解释说:「龙龙不必灰心,你年纪还小,来日方长,还怕屌屌不长进吗?现在还没有完全发育,屌屌就将近20公分长,再过几年,那就更不得了。再说,你是你爸爸的亲生儿子,俗话说虎父无犬子,只会青出于蓝胜于蓝,宝宝不用灰心,相信过不了多久,妈妈就不是你的对手了。」 龙龙年纪不大,但男人好强的自尊心却一点也不小,听了母亲的夸奉,果然开心起来。看到儿子转忧为喜,母亲这才松一口气,催促道:「宝宝别呆着不动,快,快摸摸妈妈的奶子。」 龙龙这时的心情已大为改善,他本来就喜欢抠摸母亲的乳房,如今母亲再三催促,当下不再客气,双手齐发,双捏又扭,最后还动起口来,母亲受痒不过,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母子俩人不知疲倦的媾淫将近二十分钟,龙龙忽然感觉下腹膨胀难受。 母亲见状大吃一惊,问:「龙龙你怎了?别吓唬妈妈啊。」龙龙脸色胀红,强忍憋胀道:「妈妈,我急,快忍不住了,想撒尿。」 母亲知道儿子的性器官开始成熟,射精是迟早的事,她是过来人,知道这种情形可能是要射精,怕儿子憋坏,赶忙说:「龙龙不要强忍,想撒就撒妈妈里面好了。」 龙龙点了点头,尝试把「尿」撒在母亲阴道里,可是不知为何,怎样也撒不出来,反而把脸憋得更加胀红,母亲看到儿子难受的样子,很是担心,心疼的说:「好孩子,不要勉强,如果撒不出,就去厕所吧,千万别把自己憋坏了。」 说着放松缠绕儿子的手脚,龙龙如获大赦,急忙从母亲身上爬起,跳下床,一溜烟的跑进厕所。小便前先检查一下自已的屌屌,没有什么异样,只是龟头沾满了母亲阴道的分泌物,湿滑腻腻的,拈了些许,放在鼻底嗅嗅,没有什么异味,相反有一种说不出的吸引,放进嘴里尝尝,味道怪怪的,既不酸又不甜。 撒完尿,回到房间,看到母亲正闭着眼睛,不停地扣挖自己的下体,她的中指很长,几乎全部伸了进去,没过多久,母亲不动了,但脸上却象醉酒般酡红。 龙龙静悄悄地躺回床上,母亲发现后侧身抱住他,关心地问:「龙龙没事吧,怎么去了那么久?」 龙龙道:「刚才那泡尿真长,足足撒了一分多钟,如果盛起来,恐怕一茶壶也不止呢。」 看到儿子没事,母亲也就放下心来,只是儿子未能射精,终归令她有点失望,她暗自里叹息,说到底,这孩子还没有成为真正的男人。龙龙看到母亲默不作声,不安的问:「妈妈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了?」 母亲不想让儿子看破心事,微笑道:「好孩子,从明天开始,你就要一个人独立生活,要学会照顾自己,不要让妈妈担心,知道吗?」龙龙懂事地点着头。 母亲接着说:「在学校里要努力学习,不要贪玩,你现在己升中学,不再是小孩子了。」 龙龙用舌头舔着母亲的耳朵,昵声道:「妈妈说我不再是小孩子,这么说我的屌屌可以把妈妈征服啦?」母亲受痒不过,扭动身子,咭咭笑道:「瞧你美的样子,别得意太早了,你那屌屌离满足妈妈的要求还早着呢。」龙龙不服气,母亲制止他说:「龙龙,正经点,妈妈说话的时侯别打岔。」 龙龙嘟撇着嘴,哼声不语,母亲假装不见,继续说:「有时间多给妈妈写信,得不到龙龙的消息,妈妈会很担心的。」龙龙小孩子心性,气生得不久,听母亲这样说,便一本正经的说:「妈妈你放心,我一定多写信回来,只是信寄到妈妈厂里还是家里呢?」 母亲想了想说:「把信寄回家吧,厂里人杂事非多,妈妈不想给别人拾取话柄。」 龙龙问:「信的内容写什么好?」母亲笑道:「真是傻孩子,读了那么多书,连写信也要妈妈教吗?信有长短,有话对妈妈说,可以长一些,要是没有时间,内容短一点也没关系,就算只写平安两字,妈妈也会很开心的。」 母亲看到儿子笑眼咪咪,于是奇怪的问:「龙龙你笑什么?」 龙龙道:「没笑什么,只是觉得妈妈的名字好怪。」 母亲双眼一瞪,用手指轻磕儿子脑袋瓜子,嗔道:「妈妈的名字有什么奇怪,值得这样好笑?」 龙龙咭咭笑道:「真不明白外公怎想的,干嘛要给你起这样的名字。」 母亲哼声道:「妈妈的名字很难听吗?」 龙龙摇头道:「也不是难听,只是妈妈长得这么漂亮,外公却给你起名不美,杨不美,杨不美,这不是货不对版吗?」 杨不美嗔道:「什么货不对版,胡说八道。」不过听到儿子赞美自已,心里毕竟美滋滋的。她抬头看看墙上挂钟,时间己叠正21点,于是对儿子说:「龙龙别弄啦,9点钟了,睡吧,明天咱们还要早起赶路呢。」 龙龙这时正忙着玩弄母亲的乳房,听了这话,连忙放下手中的活问:「明早妈妈和我一起到学校报到吗?」 杨不美点头道:「这当然哪,一直以来,你都未曾离开过妈妈,现在要一个人坐车到那么远的地方,虽然有其它同学相伴,但妈妈总是感觉不踏实,放心不下,所以今早向单位请了休假,明天妈妈跟你一起到学校,一来路上有个照顾,二来也好指点指点龙龙,让你熟识一下乘车路线,下次回来就不怕迷路了。」 龙龙本来就有点担心,自己初次出门,人生路不熟,有起事来,一个人不知如何应付,如今听说母亲要亲自陪自己报到,不觉高兴得雀跃欢叫。 杨不美看到时间不早,便想起来穿衣,龙龙一把将她搂住,撒娇的说:「妈妈不要穿衣服嘛,龙龙去了读书,就不能再看妈妈的身体了,妈妈你今晚就让我看个够、摸个够好吗?」杨不美鼻子酸酸的,要长时间离开相依维命的儿子,她又何曾愿意呢。但是为了儿子的前途,她不能不作出这样狠心的选择。 为了不让儿子失望,她假装勉强的说:「看看可以,摸摸玩玩也行,只是不能拚命的抓、死命的扭,要是把妈妈弄痛了,妈妈就不再疼你了。」 ……………………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儿子依然没有一丝睡意,杨不美心里焦急,不住的看墙上挂钟:「龙龙你怎了?还不睡觉,明天又怎有精神赶路呢?」 龙龙摸索着母亲柔软的下体道:「这一次离开,要寒假过年才能回来,我怕自己到时侯想念妈妈睡不着觉,所以现在先摸个够本。」 杨不美忍着笑安慰儿子:「真是傻孩子,半年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你担心什么?再说,你不方便回家,妈妈却可以去探望你的呀,这不就能见面了吗?睡吧宝宝,妈妈也困了,来吧好孩子,把妈妈的奶头含着,咱们一起睡觉,好不好?「「不好,我要听妈妈唱歌才睡。」 「龙龙你还小吗?要妈妈唱歌哄你睡。」儿子的童真令杨不美感觉有趣。 「我不管,我就是要妈妈象小时侯那样唱歌哄我才睡,不然我就玩着妈妈的奶子到天亮。」 龙龙出奇的固执,任凭母亲怎样解释就是不听,杨不美没有办法,只好问: 「你想听妈妈唱什么歌?」 「让我们荡起双桨。」龙龙马上想到母亲经常唱给他听的那首歌。 「傻龙龙,这首歌妈妈已唱过几百次了,你还听不厌烦吗?」 「不厌烦、不厌烦的,妈妈的歌声比百灵鸟唱歌还好听,就是听一千遍、一万遍龙龙也不会厌烦的。」 「坏龙龙,又对妈妈油嘴滑舌了,洗澡时说什么,妈妈比画报上的女主角还漂亮,现在又说妈妈的歌声比百灵鸟唱歌还好听,你这小顽皮,真会给妈妈灌迷汤呀。」杨不美听到儿子的赞美,心里甜滋滋的。 「妈妈就给龙龙唱一首」飞吧鸽子「好吗?龙龙明天就要到广州读书,妈妈希望龙龙这次远行学有所成,日后就象鸽子一样,可以在宽广的蓝天上自由自在的遨游飞翔。」杨不美搂住儿子,嘴里先哼一段歌曲,然后轻轻地唱了起来: 鸽子啊在蓝天上翱翔,带上我殷切的希望。 我的心永远伴随着你,勇敢地飞向远方。 云啊,懂得你的使命。 雨啊,了解你的目光。 飞吧飞吧我心爱的鸽子,风雨里你从不迷航。 ……………… 在柔和轻快的歌声中,躺在母亲怀里的龙龙静静的进入梦乡。杨不美看着嘴角露出笑意,眼角却渗着泪水的儿子,感觉一阵子心酸,轻轻叹息:「这孩子到底在想什么呢?」 八月仲夏之夜,晚风微带一丝凉意。杨不美怕儿子着凉,又不敢把他惊醒,于是用脚尖挑起床尾那张薄被单,伸手接过张开盖在自已和儿子身上。辛劳了一天,加上刚才的一轮狂热,杨不美确实感觉疲累,不知不觉便迷糊睡着了。 「妈妈,妈妈,别离开龙龙,龙龙怕,龙龙不要一个人。」 儿子的梦呓把杨不美从半梦半醒间一下子惊醒,她把乳头重新放进龙龙嘴里,手轻轻拍抚着他的脊背,嘴里象小时侯哄睡般昵喃细语:「宝宝不怕,宝宝不怕,妈妈在这里,妈妈不离开龙龙,妈妈永远也不离开宝宝,在这世上,没有人可以把我们母子分开。」 龙龙在母亲摇篮曲般抚慰声中再次入梦。杨不美呆呆看着儿子日渐俊朗的俏脸,默然沉思,自己的选择正确吗?要从来未离开过自已的儿子独自生活,这决定是否太过残酷呢? 她替儿子擦去眼角渗落的泪水,叹息道:「宝宝,别怪妈妈狠心,妈妈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也许你现在会不理解,但终有一天,你会明白妈妈的苦心的,你是我的命根子,没有你,妈妈一天也活不下去,但是妈妈也知道,长期的看护守候,虽然能免去风雨,但却不可见到真正的阳光。希望宝宝终有一天出人头地,不再受人欺负,这妈妈一生最大的心愿,宝宝你知道吗?」 杨不美俯首亲着儿子,眼眶中滚动已久的泪水,再也压止不住,象串串断线珍珠,滴滴达达地掉落打在儿子的腮帮子上,但是正自熟睡的龙龙,又如何知晓母亲的苦心呢。 100多公里的路程,现在看来并不算什么,两个多小时便能到达。然而,在那个路桥不通的七十年代未,这100多公里,可不是一段令人愉快的旅程。 杨不美清晨5点起床准备,6点唤醒儿子,母子俩人一番梳洗,吃过早餐,赶到车站刚好7点正,7点15分,长途班车准时开出。一路颠簸,也数不清过了多少个轮船渡口,下午15点58分,汽车按预定时间驶进繁华热闹的省会广州。 风尘扑扑的杨不美母子,顾不上歇息疲劳,按地址找到学校教务处,准时报了名。 当俩人提到沉重的包裹行李,来到学生宿舍安顿下来时,已是傍晚17点正。 杨不美对儿子说:「今天是不可能赶回县城的了,只好找个招待所住一晚,明早再走。」 「今晚我要跟妈妈睡。」 询问过教导处的老师,他们说,学生宿舍晚上8点过后严禁出入。妈妈也想跟龙龙睡,但学校制度如此,又怎可违反呢。」 看到儿子满脸不高兴,她安慰说:「傻孩子,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吗?」 说着拿出一叠票证,递给儿子:「这些饭菜票,是妈妈帮你买的,龙龙可不要弄丢了。」看着儿子把饭菜票收藏好,杨不美这才放心的说:「今晚就不要在学校饭堂开饭了,龙龙跟妈妈一起到饭馆吃吧,如果有时间,咱们再看一场电影,好不?」 杨不美在离学校不远处,找到一间招待所。放下简单的行李,和儿子略略梳洗一番,携手走出招待所,乘公交车来到繁华的市区。省府治地果然非边远县城能比,繁华路段商铺林立、人潮如海。初出远门的龙龙,土头土脑,什么时侯看过这种热闹场面,眼前一切,只看得他目瞪口呆,杨不美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一路走一路给儿子讲解,龙龙只感觉样样新鲜、事事有趣。 母子俩参观完着名的「南方大厦」,就近在一家小菜馆吃过一顿丰富的晚饭,来到「西壕电影院」打算看一场电影,无奈电影票售完,黄牛票太贵,龙龙舍不得浪费,赶忙制止住掏钱买票的母亲。 杨不美看看手表,时间六点还未过半,离学生宿舍关门还有一段时间,上那去好?正自苦思,龙龙提议回招待所,知子莫若母,杨不美明白儿子心意,心想在招待所虽然有些危险,幸好他们本身就是一对母子,别人不容易怀疑。再说,电影看不成,又没有其它地方好去,今天一别不知什么时侯才能和儿子相见,细想之下便同意了。 回到招待所,杨不美让儿子先回房间,自己趁四下无人的时侯,悄悄给那个态度并不热情的女服务员塞上一张「大团结」(10元),在那个普通工人每月工资奖金加起来不超过四、五十元的年代,10元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见钱眼开的服务员,脸色顿时雨过天晴。杨不美对她说,自已明天就要赶回县城,但儿子初到广州,心里放心不下,有些事想吩咐他,由于学校8点过后禁止出入,她希望利用剩余时间跟儿子好好谈谈,又不想别人打扰。 女服务员从住客户口登记中知道,两人的确是一对亲生母子。心想:「一个母亲,放心不下外出求学的儿子,这是人之常情,不让住客受扰,本是她的职责范围,加上收了红包,自然格外卖力,她对杨不美说:」杨大姐放心,今晚我当值,你就安心教导孩子好了,这段时间保证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说着拿出一块」请勿打扰「的木牌,交给杨不美说:」你把这块木牌挂在门上,就不会有人骚扰你们了。「杨不美接过牌子,干多万谢,回到住处,先把木牌挂在门外钉子上,然后才把房门关上闩紧,把所有事都办妥了,她才放心的长舒口气,转过身,发现儿子已脱得一丝不挂,不由大吃一惊,小声说:「龙龙你不要命了?」 龙龙古怪地眨着眼晴说:「那个女人收了妈妈的钱,有她保驾,咱们还担心什么?」 「你什么都看到了?」 「是呀!都看到了,妈妈的主意真是高明。」 杨不美笑了笑不作声,心想花费10钱买一个多小时的安全,也太奢侈了,要是在家里,何须如此顾虑。但转念一想,明天就要赶回县城,儿子要春节过年才能放假回家,今天是分别前的最后一聚,虽说贵了点,但也无所谓了。 看看时间,将近傍晚6点,儿子8点前一定要赶回学校,时间无多,必须抓紧。 她顾不上说别,三扒两拔地脱去衣服,走近儿子,轻搂入怀道:「等一会儿干事,龙龙一定要轻点声,这里不比家里,不太安全。」 龙龙点点头,还没等母亲床上躺好,便急不及待地爬到她身上。杨不美感觉奇怪:「龙龙你怎了,不玩妈妈的奶子吗?」龙龙下体拚命顶住母亲的下阴,不停的来回摩擦,脸色憋得胀红。 杨不美看到有异平日的儿子,惊愕不尔,伸手胯间握住儿子的阴茎,感觉滚热烫手,更令她吃惊的是,阴茎的龟头竟然渗冒出一丝滑腻的液体,她猛然醒悟,意识到儿子将要「长大成人」了。 龙龙继续用自己不算光滑的生殖器,拚命摩擦着母亲的阴户,动作越来越急躁,最后双腿一蹬,趴在母亲身上一动不作,喘息道:「妈妈,我忍不住了,想撒尿。」杨不美知道儿手快要射精,赶忙翻过身来,把他平躺放好,接着俯首张嘴,把那硬挺的阳物吸进嘴里。龙龙情欲高胀,再经母亲如此搅弄,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叫了声:「妈妈我忍不住啦……」还未说完,浓浓的精液,就象火山爆发,激喷而出,瞬间将母亲的嘴巴灌满。 杨不美饱含热泪,把儿子射出的精液,如同品尝羊脂甘露般,一口一口,细吞慢咽地吃进肚里。 龙龙的初精很多,又浓又烫。从射精高潮中获取欲仙欲死感觉的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用口承载这些排泄物。他的屁股急速抽动,配合着阴茎的搏动,一颤一颤,把剩余精液全部射进母亲嘴里。 儿子精液太多,杨不美怕呛喉,不敢再细咽慢吞,虽然大口鲸吞,但仍有不少残精从她的嘴角渗了出来。 射精后的龙龙,说不出的舒服,看到母亲满眶热泪,不觉慌了神,快感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担心的问:「妈妈你干嘛哭了?是不是我把尿撒在你的嘴里,惹你生气了?」 杨不美吞下最后一口精液,顾不上擦去嘴角残精,紧搂儿子狂吻。哽咽道: 「好宝宝、乖宝宝、妈妈的亲宝宝、你知道吗?从现在开始,宝宝便已长大成人了,妈妈很高兴,真的很高兴,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这一天,妈妈能不开心、不激动吗?」 龙龙惊喜的问:「妈妈你是说,刚才我撒的不是尿,是精?」 杨不美点头道:「当然是精,有了这些东西,证明宝宝已发育成熟,不再是小孩子,可以跟妈妈结婚了。」她的声音很小,最后的话几不可闻。但龙龙却听得字字清楚,这是小时侯母亲对自己许下的承话,他一生也忘不了。 「妈妈,我爱你。」 激情澎湃的龙龙,欲焰熊熊高涨,射精不久的阴茎,从疲软中完全恢复,再次昂然勃发。只见他翻过身,将母亲平放在床上,随后如饿虎擒羊般扑了上去,一阵子狂吻,忽地跳了下床。 杨不美此时还沉浸在儿子己「长大成人」的欢乐之中,柔情似水的她,静静躺在床上,看着动作古怪的儿子。笑问:「宝宝你想干什么呢?这样折腾来折腾去,不怕把妈妈累坏吗?」 初为男人的龙龙,心情激动,手脚显得有点忙乱,所做举动,全凭自己所想所好,他顾不上回答母亲,只是把她整个人拉近床边,分开双腿,抓住茂密漆黑的阴毛胡乱往上拨。杨不美眉目含春微笑默许,只是到最后儿子的动作实在粗鲁过份,这才略皱眉头:「宝宝,轻一点,你这样会弄疼妈妈的。」 龙龙仔细地观察着母亲的阴户,他对这东西并不陌生,却百看不厌。母亲阴户的两片阴唇,肥美厚实,由于性欲的刺激,整条阴道完全打开,一颗小肉柱子屹立其间,晶莹闪亮,美艳动人。母亲告诉过他,这东西叫阴蒂,是女人最敏感、最容易受刺激的性感部位。 玩弄女人是男人天生的本能。情欲初开的龙龙,无师自通,只见他伸出舌头,舔弄那颗雀跃跳动的阴蒂,动作虽轻,却足已令母亲兴奋得全身颤抖不停。 龙龙很高兴,舌头又连舔几下,力度更猛更大。 杨不美亨受着丈夫也不曾给予她的快感。她想大声叫喊,却怕让服务员听见,只能咬着嘴唇低声呻吟,最后,实在肉欲难忍,才喘息道:「好宝宝…乖宝宝…你停一停…先停一停…这动作太刺激…妈妈受不了…啊!不要这样…宝宝不要这样…妈妈…妈妈真的受不了。「她一边哼叫,一边用手握住儿子昂然勃发的阴茎,轻揉着圆润的龟头。龙龙感觉母亲的手很柔软,摸弄自己屌屌的动作,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也不知他从那里学来的姿势,只见他把母亲的两条大腿,分开并且抬高,分别搁在自已左右双肩,这样一来,母亲的阴户更充分彻底地裸露在他的眼皮底下。「龙龙,妈妈痒,妈妈好痒呀,难受死了,宝宝,乖宝宝,用你的大鹏鸟屌屌替妈妈……替妈妈止止庠,好吗?」 母亲的恳求,激发起龙龙征服女人的自豪感。只见他手握比同年人粗壮的阴茎,对准母亲龟裂张开的阴道说:「妈妈你放心好了,龙龙保证绝对不令妈妈失望。」说着屁股用力向前挺送,「卜滋」一声,整条阴茎完全彻底地没入阴道之中。 杨不美眉头紧皱,儿子的鲁莽冲插实在令人难受,痛苦道:「龙龙,你就不可以轻一点吗?这样乱抽乱插,是不是想把妈妈插死才满意?」 龙龙搅得兴起,一时忘却母亲感受,下体运劲逼压,把没入阴道中的阴茎,拚命往里挤,龟头死死顶住蕊心,屁股摆动,不停地研磨。杨不美让儿子搅得三魂不见七魄,忍不住再次呻吟起来:「龙龙你这坏孩子,怎么不听妈妈的话了?你这样搅动,不是要妈妈的命吗?「看到满脸痛苦的母亲,龙龙停止抽动,歉意的说:「妈妈不要生气,龙龙一时兴奋过头,忘了妈妈的感受,真是对不起。」 杨不美深情的看着儿子,替他拢好下垂的头发。说道:「不要紧,这点痛苦妈妈还忍受得了,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龙龙动作轻一点,妈妈就不会痛,好宝宝,就这样,放在里面,先别动,妈妈叫你用力的时候再用力,知道吗?」 龙龙点头答应,然后放松身体,一动不动地趴在母亲身上,插入阴道的阴茎,随着阴道的自然伸缩而抖动。杨不美逐渐适应儿子干涩的插入,看到他凝重的样子,笑道:「好宝宝,你现在可以动啦,不过要轻一点,因为妈妈阴道里的分泌液体还不多,如果死劲干擦,大家都会疼,宝宝你先轻轻来回抽送几下,等妈妈的阴道畅滑了再用劲,这样就不疼了。」 龙龙按照母亲的吩咐,开始轻抽慢送的干了起来。儿子富有节奏的抽插,使得杨不美舒服地吟叫起来:「好宝宝…乖宝宝…妈妈…妈妈…让你插得好舒服…好舒服啊…你瞧…妈妈的阴道全湿了…可以用劲抽插…嗯嗯!啊啊!用劲…宝宝用劲…对…用力插…用力插…啊!妈妈好舒服啊……「听到母亲充满诱惑的媚叫,龙龙兴奋得不能自持,筛动屁股,加快抽插次数。扬不美扭腰摆臀,耸挺下体,迎战儿子节奏越来越快的攻击。如此这般,十几分钟过去了,杨不美阴道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点滴不断落在床单之上,但她已顾不上这些,唯一想做的是呻吟、是亨受。又过了七八分钟,龙龙下体抽插力度减弱,次数明显减少,最后无力的趴在母亲身上。杨不美问:「宝宝你射了?」龙龙点头道:「射了,都射在妈妈小肉穴里。」杨不美紧抱儿子,美美的说:「好宝宝,龙龙真是好宝宝,妈妈美死了。」 媾悦过后的杨不美母子,携手走出招待所,时间已是晚上19点50分。到了学校门口,杨不美从口袋里取出一包用手帕包折好的东西交给儿子:「这里有一百块钱,是妈妈平日省吃俭用存起来的,妈妈现在把它交给你,一定要收藏好了,以备应急之用。」 她替儿子扣上衣服松脱的钮扣,依依不舍的说:「听招待所的女服员说,明天早上6点38分,有回县城的长途班车,妈妈打算乘那趟班车回去,不能再到学校看你了,龙龙以后一个人生活,一定要学会照顾自己,晚上盖好被子,不要着凉感冒,知道吗?」说到这里,她的俏脸忍不住掉下泪水,哽咽道:「龙龙要听老师的话,好好学习,不要老想家,不要令妈妈担心,知道吗宝宝。」 龙龙亦哭了,呜咽点着头:「我知道了,我一定听老师的话,不会让妈妈担心的。」 杨不美替儿子擦去泪水,亲亲他的脸:「这才是妈妈的好宝宝,时间快到啦,赶紧进去吧,不然宿舍关门就进不去了,记住多写信给妈妈,知道吗宝宝。」 龙龙点点头,转身走进校门。杨不美不停地向儿子挥手:「妈妈走啦,龙龙要好好保重身体,不要让妈妈担心,再见宝宝……」龙龙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看着母亲纤瘦的身躯,逐渐消失在路灯昏暗的街上,悲由心生,忍不住的放声大哭:「妈妈,龙龙爱你!」 这一年,正好是打倒「四人帮」后的第三个年头,龙龙刚满十二岁,第一次离开母亲身边,独自一人过着学校的集体生活。两个月后,他给母亲写出第一封信。 亲爱的妈妈,您好: 学校开课已有一个多月,新学期,课程忙,老师布置的作业很多,每晚都要复习到深夜十点多钟才上床。老师说,因为我们学校是广东省着名的重点中学,所以教育质量要求绝对严格,老师还说,在这里,不单止违反校规要开除,如果学习成绩太差,测验连续四次不合格,也要自动退学。 到了学校我才知道,咱们县城的教学水平跟大城市没法比。在这里的教学质量很高很严,刚开始时有点不太适应,但现在好了。龙龙是妈妈的好孩子,是不能让妈妈失望的,经过几次测验,我的成绩赶了上来,现在班里的成绩排名笫一,不过在级里却只排在笫三,妈妈你放心,我已下定决心,在中期考试的成绩评核里,一定争取全级总分笫一,绝不丢妈妈的脸。 妈妈,这段时间龙龙很想念你,但却抽不出时间来写信,妈妈一定很担心了,你会怪龙龙吗? 今天是星期六,下午自修,不用上课,同室的几位外地同学看电影去了,他们本来约我一起去的,但我想趁此机会写信给妈妈,所以推辞掉了。现在宿舍里只留下我一个人,但我却不感到寂寞,我知道,妈妈永远都是陪伴在我身边的。 我很喜欢现在这样的清静,因为我可以静下心来给心爱的妈妈,写一封长长的信。 龙龙想念妈妈,妈妈亦想念龙龙吗?虽然离开妈妈已有一段日子,但是妈妈慈祥美丽的影子,总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有时我想,啊!寒假快点来吧,龙龙等不及啦(笑)!是呀,如果寒假能快点到来,那该多好,那样我就可以赶回家,陪伴我心爱的好妈妈。 在这段时间,我总会想起过往和妈妈一起生活的日子,很快活亦很难忘,记得小时侯,妈妈帮我洗澡时曾说,等我长大便和我结婚。还说:妈妈永远都是龙龙的女人。现在龙龙长大了,到学校报到那天,在招待所里,妈妈终于实现了当年的许下的承诺,龙龙也自豪地证明了,有完全拥有妈妈的能力。真高兴!妈妈,在招待所那天所做的事,算不算结婚呢?如果算,那妈妈以后就是龙龙的女人了。 如果这样,龙龙实在太高兴了。我爱你妈妈,永远,永远都爱你,我的好妈妈。 刚到学校的时侯,很难适应这里的集体生活,而且最害怕的是洗澡,在这里,洗澡要到公用浴室,二、三十个男同学,脱得光溜溜地混挤一起,蹲在水龙头下冲水擦背,那种情形,感觉既滑稽又别扭,怎样也接受不了。这不单是难为情,更重要的是,从小到大,我已习惯和妈妈一起洗澡,那种感觉很舒服,我不想和别的同学挤在一起洗澡,因为每次洗澡,我的屌屌都会不自觉的硬竖起来,这是长期和妈妈一起洗澡的缘故,这个秘密我不想被同学发现。 每天,我都要等到很晚,宿舍里所有的同学都洗过澡,浴室没有人我才会去,在那里,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可以随心所欲地洗澡,不用担心别人窥探我的秘密,这时侯,我总会弄硬屌屌,回忆着和妈妈一起洗澡的快活情景,很开心。在家里,妈妈总是迁就我,什么事都是我说了算,到现在我还怀念抚摸妈妈乳房的那种乐趣,妈妈的乳房真大,软绵绵,摸上去光滑溜手,说不出的舒服,感觉很特别。 还有妈妈软乎乎的小肉穴,厚厚的,上面长满的阴毛,密密麻麻,象地毯子一样,摸上去感觉特别的舒服。 妈妈,龙龙真想念你的奶子和小肉穴穴,很想用笔跟它们好好的聊聊天,但是,又怕自己兴奋得不能自持,因为信写到这,我下身那屌屌又想妈妈了,硬得吓人,顶着裤子好不难受,我怕再写下去,忍不住要射精。对啦,说到射精,我想告诉妈妈一件事,龙龙屌屌的毛变长变黑了,我很高兴,因为过不了多久,我的屌屌就能象妈妈的小肉穴一样好看,到那时侯,我便真正长大成人了,妈妈你替龙龙高兴吗? 时间过得真快,才写了几页信纸,便已经是五点多钟了,外出的同学差不多要回来。我也很想把信早点寄到妈妈手里,所以心中虽有千言万语,也只好等下次回信时再说了。 再过几天便是八月十五,在那普天同庆,人月两团圆的日子,龙龙不能留在家里陪伴妈妈过节,只能遥对明月对妈妈说一声「中秋节快乐!」天凉了,妈妈一个人在家,一定要保重身体,不用牵挂龙龙,我在这里的生活很好,妈妈可以放心。最后祝愿亲爱的妈妈: 永远的青春美丽、健康长寿。 ——爱你的龙龙敬启1979。秋日淡,没有什么曲折起伏,色度也不会很高。这样的安排设定是故意的。 龙龙虽然己经能生殖勃起,但我觉得,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大男孩,无论体力还是经验,都跟真正的成熟相差甚远。如果硬要把这个年纪的毛头小子,写成拥有把女人操得欲仙欲死的性本领,这是不真实的,亦没有说服力。所以,我决定放弃那种夸张的表现手法,以循序渐进的方式,从平淡之中,带出龙龙的性路历程,力求写出一个,言行举止都适合实际年龄的乱伦少年。这是我最大的心愿,如果能做到这点,那么我所付出的辛劳也就不算白废了。
我被网络改变的性生活 当QQ聊天风靡神州大地之际,我居然对这个新生的男女交往方式一窍不通。 那个时候,我还整天捧着电大的课本苦苦攻读注册会计师。 我的性经验不多,结婚前只和一个男人有过肉体上的关系,他是我的初恋男友。我是个比较保守的女孩,开始时我只同意男友亲嘴、摸奶,对于男人们最急于得到的大腿下面的那个神秘器官,我一直是执意固守,最多只是让他隔着我的裤子摸摸。女人其实是最好哄骗的,先是答应他隔着裤子摸我的屄,然后又答应他伸进裤子隔着三角裤衩摸我的屄,而当男友掏出他那毛茸茸的大阴茎诱惑我时,我的最后防线溃败了,他顺利地把手伸了进来,他不但摸了,而且抠了,最后,就像所有的单纯女孩一样,我乖乖地被他扒下了裤衩,接受了他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的插入。我被男人操了!! 我天真地以为,既然他操了我的屄,我们就是永远的夫妻了。于是,我一次又一次地让他操,半年时间里,他足足操了我一百次!!他并没有因为操了我就娶了我,当他操腻了、玩够了,他把我甩了。 一年以后,在我现在的单位,我结识了现在的丈夫。他是单位里一个业务科长,他被我的美艳俘虏了。当我告诉他我已经不是处女,曾经被男人实实在在地干过时,他坚定地表示不在乎,他说他爱我的人!于是我嫁给了他。 我们婚后的生活还算是完美的,尤其是我俩的性生活非常和谐。每天晚上,我都施出万种风姿,用我的身体去满足我的丈夫。虽然我对性技巧不怎么在行,但毕竟我曾经有过近百次被前男友操的经验,伺候起我那没有性经验的丈夫来说还是绰绰有余的。每一次性交,都是在我丈夫愉快的呻吟中结束。 第二年,我生下了一个胖胖的儿子。安逸的工作和舒适的家庭,使得我有了这辈子作一个贤妻良母的保守念头。 我由一个标准的良家少妇蜕变成一个典型的淫荡女人,还是起缘于目前依然强劲流行的网络聊天。 我在单位作财务工作,除了我,科里还有三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姐妹。我在单位没有什么靠山,完全是凭自己的才能得到这份令人羡慕的工作的。天生要强的我决心不辜负领导们对我的赏识,整天埋案俯首,勤恳工作。 几个姐妹们则一有空闲就坐到了科里的电脑前,看她们聚精会神的样子,我开始还以为她们是在制作什么表格一类的,后来才知道,她们都是在和网友聊天。 从她们那里,我知道了那叫QQ. 聊天?我对她们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就那样你一句我一句,有什么意思呀?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嘛! 姐妹们劝说我也上网聊天,说和陌生的男人聊天很上瘾、很刺激的。我拒绝了她们的好意。我实在想象不出来和陌生人聊天有什么瘾头和刺激! 有一次,其中的小娜一连请了三天假。第四天上班的时候,小娜脸上荡漾着喜悦之情。丽丽和阿娇迫不及待地围住了她:「快说说,怎么样?」「看样子干上了?」我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们在搞什么。 虽然我没有和她们一样聊天,但我们四个人依然非常友好,她们有什么事情也不避讳我。「你们猜猜!」小娜故意作出一付神秘的样子。「哎呀,我们又没藏在你们床底下,谁知道你们是怎样的过程呀?」「好妹妹,你就别谗我们了,告诉我们吧。」小娜向四周望了望,确认财务科内没有外人,然后带着几分得意地神态说道:「别急,我慢慢说给你们听。他远比我想象的要帅多了,高高的个子,非常有风度。我下车时,他早就等候在车站了。」此时,我已经明白了:这个疯丫头肯定是去会网友了。我感到好奇,放下手里的活计,也凑了过来。「他带我去了一家豪华的旅馆,原来他早就订好了房间。」「你们一进屋,他是不是就动手了?」阿娇问道。「没有,初次见面,刚进屋就来脱女人的裤子,岂不是太没风度了?我俩聊了很久,他才靠到我身边坐下了。」「那你没看见他裤裆硬起来没有?」性急的阿娇丝毫不觉得问的粗俗。「开始他坐在沙发上,我坐在床边,他又没有摸到我,他怎么硬呀?」「他坐到你身边肯定是要搂你了。」丽丽说。「嗯!他先是搂着我的腰,然后就扳过我的脸,开始亲我。」「哇,你太幸福了,快接着讲。」「后来就不用说了,你们都都想象的到嘛。」「不行,我们都讲给你听了,你也必须详细告诉我们。」阿娇和丽丽都不依不饶。小娜顿了顿,只好娓娓道来:「他一面亲我,一面把我伸到了我的胸前,隔着衣服抚摸我的乳房,然后,她把我的衣襟撩了起来,掀起了我的乳罩,把我的两个乳房全部暴露出来。他温柔地揉着我的奶子,拨弄我的奶头,嘴里不住地夸赞我的乳房丰满。」 「他咂没咂你奶头?」阿娇眼睛闪烁着情欲的光芒。「别插嘴,叫小娜慢慢说嘛。」 丽丽白了阿娇一眼。本来我只想简单听几句就去工作的,但此时我却挪不动步子了,我扯过椅子也坐了下来。「男人还有不咂女人奶头的?他当然咂了。他把我扳倒在床上,趴到我身子上又咂又舔的,简直把我咂酥了。我感觉裤裆热辣辣的,淫水早就流出来了。咂了一阵子,他开始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衩里摸屄。他太会摆弄女人了,手指头不断地在我屄里进进出出,直搞的我几乎大叫「亲哥哥,我受不了了,快来操我吧!」他扒光了我全部衣服,然后自己也开始脱光了衣服。天啊,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足有平常男人一个半大。他拿起我的手按在了他的鸡巴上,他的鸡巴热的烫手。他也非常兴奋,我摸了没几下,就有白汤从鸡巴眼里流了出来,弄得我手指缝里都是。后来,他就趴到我身上,把他的大鸡巴操了进来。他非常能干,连续操了我近一个小时才射精。」「他的精液多不多?」 此时的丽丽也急不可耐了。「多,他射的真是多,足足能有三羹匙。他是我见过射的最多的男人。」听着小娜诉说这香艳的故事,我感到浑身发热,裤裆里面热热的。「那后来怎么样了?」我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阿娇哈哈大笑:「呀,我们的文娟也受不了了?你不是不喜欢聊天吗?」「不喜欢聊天就等于不爱听黄色故事?臭丫头!」我反驳道。「你要知道,这个故事可是因为聊天才发生的呀。」 「别闹了,快叫小娜讲完。」丽丽制止了我和阿娇的斗嘴。小娜喝了一口水,接着说下去。「操完了,我们就搂在一堆儿说些亲热的话。歇了半来小时,他提出再上来操。我答应了,其实我也非常想再叫他操我。到天黑时,我们一连操了三次,才下楼去餐厅吃饭。我们俩要了一瓶XO,都喝的有点多。因为酒精和性欲的兴奋作用,那一夜我俩根本没有睡觉,尽情地欢乐。他真厉害,晚上又操了我五次,而且次次都有很浓的精液射出来。第二天,我们在那个城市到处玩了一天,他很大方,给我买了很多化妆品。如果不是要在三天内赶回来,我还会再让他搂一宿。太过瘾了,他是我见过这些网友中最能操、最会操的。」「什么?小娜,你不止和一个网友那个过?」我感到吃惊。「呦,文娟,你都是过来人了,干嘛这个那个的,直说我和很多网友操过不就得了?是呀,我不止和一个网友干过,大概有六、七个吧。」小娜好像故意谗我似的。「文娟,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这样保守?我们女人最宝贵的青春能有几年呀?这年头,就兴男人在外面十个八个地操野屄,就不兴我们女人也尝尝野屌?女人没情夫,不如老母猪!谁还像你这样整天夹着一个男人的鸡巴还觉得很知足的?」阿娇露骨地开导起我来。「是啊,文娟,实话对你说吧,加上网友,我已经和十一个男人干过了,过两天,我还要和新认识的网友干呢!凭你这样漂亮,什么样的男人玩不到?何苦来糟蹋自己的青春和美貌啊!」表面相对文静的丽丽开起口来也是叫我脸红。「文娟姐,我们知道你对姐夫有感情,可家庭美满也表现的不在这上呀?你给他生孩子、洗衣服、烧火做饭作家务,晚上还要给他泻欲火,也算对得起他了。怎么,玩几个男人就是没感情了?封建!!你看人家美国、意大利,老公还陪着老婆去操屄,事后还当着别的男人面用卫生纸给老婆擦屄!青春不挨操,老了没人要!等你人老珠黄时,就是你自己扒了裤子让男人干,怕是也难啊!」 小娜比我年龄小,一向喊我姐姐。「其实我们女人天生就是生来给男人操的,文娟,你别再傻了,趁着现在年轻有魅力,多找几个好男人玩玩,过过鸡巴瘾。现在还有什么令我们女人快乐的?不就是撅着屁股叫男人操最舒服吗?整天就叫自己丈夫操,那还有什么乐趣呀?现在的女人,大凡有点姿色,哪个不被五七六个、十个八个男人操过?」「文娟,你现在想得开还来的及,只要你点头,我们给你联系男人,高的矮的、粗的长的,随你挑。保证个个比你老公会操!」「对,咱给文娟姐也申请个QQ号码,叫她没事也到网上钓男人。别看她现在扭扭捏捏,只要是她聊上合意的,出去被网友操上一次,怕我们让她回头都难了。」她们三个七嘴八舌、唧唧喳喳,说的这些话就是我和老公看过的黄色影碟里也没有出现过。 要不是有人进来报销,还不知道她们能说出什么来呢。 我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当我坐下来时,感到裤衩裆部凉凉的,天,我流出水了。 那天,我没有心思去完成手里的工作,脑海里翻腾着姐妹们说过的每一句话。 是啊,她们说的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青春是非常短暂的。女人的快乐是什么? 不就是她们说的被男人操吗?过去我被前男友操时,我感觉到了快感;结婚后,当老公操我时,我同样感到了快感。这不正说明女人被男人操是舒服的吗?我真的就是本性保守吗?那为什么我屄里流出水来了?我是听着别的男人的性事而流出水来的。当小娜述说她和网友性交的故事时,我曾幻想那个被网友操了一宿的是我!!看来,我也是个有情有欲的正常女人,我也渴望被其他的男人来操,我也渴望这辈子能夹上十根,不,是二十根、三十根男人的粗鸡巴!! 我动了春心,我的屄里又流出来黏糊糊的淫水。我改变了以往的思想,我决定也尝试一下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操的快感。 那天晚上,当丈夫像往常一样趴到我身上时,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亢奋。并不是我丈夫的鸡巴刺激了我,因为他的鸡巴对我来说其实没有什么新鲜感,过去我每次被他操得来了高潮,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女人嘛,在没有别的男人鸡巴玩时,丈夫的鸡巴也能够暂时满足一下的。今天晚上,我的亢奋是我把趴在身上的丈夫幻想成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事后,丈夫搂着我问:「老婆,今晚你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淫水啊?」我不会告诉他真正的原因:「怎么,流的多你不喜欢吗?还用问,你把我操舒服了呀?」 过去。丈夫经常叫我说一些「操」「屄」「鸡巴」等淫秽的字眼来刺激他,我都感到难以启齿。今天晚上,我竟然说这个「操」字如此顺口。丈夫一听我说了操字,兴奋的不得了,软绵绵的鸡巴立马又硬了起来,接着趴到我身上又狠狠地操了我一次。 丈夫打着甜蜜的鼾声睡着了。我起身来到卫生间,蹲在地上,用水洗净了丈夫的精液。我养成了习惯,每次干完都要把精液洗出来,否则我就感到不舒服。 对着卫生间墙壁上的镜子,我欣赏着自己那散发着青春活力的美丽胴体:如同两个刚出笼的发面大馒头一样丰满的双乳,沉甸甸、颤巍巍,两颗圆润娇艳的奶头就像熟透了的樱桃,光洁平坦的小腹没有一点赘肉,肥硕浑圆的美臀如同两座高耸的山峰,深凹的臀沟就像一条大峡谷引人暇思,微微隆起的阴阜上,覆盖着几缕纤细、黑亮的阴毛,两道粉红色的肉唇在雪白的大腿间若隐若现。太美了,怪不得丈夫总是欣赏不够我的胴体,玩不腻我身上的每一处沟壑、峰谷。如此美艳的肉体,难道我这辈子真的就只把它交给自己的丈夫玩弄吗?记得我丈夫常说:「老婆,我太幸福了,你知道你的这身白肉是多么的令人陶醉吗?要是别的男人见到了你的肉体,不知道要如何疯狂呢?」是啊,老天偏袒我,有了这样一副令无数女人羡慕的好身材。既然老天给了我如此美艳的东西,难道就叫我用它来满足我的丈夫吗?不,姐妹说的对,女人的身体是给男人玩的,让更多的男人来操进我们的屄,令他们获得蚀骨消婚的快乐,这才是我们女人的天职!这个世界需要男人们去创造,而我们女人就是要用我们的乳房、大腿、屁股和骚屄去伺候这些创造世界的男人!! 我再也不能虚度年华了,我要像姐妹们一样,开放我的思想,释放我的欲望,我要向众多的男人敞开我的肉体,让他们来摸我的乳房、咂我的奶头、舔我的屁股、操我的嫩屄!趁着我的肉体还令男人们向往,我要叫他们把精液喷洒在我的屄里、我的肛门里、我的嘴巴里,我身上的每一处都要用男人的精液沐浴。 阿娇给我申请了QQ号码,并帮我取了个名子:女人香。这是个令男人想入非非的名子,我很满意。由于我有电脑基础,所以很快就熟练了QQ聊天。开始几次,我是在姐妹们眼皮底下聊天的,因为她们要指导我。虽然有几个男网友主动找我聊,但都是一些客套话。有几个网友有深聊的意思,她们在旁边看着,我感觉不自然,就婉言谢绝了对方。 阿娇见我没有突破,着急了:「我说你呀,叫你聊天不是叫你聊什么理想、生活,那都是开始铺路的前奏,如果你老是这样鸡呀狗的,男人就都跑了。」「那我聊什么呀?」「聊性呀。男人和你聊天,目的就一个:刺激。先是获得我们语言上的刺激,最后的目的当然是把我们弄到床上操我们了。你看,那天那个男人问你乳房有多大,你干嘛不告诉他呀?」「那多难为情呀。」我说。「咳,你们又没有面对面,有什么难为情的?他敢问,你就不敢回答?你就把网友当成自己丈夫,有什么就说。别说问你乳房有多大,就是问你屄有多紧也无所谓。勇敢点嘛,那样会特别刺激的。」阿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玩艺可比谈恋爱刺激多了,恋爱时俩人不好意思深说,网上聊天就不一样了。别说男人想获得刺激,我们女人不也想被男人刺激吗?」「那你和网友都聊什么呀?」我向阿娇请教道。「就是我们身上那些东西呗。聊乳房、聊屁股、聊他们的鸡巴、聊男人怎样操女人,女人如何给男人操。每一次,我都聊到湿了裤衩才罢休。」 在姐妹的唆使下,我渐渐放开了。语言也越来越大胆,但还没有突破她们那样露骨的程度。 我接触的这些网友们有一个共性:他们聊了不久就露出了色欲的本性,不是说想摸我乳房就是说想看我屁股,甚至有的没聊几回就说出了「咱俩见面操一下吧?」的猥亵话来。虽然男人的粗野能使我感到脸红心跳,但却难以叫我发生强烈的生理反应,我很少在聊天时湿了裤衩。我是一个需要慢慢挑逗的女人。他们的直白和急促,真的令我不太适应。或许是我回答的不令他们满意、不够刺激,一些网友慢慢离开了我。 看到网友越来越少,我很着急。我知道他们是没有获得充足的性刺激而对我失望了。我恨自己,为什么这样羞涩。不就是说下流话吗?有什么难的?我偷偷在心里练习说网友们可能会问到的淫秽话,什么「我乐意叫你操我。」「我喜欢又粗又大的鸡巴。」等等。可是一到正八经时候,话到嘴边,手指却不听使唤,打不出我想说出来的字来。我也恨这些网友们:你们为什么如此性急?难道你们就不懂得女人是要慢慢挑逗的吗?像我这样内向性格的女人,一旦被你们诱惑上了,别说是叫我回答你们下流的话,就是约我出去被你们操也是可能的呀。我也想叫你们听得硬起来,但你们耐性太差了。凡事将就个缘分,既然你们等不及而离开我,那也叫别怪我不够朋友了。我是不会主动去求他们回来的。 姐妹们知道我遭遇到了尴尬,都非常着急。她们都把自己的聊天记录拿给我看,让我学习一些实战经验。她们每人的聊天记录都非常的淫秽,看的我心跳。 她们的记录确实叫我学会了很多。说实在的,我真觉得她们是在污辱自己。虽然说女人就是给男人玩的,但总不能在男人面前一点尊严没有了呀。就像阿娇和一个网友说的「我乐意给哥哥舔屁眼!」丽丽和网友说:「你过来我就给你咂鸡巴,还把你的液吃下去!」小娜更是过分:「哥,你把尿撒到我嘴巴里吧,我要喝哥的尿!」现在,我也想和男网友性交,愿意被他们翻来覆去地操,但我不能像她们这样毫不保留。毕竟,他们是和我没有深交的男人。我给男人操,只能说是我生理上需要,我得到了想要的快感。而像她们所说的那样给男人舔屁眼、吃精液甚至喝男人尿,这种纯粹是伺候男人舒服的行为,我认为这需要深厚感情才能做到。我有些瞧不起她们。不过,我还是非常感激她们,她们把如此私密的东西给我看,足以证实她们对我的真诚。我答应她们,一旦我和网友操上了,一定把全部细节讲给她们听。 不久,我在网上结识了一个新网友,他的网名叫牛郎。他比我大五岁,是另一个城市的,他是一家公司的业务员。 他和那些个猴急的网友不一样,他非常的孺雅,谈吐幽默,温情脉脉。他非常懂得迎合女人的心理,几乎每一句话都是我喜欢听的、渴望听的。他从来没有问我一句色情的话,最过分的也是那句「你的皮肤一定很白、很细嫩。」我迷恋上了他。 牛郎的出现,让我真正体味到了网络的魔力。以前听人们说上网聊天有瘾,我不相信。现在,我信了,而且不能自拔。我没有见过牛郎的样子,但根据我们聊天时的描绘,我知道他是一个令女人心醉的男人。我不再和任何男人聊天,我的QQ好友里只有这个令我神魂颠倒的牛郎!! 我们每天都要在网上「见面」,每天都要聊上一两个小时。我们聊家常、聊社会、聊生活,我也说不清,这样严肃的话题和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致,为什么和他聊起来就这样津津有味?我们也涉及到了感情,他说他喜欢我,但他的用语很文明,就像初恋的情人谈情说爱时的语言。 我被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彻底迷惑了。如果一天不和他联系上,我就无精打采的,干什么都没有心思。记得有一次,他忽然失踪了,没有按时上线。我整整等了他一天,他还是没有出现。两天、三天、四天,我几乎要发疯了,我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情。那些天,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心情非常的沮丧。晚上丈夫和往常一样要和我亲热玩玩时,我第一次拒绝了他。当不识趣的丈夫把手伸进我的裤衩摸我的屄时,我训斥了他。 我每天都打开QQ等待他的出现,我什么工作也不想做!!姐妹们看出我的消沉,当得知情况后,她们安慰我:「没有事的,或许他有什么特殊事情。过几天他会上来的。」「能有什么事情,以前他有事不能上线都提前告诉我的。」我急得快要流出眼泪了。「你没打电话联系他吗?」姐妹们问我。她们这一问,我感到极为懊悔:我没有他的电话号码。牛郎曾经要过我的电话号码,我觉得不太妥当,就用「以后再给你吧。」推脱了,而他也没好意思主动把号码留给我。他说:「我不会勉强你任何事情的,等你感到合适的时候再把号码给我。」我恨起自己来了,既然大家是朋友,为什么连个电话号码都怕给?姐妹们都埋怨我太过于小心谨慎:「文娟呀,你叫我们说你什么好呀?你的电话号码知道的人不计其数,怎么单单对他就保密起来了呢?可能以后你连身体都会给了他,一个电话号码你倒吝啬起来了。」 我后悔莫及,我暗下决心,不用等牛郎再要,我一定主动把号码告诉他。 第七天时,他终于上线了。当那个小企鹅闪烁时,我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原来,他患上了急性肠炎,一连住了六天院。我把我焦急的心情向他表露,我说再见不到你,我真的就要死了。他非常感动,他说他躺在病床上每天都思念我,知道我会着急的。所以一出院他就来到医院旁边的网吧联系我。原来他还没有回家!! 我太激动了,没想到他是这样的牵挂着我。激动之余,我主动说出了我们之间第一次热辣的情话:「哥,我爱你!我要抱着你好好地亲你!!」他也用热烈的语言回答了我:「好妹妹,我也想亲你的小嘴儿,做梦都想亲到它!亲你亲你亲你!!」 「妹,把电话号码告诉我吧,免得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没等我开口,他先说话了。「好,哥,我给你,只要你想我,随时给我打电话吧。」他把他的电话号码也告诉了我。「妹,我不会乱打电话的,你是有家庭的人,工作环境又不清静,会给你带去麻烦的。不到万不得一,我不挂电话,但我会发短信给你的。」 他居然是如此的体贴入微啊! 我俩真正的进行网恋了。我俩很快就以「老公」「老婆」相称了。 单位的电脑虽然能够使用,但我已经不满足于每次和牛郎一两个小时的倾诉,何况,姐妹们还会来骚扰我。牛郎说他晚上非常地清闲,如果晚上能聊就好了。 为了晚上能够和牛郎卿卿我我,我毫不犹豫地把电脑买回了家。丈夫感到不解:「单位有电脑,你干什么买回家一台?」我告诉他我在网上学习,白天在单位很不方便,只有晚上能不受干扰地学习。那时候,我正在自学会计师教材,丈夫深信不疑。 由于我和丈夫以前几乎每晚都要性交,孩子虽然小但很碍事,我们就给他单独弄了个小房间。于是,我把电脑装在了小屋里。 每天晚上,我都是急急忙忙地吃完饭,对丈夫说我要学习了,然后一头扎进小屋里,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常常是牛郎早就等在那边了。 丈夫并不知道我和一个男人谈上了恋爱,他承担了洗碗哄孩子的工作。 我和牛郎约定,白天如果彼此方便就聊一会儿,但碍于科里人多眼杂,白天我们聊的很平淡。但晚上我们是必保两到三个小时的亲密叙谈。 牛郎也是男人,他也有性的要求。渐渐地,我们不再难为情,开始步入性的神秘禁区。 有一次,丈夫出差了,要四五天才能回来。我把这个喜悦的消息通过手机短信告诉了牛郎,他也是欣喜若狂:「亲爱的,这下我们可以彻夜长谈了。」 那天晚上,我早早把孩子哄睡了,提着一袋饼干、一瓶汽水就钻进了小屋里。 我不想因为吃饭而耽误了和他亲呢的时间。 「今天晚上你能行吗?不陪你老婆了?」我问他。提到他老婆,我心里就有点酸溜溜的感觉。「我行的,我能陪你到天亮。有你陪着,我干什么要陪她呢?」 「哥,你喜欢她吗?」我问道。对方网友的老婆是每一个上网女人都关心的问题。 「过去,我的确很喜欢她,自从结识了你,我就和她冷淡多了。」对他的回答,我感到很满意,也深信他是真心话。「妹,今晚我们放松些,尽情地聊聊好吗?」 「怎么?我们过去不尽情吗?」我感到莫名其妙。「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咱们能不能谈点其他的?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些深层的问题?」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显然,他想和我触及性问题。我装作不明白:「深层问题?什么意思呀?」「怎么说好呢,我,我是想问你一些私密的东西。」「我脑子笨,你不要拐弯磨角的,直接说明白好吗?我们都什么关系了呀,你还这样吞吞吐吐。」他停顿了一会儿,显然是在考虑怎么说。「我说出来怕你生气。」「你呀,我生什么气呀。我爱你,你就像我的老公一样,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我鼓励他说。「我想问你性的问题。」他终于说了出来。我感到一阵的兴奋。「你问吧,其实你有这个权力呀。你不是说我是你老婆吗?」他非常高兴。 「妹,你的乳房有多大?」「你猜猜看。」「我又没见过,猜不出来。但我想一定很丰满的。」我的心跳的厉害:「还算大吧,你的手肯定一把握不过来。」 在姐妹们的调教下,我早就学会了如何在语言上挑逗男人。「我能摸摸就好了。我做梦都想摸你的乳房。」「我是你老婆,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我现在幻想着你那一对丰满的乳房,白花花、沉甸甸的。我一只一只地摸,我要捏你的奶头,把它们拨弄硬了。」我们很自然地进入了网上做爱的前戏。 「老公呀,我的奶头已经都硬了。」我渐渐放松了紧张心理。他是我的老公,我有责任令他获得最大的满足。「老婆,我们做个性爱游戏好吗?」「好,只要你喜欢,我做什么都行。」「老婆,我们相隔几百里,我不能在你身边亲手摸你的大乳房。这样好吗。你把你的手借给我用,现在就当它们是我的,你替我摸摸好吗?」他的建议我曾经在一部三级片中看到过。我感到很新奇,也很刺激:「好吧,我听你的。就摸乳房吗?」「不,哪能就摸乳房?我还要摸你的大腿、你的屁股、还有你那神秘的小骚屄!妹,我说小骚屄你能够接受吗?」他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牛郎了,男人好色的本质逐渐显露出来。「能接受,你怎么叫都可以的。」「好,现在开始你听我的指令。妹,你先把外衣脱了好吗?只留下乳罩。」 我脱下了外衣,只穿着那只蕾丝乳罩。「哥,我脱掉了。」因为兴奋我打字的手有些颤抖。「你的乳罩肯定是黑色蕾丝的,透明的,看得见你的小奶头,对吧?」 他蒙对了。「好吧,你不用再打字了,就照着我的话去做。」「妹,把你的右手放在你的左乳房上面,轻轻地揉摸,摸呀摸呀。再放到你的右乳房上面,轻轻地揉,揉啊揉。」我禁闭双眼,按照他的指令轻轻地揉摸着丰满的乳房。「你用两只手同时把你的乳罩掀起来……多么白嫩的大乳房啊……太美了,太美了,那是我今生看见的最美丽的乳房。来,一手一只握住它们,从奶头开始,慢慢地四周揉摸……好光滑、好柔软。你的小奶头硬起来了,红红的、圆圆的,看啊,你的小奶头流出了白白的奶水了……」我正值哺乳期,真的有一丝的奶水在流出来。 「好厉害,他怎么看得这么清楚呀?」来,把你的右手慢慢地往肚子上面移动,慢慢地。慢慢地。你的小手滑到了圆圆的肚脐眼上,用你的食指在深深的肚脐眼里旋转、旋转……接着往下面移动。你摸到那块隆起的小肉丘了吗?你摸到了小肉丘上稀疏的阴毛儿……好漂亮的屄毛儿呀,软软的、亮亮的,再往下伸,伸进你紧紧的小三角裤衩里,轻轻地抚摸那温热的屄唇儿……淡淡的香气从你的小裤衩里散发出来,我陶醉了,啊,我的鸡巴硬了,我的大鸡巴硬了,顶的裤衩就要破了……」 我感到呼吸急促,我从来没有这样玩过,我浑身每一根敏感神经都被远方的这个男人激发起来了。我燥热的厉害,我感到口渴。「亲爱的小宝贝,把你的手拿出来,放回你的键盘上,回答哥哥几个问题。」我抽出了裤衩里的右手。「妹呀,告诉我,我摸得你舒服吗?」「哥,我舒服,你摸的我舒服。」我的手颤抖的厉害,好不容易打完了字并发了出去。「你想我吗?是不是马上就想我搂住你?」 我暗暗佩服这个男人的手段。他太会挑逗女人了,相隔着数百里,他仍然能把我搞得欲火焚身。我的前男友和我的丈夫那样肉贴肉地亲我、摸我、抠我,我都没有这样亢奋过。「想,我真的想你,想你马上就来搂住我。」「你想不想摸我的鸡巴?我的鸡巴现在还是硬梆梆的。你知道吗,我的鸡巴绝对是大号的,又粗又长。」「想摸,我想摸哥的大鸡巴。哥,你的鸡巴真的那么大吗?」「真的,你两只小手也未必能握满它。你喜欢什么样的鸡巴?」此时的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语言放荡的淫妇。原来淫秽的语言也能如此令人兴奋!怪不得我丈夫经常求我说一些淫荡的话给他听。「我喜欢哥这样的鸡巴,又大又粗又硬!」「好啊,哥哥的大鸡巴马上就给你。你给哥咂鸡巴吗?」「我咂,只要哥舒服,我给哥使劲咂。」 「那精液出来了怎么办呀?」「我给哥吃下去!」「你不嫌弃吗?」「不嫌弃!」 我肯定地回答。想不到,我这么快就和阿娇她们一样了,我明白了她们为什么那样淫贱地取悦于网友。是雄雄燃烧的性欲之火烧得包括我在内的女人们,心甘情愿地变成了男人们的玩物!!如果现在牛郎也问我是否愿意舔他的肛门喝他的尿,我也会像阿娇她们一样回答:「愿意,我十分愿意!!」还好,牛郎没有继续问下去。「我们接着玩,我要开始操你了。愿意吗?」牛郎说。「我愿意叫哥操我。可是你怎么样来操呀?摸不到哥的鸡巴,我会不会遭罪啊?」我很担心看不见摸不到真鸡巴而就这样过嘴瘾带来的性欲折磨。热辣辣的淫水已经从我的阴道里向外流淌。「你放心吧,我肯定叫你爽,肯定叫你有高潮。」 「首先,你把裤子脱掉吧,省得一会儿再脱麻烦。」牛郎说。「脱光吗?内裤也不留?」「不,把内裤留下。你的内裤也是蕾丝的吧?」「你怎么知道这样详细呀?你是千里眼吗?」我开玩笑道。「我是猜的,像你这样的白领丽人,都喜欢穿那种性感的裤衩。我好像看见你裤里面的那个小东西了!」「你看见了什么?」我挑逗他说。「红红的、肥肥的,当然是你的小骚屄了。我还看见你的屄缝里正往外淌淫水呢!裤衩是不是都湿透了呀?」我脱掉了长裤,全身只剩下一条窄小的三角裤衩。「接下来呢?我脱完了。」依旧我坐了下来。「像刚才一样,轻呼吸。想象我的鸡巴。看到了吗,我的鸡巴就在你眼前晃动……」我的眼前真的出现了一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他赤身裸体,跨下一根像我手臂一般粗的鸡巴直直地竖立在黑乎乎的屌毛丛中,他的鸡巴在颤抖、在晃动。那个男人就是我的牛郎。 「我正慢慢地靠近你,我手里握着你期待的大鸡巴!我的鸡巴头在流淌着亮晶晶的精液。你闻到我鸡巴的骚气了吗?」在他的提示下,我仿佛闻到了男人鸡巴的特殊骚气。前男友和丈夫的鸡巴的气味几乎一样,看来男人的鸡巴都是那种气味。「把你的大腿慢慢向两边分开,直到张不开为止……用你的右手食指在你肿胀的阴唇中间上下蠕动……向上,摸到你那小豆粒一样的小阴蒂头了吗?它是你屄上最敏感的部分。在你没有男人在身边的时候,抚摸它,你会获得意想不到的美妙快感……摸到了吗?轻轻地揉,对,就这样……」我完全按照他的指示去做。我的淫水越来越多,已经淌到我的臀沟,湿润了我的裤裆。「站起身来,慢慢地脱下你的小裤衩。眼睛不要离开电脑,看着我的每一步指示……」我脱掉了身山这最后的遮羞布头。就在我站起来的那一瞬间,臀沟里面的淫水顺势淌到了大腿上。幸好我喜欢的男人没有和我面对面,否则,这么汹涌的淫水会令我难为情的。「好,双手扶在桌子上,慢慢伏下你的小腰,把你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来……想象着我就站在你的屁股后面,我握着大鸡巴,等待着你摆好姿势就来操你的小骚屄……」我欲火焚烧,阴道里面就像有千万只蚂蚁撕咬着,我渴望男人的阴茎赶快操进来。「把你的右手伸进你的大腿中间,轻轻分开你的阴唇……呀,你的屄里流出好多骚水呀……你现在很渴望我的大鸡巴是吗?我的大鸡巴就在你屁股缝边上晃荡,你把大屁股再撅一撅,它马上就要触及到你的屄口了……」「我的亲哥哥,你别这样折磨我啦,快用大鸡巴狠狠地操我吧!操我!我要大鸡巴!」 我情不自禁地开口呼唤他了。好在他并不能听到我淫荡的呼唤。「把你的食指慢慢地往屄里捅……捅进去、抽出来,再捅进去、再抽出来……你的屄好烫、你的屄好紧……一个指头是不是不够粗呀,好,再把你的中指也插进去……噗哧!噗哧!我好像听见你屄里发出的声音了……来,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快点儿,再快点儿……那不是你的手指,那是我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夹紧它,夹紧它……你的淫水溅出来了……你是个小骚货!」我用力地抽插着,我呻吟着。我扭动着腰肢,我晃动着屁股。我的左手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键盘,一连串字母和数字混杂的乱码传到了牛郎那边。细心的他看出是我高潮迭起而失手所致。「妹,骚妹妹,亲亲的老婆,你来高潮了是吗?你来了,你肯定来了!我把你操的来了高潮!」 我的阴道一阵痉挛,难以名状的快感从我的阴道里面向身体四方发射,我浑身就瘫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我的眼睛一阵模糊,看不清牛郎接下来又发过来什么话。我喘息着、呻吟着……我从来没有如此舒服过。他没有真正用他的鸡巴来操我,仅仅是用QQ这样的方式挑逗我,就把我推到了前所未有的性快乐颠峰,他太厉害了,他就是世界玩弄女人的高手!!我被他彻底俘虏了!我愿意成为他胯下的奴隶!! 一束暖暖的朝阳透过白纱窗帘映射到我赤裸的胴体,不知不觉中,我俩聊到了天亮。因为白天都要工作,我俩下线了。我们约定晚上继续聊。 虽然熬了一宿,由于兴奋,我居然没有感到困倦。那天,我完成的工作量也比平时多了一两倍。「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话一点不假。 想起自己晚上和牛郎说过的那些淫秽的话,想到我那样乖巧地按照他的指令,作出了那样淫荡的动作,我偷偷地红了几次脸。从这天起,我彻底背叛了我的丈夫。 次日晚上,我俩又说了一夜极其淫秽的情话。他提出我俩都裸体,称为裸聊。 我照办了,脱的一丝不挂。那种感觉还真的很奇妙。这次,他教了我很多我从没有尝试过的性交方法,详细地为我剖析了男人的性心理和性行为。以前,常听人说「男人没有一个不好色的」。通过牛郎的身上,我得到了确切的认证。开始时他多么文雅呀,以至与我以为他是个没有欲望的男人。现在开来,他远比我曾经聊过的那些网友更色更淫。因为我爱他,所以他的淫秽和下流在我眼里成了男人正常的行为。这就是女人! 牛郎问我可不可以装上视频探头,那样他就能在视频上看见我的乳房、屁股、大腿和生殖器了。一来真的把裸体在视频上给他看,我还是不太立即习惯,毕竟男女之间产生浓厚感情需要肉体接触,二来我顾虑装上了探头会引起丈夫的怀疑。 我对他说考虑一下再说。 从此,我们的QQ聊天不再像过去那样正经枯燥了,性是我俩主要交谈的内容。 他让我学会了很多男女之间的知识和技巧。我成了铁杆的网虫! 阿娇她们以后又分别和几个网友见了面并都和他们干了,她们说我总是慢半拍,怂恿我早日和牛郎见面,尝试一下和网友性交的特殊快乐滋味。牛郎虽然和我语言淫秽,在网上用语言把我操了个死去活来,但还没有提出见面真正地操我。 他不提出来,我自然不好主动,我依然不肯放下尊严。但我明白,被他操是早晚的事情,因为我愿意被他操。 牛郎到底长的啥样子,其实在我脑海里他的脸部轮廓也是模糊的。我已经深深地被他迷惑住了,即使他长的不是我期待的那样英俊、潇洒,我也不在乎了。 姐妹们劝我不能这样仅和牛郎一个人交往,应该再多联系几个男人,优中选优。我是个相对比较专一的女人,我依然只和牛郎一人卿卿我我。我觉得有他一个就足够了。 牛郎成了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我和丈夫的性生活越来越少,从开始时的天天操,到以后的每两天一次、三天一次,如今已经变成了十天半个月一次。不是丈夫性欲降低了操不上我,而是我感到对他的激情越快越淡,他已经很难像过去那样把我操得高潮迭起。身上趴着的是他,我脑海里想得是牛郎。丈夫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对他不是说工作繁重劳累过度没精神,就是说女人生了孩子后就自然淡薄了。丈夫半信半疑,但他再找不出其他原因。我俩同在一个单位,他知道我没有第三者插足。 我每天都幻想着被牛郎压在身子下面,亲我、摸我、揉我、操我。我暗暗打算在牛郎操我之前,我不会让另外的男人再操到我。牛郎爱我,他非常爱我,他爱我超过了我的丈夫。我用恪守贞洁的封建思想来回报牛郎对我的爱。如果不是我没有理由拒绝丈夫操我,我会连正常的夫妻生活也中断。我要把我身上的一切都留给我的牛郎来享受。牛郎也是这样要求我的:尽量减少和丈夫的性交次数,除了丈夫,他不许任何男人再接触到我的身体。我信誓旦旦地答应了他。 一次意外的事件,我自己打破了为牛郎守身如玉的誓言。我被一个按摩院的男服务生操了,而且,是我主动找他操的我。 记得那是我和牛郎相识三个月后的一天。 丽丽新认识的一个网友来和她会面,丽丽陪着他玩了两天,而且在旅馆开了房让那网友操了五、六回。丽丽很喜欢这个网友,临别的晚上,丽丽为他送行,邀请我和小娜、阿娇等几个铁杆密友坐陪。我也很想看看丽丽的网友是啥样子,于是我去了。 因为有点其他的事情要办,那天我是最后一个去了。当我赶到酒店时,大家已经一杯酒下肚了。 除了丽丽、小娜、阿娇外,还有两个男人。显然其中一个是是丽丽的网友,但另外一个是谁?经过介绍我才得知,紧挨着丽丽那个一身西装革履的男子就是丽丽的网友,名字叫谢东,而另外那个挨着阿娇的,是阿娇带来的朋友,名字叫张强。看他俩的表情,远不是什么普通朋友。后来证明我猜测是对了,张强也是去年在网上认识的,俩人关系一直没断,每过十天半月的他们就会找旅馆干上一回。阿娇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儿,能和这个男人保持这么长的性关系,肯定他有特殊的一技之长,把阿娇操得舒坦了。否则,阿娇不早就甩了他? 大家说我来晚了,要罚酒三杯。我好说歹说,罚了两杯。我空腹喝了两杯罚酒,感觉晕乎乎的。 我仔细打量着丽丽的网友谢东,虽然谈不上英俊,但气质不错,谈吐也比较大方,难怪丽丽让他操了。丽丽是个挑剔的女人,上次一个网友千里迢迢来看她,因为长相不如她意,她对人家很冷淡,勉强陪着吃了顿饭。那个网友提出和她到旅馆操一下,她死活不肯最后感到他大老远赶来看她,如果一点便宜不给他捡点儿,实在于心不忍。才让他摸了乳房、咂了奶头,那网友苦苦哀求,最后她勉强给他摸摸了屄,但坚决不让他操。搞得那网友灰溜溜地回去了。 眼前这个谢东还算顺眼,如果他是我的网友,我也肯定会让他操的。 整个宴会非常热闹,大家嘻嘻哈哈,一点儿没觉得拘谨。丽丽和谢东自然成了大家逗趣的对象。 我来补充一段! 整个宴会非常热闹,大家嘻嘻哈哈,一点儿没觉得拘谨。丽丽和谢东自然成了大家逗趣的对象。 “喂,谢东呀,怎么样,我们丽丽伺候得你还舒服吧?看丽丽乐的那样儿,你一定把她也干得爽了。”泼辣的阿娇首先开了黄腔。“是啊,给我们说说,你俩是怎么干的?干了几下子?”小娜也起了哄。谢东料不到这两个女人会这样放荡,当时红了脸。“操,还害臊了。屄都操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今天不说就罚酒三杯!”阿娇端起酒杯就要强灌谢东。丽丽赶忙起来保护:“别别,他没少喝了。东东,你就讲给这个骚货听听,看她不痒死!”有了丽丽的支持,谢东坦然多了:“嗯,我说,你们别罚我酒了。我真的再喝不下了。你叫我回答什么?” “先说你操了她几次?” 谢东略思索了一下:“五次。不,是六次。对,是六次。”“这娘们的屄紧不紧?”“紧,挺紧的。”“都操哪儿了?操没操屁眼儿?”虽然她们的提问如此的猥亵,但因为经历了和牛郎的那些色情交谈,我也不觉得难听了。“操、操屄,没操屁眼儿。”谢东喃喃地回答。“没操她屁眼儿?不信。我们丽丽是有名的肛交女皇,怎么会没叫你操屁眼儿?”谢东望着丽丽,向她求援,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没有,真的没有操我屁股。他没说谎的。他没提出想操我屁股,我也没要求他操。毕竟是我们初次见面,我主动撅屁股叫他操腚也太下贱了。”丽丽说。大家发出一阵猥亵的大笑。我也受到了刺激,也想问问过过嘴瘾。“丽丽给没给你咂那东西?”我还是不好意思直接叫出鸡巴或是阴茎。“操,你这是提问啊,来宣传精神文明的吧?”阿娇嘲笑我的暗晦。“对,她咂没咂你的鸡巴?” “咂了。” “哇!咂得舒服不舒服?”“舒服,舒服!”谢东连连点头。“好了,现在问丽丽。你的东东鸡巴大不大?”丽丽放下手里的杯子,倚到谢东的胸前,撒娇说:“大,他的鸡巴非常大。又粗又硬。怎么,你们想看看?”“好啊,叫他掏出来我们看看,我们才相信你的话。不会是小牙签吧?”丽丽的大方让大家红了眼。丽丽把手伸到谢东的裤裆上,一面揉着,一面望着谢东的脸:“亲爱的,把它掏给她们看看好不好,谗谗这些骚娘们。”谢东完全适应了这种由女人主宰的淫荡场面。“我不管,只要你同意,就叫她们看吧。”男人都有暴露癖,在我们这样漂亮的女人面前暴露他的积巴,也是他们的期待。丽丽开始拉谢东的裤子拉链。我的心砰砰直跳,除了男友和丈夫,我还是第一次看男人的鸡巴。我心里巴不得丽丽快点把谢东的鸡巴掏出来。我极力地掩饰着自己的紧张。其实大家都伸出脖子直勾勾地望着谢东已经鼓起来的裤裆,有谁还注意我呢。阿娇带来的张强显然产生了醋意,他悄悄地扯了一下阿娇的衣袖,意思阻止阿娇去看别的男人的鸡巴。阿娇早就欲火烧的忘了本性,根本不在意张强的感受,使劲甩开张强的手,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怎么?还管得着我了?再说就是看看,我又不会去咂它,你吃什么醋?呆会你也脱了叫她们看看,高兴了?”张强被一顿抢白,搞得满脸通红,尴尬地坐了下来。他自然没有兴趣去看一个男人的鸡巴。大家摒住了呼吸,等待着丽丽的下一步动作。我偷偷地向前挪了几步,想看得更清楚些。张强是唯一看见我动作的人,我俩目光碰到一块时,我像小偷被人发现一样,红了脸。 屋子里忽然静了下来,“刷——!”丽丽拉开拉链的声音清晰可辩。丽丽用手把谢东的裤口往两侧一扒,里面的白裤衩露了出来。白裤衩底下,一堆鼓蓬蓬的东西跃然眼前。我的心都要蹦到了嗓子眼上了。天,那就是男人最神秘的鸡巴了。我就要看见它了。它是黑的还是白的?从裤衩的轮廓上已经看得出谢东的鸡巴确实很大。 “哇!”随着一阵惊叫,谢东的鸡巴出现在丽丽白晰的手上:粗粗的、红红的,就像一根刚烘烤出来的大肉肠。乒乓球般大小的鸡巴头在灯光的照映下,发出幽亮的紫光…… 天啊!就在那一刹那间,我浑身血脉贲张,强烈的刺激令我险些晕过去。 我两腿一软,顺势就要瘫软到地上。坐在我身后的张强眼急手快,连忙站起来拥住了我,借着扶住我的动作,他的一只手勾住了我的胸前,我明显感觉到他在揉摸我的乳房。我本能地推开了他。因为她们都在欣赏谢东的鸡巴,没有人看见我和张强刚才短暂的推拉。看见了陌生男人的鸡巴,又被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摸了奶子,我臊得无地自容,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再也站不起来。 “好大呀!”“哇,这么粗,怪不得丽丽让它操了六次!”“丽丽呀,你太幸福了,能遇到这么大的鸡巴。”“别叫他走,再玩几天吧。这样漂亮的大鸡巴,不多夹几次多可惜呀。”阿娇和小娜羡慕之中又带着几许嫉妒。丽丽怕这两个风骚的娘们再动手摸谢东的鸡巴,连忙把鸡巴塞进裤衩里,拉上了拉链。“操,小气鬼,再让我们看看嘛。”阿娇抱怨说道。“还看呀,再看你就拔不出来了。” “又没有插在我屄里,有什么拔不出来的。”阿娇悻悻地说。 虽然我看的时间最短,就是那么一瞬的工夫,但谢东鸡巴的模样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就是他龟头上那一颗小小的黑痔,我也看得清清楚楚。我敢说,阿娇和小娜甚至是摸过它、咂过它的丽丽也未必看得见。 “对了,阿娇刚才不是说把张强的也给大家看看吗?不会是随口说说吧?说我小气,那你也大方一回我们看看?”丽丽冲着阿娇嚷道。“对,把你男人的鸡巴也给我们看看吧!”小娜也凑上了趣。阿娇倒是个爽快的女人:“看就看,反正又不是我丈夫的。来,张强,掏出来给她们看看。比一比,看谁的大?”说着,阿娇走过去拉起了坐着的张强。张强显然是乐意如此。“这多不好呀,我没有人家谢东的大,就别拿出来丢人显眼的了。”他嘴巴上客套着。“不行,不行,我男人的你们都看了,你男人的也要展览展览。”丽丽拉着阿娇的手不放。“脱就脱!张强,像个男人样,脱了叫她们看看,又不能缺少块肉!”阿娇伸手就要解张强的裤带。“别,我自己来,你的手可没准头。”张强说着,暗晦地瞟了我一眼,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我脸再次红了。这个张强,这样看我什么意思?我又不是阿娇。他的鸡巴属于阿娇。管我什么事?“好,既然阿娇把话说出去了,我也不能叫阿娇没面子。我脱就是了。”张强并不往前挪动,反而向后退了几步。 我明白了,他是怕我不上前去和大家一样看,故意在我身边脱,这样一来,我就是不看都不行了。回想起他刚才偷摸我的乳房,显然张强对我产生了淫念。为了不被大家看出我的不自然,我故意站了起来,凑在了张强的旁边。和刚才看谢东一样,我也想看张强的鸡巴。他也是个挺招人喜欢的男人。 张强很快解开了腰带,手一松,他的裤子滑到了脚下,他里面穿着一条灰色的三角裤衩,我看到了他硬起来的阴茎在裤衩下颤动。有了刚才看谢东的过程,现在我也不那么紧张了。“快脱,快脱。”丽丽焦急地催促着。“好,看着!” 说着,张强一下子把裤衩撸到了膝弯。一根硬撅撅的男人器官展现在大家眼前: 张强的鸡巴没有谢东的大,但却比谢东的粗了一圈,而且他的鸡巴非常的白嫩。 他的鸡巴头上挂着一颗亮晶晶的精珠。“啊,不错!好肥呀!怪不得阿娇享用了这么久还不撒手!”“阿娇,你也够幸福的呀,这么粗的家伙塞在里面满满荡荡的,爽死了!”张强故意挺着肚子转了几圈,让大家看得更清楚。他的屁股很结实、很性感。这一次离得比较近,我闻到了一丝男人鸡巴特有的骚气。 我的阴道在隐隐地跳动,一股热热的黏液从我的屄唇缝隙间淌了出来。 这种场面太刺激了,我几乎要失控了,恨不能一把握住眼前这根诱惑的鸡巴,大口大口地咂上一回。 “看,那粒珍珠就要掉下来了,快把它接住!”丽丽指着张强龟头上那颗摇摇欲坠的精珠说。阿娇伸出右手食指把那颗精珠抹到指尖上。“是呀,多好的补品呀,别浪费了。”阿娇晃动着黏着精珠的手指。突然,冷不丁把手指抹向旁边的小娜:“你吃了吧!”小娜反应的相当快,下意识地把头一扭,结果,阿娇的手指扫到了我的脸上。我大吃一惊,还没等我躲闪开来,黏糊糊的精液早抹到了我的嘴唇上。众人哄堂大笑。羞得我一面擦拭精液,一面追打着阿娇。阿娇大笑着逃出了屋子,跑到走廊上去了。我脸红到了脖子根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强看见我差点吃了他的精液,淫淫地笑着,非常的得意………… 晚宴在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中结束了。丽丽和谢东、阿娇和张强各自打着车离开了酒店,我猜他们一定又去找地方泻欲去了。今晚这特别的酒宴,使得每一个人都充满了熊熊欲火。 我也急于赶回家去,我需要丈夫来解决迫不及待的渴求!今晚,即使丈夫不主动找我,我也会主动求他操我的。我太需要男人的鸡巴了!我马上就想夹上它! “文娟姐,她们俩今晚都有男人搂着了,我们俩咋办呀?我现在烧死了。妈的,裤衩都湿透了。”小娜一脸难受的样子。“怎么办?咱们又没有男朋友搂,只好回家找老公发泄了。”我无奈地说。 “操,找老公干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找根黄瓜捅捅了。没劲!”我也有同感。 回家和自己丈夫干,真的没有意思。“文娟,我倒是有个好主意,不知道你肯不肯去?”“什么主意?你快说。”我眼前一亮。“咱们去按摩,找个男人玩玩?” 我吓了一跳。“什么?找男人按摩?”“对,我知道一家按摩院,里面的小伙子个个帅气,很多女人都去那里玩的。”女人找男妓我早就听说过,但却从没敢想过也去找男妓玩。“这,这……”我吞吞吐吐地说不出来话了。“别犹豫了,咱们去吧,我都痒死了。”小娜不容分说,拉起我的手拦住了一辆的士。 刚才连续看见了两个男人的鸡巴,强烈的性欲刺激得我失去了理智,我心里虽然有拒绝的意思,但我的脚还是随着小娜上了车。 那是一家很有名的按摩院,进出的几乎是清一色的年轻女性。怪不得它的名字叫“女人世界”。 在温热的水中泡了二十分钟,酒意散去了不少,炽烈的欲念却越来越大。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一点是肯定的,我在这里会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操。 男人到色情场所消费是去操屄,那么女人来这种场所就是找男人操了? 我披着店家提供的那种柔软、轻薄的浴袍跟着小娜来到了三楼。小娜看样子不是第一回来这里,一切轻车熟路。 刚一上楼,一个穿着店装的男子迎面走过来,热情地打着招呼。因为在下面一直没有见到男人的影子,所以我穿着也比较随便,仅仅系了浴袍的腰带,领口就那样大敞着,两个丰满的乳房几乎全部暴露在外面。一见有男人,我急忙整理领口,掩饰起乳房。小娜见了笑道:“盖什么盖呀,人家早都看见了。等一会儿,别说奶子了,就是屄也得露出来。”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两个男子笑了笑。 我们被引进一间洁净的小休息室,几上放着桔子汁和一盘水果。我们坐了下来,我接过了那个男子递来的桔子汁。小娜大咧咧地翘起了二郎腿,浴袍顺势卷了下去,我清楚地看见了腿间的黑毛。“两位小姐,有熟悉的服务生吗?”男子彬彬有礼地问道。“没有的啦。你给我们找两个来吧。要长得好的,手艺高的。上次那个叫什么彬的那叫什么,几下子就出来了,快枪侠!”小娜一副老玩家的样子。“哈哈,上次你叫的那是个新来的,没经过阵势,早被炒鱿鱼了。”男子笑到。“姐姐既然信得过我,我把我的两个好哥们叫来伺候你们,保证你们满意。比知道姐姐要单点还是套餐?”估计他们说的是行话,我听得有点糊涂。“套餐!告诉你,我这姐姐可是第一回来,你们可得把她伺候爽了,别吓着她。” “放心吧,我给他她安排个温柔的,保证叫她满意。”说着,男子转身出去了。“小娜,什么单点套餐的,神秘兮兮的,你可别吓我呀?”我赶紧问道。 “你呀,老土,整天就知道捧着什么会计师教材,外面的世界一窍不通。单点就是按摩,再给你摸摸、咂咂,没劲!套餐就是操屄。咱来不就是找个男人操操吗?” 我一听吓得连忙摆手:“小娜,前面那什么单点就挺好的,咱不要什么套餐吧。” “咳,那多没意思,听我的!”我刚想再阻止她,门被推开了。刚才那个男子领着两个年轻的男子走了进来,看样子他们都在二十三四岁。 “两位小姐,这是我的两位兄弟,人长得帅、活儿也好。你们看满意不?” 我吓得连忙低下了头,不敢正视站在那里的两个男子。“喂,我说姐姐呀,你看满意不满意?要是不满意。咱们再换!”我红了脸,好在屋里的灯光是暗色的,别人看不出来。“你说吧,你觉得行就行。”到了这份上了,我也不能在推辞了。 “哈哈,你倒是爽快,是个男人就行。好吧,就他俩了。”“好吧,哥俩儿,你们可要把两位小姐伺候好了,她们可是常客呀。好了,两位小姐玩好。”说着,那个男人退了出去。 两个男子分别挨着我俩身边坐了下来。挨着我的,是那个个子高的。高个男子刚想伸手搂我,小娜叫了起来:“喂,我说,我姐姐是第一次来,你可别叫她吓着了。”高个儿连忙缩回手:“好的,好的。我肯定会温柔点的,不会吓着她的。”说着,他剥了一片桔子送到我的嘴边儿。我有点不习惯,但我还是张开了嘴,吃下了他递来的桔子。他还要继续剥,我连忙谢绝了:“好了,我自己来就是了。”那边,另一个男子已经搂上了小娜,一只手早伸进了她的浴袍里,抚摸着她的乳房。“姐姐,你也别紧张没完了,叫人家小哥多尴尬呀。小兄弟,没事了,亲热亲热吧。告诉你,你今儿个幸福了,她可是从来没被男人玩过的呀。” 小娜一面把手伸到那男子的裆下,一面对高个儿说。高个儿似乎不相信我没被男人玩过:“这么漂亮,还能没男人玩?”说着,他再次伸出手来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下意识地想挣脱他的搂抱,但他搂得紧紧的,我动弹不得。高个儿从我敞开的领口瞥见了我的乳房:“好大的乳房呀。来,我摸摸。”说完,他的手就伸了进来。当他的手摸到我乳房的一刹那,我就像触电了一样。这种感觉,是我在第一次被前男友摸奶子时候所有过的。高个儿的手娴熟地在我的两个乳房上游动,揉、捏、拧、挤,我酥软了。我闭上了眼睛,任他玩弄我的乳房。 我看不见小娜在和那个男子做了些什么,我只听到叭叽叭叽的亲咂声,是在亲嘴还是在咂奶我就不得而知了。我的奶头在高个儿玩弄下,很快就竖立起来。 他的手饶到我的后背,上下抚摸着,另一只手扳过我的脸,温热的嘴唇贴到了我的嘴巴上,他先是轻轻地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接着他就紧紧吸住了我的整个嘴唇,使劲地亲吻着、吮吸着。我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感到一阵的窒息。我正要推开他,那边小娜开口了:“好了好了,别亲了,快上去按按吧,身子疼死了。” 高个儿松开了我,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等会儿再亲吧,别说亲嘴儿,就是亲她的屄也行啊。”小娜冲着高个儿说。 我们拥搂着走进了按摩室。按摩室是分开的,这下子我有点慌了:“小娜,咱一块儿按吧。”“哈哈,说你傻你还真傻了,哪有那样的按摩室的。我可不想叫你看见我们一会儿操屄的样子。咋的,你喜欢被别人看你被操?”小娜和那个男人急不可耐地钻进了按摩室里去了。 我急得直跺脚,但却没有了办法。下面,就要靠我自己了。我被高个儿拥着走进了另一间按摩室。 按摩室不大,一盏粉红色的小壁灯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一张小号的双人床紧挨着墙壁而放,上面铺着洁白的床单,一只高高的枕头端放在床头。一只小窗头柜上放着按摩用的瓶瓶罐罐,旁边还有两袋避孕套。小屋的摆设简单却充满了色欲的气息,令人一走进来就会产生自然的欲念。 高个儿搂着我坐到床边儿。我极力地令自己镇定下来。既来之则安之!如果我再胆怯下去,会被他耻笑的。既然来这里就是为了找男人操,我再作出那样正经的举动显然就不合适了。这样一想,我真的镇静下来了:“不就是找男人操一下吗?又操不坏,权当被男人强奸了。看我这没出息的样儿,我是花了钱的,为什么反而主客颠倒了呢?他低下头来舔我的乳房,我的乳房上被他的唾液弄得湿漉漉的。“来,上床趟下,我先给你按按。”我按照他的要求,抬腿上床。不小心,我的浴袍滑了下来,整个上身全部裸露在他的眼前。我看见我的乳房上有一丝的红痕,是被他搓弄的。男人为什么总是喜欢用力摸女人的乳房呀?白白嫩嫩的,他们怎么忍心下得去手呀?这下子我没有去顾及滑落的浴袍,奶子已经被他摸了、舔了。还在乎露出来叫他看? 我脸朝下伏在了床上,等待着他下一步动作。我没有按摩过,不知道会是从哪儿开始。此刻,我有点着急他快点开始了。 他站在地上,开始脱衣服。刚才他穿的是很整齐的西装,好象还扎着领带的。 “害怕吗?”他一面脱衣服,一面问我。我听见了解腰带的蟋索声。“一个男人在脱裤子,一会儿就会赤裸裸地爬到我身上。”我这样想着。“害怕什么?怕你吃了我?”我故作镇静。其实我心里一直很紧张。“吃不了你,刚才吃了你的乳房,一会儿我就要吃了的小毛屄了,你还不害怕?”我听到他拍打身体的声音,看来他已经脱完了。他是裸体吗?应该会穿着裤衩吧?他挨着我的身边坐了下来,我接触到了他温热的身体。我的心一颤。 他伸手按住了我的肩头,开始慢慢地揉按起来。他的手从肩头一点点儿按向我的腰部。“把袍子脱了吧。”说完,他伸手拉我的浴袍。我身子轻轻一抬,整条浴袍被他脱了下来,于是,我整个赤裸裸的了。他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轻轻地抚摸着。“你的屁股也很漂亮。你真的是个完美的女人。今晚能伺候你,真是我的福气呀。”他赞美着我的身材。我没有回答他,默默地接受着他的抚摸。 “我给你擦点橄榄油吧。”他拿过几上的小瓶子,打开盖子。 我的腰窝一阵凉意:他把橄榄油倒在了那上面,然后,他用手掌把橄榄油摊抹到我的肩头、脊背、屁股、大腿,凉凉的、滑滑的。在往我的臀沟里抹的时候,他的手指碰到了我已经开始肿胀的阴唇。他翻身骑在我的腰上,我明显感触到了他胯下硬硬的鸡巴,显然,他是裸体的,我们俩都是裸体的。“我给你蹭蹭,好舒服的。”他双手扳住我的肩头,屁股开始在我身上滑动。橄榄油的润滑产生了奇妙的作用,他的屁股在我的腰上、屁股上、大腿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滑溜溜、热烫烫的。他的屁股很结实、很肉感。我被他的屁股蹭得春心荡漾,大腿间淌出了热辣辣的骚水,和橄榄油混合到了一块儿。我暗暗庆幸:这样他就不会看见我流出骚水了,他会以为那是他抹上去的橄榄油。我觉得自己很好笑:女人流骚水有什么害骚的呢?那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吗?男人鸡巴硬起来为什么人家就不害骚? 他的屁股在我身体上蹭了很久。我把脸使劲埋在枕头里面,我受不了他的挑逗了,几乎要发出呻吟声。我担心我忍不住叫出声来,牙齿紧紧地咬住了枕巾。 “来,翻过身来,再把前面抹上。”他转身下来,跪在我的身边。我没有勇气自己翻过身来,没有动弹。他笑了:“身子我都看了,屁股我都蹭了,还害什么羞呀?”说着,他把我扳了过来。就在转身的一瞬间,我看见了他的裸体:他的肌肉很发达、很结实,在粉红灯光下发出了令我心醉的光亮。浓密的阴毛丛中,一根白净、胀硬的男性标志颤巍巍地抖动。鸡巴,男人的鸡巴!这是我今晚看见的第三根鸡巴!前两根鸡巴现在已经被我的两个姐妹在那里握着、舔着、咂着、撸着,或许此刻已经捅在她们的屄里,她们正疯狂地夹着、操着。而眼前这根鸡巴正在我的面前,它将完全属于我的,我马上就要摸他、舔它、咂它、夹它! 他把橄榄油倒在了我的乳房上,他的眼睛火辣辣地盯着我,我不好意思注视他,我闭上了眼睛。他把橄榄油抹向我的肚子、我的裆间。他的手停在我的屄上,一根手指轻轻地在我的屄缝间摩擦,好舒服!“今晚我不给你再按摩了,我就好好伺候你吧?”他一手在我的乳房上揉摸、一手在我屄上滑动。我点点头。我本来就不是来搞什么按摩的,我相信他也不会真正的按摩。他躺在我身边,紧紧地搂住我。他扳过我的脸,亲吻着我焦渴的小嘴儿。我再也顾不上什么颜面了,我主动搂住他的脖子,迎合着他的亲吻。 橄榄油的奇妙我是第一次感受,我俩滑不溜湫的,就像两条泥鳅纠缠在一堆儿。 我俩搂在一块儿翻滚着,一会儿他趴在我身上,一会儿我压在他身上,四片嘴唇儿却一直紧密地粘合在一块儿。我和男友亲过、我和丈夫亲过,但却从来没有这样激烈、疯狂。这个漂亮的男人把我身上最原始的情欲挑逗起来了,当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时,我使劲地吮吸着,吞咽着他源源不断流出的唾液。我疯了,我在吃这个刚认识的男人的唾液!! “快,握住我的大鸡巴!它是你的!快使劲撸它!”我毫不迟疑地伸手握住了他硬的像根铁棒一样的大鸡巴。他的鸡巴上粘满了橄榄油,滑滑的,好几次脱离我的手掌。都说男人是淫兽,女人在性欲爆发的时候,并不比男人逊色。此刻,我从一个淑女变成了一个疯狂的淫兽。我忘记了什么是含蓄,我忘记了什么是羞耻,我的脑子里只有一样东西:男人!男人的屁股、男人的大腿、男人的鸡巴、男人的精液。我什么也不需要,我只需要男人!男人!男人!他吮吸着我的奶头,虽然我已经停止了哺乳,但我的乳房里还存在着少量的奶汁。一股甜美的奶水被他吸了出来。他感到惊喜:“你还有奶水呀?太好了!今天我可是走运了。”他像一个饥饿了三通天的婴儿遇到了母亲的乳房,使劲地咂着奶头。我乳房里少量的奶水被他咂的干干净净。他意犹未尽地述说着遗憾:“太可惜了,我刚刚咂出点甜头了,奶水就没有了。除了母亲,我还是第一次吃女人的奶水,它居然是这样香甜。”我感到他有点好笑:“没有了就别咂了,你咂得我好痛!”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扳向我的乳峰中间,恨不能把身上这个男人挤入我的体内。 他翻身趴到我的身上,扶住他又粗又大的鸡巴,在我的屄口摩擦。源源不断的淫水流出我的阴道,流到他正在上下摩擦的鸡巴上。“你的水好多呀,床单都湿了。”他淫笑着。我感到很尴尬:“那不是我流出来的,是你弄的油嘛。” “哈哈,别撒慌啦,橄榄油和屄汤我还是辨别的清的。流吧,我就是要你流出来更多的屄汤来。这样,我一会儿操你的时候就顺畅多了。”我被他摩擦的欲火焚烧,我完全控制不住了,禁不住张口哀求起他来:“别折磨我了,你快把它捅进来吧,我受不了了,快,快!”他看已经是火侯了,一手分开我的阴唇,另一只手握着鸡巴,用力向下一顶,“哧!”的一声,他的鸡巴像泥鳅一样滑进我的阴道。好满荡啊,好充实啊!他开始慢慢地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大鸡巴在我阴道里横冲直撞,粗大的鸡巴头戳到了我屄腔里每一个角落。“操!操!我使劲操!”他一面大力运动着,一面猥亵地叫着。在聊天时,牛郎也说着同样的淫秽话,但他发给我的是文字。如今,一个男人亲口在我耳边污言秽语,是那样的刺激。我享受着声音的刺激,享受着他鸡巴的操戳。“操吧,你使劲操吧!操死我吧!操死我吧!”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如此有勇气说出这些淫荡的话。 “噗哧!噗哧!”我俩的肚皮在撞击,大鸡巴和小骚屄搅合在一块儿发出淫秽的声响。“咱俩换个姿势吧?”他抽出鸡巴,气喘吁吁地说。“好,什么姿势?” 他就是我的上帝,他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趴着,把屁股高撅起来,我从后面操进去。我想看你丰满的大屁股。”我双膝跪在床上,脸朝下埋在窗单里,高高地撅起了屁股。这是个令女人有耻辱感的姿势,丈夫曾经几次要求我这样做,但我都严厉地拒绝了。现在,我为眼前这个男人撅起了屁股。“你把屄眼扒开,我好操进去。”他跪在我的身后。我双手扒开了阴唇,迎接他鸡巴的再次插入。我双手抱着我的腰肢,使劲地往我的屄央狠抽猛插,直插的我淫水飞溅。 屋子里飘荡着我俩的喘息声、操屄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大叫:“来了,我来了,我要射了!我要射精了!” 他的叫声刺激了我,一股难以描述的快感汇集到我的胯下:“我也来了!射吧!你使劲射吧!”我感觉到他鸡巴剧烈地抽搐,随后,一股滚烫的精液直碰向我阴道深处………… 当我被他搀扶着走出这间淫荡的房间时,看见小娜正和那个男人等候在那里。 小娜的脸上荡漾着满足的喜悦。“哈哈,你们可真能操呀!怎么样?操得舒服吧?爽不爽呀?”小娜淫淫地取笑着我。我的脸又一次红了………… 有了这次性的放纵,我彻底地完成了由一个淑女蜕变成一个荡妇的所有障碍,心理上的、行为上的。 姐妹说的是对的,做一个所谓的淑女能够得到什么呢?一个徒有的虚名而已。 我不再向过去那样矜持、那样虚伪。情欲是男人和女人的天生欲望,我们为什么不尽情享受性能带给我们的全部快乐?我是个女人,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一个渴望男人拥抱、渴望男人操弄的女人! 我采纳了姐妹们的建议,除了牛郎以外,又陆续发展了几个男网友。和网友睡觉,叫网友操屄是我下一阶段的目标。当然,和牛郎的感情是非凡的、奇妙的。 虽然我和这些网友们打情骂俏、淫秽挑逗,但我心里最牵挂的还是这个从没见过面的牛郎。他就似乎是我的初恋情人一样,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牵挂和眷恋。 我不明白为什么牛郎不提出来和我见面。是他不敢?还是他觉得自己丑?要不就是他性无能?不对,假如是性无能怎么会在网上那样地猥亵?那么是她担心我是个丑女人?假如他看到了真正的我,他还不得疯狂地跪在我的大腿下面才怪! 我甚至觉得有点瞧不起他,既然大家都是色欲的本性,何必这样磨磨蹭蹭、遮遮掩掩?女人喜欢大胆、直露的男人!假如他能够大方一些,上次趴在我身上咂了我的奶头、操了我的骚屄的就不会是那个一点友情基础的服务生!而是他——在网上吐露出想操我一千次的牛郎! 虽然我很着急被他操,但还是决定不主动推开我们面前这扇窗户。我等,我要他主动提出来,我可以再找其他男人先解解屄痒。我学会了吊男人的胃口。 QQ上,我在四、五个男人中间游戏,他们每个人都被我撩拨得神昏颠倒,除了那个神秘的牛郎,另外几个都提出和我见面,其中那个叫“伟哥”的男人更是可怜:“求求你了,我们见一面吧。我不敢奢望能够搂你到床上操,哪怕就是让我看一眼你的奶子,舔一舔你的小屄,我这辈子也不白活了。” 我为这些男人感到希奇,既然想操屄,女人到处都有,实在不行,花个百八十块的找个小姐,想怎么操都行。又能给你咂鸡巴、又能给你吃精液,干嘛偏偏迷上我这个网络上的女人呀? 想想也觉得能够理解,我对牛郎的感情不也是这样吗?现在觊觎我的男人有的是,我不也是觉得能够吸上牛郎的鸡巴、夹上牛郎的鸡巴才知足吗? 我的工作劲头明显因为迷恋网上聊天而降低了。我们四个人成了网络男人杀手,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把握在我们手里。我天生争强,处处都要比别人强,但在网恋上,我不得不甘拜下风。虽然我的QQ好友渐渐超过了她们三个,但人家和网友操,最少的丽丽也早已经突破了九人了。而我,至今还没有和网友操上。 服输是暂时的。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我都远在她们之上,只是我开化晚了,但我一定要超过她们。我决定不再苦苦为那个牛郎守候,我先找几个网友操操再说。 那个伟哥给我感觉不会太差,我预备答应他。就在这要害时刻,牛郎终于向我提出了见面的要求。我欣喜若狂,但我没有表露出来。我答应他来找我。 我们没有见过,为了能够找到对方,我俩约定,周六上午八点,我在火车站前的广场雕塑像底下等候他,我穿紫色T恤、白色短裙;他穿灰色T恤、蓝色牛仔裤,为了不出意外,我提出他手里拿一本杂志。 我俩是提前三天约定的,我有足够的时间来预备。我曾考虑把这事告诉那三个姐妹,好让她们帮我做些力所能及的。后来我改变了主意。我想得比较周到: 我和牛郎根本没见过,万一他不合我意,会叫她们耻笑的。不如我先保守这个秘密,假如牛郎是我想象的那样英俊潇洒,我再像丽丽上次和谢东那样,事后再把牛郎带给她们看看,也让她们惊奇一下。再说,牛郎还不知道是否愿意抛头露面,我觉得这样是比较合适的,给自己留下了退路。 我特地去市里那家最有名的品牌内衣店,选购了一套性感的高级内衣,花去了我近五百块。丈夫也喜欢我穿性感暴露的内衣,但我从没舍得花重金去满足他的视觉享受,为了我心仪的网友,我却如此慷慨大方。 我提前在远离我家的西区一家旅馆预订了房间。服务员领着我看房间,当一想到我就要在这间屋子、那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向他展示我的乳房、大腿、屁股和阴道,与他裸体缠绵、恣意交欢,我就已经开始心跳了。 周四那天晚上,我主动挑逗我的丈夫,甚至用嘴亲了他的鸡巴。那一夜,丈夫雄风大振,连续操了我三次。我用在姐妹们那儿学来的技巧用力夹他的鸡巴,让他感受到最大的快乐。事后,他说他从来没有这么舒适过。我这样做是一种愧疚的补偿,我其实真的不愿意用嘴巴接触他的鸡巴。有了这破天荒的牺牲,我心里坦然了。老公啊,对不起了,我就要把属于你的这些器官奉献给他人了,另一个我喜爱的男人将趴在我的肉体上,像你一样亲我、摸我、咂我、操我。我不能为了所谓的道德而委屈了自己。我要尽情享受生活、享受男人!老天赐与我这副就连我自己也感到沉醉的美艳肉体,并不是叫我给你一人享用的。我要用它去满足更多的男人! 这次,我有了度日如年的感受。我盼着约期快点到来。我在焦躁不安之中度过了难捱的三天。 周六一大早,天还蒙蒙亮,我就迫不及待地爬了起来。我来到卫生间用淋浴洗了洗身子,我是个好洁的女人,几乎两三天就去洗一回澡,但我还要认真地再洗上一回,我把和牛郎的约会看成是我的新婚之夜。我换上了新买的紫色蕾色内衣。这套性感的内衣令我非常满足,是我穿过的内衣中最暴露的,几乎是全透明的,乳房、奶头、屁股、阴毛甚至两片阴唇纤毫毕露,牛郎见了不吐血才怪。 我对自己是有万分信心的,可万一牛郎和我想象的太远,我怎么办?会像阿娇那样无情地撵走他吗?不,我不能那样做!我迷恋牛郎不是他的相貌,我爱他的谈吐、爱他的温柔、爱他的才华、爱他的真诚,即便是相貌差点,我依然能够接受他!我一定会让他亲、让他摸、让他操。我要他兴奋而来,满足而去。 一番仔细的化妆,一看表已经早上七点半了。丈夫今天休息,也不需要我做早饭了。我对丈夫说,今天几个同学聚会,晚上可能不回来了。丈夫深信不疑。 我搭上一辆的士奔向火车站。 这是今天的第一班火车。乘客并不多,火车站广场上没有多少人。我来到约定的雕塑群下面翘首以待。时间一分一秒地在我焦虑的等待中过去了,钟楼上的大钟指向了八点。 随着一阵火车鸣笛,列车准时进站了。 旅客通道上陆陆续续地走出了下车的旅客。我远远地望着,寻找着灰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这是眼下很大众化的装束,不时有一个相同装束的男人走出来,一个个不是个子太矮,就是行走的姿势太邋遢,没有一个是我理想的男人,好在他们手里没有我等待的杂志。 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了:灰色的T恤衫、蓝色的牛仔裤,手里握着一本杂志! 是他!肯定是他!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那个男人略微四顾了一下,像是寻找目标。他看到了我这边的雕塑群,然后大步向我走来。 他离我越来越进了,我看清了他的样子:宽宽的额头、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厚厚的嘴唇,很英俊的男人!! 雕塑群下只有几个老人在徘徊,年轻的女人唯独我一人。 英俊男人很轻易就看到了我,他径直朝我走来。我轻挪脚步迎了上去。 “你是郑文娟吧?”男子微笑着开口了。在网上我们已经互通了姓名。“是的是的!你是姜祺?”我激动地连连答应。“哈哈,不会错了!我就是牛郎!” 果然是他!牛郎伸出手来:“握个手吧,女人香!”我赶忙递过手去。他的手握住我的时候,我有了晕厥的感觉。他的手好柔软、好细滑“你很漂亮,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牛郎伸手搭在我的肩上。“你也不赖呀。我还怕你是个丑八怪呢。” 有了这么长时间的网上亲呢,我很快就和他亲热上了,就像曾经同床共枕了数年的旧情人。我小鸟依人般地接受了他的搂抱,紧紧地靠在他的身上。他的个子足足高出我两个头,我就像是个小孩子。 在行往旅馆的路上,他把我搂的紧紧的,还趁司机不注重时在我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车站离旅馆正常有十几分钟的路程,路上碰到了几次塞车。在那个阻塞的路口,司机下车观察情况。当车里只剩下我俩时,牛郎扳过我使劲地亲吻了我的嘴唇,一只大手摸到了我的胸前,揉摸着我的乳房。“亲爱的,我太爱你了,有点把持不了了,你别见怪呀。”牛郎为自己的冲动解释着。“不,我喜欢你这样!” 我没有拒绝他的抚摩。司机回来了,牛郎很不情愿地挪开了按在我乳房上的手。 我在心里嗔怪司机回来的不是时候。“亲爱的,一会儿我要好好摸你!”牛郎附在我耳边静静地说。我连连点头,咬着他的耳朵说:“亲爱的,我一定让你尽情地摸,你想摸哪儿就摸哪儿。”牛郎满足地露出了自得的笑。 我俩像一对恩爱的小夫妻一样,拥搂着跟着服务员走向了预订的房间。 刚一关门,牛郎就猛然回身搂住了我,厚厚的嘴唇近乎疯狂地吻向了我。我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被他亲了个遍。最后,他吸住了我略涂口红的性感小嘴儿。我应合着他的拥抱,两手紧紧搂住了他健美的腰背。 “女人香!女人香!文娟!我的小文娟!你太可爱了!”他猛烈地亲咂着我的嘴巴,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还没有和他交颈缠绵,我已经成了他的俘虏。“牛郎!坏牛郎!你怎么才来看我呀?你想死我了!”我使劲捶打他的胸膛。“来了,我这不是来了吗?”他一面说着,一面伸手解我胸前的纽扣。他很激动,几次都没有解开。我连忙主动地解开了纽扣,蕾丝乳罩包裹着的丰满大乳房展现在他面前。他没有再急于解我的乳罩,他后退了半步,低头欣赏我那硕大无朋的奶子,发出赞叹的赞美:“太美了,你的乳房太美了!”说完,他又搂住了我,一只大手轮番在我的两只奶子上揉、捏、压、挤。“亲爱的,快,就像我们在QQ上说的那样,说你想我摸你的大奶子、咂你的小奶头!快说!”他喘息着。“哥,骚哥哥,你摸吧,我的大奶子就在你面前。你使劲地摸吧!我好舒适!哥摸我的大奶子!”我忘记了一切羞怯,就像我俩在QQ上一样,我尽情地放浪。 牛郎略微蹲下身子,双手掀起了我的乳罩,白白的、圆圆的大乳房颤巍巍地蹦了出来。他一手一只握住我的乳房,使劲地揉搓着。他的舌头在我的乳房上舔来舔去,不时地把我的奶头含在嘴里,使劲吮咂着。“哥,你真会咂,妹妹的奶头被你咂硬了!哎呦!痛!哥呀,你咬着我奶头啦!”我抱着他的头,胡乱抚摩着他黑亮的头发。 他的舌头舔向我圆圆的肚脐,我痒的发出笑声。“哥,停停,咱到床上休息一会儿吧?你坐车累了,妹妹搂着你歇一会儿!”牛郎停止了动作,他把我一下子抱了起来,轻轻把我放在了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我俩并躺在床上。我们的时间很充足,我俩应该好好述说一下相思之情。 我问他为什么现在才想和见面。他说他其实很想早些见到我,但担心我会认为他是轻浮的男人,所以一直等到我俩完全了解了对方的人品才过来相见。我问他有没有担心我不是个漂亮的女人。他说没有,他从我们的聊天过程中,根据我的喜好和习惯及物质的熟悉,就断定我是个漂亮的女人了。他告诉我,他每次和我聊天时,都一面看着我那些淫秽的语言,一面手淫射精。他真是个能令女人为之倾倒的优秀男人。 他叫我叫他的名子,叫他的小名:阿祺。我答应了。 阿祺起身脱去外衣,叫我也脱去,免得弄皱了衣服。我们没有感到丝毫的难为情,我全身只剩下那套透明的蕾丝,他则留下了黑色的三角裤衩。一些黑毛从他的裤角伸了出来,我看的心旌摇动。他说过他的鸡巴毛很浓,看来他没说慌,他的肚脐上也是粗短的黑毛。我不太喜欢男人身上到处是黑喳喳的毛发,但阿祺的多毛却叫我砰然心动。 阿祺站在床前,欣赏着我若然无衣的美丽身体。“美,太美了!简直就像是一尊活着的维纳斯女神像!”他夸张的赞美令我迷醉。“我真的美吗?”我摆出一个妩媚的姿态。“真的美,亲爱的,世界上任何男人见到现在的你,都会硬起鸡巴来的。”“胡说八道,又不正经了。”我娇嗔道。“哈哈,小骚货,网上满口鸡巴鸡巴的,怎么现在害臊起来了?”阿棋抬腿上到床上。在他抬腿的瞬间,我看见了他窄小裤衩下挤出来的赫色卵蛋,上面生着长长的黑毛。 对男人我已经并不生疏了,我能够想象的出他裤衩里面的鸡巴的样子。在网上他已经具体地描述了他鸡巴的外形和特征。 他的鸡巴在里面高高地翘起来,仿佛就要顶破了裤衩。 我俩紧紧地搂在了一起。各自的双手在对方的身体上动情地抚摩着、探索着。 我摸了他的屁股,性感、多肉、坚固、敦厚! 阿棋把我的乳罩解开取下,他把乳罩放在鼻子上深深嗅吸着,我的乳香使他迷醉。 阿棋让我平躺着,他开始玩弄我的乳房。他的手指拨弄着我的奶头,不时用舌头去舔吮它们。很快,我的奶头就硬了起来。今天我的情欲来得很快,在车上他揉我奶子时,我的奶头已经胀硬起来,现在不过是更加的勃起罢了。 当他半趴在我身上时,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衩里,抓住了热乎乎、硬梆梆的鸡巴。 我从没有主动地摸过丈夫的鸡巴,如今在阿棋面前我没有丝毫的顾忌。我毫不掩饰自己迫不及待地想摸他鸡巴的渴望。我完全把他当成了丈夫。 “亲爱的,你不是说要狠狠地撸我鸡巴吗?现在它送来了,你就尽情地撸吧!看看你能不能把精撸出来?“阿棋此时也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衩,在我的屄外面抚摩着。”我狠撸不假,但我可不想把你的精撸出来,我要等着你把它射到我屄里。“我用力地套撸着他的鸡巴。没有几下,他已经开始流出精液来了,我担心他控制不住而射出来,减轻了套撸的劲道。我在他的摸弄下,里面的淫水开始向外流淌。阿棋抽出手来,我看到他的手上全是我的淫水。阿棋张开嘴舔吮着手指上的淫水。“别舔,多脏呀。”我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在网上我们说过他吃我的屄汤、我吃他的精液,但真到这时候我又不忍心叫他真吃了。“不脏,我不嫌弃!这可是上等的大补品啊!”说着,他已经舔净了手上的淫水,就连指缝里的也舔的干干净净。 他似乎还没吃够,又把手伸进我的裤衩,抹出一些淫水继续舔吃。看他那津津有味的样子,我也不好再阻止他了。“文娟,我的小乖乖,你的骚水可真不少,来,把裤衩脱了,别弄脏了,不好洗的。”说着,他动手扒我的裤衩。我顺从地让他脱下了那小小的裤衩。“哥,你也把裤衩脱了吧,勒得它多难受呀?”“它?你说它是什么我才脱。“他挑逗着我。”以为我不敢说?它就是你鸡巴!你的大鸡巴!“网上都曾经说过的话,重复一遍很轻易。我俩有那么长时间的淫秽挑逗基础,现在见面继续说我没有什么为难的。”那是你给我脱还是我自己脱? “当然是我给你脱,我的裤衩你脱,你的裤衩我脱。”我坐起身来,两只乳房诱人地在胸前晃动。 我抓住他的裤腰,慢慢地把他的裤衩向下拉。先是一丛浓密的鸡巴毛一层层显露出来,他的鸡巴毛真的很浓很重,就像一团黑色的火焰。渐渐地,一个黝黑的鸡巴露了出来。当我把裤衩拉到双腿处时,那根粗硬的鸡巴因为冷不丁失去了束缚,扑楞楞地抖动了几下,就像一跟粗弹簧。滑稽的景象使我憋不住笑出声来。 他的鸡巴全部出现在我眼前。好大的家伙呀,皱皱的包皮翻转在那道肉棱下面,粉红色的鸡巴头就像一只小鸡蛋,鲫鱼嘴巴一样的尿道口微微兮动,亮晶晶的精液正从尿道口里渗出来。黑亮的鸡巴棍上一条条青筋毕露,仿佛就要爆裂开来。 我见过男友的鸡巴、丈夫的鸡巴、谢东的鸡巴、张强的鸡巴,还有那个服务生的鸡巴,其中最黑的要属阿棋的鸡巴了,黑亮中透着紫光,给人有力、粗壮的感觉。 听人说,男人的鸡巴黝黑,操起女人来持久、狠毒。一般的女人经不起这样的鸡巴操弄,经常能把女人操昏死过去。这是令女人心动的鸡巴。我暗暗庆幸我碰到了宝物。我像把玩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一样抚摩着他的鸡巴,他的小肚子不时地跳动。 他伸手勾住我的脖子,把我向肚子下面按。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叫我给他咂鸡巴。我装做不明白的样子,反抗着他的按压。“干什么呀,按的脖子好痛。” 他不得不道出缘由:“文娟,你给我用嘴咂它好吗?我很难受,你咂咂它就好了。” 我笑了:“叫我咂就咂呗,还说什么咂咂就好了。你们男人就是贪得无厌,一会儿叫我撸。一会儿叫我咂。我给你咂了,你等会还叫我干什么?”我一直握着他的鸡巴舍不得松开。“嘿嘿,你先咂了再说。”“那可不行,你必须先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接受。要不我就不给你咂。“我故意难为他。”我还想叫你喝我的精液。就像我们网上说过的。“”那你呢?你为我做什么呀?“”我给你舔屄,我给你吃屄汤!“我满足地笑了。”这还差不多。好,你躺好,我给你咂。 “我伏下身子,两只乳房挤在他的大腿外侧。刚刚靠近他的鸡巴,我就闻到了男人鸡巴特有的骚气。他的骚气很浓烈,非常有刺激性。我手握鸡巴跟部,使得它竖立着。我先是伸出舌头挑起尿道口上聚集着的精液,舌尖一卷,我吃下了他的精液。咸咸的、滑滑的。我没有吃过男人的精液,不知道会不会很难吃。吃下他这点精液,也算是提前尝试吧。我想起了上次被抹到我嘴边张强的精液,似乎男人的精液都一样的味道。我沿着阿棋的龟头慢慢向下舔着,他的龟头被我舔的湿湿的。阿棋发出了微微的呻吟声。他的龟头比刚才明显又大了一圈,这么大的家伙,我整口含进去还真有点困难。我张大嘴巴,试着把整个龟头含了进去。还好,没怎么费劲,我全部含住了。我轻轻地吮吸着他的龟头,渐渐加快吮吸的速度。我一点点地把他的鸡巴往我的嘴巴深处吸,他的鸡巴在我的嘴巴里一抖一抖。“好,咂进去了!亲爱的,使劲咂,用力咂!”阿棋愉快地哼出声来。“叭叽!叭叽!”我渐渐熟练了咂吮的技巧,我大口地吮咂着。我尽量是他的鸡巴全部塞进我的嘴巴,他的鸡巴头几乎顶到了我的喉咙,使我喘不过气来。我的嘴巴里越来越咸,越来越粘,他的精液不断地涌渗出来,我不得不一口口吞下肚去。由于他的尿道口抵在我的嗓子眼上,精液直接流到了我的喉咙,所以我品尝不出他精液的味道。 阿棋被我咂的不停地叫唤,可能是咂到了他某根敏感神经,他冷不定一阵抽搐,屁股猛地一挺,这下可把我害惨了,他的鸡巴狠狠地戳到了我的喉咙深处,我顿时感到一阵恶心,大叫一声吐出了鸡巴,随后连续咳嗽、干呕,眼泪随之流了出来。阿棋慌忙坐了起来,不停地拍打我的后背,为他的鲁莽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亲爱的,我不是故意的!真对不起!”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该死的阿棋,你想呛死我呀!”好一会儿,我恢复了正常。阿棋没好意思再叫我接着咂鸡巴,但我知道他非常渴望我能再给他咂。我推他躺下:“好了,我没事了。你躺着,我再给你咂一会儿。”阿棋非常感激我的宽容和柔情。“亲爱的,你对我太好了。”在我继续咂他鸡巴时,他不停地这样说。他的鸡巴不断地爆胀,最后,我的嘴巴已经容纳不下了,我停止了吮咂。 当我吐出他的鸡巴时,我看到他的鸡巴被我的口水浸泡的有些发白,我足足咂了他半小时。 我的大腿缝里已经是泛滥成灾了,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浸湿了下面的褥单。 阿棋看见了我屁股下面那一摊粘湿的淫水,他用手揩去全部吃下了。 阿棋叫我躺下,他说:“亲爱的,现在我来伺候伺候你,我给你舔屄!”我不肯,但他致意要舔,我只好由他去了。虽然我很焦渴地想叫他上来操我,但我又不想那个快乐的时刻马上就来到。我愿意和他继续进行性交前的淫戏。适当的淫戏其实比操屄还令人兴奋。 阿棋跪伏在我雪白的大腿中间,他两手并用,扒开了我的阴唇,我鲜红的屄腔完全暴露在他的眼里。他仔细欣赏着,不时用手指尖拨弄着我充血的小阴蒂。 他是个精通女人生理结构的男人,懂得怎样玩弄女人的敏感阴蒂而激发起她的淫心。 我的男友和丈夫都忽视了我这个敏感的肉粒,他们只认为女人的阴道是男人刺激的目标,他们只知道一味地抠我的阴道。 阿棋的手指巧妙地在我的阴蒂上、阴唇边、屄口外往返游动,强烈的刺激使得我筋软骨酥,欲火烧灼的我迷失了本性。 我嘴里呻吟着,身体扭动着。刚刚还是鸡蛋清一样的淫水,此刻已经变成了白色的泡沫,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阿棋把嘴巴堵上我的屄口,把淫水一口一口吃下去。他对我说:“亲爱的,今天我不用吃饭了,你的屄汤就叫我吃饱了。” 他用舌头顺着我阴唇的走向往返舔着,我的阴唇肿胀到了我从来没有的程度。 他扒开我的屄口,用舌尖向里面探寻,由浅至深,直到舌头不能再伸为止。 第一回有男人这样舔我的屄,我兴奋的差点儿流出尿来。 阿棋用手指在我屄眼深处抠摸着,不时把手上粘到的屄液吃下去。他叫我很感动,一个男人能这样一口一口地吞下女人那脏东西,足以证实他对我的深厚感情。 我决定把我的肉体交给他一生享用。只要他喜欢、只要他需要,我无条件地奉献我的肉体,任他搓弄、任他***.他的手指在我的阴道里飞快有力地抽插,就像鸡巴那样做着活塞运动。手指逐渐加成了两根、三根、四根,最后,他试图把整个手全部捅进屄里。他失败了,因为我的屄很小,根本容纳不下五根手指。 “亲爱的,亲老公,我受不了了,我需要你的鸡巴,你快上来操我吧!”我已经忍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了。我迫切需要他把鸡巴插进来,猛烈地操、狠狠地操。 阿棋停止了玩弄,他也到了忍耐的极点。“好,我就上来操你。把大腿叉开,我现在就来操你!”他急忙趴到我身上,迫不及待地把鸡巴戳了进来。好样的,他操的很准,一下子就操到了屄心深处。阿棋剧烈地动作着,粗大的鸡巴横冲直撞,他操得很深,操得狠准,下下都戳在我的花心上,直操得我高潮迭起,把我一次又一次送到快乐的巅峰。 他把我的大腿抗在肩上,更加猛烈地向我发起冲击,四十分钟后,强劲有力的浓精直冲出他的尿眼,重重地喷洒在我的子宫里面。极度的快感令我忽然失去了知觉,我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阿棋坐在我身边,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光。他看我被操晕过去了,心疼的哭了。 我感到屄口一阵火辣辣的痛楚,一摸,娇嫩的小屄肿起很高。细心的他在我晕死过去时,早就替我擦干净了一片狼籍的阴道。 阿棋抓着我的手,声音颤抖地说:“娟,你受苦了,我不该这样狠地操你。我实在不应该这样不懂得怜花惜玉了。我太爱你了,所以才……“我深受捂住了他的嘴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傻样呀你,我不是被你操疼的而晕过去的,我是太舒适才晕的。你不懂女人的,这是幸福、快乐!别内疚了你。“看来他真的不懂女人被操晕是什么原因。”是这样的呀!我还以为我的鸡巴太大,你受伤了才晕了呢。“他破涕为笑。”鸡巴再大我们女人也能受得了,再大还有孩子大吗? 不也是从这里生出来的?“我感到他很可笑。他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对呀,我们鸡巴哪有小孩子大呀!要知道这样,刚才你晕过去时,我就再操你一次了!“我拧住他的耳朵:“快说,刚才我晕时你都干什么来?是不是又干坏事来?” “痛!你快松手,我坦白交代就是了。”他被我掐痛了。“刚才我给你擦屄时,你的肛门露出来一点,我就扒开你屁股,看了你的肛门。我看你肛门长得漂亮,就忍不住偷偷地舔了几口,还用手指头捅了几下。你的肛门很紧,我没敢用力,刚刚捅进一小截。”怪不得我感觉肛门也火辣辣的,原来被他偷着玩了一回。 听说他看了我的肛门,我很有写难为情。女人能屄洞大开给男人看,却不好意思把肛门给男人看。 阿棋躺了下来,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他一面玩弄着我的乳房,一面询问我刚才的感受。“亲爱的,刚才你舒适吗?”我点点头:“嗯,舒适!你没看见我都舒适的晕过去了?”“我的鸡巴大不大?”“大,比我想象的还要大、还要硬。” “你老公的鸡巴有我的大吗?”“没有,他还没你一半大!”“那么小呀?不是苦了你吗?”“现在不是有你这个大鸡巴了吗?我只要你的大鸡巴,不喜欢他的。” 我说出了心里话。“你还被其他男人干过吗?”他问道。这个问题他在网上已经问过了。我没有告诉他我原来被男朋友操过。他问这问题时,我也被那个服务生操过了。“没有,除了我丈夫,你是第一个操我的男人。”“你这么漂亮,还没被男人操?”他显然不相信我的话。“怎么?漂亮就必须叫男人操?谬论!” “是呀,现在漂亮的女人,哪个不被很多男人操呀?”我笑了:“我现在不就是叫你操了吗?”“那也少呀。”显然,他有点失望。男人真是怪东西。 他问我今晚什么时候回家,我告诉他不回家了,在这里陪他,叫他晚上接着操,过足了瘾。他一听兴奋得不得了,连连亲了我几个嘴儿。“今晚你预备让我操几下?”他问道。“随你便,只要你能操,操到天亮我也愿意。我乐意叫你操!” “真的呀!我今晚一定好好操你一宿,咱们不睡觉好不好?”“好,不睡觉,咱们操到天亮!”我也感到兴奋。能被这样的男人操一宿,是我的荣幸。“娟!” 他改了更亲密的称呼。“今晚我射到你嘴里好不好?他问道。”你喜欢往我嘴里射精吗?“我反问他。”喜欢,非凡喜欢!“”你们男人都喜欢往女人嘴里射精吗?你们还喜欢往女人哪儿射精?“”当然了,哪有男人不想把精液射进女人嘴里的呢?就是很多男人想是想,但女人不让射而已。“”为什么不让射呀? “我俩展开了热烈的性讨论。”是女人嫌弃呗。女人给男人吃精液,那需要很深感情的。就像咱俩,你肯让我往嘴里射,证实你非凡喜欢我。“”是这样的呀,有道理。“我感到他说的很有道理。“亲爱的,假如我的精液射到你嘴巴里,然后你怎么办?”他用膝盖磨擦我的阴唇。“我给你吃了!男人的精液才是真正的大补品呢。”“那我今晚往你嘴里射三次!”“射吧,你想射多少我都给你吃了。”他的摩擦令我刚刚消退的欲火又开始慢慢地升了起来。我伸手握住他的鸡巴。虽然没有刚才那么硬,但他的鸡巴仍然傲立于胯下。我开始撸起他的鸡巴来。阿棋把身子往上挪了挪,便于我撸得得劲。“你是不是又痒痒了?”他问道。“有点儿,你呢?”“我也兴奋了。有你这样的美人搂着,还能不兴奋?“他把我仰面扳倒,亲吻着我的乳房,同时一只手又滑到我的胯间,抚摩我还隐隐作痛的屄口儿。”时间还早,我们再操一下好不好?“我看到门上的时钟已经下午两点了,他还说是早。看来,他还是想操我。”你不饿吗?还能操得动?“我担心他饿着肚子。”不饿,我刚才吃你屄汤早就饱了。至于力气嘛,再把你操晕的能力还是有的。“”你没问题我乐于奉陪到底,再叫你操晕也心甘情愿。“”咱说操就操!“说完,他翻身趴到我的身上。他先是吮吸我的奶头,一直到我的奶头竖立起来。阿棋把他再度勃起来的鸡巴在我的屄口外面往返摩擦。“娟妹,你的小屄还痛吗?”我关切地问道。“还有些痛,不要紧,一会儿我就忘了痛了。和我俩睡在一块儿,就是被你操出血来,我也不觉得疼的。”我双手交替着在他肉感的屁股上往返抚摩。他的屁股真的很性感,我恨不得贴在他屁股上尽情地亲吻它,但我是女人,不能过于主动。“妹妹呀,再给哥咂咂鸡巴好吗?你的口技太厉害了,舒适死我了。”他一会叫我妹妹、一会儿叫我文娟、叫我娟、叫我亲爱的、叫我小骚货,我听得都有些乱套了,我感到可笑。“还咂?你刚才差点把我呛死,我可不敢了。”嘴巴上虽然这样说,其实我很想再给他咂鸡巴,他舒适,我也刺激啊。“不会了,这次肯定不会了,我一定会小心的。”“那还差不多。你要再那样,看我不把它咬下来。”他起身骑到了的乳房上面,原来他是想用这种姿势。 我在色情影片中常见到这种姿势,与其说是女人为男人咂鸡巴,倒不如说是男人在操女人的嘴巴。我没有反对,我喜欢这个男人到了骨头里,就是他操我嘴巴我也是乐意的呀。怕压痛了我的乳房,他尽量抬起屁股,我的奶头不时地擦蹭着他的屁股和卵蛋。 阿棋并没马上就把鸡巴插到我嘴巴里,他握着鸡巴,用鸡巴头在我的嘴唇上往返地擦蹭。尿道不断细渗出来的流精很快就湿润了整个口唇。我亲着他的鸡巴头,深嗅着他鸡巴的骚气。他用鸡巴敲打着我的脸颊和口唇,发出啪叽啪叽的响声。 阿棋叫我张开嘴巴,然后把鸡巴小心翼翼地捅进我的嘴来。我的嘴巴里塞满了他的鸡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阿棋两手扶撑在我的两肩旁,由轻到重、由块到慢,他开始了抽插。 这是一种令女人产生耻辱感的玩弄方法,为了心爱的男人能得到快乐,女人们忍辱负重,任他们如此淫弄。 我尽量张大嘴巴,避免我的牙齿挂碰到他的鸡巴。阿棋的精液和我的唾液融汇在一块儿,布满我口腔微小的缝隙。液体越来越多,最后从我的嘴角流淌出来。 我的嘴渐渐地开始变得麻木了,我的舌头被他的鸡巴挤压的隐隐作痛。看着他操得愉快的样子,我不忍心叫他停下来。操吧!我的亲亲男人,我的亲亲汉子! 操吧,牛就尽情地操吧!我在心里向着已经是满头汗水的阿棋说道。 忽然,我感到嘴巴里的鸡巴一阵抽搐,阿棋的喘息也变得短促、大声。女人的敏感使我觉察出他要射精了。我想问他,但鸡巴塞的满满的,我无法开口。 “呜!呜!”我用哽咽的喉音向他发出警示:你要射精了!你预备射在哪里? 你是不是要射在我嘴里?臭男人,射到我嘴里经过我答应了吗?正在紧要关头的他并不理会我的呜咽。终于,他像是犯了抽风的病人那样一阵哆嗦,一股灼热的液体喷涌而出。一下、两下、三下………他连续喷射了五次,我的嘴巴里顿时被他灌的满满的。他猛地趴在我身上,紧紧抱住我的脸庞,急促地大声对我说: “快,亲爱的!我的小骚货!娟!我的亲亲老婆!我射了,我把精液射到你嘴里了!快!快!你吃下它!你吃下它!“他的样子真的好怕人,就像疯了一样。我含着他的精液,无法张口回答他。我冲他使劲地点头,我在告诉他:亲男人!亲汉子!我给你吃!我会把你的精液一点不剩地全部吃下去!我没有急于马上就吞下他的精液,我像涑口一样用舌头搅动着嘴里的精液。这是我头一会这样大量地吞吃男人的精液,我要细细地品味,证实吞吃男人的精液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见我点头同意吃精,他安静了下来。他轻轻抚摩我的脸蛋儿,柔情地说:“张开嘴巴,让我看看里面精液的样子。”我张开嘴巴,他看见了我牙齿上、舌头上、上下颚上粘满了他白腻腻、粘糊糊的精液,他满足地露出了笑脸。“能吃进去吗?”他问我。我点点头,用鼻音告诉他:“我能吃下去,我不嫌弃。”说完,我喉舌一动,滑腻腻的精液流进了我的肚子。由于我含了这会儿,原本很粘绸的精液已经开始液化、细薄,所以没费劲就吃下了全部精液,我巴巴了嘴,张开嘴巴,让他检查我是否“偷懒”。既是感动,也是满足,阿棋一把搂住我,使劲亲吻着还散发着他精液味道的嘴唇……… 这天夜里,我头一回被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彻夜拥抱。我俩实现了白天的诺言:操一宿!我们丝毫没有睡意,尽情地性交。他的精液撒遍了我的全身。我记不清我们到底操了多少次,五次?六次?还是七次?每一次,他都把我操出了欲仙欲死的高潮。 我俩在半年多苦苦相思后,终于在今天如愿以偿,我们互相得到了对方最珍贵的东西:他的鸡巴我的屄! 他是一个懂得体贴、懂得抚慰女人的男人!我满足了,今生从来没有的性满足!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和自己丈夫永远是无味的性交!那只是一种不得履行的性义务。作为女人,只有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性交,才会获得真正的性爱欢乐!从此,我会更加迷恋于和男人性交! 两天两夜的纵情淫荡,我留下了终生难忘的美好记忆。 我自豪地把阿棋介绍给三姐妹见了面。看着她们惊奇、嫉妒的表情,我有了胜利者的骄傲和神气!虽然我操的网友没有她们的多,但我选择的是精品! 临别时,我忍不住流下了伤心的泪水。阿棋搂着我说:“亲爱的,我们还会重逢的。以后,只要有机会,我就过来看你,你也可以过去看我。我们永远相爱下去!”他把我染着淫痕的三角裤衩和乳罩要走了,他说以后他会天天欣赏它、把玩它。他剪下了一大撮阴毛给我,叫我在想他的时候,就把阴毛拿出来看看。 他还建议我们都尽快装上QQ探头,以后在QQ上我俩裸体聊天,我答应了。 像以前一样,我们俩依旧天天在网上卿卿我我,方便的时候,我们就脱光了衣服,通过探头欣赏对方的身体。同时,我俩解除了不通电话的禁锢,不方便QQ聊天时,我俩就在电话里尽情淫戏。 我俩先后又见了几次面,我到他那里去了一次。见面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性交,阿棋的床上功夫永远是那么棒,每回都把我操得死去活来、高潮连连。我把吞吃他精液当作是我俩激情欢会的重要内容。女人真的是淫贱的动物,她们能给别的男人大口吞食精液,却不愿意吃下丈夫的一滴精。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阿棋给我带来了性的欢乐,也唤醒了我沉寂淫荡本性。男人成了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生存内容,我的性欲越来越强烈。远水解不了近渴,远在百里之外的阿棋无法满足我迫切需要,我只能借丈夫的鸡巴浇灭欲火。然而,丈夫的操弄实在是太无味了,我根本没有应有的激情,他操我时,我越来越少有高潮的机会。 我曾经跟着小娜又去了几次那个按摩院,前后找过三、四个男孩子操屄。虽然当时解决了生理渴求,事后却没有值得回味的感受。那些个男孩小的只有十八、九岁,年轻稚嫩,根本不懂得怎么把女人操出高潮。他们的鸡巴只有机械的硬度,却没有女人渴望的耐力和劲道。女人不喜欢稚嫩的男人!更重要的是,那是我花钱找他们来操我,叫我心里难以接受。依我的美貌和性感,应该是男人来主动找我操屄,怎么会颠倒了呢?当今社会女人花钱找男人操也是正常的,但那应该是女人偶然寻找乐趣时的行为。假如花钱找男人操是为了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就有些卑贱和耻辱了。 我选择了网友。眼下网恋已经成为男女之间性交往的流行方式,形成了一种时尚,一种潮流。年轻的我没有理由不顺应这快乐的潮流。 为了保证网友能令我称心如意,我给自己定下了规矩:必须从QQ上看见对方的长相!假如他的相貌达到我满足的条件,我才开始和他谈性爱、论感情。没有QQ探头的一概不会走进我的好友行列。 我色情语言表达能力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我把用淫秽的语言去挑逗男人、诱惑男人看成是我的义务。天性喜欢听淫辞的男人们在我这里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假如这个男人能够叫我产生欲望,我会主动地邀请他过来见面,然后找家旅馆性交。每一个应邀前来的男人,我都会喂饱他,叫他尽情地玩我、操我。粗的、细的、长的、短的,各样的鸡巴陆陆续续操进了我这淫荡的骚屄,我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超级淫妇! 一年多时间,我玩弄了二十四根男人的鸡巴,平均每月我会和两个网友干上。 至于在视频里见到的男人鸡巴,更是难以计数了。一个女人假如想玩弄男人,简直是太轻易了。没有任何男人会拒绝女人对他的诱惑。只要你是漂亮的女人,你就是生活中的幸福天使,你身边的男人都将是你的胯下之臣。你的乳房、大腿、屁股、嫩屄就是他们屈服的武器。 谁真正主宰这个世界?是女人! 我成为我们财务四姐妹这个秘密组织的姣姣者,我睡过的网友远远超过了她们!她们说我是后来者居上,承认她们的失败。 我们互相交流着网络钓男人的经验,探讨着床上玩男人的技巧。我们无话不谈,我们情同手足。我们具体描绘自己和每个男人性交的过程,开始时,我有所保留,尤其是我给几个网友吃精液的事,我觉得这可能是件过分的事情。但一听她们都不止一次地吃过网友的精液,我也不避讳她们了。我们讨论自己最淫贱的事情,阿娇说是她喝过两个网友的尿,小娜说是一个网友把精液射到了地板上,她趴着舔吃了,丽丽的淫贱经历是大口舔了男人的屁眼。她们做过的我还真没有经过,没有可以坦白的。但她们不依不绕,我只好说我大口吞咽男人精液觉得是淫贱的。大家认为给男人吃精液是正常的,算不上淫贱。她们限期我也做一件淫贱的事情。做什么呢?那我也给男人舔舔屁眼好了。假如这样子,我只想给我的牛郎哥哥舔屁眼。我和他的感情比较非凡,除了性欲望,我还真的发自内心地爱上了他。 善于异想天开的阿娇提出了一个更加*** 的建议:开一个网友群英会!我们每人选择最可心的网友,然后大家一块儿聚会,交换伴侣,集体奸宿。 她的想法获得了大家的一致支持,我也表示了强烈的爱好。她们我不知道,但我还从来没有同时和两个以上的男人干过。我们四姐妹,有四个男网友,就是说我将和四个男人同时性交!!天呀,那将会是怎样的场面呀?上次在给谢东的欢送宴席上,两个男人当众脱裤子露出了鸡巴,我已经刺激的差点兴奋得晕过去。 假如是四个男人都露出鸡巴,而且还会操我,那我能不能兴奋死过去呀! 大家建议每人都献计献策,多想出一些花花玩法,并尽快选择出各自要带的网友。既然大家有福同享,每人都要把最能干、最会玩的网友献出来。 我最钟爱的当然是阿棋莫属了。但一想到要把阿棋送给其他女人玩,我就觉得酸溜溜的。“文娟,你可不能小气呀。看样子你还不舍得把那个阿棋奉献出来?” 阿娇看出了我的犹豫心思。“我说你是不是真把他当回事了?咋的,你能和他结婚呀?”“是呀,别太认真了,反正他是别人的男人,咱们姐妹玩玩有什么不好?再说,你知道他有没有和别的女人干?“”现在就那么回事,谁会为哪一两个人守着活寡?他操你不假,说不准他同时在操几个屄呢!“姐妹们一通炮火,轰得我哑口无言。我相信姐妹们的话,其实我也不是也在和别的男人干吗?我心一横答应了。当我把这消息告诉阿棋时,他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还欣喜若狂的表现。我有些寒心,看来我答应姐妹是正确的。我不再为和阿棋见面而望眼欲穿,相反,我是为那三个男人而着急、兴奋。丽丽选择了谢东,阿娇选择了张强,小娜选择了一个叫江宏的网友。一想起张强,我回忆起那天他偷摸我的奶子、我嘴巴粘上了他的精液的往事。张强对我很有爱好。这下子便宜了这家伙了。上次他偷偷摸我奶子怕阿娇见到,这次他却能明目张胆地在阿娇面前放肆了,不但公开摸我奶子,还要公开操我的屄!我估摸着这家伙会对我作出一些非凡*** 的事情。这次我可能要大口地吞吃这家伙的精液了。谢东很叫我喜爱,那个江宏也肯定不会差!这样的聚会不可能在旅馆进行,最后选定在小娜家里,她的丈夫即将出差很久。时间还是周六。因为四个男人来自不同地方,有乘火车来的、有乘汽车来的,到达的时间又不一样,所以全部聚齐的时间定在中午十一点整。我们四个骚女人提前就开始忙活餐饮。我们打趣说:我们真是天下第一贱女人,如此劳累忙碌,为野男人预备饭菜,使他们吃饱喝足了,再轮番来操我们。我们每个人都穿上了性感、暴露的衣服,阿娇更是胆大,两只大奶子几乎全部露在外面,超短的裙子稍一走动,就能看见里面的小丁字裤,两片丰肥的屁股春光毕现。小娜递给我一粒白色的药片,我问她是什么,她诡秘地一笑,说你吃了就知道了,保证不会害你的。我估计是淫药一类的,觉得好奇,就吃下了。还不到十一点,四个男人就陆续来到了,他们一个个潇洒帅气,江宏更是不逊其他三位。我们四个女人喜不自禁。按照原来的旧配对,每个男人来到时,我们都上前热烈地拥吻。我和阿棋最后一次见面是一个半月前,久别重逢,我俩热吻了足足一分钟。阿娇和张强两个是我们里面最大方的,张强当着大家的面,咂了阿娇那对暴露无遗的奶子。除了江宏,大家都是见过面的,所以很快就热乎到一块儿了。张强首先来到我面前,主动伸出手来搭汕:“大美人儿,今天你可是更性感了呀,我的鼻子都看流血了。”我有点尴尬,说不出话来。握手的时候,张强故意掐了我的手心。 “群英宴”在一片热闹的嘻嘻哈哈声中开始了。 起头时大家还能保持一定风度,几杯酒下肚,场面就没有了秩序。既然是来*** 的,大家也就不再顾忌,你拧我掐,打情骂俏。张强抢先把我拉到身边,他一手搂着我的腰,频频举杯劝我喝酒。阿娇依上了阿棋,小娜贴近了谢东,丽丽则被江宏搂在了怀里。 张强手在我的腰上摸来摸去,最后他索性把手插进我裤衩后腰里,在我的屁股上上下揉摸,并不时在我屁股上掐上一下。“文娟大美人,上次我的精液味道咋样啊?”张强淫猥地问道。“太少了,我还没品出味道来呢。”“那今天我多给你点儿,你好好品品咋样?”“好啊,我有多少尽管射出来。”我俩露骨地挑逗着。那边,另外三对也早就对美味佳倄失去了爱好,纷纷搂在一块儿亲嘴摸奶揉屁股。阿娇那件非凡的衣衫早就脱落到地上,赤裸裸着晃动着她那白白的大奶子。 主人小娜提出大家一块儿裸体共舞,迎来了一致的热烈赞成。 没有人扭捏,四对男女纷纷宽衣解带,八条赤裸裸的肉体互相拥抱着来到客厅里。缠棉柔缓的音乐低低地响起,按照刚才的配对,一男一女紧密地拥抱着,轻轻扭动着赤裸的腰臀。我使劲贴在张强那温热的身体上,脸部伏在他宽广的胸膛。因为我个子较矮,张强硬梆梆的阴茎紧紧地贴在我的肚子上,随着缓慢的舞步,他的鸡巴在我柔软的肚子上左右蠕动。他的尿道口已经有一些流精淌了出来,粘粘的、滑滑的,我的小腹上面粘湿一片。 张强左手搂着我的小腰,右手则在我的腰背上、屁股上不停地抚摩。小娜的淫药片开始在我体内作用,我感到浑身发烫,阴道里面就像万蚁啃咬,奇痒难耐。 粘稠的淫水渐渐涌出屄缝,慢慢地淌到了大腿上。 我偷偷向四下看了看,那三对男女也和我们一样,蛇一样地扭搂在一块儿,互相亲吻、互相抚摩。我非凡窥探了阿棋,他双眼紧闭,一只手在阿娇的肥臀上揉搓,一副沉醉的样子的。臭男人!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什么感情专一,狗屁! 就在那一瞬间,我对阿棋的感情荡然无存,仅剩下生理上的性欲渴求。我似乎一下子想通了:男人和女人就那么回事,男人需要操女人,女人需要男人操,彼此需要,哪里来的感情!! 开始我心里一直有所顾忌,怕过于放荡会使阿棋难受,现在我不在乎了。我主动握住了张强的鸡巴。我向他发出了热烈的挑逗:“你想我很久了吧?”张强点点头:“上次我对你着了魔一样,经常回味着摸你奶子那一瞬间。”“这下子你满足了,再也不用偷偷摸了,今天你可以尽情地摸。不光摸,你还能狠狠地操我。”我俩原地停滞下来。张强张开大嘴密实实地吻住了我的嘴巴,一手探向我的胯下,使劲地抠着我的屄眼儿。显然,他是个带有暴力倾向的男人。我喜欢他这样的男人,我喜欢被男人强暴。 其他的三对也停止了舞步。其实那原本就不是什么舞蹈,其实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块儿裸体淫猥擦蹭。 客厅的地板变成了*** 的床铺。四对男女紧密地缠绕着、翻滚着,不时碰到了一块儿。 张强用力揉搓着我丰满的乳房,强烈的淫药刺激的我急于马上就要他把鸡巴操进来。 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息声融汇在一块儿,在客厅中心弥漫、飘荡。“好大的奶子呀!”“你的大屁股真是丰满。”“大鸡巴真是硬啊,像根铁棍!” “你骚水流出来了。”“快,我的精水淌出来了。”也分不清谁对谁说的了。 入耳尽是极度淫秽的声音。“喂,姐妹们,像我这样给哥哥们咂鸡巴呀!”随着声音望去,丽丽正趴在地上,给跪着的男人吮咂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性欢对象换成了谢东。“来来来,一对对玩多没意思,男人都起来站成一圈,我们女人轮流给你们咂鸡巴。每人咂五分钟,然后交换。”我没听清楚是小娜还是阿娇的建议。 男人在屋子中间站成了一个圆圈,我们四个跪在了他们面前。我首先咂的是谢东的鸡巴。淫药令我疯狂程度不逊色她们三个,我把嘴巴张到最大程度,尽力把鸡巴含得更深、咂得更狠。接着,我论到的是张强、阿棋和江宏。每一根鸡巴都给我咂得青筋暴涨胀、流精涌泻。一圈下来,我的嘴巴里面粘满了四个男人的精液,分不清谁流得多一些。 接着,我们继续交替着给四个男人咂鸡巴。阿娇说看谁最狗熊,先射出精来。 结果,四个男人都是英雄,一个没有被咂得射出来的,每个人只是都流出了不少的流精。我们不得不佩服他们的耐力。我们四个女人的口活儿绝对都是一流的,换了其他的男人,恐怕早就喷射出来了。 性欲的魔力令人不可抗拒,我们都失去了理智,全部都疯狂了。我们的脑海里,没有了天,没有了地,没有了整个世界,只剩下原始的性欲。 尽情地发泄,毫不保留是我们的口号。我们提出了现场比赛的要求:看谁今天最淫荡!轮到男人给我们舔屄了。我们四个女人跪趴在地上,面部朝外,屁股在里面围成了圆圈。四个男人则跪伏在我们的屁股圈内,轮番给我们舔屄。每个男人都是舔屄的高手,四条淫贱的舌头在我们的屄里舔、勾、顶、撬,四张肿胀的骚屄就像四条决了堤的洪坝,汹涌澎湃,骚流奔腾。四个男人的嘴巴上、鼻子上、面颊旁,全糊满了我们四个骚屄的屄汤! 姐妹们几乎都提出了要求,我也不甘落后,提出叫他们给我们舔屁眼。 四个女人同声欢喜,四个男人也齐声应允。“好,给你们这样迷死人的小娘们舔屁眼,是我们的荣幸啊。” 我还是头一回被男人舔屁眼,而且是一下子被四个男人舔,那奇妙的快感简直是语言无法形容。以往只以为女人敏感的神经在屄上,原来肛门的敏感程度并不比屄差,最后,我竟然被舔的舒适地软瘫在地上。 操屄的大戏上演了。张强抢先把我按倒在地上。他悄声告诉我,他渴望了我很久,今天怎么也不能让别的鸡巴先操进我屄里。我觉得这家伙还真的对我很有情意。 这次是我们四个女人头朝外,脚朝内,组成一个圆圈,四个男人分别骑在我们身上,以顺时针的方向论流操我们。大家非凡规定,每次操屄的姿势要一样,一种姿势操完后,集体变换。我们一会儿仰躺着、一会儿附跪着,一会儿他们抗起我们的大腿,一会儿我们骑到他们身上,操屄花样翻新,我们玩遍了世界上所有的操屄花式。 第一次,男人们统一把精液射进了我们的屄里。虽然先把鸡巴操进我屄的是张强,但因为射精是依照每个男人的即时行为,在操哪个屄时来了精就当场射出,所以,射进我屄里的是江宏的鸡巴。此刻,我已经不在意是谁的精液射进我的屄里,只要是男人的精液,我就能够获得快感。 稍时休息后,我们又开始了第二次***.这次先操进我屄的是谢东的鸡巴,男人的精液要求射进我们女人嘴巴里,并且我们吞吃掉。 一个小小的喜剧意外出现了,除了张强如愿以偿地在我的嘴巴里射出了他浓稠的精液外,谢东也在轮到操我时来了精液,我捡了个大便宜,几分钟内,我吃到了两个男人的精液。小娜运气不好,男人在操她的时间里都没来精液,气得她直骂娘。 有了这样的教训,大家又增加了一条非凡规定:假如一个女人得到了某个男人的精液,下一个男人在操她时要控制射精,改射在另外女人的身上。 我们不打算吃晚饭了,就这样疯狂地操下去。下半夜三点,我们终于累得筋疲力尽,男人再也射不出一滴的精液,女人个个屄肿得像个小馒头。我们每个女人都得到了四个男人的精液,也就是说,他们每个男人射了十六次精。 我们横七竖八地躺在了地板的一角上面,八具肉体紧密地叠压在一块儿,劳累地进入了梦乡。 地板中间,我们八个人的精液和屄液混合物,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淫秽的光亮………
「妈!水放好了!你过来吧!」滚热的水,让整个泡池都充满了热气,喊过 之后不久林峰就听到了吱嘎吱嘎的木地板声,回头一看,母亲已经穿着泳衣站在了身后! 张丽的这身泳衣并不是三点式的,跟儿子泡澡,她还是带了稍微保守的那一套,可是泳衣毕竟是泳衣,再保守那也只能遮住身上比较重要的部位,那双雪白的大腿,还是完全暴露了出来,更别提胸部的那两个半球了,她一低头林峰甚至都能看到中间的那一抹黑色乳晕! 「妈,我去换衣服,你先试试水!」林峰说着就起身回了屋里。 张丽试了试水温,发现温度稍微热了点,不过也不是下不去,她以为是儿子喜欢热一点的水温,也就不再调整,走进了池子里泡着,才刚进去没多久也听到地板吱嘎吱嘎的声音,儿子也过来了! 白色的浴袍遮住了儿子的身体,他暴露的还没自己多,这让张丽有些失望,自从看到儿子在浴室里洗澡那浑身的腱子肉,张丽这几天都心痒难耐的很,原本想着今天好好再看看,哪知道儿子竟裹得这么严实! 「赶紧下来吧,水温正好!」张丽难掩失望的神色招呼道。 「嗯!」林峰说着就下了水,然后坐到了母亲的对面,张丽已经泡了一会了,身上脸上已经开始发红,林峰看着母亲脸上和身上的皮肤,那种白里透红,更是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想让人咬上一口。 「妈,最近委屈你了都,为了婉儿家的事,你都没好好享受!还得照顾我岳父,恐怕都累坏了吧!」 张丽心想,累么倒是累的,就是不是儿子你想的那一种,不过这种话如何跟儿子说,只能闭口不提,将功劳都推到丈夫和儿媳身上「哪有那么累,你妈也不是那么娇惯的人,再说大部分时间都是你爸和你媳妇照应着,我没那么多事!」 「不是吧,怎么能是爸爸和婉儿的功劳呢,我那天去别墅,你不是才从我岳父房间里出来么,还累的满脸通红的!」林峰这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林文远早就把几个人之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儿子说了个底掉,他就是想看看母亲娇羞的模样而已。 张丽又怎么会让他失望,顿时就闹了个满脸通红,她那天正跟文如海在床上颠鸾倒凤,哪知道儿子突然回来,那个死老公都不跟她打一声招呼,结果被儿子看了个正着,现在怎么解释!也是林文远疏忽,他是跟张丽呆在一起时间太长了,因此交代的时候丢三落四!并没有跟她说儿子已然知道了一切! 「哦……哦,你说那一次啊……那……那次是……是他刚苏醒么不是……我……我去帮他物理治疗!嗯……嗯……就是这样!」一番话说的是支支吾吾,她自己都不相信,只是不这么说又不行,恐怕儿子更是接受不了。 哪知道一抬头,发现儿子正鼓捣着身后的花草叶子,都没看她,于是长吁一口气,正想问问儿子在捣什么鬼,却发现儿子的浴袍一角随着他身子的扭转,飘到了水面上,那双腿间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一下子就映入了她的眼帘! 「天哪!那是儿子的阴茎!啊……好大啊……还黑!……真粗……比他爸爸的大了不少呢!就是不知道硬起来是什么样!哇……羞死人了……我怎么……怎么这么不要脸……偷看……偷看儿子的鸡巴……丢死人了……不看不看!」张丽害羞的扭过了头去,也装作摆弄身后的花花草草。 鼓捣了一会,却又忍不住回过头来继续看「嗯,看会就看会吧,反正儿子又不知道……哎呦……心跳的好快……是热的……还是……还是激动的……热死了……泡……泡不住了……还是……还是出去乘乘凉吧!」 就着出水的哗啦声,张丽坐在了台阶上,可是这个角度却看不到儿子胯下的风景了,于是又无可奈何的坐了回去。 母亲在那里折腾了半天,林峰早就了然于胸,看到母亲又再次入水,林峰知道现在是要好好吊吊她的胃口了,于是又把身子转了回来! 看到母亲又再次露出了高兴神色,林峰心里面暗暗好笑,一边又不漏声色的继续坐在那里跟母亲聊些有的没的! 张丽现在心思根本就没在儿子跟她的对话上,满脑子都是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不停的在脑海里打着转。 「妈!妈!」林峰看出了母亲的走神,一边喊着一边走近她,还摸了摸她的额头,却趁机站在高处,将母亲的整个乳房看进眼里,母亲乳头就不像岳母那般粉嫩了,不光乳晕漆黑如墨,整个乳头也是如此,不过这一点都不影响林峰的观感,应该说这黑乎乎的乳头更加激发起他男人的欲望! 张丽直到被儿子那硬挺挺的鸡巴触到身子,才醒悟过来,顿时不好意思的说道「妈想东西走神了,没事,没事!」一边说一边又把自己的胸口捂了个结实。 儿子看她的胸部让她很高兴,只是却有些不好意思! 林峰嗯了一声,却没再走开,而是干脆就坐在了母亲旁边,当两个人大腿触碰到一起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寒颤。火热的温泉水,并不能让两个人的触感减低多少,反而越发感觉到对方体温的热度! 此时的情况比较微妙,因此两个人久久都没有说话,林峰的浴袍却在这个时候飘了起来,露出了双腿中间的那个东西!这也是林峰选择披着浴袍泡温泉的真正目的! 这个浴袍是个类似于毛巾的东西,遇水沾水会湿,也会变重,但是在温泉里它却不会沉下去,于是自己双腿中间的那个东西,一定会露出来让母亲看到,现在坐在母亲旁边,那她将会看的更加清楚! 张丽的眼神果然就一直往儿子腿中间那里飘去,儿子现在的那个东西因为被自己勾引,变得更加的粗长,果然如丈夫形容的那样宛如儿臂! 张丽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快极了,她知道自己的阴道根本就容不下儿子的那个巨物,可是她又极为想试试儿子的那个东西,这种思想很矛盾,一直在她的脑海里翻滚着,争吵着,让她无所适从! 最终还是丈夫的那番话让更激进的一派占了上风,是啊,人生在世,总要什么都尝试过了,才不算白活一遭! 心里下定了决心,张丽也终于恢复了那个谈笑风生的自己,虽然眼睛总是不断地往儿子的腿中间看过去,可是已经能够正常的和儿子聊天,林峰惊讶于母亲的变化,一时之间,倒把自己的计划忘了个一干二净! 儿子已经用他的大肉棒给自己欣赏了那么久,张丽也不打算自私,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束胸,将一对傲人的乳房捧的更加的高了,林峰自然也随之大饱眼福。 于是这娘俩一个暴露自己的下体,一个暴露自己的上身,两个人嘴里偏偏还在谈论着别的风花雪月的事,竟都没有扑上去让这出暴露大戏稍显淫乱,不得不说还真是定力非凡! 泡的久了,张丽有些热的吃不消,稍微动了一下歪脑筋说「儿子,你这身倒是挺舒服的,妈的泳衣不透气啊,热死了!」 「那你也穿浴袍吧,这样跟光着差不多,确实比不穿泳衣舒服些!」林峰听出了母亲话里的意思,配合着说道。 「行,那你等我会,我去换了!」张丽按捺住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小步走向房间,不一会果然穿了一身浴袍出来!只是裹得比林峰还要严实!甚至看不清楚里面是不是穿了别的衣服! 林峰以为误会了母亲的意思,同样脸上难掩失望神色,这一切正巧也被张丽看在了眼里,心中同样也是暗暗好笑,却知道他等会一定会满意自己的这番动作! 再次下了池子,一个暗自高兴,一个垂头丧气,不经意间那个垂头丧气的却发现母亲的浴袍变得越来越宽松! 原来张丽装作热的不行,逐渐的松脱了自己的衣服,那不经意间叉开的双腿,让林峰知道母亲的下身,同样什么都没穿! 这一下,激动的换成了他自己!已经变软下去的鸡巴,再次雄起,这一切,自然也被张丽看在了眼中,原本心里的窃喜,变成了露在脸上的微笑!她已经有些按捺不住自己骚动的心了! 「儿子!扑上来!扑上来!你总不能让妈妈主动吧!你看到了吗?虽然咱们泡在温泉里,可是妈妈的骚穴里已经全都是淫水了,我甚至都能感觉下面黏糊糊的水散步在身体的四周!好儿子!妈妈想要了!想要你那个巨大的肉棒来撕裂妈妈的身体,妈妈想要再次感受初夜般的疼痛!只有这种疼痛,才能让妈妈感觉你在占有我!儿子!来吧!」 「妈妈!我看见了!从那次以后,我再一次看到了你的骚屄,那里是那么的黑,又是那么的诱人,还有那遍布整个胯下的阴毛,配合着你那黑乎乎的骚屄,显得是那么淫荡,哦,我的妈妈,儿子爱你,儿子要操你!儿子要把鸡巴狠狠的捅进你的骚屄!我要重新回到我出生的那里!」 两个人的心里都已经能够喷出火来,可是身体却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张丽是限于伦理,林峰是不敢亵渎,两个人就这么一动不动的,似乎想要坐到天亮! 「妈,这里呆着真的挺不错的,要不咱们在这里多住两天吧!」林峰寂静了半天,主动出口说道。 「好啊,你想呆多少天都行!」张丽赞同的回道,儿子就这点要求,他们也不缺这点钱,自然要满足儿子的愿望。 「妈,那个大泳池我还没去看过,咱要不要去游一下?」 「行啊?那咱们走?」 「哎呦不行,我忘了我没泳衣!」 「你傻啊,这大半夜的谁还会在泳池游泳,住在这里的这时候恐怕也早就睡下了,哪里还会有人!」 林峰看了看表,发现原来已经12点多了,他和母亲已经在泡池里腻歪了三个多小时!他甚至都没有感觉到时间的飞逝!「妈,那我们走呗!」 「嗯!」张丽答应了一声,去房间把湿透的浴袍换上一套干的,两个人挽着手就着月色漫步在会所的小路上。 大泳池距离别墅区不是太远,但是也得走上个五六分钟,林峰想着等会反正都要下水的,因此也就没换衣服,哪知道被夜晚的小风一吹,冻的直哆嗦! 「傻小子,妈让你换你不换,现在知道难受了吧!你湿衣服裹在身上,还不如光着!刚从温泉里出来反而不冷!」 「当着……当着您我怎么光啊!」 张丽心想老娘刚才该看的早就看光了,你还在乎个鬼!只是想归想,话却不能这么说「这样吧,你脱了衣服拿着,走在我后面,我在你前面走,不就看不见了吗?这都走了一大半路了,再回去拿衣服也不合适!」 「行,那我脱了啊!妈你往前面点!」本来互相挽着的手,变成了张丽在前,林峰在后,只是那张丽想着儿子完全赤裸的身体,就在自己身后,自己一个转身就能浏览全部,怎么也不能集中注意力,一张脸烧的火热! 好在剩下的路实在是没有几步了,转过一片低矮的灌木丛,就到达了目的地,整个泳池静悄悄的,果然没有一个人在。 毕竟现在又不是什么旅游旺季,他们这个小县城也没有那么多闲人,平时这种高端会所也就人烟寥寥,现在经济下滑的厉害,来的人就更少了!再加上这大半夜的,玩了一天的人也早就去休息,哪个会大半夜的跑出来游泳啊! 林峰一个猛子扎下去,像条鱼一样从这头游到那头,然后再游回来,夜色实在是黑的过分,会所也因为节能,早就把泳池两边的照明都关掉,只剩下池底的指示灯还亮着。 光线实在太暗,张丽根本看不清儿子的裸体,更何况这小子游的实在太快,几下就不见人影!恨恨的骂了一句臭小子,张丽自己坐在水池边,把脚伸进泳池里泡着。 晒了一天的温泉水,不光不冷,反而要比外界的温度高上不少,张丽虽然裹得严实,可是这里日夜温差太大,夜晚还是很凉,走了一路过来,身上照旧是冷冰冰的! 舒服的水温,缓解着身体的寒意,张丽看着满天的星空,一时觉得这寂静的二人世界,伴着哗哗的水声,倒是挺浪漫的! 正想的出神,脚丫却突然感觉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从地下钻过,顿时吓的叫了起来,魂飞魄散的定睛一看,原来是儿子刚刚从她脚底下钻了出来,顶着湿漉漉的个头发对自己微笑! 「臭小子,你把老妈吓死了!」张丽一阵恼羞成怒! 「妈!你怎么不下来游一下!」林峰好奇的问道。 「我不会游怎么下去!」 「啊……妈妈啊……不是吧……你还不会游泳?」 「废话,我们小时候又不像你们男孩子,到哪里玩肆无忌惮的,那时候条件又不好,哪里有专业的泳池给我们学游泳,等到跟你爸结了婚,更没时间了,后面你长大了跑了,我想学,问了一下,游泳教练倒是不少,可都是男的,我们总要顾忌些吧!以前到这里来,也都是跟我那些闺蜜泡泡澡,这大池子,从来没来过!」 「嗨,那多可惜,妈,那我教你吧!游泳其实一点也不难,只要身体掌握平衡就行了!」 「算了算了!老大一把年纪了,再学这个干吗,你玩吧,妈就在旁边看着!」 说完了又坐在泳池边上,看着儿子游来游去,只是这该死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根本就看不清儿子矫健的身躯!黑漆马虎的,不一会儿又走了神! 林峰打定主意要将老妈拉下水,去泳池边绕了一圈,在靠近母亲的时候偷偷的潜泳到她身边,借着泳池底晦暗的灯光,认清了母亲的那双小脚,猛的拉住一拽,伴随着母亲响亮的尖叫声,就将她抱在了自己怀里! 「臭小子!你干什么!」张丽一阵扑腾,不光没有挣脱儿子的熊抱,却将自己的浴袍挣脱开了半截,那雪白的胸脯竟然有半只都露在了外面!可是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得了,她被吓的胆水都快吐出来了,待到看清是儿子使的坏,气不打一处来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妈!疼死了!」 「你活该!谁叫你这么吓唬我的!完了,这下我的衣服也湿了,等会回去也要冻死了!」惊魂稍定的张丽这才发现了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连忙拉了拉衣服的上摆,遮住了那个在水中飘着的大白兔! 「呵呵,妈,下都下来了,干脆你就学学游泳呗,有我教你,按你的聪明劲,肯定一会就学会了!再说了,经常游泳不光可以锻炼身体,对心脏更是有好处,而且对女人尤其重要,你不看那些跳水游泳运动员,个个肌肤胜雪,那都是经常接触水的功劳啊!不然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跳水健将嫁入豪门!」 儿子的话就像是撒旦的诱惑,哪个女人不想自己容光焕发,肌肤柔嫩,而且儿子说的这些道理自己确实也知道一些,所谓的做面膜其实也就是补水,如果能够每天游泳几个小时,那自然是保养肌肤的好办法! 「今天不行,我都没穿泳衣,身上就这么一件浴袍,太累赘了,没法学!」 张丽说着转身就要爬上去! 林峰等母亲爬到半山腰,看到母亲浴袍下撅起的肥臀,怎会让自己想出的好办法半途而废,又拽着她的衣服将她抱了下来! 被水扑腾一脸的张丽正要发火,却见儿子将她的浴袍给解了开来,顿时吓的魂飞魄散,就算要把身体给儿子,可是也不能在这种地方啊! 「妈!你傻啊,你光着不就完了么,这么黑你都看不见我,我又怎么能看的见你啊!」张丽一颗惊魂未定的心顿时就好了许多,可是又莫名多了一些失落! 听着儿子满嘴跑火车的谎言,张丽知道儿子想干什么,可是这也是一个拉近母子关系的机会,于是她也就默认了! 儿子嘴里所谓的看不见,根本就是个谎言,虽然他藏在水里的鸡巴自己看的模模糊糊的,可是他露在水面的上身自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如果把自己的浴袍解开,那自己的乳房儿子同样也看得见。 而且泳池底还有那闪着绿光的指示灯,如果走近那里,就算是下半身藏在水中,也会被对方看的个大概!可是张丽这个时候已经不想反抗了,她任由儿子将她的浴袍剥了个干净丢在水池边,任由自己的一对美乳暴露在儿子面前,小腹下一片火热,似乎分泌了不少水出来! 「你说游泳很好学的哦!要是教不会,看我不揍你!」 「放心啦,包教包会!」林峰看着母亲的那对胸器,口水都快淌了下来,胯下的阴茎更是一冲上天,直接顶在了母亲的小肚子上! 张丽自然也感觉到了儿子的那个东西,脸上更是烧的通红,好在这是个漆黑的晚上,儿子看不见她脸上的红晕! 「嘿嘿,嘿嘿!」林峰尴尬的笑了笑「妈,那个……那个不好意思了!主要是,咱两离的太近了,水底下看不见,上面还是能看到你的胸脯!」 「看就看吧,你还说出来干嘛?」张丽被儿子说的反倒更不好意思了,不由得缩下身子躲在了水下面! 可是那两个大肉球因为没有泳衣的衬托,被水一抬,反而飘在了水面上,更显巨大,如此折腾了半天,干脆就不藏了,大大方方的站起来说道「哎,都这样了么,你看就看吧!反正都是你从小吃到大的,是吧!」 「嗯嗯嗯,就是就是!」林峰目瞪口呆的盯着母亲的乳房猛瞧,恨不得扑上去咬两口。 「怎么?你还想吃啊?」张丽看着儿子那个傻样,忍不住出口调戏道。 「嗯嗯!妈!我……我能吃吗?」林峰听到母亲一说,眼睛瞪的比牛还大,激动的问道。 「想得美!」张丽一把推开儿子,忍住自己身下不断翻滚的淫液潮流,好笑的说道「赶紧教我学游泳!」 「妈!你骗我!」林峰学个小孩子一样嘟着嘴,对母亲撒着娇! 「行了,多大的人了,媳妇都娶了好几个了,还撒娇问妈妈要奶吃,你也不怕你媳妇知道了丢人!」 「那有什么好怕的,我媳妇的奶我还不是一样吃!」 「臭小子,你妈和你媳妇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都是女人,一个屁股两个奶,有什么不同!」 张丽被儿子的胡搅蛮缠弄的很是无语,也不知道儿子都哪里学的那么多荤话,自己听起来都那么害羞,他却说的理直气壮! 「呸!老娘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你到底教不教我学游泳,你再不教我可就走了啊!」 「教!教!教!我教还不行吗!妈你站过来点啊!你站那么远我怎么教!」 张丽跟儿子浑闹的时候离儿子越来越远,现在听儿子如此说,只能再走回来! 然后就被儿子一把抄在自己的屁股上,顿时惊呼一声想要躲开,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失去了平衡,竟然飘在了水面上! 林峰现在心里得意极了,这辈子总算是如愿以偿的摸到了妈妈的那个肥臀,手感真好啊!又大又软,触手之处更是感觉无比细腻,没想到老妈屁股上的皮肤这么嫩,简直不比婴儿差多少了! 摸了一把之后,就没敢继续,毕竟那个部位实在是太敏感了,母亲的胸部还要敏感的多,因此林峰老老实实的将母亲托起,放在了水面上! 一阵晃荡之后,张丽被现在神奇的状态转移了所有的注意力,没想到飘在水面上的时候感觉是这样的,好像整个人都被水包裹在里面,那奇怪的感觉,从来没有尝试过,果然老公说的还是对的,人生在世,总要什么事都要试一试,才算没白活! 如此感受了半天,才发现儿子的手一个贴在她后腰上,一个贴在她后背上! 「就……就这么游吗?」 「哈哈,老妈啊,怎么可能,我只是让你感受感受,这个叫仰泳,对你来说太难了,咱还是先学狗刨吧!等会我要把你反过来,你小心别喝了水!」 「嗯,你翻吧!」张丽闭上嘴,屏住气,等待儿子的动作!可是儿子真的动完了,她才知道儿子为什么让她小心别喝了水,一翻过来,自己的嘴巴和鼻子立马就处在水平面下面了,而且儿子的大手正好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想要张口训他,可是却不知道怎么抬头,只好任由他握着自己的一只乳房,让他轻薄! 「妈,我推着你往前走,你注意一下水的感觉!」林峰抓着母亲的乳房,心里得意极了,嘴上却不敢放肆,认认真真的像个教练一样教她游泳!甚至那按在乳房上的手,都不敢多动弹几下,总是害怕亵渎了母亲,惹得她生气就不好了! 「嗯嗯,不错不错,你再稍微划一下手臂!这个有点难,注意一下!」张丽一动手臂才知道儿子说的难是什么意思,躺在水面上飘和游果然还是不一样,两条胳膊一摆动,身子就会侧翻,立马就会感觉到身体沉了下去,好在有儿子支撑着,没沉多少就被他托了上来。只是这样一来,免不了让自己的乳房在他的手心里上下摇晃,可是此刻她已然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切注意力都集中在游泳上,想要摆脱儿子的玩弄,更是得早点学会自己游! 不知道是不是平时看别人游的比较多,还是张丽确实有游泳的天资,才扑腾了几下,张丽就感觉自己可以闭着眼睛往前游了,只是还不会换气!一抬头,身子就往下沉! 「儿子,换气怎么换啊!」游了几下的张丽,又再次靠在儿子身上,抬起头问道。 「换气比较难,明天我再教你吧,妈你现在先试着憋气游,看看能游多远!」 林峰认真的说道。 「行,那你放开我吧,我自己来!」你别离开我太远,我怕呛着水! 「嗯!」林峰根本就是求之不得,他托着母亲的时候,注意力都集中在手里的乳房上,现在母亲能够自己游了,那可得好好的欣赏欣赏她的肥臀! 在看到母亲自己开始游泳的一刹那,林峰真的感觉自己的鼻血要喷出来了,被他托着的时候,母亲的动作还算比较标准,毕竟有自己在她身下使力,可一离开自己的托扶,她为了往前游,那个屁股一耸一耸的,离开水面老高,就是不见往前动弹,速度慢的像老牛爬! 可是也正因为如此,那丰韵的臀,抬起水面足足有三分之二之多,让站在旁边的林峰大饱眼福,如果不是现在天黑,恐怕母亲双腿中间的缝隙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不对啊,我怎么游不动啊!」张丽站直了身体不解的问。 「你姿势不对啊!屁股撅的太高了!两条腿蹬不动水!」林峰忍着身体的欲望解释道。 张丽根本不知道儿子欣赏到了什么样的美景,回道「那你帮我调整下!」 「调整可以!不过你可别生气!」 「你帮我调整姿势我生什么气啊!」张丽还没说完,就明白儿子指的意思了,原来他所谓的调整姿势,竟然是一手按着自己的屁股,一手抬着自己的下身!自己小腹那里的毛毛,都被他摸到了! 心急的张丽又想挣脱,却被儿子的一段话停止了挣扎「你答应我不生气的哦,我这也是为了让妈你赶紧学会!现在你好好游吧,记住现在的这个状态!」 听着儿子那似乎大公无私的话,张丽也就不再挣扎了「也是,反正现在都这样了,那就赶紧学会才是正经!」 随着屁股的一起一撅,张丽游的越来越顺畅,身体摆动的幅度越小,张丽游泳的速度就越快,看到母亲已经进入状态,林峰虽然不舍,但是也放开了放在母亲屁股上的大手,让她顺利的自己游! 「哇哦!儿子!儿子!你看到没!哇哇!我学会游泳啦!哈哈哈哈哈!」游了足足有十几米远的张丽站直了身子欢呼道。 一直跟在她身边怕她出意外的林峰,看着母亲胸前那对跳跃的大白兔,口水又淌了一地! 恼羞成怒的张丽一脚蹬开林峰,自己游向了泳池的另一边!林峰无奈的只能稍微躲的远一点,让母亲自己玩。 张丽自己玩的高兴,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没问题,却没注意到她已经偏离了儿子带她学游泳的浅水区,慢慢的游到了深水区,夜色太晚,林峰也看不见水池边的刻度,在母亲身后不紧不慢的漂浮着! 像前几次一样,张丽想要喘气了,正想抬直身体站在泳池底,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够不到地面,这一紧张,顿时喝了好几口水,连忙大声呼救起来,可是这一呼救,鼻子嘴巴顿时灌进去更多的水! 好在林峰离母亲不是太远,连忙一个飞窜,拉着母亲飞速的游到水池边!把她抬了上去! 这个时候张丽也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泳池上被儿子看的一干二净了,她只顾着自己大声的咳嗽,吐了好几口水出来! 林峰站在母亲身后,给她拍打着后背,也顾不得欣赏母亲那曼妙的身姿,唯恐她呛的太厉害! 足足过了有三四分钟,张丽才感觉自己好了些,可是被水呛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比较难堪就是了!看到儿子就这么站在身边看着她,有些难堪的想要入水,可是实在是被刚才的恐怖情景吓住了,一时不敢动弹! 「妈,没事的!会游泳的人谁还没呛过水啊,等一会就好了,就是你喉咙会有点难受!」林峰一边安慰,一边接了一杯水来给母亲漱口! 张丽坐在岸上,这个时候才感到后怕,当儿子一走到身边,她就吓的抱着他一阵猛哭,第一次呛水的人,都会感受那种死亡的恐惧,更有人从此以后根本就不敢再下水了,所以她这个情况也不算特殊! 轻轻拍打着母亲的后背,感受着她娇躯带来的刺激,林峰一边喊着惭愧惭愧,一边默默享受!那只手却怎么也不愿意再老实呆着了,顺着母亲的背脊,慢慢的滑到了她的屁股上! 专心致志呕吐的张丽,一直等到那恶心的感觉结束,才感觉到了儿子的大手在自己屁股上的揉捏,顿时想起自己还是光着身子的,一个惊呼连忙拉起浴袍准备披在身上,哪知道却被那冷冰冰的衣服给狠狠冻了一下!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寒冷了,夜晚的湿衣服简直就是刺骨般的冰,张丽一把拽起身上披了一半的衣服,丢的远远的,只是这样一来,她就没有衣服可以穿了,儿子的那件也是湿的! 现在她已经顾虑不了赤裸面对儿子的窘境,现在的问题是两个人要怎么回去! 「儿子,要不你跑回去帮我拿件浴袍过来!」 「妈,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呆在这里你不怕吗?」 被儿子这么一说,张丽这才感觉到黑漆漆夜晚的恐怖,当两个人都不说话的时候,那夜是如此的安静,也是如此的让人发狂,偶尔的昆虫鸣叫声,更是让张丽胆战心惊,女人总是对未知的东西充满了恐惧,她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儿子的话还隐藏了另外一个意思,这里四下无人,而自己又是全身赤裸,那万一发生点什么,儿子恐怕来不及搭救自己,于是张丽更加头疼了!「那,那我们怎么办!这衣服实在是穿不了啊!」 「我倒是有个办法,咱就这么走回去得了!」林峰兴高采烈的说道。 「啊!这么走回去?」张丽看着那一路明亮的灯光,实在是下不了决心!毕竟如果这样走回去,那自己的赤身裸体就会被儿子看个精光,毕竟这里的黑暗是她心灵上的唯一保障! 「没事的,妈,你走在我后面,我在你前面,只要你不介意我的光屁股就好!」 林峰的一句话,逗得张丽哈哈大笑,两个人尴尬的气氛好了许多,张丽想了半天才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那好吧!」 于是林峰捡起两件湿漉漉的睡袍,自己走在了前面,张丽顺着儿子走过的路径,走在离他身后两三米远的地方,心里竟然奇怪的平静!而且赤身裸体的走在这会所的小路上,她竟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人和这片天地融合在了一起! 那是一种空灵的姿态,一种说不出来的玄妙! 正好好的感受这种感觉,她却突然见到儿子一个转身拉着她跑向了旁边的灌木丛,张丽被儿子搂了一个满怀,刚想惊呼,却被儿子的大手捂住了嘴巴「不要动,有人来了!」 被儿子这么一说,张丽顿时紧张起来,这个灌木丛还是太矮了,不足以藏的下高大的儿子,张丽甚至都听见了路上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她连忙拉着儿子又躲得更深了些!可是越往里林木越是茂密,两个人只能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抱着母亲的裸体,林峰自然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那玩意在母亲的肚子上顶的高高的,张丽此刻的心情与在泳池又不一样,那里毕竟感觉隔着一层水,而且在水下的感觉并不那么灵敏,现在就不行了,那肉与肉的紧密接触,让现在的她也无比动情,不知道是不是干脆就在这里把自己交给儿子算了! 林峰的马眼不多会就分泌出了大量的黏液,张丽同样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肚子上黏糊糊的,她自然知道那是儿子的什么东西,她又不是石女,被男人这么搂着还能不动情,于是一双小手不断下滑,渐渐的握住了儿子的那个东西! 这件事,毕竟还是她主动了,既有自己身体的欲望,又有儿子的不断勾引,还有就是丈夫的嘱托! 林峰被母亲抓住阴茎,忍不住嗯了一声,却听见旁边过来的人大喊一句「是谁?」然后一阵手电筒对着灌木丛一阵照射,好在两个人躲的足够深,这才没被人照出来! 过了没多久,那人看到一点动静都没有,总算是慢慢的离开了,躲在灌木丛里的两个人才得以逃了出来,一来一回,两个人身上都被划了不少的红印子,只是这时候也不顾上了,两个人手拉着手一阵狂奔,回到别墅后才气喘吁吁的定下了心神! 「妈!好险啊!」 「嗯,是啊!真的好险,要是被人发现,我们娘俩怕是都不用活了!」 「是啊是啊,不过妈,你刚才,挺大胆的!」 「臭小子!你什么意思!」林峰看见母亲杏眼瞪的滚圆,立马服软的搂着她,张丽想要挣脱,却被儿子拿着她的手又放到了他的阴茎处! 赤裸的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张丽这才将头埋在儿子宽阔的胸膛,呼吸很是急促! 「妈!」 「嗯!」 「妈!」 「嗯!」 「妈?」 「嗯?」 「我爱你!」 张丽抬起头,看着儿子那认真的眼神,这才感受到儿子的那片心意,她突然有点慌乱,好像儿子是认真的!他的眼神让自己很熟悉,刚跟林文远结婚的时候,丈夫就是用这种眼光看着自己!这是爱的眼神,男女之间的爱! 可是儿子为什么会用这种眼光看自己!难道他对自己并不全部是赤裸裸的欲望?难道他真的爱着自己?他的亲生母亲?张丽迷茫了,她不知道这种感情应不应该,如果按照丈夫的提议,那自己跟儿子之间应该紧紧只是肉体的关系,可是儿子明显不是!那自己一旦回应了儿子的爱,一切会不会不可收拾?张丽心中一点底都没有! 但是张丽心中同样也有一种期待,她同样也不想跟儿子之间仅仅是那种关系,这是她的儿子,是真正属于她的男人,她跟他是这个世间最亲密的关系,他是她身体的一块肉!也是她灵魂分割出来的一部分! 想到这里,张丽猛的一把抱住林峰,丰唇吻住了林峰的大嘴,激烈的说道「儿子!妈爱你!妈也爱你!」 赤裸的男女,紧紧地抱在一起,互相拥吻着,激烈的回应着彼此的感情! 「叮铃铃,叮铃铃!」张丽放在客厅的包包里,响起了一阵电话铃声,唇分的两个人顿时感觉到无比尴尬,张丽拎起包飞也似的一阵狂奔冲向自己的房间,林峰看了看母亲的背影,无奈也只能自己走了回去! 张丽忍着一颗怦怦跳的心,好不容易等到稳定了心神,拿起电话一看,原来是丈夫打过来的,前面还有他十几个未接电话,张丽拨通了丈夫的号码,电话里顿时传来了他激动的声音! 「老婆!老婆!你是不是跟儿子搞上了?这么长时间不接我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林文远兴奋的声音! 「呸!」听到那边老公兴奋的声音,张丽非常无语,立马就挂断了电话,只是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勇气再去到隔壁找儿子继续刚才的激情! 时间已经很晚了,可是激动的这三个人久久无法入睡,每个人心里都转着不同的念头,一抹愁眉在心头!
森罗堡一如既往的肃杀冷清,有威压四海的雷动九天亲自坐镇,通常也根本 用不着千八百个守卫驻扎防御。 「唐芊你受伤失忆了?还和叶尘成了夫妻两口子?」唐雷九听后差点呛酒,一张满是伤疤的凶脸也看不出是怒是笑。 「我很喜欢叶尘,他也很喜欢我,这么简单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可商量的。」 唐芊目前还认不出父亲,口气非常随意,就好像在说喜欢喝哪种酒似的。 叶尘全程双手捧着大酒碗小口咂饮,主要为了挡脸,实在没想到眼前这个局面是那么的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 只听唐雷九大笑道:「哈哈哈哈,孩子想干什么就要让她干什么,老子我以前对你没有任何约束,以后当然也不会有,你要真看上他的话,嫁也就嫁了,老爹我只有一千一万个高兴。」 唐芊没想到如此容易,只能冲着父亲笑了笑:「阿爹你还真好。」 叶尘也没想到,这对父女相貌的差异天壤之别,但一做出某些决断时,那股斩钉截铁的口气神情,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忙撂下大碗快速道:「多谢岳父大人成全了。」 「等一等,我不反对你们结婚,事实上唐芊做的任何事我都不会反对,但我怎么觉得你小子在骗唐芊,这样好了,你就把来到仙门岛的事从头到尾说说,说完之后若唐芊还想嫁你,我才是你的岳父老丈人。」唐雷九笑容抹去,武功、权力、地位到了他这种地步,在任何时候,对待任何人,他采取的都是最简单,最有效,最直接的法子。 面对这种平静的态度,叶尘反而不再紧张,心道与其提心吊胆的左右周旋,不如干脆交代清楚了,千般谎言总不及诚实来得可靠。 各色美酒蒸熏,唐芊香腮鼻梁一抹嫣红,眼含期待,仿佛看戏一样。 叶尘点头道:「真相并不复杂,等说完后,再由唐芊你自己决定吧。」 唐芊无所谓道:「你愿意说就说好了,真相假相又怎会有面对万天兵那一刻更真实?可笑阿爹闲的发慌,竟喜欢浪费时间听故事。」 唐雷九哈哈一笑:「年纪大,就爱废话费时间。」 女儿失忆嫁人那么大的事,唐雷九似乎没有什么特别激动的反应,而且他向来直呼唐芊姓名,从没有过什么「芊儿」「女儿」「闺女」之类的亲昵爱称,但叶尘也毫不怀疑,假如他那晚借着春药侵犯了唐芊,这位武功绝世的积年老魔一定不会放过他。 残阳支撑晚霞,天已暮。 叶尘诉说着并不久远的往事,简练快捷,但并无丝毫隐瞒,就连谎称夫妻的事都交代得清清楚楚,期间唐芊容色变幻,唐雷九啧啧称奇,等说到最后山洞解下神秘春药,乘船到达仙门岛的结尾,他好像用了全身的气力,早已汗流浃背。 天际最后一抹夕阳终于消散,森罗堡漠然投入阴暗,三人隐进暗影,叶尘问心无愧,骄傲地抬起头颅。 唐雷九击案称赞:「好小子,报仇冥月门,干掉言无笑,真是痛快到心坎儿上,气势简直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而且万天兵这种人物都能让他铩羽而归,更是听得人心痒痒,喂,唐芊,虽然他骗了你,但叶尘这年轻人太好了,长得漂亮,武艺还高强,我这就给你俩操办婚礼,魔尊和魔后也一定不会意见,哈哈哈哈,真的是好小子,好好!」 「原来你们果然是合伙骗我……」唐芊斜睨叶尘,脸色如同适才云际残阳,不见红血,只有森然肃杀。 叶尘没有回避,轻声重复了一遍刚才唐芊说过的话:「真相假相,又怎会有面对万天兵那一刻更真实?」 唐芊冷笑道:「那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呢?」 本该蜜意绵绵的情话,口吻却寒得让森罗堡的空气都要冻结起来。 叶尘道:「是。」 没有多余的解释,唐芊同样也没有追问,而是转身对唐雷九道:「我醉了,想去休息。」 暗处踱出一位高大异常的老妪,躬身道:「圣女记性有碍,莲溪带您回闺房休息。」 叶尘一听就知,原来这位婆婆就是和苦桥齐名的森罗王四位忠仆之一,莲溪,武功造诣想必不在寻常大派掌门之下。 待她俩入了内室,唐雷九忽然道:「真有意思,唐芊好像到最后也没有反对婚事。」 「没什么区别的……您说我还有戏唱吗?」叶尘苦笑,不想太过拘束。 唐雷九非常喜欢他这个随意的态度,大笑道:「女人嘛,都他妈是这个样子,一脸死爹似的嫌弃,故意装高冷,实际你只要那么一亲她……」 叶尘慌忙摆手道:「我绝不敢对圣女唐芊非礼。」 「不敢个狗屁。」唐雷九大手一挥,整个人霸气外露,意气风发,说道: 「一念万法登堂入室,乃真正的天下绝顶高手,我有幸招揽是福气,收做女婿更加是锦上添花,此乃人之常情,可没什么不好意思出口,你我连袂逐鹿天下,诺大锦绣江山,岂容得其他土鸡瓦狗觊觎?嘿嘿,日后你和唐芊生了孩子,师祖就是魔尊、魔后,外公是森罗王,父母是叶尘和唐芊,她妈了个巴子的,太子爷肯定都不如他威风!」 叶尘听得几乎都要嫉妒那个八字缺一撇的未来孩儿。 唐芊之前好像官府青天大老爷一样盖印画押,宣判他叶尘秋后问斩,没想到这会儿唐雷九化身秀才大状师,一边大喊刀下留人,一边竭力翻案。 「唐芊心意这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不过有一节您说得对,我既然是森罗门总堂主,燕苍生所谓第一魔王的位置也该排后一位了。」叶尘神功已然大成,雏鸟正式展翅,自信培育野心,今日和唐雷九的联手,绝不再是单纯的落难投奔,他坚信已经获取了一个近乎平等对话的位置。 当然,日后若真成翁婿,自另作别论。 这就是当初甘冒莫大危险,伏杀言无笑带来的的红利好处。 二人公事、私事、闲扯到半夜,叶尘哪怕天生酒量不浅,此刻也有些脑袋发懵,就要起身告辞回庄,唐雷九忽然道:「再有半个来月便到了魔宫聚会的日子,你也和我一起去好了。」 叶尘一愕,魔国八位王者齐聚一堂,魔尊梵天情、魔后颜芙琼肯定也会到场,这可比洪武门冠军会的阶层高了好几倍,也说明自己正式跻身南疆权力集团。 出得森罗门,叶尘心血来潮想潜回去寻找唐芊,此念头一闪即逝,便就打消无形,堡内虽无大批教众守卫,但如莲溪、苦桥那样隐在暗处的高手还不知有多少,唐雷九这种大高手更是灵觉范围广阔,自己千万不能因色送命。 月如皎盘,繁星闪烁,叶尘索性不急不忙地漫步仙门岛繁华夜市,随手买了一碗生腌水木瓜融入人群,享受久违的常人气氛,溜达没多久忽又耳闻悠扬婉转的戏曲唱腔,遁声寻去,来到一座灯火通明的巨型茶楼。 「啊!叶总管!」 粗犷豪迈的声音来自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大和尚。 叶尘笑道:「道缘禅师果然平安无事,这么晚了还到这儿听戏。」 道缘闭目合十道:「阿弥陀佛,那日大战后,您和沐殿主被暴潮冲走,小僧不精水性,只能寻回二位兵刃先行回仙门岛,每日诵经礼佛,祈祷总管平安无事,善哉善哉,果然我佛慈悲,诚不欺我。」 「大师太有心了,嫣儿可还好?沐殿主也应该回来了吧?」叶尘忍住笑,你佛有灵的话,一定先惩罚你这个不务正业的酒肉和尚。 道缘眼珠不离戏台,嘴上道:「文嫣姑娘特别惦记你,这些日子好像正游说各个堂主去救你呢。」 叶尘心里一阵温暖,又问:「那我师叔沐灵妃呢?」 「她前天回来报了你的平安,却收到天元宗加急来信,之后拿了她自己的青苹剑就连夜坐船回中原了,临走前好像说什么先天太极门要大举远征,势将平定中原各派,她必须回去和宗门生死与共。」 「哦,原来如此。」叶尘想到魔尊召集八位魔王肯定也是因为此事,先天太极门居然如此大气魄,武圣统领数百位至少精元洗髓的高手,细想真的近乎所向无敌,但这次武林浩劫说不好也会是个蚕食他们的绝佳机会…… 道缘看戏看得入迷,手打拍子唱道:「次日那五姨妈,就呀与银屏起身前往了梧州,啊啊啊啊……」 叶尘笑道:「大师你不用返回中原护寺弘法吗?」 「祥云缭绕啊啊啊不思亲……」道缘哼唱完毕,喝了一口盖碗香茶,说道: 「阿弥陀佛,小僧恩师无法天王不着小僧回寺,就说留在叶总管身边听候差遣。」 叶尘不太明白那位名动天下的老禅师是什么意思,可从当初道玉企图用血霹雳暗算宁无忌来看,天禅寺和太极门一佛一道,肯定也是势不两立的宿敌,道缘武功高强,胸无城府,确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留在身边倒无半分坏处。 「呵呵,叶总管,好巧,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呢。」 叶尘本正想回朔月庄见夏文嫣,只看独孤尚轩潇洒倜傥的上了二楼,他身旁一位女郎高挑曼妙,轻纱外裳,内穿葱绿对襟小褂,外翻荷叶领,下着柔软雪色长裙,丝带束腰,更衬柳腰盈盈腴润,端秀优雅。 这位天仙化人,姿容绝众的少女不是唐芊还能是谁? 「哦,原来叶总管也在。」唐芊撇了叶尘一眼,语气淡淡。 叶尘冷笑不做回应,心道:这个独孤尚轩真是个街边变戏法的,简直无处不在,这么晚了还不忘勾引别人老婆。 独孤尚轩还道他做贼心虚,自信笑道:「幸好我提前禀明了唐伯父始末,否则还真让你混淆视听了,不过呢,倒也多亏你,搅风搅雨之后让我更加珍惜了芊儿。」 唐芊微微侧身闪开了他有意无意的牵手,说道:「你派人说要详加解释昔日情由,我这才到这见你,莫打扰叶总管雅兴了,我们去后排。」 独孤尚轩没顺势牵到佳人玉手,心中略有不爽,笑道:「某些贼人自以为可浑水摸鱼,殊不知天道……」 「闭上鸟嘴!」道缘猛然横眉立目大怒喝断,随即聚精会神跟着戏台花旦唱道:「香国啊佳人,似轻烟过眼啊啊,历遍大千,呀啊啊……」 大和尚唱戏也算世所罕见,唐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容光气质端是千娇百媚。 叶尘不理独孤尚轩,只温柔款款地目视唐芊。 整个南疆敢让独孤尚轩闭上是鸟嘴的,人数绝不出一个巴掌,眼前却坐着两个,他勃然大怒,可又怕有损自己儒雅娴静的作风,只能假装没听见,强笑道: 「呵呵,芊儿去那边,我会死死揭穿这个人对你的无礼欺骗。」 唐芊点点头,扭身便走,有趣的是不忘又狠狠地撇了一眼叶尘,颇似斗气的小媳妇。 叶尘心中打定主意,静心饮茶,从头到戏散场都没过去说上一句话。 「叶总管,今晚可真是好戏啊好戏,小僧行走四海弘扬大乘佛法,除了京城,从没听过那么好的戏。」道缘如痴如醉,听得是心满意足,似饮陈酿。 叶尘道:「大师你先回庄,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道缘合十道:「好,不敢耽误总管要事,呃对了,您的宝刀我已交给了文嫣姑娘,回头您自取即可。」 「有劳道缘大师您了,请慢走。」 没多久,独孤尚轩和唐芊也并肩出得茶楼。 「太晚了,夜凉如水,来芊儿,我的斗篷给你披着。」独孤尚轩宛然体贴温暖的贵族公子。 唐芊摆手蹙眉道:「我不凉,先回去了。」 独孤尚轩尴尬道:「我送你。」 「不必了,改日重返元始魔宫,师尊自会施展神功助我恢复记忆。」唐芊现在已经对所谓身份身世有了大致了解,减轻掉大半迷茫无措。 「你我青梅竹马,情义比那叶尘深厚千百倍,我会等芊儿你复原再叙……这段日子千万莫中宵小奸计。」 唐芊漠然远去,心忖自己失忆在前,你被万天兵赶得屁滚尿流,不敢露面却是在后,装前装后,故作深情,自己的确恨叶尘的欺骗,却也轮不到你独孤尚轩来鼓唇摇舌,更何况那鬼使神差的春药也和你脱不了干系。 当日叶尘并未施行侵犯,万天兵也绝不像贪色下春药的无耻小人,嫌疑最大之人不问可知,仅仅缺少指认证据而已。 夜幕沉沉,天钩晦隐,唐芊心烦气躁独自行到孤寂无人的岛崖海岸,抬眼见浓云密布翻涌,渐渐盖了当空明月群星,她越想越怒,站在悬崖边缘当空一掌狂劈,龙卷风灾震动空谷峭壁,激荡潮水卷起千堆雪。 然而这一掌非但没有宣泄压抑,眼泪珠子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随地都可能要滴出来,唐芊咬着嘴唇,愤愤跺了跺脚,显然发泄的不仅是怒气,还有一丝看不见的失望和委屈。 「老婆快些回去了,这些石壁经不住你的元始神功。」叶尘不知何时坐在了身后不远的灰岩上,声调柔声顿挫,很是动听。 唐芊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却并不敢回头。 同独孤尚轩相反,叶尘从来不懂什么一输即走,而是起身过去笑着道:「唐芊圣女你明察秋毫,真假自能辨别,过来让相公香一下脸,我就原谅了你任性无礼的过错。」 「离我远着些!」唐芊听罢又喜又怒,随后脑海模模糊糊绞成一团,怒气不禁再度涌上。 叶尘装聋,把脸凑到她的面前,嬉皮笑脸道:「那你香我一下算了。」 一道劲风刮起,叶尘慌忙俯身躲避,唐芊一耳光扇空,怒意更甚,本来捱上美女一下也无所谓,但她这一掌素手肌肤湛蓝,符文灿灿闪动,寒气之盛犹胜雪魄寒冰掌,打实了非得重伤不可。 「好,敢欺侮我记性白痴,不敢捱我一掌吗?」唐芊云袖一震,拳掌如电旋转推进,正是能抵挡流光追月的元始天法轮,环形中央演绎末日灾祸,将死之一字发挥到了极致。 叶尘暗道不好,他本觉得死皮赖脸认错调情就好,哪怕不成也是来日方长,慢慢化解这段心结便是,没想到依然还是低估了唐芊的强硬。 间不容缓的刹那,叶尘咬定牙关不闪不避,心中默念:长痛不如短痛,为了他娘的的爱情和地位就赌一赌运气算了。 「啵」地一记闷响,元始法轮正印叶尘胸口,洪、震、风、火、冰、刑、兵、疫等末日天灾翻滚沸腾,一大口黑血喷溅而出,脏腑衰败,剧痛心道:居然来真的…… 唐芊原没想到轻易击中他,顿时脸色煞白,罡风回收,反施神农光王身笼罩叶尘,慌神道:「你怎么不躲开?」 叶尘枕在唐芊结实的大腿上竭力疏导伤淤,稍有好转便睁眼强道:「我对你珍若性命……伤在你掌下,死在你怀里,那也是欠你的……该还的。」 月色如歌,涛声如诉。 唐芊声调反不如之前激动,轻声道:「你被万天兵击倒,死在顷刻,我本已打定主意同死。」 叶尘知她不会说谎,不由感触良多,心中内疚。 「得知被骗,我灰心意丧,却更恨和你不是真的夫妻。」星华下的唐芊温柔细语,容颜极美,似有圣光流曳,没半分所谓魔道妖宗的邪气。 鼻子里满是芝兰般的湿暖香息,叶尘将脑袋偷偷朝她柔软的腰腹内扎了扎,哪怕相隔衣布仍觉肤滑如脂,娇腴绵绵。 唐芊忽地笑道:「我也知道你故意捱我一掌是为让我消气,真辛苦你费心为我的小面子找台阶了。」 「可惜台阶太高,差点摔死。」叶尘贪恋她怀中香软,压根没有起来的意思,且深通趁热打铁的精髓,缓缓伸手勾住唐芊秀颈,微撑抬头堵住了她的樱口。 少年舌尖来势凶猛,霸凌着唐芊湿滑口腔的每一寸娇嫩。 丁香小舌僵硬蜷缩,似是抵触抗拒,随着唇瓣和津唾挤蹭互度的淫靡腻声,唐芊情欲终于被燃,小心地双手捧起叶尘脸颊,忘情的吮住来犯舌头。 耳闻浓情娇喘,叶尘心火炽热,不顾胸口疼痛,豁然起身搂紧唐芊纤薄腰背,勾住柔腻小巧的美人舌,饥渴用力地痴缠。 热情接吻不过隔靴搔痒,叶尘手掌伸进唐芊对襟小褂下缘,缓缓上移,直到托住一枚饱满沉手的酥乳,轻揉掂弄片刻,忽然指腹收拢发力,深陷滑腻、膏腴、柔弹的乳肉,粗暴畅快地重重搓将起来,薄薄的贴身内衣都几被大力揉裂。 唐芊胸脯又胀又痛,娇颤之间,却没有呼疼躲闪,只低头一口咬住叶尘肩膀,牙齿发狠,咬得是皮开渗血。 血腥气更加激发男儿征服兽性,手上力气更重,一大团丰腴美肉不断堆砌成各种淫艳形状,美中不足就是食指四周来回遍寻不到凸起乳蒂,急迫下就想去硬扯唐芊的衣服。 「轻些,扯坏了我可怎么见人?」唐芊脸色比那日中了晓梦春心散还要嫣红,轻嗔薄怒,调含春意。 叶尘有些急道:「我解不开,你自己脱下来不就坏不了,可以见人了吗。」 「那衣服也都让你揉皱了。」唐芊细长兰指点了点他的额头,笑道:「摸这半天都还不嫌够么,回去吧,荒郊野外的,也不怕丑。」 雪靥没有不快,更没有厌恶,叶尘信心剧增,怎容圣女轻易脱离魔爪,再苦等下一个机会?双手挪到圆翘丰隆的美臀上拍了拍,道:「肉多娇弹,怎么可能会摸够?」 唐芊咬着嘴唇,扭了扭屁股,酡红了两片脸蛋道:「会不会有些太大了……」 叶尘将她贴在怀里,柔声道:「这样摸起来才会舒服,但隔着许多衣服,实在不趁手。」说着,试探性的在她裙裤腰缝那里蹭了蹭。 「那样你就会满足舒服么?」唐芊贴近叶尘耳朵,声儿媚得难以自抑。 「自然会了!」叶尘牵着她绕到崖边一座巨岩之后,立刻迫不及待地去解唐芊上衣的绳结,慌乱间出丑拉成死扣儿,只猴急得差点真的发劲去撕扯。 唐芊情欲也被撩得正旺,苦闷扭动着娇躯,理智迷乱中不自禁地回手解开了肋下扣子,童音带着急切沙哑:「快抱着我……」 叶尘沿着衣衫大开缝隙长驱直入,细腻绵柔、膏腴丰盈的肤触瞬间溢满手掌,揉搓抚弄间,一粒柔韧兼又滑软的乳头已在指缝中赫然勃起,指尖亵玩挑刮,时而摁入绵腻乳肉,时而揪长如婴指,唐芊檀口轻泄出阵阵呜咽低吟,这种压抑矜持比起一味纵声浪叫还要诱人欲狂。 「唔……好舒服,你别把……奶头儿扯掉下来……」唐芊奶脯酥麻难耐,乳晕都泛起细密俏粒。 冰肌玉乳如敷珍珠细粉,吹弹可破,叶尘肉杵硬翘向天,不顾佳人双手胡乱的抵抗,撩起裙子,将棒身生生卡在唐芊腿间蜜缝,摩擦熨烫,快美舒畅更加清晰强烈。 坚实的龟首磨出少许透明黏液,只把唐芊腿心刮出了娇软肥腻的阴户外廓,再蹭片刻,兰麝甜香飘散,花径亦渗出丰沛的蜜液做出回应,两相浆腻交汇,春潮濡湿,让二人荡气回肠,瞳现红丝,什么礼防羞耻,全部抛之脑后。 「不要穿着衣裳……」唐芊闭目呢喃,踮脚挪臀,也不知是想躲避,还是想去迎凑坚硬肉棒的摩刮。 「那我帮老婆你光屁股。」叶尘调笑间咬了咬唐芊的俏软耳垂。 原先端庄圣洁的气质慢慢被蚕食,叶尘褪下唐芊衣裙,扯脱鞋袜,自己也除去衣物后立刻抱住那弧润起伏,充满肉感的白皙胴体,登觉满身如坠云端,朝天肉棒拖蹭黏黏卷卷的柔软阴毛,发出「沙沙」声音,听之仿佛催君插入。 唐芊亦享受二人肌肤厮磨带来的快感,婴儿一样轻哼低吟:「好痒……好热…「听着娇娇媚音,叶尘捧高她的丰硕雪乳道:「老婆腰腿胳膊都那么纤瘦,偏偏就这对儿玉……就两颗大奶子又肥又翘,定是闲时自己偷着揉的。」 此刻唐芊并没有小家碧玉似的羞涩嗔怒,背靠巨岩轻声道:「难道不好看的吗?」 「需看个清楚才能判断。」叶尘风月手段不差,但也不曾想唐芊媚骨天成,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圣洁妖娆交织着勾魂夺魄,他手往前伸,先解开了那高卷秀发,再穿过线条姣美的光洁腋窝,轻轻将两条白嫩藕臂向上架举起来。 顿时,乌密长发倾泻,盖住小半边脸庞,清秀锁骨下一双蜜瓜似的丰乳更显挺凸芳腴,乳晕及乳头则是颇为罕见的粉红颜色,配以雪嫩肌色和一层浅浅的晶莹汗珠儿,艳压沐氏双姝和师姐温雪,几乎没什么悬念。 叶尘由衷赞叹这般绝色尤物,将头轻柔地埋进唐芊双乳,更近去感受那份丝滑柔腻,擦挨片刻后嘴巴斜凑,叼含住一粒俏嫩乳蒂,啜吸嘬舔,「唧唧」有声。 唐芊内心耻于自己深夜野合的淫谬,可胸脯上的酥痒酸美又让她生成莫名饥渴,希望被深深填满,狠狠爱抚,遂抬起条修长玉腿,以软嫩已极的大腿内侧雪肉去搔叶尘腰胯,口中粗喘着:「我要你……我好想要你……」 「但老婆得花穴湿了才方便。」叶尘佯装担心,中指剥开肥美外阴,顺着黏腻无匹的肉缝酥脂上下来回推滑,不一会便揉出了淫荡水液,丰盈的蜜汁顺着大腿丝丝流向颤抖的膝窝。 唐芊再如何胆大媚娆,也受不得这般撩弄,急急呻吟道:「指头千万……不要进去了……这样会想的……好奇怪……」 「会想?老婆说,会想什么呢?」叶尘美美地擓刨着蜜肉阴唇,引领着唐芊彻底放开心扉,畅游欲仙欲死的欢愉海洋。 「你真的想听?」唐芊将脸颊上四散的长发领到脑后,为了骄傲地拿回主动,把小脸贴紧叶尘脖子,哈着热气道:「想你疼爱……会想你快些肏我……」 叶尘听得血脉喷张,他甚至无聊猜疑唐芊是否已有过其他男人,否则圣洁处女怎会像经验了得的小骚狐狸、小淫猫儿一样,懂得用浪语魅惑撩人。 南疆魔国的男女开放程度本就远胜过中原,婚前欢好或女子改嫁之类原再平常不过,唐芊最亲近的两位男性长辈,唐雷九和梵天情经常在各自寝殿花天酒地,与众多美女淫乱玩乐,她自幼在此环境生活长大,偶有路过时难免总会听到二人宠妾的淫词风语,之后年岁渐长,脸红不齿之余,也暗自明白这是没羞勾引男人情欲的私密床话,今日情浓一试,果真效果非凡,不但情郎阳具更增粗长,就连自己听得都骨头发酥。 叶尘略一失神,立刻被引诱得兽性大发,一手攫住唐芊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唇舌下移,分开细薄阴毛柔丝,探进一片饱腻娇濡的阴阜花房中尽情索取。 此时唐芊有些后悔刚才挑衅使媚,这种口交姿势酸麻舒适之感不算多,紧张羞耻之心却更比刚才猛烈了好几倍,不由夹紧腴嫩双腿,推搡着叶尘肩膀,慌张狼狈道:「我说错了……你别……我那不干净得很……」 舌尖戳刺上昂,撩拨着蜜缝粉肉,直至抵住从腻唇肿胀出来的小肉蒂,不顾佳人哀恳,奋力耕耘舔吸,韧珠儿颤栗之下,糖稀似的蜜液奔涌而出,甩溅的腿心四周大片狼藉黏稠,同时居然无任何腥臊异味,空气中反飘荡着一股馥郁醉人的温甜,极是特别。 「好香的味道,老婆你小穴里的汁水儿都是甜的吗?」叶尘贪恋芬芳香气,起身深深吸气,倒不是单纯的情话谀词。 唐芊被弄丢了一次,大口娇喘,哪有气力作答,只能偎在叶尘怀里小声道: 「要死了……弄我那么脏的地方……」 叶尘猜想这多半是她从小泡浴和服食某些天材地宝,彻底清除体内积秽才会产生的香气,怀中唐芊疲惫中透着罕见温柔,直让人不敢无礼亵渎,可事到如今,若不将自己充血铁硬的鸡巴插进她娇嫩无比的销魂窟中,又怎能消除满腔炽烧欲念? 「千万不能要死了。」叶尘捞住唐芊一条腿弯抬起,腰胯前拱,顶分开她的雪腿,右手扶正滚烫肉棒,已至泥泞粉嫩的蜜凹玉鲍,「老婆刚才不是还想我快些……肏你……「最后俩字一出,唐芊尖细的下巴抵住了他的眉心,雪雪的低声道:「那夜说过……只要你想要……我就给你……」 叶尘腰身斜上前挺,肉杵进去了半指深,两片又薄又腻的小阴唇就仿佛一张鱼儿小嘴,嘬住硕大龟首缓缓向里内吞。 唐芊竦然吃疼,痛觉比预期还要辣得多,可爱柔嫩的脚趾绷得极紧,搂着叶尘紧靠背后岩石,但撕裂嵌入的烧灼感愈发强横,她不得已撑拒叶尘胸口,蹙眉哀求道:「好疼……唔……你先拔出来……缓一缓……等下再试试……」 温暖娇腻的嫩肉一点一滴地吞噬坚硬肉棒,哪怕再高尚的正人君子也绝不舍得退出来,叶尘不听,硬起心肠,蛮横地再度加力上挑! 凶狠的顶刺直接贯通了元始天魔门高贵圣女的无暇肉膜,蜜液混裹着鲜血一冲到底,直达孕育生命的圆润花心。 唐芊几乎晕死过去,裂感撕扯娇蛤,宫内生疼,但独有的傲气不容她没出息地大呼小叫,只在口中迸出一丝小动物受伤似的呻吟呜咽而已。 「呃啊……」精神上的征服快感,肉体上的紧箍快感,心底上的爱意快感,反倒让叶尘情不自禁低吼了一声,不忙抽插,静心享受那无数蜜肉八面掐束的强烈无穷荣耀。 唐芊目滚泪珠,哽咽道:「差点要穿透了……」 膣中丰富的肉褶黏糯痉挛着,叶尘不再怜香惜玉,缓慢却坚决地捅插起来,进出之间,二人腿心耻毛黏浊无数梅染蜜糊似的液丝,区区三五下,便已彻底剐净了唐芊的处女明证。 「刚刚还求着相公肏你,怎地现在舒服了就开口啦?」叶尘喘着大气,尽情发泄翻腾肉欲。 唐芊膣内好像充盈一柱烈火,明明疼痛异常,却又让人贪婪不舍,不一会儿,痛感几乎可忽略不计,硬翘肉棒每一分一毫的抽动都会刮剌柔嫩肉璧,榨出淫荡鲜美蜜汁,脊髓汹涌酸胀,堆积如山如海的欲潮终于决堤,女童一样的娃娃音尖声媚叫:「好硬……好满……别那么重……啊啊啊啊啊……还要你……」 阴道花径越来越顺滑,叶尘狂吻唐芊天鹅般的修长脖颈,下体暴雨似的上插,不讲什么风月技巧中所谓的深浅节奏,有的只是龟头退到穴口,再打桩到底的征伐快意。 直挺挺的姿势用得发酸,叶尘忽然想到初见唐芊时,荒唐幻想过的体位。 「老婆快转过身去。」 唐芊酸酥迷乱,尽管不舍蜜膣内的大家伙,却还是忍着生疼麻痒扭了身子,叶尘捋塌圣女雪白蜿蜒的腰背,双手微微兴奋颤抖着扶紧圆硕美臀,心中荡漾,轻缓抓捏,一时竟忘了后入再战。 叶尘超级得意道:「若被人知道天南圣女撅着大屁股和人野战,不知得有多少元始魔宫的信徒吐血呢?」 唐芊半起身娇声道:「我就只和你好,别人死活也顾不得的。」 「好老婆,快过来。」叶尘掐住唐芊泪滴似坠下的嫩乳,掌心打转搓动深粉色的凸翘乳头,下体借着蜜液腻润,再度长驱直入,小腹「啪」地一声脆响,狠狠撞在了臀尻的绵厚雪肉之上。 「啊!这样……好像……更……更深了!」唐芊惊呼一声,被顶撞得身体前倾,双手慌忙攀附岩壁,如无支撑,只怕能直接跪倒在地。 叶尘十指死死扣住两大团雪白肥美的臀瓣,剧烈地占有顶插起来。 大量的剔透汗水浆满了如雪的绝色胴体,每一下推撞都能让无数晶莹的珠子飞溅,唐芊被这种剧烈的交媾插得魂飞天外,最后整个人都几乎贴在了岩壁上面,顾不得冷硬石壁刮疼娇嫩乳头,剧喘呻吟道:「这个样子……好疼……好舒服……我不再和你分开……啊啊啊……插得好深……」 处女花径被蹂躏至此已经近乎极限,叶尘闻言哑声道:「你想离开都不成…我不忍了,要射给老婆你,让你当妈妈!「多汗的唐芊身上隐约蒸出淡粉热气,她不知怎地又想起了刚刚那一句平日绝不会出口的浪语,腻声低吟道:「相公……肏我……快些……」 叶尘果然抵受不住那个淡漠如冰的高贵圣女,口吐如此市井粗俗的字眼,偏又这般引人发狂,他狠劲一顶,膨胀的肉棒中猛然激射,浓浆精液泊泊不断,瞬间就灌满了唐芊膣内玉宫…… 两人又温存了良久,叶尘撕裂自己内衫,施展绝顶轻功跃下悬崖取水,小心体贴地替唐芊擦拭狼藉的身体,收拾足有大半柱香的功夫,刚刚那个婉转承欢,放声媚叫的妖娆丽人,又重新恢复成了魔国万众参拜的元始圣女。 只不过水眸中的春雾柔情流转生辉,再不复昔日的英飒冷漠。 ——————————————我可是出了名的快。
支笔,正在思考着如何破获银行抢劫案。 他完全不知道,在距离这儿几个街区的地方,有一个叫高木射的男人,手上抓着他喜爱的小兰姐姐又白又软的大奶子,将这位美丽的少女身上每一处部位都玩弄了个遍…… 此时,人小鬼大的柯南正聚精会神地回忆着银行抢劫案的每一处细节。 柯南,也就是工藤新一,从来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完美犯罪。如果有,那一定是侦探遗漏了什么细节。在智商高达200的大脑地一遍遍梳理下,迷雾版的案情像是艺术家手下的雕像,渐渐剥去了不必要的冗余。柯南相信只需要一丝丝灵感迸发,他就能找到最关键的证据,破解这起恶性案件。 「咕……咕……」 然而随着柯南肚子一阵轻响,他帅气睿智的小脸瞬间变成了苦瓜。中午只是在楼下波洛咖啡厅随便吃了个蛋糕的柯南,肚子已经饿的不行了。 「唉,都快晚上了,小兰姐姐怎么还不回来做饭啊……」柯南愁眉苦脸地看着挂在墙上的时钟,喃喃自语了一句,然后在心中悄悄把锅甩在园子头上: 【一定是园子那个三八,硬要拉着小兰不让走吧……】 名侦探完美地猜中了开头,但任凭他再怎么聪明,也肯定猜不到结尾。确实是园子拉着小兰不让走,不过后面发生的事,会让工藤新一这个处男兴奋的喷出鼻血——当然,更有可能是气的吐血…… 至于现在,半空中似乎有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即将落在他的小脑袋上…… 同样坐在办公室里,半躺在办公椅上的毛利小五郎,没好气地瞪了柯南一眼: 「臭小子瞎嚷嚷什么,谁让你中午不好好吃饭,这么早就饿了能怪谁?」 说完后,大叔从桌底下不知哪个抽屉里掏出一罐啤酒,「啪」地一声拉开拉环,昂起脖子「咕咕嘟嘟」地痛快地喝了起来。 「呼哈,真是爽快!」毛利大叔打了个酒嗝,用手背摸了摸嘴巴,痛快地嚷嚷道:「没有女人在家就是开心啊!不管是英理那个娘们,还是小兰,都只会管着我不要喝酒,真是麻烦……咕嘟咕嘟……嗯哈,还是一个人在家自在啊!」 「呵呵……」柯南嘴角不自然地抽搐着,趁着毛利大叔不注意,朝着他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柯南可是知道,毛利大叔之所以大白天喝闷酒,就是因为之前闷骚的中年大叔想和自家老婆聊会儿天,于是打电话给律师事务所,结果没想到接电话的却是栗山秘书。而且根据栗山秘书的说法,妃英理接到一个大案,已经出远门去了,短时间内是回不了东京…… 所以,对于毛利小五郎这种看似豪爽,实则失败的洒脱,柯南表示由衷的鄙视。 可没等柯南在心里嘲讽几句,小屁孩的肚子又叫出声来了…… 「唉……」 毛利大叔和柯南异口同声地叹气,他们不约而同想起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女人还真是麻烦啊。】 不知为何,事务所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可能是多了几株绿化植物的缘故吧?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毛利小五郎把腿翘在桌子上,依旧醉醺醺的喝着啤酒,听着收音机里赛马的直播。柯南整个身子瘫在沙发上,肚子饿得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就在他饿得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事务所的门外传来一连串「踏、踏、踏」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 「吱呀」一声轻响,没有上锁的大门被缓缓推开。一个容貌俏丽的少女俏生生地站在门口,手上还提着一个大袋子,正是柯南之前念念不忘的毛利兰。 站在门口的小兰没有直接进门,反倒先是做贼心虚似的,探着小脑袋朝屋里瞅了瞅,当发现没人注意她以后,少女这才悄悄松了口气,轻轻地清了清嗓子,用和往常一样元气满满的声音,喊了一句: 「我回来啦……」 很可惜,屋子里的两人对小兰的招呼都视若无睹。等到小兰疑惑着走进办公室,看到已经快要饿晕在沙发上的柯南,以及背对着大门,「咕咕嘟嘟」喝着啤酒的毛利小五郎后,少女灿烂的笑容瞬间黑化,一头秀丽的长发在背后无风自动…… 「糟糕,有危险!!」 江户川柯南不愧是直觉敏锐的名侦探,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杀气。他一个激灵,不知道从哪挤出来的力气,一个懒驴打滚从沙发上跌了下去,然后连滚带爬地来到办公室的角落,生怕被暴怒的小兰殃及无辜…… 【太、太可怕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自家青梅竹马收拾疲懒的毛利大叔,但蹲在角落的柯南,依旧惊恐地看着平常温柔体贴的小兰,猛地化身人形暴龙,冲上去「噼里啪啦」 几下,就把毛利大叔面前几个空的易拉罐揉成了球形。原本还想和自己女儿争论几句的毛利小五郎,在等到小兰「砰」的一巴掌,把办公桌的一角直接拍掉后,终于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巴,灰溜溜地走到柯南旁边…… 这一刻,未来很有可能成为翁婿的两人无奈地对视一眼,然后认命地垂着脑袋,在小兰的说教声中瑟瑟发抖…… 「爸爸!不是跟你说过吗,不许大白天就开始喝酒,你怎么……」 「嗯嗯小兰,我以后一定记住,你放心好了。」 「还有,即使是周末,也有可能有客人上门。一边喝酒一边听赛马,怎么能让客人感到放心呢……」 「是是是,小兰你说的对,爸爸以后一定会改正的……」 从女儿上初中开始,就时不时地被说教的毛利大叔,如今经验格外的丰富。 不管小兰说些什么,都满口答应下来就是。 当然,毛利大叔内心深处,恐怕不止一次后悔让自家女儿学习空手道了吧…… 好不容易等小兰收拾完了毛利大叔,看起来气消下去了之后,毛利小五郎和柯南这才讪笑着从角落里钻了出来,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一副舔狗的模样…… 没办法,这俩自理能力接近全无的侦探,此时都饿着肚子,全指望小兰给他们投食…… 「好啦,爸爸一定要记住,不许在白天喝酒,知道吗?」小兰秀美的眸子圆睁,又瞪了自己父亲一眼,再一次叮嘱道:「特别是柯南还在的时候,更不允许喝!」 毛利小五郎连连点头,心里已经把当初那个劝自己女儿学空手道的教练骂了个狗血喷头。 「至于柯南,下次再见到爸爸白天喝酒的话,一定要阻止他,明白吗?」小兰转过头开始叮嘱起柯南:「阻止不了也没关系,等小兰姐姐我回来以后一定要跟我说,好吗?」 「嗯,我一定会告诉小兰姐姐的。」柯南不管边上毛利大叔的脸色,故作天真的大声答应下来。 开玩笑,被毛利小五郎捶一下最多也就脑袋上长个包,要是被小兰捶一下…… 柯南打了个冷颤,画面太美,不敢想象,肚子又不争气地「咕咕」了几声。 「咦柯南,你肚子饿了吗……」小兰先是有些奇怪,然后想了想,发现距离他们中午吃饭确实已经过了好久。想到自己因为沉醉在肉体的快感,而耽误了柯南和自己老爸吃饭的时间,心里愧疚之情油然而生。小兰下意识地蹲了下来,爱怜地将柯南抱在自己怀中,温柔地道歉说: 「对不起呢柯南,小兰姐姐没有注意好时间,害得你挨饿了呢……」少女柔声安慰着柯南:「哦对了,正好我有带便当回来,我马上去厨房热一下就可以吃饭了呢,柯南……咦,柯南?你怎么了?」 小兰没有听到柯南的回答,不由得松开怀里的小屁孩,这才发现柯南整个人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小脸红通通的,一副晕乎乎的模样。 【好,好软啊…………】看似小学生,然而灵魂实际上是个健全的男性高中生的柯南同学,被小兰温柔的怀抱刺激得不要不要的。 【小兰的胸部,真的好软好大啊……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我这青梅竹马身材这么好呢……】感受着从小兰乳房上传来的温软触感,柯南童鞋的嘴角下意识地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不过感觉今天的胸部比以往要更柔软一些呢……为什么呢?难道小兰又发育了?还是我现在比较虚弱的缘故?】 「柯南,柯南君……」小兰轻轻地叫唤着满脑子都是奶子的柯南,却发现怎么也叫不醒。少女低头一看,小屁孩大大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口。没有穿胸罩的少女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没有安全感地将双臂环抱在胸前————只是这样一来,原先就丰腴饱满的山丘,在胳膊的挤压下,显得更加浑圆硕大,仿佛快要将少女紧身的上衣撑爆似的,在半空中化作两道诱人的弧形。 因为没有胸罩的束缚,少女柔嫩肥美的乳房随着少女的呼吸轻轻地晃动着。这诱人的一幕别说柯南这个处男,恐怕要是边上毛利小五郎看到,都会忍不住吞口唾沫吧! 「柯南君……你在看什么……」小兰危险地盯着柯南。少女倒是知道最近的孩子越来越早熟,要是自己的柯南现在就懂这些色色的事,长大以后岂不是又变成一个像高木射那样的色狼? 小兰身上传来的低气压,成功地将正在色色的盯着小兰奶子的柯南唤醒。有贼心没贼胆的柯南立马慌了神,他心思急转,眼珠子咕噜咕噜一转,马上想好了转移话题的方法: 「小兰姐姐,你之前是去帮我和毛利叔叔买便当去了吗?好棒哦!」柯南装着嫩,用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天真语气说道:「不过小兰姐姐身上香香的呢……是沐浴露的味道吗?还是新买了香水啊?嗯……我觉得应该是洗过澡了吧?」 小兰在听到后心里一慌,两条齐齐并拢的美腿下意识地在往里夹了夹。没有穿内裤的屁股和小穴凉飕飕的,慌乱中的小兰下意识地问道:「诶,柯、柯南君……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小兰姐姐喜欢的香水一向比较清淡,而小兰姐姐你身上的香味比较浓郁,更像是给运动员使用的类型。加上小兰姐姐的发梢那里湿湿的,唯一的原因就是洗过澡吧……」 沉浸在推理的快感中的柯南,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兰姐姐慌张的神色,而是继续得意洋洋地说道:「联想到小兰姐姐下午是和园子姐姐一起逛街,那么答案就很明显了——小兰姐姐一定是陪着园子姐姐回家,然后在她家洗了个澡吧?园子姐姐前段时间不才说过嘛,她每周都会在家里上网球课,那么这种浓郁的香味,一定就是她买的运动型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了。这种浓郁的味道,才能遮住打量运动后的汗味……」 听着柯南一本正经的推理,小兰整个人都惊了……要不是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和园子一起在高木家里洗的澡,她都差点信了柯南的推理了。 毕竟柯南说的,听上去很合情合理嘛。 于是小兰连连点头,罕见地撒了个谎: 「嗯嗯,柯南君好厉害哦,明明是小孩子,居然能像大侦探一样推理。」小兰先是笑眯眯地夸了夸柯南,然后不习惯说谎话的少女结结巴巴地说道:「我确实是在……嗯……在园子家,在园子家洗过澡了……」 当然,明明是高木趁着小兰昏睡过去的时候买回来的便当,也被小兰安在了园子头上。 「便当也是你园子姐姐买来的哦。好了,柯南君跟我一起上去吧,微波炉叮一下就可以吃了。」 看到柯南乖乖点头,小兰这才松了一口气,噗噗直跳的心肝总算缓缓平复了下来。少女笔直地站了起来,即使在走动的时候,也下意识地夹紧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双手也悄悄向下拽着裙摆,生怕被柯南或者自己父亲发现她裙子底下光溜溜的屁股。 上楼梯的时候,小兰更是多了个心眼。她特意走在柯南后面,然后对柯南说道:「柯南,你赶紧上去热饭吧。」 柯南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那小兰姐姐你也要一起吃饭吗?」 「我的那份就先不用帮我热了,我先去把之前的脏衣服洗了再说……」小兰若无其事说道。她跟着柯南上了楼,走回自己房间,然后像是做贼一样赶紧把房门反锁上…… 依然有些心惊胆战的小兰还试着轻轻拉了拉房门,再三确认外面的人进不来之后,总算放松了下来。少女长舒一口气,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似的,瘫在了床上。 「呼……呼……呼……」 小兰小口小口喘着气。柯南之前盯着她胸部猛看的时候,真的把她吓坏了,生怕这个聪明的不像话的小学生看出了什么端倪。 【不过也是,柯南君再怎么聪明,也只是小孩子嘛,怎么可能知道……唔……这些大人的事呢……】 平静下来的小兰忍不住自嘲一句,觉得之前的害怕完全就是小题大做。小兰又在床上稍稍躺了一会儿后,这才翻身坐了起来,将身旁一直随身携带的女式挎包拿到手中。「啪嗒」一声轻响,少女解开挎包上的卡扣,然后将手伸进挎包当中。等她将手抽出时,手里已经多出了一片桃红色的薄薄布料,还有同款式少女风的奶罩。 精致小巧的内裤被折成了皱巴巴的一团,原本少女心十足淡淡桃红,已经被小兰蜜穴里溢出的淫水浸润出更深的色彩。就连内裤正中央可爱的蝴蝶结,也不知何时沾上了星星点点的春水,在空气中散发出一阵阵腥臊的淫靡气味儿。 而当小兰握着自己的胸罩时,心里忍不住又是一荡,不知是生气还是别的什么,在心里嘟囔了一句: 【高木君真是的……居然拿人家的胸罩去擦身子,太讨厌了……】 原本应该完好的乳罩,在小兰不知情的时候,居然被高木拿去擦拭两人性器上的浓稠汁水。混杂着精液、淫水,以及两人唾沫的胸罩,被揉的不成形状,也难怪小兰宁可真空上阵,也不愿意把它穿上。好在原先还湿漉漉的布料,如今已经自然风干了。只是原本柔软的布料上,多出了一片片深色的凝块,那都是属于小兰和高木欢爱后的证明。 随着小兰仔细地把内裤和胸罩撑开摊平,一股女人淫水混杂着男人精液的淫骚气味儿,慢慢地在少女的闺房中荡漾开来。小兰精致的鼻尖一抖一抖,秀巧的眉头不开心的皱着——即使知道这股味道至少有一半来自她的下体,可喜欢洁净「精液的味道真的好奇怪,又腥又臭的,好难闻……」 随口抱怨了一句后,小兰将两件内衣塞进了房间角落的洗衣袋里,然后像做贼一样拎着袋子,快步走进了隔壁的浴室。将房门紧锁后,小兰赶快将内衣裤扔到洗衣盆里,拼命地搓洗起来————似乎这样一来,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就不复存在了。 可事与愿违的,无论小兰多么用力地搓洗着水盆里的内裤,脑子里还是不由自主地闪现过一幕幕下午的回忆。高木和由美交合时那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女警花骚媚放荡的叫床声,仿佛就在小兰耳边回响。黑暗中园子温温热热的娇躯,还有那细长的手指轻抚过自己下体敏感的花蕊时的异样触感,让小兰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连连轻颤…… 少女赶紧伸手扶在洗手台上,生怕自己就这么腿脚一软,直接坐在地上。 【唔……真是羞死人了,怎么还在想这些东西……】 小兰心里又是惭愧,可偏偏又觉得刺激,两种对立的情绪交织在一块儿,仿佛一团焦火在心头轻轻灼烧,折磨得清纯的女高中生又是难过,又隐隐有些兴奋。 而继承了母亲妃英理那敏感体质的身子,却在小兰胡思乱想之际,已经悄然地发生了一些变化。丰硕白皙的美乳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之际,雪山顶端两粒粉嫩嫩的葡萄粒,已经俏生生地挺立勃起,轻轻地摩擦着胸前薄薄的衣物。 而等小兰反应过来时,她才发现自己的一双美腿已经并拢,开始下意识地相互磨蹭起来。胸前衣物摩擦乳头的刺激,以及两腿磨蹭时下体传来的酥麻感,让小兰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少女轻轻喘息着,银牙轻咬薄薄的红唇,一只手悄无声息地往身下探去,从裙摆下方往上一撩,纤细的手指一下就碰触到股间饱满鼓胀的阴阜上…… 下一秒,少女精致美丽的脸蛋上唰地弥漫起诱人的晕红。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有些苦恼地喃喃自语道: 「讨厌,果然又湿了呢……」 说话间的功夫,小兰的手指已经开始下意识地顺着股间肥厚饱满的肉壶开始上下滑动,轻轻勾勒着两瓣儿肥美阴唇的形状。在少女内心深处的淫欲以及手指的刺激下,原先紧紧并拢的处女花穴悄悄地绽放开来,让纤细的指尖轻易地找到了阴唇中间细细的肉缝。小兰的指尖沿着缝隙缓缓下滑,很快找到了那粉嫩温热的蜜穴入口。 本来就格外敏感的小兰被自己的手指刺激地一个哆嗦,圆润的大腿用力夹紧,一小股清亮粘腻的淫水不由自主地被蠕动的阴道肉壁挤了出来,顺着肉屄洞口往外溢出,一下子就把她的手指打湿了…… 「唔……啊……果、果然很舒服啊……嗯……就是有些麻烦呀,黏糊糊的,看来真的要洗澡了……」 小兰微微喘息着,凭着意志力把手指从柔嫩的蜜穴上抽了回来。被淫水打湿的手指在厕所的灯光下亮晶晶的,显得格外的淫靡。而下体蜜穴里隐隐传来的饱胀湿意提醒着少女,自己的身子依旧忠实地遵循她内心的想法,在蜜穴里分泌出大量的淫水,等待着异物的入侵。 小兰赶紧摇了摇头,试着把脑海深处那隐隐出现的淫欲驱散出去。只是洗手间狭窄的空间,似乎让她有了更多的安全感,也放大了她内心深处的欲望。她的心里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总是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再一次用手指爱抚胯下泥泞温软的花园。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这是不对的。嗯,反正下面又湿了,干脆洗个冷水澡好了。」 小兰一直以来的道德观以及羞耻心,总算是暂时压制住了体内的欲火。她想了想,干脆动手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准备洗个澡来平息一下内心的情绪。 随着一件件衣物被少女纤纤玉手脱下,整整齐齐地放入衣物筐里。浴室明亮的灯光下,小兰赤条条地站在地上,将发育成熟的美好身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小兰下意识地看向对面的镜子里的自己,蓝紫色的眼眸睁的大大的,好像不认识自己似的,欣赏着自己的娇躯。 下意识地,少女还拿自己的身子和被高木肏干的女警察做了比较…… 「感觉我的发质会更好一些哦,脸蛋的话……也不会输的呢。」小兰从上往下看去,看着镜中高挑的少女,轻轻晃了晃脑袋,自言自语起来。 即使再怎么清纯,甚至有些天然呆,她对自己的容貌姿色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无论是同学还是路上偶遇的男人,都会时不时用带有侵略性的火热目光看向她。虽然女警花由美长的也蛮漂亮,但小兰觉得自己是不会输的。 至于身材…… 「唔……其实还有点羡慕那名女警的……」 小兰晃了晃身子,羞涩而又有些苦恼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少女胸前那对饱满白皙的硕大,正随着身子的晃动而跟着摇晃。丰腴却又弹性十足的乳肉在半空荡漾起白花花的乳浪,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甚至有些亮的刺眼。即使没有胸罩的束缚,接近E罩杯的蜜桃型奶子也几乎没有下垂,似乎重力对于这个世界的女主角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小兰胸前雪白的高耸,仿佛两个白晃晃的特大白桃,乳房上每一寸白皙的肌肤看上去都是格外的细腻柔滑。而在两座雪山的顶端,一汪浅浅的,大约硬币大小的樱色乳晕点缀在雪白的乳肉当中。乳晕中间还有一粒不大不小的粉色肉蒂悄然挺立着,诉说着尚未被男人玷污的纯洁。 这足以让任何男人兽欲大发的蜜桃丰乳,却让此刻的小兰有些苦恼。 【唉,感觉又大了些呢……】女高中生伸手托在自己乳房下面颠了颠,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分量,有些烦恼地想道:【上高中以后都换了两次奶罩的型号了,再大的话感觉很丢脸啊……而且空手道练习的时候也很麻烦啊,胸口每次都被运动内衣勒得好紧,挺难受的……对了,实在不行的话,去找妈妈问一下她以前是怎么解决的好了。】 小兰可是知道的,自己的母亲妃英理的罩杯比自己还大了两个等级呢…… 拿定了主意的小兰再次把注意力放在镜中的自己。镜子里的少女有着一头秀丽的长发,俏丽的脸庞上五官精致,无论是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是小巧笔挺的琼鼻,都诉说着恰到好处的美丽。即使浑身赤裸,但小兰依然由内而外散发着清纯温婉的模样,宛如一朵不可亵玩的水莲。 而与此同时,镜中少女的大眼睛里,却在水波流转之际,隐隐潜藏一丝异样的光芒。白嫩的双颊上,也悄悄染上了浅浅的晕红。红润的唇瓣被白皙的贝齿轻轻咬嗫着,让小兰清纯十足的气质里,添加了些许妩媚的味道。而纤细的脖颈下那精致的锁骨,也隐隐染上了片片绯红。少女那对远超同龄人发育的肥美嫩乳,也因为略显急促的喘息而轻轻摇晃着…… 清纯和妩媚,同时出现在了未经人事的小兰身上,却显得格外的融洽,格外的诱人。也许这就是这位女主角的魅力所在吧…… 和硕大浑圆的蜜桃奶子不相符的,却是小兰的腰肢格外的纤细。平坦的腹部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一粒浅浅的肚脐眼镶嵌在少女的肚皮上,看上去可爱极了。 「唔……除了胸部有些太大,其它地方保持的还不错的样子……」看到这儿,小兰喃喃自语了一句,随后往后退了两步。 这下,她就可以从镜子里看到她的下半身。 少女的双腿修长笔直,肌肤和上半身一样白皙而细腻,看上去有种吹弹可破的感觉。因为长期联系空手道的缘故,小兰的大腿比一般的女高中生要更加紧致结实。越是往上,少女的大腿愈发的浑圆丰腴,最终在胯下鼠蹊部牢牢地并拢,看不见一丝缝隙,提醒着有幸窥见小兰胴体的人她未经人事的身份。 「感觉……唔……我应该……还算漂亮吧?」小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左看右看,甚至还转了个身,瞅了瞅自己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她唯一觉得不好评价的,就是自己小腹下面那一撮倒三角形的乌黑耻毛,以及两腿间依旧微微湿润的秘密花园————毕竟,小兰也没怎么见过其她女人的下体啊。 不过,当小兰一想到之前高木的床上,色狼警察肆意玩弄自己身子的一幕幕,就在羞耻之余,难免升起一丝异样的自豪感: 【就连园子的男友高木君这种大色狼,都被我吸引到了呢……】 一直以来,小兰就得到过许多或明或暗的示爱,看到过许许多多男性目光中贪婪的火焰。在拥挤的公交车上,也难免受到好几次色狼的咸猪手。就连在家里,如果小兰穿的清凉一些,她偶尔也能注意到自家父亲毛利小五郎,以及小弟弟柯南时不时打量自己胸部的目光…… 可是从没有人像高木一样,敢直接将少女扑倒在床上,肆意玩弄起女高中生温软娇嫩的身子。这一天下午,在种种因缘巧合下,小兰头一回和男人有了肉体上的欢愉——虽然高木没有破了她的身子,但尝到了性爱的甜头后的小兰,羞耻之余,意外地没有对色狼高木抱有太多愤懑之情,反倒有了新的苦恼——「如果我还算漂亮的话,为什么新一……为什么新一他没有向我表白呢?」 小兰看着镜中美貌惊人的少女,下意识地小声嘀咕道。 少女觉得自己和青梅竹马,一直处在恋爱小说里描写的「友人以上,恋人未满」的位置。这一点让暗恋工藤新一已久的小兰,心里有些沮丧。特别是在工藤新一成为日本有名的高中生侦探以后,看着他得意洋洋地炫耀收到的情书时,总是让小兰有种隐隐的危机感。 「难道园子说的是真的?要学会用身体来吸引男人?如果我像之前对高木君那样对待新一的话,新一会不会喜欢上我呢……」 小兰内心深处隐隐有些不安,蓦然间回想起后来在浴室里园子和自己的对话…… 先是自己闷头躲在床上,假装听不见背后园子嘴中传来的各种调笑,之后又被她强行从床上拽起来,非要一起在高木家的浴室洗澡。等两位少女赤条条地在淋浴喷头下开始冲洗身子时,小兰总算从羞赧中清醒过来,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园子,高木君去了哪里啊?」小兰停顿了片刻后,有些紧张地小声说道:「然后……真的很抱歉呢,明明知道你和高木君是那种关系,还不知廉耻地……那样了。对不起……」 说罢,小兰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园子的表情。现在,善良的少女心中最纠结,反倒不是她在高木的攻势下意乱情迷,不仅高潮了数次,而且还主动帮不是心爱的男人含了鸡巴。小兰最担心的,还是因为她的缘故,会导致自己好闺蜜园子的恋情出现什么问题。 可是出乎小兰意料的是,园子脸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色。只见园子努了努嘴角,用不知道是在生气还是无奈的语调,嘟囔了一句:「没事的啦,小兰你不用担心……再说了,真要生气的话,那一晚我们就找机会把他下面给『咔擦』了……」 说着说着,园子还用手指比划出了剪刀的姿势,对着空气一阵「咔擦」「咔擦」乱剪,目标是什么不言而喻。小兰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好闺蜜,嘴角忍不住一抽一抽的…… 【嗯,看起来园子确实没有生气。】通过园子不正常的幼稚行为,小兰马上就可以断定自家好友现在很正常。 只是,小兰有些疑惑——「那一晚我们就找机会把他下面给『咔擦』了」是什么意思? 小兰可是知道的,园子在跟高木暧昧不清以前,可是跟自己一样的处女之身。 【难道是高木在园子的初夜那晚太粗暴了,把园子弄疼了?听说女人的第一次确实很痛苦呀……】小兰隐隐有些担心自己未来的第一次会是什么样子,可脑筋一转,少女又有了新的疑问:【诶?可是为什么是『我们找机会』呢?除了园子,难道还有别人要找高木君的麻烦?】 小兰回想起高木对自己急色的模样,不由点了点头——如果还有别人要找高木麻烦,那一定是他活该。不过没等少女搞明白另外一人是谁,身边的园子就气鼓鼓地开口了: 「对了,小兰,你知道高木这家伙有多无耻吗?」没等小兰回答,园子就急匆匆地揭晓答案:「他、他居然问我偷窥他肏别的女人爽不爽……」 小兰的脸蛋「唰」的一下红了。 「!!!高木君、高木君也太坏了,居然对自己的女朋友问这种事……」小兰羞赧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偷窥别人做爱就已经很羞耻了,现在甚至还被人发现了,这让脸皮薄的少女怎么受得了呀。 园子下意识翻了个白眼,自己这好闺蜜对高木射这个色狼还是不够了解,不知道这家伙的脸皮到底能有多厚。 「这还不算什么呢。你知道高木还问我啥吗……」园子犹豫了片刻,想了想又觉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对小兰实话实说:「高木还问我,被他的鸡巴肏和被你手指抠屄,哪个更爽……」 小兰只觉得一阵热血涌上脑袋,被高木搞得又羞又气,差点没晕过去!少女脸蛋涨红,急急地追问园子:「园子,你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园子摇了摇头,小兰这才放下心来。躲在男人家的衣柜里和闺蜜虚凰假凤已经够丢脸的了,要是被高木知道具体什么感觉的话…… 纯洁的小兰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可惜没等小兰安心几秒钟,园子就开口说道:「不过那个时候我想故意气他一下,所以告诉他小兰你的手指弄得我好舒服,比他的鸡巴爽多了。」 小兰真的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算了,自己怎么摊上这么卖队友的闺蜜啊…… 「园子!!!」小兰的头顶都快要冒出蒸汽了,她气呼呼地撅着小嘴,一双美眸圆滚滚地瞪着园子,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 「不要激动啊小兰,要冷静,要冷静……」园子看见小兰这幅凶巴巴的模样,猛然想起自家温温柔柔的闺蜜,真动起手来可是王者段位的选手。生怕被生气的小兰一巴掌拍散架的园子,求生欲极强地辩解道————「你放心好了,我也只是为了气气高木才这么说的。真要说起来,其实还是他的鸡巴肏的我比较爽。」 小兰这下子气的连话都说不出了,她两眼往上一翻,就差没直接哭出来。小兰很想告诉园子,她想说的跟谁更能满足她无关!可园子似乎是误会了什么,没等小兰开口,就继续滔滔不绝地讲道: 「当然,我不是说小兰你不好啦,我之前真的很满足,整个人像是飞上天一样飘乎乎的……不过呢和高木的鸡巴相比还是差一点,毕竟你也试过了,他的那根玩意儿真的很粗很长,硬硬的,而且好烫好烫。一插进人家那里,就塞得满满的,鸡巴头子都快要把肚子顶穿了,而且烫的人家的小穴跟融化了似的……不过舒服是很舒服啦,就是每次被他干完整个人都快要脱水了,一点力气都不剩……」 园子兴高采烈地讲了一通和高木做爱的「做后感」,然后突然对听得晕乎乎,头上冒着蒸汽,双眼变成豆豆眼的Q版小兰问道: 「说起来,小兰你也出乎意料的大胆嘛……明明连自慰都不怎么懂,没想到第一次就帮高木口交……」 「不、我、我没……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小兰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弱弱地辩解道。 「而且还帮他吞精了呢!」园子赞叹地说道:「人家也是隔了一段时间才受得了精液的味道,小兰你真的很厉害呀!」 「不、我、那个……」小兰手舞足蹈地想要阻止园子接下来的话,她一点也不想受到这样的赞美。 「不过最厉害的还是那个啦,就是那个……」园子嘿嘿地淫笑着,两只手左右一张一合,边说边比划着:「潮吹啦,潮吹,没想到小兰你这么敏感,光是被舔屄就能直接潮吹,而且还失禁了!真是羡慕你啊,被干的漏尿的滋味人家还没试过呢……不过小兰你这么敏感,果然是因为阴毛比较多的关系吗?我听高木是这么讲的呢……」 小兰整个人都快疯了,她没想到让自己格外羞耻自责的事,在园子嘴里,反倒成了值得羡慕的东西?是自己与时代脱节了,还是园子被高木调教成了淫娃? 小兰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想办法把自家闺蜜的嘴拿东西堵上…… 不过在那之前,园子说了一件让小兰有些在意的事…… 「那个,园子,你说的是真的吗……」小兰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地问自己闺蜜:「就是毛多的话,会敏感什么的……」 小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耻丘,又瞄了眼园子的小腹,发现果然自己下面的毛更多呢。卷卷的软毛在白皙的小腹上密布,形成了一大片倒三角形的形状,和园子小腹上那一小片稀疏的草丛比起来,确实成熟的多。 其实园子也不知道高木的理论对不对,所以她只能随口回应说:「嗯,也许是对的吧?我感觉自从迷上了和高木做爱,下边的毛的确比以前多了点……小兰你的话,应该会经常想着你家新一来自慰吗?是的话,可能就是因为毛多的关系哦。」 !!! 一说起工藤新一,小兰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直接炸毛了,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少女连连摇手,脑袋更是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羞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否认说: 「胡、胡说什么啊!谁、谁会想着、想着新一来……那个那个啊……」 被说中秘密的小兰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干脆转过身子背对着园子,试图掩盖自己慌乱的神色。小兰再次低头看了看自己小腹上呈现倒三角的乌黑毛丛,下意识地想道: 【难道园子说的是真的……】小兰有些拿不准注意,心里想到:【就是因为下面毛多所以才会想着新一自慰?要不要找妈妈问一下,把毛都刮掉好了?毕竟自慰是不对的呀……】 小兰身后的园子看到闺蜜这幅害羞的模样,马上明白了什么,于是笑嘻嘻地从身后抱住小兰赤裸的娇躯,两只小手不安分想要往小兰胸前伸去,贴着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好啦小兰,不要害羞啦,自慰什么的再正常不过啦……像我们这个年纪,不管男女,肯定都有在家里偷偷手淫的经历。别的不说,我估计班里全部男的都没少把你作为性幻想的对象呢……」 「性幻想?」小兰随手拍掉了园子的咸猪手,不过清纯的少女不明白性幻想是什么东西,下意识地问:「什么叫把我当做性幻想的对象?」 园子嘿嘿一笑,趁小兰不注意,双手突然往她胸前探去,猛地抓住两只硕大柔软的奶子:「就是想象着像我现在一样抓着你的大奶揉啊揉,然后一边手淫啊。特别是跟你走的近的工藤,那家伙肯定没少这么干……」 「不、不许这么说啊园子!」小兰只觉得胸前敏感的双峰被园子这么一握,顿时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从胸口传开,又听见园子这么露骨的话,让少女心里又羞又急,赶紧从园子的怀抱里挣扎开:「班里的大家都是好人,才不会像你想的那样变态呢。」 园子不怀好意地「嘿嘿」笑着,没有回话。园子没告诉小兰,她可是亲耳听见班里好几个男生聚在一起,偷偷谈论小兰校服下面奶子的触感到底能有多美妙。 小兰走在前面的时候,园子还能注意到好几道淫秽的目光盯紧了自己闺蜜那随着走动而微微扭动的翘臀。 也就亏了小兰从来不把体操服和空手道服存放在学校,而是每天从家里带过来。不然的话,不知道有多少男生会铤而走险,溜进女子更衣室里,撬开小兰的柜门,然后用带有小兰汗水和体香的衣物狠狠摩擦他们的肉棒,最后把男人腥臭的精液全部射在小兰贴身的衣物上…… 「总之班里的大家都是好人,才不会像你想的那样呢,园子……」小兰又重复一遍,只是不知道是说给园子听的,还是说给自己。 园子给小兰翻了个白眼,从身旁洗漱台上的瓶子里挤出点沐浴露,一遍在身上抹着,一遍随口问道:「这跟好人不好人没什么关系啊,生理需求是很正常的事啦。就像小兰你也会想着工藤那家伙自慰一样,那些男的把你当做性幻想对象其实也再普通不过了。」 被说穿心中秘密的小兰下意识地想反驳园子,只是又觉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想,最后只是嘟着小嘴,闷闷不乐地嘀咕:「反、反正新一肯定不会这样……」 园子在旁边听的一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咦?这有什么好笑的吗?」小兰好奇地追问。 「真要是这样的话,小兰你以后就惨咯……」 园子摇了摇脑袋,看起来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明明被高木开苞也没多久,却装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侃侃而谈: 「如果是你说的那种情况啊,那要么工藤那家伙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瓜,要么他生理上有问题……又或者他干脆对你不感兴趣。这样可不行啊小兰,要是我的话,我宁愿自己的另一半是个像高木那样的大色狼,至少他会迷恋我的身体,而且床上也能很好满足我的需求呢。」 小兰听了后下意识地连连摇头。虽然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但潜意识里总觉得园子说的似乎哪里不太对劲。特别是男方在床上满足女方需求那段话,更是让小兰粉嫩的双颊上泛起了片片桃红,难免有些羞涩。 小兰想了想,结合她平常看小说和电视剧,以及少女心头那对心上人萦绕许久的憧憬,试图反驳园子的理论: 「我觉得你说的不对,园子。」清纯的少女天真地说道:「恋爱应该是双方感情的事,跟身体无关啦。至于那种事情……唔,应该怎样都差不多吧……」 听见小兰这么说,园子忍不住叹了口气,总觉得从天真的小兰身上,看到了曾经愚蠢的自己。回想起她以前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找帅哥发花痴还被嫌弃; 而现在只需要在床上撅起屁股,把肥厚的肉屄掰开,就可以幸福地享受高木肉棒带给她升天似的快感,这不禁让园子感叹,自己过去无知的青葱岁月,简直就像是喂了狗一样被浪费了嘛! 趁着年轻,好好享受和高木这样本钱雄厚,又精力旺盛的男人性爱,才是作为女人最大的幸福嘛! 想到这儿,园子觉得自己有义务来纠正一下小兰的天真,好让自家闺蜜不要走上弯路: 「小兰啊,你的想法跟我以前是一样的呢。也是,毕竟我们都是一起看一样的恋爱小说和番剧呢……」园子看着小兰,认真地说道:「只是现实和小说里面真的是不一样的。我们会有性欲,真的是很正常的反应呀。而且你越喜欢一个人,就越会希望能和他有肉体上的纠缠呢。不管心里有多喜欢对方,只有真的做了,才是完整的恋爱啊。」 小兰迟疑了片刻,小幅度地点点头。即使再怎么清纯,她也明白上床是恋人之间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 只是她觉得,那种事情在恋爱中只是小事而已,不像园子嘴里说的那么重要。 园子看着小兰迟疑的神色,立马就猜到自己闺蜜心里在想些什么,于是问道: 「小兰你肯定觉得性生活没那么重要,对不对?」 小兰小鸡啄米般地点点头,她的确是这样想的,而且她现在觉得园子真的好厉害啊!所以非常想要听听园子老师的恋爱教导。 园子面对自家好闺蜜也不藏私,直截了当地向小兰传授她的经验之谈:「性生活可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哦!」 园子说到这儿,举了个例子:「小兰你自己想象一下,如果之前你快要高潮的时候,我或者高木突然不想动了,直接睡着过去,你觉得会不会很难受?」 「又或者你在家一个人自慰的时候,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高潮的时候……」 园子还用两根手指放在小兰眼前比划了一下,说道「就在这时你家大叔,或者那个四眼小鬼头突然敲门……那种不上不下的滋味,不好受吧?」 小兰俏脸羞地红扑扑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都不敢去看向园子。没有反驳,对于纯情的少女来说,其实已经算是默认园子的话是正确的了…… 于是园子又说道:「所以说,男方要是不能满足你的性欲,你肯定会很不好受嘛!如果你跟他在一起经常不好受的话,这种爱情又能好到哪里去呢?你看杂志上面不也整天爆料一些明星夫妇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然后各自去找外遇的新闻嘛。」 小兰想了想,好像确实经常在杂志上面看到类似的新闻。以前没有细想,现在经园子这么一分析,好像…… 还真是这么回事? 看到小兰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园子赶紧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所以说性爱是很重要的!交往前男女双方会考虑颜值啊、性格啊之类的元素。等到正式开始交往了,就要开始考虑双方的性能力了。如果两边不合适的话,越早分开对双方就越好……」 「等等,园子你是说……性能力?」小兰听了一会儿,突然听到园子说出这么个词来,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的少女羞涩地提问:「性能力,是什么呀?」 狭小的浴室里,园子无语地看着一脸茫然的小兰,忍不住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敲了敲自家闺蜜的脑袋瓜————她突然发现,自己肩负着崇高的使命,就是好好教导一下自己这位又天真又迷糊的好朋友,免得以后被工藤那家伙给骗了。 「性能力嘛,男的就是下面那玩意儿多长多粗,做爱的时候有多持久之类的;女人的话,大概就是下面能夹地多紧,身子会不会在不同姿势的时候配合男人,包括帮男的手淫啊口交啊之类的……」园子随口说着自己的经验。这时她突然注意到小兰的脸蛋越来越红,双眼都快变成蚊香的形状了,不由得贼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 「啪」的一声轻响,园子纤细的手掌轻轻拍在小兰弹性十足的白皙臀肉上,惹得小兰一阵娇嗔。 「好啦小兰,你现在又没有交往,你家那个工藤估计也是个呆头鹅,什么也不懂,这些离你还很早啦。」园子解释说:「性爱技巧什么的都是时间久了练出来的,等你谈恋爱以后就知道了。」 小兰微微颔首,大概明白了园子的意思。就在这时,她突然回想起园子刚刚说的话…… 【技巧是练久了练出来的,那么,男人下面那里多粗多长,是练出来的还是天生的呢?】小兰心里没由来地升起这个疑问:【高木君下面那里……算是什么水准呢?】 一时间,小兰脑海里浮想翩翩,高木胯下那根仿佛铁棍似的粗长阳具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一会儿是高木的鸡巴「噗嗤噗嗤」地在女警花泥泞红肿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带出大片大片的白浆;一会儿是高木站在她身前,紫红色的阴茎高高挺立,一股一股腥臭的白浊精液喷射在自己的脸上…… 【之前还没注意,现在想想,高木下面那里真的超乎想象的大啊!要把嘴巴完全张开,才能吞下一般的长度……而且最后快要射精的时候,大鸡鸡抖的特别厉害呢……如果一边抖一边射精的话,那高木君岂不是在人家嘴里射了超多的那种白白的东西?】 一想到自己无意识中吞下了好几大口浓郁腥臭的精液,小兰心里就忍不住泛起了恶心,感觉嘴巴里又出现了那种涩涩的、腥呼呼的感觉。可唇齿间依稀残留的,来自男人肉棒的坚硬和热度,却又在隐隐对两性之间的密事有些向往的少女心里,荡漾起阵阵未曾有过的涟漪…… 【哎呀,我到底怎么了,怎么老在想这些下流的东西呢……】 小兰赶紧摇了摇头,双手拍了拍自己的双颊,让自己清醒过来。 「咦,小兰你怎么了?」园子注意到自己闺蜜的奇怪行为,好奇地问道。 「不,没、没什么啦……」小兰心虚地回答说。即使和园子关系再好,她也不好意思跟园子说,自己刚刚在回忆吃园子男友鸡巴的感觉…… 好在此时浴室里雾气萦绕,园子也看不出小兰脸上的异色。也许是今天下午经历的太多太多,让园子有些疲惫,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虽然说性生活很重要,不过性能力太强也不是好事。像高木这样,简直和牲口一样,每次和他做爱之后都累的不行,感觉整个人都快死掉一样……」 「啊!?这么严重?」小兰不明所以,顿时被吓了一跳,赶紧关切地问道: 「高木君怎么可以这样!?园子你没事吧?你应该告诉他,让他不要那么……粗暴……」 园子听到后,反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唔,可是高木肏的我太舒服了,所以又不舍得让高木停下来……」 「什么呀,园子别说这么羞耻的话啦……」小兰美目一翻,伸手轻拍自己的闺蜜,嗔道:「舒服什么的,太露骨啦。」 园子不以为意,反倒嘿嘿一笑:「嘻嘻没办法,我说的可是事实呢。小兰你还没有体验过,你是不知道男人那根东西插进来,和自己用手指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呀。每次高木的鸡巴都把我下面填的满满的,插的特别深,激烈的时候魂儿都要飞走啦……」 小兰听的羞涩不已,没好气地白了自己闺蜜一眼,干脆转过身来捂住耳朵,不去理会发花痴的闺蜜。她有些不理解园子的脑回路,明明看到自己男朋友和别的女人偷情,现在居然在这里滔滔不绝地讲着和男朋友做爱有多舒服…… 真是无法理解。 难道男女性爱就真这么美好吗?还是说高木君下面那里有魔力,彻底让自己这闺蜜不停犯花痴? 小兰一头雾水,搞不明白园子的想法。 这时,园子嬉皮笑脸地从后面抱住小兰,胸前弹性十足的双乳就这么压在小兰的后背上,小嘴贴着小兰的耳垂,轻笑着说:「好啦小兰,我们可是好闺蜜,所以我才忍不住把心里话告诉你呢。除了姐姐,这些东西藏在心里,我都不知道该倾诉给谁听呢。」 小兰听到后心里一暖,小手拍了拍园子揽着自己的胳膊,正想说些什么,突然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 「等等,园子,难道你把这些事情也告诉了你姐姐?」小兰好奇地问道: 「我们之前见过的绫子姐姐?」 小兰总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很隐私的,换做她自己,估计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这时园子回答说:「没有啊,我还没有跟姐姐说过这些事。」 【这才对嘛。】小兰心里想道。 「因为姐姐和我一样,喜欢和高木做爱的感觉啊。」园子理所当然地补充道: 「很多时候我们还是一起被高木肏呢,所以这些事情不用说就知道啊。」 小兰杏眼圆睁,小巧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整个人像是卡壳的机器一样,一帧一帧地满满转过头,一脸不可置信地样子看着满脸无所谓的园子。 少女内心的世界里,仿佛什么东西隐隐开始崩坏,多出了一些别样的色彩。
「啪啪啪啪!」 一阵清脆的键盘按击声音,唐柔一脸失落停下了操作,屏幕里荣耀两个字闪动著,却不是为她而亮。唐柔看著屏幕里对手冷漠的没有表情的脸,手里的伞上还挂著寒烟柔的血。 「打得还行,有进步。」对手这样说著。 唐柔叹了一口气,白皙的手指轻轻打击著,「可还是输给你了。」 「那当然,我说过,想赢我要比你想象的难的多。」 唐柔的对手当然是叶修,已经接触这a 个游戏这麽久了,还是不是叶修的对手,随著自己实力的进步,唐柔越发的能体会到叶修的恐怖,随意一个操作都渗透著十年的功底。 「哎,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打败他,怎麽才能获得进步呢?」 如今已经快要过年了,唐柔收拾著行囊出发回家。随手在论坛上发了一个帖子,希望可以有办法迅速提高技术。 躺在家里舒适的床上,唐柔掏出手机,滴的一声通知声响,是论坛有人回複。 「多加练习不就好了麽,一定会获得进步的。」 唐柔轻笑了一声,随手回複,「可是和太弱的对手我提不起斗志啊,完全获得不了训练的意义。」 滴的一声,这回不再是回複,而是私信,「妹子我可以陪你练习啊。」 唐柔气质惊人,平时见多了各种搭讪,自然也不会放在眼里,心想我有全联盟最顶级的陪练怎麽会找个网友提升实力。 「不用啦!我的训练对手已经很强劲了!」虽然心里想著没必要还是礼貌的回複。 「妹子对手太强大反倒不容易有进步哦,而且我有一套可以训练集中力的小程序,怎麽样要不要试一下?」 唐柔看到这突然好奇起来,赶忙问是什麽程序,这时那边已经发过来一个压缩包以及安装方法。 唐柔自然是满心好奇的安装好,似乎是一个荣耀的插件。这个路人网友提出打一把试试,唐柔也没什麽事做就接受了。 添加了好友,对手id是端月。刚添加上好友,就已经邀请她pk. 唐柔进入房间,端月是召唤师,唐柔想起队伍里那个大学生也是召唤师,感觉召唤师都很菜呢。 进入比赛地图,唐柔也没太在意,寒烟柔提矛冲出,对手召唤师是精灵流,但是精灵流相对来说偏软弱,应对唐柔这样强攻型选手就不太够看了,唐柔自然也没有太在意去防守。 感觉这个对手也就和昧光的水平差不多,火舞流炎不断跳动,收割著对手的生命。 突然耳机里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唐柔一楞,这是什麽?眼睛一扫看到一个火元素攻击到了她的胳膊,一片衣服竟然被撕开了,「怎麽回事,怎麽装备还会被破坏?」 唐柔还有点迷糊,操作就慢了一点,那火元素在端月的操作下竟然进化成了大元素,并且向前顶了一步,这一下攻击正中寒烟柔前胸,刺啦一声,唐柔心里一跳,寒烟柔胸前一片雪白已经暴露了出来,唐柔也没经历过这样的情况,有点发懵,这一停,就有几个元素包了上来,几下攻击,寒烟柔身上的衣服竟然就被撕了个精光。荣耀游戏建模很真实,建立角色的时候又是扫描玩家的真实状态,寒烟柔的脸和唐柔长得一摸一样,身材也十分接近,唐柔现在看著屏幕就如同自己赤裸著战斗一样,白皙的脸庞泛起了红晕,这时候听到耳机里端月的语音。 「怎麽样妹子?这个小程序是不是可以帮你集中注意力?」 「你无耻,搞这种恶心的东西。」唐柔又羞又怒,火舞流炎一抬,胸前的双峰又跳动了一下,唐柔轻叫了一声,端月抓住机会用了个技能鞭挞,一鞭子打在了寒烟柔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红印。又一抬手,一个魔界之花就已经拔根而起,触手已经缠上了寒烟柔的身体,以唐柔的操作当然不会被这样打败,但是唐柔的脑子已经乱了,她看著魔界之花的触手缠绕著寒烟柔的身体,触碰著粉嫩的乳头,唐柔感觉身体有些燥热,下身似乎很奇怪的感觉。端月还在语音骚扰著她,唐柔的手指僵硬,混乱的操作著。 荣耀! 唐柔到底还是被击杀了,寒烟柔的尸体最后也没有摆脱魔界之花的缠绕,触手似乎还停在寒烟柔那美丽的小穴里。 「怎麽样美女,是不是这样也会被弱小的对手击败?」端月厚著脸皮继续骚扰唐柔。 「你无耻,我要屏蔽你了。」唐柔这样被击败十分气恼,穿著睡裙的她,双腿现在不自觉的夹紧著。 这时候端月竟然还发了几张截图,全是寒烟柔赤身裸体被攻击的截图,荣耀的截图还十分清晰美丽,唐柔脸通红通红的,在她眼里寒烟柔和自己简直一模一样。 「别呀妹子,我也不认识你,你看这样确实可以考验你的集中力呀,你比我厉害这麽多不还是输在我的魔界之花上了?」端月说著魔界之花竟然还发了一个魔界之花触手咬在寒烟柔乳头上的截图。 唐柔脸一红,啐了一口,赶忙关掉了聊天窗口,鼠标移动著,把端月拉黑掉了。 过年的气氛是很火热的,爆竹声点缀著新年的喜庆。唐柔呆在家里,除了每天和父母吃饭聊天,剩下的时间全都用来练习操作技术,但是竞技场的胜率却在不断下滑。原因自然是因为那个猥琐的插件,唐柔每天和各种职业对战著,枪炮师法师这种职业还好说,遇到柔道拳法师的时候,插件就表现的更明显,唐柔看著寒烟柔那白皙美丽的胴体在这几个职业手里蹂躏著,尤其是流氓,霸王连拳就是骑在寒烟柔身上输出。 唐柔的心理素质虽然不错,但也只是面对正常情况,现在看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寒烟柔被按在地上,手指就不听使唤,更令她恐惧的是,自己每次打完一局下边竟然会湿的一塌糊涂,「难道自己真的这麽下贱麽?什麽狗屁集中力训练。」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新年就结束了,唐柔收拾行李准备回兴欣,这几天叶修也和她pk过几场,但是本来就不是叶修的对手,又多了一个凌辱自己的插件,自然败的唐柔羞愧难当。不过叶修似乎理解成唐柔状态不好,也就没有太强求她去训练。 唐柔就怀著种种複杂的心思,拖著行李回到了兴欣网吧。陈果看到唐柔开心的不得了,每天和大烟鬼叶修待在一块都快气死了,闺蜜回来了简直不能再开心。 至于叶修还是老样子,侧过头看了一眼唐柔,笑著打了个招呼就叼著烟又沉溺于荣耀了。 唐柔静静地听著陈果说著最近发生的事,说著过年置办了什麽,说著叶修有多气人,说著苏沐橙多可爱。唐柔只是笑著,陈果看著唐柔笑著问,「柔柔,我说了这麽多,你呢,回家里新年过得怎麽样?」 唐柔脸一红,不知怎麽就想起了那个端月,嘴里只是敷衍著,「还好啦,也就是打打荣耀而已。」 陈果也没在意,「也对,你们这些沉迷荣耀的人无时无刻都在训练。诶对了,罗辑那小子也过来了,你放好行李去打个招呼吧?」 唐柔一楞,然后笑了笑,「咦,高材生也来报道了麽?」 「可不麽,来了以后就天天闷在房里搞他的研究,名牌大学的就是不一样。」 陈果也笑著。 唐柔拖著行李走进房间,收拾了一下,脱掉了外套,换上了一件短裤,上身穿著一件乳白色的薄毛衣,虽然刚刚过完年,但是h 市在南方,兴欣的温度又很高,唐柔也不会觉得冷。 整理了一下,唐柔站起身来,走向罗辑的房间。 罗辑的房间门关著,唐柔敲了敲门,推门走了进去。刚一进去就看见罗辑手忙脚乱的关闭著电脑的页面,唐柔十分尴尬,「难道撞到他看什麽了麽?」 唐柔随意往屏幕上瞥了一眼,身体就如同触电了一样,屏幕上正是端月和寒烟柔pk的截图,寒烟柔全身赤裸,跪伏在地上,雪白的屁股撅著,用这样一个淫荡的姿势接受著端月的审视。粉嫩的乳头挺立著,寒烟柔那和唐柔一样的短发凌乱的散落著。 罗辑已经完全懵了,张著嘴却不知道说什麽。 唐柔一把抢过鼠标,不断点击著,一张又一张的图片,都记载著寒烟柔淫荡的样子。唐柔气的浑身发抖,瞪著眼睛,声音颤抖,看著罗辑,「你你你,你就是端月?」 罗辑想要辩解却又说不出话来,唐柔越加生气。罗辑似乎终于有了勇气,「柔柔姐,我确实有点小癖好,但确实可以帮助你增强集中力啊。」说到后来越发底气不足。 唐柔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罗辑你胡扯,你,你怎麽这麽下流。」 「柔柔姐,你看这样训练的话,我虽然实力不如你却可以打败你,还不能说明问题麽?」 唐柔手颤抖著,「你快把这些都删掉,你打败我是因为我被干扰了,这样训练也不会增强我的实力!」 「那这样吧,柔柔姐,我们再打一次,你要是赢了我,我就把这些都删掉,怎麽样?」 唐柔咬著嘴唇,「好,罗辑你记著,输了就乖乖的删掉。」说著唐柔就拿起罗辑床上的笔记本电脑,刚一打开,发现屏幕壁纸都已经变成了寒烟柔被凌辱的截图,唐柔咬著牙,刷卡进了游戏。 看著眼前的召唤师,唐柔咬牙切齿,这个召唤师已经不再叫做端月,而是叫做昧光了。唐柔不喜欢战术走位,所以直接切入,罗辑似乎知道她的思路,也一样的开局,刚一看到寒烟柔就停了下来开始召唤,灵猫、小飞龙开始从召唤阵里现形,昧光采用的是兽王流。 唐柔小心翼翼地躲避著召唤兽的攻击,她知道一旦被打中就会把胴体暴露在罗辑眼前。寒烟柔火舞流炎一刺,一招圆舞棍刺中小飞龙,砸向身后的冰狼。寒烟柔顺势踩著炫纹迅速逼近罗辑,这时一朵魔界之花突然出现,唐柔手指一僵,寒烟柔方向变化,想要绕过魔界之花,但是魔界之花的触手范围极大,不断阻挡著寒烟柔的动作,唐柔专心致志,突然灵猫从角落里窜出,一爪伸出,唐柔心道不好一个后跳躲开了这一下。身后却传来了攻击,冰狼猛的一扑,寒烟柔向前扑倒,魔界之花的触手一伸正中寒烟柔的前胸,灵猫的爪子也已经挨上了寒烟柔的身体,一瞬间寒烟柔的上半身就已经赤裸裸的暴露出来。唐柔脸一红,啐了一口,寒烟柔翻身而起直奔昧光。 突然听见罗辑在旁边说话,「柔柔姐,你的身材很棒哦!皮肤好白啊!」 唐柔更加害羞,寒烟柔的行动一下慢了一拍,本已经绕过的魔界之花再次伸出触手缠住了寒烟柔的腿,向后一拉,衣服破损更加严重了,冰狼已经赶了上来两个爪子按在寒烟柔的奶子上,魔界之花的触手不断的袭击著寒烟柔的小穴。 这次的唐柔感觉更加强烈了,因为罗辑也坐在她旁边,罗辑也开始不断的看她的屏幕,唐柔的操作已经完全乱了,寒烟柔被召唤兽包围起来,基本败局已定唐柔的手指也只是胡乱的按著,这时候逻辑的手已经控制不住的摸上了唐柔的大腿,光滑的触感让罗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唐柔感觉到罗辑不老实的手,更加不知所措。 屏幕里寒烟柔的尸体趴在地上,雪白的肌肤充满了红色的鞭子痕迹。双腿微微分开著,小穴就这样若隐若现的暴露在唐柔眼前。唐柔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波动的欲望,用力把罗辑的手推开。罗辑心中有一点失望,但脸上仍然笑得灿烂,「柔柔姐,你又输了哦,这些截图我就都笑纳了。」 唐柔咬著牙,一脸怒意却说不出什麽。 罗辑看著唐柔的腿,舔了舔嘴唇,「不过柔柔姐,你输了的话是不是也应该有什麽处罚啊?不然这赌约我也太亏了。」 唐柔气的笑了出声,「罗辑,我可没和你许下什麽赌注。」 「柔柔姐,愿赌服输嘛,既然输了总要有一点惩罚,这样吧,你只要满足我五个要求,这件事就一笔勾销,我再也不会提什麽,你看怎麽样?」罗辑作为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辅修过很多心理学的课程,深知不能把人逼得太紧,何况自己本身也没什麽实质能控制唐柔的东西。 唐柔瞪著罗辑,「五个要求?罗辑你疯了?我一个都不会接受的。」 「柔柔姐,我的要求不会很过分的,哎呀你看我其实也没有对你做什麽嘛,只是你太美了我yy一下而已,我这麽久也没有找过女朋友,只要柔柔姐你满足我一点点我不会得寸进尺的。」罗辑努力的装的很可怜希望能蒙骗一下唐柔。 唐柔皱皱眉,有一点犹豫,罗辑确实只是yy了她一下,似乎如果五个不太过分的条件也可以接受。 罗辑看出唐柔的犹豫趁热打铁,「柔柔姐,而且你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可以帮你训练,你看你面对一点干扰连我都打不赢了,怎麽打得过大神啊?我可以帮你好好训练一下集中力的,怎麽样?」 罗辑一提到训练,唐柔的脸上又泛起了一丝红晕,「好,我就同意你五个要求,但是如果太过分了,我一定不会接受的。」 罗辑听了喜出望外,本来还想著要是唐柔讨价就减少成三个,没想到竟然真的可以有五个机会,赶紧不住地点头。 唐柔站起身来想要赶紧离开,她的脑子里现在还一片眩晕,没想到罗辑一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唐柔本来就有点浑身无力,这一拉唐柔竟然倒向了罗辑,罗辑慌忙伸手抱住唐柔,唐柔整个人坐在罗辑的大腿上,罗辑一只手拉著她的胳膊,另一只手环在她的腰部。唐柔感觉屁股处似乎有什麽顶著自己,她当然知道那是罗辑的肉棒,赶紧挣扎著起身,瞪著罗辑,「你干什麽?」 罗辑也有些慌张,一边还回味著唐柔柔软的屁股,「柔柔姐,你怎麽这麽急著走,我第一个要求还没说呢。」 唐柔咬著嘴唇,「说吧,什麽要求?」 罗辑的眼睛在唐柔身上扫视著,「柔柔姐,能不能……把你的丝袜留给我?」 唐柔眼睛一瞪,还没来得及说话,罗辑赶紧说著,「柔柔姐,你看你也没什麽损失,又能用掉一个机会,我真的很想要。」 唐柔看著罗辑,她不用想都知道罗辑要她的丝袜干什麽,但是确实自己不会有什麽损失,犹豫了一下,「好,你等我一会脱下来给你。」 罗辑感紧又说到,「不行,柔柔姐,万一你随便找一条给我怎麽办?你要在这脱!」 唐柔咬著嘴唇,手将丝袜慢慢脱下来递给罗辑,罗辑紧紧的盯著唐柔,清晰的看见唐柔白色的小内裤上一片湿漉漉的痕迹,手抓著唐柔的肉色丝袜,也有著潮湿的气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柔柔姐,好香啊!」 唐柔一直是个很冷漠的人,但此时此刻却也羞红了脸,赶紧站起身来冲了出去。罗辑看著她的背影,脸上带著得意的笑容,美女总归是要沉沦的。 唐柔软倒在自己床上,手指不自觉地摸著自己湿漉漉的小穴,她在国外的时候也有过男朋友,也有过做爱的体验,但也就一般般,哪想到被罗辑这样调戏了一番竟然湿成这个样子。突然从沉思中惊醒,唐柔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小穴,脸通红通红,深吸了一口气,收拾收拾关灯睡觉了。 烟雨俱乐部,队长宿舍粉红色的格调,充满了少女的气息,微弱的喘息声更显得房间的暧昧,一张粉色的大床上,放著一台白色的苹果电脑,里边传来很色情的声音,而电脑前,一具赤裸的身体撅著屁股趴在电脑前,屁股有节奏地扭动著,粉嫩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闪烁著晶莹的露珠,精致的像是花一样。 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大跌眼镜,这美丽诱人而且淫荡的身体正是大名鼎鼎的电脑画面里闪烁著的是一部sm的A片,看著视频中的女奴像狗一样,跪伏在地上,淫荡无比,楚云秀不禁呻吟了一声。 与苏沐橙号称电竞圈两大美女选手的她,竟然这样淫荡的姿势趴在床上,淫水止不住的顺著大腿流下来烟雨战队的成绩始终处于一个不上不下的状态,外界的评论更倾向于指责楚云秀是一个不够强硬的队长,「呵,何止不够强硬,简直还软得很呢」 楚云秀像自嘲一样感叹,季后赛被淘汰的烟雨,无所事事的楚云秀,在逛论坛时发现了sm,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短短两周不到,就已经了解了很多东西,sub,dom,捆绑等各式各样的知识,包括眼前的视频。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已经沉迷在里边了。 正胡思乱想著,叮咚的一声手机提示音,瞄了一眼屏幕,又是一条搭讪信息,子从来都是搭讪者如云,她发了以后感觉自己有点荒唐,却也没有删帖。 正准备随手划掉搭讪信息,瞄了一眼。 端月:「在你最擅长的领域,征服你会有感觉麽。」 楚云秀突然笑出了声,对这位不速之客产生了兴趣,飞快地敲击回複了一行字,那要不要来打局荣耀试试,说著就通过了好友。 端月:「回的这麽快呀姑娘,是不是一直侯在手机旁边呀,我猜猜现在肯定赤身裸体等著主人调教吧?」 楚云秀俏脸一红,端月不提还好,一提她突然感觉自己好淫荡,小穴又渗出水来了。 言语倾城:「呵呵呵,调什麽教,我可是来领教荣耀技术的。」 端月:「好啊,那姑娘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呀。」 楚云秀感觉手指有点僵硬,哼了一声,「不行,打不打,不打算啦。」 端月:「哈哈,姑娘爽快人呀,不过既然荣耀是你最擅长的,一定特别有自信了,那你得让让我,能不能增加点难度?」 楚云秀哭笑不得,「那你说,怎麽增加难度?」 端月:「第一,你不许穿衣服,要光著身子和我比;第二,我要和你语音,你可以看作是我要干扰你的注意力。」 言语倾城:「什麽破规矩,干嘛要光著身子,还要语音。」 端月:「姑娘请你注意,这是命令,不是商量,你要是觉得不行就算了,这个条件确实不太公平,是我有点欺负你了。」 楚云秀没想到端月的反应这麽强硬,不知道为什麽反而更加心动了,「我说,激将法这麽老套的方法就别用了,不过我还挺好奇就靠这个你就这麽自信?」 端月:「当然,姑娘我可是一定会赢的,不过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赢了,就让我调教你。」 言语倾城:「想的倒挺美,不过我答应你,我真想不到你这一套有什麽厉害的。:)」 端月:「我都不用出手的,你加寒烟柔的id,怎麽样?」 楚云秀笑了笑,估计就是一个草包,事到临头找朋友来顶一下,不过打一把也无所谓,她没有注意,一个补丁在她的电脑里已经安装了。 兴欣网吧,训练室。 罗辑看著唐柔美丽的脸,「柔柔姐,今天帮你安排了一个厉害的对手哦,要不要特训一下呀?绝对超强哦!」 唐柔皱了皱眉,但罗辑再三保证没有任何条件,还是同意了,不过究竟有多强,还是心里没谱,毕竟罗辑的水平也就那麽回事。 添加了言语倾城,是一个忍者,虽然身材美妙,但装备看起来很普通。 唐柔面无表情,开始了比赛。 比赛刚一开始,寒烟柔美妙的身姿便是一个豪龙破军,直冲言语倾城,楚云秀轻松躲过,哪想到寒烟柔回身就是一个霸碎。 楚云秀赞叹了一声,好快,这战斗法师绝对不是一般人,又是一个后跳,闪开了霸碎。 技能取消,龙牙,噗。 言语倾城已经浮空了,楚云秀心里叫著不好,太轻敌了,被战斗法师近身到这个程度。 一套技能飞快打完,天击,强龙压,炫纹爆裂,一套基础连招,本身就很普通的忍者就已经掉了一半的血。 楚云秀有点慌了,这战法绝对是准职业水平啊,不过最让她羞耻的是,这一套下来,言语倾城的衣服都被撕碎了,虽然露的不多,但雪白一片让她心神不宁,也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一定是被端月打了补丁。 却也正是这个时候,端月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了,「淫荡的姑娘身材倒是很好,这胸部得有C 了吧,雪白的一片哦。」 楚云秀冷哼了一声,虽然有些羞耻,但手下的操作利落无比,一套忍术三连接地心斩首术,寒烟柔的胸前的衣服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雪白的乳房一抖一抖。 楚云秀和唐柔都是脸一红,唐柔最开始一套打了楚云秀一半血就有点不以为然,没想到这个对手确实很强,不过自己还是很有优势的。 几轮交换下来,双方的血量几乎同步下降著,楚云秀心里越来越焦急,虽然唐柔的经验还差得很多,但手速确实是很难抵挡,再加上楚云秀用的还是小号,不是元素法师,匆忙间操作总会有些生疏,虽然换血占优势,但开局的劣势实在太大,而且现在身上的衣服也都破的差不多了,端月还在耳边不断说著小穴乳头之类的话挑逗她。 端月:「姑娘是不是湿透了啊,把小穴张开,水都流到椅子上了。」 楚云秀在端月的挑逗下早就湿透了,坐在凳子上,小穴一开一合,水都已经把椅子弄湿了一片,粉嫩的乳头也已经挺立了起来,楚云秀微微喘息著,屁股上湿漉漉的让楚云秀心思无法集中,就只能眼睁睁看著言语倾城的血一点点见底,一点点走向死亡。 大口地喘著气,楚云秀楞楞的看著屏幕。 罗辑看著屏幕,视角还停留在观战模式里,言语倾城赤裸的身体趴在地上,血液染红了她曼妙的身子,耳机里楚云秀的语音早就已经退出了,罗辑却迟迟没有用手机催促楚云秀,「滴!」 言语倾城:「主人好啊~ 」 端月:「你好呀,我还不知道怎麽称呼你呢」 言语倾城:「哈哈哈哈你还挺认真,我就是随口一叫,我才没有很想玩这个圈子,小朋友,网络很危险的哦~ 」 端月:「言而无信哦,姑娘,喜欢不喜欢你自己知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向你保证,只通过网络调教哦。忍者玩的这麽好,我想你是烟雨俱乐部的青训队的吧,接李华的班有点早了吧?不过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训练呢,刚才寒烟柔的实力你也看到了,变强总是有吸引力的吧。」 楚云秀心里一跳,这人是谁呀,就这麽几下就猜出烟雨俱乐部了?幸好用的是忍者,不然开元素法师不直接就露馅了。 不过刚才的对手确实职业水准,如果只通过网络,自己是掌握主动权的,自己也喜欢这样,似乎也未尝不可。 言语倾城:“呵呵,你猜的还挺准,我确实是烟雨的练习生,不如你就叫我秀秀吧。不过我要和你说好,首先一切主动权要在我,我不愿意的你不能逼我。” 端月:“当然,你不喜欢我绝对不逼你,不过调教中一定要听我的,不愿意的话可以通过安全词结束。” 言语倾城:“好,那第二,你不能干涉我的生活,也不能打探我的隐私,而且不能耽误我的训练。” 端月:“没问题,我只和你玩调教的游戏,绝不干涉你,而且非但不会影响你的训练,还可以加强实力呢。” 言语倾城:“好,那就先这样?我叫你什么?” 端月:“秀秀,在论坛上发帖应该了解了不少吧,叫我主人知道么,以后就只能叫我主人,不然要惩罚你哦。” 言语倾城:“我好怕呦,说吧要怎么玩?” 端月:“姑娘,你要是不愿意也没什么,但最好尊重我,我也不想强迫你。” 楚云秀被端月突然的强硬惊了一下,轻笑了一下,还是服了个软,“好吧好吧,主人我错了,是我的态度不好~” 端月:“既然犯了错,就要惩罚,先简单一点吧,打屁股10下。” 楚云秀还没来得及回複,端月就发来了语音邀请,楚云秀犹豫再三,还是接起来了。 端月:“秀秀你好呀,知道叫我什么吧。” 楚云秀:“……呃,主……主人,你什么吩咐?”就这一句话说完,楚云秀就已经俏脸通红,雪白的皮肤都蒙上了一层红晕。 端月:“现在穿著什么?是不是脱光了,请秀秀详细的,汇报一下现在自己身上的状态,然后打自己屁股十下,我要听见声音,现在就开始,我不想听你敷衍。” 楚云秀已经完全懵了,理智告诉她该拒绝,但是罗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著竟然像是有魔力一样,推著她,让她照著命令做,“我……没穿衣服。” 端月:“详细的描述,我要听细节,告诉我,乳头怎么样啊,小穴怎么样啊,是不是流口水了啊,粉嫩的阴唇有没有张开呀?” 楚云秀:“啊啊,你不要让我说这么害羞的话,我……我……我的乳头硬了。” 就这一句话,楚云秀就能清楚地感觉到小穴开始分泌蜜液了,浑身发软,声音也变得颤抖。“我……我的小穴在流水,阴唇也已经张开了。” 说完了楚云秀像是力气被抽空了一样,但是迟迟端月没有回应,楚云秀脸上又蒙上一层红晕,只能慢慢爬下来撅起屁股,白嫩的屁股撅著,把话筒举到屁股旁,扬起白皙的手掌,啪! 浑身一激灵,楚云秀整个人抖了一下,咬著牙连续十下就已经拍在了屁股上,就这几个简单的操作,楚云秀已经软在床上,用力喘息著,但就在这时端月的声音已经响起来了。 “秀秀,好骚啊,打的这么响,这么用力,小屁股已经红了吧,淫水都流到床上了吧,我猜猜,是不是撅起屁股像一条母狗一样,小穴痒不痒?是不是想肉棒插了?” 楚云秀听著声音已经闭上了眼睛,自己真的就像是母狗一样,好淫荡,轻声的呻吟,淫水不断流淌出来,她心中充满了被干的欲望,楚云秀从来不是一个乖乖女,抽烟喝酒也都是很擅长。现在已经快迷失了自我,然而就是这个时候端月的调教就结束了。 “秀秀,这次到此为止了哦,不过,不许自慰,网调没有约束力,我希望你能控制自己,晚上脱光了趴在地上,向我问好知道么,今晚希望你可以带著面具和我视频。” 楚云秀被弄得不上不下,她好想自慰,但端月的命令让她生不起反抗的心思,收拾了一下狼狈不堪的花瓣,穿上衣服。 烟雨俱乐部,训练室。 屏幕里光芒闪动,一道灰色的身影伴随著地心斩首术,忍刀狠狠的击在神枪手欲盖弥彰的下巴上,仅剩不多的血条彻底掉到了0,“荣耀!”林暗草惊一身装备朴素的颜色,就像李华一样内敛。 训练室里瞬间吵闹了起来,叫喊声此起彼伏。 “老鲁又输了啊!请客请客!” “老鲁做俯卧撑!” “吱” 训练室的门打开了,楚云秀板著脸走了进来,吵闹声戛然而止,楚云秀的表情虽然严肃,但白皙的脸上荡著红晕,李华,鲁奕宁都是一楞,队长今天真是韵味十足。 被大家看的有点害羞,楚云秀的小穴还湿漉漉的,但还是忍住了表情。“怎么回事,不好好训练,怎么吵吵闹闹的。” 烟雨战队就这样开始了这一天季后赛的训练。 …… 唐柔红著脸,看著罗辑,“这绝对不行!我怎么能浑身光著被你看?更不可能和什么网友视频!” 罗辑坐在椅子上,有些局促,但还是很沉稳,“柔柔姐,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五个要求哦,我保证绝对不碰你。而且网友可是漂亮的小姐姐哦~今天和你pk的言语倾城,如果柔柔姐你表现得够好。以后你们也可以经常练习,有这样的陪练对手多重要,柔柔姐你不想放弃的吧?” 唐柔听了竟然有些犹豫,言语倾城的实力确实很强,如果还是小姐姐的话真的是可以考虑的,罗辑的性格她也了解了不少,如果做出了保证,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那……那好吧,不过你可不要太过分!” 出乎罗辑的意料,唐柔竟然这个也这么容易的答应了,自然是连连点头,就这个时候,楚云秀的视频请求就已经发了过来,罗辑心花怒放,自己的判断真的都没有发生偏差。 点开视频,一个小狐狸面具跃然屏幕前,挡的严严实实,罗辑只能看见她白皙的脖颈,楚云秀穿了一件衬衫,c罩杯的胸部画出优美的曲线,因为楚云秀跪坐在床上,下半身的百褶裙和黑色丝袜罗辑也都看的清清楚楚。 “主人好啊~”楚云秀带著面罩笑嘻嘻的打著招呼,已经看见了唐柔带著红晕的脸,惊讶于唐柔的漂亮。罗辑下午已经和她说过了,这次调教方式,便是罗辑同时指挥两个人,因为寒烟柔也是妹子,楚云秀考虑了一下也就答应了,反正带著面具也不怕被人发现。 罗辑深吸了一口气,平複了一下自己激荡的心,拿出眼罩给唐柔戴了起来,唐柔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著,小穴似乎已经分泌出了汁液。 陷入黑暗的唐柔紧张无比,之前已经和罗辑说好,衣服要由罗辑来脱,而楚云秀因为要看视频,不会带眼罩,不过无论唐柔做什么,楚云秀都要照做。罗辑坐在唐柔身后,唐柔清爽的短发披在肩上,罗辑轻吸了一口体香,手已经开始解开唐柔的衬衫纽扣,唐柔控制著自己不要发出声音,罗辑的手动作很干净,只解开她的衬衫,但不小心的触碰还是让她浑身酥麻。 楚云秀面具下的脸已经潮红一片,罗辑和唐柔的动作实在太暧昧,楚云秀根本想不到,唐柔也只是一个新人而已。看著罗辑手指的动作,楚云秀也慢慢脱下自己的衣服,当内衣被脱下的一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让唐柔和楚云秀都是啊了一声,浑身一抖。 而罗辑的动作没有停,直接向下移动,就把内裤已经拉了下来,内裤和小穴连出了一道淫荡的丝线,唐柔蒙著双眼,刺激更加明显,淫水已经把内裤完全打湿了。 罗辑扶著唐柔,让唐柔跪在床上,湿漉漉的小穴对著摄像头,撅著屁股趴在床上,罗辑的裤子鼓起一个大包,看著唐柔淫荡的样子。 “告诉主人,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唐柔咬著嘴唇,她虽然蒙著眼,但也知道自己样子的淫荡,迟迟没有回答。 “啪!”唐柔叫了一声,屁股上已经多了一个红色的掌印,屁股传来的痛觉让她更加羞耻。 “像……像小狗~”唐柔小声说著。 “说清楚,谁像小狗?”罗辑紧紧的追问著。 “我……我像小狗。”唐柔不能忍受再次被打屁股的羞耻,迅速的回答著。 “啪!”又是一个掌印,伴随著唐柔的又一声呻吟,罗辑又一次打在了唐柔的屁股上。 “你是谁,说的要具体,不详细就要挨打哦?” “我唐柔,跪在床上像……像一条小狗~”唐柔腿抖了一下,一阵清凉,淫水已经从花瓣中流到了腿上,唐柔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失控了。 另一边的楚云秀受到的刺激更大,眼看著这样的画面,恨不得自己可以被罗辑打屁股,这个想法刚出现楚云秀都惊讶于自己的淫荡。 看著唐柔流到腿上的淫液,楚云秀感觉自己的汁液分泌速度都更快了,听著唐柔淫荡的话,就像是在说楚云秀自己一样,强忍著自己自慰的冲动,服从著罗辑的命令。 唐柔的乳头已经硬的不行,粉嫩的小乳头翘著,她好希望自己的乳头被吮吸,但自尊拉扯著她在深渊的边缘。楚云秀看见唐柔已经不自主的摇晃著自己的屁股,淫水的流淌刺激著她的意识,已经弄湿了她的黑色丝袜。 “向前爬!”罗辑的命令让两个美女都是一颤。 唐柔还在犹豫,啪的一声就已经抽在了她的屁股上,疼痛的刺激让她无法考虑向前爬著,楚云秀也是呻吟了一声开始像小狗一样爬。 唐柔被蒙著眼,紧张的往前爬,突然就爬到了罗辑的怀抱里,突然被男人的气息刺激,唐柔浑身一软,竟然趴在了罗辑的怀里,罗辑吸著气,唐柔光滑的身体就这样软在她的怀里,手掌摸在唐柔的屁股上,唐柔咬著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罗辑的裤子鼓了一个大包,唐柔虽然一直在挣扎,但被羞耻刺激的没有力气,反而像是在罗辑的怀里蹭著,罗辑却一直忍著,手上的动作十分干净,除了抚摸唐柔让她放松下来一直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肉棒在裤子里坚硬无比,隔著裤子就能感受到唐柔丰满的胸部,而对于唐柔来说,刺激同样明显,罗辑粗糙的牛仔裤摩擦著她的乳头,断断续续的电流从乳头传来,好舒服,唐柔很久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了,她好想主动去摩擦,让自己的乳头获得更多的快感。强压下自己的欲望,双臂撑著罗辑的腿慢慢爬起来。 另一边的楚云秀已经忍不住用手指去摸自己的小穴,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两根手指拨开小穴那两片粉嫩的蜜肉,两腿分开,美丽的脸颊贴在床上,口水都流了出来,楚云秀的脑子中像是有无数的人在看著她,李华惊讶的脸在她脑海中回荡,仿佛在说,想不到你这么淫荡,随后又变成了鲁奕宁,像是在说,烟雨舍弃了我,烟雨的队长却在我的胯下,然后又变成了叶修、张新杰甚至苏沐橙,似乎都在对她指指点点。 唐柔已经被罗辑抱在怀里,罗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摩挲,她看著屏幕里楚云秀失控的样子,小穴一股一股的淫水流出,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已经开始收紧,要控制不住高潮了。 楚云秀已经闭上了眼睛,无法控制自己的自慰,快感越来越强烈,没人能想到平时高冷严肃的烟雨战队队长现在用这样一个淫荡的姿势自慰,娇吟传荡在房间里,双腿剧烈的颤抖著,淫水喷薄而出,床单瞬间就湿了一大片。 唐柔本来就已经忍不住了,看著屏幕里从楚云秀花蕊中喷出的汁液,唐柔双手紧紧的抓著罗辑,被罗辑抱著像是家长抱著孩子尿尿一样,淫水也是喷了出来。 看著怀里和屏幕里软倒的美女,罗辑也有些恍惚,想不到竟然可以这么顺利,这两位一定是平常都太努力,根本就没有品尝过这种快感。 罗辑将地上唐柔的蜜液擦净,看著躺在床上的唐柔,b罩杯的胸部随著喘息起伏著,获得了高潮的唐柔已经清醒了过来,美丽的眼眸中重新恢複了理智,但被罗辑盯著还是脸一红,抽起枕头就朝罗辑扔了过去。罗辑心里都乐开了花,知道唐柔是害羞,笑嘻嘻的跑出唐柔的房间。 职业联赛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进行著,兴欣也在积极准备著和嘉世的挑战赛,罗辑这位高材生的到来为兴欣提供了雪中送炭的技术支持,千机伞也不声不响的提升到了60级。 罗辑每天和叶修还有老魏研究兴欣的装备提升,君莫笑和迎风布阵的装备显然是当前兴欣最值得提升的战斗力,唐柔则每天努力训练自己,按照叶修的指导努力进步,她作为一个要强的人,绝不能忍受自己成为团队的拖累。 联赛压力负担在每个人身上,无论是准备挑战赛的兴欣,还是准备季后赛的职业队,都想在75级新等级这来到的时候尽可能提升自己。 2月16日下午十五点二十八分,七十级地图世界之树,BOSS丛林守护维奇的争夺战中,烟雨工会在一名元素法师绚烂的炮火掩护下,撕裂了三家工会对掐的混乱局面,元素法师身侧的一对神枪手的组合也让人印象深刻,明眼人自然清楚,元素法师一定是烟雨队长楚云秀,而神枪手就肯定是烟雨新人舒氏姐妹花。 楚云秀伸展了一下腰肢,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无遗在网游里抢bosss,自己也很久没有做过了,没想到这么费神,不过也都是为了烟雨的发展。有些疲劳的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走到舒氏姐妹花面前,“打得不错,基本功很扎实,但是团队配合上还太生疏了,接下来的联赛你们还有太多需要提升的了,一定要继续努力,如果偷懒的话,我也不会太放任的。” 舒可欣吐了吐舌头,姐妹二人自然不敢对队长表达出什么反对意见,更何况进入职业队前,就经历过叶修这位教科书的洗礼,早已不敢小觑职业圈了。楚云秀微笑了一下,离开培训室。 “队长好凶啊,这么漂亮的人这么凶,好性感呀,可欣你说要是可以调教队长是不是会非常过瘾啊!”舒可怡眼睛闪著光芒,看著楚云秀的窈窕背影,舔著嘴唇,整个人都洋溢著兴奋的状态。 “哇,可怡你又开始了,色狼啊,队长看起来可好严厉,你不要太顽皮呀~” “哎呀我就是yy一下嘛,我有可欣你可以调教就很开心了!” 两人小声交流著,没有人能想到这样两位漂亮的姐妹花都是sm爱好者,妹妹可怡是s而姐姐可欣是m,两个人就已经是完美的伴侣了,每当训练完压力大的时候,都会通过sm来缓解释放,而楚云秀这样御姐的气质,正好激起了妹妹的欲望。 夜晚,选手公寓。 房间里微弱的灯光,里边飘荡著女生喘息呻吟的声音,舒可欣浑身赤裸跪爬在地上,两腿分开,屁股撅的老高,娇嫩的小穴里,一个跳蛋嗡嗡的震动著,淫水从大腿流淌下来。这时她正伸著舌头舔著一只白嫩的脚丫,舌头用心的舔著每一根脚趾。舒可怡坐在床上,享受著姐姐的卑贱服务,另一只脚伸著挑逗著舒可欣的胸部屁股,手里拿著鞭子,在姐姐的身体上留下印记。 “小母狗,去把大鸡巴拿过来。”舒可怡用脚踢了踢姐姐的脸,可欣摇著屁股向柜子爬著,小穴里的跳蛋不停震动著,可欣几乎一步一停,忍受著下体传来的快感,爬到柜子用嘴咬起一根双头阳具,缓慢的爬回床边,用口水把阳具沾湿,舒可怡已经把双腿分开了,任由姐姐把阳具插进自己已经流水的小穴,伴随著阳具的插入,舒可怡发出了颤抖的呻吟,纤细的手扶住阳具,姐姐已经重新撅起了屁股,转过身来。 可怡扶著双头阳具慢慢顶在姐姐的小穴,一点点没入,两个人同时发出了娇喘,舒可欣缓慢的抽插了起来,两个人都在忍受著下体的刺激,抽插的过程中,鞭子不停的抽打著舒可欣雪白的屁股,两个人都在颤抖著,淫水已经流的满地都是了,暧昧的气息在房间里弥漫著。 走廊里,楚云秀牵著李华的手,这位美女队长原来心有所属,传出去一定让外边的仰慕者们心碎一地。把李华送到屋里,楚云秀伸著懒腰往自己的宿舍走著,心中有些失落,李华的实力十分强劲,可以说是现在烟雨的顶梁柱,但游戏上的精通却并不能带给李华恋爱的技巧,简直就是一个死直男,两个人暧昧的交往了这么久,却毫无进展,基本就局限于拉拉手,偶尔会亲吻一下。本来这还没什么,但最近又认识了罗辑,让楚云秀仿佛打开了新的大门,身体里像有一团火在徘徊著。 就在快要回到宿舍的时候,楚云秀突然听见自己隔壁的舒氏姐妹屋里好像有些声音,楚云秀停下脚步,就听见门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隔音效果很好,只能听见一点点。 楚云秀的好奇心渐起,仔细听著,肉棒,主人,母狗等淫荡的词汇伴随著打屁股的啪啪声就这样冲进楚云秀的耳朵。楚云秀贴在门上的身体像是被吸住了,浑身提不起力气,她不知道舒氏姐妹在干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纯洁的事,楚云秀腿一软,脑袋撞在了门上,“咚”的一声,屋子里传出了两道紧张的声音,“谁呀?” 可欣被妹妹玩弄了半天,又用阳具抽插了几轮,早就已经发起骚来,可怡也沉浸在调教的快乐里,突然的撞门声让她们不知所措。匆匆忙忙的开始收拾屋子里的情趣用品,姐妹慌忙地套了一件睡衣,也来不及穿好胸罩。 “是我,你们睡了么?” 门外竟然传来了队长的声音,楚云秀柔软的声音听在两姐妹耳中心神一荡,可怡赶紧喊了声,“没呢队长,稍等一下,马上就来。” 可怡边准备去开门,边把湿漉漉的跳蛋塞进了姐姐的蜜穴里,可欣羞愤难当,却也不敢反抗妹妹主人的动作。 楚云秀娇软的身体扶著门缓缓站起,她隐隐约约能听见屋子里悉悉索索的收拾声,虽然欲火被完全勾了起来,却还是强压下去,等待著姐妹开门,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进屋,但既然已经出了声就只能硬著头皮坚持下去,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都是为了队员的进步,谈谈心而已。 门开了,可怡把楚云秀接进来,楚云秀上半身一件白色的衬衫,C罩杯把衣服撑的满满的,下半身一件黑色百褶短裙,一双运动鞋,雪白的长腿显得分外诱人。 可怡热情的欢迎著队长,她只穿了一个粉色的睡裙,胸前两点凸起都还那么明显,楚云秀和可怡都只是互相扫了一眼就心照不宣的红著脸避开视线。 楚云秀感受得到,房间里暧昧的气息很浓,可欣只是红著脸向她打了个招呼,连话都没有说。楚云秀坐在椅子上,可怡走过来,“姐姐,队长来了,你去给队长倒杯水吧?” 楚云秀想说不用,但可欣就像是接到了命令一样,匆忙起身,楚云秀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可欣走去厨房,拿了瓶饮料,楚云秀发现可欣走的很慢,两条腿夹得很紧,似乎腿上还有几道液体,心中娇呼,不会是塞了跳蛋吧。 本来就没平複好的春心又激荡起来了,刚才听到房间里淫靡的声音在耳朵中回响,不自觉地也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蜜液也开始流淌了。 楚云秀的反应自然是被可怡看在眼里,眼看著可欣拿著饮料回来给楚云秀倒,可怡手中的遥控器连著加了两个档次,可欣娇喘了一声,手控制不住的抖了一抖,一片饮料一下洒在了楚云秀胸前。可怡像是有准备一样,赶紧冲过来用纸给楚云秀清理著,手抓在楚云秀的胸前,柔软的乳房紧握手中,里边浅粉色的胸罩,也因为衬衫被弄湿显露了出来。 楚云秀意识到自己被玩弄的时候,柔软的奶子已经被可怡玩弄了半天,脑子越发混乱却也意识到这样要失控,站起身来说,“今天太晚了,我先回去洗下衣服,你们训练了一天也很辛苦了。” 说完便转身要离开,然而一转身,恰巧看到了,门后的墙上,挂著口球,皮鞭,眼罩还有手铐绳子等sm用的道具,脑子中“小母狗”,“骚货”等词汇一下冲了出来。身体一个踉跄,却被可怡及时搂住了,可怡环抱著楚云秀,手掌恰好抓到楚云秀的胸部,不知道可怡是故意还是无意。 还没等楚云秀挣扎,可怡就放开了手,心中虽然暗赞队长的奶子柔软好摸,嘴上却还是问著,“队长,你没事吧,我看你身体有些不太舒服,我送你回去吧。” 楚云秀也不好说什么,就任由可怡扶著,慢慢走回房间,短短几步路程,可怡的手臂却仿佛不经意的,轻轻触碰著自己美丽队长的胸部。把楚云秀扶到床上,可怡迅速的亲吻了楚云秀的脸庞一下,笑嘻嘻的说了声晚安就跑掉了。 回到房间,可怡打开房门就看到姐姐雪白的屁股撅起对著门口,跳蛋在蜜穴里颤动著,淫水顺著大腿不断地流淌下来,可欣的呻吟也格外妩媚,可怡一把脱掉自己的睡裙,再一次开始调教起自己的母狗...隔壁的队长房间,春意却更加诱人,楚云秀像发情一样,脱得一丝不挂,揉著自己的奶子,雪白的皮肤闪烁著淫荡的气息。像是不过瘾一样,楚云秀像母狗一样,用嘴叼起了自己的内裤,内裤上自己淫水的味道冲进鼻子,让楚云秀简直要高潮了。颤抖的手臂拿过手机,迷乱的大脑,控制著她的手指...兴欣训练室。 唐柔和罗辑挨著坐,一天的训练已经结束,不过兴欣的大家为了更大的梦想,却还都在电脑前努力著,就这时,罗辑的手机响起了,唐柔和罗辑都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屏幕上,“秀秀邀请你视频通话。” 罗辑和唐柔对视了一眼,唐柔的脸腾的红了起来,却默契的同时站起身来,向大家道了个别向房间走去。
久等了,又到了更新的时间。 PS:确定一下,可能下下次更新就有大肉。另外已经有读者提议有关于兽啪情节的和谐工作,现在已经采纳了。 只不过时间未到。 谢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撑,我希望将更好的色文奉献给大家,请多多留言支持,谢谢。 而二楼的练功房,则又是另一番光景。 练功房相对比小金光殿简朴许多,也不过一床一桌,再摆上几把椅子而已。 但那床上正在发生的事情,却让人看得兽血沸腾。 「哦……啊……上师……和你双修,就可以……免去……我父亲……的债务么……」 「本法王说到做到,这合体同修双身法,可以发挥你平时未表露出来的潜力。此时必须心无杂念,不然会导致修行功败垂成,将会堕落地狱!」 「是……哦……啊……」 第一眼看去,床上的两名法王均是一副老人的面孔,但身材壮硕,一点都不显得老,这便是金光密宗除了金光大法王以外最出名的两个法王:黑目法王和赤目法王。 只见那两名法王闭着眼睛盘坐在大床上,健壮黝黑的身体一丝不挂。而此时正有两名不着寸缕、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伏坐在两人身上,穿着兽皮靴子的小腿紧紧夹着两个法王的腰部,那秘处嫩穴对着两个法王的粗大肉棒一上一下的套弄着。两名女子不过十五六岁,皮肤颜色较深,显然是荒漠本地的女子,两人的下体涓涓的流淌着红白混合的粘液,显然都经过两名法王不止一次的奸淫。 地上还有两个年轻女子赤身裸体的仰面趴着,下体流精,不省人事。这两名女子刚刚经过两位法王的「轮座」传功,被在两名法王抱在怀里轮流内射了两三次「圣液」便泄身昏迷了过去。而另一旁三四个年轻女子正红着脸看着床上两名法王怀抱女子双修的样子,紧张不安。 「上师……我不行了……要出来了……」 黑目法王身上的女子首先坚持不住了,面对一个身强体壮,又擅长于双修而持久不泄的法王,这些女子经历尚浅,又是用男下女上的姿势双修,自然不堪这黑目法王蹂躏,身下的肉棒如铁杵一般火热粗硬,每一下都顶到那女子的花心深处,顶的女子哀嚎不已。 「你的动作要再快一些,不然本法王那降魔杵就不能给你注入圣液,你的痛苦将更多!」那黑目法王不动如山,依然保持着盘腿打坐的姿势。 「是……上师……」 那女子上下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那肉棒击打在花心就如打桩一般,没过一会儿女子尖叫一声,身体弯成弓形,显然已经高潮泄身了。与此同时黑目法王也顺势将积蓄已久的滚烫「圣液」射入女子体内。与此同时旁边赤目法王身上的女子也是一声长吟,瘫软在赤目法王身上。 「一心享安乐,一心无杂念。」黑目法王道:「看来本法王又胜了你,赤目。你还是认输吧!」 「黑目,你可别太得意了,我们换一下!两位明妃和刚才一样,行轮座之礼吧。」赤目哼了一声,使了个眼色。 「遵命,上师。」 刚才与两名法王双修交合的女子从拔出下体的粗大肉棒,站起身来交换了位置。然后重新将肉棒用手立起,又拨开自己秘处嫩肉,身子下沉,那肉棒便被主动套入身体。两女怀抱着两个法王的精赤身子,上下蹲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双修交合。 在这小金塔中,两名法王每日至少都要破去一个女子的处子之身,美其名曰「合体同修双身法」,实际上是借着练功奸淫这些年轻女子,夜夜洞房,好不快活。由于贫瘠和愚昧,人们坚信金光密宗,每个月荒漠都有无数女子被送到金光城供这些法王蹂躏。除了那些已经被「灌顶」,实际上是被洗脑的女子主动作为明妃以外,有一些牧民由于向法王借高利贷,由于换不起债务只能变成奴隶。而这些人如果有女儿,债主便会拿自己的女儿抵债,这些年轻女子便会送去金塔区里被那些位高权重的法王破身奸淫。 久而久之,在一些法王眼里,修炼《金光经》变成了副业,而奸淫女子和敛财则变成了这些法王的主业,有一段时间,这些法王积蓄的财富甚至高过金光大法王所拥有的的财富。大法王发现了这个苗头以后,严厉惩处了几个专门放高利贷害人的法王,打断了他们的腿,并剥夺了他们的「法名」,丢到荒漠里喂秃鹫,这才止住了这一趋势。但由此,许多法王对金光大法王心生不满,上下矛盾也由此而起。 「最近送来的女子体力不济,这荒漠难道就没有更好的货色了么?」黑目法王道。 赤目法王目光越过身上的女子:「黑目,你就知足吧!荒漠干旱,能出什么绝色美人,不过听说那个商人洛登回来了,还从中州带来了不少美人!」 「有这样的事情?那改日我从洛登那边弄两个美貌的中州女子来双修一下,听说其中还有一些中州的千金小姐和大家闺秀,不知道双修起来滋味如何!」黑目法王嘿嘿一笑,抱住面前的女子,将她的乳头含入嘴中,细细品尝,一边抱住女子的身子,更用力的上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不一会儿那女子便不堪征伐,浑身颤抖,再一次泄身了。 黑目法王看着刚刚在另一个女子体内射出「圣液」的赤目法王:「赤目,你不行啊,又是本法王赢了!」 「算了,你们都下去吧,本法王与黑目法王还有要事商议。那几个还为行双修轮座之礼的明妃,你们该看的也看到了,等到晚上本法王再与你们行合体同修双身法。你们先把地上这两个明妃带走吧。」赤目法王道。 「是。」 伏在两位法王身上的女子已经被奸的出气多进气少,但还是强撑着从两个法王身上站起,脸上满是疲乏的神色。她们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与其他的女子一同走出了房间。 两位法王穿上袍服,黑目法王起身将二楼的门关好锁上,这才放心的返回了房间。 「现在金光大法王的种种措施已经引起了下面法王的不满,除了那几个已经喂了秃鹫的,剩下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大法王禁止他们敛财,并且不准随意找明妃双修,说什么为了宗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圣德明妃死了,弄得大法王的心境发生了变化。」黑目法王道。 赤目法王点了点头。 「我想不通,大法王这一改,谁知道往后的日子到底会怎么样,如果双修的明妃变成了一对一,乐趣全无。真要是自我节制,那金光密宗就不是金光密宗了,要是再这样下去,金光密宗的百年基业都要不出样子了!」 黑目法王无语,刚才那几个抵债的牧民将自己的美貌女儿送来给自己享用,让自己的肉棒给她们破去处子之身,美妙的女体在自己身上婉转呻吟,高潮泄身。 心中实在舍不得这种安逸舒适的日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生活,试问谁愿意放弃呢? 黑目法王道:「那又能怎么办,难道要联合其他法王造反?我们上下那么多人估计还不够他一个人杀的!」 两人沉默。 「不过,有一件事。」赤目法王从床底取出一封信递给黑目法王:「中州有人愿意帮助我们起事,不过好像是那个中州天丰王朝的人。」 「谁?那个狗皇帝?」 「不是。」赤目法王道:「你看看信上写的东西。」 黑目法王一目十行的看完了信上的内容,沉默了许久:「这是真的?中州会派顶级高手过来助阵,诛杀金光大法王,事成之后金光密宗还是如以前一般任我们享受。那狗皇帝背后的那个什么皇家供奉居然许了那么多优厚的条件,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太蹊跷了。」 「先不说这个,根据我们埋在金光大法王身边的暗线透露,金光大法王今日纳了一个美貌的中州女子为圣德明妃,这可不像他以前的作风,自从上一任圣德明妃离世以后,金光大法王再也未有纳妃之举。按照习俗纳妃三天以后,就要行圣德明妃开光大礼,届时又要大操大办了。」 赤目法王笑了笑:「估计那中州女子十分美貌,引得大法王也心动了!上一次圣德明妃开光大礼,所有在册法王都要参加,到时候让那圣德明妃张着双腿游街,让金光城那些贱民随意欣赏,然后在所有法王面前破了身子注入大法王的「圣液」,最后在所有法王身上全部「轮座」一遍以后,才能成为真正的圣德明妃,虽然不是原装货,可圣德明妃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尝到的!」 「倒也是,将那圣德明妃肆意享用,让自己的「圣液」注入圣德明妃的体内,这场景想想就让人神往不已啊!当然如果能将那金光大法王杀了,将那圣德明妃按在胯下操弄,也是一件妙事。」黑目法王笑道。 两人对视一眼,放肆的大笑起来。 「这联络者可信,让那暗线注意大法王的一举一动,到时候我们分别去联络其他反对大法王的其他法王,肆机行事。」 「你是说,你希望我这个外来人来救你们的宗门!我只是一个在中州城做包子的而已!拯救金光密宗,大法王你怕是和小女子在开玩笑!」 洛泱听了金光大法王的话,气得扭头就要出金光殿,可却被外面的十几个侍卫拦住了。 「让开!放我出去!」洛泱怒道,可侍卫紧盯着她,一步也不肯挪动。 金光大法王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你不要想出去了,在这里圣德明妃在开光大典以前是不能出去见人的。」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当然是……」金光大法王突然猛烈的咳嗽几声,一口污血喷出,摔倒在地。 「不好!」那些侍卫看到金光大法王的样子:「大法王又不好了。」但是此时所有的侍卫都越过洛泱,围在金光大法王身边。虽然此时是最好的逃跑时机,但是洛泱又看到胸前满是血污的金光大法王,咬了咬牙又返回到他身边去,但却发现那些围过去的侍卫没有一个上前去做什么急救。 「你们……你们怎么回事?你们的主人吐血了,为什么没人去救他?」 「圣德明妃您不知道,金光大法王是最高贵的象征,任何人不能触碰的,除非是圣德明妃!大王怀里有药,但是……」 「迂腐!都性命攸关了,还谈什么触碰不触碰!」 洛泱真的很想用擀面杖敲他们的脑袋。她俯下身子,不顾衣服上的污血,在金光大法王怀中寻找。果然,她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原来是一个小瓷瓶,她打开瓶塞,从瓶子里倒出一颗药丸,给金光大法王服下。 「床在哪里?」 「在后面!」一个侍卫打开了金光殿后的一扇小门,里面是金光大法王日常居住的地方。洛泱想要抱起金光大法王,虽然洛泱由于常年干活身体很好,不像其他闺中女子那么娇弱,可男人的身体太壮,根本不是洛泱能随意抱起来的。 「这样,你们不是不能碰金光大法王么,我把他拖到椅子上,你们抬着椅子进去,我再将他扶到床上!」侍卫们轰然回应,等那洛泱吃力的将大法王拖上椅子,侍卫才小心翼翼的将坐着大法王的椅子抬起,直到抬到床边让洛泱将他拖到床上,所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了,没有事的话你们先出去吧,我一个人便足够。」 等到侍卫离开房间,洛泱才小声暗骂:「为了救你,我连逃跑的机会都没了。」 这会儿,她才有机会细细的端详着房间里的陈设。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榻边便是窗,稀有的木质,充满异域风情的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桌椅均有暗红漆漆上,身下是一张柔软却也单薄无比的木床。房间中幽静美好,并不显得奢华,窗外一片不时有人穿过,脚步声却极轻,谈话声也极轻。 洛泱将那装着药的瓷瓶放在一旁的柜子上,转身从铜架子上拿了一个脸盆,打开门出了大法王的寝室。可她刚走到门口,又被哪些侍卫给拦住了。 「圣德明妃,大法王有命令不得出去。」 洛泱挥舞了下手中的脸盆:「现在大法王需要人照顾,你们这里连个服侍都没有吗?我以圣德明妃的身份,命令你们让开!」 那些侍卫面面相觑,只得听从洛泱的号令,给她让开一条路。 过了一会儿,洛泱又从原路返回,此时脸盆里满满都是热水。她穿过金光殿,瞧了一眼刚才没怎么仔细看清那的那金光祖师与女子交合的造像,心想居然有人把这种无耻的东西做成塑像,还陈列在此。 「吱呀」洛泱用脚拨开那门,那床上还躺的的金光大法王已经悠悠转醒,但身体还很虚弱。他见洛泱居然亲自端着热水进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本王以为你早就逃走了。」 「是啊,小女子看你都吐了血,甚是可怜,才决定帮你一把。」 洛泱将脸盆放在桌子上,顺手从架子上取下一块毛巾,这块毛巾似乎已经用了很多年了,已经洗的发白。 「我快死了。」 金光大法王斜看着她的背影,只见那个「死」字出口,洛泱的手明显抖动了一下,毛巾差点便掉在地上。 一瞬间,洛泱突然想到了李翰林,那一声惊天爆炸,几乎把她的所有念想都挤碎了。她紧了紧身上披着的红袍,将热毛巾拧了几下,转过头去正对着床上的金光大法王。 「来,我给你擦擦脸。」 金光大法王一动不动,任由洛泱用毛巾给他擦拭。 「是十种魔,于末世时,在我法中出家修道,或附人体,或自现形,皆言已成正遍知觉;赞叹淫欲,破佛律仪;先恶魔师与魔弟子淫淫相传……令真修行总为魔眷。命终之后毕为魔民,失正遍知,堕无间狱。」 金光大法王喃喃的念了一段经文,引得给他擦脸洛泱的好奇,她虽然读过私塾,但是也搞不懂这深奥的语句:「这是什么意思?」 「大致意思就是说,一些妖魔在我们修行的时候便会浮现,在不知不觉中这些邪恶的念头会被我们看成真理。比如现在的那些法王,不事修行济世,反而以奸淫与敛财为乐,久而久之,法王愈来愈富、愈来愈贪,而百姓则愈来愈穷。如此这般金光密宗的大道必将偏移,到时候宗门倾覆不可避免。可惜本王早年为了不与明妃双修,强行闭关,结果伤了身体根本,虽然功力还在,可命不久矣。」 「那些下面的法王,都不可信。所以本王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救救金光城!」金光大法王挣扎着起身,却被洛泱给按住了。 「可是我只会做包子……」 「没关系,金塔的藏经阁你可以随意出入,我金光密宗的秘传武学任由你参悟,而且本王会想办法将本王渡给你一部分!只求……咳咳咳……你能给金光城的老百姓带去好日子。但要渡去功力,就必须合体双修。」 「合体双修?」 「就是像外面的那尊雕像一般练功。」大法王道。 洛泱听了,将毛巾直接塞入大法王的怀中。 「你自己擦吧!」 大法王看了看甩门而去的洛泱,又看了看被塞入他怀中的热毛巾,苦笑一声。 看来,她还是无法接受。 一盘浑圆的落日贴着沙漠的棱线,大地被衬得暗沉沉的,透出一层深红;托着落日的沙漠浪头凝固了,像是一片睡着了的海。而那一片睡着了的海,太阳照在上面,万点光亮闪耀。有时沙漠上狂风袭来,沙粒飞扬,天昏地暗。 这简直就是沙的世界,无你立足之地。 此处便是荒漠的景色。 一个个沙浪向前涌动着,像一只无形的巨手,把沙漠揭去了一层,又揭去一层。 一只裹着布条的脚踏在沙子上,那人停了一下,眺望着茫茫沙海中的风景。 脚下的流沙是烫脚的,仿佛要化成焰红的岩浆一般。那个看似穿着域外人服装浑身裹着白袍的人,终于拉下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了满是尘土和沙子的脸,赫然是李翰林的面孔。 他的背后背了不少行李,但其中除了自己的兵器大多是吃喝之类的。李翰林拧开一个皮质水壶,清水灌入仿佛要冒烟的喉咙,干渴的感觉终于消退了不少。 算起来,李翰林已经不眠不休的跑了两天两夜,荒漠白天炙热无比,晚上则冷的可怕。这几天各种荒漠中的事件都被他经历了,或是奇异,或是恐怖。例如海市蜃楼,可怕的黑沙暴,还有沙漠中的野狼群,还遇到了不少穿行于荒漠中的商队,并且独自击退了三次荒漠马贼的袭击。 那些从中州带出来的服装早就磨得稀烂,食物和水都是从马贼身上抢来的,衣服则是和商队交换的物资,在中州一切熟悉的东西,在这个沙子的世界一点用处都没有。 荒漠中不像在中州,就算凭着自己的深厚功力一路狂奔,在没有水的情况下跑上一百多里就要嗓子冒烟,很多时候李翰林不得不停下来补充饮水休息。不然在这大太阳的暴晒下,饶是绝顶高手也不能长久的撑下去。 远处传来一阵悦耳的驼铃声,沙丘之后慢慢走来一支驼队,看起来就是一支前往中州的商队,不过放眼望去,这支商队似乎也看到了沙丘上李翰林的身影,便朝着这里走了过来。 虽然这支商队起来无害,但是李翰林也没有放松警惕,因为上一次就是有一伙马贼伪装成商队企图借着掺了药的清水药翻李翰林,结果因为麒麟决可以解毒的缘故,立刻被他识破,一下便将对方杀了个精光。 很快对方便到了自己面前,只见七八匹骆驼被串成一串,上面骑着四五个人,领头的一个人牵着为首的那匹骆驼。他放下牵绳,走到李翰林面前:「你好,远道而来的小兄弟,一个人在沙漠赶路是非常危险的,这位小兄弟可以与我们一起走。」 那人也是一身域外人的打扮,浑身都被灰袍裹着。他说话声音低沉,根本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不,不必了。」 李翰林转身想走,但那人突然看到李翰林胸口那转身以后甩出一半的玉佩: 「等等,小兄弟!」 「怎么了?」 「冲和入道情。」那人沉声道。 「什么?」 「冲和入道情。」那人又说了一遍。 李翰林听了莫名其妙:「你说的什么玩意,我听不懂。」 「小兄弟既然你听不懂,那请告知在下这块玉佩是从何处得来的?」 还未等那些人翻译过来,李翰林手中的碧海狂林剑突然出鞘,那剑锋直接架在那人的脖子上:「你到底是谁!」 「你找死!」骑在骆驼背上的几人纷纷跳下,拔出刀剑。 「等等,不许动手!」那人挥手止住了那些人的动作:「小兄弟,这块玉佩是我们楼主数十年前亲自雕刻之物。自楼主被杀以后,此物曾经在云水城、离天城短期出现过,但之后便杳无音信。」 「楼主?冲云楼!」 李翰林吃了一惊,这茫茫荒漠,居然可以遇到当年冲云楼的人!他将剑收回,又将玉佩从脖子上摘下:「这玉佩是当年我母亲给我戴上的,但后来家中糟了大难,父亲亡故,后来那受命抱养我的人才有人指点我的真名。」 「我叫李翰林,但我还有另一个名字,楼景霖,便是我。」 李翰林将剑收回,那人听到「楼景霖」三个字,连忙跪在沙地上。 「冲云楼飞鹰,见过少主!」 「少主?」后面那几人一开始还不敢相信,见飞鹰跪了下来,连忙跪下。 「属下参见少主!」 「各位都是冲云楼的长辈,都请起来吧。」在李翰林再三要求下,这些人才从地上起来。那个叫飞鹰的男人摘下面罩,露出一张留着两撇胡子的瘦削的脸,眼角还挂着些许泪痕。经历了常年日晒,人人都是风尘之色,他们这些人早已习惯了荒漠的生活。 「冲云楼寻找少主十余年,现在终于寻得少主,实在是冲云楼大幸。希望少主能和我们回去一同复兴冲云楼!」飞鹰道。 「不行。」 飞鹰等人俱是一愣:「为何?」 「我这次来大漠是为了我未婚妻的事情,她被金光城的人掳走,至今下落不明。还请冲云楼的各位能帮忙寻找。」 飞鹰舒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少主根本无心重建冲云楼呢。 「既然少主有命,那飞鹰不得不从。此处距离金光城不足百里,少主可以与属下一起返回金光城,城中有冲云楼的据点,等到我们到了金光城中,属下再差人仔细寻找。」 「多谢各位!」李翰林道。 「少主请上骆驼,这荒漠不如中州,若是没有骆驼便寸步难行。」 在那飞鹰的帮助下,李翰林骑上了骆驼,随后自己也骑上了一匹骆驼。只听那飞鹰一声唿哨,驼队慢慢移动起来。一行人骑着骆驼,加快了速度,一峰峰骆驼,在大漠的孤烟中慢慢移动着身影,往荒漠深处金光城赶去。 「飞鹰,我想问一个事情。」骑在骆驼上的李翰林说道。 「少主请讲。」 「刚才你一直和我说「冲和入道情」,这段话是什么意思?」 「哦,少主问的是这个啊!「冲和入道情」这是一句暗号,乃是冲云楼的袍泽相互鉴别用的,「冲和入道情」下一句便是「云髻袅纤枝」。这句话乃是楼主首创的,如果不是冲云楼中人,恐怕难以会意。」 「冲和入道情,云髻袅纤枝,原来如此。」李翰林沉吟了几遍,又问道: 「目前冲云楼还有多少力量在这荒漠?只有你们几人么?」 飞鹰想了一想:「少主,这几人都是冲云楼的精锐武士,这几年冲云楼在荒漠生根发展,已经有了数千人为冲云楼工作,收集情报。光是在金光城便有数十个堂口的人供冲云楼驱使,只不过当年正魔之战,冲云楼损失惨重,原来的六位长老有五位陨落,现在只剩一位魔蜂长老主持大局而已。魔蜂长老最近得到风声,那祥云玉佩最后一次出现是在荒漠与中州边境,便派百人到荒漠寻找,没想到真的能寻到少主归来,真是万幸!」 「那想必你们在中州也有不少密探暗桩吧!」李翰林道。 「没错,中州的几个大城均有我们的密探,但是由于路途遥远,而且那些暗探并非身居要职,传递情报困难,有时候只能从零散的信息中拼凑出冲云楼想要的东西。如果少主要参阅情报,晚些可以与飞鹰一同前去。」 「多谢。」 「少主无需多谢!要不是楼主拼死挡住那些正道人士,属下和其他数十人早就命丧群仙峰了。只可惜楼主和主母后来都被神秘人杀害,而属下却不在身边,真是该死!」飞鹰道。 「飞鹰,我母亲尚在人间!」李翰林道。 飞鹰听了不禁扭头看向李翰林:「真的?!主母还活着!那真是冲云楼之大幸,楼主还在冥冥之中保佑着冲云楼!」 「但是母亲还有许多事要做,而且目前的身份,不宜……抛头露面。」李翰林突然想到那次与薛雨晴在林子里交合的场景,那乱伦背德的刺激感不禁让他心神不定,面红耳赤,幸好自己带着面罩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不自然的表情。 「既然主母在世,那飞鹰便放心了!……少主,那便是金光城,这金塔便是那金光密宗的金光大法王居住之地。」 李翰林顺着飞鹰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只见远处的尖锥状金塔十分耀眼,就算是太阳即将西斜,金塔也反射着刺目的光芒,在几十里外都清晰可见。 看着这富丽堂皇的金塔,再看看一旁大片简陋的泥屋。李翰林心想,这金塔看着如此的穷奢极欲,这个金光大法王,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这两天,洛泱闷闷不乐一直将自己关在金光大法王为他准备的居室里,不过好在她对送来的饭餐并不拒绝,每次都是讲空碗空盘端出来让侍女收回。经历了上次金光大法王吐血晕倒,他在身边增派了服侍的人,同时又给洛泱也专门分配了一个侍女,每日梳妆打理都本应该让侍女来服侍。 不过对于服侍,洛泱倒是很有礼貌的拒绝了,既然有手有脚,为什么要让别人来伺候?她不想为难别人,也过不惯有人服侍的生活。 当然,洛泱依然对那双修依然持抵触情绪。 「你能知道的,就是那么多么?」金光殿中,大法王面对着金光祖师的造像,跪在蒲团上拜了三拜。而下面则跪着一个穿着普通服饰的婢女。 「是,圣德明妃无论如何都不要奴婢服侍,日常洗漱,打扫房间都是圣德明妃自己来做的。甚至昨天,圣德明妃还……」 「她怎么了?」 大法王声音严厉,那个婢女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的说了出来。 「圣德……圣德明妃进了厨房,说是要自己做饭,奴婢无法……只能将锅灶和原料都让给了圣德明妃,她还用厨房里的原料给奴婢们做了牛肉包子和其他饭菜,还让奴婢端了一部分给大法王享用,并且不许我们告诉大法王。」 大法王摇了摇头,轻咳了两声。果然,她的确只是个做包子的。 「怪不得昨日饭菜味道与以往不同,更有中州地区的味道。你说,圣德明妃做的饭菜好吃么?」 「奴婢不敢妄言。」那婢女道。 「本王恕你无罪,你说吧。」 「虽然味道与荒漠地区的吃食有所不同,但是很好吃,其他人吃过以后交口称赞。昨日奴婢看大法王没有异议,便未有告诉大法王是圣德明妃亲自下厨。」 大法王站了起来。 「你先退下吧,若是以后圣德明妃有什么需要,便顺着她的意思去做。明日你便不必再服侍圣德明妃了,本王会另外派人来。」 等到那婢女退下,大法王才转过身来,轻轻咳嗽了两声。 「桑吉,黑目和赤目那边如何了?」 一个全身裹在红袍里的人从旁边的黑暗角落里走了出来:「禀报大法王,属下已经排除了一些从黑目和赤目那边派出的耳目,或是调离、或是伪装成意外死亡,这两人还未发觉有异。另外属下发现黑目和赤目与中州来的一些人有所来往,而且看着来往人,似乎与那中州的天丰朝廷有关系。」 「天丰王朝,他们想要颠覆金光城,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大法王背着手走到桑吉面前:「你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是,属下害怕,现在那个圣德明妃就是中州派来的探子。」 大法王听了一句话不说,只是沉思。良久,他终于开口了。 「不会,若她是中州来的探子,估计立刻就会答应与我双修的,也不会拒绝那些奴婢的服侍,她是个要强的女人,不像其他的女子只知道逆来顺受。桑吉,本王感觉自己时日无多,如果本王崩逝……」 「大法王,莫要再提了!桑吉已经做了二十年的金塔总管,大法王身体如何桑吉还是知道的!大法王还年轻力壮,这种不吉利的话就不要再谈了!」 金光大法王还想要说什么,匆匆的脚步声突然响起,打破了金光殿中的平静。 一个侍卫跌跌撞撞的冲入殿内,见大法王和大总管都在,连忙跪下。 「大法王,大总管!不好了,圣德明妃不见了!刚才服侍圣德明妃的婢女来报,她送饭的时候房间中空无一人,只有后窗开着。」 「废物!你们这些侍卫是怎么看人的!还不赶紧去找!」大总管正要发火,却被大法王挥手阻止了。 「圣德明妃走时有没有带上什么东西?」 「有,禀告大法王,那边的婢女汇报,圣德明妃穿走了为她准备的日常服饰,还拿走了一袋金裸子和一些银币。」 金光大法王想了想,沉声道:「她不是想逃跑,不然不会连水和食物都不带走的!命令侍卫分批去金塔区外面的街上寻找,尤其是那些有小吃、有好玩的地方!」 拐角处,洛泱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 这一套充满异域风情的服装十分贴身,穿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棕褐色的狐皮坎肩,绿松石和石榴石制成的项链和挂饰,白色纱裙长度正好到脚踝,虽然有些粗糙,但是暖和又透气。脚上的兽皮短靴一点都不硌脚,明显是用上好的皮料制成的。虽然这只是一套便服,但是低调而又奢华。 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虽然傍晚气温稍显寒冷,但是街上已经渐渐点起灯来,上街的人依然络绎不绝,十分热闹繁华,这让她想起了以前在离天城的经历。 那时,采买物品都是父亲自己去做的,她也只能在家里做饭洗衣,在做包子的时候仰望这不远处的繁华街市,然后眼巴巴的等着父母一起回来,悄悄带回来一些有趣的小玩意,讲讲城里的故事。 但现在距离中州十万八千里,举目无亲,家乡远在天边,也不知道自己还留在中州的父母过得如何。洛泱掏出走之前顺手捞取的钱袋子,打开一看,那里面装着她顺手拿来的金裸子——就是一些非常小的金元宝,这会儿正好能买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荒漠地区地区的浩瀚沙漠与辽阔高原风情万种,令许多人悠然向往,只不过由于路途遥远交通不便,中州极少有人知晓而已。实际上荒漠有很多好东西,就如本地产的最肥美的牛羊,还有梨、蜜瓜、葡萄和甜枣。 虽说金塔之外的区域粗陋不堪,被那些在金塔区锦衣玉食的法王所不屑,但其中的小食点心样样细致美味,让食客永远存着一点回味和思念。例如被称为「卡瓦甫」的烤羊肉串,足足有十寸长的大号肉串,还有椒盐烤鱼、牛肉烧饼、烤葡萄干包子、羊肉手抓饭……洛泱一样都没放过,那些小吃店的老板傻愣愣的看着这个美丽女子,不顾形象的在小吃摊边大快朵颐。虽然她衣着朴素,但是明眼人看看就知道这衣服用料讲究的,定是势力极大的人。不过洛泱掏出金裸子的时候却把这些人吓了一跳:许多人根本没见过用黄金付账的客人,他们根本就找不开那么多钱。没办法,她只能换成那些散碎银币付账。 但那些人看着她的背影,却更加恭敬了:能用黄金,又十分礼貌的美貌女子,莫非是某个法王的明妃?可明妃是不能随意抛头露面的啊。 用完了满满的一份羊肉抓饭,洛泱满足的抚了抚已经被各色美食塞满了的肚子,转头看见不远处有人摆地摊套铁圈,便凑过去看个究竟。只见摆地摊的是一个胡子半白、形容枯槁的老大爷,手里挂了一大堆铁圈,地上的木牌上写着一个铜板一个圈,地上摆放着一些有趣的小雕塑,或是木质或是泥塑,活灵活现,游玩的人非常多。 「这位大爷,这些钱可以套多少次铁圈啊。」洛泱说着掏出了一个银币。 「姑娘,一个银币可以换一百个铜板,可老头子手里没那么多铁圈啊!这样吧,姑娘先把我这里的铁圈先拿走,等套完了,老头子再去捡回来。」 「多谢大爷了!」 那大爷将手中的铁圈都给了洛泱,可一旁突然出现的嘈杂声将洛泱从地上那些泥塑中吸引了过去。
将三上悠亚中出了个双眼失神后,早餐时间被我临幸过的四个女人便被其他 的女仆抬出了房间——人类的身体相当的娇贵,很不耐操,小穴吃了我肉棒的撞击后就算没有流血,很可能也会变松,必须在操完之后立即送去治疗部进行调整。 而且……此时别的女人还好,被我中出内射了精液的三上悠亚最好不要留在这间卧室里微妙。 在我的后宫里,那个最善妒的女人就要打扮好自己出来了。 「陛下,王中之王,我唯一挚爱的主人啊……雅儿贝德已经准备好继续服侍您了。」 伴随着淡淡的玫瑰花香味,一个留着一头过腰的柔顺黑发,头上长着白色的对角,后腰生有黑色羽翼的魅魔迈着猫步从盥洗室走了出来。 「过来。雅儿贝德……我和你说些事情……」 「是,陛下……我这就来了。」 不过是十米的距离,雅儿贝德却走的很慢,并在移动的过程中保持着优雅和诱惑——她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突出的胯骨和屁股,在保持上身没有晃动的情况下,让自己那对奶子上下起伏,将自己身为魔物女性的性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简单来说,就是在我面前卖骚求操呢。 「过来,快一点。」 我有些不耐烦了。伸出一只手招揽她的身体。虽然现在还有两个人类女仆波多野结衣和明日花绮罗在为我口交打发时间,但是我还是很想抱着自己娶回家,留在身边每天都想要操一边的魔族妻子,不光是为了发泄,有些事儿跟她商量也是解决我们国家政治问题的途经。 雅儿贝德,除了是我常用的泄欲精盆外,她还是我们这个国家『埋葬机关』 的头目,是专门处理魔族内部叛乱,为我杀死国家内患之敌的女人。 「陛下您这么急,是又想要我的身体了吗?昨晚明明做了那么多次,做到雅儿都累倒了都没够,早上还要做……真是的,就算人家是你最爱的女人也不能这么宠啊~别的姐妹会嫉妒的……」 这女人自我感觉倒是相当的良好——已经坐到我的怀里,雅儿贝德抱着自己羞出红晕的双颊,不时的偷窥我的凝视,而见我一直在看她许久都没有说话后,又很不安心的扭动着香噗噗的身体,隔着薄薄的纱衣磨蹭着我的胸肌,将两个爆乳的奶头全都磨硬了。 「不过……如果陛下还是想要宠幸我的话,人家就算不好意思也只好分开腿迎接您巨大的黑龙枪了~啊,不过还请您小心一点,如果昨晚雅儿幸运的怀上了您的孩子的话,还请您枪下留情,不要伤到我们的小宝宝……」 「别闹,我要跟你说点正事儿。」 挥挥手将正在给我口交的两个人类女人弄走,并让这些女仆们都离开了房间,接下来我要说的东西便只有这个屋子里剩下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后宫们能听见的了。 「今天早上送来的政治简报上说,迪米乌哥斯这家伙似乎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情,对此你怎么看?」 我将报告书递过去交给雅儿贝德过目。之前在起床的时候她已经知晓了事情的大概,所以这一次只是简单的扫了一眼便放下了材料,腻在我身上继续发骚: 「陛下~这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或许迪米乌哥斯他只是见您功成身退有些寂寞,所以才想引起您的注意罢了——如果您愿意的话,我会全权处理此事,今晚就将他提到您面前让他谢罪。」 「哦,那么要是你想错了,他是真的有些想法,不愿再服侍我了,你该怎么办呢?」 我故意将问题导向了最坏的结局,想要看看雅儿贝德怎么回答我。果不其然,已经十分爱慕着我的魔女对于这样的情况,也给出了令人满意的答案:「如果他不愿意自己认错,那就我来帮他向您道歉——斩下背叛者的首级,用死灵魔法控制他的躯体,让他的身体在腐烂之前一直保持向您叩拜的动作直到彻底坏掉为止……不知这样您满意吗?」 「嗯……很好。这才是我的妻子对帝国背叛者应有的态度。不过我听说你们俩私交不错啊——你下得去手吗?至今为止虽然也帮我扫清了不少敌人,但是你似乎并没有杀死过同族的经历啊?」 「您在说什么呢!只要是为了您,啊~ 只要是为了我伟大的王!就算我的生父『翠玉录』我也可以杀掉,更何况只是迪米乌哥斯……还是说您不相信我的忠诚和爱慕?」 雅儿贝德说道激动之处一脸的痴态和扭曲,将她原本淡定的精致面容全毁了——我当然相信雅儿贝德,这个女人有些病娇和狂躁,明明是更善于用智慧解决问题的魅魔,却总是在遇到刺激的时候冲上去用暴力处理问题,以至于她的战斗职业定位是最前排的『先锋坦克』。她说打算杀掉谁绝对是物理意义上的杀掉,根本不会用下毒或者诅咒这样偷偷摸摸的伎俩。那具看似柔弱,令男人欲火喷张的身体,只有在我面前才是这副温柔可人的状态,其他的时间都是身披重甲,手持两米长巨斧的狂战士,武器挥舞起来光是产生的风压就让人完全没法靠近… …尽管是我的女人,但雅儿贝德的存在却在各种意味上让我国的大臣们感到不寒而栗。 她是一条被我拉住项圈的疯狗——迪米乌哥斯这件事有些蹊跷,而且眼下也没有实锤的证据,与其说担心他真的会背叛我,不如说是担心他这样做会让我身边一些忠诚的激进分子坏事,这件事情决不能随意交给雅儿贝德处理。 「嗯……一会你去找几个人——就5个吧,名单由你来决定,你应该知道如何选择……之后咱们几个就一起去迪米乌哥斯那里看看。」 『埋葬机关』平时的任务很多,包括清除内部叛乱者、间谍,以及暗中搜集调查国家中对我不满的信息。除了雅儿贝德这个头目外,其他的成员全都是不公开身份,隐藏在各种部门里正常工作的状态。在我的国家里,所有人都必须忠于『国家』,为了维护这个集体的利益而奋斗,但是有少部分人却并非是对『国家』 一心一意,而是宣誓效忠于我,魔王亚格拉尼。道格这个个体的存在——这两种忠诚有着一些微妙的区别,对国家忠诚的人平时非常可靠,但是有些时候未必能绝对掌控,当我做出糟糕和愚蠢的决定时,这些『忠于国家』的人会在第一时间站出来反对我的政策。而效忠于我的人则更加的愚忠,即便我说活够了想要毁灭世界拉所有人一起陪葬,她们也会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并为我的任性献上引爆世界的炸药。 只有病态和扭曲的『爱』,才会让人有如此不计后果的感情,理所当然的,『埋葬机关』的全体成员全都是被我的男性魅力征服,迷恋我到不可救药程度的『病娇痴女』,而这个机构虽然在任何政体和国家中都有存在的必要,却没有人像我这样搞成小型后宫的,每次我秘密召见这个组织的成员,展开工作汇报会的时候都是一场持续整天的大乱交,非得把这些骚娘们儿全都喂饱后才能从她们嘴里听到一些正经事。 「我知道了。那么陛下……您打算什么时候处理迪米乌哥斯的事情呢?」 「下午吧,下午我们就去他的领地看看——我个人也不认为小迪他会做这么蠢的事情,所以你别找那些太激进的疯子,战斗力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听话,服从命令。」 『埋葬机关』里的那些病娇女们可是我的亲兵,平日虽然我对女人都挺好,锦衣玉食啥也不缺,但是在战斗力的分配上隶属于这个机构的成员却永远比别人得到的更多,每每『真理探求』这个帝国的研发部门搞出了什么比较新奇的武器装备,我都要第一时间教给他们使用,能强化身体的药物和提升魔力的晶核也都是优先提供给她们先行强化。毕竟能力这个东西在魔界可以缓慢培养,但忠诚却不好说,搞不好还会成为东郭先生的案例。我可以接受少賺,但赔本生意是绝对不干的,这也导致了『埋葬机关』内部的女性恃宠而骄,越来越乖戾,简单来说就是将个人崇拜到达了极致——当初我成立这个机构的本心是为了防止意外事件和调查民意,希望她们能作为耳目帮我倾听国家里不同的声音。但这帮骚娘们因为性格的原因,一旦发现了有人对我有意见病娇的本性就会促使她们产生攻击和制裁的冲动,如果放着不管任由她们搞下去,那将会是帝国最大的灾难。所以在发现苗头不对后我已经用各种拘束手段给她们下了死命令:只能倾听,不能动手,除了我亲自签署处决密令外任何人不准在没有违背国家法律的情况下擅自行动。 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一小撮女人,我的极端原教旨主义崇拜者,扭曲到极致的疯子们,会将我所有随口说出的话都当做圣旨一样执行,比如今天我心血来潮说了蔬菜沙拉太甜了,她们就会去找后厨的麻烦,参观畜牧场时因为味道不好掩住口鼻,她们就会计划将所有会排泄的牲畜杀掉,最屌的是有一天我早上起床时觉得太阳刺眼,一个擅使弓箭的骚货立马就起床抄起武器说要帮我把太阳射下来,可以说她们是毫无常识,完全开不起玩笑的女人。 正因为这般的病态,我才要把她们牢牢的抓在手里——天知道这些女人一但没有人约束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那么距离下午还有一些时间吧?如果这段时间您没有别的安排的话……」 话题聊到这里,雅儿贝德开始解开她晚礼服的肩带——很明显昨天晚上和其他人分享『自助餐』的经历令她没有完全吃饱。我见状赶紧伸手拦住她的动作,连忙对其解释道:「有安排!我有安排……一会儿我要去见一下银灰!他昨晚回来了……」 「哦~ 银灰亲王回来了呀,那陛下您确实有必要去见一面……呵呵~ 确实很有必要……」 先不说政治上的原因,从女人的角度考虑毕竟银灰自行组织的商团『喀兰贸易』是个男性成员占绝大多数的商业性团体,为数不多的几个女孩还被我给泡了,此时我说要去见银灰绝对是为了正事儿而不是找机会偷腥,就算是雅儿贝德也说不出来什么。 「那么,我会准备好人手等待您的命令,在此之前,您可以和银灰亲王叙叙旧……要不要把那两个孩子叫起来?」 我将目光扫到床上,在右侧的边缘那对雪豹姐妹花还睡得很沉,尾巴毫无意识的摆动,或许不应该打搅两人的休息才是。但银灰在帝国驻留的时间并不多,很多其他世界的商业活动都需要他斡旋,今次从他的故乡『泰拉』回来,经过短暂的休息之后,下周还要去『洛圣都』,那边的事情处理完又不知道要多久… …他的两个妹妹,正在我床上睡觉的初雪和涯心,已经是他仅剩的血脉相连的亲人了,或许我应该暂时让他们兄妹在一起聚一聚,对于将金钱和权利看的都很轻的银灰来说,这两个已经交到我手里的妹妹或许才是他最在乎的事物了吧? 「一会儿我去叫那两只小懒猫,你先去忙吧,我回头再联系你。」 目送了雅儿贝德出去,我再沙发上稍作休息,点了一只雪茄吞云吐雾。在心中将接下来的计划盘算好后终于熄灭了烟头,走到床边轻轻的拍打着两个女孩的屁股,在她们耳边呼唤着:「宝贝儿们,起床了……」 「嗯……人家要再睡一会儿……」 在晚上经历过数次性高潮的女人最讨厌的就是没有睡饱就被人叫醒——雅儿贝德作为我的贤内助虽然性格并不是很通融,但却相当的律己,女仆只要和她说明是我的命令她便会迅速的放弃美梦的延续,起床投身现实的生活和工作中。不过并不是每个女孩都像她那么能干——初雪或许还好些,在听到我的呼唤后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撑起身体,将挺拔的胸部摇摇晃晃的耸起来,一脸迷茫的看着我,似乎并不清楚我再早上叫她们起床的用意;至于涯心……我已经放弃用常规的方式叫她起床了,女仆们给我送来的早点里有一种食物我没有吃,此时我正端着盛放它的瓷碗,手上微微发力,将火焰系的魔力注入碗内将食物加热,一瞬间能唤醒两位雪豹女孩的味道便从碗里散发出来。 「这是……羊杂汤?真的是羊杂汤的味道!!」 崖心抽抽鼻子,用力的嗅着空气中飘荡的令人食欲大振的羊膻味,说话的语气也从梦话一般的粘腻逐渐转为清醒——这是与她的家乡同宗同源的料理,将羊的内脏清洗干净后切成碎屑,再加入辛香料熬煮成肉汤。初雪和崖心,甚至包括银灰在内出身泰拉世界谢拉格雪域的人都喜欢在早上喝一碗这样热气腾腾的肉汤,以至于身体已经习惯了在闻到这样标志性的羊肉和胡椒味后,自然的产生食欲的反应。 毕竟身上有一部分动物的基因,本能驱使着她们在饥饿状态下保持着清醒。 「嗯……嗯?诶!!!已经这么早了吗!!」 崖心将嘴角边上的口水擦了一下,借助肉汤的刺激,这只小母豹子算是彻底醒了。我将盛放食物的碗交到初雪的手里,叮嘱她们俩先稍微喝点垫垫肚子,这里的女人们因为我的关系起床时间没个准儿,早点也没有给她们提前准备,要是现在她们俩打算起床的话就吩咐女仆们去做,至于还在睡的那些懒蛋就只能直接吃午饭了。 「我不要紧,让崖心先吃吧……陛下您叫我们起来有什么事嘛?」 初雪没有比崖心大很多,却比妹妹懂事多了,这或许和她曾经作为雪域国家谢拉格的宗教领袖『雪之圣女』有关系。崖心年纪不大,心思如小孩一般活泼,在我的后宫里除了有些时候上场战斗外并不参政,而初雪虽然有时候会帮我做些政治方面的工作,但基本上也都是作为宗教上的象征对一些具有神明崇拜的子民进行安抚,表演性质大于她实际的工作内容。若非和她们有密切关系,我在休息的时候也不会叫他们,属于我的后宫中偏闲的一类女人。 像是今天这样的早晨,在两人睡得很熟的情况下将她们哄起来,一般来说只有一个原因了。 「是兄长大人回来了吗?」 「嗯,银灰他昨晚回到了帝国内,商队会进行一个星期的修整,然后去『洛圣都』进行医药品和武器方面的贸易……」 崖心津津有味的吸溜着羊杂汤,没有插入我和初雪的对话,不过她并不是见到食物就没心没肺的傻丫头,而是借助喝汤的掩护不时的用余光瞟着她姐,在我们对话的间隙看看她究竟是什么反应。 「是吗……兄长大人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这一次回泰拉相比也是赚的盆满钵满吧?恭喜陛下,有银灰亲王的帮助,您的国家必会蒸蒸日上,生活越发的富足……」 从旁人的角度听来,初雪的话说的很奇怪——亲哥哥出差两个月才回到家,而且呆不了几天又要出门,而作为一母同胞,初雪对银灰的态度却非常的冷淡,甚至连提到这个话题的我也被牵连进去,让这位昔日的圣女打着官腔说套话,心中隐藏的不满即便不摸她的尾巴也能感受出来。 她对银灰的厌恶,已经到了想要斩断血缘关系的地步了。 由于纯种的魔族都被生育低下问题所苦,所以包括我在内,大部分魔界的纯血种族都没什么兄弟姐妹,甚至连亲戚都少得可怜——自从我父王过世之后,能跟我谈得上有血缘关系的人除了一直为他守灵,基本不会离开『魔灵殿』的母亲外,好像只有一个关系很远,甚至得追溯族谱才能确定同宗同源的表妹了。兄弟姐妹间羁绊如何,该怎样相处,这方面的知识我有,但没有实际处理问题的经历,银灰和初雪的问题总不好插手太深。 况且,根据我自己的了解,初雪如今和她的亲哥哥形同陌路,从事件原由上追究银灰不能说负全责,但至少脱不了干系。 「姐……姐你尝尝这羊肉汤嘛,可好喝了!比我们谢拉格当地的做法还要好!」 崖心这妮子心眼活的很,见到初雪又开始耍脾气了,赶紧将话题岔开,并根本由不得她姐姐拒绝就将喝了半碗的羊杂汤塞到了她手上。而在自己的双手腾出空来之后,这妮子便麻利的下床,将昨晚丢在地毯上的胸罩和内裤捡起来,火急火燎的就往身上套。 「我说宝贝啊,虽然我这屋子每天都有人打扫肯定不脏,但是衣柜里就有新的内衣,这穿过的就扔给女仆们去洗吧?」 「啊?内裤这种东西还要别人来洗,那究竟得是多懒的女人啊……不过陛下你要是想帮我洗,顺便再洗之前闻一闻的话,我倒是可以再脱下来……」 尽管是谢拉格军政一把手的妹妹,但我认识崖心的时候她的身份是可不是什么富家小姐,而是『登山冒险家』——先不说这个职业的危险程度如何,常年在外面风餐露宿,生活条件绝对不会太好。崖心天生丽质,如果不是喜欢这样危险而又艰苦的工作,想来成为一位女子力很高的大家闺秀应该不成问题。而现在的情况是,这丫头由于在外面野惯了,即便住在我的宫殿里生活的也太过随便,搞得我时常产生幻觉:与其说是娶了一个年方二八的侧妃,不如说是养了一头正当壮年的小豹子,这姑娘和其他那些对我毕恭毕敬女人看起来就不是一个画风,以至于很多时候我都会忘记她是我的妃子,抛开身份和她一起疯玩胡闹…… 这大概就是人类所说的『有趣的女人』了,能娶到她我还真是捡了个宝。 「我可是饿的不行,没法再等你们了!与其要女仆给我准备早饭,不如我就去食堂吃,那里应该会有现成的饭菜吧……我先去看一下,到时候再联系你们,记得过来哦!」 套上了热裤和抹胸,将小皮鞋一登,初雪还来不及阻拦崖心便已经跑了出去。 她这套路我看在眼里是明明白白:想来这妮子是打算先去找他哥见面,然后再在外面定个餐位,等着我配合她将初雪给拉过去,这样一家人的早饭就能在一起吃了。计策倒是挺高明的,但毕竟初雪也不是个傻丫头,崖心那句『一会儿再联系』 一出口就已经将她的小九九猜的差不多了,只不过因为是姐妹的关系根本没法出口拒绝,只能坐在床上看着她推门出去,像是曾经作为『圣女』应酬那些无法拒绝的邀请一样,在迟疑和茫然中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初雪,这个和崖心一母同胞的姐姐,性情却与妹妹完全不一样。而当初让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孩去担当宗教领袖,被推到众多狂热的崇拜者面前作为『人偶』 的,就是她的哥哥……
张萤微住的小区四面被高墙和一列门面店铺围着,直到走进去,才能看到里 头院子的全貌。 两栋高层单独建设在角落,其他地方都是四层高度的大户型楼房,顶层带阁楼,楼间距极大,绿化完善,小区内不许进车,全部从外面直接开入地下停车场,走在里面,就像进了一个大花园。 韩玉梁眼睛抬起,一边散步一边把肉眼可见的那些监控位置收进脑海。 大概是对监控和安保比较有信心,或是为了美观考量,这里面的房子都没看到装防盗护栏的,对他来说,稍微回避一下摄像头的范围,进谁家都跟逛街一样轻松。 但回避摄像头的位置,还真不太容易。 每栋楼两端都有监控,照着每个单元门口出入的人。 而要从窗户走的话,唯一一个可以算是死角的,就是楼尽头对着高墙方向的一扇小小窗户,应该只做换气用,是那种不能完全打开的结构。 “呐,看过了,你想好怎么查了吗?”从小区里面出来,随便找了个小饭馆进去,饥肠辘辘的许婷一口气点了一堆东西,服务员刚走,就托着腮问,“我看还是等晚上直接跟踪小微吧。” 韩玉梁沉吟片刻,小声问:“许婷,有什么能遮住我脸,又比较方便携带的东西吗?” 许婷想了想,说:“我看小区门脸有个药店,给你来个医用那种大口罩?” “好,你去给我买一副。” “你真要想办法进小微家啊?”许婷颇为惊讶地说,“这……行吗?” “我自己去试试,不行就撤。”韩玉梁静静盘算着,“你只管帮我准备就是。” 等许婷买回来口罩,饭店里的电视正好播放到了本地新闻。 那个一脸端庄的女主播用很严肃的口吻说:“插播一条紧急消息,昨天深夜,在我市南城区一家KTV,发生了严重的刑事案件……” 韩玉梁闻声看过去,果然是刘峰那边的事上了电视,说了一堆杀人现场的情况,然后导播切给了南城区警署刑事搜查科科长,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对着镜头慷慨激昂地表态了一堆。 许婷压根没仔细听,哼了一声,不屑一顾地说:“这老家伙上任好几年了,电视上我见过他不下二十次,回回都是这一套说法,都懒得换换词儿。真是个爷们,哪怕你承认自己不管用呢,净说点虚的,真烦。” “尸位素餐而已,不奇怪。”韩玉梁几天前才见叶春樱救治了一个被混子群殴打伤的巡警,对黑街的情况已算是心中有数,“稍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这案子邪门得很,他敢上电视表态要查,我觉得就挺不容易了。” 许婷有点难过地低下头,“老韩,要是真跟……跟那个黑天使毒品有关,小微怎么也弄不到那种药吧?会不会是王文珊自己在外面得罪了人,或者……就是刘峰给她打的针?” 她这话说得没什么底气,跟着就抬头展颜一笑,“算了,我就是自我安慰一下。小微那态度……的确像是有问题的。当我没说,咱们吃饭吧。” 韩玉梁边吃边聊,故意拖了一下时间,等到离开饭店,不少人大概都已经开始午睡。 张萤微在饭店打工,中午忙完之后,就算回家休息,时间也比这晚得多。韩玉梁打定主意,和许婷约好过后打电话找地方见面,便让她自行在附近找地方打发时间。他则装成闲逛的样子,顶着明晃晃的日头,踩着被晒软的柏油路拐过了街角。 张家的侧窗所在墙外,对街是一处工地,烈日当头,都已经休息避暑去了,街上也空荡荡没什么路人。 韩玉梁走进一家小超市,在里面装模作样看了看,出门前咳嗽几声,顺手掏出口罩戴上,往边一拐,贴墙走到中间,停步侧身,左右看看街上暂时无人,提气一纵,足跟在墙头防盗铁丝上轻轻一点,便飘落在楼与墙之间的小道上。 远处凉亭有对儿小情侣搂抱在一起,正在低声不知道说着什么情话。 韩玉梁估计一下距离,心想若不处理,不是没有被看到的可能,便悄悄走过去,垂手在两人腰后一拂,用春风化雨手暂时定住他们穴道半个时辰。 为了避免麻烦,他颇为遗憾地打消了将那女人丰臀揉捏几下占个便宜的冲动,原路退回免得出现在监控之中。 靠墙摸了摸楼表面的材质,可以借力之处颇多,他屏息运气,观察一下外面绿化树木勉强能挡住不少视线,不再犹豫,一跃而起,壁虎游墙般爬到了那扇小窗之外。 窗户原本只能自下方向外打开一道手臂宽的缝,再开就会被构造卡住。 但这种东西,当然拦不住韩玉梁。 他稳住身形,先看了一眼窗内,似乎是个衣帽间,并无人在,当即放下心来,内力贯于指尖,缓缓将那个卡住的金属结构扭弯,把本就开着的窗子一点点掀到更大。 一见勉强可以通过,他扭身一钻,无声无息落进了屋中地上。 四下打量一番,摆着的都是衣帽鞋袜,韩玉梁随手拿起做工华丽的内衣内裤看了看,便靠到门边,听起了里面的动静。 应该是已经午休,屋内没什么声音。 他小心翼翼将门打开一缝,探头看去,是间宽敞客厅,去掉摆餐桌的位置,都比叶春樱的诊所要大。 他暗道,这女人看来应该就是这时代的大户人家。 可住着这样地方,张萤微为何要大热天不辞劳苦去小饭店里打工呢? 这岂不是和乡绅家的闺女跑去给人当丫鬟一样么? 走进客厅,里面颇为凉爽,看来空调比叶春樱诊所那台一工作就吱吱抱怨的懒驴要强得多。 他侧耳倾听片刻,循着轻微的呼吸声,摸到了卧室门外。 张萤微的母亲,就躺在里面的宽大双人床上,睡得正香。 大概是不禁凉风直吹,她并没关门,靠客厅的空调降温。不过这样当然不如直吹凉爽,于是她也就盖得不那么严实,只有条凉被角搭着肚。 探头看了一会儿,韩玉梁心中赞叹,算算年纪,里头女人年纪起码也要四十上下,可保养极好,素面朝天也看不出几分显老,眉眼五官比女儿还标致不少,不愧是曾经当过招牌模特的。 虽说青春就是最好的化妆品,可张萤微跟妈妈一比,还真只有年轻这一项优势而已,尤其是身材这项,简直足以让韩玉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亲生母女。 与张萤微小巧玲珑可爱精致的身段大不相同,她妈妈身高腿长,臀部饱满,蜂腰一握,双乳丰腴浑圆,侧躺在柔软床垫上,真似一朵春睡海棠,那睡裙被蹭的上提不少,屁股亮出大半不算,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内裤也露了底,勾得韩玉梁馋虫大动,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将母女俩一起按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旖旎美景。 不过一想到许婷还在等着,里面这女人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来头,他就不好轻举妄动,只得整好口罩,准备进去装作凶徒直接问话。 偏巧,就在这时,那女人放在枕头边的电话竟然嗡嗡嗡地震动了起来。 都已经迈出步子的韩玉梁只好急忙又闪回原处,屏息凝神,听着里面动静。 “哼嗯嗯……”那女人翻了个身,起床气似乎冒出了头,不满地哼唧着摸索几下,从枕边拿起手机,眯缝着眼看了看。 这一看,竟让她颇为惊喜地一下子坐了起来,双手捧住手机就凑到了耳边,娇滴滴说:“喂,你终于舍得打给我啦。” 韩玉梁眉头一皱,这女人说话的口气,可比女儿嗲多了。怎么这母女俩,心理年龄好像被掉包了似的。 他凝神运功,手机听筒里的声音自然尽收耳底。 那是个颇为低沉的男人打来,口气高高在上,“我是问问你,萤萤最近怎么回事?你给她的生活费不够花吗?鑫爵跟我说,她竟然在小饭店里打工当服务员,你这个娘是怎么当的?啊!” 那女人瑟缩了一下,紧张无比地说:“这……这……这也不能怪我呀,从咱们的事儿被她知道开始,她哪儿还听过我的话?你闺女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对你连声爸都不叫,我这个妈能算个什么东西……” “你说说你,别的什么都不用干,就养个女儿,结果都管不好!” “喂,萤萤就是有点不听我话,别的哪儿不好了?学习就没让我操过心,说早恋耽误学习,就不跟男生打交道,这不是我管的,还能是你啊?我这儿你都三四个月才来一回,你多久没见过闺女了,你自己说。” “我上个月还跟她一起吃了饭。”那男人不悦道,“我是为你好,才尽量不同时找你们两个,是你说萤萤因为咱俩的关系才变成这样的,我照顾你和女儿的情绪,不对吗?” 听出男人不高兴,这边女的顿时就软了,“好嘛好嘛,我错啦,我不对,孩子上大学后我管得少了,等晚上她回来我一定说她,让她打工搞社会实践也找个合适的地方……诶,对了,让她去鑫爵那儿实习你说怎么样?我看他俩关系还挺……” “屁!”那男人粗暴地打断了她,“你懂个屁!你他妈知不知道黑街是什么地方?你让萤萤来这地界实习?鑫爵那么忙,照看得过来吗?照看不好出了事,信不信我剥了你的皮!” 那女人委屈地说:“你现在就会吼我,我说这个也不行,说那个也不对,你就是嫌我现在老了,不如你身边的小姑娘了,萤萤不用你管,你找你别的情人再生一个闺女吧。讨厌!” 果然不出所料,原来是个有钱人养的外室,膝下是个女儿,估计也没什么登堂入室的可能了。韩玉梁懒得再仔细去听,心里默默盘算,既然张萤微的爹是黑可他心里其实也还有几分不信,那么个娇小玲珑文文静静的小姑娘,怎么就能用这么恶的药去对付自己的同屋好友呢? 今天看张萤微知道消息后的惊愕表情,分明做不得假。 难道她其实也是被骗了?被她那个大哥鑫爵? 等等……鑫爵?张鑫爵?张鑫卓……黑街……有钱人……鑫洋商贸? 张鑫卓曾买了冥王的杀手来对付他,黑天使已经被确认是冥王正在试验的新型毒品…… 一条线浮出水面,韩玉梁神情一凛,眼中顿时浮现出几分杀气。 这要是张鑫卓张三少的私生妹妹,还是个会用毒品谋害舍友的毒辣蛇蝎,那他可没必要再多余怜香惜玉,恶人,就要交给他这样的恶人来磨。 听里面挂掉电话,韩玉梁邪心已起,暗自冷笑一声,抬手脱掉上衣,闪身就冲进屋中。 那女人根本没料到卧室竟突然杀出一个口罩挡脸的赤膊壮汉,脸上一白就要高声尖叫呼救。 韩玉梁作为经验丰富的淫贼,岂会给她这种机会,人还没到床边,就屈指一弹,一缕真气正中喉头,将她尖叫敲成了一串剧烈咳嗽。 “咳咳!咳……啊……啊啊……” 没咳嗽两下,她的面颊就被紧紧捏住,红唇大张。 韩玉梁顺手抄起旁边凉被,单脚踩住运力一撕,扯下一条,将她手腕扭到背后。 这女人胆子似乎颇小,连挣扎也不敢,舌头颤动,被捏开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什么……什么都好商量,别……别杀我……求你……” 本想把她绑上,没料到竟这么不济事,韩玉梁皱起眉,索性先凝神运功,逼出杀气,先猛地给了她一个凶煞眼神。 女人整个人都顿时软了,瘫在床边一条大白腿哆哆嗦嗦垂到了下面,半抬着头哀求:“我……我给你钱……我……我保证不报警……真的。” 他眯起眼睛,故意色迷迷地打量了她一下,并不说话。 她低头看了一眼,睡裙早被蹭乱,一边吊带垂在下面,露出半拉已经微微松弛但依旧颇为丰满诱人的奶瓜。明知道男人起了色心,她却反而松了口气似的,勉强挤出个微笑,往后退了退,把腿缩到床上,并拢,“别的……别的也好商量,只要……只要别杀我,真的都好商量。就是……你别嫌弃我年纪大。” 韩玉梁略一斟酌,拿过她的手机,递到她眼前,嗯哼了一声。 女人哆嗦了一下,小声问:“解……解锁?” 他点点头。 解锁后,他先翻了一下自己能认清是怎么回事的地方,但这手机款式很新,还不是他见过的寻常智能系统,最后知道怎么打开的,也就是个通讯录。 他翻到那个标记成“亲亲老公”的号码,对着那女人的脸,用力点了点,哑着嗓子道:“这是你老公?” 那女人哭丧着脸说:“我……我就是自己写来看的,我……我是给他当情妇的,都当二十年了,手机里存成老公而已。” 他不置可否,拿回手机接着往下翻,翻到最下,顺次看到了张鑫爵和张鑫卓两个名字。 微笑浮现在口罩下面,好,看来是不冤枉了,他打开张鑫卓的名片,核对一下号码,和叶春樱那里存的一致,“张鑫卓,张三少,和你是什么关系?” 那女人抱着膝盖,似乎意识到对方并不是寻常入室抢劫的恶匪,小声说: “是……是我男人老婆的儿子,老三。他……他在黑街好像挺有名的,说别人都管他叫张三少。” “嗯?张三少?”韩玉梁故意做出不悦的口气,手掌化刀,横向一斩,指尖擦过那女人的吊带,脆弱的布料顿时应手而断。 “我……我不会告诉他的。”她双手抱住险些掉下来的睡裙,往后靠在床头,大口急喘,骇得面如土色,“你到底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放过我……别杀我……” 虽然起了淫心,但韩玉梁知道还是正事要紧,更何况这女人如此胆小,完全不必着急。 他思忖片刻,打开她与张鑫爵的短信往来记录,往前翻了翻,大致浏览了一遍那短短十几条,然后学着她的口吻,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大少,我有个事儿,能不能请问一下你,萤萤是不是去找过你啊?她最近变得有点怪,你知道她是怎么了吗?” 那女人瞪眼看着他把短信发送出去,一头雾水,脸色苍白,欲问无胆。 掏出了那根还半软不硬耷拉着的长长阳具,冷冷道:“要不要命,看你表现了。” 身为一个淫贼,报仇出气自然要找漂亮女眷下手,当初武当掌门将他列为武林祸害,号召正道群起追缉,他就悄悄摸上山,将那死牛鼻子藏在偏房的爱妾绑走,带到山里幕天席地好好快活了三天。 那珠圆玉润皮肤白嫩的小妇人,生生被他奸得从痛哭求饶到淫声浪语再到痛哭求饶,从苦不堪言到欲仙欲死再到苦不堪言,最后阴关被破,淫津横流,今后肾经空虚淫欲入体,死牛鼻子只要一干她就必定狂泄不止,稍卖力点,就能把她活活干死。 他从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不在叶春樱面前,他也没兴趣装什么大侠样子。 看那女人磨蹭着爬了过来,他只觉得快活。 你张三少不是要找人杀我么?我不仅活得好好的,还要让你小娘跪下吃我的鸡巴。 在那KTV里转悠了很久,这情妇本来还在犹豫,可一凑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顿时吓得挪动下身过来床边,乖乖跪坐下来,圆滚滚的屁股搁在后脚跟上,抬头就乖乖吐出舌头,顺着阴囊中央的肉筋就往上舔去。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一见就知道这是个技术精熟的,韩玉梁微微一笑,分腿站稳,单手把她头发拨开,看着她张大嘴巴嘶溜嘶溜舔过肉茎,浅浅含住龟头,舌头垫在下面左右摇晃。 他的小兄弟从同样的侍奉里得到的快活比寻常男人高出数倍,舌头这么一舔,酸麻顿时扩散开来,整条肉棒昂扬而起,迅速胀大。 她原本二指圈着,结果眼见着嘴里龟头越来越大,那拇指食指,竟然也再圈不住。这种伟岸阴茎,过往她也就在西洋A片中见过。 韩玉梁当然不会为这种女人特地行功收缩,拿着她手机继续检查,另一手揪住她的头发,按着她摇晃吞吐。 结果第一下就顶了喉头,噎得她满脸胀红,双手急忙推在他大腿上,带着泪花摇头求饶。 可惜对这种熟透了的美妇人,韩玉梁一贯都略有些狂猛兽欲,一见她眼角泪光,反而更加亢奋,雄腰微摆,仿佛把她吞咽环肌当作了销魂膣口,挤在中间飞快抽插。 那女人不断呛咳,可嘴里的东西吐,吐不出,咬,没胆子,不几下就呛得眼泪鼻涕一起出来,狼狈至极。 他这才放开女人的头发,吁了口气,道:“好好吹箫,莫要停下。” 她先吐出鸡巴猛咳了几下,急忙拿起被子擦了擦脸,点点头,将硕大的龟头再次含进嘴里,嘬住飞快吞吐。 这女人口技远胜许娇,想来李曼曼那种寻常人妻也绝比不上,韩玉梁满意地“没什么,芹姨。小微就是跟舍友闹了点小矛盾,所以心情不好。我开导过她后,她已经好多了。” 韩玉梁斟酌了一下,看之前记录,这个芹姨不太敢跟大少多交流的样子,反倒经常和三少聊天攀关系,字里行间透着想当续弦上位的念头。 不过听张萤微的电话,她找的是大哥,不是三哥,张鑫卓八成不知道内情。 而且张三少那性子,保不准就一个电话打过来了。 还是在这里守株待兔,等张萤微回来,直接审问本人更好。 打定主意,韩玉梁丢开芹姨的手机,垂手抓住她酥软的奶子,一边揉搓一边挺腰猛插大几十下,等阴囊一缩,便把精关一松,龟头后抽,对着嘴巴里面就射了起来。 芹姨这辈子就靠男人养着,伺候的技巧快成了本能反应,一边咕咚吞咽,一边收拢丰润的嘴唇,裹着龟头伞棱缓缓前后滑动。 男人射精的时候龟头那一圈最是敏感,韩玉梁自然也快活得呻吟出声,将这次进了管子的精虫,一滴不剩全都喷给了她。 但看着她巴结的眼神,他还是将凉被撕成条,先给她手脚结结实实捆起来,再把嘴巴一塞,比起点穴截脉,这样的女人还能稍微挣扎扭动一下,乐趣更佳。 反正肉已到了嘴边,他又刚刚出过一次,心里不急,略一检查,就先离开卧室,关好房门,去了芹姨肯定听不到的角落,把电话打给了许婷。 “喂,你先回去吧,我在这儿查出了一些要紧的事儿,就先不走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传来许婷略带狐疑的问话:“你这个大流氓,不会是……看上小微她妈了吧?” 嘿,你猜得真准。 不过多了个看字。
混沌心海要到10月5 号才能审核,所以我准备的新文上发不上去,也没办法进 公海看…… 英雄联盟之摄魂猎手这一刀不打铁「PentaKill 」 张灰长舒一口气,屏幕上宛如死神一般的蓝色身影站在一堆尸体旁,飘逸的长发仿佛在嘲笑他们的不自量力。英雄联盟是张灰最喜欢的游戏,凯隐是张灰最喜欢玩的英雄,作为一个穷光蛋,本来钱就不多,但张灰还是毫不犹豫的买了一个奥德赛皮肤。 张灰站起来生了个懒腰,一连几天通宵即使他这这种资深宅男也有点吃不消。 「说起来,摄魂猎手的蓝凯也很帅,就是红凯有点绿了吧唧的……啧,这个月没多少钱了……」张灰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按下了购买键。「啊啊~ 有点困……这都三点了?还是睡一会儿吧,狗命要紧……」张灰本想着回房间去睡,但是看见屏幕上的皮肤,心里有些痒痒,刚买的皮肤,不用一下有些对不起自己啊,张灰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趴了下去,「我就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 张灰猛然惊醒,眼前却不是熟悉的房间,而是一片完全漆黑的空间,「这……是哪啊?」张辉有些害怕的四处张望,黑暗好像无边无际,突然,他看见远处,一道金色和一道绿色的身影纠缠在一起。 「哈哈,拉亚斯特,你已经不行了,你的力量,终究是属于我的!」 「是吗?呵呵……你现在不过强弩之末,你是赢不了我的。「拉亚斯特?所以,另一个是凯隐?」张灰偷偷的摸了过去,「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分离了?还是说……这里是他的内心世界?」 此时的拉亚斯特和凯隐似乎都已经到达了极限,双方都在酝酿自己最后的一击。 「去死吧!凯隐(拉亚斯特)!」 一金一绿两道身影一闪而过「哈哈哈,这身体终于归我了」拉亚斯特绿色的灵体极其暗淡,不过代表凯隐的金色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了,「终于,我终于赢了,这个世界也将……唔。怎么?」,拉亚斯特的胸口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口,「啊啊啊!凯隐!你这家伙!」拉亚斯特捂着胸口,颤抖的说「可恶,我怎么会在这里……不可能……」拉亚斯特的身体开始慢慢崩溃,伴随这不甘的怒吼,终于消失了。 「这算啥?」张灰在一旁看呆了,「都死了?」似乎是回应张灰的话,整个黑暗空间开始逐渐崩溃,「哎哎哎?不要啊!这我怎么办啊?」张辉开始拼命的奔跑,但是没有用,黑暗的空间无边无际,最后,随着一声炸裂,张辉昏了过去…… 「咳……我怎么了?」张灰挣扎的爬起了身,向四周望了望,似乎是在一个山洞里。」对了,我刚才……嗯?」 眼边是一缕垂在了眼前的白发,「我这是?」张灰这才发现身体的不对劲,修长纤细但结实的身体,左手拿着一把巨大的青镰,「我这是……变成凯影了?」 「对了,刚才我进了他们的内心世界,他们两个都死了,所以这个身体……给我了?张灰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没有太多的惊喜,对于张灰来说,虽然很喜欢凯影这个英雄,但真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他的内心还是充满恐惧的。「没有凯隐的记忆,现在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张灰想了一会,「不管怎么样,凯隐是要去对付劫的吧?……但是这和我张灰有什么关系呢?」开玩笑,虽然继承了凯隐的能力,但内心依然是个宅男,跟劫那种变态打,找死吧? 总之,现在张灰已经打定主意,先隐姓埋名,搞清楚现在的情况,说着看向左手的大镰,尼玛,这咋办?扔掉?这也太显眼了吧? 突然,似乎是回应了他的内心想法,镰刀化为一道金色的虚影穿进左手里,「嗯?这倒是很方便。」张灰找出了一张布条,把脸裹住,希望他们认为凯隐是黑发,张灰这么想着,走出了山洞……「劳驾,大爷,请问一下,这是哪?」 张灰走了整整五天,才碰到一个像村庄一样的地方,期间一口饭都没吃,似乎是因为吸收能力两个人的力量,居然一点事都没有。刚一进村庄,就找了一个老人来问路。 「这里是德玛西亚边境的村庄,年轻人,你是外地人?迷路了?」 「对对对,我是从……从艾欧尼亚来的冒险者。」张辉随口扯了个谎 .「哦,这样。」老人打量了一下张灰,突然一个激灵,「你这白发,你是法师?」 「啊?我不是,我这白发是天生的。」张灰紧张了起来,赶紧岔开话题「对了大爷,德玛西亚主城怎么走啊?我……我地图给弄丢了」 「这样啊……小伙子,现在主城那边可乱的很啊,法师和贵族之间快打起来了,」大爷严肃的说,「我家里有地图,你等我拿给你,不过你可要小心啊。」 「谢谢大爷,我知道了」张辉笑了笑,原来到赛拉斯那了啊……这大爷倒是不错。 老人说着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房子,张辉收起了笑容,回头说到。 「出来吧。」 「发现了吗?」一道女声传过来,「劫手下最优秀的徒弟,看起来也就那样啊。」 一道绿色的身影缓缓从树后走了出来,忍者的服装把性感的身姿凸显的淋漓尽致,黑色的长发扎成马尾披在身后,洁白的双手握着两把短镰。 「阿卡丽!」张灰心中一紧,他本来以为只是个普通的跟踪的忍者,结果居然是英雄级别的阿卡丽! 「我得到消息,劫的徒弟,也就是你,凯隐,被派去寻找一把上古神器,可等我找到的时候,却发现你的样子跟情报上的不太一样,于是一直跟到了现在,总感觉你的行为有些不太对劲,不过到此为止了,那把镰刀哪?交出来。」 张灰头顶直冒冷汗,这下怎么办?逃?阿卡丽可是擅长追击的忍者,逃得掉吗?想着,金色的镰刀从手中浮现。 「要动手了吗?」阿卡丽摆出攻击的姿势,眼神中尽是轻蔑「也随便啦,反正也没打算让你活着」 冷静冷静,好好想一想凯隐的技能,我现在可是红凯蓝凯于一身,没那么容易输。 正想着,阿卡丽已经发动了攻击,双手一挥,五只苦无飞了过来,不好!快……嗯?……怎么?飞的这么慢?张灰本来想躲开,却惊讶的发现,阿卡丽的苦无,在他眼里飞行极为缓慢,难道说……我现在很强? 在阿卡丽的眼中,凯影一直在原地发愣,心里更是不屑,突然凯影一个轻巧的转身躲开了所有的苦无。 「哼,才刚刚开始呢?」说着,阿卡丽又扣上了几枚苦无。 「不,是已经结束了。」张灰的声音出现在阿卡丽的背后。 「什么时候?」阿卡丽刚一回头,却只看见一把镰刀已经将她拦腰砍断!「该死,躲不开了」,阿卡丽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痛,巨痛,但为什么是头?阿卡丽捂着脑袋浑身颤抖,缓了一会,看下自己的身体,居然没有受伤?远处的张灰也很诧异,自己明明砍断了她的身体,但阿卡丽却完全没有受伤,还以为是她的什么技能,所以一直躲在远处观望。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头痛依然没有缓解,但对于忍者来说,这点程度还是可以忍耐的。 张灰明白过来,刚才并不是她的什么技能,所以说,我出了什么问题?「不管你耍什么花招」阿卡丽强打起精神,「总之,今天你别想活着离开」张灰也不管那么多了,按照刚才的速度,阿卡丽根本无法抵挡,这次直接砍她的脑袋,Qw一套连!看她死不死!直接飞身冲向阿卡丽。 阿卡丽这才明白自己有点小看了对方,自己眼睛居然都跟不上对方的速度,正面赢不了……左手从腰带里偷偷掏出了一个小球。 正当张灰欺身到阿卡丽身边的时候,却听到一声爆炸声,烟雾弹?这时阿卡丽已经绕到了张辉的身后,「去死吧!」阿卡丽手中的镰刀劈了下来,一击得手! 不!没有!没有实感,是一道残影!。 「这次真的结束了」,阿卡丽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脖子上架着一把大镰,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这次张灰看清了,当镰刀砍完阿卡丽的脖子后,阿卡丽依然什么伤都没有,就像是被一道虚影闪过了一样。 这怎么办?我砍人不掉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不……看看能不能跟她商量…… 想到这里,张灰看向阿卡丽,阿卡丽还是在原地,可奇怪的是她居然一动不动。 「阿卡丽?」张灰试探地问了一下。 「……」 「那个……你看,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刚才手下留情放你一马,要不,大家就当无事发生过?「……是的」 「???」张灰感到有些奇怪,他走到阿卡丽的面前,阿卡丽依然没有反应,只是眼睛无神的望着前方,双手也无力的下垂。 这是怎么了?张灰用手拍了拍阿卡丽的脸,阿卡丽居然一点不反抗,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人偶。 这状态……就像是被催眠类一样啊……难道说?我造成的攻击,都是精神攻击? 张灰决定试一试。 「咳……阿卡丽,过来」 「是……」阿卡丽缓缓的走到了张辉的面前,微微地抬了一下头,向是等候下一个命令。 不会错,就是这个状态。 「阿卡丽,听得到我说话吗?」 「……听得到」阿卡丽无神的眼睛望向张灰。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发自内心的的臣服我,服从我的命令。」 「是的……主人……我服从……」阿卡丽轻声地重复着。 「那么,现在我数三秒钟,恢复你正常思考能力,但不要忘了我刚才的命令。」 「是的……」 「好,1 ……2 ……3 !」 「唔……」阿卡丽的眼神恢复了正常,迷茫的四处望了望,当看到张灰的时候,表情突然变得非常惊喜。 「主人!」阿卡丽跪在地上。 张灰此时也明白了自己的能力,他造成的伤害都无法形成真实的伤害,但是会对对方产生极大的精神影响,达到「杀死」的程度时,就可以把对方变成自己的傀儡。 「起来吧。」张灰对阿卡丽命令道「是!谢谢主人!」阿卡丽恭敬的样子和刚才判若两人。 张灰邪笑起来,双眼略微的有点发红,在吸收了拉亚斯特的力量后,性格貌似也受了点影响,这么一个性感的女忍者,应该怎么玩呢…… 「阿卡丽,你……」 「小伙子,就是你的地图……这位是?」刚才的老人走了过来。 「啊?这……这是我的……」张灰连忙解释道。 「他是我的主人。」阿卡丽一下子收起了刚才的笑容,面无表情的说道。 「主人?」老人一惊。 「啊,是啊……她是我家的女仆。」 「哦!想不到你还是个小少爷。」老人笑了笑,「可她看上去,不太像是女仆,而且衣服有点像艾欧尼亚人……」 「哦,她还是我的保镖,她在艾欧尼亚接受过忍者训练,家里人不放心我,就派她过来找我了。」张灰也是才发现自己这么有撒谎的才能。 「这样啊,给,小伙子,地图。」老人笑道。「哦,谢谢大爷,那我们走了。」 张灰连忙喊上阿卡丽,顺着大道走了…… 阿卡丽的话……作为忍者应该有那种易容的技能吧?待会儿进城的时候可能需要她的帮助,不过现在嘛……张灰并没有急着赶路,而是找了一个山洞。 「阿卡丽。」 「嗯?主人有什么吩咐吗?」阿卡丽与刚见面的时候完全是判若两人,眼神温柔而天真,如果换身衣服,完全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 然而张灰现在关注的可不是这一点。 「阿卡丽,从现在开始,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你得自称贱奴。」 「是,贱奴遵命。」阿卡丽微笑的说道。 「那么现在……你还记得之前袭击我的事吗?」 「主,主人!」阿卡丽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对不起,是贱奴不懂事,请主人原谅贱奴。」 「嗯……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如果我开心的话~ 就原谅你」「真的!谢谢主人!」阿卡丽飞快的解开了衣扣,性感的身体失去紧身衣的束缚,显得更加诱人。 该说不愧是忍者吗?身材真是好啊。 阿卡丽跪在张灰身前,解开了他的衣裤,一根早已充血挺立的巨根啪的一下抽在阿卡丽的脸上,「主人的肉棒,好大啊」阿卡丽的脸上抹上了一抹红晕,陶醉的在张灰的肉棒是闻了一下。 「那贱奴就不客气喽~ 」阿卡丽一口含住了张灰的下体。 「嘶~ 」张灰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贱奴,技术不错嘛。」 「嗯……谢谢主……唔……人夸奖!」阿卡丽本来连话都说不出来,但听见这一声夸奖,整个身体都兴奋的颤抖了起来。 张灰将下体从阿卡丽的嘴里拔了出来,「贱奴把屁股翘起来。」 「是!贱奴遵命!」 刚才还喘不过气的阿卡丽,听到命令后立刻恢复正常,翘起了屁股。 张灰提起还沾着阿卡丽口水的肉棒,猛地刺入阿卡丽的小穴之中,「啊啊啊!」 破处的剧痛让阿卡丽惨叫了一声,「叫什么叫!」张灰一巴掌抽在阿卡丽的屁股上「主人操你要开心才对,现在,你身体的敏感度提高十倍」。 「是……是的,好……开心,主人好棒~ 操的我好爽~ 嗯~ 啊啊啊……」阿卡丽此时眼神涣散,呻吟也变得有气无力,也不知道在思考刚才张灰的命令还是十倍的敏感度让她失去了思维能力「贱奴~ 你刚才说错哦,要自称贱奴呢~ 」 「是的是的~ 贱奴真蠢~ 主人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呜呜呜呜~ 贱奴知错了……再也不敢了」阿卡丽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滴,口水也流了出来来,「继续啊……不要停……求你……啊不……求求主人了……」 「看来你还是不太乖啊~ 」张灰玩味的笑了笑,「好吧,现在,身体不要停,正在享受着抽插,满脸口水与精液的阿卡丽突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母狗……啊啊……母狗怎么了……母狗这是……」 「没什么,只是成了我的专属肉便器而已」张灰捏住阿卡丽富有弹性的双峰,「嗯……手感不错,就是小了点。」 「不可能!」阿卡丽惊恐的说道,「母狗受过专门的训练,你怎么可能控制我!」 「专门训练?你现在连『我』都说不出口了吧?」 「什么?」阿卡丽难以置信说道,「母……母……狗……母狗……母狗……」 在尝试了多次后,她发现,她真的没办法说出「我」。 「怎么样?认命了吗?」 「你最好别给我机会。」阿卡丽绝望的说道,「母……母狗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抱歉,我本来就没打算给你机会。」张灰笑到「什么?」 「再变回我的小女仆吧,阿卡丽」 「不……可能」阿卡丽痛苦的捂着脑袋,「你休想!母狗……母狗……」阿卡丽不断的挣扎着,但终究是徒劳。 「呼……」终于阿卡丽停止了挣扎,缓缓的站起身来,「请问……」带着无神的目光和病态的微笑,阿卡丽问到,「主人,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要睡一觉,不过地上不舒服」张灰指了指地上,「那就你来当床吧。」 「是的,遵命。」一丝不挂的阿卡丽毫不犹豫的躺在了地上,「请吧,主人~ 」
卧虎藏龙(改写版) 斜阳古道,弛来一骑骏马。 马若奔雷,挟着滚滚烟尘,跑到「云来客栈」门前,刹住脚步。马上的骑者是个翩翩美少年,大约有十八九岁,面如冠玉,唇齿如画,虽然长相俊美,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冷傲之气。他从马上跃下,身手轻捷灵敏,一看就知道武功不弱。 拴好了马匹,他一手提着个包裹,一手提着一口长剑,进了客栈,拣个干净座位坐下。 店伙计迎上来:「客官想来点什么?」 那美少年眉头一皱:「来壶好茶,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来。」 店伙计诺诺而下,很快就上来四个精致小菜,泡了一壶铁观音送上来。 屋角上坐着两个汉子,不住地打量着美少年桌子上的长剑。 「是青冥剑。那小子是武当派的人。」 「看他的打扮,不像啊。去探探他什么来头。」 两人离座,来到美少年桌前。 瘦高个一拱手:「在下济阳铁手李淮,这位是我兄弟妙手摘星李和。没请教这位兄台高姓?」 美少年冷冷地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姓龙。」 两人大刺刺坐在了美少年的左右:「原来是龙少侠,失敬失敬!小二!上壶酒来!」 少年道:「我不喝酒。」 李淮脸色一变,杀气顿现。 李和打了个哈哈:「不要紧,我们哥俩个陪你喝。」边说边朝李淮使了个眼色。 李淮会意,问道:「小兄弟的这匹马不错啊,你骑了多长时间了?」 美少年低头吃了口菜,没理他。 李淮忽然惊叫道:「不好,有人要偷你的马!」 美少年一惊,扭头望去,见马前一个挑担的扬长而去。 就在他回身观望的一瞬间,李和将一颗极小的药丸投到了美少年的茶杯里。 美少年怒道:「你骗我做甚?」 李淮陪笑道:「我刚才没看清,见谅,见谅!来,小兄弟,我敬你一杯!」 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美少年不疑有他,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不料半盏茶的时间,美少年便觉浑身倦怠无力,眼皮沉沉的支持不住,欲待起身,早已骨软筋酥不能动转,迷迷糊糊地伏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李和伸手招呼一下:「掌柜的,我们这位小兄弟喝醉了,快收拾一间干净上房,让我家兄弟休息!」 李氏兄弟是当地黑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店老板不敢得罪,马上开了一间僻静客房。 李淮低声交代道:「我这小兄弟喝了酒喜欢撒酒疯,以后不管房内有什么响动,不准任何人打扰,否则拿你是问,听见没有?」 老板赔笑道:「是,是!」 两人架起美少年的胳膊,一左一右的把他搭了起来。 两人触到美少年的肌肤,李淮一怔:「是个丫头!」 李和笑了:「我们的好运来了!」 客房里,两人把少年平放在床上,把门插好。 熟睡的美少年,芳唇微启,秀目半阖,高耸的胸脯均匀地起伏着。 李和迫不及待地解开她的外衣纽扣,伸手朝里一摸:「喂,真是个小妞装的啊!真是送上来的桃花运呐!」 李淮淫笑道:「还不快把她给我脱干净喽!罗嗦什么?」 两人一起动手,摘去姑娘的瓜皮小帽,解散了辫子,又扒去了小快靴,解去了马褂长袍。 可怜这位姑娘神志不清,任由着两个恶贼掇弄,也不晓得反抗。很快,外面的长衫和中衣就被解去了,露出水红色的肚兜和白绢的内裙。两个淫贼眼睛都瞪圆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把姑娘的最后一件内衣也给扒了去…… 那姑娘真是个大美人儿,丰肌弱骨,肌肤欺霜赛玉,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宛如一件妙器天成的工艺品,她身无寸缕地躺在床上,浑然不知已落入色魔手中。 李和笑道:「咱俩谁先上?」 李淮阴笑着掏出一根牛筋软索,道:「谁先谁后无所谓,我看,先把这小妞绑起来,省得把她折腾醒了,我们再制不住她就麻烦了!」 李和连声叫好:「还是大哥想得周全!绑起来!绑起来再玩就放心了!」 两人把昏迷不醒的姑娘扶起来,将她的双臂反剪在背后,抹肩拢臂地绑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又把她的双腿分开,将双膝吊缚在粉颈上。姑娘被拉着双腿,坦露着少女宝贵的处子之身,象个蟹子般抬着双脚,仰面朝天地仰卧在床上。 李和再也忍耐不住,褪了衣衫,掏出坚硬如铁的武器,摁住姑娘的双肩,扑了上去…… 当玉娇龙从昏迷中苏醒过来,首先感觉到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一个粗大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肆虐地出入着。 「啊……啊……」她痛苦地呻吟着,想睁开眼睛看一看,双眼却被一条布带子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她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两手却背在身后,一动也不能动。 「晤!混蛋!」她拼命夹紧双腿,想用脚把两腿之间的男人踹出去,可刚一用力,脖颈就被勒得火辣辣的疼。原来,她的两只腿弯和她的脖颈上的绳子捆在了一起,弄得她两脚不能蹬,两腿不能合,两手不能动,两眼不能睁!!武功绝世的侠女被捆绑成了任人摆布的羔羊!! 「嘤咛!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啊!我要喊了!!」玉娇龙绝望地扭动着被反缚的双手,象条落网的白鳗鱼般蠕动着。 「喊吧!喊出来吧!越喊越快活!!」李和不紧不慢地抽送着,猛然间用力一顶,玉娇龙痛得「嗷」地惨叫起来。可怜玉娇龙身为王府千金,平日里养尊处优,守身如玉,哪里被男人这般凌辱过? 「哈哈哈,龙少侠,这个东西以前没尝过吧?是不是很爽啊?」李和淫笑道。 「恶贼!你们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暗算本姑娘,无耻!混蛋!」玉娇龙破口大骂。 「嗬,龙少侠的嘴还是挺硬的吗?不知道这个地方硬不硬啊?」李淮也凑了上来,伸出两手,捉住玉娇龙胸前的小白兔一阵乱揉。 「啊!放手!你们这两个混蛋!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玉娇龙的两手被捆绑在背后无法遮护,任由他们在自己的酥胸上蹂躏,她羞得玉颈频摇,娇躯乱颤。 「龙少侠,我们听说你的武功非常厉害,在江南道上曾经打败了很多高手,这下我们可大开眼界了,听说你还要今朝踏破峨嵋顶,明日拔去武当峰呢,你的那些降龙伏虎的本事都用出来吧?」 「呜!!……」玉娇龙听的羞愤难当,双颊绯红,大声的喊起来,拼命的扭动着雪白的身子,可是她被李氏兄弟一前一后牢牢的摁在下面,怎么也动弹不得,越挣扎,反倒让绳子勒的越紧,勒的她喘不过气来。 「再用力点,龙少侠,你挣扎呻吟的样子真是太有味道了。」李淮兴奋的用双手掐住玉娇龙不停弹动的双乳,朝中间的花蕾死命的捏了下去。 「晤!啊啊!疼啊……」玉娇龙只觉得胸前一酥,身体立刻弓了起来,她的一对玉兔被李淮象捏面团一样肆意玩弄,乳头还被故意用指甲掐住,痛的她再次大叫起来。李氏兄弟一边尽情地戏耍着玉娇龙,还一口一声「龙少侠」地讥讽着她,直把个玉娇龙气得几乎背过气去。 两人将玉娇龙按在床上,酣畅无比的玩弄了一番,直把玉娇龙弄的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混蛋……我一定要把你们……碎尸万断……」玉娇龙抬起头一边呻吟着说道。 「哈哈哈,口气不小啊,那就看看是你先把我们俩碎尸万断呢,还是我们俩先把你的肚子弄大?」李淮大笑起来。 「……无耻!!……呜!!……」玉娇龙痛苦地蠕动着,心中想到:「俞姐姐……你怎么不来救我呀……」 玉府的千金盗了武当派的镇山之宝青冥剑,后又不辞而别,武当女侠俞秀莲心急如焚。 她与师兄李幕白兵分两路,沿汉阳道一路寻访,终于在云来客栈门前发现了玉娇龙的坐骑。她欣喜万分,赶忙下马进店,一打听,原来玉娇龙被人灌醉了带进了客房! 她心中一沉:「论武功,玉娇龙在江南道罕有敌手,但江湖险恶,她一个妙龄少女,是不是遭了武林败类的暗算?」 想到此,她急忙向楼上客房冲去。 「喂喂!里面客官吩咐不准打扰的……」店小二想拦住俞秀莲,被俞秀莲那如霜似雪的目光一瞪,又缩了回去。 她俯身在门上一听,好象里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女子的哭泣声。 她朗声喝道:「武当俞秀莲在此,屋里的朋友请现身说话!」 就听屋里一声惨叫:「俞姐姐救我!」 俞秀莲心知情况紧急,再不犹豫,一脚踹开大门,往里便闯。 只见客房的床榻上,绳捆索绑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她的双眼被黑布蒙着,苗条的身子被捆成一个极其下流的姿势,无助地挣扎着。 「娇龙!」俞秀莲惊呼一声,正要上前救她,忽然身后一阵金刃破风之声,有人在背后偷袭。 好个俞秀莲,临危不乱,使个「苏秦背剑」,只一招就把身后的敌人击退,她回转身来,见李淮正藏在门后,她大喝一声:「大胆鼠辈!」伸手便抓。俞秀莲乃是武当派年轻一代数一数二的高手,对付这小贼自是手到擒来。 不料她刚一回转身,忽然感到腿弯一麻,象是被大黄蜂蛰了一口,右腿立即运转不灵!她又惊又怒,骂道:「何方妖孽,竟敢暗算于我!」 很显然,发射暗器之人藏于床榻之下,单等她回身对付李淮之时,突发暗算。 等俞秀莲明白过来,为时已晚,她感到下半身一阵酥麻,想要迈步竟也不能,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坐倒在地上。 李和从床下慢慢地爬出来,笑道:「中了老子的透骨酥魂针,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呸!」俞秀莲一个鲤鱼打挺想跳起来,无奈身体已动转不得,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一阵不可抗拒的无力感袭身而来。她心知此劫极其凶险,若再等片刻,毒入内腑,那时自己便毫无抗拒之力,也会象玉娇龙一样被恶贼捆绑凌辱。她强提真气,大喝一声,举手朝自己的天灵盖拍去,想自断经脉而死,不料刚一举手,就被李淮伸手拿住。 「哈哈,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们还没玩够你呢!」李淮一只手刁住俞秀莲的手腕,另一只手朝她的脸蛋摸去。 「放开我!你们暗算于人,算什么玩意儿!」俞秀莲双臂酥软,无法挣扎,恨得咬牙切齿,柳眉倒竖。 「好一个英武不屈的女侠,看看你还能威风到什么时候?」李淮捏住俞秀莲的嘴,将一团手绢塞了进去,然后同样用白布在外面勒起来。 「呜呜……」俞秀莲这下便失去了求救的机会,李淮和李和淫笑着将俞秀莲的衣裙连同内衣全都尽数剥去,露出她妩媚销魂的美妙身子,然后用绳子将她的双手反吊在身后双掌合十扣在一起捆了起来,绳子直接勒进俞秀莲白皙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之中,将她的身段勒的凹凸有致,煞是好看。 「呵呵,这美妇的乳房可是比那个小妞的大呢。」李淮一边用手捏着一边用绳子在俞秀莲的胸前交叉的缠绕数道,将她的乳房紧紧的勒的挺出来。 「呜呜呜!!……」俞秀莲一代女侠,跟着李募白纵横江湖,哪曾受过这等屈辱淫亵,羞愤无比,虽然全身无力,却也拼命地扭动身子反抗起来。 「哈哈,还挺有劲儿的,要不是中了软筋散之毒,恐怕我们兄弟俩还治不住你……」李和抱住俞秀莲的一双白碧无暇的美腿,用绳子已从脚踝开始一道道的捆到了大腿根部,他将俞秀莲的双腿用力的朝身后弯去,将大小腿压在一起,然后将脚踝的绳子拉到俞秀莲的手腕处收紧,将俞秀莲反弓着身子四马攒蹄的捆了个结实。 「这下纵然你有通天的武功,也没办法挣脱了,我们今天真是艳福不浅,刚擒的一位美若天仙的小美妞,你又自个送上门来,哈哈哈……」李和笑着在俞秀莲的身上一通狂掐乱摸。 「呜!!……」俞秀莲被捆成肉粽一般,在地上扭动着赤裸的身子,非常不甘的呻吟着。 玉娇龙的眼睛被蒙着,看不见什么情况,但听到俞秀莲的怒骂和呻吟,也猜到她也遭了淫贼的毒手,她在床上蠕动翻滚着,叫喊道:「俞姐姐!你怎么啦?你们这些混蛋,你们快放了我俞姐姐!」她在床沿上滚来滚去,「呱唧」一下从床上翻滚下来,正倒在俞秀莲的身边。 李淮笑道:「让你看看你那英雄无敌的俞姐姐的模样!」说完他三下两下抖开玉娇龙的蒙眼黑布,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摁到俞秀莲的面前。玉娇龙见俞秀莲也被擒住,被赤身裸体、驷马攒蹄地捆绑在地板上,也要和自己一样被贼人玷污,急的她珠泪滚滚,两位美人全都被绳子捆的动弹不得,美目相望,不禁悲然泪下。 李淮正要当着玉娇龙的面把俞秀莲强暴,却被李和拦住:「慢,我们弟兄已经过瘾了,何不保留着俞女侠的清纯身子,把她高价卖给玉真子那老道,让他当采阴补阳的活药材?至于这龙少侠,她在江南道上结下了这么多仇家,肯定能卖个好价!」 「哈哈,我们兄弟可就发财了!财色双收!」李淮兴奋地说道。 兄弟二人手持青冥剑,一人肩上扛着一个蠕动着的绸袋从窗户跳下,骑上马绝尘而去。 几个时辰后,李慕白和罗小虎追到了客栈,这里早已不见人影。 在一个隐蔽的城堡里,各路的淫贼都聚会在一起,据说,李氏兄弟要召开一次「沽美大会」,当众把两个绝世佳人卖出去。来的买家有大淫贼花太岁、小霸王路通、快活僧大方、合欢道玉真子等。 忽听锣声一响,李氏兄弟用绳子牵着两位侠女大步走上台来,将她们的双腿绳子解开,再用绳套套住她们的脖子,将她们拖到大厅中间一块巨大的铁板之上。 两位侠女都被反缚着双手,嘴里被白布死死的勒着,她们的两张红唇一上一下,将白布含在嘴中,楚楚动人,绳子勒住她们高耸的胸部,在她们的身前纵横交错,形成一个个网眼,网眼上,拴着一串串小铃铛…… 她们不仅被赤身裸体地捆绑着,还被灌服了药性猛烈的春药…… 她们被押上铁板就发现,脚下的铁板竟然是烫的!!两位美女的脚心被烫的生痛,赶紧换脚,不住的在铁板上乱跳。跳着跳着,玉娇龙便感到浑身燥热,下身酥痒难忍,胸部更是肿胀不堪。而俞秀莲定力稍强,却也逐渐不能抵挡,双颊绯红,微微娇喘起来,双腿也不停的互相摩擦着。 玉娇龙和俞秀莲凄厉的在铁板上边跳边哭叫着。 「呵呵,两位美女的舞姿不错啊,继续跳……」李淮和李和将栓住两位美女脖子的绳子牢牢的捆在了铁板中央的柱子上,这样俞秀莲和玉娇龙根本无法跳出铁板,铁板下生着火,越来越烫,两位美女烫的不停的呜呜直叫,换腿的频率也越来越快,随着她们性感的雪白身子在不住的舞动,她们的酥胸也如两对肉球般上下乱窜,看的众淫贼直流口水。 俞秀莲一边被烫得连蹦带跳,想要团身护住羞秘处,可是淫药的药劲又上来了,两位美女又变得浑身燥热,娇吟起来,大腿并在一起不住的摩挲着下身,还要不停的换腿,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两兄弟看着两位美女在铁板上娇叫连连,跳的香汗淋漓,便喊道:「谁出价高,就可和这两个漂亮的侠女入洞房啦!」 「我出五千两!」 「我出八千两!」 「我出一万五,这俩我都要了!」 众淫贼争先恐后地出价,经过一轮激烈竞拍,曾经在江南道被玉娇龙打得满地找牙的小霸王路通以两万两银子加上一处赌坊买得了玉娇龙;合欢道玉真子以《御女心经秘笈》和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徒弟换来了俞秀莲的身体。 钱财交接后,两位侠女被押到两个分开的密室里,等待买家的凌辱;李氏兄弟则大摆筵席,和众淫贼在厅外饮酒作乐。 俞秀莲被四仰八叉地锁在密室里的石床上,四条粗如儿臂的玄铁链条将俞秀莲的双手和双脚分开锁在石床四角的钢柱上。 烈性春药已经让她面如海棠,难以自持,她已经完全抵抗不住了。 「嘿嘿,小美人,等急了吧?我这就让你快活欲仙!」玉真子脱去道袍,伸手在她那饱胀如桃的酥胸上摸了一把。 俞秀莲一对鼓胀的玉乳被玉真子用力的一抓,竟然觉得十分舒服,巴不得他更加用力,燥热无比的身子顿时亢奋的抖动起来,任她再怎么忍耐,也无法控制。 玉真子的每一下触动都让俞秀莲忍不住浪叫几声,起初还忍着非常的小声,到后面药性完全发作,根本抵挡不住,她美目半闭,淫绯的娇叫不断,越来越大声,在整个地下室里不停的回荡。 俞秀莲痛楚地闭上了眼睛:「慕白哥,我,我等不到你了……」 突然,厅外一阵大乱。 兵器碰撞声、呼喝怒骂声,惨叫求饶声,脚步奔跑声,齐声大作。 玉真子正要披上道袍出去看个究竟,「砰」地一声,石门被撞开了,武当大侠李慕白手持长剑闯了进来。 他看到师妹被这妖道一丝不挂地锁在床上,直气得双眼通红,骂道:「混蛋,找死!」 他一出手就是狠辣无比的「武当夺命三剑」,直取玉真子的咽喉。 玉真子猝不及防,还未曾转身就身首异处。 李慕白赶忙脱下长袍包裹住师妹那赤裸的胴体,用手颤抖着轻拂俞秀莲凌乱的长发问道:「秀莲,你怎么样?那妖道可曾欺负你?」 俞秀莲喜极而泣,呻吟道:「慕白哥,你终于来了……救救小妹,小妹受不了了……」 李慕白挥剑想砍断铁链,哪知这铁链乃玄铁铸就,将长剑砍得卷了刃,这铁链却也未曾砍开。他转身想出去找青冥剑,俞秀莲却浪声叫道:「慕白哥!别走,小妹实在难以忍受这欲火焚身之苦,求求你,成全了小妹吧……」 李慕白猛然回首,才发现师妹媚眼如丝,竟是那样迷人……他一咬牙,扑到俞秀莲的身上:「师妹,我,我对不住你了……」 俞秀莲的眼中流淌着幸福的泪花:「师兄,小妹等这一天已经三年了,师兄,我,我好幸福……」 罗小虎刚从门外冲进来,一见此景,硬生生煞住身形,一个倒翻云跳了出去,吩咐随从的王府卫士:「守住此门,李大侠出来以前,任何人不得入内!」 众淫贼都已伏法,李淮已死于乱刀之下,只有李和不知去向。 「晤……」玉娇龙被捆绑在另一间密室的椅子上,她的头发被重新梳理过后,精细的盘在脑后,用漂亮的发簪固定,双耳还被戴上了美丽的耳坠,身上穿着一层紧身的半透明红纱裙,显得无比的妩媚动人。 她的嘴巴仍然被白布死死的勒着,双手反剪着缚在身后,修长的玉腿,更是被绳子一层层的紧紧捆在椅子的两侧,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坐在椅上,等待着小霸王路通的凌辱。 不知为何,她的眼睛也被红布蒙上,今天她便要成为手下败将的肉身玩偶。 由于被李氏兄弟灌服了大量的催情药,年轻的玉娇龙的性欲早已被调教的十分高亢,虽然意识上还是觉得屈辱,但是一想到要被人侵犯凌辱,身体竟然忍不住变的亢奋起来。 那人来了,他轻轻的关上房门,走到玉娇龙的面前,却不出声,只是用手在玉娇龙美艳无比的脸颊上抚摸了一番,便将她整个人压到椅子上,一边揉捏着她那高耸敏感的乳房,一边迫不及待的从下面刺入玉娇龙的下身。 「啊!……」玉娇龙嘴上的白布被扯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滚烫而粘滑的舌头,那个人疯狂的吻着她,抱着她香艳的躯体喘着粗气将玉娇龙刺的娇吟起来。 怎么这感觉那么熟悉呢?这味道,还有这个人的体温,这手……玉娇龙一边呻吟着一边想着,直到那个人的胡子不小心扎到了她。 「该死的,是罗小虎!!他怎么不松开我身上的绳子?这个色鬼……」玉娇龙被罗小虎刺的忍不住浪叫起来,嘴巴被他的舌头塞满了又发不出声,因为事先被灌了春药,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身体很快被亢奋的性欲所征服,在罗小虎的身下逐渐融化…… 一阵激情云雨过后,罗小虎喘息着说:「小龙,跟我回新疆……」 玉娇龙又是羞涩,又是娇嗔地点了点头……
办公室内十分安静,只能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 李若铭坐在旁边的待客沙发上垂眸看着手里捏着的几张报告。 助理「笃笃」敲了敲门,推门进来。 「小姐,已经查清楚了,人在邻市Y市的福利院。」 「好的,我知道了。」李若铭微笑。 李若铭是李家大小姐,已经三十岁了的她却依旧单身。任谁都想不到,这个Z 市出了名的单身漂亮女人其实是有一个儿子的。 李父是老来得女,哥哥李泽宇大了李若铭十五岁,一直把她当半个女儿,所以她从小受尽宠爱。 那年李若铭才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她喜欢上个一个大她一岁的学长。原本满心欢喜的将学长介绍给家人,却并没有得到认可,李父坚决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于是两人生米煮成熟饭的有了一个孩子。 但很快就被家人发现带走,原本想打掉孩子,却因为她身体不好不能承受,只能让她生下了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一出生,不过两月就被李家人瞒着偷偷送到了福利院遗弃。这让当时年少任性的李若铭跟家里关系一度闹的很僵。 而那位学长呢?找不到恋人,过了几个月就慢慢遗忘了这个不知所踪的恋人,只偶尔想起觉得怀念那份青春的青涩爱恋,他根本想不到李若铭当时还给他生了个孩子。 所以,这人凉薄可见一斑。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李若铭后来也认识到自己错了,但孩子终究是无辜的。 李若铭办事向来雷厉风行,有了消息没过几日,便开着她那辆红色跑车来到Y 市。 这个福利院并不大,比网上查询到的照片看上去要老旧一些。透过外面的铁栏杆,能隐约看见里面花坛里稀疏的灌木。还有几个小孩子在里面走来走去,似乎在做游戏。 因为已经做好了前期工作,所以李若铭只需要征得孩子同意就可以了。 李若铭环视一圈,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那个人。别人都是三四个,五六个一堆,只有他一个缩在角落,坐在一条小凳子上,面前摆着两本作业。别人都好奇的打量着这个陌生人,而他却看了两眼就继续低头写作业。 他现在应该是已经十二岁了的,看着却最多只有九岁,又瘦弱又矮小。 李若铭凑过去饶有兴致的看他在写什么,「你这道题有更简单的解法呢。」 她说着拿了一支笔,在旁边空白的草稿纸上写了一遍题目,点了点,「这样不是简单多了。」 男孩沉默的看了一眼桌子边缘上搭着的那只漂亮的手,压根没有理会,继续按照他自己那个办法写。 李若铭却并不介意他的冷淡,蹲下看着那个孩子,朝他微微笑了笑。 「你是我的亲生孩子哦,要不要跟我回家?」 男孩往墙壁那边缩了缩,握紧了手中的笔,埋着头不说话也不抬头看她。 「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你从小就跟我失散了,我找了你好久呢。」李若铭柔声道,「以后我会关心你,爱护你,任何人都不能再伤害你。我可以陪你去任何一个地方玩,给你做好吃的……所以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家?」 男孩终于看了她一眼,然后他微微点了点头。 李若铭给他取名叫李言。 正值四月,李若铭索性给他停了课。「学校先不去了吧,先在家休养几个月,你现在也太瘦了,我给你找个厉害的中医调养一下身体。等过九月,再给你找个新学校。」她说。 李若铭在 Y市有一栋小别墅,一共就两层,看着不大,是她母亲以前留给她的房子。 屋里到处都是木质的器具,大片的落地玻璃也能近距离的看到外面的草木,有种自然放松的感觉。屋后有条小道通往一个湖,隐约能看到一个木头断桥和一艘小船。 「你知道嘛,晚睡会长不高的,早点睡吧。」洗了澡,李若铭见还靠着床头看书的李言道。 她乌黑的长发瀑布一般倾泻在肩上,樱唇上挂着一抹温柔的微笑,一条黑色的吊带丝质睡裙贴着她窈窕的身体,饱满的乳房骄傲的挺立,从宽大的领口中露出白嫩的乳沟。裙摆堪堪盖过浑圆的俏臀,裙下的点点春光,若隐若现。短裙下一双因为夜凉包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修长笔直,玉足踩着一双居家拖鞋。 丰腴的身材、姣美的容貌和成熟的韵味、高雅的气质将女人的魅力展现无遗。 「要听睡前故事吗?听说这是每个做妈妈的都要经历的事,我给你念几段怎么样?」李若铭拿了本故事书又道。 李言躺在床上,被子规规矩矩的盖在脖子上,双手放在腰部叠好,闻言小幅度点点头。 李若铭看的好笑,自从福利院回来,她还没听李言说过一句超过十个字的话,最多的也就是点头,或者说「好」「嗯」「可以」之类的。他不爱说话,大概是因为身体瘦弱,又是从小被就抛弃的孤儿,不管在福利院还是学校都是被排挤欺负的人。被人欺负,没人帮助他,他的孤僻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李若铭坐在靠窗的床边,伸手关了房间的灯,只开了床边的台灯。她声音婉转,特特压低了一些,显得温柔似水。房间里有种静谧的气氛。灯光给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边,朦胧又动人。 李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侧过了头,他看着身边这个人垂首看书的模样,眨了一下眼睛,静静听着她嘴里吐露出的话语。 …… 第二天李言和往常一样醒过来,忽然发现有些不对——他的脑袋埋在李若铭胸前硕大的柔软,口鼻中都是满溢的醉人乳香,两人的腿交错夹着对方一条腿,她的短裙已经完全撩到了腰上,李言的手不偏不倚的搭在那裹着细致丝袜的挺翘美臀上,晨间挺立的男性特征也一跳一跳的,隔着内裤骄傲的顶在了丝袜美腿的根部。 李言有些尴尬,小心的起身,动作轻柔,一点声响都没发出,但旁边的人还是醒了,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早啊,我昨晚念着念着就犯困,不想走回去,就直接睡下了。起来去跟我跑步吗?」李若铭一脸自然。她当然很自然,这是她的亲生儿子,还是一副小男孩的外表,她怎么也不可能有什么不自在。 李言通常是,李若铭待在哪,他也待在哪。除了为半年后的继续上学预习功课,李言就是看些感兴趣的书籍资料。 李若铭这边的书架的书大部分是李家爸爸和哥哥送给她的,枯燥的金融类书籍。 她自己虽然名下也有几家小公司,却不用自己处理,自然有专门的人帮忙料理,如今也就是不温不火的开着,每年收益不多,也就当个零花钱。 李若铭从不强求李言做什么,一切都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来,看着李言安静的看着那些枯燥的书籍,一点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偶尔来了兴趣还会给他讲讲课。 除了商业相关,其他相关各个领域李若铭也能说出个一二三四来。李若铭从小就是父亲亲自教导的,是一个真真正正聪明又博学的大小姐。而当李若铭好为人师之后,她也真心对李言这个绝顶聪明的学生感到喜爱了,没有人会不喜欢一个一教就会还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的好学生。 李若铭当老师当上了瘾,刚好手底下两个公司的资料,李若铭就用这个现成的教材来教导李言。当真正深入的了解,李若铭忍不住感叹,这真是一个天才。 李言在某些方面仿佛有一种超强的敏锐度,他的敏感和可怕的直觉能让他做出完全正确的判断和决策。明明他过了冬天,才刚满十二岁而已,但在她模拟的练习中,李言做出的选择确实完全正确,甚至还有两次提出了两份更加有新意的可行方案。 李若铭每次都忍不住摸着李言的脑袋,露出那种惊叹欣赏的眼神,毫不吝啬的夸奖他。 李言是个内敛沉默的男孩子,虽然被夸奖了也没露出过骄傲的神情,但要是被夸奖了,那天总是会高兴一些。他若是高兴,脸上也不会表现出来,但说话速度会稍稍快一些,说得字也多一些。 而李言成长的如此快,时常让李若铭觉得,或许再过两年,自己这个「老师」 就再也没有什么能教给他的,但是李若铭并不惧怕被超越,相反,她很期待那一天。 李若铭和李言一个教一个学,日子过得平静和谐。 这天李若铭从杂物间找出两架鱼竿还有鱼食,「小言,走,我们去钓鱼,钓到了鱼晚上就吃鱼。」 小别墅往前走不到几步就是一个湖,湖边停着那船看上去是有人用的,李若铭熟门熟路的上了船放好东西,又牵着李言也上了船。李言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没有坐过,站在船上晃了两晃,被李若铭拉了坐下来。 李若铭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看自己怎么穿鱼饵,「这样,学会了吧?很简单的,来,你试试。」 李言就接过杆照着李若铭的样子穿鱼饵。他是真聪明,一学就会,李若铭夸了两句,将小船划到湖湾一片树荫下,两人一个船头一个船尾的坐着钓鱼。 这里离着岸边还有好几米,岸边的树高大,长得歪歪斜斜,刚好就遮住了这边一片湖湾。 李若铭洒了几把鱼饵,鱼钩放下去不到一会儿就有鱼开始咬钩。她是个老手,很快钓上来一条。她得意的提着在李言面前晃了晃就取下来放进了桶里。一边穿新的鱼饵,一脚坏心眼的将桶推到了李言面前,果然就见他凑过去看,然后被那鱼突然的甩动尾巴甩了一脸水。 李言一脸水的坐回去,学着李若铭的样子,过了不久就见李言浮标往下被拖动。这大概是条大鱼,李言怎么都没钓起来,最后干脆站了起来往后拖。谁知道这一下用力过猛,只听到一声落水声,李言已经摔下了水去。 变故太快,李若铭想伸手去捞也没捞着,见到李言在水里胡乱扑腾就知道他根本不会游泳,李若铭只能下水把人捞了起来。 李若铭把李言推上船,见到他坐在船上整个人湿透了像只落水的毛绒小狗,看着还有点呆呆的,就有些好笑。 翻身上船,李若铭拧了拧自己的衣服,对李言笑道,「不会游泳可不行,下次教你游泳。」 她穿的本就简单,现在浑身湿透衣服都贴在身上,丰满的乳球若隐若现,黑色的蕾丝胸罩,在雪白中略显一道黑色的神秘诱惑,足以让任何男人兽血沸腾。 李若铭说着,忽然瞧见他红色的耳根,打趣道,「不好意思什么,你才这么小呢。」 两人浑身湿透,也不钓鱼了,回去洗澡换衣服。桶里只有一条李若铭钓的鱼,不过晚饭做个鱼汤也够了。 忙活了好一阵,下午李若铭又拉着李言来到花园,转了几圈后转到了屋后一片僻静的树丛里,看到一棵树下那个老旧的秋千,这是她小时候外公做的,后来母亲去世后,她就连 Y市也来的少了。 用手拂开了上面的落叶,李若铭坐上去试了试。秋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但是感觉还算稳当。她摇了摇,拉过李言,将他一起抱到腿上坐着,他瘦瘦小小的,一点都不重。 李若铭叹了一声「太瘦了。」,脚尖一点就让秋千慢悠悠的摇晃起来。 「我小时候不管开心还是不开心的时候,都喜欢在这里坐一会儿。」李若铭道。 他们头顶上那根粗壮的枝桠因为秋千的重量微微摇晃,上面的树叶也慢悠悠的落下来。李若铭接到一片黄色的,转手就递给了李言。 李言抱着树叶不说话,李若铭也不说话,只听得到秋千发出的咯吱声。 原本气氛静谧又安然,可是就在这时候,李若铭脚下没注意,摇晃的力道大了点,顿时秋千「咔哒」一声就散开了,坐在秋千上的两个人往下倒去。 好在这秋千不算高,底下又都是厚厚的落叶,摔得并不算疼。 李若铭躺在底下,倒抽一口凉气。她的脑袋磕上了秋千的栏杆,背上也咯着了,一只手还护着李言,她另一只手摸了摸脑袋,又「嘶」了一声。 被她抱在身上的李言反应倒快,他滚到一边,把李若铭扶起来,犹豫了一下就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疼?」 李若铭眼底有些笑意,被他摸到脑袋,嘴里又「嘶」了一声,「疼。」 李言没再碰她脑袋,用力想将她扶起来,李若铭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又动了动肩膀。缓了一下其实并不痛了,就是磕了一下而已。低头看见李言的黑眼睛,李若铭笑笑捏了一把他的脸。 「好了,现在不疼了。」 李言看了一眼她的背,没说话,一只手还拿着李若铭刚才给他的那片黄叶子。 …… 母子两在Y市住了三个月才回到Z市。七月的天气已经非常炎热了,正是学习游泳的好时机。 其他事可以说一教就会的李言在游泳这事上,却是一点天分都没有,李若铭教了几天,他还是一下水就只会扑腾。 李若铭见他试了几天实在不行,劝他既然学不会就算了,但李言还是每天继续去练习,很是一番苦练。 李若铭每天看着这小子在水里扑水花也觉得挺有趣的。有时候会跟他一起在水里扑腾。 在家的李若铭总是要随性一点,有时候还会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完美的水滴型乳房裸露大半出来,形成一道天堑的鸿沟。那若隐若现的鼓胀轮廓极了两团正被压抑的水球,给人柔软、弹力十足的既视感。腰肢不堪一握,美臀浑圆丰腴,细小的布片堪堪遮住私处,延伸而下的颀长美腿温润白皙。 尤其是她走起路来袅袅挪挪,风情万种的模样,就犹如世间最致命的春药,每一处肌肤,每一个部位,无一不是极品中的极品,散发着勾人心魄的媚惑。 当然此等的美景并没有多少人能够欣赏到。 李言每次也耳朵红红不敢多看,这个孩子话不多,脸上的表情也不多,所以李若铭为了看他脸上的那种窘迫表情,特特穿了好几次,每次都会伸出细长的手指戳他的脸颊,调笑道,「你在害羞什么?」 直到有一天李若铭发现,每天很早起来一起跑步的人儿今天却忽然没了动静,进了房间才知道这个小少年已经烧的迷糊了。一番折腾打了点滴,李若铭反思,这些天太纵容他在游泳池里泡得太久。本就营养不良的身子,才会受了凉,病的这么厉害。 生病的李言变得特别粘人,大概是从小缺少关爱,三个月的相处,使他格外依赖李若铭,总爱缩在她的怀里。 「小言,居然还会撒娇……」 李若铭被抱得紧紧的,她胸前那对挺翘的雪乳顶着李言的胸口,下半身穿着的丝袜也摩擦着他的腿,细致的触感,让眼神迷蒙昏沉沉的李言觉得十分舒服。 李若铭被他拱得面红耳赤,但见他小小一个可怜又无辜,心底怜惜,也不好说什么,本就好好照顾,如今更是细心。 几天后,李言这场病来势汹汹,去的却也快。他日日看着李若铭在床边守着,不管吃的喝的都为他细细张罗,他痛了累了不同于从前只能一个人忍着,现在有人陪着,睡前还能听见她特地给他念书,哄小孩子一样的,心里也是五味陈杂,但他却并不想离开李若铭那温软的怀抱。 他从前最最羡慕的,好似也就是这种感觉罢了。沉浸在逃不脱噩梦中的时候,有人能唤醒他,身体痛苦难忍的时候,能有一个温暖的怀抱。 李若铭见怀中的李言看着自己,忍不住对他笑了笑,问道,「怎么,病了这么一场,下次还要不要学游泳了?」 李言点点头。 李若铭毫不意外,捏了捏小孩的脸颊,「行,我找个专业的教练来教你,只是要注意不要再病了,你这身体也该好好养,游泳慢慢来,不急就是了,反正也是锻炼身体。」 等李言病彻底好了,他果然继续学起游泳,而这次,他好像突然开了窍,学的快了起来,短短几天就已经有模有样。 李若铭安排李言在Z市上了一所私立中学。 这群富家小屁孩在十三、四、五岁的年纪正是对性懵懂,幻想的时候。 李言从小早熟,即使性子沉静不感兴趣,但也在耳濡目染下产生了丝丝异样的情绪。 之后的两年里,李言逐渐以看一个女人的眼光看待李若铭,开始留意她的穿着。 李若铭在家的时候只穿着内衣满家跑的场面也不少见,可以说她几乎还是把他当小孩一样。她无论春夏秋冬,任何季节,总是会穿上各种样式的丝袜和高跟鞋,加上样式繁多的各种制服与贴身窄裙,符合她一贯的优雅和美丽大方的气质,将她的美好身段展露无遗。 直到了十五岁那年,李言做了个涟漪的春梦,梦里面满满的都是李若铭曼妙的身影,醒来后他就觉得裤裆湿热。自然的生理现象让少年有些不知所措,他偷偷洗了自己的内裤。家里的衣物虽然一直都是请的阿姨在洗,但脏脏的内裤藏在洗衣篮里,李言还是怕李若铭发现。 他忽然发现自己对李若铭的感情是异样的。当她含笑看他的时候,拉着他手教导他的时候,关心他夸赞他的时候,他能想到的,都只有一件事。 将她压在身下,侵犯她! 这种想法随着他的长大,越来越根深蒂固,某种无法言说的念头每次看见李若铭之后都会蠢蠢欲动。可他知道李若铭不会接受这种畸形的关系,所以他只有沉默并压制住自己。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李言会趁李若铭洗澡的时候,去拿她脱在洗衣篮的丝袜。 这是一双很薄的黑色丝袜,轻若无物,薄如蝉翼。 李言情不自禁的将丝袜的袜口卷曲,对着坚挺火热的肉棒套了进去,看着薄丝中印现出自己粗长棒身,不由自主的快速套弄起来。 禁忌的欲望在坚固的道德伦理的牢笼里嘶声咆哮,仿佛要挣脱桎梏破笼而出。 他幻想着自己在舔舐着李若铭的玉腿,幻想着自己的肉棒正肏弄着李若铭的小脚,幻想着李若铭穿着这条黑丝的丝袜,勾攥着两只惹火的玉足,摆弄着两条修长圆润的丝腿,在诱惑着他,在勾引着他。 丝袜丝滑细腻的触感让李言激动不已,如毒品般侵蚀着他的思想,李若铭仿佛穿着这条黑色丝袜被自己压在身下,自己粗壮硕大的肉棒深深的插在她娇嫩的蜜穴中,看着她臣服在自己胯下婉转柔媚,曲意承欢。 持续的快感迅速达到顶点,李言闷哼一声,身躯一阵抖动,禁忌的欲望终于突破了牢笼的束缚破空而出。火热而浓稠的精液接连喷出,一股股的全部射进了黑色的丝袜里。再去看时,丝袜里沾满了白色的粘稠,随着袜管缓缓沉淀,透过丝质的缝隙滴落在地上。 李言大口的喘着气,看着滴落的精液,一股强烈的罪恶感袭来,一时间心乱如麻。 在那之后,李言就开始避免在李若铭面前暴露身体了,连游泳都是匆匆下水,游两圈后又匆匆裹了个大浴巾出来。 今天是李若铭的生日,难得的周末,她开了个小聚会,聚会并没有多少人,是她的朋友,好几个都是和李若铭以及她哥哥李泽宇小时候玩耍过的朋友,一个圈子彼此也还算熟悉。 作为主角,李若铭这个晚上十分忙碌。 李言一个人静静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端着一杯红酒并不喝,偶尔将目光落到李若铭身上,看着她脸上带了优雅笑意和那些人说话,端着酒杯啜饮,目光凝聚在她喝了酒后越发显得红润的唇上。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 旁边忽然坐下一个人,同时一只手伸过来接走了他拿着的那个杯子,熟悉含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才十六岁,酒少喝。」 刚才还在众人中间的李若铭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她大概喝的有点多了,脸颊带着点红晕,眼角飞红,眼里水汽氤氲,看上去懒洋洋的,微微抬眼笑着看人的时候,颜色逼人。 「只喝了一口。」 「刚喝一口就被我发现啦?」 「嗯。」 细长手指弹了弹玻璃杯,李若铭笑道,「酒好喝吗?」 李言看着她的手,又仿佛是在凝视她手中的酒杯,「酒……很涩。」 李若铭笑了一声,举杯抿了一口,「等你再大点就会喜欢这种味道了。」 见她喝了自己喝过一口的酒,李言放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一下,然后拦住了她,「你今天喝的太多了,伤身。」 「好吧。」李若铭依言放下杯酒,脸上笑意盈盈,「小言长大了,会管我了。」 李若铭没能在这角落偷多久的懒,很快又被人喊去聊天。等到了酒会散了,李若铭已经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了,她平时也喝酒,不过都是浅尝辄止,很少喝的这么醉。 李言扶着她回房间躺着,李若铭躺在床上,长发凌乱,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脸颊粉红如胭脂般妩媚动人。 她穿了件黑色鱼尾修身连衣裙——那是李言送的礼物,她穿的很好看。 不,或许不是裙子的问题,她不管穿什么都很好看。 时光在李若铭这里仿佛定格了,三十五岁的女人青涩早已消失,宛如完全盛开的花,芬芳馥郁,优雅动人。 李言蹲下给她脱下了高跟鞋,将鞋摆放在一边。长腿,玉足被黑色丝袜包裹,薄薄一层,朦胧唯美,散发着无声的引诱。伸手小心的将那贴着大腿的丝袜剥离那双长腿,手碰到她的皮肤时,李言感觉到自己心脏跳动前所未有的快,他今天只喝了一口酒,但望着她,他却觉得仿佛自己有点醉了。 李言坐在床沿看着她有些走神,忽然伸手贴了贴她的脸,她真的醉了,脸上泛着粉色,热度熏人,也许是因为李言的手凉凉的,李若铭无意识的呻吟一声,往他手背上贴了贴。 珍而重之的在李若铭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往下用鼻尖蹭了蹭那修长的颈脖,深深嗅着似乎是从皮肤下透出来的那股淡香。 李言在床边呆了好一会儿,终于然后转身出去。 灯被关上,门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响,房间里就只剩下一个醉着的李若铭。 大概过了几分钟,安静的房间里,忽然响起一个轻轻的笑声。 寒假将至,李言拿出背包在教室收拾东西,耳边听着同学讨论放假了要怎么过,互相交换着联络方式,讨论着去哪聚会吃饭。 忽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喧哗。 「外面干嘛呢?忽然吵吵嚷嚷的。」小贾爱凑热闹,起身跑到窗边探头去看,原来下面有个妹子捧着花要告白呢。「唉,李男神快来看,下面有个妹子要告白呢,我打赌,肯定是找你的!」 他刚说完,外面就传来了大声的喊声。 「李言!我喜欢你!」 小贾一摊手,吹了个口哨,「看吧,我就说了。」 全班的同学都感兴趣的凑过去瞧了,唯独李言还在那收拾,任外面喊声震天也没有去看上一眼。 「不用理她,过几分钟就有老师去带她走了。」李言淡淡道。 「我说李男神,你这也太不人道了,这大冷天的,人家妹子鼓起勇气向你告白,你这个男主角都不出现那多不好啊。」 「这妹子估计要难过了。」 「妹子这种可爱的生物,怎么能让她们伤心呢!李言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家伙啊,可恨哪!」同班的男生议论纷纷。 一般来说,在一个班两年,基本上都会几个好哥们,勾肩搭背一起上课下课吃饭玩游戏什么的很正常,但同学们却总是觉得没法跟李言这样玩闹。 李言那个性子,虽然不难相处但总跟别人亲近不起来,之前也有很多妹子向他表过白,但都被他拒绝了,惹得妹子们黯然伤神。 跟李言走的还算比较近的男生们很怀疑他是个性冷淡,高中两年,一次没见到他「兴奋」过,连某些大家心照不宣的小杂志小电影啥的,李言也从来不看,对他有意思的妹子那么多,更是一点都没有谈个女朋友的想法。 他的东西从来都是整整齐齐的,颜色也是一样的死沉,桌子物件等都散发着一种仿佛性冷淡般的气质,和整个班级画风正常的男生相比,有种异样的格格不入。 小贾旁边的小丁忽然指了指楼下,说了句完全不相干的话,「看,那红车好炫啊!」他对妹子不感兴趣,最吸引他目光的不是那一群被人围观的妹子,而是楼下那辆一点都不低调的红车。 李言正听到小丁这句话,忽然大步走到走廊上。底下告白的妹子眼尖的看见他出现,忙又大声喊了起来。可惜李言却没看那姑娘,他一眼就看到了停在楼下那熟悉的车,二话不说转身背上包出了教室下楼,那动作比起刚才的不紧不慢多了几分急切。 「什么情况,李言忽然想明白了准备下楼去接受那个妹子的爱意了?」 「你什么眼神,他明明就是看到那车才下去的,你没看见他刚才忽然眼睛唰的那么一亮?」 「那还等什么?下去看热闹啊!」 贾丁二人风一般的跟着下了楼,正好见到李言目不斜视的掠过了被人群围起来的告白妹子,直直走向了边上停着的那辆车。 那车里坐着的人摇下了车窗,李言微微弯下腰凑过去,俩人瞧见李言脸上那百年难得一见的缓和表情,都忍不住小声「哇哦」了一声。接着就见车窗里伸出一只手,亲昵的戳了戳李言的侧脸。 小贾忽然做了个恍悟的表情,和小丁对视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对于车里是谁这个问题,我好像有点猜测了。」 「我也是。」 「除了李言的妈妈,谁能让这个母控融化?」 要说,他们这位同学难得会表现的回温一点的时候,就是每次打电话回去的时候,一周固定的三次电话,每次打完电话心情都会好上一阵,连说话声都没那么冷淡了。 时间久了,他们也清楚了,李言是在给他母亲打电话。因为李言从来都很独立,家长根本没来过学校,所以谁都没见过李言的家人,不过从李言每次打电话那边传来的零星声音猜测,他母亲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 关于李言是个母控这件事,经过两年的观察,几位男生已经得出了共同的认知。 正说着,就见李言忽然转过头看过来,不是很愉悦的摆了摆手打招呼,然后又低头对着车窗里说了句什么。 接着,车门打开,一只穿着麂皮的高跟踝靴,包裹着不透明黑色丝袜的修长小腿踩了出来。等那人下了车,站在了车门前对着他们微微一笑,俩人同时一僵,各自在心底卧槽了一声。 这活脱脱的女神啊,女人看着约三十岁不到,化了个精致的淡妆,发髻高盘,朱唇点绛,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修身毛衣和包臀窄裙将她火辣丰满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尽显成熟女性独有的魅力。 这个女人的样貌实在是太过出众,出众到光往那里一站就把周围的目光吸引过去,完美到无法形容! 这是李言的……妈妈? 「姐姐你好,我是小贾,我们是李言的同学。」最后还是最活泼的小贾鼓起勇气上前说了这么一句。小丁借着他的厚脸皮也忙说了自己的名字。 李若铭站在李言身边,看到身前站着的两个十分乖巧的男孩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是小言的母亲,你们叫我姐姐不合适,按辈分你们得叫我阿姨。」 「这怎么叫的出口啊,这么年轻漂亮的姐姐要是叫阿姨会遭天谴的!」小贾同学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李若铭又被他逗笑了,对旁边站着的李言笑道:「你同学挺有趣的呀。」 然后小贾就看见自己同学投来仿佛被杀父夺妻般,含着杀气的眼神。激灵了一下,干笑着移开目光往小丁身后躲了躲。够了你这个母控! 他们说话的时候,那被忽略了的告白妹子,已经被姗姗来迟的老师带走了。 那妹子还不太甘心,被拖走的时候还一个劲的转头大喊,被旁边的黑脸老师强势给镇压了。 …… 李若铭载着李言回去的路上,和他闲聊,说起刚才那个表白的少女,「我一到就刚好听到那小姑娘在那向你告白呢,你还挺受欢迎的嘛,我还等着看你出来怎么应对呢,结果你根本就不理人家。」 李言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她放在方向盘上的漂亮手指,「你希望我早恋?」 李若铭敲了敲方向盘,笑看他一眼,「我这几年有像其他家长那样限制你不能做什么吗?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我知道你自己有分寸。不过其实在这种青涩的年纪有一段恋情也是不错的,毕竟这种事又控制不住,你不像其他孩子,一直就很懂事,我是放心的。」 李言沉默了一会儿,转了个话题问,「你比较喜欢小贾那种的?」 「活泼的孩子是挺可爱的。」李若铭笑道。 李言又不说话了,转头看向窗外。 「不过比起来,我肯定是更喜欢你的。」李若铭又加了一句。 这一年冬天并不算太冷,但李若铭一贯畏寒,到了冬日就不爱出门,寒假索性带了李言去赛普岛旅游。 赛普属于海岛型气候,终年有季风调节,温度在摄 26℃-31℃,正适合冬日度假休闲。 李若铭在飞机上睡着了,李言坐在旁边偶尔看看窗外的云,偶尔转头凝视李若铭睡着的脸,见她颊边一缕长发滑落下来,不由得抬手轻轻撩起替她夹回了耳后,表情里有几分说不出的柔和。 李若铭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脖子有些不舒服,抬起靠在李言肩膀上的脑袋,他见她皱着眉头揉脖子,便伸手过来,接替了她的动作,轻柔又不失力道的给她按捏。 李若铭放松下来,又倒了回去,懒洋洋的道,「小言,脖子往下一点,嗯……就是那里。」 李言半个身子侧过去,几乎是将李若铭圈在了自己怀里,他低着头就能看到李若铭黑色的发顶,靠在自己的胸前,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小心思。李言不由得凑近了些,嗅着李若铭身上清淡的香气,身体里仿佛有什么在逐渐苏醒。 「嗯?怎么了?」李言忽然收回手坐好,李若铭有些奇怪的问道。 「快到了。」 李若铭看了一眼他的耳朵,「嗯,挺快的。」 …… 赛普岛确实是个度假休闲的好去处,蓝天碧海银沙,景色实在不错,人不是很多,人们的步调都慢悠悠的。这里不管是太阳还是海,都有一种格外特别的味道。 他们租了一个独栋的房子,房子不大,上下两层,屋顶漆成了蓝色,远远看去一个蓝色顶的小屋在海边,像童话一样。 院子屋子都打扫的很干净,院子是用一圈木栅栏围着的,木头大概用久了,颜色有些斑驳,但攀爬在上面的星星点点各色小花,把那旧木头给衬托出一种明媚的田园风光。 屋子有点老,屋里铺的木地板,踩着难免有声响,而且隔音不太好,在楼上就能隐约听到楼下人的说话声音,可是奇异的,这种感觉又让人觉得非常安心平静。 二楼两个房间,采光非常棒,有两面墙的落地玻璃窗,两个阳台,从落地窗里都能看到远处外面的海。房间里的床单被罩都是浅蓝色,应该是刚清洗晾晒过,有种明媚的阳光气息,木头大床看上去又干净又软绵,让人一看就觉得躺在上面肯定很舒服。 旁边的桌子上一个白色的玻璃瓶,里面插着几支新鲜的小花,楼下就有开这样的花,显然是新剪的,颇有点浪漫。 李若铭的房间窗边挂着一个贝壳串的风铃,若是有风,就会把它吹响,叮铃叮铃的。 母子两人收拾好各自的行李,已经是晚上了。 李若铭的房间能听到海浪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海浪声就格外明显,她静静躺在床上听了很久。 忽然她听到了很轻微的推拉门响动,是从隔壁李言来的房间传来的。 李若铭起身,走到和隔壁相邻的阳台。果然李言坐在隔壁的小阳台上,正静默地看着海面。 「小言,睡不着吗?」李若铭坐到阳台那把小藤椅上。 「嗯。」 两个阳台离的很近,李言和她靠的也很近,两人坐在那望着海面,挂着的贝壳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喜欢这里么?」 「喜欢。」 「嗯,我也喜欢……」 今晚有很明亮的月光,海面和底下的沙滩都很清晰,是一副很美好的画面。 李若铭把脑袋靠在栏杆上,过了一会儿感觉脑袋被人轻轻摸了下,她抬眼看过去,发现李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再看海了,他也靠在栏杆上,静静看着她,他的目光就像今晚的月光一样柔和明亮。 李若铭随意勾住他的手指,枕在手臂上平静地看海。感觉到李言温热的手掌动了动,似乎想抽出去,可犹豫了很久,终究是也轻轻握住了她的。 两人隔着一个阳台,握着手,谁都没有再说话。 夜晚的海浪和月光,如此温柔。 过了一日,母子二人准备去门口那片大海滩上游泳。 李若铭换了件黑色截式泳装,柔顺的长发随意散乱着,披了一件薄纱,双乳高挺耸立,双腿纤细修长与紧俏的臀部形成诱人曲线,脚上穿着白色人字拖,脚掌纤细白腻,脚趾玲珑可爱。阳光的照耀下,她全身的肌肤白的反光,宛如太阳神光中走出来的神女。 他们刚到达沙滩,李言就看到好几个男人的目光开始在李若铭身上打转,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无名戾气,让他觉得烦躁无比。 李若铭好笑的看他沉着脸,坐在遮阳伞下。「帮忙擦下这个。」对着李言扬了扬手中的瓶瓶罐罐。 把东西放到李言手里告诉他怎么擦,李若铭舒服的往垫着的毯子上一趴,反手解开了泳衣带子,然后就枕着手臂等着。 玉背肌肤光滑温润,雪白晶莹,没有半点瑕疵。浑然天成曼妙身材,自肋下突然收紧,然后至臀部放开,恰到好处的勾勒岀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更突出了那圆润的屁股。再往下是那双纤滑修长的美腿,吹弹可破又白滑细嫩的腿部肌肤配合上纤细均称的腿型让每一个看到的男人都欲罢不能,一双没有丝毫瑕疵的绝美玉足,洁白细嫩,让人经不住要采摘赏玩。 好一尊冰清玉洁的雪美人!肌肤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光,玉体横陈,身材窈窕,丰韵迷人,风姿绝艳。 许久,一只手才拨开了李若铭的长发,微凉的乳液贴上了她的背,从肩到腰。 「好了。」李言声音暗哑,然后将瓶子放到了她的旁边。便飞快走到海边,头也不回的钻进了海里。 李若铭转头看着那匆匆的背影,少年的身体劲瘦修长,流畅腰线充满了张力,青涩夹杂着成熟的诱惑,像枝头上散发着诱人果香,但是还未彻底成熟的水果。 李若铭笑了一声,伸出手掌张开,又缓缓握紧,像是握住了什么。 李言游了好一会才浮上来,遥遥看到李若铭坐在那在喝果汁,一派悠闲的样子,曲着腿,身上披着的薄纱垂在了地上。李言想起刚才双手拂过那柔软的腰肢,那滑腻的肌肤,好像有一种吸附力,引诱着自己的手贴在上面,不想移开…… …… 傍晚后,这片地方变得热闹起来,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都在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的猎艳目标。在那坐了差不多三个小时,来搭讪李若铭的人就不下十位,还有来请李言喝酒的。李若铭喝的有些多了,他却没怎么喝,只是面无表情坐在那。 她也会像那些人一样找情人吗?或者,她来这里,就是想找一个情人?她从前没有其他人,是因为她没有遇上能看上眼的,那么现在又怎么样呢?如果她在这里看上了谁,他……又能怎么样呢?任她和一个不知名的陌生男人在一起? 这么想着的时候,李言的眼神越发危险。他紧紧攥着手中的杯子,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 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为什么要克制和隐忍?当然是因为他不确定对方的想法,害怕被拒绝,要么就是因为身份上的差异…… 哗啦…… 今夜有风,月色下的海波翻起,起了一个小潮,卷着雪白的浪花推到海岸上。 窗外,夜色深沉。窗内,昏黄的台灯打在床头,将一切都披上了一层朦胧。 李若铭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脸颊上带着酒后的微微红晕,胭脂一样透着妩媚动人,醉态酣睡,安静无害。 一只手落在那红润的唇上,拇指摩挲了一下唇瓣,那只手的主人留恋的移开拇指,然后俯身将自己的唇凑到那微微开启的唇上。双唇相贴的地方柔软动人,还有一点令人迷乱的熏然酒气,令人迷乱,他贪婪的想占有更多。 因为太过珍重而不敢唐突轻慢的宝物被抓在手中的时候,那种巨大的满足感足以令人心脏和大脑都一齐狂乱起来。 他捧着她美丽的脸庞,温柔地亲吻她芬芳的樱唇,舌头顶开她的贝齿,吸吮卷住了那嫩滑可口的小巧丁香,香舌柔软湿滑,檀口里芳香怡人,让人怦然心动。 抚着脸颊的手忽然收紧又蓦地放松,在克制与放纵间游离不定。 被汗打湿的刘海凌乱的垂下,李言白天那冷淡沉默的眉眼,现在仿佛是被点燃了的火焰,凝视着怀中的人。 咸湿的海风从外面吹进来,带着清爽和热度,吹动了李若铭垂在床边的一角裙摆。李言神色柔和的小心抱着李若铭,额头抵着她的脑袋,安静的听着她的呼吸声,和着外面的轻柔海浪,像是一曲最动人的安眠曲。 于是他环抱着怀中的珍宝,慢慢闭上眼睛。 …… 李若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刺眼的阳光照在地板上,将咖啡色的地板照的反射着雪白的光。 身上昨晚穿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也并没有不适。 李若铭知道昨天李言没有对她做什么,但是……李若铭却忽然露出了一个有些微妙的表情。 她起身去了浴室,脱下裙子之后站在镜前,撩起背后的头发搭在一边,在脖子边上有一块红痕,并不明显,如果真的是个什么都不清楚的人,恐怕就不会在意,也不会联想到那种地方。 「这样还能忍住不做下去,真是个乖孩子。」李若铭一手抚着唇,垂下眼走到淋浴下去清洗身体。 清洗完,李若铭下楼来到大厅,看见李言坐着,身前放着一台电脑,正在认真地敲打,神情冷淡又严肃。 李若铭走过去一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弯下腰凑过去看他在做什么。 「这么早就起来忙?公司那边的形势不错,你选的几个人管理的也很好,既然来度假,为什么不多休息休息?」李若铭有意无意的靠近,笑道,「昨天不累吗?」 李言手中的动作一顿,不着痕迹的吸了一口气。离的太近了,少年人的身体总是经不起撩拨。 李若铭见他忽然换了个姿势,然后开口说,「早餐在厨房。」 李若铭看着他略显僵硬的背,唇边含笑。 自作自受了吧! 如果某些念头一直忍着,说不定还能忍得住,可一旦开了一个头,就会一发不可收拾,越来越难忍得住。日日对着喜欢的人,偏偏不能说不能表现出来,确实挺难受。 「小言,明天想去荒岛玩吗?」李若铭抱胸,「我打听到了一个荒岛,对那挺感兴趣的,要一起去吗?」 李言想起了昨天晚上一个和李若铭搭讪并邀请她去荒岛游玩的一个男人,脸色一下子沉下来。 她真的要和那个男人单独去那种荒岛?他们会发生什么?李言简直无法压抑心中的黑暗念头。这两天被好好压制下去的独占欲又开始作祟,妒火烧的他肺腑生疼,眼里都泛出一丝血丝。 「你……要让我一起去那个荒岛?」 「我对那个荒岛挺感兴趣的,想去玩,你不愿意去」 「你不是和另一个人约好去那?」虽然李言的语气并没有问题,但李若铭还是从中听出某些很危险的东西。 「我什么时候和别人约好了?我又不认识那个人,为什么要和他一起去,我本来就是准备问清楚地方,然后我们俩去的。」李若铭抬头看向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李言,伸手撩了撩他额头上垂下来的黑发,柔声说,「如果有什么事,其实你可以直接问我,而不是自己在那,一个人胡乱猜测。」 胡乱猜测了,还把自己气成那样…… 两人很快准备好出发,租的汽艇操作简单,李言试了几次就会了,照着之前那男人提供的位置,开始了这场短途航行。 海上航行很容易迷失方向,离开赛普岛后,渐渐的只能看得到四周蓝色的海水,连接了天,仿佛整个世界都变成蓝色,说不出的干净澄澈。不知名的海鸟舒展着白色的翅膀,从汽艇溅起的水花上掠过,发出几声「呦呦」鸣叫。 临近中午他们才到达。 这小岛面积不大,岛上除了几棵树就是礁石,其他什么都没有。离的那边塞普岛距离又远了点,又没什么特色,有些鸡肋,所以才无人问津。 李若铭今天戴了个大太阳帽和大墨镜,一件一字肩沙滩碎花连衣短裙,裙摆堪堪盖住臀部,丰满挺拔的酥胸,袅袅轻盈的纤腰,修长笔直的美腿。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御女的丰韵和风情。 李言已经在树荫下摆好了东西,李若铭走过去坐在毯子上,接过来李言递过来的果汁,见到他借着这个动作侧了侧身坐得离自己远了点,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两人之间隔着一个篮子,吃着带过来的午餐,安静的听着不远处的潮声。 「小言,过来。」 饭后,李若铭拉着他让他躺下,将他的手臂枕在头下,然后闭着眼睛,伸了个懒腰,一脸惬意的呻吟了一声。 李言却有些睡不着,侧头就这样看着她的睡颜许久许久,心中滋生的狂乱野草一片疯长,撩人的让他有些头晕。 树荫印在李若铭身上,太阳光斑驳错落,几点落在她的脸颊,炫目又安静。 她的嘴角带着一丝甜美的微笑,似乎睡着了。 他轻轻唤了她一声,没有回应…… 无边无际的大海,开阔高远的蓝天,两个人。这种远离人群和一切烦恼顾虑的环境更助长了李言心底那不可言说的念想,他忍不住凑过去,要亲吻她。 可是这时候,他以为的熟睡的人,忽然睫毛颤了颤,睁开了一双清明的眼睛,定定看着他。 李言的身体忽然僵硬了,他离李若铭很近,近的只要微微低头就能再次尝到那片红唇的滋味。 「你是第几次偷偷做这事了?」李若铭声音中带着笑意,忽然伸手揽住儿子的脖子,趴在他身上,娇艳的红唇在他的唇上贴了贴,「想亲的话,可以告诉我。」 李言有些迷茫,他偷偷亲了李若铭,但她没有对此做出什么厌恶的反应,也没有什么不可置信的神情,而是很自然的接受了。 难道她是将他当做了孩子,所以这种事也并不在意的纵容? 李言不由得拥住了她,哑声道,「你知道我刚才在做什么吗?」 她为什么能这么毫不在意? 「我不仅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还知道前两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小言,你该不会真的觉得那么一点酒,就能让我睡的人事不知吧?」李若铭抬手摸了摸李言的脸,「我知道,一年前我就知道,但是我并不确定,因为你还太小,也许那只是一种对于亲人的依恋……」 李言将她的脑按在了自己的颈项,闻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气,手臂越收越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他从来没有想过,李若铭居然会没有排斥他。 此刻他的心跳的前所未有的急促,他从来没想过这种可能,李若铭知道他的心思,她不排斥他,甚至还是有些喜欢他的。 这些年瘦小的少年虽然已经长的俊逸挺拔,但面对喜欢的人,面对感情,还是患得患失不停猜测。李言无法告诉她,自己有多喜欢她,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十分清楚,自己的满腔爱意究竟有多重。这份心情太沉重,而语言又太过轻忽漂浮。 「不管是亲情也好,爱情也好,我只想要你一个人,这辈子也只想要你一个人……」李言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你……愿意接受我?」 李若铭抬起头,捧起他的脸,直视他的眼睛,看着他因为紧张而紧抿着的唇。 「好……」 女人其实也正在试探着她的骑士,或者说耐心引导着。 就像跳探戈一样,贴近的时候,呼吸都来自于对方,心跳,步伐都又重又快,分开的时候,似乎只要一个松手,就会立刻远离,一收一放间都是属于两个人之间的试探。没错,就是那种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试探,这是一段感情中最富魅力的时刻。 李言一下子擒住了李若铭的唇,嘴唇湿润而柔软,温柔蠕动间香甜的津液缓缓流淌,女人幽兰般的气息在鼻尖环绕,舌头在口腔中纠缠追逐,百般配合,轻盈温柔,甜蜜柔软。其中的柔情蜜意浓的化也化不开,只有无尽的爱恋。 无边无际的大海,开阔高远的蓝天,远远望去周围一片的海水包围了这一座孤岛,就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其他任何人都不存在了。 自从李言跟李若铭挑明之后,两人却并没有进一步的进展,就连之前的故意亲近都没有了。李言陷入一副想挨着李若铭想到不行的样子,可是偏偏一靠近就停下的一种奇怪的状态。 李若铭有点不明白少年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不过她也并不急,毕竟她是被偏爱的那个,所以比起李言显得要有恃无恐一些。 而李言呢,仍旧感到自己正处于虚幻中,这幸福来的太快,快到他需要一点时间分析与消化,如何才能继续保持这份幸福。 他对于李若铭太过喜爱慎重,在得到对方的表示后,就越发不敢轻慢对待,因此没有经验的少年越发手足无措,活像只守着宝物不敢碰只能看着的小兽。而且他的性格和经历,决定了少年比起李若铭要纯情生涩许多。 就这么别别扭扭的过了几天,李言好像终于有点回过神来了,开始试探的亲近李若铭,但做的小心翼翼,好像怕她忽然觉得不好,又反悔和他在一起了。 两人傍晚出去散步,李若铭走在前面,李言跟在后面。察觉到后面传来的,仿若实质的眼神,李若铭故意走慢了些,和他并肩。 「喏,想牵就牵吧。」 李若铭也没转头,就那么看着海,张开手递到李言眼前,声音含笑。 李若铭的手不大,十指却是十分的细长,就像嫩葱,手上皮肤十分的好,软绵绵的,滑腻温暖,摸起来就像是被捂暖和的白玉。这种小学生之间才干的拉小手的事,李言干得不亦乐乎,乐此不疲。手握在一起,十指相扣,默默地诉说着那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爱恋。 一种淡淡的禁忌的情感在心间流淌,这种情感让人心跳加速,让人产生一种犯罪的快感,但却又像上瘾了一般,欲罢不能。 李言默默牵住她,在沙滩上转了一圈又一圈,转到该吃晚饭了,才意犹未尽的放开李若铭。 「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李言问道。 「只是睡觉?」 李言耳朵红了,但还是迎着李若铭促狭的目光点了点头。 「好吧。」李若铭把手别在身后一歪头,「其实以前你刚来的时候,我们一起睡过很多次,现在也不用这么害羞吧?」 「……」 那时候他只是单纯的想睡觉,而不是现在这样不单纯的想睡觉。 「所以你会觉得难为情是因为你在想某些事。」李若铭肯定的道。 晚上,两人睡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张被子,中间隔着半米宽,李若铭睡前看了两页书忽然想起什么,举着书问李言,「要不要我念给你听?」 李若铭给他念了一首德文诗,李言没有学德文,他听不懂她念得这诗是什么意思。虽然听不懂意思,可是只听李若铭流畅优美的轻声读书,他就觉得这一定是首很美的诗。 李言想去学德文了。 念罢,「这诗的的意思是……」李若铭侧头看着李言,声音变得更柔和了一些,「夜如沉寂的海洋,欢喜、痛苦和哀伤。随着一波轻柔的浪击,模糊涌到心上。希望就象云,在凝滞的空气中穿行。暖风中谁去辩识,是思绪飞舞还是梦幻飘零。即无语亦关上心门,不再向星尘述说怨恨。无奈心坊深处,柔波还在轻扣。夜象把哀怨情愁都包裹起来,可激荡的心还是在夜的暗流中显现。夜花独开在真黑静夜里,夜没能掩盖它的情,它心底的暗流在黑夜中芬芳肆溢。」 李言忽然坐起身,靠近李若铭亲住了她,手按在她细软的长发上。 嘴唇滑嫩柔软,口齿间芳香怡人,如同细腻流动的沙砾流过了柔软的心口,带来阵阵悸动的酥麻。 吻毕,李言又飞快的躺了回去,对着李若铭说了句,「晚安。」然后一动不动。 李若铭眨眨眼,合上书关了灯,大大方方的把她娇软的身躯埋入李言的怀里。 夜晚透着那种让人全身都融化似的浪漫,那凉爽的海风吹拂着白纱窗帘,那波浪般起伏着的窗纱,就像一直神秘的手,撩拨着人内心中的情欲。 李言一低头就可以看到李若铭香肩美丽的弧线,漆黑的剪影显得玲珑浮凸。 光滑的肌肤在昏暗中闪耀着微微的光泽,他眼底有一抹暗色,这让他怎么能睡的着! 「小言憋的不难受吗?」静静的相拥了良久,李若铭忽然出声道。 李言毕竟是青春期的少年,怀抱着温香软玉,早已有了生理反应,李若铭清楚的感觉到他火热坚挺的勃起,透着薄薄的衣服的阻隔紧紧的顶在自己的腹部。 一只微凉小手忽然握住了李言腿间的火热,轻轻的半握着,上上下下摸索。 「别……别动……」李言声音黯哑。 「你是不是喜欢妈妈的腿……还是丝袜?」李若铭忽然问道。 李言感到有点困窘的稍微动了一下,「为……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之前你在家的时候啊,用妈妈的丝袜……」李若铭促狭笑道,「你也不洗干净点,男生的那个会让丝袜变硬的……」 原来她早就发现了…… 「其实……你要是憋的难受的话……也可以跟我说的……」 「额……妈妈!」李言的呼吸因为阵阵性刺激而变得急促,「别说了……」 「嗯……」李若铭似是无意义的呻吟了一声,又好似回应了他。鼻腔中发出的娇柔呢喃,透着一丝妩媚的慵懒,糯糯好听,甜蜜细腻。 此时她只觉手中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一些,一手根本把握不住。灼热粗壮,硬如铁块,烫的她手心发热。而随着套动,手掌也根本触碰不到龟头。 我的天,好大! 这么大……如果插进去……一定很舒服…… 李若铭忍不住在心中惊叹,浑身发软,心如鹿撞,身体如着了火一般发烫,呼吸急促混乱。 「妈……」 李言轻轻呢喃,双手紧紧圈住李若铭的纤腰,把脸埋进她的秀发里,丝丝的女人沁香传来,像是一个个啃噬的小虫般,痒痒的,然后一直痒到了他的心里。 把唇轻轻贴在李若铭肩头,转了几圈,一边拼命地嗅着她的体香,一边张开嘴半咬半舔。 他怕因为狂乱的欲望而忍不住贪心的想要占有这个女人! 「嗯……小坏蛋……要妈妈快一点吗?」 柔若无骨的小手缓慢的速度前前后后的套动着,她的声音传到李言耳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恶魔细语般的诱人。 「要……」快感的冲击下已经感到呼吸困难的李言只能哼了这么一声。 李言只觉那只小手的速度加快了些,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轻轻抚弄着底下的睾丸。阵阵快感冲击着李言全身的每一寸神经,舒服得全身都已经轻微抖动了起来。 「额……」 黑暗中,李言脑子里一阵阵地晕眩,他听着她的呼吸和喘息,闻着她的体香和小嘴里吐出的芬芳,感受着,他的手,他的肉棒,他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摩擦着母亲的肌肤。 海浪拍岸,白花朵朵,当潮水退去,岸边留下了几团白沫。 快感瞬间达到了顶峰,一道道欲望的热流喷薄而出。 李若铭开了灯擦了擦手,见到李言胸膛起伏,一手遮着眼睛,两只耳朵连脸颊都通红的样子,忍了忍溢到嘴边的笑。 少年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好想欺负他。 「还要吗?」故意在他耳边说了一句,然后就看着少年忽然坐起来狼狈的摇摇头,大步走进了浴室,连鞋都没穿。
(十三) 四人来到云家门前。云知还停步对李萼华三人道:「你们先在这儿等我一会,我进去通报一声,再叫你们进来。」见罗节面露不满,便又笑着补充道:「不然我爹看到你们,会以为我带了三位媳妇儿回来,肯定要高兴坏了。」 罗节哼了一声,道:「我怎么可能看上你。」 云知还瞄了李萼华和申小卿一眼,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在说我爹的想法嘛,我可没有打你的主意。」 李萼华秀眉微蹙,这言外之意人人都听得出来,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明显地对她表达爱意的人,关键是她看得出来云知还与姜逸舟和李行云们不同,不只是贪图美色才这么说,自然也不能以对待他们的方式对待他,所以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干脆直接闭口不语。 云知还一开始确实是被她们的美色所吸引,不过他与一般的淫贼不同,同等看重其他东西,两天相处下来,已真正喜欢上了她们。但是他天生缺少一根专情的筋,只觉得华矜很好,申小卿很好,李萼华也很好,个个都可亲可爱,美丽迷人的。只有对罗节,虽然心里也喜欢,却没有任何男女之情,感觉更像是自己调皮捣蛋的妹妹,只想揉揉头发,却没有亲上一亲的意思。 云知还怀着愉悦的心情敲了敲云家的大门。已是亥时末,过了好一会,才有人开门,睡眼惺忪地探头出来,只问了一句谁呀,立即认出了是自家少爷,便大喊大叫的,惊动了一屋子人。 第一个赶到的是华矜,然后是碧荷,然后是云海生,各个丫鬟婆子厨师花匠……云知还顿给一群人围住,他抱了抱拳,道:「让大家担心了,我没什么事。」 云海生道:「没事就好,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报官了。」 华矜在私下相处时胆子很大,这么多人看着倒是不好表现什么,只是眼中亮晶晶地问:「少爷,您去哪了,那两个姑娘是什么人?把您抓去干什么?」 被抓去干什么哪能在众人面前说,云知还直接略过了,只是笑着道:「那两个姑娘现在是我师姐了。」 云海生道:「师姐?你拜谁为师了?」 云知还道:「爹,我要去修道了,正好让大家伙也一块听了,我的师父是若耶峰的绛云仙子。」 云海生显然没有听过这个名号,但还是表现得很高兴,对众人道:「你们听一听,云少爷竟然要去修仙了,是不是很不可思议?」 众人纷纷捧场,「都是老爷教导得好」「老爷好福分,少爷有出息了」「云家要出大人物了」「以后可不能忘了我们」……各种奉承话潮水般涌来,把个云海生听得眉花眼笑,开心得不得了。 云知还待众人平息了一些,才对云海生道:「爹,我三位师姐还在门外等着,你看是不是应该先把她们请进来?」 元海生忙叫道:「你不早说,怎可怠慢了各位仙长,快去请快去请。」 云知还便出去叫李萼华她们。云海生早在门口迎住,道:「仙驾降临,小老儿竟然不知,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云知还道:「爹,这种客套话你就别说了。她们都是我的……亲人,你这么说就见外了。」 李萼华竟然很给面子,微微一笑,说道:「云师弟说得不错,伯父不用客气。」 云海生简直受宠若惊,看看云知还,又看看李萼华、申小卿、罗节,越看越是欢喜,最后已是赤裸裸的看儿媳妇的目光。 他见众人都挤到前院来围观,被三位仙长容光所慑,各个目瞪口呆的样子,生怕惹人家生气,便道:「别看了别看了,都回去睡觉。」 众人根本不怕他,嘻嘻哈哈地只是不走。 云海生没办法,便赶忙把李萼华三人请到正厅,除了云知还,其他人都不让进来。 云知还大略介绍了一下三位师姐,见自己老爹又要去泡茶,又要给她们准备房间的,忙告诉他,自己今晚就要和师姐离开,让他别瞎忙活了。 不料一听说她们今晚就要走,云海生更是拼命挽留,话说得又殷勤又周到,弄得三女都不好意思起来。 云知还给自己老爹使了个眼色,对三位师姐到:「师姐,你们先去院里坐坐,我有几句话要跟我爹说,不好意思了。」 李萼华三人巴不得能出去透口气,忙道:「你们慢慢说。」 见三人已出去了,云知还才向云海生抱怨道:「爹,你这是干嘛,人家都被你吓到了。」 云海生一摆手,道:「废话少说,快告诉我,你是跟哪位仙子好过了。」 云知还没想到自己老爹这么直接,犹豫了一下,才道:「是大师姐。」 云海生回想了一下李萼华的容貌身材,抚须笑道:「不错不错,你很有福气嘛。」 云知还道:「爹,你要真为我好,就别在她面前乱说话,也别告诉其他人。」 云海生略一点头,道:「我知道,女孩儿家面皮薄,经不起玩笑。」 云知还道:「还有,我只是去修道,又不是去坐牢,你就不用在意这一晚两晚的了。我已经问清楚了,两年左右,我就能回来看你。」 云海生道:「两年还不久?」 云知还道:「你不是想让我有出息,光耀门楣么?怎么,又舍不得了?」 云海生叹了口气。道:「你这么多年没出过远门,我还真不习惯。」 云知还道:「最后一条,我走之后,你出钱让华矜去学宫念书,还有碧荷,如果她想的话,也一起送去。」 云海生点了点头,道:「放心,不会亏待她们。」 「嗯,」云知还道,「那就没什么了。你就在家等我回来吧,中间有空的话,我也会尽可能来看你。我现在去看看华矜她们。」 云知还出到院里,见华矜正陪三位师姐说话,便对她招了招手,道:「小矜,你过来。」 华矜忙跑过来,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叫了一声:「少爷。」声音有点哽咽了。 云知还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脸,道:「别哭。我问过大师姐了,她说若耶峰上没有侍女,衣食住行,全得自己解决,所以我们要暂时分开了。」 华矜眼泪已流了下来,她从小被卖入云家作侍女,几乎是和云知还一起长大的,云知还从来不把她当侍女看,处处呵护疼爱,到了情窦初开之时,两人很自然地发生了关系,至今在一起已有十一年了,还未曾长久分离过,这次一下要两年不见,哪里还能忍得住。 「傻丫头,」云知还把她搂进怀里,狠狠地抱了一下,柔声道,「我会给你写信的。我已交代我爹,让他送你去学宫,你好好念书,两年时间很快就会过去。」 华矜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强笑道:「你自己不爱读书,倒让我去。」 云知还道:「我自己不是读书的料,早想把你送进去了,是你非要陪着我,不愿去而已。自开辟女学以来,出了好几位女状元,都得到了神后的接见。如今我要暂离,正是你学习的好时机。我努力修道,你努力读书,到时候我们在神后宫会面,岂不是能创造一段佳话?」 华矜深深地注视着他,许久,终于坚定地点了点头,道:「我答应你了。」 云知还大喜,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放开了她,道:「我要走了。」 「等等,」华矜忙叫住他,从背上取下一个包袱,递过去道:「换洗衣物我都帮你收拾好了,还有很多银票。」说到很多银票她不禁笑了笑,想起了许多一起玩闹的美好时光。 云知还接过,最后看了她一眼,便转身向李萼华三人走去。 华矜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又止不住涌了出来。 云知还走到三位师姐身旁,对李萼华道:「师姐,我已经交代完了,我们可以走了。」 李萼华从芥子空间里取出一个物件,往空中一抛,已膨大成了一艘乌蓬船大小的载具,她对云知还道:「此去路途遥远,需要改乘飞舟。再让两位师妹抓着你,只怕你的肚子就要被风灌饱了。」 罗节拍手道:「太好了,每次都要我们两个抓着他,重死了。」 申小卿也看着他,抿嘴轻笑。 云知还无奈地摇摇头,道:「我就这么讨人嫌嘛?」 李萼华已先上了飞舟。罗节道:「抓你最后一次。」抓住他手臂跳了上去。 申小卿也忙跟上来。 飞舟内安装了两条蒙皮凳子,一短一长,合起来估计可以端坐五六人。棕黄色的墙壁是木质的,云知还认不出来材质,但是闻着有一种涩香味,估计价格不会便宜。 李萼华道:「师弟,我们要出发了。」 云知还便从云母石做成的舷窗往外看了最后一眼——云家的人全都来了,一个个仰着脖子看他,各种各样的表情都有:有的嫉妒,有的羡慕,有的向往,有的不舍,有的兴奋,有的难过……他的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一流过,最后停在一张雪白尖俏的脸上。那是碧荷。他一直记得她是一个沉默寡言、独来独往的女孩,虽然不会拒绝他,但是也没表现得多高兴,总是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向来自诩最懂女人心,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确实不懂她。这时候忽然看见她站在人群中,满脸残存的泪痕,眼睛里有一丝凄楚之色,才恍然明白过来,原来她也是在意他的…… 于是他使劲朝她挥了挥手,喊了声「诸位保重了」。 飞舟冲天而起,一眨眼间,已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PS:写这种小说太孤单了,也不能跟认识的人说,所以我建了个读者群,想进的请私我。
觉这个话题有点不太好冲了,有些不太好的感觉。想看看大家的看法,还要继续 往下写吗(5) 新生晚会举行的非常热闹,直到九点多,才在领导的长篇大论之后结束。 周宁和同学坐在一起,待在大厅的中后方,迈尔则是坐在视野最好的前排,虽然说大多数学生节目也没有多大意思,不过戚瞳和陆曼琴表演过之后,肯定会和他坐到一起吧,周宁在门口站着,等过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流,好不容易才看到几个留学生带着一群妹子说说笑笑的走了出来。 「戚,戚瞳……」 周宁在一边跟上去,可是一个脸色冷硬的黑人用后背把他堵住了,周宁用手机连着发了好几个微信,可是戚瞳也没有回应,周宁只好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们。 被黑人默契的挡在后面,一点和戚瞳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很快,他们就在学校门口打上了几辆出租车,在后面的周宁没法和他们挤到一辆车上,只好在原地转着圈等了好几分钟,才坐上打车软件叫来的又一辆出租车。 「可恶……怎么办呢,戚瞳怎么可以这样子……」 司机问了一声。 「同学去哪里呀?」 周宁尽力往远处看着,可是前头的出租车已经拐过路口了,现在根本看不见,这样一来要怎么办呢?晚会结束了,戚瞳怎么可以就这么和他们离开,也不和自己说一声…… 周宁叫司机开了一会儿,最后颓然的叫停了出租车,车子在路边停下,周宁沿着马路走了几步,慢慢坐到了路边,看着寥寥几个行人,感觉心里焦急难耐。 头一次痛恨自己怎么这样没用。 「……妈的」 在原地坐了一会儿,周宁回过头,慢慢往学校的方向走着,一边怨艾自己没有胆子的表现,一边想着戚瞳被带到哪里去了,心里的思绪翻腾着。 她会被带到哪里,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没用…… 周宁一边翻看着手机,期望戚瞳会给自己回个话,报一下平安也好啊。 在街上兜转,让周宁觉得很苦恼,这时,周宁的手机响了,是柔柔发来的微信。 「周宁?」 「有没有很寂寞啊?嗯?」 「你找我干什么」 「你说话好冷淡哦,姐姐怕你寂寞」 「你看,攒劲的好节目哦」 柔柔发了一段手机摄录的视频过来。 在一间 KTV的房间里,戚瞳将双腿叉开,两手背在身后,岔腿下蹲,摆出了放荡不雅的姿势,灯球打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在她的身上划过,让人有些看不清她的表情,背景里除了刺耳的音乐声,还有几声尖声吹响的口哨声,戚瞳穿着漆皮的兔女郎皮衣,大腿被轻薄的白色裤袜包裹,胸前挂着用弹簧坠住的两个闪光装饰物,显得有些滑稽。旁边的人渐渐挤进屏幕,正是陆曼琴,同样做兔女郎的打扮,她还左右摇摆身体,故意让胸口处的装饰物晃出小光圈。 音乐的前奏结束了,随着夸张粗俗的曲调响起,戚瞳和陆曼琴慢慢摇动起来,臂、腰、臀、胯,由慢到快,戚瞳叉开腿摇摆着。将手背到脑后,一边做出淫荡的动作,陆曼琴的声音响了起来,在嘈杂的环境中有些失真,戚瞳也用与以往不同的声线弱弱跟着说道「母狗陆曼琴,请主人享用」 「……母……母狗,戚瞳……」 戚瞳磨蹭着,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在陆曼琴的带领下,扭动着身体。 周围的口哨声,叫好声不停响起,还有人在用力的拍手。 这时,陆曼琴凑到戚瞳身边,向下趴去,搂住她的小腿,隔着白色的丝袜慢慢向上舔舐,膝盖、大腿、最后背对着手机的方向,在戚瞳叉开的双腿中间上下抬头,有微弱的水声传来,戚瞳也慢慢将手放下去,按在陆曼琴的肩膀上,不过陆曼琴还是继续拱了几下,才挪开头,在明暗不定的光线中,戚瞳的胯间好像印上了一小片阴影。 「怎么样,好看不」 好像热血冲入脑袋,周宁看到一半的时候,就用力将手机扔到路边的灌木里,痛苦的抱住头慢慢蹲了下去。 在原地僵硬了一会儿,好像思维都因混乱而不能思考了,周宁好不容易收拾好心情,一步步挪过去,发现手机屏幕的右上角破了,不过功能还能使用。柔柔还在继续发话「嗯?怎么不说话」 周宁用语音问道「你和她在一起吗?」 「嗯,你声音好难听哦,心情不好嘛,看的开一点嘛」 「想知道我们在哪里吗?」 「是」 「呵呵,你来吧,XXX」 叫了一辆出租车,周宁把地址报给司机,看着路过的夜景与灯火,心头焦急不已。 出租车在一处 KTV门前停下,周宁想要进去,可是门口的服务生又用礼貌而冷淡的语气将他阻挡住了,看起来,如果这里好像只接待有会员资格的人。 不管周宁有多么的不平衡,他也只好在一边站着,徒劳的心急如焚,直到现在,戚瞳也没有任何回应传来,拨打电话也只能听到忙音而已。 周宁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失落感,戚瞳一直都在那个黑鬼旁边转来转去,让他心底都痛苦不已。可是现在,即使见到她,自己又能说些什么? 好像吞入了一团火炭似的,周宁觉得现在心跳特别快,很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这时候,从KTV里走出了一个人。 柔柔穿着红色的贴身兔女郎服饰,大腿上裹着黑色裤袜,顶着两只兔耳,蹬着高跟鞋哒哒的走了过来,她手臂里还夹着一只托盘。 「啊呀,你在这里,来得好快哟」 柔柔眼带笑意,走了出来,直接把周宁拉住,带着他走进了KTV。这家KTV的内部装饰相当豪华,内饰金碧辉煌十分精美,看上去就属于那种非常高级的场所。 前厅和走廊里都只有不多的侍应,也都是兔女郎打扮的小姐姐。 「呵呵,你在想什么?」 柔柔停下来转过身,用调侃的眼神看着周宁。 「他们就在前边,你要把戚同学带走吗?」 「嗯,怎么不说话呀,杵在这里做什么,现在你就可以过去了」 周宁站在原地,整个人都僵硬了,刚才的种种复杂心思凝固在心底。他慢慢挪开眼神,甚至不敢与柔柔对视。 「呵呵,我和陆曼琴说了她还不信,你就是天生的绿帽。」 周宁的目光钉死在旁边的墙角,他睁大了眼睛,瞳孔放大,可是他的眼睛好像干涸的枯井,丢进去多么大的石头也没有一点涟漪,只是向外蹭蹭冒着冷气。 柔柔的话让他好像陷入了不可理解的矛盾,自己现在就应该冲进去,把戚瞳拉出来,可是自己的脚却生了根一样定在原地,一寸也不能挪动。 「我,我……」 「好吧,不要害羞嘛,没卵用的小绿帽,我不讨厌哦,过来这边吧」「我,我不是,」周宁一边这么说着,走过去将门拉开了,可是门口堵着一个,高大壮硕的黑鬼,看到周宁的面孔黑鬼马上伸出手,直接推上他的胸口。 「Go Fuck Yourself」 周宁被黑鬼一巴掌呼噜出来,撞在另一边的墙壁上,捂住胸口咳嗽。柔柔弯下腰,向着周宁伸出了手,将他拉住,「唔,喂,你不会要哭出来吧」 「……」 看着地面,连周宁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好像在燃烧沸腾的火气一瞬间就平息下去了,连戚瞳的脸自己都没有看清,现在只有一种逃走的感觉,可是自己接下来又该做些什么,周宁的头脑里此时只是一片空白而已。 「喂,喂」柔柔伸手拉了拉周宁,直接带着他走到了旁边的房间。 「呵呵,你就在这边等着吧,我要过去玩了哦」 「周同学不要哭丧着脸嘛,姐姐有礼物给你的,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帮你拿杯饮料好了」 周宁好像断掉发条的玩具一样窝在沙发上,这时,手机的声音响起来了,虽然好像应该离开,周宁还是把目光挪到手机屏幕上看着。 旁边的包厢是容纳一二十人的大间,从门口的角度柔柔将里面的情景拍摄了出来。 几个黑鬼在沙发上大咧咧坐着,个个都有一两个外貌身材都是上等的女生陪伴。陆曼琴拿着麦克风,正在他们面前表演着,迈尔一只手揽住戚瞳,几乎把她搂到了怀里,另一边拿着一大杯啤酒,要和戚瞳手里的玻璃杯碰杯。 戚瞳面带绯红,被迈尔抱在怀里,这种僭越规矩的行为应该是超出了她的家教也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的,戚瞳羞涩的扭动身体,对男人的按在自己腰部的大手感到很不自在,但是她并没有躲开,而是贴在迈尔的身边,捧着玻璃杯小口小口喝着酒。 戚瞳脸色有些酡红,周宁知道她以前都没有喝过酒的,可是现在却在不停地喝着,还被辛辣的酒水弄得呛咳,让周宁看的很心疼。 旁边的女生走过去,在前面举着麦克风唱了起来,是英文歌,一边唱着,一左一右的晃悠着肩膀,慢慢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去了,露出上身的蕾丝内衣。 这时,陆曼琴又出现在镜头中,也换上了兔女郎的打扮,不过是黑色的,腿上裹着微微反光的丝袜,走了过来,柔柔的手机画面也晃动了几下,可能她们在打闹。 「要开始了,保存好哦」 周宁紧盯着手机屏幕,发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产生反应,或许和之前偷看视频时的理由相同,他的呼吸也慢慢变得加速了。 「呵呵,姐姐可是很有诚意的,要在心里抱着谢意哦」 这时,陆曼琴又从镜头里经过,很快,开门声传来。 依旧挂着热情温暖的微笑,可是现在却让人觉得她的笑容背后带着好多模糊不清的意味,没等周宁站起来,陆曼琴快步走了过来,高跟鞋在房间里发出咔哒的声音,她没有低头,直接转动眼珠看向周宁,将眼白翻出,带着一种嘲讽般的表情。 「阿宁,你在这边啊,刚才没和麦克他们说,是个误会呢,有没有受伤啊」 看到陆曼琴的眼神,周宁的心里好像被刺痛了一下,将视线避开了。 「……」 「啊,是心里受伤了吗,哎呀,学姐好可怜你呢」 一边说着,陆曼琴咧咧嘴角坐了下来,故意扭着包裹在亚光皮衣里的肥臀凑到周宁旁边。 「柔柔拍的好看么,是不是看的来劲了,和学姐说说嘛」 说着,陆曼琴把手伸了过来,周宁想避开她,可是没想到陆曼琴看起来瘦,手却很有力量,轻易将他压制住了。 「学姐,你……」 「干什么,让我看看!啊,还真的硬了,贱不贱啊,阿宁,这都把持不住」 陆曼琴的手伸到了周宁的裤裆处,上下抚摸,将他的小兄弟按住了。 「我,我……」 被陆曼琴发现勃起,让周宁感觉自己好像被发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样,凭空矮人一头,就像犯下错误一样,浑身的不自在。 「之前还动过学姐的影碟吧,很好看对吧」 陆曼琴的手指上下活动,捏住了周宁的棒棒上下抚摸着,施加着压力,撸动的速度渐渐加快,陆曼琴的上身也靠了过来,圆硕的巨乳紧紧裹在皮衣中,几乎要贴到周宁身上。 看到周宁面红耳赤的表情,陆曼琴却把手放开了,笑意盈盈的表情背后透着冷漠。 「呵呵,你看看你的样子,畏畏缩缩的可笑死了」 陆曼琴站了起来,一边搓着手指,在空气中摆动,好像沾上了脏东西一样。 「所以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了」 「……」 陆曼琴伸手一拉,周宁僵硬的身体被她推到地上。 「怎么不说话了,切,算了,看这边,柔柔给你精心准备的礼物哦」 陆曼琴左手一翻,将夹住的托盘平放,上面放着一件白色的东西。 「你看,这个缝缝,和戚瞳的下面一模一样哦」 陆曼琴拿起托盘上的自慰器,用手指拨开前端,对着周宁展示里面软胶堆积的缝隙。 「你这是……」 「这个还是专门找人制作的呢,阿宁,学姐我觉得,里面和戚瞳的应该一样吧,不要太沮丧了,好好的冲哦」 打断了周宁的发问,陆曼琴用嘲笑的语气说道,将手里软趴趴晃动的玩具扔到周宁身上,用带着鄙弃的眼神看了过来。 「『小』男人就用『小男人』的玩具吧,要不是柔柔求我,才懒得理你呢」 「啊,对了,还有这个」 陆曼琴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把包厢中的电视打开了,按了几下,播放出的是监控录像的画面,正是隔壁房间里的实时情景。 「柔柔也要上了,你就看这个吧,」「一会儿再来找你的,」用浑不在意的语气说着,陆曼琴转头离开了。 周宁从地上爬起来,想将陆曼琴拉住,但是陆曼琴打开门时,之前把在门口的黑鬼又站在那里,他和陆曼琴搭了几句英语,用冷酷的眼神看了过来,黑鬼的眼白分外明显,被他盯上,周宁感觉自己的勇气又一次消失的无影无踪,喏喏站在原地,看着陆曼琴将门关上,一边按住黑鬼摸到她屁股上的大手,离开了。 「可恶……」 周宁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感觉到好像要把心都挖出来的失落和痛苦,周宁踌躇了一会儿,在自己也不理解的想法驱使下,坐到了沙发上,盯着隔壁房间的监控视频。 戚瞳已经被迈尔抱到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迈尔一边伸手拨弄用弹簧坠饰的装饰品,另一边把手放在戚瞳两腿中间不停搓动着,在裤袜和弹力漆皮衣的交接处,好像有些许暗色的阴影在扩散着。 包厢里的其他女生也和黑人拥抱在一起,骑在他们身上热烈的拥吻,或是任黑鬼伸手拉住皮衣,向下脱去。陆曼琴这时走了进来,直接凑到迈尔旁边,用紧紧裹在皮衣中的巨乳上下蹭动。 柔柔也接近过去,伸手在戚瞳身上抚摸着,然后就从背后把戚瞳身上的皮衣拉开了。 她们和迈尔挤在一起,只不长时间,就把戚瞳身上的皮衣脱下来扔在一边,不耐烦柔柔和陆曼琴的动作,迈尔将戚瞳按住了,将手伸到她被洇湿了一片痕迹的裤袜裆部,一下将细薄的裤袜撕开,带有弹力的裤袜破出圆形孔洞,让她的花瓣暴露出来,周围不多的毛发已经被陆曼琴提前刮除了,两片羞答答闭合的蛤肉分外明显。 戚瞳伸手推着迈尔,可是看不清她的表情,柔柔从茶几上倒出一杯酒水,扶着戚瞳喂了下去,虽然戚瞳扭了扭头,可是柔柔的动作更加高明一些,戚瞳的喉咙滚动着,被柔柔灌下了很多酒,她的动作也变慢了。 紧紧盯着屏幕中的画面,周宁发觉自己的裤裆里正在兴奋地产生反应。复杂的思想在心底纠缠着,恼恨自己的无能,对迈尔的嫉妒,还有,隐隐约约的特殊感觉,只是,一触到那些想法的边缘,周宁就立刻把思维拉开,他在沙发上岔开腿,犹豫了一会儿,从地上把陆曼琴之前扔下的自慰器捡了起来。 「可恶,可恶……」 黑鬼的手指在戚瞳的蛤肉间来回捻按,柔柔捧着戚瞳的脸蛋正在和她接吻,同时还伸手抚摸着戚瞳不大的胸部,特别用手指在戚瞳小小的乳头上拨弄着。陆曼琴已经把迈尔的短裤拔掉了,握着迈尔粗壮的黑色大炮,快速的上下撸动着,在陆曼琴的服侍下,黑鬼的大肉棒正越来越挺,高翘的角度几乎要贴到他的小腹。 周宁手里的自慰器带着淡淡的硅胶气味,看着里面的褶皱,周宁感觉内心都在抽痛。监控录像的清晰度有限,他也只能约略看到戚瞳被黑粗手指拨开的唇肉里,带着些许鲜嫩的淡粉色,火烧似的痛楚在心底燃烧着,同时周宁的裤裆里却反常的硬挺起来。 黑鬼伸手一拉,把躺在沙发上的戚瞳拉了起来,两手五指张开,按在她的腰臀之间,手指用力陷入戚瞳软绵绵的臀肉中,有一种分外强烈的对比感,迈尔调整着姿势,戚瞳可能真的醉了,在他的摆弄下,只是无力的晃动身体,头发呼呼的飘舞,连主动的反应都看不出来。 迈尔伸手一按,胯下恶臭粗大的怪物从在阴影中高高探头。正好顶在戚瞳光滑细腻的胯间,那东西腥臭、粗壮,上面的筋脉好像树根一般鼓突,还在微微跳动,前端的肉头中已经流出了透明的粘液,随着男人身体的起伏动作,涂抹到戚瞳两腿之间。和她的汁水涂在一起,弄得黏答答的,还在反射水光,黑鬼挺挺腰,将龟头上顶,戚瞳娇嫩的粉蛤和粗黑的龟头贴在一起。 油黑反光的巨炮已经顶在戚瞳的花瓣中间,戚瞳微微扭动了几下,但是迈尔紧紧把她钳制住了,这时,迈尔对着一边说了什么,陆曼琴凑了过去,举着手机开始操作。 果然,周宁这边响起了提示音。 「送给你的,阿宁,要当作宝物珍惜好哦」 陆曼琴一连发送了好几张图片,戚瞳半张着眼,脸上带着醉意的酡红,小巧的胸部沾满了口水的痕迹,被黑鬼的大手牢牢钳制住,下一秒就要被夺走贞操,迈尔的黑脸大半被昏暗的阴影遮挡,周宁只能看清他嘴角露出的微笑。 后面还有陆曼琴在近处拍摄的特写,黑鬼的龟头已经贴近到鲜嫩的花瓣表面,被戚瞳的蜜汁浸润,上面泛着水光,肉棒上鼓突着粗大的筋脉,看上去丑陋又可怕。 「戚瞳……」 看着画面,周宁无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将裤子向下脱,右手捏住的自慰器发出咕叽的声音,卓宁自己都不理解自己现在的心态,感觉心底莫名的想法好像要溅溢出来。 在迈尔的黑鸡巴顶上来时,一种原始的特异感觉好像电流一般在戚瞳的体内划过,突然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戚瞳本能的扭动挣扎,希冀将男人的犯罪工具推开。但是没有用,好像身体接收到男性的强烈荷尔蒙气息,不可抗拒地失去了抵抗拒绝的意志一样,戚瞳感到两腿发软。 「唔……我……」 紧紧把握戚瞳柔软挺翘的美臀,男人不顾她的低声呜咽,野蛮的向上一顶,粗壮的阳物对准娇嫩的粉蛤直插进去。随着腔道中蜜肉「咕唧」的撕扯摩擦,粗壮的阳物直接将守护贞操的嫩膜毁灭,一寸寸深入,将戚瞳的纯洁彻底占有了。 酒精的麻醉比不过原始的痛楚,好像不止戚瞳的处女被夺取,巨大的肉棒插入了纯洁的蜜穴时,戚瞳感觉好像脑袋里也被插入了一根恐怖的粗暴阳具,用暴力将她的一切过去、记忆、思维和想法都给击成碎片,然后疯狂的搅拌着,用最原始、最根本的生殖本能把她给击溃了。 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下,戚瞳的精神随着身体一起被彻底击溃了,剧烈的痛苦,绝望,一切美好的遐思都在幻灭。随着好像将身体撕破的痛楚,戚瞳要大声哭喊出来,但是迈尔已经凑了过来,张开大嘴用力吻住她的嘴唇,将她的每一寸身体都彻底占有了。戚瞳本能的扭动,可是痛苦没有一点缓解,男人的大手牢牢将她禁锢住了,让她只能徒劳流泪,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黑鬼不停挺动腰身,好像一台打桩机一样,将野蛮的武器反复刺入,肆意伤害着戚瞳的纯洁女体,将她的蜜肉中搅和的一片狼籍,没有丝毫的犹豫,怜悯,只是像野兽一般疯狂的冲刺,让粗大的阳具无数次刺入,挤开紧窄蠕动的蜜肉,榨取着原始的生殖快感。 戚瞳几乎陷入了崩溃之中,随着阳具的粗暴奸淫,她的身体违背了意志,向着征服自己的恶魔低头,顺从分泌出更多清澈的蜜汁,润滑着每一道腔道中的缝隙,带给对方更多快感,努力将粗壮的黑色肉棒裹住,随着阳物的奸淫动作,戚瞳的胯间不断淌出黏稠污浊的混合物,在沙发皮面上留下了一滩徐徐扩展的洇湿。 戚瞳好像被无限的噩梦吞没了,她想要一头昏死过去,可是快感痛苦相互交织的强烈刺激几乎让她无法自拔,即使戚瞳无法接受,她的身体也被这次经历深深刻印,让她的未来走向发生巨大改变。 「嘶……嘶……戚瞳……我……」 周宁吸着冷气,将浸满凉沁沁液体的自慰器套到胯下,跟着迈尔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撸动着,胯下兴奋的弟弟被柔软的硅胶包裹,吞吐中发出咕叽的水声,周宁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好像在精神上得到了某种安慰。 戚瞳的身体完全纳入了迈尔的掌控之中,随着他一连几次挺动,驯服的颤抖着,在痛苦中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迎合着黑鬼的阳具,从戚瞳的下身骤然涌出的一大股微黏清澈的汁水,迈尔哼哼着,对准了戚瞳纯洁娇嫩,藏在蜜肉深处的子宫,开始尽情射精,随着一阵恶心的咕唧声,迈尔的身体酣畅抖尿般颤抖着,硕大的睾丸不停抖动涨缩,挤出大量生命的种子,全数注入到戚瞳体内,丝毫不顾对她的伤害,可能出现的受孕等严重后果,只是不管不顾的射出精液。 迈尔还在用力将肉棒对着戚瞳的蜜肉挤入,好像野兽发情一样,喉咙中滚动着模糊的「嗬嗬」声,过于用力,连后背都弓了起来,龟头死死将戚瞳的子宫顶住,向里面倾泻大量污浊粘稠的精液。 迈尔的射精持续了几十秒之久,直到他重重喘出一口粗气,将手放开,在戚瞳的臀肉上还留着数道淤红的手指印。 看着迈尔和戚瞳的激烈交合,周宁也毫无保留的发泄了出来,咕的一声喷在自慰器的腔道里。 将粗壮的肉炮拔出,戚瞳好像玩坏的洋娃娃,迈尔的大手一松开,就无力的后倒,倚着沙发靠背一点点滑了下去。粗大的黑棒子抽出时,还连着一大股黏糊糊的精液,戚瞳两腿岔开,倒在沙发上,没有任何动作,好像连心智都被黑鬼的奸淫给摧毁了。 迈尔伸开胳膊,往旁边靠下去,戚瞳向着一边歪倒下去,柔柔倒了一杯洋酒,装模作样的放在托盘上递过来,迈尔仰头喝下,琥珀色的酒液倒入他的喉咙里,迈尔舔了舔嘴唇,看上去很是满意。 陆曼琴跪在地上,爬到了迈尔的胯间,伸手扶住粘满了恶心液体的大鸡巴,黑鬼的肉棒皮肤油黑,陆曼琴伸手一环,捏住迈尔的肉棒来回撸动了几下,龟头上沾满了一层粘糊糊的浑浊液体,那是白浊的精液、戚瞳贞操的残留、还有她本能分泌出的汁液混杂在一起形成的,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腥臊恶臭。 面对满是恶臭脏污的黑鸡巴,陆曼琴一边上下撸动,按住了迈尔强壮的肉棒,在上面用粉红的舌头涂满了口水之后,不停的来回撸动着,又伸出舌尖,毫无鄙弃的仔细舔舐着黑鬼龟头上的粘液,一点一点将大量的恶心液体吸入口中,再一口咽下。 「……呼呼,真好吃啊,主人的精液我最喜欢了。」 陆曼琴上下吸裹,脸蛋通红,注意到迈尔居高临下的视线之后,她一心一意的动作更加殷勤了,陆曼琴脸颊贴着粗大的茎身,将舌头抵在肉棒的根部,顺着鼓胀的输精管一路向上,慢慢舔舐着,好像面对着一件让她顶礼膜拜的神器。 「Keep on, suck it, bitch」 陆曼琴将脸贴在黑鬼的胯下,用力呼吸了一口浓烈腥臭的气味,与迈尔对视,脸红着说道。 「您……您的鸡巴好强壮啊……」 房间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女生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尽力接纳着黑鬼们粗壮的生殖器,取悦着一群充满了野兽般肮脏欲望的家伙。 被陆曼琴仔细的吮吸,黑鬼的肉棒跳动了几下,微微颤抖着,又一次膨胀起来,陆曼琴将嘴巴张到最大,将硕大的龟头叼在口中,用嘴唇紧紧裹住了,黑鬼闷哼着,右手按住她的头发,随着一阵咕噜声,用力冲刺了几下,陆曼琴努力分泌着口水,将黑鸡巴裹的油亮昂扬,上面的筋脉都在一波波的跳动着,黑鬼伸手一推,陆曼琴乖乖将迈尔又一次勃起到极限的黑肉棒吐出,嘴角流出一线搅拌的黏答答的口水。她『嘶』一声吸了回去,回味一般抿着嘴。 柔柔坐到戚瞳旁边,伸出舌头贴在戚瞳的脸蛋上舔舐着,将她眼角滑下的泪珠沾入口中。 「啊,哭了呢,」柔柔伸出的右手,食中两指将戚瞳饱受摧残的蛤肉拨开,又向着里面的娇嫩蜜肉深入。尽管戚瞳的下身里尽是黏糊腥臭的浓精,多少起了润滑作用,可是对刚刚失去处子的她来说,仍有一阵阵火辣刺痛传来。酒精的麻醉,药物带来的模糊,让戚瞳难以有所动作,混乱的思绪好像在混沌中徜徉,只是默默忍受着柔柔的动作。 柔柔的手指不停抠挖,撩拨,她的动作非常熟练,很快就令戚瞳的蜜肉中诚实的生出了些许快感,人类的进化选择了生殖活动中的快感,现在她也不能违背千万年的自然规律,忍受着渐渐产生的酥麻,电流似的特殊快感,让戚瞳本来苍白的脸上渐渐生出血色,变得绯红。 「舒服吗,姐姐可是男女通吃的,哎呀,给我一点反应鼓励一下嘛」 迈尔在柔柔的屁股上用力一拍,手掌和漆皮弹力衣接触,发出响亮的『噼啪』 声,柔柔还扭了扭屁股,在戚瞳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啊,主人再用力一点也可以」 「Go Fuck Yourself」 迈尔伸手将戚瞳的左腿拉起来,搬到肩上,没有一点犹豫,一挺身,直接将对戚瞳过于粗壮的肉棒插入进去,戚瞳还在迷蒙混沌之中,毫无挣扎反抗,从性器中不停分泌出大量蜜汁,润滑着入侵的阳物。下身的嫩唇撑成正圆,撕裂发红的胯间继续流出一股鲜血,戚瞳微微颤抖着,只是勉强挤出微弱的『呜呜』声。 压住戚瞳的身体,迈尔开始用力抽动,粗大的武器不停将因已经无力紧闭的蜜肉挤开,过于粗大的尺寸给戚瞳带来的是无法愈合的伤害,下身的蜜处因撕裂慢慢流血,混合着蜜汁流出,显得淫靡又有点可怕。 一边搬起戚瞳一条白腿,迈尔的左手按在她的胸部,捻起一枚粉红的小小蓓蕾不停揉搓着,迈尔用欣赏战利品的眼神审视着戚瞳充满青春活力,曲线玲珑的身体,喉结滚动了一下,渐渐加快抽动的频率。 周宁仍然把着黏糊糊的自慰器,裹在自己半软的弟弟上用力撸动着,看着天真纯洁的女友在隔壁房间里,被一个黑鬼,压在身下任意奸淫,这一幕恐怕会让很多人接受不了吧,不过,现在这是确实在上演的一幕。 迈尔坚硬火热的生殖器肆意侵犯着戚瞳私密纯洁的女体,现在又弓下腰,还张口叼住一枚镶在完美水滴状乳球上的蓓蕾,用力的嘬吸。 「戚瞳,为什么会这样……」 周宁感觉鼻头有点发酸,但是只能加快撸动的频率,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很快,在迈尔的不断大力抽动操干下,戚瞳敏感的身体又一次迎来高潮,将她弄得瘫软好像一团烂泥,迈尔将粗壮的肉棒刺入深处,挤压着戚瞳的子宫,颤抖着开始不停射精,浓稠的精液被大量注入戚瞳的身体,污染着她的子宫,大量的精液将每一寸缝隙填满,甚至从她被大大撑开的阴唇间挤出。 享受了一会儿射精的爽快,压在戚瞳身上,黑鬼伸手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 「Such A Good Pussy」 将肉棒从戚瞳狼藉不堪的胯间拔出,迈尔毫不在意那些恶臭的黏液,挥挥手,柔柔和陆曼琴乖觉的凑了过来,贴在他的胯下,用口舌清理着那些痕迹。 戚瞳倒在那里,好像玩坏的娃娃一样脑袋歪倒,从胯间无力合拢的花瓣中漏出一股股浑浊的液体,在沙发上慢慢扩散,直淌到地上,形成一小滩血液,淫水,精液混杂的污迹。 迈尔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哼哼了几声,将自己的裤子从地上捡起来,把半软的一条大鸡巴塞进裤裆,和其他黑鬼说说笑笑的站了起来,簇拥着其他几个还有些体力的女生,从包房中鱼贯而出,陆曼琴也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 这里就只剩下沙发上半昏迷的戚瞳,还有留下来收拾狼藉的柔柔。 柔柔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将周宁这边的门打开了。 「嗯,姐姐的礼物喜欢吗」 柔柔一边走进来,还伸手拨弄着头发,用轻佻的语气调侃着周宁。 「……」 「喂,不用和姐姐不好意思的,只要你乖乖的,以后姐姐可以多多带你出来哦」 「你,你不要胡说了」 「切,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你这种男生最搞笑了」 「来啊,帮姐姐收拾一下吧,戚同学也在那边,你还要带她回去呢」 柔柔在周宁的肩膀上一拍,催促他快点过去。 幸好戚瞳已经昏了过去,一点清醒的意识也没有,不然周宁连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她都不知道。
绩优秀,不才,当选成了班长。 说实话真的太意外了,我是真的没想到在学校举行的学初测验中,我竟然会拿下我们班级的第一,第一的成绩,加上选举时候老师询问我们意见时,姬子寒一直在旁起哄,我也只能赶鸭子下架,不太情愿的认下了班长这个职位。 哦,忘了说了,姬子寒是体委同时,因为林老师教英语嘛,我自然也就多兼职了一份英语课代表的职务。 讲真,班长这个位置我是真的不太情愿,事情多,太麻烦了。老师有事会找你,同学有事也要找你,你甚至都不好拒绝。你拒绝老师?我靠,不活了?你拒绝同学?我靠,这是不想在班里混了?而且做班长太考验人际交往能力了,稍有不慎就是老师、同学两头不讨好,你就说班里谁谁谁调皮捣蛋出事了,或者卫生没搞好了,再不然班里秩序乱了,老师首先就责问你,你怎么办,把当事人供出去?还是说假话骗老师?你甚至都不知道老师到底掌握没掌握情况,到底是在问你详情,还是试探你说不说实话。所以我一开始真的是打心眼里不想当班长,英语课代表还凑合。 主观意愿上不想承担班长的责任,表现在明面上的自然是漫不经心、敷衍了事。所以很快,我就因为自己的这种态度尝到了恶果。 我们学校哪怕是初中,也要进行早读。每天七点开始,七点半结束,八点再正式上课,中间有着半个小时的吃饭和休息时间。早读是没有老师的,一般都是班长在讲台前负责维持秩序,然后楼道里时不时会有巡查老师。 大概是开学两周左右吧,那天早读,我坐在讲台前假装很认真的背着单词,一开始还会做做样子,在班里开始变得嘈杂的时候,假装严肃的喊上几句「别说话了」「都好好学习」之类的,喊完之后的几分钟内还稍微管点事,但是很快,班里就又吵闹了起来,管了几次之后我也懒得管了,就随着他们爱说说爱闹闹。 班里呜闹呜闹乱的不行,就在这时,嘭的一声!教室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狠狠地撞在了墙上「翻天了你们?!啊!一个个都想干什么啊!」 林老师气冲冲的从外面走进来,大声呵斥着他们,随即扭头看向我。 「班里这么乱,你都不知道管管?!你这个班长干啥吃的啊!我要你这个班长干啥用啊!」 面对林老师的怒火,我们全都老实的像个小鸡仔一样,瑟瑟发抖,不敢言语,整个班里顿时安静地仿佛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 我有点畏惧的看向老师,略带不安道:「老师刚才挺安静的,大家也是刚说起来。」 林老师气急反笑,「刚才挺安静?!我在楼道外边站了半天了,就听着你们在教室里吵吵,呜闹呜闹这么半天,整个教学楼恨不得都听见你们说话,你跟我说挺安静?!刚说话?!」 林老师猛地一拍桌子,我顿时吓得一激灵。 「郝仁我告诉你!不用想着包庇他们!你这个班长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别他妈占着茅坑不拉屎,我告诉你,你不想当这个班长,有的是人乐意当!」 我低着头不敢看向老师,面上一幅我错了的表情,心里却是止不住的骂着她。 「操你妈的林若云,你个臭婊子,还他妈人民教师呢,妈的表面上看起来这么一个温婉大气的女人,嘴巴竟然这么恶毒,操你妈逼,老子迟早用鸡巴捅穿你的小嘴!」 「看什么看!看书去!」 林若云扭头又骂了其他人一句,随后瞪了我一眼,说到:「班干部都跟我出来!其他人自习!」 话音刚落,讲台底下零零散散又站起来几号人,我们几个无奈的互相对视一眼,呆呆地跟着林老师从教室走了出去,傻站在楼道里派成一排。 林老师看着我们,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你说我要你们几个干啥!一个个事都不管!」 「班里乱成这样,那班长不管,其他人就没有一个人意识到要制止一下?!」 「我看你们都玩的挺开心啊,是吧!不想负起责任的,趁早都给我滚蛋换人!」 「你说你们……」 直到早读结束的铃声响起,我们这些人才获得解放,如释重负回到教室。 「行了,下课了,先吃饭去吧,郝仁你再留一下!」 「我操!他妈又留老子干啥!」我心里不满的咆哮着。 「郝仁,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今天让我特别失望,再有下次这种情况,你就别等着我说了,主动点自己滚蛋就行了,我重新换个班长!去吧!」 「对不起老师,老师再见。」 看着林老师远去的背影,我嘴上说着老师再见,心里恨不得再也不见。 回到教室,大家都去吃饭了,哦,还剩个姬子寒。 「没事吧仁子,那个傻逼老师又把你留下说啥了。」 「还不就是骂了我一顿呗。」 「艹,傻逼吧她,要不是看她是个女的,老子早干她妈的了!」 「行了我没啥事,你快去吃饭吧。」 「你不吃了?」 「有点不爽,自己待会。」 「行吧,别太在意啊仁子,不行我想办法整整她。」 「少来,快老实点吧你,我跟你说少惹事,吃你的饭去吧。」 「切,不用拉倒,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我走了啊。」 「快吃你的饭去吧!」 姬子寒一走,顿时整个教室空荡荡的,就剩下了我自己大早上的就遭了老师劈头盖脸一顿骂,令我感觉特别委屈,一天的好心情不翼而飞,也没心思吃饭了,一个人干脆在教室趴着休息「郝仁你没去吃饭?!」不知道过了多久,班里开始有人回来了,听见有人喊我,我不禁抬头看向说话的人。 「啊,不太饿,就没去。」 来的人叫赵甜甜,副班长,住宿生,也是我同桌,emmmm,严格意义上来不算是真正的同桌。 我们班里座位安排是242的形式,也就是左右靠墙的位置是两张桌子并在一块算一列,中间正对讲台是四张桌子并在一块算一列,这样一共三列然后两周一轮换,也就是说会有四个人同时在中间坐一排的情况嘛,诺,现在这就是咯我跟赵甜甜这次就属于四个人坐一块那种,我俩还正好挨着,所以说是同桌也没差。 「真的不饿吗?」赵甜甜坐回来促狭而笑看着我。 「嗯。」看着赵甜甜,我有气无力回答道,有点无语,心里犯不住吐着槽,「这丫头,这么没眼力见的吗,看不出来我心情不好,还在这问问问,问毛线啊。」 看着我闷闷的样子,赵甜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伸手从书包里拿出来了几块小面包。 「没事的,我们以后会一起帮你啦,你就当老师今天什么也没说好了,别太往心里去,诺,我这样有点小面包,你还是垫垫吧。」说着将面包递给了我。 「谢谢啦。」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道了声谢。 这时候,我才认真打量起赵甜甜。 赵甜甜不是那种第一眼望上去特别惊艳的类型,正相反,她是那种很耐看的,会让你觉得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好看。白白净净的皮肤,一点也不像农村长大的,反而更像城里养的娇娃娃。小小的身子很匀称,胖瘦适中,玲珑有致,不像大部分女生那样过于瘦弱,但又不会让人感到肥胖,即使隔着校服,你依旧能感受到她衣服下面曼妙的身材。 想着想着就跑偏了,视线不由得瞟向赵甜甜胸前,「emmmm,身材不错,又不太瘦,奶子应该也不小吧。」我不由得想到。 「喂,看我干什么啊,看书啊。」赵甜甜突然回头冲我说到。 「嗯嗯。」我连忙收回视线,略带局促的迅速吃完了面包,开始准备起下一节课的书籍。 找书的同时,身边传来赵甜甜的一声轻笑,「傻样吧。」 我不禁老脸一红,找到教科书之后,赶紧摊开来假装很投入的看着,视线不敢动摇一分。 经过这件事之后,我跟赵甜甜也逐渐熟络了起来,很快就成为了好朋友。说实话,除了好朋友之外,心里确实是对赵甜甜存着别样的心思:毕竟挺可爱一女生,样子又不差,身材也好,不想跟她有深一步的发展,进一步交流,那肯定是在骗人。 性方面过于早熟的我,对于早恋,真的是看的很淡,别听家长老师们一天天瞎说什么早恋不好、早恋不好。不好个屁,能有什么严重影响啊。而且由于经常受到来自舅妈还有姐姐妹妹的刺激,我确实是很想找一个女朋友来发泄一下,毕竟意淫自慰哪有真正女朋友啪啪啪来的舒服。 为什么不对舅妈还有姐姐妹妹下手?拜托,这么多年的价值观、道德观你当是开玩笑的啊,乱伦啊,那有这么简单。你对人家有歪心思,可人家只当你是侄子、弟弟和哥哥啊。 再说,平时偷偷用她们私物来发泄也就算了,你要真让我去表白或者用什么阴招上了她们……不好意思,巨怂,怕死。 所以我也有意想找个女朋友,赵甜甜的出现,自然是完全满足了我的期待初中了嘛,相对来说学习量变大,脑子用的更勤了,家里担心我平时在学校会饿,特意给我买了很多盒巧克力,打开里面是便携的那种,好让我上学的时候装着一两个,饿了就吃。 正好有心想刷赵甜甜好感,于是之前,赵甜甜给我小面包吃这件事便成了我充分的借口。 书包里装着巧克力,坐到座位上之后,故意装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直接把巧克力掏出来放到了赵甜甜桌子上「给我的?」 「不然呢,之前你不是请我吃小面包了嘛,作为回礼,请你吃巧克力,不喜欢吃吗?」 「没啊,挺喜欢的,只是有点小惊讶,嘿嘿,那我就不客气啦。」 见她收了下来,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 之后课上,无意瞥见赵甜甜偷摸摸的背着老师,往嘴里送了一块,我不由得失笑道,悄悄递过去一张小纸条。 「喂,吃就吃呗,干嘛还偷偷摸摸的。」 「哼,要你管。」 「你嘴角暴露了,还粘着巧克力呢。」 再次递过去小纸条,看见赵甜甜连忙惊慌的抹了一下嘴角,实在没忍住,提笔写道「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怎么这么傻啊。」 「你死定了!竟然骗我!」 赵甜甜送回来纸条的同时,一只手悄悄在桌子底下伸过来,从我大腿上猛地拧了一下,同时狠狠白了我一眼。 「嘶~」真疼,这丫头下手还挺重,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跟你开玩笑的嘛,要不要下这么狠的手啊。」 「哼,叫你骗我。」 「唉,心酸,白瞎我对你这么好了。」 「切!送我一块巧克力就叫对我好了啊,再说这不是我小面包的回礼吗。」 「那以后我天天送,自然就体现出我对你好咯。」 「呵呵。」 略显傲娇的赵甜甜让我总是忍不住想要去逗逗她。 「喂,你这样很容易把天聊死的知道吗。」 「(~ˇ~)」 看着赵甜甜传回来的撇嘴小表情,我哑然一笑,由衷写到。 「哈哈,甜甜你好可爱哦。」 「是吗?」 「是啊,不过就是有点蠢,甜甜你这么蠢,以后被人骗走怎么办?」 「去你的,才不会!你才蠢!」 「行行行,我蠢,那我这么蠢,你是不是得一直在我身边看着我,要不然我被其他女生拐跑怎么办。」 「拐跑就拐跑,关我什么事,口花花,没个正形,还班长呢,不理你了,好好上课!」 看见赵甜甜默许了我对于她「甜甜」的称呼,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暗喜,看着赵甜甜还回来的纸条,字里行间,满满透露着四个大字「加大力度」 「怎么不关你事啊,你不是说了要帮我的吗,难道说话不算数?」 学习的样子。 我看的可乐,当时喜羊羊正火嘛,忍不住画了一个火柴人自闭在墙角画圈圈的小表情,上面写着「委屈屈」然后给她送了过去。 赵甜甜收下纸条之后,这下没忍住,噗嗤一下,以手捂嘴笑了起来,好在声音不大,没引起老师注意。 「甜甜,你笑起来真好看。」 赵甜甜好不容易才板住表情,翻了我一个白眼「好!好!上!课!」 「得令!」 有心想加深跟赵甜甜的感情,所以无论是老师有什么事情布置下来了,亦或是学校又安排什么活动要组织了,我是能找赵甜甜一起就尽量跟她在一起,赵甜甜也是尽其所能,恪守着帮我的承诺。 在班里,我是想尽办法跟赵甜甜扯上关系,放假回家了,也是嘘寒问暖,在qq上跟她联系不断。跟赵甜甜的关系一天比一天亲密,从一开始我主动找她偶尔的闲聊,到后来她无聊的时候主动找我。聊天的内容也从一开始的日常吐槽渐渐演变成唠着彼此的家常。各种暗示性的话语我们俩也习以为常,从一开始受到我暗示时赵甜甜的装傻无视,再到后来坦然面对我的调侃,甚至最后时不时的小默许,一切都水到渠成,就差最后一个时机正式表白确认关系了。 可以说为了这个女朋友,我是极尽所能,甚至不惜冷落了欣姐和慧慧那边,连舅妈家里我都很少去了,眼看现在终于要修成正果了,我整个人自然是面露喜色,连走路都感觉轻飘飘的。 「呦!您这是跟赵甜甜成了?」姬子寒揶揄着打趣道。 「???」我摆出一副黑人问号脸「你在说什么啊,别瞎说啊,我跟她可不是这种关系。」 「不是,跟我你还装什么啊,你真当我们瞎啊,看不出来咋的,咱班现在谁不知道你对赵甜甜有意思。」 「……………………」 「卧槽,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听见姬子寒的话,我忍不住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也没有吧,我不记得自己有多明显啊,我感觉挺隐蔽的啊。」 「不是,到底成没成啊。」 「还没,不过我感觉就差个正式表白了。」我略带羞涩的笑了笑。 姬子寒只感觉一阵恶寒,浑身上下一颤,忍不住抬手推了我一下,「滚!笑的这么贱,少特么来恶心我,不是,那你还等啥呢啊,还不赶紧表白等着被人截胡啊!」 「这不没机会吗」 「呵,没机会你不会创造机会啊,夜长梦多知道不。」 「去你丫的,少教训我。」 「你看你…………」 「走了走了,回去上课了。」 第一次谈恋爱,多多少少有点放不开,不太想一直跟人讨论,我赶紧推着姬子寒走回教室,强行结束了这一话题。 因为最近一直一门心思扑在赵甜甜身上嘛,我以为可能至少初一这一年就这样不会再跟林老师或舅妈他们一家扯上什么了,可有的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奇妙,你不去惹它,它偏偏自己就上门找上了你第一次月考成绩出来了,除了英语以为,其他成绩都很优秀。英语,怎么说呢,真的不想学,本来就对这门学科兴趣不高,偏偏还摊上这么个不讨喜的英语老师,虽然说老师人是挺漂亮的吧,但这性格着实是太恶劣了,真的让我喜欢不起来,所以英语自然就落下了。 这一落后,完了,问题直接就找上门了,林若云亲自给我家长打了电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先是对我进行了一番夸赞,称赞我在班内成绩优秀、表现良好,身边班长、尽职尽责,随后,开始正常的攀谈,过程中隐晦阐述着偏科的危害,最后委婉点明出自己其实在课外办有补习班,能有效提高成绩,暗示着让我去报名。 回家听完爸妈的描述,我心里一个劲骂着林若云,「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吃相真尼玛难看,老子英语不好跟你有鸡毛关系啊,还给我爸妈打电话让我去上补习班,老子就是上补习班也不上你的!。」 同时开口问道:「那你跟我爸怎么说。」 「我跟你爸都是一样的看法,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拉倒。」 「那就再说吧,我不是很想去,英语有啥好补习的,我回头多背背就行了。」 「嗯,你自己做决定,我跟你爸都依你。」 「好。」 既然我爸妈让我自己决定,那我肯定是不要去上补习班的了。本来周末作业就多,光是写学校留的那些都让我烦的不行,怎么可能还自讨苦吃,出去上个补习班呢。再说了,这一上补习班,能跟赵甜甜聊天的时间不就更少了嘛但是,我显然低估了林若云的决心。 除了三天两头给我爸妈打电话劝他们让我报补习班之外,林若云更是亲自找上了我,隔三岔五就要把我叫到办公室去谈谈心。 「来,郝仁,坐这儿,别站着了。」 这不,又开始了,我都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来劝我报名了。 「这段时间,班里秩序不错,没有闹事的,卫生打理的也挺好,看来上次我说完你,你是往心里去了」 「嗯。」 「但是你也别光顾着班级而忘了学习,学习也要多上上心,你是班长,成绩更得优秀,更不能掉下去,这样别的同学才能服你。」 「嗯。」 「这段时间在学习上哪里有什么疑问吗?有不懂的就要及时向老师提问,不要不好意思。」 「嗯。」 「英语这段时间学的咋样啊,吃力吗?」 「还行。」 「要来了!要来了!」我心里想到,如果可以,我真想当她面使劲撇个嘴,「接下来肯定又要劝我报补习班了。」 反正不管她问啥,我就一个劲嗯嗯嗯的敷衍着,管她乐意不乐意呢,反正老子表明自己有在听就好了,但是补习班是肯定不会报的。 不耐烦的听着老师训话,目光游离,偶尔会与老师直视,但更多的还是四处瞟着。 今天的林若云一身OL装,洒脱之中又带着些许性感。白色的压折衬衫,兜着胸前那两对沉甸甸的大奶子,下身搭配黑色紧身包臀裙,一种成熟职场女性的诱惑气息喷薄而出。 林老师坐在凳子上,身子半倚着桌子,翘着一个二郎腿,臀部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衬衫下隐约透露着一抹紫红,「紫红色奶罩吗?真是大胆啊老师,而且应该还特意画了眉吧。」我心里想到。 目光偶尔直视老师的时候,忍不住端详起老师。高耸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小巧的黑色圆形眼镜,透过镜片,是老师澄澈水润的双眸。修长的柳叶梢眉被她的主人仔细修整过,披肩的长发随意四散着,同时随着老师训话,她的樱桃小口一张一合,洁白的牙齿与玫红色的嘴唇相映,格外诱人。「操!玫红色的口红这么骚吗,真想用大鸡巴好好品尝一下老师你的小嘴啊,这樱桃小嘴,用大鸡巴插进去肯定很爽吧,尤其是嘴角被我的大鸡巴强硬撑开。」看着老师今天的打扮,我忍不住意淫幻想起老师被我口爆的画面。 目光偶尔与老师对视,老师的目光紧紧盯在我身上,这种一直被人盯着的感觉让我多少有点不安,无形的气场铺设开来,带给我一种十足的压迫感。我忍不住把目光移开,不敢与老师对视。 林老师一只胳膊杵在桌子上,用手半托着脑袋,歪着头看着我,另一只胳膊则搭在了腿上,白嫩的小手不停抚摸着自己的黑丝美腿。开学到现在,林若云大多穿的都是肉色丝袜,黑色丝袜还是我第一次见老师穿。修长的美腿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住,包臀裙与黑丝袜无缝衔接,两条黑丝美腿交叉叠在一起,脚上穿着的却是令人意想不到的艳红色高跟鞋。 林老师搭着的小腿调皮的摆动着,连带着她的黑丝小脚也不安的晃起。不多时,老师摆动的美腿微微一滞,穿着红色高跟鞋的黑丝小脚悬在空中微动着,虽然我看不见鞋里面的情况,可是林老师已经用她美脚的姿态告诉了我,她的脚趾头一定灵活的在鞋里面蠕动着,卖力地想要摆脱开囚住自己的这双高跟鞋。 果不其然,很快骚动的小脚突然不再有所动作,紧接着,忽然间,林若云艳红色的高跟鞋猛的从她的脚后跟处滑落了下去。就在我担心老师的高跟鞋会掉到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的时候,林老师灵活的小脚一挑,用脚趾一勾,大姆脚趾就这么轻轻勾住了高跟鞋的尖头部分,成功阻止了高跟鞋下落的趋势。 艳红色的高跟鞋,安静的悬挂在老师的黑丝小脚上,黑红相映,愈发突出老师完美的双腿,老师下身纯黑的包臀裙没有任何杂色点缀,黑色丝袜完美包裹住林老师的双腿,不起褶皱,也没有任何划痕或者勾丝,但是,这份单纯的黑色,只延续到了脚上,就突然被一双红色高跟鞋打破。这份鲜艳的炽红,像是要向上烧尽老师细腻的黑丝,夺人目光,勾魂摄魄。 随着林若云小脚的晃动,这一抹红色高跟鞋也挂在空中晃啊晃的,鞋跟大幅摆动着,甚至有时候还会磕在她黑丝小脚的脚后跟上,让人禁不住怀疑,是不是下一秒这双高跟鞋就会从她脚尖上掉下来的样子。 林老师风骚的挑着鞋,看得我是直吞口水,尤其是加上老师还一直不停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丝袜大腿,「我操,这也太骚了吧,挑鞋也就算了,还尼玛自摸,你咋不自慰给我看呢!」看着老师细嫩洁白的小手不停抚摸着自己的黑丝大腿,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我甚至仿佛听到了老师摩擦丝袜时发出的沙沙声,黑色丝袜与白嫩小手的强烈对比,令我恨不得立刻趴到老师腿上,扒住老师的丝袜腿,代替老师来爱抚她的黑丝美腿,我恨不得一巴掌打飞老师的高跟鞋,抓住她的丝袜小脚含进嘴里吮吸个不停。 只是这么一想,鸡巴就开始忍不住的硬了起来,为了不被老师发现,我只能不舍的转移视线,「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转移注意力,转移注意力,千万不能当着老师的面勃起啊,肯定会被打死的吧。」以上内容,看似好像时间过了很久,但其实只发生在短短的那么几秒间,我的思维高度活跃着,为了避免再看下去,忍不住意淫,导致鸡巴勃起,我只能把目光移向其他地方,比如打量一下老师的办公桌。 「可是,我看你最近英语的成绩好像不是很理想啊。」就在此时,林老师的话恰达好处的打断了我「啊,最近英语确实单词背的不是很熟。」我略显窘迫的说道。 「不光是单词不熟吧,我看你很多语法也没掌握好嘛,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林若云一边说着话,一边顺势变了变姿势,两双美腿微微抬起,互相换了一个位置,虽然还是翘着二郎腿,但是由原来的右腿在上,现在变成了左腿在上,「艹!太快了,而且裙底太暗啥都没看清!」原本抚摸大腿的小手现在被两条美腿狠狠夹住,压在了左腿之下,此刻,我是多么想把老师的玉手换成我的鸡巴啊,这要是我的鸡巴被老师的美腿这样夹着那该有多爽啊。 「这样吧,你先来老师的补习班试着上一节课,看看效果怎么样,要是感觉有效果,能获得提高,你就再正式报名,没效果老师跟你再一起想别的办法,你看怎么样。」 「你特么都这么说了我能怎么办啊,真的是,好话坏话全让你说了。」我心里不停吐着槽,如果眼神能杀人,我恨不得立刻瞪死林若云。 林老师已经三番四次找我好几回了,而且她都已经这样说了,我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先答应下来,「好。」 「行,那你这个周日就跟着我们一起来上课吧,到时候你先来学校,然后老师带着你去补习班那。」 「好的。」 林若云见终于说服我上补习班了,心满意足的露出来笑脸,她肯定在想,既然我都答应去试试了,那这个补习班肯定是逃不掉了吧。 林老师满意的笑了笑,随即起身跟我一起离开了办公室,起身的那一刻为了穿上高跟鞋,林老师特意双腿并拢,两只脚踏在地上轻轻踮了一下地面,安静的办公室里顿时回荡起哒哒的两声轻响,两只黑丝小脚借着重力作用,顺势,顺利的滑进了高跟鞋里,黑丝小脚再一次被高跟鞋所包裹,只留下完美弧形的脚背就这么呈现在我面前,流畅的线条,充满了吸引力。 林若云左右轻轻转动着脚踝,再次穿上高跟鞋的黑丝小脚也跟着扭来扭去,老师附身查看着,确认鞋子穿好了之后,起身率先走出了办公室「老骚逼,咋不懒死你呢,穿个鞋都懒得用手搭一下。」我看着老师的黑丝小脚酸酸的骂道。 回到教室,自然是先跟准女友的赵甜甜分享了这一消息。 「对不起啊甜甜,周末可能不怎么能和你聊天了。」 「没事,你要好好学哦,不能白搭这个钱。」 「好咧,一定!」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周日,我按照约定来学校等老师接我去补习。 我站在学校门口,一辆蓝色甲壳虫迎面驶来,车门打开,未见其人,先观其腿,一双美腿映入眼帘,「我操,又换丝袜了,灰色玻璃丝袜!这也太骚了吧。」 美腿的主人,自然是我的班主任林若云无误。 林老师笑着向我走来。 「等久了吧。」 「没事老师,我也刚来。」 「你怎么来的啊。」 「啊老师我骑车来的。」 「那你先把车子放学校吧,老师开车拉着你去。」 「没事老师,你告诉我地址我骑着去吧。」 「哎呀跟老师你还客气啥,走吧,老师拉着你。」 「呵呵,现在这么和风细雨了?还不是冲着老子的钱。」我暗自腹诽到,你想拉就让你拉咯,我还省得骑车费事了看在老师的面子上,门卫大爷让我把车子停在了学校里,随后我乖乖坐上车,由老师拉着我去补习班。 路上,林若云一个劲跟我聊着天,免得冷场让我尴尬和紧张。 「你说你又是老师的小班长,还是老师的课代表,一直叫你郝仁太生分了,老师叫你仁仁不介意吧。」 「不介意老师。」 「那就好。」林老师笑眯眯的看了看我,腾出一只手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对于老师摸我头的行为,我自然是坦然接受,面子上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心里却十分不以为然,「哼!有本事你让老子摸摸你的腿啊!」 「仁仁,你家住哪啊。」 「哦,我家住凤翔小区。」 「这么巧?!老师家也在凤翔小区。你家在新区还是老区啊?」 「新区。」 「哦,那怪不得,老师说怎么在一个小区却不怎么见过呢,老师家在老区,没事你就去找老师玩啊,老师家就一个儿子比你小两岁,现在在附小上五年级呢,你俩正好是个伴。」 「嗯嗯」我乖巧的答应道,心里想的却是,「呵呵,真是把爷逗笑了,特么你当小区是四合院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跟你儿子正好是个伴,是个鸡毛!小屁孩,跟爷有共同语言吗,咋的我带他研究研究咋把他亲妈操了啊。」 「下次你再来啊,也别骑自行车了,老师到时候拉着你来,反正咱们两家离得这么近。」 「………好。」 有点无语,这就下次再来了?我说过我要上了吗!不是说好的先来体验体验吗。 路上敷衍应对着老师,很快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今天咱们又多了一个新成员,想必你们肯定都很熟了,不熟的应该也常见过吧,毕竟是我小班长。」 「是。」 「呦,班长好啊。」 「班长你也来了啊。」 「仁哥仁哥,坐我这坐我这。」 「他就是四班班长啊。」 到了补习班那,基本上来上课的早就到了,都在等着老师。一进门,老师就把我介绍给了大家,我笑着回应着大家的招呼,心里却是「艹,你们以为老子愿意来啊,如果不是这老骚逼一直找找找,鬼才会来!」 「行了,你们以为仁仁都跟你们似的啊,一个个恨不得离我越远越好,来,仁仁,就坐老师边上。」 「我尼玛@#¥% ……」 迎着周围人同情的目光,我悲愤的坐在了老师旁边(补习班里用的课桌是那种长条的折叠桌,可以两个人共用的那种) 说实话,一开始真的是觉得很难受,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林若云,私底下竟然会这么骚!本来以为坐在老师身边会是地狱般的体验,没想到,却是我拿下老师开始的第一步。 林老师在课上表现得还是非常正经的,无论站、坐,一板一眼,一丝不苟,可是没想到,到了补习班,可能是觉得这是自己开设的小班,没人管,就放松了? 坐姿极其不雅不说,还经常踩着板凳讲课。 什么?我是怎么发现的? 说实话,我本来一开始也不知道。 到了补习班正式上课了,老师发给了我们一套试题让我们来做。林若云提前也不备课,试题发下来之后,她跟我们一样,现场现做,做完之后就开始报答案让我们核对,然后谁有不会的、不懂得,可以举手提问,现场讲解。 做题的时候我有个坏毛病,就是爱转笔玩,相信很多人都跟我一样吧,虽然会转但也就仅仅只是会转,技艺不佳,经常一个不小心就把笔给转丢了,这不,在补习班也一样。答题的时候,无意间把笔转掉了,低头捡笔的一瞬间,我向老师那里看了一眼,然后震惊的发现:林老师,竟然大开着腿在做题!粉色连衣裙被腿叉的大开,紫黑色内裤,清!晰!可!见! 口水不受控制的加速分泌起来,为了避免老师或者同学起疑,我没敢多看,赶紧捡起笔,起身继续答起了题,但是右手在答题,左手却偷偷从裤兜里拿出手机,开始偷拍着老师暴露的下体。 微微抬头瞥了一眼老师,看见老师一副认真做题的样子,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下身大开。 真不知道?还是不在意呢? 我微微吞咽了几下口水,左手拿着手机甚至紧张到颤抖,我开始不满足只是简单的偷拍,我还想拍的更清晰一点,想要看的更清楚,让老师更暴露! 我左手拿着手机,一点点向着老师下身贴近,各种角度,手指不停按着快门键。 突然,我心生一计,先是把手机改成录像模式,随后,再一次装作转掉了笔,俯下身子捡笔的那一瞬间,立刻拿着手机快速逼近老师的小穴! 老师大张着腿完全不设防,连衣裙被撑的大开,下摆无力的垂在半空,上摆在两条腿的作用下被撑的紧直,一点也起不到遮拦的作用,我的左手甚至已经伸到了老师裙下! 通过手机屏幕,老师的下体被我一览无余,灰色玻璃丝袜,裆部没有进行加厚处理,也没有接缝,仿佛是老师故意穿出来暴露给我们看的一样。两条美腿左右大开,将丝袜在裆部撑的仿佛快要裂开一样,薄薄的丝袜起不到任何保护的作用,反而平添几分朦胧美感,紫黑色的蕾丝内裤紧紧包裹着老师的骚逼,一块小小的三角布,是老师唯一的遮羞工具,内裤附近,几根调皮的阴毛甚至跑了出来。 这一切,都被我的手机,完美录了下来。 「呼……」 记录下这宝贵的一刻后,我快速起身坐正,长出一口气,面红耳赤,压制着内心升腾的欲望,慢慢调整着呼吸。 没敢一直偷拍老师,因为做不到一心二用,偷拍老师的时候,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试题上了,老半天过去了,还卡在那一道题上,答题进度一点没往下走,这是非常不对劲的,万一老师稍微注意到我,解释不解释的清,我估计都很难再像这样肆意偷拍老师了。 所以见好就收,我赶紧快速答起试题。 答完试题就开始核对答案,林老师起身,一边在教室转悠,一边给我们报着正确答案。 所以说,我是真的没想到,老师私底下不在课堂上讲课,竟然会是这么个样子。 只见林若云转着转着,突然就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桌子上,差点把我吓一跳林老师圆润的屁股离我是那么的近,我甚至仿佛都能感受到从屁股传来的那惊人的温热,一双灰丝美腿悬在半空,小腿还时不时调皮的伸蹬几下,惹得桌子一阵晃动。 当然,老师并不是只在我这坐,她也同样会坐到别人桌子上「这老骚逼不会是故意在勾引我们操她吧?」我不由得怀疑到。 老师在教室转来转去,我的脑袋也跟着老师左转右转。 「好了,答案先对到这里,来,我统计一下,第一题,错的举手……。好,两个,那这道题先不讲了,一会你们俩哪里不懂可以过来问我。第二题,错的举手……。九个啊,行,那我们讲一下这道题。」 林若云迈着轻盈的步子,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噔噔噔的响声。老师重新走回讲台前,然后,出现了再次令我震惊的一幕。 林老师啪的一下,抬起大腿,裙子一撩,右脚穿着高跟鞋就这样猛地踩到了板凳上,一只脚高翘着踩着凳子,另一只脚踩在地上就这样开始讲课。 不、不是,这么豪放的吗?! 我忍不住扭头看向大家,有的人同样抬头看着老师,有的人低头看着自己的试卷不知道在干什么,但总归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我不禁怀疑,难道是我自己孤陋寡闻了?! 我忍不住看向老师,我就坐在老师旁边嘛,老师这一抬腿,踩着凳子的那条玉腿对我来说简直是暴露无遗,灰色玻璃丝袜包裹着的右腿,就这么不加任何掩饰的,展现在我眼前,修长的美腿裹着晶莹的丝袜令我想入非非,丝袜下的小腿匀称平滑,圆润的膝盖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再往上,哦不,老师你又开始抚摸你自己的大腿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个动作是多么的诱惑啊。林老师一只手搭在自己的右腿上轻轻抚摸着,另一只手压在桌子上,按住试题讲解着答案。林老师的小手在她的美腿上滑来滑去,明明是在抚摸她自己的骚腿,但是却仿佛是落在我心头的小猫爪一样,一挠一挠的,勾的我心痒痒。 我入迷的盯着老师的丝袜美腿看个不停,眼睛随着老师的玉手,在她的大腿上上下下视奸着她。这绝对是我看过的最骚的腿!就连老师所穿的连衣裙裙摆的花边都成了衬托老师美腿的点缀良久,我才反应过来,连忙拿出手机,双手伸到桌子底下,先是假装在桌子底下伸了个懒腰,随后整个人半弯着腰,低着头,呈现出一副慵懒的样子,好像正忙里偷闲在偷懒一般,实则是在桌子底下拿着手机,偷拍着老师裙底和那条高翘起的丝袜美腿。 「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没想到!林若云,林老师!妈的平时你在班里面看起来那么严肃刻薄,结果在私底下自己开设的这个补习班里,竟然风骚成这样!!!行啊,有你的啊老师!这个补习班我上定了!!!」 手上偷拍着老师的丝袜美腿和裙下风光,眼睛盯着老师,抑制不住的淫光泄露。 自从上了老师的补习班之后,尤其是在第一次家长调研,林老师得知我父母的工作岗位之后,林老师整个人对我都和蔼了不少,经常对我嘘寒问暖,有事没事就把我叫到办公室里聊聊家常,不仅再也没有辱骂过我,还经常当着全班的面夸奖我,弄得我甚至有点不自在。 「艹,上个补习班这么管用吗,仁子你说要不我也上一个?」 「呵呵,想peach呢?」 无情打击了姬子寒一波,日子还是就这么平淡无奇的度过着,直到…… 「走了走了,快点,站好了,还他妈闹!赶紧站好队咱们出操了。」 姬子寒骂骂咧咧的组织着队伍出操。 「姬子寒你当体委就不能好好说话啊,别总是骂人。」 赵甜甜不满的翻了姬子寒一个白眼。 「行行行,仁嫂说了算。」 「去你的,谁是仁嫂。」 「仁子!你媳妇不认你了啊,你还要她不,不要我就下手了!」 「哈哈哈哈」队伍一阵哄笑。 「滚一边去!好了好了都别闹了,快点站好队,一会老师来了看咱没站好,又要骂了。」 笑骂着怼了姬子寒一句,我跟赵甜甜也上前帮着姬子寒组织着队伍。没办法,又到了课间操的时间,每次组织队伍都要花费很久。教室里陆陆续续总是有人出来,而先出来的那些人也没有几个是来好好排队的,都是三五成群,扎堆聚团说着话,聊着天。好不容易才把队伍由一开始的稀稀散散组织的井然有序,等到老师来了之后,一行人这才慢悠悠的向操场走去。 已经走出教学楼一段距离了,眼看就要到达操场了的时候,林老师突然慌张的把我叫出了队伍「老师你找我?」 「仁仁啊,老师把包包忘在办公室了,你去给老师拿一下行吗?」 「好。」 「嗯,老师把包就放在办公室我椅子上了,你知道我坐哪里吧?」 「知道。」 「行,那你快去吧,我就在队伍后边等你。」 「好。」 我们学校有规定,出操的时候老师必须跟在自己班队伍后边看着,所以老师只好让我回去给她拿包包。不过我多少有点意外的是,一个拎包而已,落在办公室就落在办公室了呗,又丢不了,这么着急拿回来干什么。虽然老师话里没有明说,但是催促我的语气以及略显急迫的神色还是让我不由感到疑惑。 我一路小跑赶回了办公室,办公室房门紧闭着,出于礼貌,我首先敲了敲门,然而里面却没有传出任何应答,我推门而入,果然,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我直奔老师办公桌,拉出椅子,一个紫色的拎包安安静静的躺在椅子上。 拿上拎包我本想立刻就赶回去,可是突然心血来潮,莫名其妙就想翻看一下老师的包包。 「为什么感觉老师这么紧张呢,难道这个包里有啥吗?」 鬼使神差的,我拿着林老师的拎包跑到了教学楼的厕所里,随便打开了一个隔间,插上门栓之后,拉开老师的拎包开始翻看了起来「也没什么啊。」 我伸手在老师的拎包里肆意翻找着,将林若云的各种物品拨来拨去。口红、粉饼、手机、纸巾、几根笔、一个记事小本……。 「欸!?」 等等,为什么这个小夹层这么鼓啊? 翻着翻着,我突然发现老师包包里的一个小夹层。看起来鼓鼓的,摸上去软软的,摸着还有两个硬硬的东西,一个摸起来是椭圆的形状,另一个摸着方方正正还有…。凹槽吗这是? 带着些许疑问,我怀着好奇拉开了拉链「这是!」 拉开拉链的一瞬间,我的心脏猛地一颤,瞳孔收缩,呼吸一紧。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夹层里,老师放着一条黑色连裤袜以及……一个粉红无线遥控跳蛋! 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伸出手猛地抓起丝袜,放到鼻子前喘着粗气,贪婪的呼吸着老师丝袜的香味,抖出另一只袜脚塞进嘴里,牙齿轻轻撕咬、咀嚼着老师的丝袜,口水在通过老师的丝袜过滤后被我咽下,舌尖上传来的丝袜麻麻的触感让我迷恋。 「啊,老师,你的丝袜好香,真好吃,骚老师,我真想舔边你丝袜小脚每一寸的肌肤,含着你的脚趾整日吮吸,啊,老师。」 我玩弄林若云丝袜的同时,眼睛也死死盯着她包里的跳蛋,伸出另一只手,略带好奇的拨弄着跳蛋,随后不满足的将手伸进了夹层里,攥着跳蛋把玩起来这一刻,我几近失去理智。 就在我忘情的玩弄着林若云的丝袜和跳蛋的时候,厕所外突然传来的声响让我惊醒。 「糟了!我可是来给老师拿包的啊。」 我连忙吐出丝袜,看着眼前的黑丝,袜脚湿淋淋的,再放回去肯定是不可能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我手忙脚乱的脱下裤子,扯着林若云黑丝袜的两条袜腿,缠在我的腰间并用袜脚系了个扣,连裤袜腰部的位置自然垂下,搭在我的鸡巴上正好将我的鸡巴盖住。随后我穿上裤子,确认无误之后,我略带纠结的看着老师夹层里的跳蛋。 「不行,已经耽误一段时间了,还是赶紧送回吧。」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老师竟然会把跳蛋带到学校里,包包里面有一条丝袜我还能理解,有可能是怕脚上穿的这条勾丝啥的,所以放一条备用,可是跳蛋… …… 伸出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老师的跳蛋,随后赶紧拉好拉链,拿着老师的拎包赶回操场。 好在玩弄老师丝袜的时间不长,大概也就是上个厕所的时间,老师应该不会起疑。而且估计老师就算发现丢了丝袜也不敢声张,毕竟说出来还是相当尴尬的一件事,而且哪怕怀疑到是我拿了她的丝袜又能怎样,林若云自己的包里还放着跳蛋呢,她本身应该也是比较紧张不安的吧,要不然也不至于在发现忘记包包了之后,这么着急的叫我来取,我就不信她敢声张! 至于为什么不像之前在舅妈家那样把丝袜塞进裤兜或者装兜里,一是回去还要做操的嘛,塞进裤兜怕一进行运动,比如蹦跳啥的,丝袜会掉出来。二是,若是装进裤兜里,夏天嘛,衣服都是薄薄的那种,穿的也少,猛然塞进一个丝袜还是很明显的,鼓鼓囊囊的不好掩饰。 尽管路上一再安慰自己肯定没问题,但是我还是非常不安。害怕被老师发现,害怕老师揭露我使得我声名败坏,难以在社会上立足甚至无颜活下去,但同时又十分激动,感觉相当的刺激和释放,甚至忍不住想要大喊大叫。 等我赶到操场的时候,大家已经做起课间操来了,林若云正站在队尾焦急的等待着,一看见我来了,连忙向我招手,我赶紧小跑过去。 「老师,给,你的包。」 「哎好,谢谢你啊仁仁,快归队吧。」 「嗯。」 我将拎包还给老师之后,直接排在了队尾开始跟着大家做起操来,但同时,余光一直瞄着老师,小心注视着老师的动作林若云接过拎包之后,明显松了一口气,随后一只胳膊挽住肩带,就站在我们队伍后边着急的开始检查起了包包。 我因为注意力一直放在老师身上,做起操来多少有点更不上节奏,动作也有点走形,不过好在林若云此刻的注意力不在我身上,没有注意到我的不对劲。而至于被其他老师看到……看到就看到呗,他们又不会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可能还只会当我是懒得做操所以在故意敷衍呢。 林若云翻着翻着拎包,突然整个人动作一滞。 「发现了吧。」我开始紧张起来。 随后只见林若云不甘心的又飞快翻动着包包,整个拎包被她翻来覆去找了好几次,直到最终真的确定丝袜不见了之后,这才略显绝望的停下,。拉上拉链,挎好拎包,双手掸了掸衣服,伸手抚了抚裙角,稍加整理了一下仪表,整个人开始装出一副无事的样子,认真盯着我们做操。 可是真的无事吗,老师真的会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平静,甚至有些不以为然吗。 「哼,继续装啊,臭婊子。」 看到这,我不知为何略有安心,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暗骂着林若云,随后不再注意她,赶紧调整好动作跟上大家,开始认真做起操来。 课间操结束,我们井然有序的退离操场,林若云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直到今天彻底放学下课,老师她都没有找我问过话。不仅如此,自从发现丝袜丢了之后,林若云一反常态在班里开始沉默起来,除了正常讲课之外,跟我们再无交流,上课来下课就走,老师反常的表现,自然是惹得班里议论纷纷。 「哎?!真是奇怪,班主任今天竟然没骂人!」 「就是,平时恨不得一天骂咱们三四遍,今天竟然啥都没说,甚至话都很少。」 「谁知道她又抽什么风,不挨骂不挺好的嘛,我还巴不得她天天这样呢。」 「就是就是。」 作为罪魁祸首的我站在一旁,坦然的加入起大家,跟着大家一起讨论着老师,面上流露着同样的一脸疑惑和庆幸,但是心里面却始终忍不住的偷笑着时间来到了这个周末的补习班,再一次收获了一波林若云的丝袜美腿照片,补习班结束之后,林若云终于忍不住把我叫住。 空荡的教室里只有我和林老师两个人,其他人都已经离开「那个郝仁,你上周给老师去拿包的时候,办公室里有人吗?」 「没人啊,怎么了吗老师。」 「哦哦,没事没事,没人啊……」 面对老师的提问,我故作无知的回答着,同时心里忍不住想要看到老师更窘迫的样子,故意向老师询问着是否发生了什么听见我的回答,林若云眉头一皱,好看的柳叶眉挤在一起,淡淡的愁容浮现在老师脸上,颇有一种西施捧心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安抚她。 「有什么事吗,老师?」 「没事没事……那你去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谁从办公室离开,或者说………路上你感觉有没有人很奇怪呢,就是你有没有遇到让你感觉行为有点怪异的人啊,或者谁有在跟着你一样呢。」 林若云斟酌着字句,小心的向我求证着,看着老师一脸的愁绪,我心底暗爽不止,「哼!老师,你就这样继续害怕下去吧,你最好一直这么担心着,谁让你这么骚呢,还把跳蛋拿来学校,哼,你活该让我玩丝袜!」 「emmm,也没有。」我佯装思考了一会,再一次回答道。 「行,没事了,你快回去吧。」 「那好,老师我走了啊,老师再见。」 「嗯,再见。」 没有从我嘴里得到想要的答案,林若云好看的眉头锁的更紧了,我回头看着林老师漫不经心的收拾着教案的样子,得意的离开了补习班。 老师的丝袜令我本已稍归平静的淫心再次躁动起来,林若云那条被我偷来的黑色连裤袜早已被我玩弄多次,上面已经满是我的精斑和尿印,泥泞不堪,散发着腥臭的气味。看着裹在鸡巴上的老师的丝袜,连带着缠绕在上边玩腻了的舅妈的丝袜,我再一次萌生了想要去「进货」的想法,甚至这一次,我不光想「进货」,我还想用手头上的老货跟舅妈换换,以旧换新,淘置一波新货。 说干就干! 我挑选着手头上从舅妈那里偷来的丝袜,选中了一条精斑和尿痕不怎么明显的,味道也不怎么重的丝袜,再一次奔赴舅妈家。 「欸?!欣姐你要出去啊?」刚到舅妈家,就看到郝得欣正在锁门,一副准备出去的样子。 「对啊,你舅妈给我报了个数学补习班,两点开始上课,五点才结束,三个小时啊!」郝得欣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卖力向我倾吐着她的不满。 「可怜巴巴的,唉,我也被老师催着报了个英语补习班。」 「同病相怜啊,老弟。」郝得欣拍了拍我的肩膀,苦笑着说道。 「不过你走就走呗,锁门干啥啊,家里没人了?」 「嗯呐,我老爹跟你舅妈他俩带着慧慧去市里看眼睛去了,晚上才能回来。话说你来干啥啊。」听见郝得欣的话,我眼皮微跳,心中暗自一喜。 「这样啊,我是这周末,作业有点资料要查,还寻思来你家借借电脑呢。」 「哦哦,那行,你查吧,正好我省的锁门了,我走了啊。」 「那行,注意安全啊。」 「嗯嗯,安啦。」 看着郝得欣骑着车子远去,我的心里抑制不住的狂喜「哈哈哈哈,走吧走吧,赶快走吧!这一下午,舅妈家里岂不是就只有我一个人了!那还不是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吗!」我得意的快步走进舅妈家里,砰的用力带上了门。 「嘿嘿,今天下午,那可真是任由我为所欲为了!」 一进舅妈家,我没有立刻就奔赴舅妈卧室,反正时间还早,慢慢玩,不是吗。 我首先来到舅妈家门口处的鞋柜前,迫不及待地拉开柜门。 毕竟是鞋柜,通风透气效果肯定不好,鞋子肯定经常被闷着。一开门,一股皮革味道混合着些许的酸臭味扑面而来。打开柜门,舅妈的高跟鞋映入眼帘,旁边还放着她两个女儿平时穿的运动鞋等等,然而舅舅的皮鞋也摆放在一旁,真是大煞风景。 「就是这双!」 我忍不住取出昨天我们几个家庭聚餐时,舅妈所穿的那双米色鱼嘴高跟鞋。 我咽了下口水,随即忍不住将高跟鞋整个放到脸上,鼻子埋进高跟鞋里,贪婪地嗅着舅妈高跟鞋里的味道,令人意外的,舅妈的高跟鞋并没有因为闷在鞋柜里而沾染上那种很重的酸臭味,相反,从舅妈高跟鞋里传来的是一股淡淡的皮革味,夹杂着些许的香水芬芳,稍微只有那么一点点汗气的酸臭,但是并不浓重,反而更加诱惑,让人欲罢不能。 「舅妈肯定是往脚上喷香水了吧!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香!」我不由揣测道。 随即,整个人再也忍不住,嗅着高跟鞋的我,嘴巴忍不住贴近舅妈高跟鞋里面,伸出舌头,从舅妈高跟鞋的内底,一点点向上舔过去,唾液顺着舌头流进舅妈的高跟鞋里,将舅妈的高跟鞋内面打湿,舌头一寸寸舔过被舅妈丝袜小脚所踩过的地方,这让我不禁幻想起自己仿佛正在舔舐舅妈的丝袜脚底。鼻子仍然埋在舅妈的高跟鞋里,不停深呼吸着舅妈鞋内的芬芳,传自舅妈高跟鞋的味道仿佛还沾有舅妈小脚的香气,一点点顺着我的鼻腔被我吸入体内,我整个人仿佛吸了毒品一般,那鞋内混杂的香味仿佛是催情的迷药让我着迷,让我为之疯狂。 我不停的用舌头探索着舅妈高跟鞋内的每一寸角落,甚至反过来倒拿住鞋子,让舌尖从鱼嘴处插入,伸长到极限的舌头被舅妈高跟鞋的鱼嘴设计紧紧卡住,被勒住的舌头反而灵活的转动起来,舔舐着四周。 昨天,舅妈就是穿着这双高跟鞋,舅妈的脚尖由于重力作用被紧紧挤向高跟鞋前端,那双被丝袜紧紧包裹着的小脚,脚趾紧紧被挤在一起,在这鱼嘴尖端,只有大姆脚趾和食趾能微微探出头,透透气。此刻,我仿佛正舔舐着舅妈的那几个脚趾。 我伸着舌头,将舅妈的高跟鞋内垫舔舐了一遍又一遍,连侧边的鞋内面也都没有放过,此刻舅妈的这双米色鱼嘴高跟鞋,鞋内不由泛着淫光,湿漉漉的内垫,粘滑滑的口水残留在内侧和鞋垫上,倾倒起舅妈的高跟鞋,口水甚至能在鞋后跟处聚积成一小潭。 舔着舅妈的高跟鞋,鸡巴忍不住渐渐硬了起来,嘴巴发泄过后,我拿着舅妈的高跟鞋,整个人直冲向舅妈卧室,熟练的打开舅妈盛放丝袜的柜子,是时候让鸡巴也爽一爽了。 「欸!?怎么不是!?」打开柜子的那一刻,我惊讶的发现,舅妈竟然改变了衣物存放的位置,里面竟然由原来的丝袜现在变成盛放起舅妈的睡衣睡裤了。 「不是吧,丝袜呢?丝袜呢!」我急迫的翻找着舅妈卧室里的每一个可能处,「没有!没有!这个也不是!到底在哪啊!」舅妈卧室衣帽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我搜了个遍,衣柜门开了又关,各个抽屉被我肆意抽出,然后又被重重推回去,猛的撞在橱框上。 「怎么还没有!到底在哪啊!」不甘心的我略显颓废的坐在床边,「不会是舅妈发现我偷她丝袜了吧!」我突然不安的想到,「不,应该不会啊,要发现早就发现了,而且最近我都好久没来了,应该只是单纯挪换衣物所以暂时先放到别处了吧。」我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再次打量起舅妈的整个卧室。 「不在衣帽间,难道放到床头柜里了吗?」我不由得看向舅妈床边的床头柜,「能放东西的也就只有这里了啊,要是再没有……」 之前也有翻过舅妈的床头柜,只不过当时里面全都是一些琐碎的小物件,比如一些购物卡或者胸针、头绳这种,而且舅妈也没分门别类收拾,乱七八糟全一股脑散在柜子里,混成一团。存放这种东西,到最后柜子里免不了肯定会很脏乱,很容易积攒那种细小渣碎,也不好清理。所以我一开始就没往床头柜里想,觉得舅妈肯定不会把丝袜换到这里面,然而拉开床头柜的那一刻,「操!她妈的竟然真的放这了!」 拉开床头柜发现丝袜的那一瞬间,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只是单纯挪换了一下衣物位置,不是被发现了,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丝袜真的是让我有点胆战心惊的安定之后,紧张过去,随之而来的,则是对舅妈浓浓的怨恨和不满。 「操你妈的赵冬艳!没事瞎换什么地方啊,害得老子吓一跳!」暴虐的情绪上来,迫使我忍不住想要释放,冲动之下,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扯出赵冬艳的一条丝袜,塞进嘴里用牙齿狠狠撕扯着。 牙齿狠狠咬住丝袜,双手抓着丝袜使劲向外扯去,好好一条肉色丝袜,很快就被我扯的勾丝,破烂了起来牙齿咬住赵冬艳这条肉丝袜脚的后跟处,双手攥住丝袜使劲向下拽去,牙齿一用力,我整个脑袋猛地向上一扬,刺啦一声,丝袜的一条袜脚,从脚后跟处被狠狠撕扯开。仅仅如此并不能让我满足,双手继续攥着丝袜向前扯去,牙齿则咬着丝袜,脑袋还不停的用着力,使劲向左右两边摇晃着,此刻,如果有外人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我简直活脱脱就像一条正在夺食的小狗吧。 这一刻,我近乎失去理智。 自己跟自己较着劲,双手不停施力,像是要把丝袜从我嘴里夺走,而牙齿则死守牙关,紧紧咬住丝袜不放。这条肉色丝袜不停被我拉扯着,脚后跟处的裂口越来越大,「刺啦!嚓~ 嚓……」丝袜从裂口处一点点被撕开,丝袜一点点被撕裂开的声音在空荡的卧室里回响着,愈加刺激着我。我喘着粗气,「唔啊啊啊唔啊!」嘴里叼着丝袜意义不明的嘶吼着,声音从喉咙里传出,愈加嘶哑。 「刺啦~ 刺啦!!」终于,舅妈的这条肉色丝袜再也承受不住我的蹂躏,从脚后跟的裂口处被猛地撕裂开来,随着一声清脆的撕裂音,舅妈这条丝袜的一直袜脚,脚底板的丝袜被我整个掀起,很可惜没有完全撕扯下来,丝袜在脚趾前端所设计的缝合结构,有效连接着被我扯下的这部分丝袜。我吐出袜脚,脚底所踩的这部分丝袜无力的悬垂着,脚后跟湿淋淋的,甚至还在往下滴着口水。 我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的作品,随后目光下移,看着丝袜的袜腿,「反正这条丝袜已经毁了,那就撕的更彻底一点好了!」我将一只手从被我撕开的口子那里伸进去,两只手内外呼应,不停撕扯着舅妈这条丝袜的袜腿,「刺啦!刺啦!」 丝袜被撕裂的声音一直不曾断过,一条丝袜,已经被我撕的破破烂烂,袜腿被撕的这里一道口子,那里裂开一大截,勾丝的部位更是数不胜数,丝袜愈是破烂,我就越是兴奋,「妈的干脆全撕了!」我整个人兴奋的往舅妈床上一躺,攥住两只袜腿,把舅妈这条丝袜的裆部盖在脸上,随后猛地一用力! 「刺啦!!!」 丝袜从裆部被完全撕扯开来,裆部的裂口随着我双手的用力一点点扩大,裂缝向上延续,最终整个裆部都被撕了个稀巴烂,「喀拉!刺!」一条连裤袜,最终被我撕成两截,在我眼前被撕成两半。 「呼!呼!呼……」 我喘着粗气,看着手里破败不堪的丝袜,鸡巴早已完全勃起,硬的生疼,顶在裤子里支起一个高耸的帐篷,「废物利用一下好了。」看着被撕烂的丝袜,我再一次冒出了鬼点子,连忙跑到鞋柜前,微颤着手从兜里掏出手机,匆忙拍好照片之后,拿着舅妈的高跟鞋还有姐姐妹妹的运动鞋就回到了卧室。 「不行,真的忍不住了,先射一发!」 我拿起舅妈的一双粉色尖头高跟鞋,将被我撕烂的丝袜塞进里面,铺好丝袜之后,鸡巴塞进高跟鞋里,操起舅妈的高跟鞋来。我一只手抓着舅妈的高跟鞋撸动着,另一只手又从床头柜里扯出一条黑丝,放到鸡巴上摩擦着不用担心丝袜的还原情况了,舅妈估计也是懒了,这一次挪换完丝袜之后,床头柜里的丝袜被揉成一团,肆意的就被扔在里面,凌乱不堪。没有经过收拾,没有分门别类的丝袜让我玩弄起来肆无忌惮,毫无顾忌。 「操,真的爽!」 龟头顶在舅妈高跟鞋的尖头部位,但并不会硌得慌,因为之前那双被我撕烂的丝袜塞满了舅妈的鞋尖,起到了完美的保护作用,龟头只会顶在柔软的丝袜上,但同时又被尖头微微挤压着,格外舒服。 一只手拿着舅妈的高跟鞋,裹着丝袜的鸡巴放在里面,上下耸动着,另一只手抓起舅妈的一把丝袜放到鼻子前深深呼吸着,联系到舅妈的丝袜美脚仿佛就在眼前,下身不由得加快套弄的速度,龟头重重顶在舅妈高跟鞋的鞋尖里,被柔软的丝袜包裹吞没,手里把着舅妈的高跟鞋左右转动着,让龟头在鞋尖处不停钻动,使劲向里面挤着,越往前越狭窄的鞋尖愈发挤压起龟头,隔着丝袜不停在龟头上摩擦,很快,一股电流仿佛从我龟头上涌过,一股无法抑制的喷射感袭来,我腰部用力,鸡巴使劲顶着高跟鞋,一只手抓着高跟鞋套在鸡巴上使劲往龟头上按压,滚烫的精液从我龟头前端的马眼里喷薄而出,徐徐浸渍在舅妈性感的高跟鞋里。 射完精的我瘫软在舅妈卧床上,手里晃动着舅妈刚被我射精的高跟鞋。尖尖的鞋头里,充斥着大量污浊的精液,肉色丝袜的底子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随着我手碗的晃动,高跟鞋里的精液也随之荡漾起来,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从舅妈的丝袜里挑了一条稍厚的黑丝,手臂从袜口伸进去,一直延伸到脚掌尖,手指大张,撑开这条丝袜,隔着丝袜,捏起手指,挑出高跟鞋里的那条烂丝袜之后,随即脱下手臂上的这条丝袜,看着黑丝上沾染的白浊精液痕迹,我将丝袜揉成一团,沾着高跟鞋里的精液,在舅妈高跟鞋的内侧均匀涂抹起来。 「唉,舅妈,你看侄子对你多好,老是来给你无私贡献『美脚霜』。」一边涂抹着舅妈的高跟鞋,我一边喃喃自语着。 涂抹完之后,随便将丝袜塞进了姐姐的一个运动鞋里,「当然,我肯定不会厚此薄彼啦!」刚刚拿舅妈高跟鞋发泄完的我,稍有精力之后,开始将目光投向了姐姐和妹妹的运动鞋。 如法炮制,虽然是运动鞋,但是也大同小异,用姐姐妹妹的运动鞋好好发泄了一番,丝袜加美鞋,套弄着我的鸡巴舒舒服服的自慰着,直到把精液喷泄在鞋里为止。 连续射精了好几次之后,鸡巴疲软的搭下来,半天也不见勃起,我也感到自己今天确实是过量了,一时半会可能很难再射精了,所以无奈的瘫倒在床上,歇一会,一会开始还原现场。 没有敢在姐姐妹妹的运动鞋里多射,也就一人一发,挑着样式自己喜欢的同时感觉可能会干的快的运动鞋简单玩了玩,主要是有点担心运动鞋不好晾干,放在鞋橱里就证明肯定是会常穿的嘛,我怕到时候姐姐妹妹一脚伸进鞋里,可运动鞋没能在鞋橱里闷干,一脚再踩的渗出精液来,嘿嘿。再说运动鞋确实刺激感不如高跟鞋强,所以我还是主要玩的舅妈的高跟鞋。 更多的还是在用舅妈的高跟鞋发泄着,舅妈放在鞋橱里的这几双高跟鞋被我射了个遍,网上所说的那些玩弄高跟鞋的办法,我挨个体验了一番。 鱼嘴高跟鞋可以把鸡巴从高跟鞋前面的鱼嘴插进去,不过比较讲究尺寸,既讲究鸡巴的尺寸,又讲究高跟鞋的尺寸。龟头太大鱼嘴太小,鸡巴插不进去,想体验都体验不成;鱼嘴太大龟头太小,根本没法体验,那甚至都不叫插入,你整个人仿佛是在操空气一般。鱼嘴的张口跟龟头一般大小那才正好,甚至鱼嘴再小一点,那就最棒了,最好是再套上丝袜,超薄的天鹅绒那种。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舅妈的鱼嘴高跟鞋正好跟我匹配的,龟头从鱼嘴张口缓缓插入,皮革的材质既让鱼嘴定型,但同时又保留有一定的张性,鱼嘴紧紧勒着龟头,开口的鱼嘴圈形成超强的挤压感,紧紧环住龟头,随着鸡巴的插入,如同按摩推背一般,一点点在龟头上推进,一种酥麻从尾椎骨开始涌边全身,鱼嘴口的那抹弹性,正好不至于使鱼嘴卡住鸡巴,让龟头产生刺痛感,而且鱼嘴结构类似尖头,当鸡巴从鱼嘴倒插进去后,越插入越宽松,开口的鱼嘴圈形成的超强挤压感刚刚结束,一股强力的释放感立马袭来,整个龟头塞进去之后,稍稍握着高跟鞋倒退一下,用鱼嘴轻轻磕两下龟头底部,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涌上心头,而且这时候喷射,感受精液一点点回流到鸡巴上的感觉,也很特别。 唯一可惜的就是从鸡巴上脱下高跟鞋的时候有点稍稍费事,不过为了爽嘛,一切都是值得的。 手指勾起舅妈的绑带高跟鞋,将绑带轻轻缠绕在鸡巴上,从高跟鞋的后跟处开始插入,随着鸡巴一点点插向鞋尖,高跟鞋的绑带也一点点将鸡巴缠紧,最后紧紧勒住鸡巴不让你再插入半分,充血肿胀的鸡巴只能被迫停下,被紧致的绑带缠住,死死勒着鸡巴带来的疼痛感让我多少有点不适,不过习惯之后,试探性的向前继续插入,就像操处女小穴一般,不由自主就会放缓动作小幅的耸动着抽插,这时,绑带由于弹性,反而会随着你的动作在鸡巴上一松一紧,勒着鸡巴另有一番奇妙感觉。鸡巴向前插入的时候,绑带死死勒住鸡巴,甚至会勒的生疼,但当你向后抽回鸡巴的时候,绑带又随之放缓,让你从疼痛中恢复,一丝麻麻涨涨的感觉会在被勒处浮现,如此往复,令人上瘾不过最舒适的还是当你射完精,鸡巴半软不软、半硬不硬的时候,拿起舅妈的一双鹿皮高跟鞋,龟头轻轻在鞋皮上摩擦着,有一种说不出的安适「差不多了,赶紧收拾吧!」歇了会,我一个挺身从床上翻起,开始准备收拾犯罪现场将舅妈那些被塞进鞋里的丝袜从舅妈的高跟鞋和姐姐妹妹的运动鞋里抽出的时候,我突然犯起了难,「妈卖批,光顾着当时爽了,现在这下咋收拾啊,高跟鞋还好说,关键是他妈的丝袜脏成这样。」看着手里的丝袜,有些甚至直到被我从高跟鞋里拿出来的时候还在被精液浸泡着,闻着丝袜上传来的浓重的精液味道,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看着舅妈那一抽屉散乱的丝袜,再看看手上以及被我玩弄后发泄完随意扔在地上的丝袜,我心猛地一动,鬼点子再次浮上心头,「艹!反正玩都玩了!干脆玩彻底点,大不了最后给她随便洗一洗,干不了就直接吹风机吹干好了!」 歇了一会,度过了贤者时间的我再次淫心大动,不过临玩之前,还是很注意的先把郝得欣和郝向慧的运动鞋送了回去,「这次先放你俩一马,下次再玩你俩好了。妈的,你说你俩就不知道学学你们妈,穿穿丝袜高跟鞋啥的吗!」完全忽视着姐姐妹妹一个初一一个小六的学生身份,自顾自吐槽着。 回到卧室,舅妈的高跟鞋被我凌乱的摆放在地上,正正经经立在地上的没几个,大多数都是倒在地上,我将舅妈的高跟鞋用脚踢来踢去,将它们聚在一起,随后抄起一条丝袜套在鸡巴上,再拿一条连裤袜将手伸进去,撑开袜脚握住套着丝袜的鸡巴对准高跟鞋堆就开始撸动。 「额额额啊!额!额!啊!额额额………额……啊!要射了!要射啦!他妈射啦!射啦!射啊!妈的射啊!全鸡巴射给你舅妈!全射给你!射你鞋上!射你脚上!给你穿上丝袜射爆!操你妈!操死你!快射啊!给老子射啊啊啊啊啊啊!操!射啦!」 一只手套弄着鸡巴快速撸动着,嘴里意义不明的嘶吼着,夹杂着羞辱舅妈的话语,我迫切的想要再射一发,用我的精液彻底玷污舅妈的高跟鞋。 终于,随着一阵颤抖,精液缓缓喷出,我连忙拿下丝袜,将鸡巴扶正对准舅妈的高跟鞋堆。马眼里射出来一小股孱弱的精液,鸡巴疲软的跳动了两下,无力的将精液射向了舅妈的高跟鞋,剩余一小点精液缓缓从鸡巴上滴下,溅在舅妈高跟鞋上,舅妈各式各样的高跟鞋,不少鞋面都沾染着白浊的精液,有的浓厚,有的稀薄。 射完精之后,看着这淫靡的场面,我的内心毫无波澜,毕竟已经想好一会鸡巴能再勃起的时候要怎么玩了,绝对比这还要荒诞,不过还是要先简单收拾一下的。 我抽出舅妈的一条丝袜,蹲在地上开始用丝袜擦拭起地板上的精液。有些精液是射精时候溅出去的,有些是那种被我蓄在高跟鞋里的精液,结果一不小心高跟鞋倒了之后流出来的。用了两三条丝袜擦干净了地上的精液,顺便也把舅妈高跟鞋里的精液全部吸干了,我还是担心留下太重的味道,让舅妈起疑。 擦干净之后,将那几条丝袜随意扔在了地上,我将目光盯向了舅妈床头柜里的那些,那些正等待我开发的丝袜。 放肆的将舅妈放在床头柜的丝袜全部抓出,扔向舅妈床上,丝袜凌乱的散在床上,我拿手随意划拉着丝袜,大体将丝袜聚在一起之后,整个人便猛地扑到舅妈床上,裆部紧紧压着被我聚在一块的丝袜团。 我整个人趴在床上,腰部耸动,一上一下操起舅妈的丝袜,鸡巴插在舅妈被我聚集的丝袜团里,跟舅妈各式各样的丝袜混在一起,我还时不时的扭动几下身子,将鸡巴在舅妈的丝袜里搅来搅去。 「啊!真爽!早就想这么做了!」松软的丝袜团根本无力抵抗我的鸡巴,我用鸡巴肆意侵犯着舅妈的丝袜,享受着从心理上带来的强烈的刺激与满足,这要远比用舅妈丝袜撸管带来的快感还让我沉迷。 我撑起身子,低头看向下身,鸡巴正直挺着对准了舅妈的丝袜,我胳膊微微弯曲,整个人仿佛像是在做俯卧撑一般,身子缓缓下沉,看着鸡巴一点点插进舅妈的丝袜团里,仿佛像是被丝袜吞没了一般,龟头首先感受到了丝袜的爽滑细腻,舅妈各种样式的丝袜撩拨着我的鸡巴,在我的棒身上蹭来蹭去。我前后晃动着身体,控制着鸡巴一挑一挑的,像是在玩抓娃娃一样,整个人化身娃娃机,鸡巴就是抓娃娃的抓钩,而舅妈的丝袜,就是我要抓的娃娃,鸡巴四处挑着丝袜,鸡巴一挑,勾起丝袜,舅妈的丝袜肆意挂在我的鸡巴上,随着我的鸡巴在她床上到处乱晃,鸡巴一跳,带动丝袜,将挂着的丝袜从鸡巴上抖落甚至挑飞继续挑选着下一个心仪的猎物。偶尔有时,随着鸡巴下沉,会有丝袜因为龟头上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而被粘住黏在龟头上,不过之后鸡巴抬起,这些试图『偷渡』的丝袜又会在重力作用下不甘的掉落下去,同时与马眼之间拉出一道透明的前列腺液的银丝。 玩了一会,我起身站在舅妈床边,鸡巴微翘着高高耸起,对着舅妈床上的丝袜堆耀武扬威,射了好几次精的鸡巴此刻根本没有半点想要射精的意思,「老是这么着玩也没意思啊。」就在我有点不知道继续玩啥好的时候,突然,早前不知道在哪看过的一个词语突然浮现在了我脑海之中,「这个真不错!」我眼前一亮,随即将舅妈的丝袜一条一条从床上扯过来开始往鸡巴上套着。 「哎呀舅妈,都说『鸡巴套子』、『鸡巴套子』的,也不知道你这丝袜能在我鸡巴上套多少层,你说呢舅妈。」 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扯着舅妈的丝袜就往鸡巴上套去。也不管什么肉丝、黑丝、灰丝,随便从床上一扯,拿到手里就往鸡巴上套着,不经搭配,乱七八糟、各种样式的丝袜都能在我鸡巴上找到,舅妈的短丝套不进去了就换她的长筒袜,长筒袜也撑到极限套不下去了就换连裤袜,连裤袜裤腰这么肥,还不是随意让我玩弄。 鸡巴最后被丝袜臃肿的包裹起来,看上去简直就像一个大粽子。本来柔软的丝袜在一块塞得太多了,一条条丝袜被我挤成一团,而且最后还被我用舅妈的一条灰色水晶丝袜在最外圈牢牢系上了。坚硬的鸡巴被丝袜夹在最里面,外围的丝袜摸上去甚至硬邦邦的,沉沉的丝袜鸡巴套子把我高翘的鸡巴都压了下去,到最后,就连我想要抓着丝袜来撸动都很困难。 「赵冬艳牌鸡巴套子,舅妈的侄子专用丝袜飞机杯成型!」我手指用力,指尖泛青,紧紧攥住舅妈的这个丝袜鸡巴套子大喊大叫到,随后扶着鸡巴,戴着这个丝袜鸡巴套子到处戳来戳去。 舅妈的丝袜一直被我糟蹋来糟蹋去的,好不容易,我渐渐有了想要射精的感觉。 「今天的最后一发,舅妈接好吧!」我猛地用力抽出鸡巴,整个鸡巴套子顿时散了下来,我扯开这团丝袜,又嫌不够多的从床上再捧起一堆,双手合拢,将舅妈的丝袜紧紧揉在一起,鸡巴抓住缝隙看准时机猛地插了进去,双手紧紧拢着舅妈的丝袜不让它散开,腰部疯狂摆动起来,鸡巴插在舅妈的丝袜里随着腰部不停耸动,疯狂抽插着,我整个人就像是在后入式操逼一样,双手掐住的不是舅妈的丝袜,而是舅妈那丰润细腻的小蛮腰,鸡巴插着的不是丝袜,而是舅妈紧致迷人的肥逼,是我一直可望而不可得的骚穴。 「不、不行了舅妈,真、真的射了!就让我用精液灌满你的小穴吧!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我喘着粗气,气喘吁吁的说着羞辱舅妈的骚话,甚至到最后都有点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整个人满足的嘶吼一声,鸡巴最后顽强的跳动了几下,稀薄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流进舅妈的丝袜里,缓缓将丝袜浸湿、玷污。 「呼~ 呼~ 」射完精的我整个人瘫坐在地板上,鼻翼微张,气喘吁吁,「收下吧赵冬艳,这是我今天最后的精液,我是真的一滴都没有了。」我自嘲着,说着网上看来的荤段子,双手搭在一旁,无力的将丝袜松开。 刚刚被射完精的丝袜随意散落在地上,半覆盖着舅妈的高跟鞋。我半倚着床铺,慢慢恢复着精力,虽然没有什么大动作,可我就是感觉非常累,或许是因为射精太多次了吧。额头不停冒着汗,后背已经全然湿透了。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丝袜和高跟鞋,我莫名来了一股尿意,没有任何理由,我就是想冲着舅妈的丝袜和高跟鞋尿尿!。 说干就干! 我站起身,扶着鸡巴对准舅妈的丝袜高跟鞋,马眼一张,尿道大开,一股昏黄色的尿液散发着浓重的尿骚味顺势浇下,滋在舅妈的丝袜和高跟鞋上。尿液飞溅,舅妈的丝袜很快就被我的尿液打湿,部分尿液甚至顺着地板向周围漫开,我赶紧用脚踩着舅妈的丝袜去擦拭漫开的尿液。一股尿很快就尿完了,舅妈的丝袜已经完全都被我的尿液打湿,挑着舅妈还算干净的高跟鞋,用鞋跟挑起舅妈地上随便一条丝袜,都会湿哒哒的往下滴尿。 我满意的看着我的杰作,坐在床边欣赏了一会,想让我的尿液浸泡舅妈的丝袜再久一点,再入味一些,毕竟一会我就要把舅妈的丝袜洗了。良久,起身刚想结束,正准备开始收拾残局的我,突然被手上这双高跟鞋所吸引,「啧啧,差点就把你给忘了!」,黑色尖头细高跟,可以,很骚,我很满足。 掏出鸡巴放进高跟鞋里就开始尿尿,不容易的挤出了半鞋尿液,澄黄的尿液混合着之前鞋内残留的精液,白黄交接,污浊一片,看着晃荡在鞋内的尿液精液混合液,我又起了歪点子。 往舅妈的高跟鞋里使劲吐了几口口水,口水、尿液、精液三者在高跟鞋内混成一滩,地上随便抓起另一双高跟鞋,将鞋跟插进混合液里缓缓搅拌着,然后依次拿起舅妈的高跟鞋,像是倒酒一般,一双一双传递着,污浊的混合液从一双高跟鞋倒进另一双高跟鞋,每次倒进新的高跟鞋都要用这个混合液完美洗刷舅妈的高跟鞋一边才肯罢休。 终于传递进了最后一双高跟鞋内,由于每次都会在其他高跟鞋内有所残留,所以轮到最后一双高跟鞋的时候,口水、精液、尿液的混合液已然所剩无几,看着微微只能平满鞋尖的混合液,我猛然想起来自己带来的准备『以旧换新』的那双丝袜,从裤兜里将它翻出来,塞进鞋尖内,静静看着丝袜被缓缓浸湿,我决定,今天的娱乐时光到此结束! 按照之前拍好的照片,我一点点还原着舅妈的鞋柜。 「嘿嘿,舅妈,等你们回来,估计这些高跟鞋就彻底全都晾干了,到时候你就穿着侄子给你特别制作的精液尿液口水浸泡晒制入味的具有美脚功效的高跟鞋去上班工作吧!说不定你穿着高跟鞋,捂出汗来,美脚的温热还能融化那些干涸在你鞋内的精液尿液呢,嘿嘿嘿!」 什么?丝袜咋办? 当然,我同样没有忘了舅妈那些被我精液尿液浸泡过的丝袜,不过丝袜比起高跟鞋来说更容易留下味道,所以尽管我万般不舍,也只能很遗憾的将舅妈的那些丝袜全都洗了一遍,不用担心干不了,我已经用吹风机一条一条完全吹干了不过就算是洗了,我也没放洗衣液啥的,完全就是扔在了洗衣机里纯水洗,用水过了一遍。而那条被我用来『以旧换新』的丝袜……舅妈的丝袜都被我玩成这样了,还换什么啊,就当是白搭给舅妈好了,也算是物归原主嘛,嘿嘿,而且可以算作………我玩她丝袜的报酬吧,嘿嘿嘿。 不换丝袜也跟我双标的想法有关,你让我这样随意去玷污舅妈丝袜,我自然是没问题,可你让我玷污完之后,自己再拿着又是放嘴里舔啊,又是套到鸡巴上撸啥的,我就有点反感了。 不过后来这条丝袜我可是没洗,直接在洗手池拧干了丝袜里的精液尿液,用吹风机吹干了之后就扔到床头柜里了,管她尿骚味精液味呢。 而且我闻着感觉,只要你不是放到鼻子前贴着鼻子闻,味道也没有那么明显,并不是很重,应该不会被发现。
感谢大家的支持,韩小贼冲刺再次开始。 这次有备而来,第一时间放出狗子来汪汪宣传~难得我战胜了拖延症一次XD姑娘都已这么说了,袁忠义当然没有客客气气装模作样的道理。 更何况,论姿色包含蕊虽远不如贺仙澄,在剩下的女人中却也是鹤立鸡群的水平,加上元阴已损,大头被他采吸了个干净,如今恢复的那点浅薄阴元还不如那些个丫鬟身上得多,他大可忽略不计,好好享受一番久违的纯粹鱼水之欢。 而单纯为了寻欢作乐的话,阴关已破的女子,可比健全无恙的还要销魂有趣。 他馋涎吞落肚,双手将她赤裸纤腰一揽,在背后柔润曲线上轻轻抚弄,口中柔声道:“含蕊……可、可这么,岂不是太委屈了你?” “怎会,我……我蒙君不弃,已经感激涕零。”她埋首在他胸膛,紧张得气息不稳,也不敢看他,只是低声道,“智信,只要你能……能好受些,我……我怎么做都心甘情愿。你……你只管来吧。” “嗯。”他向后拉开,抱住她后脑,粗喘着气,一口吻下。 包含蕊嘤咛一声,两条洁白紧凑的腿不自觉便往中间夹了一夹,盈满柔情万千的眸子缓缓闭上,将自己彻底交了出去。 对情窦初开的女子,唇舌缠绵最是有效,袁忠义意欲欢好尽兴,而非匆匆采阴,便耐着性子搂抱她挪到床边,脱去鞋子相拥坐下,痴吻不休。 亲吻是一件具有神秘力量的事情,他早已验证过不知多少次,几乎无往不利。 贞洁寡妇都能被他硬缠着吻上后一口口吮吸成春水一滩,更别说一个早已动情又不识世事的江湖少女。 为不让包含蕊紧张,他尽管早已硬起上翘,像根铁棒,却连湿漉漉的衣服都不脱,双手安安分分徘徊在她丰臀上方,肩胛之下,不越雷池半步。 他就只是吻她,吮她的唇,舔她的牙,吸她的舌,吞她的津唾。 包含蕊鼻息咻咻,不觉便轻吟阵阵,起先她的手还只是攥着袁忠义背后的衣服,等到被吻得浑身火热,指头便禁不住钻进他后领,沿着坚硬的脊背抚摸。 他搂紧她,胸膛压迫过去,隔着湿透的衣服,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乳头已经发硬。 于是他缓缓地动,身躯压着她,小幅度地摩擦。 粗布衣衫蹭着她硬翘的乳尖,将刚才就积蓄在胸脯的憋闷稍稍释放,带来一阵甜美的酥麻。 “嗯嗯……”包含蕊忍不住呻吟起来。 她已与袁忠义亲吻过数次,她以为那种浑身酸软的滋味已经是口唇交合的极致。 她没想到,原来还能更加舒畅。 腹中的暖意越发膨胀,一股深沉的战栗自某个不曾了解过的脏腑传出,然后,便好似有温水流过,让她胯下整片都在发热,发涨,像是有什么要冲出来一样,既舒服,又难过。 她忍不住睁开眼,想看看他,看看他为何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不是不懂,男女交合,怎可能只是亲嘴。 可她看到了袁忠义眼底盈盈欲出的柔情。 原来他是怜惜我……包含蕊几欲心醉,微微偏头躲开了他的唇,娇喘道: “智信,你……你不是身上难受么,你……你快些来吧,我受得住。” 她本想说自己已非处子之躯,配不上这般温柔怜爱,可转念一想,自怨自艾会惹他生气,便又悄悄埋回心底,索性大着胆子将他衣裤解开,更加主动。 袁忠义任她将自己颇为笨拙地扒光,双手撑在床上,悠闲端详。 月光并不很亮,但他的目力,已足够看清包含蕊娇躯的每一寸细节。 看得他欲火如炽,高高翘起的鸡巴又忍不住晃了两晃。 在粗鄙丫鬟们身上折腾半天亏掉的邪火,便在她身上慢慢补回来吧。 即便江湖女子不拘小节,袁忠义也知道,一个初破瓜的少女能主动的极限,不过是赤身裸体为他宽衣解带而已。 看包含蕊面红耳赤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他不愿再耽搁,将她一拉,拽到硬邦邦的床上,喘息着将她压住,雨点般落下的亲吻从唇角到耳根,从耳根到颈窝,再到肩头,腋下,肋侧,乳根,最后轻轻一吮,含舔上那好似小樱桃的奶头。 “唔……”她身子一震,两条腿儿夹得更紧。 他吮吻同时身躯下压,膝盖一顶,强行把她双股分开,让她将自己大腿夹住,口中舌尖拨弄乳头,弯腰缓缓提膝,让腿面压在她肉鼓鼓白馥馥只有几缕细毛的柔软阴阜上,上下磨蹭。 “嗯!”包含蕊一声娇哼,扭头将手指咬在齿缝,蹙眉眯眼,颈窝乳沟之间飘起一片淡淡红霞。 她阴核好似一颗粉润珍珠,个头颇大,位置靠上,还略略翘起,袁忠义毫不费力便用大腿贴住,一边换颗乳头叼住轻舔重嘬,一边沉股提臀,用大腿布满汗毛的那片来回摩擦勃胀的肉豆。 “哼嗯嗯……嗯嗯……”包含蕊的呻吟越发娇甜,还显得有些难受,可她毕竟没什么经验,不知该如何引诱男人来给微微刺痛的蜜壶解痒,只知道顺着本能饥渴在袁忠义健硕的身躯上胡乱抚摸。 对这种姑娘,略一引导,便有奇效。袁忠义微微一笑,稍合牙关,轻轻啃着乳头根部,抓住她一只小手,拉到自己胯下,将雄壮阳物,贴在她的掌心。 纤细的指头颤动几下,缓缓握住。 “含蕊,上下动一动,这么动一动,我就快活。”他挺直身躯,在她耳边呢喃着,手掌顺着绷紧小腹滑下,张开一罩,握住了她丰美耻丘。 她的阴阜饱满多肉,浆汁淋漓,掌心一压不觉耻骨,指尖一探不见干处,真如个烂熟开裂的粉白蜜桃。 包含蕊双股微颤,情欲翻腾在脑海,让她心中爱意更盛,手掌顺他要求前后套弄,一想这便是男子阳具,阴阳交泰便是要用她那紧凑小洞将这么一根伟岸物件纳入,就三分惶恐混着七分期待,盘旋于怦怦跳动的心窝。 按照先前伪装,手法上不宜表现得太过熟练,毕竟痴缠深吻可以说是情难自已,要是逗弄下体也一般熟练,可就得是欢场老手才行。 他小心翼翼摸索一番,指尖缓缓滑入膣口,转动着搅拌几下。那些充满弹性的嫩肉顺从地舒张开来,沾染着滑溜溜的粘液吮吸住他的指头。 重新吮住她舌尖咂了几口,他做出迫不及待的样子,双脚一挪,将身躯挤入到她两腿之间,粗喘道:“含蕊,你……你放松些,我这便来了。” 濡湿的膣口已经感受到硬物碰触,包含蕊浑身僵直,却仍记得自己已经惨遭羞辱的事情,微微偏头道:“无妨……我……我又……又不是……处……” 他一口将她的话吻回嘴中,舌尖一钻,尽情舔舐着她的内部,跟着身躯一拱,硕大阳物逆流而上,直入中宫。 “呜……”包含蕊没想到已被破身的情形下还会饱胀欲裂,刺痛难忍,一声哀鸣,嘬住他的舌头颤巍巍掉下泪来。 袁忠义方才已经出过一次,其实并不焦急,可他此刻扮演的是心魔涌动的无奈少年,若是太有耐性,反而有露馅的风险。 于是他吻紧包含蕊的小嘴,当即开始摆腰肏弄。 那股充塞胀痛登时深入花心,顶得她呜咽一声双腿蹬直,手指抠住他的后背,两只脚禁不住踏着床板想把娇躯往上挪去躲开。 可马上袁忠义又抽向外面,硕大菇头刮着肉壁向外撤出,那股吸力带得胎宫小口都延伸了几分,钝痛之中,偏偏又蔓延开一片暖融融的酸痒。 一进,一出,痛楚便减缓少许,酸痒便增添几分,他伏在身上越奸越快,转眼间,就让裸躯拍击的淫声密集连绵,胀痛也跟着几乎消失不见,只剩下满腔酸痒,如遭万千虫叮蚁咬,令她不由自主收紧肌肉,拱高臀部,腰肢上浮,高高隆起的阴阜向着他的戳刺迎凑过去。 扭动着柔韧腰肢,包含蕊大感羞惭,只觉得自己竟如此淫荡,人生第一次清醒交欢便快活得想要大叫,还主动用牝户去套阳物,哪里还有半点端庄矜持的贤淑样子。可即便羞红满面,她的腰胯却怎么也停不下来,那湿润花蕊中的狠痒一阵猛过一阵,那膨胀酥软的蕊心若不迎着他让他坚硬的鸡巴猛撞两下,就憋得好似要从中爆裂开来。 她一面羞愧难当,一面骚浪扭动,思绪纷乱,转眼间上头珠泪涟涟,下头阴津潺潺,终于还是哀鸣一声,昂头亲住他的嘴巴,手搂脚缠,贴在他的身上酣畅淋漓泄了。 她不知道阴关已经残破,只当自己天生敏感生性淫荡,又愧又羞,紧闭着眼不敢看他,更不敢太明显地表露出快活,忍得浑身哆嗦,裹缠着阳物的肉洞都一阵痉挛。 果然还是这样能轻松肏泄了的小娘们干起来痛快,都不用多费什么调情手段,硬日就能日透了屄,泄身一浪接一浪,大连着小小接着大,那嫩腔子湿漉漉紧凑凑,还一抽一抽,放着不动都能被嘬得龟头发麻。袁忠义大感得意,见她已经起了性,便放开唇舌抬高上身,双手按住她浑圆雪白的奶子,换成了更凶猛的姿势。 隔邻都是江湖好手,唯恐惊动他们,包含蕊不敢叫出声来,急忙双手把嘴一捂,闭目强忍。 可女人越是蹙眉闭眼硬忍着不叫,男人便越想干到她忍不住大声地叫,袁忠义捏住乳头,双腿分开向前一挪,拉长间隔,每一下却入得极猛,顶进去时,那粉圆美乳都会上下一荡,仿佛他要不捏住尖儿,就能把那软绵绵的白肉甩飞出去似的。 “嗯!嗯!嗯!呜!呜!呜!”包含蕊的鼻息越发响亮,眼看这样下去连哼声也要被旁人听到,她急忙伸出手去,捡来袁忠义脱下的湿衣服,张大嘴巴塞了进去,跟着用剩下的部分套头一盖,拿出不怕憋死的劲头将声音蒙住。 袁忠义大乐,这才稳住胯下,埋在最深处轻轻动弹着,喘息道:“含蕊,怎么了?你……你难受得很么?” 肚子里销魂噬骨的愉悦总算缓住了劲儿,包含蕊稍稍松了口气,就赶忙拿开衣服,担心袁忠义难过,急匆匆道:“不是不是,我是太……太快活了,我怕自己……忍不住叫。真的,刚才……刚才我都要飞起来了。你……你不会嫌弃我……太淫荡吧?” “不会。”袁忠义趁热打铁,轻柔抚弄着她发硬乳头,颇为感动似的道,“我早就听人说过,女儿家的身子最受情意影响,你我欢好,你越是快活,说明心里对我越是钟情。这岂会是淫荡,我欢喜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 这话一出,包含蕊那点顾虑顿时烟消云散,弓着身子抬手去摸他的脸颊,激动道:“我……我就知道,这只是因为你,我才这样的。智信,你……你只是抱着我,亲亲我,我心里就高兴……呀,你好受些了么?是不是,还得动啊?那你不要管我,我……我塞住嘴巴,不会让别人听到的。” 袁忠义却摇了摇头,深情款款道:“为何要怕别人听到?含蕊,你我两情相悦,江湖儿女情投意合心有所属,私定终身不是常有的事么?你是不是还觉得配不上我?还在自怨自艾?含蕊,我真的不嫌弃你,有你这样温柔体贴的美人青睐,是我袁忠义的福气。你心里快活,就只管发声,我不在乎他们知道,我还要让他们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休要再色迷迷地悄悄打量!” 包含蕊羞红了脸,“哪……哪有人会那样啊。” “有。”袁忠义故意做出充满占有欲的表情,捏紧她的双乳,稍稍加大了抽送的幅度,“你都不知道,你这身子有多诱人。” 包含蕊更加羞耻,忍着嫩牝中再强起来的酸痒,细声道:“那也……比不过贺师姐啊。” “傻话,”他俯身亲她一口,喘息着一边动一边道,“你贺师姐生得的确漂亮,可那是仙子一样的气质,高不可攀。反正要是我,我就喜欢你这样亲切可爱,还……还生得一双妙乳的姑娘。含蕊,你瞧瞧,我的手指都快能陷进去了,又软又大,多美啊……你贺师姐怎么比得了。” 包含蕊被他哄得渐渐生出几分自豪,悄悄挺腰扩肩,让那对儿练轻功时恨不得削掉半个的大白兔子显得更加高耸,呻吟道:“你……你喜欢就好……只要你喜欢……我……我就快活……” “我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这话倒非扯谎,袁忠义的确喜欢这种浑圆饱满一手难以掌握的丰硕美乳,不论头枕嘴亲,脸埋手揉,甚至挺起鸡巴插进沟里,都分外享受。 仅论双乳,包含蕊在他心中的确远胜清丽苗条的贺仙澄。 被他灌了一通迷魂汤,情迷心窍的姑娘不觉放开了几分,被他一哄,便点头搂着他被他拉起,转而骑在上面,小心翼翼不叫硬梆梆的屌儿滑脱,分股跪坐,起伏套弄。 节奏能自己掌控,钻心的滋味便也不那么容易冲破界限,包含蕊咬唇扭腰,风情毕露,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袁忠义,一腔柔情不知怎么表达,恨不得将他吞落肚里,融为一体再也不要分开。 他其实也并未骗她太多,女子情欲的确极受爱意影响。她此刻爱他爱得恨不得掏心掏肺,再加上阴关门户洞开,骑在上面才扭了几十下,便泄得一塌糊涂,屄缝里蜜出如浆,在她一波三折的娇媚呻吟中将他阴毛都溻湿成片。 等他从下往上一通乱顶,她便哀叫着趴下,双乳垂压在他胸膛,一阵哆嗦接着一阵哆嗦,美到魂飞天外。 她还颇为听话,袁忠义说了不在乎旁人听,她就真的不再硬忍,最后极乐之时,那淫浪入骨的尖声长鸣,怕是连院子对角的贺仙澄都能听到。 不过大家都是识趣的,江湖人么,真到生死难关之前,想日日娘们纾解心情的绝非少数,再说包含蕊整天跟袁忠义黏在一起,诸人眼中他们两个早已是一对儿野鸳鸯。 袁忠义趁她开了口,一翻身将她压住,双手搂住丰白奶子,把脸往里面一埋,弓腰挺臀,也开始了最后冲刺。 包含蕊阴津狂泄,红嫩膣口宛如吐水大贝,连着细小白沫黏乎乎流了满臀,这会儿别说要忍着不出声,怕是连叫得轻些都做不到。那一句句嗯啊蜿蜒绵长,好似号泣,却又透着说不出的快乐,听在男人耳中,便是最好的春药。 也不知这次跟来的江湖莽汉,会不会有人掏出鸡巴听着搓起来。 袁忠义心满意足,将她一抱坐起,面对面搂成一团,嘴吻着嘴,胸贴着胸,胯连着胯,阳茎一抖,耸在媚肉深处,一股股出了精。 阳气一冲,包含蕊也跟着又泄了一遭,肚子里的嫩肉跟着缩紧,把龟头嘬得酸畅至极,让他升仙般的快活。 拥在一起体味了一会儿情潮余韵,袁忠义将她搂紧,轻柔抚摸着汗津津的脊梁。 他经验老到,深知要想征服女子身心,欢好之事的三个阶段——事前、事中、事后便都要上心。 这次是伪装内功异变,事前节略了不少,幸好事中效果极佳,让她泄得欲仙欲死,此刻事后再温柔收尾,便可将她因极乐而产生的依恋仰慕之情一点点敲进心房,深深铭记。 之后再想对包含蕊做什么,对他来说也都易如反掌。 果不其然,等他耐心抚慰将她处处余韵延长拖久结束,抽身出来,将她放平用软布仔细擦拭的时候,她一扭小脸,满面红晕道:“智信,我……我今晚上不走了,就在这儿陪你一起,好么?你、你要是过会儿还难过,我……也好帮你。” 袁忠义当然满口答应,抱起她又亲了几口,这才故作担心道:“你师姐那边……不会责怪你吧?” 包含蕊显然已将心思都放在了他这头,摇头道:“我们飞仙门,就是师父也不干涉弟子……婚配之事。我认定了你,师姐管不着的。” “那可再好不过,咱们一起睡,盖一张被,睡前还能说说话儿,亲亲嘴儿。” 她羞涩一笑,道:“这嘴儿……你亲不够么。” “何止是嘴儿,你哪里我都亲不够。”他说着扳开她脚,就作势要往胯下亲去。 包含蕊赶忙垂手挡住,“不成不成,你……你还是亲嘴儿吧。” “下头这也是嘴儿啊。” “别,那……那地方黏乎乎的,不干不净。亲嘴儿,亲嘴儿吧,求你。” 这样央求,岂有不从之理,袁忠义微微一笑,和她搂抱滚进被中,赤条条吻到一处。 不过他也知道包含蕊不堪采撷,方才盘肠大战,光是自然流泄的阴元,差不多就耗光了她几日恢复的积蓄,便只是揉揉奶,咂咂舌,哄得她满心满眼都是他,倦极而眠,梦里和他再会去了。 包含蕊睡着,袁忠义精神却还好,出去再找猎物绝不可能,毕竟方才她淫声颇大,保不准已经有人被吵醒,便下床将她衣裙拾起,一件件叠好放在床边,等她醒来一看,这小小体贴就能让她心中淌蜜,何乐不为。 把自己的湿衣服挂起来后,他坐到床边,闭目运功,准备继续向《不仁经》 的第九重迈进。 可这时,院中却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袁忠义略一沉吟,先将内衬湿漉漉套在身上,靠在门边侧耳倾听。 那脚步声径直过来,在门外停住,跟着轻轻一叩,传来了贺仙澄压低的声音:“袁少侠,还醒着么?” 袁忠义悄悄无声息往里挪了几步,默不作声。 房门又响了几下,贺仙澄的嗓音也稍稍提高了些:“袁少侠,袁少侠。” 他这才趿拉着鞋走到门边,疑惑道:“贺姐姐?” “我师妹是不是在你这儿?” “嗯,不过已经睡下了,她累得很,就让她在此歇息吧。” 外面安静了一阵,才传来贺仙澄隐隐有些不悦的声音:“你穿件衣服,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是,贺姐姐稍待。” 他去取下外袍,拧拧水穿上,磨蹭一会儿,开门出去。 贺仙澄等在院中,手里挑着一盏灯笼,红光映在脸上,倒是显出一股娇媚气质。 他快步迈出廊下,过去小声道:“贺姐姐,我来了。” 贺仙澄神情不悦,冷冷道:“我醒来见到师妹不在,而她现在睡在你的房里,听之前的动静,你不觉得,该对我有个交代么?” 袁忠义面露惭色,一五一十将编好的故事讲了一遍。说他半夜醒来烦躁难耐,便去找了桶水,在不扰人睡觉的地方给自己浇,想着靠外力平息亢奋情欲。可不料回来就发现包含蕊在屋内等着,听他一说,便非要舍身帮他消解。 “实不相瞒,贺姐姐,我对含蕊本就已有情意,即便今晚我不遇到隐患发作,她来找我,我……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按捺得住。这事不怪含蕊,都是我定力不足,等此间事了,我一定上白云山飞仙门负荆请罪,求含蕊师尊将她许配给我。如此可好?” 贺仙澄微微蹙眉,道:“你倒有情有义,包师妹不知羞耻矜持,深夜去你屋中,如此大错,到都成了你的不是?” 袁忠义慌忙作揖,恳求道:“贺姐姐,含蕊主动到访之事,天底下一共咱们三个知道。平日我总缠着她,拉手搂抱,亲亲摸摸,旁人发现,只会觉得是我勾引撩拨,趁虚而入欺负无知少女。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含蕊何错之有?还请贺姐姐看在同门面上,为含蕊留几分薄面吧。” “她做出这等不知耻的事,还要我给她保留颜面?这院子里哪个武功也不弱,我都能听到的声音,他们听不到么?” 袁忠义恭敬道:“可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明日还不知要去犯险到什么程度,我和含蕊怜惜当前,想着不为自己留下遗憾,来日舍生赴死,心中总算也没了记挂。贺姐姐,你也不想含蕊和我到了关键时刻,瞻前顾后不敢出手吧?大家都是江湖前辈了,对我们两个小年轻,必定会有份体谅。” 他话锋一转,跟着道:“即便不体谅也无妨,我与含蕊来日一起行走江湖,未必便会和他们碰上。就算碰上,到时候我已把含蕊明媒正娶,夫妻做过什么荒唐事,旁人又有何资格去管?” 贺仙澄颇为惋惜道:“袁少侠,你这一身功力如此浑厚,整日心里想的却都是这些事情,不觉得……好男儿应当志在四方,胸怀天下么?” “不错。”袁忠义昂首挺胸,沉声道,“如今烽烟四起,民不聊生,有能之人,的确应当为天下苍生尽一份力。可是,贺姐姐,若我连身边一个钟情女子都照看不好,连这般柔情蜜意都不去回报,没心没肺到这等地步,怕是也管不好天下苍生吧。” “伶牙俐齿,不知所云。”贺仙澄眉心更紧,道,“罢,你二人既然已经勾搭成奸,我飞仙门的脸面,总归还是要顾的。明日出发之前,我便将你们二人私定终身的事,公诸于众,多少保全一些包师妹的名声。你可有话说?” 袁忠义满面喜色,道:“如此甚好,真到了危急时刻,我一门心思保护好含蕊,旁人知道她是我内眷,总不好说什么。那便有劳贺姐姐帮着主持了。” “袁少侠,”贺仙澄沉默片刻,似乎轻轻叹了口气,“你功力上佳,资质不错,能与包师妹两情相悦,对我飞仙门有益无害,我本不该阻挠。可少年男女容易冲动,我担心你为了一时……一时色欲,做下这等决定,将来你若反悔,受苦的又是我这可怜师妹。” 袁忠义肃容道:“贺姐姐,自古以来就有娶妻娶德的说法。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我与含蕊相处这些时日,已知道她温柔善良,贴心体意,更重要的是,也有为国为民的满腔热血,跟着贺姐姐在此地拼搏,便是最好的证明。她为求援失身于恶徒,回来后可曾有过半句怨言?不过是深夜无人,才在帐中默默垂泪。这样的好姑娘,一时色欲又算得了什么?能让她开心快乐,不再背负失贞带来的千斤巨石,才是我真正所愿所想。今日之后,她包含蕊就是我袁家的人,就是袁门包氏,她子即是我子,她女即是我女,谁若嚼她的舌根,便是辱我。大丈夫为此血溅三尺,又有何妨?贺姐姐,将来若是我让含蕊受了委屈,你只管来质问我,问我还记不记得今夜这番话。我若还有一丝脸面,也当羞愧自裁,以谢天下!” 房门内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抽噎,声音很轻,却清清楚楚落在袁忠义耳中。 并不意外,包含蕊也是学武之人,即便睡得沉,师姐那么嚷嚷,怎么可能毫无感觉。 这番话本就有意说给她听,搪塞贺仙澄,不过是顺带而已。 贺仙澄内功远逊,并没察觉,她对着袁忠义的脸端详片刻,忽然莞尔一笑,道:“好,你能如此真心实意对待包师妹,是我飞仙门之福。你随我来,我有些私密话,不能叫人听去,不宜在此详谈。” 袁忠义略一思忖,担心包含蕊跟来偷听,便道:“贺姐姐稍待,我去看一眼含蕊,她方才睡得不安稳,万一踢了被子,我得给她拉好,免得夜风清冷,受寒发病。” 贺仙澄神情复杂,轻声道:“她自幼习武,岂会这么羸弱。你这是把她当小女娃了么……” “她即便是天下第一高手,在我心里,也是个该好好照料的女娃。贺姐姐先走,在院门等我,我去去就来。” 他说着往房内奔去,进门之后,果然包含蕊一副匆忙躺回床上的样子,原本叠好的小衣乱在最上,整整齐齐的靴子也倒了一只,被子更是乱了七分,亮出一大片白腻诱人的滑嫩脊梁。 显然是醒过了。 袁忠义微微一笑,故意轻轻叹了口气,轻手轻脚走过去,将被子为她拉高盖好,低头在她面颊上极轻一吻,这才返身出去,追着院外灯笼迈开步子。 他一时也猜不透贺仙澄到底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心中不免惴惴,但一想到今晚所到之处全无证据留下,便又心中踏实,安安稳稳借着灯笼的光欣赏起了面前款款扭动的盈盈纤腰。 走出不远,在院墙下一个僻静角落站定,贺仙澄转过身来,等袁忠义走近停下,往他那边靠了两步,近到只剩一盏灯笼的距离,才轻声道:“智信,你既然有此决心,今后,我也不再将你当作外人。飞仙门虽然尽是女子,但若有门人婚配,夫婿也会一视同仁。” “如此甚好,多谢贺姐姐。” “飞仙门在武功上的造诣并不如药石之术,炼药调毒,才是我们门派赖以生存之道。” “这个在下已经略有耳闻。贺姐姐放心,我又不是为了学武才跟含蕊在一起的。” 贺仙澄明亮的眸子盯着他的眼睛,淡淡道:“我并非在说这个。飞仙门的本事你若愿意学,包师妹自然会教你,我不会管。” “那贺姐姐要说的是?” “蛊宗此次出手,对那些蛮夷联军的影响,你应该已经所有了解吧?” 袁忠义略一沉吟,道:“的确,他们提供药物,治疗伤兵,释放毒虫,协助侵攻,一个个又都是身负武功的好手,算是一支强援。” “我们飞仙门,在两军对垒之际,也是这样一支强援。药毒之术行走江湖也许不如武功重要,但万千甲士对垒,毒与药,远比多几个可以以一当十的武林好手有价值。” 袁忠义沉吟道:“我听闻本州牧守此前专程拜会了飞仙门门主,想来,为的也是此事吧?” 贺仙澄点了点头,“不错,所以我才会在此。我们一行十人,如今已去其三。我们托粮草押官运送的上好伤药,第一批已到城里,第二批却被蛊宗和敌军挡在了外面。所以,此次东进突围,势在必行。” 袁忠义皱眉道:“贺姐姐有什么话,只管交代便是。含蕊听你的,我自然也听你的。” 贺仙澄轻声道:“李大哥武功虽高,但不够果决。明日去段彪府上拜访,单靠他,我觉得不够安稳。此事需得有个后手。” 他暗道,看来这是要表忠心了,便点头开口:“全凭贺姐姐安排。” “你轻功颇好,内力深厚,全力出手一击,我也不是你的对手。”贺仙澄面带赞许之意,道,“段彪戒心极重,之前李大哥与他起过争执,我认为,他对李大哥不会没有防备。所以,明天对段彪真正的杀招,我打算交给你来进行。” 袁忠义肚中冷笑,他又不是不懂人心险恶的三岁娃娃,哄人这套他还是方仁礼的时候就比整个镇子的人都强,成了狗子后整日跟孙断那样的魔头相处,别说贺仙澄一身的心机味儿被他闻得清清楚楚,就是包含蕊那样被他从里到外征服肏开了花的,他也一样不会不防。 贺仙澄这一套恩威并施,说到底就是为了保险起见,决定把刺杀段彪这个风险十足的黑锅,丢给他这个初来乍到的年轻人背。 事成固然好,事情不成,他敢压上身家性命来赌,贺仙澄绝对会翻脸说他是外面来的细作,包含蕊受他蛊惑,众人一时不查云云。 保不准到时候还会把拓拔宏当场出卖,一群死士集体变了死人。 他略一权衡,道:“贺姐姐只管吩咐,我一定遵命。” 段彪这种龟缩死守的,就算能扛过一阵,对袁忠义来说,也没有多少好处可捞,无非是城内所剩无几的女子他可以大肆采吸一番而已。 只有突围打通往后方的路,才是逃出生天的唯一方法。 那么,被贺仙澄利用一次,倒也无妨。 “明日见了段彪,你听我暗号。”贺仙澄眼中杀气弥漫,严肃道,“只要我拍你的肩膀,说一句,包师妹就托付给你了,那便是动手的意思。” “好。我只要听到这个,便出手杀了段彪!”他紧紧握拳,诚恳表态。 贺仙澄满意一笑,道:“也要注重自身安危,到时候大家观望形势,若是周围情况不对,我会设法为你制造一个出手良机。你只要拿出让那个蛊宗高手毙命的实力来,段彪必定有死无生。” “那个蛊宗高手,我也是误打误撞……” 贺仙澄微笑摇头,道:“过谦了,我专门带人一起去查验了那些尸首,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事。智信,以你的功力,不要说区区一个段彪,就是李大哥那样的剑仙,没有防备受你一击,也不存几分生机啊。” 袁忠义心里一惊,当时他笃定包含蕊心神激荡不会细想,并未收拾得有多么滴水不漏,可没想到这边这么忙,贺仙澄还会拨冗去查。 他心中千百念头转过,面上却不动声色,微笑道:“能为贺姐姐分忧,是在下荣幸。你是含蕊最信赖的人,自然也是我最信赖的人。我初出江湖什么都不懂,以后还要请贺姐姐多加指点。” 贺仙澄将灯笼放低,柔声道:“你这样的青年才俊,能为我助力,我求之不得。指点谈不上,以你功力,稍稍假以时日,便是江湖中绝顶高手之一,到时你还肯听贺姐姐一句劝,那就再好不过。” “贺姐姐经验老道机敏聪慧,在下心悦诚服,今后即便我成了天下第一高手,论谋划,心智,一样远不及你。只盼贺姐姐能看在含蕊的份上,始终对我不吝赐教才好。” 贺仙澄将灯笼垂得更低,光线自下而上映照,口唇鼻梁的阴影,仿佛将娇美迷人的面庞切割成了数块。 而她的眸子,却仿佛比灯笼还要亮。 “我喜欢会装傻的聪明人。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打算得到什么。名声?利益?还是……我?”
——————————————————————————————————————— 目录———————————————————————————————————————身上,好奇怪! 看着自己用体内斗气构筑的金色屏障外,黑鲁那越加放肆的淫笑,屏障内已经完全瘫软在莉莉艾怀中的水莲只觉得自己的胸口越来越胀,越来越痒,任凭自己的双手如何大力的在自己的乳肉上搓揉,都没有办法缓解一点点胸口处那令自己崩溃的感觉! 「水莲,如果身上难受的话,可以求黑鲁大人帮帮你啊!」 「啊!莉,莉莉艾姐姐,别!」 或许是因为下身肉穴边上,自己的两片阴唇突然被身后莉莉艾的手指掰开,让自己肉穴中早已经沾满淫液的软肉更加直接的暴露在身体外微凉的空气之中。 在不知道是在自己肉穴上那诡异浮现的黑环作用下,又或者是在莉莉艾那靠在自己耳边,充满诱惑力的劝导之下,被莉莉艾抱在怀里的水莲虽然嘴上依旧还在拒绝着,可是心里那原本坚实的防线,却已经在她还没有察觉下,产生了一丝又一丝细小的裂痕。 如果,可以被他的手捏一下的话! 如果,可以被他的手指插进来的话! 看着屏障外黑鲁举在空中,那冒着诡异黑光的手。水莲的心中也是突然无端的冒出了想要被黑鲁的大手侵犯的冲动。 「小妞,要不要我帮你啊?哈哈」 「你,啊啊,你!」 有心想要怒斥面前的黑鲁几句,可是在胸前与下身双重刺激下,瘫软在莉莉艾怀中的水莲嘴里「你」了半天,却还是什么也没骂出来。 「好了,小妞,撤掉你的屏障!」 在暗中试了几次发现没有办法突破屏障之后,眼馋面前水莲那几乎唾手可得身子的黑鲁也是心急了起来,言语之间,眼中也是再度亮起淡淡的红光,又一次用上了刚刚暗算过水莲一次的低阶精神魔法,迷魂术! 可是当黑鲁的迷魂术在自己脑海中凝聚的精神波动向着瘫在莉莉艾怀里的水莲笼罩过去的时候,却意外的被水莲斗气所凝聚的金色壁障弹散了开去,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屏障内的水莲。 「可恶!」 眼见自己的迷魂术被屏障阻隔,在看看面前坚实的屏障,与屏障内全身还被金光所覆盖看不到内容的水莲,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办法破去屏障,气急败坏的黑鲁也只能无奈的盘腿坐在地板上面,一边慢慢冥想恢复起自己的魔力,一边用契约的力量控制着莉莉艾来继续控制住面前的水莲。 「妈的,只能等那个小妞斗气消耗光了,真晦气」 …… 「啊!莉莉,莉莉艾姐姐!啊啊啊!」 不说屏障外已经垂头丧气的黑鲁,在水莲斗气所凝聚的屏障里面,脑海中收到黑鲁契约命令的莉莉艾已经趁着怀里的水莲情迷意乱之际,将水莲放倒在了地上。 跪在水莲那双金色的斗气光翼上的同时,压在水莲身上的莉莉艾已经掰开了水莲那双,足有身子一多半高的长腿,俯下身子,张开小嘴,吸在了水莲那被金光所包裹着的肉穴上面! 「啊啊啊!」 不止胸口的麻痒,下身更是被自己一向敬爱的莉莉艾姐姐一口吸住的水莲,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里有一股发自骨髓,说不出原因的难受与渴望,泥泞不堪的肉穴中明明有一股拖坠落感,却偏偏好像差点什么一样。无法发泄出来。 快被身子里那难受的感觉折磨发疯的水莲,徒劳的将自己瘫在地板上的那双纤细的长腿一次又一次无规律的扭动着,任由自己赤裸在黑鲁面前的那两只小脚上那一颗颗白嫩的脚趾在半空中收紧与张开。 而此刻被黑鲁的契约所控制,丧失了全部心智的莉莉艾就好像传闻中只知道性爱的魅魔一般,整个人趴在水莲身上。张开小嘴吸吮着水莲已经满是爱液的穴肉同时,双手也是把自己下身的短裙拉至腰间,扭动着自己那被浅金色毛发所覆盖的肉穴,坐在了正因为身上不住传来的刺激,而放声呻吟的水莲脸上。 「啊,莉莉艾姐姐!别,别吸!你!啊啊呜呜呜!」 莉莉艾姐姐,没,没有穿内裤?! 看到自己俏脸上方,自己一向敬爱,温柔得体的莉莉艾姐姐裙摆下,不着寸缕,完全裸露在空气之中,仅仅被几缕稀疏的浅金色毛发所覆盖的肉穴。 水莲脑海中那仅存的几分理智还来不及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就已经惊羞的发现,随着自己莉莉艾姐姐的身子距离自己的脸颊越来越近,那撮浅金色与粉嫩的肉穴也是一下子,堵在了自己正控制不住放声呻吟的小嘴上面! 「啊!水莲!舔我,用舌头,啊!舌头,舔我,快,啊!」 虽然莉莉艾也是才被黑鲁夺去自己守护多年的少女贞洁,但被黑鲁契约所控制的她。在自己下身被水莲的嘴唇碰到的同时,随着尖耳上黑色铁环的亮起。整个身子就已经兴奋的抖动了起来! 痴痴的呼唤着被自己压在身子下面的水莲舔舐自己已经满是泥泞,麻痒不堪的肉穴同时。被黑鲁控制住的莉莉艾也是抬起自己雪白的屁股,将自己那沾满爱液的下身,一下又一下拍在水莲那美丽的俏脸上面。 「啪啪啪」 「呜呜呜!」 这!这是什么? 因为自己下身羞处再一次被莉莉艾含住而忍不住张开自己小嘴的水莲,随着莉莉艾满是爱液的肉穴一下下拍击在自己的脸上或者嘴里,突然有些惊奇的发现,那从自己莉莉艾姐姐下身所流出,溅在自己嘴里的爱液里面,竟然混着点点淡淡的绿光,同时还伴随着一股亲切的自然气息! 而这股自然气息,竟然将自己身上那快要令自己疯狂与窒息的感觉,凭空压下去了几分! 仿佛沙漠中见到水源的旅人,又仿佛饥饿中被人施舍了一碗饭食的乞丐,此刻被莉莉艾淫液中那股自然气息所吸引的水莲,为了摆脱自己身子中那仿佛从骨髓中传来,令她发疯的感觉,也是完全忘记了羞耻,下意识的抬起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莉莉艾姐姐,那贴在自己脸上,正在不住扭动的雪白翘臀,伸着自己的小嘴,探出舌头,在莉莉艾那多汁的肉穴中贪婪的吸吮着! 「啊啊啊!水莲!」 就在水莲依旧贪婪的抱着莉莉艾雪白的臀瓣吸吮着的时候,早已停止了对水莲下身的舔弄,只是不停浪叫的莉莉艾却突然全身绷紧起来,原本还在挣扎扭动的屁股也是死死的压在了水莲脸上,随着骑在水莲身上的莉莉艾一句几乎已经走音的呻吟,一股淡绿色的水箭,突然从那正被水莲含在嘴里的肉穴中,泄了出来! 唔! 「咳咳!」 本还躺在莉莉艾身子下面,贪婪的吸吮着莉莉艾肉穴中爱液的水莲。却没有想到莉莉艾的肉穴中突然射出了一股水箭,直接浇在了自己的喉咙里面。 可是当被呛到的她在下意识的干咳时候,却发现尽管都是莉莉艾姐姐肉穴中那令自己无比舒服的淡绿色液体,但是刚刚那股水箭之中,却隐隐还带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这是,这里尿吗?! 本就完全没有这方面经验的水莲,又恰好碰上莉莉艾刚刚潮吹时候,喷射出的爱液顺带着混杂了一些,刚刚被黑鲁射在肉穴深处的浓精。 所以发觉莉莉艾射在自己嘴里的水箭中,混着腥臭味的水莲,脑海中下意识的断定下来,这是莉莉艾姐姐尿在了自己的嘴里。 只是还不等一向喜爱干净的水莲感觉反胃与恶心,那被黑鲁所控制的莉莉艾用黑色短针,种在水莲阴唇附近的黑环,却是再一次诡异的浮现出来,闪烁了几下! 唔! 好,好好吃!好想要! 随着下身的黑环再次出现,水莲心中只觉得嘴里的那股腥臭味道变得无比的香甜与美味,就好像充满诱惑力的人间至宝一般! 甚至在内心中那股渴望更多腥臭液体的冲动下,被莉莉艾压在地上的水莲下意识的又伸出自己的舌头,探进了已经昏迷过去的莉莉艾那还压在自己身上,满是爱液的肉穴里面。 「喲,主动舔起来了啊,还真是一个天生的小骚母狗啊,怎么样?想不想来舔舔本大爷的宝贝啊?哈哈」 「呜,你!你!」 听到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为屏障消失而走到近前的黑鲁戏谑的调笑声音,还抱着莉莉艾屁股舔弄着的水莲这才突然惊醒过来。 将压在自己身上还昏迷不醒的莉莉艾放在一边,挣扎着爬起虚弱的身子,一脸戒备的水莲有心想要反驳几句,但想到刚刚自己那羞耻的模样,却也是只能涨红了脸颊,羞愧的蜷缩着自己的身子。 「没想到那个半精灵小妞的淫液还能帮你平息我下在你身上的魅魔之血。不过,小母狗,你现在还能和本大爷斗吗?哈哈哈」 直到现在黑鲁放肆的大笑,水莲才知道原来自己身上突然出现的那股令自己发疯与崩溃的感觉,竟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着了黑鲁的道,被他下的那个叫做魅魔之血的东西。 可是尽管现在的水莲搞清楚了那令自己身体崩溃的原因,也已经晚了! 就算她现在还处在天使状态之下。但体内斗气消耗殆尽,全身上下还软绵绵的她,对上面前刚刚经过一轮冥想,魔力恢复了不少,又体力基本没有什么消耗的黑鲁,几乎没有任何胜算! 因此,这也难怪一向谨慎的黑鲁现在却敢如此托大的调戏着水莲,而不是急于冲上前面,先控制住水莲的原因! 「小母狗,你如果现在跪下来叫两声,本大爷一会可是可以轻一点肏你哦?!」 「你混蛋!」 羞怒的水莲再也无法忍受黑鲁的调戏,随着一声娇呵,已经一记鞭腿,照着黑鲁那不断说着调戏自己淫话的大嘴上扫了过去! 可是现在的水莲尽管还在天使状态,但速度与力量大不如前的她。这含怒的一击,却被黑鲁轻松的躲了过去。 甚至,早刚刚被水莲逼迫,游走在死亡边缘,已经适应了一些高阶骑士肉体速度的黑鲁,现在竟然能够趁着体力不足的水莲一击落空的空档,一把捉住了水莲那赤裸着的小脚,伸手顺着水莲白皙,纤细的小腿上摸了上去! 「啊!你放手啊!」 赤裸的小脚被黑鲁握在手心不说,随着黑鲁的另一只手顺着自己的脚踝摸了上来,水莲只觉得自己的腿上好像有一只恶心的鼻涕虫,正顺着自己光滑白皙的小腿,不断的向上攀爬着。 「混蛋!放手啊!」 为了摆脱黑鲁束缚的水莲,羞怒的将体内剩余的斗气全部凝聚在了那只立在地上,用来维持自己身子平衡的脚上。 身后那一对象征着天使,高贵与纯洁的光翼用力一扇,在水莲高挑的身子突然原地拔高的同时,那只被金色斗气包裹的小脚,也是狠狠地踢在了黑鲁的胸口上面! 「啊呃!」 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的黑鲁也没想到面前都已经被自己捉住一只小脚的少女,竟然还有力气反抗,心中大意之下,也是被水莲这含怒的一脚直接踢飞了出去。 「砰」 破麻袋一般狠狠的摔在地上,挣扎着还想要爬起来的黑鲁,才撑起半边身子,就觉得自己眼前发黑,喉咙中痒痒的,「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本已经起来一半的身子也是再一次栽倒在了地板上面。 「贱人!咳咳,你给我等着!本大爷要把你变成全大陆最下贱的娼妓!一个只会发情的母狗!咳咳咳,贱人!」 嘴上这般说着狠话,躺在地板上的黑鲁身上现在却一点也不好受,刚刚被水莲含怒一脚踢中的胸口里面,那残留的金色斗气好像一柄柄剔骨的刮刀一般,不停肆虐的同时,更是好像看见了累世的仇敌一般,追着他体内那暗属性魔力疯狂的绞杀起来! 所以被体内天使斗气与暗属性魔力当做临时战场的黑鲁,虽然现在还躺在地上,嘴里逞强的说着狠话,但其实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只不过有些可惜的是,刚刚突然间将体内全部斗气凝聚在自己脚上,殊死一搏,得以重创黑鲁的水莲,在体内的金色斗气被全部消耗完之后,随着身后的光翼与罩在自己雪白酮体上的金光几次闪烁,消失之后。那失去金光庇护,重新赤裸在空气中的身子也是晃了两晃,虚弱的跌坐在房间的地板上面。 「混蛋,你,你,你下流!」 若是说到近身格斗技巧,十个黑鲁也不够水莲一个人收拾的,可是说到这骂人的恶毒言语,只怕是一百个水莲,也比不上倒在地上的黑鲁分毫。 所以现在虚弱的跌坐在地上的水莲,耳朵里听着黑鲁嘴里不断侮辱自己的恶毒言语,嘴里却反反复复除了有限的几个词之外,却在没有了其他的词汇。 「啊!你,你看什么,你别看了!」 耳中正忍受着黑鲁那一句比一句恶毒与下流言语的水莲,突然发现面前的黑鲁竟然好像被人施展了静音魔法一般,闭上嘴巴不在说话了。 难道这个混蛋良心发现了? 当心中疑惑的水莲仔细看去,这才发现。面前的黑鲁哪里是什么良心发现,只是体内的伤势稍有好转的他,在勉强撑起他的脑袋脑袋,无意中看到自己身上的金光已经全部消失,现在正贪婪与淫荡的盯着自己那赤裸在空气中的雪白身子罢了。 「现在知道害羞了?刚刚甩着奶子在本大爷面前跳来跳去的时候怎么那么积极呢,骚货,是不是逼痒痒了不好意思说啊?啊,哈哈」 就在发现黑鲁目光,惊呼一声的水莲羞急的并住自己的大腿,用双手遮住自己胸前两点与羞处的同时。黑鲁那可恶的声音也是再次传了过来。 「你,混蛋!你胡说!」 或许是因为被黑鲁的话刺激到了,又或者是休息了一会,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 本是跌坐在地上的水莲在羞红着脸反驳的同时。也是摇晃着雪白的身子从地上站了起来。 虽然脸上羞红一片,但心中明白现在事情紧急,如果等黑鲁恢复过来,只怕自己与哥哥,还有莉莉艾姐姐都难逃魔掌的水莲,现在也是顾不得被黑鲁视奸的羞耻。稍微恢复了些体力的她,也是急忙挣扎着站起身子,拾起床边哥哥的佩剑,摇摇晃晃的向着面前的黑鲁走了过去。 「啊?小妞,你别过来,你,你,我死了你哥哥也会死。不,不止你哥哥,那边那个半精灵小妞也会死的,你,啊!」 看着水莲真的站了起来,还拎着长剑向自己走了过来。刚刚还满嘴淫语调戏着水莲的黑鲁这才真正慌了起来! 可是偏偏身体内那两股属性截然不同,一方绝对光明。一方又绝对黑暗的能量至今还在体内厮杀,没有分出个胜负! 所以受那两股能量的影响,现在躺在地上的黑鲁除了嘴上威胁几句之外。躺在地上的身子却是一动也没有办法动弹。 「混蛋,你受死吧!」 只是已经深知黑鲁狡诈,自己昨日就是因为受他所骗,才落得现在这个地步的水莲,此时此刻,听见黑鲁还在提魔咒的事情,又哪里还会再信! 无视耳中黑鲁凄厉的威胁声的水莲,娇喝一声的同时,已经高举长剑,冲着面前躺在地板上的黑鲁,狠狠地劈了下去! 「帕,帕罗?」 「咔~」 死死的瞪着自己那双惊恐的眼睛,心中满以为才重生的自己,就要这样憋屈死去的黑鲁,却突然发现,眼前高举着手中的长剑,准备一剑结果掉自己性命的水莲,随着周围空间产生的那一道道细小的裂缝,那赤裸在空气中的雪白酮体,就好像雕塑一般。立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这是?空间魔法? 这个声音?帕罗? 是了,这个声音,是那个家伙的未婚妻! 就在黑鲁心中思索的功夫,随着鼻子里传来一阵淡淡的玫瑰香气,一位一头金发,身穿镶着淡红色细线魔法长袍体态婀娜的美丽女子已经扑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你这么多年都去哪了!我,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看着现在紧张的蹲在自己面前,自己重生所占据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帕罗,他的未婚妻,艾蕾。那与温莉丝同属于猎龙冒险团,多年前就号称空间掌控者的天才空间魔导师。 现在那张生来就带着一丝魅惑的美丽脸庞上,一双同样生来娇媚的酒红色水汪汪眸子,正满是关心,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此刻躺在地上黑鲁的心中也是狂跳了起来。 帕罗,你这个死鬼!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我还准备到时候去找你的未婚妻呢,没想到她就这样自己送上门来了!哈哈~心中兴奋的想着,嘴上刚准备开口,黑鲁却突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那张原本属于艾蕾口中帕罗的英武脸颊也紧跟着惨白了起来! 如果她在这,那,那同属于冒险团的温莉丝呢? 连温莉丝守护莉莉艾灵魂的一箭都接不下的自己,见到她本人。那,那不是死定了! 「帕罗,你怎么了?受伤了吗?你体内怎么又这么浓的暗魔法元素?」 虽然人类魔法师修炼到魔导师之后,寿命就可以增加到几百岁,但自己的未婚夫就这样一下子消失了十几年,要说艾蕾心中没有怨恨与责怪,那是不可能的。 但十几年没见,此刻在这僻静的小山村中才突然相见,就看到自己的未婚夫现在重伤倒地,脸色惨白的样子。 单身到了现在,心中到底还是爱着自己未婚夫的艾蕾也是将脑海中那些诸如抱怨与责怪的小情绪全部忘了个干净,只是噙着泪珠,一脸担忧的看着面前自己的未婚夫。 「咳咳,艾蕾,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当年我去追捕黑鲁…………没想到这一下就被他封印了这么多年,直到前几天,我才终于杀了他,突破了他的封印,可是没想到才出来,就在这里又遭到了这个魅魔的暗算!」 看着面前艾蕾那娇媚的面容,不可能傻到说自己强奸了温莉丝的女儿,问温莉丝有没有和你一块来,我很担心的黑鲁。 虽然脑海中还担忧着温莉丝的事情,但嘴上的谎话。却已经面部红心不跳的张口就来了。 「什么?魅魔?」 听到黑鲁的话,艾蕾也是有些疑惑的转头看向了自己身边正高举着手上长剑。 赤裸着身子,仿佛雕塑一样被定在原地的美丽少女。 「是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魅魔竟然与人类没有一点不同,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被她用暗魔法伤到。」 「不过我想,一只魅魔就算隐藏的再好,天性也是改不了的,如果用精液,还是能试出来的!」 看出了眼前艾蕾眼中的疑惑,生怕自己口中故事穿帮的黑鲁也是赶紧补充了一句。 「有道理,你,滚出来!」 尽管心中疑惑魅魔怎么会连气息都与人类一般无二,但心中认同了黑鲁观点的艾蕾还是板着脸对着刚刚自己进来的门边怒斥了一声,心中默念了一句咒语。 伴随着一声惨叫,一个体型只有常人一半高,浑身上下沾满了泥浆,脖子上被套着一个魔法项圈的地精,在艾蕾出声的时候,也是从房间门口连滚带爬的爬了进来。 麻鼠? 这不是幽鼠盗贼团里的那个盗贼吗?如果是真的帕罗在这可能还不知道,但是常年与各个盗贼团打交道的黑鲁,却是一眼就认出来面前这个老熟人。 艾蕾怎么会和他搅到一起?艾蕾也不是那种会找这种肮脏的地精当奴隶的人啊? 奇怪! 这里面一定有事! 黑鲁毕竟也是活了太多年的老狐狸,在看到麻鼠的第一眼,心中的知觉就告诉他,这两人之间,可能存在着什么瓜葛! 「刚刚的话你也都听到了,自己解决在地上!」 「是是是」 不说这边地上黑鲁心中的嘀咕,那边将麻鼠呵斥进屋子中的艾蕾,冷着脸吩咐了麻鼠两句之后,好像不解气的又对着麻鼠脖子上的项圈施展了一次魔法,惹来麻鼠又一阵惨叫之后。这才背过身子,关切的打量起地上黑鲁身上的伤势来。 这,这群混蛋,要干嘛?! 被艾蕾用空间魔法隔绝起来,根本不知道黑鲁与艾蕾说了些什么,好像雕塑一般定在原地的水莲。只是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人你侬我侬的交谈了几句之后,后来出现的那名娇媚女子便招呼进来一个恶心至极,还不及自己腿高,满是泥土的猥琐地精。 这群混蛋!奸夫淫妇!下流! 不说蹲在黑鲁身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水莲心中已经和黑鲁这个恶魔是一类人的艾蕾。 这边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被定在原地,一动不能动,只能心中不断怒吼着的水莲,已经惊怒的发现,自己面前那个猥琐的地精竟然就这样对着自己赤裸着的身子,脱下下身的裤子,握着他那胯下与身子完全不成比例,好像身上第三条腿一样的肉棒,冲着自己套弄了起来。 ………… 他,他要干什么! 看着眼前那个一身泥污的丑陋地精在自己面前脱下裤子,露出那根与自己矮小身材完全不相符的粗壮肉棒,被艾蕾的空间魔法困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的水莲悲哀的发现,现在的她别说是反抗或是呵斥了,在艾蕾的空间魔法下,她现在就算是想闭上眼,不去看对方,都成了一种奢求。 只是似乎知道自己身前艾蕾施展空间魔法的厉害,尽管看着现在这样一丝不挂站在自己身前的水莲,麻鼠的心中欲火难耐,但害怕被水莲身子附近那肉眼看不见的空间裂缝撕成碎片的麻鼠,也只敢一边视奸着面前裸露着身材高挑,英气逼人的水莲,一边老老实实的套弄着自己胯下的肉棒。 这,这个混蛋!他,他现在是在对着自己手淫吗?! 看着面前正对着自己身子不断套弄着胯下肉棒的猥琐地精,被定在原地一动不能动的水莲,羞愤的同时,那双漂亮的眸子中也是浮起了一片水雾,只是可惜还不等水莲眼中那片水雾变作两行清泪,那几滴落在眼眶外的泪珠就已经被围绕着水莲身边,肉眼不可能看见的空间裂缝全部泯灭了个干净! 而这一切,背对着水莲,正一脸关切看着自己多年不见未婚夫的艾蕾,当然也全都没有发现! ………… 「嗯!」 看着面前比自己足足高了不止一倍,身上不着寸缕的水莲,麻鼠在握着自己的肉棒套弄了半天之后,伴着一声满足的呻吟,也是将自己的浓精尽数射向了面前的水莲。 可惜! 本打算用自己的浓精射水莲一身的麻鼠,看着面前被空间裂缝泯灭了个干净,没有一滴能成功落在水莲身上之后,也只能心中不甘的叹了一口气。将剩下的精液滴在了面前的地板上面。 「艾,艾蕾阁下,我,我好了」 抖了抖自己胯下的明显开始发软变小的肉棒,重新提上裤子的麻鼠转过身子,低着脑袋,有些小心翼翼的偷眼看着面前艾蕾正背对着自己,套在魔法师长袍中的性感身子。 这个欠操的骚婊子! 「如果你继续看下去,虽然我还需要你带路,不过我不介意先把你的双眼扣下来!」 就在麻鼠心中忍不住非议的时候,艾蕾那冷冰冰的声音却好像一柄重锤一样,狠狠地敲击在麻鼠的心头。让麻鼠心头狂震的同时,也是把本来还偷偷上瞟的脑袋,深深地低了下去。 「滚出去!」 「是,是,是」 虽然再次被艾蕾呵斥,但自认为逃过一劫的麻鼠反而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忙不迭送的点着头,连滚带爬的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艾蕾,你?」 「帕罗,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过分?」 听着艾蕾的问话,躺在地上的黑鲁意外的发现,那双正盯着自己满是担忧与爱意的眸子里面,竟然闪过了一丝哀伤与愤怒。 「他叫麻鼠,是幽鼠盗贼团的一员,当年你去追杀黑鲁的时候,我们冒险团也接受了一项他们提出的猎龙委托,只是当我们进入龙巢的时候,才发现龙巢里面,并不是他们所说的一只巨龙,而足足有三只!」 「什么?三只?三只巨龙?」 听到艾蕾的话,黑鲁也是忍不住惊呼一声,要知道作为整个大陆上最强大的种族,从一出生,可是就有着媲美高阶骑士的实力,而成年的巨龙,更是有着圣阶的实力! 「没错,整整三只成年的巨龙!而也是事后我们才知道,这边可恶的混蛋,在给我们的地图上涂了一种可以激怒巨龙的药物,所以我们一进龙巢,就立刻遭到了巨龙的进攻!」 「那,你们?」 「有温莉丝在,我们成功逃了出来,可是,拼尽全力逃出来的我们第一时间,就遭到了那帮混蛋的暗算!」 提到当年的往事,尽管已经过去多年,艾蕾的手还是愤怒的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那,之后?」 虽然表面上依旧一脸关切的问着,可是黑鲁的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甚至于在心中的幻想下,连僵在地上不能动的下体,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看莉莉艾那个小妞的年龄,想来温莉丝那个高冷的婊子就是在那时候被人破了处,然后灌下魔药强行受孕的吧?! 那么艾蕾和那个女人也应该? 可是似乎不愿意再一次提起往事,面对着黑鲁的疑问,艾蕾也只是摇了摇头。 「先看看这只魅魔吧!」 尽管心中急切的想知道当年具体的情况,但知道恐怕从艾蕾这里也问不出什么的黑鲁也只能先压住心中的好奇心,赞同的点了点头。 「唔,你们这,呃……」 被艾蕾解开空间封锁,早就羞愤异常的水莲,高举长剑打算劈下去的同时,嘴里也是下意识的就要怒骂出声,只是还没等她嘴里的话说出口,鼻子中一股熟悉的,和刚刚莉莉艾肉穴中那道水箭味道有些相似的腥臭气息,就已经传了进来。 啊,好,好臭,好恶心! 好,好像要! 令水莲惊恐的是,自己的脑海中明明感觉鼻子里那股腥臭的味道无比的恶心难闻,可是自己的身子,竟然不受自己控制的渴望了起来! 看着面前突然面色绯红,不断摩擦着自己双腿,一点点靠向地上麻鼠刚刚射出那瘫精液的水莲,躺在地上还不能动弹的黑鲁心中也是得意起来。 是的,早已经通过莉莉艾,暗中在水莲身上种下魅魔之血的他,现在一点也不着急,一点也不怕艾蕾看出什么破绽! 要知道,这魅魔之血可是当年他刚刚要就出来的玩意,全大陆仅此一份。被种下他鼓捣出来的魅魔之血后,不止会合魅魔一样隔着老远都可以闻到精液的气息。甚至被种下魅魔之血的身子就连对精液的态度。也会变得和魅魔一样! 对精液毫无抵抗力的同时,把精液当成无上的美味! 但黑鲁这魅魔之血更恶毒的地方,可能也在于此,虽然中了魅魔之血的人会拥有这两样魅魔的特性,但却并没有魅魔那种天生就喜爱精液,四处与人性爱的思想! 所以一个有着正常自己思想的女性,被种下之后,就会…… 哼哼,小妞,虽然本大爷现在动不了,不过你也别想好过! 在黑鲁心里得意的想着时候,另一边在地上麻鼠那瘫腥臭精液的吸引之下,修长的玉腿间已经满是泥泞,面色绯红的水莲,也是在脑海中满是抗拒与对自己的不可置信下,蹲下了自己高挑白皙的身子。跪在了地板上那瘫腥臭的精液面前。 不!不要! 尽管水莲心中疯狂的呐喊着,但已经完全被黑鲁的魅魔之血控制住的身子,却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就这样一点一点的俯下身子,靠近了那瘫令水莲心中无比抗拒的腥臭精液。 「唔,唔~」 「果然是魅魔!」 站在一旁,牢牢盯着水莲的艾蕾,在见到水莲真的像魅魔一样,满脸痴态的趴在地上,淫靡的伸着舌头,一脸满足的一下下舔食着地上那瘫泛黄的精液之后,也是更加确定了黑鲁的说法,认定了面前的水莲真的是一只伪装的极其像人类的魅魔。 「艾蕾,等等,等一等,先不要杀她!」 老子还要留着这个小妞当肉玩具那! 眼见一旁确认下水莲身份的艾蕾身边隐隐有些魔力的波动,黑鲁也是赶紧拦下正在心中默默吟唱的艾蕾。 「嗯?」 「先不要杀她,那边的少女是她的同伴,可是我在她身上感觉到了温莉丝的气息,我觉得这两个人还是到时候交给温莉丝比较好。」 「什么?温莉丝?」 听到黑鲁这么说,艾蕾才把目光转向了床边倒在地上,还没醒过来的莉莉艾。 「呼,真的是温莉丝的气息」 看到莉莉艾之后,艾蕾只是隔空一抓,也不见有什么多余的动作。莉莉艾的身子就已经从空中飘到了艾蕾的怀里。 「嗯,只是体质太过虚弱,这才脱力昏迷了!」 确认了莉莉艾身子并没有什么事情之后,看着怀里半精灵半人类血统的莉莉艾,艾蕾也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心中隐隐有些酸楚起来。 「既然这样,那就先放关着他们两个吧」 不知道水莲与阳到底和温莉丝有没有关系的艾蕾,心中也是同意了黑鲁的观点。手上一挥,随着亮银色魔法阵凭空浮现,就已经带着地上的黑鲁与怀里的莉莉艾,出现在了屋子的一层里面。 「艾,艾蕾阁下?!」 原本刚刚被艾蕾赶出房间,不敢靠近的麻鼠,此刻正坐在阳与水莲居住屋子一楼大厅中那四方的小桌边上心中暗骂着艾蕾,却没想到随着自己面前地面上凭空出现的亮银色空间魔法阵,艾蕾几人已经又出现在了自己眼前,想着刚刚心里对艾蕾的非议,心虚的麻鼠也是赶紧从凳子上站起来,毕恭毕敬的站在旁边。 「嗯,你去把那两间房收拾出来!」 「是,艾蕾阁下」 看着麻鼠慌张离去的身影,艾蕾这才把怀里的莉莉艾和悬在空中的黑鲁都扶在了桌子旁边。 「艾蕾,还没来得及问你,你是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 被艾蕾扶在桌边的凳子上,现在只能动动嘴,说说话的黑鲁也是有些旁敲侧击的问起艾蕾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以及温莉丝会不会跟过来! 「我刚好从村子附近路过,察觉到了这边有暗魔法的气息,就追过来看看,你啊!先闭上你的嘴好好养伤吧,什么事都可以晚一点再问,我先去村子附近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到你的魔药」 眼见黑鲁还要再问,担心未婚夫身上伤势的艾蕾也是伸手轻轻的捂在黑鲁的嘴上,嗔怪的打断了黑鲁本还打算继续问下去的话。 唔,好嫩!好软!好滑! 嘴上被艾蕾白嫩的小手这样捂着,心中早就对眼馋艾蕾那美丽的黑鲁也是忍不住伸出自己嘴里的舌头,对着艾蕾捂在自己嘴唇上那几根白嫩纤细的手指,舔了上去。 「啊,讨厌!」 虽然是自己心爱的未婚夫,但是被这样突然挑逗一下,艾蕾也是羞的小脸通红,嗔怪的瞪了一眼面前的黑鲁,却还是不放心的将麻鼠脖子上奴隶项圈的咒语告诉了黑鲁,让黑鲁又需要的事情就先找他。安心养伤等自己回来之后,这才羞红着脸逃跑一样的离开了屋子。 今晚我一定要尝尝你这个迷人的身子! 看着艾蕾离去时候那魔法袍下诱人的背影,只能靠在椅子上的黑鲁现在也只能眼馋着幻想幻想了。 「麻鼠」 「是,帕罗阁下」 心中想着,靠在椅子上的黑鲁嘴上已经把还在屋子里忙着收拾的麻鼠给喊了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一脸忐忑的丑陋地精。 「麻鼠老弟,你不认识我了吗?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当初给温莉丝受孕时候的魔药,还是从我这买的呢!」 「啊?你,你,你是,黑鲁老爷?」
「咳咳,贝拉……」 帝王级崩坏兽的力量实在太大了,任凭舰长如何挣扎,也撼动不了贝拉半分。 但舰长此刻心中反倒更担心另一件事,贝拉既然出现在了这里,那说明,女王也知道了自己的位置。 昨天的记忆再次窜上了心头,想着种种自己被做过的事情,舰长的心再次被揪了起来,原本觉得自己可以无所谓对待,但现在,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坦然面对,尤其是在女王的面前。 现在的舰长,只想着赶快逃跑。 「你!」贝拉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舰长,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吞了舰长。 「你让女王大人伤心了。」 手指又加了一份力量,舰长的大脑疯狂向身体传递着死亡的警告,视线逐渐模糊,反抗的力量也越来越小,也许死亡是一个好的归宿,自己不用再面对女王也不用再面对丽塔,也不用在面对月下……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了,只是两天的时间,两天啊!自己的生活就彻底的天翻地覆…… 眼看着舰长就要因此丧命,盛怒之下的贝拉也不得稍微松开了些手指,但仍然扣着舰长的脖子,心中的怒火让自己想要掐断她的脖子,但内心却还是有些不舍,仿佛这就是自己的软弱。 就在贝拉纠结着要如何处置舰长的时候,一丝熟悉的气息从背后传来,不用回头贝拉都明白,是谁来了。 「女王!」贝拉欣喜的看着女王浮在半空的身影,手指仍然结实的扣着舰长的脖子。 「女王殿下!这个家伙!她背叛了您!」 似乎是为了彰显自己,贝拉手指又用了些力气。 「咳咳……」舰长气若游丝的咳了几声,模糊中她已经明白女王的到来,心里明白这一切都将结束,接下来要迎来的就是女王的怒火。 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背叛女王,可这已经再也解释不清了,而且也不需要解释。自己已经失去了一切,什么都没为女王保留,或许自己当初和女王相恋就是一个错误。而现在,倒是更希望贝拉能够多用丝力量,这样,自己就可以逃避这一切,一了百了了。 也许当个懦夫是件丑恶的事情,自己死掉之后会被很多人讨厌,但那无所谓了,现在……请杀了我吧。 死后就是解脱,这样闭着眼睛等待死亡的舰长竟然漏出来一丝笑容,这笑容,是那么的凄惨悲伤,是令人绝望的笑。 但到底没有死亡的到来,在这里,所有的生死都在女王的手中,而女王,没有杀她。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传进耳朵。舰长感到身体一轻,扑通一声摔倒在地面上。 「怎么了?」舰长奇怪的睁开了眼睛。 冷酷到毫无感情的表情,冷到让人感到像是进了冬天。但只有这次,是在那么近的距离下看到女王漏出这样的表情。 「她一定气急了吧。」 舰长这样想着。 女王冷冷的看着舰长,她当然不会低下高傲的头颅,哪怕看着滩在地上的舰长,也只是动着自己的眼睛。那橘色的瞳孔中没有任何杂志,像是琥珀石一般美丽,但也像琥珀那样冰冰凉凉。她慢慢的把一只手收回来,放到了背后。而女王的脚下,却更另舰长移不开目光,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刚刚还在掐着自己的贝拉,此时却躺在了女王的脚下,和自己一个高度了。 脸上是火辣辣的疼,贝拉不可置信的看着女王,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激怒了女王,这是她第一次打她,是那么的疼,比被赤鸠杀死的那次还要疼。 贝拉捂着肿起来的脸颊,脸上火灼般的痛感清晰的传遍全身,然而心里比这还要难过,她撑起身子,躺在废墟中,看向她心中唯一值得她臣服的那个人。 「女……女王……我……」 可女王没有看她,甚至连一丝眼神也没有给她留下,贝拉咬着牙,眼泪不受控制的聚拢在眼眶里,酸酸的像是挤进了柠檬,一滴一滴的打在废墟上。 「女王……」 贝拉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女王,也行在她心中,更期望女王可以伸出手,将自己扶起。 但并没有,明明只是一伸手的距离,可却那么的遥远,不管怎么也碰不到。 贝拉颤抖着手,挣扎着爬起来身子,她心中明白,这个距离并不遥远,她只是在怕女王躲开,让自己再也控制不住眼泪。 从女王来到这的那一刻起,她的目光,就从未离开过舰长。 贝拉明白,贝拉委屈,贝拉只是默默的站起身,咬着嘴唇,倔强的不肯发出声音,哪怕心中的委屈快要扎破自己审判级的心脏。 可…… 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嘛?就一眼! 「女王……我」贝拉鼓起勇气。 「闭嘴。」 没有气愤,也没有安慰,甚至你体会不到这句话中所有的感情。就像只是句普通到最普通的话,只是它是从女王嘴中说出的。 贝拉睁大了眼睛,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她从未想到过,这么多年,自己只能换来这么一句话。 贝拉强忍着哽咽,不发出声,低着头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表情,那一定是十分令人可笑的表情吧?她收起了手臂,默默的站在了女王背后。 「是的贝拉,我永远只是个仆从。」 当睁开眼的那一煞那,舰长觉得好像做了一场梦,一场很可怕,很长的梦。 不然此时的场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被褥。不就是是梦中该有的场景吗? 是啊,如果是梦该有多好。 身体的疼痛让舰长从这梦中醒来,身上密密麻麻缠着绷带,像是一具木乃伊,可这只能遮得住别人的视线,自己的身体舰长是知道的,就算白天到来,可晚上的痕迹,依旧还在身上…… 那天,女王把自己带了回去,然后把自己锁在了屋里,直到晚上,她都没有出现。 这间屋子已经很久没来了,这是自己和女王在圣芙蕾雅附近买的一间屋子,只有女王和自己知道,也是两个人共有的秘密地点。是本该属于自己和女王的婚房,自己也曾想过会和女王如何美好的生活在这间屋子里。 可这一切全都破碎了,舰长不止一次的想,假如没有发生丽塔的那件事,生活会不会就是另一个样子。自己也许就会和女王生活在这间屋子里。幸福而美满。 舰长走到窗口,圣芙蕾雅附近的景色总是很美,哪怕她重建了很多次,也仍然挡不住这份美景。星星点点的灯光,荡漾在湖水中,像是银河在流淌着的梦。 可这份美景却与舰长的心情是完全相反的。 女王去了哪里呢? 舰长不知道。 她的心中不免得有些担心起月下那个孩子,女王不可能没有注意到她。还有丽塔,不知道女王有没有发现丽塔和自己发生的事情。假如女王已经知道了,会怎么对她们呢?女王现在,是不是正在迫害她们呢…… 舰长现在很害怕,她不担心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但她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别人受到伤害。但她知道自己已经伤害了女王,女王对自己来说是独特的,自己对她也是。 她不知道该如何祈求女王的原谅,但舰长还是想试一试。小腹又一次传来阵痛,舰长摸着自己的小腹,她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很奇怪,之前和月下在一起,明明身体很残破,但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复原了。 甚至…… 甚至修复了代表纯洁的象征。 舰长不由得漏出一丝微笑,她有些奢望,奢望自己和女王,还可以回到一起。 无论如何,自己都不愿意和女王分开。 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响动,那熟悉的脚步声不用想,舰长都已经猜到是谁回来了,她的每一个毛孔的兴奋起来,她知道,审判的时刻到了。 「女王,你回来了。」 舰长的眼睛扫过女王和她身后的贝拉,没有战斗过的痕迹,舰长不禁松了口气。 她迎面走向女王,带着义无反顾的气势站在她的面前。 「女……女王……对……对不起……」 该说什么呢?舰长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你……想说什么?」 女王冷冷的看着舰长,让后者感到心虚。 「我……」 「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不知道吗!」 女王低着头,似乎因为在压抑着怒火而颤抖着身体。 「我……我……对不起……」 「对不起?呵呵……你说……对不起。」 女王的眼中嚼着眼泪,她看着舰长,不知名的力量让她抓住了舰长的衣领。 「你!你!为什么!为什么!」 女王歇斯底里的质问着舰长,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问舰长什么,她想要发泄,只是想发泄。 贝拉忍不住拉住了她的主人,她有些担心主人的状态。 「主人……」 似乎贝拉的举动让女王冷静了一些,她重抬起头,再次恢复了平日里高冷的气质。 「女王……」 舰长瞪着大眼睛看着女王,那副眼睛是那么的清澈,女王看着这双眼睛,她曾经很喜欢舰长的眼睛,但此刻,却痛恨她这样看着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已经选择离开我,却还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我错了吗?难道你在怪我没有留住你? 还是说…… 你已经不在喜欢我,所以,才可以这样豪不愧疚的看着我! 看着舰长现在的样子,想到她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依偎在另一个女孩身边,小鸟依人般的和她亲亲我我,心就像是被丢进火堆里一样的炙热。身体因为愤怒而不停的颤抖着,她想要让这双清澈的眼睛消失,这双眼睛不该属于她!这双清澈的眼睛只能属于爱着自己的她!女王的扯过舰长的手,粗暴的将她扔到了床上。 舰长轻声的嘤咛着,她挣扎着跪坐在了床上,双颊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红晕,眼眶里也溢满了眼泪。祈求的看着女王,希望能够让她冷静下来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看到这样的舰长,任何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把她抱在怀里。而此时的女王,却已经不能用一个正常人来衡量她。 「女王!不要!」 女王倾身压了上来,撕扯着舰长的衣物,在女王的力量面前,舰长逐渐变得赤身裸体。知道女王想做什么的舰长感到害怕,不知为何,她害怕这样的举动,或许,这让她回忆起那天的疼痛。 那次的深入,那次的屈辱…… 舰长拼命反抗着女王,她愿意为女王奉献所有,但现在不行,舰长心理很害怕,她害怕在变成那样魂不守舍的样子,身体本能的拒绝着女王。 但这种行为在女王眼里,却决然不是那样。 你为什么反抗我?为什么要反抗!你果然已经喜欢上别人了吗?我们曾经的约定,你曾经对我说的话,都是骗我的……是吗?是吗! 这种扭曲的思想让女王的精神近乎疯狂,她原以为崩坏能是自己见过最毁灭的能量,但此刻,女王发现。原来,爱一个人,才是最大的毒药。 啪! 女王摔了个趔趄,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舰长的手,无助的呆愣在床上。 而此时的舰长也愣住了,她看着女王,又看着自己扬起的手。也许时间在此刻对这两人都是静止的。女王不敢相信舰长会那么对她。舰长也是,她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 「呵呵……呵呵。」 女王抓着自己的脸,笑声像是从喉咙中挤出来。 「女……女王!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你打我,你打我,你打我吧,你怎么对我都行,怎么都行……!」 舰长的眼泪止不住的向外流,她抓着女王的手,一遍遍打在自己的脸上。她刚刚做了什么?亲手打了自己深爱的女王,自己是那么的喜欢她,却……却做了那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她就是想在占有自己又能怎么样?自己已经什么都失去了,不也只有这具身体了吗? 她对自己做什么都行,只要她可以原谅自己。 但此刻的女王,如同绷紧的琴弦一样的女王,在此刻,终于在这一巴掌中,断了。 是的,她是个强大的律者,可这不是自己愿意的,自己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女孩,想拥有朋友,不管自己变得多么强大,自己也本该只是个单纯可爱的孩子。 从诞生就被奥托算计,就连死亡都是在别人计划好的,一直只是别人手中的棋子。一次次被杀死,一次次被复活,但这一切,都是被人算计好的,我是什么? 我还是我吗?好不容易,有一个人愿意接受自己的人,一个喜欢的人。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喜欢是种什么感觉,是和母爱不同的一种爱。 她说世界上还有很多情和爱,有友爱,有疼爱,有亲情,有友情。 她说她会带自己去一一体验,可原来……只是在骗自己…… 原来自己一直只是个傻子,被人愚弄的傻子…… 嫉妒与欺骗的双重打击,已经让女王不堪重负。有谁会知道在这样一个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存在的是一颗脆弱的心?在需要被母亲爱护的时候,在需要被家人关心的时候!自己只是在冰凉的实验室里,受着那些痛苦的实验。 但所有人,只知道她是空之律者,是崩坏,是邪恶…… 每个人都讨厌她,恨不得杀了她…… 可自己本该是个孩子…… 没有人能窥探到女王的内心深处阴暗面,也许这个世界上也只有那么一个人,见过最真实的女王,而这个人就是舰长。在舰长的面前,女王可以卸下所有的防备,可以对这个死不要脸又吵吵闹闹的恋人说出那些掏心挖肺的话。 女王认为,这就是她对于舰长的付出。所以,付出自然就需要回报。我给了你信任,给了你别人所看不到的一面。你就必须要喜欢我,必须要听我的话。虽然这样的行为与做法很霸道,但是女王却拥有霸道的资本。 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欺骗会是什么感觉?女王的心此时是冷的。 这时的她,是女王,是空之律者。 双眼死死的盯着这个跪在床上的人。女王此时只想看着这个人痛苦的样子,看着这个人求着自己不要离开她的样子。 拿出那根准备好的皮鞭,在接收到舰长惊恐的眼神时,一种嗜血的冲动在和女王的大脑叫嚣着。颤抖的双手是掩盖不住的兴奋。 「不!不要!」深入骨髓的恐惧让舰长下意识的想要逃跑,扑通一声从床上跌了下来。 「贝拉!抓住她!把她捆起来!」女王嗜血的吼声让一直站在女王身后,因为震惊而呆住的贝拉清醒过来。 「女……」贝拉看着女王那令人发寒的表情,终于还是将舰长抓住。 麻绳捆在舰长赤罗的身上,舰长不知道贝拉是从什么地方学到的困绑技术,麻绳摩擦着自己的身体,屈辱的模样暴露在女王和其他女人的面前,自己又一次被看光了吧…… 好像……又回到了那天…… 「贝拉!放开我……不要……不要……不……」 舰长的声音越来越弱,也不在挣扎,颤抖的声音让女王感到一种精神上的愉悦,她看着眼前这个似乎已经放弃逃跑的人,嘴角漏出一抹邪笑。 「怎么?不跑了吗?」 舰长摇了摇头。「你怎么对我都可以,只要你不生气……取走我的性命也行……」 「呵……呵,好……好!那你就!你就死在这里吧!」 在舰长绝望的目光下,鞭子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挥舞了起来。 「啪!」 响亮的鞭子声在房间里回荡着,一下又一下的落在舰长的身上,每一次的力道都大的让那具瘦弱的身体皮开肉绽。本来还是跪着的舰长已经因为无法承受这种痛苦而趴在床上,女王每一次挥动起的鞭子,不仅仅是打在舰长的身上,更是打在她的心里。女王看着已经被自己打的满是血的舰长,脑中逐渐萌生了一种嗜血的冲动。她看着手里仍然在流血的鞭子,这是专门拷问囚犯用的。哪怕抽在马的身上,都会皮开肉绽,更别说是那种细皮嫩肉的小女孩。 「不……不要……」 被残酷的折磨耗尽了力气的舰长气若流丝的倒在床上,由于双手和双脚被束缚在一起,让舰长无法借助外力来压制住这种痛苦。只能用牙齿死死的咬住下唇,以防止自己不会痛的叫出声来。本就没有多少肉的后背已经鲜血淋漓,每抽出的一鞭,都震得舰长的内脏发疼。 然而这样的舰长却没有唤回一点女王的理智,反而是激发了对方更强的蹂躏欲。看着舰长趴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样子,女王心里的那点兴奋正一点点的扩大,让她疯狂,让她嗜血。 「舰长,我亲爱的,这是我对你不听话的惩罚哦,不要怪我,只是你太不乖了呢。」 女王轻声的说着,语气中的玩味就好像是在说一个笑话一样,和她现在所做的事完全不符。看着满身是血,全身颤抖的舰长。女王扔掉手上那个同样沾满血的鞭子,慢慢蹲在舰长的身边。 皮肤表面渗出了一层冷汗,黑色的及肩长发也因为溅上了血而黏在一起。这一幕深深的刺痛女王的身心,虽然这一切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但女王还是忍不住心疼这个人。 然而,心疼是心疼。此刻的女王是绝对无法接受任何一点欺骗与背叛,更不能接受舰长对于她的欺骗与背叛。抓过舰长脖子上的麻绳,把她拖到床上,借着灯光看着那张没有一点血色,眼眶通红的脸。 这样隐忍的舰长,让女王厌恶。为什么你没有对我这样过?是不是你和每个女孩在一起的时候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你们都瞒着我做了什么?会不会做比亲吻更加深入的事?在休伯利安里,你是不是也一直肆无忌惮的跟其他女孩在一起? 女王跪在舰长的身旁,用指甲轻轻的划过一条条鞭痕。这个动作,无疑是雪上加霜,让本来就不停的在溢血的伤口,更加严重。 「唔……女王……不要……不要……」 舰长轻声低吟着,因为痛疼而流出的眼泪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全身赤裸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满身都是青紫色的淤痕和密密麻麻的鞭痕。 看到这些伤的人,在心铁的人都会倒吸一口气。他们一定想到不到,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对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下这么重的手。 女王恨,她从来没有如此恨过一个人,自己给予了她信任,给予了她温柔,给予了她的所有!所有自己可以想得到的东西。但是……她背叛了! 是啊,难道不是吗?对!那房间里的味道,没错了。那明显就是交合过的味道,她和别的女人做过了?呵呵,呵呵。是的没错……,一定是的。心里,只要一想到她和别的女人抱在一起!就忍不住想要去折磨她,想要看到因她痛苦而极度扭曲的脸! 无数个真相压在女王的心里,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带着指甲的手抚上舰长的伤口,轻轻的刮着那一条条血淋淋的伤口。 「啊……」 伤口再一次被指甲所砰伤,远比鞭子的抽打还要大的痛苦在折磨着舰长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此时此刻,舰长只希望得到女王的原谅,希望女王能停止这场折磨。 「女王!对……对不起……原谅我吧……我……我只是……只是……」 舰长话到嘴边,又再次闭上,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身体上带来的疼痛已经让她喘不过气。不仅仅是身体,就连心都痛得像被活生生撕开一样。 女王笑着从舰长的身上起来,自顾自的走到酒柜旁拿了一瓶红酒和高脚杯,倒满,慢慢的轻啜着。 「哦?舰长想说什么?只是什么呢?」 女王故作认真的问着,那种表情带给舰长一种错觉,就好像舰长说出了真相,就会放过她一样。 「女王……我……我……」 舰长想要开口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结果就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想到之前发生过的事,脸就先红了一大半。 「呵呵,看来舰长真的没什么想要解释的呢,为什么脸这么红呢?」 女王一边说着一边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舰长。 「是不是?想到和那些女孩子在一起的事呢?」 倾斜的酒杯,处在舰长的身体上方。杯子里的红酒慢慢的倒出,洒在舰长的身上还有那些皮开肉绽的伤口上。房间里充斥着类似于消毒水消毒时发出的「嘶嘶」的响声。 舰长的下唇已经被她咬的血肉模糊,身体也因为疼痛而止不住的颤抖,但那双眼睛却仍然死死的看着女王。 「不……别……别这样……女王……不要。」 但女王的动作仍然没有停下,心中不知为何像是被堵住。 不!别! 别露出这么忧伤的表情。 即使被自己这样对待,那双眼睛却仍然如此的清澈,就如当初见到的第一面那样,美的没有一点杂质,纯洁的不染一丝尘埃。舰长,你知道吗?我恨的就是你这样的眼神,就是这种眼神,才会把我篇的深陷至此。 一只手用力的钳制住舰长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还剩下半瓶多的红酒就这样灌了进去。 「唔……咳咳……咳咳……」 没有任何防备的舰长不慎被酒呛到,然后便剧烈的咳嗽着。虽然是度数很低的红酒,但是对于很少喝酒的舰长来说,也足够让她沉醉。 随着身体的剧烈起伏,身上的那些鞭痕又一次崩裂开来,流淌出鲜红的血液。 「唔……女王……女王……」 原本一向有用的哀求的声音,在此时再也无法阻止女王想要肆虐舰长的心理。 毕竟舰长带给女王的刺激过于强烈,舰长的欺骗,舰长的背叛,变成了最致命的毒药。 毫不留情的拿过那把黑色的鞭。在舰长惊恐的眼神下,用鞭柄摩擦着舰长身下的小豆豆,另一只手却伸到舰长的嘴里搅拌着。 「唔……唔……」 因为女王的手不停的玩弄着舰长的舌根,让她自胃部涌起一股作呕感,但不知为何也有一丝被虐待的快感。舰长轻轻的含着女王的手,她不忍伤害自己的恋人。 但对于女王来说,舰长这幅表情却像是在享受一样,女王的怒火如星火燎原之势散开。拿着鞭柄的手用力一挺,把那根足足有三个手指宽的鞭柄硬生生的插入到舰长的身体里。 「啊——!女王……女王……不!!」 血缓缓的从下体流出,甚至沾湿了床单,整个房间都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舰长的手死死的抠着毛毯,用力的张着嘴呼吸着。刚才被进入的那一刻,她差点就咬住了女王的手,她不想咬伤女王,哪怕再次破体的疼痛让舰长近乎昏厥。 这是无法习惯的疼痛。 女王自然是看出了舰长的动作,看着这个被自己弄得满身伤痕,却仍然不愿伤害自己的恋人。鼻尖充斥着那股血腥的萎靡之气,女王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正侵蚀着自己的大脑。丝毫没有注意到舰长刚刚失去纯洁的身体。手,就这样快速的开始动起来。 「啊——啊——!」 舰长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大声的叫着,抓着地毯的双手早已经抠出了血。感觉到那个巨大的鞭柄不停的冲撞着自己的身体,舰长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但是痛觉却不允许她晕过去,只能慢慢的承受着。 看着舰长痛苦的表情,女王淡淡的笑着。不知为何,她现在很喜欢看到这个人痛苦的表情,她喜欢这个人的血,更喜欢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忍耐的样子。 「主……主人……」 也许是因为舰长是处境实在太惨烈,贝拉也有些难以忍受。 「闭嘴!过来按住她。」女王嗜血的笑容让贝拉不敢违抗。 空出手来的女王拧过舰长歪着的头,迫使她看着自己。 「怎么了?很痛吧?是不是很痛?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告诉我!你就不用在受我的折磨了!你也可以永远的离开我了!」 听到女王的话,意识有些不清的舰长马上清醒过来。她死死的抓着女王的衣服,眼泪更凶的掉了下来。 「不!我不要!女王,我喜欢你,我没有背叛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哈哈哈,喜欢?啊哈哈!你竟然还说喜欢!舰长,你真是贱,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一个妓女有什么区别!这个时候你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喜欢我!你跟其他女人在床上的时候很兴奋吧!」 女王几乎失去了理智,她大肆的讽刺着舰长,疯狂的用鞭柄冲撞着舰长柔弱的身体,甚至每次都要深入的没过鞭柄才罢休。 「啊!女王……不要………求你……好痛……好痛……啊……」 不知道到底折磨了她多久,直到手指上传来酸麻的感觉,女王才停下来。看着自己被图满血的手指和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地毯。女王愣愣的把鞭柄从那个人的体内抽了出来。在抽出的同时,女王也看到那个人更加紧皱的眉头和隐忍的表情。 看着沾满鲜血的鞭柄,和那个仍然在流着鲜血的下体。 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拧了一下那么痛。 不行,不能这样!,女王摇了摇头。还不能就那么结束,她欺骗自己,施加给自己的痛,自己要原封不动的施加回去。自己是律者,是个毫无感情的律者! 起身下了床,打开床边的抽屉,翻出了几个塑料质的夹子。女王一脸笑意的看着因为酒精而面色绯红的舰长。 「我亲爱的舰长,今天,我想要和你玩个新的游戏呢,呵呵,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怔怔的看着站在床边的女王,舰长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让她看不清女王脸上的表情。忽然间,胸前的顶端传来一阵针扎般的痛,一瞬间,让舰长瞬间恢复了理智。眼睁睁的看着女王把那两个夹子夹在了胸前的那个部位上,身体每动一下,都会从顶端传来一阵刺痛,同时还会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 「唔……好难受……」 「主人……」 舰长和贝拉轻声的叫唤着女王,由于贝拉抓着舰长的双手,舰长痛苦的表情都在贝拉的眼里,虽然她不喜欢舰长,但她希望女王能把这两个东西给拿下来。 但在收到女王警告的目光时闭了嘴。舰长的眼睛寸步不离的看着女王,眼神里有眷恋,有恐惧,有渴望。 双腿被粗鲁的分开,无能为力的看着女王把最后的那个夹子夹在了自己的下体上。手脚早就已经麻的失去了知觉,身上的伤口也是撕心裂肺的疼,胸前时不时的刺痛几乎要让舰长发疯。 而这一切的痛疼,都没有下体那处地方来的强烈。感觉到身体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自己爱的人那样对待着,舰长只感觉到心酸。女王,为什么不肯相信我?我们不是约定过吗?哪怕我死去,也不会背叛你,我绝不会离开你,我会爱你一辈子。 注视着舰长眼角边流淌出的两条晶莹的眼泪,女王的心在这一刻被深深的刺痛。为什么要哭?是怪我对你这样?这难道不是你所期待的吗?舰长,你不是一直说你喜欢我吗?不是说我对你做任何事你都愿意接受吗?现在又为什么会哭? 难道是为了别的女人?还是因为你已经开始讨厌我了呢? 不!不可以!不可以! 女王的内心在吼着! 舰长你不可以讨厌我,更不可以喜欢上别的女生。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就算你不喜欢我,你也是我的!就算是死,你也要死在我的怀里!这些话不断的在女王的脑海中浮现,但眼前却出现了舰长和其他女人交蒅的画面。 用手拉开挡住舰长下体的麻绳,看着那个被夹子夹得通红的花核还有那个不停溢出蜜液的洞口,女王不屑的笑着。 「舰长的身体真的是特别的敏感呢,明明被这样对待这,却还是会有感觉吗?」 女王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的摩擦着那个小小的洞口,在离开之时,拉起了一条银色的丝线。 「看看,仅仅是这样,你就这么湿了呢。舰长啊舰长,我是该说你太过于淫荡好呢?还是说你这具身体不管是谁使用,你都会来者不拒呢?」 听着女王侮辱自己的话,舰长只是静静的听着,默默的流着眼泪。她很想告诉女王,自己并不是她心里想的那种人,只是每次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最近变得越来越怪,尤其是女王,只是稍微的抚摸,都会让舰长变得异常敏感。 伸出两指毫不留情的刺入舰长的身体里。内壁的紧致与高温,让女王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最后的一丝理智也在此时消失殆尽。也许她早就想做这样的事,却一直被心里的那些规则和对舰长的爱所束缚着,到了现在,那些渴望,终于破体而出。 只想要狠狠的进入这个人的身体,完全的占有她。 两指快速的来回抽插着,每一次的进入都直直的撞上花心。 「啊……嗯嗯……嗯……」 舰长情不自禁的叫着,身体随着女王的撞击羸弱的摆动着。此时她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舒服,下体不停传来的酥麻感几乎占据了她全部的感官。 手臂被贝拉牢牢的控制着,除了呻吟以外,已经什么都做不到。 「女王!女王!嗯……啊……好舒服……嗯……那里好舒服……」 胡乱的说着心里最真实的感觉,舰长的大脑已经开始呈现空白状态。女王看着已经快要达到高潮的舰长,即使不愿意承认,但是却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舰长真的很美。 此时的舰长,不是自己的恋人,不是自己心里憎恨的人。仅仅是一个深爱着自己,为了自己而绽放的女人。看着那个已经肿胀不堪的花核,女王的另一只手用力的捏住那只夹住花核的夹子。 「唔……好痛……女王……好痛!」 痛疼让舰长恢复了一丝理智,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却没想到刚刚退到了一半,就被女王抓住了脖子。随即一个转身,在睁开眼时,舰长的后背已经靠在了床头上,而身体则是坐在女王的大腿之上。 舰长用溢满泪水的眼睛看着女王,她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要做什么,但是不管受到怎样的对待,舰长都愿意接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自己本该受到这样的惩罚。夹子又一次被捏住,舰长死死的要紧牙根,防止自己痛呼出声,但是颤抖的身体,已经暴露了她此时所承受的痛苦。 随着女王的手轻轻的上下摆动起来,舰长终于忍不住下体被蹂躏的痛苦,惨叫出声。 「女王……求你了……求求你……」 别再这样对我,别再这样对待你自己。不管我怎么样都没有关系,但是,我只是希望你能快乐。 刚刚抽出的两指又一次插入到舰长的身体中,并且因为这样的姿势而使抽插更加的深入。 「嗯嗯……啊……」 舰长无助的低吟着,下体不断传来的痛觉和快感又一次让她深陷其中。渐渐的,已经感觉到疼痛已经变得微不足道,因为那种酥麻的快感来的竟是那样的强烈。 感觉到舰长的身体正在剧烈的颤抖着,而包裹着两根手指的内壁也在猛烈的收缩着。女王知道这个人已经快要达到了顶峰,膝盖撞击着手腕进行最后一次狠狠的冲击。然后便感到一股热流从上方不断的倾巢而出,然后慢慢的从那片蜜穴的洞口喷射出去,甚至濡湿了自己的裙子和床单。 「女王……我……永远……永远都……都只属于你……」 达到高潮之后的舰长轻声的呢喃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也无法继续保持清醒的状态,就这样昏死过去。抱着舰长瘦弱的身体愣了好久,女王才从刚才那句话的震撼中清醒过来。 面无表情的解开麻绳,然后又轻轻的把那三处地方的夹子拿下来。这才把舰长放倒在床上。女王伫立在床边,怔怔的看着床上的那个人。被捆绑了一晚上的手腕和脚腕已经磨出了血,胸部的顶端也被夹的略微发肿。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身体已经沾满了鲜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红肿不堪的下体还在流淌着白色的蜜液,其中甚至还混杂着红色的血丝。 如果说看到这样的舰长,还不会心疼的话,那一定是骗人的。想到那个人昏迷之前所说的那句话,女王无奈的笑着。永远都属于我吗?既然永远都属于我,又为什么要欺骗我呢?女王站起身,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表,凌晨4点多,没想到自己竟然折磨了她一夜。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不知道该如何自处的女王就这样离开了自己的房间,甚至连看都没有再看舰长一眼。 「女王……」 贝拉怔怔的看着女王离去的方向,那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身为女王的伴生兽,她清楚的知道女王心中的难受,但她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让女王重新振作起来。她扭头,看向昏倒在床上的舰长,虽然心中觉得这是她罪有应得,可看着这样的舰长,贝拉的内心也是感到震撼的,即使她在讨厌舰长,可看到舰长身上的伤时,也禁不住浑身发麻,而这却都是自己的主人造成的。 贝拉默默的走到窗前,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她本可以就那么放着舰长在这里,可不知名的声音却催使着贝拉,让她抱起了舰长。 此时的舰长就如同一个脱了线的木偶一样,犹如死人一般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没有完整的地方,下体甚至已经是失去了知觉。小心的把舰长泡在浴缸里。热血浸过伤口,加重了疼痛让舰长闷哼出了声。 慢慢的清洗着身体,舰长的牙齿还在死死的咬住下唇,似乎在昏迷中,她还认为自己在遭遇刚刚那样的对待。等到贝拉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时,浴缸里的水早已经变成了红色,散发着说不出的诡异。贝拉心里发着怵,跌跌撞撞的把舰长放上床,因为疼痛,舰长的额头上早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房间里充满着浓郁的血腥味,和交合过的味道。贝拉红着脸看着舰长的裸体,白皙的肌肤上几乎没有完整的地方,贝拉有些心疼的看着这一切,不由得又打了个寒颤。 她驻足在床前,想了很久,自己并没有放任舰长在这里,也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接下来呢?还要继续吗? 贝拉思考着,但终于,还是笨拙的打开了通信设备,链接了休伯利安,如果没有人接,那么自己也算是尽力了,到时候自己就离开然后之后的事情,就和自己在没有关系,贝拉这样想着,可电话并没有接通。 贝拉怔怔的看着电话,慢慢的,慢慢的,把它放在桌子上,电话还在想着,却没有人接。 「嗯……女,女王!」 昏迷中的舰长似乎做了噩梦,脸上痛苦的表情不带减退,她咬着牙龈,让人看着就心疼。 贝拉沉默着,我该怎么办? 自己没有了女王,就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贝拉自责的想着。 她一步步来到舰长床前,拉起了舰长的小手,感受着因为疼痛而不断颤抖着的身体,贝拉不由得感到心痛。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贝拉问自己,自己本该讨厌舰长的,因为她的出现,女王不在像以前一样对自己好了,她应该讨厌舰长,可…… 全程目睹了舰长是如何受到这般非人对待的贝拉。看到这样伤痕累累的舰长,贝拉那有些不太灵光的脑子有些明白,此时的她,和自己一样。一个不知道如何面对女王,一个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女王。 也许这便是感同身受吧。 贝拉感觉自己就处在一个漩涡边,只要向前踏出一步,就会陷入那无尽的深渊。 「喂,是谁?」 电话突然被接通,从另一头传来了一声令贝拉熟悉,又恐惧的声音。 贝拉睁大了眼睛,这是她一生都不会忘掉,刻入骨髓的声音。 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周围全都是陌生的环境了,这里是哪? 舰长还不太清醒的意识模模糊糊的发出了这个问题,周围好像有许多人,似乎在争吵着什么。 但听不清,眼皮也好沉,全身痒麻麻的,像是在被蚂蚁咬。想动一下却没有力气,自己这是怎么了? 舰长疑惑着,接着意识逐渐模糊,像是沉到了深渊之中,但这里不冷,可也不热。似乎远处有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它长着一对宽大的翅膀,和自己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仿佛没什么变化了,有些生疏的睁开了眼睛,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被褥,好像还有雪白的头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味道,像是消毒水。哦对了,这是医院里独有的味道。 自己在医院? 舰长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身体还是,有些无力。 「舰长!舰长你醒了吗!」 身旁传来惊喜的声音,但感觉好吵,一双大眼睛极速放大,吓了舰长一跳。 「舰长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就要这么睡下去呢!」 声音的主人逐渐带上了丝丝哭腔,这似乎是自己很熟悉的人,但脑壳还有点晕,有些想不起来。 「对了!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芽衣和大姨妈她们!舰长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们可担心了!」 声音逐渐远去,房间再次回归宁静,暖洋洋的阳光打在脸上,让舰长感到一些困意,这种暖洋洋的感觉似乎已经很久没碰到了。但自己应该在这里待了好久了吧,自己其实晒了很长时间的太阳了? 大脑开始慢慢活跃起来,一对麻花辫渐渐的和刚刚声音的主人合在了一起。 「刚刚的,是琪亚娜吧……」 想到刚刚双马尾妹子那焦急又欣喜的脸,舰长欣慰的笑了。 只是,「她」怎么样?又……在哪? 抬了抬有些发麻的手臂,身上的伤是确确实实有的,很久违的没有感受到这样的痛楚,不只是外表,还有内心,心的痛才是刻骨铭心的。 零碎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很快,琪亚娜就回来了,与她一起的还有很多很多的熟悉的身影,这间还算宽敞的病房就那么的被塞满了。 「舰长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你没事!」 「芽衣……」 「哼舰长!你可是醒过来了!这段时间的工作!你都要补回来!」 「小德莉莎……」 「舰长,布洛妮娅买了新的吼姆游戏,等你出院了要一起玩吗?」 「……嗯。」 「舰长,看到你醒来,真是让人高兴!」 「让你担心了,符华。」 「舰长,出院后,可要陪我好好喝一杯哦。」 「我不会喝酒的……」 「有机会,舰长来八重村吧,那里景色很好,很适合修养生息,我和卡莲很期待你的到来。」 一个个女武神,一声声悉心又独具特色的问候,让舰长的心暖暖的,只是,为什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舰长眯起眼睛,琪亚娜,德莉莎,符华,芽衣,姬子,布洛妮娅,希儿,月下,八重樱,卡莲,阿林姐妹,还有那是……逆熵的人,不过,似乎好像少了谁,是谁呢? 「舰长你是在奇怪什么?」德莉莎那两对长长的红色耳朵在空中晃来晃去,吸引着舰长的目光,在后者眼里,总觉得德莉莎的耳朵,和另一个也长着长长耳朵的人,在保持着同一个频率摇晃。 「嗯?我……,不知道……」 舰长摇了摇头,但当看的希儿的那一刻,一个同样使用镰刀的人浮现在舰长的脑海。 想起来了,舰长嘴唇有些发白,那真的不是一段好的回忆。 「舰长……你是……」 「啊没……没什么,只是,只是有点累了………」 「舰长你是想问丽塔吧!」芽衣走上前来,她把舰长漏在外面的手从新放回来被子里,然后也有些疑惑的解释道:「丽塔她……她最近似乎有的奇怪,她其实很担心舰长你,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肯过来,而且,好像也有意的躲着我们。」 「……」舰长没有在说什么,默默的,她最终只是长叹了一声,似乎就这样,放弃了些什么。 「芽衣,德莉莎……如果。」舰长还有些迟疑,但接着她就下定了决心。 「如果你们看见了丽塔,麻烦跟她说一下,就说……我想见她!」 接下来就是日常的聊天,女武神们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人问舰长身上的伤怎么来的,就连最粗枝大叶的琪亚娜也小心翼翼的不去触碰这些敏感的问题。 而舰长,也好像忘了一样没有主动去提起。一直等到日落,等到所有人都离开,等到深幽的夜空中,嵌上了颗明晃晃的月亮。 「啊……」也许是最近睡的太多,舰长一直毫无睡意,身体不能自由的打滚,她也只好吐槽着医院的床是真的不舒服。「啊,还是自己铺的床舒服啊……」 一阵风吹动了窗帘,空中几瓣红色的花瓣飞过,带来淡淡的玫瑰香,一个倩丽的身影出现在窗台,她好像从玫瑰花中走来,裹着花香,慢慢的,近了近了。 「舰长,看到您身体无恙……真好。」 舰长静静的看着这个在月光下的美女子,她的脸上仍然带着亘古不变的淡淡笑意,但却憔悴了许多,她的眉宇间透露出淡淡的愧疚和忧伤,眼角湿哒哒的,有一种美人梨花春带雨的凄美感。让人想要呵护她,抱着她,让她卧在自己的怀中,看到她凄美的一面。 「丽塔……」 当真的见到丽塔的那一刻,舰长万般思绪,要说什么?要做什么?自己原以为已经准备好的一切在见到丽塔的那一刻,全都不在了。 「舰长……」她慢慢的张开嘴。「对不起,丽塔……对不起您……」 「……」 「我知道我对您做了过分的事,很过分很过分的事……」她慢慢的走近舰长,悄悄的,以女仆跪的方式跪在了床边,她仍然穿着女仆的衣服,像女仆,又像是对主人宣誓这忠诚的骑士。 「我不奢求您的原谅,但我会争取,用属下自己的方式来弥补我犯过的错误。从此刻起,舰长,我便是您的仆人,丽塔,愿意用生命去守护您。只要有我在,就绝不会让别人伤害您!您是我永远的主人!」 「……,丽塔……」 两人相互对视着,没人知道,也许她们两人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但舰长还是选择原谅丽塔,她知道,自己实在无法懂得去恨一个人。 几片乌云遮住了月光,让两人掩入黑暗中,遮住了她们的眸子,遮住了她们的容貌,也遮住了,天边那人怨恨不解的眼睛。 这一晚,舰长没有睡觉,虽然她也知道自己需要睡眠来让自己尽快身体,但思绪很乱,不管怎样,就是一直睡不着,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般的白,才浑浑噩噩的睡去。 而在一睁眼,天已经快黑了。 自己有睡了那么久吗? 床边摆满了鲜花和水果,簇拥着病床上的舰长。不过虽然知道女武神的心是好的,但这幅景象,倒更像是尊享死者的尊容。 「唉……」舰长长叹了一口气,四周很安静,也许是怕干扰了舰长的休息,周围甚至连电子产品都没多少,更何况人了。 「没人嘛……」 舰长嘀咕了一声,但没有什么人应,虽然现在的舰长确实想要安静的环境。 但…… 老娘想上厕所啊…… 挣扎着动了动身子,虽然还有点疼,但惊奇的还可以动,舰长小心翼翼的从床上下来,在卫生间的镜子上,浑身缠绕着的绷带让自己有些惊讶,她抚摸着自己苍白的脸。也许是她的心软,自己的脸还是很完整,没有一丝伤口,但这和黑色的头发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显得脸色过于苍白。 身上的绷带有些松动,鬼使神差的,舰长解开了身上的绷带,这绷带就像是准备好的,一切都显得很简单,轻松的解开了,站在镜子前的,是一具遍体鳞伤的身体。舰长还有些害羞的捂着自己的胸部,全身失去了绷带,就只剩下一条纯白的内裤还在身上,那些凌乱的鞭痕像蛇一样爬在自己身上,和雪白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但在这具身体上又有种奇乎的融合感,她不会让人更多的去在乎这些疤痕,更多的是去关注这具凄美的身体。就像是一本禁书,被锁链紧紧的拴着,让人迫切的想要打开她。 「唉……」舰长又叹了口气,她默默的坐下,镜子中的自己也跟着坐下,坐在绷带散落的地上,屁股上有些凉,这时舰长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替换的衣服。 自己的身体没有关系了吧? 看着自己的手掌,舰长这样想着,这种思维就像在被刻意引导,让她慢慢的想起了——她。 她会在家吗? 舰长批了件病服,在出医院的一路上都没有碰到人,这里是给女武神准备的医院,难道是因为极东这边最近的平和,而导致医院没人用嘛? 那自己倒是成了这医院的唯一病人了呢。 只穿着一件病服到底还是不舒服的,为了让病人好行动,病服设计的比较宽松,但这种没有束缚的衣服却让自己很没有安全感,虽然不太可能被一阵风吹走,但随便来个人扯一下,这件衣服也就没了吧。 舰长回到家,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站在客厅,女王的房间就在一侧,独自的站在门口徘徊着,舰长始终不敢伸手去敲那扇门。她怕她在,又怕她不在…… 而就在舰长犹豫的时候,眼前的门砰的一声被打开。还没等舰长反应过来,就被拽到房间里。 「谁!?……你是!是……是你……吗?」 舰长轻声叫着,随着视线的恢复,舰长的情绪逐渐平复,其实在门打开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猜到是谁了,甚至说心里还有丝欣喜,没有人注意到的,她的嘴角还有了丝微笑。 然而,在看到那一双饱含愤怒的双眼时,舰长顿时闭住了嘴。此时的女王好吓人,就像是要杀了自己一样,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恨意。 为什么?为什么要是这种眼神,用这种眼神看我…… 「女王……」 「她是谁?」 「嗯?」舰长不由的后退一步,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我问你昨天晚上的那个人是谁!」 女王愤怒的抓住舰长的衣领,仿佛要把牙齿咬碎,遏制着怒气。 「我……我……」 「奇怪我为什么知道吗?呵呵,舰长,你可真是令人恶心!」抓着舰长的手攒的发白,泪水从眼角缓缓流下。「我原以为……原以为!我原以为是我错了你知不知道!」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 「不是的女王!我!我是爱你的!我没有背叛你!」可这话说的舰长都没有底气。 「呵呵……你说,爱我?」 女王的嘴角抽搐的笑着,不在有任何多余的交流,女王粗暴的把舰长按在床上,用麻绳把舰长的双手绑在床头的栏杆上。舰长认得这个绳子,这就是上次绑自己用的。 做好了这些之后,女王看着舰长身上穿着的白色半袖,用力的一扯,原本完好的衣服竟硬生生的被撕扯成两半。此时的舰长才满脸惶恐,她有些怕的看着女王的动作,此时此刻的她,竟然是如此的陌生。 衣服脱掉之后,女王又粗鲁的把舰长的文胸扯了下来,让她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女王……啊……」 舰长刚想问女王想要干嘛,嘴里却被塞上了一团布料,让她无法发出声音。 看着女王把自己的内裤褪下,最后一层防护也随之崩塌。居高临下的观察着全身赤罗的舰长,女王淡淡的笑着。身上的鞭痕有些已经结了痂,虽然还剩有几处没好,但有问题吗? 从舰长的身上下来,打火机的声音啪的想起,舰长的汗毛顿时起来了。 女王蹲下身看着地上已经摆满一排并且燃烧着的蜡烛。闪烁的火光印着女王阴沉的脸,显得恐怖压抑。 「舰长,今天……和你玩一个游戏好不好?我们还没有一起过过生日呢,但你可是答应我过的,所以……今天,来把你欠我的,这些年的生日都给补回来!」 女王笑着拿起一根蜡烛,然后慢慢的上了床,蹲坐在在舰长的腿上。「漂亮吗?这个黄色的火焰,里面还带着点点的蓝光。我可喜欢过生日了,但我只过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了……舰长,我很羡慕你哦,哦对了,你说你爱我吧?那……我们一起过生日,你一定很开心吧?」 舰长满脸惊恐的看着女王手上那根燃烧着的蜡烛,以前觉得很美的火焰,今天看来竟然是如此的可怕。「怎么样?喜欢吧?喜欢这火焰吗?」女王俯下身子,在舰长的耳旁轻声的说着。嘴唇距离那个小小的耳垂仅有毫米之余。 「唔……唔……」因为嘴里被女王塞上了一团布料,舰长只能呜呜的发出声音,即使是这样,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惊慌。「舰长,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可是我最爱的舰长,你不是也爱我吗?你看这蜡烛,多像你给我讲的那篇童话故事里的火柴?」女王摸着舰长的头,就像是抚慰一只不安的宠物一样。 看着女王近在咫尺的脸,闻着女王身上散发出的香气,舰长的意识也逐渐变得朦胧。感觉到一双略发冰凉的指尖在自己的身上划过,舰长怔怔的看着女王放在自己锁骨之上的手指。 「舰长的身体真的好好迷人呢,还没有张开的时候,就已经这么好看了,以后长大了一定会有很多男人和女人喜欢这副身体呢。但是很可惜,这副身体,只会属于我。」 女王的话音刚落,便用牙齿狠狠的咬上刚才抚摸过的锁骨。 「唔!」舰长疼的全身剧烈的颤抖着,虽然听到女王夸赞的话让她有那么点开心,毕竟被喜欢的人夸赞不开心是不可能的。但是却无法磨灭身体上带来的剧痛。不知道到底咬了多久,只觉得有一股滚烫的液体滑落,女王才抬起头。满意又心疼的看着被自己咬出鲜红的的锁骨,血的气息再次弥漫在空气中,锁骨上面清晰的印着一排齿痕。这是代表自己的印记,任何人都无法将它洗掉。 看着手上快要燃尽的蜡烛,女王魅惑一笑,把那半截蜡烛拿到舰长的身前。 「舰长,这是第一根蜡烛,是什么呢?」女王皱着眉头,似乎真的在想些什么。 「这就蜡烛就当做你诞生的一岁生日吧!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见面哦,不过我想你刚生出来的时候一定也很可爱吧?」 舰长愣愣的看着那半截蜡烛,她不知道女王到底要做什么。直到那滴被烧落的蜡油滴在自己的身上,舰长才知道女王今天所要玩的游戏。这是怎样的一种痛? 舰长无法形容,不同于那些低温的蜡烛,这些都是真真正正的蜡烛,每一滴蜡油滴在人的身上,就如同被火烤一般的痛。 「唔……唔……」舰长痛的不停的扭动着身体,但嘴巴被堵住只能痛苦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她额眼中嚼着眼泪,只希望能让女王停止这个游戏。而看到舰长因为剧痛而极致扭曲的表情,女王却是无法克制的笑着。没错,就是这种感觉,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只是想看到这个人属于自己,为自己伤心,为自己痛苦,为自己哭泣。 把蜡烛移动到刚刚被自己咬过的伤口上面,蜡油准确无误的滴在那里。刚被咬过的伤口,因为蜡油的高温,皮肉硬生生的被烧开,甚至可以闻到一股烧焦东西的味道。舰长死死的咬住嘴里的那团布料,只希望借此来消除一些痛觉。 豆大的汗珠从舰长的额角低落,身体剧烈的起伏着。即使是这样,也不能让女王停止这场残忍的蹂躏。扔掉手里剩下的蜡烛,女王又拿起了一根,笑眯眯的看着舰长溢满眼泪的双眼和颤抖的身体。 不够,还不够…… 再一次压在舰长的身上,女王用手指抚摸着那一条条已经结痂或者是还没有结痂的鞭痕,毫不犹豫的用一滴滴滚烫的蜡油把它们覆盖住。「唔……」剧痛让舰长的身体不堪重负,当滚烫的蜡油滴入自己的伤口之后,那种感觉就像是用刀把一条条伤口都切开一样的痛苦。 粗鲁的扯掉舰长嘴里的布料,女王想听到这个人因为痛苦的叫声,想听到她对自己的哀求,哀求自己,恳求自己。「咳咳……咳咳……」舰长剧烈的咳嗽着,每一次的震动,都会牵动那些被蜡油覆盖着的伤口,便会带来撕心裂肺的痛。 「不要……女王不要……」舰长无力的说着,但是看着女王手上拿着的两根蜡烛,心里却已经是凉成了一片。「女王真的是很讨厌自己?」舰长恐惧的想着。 「如果不讨厌自己,怎么会这么做。为什么你变得那么的陌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呵呵,我就喜欢你向我求饶的样子。」女王咯咯的笑着,笑声让舰长感到不寒而栗。 看着舰长胸前的那两颗发育还算好的软馒头,女王满意的笑着。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太久,馒头之上的的红豆早已傲然的挺立着。 「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粉红色的呢。」 蜡油轻轻的滴落在小小的红豆上,女王看着舰长隐忍的表情和从下巴低落的冷汗,似乎……敏感部位带来的痛觉似乎比其它地方更加的剧烈呢。 「啊……」少了嘴里的那团布料,舰长痛苦的呻吟出声,然而在收到女王不满的视线之后却又老实的把嘴闭上。被绑在床头上的两只手死死的攥着,即使骨节泛白,也不肯松开。 「呵呵,舰长真,如果痛就叫出来吧。」女王笑着说,然后打量着舰长已经布满蜡油的身体。本来是苍白无骨的身体沾满了蜡油,看上去竟然有些丰满之感。 胸前的两点已经彻底被蜡油所覆盖,全身也因为剧痛而不停的颤抖着。 「女王……为什么……为……什么……」舰长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撒,她真的想就此晕死过去,但是身体上的剧痛却时时刻刻在提醒她仍然处在现实之中。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就这样脱口而出,舰长想知道,为什么,自己深爱的女王要这样折磨她。 听到舰长的提问,女王微微一愣,然后便是情不自禁的笑着。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我怎么会知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是恨? 是恨你的背叛?是恨你不在爱我?或许……其实我根本不恨你,我恨的仅仅是我自己,恨自己还是喜欢你。 自己喜欢舰长,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舔着脸来告白自己的时候,从你不远千里来找孤身一人的我的时候,从你第一次吻我的时候。 可笑,真是可笑,自己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家伙,一个刚见面就直接告白的人,一个追着自己跑了几千公里就为了告诉自己名字的人,一个在自己偷偷哭的时候强吻自己的人。 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家伙,可现实确实是那么的偶然,自己喜欢上了她,喜欢上了这个舰长。 自己已经像个白痴一样不可自拔的喜欢上她了,就算她做出了那种事情…… 可自己,还是不愿放弃,明明已经是确定的事情,可是自己就是不愿意去信。但事实摆在眼前,她知道也许她该退场了,自己到底只是崩坏,和人类是有天壤的差别。怎么可能会有人类喜欢她,她其实是骗自己的,一直都是骗自己的。 可就算这样,自己也愿意被骗。所以,愿意被你骗的我,怎么会说出来,说出我要走,说出我不爱你! 但看着你和那些女武神……我已经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所以,女王想让舰长亲口说出她已经不在爱女王了。只要她说出口,自己就可以离开了,永永远远的离开! 这是女王的骄傲,她不愿意像个败者一样,对舰长说我不爱你,所以,我要你说出来,不管用什么手段,我要让你说出不在爱我这句话!不管用什么手段! 女王粗鲁的分开舰长的双腿,膝盖重重的顶入那片私密之处,慢慢的摩擦着。 「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说呢?因为我讨厌你!因为你背叛了我!因为我恨你!」 「如果你不知道,就让我来告诉你!就是你!你和你的那些女武神,还有天命!因为你们,我的朋友们被你们的实验害死!让我每天忍受崩坏的折磨,是你!害死了我的朋友们!是你让我找不到妈妈!是你让我找不到爸爸!我恨你!是你让我失去了幸福,让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伙伴一个个的死去!你就是一个贱种!你是全世界最坏的人!是你害死了我的妈妈!我的爸爸!」 女王已经不管这些事情是不是和舰长有关了,她把所有的受到过的委屈,把自己知道的所以难听的话,都骂给舰长听,她希望也许这样就能让舰长讨厌自己。 是的,女王的心中,还是喜欢她,甚至,还是认为舰长也还喜欢着她。 然而对舰长来说,女王的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把刀一样,把舰长的心像豆腐一样切成鲜血琳琳的一块一块。原来是这样吗?原来在女王的心中,是那么的厌恶我吗?。舰长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无力,自己喜欢了那么长时间的人,原来她却从没有信任过我,眼泪就想开了闸一般的溢出眼眶。 「对不起……对不起……女王,对不起。」舰长在嘴里叨念着,双眼直直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王。 「对不起?为什么对不起!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不讨厌我!为什么不恨我!」女王的大脑已经快要疯了。 「说对不起我的母亲就会活过来吗?说对不起就可以弥补你们带给我的伤害吗?舰长,你根本就是个多余的存在!你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你骗我!你骗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说啊!你不喜欢我!你对不起我!你讨厌我!」 「女王……」看着女王逐渐落下的泪水,舰长的心中犹如刀割一般,心中的疼痛比身上的疼痛还要甚。 「女王……我……我喜欢你。不要,不要讨厌我……好吗?」舰长颤抖着嘴唇,几乎一字一字的说出来。 「呵……呵呵,喜欢……喜欢……」 女王咧开嘴无声的笑着,接着,她的表情在次恢复的冷漠,面无表情的把舰长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看着那个润湿的私密之处,女王面带嘲讽的笑着。 「舰长,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多么的没羞没躁!多么的放荡!你是个婊子,杀人凶手!你就应该被这样丢出去让那些崩坏兽给上了!」 把舰长纤细而修长的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让那个人的后背彻底悬空。看着舰长惊恐的表情,女王残忍的笑着,把蜡烛缓缓的移到那片神秘之地。蜡油一滴滴的从蜡烛上滴落,落在那个最柔嫩的地方。 女王的双眼被火光反射出一丝红色的火苗,看着那个被蜡油烧的通红的私密之处,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腹涌出,濡湿了薄薄的内裤。 「不!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舰长疼的浑身都在打颤,却硬是忍着,不去吭声。因为疼痛而渗出的汗已经浸湿了黑色的长发,惨白嘴唇微启着,不停的重复着那一句话。 看着舰长有些涣散的瞳孔,女王满意的笑着。扔掉手里最后的半截蜡烛,看着满身都是蜡油的舰长,用修长的指甲轻轻的扣住一块蜡油,另一只手则是用力的捏起舰长的下巴。 「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可是,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快讨厌我吧,赶我走吧!我快要受不了了!」女王的眼中已经在哀求,但舰长已经快要失去意识,注意不到了。 放下舰长架在脖子上的双腿,双手掐住她的腰,一个翻转,就把舰长的后背冲向自己。女王看着满是鞭痕的后背,因为种种原因而显得消瘦,美丽的肩胛骨勾引着女王的视线。也让人感到这人的脆弱单薄。 身前的蜡油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撕裂开,冷却之后的蜡油死死的粘在身上,稍微一动就会撕开还没有完全愈合的鞭伤。舰长用头支撑住身体,眷恋的看着女王面无表情的脸。刚才只差一点,自己就快要晕死过去,然而在瞄到女王那充满忧郁的双眼时,舰长硬是咬了咬嘴唇,让自己又一次清醒过来。 不要,别哭,只要你能开心,对我做什么都行……舰长的意识还在坚持着。 此时此刻,舰长的腿已经开始发软打颤,下体不断的传来火烧一般的疼痛,让她几乎想要叫出声来。女王跪在床上,看着舰长不停颤抖着的腿,和那个毫无保留的对着自己的私密之处。 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终于是此时到达了极致。迫不及待的抚上那片芳泽之地,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的划过,并且打着圈圈。花园中的花核已经被蜡油所覆盖住,女王只好在那个湿润的洞口徘徊着。 看到舰长的眼神,女王面带嘲讽的笑着,两根手指毫不犹豫的插入那个紧致的甬道。 「啊!」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狠狠的贯穿,虽然还是那两根手指,但是感觉却和上次的进入完全不同。留有指甲的手指无情的刮着自己的内壁,每次的深入,就犹如一把利剑一样刺穿着自己最柔弱的部位。仅仅是几次的抽送,就已经有鲜红色的血从那个狭窄的洞口流出。 身体最柔软的部位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不同于任何一种疼痛。来自心爱之人毫不保留的攻击,每一次都刺的心痛。 舰长的双腿撑不住的瘫软下去,整个人的重量全都由那个小小的头支撑着。 也正是由于这个动作,舰长的臀部正好高高的翘起。女王看到如此充满萎靡的动作,咽了咽卡在喉咙间的口水,眼里的情欲也越来越浓,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嗯……嗯……」舰长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舒服,只是想哼出声来,证明自己还没有失去意识。 然而,这个声音在女王听来却格外刺耳。 「舰长,你看看你这副下贱的样子!你难道就这么喜欢被我干?还是换了任何一个人像我这样对你,你都会欣然接受?你都会愉悦!」 女王愤怒的说着,看着舰长的眼神充满着肃杀。粗鲁的翻过舰长的身子,让她的身体面向自己。更加疯狂的进入,更加用力的抽送,每一次都直直的顶入花心。这已经不是一场交欢,而仅仅是单方面的发泄。 「嗯…嗯…不要……不…停……」舰长因为女王有力的冲撞而上下的移动着,每挪动一次,都会牵动身上的伤口。 一阵阵酥麻感袭击着舰长的全身,从下体逐渐集中起来的快感如浪潮般逐渐涌来,仿佛要把她淹没。「女王……我……」舰长轻声的叫着,只觉得全身一阵痉挛。在女王粗鲁的攻击中,就这样达到了顶峰。 女王微眯着眼,看着舰长到达极致的样子,身体也跟着更加燥热起来。用手上抚摸着舰长被蜡油覆盖着的下体,手指只要轻轻一敲,便会引起那人身体的轻颤。 看来,是时候该玩下个游戏了呢。 女王压上舰长的身体,细长的手指在大片大片的蜡油上打着圈圈。指甲沿着蜡油和皮肉的缝隙悄然钻入,接着毫不留情的扣开一块蜡油。 「唔……」舰长忍不住的哼出声。因为时间的关系,本是炙热的蜡油已经冷却掉,死死的粘在身上。就像是皮连着肉,每扣掉一块,都会牵扯到连在一起的肌肤,就像是活生生的剥掉一层皮肉。 舰长咬着牙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王,身上出的汗已经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她的瞳孔逐渐的放大,却仍然克制住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呵呵……舰长你真是忍耐呢,明明已经疼成这样还不肯叫出来。」女王讪笑着说,看着那些覆盖在鞭痕上的蜡油,这些才是真正的重头戏,伸出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敲着,女王玩味的看着舰长。 「舰长,上次身上的鞭痕是不是还没有好呢?如果我把这块蜡油扣下来,会有多痛呢?」 女王笑着说,指甲却已经开始行动起来。舰长的眼泪不住的流了下来,她真的没有想到女王会那么的绝,更没有想到,女王会那么的恨自己。 失去了亲人是爱,一定很疼吧。 如果……如果这样对自己,能让女王不那么难过,就算是要我的命又怎么样,我已经说过,我爱你,一直一直爱你,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舰长慢慢的闭上双眼,等待着女王接下来的动作。 看着舰长闭起眼睛,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模样,女王只觉得心就这样忽然被刺痛了一下。看着那个已经满是伤痕的身体,心像是被撕开般的痛。 为什么你不反抗为什么!不反抗……不要怪我,不要怪我……都是因为你舰长,因为你! 几乎是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手上,女王用力的扣开那一层蜡油。 「呜……!」极致的痛苦被极致的忍耐下去,听着舰长痛苦的呻吟,看着那个已经被咬破的下唇,女王的心在颤动着。随着蜡油的脱落,本来和蜡油沾在一起的伤口也被撕裂开来,露出大片的猩红。新长出的肉芽连着蜡油一齐被撕掉,鲜血喷涌而出,但很快就不在流出,不是因为被控制了,只是因为血快要流光。 皮肉被撕开的痛,深入骨髓,痛彻心脾。舰长只觉得刚才那一下,自己就好像要死了一般。仿佛已经可以看见死神在向她招手。 此时此刻的舰长,只想伸出手抱着那个自己深爱的人。但是双手却被粗重的麻绳束缚着,就连动一下也是困难。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看着女王泛红的双眼,舰长竟然忘了自己的伤痛,只是想要让她不要在心痛。 「女王……如果……如果这么对我……能……能让你高兴……高兴一点……我愿意……唔……」舰长断断续续的说着,忍受着那种身体被一层层剥开皮肉被撕开的痛苦。本来已经结痂的鞭痕再一次被硬生生的撕扯开,鲜血顺着伤口慢慢的流淌着。 看着舰长已经痛到极致的样子,女王诧异的看着这个人。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不肯晕倒?我真的不想这么对你,但是我不能,我不能让你看到我脆弱的一面。舰长,舰长……亲爱的……我……我对不起你。 用尽最后一次力气,女王狠心的扣掉舰长身上最后的那一块蜡油。鲜血浸湿了纯白色的床单,就像一朵盛开在雪地中的玫瑰,热烈而又凄冷。女王无力的趴在舰长满是血的身上,轻轻的抚摸着那个人的脸。 「好……痛。」 听到那个人虚弱无力的声音,女王猛地从舰长的身上起来。看着那个人的嘴角流出的一大片血迹,女王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一丝不详的预感在心里闪过。 「舰长!舰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到了哪里!你别吓我!」 女王慌忙的检查着舰长的身体,虽然全身都布满了伤痕,但全都是皮外伤,并没有一处可以让舰长吐血的伤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女王猛的抬起头,看着舰长那两片紧闭的薄唇。 用颤抖的双手去掰开那两片发白的唇瓣,看到舰长嘴里那个被咬的鲜血淋漓的舌头,女王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凭着自己的身体做出应有的反应。这个人怎么会这么傻?宁可咬伤自己的舌头也不愿意叫出声来。为什么!女王,你为什么要把你爱的人,也是一个如此深爱着你的人变成了这样! 飞快的解开舰长绑在床头上的手,看着那个因为被麻绳捆绑而磨出血的手腕,女王的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把舰长羸弱的身体抱在怀里,生怕一个放松这个人就会消失不见。 女王表现出来的心疼,舰长看不见,因为她已经因为剧烈的疼痛和体力的透支,晕了过去。 「女王,你真的是个混蛋,你怎么忍心把一个这么爱你的人伤成这样?不配,你根本不配得到她的爱,更不配得到她的人!」 把头深深的埋进胸口,女王放肆的哭着。自己早已经无法自拔的爱上了舰长,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个无怨无悔的对自己付出的人。她是自己的恋人,是自己所爱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空之律者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颤抖的身体告示着这副身体的脆弱。 「我爱上了她,我爱上了舰长!可是,我不得不恨她!她背叛了我!欺骗了我。可我知道这是假的,她,还喜欢我,她还爱我,可我接受不了她和别的女人。我该怎么办才好?我不想再折磨她了!可是,可是你怎么样才能离开我!快离开我吧。我对你这样,我已经不配得到你的爱了!」 女王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肯放开对舰长的怀抱。 几瓣红色的,犹如血一般的玫瑰花瓣几片几片的,像雪花一样从漫无目的的飘落下来,时间好像停止了一样。而一把镰刀,从虚空中突然出现,像是要划破空间和时间,砍向了还在痛哭中的空之律者的脖子。 《舰长篇(下)》不是R18,发到了B站,直接搜索就可以找到,或者搜索我的id:响彻ENDs,同样的头像和名字。往前翻投稿就能找到
「好了别说了!这个剧本就这么来,说什么我也不改!」 「千原凛人,你这是让全电视台跟着你……」 「嘟……嘟……嘟……」 「这混蛋小子……」 大概是因为多次编写出了成功大卖的剧本,千原凛人最近似乎有些飘了,连新来的台长都不放在眼里。 「这可是商务剧本,投资方不满意,他这就是带着大家喝西北风!」 「台长你也别急……」 盯着他!」 迎来简单愉快躺着赚钱的生活,没想到自己正在风俗店里快乐着,就被台长叫到了电视台。 「你!现在就给我去他家里。剧本改不回来,你也别来上班了!」 「台长……」 「滚!」 ………… 五月的夜晚倒也不算寒冷,但青山的心里却是那么的悲凉。 「去你妈的千原凛人……」 在便利店里买了瓶矿泉水醒醒酒,青山叫了辆出租车,赶紧向着凛人家里赶去。 ······「不是……住这么大的房子,你还当什么编剧啊……」 站在凛人家门外,青山反复确认了门牌上的姓名。 「光听说他女朋友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嘁,万恶的资本家。」 青山正准备按门铃,却发现大门没有关上。青山索性推开门径自走了进去。 虽然亮着灯的房间近在咫尺,但是屋子的入口却让青山饶了好几圈,还险些摔倒在院子里的水池里。 「呼哈……凛人,我先去睡咯。」 此刻的房间里,千原凛人的女朋友,白马宁子,刚刚喝完朋友送来的清酒,伸了个懒腰,准备睡觉。 「嗯嗯,去吧。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凛人只是应和着,一门心思扎在手里的剧本上。 「知道啦,晚安。Mua~ 」 在凛人脸上留下一个略带酒香的晚安吻,白马宁子飘飘忽忽地走到隔壁的睡房里。 「反正等下他还有进来,就不关门了吧…………呼……呼……」 「啧……这院子真够大的,可算进来了……」 白马宁子刚刚睡下,青山便找到了大门。也不知凛人和白马宁子到底是太放心还是太粗心,居然连屋门都忘记锁上。 「千原先生?千原凛人先生?我进来咯?」 夜色渐深,青山倒也不敢喊得太大声,只能边轻喊边往里走。 「千原……呃……!!!」 青山走到凛人的屋门外,正准备敲凛人的房门,视野忽然被某些美丽的东西占据了。 「好……好白的大腿!咕噜……」 虽然睡房里的灯光昏黄,但青山还是凭借他多年风俗店的体验经验,发现了一双罕见的美腿。 「难道她就是千原的女朋友?王八蛋,自己在家玩这么漂亮的女人,害的我连风俗娘都没睡到。」 青山揉揉眼睛,又仔细看了看那双诱人的美腿:雪白,光滑,昏暗的灯光下依旧有着些许反光。修长的腿型,粗细有致,那一双大腿更是曲线饱满,丝毫没有媚俗的病态瘦弱,让人忍不住想冲上去抱住慢慢亲吻抚摸。 「啊!不对!」 忽然,青山一个激灵,停下了脚步,思绪也从不可描述的淫梦里抽了回来。 「万一千原来了怎么办?」 原来,憋了一肚子怪火的青山,早就决定把自己的淫梦付诸行动了,只是突然想起对门的青山,还有些犹豫。 「唉,看来今晚是又得通宵了……」 青山悄悄把耳朵贴到凛人的房门上,正巧听到了他最想听到的消息。 「嘿嘿嘿,言出必行的千原凛人先生,你的女人,今晚就借我玩玩吧!」 青山抓紧了自己的手提包,蹑手蹑脚地走进了白马宁子的睡房。 「好香啊……」 青山抓起白马宁子睡前丢在一旁的紫色蕾丝奶罩,把脸埋进奶罩里用力的吸着,上面还残留着白马宁子芬芳的体香和些许淡淡的酒气。 「还喝了不少呢,可让我省事了。」 青山趴在白马宁子身边,睡熟的白马宁子并不知道,此刻,自己身边,正有一只饥渴的淫兽,正在觊觎着自己绝美的身体。 「嗯……薰衣草味儿的沐浴露,果然跟风俗店里的骚货们不一样。」 青山此刻倒并不心急,回头悄悄关上门,准备慢慢享受这个美好的夜晚。 这是的白马宁子,因为醉酒的关系,睡相虽然不雅观,但是却多了几分娇媚诱人。白嫩的脸蛋上挂着两朵酒红,雪白的脖子也泛着浅粉,口鼻同用,呼出着淡淡酒味的香气。 看着迷人的白马宁子,青山狠狠吞了一口唾沫,舌头在嘴唇上来回滑动着,心里纠结着,到底先从哪里开始品尝。 白马宁子身上华美的浴衣此刻却让青山产生了风俗娘的既视感:半裸的酥胸,浅浅的肩窝,时不时梦呓的小嘴都像是在撩拨着青山原本就沸腾的身体。 「摸一摸……就摸一摸,应该不会有事的……」 但平日里就唯唯诺诺的青山,此刻也只是有色心没色胆,颤抖的手在白马宁子的上半白乳上悬停许久。 「唔……凛人……轻点……嗯……」 白马宁子忽然的梦话吓得青山险些摔倒,额头更是吓出一片冷汗。 「贱人……做梦都忘不了情人。等下我就让你知道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青山眼珠一桩,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轻轻打开了自己的手提包,借着灯光翻找着什么。 「妈的,老子花那么多钱买的好东西,今天就便宜你这臭娘们了!」 青山从包里取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似乎装着什么透明的粘乎乎的东西。 拧开瓶盖,瓶口正好嵌着一个小珠子,能让粘液缓缓涂抹出来。青山抓着瓶子,轻轻地,在白马宁子的上半乳轻柔的涂抹着。 「嗯……别醒啊……千万别醒……」 青山颤抖着,轻轻抓住白马宁子的领口,慢慢的,慢慢的,拉下了白马宁子松散的浴袍。 「哦?喔!!嚯哦!!!」 随着浴衣的滑落,一对柔软却不失坚挺的玉乳一蹦而出,像是两只香软的白兔,尽在青山面前晃动着。 纵使是青山这种长期混迹在各种风俗店的老司机,也从没见过白马宁子这样完美的双乳:雪白的乳房,洁白无瑕,院内吹来的丝丝凉风,拂过胸部,逗弄起一颗颗小疙瘩,引得粉粉嫩嫩的小乳头渐渐变大,变硬,挺立起来。粉色的乳晕宛如从二次元里复制来的,让青春靓丽的白马宁子多了一份幼女的稚嫩感。 「嘿嘿嘿……这么好的奶子,不产奶怎么行呢?」 兴奋的青山拿着瓶子,在白马宁子的乳晕上来回涂抹着神秘的粘液,粉嫩的乳头上反射着晶莹的光线,整团乳房也亮晶晶的,看起来像是美味的果冻。 「嗯……呃……嗯……」 睡梦中的白马宁子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什么,像是有一团火苗,不断灼烧着自己的胸口。白马宁子的嘤咛声让青山的裤裆又撑起了几分,青山干脆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粗大的黝黑肉棒,用紫红色的龟头不断轻触着白马宁子的乳尖。 「五分钟……五分钟……五分钟生效,妈的,妈妈桑你可别骗我啊……」 焦急的青山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东西,只是握着自己坚硬的肉棒不断揉搓着,做着准备。 片刻之后,突然之间,白马宁子的乳头忽然一抖,然后溢出了些许乳白色的液体。白色液体顺着白马宁子的乳房缓缓流下,浸湿了散开的浴衣。 「哦哦哦!!!这个催乳剂居然是真的!!!没想到啊没想到,第一次居然给你这么个美人儿用了。嘿嘿嘿。」 看着被乳汁浸湿的美乳,青山心底的畏惧又被色欲往后推了几分。青山慢慢把嘴凑到白马宁子的乳头边,张开嘴,慢慢的,含住了白马宁子的乳头。 「唔!」 馥郁的奶香,柔软的乳头,女性的体味,在青山嘴里交织着。青山舔过那么多的奶子,却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兴奋过。也许是睡奸的快感,也许是绿了同事的刺激,当然,在青山看来,最兴奋的莫过于品尝到了非哺乳期女性的奶水。 青山含着白马宁子的奶头,渐渐用力,吮吸着柔软的奶头,和乳房里慢慢溢出的奶水。 乳头上传来的异样感受让睡梦里的白马宁子也觉得有些愉悦,但身体本能的以为是凛人忙完之后,偷偷使出的小伎俩。 「凛人……不要……嗯……啊哈……」 白马宁子扭了扭身体,双手伸开,让浴衣散的更开。青山慢慢拉下白马宁子肩上的浴衣,白嫩的手臂轻轻触碰,柔软却富有弹性,光滑可人。青山伸出舌头,来回舔舐着白马宁子的上臂,然后顺着内侧,缓缓舔舐,舌头落在白马宁子柔软的腋窝里。 「唔……呼……」 青山的吐息让白马宁子觉得有些酥痒,想要夹紧手臂,却被青山用力擒住。 「嗯哈……腋窝,好香啊……嗯……」 青山的舌头在白马宁子的腋窝里轻轻舔舐着,撩拨着,品尝着白马宁子淡淡的汗味。青山甚至还吮吸起来,用牙齿轻轻咬着白马宁子腋窝的软肉。 「啊哈……凛人……嗯……」 白马宁子眉头微皱,青山一慌,担心白马宁子醒来,赶忙松开白马宁子。 「啧……不行……这太便宜她了!」 青山原本就此打住,但想想自己用了那么贵的催乳膏,总觉得心里吃亏。 「还有那个……妈妈桑,你可别坑我啊……」 青山转过身,又开始翻找着自己的提包,没一会儿,找出了另一个,装着粉红色粘液的瓶子。 这次的瓶子上,贴着一个小纸条:「催情,慎用」 青山抓住白马宁子的双腿,慢慢分开。原本青山想要脱掉白马宁子的衣服,但总觉得扒光后一览无余,反而失去了一份期待的兴奋,索性留下白马宁子的衣服。不过,凌乱浴衣似乎比全裸的玉体更加迷人,青山慢慢推起白马宁子的双腿,中间那散发着微酸热气的禁地,在青山眼里,隐约可见。 青山伸出手,先是在白马宁子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感受白马宁子大腿的温热与柔软,然后慢慢往里深入,顺着腿根,轻触到了那已经有些许湿润的私处。 「吸……家养的女人,味道就是干净!」 青山用手指在白马宁子的内裤上轻轻划过,沾了些许溢出的蜜汁,放到嘴里细细品尝着。微微的酸涩带着一些腥咸,迷人的味道在青山嘴里徘徊不绝。 青山一手手指轻轻勾住白马宁子的内裤,悄悄往旁侧拉扯,一手拿着催情液,轻轻地涂抹在白马宁子本就湿滑的私处上。 「嗯……呃……啊……啊……!」 白马宁子的梦境里,凛人忽然变得凶猛起来,凛人正掐着她的脖子,肉棒疯狂的冲击着她柔嫩的小穴。为了让凛人抽插的更爽快,白马宁子的小穴兴奋了起来,变得更加灼热和有弹性,股股蜜汁不停地溢出,迎接着凛人的冲刺。 「嗯……啊……凛人……好劲哦……嗯……」 呢喃中的白马宁子,身体越来越热,双手还不由自主的摸到了自己的双乳上,轻轻揉捏着。 「嘁!做春梦都不忘自己男人,妈的……」 青山虽然嘴上骂的狠,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弄大了,只敢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在白马宁子的小穴外抚摸着,时而从阴蒂上划过,弄得白马宁子一阵轻颤,时而揪住白马宁子柔软的阴唇,轻轻地拉扯。 渐渐的,白马宁子的爱液越流越多,有些顺着青山的手掌缓缓流出,滴到了床铺上,留下一片片水痕;有些沿着白马宁子敏感的股沟流下,浸湿了白马宁子稚嫩的菊穴。 看着白马宁子渐入佳境却又没能醒来,青山慢慢壮大了胆子,跪到白马宁子身侧,一手手掌轻轻揉捏着白马宁子的玉乳,时而大手覆盖,全力揉捏,时而手指夹住乳头,来回提拉;另一手手指缓缓探入白马宁子的蜜穴里,感受着白马宁子的温热与湿滑。 「嗯……啊……哈……凛人……唔……!」 白马宁子不断呼喊着凛人的名字,青山一面嫉妒,一面害怕凛人听到白马宁子的娇喘,过来发现自己的恶行,索性低下头,吻住白马宁子的香软小嘴。 两张满是酒气的嘴巴紧紧贴合在一起,两只舌头纠缠着,交错着,互换着彼此的唾液。 青山的肉棒越来越胀,似乎要是再不插入白马宁子的小穴里,就会彻底胀爆一般。 「对不住了,凛人先生!」青山虚情假意地道歉,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凛人的房门,「你的女人,今天我上了!」 青山趴到白马宁子身上,先用白马宁子浴衣的腰带捆住了白马宁子的双手,然后把白马宁子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白马宁子的小穴此刻只有一条湿透的蕾丝内裤保护,但反而,更像是情趣的诱惑。 青山握住自己的肉棒,拉开白马宁子的内裤,火热的肉棒在白马宁子的穴口不断磨蹭着,蘸取着白马宁子的蜜汁。 「凛人……嗯啊……凛人……」 白马宁子的娇喘不断刺激着青山的心神,青山愈发急不可耐,干脆用手抹了一把白马宁子的爱液,涂满自己粗大的肉棒,然后慢慢的,用硕大的龟头,顶开白马宁子的穴口。 咕……叽……咕……叽…… 慢慢的,龟头挤开了阴唇。慢慢的,冠状沟没入了穴中。 「啊啊!!!好热,好紧……真不是那些天天被干的老女人能比的啊!!!」 青山的肉棒从没感受过如此舒爽的小穴,一时间竟然陷入了神游,忘记了抽插。 「凛人……嗯……要……给我……唔……」 白马宁子扭动着身子,在睡梦里发了情,屁股带着小穴不停地扭着,小穴也乖巧地吮吸着青山的肉棒,用爱液不断地浇灌着火热的男根。 「要?哼……臭婊子……我今天就满足你!」 青山慢慢俯下上身,抬起腰背,缓缓抽出些许肉棒,然后凑到白马宁子耳边,「我给你了哦!」 咕!青山重重地把身体砸到白马宁子身上,又粗又大的肉棒随着青山的冲击,狠狠刺向白马宁子的花心,一下子就撑开了凛人从未抵达的区域。 「啊!……唔!!!」 白马宁子的小穴被青山重重地撑开,撕裂的疼痛感让白马宁子从睡梦里醒来。 原本白马宁子还有些迷糊,正打算埋怨自己的爱人为什么今晚如此粗暴,睁大了「你!唔……唔!!!!!」 白马宁子还没来得及呼喊,就被青山捂住了嘴巴,想用双手推开青山,却发现自己早就被捆了起来。 白马宁子想用双腿狠狠踢踹青山,但双腿只能软绵绵地落在青山身上,比起反抗,更像是调情。 「唔……唔……嗯!!」 发现自己失去反抗之力,白马宁子只能勉强扭动着身体,试图甩开青山插入自己小穴里的肉棒。但白马宁子越是扭动,青山的肉棒便越是坚挺,柔嫩的小穴本就紧紧吸住了肉棒,扭动反而让肉壁更加紧贴着肉棒,让肉壁上的凸起不断摩擦着肉棒。 青山捂住白马宁子的嘴巴,贴到白马宁子的脸上,一边用肉棒缓缓抽插着白马宁子的小穴,一边舔舐着白马宁子的脖子和脸蛋。 「白马宁子小姐,凛人先生可就在隔壁呢。你要是叫出声来,让他看到你在我的肉棒下变成个濡湿的荡妇,那肯怎么办?」 青山一边吮吸着白马宁子的耳朵,一边在白马宁子耳边威胁着。 「唔……不会……凛人他……才不会……抛弃我……唔……」 白马宁子双眼满是泪水,虽然她坚信凛人对自己的爱是那么的真诚和专一,但她也无法保证,如果被凛人目睹自己被别人强奸,凛人是不是还能一如既往地爱着自己。 「白马宁子小姐,你的声音,怎么那么不坚定呢?嘿嘿嘿,嗯呀!」 青山一边羞辱着白马宁子,一边把刚刚抽出的肉棒又狠狠插入到白马宁子小穴的深处。 「唔!!!呜呜呜……」 身体的疼痛和心灵的崩溃让白马宁子呜呜的哭了起来,但很快,她的眼神又再次坚定起来。 「你……混蛋……你知道我是谁的孩子吗?!」 「噢?不用威胁我,我知道你们这些大家族特别好面子,所以嘛,我为你们准备了一份礼物。」 青山意外的松开了白马宁子。白马宁子得到释放的片刻,赶紧向一旁挪动着身子,想要躲开青山。 「别跑呀,白马宁子小姐,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说着,青山带着一脸淫笑,拿着手机,走向了瑟瑟发抖的白马宁子。 「手机?……你!……难道你!」 白马宁子像是想起了什么,眼里满是恐惧和愤怒。 「来,您看看,流淌着乳汁的白马宁子小姐,可真是很可爱呢!嘿嘿嘿……」 青山把手机凑到白马宁子面前,白马宁子这才明白自己胸前的粘腻感才不是青山恶心的唾液,而是自己在药物作用下,分泌出的乳汁。 「混蛋……这种禁药……够你死刑了!」 虽然语气很烈,但白马宁子的声音明显小了几分,看来,是真的害怕被凛人知道了。 「喔不,我还有很多种,比如,抹在你骚逼上的催情药,能让你们女人变得像发情的小猫一样,软软的,任人品尝,哈哈哈。」 青山在白马宁子面前挥舞着药剂,看着瓶身上的字,白马宁子紧咬着牙关,心里想好了一百种报复的方式。 「你……你到底想干嘛?」 「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不太公平,所以想让它变得公平点。」 青山一边说着,一边扶起了气息愈发急促的白马宁子。白马宁子的脸越来越红,眼神也愈发的迷媚,似乎催情药的效果远比青山想的更好。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啊哈……」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 青山狰狞的淫笑让白马宁子彻底放弃了用钱劝退的想法。她想向凛人呼救,但她害怕,害怕自己在爱人心中完美的样子荡然无存;她想报警,但且不说能不能报警成功,一旦自己在家里被强奸的事情泄露出去,家族肯定会受到牵连。 「喔!对了,白马宁子小姐,我的手机有定时上传的功能。至于传到哪里,什么时候传,这个,就很看我心情了哦!」 青山再次向着白马宁子挥动手机,屏幕里摇晃的影响,是白马宁子被青山的肉棒操到醒来的瞬间。 「混蛋……你!……」 「对!骂我!你这样的美女骂我,我会很兴奋的!」 「你!死吧你……啊哈!」 原来,青山的话居然是真的,白马宁子的辱骂让他原本有些许疲软的肉棒再度坚挺起来。青山抓住白马宁子的双腿,用力朝着两侧掰开,然后腰身一挺,把肉棒再度插入了白马宁子湿滑的小穴。经过刚才的一阵抽插,白马宁子的小穴已经渐渐适应了青山的肉棒,疼痛感渐渐消失,一丝丝快感慢慢出现。 「不行……不可以舒服……这……是背叛凛人啊!!!」 白马宁子的内心陷入巨大的焦灼与恐慌,身体上的快感,在药物的作用下不断放大;看着青山的脸,心理的痛苦又成倍增长。白马宁子心底的声音不断地互相抗争着,争夺者白马宁子大脑里最后的理智。 「没事哦,白马宁子小姐,想叫就叫出来吧?万一你的凛人是个绿帽奴,我们三个人不就能愉快的一起生活了吗?嘿嘿嘿。吸……」 青山压在白马宁子的身上,搂住白马宁子的后背,一边吮吸着白马宁子流着乳汁的奶头,一边用力抽插着白马宁子的蜜穴。 「不……不会的……啊……啊……呃……呜呜……」 白马宁子感觉自己的理智在渐渐沦陷,一狠心,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剧痛从嘴巴上蔓延开来,嘴里的血腥气也让白马宁子清醒了几分。 「哦哟,白马宁子,何必对自己这么狠呢?反正凛人他只知道写剧本,一点都不疼爱你,为什么不让我来好好满足你呢?」 看着白马宁子挣扎的样子,青山反而更加兴奋,他暗暗发誓,要让白马宁子彻底拜倒在自己的肉棒之下。 青山紧紧抓住白马宁子的身子,高高抬起自己的下身,让肉棒抽离白马宁子的小穴,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狠狠压下自己的身体,让肉棒重重地冲进白马宁子的小穴。巨大的龟头猛烈地冲击着白马宁子的花心,凛人从没给过白马宁子的快感,白马宁子今天却反复品尝着。 「爽吗?爽吗!我的肉棒,可是让那些风俗女,都……嗯!爽死的!」 「唔……唔!!!」 白马宁子紧咬牙关,愣是一点娇喘都不肯发出来。纵使小穴已经开始抽搐,隐隐有了高潮的迹象,白马宁子也只是眼角噙泪,任由青山奸淫着,却不肯认输。 「看来……得给你来点狠的啊!」 青山见白马宁子不肯承认自己已经在享受,心里一阵恼怒,干脆抱住白马宁子的大腿,让白马宁子夹住自己的腰背,带着白马宁子走出房门。 白马宁子身体悬空,险些尖叫出来,本能的用被束缚的双手揽住青山的脖子。 「你……你要干嘛!!」 看着自己离着凛人的房间越来越紧,白马宁子又惊又怕,低声问着青山。 「嘿嘿嘿,当然是让你紧张让你爽啊!!!」 青山狞笑着,轻轻地让白马宁子贴到门上,然后调整着自己的身体,让肉棒慢慢对准了白马宁子悬空的,正在滴落着爱液的小穴。 「不要……不要……唔!!!」 青山微微放下白马宁子的身体,白马宁子的小穴顺势吞没了青山的肉棒。整根粗大火热的肉棒,在悬空式下,生生顶开了白马宁子的花心,硕大的龟头在宫颈口不断的摩擦着,朝着最深处一点点挤弄着粘液。 「唔!唔……唔!!啊啊哈哈……嗯……」 白马宁子感觉自己小穴里的快感正汹涌着朝着全身涌去,正打算再次咬舌,却被青山的湿吻阻拦住。 「爽吗?唔……!骚逼,干死你!」 青山轻声的羞辱,却让白马宁子的身体愈发的燥热,粗大的肉棒抽插的越来越快,青山听着屋内凛人的烦恼声,愈发的兴奋。 「射了……射了……!」 白马宁子感受到小穴里的肉棒正在迅速胀大,不断地抖动,也知道青山即将发射。 「不!!……求你……拔出去……呜呜……啊啊!」 青山没有回答,只是吸住白马宁子的乳头,品尝着白马宁子在高潮下喷涌而出的奶汁。 青山慢慢把白马宁子放了下来,高潮后的白马宁子,靠在门上,双腿不停地颤抖,敞开的小穴,正不断溢流着青山腥臭的精液,双眼失神,只能流出徒劳而悲伤的眼泪。 「今晚的探访很成功嘛!」射完之后的青山,自顾自的穿着衣服,「记住这份视频哦,白马宁子小姐。我们,有缘再见哦!」
狂三凌辱调教大姐姐七罪篇,这次尝试的方向是恋足和玩弄巨乳的方向,以 前这方面感觉写的不好于是继续练习一下文笔看看大家的意见——在时之魔城的一间淡蓝色基调的房间内,睡在床上正在酣睡的七罪从朦胧的睡梦中清醒了过来,七罪身上的伤势已经完全愈合了,她搓了搓还睁不开的双眼以适应这房间里晶莹闪亮的蓝光,「嗯……我这是在哪?我好像被人给救了……是吗?咿呀呀呀!你是谁啊?」七罪愕然地发现自己盖着的棉被好像有一个隆起的部分在缓缓地蠕动,吓得她掀开了被子,结果发现了里面躺着被她吵醒,还睡眼惺忪的四糸乃。 「唔……七罪小姐你……你醒啦,我叫四糸乃,是主人让我在这里照顾你的,这里是我的房间哦。」四糸乃显得有些怕生,用蚊子般细微的声音向七罪做着自我介绍,然而七罪盯着四糸乃那张似乎可以嫩得出水的可爱脸蛋,还有如蔚蓝色宝石般闪亮的大眼睛惊叫起来:「四……四糸乃,好可爱!」七罪清晰地感受到了四糸乃的善意,所以她扑到四糸乃身上,亲切地抱住了她,「四糸乃酱,这里是哪里啊,你们为什么要救我呢?」七罪疑惑地问道。 大概是除了琴里以外,四糸乃也没有遇到过身高模样如此相近的精灵,所以她也渐渐地不那么害羞,向七罪介绍道:「这里是时之魔城,是主人在其他维度开辟的一个很大很大的城堡,除了你以外还有其他的精灵也住在主人这里哦。」 好奇的七罪边打量着四糸乃的房间边哦哦地回应着四糸乃的热情,最后问道: 「哎,其他的精灵也是你那位主人的仆从吗,你们主人是谁啊?」 四糸乃坐在床上,边数着手指边回答道:「嗯,是的,除了我以外,还有十香、琴里、耶俱矢、夕弦和美九都是狂三小姐的母狗,哦还有令音小姐也是,不过她不是精灵就是了。」 母狗?七罪听到母狗这个词,抓着四糸乃的肩膀摇了摇,「喂喂喂,四糸乃,这么说你们的狂三小姐就是把你们圈养起来当性奴了?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对可爱的四糸乃做这种事情!」 七罪越想越觉得生气,稚嫩的小脸都变得通红起来,以为自己被好心人搭救了的她一下子对狂三的好感全部清了零,在她的脑海中,这个狂三一定是每天都对着四糸乃等人做一些苟且之事,给她们灌输一些奇怪的恶俗观念,好将她们玩弄于股掌之中。下定决心要教训一下狂三的七罪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四糸乃,拍了拍她的肩膀,「四糸乃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们出去的!」 虽然完全听不懂七罪在说什么的四糸乃还是顺着七罪的话点了点头,接受了她的好意:「嗯,我相信七罪可以的。」得到了四糸乃的肯定,七罪从床上站起来,虽然小孩模样的她胸前根本没有多少肉,她还是作出自信的笑容握着拳头拍了拍胸脯,「为了四糸乃,我一定会成功的!」七罪说完跳下了床,对着空气伸出了手,用稚嫩的声音喝道:「赝造魔女!」 房间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诡异的沉默,「啊叻?我的赝造魔女呢?」七罪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为什么无法召唤自己的天使呢?四糸乃赶紧解释道:「在时之魔城里,没有狂三小姐的允许我们都是无法使用灵力的,所以七罪才会召唤不出赝造魔女。」恨得牙痒痒的七罪没想到大坏蛋连这种事情都预备到了,看来不能强攻只能智取了。她拉起四糸乃柔若无骨的小手,就要向房外逃去。 然而,在七罪还没有到门边的时候,房门已经被人推开了,一位穿着黑色哥特萝莉装的黑发美少女从门外带着笑意对七罪打了个招呼,「嘻嘻嘻嘻,七罪小姐,你这是要把我可爱的四糸乃拐到哪里去呢?」狂三走进房间,微笑着一步步向七罪靠了过去,随手关上了房门。 警戒着的七罪一下子就断定,眼前的这位黑发的绝色少女一定就是狂三,虽然没想到大坏蛋竟然长得这么倾国倾城,那张脸甚至比自己的梦寐以求的大姐姐形象还要妖媚三分,但是七罪还是作出毅然决然的样子挡在了四糸乃的面前。 「啊叻,看起来七罪小姐对我有很深的敌意呢,能否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狂三笑嘻嘻地看着身体害怕得有点微微颤抖,但仍不挪动脚步的七罪好奇地问道,「我……我不会允许你继续伤害四糸乃的!四糸乃都说了,你把她们变成自己的母狗!太可恶了,你救我也是出于这个目的吧!」七罪勇敢地凝视着狂三的双眼,质问道。 「唔……你要这么理解倒也没错呢,那么七罪小姐愿意成为我的母狗吗?」 狂三俯下身子将脸贴到七罪的面前,笑嘻嘻地问道,而七罪见狂三竟然承认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她低垂着眼睛,打算拖延时间来思考脱身之策。 这时,在一旁看着两人对峙的四糸乃拉了拉七罪的衣角,对她低声说道:「七罪小姐你误会了,狂三小姐虽然把我们驯服成母狗,但是对我们很好的。」见四糸乃被狂三彻底洗脑的七罪更是气急,紧紧地咬着牙就想一搏和狂三拼命。 「唉,七罪小姐,既然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摆在你面前的现在有两条路,一条是服从于我成为我的母狗,另一条是我把你丢回到DEM社那里去,想必艾伦的手段不好受吧?」狂三摊了摊手,作出一脸无奈的样子,给了七罪两个选择,然而七罪倔强地回应道:「我不选,我就要带四糸乃走!」 再次叹了一口气的狂三伸出手撩起了遮住左眼的长发刘海,露出了那只蕴含着如刻刻帝一样时钟的金色瞳孔,「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这样了呢~ 」七罪还没明白狂三所说的这样是哪样,她只是好奇地看向狂三隐藏在黑发之下的左眼,那只神异的金色瞳孔之中,时钟的指针飞快地旋转着,看着看着七罪竟然感觉一阵晕眩,就好像被那只眼睛吸住了一般,自己的思考开始变得越来越缓慢,开始觉得不对劲的她愕然地发现自己还无法将自己的视线抽离开来,很快她的意识渐渐地散去了,身体如同木偶一般呆立在了原地。 狂三见七罪已经进入了催眠状态于是放下手,重新将左眼隐藏起来,四糸乃也没有见过狂三使用过这样的能力,有些担忧地捏住狂三的手向她求情道:「主人……请你原谅七罪小姐的无礼,不要伤害她好吗?」四糸乃有些害怕狂三像当时调教美九一样折磨七罪,之前从DEM社将奄奄一息的七罪救回来治疗的时候,看着被遭受了非人虐待的七罪,四糸乃心中就对七罪产生了一些同情。 狂三微笑着抚了抚四糸乃的脑袋,向她保证自己不会给七罪带来身体上的伤害,得到了承诺的四糸乃开心地跪在地上目送着狂三带走了七罪。 两人来到狂三的房间内,狂三慵懒地坐在高雅的沙发上让被催眠的七罪跪在自己身前,打算先问清楚七罪的能力,在七罪毫无感情的交代之中,狂三也得到了几乎和艾伦拷问时一模一样的口供,狂三玩味地笑着打了一个响指,解开了七罪的部分灵力限制,对她命令道:「现在,变成你的另一个模样,我可不喜欢玩一些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屁孩。」 七罪双眼无神地应了声「是」,然后白光一闪,崭新的女巫七罪出现在了狂三面前:戴着一顶装饰着蝙蝠耳朵、镶嵌着祖母绿色宝石的尖顶女巫帽,身上则是穿着略微暴露的半透明带着星星点缀的紫色内衣,丰满的胸部被橙白相间的蕾丝文胸包裹住,显得格外诱人。七罪的身后还披着一袭挂着五角星的女巫长袍,下体则是只有一件短短的裙摆和一些小链条挂件,紧致的性感双腿包裹在连着内衣的半透明紫色丝袜里,充满了一种妩媚的气息。 狂三捏住七罪的下巴,低头欣赏着七罪那张变得性感妖娆的俏脸,高挺的鼻梁,闪着妖异绿光的宝绿色瞳孔,薄薄的诱人红唇无不彰显着此刻七罪动人的魅力。「七罪小姐这幅样子真不错呢,嘻嘻嘻,真是让人想狠狠地压在身下蹂躏呢~ 」狂三舔了舔嘴唇,让七罪将身上的衣物褪去。处于催眠状态的七罪乖乖地服从着狂三的命令,开始一件一件地脱了起来。 七罪先是解开了包裹着一对大奶子的文胸,那对失去束缚的丰满巨乳一下如弹性果冻一般在胸前微微地弹起来,然后七罪紧接着脱下了身上的女巫长袍,将前凸后翘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等到七罪褪去了连着内衣的丝袜时,雪白妖娆的酮体也暴露在了狂三的眼前。 按捺不住的狂三伸出手撬开了七罪的朱唇,用两根修长的手指将七罪的灵巧小舌从嘴里拔出来,肆意地刮蹭着七罪柔软的舌肉,七罪张着嘴,舌头被狂三捏住收不回去,只能「唔唔」地叫着从舌头上分泌出了不少的口水,「嘻嘻嘻嘻,」 狂三逗弄着七罪的小舌,觉得甚是有趣,看着难受的七罪将口水一点点地滴在地板上,就像玩弄一只可爱的小狗一样。 等到七罪的舌头被狂三揉捏得渐渐发麻的时候,狂三才放开了七罪的舌头,正当七罪想将满是口水的舌头收回去的时候,狂三又拽住了它对七罪命令道: 「不可以收回去哦,今天没有我的命令,嘴巴都不允许闭起来,就这么张开哦,如果有什么想说的话,就用狗叫来代替吧嘻嘻嘻。」七罪听了狂三的话,张着嘴「汪汪」地叫了两声表示顺从。 狂三摸了摸七罪的脑袋,然后伸出手揉了揉七罪的硕大胸部,赞叹道:「母狗的胸部可真大,跟美九的有的一拼呢~ 」狂三确认过七罪柔软的乳肉后脱下鞋子将两只完美无瑕的玉足踏在了七罪的一对大奶子上,狂三将七罪动人的巨乳当脚垫一样踩着,颇有些暴殄天物的味道,但这也是狂三羞辱七罪的手段之一,只见处于催眠状态的七罪果真难受地皱了皱眉头,似乎对于自己美丽的胸部沦为抹脚布一样的存在很是羞耻。 「嘻嘻嘻嘻~ 」狂三怡然自得地享受着用七罪的一对美乳给自己擦脚,两只玉足不时地挤压、拍打着七罪的大白兔,充满了弹性的浑圆胸部起伏着被玩弄出各种形状,七罪被迫张着的嘴一直滴落着口水,这会儿涎液从嘴角落到了狂三的脚上,狂三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的脚上的黑丝袜被口水打湿,嘻嘻地笑着又将上面的口水涂抹在了七罪的胸上。 对于七罪的胸部狂三甚是喜欢,开始玩起了更多的花样,她用脚趾夹住七罪的两颗乳头,将两团雪白柔软的美肉向中间拉扯过去,将七罪的胸部扯得像竹笋一样,「嘻嘻嘻小母狗的胸部好柔软啊,喜欢被主人这么玩弄吗?」狂三也没想到踩女孩子的奶子竟然这么爽,心里更是涌上一股支配者的感觉,一双玉足将七罪的奶子踩得扁平起来,原本浑圆的软肉被挤成一块肉饼形状,让人怜惜至极。 七罪虽然潜意识里不喜欢狂三用脚玩弄自己美丽的胸部,但是被催眠的她只是一个完全听命于狂三的玩偶,所以她「汪汪」地叫着感谢主人使用自己的大奶子脚垫。 狂三嘻嘻地笑着将湿透了的丝袜美脚放在七罪吐出的小舌上,将上面的汗水和口水擦在七罪的舌头上,然后让七罪仰起头,让那些带着味道的混合液体顺着舌根全部滑进了七罪的食道里。酸臭的汗味和口水的咸味一下子充满了七罪的口腔,那种恶心的厌恶感惹得她的喉咙蠕动着想要呕出一些什么东西来,但是狂三微笑地对她说道:「如果你敢把嘴里的脏东西吐出来的话,我就罚你用舌头去扫厕所哦~ 」 「咕噜咕噜……」害怕的七罪将狂三脚上的汗水和口水全部吞进了肚里,难受的小舌仍然暴露在外,自己的嘴巴都僵硬地张大到快要脱臼了一般。狂三才不理会七罪难不难受呢,两只脚继续踩踏着七罪的奶子,「啪啪」地对着光滑的软肉拍打起来,在七罪的胸部上留下了几个红扑扑的脚掌印,狂三的一对美脚一会儿夹住七罪的乳头拉扯着她的胸部,一会儿又用力地将她的美肉挤压成肉饼一样。 后来,狂三觉得还不够满足,让七罪作狗爬式跪趴在地上,让她手捧着自己的美乳向前放在地板上,七罪显得有些难为情地脸红着将一对大奶子尽力地向前拱着,张大的嘴巴里口水不断流出滴在了光滑的软肉上,狂三见猎心喜,还没有试过这样的玩法呢,她用脚趾踩住七罪贴在地面上的两颗粉嫩小乳头狠狠地蹂躏着它,七罪痛得「唔唔」地痛叫着,但是马上反应过来换成了「汪汪」的叫声。 对于七罪的识趣狂三显得很满意,开始用心理暗示来摧毁七罪的自尊心,她笑嘻嘻地抬起自己的黑丝美脚,调皮地翘起来抵在七罪的鼻尖上,用魅惑的声音对她说道:「小母狗,闻一下主人脚上的味道,要把这个味道牢牢地记住哦~ 」 在狂三的催眠暗示下,七罪开始陶醉地捧着狂三的美脚使劲地用鼻子呼吸着狂三脚上的味道,似要将那味道刻进自己的鼻子里。狂三接着将脚放在地面上,继续诱惑着七罪道:「小母狗,主人的脚对你就是圣物一样哦,你看见主人的脚应该跪在地上给它磕头才是呢~ 」七罪听话地赶紧对着狂三的玉足磕了几个头,狂三哈哈大笑着将脚踩在七罪的头上揉捏着她的脑袋。 催眠和暗示不过是摧毁七罪自尊心的准备工作而已,完成了初始计划的狂三邪笑着收回了脚然后打了一个响指让处于催眠状态的七罪清醒了过来。 刚刚醒过来的七罪瞳孔渐渐地聚焦起来,忽然发现自己变回了大姐姐的模样,但是却脱光了衣服,光着身体被眼前的狂三看了个遍,羞愤的七罪恼火地对着狂三说道:「你个大坏蛋!你对我做了什么!」七罪这时候发现自己的嘴巴也是生疼得厉害,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撑到脱臼了一样,轻轻地揉着自己的脸蛋,狂三作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耸了耸肩摊开手说道:「啊叻,我可什么都没做哦~ 」狂三说完笑嘻嘻地离开了房间,像是故意地将鞋子留在了原地,赤着脚优雅地离开了。 七罪气鼓鼓地坐在原地,眼光扫见狂三的鞋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冲动,竟然生出了想对狂三的鞋子顶礼膜拜的感觉,大吃一惊的七罪不知道这是什么魔法把戏,颤抖着想要离开此地,但是内心的冲动战胜了对未知的恐惧,她穿好了衣服偷偷地拿起狂三的鞋子捂在怀中,也离开了房间。 岂不知这一切都被狂三看在了眼里,她站在偷偷打开了一丝的门缝里瞧着七罪偷偷拿走自己的鞋子,心里知道刚刚的催眠暗示已经在七罪的心里植入了种子,只要自己多推波助澜几次,这颗种子就会蚕食掉七罪的内心,将她变为自己脚下的母狗奴隶……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回到了四糸乃房间里做贼心虚的七罪一直抱着狂三的鞋子,始终不放心地藏在了自己宽大的衣袍下,四糸乃一直好奇地问她是不是怀里藏着什么东西,都被七罪羞红着脸打着哈哈忽悠了过去,这段时间里,狂三也不断地来四糸乃的房间找两人谈话,经常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翘起二郎腿,将自己的玉足露出来调皮地对着脸红的七罪,不仅如此,狂三还在七罪的面前让四糸乃舔自己的黑丝美脚,让看着四糸乃乖巧地给狂三舔脚的七罪更是羞耻极了,但心里居然开始羡慕起四糸乃来。 一直观察着七罪反应的狂三嘴角微微一笑,七罪的自尊心已经开始渐渐崩塌了,是时候开始下一步的调教了。 第二日的清晨,从睡梦中醒来的七罪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被绑在了一个阴森的房间里面,两条修长的性感美腿被分开固定在两旁,而手腕也被吊在房顶上的绳子给绑了起来,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她的身后缓缓传了过来:「醒了吗七罪小姐,欢迎光临我的地牢哦~ 」狂三缓步走到七罪的面前,看着满脸羞愤的七罪忍不住调笑起来。 「快放开我!你要做什么!」七罪挣扎着身体,这幽暗的环境让她回想起了在DEM社遭受非人虐待的时光,狂三嘻嘻地掩嘴笑着,勾起七罪的痛苦回忆也是调教计划的一部分呢,她拿起一条鞭子,对着七罪的身体抽打起来,「啪!」 「啪!」「啪!」,狂三控制着手上的力度,轻轻打在七罪的身上,并没有留下什么伤痕,但是对于七罪来说,鞭子的抽打让她一下子陷入了被艾伦虐待的回忆之中,开始痛苦地哀嚎起来。 「嘻嘻嘻嘻~ 」狂三的鞭子像雨点般落在七罪那对傲人的巨乳上,将她的两团美肉抽得七上八落,不断地震颤晃荡着弹跳起来。狂三抽得有些累以后伸手抓着七罪的右乳揉搓起来,然后自己则邪笑着张开嘴含住七罪的左乳头,用牙齿摩擦着她的嫩红樱桃,七罪性感而魅惑的脸上满是红霞,额头上布满了汗水,气喘吁吁地问道:「等等,不要,你在干什么啊!」 狂三抬起头,用食指挑起七罪的尖下巴,挑逗地问道:「啊啦,性感暴露的大姐姐竟然害羞了哦~ 明明都被男人操过了呢,难道是上次还没有体验到高潮的快乐吗~ 」狂三一只冰凉的小手伸进七罪的大腿根部摩挲着她光滑的内壁,时不时地戳一下七罪的小穴,惹得七罪轻声娇喘起来。 狂三抽出手指,看着上面沾着的一些晶莹的淫液,嘻嘻地笑着对七罪嘲讽道: 「嘻嘻嘻,七罪小姐,明明下面都湿了呢,还要嘴硬吗?」七罪羞红着脸咬着嘴唇没有说话,狂三邪笑着将手指上的淫液涂抹在七罪漂亮的脸上,然后打了一个响指,一个三角木马突然从地上升起来,撞在了七罪的小穴上。 「呀啊啊啊啊啊啊!」七罪用柔媚的声音发出了痛苦的哀嚎,三角木马上的劈尖陷进了她的小穴里让她的穴肉疼痛万分,七罪只要动一动身子,自己的小穴就被顶得越厉害,就越感到痛苦,以为自己只要不动就可以减缓痛苦的七罪显然大错特错,狂三走到七罪的身后温柔地抱住了七罪的身体,将朱唇贴在七罪的耳边轻轻地耳语道:「要开始了哦~ 」 狂三突然抱着七罪的身体开始在三角木马上前后推动起来,七罪可怜的小穴被木马劈尖来回地刮蹭着穴肉,痛得七罪尖叫起来:「快放手啊!你这个变态!快放手!」七罪疼得十个脚趾都紧紧地收缩起来,两条大腿努力地夹紧木马光滑的内侧想要将身体抬起来。洞悉了她的意图的狂三嬉笑着拿起一根带着铁球的铁链绑在七罪的脚上,将七罪的身体狠狠地压在了木马上。 「啊啊啊啊啊!快松开啊!要死了,我的小穴要被弄坏了!」七罪痛苦地尖叫着对狂三哀嚎道,但是狂三只是微笑着继续抱着七罪的身体在木马上来回地推动,将她的小穴刮得通红一片为止才打了一个响指将木马收了回去。「怎么样,性感的大姐姐现在愿意乖乖听我的话了吗?嘻嘻嘻~ 」狂三轻轻拍打着七罪的脸颊,对她柔声问道。 七罪咬着银牙,被摩擦得通红的小穴让两条性感的长腿无法夹紧闭合起来,但她仍然不服输地拒绝回答狂三的羞辱。 狂三也不恼怒,依旧笑嘻嘻地说道:「我听说中世纪的宗教为了惩罚那些异端邪教的女巫,一般都是用火刑或者是绞刑来处死她们的哦~ 不过我答应了四糸乃不伤害你的身体,火刑不能用那就只能用绞刑了咯~ 」狂三打了一个响指,从房顶上射出两条绳子像毒蛇一样一圈一圈地捆住了七罪傲人的巨乳,将她的乳肉深深地勒得陷了进去,就好像两串糖葫芦一般。 紧接着两条绳子开始一边紧紧地收缩着勒紧七罪的乳肉一边往房顶回卷回去,七罪的胸部就像要被扯上天一样被吊成了一个羞耻的形状,但是对于七罪来说,自己的胸部仿佛就要被扯断了一样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她紧闭着眼睛抵抗着,但绳子并没有因此就放松对她的束缚,拉着她变形的美乳向房顶扯去,「我认输了!求求你!不要再扯我的胸部了啊啊啊啊!」七罪开始流着泪求饶道,结果从乳头处竟然开始喷出奶来,白色的乳汁像小喷泉一样不断地喷射出来,让狂三捧腹大笑起来。 狂三打了一个响指,绳子松开了七罪被绑着的巨乳回到了黑暗之中,然后狂三作出一脸心疼的样子用双手狠狠地抓住七罪被勒得一圈一圈红痕的大奶子,又狠狠地挤出了不少的奶水来。为了确认七罪的兴奋程度,狂三用手指探进七罪的小穴,满意地感受到小穴里面的一片湿润,然后轻轻地俯在七罪的耳边轻声道: 「七罪喜欢我的脚吗?」 「你……你说什么啊!怎么可能会喜欢你的脚啊!」七罪羞红着脸,躲避着狂三戏谑的视线,但是奸计得逞的狂三马上从身后拿起了一只鞋子放在七罪的面前,正是被七罪偷偷拿走的那只,她对着七罪嘲笑道:「是吗?可是七罪,我的鞋子可是从你的衣袍里面找到的哦~ 而且上面还沾着你的口水呢~ 还想狡辩吗?~ 」 七罪微微地张了张口,但是狂三突然拿起鞋子抽在了她的大奶子上,「啊~ 」 七罪没有痛叫,竟然是娇喘了一声,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兴奋感,好像被狂三的鞋子抽打自己的奶子给她带来了快感一样!狂三见状捂着嘴作出惊讶的样子说道: 「哎呀,七罪真是变态呢,被我的鞋子打奶子竟然还会兴奋呢~ 」 狂三拿起鞋子开始狠狠地抽打起七罪的奶子,将她的漂亮美乳打得花枝乱颤,七罪的表情渐渐开始兴奋得潮红起来,下体的小穴也开始溢出了淫水流到地上,「真是变态呢!」狂三突然抬起自己的黑丝美脚踢在七罪的小穴上,惹得七罪发出一声酥得入骨的浪叫,喷出不少的水来,狂三就这样一边拿着鞋子抽打七罪的胸部,一边轻轻地踢着她的小穴,最后在七罪快要高潮的一瞬间将足趾插进了七罪的小穴里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小穴要坏掉了啊啊啊啊!」七罪两只眼睛翻着白眼,下体紧紧地裹着狂三的美脚不断地喷出大滩的淫水出来,洒得满地都是,七罪的身体进入了完全的高潮之中,脑子都被高潮给舒服得融化掉了,失神的七罪被狂三松了绑跌倒在地上,双腿发软得颤抖着,根本无力站起来。狂三抬起一脚将七罪踹得翻了身子过去,在七罪的小腹下方,果然已经出现了奴隶的印记。 「嘻嘻嘻嘻,刻刻帝!」随着精灵奴隶仪式的完成,七罪也跪倒在了狂三的脚下,成为了被驯服的第七位精灵母狗,七罪撩了撩秀发,开始主动地跪舔着狂三的黑丝美脚。 被驯服后的七罪身上的灵装发生了显著的变化,戴在头上镶嵌着祖母绿色宝石的女巫帽变成了点缀着星星装饰的魔女帽,而原来的女巫长袍和半透明紫色内衣则被一件黑色的宽敞风衣代替,里面沉甸甸的巨乳被系在脖子上的细链条吊着,看起来就好像在兜售自己的奶子一样,而下体性感的双腿套上了十分搭配的黑色丝袜和超短裙,而且屁股后面还跟着一条细长的恶魔尾巴,看起来这就是七罪新的魔女形象了。 狂三带着七罪去了四糸乃的房间,将她交给了四糸乃照顾,四糸乃见到变化极大的七罪也是兴奋地接受了主人赐予的新室友,拉着七罪两人开心地跑到床上开始褪去衣物拥吻起来,狂三掩嘴笑着不去打扰两人的甜蜜时光,随手关上了大门,不去看屋子里满屋的百合春色,只听见里面一声声地传来了两人快乐的娇喘…… ——和小说的正传差不多,除了加入了在一旁看戏的狂三和折纸对七罪的小小报复。 ——随着被驯服的七罪渐渐地融入了精灵的大家庭里,她也开始渐渐地适应了和除了四糸乃以外的人和谐相处,也不再那么自卑地一直使用着自己的大姐姐模式,众精灵们也很欢迎七罪的加入,于是在这个欢快的周末,一直很要好的四糸乃与七罪两人来到了天宫市的商业街上,打算买些精美的食材让厨艺刚刚起步的十香等人大展身手。 七罪今天扎着可爱的双马尾,身上穿着的是一身花哨的紫色连衣裙,与挽着手、穿着淡淡粉红连衣裙的四糸乃淡雅的形象相比起来更显得机灵古怪,颇有一种活力十足的味道。两人带着情侣款的遮阳草帽,一路上由熟悉此地的四糸乃给七罪介绍着商业街上琳琅满目的各种商品和店铺,两个可爱的小女孩小鸟银铃般的笑声让路过的行人都变得欢快起来。 突然之间,好似一道白光闪过,只听见「轰」的一声,七罪的身体如同炮弹一样倒飞出去,撞塌了好几间店铺才停了下来,捂着流血的小腹艰难地站起来的七罪向前方定睛一看,一道纯白色的人影身边浮游着无数白色的长条羽毛,正缓缓地向她走来。 七罪并不知道来者是谁,突然遭受袭击的她对着虚空中一挥,七罪的天使——赝造魔女出现在了她的手中,同时她的身上也闪出一道白光,变成了完全形态下的大姐姐模式,「果然……是你呢……」那道白色的人影这么说着,然后她伸出手指向了七罪,那些浮游着的羽毛纷纷发出激光射向七罪,赝造魔女在七罪的手中起舞着,像打保龄球一样将激光纷纷击落。 「呵呵,小妹妹我好像不认识你呢?」七罪一边防御着进攻一边开始询问着来袭者的身份,只见那道白色的人影再次伸手一挥,凝聚在身上的光芒爆散开来,露出了她的真面目:一头干净利落的白色短发,如瓷娃娃般精致的冷漠脸庞,还有经过了充分锻炼,勾勒出完美线条的动人酮体,竟然便是鸢一折纸。 但此时的鸢一折纸与以前相比大不一样,她的头上漂浮着一顶皇冠一样的圆环,身上穿着犹如白色婚纱一般的圣洁灵装,白色的轻羽覆盖着身体雪白的肌肤,整个人宛若是天使降临人间一般令人心神摇曳。七罪看见折纸的脸,不由得惊呼道:「你……你不是那天死在游乐园了吗?」 折纸听了以后淡淡地看着七罪说道:「拜你所赐,我不仅没死而且还得到了强大的力量,你在我身上施加的屈辱,我现在就找回来吧。」折纸冷冷地对着七罪张开手,无数的白色羽毛开始配合着发出更猛烈的进攻,这些羽毛不仅能射出激光扰乱七罪,还能变成锋利的剑刃突然袭击她,给她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随着折纸冷哼一声,白色的浮游炮开始汇聚在她的手上堆叠起来,变成了一把长柄的战刃被她握在了手中,鸢一折纸也加入了战场,「绝灭天使——天翼!」 折纸的身影飞速地穿梭在七罪的身边,不断地对着七罪的破绽发起了进攻,一道一道的血痕出现在了七罪的身上,她身上的衣物也被折纸全部切成了碎片,让七罪大片的光滑肌肤露在了外面。 这当然是折纸故意的,她手中的战刃一点一点地挑破着七罪的衣袍、文胸、甚至是内裤,最后七罪除了手上的赝造魔女外,身上已是不着片缕地赤裸着身子,羞愤的七罪对此无可奈何,她的战斗能力并不强,根本捕捉不到战斗经验丰富的折纸的身影。突然之间,鸢一折纸打在七罪受伤的小腹上,让她倒吸一口冷气跪倒在了地上。 鸢一折纸马上补上一脚将七罪踢倒在地,用高跟鞋踩着七罪的身体对她冷漠地说道:「那天,你就是这么玩弄我的吧?」折纸伸手捏住七罪的阴蒂用力地将她的身体连带着扯了起来,让七罪痛叫起来,折纸松开手指,在七罪身体还在半空中的时候迅速地抬起脚,又将她的身体踩进了地面里。折纸蹲下身子,盯着七罪小穴上茂密的阴毛,轻轻地笑着用手指捏住七罪一根卷卷的阴毛用力地拔了出来。 「啊!你在干什么啊!」七罪捂着自己的小穴疼得身体蜷缩了起来,她扭动着身体想保护自己的小穴不受到折纸的迫害,但是折纸强硬地用脚分开了七罪的两腿,踩在了七罪的小穴之上,「不要乱动哦,给你脱毛而已。」折纸继续拔着七罪的阴毛,一根一根地将那茂密的黑森林变成光秃秃的平坦,七罪哭了起来,这个女人哪里是什么天使,分明就是个恶魔啊。 七罪的下体被折纸拔出了无数颗小小的疙瘩,变得通红一片,就在鸢一折纸打算继续对七罪的小穴下手的时候,一颗漆黑的子弹准确地命中了她高速移动中的身影,爆发出绚烂的火光来。烟尘散去,只见折纸的背后一大片羽毛像翅膀一样保护着她的后背,她本人毫发无损。「折纸同学,你突然对我可爱的小七罪出手是什么意思呢?」狂三迈着优雅地步伐巧笑着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四糸乃紧紧地抓着她的衣角警戒地看着鸢一折纸。 「哼。」对于救过自己一命的狂三,鸢一折纸心里怀揣着感激,所以她收起了武器,白色的羽毛们纷纷化为了白光消失在空气中,她扭头对狂三说道:「我也没有那么无聊在大街上当街报复羞辱她,我的目的其实是来找你的,狂三,你上次说过只要我得到了足够强大的力量,你就会给我回到过去的机会。」两人对峙着站在不远处,忧心忡忡的四糸乃见状赶紧搀扶着受了轻伤的七罪,两人打开漩涡回到了时之魔城。 狂三听了折纸直白的目的,不禁皱了皱眉头,自己确实说过这种话,而且自己也绝不会食言,但是她神情凝重地向折纸确认着一件事:「折纸同学,我可以将你送回到过去,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你的力量是哪里来的,这分明就是精灵的力量!」鸢一折纸点了点头,也不多废话,坦率地告诉了她:「是一个浑身马赛克的人影给了我一块水晶,告诉我想得到力量的话就抓住那块水晶,我握住它以后马上昏迷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果然,和美九的遭遇是一样的,狂三得到了折纸的确认以后,肯定那个人就是幕后黑手,她咬了咬牙,没想到鸢一折纸也被她变成了精灵,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摇了摇头,平复着心情对折纸说道:「我们换个地方再谈吧。」说完,狂三腾空一跃,向不远处的大楼顶部飞去,鸢一折纸也紧随而去。 两人来到了楼顶,狂三开始述说着穿越时空的危险,她严肃地对折纸说道: 「我从来没试过使用十二之弹的能力,我也不知道它到底能不能生效,当然也不知道时间线是否真的可以改变,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你引发了什么大事件的话,时间线是很有可能崩塌的,所以我将你送过去以后,我也会跟着去监督你的行为。」 折纸平静地点了点头,衷心地对狂三说了声「谢谢。」狂三没想到自己竟然能从冷漠的天才美少女口中得到一句感谢,不由得开怀大笑起来,然后她举起了枪,刻刻帝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指针缓缓地落在了十二刻度之上,「刻刻帝——十二之弹!」随着一声枪响,子弹命中了折纸的身体,然后一道漩涡将折纸的身影拽了进去,狂三也赶紧一起跳了进去。 时间线一下子回到了五年前的天宫市,鸢一折纸从漩涡中出来,发现自己还是处在原来的房顶上,只是眼前的天宫市就跟脑海中五年前的一模一样,折纸不再犹豫,向天空中飞去开始找寻着当年那起事故的发生地点。 狂三也跨过漩涡,满眼怀念地看着五年前的旧景,不禁想起那时候的自己此刻也正在这城市的某处开始追寻着去完成藏在心底的愿望。她走到楼顶的天台栏杆边缘,用手撑着脑袋,确认了远处正在天空中俯视大地的鸢一折纸,也开始寻找着五年前的自己未能发觉的真相。 使用着绝灭天使——天翼的鸢一折纸在天空飞翔着,嘴里呢喃道:「天宫市南甲町……爸爸……妈妈……」,眼睛不断扫视着找寻事故发生的地点。突然折纸瞳孔一缩,找到了!只见眼睛所视的街道上一片大火,冒着缕缕的黑烟,她顾不上去救火,焦急地寻找着五年前自己的身影,突然间她又看到了地面的街道上一个燃烧着火焰的女孩面前倒着一个蔚蓝色头发的小男孩,耳边开始响起空间震的警报。 「士道……」折纸呢喃着,既然士道在这里,那么当时的自己就在不远处了! 她刚想加速向地面上飞去,就忽地心生感应地抬起头,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影!一个浑身带着马赛克的人影!「原来……原来是你干的!!找到了……找到了……找到了!」鸢一折纸的理智被疯狂的怒火彻底吞噬了,她怒吼着以迅雷一般的速度冲向了那个人影,绝灭天使带着毁灭般的气息对着人影呼啸而去。 激光束像打在了水里一样悄声无息地消失了,那个人影仿佛瞬移一般一下拦在了鸢一折纸的面前,「咦?为什么要突然攻击我呢?哦,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你也是精灵啊。但是,为什么绝灭天使会在你的身上呢?你到底是谁?你从哪里来?为什么要攻击我呢?」那个人影似乎很感兴趣地发出一连串连珠炮似的问题,然而疯狂的折纸只是嘶吼着手中凝聚起一股惊人的冲击波狠狠地轰击在那个人影的身上。 折纸手中的光柱贯穿了天穹,却没有击中那个浑身马赛克的人影,她飘到了折纸的身后,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啊,你是借助刻刻帝的能力来到这里的,真让人意想不到呢,她那样的人竟然还会帮助别人。」 「绝灭天使——光剑!」白色羽毛铺天盖地地发出激光围剿着人影,但她却好像鬼魅一般躲过了所有的攻击,叹息道:「啊~ 看来未来的我真是让你恨之入骨呢。」折纸根本不在意攻击有没有奏效,始终爆发着全力向人影一步步逼近过去,「真不好意思呢,我可不能在这里被你杀死,我也有必须要去完成的心愿呢。」 那个人影说完作势就要从包围网中脱身而去。 「开什么玩笑……你杀了我的父母,还有什么资格说心愿这种东西!我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让你带着那空虚的内心到地狱去见阎王吧!!」鸢一折纸追着人影飞向了高空,嘶吼着将全部的力量灌注到了自己最后的杀招之中!「嗯?你的爸爸妈妈?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认错人了?」那道人影疑惑地向折纸问道,这番话更加触怒了折纸,她的眼睛瞪得目眦欲裂,无数的灵力暴动起来像一张大网一样将人影包裹在了一个光球之中。 此时正在远处看着这一切的狂三神情凝重,折纸身上的灵力开始超负荷地运转了,如果这一击打到地面上,恐怕会直接将地表贯穿吧,但是对手是那个幕后黑手的话,不知道折纸到底能不能对她造成伤害。狂三专注地盯着两人的战斗,并不打算插入其中,现在去发起最终的挑战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但是借鸢一折纸之手或许可以看出幕后黑手的一些端倪出来。 趴在栏杆上的狂三饶有兴趣地开始期待起接下来的最终结果起来,幕后黑手被折纸困在了光球之中,而她的头顶上,绝灭天使的羽毛们正绕着光球旋转着积蓄了恐怖的力量,鸢一折纸的脸上满是怒火,一道带着毁灭气息的天使神罚就要降临了…… 结局,正线故事里是凌辱线,纯爱算是一个小的番外吧,因为之前征询意见的时候有的观众想看纯爱的,我自己看第三季的动画时感觉天台上狂三害羞的一幕挺可爱的,所以就有了写纯爱支线结局的想法,两个结局会在两天后一起放出来,如果有什么想看的调教方式或者是性癖的话可以留言哦~ 毕竟我也想多多了解和练习写一下各种H的玩法——后后面的故事里基本就不会再出场了,在后续个人的番外篇会以if纯爱线的样子登场,不过她个人的番外剧情还没有想好怎么玩。 ——随着鸢一折纸的一声怒喝,那道毁灭性的光柱终于如同一柄利剑一样刺穿了困住黑手的牢笼,无数的灵力在半空中爆炸开来,整片天空的云朵都被这恐怖的一击轰散成了尘埃,变得一片清明。狂三神情凝重地观察着爆炸的中心,在那片刺眼的光辉之中,隐约可见那道人影缓缓地抬起了手,然后周遭的一切都好像变成了虚无一般,毁灭性的力量如冰块遇到沸水一般消失于无形,她安然自若地从爆炸中走了出来,对愤怒的折纸赞扬道:「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掌握了绝灭天使的力量呢,我就心甘情愿地接下你这一招吧,毕竟我也很希望有强大的精灵出现呢,那么再见啦~ 」 幕后黑手笑着对折纸挥了挥手,一瞬间融入了虚无之中,消失在了折纸的眼前,积蓄了满腔怒火的折纸不甘地看着人影离开,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她仰起头看着天空中的太阳流下了欣喜的眼泪,爸爸、妈妈,我成功了。折纸心愿已了,她带着欣然的笑意看向了燃着大火的街道,却对上了一双满是恨意的眼睛。 在刚刚鸢一折纸恐怖的一击之中,天宫市的街道变得满目疮痍,无数的大火烧尽了周围的房屋,而让她的身体不断颤栗的是街道上那个还在散发出余烬的大洞,那个洞中仿佛有两具化为了粉末的焦尸,在地上留下了黑色的印记,「怎么会……怎么会……不可能!!!!」在熊熊的大火之中,那个白色短发的小女孩狠狠地盯着天空中的鸢一折纸,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那些自己哪怕在梦里都不断重复的话语,犹如刀子般切割着折纸的内心。 鸢一折纸抱着自己的脑袋,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动摇,五年前,原来是自己……杀了自己的父母……那个天空中的白色人影,正是五年后尝试回来逆转未来的自己! 「呼……」趴在栏杆上的狂三看着这一幕,不禁感慨道原来折纸的心魔便是自己,她摇了摇头,不打算插手这一切,自己只是为了兑现承诺和观察那个幕后黑手的能力而来,完成这些的她也没有必要继续停留在这个世界了,她转过身子正准备迈步跨过漩涡,一个带着马赛克的人影忽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真是想不到呢,你居然会帮助那个女孩子穿越时间呢,可真不像你的风格啊。」 狂三一瞬间掏出了两把枪瞄准了幕后黑手,警戒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然而人影对此毫不在意,她继续说道:「你变得很强大呢,真是奇怪,按照道理来说,五年的时间并不足以让一个精灵变得如此强大,你的实力都快赶上十分之一的我了,更不用说和那个女孩子比起来,她虽然也很强大,与你相比却好像天壤之别呢。」狂三听着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力量,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才十分之一都不到吗?怪不得刚刚鸢一折纸的一击连她的身体都未曾伤到一点。 人影笑了笑,挥了挥手解除了身上的马赛克掩护,出现在狂三面前的是一个穿着校服的粉色短发女孩,她有着一张灵动而乖巧的无暇脸颊,两只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带着笑意看向了狂三,「这是对你的鼓励哦,你很想杀了我吧?毕竟我曾经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呢,不过啊你还不够强大呢,离我心中的理想还有不少的距离,请好好加油吧!」黑手笑了笑,身上再次布满了马赛克,消失在了空气中。 狂三狠狠地咬着牙,紧扣着扳机的手指终究是没有按下去,她将两把枪收了起来,对着面前的虚无发誓道:「等着吧!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你的!」说完,她带着怒意跨过漩涡,一下子回到了现实世界之中,对于原来时间线的人来说,狂三与折纸的时空旅行不过是一眨眼之间发生的事情,所以狂三回到楼顶,一切都跟刚刚离开的时候没有两样。 对了,还有鸢一折纸那家伙,狂三回头看了看漩涡,正打算返回去将鸢一折纸带回来,忽然一只手像撕开了空间一样从漩涡中伸了出来,紧接着便看到了鸢一折纸空洞而恐怖的眼神,脸上惊惧与痛苦交错的折纸紧紧地盯着狂三,对她咆哮道:「快把我送回去!再把我送回到五年前去啊!」 狂三盯着折纸从漩涡中走出来的身体,心一下子凉了下去,鸢一折纸身上的天使灵装从脚开始慢慢地从纯白变成了深邃的蓝黑色,渐渐地侵蚀到了折纸的手臂上,那件神圣而洁白的婚纱像是变成了充满悲凉的丧服长裙一般,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寂灭气息。鸢一折纸的灵结晶正在反转!狂三对着折纸冷声喝道:「鸢一折纸醒醒,时间线如你所见已经不可再改变了,你已经破坏了一次时间序列,如果两个你同时回到五年前,会产生悖论的!」 鸢一折纸没有听进去,她只是不断地对狂三重复着:「把我送回去!把我送回去!」随着她的声音渐渐地声嘶力竭起来,她身上的灵装和天使被完全侵蚀了,鸢一折纸彻底地反转了!她的脑后飘着一顶漆黑的王冠,如丧服般肃穆的蓝黑长裙包裹着她的身体,黑色的头纱与白发一起迎风飘舞着,而绝灭天使也同样变得充满了绝望的气息,在折纸的身边包围着她。 恶魔降临了,一片漆黑的结界蔓延开来,将周围的一切包裹了进去,从地面上,房顶上,玻璃上,凡是被结界触摸到的地方纷纷冒出了无数的黑色晶刺,闪着妖异且邪恶的光芒。「救世魔王!」鸢一折纸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用令人心生悲痛的声音呼喊着自己的魔王——救世魔王,那些黑色的羽毛遥遥地指向狂三,开始射出湮灭的气息的激光束。 「啧,鸢一折纸,你已经疯了!」狂三的左眼在遮天蔽日的黑暗中爆发出了金光,天使刻刻帝出现在她的身后不断地旋转着指针,射出一颗颗子弹击落了飞向狂三的激光束,抗衡着鸢一折纸的救世魔王,「既然这样的话,我的霸道之路、复仇之路,就先拿你作为第一个祭品吧。」发誓要复仇黑手的狂三用冰冷的眼神盯着折纸,没有人可以阻挡她复仇的脚步,哪怕是鸢一折纸也不行! 狂三对着鸢一折纸飞奔过去,她手里的刻刻帝爆发出了恐怖的火力,一下子突破了折纸的火力包围网,然后对着鸢一折纸扣下了扳机,「乓」的一声,子弹如同打在钢板身上被折纸的黑色羽毛挡了下来,并不意外的狂三继续一边开着枪一边向折纸的身体突袭过去,光靠自己的力量或许要费些力气,但是拥有了所有精灵力量的她,可不仅仅只是能使用刻刻帝那么简单! 两把枪蓦地从狂三手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柄冒着黑色火焰的魔剑对着鸢一折纸的羽毛盾牌砍了下去,「当」的一声震动,鸢一折纸脚下的土地被剑上恐怖的压力压得破裂开来,使得她从楼顶上跌落下去,狂三举起手中的魔剑,看着它满意地微笑道:「真不愧是鏖杀公呢,这种威力真是让人心醉啊~ 」 变成了黑色魔剑的鏖杀公被狂三握在手中,对着在空中无处借力的折纸再次挥砍出了一道剑气,折纸将羽毛聚集在胸前抵挡住了这一击,更快速地坠向了地面,「轰」的一声,折纸的身体将地表砸出了一个大洞,她刚想站起来,丝丝渗人的寒气一下子从地面上升腾起来将她的双腿冻结在了原地,鸢一折纸抬起头,狂三手中的魔剑不翼而飞,她正拉开着一张两人高的巨弓,箭矢上凝聚着暴风一般的能量正瞄准着自己。 「飓风骑士!」八舞姐妹的天使出现在狂三的手中,带着呼啸的破风声对着鸢一折纸发出了积蓄已久的一击,恐怖的贯穿之力将鸢一折纸的救世魔王射得破碎开来,无数的黑色羽毛染着鲜血飘向了天空,鸢一折纸倒下了,她的小腹被贯穿出了一个血洞,遭受重创的她失去了意识,身体无力地瘫倒了下去。 「哼,就如此而已吗?」狂三从空中缓缓地落在地上,扯住鸢一折纸的头发将她拎了起来,她邪笑着看着鸢一折纸因为略微皱眉而显得楚楚可怜的动人俏脸轻轻地说道:「鸢一折纸,成为我的母狗吧,我会好好地将你玩弄到连意识都坏掉的~ 」狂三拖着鸢一折纸的身体,挥手打开了漩涡,回到了时之魔城之中…… …… 鸢一折纸被狂三关进了地牢里,她双目无神地躺在地上空洞地直视着前方,就好像没有生机的玩偶一样一动不动,狂三虽然来过地牢探望了一下她,但鸢一折纸看见狂三除了重复着「送我回去」以外就什么也不说了,恼怒的狂三揪着折纸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往地板上摁下去发出「砰」的一声,恶狠狠地威胁道要将鸢一折纸调教为最下贱的母狗。 为了鸢一折纸的调教计划,狂三用灵力在地牢里建造了一个专门关押折纸的狗笼子,她把折纸的四肢用拘束皮套绑了起来,让她的手臂和腿折叠在一起,变成只能利用肘部移动的犬态,然后再拿出鼻钩戴在折纸的脸上,将她的俏脸弄得像是母猪一样羞耻。狂三给鸢一折纸戴上了一个宠物项圈,然后当着鸢一折纸的面将钥匙毁掉了,她抚摸着折纸柔滑的小脸,轻声地对她笑道:「鸢一折纸,你以后只需要当好一条母狗就可以了~ 」 从此狂三每天都来到地牢里将折纸从狗笼子里放出来,然后用狗链子拉着她在时之魔城内到处转悠,让她用自己的奶子去清洗厕所,学着狗的样子蹲在马桶上排便,偶尔狂三还会带着鸢一折纸回到现实世界之中,让她穿着那套蓝黑色的长裙装在公交车上袒胸露乳,任由男人们享用她丰满坚挺的胸部。 除此之外,狂三还命令村雨令音每天给鸢一折纸注射了定量的催淫液和服用了会让大脑功能退化的精神药物,将鸢一折纸的身体变得如同下贱的荡妇一般,时时刻刻从小穴里都会流出淫水来,而且随着每天服用药物,折纸日渐萎缩的大脑也让她慢慢地无法思考,原来那个大名鼎鼎的来禅高中天才美少女如今连一些数学加减法都无法脱口而出,甚至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保留了跟动物一样低能智商的鸢一折纸只会像狗狗一样服从狂三的一切命令,除了跪在地上恳求狂三的玩弄以外,什么也不会了。 接近母犬形态的鸢一折纸在某个夜晚被狂三带到了天宫市的红灯区,在那所曾经让美九打过工的妓院里,狂三领着在地上爬行的鸢一折纸将她交给了妓院的妈妈桑,中年女人简直就惊呆了,自从上次美九离开以后,那些个公子哥们天天在自己的妓院里闹着一定要点名美九陪他们过夜,没想到这次狂三又带了一个如此漂亮的女生过来,而且这条母狗的下贱程度比她见过的最下贱的妓女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狂三的要求下,今夜的鸢一折纸将作为妓院的公众肉便器随意使用,不需要交钱,只要不把她弄死,随便怎么玩都无所谓。在一片激动的哄抢声中,鸢一折纸的长裙被野兽般的嫖客们撕碎成粉末,抢占着她的嘴穴、小穴还有菊穴,手和脚自然也没有放过,他们抓着折纸的脑袋让她用舌头对着面前的肉棒一根根地舔舐过去,她的白嫩小穴被手指、肉棒进进出出地抽插着,不断地往里面灌注进嫖客们的浓稠精液,涨得折纸的小穴被精液堆积着闭合不起来,一波又一波的男人们将鸢一折纸传递着像飞机杯一样使用,从各种大小到姿势,他们一边羞辱着母狗一样的鸢一折纸,一边狠狠地轮奸着她。 「嗯~ 虽然轮奸也很有意思,不过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也没有什么意思呢~ 」 狂三靠在妓院的门边,就这么看着鸢一折纸遭受着嫖客们的凌辱,但是对于她来说,野兽一般的行径固然很有凌辱的趣味,但是却不是调教好一个母狗的好选择呢,这时一个略微有点贼眉鼠眼的青年靠近了狂三,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小姐,我们有些事想跟您谈一谈,不知道能不能赏个脸?」狂三瞥了他一眼,认出来这人就是之前妓院调教时,在自己隔壁房间里强暴美九的「老二」,于是她颇有兴趣地问道:「哦?有什么事说吧。」 「老二」指着被众人轮奸的鸢一折纸,淫笑着对狂三说道:「嘿嘿嘿,小姐是这样的,那个女的,我们老大想要,能不能开个价,无论多少钱都没问题的,我们老大给得起。」狂三玩味地笑了笑,将食指放在嘴边歪着脑袋似乎在思考着开什么价码合适,「老二」看着狂三可爱的神情,都不禁痴迷了起来,「哼哼,我看你们三个人玩女人也挺有一手的,如果你们可以帮我把这条小母狗调教得更下贱乖巧一点,她就免费送你们玩了~ 」狂三最后微笑着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大喜过望的「老二」简直是做梦也没想到天底下能有这么爽的交易,赶紧应承下来,转过头大声地喝退了轮奸折纸的嫖客,然后牵着满身精液的鸢一折纸离开了妓院。 等着看好戏的狂三靠在门边,听着妓院里哀怨的叫骂,不禁笑了笑,期待着鸢一折纸的完全母狗形态。 「老二」给鸢一折纸洗干净以后,给她置办了一套暴露的白色长裙,这件特别定制的长裙如婚纱一样神圣而美丽,上面点缀着一颗颗小小的钻石,轻纱连着白羽覆盖在长裙上,让鸢一折纸看起来如同天仙一样动人,然而婚纱的胸部和下体位置都是完全真空的,没有穿着内裤和胸罩的鸢一折纸暴露着自己的雪白美乳和下体隐约可见的粉嫩小穴,神圣与淫靡的交错制造出了强烈的反差,让「老二」 看得老二都完全硬起来了。 他带着只会服从的鸢一折纸来到了一个大房子里,这里就是他们三人买下来专门调教女人用的地方,等鸢一折纸进去以后,在客厅里等得不耐烦的「老大」 和「老三」看见了鸢一折纸的样子都纷纷地顶起了裤裆以示敬意,「老……老二,你他妈哪里搞来的女人?这小妞比他妈的电视里那些臭鱼烂虾的破尿酸货色可好看多了!」「老大」咽了咽口水,这样美丽的女孩除了上次有幸在天宫市的最大妓院里玩到过一次以外,哪里还见过这样的极品货色。 上次玩弄的自然就是诱宵美九了,「老大」迫不及待地将鸢一折纸拥入怀中,低头看着她略微有些害怕的小脸更是心中色心大起,「老二」趁机嘿嘿地笑道: 「老大,我不是奉你的命令去妓院找个妞玩吗,上次你让我查的那个叫美九的小妞,后来跟老鸨确认到美九是跟她的女主人一起来的,昨天我去妓院看到一个跟老鸨说得一模一样的女生牵着这条母狗到妓院来,马上就跟她谈好了交易买下来带给你了,嘿嘿嘿,老大你还没别说,那个女主人长得也他妈的贼好看,那前凸后翘的身材还有高冷诱人的一张俏脸,啧啧啧,她一笑我都看硬了。」 「行了行了,还是先来疼爱一下我们的新玩具吧,嘿嘿嘿。」「老大」揉着鸢一折纸的酥胸,对她柔软得像果冻一样的乳肉赞叹不已,「老二」则将折纸穿着的婚纱裙摆掀起来,开始抚摸着她两条洁白无瑕的长腿,满脸陶醉地把玩着如同珍品一般的完美玉足,忍不住放在自己的嘴巴吸吮着折纸的足趾,而「老三」 则抢占了折纸的脸颊,他伸出自己的粗舌在折纸如瓷娃娃般精致的俏脸上来回地舔舐着,从眼睛到鼻子,从嘴唇到脖颈,无一不留下了他的口水,惹得「老大」 和「老二」一阵不悦。 「老三,咱也知道你喜欢舔女人的脸,但你他妈的就不能刷刷牙吗?这么臭待会怎么玩啊?」「老三」地嘿嘿一笑,他确实有这种奇怪的癖好,不喜欢玩女人的小穴和胸部就喜欢蹂躏漂亮女人的脸蛋,看着她们美妙绝伦的脸上沾满自己的口水,那种扭曲的反差感和女孩挣扎的厌恶感会让他的心中充满变态般的快感。 他嘿嘿笑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继续玩弄着鸢一折纸天然雕琢的绝色脸庞,他张开嘴,对着鸢一折纸不断地哈着自己的口气,那恶臭的腔味呛得折纸闭起了眼睛,努力地屏着呼吸,「唔唔」地叫着表示了反抗。 然而「老三」的目的也正是如此,他嘿嘿一笑,开始「咳咳」地将嘴里的口水和痰液吐在折纸的脸上,用手指将它们涂抹在她的嘴唇和眼睛上,然后又用手从喉咙里抠出一些恶心的黏液堵住了鸢一折纸的鼻孔让她无法呼吸,继续对着她哈着自己的口气。鸢一折纸仙姿玉色的脸颊上沾满了恶心的混合物,只要她一呼吸就会将那些黄黄的黏液吃进自己的食道里,还会被迫地吸着「老三」恶臭的口气,鸢一折纸拼命地摆着头,但是又被「老三」抓住头发牢牢地摁在了原地。 挣扎的折纸还干扰到了正在舔她脚的「老二」,「老二」正陶醉地吸吮着她的足趾,结果折纸一阵乱动差点磕了他的牙,气急败坏的他拿出一个小功率的电击器,对着鸢一折纸的小穴狠狠地电了一下,「啊啊啊啊啊!」折纸痛得大喊起来,小穴被电流乱窜着电的发麻疼痛着,一下子控制不住下体漏出尿来,「嘿,这小妞下体还真敏感,电一下就失禁了。」「老二」觉得甚为有趣,拿着电击器又对着折纸的小穴来了几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失禁的折纸开始喷出尿来,金黄的尿液像喷泉一样洒在了地面上,而折纸也被电得瞪大了眼睛,胸部一起一伏地开始急促地呼吸着空气。 「别你妈电了,再电人都给你电坏了!」「老大」生气地一巴掌打飞了「老二」手里的电击器,这么好的肉玩具可不能玩一次就坏了,他将鸢一折纸丢在地上,抓着她的两条腿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开始对着鸢一折纸还沾着尿液的小穴抽插起来,「老二」与「老三」也嘿嘿一笑,「老二」坐在鸢一折纸的腰上,抓起那对浑圆的圆润胸部给自己的肉棒进行着乳交,而「老三」则是蹲在折纸的小脸上方将自己的粗长肉棒直直地插进了折纸的嘴穴里,与她的喉咙进行着亲密的接触,「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房间里不绝于耳。 三人轮奸着可怜的鸢一折纸,连饭也不吃,不眠不休地干着她的身体,变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直到深夜的傍晚,从三穴中流出了大量精液的鸢一折纸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三人才终于放过了她,开始补充体力,意犹未尽地回到自己的床上休息去了,至于昏死过去的鸢一折纸,则被粗暴地关进了专属的狗笼子里,只扔下一包狗粮和一盆清水让她不会饿肚子后,就开始等待着明天的新一轮调教…… ——狂三与鸢一折纸的纯爱故事,可能后面有点圣水的剧情,主要还是百合的肉戏还不大会写hhhh,纯爱的折纸会在番外篇继续登场,这篇里的故事不作为后续的正线发展,只是个额外的小支线。 ——狂三细细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赶紧将目光从两人的战斗中抽离出来,看向了远处的天宫市南甲町,燃烧着的街道上那里竟有一个白色短发的小女孩,正拼命地向着远处的一对中年夫妇跑去。等等!难道说!狂三猛地抬起头看着高举着手臂即将落下杀招的鸢一折纸,她心里马上判断道,这么大杀伤力的攻击,会波及到地面的! 鸢一折纸怒吼着将手上汇聚的那道像要毁灭一切的光柱对着光球轰了下去,模糊人影在光球之中抬起头,然后便被绝灭天使的神威完全淹没了,恐怖的威力直接贯穿了困住她的牢笼,向着天宫市的地面轰击而去,而此刻的地面上,那对中年夫妇正仰着头,满脸惊惧地看着这忽如其来的末日光柱。 糟了!狂三一下子翻越了栏杆,像离弦之箭一样对着远处的街道上极速地飞行过去,「神威灵装。三番——蚀时之城!」狂三发动了能力,墨绿色的结界像一片汪洋一样迅速地笼罩住了天宫市的天空和地面,将硝烟、大火、树木、行人等等全部静止住了,但是那道毁灭性的光柱仅仅只是变慢了一点,仍然带着惊人的神威缓缓地落下! 「刻刻帝——一之弹!」狂三的身影化为了一道残影,左眼中的时钟像疯狂了一般地旋转着,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速度。 赶上了!在生死时速之间赶到的狂三伸出手推开了脸上仍带着惊惧,被静止在了原地的中年夫妇二人,将两人推到了光柱轰击范围之外,狂三呼了一口气,然后在下一刻,毁灭光柱像一道利剑一样直接贯穿了狂三的身体!「噗!」狂三的身体被穿了一个大洞,她脸色苍白地跪倒在地上,嘴里一下吐出了大量的血块,随着狂三受到重创,结界也随之消散,倒在小折纸脚边一脸惊恐的中年夫妇看着濒死的狂三,马上反应过来正是这位女孩救了必死的自己两人。 捂着身体上不断地喷涌出大量鲜血的伤口,狂三用极其虚弱的声音说道: 「刻……刻刻帝——四之弹!」随着一声枪响,无数的血液开始倒流回了狂三的身体里,身上破开的大洞也开始快速地修复起来,只是这么严重的伤势,即使是强行逆转了自己的时间,也只是修补了一下身体,严重的后遗症开始让狂三的俏脸上布满了痛苦的汗水,变得惨白起来。 呆立在原地的小折纸看着满脸苍白的狂三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只来,但她捏紧了拳头,眼里流下了两行清泪,萌萌的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盯着狂三的脸庞,将那副救世主一般的身影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跪倒在地上的狂三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面露痛苦地咬着牙看向了天空之上,那里早已没有了幕后黑手的踪迹,只剩下一道白色的天使身影,正流着泪地看着救下了中年夫妇的狂三,她嘴巴蠕动着,满怀感激地缓缓对狂三说道:「谢谢你,狂三小姐。」 随着时间线被改变,天空中折纸的身影开始渐渐地消散,无数的白光从她的身体里飞出然后消失在空气之中,新的时间线已经产生了,折纸的父母没有死在五年前的那场事故之中,而因此鸢一折纸也就不会有因为仇恨而加入AST再到后来变为精灵的事件了,实现了夙愿的鸢一折纸坦然地接受着自己的消亡,她抬起头闭上了眼睛,阳光洒在了她洁白无瑕的脸上,照亮了鸢一折纸的内心的光芒,再见了这个世界,随着最后一点白光飞出,鸢一折纸的身影最终全部消失在了天空之上。 狂三眼神复杂地看着天空中消失的鸢一折纸,两人的羁绊与缘分已经结束了,或许在新的世界里再也不会遇到她了吧,狂三叹了口气,对于鸢一折纸的复杂情感让她感慨万千,对于自己来说,鸢一折纸就好像另一个自己一样,默默地承受着伤痛,背负着不为人知的过去砥砺前行着,拼命地想要完成自己的夙愿,所以她对鸢一折纸是既有爱恋也有珍惜,只是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狂三腾空而起,缓缓地飞到了回到现实时间线的漩涡前,她努力地平复着复杂的心情,一个人跨过了漩涡回到了现实世界。 在新世界里,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但是刚刚被鸢一折纸破坏的商业街似乎笑语地走在街上,一片熙熙攘攘的样子。但是此刻的狂三站在楼顶俯瞰着天宫市,看着热闹的人群却只感觉到一片孤独,某个人不在了,她趴在栏杆上,心中空荡荡地像是失去了一些宝贵的东西。 直到天宫市的夜幕缓缓地降临,无精打采的狂三在一家酒吧内喝着闷酒,善于察言观色的酒保给狂三倒着酒,看着闷闷不乐的狂三心里叹息道:想必是分手了吧,唉,真不知道是哪个男的把这么漂亮的姑娘给甩了。心里如此地想着,酒保也叹了口气,给狂三多添了点酒,希望这位小姐可以缓过来吧。 狂三喝得小脸微醺,一只手撑着吧台上,开始回想起鸢一折纸来,在新世界里,除了自己以外认识的人里没有人还记得那个一脸冷淡的白发美少女,就连想找人分享自己的苦闷都无处倾诉,她拿起手里的酒杯「咕咚咕咚」地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借酒消愁的她正准备结账离开,一道怯生生的声音却突然从她的身后传来,让她如遭雷击。 「请……请问您是狂三小姐吗?」狂三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来,一个有着白色长发的女孩矜持地站在她的身后,当她看到了狂三的正脸时,一下子流下了眼泪扑进了狂三的怀里,「呜呜呜呜,狂三小姐,我好想见你,我一直在找寻你的消息……」狂三抱住怀里的白发女生,低头抚摸着她的背,还是带着不敢相信的语气问道:「鸢一折纸?」怀里的女生抬起头,带着泪痕的雪白俏脸如瓷娃娃般精致,脸上尽是开心的笑容,与鸢一折纸的脸一模一样。 她点了点头,擦拭着眼角的泪珠真诚地回答道:「是的,狂三小姐,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各个地方辗转着找寻你的消息,后来我加入了AST,得知狂三小姐是精灵以后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了。」新世界的鸢一折纸紧紧地抱住了狂三,啜泣着说道:「自从五年前狂三小姐救下了我的父母以后,我和父母度过了一段相当快乐的时光,当他们后来离世以后,我就打定主意要找到当年那道救下父母的身影,呜呜呜呜,狂三小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狂三抚摸着鸢一折纸的脑袋,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开始感慨着奇妙的缘分起来,她拉住折纸的小手,随手扔下一沓酒钱以后带着折纸离开了酒吧。两人回到了时之魔城狂三的房间之中,鸢一折纸相当主动地将狂三压倒在床上,开始伸手脱起了两人身上的衣物,不多时,两具雪白嫩滑的诱人玉体交织在了一起,有点害羞的折纸压着身下的狂三,樱桃小嘴印在狂三的朱唇之上,两人开始深情地亲吻起来。 狂三雪白的大腿折起来顶进了折纸的两腿之间,轻轻地摩擦着折纸的小穴部位,折纸娇喘一声,挺起屁股上下扭动着开始配合狂三刺激着自己的小穴,狂三看着折纸可爱的样子,坏笑地伸出手揉弄起折纸的一对乳肉来,鸢一折纸的胸部好像比之前丰满了不少,既圆润又光滑,她抓着折纸的胸部轻轻地抖动,柔软的胸部像激起了一阵阵乳浪一样让折纸羞红了脸,「狂三小姐,你好坏!」折纸也不甘示弱捏住狂三的两颗乳头用自己纤细的手指绕着可爱的两点旋转起来,可爱的两颗小乳头时而被拨弄时而被揉捏,显得极为诱人。 「啊~ 折纸真是坏孩子哦,是哪里学的这些调情技巧呢?」狂三娇喘了一声,自己的胸部传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被折纸的挑逗弄得忍不住调戏起折纸来,「我……我听说狂三小姐把可爱的精灵们都收进了自己的后宫里面,觉得狂三小姐一定是喜欢百合,所以就去看了一些影像资料……」折纸害羞地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如蚊子一般细不可闻了,但是她依然保持着玩弄狂三的两颗小乳头,想全力地展现自己学到的百合技巧。 「嘻嘻嘻嘻,折纸真是太可爱了~ 」狂三挺起身将折纸反骑在了身上,她舔了舔嘴唇,拿起一只表面上布满了颗粒状的振动棒掰开折纸的小穴塞了进去,只听见折纸传来一声痛苦的娇喘,粗大的振动棒直直地插进她的下体里,害怕着破处之痛的她紧紧地抓住了白色的床单,等待着破处的时刻。并不急着给折纸开苞的狂三温柔地拿起一个像吃豆人一样的电动玩具,将玩具的嘴巴咬合在折纸的阴蒂上然后开启了电源,那玩具开始「嗡嗡嗡」地咬着折纸的阴蒂震动起来,就好像她长了一个阴蒂肉棒一样。 狂三嘻嘻地邪笑着拨弄折纸的「阴蒂肉棒」,玩具紧紧地咬住了折纸的阴蒂,随着手指的拨弄开始带着阴蒂摇摆起来,刺激得折纸面色如潮、娇喘连连,「狂三小姐,不要,快把那个玩具拿下来啦!」折纸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坚持着不想在狂三面前发出荡妇一样的浪叫,开始含糊不清地向狂三请求道。然而狂三怎么会放过如此可爱的折纸呢,她快速地抽动着振动棒旋转着从折纸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让上面的颗粒物在折纸的肉壁里面激烈地摩擦碰撞,刺激着她的粉嫩小穴,振动棒直直地到达了折纸的处女膜前,却故意地犹如羞涩的女郎一般轻轻地碰了碰然后又离开,让折纸的心里一上一下地拨动着心弦。 「狂三小姐!你太讨厌了!」一边害怕却又一边期待的折纸满脸羞红地娇咤着狂三,每次以为自己要失身的时候,狂三嘿嘿地邪笑着又退了出来。「啊啊啊啊啊!」折纸刚说完话,狂三突然一下子捅破了折纸珍贵的处女膜,让没有防备的她痛叫出了声,等候多时的狂三这时马上用舌头撬开了折纸的小嘴,开始往折纸的腔里倾倒着自己的唾液来减轻她的痛苦,两条如水蛇般的灵巧舌头在两张倾城的脸庞中交织缠绕,红着脸的折纸被狂三强势地入侵着身体,心里却开心地接收着狂三的怜爱。 狂三亦是如此,她在新世界中重逢了难以忘怀的鸢一折纸,内心里也是一片火热,春心荡漾的她更渴求着玩弄折纸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从手到脚,从脸部到下体,狂三的舌头舔过折纸身上的每一处,将口水涂抹在了折纸雪白的肌肤上,浑身湿淋淋的鸢一折纸也不愿就这么被狂三摆弄,她拿起两个跳蛋将它们的绳子绑在一起,然后用绳子将自己和狂三的乳头一起捆了起来,将跳蛋夹在了两人之间,「唔唔,还挺有意思的嘛~ 」两人的乳肉被绳子拉着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两团柔软的胸部夹着一个不断震动的跳蛋开始挤压起来,与此同时,折纸也拿起一个振动棒插进了狂三的小穴里面。 听到狂三浪叫一声,折纸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用振动棒抽插着狂三的小穴说道:「狂三小姐,我们来看看谁先泻出来吧。」狂三嘻嘻一笑,没想到鸢一折纸这么淫乱,她接受了这场淫靡的挑战,两人忘我地舌吻着,以犬坐一样的姿势蹲在床上,美丽的胸部起伏着一波波的乳浪,下体也互相被振动棒玩得流出了不少的淫液,而另一只手也开始进攻起对方的菊穴或是阴蒂。 狂三捏住折纸的阴蒂轻轻地揉搓着,配合着下体振动棒的猛烈攻势,一刚一柔地让折纸陷入了两重极致的刺激里,而她的菊穴同样遭受着折纸的进攻,折纸修长而冰凉的手指缓缓地进入了自己的菊穴搅拌起来,那冷冷的触感就好像用灌肠液灌进菊穴一样,让她的身体也忍不住颤抖起来。两个人都较起劲地玩弄着对方的身体,努力地不想泻出来,但是相较于经验丰富的狂三,才刚刚被破处的折纸渐渐地抵挡不住攻势,两脚开始颤抖得像筛糠一样,好像随时都要倒下去一般。 乘胜追击的狂三一下子猛烈地加速了振动棒的抽插速度,就好像一台人形炮机一样在折纸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了~ 要高潮了!」折纸脱开舌头,仰起头翻起了白眼,一股激烈的痉挛冲动迅速地传遍了全身,被干得发麻的小穴颤抖着喷出了大量的淫水,「救……救命……太强烈了……又要去了!」 没想到折纸才刚刚喷完,敏感的小穴竟然马上就要迎接下一波的高潮,她的身体痉挛得抬了起来,喷出了足有一米多远的水柱,落到了地板上,在折纸的小穴终于高潮完以后,金黄的尿液也随着高潮的余韵画出一道弧线射了出来。 「不……不要看啊!太羞耻了!」鸢一折纸羞煞了脸,自己竟然当着狂三的面失禁了,她捂着自己的脸,哭着对狂三哀求道。狂三嘻嘻地笑着,张开嘴对着折纸的尿道口将喷射出来的尿液全部喝进了嘴里,「等等!太脏了!狂三小姐!」 折纸看着狂三将自己的尿液喝进口中,更是羞耻地想要阻止她,然而狂三将尿液含在了嘴里,将折纸压在身下,用手固定住折纸的脸颊,然后鼓着脸亲吻了下去,一瞬间大量的金黄尿液从狂三的口中流进了折纸的腔内,羞愤的折纸喝着自己体内排出的尿液,满嘴的尿骚味呛得她皱起了眉头,气得她开始轻轻地捶打起狂三的美乳来。 「好过分啊!狂三小姐!竟然让人家喝了自己的尿!」折纸喝完以后松开了嘴,不满地对狂三撒气道,残留的尿液还在从嘴角不断地流出来。然而狂三只是轻轻地捧着她的脸在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认真地看着折纸问道:「折纸,你喜欢我吗?」折纸一下子愣住了,但她马上反应过来紧紧地抱住了狂三,流着泪回答道:「是的!我最喜欢狂三小姐了!」狂三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继续问道: 「折纸,你愿意成为我的母狗,永远地陪伴我吗?」「是的,折纸愿意。」折纸马上做出了同样的回答。 随着两人的誓约,一道金色的印记也出现在了鸢一折纸的小腹下,狂三轻轻地摁住了它,摇了摇头,这会儿自己不需要刻刻帝的能力了,她不想用强制的奴隶契约去制约两人的感情,所以她用自己的灵力铸造出了一枚戒指戴在了折纸的无名指上,然后笑着又推倒了折纸,在折纸羞红着脸的抵抗中继续了今晚的不眠之夜…… ——基本全篇都是H吧,后半段的剧情是比较不常见的凌辱吧,暂时想不出有啥适合折纸的调教方法,最后把折纸在本故事的结局交代了,后续应该是不会再出场了,除了个人的番外篇,那个也是会以if纯爱篇的身份登场——在接下来的几天内,鸢一折纸无时不刻不在遭受着三人的凌辱调教,从口交到后入,双插和三穴贯通,几乎所有的姿势都给玩了个遍,而且三人除了自己射出的精液外,就不再给折纸吃其他的东西,让她的小腹都因为吃入了大量的精液而微微地鼓了起来,虽然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性欲,但也顺便就完成了当晚「老二」 与狂三达成的调教交易,给折纸灌输了很多母犬的生活方式和性交技巧。 第六天的早晨,早早地起床的「老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闭着眼睛仰起头来享受着胯下的早晨叫醒服务,只见鸢一折纸蹲在他的两腿之间,明亮的大眼睛用柔媚的眼神看着他,正在用自己的樱桃小嘴含着「老大」的肉棒「唔唔」地发出着亲吻和吸吮的声音,折纸的口交技术已经相当的灵活,她的小舌时而顶着肉棒用舌肉刮蹭着包皮,时而裹着肉棒旋转着带来摩擦的快感,让「老大」舒服得欲仙欲死。 这都是得益于三人这几天里对鸢一折纸的母犬训练,一切都是为了要把她调教成最下贱的母狗,这时「老大」突然伸出手按住了折纸的脑袋,将自己肉棒狠狠地顶进了她的喉咙里然后快速地抽动起来,随着龟头变得越来越肿大,一股热流也随着涌了出来,「老大」低吼了一声,然后将浓稠的精液射进了折纸的腔里,满得精液都倒流了出来。 「不准吐出来,全部吞下去。」「老大」摸着折纸的脑袋,对她命令道,折纸乖巧地点了点头,「咕噜咕噜」地将满嘴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对于此时的鸢一折纸来说,失去了大部分思考能力的她只是盲目地服从着主人的命令还有这具淫荡的身体对性欲的渴望,所以她吞完了「老大」的精液,又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再次对着肉棒套弄起来。 「老大」也继续仰起头闭眼享受着母狗的早晨服务,一会儿工夫过后又给折纸狠狠地来上了一发,这次他选择射在了折纸的脸上,然后命令她不许擦掉也不许吃掉,今天从早到晚都要带着脸上的精液,鸢一折纸似乎对于不能吃精液有些不满地「汪汪」叫道,「老大」故作生气地拿起一条鞭子,对着折纸挥了挥,吓得她马上将脑袋贴在了地板上,摇着自己的屁股请求主人的原谅。 「真乖。」「老大」俯身抚摸着折纸的脑袋,将鞭子收了起来,欣喜的折纸见状马上开始开心地「汪汪」叫着,感谢主人的原谅。看着鸢一折纸低贱的犬态,「老大」十分满意,离完全的母狗饲育已经不远了。他拿出一些个精细的锁具和皮套给鸢一折纸装扮上,在她脖颈的项圈上装了一个小金锁,给她的手腕脚腕都戴上了黑色皮带圈,下体塞入了一根布满颗粒的振动棒然后再穿上贞操带束缚起来,折纸的两颗小巧乳头也系上了铃铛,这样一只可爱的母狗就大功告成了。 鸢一折纸趴在地上,头上戴着可爱的狗耳朵发饰,身上不着片缕,四肢都绑上了用来固定肌肉的橡胶皮带,这是为了锻炼母狗爬行的速度和耐力,必须要时刻保持母狗的肌肉不会松垮下去。她的小穴里插着震动着的电动阳具,不断「嗡嗡嗡」地响着,刺激得她的小穴将贞操带染得上面全是水渍,浑圆的乳房上挂着的两个小铃铛随着折纸的动作微微作响,发出悦耳动听的美妙音律,最后,在她的菊穴里一条狗尾巴被塞进去将屁眼给堵了起来。 「老大」手中拽着绑在鸢一折纸脖子上的狗绳,将她拉到自己胯间,然后将一个奶瓶塞进了她的嘴里,折纸吸吮着奶嘴,里面装得竟是浓稠腥臭的精液,放置了一晚上的精液变得凝固起来,像挤牙膏一样从奶嘴里被吸吮出来,散发着难闻的臭味,但是她却毫不抗拒,开始津津有味地喝了起来,发出「呲溜呲溜」的声音,「嘿嘿嘿,这都是主人们还有外面发情的公狗混在一起的精液,好喝吗?」 「老大」淫笑着对折纸问道。 「嗯……主人……好……好喝……母狗……很……喜欢……」鸢一折纸笨拙地吐出断断续续的回答,似乎每一个词说出来都要绞尽脑汁一般困难,她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记忆力一天天地变差了许多。「老大」听着她吃力的回答也是不由得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么漂亮的母狗却空有皮囊,居然连句话都说不清楚,他不知道以前的鸢一折纸原来也是聪明绝顶的超级天才,只是被狂三用药物抑制了她的大脑,才变成了如今的惨状。 不过,好在这母狗的脸确实如童话梦境里走出的公主一样可以颠倒众生,沦落到自己手里成为自己的肉便器其实也不错呢。「老大」邪恶地想着,然后开始进行折纸的拾物训练,他拿出一根玩具骨头对着远处抛了出去,折纸的目光追着那块骨头然后「汪汪」的叫着跑过去将骨头用嘴巴咬住捡了回来,随后「老大」 又丢出一些网球、飞盘、甚至是皮鞭等东西,折纸也非常乖巧利落地叼了回来。 如果让其他认识的人见到鸢一折纸的这幅丑态,估计很难把她们心中高冷女神的形象与这重合起来,然而现在的折纸确确实实是作为一只母狗而活着了。 「坐下!」鸢一折纸乖巧地坐在地上,「装死!」她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努力地蜷缩着身体作出一副没有呼吸的样子,看得「老大」哈哈大笑,对于母犬的训练越来越满意了。 「老大,咱们是不是跟她那个女主人也碰个面?」此时,「老二」也打着哈欠刚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待他看见被打扮得如此淫靡的折纸后,一下子困意全无,嘿嘿地淫笑着抓起折纸的奶子开始揉弄起来,惹得她乳头上的铃铛琳琅作响。 「嗯,说的是呢,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性感诱人的话,嘿嘿嘿……」,说到这,「老大」也淫笑着舔了舔嘴唇,发出了「呲溜」一声,就好像瞄准猎物的声音一样,然后他继续地说道,「就把她也一起搞来,还有那个美九也是,全部都调教成咱们的肉便器。」 「老大英明,我已经打电话给妓院的妈妈桑让她联系上了,就约在半个小时后那附近的咖啡厅里。」「老二」早有准备,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和车钥匙,就等着「老大」发话呢。两人一拍即合,赶紧踹开了「老三」的房门将还在迷糊中不明就里的「老三」拽起来就往门外奔去,还不忘命令折纸穿好衣服一同前去,让狂三验收一下调教成果。 半个多小时过后,三人带着鸢一折纸来到了咖啡厅内,一下子就看到了众人中最突出的时崎狂三,她正轻轻地抿着嘴里的香浓咖啡,带着淡淡的微笑浏览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一身可以将人的眼神都吸进去的黑色哥特萝莉服和头上戴着的鲜红发饰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又惶恐地不敢惊扰了如此的绝色佳人。 「老二」用手肘戳了戳看得流口水的「老大」,轻声地对他说道:「老大,你看我没骗你吧,这脸蛋和气质光看一眼都要硬起来了。」「老大」赞同地点了点头,这时狂三也注意到了如约而来的三人,伸出手作出一个请的姿势,然后三人坐到了狂三的对面,而站在一旁的鸢一折纸则被狂三搂紧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折纸也注意到了自己的旧主人,开心地用脑袋蹭着狂三的雪白小手,「嘻嘻嘻,看起来我的小母狗很精神呢~ 」狂三将折纸抱进了座位里面,然后对她说道: 「张嘴。」鸢一折纸马上听话地张开了嘴巴,然后狂三拿出一瓶装着绿色药片的瓶子,然后将药片拿出来倒进了折纸的嘴里,只见折纸吞下了药片以后,眼神渐渐地变得涣散起来,似乎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这个,请问这位小姐,您手里的这个药片是啥?」「老大」好奇地问道,狂三闻言也笑嘻嘻地晃悠着手里的药瓶,解释道:「这个啊~ 是我们公司研发的药哦~ 效果是可以抑制大脑的功能,让服用者的记忆力和智力都下降呢~ 这小母狗也是因为每天都吃着这些药片所以才会变得这么笨呢~ 嘻嘻嘻嘻,这都是为了调教用的准备工作啦~ 」 三人听着狂三的话,不由得冒出冷汗,原来鸢一折纸并非智力不正常,只是吃了这些药片才变成了那样只会盲目服从命令的母狗,「老二」沽溜沽溜地转悠着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这个药片能不能也给我们一点呢?」狂三听了以后嘻嘻地笑着,将手上的药瓶递给了他,「我对这次的交易很满意呢,这个药瓶就当谢礼送给你们吧~ 」只要自己想要,令音自然可以生产出这样的药来,所以她也毫不吝啬地全部给了三人,然后微笑地行了个礼,带着鸢一折纸离开了。 三人还没有来得及跟狂三商量鸢一折纸的买卖,就眼睁睁地看着两人离开了,不过「老二」却嘿嘿地笑了起来,拿着手里的药瓶对着其他不甘的两人说道: 「老大,咱们手里现在可是有这种药了,以后要搞女人那可方便多了。」「老大」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骂道:「笨,这么好看的母狗都没弄来,其他那些货色现在哪还看得上啊。」「老二」听了「老大」的话恨铁不成钢地急了起来:「不是,老大你想想咱有这个药的话,刚刚那两个女的,要是落到我们手里……嘿嘿嘿,那不是羊入虎口,手到擒来嘛。」 这下,其余两人也反应过来了,三人碰了个眼神,然后开始围在一起嘿嘿地淫笑着开始商量狂三的绑架计划…… 狂三自然是不知道三人的淫谋,她已经带着鸢一折纸回到了时之魔城之中。 将折纸身上的狗耳发饰、振动棒和肛塞取出来以后,她带着折纸到自己的房间里给折纸清理干净身上的污秽和小穴内残留的精液,然后将她关回了地牢的狗笼里,可怜的折纸委屈地「汪汪」叫着,不明白为什么主人要把自己关到笼子里,狂三只是微笑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她道:「狗狗乖,晚上带你去吃精液哦~ 」 折纸一听见「精液」两字马上摇起了屁股,乖乖地伏在地板上开始闭着眼睛休息起来,狂三看着折纸的这幅姿态捧腹大笑,没想到往日里那个生不近人高冷如清幽兰谷的鸢一折纸如今已经下贱成了这幅模样,她开心地敲打着狗笼的铁杆,止不住地笑出了声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惊得折纸茫然地看着失态的狂三,不知道为何主人会笑得这么高兴。 从鸢一折纸的小腹下可以看到,她早已诞生了奴隶印记,正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但是狂三还不打算就这样驯服她,还在计划着折纸今晚最后的凌辱计划…… 入夜以后,在天宫市最繁华的地段里,有一栋装饰得极为古典高雅的中式建筑,门口两个彪形大汉交叉着双臂如两头猛虎般恶狠狠地打量着过往的路人,吓得不少人绕道而走,但偶尔也会有些穿着名贵衣服的上流人士,向两个保镖示出一张镶着金边的卡后径直地走了进去。这里当然不是普通人可以接近的地方,而是名流富豪们的高级会宴场所,至于门口凶神恶煞的保镖和那张明显极为贵重的会员门卡,则是因为此处并不是达官贵人们享用普通佳肴的饭馆而已。 (先给看到这里的观众说明一下,下面的剧情不是秀色) 名流富豪们纷纷落座,等待着今夜的菜式,随着此处的管事叮当一声敲响了上菜的信号,厅内两旁的大门纷纷打开,蒙着眼罩的服务员们纷纷推着一辆辆小车走了出来,只见车上面放着的不是一盘盘佳肴,而是一位位美丽的女孩,她们被绑在餐车上,惊恐地看着自己被推到众人中间,一圈人细细地打量着她们的身体,七嘴八舌地对着各个部位开始点评起来。 鸢一折纸赫然也在其列,但她却不惊慌,只是好奇地打量着四周金碧辉煌的装饰,被安排到了身份最高的权贵们中间,他们看到如此美丽脱俗的女孩也不禁吸了口气,之所以今天会聚集了这么多的人,是因为管事神秘地告诉他们今天会有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作为今天的女体盛的容器,现在看来今夜的菜色果然是不同寻常,惊为天人啊。 管事看着众人惊异的表情,内心里窃喜起来,「嘻嘻嘻嘻~ 不知道小折纸今天的小穴要被哪位的肉棒光顾呢~ 」这位管事嘻嘻地笑着,正是变换成了管事模样的狂三,得到七罪能力的她也获得了变换成他人的能力,所以才会安排了鸢一折纸参加今天的女体盛宴,为此她还特地让令音用科技修复了折纸的处女膜,让她看起来就如同完璧之身。 一个男子首先拿起筷子夹起一片生鱼片塞进了折纸的小穴里,冰冻的触感让折纸浑身一颤,竟然马上就分泌出了淫水来,权贵们嘿嘿地笑着,更高兴地纷纷拿起筷子蘸着折纸的淫水混着生鱼片品尝起来,露出了陶醉的表情,「这个女孩真不错啊,下体这么敏感,而且这些淫水也很美味。」「对啊,光是看着她那张小脸就让人产生了食欲呢。」男人们纷纷赞叹起来,用筷子挑弄着折纸的阴蒂和乳头,又戳又捅地刺激着她的身体。 为了测试一下折纸小穴的承受能力,他们将一捆筷子塞了进去,然后瞅着空档再慢慢地一根一根地塞进去,折纸「呜呜呜」地痛叫起来,下体流出的淫水并不能减轻异物塞入下体的痛苦,撑得她的小穴一阵剧痛,然而这场盛宴本来就是给名流富豪们淫辱这些可怜的女孩用的,听着折纸的哀嚎,他们更加兴奋地开始塞着各种小的食物进入折纸的小穴内。 「咿呀呀呀呀呀!」折纸吐着舌头身体痉挛着被筷子捅得到达了高潮,下体洪水泛滥般,大量的淫水将塞进去的筷子和食材都推了出来,喷得满地都是,引得其他正在享用女孩的客人们也纷纷惊异地瞅了过来。狂三看着也不禁捂着嘴窃笑,没想到鸢一折纸的身体已经这么敏感了,这样玩弄一会儿就已经高潮了。 围着折纸的众人们也是哈哈大笑,其中一个胖子忍不住拍着桌子对狂三喊道: 「管事!这个女孩我要了,我出200万!」其他人听了也是开始纷纷喊价,最后又落到了这个最开始喊价的胖子手上,他哈哈大笑道:「老子有的是钱,今天这个女的我玩定了!」说完,他命令在一旁等待的服务员把鸢一折纸从餐车上放了下来,然后自己淫笑着搂住她,一边伸出手玩弄着她一对丰满而坚挺的美乳,一边用自己的肉棒顶着她的小穴,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将折纸顶到了厅后的私人房间里。 胖子首先让折纸跪在地上,然后抬起自己的大脚踩着她的漂亮脸蛋在地上不断地摩擦,这种凌虐的做法一下子给他带来了十足的快感,从龟头处分泌出不少的前列腺液来,他蹲下来将自己的肉棒前端插进折纸的头发里,将上面的黏液都擦在了上面,越来越舒适的他甚至忍不住在折纸的头上尿起尿来,金黄的尿液顺着头发滴落而下,流遍了折纸的俏脸。 排尿完成的胖子看着折纸被自己的尿液弄得湿透了的狼狈样子,更加变态地羞辱起她来,他用自己的鞋底踩在折纸的脸上碾压着把她的脸揉着各种形状,然后拿起一支马克笔在她无暇的玉体上写满了「精液马桶」、「母狗婊子」等各种淫秽的词汇,可怜的折纸遭受着折磨但是却不敢反抗,她的内心只剩下对主人的服从和当好一条母狗的自觉,所以嘴里还配合地「汪汪」叫起来。 胖子听着她的狗叫终于忍不住了,他将折纸翻过身来,拉住她的两条手臂开始全力地冲击她的小穴,发出「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折纸也再次娇喘起来,开始享受与肉棒的交合,对于她来说,谁干自己都无所谓,只要小穴里有肉棒插着,她就会高兴地接受,并颤栗着迎接性交的高潮。 在门外偷看的狂三看着这一幕邪邪一笑,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也未免太简单了,她打了一个响指,在折纸不知情的情况下嵌在她脑皮层里的一个显现装置开始闪着红光运作起来,一霎那间,无数的记忆开始灌注进折纸的脑海里,让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是狂三事先将折纸接受调教前的记忆全部备份了下来,在必要的时候就注入她的脑子里,让她短暂地恢复成原来的鸢一折纸。 「我……我在哪?啊!你……你是谁啊!放开我!你在干什么!」鸢一折纸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恶心的胖子用他的肉棒抽插着自己的下体,忍不住呵斥着他然后开始挣扎起来,「臭婊子,流了那么多水还装什么呢?」胖子恶狠狠地顶着她的蜜穴,对她羞辱道。一向冷酷的鸢一折纸也羞红了脸,自己的小穴确实不断地出着水,而且身体竟然擅自地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但是鸢一折纸毕竟是鸢一折纸,她瞬间冷静下来,伸直了腿向上一勾,将胖子整个人往前挑飞出去,逃出了胖子的魔爪,然后她随手拿起一把餐刀作为武器,警戒地看着倒地的胖子。 胖子被折纸撂倒勃然大怒,恨不得将她干得腿软发麻,跪在地上求饶,但是折纸有武器在手,自己只能对她怒骂道:「婊子,你以为你跑得掉吗,待会落到老子手里,看我怎么弄你!」折纸没有被吓住,只是冷静地打量着房间,寻找着逃生的通道,然而一股结界突然从门外蔓延进来,将一切都静止在了原地。 怎么回事!折纸拼命地想要动起来,却无法控制身体,房间里的一切都被静止了,包括那个胖子也保持着怒目圆瞪的表情呆立在了原地,「嘻嘻嘻嘻~ 不可以的哦~ 我的小母狗,反抗主人的命令可是要受惩罚的呢~ 」狂三迈着优雅的步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微笑地看着鸢一折纸。 「狂三!这一切是你搞的鬼吗?」折纸冷冷地盯着她,自己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里,还被一个胖子玩弄着身体,这些诡异的种种想来都是狂三的杰作。狂三走到近前来轻轻地抚摸着折纸的脸,点了点头温柔地说道:「那是当然的啦~毕竟我一直很想要折纸同学成为我的母狗呢~ 只是如果你不亲身感受堕落的滋味的话,我也会觉得很无聊呢~ 」 狂三再次打了一个响指,折纸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擅自地动了起来,拿着餐刀的那只手竟然缓缓地向自己的小穴探去!「等等!你想干什么!」折纸咬着牙对狂三问道,「嗯?当然是给不听话的母狗一点惩罚了,就让你自己看看你的身体现在有多敏感吧嘻嘻嘻~ 」狂三掩嘴笑了起来,那柄餐刀被折纸握住开始用刀柄的部分捅进了自己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啊~ 」折纸竟然一下子不自觉地发出了娇喘,她赶紧回过神来,羞红着脸对狂三恶狠狠地问道:「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随着刀柄在小穴内快速地进进出出,折纸的双腿开始打颤,淫水顺着大腿的根部缓缓地流了出来滴到了地板上,刚开始还咬牙坚持的折纸渐渐地开始失去意识,被快感俘获了,折纸娇喘起来,开始不再抵触自慰的行为,发情地流出了口水。 就在她沉迷于自慰之时,狂三突然消失了,结界也随之消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肥胖的人影就压倒了她,「骚屄,刚刚还装清高,现在就用刀柄自慰起来了?」胖子淫笑着将她压在身下,摁住了折纸的手脚,将沾着淫水的餐刀踢到了一旁,然后将自己的肉棒放到了折纸的嘴边,「婊子!吸我的肉棒!」 折纸脸红地看着近在咫尺散发着体臭的肉棒,忍不住伸出小舌开始舔舐起来,惹得胖子哈哈大笑,他往前一顶,肉棒直接突破了牙齿的防线进入了折纸的嘴穴里开始抽插起来,折纸含着嘴里的肉棒吞吐着,不自觉地展现出了相当高超的口交技术,让她更是羞耻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的母狗,这当然不是天赋只是在她失去记忆的时间里,三人组对她进行的彻底调教带来的结果,但是不知道此事的折纸内心不断动摇着,渐渐地开始发生了转变。 胖子享用着折纸的嘴穴,不久后狠狠地射了一发浓精在她的嘴里,然后马上又将折纸抱起来,用自己的肉棒支撑着她的身体一上一下地顶着她的小穴,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直在不断高潮的折纸哭着哀求胖子不要再射了,但是胖子怒火难熄,依旧将她干得死去活来,让她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哭嚎着泄身,直到最后,鸢一折纸顺从地跪在地上对着胖子磕头请求主人的原谅,胖子又狠狠地踩着她的脸在地上摩擦几次后才终于放过了她。 在门外等得打哈欠的狂三见游戏结束了,再次入内静止住了时间,将哭泣的鸢一折纸带回了时之魔城之中。在十分熟悉的精灵奴隶契约缔结以后,鸢一折纸也成为了狂三的母狗,以为凌辱就此结束的她却再次失去了自己的记忆,变成了一只只会服从的母狗。 狂三邪笑着打了一个响指,无数的白手从地面上伸出来将折纸拘束起来,带到了时之魔城一楼的大厅内,一个拘束架子正在那里等待着她,白手将折纸铐在了拘束架上,然后从地板上和房顶上伸出两条注射管道插进了折纸的嘴巴和小穴里面,开始往里面不断地输送着催淫液。从今天起,鸢一折纸每天早晨就被灌着催淫液,中午则会被各种振动棒和皮鞭跳蛋等玩具挑弄着身体,而到了晚上,发情得快要发疯的她则会被重新灌输进记忆然后丢到天宫市的僻静角落里,去遭受着流浪汉们的轮奸,直到凌晨又会被白手给拘回时之魔城,重复着一天又一天的噩梦,这样的地狱就是鸢一折纸今后的母狗生活……
「今天还要上台吗……指挥官……拉菲……想睡觉……」 在远离港区的异国,睡眼惺忪的兔耳萝莉迷迷糊糊地抱住身边的指挥官,用她那稚嫩慵懒的可爱声线询问着,「昨天晚上拉菲好累……现在好想回去睡觉……不想上台……跳舞唱歌什么的……好麻烦……」 看着趴在自己大腿上昏昏欲睡的慵懒萝莉,指挥官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心中想到昨天晚上拉菲的确消耗了太多精力,也不愿给这个自己疼爱的舰娘太大压力。他温柔地说道,「那拉菲你就先睡一下吧,指挥官我会尽可能地请求他们推迟演唱会的。」 「嗯……那么……拉菲先睡了……指挥官晚安……呼呼呼……」得到指挥官允许,拉菲把头埋进指挥官双腿,感受着自己丈夫的体温,香甜而又疲惫地陷入了梦乡。指挥官继续宠溺地摸着自己妻子的头,这个自从自己加入港区就一直陪伴自己的幼妻,在最近这几个月实在是太累了,每天都要进行大量的偶像技能培训,这对于天性懒惰好睡的拉菲,实在是太困难了。 坐在前往演唱会剧院的专车上,指挥官给高层打了个电话,希望能推迟一下今天的进程,给这个无论心灵还是肉体都疲惫不堪的萝莉一点休息时间。经过了漫长的扯皮,那些眼中只有钱的高层终于同意减少今天白天的训练时间,多给拉菲三个小时的睡眠。我们的拉菲酱终于可以享受地在自己最喜欢的指挥官怀中,睡个香甜的小觉,明明这种几个月前还天天可以享受的美妙时间,现在的确有点困难了。 专车抵达剧院了,这里从外面看就是个正常无比的中型露天剧场,无论设计还是建筑风格都是普普通通。但是一旦通过严密的安保,进入到内部,气氛就变得暧昧起来。剧院的走廊上被粉色的墙纸铺满,到处贴着各种拉菲可爱色气的照片,这些拉菲酱的照片有的是平时的生活照,有的是专业拍摄的宣传照,其中还有不少看起来有点暴露或者色情,比如故意从裙下的角度拍摄,或者拉菲穿着一些露出度极高的服饰。墙上还写着各种暧昧的宣传语,什么娇嫩美味的萝莉,尽情享受美味的兔兔偶像,来自兔耳星球的萝莉魅魔等,充满了各种暧昧的性暗示。 在大厅中间,工作人员正在慌忙地准备各种演唱会的周边商品,包括各种演唱会常见的荧光棒等,但那些摆在最显眼处的限定商品就与一般演唱会差别巨大了。有什么拉菲的限定色情写真集,拉菲的限定服务录像,甚至还有限定版拉菲同款的飞机杯和硅胶娃娃这种不该出现这里的性玩具,让人开始不禁怀疑其演唱会的真实目的。 指挥官抱着熟睡的萝莉来到准备室,和工作人员说明后,他就找个沙发靠着,让拉菲能够睡得舒服一点。睡梦中拉菲不时地抱紧指挥官,嘴里喃喃着什么,但脸上那可爱的笑容,表明至少她此时做的是一个香甜的美梦。 距离演唱会还有两小时,拉菲必须醒来并做好实现的各种准备训练。揉着眼和指挥官告别后,拉菲被几个工作人员带进了舞蹈室和练歌房进行最后的准备工作,虽然刚刚久违地在指挥官怀中睡了一觉,大部分困意已经被驱散,但刻在拉菲骨子里的慵懒还是让这个萝莉看起来总是那么打不起精神。不过那些老师似乎早就习惯了拉菲的态度,他们早就为拉菲这个特点设计了对应风格的歌舞,配合各种宣传,将兔耳萝莉的慵懒变成了吸引粉丝的萌点。 慵懒的兔兔偶像,这就是拉菲在粉丝中间称号。 ————————————————————演唱会很快就要开始了,来自这个国家四面八方的粉丝已经把这个剧院入口堵得水泄不通。很多路人都感到奇怪,为什么这个剧院一个招牌都没打出来,因此旁人都不知道今天有谁要在里面开演唱会。而当有好奇的人想要买张票进去瞧瞧,却被告知票都是预订的,只有特定渠道才能购买,所以路人就连剧院里面怎么样、是谁在表演都不清楚。 粉丝们穿着五颜六色的应援服装,在工作人员指挥下有序地进入剧院。露天剧院不算大,预计只能容纳千来人,但里面的座位都挺高档的,配合各种现代化的装饰,看起来一点不像个普普通通的中型剧院。粉丝们拿着应援棒,兴奋地议论着,大家脸上充满了对于接下来演唱会的期待。 准备室里,指挥官正安抚着略微有些紧张的拉菲。「没事的,拉菲,你上次的演唱会不是很成功的吗?这次来的人也就比上次多一点,不用那么紧张。放松,把你的意识全部交给肉体,尽情享受今晚。无论发生什么,指挥官都会看着拉菲的,你放心吧。」 拉菲全身微微发抖,面色微红,支支吾吾道,「拉菲并没有紧张……并没有……拉菲只是……全身好热……拉菲……下面好痒……拉菲是不是很奇怪……」 指挥官摸摸自己幼妻的头,「没事的,这是正常反应,说明拉菲很兴奋,这样才是最好的。让粉丝开心才是偶像最重要的事,拉菲兴奋起来,粉丝们都会很高兴的。到时间了,准备上吧,拉菲,玩的开心!」 和自己最喜欢的指挥官轻吻了一下后,拉菲终于走出准备室,踏上了舞台。 「哦哦哦哦哦!快看,拉菲酱出来啦!」 「拉菲酱好可爱啊,拉菲酱,我们喜欢你啊!」 「拉菲酱!拉菲酱!」 粉丝们一见到拉菲,就兴奋得狂欢起来。大家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向着这个可爱的萝莉偶像呐喊助威。各种五颜六色的应援棒在空中疯狂挥舞,还有不少亮着拉菲名字的应援牌被举到空中。 也难怪这些人如此兴奋,此时的拉菲穿着一套十分符合其气质的可爱服装,头上佩戴者粉红色的兔耳和缎带,一头长长的白发扎成两个萝莉气息十足的双马尾。穿着一套略带暴露度的偶像服饰,萝莉的小肚子完全露在空中,短短的裙子下,是一件白丝连裤袜,半透明的白丝还透着微微的肉色。粉红色和白色的搭配,配合到处可见的兔子元素,使得拉菲看起来颇为可爱,但那足以让任何萝莉控兴奋的白丝,和完全露出的小肚子,使得拉菲又看起来充满了色气与诱惑。 拉菲慢悠悠地走上舞台,微微眯上的眼睛看起来就像刚刚睡醒一样。当着大家打了一个可爱的哈欠后,拉菲这才振作精神。看着下面兴奋的粉丝们,拉菲振作精神,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努力摆脱那永远不能消散的睡意,把小手抬起向大家努力挥舞起来。 「这里是拉菲,来自兔兔星的偶像,大家晚上好!今晚拉菲看到这么多人,一开始还有点害羞,希望大家不要生气。各位远道而来观看拉菲的演唱会,拉菲好开心,真的好开心。」话说着,拉菲不自觉地又打了一个哈欠,「呜呜,好累啊,一点也不想唱歌,拉菲想睡觉。但大家都这么兴奋,拉菲怎么能辜负大家的期望,拉菲要振作!」 看着慵懒的兔耳偶像努力打起精神的可爱模样,粉丝发出了各种呐喊,鼓励期台上想打呼噜的嗜睡萝莉。 「拉菲酱,别担心,我们大家都最喜欢拉菲酱了!」 「拉菲酱打哈欠的样子好可爱,好想把拉菲抱在怀里啊啊啊啊啊!」 粉丝们的助威也让拉菲酱渐渐进入状态,拉菲酱也逐渐兴奋热情起来,两只小腿高兴得扭在一起,「那拉菲就把来自兔兔星的快乐,带给大家!」 灯光打起,音乐声响起,拉菲开始了今天的第一首曲的表演。 最前面几首歌都是很正常的歌曲,曲风都是走可爱风的,拉菲伴着音乐欢快地跳动着,舞姿不算十分专业,可是那萌萌的可爱气质还是让粉丝欢呼雀跃。但渐渐地,歌曲开始变得暧昧起来,曲调变得轻佻诱惑,歌词变得充满充满性暗示。 而拉菲也随着歌曲的变化,舞蹈从一开始萝莉可爱风,变得逐渐扭曲色情。动作也变得尺度越来越大,先是背对着观众扭动翘起的屁股,再到故意抬起大腿,露出里面被白丝包裹的内裤。最后舞台中甚至升起一根钢管,拉菲把腿架上去开始跳起了魅惑十足的钢管舞。 满面通红的拉菲酱把大腿搭在钢管上,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高高打开的大腿,里面最私密的地方总是故意被拉菲用钢管挡住,那白丝下的红白条纹内裤若隐若现,时不时地透过半透明的丝袜浮现出来。两只粉红的小鞋子早就被脱掉,露出两只可爱的白丝嫩足,随着放浪的舞姿在空中妩媚地扭动,那灵活的小脚如同有自己生命一般向着观众扭动,诱惑着每一个男人。 甚至拉菲还时不时地把大腿微微向外弯曲,把自己的下体向前挺,然后突然掀起裙子,露出粉丝们心心念叨的绝对领域。而眼尖的观众已经发现,拉菲的下体处,那处白洁的丝袜居然有了一团深深的水渍,而拉菲也面色潮红,红色的双眼中散发着迷离的红光。 台上抱着钢管不断扭动腰肢的拉菲酱,完全抛弃了之前的那种纯真可爱,现在就像是解放自己的放浪淫兽。萝莉露着兴奋无比的淫荡笑容,纤细的大腿时不时地贴着钢管抬到最高,把自己最私密的下体毫无保留地展示给观众们,有时甚至还嫌这样不够火,小手贴着被白丝包裹的阴唇,沿着正在缓缓流出淫水的小巧缝隙来回抚摸,似乎是在勾引男人们从这里进入来满足这具欲求不满的稚嫩身体。 似乎觉得手指不够,拉菲还把慢慢湿透的下体紧紧贴着光滑的钢管,腿部微微弯曲,双手紧握钢管,扭动起纤细的小蛮腰,如同海浪一般将柔软的身体不断在钢管上摩擦着,萝莉那越来越燥热的阴阜仿佛将钢管当成自慰玩具,不断在上面留下晶莹的爱液。 这种性暗示极为明显的舞蹈,强烈刺激着在场的观众。男人们越看越兴奋,激动得挥舞手中的荧光棒,大声呼喊着拉菲的名字,甚至有人已经开始脱下裤子,掏出肉棒打起了飞机。 感受到粉丝们那炙热的目光,拉菲也越来越兴奋,全身上下逐渐燥热起来。 细密的汗珠开始从每一处白嫩的肌肤上渗出,发情的红晕也在体表浮现。萝莉那不断扭动走光的绝对领域,不知是被汗水还是被小穴里流出的爱液所润湿,洁白的丝袜变得湿哒哒的,看起来十分淫靡。 又似乎是不满足于这样的舞蹈,当音乐终于变成了那种淫靡暧昧的曲调时,拉菲就把这一场偶像演出,变成了下流的脱衣舞表演。只见萝莉看着欢呼雀跃的粉丝们,露出不符合年龄的魅惑笑容,内心的性奋早就压过了萝莉与生俱来的娇羞。她把手伸到胸前,慢慢的解开原本就只能勉强遮住那平坦胸部的上衣。拉菲那画着小兔子花纹的可爱文胸就这么露出来了,可惜萝莉那贫瘠的身材只能穿这种小女孩穿的胸衣。但这种未成年稚嫩萝莉的内衣,配合上拉菲此时那不符合年龄的淫荡舞姿,带给这些粉丝巨大的冲击力。粉丝们爆发出了更加兴奋的喊叫声,瞪着眼睛死死盯着拉菲的可爱胸部,这群变态萝莉控就喜欢这种未成熟的魅力,这种微微隆起刚刚发育的萝莉胸部才是他们的最爱。 拉菲红着脸,缓缓脱去上衣,小手一挥,直接把上衣扔进观众席,惹得那片粉丝们一阵争抢。而拉菲似乎还嫌不够,她又把手下移,轻轻地搭在短裙的扣子上,粉丝们似乎知道这个淫荡萝莉要干什么,大喊着「脱下来,脱下来!」 拉菲也没有让大家失望,她羞答答地把小手一拉,那件精心设计的短裙就顺着萝莉的白丝,滑到地上,而拉菲那被丝袜紧紧包裹的下体就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男人们视线中。半透明的白丝下隐隐可见肌肤的肉色,不胖不瘦的萝莉小腿在白丝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诱人可爱。而最引人入胜的,就是那此刻有些害羞扭捏的大腿间,那已经水盈盈的小穴入口。哪怕隔着一层丝袜和一条内裤,拉菲的淫水仍渗透出来,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男人们已经兴奋到极点了,要不是又好几个五大三粗的保安拦住,怕是这群下体硬到发痛的粉丝早就冲上台去扑倒这个对他们卖弄身体的淫乱萝莉了。 拉菲抬起脚,把滑下的裙子从脚上脱下,再次把自己的贴身衣物扔进人群中,这次抢夺得比上次还要激烈,沾染了萝莉体香的短裙成了最热门的抢手物。最终胜利的粉丝兴奋地捂着点缀着汗液和爱液的粉红格子裙,把头埋进还残留着萝莉体温的柔软编织物中,贪婪地嗅着那略带的汗味的萝莉香气。 全身只留下丝袜和内衣的拉菲,此刻感受着这么多人火辣辣的目光,本来就不是很大方的萝莉哪怕经过了无数次调教,对于袒露身体早就习以为常,可还是有点害羞地扭捏着身体。萝莉只觉得两腿之间越来越燥热,娟娟流淌的爱液早就把自己下体弄湿得一塌糊涂。虽然睡意越来越强,慵懒的天性让她好想马上跑回房间睡觉,但已经燃烧起来的性欲让萝莉更想让人来满足自己瘙痒难耐的身体。 似乎是跳得有些累了,毕竟之前那些歌舞对于拉菲而言,远远超过一天的运动量了。拉菲轻轻喘着气,额头上不知道是疲惫还是兴奋流出的汗水,顺着软软的脸颊流下,那兔耳装饰都有点耷拉,兔子花纹的胸衣也被汗水完全打湿。那双可爱的萝莉小腿,上面的白丝也是不少地方被汗水浸湿,完全黏在皮肤上,里面白里透红的肌肤也透过湿透的丝袜展现出来。 「各位……哈……拉菲……有点累了……唔……好困啊……但是……大家似乎……都没有满足啊……拉菲怎么能……辜负大家的期望呢……」 喘着粗气的萝莉,看着台下的粉丝,明明自己又累又困,但还是想继续这场淫靡的演唱会。只要看到拉菲那盯着粉丝们兴奋勃起下体的发情眼神,看到萝莉那透过胸衣都能看到的挺立乳头,还有隔着内裤和丝袜都浮现出来的骆驼趾,就知道这个女孩正在渴望着什么,是凭借着什么战胜内心的困意。 拉菲慢悠悠地走下台,在其他粉丝们嫉妒无比的目光中,走向最靠近舞台的几个男人。那几个粉丝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兴奋得满面通红。 来到男人们面前,娇小的萝莉在高大的男人面前显得十分矮小,但拉菲没有一丝惧意,微笑着用自己的小手在男人们因为勃起而膨胀的裤子上轻轻拂过,敏感的龟头即使隔着一层裤子也能被萝莉手部的温度和触感刺激得更加兴奋。甚至早就有人脱下裤子,看着之前拉菲那淫荡的钢管舞撸了起来,黝黑肿大的龟头上还残留着不少黏腻的前列腺液。但拉菲也没有丝毫抵触,她用自己的小手轻轻握住比手掌都小不了多少的巨大龟头,温柔地在掌心摩擦着,还向着那个粉丝露出了妩媚的诱惑眼神,弄得他差点兴奋得射了出来。 「各位……看到拉菲的舞蹈……你们就这么兴奋吗?」拉菲抬起头,用娇滴滴的稚嫩声音诱惑起了这些年轻气盛的男人,「哥哥们的肉棒,都肿得好大啊,拉菲看到,都感觉自己也变得奇怪起来了……啊……肉棒的气味……好重啊……拉菲……闻到这个味道……都不那么想睡觉了……」 说完,拉菲又用另外一只手直接拉下旁边另一个男人的裤子,也用一样的手法握住了他的肉棒,开始轻轻地揉捏摩擦。 娇小的萝莉那一米二的身材,让她不用蹲下就能轻松帮男人们手淫。纤细的手部握住两根堪比萝莉小臂的粗壮男根,那洁白如玉的手掌和黝黑恶心的阳具形成了鲜明对比。明明拉菲的手部也没有太大幅度的动作,但那轻柔地手法还是带给男人们巨大的刺激,两个男人都陶醉在萝莉不符合年龄的熟练手交技巧上,舒爽地闭上双眼享受起来。 边上的男人有的看到这淫靡的一幕,也兴奋地脱下裤子撸起管来,但更多人还是挺着下体忍着,为接下来更加精彩的放荡时刻做准备。 拉菲那灵活的手法明显是调教过的,五根手指如同轻盈飞舞的蝴蝶,在男人肉棒上来回舞动。纤细的手指刮擦龟头下方最敏感的息肉部位,沿着肉棒的血管来回滑动,用富有弹性的指腹在龟头顶端按压,把散发着恶臭的睾丸温柔地握住。 大量的前列腺液早就把萝莉的手掌弄得黏糊糊的,而拉菲不仅不嫌弃,还时不时把沾着粘稠液体的手指伸进嘴里细细品尝。 「嘻嘻嘻,拉菲的手法舒服吗?看哥哥的肉棒似乎都要撑不住了,来吧,在拉菲掌心射出来吧,把哥哥们的精液尽情射在拉菲手上吧!」 两个男人终于不再忍耐,享受着拉菲掌心的包裹,肉棒狂怒地将大量白色液体喷射而出。拉菲早就有经验,哪怕男人射精时肉棒抖动得再厉害,那小巧的手掌也能牢牢掌握。浑浊的白色液体充盈着拉菲的掌心,还有不少顺着手臂流下或是滴落在地上。 「哇,哥哥们射了好多啊,拉菲的小手就那么舒服吗?嘻嘻嘻,多射一点,拉菲,最喜欢精液了!啊,好浓郁的气味啊,闻到这熟悉的腥臭,拉菲的下面又变得好痒了。」拉菲开心地接纳了男人的精液,在射精结束后,还把两手的精液捧成一团,放到面前享受地闻着那让萝莉发情的男性性臭。最后把掌心的精液直接倒入口中,享受着那让自己大脑宕机的腥味,感受着粘稠液体滑过咽喉的奇妙触感,再一点一点地把手上的精液舔干净。 看着眼前吞噬男精的淫荡小兔子,边上看戏的男人也忍不住了,好几根肉棒恶狠狠地围住了刚刚品尝完精液的萝莉,硕大的龟头气势汹汹地指着拉菲发情的脸颊。萝莉看到这么多肉棒,娇媚地一笑,「别急嘛,拉菲会让哥哥们都能好好享受到的。」 说完,拉菲直接两手握住两根肉棒,同时还直接用小嘴含住一根,一次性为三个男人服务起来。相比那灵活的小手,拉菲柔软的嘴部也是足以融化男根的存在。狭窄的口腔尽可能地含住阳具,受过调教的小嘴并不是很困难地容纳下了整个男根,哪怕硕大的龟头野蛮地塞入萝莉娇嫩的咽喉,拉菲也没有丝毫不适。刚刚吞下肉棒,小舌头立马挑逗起这个不速来客,舌尖在龟头敏感的息肉上来回舔舐,温柔地逗弄着肉棒。 拉菲手部的动作相比之前加快了不少,套弄男根的幅度和速度也更大了,带给男人们的快感更加刺激。因为拉菲也明白,想要让场上这么多男人都能享受到这场性爱,自己不加快点是不可能照顾到每一个人的。小嘴吞咽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大量前列腺液和萝莉的津液从拉菲嘴角被带出,发出滋滋的水声。肉棒上面那些不经常清洗留下的污秽物也被萝莉一同舔舐干净,并混合着肉棒分泌的恶心前列腺液,满心欢喜地吞下下去。 「啊啊啊,天哪,没想到居然能让这么小的萝莉给我口交,我感觉自己人生就此满足了!这小嘴也太舒服了,我的肉棒好像都要被吸进去了!」 「拉菲酱的小手好软啊!那个纯洁可爱的兔子偶像,居然像个变态一样握住我的弟弟,太棒了!」 「拉菲酱,快点啊,我们这里大部分人都等着呢!」 那几个男人很快就无法继续坚持了,被男人们调教几个月的舰娘早就熟练地掌握了服侍男人的技巧,很快他们就缴械投降,在拉菲手上和小嘴里射出自己的男精。 「呜呜呜……怎么这么快……好多……呜呜呜……」 突如其来的精液涌入拉菲喉咙,呛得萝莉一时半会说不出话。但是已经帮各种男人口交过的变态萝莉,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窒息的冲击,开始慢慢享受滚烫的液体刺激喉咙的感觉,还有那种直冲大脑的腥臭。那又腥又咸的精液对于发情的小兔子,就如同美味的红酒,被她享受地品尝着。 前一批粉丝射精结束了,新的粉丝们又涌了上来,拉菲的小手和小嘴一刻也不能停歇,不停地为这群热爱自己粉丝们服务着。小嘴不知道吞咽了多少男精,拉菲感觉自己的胃都快装不下了,今晚怕是都不用吃饭了。并且如果不是边上工作人员递上毛巾擦手,光是手上的精液都能给萝莉洗个澡了。 在服务了至少七八十位粉丝后,拉菲的手部也变得酸麻无比,小嘴也经过一次次的插入变得有点麻木,舌头和喉咙都有点火辣辣的感觉,被不断扩张的嘴角也不知被谁粗鲁地撕开一道伤口。虽然萝莉已经帮许多男人满足了他们的性欲,但是自己那发情的稚嫩肉体依旧燥热瘙痒,无数让自己陶醉的美味精液早就让拉菲下体淫水泛滥,白色丝袜湿哒哒的,如同刚刚被水泡过,肉色的皮肤和兔子内裤都透了出来。 「唔……拉菲……有点累了……拉菲……想回去睡觉……」拉菲帮几个粉丝射精后就停下了来,看着粉丝们那失望的表情,拉菲嘿嘿一笑,露出了慵懒又淫靡的笑容,「但拉菲可是大家的兔子偶像……不能辜负大家的期望……而且你们知道吗……兔子性能力可是很强的哦……」 只见拉菲慢慢跪在地上,翘起自己的小翘臀,把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对着那些还没有射精的男人们。小手从胯下伸过去,在自己敏感的小穴处来回抚摸,嘴里还发出娇媚的呻吟声,回过头露出渴望的神情,水灵灵的大眼睛中充满了诱惑与情欲。 「拉菲……现在……一点也不想动了……哥哥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拉菲不会生气的……」 剩下的男人终于忍耐不住了,汹涌的人群扑向发情的小兔子,如果不是工作人员在一旁指挥,怕是这几百个人都要发生踩踏事件。 娇小的萝莉直接被几个男人抱起,湿透的丝袜直接被撕扯开来,露出里面的兔子内裤。当然,内裤也不能阻挡男人们的性欲,剥开内裤,那淫水潺潺的小穴就暴露在空气中。如同刚刚出身的婴儿一般,光洁无毛的下体,鼓鼓的阴阜,引人入胜的娇嫩阴唇。粉嫩的穴口微微蠕动着,如同呼吸一般浅浅张开闭合,如同诱惑着男人们的到访。但旁人还没来得继续欣赏一番这难得的萝莉肉穴,前面那些急不可耐的男人们就把自己早就硬得发痛的肉棒捅入萝莉的前后两穴。 「哦哦哦哦哦!肉棒,肉棒插进来了,拉菲,被哥哥们插进来了!好粗啊,拉菲的下面,都被填得满满当当了!」 狭窄的萝莉肉穴以难以想象地柔韧性完美的接纳了两根远超自己尺寸的肉棒,那原本只有几厘米长的小缝居然能扩张到如此程度。萝莉紧致的花径瞬间被开垦透彻,紧紧闭合的肉壁被肉棒野蛮地顶开。原本稚嫩狭窄的肉穴被扩张到极限,但早就被各种肉棒耕耘过的肉穴并没有因此痛苦流血,富有弹性的肉壁在大量爱液的帮助下,尽可能地包被着粗壮的阳具。萝莉媚肉欣喜地蠕动着,每处褶皱,每处凸起,都在温柔地刮擦着肉棒。最里面的花心更是颤抖着兴奋地接纳了闯入的龟头,子宫颈温柔地亲吻着男人的马眼,然后再被男人狠狠捅开,直接闯入子宫深处,而整个子宫内部也欢喜地包裹住这个不速之客。 拉菲感受着自己下体被两个肉棒从前后两个角度被填满的感觉,那种要命的充实感让这个淫荡发情的萝莉也兴奋得淫叫起来。虽然那呻吟声是那么稚嫩,但其中包含的娇媚与迷醉,却足以让萝莉娇吟成为这群粉丝最强烈的春药。 两个肉棒在泥泞的肉穴中激烈地抽送起来,稚嫩的穴肉被反复扩张,淫水成了极佳的润滑剂,让男人们在享受萝莉肉穴那超乎寻常的紧致同时,还能享受到那如同妓女荡妇般的丝滑顺畅。再配合上萝莉独有的超高体温,还有如同富有生命一般媚肉的蠕动,这简直是最理想的萝莉肉便器,感觉自己的下体都要融化的男人们,都不得不咬紧牙关防止早泄。 充满萝莉淫水的腔穴死死绞住男人们的肉棒,哪怕两根巨大的阳具在萝莉体内肆意地搅动抽插,毫不留情地摧残着每一寸稚嫩的媚肉,肉穴的强烈吸力一直都让男人们无法自拔。这种堪比最下贱妓女的淫荡肉穴,此刻居然出现在如此年幼的女孩身上,而且这个萝莉还不介意男人们粗鲁的动作,尽情地享受肉棒撞击在花心的快感。 拉菲柳枝一般纤细的手臂牢牢抱住身前的男人,两只小脚在空中胡乱挥舞,如同跳动的白色蝴蝶。但很快那小脚丫就被人抓住,男人们坏笑着挠着萝莉敏感的足心,惹得拉菲一阵阵害羞地娇啼。看着眼前那因兴奋而微微蜷缩的玉指,隔着白丝看起来更是美味无比,男人终于忍耐不住,把玉足含进嘴里,享受起这一口就能含下的萝莉小脚丫。 男人们痴情地享受着拉菲足部的味道,萝莉舰娘完全没有人类女性足部的汗臭味,只有汗液微微的咸味,以及萝莉足部如同奶味一般的体香,要是撒上一些白糖怕是堪比最美味的雪糕。那顺滑无比的白丝就像最高档的丝绸一般,男人们舌头舔舐丝袜的时,那滑滑的美妙触感让他们的舌头都舒服地发麻。 尤其是拉菲此时还在被两个大男人前后夹攻,双穴被填满的快感让拉菲兴奋得不断蜷缩伸展着脚趾。脚指头的运动带给男人们更大的快感,男人们用舌头舔舐小巧足趾的指缝,刮擦着敏感的足心,而每次挑逗都能引起拉菲小脚丫一阵兴奋的颤抖。 「啊哈哈哈,哥哥,你,不要舔我的,脚啊,啊哈哈哈!」拉菲被男人的舌头弄得嬉笑不已,娇嫩敏感的脚心哪怕隔着一层白丝,都被男人挑逗得不停抽搐,惹得萝莉在娇媚的呻吟中,还要忍不住发出兴奋的笑声。 但男人们并没有停止对拉菲的玩弄,他们粗暴野蛮地抽插一刻也没有停歇,萝莉娇小的身体只能无力地被两个男人抱在怀中蹂躏。男人们胯部一次次用力地撞击着拉菲的骨盆,每次凶猛的撞击仿佛都要击碎萝莉那柔弱的娇躯,她的心智都快被这连续不断的抽插彻底毁灭。因兴奋而敏感无比的小穴带给拉菲的是升入云霄的快感,萝莉尽情承受男人们的摧残,发出销魂的娇媚呻吟,就如同一直发情的小母狗,彻底忘掉了之前的矜持。 「啊啊,这小穴太舒服了,感觉我的大屌都要被融化了!靠,怎么这么快我就感觉要射了!」 「我也是,拉菲酱的菊穴又紧又滑,把我的小兄弟都夹得有些痛了,我也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拉菲酱,哥哥们在你肉穴里内射没关系吧?」 「射出来!射出来!拉菲想要精液!啊啊!快给我精液!」 早就被男人们抽插得神志不清的萝莉听到男人们要在自己体内中出,兴奋地淫叫起来,正在品尝男人肉棒的淫穴,此时极度渴望被灼热的浑浊白精灌满。花径最深处的子宫感受到男人即将射精,都兴奋得抽搐不已,子宫颈死死夹住肉棒,柔软的子宫壁包裹过来,满心欢喜地准备接受龟头中喷射而出的精液,接受这背德的恩宠。 听到萝莉的准许,男人们努力地将肉棒向上一顶,整根阳具完全插进淫穴当中,在萝莉欣喜的高潮声中,感受着肉穴里因感受喷射的淫水,两根巨龙狂怒地咆哮起来,将自己的种子灌满了萝莉稚嫩的肉穴。大量的浑浊精液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汹涌地席卷着肉穴的每一寸角落,每一层褶皱每一个凸起都在兴奋地接纳这陌生的种子。子宫尽可能地降下来,亲吻着射精时极为敏感的龟头,保证那富有生命力的男性种子能够充盈萝莉发育未完全的稚嫩子宫,让精液顺着细小的输卵,直接袭击早就做好准备的卵巢。 被大量浓精灌满自己淫乱腔室的萝莉,享受着那深入骨髓的刺激,发出了高亢的娇鸣,自己那渴求男性种子多时的肉穴也兴奋地颤抖着、痉挛着,媚肉死死绞住男人们的肉棒,感受那种被滚烫的白浆洗刷肉壁的绝妙快感。就像最下贱妓女一般,拉菲满心欢喜地承受着男人们的内射,脸上满是淫荡下流的痴态,小嘴兴奋地微微张开,晶莹剔透的口水从嘴角缓缓流出,支支吾吾地说着各种毫无意义的淫语。 萝莉的小手死死抱住身前的男人,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十个指头揪住了男人们的衣服。两只脚丫也抽搐地绷直,弄得正在享受萝莉脚丫的两个粉丝不得不抓住那纤细的脚踝,才能不让嘴里美味的白丝嫩足跑掉。但感受着嘴里小小脚趾因为兴奋而蜷缩,还有从小腿传来的阵阵颤抖,看着拉菲那高潮时不堪入目的淫乱表情,两个男人也一边含着脚丫,一边撸管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激烈的射精终于结束,男人们满足地拔出自己有点疲软的肉棒,硕大的阳具上沾满了萝莉爱液和刚刚射出的白色精液。两个肉洞因为男人们卖力地抽插,变得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紧闭合,微微张开的淫穴里正在缓缓流出激烈性爱的混合液。 但那不断蠕动的肉壁,还有伴随着拉菲急促呼吸而一张一合的小小花瓣,都依旧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勾引着男人们继续对萝莉神秘花径的探寻。 好一阵子拉菲才从内射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她坐在地上,感受着男人们那火辣辣的视线,魅惑地笑了笑。小手伸到身下,手指插进还在抽搐的小穴,两指努力撑开殷红的阴唇,将泥泞不堪的肉穴完全展现给在场的粉丝们。 「拉菲累了,不想动了。但是拉菲的淫穴好痒,你们能不能帮拉菲止痒呢?」 兴奋的粉丝们很快就扑了上去,开始了第二轮插入。这次拉菲加快了服侍男人的力度,不仅用自己两个肉穴和小脚来满足粉丝,连还有点酸麻的小手和小嘴都要被迫接纳粉丝的肉棒,当然淫乱的萝莉对此并不介意,反而颇有经验的一起服侍起了如此多的男性。 要是换成一般的妓女,估计人数超过四个,肉棒一多就沦陷于肉欲,应付不过来了。但拉菲对于乱交颇有天赋,哪怕一共七根肉棒在蹂躏这个娇小的萝莉,但拉菲还是从容不迫地扭动腰肢。小嘴将肉棒吞咽至最深处,用自己小舌头温柔地舔舐男人的龟头和经络。两只小手卖力地套弄着两个粗壮的阳具,手指灵活地挑逗着肉棒最敏感的部位。 之前内射残留的精液将早就泥泞不堪的肉穴变得更加顺滑,哪怕稚嫩肉壁夹得再紧,男人们也能从容不迫地插到最深处,重重撞击在花心上,一次又一次地击溃拉菲的神志。连续不断的蹂躏甚至将浑浊粘稠的爱液精液变成白花花的泡沫,从结合处一波一波地渗出,把拉菲的下体变得更加淫靡。 那些享受拉菲嫩足的人不打算舔舐那沾满别人唾液的小脚丫了,虽然看来亮晶晶的白丝嫩足的确很诱人。他们直接把紧紧贴合拉菲皮肤的丝袜撕出一个个小洞,直接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感受拉菲柔嫩温暖的皮肤和被丝袜紧紧包裹下体的极致快感。然后在丝袜和小腿缝隙中抽插起来,那种快感丝毫不亚于插入拉菲那未成熟小穴的快感。 男人们如同失去理智的猛兽一般,将自己最原始最粗暴的欲望发泄到这个刚刚发育的萝莉身上,丝毫不顾及这个他们最喜爱的兔子偶像能否承受如此野蛮的轮奸。他们对自己偶像的爱完全转变成原始的兽欲,将之前拉菲那纯洁可爱的模样,与现在这淫乱变态的痴相一对比,那种巨大的反差感让粉丝的性欲更加旺盛。 后面的人个个都焦急地等待着前面的人,希望自己能够马上侵犯这个淫乱萝莉。 拉菲的身体没有一点休息的机会,男人们将这个萝莉当成了下贱的肉便器,把她每一处能够发泄自己兽欲的部位,都抹上自己污秽的白色。拉菲的肉穴早就被男人们一次次的内射灌满,子宫被各种浑浊精液一次次洗刷。可怜的萝莉卵巢成为无数精子围攻的对象,如狼似虎的男性种子似乎要将那刚刚发育的萝莉性器官吞噬殆尽。小腹如同孕妇一般微微隆起,这带给一些特殊嗜好的粉丝更加强烈的刺激,这些喜好萝莉孕妇的恋童癖,最喜欢的就是操那种身材娇小,挺着半个身子大小大肚子的萝莉孕妇。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个可爱的萝莉,变成真正的孕妇,让她怀上不知是谁的野种。 拉菲那原本光滑可爱的白丝也被撕出一个又一个破洞,里面被射入了不知多少的浑浊精液,整个小脚如同被精液泡过一般,大量浓稠的白精渗透进丝袜的每一寸丝绸中,滋润着萝莉娇柔的皮肤。 就连拉菲那为人称道的白发,也成了男人们发泄的玩物。原本指挥官精心梳理的发型,那可爱的双马尾,早就被男人们粗暴地解开,用柔软的发梢包裹自己的肉棒,将前列腺液和精液射在柔顺的秀发上。此刻的拉菲,早就没有一开始梳着可爱兔耳双马尾的模样,披头散发,大量浓郁的精液沾染在每一寸秀发中,形成一团团的发块。 承受着男人们无尽兽欲的拉菲,不知道在一波波的抽插中高潮了多少次,那极致快感将拉菲神志一次次的击溃,让萝莉无数次地在高潮中失神,嗜睡的萝莉有时都不自觉地伴随着规律的抽插昏睡过去,但当男人们内射中出时,身体强烈的快感还是会让拉菲陷入不自主的高潮,发出高亢的悲鸣。 这场淫乱的乱交派对持续了十几个小时,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最后几个粉丝才在无力瘫软在地的萝莉身上满意地射光自己残留的精液。此时的拉菲就如同用精液洗了个澡一般,内裤胸衣早就不见了,白嫩的皮肤上被浓稠的精液覆盖了大半,只留下残破的白色丝袜。精致的小脸上也布满精液,张开的嘴里全是口爆后男人射出的精液,喉咙和口腔灌满精液的萝莉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两只殷红的眼睛早就没有一开始的灵动,无神地看着天空。就连那娇小的耳朵,也遍布着男人的咬痕和精液,之前甚至有人将萝莉柔软的耳朵当初发泄性欲的玩具,细细的耳道里也充盈着大量精液。 场上粉丝们都陆续离去了,他们哪怕购买了场上高价出售的精力药剂,在一次次的轮奸中也耗光了睾丸里最后一点精液,满足地离开了这次淫乱演唱会。其中还有不少人购买了兔子偶像的周边产品,什么拉菲小穴形状百分百还原的飞机杯,拉菲限定裸体写真,其中最贵的还数限量几份的拉菲乱交纪录片,其中有着数十场可怜萝莉的轮奸盛宴,记录了拉菲一步步从抗拒到顺从再到淫荡的转变。 最后,指挥官来到无力躺在地上的拉菲身边,心痛地又兴奋地抱起自己的爱妻,丝毫不顾及拉菲身上的精液和那作呕的精液腥臭。他来到剧院专门准备的洗浴室,将男人射出的精液仔细洗干净,用专门的洗发水洗去渗透进每一处发根的精液,最后再细心地抠出肉穴里残留的浓稠浑浊液。 他用手清洗拉菲下体的动作终于将昏昏睡去的萝莉弄醒了,拉菲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自己心爱的指挥官正在抠弄自己的下体,早已麻木的小穴也有了舒服的感觉。她开心地抱住自己的丈夫,顺从地接受指挥官的动作。 自从拉菲当上偶像后,每次自己训练或者服务粉丝,指挥官都会亲自清洗拉菲的身体,而拉菲也很高兴地享受着这段难得的时光。自己如同母狗肉便器一般承受了男人们的凌辱,享受完作为一个女人的快感后,来自爱人的关怀无疑是对摇摇欲坠的萝莉心灵最大的安抚,这也是自从拉菲被指挥官献给妓院来满足自己绿帽私欲后,可怜萝莉能够支撑到现在最重要的因素。 虽然自从自己成为肉便器后,指挥官再也没有和自己做爱,但拉菲总会在各种时候诱惑指挥官。对于深陷肉欲的妓女萝莉,享受爱人的肉棒无疑是最舒服的。 但每次指挥官都会对拉菲的挑逗无动于衷,就像现在指挥官清洗拉菲下体时,拉菲不断地用手脚挑逗指挥官,但自己丈夫的下面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自从指挥官发现自己那淫妻的变态癖好,他就逐渐发现自己对于亲自和舰娘做爱,越来越不能兴奋起来,只有当看到自己的妻子成为他人玩物,被众多男人轮奸的场面,自己的下体才能勃起。就像刚才,指挥官早就在后台看着拉菲被粉丝轮奸的淫乱场面,自己撸了十几管,现在早就没有精力了。 「拉菲,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指挥官……没事……就是拉菲感觉……好累……想睡觉……唔……」 「嗯,今天的演唱会怎么样?有没有那种偶像的感觉,和粉丝们交流得开不开心?」 拉菲露出迷醉的笑容,回忆起之前的淫乱场面,小穴深处仿佛又再次燃起了欲火,「当偶像……好舒服……在台上表演……好开心……大家……都很温柔……拉菲……好舒服……还想……继续这样……指挥官……拉菲是不是……很变态……」 看到自己妻子彻底的沦陷于肉欲中,指挥官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幼妻的脑袋,「没事的,只要拉菲开心就行,指挥官就喜欢淫荡的拉菲,拉菲越变态我越喜欢。我感觉你下面又变得炙热起来,似乎又有淫水流出来了,是不是又想要许多大肉棒了?」 看着指挥官那迫不及待想让自己再次和别人乱交的变态表情,拉菲也无可奈何,「指挥官……变态……这么……想看拉菲……变成……下贱的妓女吗……对恶毒也是……对塔什干也是……指挥官……绿帽大变态……」 ————————————————————指挥官帮拉菲洗干净后,带着身体越来越燥热的幼妻,和工作人员告别后,乘坐专车离开了剧院,来到郊外一座豪宅之中。大门口,还有着另外两个差不多年龄的可爱萝莉,正是指挥官另外两个深爱的舰娘,恶毒和塔什干,此刻他们和拉菲一样穿着可爱的兔女郎服装,正等着指挥官的到来。 「指挥官,你们怎么这么久才来?我等得都要睡着了!」 「同志酱,你太慢了,叔叔们都在里面催我们了!」 看着眼前这两个可爱的萝莉,指挥官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了,别抱怨了,我看你们就是下面痒得不得了,早就想要叔叔们的大肉棒了,才这么着急的。今天可是有很多贵客,你们要好好服务他们哦。走吧,去尽情享受肉棒吧,你们的丈夫我会在边上好好享受我妻子们淫荡的样子的,哈哈哈哈。」 「指挥官/ 同志酱!真是个绿帽大变态!」 和自己三个妻子互相接吻后,指挥官牵着三个萝莉兔女郎,走进了人声鼎沸的豪宅,开始一场新的淫乱盛宴。
【弃徒】11 楚邪细目微闭,凝神看着沐飞雪的娇躯,她的躯体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迷人。 可是她现在却蹙着眉头,刚才濒临死亡的恐惧和身负重伤的痛苦还残留在她的俏脸上。 虽然这对她的美丽并没有什么影响,反而别有一番滋味,可是楚邪的内心却是心疼至极。 曾经自己还是楚家的天才,沐飞雪也将会是自己的未婚妻。这不仅仅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也是整个楚家的想法,沐飞雪自然是要配自己家族最优秀的后人的,这样才能将家族发扬光大。 楚炎明明是个只会夸夸其谈的废物,却因为自己身体的异状而夺走了这个宝贵的机会,楚邪曾经心灰意冷,到不觉得什么。 但是最近器灵觉醒,重获希望之后,他内心的嫉恨也变得越发膨胀。 复仇的黑暗欲望在他的心里挥之不去,可是内心的正直却阻止着他,压抑着他。 现在沐飞雪就是一个发泄口,她赤裸着的娇躯如同待宰的羔羊,可以任由楚邪宰割,而她名义上的未婚夫还是那个落井下石的堂兄弟。 楚邪慢慢伸出双手,放肆的揉捏起了面前女人的酥乳,让那对即使躺在地上也尽显挺拔的肉球变幻成自己内心所想要的形状。 虽然楚邪已经享受过楚凌雪丝毫不亚于沐飞雪的娇躯,可是垂涎已久的佳人双乳在手心把玩,他也不由得咽了口口水,瞪大了眼睛欣赏着它们跳动变形的模样。 按照器灵的说法,他必须要在和沐飞雪的性爱中获得欢愉,才能够促使自己和她身心合一,内视她的经脉流转。 这时楚邪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明明沐飞雪的全身时间已经近乎冻结,那么她的娇躯为何还会有如此温热柔软的触感呢? 楚邪本不想深究,毕竟他还要尝试着用自己的时间控制领域来操纵沐飞雪的经脉。 但是器灵察觉到了他的疑惑,那难听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时间控制的领域本就是你随心所欲的一个领域,这个小世界也不过是随着你的内心想法而变化的,你对这个丫头身体的渴望是潜意识中存在着的,领域也好,这个世界也好,都会对你的想法通融。」 「那这么说,只要我想,我也可以心念一动,就让这个领域只控制她的经脉了?」 楚邪闻言,急不可耐的反问道。 「不是和你说了,这个事情想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难。人的身体是柔软的,这是你的常识,所以才会直接有效,而现在控制的是经脉流转的时间,这样的东西可不是你平时就能感受到的,你的想法虽然有用,但是干涉却微乎其微,你想抬起手臂自然随心所欲,可是你叫一百声抬手,你的手也不会动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早就讲给你听过了,你真是笨死了。」 虽然被器灵骂了一顿,但是楚邪发现了努力的方向。 一直以来他都是下意识的控制这个领域,让它向着沐飞雪的经脉贴近,可是领域这样的东西虚无缥缈,经脉也只是靠着感应,而不能目视。再加上每个人的经脉都有着微妙的不同,自己本就初学这个领域,怎么可能操控的了呢。 但是这个领域是他随心所欲的能力,只要他掌握了随心所欲的诀窍,自然就可以打成目的了。 之前救沐飞雪的时候已经试过了这样的方法,现在只不过是让条件变得苛刻一些,道理却是相通。 想到了这里楚邪的进展立刻飞速前进,很快他就能够让时间加速的领域沿着经脉前进了。 可是这里又遇到了新的问题,经脉这个东西因人而异,男女亦是有别,不了解沐飞雪的经脉走向是不行的。 可是探查他人的经脉对于现在的楚邪来说还有点太难了,如果要一直顺着经脉寻到心脉,他就无法分心操纵领域了。 没办法了,看来我还是得先从这一步开始啊。 很快楚邪就发现了自己是在浪费时间,双修的功法可以让两个人的经脉沿着会阴,劳宫,乳突等几个大穴连接起来,两个人的玄力汇聚到一处,同时洗刷两个人的经脉,达到双倍的修炼效果。 虽然沐飞雪的经脉内气已经被时间停止领域冻结,可是自己如果和她身心合一,那么还是可以将自己和她的身体连接到一起的,那么只需要一瞬间,自己体内的源阴就可以到达沐飞雪的心脉,保住她的性命了。 如今已经没有任何犹豫的理由了,楚邪的双眼中投射出赤裸的淫欲,死死盯着面前皎白的身躯。 他的一双大手擒住了沐飞雪纤嫩的足踝,向两边一扯再向前一压,沐飞雪的一双长腿就被他折到胸前,紧紧压在双乳的两侧,将它们挤压在一起,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同时沐飞雪的淫穴还被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未经人事的处子蜜穴紧紧闭合,隆起的阴阜光滑洁白,没有一丝杂色,由于双腿被分开,沐飞雪肥嫩的阴阜中央一点鲜嫩的粉色隐隐透出,少女最隐秘宝贵的媚肉就这样失去了遮掩,含羞带怯的探了出来。 「真美啊,沐飞雪,楚凌雪,我要怎么称呼你们两个雪儿呢?你们都人如其名,真是让人难分高下啊。」 将自己已经硬的要爆炸的肉棒慢慢贴了上去,少女腿心的热力即使隔着一点距离还是能被清楚的感受到,而沐飞雪的骚穴仿佛也感受到了即将将自己奸淫侵犯,将自己一生都攫取占有成为泄欲工具的那根肉棒,竟然慢慢的充血张开,如同盛开的鲜花一样,挤开肥嫩的阴唇,将自己的美好展现出来,中央更是溢出点点春露,诱惑着楚邪对自己更进一步的侵犯占有。 楚邪还不知道,在自己的小世界中的任何物体,自己都是他们的主宰。 如果楚邪能够掌握这个世界,那么只要把外界的东西拉进来,自己便可生杀予夺,连灵魂意志都可以操控,如今沐飞雪身受重伤几乎魂飞魄散,身体变如同死物一样容易操纵,在楚邪的淫欲激发下,小世界自然就催动了沐飞雪的情欲,让她的身体做好了迎接自己永远的主人的准备。 楚邪左手将沐飞雪的玉腿高举过头,右手重重拍了两下沐飞雪的雪臀,饱满的臀肉如同丰收的麦浪一般,划着一波波的肉浪回应着他,已经兴奋到了极点,楚邪不再压抑自己的欲火,扶着自己的龟头就向前一插,粗大的龟头瞬间突破了外阴的保护,沐飞雪的大阴唇被粗暴的分开,内里粉色的嫩肉一圈圈的环绕上了龟头,随着楚邪步步紧逼的动作而律动,啵啵的吮吸着。 如果不是楚邪已经在楚凌雪那里获得了锻炼,光是这一下就要让他喷射出来了。 真棒啊真棒啊真棒啊!!! 楚邪的内心满是惊喜,沐飞雪的处子嫩穴忠实的保卫着深处的子宫,不让她被楚邪粗暴的肉棒侵犯,它们以惊人的力道收紧,试图将入侵者赶出体外。 楚邪虽然很想一杆到底,可是沐飞雪的拒绝让他倍感兴奋,他慢慢抽插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的让他向里进攻。 沐飞雪自然无法有效的阻止楚邪对自己的侵犯,她的肉穴虽然奋力抵抗,给楚邪带来了不小的阻碍,但是却一点点的被突破,楚邪每次插入,都会破开一圈嫩肉的阻拦,而沐飞雪的蜜穴里,湿润的爱液一直在缓慢的流出来。 一边摇摆着自己的腰,楚邪一边感受着周围的时间领域变化,按理来说沐飞雪既然流出了爱液,那么至少在那时时间领域应该是松动的,可是楚邪却完全没有感受到这样的迹象。 这让他对器灵所说的话有了更清楚的认识,沐飞雪的身体能够有反应,是因为自己的内心让领域放开了对这些的限制,如果使用得当,自己或许可以让沐飞雪的身体和意识都停止下来,本能的反应却依然活动。 如果真的可以做到,那也太美妙了。楚邪这么想着,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沐飞雪的穴内很快传来了叽叽咕咕的水声,而楚邪的肉棒也终于到达了处女膜的位置。 将沐飞雪的双腿扛到肩头,楚邪双手抱着这双柔软浑圆的美腿,细细的开始品位把玩。 他越是享受沐飞雪的身躯,之后对她身体的感应就越容易清楚,楚邪伸出舌头在那双雪白的小腿上放荡的舔了起来,而双手则向着胸前的傲乳伸去,将它们抓在手心。 沐飞雪的乳尖也起了反应,已经硬硬的挺立起来,原本淡粉色的奶头已经变成了妖冶的紫红色,就像是一颗熟透的樱桃一样,让人垂涎欲滴。 只是现在的姿势实在是不好,楚邪够不着这对诱人的小樱桃,他只好把自己内心的渴望发泄在沐飞雪的雪腿上,将自己的唾液在上面涂了一层又一层,让沐飞雪的双腿变得晶亮。 「是时候了,雪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在把沐飞雪的双腿都用自己的口水洗了个澡之后,楚邪终于尝够了这份美味,他摆好架势正对着沐飞雪,死死盯着她腿心间咬着自己肉棒的蜜穴,然后用力一挺。 随着点点落樱染红了沐飞雪的股间,她和楚邪终于合二为一,两个人的玄力在楚邪的催动下交互在一起,只是一瞬,楚邪就找到了她的心脉所在。 给心爱的女孩破处的快感让楚邪飘飘欲仙,可是他依然牢记自己的职责,信念一动沐飞雪身体里的时间迅速发生了改变,蓄势待发的源阴逆流而上,瞬间抵达了沐飞雪的心脉所在,将她仅存的生机锁在其中,然后开始慢慢向着周围已经破损不堪的地方蔓延开来,修复着沐飞雪已经七零八落的经脉。 PS:这个玩意好久没写了,也不懂有没有啥bug,看见了记得告诉我,我好去改改……托腮
同步抄送P站 被阿荣的父亲大人找上门了。 提供了看上去就很奇怪的饮料,说是拜托送给自己的女儿,还被拜托当画作的模特来帮助寻找灵感。考虑到对方是个大画家,手头又暂时没有什么要紧事,于是就答应了。 推门进去,看到的是正在挥洒着汗水和笔墨,为了方便施展衣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的阿荣。打招呼说:「这是你的父亲大人托我送来的饮料……」结果话还没说完,手里就空了,被劈手夺过去的饮料豪迈地灌进了阿荣的喉咙里,吨吨吨地一口气喝光之后用力把杯子砸在地上。 从进门开始就消失的父亲大人在这之后又出现了,指着画板发出奇怪的声音。 画板上是被疯狂涂抹的女性裸体,可以看出来阿荣的状态并不好,类似的画被撕下来撒了一地,还在画板上的这张脸也已经被涂黑。一叠还算整齐的画纸被放在房间的另一边,拿起来看,能看出是连续的成人本内容,和阿荣正在勾画的那幅图是同一个作品。 「玩得真大啊……」那些新奇的玩法充满想象力和原始欲望,已经不是「玩得大」就可以概括的了,有些东西甚至闻所未闻。 地上捡起一张已经被撕烂的废稿想要擦一擦。然而在低头的瞬间,看到了一滴汗水正沿着阿荣光洁的大腿向下流着。 身体先于思想行动了,扑上去按住了阿荣,撕开了碍事的衣服下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硬又热得烫手的肉棒直接崩开了衣带暴露在空气中,甚至没有调整位置的余裕,就直接朝着最靠近的洞穴插了进去。 没有事先润滑过的后庭本应该是干涩,难以动弹,甚至挤不进去的。然而突然增大的蛮力和阿荣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配合,让巨大尺寸的肉棒强硬地挤开了括约肌,深深陷入了肠道粘膜的紧缚中。 被突然强行插入的阿荣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手里的画笔猛地一抖,画出了对画毁灭性的一笔。然而阿荣却并没有反抗,甚至连转过身来责骂一句都没有,而是夹紧着双腿,扯下画布之后换上了新的,又重新开始作画。而且三两笔之间,一个伏着身子,正在被人从后面用力侵犯的女性形象已然跃然纸上,无论是形貌还是姿势都和现在的阿荣一模一样。 脑子里大概明白了奇怪的药和作画模特是怎么一回事,然而和身体的动作却完全分开,腰在擅自地动着,艰难地顶着从者的筋力(仅限括约肌)开始拔插,过于紧致的触感让人每每怀疑下一个动作就可能被榨出精液来。被强行侵犯的阿荣也并不好受,敏感的身体正承受着状态前所未有火热的肉棒,并且用的是陌生的后庭,几乎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身体都要夸张地扭动和颤抖着。 然而她手里的画笔却还在被紧紧握住,一丝不苟地描画着细节,甚至连身体的颤抖都被计算在内,整幅画在以惊人的速度成形中。 随着抽插次数的增多,逐渐适应并容纳了肉棒的菊穴放松了一丝,勉勉强强可以静下心来享受一丝快感了。然而后庭被逐渐加速冲击,让阿荣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扶住画板,同时把腰拱得更高来承受冲击,稳定作画的双手。 眼见画布上的画作即将完成,心里不由得感到焦急起来,突然粗暴地抓住了阿荣的双乳用力揉搓着,同时整个人趴伏在她背上,拼尽全力地深入到底几次,最后在阿荣凄厉的绝叫声中射出了浓厚的第一发。 直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被注入的不光是催情的媚药,对感官和体力的增幅也难以想象。激射时精液从尿道中喷涌而出的感觉都清晰无比,射精后敏感的肉棒从仍然死死绞住的菊花中退出的触感也令人腿软,甚至感觉要直接再度发射。 然没有做什么干扰的事情,但还是感觉到了不适。 顺从着药物的指引,这一次找准了位置,向着已经漫出爱液,浸润了双腿的小穴进发。碍事的衣服全部都撕下来了,光溜溜的阿荣乳房像果冻一样弹动着,在头顶灯光的映照下皮肤显露出病态的苍白,光泽也润得像是抹了油,甚至打了蜡。 简直像是在和尸体交媾。 想到这里肉棒居然更加兴奋了,还在阿荣穴口徘徊的肉棒一瞬间撑开蚌肉,然后顺从着主人的欲望深入内部。层层叠叠的肉褶和凸起在被强化的感官中无比清晰,肉棒在滑过某点时,正在更换画布的阿荣双手一颤,又撕开了一道巨大的豁口。 敏感点被探明,攻势便像是潮水般连绵不绝,每一下都向着最危险的地方冲刺,有时顶进花心,有时在敏感点上不断磨蹭。爱液从渗出变成细小的水流,再变成淅淅沥沥的小瀑布悬挂在阿荣的双腿之间。被干到开始流口水的阿荣恶狠狠地回过头来瞪了一眼,却没法进一步阻止,只是老实地贴上了画布,又开始新一轮的作画。 小穴的触感要比菊花更温柔,也更绵密,阿荣的反应也要激烈很多。只是稍微地停顿了一会儿,阿荣就颤抖着双腿往后倒了下来,把全部重量压在了裆部。 然而如果继续停止,濒临高潮的阿荣就会咬牙切齿地背对着自言自语:「别太过分了……臭老爸……」或者其他一些让人感到扭曲快感的话。 不过无论发生什么,阿荣的画笔都没有停下过就是了。 想要尝试让阿荣停下笔会是什么状态,于是从静止突然变成了最快的攻势,每一下都是全速全力地冲击着阿荣的最深处,也对敏感点施加了最大程度的刺激。 阿荣的双眼霎时翻了上去,喉咙里发出了仿佛被卡住的咕哝声,双腿之间也像是泄洪一般,喷出了前所未见的超大量潮吹,甚至随后还漏出了清亮的尿液。 然而阿荣还是没能停下画笔,反倒是因为不断加紧进攻,这边要射精的欲望已经水涨船高,感觉随时可能忍不住一泄如注。双手开始肆意在阿荣身上凌虐,股间的力道也像是战锤一样轰击着阿荣的甬道,高潮后还一刻不停地被强奸侵犯的阿荣嘴角已经开始泛起白沫,第二幅画却已经快要完美地收尾。 最终还是抵不过擅自行动的身体,在快感达到最巅峰的瞬间,以想要用精液撑大阿荣子宫的气势满满地射在了里面。 在拔出的瞬间阿荣就要跌坐在地上,全身肌肉都紧绷得仿佛不受控制,然而被药物强化的肉棒仍然精神着,跪坐在地上的阿荣解锁了新的腔道,再加上想要打断阿荣作画的恶趣味,于是转身挡在了画板前面,扶着阿荣的下巴,强迫着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嘴里。 看不见画板的阿荣愤怒地骂了几声,然而因为嘴巴被满满地塞着,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只不过虽然嘴里还喝骂着,阿荣的双手还是老实地绕过了后背,把新的画布换上,手里的画笔也再一次拿了起来。 肉棒被温柔地含住,能感受到舌头的柔软和灵活正在不断舔舐着,帮忙清理之前连番大战的残留物。舌尖灵活地探进了冠状沟,扫过了马眼,又尽力伸长将大半个肉棒都像塔克一样裹住,简直像是全心全意侍奉一样专业诱人。 一样又带着摇杆的金属制品。趁着阿荣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作画和口交侍奉的时候,那个奇怪的物体插了进去。 剧痛和刺激让阿荣全身过了电一样颤抖了一阵,好险用嘴唇包裹住了牙齿,没有让肉棒感觉到太大的痛楚。然而阿荣的表情却肉眼可见地焦急了起来,双手在画布上挥舞的速度也肉眼可见地加快了,想要背靠画布阻止阿荣继续作画,也被从者的筋力强制地扶住了身体。 算灵活的手腕僵硬在半空中,痛苦地想要下笔却抑制不住身体的颤动。想着终于停止了作画,于是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双手扣住了阿荣的后脑勺,开始粗暴地将肉棒深入喉咙之间。本能地想要阻止的阿荣伸出舌头,抵住了马眼,带来令人几乎身体软掉的快感,却最终还是没能阻止肉棒的深入。 无与伦比的紧窄与弹性,就在阿荣的口腔深处,舒爽的叹息之后睁开双眼,能看到阿荣的臀部不正常地隆起,双腿也摆放在了奇怪的位置。从记忆中和卡米拉的故事里搜索出了残留的印象——那种叫做「开花梨」的刑具,恐怕正是此刻被塞进阿荣体内的异物。 随着刑具被撑开到最大,阿荣的下身已经鼓起得像个陀螺一般,让人怀疑随时可能被撑爆炸碎。然而从者之身似乎要比想象的坚韧,即使剧痛到大汗淋漓动弹不得,阿荣的身体仍然保持着完整。 但这也意味着痛苦更加持久,不断积累的痛苦最后会达到什么地步难以想象,不过相对的,趁着这个时机享用阿荣,恐怕也是难得的机会。 之前侍奉时对前端的刺激已经足够强,此时抽送的每一下都是舒爽到令人想要叹息的享受,感觉随时可能射出来。甚至勉强缓过神来的阿荣,也已经不管不顾地开始继续挥笔,同时猛烈地吮吸着,用力吸到双颊都深深地陷进去的地步,力求以最快的速度榨出这一发来。 在这种攻势下能支撑几分钟已经算是了不起了,于是在最后享受的时间里,用力地掐住了阿荣的脖子,让她尽可能地更紧窄一些,同时以比之前两次更加凶狠有力的气势每一下都深入到极限,最终在阿荣的食道深处发射,将精液灌满了胃袋,溢出的白浆也像是打发一般呈些许泡沫状从鼻孔和嘴角,甚至外耳孔中涌出来。 被摧残到极限的阿荣朝前倒下,画笔最终定格在最后一幅图的收尾处,在失好,最后消失不见。 这算是帮忙了吧? 算是突发奇想的尝试了一下这个写法,效果着实一般。
张阿大随早早入睡,但还是有些睡过了头,若是以往他早就被打起来了,可 他如今已被提拔为二夫人院子里的管事,这事在下人之间已然传遍,而这两天又正值调换之时,此刻忙忙碌碌的李府中,他却变成了个大闲人。 刚到晌午,张阿大去下人的食堂吃完饭,便有些心头火热的想起了花月绒诱人的身姿,可此刻尚早,还未到约定好去雕刻的时间。 张阿大忽然想起折梅那丫鬟所托之事,心中不免浮现出了李玉蝶温柔美丽的面容。「去见见大小姐吧。」张阿大心想。 穿过曲曲折折的庭院,张阿大来到了李玉蝶的小院儿,今日并不像上次情况特殊,需要绕道院后,张阿大就直接从大门走了进去。 管门的丫鬟认得张阿大,知道他经常为自家小姐办事,对他甜甜一笑,就让他进来了。「张总管,你是来找我们家小姐的嘛?」丫鬟笑着问到。 张阿大忙摆摆手,有些尴尬的说到:「还是叫我阿大就好,我不是来找大小姐的,不用通报了,我来找水儿的,你知道她在哪儿么?」 丫鬟一愣,然后有些贼嘻嘻的笑了起来,指点到:「水儿啊,她就住在大小姐的阁楼旁边的花丛小屋,现在这个时间你去找她谁都不会知道的,放心吧!」 张阿大没多想,点头谢过,便转头往里走了进去。留下丫鬟捂嘴坏笑,一脸看热闹的神情。 张阿大来到熟悉的小院里,不由得十分想去见见李玉蝶,可平白无故他又有什么理由去见大小姐呢? 想到这里,张阿大只好压下心中的思念,悄悄转而到了小楼旁花池的拐角,果然,和守门丫鬟所说一样,一间小小的屋子竖立在那里,张阿大径直走过去,当他走到房门前想要开口呼喊水儿之时,忽然听到房中穿出一声销魂的呻吟,顿时让他浑身一阵酥麻,敲门的手顿时也停了下来。 难不成水儿她正幽会自己的相好儿?想起李玉蝶私会情人,张阿大怀疑的心思也更加重了起来,于是他悄悄地来到窗边,用手指在窗户上戳了一个洞,趴在窗边偷看着屋内发生的事情。 果不其然,张阿大一下午便看到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的曼妙女体,而床边站着一个露出上半身的精壮光头汉子,他的双手在女子的身体上抚弄着,那女子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发出一阵阵愉快的呻吟。 本以为是水儿偷欢,可没想到张阿大越看越觉得不对劲,首先那身材凹凸有致的美人虽然看不清面庞,却并不是水儿,水儿娇小,没有如此修长的躯体。 其次是那光头壮汉,一直在抚摸女子的娇躯,却一直不曾提枪上马,反而一边摸,一边用水瓢将一旁桶里的粘稠液体浇在女子本就诱人至极的胴体上,使得她的肌肤变得油光水滑,更加的惹火起来。 张阿大这才想到,这不就是推油吗! 没想到这个时候就有了这种技术,看起来这个壮汉十分的具有专业素养,任那女子如同美女蛇般扭动娇吟,也依旧认真推油,不做其他。 张阿大不由十分敬佩,直想进去问问这壮汉有没有女性同行,他日定要去试试。 这壮汉的技术十分高超,张阿大看了有一会儿,这享受着推油的超前女子便已然高潮了两次,看她潮喷的水花,便可知这快感是实打实的厉害。 「啊~ 嗯~ 嗯啊~ 啊~ 」那女子的呻吟声撩拨的人心痒难耐,张阿大的胯下已然坚硬如铁。 忽然,那光头壮汉竟用布擦了擦手,转身便要走出来,张阿大慌忙站起,想要找个地方躲藏,一转身却发现身后身着青衣站着面红耳赤的水儿。 张阿大忍住惊吓没叫出声,一把抱住水儿,捂住她的嘴唇就跳进了一旁的花丛之中。 那光头壮汉走出房间,四下张望了一下,便走到了小楼旁,用嘴吹起了口哨,那声音如同鸟鸣般清脆,吹完口哨,那壮汉便站在那里,好像等着什么。 张阿大看着他的身影,不禁从等待中安定下来,忽然感到怀中的水儿身子越来越热,张阿大低头看去,这娇滴滴的小丫鬟如同一只鹌鹑般瑟瑟发抖的缩在自己的怀中,一双眸子水汪汪的,含羞带臊的看着自己。 张阿大这才感觉到自己坚硬如铁的胯下正顶在一处柔软滚烫的地方。 张阿大连忙动了动身子,将水儿重新抬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看着水儿如此听话的任由他施为的模样,张阿大试探着说到:「好水儿,别害怕,我不是故意的,我放开手,你别叫,好不好?」 水儿的喉咙里轻轻的发出一声嘤咛,呼吸略微急促的点了点头,张阿大拿开手,看着水儿潮红不已的脸蛋儿,用娇羞的眼睛不时偷瞟自己,张阿大这才不由得放心下来。 「水儿,我今天有事来找你,结果发现你不在屋里,对了,你知道你房里的人是谁吗?」张阿大小声的在水儿粉嫩的耳边说到。 惹得水儿娇躯一震,脸上更是嫣红一片,抿了抿唇瓣,细若蚊吟的说到: 「是三小姐……」 「三小姐?」张阿大一愣,想起那个平日里就喜欢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的少女,不由的奇怪到:「为什么三小姐会在你房里?大小姐知道吗?」 水儿轻轻点点头,脑袋靠在张阿大的怀里说到:「三小姐来找大小姐玩耍,便听到大小姐提到什么推油是世间十分快乐的事情,三小姐执意要试试,大小姐就让她到我房里,然后将我支了出去。」 似乎是说起了这事,水儿怨念颇深,连脸上的情欲都减弱了几分:「都怪那个姓宋的!……」忽然水儿醒悟过来似得捂住了嘴,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张阿大,似乎犯了什么错似得。 「姓宋的?你也知道大小姐的情郎?」张阿大奇道。 水儿一听也是睁大了眼,惊讶到:「阿大哥哥你怎么也知道?!」 张阿大没有回答她,反而恶狠狠的看着水儿问到:「所以他俩偷偷私会也有你在里面帮忙?」水儿像是被抓了个正着,喉咙里呜咽了一声,轻轻点了点头。 张阿大有些恼火的朝着她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水儿吃痛极了,但还是死死的忍住了发声,没有痛叫出来,也不求饶。 「你看你干的好事!」张阿大没法发泄怒火,下意识的把矛头转向了可怜的水儿,啪啪啪三个巴掌下去,水儿已经疼的有些颤抖起来,一双大眼睛梨花带雨的看着张阿大。 此刻的张阿大也清醒了过来,自己的意中人和他人情投意合,自己也怪不得别人。 但认错的话也说不出口,想起水儿对自己如此乖巧的模样,张阿大心头已然感受到什么,大着胆子用手掌附在水儿被打的臀瓣上,轻柔的揉了起来。 水儿红着脸,感受到臀瓣上炽热的揉搓,顿时觉得痛感消失了大半,心头又羞又喜,甜蜜极了,不由得嘴角弯起,靠在了张阿大的怀里。 她一直都喜欢张阿大,所以清楚张阿大爱慕着自家小姐,然而当他得知大小姐偷欢自己在里面帮忙,水儿就十分害怕张阿大会恨自己,所以那几个巴掌她都硬生生承受着,没想到换来的是张阿大的温柔以待,水儿心中甜蜜极了。 佳人入怀,张阿大也是心情舒畅,虽然他并不十分喜欢水儿,但也觉得水儿漂亮可爱,对于她的投怀送抱,张阿大也觉得十分快活。 「阿大哥哥,那姓宋的出来了!」水儿余光里瞥见李玉蝶的情郎,连忙出声提醒道。 张阿大连忙看向那情郎与壮汉聚头处,屏息静听,只听得那姓宋的十分兴奋的问到:「事情都办妥了?」 光头壮汉点了点头:「那女子已然神迷意乱,搭配上好的熏香之后已然任人享用都不会有问题。」 姓宋的一听,已然是迫不及待,但还是强压着性子说到:「太好了,你现在速去阁楼,那媚娘子已然被熏香催睡,将她好生推油一番,本公子再去享用!」 壮汉点了点头,便走进了阁楼,那姓宋的情郎英俊的脸上充满了淫邪的笑容,快步走进了水儿的卧房。 「天哪,这宋迁这是个衣冠禽兽!」水儿可爱的脸蛋上怒气勃勃,要不然躺在张阿大的怀里,她估计早就已经气的跳脚了:「阿大哥哥,我们怎么办!再不想办法连三小姐也要被那个禽兽糟蹋了!还有大小姐,怎么能让一个陌生男人去摸她的身子!」 张阿大抱住激动的水儿说到:「好水儿,你赶紧去找几个小姐妹去阁楼吓走那汉子,三小姐这边交给我!」 水儿对我的话言听计从,立刻点了点头,快步跑去找丫鬟帮忙去了。 宋迁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床上那凹凸有致的美人儿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油光,好似一块肥美的食物,诱惑着他去品尝。 「这……」宋迁回过神来已然趴在了这美人儿的身上,双手握住了那对滑不溜手的柔软玉乳玩弄着,胯下更是硬的不行。 「美人儿,我来了!」宋迁刚准备分开三小姐的一双滑溜溜的长腿,忽然门口传来了急促的拍门声,吓得他身子一缩,只听外面粗壮的声音喊到:「水儿!水儿快出来!大夫人有要事找你!」 宋迁暗道倒霉,起初他还想着侥幸假装不在,可听到那拍门之人几乎要把门拍烂了,知道不能再久留,便十分不甘心的狠狠捏了一把三小姐柔软的玉乳,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赶忙打开后面的窗户,翻身钻了出去。 「砰!」张阿大一脚踹开了房门,走进去果然没了宋迁的身影,可是床榻上三小姐那诱人的身姿,窈窕中带着青涩的玉体,已然是让张阿大拔不出眼睛。 张阿大咽了咽口水,大手轻轻的在三小姐雪白纤细的手臂上抚摸,入手如油脂般滑腻的感觉不由让人沉迷。 可还没做什么,三小姐忽然睁开了眼睛,张阿大不由的僵住了,不是因为他被抓了个现行,而是三小姐那双会说话的眸子仿佛一件瑰宝般美丽,尤其是这双绝美眸子里还透露出强烈的对快感的渴望,仿佛对他说着诱人的淫语一般。 「快点儿,别愣着了~ 继续~ 」三小姐抓着张阿大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张阿大本能的抚摸了起来,惹得三小姐发出阵阵娇喘。 「嗯啊~ 啊~ 姐姐说的对~ 这推油真是~ 嗯啊~ 真是快活极了~ 」三小姐闭着双眸,一脸迷醉的享受着张阿大的抚摸,自己无师自通的握住双乳揉搓起来,那副淫糜的样子今张阿大的胯下都快要爆炸了。 「嗯~ 你叫什么名字?嗯啊~ 啊~ 」三小姐出声问到。张阿大大着胆子抚摸着三小姐股间,得到的却是她更加愉悦的呻吟。 「回三小姐的话,小的名叫张阿大。」张阿大的指头在三小姐的嫩穴和菊瓣上抚弄着。 「嗯啊~ 啊~ 好舒服~ 」三小姐的娇躯更加妖艳的扭动起来,浑身上下闪动着油亮的光:「张阿大,这种时候莫要叫我三小姐,我许你唤我诗环,李诗环。」 张阿大点点头,却不敢真的去喊三小姐的芳名,毕竟李诗环现在这副模样谁知道她是不是被下药后的反应,事后万一她回想起来自己岂不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好在张阿大够卖力,一双大手恰到好处的揉撵按搓,倒还真与推油差不了多大。 他不懂什么技术,只晓得去刺激李诗环那饱满青涩的娇躯上的敏感带,一时间李诗环快活的只顾得上呓语呻吟,也顾不上张阿大是否喊她诗环了。 张阿大虽然心头欲火难耐,但却也知道轻重,这堂堂李府的三小姐,哪是能说操就操的,除非她真的是心甘情愿,那张阿大才有胆子发生些什么。 好不容易把李诗环弄得快活的昏过去,张阿大的手都有点发酸了,给这能摸不能吃的美人盖上衣物,张阿大这才到桌子旁坐下倒了杯茶给自己解解渴。 还没喝两口,屋子的门一下就被推开了,张阿大定睛一看,却是水儿哭的梨花带雨的跑了进来,那小模样煞是惹人怜爱,张阿大赶忙问到:「怎么了?大小姐出什么事儿了?」 水儿也不说话,一下扑进张阿大的怀里,哽咽着摇摇头,好不容易才回答道: 「呜呜……阿大哥哥……大小姐……大小姐她骂我,她不信我……说我说谎,那,那宋迁明明就想……想奸淫三小姐,还,还找野汉子去玷污她……可大小姐……呜呜呜……」 水儿一双大眼睛都哭肿了,娇小的身子在张阿大的怀里不停的啜泣着,张阿大也只得好言相劝,可能她心中伤心过度,不一会儿这丫头就累的睡着了。 张阿大叹了口气,饶是大小姐那样通情达理,温柔善良的人在爱情面前也都是如此盲目的啊。 水儿的床上已然躺着三小姐,张阿大自然得另寻他处,给水儿找个其他地方休息,怀抱着娇小玲珑的水儿,张阿大出门找到了一个丫鬟,在她的带领下把水儿放到她的房里休息了。 安置好水儿,张阿大拉住了那个丫鬟问到:「大小姐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那丫鬟叹了口气,回答道:「大小姐责骂了水儿姐姐之后又累的睡着了。」 张阿大一听也松了一口气,等李玉蝶这一觉睡醒,估计这股子气也就消了,到时候事情就不难解决了。 他念头一转,这件事的根源就在那个禽兽宋迁的身上,只要他还掌控着李玉蝶的心,那以后这种令人气愤的事情就少不了。 张阿大算是看明白了,这宋迁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李玉蝶,只是贪图她的美色,这样下去会毁掉李玉蝶。 张阿大自然不可能眼看着李玉蝶受到这种伤害,暗暗下定决心要除掉宋迁这个祸害! 离开了大小姐的院子,张阿大才想起答应折梅的事情还没办,不过也没有办法,毕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重拾心情,张阿大知道事情也不是能这么一朝一夕能办成的,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继续去见那个如桃花一般美丽的三夫人了。
前言:姐弟线砍掉了,最近一直在修改,所以更新慢了,因为是码好的稿子, 所以修改起来很麻烦,新增了不少肉戏,收回之前说的二十万字之前无肉戏的设定。 ps:程美茵这个角色,和隋美茵以及何美茵没有任何关联,只是同名不同姓罢了。而且这是本书最大的女反派,总有分身无数,男主现在杀的只是其中最弱小的一个。 还在犹豫的杀手,仅仅片刻之间便宋平生全部击杀,包括宋钢的两位心腹在内,全部命丧当场,变成了系统的元神碎片。 从腰间掏出手帕擦拭了一遍长剑上的血迹后,宋平生心底突然泛起阵阵涟漪。 低头注视着手中被鲜血浸透的手帕,原本雪白纯洁的丝绸,如今变得猩红而妖艳。 宋平生有些疑惑不解,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爱干净了? 从刚才手帕擦拭剑身的动作来看,简直是娴熟无比,一气呵成。 带着丝丝疑惑,又转身扫了一眼周围的尸体。 说实话,对于自己如此淡然的杀人,宋平生也有些奇怪,前世他虽然是个腹黑冷漠之人,但是毕竟处于法治社会,并没有亲手杀过人。 而穿越以来,从第一次双杀,到今晚屠掠众杀手,他心里可以说没有丝毫恶心之感。 反而在心底有种兴奋,似乎,自己很喜欢这种感觉。 或许,这和他上一世本就是个坏蛋有关,灵魂深处就隐藏着疯狂嗜血的基因。 说实话,宋平生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虽然算不上坑蒙拐骗,坏事做尽,但也算的上是不择手段,冷漠自私。 一时间搞不懂自己身上的变化,心想着等有时间再想办法弄清楚,生性多疑的他,绝不会认为自己心性的改变是正常的。 放下心中疑惑的宋平生,没有理会已经瘫坐在地的宋钢,而是信步走到宋锟面前,挥剑斩断了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 然后转身面对着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族人,语气毫无感情的说道:「宋钢宋平云父子,先是阴谋毒杀家主宋钊,接着又出卖家族利益雇佣外人袭杀我和二叔,按照族规当受三刀之邢。」 看着远处躺在地上早已经断绝生机的宋平云尸体,他转首对宋锟说道:「二叔,暂且把宋钢关进地牢,然后把宋平云的尸体随便找个地方埋葬,至于他们的家人一律按照族规处置就是。」 已经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宋锟,看着浑身是血,犹如魔神下凡的宋平生,心中打了个冷颤,赶紧唯唯诺诺的答应。 看着四周将近二十具的尸体,宋平生信步走到岳綮身前,在他衣服里摸索了一会儿找到了两本册子和一小瓶丹药,还有几张银票。 感受到腰间的伤势,在没有体内真气压制下,有些发作起来,宋平生脸色苍白,额头布满密集的汗珠,勉强又吩咐了宋锟几句后,便一路强忍着的回道了房间。 吩咐丫鬟在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快步走到床上,直接撕开了腰间的衣服。 看着这一块儿原本洁白无比的皮肤此时竟乌黑如墨,而且还有着微肿,宋平生心中也有些庆幸,要不是用天罡神功的真气抵挡了对方大部分力道,自己恐怕真的要被当场穿透腰间。 这种被对方内力重伤的伤势,普通的药根本治不了,而有用的丹药以现在的他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去哪里买。 间。 原本还肿胀的地方也消了下去,虽然还有些疼痛,但不会像昨天那样痛苦难忍。 虽然一晚上没有睡觉,但是因为打坐的原因,宋平生反而不觉的困,到有些精神奕奕的感觉。 看到没人来打扰自己,他直接召唤脑海中的系统,查看昨天的收获,看看都有些什么。 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宋锟已经告诉了他岳綮的身份,所以宋平生此时也期待万分,看看此人能给自己贡献多少元神碎片。 看着系统页面上面的提示信息,心中不禁狂喜,不亏是沂阳县排名前十的高手,无限接近于煅体后期的人,杀了他竟然给了124点元神碎片。 根据系统给出的数据,煅体初期的元神碎片是25- 60左右,而煅体中期也是80- 130左右,至于煅体后期更是可能达到200以上。 只不过经昨天晚上一战后,宋平生对自己的实力有个清刻的认知,现在的他还不是煅体后期的对手,顶多能够自保。 检查完岳綮后,又一个个看了击杀的其他人都有多少碎片,其中那些杀手每人才贡献了7- 9点左右的元神碎片,毕竟只是简单修炼过的低级杀手,连煅体期都不是。 而另外两位宋钢的心腹也勉强总共给他贡献了43点元神碎片,比第一次杀的那两位少了很多。 除了岳綮外其他人一共有157点,加上那124昨天晚上一共收获了281点元神碎片。 当然其他人之所以能贡献这么多,是和宋平生现在初窥门径的内功心法有关,等他突破到融会贯通时,也就相当于煅体中期的修为后,再杀那些普通杀手的话,一个人能有2点元神碎片都不错了。 心中计算着该怎么利用这281点提升自己的实力,宋平生慢慢翻看着系统上面的各种武功秘籍神兵利器等等。 最后决定先兑换三门真阶心法残篇,这样的功法被规划为凡阶等级,价格比他那个天罡神功残篇还要便宜,才41点元神碎片的价格。 真阶的残篇毕竟和玄阶的残篇相差太大,就好比完整版的真阶心法才500多元神碎片,而天罡神功真阶的残篇却需要将近700点,这其中差距好大。 不过宋平生却认为一切都值得,昨天那岳綮明显修炼的是普通凡阶的心法,所修炼出来的真气根本比不过自己的天罡真气。 花了123点元神碎片兑换了三门心法,把天罡神功一口气升到了融会贯通的层次,随着脑海中一阵晦涩难懂的知识涌入到记忆中,宋平生感觉体内就像被充气了一般,全身经脉迅速拓宽,源源不断的真气在其中流动。 而原本腰间的伤势也随着突破而痊愈,这让他有些意外之喜,节省了自己好几天休养的时间。 等一切都过去后,伸手握拳,感觉现在的他比之昨天时强大了两倍以上,如果再让他和岳綮一战的话,根本用不着受伤,十招以内有信心击败对方。 看着还剩下158点的元神碎片,想提升到煅体后期又不够,而升级无命剑诀的话还差80点左右,宋平生准备先留着备用。 打开系统的寿命页面,发现自己竟然只有两个月半的时间,又花费了10点兑换了10生命值,并且还设置了警报,一旦生命值低于10的时候,立刻在脑海中提示宿主。 系统的事情解决好以后,宋平生又拿起在岳綮身上搜来的小册子和丹药。 其中两本小册子是武功秘籍,一门叫穿胸爪,也就是岳綮用来对方他的那门武功,虽然阴狠无比,但毕竟只是凡阶招式,对现在的他来说毫无用处。 至于另外一本则是记载着威远堂的内功心法,名叫天元功。 然而当宋平生仔细研读了一遍后,眉头轻皱,神情疑惑,经他不解的是这门威远堂内功心法,竟然和他上一世玩大武侠时,里面的一门意阶功法极其相似。 本来看到天元功这个名字时他就有些好奇,仔细看了一遍后果然如此,只不过他手中的只是煅体期心法,并不是全本,所以有些差异。 如果真的是那门真阶功法的话,名字应该叫心意天元功,直达真阶顶峰的上乘内功心法,练至大成后无坚不摧,无往不利,每一招都附有极其强大的内劲。 心中困惑了好一会儿后,宋平生只能暂时将此事放在一边,说不定这只是巧合而已。 拿着两本武功秘籍询问系统能不能回收,原本只是随便试试的他,没想到竟然真的能够卖给系统。 只是价格只有原先的三分之一,天元功心法卖了13点元神碎片,而那门穿胸爪更垃圾,系统只给了6点,并且说这样的武功最多值20点。 不过宋平生倒不是很在意,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伸手拿出那瓶丹药,刚一打开口就从中传出一股刺鼻的味道,拿给系统辨识后,说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可以让人在半个月内不知不觉中慢慢死去。 当然,如果是煅体期的人,身体远比正常人强大,这种毒药完全可以抵抗,只不过会影响一段时间的修炼而已。 心中盘算这岳綮和宋钢的关系,恐怕毒死自己父亲的应该就是这种药,威远堂难道对宋家谋划已久,早就布置好了一切。 宋平生原本因为击杀岳綮,而有些自负的心态顿时消散了大半,这威远堂来势汹汹,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自己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既然那宋钢叛乱之事已经解决,剩下的就是查清他这个身体的父亲,到底是被谁下毒害死的。 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占了这原本「宋平生」的身体,身为人子,也要尽一下人事。 起身离开房间,直接吩咐门外的下人叫来了管家宋伯。 从穿越过来那天起,宋平生担心自己还没有彻底融入到这个世界,怕细节方面漏出破绽。 于是,便将之前的贴身侍女丫鬟和仆人们,尽数散去。 就算想要服侍他,也只能等候在门外,听从他的吩咐。 打量了一眼周围下人的样子,宋平生对于这个世界还是挺满意的。 别看宋家看似日暮西山,摇摇欲坠,但是在整个沂阳县,仍然是大户人家,而且,宋家毕竟传承数百年之久,虽然衰败了,但那种刻入骨子里的礼仪尊卑,在下人身上,提现的淋淋尽致。 就拿这些下人对他这个宋家少主的态度,宋平生在前世只有在一些顶级会所,才能享受到。 片刻功夫,宋府的管家福伯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福伯全名叫宋有福,已经快六十岁高龄,以前做过宋平生爷爷的书童。 宋钊三兄弟以及宋平生自己,可以说是福伯一手带大的,宋家众人也对他礼遇有加。 如果,算上宋平生这一辈的话,福伯可谓是三朝元老,威望十足。 也正是如此,宋钢虽然敢伙同宋钊的妾室下毒,却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 一是宋钊毕竟是家主,手下有不少心腹,宋家大多数人对他也是很信服的。 二就是因为福伯,以他为首的老一辈人,一直都是宋家家主坚定的支持者。 若不是宋钊死的太过于仓促,没有来得及留下遗言,让宋平生接任家主,宋钢也不敢轻易对宋平生出手。 福伯虽然年近六旬,但是看起来仍然精神抖擞,走起路来健步如飞,一看就知道是修炼过的人。 「老奴见过少爷,不止少爷唤老奴过来,有什么吩咐吗。」 因为宋平生还没有召开宋家族议,也没有宣布继任家主之位,所以,宋家家主之位暂时空悬。 而府内众人,对于他的称呼,仍然用之前的少爷或者少主相称。 宋平生低头打量了一眼面前弯腰行礼的福伯,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的说道: 「福伯,你也是我们宋家的老人了,从我爷爷到我父亲,甚至是我,都是你一手照看大的。所以,虽然这次宋钢之乱你没有出手相助于我,但是,我也能够理解你的难处和苦衷,毕竟你只是宋家的下人,不敢干涉宋家上层的权利更替。」 福伯听完宋平生的话后,一时间背后凉嗖嗖的,额头流露出缕缕冷汗。 对于眼前之人,从老爷暴毙以后,他就再也看不懂了。 原本只是一位身体孱弱,毫无任何武功修为的富家少爷,一下子变成心狠手辣,实力强劲之人。 如此巨大的反差,让福伯最近几天一时间难以接受这种转变,心中也对这位宋家嫡长子,从原本的轻视淡漠,变成了现在的恐惧和震惊。 福伯唯唯诺诺的回答道:「老奴多谢少爷能够体谅小的们难处,从今往后,老奴一定会唯少爷马首是瞻,死心塌地的追随少爷,为宋家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对于福伯所表的忠心,宋平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遇到这种老狐狸,他心里很明白该如何应对。 回想起宋钊的意外暴毙,宋平生准备稍微询问一下,看看有没有得道一些有用的东西。 「唉!对了福伯,家父之死,虽然是那宋钢下的毒手,但是你和三叔他们有没有查清,是谁给父亲大人下毒的。我记得,一般人好像没有这个机会吧。」 台阶下正准备继续掏心掏肺表忠心的福伯,听到宋平如此相问,语气顿时一停。 低头思考了片刻后迟疑着回答道:「启禀少爷,老奴和三老爷已经查清了大老爷的死因,正是那宋钢所为,而经手下毒之人,就是大老爷前年纳回来的小妾。不过,那人在昨天晚上事情败露后,已经服毒自杀了。」 果然是这样。 宋平生心中暗自叹息一声,自从他母亲江芷薇神秘失踪后,虽然正室的位置一直空着,但是宋钊还是相继纳了两房小妾。 其中下毒的那位,名字叫悦茹,不过已经死了。 剩下那位,名字叫美茵,比悦茹早两年进入宋家,只不过最近几个月突然不得宠了。 如此一来,那宋钢才会找上悦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她帮忙谋杀宋钊。 既然真凶和帮手都已经伏诛,宋平生倒也不再过问。 不过,他对于宋钊另外一位妾室——美茵,倒是有些好奇。 自从他穿越以来,一直忙于应付宋钢的计划,平日里都是躲在房间里修炼。 对于他这位名义上的先父遗孀,却只在下葬时见过一面,话都没有说过几句。 所说这位便宜老爹宋钊,眼光是真不错,那日宋平生只是大致看了一眼美茵,竟然发现此女长的可谓是花容月貌,美艳绝伦。 心中盘算了一番,宋平生便吩咐福伯,将那美茵带过来,自己有不少关于先父的事情要询问她。 说完以后,便转身回到了房间,精待美茵过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管家福伯便领着一位身穿身银白色的宫裙的少妇走进了房间。 对于宋平生的召见,明知道自己也有不少底牌,但是美茵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 她虽然是宋钊的妾室,但妾终究只是妾,在大家族中是没有多少地位可言的。 况且,现在宋钊已死,宋钢等人的叛乱也被平息,整个宋家可以说是归宋平生一人说了算。 如此情况下,这位平日里隐藏极深,关键时刻一鸣惊人的宋家未来家主亲自召见她,让她一时间摸不清对方的打算。 看着站在房间内,显得有些拘束的美茵,宋平生稍微眯缝着眼睛,仔细打量着对方。 宽松的宫裙虽然遮住了全身大半的身躯,但那薄如蝉翼般的丝绸,仍然隐约间可以看见里面曼妙的身材。 好一个含羞待放,欲拒还迎的美艳少妇。 从头到脚看过一遍后,宋平生心中暗自感叹,眼前的美少妇,就算放到上一世的天上人间,也可以说的上是极品。 就这样的美人,搁在他前世的年代,不砸个几百万,很难一亲芳泽。 不过,虽然心中禁欲了好久的欲望,有些蠢蠢欲动,但是宋平生还是强行压制下来。 他之所以叫对方过来,可不是为了啪啪啪啪啪,而且想从此女身上,找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挥手示意管家福伯暂且退下,宋平生起身请美茵做到一旁的椅子上。 端起一杯香茗微微喝了一口,然后开口问到:「平生今日请夫人过来,主要是了解一些关于先父的事情,你也知道,以前我整日里沉迷于犬色声马,又因为家母的原因,和先父之间有些误会,平日里也很少交流。而夫人虽然不是先父的正室,但也踏入我宋家五六年了,相比对先父的一些隐秘之事,应该知道不少吧。」 在宋平生心中暗自评价对方时,美茵也悄悄打量着眼前之人。 面如朗玉,国字脸,双眼炯炯有神,微薄的嘴唇流露出一丝微笑。 一身雪白长衫锦服,虽是男儿,但肌肤雪白,双手娇嫩的普通女人一般,浑身散发着丝丝贵气,一看就知道平日里养尊处优,是个地道的富家公子哥。 「实不相瞒,妾身近年来虽然不如往常那样,受到老爷垂爱,但毕竟入门的早,倒也知道一些事情。」 美茵似乎早就知道宋平生的意思,也没有拒绝,直接开口承认了自己知道一些秘密。 看到眼前美少妇如此爽快,宋平生一时间却有些迟疑起来。 不过,转念一想,心中料定也不怕对方耍什么阴谋诡计,在这宋府之内,再加上他的实力,他还真不怕对方布下什么陷阱。 「哦?没想到夫人如此坦诚,真是令我喜不自禁啊,不知夫人都知道什么事情,可否告知与我?」 看到宋平生如此不客气,美茵微微抿嘴一笑,双手一挥长袖站起身来,一时间犹如三月里的春风,丝丝香气拂面而来,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 「既然少爷想知道的话,妾身也不准备隐瞒什么。不过,妾身知道的并不是什么消息,而是一件物品,这件东西相比现在应该还在老爷的书房内。不知少爷愿不愿意现在就随妾身前往,将这件物品取出来。」 物品? 宋平生原本以为对方会说出一些关于宋钊不为人知的秘密,没想到竟然会是一件物品。 不过,虽然和他预想的有些出入,不过他对于那间东西倒也有些好奇。 于是便站起身来随同美茵前往宋钊的书房而去。 一路上紧随其后的宋平生,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香气,看着眼前走起路来也是摇曳生姿的美艳少妇,一时间心中的欲火,再一次楚楚欲动。 这种反常的变化,引起了宋平生的怀疑,他上一世虽然也是夜夜笙歌,但是还不至于如此没有定力。 想到这里,心中蓦然一动,瞅着走在眼前的美茵,宋平生不动声色的暗自思量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来到了宋钊的书房。 美茵好像对这里十分的熟悉,随意翻找了片刻,便在书柜的角落里,找出了一个盒子。 转身将盒子递给了宋平生,同时开口说道:「少爷,这个就是妾身说的东西,老爷生前对她可是宝贵着的,我也只是偶尔见过一次罢了。」 宋平生神色如常,面容平静的接过盒子,二话不说,直接挥手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画卷,带着些许疑惑,宋平生没有迟疑,解开画轴上的扎带。 一副美人持剑图,缓缓呈现在他的面前。 只见画中之人,一身纯色褶皱斜领宫裙,右手持剑而立,左手轻挽垂在腰间的发丝。 虽然只是一副黑白水墨画,但是那如同神来之笔的画功,却将其衬得那画中之人如同真人一般,出现在面前。 裸露在外的手臂,显得十分的娇嫩,玲珑剔透的身材无限美好,眉目如画,那俏丽娇艳的面容、清澈灵动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桃红小嘴、细滑的香腮和那仿佛睥睨天下,冷对众生的微笑,可以称得上是国色天香,倾城倾国,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而画中之人。身材极为苗条秀美,裙子衬托下的双臂和双腿更加显得动人。 仿佛这天地之间,在这找不出比她还要漂亮还要美丽的存在。 就在宋平生被画中之人的绝世容颜所倾倒时,站在一旁的美茵,看了一眼刚才被她悄悄关上的门窗。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缕冷笑之色,随后毫不犹豫的轻轻褪下身上的裙衫,片刻功夫,便脱的一丝不挂。 随后点燃书桌上的香炉,不一会儿的功夫,阵阵香气便弥漫整个房间。 而正陷入画中场景的宋平生,并没有察觉到身边所发生的一切。 随着时间的流逝,吸入腹中的香气越来越多,其中蕴含的催情效果,也随之爆发起来。 这个时候,正痴迷于画中美人的宋平生,恰好看到画卷的落脚处,印着「江芷薇」三个蝇头小楷之字。 「轰…」 脑海中顿时一阵清明,他终于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会觉得画中之人如此眼熟。 原来是他的亲生母亲——江芷薇。 虽然对于她的记忆只停在十岁左右,但是仍然深深烙印在了灵魂深处。 正当他清醒过来时,突然发现一具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 宋平生心中顿时大惊失色,转身一看,发现原本站在一旁的美茵。 此时竟然已经脱的一丝不挂,浑身不着片履,洁白如玉的皮肤,玲珑有致的身躯,以及那淡红的双颊,如水的双眸。 无不表露着对方此时已经发情,想要迫不及待的和自己春风一度。 原本就一直在压制心中欲火的宋平生,此时被美茵那光滑细腻的肌肤轻轻摩擦着后背,顿时再也控制不住。 既然美女主动投怀送抱,自视无惧对方的诡计,宋平生自然也不会拒绝。 再说了,从穿越以来,他已经禁欲多日,心中早已经快要安耐不住。 现在面对如此美艳动人的熟妇,在自己身旁搔首弄姿,他要是还能忍住,恐怕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阳痿了。 况且,一想起眼前的美艳少妇,不一会儿就要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喘息的媚态,宋平生就忍不住沸腾。 在心中欲火和体内催情香气的助攻下,宋平生一把横抱起美茵。 直接将面前发骚到极致的美艳少妇,放到了眼前的书桌上。 随后快速脱下身上碍事的衣服,宋平生便忍不住低头吻住了身下,如同美女蛇一样,扭动不止的美人。 美茵此刻中烧荡漾,眉目含春,含羞带俏地望着宋平生,同时也伸出自己那甜美滑腻的娇嫩香舌,主动舔弄着宋平生的舌尖。 两人激情舌吻了片刻后,此时宋平生已经将身上衣物尽数脱下。 双手从那滑嫩无比的粉背上抽回,忍不住朝着面前的双峰攀岩而上。 「我肏,这最少也是36D啊。」 感受着手中双乳的雄伟,宋平生忍不住暗自惊叹。 对面这种巨乳,虽然一只手很难握住,但还是情不自禁的蹂厉起来。 同时,食指和拇指也熟练的捏着已经勃起的乳头,反复拨弄着。 而这个时候,随着宋平生手中力道加重,美茵也自那樱桃小嘴中,发出阵阵呻吟之声。 纤纤玉指一遍抚摸着宋平生的胸口,一遍站起身来,然后逐渐蹲下亲吻舔弄着宋平生的小腹。 先是芊芊玉手掠过,宋平生仅剩的内衣裤顷刻之间悄然滑落。 「好大!好粗!好长啊!」 连续三声惊叹,昭示着身下美人的震惊。 宋平生自豪地挺了一下胯下肉棒,18cm的长度,不管在那个世界,都是远超普通人的存在。 看着眼前又粗又大的肉棒,美茵情不自禁的伸手出手握住,轻轻吐出口中香舌,在龟头上舔了几下。 然后娇羞柔媚地用芊芊玉手捧起的两个球囊,媚眼如丝地看了宋平生一眼,继续低下头去,伸出甜美滑腻的香舌,舔弄着宋平生的肉棒,好似在品尝人间美味一般,甚至温柔亲吻了舔弄了几次江紹唐的菊花。 看着先父宋钊的妾室遗孀,如此秀发飘逸心甘情愿地为他口交跪舔肉棒,宋平生不禁感到阵阵瘙痒混杂着强烈的酥爽传来,不由得粗重喘息出声,身躯轻轻颤抖。 美茵感觉宋平生的肉棒已经膨胀到了极点,起身用双雪臂紧箍住他的双肩,高抬起雪白粉嫩的浑圆美腿,勾住宋平生的腰身,而宋平生则借此机会将美茵压倒在书桌上。 挺起18cm的肉棒,轻轻在身下美人的穴口处来回涂抹了几下,便奋力猛刺进去。 「唔…好紧!好热」 忍不住感叹几声后。 已经禁欲多日的宋平生,也懒得使用九浅一深,直接开足马力,一顿狂烈抽插,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 而美茵此时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性爱时所散发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副诱人的欲海春情图。 在宋平生凶猛的抽插下,美茵经过几度香艳刺激又蚀骨的高潮后,有如盛放的鲜花般瘫软在宋平生身下。 她半眯着双媚眼,如丝缎般娇滑的裸体,蒙上了层薄薄的香汗,圆润的双肩和平滑的小腹都在轻微的颤抖,胴体内散发出阵阵催情的幽香。 美茵娇喘着,口鼻中喷出来的热气芬香甜美,胸前那双傲然挺立的丰胸亦随着她的喘息上下颤抖起伏,映起片春光,乳峰上两颗挺立的粉红乳珠微微翘起,似是在与她的面容争妍斗丽。 美茵那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阵阵情难自禁的颤抖起来…… 而这个时候,宋平生虽然做爱经验丰富,但是这具身体毕竟经历较少,再加上身下美人确实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如此香艳的情况下,令人又狂抽插了数百下后,精关大开,忍不住射了出来。 恰在此时,原本还躺在书桌上,娇喘吁吁的美茵。 如水的眉目中,却露出一丝冷色,在宋平生忍不住射精的时候,突然伸出双腿勾住对方的后腰。 原本已经柔弱无力的玉腿,此时普通钳子一般,紧紧禁锢着宋平生的腰身。 而正在射精的宋平生,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感受到体内精关大开,真气也在狂泄,有一泻千里的架势。 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运气抵御真气外泄,同时也收阳入腹,防止精气的持续流逝。 这个时候,宋平生就算再傻,也明白自己这是被对方采阳补阴了。 感受着身下美人蜜穴内传来的阵阵吸力,虽然凭借自己比对方高深的功力,暂时避免了被继续采补的命运。 但是,宋平生心中仍然又惊又怒,顾不得抽出肉棒穿上衣服,直接伸出右手,一抓掐住了美茵的脖子。 「你到底是谁?竟然敢对我使用采阳补阴之术,要不是我内功修为比你高,恐怕真要栽在你的手里。」 因为被掐着脖子,美茵原本娇媚的玉容,此时变的涨红起来。 「咯咯…你……你先……松……手…」 看着吐字不清,即将陷入昏迷的美茵,宋平生突然心中发狠。 体内真气迅速流转,右手五指发力,随着咔嚓一声,直接捏碎了美茵的脖子。 而这个时候,插在蜜穴的肉棒,突然感觉到一种窒息的紧迫感。 这是一个女人死之前,下身蜜穴紧张用力的情况下,情不自禁的收缩造成的。 察觉到身下的美茵已经彻底毙命,宋平生这才慢条斯理的抽身擦拭肉棒上的淫液。 待穿好衣物,处理好身上的痕迹后,宋平生收起一旁的画卷。 熄灭香炉内的催情迷香,望着书桌上渐渐冰冷的玉体,眉头一皱,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处理。 说实话,刚才之所以痛下杀手,宋平生是为了保险起见,对于美茵的来历,他除了刚开始的惊怒后,过了片刻后便醒悟过来。 不过对方是来自那方势力,自己都不应该去深究,那样只会陷入更危险的地步。 就这样干脆利落的杀了美茵,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她背后的势力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找上自己。 而在这个时间段里,自己就要想办法应对后面的危机了。 想好对策后,宋平生召来福伯,让他安排信得过的下人,将美茵的尸体悄悄处理掉。 对外则宣称,美茵夫人因伤感老爷宋钊的病逝,思忧成疾,正在后院养病,暂时就不轻易现身了。 对于书房发生的事情,福伯没有多问一句,完全按照宋平生的要求去做。 处理好美茵的事情后,宋平生又小心翼翼的收起江芷薇的画卷。眼看天色已经日上三竿,便吩咐外面的下人把宋锟请到书房,就说自己有事找他。 不一会儿就看到宋锟满脸倦容,神色疲惫的走进书房,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昨天晚上一宿没睡,一直在忙着处理宋钢的事情。 此时书房已经重新收拾赶紧,之前残余的香气也祛除的一干二净。 命人上了两杯茶后,便吩咐关好门窗,不准闲杂人等打扰,宋平生对三叔做了一个请的样子,两人品了一会儿茶后,便交谈起关于宋家的问题。 对于家主之位,宋平生经过昨天一番思量后,决定让给宋锟,这个三叔虽然能力平平,但知进退重情义。 宋平生以后的道路肯定会一直修炼下去,不能被家族的俗事所羁绊,而且,经过最近的观察,他发现宋家太诡异了,不适合久待。 但也不想让宋家就此脱离自己的掌控,所以宋锟就是一个十分合适的家主人选。 现在他诛杀了岳綮,揭露了宋钢的阴谋,而且又是宋家的嫡长子,就连那些族老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有他的支持,宋锟百分之一百的能坐稳这个位子,如果有人胆敢不识抬举反对的话,大不了他宋平生再次举起屠杀,给宋家来一次彻彻底底的清洗。 听着宋平生的意思,宋锟心生惶恐,还以为这是在试探他会不会像宋钢那样有非分之想,吓的赶紧像他这个侄子表忠心,自己绝不敢想这个位子,还是他宋平生来做好了。 看着一副谨小慎微的三叔,宋平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这人怪不得会被宋钢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情商堪忧啊,自己都说的很明白了,只是让他暂时当个傀儡家主,他竟然没听出来这个意思。 无奈之下只能直白的告诉宋锟,让他不要太过小心,自己之所以不做家主之位,是为了更好的修炼,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保证宋家兴盛起来。 明白了宋平生的意思后,宋锟顿时心中激动不已,他以前真的没想过自己能当上家主,不是嫡子出身的他,在身份上连宋钢都不如,毕竟对方和宋钊还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既然宋家的事情已经交待的差不多了,宋平生端起陶瓷茶杯轻轻吹了几下,然而细细品了一口茶,有些疑惑的对宋锟问道:「三叔,我那平承堂弟还在兴云府求学吗?」 宋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自家儿子,但也点头回道:「你那位堂弟刚到志学之年,束发以后别一直在苍穹书院进学,至今未归。」 宋平生只是随意的一问,什么苍穹书院他脑海中根本没有丝毫记忆,毕竟之前一直在家中接受外聘的先生教授,学堂什么的根本没去过。 看到宋平生似乎对这苍穹学院不甚在意,宋钢便小心翼翼的开口讲道:「平生,你可不要把苍穹学院当成一座私塾,其实它背后站着的乃是苍穹会,而此会更是我们整个禹州一宗两会中排名第二的势力,以前我们宋家在兴云府的时候每一直惦记着威远堂报复的宋平生,听到苍穹会后心中一动,计上心来。直接问宋锟道:「三叔。你和那苍穹学院的人熟不熟?能不能为我引荐一下。」 见宋锟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宋平生又接着解释道:「你也知道那岳綮乃是威远堂在沂阳县的镇守执事,虽然是贪图我们宋家产业,先出手对付我的,但谁知道那威远堂讲不讲道理,如果对方借着为岳綮报仇的机会,对我们宋家出手的话,那可就危险了。」 仔细想了一会儿宋平生所说的话,宋锟也打了个冷颤,他这两天经历的事情太多,都忘记了威远堂的存在。 明白此事非同小可,宋锟也不好隐瞒,思索了一会儿后急忙说道:「平生,如果现在去兴云府的话,一个来回最快也要半个月的时间,恐怕威远堂不会给我们时间。」 接着又口风一转说道:「不过前几日因为大哥去世,平承因为不能回来吊唁,特意寄来了一封书信,在信中提道过一位苍穹会的舵主会前来沂阳县办事,让我们多加留意。」 原本有些泄气的宋平生,听到苍穹会的一位舵主就在沂阳县城,心中大喜,直接让三叔去联络此人,请到府中亲自无他洽谈。 宋锟也明白时间紧迫,说不定什么时候威远堂就会对他们宋家动手,也顾不得继续品茶,连忙撩起衣摆急匆匆的跑去外面,吩咐下人备好马车后直接出发。 宋平生也没有继续待在书房,而是来到宋家密室,找来了一些关于苍穹会的卷宗,仔细查看起来。 说起来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进过这密室,只所以能找到还是靠着脑海中的记忆。 在密室整整待了一下午,等他出去的时候宋锟已经回来,一见到宋平生就满脸喜色的走上前来,语气兴奋的说道:「平生,没想到那位徐舵主如此好说话,我刚表明来意,他就直接答应明天中午准时前来拜访。」 宋平生细细回想了下午在密室看到的卷宗,想起了关于苍穹会的一些记载,有些疑惑的说道:「三叔你是说对方回答的是前来拜访?而不是让我去见他?」 宋锟一时间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有些迷惑的点点头,当然徐舵主就是这么回复他的。 宋平生来回走了几步后,神情轻松,一脸喜色的对宋锟说道:「三叔,天色已晚,你先去用饭吧,我们宋家能摆脱此次危局,你居功甚伟啊。」 宋锟一时间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但也知道此事恐怕会成,有苍穹会的支持,根本不用惧怕威远堂的报复,于是心情愉快的走了。 宋平生嘴角上扬,对于这位徐舵主到有些几分好奇了,一位煅体后期的舵主,竟然亲自拜访一个破落了家族,这本身就是一种态度。 第二日一早,宋平生洗漱完毕后用过早膳,便在宋府的中堂等候徐舵主的到来,昨天一晚上他都在打坐修炼,以此来代替睡眠,好让自己能够随时保持在巅峰状态,这种警惕的习惯是他上一世几十年来养成的,非刻意而为。 日上三竿时,宋锟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跑进来,口中气喘吁吁的说道:「平…平生,徐舵…徐舵主,已经到门口了。」 宋平生蹭地下站起身直接来到了门口,看到一位身穿白色儒服,留有三寸美鬓,面若流星,洁白如玉,一副读书人的打扮。 上前行礼后便把这位徐舵主请到了书房中,待品了一会儿茶后,见对方只是一脸笑容,仍然沉得住气对茶赞不绝口的样子。 宋平生便率先开口说道:「徐舵主,此次晚辈请你来是为了一件大事,而这件事对贵会和贵舵主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徐舵主端起茶杯,用茶盖轻轻抹了一下,品了一口后笑眯眯的说道:「不知宋少侠所说何事,让鄙人先听上一番,再做打算。」 道:「我宋家愿意用每年收入的五成换取贵会的庇护,不知徐舵主认为此事可否?」 徐舵主脸色仍然一副笑呵呵的表情,手中把玩这茶杯,意有所指的说道: 「宋少侠为何好端端的送给我这么一份大礼呢?你们宋家虽然没落了,但仍有一些底蕴,这一年的收入差不多有好几千两白银吧。」 宋平生也不打算瞒着他,直接把威远堂的事情说了出来。 徐舵主听到宋平生竟然以一己之力杀了岳綮,原本一成不变的神情也顿时惊讶无比。 原本还以为宋家只是得罪了威远堂而已,没想到竟然杀了对方的执事,而且还是眼前这位刚过16周岁的年轻人所为。 并没有急着答应对方,徐舵主反而问起宋平生的修为,似乎对这个更感兴趣。 既然条件自己摆出来了,对方答不答应也不是自己说了算,宋平生也不着急,对于徐舵主的询问,也毫不在意的回道:「启禀前辈,晚辈刚突破煅体中期没有多久,能击杀那岳綮也全是因为对方太过轻敌自负。」 没想到此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比当年的他强多了,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徐舵主但却不急着说出来,反而拐弯抹角的问道:「宋少侠天赋异禀呐,可惜那威远堂不是普通势力,背后站着的可是惊刀会,一个不下于我们苍穹会的实力,你认为我会为了这区区几千两银子惹怒对方,然后被上头责罚吗?」 看着没有一口回绝,似乎想要讨价还价的徐舵主,宋平心中了然于胸,口中徐徐说道:「徐前辈,苍穹会的一些打算,晚辈也能看出一二,从十几年前在兴云府城设立苍穹学院,到现在你来到这沂阳县,难道不是在一点点布局吗?」 徐舵主不置可否的没有回答他,而是饶有兴趣的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宋平生也不客气,经过昨天在卷宗上的记载,他心中也细细推演了一番,也大致能猜出苍穹会的一些目的,于是继续说道:「苍穹会雄据禹州五府之地,势力庞大,威名远扬。而最近十几年来却动作频繁,颇有一番想要搞个大动作的样子。」 「比如在兴云府城成立苍穹学院这一纯学术的组织,用来试探惊刀会的反应,早要知道这惊刀会可是和苍穹会并称的两会之一,包括兴云府在内的禹州四府都是他们的势力范围。」 「而徐舵主你呢,作为一位大名鼎鼎的『笑书生』徐悲,煅体顶峰的实力却悄悄来到这沂阳县城,如果不是为了拿下这里,又有什么能让你亲自过来呢?」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宋平生感觉嗓子有些干,直接抓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个一干二净。 徐悲一脸赞赏的点点头,呵呵笑道:「宋少侠不仅修炼天赋异禀,这心性也远超常人,竟然把我们苍穹会的计划猜测了个八九不离十。」 接着却话风一转道:「不过有一点你说错,现在的惊刀会已经不配和我们相提并论,要不然你以为这威远堂能够堂而皇之的占据兴云府数县之地吗。」 宋平生心中一惊,原本他以为威远堂之所以如此嚣张,是因为背后站着的是惊刀会,没想到这其中还有别的原因。 徐悲撩起衣摆站起身来,盯着宋平生说道:「你说的事情我答应了,不过用不着五成,供奉三成就够了,因为相比较于每年的千把两银子,我更在乎的是你的资质。」 说完不等宋平生起身道谢,便信步走到书房门口,似乎又想到什么,徐悲背对着他说道:「我只能让威远堂不能明目张胆的对付你们宋家,如果对方挑衅你们的话,希望不要留下话柄,不然我也很难办。」 留着宋平生在哪里思考,徐悲直接来到外面带着随从离去,临走之前给他留下一块玉牌,上面写着一个苍字。 把玩着手中的玉牌,宋平生嘴角上扬微笑,有了苍穹会的庇护,一切就好办了,只要威远堂不能明目张胆的对方他,暗中的手段他根本不怕。 对方要是敢拍杀人来,除非是像徐悲这样无限接近于先天境的强者,普通煅体中期或者后期的人,只是过来给他送元神碎片而已。 而据他所知,威远堂虽然有先天境的存在,只不过是待在府城总堂而已。 只要给自己时间,到时候他一定亲手灭了威远堂,为死去的父亲报仇雪恨。 有了徐悲的存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威远堂果然偃旗息鼓,没有过来找宋家的麻蛋。 而苍穹会在徐悲的主持下,在沂阳县正式连击分舵,只不过只打探消息,不准备扩张势力。 这也让县城内的其他势力大松了一口气,他们是真的害怕苍穹会霸占沂阳县后,威远堂背后的惊刀会到时肯定会出手。 如果双方在这里打起来的话,倒霉的只是他们这些本地势力,包括哪威远堂也是。 就当宋平生每日熟悉煅体中期的修为,磨炼无命剑诀和天罡神功的配合时,一封挑战信送到了他的面前。 拆开信封,大致看了一遍后,随手丢弃到了一旁,吩咐旁边的管家回信,就说他应战了,三日之后准时到场。 待人都下去后,宋平生心中冷笑,这些人都以为自己是靠着运气击杀了岳綮,觉得他软弱可欺。 这封信乃是威远堂的邬总管亲自下的战书,要和他宋平生来一场生死决斗,为死去的岳綮讨回一个公道。 心中想道,这就是徐悲说的挑衅?可惜这种挑衅他高兴还来不及的,正发愁怎么提升无命剑诀和天罡神功,这边就有人过来送元神碎片。 这位威远堂邬总管,只是一位煅体后期的实力而已,仅仅比那个岳綮强上一些,离哪位煅体巅峰的「笑书生」徐悲差的远了。 凭借着他现在煅体中期的天罡神功,和初窥门径的无命剑诀,对付一位这样的人还真是手到擒来。 还能到生死决斗的那天,整座县城都知道了宋家宋平生要和本县威远堂邬总管比试的消息,一时间议论纷纷,大多数人说满脸不屑,认为宋平生这是在找死,以为侥幸杀了岳綮就天下无敌一样。 而徐悲听到消息后并没有惊讶,这一切早就是他计算好的,呵呵一笑,拿出一本小册子,只见上面写满了人名。 伸手握住一杆毛笔,轻轻蘸了一点墨汁,提笔把小册子上「邬焯琰」三个字划掉,口中喃喃自语道:「兵不血刃,又解决一个。」 既然已经准备了决斗,宋平生也不敢托大,找来一些威远堂的卷宗,研究这位邬总管的实力和弱点。 期间徐悲派人送来了一份详细的介绍,让他好生观看,做到知彼知己,争取在决斗时把对方当场格杀。 宋平生看着徐悲满含杀意的话语,心中盘算着也许对方这是在借刀杀人,他就那么信任自己,认为以他现在煅体中期的修为能够打败煅体后期的邬总管? 这几日除了研究对手外,宋平生还召开了一次宗族议事,宣布由宋锟接任宋家家主,以后除了家族的大事以外,其余事情他一概不问。 一转眼决斗的日子就到了,宋平生站在铜镜前,任由丫鬟整理衣服,看着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面孔,一时间有些迷茫起来。 他现在到底是前世的公司CEO宋平生,还是现在整个沂阳县都大名鼎鼎的宋家大少爷,或许,两者皆有吧。 等丫鬟给自己穿戴好后,望着镜子里略显稚嫩的脸庞,他邪异地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长剑,信心满满的走出房间,踏向今日的决斗之处,其洒脱超然的姿态,令身后的两位丫鬟痴迷不已。 坐在马车内,轻轻用手帕擦拭着剑身,宋平生决定等元神碎片充足时,便重新在系统内兑换一把宝剑,经过上次和岳綮的一战,发现这把凡铁宝剑很难发挥出无命剑诀的真正威力。 沂阳县只是个下县,全县人口才五十万人不到,而且大多集中于乡镇之中,整座县城常驻人口只有十万不到,所以建造的比较小,仅仅两刻钟的功夫便到了翠微阁,也是今日的决战之地。 宋平生刚一下马车,就看到徐悲领着四位苍穹会的人,一脸含笑的现在翠微阁外,似乎已经等待了好久一般。 吩咐下人在外面等候,领着三叔宋锟上前见礼道:「没想到徐舵主竟然来了这么早,让你老等候这么长时间,晚辈有些过意不去啊。」 看着眼前满含歉意的宋平生,徐悲呵呵一笑,意有所指的回道:「这些都是小事,你要是真的想回报我,就给我用心此事,别让我人觉得我徐某识人不明,选中的人才连一个乡下小帮会的总管都比不过我。」 宋平生抬头对上徐悲炯炯目光,飒然一笑道:「晚辈定不会让徐舵主失望的,只要到时候威远堂借此发难时,苍穹会能够站出来声援一二。」 听着宋平生话语中的意思,徐悲目光瞟向四周,一改之前笑呵呵的样子,口中霸气外露的说道:「你只要能表现出自己的价值,别说区区一个总管,就是灭了威远堂,本座也能答应你。」 宋平生要的就是这句话,别看这位徐舵主只是煅体顶峰的实力,但是他哥哥确实苍穹会的五位总舵主之一,先天中期的强者,灭了威远堂还真不是口出狂言。 而恰在此时,随着一阵鞭炮声,一条长长的队伍来到了翠微阁外,从队伍的轿子中走出一位年龄约四十岁左右,鹰顾狼视面相,身穿黑色锦缎,一脸络腮胡子,双臂裸露在外,一条条犹如蚯蚓般的肌肉狰狞吓人。 看到此人,徐悲余光闪过一丝冷意,虽然一闪即逝,但还是被旁边一直注意他的宋平生察觉到。 根据卷宗上的描述,此人应该就是威远堂的邬总管,一身煅体后期的实力展漏无疑,一点没有收敛的意思。 明白对方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宋平生心中冷笑,面色不变的放出了自己的气势,一股浑然天成的感觉扑面而来。 旁边的徐悲有些诧异的看着宋平生,根据这放出来的气息来观察,应该修炼的是正宗的道门心法,而且品阶不低。 但根据他们苍穹会收录的消息来看,这宋家以前的功法并不是道门的,而且类似佛门禅宗的炼体之术,估计此子应该是另有机缘,绝不是修自宋家祖传的武功。 宋平生完全没想到自己仅仅只是展露了一些气势出来,徐悲竟然能把他的底细分析的八九不离十,不亏是经年老狐狸。 原本还趾高气昂,准备给他一个下马威的邬总管,此时看着对方不弱于自己的气势,脸色有些难看,口中冷哼一声,也不理会他们,直接带着手下走进了翠微阁。 见对方已经进去了,宋平生和徐悲也不多说什么,领着众人也紧跟其后。 说起这翠微阁,倒也来历神秘,明明只是一座酒楼,但不管是威远堂还是惊刀会和苍穹会,都没有收过这里的供奉,而且有什么大事需要几家共同商讨的时候,都会选择这里。 这次决战的场地放在这里,还是威远堂自己提出来的,一副吃定宋平生,根本不需要耍花招的样子。 众人一路来到了翠微阁的五楼,也都不说话,各自走到自己的位置上,静静等待其他人的到来。 不一会儿沂阳县令和此地的掌柜也走了进来,简单介绍一番后,便走到了座位上,一边喝茶一边私下交流着。 宋平生没想到连县令都过来观看,这威远堂真以为稳操胜券了,到时候就算杀了自己,有这么多人在场的情况下,徐悲也不好站起来出头。 想到威远堂的谋划,宋平生心中大笑,对方这样做正好随了他的意,有县令和翠微阁掌柜的人在,他今日就算把姓邬的击杀在当场,也没人敢说个不是。 眼看众人都到齐了,邬总管扯开上衣,拿起旁边的厚背大刀,直接跳到了中间的平台上,狂傲无比的单手持刀,指着宋平生说道:「宋小子,现在人都来齐了,你还快下来领死,难道还要本大爷上去把你拽下来不成。」 看着一脸狂妄的邬总管,宋平生心中杀意凛然,脚下一蹬跳到了场内,口中冰冷的说道:「姓邬的,多说无益,今日本少爷就让你去见岳綮,两人黄泉路上有个照应。」 说完以后直接拔出手中长剑,随手把剑鞘丢到了一旁,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对方咽喉,其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这一招无命剑诀上的拔剑式,在他达到煅体中期后,威力大增,速度更快,同境界者若是反应稍慢,就这一招都能要了对方性命。 邬总管原本还嚣张跋扈的神情,此时早就不见了踪影,从对方这一招他就感受到了威胁。 急忙双手一转,大刀横在胸前,以此阻挡刺过来的长剑。 可惜面对宋平生这速度极快的一剑,等他起刀防守时已经有些晚了,长剑划过刀背只刺他的胸前。 然而眼看就要刺进身体时,宋平生却发现对方的胸口坚如磐石,仅仅刺进去一点,划破了一点伤口而已。 邬总管挥刀击开了长剑,哈哈大笑道:「我这一身横炼功夫,普通凡兵很难伤我,看你还能怎么办。」 宋平生颜色微变,没想到此人走的竟然是硬功路子,早知道这样修炼的话很难突破先天,一辈子只能停留在煅体期。 而且横炼功夫极耗时间,普通一门武功没有个十几年是练不成的,这位邬总管竟然把一身硬功练的刀枪不入,真是出乎意料。 据他所知,此人只是修炼了威远堂的天元功和五虎断门刀两种武功而已,今日才知道对方竟然一直隐藏实力,直到现在生死决战才展露出来,果然能做到总管位置的,每一个是易于之辈。 既然普通兵刃难伤对方,宋平生二话不说直接运起体内天罡神功,真气附注于剑刃之上,挥出无数剑影攻向对方。 看到长剑上真气流动,微微泛起阵阵白光,邬总管也不敢掉以轻心,手中厚背刀挥舞个不停,准备以力降十会,依靠自己力大无穷的优势破了对方的快剑。 「剑斩式」 宋平生脚下连续踏出几步,身子在空中一个旋转跳跃,随后绕着邬总管连连挥剑,招招剑指对方死穴,宋平生感受着体内的天罡神功自从达到融会贯通以后,其真气数量比之以前多了两倍不止,信心大增,直接用尽全力施展着无命剑诀。 这邬总管虽然横炼功夫强大,但也有其薄弱位置,其中咽喉,双眼。太阳穴。 小腹,下体等等都是他的死穴,而宋平生的无命剑诀又走的阴狠毒辣,以抢换命的路子,正好克制对方。 仅仅过了二十多招,宋平生已经在对方身上留下了数道伤口,逼的邬总管怒吼连连,口中不断咒骂着他。 台上的众人也都一脸震惊,镇压沂阳县七八年之久的邬总管,今日竟然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辈给逼成了这样,就算最后赢了也会令人嘲笑不已。 原本都以为宋平生能够击杀岳綮完全凭借着运气,没想到今日一见才发现之前的猜测是多么的无知和错误,此人的实力在整个沂阳县能够排进前五,如果今日侥幸不死的话,不仅他会扬名立万,就连宋家也会水涨船高,得到本地势力的接纳。 徐悲坐在上首,看着场中打的死去活来的两人,仍然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宋平生会败。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邬总管现在心中狂躁无比,对方知道自己力大无比,根本不和自己硬碰硬,只是不停的凭借高超的速度偷袭自己,一旦稍微有些疏忽,要命的长剑便直奔命门而来,搞得他险象环生,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憋屈过了。 宋平生虽然看似占有上风,但心中却明白如果再不解决对方,等自己真气耗完时,恐怕就要命丧当场了。 天罡神功虽然是玄阶功法。这煅体期的残篇虽然比凡阶心法要强大,但毕竟这门道家心法更注重的是养生和筑基,对于战斗来说还是有些略微不足。 心中计算着以后要想办法再修炼一门用来战斗的心法,不然只凭借天罡神功,碰到这种乌龟壳,根本打不到对方,最后只能耗尽真气而败。 眼下只有动用无命剑诀上面的顶尖招式,只有这样才能破了对方防御,在真气消耗一空之前杀了此人。 无命剑诀贵为真阶上乘武功,除了讲就一剑封喉,以命换命的打法外,还有着速度极快,出其不意的招式。 虽然只修炼到了初窥门径的地步,但宋平生也领悟了这套剑法其中最后最强的一招,只是消耗内力颇大,上次和岳綮一战时只有初期的修为很难使出,所以一直等到今天,他才第一次用出这招名为——剑出无命的招式。 所谓剑出无命,指的是不仅对方没命,同时也表示着使用者在用出这一战时已经将生日置之度外,不记生死,只为杀敌。 抽剑后退,宋平生跳到了一旁,凝神静气,面无表情的看着邬总管,好似在看一具尸体一般。 见对方如此怪异的表情,他心里也有些发怵,不过嘴上还是强硬的说道: 「小子,你现在停下来是不是真气已经耗干,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本大爷了是吧。」 剑出无命的口诀,调整精气神凝聚为一点,为接下来的绝世一招做准备。 邬总管看他仍然默不作声,心中以为是默认了,厚背刀横在胸前,口中嘿嘿一笑道:「好小子,以为在哪里摆出一副平静的神色,就能掩饰你外强中干的事实吗,现在本大爷就送你上路。」 说完便大吼一声,震的四周嗡嗡作响,就连台上的徐悲也脸色微变,没想到打了这么久,这位邬总管还保留着实力,一直到现在才真正发挥全力。 看着仍然站在一旁,双手持剑而立的宋平生,徐悲心中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估算错误,此子已经山穷水尽,就这样败于邬总管手上。 见对方已经出手,并且明显威势比之以前更加强大,宋平生不仅没有慌乱,反而一脸平静,经过刚才一会儿的凝神静气,他现在的身体调整到了最佳状态。 闭上双眼,默念口诀,双手握剑,仅凭脑海中的感觉出手,直接挡住了邬总管的全力一刀,然后手中在一瞬间刺出无数道剑影,直奔对方面门而去。 一道道口诀在脑海中浮现,破心离情,执念断妄,邪性定聚,神形受正,沌然无垢,生死忘我! 当最后一句念完后,宋平生双眼瞬间睁开,一股惊天的气势从他身上浮现,身上的锦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 邬总管看着眼前气息惊人的宋平生,心中大惊,知道对方在积蓄实力,然而给自己致命一击。 随后便一咬舌尖吐出一口鲜血在刀刃上,直接施展出自残的刀法砍向宋平生,力求能够抢先一步击杀对方。 台上的众人也被这股强大的气势所震慑,特别是徐悲,原本自己十分高估了宋平生,没想到仅凭眼前的这一招的威势来看,自己还是低估了此子,就连自己恐怕到很难接住如此强大的一招。 感觉体内的真气犹如沸水一般在持续着,宋平生双手紧握着长剑,面向挥刀而来的邬总管,口中无悲无喜道:「无命剑诀最后一式之——剑出无命,生死忘我!」 在宋平生刚说完后,一股极其强大的剑气迎面刺来,仅仅一刹那间就直接穿透了邬总管的厚背刀,刺穿了他的身体。 一时间整个翠微阁五楼鸦雀无声,台上的众人皆被刚才那一招所震慑,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如此强悍的剑法,感觉此行真是太值得了。 邬总管满脸不信的看着刺入自己胸口的长剑,实在想不明白,在刚才千钧一发间他明明用刀背挡在了胸前,怎么还能刺穿自己的横炼硬功,直接碾碎了心脏和肺叶。 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头看着手中四十多斤重的厚背刀,也被刚才那一道犹如极光一般的剑气所穿透,邬总管恍然大悟般又心有不甘的倒在地上。 在临死前他回忆起徐悲那日给他说的一切,明明不是说宋平生不是自己的对手吗,那为什么死的会是自己,难道这一切都是苍穹会的阴谋? 对,一定是这样,不然自己怎么可能会失败,脑海中带着无限愤恨和不甘,这位威震沂阳八年之久的威远堂邬总管,就此结束了一生,成为宋平生修炼道路上的第二块垫脚石。 拔出身体上的长剑,掏出手帕擦拭上面的鲜血,宋平生想着刚才的场景,仅仅那一招就耗干了自己体内的所有真气,现在的他看似神色自若,其实随便来一位煅体中期的都能要了他的命。 徐悲看着场中威风凛凛的宋平生,站起身来哈哈一笑道:「宋少侠果然深藏不露,刚才那一招竟然释放出了剑气,实在令徐某震惊不已啊。」 其余众人也都点头不已,刚才那一瞬间,他们自认是绝对挡不住的,剑气这种东西只有先天境的强者才能使出。 看到自己的总管就此死在了决战上,其余威远堂的众人虽然一脸悲伤,但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在场的都是沂阳县的大人物,更有徐悲坐镇这里,他们敢有任何怨言的话,恐怕死的就不止邬总管一人。 威远堂在沂阳县总共有一位总管两位执事,现在有两个死在了宋平生手中,这个梁子可谓结大了。 仅剩的那位执事中年人,一脸愤然之情,但也只好命人把邬总管的尸体带回去,总堂知道此事后不知道会不会牵连自己。 既然决战已经结束,邬总管的身体也被抬了回去,众人也都各自散去,好好消化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以后这沂阳县要变天了。 徐悲知道宋平生要赶着回去恢复真气,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诉他,几日后有事找他想谈,说完便带着手下离开了翠微阁。 而此时沂阳县令却领着一班衙役走上前来,只见此人一身七品官服,圆脸之上留着八字胡须,看着宋平生赞不绝口的说道:「果然年轻有为啊,不过弱冠之龄就能打败经年高手,实在是令本县惊叹不已。」 虽然体内虚弱无比,但面对这位县令吴大人,他也只好停下来敷衍一会儿,宋家以后在沂阳县想要更大的发展,除了他自己展露的实力外,有这位吴铭之吴县令的帮衬下,会事半功倍。 简单敷衍了几句后,宋平生别提出告辞,这位吴县令也没有继续挽留,告诉他有时间去府中喝茶后,也离开了翠微阁。 坐在马车内,宋平生抓紧时间恢复着消耗一空体内真气,好在天罡神功虽然眼看马车就要回到宋府时,突然在前方出现两名持剑的年轻人,两人二话不说直接拔剑,然而原地一踏,跳到了宋平生的车厢外,同时出剑刺向出来查看情况的他。 看着截杀自己的两位煅体初期杀手,心中冷笑,双眼微眯,在这一刹那间施展了无命剑诀中的拔剑式。 一道寒光在眼前一闪,两名已经站在宋平生面前,眼看就能杀了他的刺客,只感觉喉咙一痛,瞬间失去了意识。 而那两柄离他身体只有两寸近的长剑也停留在空中,再也无法往前刺进分毫。 宋平生经过接连的战斗,这招拔剑式可谓用的得心应手,凭借着体内刚刚回复些许真气,一招就秒杀了两位煅体初期刺客,其轻描淡写的随意,让周围潜伏着的探子们也心惊胆战,赶忙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传递回去。 才那一招拔剑式看似简单,只有拔剑,出剑,收剑,这几个动作而已,但却十分消耗真气,在整个无命剑诀中仅次于剑出无命这一招。 等回到宋府后,吩咐福伯闭门谢客,对外就说他因为决战的时候受了内伤,正在房间内疗伤休养。 待在房间里休养的他,并不知道外面关于翠微阁一战,传播的神乎其神。 自从威远堂在二十年前霸占了沂阳县后,可谓凶名赫赫,胆敢反抗威远堂者皆被满门屠绝,不留任何活口。 就连每一任的县令大人,在上任之初都要先去拜访此地的总管,得到他们的支持后才能政令畅通,坐稳这个位子。 而这宋家的宋平生,先是在宗族议事时杀了执事岳綮,当威远堂准备报复时却突然偃旗息鼓,只是和他来了一场生死决战。 然而令人震惊的是,坐镇沂阳县长达八年之久的威远堂邬总管,今日竟然也死在了对方手上。 一时间整个沂阳县有头有脸的人物和家族都知道了宋平生此人,以前为难过宋家在此地落户的几个大家族,也心生惶恐,立刻联合起来商量,看看能不能去上门认错,争取宋家特别是宋平生的原谅。 沂阳县苍穹会分舵内。 从翠微阁回来以后,徐悲就待在府中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走进来一位手下,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后便退了下去。 徐悲左手轻敲桌面,低头沉思着刚才收到的消息,他暗中派去截杀宋平生的两位刺客,全部被诛杀当场,而且对方只用了一招。 没想到此子在用出剑气击杀了邬总管后,竟然还有余力反杀两名煅体初期,看来他当时并没有真正的出尽全力,看来某些计划要有所变更,关于此人的一些动作暂且押后。 恐怕连宋平生都想不到,一直对他青睐有加的徐舵主,竟然会派刺客去截杀他,当时还以为是威远堂记恨自己,趁着刚刚历经大战,体内真气消耗一空,暗中派人前来报仇的。 徐悲思考了一会儿,轻轻一笑,起身走到窗前,静静看着外面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沂阳县百里外的官道上,一辆双架马车缓缓而行。 明明没有车夫,但是马儿却如老马识途一般,自顾自的悠哉悠哉走在官道上。 而在车厢内,则传出阵阵如银铃般却又透露出丝丝娇媚之音。 「雪奴,我们圣教在沂阳县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启禀少月主,这等偏僻之地,山野小城,并没有我们圣教的人手。不过,属下前天收到下层传来的消息,迷月一脉这一代的传人,那位曾经和少月主竞争过的程美茵,她在这沂阳县的一位分身,被人给杀了。」 「哦。这倒是挺有意思,本宫突然想去沂阳看看了。」 说完以后,原本还在慢悠悠的马车,突然加速行驶在官道上。 飞奔的方向,正是百里之外的沂阳县城。 次的战斗,宋平生都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因为只会一门剑法,对敌手段太过单一,其次内功心法方面,天罡神功虽然是玄阶武功,但在初期的时候只他虽然能够修炼四门心法,但苦于没有元神碎片,只能暂且修炼一门,等先天境时在做打算。 打开大武侠不败系统,宋平生仔细查看着此次收获,其中邬总管一人就贡献了277点元神碎片,让他心中大喜,越阶杀敌给的奖励果然有加成。 至于那名刺客,虽然实力在煅体初期都算的上是顶尖,但毕竟和他相差一个小境界,总共只给了41点奖励,实在差强人意。 盘算了一下自己之前剩余的170点元神碎片,加上这次的318,一共拥有488点。 看着系统内的元神碎片,宋平生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努力平复了心情后,思考该怎么利用这么多碎片来提升实力。 经过一番考虑后,决定先花费260点兑换了六门真阶残篇心法,把天罡神功提成到出神入化的层次,也就是煅体后期的修为。 由于有着上一次的经验,此次提升竟然宋平生并没有感觉到不适,只需要日后多加练习,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彻底熟悉并掌握现在的实力。 还剩下两百多点的的元神碎片,宋平生又在系统内细细寻找,终于找到了一门只需73点就能兑换的最垃圾真阶武功招式,直接兑换了三本,然后拿去升级了无命剑诀。 随着脑海中突然多出了一些明悟,宋平生发现自己以前所使用的招式,有些很多缺点,以现在融会贯通的无命剑诀来使用的话,根本不需要动用剑出无命就能击杀了邬总管,这就是在剑法领悟和运用上的差距。 接下来的日子里,宋平生一直待在府中,白天勤练剑法,晚上也打坐修炼天罡神功。 虽然有着系统的原因,只要兑换的功法就能直接修炼入门,但他这段时间实力提升太快,仅仅用了一个月,就修炼到了煅体后期,其中有着许多东西需要自己细细去摸索和熟悉,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发挥出与之相应的战斗力。 在他闭门修炼的过程中,沂阳县的各大家族势力纷纷送上拜帖,希望能够见他一面。 懒得搭理这些见风使舵的人,直接交给了三叔宋锟去应付他们,并且告诉他别不好意思开口,我们宋家要在这里扎根,就别怕得罪这些欺软怕硬的人,该要的利益一点也不含糊。 如果有那个家族或者势力不识抬举的话,他宋平生正好缺元神碎片,到时候直接亲自出手,来个满门诛绝。 打发走三叔以后,感觉这修炼了一个月之久,已经可以彻底掌控好突然暴增的实力后,宋平生便吩咐下人准备马车,前往苍穹会在沂阳县西城区的驻地。 为了防止别人对自己起疑心,他特意把修为隐藏起来,表面上看起来还和以前一养,煅体中期的境界。 凭借着天罡神功,只要他不全力出手,或者主动展现实力,先天境以下的存在根本察觉不到他的真正境界。 一路上的行人,看到是宋府的马车后,纷纷惊恐万状的退到一旁,最近整个县城讨论最多的话题就是那日翠微阁一战。 俗话说三人成虎,有些事情只会越传越玄乎。 现在普通老百姓听到的是威远堂大名鼎鼎的邬总管,在决战的时候被宋家的宋平生大少爷一剑穿心,仅仅只用了一招而已,后来在回去的路上更是隔着马车凭借剑气秒杀了两位实力高强的刺客。 对于外面传播的消息,宋平生也所有耳闻,不过并不放在心上,也不会因此而沾沾自喜。 不管什么时候实力最重要,如果实力不济当时死的就是他,而那样的话现在流传的故事也会变成邬总管一招秒杀不知天地厚的宋家长子。 只花了半刻钟便到了苍穹会分舵,下了马车后宋平生命下人送上拜帖,自己则现在外面细细打量着刚刚建成没有多久的院落。 两丈高的围墙把整座分舵包围的严严实实,并且在四个角落还设有哨塔,里面的房屋最高也只不过三层而已,站在大街两旁屋顶也很难看清据点内的事物。 不亏是雄据数府之地的大势力,仅仅一个分舵据点都建造的如此严密,实在令人惊叹。 宋平生正在为苍穹会感叹时,徐悲领着几位下人一脸笑意的走了出来,其神情亲切,给人一种满面春风的感觉。 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后便走了进去,一路上徐悲为宋平生不停的介绍着周围的一些建筑和景物,言语中透漏着一丝傲然之气。 徐悲明白对方今日过来肯定是有事相商,也没有去客房闲聊,而且直接把他带到了书房中。 宋平生坐在椅子上,随意的打量了一眼房间后,便率先开口说道:「徐舵主,在下此次前来除了感谢你之前的关照以外,还有一事想要请教一二。」 徐悲看到对方是来道谢的,便丝毫不在乎的挥手说道:「宋少侠不必在意,徐某也只是举手之劳,这一切全靠你在那日的决战时击杀了对方。」 接着又语气一转,疑惑的问道:「不知道宋少侠想要向我请教什么问题,只要是徐某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宋平生看到徐悲如此大方,也就把心中的不解全部提了出来问道:「在下一直有些疑惑,那威远堂为什么一直针对我们宋家,难道仅仅只是为了银两和产业?那威远堂中连先天境强者都有数位,在怎么着也不会看上我们这点家业吧。」 徐悲没想到宋平生竟然这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问题,果然不愧是天赋异禀之人,就连这心思都选超常人。 心中想着之前的谋划,既然此子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不如将计就计,提前透露一点消息给他,说不定还真能有所收获,到时候还能为自己节约时间。 的话,我希望狼友能够替我代发,谢谢。)
日期:17-6-2020 一阵阵电流苏苏麻麻地开始向她全身传送着,一波又一波,像大海的波浪,「后浪」推着「前浪」拍在快乐的沙滩上。 简真真的娇躯因为高潮迭起的推动之下,曲线曼妙的翘臀也不看场合的摇摆了起来。 摇啊摇… 仿佛一摇要摇到外婆桥一样。 可惜现在没有外婆,更没有桥… 只有「黑手套」淫术高超的抠逼手指头。 「黑手套」的手指灵活得像一条毒蛇钻入了简真真正在发痒的洞口,那仿佛还无法摸清门路的左探右拨;加上手机的震动的加持之下,爽快感让简真真闭上眼睛咬着牙关压低声量低哼着。 「好…丢脸…却又舒服得不能自拔…」 简真真骚水成灾的小穴逐渐泛滥起来的浪潮,使「黑手套」那如毒蛇的灵巧妙指更加刁钻与滑溜,它时而上下来回点触,时而一深三浅的不断地探测着小穴的肉壁。 只要简真真高高耸起雪白翘臀,它便用牙齿去挑逗那粒若隐若现的充血小阴蒂,而且当大阴唇开始肿胀之际,它更是连小阴唇都不放过,就在「黑手套」将手上抠挖女人逼穴的功夫都联合运用上来,化作一套「组合神技」挑逗着简真真的嫩肉之际,她开始摇头晃脑地在低声喘息着,哪怕经历着一浪高过一浪,后浪推着前浪的高潮迭起,她还是不敢放肆地在公众场合中,放荡不羁的尽情尽兴地呻吟着,哪怕想喊出来的声音就犹如鱼骨在喉不吐不快,但碍于女人最后的一丝尊严,简真真还是含着眼泪强忍了下来。 不过素来以崩坏人妻为乐的「黑手套」,可不想轻易就放过眼前这位高档的度遭到了另一只魔爪的攻击。 别以为两只手都在女人的下体忙碌,陌生男人的嘴巴就派不上用场,这可是大错特错的观念,因为这时的「黑手套」不但双手齐上,而且还不断用嘴亲吻以及啃啮简真真的耳垂,这招算是三管齐下的挑逗方式,果然使简真真焦躁不安的蠢动起来,让体内欲望的海浪延长了奔涌的时间。 「舒服…真的…真的好舒服…这色狼真的好可恶…太…太犯规了…怎么这么懂挑逗女人?」 这一招刺激得简真真连小腹都冒出了波浪状痉挛的现象,更可怕的她连阴唇都开始出现强烈的收缩,同时源源不绝的就像她咬紧牙关也止不住的低沉呻吟那样,霎时间全身热潮如潮涌,美穴腔壁里忽然又有一股股的浪水淫液不停从骚穴深处喷渤而出。 「啊~ 」 简真真终究还是忍不住地打开牙关娇呼了一声,而且是那种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沉的鼻音,这时她螓首后仰,眼睛呆滞地望着公交车的上方也不知道在观望些什么… 这一刻,她不禁在心中暗自神伤着自己什么时候品尝过如此美妙的挑逗!晶莹剔透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只见她懒洋洋的倚靠在「黑手套」的怀中,有一下没一下的颤抖着,什么家庭,什么婆媳战争,都摒之于脑后,感觉自己飞了起来…… 飞在这个公交车中…… 又飞出了公交车…… 飞翔在都市的上空…… 飞向天际…… 两个人就这样紧贴着,也不理旁人开始因为两人的「动作」太过明显而开始当起了观众,纷纷拿起了手机拍照或者录视频,这些仿佛对欲火焚身中的陌生男女一点都无关痛痒,在肉欲纵横交错的快感驱使之下,几乎所有的羞耻以及道德都变得微不足道。 这种感觉虽然在过程当中是很淫荡、很放浪形骸的,但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境界,那看似想要推开却又犹豫不决的神态,恰好证明了她的欲罢不能。 女人永远是感官至上的动物,一旦生理出现抑制不住的快感,心理想要抗拒就会难上加难,当欲火被点燃之际就算是有外力干扰,最后的结果总是以随波逐流而去作收,因此这一刹那,简真真的眼神不仅凄迷、而且还脸色惨白,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更有着火上加油、诱使人不惜以身试法的奇特功效。 求助的眼神旁边的人根本不予理会,无奈的表情也只能引起更多鼓噪与讪笑罢了,因为在场的每个男人都知道,女人越是露出一派惊惧且痴迷的神色,越表示她内心迫不及待的渴求,所以搞得公交车上的观望群众,不管或男或女,都想帮她点燃最后一把火,假如不是在公交车里面,此刻公交车里面大部分乘客的蔽体之物只怕已寸缕无存,一起参与这场在公交车上表演的「春宫大戏」了,因为淫欲的氛围此刻已经在此处蔓延开来,就好像被病毒感染了一样。 冷漠可以被感染,淫欲也一样… 简真真最终还是得把眼光拉回到背后的陌生男人身上,当她转过头与「黑手套」四眼相对时,并且企图用那微张的檀口和歙动的双唇,无言的倾诉乞求着,可是「黑手套」残酷地摇了摇头,因为他刚才所有的折腾只为了这一刻,所以他绝对不能仁慈,也不曾仁慈过,为了把眼前猎物逼上火线,他甚至还向简真真了一句,这也是他亵玩了简真真这么久,第一次开口说的话: 「你喜欢我从后面搞吗,小姐?」 「嗯,我最喜欢别人从后面搞我了…啊…哦……」 简真真不太清晰自己在说些什么,又听到了什么,只是她感觉自己在飞向山峰,一路飙升,如行云间。 简真真纵情投入的样子十分肉紧,肉紧得连眼睛都向上翻着白眼,爽快得翻天覆地了… 此时简真真感受到的爽快,一定比「黑手套」更多,因为她的娇躯一直不停的颤抖着。 那是一种自然的颤抖,如果不是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极度的快感所冲击,她是不会那样有节奏地抖动她那晶莹的胴体的。 这时简真真半张着檀口,在她的口中,喷出芳香迷人的灼热的气息来,而且不断地发出她那直钻入人心底深处的低吟声,闷哼声伴随着潺潺淫水,淌流的蜜汁延着大腿内侧在不停滴落,高跟凉鞋已经能踩踏出水声、抠穴挖逼的滋滋啧啧声也未曾稍歇,却只有她自己能听得清楚,如果不是有后面男人用手扶着,这时的简丫头应该早就两腿发软跪倒在地。 简真真此时被陌生男人发掘着自己的性感,花唇被一瓣瓣轻抚,又被淫荡的手指不客气地向外张开,中指指尖袭击珍珠般的阴蒂,碾磨捏搓,逼着娴静的俏人妻暴露深藏着已久的疯狂… 技术高超的挑逗,让简真真嫩面发烧,两腿发软,死死地抓着吊环,双眼紧闭,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冲击!强自坚持的端庄只是维护着人妻最后一丝尊严,但却掩不住短裙内的真实! 简真真短裙里的两片蜜唇已经被亵玩得肿胀扩大,娇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调引,充血翘立,花蜜不断渗出,宛如饱受雨露的滋润,成熟美丽的巨乳人妻狼狈地咬着牙,尽量调整粗重的呼吸,却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悦耳动听,哪怕她已经尽力地压低声量,但整辆公交车的人还是都听得清清楚楚。 就有傻傻地简真真到现在还以为没人听得清楚,却不知道所有的乘客,不论男男女女都听得面红耳赤热血沸腾。 大家眼里清楚、心里也明白,就是没有人去阻止这一场公共交通上明摆着的猥亵非礼,也许是这冷漠的社会里,寂寞难耐的人们都期待着这种激情香艳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眼前,好让平白无奇的生活可以用别人的错误来点缀点缀。 这也是为什么「痴汉电车」题材的成人岛国片这么受欢迎的原因吧? 当然,这些人想见义勇为也好,要冷眼旁观也罢,这些都是旁观者的自由,此时此刻的简真真还真的管不了这么多呢? 毕竟她早已兴奋过度的身心因为「黑手套」在她下体骚穴深处的激烈挑逗而再次强迫性地怒放,一双美丽的眼睛已失去了原有的神采和坚毅,取而代之的就是一片春情荡漾的茫然,而她那婀娜多姿的身体不规则的抽搐着,绵软地倒进「黑手套」的怀里喘息着 .当简真真回过神来,乏力地睁开失神的眼睛,感觉自己仍然随着「黑手套」 的抠挖摆布着… 骚穴里的手指头兀自抠挖个不休,让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高潮,什么是兴奋,只知道小穴是流液的机器,每一次的抠挖总能带起一片片白白的浪花。 而这些浪花是一浪高过一浪,后浪狂推着前浪,将简真真的理性消费得一干二净,从平原推向高山,再由高山推向九重天之外! 她想呼喊,却只能空张着小口不停翕合着,而下面的小穴口则由于淫液太多的缘故,使得菊穴周围都沾满了发亮的水渍,随着「黑手套」手机震动与魔性手指多方的挑逗,这位青春少妇的娇躯除了颤抖之外,雪臀亦在不自觉的摇摆,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黑手套」竟然狠狠地将手机震动调得最高,然后霸气十足地抵着简真真柔嫩的小阴蒂! 高度的刺激和突如其来的疼痛,促使美人儿仰头发出了急促的闷哼,随着她转头望向背后男人的时刻,「黑手套」总算看清了她凄迷而郁卒的表情,那是一种饥渴——极度饥渴! 两个人就是这样站在公交车的角落边互相深情的凝视,也不理会公交车其他去,简真真虽然没有逃避,但她毕竟身为人妻,因此在仰头迎合的前一秒钟,她还是有些腼腆与羞怯,先是迅速又仓皇的瞟了「黑手套」一眼,然后才顺势看着前后左右两旁的乘客,等她收回视线的那一瞬间,那条火热的舌头正要钻入她的双唇之间。 在轻踮脚尖迎接之后,她的眼角余光仍然瞥向乘客们的表情,但这份在意也只是电光石火般的千分之一秒空隙而已,紧接着她便垂下了眼帘,四唇相印、交颈缠绵的煽情镜头开始正式上演。 「吱吱啧啧」亲吻之声作响个不停,正当她俩急切热烈地吻得天昏地暗之际,简真真突然感觉到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强硬地顶上自己的丰臀,并探索着自己的臀沟! 硬物坚挺灼热的尖端,已经挤入简真真的臀沟,身后陌生男人的小腹,也已经紧紧地从后面压在简真真丰盈肉感的翘臀上,身为一名有性经验的成熟女性,简真真非常清楚着背后陌生男人正开始用他的鸡巴淫亵地品尝她。 「真下流……好烫好热…」 穿插在臀沟里的大肉棒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无情灼伤着简丫头几近麻木的身体,这时她转过头朝着激吻着陌生男人,一双修长匀致的双腿扎着马步翘着玉臀,像只母狗一样摆好了姿态承受着男人继续的大鸡巴的宠幸。 而「黑手套」的硬屌也不客气地不停在简真真的臀沟上磨蹭和乱顶,那氛围就仿佛是想直接用大龟头把翘臀肏开一般。 简丫头当然也没闲着,除了尽情沉醉于与陌生男人的激吻之外,一只柔荑也情不自禁地拼命爱抚对方探入臀沟的粗长大鸡巴,一再踮高的脚尖也意味着她想要更狂野的深入,男人的舌头此时绝对是致命的武器,身为「都市传说」的「黑手套」自然懂得这个道理,因此他不但将简丫头抱得密不透风,并且脑袋亦越压越低,一直到怀中少妇发出一连串的颤栗为止,他俩的第一次热吻才告结束。 但这只是半秒钟不到的休息,才刚从差点窒息的状态中脱离出来猛吸了一口气,简真真立即又迎了上去,两人气喘吁吁的声音到此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浓浊的鼻息与闷哼,不断摇来摆去的两颗脑袋终于使牙齿碰触在一起,那珐琅质相互磨擦所发出来的音调,令人怀疑他们想把彼此的舌头狠狠地咀嚼下肚,幸好片刻之后便发生了第二次的分离。 不过眼神充满梦幻与迷离的风骚人妻马上又再迎了上去,这回他们是采取隔空交火的方式,两片贪婪且湿淋淋的舌头在不断挑来逗去的呧舐和缠卷,那种热情如火的感觉就像是一对阔别多时的情侣,不管今夕是何夕,她俩只想赶在世界末日降临以前狂欢个够,而且「黑手套」想要的比女主角还多了一些,因为这时候他潜入裙内的右手早已将简真真的T字型内裤变成了线条,毫无保留地展示着丰满和弹力,又被用力地挤压向中间。 简真真明白背后的陌生男人是在用她丰盈翘臀部肉感,增加长肉棒的被夹着的快感… 想到这里,简真真不禁嫩面绯红呼吸急促,翘臀充满弹性的嫩肉抵不住坚挺的冲击,陌生的粗大鸡巴无耻地一寸寸挤入简真真充满诱惑魅力的双腿之间,好象在夸耀自己强大的本钱,陌生男人的肉棒向上翘起形成了令女人吃惊的角度,前端已经紧紧地顶住简丫头臀沟底趾骨间的紧窄之处。 最要命的是,简丫头不像一般的东方女性腰部那么长,修长的双腿和纤细的柳腰,臀部的位置像西方女性一样比较高;过去简真真还一直不以此为意,可是现在,她才察觉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而这样的与众不同则给了「黑手套」极大的便利。 一般常识上男人从后侵袭,最多只能顶到女性臀沟的位置,可是对于腰部较高的简真真,对于「黑手套」高高上翘的大肉棒,正好顶在了她隐秘的趾骨狭间,隔着薄薄的内裤,火热坚硬的大鸡巴在简真真的修长双腿的根部顶挤着,薄薄的丝绸内裤根本起不到作用,陌生男人那粗大的龟头灼热的触感是那么地清楚、那么久违以及那么令人向往… 「黑手套」不仅用鸡巴猥亵玩弄着简真真的股肉,甚至还用震动着的手机在那两个距离不到一寸的小秘穴上刺激着充血发胀的小阴蒂,若非亲身体验了自己小穴淫水涔涔而下的滋味,就连简真真也很难相信自己会被老公之外的男人玩弄至骚浪成这等模样! 「黑手套」能成为「都市传说」还是真的有点本事,就在这时候使出了看家本领,手机在他那灵活的手上,不单单是用于震动按摩棒使用这么单调,还能够配合着子孙根左右夹击、交互并用,必要时甚至还可以在刺激震动阴蒂的时候,再配合着其他手指头抠挖时来个左旋右转或轻抽慢插,只见小肉洞以及翘臀沟在他上穷碧落下黄泉的翻江倒海之下,不是嫩蕾乍现就是粉膣盛开,再加上源源不绝的蜜汁浇灌在子孙根之上,那痛快淋漓又岂是别的事情所能比拟?又岂能被世俗礼仪所规范? 也许简真真之后会觉得后悔莫及… 但这一刻、就在这一刻简真真想的念的就是要图求一个爽快! 而「黑手套」想的就更简单,他想要的就是看这个样貌气质都是一等一的人妻,在自己亵玩之下会淫贱到什么地步! 而公交车上的乘客们也许之后会报警,或者将以手机拍下的视频或者照片放上网上公诸于世,但现在这一刻,公交车上的乘客们都没想过要去让这出活春宫停止,男乘客想继续看美丽动人的人妻能淫贱到什么程度,女乘客则期待着那个戴着黑色手套的男人还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让他怀中的女人继续沉迷下去。 就连公交车师傅也刻意地不超车,让整个交通阻塞自然地「被延长」,因为他也期待着车上的精彩演绎,虽然在倒后镜上看得并不清楚,但听着简真真隐隐约约的低沉呻吟也算是值回票价了 .整个公交车的人仿佛是在潜意识里感染了病毒一样,让道德修养降低,将对淫欲的追求无限放大,而将这种病毒蔓延开来的源头则源自一个色狼以及被其猥亵玩弄的俏人妻。 成为众人聚焦目标的简真真已经顾不得继续接吻,她开始昂首摆尾,那副极欲得到肉欲解脱的痛苦模样,其实是心痒难耐的最佳写照,每个人都知道她很想要、但所有人也都在等——等她会如何开口哀求! 尽管高仰着脑袋在不停的低沉喘气,但在媚眼如丝的顾盼自得之下,这位风骚入骨的美艳人妻似乎还想展现更多的淫女姿态。 也许是想迫使她就范,「黑手套」的动作忽然粗暴起来,他先是低头咬住简真真的香肩在啃噬,即使偶尔也会舔舐一下粉颈和耳轮,后来他集中火力于彼此性器官之间的紧密磨擦,那种耻毛对耻毛、柱身对阴唇的亲密接触,虽然中间隔着一片薄布,但也还是让女主角的喘息又高了几度,这时「黑手套」也明白机不可失的道理,所以就那么硬生生的当场展开抽插,虽然顶肏的是紧夹的鼠蹊部,可是那种过门而不入的高明技法,堪称是吊人胃口的一个极致! 火辣挑逗让简真真的心砰砰乱跳,「黑手套」粗大的龟头来回左右顶挤摩擦嫩肉,只要是正常的女人大概都会忍受不住,所以「黑手套」才不过抽插了十几下,蹙眼颦眉的简真真便开始全身发抖,只見她拼命踮起腳尖、雙手也扶着公交车的墙壁使勁搖晃着自己的翘臀。 「他的龟头…好大,真的好大…比大路的还要粗大!」 突然想到这个念头,简真真自己也吃了一惊。 一开始自己明明就是被陌生的色狼玩弄,到了现在自己却有了这种想法,就在简真真这样想的时候,一丝热浪又从她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滚烫的龟头紧紧压顶的蜜唇,也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简真真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绷紧了起来,像一把滚烫的粗大的火钳,将「黑手套」的大鸡巴用力禁锢在自己禁闭的双腿之间,任由大鸡巴穿插着。 「大腿这样…夹着…热热烫烫地…好奇怪的感觉啊…」 此时此刻简真真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和蜜唇的嫩肉,仿佛要被烫化了一样,从自己的下腹扩散开来,就像接受丈夫的爱抚一样,简真真紧紧地靠在角落的墙壁上,摇晃着自己的身体摩擦着背后陌生男人的大鸡巴,而就在一次次、一波波的挤压与碰触当中,苦楚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美妙的晕眩使她有些飘飘然,简真真性经验再怎么不丰富也晓得这是前兆,可是这回她不想太快就来,因为她渴望可以沉沦的更加深远。 所以她拼命扭动雪臀,企盼能让自己浑然忘我的神游到九霄云外,然而该来的总是会来,正当她以为还能够再多撑一阵子的时候,就在那一瞬间,一股排山倒海的热浪突然从阴道深处袭卷而来,每条神经都在酥麻及颤抖、每颗细胞皆在燃烧和跳舞,她好想开口欢??呼或尖叫,但就在脑际强光不停迸射之际,她却已经不复思考与记忆! 甜美的酥麻快感无可逃避地一再冲击着简真真的敏感神经,春潮美梦仍在持续着,两腿间窄窄的丝缎被拨向一侧,觊觎已久的粗大火棒从边缘的缝隙挤入。 蜜唇被异样的火烫笼罩,赤裸的粗大肉棒紧贴同样赤裸的花瓣,丑恶的龟头挤迫嫩肉,陌生的棱角和迫力无比鲜明;无知的T字内裤又发挥弹力像要收复失地,却造成紧箍侵入的肉棒,使肉棒更紧凑地贴挤花唇,而肉棒丝毫不容喘息,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开始抽动于简真真那紧窄的方寸之地。 「嗤……」 乘着怀中美人的短暂失神,「黑手套」攻入在简真真内裤里的大手,抓住T字内裤的中间部份,用力一撕!薄薄的内裤丝缎被从裆部完全撕断,高质地的布料立刻发挥弹力,从小腹和臀部前后收缩回腰间,T字裤变成了围在纤腰间的一条布带。隐秘花园失却最后的一点屏障,完全赤裸地暴露出来,清晰地感觉空气的凉意,但马上被火热的肉棒占领。 「竟然当着这么多人,撕掉我的内裤……」 大龟头前端已然沾满了简真真淫水的「黑手套」,怎会不晓得简真真的饥渴? 因此他决定要一举破除她本能的最后一分矜持与羞耻心,他一边用手机震动花样百出地刺激着简真真的阴蒂、一边用大龟头朝她的秘穴深处狠狠地牦了下去,那粗暴有力的顶肏,使简真真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好…深…怎么这么狠……又满…又胀……」 「黑手套」坚硬粗大的龟头把两片阴唇挤开塞进了半颗后,又退了出来,就这样几次不断的来回轻刺着,这下可比刚才来的有快感,但带给简真真的空虚也就更大,简真真的大腿已经痉挛,紧绷的身体终于崩溃地落下,窄嫩的蜜洞正在被比丈夫粗大的龟头慢慢地向来回轻刺着,紧窄的蜜洞却被撑得满满地,小腹内巨大的迫力直逼喉头,气也透不过来的感觉。 当简真真无意识地微微张嘴娇喘着,性感微张的娇嫩红唇立刻被一只戴着黑色手套满是奇异腥味粗糙的手指插入,从最初嘴角的爱抚到贝齿的摩挲与牙龈的探索,等到终于要插入口腔的那一刻,简真真身不由己有点半推半就地张大嘴巴,俏生生亦可怜兮兮地让侵略者趁心如意的闯了进去!小巧的舌头被手指像抠逼般粗鲁地玩弄着,这种感觉就仿佛是和老公一起看过的三级片里发生的情节,女主角也是被这样色情地蹂躏,上面和下面的小嘴一起遭受男人粗暴地强奸。 简真真温润的香舌被两根沾着自己淫水的手指压住,就宛如是在测试她的饥渴程度一般,「黑手套」先是按兵不动,等指尖逐渐感受到津液慢慢增多、贝齿也咬住他的第一个指关节以后,这「都市传说」才开始轻轻搅拌起来,窄小的口腔空间本就有限,经他这么一左右探索及上下挖掘,神色既紧张又彷徨的美人妻终究还是得用力吸住那两只不断蠢动的东西才行,因为对方虽然没有深挖乱掘,可是深怕会被插入咽喉的恐惧感还是令人惴惴不安,所以与其任由宰割,倒不如自行设法预留一个可以缓冲的余地。 然而「黑手套」期待的正是如此,只要怀中女人有所反应,「黑手套」便已达到目的,因此满是女人淫水的手指再次在她嘴里翻江倒海,甚至大拇指也在她嘴角来回刮刷,就仿佛是要将两片红唇从中剥开似的,那种直接压迫到贝齿的亲密挑逗,以及舔食自己淫水的下流举止使简真真显得有些羞赧和困惑,毕竟她下面的那张嘴已经放弃尊严地吞噬着陌生男人的大龟头,但陌生男人却莫名其妙的针对其自己上面的嘴巴起来? 但不管她是否愿意、是否能理解陌生男人的举动,这些对陌生男人一点影响也没有,陌生男人只在乎着自己如何能更进一步地羞辱她而已;当「黑手套」一发现两根手指头早就沾满了简真真的唾液,立刻二话不说便展开充满技巧的抽插,那种快慢有致、轻重分明的刺戮方式,很快就让可怜的简真真出现发自本能的反应,起初她只是想用舌片去缠住那两根狡猾的坏东西,可是随着「黑手套」动作愈来愈快、指尖亦越插越深,她只好把嘴巴张得更大一点以便能够一举咬住,可惜这根本是她的错觉而已,因为她牙门才刚松开,那根老早就在伺机而动的大拇指马上挤了进去。 这一来简真真整个口腔几乎全被塞满,迫使她不得不把嘴巴张得更大,然而这就像是在开门揖盗,只是让那三根手指头更加如鱼得水罢了,当「黑手套」三指齐动地玩弄她的香舌时,前所未有的深度体验令她双颊是酡红如醉;不过「黑手套」的功夫并非如此而已,眼看怀中美人的眼神越来越迷蒙,他立刻大拇指往舌下一钻,然后便开始抓住香舌往外拉,尽管湿淋淋的舌片很容易滑掉,可是他却不厌其烦的一拉再拉,就像这招具有绝顶快感一般,令他是乐在其中,不过说也奇怪,按理讲这个举动若非是亲密爱人简直就是一大侮辱,然而简真真不仅没有恼怒或摇首抗拒,反而还慢慢探出了舌尖,更让人讶异的是这位在社区里受人爱戴的「模范人妻」,竟然主动在舔吮那三根肮脏的手指头! 瞧着这一幕的「黑手套」眼神一亮,立刻将刚刚还在开着震动刺激着简真真阴蒂的手机拿到简真真面前玩起了自拍: 「对、小宝贝,顺着妳内心的欲望尽情放纵就不会有错,嘿嘿……就知道妳的舌技是有点道行的,来,看着镜头带着笑容继续舔…」 紧紧吸住两根手指头在嘴里舔舐的简真真虽然连连轻摇螓首,可是她那副秀发潦乱、眼神涣散的迷蒙模样,却让人有一种更加赏心悦目的感觉,凡是男人大概没谁会不喜欢这一味,因此「黑手套」不但越看越兴奋、并且还趁机添柴加油的蛊惑道: 「自己看一看你这个表情是多么地淫贱,多么地想挨肏…」 「黑手套」一边蛊惑着怀中美人妻,替美人妻拍下她舔舐三根手指的淫贱模样留恋… 简真真迷离的看着手机屏幕,屏幕中一个原本相貌娟好的美女,神色迷离悠悠惚惚地将三根手指头一起含住,让原本的美貌肉紧地走样了,那副吸啜着手指搞得唾液满嘴的表情,简直下流到不行… 双眸看起来有些哀凄、却又带着某种期盼,仿佛是想要跟手指头的主人讨赏似的。 当她发觉到这拍着她淫贱模样的手机屏幕上布满了一大片水迹的时候,她明白了这是自己的淫水,是自己刚才被手机震动刺激阴蒂时所激喷出来的淫水,为了得到手机主人的封赏,她还没等手机主人的吩咐,就自己伸出了舌头,像一头母狗一样舔着手机屏幕,试图将手机屏幕上的的淫水舔干净,可惜却事与愿违,越舔越湿… 一个活力充沛、欲情勃发的少妇若是被撩拨到这种地步,想要唤醒她的理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趁着她开始沉沦,「黑手套」赶紧将整张臭嘴都印了上去,四唇相接的美感本就容易让女人意乱情迷,何况前奏已经响了老半天,因此简真真不仅没有闪躲,甚至还主动把舌尖探了过去! 这回两人的舌头不断在口腔里迎来送去,一下子是我泥中有妳、一下子又是妳泥中有我,如此来回了不知多少次… 再这样多重的刺激下,简真真的情欲已经被撩到一个未知的高点,下体分泌出淫荡的津液,那丰俏的美臀随着背后陌生男人粗大鸡巴的磨蹭,引诱淫荡的扭摆着,肉体的欲望显然已经出卖了那矜持的理智,她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也顾不了这么多… 她要… 她要鸡巴… 要大鸡巴插,要大鸡巴捅! 只要背后陌生男人的大鸡巴肯肏她,她完全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不会在意别人嘲笑她淫贱… 因为没有什么会比酥麻难耐的感觉更磨人的心智,别人想笑就让他们笑吧? 只有这一刻,这一刻简真真是想尽情放纵自己,放飞自我的;哪怕过了这一刻她会后悔莫及,哪怕之后她会悔恨得连肠子都悔青了…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一刻,自己实实在在地是想被男人肏,而且是想要得不行的那一种! 那龟头不时顶着穴口带来的酸麻,以及男人挑逗其他性感带所带来的快感让简真真嫩屄淫水直流,美臀猛摇,暗示着背后男人的插入,可男人却怎么都是将大龟头点到为止地停留在屄口磨蹭,磨得简真真是又酸又软,那飢渴的空虚直折磨到她饥渴难耐,唯有拼命地吻着「黑手套」来解馋。 在经过几次牙齿的互相厮磨以后,「黑手套」故意把舌头退了出来,但是仍保持下唇相连的模式,等略感诧异的美少妇张开媚眼察看是怎么回事时,但一看见对方的舌尖再度伸了出来,似乎立刻就心领神会的简真真也跟着探出舌尖迎了过去,这次两人先是牛刀小试,起初只用舌尖在互相舔来呧去,等再度紧紧勾缠在一块时,才整片尽出的全面迎敌,只见两片湿溽的舌头不断妳来我往,不管是任何角度皆可见招拆招,那份丝毫都不愿退后的旺盛战斗力,就宛如两位绝世高手在用神兵利器比划一般,仿佛稍微有个闪失便会身首分离似的。 激战不已的双方总要有放缓步骤的时候,所以当格斗不再杀声震天以后,两片肉刀除了互相点触厮磨,最终还是紧紧的勾缠在一起,这种温柔且深情的问候,本该在热恋的爱侣之间才会发生,但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媚眼如丝的俏美少妇不仅满面春情,而且右手已经反扳在陌生男人的后颈,如果「黑手套」这会儿还不懂得要再下一城,那这「都市传说」可真是浪得虚名了,因此在时机早就成熟的状况之下,他连忙一口咬住简真真仍在大力蠕动的饥渴舌尖。 恰到好处的咬力让那片香舌难以逃避,其实对方根本也无意闪躲,所以他开始一次一公分的向前咬去,直到再也不能前进为止,但是这情形除了四唇要紧密相接以外,两人的舌尖也依然缠绵悱恻地不停搅拌,等双方心有灵犀一点通以后,再改由女方依样画葫芦的反咬回去,这种寸寸进逼却水乳交融的美好感受,早已令人忘掉所有的礼义廉耻,俗话说有原则便有例外,简真真目前大概就是处于这种无法自拔的情境。 只见简真真逐渐被挑逗的媚吟重喘,几次还主动迎合的将那嫩臀高翘,期待着背后男人的大鸡巴侵犯自己,可却总落的一场失落,那俏臀扭动的幅度不由得也愈来愈大,一副春情难耐的模样,看起来分外性感,此刻的她已经没半点像那清丽脱俗,反倒洋溢着说不出的狐媚、难以言喻的淫荡。 而「黑手套」好像也不愿让她失望,于是缓缓地将自己的鸡巴往上慢慢地顶了上去,简真真淫水泛滥的蜜洞正一步一步被大鸡巴猥亵的侵略着,这可怕的鸡巴在嫩肉的紧夹下还强烈地脉动! 而且不只是比丈夫的粗大,简真真还不敢相信地发现,尽管自己柔嫩的子宫口已经被火热的龟头顶住,可自己的臀还是没有触到陌生男人的小腹! 「竟有那么长吗?……」 简真真几乎不敢相信这可怕的事实。 曲线玲珑的美妙肉体像被挑在陌生的鸡巴这唯一的支点上,简真真无法维持身体,可是肢体的轻微扭动都造成蜜洞里强烈的摩擦,而且这种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让简真真极为受用,让她爽得连眼泪都流了下来。 「黑手套」胀大粗实的大鸡巴带着邪恶却又强劲的力量,擦动简真真蜜汁横流的蜜穴肉壁边缘的小颗粒状肉褶,笔直向简真真的阴道深处不停地钻入;猛烈汹涌的充实感和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从身下爆发,喷洒向全身每一处血脉和肌肤。 炽热的欲望燃烧着简真真的肉体和神志,骚穴最深处没人到达过的地方都在「滋滋」地插入声中不住地扩张、绷紧,强大的冲势迫得她几乎不能呼吸,胀红的粉脸上,小嘴一边无以名状地作成了O型,一边承受着陌生男人激吻。 「唔… 」 简真真的身体继续随着心中的欲望放飞自我地朝下坐,而陌生男人的大鸡巴似乎丝毫没减少半点力道毫无仁慈地向内直入,强烈的冲击像似要把娇美人妻娇嫩的身体撕裂,灼人火烫的子宫深处让简真真觉得自己正被从未尝试过地撑开扩张;深深插入简真真体内的前端,紧接着又从正下方用慢速度开始前进,被「黑手套」臭嘴塞住的红唇中发出抵抗的呜咽。 简真真就像个溺水者般毫无目的地扶着公交车的墙壁,修长的秀腿颤抖,背后陌生男人的长度和粗壮远远超出她能够承受的想象,使她一个劲地倒吸着气,妄想着以呼吸法来缓解身下由于大肉棒不停逼入所带来的压迫感。 但不管如何地,陌生的粗大肉棒带来的冲击和压倒感,仍然无法抗拒地逐渐变大,搞得简真真逐渐觉得自己要缺氧窒息了。 「哦……哦……受不了……怎么还没有到底……啊……」 第一次接触到这么大条的鸡巴不禁地让简真真恐惧得脸色也发青,在剎那发生痉挛,丰满娇挺的屁股,好象要被分成两半似的… 简真真第一次觉得一秒钟竟是这样的漫长,漫长得和正不断深进体内的那根坚硬如铁的大鸡巴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头。 到目前为止,只和丈夫有过性交的经验,而现在这个陌生男人的肉棒和自己的丈夫做比较的话,简直就是拿大人的和小孩作比较一样。因此,简真真的小逼穴也配合着那前所未有的撑满度而徐徐地张大着,那里不只是大而已,那种像钢铁一样的硬度,像烙铁一样灼热的「凶器」,对简真真来说都是第一次… 从简真真那小巧的鼻子中发出轻轻的喘息,她的四肢在经历了一连串前所未有的泄身之后,已经变得麻木无力了,完全放弃了身为人妻应该有的矜持,任由陌生男人的大鸡巴一步一步地在阴道里面,慢慢地毫无罪恶感地往从被开发的领域迈进。 更可怕的是,虽然简真真身体中已经充塞着胀胀的满足感,但陌生男人的腹部,仍然和自己的翘臀有几公分的距离,娇挺臀峰与陌生男人结实的腹部,就这样下流无耻地被一根坚挺的肉棒所串连着。 「呜呜……哦……」 简真真在「黑手套」缓缓推进之时,因为被激吻着所发出了低沉的呻吟之声,虽然不是悦耳动听,但可以从中感觉到此刻的简真真是充满了满足、愉悦、期待以及一些的害怕… 那不仅仅是因为陌生男人的肉棒实在太长太大,还表示简真真的肉体此时此刻正在被开发着之前都没有被人触碰过的神秘领域,所以必须接受一番折腾。 在精神上简真真是满心期待以及渴望的,反正都已经被玩弄到这个地步了,如果不被玩得淋漓尽致的话,那就有点冤了,既然都注定红杏出墙一次,哪怕过程当中有一小段是被强迫的也好,是心甘情愿的也罢,最重要的就是一定要很爽快,而且是要与众不同的那种,最好是能有多高潮迭起就多高潮迭起,能够一浪高过一浪的那种高潮就最好了… 此刻的简真真是这么想的。 唯一的顾虑就是怕肉体上也无法承受这么粗长的大鸡巴而已,虽说女人的小穴是神仙骨无底洞,或者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但当那一片未开发的领域被开垦的时候,那种刺激以及快感并非用言语可以形容,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起的;现在的简真真就经历着这样的过程,处女地被开垦了一大片并且已经吃不消了,但陌生男人的鸡巴还有四分之一还没插进来… 「会…不会…被这种大家伙捅破我的肚子啊?还是说会被他玩坏了…以后老公要怎么用?」 这样的念头一直在简真真的脑海中盘旋,只是好笑的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想着自己的丈夫以后能不能正常地跟她性交… 「黑手套」的似乎看得懂简真真的心意,因此停止了跟她的激吻,并将两只大黑手向前隔着白衬衫握着简真真那坚挺硕大的乳房嫩肉,快意无比的把玩揉捏着,而之前一直花样百出的「多功能」手机,则又开启了震动模式并放入了简真真的乳沟里,刺激着她的乳房。 随着「黑手套」蹂躏双乳的动作,简真真开始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这一对傲人的巨乳上,大奶子被玩弄所带来的爽快感,让她那无比诱人的红唇,一直开启着却又不敢尽情尽兴地呻吟出声音来,毕竟在公共场所上,无论有没有人会投诉都好,还是要收敛点比较好,免得太张狂惹上了众怒的话,就后患无穷了。 但身经百战的「黑手套」可没有这样的观念,在缓慢推到一个瓶颈之后,便顶在那研磨、旋转一番,才又慢慢地的抽出,然后又是缓缓的推进;这动作重复没几次,简真真的双腿便越张越大,心情也越来越放松,小穴分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润滑… 当「黑手套」抓起简真真一对大奶子由上而下玩弄时,简真真就越发觉自己紧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将陌生男人的肉棒越夹越紧,而涨大的乳峰被紧紧地握住的情况下,使得简真真觉得她的身子越来越飘飘然,而深深插入自己深处的肉棒也越来越涨大。 「嗯……」 在「黑手套」不断的重覆一样的动作之后,简真真发出一句无意的呻吟。 「爽不爽啊?小姐……」 陌生男人淫荡的低语。 「没有想过吧?被人强奸还可以这么舒服……」 在小穴被陌生男人的鸡巴深深侵占的同时,两个敏感的大奶子也肆意妄为搓揉着,在三个性感带同时被陌生男人掌控的情况之下,简真真老早就深深堕入色情性欲的深谷,这时就算是陌生男人告诉简真真他是她的爸爸,简真真也会像一只被驯服的母狗一样,下贱的回应着陌生男人想听的对白。 因为现在没有什么事能比取悦陌生男人来得重要,在简真真动物的本能驱使之下,她潜意识中明白只要能让背后陌生男人快乐,她自己将能得到「更快乐」 的回报,哪怕这些所谓的「更快乐」是透过凌辱,逼迫或者侵犯所带来的… 简真真一点都不介意,毕竟快乐的本质就是让自己欢愉喜悦,至于怎么达到这样的目的,也只是一个过程,哪怕过程是犯罪,哪怕过程是堕落,这一点都不能改变快乐的本质,而简真真明确地知道自己现在需要「快乐」,肉体至高无上的「快乐」! 谁能满足这一点,那个人就是她现在的「主」,而她也心甘情愿的成为那个人的「奴」! 只是现在… 就是现在简真真只想放开一切人妻的包袱,放飞一切道德的自我,淋漓尽致地放纵不羁一次,就那么一次… 「在这么多人面前干,特别过瘾吧?还是和不认识的男人……你这么淫荡,你丈夫知道吗?如果我是你的丈夫,我一定每天都狠狠地肏你,免得你逼痒出来给老子戴绿帽…」 「黑手套」继续说着淫贱低语来羞辱折磨着简真真的意志。 这是「黑手套」的习惯。 他习惯将女人的肉体亵玩得完全失去反抗之力的情况之下,说一些淫欲脏话来羞辱女人。 看着这些女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听着自己说着她们不爱听的脏话,却又在肉欲的驱使之下半推半就地接受着,这是「黑手套」最佳的兴奋剂,会让他的鸡巴越来越坚硬,持久力越来越长,甚至可以这样的理解,「黑手套」之所以会成为强奸色魔,就是为了这能肆意妄为对陌生女人说脏话的时刻。 「我操得你爽吧?美女……都被玩弄成这个样子了……还要装什么大家闺秀呢?」 简真真体内闷骚的欲火因为淫语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灼热,巨大的羞辱笼罩全身,让她更加没有主见地随着欲火的煎熬逐渐沉沦。 陌生男人的淫语脏话奇妙地挑动了简真真娇躯各处的情欲神经,她的逼穴不自主地突然收缩夹紧,从没有过的畅美和欢快淋漓的感觉就此吞噬了简真真。 那长久以来一直被压抑的欲望之火,此刻正蓬勃地燃烧着她年轻充满活力的娇躯,使她迷失在极度快感的旋涡里,连逼穴也沦为只会流液的机器,在缓慢的活塞运动以及污秽不堪脏话刺激之下,不停不断地分泌出一片片白白的淫水浪花。 「爽…很爽…」 简真真随着本能反应终于忍不住说着陌生男人想要听的,那娇憨的语气中蕴含的荡意却是使人热血沸腾。 「我来教妳怎么更爽,美女……说,我们在干什么?尽情尽兴地说,说得我越开心,我就会让妳更开心,这不是妳想要的吗?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不需要再扭扭捏捏的,勇敢面对自己想被肏的欲望,相信我…这一切会完全不一样的,这是妳一辈子都感觉不到的快感,如果妳从来都不去承认自己欲望的话…」 其实他俩的内心都非常清楚,这时候的简真真在心理上早就臣服了,然而光是臣服并不是最高境界,对许多激情男女而言,征服和被征服的过程才是最终追求的目标,那种欲仙欲死、浑然忘我,甚至不惜一路堕落到地狱的感觉才是彼此交媾或做爱的目的。 「我们……在……在……在做爱……」 这一句话说出口,简真真距离地狱已经迈向一大步了。 「嗯?……再换一种说法……要更贱更淫荡的那种…说得太斯文很虚伪的…」 「黑手套」大龟头往内轻轻的一顶,灼热的龟头紧顶住柔嫩的子宫口,粗大的肉棒在简真真紧窄的蜜洞中缓慢摇动再缓慢向外抽出,并且保持这个深度与力道重复着。 「贴在我耳边说……火辣一点……」 「你……你在……干我……」 「继续说……你可以的,因为你很有天赋…」 「你在……操……操我……」 简真真在「黑手套」的逗弄之下,淫欲渐起,只得再次用更粗鄙的词句重复几次,而且明显地一次比一次粗鄙。 可是,「黑手套」彷佛故意一般,仍是不满意的说道: 「不行不行,还是不够淫贱不够真实,显示不出来你对我鸡巴的渴望…」 同时彷佛鼓励着简真真刚才的进步,给了简真真几下带狠劲的,然后才恢复一开始的动作;足足过了十几秒,「黑手套」并没有再次催促简真真,只是重复着那搔痒一般的撞击力度。 穿插在简真真逼穴里的大鸡巴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虽然缓慢轻柔却凭着激情的热度,无情灼伤着简真真几近麻木的肉体以及意志。 简真真一双修长匀致的双腿扎着小马步,翘着玉臀,以狗交的姿态承受着陌生男人鸡巴的调戏,用瘙痒般的速度缓慢地进进出出的活塞着。 简真真反射性地前后摆动身体,盲目地碾磨着深入但却不凶狠抽插的肉棒,然而扩张的穴口收缩的次数却越来越频密,不要脸地咬住男人的鸡巴不放,仿佛生怕强奸自己的男人不会给自己爽快一般,哀求挑逗着大鸡巴能够凶狠地抽插自己,就连淫液都分泌得越来越浓稠,好让鸡巴能更大范围自由的狠干猛抽。 而两个敏感的大奶子在不知不觉之中,在情欲的熏陶之下好象要爆开似的涨着,被陌生男人粗糙的手指神乎其技地隔着衬衫抚弄着敏感且脆弱的小奶头,快感就由奶头一直遍布到整个大奶子,再由大奶子转化为一片澎湃的快感传递到全身的每个部位。 「喔喔……」 简真真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虽然已经尽量压低声量了,但却能很清楚地让「黑手套」知道她的快乐! 苗条的身体摇摇晃晃,秘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经使蜜洞彻底湿润。当最快乐笼罩时,女人就会有这种反应,简真真虽然听说过,但过去从未经验过。 「喔……你在操我……啊……干我……整我……喔……奸……奸我……」 随着放浪的言词,简真真的屁股也同时淫荡的摇摆起来,她拼命想去挑逗着「黑手套」那根粗长大鸡巴,渴望着「黑手套」会因此能给自己一个爽快!自从被顶肏到从未被开发过的深处之后,那份前所未有的骚痒、亢奋与刺激,促使她忘情地挺耸着下体,她不仅想要「黑手套」越顶越深、越顶越狠,更期盼着能让他捣烂自己花心! 「什么在操你?」 「你的……啊……你的鸡鸡……」 「叫鸡巴,你的老公的那种才叫尺寸才叫鸡鸡!」 「鸡巴……喔……鸡巴……」 「我的鸡巴怎么样?美女……」 「大……大鸡巴……啊……大粗鸡巴……」 身为人妻的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世界也仿佛早已不存在,只剩下紧窄的蜜洞中火烫粗挺的肉棒不断抽动的感觉,一浪接一浪,长江后浪推前浪的美感不断在身体各个角落奔涌着! 简真真肉体逐渐麻木,逐渐感官失去了所有的知觉,两眼金星乱冒的痴迷模样,那种似醉非醉、晕陶当中夹带着一抹清明的表情,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插上一脚,但满脸通红的她有时是呲牙咧嘴、有时却又嘴角含笑,似乎她所有的反应都是随着「黑手套」的动作在轮流回转,其实在这属于梦幻的时刻,她早就陷入浑然忘我的境界,完全绽放的花心和每一瓣被彻底蹂躏过的嫩蕊,使她的身心灵都处在载沉载浮的神秘世界里,她已经距离极乐世界不远了… 但是「黑手套」可不愿让她太快进入天堂,所以依然气定神闲悠哉闲哉地缓抽慢插,简真真为了要让自己尽快突破这种被吊在半空中的困境,只好淫荡无比地摇耸着翘臀去迎合,因为唯有如此,她才能让大龟头快点揉碎花心,然而她屁股摆荡的越厉害,敌人便故意完全按兵不动,这样一来她只好更加放浪形骸的主动求欢,在这段奔赴高潮的过程里,她所看见的每张丑脸都在不停转变,除了自己深爱的王大路,就连好几位曾经对自己有过猫猫之意男同事、包括自己设计公司社长的脸孔也一再浮现。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觉,可是无论闭眼或甩头皆难以挥除,因此她开始在心中谩骂和哀求,一直到自己心中设立的「模范人妻」的女神像,崩塌于这情欲的狂风巨浪当中的那一刻,她才猛然再次放弃了最后的底线,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既然连世界都不存在了,那这世界划分出来的道德规范也不复存在了… 整个世界只剩下紧窄的逼穴里火烫粗挺的肉棒不断缓慢地跳动着,后浪推着前浪的背德感在全身爆炸,将一切的山盟海誓都炸得粉身碎骨、支离破碎… 已大获全胜的「黑手套」保持着缓慢地活塞运动,冷冷贴着简真真的耳边询问道: 「我的鸡巴…比你老公的怎么样,美女?」 此时的简真真当然知道陌生男人在调侃着她,但为了得到男人更深入的进入自己的身体,也只能让男人更爽、更满意了… 「你……啊……你的鸡巴更大……更粗……你操得我更爽……啊……」 只要能让男人更高兴的动作她都不吝付出,这是她生平第一次的说着这么淫荡肮脏的词句,一旦逐步沉沦,她就得真实的面对自己,所以她不想自欺欺人,即使红杏出墙的背德感依旧存在,可是她内心也极为清楚,堕落之后的新鲜感以及被强迫说着脏话所衍生出来的独特快感,就像是一帖神奇的迷幻药,正在促使她不顾一切地坠入肉欲的深渊! 「果然是我操得你更爽吧,美女?你老公的鸡巴应该很短很细吧?怎么就喂你不饱呢?」 「黑手套」的大鸡巴在简真真的小逼穴里老神在在地悠闲自在缓慢地抽插着,每一下都精准无误地在深处门槛外,蜻蜓点水似的抽插将简真真玩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在寸止的迷乱下无法控制自己地轻声说着: 「我爽死了……太舒服了……你真会干……你比我老公厉害……比他会……你干得我更舒服…舒服得多……我……更喜欢……和你……啊啊……我老公的…不短…就是没有你的长…你的粗…继续…肏我…干我…」 简真真随即到了极点高潮,前所未有过的高潮… 此时仿佛天空在旋转、地板在震动,头上的车顶盖碎成一片片,尖锐的碎片纷纷往下掉,简真真想要闪躲,但下体却跟陌生男人粗长大鸡巴紧密相连着,她想推开却又依依不舍,于是只能什么都做不了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奇迹却发生了,她不仅毫发未伤,而且身边开始冒出七彩的烟雾与浮云,颜色很淡、触感轻柔,她宛如置身在波涛当中、但更像是躺在九霄之上,一切都显得无比惬意及舒畅,她知道自己在哼哦着不知名的歌曲,并且还有很多男人在唱和,陌生的面容在眼前飘来飘去,偶尔会闪过一、两张熟悉的脸孔,等她终于盼到丈夫王大路出现那一刻,满心欢喜却是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戴着黑色手套的陌生男人,而且还在她体内插入一根粗长的「巨龙」… 「黑手套」感到大鸡巴被简真真的阴道一阵一阵地紧缩、吮吸,子宫内更是射出的阴精痛快淋漓地冲击着他的大龟头,知道她又已经高潮,知道自己等候多时的时机已成熟,于是那把玩着简真真双乳的双手,则是借着某次插入时的力道,往上用力一提一搂,将简真真的上半身提前。 这提前瞬间的骤停产生的巨大冲力将简真真的欲望推向顶峰,完全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体外余下的四分之一肉棒一下子没进了她湿漉漉的小穴里,强势的迫张着四周的肉壁,那逼穴最深处被龟头猛地顶在子宫颈口上,喷射出灼热粗犷的气焰。 这个姿势,让两人就象是亲密无比的情侣一般,随着陌生男人继续的挺动着腰身,简真真亦是配合着扭动自己的腰肢,热情的向后迎凑着。 强烈的肉体刺激转化为一片澎湃的快感传递到全身的每个部位,简真真的上身禁不住负荷地向前弓作一道优美的弧线,与此同时,简真真的身下和男人紧紧结合的逼穴一缩,一放,一股热流又从宫口激射而出,却被紧密贴附的肉柱围堵在棒身四周,丝毫不能外泻,而穴外适才的濡湿尤有未干,中间黑亮的蓬然一簇毛发兀自闪着水色。 「对不起……大路…我…我被肏入…子宫了…」 丈夫的身影和一起的往昔岁月在这一个时间点上串成了一条线,跳跃着闪现在简真真的脑海中,却又转眼破灭,眼前则已是无尽的黑暗和深渊。 「天啊~ 居然被贯穿了…这就是贯穿子宫的滋味吗?」 「黑手套」就这么霸道地直接用大龟头顶了一下简真真的子宫颈,简真真被「黑手套」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直接送上了高潮,忍不住猛的一仰头将一头秀发甩在脑后,「啊!」的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吟想冲口而出但却被「黑手套」的手掌捂住了檀口,只能发出「呜呜~ 」的悲鸣。 而简真真的子宫颈也痉挛着吮吸着「黑手套」的大龟头,小穴更是不住的吮夹蠕吸,一层层的嫩肉夹裹着「黑手套」的棒身,但性技高超的「黑手套」猛一挺腰,死死的将简真真颤抖的身体抱在怀中,随心所欲地将肉棒一下子涨了一圈,卡在子宫颈中的龟头顶端马眼随着肉棒的跳动,喷出了一股股又浓又烫的白浊精液,熨烫着简真真的子宫颈。 「这…这就是子宫深处…被射精的感觉…好美妙啊~ 」 说是如梦似幻好像又有点真实,明明被陌生人尽根穿透了自己的隐秘的子宫还内射了… 可是感觉却轻飘飘的能够随风而去,滚烫与烧灼的痛苦都已化为清凉及温柔,王大路的笑脸再次浮现,但是眼中流露出恼人的忧伤,简真真想要发出声音透露着自己的爽快,然而一张戴着着黑手套的手掌马上捂了上来,让她发不出声来,所以她悄悄阖上了眼帘,默默地承受着身下被贯穿的刺激美感。 子宫颈被如同岩浆般炙热的精液一烫,痉挛的子宫深处一股阴精流了出来,子宫颈一下子被阴精冲开,浇在了还在喷射白浊精浆的紫红色大龟头上,使得龟头更加的巨大! 而简真真被阴精打开的子宫颈有了陌生男人精液的润滑,终于挡不住「黑手套」大鸡巴的攻势,随着「黑手套」用力的一顶,退无可退的子宫被「黑手套」 还在射精的龟头完全进入! 简真真的子宫被「黑手套」的大龟头进入,比小穴还要娇嫩的子宫内壁一下子就包裹住了「黑手套」的大龟头,想要将这不速之客挤出这承载着孕育生命神圣使命的嫩膣,但却被龟头处喷出的精液强而有力的打在子宫壁上,引得娇嫩的子宫内壁不停的痉挛,阴精不受控制的从子宫深处喷出,让简真真的高潮一下子被精液拉长! 只是这种美好时刻并没有维持太久,就在「黑手套」直捣黄龙的肏入子宫的淫威之下,激涌而出的浪水多到让人诧异,而泄身时滋滋水声成为了美妙绝伦的协奏曲,这一刻男人的喘息和简真真被捂住的呻吟都是主调,而观众浓浊的呼吸与低沉的叫嚣则成了配乐,或许是受到这股热烈气氛感染的缘故,原本只是随着节奏在摇头晃脑的简真真忽然媚眼圆睁,同时还紧抓着陌生男人捂住自己檀口的手臂,嘴里唏哩苏噜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哎呀!噢……对、就是那里……呜、天呐!……就是要这……呼呼……哇呀……你怎么会这么厉害啊…」 看见她这种歇斯底里的表现,「黑手套」喜出望外的贴着简真真的耳朵说了一些悄悄话… 闹哄哄的脑海、热呼呼的肉体体,陌生男人在说些什么简真真根本是完全搞不清楚什么状况,直到过了许久背后陌生男人完全没有打算再动的时候,她才紧张的拉住对方手臂说: 「别停!……现在……就是现在……」 「现在正是我最需要的时刻」这句话简真真终究没说出口,而心里有数的「黑手套」嘴角微翘,他露出得意笑容用力挥开简真真的柔荑应道: 「不是现在,时候还早,而且也不是这里…放心吧?我今天一定会让妳尝到最高境界的交配,哈哈哈,现在只是第一课而已,待会换个地方就有你好受的…」 失望的眼神比之前更凄楚,欲登峰造极的心愿再次落空,不过没等简真真做出任何回应,「黑手套」的双手又回到了她一对大奶子开始揉捏起来,搞得简真真是喘息不止外加着叹气,性爱之美在这时候可以一览无遗,因为在浑然忘我的境界当中,女人的每一种表情都足以倾国倾城,或许这就是有很多男人会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主要原因。 这时候公交车已经脱离了大塞车的车龙,开始驶向市区的终点站,公交车行驶所带来的颠簸,刺激着「黑手套」深入在简真真子宫深处的大鸡巴,让简真真爽快得两腿完全绷直,整个身体以小腹为中心,无规律的颤动着。 「天啊…就是这样插着不动也…能爽到这样…的程度…插入了…子宫就是不一样…」 在简真真心里无奈的惊叹中,大鸡巴借着公交车行驶中的颠簸以及摇晃,把一阵阵猛烈的震荡送进了简真真的子宫深处,一股接一股,一浪高过一浪,引动着简真真埋藏在花心更深处的欲望,但简真真此时此刻并不能随心所欲地高潮了,因为刚才「黑手套」的悄悄话就是: 「我们换个地方开房间吧?我还有很多更美妙的招式还没使用,但在这车厢里施展不开来,得换一换地方才行…但在此之前,我们就玩一个小游戏?只要到终点站的时候,你能一直忍受着我的挑逗而不高潮,那时候我们继续下半场…如果办不到的话,终点站就是我们说再见的时候了…」 忍耐着高潮的简真真并没有平静下来,因为在她体内的大鸡巴依然还保持着最高亢的状态,一双黑手依然在把玩揉捏的刺激着简真真最娇嫩敏感的大奶子,已经被耗尽体力以及心力的简真真,身体剧烈的抽动着,口中一直关不起来却又不敢发出爽快的呻吟,神智也有点不太清楚了… 简真真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又舍身忘死地往欲望的深渊里跳,硬着头皮地陪着陌生男人玩着虐待着自己的情欲游戏… 不得不说这就是肉欲淫情的厉害之处,也是其可怕之处。 一个女人发情了就是不可理喻的贱…
大魏皇朝立国二百余年,开国太祖,继位太宗励精图治,扫平四海,使皇朝 威震环宇,四方来朝,但后世子孙荒淫享乐,昏聩无能,几代下来已使皇朝暮气沉沉,到如今内有诸侯窥视社稷,外有西蛮,北胡虎视中原。天下纷争四起,各世家豪强纷纷结盟自保,江湖上各门各派也是各自投奔强大势力以作靠山。 大魏江湖正道以十大门派为首,十大门派中少林武当超然物外,其中京城锦衣门,京华派,江西龙虎山坚定的站在朝廷一边,秦川华山派,燕地青云门,西川峨眉派,泰山铸剑山庄,金陵观天寺也各有支持势力。尽管正道一片散沙,但对邪道的打击却是保持着一致,邪道以昆仑阴阳合欢宗为首,大派有南疆欢喜教,万毒门,江西连云七十二寨,漠北英雄门…… …… 炎炎夏日,烈阳当空,通往丽州的官道上,四五十名骑士拥护着一辆豪华马车在奔驰,卷起一片尘土。在马车里一名女子用一只嫩白修长的玉手轻轻撩起垂落在额前的一缕长发娇声地说道:「干爹,二师伯这次剿灭湖柳山庄,其他人不必留,但周萱这贱人一定要交给奴家处置,可好?」 这名女子的头上系了个发髻,显示出是个少妇,细看女子的脸庞,却又令人惊艳。明亮的双眼,高耸立体,又细致不已的五官,小巧的嘴唇,嘴边带着微笑,令这个干热的午后,带来了几许水气,好一个明眸皓齿的美人阿! 她身穿一件轻薄白色的连体纱裙,即使车里有些灰暗,也能看清薄色纱裙里的乳白色肚兜,绣着图案的肚兜里包裹着一对高耸入云的山峰,再往下看,她的臀部硕大无比,但是腰肢却是很纤细,纱裙穿过臀部到达下摆,透过薄色纱裙可以看见窄窄的乳白色底裤紧紧包耸着如云的臀部,两边大片的臀肉裸露在底裤外面,而纱裙顺着她的一双大腿根部中间分开了一条叉,一双修长的白嫩长腿露在外面,无比诱人。 坐在她对面有两名老者用狂热的眼神盯着她,好像随时要将她吃进肚子里。 左侧老者雄壮无比,他袒露着胸脯,整个胸部布满了粗糙的黑毛,脸侧如针般的短髯,浓眉大眼,目露凶光,朝天孔里露出长短不一的鼻毛,阔口上浓厚的双唇,张开口可以看见一嘴参差不齐的黄牙,尽管浑身都是毛,但却是个秃子,在他如蒲扇般的左手上捏着一串粗硕的念珠,无论怎么看都觉得他丑恶无比。 这名老者名叫熊苍,六十七岁,江湖人送绰号「阴阳性佛」,他是阴阳合欢宗三大太上长老之一,练得阴阳合欢宗无上功法之一的「阳炎极乐功」,靠得一手佛门大须弥掌和小雷音指称霸江湖,被评为江湖「二十八星宿之一」。早年他曾是观天寺主持雷音上师的弟子,因犯淫戒被废除修为,但在机缘巧合下,遇到当今阴阳合欢宗太上长老之首的极乐子,极乐子见他是天生的烈阳之体,最是合适修炼本宗的「炎阳极乐功」,于是收入宗派大力扶持他,才有今日成就。 右侧老者一脸横肉,肥胖的身体,斑驳的白色长发,挺着肥胖的躯体靠在马车后壁上,一双猥琐的小眼睛色眯眯地盯着眼前的美人儿,他也是阴阳合欢宗太上长老之一,名叫「朱莽」,六十九岁,此人虽位列宗门三大太上长老之一,但武功稀松平常,他的乐趣是御女和医道,以平生御女经验和医道心得着得「欢喜心经」,凭得此经而得太上长老之位,也是开创了阴阳合欢宗的先河。 他盯着美人儿温柔地说道:「裳儿小宝贝,你任何要求,师伯都答应,我想你干爹也不会有任何意见的。」 熊苍嘿嘿笑道:「老二,这次剿灭湖柳山庄,裳儿只请我相助,可没你什么事。」 原来罗裳只请她的干爹熊苍相助复仇,但却不知朱莽从哪得到消息,也来凑热闹,至于朱莽什么目的,熊苍和罗裳心知肚明。当年罗裳受重伤而入阴阳合欢宗,被朱莽救治,自然不便拒绝他的心意。 朱莽面色不变淫笑道:「裳儿入教时就随老夫学『欢喜心经』,老夫也算得上半个师傅,如今徒儿复仇,做师傅的能不帮嘛?裳儿难道忘却老夫了,复仇这等大事也不告知老夫,幸好老夫消息灵通。」 罗裳娇笑着腻声道:「是,是,是,师伯最疼爱裳儿了,是裳儿不对。」说完,她含情脉脉的看着眼前这名老者。 熊苍嘿嘿冷笑不再言语。 朱莽淫声道:「裳儿乖宝贝,自你执掌极乐宫,老夫已数年不曾见到你了,可想煞老夫了。」说完他挪步到罗裳身旁坐下,一手搂住罗裳,强扭在怀中,他的另一只手急色地握住罗裳的硕乳搓揉着,力道大而不失技巧。 罗裳甜腻的「嗯」了一声,慌忙推拒着老者,匆忙之下手臂挨到了老者的肉棒上,有意无意间地蹭了几下,她满脸通红地娇喘道:「师伯……现在……别这样……嗯!等奴家……事情办完……啊!当自荐……师伯……席榻之上……啊!嗯!嗯!……」说完她委屈地转头看着熊苍,眼泪沧然欲出。 熊苍就好像自己的珍宝被别人夺去似得,恨声的道:「老二到什么时候了,你还搞这事。」 朱莽淫笑着,他已经把美人儿面对面抱坐到他的大腿上,一只手大力地搓揉着美人儿高耸的玉峰,另一只手抓捏着硕大的臀瓣。他无耻地应道:「老三不是有你吗,江湖二十八星宿之一还对付不了区区一个湖柳山庄,再说老三,你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啊,这些时日一到夜间你就在客栈里玩弄这骚婊子,这骚货的浪叫声大得出奇,我就在隔壁听得清清楚楚,你可知我的痛苦。」 这时罗裳大声娇喘道:「师伯……轻点,奶子……快被……捏爆了,啊……」 熊苍冷哼一声,立起转身跃出马车。 朱莽冷笑道:「拽什么,没老夫当年丹药,你熊苍还不是一废人。」 罗裳失声道:「干爹他生气了,师伯咱们还是别这样了。」 朱莽打起精神,双手又恢复了动作,淫声道:「骚宝贝儿不要理他,咱们继续。」 这时朱莽已经解开了罗裳的纱裙,正要褪去她的肚兜,罗裳娇喘道:「师伯,让奴家自己来。」 说完她撑着朱莽的大腿站起来,背过身去,缓缓地解下肚兜,然后弯腰褪去裘裤,肥美的巨臀耸立在朱莽眼前,她跪在地上分开双腿双手掰开臀瓣,露出浅褐色有些可爱的菊花,菊花下面是深红色微微有些肿胀的嫩穴,不带一丝毛发的两片阴唇穿着两只拇指大小的金环,金环上镶嵌的钻石发出刺眼的亮光,经过修剪过的,整齐的乌黑阴毛诱人犯罪。 朱莽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艳色,口水不断流出,他激动抚摸着肥臀,漫过股沟,然后手游离到嫩穴处,轻轻的拉扯屄环,罗裳微微呻吟着。 朱莽激动地说道:「贱婊子,哪个姘夫上地这对好屄环?想当初我给你上,你是死活不肯啊,是你干爹吗?」 罗裳摇着肥臀在老者手臂上磨蹭着,娇喘着说:「二师伯,不是……干爹,干爹……才不忍心……让奴家……受这份苦呢,是虎香主和他的两个徒众。」 「什么!你这个贱货。」朱莽怒吼道,他一手怒扯着屄环,一手猛扇着肥臀,疼得罗裳不停扭动着娇躯,虽然疼痛无比,但她却微微感到有些刺激,她哀求道: 「二师伯求求你轻一些啊,奴家阴唇要被扯坏啦,屁股也要被你打肿了,啊,不要这样。」 「虎啸地位比你低数级,你竟然肯让他套环,当初我给你套环,你是死活不肯,不给老夫一个合理解释,看我不弄爆你这骚穴。」朱莽愤怒的吼道,他觉得这件事不能忍。 罗裳低泣道:「二师伯,奴知错了,你饶了奴吧,当初虎香主立了大功,为此失去了一条手臂,他拒绝了宗门赏赐,只恳求干爹让奴陪其三日,三日内他不断苦苦哀求奴,要在奴身上留个物件,以便日后让奴记起他,奴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哼,想要我饶你,今日必须好好表现,否则我插烂你这骚屄。」朱莽恨恨说道。 「是,奴家一定让师伯舒爽。」罗裳说完双手掰开臀瓣腻声道:「师伯,快舔奴的骚穴,奴的骚穴好痒啊。」 「啪」的一声,朱莽狠狠地扇了一下罗裳的肥臀,引起美人儿一声痛苦地娇嘀。 「骚货,要叫爷,知道吗?」朱莽大声道。 「爷,奴的亲爷,快舔奴的骚屄,奴的骚屄好痒啊。」罗裳说完像条母狗一样摇晃着肥臀,她头顶着地,臀部高高翘起,双手使劲掰着肥臀。 朱莽见她这幅骚浪的模样,再也忍受不了,他跪在美人儿的臀后,用牙齿歯咬着臀肉,左手中指抽插着美人儿的肝门,右手两根手指插进骚穴,食指玩弄着美人儿的阴蒂。 罗裳浑身战栗,本已硕大无比的乳房更加膨胀,她的骚穴紧紧地纠缠着两根手指,不让他们离开,随着抽插,她的骚穴流出大量淫液,肛门也有肠油渗出而更加润滑,阴蒂随着食指地摩擦徐徐勃起,美人儿兴奋地摔着头发,两眼迷离地浪叫着:「爷……你好会……玩穴啊,奴家……美死了,嗯,嗯,嗯……啊!我的亲爷,使劲插,快点插,快插烂……奴的骚屄。」 朱莽突然抽出左手狠命地扇着肥臀,大叫道:「当年那副仙子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还不是变成被千人插,万人骑的骚婊子,快告诉爷你是不是骚婊子,快说。」他一边大声呼喝着,一边狠狠地扇着肥臀,白嫩结实的臀部落下一道道鲜红的手印。 罗裳兴奋地哭叫着:「奴是爷的骚婊子,爷爱怎么玩就怎么,请爷狠狠地扇骚婊子的贱臀,啊!嗯,嗯,啊……爷用力插,奴快到了,我的亲爷……用力啊。」 朱莽邪恶地笑着,他抽出了插在骚穴里的手指,将流淌着肥油的胖脸趴在美人儿的肥臀上,他的鼻子深深嵌在股沟里,肥舌抵舔着美人的菊花。 美人儿痛苦地摇着头,到达巅峰的快感咋然而止,令她空虚无比,她哭叫着,哀求着这个卑鄙的男人插入,重新慰藉着空虚的心灵。但男人却丝毫不理她,仍是专心致志地砥舔着她的菊花,舌头灵活进入菊穴,令她欲仙欲死,但弥补不了她骚穴的空虚。她不断哀求着,双手有力搓揉着膨胀的巨乳。 终于男人说话了,他得意地笑道:「骚婊子,以后还躲着爷吗?」 罗裳哭叫道:「爷,骚货以后不敢了,只要爷有需要,奴随传随到,请爷快插我,我要爷的大肉棒狠狠地插我骚屄。」 朱莽正色道:「今日不能给你大肉棒了,毕竟你的正事要紧,杀鸡仍须用牛刀,方可万无一失,虽然老夫武功不济,但也可出一份力。」 罗裳微微有些感动,虽然朱莽贪恋她的美色,性爱时喜欢用言语侮辱她,但也只是增加性爱时的情趣而已,这些年自己不理他,他给的丹药没有一分短缺,练出的极品丹药也是优先供应自己,她还是知情的。她撑起身子,轻轻地偎依在老人的怀里娇声道:「爷对奴真好,可是爷这样会难受的。」 朱莽笑道:「无妨,老夫自有办法解决。」 「可是奴也很难受啊,搞得奴不上不下的,奴不依。」罗裳依偎在老人怀里撒娇着。 「你这小浪货,爷自有解决办法。」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丸,「此药名曰止欲丹,可以止住情欲,老夫这些年每次想到你那骚浪的模样,魔鬼般的身材,就欲望澎起,但你不想见我,我不想强求你干什么,只能用此药止欲了。」 罗裳扑到他怀里,用纤细白牙咬着他耳朵喃喃道:「这个世上也只有爷和干爹对奴家最好了。」她的香唇贴在老人的耳朵上,尖细的香舌砥舔着耳孔,从耳朵又舔到白眉上,然后是鼻子,她的舌尖砥舔着他粗大鼻孔,最后又循序渐进到另外一只耳朵上。 朱莽舒服得嚎叫道:「臭婊子,你跟谁学,爽死我了。」 罗裳嘻嘻地笑着:「才不说呢,爷只要爽就行。」她一点都不在乎这张又老又丑的肥脸,心里只觉得应该补偿这位对自己有恩的老人,她抓起朱莽两只肥胖的手按在自己高耸的双峰上,然后淫贱地低呼道:「爷,快捏爆骚婊子的大奶。」 朱莽狠狠捏了几下白嫩的硕乳低呼一声:「干,真他妈的骚。」 「吻我,奴要尝爷的口水。」罗裳淫贱的说道。 朱莽肥口一张,狠狠压住罗裳的香唇,肥舌伸进美人儿朱唇里,罗裳的香舌也主动贴上了那只肥舌,他们舌头相互缠斗着,互渡着口水,吸得啧啧作响。他们互相挑逗着,罗裳的香舌舔遍了朱莽的口腔及牙齿内外壁,朱莽也是如此,两人激烈地互斗着,舌头从内斗到外,在空中互相打圈儿,朱莽狠狠捏着罗裳的素乳、奶头,罗裳不知道什么时候褪下了朱莽的长裤,她左手套弄着男人肥硕的大屌,右手嫩白尖细的中指刺进了男人黑乎乎的菊穴里,其余指头按摩长满绒毛的股沟。他们激情而热烈,但相互间又保持着克制……只希望这马车永远都不要停下来。 …… 丽州湖柳山庄坐落在洞庭湖畔,周围树木碧映着山庄,尽管是烈日当空,但山庄仍显得很清凉。 庄子很大,有数进高大的邸宅,用材都是绿砖壁瓦,庄内奇花名草,争奇斗艳,假山亭楼,远近不一,万般景象无不显示着此庄主人乃是豪富之人。 偌大山庄此刻却显得有些冷清,进出之仆人家丁也仅有数十位。 在最华贵的府邸,庄主柳崇仁手里捏着一封信,他紧紧地握着拳头叹息道: 「畜生误我、此时才报信又如何能走脱。」他朝着对面一丽色妇人道:「夫人你还是带着云儿逃难去吧。」 丽色夫人名叫周萱,她身着红色紧身衣裙,飒爽冷艳的妆容搭配魅惑的眼神,彰显其独特的成熟女人气质,她身材修长,胸部高耸,腰细臀肥,细嫩的肌肤如绸缎一般,令人着迷。 周萱摇头道:「我不能和云儿走,当年害她的人有我一份,她是不会放过我的。」 「唉!造孽啊,父亲大人,您会想到湖柳山庄有今日吗?如果您在九泉之下有知,还会维护那畜生嘛?」柳崇仁悲呼道。 周萱安慰着自己夫君:「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当年害她太深,数年前闻她未死,我不知应该是庆幸还是担忧,当年我们可是最好的姐妹啊,她风华绝代是青云门百年不世出的奇才。」 说着,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青葱岁月,她出身青云门,是青云门屠邪剑仙明玉的大弟子,屠邪剑仙明玉是江湖二十八星宿之一,惊才绝艳,但明玉此人冷傲孤僻,很少有人能入她之眼,以周萱的资质本不可能拜入她门下,但明玉收周萱为徒却是另有原因。当年明玉剑法未成时惹得一邪教凶徒追杀,不得已躲到师姐夫家避难,然那凶人不管不顾直接追杀到门,师姐、姐夫拼死缠住那凶徒,才令她逃脱。回到师门才知师姐夫家满门均遭屠灭,自此以后她恨上所有的邪道中人,数月后有一妇人送一女孩儿上青云门,她才知这女孩儿是师姐女儿,于是收下为徒。 在周萱十六岁那年,师傅又收得一徒儿,她叫罗裳,比她小五岁,当时师傅兴奋告诉她,罗裳天生媚骨,天仙道体最是适合修炼青云门无上剑典《通明剑经》。 她很久没见师傅这么高兴了,当时她是有对还未谋面的罗裳怀有一丝妒意的。 当她见到罗裳后,那一丝妒意早以无踪,远远地看到罗裳,她就觉得这世上怎可能有这等可人儿,罗裳通灵剔透,嘴角丝丝笑意使人怜爱,她就像天上的仙子令人宁静温和,于是她和罗裳成了最好的姐妹。 罗裳16岁那年和她一起出道江湖,数年后凭着罗裳超绝的剑法,它俩在江湖混下诺大的名头,就连江湖美人榜也把罗裳排在第一,是天下第一美人,正道人士尊她为「云罗仙子」。周萱排第九,因为喜穿红衣被送绰号「玫瑰艳姬。」 周萱在二十五岁那年嫁给了她深爱的男人湖柳山庄少庄主柳崇仁,当日湖柳山庄庄主大豪侠柳守规置办厚礼至青云门当做迎娶周萱的聘礼,光金银就有数十箱,不知羡煞多少男女。 十年前的罗裳风华正茂,「云萝仙子」仙名满天下,不知多少侠少公子对她魂牵梦萦,追求之人如过江之鲫,可惜她一心「武道」,以求早日到达「天人合一」的大宗师境界,却也不知伤了多少人之心。 每年四月初旬,洛阳花会总是才子佳人的聚会之地,诗文词汇层出不穷,其中也有美妙诗词传颂天下。 四月是春深之时,树木复苏,百花盛放,洛阳城人山人海,英才汇聚。在洛阳城门外不远处,一群人在官道旁,一架豪华马车停靠在路边,为首两名男子正低声交谈着,一群下人站在他们身后。 左侧男子一袭玄色衣袍,他面如冠玉,温文尔雅,其身形潇洒,言谈举止使人如沐清风。 右侧是一黄裳少年,他双目灵动,年龄虽小却是俊朗不凡。 玄袍男子名叫司马青衫,是洛阳名门司马阀的大公子,他身兼两家之长,年少时拜少林俗家弟子「破灭神拳」曾善为师,习得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的拈花指法,而本族心法「玄冰真气」也有小成,是下代阀主的不二人选。黄衣少年是他族弟司马胜,两人从小感情就很好,这次他邀请罗裳赴洛阳花会,因此在城门守候。 「大哥,今日,小弟可要好好瞧瞧,是何等女子令大哥如此魂牵梦萦?」司马胜调侃道。 「胜弟,就别调侃大哥了,三年前我在青云门见过云萝仙子当面,惊为天人,却不是我等之俗人可以染指的。」他唏嘘道。三年前的惊鸿一蹩使他难以忘怀,觉得世上所有女子与罗裳相比,都是庸脂俗粉。 「大哥何必妄自菲薄呢,天下似大哥这等出色人物可是不多。」司马胜愤愤不平道。 「你呀,见到罗仙子当面,你会明白,何是天仙化人,天下佳丽虽多,似罗仙子这等佳人却是百年难见。」司马胜感慨道。 半个时辰过去,司马青衫还在沉浸中。 司马胜却大声呼道:「大哥快看,你的仙子的来了。」他声音高昂无比,估计半里之内都能被人听到。司马青衫顿时清醒过来,神情激动无比,就想迎上去,却又觉得不妥,忙敛容屏气,又理了理衣裳。司马胜不觉好笑,平时潇洒从容的大哥,竟有如此患得患失一面。 「青云一别,已有三载,司马兄,近来可好?」声音婉转悠扬。 司马青衫抬头看去,却见罗裳已走到近前,司马青衫不觉有些尴尬,正要言语,这时少年声音已经抢先回答:「大哥他才不好呢,害了相思病。」 司马青衫弄了个大红脸,瞪了司马胜一眼,转头歉意道:「这是族弟司马胜,他少不更事,罗仙子切莫听他胡言乱语。」 司马胜撇着嘴低声说:「才不是呢……」 罗裳也闹了个尴尬,白嫩的脸庞上染了丝红霞,她说道:「令弟快人快语,心思单纯,司马兄就不必责怪了。」 此时司马青衫正痴痴地看着眼前玉人,只见她明艳动人,出尘脱俗,就是天上仙子也不过如此了。 「啊」,司马青衫惊醒过来,怕唐突佳人,连忙道:「仙子不责怪就好,旅途劳累还请上车」,司马青衫一改往日从容之姿,急忙撩起车帘,唯恐佳人怪罪。 马车平稳的穿过城门,洛阳城华灯初落,一片祥和。罗裳不禁感叹道:「如今天下乱象纷起,百姓流离失所,这洛阳古都却是一片祥和之像,实乃百姓之幸,却不知此城由何人管制?」 「仙子谬赞,此地留守乃是家严」,司马青衫说道,「仙子一片悲天悯人之心,实乃我辈楷模。」 「贵阀能人辈出,伯父有治政大才,听说二十八星宿之一的司马飞扬也是贵阀中人?」罗裳好奇道。 「罗姐姐,司马飞扬是我父亲,他整天逼我练武,可无趣了。」司马胜咬牙切齿道。 「胜弟怎可怪责叔父,我司马阀以武立阀,你莫要再言。」司马青衫歉意道,让仙子见笑了。 罗裳不觉遐迩,笑着说道:「胜小弟天真烂漫,只是年少,心性不定,他肯努力,定能超过你我。」 「还有罗姐姐好,大哥就是古板,就知道训我。」司马胜高兴道。 「仙子莫要太宠他。」 「司马兄,莫再称呼「仙子」了,胜小弟既然认我为姐姐,我年龄又比司马兄小,司马兄可愿做我兄长?」罗裳脸色微红道。 司马青衫先是一喜,随即又觉黯然,感到两人关系只能到兄妹为止了,连忙正色道:「那我称呼仙子「裳妹」如何?」 「小妹拜见兄长。」罗裳笑着拱手道。 到了留守府,罗裳先是拜见洛阳留守司马清风,晚宴后,感觉旅途劳累就早早歇息了。 这些时日,司马青衫大献殷勤,对佳人关怀无微不至,不仅带着佳人观赏花会,就连洛阳各种景观名胜也一一参观。 司马青衫只觉活在梦中,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转眼间半月已过,洛阳花会已然结束,罗裳正打算收拾包袱拜别而去。这时一丫鬟走进闺房中拜见道:「小姐,大公子有请。」 「请带路。」罗裳放下包袱拿起长剑说道。 罗裳被丫鬟领进一大堂,只见有两男一女分坐在客厅中,司马青衫坐在主位。 见罗裳进来,司马青衫连忙迎上去说道:「裳妹,有客到来,想请你一见,另有要事相商。」 说完就介绍客人,罗裳听完司马青衫介绍,才知道这几位都是来自洛阳长乐帮。长乐帮经营着洛阳城七成以上的青楼,赌馆,他们的靠山是司马阀,每年司马阀都能从长乐帮获取大笔分红。因此长乐帮来访,司马青衫也不敢怠慢。 为首的黑衣老者胡天成说道:「少主,罗仙子,近期洛阳出现了一个采花大盗,专门对青楼,妓院下手,每次出手都要虏去其中的头牌,我们经过调查,发现了此贼的踪迹。昨日帮主率着帮众,寻得此贼,我们与之交手才发现此贼武功极高,如今帮主重伤不起,帮众也死伤甚多,还请少主,罗仙子出手相助。」 司马青衫皱着眉毛说道:「此事发生时间也是蹊跷,前些时日飞扬叔父带领阀中高手去剿灭七狼山匪众,至今未归,如今阀中高手已然不多,不可轻出,此贼武功又甚高,当真难办,可惜我的武功只比陈帮主高出一线,对付此贼怕不能竞全功。」 罗裳安慰道:「兄长,小妹愿助一臂之力。」 「裳妹不可如此,你若有闪失,为兄可要遗恨终身,这样不妥,我是不会答应的。」司马青衫坚拒道。 「兄长不必担忧,小妹就算不敌,逃得性命也不算难事。」罗裳说道。 司马青衫坚持不肯,美人儿性命比自家性命更重要,怎愿她犯险。罗裳明白他的心思,也知司马青衫是良配,只是自己追求武道极致,心中已不做他想,只能辜负他的一片情义了,于是也不与他争辩,低头不语。 胡天成说道:「少主不必担心,本帮以花得重金请「财可通神」钱严出手,加上罗仙子必可万无一失。」 「钱严,有此人相助倒可一试。」司马青衫沉吟道。但他还是有些担忧,隐隐觉得此事不会如此简单,于是对罗裳叮嘱道:「裳妹还请小心,不到万不得已,你不可出手。」 罗裳点头答应道:「小妹自会注意,只是钱严是何许人,还请兄长解惑。」 司马青衫说道:「此人名声在江湖上不甚响亮,但在商洛一带却颇有些名气。」 「钱严」,「钱眼」,绰号「财可通神」,说明此人极爱钱财,传闻请他出手,可要花废不少代价,虽然此人爱财,但武功却是直逼宗师之境的。 胡天成苦笑道:「罗仙子,正是如此。」 再闲聊片刻,大家商定明日出手…… 在洛阳郊外青石镇一处豪宅中,一名粗豪男子赤裸着全身,他有八尺多高,黝黑的身体上纹着一条丑恶无比的青蛇,此蛇环绕着其健硕的身躯顺延而下,而蛇头正雕刻在他肥硕的龟头上,蛇眼发出邪恶的凶光,望之令人生怖。他面前的大床上歪歪斜斜躺着四名一丝不挂的女子,气息微弱,她们全身布满了青紫色的於痕,大腿张开着,肿胀的阴道和肛门露出夸张的孔洞,混着血的精液缓缓地从孔洞中流出。 这名男子看上去有些恶俗,粗糙的黑色肌肤,无不昭示着,他是个混血种,如果会细辨别会发现他是昆仑奴与汉人的杂种。他意犹未尽地撸着九寸长的丑恶毒蛇发出邪恶的声音道:这些婊子,真是中看不中用。这时一名灰衣老者从门中进入,此男子连忙躬身下拜,口喊师尊。 灰衣老者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低沉地说道:「美人已经上钩了,以我性命为饵,送「媚情签」给天生媚骨之人,后续就看你手段了。」 男子有些伤感的说道:「师尊就没有别的办法吗,非要用性命做此事?」 「徒儿不必多言,想要卫道子一生纵横花丛,何等快活,自被仇家暗算后,不能人道,多活一天也是多余,如今你的「玄阳吸阴大法」已有些火候,只等吸取天生媚骨之女的元阴,真气便可由后天转为先天,为师即使身死,也无遗憾。」 黑衣老者卫道子感慨地说道。 「师尊何必这么麻烦,直接擒来采补便可。」男子大咧咧地说道。 「糊涂,此女师尊为何人,你当清楚,何必惹此大敌。再说男女欢爱,你情我愿方得情趣,更何况天生媚骨之人的元阴,非得在此女情欲达到极乐之下方可采撷,不得到对方配合,你难有收获。」卫道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是,师尊,弟子错了,只是不舍师尊离我而去。」男子有些哽咽地说道。 「痴儿,你能传下为师道统,我就已经很欣慰了。」卫道子叹声说道。 他从怀中掏出一只粉色竹签,上有三个古字「媚情签」,而背面写着「阴篇」 两字。 卫道子轻轻摸索着这根竹签思考道:「这只是阴签,此签乃是百年前与道侣太玄道人破碎虚空的苏艳所传,不知道阳签是否还在此世,传闻当年苏艳是武林第一荡妇,天生媚骨,人尽可夫,直至她遇到太玄道人后,方才收敛淫性。」 第二日,胡天成领着司马青衫一行人来到了青石镇,直奔卫道子住所。走进宅子,却见一老道搂着两名赤裸女子正上下其手,他左手抓奶,右手抠穴,而那两名女子眼神涣散,眼见不活。罗裳见此娇羞不已,连忙转过脸去。 卫道子嘿嘿淫笑道:「上次过来,被老道杀得落花流水,这次更好,还带一美人过来,甚好,甚好,哈哈哈!」他死死盯着罗裳,恨不得马上撕碎美人衣裳,一睹其曼妙躯体。 司马青衫见他折辱心上人不由得大怒道:「某家司马阀司马青衫,阁下又是何人,做得如果丑恶之事,不怕正道讨伐吗?」 卫道子哈哈大笑道:「正道这些伪君子,在老道眼里算个屁。娃娃,告诉你姓名也无妨,你爷爷道号『卫道子』,听说过吗?」 站在旁边一名猥琐汉子惊讶道:「前辈果是卫道子真人?晚辈钱严有礼。」 「嗯,你很不错,还记得老道威名,到时可留你一命,做我奴仆即可。」卫道子大咧咧说道。 「前辈,听说你在三十年前身受重伤,一身修为没剩几成,不知传言可有假?」 罗裳嘲讽道。 「小贱货,传言是否有假,动手便知,何必出言试探,你们这些豪门大派女子平时趾高气扬,脱光衣服在道爷枪下,比婊子还骚。」卫道子淫声说道。 罗裳被其一个贱货,一个婊子的,说得恼怒无比,正想拔剑杀过去,却被司马青衫拉住了玉手,不由的娇羞无比,慌忙得抽出了玉手,她瞪了司马青衫一眼,满脸通红。司马青衫看得目瞪口呆,只觉得沉鱼落雁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 卫道子见此淫笑道:「小骚货,当着道爷的面和小白脸打情骂俏,是不是看到道爷在风流快活,小骚穴发痒了,来道爷这,道爷赏你一枪。」 司马青衫见卫道子一再羞辱心上人再也忍不住了,他对着钱严作揖道:「还请钱兄出手。」 钱严大声道:「正该如此。」说完他施展身法,双掌直击老道中门。 老道嘻嘻一笑,大喝一声道:「来得正好」,他甩开两女,直起双掌迎击而去。两人都想试试对方功力深浅,因此也不保留,均是提起全身功力,双掌交击,只听「砰「的一声,卫道子身形只是微微晃了晃,而钱严连退三步。钱严脸色大变,知其功力远不如卫道子,于是招式一变,施起家传绝学「八卦游身掌」,此掌法深得八卦玄学之妙,用游走之姿回旋于敌人身侧,以柔克刚。老道虽然功力深厚,但武学造诣并不精,他一生采阴补阳,功夫都花在床上,招式并不精妙,转瞬间以连挨数掌,震得其全身功力差点溃散,也辛亏他功力深厚,用真气护住全身,方能不受伤。 老道硬挨数十招,他苦思良策,见钱严身法精妙,便知寻常方法伤不得钱严,再打下去自己必灯尽油枯,这样他便不能实施计划了。 转思又一想,计上心来,他悄悄撤去护身真气,装作功力不支。钱严见老道护身真气微弱,恐其有诈,又试探几次,见他步履蹒跚,于是不再犹豫,提起全身功力猛击卫道子胸部,当他双掌击到对手胸膛,卫道子喷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他阴狠地盯着钱严,真气倒吸,钱严脸色大变,他的双掌被老道玄阳真气吸住,贴在老道胸膛上,钱严猛催真气灌向老道的膻中穴。被异种真气侵入,卫道子也不好受,他连吐数口鲜血,右手抬起击向钱严心脏。钱严只见他手掌掌心赤红,大叫一声「赤阴掌」,他强行扭开身躯,卫道子一掌击在他左胸,钱严被击开数丈之远,眼见不行了。 司马青衫连忙让长乐帮众扶起钱严,喂下护命丹药。 司马青衫诧异道:「卫道子你怎会欢喜教的赤阴掌,难道你是欢喜教的人?」 卫道子吐口血沫哈哈大笑道:「道爷会的功夫多着呢,可以让你旁边的小淫妇试试,包她欲仙欲死,哈哈哈……」 卫道子一再羞辱罗裳,令她羞怒无比,她拔剑御空飞出,一剑刺向卫道子。 卫道子不闪不避,任其长剑刺向胸膛,待长剑刺穿胸膛,只见他抬起左手,死死地抓住罗裳握剑的玉手,右手运起赤阴掌击向罗裳。 司马青衫大呼:不要啊。他飞身而起推开罗裳,卫道子一掌击打在司马青衫的左肩上,司马青衫只觉得一股寒气冲向奇经八脉,他缓缓倒在地上。 罗裳不觉得眼泪流出,她悲愤地搅动长剑,卫道子已是强弩之末,他抖索着掏出一枚粉红色的竹签。运起剩余功力,刺向罗裳,竹签刺穿了罗裳的左臂,卫道子缓缓松开了手,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气绝而死。 精致的豪宅中已是一片狼藉,落日的余晖照射青石山谷……却照射不到这座宅子阴暗。 半月后的洛阳城留守府里,罗裳温柔地看着病榻上的司马青衫,她知道: 「这个男人已经俘获了她的心。司马青衫已然醒转,他苍白的手紧握住了玉人,眼中充满着爱意,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但能得到罗裳的爱情,就是死也是值了。」 『赤阴掌是欢喜教的绝学之一,中者无解,就算欢喜教也要花费极大的代价,才可救治,卫道子与欢喜教渊源极深,想要欢喜教救人肯定是不可能了……』司马青衫想道。 洛水湖畔,司马青衫拥着玉人,微风吹起玉人长发,衣带飘扬,恍若滴仙,他痴痴地看着罗裳,轻声念道:「系风捕影,诚知不得。念彼奔波,意虑回惑。汉女倐忽,洛神飘扬。」 罗裳依偎到他怀中娇羞地说道:「愿与君,死生契阔,白头到老」。 司马青衫激动地紧紧搂住玉人,却又想到自身状况不觉黯然,他盯着罗裳的美目坚定地说道:「裳儿,不管大哥是生还是死,我都希望你快乐,勿要以我为念。」 罗裳哭泣道:「司马大哥,我一定要治好你的伤,我还要和你白头到老呢。」 第二天,司马青衫站在罗裳闺房中,佳人已去,唯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大哥之伤,以有救治之法,裳儿寻得良药便归,勿以为念。」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裳儿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之生死又何必要紧呢。」 在湖州的天华客栈客房里,罗裳打开了包袱,拿出了师姐周萱寄来的信,信上说已有治愈赤阴掌的方法。在司马青衫昏迷期间,罗裳就寄出了数封信寻求良方。 前些日子看了师姐的回信,她很开心,当天就直奔湖柳山庄而来。正要将信放回包袱,忽然见到一支粉色竹签,她记得是卫道子刺入她左臂之物。当时处理完伤势,就把竹签随手扔到包袱里了,由于心忧司马青衫的伤势,她也没再留意此物。 她把竹签握在手中,竹签上传来丝丝寒气,再看此物,上写有三个古字「媚情签」。她不觉被此三字吸引,凝神细观,心神渐渐被吸引。 忽然天晕地旋,眼前景色一变,她出现一间闺房中,闺房布置精细,四周挂着壁画,瓷器古董无一不缺,桌上的粉色琉璃灯盏,发出使人令人迷醉的艳色,再抬眼看去,只见一女子盘坐在一张巨大的床上,整张床就算躺下十个人,空间也有余。只见此女年龄大概30上下,她眉目如画,一张俏脸千娇百媚,微张的樱唇娇艳欲滴,她披着一件淡紫色的轻纱,娇躯曲线毕露,玉股丰圆,豪乳纤腰,娇躯曲线美得醉人,刀削的香肩丰隆胸器相映成趣,女人那迷人嫩白的娇躯在粉色靡光照耀下,诱人无比,宛若一幅春宫艳画。 罗裳惊奇无比,看着这丰姿冶丽的女子,她羞得满面通红。 女人用甜腻的声音缓缓地说道:「贱妾苏艳,即入此门中,便为吾门弟子,传承道统,乃为吾辈应尽之责,吾门曰「媚情」,世代单传,现传汝本门心法『媚情决』」 ……随着这女子念动口诀,罗裳骇然发现自己的真气竟然按着口诀在自然运行,完全不能自主,女子念了三遍口诀,罗裳的真气也照着口诀运行了三次。 口决念完女子又说道:「媚情决唯天生媚骨之人方可修习,孤阴不长,阴阳交合,方可修天道,练此决后与元阳充沛之人交合,可抵数日功。既为本门传人,当习交合技法,房中壁画都有记载,吾也可意传,汝仔细观摩。」 说完景色又是一变,房中忽然多出两个粗鲁的莽汉子,女人看着罗裳媚笑道: 「如果你饥渴难耐,也可与他们在幻境中交合。」罗裳听闻听话,羞得满面通红,她记起苏艳是何人了,记得师姐说过,百年前苏艳是武林第一荡妇,人尽可夫,遇到太玄真人方从良,最后与太玄真人破碎虚空而去。她想到苏艳是媚情门的宗主,而现在宗主换成她了,她有些害怕变成苏艳这样的荡妇。 此时,那边开始动作了。个子高点的莽汉在百年前也是赫赫有名,他叫巴鲁,是北胡万户长,至于另一个人叫颜吉是巴鲁的护卫统领。巴鲁猛地扇了苏艳一耳光大骂道:骚货,这么长时日也不来侍候你干爹,又出去找哪个野男人了,告诉老子,老子灭他满门。苏艳捂着脸,娇然欲泣,她连忙跪趴到巴鲁脚下,用光滑的脸庞磨蹭着巴鲁粗壮的大腿娇声道:「好爹爹,上次您把女儿两个骚洞干穿了,女儿不得不休息些时日。」 「哼,这还说得过去,你这骚货今日定要好好侍候我,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惩罚你。」巴鲁凶狠说道,满脸横肉一颤一颤的。 苏艳嗲声说道:「我的亲爹,女儿定会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您。」 话音刚落,脸上有一条丑恶伤疤的颜吉狠狠地抽了她肥硕屁股一巴掌骂道: 「臭婊子,难道就不侍候我了。」 「奴错了,哥哥莫怪,这些时日,奴在睡梦中都念着哥哥的大肉龙呢。」说完,苏艳别过脸去,含情脉脉地看着颜吉,眼光与其对视。 「真他妈的贱,先侍候将军,老子先玩玩你的骚洞。」颜吉大骂道。 「奴遵命」,苏艳淫声道。她先是分开雪白的大腿,一边摇着屁股一边给巴鲁解下长裤,当长裤落下,一股胡人特有骚臭味道传遍开来。而颜吉則躺倒在她的胯下,面对着骚穴,他粗鲁地按着她的肥臀往下压,直到骚穴贴上他的猪肠唇为止,艳吉一会儿咬着她的阴蒂,一会儿用粗长的舌头插进骚穴里搅动。 苏艳激动得浑身颤抖,浪叫道:「好哥哥,你玩死……奴了,嗯,嗯,嗯……啊!!!去了……去了……奴去了」随着高昂的叫声,她小泄一回,喷了颜吉一脸骚水。 巴鲁看着她这幅骚浪样,气愤不已,狠狠给了她一耳光开口大骂道:「臭婊子!只顾自己爽,忘了刚才对老子的承诺了?」 苏艳声音颤抖着哭泣道:「爹爹别再打女儿了,女儿知错了。」说完,她轻轻地抬起了巴鲁长满黑毛的臭脚,用嫩白的脸蛋磨蹭着脚掌,然后吐出了鲜活的嫩舌,从脚掌开始砥舔着,舔到脚趾,她还轻轻地咬了一下。 巴鲁一个激灵骂道:「你这骚货花样还挺多的。」 苏艳嗲声道:「只要爹爹喜欢,女儿什么都愿意做。」 说完,用嫩舌缠绕住脚趾,一根一根地吸允,灵活的舌头就连脚趾缝也不放过,她让巴鲁坐到椅子上,拉直巴鲁的一只大黑腿放到她的硕大乳房的下面,用雪白的巨乳磨蹭着大黑腿。 这时颜吉已经趴在她肥臀后面,用舌头舔弄着她微显褐色的肛门,一直手猛扇着她嫩白的臀瓣,另一只用力拉扯着她的阴蒂。她痛并快乐着,发出一丝甜腻的哭泣声,她回首看去,只见一粗鲁汉子如野狗般埋首在她嫩白的肥臀间拱来拱去,臀瓣上数道不一的手掌印,无不显示着这娇嫩可人的肥腚,曾遭受过怎样可怕的摧残。 她轻声的呜泣着,兴奋喊叫道:「颜吉,我的好哥哥,亲哥哥,饶了奴吧,奴的小阴蒂快被你扯断了,骚腚也被你抽肿了。」说完她开始战栗起来,骚穴猛然张开,喷出大股淫水。 巴鲁嘲讽道:「真是个做婊子的料,还没干就开始尿了。」说完他升出臭脚,用脚趾夹她的乳头,接着又扯起秀美的长发,使美人儿因高潮而失神的目光与其相对,他看着美人儿涣散的目光,毫不客气扇了两记耳光。大骂道:「臭婊子又想挨揍了吗?」 两记耳光彻底打醒了美人儿,她连忙讨好的伸出嫩舌舔着长满黑毛的小腿,从小腿开始舔到他的大腿内侧,骚臭味越来越浓,她仿佛全然没感觉。 她握住了那根勃起来长达8寸的黑色巨根,发出甜腻的声音惊呼道:好大一根鸡巴啊!她满脸崇拜地嗅着巨根的味道,从根部向上,开始一寸寸,一点点地砥舔和啮咬着,在舔弄的同时,她还时不时抬起臻首与巴鲁对视。到了龟头,她开始用灵活的舌尖一点点清洁着棱沟里的秽物,右手食指轻轻地摩擦着龟菱,左手搓揉着硕大卵球。待龟头清理干净,她又把臻首埋下吸允着巴鲁的子孙袋,还时不时把硕大的卵球吸入口中吞咽,她嫩白的右手上下套弄着黑色巨根,左手捎弄着长满黑毛的肛门。 「爽」,巴鲁大吼一声,嚎叫道「烂婊子快……快把老子的大鸡巴……吞进去,阿……真够爽的,烂婊子就是会玩。」 听他吩咐完,苏艳两手撑到巴鲁的大腿上,慢慢从大龟头开始吞入,她舌头灵活扫着棒身,巨根不断地消失在她的口中,她秀美的长发垂落在巴鲁长着黑毛的大腿上,巴鲁粗鲁地抓住美人儿的头发,挺着肉棒抽插起来,肉棒到达口中最深处时,仅剩一寸左右根部留在外面,苏艳艰难地用喉咙吞咽着。巴鲁大吼一声,嚎叫道:臭婊子,给老子全吞进去。说完他死死按住苏艳的头部,屁股疯狂向上耸动,苏艳娇艳欲滴的红唇完全贴到他的阴毛上,美人儿翻着白眼,眼泪不断从眼眶中流出,她双手拍打着巴鲁。 在刚开始的时候罗裳完全不敢看这淫靡的场面,她恨害怕,她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成为像苏艳这样的荡妇,所以她想逃避。 可是靡靡之音不断传来,有女人舒爽地呻吟声,有痛苦而又兴奋的呜泣声,有向男人献媚的娇嗲声,有男人粗鲁的嚎叫声……罗裳心神不断失守,体内的真气又按照媚情决运行起来,她觉得浑神燥热,感到自己的乳房膨胀无比,她很想要巴鲁和颜吉,用黑色的大手蹂躏她那白嫩的乳房。听到巴鲁的嚎叫,她再也忍不住,回头看去,只见苏艳竟然把巴鲁整根巨物吞入口中,她惊呆了。 巴鲁抽插了数十下后,大吼一声拔出了巨根,站了起来,抓住苏艳的头发,令她仰起臻首,大鸡巴对准她漂亮的脸蛋。 苏艳双手握住巨根快速地套弄着,并发出甜腻的声音,魅惑的眼神含情脉脉地望向巴鲁,嗲声道:「爷,快给奴,快给奴嘛……我的好爹爹,亲爹爹,射给女儿,快啊,快射给女儿,,,,」 巴鲁大骂道:「你这个淫妇……烂婊子,老子……还不想……射,嗷,啊!干你!」 巴鲁大吼一声,一股腥臭的精液喷射到苏艳的俏脸上,嘴巴里,就连头发也有斑斑痕迹。苏艳不断地吞咽着,她刮着脸上残余的精液,慢慢放进嘴里,然后吞了下去。 罗裳看得目瞪口呆,苏艳的淫荡,完全颠覆了她的观念,以前连想不多敢想的情景,清晰出现在她的面前,令她惶恐,不安,甚至害怕。 尽管有各种想法,但媚情决却是自发地运转起来。 她燥热无比,想脱光衣裳,她肿胀的乳房迫切需要一双粗大的手掌来蹂躏,就连下体也变得空虚无比,她想要像苏艳那样,被男人舔弄小穴和菊池,她觉得自己变得好无耻。她开始恍惚,她好像看见自己正跪在地上给男人舔鸡巴,这个男人一会儿是司马青衫,一会儿是巴鲁,颜吉,再后来变成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她惊恐,她害怕,她想逃离,可是却有无数只手抓住了她,一群男人围着她,玩弄着她,最后她兴奋地哭了。 醒来,她发现她左手按在乳房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插在小穴里,她的裘裤全湿了。最后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两个粗壮的男人把苏艳夹在中间,前后耸动着,苏艳兴奋大声叫喊。 媚情签从她手中掉落,她又回到了客栈中。 她有些后怕,不知是幻是真? 然后她惊恐发现媚情决的异种真气在她体内自发地运转着…… 注:「媚情签」是仙界姹女门女仙迷情仙子的宝物,修习" 媚情决」后,「媚情签」会保留女主人的交合影象。 「昆仑奴」在林邑以南,皆卷发黑身,通号『昆仑』。 初夏的洞庭湖,碧波滚滚,却有诗赞曰:洞庭青草,近中秋、更无一点风色。 玉鉴琼田三万顷,着我扁舟一叶。素月分辉,明河共影,表里俱澄澈。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应念岭海经年,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短发萧骚襟袖冷,稳泛沧浪空阔。尽吸西江,细斟北斗,万象为宾客。扣舷独啸,不知今夕何夕! 而坐落在洞庭一侧的湖柳山庄却是其一抹碧色中的点缀。山庄历史悠久,曾出过一些叱咤风云的人物,最著名当属捐献全部家产支持魏太祖起兵的陆九公。 魏太祖成就大业后投桃报李,封陆九公为户部尚书,怀义候,赏赐其家族世代掌控长江水运。尽管近些年来湖柳山庄已经没落,但历代祖先积累下的财富却是惊人。 周萱已成婚三年,育有一子,曾经身姿曼妙的少女已然变成了千娇百媚的贵妇。 周萱亲密地挽着罗裳媚声道:「师妹好狠的心,这么多年也不来寻师姐。」 她微微有些抱怨。 罗裳歉意道:「本想来看望师姐的,奈何师尊交代给师妹一些琐事,没得空闲,却是让师姐失望了。」 「我只是随口说说,师尊交代的事情却是要紧的,这些年师尊她可安好?」 「师尊已经寻得当年仇人「销魂头陀」易阳,追杀数日却被阴阳合欢宗的熊苍所阻,结果无功而返,后来得知易阳加入了阴阳合欢宗,师尊觉得对不住师姐,整日叹息不已。」罗裳叹息道。 「难为师尊了,不管是否报得此仇,我都希望她老人家长命百岁。」周萱有些感动地说道。 罗裳看着周萱却思道:「只是熊苍就能和师尊不分上下,更何况阴阳合欢宗还有十大天人之一的极乐子,师姐恐怕难报此仇了。」 她不由得想起当日和师尊追杀易阳的情景,熊苍出现后,他那雄伟如山的身躯,一拳似乎能击破虚空的强悍,他那侵略如山的眼睛好像随时要扒光她的衣服,然后再狠狠地蹂躏她的娇躯,最后退走时竟然传音给她道:「小骚货,老子迟早会肏烂你的骚屄,操烂你的屁眼。」 回想起熊苍那霸道的言语,她不觉得嫩脸一红,只觉得浑身燥热,乳房肿胀,下体空虚无比,媚情决的异种真气又开始在她全身肆虐。几乎每日都会发生,只要自己有丝微欲念,异种真气便会如约而来。她发现短短数日,自己的乳房和臀部比以前大了一些,身材更加凸凹有致。她觉到这功法太邪门了,本想扔掉媚情签,转念又想道:「苏艳练此功法破碎虚空而去,自己能不能也办到?」她犹豫不决,媚情签倒是留下了,只是藏得深深的,再也不敢观看。 周萱看着她那风流样儿,贴近她身边,用牙齿轻咬着罗裳细耳腻声说:「师妹身材比以前好了哩,奶子变大了,臀也更翘了,是不是找过男人了?」 「师姐不要!」罗裳满脸羞红地娇呼道。 「瞧你,多大的人了,还害什么臊,孔夫子都说过,食色性也!嘻嘻,司马青衫有没有和你做过?」 「没有,我与他相交不过旬月,怎可能做出这等羞人的事儿?」罗裳害羞道。 「师妹啊,你可不知与男人交合有多美妙,尝之使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男人那事物却是越大越美妙,与其嫁给银样蜡枪头的小白脸,不如嫁与身怀巨根的粗鲁汉子。」周萱骚媚地说道。 「师姐,你说什么呢?」罗裳只觉得浑身燥热,娇嗔道。 「我们女人啊,嫁给英俊多才的佳公子得到的是面子,如果嫁给身怀宝根的汉子得到的是里子,师妹你觉得面子重要还是里子重要?」周萱感慨道。 「师姐,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要再说这些好吗?今日找师姐是有要事的。」 罗裳觉得师姐有些古怪。 「可是为那玄阴掌解药而来?那可得找我公公和相公。」 「就是不为此事,师妹也该拜见庄主和姐夫的。」 穿过假山亭阁,周萱领着罗裳来到一豪阔大堂。罗裳抬眼看去,却见为首的是一剑眉虎目,身着紫衣的老者,在他下首侧立着一眉清目秀,衣冠楚楚的白衣青年。老者微微颔首道:「可是罗仙子当面,在下陆守规有礼了。」 罗裳连忙躬身道:「庄主如此多礼,可是折煞晚辈了,小女子罗裳见过庄主,少庄主。」 白衣青年陆崇仁温和地说道:「师妹,都是自家人,不用如此客套。」 「是啊,都是自己人,师妹把这儿当自己家就成。」周萱娇笑道,接着她又告之,罗裳是为了玄阴掌解药而来。 众人分坐在客厅中,又有下人献上香茗,陆守规品着香茗言道:「『赤阴掌』 阴毒异常,除了修炼纯阳内力的宗师,就只有含有纯阳之力的『天地奇珍』方可解除。」 周萱奇道:「公公,听您所言,这『赤阴掌』的阴毒之力却也是不难解除,只要寻得修炼纯阳内力的宗师便可迎刃而解。」 「哪有这么简单,天下只修『至纯真气』之人,却是不多,天道是为阴阳调和,只修『至纯真气』之人,唯有靠外力才能维系阴阳,如此才不会走火入魔。 因此修炼『至纯真气』的多为邪道中人,他们通过男女交合,来维系阴阳。 这天下修炼『纯阳内力』到达先天之境的宗师,被人知晓的只有四位,分别是阴阳合欢宗的『阴阳性佛』熊苍,欢喜教的『欢喜和尚』无色,『极乐散人』古道奇,英雄门的『漠北淫龙』拓跋霸。」陆守规说道。 罗裳长叹道:「请这四位邪道宗师出手,却是不可能,但不知庄主,可有他法?」 「如果没有办法,也不会请仙子玉临本庄的,本庄先祖得一奇树,名曰「阳柳」,此树平时如寻常柳树一般,看不出端倪,但每至八十载后的八月初八,此树会开得一朵奇花,紫红色,有八瓣,乃天生纯阳之物,先祖称其为『阳元花』。 此物被修炼『纯阳真力』之人当作至宝,却是引出不少事端。如今离花开只有旬月,只怕会引起纷争。」陆守规叹息道。 罗裳奇怪道:「难道此花可解赤阴掌之毒?」 陆守规言道:「区区『赤阴掌』之毒,只用此花一花瓣就可药到病除,可是却难在如何保住此花?」 「庄主莫要担忧,晚辈立刻传信给家师,只要家师至此,足可震慑宵小之辈。」 陆守规异色道:「屠邪剑仙莅临,当可无忧。」 「师妹只要在庄中静候些时日即可,师姐和你姐夫当会好好招待于你的。」 周萱说道。 「如此劳烦师姐,姐夫了。」 华灯初上,罗裳被丫鬟引至一秀丽闺房。丫鬟说道:「内间以备好热水,洗漱完毕后,还请小姐早些歇息,如有事情可招呼秀儿。」 罗裳坐到床上,不禁感叹这些时日的遭遇。她每晚都会修习『通明剑经』心法,当她盘坐在床上运起心法时,另一道异种真气从气海而出,向着周天三百六十五之穴位移去。当初虽然不是自主地修炼『媚情决』,但也惊叹此功法之玄妙,『通明剑经』在江湖上也是威名赫赫的无上功法,但剑经行气之法也只能修炼一百零八活穴,而『媚情决』却是参照周天三百六十五颗星辰循环布列而运行真气,不仅能功行一百零八活穴,就连平常不得闻的死穴,秘穴也能修炼。不是此功使人升起欲望,渴望交合,她还真道自己福缘匪浅呢。 燥热的身躯,发涨的乳房,空虚的下体,罗裳玉面羞红,她轻轻除去白色罗裙,走进内间的浴缸。 浴缸中春色无边,微湿的长发滑过如刀削般的玉肩,落在挺拔的玉乳上,黑白分明。她春色满面,耸立的乳房,粉嫩的红豆,盈盈一握的纤腰,白嫩的翘臀,娇嫩粉红的小穴上黑色森林茂盛无比,她挺起玉臀,白嫩的长腿微分,诱人的臀沟露出粉色的菊花。 罗裳娇喘不已,她情欲勃发,异种真气在她周天循环。她脑海中又出现了当日巴鲁,颜吉操弄苏艳的情景,耳边好像传来了苏艳的淫词浪语。她失神地升出左手抚上肿胀的乳房,修长的手指捏着勃起的红豆,右手轻轻地抚弄着蜜穴。 「嗯……嗯……啊!」她低低呻吟着。 手指的抚弄,已然满足不了她强烈的欲望。她迫切需要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她湿滑的嫩穴,她甚至觉得连菊池也需要一根巨物充实里面的空虚。她的两根手指伸入嫩穴,疯狂地抽插着,就连肛门都不放过,一根细长的手指没入了粉嫩的菊蕾中。她兴奋地呜泣着,不由得又想起熊苍那粗鲁的言语,仿佛看到自己正趴跪地上,熊苍在她背后用一根巨大的肉棒狠狠地肏弄着她的小穴,粗大的手指抠挖着她的屁眼。她迷离地睁开水汪汪的丽眼,兴奋地浪叫道:「嗯……熊苍,快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肏我。」 她染满红霞的娇躯剧烈地颤动着,白嫩的肌肤上布满着晶莹的汗珠,她忽然她挺起翘臀,腻声娇呼:「嗯……好人,你好厉害啊,奴家的小穴……被你弄化了……啊!用力……嗯……快……用力,啊!奴家去了……」 说完,她的嫩穴忽然露出了一个小孔,淫液喷射而出…… 她背靠在浴缸上,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娇喘着。她有些羞恼自己的淫荡,眼泪不由自己地流出…… 在她隔壁一间密室里,一身高八尺的巨汉疯狂撸着身下那根巨物,他一边撸动,一边用贼眼透过墙上的秘孔窥视着。他恶狠狠地说道:「贱货,真他妈的骚,老子迟早会肏烂你的骚屄。」他低沉地吼着,一股白色精液喷射到墙壁上。 刚发泄完的罗裳,还是觉得有些燥热,于是便穿上罗裙,推门而出。 初夏夜晚的湖柳山庄,此刻却是有些宁静,罗裳站在山庄的观潮阁上,动情地看着洞庭湖的潮涨潮落,微风吹起她的秀发,此刻她神情安详,赤阴掌的解药有了着落,令她悬着的心平静下来。 忽然在远处的假山背后,转出了两个人,细看去却是一位巨汉和一体态丰盈的女子,只见这两人拉拉扯扯,不时又停下低声言语。 那女子看上去好像是师姐,却不知那巨汉又是何人?罗裳好奇道。她觉得应该去了解下情况,又怕师姐尴尬。转思一想已有办法,于是不再犹豫,她施展身法直奔假山而去,她躲在假山后,凝神听去。 那巨汉低声冷冷地说道:「别在老子面前假清高,大家商定的事你想反悔,可曾想后后果?」 周萱有些为难地说道:「可是……可是,我于心不忍。」 巨汉淫声道:「在与某家欢好之前,你这贱妇就和那老头子姘上了,还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以为老子不知道吗?难道你想让大哥知道此事吗?」 周萱大惊失色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巨汉得意道:「自以为神神秘秘,也就是我那白痴大哥不知情,可笑他还以为你给他生了个儿子呢,哈哈哈……」 周萱沉默半晌才低声道:「好吧,但你要答应我,事成之后不可取她性命……」 两人又聊了几句,这才离开。 罗裳被两人言语惊呆了,寻思道,师姐的儿子竟然是和奸夫所生,却不知巨汉说的那个奸夫老头子又是谁,另外巨汉竟然称呼陆崇仁为大哥,那他又是何人,并且他们商定的又是何事,师姐为什么犹豫不决…… 罗裳有些恍惚,她觉得湖柳山庄并不像它表面所显示的那样安宁。她想去询问师姐,却又无从说起,不禁长叹一声,飘然而去…… 在她离去片刻,那巨汉又回到了原地,他淫邪地看着那抹白色倩影……低声地说道:「迟早我会肏到你……」 第二日清晨,罗裳梳洗完毕就提起长剑来到山庄南侧一静僻处,此地树木茂盛,灵气充沛,倒也是处绝佳的练剑之所。她玉手抻出剑鞘里的长剑,开始练习青云绝学「惊鸿十三剑」,只见她手腕轻轻旋转,长剑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光闪闪,却与她那抹白色柔弱的身影相融合,银色的剑光在空中画成一弧,腰肢随机顺着剑光倒去,她翩如惊鸿,如天仙般的玉体环绕在银色的剑光中。 练习了几遍剑法,她正要离去,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呜呜咽咽的女子哭声。 她连忙走近看去,却见一个青衣青裤的小姑娘,梳着双髻垂于耳后,面容清秀而不失稚气,小姑娘双目有些红肿,看来已经哭过一段时间了。 这时小姑娘抽抽泣泣地自语道:「丽儿姐姐……,小环姐姐……,还有春花姐姐……,小鱼……也要来陪你们了,可是……可是小鱼还不想死啊,呜……呜……呜!」 罗裳奇怪道:「小妹妹,为何哭泣,难道庄中有人要伤害于你?」 小鱼听到声音吃了一惊,慌忙抬眼看去,只见一白色罗裙女子,她如描似削身材,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直如天上仙子。 不由得好感大生,她连忙行礼道:「原来是庄中贵客,奴婢小鱼有礼了,是奴婢想到伤心事,这才哭泣的……却不想惊扰到小姐了,还请小姐原谅则个。」 「却是不当事,只是小鱼,刚才谈及有人要于你不利,可否告之姐姐原由。」 见罗裳和蔼可掬,小鱼更是好感大生,她抽泣道:「前些时日,庄主义子陆青蝮回庄,大管家先后让丽儿姐姐,小环姐姐还有春花姐姐服侍于他,可是没多长时日她们便都失踪了……几位姐姐对小婢甚好,小婢担忧她们,于是便向庄中人打听,可是他们见小婢打听此事,都避恐不及……」 「那你又如何得知,你的几位姐姐不是失踪而是为人所害?」 「前几天,小婢在湖畔遇见一凶恶老僧,他对我说知道几位姐姐下落,于是小婢便哀求他带我去寻找,老僧带着我来到庄中靠近洞庭湖的一处河滩上,见到了几位姐姐的尸体,她们身无寸缕,全身浮肿……」小鱼惊恐的说道。 罗裳沉思道,『那几位女子之死,可能与庄主义子陆青蝮有关,却不知那老僧又是何人?』 于是便问小鱼:「小鱼妹妹,你可知那老僧又是何人?」 「小婢也不知他是何人,只是看这人外表凶恶,却不是坏人。」 「你怎知他不是坏人?」罗裳奇怪道。 「当日小婢看到几位姐姐死状可怖,当时吓得腿都软了,还是那老僧背我回去的,老僧临走前还对小婢说,几位姐姐是被人采补而死的,如果小婢遇到危险可到湖畔去找他。」 「方才你哭泣自语,当是大管家让你去服侍陆青蝮,可是你怎不去寻那老僧求其庇护呢?」 「怎会没有,小婢当晚就去寻那老僧,盼他能带小婢离开山庄。可是走到湖畔却听到打斗声,却见一老道和中年大汉正在围攻那老僧,小婢虽然武功粗浅,却也知道那老道和大汉武功不在老僧之下。」 打斗片刻却听那老僧说道:「古道奇,司马飞扬,某家今日不与你们纠缠,待我寻得帮手再与你们一决胜负,但那『阳元花』某家势在必得。」说完就退走了,他走前还传音给小婢道:「小丫头,今日两大高手在此,老夫怕救不得你,你自求多福吧。」 待老僧走后,那大汉对老道说道:「古道兄,熊苍窥视『阳元花』日久,必不会罢休,此去他定会请『欢喜和尚』无色这恶贼出手。」 老道沉吟道:「若那无色插手,此花得失,当是存着变数。」 大汉哈哈大笑道:「道兄不必担忧,本阀答应道兄之事,当会做到万无一失,家兄以着某家率领一千玄甲铁骑,布在山庄四周,以策万全。」 「如此劳烦飞扬兄了,此事旦成,贫道原为贵阀效犬马之劳。」 「哈哈哈,有道长相助,本阀将如虎添翼。」大汉司马飞扬笑道。 「他们离开前还瞟了小婢一眼,可能觉得小婢地位低下,无足轻重吧,却是没拿小婢怎样。」 罗裳听道小鱼言语却是心惊,隐隐觉得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定与她有些牵扯。 她沉吟道:「熊苍,古道奇欲得『阳元花』却是正常,但司马飞扬不是去剿七狼山匪寇了吗,怎会在湖柳山庄?另外古道奇与司马阀交厚,那司马青衫所中赤阴掌之毒并不难解,为何在我面前却不为司马青衫解此毒呢?」她不禁想到,当时司马青衫身中『赤阴掌』,阀主司马清风的神情并不是很担忧,只是偶些时日才询问司马青衫的伤情。 她忽然觉得心一痛,不禁喃喃自语道:「司马大哥,你会有事情瞒着裳儿吗?」 小鱼看着罗裳,奇怪道:「姐姐,你怎么了?」 「哦,没事,小鱼你以后跟着姐姐吧,姐姐不会让坏人伤害你的。」 「姐姐对小鱼最好了。」小鱼破泣为笑,欢呼道。 远在千里之外的洛阳留守府,伤势痊愈的司马青衫正在一清瘦老者面前大声咆哮着,旁边有一身体微胖的管家正劝慰着他。司马青衫咆哮如雷,已然失去了往日的温文尔雅。 他双目含泪,满眼通红,大声吼道:「父亲,你怎可如此害她?」 清瘦老者低沉地说道:「我是为你好,你看看你这副样子,那点像我司马阀少主?为了区区一女子,整天茶不思,饭不想,你这样又如何统领我司马阀逐鹿天下?」 司马青衫怒叫道:「我可以忘记她,可以离开她啊,何必要害她呢?父亲,您这样做,置我于何地,置道义于何地?」 「你为她,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还说忘记她,你忘得了吗?为上位者,当心坚如铁,才可百折不挠,你还差得远呢。至于道义,哼,道义当由我辈说了算。」司马清风嘲讽地说道。 「父亲,求你放过她好吗?我发誓,终生不与之相见。」司马青衫跪到地上恳求道。 「此事已决,不必再言。」 「父亲,您不答应孩儿,孩儿将自尽在您面前。」司马青衫悲声道,他抬起右掌对准了自己的天门穴。 「少爷,千万不可如此啊,您可是本阀少主,以后门阀上下还要靠您统领呢!」 微胖管家司马方惊呼道。 「方叔,不必多说了,是我害了裳儿,将来我还有何面目在九泉之下见她,还不如先她而去。」 「逆子,真是逆子啊,想我司马清风,为壮大门阀,殚精竭虑,唯恐不能周全,不过中年却以华发早生。可你呢?为一女子,却是哀怨自怜,你看看我身后列祖列宗的牌位,你说,你对得起他们吗?先祖『成晟公』为保我司马阀血脉不绝,亲手割下自己的头颅请降魏太祖。曾祖『光烈公』为获取『洛阳留守』之职献上与自己青梅竹马的爱妻给那荒诞无比的『魏灵帝』淫玩。就连你祖父『守阳公』由于样貌俊美,他甘愿屈辱,侍奉于有龙阳之好的『魏烈帝』十年之久。你可知道祖先们如此牺牲是为何?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大魏没落后,我司马阀能取而待之。终有一日,我司马阀要血洗大魏皇室,已报当年先祖之屈辱。」司马清风激动道。 司马青衫看着这些牌位默然不语,他心中痛苦无比,眼泪沧然而下。 司马清风见他这副样子也是于心不忍,叹息道:「为父答应不取她性命,若你和她将来还有相见之日,你还可娶她为妾。但为父有个条件,你必须答应。」 司马青衫见此,也是微微松了口气,便道:「还请父亲吩咐!」 「你自幼便与楚宁馨青梅竹马,馨儿爱你甚深。如今馨儿的父亲楚还都,已经官至河北燕卢督军节度使,楚还都只有此独女,他对你也甚为满意,过些时日为父将会派人去提亲,将来楚家当是你一大助力。」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 罗裳领着丫鬟小鱼来到师姐周萱的宅院,正看到师姐周萱正抱着一婴儿与姐夫陆崇仁低声交谈。陆崇仁一边说话,一边逗弄着婴儿,可见他对此子甚是喜爱。 罗裳见到此幕,脸色有些不自然,她连忙正色道:「姐夫,师姐,早安。」 小鱼也连忙行礼道:「少爷,少奶奶,早安。」 陆崇仁和周萱见到罗裳到来,也连忙回礼问候。 周萱笑道:「师妹来得正好,快来见见你的侄儿。」 「这小孩长得真像师姐,虎头虎脑的,甚是可爱,不知多大了,可曾取名?」 「刚满月几周,父亲取名单字『云』。」陆崇仁喜爱地看着婴儿答道。 「『云从龙,风从虎』,庄主却是取得好名。」 「师妹见笑了。」 「小妹还未备上礼物,这块玉佩权且当作小侄儿满月贺礼吧。」罗裳从怀中掏出一块青色玉佩。 「小云儿还不谢谢姨。」周萱逗弄着婴儿说道。 闲聊片刻,仆人以备好早点,三碗稀饭,四色碟盘,外加一些精致点心,却也使人食欲大增。 早餐过后,罗裳提到了要丫鬟小鱼服侍自己。陆崇仁却是不当回事,摆摆手就答应下来。 周萱领着罗裳在山庄闲逛,时间也是很快,几处景色看完,已是到了日落时分。 当罗裳洗漱完毕,正要休息,却听到敲门声响起。她推开房门,却见是师姐周萱,连忙请进。 周萱说道:「师妹闺房有些闷热,下人们也不备些冰块,当要责罚。」说完,她脱下了身上的红色外衣。 罗裳看去,只见除下外套的师姐只身着一红色轻纱,微紧而透明的轻纱下并没有穿小衣和裘裤。墙壁上的夜明珠正散发出白色幽光,照射着这具媚熟的娇躯,此刻看去,只见这妇人丰乳肥臀,腰肢纤细,她媚眼如丝,散发出浓烈的春意。 罗裳大窘,更是感到『媚情决』直气在快速运行,她浑身燥热,乳房肿胀,她有些娇喘地说道:「师……姐,怎不陪……姐夫,到小妹房中可有……要事?」 周萱娇媚道:「别提那死鬼了,自练了那鬼功夫后,已经很久没和我做那事了,现在我们已是分房而居,他晚上练那功,却是不管我。」 说完她搂住罗裳,上下其手,她从娇艳欲滴的红唇中吐出灵活的细舌,舔着罗裳的嫩耳,发出骚浪的声音道:「师妹,你身材如此成熟,是不是和哪个野汉子做过了。」 罗裳大羞道:「没有,师姐……不要这样。」 她轻柔的扯开罗裳的外衣,由于正准备休息,罗裳里面也只套着一件白色的轻纱。 她右手握住罗裳的玉乳,用手指捏着罗裳粉色的乳头,左手抓住翘臀搓揉着,调戏道:「师妹,好大的奶子,又白又嫩,臀也很肥硕,还说没被野男人肏过?却不知师妹被几个野男人操弄过,可否告之师姐。」 罗裳被她玩弄得娇喘不已,粗俗的淫词在她耳边回荡,她在周萱怀里兴奋地扭动娇躯,玉面上布满红霞。 她娇羞道:「师姐……我没有……嗯……不要……师姐……不要啊!」 这时周萱把罗裳按坐到床上,自己则蹲在地上,她分开罗裳两腿。右手两指插进了罗裳的蜜穴,左手两指捏着因兴奋而勃起的阴蒂。她蔑笑着说:江湖人都道师妹是仙子,却不知师妹是个骚货。 罗裳颤抖着说:「不是,我不是……骚货,嗯……师姐……不要这样……」 媚情真气在她全身运行着,浑身好像被烈火灼烧着,她渴望更多的刺激。 当周萱艳唇吻上她的蜜穴时,罗裳不由得双手反撑住玉床,她玉臀高高耸起,去追寻那条周萱不断逗弄自己小穴的灵舌。 舔弄片刻,周萱抬起沾满春水的娥首,盯着罗裳染满红霞的俏脸浪声道:师妹你就是个骚货,浪屄,都快水漫金山了,还装圣女。 「嗯……不是这样的……我不是骚货……」罗裳欲求不满,她疯狂地扭动着玉体,她的下体迫切需要插入…… 周萱看着她那副骚浪的模样,冷笑一声,用牙齿狠狠咬住阴蒂,右手用力抓住硕乳,左手食指中指捅进罗裳的菊池。 「不要啊……」罗裳只觉得下体传来巨痛,她玉臀高高抬起,忽又落下。 疼痛和空虚,让欲求不满的她失声痛哭。 周萱吐出阴蒂大声质问道:你是不是骚货,是不是浪屄?她一边质问,一边大力地搓揉着罗裳雪白的硕乳,左手两指狠狠地抽插着罗裳的肛门。 媚情真气密布全身,浓烈欲火灼烧着她的心神,疼痛和空虚令她迷失,她哭喊道:「我是骚货……我是浪屄,求求你……快插我……」 「插你那里?」 「呜……骚……屄,求求你……快插我……骚屄!」 周萱拉起她身体,让她跪趴在床上,她用右手三根指头捅进小穴,疯狂地抽插,左手猛扇着罗裳玉臀。 「啪……扑哧……」淫靡的声音在春意黯然的闺房里,交错不断地响起。 不到片刻,罗裳就哭泣着疯狂地叫道:「嗯……到了……到了……奴家……到了……嗯……不要停……啊……用力……」 见只她小穴大张,大量的骚水喷射而出,喷了周萱一身,也淋湿了大半张玉床。 关于本文人物年龄,武功境界的设定:十年前主要角色年龄,武功100为满值,江湖二十八星宿都为先天宗师(武力值80以上),十大天人是入道之境的强者(武力值90以上)。 罗裳23岁,武力值,71。 周萱28岁,武力值,47。 楚宁馨24岁,武力值,58。 司马青衫26岁,武力值,73。 卫道子年龄不详,武力值,78。 熊苍57岁,武力值,87。 朱莽59岁,武力值,63。 司马飞扬45岁,武力值,85。 明玉47岁,武力值,86。 古道奇58岁,武力值,87。 陆青蝮27岁,武力值,77。 陆崇仁29岁,武力值,不详。 陆守规59岁,武力值,76。 司马胜15岁,武力值,不详。 极乐子72岁,武力值,97。 随着以后出场人物,以及修炼武功的变化,武力值会适当修改和增补。 高潮过后,罗裳抱头痛哭。她恼怒师姐周萱如此对她,却更是责怪自己淫荡。 她不曾想到,自己在师姐地玩弄下,竟然说出那等羞人的话,看着洒满大半面玉床的淫水,她用双手死死地捂住了染满红霞的玉脸,心中羞愧不已。 周萱劝慰道:「师妹,别哭了,是师姐不对,可恁谁见到你这等天仙妙人儿,都会忍不住一亲芳泽的。」 「呜……呜……呜……师姐……你是不是……笑话……师妹……淫荡……」,罗裳哭着说。 「妹子,似你这样的风流可人儿,却不知闺房之乐,倒是替你可惜,嘻……嘻,等你尝过男人那根棒子妙处,便是让你做神仙,你怕也不换。」 「师姐,休要胡言,妹妹被你弄成这样,已是羞愧欲死,你还……。」 「好了,师姐不逗你了,只是叹息师妹如此天仙美貌,却不知会便宜哪个野汉子。」周萱意味深长地说道。 「师姐!再说这些胡话,小妹可不愿理你了。」罗裳嗔道。 「我不说了,师姐就住你隔壁。咱姐妹住得近些,也是更方便亲近。时间不早了,师妹早些歇息,师姐回去了。」 看着扭着肥臀的媚熟妇人走出房间,罗裳暗自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便有下人送来冰块。 罗裳寻思道,师姐倒是体贴人。 高潮后的罗裳,却是难以入眠,周萱逗弄她的情景不时地浮现在眼前。虽是泄了一回,但媚情真气仍在全身运转。她不禁拿起木盆里的冰块,摩擦着白嫩的娇躯,从乳房开始一寸寸往下移动,直到她空虚的小穴。冰块迅速消融着,嫩白的娇躯上布满着晶莹的水珠。几次下来,欲望渐渐冷却下去。她有些激动,自是认为寻着了克制「媚情决」后患的方法。 她寻思道,苏艳修炼「媚情决」能破碎虚空而去,此功法当是玄妙无比,既然寻得克制其后患之法,再修炼此功,当可无碍。于是不再犹豫,运起「媚情真气」游走全身,每当欲望不可克制之时,她便会拿起冰块摩擦全身。 由于她是主动修炼「媚情决」,只觉得媚情真气游走更是迅疾,转眼间便气行周天,平常修炼不到的死穴,秘穴,被媚情真气一一打通,她感到自己生命力更加旺盛,媚情真气也逐渐雄厚。 直到冰块用尽,才停止修炼。此刻她神清气爽,身体轻盈无比,连眼前的景物也显得更清晰。停下片刻,她觉得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甚是难受,便低头看去,只见玉体上沾染了一些黑色浑浊物。她甚是爱洁,连忙向浴缸跑去…… 洗漱完毕,她面对着玉镜,看着自己的身体。她感觉自己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双乳也微微大了一些,玉臀更是较之前丰满,加上纤细的腰肢,连她自己都不禁要惊呼一声,好一具魔鬼身材! 转眼一月已过,罗裳除了白天和周萱在山庄闲逛,就是晚间修炼「媚情决」,随着媚情真气精进,她所需冰块也是越来越多。偶有些时日,周萱还是会逗弄她,每次都把她玩弄得欲仙欲死,淫水喷泄,直到她哭泣求饶,周萱才肯罢休。当然这些时日随着媚情真气精进,她的乳房变得硕大无比,犹如耸立的山峰,便是有着巨大手掌的男子恐也不能尽握,翘臀更是肥美无比,加上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玉腿,便是连师姐周萱也是妒忌不已,直呼其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 七月半的月亮,明亮无比,洞庭湖的涛声此起彼伏。如此明月当空,波涛起伏的盛景,在湖柳山庄却也是不多见的,此刻罗裳正矗立在山庄的观潮阁中。 她也是最近才知晓观潮阁典故。此阁兴建于魏太祖建业七年,时天下政通人和,四海来朝,怀义候陆九公为了迎合魏太祖南巡观景,花费一年时光建得此阁,魏太祖登阁观洞庭湖之景后,提诗赞曰:「周极八百里,凝眸望则劳。水涵天影阔,山拔地形高……」 令人称奇的是魏太祖登阁后,便终止了南巡。回朝后,改年号「天和」,此后又裁撤两大雄军「燕云虎骑」,「东鲁武卒」,并赐死了其统军将领。更令人费解的是,当时无病无灾的陆九公,于天和三年竟然离奇故去。 一阵阵轻风从波涛起伏的湖面上传来,吹起了她的长发。只见一身材犹如魔鬼般的白裳女子矗立在高阁上,她衣袂飘飘,似乎会随时乘风而去。罗裳听着涛声,望着明月,思念之情涌上心头,她不禁轻叹道: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司马大哥,你还好吗? 「哈……哈……哈,仙子也会思春,这可当得一大奇闻。」此刻一道粗鲁的声音从罗裳身后传来。罗裳吃了一惊,如此近距离不会被她发觉,可见此人武功远在她之上。她转身看去,只见一雄壮如山的凶恶老僧静立在她面前,她失声惊呼道:「熊苍,你怎会在此?」 「哈哈哈,当然是小僧与「小美人」你有缘呐,小僧日夜思念着「小美人」 你,今晚突然心血来潮,便来观潮阁一叙,却不想「小美人」你也在此,可见上苍可怜,才会成全小僧这份相思之情,」熊苍惊喜地笑道。他又凝神看向罗裳,惊叹地说道:「小美人,你变化可真大哩,奶大臀肥,身材犹如魔鬼,啧……啧……这大奶子,这骚屁股。」 「前辈,还请口下留德,若要对小女子不利,旦请出手,小女子当倾力领教前辈神功。」罗裳羞恼道。 「「小美人」你可别误会小僧阿,小僧怎舍得对你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出手呢,抱在怀里怜爱还差不多,若要领教小僧神功,小僧的铁杵神功可不是吃素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哈……哈……」 「你……你这淫僧,怎如此……为老不尊呢?」罗裳娇羞地嗔道。 「错……错……小美人你待字闺中,云英未嫁,小僧也是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如此男未婚,女当嫁,小僧正想追求你呢?哈……哈,」熊苍嬉笑道。 「你……这个淫贼……」,罗裳不觉语塞。 「哈……哈,小美人,不逗你玩了,听「小美人」你方才言语,好像和洛阳司马家的小子相恋,可愿听小僧一言,这些豪门高阀与我等寒门可不是一路,他们不会娶寒门女子为妻的,娶做小妾倒有可能,这恐非你所愿。嘿嘿,如想找男人,不如试试小僧,不是自夸,小僧的铁杵神功可是一等一的厉害。你这身材,啧……啧……我熊苍发誓,一定肏到你喊我叫爹……」说完,他也不待罗裳回话,转身飘然而去。 罗裳被熊苍调戏一番,便再也没心情看风景了,于是便回到房中。 在山庄一处密室,当日与熊苍交手的大汉司马飞扬正在其中,他低沉地说道: 「陆庄主,昔日先父曾在宫中拜读过太祖武经,此经末尾有一道诗,曰:「燕云观海阁,东鲁朝天阙。剑藏功与名,留待后人说。」经先父证实,此诗是一首藏物诗,很可能是魏太祖有重要物件要留与自己后人,才会在武经中留下此诗。」 陆守规奇道:「可太宗皇帝只是魏太祖的兄弟啊,魏太祖并未有后代,而且传闻他们兄弟间并不和睦。却不知这物件要留给谁?」 「此诗确是藏物诗,但不知此诗所云「后人」是何意。」 「既是藏物诗,却不知诗文又作何解,司马将军可愿解惑?」陆守规好奇道。 「此诗倒是不难解。「燕云」意指「燕云虎骑」,「东鲁」当是「东鲁武卒」,「剑」应该是「斩龙剑」,至于「功与名」当是「天龙心经」与「暗龙卫名册」。 「观海阁」与「朝天阙」应是建筑名称。」司马飞扬说道。 「那……将军可知「观海阁」与「朝天阙」在何处?」 「「朝天阙」不知在何处,至于「观海阁」,先父考察过太祖朝时期的风物志,但并未发现魏太祖修建过「观海阁」。只有贵祖「怀义候」曾在建业七年修建过「观潮阁」,「怀义候」在「天和三年」死于离奇,因此本阀怀疑怀义候可能是为「观潮阁」之秘而死。」 陆守规皱眉道:「先祖陆九公在修建」观潮阁」三年后,曾收到宫中一封信函,其上只写着「当为子孙计」,之后先祖离奇病故,就连与先祖一起修建「观潮阁」的一代巧匠「鲁不为」,也是无故失踪。」 司马飞扬恨声道:「魏太祖此人刻薄寡恩,令祖定是被其逼死了,可叹此人一生英明神武,临了却无一子,当是报应。」 「天道报应不爽,活该此贼未有后裔。只是司马将军,此阁之秘,本庄也是一无所知。」 「无妨,此事可慢慢探查,不急在一时,只是陆庄主,您答应给本阀的钱财不知何时交付?」 「此事易耳,本庄以备好二百万两白银,随时献于贵阀,只待蝮儿成就先天,就由他押运银两送去贵阀,并让他为贵阀效力。陆守规说道,他眼光转向身侧一粗俗大汉并严肃地说道:「蝮儿你可听明白?」」 「孩儿明白,待孩儿成就先天,当为司马阀终身效死。」粗俗巨汉陆青蝮大声道,同时他那色咪咪的贼眼瞟向身侧一眉目如画的贵女。 贵女不肖地哼了一声,她娇声嘲讽道:「陆青蝮,你可是信誓旦旦地保证,已有对付那贱人之法,可都过去两月时光了,却还是一无所获,当真是信口开河。」 「对付此女,倒是不难,可是其师乃是「江湖二十八星宿」之一,恐其后患不小呐。」陆守规担忧道。 「无妨,又不是取她性命,只是借她玄阴真元一用而已,屠邪剑仙当不会责难,馨儿,你说是不是如此?」司马飞扬说道。 「陆庄主不必担忧,晚辈师尊青云剑神当会劝说明玉师叔的。」楚宁馨娇声道。 这行人又谈论片刻,便就散去。 在山庄的一处密林中,月光下的巨汉陆青蝮又黑又丑,他短发微卷,巨目中射出淫邪的光芒,昆仑奴后代的卑微身份,时刻灼烧着他那颗丑恶而又卑微的心,他渴望亵渎高贵,摧毁华丽。 他淫邪地看着眼前的人间尤物,对于此女高贵身份,使他兴奋不已,燕地霸主楚还都之女,当今圣上义妹,封号「琼楼郡主」,更是洛阳公子司马青衫未婚妻,无论哪一种身份,都不是他这个昆仑奴杂种,所能染指的。 她死死的盯着眼前贵女,吞了口吐沫说道:「不知郡主大人,约小人到此有何事?」 楚宁馨低皱着眉,她对此人有些厌恶,但还是忍气吞声地说道:「陆青蝮,你吸取那贱人阴元后,将怎样处置她?」 「司马将军已经交代小人,不可取那贱人性命,小人唯将军之命是从」。 「如果本宫要你事后结果了那贱人性命,你可愿答应。」楚宁馨恨声说道。 「这……这……这恐怕不妥吧,若做得那事,不说那贱人师尊,就是郡主夫君恐也不会放过小人的。」陆青蝮贱声道。 「休要提本宫夫君,如果本宫命令你,做此事呢?」 「郡主大人,小人虽然卑贱,却也是做得了主的,郡主请不要为难小人。」 「陆青蝮,你觉得那贱人美呢?还是本宫美呢?楚宁馨媚声道。「那贱人虽然长得不错,但怎及得上郡主花容月貌,贵气逼人呢?」陆青蝮淫声道,他色眯眯盯着楚宁馨的俏脸,垂涎欲滴。 「你只要办得此事,本宫自荐席榻,任你玩弄,你看可好?楚宁馨媚声道。他对于自己的出身自卑不已,闻听可以肏弄此女,不由得大喜,他强行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贱声道:「青蝮愿为郡主效死,只是……只是……」 「哥哥,但请直言。」楚宁馨媚声道。 「小人自见到郡主之后,日思夜想,恨不得马上……」 楚宁馨看到他激动地样子,沉吟道,不给这厮一些甜头,此事怕是难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种报复司马青衫的快感,使她兴奋不已。 她媚笑道:「好哥哥,不如让小妹伺候你舒爽一下可好?」 「当真如此?如此便是郡主要了小人性命,小人也心甘情愿。」 楚宁馨魅惑地笑道:「嘻……嘻,瞧你这傻样,奴家怎会要哥哥性命,只怕哥哥的大家伙会要了奴家的命。」 她边说,边靠到陆青蝮的怀中,一只手解着陆青蝮的衣扣,一只手隔着衣裤,轻轻抚弄陆青蝮的大肉棒。 陆青蝮用他那黑色巨掌,隔着衣服搓揉着楚宁馨的巨乳,还时不时地捏一下乳头,他的另一只手玩弄着这高贵妇人的肥臀。 楚宁馨被他弄得春心荡漾,双腿不自然的摩擦着,她娇呼道:「吻我!」 陆青蝮兴奋地低下头,贴上美人娇艳欲滴的玉唇,他那粗糙的舌头在美人儿甜美的口中不断肆虐着。 楚宁馨吐出香舌,任由这黑丑汉子吸允含弄,他们互渡着津液,舌头交缠着,就像相恋已久的情人。楚宁馨的身材在女子中也算拔高,但却远远不及眼前这黑丑状汉,只见她踮起脚尖,双手紧紧地搂着壮汉的脖子忘情地激吻着。 两人互吻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只见有一道细长的银丝连结着两人分开的舌头,却使得场面更加淫靡。 两人互相对视着,不到片刻,两人便疯狂地撕扯对方的衣服。这时陆青蝮已经已经身无寸缕,楚宁馨也被脱掉了上身衣裳。 她挺起嫩白的巨乳,双眼迷离地看着陆青蝮状硕的身体,只见一条凶恶的青蛇纹身,缠绕在这具黑色壮硕的躯体上,青蛇头部正在那巨棒部位,蛇眼发出邪恶的光芒。 她仔细看着这根巨棒,不觉惊呼出声,她赫然发现蛇眼的眼珠,竟然是两颗镶嵌在龟头上的黑色珍珠,她惊呼道:「好一根凶恶的巨棒啊!」 「嘿嘿……郡主大人!喜欢小人的这根大鸡巴吗?」陆青蝮淫笑道。 「才不喜欢呢,像条毒蛇,还有你……你身上的蛇鳞,好吓人……」楚宁馨轻拍着嫩白的胸脯娇嗔道,她在说话的同时眼神却是不自觉地瞟向那根巨棒。 陆青蝮看着她那骚媚的模样,吞了口吐沫,他双手握住那对巨乳,狠命搓揉着。 楚宁馨腻声娇呼道:「好哥哥,不要这样,奶子快被你捏爆了,不如让馨儿来服侍你。」她轻轻推开陆青蝮,伸出香舌舔弄着眼前丑汉的黑色乳头,还不时不时地轻咬几下,她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凶恶的蛇头,缓缓地撸动着。她的香舌沿着青色蛇鳞缓缓而下,直到一片黑色茂密的森林而止,她舌头灵活地绕着森林上方的肚脐打圈,还不时顽皮地舔弄几下肚脐眼。 陆青蝮兴奋地大吼道:「爽……太爽了……嗷……郡主大人您的技巧太妙了。」 在大魏朝,贵族的女眷们从小就要学习侍男之技,以便将来得宠于夫家,楚宁馨也不例外。其实她在小时候就已经和仆人做过男女之事了,当然这在贵族中很正常,就连母亲和儿子,父亲和女儿私通也很常见。当年的荒淫皇帝「魏灵帝」,甚至开过无遮大会,让自己的女儿,宠妃去侍候那些得宠的权臣。 楚宁馨看着眼前的丑汉微微一笑,她用舌头舔弄,梳理着陆青蝮那杂乱的阴毛,灵活的香舌四处游走。她跪在地上仰视着丑汉,媚眼与其对视,接着她伸出香舌讨好地舔着丑汉大腿内侧,香舌扫过长满杂毛的会阴,再舔到他的子孙袋上,她轻轻含住鸟蛋吸允吞咽着,还时不时地轻咬几下,但她就是不触碰丑汉那勃起来长有九寸的蛇头。 陆青蝮感觉自己快疯了,他抚摸着美人的秀发求饶道:「郡主大人,求求你,舔几下奴才的大鸡巴吧……」 楚宁馨媚笑道:「你这狗奴才,也会有忍不住的时候。」 说完也不继续为难他,伸长香舌从肉棒的根部,缓缓地向龟头舔去,她一边砥舔,一边啮咬着棒身,当她的香舌扫弄着龟头上的蛇眼时,陆青蝮全身狂抖。 他觉得此刻,自己的人生已达巅峰,看着跪在地上含弄自己鸡巴的贵女,再联想到她的身份,燕地的女主人,高傲的郡主,洛阳公子司马青衫的未婚妻,他激动得全身发抖。 当楚宁馨含住他的龟头,用嘴唇套弄时,他用发抖的手抓住楚宁馨秀发,臀部疯狂地耸动,只见一颗硕大的蛇头快速在美人香唇中出入。 不到一炷香的时刻,楚宁馨觉得口中龟头在微微地抖动,便知道陆青蝮已是强弩之末。 她吐出龟头,然后用她那白嫩修长的玉手握住肉棒,并快速地撸动着。 她浪叫道:「好哥哥,嗯……快射给馨儿,嗯……亲哥哥,你好厉害啊,这么大的棒子,把馨儿的嘴都插爆了哩,嗯……求求你,哥哥,快射给馨儿吧,下次馨儿一定让你的大鸡巴肏我的骚屄……嗯……陆青蝮彻底疯狂了,他狠狠抓住美人的秀发,迫使美人抬起了臻首,只听他大吼一声,一股浓烈的精液射到美人的俏脸,秀发以及高耸的胸部上……周萱28岁,武力值,47。楚宁馨24岁,武力值,58。司马青衫26岁,武力值,73。熊苍57岁,武力值,87。司马飞扬45岁,武力值,85。明玉47岁,武力值,86。古道奇58岁,武力值,87。陆青蝮27岁,武力值,77。陆崇仁29岁,武力值,不详。陆守规59岁,武力值,76——又过数日,罗裳除了修炼「媚情决」,和师姐周萱一番雌戏外,倒也无事。 但湖柳山庄却云谲波诡,无意中遇见的事情,让她心悬着。 师姐与她公爹陆守规有不伦之情,和陆青蝮的关系也不清不楚,陆青蝮好像逼迫师姐做什么事?就连她孩子,也是和公爹所生。 还有司马飞扬与古道奇,两者关系非比寻常,这二人同为二十八星宿,宗师级高手,古道奇修炼纯阳真气,按理讲他能治疗司马大哥「赤阴掌」之毒。可在洛阳,他们却毫无动作?这二人来湖柳山庄,想必陆庄主应该知情,可他们又神神秘秘地躲在暗处。古道奇想要「阳元花」,司马飞扬除了助他一臂之力外,还有什么目的?他的玄甲铁骑去哪了? 熊苍为了「阳元花」而来,那日遇到我,却无为难之意,当日我与师傅追杀得他狼狈不堪,他不想复仇吗?就只嘴上花花?也不知这凶人是何目的?何况他是色中恶鬼,难道他不贪念我美貌,就这样轻松放过?想不明白。师傅过几日就到,到时又有一番大战。熊苍会有危险吗? 「呸,我想什么?」罗裳娇羞不已。自己竟担忧起熊苍安危。不过每次想到熊苍那雄伟身材,粗鄙淫语,她竟然浑身燥热,骚穴湿漉。 「为何这样?真是不知廉耻。」罗裳自责。而此刻,初思淫欲,就浑身燥热,春情勃发,「媚情决」功力怎样都压不住。光着身子,躺到冰上,从前盈盈堪握的乳房,变得像大馒头一样,腰身纤细,肥臀硕大,加上泛着白光的大长腿,令人忍不住称叹一声「好一副风流身段」。很难想象,身为处子竟如此丰熟,像被男人开发了很久一般。在罗裳脑海里,不由想到「苏艳」,曾经的江湖第一荡妇,人尽可夫,但她破碎虚空,成就仙人那般存在。「媚情签」能改变身材,难道也能改变「性格」?苏艳如此骚浪,不知廉耻,与「媚情签」不无关系,我会变成那样吗? 罗裳脸色煞白,后怕不已,如果自己变成淫娃荡妇,司马大哥怎么办?师傅会不会认我?江湖中人又会怎样嘲弄我?可是实在忍不住了,熟沃肉体自「媚情决」运转后燥热难受,骚穴更是空虚瘙痒。直渴望有个男人搂着她,用大鸡巴狠狠地操弄她骚穴,再用双手用力搓揉巨乳。想到这些,骚穴涌出一股浪水,却是潮喷了。这些日子除了修炼「媚情决」,就是观想「媚情签」,她便宜师傅「苏艳」,给她表演了什么叫做骚浪?群交,乱交,吹箫,舔菊,喝尿,骚穴屁眼同时被插入,口中也含弄一根,各种取悦男人的技巧与淫词浪语,让她三观尽毁。 苏艳高潮时,大声浪叫,像蛇一样扭动着春潮肉体,情欲俏脸像火在烧,无不预示着她,有多么快乐和兴奋? 男女之事,真如此快乐吗?这与她二十多年来理念,完全相背,让她矛盾,更让她恐惧,害怕变成苏艳那样人尽可夫。可是「媚情决」,就是采补功法,男女交合才能快速提升境界。如果一直压制欲望,等到欲火勃发,会把自己烧成灰烬。 怎么办呢?在不由自主修炼功法后,她就停不下来了,情思涌动时,「媚情决」自动运转,怎么也止不住。但修炼「媚情决」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由于没有采补,功力没有增加,但却变得更精纯,五感变强,肌肤胜雪,面容也更精致,身材更不用说了。从前只是仙子,孤芳自赏,而现在是素女下凡尘,勾魂夺魄,胜似人间妖娆,吸引一切异性。 从男人眼神变化,就能感到与之前不同,陆家父子,熊苍……以前看她的眼神是欣赏,而现在却不掩色欲,仿佛要活吞了她。他们见到她风流身段,巨乳肥臀,欲目春情后,眼中不掩龌龊,心中已不再把她当做孤傲仙子,毕竟如此丰熟的魔鬼身材,只有欢场女子才能有。或许他们认为,云萝仙子这几年不知勾引了多少野汉子?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就是个骚货婊子。 她更加担心师姐和陆青蝮,总觉得他们要做的事与自己有关。陆青蝮此人,她只见一次,就无比厌恶。与汉人不同的肤色,短而卷曲的毛发,凶恶猥琐的眼神,黝黑健壮的身体上纹着一条恶毒青蛇,与他名字相配,「青蝮」。师姐怎会和这种人混在一起?更何况她是陆青蝮的嫂子。真是乱啊,与公爹,小叔不伦,师姐你真的变了——洛阳城主府,司马青衫放飞信鸽,注目它远去,久久无语… …微风吹动了落叶,掉落在衣襟上,此刻他已泪眼模糊……此情随风去,但破碎的心,又有谁来慰藉? 信鸽只飞了片刻,随着弓弦响动,笔直地从空中掉落下来。管家福伯收起弓,随即又打开笼子放走了另一只信鸽。他摇摇头,叹息一声,回身走向城主府。 亭中久候在此的清瘦老者凝视着福伯,冷声道:「事情办好了吗?」 福伯颔首道:「老爷,一帆风顺,少爷不知情。」 清瘦老者点点头,低声叹息道:「青衫,委屈你了。红颜祸水啊,不过事情顺利,家族将更进一步,有庞大财力和强大势力相助,何愁大事不成?」——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湖柳山庄密室,司马飞扬拆开军涵,看了一眼道:「福王「魏骁」率三千禁卫军不日将到山庄,还有就是发现「屠邪剑仙」踪迹。」 「屠邪剑仙?」陆守规睁大虎目,惊声道。 「陆庄主不必忧心,有我和古兄在此,又有何惧。」司马飞扬一脸不肖,随即又意味深长地说道:「更何况,有你好媳妇在,还怕那疯婆子拆了你不成?」 陆守规点点头,脸色恢复平静,他自嘲道:「是老夫多虑了,诸多计划都牵扯到此女,真是难以想象?」 「嘿嘿……」古道奇腆着丑脸,淫笑道:「陆庄主,计划当万无一失,到时各有所得,事后大家还能享用美人。哈哈……说到此,老道早已不耐了。啧啧……那贱货的大奶子,还有那肥大屁股,偏偏却一副仙子模样,真是勾人。」 「咳……咳……」陆守规清了清嗓子,随即一本正经道:「英雄难过美人关,老夫如此年纪本应清心寡欲,奈何丽色可人,如之奈何?」看他神情,仿佛觉得做此事,是天经地义一般。 司马飞扬嘿嘿冷笑,脸色鄙夷。「诸位做任何事,本将不管,但不可坏事,否则本将可不好说话。」 坐在下首的陆青蝮连忙点头,他猥琐笑道:「嘿嘿嘿……将军,某等晓得,绝不会误了大事,可是郡主却……?」 楚宁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骂道:「我怎么了?小人,得意便猖狂。陆青蝮,你给我记住了,本郡主是你得罪不起的。」 陆青蝮嘿嘿冷笑,睁开贼眼,故意扫视,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她一番,态度无礼至极。 楚宁馨狠狠跺了下脚……大眼睛里满是仇恨之色。 陆守规连忙责骂道:「青蝮不可无理,快向郡主道歉。」 陆青蝮弯腰低下头,颔首道:「郡主大人,某家无理,向郡主道歉。可是郡主之命,某家不敢从,否则在座各位大人怕不是要撕了我?」 「好了,馨儿不要说了。」司马飞扬脸色不满,沉声道。「我知道你想要那女人死,但是现在不行。此事过后,她对你毫无威胁,又何必把事情做绝?」 楚宁馨委屈道:「我知道了,飞扬叔叔。我只是不满她一个寒门贱女,竟想飞向枝头变凤凰。」 古道奇嘻笑道:「郡主,不必忧虑。此女只是一个玩物,不必当真。」 「好了,既然大家没有异议,就按计划行动,但要提防熊苍此人。」司马飞扬沉声道。 众人颔首,领命而去——初夏星空明亮,虽到亥时,却不见夜色深沉。山庄空气闷热,但罗裳闺房内却很凉爽。周萱有好几天没来了,没有师姐的安慰,罗裳觉得浑身燥热,骚穴瘙痒空虚。在修炼「媚情决」,再观想「媚情签」后,情欲勃发,更加难耐,真想有一根东西插入骚穴,填满空虚。 媚情俏脸,汗湿秀发黏在一起,贴在香汗淋漓的雪白胸脯上。她躺在冰块上,寒冷并没有熄灭欲火,滚烫身体把冰块多快融化了。她光着雪白身子,左手搓揉着坚硬勃起的巨乳,右手两根手指插进骚穴不断搅动,秀口微张,香舌半露,舔着干燥的红唇。 「哦……嗯……嗯……,好难受……谁来救救我……小穴好痒啊……怎么办……嗯……嗯……嗯……」罗裳低声浪叫,欲火快把焚化了。脑海中出现一幅幅淫靡画面,都是「媚情签」里的内容。两个胡人颜吉和巴鲁,将两根粗大鸡巴插进苏艳骚穴和菊花里,双手还攥着两根,随着男人抽动,苏艳浪叫道:「啊……嗯……嗯……好爹爹,亲哥哥,操死奴家了……骚屁眼……被捅穿了,嗯……爹爹……你好狠……整根……都进来了,胀死了……啊……颜吉哥哥……你也慢点……骚屄……被你操肿了……不要啊……嗯……嗯……嗯,你们……好厉害,嗯……喔,啊……嗯……好大的……两根棍子……捅死奴家了……」 欲火越燃越烈,此刻罗裳脑子昏沉。她握住「媚情签」观想,而观想内容,由苏艳变成自己。骚穴,后庭,被两根粗大肉棒插入,是那样的充实,简直和现实没什么区别?两个胡人接力抽插,隔着一层薄膜,上下摩擦,她舒爽得差点哭出声来。两个丑陋胡人,浑身臊臭,上下紧紧夹住她,屈辱,荒淫……再加上两只玉手还紧紧攒着两根大鸡巴,从来没有过的场景,让她羞耻异常。即使这不是真实,但心里却难接受。 「媚情签」是宝物,观想之后,灵魂入内,和真实没有什么差别?只是一个是肉体,一个是魂魄。在媚情签里出现的人,都已死在苏艳手下,而灵魂被她收入媚情签,他们和实现中的人物的性格,体貌,甚至气味,都一模一样。当真是一件奇物。 灵魂深处的欲望,得以发泄,骚穴,后庭,被两根大肉棒充实,她觉得无比满足。鸡巴抽动,和骚穴,肛门里的嫩肉摩擦,瘙痒得到缓解,上下两个骚孔被两根粗棍撑起,洞口淫肉紧紧缠在肉棒根部,看上去是那样夸张,小小洞口竟能容纳如儿臂般粗物? 「啊……喔……」罗裳大声嚎叫,如母兽一样,欲望之门打开,却以这种形式。原来和男人交合是那样的甘美?充实,酥麻,屈辱……更多是快乐,兴奋… …龟头挤压在子宫里,随着抽动,是那样的舒爽,飘飘欲仙。屁眼被巨棒破开,直入肛肠,疼痛,肿胀……和前面舒爽形成鲜明对比,两根肉棒隔着薄层摩擦,却别有一番滋味。 天哪,怎么会这样?被两个丑陋胡人夹在中间,两个洞都被插满了,好屈辱啊,可为何我还这样兴奋?曾经名门公子,江湖侠少,仰慕我,尊敬我,我不曾心动过,如果不是司马大哥舍命相救,我也不会与他有什么交集。可这两个丑陋胡人这样侮辱我,为何我不觉得厌烦?心里甚至还有一丝丝兴奋。曾经被众人捧为仙子,现在却被侮辱,两种不重的感觉,我却喜欢后者,难道我真是天生的贱货? 「不是,不是这样的……一直被人仰慕尊敬,现在却被侮辱,感觉比较新奇而已,我不是贱货,我不要成为苏艳那种人。司马大哥,裳儿爱你……可是……可是我的灵魂却堕落了……不要啊,我不要这样……。「啪啪啪……肏穴声音越来越响。」美人呻吟不绝……嗯嗯嗯……操弄着后庭的巴鲁忽然感觉有异,这骚货肛门怎么变紧了?而同时奋力抽插骚穴的颜吉,也感觉到不对? 两人疑惑地对看一眼,巴鲁抓起罗裳的头发,迫使她臻首抬起。 「啊!」头发被揪起,罗裳呼痛。 两人定睛细看,却是别样美人,不同于苏艳的骚媚,此女脸蛋清丽,明亮的双眼,高耸立体,又细致不已的五官,小巧的嘴唇,嘴角暗含风情。如仙子般清丽面孔,却长着一副魔鬼身材,巨乳肥臀,纤细小腰,两条挺直有力的大长腿,如果肏弄时候,大长腿夹着腰,那男人该有多爽?雪白粉嫩的肉体,满是潮红,被他们两人夹着,黑白分明。好一个天使魔鬼的结合体啊! 两人兴奋不已,巴鲁更是激动得,一个巴掌扇在雪白肥臀上。「啪」的一声,雪白浪肉如波涛般荡起。 「啊!」罗裳惊叫一声,有羞耻,更有兴奋,第一次被打屁股,还是被丑陋胡人扇打,觉得自己是如此低贱。 「哈哈哈……」巴鲁大笑道:「苏艳那骚屄,老子多操腻歪了,不想却换了个美人,上天待老子不薄,哈哈哈……。苏艳那婊子已经破碎虚空而去,只留下传法残魂,你一定是她传人喽?」 奋力肏着骚穴的颜吉也大叫道:「爽……爽死了……这小骚屄夹得老子爽死了。苏艳那骚货飞升后,俺和将军只能玩她残魂,早已索然无味。如今「媚情签」 又有新主人,还长得倾国倾城,我们可有艳福了,哈哈哈。」说完,他搂住罗裳,下身一阵耸动,鸡巴狠狠在骚穴中抽插。 「啊……不要……嗯……嗯……嗯……慢点啊……嗯……嗯……嗯……喔!你们……先停……停下来嘛,嗯……嗯……嗯……我……我……嗯……有话……问你们……嗯……嗯……别动……了,好粗……好大……爽死我了……嗯……嗯。罗裳大声浪叫,直被这丑汉肏弄得欲仙欲死。「颜吉,先停下来。你猴急个屁,听主人问话。」巴鲁抓捏着雪白肥臀,整根大鸡巴捅入肛门,听美人叫停,便阻止颜吉。 颜吉紧紧抱住罗裳,美人勃起的大白奶子压扁在他胸脯上,随着最后一次捅入,整根鸡巴完全没入骚穴,顶到子宫上。 「喔。」罗裳嚎叫一声,龟头撞入子宫,麻酥充实。闭目享受一番后,罗裳娇羞问道:「你们都是魂魄吗?怎么进来的?还有其他人吗?」媚情签太古怪了,她有很多疑问,又不愿询问苏艳,她害怕接触这个女人,怕以后变得和她一样骚浪。现在询问这两个胡人,倒没什么顾忌,反正已经这样了,还能坏到哪去?问题太多,她一下子提出好几个,希望这两人能给她解惑。 巴鲁说道:「不错,我们都是魂魄,死后才进来的,当然还有其他人,书桌上有名册,只要你默念名字,此人就会出现和你交合,默念消失,此人就会消失。」 此刻,罗裳骚穴,屁眼被两根鸡巴插着,手里还攥着两根,感觉太荒唐了,于是问道:「巴鲁,我眼前两人姓名你可知道?」 巴鲁说道:「这两人是某家护卫,格鲁和桑卫。」 罗裳点点头,心中默念两人消失,果然两人不见了。手里一空,又觉得被两人夹在中间太羞耻,便示意巴鲁抬起身来。 巴鲁向上抬起身体,可鸡巴却纹丝不动,仍然插在屁眼里。他讨好道:「主人,还有什么要询问?奴才知无不言。」 罗裳见他抬起身体,也不愿把鸡巴拔出后庭,心中有些羞恼,可后庭强烈膨胀感,让她有些舍不得让它离开。她娇嗔道:「你们这两个奴才,想要折腾死奴家?那么粗大,却毫不怜惜人家,这可是我第一次。」 「啥?主人在外界还是处子?」颜吉和巴鲁简直不敢置信。 罗裳疑惑道:「怎么?你们不相信?」 「相信,相信……我们只是奇怪而已。练过「媚情决」的女子,无一不是淫娃荡妇,看来主人应该修炼时日不长。」 「修炼「媚情决」一定会成为淫娃荡妇?有没有解决办法?」罗裳芳心一颤,俏脸苍白。 巴鲁想了想说道:「没办法,「媚情决」是一门采阳补阴的功法,修炼者欲火勃发,需要通过男女交合来平熄欲火。还有,修炼者比平常人更加敏感,稍加挑逗,就会陷入情欲不能自拔。当然好处也非常多,这门功法直达天道,女子修炼后变得风情万种。以前苏艳在修炼此功之前,也是位贞洁仙子,后面事情,您知道的,苏艳有多骚浪,您也见过。」 「是……吗?」罗裳浑身颤抖,即使早有预料,但听到事实,也难以接受。 想到苏艳在一个个男人身体下,哭喊浪叫……她顿时觉得五雷轰顶。 巴鲁继续说道:「这功法很邪门,是当年「姹女门」迷情仙子所创。苏艳修炼后,先开始也不能接受,后来经过几次变故,也慢慢放开了。当年她的面首就有千名,我是其中之一。等她将要飞升之时,我们这些面首宁愿自杀,也要进入媚情签,因为我们都不愿离开她。她太迷人了,天仙一般,却骚浪无比,床上功夫更是厉害,跟她做过之后,对其他女人索然无味。在当时,每个男人都想一亲芳泽,我则是比较幸运的。」 罗裳失神片刻,可骚穴和屁眼中的两根鸡巴有些不安份,在顶到深处旋转,子宫酥麻,肛门膨胀。她闷哼一声,「啊!」随即又呻吟喘息,「嗯……嗯……嗯,不要……啊,嗯……别动啊……嗯……就这样……插着……嗯……奴家……还有事情问……你们……嗯……嗯……。」 两人连忙停了下来,罗裳羞红着脸,喘息道:「你们快……把奴家……弄死了。」 美人娇嗔浪语,让两人更是意动,但在心中,却暗骂道,真是个骚货。 罗裳喘息片刻,问道:「传闻苏艳与太玄真人结成双修伴侣,可为何还养面首?」 「嘿嘿嘿……」巴鲁淫笑道:「太玄真人?嘿嘿……告之主人,他就是个绿毛龟。当年他们结合后,苏艳确实消声匿迹,可谁知道他们竟然做那等勾当?」 巴鲁故意卖个关子,等吊起美人胃口,才继续说道。 「当年我出使大魏,路过边境一座关市,闲得无聊就去逛窑子。关市是各族贸易之所,有汉人,胡人,色目人……人来人往,非常热闹,窑子也非常多。这窑子不同于中原青楼,通常夫妻二人开设,男人做龟公,女人当婊子,又叫夫妻店。我们逛了半天,没找到令自己满意的女人,正打算回客栈休息。走到半道上,竟被一猥琐老头拦住,他说自己老婆是如何漂亮……说得天花乱坠。还告诉我们不收钱,只要让他旁观即可,于是我们一行人就去了他家。这老头,您也能猜到,就是「太玄真人」。后来我们见到苏艳惊为天人,当时众人都很鄙夷那老头,这棺材板货竟然娶得如此漂亮的老婆,这还不算,他竟然还让漂亮老婆卖淫,自己要求旁观,简直就是天生的乌龟王八。那一次,我们一行四人,一起操弄苏艳,整整玩了三天,把这骚货三个洞都玩了个遍,甚至还逼她喝尿,舔屁眼。老头在旁边接水送饭,伺候我们操弄他老婆,忙得不亦乐乎。事后,苏艳对我们非常满意,要收我们做面首。我们这才知道,他们是名传江湖的神仙侠侣,太玄真人和苏艳仙子。当时我们被这骚货迷得七晕八素,想多没想,就答应下来。」 罗裳简直不敢相信,江湖豪侠「太玄真人」竟是这种人?巴鲁叙述内容更是淫荡不堪,引得她一阵情动,骚穴更湿了。 二人也觉察到仙子情动,骚穴,屁眼夹得他们更紧,他们相视一笑,愈加得意。 巴鲁轻轻揉着雪白肥臀,劝慰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更是阴阳大道,主人想法有些迂腐了。当年苏艳名声狼藉,但飞升后,谁又不称赞一声「仙子」? 曾经不堪往事,也只当作「艳谈」,给众人添加乐子而已。」 罗裳摇了摇头……巴鲁又叹声道:「主人什么多好,就是放不下世俗观念。即使被众人唾弃,又如何?只要行侠仗义,不做恶事,即使众人把我们划为「邪魔歪道」又怎样? 他们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当年那一帮自诩为正义之辈的家伙,哪个不对苏艳仙子有非分之想?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修炼「媚情决」,可通天道,又能及时行乐,一举两得,有何不好?」 罗裳满面悲苦,连连摇头,尽管巴鲁的话,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但她过不了心中那道坎,毕竟这个世界讲究「人伦道德」,否则与禽兽何异?她有所爱之人,有师傅,有朋友,如果真成为「淫娃荡妇」,那么这些亲人会怎样看待她? 见美人不同意自己观点,巴鲁继续蛊惑道:「奴才知道主人,怕没脸面对熟人,这可以理解。但主人想过没有,修炼天道,注定是孤独一生,想要「破碎虚空」,当斩断一切,方有一线可能。「男女交合」符合阴阳大道,既然大道都认可,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主人享受吧,让奴才们伺候您。」 说完,他和颜吉开始插弄起来,大手掰开肥臀,让屁眼露出,大鸡巴撑开骚洞,插进,抽出。美人这销魂洞,紧致,火热,让他鸡巴舒爽无比。他毫无惜香怜玉之意,每次鸡巴整根捅入,又快速抽出,用龟头摩擦粉色菊花,逗留片刻,又整根狠狠捅入。蒲扇大手也不规矩起来,照着眼前肥臀,就扇了过去。嘴中大叫道:「好个骚屁眼,又紧又热,爽死俺了。」 肛门火辣辣的疼痛,而龟头揉弄菊花时,又瘙痒难耐,屁股被拍打得通红,即疼又麻,但最爽的还是骚穴。 颜吉抱住她的细腰,下身耸动,以九浅一深的方法插弄。先是用龟头在骚穴中挺动十来次,接着突然来一记狠的,整根快速捅入,直插子宫,把仙子玩弄得屄水横流。往外抽出时,美人子宫会紧紧咬住龟头,不让拨出,而此刻,骚穴里头的湿滑淫肉也会缠住棒身。颜吉爽得浑身颤抖,他抬起臭嘴,舔弄美人耳廓,同时低声道:「主子,你的骚逼会咬人,爽死俺了。」 被两个胡人插穴,操屁眼。舒爽,屈辱,涌上心头。罗裳不由得哭了起来,「呜呜呜……啊……不要……嗯……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呜呜……」 嘴上说不要,动作却不竟然,她提臀挺胸,趴跪在二人中间,只为让男人抽插更方便。摇头摔着秀发,泪珠儿像碎了的宝石,不断淌落。痛哭流涕的脸上,表情时而舒爽,又时而痛苦……「嘿嘿……」巴鲁淫笑道:「主人,奴才们伺候得可周到,把主人多操哭了,哈哈哈……主人你就是个贱货,天生就做婊子的料。」 「呜呜呜……不是……嗯……嗯……不是……我不是……贱货……呜呜呜……我不要……做婊子。」罗裳痛哭摇头。 颜吉继续打击道:「别不承认,骚屄多已经水流成河了。」 「呜呜呜……不是……这样的……嗯……呜呜……是你们……欺负我……呜呜……你们打我……屁股……我疼……呜呜呜……」 「臭婊子!」巴鲁大骂出声,直击心灵。「还不承认吗?那我们在做什么?睁大眼睛看看,我们在操你贱逼和腚眼。」 「不是的……不是的……呜呜呜……这都是假的。」罗裳几乎嚎叫地说道。 「哈哈哈,臭婊子,这只是你的借口。如果你不给我们操,随时都可以让我们消失。可你并没有这样做,你在享受,你喜欢这种感觉。放下吧,承认了又有什么关系?做淫娃荡妇又有什么不好?可以让男人操你骚逼,插你腚眼,你看,你自己不是很满足吗?」 「不……我不是……婊子,你们给我消失吧!」话音未落,二人消失不见。 「呜呜呜……」罗裳躺在床上大声哭泣,雪白的身子上,青紫痕迹毕现,骚穴久久不能闭合,屁眼更是洞开。这两个胡人,鸡巴太粗大,如果在现实世界,罗裳早被玩残了。 「徒儿,勿哭,乖啊……。」不知何时,出现一位丰姿冶丽女子,把她搂进怀里,白皙玉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 罗裳定睛看去,原来是苏艳。这妖媚女子把搂进怀中,不停安慰,动作无比温柔。「乖啊,别哭了,师傅见不得你难过。」 罗裳不见她则以,现在一见她,哭声更大。「呜呜呜……你才不是我师傅,我有师傅……呜呜……我恨你……你为什么选我?我不想变成你这样……」 苏艳叹息道:「痴儿,这是命啊,「媚情」签沾了你的血,而你又是天生媚骨,这一系列巧合,注定让你成为我的传人。」 「呜呜……可是……我不想变成像你那样。」 苏艳自嘲道:「傻孩子,试问哪个良家女子愿意变成我这般,人尽可夫?为师当年也痛苦挣扎,可最终逃不过命运。其实男女之事,看开了就好,男人可以后宫三千佳丽,为何我们女人不可以?这只是可笑的俗世观念罢了。男女交合即为阴阳大道,既然存在,就必有缘由。为师现在也不强求你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但修炼「媚情签」产生的欲火,不容你多等,好好考虑一下吧?我等武者,以破碎虚空为目的,当世少有功法,能达到「媚情决」效果,希望你能珍惜这份机缘。 她用衣袖轻轻擦拭罗裳眼泪,爱惜地说道:「徒儿,为师一生无所出,看待你就像女儿一样。师父喜欢你,你难受,我更难受。但事已至此,如之奈何?一切向前看吧。」 苏艳温柔安慰,让罗裳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母爱,瞬间被感化。她擦干眼泪,埋到美妇的怀里,撒娇道:「师傅,我可以叫你「娘」吗?」 苏艳欢喜道:「当然可以,我的乖宝贝,我还怕你嫌弃娘是个骚货呢?」 脸蛋埋在美妇巍峨的酥胸上,成熟妇人的香味,令她沉醉。 「娘,刚才我胡说,其实我不怪你,只怪女儿命不好。」 苏艳将她紧紧搂住,安慰道:「宝贝,看开点。万物有憋有利,只要你放下世俗观念,「媚情决」还是有助你的。还有,娘告诉你个秘密,将来你有难时,可以进入媚情签,点燃桌上沉香,到时娘的本体降临,谁敢欺负你,娘就杀了他。」 罗裳用脸蛋蹭了蹭她酥胸,感觉非常柔软,用力吸着香味,感觉有母亲真好。 「娘,你真好。只是女儿奇怪,飞升后还能下凡吗?」 苏艳点头答道:「当然可以,只需付出一定代价,对娘来说,微不足道。不过,娘下凡后,受天地之力影响,功力只能达到天人层次,且时间不能超过六个时辰。」 「嗯,女儿记住了。」——午夜时分,在山庄假山后,转出两人,一男一女。 二人对面后,立刻激动地拥在一起,互相索吻,过了很长时间,女子才轻轻推开男人。 女子喘息道:「别在这里,被人发现不好。」 男人光着上身,黝黑强健,在他身上纹着一条青蛇,从胸前缠绕到背后,青蛇凶恶峥嵘。他邪笑道:「嫂子,好几天没碰你了,这么饥渴?差点把我舌头吸断了。」 女子白了他一眼,羞恼道:「闭嘴,如果不是当年你强奸我,我才不会这样呢?」 「哈哈哈……」男人大笑道:「哈哈哈……有趣……有趣,被我强奸?你怎么不去告诉我爹和我哥?你不敢,也不愿,你从骨子里就是个骚货。问下嫂子,我爹,我哥,还有我,谁的鸡巴大?谁干得你最爽?」 「你……无耻……」女子怒道。 「哈……」男子邪笑一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一口,接着说道:「宝贝,别生气,开玩笑的。找你有事,大家决定了,安计划行事。」
「小郭,你先看着监控吧,我去睡一觉。」老林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对 郭阳说了声,把厚厚的军大衣往肚子上压了压,闭上了眼睛。 郭阳看着眼前的三十多个监控,皱了皱眉头,也不想多说,心里却更加烦燥起来。 这个实验室是一个初创公司设立的,听说投了几个亿,很多设备都是世界最前沿的,和多家科研机构合作,共同研究脑波传送课题,号称是要颠覆人类的交流方式。号称已经在动物实验上成功了。 但郭阳却在多次发现,那号称成功进行脑波传送的猴子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植物猴。这事已经被封口了,项目毫无进展,公司上面拨款也老是拖着慢慢给。 郭阳不知道的是,初创公司的资金链开始紧张了,目前正在四处引资。 晚上的监控里,实验室看起来一切井井有条的,却一个人都没有。 郭阳只知道这周就有传闻出来,有的说上头对项目进展很不满意,如果半年再没动静就要解散这个项目了,有的说这个项目要转到合作机构去。自己才上了一年多的班,却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前几天老妈来电话,说是父亲胆结石痛了几次,听说动手术要几万块钱,一直不肯去。而自己也才攒了四万多,瞒着老婆打了两万块钱过去,加上医保,应该是够了。 老婆刚刚怀孕了,自己却没有存款,听说生孩子越来越贵了,月嫂、奶粉、营养品、衣服、看病,要准备一大笔钱啊,据说一个孩子要养大成人,要一百八十多万呢,自己现在连零头都没有,孩子生下来难道跟着自己受罪。 看样子,要想办法找个赚钱的门路了。老婆这三年来跟着自己,也没怎么享受过,真是感觉有点窝囊啊。 想起来,前阵子老同学通知自己,公务员考试又要开始了。自己本科学历,倒是符合本区一个街道办事处公务员岗位条件,已经报了名,就算这里没工作了,还有一两个月抓紧练习一下,也许还能混个铁饭碗。可惜上班时间不能带书进来复习啊。 不过……自己没背景,就算考得好,有用吗? 郭阳对着毫无变化的监控出神,想着自己的心事。 郭阳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也不是985,也不是211,专业是烂大街的电子信息管理,成绩是低空飞过的幸运儿,除了180爱打篮球的强壮身体。可惜这特长出了学校,就毫无用武之地了。 老婆林婕是自己的学妹,本地人,是文学专业。168的身高,一双大长腿,加上B型胸,算得上身材不错,虽然没有网红脸但也是一个耐看的清秀小佳人。 在大学里看他打篮球的身姿就被他吸引了,大三的他和大二的她就这样在一起了。 那时的他和她,才21、2岁的青春年少,偷尝禁果后,恋奸情热,在校外同居,他更是乐不思蜀,差点毕不了业。 他毕业后也不想回自己那小县城的老家,就在这个城市里租了房子,开始打拼。为了想尽快赚钱养老婆,做过销售,做过快递,但有些火爆的脾气让他总是做不长久。现实没有磨平他的棱角,但在老婆的温柔的望夫成龙的眼神中,短短的一年多,他就慢慢学会了沉稳,学会了妥协,学会了忍让。 23岁的林婕毕业后在亲戚的帮助下,进入了一家私人教育机构「蜻蜓教育」 当英语辅导老师,也经常私下在外面接些家教,补贴家用。 这个保安的职位还是老婆的一个客户介绍的,也刚巧他的专业是电子信息管理,和这个实验室也算沾边。虽然他也奇怪,你说一个保安职位,需要专业对口的大学生吗?但是这个单位工资高,离家近,而且因为夜班占了三分之一,每个月工资都有八千多,在这个城市里,算是不错的了。 想到老婆和肚子里的孩子,郭阳的眼神柔和了起来。 想着老婆那迷人的双腿,心头更是不禁一阵火热。 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要同房,他已经忍了快两个月了。今早他夜班买了早点回家,看到老婆早上起床时,那慵懒的风情太诱惑了,那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打在老婆越加丰满的肌肤上,更增几分秀色。 那时本来只想亲亲她,摸摸她的小腹,可惜才两个多月,感觉不出来什么,然后顺手伸到了她的内裤上,再钻进去,压倒一片草地,准备进入溪谷。却被老婆给伸手抓住了,「老公,你怎么又不听话了?你的那个包皮手术时间还没到呢,小心伤口」 「已经两周了,医生说没问题了」郭阳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露出那早已硬邦邦的阴茎,没了包皮覆盖之后的龟头显得特别的大。 看得出来老婆也是心痒痒的,但还是拒绝了「老公啊,要不你再忍几天?」 到最后,郭阳还是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用力舔开她的阴唇,然后用舌头在她水灵灵的阴道里挑逗着,手口并用,帮老婆送上高潮,过了过干瘾。 想起老婆那意犹未竟的媚眼,他不禁期待起正重装待发的阴茎了。 他以前看那些A片时,对那些长达一个小时的老外惊为天人,后来见多识广,知道都是剪辑出来的,也知道男人平均大概12分钟左右。 但是他以前每次都在5分钟左右,如果遇到兴奋时,就会更快些。甚至有的时候,他不到两分钟就缴枪了,这让他心里总是感觉不是滋味。老婆那迷人的身体,撩人的表情,自己总是没能让她爽个彻底,感觉自己有些没用啊,浪费了上天送给自己的礼物。 半个多月前听老婆劝说,还上网查了查,终于做了包皮手术。希望能有所提高吧。真期待一个月时间快点到啊。 身后的呼噜声传来,让郭阳有些烦燥,叹了口气,提了手电筒,去巡逻了。 一夜无话,老林早上五点多就醒了,到实验楼下逛了一圈回来,和郭阳嘟嚷着,最讨厌这样的阴雨天气了,湿嗒嗒的,天阴阴冷冷的,好像天没亮似的。又看了看表,说道,「都六点多了,接班的人什么时候才来啊,他们倒是越来越懒了啊。」 郭阳心想实验室前途未卜,最近上头也好久没有来检查了,想起老婆应该还没去买早餐,不然今天早点回去。于是对老林说道,我去买早点,先走了。 初春的小雨总是绵绵不绝,天还是黑乎乎的,只有路灯的光晕在雨中给人一些温暖。走出大门口看见另一个同事赵新过来接班。互相问候了下,赵新说和他一班的刘建请假了,可能要另谋出路了。 郭阳的心又沉了些,但还是打起精神,在公司外面买了豆浆油条肉包,想要手机支付,才发现昨晚手机忘记充,没电了。幸好这个早餐点的大嫂子对他还算熟悉,让他明天再来付钱。 郭阳道了谢,拐向回家的路。 他家离这里两公里,是个才七十多平方小套房,十九层,两梯四户。老婆娘家还出了一半的首付,每个月得还4000多,每个月都存不了几个钱。 出了电梯,看到一个头发乱蓬蓬的陌生小年轻,睡前惺忪的在等电梯。郭阳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小年轻似乎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匆匆走进了电梯。 难道是新搬来的住户?不去多想,开了门发现老婆早就起来了,还在卫生间里冲澡。他也没去打招呼,到厨房将豆浆丢进微波炉加热,煎了两个蛋,弄了条黄瓜,切好了,放在餐桌上,老婆还没洗完澡,女人就是这点麻烦,哪里像男人,五分钟就能洗完。 郭阳打开卧室的门,竟然开着窗透气,但却有冷湿的感觉。他吸了口气,却发现空气中却有一种奇怪的味道,但仔细闻却是若有若无的。 顺手整理着床上凌乱的床单,忽然手在床单床边触碰到一块凉凉的地方,似乎是床边被水打湿了。郭阳皱起了眉头,床边怎么会出现这个水痕? 他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和林婕在床边做爱的时候,留下的痕迹,越看越像。心中砰砰跳着,他低下头来凑近闻了闻,果然是那熟悉的,淡淡的精液气味,似乎是刚刚留下的。 郭阳转头四顾,起身走到床边的垃圾桶,里丢了好多的卫生纸,他小心翼翼的伸指夹了一团起来细看,上面有一团粘粘的液体,那腥臭的味道,直冲郭阳的心底,直冲他的脑门。 他的大脑中一片轰鸣声,林婕竟然在自己的床上和别人做爱了,而且还是在自己回来之前不久。 林婕明明知道自己大概七点多会回来的,难怪她这么一大早在洗澡,原来是想冲掉自己身体上的味道。 他想起了林婕以前也偶尔在早上洗澡,难道从那个时候起,她就…… 他的头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似乎外面卫生间里的冲水声音停了下来。他连忙将床单弄乱掉,然后退出卧室,回到了厨房。 过了几分钟,穿着睡衣的林婕走了出来,似乎是听到了他在厨房里的动静。 所以当她看见郭阳从厨房出来时,还俏皮的笑了笑,「老公,你回来了,今天早上吃什么呢?」 郭阳强制自己撑起笑容,「我刚才在路边吃过了,顺便买了一点给你吃。一会儿还要去上班呢」 林婕皱了皱眉:「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昨天晚上单位那边闹老鼠,我都没怎么休息,困死了,我先去睡会儿。」 郭阳眯了眯眼,轻轻在她的唇边亲了下,然后回到卧室去了。 林婕在他身后惊疑不定的看着他的背影,强自镇定,跟进了卧室,说道: 「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一下,再去上班」帮他把外套和裤子脱下来。看着他躺下,帮他掖了下被子,亲了他一口调皮的在他脸上捏了脸,说道「你赶紧去睡吧」然后拿起他的衣服,去外面了。 房间门关上了郭阳无神的躺在床上,感受着鼻子里那若隐若现欢爱的味道,侧身看了看床边的垃圾桶,那几团纸已经消失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林婕刚才趁着拿衣服,顺手拿走了。 忽然间郭阳心里一动,想起回来时在电梯口碰到的那个年轻人,难道那个就是林婕的奸夫? 仔细回想着,那个人看上去应该就二十岁左右吧,低着头,也没看仔细,隐约中似乎是瓜子脸,像是小白脸的样子。个头比自己略矮,感觉肩膀挺宽的,似乎也挺壮实,那一身五颜六色的衣服看起来很新潮。 他是什么时候和林婕搞在一起的?他是谁? 郭阳在床上胡思乱想着,听着林婕在外面忙忙碌碌的声音,快八点了,林婕才轻手轻脚的进来拿了她的包,又轻手轻脚的出去了,外面门外传来关门的声音,应该是去上班了郭阳又躺了半个小时,才爬起来在卧室里,小心地翻找着,希望能够找到那个男人有关的线索。十几平方的卧室,很快就找遍了,都没有什么值得可疑的地方,书架上的书也略略翻过去,干净的仿佛他站在床边,看着房间,看着这个记忆了,自己跟林婕结婚后幸福的小窝,觉得十分的讽刺,心里又存着侥幸的心理,想到难道自己确实刚才是错觉吗? 抬头看向床头的结婚照,忽然心里动,将结婚照翻了过来,郭阳,结婚照后面竟然放着一排的避孕套。 郭阳的心沉入了无底深渊。 他们只有在刚结婚的头几个月有用过避孕套,都是超市里边卖的那种普通避孕套,剩下的现在还放在床头的抽屉里。 而结婚照后面藏的避孕套却是高级的水果香型情趣避孕套,有两个连在一起的,还有单独的,不过似乎放了很久了,上面都有灰尘了。 他想了想,又将避孕套放回了原来的地方,打开书桌上的电脑,查找着电脑里的文件,搜索所有的视频文件、图片。都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或许是放在手机里了。难怪林婕的手机只设了她自己的指纹解锁,也不肯告诉自己开机密码,还说是要保留一些神秘感,有的时候要送对方礼物啊什么的,才有惊喜? 果然是个大惊喜。 郭阳感觉自己的胸部气的发涨,好想冲到林婕面前大声的质问她,为什么要背叛自己? 咬牙切齿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早泄,老婆没有性快感? 昏乱中,想着是不是要和她离婚,又想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一会儿想着狠狠的给林婕一巴掌,打死这个女人,一会儿又想起了林婕和自己谈恋爱以来的甜蜜的点点滴滴。 在纠结中,又仔细的回想林婕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异常情况,但是似乎以前没有什么线索啊,好像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难道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他绝望地想着,难道这么多年的山盟海誓都是假的? 他决定要找出林婕出轨的罪证。 匆匆忙忙,打车到了电子大厦,花了几千块,购买了一套小巧的偷拍仪器,1080P,带夜视的。回家后花了半天时间安装在正对着床的梳妆台镜子后面。 晚上上班的时候,郭阳总是心神不宁的,将手机开到静音,然后面对着老林,眼睛盯着手机里的监控程序。戴了一只耳机,装作在看视频。 幸好老林也没心思管他,在忙着手机打麻将、微信聊天。 监控里显示的是床头和另外一边的梳妆台,直到晚上十点多了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只有林婕穿着睡衣的身影出现在镜头中,似乎是洗完了澡,然后靠在床边,身上盖着被子。 从这个角度看林婕,披肩长发散在肩膀后,柔柔顺顺的,嘴角带着笑,似乎在玩微信。 十一点,郭阳以为今晚应该没情况,都快睡着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在耳机里。 郭阳心中一跳,怒火三丈,这家伙竟然有家里的锁匙。强忍着气,对老林说道,我去上厕所,再顺便逛逛,你看着点监控。 老林忙着手机,头也不回的,头也不抬的说,知道了。 郭阳匆匆来到楼层角落的女厕所,坐在马桶上,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里面传来林婕的和那个男人的调笑声。 那个男人已经脱下了衣服,只穿着三角裤,倒三角形的上身,壮硕的胸肌,还有瘦削线条形的屁股,显示出他像是长期健身的身材。 林婕拉开被子,露出她修长白晰的大腿,说道,「快上来,别着凉了」。男人脱下了那条小小的三角裤,侧身将三角裤丢在了梳妆台上,然后晃荡着那硕大的生殖器,爬上了床,浑身赤裸的坐在林婕身边,依偎着将被子盖上了小腹。 男人伸出一只手,将林婕搂在怀里,另一只手用力揉捏着她的奶子,让她丰满的乳房在他的手指间变幻着形状。而林婕将头靠着他的右侧,也伸手抚摸着他的胸口,然后向着小腹摸下去,消失在被子边缘。 然后,被子下面顶起了一团,应该是在她的爱抚下,他的生殖器勃起了。隔着闷骚的卡通内裤紧紧嵌在她的肉缝里,甚至还不安分的上下滑动着。 林婕越来越丰满的乳房,在灯光下颤抖着耳机里传来林婕的声音「阿成啊,你的胸肌倒是越来越发达了。比我老公硬多了。最近是不是整天泡在健身房,都不去上课了啊?还有不到四个月就高考了,小心成绩出来你爸揍你哦。」 男孩子的笑声传来「你别光摸我的胸啊,你不觉得我的鸡巴已经比你老公更大了吗?」 林婕的娇笑声「你这死鬼,我老公的鸡巴比你长一些,这个改不了吧。倒是你的鸡巴好像是有点变粗了。」 男孩子不以为然的声音「长有什么用?你不是说他每次才那么点的时间,你都没爽到吗?」 「嗯……嘻,你个小屁孩倒是每次都能弄个半个多小时,每次都搞得我腰酸背痛,比我老公粗鲁多了。」 「哦」,男孩拉长了声音,「那是谁每次还尖叫着不要停不要停……」 林婕抽出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胸口,翻身骑到他的身上,「你这小屁孩,想死了是不是?」 「哦……」男人拉长的声音:「谁每次兴奋的时候总是说到要死了……要死了……」 林婕伸手将被子掀开,俯下身子去咬他嘴唇,屁股往后滑去,扭着腰说道: 「我要代表我老公惩罚你」 两个男女就亲在了一起,林婕的腰肢在亲吻时也不停的扭动着,然后侧着身子一只手往自己身后,抓住了挺立的阴茎。 敏感的龟头半插进她的小穴,林婕一手撑着他的胸口微微抬起了屁股,将阴茎调整了下角度,屁股慢慢退后,将男人粗大的龟头缓慢的插进自己的花穴里。 腰一挺,仰头将头发向后甩着,下身一沉将整根阴茎尽根吞了进去。表情和动作太过撩人,让郭阳的阴茎也跟着跳了跳。 林婕长长的呻吟了出来,「好舒服啊!」晃动着乳房,摇动着腰肢,开始了一轮策马奔腾。 男人也配合著双手在她的腰臀之间滑动着,不时的抬手攥着她的双乳揉捏,淫水被他激烈的动作从她的体内一路带到花穴外面,每次她屁股向后重重落下的时候都能听见两个人肉体相撞时的啪啪声。可以明显感觉到女人的阴道被他坚硬的阴茎顶进去,复而又被狠狠的带了出来。 「啊……啊……」林婕的感官开始享受起抽插的快感了。 「姐姐,爽不爽啊?……比你老公舒服吧」他揉着她的乳房,插着她的小穴,嘴里还说着放荡的情话。 林婕应该是顾不上说话了,只是不停的重复着屁股的摇动,小穴里含着的阴茎没有任何疲软的迹象。 男人将她从女上位重新压回床上,双腿被大大的分开。从郭阳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看到她下身的一片狼籍。 「唔啊……」粗大的阴茎又一个顶弄,连呻吟声似乎都被插得咽下肚子,男人开始俯身吻她的乳房,咬着乳尖问她,「舒不舒服?」 林婕好像不想说话,只是发出破碎的「恩……恩……啊……啊」。 郭阳看到老婆在男人时缓时快的抽插中,好像手脚都僵住了,然后是一阵长长的呼气声,应该是高潮了。可是男人却完全没有放开她的意向,双腿被他抬在肩上,男人的阴茎进入的更加顺畅,一下下,全根拔出,全根而入,顶的更深,插的更狠。高潮后的身子本来就敏感,她双腿努力铰着他的腰,似乎是要让他插得更深。 足足20余分钟,林婕才又一次尖叫着紧绷着身体,头向后仰着一动不动。 似乎过了十余秒,才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软软的向前趴在了男人的身上。 郭阳目瞪口呆,老婆竟然在这个男人的肉棒下,得到了两次高潮。 男人见她不动了,却是用力圈住她的腰,屁股从下往上顶,频率越来越快,七八分钟之后,男人也伸长脖子,大腿紧绷着,屁股就这么向上挺着不动了。 郭阳努力睁大眼睛,看着高清监控视频,隐约可以看见他屁股外侧的肌肉在一跳一跳的,应该是在射精吧。 良久,才听到林婕长长的叹气声:「爽死了……」从男人身上翻身下来,伸手从床头拿了纸巾,在下身擦了擦,然后弯腰用嘴巴替男人的已经软下来的阴茎清理了起来。 然后就这样仰面躺在男人的身边,搂着躺好,盖上了被子,媚眼迷离的看着男人男人拽侧身面对着他,说到「姐姐爽不爽?」 林婕说到「嗯,今天伺候的老娘不错,我送你一个礼物吧」 「什么礼物啊?」 林婕转身从床头柜拿出来一支手表,给他带上。「以前都是你买礼物化妆品和包包给我,而且都买了那么贵的,害的我只能和老公说是我自己买的,还得把那份钱偷偷钱藏起来。明天是你生日,这个手表也不算贵,你可不许嫌弃啊。这个表和我老公手上戴的是同一款,你看我可没有偏心哦」 男人侧头亲了她一口说道,「谢谢姐。对了,下周三我妈生日,你帮我出出主意,看看买什么礼物好呢」 林婕说道:「要不下周二我如果没课的话就和你一起去逛街,不过如果有课,就没办法了。」 男人笑道:「你真好。说真的,你真不考虑他离婚,以后嫁给我?」 林婕伸出小拳头打了他一下,说道「你个小屁孩,还要四年才能结婚呢,老娘那时候都已经是孩子他妈了,怎么能嫁给你呢?」然后将头靠在他的胸前,缓声说道:「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呢,我老公对我还是很好的。虽然他做爱时间是短了点,不过他对我还是很好的」 男人笑了笑,「他对你很好,你现在是在跟我干什么呢?」 林婕打了他一下,笑道:「你只是我的人肉按摩棒。」 郭阳万万没想到,这个他眼里在外清纯,上床淫荡的老婆,竟然对另一个男人也是如此的淫荡,让他的心一下子沉入了无边深渊。 原来她对他的好,不是独一无二的,她对他的爱,不是一尘不染的。 女厕所里又黑又静,郭阳的心却像是泡在岩浆里一样,灼痛而烦燥。特别是看到男人在自己老婆身体内射精的时候,心里除了那痛不欲生的背叛感,和那林婕出轨的酸涩,心底还有一种异样的刺激,甚至阴茎都硬了,在裤子里涨的发痛。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这应该是看A片的正常反应吧。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男人说道,「今天早上你老公回来,怎么你的手机没有提醒?」 林婕微微抬头,说道:「好像他一回来手机就放在那里充电,应该是没电了。下次还是要小心点,都是你这个小屁孩,一大早还赶场,差点就被我老公撞到了,那才是要死了。」 两个人絮絮叨叨着说着话,然后一起睡着了。 郭阳看着,监控里那搂在一起的两个男女,心里五味杂陈。想起手机里的监控软件,还是一年多以前,林婕当着他的面给他装的,自己还开玩笑的设置了安全区,说是自己绝不那些渣男,以后老婆要怀疑了,总算有个可以自证清白的工具了。 现在才明白,林婕和这个小屁孩出轨至少两年以上了吧,而那个时候,这个男人,哦,确实是小屁孩,应该才十五六岁吧。他们甚至在讨论自己这个正牌老公的时候是那么的自然,没有一点点出轨的那种战战兢兢的感觉,甚至把老公话题当成两个人的情趣。 怎么办,是和林婕离婚吗?还是和林婕摊开说,让她离开这个男人。 由此引发的孩子问题、监控问题、财产问题…… 他胡思乱想着,想着和林婕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想着林婕在自己身体下婉转呻吟时的样子…… 越想越是烦躁,自己林婕以前是那么清纯可人,现在却是和情夫在自己的床上,这么的自然而然让他把精液射入体内。这一切应该都是这个男人的错,小小年纪,好像还挺有钱的……应该是个富二代吧,肯定是她用钱收买了林婕…… 可是平时林婕其实也不是爱慕虚荣的人啊,她的那些包包、化妆品什么的,也没见她很珍惜啊,难道这也是林婕一直以来的假象? 郭阳感觉自己的认知被完全颠覆了他现在不知道该去相信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做点什么。 沉默的关掉手机,慢慢走出了女厕所,在空荡荡的实验室的走廊里走着,整理着自己的思绪如果是两年前刚出社会的他,肯定现在就冲回家,抓住这一对奸夫淫妇了。 可是经过社会磨砺的他,已经学会了先冷静。毕竟抓奸容易,可是撕破脸之后要怎么办呢? 他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恨不得提着刀子回去,直接将他一刀杀死但他死了,自己的家也毁了,自己的这辈子肯定也得毁掉啊。但就这么放任他们偷情,那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无意中抬头看见走廊外那间关着实验小猴子的集装箱房,心里忽然一动,想起了那个传闻。 因为保安也是公司人员,以前实验室人手不足的时候,郭阳也帮忙把集装箱里的猴子给运到实验室,也偶尔听实验室里的只言片语,好像是想发明的设备将猴子大脑中的记忆给传输到电脑里存储起来。虽然大部分猴子的智商只相当于人类的3~ 4岁,但它大脑里存储的信息也不是普通的硬盘,能够存储的下的。而且对猴子大脑损伤太大,实验一直失败,已经有十来只猴子变成了植物猴,而且怎么也找不到猴子是怎么昏迷的,最后都被安乐死了。 这个时候的郭阳,想起了前几天,在吃饭时,听到实验室张博士和他的助手忧心的悄声谈论著准备用人来读取猴子的思维,但是可能有风险,也没有征集到志愿者,不知道能不能争取到时间。那个实验室准备撤消的小道消息也是从他们的小声谈论中听到的。 因为老婆的出轨,内心烦燥,有着毁灭倾向的郭阳,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要不然,把那个小屁孩弄过来做实验,把他弄成植物人。这样可以报复他,让他生不如死,让他就一辈子躺在病床上,让那一身的肌肉和那个祸害过老婆的鸡巴就这么慢慢腐烂吧。 又不必杀人,又可以报仇啊。 这个邪恶的念头一经产生,就在头脑里盘旋着,越想越是有可能做到。 有了思路,郭阳在那里认真的策划着,不断完善自己的细节。 隔了一个晚上,郭阳上晚班,看着墙上的钟,感觉时间过得很慢。老林似乎看到了他的烦燥,奇怪道:小郭,你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呢,怎么好像屁股生痔疮的样子啊? 郭阳强笑道,「我在想,实验室要是关闭了,公司会不会把我们也辞退啊?」 老林也皱起了眉头,说道:「你也听说了?唉,现在工作不好找啊,干一天是一天吧。我年纪也大了,到时可能回我们县里,开个小店,糊弄下生活。倒是你还年轻,最近我听说有全省招考公务员呢,你倒是可以去试试啊。」 「听说公务员不好考呢。唉,我去外面逛逛。」郭阳应付了声,想起原来刚毕业,老婆娘家人也让他们小两口去报考公务员,可惜两人忙于结婚,又不想去培训,考试下来成绩都差了一大截,连娘家人想找关系都没兴趣。倒是自己有两个同学在老家考上公务员,听说挺轻闲的。郭阳一想起现在这朝不保夕的工作,心底有些没底,借此出门透透气,顺便再熟悉下地形。 老林见他有些低沉也不再废话,沉默的点了点头,又玩起了手机。 郭阳走在了空无一人的实验大楼里,想着自己的方案,却时不时的闪过一个念头,老婆这会儿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又在和那个奸夫在淫乐? 走了十余分钟,匆匆在头脑里勾画了大略计划,然后拐进了女厕所。打开了手机,果然,画面里又出现了那个小屁孩。 他这时正侧对着摄像头,林婕正跪趴在床上,粗壮的男人的身体正狗爬式抱着林婕的腰,屁股也像狗一样耸动着,从后面不缓不慢的抽插着。 郭阳强忍着下身硬邦邦的刺激,看着这个男人又和自己的老婆搞在了一起,激情之后两人在那里聊天「今晚你怎么这么热情呢?感觉越来越爽了……」他邪笑着摸了摸她的奶子,笑道:「是不是你老公早上又调戏你了?」 林婕轻轻地敲了一下他的胸口,说道「臭小子,不要开我老公的玩笑」话虽这么说,但看她那一脸的笑容,肯定是把老公当做两人性爱间的情趣了。「他才没有像你这么急色呢」 「哦,真不因为他早泄的厉害,满足不了你?」 林婕皱了下眉头说道:「他前段时间做爱时间确实越来越短了。还好有你。你的这段时间倒是越来越长了」 男人用力揉捏了林婕的乳房,让她的奶子不断变形着,歪着头说到:「你老公不是听你劝,去做包皮手术了吗?上次你给我看他的鸡巴照片,包皮挺长的,那一定就是包皮问题了。现在手术已经快一个月了,你有没有拍照片啊?」 林婕摇了摇头,说道,「我当时听了你的话,觉得有点道理。还是以怀孕三个月内不宜同房的理由才让他去动手术的。」转头对男人笑道:「记得你第一次操我的时候,好像也才三分钟吧。哈哈」 男人用力捏了一把她的乳房,让她轻声呼了一声痛,然后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自嘲的笑了笑,「你说我还得替你老公操心他的性能力,也是醉了」 林婕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说道「我知道你也是想让我性生活更舒服。」 郭阳看着两个人在那边打情骂俏的讨论自己的阴茎,讨论自己的性能力,又羞又恼,但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原来老婆以前让我去做包皮手术,竟然还是这个奸夫怂恿的」 「怎么感觉好像他们两个是在可怜自己呢……草,老子才不需要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可怜呢。看样子,不下重手是对不起你们了……」 看到两人相拥着去睡了,郭阳才关掉了监控画面,却发现下身硬邦邦的一时半会还消不下去。 他有些难勘的发现,自己竟然对这对奸夫淫妇的性爱反应这么大。难道我也有绿帽心理吗?他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努力去筹划着接下来的大事,以平复下身的激动。 第二天,下班后郭阳没有回去,而是等张博士来上班,就私下里找了他。 「你愿意参加试验?」张博士有些喜出望外。这个项目已经陷入半停顿状态了,自己想了个新方案,但却是风险很大,不是那么多试验的猴子都昏了过去吗? 虽然说人参加的是接收端的,那个设备的电流、电离辐射都比发送端的小几个数量级,但毕竟没人玩过啊,谁也不知道有什么风险。 「没错,我可以签免责和保密条款,但是我要10万块,钱转到账上我就直接进实验室。」 张博士皱了下眉头,想了想说道:「我也知道这事有风险,你要钱也是应该的。不过现在上面资金卡得紧,我只能先给你转5万。如果成功的话,这项目拨款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但具体能拿到多少钱我也不能保证。」 搞科研的人总是比较果断和实在。 郭阳想了想,答应了。 张博士让助手小戴起草了免责协议,然后让他签了,说是让他这两天好好休息,养好精神第三天参加实验。 郭阳出了公司,然后转头去了医院,说是失眠,让医生开了3天的安眠药。 回家时老婆已经去蜻蜓教育上班了。 好好睡了一觉,中午起来吃了泡面,又花了一个多小时认真完善自己的计划。 看看天色不早,就去了市场买了些菜。 等林婕回来时,看到老公已经做了一桌好菜,心里大是感动,「老公,今天什么日子啊,你怎么做这么多好菜?哇,这泡椒田鸡你什么时候学的啊」林婕顾不上放下包包,伸手就抓了一只田鸡腿吃了起来。 「快去洗手啊」郭阳把自己的情绪全都压在心底最深处,只是用平时宠溺的语气说着。 「好吃」林婕眼睛都笑得有些眯起来,亲了他一口才欢快的将包包放好,洗手吃饭。 郭阳看着林婕那阳光灿烂的笑容,那清纯的脸宠,怀孕后显得肉感的身材,却不由自主的想起她在那个男孩身下宛转求欢的淫荡样子。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林婕有些奇怪的看着发愣的老公郭阳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下身又有些蠢蠢欲动,不觉有些脸红。 林婕看他的样子,一转眼珠,发现了他似乎想掩饰下身的动作,也不禁有些明白,于是带着羞意问道:「老公……」声音有些娇嚅,「你今晚是不是没上夜班啊?」 郭阳又愣神了,老婆现在的一言一行似乎都被他拿来和监控中那个风骚的女人进行对比。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啊,他有些感叹,收拾好心神,笑了笑,故意说道: 「好久没好好吃一顿了,今晚要好好吃饱才行啊」 林婕一下子听懂了,想想他的包皮拆线也三周了,上次看过没伤口了,应该也要让老公解放下。 吃完饭,郭阳匆匆收拾了碗筷冲了个澡,披着睡衣回到卧室。林婕开了卧室的空调,盖着被子,只露出了小半个胸部。 郭阳站到床边,蹲下身掀开被子,把她的屁股往外挪了挪,暗中将她的下身挪到了监控的中心位置。 摸了摸她还未显形的小腹,低头吻住她的阴毛,用舌头舔着,象母羊梳理着小羊身上的毛发,然后扒开她的双腿,她那美艳诱人的阴部展现在郭阳眼前。 林婕的阴部很漂亮,可能是怀孕的原因,原本稀疏的淡色阴毛变得暗沉,从小腹开始,经过阴户中部开始慢慢回转直到会阴,两旁隆起的暗红色阴阜衬托着两片薄薄的完美小阴唇,两片阴唇的上端会合处包裹着微微外露的小红豆大小的阴蒂,园润丰盈,如一只热气腾腾的肉包。 在郭阳的目光和舌头舔弄下,林婕有些情动了,半透明的液体开始从她的逼里向外缓缓流出。郭阳忽然间想到了昨晚那个男人似乎都是内射的,那他的精液是不是还存活在老婆的逼里呢?好像听说男人的精液可以在女人体内存活三天呢。 一想到这个,郭阳的心底涌出一股恶心的感觉,似乎鼻子里都能闻到那精液的味道。 可是,他却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完全不受头脑的控制,高高的翘了起来,似乎在叫嚣着赶快插入。 他咬了咬牙,呼了一口气,强忍着心底的不适和那种怪异的感觉,伸出舌头,拨弄着藏在毛发间的阴蒂,让液体流出更多。 心中呯呯跳着,有恶心,有屈辱,欲火中竟然还带着莫名的兴奋,各种感情交织在一起,像电流一样滋滋的酥麻着四肢,让他不由自主的将嘴巴凑近了老婆的阴户。 然后用舌头一下从会阴向上卷了卷,将她体内流出的淫液全部扫进了嘴里。 淡淡的,和以往一样,没有味道,可是他却似乎感觉到了那个男人遗留下来示威的味道。 轻轻摇了摇头,伸长舌头很快舔光阴户外部粘糊糊的淫液,张开嘴唇直接堵住了老婆的逼口,把她整个逼逼含在嘴里,用舌头在阴蒂阴唇和前庭游动,搞得林婕慢慢的欲火焚身,不停地耸动自已的阴部,期望给她更有力的刺激,嘴里发出了轻微而压抑的呻吟:「老公……老公快舔……嗯……好舒服哦」 郭阳抬头看了看林婕,眯着眼,又把这个有些羞涩可爱的老婆,和在那个男人身上疯狂的老婆重叠了起来,眼眸更深了。也不再说话,站了起来,调整了下身体,扶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的逼外磨擦,将她的淫水涂满了龟头,然后屁股向前一顶,阴茎毫无怜惜的刺入了林婕的阴道。 快速的冲刺让林婕的阴道有些不适应,不由的轻轻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妈的,居然背着我偷人……」一个声音在郭阳的脑海中叫嚣着,他没由来的兴奋了起来,感觉阴茎更加的涨痛。双手从她的腰上移到了她胸前,用力的揉搓着,腰上发力,每一次凶狠撞击,都让自己的阴茎最大程度的深入到女人的体内。 「我要干死你!」郭阳有些陷入了疯狂当中,手里更加用力,下身拼命的冲击,让林婕痛的皱起了眉头,他的粗暴举动让林婕有些惊慌,却只能在郭阳的压迫下被动的承受。 「啊……啊……」林婕忍着痛,感受着痛并快乐的感觉,闭上了眼睛,嘴里叫喊着,双手在郭阳的胸前胡乱的抚摸。 郭阳大力的抽送,没有了包皮的阴茎更加利索,每一次冲击都将女人的穴肉顶的收缩进去,退出的时候又几乎将女人穴肉带着翻了出来。 「干我……我要啊……快……干死我吧,老公!」林婕有些神魂颠倒的叫着,说着平时绝不会说的淫言浪语。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老公?臭婊子,现在就让你知道你老公的厉害……」 郭阳头脑中呐喊着。下身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让林婕那修长的大腿。在极度的冲击下,林婕睁开了眼睛,嘴巴也则一张一合大口的呼吸着,脸部肌肉搐缩扭曲起来,而且最终扩散到了全身。 「喔……喔……喔……来了……来了……」在一阵剧烈的身体抽缩后,女人瞬间僵直的一动不动。口水从微张的嘴角流了出来,顺着女人的脸颊一直流到了枕头上。 郭阳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依旧拼命耸动着。女人的小腹忽然起伏了两下,双腿猛的紧紧的夹住了郭阳的腰。一股温暖的液体从女人体内涌出,拍在郭阳的龟头上。 这是潮喷吗?郭阳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老婆的高潮让原本就已经处在爆发边缘的郭阳再也无法忍受的将下身紧紧的顶在老婆的阴户上,任凭阴茎将滚烫的精液沿着女人的阴道冲进了更深的位置。良久才吐出一口气,软了身体,趴在了老婆的身上,只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老公,你好棒啊」林婕吻了他的嘴唇,笑了笑。 郭阳扭头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好像有七八分钟呢。果然割包皮有效果啊,可他妈的竟然是老婆的奸夫出的主意呢,这让他的心里有些不得劲。 他就这么定定的趴在老婆身上不动,任凭林婕拉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有些困倦,有些混乱,好像自己的性能力提高似乎是那个奸夫出的主意呢。 含糊和林婕说了几句,假眜着想着计划,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两天在家里休息,也暗中注意着林婕的一举一动。而林婕的生活是非常自然,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自然、青春,毫无任何出轨的迹象。要不是郭阳亲眼从监控里看到,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然是这样的两面人。 第三天,他来到了公司,进了张博士办公室,他的助手小戴也在。张博士见他来了,说道:「你先坐会儿,小戴去让财务转账。」 等到手机收到银行到账成功的信息,郭阳就跟着小戴去更衣室换了衣服,来到了实验室。 其他的两个助手已经就位了,新来的猴子也已经被乙醚弄昏了,正肢固定在一张病床上,头上罩着个硕大的金属头罩,五颜六色的线路连到墙上。 郭阳认真的观察着实验室里的几个操作台,努力记忆着。 不过这么久以来,他早就知道这里的实验设备大多是高度智能化的,人工干预的比较少。实验负责人所做的主要内容其实是设计实验流程,找出实验BUG,收集实验数据,剩下的就是开关电源,调节电流等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 而自己也被放到了隔了一张钢化玻璃的床上,一样有个头罩,但明显又薄又小,精致了很多。 小戴拿着一只蓝色遥控,郭阳注意到这个遥控是分左右两边,一边各有红黄绿6个按键。好像左边是控制猴子那个头罩的。 正待继续看,工作人员李兆已经将他的手脚也固定住了,还给他蒙上了眼睛。 在漆黑中他感觉到头罩罩了下来,有嗡嗡声传来,感觉头发麻麻的,好像是静电在头发间跳跃,然后全身又麻又痒的,不禁扭动起了身体,以缓解那麻痒的感觉。 忽然嗡嗡声一下子大了起来,让他头脑轰鸣,然后巨大的声音让他似乎什么也听不到了,只感觉自己耳边一下子静了下来,仿佛灵魂出窍般,没有了身体的感觉。 黑暗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动,他努力凝聚思想往那个闪动的地方,然后他用头脑看到了黑暗中有无数电流闪烁着,不断出现又不断消失。中间夹杂着一团团迷雾般的光团,里面有树木,有栅栏,有猴子,也有穿着白大褂的实验人员。 那一闪而过的脸庞,好像是小戴? 他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努力抓住一个光团,里面画面闪动着,似乎是一个穿蓝衣的工作人员正在给其他猴子打针,那尖叫声带来了惊悚和无助,通过光团和他的接触,传了过来。 他正想继续体验下,却发现那些光团慢慢淡去,消失在黑暗中。 耳边似乎又恢复了听觉,那嗡嗡声不断变小,直至停止。 头罩被打开,手脚被放开。他一下子坐了起来,却发现头晕得像是坐了几百次过山车,又好像有几十把锤子在不停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扭头嘴巴一张,吐了出来。 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忍住欲裂的疼痛,看向隔壁的病床。 猴子也已经被解开了,但还是一动不动。看来应该是又变成植物猴了。 工作人员七手八脚的清理呕吐物,然后小戴在旁边问话。 「是否头晕」 是否头痛……是否有看到什么东西……是否听到什么声音…… 郭阳努力回答了两个问题,就再也忍不住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了,头疼的感觉已经没剩多少了,实验室里只有小戴一个人在忙碌着。他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小戴赶紧从操作台上过来,问道:「郭阳,你好些了没?」 「嗯,好多了。」 「张博士被公司的人叫走了,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他交代了,你如果醒了,先配合我们做下记录,我们会送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郭阳点了点头,配合著小戴的问话。当小戴听到他能看到光团,不禁兴奋的说道:「这是个很大的进步,张博士回来一定会很高兴的。」 正说着,实验室门开了,张博士一脸怒容的走了进来。 小戴赶紧站了起来,说道:「张博士,郭阳说他在实验中看到了猴子的记忆。」 张博士眼睛一亮,随即又沉下了脸。 「怎么了?」小戴问道。 张博士叹了一口气,走到床边,说道:「小郭啊,真是不好意思。上面要终止这个项目了。下周就要把设备全部移走。实在对不住,我答应你的另外一部分钱可能没办法兑现了。」 「可是我们就要成功了啊,今天的实验是个很大的进展啊」小戴着急道。 「没用了。」张博士似乎一下子没了精神,但还是对自己的助手解释道: 「总公司资金紧张了,而且上面的伦理委员会说是我们这个项目不能开展。总公司准备把实验数据和设备都封存起来,也许会解散掉这个实验室吧。」 「啊」小戴呆呆的看着老师,不敢相信自己忙碌了两年多的项目,就在接近成功的一刻,就这么终止了,老师和自己的心血都白费了。 张博士吐了口气,整个人感觉没了气势,挥挥手,说道:「郭阳啊,我这里有一千块钱,你回去去医院做个检查吧,也能安心点。我和小戴整理下东西。」 郭阳接过钱,去更衣室换了衣服,心惊胆战的把助手李兆的出入磁卡给换成他自己的,然后回到监控室。李兆的磁卡和他的一样都能出入大门,而且小戴比较积极,大部分时间都是比别人早来,比别人晚走,所以李兆一般出入实验室,一般不需要用到磁卡。只要小戴不请假,就不会出问题。 敲了监控室的门,老林见他脸色苍白,赶紧扶着他,上上下下看了他一遍,说道:「你小子不要命了啊,竟然去参加这种实验。也不和我说一下,今天看你躺在那,我都吓了一跳。」 「我没事」。郭阳问道,「这周剩下的夜班怎么排的?帮我调整一下吧」 郭阳知道时间很紧,确定了这周的夜班时间,就赶紧开始了计划。 第二天,他换了一家医院,又开了三天的安眠药,弄到了六粒。又到租赁公司租了一辆车,停在了小区外面监控死角。 傍晚,下起了雨,该死的南方雨季,郭阳心里有些失望,今晚也许没机会了。 但也松了一口气,等老婆回家一起吃了饭,他施施然去了公司。 快十点了,在监控中看到那个男孩又再次来到了家里,他眯了眯眼,关闭了监控,然后将已经撵成粉末的两粒安眠药伦偷偷放到老林的咖啡里。 半小时后,看着在躺椅上打呼的老林,拉着老林手指打开了他的手机,然后设定不熄屏,将大衣给他盖上,然后将自己的手机关机。挎上大挎包,披上雨衣快速的向家里跑去。 在小区门口,打了电话给林婕,过了半分钟才接,郭阳脑海里正想着,是不是老婆这会儿正在被那个男孩从后面操呢,怒火中烧,但看到电话接通,还是强压怒火,装作平心静气的说道:「老婆,我的手机坏了,我一会儿回去拿原来那个旧华为手机,你先帮我找出来啊。」 听着老婆在电话里有些慌张的答应,他也不愿多想,挂掉电话就在小区门口公交车站后面的树荫后面等着。在之前监控中郭阳注意到他每次都是坐公交车过来的,应该只有几站路,真是又近又方便。 临近半夜的雨夜,只有昏黄的路灯把细雨闪烁成一团略显温暖的空间,但湿冷让郭阳的脚都有点僵了,幸亏现在没人。 一个高个子男人走了出来,东张西望了下,才走到公交车站前,看样子是想打车。黑暗和细雨让他也没注意到树荫后面的人影。 郭阳将塑料袋中的乙醚铺在手上,轻手轻脚从面靠近了他,一瞬间用力捂住了男人的口鼻。 男人的力气很大,差点就挣脱了,但由于用力挣扎和吸气,乙醚吸入很快,就让他软了身体。郭阳紧张向四周望了望,还好没人。一手托着他,将他伞收起来,放入背包,又将另一只手里的二锅头打开,灌入他的嘴里,让他看起来像个醉鬼。然后努力将他架起来,向旁边的小巷子停的车走去。 好不容易将他放在车后座,将后座都弄湿了一大片。 真是重啊,死沉死沉的,应该有180斤啊,这个小屁孩难道也是练体育的? 看来林婕还是喜欢我这个体型的啊。 一路磕磕碰碰,躲躲闪闪的避开各种监控,总算把他弄到了实验室。根据偷看到的实验室监控操作手法,把男人移上了病床,固定了四肢。 郭阳手里抓着遥控器,沉默的看着他躺在床上,在实验室病床边唯一开着的一盏灯光下,男人,不应该是男孩,但却有着一张帅气的脸,轮廓分明,鼻子高挺,薄薄的嘴唇微张着,因为昏迷,完全没有了男人的阳刚,也没有了和老婆偷情时的生气勃勃。 郭阳咬了咬牙,帮他罩上头罩,连接上了电源。再躺到另一张床上,也戴上了头罩,一只手抓着床栏,凭着实验室操作监控里的记忆,一只手摸索着按上了摇控上的开关。 嗡~ 声音从小到大,他咬牙忍受着耳鸣声,在一片黑暗中,集中精神去感受那个男孩的思维。慢慢的,黑暗中好像有了绿光,并慢慢的扩大成了光圈,身体感受到了温度,甚至有了风吹过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在飘向那个光圈,近了近了,可以看到光圈里是无边无际的光球,像是会呼吸的泡泡,一鼓一鼓的,四面八方的飘来荡去。 有的飘得近了,可以看到里面是一些学生活动的场景,一些是居家生活的场景,一些是游戏的场景,靠得近了,还可以模糊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应该是这个男孩的经历吧,郭阳努力睁着并不存在的眼睛,搜索着忽然一个显示着赤裸的女人身体的光圈飘过来,郭阳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自己的老婆。虽然这个女人正脸贴着床趴着,承受着男人的撞击。 愤怒的郭阳正待靠近下方去观察女人的脸,却忽然听到轰的一声,四周的一切都破碎了。 头晕脑涨的郭阳费尽力气才将头罩拿了下来,放在了床头。床头灯也奇怪的灭了,可能是断电了,房间里只剩下墙角的安全出口标志在闪着绿光。 愣了一会,床头灯又亮了。郭阳转头去看,却发现那个男孩的头罩在冒烟。 他吓了一跳,赶紧用遥控关了所有电源,跌跌撞撞的冲了过去。拉开头罩,男孩的头发都竖了起来,发间还散发著一股焦味。 怎么会这样? 郭阳颤抖着伸手到他的鼻子下,幸好还有呼吸。 郭阳冒着风险自己再次连接,是心存侥幸的想看看这家伙或者他的家庭有没有什么把柄,或者是有什么不义之财。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根本就没仔细翻看他的记忆就断线了,而且这次虽然没有上次那么的晕头转向,但是他却感觉自己的思维好像出了问题。 好奇怪的感觉啊。嗯,有点迟钝,就好像是一件什么事情,一直就在脑中却没想起来似的。又好像感觉自己心里缺了一块什么的。可能是连接后遗症吧,郭阳庆幸自己今天贴了好几张的晕车贴,总算强行抑制了头晕,准备善后工作。 伸手抱住男孩,正打算将他拖出去,却在接触到他身体的那一瞬间,头脑中轰的一声,然后感觉头脑剧痛无比,似乎有无数的光团在头脑中呼啸而过,然后在撞击中爆炸,电流火花四溅。 似乎过了漫长的岁月,剧痛散去,头脑才慢慢的缓过劲来,他努力睁开眼睛,却是感觉看什么东西都是重影,仿佛是不同角度看一个东西。 晃了晃头,眼中的实验室重影中有一个随着脑袋晃动而晃动,而另一个影像却是丝毫不动。这感觉就像是你拿着平板一边看,一边跳舞。他闭上眼睛,想要让眼睛休息下,却发现还剩下一个清晰的影像,依然静静的在眼前。 可是他已经闭上眼睛了啊。 再次睁开,又是重影。 闭上眼睛,他才发现这个影像的角度似乎是从床上看到的。他用力闭着眼睛,尝试着转动这个影像,却是可以动,再努力感受着,竟然发现自己感受到了好像有另一个身体,沉重的身体触感传来,竟然是那么的真实。 他尝试伸手挥了挥,然后感觉碰到了栏杆。有痛觉。 他睁开了眼睛,又是重影,但是这个重影里,有一个固定着挥手动作的男人。 郭阳在一个小时的验证后,终于确定,这个男孩阿成没有变成植物人。扯淡的是,他的灵魂却被郭阳给占据了。 这个阿成现在的状态就好像一个智能机器人,能根据他的肌肉记忆和思维记忆作出应激反应,但却毫无生气,没有了爱恨,仿佛魂不守舍,行尸走肉一样。 而在实验过程中,郭阳在查看他记忆的时候,不知道出了什么故障,他的一部分灵魂留在了阿成的身上,代替了阿成的灵魂。 只要郭阳一个念头,阿成就变成了一台执行程序的电脑,他会自动判断该怎么完成任务,完成任务后该干什么。 忽然惊觉时间很紧了,郭阳努力分出一个念头,就看见阿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慢慢的走出实验室,走出大楼,直到坐进车子。 郭阳全程感受着,在适应了重影后,像是在开车时,分心听广播电台时的感觉。 强忍着惊涛骇浪的惊喜感觉,郭阳收拾了残局,将实验室的东西都按照以前监控中的样子摆放好,又回到监控室,把关闭的监控,老林的手机等手脚都清理干净,然后靠在老林旁边的躺椅上睡了过去。 早上老林神清气爽的起来,奇怪道昨晚怎么睡那么死啊。又摇醒了郭阳。等到接班的人来了,郭阳匆匆出了公司,走到停车的地方。坐进驾驶坐,人高马大的阿成正蜷成一团挤在车后座睡觉,窗外是淅沥沥的细雨,车内却是静谧平和,还因为阿成的体温而带上了一丝的暖和。 郭阳发现即使阿成离开他几百米,他仍然能清晰感觉到阿成的感觉,像是自己原本的感觉,包括视觉、触觉,但嗅觉似乎完全没感觉到。而且阿成睡着后,就会基本断了联系。 摇醒了阿成,给他一个念头,去上课。然后他慢悠悠的买了早点走在回家的路上,也不去控制,而是在潜意识里感受着阿成行尸走肉般的坐公交车,回出租屋拿了课本,去L市私立高中上课。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但要是注意的人才会发现他双眼无神,仿佛丢魂一般。 因为验证阿成的控制程度,忘了时间,回家后,林婕已经去上班了。 郭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连接上了阿成。 他正在上课,呆滞而无神。 郭阳进入了他的意识中,又是无数的光团在跳跃。 他努力回想老婆的样子,一瞬间,一连串大小不一,闪烁不定的光团飘浮在他眼前,然后光团与他融合了。 *****秋日午后的阳光照射进书房,窗纱微动,有春天的芬芳。 林婕喝了几口咖啡,慢慢的眼皮直往下掉,却又强撑着想要讲清楚英语写作技巧,可是她的语音却渐渐模糊,直至慢慢趴伏在书桌上,像呓语。 一双手伸了出去,推了推她,她呻吟了声,却没有动弹。 郭阳感觉自己站了起来,哦,应该是阿成,这是阿成的记忆,应该是十六岁的时候。 那时候林婕好像还没毕业,在蜻蜓培训里当实习老师,印象中好像她是有一段时间兼职给一个学生一对一教学。 林婕被这双手颤抖的抱了起来,抱到了书房的小床上,柔软的床垫,晒得暖暖的被子,让林婕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双手颤抖着,但却坚定的将林婕的衣服解开,淡黄色纹有蝴蝶图案的胸罩也被解了下来。 这个胸罩现在还一直放在衣柜里,郭阳当时还奇怪为什么这个旧胸罩林婕都不戴了,也不丢掉。问了一嘴,林婕说反正也没坏,就放着吧。 阳光照在床边,隐约可以看见飘浮的灰尘,仿佛精灵起舞。 看样子林婕在这个阿成的心里,印象实在深刻啊,连记忆的细节都这么的真实。 而林婕在男孩的努力下,已经被剥成了白羊。连白色内裤都被扯下丢在了床边。 林婕那如女神般雪白无暇的美丽肉体终于赤裸的呈现在阿成的眼前。郭阳能感觉到当时的阿成是那么的口干舌燥,呼吸紧促。 阳光的照耀下,雪白的颈子,圆嫩的乳房,平坦润滑的小腹,小巧圆圆的肚脐眼,还有那光洁的阴部。 看着林婕那一米二修长结实的美腿,颤抖着将双手抚摸上去,郭阳甚至能够从记忆里感受到那美丽的雪白色皮肤滑腻富有弹性。 轻轻使劲,将她的腿掰开,视线顺着林婕浑然紧致的大腿深入到两腿交汇的神秘地带,淡黑草丛衬得小腹皮肤更加白晰,再往下,那紧凑嫩红的穴口,上方的一点淡红色肉珠微微翘起,带着滑腻湿润的水意。 林婕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扭动了一下臀部,双手退后,视线往上,林婕依然沉睡着。伴着轻轻的呼吸,双颊飞红若朝霞,张着粉红的的唇瓣,紧闭着的双睦,一对修长的睫毛不住的颤动着,微弯打卷的秀发披散在洁白的被子上,真是绝美的尤物啊! 双手再次附上林婕的双腿,右手再次滑向两腿中间,用一根手指颤抖着拨开处女般紧密细嫩的阴唇,翻开紧凑的蚌肉,终于在林婕尿道下方挑开了那处桃花园入口。 两根手指微曲着轻轻挤入郭阳最销魂的这个私人领地。郭阳从他的记忆里真切感受到了那种滑腻湿润,还伴着细细的阴道壁的蠕动。轻轻抽动,林婕的身体再次颤动了一下,喉中发出一点微不可闻的呻吟声。 手指停住了,观察了一会见林婕没有反映,就再次抽动起来,随着林婕体内肉壁的蠕动,分泌出大量的淫液随着手指的抽插被带了出来,慢慢的流向屁股夹缝中。 两根手指在阴道里试探,而大拇指在林婕光洁细细的湿润溪径之间轻轻划动,勾着那一颗相思红豆,让她愈发圆润……伴随着林婕急促地呼吸,轻轻的在抖动……。 另一只手猴急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顺势将林婕的右腿往床边轻轻的拉来,轻轻靠在自己的腰上。 视线往下,16公分的肉棒已经胀至极限,从包皮里露出粉红色的龟头甚至涨的发亮,发紫,比起郭阳在监控里看到的,可能是从自己的视觉和近距离,感觉比郭阳那17公分的阴茎还要粗几分。 郭阳忍着酸涩的心底感受着阿成的肉棒尖端顶着林婕那火热无比的桃源洞,双手温柔地抓着她紧致的美臀。缓缓的,硕大的龟头沾着手指挤出来的淫液,无情的挤开了两片娇嫩的阴唇,一节节的顶了进去。包皮和龟头传来一种微微的撕扯感,但那被软肉包裹的快感冲淡了一切其他感觉。 奋起力量,深吸一口气,顺着湿滑的阴道一下子刺到底,轻轻撞击在林婕的阴阜。 郭阳的感觉有些混乱,一边是阿成那兴奋和快感不断冲击着头脑,另一方面,是郭阳自己对老婆被这个男孩强奸所带来的痛苦、酸涩还有莫名的欲望。 记忆还在转动,阿成的阴茎开始不由自主的往复抽插起来,一圈一圈的软肉包裹着肉棒犹自蠕动,一波波的快感袭击的阿成咬紧了牙关。 在不断的撞击中,赤裸的乳房一晃一晃的,两条长腿在阿成的身侧也是一晃一晃的,慢慢的昏迷的林婕在阴道的快感中发出了呻吟,她的眼皮正不断的闪动着,似乎想要睁开,又似乎不想睁开。 随着阴茎不断的在阴道口出现又消失,交合的快感和酥痒,让林婕的阴道分泌的越来越多,肉棒抽插的水声也渐渐大了起来。忽然一阵强烈到眩晕的快感从下身传来,阿成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僵在那里。那快感甚至让郭阳觉得仿佛就是自己真实的感受。 郭阳很清楚的感受到了阿成的精液正在一股股的注入老婆的体内。 那无与伦比的快感,夹杂着郭阳对阿成的愤怒,对老婆的失望,对自己不能制止的无助与酸痛,还有近距离观看到老婆被内射的刺激,让郭阳的情绪亢奋到了极致。 兴奋过后,回忆慢慢变得暗淡而不稳定了,有梅开二度时林婕醒来惊愕的表情,有林婕抱着被子哭泣的画面,有阿成跪在林婕床前的画面,有穿好衣服后的林婕打了他一巴掌跑出去的画面。 断开了与阿成的思维连接,郭阳无精打彩的躺在床上,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 呵呵,自己竟然完全体验了一把奸夫迷奸并在老婆身上内射的全部感受。老婆第一次是被迷奸,后来是怎么变成通奸的呢?下次要好好翻翻阿成的记忆。 思维连接还是耗精神的,郭阳感觉困意不断袭来。郭阳决定,夺妻之恨,不共戴天。现在能控制阿成了,要想个法子报复他啊沉入黑暗中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好像这小子第一次果然也才两三分钟啊。 因为郭阳看了林婕被奸的场景,虽然知道第一次的她并不是自愿的,但是她还是和那个男孩偷情了。而令郭阳无语的是,最早知道老婆偷情的时候,他是怒火快要烧掉理智了,咬牙才没有去揭穿奸情。但是在后来几次观看监控,最后到翻看小屁孩记忆时,也许是心理开始适应了,他的怒火一次比一次弱,而欲望和刺激却一次比一次强。 他有些彷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睡醒后,已经是傍晚了。林婕发信息说是要帮同事顶个课,晚上会迟些回来。 郭阳回了个笑脸,就把手机丢一边了。 一转念间,已经切换到康成视角,他正按步就班的放学、在外面吃饭,回到学校旁边的出租屋,躺着看书。他的手机也收到了林婕的信息:「小屁孩,要不要去逛街啊」 郭阳冷笑着回了信息,「这两天在家里,有亲戚来要招待。」 过了一会儿,林婕又给郭阳发来信息:「晚上课取消了,我去买点菜回来」 郭阳就继续躺着,一念间,记忆已经将郭阳需要的信息都找到了。 阿成确实是个富二代。 他的父亲康力原来也是个大山里的孩子,少数民族,粗壮的身材,有点小帅的。后来考上了L城的大学,出来做过DJ,做过L市一家小型房地产销售,并从销售三年做到公司市场总监,后来把老总的女儿给睡了,生了个儿子,就是阿成。 后来他私下里抵押公司的股权,投入5000多万投入了一家远程医疗创投企业,获利近3亿。大获成功后,他设立了创投公司,旗下投资企业20余家,资产还在不断升高。今年仅46岁的他算得上功成名就。 在阿成头脑中,关于他父亲康力最深刻的一幕是阿成十四岁的时候,他晚上跑公司去找父亲,却看到了父亲正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在办公桌上操弄着他那个平时一脸严肃却身材妖娆的秘书。 他在门缝里看着那秘书张着两条光致的白嫩长腿,不停的骚叫着,迎合著。 他看到父亲扭曲着脸,用他那黝黑粗大的阴茎在秘书的两腿间抽插着,直到他喘息着射精。甚至父亲还在拔出阴茎后,用他的舌头将秘书那泛着淫水和精液的下体给舔了个遍。 在父亲穿裤子时他慌张的跑了。那一夜,他用手释放了四次。 这一幕深深刻在了年少的阿成脑海中,他还第一次在A片之外近距离观看到男女之间的交配场景。 后来他经常看到父亲就不由自主浮现出那一幕,对父亲也越来越不尊重。父子关系也算是挺紧张的。 妈妈邢楚西,圆脸,个子不高才158,五官清秀,但耐看,是个圆润型的女人。最大的特点就是皮肤白。在伦敦大学念过亚非文学专业,在暑假回家打工时被康力给迷住了,不到二十岁就生下了康成。她既有东方女子的温婉,又有西方女性的自由奔放,所以才会有和康力相识一个月就上床,还用孩子逼父亲同意自己和康力的婚事。 结婚后,康力负责企业,她负责教育康成。康成也算乖巧懂事,只是成绩一直在中等水平。十四岁那年后,不知是对父亲产生叛逆心理,还是发现了男女间的秘密,成绩急转直下。而那时的邢楚西已经发现了康力在外红旗飘飘,也没有声张,但对自己的看人眼光产生了严重怀疑,变得沉默了。这一两年她除了晚餐在家吃,每天都在图书馆做义工。 以前她是的体重都保持在120斤以下,就算生孩子,也只是突破了一两斤,这两年似乎有些自暴自弃,加上饮食不规律,长时间坐着看书,体重飙到了近140斤。因为五官清秀白晰,脸显得肉肉的,身体脂肪分布得还算可以,有了脂肪的胸部怒涨到36E,臀部也是又圆又翘,就是圆圆的小腹让她的没了曲线,看过去像是30出头的贵妇。 对康成的教育也没有很上心,只是为他不断的请家教,直到他把林婕给祸害了,并爱上了这个大他七岁的女子。 郭阳在康成的记忆里翻了遍,没找到什么可以报复的东西。决定让他回家去找找有没有破绽。 接到公司打来的电话,说是实验室将在一周内进行清算,请郭阳到公司办理遣散手续。 郭阳随口问了问,补发一个月工资,这个工作就结束了。 郭阳不想告诉林婕这件事,上网找了找,看看是否能尽快找到新的工作。不过想到康力的银行账户上的钱,又感觉这事也不急。 康力手机里的日程又发来提醒,明天就是邢楚西的37岁生日了。郭阳也想不出该买什么礼物,算了,就买蛋糕和鲜花吧。 第二天傍晚下课后,坐车回家时,天又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南方的梅雨季节就是这么讨厌。 康成取了昨天订的蛋糕,在小区外的花店买了一束康乃馨,点缀了九支玫瑰,然后开门。 只有餐厅亮着桔黄色的灯光,邢楚西正靠在餐桌边上望着窗外的雨夜,端着一杯红酒,慢慢的啜着。 今天,是她的生日,也是她和他的结婚纪念日。 而老公康力,却还在外地,说是商务谈判。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是否真的在谈判,还是躺在他的情人床上。 其实大部分人都是这样,从开始的热恋,到冷淡,再到冷漠。她曾经为他和父亲抗争,为他放弃学业,天真地以为结婚了,她就能拥有他的一生。 结果证明——人性总是一样的,拥有了就不再珍惜。 十八年的婚姻,康力从她家得到助力,不断高飞的同时,与她也离得越来越远。现在她才发现,原来当初他爱的就是她父亲的钱。 虽然他还继续假惺惺的维持着家庭,在儿子面前扮演着慈父的角色,给父亲和外人展示着和睦的家庭。但邢楚西知道,他和别的成功男人一样,有了钱,心就开始飘了,甚至现在连和她亲热就已经极为少见了。 按照惯例,每年的结婚纪念日,她会放佣人一天假,亲自做一个漂亮可口的蛋糕,做几道菜,再穿上新买的衣服,微笑地看着全家一起乐融融的吃饭。 但现在,儿子可能也感受到了家里的低气压,借口学习也不爱回来了。他也隔三差五的借口工作,晚归或不归了。 孤独的夜晚越来越多,但她却不知道怎么打发,不知道怎么挽回这一切。以前她不会喝酒,就算是需要应酬,康力也会想方设法替她挡了。但现在,她却开始学会了抽烟,学会了喝酒,虽然还是只能喝几杯就会醉。 但她还是倔强的小口的喝着他从法国带回来的红酒,品着舌尖上的苦涩,正如她的生活一般。她不会哭的,她怎能哭呢? 发现儿子回来,还捧着花,邢楚西愣了下,用力眨了眨眼睛,将眼角的泪花挤去,浮起了笑容,走了过来一把接过了康成的伞和花,放到吧台上,笑道: 「我的儿子还记得妈妈的生日。真不错,没有白养你啊。」 回过头来,一把抱住了儿子,头靠在康成的胸前蹭了蹭,就放开了,说道: 「想着你现在学习紧张,本来也没想着你回来,所以今晚没几道菜,你先吃着,我叫点外卖。」 郭阳通过康成,感受到了这个妈妈的柔软温热的身体,胸前那弹性十足的车头灯,不由的有些热血上涌。转头看了看这个家里的环境,专心控制着康成。 康成走到餐桌前将蛋糕放下,果然只有几样小菜,一份烤牛排,一份卤蛋红烧肉,一份生菜牛油果,还有一个小小的蛋糕。 可能是妈妈知道今晚应该只有她一个人,就这样打发了。记忆里好像康力应该还在外地出差,难怪这里这么冷清。不过这段时间父母有关系越来越平淡了,可能康力也没心思给她过生日吧。 「妈,我肚子不饿,这个蛋糕够我们吃了。」康成坐了下来,打开了包装,插上蜡烛,点上,然后对着妈妈唱起生日歌。 邢楚西看着儿子动作,眼睛里湿润了。轻轻吸了一口气,说道:「谢谢……儿子长大了。嗯,你蛋糕先吃点,陪妈妈喝点酒。」 说着,就给康成倒了一小杯红酒,又把自己的杯子添满,两人轻轻一碰杯,她一仰头,全杯都喝了进去。 康成愣了下,好像妈妈不怎么会喝酒的,怎么一下子这么猛?不经意间看到妈妈的眼角有水光,心里恍然:「以前父母感情虽然不咸不淡的,但至少还会回来给她过生日的。今年索性连她的生日都不回来过了。看样子,家庭危机越来越严重了,难怪要借酒浇愁。」 康成劝了一会儿,才让她一次只喝一口,沉默的陪着她喝了半个多小时,才喝一瓶,邢楚西已经双颊红艳,眼神迷离,口齿不清了。 她还想去吧台拿酒,转身却是一踉跄,康成急忙站起来一把捞住了她。却发现她已经彻底迷糊了。 伸手穿过妈妈的腿弯,打横抱起妈妈,送去她的卧室。最近几个月康力加班的时间更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借着加班名义夜不归宿,就算回来,也经常在书房忙到半夜。不过那书房比郭阳家的客厅还大多了,设备也齐全。 妈妈虽然很胖,但对于长期锻炼的康成来说,仅仅是有些沉重罢了。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纱裙睡衣,披肩已经垂落在身后,露出了她白晰圆润的胸脯。而且她的身体很柔软,像是抱着一团棉被,酒后全身热力十足,呼吸粗重,不断的向康成身上散发著温暖的气息。 温香软玉的感觉啊。而且经过与林婕的男女之事后,年轻的身体更容易受到荷尔蒙的影响。郭阳感觉康成的下身似乎动了一下,呼吸停顿了一会儿。郭阳看着怀里这个沉睡的女人,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 你不是弄了我女人吗?我让你弄你妈,让你们家乱伦,让你们下地狱去吧。 妈妈的卧室很大,是蓝白调地中海风格的,天花板上一丛丛亮黄的灯光点缀着几支小蓝灯,光线明亮而柔和,也显得温馨。落地窗的窗帘早已经自动拉起,让房间变得更私密。 床很大很柔软,妈妈邢楚西被仰面放上去后,就陷进了被子里。 郭阳的念头让康成的身体也受到了影响,动作有些迟缓,看来是和他固有的潜意识有冲突,但下半身却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蹲在床边,抓着邢楚西的手晃动了几下,轻声叫道:「妈妈,妈妈」 毫无反应。 咬咬牙,他将手伸向了妈妈的大腿,蕾丝边的白裙睡衣被掀开了,拉到了她的胸口,将她的两个车头灯遮住了,露出了她的小腹和浑圆光滑的大腿,两条大腿间,是一条布料不多的淡黄色内裤,包裹着她的肥大的小腹和鼓鼓的阴部。 房间的自动空调已经将温度调节得很适宜。
一会所了。 希望读者们喜欢吧! ————————————————这些从酒店里逃出来的幸存者,加上我二姨的话总共有八个人:本市的市长何耀山,看起来对我二姨有好感的王志宾,穿着红色衣服将我推到的女人;两个样貌斯文的男人,一个有些高,一个有些矮,但他们身上的衣服却散发著一股怪味,应该是穿在身上流了很多汗,而又没功夫脱下换洗。 还有另外两个穿着服务员制服的大姐姐,看样子也就二十岁出头,样貌还算乖巧,毕竟是大酒店的服务员嘛,只不过现在的面容看起来十分的憔悴,眼睛中充满了血丝,肯定是没有好好的休息。 最后的一个,是一位皮肤稍微偏黑的中年男人,沉默不语地站在何耀山市长身后,头发有些杂乱,但却又不失镇定,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现在,因为我突然站起来向红衣女质问,他们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我毕竟是一个小孩子,看到这些大人齐刷刷地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压力使得我有些害怕。 而那个穿红色衣服的女人看到我有些畏首畏尾的样子,于是面不改色地看着我,回道:「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推你了?」 她那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仿佛是我在诬蔑她似得。 即使这位红衣女年轻貌美,容貌姣好,身材苗条,而且年龄也就二十多岁,但我却没办法对其产生好感,反而心里很讨厌她。 妈妈站起身来,眼神微怒地看着红衣女,语气冷冰冰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儿子是无缘无故的诬蔑你?」 自从和我建立起了乱伦关系之后,妈妈就对我格外的宠溺爱护,无论我对她提什么要求从来都没有说个不字,更何况我手背上的擦伤是实实在在的。 现在知道把我推倒在地使我手背擦伤的人就是这个红衣女,理所当然的生气了。 「小君,怎么了?你认识黄姐姐么?」二姨这时插话进来,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看了看那位穿红衣服的女人,然后又看着我问道。 二姨的表情很镇定,声音也很有亲和力,更何况还是我的亲人,于是我就一五一十地把自己之前被推倒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说完之后,二姨迅速地瞥了姓黄的女人一眼;妈妈也是没好气地看着她,问道:「你都听见了吧?究竟为什么要推我儿子?」 那姓黄的大姐姐像是哑巴了似得,闭口不答,并且眼神在其他人身上转悠了一圈;只见那两个样貌斯文的男人和王志宾站在一起,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来帮自己说话;另外两位穿着服务员制服的年轻女生则是脸色苍白的看着地板,嘴唇蠕动着念念有词,不知道是在念叨自己的家人还是在求老天保佑。 这时,何耀山开口了,只见他伸出双手做了个往下压的手势,说道:「好了好了,我想应该是黄美琴在和我们逃跑的时候一不小心撞到这位小朋友了,我在这里替她道歉,这位小朋友,真是对不起。」 何市长的态度看起来十分诚恳,更何况他们都是大人,我一个小孩子也不敢和他们有争执,所以就没有继续对那红衣女人追问了。 妈妈原本还想让红衣女亲自给我道歉,我就扯了扯她的胳膊,表示没必要,妈妈这才作罢。 不过,话说回来,我真没想到何市长居然会对我道歉,而且语气又是这么的诚恳,真是让我非常意外,我还以为身居高官的人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态度呢。 于是,我就不和这位姓黄的红衣女人计较了。 二姨这个时候的眼神投向了黄美琴,不知道为什么,黄美琴立马就把头偏到一旁,不敢对视。 「好了,各位,现在该说正事了!」何市长站在中间,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然后环视了一圈众人,沉声说道:「各位,我们好不容易从酒店逃离,离胜利又近了一步!虽然我知道大家都很疲惫了,需要休息,但是,一个现实摆在我们的面前。」 此时,所有人都看向了何耀山,他深吸了一口气后,继续说道:「我相信,大家都已经见识过丧尸的可怕了,而且谁也不想一直被这些怪物包围,让自己的生命不能够得到保障。」 「我也不说废话了,只要我们能够开走停车场里的车子,我们就能够甩开那些丧尸,然后到达军队面前,这样,我们的安全就能够得到保障,然而目前最大的问题是,该如何解决停车场里的那些丧尸!」 何耀山说着,将目光转移到了王志宾身上:「小王,你说说,刚才在外面都发现了什么?」 同时地,众人也都将目光从何耀山身上转到了王志宾身上。 王志宾被何耀山问话,没有半点迟疑就给出了回答:「我刚刚出去探查了一下,周围的丧尸并不是很多,应该大部分都被枪声吸引过去了,停车场大概有三十几个丧尸,非常危险!」 何耀山沉默了片刻,然后抬眼望着在场的众人,说道:「各位,现在是要紧关头,如果有什么好的建议,就尽情说出来吧,集思广益总是好的。」 大家也都明白这个道理,但是谁也没能给出一个好的建议,因为对于这些普通人来说,仅仅两三个丧尸就能让自己提心吊胆,更别提停车场里有三十几个丧尸。 这个时候,妈妈轻轻地站起身来,对何市长问道:「那个…不好意思…请问里面有休息的房间么?我和我儿子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何市长看到我妈妈站起来,还以为是有了什么主意,见她只是问有没有休息的房间,心里略微有些失落,但没有在表面上流露出来;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指着发廊里面的铁门说道:「进了门,左拐,上了楼就是休息的房间,随便挑就是。」 「谢谢。」妈妈道了声谢,然后就拉着我的手朝铁门走去。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妈妈,毕竟她的体力自从变异之后就超乎寻常的好,而且恢复能力也十分强悍;在家里每日每夜缠绵交媾的时光中,甚至能够从早做到晚,如果不是因为爱惜我这个唯一的宝贝儿子,直接把我榨精榨到死都不在话下。 然而,现在妈妈却说要休息? 正当我有些疑惑的时候,仔细一看,妈妈的脸上确实是露出了疲惫的神色,这就让我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自从被病毒强化之后体力极强的妈妈会突然露出疲惫的神色呢?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妈妈已经拉着我的手来到了发廊二楼,随手推开一扇房门,先将我推了进去,然后再进来,并且反锁住了们。 「妈妈,你这是怎么了?」我转过身来,看着妈妈现在的样子,我大惊失色。 难道说妈妈是生病了? 也难怪我会这么想,因为现在的妈妈脸色发白,额头冒汗,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她把装着食物的背包卸下放在脚边,背靠着房门,身体无力地瘫倒坐在了地上。 「妈妈,你怎么了!?不要紧吧?」我连忙走上前去,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关心地问道。 妈妈瘫坐在地上,声音有气无力地说道:「小…小君…妈妈…好累啊…」 我更加困惑了,问:「妈妈你刚刚不是好好的吗?」 妈妈摇了摇头,虚弱地说道:「其实…刚刚我一直都是强撑着的…」 妈妈看我一头雾水的表情,便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详细解释了一番。 之前二姨差点被丧尸咬到的时候,妈妈爆发出了惊人的速度冲上前去救下了自己的姐妹,然后爆发出全部力量迅速地解决掉了剩下的丧尸。 但这并不是没有代价的,在救下二姨之后,妈妈的身体就渐渐地有了疲倦感,就好像体力正在被一点一点地抽走一样。 「一开始我没有说出来,是不想让你们担心,而且当时的虚弱感也没有现在这么强烈。」妈妈说着,胸口也在大幅度的起伏着,呼吸也十分急促:「到了这家发廊之后…即使你二姨认识他们…但妈妈还是不想让自己虚弱的样子被他们发现。」 说着,妈妈虚弱的俏脸上露出了惆怅的神情:「毕竟人心隔肚皮…之前在居民楼的那伙人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不是因为妈妈的身体经过了强化,有了自保的实力…如果我们母子真的落在了他们手里…天呐…妈妈真是不敢想…」 妈妈说的都是实话,如果她没有被病毒强化过,如果她没有现在这么强的力量,那么在之前的居民楼的时候绝对会落得个凄惨的下场!直接死掉都能算是好的,但以妈妈的美色来看,最大的可能性则是成为每日每夜都被强行灌入精液的母狗,只要有稍微的反抗就会招来男人们轮奸凌辱的性奴! 想到这里,我真是一阵后怕。 「好了,妈妈,不要想这么多,你就抓紧时间好好休息吧。」我说着,用手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妈妈,如果身体有什么地方难受的话一定要说出来,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舒服一些的!」 妈妈背靠在门板上,脸上露出了欣慰的温柔笑容:「小君真是个乖孩子,既然这样的话…」 妈妈说着,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下半身依旧瘫坐在地上,上半身前倾过来,然后抬起头看着我说道:「乖宝贝~ 给妈妈吃点你的精液吧,好么?」 「现在吗?」我看着妈妈,问道。 妈妈点了点头,疲惫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的期待。 虽然我现在提不起这方面的兴趣,但如果是妈妈的要求,我当然不会拒绝。 「妈妈,我先扶你到床上去吧。」我说着,想要把妈妈扶到床上去,毕竟她现在还瘫坐在地上呢。 妈妈摇了摇头,拒绝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下体:「不…不用了…宝贝快点…给妈妈…吃精液…就…可以…」 「直接…把…鸡鸡…插…插进…妈妈嘴里…」妈妈的身体貌似更加虚弱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断断续续的。 但如果结合这张樱桃小嘴说出来的内容,却像是一位不知羞耻的淫荡艳母在对自己的儿子说着调情求欢的淫言浪语一般。 我看到妈妈这幅虚弱的样子,也不敢磨蹭了,迅速地褪下裤子掏出自己的鸡鸡,贴在了妈妈的脸上。 刚刚还有些呼吸急促的妈妈看到我的鸡鸡,就好像是有了动力一样。深呼吸了一口气,妈妈直接张开樱桃小嘴,伸出舌头在我的鸡鸡上舔着。 「呼…呼…妈妈,快点舔,万一有人上来的话就糟了。」我小声地说着,一只手抚摸着妈妈的秀发。软趴趴的鸡鸡在湿软舌头的挑逗之下也逐渐的有了反应。 妈妈的舌头非常柔软,而且还带着口水,舔在我的鸡鸡上给我一种湿滑软嫩的感觉。 「唔…唔…宝贝…不用担心…妈妈…把门反锁了…唔…」妈妈一边含着我的鸡鸡,一边模糊地说着。头部一前一后地晃动,两片红唇将我的鸡鸡紧紧箍住,舌头不停地在我的龟头上打转。 「唔…咕唧咕唧…吧唧…咕叽…啧啧啧…」妈妈一边吸着我的鸡鸡,一边发出了淫靡的口水声,而且从她那一脸陶醉的表情来看,好像是在平常什么美味一样。 我看着妈妈这幅淫荡的表情,再加上自己的鸡鸡正被亲生母亲含住吸允,自然而然地进入了状态,享受着妈妈的服务。 「嘿嘿,妈妈,我的鸡鸡好吃么?」我看着瘫坐在自己身前,正在卖力吞吐我的鸡鸡的美母,满意地摸了摸她的脸庞,问道。 「唔…吧唧吧唧…唔…哈…滋滋滋…啧啧…咕唧…」妈妈的一双美眸半闭半合,双手各自抓住我的两条大腿,口水都顺着我的鸡鸡流到了睾丸上。只听她嘴里含着我的鸡鸡,满脸淫荡的表情回答着:「唔…好吃…小君的鸡鸡…妈妈…最喜欢吃…」 我伸出右手,按住妈妈的头,配合著她吮吸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挺动腰部;完全充血勃起的鸡鸡在妈妈的嘴里用力抽插了几下,卵蛋也拍打在她脸上啪啪作响。 「呼,妈妈,我的这根鸡鸡,可是被你生出来的。」鸡鸡被妈妈整根含住吸吮着,妈妈舌头上的味蕾与我的龟头摩擦,给我带来了别样的快感。我双手捧着妈妈的脸庞,打趣道:「妈妈,都说虎毒不食子,可你现在却在吃儿子的鸡鸡呢。」 正陶醉在为儿子口交之中的妈妈被我逗笑了,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连忙吐出我的鸡鸡,然后把脸贴在我的小腹,抬头望着我,调情道:「小君说错了唷,这根东西没变大的时候才能叫做鸡鸡,现在变得这么大了,就应该叫做鸡巴。」 说着,妈妈对我抛了个媚眼,露出一个挑逗的笑容,伸出舌头在我的鸡鸡… 不…是在我的鸡巴根部上开始舔着。 「小君,这次就快点射出来吧,妈妈真的想要快点吃。」妈妈看起来有些着急,伸出手来握住我的鸡巴开始套弄,遍布红晕的俏脸上又浮现出了些许的疲惫: 「宝贝的精液…对妈妈来说…是最好的补药…小君是乖孩子…所以…就…射给妈妈吧…」 「啊…妈妈…我知道了…既然这样…我就早点射出来…」我伸出小小的右手替妈妈整理了一下头发,回答道。 「小君真是妈妈的乖孩子,一定要多射一点出来给妈妈补身体。」妈妈表情魅惑,眼神温柔地看着我说道。 紧接着,妈妈双眼含春地望着我,张开檀口,再一次地将我的鸡巴吞入口中,只不过这一次似乎是为了让我更加兴奋,妈妈吞的很慢,但也很诱人。 只见那两片红润的香唇轻轻张开,将我的龟头顶端裹住,然后一条灵活滑嫩的丁香软舌骤然袭来,舌尖直接抵在我的马眼,并且以此为中心四处刮舔着。 「啊…哈…呼…」我浑身爽的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一开始的时候,妈妈的口技十分笨拙,甚至有好几次都用牙齿咬到了我的鸡巴,但在后来每日每夜的交媾缠绵中,妈妈的口交技术可以说是进步飞速。 见我露出享受的愉悦神情,妈妈俏丽一笑,裹住我龟头顶端的两片红唇开始推进。 不得不说,妈妈的这个做法确实能够挑逗起我的欲火。我口干舌燥的低着头,眼睛盯着妈妈的嘴唇一点一点地将我的龟头含住,但妈妈含的速度却很慢,一秒钟才往前含住一丁点,与刚才那激烈的吞吐完全成反比。 但是妈妈的舌头却没有慢下来,一直都在我的龟头上舔着,舌尖撑开了我的马眼,然后大力的吮吸,似乎是想就这样将我的精液给吸出来。 「啊…妈妈…我忍不住了…」我实在是受不了妈妈这慢吞吞的速度,双手直接抓住妈妈的头发,低喝了一声,用尽全力地把妈妈的口腔当做肉屄,挺着一根坚硬粗大的鸡巴在妈妈的嘴里尽情抽插了起来。 「唔…呜呜呜呜!」妈妈在被我这种粗暴的抽插之下,完全不做任何反抗,反而用双手抓住我的小腿为我固定住身体,使我能够更加尽情的插她的嘴。 「哈…哈…哈…妈妈…用力吸啊…你要吃的精液…就要…来了…」我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抱住妈妈的头大力抽送着鸡巴。当我粗大的鸡巴破开妈妈的樱桃小嘴,龟头直接突入到妈妈的口腔深处时,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征服感、以及蹂躏这两片娇艳红唇所带来的满足感,真是让我欲仙欲死。 「啊…妈妈…我要…射出来了…」我用力地按住妈妈的头,使其紧贴着我的胯间,两颗卵蛋用力地挤压在她的脸上。 一阵触电般的快感从传遍全身上下,紧接着精关一松,一大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从龟头上的马眼喷涌而出,这一次我没有任何保留,直接将全部的精液都一股脑的射了出来。 早已期待多时的妈妈生怕漏了一滴似得,忙不迭地吞咽着我的精液,只见她的喉咙咕噜咕噜地往下咽着。 这一次的射精持续了一分多钟,直接让妈妈喝了个饱;而且射完之后妈妈还不许我拔出来,而是用舌头在我的鸡巴上舔了好几圈,确定没有遗留下任何精液,方才吐出了我的肉棒。 「唔…哈…」妈妈的脸上浮现出亢奋的绯红,双眼也变得炯炯有神,气色也好了许多。 而我,由于刚刚在妈妈的嘴里射出大量的精液,浑身都舒畅无比,一张稚嫩的小脸上也和妈妈一样浮现出红晕。 「小君,真是妈妈的好孩子,给我吃了这么多的精液。」妈妈喘息着说道。 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十分迷恋,喉咙里还残留着不少精液。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了笑,问:「妈妈,这下子好了一些吧?」 妈妈俏丽地笑了笑,看样子体力也一下子恢复了许多,直接从地上站起来,背靠着房门,对我说道:「好多了,力气也恢复了不少,看来宝贝儿子的精液对妈妈来说真是最好的补药。」 我嘿嘿一笑,心里觉得非常愉悦。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嗯?」妈妈先是一个激灵,然后确认了一下房门是反锁的,方才松了口气,紧接着对我小声说道:「小君,有人来了。」 根本不用妈妈提醒,我也听见了,连忙把裤子提起来,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我屏住呼吸看着房门。 只不过有一点我想不通,既然有人来到了二楼,怎么会不发出脚步声呢?难不成是故意轻手轻脚地走上来?难道是不想让我和妈妈发现?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上来之后还要敲门? 「谁啊?」妈妈紧靠着房门,小声地问着外面的人。 「小情,是我。」二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二姨啊,这就能够解释为什么没有脚步声了,因为二姨现在只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并没有鞋子,她那一双柔软的肉脚除非是用力地奔跑,否则就不会发出什么明显的声音。 「二姐,有什么事吗?」妈妈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小声问。并且心虚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周围,确认了没有什么沾上什么精液。 二姨在门后看不到房间内的景象,于是说道:「小情,你先把门打开,我进去说。」 「哦,好。」妈妈先应了一声,然后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二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直接迈着一双黑丝长腿走了进来。 「小情,休息了怎么样了?」二姨进门之后,先是关心地问了一句。 妈妈点了点头,回道:「好多了。」 这倒是实话,毕竟刚刚吃了我那么多精液来滋补身体呢。 「那就好。」二姨看着自己的妹妹,温柔地笑了笑,可是随即却又变成了一副皱着眉头的表情:「小情,我有件事必须要跟你说。」 「什么事?」妈妈问。看着自己二姐这幅严肃的表情,心中忽然有些紧张。 二姨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犹豫要不要当着一个小孩子的面说出接下来的话; 大概过了两三秒,她伸手将房门关上,然后对我和妈妈说道:「小情,楼下何耀山他们正在商量接下来的对策,探讨该怎么解决停车场里的那些丧尸,然后开走车子。」 「就在刚刚,黄美琴…哦…就是穿红衣服的那个女人,她提出建议,让运动能力最强的人为诱饵,将停车场里的丧尸引开,这样就能够让剩下的人开走车子了。」二姨说着,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可是想也能想到,这种提议虽然不失为一种办法,可谁会心甘情愿的做诱饵呢?于是,她在提出这个提议之后,谁都没有说话,大家就这样沉默了。」 我和妈妈沉默着,我的心中似乎猜到二姨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紧接着,二姨握住了我妈妈的双手,表情真诚地说道:「小情,你是我的亲妹妹,也是我最信任的人,之前我差点被丧尸吃掉的时候,是你突然出现救下了我,而且你因祸得福经过了病毒的强化,现在的身体力量也远超我们这些普通人…」 「好了,二姐,我知道了。」妈妈突然打断了自己姐姐的话,露出一个微笑,坦然道:「如果有需要,我会去当诱饵的。」 「妈妈!」我在一旁又惊又急地拽了拽她的胳膊。 开什么玩笑?让我的妈妈去当诱饵?我是一万个不同意! 突然,二姨笑了,漂亮的双眼弯成月牙,红艳的朱唇也轻轻地抿了起来,虽然这一切都显得十分靓丽诱人,但此时此刻在我眼里却简直令人痛恨! 妈妈可是二姨的亲姐妹啊!为什么?为什么二姨会让自己的亲妹妹以身犯险? 就在我气愤的时候,二姨将还没有说完的话接着说了出来:「但是,即便如此,我这个当姐姐的还是希望你不要去当诱饵。」 「什么?」我比妈妈更先惊讶出声,刚刚腾起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浇灭了。 而妈妈却是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微笑。 二姨望着一脸呆滞的我,然后笑着对我妈妈说道:「小情,老实告诉我,之前救下我的时候爆发出的力量和速度是不是有代价的?」 妈妈点了点头,没有隐瞒。 「果然。」二姨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刚刚我就在纳闷,你明明看起来一切正常,可是却突然说要休息一下,而且你在带着小君走过铁门的时候,我发现你的脚步有些虚浮,就在想你是不是累着了,现在看来,是之前爆发出惊人力量的时候消耗了你太多的体力,对吧?」 「没错。」妈妈又点了点头。 二姨长呼了一口气,高挑的身子显得十分优雅,只听她缓缓说道:「也对,那么强的力量不是没有代价的,所以,小情,你接下来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真正实力,也不要去当什么诱饵,和小君伪装成一对普通的母子就好,除非真的是到了生死关头,明白么?」 妈妈这次没有点头,而是反问道:「二姐,难道你就不想坐上车子逃到军队面前寻求保护吗?只要让我去当诱饵就可以办到的!」 「你说的没错。」二姨淡淡一笑,点了下头,接着又说:「但这个办法是以你的安全为赌注,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差错,你很有可能会死掉!我绝对不可以让你冒这个险!别忘了,你现在不仅仅是我的妹妹,更是小君的妈妈,你如果死了,谁来保护小君呢?我吗?我并没有你现在这么强的力量,也不能向你保证可以一直保护小君不受危险。」 「二姐…」妈妈听着听着,眼眶有些发红,心中感动不已。 我也羞愧地低下了头,真是该死!刚刚居然将二姨想象成了一个不顾姐妹安全的坏女人! 二姨瞧我的反应,当然看穿了我的心思,便开玩笑地说:「怎么了?小君,刚刚是不是把二姨我往坏处想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头埋得更低了,我这薄脸皮一下子就被二姨说的直发烫。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手搂住我的肩膀,对二姨说道:「好了,二姐,你也别说小君了,他也是关心我。」 「是啊,你们母子情深,我当然能理解。」二姨笑了笑,说道。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母子情深这四个字原本很普通,是用来形容普通母子的,但现在在我和妈妈听来却有了别样的味道。 我和妈妈两人的脑海里一下子就浮现出了之前在家里日日夜夜交媾不休的场景,以及精液、奶水、淫水横飞的淫秽画面。 「是啊…母子情深…」妈妈毕竟是大人,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将我楼的更紧了,对二姨笑了笑。 「好了,你慢慢休息吧,我下去看看他们讨论的怎么样了。」二姨说着,就准备离开了。 可当她还没有来得及推开房门时,外面却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苏姐!苏姐!快点下来!外面有情况!」王志宾的声音在楼梯间传到房间内,而且听起来十分地激动兴奋。 王志宾突然说外面有情况,我和妈妈以及小姨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从他那激动中透露着兴奋的语气可以判断出,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对我们有利的情况。 于是,我们三人直接走出了房间,和一脸激动神色的王志宾一起下了楼,当然,妈妈并没有忘记将装着食物的背包也给带上,毕竟在这种时候,食物是十分珍贵的。 下楼来到发廊之后,我看到何耀山他们正七嘴八舌的讨论著。 皮肤黝黑的男人,市长何耀山,还有穿红衣服的黄美琴站在发廊的门后面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而那两个穿服务员制服的女人则是坐在沙发上细声说着什么。 至于另外两个样貌斯文的男人,则是站在发廊外面负责把守,一旦有意外就会走进来通知大家。 「现在是最好的时机!错过了就可能再也不会有!」皮肤黝黑的男人说道,脸上的神情之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而是充满了绝决。 何耀山似乎也同意他的看法,但却有一点犹豫:「马经理,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但以大家现在的身体情况,如果我们出去之后再遇到丧尸的话,就不会有之前那么好的运气了。」 穿红衣服的黄美琴也附和道:「说的是啊,我们这些天既没吃好也没睡好,能从酒店里逃出来就已经是老天保佑了,如果出去之后再遇到丧尸,恐怕真的没力气跑了!」 「那怎么办?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吗?这可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了!」马经理似乎是铁了心要离开发廊寻求机遇,一副根本没把丧尸的威胁放在眼里的样子。 看到他们讨论的如此认真,我二姨上前一步,对何耀山问道:「怎么了?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何耀山还没来得及回答,马经理就先开口说道:「是军队!从枪声中来判断,军队好像是朝着我们这个方向来了!」 「什么!?」我和妈妈以及二姨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妈妈直接来到发廊门口,闭上眼睛仔细听了一阵。 「是真的!确实有一股枪声朝我们的方向移动,而且速度很快!」妈妈压抑着兴奋的声音,对着我们说道。 「真的吗?」我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太好了!军队来救我们了!」 然而,我刚高兴没几秒,就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不一定是来救我们的。」马经理看了我这个小孩子一眼,然后对在场的众人说道:「大家之前被丧尸困在酒店里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了,如果一直坐以待毙的话只有死路一条,如果敢拼一把反而能活下来!」 「但危险太大了!之前从酒店里逃出来就差点没命了!」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穿着服务员制服的一个女人突然开口说道。 「但我们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不拼一下怎么知道行不行?」马经理字字有力地说道:「况且我们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停车场里的丧尸太多,我们根本解决不了!只能趁现在,绕过停车场,直接朝着军队的方向跑过去!」 「而且枪声也在朝我们这个方向移动,我们有很大的几率可以遇上他们!」 马经理这一番话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既然军队都朝着我们的方向来了,为什么不就在这里等他们来救我们?反而要去冒这个险?」黄美琴看样子对丧尸十分的惧怕,极力的抗拒马经理的提议。 这时,沉默了片刻的何耀山接过了话茬,说道:「因为我们谁也不能保证,军队究竟会不会来到我们面前,如果他们在距离我们只有一百米的时候就返回了呢?谁也不知道这支军队是抱有什么目的进入这座城市的。」 「所以我提议,趁着现在军队朝我们这个方向行进的时候,主动离开这里,朝着军队的方向跑过去!或许能够直接遇到他们!」马经理的嘴里说出了这样冒险的话。 何耀山市长又陷入了沉默,黄美琴一脸的紧张不安与犹豫,那两个穿着服务员制服的女人听到马经理和何市长的谈话之后,就一直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王志宾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看了一眼我二姨,又看了一眼何耀山,肚子里的话最终没说出口。 这时,妈妈也从门口处走了过来,对大家说道:「我同意这位马先生的话!应该现在就出发!」 说着,妈妈将背包卸下,放在地板上,说道:「而且,我这里有食物,大家可以先吃一些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一听到有食物,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连何市长也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当妈妈打开背包,将里面的食物一个接一个地掏出来时,大家伙直接围了上去。 「原来有这么多吃的?怎么不早点拿出来?!」一位穿着服务员制服的大姐姐看样子是被饿坏了,从妈妈手中拿过一块饼干,直接咬了一大口,差点噎着。 其他人的吃相也好不到哪去,皮肤黝黑的马经理从背包里拿了一个袋装菠萝面包,同时对我妈妈说了声谢谢;何市长也从背包里拿了一袋饼干,也说了声谢谢,而且态度也没有丝毫做作。 在门口的那两个斯文男也被叫了进来,和大家一起吃着背包里的食物。 「唉!你!你别抢啊!」黄美琴伸手要从背包里那一块肉干,却被另一个样貌斯文的男人抢先拿走了。何耀光见此,便将自己的食物分给了她一半。 二姨看到背包里有这么多食物,惊讶地用一只手遮住了嘴,小声地说:「天呐,小情她的包里原来装了这么多吃的?」 王志宾也忍不住走了过去,在众人的争抢之中,给自己抢到了一包营养饼干。 我却是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们,然后扯了扯二姨的胳膊,小声地问:「二姨,你们之前饿了很久吗?」 二姨将自己的目光从我妈妈身上收回,然后对我说道:「虽然之前在酒店里也有食物,但吃的很差,只能保证不会饿到浑身无力而已。」 「这样啊…」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一个个的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的抢着背包里的食物,但从这些人的气色来看,也没有多糟糕的样子,只是有些憔悴而已。 虽说整个背包都塞满了吃的,但在这么多人的瓜分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被瓜分完了。 妈妈这个时候拿着一盒夹心饼干走了过来,对我身边的二姨说道:「二姐,你也吃一点吧,待会儿可能就要离开了,不吃饱的话,哪儿来的力气?」 二姨点了点头,将饼干盒收下之后,直接打开,吃了几块。 妈妈这时弯下腰摸了摸我的头,说道:「小君,妈妈没跟你打声招呼就把你的东西分给大家,你可不要生气。」 虽然我心里不怎么高兴,但最起码的礼貌还是要有的,我只好在表面上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怎么会生气呢,妈妈以前不是说过吗?分享是美德嘛。」 妈妈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小君真乖。」 我脸上一副乖孩子的样子,心里却悄悄地嘀咕了一句:「要是没吃的了,不还是有妈妈的奶水么?」 很快的,在众人的狼吞虎咽之下,这些食物很快就被吃光了。 此时,外面的枪声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激烈,妈妈的心也跟着急躁了起来。 之后,她看着一个个狼吞虎咽的人们,大声地问道:「你们现在决定了没有?要不要一起突围到军队那边去?如果一直犹豫的话,说不定就没机会了!」 何市长将嘴里的食物用牙齿一点一点的咬碎了,在嘴里磨成碎屑,然后才咽了下去。 他的脸上时而露出担忧的神色,时而露出犹豫,时而露出紧张,时而又露出严肃。 最终,这些情绪被最后的坚定所取代。 「走!大家一起活下去!」何市长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 「好!」马经理直接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连嘴里的东西都来不及咽,就说道:「我就等你这句话!」 剩下的两个穿服务员制服的大姐姐和另外两个样貌斯文的大哥哥面面相觑,一时间愣住了。 黄美琴则是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我也一起去!」二姨突然举起手,对何耀山说道。 何耀山转过头来,望了她一眼,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点了点头。 王志宾看到她表态了,一咬牙,也跟着举手说道:「我也去!」 我的妈妈自然没什么话说,走到我身旁,牵着我的手,说道:「我们母子两个也去。」 那两个样貌斯文的大哥哥貌似也下定了决心,跟着举起了手:「我们也是!」 剩下的黄美琴和另外两个穿制服的大姐姐一看,最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男人们都准备离开了,如果就剩下自己这几个弱女子,肯定没有自保能力,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表明跟大家一起去。 就这样,稍微休息了两分钟后,我、妈妈、二姨、何耀山、王志宾、马经理、两个样貌斯文的大哥哥、两个穿制服的大姐姐,总共十个人,一起离开了发廊! 王志宾和马经理走在最前面,何耀山紧随其后,女人们则被护在中间,剩下的两个样貌斯文的男人负责殿后。 由于我还是个孩子,这些大人都对我挺照顾,就让我走在队伍中间的位置; 二姨和黄美琴在我的左右两旁,妈妈在前面牵着我的手。 附近的丧尸似乎都被枪声吸引了过去,所以我们离开发廊之后连续走了好几分钟,都没有遇到一只丧尸。 但是,从不远处传来的枪声、爆炸声、丧尸嘶吼声却没有片刻停歇。 大家都紧张地走在大街上,警惕地看着前方和四周,唯恐有丧尸出现,只有我妈妈比较镇定。 很快的,我们又来到了露天停车场,这一次总共有十个人。 马经理和何耀山市长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两人的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色,对我们这些走在后面的人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我们点了点头,示意明白。 停车场总共有几十头游荡的丧尸,目前并没有发现我们这些生人,而且远处的枪声也愈来愈近了,但这些丧尸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仍然在原地游走。 接下来,王志宾和马经理在前面带路,大家都屏住呼吸,迈着小心的轻步,准备不惊动这些丧尸,就这样绕过去。 还好,这些丧尸虽然非常的可怕,但似乎没有视觉这么一说;虽然我们看见了这些丧尸,但这些丧尸却没有看见我们。 虽然我对叫做黄美琴的这位大姐姐的印象不怎么好,但不得不说,她在保持沉默不发出声音这一点做的很好,自从离开发廊之后,连大声喘气都没有过一次,而且脚步也放的非常轻。 这时,我又看了看二姨,发现二姨正猫着身子小步走着。由于没有穿鞋子,只有一双丝袜的缘故,这一双精致的肉脚虽然受累,但也因此做到了无声无息的走动。 正当一切顺利的时候,正走在我前面的妈妈却转过头来,皱着眉头小声地说了一句:「怎么有股血腥味?」 突然,我身后的那两位穿服务员制服的大姐姐的其中一个猛地一下脸色苍白了起来。 下一秒,停车场上的丧尸们毫无预兆地发生了躁动,已经腐烂的口腔中发出了浑浊不清的嘶吼。 然后——朝我们袭来! 「糟了!快跑!」二姨看到停车场内的丧尸突然狂躁地朝我们袭来,大声地提醒道。 「怎么回事!?」何耀山和马经理脸色大变,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就把丧尸引来了? 但是,眼下关头却容不得我们多做思索,妈妈直接一把拉住二姨的胳膊,另一只手牵着我,朝前方逃跑着。 这么多的丧尸,就算是经过了病毒的强化,也不可能毫发无损的解决掉,更何况妈妈还要保护我和二姨。 就像是一群狮子追逐着一群绵羊,丧尸在后面疯狂的追逐,我们在前面拼命的跑。 这一回,简直是要了我的命。 之前离开家之后,我就没有好好的休息过,然后又在丧尸的威胁下,我提心吊胆的奔跑,好不容易遇到了二姨,在发廊里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却因为妈妈身体虚弱而射出了很多精液给她滋补身体,又耗费了我很多体力。 本以为只要悄悄地走,就不会惊动丧尸,也不需要耗费多大的体力;现在,身后的丧尸们突然朝我们袭来,我却是两双腿发软,提不起之前的力了。 但是,求生欲望却驱使着我激发出潜力,就算累的双腿酸疼也必须要咬着牙往前跑。 这个时候,我已经听到丧尸们的吼声从我身后的方向传来,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只见那群丧尸已经拉近了一大段距离! 「我的天!」我在心里忍不住喊了一声,这群丧尸究竟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我们明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啊! 「快跑!快跑啊!军队已经很近了!」何耀山几乎是声音嘶哑的说出了这句话。 「小君!别停下!快点跑!」妈妈牵着我的手,几乎是拖着我疲惫的身体往前走。我为了不让她担心,只能一边浑身淌汗一边往前奔跑着。 城市中,一条街道上,一群人就这样被一群丧尸追赶着,唯恐落后半步。而街道两旁的建筑,商店,要么是窗户破碎,要么是墙壁上沾染了鲜血,使这一切看起来如同地狱中的画面。 但是,比这一切更可怕的是,身后的丧尸——已经快要追上来了! 「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我只感觉自己的肺都快炸了,气也快喘不上来,脑子昏昏沉沉的,只想现在就停下来休息;实在是没力气了,我一个小孩子的体力根本不可能比得过这些大人,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算好的了。 可是,现在我如果停下来,结局只有死路一条。 就是在这个时候,一阵引擎声传来,在我们这些人的耳中,胜过一切天籁之音。 「前方的平民!快点过来!!」 一辆装甲车,以强大的马力扬起地上的尘土出现在了前方的街道上,并且在车顶还有士兵操作着机枪,将枪口转向了我们这些人的方向。 准确的来说,是转向我们的身后。 「哒哒哒哒哒——」 枪口喷吐出火舌,连续的枪声响起,与之前从远方传来相比,非常的响亮。 子弹划过空气,朝我们身后的丧尸飞去。不用回头我都听见了一阵肉体被机枪子弹撕成碎块的声音,还有骨骼被打烂的清脆响声。 我们依旧全力奔跑着,朝着装甲车跑去,而装甲车也速度不减的朝我们驶来,并且履带上沾满了鲜血,在行驶时直接压出了一道长长的履带印。 「快!快进来!」装甲车上正操作机枪的士兵一边扣动扳机,一边对我们大吼着。 也就一秒钟的功夫,这辆装甲车直接一个转弯,来了个漂亮的甩尾停在了我们前方十米处,然后装甲车侧方的车门直接被人打开,一位戴着头盔,穿着迷彩服的军人在车内对我们招手,大声喊道:「快点!快点!快进来!」 我们知道,只要进去了就安全了。 在机枪的子弹倾泻之下,我们身后的丧尸直接被火力封锁住了去路,同时为我们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十米的距离,在全力奔跑之下,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 妈妈这时直接拖着我冲到最前面,然后一把将我扔上了车,车内的军人也连忙伸出手来将我拽进去。 「二姐!你快上去!」我的身后传来了妈妈的喊声。 紧接着,二姨也钻进了装甲车内。 然后是马经理,接着是我妈妈,然后是何耀山,王志宾,黄美琴,剩下的人也在火力掩护之下顺利地上了装甲车。 「还有没有人没上来?!」这个时候,装甲车内的军人情绪激动扯着喉咙问道。 逃出生天的我们来不及多做思考,甚至都没工夫去回答这位军人的问题,只有何耀山市长对这位军人摆了摆手,示意没有。 「撤退!」得到答复的军人毫不拖泥带水,直接对驾驶室的方向吼了一声。 然后伸手握住车门把手,用力地关上。 「收到!」驾驶室中传来一声响亮的答复,紧接着一阵晃动,我们只听到一阵履带发出的声音,然后车外面丧尸的咆哮声越来越远。 我们…得救了… 妈妈抱着我瘫坐在装甲车的内部,我整个人都靠在妈妈的身体上,四肢酸疼无力,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 二姨瘫坐在我身旁,满头的大汗,双腿的丝袜上也沾满了灰尘,但由于目前没有可以替代的袜子和鞋子,也只能暂时穿着了。 何耀山和马经理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脖子上,脸上,额头,全都是豆大的汗珠;王志宾和另外两个样貌斯文的男人也没好到哪儿去,都是一副使出了浑身力气之后的疲惫。 另外两个穿服务员制服的大姐姐则是抱在一起哭了出来,黄美琴也是一脸庆幸的在一旁掉眼泪。 就这样,大概十几秒之后,我昏昏沉沉的大脑才总算是恢复了过来,这时我发现,装甲车内部除了我们这些幸存者之外,就只有一位端着枪的军人,而且他的眼神一直落在我们身上,还带有些许的警惕;虽然手握着枪柄,但手指却没有放在扳机上。 「我们…我们…逃掉了…」王志宾这时才如梦初醒般的看着众人,当他确定这一切不是做梦时,激动的简直要哭出来。 二姨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尽力地不让自己失声痛哭,她挪到了我身边,然后抱住了我妈妈,妈妈也激动地抱住了她,姐妹俩就这样互相拥抱着,感受着逃出生天的喜悦。 何耀山此时却站了起来,向那位军人感激道:「这位军人同志,我是本市的市长何耀山,在此,我代表我们全体幸存者向你表示感谢!请一定要收下!」 说着,何耀山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位军人听说他是市长,虽然还未确定,但也立即正色敬了一个军礼:「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无须道谢!」 话虽这么说,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名军人看我们的眼神却始终带有一丝警惕。 何耀山似乎是憋了一肚子的问题,便向这位军人问道:「同志,可以透露一些外面的情况吗?除了本市之外,其他市有没有出现丧尸?」 被问的军人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他沉默着用眼神扫视了我们一遍,然后沉声说道:「这并不属于保密范围之内,告诉你们也没有关系,但请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此话一出,我们的心中已经泛起了不详的预感。 「很遗憾,现在全国各地都出现了大量的丧尸,主要集中在人口众多的大城市,这并不是单单出现在我国,在其他国家也有这种现象发生。」军人的口中说出的话,让我们的心都凉了。 没错,我们所在的整座城市都变成了丧尸的乐园,人类的地狱。 但我们却依旧有着一个念想,万一,如果万一只有这座城市出现了丧尸呢? 如果其他地方都安然无恙呢? 自己的老家依旧一片祥和,自己在远方的家人依旧在牵挂着自己,政府也在积极地筹划救援行动。 从末日降临到现在,不过十几天时间,连二十天都没有,不到一个月。 所以,我们这些人的心中始终有一个念想,只要离开这座城市,我们就算是离开了地狱,就能够重新回到人间。 军队的到来,等于给了我们希望:看啊!还有军队在!国家还有能力来保护我们!丧尸肯定会被清理掉! 然而,此时此刻我们听到的话,却消灭了我们心中的希望。 「你的意思是…现在全世界都有吃人的怪物?」马经理此时略显不安地对军人问道。 军人停顿了一下,然后变得面无表情:「这一点我也不知道,但请你们放心,军方高层已经下达了指示,会竭尽全力地保证民众的安全,而且我们正在与大部队会合的路上,到时候你们的安全更加有保障。」 虽然他这么说,但我们的心却是凉的。 「全世界到处都是这种怪物?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黄美琴似乎无法接受这种现实,喃喃地道。 另外两个穿服务员制服的大姐姐却突然崩溃的哭了出来。 「不…不…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其中一位大哭着,崩溃地说道:「爸爸…妈妈…呜呜…弟弟…我好想他们啊…如果他们出了什么事…」 另一位也好不到哪儿去,嘴里念叨着一些人名,不知道是她的亲人还是朋友,满脸煞白的毫无血色,丢了魂似得。 军人看着这一幕,张了张嘴,应该是想要说些安慰的话,但却没有说出口,而是化作一声叹息。 妈妈抱紧了我和二姨,脸上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这时,军人身上的无线电响了起来。 「呼叫015!呼叫015!听到请回答!完毕!」 「报告目前情况!重复一遍,报告目前情况!完毕!」 「015目前已救援十名平民,正在返回的路上!完毕!」 「最新指示!暂时中止救援平民的任务!立即去救援陈博士与苏博士!完毕!」 「请求重复,完毕!」 「我军已获得陈博士与苏博士的准确位置,请立即停止救援平民的任务,一切以救援陈博士苏博士为先!位置已标记在雷达上!完毕!」 「收到!完毕!」 短短的十几秒,军人与无线电的这番对话却让我们大为惊愕。 「这位同志,停止救援平民是什么意思?」何耀山一下子有些担忧,对军人问道。 军人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对着装甲车的驾驶室位置大吼了一声:「大刘!调整路线!」 「我又没聋!」驾驶室内传来了同样的吼声。 然后,我们这些在装甲车内部的人只感觉一阵颠簸摇晃,一个个的差点被晃吐了。 但比起一阵颠簸,我们更关心的是刚刚从无线电传出来的那些话。 「军人同志!我们好不容易从丧尸手里逃出来,你们总不能丢下我们吧!?」 黄美琴听到无线电里的「暂时中止救援平民」这几个字,一颗心直接提了上来,难不成这些人民子弟兵会把自己抛下不成? 「这位女同志,请你放心,我们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位中国公民!只要我还活着,就绝对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你们的安全!」军人正色说道,但又补了一句: 「但是,目前上级给我们的指示是一切以救援陈博士苏博士为先,所以我们暂时不会与大部队会合,而是去救援陈博士苏博士!请你们放心,我们有足够的火力可以保护你们!」 说完,这位军人又紧接着说道:「你们不安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我在这里承诺,我们军人绝对会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你们的安全,这一点请你们放心!」 字字铿锵有力,我们也生不起怀疑的念头,一时间,所有人又沉默了,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着。 大概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四周突然被枪声环绕,并且和浪潮一般的丧尸吼声一并袭来。 「班长!我们已与友军会合!」驾驶室传来了一阵响亮的声音。 「继续前进!」我们面前的这位军人,也就是班长,对驾驶室内的驾驶员命令道。 说完,这位班长又打开了射击孔,往外面看了一眼,果然,外面又出现了几辆装甲车和一辆坦克,一同前往雷达上所标记的地点。 「019呼叫015,019呼叫015,收到请回答,完毕。」雷达里又传来了呼叫声。 班长拿起无线电,回应道:「015收到,完毕。」 「019已获得上级授权,负责指挥其他救援队伍,现在请求各队汇报情况,完毕。」 「015收到,目前状况良好,武器弹药充足,无人员伤亡,已救援十个平民,完毕。」 「013收到,目前武器弹药充足,无人员伤亡,已救援十二个平民,需要绷带和营养液,完毕。」 「014收到,目前武器弹药只有一半,无人员伤亡,已救援十三个平民,状况良好,需要弹药补充,完毕。」 「011收到,目前武器弹药缺乏,有一名士兵阵亡,已救援十四名平民,状况不佳,需要弹药补给,需要药品补给,完毕。」 「019收到,鉴于各队目前状况,救援完毕之后,苏博士与陈博士由015负责护送,完毕!」 「015收到,完毕。」 通话结束之后,班长就开始检查自己的武器状况,而我们这些平民则是坐在一旁,尽量不去打扰到他。 不得不说,军队确实给了我们很大的安全感,在行进的路上遇到丧尸时,装甲车上的机枪手直接开枪扫射,其他小队的士兵也纷纷在一旁进行火力支援。 虽然一路上充满了枪声和火药的气味,但我们却有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几分钟后,无线电又响起了声音。 「已到达目标地点!苏博士与陈博士就在商场里面!用最快的速度清理掉丧尸!」 「收到!」班长大声应道,然后端起步枪,直接打开装甲车的车门,纵身一跃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紧张,不安,惶恐,各种各样的情绪逐渐蔓延到我们的心头。 妈妈紧紧抱着我,小声地在我耳边说不要怕;二姨则是坐在何耀山身边,抓着他的手背,轻轻地拍了拍。 黄美琴看到这一幕,直接把脸撇到一旁,小声地哼了一下;而王志宾则是在何耀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眼神复杂地望着我二姨。 马经理面无表情地背靠着驾驶室的门,外面激烈的枪声似乎都不能让他产生波动。 两名样貌斯文的大哥哥和另外两个穿服务员制服的大姐姐靠在了一起,面色阴晴不定的透过射击孔看着外面。 「哒哒哒哒哒——」 「轰轰轰!」 「砰砰砰!」 「火力覆盖!!」 「手雷!」 「王兵!上榴弹!」 「机枪手!你他吗没长脑子?!给我往怪物最多的地方打!」 「炮手!上高爆弹!」 「轰!」 「漂亮!再来一发高爆弹!」 「老陈!你那两个手雷是你生的崽啊?舍不得扔!?」 「换弹!」 「火力继续!不要停!」 就这样,在军人们嘈杂的喊声与激烈的枪声,刺耳的炮声中,我们这些平民在装甲车内等待了几分钟,而车顶的机枪手也连续射击了几分钟,火药味都弥漫到了装甲车内部,而且弹壳也不停的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的耳朵简直都要被震聋了,从小到大,这种场景我只在电视上看过,炮声也只在电视上播出的军事演习中听到过,从来都没有亲身体会过。 而现在,每一次炮声响起,我的心脏都会跟着颤抖一次。 耳膜都被震的发疼,脑子里只剩下了「哒哒哒哒哒」的声音,鼻腔里也被火药的气味充斥着,只有妈妈将我紧紧抱住才能给我一丝安全感。 除了枪声和炮声之外,最大的就是丧尸们的吼声。 我不知道外面又多少丧尸,但至少从丧尸们的吼声来看,不会低于一千,这些怪物发出的声音和军队的枪炮声交织在一起,使得大地都在震颤。 之后,又过了一分钟。 「快快快!快上去!」刚刚离开的那位班长的声音又回来了,而且还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我们只看到两个人几乎是被当做人偶一样的被扔了进来,身体撞在装甲车的内部,发出了「扑通」的闷响声。 然后,满脸都写着紧张两个字的班长挤了进来,对无线电吼了一声:「救援完毕!请求撤退!」 「撤退!」无线电那头传来了毫不迟疑的回答。 「轰隆隆隆!」 装甲车的引擎发出了响声,履带开始运转,驾驶员似乎将速度加到最大,班长果断地钻进车内,反手就将车门死死关上,还不忘锁住。 做完这些之后,仿佛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班长直接一屁股坐在车内,大口大口的喘气。 此时,我注意到,这位班长的步枪已经不见了,只有手上还拿着一把手枪。 「唔…咳咳…」这时,被扔进车内的那两个人咳嗽了两声,其中一位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男性;另一位看身形和一头长发应该是一位女人,只不过她背对着我们侧躺在车内,看不出来是多少岁。 这两个人都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将身体裹的严严实实,看样子是为了防止丧尸的撕咬。 「谢…咳咳…谢谢…」这时,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挣扎着爬起来,虽说被这位班长粗暴的抓住身体丢进了装甲车内,但他也知道这是为了救自己,由衷的道谢说道。 然而,我的妈妈和二姨却忽然皱起了眉头,这倒不是因为这位老人,因为我发现她们两个的眼神是落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 此时装甲车已经在全力行驶了,正在将丧尸甩在后面,危险也解除了;班长站起来,对老人家挥了挥手说道:「陈博士,你不用道谢,这些都是我们这些军人应该做的。」 虽然脸上流淌着汗水,但班长还是平稳下了呼吸,说道:「陈博士,您现在已经安全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还请直言。」 「哪里还有什么需要啊,能捡回一条命我就很感激你们了。」陈博士一脸的庆幸,说道:「你们不知道,我之前和苏博士都已经快要绝望的自杀了。」 「对了,苏博士怎么样,有没有伤着?」班长此时注意到仍然倒在车内的苏博士,问道。 「唔…唔…没…没事…」苏博士慢慢地用手撑着身体爬起来,晃了晃头,说道:「只是…头…有点晕…歇一下…就好…」 「这…这个声音!」二姨和妈妈突然叫出了声。 「嗯?」苏博士猛地一惊,刚刚爬起来的她差点又倒下去,只见她满是错愕的望着我二姨和妈妈。 「小玉!?」苏博士的表情瞬间从错愕变成惊喜,接着又从惊喜变成痛哭,可没几秒钟的功夫又从痛哭变为喜悦。 「小君!这是你大姨!」妈妈激动地对我说道,本想要冲上前去和大姨拥抱在一起,却被二姨抢先一步。 没错,此时此刻,二姨终于绷不住了,一直以来都显得淡定的她此时此刻终于是按耐不住激动的情绪,直接冲上前去,与我大姨拥抱在了一起。 「大姐!我以为…我以为你…」二姨说着,声音哽咽了起来。 「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大姨笑着拍了拍二姨的背:「这么大的人了,你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哭啊?」 话虽这么说,但我却看的清清楚楚,大姨的眼睛里明明已经泛起了泪光。 「等等…你们是…姐妹?」陈博士苍老的双眼看着我二姨和大姨,惊讶地问。 这个问题也是其他人想问的,就连班长也是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们。 「对!我们是亲姐妹!」二姨说着,牵着大姨的手来到了我和妈妈面前,然后又牵着我妈妈的手,说道:「我们三个是亲姐妹,没想到在末日之后我们还能重聚在一起!」 正在众人惊叹之时,大姨看着一脸激动的妈妈,露出一丝丝的疑惑:「你是…肥燕子?」 「大姐,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妈妈神情一愣,说道。 「不,我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妹妹,但是…你变得太多了…」大姨看着我妈妈现在的样子,皱着眉头说道。 妈妈这才想起,自从感染病毒之后经过强化,又经过了儿子精液的日夜滋补,自己的外表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变得更漂亮了!」大姨皱着的眉头忽然缓解,笑着对妈妈说道。 妈妈也跟着笑了笑,看来对方并没有起疑,这倒也省了自己解释的麻烦。 「这也太巧了吧…」王志宾看着我大姨二姨和妈妈重聚在一起的喜悦笑容,不可置信地说着。 话虽如此,但事实确实这样发生了,众人也都表示祝福,连班长也跟着说了一声恭喜。 只不过,班长没有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而是对陈博士说道:「陈博士,我们现在正在与大部队会合,请问您还知道其他研究人员的下落么?」 陈博士经他这么一问,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了,也没用了,以现在市内的丧尸密集程度,其他人就算活下来也是凶多吉少,我和苏博士是运气好才撑到军队进城。」 说完,陈博士反问了一句:「哦对了,现在外面的状况如何?除了本市之外,其他地区有没有丧尸出现?」 班长如同我们之前询问的时候一样,回答道:「很遗憾,全国各地都出现了丧尸,数量极多,根据我们最后接到的情报,全世界的国家都被丧尸席卷,无一幸免。」 「唉…」陈博士又叹息了一声:「没想到啊…到头来…还是来不及…」 在这样的末日中,能够保证自己活下来就已经是万分困难;幸好我有一个身体被病毒强化过的母亲在保护我,才让我在这可怕的末日中活了下来。 装甲车内塞满了人,又放了几个箱子,应该是装了些物资弹药之类的东西,显得有些拥挤;但却能给我们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苏锦云,也就是我的大姨,虽然她是和陈博士一起进来的,但此时此刻她却坐在了我的身边;更准确的说,是坐在了我妈妈和二姨的身边。 在末日中,难得能够姐妹相聚,自然是欣喜万分。妈妈,二姨,大姨,她们三个互相手拉着手不肯松开,就好像只要一松开,自己的亲姐妹就会立即消失似得。 现在,装甲车正在行驶中,据班长所说,这辆装甲车正在与大部队汇合,到时候会有更多的兵力能够保护我们的安全。 听到这些话,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毕竟大家都不想让自己处在危险当中。 而在所有人当中,妈妈和她的姐妹们则是情绪最激动的。 「大姐!我差点以为…以为…」妈妈紧紧地握住大姨的手,声音都哽咽了。 大姨眼中也泛起了泪光,但身为姐姐的她却没有在两个妹妹的面前哭出来,而是含着泪,拍了拍我妈妈的肩膀,说道:「瞧你的样子,都当妈妈了,还跟个小孩一样,动不动就哭。」 「我…我哪有…我这是因为见到大姐平安无事…太激动了…才…」妈妈说着,用手擦了擦眼泪。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妈妈的这幅样子,哪里还是什么能够徒手杀死丧尸的女人,完全就是个爱哭的小姑娘。 二姨也好不了多少,她抓着大姨的一只胳膊,眼泪顺着脸颊划过两道泪痕。 随着抽泣,双肩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大姨双手抱着自己的两个妹妹,哽咽着说:「好了好了,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们也不害羞吗?」 她这么一说,我和妈妈还有二姨转过头来看了看车内的其他人,果然,他们的目光大多数都集中在我们这一家子身上,只有班长一直在和陈博士说着什么。 二姨和妈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才压下激动的情绪,但眼中的喜悦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对了,小君,快点叫一声大姨!」妈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拍了拍我的后背说道。 「大姨!」我乖巧的对大姨叫了一声。 大姨看着我,竟然又流了一滴眼泪,但很快就用手擦掉;她伸出手来摸着我的头,笑着说道:「小君也长高不少了。」 我对大姨笑了笑,看到她平安无事,我也是打心底里高兴。 接下来,妈妈、二姨、大姨她们三个就像是有着说不完的话似得,将这段时间里压抑的情绪一下子释放了出来。 在此之间,我作为一个小家伙,一直没有插话的机会,所以就看了看其他人的反应。 何耀山市长和马经理坐在一起,正在和王志宾说些什么;黄美琴和那两个穿服务员制服的大姐姐坐在一块,小声地交谈着。而另外两个样貌斯文的男人则是坐在另一边,一言不发地低头想着事情。 陈博士又在班长耳边说了些什么,班长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从脸上看不出来什么波动,然后小声回了句:「放心吧,与大部队汇合之后我们会解决这些问题的。」 「咳咳…那就好…」陈博士长松了一口气,毕竟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对于他这样一个搞科研的老人来说,身体上的负担实在是太大了。 在这之后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状况,有装甲车和坦克的护送,即使有一些成群的丧尸接近,在强大的火力之下很快就被消灭掉。 而妈妈和大姨二姨,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分开超过半。要么是互相诉说着末日降临后的种种惊险,要么就是倾诉着这段时间里累积的情绪。说到动情之处,又是免不了流几滴眼泪。 趁着她们说话的功夫,我好奇地看了看大姨。让我有些奇怪的是,大姨即使是在说话的时候,有只手一直在捂着自己黑色大衣的下摆。 大姨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大衣,坐在装甲车内的座位上,衣服的下摆刚刚能够遮住膝盖,而她膝盖以下的部位则露了出来。 她似乎是穿的短裤之类的,小腿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且让人意外的是,大姨的肌肤竟然比二姨的还要好。 至少在我眼中,大姨的肌肤已经和我的妈妈差不多了,要知道,妈妈可是经过病毒强化才有现在的极品肌肤,难不成大姨也被病毒强化过的吗?按理来说,大姨作为一个长期搞科研的博士,应该没什么闲暇时间护理肌肤吧? 心中怀着疑问,我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大姨的样子。 虽然妈妈之前在家里给我看过她们姐妹的合影,我也早就得知了大姨的样子,但是大姨却和照片上的样子有很大的差距。 倒不是说比照片上的丑,事实恰恰相反,大姨比照片上还要漂亮许多倍,甚至让我第一眼望去都看不出来是同一个人,可能是因为我对大姨印象薄弱的缘故? 但不管怎么说,大姨的样子比照片上漂亮许多倍,这是事实。 现在大姨就在我的面前,近在咫尺的距离,所以我能够看清她现在的样子。 大姨有着一张很漂亮的脸蛋,嘴唇红艳,鼻梁精致,双眼靓丽;而且额头圆润饱满;或许是为了方便做研究,大姨并没有像我妈妈和二姨那样留长发,而是一个齐肩的卷发,再配上她那出众的姿色,显得女人味十足! 但在身材上,我是看不出来的,因为大姨的身体被一件宽大的黑色大衣给包裹住,而双腿又被大衣下摆遮住,只露出了膝盖以下。 大姨此时正在和自己的两个妹妹互诉近日里的压力,并没有注意到我在偷偷地打量她。 就在这个时候,装甲车突然一个急转弯!我没有任何的准备,在惯性的作用下,直接往大姨身上一倒,整张脸都撞在了大姨的胸部上。 「呀!」大姨也随着惯性往旁边一倒,压在了二姨的身上。 然而尴尬的是,妈妈也倒在了我的身上。这下子,我和大姨就像是夹心饼干里的奶油一样,被夹在了中间。 而且我的脸此时正紧紧地贴在大姨胸部上,虽然隔着一层大衣,但我还是感受到了一对巨乳的柔软。 「不对啊…怎么…这么这么软…」我脑子里刚刚浮现出疑问,压在我身上的妈妈连忙把我拉了回去。 「小君,大姐二姐,你们没事吧?」妈妈稳住身形,对大姨二姨问道。 大姨连忙从二姨身上爬起来,说自己没事。 二姨也坐直了身子,看着车内同样摔倒的众人,尤其是黄美琴,她居然直接从座位上摔了下去,何耀山见状赶紧把她扶了起来。 陈博士也险些摔倒,好在有班长拉了他一把,否则以他这位老人家的身子骨,如果真摔一下,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然而,此时的我还在回想刚刚脸上体会到的感觉,倒不是我有多么的兴奋,而是有些奇怪。 现在的我也不是什么小处男了,自从妈妈经过变异之后,她的奶子早就被我吸舔揉捏了许多天;因此,我也不是不知道女人胸部的触感。 而刚刚我的脸贴在大姨胸部上的时候,虽然隔着一层大衣,但还是感觉到非常绵软又很有弹性,难道说大姨没有穿内衣吗? 我又偷瞄了一眼大姨的脸色,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也对,毕竟我也不大,而且刚刚又不是故意的,一般的正常人都不会放在心上。 就在我想着这些的时候,突然传来了驾驶员的声音。 「已到达地点!下车!」驾驶员大声地说着。 所有人都是一个激灵,班长直接打开装甲车的车门,走了出去。站在车外面的地上,朝着不远处张望了一下,明显的露出了一丝轻松,然后对车内的我们招手说道:「请各位同志下车,不用担心,现在已经安全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们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然后一个个地走了出去。 这时,我们才发现,装甲车停在了一所大学的正门前方。学校的四周都有全副武装的士兵在把守,而且还有不少人在学校外围修建临时的防御工事。后面的街道上,已经停满了各种各样的军用车辆,坦克引擎发出的轰鸣声还在四周回荡着,时不时地还参杂着士兵们的叫喊声。 我们再往学校里望去,操场上全都是士兵,而且还搭起了许多的临时帐篷,一些和我们一样被救下的平民正在被士兵搀扶着进入帐篷里休息。 粗略估计一下,四周的士兵加起来少说也有几百人,而且还有二十几辆坦克,上百辆装甲车;物资更是数不清,至少在我们的视野范围内,整个操场都放满了密密麻麻的军用箱子,肯定装满了东西! 「太好了!我们彻底安全了!」妈妈长松了一口气,看到这种阵势,心里也跟着踏实了许多。 「这所学校里的丧尸已经被军队清理完毕,各位同志可以放心。」班长对我们说道。 「那太好了!真是太感激你们了!」马经理激动地说着。 何耀山此时也走了上去,握住班长的手,表情真诚地说道:「这位同志,感激的话说太多也不能表达我的情绪,总之,你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我会一直铭记在心的!」 班长直接立正,敬了个礼,说道:「不必道谢,这些都是军人的责任!」 这时,那两个穿服务员制服的女生突然开口问道:「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我们赶紧进去吧!」「很抱歉,还需要你们等一下。」班长说着。 注意到我们疑惑与不解的眼神,班长解释道:「需要检查一下你们的身体有没有被丧尸制造的伤口。」 说完,他又看着我大姨和那位陈博士,补充道:「包括你们二位也是一样,还请谅解。」 大姨和陈博士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地道:「我理解。」 那两位穿服务员制服的女生却显得很急躁,其中一位留短发的女生对班长说: 「我们两个的身上没有伤口啊,能不能现在就让我们进去?」 「不好意思,这是规定,所有被救援的人都必须先经过检查才能进去。」班长摇了摇头,说道。 于是,好不容易从丧尸的血口中逃脱,得到了军队救援的我们现在却只能干等着,等人来检查我们的身体。 好在没过多久,也就一两分钟的功夫,负责检查的人就来了,是三名女军医,戴着口罩看不清样貌,但都在腰间插着一把手枪。 三位女军医走了过来,和班长小声地说了几句话,转过头来看了看我们,眼神在大姨和苏博士以及何市长身上停留了片刻,接着点了点头,然后朝着我们走来。 「请随我们来。」三名女军医一点都不磨蹭,直接说道。 我们为了能够早点进入有部队驻扎的学校,当然也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就跟在了三名女军医的后面。 在她们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学校外的一顶军绿色大帐篷前。女军医掀开帐篷,对我们说:「被点到的人,就走进帐篷里接受检查。」 然后,另一位女军医用手指开始点人。 「你们三位,请进去。」女军医说道。 被点到的人,恰好是我的妈妈和她的两个姐妹,也就是我的大姨和二姨。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你现在外面等一等,我马上就出来。」 二姨早就准备好了,但大姨却显得有些犹豫。 「等等,这个小孩和你们三个有关系吗?」女军医说着,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指着我,对妈妈她们问道。 妈妈点了点头,回答:「当然,他是我的儿子,而她们两个是我的姐姐,我们是一家人。」 「既然这样,那就一起进来检查吧,时间宝贵,节省一点是一点。」女军医说着,示意让我也进入帐篷里。 「可…可我外甥是男的啊。」二姨说道。 「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关系?不要浪费时间了,赶紧进去检查。」女军医回道。 于是,在二位女军医的指示和身后众人的目光下,我和大姨、二姨、妈妈,一起走进了帐篷里接受检查。而另外一名则是在外面负责把守。 帐篷里并不黑暗,足以看清楚事物,但在容纳了我和大姨二姨以及妈妈,再加上两位女军医总共六人之后,空间就不是很充足了。 「好了,把衣服脱下,让我们看看。」两位女军医对我们说道。 「脱…脱衣服?」二姨皱起了眉头,大姨的脸色更加的紧张,而且妈妈在外人的注视下也有些不好意思。 那两位女军医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我们要检查你们身上有没有被丧尸制造出伤口,以免让病毒感染者进入驻扎地,当然要检查你们的身体,快脱衣服,不要浪费时间。」 「好吧…」二姨也不是什么羞涩腼腆的小姑娘了,虽然她看着很年轻,又有着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但她也是一位三十二岁的女人,自然不可能像小女孩儿一样扭扭捏捏的。 二姨轻轻地拉下了自己黑色晚礼服的肩带,从肩膀上褪至胳膊处,正在晚礼服即将滑落的时候,二姨有些迟疑的看了看我,估计是在犹豫要不要当着一个男孩的面露出自己的身体。 「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二姨这样想着,用手将晚礼服向下一扯,直接掉落在地上,露出了她那柔软婀娜的身躯。 二姨明显很紧张,起伏有些激烈的胸口暴露了她,而且在深呼吸的时候,两颗丰满的奶子也跟着起伏。 而且显得有些诱人的是,二姨由于穿着一件黑色深V露背晚礼服的原因,并没有穿胸罩,但这并没有意味着她在我面前露出了自己的乳头,而是贴了两张乳贴。 乳贴是为了自己不在晚礼服上显露出凸点而贴的,但在脱了衣服之后,却有了一些情趣的色彩。 「嗯,正面上半身无伤口。」两位女军医点点头,拿着一个小本本,用笔写了几行字。 「请把丝袜和内裤脱掉。」两位女军医说道。 「什么?内裤也要?」二姨显得很为难,没想到内裤也要脱掉。 「是的,必须要全裸接受检查,无论男女都一样。」女军医说道。而且也理解为什么对方会露出这般窘态,顺便解释道:「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在我们军医眼里,所有人的裸体都只不过是肉块罢了。」 「好…好吧…」二姨点了点头,在我们所有人的注视下,硬着头皮把自己的内裤和丝袜都给脱了下来。 这下子,二姨像是一个新生的婴儿一样,全身赤裸,没有任何的遮掩。 两位女军医走到二姨身前,开始观察她的下半身。 至于我,则是沾了这两位军医姐姐的光,能够将二姨的身体看个一清二楚。 二姨的小腹非常平坦,一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非常的健康。这点倒是和我妈妈一样,但我妈妈是因为经过病毒强化的原因才有了现在的身材,而二姨这幅身材,应该是她辛苦健身锻炼得来的。 接着是二姨的私处,她的阴毛虽然并不浓厚,却很精致;她的阴阜和我妈妈的一样,鼓鼓的,很饱满。 至于二姨那一双令人看呆的极品美长腿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简直是她标志性的特征。修长笔直,洁白光滑,任何一个女人看到我二姨的腿,绝对会露出羡慕的表情。 「嗯,双腿没有伤口。」左边的女军医点了点头。 「请转过去,背对着我们。」右边的女军医又说道。 二姨用手遮住自己的胸部和私处,现在的她只想快点结束身体检查,于是很配合的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们。 二姨的屁股很圆润饱满,而且挺翘,肌肤也非常的好,白里透红,像是桃子一样。 现在,二姨的心中充满了羞耻感,虽说小时候在亲姐妹面前经常一起洗澡,但现在都是三十多岁的大人了,更何况还有亲外甥在,又有两个外人! 在这种情况下浑身赤裸裸的让人看遍全身上下,对于一直保持着高贵典雅形象的二姨来说,无异于是一种充满了羞耻的折磨。 「嗯,很好,后面也没有伤口。」两位军医姐姐点了点头,对二姨说可以把衣服穿上了。 二姨如释重负一般,连忙将自己的内裤穿上,接着是丝袜和晚礼服。 虽然这双丝袜沾了不少灰尘,但二姨现在没有鞋子,只能将就着穿了,至少比光着脚要强。 检查完了二姨的身体,两位女军医又将目光转移到了我妈妈和大姨身上,并且说道:「好了,抓紧时间,你们两个一起脱衣服吧,一并检查了,还有这位小朋友,你也一样。」 「我也要脱?」我对两位军医大姐姐问。 「当然了,现在时间比黄金还要珍贵,能省一点是一点,你们三个赶快脱,检查完了就进入学校里接受保护。」两位女军医说着,对我和妈妈以及大姨说道。 「两位女同志不用催促了,我明白的。」妈妈和二姨一样,虽然不想在外人面前脱得赤条条,但也不是什么小女孩,没那么的腼腆。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当然,我也一样。 很快的,妈妈脱得只剩胸罩和内裤,我也脱得只剩一条四角裤,而大姨却始终抓着自己的大衣不肯脱下。 两位军医姐姐注意到我大姨的异样,突然皱起了眉头,其中一位直接按住了腰间的手枪。 大姨看到两位女军医的反应,连忙解释道:「不!别误会!我的身体没有伤口!」 「那就脱下来给我们检查。」女军医说道。 又犹豫了几秒钟,大姨皱着眉头,脸上全是难堪的神色,最终点了点头。 「那好吧…」大姨身为姐姐,却不知道为什么,却显得比自己的妹妹还要羞涩。 而当她脱掉自己身上的这件黑色大衣的时候,我们终于明白为什么了。当她脱掉大衣之后,一具丰满肥腴的雪白身躯直接显露了出来,没有内衣内裤,也没有任何的遮挡物。 两颗肥嫩硕大的奶子就这样沉甸甸地挂在大姨胸前,比我妈妈和二姨的还要大!至于下方,她那光洁无毛一片滑腻的私处则是被我们所有人集体投去了目光。 「大姐,你怎么里面什么都不穿啊?」妈妈惊讶地捂住了嘴,看着自己的大姐,满脸的震惊。 两位女军医姐姐也眼神诧异的互相对视了一眼,难道说这个看上去仪态典雅,气质温婉的女人实际上是一个变态? 说真的,就算是我,也有了这种想法。 毕竟大姨这幅样子,实在是太奇怪了,全身上下只穿了袜子和一双鞋,赤裸裸的身体只用一件黑色大衣遮住,活脱脱的就是一个随时准备在人前暴露自己身体的女变态! 这个时候,这种场合,只要不是瞎子就能察觉到众人奇怪的目光。 大姨红着脸,生怕被误解,连忙解释说道:「你们别误会,这都是因为丧尸出现的时候,我恰好在洗澡,根本来不及穿衣服,披上这件黑色大衣之后只来得及穿鞋袜。」 「哦…这样啊…」妈妈和二姨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她们有一刹那以为自己的大姐真的是个隐藏极深的女变态。 解释完了之后,女军医就开始给我们做检查,当然,妈妈的内衣内裤也在指示下脱掉,我的内裤也是。 而且因为这次身体检查,我不仅看到了二姨的裸体,现在又看到了大姨的裸体。 大姨确实是一位身材丰腴的美人,而且有着一种温婉端庄的气质。与二姨不同,如果说二姨是向外扩散的高贵优雅,那么大姨就是内敛的成熟与端庄雍容。 而且大姨的身材也十分的出人意料!甚至让我有些惊讶,因为大姨的身体简直堪称完美,正如我那被病毒强化过的妈妈一样。 虽然大姨的身体比我妈妈多了一点肉,但完全不会给人胖的感觉,而是一个完美的比例,能够让人从视觉上就感受到何为丰腴美。 胸前的巨乳就不用说了,大姨真不愧是姐姐,连奶子都比妹妹们的大,只是我对于女性的罩杯如何划分不是太懂,所以并不知道大姨的奶子是什么罩杯,但肯定不会小。 接着是屁股,大姨的屁股是典型的蜜桃臀,肌肤细嫩,而又向上挺翘,圆润而又在弧度上极为精妙,看得我差点忍不住当场勃起。 虽然我的妈妈也脱的浑身赤裸,但她的身体我早就看过,一时间并没有吸走我的目光,而且在两位军医姐姐的检查下,我也不敢在眼神上太过于放肆。 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大姨的眼神却一直往我妈妈的身体飘来,要么是扫视着妈妈的乳房,要么就是小腹和私处,或者是双腿和足部,又或者是停留在脸上。 奇怪,大姨为什么这么看着妈妈呢?难道说是太久没见到妹妹了,连妹妹的裸体都要多看几眼吗? 但是,大姨的眼神却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好像是在一边观察一边思考什么事情一般。 幸好两位军医姐姐正在本子上记笔记,没有注意到我大姨的眼神。 谁都没有注意到大姨的眼神——除了我。 「好了,检查完毕,你们的身上都没有伤口,可以进入学校,先在外面等一下吧。」两位军医姐姐点了点头,示意我们可以穿上衣服了。 「谢谢。」大姨脸上的绯红还没有退去,道了谢之后,和我们一起穿好衣服,就走出了帐篷。 两位女军医也跟着走了出来,又点了几个人进去检查。 这一次是王志宾、马经理、何市长,他们三个进去之后,没过多久就出来了。 「接下来换你们。」三位女军医说着,又点了几个人。 两位穿服务员制服的大姐姐和黄美琴走了进去,同样的,没多久就走出来了。 最后是那两位样貌斯文的大哥哥与陈博士,同样,并没有花多长的时间,就走了出来。 「好了,都检查完毕了,跟我们来吧。」三位女军医说着,带着我们来到了学校大门前,走上前去和负责把守的士兵说了几句,由于隔了一段距离,而且声音很小,不知道说的什么。 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女军医在小声说话的时候,用手指点了点我大姨和陈博士。 紧接着,其中一位女军医走了进去,两分钟后,十几个持枪的士兵被女军医带着走了过来。 「请问,哪位是陈博士?哪位是苏博士?」一位面容刚毅的军人走到我们前方,敬了个礼之后问道。 「我就是陈靖州。」年老的陈博士走上前来,对面容刚毅的军人说道。 大姨也走上前去,说道:「我就是苏锦云。」 面容刚毅的军人没有立即做出回应,而是又对着我们这些人问:「请问,哪位是何耀山市长?」 「我就是。」何耀山站了出来。 面容刚毅的军人敬了个军礼,说道:「我是这支小队的队长刘冲,从现在开始,你们的安全由我们小队负责,请随我们来。」 「谢谢,太谢谢了。」黄美琴连忙摆出一副笑容,而且也确实发自真心。 只是,马经理却突然皱起了眉头。 就在黄美琴满口道谢的时候,队长刘冲又说道:「至于其他人员,请在士兵的协助下前往操场,不用担心,我们有食物和水以及药品。」 「什么?」黄美琴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何市长,陈博士,苏博士,上级对你们另有安排,请随我们来。」刘冲说着,侧着身体,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大姨皱着眉头,问道:「那我的家属呢?」 「尽管放心,所有人都会得到妥善的安排。」刘冲毫不迟疑地回答道。 「但我现在想和家人待在一起。」大姨又说道。 「苏博士,上级给我们的命令是将你保护起来,而且是特别保护,希望你配合我们的任务,当然,至于你的家人,大可放心,我向你保证他们不会受到任何的损失。」刘冲又接着说道。 「唉…好吧…」大姨这下明白了,是因为自己身为科研人员的缘故,和陈博士一样被列为了特别保护对象,至于何耀山,八成因为他是政府人员的缘故。 「虽然对此很不满,但我们也没有抗议的资格,毕竟能受到军队的保护不受丧尸威胁就很不错了,也不敢奢求什么特殊待遇。只是妈妈和二姨不舍得和大姨暂时分开,毕竟这才刚刚团聚没多久。大姨看着她们两个,笑着说了句:「瞧你们这表情,搞得跟我要出远门似得,我待会儿再来看你们不就得了。」 妈妈和二姨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一扫方才的负面情绪。 然后,在士兵们的护送下,我们看着陈博士、大姨、何耀山一起走进了被士兵把守住门口的办公楼。 至于我们这些剩下的人,则是在另外几名士兵的带领下,被安置在了操场上。 此时,操场上已经有了几百名被救的幸存者,男女老少高矮胖瘦,什么样的都有,甚至还有一些缺胳膊少腿的。 我们坐在了西边的足球场上,四周都有持枪的士兵在看着我们,其实并不是像看押犯人那样,而是为了防止民众当中有人突然变成丧尸。 虽然能够进来的人都经过了身体检查,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坐在绿草地上,妈妈坐在我左边,二姨坐在我右边,两人一左一右将我夹在中间。 「妈妈,这支军队什么时候离开啊?城里的丧尸那么多,继续留在这里,肯定有危险。」我看着四周这么多的被救平民,对妈妈问道。 妈妈搂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抚弄了一下被风吹起的发丝,随口说道:「这种事妈妈也不知道,但是…军队应该会尽可能的救下更多人之后,才会离开。」 妈妈说的不无道理,如果这支军队进城的首要目标是救人的话,那么他们刚刚进城不到半天的时间,不可能这么快就离开。 但是,我的个性属于那种不爱冒险的类型,如果能够让我选择的话,我巴不得现在就让这支军队带着我们离开城市,往最安全的地方去。 可惜,我只是个小孩子,并不是什么将军,而且也没有什么救人于水火之中的理想。 就这样,我们坐在足球场上干等了二十多分钟,在这二十多分钟里,四周的群众也都明显的露出了焦虑的情绪,像是在无声地询问到底让我们等什么。 而我妈妈和二姨倒是没那么着急,反而聊起了天,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小时候的事。 聊着聊着,二姨突然一顿,然后对着不远处面带微笑的招起了手。 妈妈和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原来是大姨来了! 大姨现在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白色休闲服和牛仔裤,身旁并没有人负责护卫,就她一个人走了过来。 「小玉,小情,小君,你们三个还好吧?应该没出什么事吧?」大姨关心地问。 妈妈笑着说道:「你才离开二十多分钟呢,能出什么事?」 二姨在旁边补充说:「如果要说有什么事,就是让我们坐在这里干等着,有些无聊。」 大姨笑了笑,对我们说道:「我来这里,是想对你们说,最好准备一下,军队可能马上就要撤离了。」 「撤离?马上?」二姨小声地说。 「并不可能是马上,但差不了多少,因为根据我刚才得到的消息,军队在城中的战斗并不理想。」大姨看了看四周的民众,压低了声音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军队可能会在六个小时之内准备撤离,而且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坐上装甲车离开城市。」 「这么多的人,加上军队的士兵,装的下那么多吗?」我疑惑地问。 确实,军队这次带来的装甲车和坦克有很多,装下士兵们已经足够了,装下被救下的幸存者也足够了。 但如果要将军人和幸存者都装下,却不够。 「放心好了,军队已经在四周搜集大巴和车辆,到时候民众可以坐上空余的大巴和车辆,一起随着队伍离开。」大姨小声地说着。 「这样么…」二姨沉思了一下,说道:「如果搜集的车辆不够怎么办?」 大姨脸色一变,瞬间沉默了下来。 「如果真的不够…那就没办法了…」 大姨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在注意这里,于是她对我们小声地说道:「对了,我这里有一些压缩饼干,小情带在身上吧,以防万一。」 说着,大姨悄悄地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块被包装的饼干,解释道:「这可是最新型的,吃两块就能饱,这里有三块,待会儿我再想办法多弄一点。」 二姨连忙收下饼干,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妈妈的口袋里,有些警惕地望了望正在看着操场的士兵,小声地问:「大姐,这应该不会引来什么麻烦吧?」 大姨对二姨露出了一个放心吧的笑容,小声地回答说:「放心好了,这些都是刚刚那位叫刘冲的军人给我的,而且我现在属于特别保护人员,和一般人相比,能有更多的物资供我使用。」 大姨这么一说,我们都放心了。看来她现在的身份很不一般,而且我们也都能沾上她的光。 「对了大姐,你知道厕所在哪儿吗?我想方便一下。」妈妈小声地问。 「知道,我带你去。」大姨点了点头。 「我也要去。」我也举了举手。 于是,大姨在前面带路,我和妈妈跟在后面,二姨在原地等我们。 还没走出多远,就有一位持枪的士兵走过来问我们为什么离开操场,在得知了我们只是去上厕所之后,士兵这才放行。 「怎么像是防犯人一样?」走远后,我小声地嘀咕。 的确,虽然我知道这些士兵是为了保护我们才如此的谨慎,但不得不说这些士兵看守的太严了,十几个士兵围着操场,眼神从来都没有在群众的身上挪开过。 就像是在盯着一些罪大恶极的罪犯似得,生怕有什么差池。 「现在是非常时期,只要能够保护所有人的安全,再严格的监视都是值得的。」 大姨听到我的抱怨,对我说道。 这个道理我并不是不懂,刚刚只是随便说了一句而已。 大姨走在前面给我们带路,忽然问了一句:「对了,肥燕子,我有件事想问你。」 「啊?大姐想问什么?」妈妈并不知道大姨想问什么。 「你老实告诉我,丧尸出现之后,你都经历了什么?」大姨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问。 这时,我悄悄地看了一眼妈妈,发现她的表情很平静,说道:「之前在装甲车里的时候,我不是都说了么?」 「嗯…就之前所说的那些?」大姨一步一步地在前面走着,背影的线条看起来十分优美。 「是啊,丧尸出现之后,我和小君一直躲在家里,靠着家里的食物和水,一直节约着撑了十几天,然后听到军队的枪声,我就带着小君一起出门,后来遇到二姐,再后来就遇上了军队。」妈妈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这样啊…」大姨淡淡应了一声。大概沉默了两三秒,她头也不回,背对着我们,对妈妈问:「对了,肥燕子,你为什么在这段时间里变化这么大?」 妈妈皱了皱眉头,果然,大姐还是问了。 但这也是在情理之中,毕竟妈妈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无论是肌肤、身材、样貌、眼神、以及性格,妈妈的变化可不止一点半点,身为她的亲儿子,之前在家里的时候,我可是一直用身体去感受妈妈的变化。 如果二姨大姨和她不是姐妹的话,估计都看不出来这是自己的亲妹妹。 「之前被两位女军医检查的时候,我注意到你的身体,简直像是脱胎换骨一样,这可不是减个肥,做个保养就能得到的。」大姨在前面背对着我们,边说着,脚步一边往前走。 我看着妈妈的双眼,发现她一脸犹豫的神色,应该是在考虑要不要将自己被病毒强化的事实告诉大姨——当然,会隐瞒与我乱伦的事实。 「我只是…」妈妈深吸一口气后,看着自己大姐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虽然之前将秘密告诉给了二姐,但大姐与二姐不同,她现在的身份是被军方特别保护的目标,如果告诉了她,她又将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告诉给军方的话,自己有可能会被关起来被人研究! 一想到这里,妈妈的脑中就闪过曾经在科幻电影中看到的残忍实验。虽然只是虚构的电影作品,但一想到很有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让她感到惊慌。 于是,妈妈最终还是决定隐瞒:「我只是,最近一两年一直都在请美容顾问,也花了不少钱,才把身材调整到这么好的。」 「美容顾问?」大姨忽然停下了脚步,我和妈妈心中一紧。 「是么…美容顾问…」大姨背对着我们,低声呢喃着。 然后,她缓缓转过身来,看着我们这对母子,露出了一个很温柔的笑容: 「这么厉害的美容顾问,要是我几年前就遇上该多好。」 「是…是啊…」妈妈看着大姨的笑容,心中竟然有着危险的感觉。 我也一样。 「好了,赶紧上完厕所就回去吧。」大姨说着,又转过身去,在前面带路。 很快的,在大姨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厕所前。 只是,这个时候我和妈妈心中最大的问题是大姨刚刚那番反常的态度和神情。 「就是这里,你们进去吧。」大姨指着厕所门口,说道。 妈妈看了大姨一眼,用手搂着我的肩膀,走进了厕所。 又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大姨只是在门口驻足,并没有走进来,妈妈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妈妈…大姨她…」我小声地说。眼睛望着门口的大姨,她察觉到我的眼神之后,竟然直接对上来,还笑了一笑。 「自然点,别露出什么奇怪的样子,以后找个合适的时机我再和她说。」妈妈低声说道,推着我走进厕所隔间。 虽然妈妈有很多的疑问,但眼下却没什么办法,总不能直接和大姨说:「你是不是察觉到我被病毒强化了?」 妈妈走进我隔壁的隔间,掀开马桶盖后,坐在了马桶上,还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唉,这下该怎么办…」 我脱下裤子,对着马桶准备放尿,小声地说:「妈妈,要不就老实和大姨说了吧,她再怎么也是亲人,总不可能害我们吧。」 妈妈那边也传来了脱裤子的声音,她又说:「说真的,妈妈不想骗你大姨,但是…我怕的是你大姨会把我的秘密告诉军队,如果我到时候被拖走进行研究,谁来保护你呢?」 她这么一说,我沉默了,虽然我年纪不大,但从小就看过不少科幻作品。 解剖,抽血,切块,液体,各种各样残酷的研究画面在我脑中像是幻灯片一样闪过。一想到妈妈可能会遭到这种待遇,差点把我的尿给吓回来。 为了让自己镇定一些,我随便找了个话题,对隔壁的妈妈问道:「对了妈妈,为什么大姨刚才叫你肥燕子啊?」 妈妈顿了一下,接着又轻笑了两声:「那是我的小名。」 「小名?」我还从来不知道妈妈有小名呢。 「是啊,小时候我经常臭美的说自己是花燕子,要穿花衣服,而你大姨听了之后就笑着说我是肥燕子,因为我当时挺喜欢吃零食,把自己吃的胖乎乎的,然后就有了这个小名。」妈妈说着,明显能从语气中感觉到她的笑意,看来是想到小时候的欢乐时光了。 说着,妈妈已经尿完了,用卫生纸擦了擦,起身提起裤子对隔壁的我说: 「小君,好了没有?好了就出来,二姨还在操场上等我们呢。」 「好了。」我抖了抖,提起裤子,走出了隔间。 走出厕所,发现大姨还在门口等我们。 接着,大姨又陪我们回到了操场上,一路上都没再提妈妈的身体变化,而是在聊着从前的往事。 妈妈和大姨并肩走着,边走边聊,而我则是看着前面,时不时地转过头看一眼她们。 忽然,我注意到了前面,二姨的身边居然多了一个人,但隔得有点远,还看不清样貌。 「咦?那是谁?」妈妈也注意到了二姨身边的人,自语道。 「去看看吧,但不要打扰她们。」大姨说着,和我们走了过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我们这才看清楚,原来二姨身边的人是王志宾。 王志宾坐在二姨身边,在说着什么,但由于距离原因,并没有挺清楚,但表情十分地激动,甚至脸都红了。 二姨对他笑了笑,纤细的右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又把头凑过去,在王志宾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后者的神情更加的激动了。 然后,二姨伸出手来,在王志宾的背上轻轻拍了拍,看着他的双眼,竟然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王志宾整个人都呆了几秒钟,用手摸着被亲吻的部位,脸上随即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二姨看样子还准备和王志宾说些什么,但就在下一秒,二姨一转头,就看见了我们。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尴尬,只见她迅速地用手推了推王志宾,对他使了个眼色。 王志宾也发现了我们,连忙站起身来,又和二姨说了两句话,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看到这一切,大姨轻轻叹了口气,妈妈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好了,我还有事,先离开一下,你们不要乱走动,随时准备撤离。」大姨也不想过多的干预二姨的私事,对妈妈小声地说了这样一句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妈妈没有挽留她,而是和我回到了二姨身边,然后坐下。 「二姐,你和王志宾…」妈妈坐到二姨身边之后,开口就问刚才的事。 二姨看了我一眼,细声说:「小君还在,就别说这个了。」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我这个小孩子还在旁边。 自从和我保持乱伦关系之后,虽然一直将我当做小孩子呵护,但在另外一些事情上却没有将我当做小孩看待了,比如说男女之间的事。 妈妈并没有对二姨追问,就这样沉默了下来。 虽然我们坐在草地上,十分地平静,但周围的人却越来越不安。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肚子好饿啊,军队难道不会给我们吃的吗?」 「会不会是还没到时候啊?或者说他们的粮食不够?」 「不可能吧,军车里装满了物资箱,怎么可能没吃的?」 「那为什么我们一直像犯人一样被安排在操场上?除了上厕所之外,不允许去其他地方。」 「咳咳…药…有没有人给我一点治咳嗽的药…」 「军队在磨蹭什么!?现在难道不应该离开城市吗!?留在原地难道要等死吗!?」 各种各样的话,各种各样的情绪,各种各样的人。 各种各样的恐惧,各种各样的不安,各种各样的声音。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群变得更加躁动。 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在这样的环境中过去了。 就在人们即将按耐不住的时候,学校里的军队突然行动了起来。 至少上千名士兵,从四面八方瞬间涌出,军靴踏在地上发出整齐而又响亮的声音,一直停放着的车辆也发动了引擎,停在开阔地带的坦克也移动了起来。 「怎么回事?是不是准备离开了?」 周围有人小声地说。 接下来,一位看起来像是军官的人率领着一小队士兵,手上拿着喇叭对我们这些民众说道:「所有人注意!所有人注意!我军已下达撤退命令!请各位保持秩序登上车辆准备撤离!」 此言一出,就像是在平静的湖水中扔了一块大石头,激起了民众的涟漪。 「我!我!让我先上!」 「让开!让开!我老婆怀孕了!让我老婆先上!」 「行行好!让一让吧!我还要回去找我的父母!」 「别挤!操你妈的!别挤啊!」 「呜呜呜呜…妈妈…」 「老婆!抓紧我!别走丢了!」 看到人群有失控的迹象,军官直接掏出手枪,对着天空扣动了扳机。 「碰!」 一声枪响,让在场的所有民众都安静了下来。 「现在是非常时期!军队将施行特殊管制!一切违反规定的人将受到惩罚!!」 军官几乎是一边抽搐着脸皮一边将这句话吼出来的。 的确,对于纪律严明的军人来说,民众们这混乱的反应,简直是不堪入目。 虽然民众中有着恐慌的情绪,但在军队的作用下,还是建立起了秩序。 「老弱病残优先!」士兵们一边维持秩序,一边大声说着。 也就是在这时,学校大门被打开,车子一辆接一辆地被开进来;要么是客运车,要么是校车,都是载客量比较多的车子。 然而,我与妈妈二姨并没有和这些民众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去排队上车。 就在刚刚,大姨再次出现,这一次她的身边有两名士兵负责保护。 「小玉,小情,小君,快点!军队准备撤离了!跟我来!」大姨语气严肃地说,示意让我们跟紧了。 此时正是重要关头,我们当然不会有所怠慢,自然是用最快的速度跟在大姨身后。 在大姨的带领下,我们直接绕过人群,来到操场的另一边。 已经有一辆装甲车在等我们了,而负责接应的正是之前所见到的那位小队长刘冲。 「苏博士!请您与您的家属尽快上车!我们会负责你们的安全!」刘冲说道。 「多谢了!」大姨点了点头,发自真心地说。 「谢谢!」二姨和妈妈也都由衷地谢了一声,连我也感激地跟着说了一句。 之后,没有多余的废话,我们直接进入车内。 就在之前,我们正是在装甲车的保护下来到了学校,没想到没过多久,又重新回到了装甲车内。 装甲车内除了我和妈妈、二姨、大姨之外,就只有刘冲,以及驾驶室里的一位驾驶员。 一共六个人,对于这辆装甲车而言,并不算拥挤。 本以为马上就要撤离,但是,上车之后过了一两分钟,引擎虽然发动了,但却没有开动车子。 妈妈便对刘冲问道:「刘队长,军队准备什么时候撤退呢?」 刘冲还没来得及回话,大姨抢先说道:「应该快了,最多十分钟之内。」 「看起来挺着急的,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二姨的洞察力比妈妈更为敏锐,在操场上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一丝微妙的气息。 大姨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证实了二姨的猜想:「你猜得没错,确实出意外了,而且是很大的意外。」 「就在五分钟前,一支先锋小队通过无线电向大部队传达了消息,大半个城市的丧尸都已经朝着这里来了!而且…」大姨说着,脸上露出了严峻的神色: 「而且,从通讯中的报告来看,应该有什么比丧尸更恐怖的东西出现了。」 「比丧尸更恐怖?」我和妈妈二姨都吃了一惊。无穷无尽的丧尸已经够可怕了,到底是什么东西比丧尸更恐怖? 「至于是什么,我们并不知道,因为无线电就在下一秒断掉了,无论怎么联络都无法连上,看来…这支小队是遭遇不测了。」大姨说着,脸上充满了担忧: 「所以,这支军队的将军与参谋讨论了一下,放弃搜索幸存者,等其他部队回到这里之后,立即集中全部力量离开城市。」 「这样啊…」妈妈和二姨这才明白。 接下来,就是等待。 自从被军队保护之后,我们一直都在等待。 但这一次的等待,很快就结束了。 五分钟后。 「全体注意!全体注意!外出部队已经全部阵亡!剩余部队立即撤离城市!重复一遍!所有部队立即撤离城市!!」刘冲身上的无线电传来了一声几乎要扯破喉咙的大喊。 瞬间,刘冲的脸色变得铁青,这是因为无线电里的那句:「外出部队已经全部阵亡!」 「全部阵亡!?」大姨目瞪口呆地看着刘冲身上的无线电,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下一秒,已经准备多时的驾驶员直接开动装甲车,冲出了学校大门。 「快快快!重要人员先一步撤离!其余部队帮助民众乘上车辆!」 先不论车辆够不够,所有被救民众加起来整整几百人,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都乘上车辆? 有士兵负责把持秩序,民众们还不会产生骚乱,但这脆弱的秩序却被丧尸们的吼声给打破了。 「吼!?」 丧尸的吼声,从远方传来。 虽然没有近在咫尺,但足以让唤醒民众心中的噩梦。 「吃人的怪物要来了!!」 「上车!我要上车!都别挡老子的路!」 「不要乱!不要乱!保持秩序!!」 骚乱、恐慌、踩踏、挤压、这一切都被我透过装甲车的射击孔看在眼里。 十几秒后,在装甲车的全速行驶下,学校内的事物消失在我的视野中,取而代之的是街道上的部队。 「一班二班!负责构筑火力防线!三班四班!负责重火力支援!」 「弹药不足!弹药不足!给老子来一箱子弹!」 全副武装的士兵们用最快的速度在街道上构筑起了防线,然而,这真的能够挡住无穷无尽的丧尸浪潮吗? 此时,大姨和二姨都将身子凑了过来,透过射击孔看着外面的状况。 装甲车已经在坦克的护送下驶离了学校,此时正在街道上,朝着出城的方向而去。 如果没有什么突发状况的话,有两辆坦克在前面开道,装甲车会保持着这种速度,没有任何阻拦地离开城市。 要知道,军队可是一路杀进城的,途中所遇到的丧尸都被杀了个干净,所以只要按照之前的路线回去就行了,是不会遇到大规模的丧尸的。 按照常理,理应如此。 但是,老天似乎不想让我们轻松。 「有敌情!前方出现丧尸!」负责在前面为我们开道的坦克通过无线电向我们传达了这个消息。 「什么!?」刘冲刚毅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火力全开!扫清道路!」无线电中传来了一声大喝。 「哒哒哒哒哒哒!」 熟悉的枪声再度响起,但这并没有让刘冲的脸色好一点。 在我们紧张的注视之下,刘冲拿起无线电,大声地说道:「报告!撤退路上遭遇丧尸!」 「坚持下去!大部队已经离开学校!正在路上!」无线电中传来回答。 刘冲听闻,身子猛地一动,来到了装甲车后方的射击孔,往外看了一眼。 果然,第一批民众已经在部队的护送下朝着我们这里赶来,准备一起离开城市。 刘冲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虽然在撤退路线上出现了丧尸,但在坦克和机枪的火力之下,很快就被消灭掉。 第一批离开校园的部队也与我们汇合,一并撤退。 有了战友们的支援,刘冲显得比刚才更加镇定,我们也跟着松了口气。 紧接着,第二批,第三批,第四批的民众在军队的掩护下撤离了学校,加入了撤退的队伍。 总共上千人的军队,掩护着几百名被救民众。 由于车辆不够,军队又临时找来了客运大巴,面包车。 甚至还找来了运货的的大开车,让民众躲进货柜里。 「全体部队!用最快速度撤离!留在学校构筑火力防线的部队已经全体阵亡!丧尸就快要追上来了!」 正当我们以为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时,无线电中传来的声音却让我们的心头凉了半截。 「什么!?」刘冲露出了比刚才更惊讶的表情。 仿佛是为了印证无线电传来的消息似得,也就几个呼吸间的功夫,四面八方都忽然响起了丧尸的嚎叫声,而且越来越近。 「报告!后方发现丧尸!」 「报告!前方出现丧尸!」 「报告!左侧出现丧尸!」 「报告!右侧出现丧尸!」 报告声接连从无线电里传来,一个比一个糟糕。 「我们被包围了!?」大姨一脸惊愕的表情,看着刘冲。 刘冲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看样子他也被突然出现的情况给吓到了,但身为军人的定力却让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丧尸已经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前后左右到处都是。坐在大巴里的乘客们都尖叫了起来,而负责保护的士兵们则是扣动了扳机,对着丧尸们倾泻着火力。 「全速撤离!全速撤离!火力不要停歇!」无线电另一头的将军已经连喉咙都要扯破了。 「哒哒哒哒哒——」 「轰——」 「轰轰轰!」 「砰砰砰!」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枪声、炮声、爆炸声、几乎要将我们的耳膜给震破一般,而且比起之前营救大姨时更加的激烈。 这一次,可是整支军队都将所有的火力倾泻而出,不是之前那支小部队能比的。 然而,强大的火力,却在无穷无尽的丧尸面前显得无力。 虽然士兵们已经用最大的火力进行覆盖,但丧尸们的势头却没有半点削弱,这些怪物已经将街道给彻底堵满!就连撤退的路线都已经被丧尸给挡住! 有着两辆坦克在前方开道,用肉身进行阻拦的丧尸直接就被碾成肉酱。 但是,成百上千,甚至是上万只丧尸挡在了前面,坦克的履带在反复的碾压之下都变成了血红色。 还好装甲车和坦克都是封闭的,即使丧尸爬上来,也进不来。 突然!丧尸群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生物。 「那是什么东西!?」 「快!闪开!快闪开!」 「要撞上来了!快闪开!」 我们透过射击孔看到,一头身高至少三米的庞然大物直接冲了过来,每一步踩在地上都会发出阵阵声响,而且周围的物体都会随之一抖。 「这是…牛?」我已经彻底看呆了。 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这头类似牛的生物直接撞在了我们这辆装甲车上。 而在撞上来的前一刻,妈妈直接环抱住我,和大姨二姨一起扑倒在地板上。 「轰!!」 一阵剧烈的震动,紧接着就像是坐云霄飞车一样,全世界都在旋转。 整辆装甲车都被撞飞了!轮胎离开地面之后,在半空中旋转了几圈,紧接着侧翻在地上。 而且装甲车的墙壁上多了一个十分明显的凹陷,正是刚才那头牛的杰作。 只是,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装甲车被撞飞之前,妈妈用身体护住了我,我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大姨和二姨,她们反应极快地扑倒在了地板上,用手死死地抓住座位,也都没有受到什么损害。 至于刘冲队长,作为军人,他的反应力比我们更快,直接扑在大姨的身上,在翻滚的时候替她挡下了所有的冲击。 「妈的!我军有车辆被怪物撞翻!」 「第七特别保护小队!第七特别保护小队!快离开车辆!我们为你们提供火力掩护!」 在士兵们的火力之下,将我们撞翻的这头牛很快就死于枪口之下,但它造成的恐惧却种在了人们心中。 刘冲的额头磕出了血,顺着额头流到了嘴唇边,但他根本来不及擦,而是用手打开了车门。 「快!快出去!」 刘冲直接一把拎起我大姨,将她扔出车外。 一辆负责运送民众的双层大巴上,两位士兵直接跳下车,朝着我们这里狂奔而来。 「快离开!」刘冲说着,又将二姨扔出车外。 由于装甲车现在是侧翻倒在地上,想要离开就必须爬出去,好在有两位士兵的帮助,大姨和二姨很快就被拖出车外。 妈妈的身体经过病毒强化,根本不需要帮助,把我交给两位士兵之后,直接一跃而出,跳到了外面。 虽然刘冲很吃惊我妈妈的身体素质,但根本来不及惊讶,他连忙身手利索地爬了出来。 「快上车!快上车!」两位士兵大声喊着,将我们送到了双层大巴上。 由于要等我们的缘故,双层大巴已经停留了二十几秒,不过还好没有出现什么糟糕的意外。 上了双层大巴之后,透过窗户,我看清楚了将装甲车撞翻的生物究竟是什么。 是一头牛,没有错。 但准确的来说,是一头变成了丧尸的犀牛! 没错,就是犀牛,我曾经还在妈妈的带领下在动物园里见过。 然而,这头犀牛,在感染了病毒之后,身高竟然达到了三米!体长也有极大的增加,额头上的角也跟着变大,达到了至少一米四的长度! 「快!继续前进!」刘冲对着大巴司机大吼一声,并没有上来,而是和另外两名士兵进入了另一辆装甲车内。 此时,车内已经挤满幸存者,如果换做在以前肯定算是超载了,但现在谁都希望能够尽可能的多载。 双层大巴重新前进,在军队的火力掩护之下,有惊无险地跟在了大部队后面。 此时,四面八方的丧尸仍然在源源不断地袭来,偶尔有一两头变异过的动物,比如猫和狗,很快就在火力网覆盖下变成了筛子。 就当我们以为,军队会一直用这种火力保护我们直到突围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几头生物直接在所有的心头狠狠地敲了一锤。 「呜!!」十几头身高接近七米的庞然大物从街道拐角出现。长长的鼻子已经腐烂,两颗从嘴里伸出的獠牙却依旧雪白,像扇叶一样的耳朵只剩下了一小部分,但身躯却比以往更加庞大。 「大象!?丧尸大象!?」所有人都愣住了。 是的,所有人都被突然出现的丧尸大象给吓的脑子一片空白。 因为这太有震撼力了,当一头身高足足七米的丧尸巨象在现实中出现,任何一个人首先的反应一定是呆滞。 「呜!」变成丧尸之后,大象的叫声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除了声音之外,还有它们的性格。 「呜!!」十几头身高七米的巨像直接朝着队伍冲了过来! 机枪子弹打在身上,却不能造成致命的攻击。 即使是坦克炮瞄准了头部射击,虽然让丧尸大象的头部被轰出了一大块血肉模糊的窟窿,却连脚步都无法减缓。 十几头丧尸大象,硬顶着军队的火力冲入了车队中! 「轰!」 「呜!?」 整整十几头身高七米的巨象!就像是移动的楼房一样!将车队中的车辆一个接一个掀翻! 此时,在最前方开道的两辆坦克直接被丧尸大象掀翻,倒在了地上,而队伍的最后方,也已经被丧尸所淹没。 整个队伍的火力网都被突然出现的丧尸大象给摧毁了。 因为子弹对它们没用,坦克炮打在头上除了开个洞之外,连减慢速度都做不到。 而打完一发炮弹之后需要重新填装,这个时间已经足够让丧尸巨象冲上来了。 于是,地狱这一词,终于以真实场景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首先,火力网被摧毁的一刹那,丧尸们就涌进来了。 任由士兵们如何的一边咒骂一边开火,丧尸们还是无情地淹没了他们。 逃跑? 已经逃不掉了,前后左右,四面八方全都是丧尸,而最主要的街道路口已经被丧尸巨象堵住。 而且被掀翻在地的车辆根本无法扶正,原本在前方负责掩护的车辆,现在成为了最大的路障。 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了,连呼吸都快停下了。后背出了一层层的汗,头皮都在发麻,双腿不听使唤的哆嗦。 「我们…要死了吗?」我带着哭腔,转过头来,看着脸色苍白的妈妈,还有二姨。 她两个现在的样子比我好不到哪儿去。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双手颤抖。 就算妈妈经过了病毒的强化,但在四周有着将近好几万的丧尸,即便她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活着离开。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妈妈死死地抱住我的身体,脸色苍白的像纸一样。似乎是因为恐惧,连呼吸都不怎么顺畅,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并发出声音,像是哮喘病人一般。 「小君…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害了你…如果妈妈不带你离开家的话…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妈妈害了小君…」妈妈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了,像是失去了神智一样地重复嘴里的话。 「小君…你骂妈妈吧…打妈妈吧…都是妈妈不好…是妈妈的错…是我害了你…」妈妈苍白的面孔已经没有了血色,只剩下了呆滞和苍白。 此时此刻,就连负责开大巴的司机双手都已经离开方向盘,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陷入了绝望。 周围的丧尸们,已经将双层大巴围住了,而那十几头丧尸巨象,正在蹂躏着翻倒在地的车辆,估计双层大巴也会在接下来被它们摧残,到时候就是我们的死期了。 「不!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啊啊啊!」 车内的民众纷纷放声哀嚎了起来。 负责开大巴的司机是一名士兵,听到人们的哭喊嚎叫声之后,他机械地看了一眼后视镜。 然后,手伸到了自己的配枪上。 掏出,上膛,顶住自己的太阳穴。 扣动了扳机。 「碰!」 一位年轻的士兵,终于忍受不住压力,选择了自尽。 他的自杀,对于车内的民众来说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因为在人们眼中,军队一直都是民众的守护神形象,而现在,身为守护神的士兵居然选择了士兵。 当然,一个士兵并不能代表所有的士兵,但这还是击垮了大家的神经。 在人们的哭喊嚎叫声中,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突然离开座位,大步冲到了士兵的尸体旁边,一把夺过了手枪。 「都别动!谁再喊我就打死谁!」胡子拉碴的男人大声地说着,声音变得癫狂。 所有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一些年轻的小姑娘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眼泪依然在流。 持枪的男人眼神变得疯狂,毫无半点人性,在车内扫视了一圈之后,停留在了我妈妈的身上。 「你!你给我把衣服脱了!不然我就打死你!」男人用枪指着妈妈,握住枪的双手都在颤抖。 「你想做什么!?」大姨站起身来,脸色冰冷地看着这个男人。 「我叫你说话了吗!?」男人已经陷入了疯狂之中,手指放在扳机上,随时都有可能按下:「对!还有你!你也给我把衣服脱了!」 「还有旁边那个!穿晚礼服的!你也一样!妈的!穿这么少!一看就是个骚婊子!」拿着枪的男人眼神中已经看不到半点理智的存在,接着说道:「老子就算是临死前也要爽一把!操他妈的!这么漂亮的女人,从来都没有亲眼看过!」 「愣着干什么!?你们三个全都把衣服给老子脱光!一件都不许剩下!不然我就把你们都开枪打死!连这小孩也要死!」持枪的男人大声吼道,根本不管外面正在拍打车身的丧尸们。 二姨脸色阴沉地看着这个男人,双手捏的死死地,眼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 而妈妈,却还处于崩溃之中,双眼无神,自言自语地说着:「嗯…脱…脱衣服…嗯…脱…脱光…死…嗯…小孩…死…小君…死…」 「嗯?小君?」妈妈就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猛地一下子恢复了神智。 当她注意到自己正被人用枪指着的时候,居然是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表情。 「你为什么拿枪指着我?」妈妈皱着眉头,对前面的男人问。 四周的丧尸已经围住了这辆双层大巴,不停地嚎叫嘶吼一直在折磨着所有人的神经,包括这个疯癫男人的。 「别他妈给老子装糊涂!赶快把衣服脱了!把奶子露出来!然后爬过来!不然我就打死你和这个孩子!」男人凶相毕露,恶狠狠地说道。 「不许你用我的儿子威胁我!!」妈妈宛如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子,右手迅速地从口袋里一掏,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掏出了什么东西,只见她右手用力地甩出一道残影。 「啊?」男人的右眼上直接被一把细小的刀洞穿了眼眶,疼痛使得他下意识地用双手捂着脸。 趁着这个时机,妈妈直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枪,另一只手握住刀把,更加用力地往深处刺入。 「啊啊啊啊啊!」男人刚开始还能发出凄惨的嚎叫,但是过了两秒,我看见妈妈的握住刀把的右手猛地往下一沉,男人就不再嚎叫了。 「小…小情…你…你…」大姨和二姨瞠目结舌地看着妈妈的杀人过程,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强撑着颤抖的身躯,离开座位,走上前去。 「妈妈…」我小声地喊了她一声。 「小君…」妈妈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似得,瘫坐在车厢内,转过身来,用手揽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温柔地说:「放心吧,小君,在妈妈死之前,我绝不会让小君受到危险。」 这支揽着我身体的手,刚刚杀死了一个人。 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我瞥了一眼男人的尸体,原来他眼眶里插着的刀,正是之前妈妈在发廊里偷偷塞进口袋里的那把。 虽然在检查身体的时候两位女军医让我们脱光衣服,但却没有检查衣服里的物品,于是这把刀一直被妈妈藏在口袋里。 「砰砰砰砰!」车厢外的丧尸们用力地拍打着双层大巴,发出了响声,仿佛是在提醒我们不要忘记现在的状况。 大姨迅速地冷静了下来,她走了过来,捡起手枪,又看了看驾驶位上的尸体,眼中露出一丝坚决:「别说什么死啊死啊的,谁会我们会死?」 「大姐,你的意思是?」妈妈抬起头来,看着大姨,问道。 「我有办法,或许能够活下来…」大姨咬了咬牙,说道。 这句话,不仅给了我和妈妈和二姨希望,也给了车内其他人的希望,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等着大姨接下来的话。 「都给我坐稳了!我来开车!」大姨说着,将手枪插在自己的腰带上,又将尸体从司机位上推开,自己坐了上去。 「大姐,你会开大巴车?」二姨此时忽然问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大姨放声大笑了一下:「反正都没其他办法了,不如死马当活马医!」 说着,大姨将油门一踩到底! 整辆大巴车重新开动了起来,外面的丧尸似乎是受到刺激一般,以更加猛烈的阵势围了上来。 大姨将油门踩到底,停下的大巴重新开动了起来。 这毕竟是一辆大型车,虽然有大量的丧尸挡住了前方道路,但下一刻就被碾到了车盘底下。 「小情!爬到上面去!」大姨一边开着车子,一边对我妈妈大声喊道。 「什么上面?」妈妈一时间愣住了。 「就是上面的那些座位!你快点爬到第二层去!」大姨头也不回地说,双手紧握住方向盘,用力往旁边打了一圈。 在大姨的驾驶下,载着我们的这辆大巴拖着沉重的车身往旁边掉了个头,竟然直接朝着街道两旁的楼房笔直前进! 同时,因为大幅度地急转弯,我们这些人也跟着晃了晃身子。二姨一个没坐稳,差点摔倒。 妈妈则很快就稳住了身形,开始按照大姨所说的做。 我们所在的这辆大巴,是一辆双层大巴,除了第一层的座位之外,在上面的第二层也有空间;并且安置了二十多个座位,第一层的人可以通过左右两旁的梯子扶手爬到第二层。 虽然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大姨要让我妈妈爬到第二层去,但出于对亲人的信任,妈妈动作迅速地通过楼梯爬到了大巴的第二层。 「大姐,然后呢?」妈妈在第二层对着大姨问。 「去最前面的位置!」大姨双手死死地抓住方向盘,因为用力过度,手指关节都发白了。但却不忘对我们说道:「小玉!小君!你们也赶紧爬到第二层去!」 我和二姨没有迟疑,凭着对大姨的信任,各自通过左右两旁的梯子爬到了第二层。而妈妈都已经来到了最前面,都快要贴到挡风玻璃了。 「都坐稳了!」大姨大喝一声,驾驶着大巴在丧尸群中碾出了一条血肉模糊的路径,笔直地朝着一栋楼房开过去。 「啊啊啊!要撞上了!要撞上了!」一些胆小的年轻女人看到即将撞在墙上,一边哭着,一边捂住了头。 大姨疯了吗?虽然这是一辆大型巴士,但如果全速撞在一栋楼房上,估计也免不了报废的下场! 就在快要撞上去的时候,大姨用力地踩下了刹车! 「扑通扑通扑通——」一时间,身体撞在地上和座椅上的声音接连响起。车内的人们并没有系安全带,大姨来了这么一个急刹车,在惯性的作用下使得所有人直接往前一倒。 连我都猝不及防地差点从第二层摔下来,就连妈妈也往前一倒,撞在了挡风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小情!把挡风玻璃给我打碎!」大姨从驾驶位离开,一边说着,一边往第二层爬上来。 「什么?」妈妈又是一愣。 然而,当她注意到前方时,一切都想明白了。 这辆大巴直接在丧尸群中碾出一道血路,然后用最大的速度冲向了一栋楼,但却没有撞上去,而是紧挨着楼房停了下来,只要再往前开个几米,就会撞到墙上。 而妈妈已经看到对面楼房的阳台了!连阳台护栏上的装饰都看得一清二楚! 只要打破了挡风玻璃,爬到大巴的车顶,就能够直接跳到阳台上去! 大姨此时已经爬到了第二层来,在我和二姨惊愕的注视之下,大姨对着妈妈说道:「肥燕子!别再瞒我了!我知道以你现在的身体绝对能办到!快点!」 眼下正是生死关头,大姨的语气也变得严厉了起来。 妈妈心中一惊,果然还是被她发现了,但现在不是顾虑这些的时候。妈妈握紧了她的拳头,准备使出自己的全力一击。 「简直是一群傻逼!我还以为有什么办法!就凭一个女的怎么可能打破——」 一直在期待希望的人们当中,直接有人骂了出来。 然而事实让人们闭上了嘴。 「碰!」妈妈的双手无比的纤柔白嫩,但就是这么好看的手,一拳将牢固的挡风玻璃打出了一个窟窿。 「继续!」大姨对妈妈说道,同时转过头来对后面的我和二姨说道:「快点!到前面来!」 「碰碰碰!」妈妈使劲全力地打在挡风玻璃上,在强大的力量之下,大巴上层的挡风玻璃被打成了玻璃渣子,散落到车外。 「快快快!抓紧时间!小情你先爬到车顶去!」大姨喊道。 这时并没有上演电视剧里的「不!你们先!」这种情节,妈妈面对着我们,很干脆地将身子伸到车外,双手死死地抓住车顶,紧接着用力将自己提了上去,然后将自己的一条腿搭在大巴车顶,最后一个翻身,稳稳地爬了上去。 「快!小玉,小君!你们赶紧爬上去!」大姨说着,将我和二姨拉到前面来。 这时,在车顶上稳住身体的妈妈也在上面对我们说:「快点上来!我拉你们!」 「太好了!」我和二姨激动地差点叫出声来。 不敢浪费任何一秒钟,我和二姨效仿妈妈刚才的动作,开始往大巴车顶上爬。 车内的人们也纷纷反应过来,在绝望之后又迎来了希望,使得他们爆发出了所有的潜力。 无论男女老少,或者是怀孕的孕妇,纷纷离开座位,争先恐后地往第二层爬; 一位身材比较瘦弱的年轻人从人群中穿过,双手刚刚放在梯子上,还没来得及往上爬,就被人从后面抱住,拖拽到了一边。 「别着急!一个一个的来!」大姨看到人们逐渐混乱,大声喊道。 但是,在这种慢下来就会死的情况下,没有人会听大姨的。 周围的丧尸们愈发地狂躁,它们将大巴车团团围住,甚至由于丧尸过多,已经在大巴的周围形成了小小的斜坡。 没错,丧尸们用自己的身体堆出了一个斜坡!如果按照这个势头下去,后面的丧尸甚至可以直接踩在同类的身体走到大巴车顶上! 大姨注意到这些,瞬间脸色一变。 「快点!动作快点!」大姨转过身来,不再去管已经产生激烈冲突的人们,而是对着我们说道。 妈妈左手抓住二姨,右手抓着我,用力地将我们提了上去。 我和二姨在妈妈的帮助下顺利地爬到了大巴车顶,而这时,大姨也马上爬了过来,妈妈又连忙过去拉她。 「快!快点!跳到对面阳台上去!」大姨刚刚被拉到车顶上来,一边喘着气,一边对我们大声喊道。 而车内的人们,还在为谁先爬到第二层而争执不休,甚至是拳脚相向。 我们望着大巴正前方的阳台,离我们并不远。只需要助跑之后全力一跃,不出差错的话就能用手抓住阳台护栏,然后再爬到阳台上去,就能顺利逃脱了! 但如果有所失误,没能抓住护栏,就会直接掉下去,摔个半死然后被丧尸吃掉。 「我先跳过去!然后你们跳过来,我接你们!」妈妈果断地说道。 大姨二姨在这种紧要关头也没有相互争让,直接点头同意,让妈妈先跳。 「小心啊,妈妈!」我担心地说。虽然我知道妈妈的身体经过强化,但还是怕她失误。 妈妈对我露出了一个放心吧的笑容,然后向后退了几步,准备助跑。 深呼吸了几下,在四周丧尸们的嚎叫声中,妈妈全力地奔跑了起来,然后纵身一跃,朝着阳台跳了过去。 这一跳,让我们的心都颤了一下。 幸好,妈妈并没有让我们失望,她的双手牢牢地抓住了阳台边的护栏,紧接着抬起身子翻了过去! 翻越护栏后,妈妈站在阳台上,看着我们,大声说道:「快点!快点跳过来!我接着你们!」 「小君,该你了!」大姨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我并没有推辞,点了点头,往后面退了几步,然后用尽全力地向前冲刺。 就和妈妈刚才一样。 不得不说,人的大脑很奇怪,在这种紧张关头,我理应感到恐惧和犹豫才对,但直到我跳起来的那一瞬间才在脑海里想起来:万一没跳过去怎么办? 担心的一幕并没有发生,我的双手死死地扣在了阳台护栏上,妈妈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抓住我的双臂,将我拉了上去。 当我的身体翻过护栏,站在阳台上时,宛如重获新生一般。 「大姐!二姐!快点跳过来!」妈妈将我拉上来之后,又连忙对大姨二姨喊道。 「这就来!」大姨露出了一个欣喜的笑容,因为自己的面前就是生路。 可是下一刻,大家的喜悦瞬间被冰封住。 「吼!」一头丧尸从大巴车后面爬了上来,身上的肉组织已经腐烂化脓,散发著令人恶心的臭味。 「大姐二姐!后面!!」妈妈歇斯底里地对她们喊道。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四周到处都是丧尸们的嘶吼声,因此,一头丧尸爬了上来,所制造出的声音完全被掩盖住。 更何况这头丧尸的速度极快,大巴车顶又并不大,仅仅只是呼吸间的功夫,这头丧尸就冲了过来。 并从身后将大姨扑倒在地。 「啊啊啊!」大姨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当她反应过来之后,自己的肩膀已经被丧尸咬住。 「大姐!!」妈妈和二姨惊恐之下,声音都变了调。 「大姨!」连我都吓得脸色苍白地看着大姨,难道说大姨会就这样死在我们面前吗? 二姨虽然惊恐,但并没有吓得无法行动,她直接冲了过去,双手死死地勒住丧尸的脖子,并向后拉扯。 「妈的!」即使是大姨,也在这种情况下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有二姨在一旁牵扯,大姨不顾自己血淋淋的左肩,抬起手枪瞄准丧尸的头。 「闪开!」大姨这句话是对二姨说的。 二姨连忙松开丧尸,身子往下一蹲。 「碰!」大姨扣动扳机,一颗子弹在近距离之下,贯穿了丧尸的头。 「大姐!快点!快点过来啊!」妈妈看到大姨肩膀上被丧尸咬出的伤口,眼泪如决堤一般往外流了出来。 被丧尸咬到意味着什么,所有人再清楚不过。 「小玉!我们快点跳过去!」大姨忍着伤口站起来,在二姨惊恐的注视下说道。 「可是…大姐…你的伤…」二姨因为悲痛和惊恐,已经连话都快说不清了。 悲痛,是因为自己的大姐被丧尸咬到,这就意味着她会在不久之后也变成丧尸,从此成为一个没有人性和理智的怪物。 惊恐,是因为不知道大姐什么时候变成丧尸,如果现在就变的话,自己也会被咬。 可是大姨现在看起来还没有异样,她恼怒地说:「别磨蹭了!其他的带会儿再说!赶快确保安全才是首要的!」 说完,大姨用力地奔跑,然后跳向了阳台。 早已等候多时的妈妈用了地抓住了大姨的双手。 二姨眼神复杂地望着大姨,可此时,另一头丧尸也爬了上来。 这一次,二姨察觉到了。 「二姨!快跳过来啊!」我对着二姨大声吼道。 二姨身后的丧尸速度并不快,至少比刚才那头要慢许多,但只要二姨有片刻停缓,也会和大姨一样被咬伤。 二姨咬着牙,在身后丧尸的逼迫下,迈动着自己一双长腿,奔跑了起来。 大姨刚刚翻过护栏,二姨就已经跳了过来。 「抓紧了!」妈妈大半个身子都伸出了阳台,用力地抓住了二姨。 二姨现在的身体被吊在半空中,她在跳跃的时候没有算好距离,所以并没有抓住护栏边缘,如果不是妈妈将身子伸出阳台,连二姨的手都够不着。 「别慌!我这就拉你上来!」妈妈说着,用力地将二姨的身子往上提。 可是,大巴车顶上的丧尸却不依不饶地朝着二姨直奔而来。 「唔…呜呜!」丧尸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吼声,然后在我和妈妈的注视下,竟然一个飞扑,朝二姨扑了过来。 「啊啊啊!」二姨的双腿被这头丧尸紧紧抓住。十根腐烂的都露出白骨的手指抓在二姨的长腿上,指甲划破了丝袜,挠破了肌肤。 「吼!」丧尸似乎是因为抓住了目标,显得格外兴奋,张开恶臭的大口,咬在了二姨的腿上。 「啊啊啊!快救我!」二姨发出凄惨的哀嚎,她的腿正被一头丧尸啃食着。 「碰!」一声枪响!是大姨在旁边开枪了,她右手保持着持枪射击的姿势,左手捂着自己流血的伤口,额头上遍布了汗水。 抓住二姨的丧尸被一枪爆头,死抓不放的手也随之松开,然后掉了下去。 …… 当二姨被拉到阳台上后,所有人都像是虚弱似得靠在护栏上,就连我,也因为精神过度紧张而感觉头有点疼。 至于装满了幸存者的大巴,由于一直在争抢谁先爬到第二层,展开了暴力的冲突。 然而可笑的是,直到一头变异后的犀牛将大巴撞到,所有人都被丧尸淹没后,他们都没有争出个结果。 大巴内的幸存者们被丧尸咬死前的惨叫听起来非常的可怜与凄惨,但我和妈妈、大姨、二姨、连看都不想看他们一眼。 因为我们已经麻木了,再怎么凄惨的叫声,听多了之后就会觉得习惯。 眼下最要紧的,是大姨和二姨。 二姨侧躺在阳台上,双腿蜷缩在身前,她腿上的伤口正往外流着鲜血。 大姨靠在阳台后方的门上,门后面应该就是一间客厅,但我们没有钥匙,只能暂时躲在这阳台上。 大姨肩膀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一路往下流,染红了胸前和腹部,有的直接滴在阳台上。 「大姨…二姨…你们…」我看着沉默的大姨二姨,脑中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啊,这个情况,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了。 妈妈流着眼泪,靠在阳台护栏上,身体不停地抽搐哭泣,眼泪滴落在阳台上,和两位亲姐姐流出的血成了明显的对比。 「大姐…」二姨靠在阳台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喃喃道:「你开枪杀了我吧…我不要变成怪物…」 二姨现在已经绝望了,之前和何耀山他们一起被困在酒店里的时候,她没有绝望,后来遇上妹妹苏亦情,她有了希望。 然后姐妹三人重聚,可没多久,在撤离城市的时候,整支队伍被丧尸和丧尸巨象摧毁,又陷入了绝望;大姐好不容易在绝望中找出生路,结果在跳到阳台上时被丧尸咬到,又彻底陷入了绝望。 这一次,二姨已经不抱希望了。无论是如何的困境,至少有突破的可能性,但自己已经被丧尸感染,只要再过一阵子,就会变成丑陋的怪物。 大姨没有回答二姨,而是将手枪扔到一边,背靠着房门,任由肩膀上的伤口往外流血,看着我妈妈,声音虚弱地问道:「肥燕子,大姐想问你一些事,都这种时候了,你就不要骗我了,好不好?」 大姨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声音虚弱,而且要命的是,流出的鲜血逐渐变黑,而且有一股令人恶心的臭味,这些正是快要变成丧尸的预兆。 「大姐,你问吧。」妈妈哭着点了点头。 「我问你,你的身体,是不是强化变异过?」大姨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的了。 妈妈看着大姨的双眼,此时的她已经不想再对自己的姐姐隐瞒什么了,点头承认了。 大姨得到回答后,虚弱的身体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一股力量,支撑着她挪动身体,来到妈妈身旁,并且追问道:「告诉我!你是怎么变异的?!」 妈妈看到大姨的双眼中充满了兴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老实地回答: 「十几天前,我和小君躲在家里,没有吃的了,我就出去找吃的,在超市里被一头丧尸咬到,然后有一种很痛苦的感觉,就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你说的都是真的!?」大姨突然用手抓住了妈妈的肩膀,双眼兴奋地几乎要放光,甚至都无视了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又问道:「母乳呢?!你变异之后,身体有没有分泌出母乳?」 妈妈被大姨的问题给问住了,为什么?为什么她好像是知道自己身体会分泌母乳? 「有…有…」虽然满肚子的疑问,但大姨都快死了,妈妈也不想对她有所隐瞒。 大姨的手紧紧地抓着妈妈的肩膀,苍白的脸庞竟然浮现出了红晕,这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激动的脸都红了。 「对了…没错…符合…全都符合…除了最后一条…」大姨兴奋地看着妈妈,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 二姨此时也转过头,疑惑地看着大姨。 大姨此时深呼吸了一下,因为紧张,额头又冒出了汗,咬着自己的嘴唇,在纠结了片刻之后,她看着我妈妈的双眼,严肃地问道:「肥燕子,我要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告诉我,因为这关系到我和你二姐究竟能不能活下来。」 妈妈一听居然有办法让大姨二姨活下来,眼泪瞬间止住,欣喜若狂地回道: 「什么问题!?快问!只要能救你和二姐,我一定老实回答!」 我也在一旁激动地看着大姨。 大姨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沉声问道:「你在变异之后,有没有和小君发生性行为?」 「啊?」妈妈和我,包括二姨都愣住了。 「大…大姐…你为什么这么问?」妈妈声音颤抖着问。虽然她很想救自己的两个亲姐姐,但与我乱伦这一禁忌事实很有可能被掀开还是让她一时间有所犹豫。 「老实回答我!你在变异之后,有没有和小君发生男女之间的性行为?!」 大姨紧紧地抓住妈妈的手腕,沉声问道。 「我…我…我…我…」妈妈额头上的汗水都流到了脸颊上。 「回答我!我和小玉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能不能如实回答了!」大姨不肯让妈妈有所迟疑,接二连三地问道。 二姨目瞪口呆地看着大姨和我妈妈,连自己腿上的伤都忘了。 「我…我…我…」妈妈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二姨,当她看到二姨腿上流出的血已经全部变黑并且散发出恶臭时,妈妈狠下心来,承认了。 「有!」妈妈点头说道。将我们母子二人的秘密说了出来。 「小情…你…你居然…你们母子两个居然…」二姨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大姨却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而是低下头,低声呢喃道:「对了…全都对了…身体机能加强…分泌母乳…对血亲有性冲动…」 「快点!肥燕子!把衣服脱掉!」大姨猛地抬起头来,对妈妈说道。 「什么!?」妈妈大吃一惊。 大姨一副等不及了的样子,双手直接抓住妈妈的衣角,然后用力地向上掀起,露出了妈妈的内衣。 「大姐!你干什么?」妈妈连忙用手去制止她。 大姨就像是一个色狼似得,直接扑在妈妈身上。她一边用手去扒我妈妈的衣服,一边解释道:「肥燕子!快点!现在只有你的奶水能救我和小玉了!」 「我…我的奶水?」妈妈本想制止大姨的双手,但经大姨这么一说,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我也打消了想要推开大姨的念头。 大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妈妈的胸部,兴奋地说:「没错!肥燕子!你知不知道你所感染的不是什么普通病毒!而是C3!」 「C3?」妈妈的脑袋已经反应不过来了,任由大姨将她的乳罩一把扯下,弹出她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 「没错!C3!我当时也参与了研究,对其再了解不过了!只要喝下你的奶水,就能够消除体内的丧尸病毒!虽然有一系列的副作用,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大姨说着,双手用力抓住我妈妈的奶子,张开嘴,含住了妈妈的乳头。 「唔!」妈妈浑身一颤,双手抓住了身后的阳台护栏。 「妈妈!」我看着妈妈被大姨含住乳头用力吮吸的样子,心中竟然有些生气。 「小君…妈妈…嗯…没事…只要…嗯…能救她们…」妈妈背靠在护栏上,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声音居然有些发软。 这时,二姨拖着虚弱不堪,即将向丧尸转变的身体,在阳台上爬了过来: 「大…大姐…你说的…是真的?只要…喝了…小情的奶水…就能…不变成…怪物?」 大姨含住我妈妈的奶头,像婴儿一样用力吸吮。原本只会让我揉捏的奶子,原本只属于我的奶水,都被大姨尽情地享用着。 大姨的喉咙不停地耸动,并且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随着大姨的吮吸,妈妈的脸居然愈来愈红,一只手竟然下意识地搂住了大姨的软腰,难道妈妈是本能的将大姨当成我了? 又狠狠地吸了几口乳汁,大姨总算是吐出了妈妈的乳头,然而略显香艳的是,大姨红润的嘴唇边,竟然有一条晶莹剔透的口水丝线连着妈妈的乳头。 「小玉…快…快过来…你也…赶快喝点…」大姨体内的丧尸病毒已经开始发作了,她的瞳孔开始产生变化,为了抑制体内的病毒,在说完话之后又立即含住我妈妈的乳头,并且用更加激烈地吮吸我妈妈的奶水。 二姨也抓住了这最后的救命稻草,用尽身体里最后的一点力气爬过来,然后扑到我妈妈身上,张嘴咬住了另一粒小巧红嫩的乳头。 「啊…大姐…嗯…二姐…啊…哈…你…你们…」妈妈当着我的面被自己的两个姐姐吸着奶水,心中产生了羞耻感,然而这种羞耻感却让妈妈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 大姨和二姨都是一等一的美女,无论身材和样貌都是极为出色,嘴唇自然也一样。 大姨二姨她们用自己红润的嘴唇裹住我妈妈的奶头,用力地吸着奶水,为了能够不浪费一点一滴,甚至还在吸奶的同时用软濡的舌头在奶头周围舔刮。 虽然这只是为了将奶水舔干净,但却在无意间起到了挑逗的作用。 「啊…啊哈…怎么回事…啊…大姐…二姐…嗯…呀…为什么…我…被你们…吸奶头…会…嗯…会…变成这样…」妈妈脸色潮红地看着大姨二姨,声音居然像是在娇喘一样。 我呆呆地看着妈妈这幅发情的样子,虽然知道大姨二姨是为了克制体内的病毒才这么做,但一想到妈妈在她们两个的吸允之下露出娇喘连连的模样,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一种难受的情绪。 虽然大姨二姨也都是女人,但我还是产生了愤怒的情绪。 「妈妈,你没事吧?」我看着妈妈变得绯红的脸颊,在一旁压抑着声音问道。 「我…啊…嗯…小君…哈…妈妈…都是…为了…救她们…呀…嗯…没事…啊…大姐…二姐…轻点…别急…」妈妈背靠在护栏上,衣服被高高撩起,胸罩被扯下来扔在一边。 大姨二姨就这样当着我的面,吃着我妈妈的奶子,甜美的乳汁被她们大口大口的咽下。 「唔…」大姨最先结束,她吐出了我妈妈的奶头之后,一屁股坐在阳台上,一边往外冒汗,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 「啊…哈…大姐…你…嗯…没事…吧…」妈妈关心地问。她的另一只乳房正被二姨吸着,声音还是带着娇喘的味道。 此时,大姨肩膀上的伤口竟然神气地止住了血,而且苍白的脸上重新恢复了血色。但她却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超负荷运动一般,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汗水像瀑布一样往外冒。 又过了十几秒,二姨也吐出了我妈妈的奶头,和大姨一样,身子摇晃了一下,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但二姨腿上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而且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已经结痂! 妈妈身体靠在护栏上,我就站在她的旁边,眼神愤怒地看着她,看着她这一副被吸奶吸的露出淫荡表情的样子! 妈妈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神,而是背靠在护栏上喘着气,两颗雪白的大奶子挂在胸前,挺翘而又浑圆诱人,娇嫩的乳头顶端还在往外渗出奶水,显得格外淫荡。 「大姐…二姐…你们好些了没有?」妈妈脸红扑扑地对大姨二姨问,连忙用手扯了一下衣服,遮住自己的奶子。 大姨二姨没有回话,而是瘫坐在地上,浑身都在冒汗。二姨身上那件单薄的黑色晚礼服已经全部被汗水浸湿,贴在自己的身上,凸显出了一个曼妙的轮廓。 「小情…对…对不起…」大姨瘫坐在地上,表情痛苦地对我妈妈说道。 妈妈以为是指吸自己奶水的事情,连忙蹲在大姨身前,一边给她擦拭汗水一边说道:「没事的,大姐,只要能救你们,被吸一些奶水根本算不了什么。」 「不…我…我不是说这个…」大姨左手按在妈妈的肩膀上,右手却往自己的两腿之间探去。 「那你是指什么?」妈妈不解地问。 大姨看着妈妈的双眼,自己的理智已经在逐渐被欲望吞噬,她坚持着最后的理智说道:「小情…如果…我没猜错…你第一次和小君做爱…是被某种欲望驱使…而不是完全自愿…对不对?」 妈妈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了…你体内的C3病毒…我也参与了研究…当然清楚…」大姨声音颤抖着说:「这一切都是因为,雌性在感染了C3病毒之后…会迫不及待地与自己最近的血亲雄性进行性行为…如果超过五个小时没有进行性交的话…就会衰竭而死…」 「什么!?」妈妈被大姨的话惊呆了。 「而我…已经通过你的母乳吸收了C3病毒…所以…对不起…小情…希望你能…原谅我…」大姨说着,双眼之中最后的一丝理智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彻底的欲望。 是性欲,是赤裸裸的,不顾一切想要交配的性欲,就像是最原始的母兽一样。 在十几天前,妈妈第一次和我做爱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 「大姐!你!」妈妈来不及把话说完,就被大姨一把推开。 「啊!」我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背部撞在了阳台护栏上。 大姨竟然直接朝我扑了过来! 「噗通!」来不及躲闪,我被大姨扑倒在身下,大姨成熟的肉体直接将我压住,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大姨她那火热的嘴唇就封住了我的嘴。 「小…小君…」这时,二姨也带着那种如同淫荡母兽一样的眼神,朝我走了过来。 二姨露出了一个纯粹被欲望驱使的妩媚笑容,迈着极长的一双美腿,每一步都走的极具诱惑力。紧接着,二姨双手抓住自己身上的黑色晚礼服,用力一撕。 「撕拉!」曾经价值不菲的黑色晚礼服,被二姨撕成了布条,露出了她那洁白光滑的胴体。 二姨胸前的一对巨乳没有内衣的束缚,而是用两张乳贴遮住了乳头,防止有凸点。但二姨现在已经成了浴火焚神的淫兽,她竟然撕掉了自己乳房上的乳贴,从阳台上扔下。 这下子,二姨浑身都几乎是赤裸的,只有最后的一件黑色丁字裤遮住她的私处。 大姨没有半点停歇,在二姨还没走到我身边之前,她就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她用自己身为大人的身体压住了我这样一个小孩子,火热的嘴唇贴在我的嘴上,软嫩滑溜的舌头伸进我的嘴中。而且一只手伸到我的胯间,隔着裤子开始揉捏我的鸡鸡。 「大姐…二姐…你们…」妈妈看着这荒唐的一幕,大脑一片空白。 满是丧尸的街道上,一辆双层大巴车已经侧翻倒在了地上。四周的丧尸纷纷围了上来,在乘客们惊恐的叫喊声中,闻着活人的气味从被打破的挡风玻璃钻入车内。 这辆大巴车虽然有两层,但只有第一层装载了幸存者,第二层是空着的。在撤离的时候部队下了命令,为了能够在遇到突发状况时迅速撤离,第二层就不用载人,否则到了弃车的时候会拖慢速度,只要第一层的人能够快速离开就好。 但按照眼下的情况来看,即便第二层也载满了人,不过是给丧尸们多添一些新鲜的血肉罢了。手无寸铁的幸存者们在丧尸面前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而在这辆大巴的旁边,一栋八层楼高的商住楼并没有受到丧尸们的关注。然而就在二楼的阳台上,在这样的末日中上演着一场极为荒唐又淫靡的一幕。 我,一个体型瘦小的正太,此时此刻正被自己的大姨压在了身下,她那火热的嘴唇吻住了我,滑嫩的舌头毫无技巧完全是凭着本能伸进我的嘴中。而且在亲吻的同时,大姨身上散发著成熟诱人的气味,仿佛实质一般进入了我的鼻腔,又渗透进心肺让我乱了神。 没错,我确实懵了,就像十几天前,妈妈第一次将我逆推时那样。 「唔……呜呜……大姨……你……」我的嘴巴被大姨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呼……咕叽咕叽……啾……吧唧……」大姨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丰满成熟的身体继续压在我的身上,在激吻的同时,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抓住了我的鸡鸡,并且搓揉了起来。 这时,同样被原始欲望驱使着,满脑子都只有纯粹淫欲的二姨终于走到我和大姨身旁。她的一双美眸中充满了兴奋,仿佛是吃了强烈春药一般,浑身都蒙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使原本就光滑白嫩的肌肤更多了一份娇媚的感觉。 二姨此时完全和全裸没什么区别,两颗分量不小的奶子不作任何遮掩,在走过来的时候还产生一阵阵的乳摇。 平坦嫩滑的小腹下方,只有一条黑色丁字裤遮住最后的私处。而那双极其养眼的大长美腿,则是穿着脏兮兮的黑色丝袜。 不过,即便丝袜已经被灰尘弄脏,但却丝毫不影响二姨的美丽。 正在大姨对我的口腔发起攻势时,二姨居然在旁边将大姨一把推开!紧接着,娇艳的檀口微微启开,吐出满含情欲的香气,又与我吻在了一起。 大姨刚刚全身心都投入到与我接吻中,毫无防备之下被二姨一推,直接倒在了旁边。 她原本正沉浸在与我接吻的愉悦中,却被二姨抢了去,但她却没有抢回来,而是拖着嘴边的口水丝线,双手并用来扒掉我的裤子。 「唔……咕唧咕唧……吧唧……」二姨与我接吻时发出了很明显的口水声。 二姨的舌头和妈妈与大姨的比起来没有很大的区别,同样都是软滑水嫩,但二姨在舌头上的技巧却显然比她的姐妹强很多。一条滑腻的丁香软舌在我的口腔内肆意搅拌,与我的舌头互相纠缠,并且不断挑逗。 此时,大姨已经将我的裤子连带着内裤褪至膝盖,我的鸡鸡就这样暴露在了淫兽大姨的眼中。 「大姐……二姐……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终于,被这一幕造成巨大冲击的妈妈喊出声来。她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双眼瞪的浑圆,这一切对她来说简直如同荒唐的梦境。 身为家中长姐的大姨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似得,变成了一个满脑子都只剩下淫欲,想着要快点发泄,就好像不发泄出来就会死一样。 「肥燕子……好妹妹……大姐……真是……对不起你……我真的……真的……忍不住啊……」大姨双眼已经迷离了神智,完全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仿佛喝醉了酒一般。她看着我妈妈一脸震惊的表情,居然还笑了出来,接着伸手按在了我的鸡鸡上,开始抚弄。 自从与我建立乱伦关系之后,妈妈已经将我当做了灵魂与肉体的伴侣,但此时我却被她的两个姐姐压在身下尽情侵犯着。 「啊……好妹妹……你就……原谅……姐姐吧……」大姨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却极有渗透力,能够穿过身体直接进入人的心中。她注意到了自己妹妹震惊的表情,竟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散发著一种异常妖艳的气息,表情淫荡地用手捏住了我的鸡鸡。 当大姨软若无骨的温暖手掌握住我鸡鸡的那一刻,正在被二姨强吻的我下意识地缩了缩双腿。 「大姐!二姐!快停下啊!他可是我儿子,是你们的外甥啊!」妈妈已经被现实冲昏了头,说着,直接大步冲了过来。 然而,大姨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妈妈停下了脚步。 「唔……肥燕子……姐姐我……当然……也知道啊……但是……我们家……就只有……小君一个……男性……」大姨喘息着说道。而且还在我和二姨的口水声中显得不是很明显,又有街道上丧尸们的咆哮声干扰,如果不是因为妈妈的听力也经过强化,一时间还有点听不清楚。 「大姐,你什么意思!?」妈妈站在一旁,既震惊又不解地问。 大姨用三根手指捏住我的鸡鸡,向上轻轻地拉扯,又伸出另一只手抚弄着我的卵蛋,并对我妈妈说:「刚才不是都说了嘛……虽然你的乳汁能帮我和小玉清理体内的病毒……但是……如果接下来我们在五个小时内……没有与一位男人性交……吸收精液的话……就会衰竭而死……」 「而且……必须是一位和我们有血缘关系的男性……但我们这一家……除了你有结婚生子之外……没有任何一个男性……就……只好……有劳小君了……」 大姨说着,眼睛一直盯着我胯下的鸡鸡,红红的嘴唇在吐息的同时,竟然还流出了唾液。 紧接着,大姨终于低头含住了我的鸡鸡,舌头一下子就抵在了上面。 妈妈在旁边目睹着一切,此时此刻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复杂而又激烈的情绪在心中交织。 我此时正被自己的两位姨妈尽情侵犯着,按理来说我应该竭力的反抗,更何况妈妈正在旁边看着。 但是,二姨身上散发的气味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让我的思维都迟缓了下来。 而且二姨的唾液就像是掺了蜜一般甜美。在激吻时,她从鼻腔中喷出的吐息吹在我的脸上,居然让我有着一种兴奋的感觉。 「唔……妈妈……妈妈……」我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任由两位姨妈肆意妄为,嘴里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妈妈眼神痛苦地走了过来,她看着自己正在被两位姐姐侵犯的儿子,却不能够阻止,否则就会害得自己的姐姐们死掉。 她跪坐在我头边上,思绪一片混乱,最终握住了我的手,几乎是要哭出来似得,对我说道:「小君……忍耐一下……这……这都是为了救她们……」 忍耐?妈妈说让我忍耐? 但是……对于我来说,这好像也不是什么痛苦的事情。 大姨现在正含着我的鸡鸡,像是舔冰棍一样,含在嘴里不停地用舌头舔刮着。 虽然毫无技巧可言,但由于妈妈就在旁边看着,让我感觉到一种格外的刺激。 而就在刚刚,我还因为妈妈被大姨二姨吸奶吸的娇喘连连而感到生气,可是现在,我却在二姨与大姨的挑逗玩弄下,心中产生了兴奋感。 二姨在强吻了半天之后,终于因为喘不过气而与我分开。她的脸红扑扑的,非常美丽,而且一双眼睛也以一种纯粹的欲望看着我。 老实说,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反抗。两位极品美熟女如同发了情的母兽一样来逆推自己,这种好事落到自己头上,估计是做梦都要笑醒。 而唯一会让人犹豫的地方就是这两位美熟女是自己母亲的姐姐,与自己有血缘关系,但在她们二人的诱惑力之下,完全可以被抛之脑后。 又白又大的柔软奶子,既挺翘又有弹性的雪白屁股,全身光滑洁白的肌肤; 一个是拥有超模身材,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五的长腿美熟女;一个是充满了成熟诱人气息,有着丰乳肥臀的诱惑身材,长得温柔典雅,现在却露出一副淫荡欠操模样的丰腴美妇。 这两位,随便挑一个都是平日里万人追捧的绝色美人。此时,却像是最饥渴的欲女一般,想要获得我的精液。 二姨骑在我的身上,双手抓住自己的黑色丁字裤,用力撕扯成了碎片,随手扔到阳台外面。 残破的碎片往下飘落,在半空中时,被一阵微风吹走,又划出了飘忽的轨迹,最后竟然落在了一个丧尸的头上。 这个丧尸本能地抬头,在它浑浊无光的眼睛里,倒映出了即便是在末日中也称得上荒唐的画面。 二姨现在已经可以说是全裸了,浑身上下除了黑色之外没有任何的布料,赤裸的私处紧贴在我的肚子上,两片诱人的粉色阴唇正闭合著,但却从缝隙里往外渗出淫水,甚至将我的衣服都打湿了一大片。 「啊……啊哈……小君……二姨的下面……好难受啊……你就……帮帮……二姨吧……」二姨从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手向自己的屁股后面探去,摸到了正在埋头吮吸鸡鸡的大姨。 「大……大姐……让开……小君的鸡巴……是我的……」二姨这时已经被体内躁动的欲火折磨的几乎要发疯了,更何况在体内病毒的影响下,理智一开始就已经消失。一直以来都保持着一副优雅姿态的二姨,居然说出了鸡巴这个粗俗的词。 妈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姐姐宛如一个欠操的婊子模样,心中真是难受的如同刀割一样。 「呼……呼哧……唔唔……吧唧吧唧……」大姨一脸饥渴的模样含着我的鸡鸡,舌头又在龟头上舔了一圈,才依依不舍的吐了出来。对二姨娇笑一声,说道: 「真骚啊……你的屄里……肯定都湿透了吧……呵呵呵呵……想都别想……这根鸡巴是我的……」 大姨说着,眼中充满了疯狂,竟然趁着二姨坐在我的肚子上背对着她,还没来得及转过身的时候,直接从后面抱住了二姨。 「大姐……你……」二姨没来得及多说些什么,胸前的两颗雪白大奶子就被大姨抓住,左手右手各一个。 二姨坐在我的肚皮上,双腿大开着,阴户直冲冲地对着我,我都能直接看清楚二姨的屄缝是怎么往外流淫水的。而大姨却坐在二姨的身后,紧贴着,胸前的豪乳挤压在二姨的后背上,甚至都挤压成了扁圆状。 大姨用腿稍微支撑着身子,没有完全坐下来,因此,我那已经充血勃起的鸡巴并没有进入到大姨淫水泛滥的肉屄里,而是顶在她的阴唇上,没有再往里面深入。 「大……大姐……啊……你的手……捏着我的奶子……捏的我……好舒服啊……」二姨竟然在大姨的抓捏揉弄之下,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叫喊声,浪穴里又往外冒出一股淫水。 妈妈跪坐在我的头边上,依然握住我的手,但她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两个姐姐的肉体。 「妈妈……」我强忍着体内已经要爆表的性欲冲动,歪过头来看了一眼妈妈。 她刚才那副震惊悲伤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看得入迷的表情,并且还在吞咽口水,仿佛是在渴望一样。 大姨也注意到了我妈妈的眼神,她那充满情欲的表情妩媚一笑,仿佛是在勾引一般,对我妈妈说道:「小情,你也想来摸姐姐的奶子吗?」 嘴上一边说着,手上也没闲着。大姨双手捏住二姨的巨乳,紧紧抓着,在我和妈妈的注视下用力搓揉了起来,仿佛是在搓面团一般。 随着大姨的搓揉,骑在我身上的二姨由美妙嗓子里发出一声又一声勾人魂魄的娇喘呻吟,为这淫荡的场景增添了不少香艳意味。 「大姐……你……你好会揉啊……啊……太舒服了……」二姨骑在我身上淫荡地说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摇动,使自己的阴唇和阴蒂在我的肚子上摩擦。 「那是当然……我也是女人……当然知道……怎么揉最舒服……」大姨同样娇喘不已,只是没那么大声。她一边揉着自己妹妹的奶子,一边对另一个妹妹,也就是我妈妈说道:「小情……过来……揉一揉吧……不用装了……我都知道……你肯定……想揉的……」 「我……我……」妈妈吞咽着口水,双颊浮现出红晕,目睹了这刺激的一幕,身体下方的私处竟然也产生了瘙痒的感觉。 就在刚刚,她还在因为自己的儿子就要被自己的两个姐姐给逆推而感到震惊与难过呢。 二姨一边被自己的大姐用力掐捏奶子,一边摆动身体让自己的阴唇更加激烈的摩擦着我的身体。当她听到自己身后大姐所说的话时,居然在淫荡的神情中露出了一副开心的笑容,对我妈妈说道:「小情……想摸的话……就……摸吧……姐姐的奶子……你们……都可以……随便摸……大姐也是……小君也是……你也是……都可以……」 我和妈妈不约而同「咕噜」地一声咽了口吐沫,不仅仅因为二姨所说的话,更因为她这一身超模级别的胴体。 妈妈完全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按在了二姨的胸脯上。一时间,柔软、弹性、滑腻、细嫩、各种各样的感觉由手掌传来。 「怎……啊……嘤……么样……姐姐的……奶子……嗯……是……啊……是不是……摸起来……嗯……呀……很舒服……」二姨在大姨的抚摸之下,娇喘连连。 妈妈颤抖着手,点了点头。但是下一秒,却又立即摇头否认,一脸如同身处于噩梦中的恐慌模样:「不!不是的!我只喜欢小君!我……我不可能喜欢这个……我……我是女人……我怎么可能……喜欢姐姐的……身体……」 大姨听到妈妈这一番惊慌失措的言语,竟然笑了出来:「噗嗤……哈哈哈哈……笨蛋……难道你还没发现么?」 妈妈眼中充满疑惑地抬起头来,看着二姨身后的大姨。 大姨另一只手松开二姨的奶子,伸到自己的身下,握住我的鸡巴,让龟头准确无误地顶在自己的肥穴屄口,然后才对我妈妈缓缓说道:「傻妹妹……只要是成为C3病毒宿主的人……都会对自己的血亲有不可消除的性冲动与爱意………换句话说……就是想要和自己的家人做爱……无论如何也消除不掉……而且必须是有血缘关系的……」 「如果是男性……就会对自己的女性血亲产生性冲动……直系血亲之间最强烈……其次是旁系……」大姨说着,轻轻地晃动身体,让自己的屄口与我的龟头摩擦。流出来的淫水滴在了我的龟头上,顺着鸡巴流到了睾丸。 「但如果是女性……就会无论性别……对自己的血亲产生性冲动……同样……直系血亲之间最强烈……其次是旁系……」大姨说完,已经停止了晃动身体。 接下来,她一只手继续揉捏着二姨的奶子,另一只手握住我的鸡巴,使我的龟头笔直地对准她的肉屄。 「你的意思是……」妈妈好像是听明白了,满脸震惊地看着大姨。 「没错……你之所以会和小君做爱乱伦……会对我和小玉的身体兴奋……全都是……C3病毒的作用……」大姨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仿佛是在享受什么的笑容,两瓣肥臀往下一沉,饥渴难耐的肥穴直接将我的鸡巴吞没了一截。 「嘶!」我和大姨二姨整齐地吸了一口气,大姨是因为疼,我是因为爽,二姨则是因为大姨在疼痛的刺激下,条件反射地抓紧了自己的双手,但大姨的一只手还抓着二姨的奶子,这一用力,直接把二姨疼的浑身一抖。 妈妈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看到自己的两个姐姐露出这种模样。 伸头一看,大姐和自己儿子的结合处竟然流出了几滴鲜血! 「大姐……不会吧……你……你……居然是……处女?」妈妈捂住了自己的嘴,震惊地说。 大姨紧皱着眉头,虽然下体有撕裂般的疼痛,但在欲望的驱使下,忍住疼,用力地将身子往下坐。 最终,我的鸡巴彻底贯穿撕裂了大姨的处女膜,将她守护了三十五年的贞洁夺走,并且让龟头顶在大姨的肥穴深处。 大姨抬起自己的头,扬起天鹅般的脖颈,大大地张开嘴巴,却什么也没喊出。 最终,大姨又低下头,额头冒出几滴冷汗。 而在体内病毒的作用下,破处的疼痛很快就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愈发强烈明显的快感。 「啊~ 」大姨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双手重新掐住二姨的一对巨乳,又开始搓揉了起来。 但与刚才不同的是,大姨手上在揉捏二姨奶子的同时,下半身与屁股也在随着手上的节奏和规律缓缓摇动着,让我的鸡巴在她体内一直摩擦。 「大……大姐……舒服么?」二姨声音软绵绵地问。在大姨双手掐揉之下,二姨虽然没有做爱,但快感却从胸部传来,如触电一般传遍身体。 「啊……舒服……好舒服啊……」大姨的双手不停地揉着自己妹妹的乳房,肥美的处女肉穴套住我的鸡巴,里面的腟肉不停地挤压着我的龟头。并且在晃动身体的时候,两只雪白的大兔子也在二姨背后不停跳动。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果然……曾经的研究结果……没有差错……女性成为C3宿主之后……啊……嗯……唔……就会从……血亲男性……那里……获得……最强烈的……快感……啊……哈……无论尺寸……无论大小……啊……无论硬度……只要……鸡巴……插进来……啊啊……就会……让……女性宿主爽……」 妈妈看着自己大姐一副放荡的模样,自己的私处竟然也兴奋了起来。当她感觉到一些爱液从自己的小穴流出时,竟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觉。 「既然大姐都说了……我会对她们的身体兴奋……都是因为什么C3的作用……那么……那么……就不是我自己的原因……所以……就没关系了……」妈妈看着自己面前尽情放纵淫欲的大姐二姐,颤抖的手逐渐稳定了下来,震惊的面孔也不再感到惊讶。 「二姐……」妈妈看着仅仅只是被大姐揉奶子就一副陶醉模样的二姐,轻轻地唤了一声。 「什……什么……」二姨的两粒乳头正被大姨用手指夹住搓捏着。大姨也在二姨的背后,上下起伏着丰腴成熟的身体,肥美窄紧的肉穴套住我的鸡巴,不停地吞吐、挤压、温暖与快感一并传来,让我欲罢不能。 妈妈突然伸出双手,抓住了二姨的两只胳膊,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吻住了她的嘴唇。 「唔!」二姨先是短暂的惊讶了一下,紧接着就与我妈妈激吻了起来。两位极品美熟女的舌头都伸了出来,在唇外,在我的注视中激情地交织缠绕着。 「啊……哈……二姐……」妈妈一边伸出舌头,一边含糊不清地喊着自己的姐姐。 二姨一边被自己的大姐掐捏奶子,一边又和自己的妹妹舌吻,真是繁忙啊; 她的舌头和妈妈一样,都很软嫩滑腻,两人互相对对方的舌头发起进攻,轻咬吮吸着。 而我,一直都躺在阳台上,被大姨二姨和肆意妄为,而现在妈妈居然也加入了她们! 我仰天躺在阳台上,大姨用她丰腴美熟女的肉屄套住我的鸡巴激烈地套弄着,我们两人都获得了不停歇的激烈快感。 二姨浑身赤裸着,只穿着一双沾了灰尘的黑色丝袜,轻坐在我的肚子上,她的两只奶子被大姨伸出双手尽情搓揉,又张开嘴伸出舌头和我的亲生母亲舌吻。 我的妈妈跪坐在我身旁,紧挨着我,双手却紧抓住二姨的两只胳膊。她也张开嘴伸出舌头,和自己的亲姐姐当着我和大姨的面激烈舌吻;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不停交织、纠缠、摩擦、挤压、似乎是用尽全力地想要打败对方。 二姨的奶子被大姨抓捏,而她自己则是伸出手,将我妈妈的衣服重新掀起,露出那对能够分泌乳汁的极品巨乳,毫不客气地抓住其中一只,使出了揉、捏、掐、拽、搓、拧、各种手法,使得妈妈在和二姨舌吻时,好几次都下意识地因为身体上的刺激而缩回舌头。 二姨一下子就找到了可乘之机,火热的红唇直接堵了上来,想要封住我妈妈的檀口。妈妈很快就做出了对策,将刚刚缩回的舌头重新吐出来,并且重新对自己的姐姐发起反攻。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甚至我能感觉到大姨的处女血顺着我的鸡巴流到我的睾丸上,我也能看到二姨和妈妈在舌吻时流出的香津是怎么滴在我的衣服上。 这诱人的一幕、香艳的一幕、荒唐的一幕、淫靡的一幕、都被我看着,体验着。 甚至,我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我是不是在做梦?」的想法。 但是,阳台外面的街道上,几乎无穷无尽并且将附近所有建筑都给包围住的丧尸,以及还停留在原地用脚踩踏摧残车辆的丧尸巨象,从它们腐烂的身体里发出的嘶吼声在提醒着我。 这一切,并不是梦。 疯狂的丧尸浪潮如同会移动的死亡海洋,吞没了一个又一个的生灵。 然而就在这些尸潮旁边的一栋楼房的阳台上,正在上演一场极为荒唐淫靡的一幕。 一位正太仰躺在阳台上,内裤被褪至膝盖处,而另一位体态丰盈,巨乳肥臀的美熟妇浑身赤裸地骑在男孩身上。 就在他们的旁边,两位美妇浑身赤裸着拥抱对方,两具绝美的肉体就这样纠缠在了一起。双方胸前的巨乳就像是四只肥硕的大白兔,与对方贴在了一起。 其中一位美妇身材十分高挑,双腿又非常的修长,堪称一双极品美腿,并且穿着黑色的丝袜,虽然沾上了灰尘,但却没有妨碍视觉上的美感。然而就是在这双美腿上,却有着被丧尸咬出来的伤口,此时还在往外慢慢地渗出血液,黑色的丝袜又浸染了红色的血液,显得异常诡异。但她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双手紧紧抱住另一位美妇的身体,并且与其激吻着。 另一位美妇毫不抗拒,反而十分地配合。她的衣物早就被对方粗鲁地撕碎扯烂,胸罩与内裤也都被撕扯下来,扔下阳台。 这两位绝色美人就仿佛是饥不择食的欲女,就连同性也无所谓了,就这样紧拥着对方,让双方的肉体紧贴着,并且不停地激吻。又伸出双手抚摸着对方每一寸的肌肤。 仅仅只是这样的景象,就已经够令人血脉喷张了,但现实不仅如此,就在这两位美妇的身旁,正上演着一场最原始的性交场面。 先前提到过的那位巨乳肥臀的美熟妇简直如同色情电影里的艳星一般,骑在了一个正太身上,忘我般地摇动身躯。 这个男孩就是我,而骑在我身上的这位美熟妇就是我的大姨,苏锦云。 而身旁的那两位不停抚摸对方,亲吻对方的,是我的妈妈苏亦情,与她的姐姐苏玉轩。 「啊……哈……哈……唔……呀……嗯……嗯……哈……好……好硬的鸡巴啊……插在我的屄里……啊……哈……嗯嗯……啊啊啊……爽的……要死了……」大姨张开双腿,用自己湿漉漉的肥美嫩穴套住了我的鸡巴,用女上位的姿势骑在我身上尽情扭动着,在体内病毒的作用下已经失去了理智,嘴里一直说着极其下流粗俗的淫语。 而且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大姨身为两个妹妹的姐姐,家中最年长的人,居然一直保持着处女之身,直到刚刚才被我的鸡巴捅破了处女膜。 大姨双腿尽力地向两边分开,阴户敞开对着我。仿佛是刻意向我展示一般,大姨用她那光滑无毛的白虎肥穴在我的目光注视下像一张小嘴一般,不停地吞吐着我的鸡巴。 大姨已经陷入了彻彻底底的疯狂之中,完全没有理智可言了,甚至一边扭动着身体,让自己的肥屄能够和我的鸡巴更加激烈的摩擦;另一边用双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撕碎,使自己的成熟胴体能够完完全全地裸露出来。 我现在脑子已经彻底乱了,之前在丧尸们的威胁下从大巴车顶跳到阳台上,然后两位姨妈被丧尸咬伤,又喝下我妈妈的奶水来消除病毒,结果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又将我强行按在阳台上,并且撕碎自己身上的全部衣物,逆推了我。 如果不是我的龟头上确确实实的传来了与阴道里的嫩肉摩擦产生的快感,以及街道上丧尸们令人心底发颤的吼声,我一定会给自己一巴掌确认一下这究竟是不是梦境。 「啊……啊……哈啊……嗯……呼哧……啊……不……不行了……屄里面……痒啊……还是……好痒……啊啊啊……好难受……鸡巴……深一点……插深一点啊……」大姨骑在我的鸡巴上,圆润雪白的大屁股向上抬起,而娇嫩的肥屄却箍住我的龟头不肯放开。 「大……大姨……」我颤抖着双手,抚摸着大姨的软腰。她的腰并没有妈妈和二姨那般纤细,却有着极佳的温软手感,以及恰到好处的丰腴。 我的鸡巴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朝着下体涌去。一颗心也剧烈地跳动,几乎要破胸而出似得。就在我的身旁,妈妈与二姨已经完全迷乱了,两人的脸上都挂着令人眼馋的红晕,并且浑身赤裸着,互相抚摸的同时又纷纷发出扣人心弦的娇喘,仿佛是在为这淫靡的场面献上淫荡的歌声。 大姨还在摇动她自己的肥臀,好让自己的阴道肉壁能够和我的鸡巴龟头摩擦的更激烈;妈妈和二姨如若身旁无人一般,我妈妈浑身的衣物都被二姨撕成了碎片,然后赤裸着身体,将浑身上下只有一双黑色丝袜的二姨压在身下,双手握住了那对与自己相比毫不逊色的巨乳,张嘴,低头,将嫣红的乳头含进嘴里,挑逗并吸允着。 二姨被自己的妹妹压在身下,还被吸着奶头,却不甘示弱地伸出手按在了妹妹的翘臀上。又用大长腿夹住了妹妹的柳腰,不让她进一步发起攻势。 妈妈仿佛是察觉到了我的眼神,她转过头来,与我对视上了。 「妈妈……」我小声地喊道。 「小君……」妈妈同样小声地回道。 母子二人,就在之前还是对方的爱人,而现在,却都在与另一个人进行着肉体上的交欢。 就在这个时候,被情欲吞噬了理智的二姨对妈妈发起了进攻。 「啊!」妈妈小声地惊呼了一下,被二姨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姐……二姐……」妈妈来不及说些什么,便被二姨重新吻住了嘴唇。 「唔……吧唧吧唧……咕唧……滋滋滋……咕唧……吧唧……」二姨就这样当着我的面,强吻了妈妈,她的一双纤纤玉手攀上我妈妈的乳峰。虽然她是被体内的病毒搞乱了神智,但在我眼中如同是在向我挑衅一样,一双手在我妈妈的身上不停地游走,又用手指捏住妈妈粉嫩的乳头,左右拉扯着极具弹性的乳房,在我面前晃出乳浪。 「啊……哈……小君……小君……」妈妈一边被二姨抚摸的娇喘连连,一边伸出手来想要触碰我的脸庞,但却被二姨一把抓住,并且伸出舌头在手臂上舔出一道香津水痕。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在我的心中充满了一股强烈的冲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肯定不是愤怒。 在这股冲动的驱使下,我双手抱住大姨的软腰,并且用尽全力地想要将大姨压在身下,使我占据主导权。但是大姨是一个大人,而我只是一个小孩,首先在身体大小就有着极大的差距,更别说是力量了。 大姨并不算重,但也不是我一个小孩子的力气能够撼动的,因此,我是不可能单单用蛮力将她压在身下。 于是,我趁着大姨沉浸在快感中不停扭动腰肢时,突然坐起身子,张开嘴一口咬在了她的乳头上。 「啊啊啊!」大姨被我突然袭击,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并且连两腿间的肉屄都跟着一缩。 我将整张脸都紧贴在大姨的胸部上,牙齿紧紧咬住她的奶头,同时双手绕过她的软腰,按在她的肥臀上,并且紧紧掐住肥腻的臀肉,并且将鸡巴用力地往大姨体内插入。 「啊!」大姨刚刚被开苞的娇嫩阴道被我用力地一顶,疼的她直接叫出了声,但随后,却又因为剧烈的快感而紧紧抱住了我。 这时,妈妈的娇吟声在旁边响起:「啊……啊……姐姐……二姐……唔……别……下面……唔……别……手指……别插进来……啊啊……啊啊啊啊!」 我转过头来一看,二姨居然分开了妈妈的双腿,让她摆出了一个M的姿势,并且用手指插进了妈妈的肉穴里。 妈妈虽然嘴上说着抗拒的话,但却一直将腿大大地分开。并且在二姨用手插入肉穴的过程中,她竟然还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看到这些,我心中的那股冲动再次涌上来。 我将鸡巴从大姨的身体里拔出来,她的脸上立即浮现出了失望和恼怒的表情,但随后,我拉扯着她的胳膊,让她躺在我的身边,并且抓住了她的两只脚腕,用力地向左右两边分开,使她的阴户能够完全展露出来。 紧接着,我将鸡巴对准了大姨刚刚被开苞,还在流出处子之血的肉洞,用力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大姨又叫了出来。 刚刚破处的处女穴并没有得到温柔的对待,反而被我粗暴的连根插入,大姨当然会疼,但是在体内C3病毒的影响下,大姨还处于发情状态。在最初疼的叫喊了一声之外,接下来发出的声音,全部都是淫荡的呻吟声。 「啊……啊……啊……插……插的……好……深啊……唔……唔……嗯……啊啊……哈……啊……哈哈……好……喜欢……好……舒服……啊……继续……插……插我……啊……我的……穴……啊啊……不……不行……好……舒服……」 在我使出了最大力道的抽插挺刺之下,大姨发出了比刚才更加激烈的娇喘呻吟声。 「唔……呼哧……呼哧……呼哧……大……大姨……你的屄……好紧啊……比我妈妈的……还要紧……」我跪在大姨身前,不停地挺动腰杆,鸡巴在她体内抽插着。 「啊……啊啊……疼……啊……疼……舒服……疼……舒服……爽啊……啊……哈哈……好……疼……好……舒服啊……」大姨已经听不进我说的话了,现在的她已经变成了只知道享受性爱快感的一头淫兽。 我抓住大姨的两条洁白美腿,不停地重复着抽出鸡巴然后插入这一个动作。 刚被开苞的处女穴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每次抽插几乎都会往外流出血液,而且这些血液顺着阴道口往外流出,甚至流到了大姨的屁股上。 「啊……大姨……你……你……你的屄……太紧了……我……我……忍不住了……」就这样一直抽插了大概有上百次之后,强烈的射精冲动涌了上来。 我直接趴在大姨的身体上,双手死死地掐住她的巨乳,屁股用力地向她的阴户压下,鸡巴全部插进她的阴道里,只剩下睾丸留在外面。 紧接着,在大姨高亢的叫声中,我在大姨的阴道深处射出了一股强劲的浓稠精液,直接溅射在她的子宫上。 「啊啊啊啊!」大姨瞪大了双眼,就在我的精液全部浇灌在她子宫上时,她整个人如同僵住了一般,停下了一切动作,只剩下窄紧的阴道在剧烈收缩着。 射精完毕后,我没有多做停留,直接起身拔出了鸡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大姨被我内射后的样子。 大姨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全部力气一般,瘫软倒在阳台上。她的下体一片狼藉,红色的血液混合著淫水流到地上。 而我射出的精液,竟然一滴都没有流出来,全部都留在了大姨的体内。 大姨现在安静的简直不像是刚才的她,就这样一直保持着躺在地上的姿势,双眼无神地看着上方,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并且随着呼吸,胸前的巨乳也跟着上下起伏着。 我稍微歇了口气,又走到二姨和妈妈身边,看着她们两个淫荡的样子。 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明白心中的冲动是什么了。 是不甘。 是妈妈被别人占有后的不甘! 自从十几天前,妈妈主动与我乱伦之后,我的心中就一直将妈妈当成了我的女人,而现在,我的女人却被她的姐姐肆意地品尝着身上的美肉。 我不甘心! 虽然二姨也是女人,但我依然不能忍受! 「小君……」妈妈被她的姐姐压在身下,用手指不停地在小穴里插弄,已经流出了一大片淫水。 这时看到我挺着一根坚硬的鸡巴走过来,上面还沾满了精液和血液以及淫水各种残留。 刚才我与大姨做爱的过程,被妈妈看在眼里,但她却没有阻止,因为大姨已经说了,如果在五个小时内不吸收我的精液,就会衰竭而死。 于是,虽然妈妈心里十分地抗拒,但还是让我与大姨做爱,然后在妈妈的大姐体内射出浓精。 我看到妈妈的眼神,没有去管她,而是走到了二姨身后。 二姨在体内C3病毒的影响下,已经被欲望控制住了一切神智,一直都沉浸在妹妹的肉体上,甚至在我和大姨激烈性交的时候都没有转过头来看一眼。 我都走到二姨身后了,她居然还低着头,用舌头舔着妈妈的奶子。 「妈妈,被二姨舔的舒服吗?」我站在二姨身后,对一脸潮红的妈妈问道。 「小……小君……你……要……做什么?」妈妈被二姨压在身下无法起身,只能歪着头对我说道。 我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伸出手抓住了二姨的翘臀,用力地揉了一把,才对妈妈回答道:「当然是操二姨啊,大姨已经操完了,现在轮到二姨了。」 「等等!小君!」妈妈一听,顿时有些慌张,似乎是下意识地想要阻止我。 「怎么了?妈妈,我可是在救二姨啊,如果我不把精液射到她子宫里,二姨可是会死的,大姨就是这样说的啊。」我眼神死死地盯着二姨的屁股,她现在正趴在我妈妈的身上,并没有注意到我。 我将鸡巴对准了二姨的肉缝,轻轻往前一顶,就抵在了肉穴边上,只要再往前用力插入,就能够插进二姨的屄里了。 妈妈在脸色潮红之时,眼神又纠结地看着我,身为我的母亲,她当然不愿意看到自己儿子与自己的亲姐姐做爱,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自己的姐姐就会死去…… 「二姨……我妈妈的奶子好吃吧?」我抱住二姨的屁股,龟头顶在小穴边上,狞笑着对二姨问。 二姨与大姨相比,完全像是一头发了情的母狗,大姨至少还能保持片刻的理智,但二姨却始终都是这副沉浸在肉欲之中的疯狂模样。 现在,她的身上看不到半点高贵优雅的气质,膝盖跪在我妈妈的腰部两侧,肥美的大白屁股高高翘起,没有半点遮掩的私处就这样展露给我。 二姨的私处很漂亮,不亏是妈妈与大姨的姐妹,连下面的屄都一样的漂亮。 两片娇嫩的阴唇紧紧闭合著,并且阴蒂也被裹在里面。阴阜上的黑色阴毛形状非常优美,一定是被精心修剪过的。 「居然不回答,看来真的是很好吃啊,都顾不上回答我了。」我抱住二姨的屁股,深吸一口气。 然后,刚刚射精过一次的鸡巴用力地插入!破开那条紧密的肉缝,龟头直接进入二姨的淫穴,用尽全力!一口气将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 「啊啊啊!」二姨发出了一声惨叫,理智全无的她只能说出几个最简单的字: 「疼……疼……疼……」 妈妈和我都呆住了。二姨的小穴流出鲜红的血液,一滴滴地落在阳台地板上。 「二姨不是给别人当了情人么?怎么还是处女?」我低头看着二姨正在流血的私处,自语道。 接下来,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涌了上来。 「哈哈哈!大姨和二姨的处女膜都被我的鸡巴捅破了!妈妈!你看到没有!?」 我抱住二姨因为疼痛而瘫软无力的身躯,紧紧地贴在她的翘臀上,不停地耸动身体,好让自己的鸡巴更加激烈地在二姨的处女屄里连续抽送。 一下子给两个美熟女姨妈开苞,而且还是当着妈妈的面,这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简直让我兴奋地不能自已。 「疼……呜呜……疼……疼……」二姨却是一幅完全不同的表情,她整个人都趴在我妈妈的身上,被强行开苞的她感觉到下体如同被撕裂一般。 「小君!等等!慢一点!小君!」妈妈看到二姨脸上痛苦的表情,连忙对我喊道:「快停下来啊!小君!你二姨她说疼!」 我才不管妈妈说的这些话,现在的我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狠狠地操二姨的屄! 没错!我要让二姨因为她刚才肆意的玩弄我的妈妈而付出代价! 而二姨身为女人,她的处子之身无异是最宝贵的,但我觉得夺走她的处女还远远不够。 于是,我用力地挺动下体,拿出比刚刚操大姨时更加猛烈的力道,用力地蹂躏着二姨的处女屄! 「身体……好热……」苏锦云赤裸着身体躺在阳台上,一身丰满的美肉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只可惜没有人顾得上欣赏。 红艳的香唇微微张启,呢喃出痛苦的呻吟。让人听了忍不住想要好好地疼爱她。 苏锦云此时此刻的身上没有任何的遮掩,如同新生的婴儿一般赤裸裸。 如果真的是婴儿也就算了,但问题是,苏锦云可是一个三十五岁的成熟丰腴美魔女。 像苏锦云这样的美女,就算是稍微秀一下乳沟都会有大把的男人转头侧目,更何况是浑身赤裸着,并且摆出了一个非常诱人的姿势。 虽然这个姿势并不是自愿的,但从视觉上来看,已经足够让人血脉喷张了。 苏锦云的双腿大大张开,做出了一个M字。像是一个淫荡的妓女在等待嫖客的光临。两腿中间的阴户则显得十分可怜,处女膜破掉之后的血流到了阴道外面,滴落在阳台上成为点点血花。阴道内的腟肉在高潮之后沉浸在快感之中,娇嫩的小穴就像是一张小嘴一般,有规律的一张一缩着。 初经性爱的小穴在感受着快感的同时,更多的则是被开苞的疼痛。苏锦云自身的疯狂和小正太的粗鲁,使得柔弱的小穴没有得到温柔的对待,反而是一边享受着操屄的快感一边承受着破处的痛苦。 然而这一切,苏锦云都没有去管,更准确的来说,是根本没有办法去管。 就在刚刚,陈小君将自己强劲浓稠的精液射进自己大姨的处女屄中之后,并没有在这成熟丰腴的肉体上多做留恋,而是怀着一腔不满的情绪,如同报复一般夺走了自己二姨的处女。 所以,并没有人发现苏锦云的变化。 当浓稠的精液注入进苏锦云的阴道里之后,香柔淫荡的子宫一滴不剩的将所有精液统统吸收了进来。 然后,全身上下的细胞仿佛都兴奋了起来,苏锦云体内的C3原体迅速地发挥出了效果,那些亿万个精子在温热的子宫内还没有停留多久,便被吸收完毕,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在吸收了自己外甥的精液之后,苏锦云可以说是摆脱了死亡,但却在C3原体的影响下,身体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反应。 「热……好热啊……」苏锦云浑身无力地躺在阳台上,眼前一片模糊。虽然身体内的丧尸病毒已经被C3原体消灭的差不多了,但她的身体却在C3原体的作用下出现了一些负面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我……我在哪儿?」苏锦云意识已经混乱,连视觉听觉也都出现了异状。明明自己的亲生妹妹苏玉轩正被外甥陈小君粗暴的蹂躏抽插着处女小穴,但她却一点都没有听见。 紧接着,苏锦云仿佛看到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亮光,就像是有人在用手电筒照射自己,但没有那么刺眼,而且身体的重量也在一点一点减少,并且整个人都在往上空漂浮。 飘啊飘,仿佛要飘到云端上一样。 骤然间,又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 苏锦云猛地睁大了双眼。 「我……我这是……」苏锦云的意识逐渐地清醒过来,体内的丧尸病毒已经被消灭的差不多了,C3原体也发挥出了自己的效果,并且给她的身体带来了一系列的变化。 她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昏沉沉的,如同醉酒之后刚刚醒来一般。 「对……对了……我好像是带着妹妹她们逃到阳台上……然后被丧尸咬到了肩膀……再然后……」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并且夹带着街道上丧尸们的嘶吼声,令她打了个激灵。 苏锦云被丧尸们的吼声刺激到,紧张地绷紧了神经,可还没等她有进一步的反应,身旁就传来了一阵痛苦的呻吟声,但其中却似乎又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声。 「嗯……啊……咿……啊……哈……啊哈……疼……呜呜……疼……嗯哈……」 「不……不要……太……用力……唔……啊啊啊……轻……点……咿啊啊啊……」 苏锦云转过头来,看到的一幕直接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自己的妹妹苏玉轩,除了修长的双腿穿着一双脏兮兮的黑色丝袜之外,完全就是全裸的。在以往,高贵如同贵妇人一般的玉轩,此时此刻竟然跪在阳台上,撅着屁股,像一个毫无抵抗能力的羔羊,被一个小孩子粗暴的插入阴道,肆意地奸淫玩弄。 而这个小孩子,竟然就是自己妹妹的亲生儿子,自己的外甥:陈小君! 自己的另一个妹妹,也就是陈小君的母亲苏亦情,她竟然浑身一丝不挂地跪坐在旁边,不仅没有阻止自己儿子对他二姨的奸淫,反而伸出了一只手揉捏玩弄着苏玉轩的乳房。 「这……这……」苏锦云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由于震惊的缘故,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下体传来的阵阵疼痛。 「你……你们在做什么!?」苏锦云虽然一向沉稳,但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却让她失去了冷静。 …… 二姨现在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身体完全是靠着纯粹的本能。当我将鸡巴一口气全部插进二姨的嫩屄里时,她除了喊疼之外竟然都没有反抗。 至于我,现在脑海里除了兴奋之外就是一个念头:尽可能地蹂躏二姨!在她身上发泄我心中的怒火! 而我的怒火怎么来的,这倒是很简单,因为我就是不喜欢二姨刚刚当着我的面玩弄妈妈!妈妈的身体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唔……呜呜呜……嗬……咕……啊……」二姨背对着我,趴在我妈妈的身体上,雪白的翘臀高高撅起,而她那娇嫩的小穴正被我插进鸡巴随意地进出摩擦! 我用力地抱紧了二姨的翘臀,下体紧紧地贴在她的阴户上,坚硬的鸡巴在二姨体内不断地跳动,抽送着。 「嘿嘿,二姨,被我干的感觉怎么样啊?」我低下头,看着自己与二姨的交合处,只有两颗卵蛋还在外面,其余部分全都进入到二姨的处女屄里。 「呜呜……疼……疼……」二姨体内的丧尸病毒还在不断侵蚀着她的神智,导致她根本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只能在意识模糊的时候下意识地说几个简单的字。 在二姨身下的妈妈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既震惊又难受地对我说道:「小君,你慢点啊!你二姨她好像是第一次!」 我当然看出来了,毕竟二姨破掉处女膜流出的血都流到我的卵蛋上了,但我现在只想好好地报复二姨,才不会有什么怜惜之心! 「妈妈,我可是要救二姨,怎么能慢呢。」我故意说道。说完,我从二姨背后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并且拉住,像是在驾驭马车时抓住缰绳一般,然后让自己的鸡巴在二姨的阴道里大幅度地来回抽送。 「啊!唔!呀啊啊啊啊啊……」二姨刚被开苞,还没来得及等疼痛消失,娇嫩的处女阴道就被我随意操弄,一时间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而阳台外,街道上的丧尸们,听到这声惨叫时,一个个地都抬起了腐烂的头颅,但由于有阳台护栏挡住了视线,这些丧尸根本看不到我操二姨的景象。 而且就算看到了,这些失去了人性与意识的丧尸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啪啪啪啪啪啪啪……」我一遍又一遍的将鸡巴抽出,然后再全力插进去,卵蛋拍打在二姨的阴户上发出淫靡的响声。 虽然我只是个小孩子,但鸡巴的尺寸已经能算得上普通成年人的水准,甚至在硬度上远远胜出! 而二姨的阴道刚被开苞,就遭到了如此粗暴的对待,我在二姨体内每一次的抽插,在给她带来快感的同时,更多的则是疼痛。 「呼……呼……呼……呼……二姨……你的屄……好紧啊……没想到……给别人当了情人……居然……还是……处女……」我抱住二姨的屁股大力猛操,因为用力过度,后背和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 二姨的阴户在我这种毫不怜惜的爆操之下,两片阴唇都充血变红了。而且阴道里的处女血在鸡巴抽送的时候也被带了出来,流到了大腿根。 「呜呜呜……噢噢噢……啊啊啊……咿呀……哈……啊……哈……疼……唔……咿咿……疼……疼……停……停一下……」二姨就像是一个任人爆操的婊子,就算处女穴被我几乎施虐般的蹂躏,也只是嘴上喊疼,而没有动手阻止我。 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被体内的病毒搞得意识混乱的缘故,如果她现在神志清醒的话,绝不会像这般被动,但这样的话我就不可能肆意妄为了。 二姨的痛呼声在我耳中无异于鼓励,她越是难受,我心里就越高兴。 「小君,你在做什么呢!就算你要救二姨,但……但也不能这么粗暴啊!」 妈妈看到自己的姐姐被我操的连连喊疼,着急地说道。 而且妈妈就在二姨的身下,能够近距离地看清楚二姨的表情。二姨现在的表情简直写满了痛苦这两个字,眉头紧皱着,紧咬着牙关,每当我用力地将鸡巴挺刺进她的阴道深处时,她就会从牙缝里发出模糊不清的痛苦喊声。 我没有理会妈妈,反而是加大了操穴的力度与频率。 双手抓着二姨的两只手腕固定住我自己的身体,然后下体与二姨的阴户紧紧贴着,深吸一口气之后,我使出了吃奶的劲用力挺刺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卵蛋拍打撞击在二姨阴户上的清脆响声,昭示着我的插入有多么的猛烈。坚硬的龟头冲击着二姨的体内深处,娇嫩的阴道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被虐反而产生了兴奋,居然有节律的蠕动了起来。阴道肉壁上的皱褶摩擦着我的龟头,紧紧地贴着我的鸡巴,给我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紧迫快感。 紧接着,我又全力以赴地在二姨阴道里抽插了几十下,每一下都用尽全力,二姨也在这猛烈的抽送中一次次地发出痛呼声。 「啊……呜呜……哈……疼……疼……」二姨整个人都倒在了妈妈身上,如瀑布般黑长的秀发彻底散乱,看起来十分狼狈。 看到二姨这幅可怜的样子,我反而更加来劲了。不停地挺动腰杆让自己的鸡巴在阴道里大进大出,挤压撞击着软嫩的腟肉,又抱住了二姨的水蛇腰,然后让她直起身子来。 二姨因为我的猛烈攻势以及下体的疼痛再加上意识混乱,早就失去了一切的抵抗能力,整个身体完全是任由我摆布。 「唔……咿呀……啊……哈……呜呜呜……」二姨一边发出痛苦的叫声,软腰被我环抱住,整个人的姿势被我调整成了跪坐式。 二姨现在双腿大大地分开,膝盖跪在阳台上,尽力地撅着屁股。饱满挺翘的臀部就这样对着我,上半身则是保持着一个S的弧度弓着身子。 二姨的背部曲线非常优美,甚至不比她全裸的正面逊色。洁白的肌肤,光滑的脊背,美妙的弧度,还有臀部上方的两个性感腰窝,简直将女性的身体之美展现的淋漓尽致! 「二……二姨……你的身体……好性感……好迷人啊……太漂亮了……」我兴奋地语无伦次,甚至觉得自己词汇贫乏,不能找到更合适的字眼来形容二姨的身体之美。 然而,就是这么美丽性感的身体,现在却成为了被我随意爆操的玩物。 我双手穿过二姨的腋下,反手抓住她的香肩,固定好自己的身体之后,再度发起了猛烈攻势。 「啊……啊……啊……啊……啊……啊……嗬……嗯……哼……哈……疼啊……轻……点……求你……轻点……呜呜……下面……要……裂了……疼……唔……」二姨的处女屄承受了这么久的粗暴蹂躏,流出的血比大姨的还要多。 鲜红的处子之血从阴道流到了外面,再顺着大腿往下滴落,已经在阳台上汇聚成了一小滩血迹。 妈妈刚刚一直被二姨压在身下,现在二姨换了个姿势,她总算能动弹了。浑身的衣物都被二姨撕成碎片的妈妈连忙爬了起来,也不顾身上沾了一些灰尘,急忙忙地挪到我身旁,按着我的肩膀说道:「小君!停一下吧!你二姨她下面流了这么多血,这怎么能行!」 妈妈这么的关心二姨是人之常情,毕竟她们是亲姐妹。但由于刚刚妈妈和二姨的激情缠绵,她的哀求却让我心底里有了火气。 于是,我故意地在二姨阴道内越操越深,越插越用力。二姨的哭喊声让我更加的兴奋。 妈妈见我没有理会她的请求,着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没有注意一脸着急愁容的妈妈,而是抓着二姨的肩膀用力地挺刺抽插了几十下。 虽然全力以赴地操穴让我很爽,但也很费力气。再一次地将鸡巴整根插入二姨的小穴里,我直接停下了动作,从后面抱住二姨的玉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小君,好了没有?你直接把精液射出来吧。」妈妈看我停下动作,以为是要结束了,连忙欣喜地对我说道。 看着妈妈一脸高兴的样子,我心中又是一阵愠怒,脸上倒没有什么表情,对妈妈问道:「怎么,妈妈,你想让我早点结束吗?」 「当然了!你快点把精液射到你二姨的身体里面,就能够早一点救下她的命啊!」妈妈想都没想就回道。 妈妈现在正担心自己姐姐的生命安危,并没有发现我在生气,还以为我操二姨的处女屄只是为了用精液治好她。 「还没完呢。」我说着,松开抓住二姨双肩的双手,在她背上推了一下,二姨顺势一倒重新趴在阳台上。现在的二姨就像是一条等着被操的母狗一样趴着,撅着屁股被我从后面插入。 紧接着,我强忍着连续猛烈抽送所带来的疲惫感,重新在二姨体内冲刺了起来。 「啪啪啪啪——」我抱着二姨的圆润翘臀,用力地前后抽送着胯下的肉枪,在饱受摧残的处女屄中不停蹂躏。 二姨趴在身下,后背遍布了汗水,嘴里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低声哭喊,不知道是因为疼的喊不出声,还是因为体内的丧尸病毒被C3原体逐渐消灭。 现在的二姨就像是高贵的天鹅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又像是优雅的贵妇人被摧残得完全崩溃一样。 我这样一个正太,竟然在二姨的身上获得了如同强奸犯在凌辱美妇人一般的快感,而且还是在她的亲姐妹身旁! 二姨的阴道里流出的鲜血随着我的来回抽送,不停地流了出来。阴户周围全都是血液,甚至连精致的阴毛上都沾了不少。 妈妈看到自己姐姐的表情如此痛苦,心中不忍,但又不能阻止我的行为,毕竟大姨亲口说需要我的精液来救她们。 为了能够让自己的二姐好受一些,妈妈只好来到二姨身旁,用手温柔地擦去她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抚摸着她的乳房,希望她能够在身体兴奋的感觉中稍微好受一些。 也就是在这时,旁边传来了大姨的喊声:「你……你们在做什么!?」 我一边耸动着下半身,一边转过头,看着已经清醒过来的大姨,说道:「呼哧……呼哧……大姨……你醒了……我……我在……操二姨啊……就是……你的妹妹……」 「啊……二姨的屄……好热……也……好紧啊……要不是流了这么多血给我润滑……真不好插啊……」我的双腿就像是钉在地上了一样,不停地重复着抽送的动作。 妈妈看到大姨醒过来,满是纠结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一些,并且露出了几丝欣喜:「大姐!太好了!你应该没事了吧?」 大姨惊愕地看着这一切,本想准备站起来,可刚一动身子就察觉到了下体的疼痛。 「这……这……我……我……」大姨察觉到自己不着片缕的裸体,以及下体还未消失的疼痛,陷入了极大的震惊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我……」大姨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突然,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定格了似得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了,就这样保持了几秒钟。 当大姨再一次眨动眼皮之后,表情从惊愕变为惊慌,仿佛不能接受现实一般。 「不……不……我……居然……我居然和小君做了……我居然……和自己的外甥……」大姨赤裸着身体坐在阳台上,像是被这荒唐的现实给吓着了。 「而且……是……是我主动……强奸了小君……我竟然……对一个小孩子做这种事……」大姨应该是想起了刚才的一切,并且承受了事实的冲击。 但是这一切并没有持续多久,仅仅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大姨就战胜了自己的惶恐不安,然后稳住精神看着我和妈妈以及二姨。 我看到大姨连续的神情变化,心里觉得及其刺激,毕竟我的鸡巴正在操的可是大姨和妈妈的姐妹!而她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不能阻止! 心理上的享受非常强烈,生理上的爽快自然也不用说;二姨的嫩屄极其窄紧,要不是捅破了处女膜,有这些血液做润滑,我抽送起来还真吃力呀。 现在,二姨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些最基本的「呜……啊……」的声音。 虽然我很想折磨报复二姨,但也怕真的把她操坏了,毕竟又流了这么多的血。 于是,我再也不做忍耐,又抽插了十几下之后,用力地往小穴深处一刺!我的龟头在二姨的处女屄里射出了第二发浓精,而且也是二姨的处女阴道所迎来的第一次精液浇灌。 「唔……啊……」我和二姨不约而同地叫出了声,我是因为射精而产生的快感,二姨则是因为被精液射在子宫上所带来的刺激。 射精之后的鸡巴有些依依不舍地在二姨的体内跳动了几下,然后才拔出来。 这时我发现,整根鸡巴包括根部几乎都被二姨的处女血染红;当然也不全是二姨的血,其中也有一些是大姨破处时流出的血液。 妈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连忙扶着二姨的身体,让她好好地躺在阳台上,并且不忘在嘴上数落着我:「小君,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能这样粗暴地对你二姨?!妈妈可真要生气了!」 妈妈的生气是有理由的,因为二姨的阴唇在我的粗暴蹂躏之下,竟然红肿了起来。再加上从阴道里流出的血,使得二姨的下体看起来十分可怜。 二姨双眼无神地躺在阳台上,阴道口还残留着不少血迹。由于被我粗暴地操了这么多下,娇嫩的小穴甚至一时之间无法闭合,只能时不时地收缩一下。 现在的二姨看起来确实像是刚刚经受了暴徒的野蛮奸淫,而且被蹂躏的十分可怜,就差身体上没有一些淤青了。 妈妈责怪地瞪了我一眼,这还是她自从末日降临,与我建立乱伦关系之后第一次对我发火。不知为何,妈妈的眼神竟然让我有些失落。 忽然,大姨在旁边喊了一声:「小……小情……」 妈妈转过头来,回应了大姨的声音:「怎么了,大姐?」 大姨吃力地站起来,背靠在阳台护栏上,双腿向内合拢。她左手遮住自己无毛的私处,右手想捂住自己的巨乳,但由于两颗奶子太大的缘故,最多只能遮住乳头。 然后,大姨勉强地遮住自己的三点,脸上浮现出红晕,一副娇羞的姿态,问道:「你……你有没有……衣服……」 大姨的这个问题让妈妈反应过来,现在阳台上的三个女性全都是赤裸的,也就二姨腿上穿了一双脏兮兮的黑色丝袜,除此之外三姐妹身上没有任何布料。 妈妈已经习惯了在我面前裸露身体,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大姨和二姨可不一样,她们从未和我有什么亲密接触,顶多也就是在我小的时候亲亲我的额头和脸蛋而已。 现在,大姨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如同没了毛的羊羔一般赤裸裸。虽然大姨连保留了三十多年的处女贞洁都被我夺走,但这短短的半个小时不到的功夫,怎么可能接受在我面前赤裸着身子呢? 妈妈左右张望了一圈,发现阳台上没有任何可以穿的衣物。就在刚刚,她们三姐妹身上的衣物统统都被大姨和二姨撕成碎片丢到阳台外面了。 「大姐,我们的衣服……都被你和二姨撕掉了……」妈妈老实地回答道。 说完,还不等大姨再说些什么,妈妈又连忙问道:「对了大姐,你体内的病毒应该解决了吧?」 对于这个问题,妈妈比任何人都要着急,毕竟她们可都是自己的亲姐姐,是自己在这末日中的亲人,无论失去谁都是无法承受的噩耗。 一时间,妈妈仿佛忘了我这个存在似得。 大姨张了张嘴,眼神十分地纠结,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庆幸,又或者是伤心亦或是轻松,总之让人猜不透她现在的真正情绪。 最终,大姨点了点头,并且摸了摸刚刚被丧尸咬到了肩膀;现在这个肩膀上一片光滑细腻,如果不是我刚刚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相信大姨的肩膀上曾经被丧尸咬了一口。 而且因为大姨摸肩膀的这个动作,她的豪乳没了遮挡,两粒嫣红的乳头又出现在我眼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然比我刚才操大姨的时候更诱人了。 大姨注意到我的视线盯在她的乳房上,连忙收回手臂重新遮住了胸部,并且给了我一个几乎是哀求的眼神,似乎是在叫我别看她。 现在大姨的这幅娇羞模样,和刚才那个骑在我的鸡巴上尽情放荡的熟女淫妇真是判若两人。 妈妈并没有察觉到大姨和我的眼神,得到回答后立即就松了口气,拍着自己的胸脯,庆幸道:「太好了,看来小君的精液真的有用,既然大姐已经得救了,二姐刚刚被小君内射过一次,也一定会好起来的!」 「那个……小情……」这是,大姨又突然开口。 「怎么了大姐?」妈妈个刚才一样,应了一声。 大姨偏过头,不敢看我妈妈的眼神,似乎是很难以启齿一般,咬着牙说道: 「我之前问你,有没有和小君做爱的时候,你回答说是,对不对?」 妈妈一下子止住了声,刚刚是为了救大姐和二姐,不得不如实相告;现在她们已经得救,大姨却又要提起这个事情,一下子让她很为难。 但是妈妈刚刚已经承认了,现在再否认就是睁眼说瞎话了。于是,妈妈把心一横,再度承认:「对……我承认……」 妈妈本以为大姨会骂她不知廉耻,母子通奸的荡妇,下贱乱伦的女人。 可是我们都没想到,大姨没有责怪妈妈与我乱伦的事实,而是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颤抖着说道:「那……你应该明白……C3除了治愈丧尸病毒……还有其他效果……对吧……?」 「其他效果?」妈妈一愣,不明白大姨的意思。 大姨夹紧了双腿,丰腴的裸体居然微微颤抖。由于紧张的缘故,眼睫毛都在时不时地轻微抖动一下。 「副作用就是,不仅身体会发生变化,而且从今以后,我和玉轩只能以小君的精液作为食物。」大姨的声音显得十分无助,仿佛是有可怕的命运在等待着她一般。 我和妈妈听到大姨说的话,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妈妈仿佛是被吓到了,自语道:「这……这不就和我一样了么?」 大姨表情痛苦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紧皱着眉头,看样子内心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风暴。 突然,大姨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下,双腿一软险些站不稳。只见她急忙忙地看着自己胸前的豪乳,惊诧地说:「胸部……好涨啊……难道说……」 似乎是为了印证大姨的猜想,豪乳上的两粒奶头逐渐地从粉红变成了枣红。 下一秒,双乳的乳尖顶端渗出了乳白色;接着,甘甜诱人的奶水如同雨露般从大姨的两粒奶头里不停地流出来。 大姨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自己真的分泌出奶水,还是震惊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纯白色的乳汁从乳尖渗出,有些直接流到地上浪费了,有些则是顺着乳房与身体的弧度,在大姨的身体上留下几道白色的奶水痕迹。 「奶牛!」我在心里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大姨现在确实就像是一头奶牛,浑身赤裸着,挺着胸前的一对丰满豪乳,在我和妈妈的注视下不停地产奶。 「大姐……你……」妈妈看着大姨比自己更加宏伟的豪乳正在流出乳汁,一时间居然愣了神,甚至忘了照顾昏迷中的二姨。 大姨也不顾自己的下体了,连忙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胸部,又羞又慌地对我和妈妈说道:「小情!小君!你们别看啊!羞死人了!」 大姨嘴上急慌慌地喊着,但我和妈妈却没有移开视线,因为大姨的身体简直能够勾住人的眼球似得。 那对豪乳究竟有多么诱人已经无法再做形容了,总之,妈妈和二姨两个人的奶子都没有大姨的这么诱人;因为,无论是大小、弹性、形状、手感,大姨的奶子绝对是姐妹当中最出色的。 而大姨的身材自然不用多说,典型的丰乳肥臀,而且光滑无毛的白虎屄更是让人血脉喷张。 大姨见我们没有转移视线,又急又羞的她只好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们,然后用双手从背后捂住自己的臀缝与下体。 这下子,我们终于看不到大姨的乳房和阴户了。 大姨转过身去后,虽然背对着我们,但这也意味着她此时正面朝着阳台外面的街道。 而巧合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度紧张和害羞的原因,大姨的雪白大奶子突然将一大股奶水都喷了出来。 大姨瞪大了眼睛,却无法阻止,只能任由自己的奶头往外喷着奶水。 于是,两只硕大的豪乳喷出两道乳白色的奶水,从阳台上喷洒了出去。此时一阵风吹过,将奶水吹远了一些。 这时,街道上的丧尸们正在分食大巴车内的幸存者们,然而几滴甘甜美味的奶水却从上方喷洒了过来。 一头面部腐烂的丧尸正抱着一条人腿撕咬啃食着,这时,几滴白色的乳汁洒落在它的头上。 「呜!?」丧尸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吼,残留的一丝人类本能使它抬起头来。 阳台上,大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大奶子喷出的奶水洒在丧尸们的头上,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提着行李在机场慢慢的走着,小唯和静姐则在我身前几米远的地方,一边 拉着家常一边往机场外走去。 小唯看起来很高兴,一笑一颦都显露出重逢的喜悦;而静姐则显得温文尔雅,在交谈中展现出的则是端庄从容的优雅气质。 两位美人妻虽然气质迥异,但两双美腿却是一致的抢眼。小唯裹着肉丝的双腿闪耀着若有若无的光泽,静姐的一双美腿则套在高腰直筒铅笔裤中,未见其真容却更显笔直修长。 真是两具完美的炮架,我心里这么想着,尤其是静姐,谁能想到如此知性大方的御姐人妻,曾经居然当过公妻,真是婊不可貌相。 我欣赏着这一对美人妻,脑海里想着她们浑身上下被射满浓精的骚婊模样,却看到小唯转身向我快步走来。 「老公,怎么这么慢啊?」小唯一边说着一边来到我身前调笑道,「这么点行李就累成这样么?我帮你拿一点啦,没用的男人。」 小唯弯腰想从我手中取过行李,本来就不长的包臀裙随着动作缩了上去,肉色丝袜的中缝连着紧裹骚穴的内裤就若隐若现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机场现在正是航班到达的时候,周围不管是旅客还是接机人员都很多,所以不止是我在欣赏和意淫两位骚婊人妻,小唯在众多目光下的春光乍现,无疑是送出了福利,克制力稍差的人已经顶起了帐篷。 静姐见到小唯走光,赶紧走近站到小唯身后,为她遮挡住周围足以撕烂肉色丝袜和内裤的眼神,伸手将小唯扶了起来,对我说道:「小瑾,我行李比较多,要不你去取个推车吧,推着轻松一点,走着也快。」 曼妙春光无福消受,让遗憾写在了周围路人的脸上,我虽然也挺遗憾不能让小唯继续暴露,但心中也对计划的开展更有信心。 「好的,静姐,那你们在这等我一会儿。」 「老公,没事啦,有我陪静姐聊天,你快去取啦!」小唯嗔道。 「好啦好啦,我立刻去。」我笑着说道,心里却想着,静姐这个性果然如强哥所说,文静得体,善于为旁人考虑。 静姐你的个性就是最大的弱点,等着怀孕吧!我推着推车心中淫念浮想联翩,不过就可怜我那骚婊老婆,这段时间可能都无法享受浓精的浇灌了。 将行李放上推车后,我们三人一路来到停车场,放好行李准备开车前,我突然看到一个似乎是接机大厅中看到小唯春光而顶起帐篷的路人。 难道他一路尾随而来?为了印证这一想法,我有了个主意。 我转头对坐在副驾驶的小唯说道:「老婆,要不你去拿一点喝的?我买了一箱苏打放在后备箱的。」 「哦,好」,小唯转身对静姐说道,「静姐稍等一下啊。」 静姐表现的很客气:「不用啦,我不渴,不用这么麻烦了小谨。」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小唯就接话道:「静姐别和他客气,多喝点,你在我们这所有喝的都让他请,喝穷他。」说完小唯瞪了我一眼,开门下车去了。 我略微尴尬的打了个哈哈,心中却想,骚婊老婆,你无意的一句话却说出了真相,静姐这段时间喝的所有东西,还真都是我请的啊,哈哈。 想着静姐全身三个骚洞,被无数肉棒灌精的场面,我暗暗性奋之余,也不忘通过后视镜观察那个路人。 后备箱确实有一箱苏打,不过是完整未开的,严实的塑胶包装拆解起来需要一点时间,虽然不长,不过也足够观察路人的反应了。 果不其然,小唯在后备箱捣鼓包装的时候,那路人装作忘记停车位置,假意四处寻车,逐渐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不过那路人似乎比较胆小,在大约6、7米的地方就不再靠前了,只是在那附近打转。 「老婆,好了没啊?」为了让小唯能暴露的更多,我打开车门询问道。 小唯埋着头嗔道:「老公,这包装太扎实拆不开,都怪你啦,你买的东西还不快来帮忙?」我淫笑着想,就是等你这句话,于是转身对静姐说道:「静姐稍等一下,我去帮个忙。」那路人看到我下车往车后方走来,于是闪身到了一根柱子后边,不过我斜眼看到他依然在偷偷往这边观察。 我来到车后顺手就在小唯骚臀上来了一巴掌,借着这一巴掌把包臀裙往上提了提,小唯在我这个动作前原本就已露出了裙底,现在更是让她大半个骚臀都暴露在外。 小唯虽然有所警觉,瞪了我一眼就立刻将裙子拉了下来,不过那1、2秒的时间,也足够那路人看个仔细。 本来想再磨蹭一点时间让那路人可以多饱饱眼福,但静姐在车内一阵催促,我也观察了一下没再见到那路人,无奈只能放弃暴露小唯的想法,回到车上驱车往目的地驶去。 路途中闲聊的时候,我提出让静姐多待一段时间,「反正小唯最近有几个月带薪长假,她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带你出去走走,四处玩玩。」我如是说。 「几个月长假?」静姐略微有点诧异,「小唯你请假不容易吧,怎么会有这么长时间的假期?更不要说是带薪假期了。」 眼见小唯略微有些尴尬,我接过话来:「静姐你不知道,她公司领导就是个禽兽,骚扰性侵女下属被爆出来了,前段时间新闻一直在说这个事,不少女员工因此辞职,公司几乎停止运转,现在在做内部整顿,估计没几个月整不好。」 「啊?之前听人说过这个事,没想到就是小唯所在的公司。」,静姐脸上写满了关心,「嗯……那我考虑看看吧,如果事情处理的快那就陪陪小唯?」 「那可多谢你了,静姐!」我说着,「虽说小唯没吃亏,但我一直担心公司里那些闲言闲语会对小唯造成一些心理上的负担,那就麻烦静姐多开导开导了。」 「没事的,虽然我们旅游后没再见面,但我一直把小唯当做妹妹来看,放心吧小谨,交给我。」 小唯听了微红着脸谢道:「那就谢谢静姐了。」 静姐看着她那模样,居然出声调笑道:「小唯这么性感可人居然也没吃亏,到底是那些人是瞎眼呢,还是你防护意识强呢?」 我和小唯都不禁一愣,静姐笑着反问道:「难道不是吗?我说错了?」 「静姐你怎么也和他一样欺负人!」小唯说着就解开安全带跪坐到座位上,红着脸转身和静姐打闹。 我在一旁打趣道:「哈哈,没看出来静姐你也有这样一面。」 「呵呵,好啦好啦,开个玩笑,注意安全系好安全带,」静姐一边笑着让小唯坐好,一边拿出电话,「我和你们强哥商量下时间。」 听到静姐这么说,我立刻回答道:「静姐你想待多久都行,这期间的衣食住行都包在我身上。」 「呵呵,那就谢谢啦,小谨。」说着静姐埋头编写着信息,我和小唯则商量着她们游玩的行程。 不一会儿,静姐扬了扬手中的电话说道:「我这边事情办完以后可以请一个周的假,也跟你们强哥商量好了,接下来的时间就要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哦。」 我听了立刻说道:「不打扰,欢迎之至,代我谢谢强哥!」 小唯在旁自然也是一脸开心,正准备说话的时候,电话响起了一阵信息提示音,我用余光看到小唯看到信息时,脸上浮现出疑惑的表情。 我心中纳闷,难道是林厨子?不过如果是林厨子的信息,小唯不应该是这样的表情。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动,开始通过后视镜观察静姐,果然看到她拿着电话在输入着什么。 根据静姐的动作可以看出她似乎是在发着信息,而发送对象正是小唯,两人明显在聊着什么事情,小唯的神情也很奇怪,一会儿羞涩一会儿黯淡。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打扰她们,既然她们选择使用这种方式,那明显是不想让我知道,我也只能按耐心中好奇,等待合适时机。 接下来我们三人一路无话,继续驾车大约半小时后终于回到家中。 「欢迎光临,」我打开门邀请静姐进入屋中,「老婆快去收拾一下。」小唯这才想起来之前走的太着急,餐桌根本没来得及收拾。 「哎呀,静姐你稍坐一下啊,我去收拾收拾。」小唯说着就随手把手袋放到了沙发上。 「老婆,我和你一起。」 「小谨你驾车辛苦,休息一下吧,我和小唯收拾。」静姐把我摁回了沙发就朝厨房走去,「正好我们聊些女人的小秘密,不许偷听哦。」 「静姐,你是客人啊,这……」我话没说完,就看静姐摆摆手走进了厨房。 好吧,我耸耸肩打开小唯的手袋拿出电话,正好看看你们在聊些什么。 一开始的信息没什么,也就是静姐在询问那件事的始末,小唯也基本作答,我接着翻了翻记录,其中一段信息引起我的注意。 「小唯,跟静姐说实话,你有没有被那个徐经理骚扰过?甚至说被他侵犯过?说出来静姐会帮你,别担心,我不会告诉小谨。」 「其实类似的事也曾发生在我的身上,女人,尤其是我们这样有点姿色的女人,更容易在生活和工作中遇到一些不好的经历。」 「这个事件现在人尽皆知,你在那里工作也好几年了,说你没被直属上司占过便宜,谁信?小谨也不傻,他也许感觉到了什么,但他什么都没说就代表他在意你的感受。」 「看的出来小谨很在乎你,你相信我的话就把真实情况告诉我,这不仅是两姐妹之间的谈心,更是两个有着相同遭遇的女性之间的倾诉。」 「什么是有一些?这种事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这些遭遇或许让你不堪回忆,但只有坦然接受才能不会影响你未来的生活。」 「小谨是个不错的男人,而你也是受害者,所以你要相信不管你遭遇了什么,只要你的心在他那里,他就不会离开你,他一定会陪着你一起面对。」 「你要相信你们之间的感情,你要相信小谨。」 看的出静姐的信息让小唯左右为难,感觉她惊讶于静姐居然有着相同的遭遇,而惊讶之余,一方面赞同她「受害者互助倾诉」的言论,恨不得将近段时间发生自己身上的所有事情都告诉静姐;一方面又羞于启齿,同时也担心我的想法和反应与静姐的猜测不同。 我们找时间去什么地方坐一坐聊一聊?不过静姐你千万别告诉周瑾,我还是担心。」 「好,不过你放心,我觉得小谨比你想象中更爱你。」 「嗯……谢谢静姐。」 我看着两人之间的信息,心里不由升起一丝负罪感,如果静姐知道小唯这些经历的始作俑者就是我,她还会不会觉得我是她所谓的「不错的男人」? 不过静姐有一点没说错,那就是哪怕小唯变成时刻渴望被浓精浇灌的母猪,我也不会离开她,我会陪着她,甚至找来更多的人,让他们挺着肉棒肆意在小唯的三个骚穴中灌注更多的浓精。 想到小唯一脸媚态浑身涂满精液的母猪模样,旁边还有无数肉棒挺立着,等待着将浓精浇灌在那具淫乱的肉体上的淫靡画面,刚才那一丝负罪感也化作欲火,往我的下身汇聚而去。 我将电话放回小唯的手袋,看了看厨房的方向,也许两人正在交谈倾诉,我也没去打扰,继续在沙发上胡乱的想着。 静姐的想法让我很感兴趣:有夫之妇被人操了干了?没事,坦然接受,继续面对生活。 这简直就是天生的骚婊思维:面前有肉棒?那就张嘴。身后有肉棒?那就翘起骚臀。身后再来一根肉棒?主动掰开菊穴迎接双重撞击。事后只需吞掉精液补好妆,展现在众人面前的依旧是一位端庄人妻。 如果小唯真能坦然面对并接受那些经历,保持心灵的忠诚而放任肉体的淫乱,那我可真要多谢静姐,至于怎么谢?嘿嘿,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两位骚婊人妻,扭动着淫乱的肉体,一边被精液浇灌,一边浪叫乞求着被操干射爆的痴态了。 「老公,你那是什么变态表情?」我正胡乱想着,却听到小唯的声音,原来她们已经收拾完毕走了过来。 我随口说道:「啊哈哈,没什么,想起我们蜜月的时候。」顺便往旁边让了让,示意让她们坐下。 小唯却摇了摇头:「老公,我和静姐准备去咖啡店坐一坐,你要一起去么?」 「你们两姐妹去吧,静姐可是要在我们这儿住上一个周呢,我收拾一下房间,就不去了。」 「那就辛苦你啦,老公。」说着小唯拉起静姐的手就往门口走去,「一会儿我们在外边吃吧,你收拾好记得联系我们哦。」 我笑着说道:「没问题,玩得开心点。」 随着房门关闭,听着楼道里高跟鞋撞击地板的声音消失在电梯里,我立刻抓起电话联系了林厨子。 电话接通后,林厨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就说道:「兄弟,跟你说个不好的消息,今晚你可能要停业了。」 「啊?」林厨子楞了一愣,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语气兴奋的问道,「大哥,准备怎么做?在哪里?几点?需要带几个人?」 「哈哈,你这口气听着是打架,不是打炮」,我笑骂道,「就你一个人,时间地点我确定了以后告诉你,另外我有一些想法,你听好,大概是这样……」 「好,嗯……没问题,好,那一会儿见。」林厨子兴奋的回应着。 「嗯,就这样。」说完我挂掉电话,接着把房间收拾了一下,便继续上到论坛闲逛。 管理员犬马又联系了我,还是问是否愿意参加线下活动,另外也大约提了几唯。 不得不说广大论坛色友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色欲熏心、色胆包天,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诡异莫名的性癖简直让我大开眼界。 有一位钟爱使用过的避孕套的色友提出,先让一群壮汉戴上避孕套把小唯轮个七八遍,然后让小唯穿上开档内裤,接着把之前那些盛满精液的避孕套收集起来,一个个系在内裤的腰带上成为一条避孕套超短裙,然后在乳头上贴上胶带,再带上几盒避孕套就把小唯带去公园。 到了公园就找那些晚上跑步健身的壮汉,让他们随意干,干完就把避孕套往小唯身上系,直到最后把避孕套超短裙变成连衣裙为止。 另一位色友则提出带着只穿着开档裤袜和高跟鞋的小唯,去夜晚闹市的公共厕所,将她双手和脖子上的狗环连起来反绑在身后,然后让小唯坐到小便池上,再将她的骚腿一字拉开与左右的小便池固定起来,让每一个进到厕所的人都能随意使用这具女体小便池。 只需要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就能猜到进去的人一定会射爆她,这可是真正的人妻肉便器,如果真按这位色友的想法实施的话,不知道小唯会被灌注多少浓精,也许是一个人正在操着,其他人就急不可耐的,对着她被裤袜包裹的双腿和丝脚,甚至是高跟鞋一阵爆射。 我挺着肉棒越看越兴奋,不时加入各位色友聊着他们的想法,这时小唯发来一条位置信息,让我赶紧过去。 儿,便起身出门。 等我到了地方,发现林厨子正与两位美艳人妻站在一起,我赶紧走上前去假意询问道:「林兄弟,你怎么在这?」 林厨子还没答话,小唯就语气平淡的开口说道:「老公,我们是凑巧碰到,他是来这给老婆买东西的。」 我笑问:「你什么时候讨了个老婆啊?」 「我这种乡下人在城里怎么讨的到老婆,就是一个关系亲密一点的女性朋友而已。」林厨子在「亲密」这两个字上发音尤其重。 我听了说道:「行啊,下次介绍认识认识?」 「大哥,也许不用介绍你也认识,」林厨子说着用余光瞄了一眼小唯,「下次吧,有机会一定带给你看看!」 小唯身体明显一顿,我则装作毫不察觉的样子锤了锤林厨子的胸口:「那行吧,今天这个时间,要不我们一起吃饭好了,之前你教会小唯做的那几道菜,真是让我饱了口福,这次借机感谢一下你。」 说着我转头对着静姐问道:「静姐,这位姓林,是一位厨师,小唯之前从他那里学会了好几道菜,也算是小唯的老师,要不就一起吃吧?」 「什么厨师,什么老师,大哥你别抬举我,」林厨子说着看了看静姐,「大哥你们不方便就算了,我就是路过买点东西,不打扰你们了。」 「客气个什么劲,」我笑道,同时向静姐投去询问的眼神。 静姐想了想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要不就一起吃吧。」 小唯眼见静姐同意了,也只能点了点头:「那走吧。」说着挽着静姐先往餐厅走去。 在他们身后,林厨子和我边走边聊:「大哥,怎么感觉嫂子有点冷淡?不像平时那么……嗯……放得开?」 难道小唯告诉了静姐林厨子的事?但是看刚才静姐的样子,只是寻常陌生人之间的神态,不像是知道两人之间「亲密」关系的样子。 我想了想说道:「也许只是因为我也在,所以她看到你会比较别扭罢了。」 林厨子想了想,似乎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于是和我一起快步赶上就座。 菜肴很快端上桌来,期间我一直观察静姐的神情,可以确定小唯并没有告诉静姐她和林厨子之间的事,于是我准备继续实施商量好的计划。 我借口要去洗手间,站起身来弓着身子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外挪。 这里说明一下座位的情况,这家餐厅不是一板一眼的中餐厅,而是讲究氛围的西式餐吧,装潢比较时尚,但桌椅是定制卡座,座位和台面之间的缝隙较窄。 就座的时候小唯和静姐坐一边,我和林厨子坐一边,我和小唯是对坐在靠墙侧,林厨子和静姐则是坐在通道一侧。 当我从洗手间回来以后,随意的说道:「你这么大个块头,还坐在外侧,我刚才弓着腰都快把腿挪的抽筋了,你往里去,我坐外边。」 「好吧,」林厨子一脸尴尬的挪了进去,「还是我那地方舒坦,这里是真挤得难受。」 我随即说道:「你那地方有这环境?而且这是你的体积问题,算了,不说这个,开动吧,试试看这里和你的手艺比,哪个更合胃口。」 席间相谈甚欢,小唯也逐渐恢复如常,时不时随着我们的话题笑的嫣然,看着时机逐渐成熟,我碰了碰林厨子,他立刻会意,左手朝着桌下探了过去。 只见小唯身子一僵,表情也变得不自然起来,静姐显然也注意到了小唯的变化,于是问道:「小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小唯略微慌乱的回答道:「啊……没有……刚才腿撞到桌脚……」 静姐略微感到奇怪,不过没说什么,我连忙招呼静姐吃东西,同时继续刚才的话题转移静姐的注意力。 林厨子左手依然在桌下,右手则拿着电话发着信息,对我们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到后来更是专心玩电话,不再参与我们的话题,不过静姐也许会觉得没有林厨子的参与,聊天反而会更自在一点。 过了一会儿我收到一条林厨子发来的视频信息,我赶紧将电话拿了起来,以一个不会被静姐和小唯两人发现的角度开始了静音播放。 视频中正是我们桌下的情景,小唯的左脚在林厨子的肉棒上来回摩擦,右脚则在下方鸡蛋大小的睾丸处轻柔的画着圈挤压着。 看到这视频的第一感受,就是这对肉丝淫脚无比渴求精液的浇灌,所以才如此卖力而专注的服侍着这根肉棒,试图挤压出肉棒和睾丸内的每一滴浓精。 而林厨子放在桌下的左手,则握着小唯右脚的高跟鞋,他双腿大开,享受着那对肉丝小脚的丝滑与柔软。 肉棒顶端渗出的液体随着淫脚的动作,打湿了袜尖,牵扯出一根根淫靡的丝线。 随着这对淫脚动作的加快,肉棒抖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在喷发的前一刻,小唯那淫荡的左脚将肉棒换了个角度,对准了自己的高跟鞋,让浓精全部灌入其中,同时右脚不停的踩压那对睾丸,将最后一滴浓精也榨了出来。 随后小唯用两只淫脚柔软的足心部分为林厨子清理了一下肉棒,才把双脚放回高跟鞋中,结束了这次在老公和姐妹身旁的足交体验。 真是难为了两人,桌下进行着这么一场激烈的丝足肉棒大战,他们的表情居然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尤其是小唯,居然还能和我们有说有笑的聊上几句。 虽然面对我时,还是会浮现出带有羞涩、歉意、尴尬等各种情绪的表情,但至少她似乎是真的敞开了心扉,也许真是静姐的劝说起了作用。想到这里,我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向静姐表达我的「感谢」。 之后则是正常的用餐,林厨子因为被小唯搞出一发,欲火也得到了宣泄,还时不时的点评一下某个菜品的好坏。 我们很快结束了用餐,准备去往我计划中的下一站,当让去之前会有一些步骤要提前完善。 在餐厅门口,林厨子让我们等一下,他去个洗手间,小唯看了一眼信息,也跟着去了洗手间,我则和静姐在门口等着。 等了好一会儿,林厨子才走了出来,又过了一会儿才等小唯。 她一脸歉意的挽着静姐:「对不起啦静姐,让你久等啦,你原本计划只待几天,现在又要多陪我一个周,要不我们去逛逛街吧,陪你买衣服?」说着也不等静姐拒绝,就拉着她往商场方向走去,我则继续和林厨子走在后边。 林厨子拿出电话给我看了刚才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幕:他们两人在一个隔间里,小唯跪坐在马桶上,上身则趴在墙上,撅着骚臀,任由林厨子在身后随意动作。 林厨子则拿出所谓的装着「给老婆买的东西」纸袋,先是在包裹着小唯骚穴处的裤袜裆部撕除一个口子,然后从纸袋中拿出一把剪刀,把内裤剪掉,拿出来放进纸袋前还让小唯闻了闻自己淫水的味道。 小唯浑身一抖,几滴淫水从骚穴中流了出来,沿着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林厨子则拿起那残破的内裤擦拭了几下,舔了舔放到纸袋中。 接着拿出两个大尺寸跳蛋,一个塞入小唯的骚穴,一个则塞入菊穴,然后则把震动调到最大,再把控制器放进小唯裤袜的腰部固定起来。 当一切都完成后,小唯身子一软差点从马桶上滑下来,林厨子赶紧扶住小唯,让她在马桶上坐着休息一会儿适应体内充实的震动感。 当然他期间也没让小唯闲着,只见他拉开裤链将肉棒塞入小唯的淫嘴当中,一边享受着小唯淫嘴香舌的爽快服侍,一边揉捏着小唯胸前的一对淫乳。 周围其他隔间不时有人进出,每次隔间门开合的时候,小唯都会浑身一紧,看模样中途似乎还高潮了一次。林厨子似乎觉得震动太剧烈,在小唯嘴中抽插了几次,便拔出肉棒,将模式调整到中等,稍作整理便先行离开卫生间。 一边答应着,一边不舍的把目光从小唯丝腿上挪开来。 我顺着林厨子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小唯大腿内侧有几块明显的水渍,而小腿和脚踝处更有几处精斑,我这才想起小唯右脚高跟鞋内还被射满的浓精。 我看着小唯忍受着下体两个骚穴内传来的酥麻快感,以及足底滑腻的触感,同时还挽着自己的姐妹在中心商场购物,心想我的美妻被玩弄如斯,却越发靓丽,浑身散发着女性性感的韵味,难道小唯是天生母猪体质? 静姐说的对,我不会离开小唯,我一定会和她一起面对未来的生活。想到这里,我对着林厨子投去询问的眼神,林厨子淫邪的笑着点了点头。 不过,我心想,在未来生活来临之前,先一起感受为你准备的下一站吧。 中心商场人来人往,各式美女数不胜数,其中最吸引目光的,还是这两位长腿美人妻。 不过引来更多关注的还是小唯,由于下身被塞入两个跳蛋,右脚高跟鞋中还被灌满精液,所以她一路走来的姿势显得极为淫荡。 为了不让跳蛋掉出来,以及避免高跟鞋从被浓精浸没的右脚滑落,小唯一直夹着双腿走的非常小心,但是这种小心在别人的眼中,看到的则是一个超短裙丝袜荡妇,扭着骚臀在一路走着台步。 但不管小唯如何小心谨慎,意外仍然频频发生。 虽然她竭力控制着,不让意乱情迷的淫荡表情浮现在脸上,但身体的反应却是实实在在的,小唯骚穴的淫水终于不可抑制的流淌出来。 我和林厨子在后方可以看到几根细微但清晰的水线,正缓慢的沿着小唯修长的丝腿内测滑落。 小唯当然也感受到下体骚穴中的淫水,隔着丝袜沿着肌肤滑落所带来的触感,但这种酥麻犹如指尖轻柔的抚摸挑逗,正如附骨之疽一般蚕食着小唯的理智,让小唯的情欲越发高涨。 商场的部分路人也发现了小唯的异状,无数目光带着各种色彩如扫描仪一般在小唯身上来回扫视。 小唯则早就松开了挽着静姐的双手,用手袋无助的遮挡着他们的目光,不过那小巧的手袋怎么可能挡住来自四面八方的凝视,那幅娇弱无助的可怜模样反而勾起了更多的邪念。 在一片视奸中,小唯面颊绯红,双腿不禁开始微微颤抖,步伐也逐渐混乱,看来是处在即将失控崩溃的边缘。 虽然我很想看到我的爱妻在这种场所里,将那美妙的肉体展现给周围无数的陌生人欣赏,同时在他们的注视下高潮失神,颤抖着身体迎接精浴的淫荡画面,但我看了看静姐,最后还是在林厨子的袋子里找出一套情趣内衣递给了他。 林厨子拿着内衣对我点点头,趁着静姐不注意的时候,将内衣悄悄塞进了小唯的手袋,小唯捏了捏手袋里的内衣,回头悄悄看了我一眼,看我似乎没察觉到林厨子塞给她内衣的举动,于是松了口气。 之后小唯借静姐试衣服的机会,准备去洗手间将内衣换上,但过了好一会儿,静姐都试了好几套衣服了,她仍然没有回来,我略微感到奇怪,所以拨通了小唯的电话。 电话拨通之后,过了好一会儿小唯才接起来,我问道:「老婆,你去哪儿了啊?静姐衣服试好了,你怎么还没回来?」 「老公,我…我遇到几个同事,」小唯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明显感到她的语气略微有些慌乱,同时明显感到她在压抑着什么。 一听小唯的声音,我立刻明白小唯应该是被人干上了,我定了定神,装作没注意她声调的异样:「哦?同事?难道是那几个女同事?」 「嗯…嗯……她们前几天就计划今天一起…一起逛街,当时考虑到不是…不是要接静姐么……所以我就拒绝了,哪知…哪知道在这里碰上……她们说一会儿请…请我喝东…啊!!」 小唯断断续续的说着,突然一声娇呼打断了她的话语,我听了连忙问道: 「怎么了,老婆?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没…没事!」小唯连忙否认,「她们调…调笑我…戳我腰……挠…挠痒……」 我听了说道:「那好吧,静姐选好衣服了,要不这样,你们先玩,我去付账然后把静姐送回家,再来接你好不好?」 「好的…老公…等…等你哦……」小唯话还没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不过我似乎隐约听到一阵「啪啪」的声音,陌生男人的爽快呻吟,以及小唯低声的淫叫。我看着电话心想,调笑你?戳你腰挠痒?喝东西?我看是调戏你,戳你骚穴帮你止痒,请你喝精液才对。 我摇摇头想了想,跟林厨子低声交流了几句,他立刻对静姐挥了挥手,示意要先走一步,然后往小唯之前的方向找了过去,而我则赶快去到静姐那儿抢着付账。 静姐推脱不过,任由我付了钱,然后问道:「小唯呢?怎么还不见回来?」 「哦,她去洗手间的时候碰到几个同事,」我提上几个袋子,转头笑了笑回答道,「似乎是那个事件中的几个女同事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们邀请小唯一起去喝东西,刚才电话里小唯让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再来接她。」 「这样啊,」静姐点了点头,跟着我走了好一会儿,静姐想了想又说道,「小谨,我大概知道你也许猜到些什么。」 静姐说完又顿了顿,仔细的又想了一会儿,才把自己的电话递给我:「这是小唯和我的聊天记录,你愿意的话可以看一看。」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了看静姐,又看了看她手里的电话,接着又看向了静姐。 静姐见我盯着她,心中不免有些紧张及微微的慌乱,也许觉得自己这一举动太过冲动,缺乏考虑? 但静姐毕竟是久居高位的人,见我并没有接过电话,微微一顿之后就恢复如常,对我循循开导。 「在我看来,你是个好男人好丈夫,当然小唯也是个好妻子,」静姐收好电话后继续说道,「她也许经历了一些事情,我相信你应该也猜到一点,但我问过小唯,你并没有因此在对待她的态度上发生什么变化,小唯甚至告诉我,你对她比之前更好。」 静姐见我没说话,于是继续说道:「小唯是个单纯的女人,她在经历这些之后,最担心的就是你的反应,她怕你会嫌弃她离开她,但你之后的举动都极大的缓解了她内心的恐惧和紧张。」 「小谨,既然你们叫我姐,我当然是想你们能够和和睦睦的厮守下去,」说到这里,静姐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作为男人,也许会有一些男人固有的想法,但希望你能理解我今天说的这些话,当时我也…如果不是你强哥……」 「静姐,谢谢你。」我郑重的对静姐说道,「你说的对,事件曝光后周围有很多闲言闲语,我也大概知道了一些情况,但不管他们怎么说,我依然会陪在小唯身边,她是我的妻子,我不会在任何情况下离开她。」 我看着静姐眼中的赞许,没等她开口说话,我就一脸坏笑的接着说道:「静姐,你刚才说你也什么来着?强哥似乎也知道?」 静姐粉脸一红,皱眉嗔道:「小谨,说什么呢,看你平时一本正经,怎么一副这样的表情,看来我还是错了,回头让小唯踢了你,另外找人嫁了!」 「别别别,静姐别生气,是我错啦,」我赶紧陪笑道,「是我说错话,罚我接下来的时间都给你当车夫。」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停车场,我赶紧上前开门请静姐上车坐好,然后立刻发动汽车往家里驶去,静姐看我一副狗腿子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 其实静姐误会我了,我之所以一副猴急的狗腿子摸样,其实是想赶快把她送回家,然后联系林厨子看看是什么情况。 我从后视镜中看了看静姐,她说的没错,我确实很爱小唯,当然我也没骗她,我一定会陪在小唯身边,在无数肉棒往她淫乱肉体上灌注精液的时候,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我正想着,一阵嗡嗡的提示从电话中传来,我低头一看,是一条视频信息,顿时心急如焚,赶紧把静姐送回到家。 静姐开始略微觉得有些奇怪,但当我说出「要赶过去接小唯」的解释后,静姐也表示理解,并再一次叮嘱我要照顾好小唯便进了屋,我则来到路边,坐上了一辆已经在此等待了很久的计程车。 「兄弟,很久不见了,我差点以为你们不会再联系我了。」司机转过头来对我说道,能看到他眼中满是兴奋。 我笑着回答道:「孔哥说笑了,有好事不会忘记你的,先来一起看看好东西。」 说着我打开电话按下了播放键。 视频是从楼道中开始的,看来林厨子一路寻找过去,最终是在楼道中发现了小唯的踪迹,在楼道深处传来小唯的娇喘以及两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只听一个声音说道:「没想到居然可以一边操着人妻,一边听她和老公讲电话,这种A片场景居然也会被我们遇上,真是爽啊!」 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是啊,这人妻真是极品,而且这么淫贱,下体居然塞了两个大号跳蛋,还穿着这么淫荡的内衣在商场逛,并且在我们的注视下淫水横流,真是浪荡的骚婊!」 「确实是淫荡的骚婊!如果不是你眼尖看到她丝腿内侧的淫水,谁知道看起来这么高洁的人妻,居然是个不需要费什么力就能随意操弄,连婊子都不如的母狗!」 「哈哈,就算是母狗,也不会穿着被灌满精液的高跟鞋,在商场里走来走去吧?」 小唯则「唔唔…嗯嗯…」的回应着,我估计上下两个洞都正在被肉棒大力的操干,所以无法做出回答。 随着画面的推进,声音逐渐大了起来,终于在转角处有了重叠晃动的人影。 林厨子见状,小心的将电话贴着墙角,只露出摄像头进行拍摄,我们也终于能看到小唯目前的境况。 只见小唯双腿并拢,身体前倾,双手被反握在一个略有肚腩的中年人手中,这个中年人在小唯身后卖力的操干着,肚腩撞击着小唯的骚臀,激起一阵臀浪,而小唯则随着撞击淫水四溅。 另一个身体精瘦稍微年轻一点的男人,则双手提着小唯的头发,来来回回的抽插着小唯的淫嘴,他抽插的极为用力,每次抽出都会从小唯口中带出大量津液,接着又再挺着肉棒将这些津液送回小唯的淫嘴中。 只见两人奋力的爆操着,嘴上还不忘聊天羞辱小唯。 中年肚腩伸手「啪啪」的拍在小唯的骚臀上,我和孔哥即使在屏幕的另一头,也能听到臀肉因为受到手掌击打,而鼓起臀肉奋力反弹的声音。 中年肚腩听着清脆响亮的击打声说道:「太太的骚臀真是丰满啊,拍下去就会有相当大的力道把手弹起来,拍的越重,手就弹得越高,平时被玩弄的不少吧,才会让太太拥有这么紧致的骚臀!」 「太太你这对淫乳也不错哦,随着我们的动作一前一后的摇摆着,真是有弹性啊!」说着就看见精瘦男伸手狠狠的揉了几把小唯的淫乳。 「太太的骚穴为什么这么多淫水啊?而且在刚才和老公打电话的时候,淫水就止不住的泛滥了起来,真是又湿又贱的淫穴啊!」 精瘦男听了接过话说道:「何止啊?刚才我在干她骚穴的时候,里边传来一股吸力,把我吸的欲仙欲死,差点就缴械了!还好我强忍住又狠操了几十下才射,不然少爽一会儿,岂不是亏死了!」 看到这里,我和孔哥对视了一眼,我心中想的是:啊?他们已经在小唯体内射了一次了?孔哥眼中则是充满淫邪,那神情仿佛在说:兄弟,你老婆可真是个精盆! 我们没说话,继续看了下去,看之前我瞄了一眼孔哥,只见他下身顶起了帐篷,我当然也是硬如钢铁,看来小唯这个精盆一会儿至少还要承受两次灌注。 「别…别说了……」小唯一摆头吐出嘴里的肉棒,娇喘着承受着身后的撞击说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赶快…快结束吧……我老公一…一会儿会来接我……」 中年肚腩听了在身后更加猛烈的操干起来:「说起这个,刚才是你主动叫老公来接你?也就是说你想让你老公看到?看到你和不认识的男人乱搞?被他们任意操干?」 小唯无力的否认着:「啊…啊啊……不是……呀…啊啊啊啊……」 「太太别顾着说话啊,你的淫嘴现在可不是说话的时候,迎接肉棒的操干才是它现在应该做的工作哦!」精瘦男说着就把肉棒插进小唯的嘴里。 刚才小唯吐出肉棒的时候,我和孔哥看到精瘦男的肉棒至少不会短于15CM,现在被小唯一口整根吞下,相信龟头已经插到了小唯的喉咙,难怪小唯口中津液与平时相比多了不少,甚至不时会被操到反呕。 「这具充满色欲的淫荡肉体就应该被射爆才对!」小唯身后的中年肚腩说着就加重了力度,开始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眼见中年肚腩开始冲刺,精瘦男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说道:「老哥,你等等我啊,我们一起射爆这个骚婊!」 「不行了!要射了!」说着中年肚腩松开小唯的双手,扶着骚臀将肉棒深深的插进小唯的淫穴中,噗嗤噗嗤的灌注着浓精。 同一时刻精瘦男也大喊一声:「来了!」同时按住小唯的后脑,将肉棒死死的抵在小唯的喉咙里,将精液直接灌注到小唯的胃里。 感受着前后两个淫洞传来的大力挤压,尤其是嘴里肉棒的喷射带来的窒息感,小唯眼泪横流,身体也一阵抽搐,随着两人的爆射一起达到了高潮! 或许是两人的话语起了作用,又或许是公共场所背德轮奸的举动,让这具淫荡敏感的肉体感受到了更为真切的快感,只见小唯双腿打着颤「噗嗤」一声潮吹喷射了出来! 中年肚腩大声说道:「操,好爽!这骚穴真是超色!刚才这骚婊人妻淫穴里一圈淫肉紧紧的吸住我的肉棒,差点把老子两颗蛋都给吸进去!唔!真是爽!」 说着他双手不停的拍打着小唯的骚臀,口中骂道:「射烂你这个骚婊!射爆你的淫穴!」 小唯本就站立不稳,现在随着中年肚腩的拍打,更是身体乏力,止不住的往地上滑倒下去。 中年肚腩显然没想放过身下这具淫乱的肉体,俯下身一边大力抚摸着小唯的丝腿,一边继续狠狠的来回拍打着两瓣臀肉,精瘦男则用肉棒在小唯脸上胡乱的涂抹着,双手抓着身前一对淫乳用力搓揉起来。 小唯此刻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感受着下身越来越重的拍打,胸前淫乳也持续传来阵阵快感,同时中年肚腩还不时俯身舔舐着小唯的丝脚。 在身体持续传来的多重刺激下,小唯又不可抑制的轻微抽搐了几下,紧接着带着轻微骚味的温热在她下身淌了出来。 「哈,老哥快看!这骚婊居然被我们操失禁了!」精瘦男兴奋的大喊。 中年肚腩也兴奋的笑道:「哈哈哈!真是又骚又色的淫贱母狗!」 接着两人的肉棒又渐渐挺立了起来,林厨子见了,似乎觉得再让他们搞下去,事情会变的失去控制,于是我和孔哥在视频中看到他悄悄退开了一段距离,然后大声喝道:「什么人!」 接着画面开始晃动起来,应该是林厨子奔跑了起来,接下来画面是一阵乱晃乱抖,我们只听到林厨子接二连三的喊道:「你们在干什么!」「别跑,站住!」 我们等了一会儿,看着画面实在是抖的厉害,于是按下了快速播放,大约过了近十分钟,画面才终于稳定了下来,我们看到林厨子沿着楼道慢慢来到小唯身边。 画面中小唯已经靠墙坐了起来,我们看到她衣服凌乱不堪,裙子也被褪到了腰间,内衣和丝袜则不见了踪影,高跟鞋散在一旁,一只鞋中还往外流淌着半凝固的精液。 小唯双眼无神的瘫坐在那里,双腿无意识的曲在身前,连林厨子已经拿着电话蹲在了她身旁都不知道,而林厨子则将摄像头对准了小唯的淫穴,这时我和孔哥才发现,原来小唯的丝袜被他们塞到了淫穴中。 镜头又跟着往上,展示商品一般向我们传递着小唯身体的状况,最后则停留在脸上。 随着镜头的轨迹,我们看到小唯光洁的双腿上有不少青紫的淤青,骚臀更是发红一片,不知道那中年肚腩为什么会拍打的这么用力。 在小唯的腰腹上有滴落的浓精,一对淫乳则有着清晰的指印,而小唯脸上则是糊着眼泪、唾液以及浓精的混合物。 看到这里,我心中不禁狠狠的咒骂着这两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王八蛋。 视频中林厨子没说话,只是用自己的衣角帮小唯擦着脸。由于林厨子的动作,小唯回过神来,眼中也逐渐恢复了神采。 小唯没说话,只是轻轻推开了林厨子,也不太在意他就在身前,挺着双乳赤裸着下身就站了起来,在林厨子的注视下把衣服重新穿戴整齐。 林厨子也没说什么,只是从袋子里又拿出一套内衣,另外拿出一双黑色裤袜递给小唯。 小唯没去接林厨子递过来的衣物,只是看着他,林厨子尴尬的笑了笑,指了指小唯腿上的淤青说:「嫂子,外边人多……」 小唯听了,默默的接过内衣和丝袜,攥在手里,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谢谢……另外今天的事请不要告诉我老公……」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我看了看孔哥开口说道:「孔哥,之前的计划可能不会进行了,让你白跑一趟,不好意思了。」 孔哥拍了拍大腿:「没事,谁也不知道弟妹今天会遇到这种意外,我先送你去接弟妹吧,其他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反正来日方长。」 我点点头,然后想了想:「始终还是不能让你白跑一趟,孔哥,你等等我。」 说着我下了车回到家中。 我打开门发现静姐在客房里,于是我悄悄去到衣帽间,拿起小唯前一天换下的丝袜,轻手轻脚的关好门回到车上递给孔哥。 孔哥见了自然是兴奋莫名一阵感谢,我笑了笑拨通小唯的电话:「老婆,你在哪里啊?我现在过来接你合适吗?」 「老公,我在中心商场附近的饮品店,我发地址给你,你过来吧。」小唯语气平静,从电话中丝毫听不出她在十几分钟前,才刚被轮奸到潮吹失禁。 旁边孔哥在等我问地址的时候,当着我的面就把小唯的丝袜塞到了内裤中,然后淫笑着露出舒爽的表情。 我摇了摇头:「老婆,你把地址发给我,乖乖等我啊,很快就到。」说完我挂掉电话。 孔哥这时淫笑着说:「弟妹的丝袜质感真是棒,包裹着我的肉棒,简直爽到不行,今晚出车我准备就这样一直操着弟妹的丝袜!」 我耸耸肩把电话递了过去:「好吧,你爱怎样都行,这是地址,我们出发吧。」 孔哥看了一眼地址,揉了揉下体的丝袜说道:「带你去见主人,出发!」
29温泉旅舍 「水菜总监,这次签得数怎么好像……」 「好像啥?好像少了点?!」 望着宫本滕一那苦瓜的脸孔,水菜爱理不理地在电梯口站着。 互动环节结束后,那个逢田美波自然而然以「首名」资格被签下合同,可惜除了她之外,水菜早苗只多签了两名女优,其她的都被剔除「出局」! 十四人只签了三个,可以说创了宫本自带女优参加招募会的最低纪录,他哪能不苦瓜之脸,回去又怎么交差,立时追了出来再找水菜商量。 「总监,能不能再商议一下,其实有几个女优的潜质不错,是不是再考虑一下呢!我知道明天和后天都有别的公司过来招选,但我们公司都是老关系,老熟人了,能不能多关照关照。」 除了宫本的经纪公司外,其他的经纪公司都安排了明天和后天的招选会。这个宫本花了多番唇舌和关系才抢在今天头位参选。这都是正木片子的成功效应让水菜的名声打得「铛铛」响! 「老关系?老熟人?可我想让你们公司的波多野小姐过来跟我企社拍广告、上节目都不肯,还说啥呢!」 水菜早苗所说的波多野圣衣乃是宫本公司的头牌女优,因为有台湾志玲翻版的称号,名气比麻生丽还要响!超额的出场费可以说是万众女优的成功之星。 「总监,你就别难为我了,大家都知道上一阵子你们企社发生了啥事,我也很难向公司交代。不过你放心,其实我已经安排波多野的档期给你们企社了,只要你说个时间就行。现在就请你高抬贵手,多给两个名额,让我也可以回去有个交代行不。」 之前医院偷拍流出事件令水菜的总监地位受到质疑,以宫木的人脉手段哪不知情。当水菜想找波多野圣衣这个大牌女优来挽回失势,经纪人宫木又怎能轻易答应。若然水菜真的权势不保,极可能把自家的波多野圣衣也要赔上。所以婉拒水菜早苗之时,也与对方产生了「间隙」。现在只能一脸的哈巴狗,低着头连声「唉!好吧!另外两份简历的女优我就签了吧,不过是无薪临约,只按提成,签不签就随你了!」 这个时候刚好电梯开门,水菜早苗对着外头的高板清与任乐高声而喊:「高板、太田,你们的事做完之后下午记得开会,有些事还要交代一下。」 说完,也不理一脸茫然的宫本,水菜总监便独自乘梯离去。 「啥」!不是吧!宫本的脑子简直要炸开了,低声下气地求你这个总监多给两个名额,这真的就只给两个,还要是无薪临约,那是要片子卖了有钱赚才分提成,今天就不等于卖一送一,还要白送当红女优波多野的档期。 心头骂着水菜早苗的臭B有多烂,脸上却仍装着一脸喜不自胜地连连道谢。 要知道现在「狩猎者」的名声振响,外面的市场都抢着它的片子来销售,能签一个得一个,还能计较啥呢! 「高板导演,总监真会吭人,那个叫宫本的全被总监耍得团团转。」 看着电梯的到来,就只有水菜早苗一人步入,其他人都识趣地远远站开,充分体现出水菜早苗的主权霸横。站在不远处的任乐听着水菜她俩的交谈,不禁冷笑这个宫本猪头,被水菜耍弄。 「你懂啥,这个宫本才不是猪头货。别以为总监全占了人家的便宜,其实宫本今天安排的女优都是新鲜货,一没名气,二没特色,有样子的没身材,有身材的没样子,全是二流女优。他们公司的四大名优,特别是那个波多野圣衣,比我们签的麻生丽还要红,哪能轻易被我们签片约呢!」 「原来是这样,那为啥还要签五个这么多呢?明天和后天不是还有其他公司的吗?」 当然听过波多野圣衣的大名,因为她与台湾名模志玲的样子十分相似,所以找她参演AV的片约不断,名气也越来越大。 「唉,你真是个青头郎(没经验或没见识),明天与后天的招选会都是中小公司来头,一场才七、八个女优,我没猜错的话,都是『旧酒换新瓶』,能有多少人选呢?今天宫本能拉十来个过来就不算少了,况且还有『无薪临约』的便宜。 另外只有与你互动的那个逢田才有点特色,可惜年龄大了点,幸好还有些名气可以补救一下。」 「既然这个宫本只带来二流女优,怎么水菜总监又容忍他呢?难道现在我们企社的名气与规模都不够『响』?」 「呆子,怎么还不明白,快要AV大赛了,所有头牌女优都忙着参赛之事,怎能过来浪费时间。等到大赛结束,就是『新旧』女优大洗牌的时候,各大企社和公司也是女优争取战的开始。我们提前招募,是因为总监想趁着正木之事『抢先一步』发掘一些有潜质的新人上位,就是二流的也会有发出光芒的新星。刚才的逢田虽然不是什么新星,但她也有一定的人气二线影星,还是有些『用处』,懂了吧!」 「哇靠!」水菜早苗的城府功底到底有多深呢?完全掌握了大局全景,看得滴水不漏。而那个宫本也不是吃素的,死皮赖脸地还是把几个二流女优插在企社名下。只要挂了号,将来拍戏肯定优先考虑她们,这就是宫本的如此算盘。只要有一个能成功上位,那日后的分成肯定少不了他那一份。 任乐默不作声地满心思潮,以为今天只是简单的女优选会,原来还有这般尔虞我诈的斗角勾心,感觉自己有如高板所说,只是「青头郎」一名。其实他还不知道,今天招选的新人女优还只是第一步,之后还有一大串的「麻烦」事等着他参与。特别是之后的策划,拍摄,后期剪辑等等大量的烦杂工作才是重中之重… 「高板导演,这位是高级男优——太田先生吧!今晚我想请两位喝酒聊天,务必赏个脸。」 与水菜聊事完毕,宫本第一时间就过来找高板谈事。 听闻要约晚上喝酒,任乐瞄向高板清。心头明白,宫本要请的只是高板导演,自己只是「搭伙」的。要是在以前,他还是个低级男优,这种经纪人连正眼也不望自己一下,今天能搭理你,算是给面子了。 「喝酒?宫本,还是算了吧!明天我们还有外景工作,下次再说。」 说着,高板拉着一旁还在发呆的任乐走进了电梯。 「外景工作?高板导演,明天不是还有女优招选会吗?怎么会有外景工作呢?」 刚才听见有外景工作,任乐不禁问道。 「没错,是有外景工作。不过是你的工作,明天06到分部找松永顾问报到,他有工作给你,记住,别迟到了。」 什么?还要去分部?任乐愣住了头脑,没想到还要他去分部,那个水菜总监是怎么想的呢!没办法,谁叫你职位低,虽然升为高级男优,但说到底还不是一个高级的「工作人员」,比那些二流的女优还要低级…… 「太田,这是信田重成导演,这几天的AV工作就听他吩咐吧!」 第二天早上6点,看着准时过来的任乐,松永正隆满意地笑了笑。令任乐十分惊讶着这个老头子竟然比自己还要早,不知昨晚是不是在分部通宵达旦呢?然后跟着松永顾问在分部门口处找到了企社五大导演之一的信田成重。 「信田导演你好,我是太田任乐,今天就请你多多指教!」 见人先作揖,礼多人不怪。虽然有松永正隆的照看,却也不能自持生骄,还是主动示好为妙。此时看着信田与几个男的在收拾东西,似乎真的要到外景工作。 导演当中,以高板清的资历最深,呆在企社的时间最久。但论到拍摄AV手法,这个信田重成则是有着「怪导」之称的名号。他拍摄的AV以随心偷拍性趣为主,剧情没有多少复杂,单刀直入,真实了解就是他的吸引性,也是得到松永正隆的另眼欣赏与肯定。正是因为这个信田的拍摄技巧不拘一格,花式多样,常常以「以假乱真」的题材为拍摄对象,令观众耳目一新,欲欲振奋…… 「嗯,体格还算不错,还是年轻的好。就是不知头脑是否灵活,别到时候一块木头,不解风情。」 上下打量了任乐几眼,信田点了点头,算是满意了太田的外表。 「满意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了,太田,信田导演是个很好交流的导演,你可要多多向他学习。」 松永正隆交代了几句勉励的说话,便离开了。 看着松永的离开,太田任乐乖乖地再次向信田问好,然后问道:「导演今天安排什么工作任务呢?太田会加倍努力的。」 信田点了点头,指着外头停泊的一辆商务车,吩咐道:「今天我们去旅游,你在车上等着我,安排好事情就出发吧!」 信田没有再说什么,便进了里头安排其他事宜。任乐当然不敢多问,人家怎么说就怎么做,但当他走近商务车之时,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朋友」。 「太田兄弟,我们又见面了,今天的工作由我来带队,路上请多多关照。」 车内传出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竟然是昨天女优招募会的宫本滕一。 怎么回事?这人怎么会在这里?直使任乐一头雾水,难道今天的任务与他有关。 「太田兄弟不用疑惑,今天由我来带队,去郊外的温泉旅馆享受人生,包你精神舒爽。」 宫本一脸的淫笑故作神秘。 没多久,信田带着木野次雄一起坐上了商务车,原来松永顾问不但把任乐安排给信田手下工作,还把高板的导演助理木野次雄也一并借给。要知道木野准备接替正木的工作,升级为新人导演。那么此次的任务似乎有啥特别,特意让任乐与木野过来拍摄。 需要拍摄的用具都放在车上,由宫本担当司机,四人一路开车驶往郊外而去。 坐了三个小时的路程,穿过一个小镇,绕上一段弯弯曲曲的山路,来到了一所任乐没有来过的温泉旅舍。在车上,任乐大致地听了信田导演的任务安排,今天他们要到一间乡郊温泉旅舍进行偷拍(又是偷拍,真是胆大妄为),成功与否就看任乐的表现。又是压力山大,怎么偷拍的任务事先总找他来当猪脚(主角),被揭穿了就把一切罪名推在他的头上。 此时正下着小雨,满脑子的怨言哪敢说出来,任乐知趣地快速下车,打开雨伞帮助木野把车上的器具搬下来。 「信田导演,明天啥时候来接你们呢?」 宫本并不打算留下来,只是询问明天之事。 「十一点左右来接我们吧,无论有没有结果,我们都要走人。」 宫本点了点头,开着车下山而去。 「信田导演,宫本不留下吗?」 任乐感到奇怪,都来到旅舍,宫本怎么不留下呢? 信田冷哼道:「当然不能留下,他又不是我们企社的员工,此次任务的差旅费并没有他的预算。况且今天是他自告奋勇带我们过来,又不是逼他的。」 「哦!」任乐应了一声,不明白这个宫本怎么平白无故地免费给他们当导游? 任乐哪会明白,其实这个宫本精得狠,现在各企社正是AV大赛的前哨准备得如火如荼,昨天与水菜总监签约女优是很重要,同样重要的还有应付企社各大导演的拍摄工作。 宫本已经查明,信田导演在企社内算是中立,凭实力不用依附哪个派系,但他与高板清是好友,又是松永顾问看重的导演之一,今天的拍摄任务其实是宫本提供线索的,还自告奋勇免费当导游,算是对这个信田导演的献媚讨好。 当然,任务成功的话,好处是不会忘记宫本的。所以一路上,宫本把旅舍的资料都说出来,网上传闻这间温泉旅舍经常发生一些色色事件,为了查明真相,今天的任务是调查这间旅舍。 「木野,先把那个隐藏摄影机打开,我们再进去,任务现在正式开始。」 信田一边命令,一边观察着四周环境,看来他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东西其实简单,只有两个大背包,放的全是摄影器具,由信田带头走向那间旅舍,就当作一次温泉旅行。 「打扰了!」来到门前,信田高声呼喊。 这时旅舍内里走出一个风姿卓韵的和服美女,看任乐三人打着雨伞,立时在门口跪迎着说:「欢迎光临,我叫花野美雪,外头下着雨吗?请快快进来。」 这就是和式温泉的待客之道,一见面就是一个跪拜形式,给你一种至高无上的贵客待遇。信田率先九十度地恭身回敬(任乐与木野也跟着恭身),礼貌地说: 「老板娘,我们预订了房间今天过来享受温泉的,外头淋了雨,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快快进来吧!」 美女看着任乐他俩背着的大背包,上前笑说:「背包让我来拿吧!」 「不用,不用,老板娘真是漂亮,又体贴,好温柔也!」 面对这个和服美女,任务的期待感提升了不少,刚才还是满腹怨言的任乐一下子笑口嘻嘻,对着面前的美女装模作样。 「让你们取笑了,真是时候,遇到下雨了,这里下雨泡温柔才舒服。」 花野美雪一边笑眯眯地说着,一边扭摆着她的丰臀,带领任乐他们预订的房间。 安排好住宿,换上旅舍的袍服,信田导演立时召开工作会议,商讨此次任务的调查。会议其实简单,就是派任乐勾引那个老板娘,调查这间温泉旅舍的色色事件,简单一句,就是叫他去泡妞…… 任乐拿着隐藏摄影机,步出走廊左右察看,才发现这里十分清静,可能不是旅游旺季,客人应该不多。客人不多,正是他们拍摄的好时机。来到刚才的楼梯间,看见花野美雪正捧着茶水上来,应该是为任乐他们准备。 「老板娘好,我叫太田任乐,看今天客人不是很多,应该不是旅游旺季吧?」 「太田先生你好,现在的确不是旺季,所以客人不多。」 「这样哟,那么温泉那边也不多人吧!」 一句起,二句亲,任乐一边说着,一边借以靠近,看看这个老板娘有啥反应。 「是的,你们可以尽情地享受。」 感觉对方的靠近,花野美雪并没有抗拒的意思。 「老板娘,你们这里的温泉是不是可以混浴的?」 谈到温泉,任乐两眼一亮,借机切入话题。 「混浴?我们这里有情侣温泉,可以混浴的。」 「那么大众温泉呢?男的女的都可以进去吗?」 「哦,那就要看情况了……」 看情况?什么意思?任乐一脸愕然,难道这里可以混浴?急说:「要看什么情况吗?如果可以,我还想与老板娘一起混浴呢,老板娘是个温柔的大美人,不泡温泉真是太可惜了。哈哈哈!」 故意露出无赖的嬉皮笑脸,就是要看看花野美雪的底线。 「哈哈哈!太田先生说笑了,不好意思,我还有工作,先给你们去送茶水。」 可能是出于待客的礼貌,花野美雪并没有恶意的反感,但借故工作的离开,一摆一摆地扭着那诱人的丰臀离开而去。 没有反感也没有回应,直觉告诉任乐这个花野美雪也是个风骚入骨的美女,那么这间温泉旅舍肯定内有「乾坤」,此次的任务应该成功在望…… 听见这里可以混浴,信田导演立时安排木野前往温泉浴室偷装隐形摄影机,看看能不能拍到这家旅舍的色色事件。哪知摄影机安装了,而且还知道这里竟有按摩服务,色色事件应该可以调查。可惜今天的客人不多,即使客人要求服务,也是循规蹈矩正当行为。偷拍了一个下午,事情毫无进展,让三人郁闷无聊,白白浪费时间。 「木野,有没有什么好点子,这样的话我们今天就要空空而归。」 信田导演看着无聊的摄影画面,问向身边的木野。因为木野就要升为新导,以后很多时候都会面对这种情况,又会怎么处理呢? 「信田导演,我们不是有目标了吗?这就要看任乐的本事了。」 守了一个下午,木野也发觉今天的任务相当无聊,作为导演助理,信田导演肯定要找他问事,看看有什么好的法子不让今天的任务「泡汤」。所以他已经转移新的目标,就看任乐这个男优的出手。 听见木野把话题推向自己,任乐心头一愕,目标?什么目标?还不知所说什么,两眼不知所云地望着面前二人。 信田哈哈一笑,没有理会任乐那莫名其妙的表情,直说:「先吃晚饭再说,任乐,你去找老板娘点晚餐,随随便便就行了……」 「晚膳来了。」 花野美雪捧着三人的日式料理进来,仍然带着那可爱迷人的笑容招呼着任乐他们。 「老板娘,有酒吗?最好是啤酒。」 木野似有深意地询问花野美雪。 「噢!有的,不好意思,刚才没有问你们要不要喝酒,我这就去拿。」 听见要喝酒,愣头青的任乐终于明白木野刚才的话意。在任务期间是不可以随便喝酒的,况且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除非工作需要才可。现在提出喝酒,看信田导演没有反对的意思,才明白今晚的目标就是这个花野美雪…… 看着花野美雪拿着啤酒进来,木野立时摆出四只酒杯:「老板娘应该也会喝酒吧,我们看你也要亲自侍候客人,真是辛苦了。」 这间温泉旅舍可说是花野美雪的家族旅舍,父亲还没有退休,但已经交由女儿打理,旺季的时候才出来帮忙。 「哪里哪里,以后还请你们再来光顾。」 有时候客人的一些要求还是无法拒绝,例如喝酒是免不了的事儿,花野美雪亲自给大家倒酒之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看样子老板娘蛮会喝的,那我们就干了这一杯。」 看花野美雪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任乐立时两眼发亮——爱喝酒,机会有。 「哈哈,我的酒量还可以,只是工作不能多喝。况且……我们又是为了什么而干这杯酒呢?」 花野美雪这一问顿使大家愕然,喝酒看气氛讲兴致,今晚这么高兴又是为了啥呢?还是任乐急中生智,大声咧咧地嚷:「就为了今天我们认识这位又漂亮又温柔的老板娘而干杯吧!」 信田与木野听了,立时附和:「对对对,就为了老板娘而干杯。」 为自己而干杯,花野美雪的脸色变得通红羞涩,美滋滋地举起酒杯说:「太田先生真会逗人,那我也不客气了。」 就此与众人举杯痛饮。 看花野美雪一饮而尽,果然好酒量,气氛也十分融洽,信田导演立时乘势前进,开始进行说服工作:「看老板娘真是个大美人,皮肤也不错,经常泡温泉吧?」 一边说着,一边给花野美雪再倒了一杯。 「啊,是的,经常泡的,自家方便嘛!」 (客气地回视信田给自己的倒酒) 「果然是呀,看老板娘这么光滑的皮肤,一个大美人,追求者一定很多了,应该有男友了吧?」 「嗯,有了,只是不经常见面。」 「是吗?那太可惜了,有电话号码吗?将来再约电见面。」 「哈哈,这不好吧!被男友知道了会骂的。」 「不要这样嘛,给个电话。」 一旁的木野也附和信田,提出要求花野美雪电话号码。 「真的不好哟!」还是婉言拒绝,此时三言两语后就把第二杯酒喝完,花野美雪便要起来告辞:「谢谢你们的热情,我还有工作,你们慢用。」 什么?这就要走了,信田与木野急了,任乐更是借意拉着花野美雪,三人都想她继续留下。 「再来一杯,再来一杯吧!」 「不行,不行,再喝就无法工作了。」 说完,花野美雪便转身离开房间。 0030花野美雪「导演,你怎么看?三个男人都说服不了。」看着花野美雪离开,任乐与木野都望着信田,看他有什么下一步的指示。 「任乐,你觉得呢?糟蹋女人你最拿手,你有什么看法?」信田没有指示什么,反而问向任乐。 靠!这是什么话,谁糟蹋女人了?任乐不敢乱吭,只好忍气吞声地说:「我看刚才的气氛不错,可能就是人太多,这个老板娘有点害臊。如果单独的话,可能比较顺利。」 「我也同意,所谓孤男寡女容易得手,还是让任乐与老板娘单独的比较好。」 木野点头附和。 「那就行,我们就在这里装上隐藏摄影机,任乐……今晚成功与否就看你了。」 在第一眼看见花野美雪之时,信田导演就来了性趣,这种温柔漂亮的大美女也是适合在AV界中闪闪发亮。如果网上的传闻真实,这个美女又可以说服的话,那么自己手上就多了一张红牌。那要看这个太田任乐到底是愣头青还是老渔手,能不能捕捉到这条美人鱼就看他的道行。 既然导演也同意,大家便分工协作,木野很快就安装好摄影机,与信田导演在另一间房间用无线监控查看情况。任乐也往楼下服务台要求老板娘送上清酒。 然后就在房间苦苦煎熬,让时间一分一秒地等待花野美雪的「服务」。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房外响起花野美雪的喊声,任乐立时呼应:「没关系,老板娘快快请进。」 花野美雪捧着要求的清酒应声而入:「哟,怎么只有你一个,信田先生与木野先生呢?」 「他们都去泡温泉了,只有我一人。」 「那你怎么不去泡呢?不想去吗?」一边问着,花野美雪一边给任乐倒酒。 「不是不去,只是想喝酒而已,这样就能再见到老板娘了。」 「哟,太田先生真会逗人。」花野美雪满脸笑意,并不厌恶任乐的花言巧语。 「老板娘有空吗?能不能陪我喝两杯?」看花野美雪并不讨厌,心感机会提升,立时要求对方留下陪酒。 「那……这样好吗?」花野美雪有些犹豫,似乎不想拒绝。 「好,当然好,请坐在旁边。」靠,这么明显,还是机会来了吗?任乐立时诚惶诚恐地靠近花野身边,又殷勤地给对方倒了一杯:「你这种大美女,大家都想搭讪呢,怎么不好呢!」 「哈哈哈,太田先生真会说笑,你不要叫我老板娘了,叫我美雪吧,我也不客气了。」花野美雪举起酒杯,与任乐碰了一下便呡了一口。 「美雪小姐在这里也干了很久吧?」喝完酒,任乐便开始闲聊。 「是的,都干了四年了,工作不累,只是每天重复着工作。」 「是吗?那像你这种大美女,有些男顾客应该会对你……起哄吧?」 任乐说得隐晦,花野美雪哪不明白,点头笑说:「是的,偶尔也有的,只是这样工作也开心呀!不知任乐先生是干什么呢?」 「我呀?我是拍戏的,偶尔拍一些小电影,不瞒你说,多是一些A。V电影。」 对于自己的工作,任乐并不想隐瞒,现时A。V电影在社会上已经相当普及,虽然在大众眼内仍然处于抵制的有色眼光,但现今是商业社会的现实主义,使得这个行业越来越打破旧传统的思想观念,也是一种祸害年青一代的另类方式。 「A。V电影?原来你是男优呀!」得知任乐是男优,花野美雪并没有厌恶的神色,反而像是发现明星一般的新奇目光。 「嗯,听说你有男友了,现在还好吗?有没有打算结婚?」任乐并不想多谈自己的工作,便转移话题。 「有是有,不过分手了。」 「分手?」 「嗯,差不多分手一年了。」 「哦?为啥?」对于分手之事,看出这个花野美雪说得轻描淡写,没有一丝的牵挂。 「不知道呀!可能感情淡了,后来没啥联系,就分手呗!」也不知喝了几口清酒的花野美雪是不是开始酒精上脑,说话都带着几分醉意:「不说这个了,听说你们做男优的,那个比较厉害的哟。」 「靠,怎么对男优来兴趣了吗?这个花野美雪也太好奇了吧?」 「吖!怎么说呢?那个还行吧,那你男友呢?难道你们不刺激吗?」 「怎么说呢?刚开始的时候还挺激情的,后来……慢慢的……也没啥了!」 说着说着,花野美雪忽然扯开自己的衣领,不知是不是故意地说:「是不是喝了酒呢?感觉比较热了。」 哇噻,话都说到这份上,是个男人都要引火自焚。任乐立时靠了上去,轻声而问:「那么你们分手后……你也好久没做那个……亲亲了吧?」 「嘻嘻!」哪不明白意思,满脸娇红的花野美雪也靠了过去,带着几分酒意羞涩地说:「那你想不想与我亲亲。」指着任乐的脸庞:「你看你,脸都红了,是不是想什么坏主意?」 任乐一半是酒意,一半是心虚,红着脸左顾右盼地说:「我脸红了吗?可能喝多了吧!」说着说着,一手便搂着花野的小腰,两人就此贴着脸说悄悄话。 「哈哈,你就是想与我亲亲,那就来一个。」花野美雪已然被任乐挑逗得欲火焚身,依偎在对方的怀中卖弄撒娇。 「要亲吗?这样不太好吧?」任乐还是扮作谦谦君子,表现得犹犹豫豫。 「你不想吗?那我走了!」花野美雪故作生气,提出离开。 「那不行,怎么可以!」任乐急了,猛拉着花野的小手,还开始在对方的身上来回游抚:「你还是留下的好。」 花野美雪嘻嘻一笑,主动靠前提出索吻。此时任乐哪能抵抗,立时迎合而上,与对方亲吻之余还伸出舌头舔吮。就这样二人开始今晚的干柴烈火。 「这个任乐,的确不错,老板娘上勾了。」在另一房间偷看的信田导演满意地点了点头,知道鱼儿上钩任务成功,可下一刻又怒目而视地说:「真是笨蛋,别那么得意呀,会被发现的。」 原来任乐与花野深吻舌吮之时,竟伸出手指向镜头那边打了一个OK的手势,让信田与木野惊得捏了一把汗。幸好花野美雪专注于与任乐的热吻,并没有发现不妥。 一年都没有亲亲,这个花野美雪也是一只食肉动物,现在已变得如饥似渴急不可耐的样子。对着面前这个新奇的男优,终于引发出花野美雪内心平伏已久的激情。 「亲得舒服吧?」花野美雪反过来抚摸着任乐那强壮的胸脯,满眼充斥着渴望已久的欲火。 「嗯嗯!」任乐笑意淫淫地点着头。 可花野美雪并不满意,故作生气地说:「怎么不说话呢,不想要吗?不要你就走吧,去各他们玩吧!」 「要,当然想要!」任乐眼里头也是充满着欲火,哪里经得起对方此刻的挑衅,双手捧着花野美雪那娇红的俏脸,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 激情的舌吻让花野美雪不可自拔,来回摸索着任乐那强健的身躯,更一下子脱下男方的和式袍衣,开始舔吮着任乐的咪头。 从咪头传来触电般的激爽,简直是男人的天堂快感。忍不住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向镜头那端伸出大指头,表达现时自己的痛快之意,逗得信田与木野二人蠢蠢欲动心头直痒。 「那这里呢?」花野美雪已然发现任乐那跨下的小帐篷,知道那处刺激无比,只要用手轻轻一碰,便传来触电般的胀动。 「那……那里……」 没有说什么,花野美雪已经毫不留情地脱下任乐那最后的防线,露出暴燥如雷的大肉屌:「哇,你们男优的……都是这么大的吗?」花野美雪惊喜地呼喊着,想不到任乐的肉屌那么粗大硬挺,两眼顿时发出如狼似虎的精光。什么也不多想,一手握起那条大屌,伏下身子便直舔根部的两颗肉丸。 果然风骚入骨,肉丸在她的口中舌舔打转,有时候不小心因挤压而感到疼痛,但那痛楚恰到好处舒适快感。吐出肉丸转攻屌身,前后来回舔吹含吮,若是雪糕,早就冰消雪融,但肉屌却越含越硬,更有欲欲喷发之感。 肉丸被舔,肉屌被吮,在花野美雪的口中来回吸吮,简直舒爽入心,花野美雪的动作娴熟而利落,与那些当红的AV女星毫不逊色。忍不住伸出手来向信田他们打了一个V字手势,花野美雪却忽然抬起头来媚眼撩视,吓得任乐急忙收回手势,更笑脸赞说:「花野小姐的口功真厉害,就像在吮舔着一条雪糕。」 「嘻嘻,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给男友舔屌的时候就想着在舔雪糕的。」 「是吗?那我这条雪糕与你男友的那条相比怎么样?喜欢吗?」 「呸!不告诉你。」嘴里不说,口儿却紧紧地含吹舔吮不舍脱离。最后口中吐出,目露撩火而问:「你们男优的肉屌都是这样的吗?这么大这么粗这么硬!」 「噢,那我就不知道其他人的,花野小姐,再含好吗?」舍不了肉口的舒畅,急切要求对方继续。 花野妩媚一笑,玉手儿来回揉搓着那绷硬的肉屌,轻声道:「摸我!」 什么?任乐一时领悟不了,一脸愕然地呆望着花野美雪。 「真是木呆子!」花野眸子微怨,一把捉住任乐的大手,直往自己胸内摸去,还把衣领扯开露出那洁白无暇的雪玉巨团来方便对方的抚摸。 「靠!想不到这个花野小姐不但漂亮,就连车头灯也是这么光亮耀眼,应该有F级的规模吧!刚才看她穿着和服看不到巨峰,现在一脱,果然有赞(美貌) 有弹(肉团)。」外头偷看的信田导演忍不住咽着口水,一盘心思左右摇摆。 此时的任乐也是惊得一时间不知所措,两眼放着精光,看着面前的巨峰叹为观止,一只手抓着珠峰,另一只手偷偷地对着镜头打出OK的手势:「花野小姐,我真的可以摸吗?」 「不可以,我要你……舔!」 如此挑逗性的说话若不领悟,那不要干什么男优吧!直接回老家种地去。任乐猛然俯下身子,对着峰头用力地吸吮。 「嗯呀,你轻点,咬得人家好舒服!」 哪还理会什么怜香惜玉,任乐就像一只被撩拔成发飚的野兽,一口咬着发硬发挺的红提疯狂地吸吮,一手死死抓着另一只巨峰来回揉搓。花野美雪立时被又吸又抓焚心似火,尽情地享受面前这个男优对她的侵犯。「好爽呀,嗯,别这么偏心,还有另一边。」 听着指示,任乐当然不会放过,摆头就吮着另一边的红提,绝不偏心。 「唔哦,太田先生真是贪心,两头都不放过,真是爽死人了!」被对方撩得欲摆不能,花野美雪轻轻推开任乐,娇媚喘说:「我……想要了……」 任乐当然明白什么意思,由于旅舍房间全是榻榻米的席居形式,就是没有床,被子褥子铺在地上就可以睡觉了。所以把面前的桌几推开,便变出了位置,十分方便。 「把手给我!」花野美雪有些急不可待,捉着任乐的大手就往自己的私处摸去,还故意张开腿脚,露出纤白的内底,任乐哪不知机,立时在旁边拿上一个座垫,让花野美雪坐上去,这就垫高了她的位置,正好对着隐藏摄影机的镜头,好让信田他们看得清清白白。然后透着花野的内底,抚摸着她的私自,玩弄得她欲火烧身,娇喘不断。 「吖!嗯!你好坏哟,就会撩逗那里,这就是男优吗?怎么这样玩弄人家的?好爽呀!」 你喜欢就行了,任乐一边注意着花野的脸色,一边不停地玩弄花屄。可一分钟后花野美雪就不满意了,掀开自己的内底,抓着任乐的大手就直接摸进去,她是要任乐直接玩弄自己的花屄。 任乐也不客气,就这样抚摸着花野的屄口,撩拨她的花蒂,扣弄她的屄洞,那液水已经滔滔不绝地流出,弄得花野喘息不定辗转反侧,还示意任乐干脆脱下自己的小内,张开双腿笑咪咪地问:「看到了吗?」 这是这一次看到花野的屄口,外观还算漂亮,可能年纪大了(二十五岁),已经有些泛黑,一颗红豆十分诱人,轻轻一碰就让花野美雪发出难受的呻吟。外面两片大扇贝,由于双腿张开而露出裂缝,任乐轻轻拔开,看着里头肉红的小扇贝,由于刚才的红豆触摸而流出来的液汁闪闪发亮,似乎在等待男人的舔吸。 「舔吧!」花野也想尝试男优的口技,半带式地命令着对方。 任乐点了点头,知道对方很期待自己「侍候」,立时拿出S级男优的精神气魄,果敢地俯下身子,对着那精亮的花屄开始吮吸舔咬。 花野想不到任乐的口技如此娴熟精堪,竟然可以唇、齿、舌三方齐用,唇吸花屄,齿咬花蒂,舌扣花洞,撩得花野欲壑难填,不自觉地抬高美臀,使得任乐方便深入。 「噢,噢,爽,不要停,果然是A。V男优,唔,吖,爽死了……」 这边房间响起高吭的噪音,另一边却是鸦雀无声呼吸沉重,两人四眼目不转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镜头,时不时吞下咽液,满脑子都是花野那千娇百媚的神态。 「吖,啊,去了,要去了,我要死了……啊……好爽!」此时的花野两腿抖动,腰部微弯,身子猛然一弓,全身颤动不已。 终于弄得眼前美人泄身舒爽,任乐还以为运动需要暂停休息。哪知花野美雪只是缓了几口,便坐起来推倒任乐:「你躺下,我要了。」 什么?这么快又要来了?难道……任乐听从指示躺了下来,哪知花野美雪一屁股地坐在他的脸上,原来花野还要享受男优的口技,在任乐的脸上来回磨蹭: 「吖,爽,真是棒级了,唔,哦,舌头都伸进去了。」 任乐的口技的确令花野美雪欲仙欲死兴奋到极点,但她还未满足,更想到对方如此忍耐惊人,并没有主动求交,所以花野终于「低头」,对着任乐轻吻了一下,娇喘道:「你也忍了好久吧?我要上来了。」说完,也不理任乐是否同意,调整位置,握着那要坚硬如铁的大屌直接送往屄洞。 「噢!啊!好粗哦。……」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受不了那粗大肉屌使得花屄涨痛带来的难受,花野的额上由于涨痛而渗出的汗珠,然而又使她享受那肿胀而带来的痛感。 任乐也想不到这个花野美雪的屄洞还是那么窄紧,可能已有一年没有被男人抽送,所以才有这种少女紧逼的效果。就算刚才的扣弄使屄洞流出滑汁,依然觉得胀满紧逼,令人充满成就快感。 适应了那种胀感,花野美雪不自觉地开始了她的活塞行动,由于女上男下,双手背撑着地,花野美雪上下抽动,享受着花屄那带来抽动的刺激。甚至摇头晃脑,秀发被晃得有些凌乱,两团巨峰也上下摆动,晃得任乐有些眼花缭乱。但他不忘对着隐藏镜头伸出大母指,实在舒爽,已经没有什么言语可以表达此时的畅快激情。 「吖,爽死了,你的好粗好大呀,啊,男优就是好,都被太田先生干死了,唔,快来抓我。……」花野兴奋至极,捉着任乐的大手就往自己的巨峰抓去。 眼前一对巨峰,这不是那些扩建工程,而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任乐并不反感那些扩建工程,只是拍戏的时候真不知怎么面对,若是强暴猛抓,就怕那些扩建受不了力度爆破而出,自己都不知如何赔偿人家。只有这种天然生长的,才可以随心所欲尽情抓玩,十根指头深深地陷入肉里,抓得花野疼痛难受,却又带给她那刺激无比的痛感,使得欲罢不能,反过来抽送肉屌的速度不断加快。 「哦,啊,你抓得我好爽呀,啊,不要停……」花野美雪把身子往后仰起,掀开服袍,露出与大屌交合的私处,毫不羞耻地问:「吖,看到了吗?啊,清楚吗?」 「嗯,清楚,哦,花野小姐真是太美了。」任乐也是喘息不停,他是强忍着无比刺激的冲动,为了表现S级男优的专业,他不能射,至少此刻不能。 「哦,真的吗?吖,再来,呀,棒级了。……啊,噢……」花野美雪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开始有些神智不清,小脸憋得通红,但依然还是那个活塞动作,最后与刚才一样,腰部一弓,两腿抖动,全身抽搐,再一次泄身。 终于征服眼前的美女,任乐也是极度难受,既然对方享受完毕,也轮到他发泄「不满」。此时的任乐也有些理智失控,不理花野如何疲惫不堪,把对方放倒在地,摆好位置,推开她的大腿,露出因抽插而变得红肿微胀的屄口,扶着大屌再次插入。 「嗯!」花野美雪只是微哼一声,并没有什么反抗,只能迎合,任由任乐再次粗暴的侵入,还有些清醒的她甚至吃惊不少,这个男优怎么如此强悍,久屌不泄呢?因为任乐不但粗暴的侵入,还肆意地狂抓捏弄她的巨峰,毫不怜惜,更埋头苦吸左右玩弄不停,似乎越玩越精神,永不疲倦。 其实任乐也已经难受到极点,双手胡乱抓着花野的双峰,埋头吸吮,更不时地抬起她的双腿,他是要找快感,抽插的速度不断加速,感觉到屄洞源源不断地流水,听着花野被自己折磨蹂躏的淫乱叫声忽高忽低,无比兴奋的任乐终于关口一张,狠狠地狂抓巨峰,浓浓的男精喷向花屄,烫得花野心花怒放,心头觉得眼前的男人终于被她征服了。 只是任乐还不满足,久喷之后,抽出大屌,趁着沾有双方交合的液汁,把大屌摆在花野美雪面前,让她含吮。花野也算听话,毫不介意腥臊的大屌,张开玉口,滋滋有味地吸吮起来,还全数吞下,果然有专业女优的潜质…… 一对男女的肉体大战就此结束,二人已经大汗淋漓,任乐还以为此时花野美雪疲惫不堪,可能留下来与自己共枕同眠。但花野并没有此意,她似乎讨厌满身汗水的粘缠,便借口离去洗澡沐浴。 听见花野去沐浴,信田导演便两眼发亮:「木野,我要去泡温泉,你可别来打扰我。」 看信田神色异样,木野哪不知道这个导演的脾气,假装无事,便独自一人开始收拾那些偷拍的器具…… 「信田导演呢?去哪了?」 留不住花野,一个人的任乐就感到无聊,时间还早,虽然疲惫却也睡不着,便走去隔壁房间看看这次偷拍任务弄得怎样。却发现信田不在。 「导演去泡温泉了。」 木野收拾东西,心不在焉地答着。 「啥?这么晚了还去泡温泉?」 心感莫名的任乐呆呆地望着木野:「你怎么不去呢?哦,要收拾东西。那行,我也去泡温泉,刚才出了一身大汗,正好泡一下。」 「别,我劝你还是别去。」 听见任乐也要去泡温泉,木野回望了一眼,劝说。 「为啥?」 「导演去泡温泉是另有工作,你去了会妨碍他的工作,会被咒骂的。」 「什么?还要工作吗?」 会被咒骂?什么工作这么重要,令任乐好奇急增。 「当然……」木野没有再说什么,继续一言不发地收拾器具,此时的他也是心头发痒,哀叹自己的无可奈何。 感觉无趣,任乐便打算返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就在走廊处,感觉导演去泡温泉并不是为了工作,而是另有目的。轻手轻脚地走向温泉区,忽然听见那头传来男女欢愉的呻吟声。 「花野小姐,你真是太美了,我好喜欢你哟!」 「信田导演喜欢就行了,那我去当女优的事就靠你了。」 「那是当然,只要你愿意,我一定捧你当A级女优。」 「嘻嘻,真的呀……哟,你好坏的,抓的人家好爽……」 「是吗?让我插进去更爽……」 呸,真是狗男女,任乐这才明白,信田是受不了刚才的肉战大戏,又知道花野过来泡温泉洗澡,便偷进去发泄禽性。花野美雪也是厉害,刚才都被操得死去活来,这才没多久,满血复活,又搭上信田这只狗屌,真是骚货遇上嫖客,没眼看…… 「信田导演,昨天的事都办好了吧!」 第二天十一点,宫本准时来到温泉旅舍接载信田三人回去东京。 「信田导演,木野先生,太田(任乐)先生,祝你们回去一路顺风。」 此时的花野美雪在旅舍门口挥手目送他们离去。 信田导演笑口嘻嘻地对着花野美雪说:「谢谢老板娘的热情接待,你可别忘了我们在东京的约定,等着你来哟!」 「好的,我一定去。」 听见宫本与花野美雪的约定,宫本立时心领神会,什么也不问便开车走人。 「宫本,这次的任务调查是你提供的,这个花野小姐的合约你必需尽快搞定,不然她的片子就麻烦了。」 开车不久,信田对着宫本提出花野美雪小姐的合约合作。 「放心吧信田导演,她的合约就在我的手上,只要你满意就行。」 宫本信誓旦旦,似乎这次的任务就是手到拿来。 「木野,这个宫本怎么如此信口雌黄,难道花野美雪小姐就是他们经纪公司的人?我们这次的任务就好像是他的安排。」 车后的任乐感到惊讶,低声询问木野,这个宫本似乎有什么神通广大,难道花野美雪这种女色已经与他有一腿了吗? 「我也不清楚,总之这个宫本很厉害的,从一个街头小星探做起,到现在身居要职,手上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女优合约。听说只要他看一眼,就看出那个女的能不能上位,捧红过许多红星女优,就算导演要求什么特色的都难不到他。」 这么厉害?任乐真有些不信,只看过那些红星女优不外乎就那几个特点:外貌,身材,气质等等,还能有啥呢! 「信田导演,现在我们是不是直接回去分部呢?」 这两天的拍摄任务算是结束,看样子应该没他的事情了。 「嗯,这次的任务是结束了,下午回去就找个地铁站让你下车吧!」 既然结束,任乐也松了一口,坐在车上无聊打盹…… 「任乐……任乐……」 三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回到东京市,任乐睡眼惺忪地被人叫醒:「信田导演,到了吗?哟,这里是分部,怎么不在地铁站叫我下车呢?」 还以为在附近的地铁站下车,却不知为何来了分部。 「刚才黑田打来电话,有一个任务需要男优来帮忙,你正好在这,就带你过来了。」 黑田岛企社的初级导演,也是信田成重的徒弟。既然徒弟有事要求,师父怎能就手旁观。宫本与信田等人打个招呼便开车离去,木野带着器材也返回办公室处理昨天任务的后期工作,只有信田导演与任乐在门口站着等待。 从车场开出一辆商务车,停在信田他们面前,打开车门,正是黑田,向着信田点了点头:「师父!」 「黑田,这是任乐,你之前见过,应该没啥问题。任乐,还愣着干嘛,快上车去,跟着黑田去完成任务。」 有些不知所措,任乐还是钻进车内,才发现车内只有三人:自己,黑田,司机。 「黑田导演,今天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还以为可以收工,想不到一回来就被安排新的工作。 「你的专长,偷拍!」 什么?又是偷拍,没啥新意思吗?对于这种任务真有些厌烦了,偷偷摸摸是刺激,可总是提心吊胆也很容易得啥心脏病的,一个万一被人发现了背黑祸的只有自个的份,企社就不能弄些别的任务吗? 任乐嘴上不说,黑田却看到端倪:「我知道你想什么,没办法,外头的观众就要真实感,只有偷拍才能体现真实。听高板导演说你很有那种『现场』天分,我就看看你能不能把今天的任务搞定。」 「那我们这次又是偷拍什么?」 「不急,你很快就知道了。」 车子很快就停在一条街巷的路口,黑田让任乐挂着一个小包,一看就知道又是一台隐藏摄像机。示范怎么使用之后,黑田让任乐挂上小包,老老实实地跟着他往内街深处走去。 「看到那间面包店门前的小妞吗?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她。」 拐过一个街角,黑田指着对面一间店铺而说,还拿起那台摄影机进行偷拍。 顺着黑田的指向,看见对面不远处一家的面包店,在店门前摆着一个小摊子,一位穿着制服,在摊子前热情地为顾客介绍店铺内各式面包的小店员。样子算是清纯,天真烂漫,有一种邻家女孩的感觉。 「黑田导演,这个女生的确不错,只是……就看样子像个高中生吧!」 由于法律保护,AV女优的片子规定必需18或以上年龄,也就是说年满18岁才可当AV女优拍片。这个女生的样子十分清纯,感觉只是高中生,任乐就是怕这个。「狩猎者」在各大企社中算是数一数二的名堂,遵守法律是企社法则的第一条,不然怎么可以在AV界的神话当中而屹立不倒。 「放屁,我知道你想说啥,她已经上大一了,是个合法年龄。」 黑田有些恼怒任乐的无知,按着性子对他说:「今天的任务很简单,名字就叫做『痴汉』女店员。你去临场发挥,就在店铺里面把她给干了。」 啥?不是吧!一来就把她给干了?这是街道店铺,不是分部那的拍摄场景,被人发现报警了怎么办?昨天在温泉旅舍还可以,至少在人家的地方搞偷拍。这里吧……任乐不敢想像,惊恐地瞪眼张望四周。 「看你的怂样,还说是高级男优,怎么去玩女人。」 黑田不屑地瞪了一眼,说:「这个女生我们已经了签约,之前还跟她都约好事儿,但啥时候拍摄就没有跟她说明,只简单地提过,里头的环境我们也偷偷装了摄像机,你进去之后就弄她,如果她害怕,又担心她会报警的话,你就跟她说你是我黑田导演派来的,她就明白了。」 靠!早说嘛,事情都约好了,那就简单——上呗!心头松了一口,任乐没有异议。 「不过你听好了,事情是约好的,可不一定顺利,那女生听不听话,会不会因为害怕而反抗那更难说。最担心的是现场,你也看到这里是街道,现在这个时间是最少人来的,但也有一两个进去买东西而把事情搞糊了也说不定,一切就靠你的随机应变。懂了吗?」 靠,这是啥话,原来还有这么多的危机重重。望着黑田沉寂的眼神,任乐想了想,眼珠子忽而发光:「我知道了,黑田导演,我会尽心竭力完成任务。」 说完,拿起那个挂包摄像机,就想大摇大摆地走向那家面包店。 「走那么快干嘛?话还没说完呢!」 黑田一言喝止任乐的离开,叮嘱说:「这次的任务说明了痴汉,你就拿出痴汉的本色。」 「痴汉的本色?」 被导演「拉」了回来,又听见痴汉二字,心头计较着一会儿的角色如何演绎。 「这就看你有没有当高级男优的资格,别以为男优只是屌屄,践踏女人就能当上,还要如何带动剧情角色的演绎。痴汉是什么?你可要马上投入角色,别浪费了任务,不然你就没本事吃这口行业饭。」 任乐心头懵了,黑田的话似懂非懂,带着满心的疑惑一步一惊心,如履薄冰地前去执行任务。 走进店铺,内里正有三四个客人挑选面包,除了那个小店员,还有另一个女职员与面包师父在工作。 看见任乐进来,那个小店员热情地打了招呼,然后继续她的工作。 任乐挂着包子四周观望,开始对着里头进行偷拍任务。 那个小店员十分专注于工作,并没有发现任乐的不妥,所以趁她不注意之时,任乐便进行偷窥拍摄。 就是当小店员蹲下或弯腰之时,任乐假意走到后面偷拍她的小内,在进来之前,任乐也不知道怎么做。 回想起以前看过的那些痴汉片子,那些女优开始「被」侵犯之时还是装着厌恶反感的样子,后来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挣扎,最后是情欲爆发饥渴难奈食肉变身。 加入男优之后,才知道那种片子大多数是假的,都是有剧本有剧情的片子。 现在就不一样,虽然有了事先约定,可现场不是假的,只不过一切的现场拍摄在后期制作肯定全部打上马赛克,只是那女生才是真面目示人。 那么片子就靠男优的临场发挥,没有剧本,不能Cut(停止),一次性拍摄。所以任乐没有急着上手,慢慢观察,一个字——等,等客人走了,等那个面包师父和另一女职员下班,等店内只得他与小女生单独相处。 果然,大概十多分钟之后,客人离开了,女职员与面包师父都下班了,现在只有任乐与小店员独自相对,机会终于来了。 「小姐,请问有没有礼卡?我想送给朋友的礼物上写些话语。」 「噢,有的,我给你找一找。」 小店员走往一边的柜子,给任乐翻找礼卡。 任乐一手偷偷拿着小包摄像机,调好拍摄位置,另一只手慢慢摸向小店员的小臀。忽然感受到臀部被摸,小店员立时「不经意」地用手一拔,笑嘻嘻地说: 「先生,这里没有,可能在另一边的柜子。」 说着,装作无事的样子走向这一边。 看对方没啥厌恶的反感,任乐继续走向小店员的身后,仍然若无其事地伸出一手「抓」往对方的小臀。小店员似乎早有预感,还是用手拔开任乐的「魔爪」。 只是神色变得有些僵硬,却仍然保持笑容服务的态度:「先生,这里没有你的礼卡,可能在后面工房的杂物箱。你在此稍等,我给你进去找一找。」 说完,不理任乐的反应,屁颠屁颠地小跑进去。 任乐看了看外头,别说店里没有客人光顾,就是外头的街道也没有什么路人经过,看样子,这个时间的外头是没啥动静,方便自己行事。拿着小挂包,大模大样地走入工房,径直来到那小店员的身后。当发现背后有人,小店员吃了一惊,急忙劝说:「先生,这里是工房重地,请你出去在外面等好吗?我会帮你找出来的。」 「没事,我就在这里看着,你找你的就行了。」 任乐死皮赖脸贴近小店员身后。 知道任乐不肯离开,小店员急忙转身翻找箱子,希望尽快找出客人需要的礼卡。 哪知任乐已然急不可耐,把小挂包放在一边的位置,调好摄影角度,身子立时凑前贴近,魔爪在小店员的背后不安分地摸着小臀。小店员徒然一惊,一边用手反抗,一边低声哀求:「先生,请你住手吧!我会帮你找出来的。」 还找什么,任乐的目的就是你这个小店员,况且她的反抗根本就是软弱无力,还激起了任乐的欲望。魔爪不断抚摸着小臀,甚至掀起她的裙子,露出那种还是小女生所穿着的纯白小内,就这样正式开始今天的拍摄工作。 「先生,请你住手好吗?这里是店铺,会被人发现的。」 小店员一边挣扎,一边再次哀求。 「不会的,现在这个时候没啥客人,你放心吧!」 不知为何,小店员的小臀部摸起来感觉柔软滑手,让任乐爽得爱不释手,一直这样抚摸揉搓。揉得开心,调整了一下小挂包的角度,索性坐在旁边的一张椅上,直接抱着小店员肆意玩弄,最后还把她转过身,开始转攻她的小内,轻揉着敏感的私处。 让任乐感到惊讶,那个小店员在被人侵犯之下,强忍心中的惊惧,可能胆小怕事,只是「咿咿呀呀」地哀求不要,并没有激烈的挣扎或反抗。若是换了别人,说不定已经嚎叫大哭,引起外面的路人所注意。 进来的时候四周留意过,已然发现在两个毫不显眼的位置装着隐藏摄像机,难道这个小店员已经知道今天的任务吗?但任乐细心观察过,小店员明显惧怕自己,想反搞却无力,想叫喊又不敢,如果她知道今天的任务,也不至于这么害怕吧?所以有一点可以肯定,当魔爪伸向小内之时,小店员的两腿紧紧地夹住,不想让任乐有所侵犯。但效果甚微,只要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分开,手一伸,便切入她的小内,直接撩弄她的私屄。 这样更加证实,这个小店员并不知道今天的任务工作,只是惧怕任乐这个「痴汉」行为而任其摆布。除非她的演技真的那么厉害,连任乐都看不出来。 靠,这就说眼前的小店员胆小如鼠,只要有所威吓,根本不用报说黑田导演的大名,便可肆意玩弄。既然如此,任乐也不客气,把她扶起来,依靠在工作台边,调整挂包,掀起她的小内,露出浓浓的黑森林,这么浓密,果然是发育成熟的象征,伸出手指直接在她的小屄口撩弄着。 「呀,咿呀,先生,请你住手吧,那里好痒……」 越是撩拨挑逗,越是呻吟不断,小店员已经软弱无力地依靠在工作台上,任由对方随意玩弄,已然无力挣扎。 撩起了小店员的性欲,任乐不忘往上攻势,伸手摸索上胸。可惜只是一般的小肉团,没有什么手感可言。任乐不理,抽出双手揉搓那对小肉团,还舔向小店员的脸庞,继而索取香吻。 小店员本来紧闭香唇,苦苦挣扎,却难敌任乐的强烈索取,最终还是唇关失守,任由对方强行侵入。吻得激烈,小店员竟然撩出欲火,吐出香舌,反客为主由被动变为主动回应索求。 成功勾出小店员的欲火,任乐猛然有一种难语的刺激成就感。 害怕外头什么时候有客人进来,更害怕小店员失声惊叫,却又受不了这种新奇刺激的痴汉任务。 痴汉的另一代名词其实就是流氓色狼或是性变态者,以前看过新闻经常听到一些现实痴汉冒着犯罪被抓的危险也要侵犯甚至强暴那些天真清纯的小女生,只觉得那些人有什么心理变态的因素。 此时才发现,这种变态的骚扰与侵犯才是男人性心理的一种意识变态的激化,看着小店员在自己面前无力挣扎欲哭无泪楚楚可怜的神态,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极度亢奋的占有欲。 看来这个小店员已经「适应」了任乐的侵犯,还被撩出欲火,可以让任乐有进一步的行动。此时任乐可谓胆大妄为,不再什么怜香惜玉。蹲下来脱掉她的小内,两根手指头直接扣进她的小屄,以快速凶猛的手指动作在她的屄内粗暴扣挖。 「咿呀……痛!唔……唔……舒服……」 只被任乐的手指一挖,小店员便冲口而喊,却怕被外头的人听见,立时用手捂口,制止自己发出声响。但任乐挖得凶狠,小店员仍然受不了小屄带来的摧残而呻吟难受。手指扣挖的速度不断加快,小屄的快感不断升温,呻吟声越来越难受,身子一弓,竟让任乐扣得泄了身子。一股尿意从手中流出,让人惊诧万分,原来泄身后的小店员竟然被扣得失禁,满地都是她的淫汁与尿液。 「先生……你……你……」 任乐已经忍不住了,拉开火车头(裤链),掏出又粗又硬的大屌,捉住小店员的小手让她好好握着。 小店员又惊又怕又不敢违背任乐的意思,就这样轻轻握着,不知是惊惧还是顺从,握着大屌又来回抓摸,握得任乐欲火烧身,大手又伸向她的小屄凶狠地扣挖揉搓,弄得小店员辗转反侧呻吟不断汁液横流。 正想霸王硬上之时,「有人吗?」 外头传来一声呼唤,吓得任乐与小店员心头一惊。原来有人来买面包,小店员立时恢复清醒,示意任乐不要出声,这才走到店前招呼客人。 这突如其来之事打乱了任务的节奏,就像冷水泼来,硬邦邦的大屌没屄插,难受死了。看着小店员在招呼客人,任乐突然有个想法。拿起挂包摄影机,偷偷走到小店员的背后。这时那个顾客正在挑选面包,并没有留意「第三人」。 机会来了,任乐抓摸着小店员的小腿,一直往上摸去,更掀起没有小内的美臀,露出雪白无暇的小屁股。小店员一惊,却又不敢张声,任由对方的痴汉行为。 任乐一于不顾不理,把手指伸入小屄再次肆意扣挖,弄得小店员欲火高升,却又不敢张声乱动,那感觉犹如欲罢不能痛痒难当。 这时候客人选好面包,准备拿过来结账。任乐躲在台下,就怕被人发现,只得停下动作,但那大手并没有抽离,仍然扣在小店员的屄内,还不时揉了几下那颗嫩滑的红豆。 动作没有那么激烈,小店员顺利地完成结账服务。幸好没有被人发现,那客人仍然不知情地拿着选购的面包高高兴兴地离开。当客人一起,任乐已然急不可耐地掏出大屌,按押着小店员的头颅直接给自己来个含吹。 爽,在那又窄又紧的小口里,就像插进了紧逼的小屄当中,忍不住开始抽插的活塞运动,使得小店员满口难受,想吐又吐不出,被任乐死死按着,口液顺着大屌的抽动流了出来,痛苦的表情在脸上显露无遗。 忽然间外头有人走过,吓得任乐猛然一惊,如同惊弓之鸟停止了动作。幸好那人只是路过,并没有进来面包店。为了以防万一,任乐还是拉着极度不愿的小店员返回了工房。这里较为安全,可以让任乐肆无忌惮心无杂念为所欲为。 无情地扯开小店员的上衣制服,露出那平平无奇的小贫肉,虽然肉团不大,但肉豆十分诱人,让任乐忍不住俯下身子一口含咬,又用手指对着另一端夹拨捏挑地玩弄着。玩得兴起,再次掏出大屌,在小店员的身上来回磨蹭,最后扶起小店员,调整好小挂包(镜头)的角度,让她趴在桌台上,从后插入那早已湿答答的花屄。 小店员无力的摇头哀求,还是感觉到下身被破的剧痛,「啊,咿呀,呀……」 无力的呻吟令小店员痛痒难受又如痴如醉。 任乐从后开始着活塞运动,对着镜头,扯着上衣,让那小肉团露出来拍摄。 任乐没有忘记,到了此时,任务算是中后期的主要部分,就是与小店员的情欲大戏。但此时没有导演,没有摄影师的帮助,只能靠任乐的自行发挥。他也不知怎么拍摄,只会屌屄,对着镜头屌屄。转移位置,对着镜头抬起小店员的大腿,露出屌屄的位置,这就让观众们看清楚那最重要的活塞部位。更让观众们可以看着小店员如何声泪俱下苦不堪言的痛楚表情。 任乐并不理会小店员的苦苦哀痛,一如既往地抽送不停。插得兴起,用手穿过女方把她抱起来,花屄刚好对着自己的大屌,轻松一插,使出一式「龙舟挂鼓」。 这招式主要看男方脚力,幸好小店员不胖,任乐可以轻轻松松地前后摇摆,下体大屌便来回穿插小屄,不用费力。 但小店员却心感难受,被任乐双手抱起之时,下体的小屄便显露无遗,由于男屌十分粗大,涨得小店员的花屄痛楚不堪。但她根本无力反抗,只得白白忍受着呻吟嗟叹。 抽插了上百下,任乐已经欲罢不能,有着冲动的快意。看小店员被自己蹂躏得死去活来,任乐也不想再久战不休免得对方虚脱。放下对方,转换了几个动作,再猛然来了几下,抽出大屌对着小店员清纯的脸上直接喷射,一股浓浓的男液便喷在天真无邪的脸庞之上。 此时的小店员不知是否虚脱现象还是刺激过度,下体竟然失禁嘲吹,一股液水如喷泉般直射而出。这一来直使任乐感到惊奇,但他十分敏锐,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立时第一时间拿起那个挂包,对着小店员的嘲吹进行实录拍摄。直觉告诉任乐,有这难得一幕,片子肯定加分。当液水满地湿透,屄嘲才算停下。 「请问有人吗?」突然一声传来,又有顾客到来,小店员一个机灵,立时站起,急忙扣弄扯开制服,整理好仪容,才急忙忙地冲向店面招呼客人。 任乐忍不住笑了笑,这个小店员的工作态度的确满分,刚才还被操得死去活来无力呻吟,一听到客人的到来,立时满血复活,有这种员工,真是老板的幸事。 收拾好「东西」,任乐才悠悠洋洋地步出工房,装作无事一般又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面包店。 为啥恋恋不舍?由始至终,任乐与小店员皆互不认识,谁也不知对方之名,这使任乐有一种萍水相逢又雾水情缘的野合之感,直让心头快活潇洒又有些迷恋难离…… 「黑田导演,任务完成了,你觉得满意吗?」回到停车的地方,发现黑田并不在车上等待。等了一会,才看见黑田在另一处的街角转出来,任乐才客客气气地回报工作。 「你刚才的表现我在工作车都看见了。」面包店内装上隐藏摄影机,黑田与其他的工作人员在附近的工作车内一直监视着店内的拍摄情况。所以任乐与小店员在店内的一举一动都被清楚摄制。 「都看见了吗?那黑田导演你觉得如何?」再次看见黑田,感觉脸色有些不对,任乐只得小心翼翼。 「你问我评分吗?那我直说了,小店员的演技就不说了,而这个 的你充其量只算合格,我并不满意。」 「对不起,黑田导演,令你失望了。」果然,黑田的脸色十分不悦,即使心头有着万千疑问,任乐也要率先低头认错。不然等着人家回到分部只要一句说话,你这个小小的男优就别想在这行业混下去。 「其实不能怪你,临时叫你来拍摄,你能交出这样的成绩算是不错。不过……」 「请黑田导演训话,让我这个小辈好好学习。」任乐再次低头,既然人家肯说出原因,那是开导你,送钱给你花呢。任乐哪不明白,就算自认小弟也要洗耳恭听,好好学习才能天天硬上。 「其实我之前解释得不算清楚,这任务叫痴汉小店员。主要对象不是小店员,也不是你这个痴汉,而是痴汉的行为。」 痴汉的行为?什么意思?任乐不敢插口,认认真真地洗耳恭听。 「痴汉的行为是什么?耍无赖(流氓),心理变态(性变态者)这只是字面的解释,其实全部在于一个 字,无所不用其极,所有的坏事都干尽,任何卑劣的手段都使出来,把痴字发挥到极致。你刚才的手段只是在玩弄她,并不算蹂躏她,更不是摧残她,观众看了只觉得小店员很可怜,她被你侵犯了,你便是强暴犯而已,顶多一时冲动对着画面打起飞机来泄愤。」 这不对吗?任乐感到莫名,自己的出演痴汉与小店员的楚楚可怜而使得观众欲罢不能,需要打飞机来泄愤,这不对吗? 「你是不是觉得令到观众们情不自禁地打飞机或打手枪已经成功了吗?」 任乐没有说话。 「真正的痴汉出演不是让观众泄愤,而是吸引观众,使之陷入片子的演绎之中无法自拔。说白了就是让观众们看完你的片子,个个都上火了,神经错乱都想变成你的角色,希望自己成为真正的痴汉,出去做变态狂魔,这才是你的成功。」 啊,没错!任乐这才恍然大悟,回想起以前有一件新闻轶事,有人看了一部痴汉片子,竟然精神错乱,希望成为片中的痴汉角色,深色在外猎暴妇女。后来警方捉拿狂徒,才知道那部痴汉片子的残虐不仁,最终被禁了。 「黑田导演,如果真有那种引发观众精神错乱的痴汉片子,那我们还要拍这种片子吗?不就成了制造狂徒的魔鬼吗?」 黑田冷眼瞪着任乐,瞪得他浑身发抖不敢抬头:「我们AV拍片子,一直被外界所谓的正义电影同行所歧视,虽然目的是为了赚钱,可我们也有自己的理想。为什么松永顾问可以被称为AV导演之眼奠定至尊地位,即使外界有所质疑也无从挑剔,正是他对每一部片子视为已出的用心成果。我加入狩猎者企社也是一样,企社的用心制作并不像外头的那些三流企业,只为了赚钱毫无自己的创意与理想。找几个艳色女优,一堆肉团晃来荡去,毫无内涵,这不是我的AV理念。我的梦想就像松永顾问一样,拍出来的片子都要深入人心,数年后或数十年后都让人为之惊叹。」 疯狂!黑田的话语直让任乐觉得疯狂,忽然想起一句话:欲让其灭亡先让其疯狂。的确,AV其实就是一条不归路,谁把它当真,谁才是疯子。任乐自认加入AV男优,只想欢欢喜喜地屌屄,哪想过把自己变成一个变态痴汉去害人呢! 「黑田导演,小弟明白了!」心底虽不认同黑田,但任乐不敢反驳,只是恭身一礼,算是给黑田的道别。 黑田也没有再说什么,知道这个男优小子并不认同自己的理念,再说下去也没啥意思,便开车离去…… 一段时日的休息就此过去,总部与分部都没有打电话给任乐拍片子,如果是一个S级男优来说,这是不正常的。没有工作就没有收入,幸好学费交了,这段日子的大学课程并不紧张,当然,三流大学有啥紧张,混日子课程而已,交了钱,就等着毕业。但东京消费全国最高,没有钱,就算躲在家里也一样花钱,难道你不吃,不喝,不拉吗?房租还没交呢!今天周六,本是出外泡妞的好日子,想到钱,就头痛,打开手机一个电话或信息都没有,而水菜希也好久没来了,想免费屌屄都没有,闷死人了。 「叮……」一个电话终于响起:「老大,你在哪儿?」 「还有在哪,兜里没钱能去哪,被窝里。」打来的是司叶俊三,又不知有啥鬼主意,任乐率先一句:泡妞,我没钱! 「正木找你呢,你快过来吧!」 正木?不是当大导演在拍什么网络电影吗?怎么这么有空?按照约定的地址打了的士过去,果然看见正木坐在那儿,却不知为何没有发现俊三的身影。 「俊三临时有事走人了。」正木一边解释,一边示意任乐坐下。 「我说大导演,你不是忙得很吗?怎么如此空闲找我出来聊天?」 正木点头笑了笑,开着玩笑地说:「是忙了,拍完了片子才找俊三聊天,没想到你更闲,呆在家里不拍片子吗?」 「那有啥办法?总部分部都好久没找我了,没拍片子就没收入。」 看着任乐一脸的无奈,正木知道此时的各大导演都忙着拍片子准备参加AV大赛,他们心头选的都希望是一级的剧情,一级的化装师和摄影师,还有一级的女优男优。任乐暂时没有工作,只能说他已经被人家抛弃了。正木没有说出来,就是不想把此事挑明,免得大家自寻烦恼,没办法,谁叫你不是出名的男优,就算背后有水菜总监的撑腰,也只是「夜壶」,小急的时候拿来用用,不急的时候就扔在床底下不闻不问。 「任乐,反正你现在空闲,不如就帮我拍个片子。」 知道正木找自己出来另有要事,任乐也不哆嗦,只是说:「你已经是网络电影的知名导演,AV的片子应该少拍些,别坏了你的名声。」 看出任乐的关怀,正木说:「所以才找你们帮忙,我也是……对朋友的报恩。」 报恩? …… 「让你们久等了,真不好意思!」当晚被正木带到附近的一间居酒屋,发现两个小美女已经等候多时,正木一脸愧疚的脸色边连声抱歉。 「真是的,约了人家怎么现在才来呢?」当中一个小美女脸色不满地抱怨着。 「是我的错,错过了时间,在这向你们郑重道歉。我来介绍,这是我的朋友太田任乐,这是惠美,这是深田小姐。」 「你们好,初次见面,我是任乐,请多多指教。」任乐非常礼貌地向二人打招呼,特别是对着那个深田小姐,眼神与之默默交流,因为今晚的目标就是这个小美女。 「你们真是的,让美女等待是一种罪孽呢,不行,要罚你们喝酒,喝酒。」 惠美不依不饶,嚷嚷罚酒。 「原来你们已经在喝酒了,真厉害。」看见桌上的空酒杯,想不到这两个小美女如此酒量惊人。 「那是当然,我和深田都是酒量之人,你们怎么样?别耍赖哟,迟来罚酒。」 「行了,行了,叫服务员再来四杯啤酒。」与任乐对视一眼,正木心感无奈,哑然失笑。 四人就此吃饭喝酒闲聊玩笑,都是年轻人,很快便彼此关系融洽并无尴尬陌生。那个深田与惠美都是实习护士,来之前,正木简单地说了情况,那个深田在当实习护士之前曾经当过AV女优,成绩一般,很快就被淘汰。现在当了实习护士才与惠美认识。而任乐今天的任务就是受到正木的拜托,与这个深田小姐拍一辑片子,作为最后的「选择」。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深田不甘心,她的心愿就是想当一级的AV女优,可惜她平平无奇的演技毫无特色,很快就被观众所淡忘。与任乐一样,没有片子拍,就没有收入,深田只得放弃心愿,转行护士。但她不甘心,对女优一直念念不忘,看见正木在网络电影上一鸣惊人,便打电话苦苦哀求,希望可以帮她拍摄一部片子,即使最后失败,也算还了心愿。 正木之所以答应深田的哀求,是以前对方帮过一次大忙,今天算是还恩。所以才有今晚的饭约。就在过来居酒屋之时,正木已经带上了隐藏摄影机,开始了今晚的任务工作。 一整晚都是嘻嘻哈哈地玩乐不停,正木与任乐都劝着深田与惠美喝酒,想不到这两个小妮子毫不怯懦,一杯一杯地喝下肚子,特别豪气。只是没有想到,居酒屋里有时间规定,只有两个小时的用餐时间,过了就要结账走人。 「这么快就要结束,真没意思。」惠美有些不甘,气氛正是浓烈,却被要赶走。 「既然这样,不如去任乐的宿舍再喝吧,他那边方便,打个车过去就行了,反正你们明天不用上班。」看惠美气呼呼的样子,正木便建议怂恿。 「这样好吗?深田,你说呢,去不去?」惠美有些犹豫,问向深田。 「我没关系,反正明天休息。」 听见深田同意,惠美也没啥意思,四人便决定打的士去任乐的宿舍继续下半场玩乐。 「任乐,你的宿舍不错哟,整洁干净,是不是女朋友给你收拾的?」第一次来到任乐的宿舍,深田与惠美都想不到一个男人住的房间如此整洁,不脏不乱。 「哪里,只是平时没事干,收拾一下而已。」任乐把买回来的酒水零食都放在桌上,而正木偷偷拿出三部隐藏摄影机的道具放在一旁,三个镜头正对着深田与任乐的位置。 四人开开心心地喝着啤酒,嘻嘻哈哈地说着玩笑,还不时玩起一些小游戏,这些都是正木的刻意安排,任乐在一旁提供搞笑的话题,还有意无意地说起一些成人笑话来提升亲密气氛。而深田与惠美根本没有介意,更笑哈哈地配合话题,作出一些亲昵的动作。 今晚的约会彼此心知肚明,正木的点子是先让任乐与深田认识,那个惠美只是爱喝酒的小酒妹,在片子里面当作陪衬角色。至于后面的剧情,由于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索,正木还没有怎么多想,而是吩咐任乐尽量接近深田,用泡妞的方式把对方泡上床去。 酒喝得正浓,正木看见那惠美已有酒醉,便着手下一步的行动。「叮……」 他的电话响了,似乎有事:「任乐,那边电话来了,我明天还有事情要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呗!」 「正木要走了?」惠美不知道正木是借口离开,此时她已经醉意纷纷,便有些胡言乱语:「他走了,那我也睡了,你们不用理我,我就睡在旁边就行了,明天再走。」这个惠美竟然把自己当作屋主,肆意地躺在旁边便呼呼大睡。 「这个惠美,真不像话,太随意了。」深田有些难为情却又无奈。 任乐知道机会来了,便说:「让她睡吧,就算睡到明天也无所谓。你呢?深田小姐不累吗?要不要睡一会儿?」 「我还好,撑得住。」深田腼腆一笑,不知说些什么。 「来,我们继续再喝……」这时候正是发挥男优的本色实力,别以为男优只懂屌屄,还要懂得调情。此时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任乐更要大胆出击。 「太田先生的酒量也不错呀,一整晚都在喝。」 「你也厉害,看看桌上的空罐子,全被你喝光了。」任乐一边说着,一边把深田拉近身边。刚才喝酒的时候就已经借意接近,现在正木走了,惠美酒醉不醒,正是下手的好时机。想到此,大屌已经蠢蠢欲动,把裤裆顶起。 「嘻嘻,哪有,那是美惠喝的……」深田没有抗拒,只是欲拒还迎有些扭扭拧拧,脸上还流露着引人的笑意。 第一眼看见深田之时,对方总是笑脸迎人,那笑意总让任乐有一股莫名的出动,很想与她就地来一发。这想法让任乐感到奇怪,因为这种引人「犯罪」的笑容怎么不上位呢?竟然拍出来的片子无人问津,真是浪费。(其实任乐不知道,这笑脸是正木让深田练出来的,是为了改变形象一种小技巧。) 「深田小姐,你这里好大哟,有没有F级?」把深田搂着,直接抓向上胸,刚见面的时候就发现这个骚女的大奶非凡,捧在手里五指也抓不住。 「嘻嘻,哪有那么夸张,只有D级。」 「D级吗?那真是D(低)级哟!」 「嘻,你好坏哟,就会取笑人家,你看你,那里顶到人家了。」 任乐的黄色笑话其实有些无聊,然而这个深田竟一一「受落」,毫不介意,看来她与正木已然暗里私通,片子正式开拍。 「顶到你了吗?那是正常的,看着你就兴奋极了,你不兴奋吗?」任乐一边说着,一边搂着深田与之来个亲吻。深田还算「听话」,毫不抗拒任乐的索求,小玉手还有意无意地按抚着裤裆的大屌。 「嗯……」深田被吻得欲火高升,有些喘不过气。 「怎么拉?」 「热,你吻得我好热呀!」 「热吗?那没关系,过来……」任乐把深田拉往床上让她平躺着,两唇紧紧贴在一起,舌头探入对方口中绕缠索求。 「嗯……你吻得我舒服……嗯……」深田感到无力,发出舒爽的呻吟。 「是吗?那我们做吧……」 「嘻嘻,你好直接哟……」 「当然,直来直去才让你舒爽。」看准时机,任乐已经急不可耐地上下其手。 「嘻嘻,真坏,干嘛脱人家衣服……」一边责怪对方,一边又笑吟吟地任由对方脱掉上衣,更扯开罩子,露出雪白的肉团。 有一段时间都没碰过奶子了,看着深田的D级,欲火都从眼眶里喷出。双手立时揉搓着两团大波球,忍不住含吸吮舔咬,恨不得一口吞下,弄得深田哼哼呀呀:「嘻嘻,别咬了,我受不了了,惠美会发现的。」 「别怕,她睡得死死的,不会醒来。」 「可是……要叫出来了,嗯,你又咬了,不要……不要舔了。」 任乐哪里控制得了,在两团大波球上咬舔不停,欲火越发旺盛,大手开始往下扯…… 「不行,那不行,嗯……」 「没事,让我看看,你也兴奋了吧!你看,好湿哟!」哪理会她的反对,轻轻松松地脱下她的小内。一股腥臊诱人的气味扑面而来,好久没有闻着如此令人精神亢奋的腥臭,看着早已流出的液汁,又是一只湿水肥鲍。只是深田的鲍头不算光亮,不知被多少男人的液汁所浇灌,也不理会自己是第几个接盘侠,舔了再屌。 「别这样说嘛,嘻嘻,都是你弄的……嗯,别舔呀……」 其实彼此都已清楚,深田当过女优,更知道任乐是正木安排的男优。但她仍然作出羞涩的表情欲拒还迎,竟让任乐欲罢不能。或许深田的演技妙肖,又或许任乐有一段日子没碰女人了。总之欲火高涨,哪还可以刹车熄火。趴在深田的两腿间肆意舔食,弄得深田辗转难受,喘息不定。 「呀,不要舔那边,嗯,我快受不了了……嗯,弄得我好难受……等等,别这样,身子好怪哟……唔,感觉出来了,哦……」 知道深田要来了,身子颤动不已,任乐加快了舌头动作,对方的呼吸声也急速喘动,由于动作反复,舌头都累了,唯有用两根手指伸入花洞凶猛扣挖,这一来深田根本受不了,没两下子就身子一弓,随之卷缩搐动,泄了。 靠,泄了就泄了,深田竟然来个潮吹,一股液水喷了出来,弄得床单都湿了,这也太入戏了吧……我的床单! 「你喷了呢!咋办?」 「嗯,对不起!弄脏了。」 「没事,你真是超色情的,棒极了……」虽然对方泄了,更潮吹喷水,任乐还是没有停下,手指一直扣弄着花洞。 「嘻嘻,你别再挖了,再挖又要喷水了,不如让我侍候你吧!」深田色情的笑了笑,让任乐躺下,脱下男方的小底之后露出坚挺而粗大的肉屌:「哗,真大!」
春风和煦万物生,百花争艳各不同。一年之计浮生梦,和暖春风吹又生。 话说和煦,自网上认识和煦差不多有三年多了。和煦年轻貌美,温婉贤淑,不像是人过五十岁人老珠黄的年龄,她是位知识女性,在同城市的一所大学做教师。记得三年前的一个午夜,我躺在床上拿起手机,打开QQ去寻找一下可聊的网友来消磨时间,彼时我使用附近的人,就在学校范围内找到了这样一位年龄相当的教师。就把和煦加了进来。午夜了怎么还没有休息?睡不着。那就陪你聊聊天吧,好吧。一句简单问候拉进了两人的距离,这是两人的初次相识。接下来的进一步了解,得知两人都在某高校就职,距离渐渐拉进,话语也渐渐增多。这一晚,两人聊了工作、生活,个人兴趣爱好等等,话缘投机使两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自此以后,与和煦时常保持着在网上相见。她几乎不经常上网,即使上来,话语不多,但感觉到她的内心深处充满着一种渴望,希望找到可以倾诉的人倾诉自己不为人知的「人生故事」。作为成年男女,在网上自然也离不开男女的成人话题,两人聊到性致,心潮涌动,下边的小鸟也不由自主的长起来跳动几下变成粗壮的肥鸟,张开翅膀等待着和煦捕捉,和煦的密林深处也不由自主的跳动着,涓涓溪水滋润着肥沃的「土壤」渴望着大鸟来踏查踩食,心率加快,两人都急切题,有着说不完的故事,讨论如何带学生,如何发表论文,讨论这个城市中仅有的985,以及211院校的政策差异。知己知彼,很是快乐。我一直尝试着约和煦出来见面,但是她一直在躲避,每每总是说这是一阵缘分,可遇却又不可求。但我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同行的关怀,总是备至。 终于有机会,与和煦在一个下午如约相见,来到寓所,打开房门,她那么美。穿着一身旗袍,丰满的身材凸显而出,我们从未在网络上用视频做爱,此前更到她站在我面前,美的像一座艺术品。简单而高雅,鼻梁上的眼睛,长直的头发,是那么动人,而在向下高耸的胸部,充满了丰满女人的韵味。我迫不及待的抱住和煦,和煦也顺势扑倒我的怀中,亲吻着,两人如饥似渴的抚摸着,似乎在寻找什么,如同干柴烈火在燃烧着两个人的心。 洗漱之后,我来到床上等待着和煦,只见和煦换上睡衣,细腻的皮肤,婀娜多姿的身材,貌若天仙来到我面前,此时已无法形容她的美,两人顺势紧紧的相拥在一起,甜蜜的亲吻着,品尝着对方的美味,我抚摸着和煦的身体,将和煦的肥臀紧紧的搂在手里。作为60年代生人,我的所有美好浪漫主要集中在21世纪后,此前只爱妻子一人,后来接触过或多或少一些女性。却没见过和煦保持的这样好的身姿,腹部虽略有赘肉但不影响美感,我喜欢她肥大的屁股,有成熟女人的滋味,也喜欢她的一对肥乳。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乳房,即使如她自己所说已经年近50,但是砸头颜色美妙,这乳肉是我从未见过的,丰满骄傲,我如同孩子般在嘴里含着和煦的咂头,吸吮着乳汁,不安分的手指也移向了她的两腿之间,此时小溪流淌着爱的泉水,滋润着温暖的领地,爱的火花早已燃烧起来,我脱去和煦的三角裤衩,欣赏着她的娇媚身姿,捏弄着咂头,只见咂头如同山峰的峰顶高高挺立,此时和煦腼腆的说着我坏,当然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坏」是男人的天性。 我迫不及待的掉头转向两腿之间把我向往已久的小逼连同阴唇和阴蒂全部裹到嘴里,一丝都不舍得露在外面,舔弄着密林深处,舌头不时插入洞穴,吸吮清纯的泉水,和煦不停的呻吟着,手里不知何时把我的大鸡吧攥在手心,这也是她渴望已久的期待,抚摸着、亲吻着我的大鸡吧,她终于如愿以偿了。小逼随着我的舔弄吸吮,和煦的身体蠕动着,屁股不时的向上翘起迎合著我,感觉到我们的和谐共爱永存。和煦把着粗大的鸡巴在自己嘴里不停的被吸吮着,舒服的舔弄着,舔弄的声音传到耳边,吃的如此甘甜。这是两人永远也吃不够的美餐。坚硬的大鸡吧从和煦嘴里拔出来时,如同蘑菇的硕大龟头顶到和煦的小逼口,只见如同蝴蝶的翅膀早已张开着迎接着我的大鸡吧进来,龟头在张开的两片木耳般的大阴唇间游弋着,侵犯着和煦的领地,不时挑起「事端」,令和煦忍无可忍,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抓起大鸡吧就送进逼洞里被关了起来。此时坚硬的大鸡吧在逼里也不示弱,用力的抽插着,和煦的逼紧紧的夹着,如同吸进去一样。我的嘴也不闲着,叼着硬硬的咂头不时裹到嘴里吸吮着乳汁,又不时的与和煦亲吻着,品尝着此时的美味,享受着爱的滋味。我仿佛像一只饿狼趴在和煦的身上,狠狠的操着和煦,此刻两人的双眼深深的盯着对方,我看着和煦被男人操的可爱样子,和煦看着我的凶猛抽查不停的呻吟迎合著这只饿狼带给自己的快感。 和煦的下体流淌着滑滑的爱液,如同蓄水池浸泡着大鸡吧,大鸡吧在逼里时快时慢的抽插着,做着各种游戏挑逗和煦的小紧逼,和煦依偎在我的怀里享受着,体验着做女人的性福,赞扬我的高超技术。几个回合的抽插,我又将大鸡吧拔出来送到和煦的嘴里,我探过头又将和煦的小逼裹到嘴里,此时的逼水稀里哗啦的已将我吞没,其实和煦早已全军覆没,任由她最喜欢的人在逼里游弋摆布。两人经过一轮又一轮的交合,大鸡吧又从和煦的嘴里拔出,猛烈插入小逼深处,又一阵猛烈进攻,快速的抽插着和煦的小紧逼,伴随和煦不停的呻吟并充满爱意的舒服叫喊,突然大鸡吧在和煦的逼里尽情的游弋,一股热浪从和煦小逼里喷入全身直至山崖,此刻大鸡吧快速抽插着小逼,喷出炙热的岩浆在小逼里撒下爱的种子,随即两人共同跌入深谷,大鸡巴在温暖的巢穴里享受着爱的温馨,和煦不停的喘息,抽动着身体各个器官,紧紧的夹着大鸡巴,随即进入梦幻般的性福和愉悦,和煦的小逼并不安分,夹着大鸡吧不停的用力,也许知道大鸡巴累了,仿佛在给大鸡巴按摩着。两人的温馨,尤其是和煦不安分的淫荡小逼更激起了大鸡吧的性致,大鸡吧在逼里又坚挺起来,起身更加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抽插着洞穴,貌似探究小逼深度,伴随着抽插,大懒子拍打着蝴蝶翅膀,欣赏着逼里呱唧呱唧的优美旋律,,操了一会又拔出来转过身去,将大大的鸡巴贴近和煦的嘴唇,和煦张口死死的叼住,爱液又一次射入和煦口中,沾满了嘴角,两人又亲吻着品尝着爱。和煦的洞口还在流淌着爱液,我又将嘴移至翅膀中间清理战场,并带着爱液舔弄着硬硬的阴蒂,吮弄着。 之后起身与和煦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将和煦搂在怀里亲吻着,共同享受爱的温暖,回味爱的美味和优美旋律2. 故事里的故事经过了几番云雨,性幻想渐渐消退,两个人瘫软在床上,拥抱在一起聊着天,分享着各自的性爱感受,享受着性爱的美好情景,这就是人性。其实,和煦被我压在身下操的时候,更喜欢她的双眼深深的注视着我的双眼,从而使两人的双眼深深的连在一起,因为女人被操的这个时候最可爱、最幸福。男人心里有时会获得女人被自己征服的成就感。由于性爱高潮之后的女人大脑缺氧乏困,我将和煦紧紧的搂在怀里让她如同面包的乳房贴近我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我抚摸着她的身体各部器官,当我的手触摸到和煦的小逼时,阴唇还是那样的湿润,手指轻轻的插进小逼里,还是那么的润滑,爱液沾满手指,此时感 觉到和煦在我的身体里已经舒服的睡着了,没有任何反应。 和煦醒来后,亲吻了我一下,两个嘴唇粘在一起不舍得离开。我们继续聊着天,和煦聊着自己的往事。和煦说,我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老公过去由于在外面乱搞,自己一度心情很糟。按理说身为一个这么漂亮温柔智慧的知识女性,她的内心感受可以理解。和煦说,当时自己出于一种麻木心理,常常喝酒宿醉,有一次出于报复心态甚至出入贴面舞厅。她偷偷的告诉我,在漆黑的舞池中央与男人跳舞时,男人的手会伸进她的私处「偷油」,说到此,我的鸡巴还有些不听话了的感觉,心里想,如果是我,我会在跳舞时一直摸着和煦小逼直至摸到高潮那该多好。和煦问我在想什么,把我的所想告诉了她,她撒娇似的和我说,「讨厌,坏」。我让和煦带我去体验一下,她劝我不要去那种场合。 和煦是个很有内涵的知识女人,更是个正派女人。性格上内外结合,内向占比更多一些,在与异性交往中,虽然与我水乳交融在床上那么淫荡,但是与其他异性交往时具有女人该有的理性。与我的淫荡主要是在我的调教下才成功上升为我的精品女人,才真正体会到了做女人的性福。有一次做爱时,我与她开玩笑,我是她的性爱老师,她狠狠的亲我一口,心理满满的成就感。感觉到和煦在我的调教下对性爱获得的满足感不言于表。在我们聊天过程中,和煦又与我讲到她的另一件令她所谓难以启齿的故事,老公去外地工作了半年,此时我在想,如果早认识和煦,这是多么好的机会,我的大鸡吧可能要天天泡在和煦的小紧逼里,让她的小骚逼美美的享受着大鸡吧的爱。言归正传,和煦与我说,一次与同学聚会喝了略醉,这可能是由于老公的外面乱搞行为使她的心情一直不好的原因吧。 在回家时,由于家里的钥匙找不到便找大伯哥来接她,因为老公去外地工作时留给大伯哥一把钥匙。在回家的路上,和煦又买些酒,两人到了家,和煦请大伯哥陪自己一起喝上一杯,接下来这一杯,两杯,三杯。和煦诉说着自己的心情,酒过三巡,常言道,醉酒当歌,酒后吐真情,两个人倾诉说着各自的心情,因为大伯哥离婚后至今独身一人,因此对于一个离婚的男人长期得不到正常的性释放会产生性压抑。而对于和煦,老公又在外地,回家的次数有限,她也不能享受正常的性生活,再说老公过去的行为自己的心情一直不好。 两人心知肚明,谁也不好意思捅破自己的性需求,酒足饭饱,醉了酒的和煦这一晚完全由大伯哥「照顾着」,在洗澡的过程中,大伯哥为了保护好醉了酒和煦安全,便一起陪着和煦洗了鸳鸯浴,此时,看着自己弟媳的娇嫩身体美滋滋的大伯哥,支着直挺挺的大鸡吧不时的帮着弟媳擦拭身体,手指抚摸着弟媳的私密处,这是男人的本性,弟媳的大咂咂也像山峰一样屹立挺拔着,听着听着,我的心里都美滋滋的,如果大伯哥是我,垂涎三尺的大鸡吧找就把和煦操了。从洗澡间出来,醉酒的和煦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过了一会,大伯哥也光着身子走过来给和煦盖上被子,自己在一旁点支香烟,细细的吞着云雾,一边欣赏着弟媳深深的乳沟和隐约的白白的「大馒头」,此时他的鸡巴扔在直挺挺的立着,自己的手还撸着大鸡吧几下,此时鸡巴更硬了。 性渴望的心理在想着今夜的美事,很快吸了半截的香烟掐灭了,他钻进了和煦的被窝里,嘴唇亲吻下和煦后,就把嘴唇移到弟媳的奶头,叼起咂头裹弄着,吸吮着乳汁,一只手不停的抚摸着弟媳的身体,抚摸着弟媳光滑的屁股,从手法上看出来这大伯哥是个玩弄女人的经验老手。紧接着,将手移到弟媳的神秘之地,捏着弟媳的阴唇,轻轻的揉着阴蒂,感觉到逼口滑溜溜的爱液流了出来,掰开两片粉嫩的阴唇,欣赏着洞穴,他回过头看看弟媳没有反应,此时,弟媳已睡在梦中,嘴角不停的在裹弄着什么,不一会,他把嘴贴近和煦的阴唇上,大口大口的吃着弟媳的小逼,叼起阴蒂舔弄着,不一会发现和煦的小逼流出的爱液淌在床单上,他赶紧把阴唇裹到嘴里,不停的吸吮着,此时他的大鸡吧不停的跳动着,龟头胀的很大,龟头口也流出来很多液体,渴望着插进弟媳的小逼里。他掰开和煦的双腿,起身趴在弟媳的身体上,龟头在小逼口摩擦了几下,坚硬的大鸡吧径直插入逼里,深深的抽插着小逼,此时,和煦似乎体会到了舒服的感觉,呻吟着,嘴唇在颤抖着,大伯哥把嘴唇贴近和煦的嘴唇亲吻起来,下边不停的抽插着,大约十几分钟后,如同子弹般的精子从大鸡吧里喷射出来,喷撒在弟媳的小逼里。其实,对于生育而言,男女的性器官只是一个播种种子的工具,身体就是生产种子的载体,而对于性爱而言,男女的性器官就是获得爱,享受爱,体会性福的工具,床就是爱的载体。 人间没有不淫荡的女人,只有不懂爱女人,不懂得性爱,鸡巴硬不起来,不会挑逗女人的男人。和煦第二天早上睁开双眼醒来后,发现她的枕旁一个人,且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大伯哥,突然心里一阵躁动,心想昨夜发生了什么?莫非自己被他的硕大的东西给侵犯了?果然如此,自己摸摸下边感觉还湿漉漉的,还有淌出来的液体。身旁的大伯哥眯着眼睛偷偷的观察着,内心美滋滋的。和煦叫「醒」他,大伯哥把昨夜发生的事情讲给了她,和煦听后觉得自己的酒后失态非常不好意思,对不起大伯哥的悉心照顾,大伯哥伸手搂向弟媳说,没关系,都是家里人,喝得那么醉,我不能扔下你不管呀。和煦也顺势将身体贴近大伯哥,两人又紧紧的搂抱在了一起,抚摸着对方,不知不觉中两人又操了起来,这次和煦竟然趴在大伯哥的身上,又坐起来将大鸡巴插到自己的小逼里自主运动起来,嘴角颤抖着,不停的呻吟叫喊,啊,啊,啊,。 伯哥也受不了了,坐起来抱住和煦的屁股,和煦做着上下的动作更猛了,两人做起了「床震」,这真是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这两个干柴烈火,经历着火热的洗礼后,大伯哥将积攒的精液全部灌满到弟媳的小逼里,大鸡吧拔出来时还带出来众多精液,大伯哥剩下的精子一直在小逼里留存着,和煦不舍得让精子流出来。两人稍事休息,大伯哥起床后亲吻下弟媳走了。和煦躺在床上回味着爱的滋味,大伯哥的精液渐渐的在逼里往外淌,心里想,已经很久没有过了,自从老公出去乱来,自己从未有过今早这样美好的感觉,操的太舒服了,这回操完,逼还能挺一阵子。不知何时还给大伯哥操。和煦也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有时候想的时候心里很焦虑,特别是每次月经前后,逼里总是痒痒的感觉,自己就得分散注意力,做些其他事情。和煦与我讲,过了很久,在某天晚上,大伯哥又来到她家,就在这天晚上,两人在十分清醒的情况下又进行了一次性爱活动,经过上一次的性爱之后,这一次做得更为和谐,逼就像让大鸡吧掏出来的感觉,发挥到极致,高潮迭起,自从与老公结婚后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大伯哥的鸡巴怎么这么凶猛厉害,也就是自己的小逼能招架住他的猛烈进攻。 两人又云雨了整个夜晚之后,和煦告诉大伯哥,我们两个操最后一次,从此再不要来找我了,这样如果让人发现了多不好,再说也对不起你弟弟呀,他在外面虽然乱搞,我的心情虽然一度崩溃,可回家后不影响我们的正常生活,虽然操我的时候没有你的厉害,可我的逼还算满足,毕竟都这个年纪了,总不能和他离婚,对付生活吧。大伯哥理解和煦的内心感受,答应她以后不再来做那事。从此以后,和煦老公一家人聚在一起,一切保持着正常家庭联系,哥弟俩见面谈笑风生,弟弟虽美在心里,哥哥也算全然不知。而和煦总觉得与大伯哥的往事表现出复杂的内心,甚至与老公做爱时都有些放不开。对一个女人来说,特别是对于和煦这样的知识女性大可不必。时代不同了,做一切事情都属于正常。据统计,社会上聚众淫乱行为大部分都是高端人士,有白领,有知识分子,有官员,特别是在大城市由为突出。作为女人,总觉得自己是知识分子,应该保持中国女性的妇道传统,虽然自己喜欢做爱,欲望也很强,喜欢男人的大鸡吧插入自己的小逼里,但是也不应该乱来,尽量压制自己的性欲望,所以就产生了压抑心里,心理和生理上得不到充分释放,长期以往,就影响身体健康,对自己省心是不利的。人生总是会有很多的无奈,琐碎的生活总会带来很多糟心的事情。但是,每一个昨天都会过去,所以,无论昨天给予生命怎样的记忆或者伤害,我们需要的永远都是把握当下,珍惜现在,而非沉浸于那些错了的、过去的是非,更是不必耿耿于怀,自寻烦恼。其实,人生就是不断解读的过程,有时候,珍惜就是为了更好过程,而放下,则是为了更好的明天。 再回到我俩的性爱上来。听了和煦的往事,自己内心里感觉到和煦确实是个好女人,与和煦认识是我的福气。有时在操和煦时,内心里想起她和大伯哥操逼的情景,不由得自己心潮涌动,更加猛烈的撞击着和煦的小逼,脑海里在想着应该把大伯哥再叫回来一起操这个淫荡可爱的小骚逼。让这个小骚逼享受人间最美和最爱。让两个人轮流的操她,甚至想一个人操和煦的小逼,另一个人给她吃着大鸡吧。想起这些,我操的更起劲了,猛猛的操了几下,和煦被我这几次下操的大叫。  与和煦操逼每次都是在她的另一个空房子里面。由于这间房子一直在空着,这更给我俩提供了便利条件。,记得有一次操完几轮,两个人性幻想慢慢消退后,拥抱在一起分享各自的性爱感受,我每次都是搂在怀里紧紧的抱着,鸡巴操完也都是放在她的两腿之间,在小逼阴唇中间夹着。我抚摸着她的咂咂,捏弄着咂头,使她感到舒服解乏。我喜欢吃着咂,她就把我搂在怀里,我像个孩子一样裹着她的大咂咂。自从我俩在一起后,粉红色的咂咂都让我给吃大了,变得有些紫了。阴唇也被我操的有些紫了,有人形容女人大紫逼是否就是操的呢?不晓得。两人紧紧的搂着享受爱的温馨。 我的手喜欢抚摸女人的屁股,摸着逼,捏着阴唇和阴蒂,更喜欢操的时候用手捏着阴蒂。她也喜欢抚摸着鸡巴,玩弄着。男人龟头冠沟下方的阴茎系带是性敏感带,每当和煦玩弄此处就渐渐硬起来。随着两个人的抚摸,性欲望很快就被唤起,那接下来就是一轮一轮的疯狂做爱。我有时坐着操和煦,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鸡巴上,她搂着我的肩膀操她,有时我不动时她就自主上下运动,她操起来比我还疯狂;有时把和煦的双腿驾到肩上,这样的姿势可以清晰的看到小逼在鸡巴插里操的样子和动作;还有的时候我从和煦的后面操她,这样的姿势操的深,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小逼被操的样子,这样的姿势可以互相操,和煦迎合著大鸡吧的抽插。当鸡巴不动时,她就可以自己操鸡巴更过着瘾,我拍打着她的屁股,和煦就像小母狗一样,大鸡吧从后面插入她的小逼,总之我们变着花样的玩,怎么开心怎么操。淫荡的和煦呻吟着,我搂着她亲吻,操的过程中偶尔淫荡的叫喊更激起我使劲操她,心想,和煦的逼就是给我长的,我的鸡巴就是给她享用的,女人逼就是给男人操的,男人鸡巴就是给女人吃的。她喜欢听着我操她时讲着的淫荡粗话,有时问她话就不时的点着头,例如问她我在干嘛呢,她就回答大鸡吧在操逼,舒服吗?舒服。想吗?想。等等。每次插进小逼里就流出更多的爱液,听到大鸡吧操的呱唧呱唧的声音,两个人更加用力的抽插着。 因此看来,操逼对男女是永远操不够的性爱美餐。和煦更是如此。我们彼此的和谐胜过她的老公,她在我的调教下,变成了地地道道的淫荡的可爱女人,我们将永远操下去,操到天荒地老。。。。 期待我每天能吃到你的美乳,你每天吃我的肉棍。 以上以此献给我最爱的宝贝和煦
又是消失许久的突然出现,希望大家还没有忘记本书。如果不记得前面的剧 了一半,后面是新写的,所以说不定读起来会有些怪。后面那段叼着避孕套和拍照的灵感都是来自于AV,叼着避孕套的一色桃子实在太骚了。上一次说到美熟母冯慧芳在阿生的威胁下,被迫签下了屈辱的性奴合约。不得不把自己成熟的肉体献出来,任由他们凌辱糟蹋…… 美母的淫辱出国行(八) 书接上回,阿生放下了扛在肩头的丝袜美足,拔出了插入我妈小穴中的那根湿漉漉的肉棒,缓缓的起身。将那根沾满了他的精液以及我妈的淫水的半软肉棒插进了我妈的小嘴里。 妈妈被迫用舌头仔细地舔舐这根沾满各种体液的肉棒,微皱的眉头体现出一丝的不情愿。直到她的舌头将肉棒全方位的吸舔干净,上面沾着的每一丝体液都被她吸入口中之后。阿生才满意的用已经软下来的肉棒拍了拍她的脸颊,带着一脸的满足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而我那被人淫辱了一晚上的美熟母却依然不能休息。 「赏给你玩了,老子得休息一下。你小子给我小心点,别玩坏了我的性奴。」 只见阿生躺在沙发上挥了挥手对着侯三说道,而他那根刚刚被我妈肉体服侍过的阴茎已经疲软耸搭下来了。 侯三听到阿生的话后,双眼冒光。胯下硬挺的肉棒早已饥渴难耐,恨不得立刻就扑向床上躺着的那具美熟肉体。 刚刚被阿生肏弄完的我妈,此刻正肉体横陈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嘴边还残留着吸舔肉棒所留下的白浊体液,美艳的脸庞上也保留着被阿生用肉棒抽打后,湿漉漉的「棍印」,铺陈在床面上的栗红色秀发上也沾着从肉棒上滴落下来的点点精斑。好在高级化妆品的防水,使得精致的妆容并没有因为脸上的液体而晕开。 胸前那对丰满白嫩的大奶子依然高耸,却是布满了一道道的牙印,以及些许青紫色的抓印淤痕,阿生在肏干我妈的过程中,也是用着各种手段玩弄她的这对丰乳。粉嫩的乳头高高翘起,看来没少被阿生用指甲捏弄刮扯。 下体的小穴自然是被蹂躏得最严重的地方,往日里粉嫩的小穴一个晚上里被三个男人的肉棒大力抽插,变得湿漉漉的红肿不堪,两片阴唇也是被摩擦得严重充血。张开的小穴口处清晰可见挂着一滩白花花的精液,阿生白浊的精液与妈妈分泌的淫水融合在一起,从阴户一起流了出来,打湿了下体的床单。 妈妈发现侯三挺动着坚硬的肉棒向她扑来,立刻被吓得花容失色。一手捂着自己肿胀的小穴,一手拉着侯三的手臂低三下四的哀求道:「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会儿,一下子就好,你们这样轮番来,我实在是受不了。」 侯三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高贵熟妇,现在却是赤身裸体只穿着一对丝袜,摇晃着大奶子向自己摇尾乞怜的求饶,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同时也想起了阿生的话语,不能把这个骚货玩坏掉。 便勉为其难的同意了我妈的哀求,暂时不插入她的小穴。侯三拿起一旁我妈脱下的内衣裤,把她身上的各种体液给稍微擦拭了一下,让我妈看起来整洁了不少。 此时妈妈身上本就没有多余的衣物,只剩下修长美腿上穿着的那双肉色的长筒丝袜。不过丝袜本就是轻薄之物,在与阿生的一场激烈的盘肠大战后,也变得有些残破。更别说上面沾染上的各种体液了,也不知是精液、口水,亦或是妈妈高潮时留下的淫汁。侯三便干脆将这双丝袜从我妈腿上撸了下来,随手扔到了床下。他跑去行李箱前翻找了起来,多半是在寻找符合自己「性趣」的衣服给我妈穿。这些日子以来,为了满足各种男人不同的兽欲,不止自己的肉体要任人玩弄,就连选择穿什么衣服的权力都已经失去。在他们的逼迫下,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屈从于他们的淫威,在他们的要求下换上各种暴露又淫荡的服饰来取悦他们。我妈也正是在这一步步的妥协下,逐渐越陷越深,直至向那深渊滑落…… 话说回来,阿生房间里的这个行李箱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女人性感衣裙,还有各色的丝袜及情趣内衣。当然每件都是十分暴露而又性感的,可以想象穿在我妈的身上可以说是充满了成熟女人的诱惑,能让男人立马挺枪。 这些内衣和丝袜件件都是做工精美的高档货,也不知道是阿生的珍藏,专门收集用来玩女人的,还是刚才从坚哥那里顺来的。侯三挑选了良久,最后选了套带着点SM意味的黑色情趣内衣。妈妈皱着接了过来,默默的换上了这套暴露的内衣。像这种妓女才会穿的内衣,在以前我妈这样的良家女士绝对不会穿的。可是现在的她,早已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权力,而且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说不定也已经习惯了穿着这种淫荡的服装。 这件内衣根本就没有多少布料,妈妈丰满白嫩的乳房直接暴露在外面,下体为了方便男人的插入也是直接做成了开档的样式。啡色的长筒玻璃丝袜在脚后画有竖线有些复古的风格,脖子上也带着一个配套的项圈,连接着项圈的皮质长绳此刻正握在侯三的手中。他扯了扯手中的皮绳,我妈乖乖地爬下床来,跪爬在他面前。 侯三志看着此刻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熟妇,颇有些志得意满。要知道不久之前,这样的女人还是自己只能仰视的存在,可是现在却乖乖的跪在自己面前,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这种念头犹如一记强力的春药注入了侯三的体内,使得他的胯下那根黑物立刻雄风再起。 「怎么样?休息够了吧?也该伺候伺候我。」边说着,侯三边用肉棒敲打我妈那微微仰起的小脸。 妈妈无奈的仰着小脸,接受着侯三的肉棒羞辱的一下下击打在自己的脸上。 一些前列腺分泌出来的黏液从侯三的马眼处流出来,黏黏的沾在妈妈的脸上。可妈妈不敢躲避,只能忍受着侯三的羞辱,这个时候她反而无比希望这根肉棒能快点进入她的嘴里。 「来,先帮我吹一下。」侯三停止了敲打,坐在床尾凳上,握着肉棒在我妈的面前晃了晃说道。 妈妈自动自觉的张开小嘴,握着侯三的肉棒就想要吞入口中。可是侯三却一把拉紧了妈妈项圈上的绳子,制止了妈妈的动作。 「风骚一点,还以为自己是贵妇啊?你现在就是一个下贱的婊子性奴。给我从上面开始,慢慢的往下舔。」侯三指着自己的身体说道。 妈妈无奈只好伸出舌头,先从侯三的脖子开始舔起。粉嫩的舌尖一路向下,舔到侯三的胸前。舔到侯三的乳头上,妈妈的小舌头灵巧的在上面来回打圈,舒爽的侯三浑身打了个冷颤。随着舌头的向下移动,妈妈的双手取代了舌头刚才的位置,时不时轻轻的用指甲尖剐蹭几下侯三的胸肌。 舔到下体处后,妈妈并没有立刻的就将肉棒吞入口中,而是先用舌尖将马眼处残留的几滴前列腺液舔舐干净。接着在一路舔到肉棒的根部,直到用舌头将肉棒给舔了一边,彻底打湿后,才将侯三的龟头吸入口中,一连吸了数下。舌头灵活的挑逗着侯三的龟头,还不时用牙轻咬一下。之前在侯三胸肌处抓挠的双手,也迁移向下。左手握着侯三的肉棒根部上下撸动,右手则是在他的春袋处不时揉捏轻抚。 侯三舒舒服服的半躺在床上享受着我妈的口舌侍奉,他左手握着妈妈的颈绳,脚还很不老实的在妈妈的丝袜大腿上磨蹭。享受了一会儿妈妈丝足上的顺滑后,还把脚伸到妈妈的下体处,将脚趾隔着内裤顶到妈妈的小穴口。妈妈皱了皱眉头,可是一个弱质女流在一个陌生的国家,又怎么敢反抗一个掌控了自己身心安危的男人呢?只得将跪着的双腿岔得更开一些,方便侯三的玩弄。 「把内裤脱了拿给我,隔着内裤搓,都不够爽。还有,你别光舔一个地方啊。」 侯三看到妈妈的反应,玩味的说道。 妈妈脱下内裤,乖乖地将它交到侯三手中。接着深吸一口气,张开自己的小嘴,尽力的将侯三那带有浓浓腥味的粗壮肉棒完全吸入口中。她的小脑袋开始不停的上上下下,吞吐套弄着口中那根侯三的肉棒。时不时的还用嘴唇从侧面含着肉棒,像吹口琴那样左右吮弄侯三的大鸡巴。口中不断地发出「雪,雪,雪。」 的吞吐肉棒的响声,双颊也因为用力吸允肉棒而向内深深的凹陷。侯三把玩着手中那条妈妈献上来的内裤,一边享受着肉棒在我妈口中抽送的畅快感,一边不时的将内裤放到鼻子前轻嗅着上面的「骚」味。 「嘶……骚货,还挺会舔的嘛。哦……骚母狗的小舌头真灵活。慢一点,不要那么快,老子都快出来了。」侯三被妈妈吸舔得都快要支持不住了,不得不将肉棒在我妈小嘴里抽送的速度慢下来,他可不想这么快就在我妈的口舌侍奉中败下阵来。 妈妈听话的停下了口中的吞吐,改为慢速的吮弄。右手的拇指指甲用力按压着侯三肉棒的根部,抑制他射精的冲动。侯三坐起身来,把手伸向她胸前高耸着的那两只浑圆饱满的大奶子,一手一个热腾腾的雪白馒头。那种握在手中,充实、鼓胀、软糯的手感,妙不可言。妈妈只觉得一双炙热的大手握住了自己胸前的乳房,大手上粗砺的皮肤揉搓抚弄着敏感的乳房,让她觉得又酸又胀。忍不住从含着肉棒的口中,哼出声来。 这个时候,阿生手中举着刚才拍摄我妈宣读「性奴合约」时的摄像机走了过来,拍摄起了侯三玩弄我妈妈的场景。先是一个从上到下的运镜,将妈妈那没有一丝岁月流逝痕迹的美艳胴体,那无情岁月只给她丰腴的肉体留下了成熟的女人韵味。两个大大的特写,留给她胸前挺翘的豪乳,以及跪在地上的那双修长的丝袜美腿。最后将镜头停留妈妈的脸上,拍摄她细心口交的模样。 妈妈看到阿生举着摄像机拍摄自己吸舔侯三肉棒的样子,不由得躲避起镜头来。还刻意的将自己的长发撩到前面,用发丝遮掩自己的样子。阿生一边拍摄妈妈被侯三玩弄的乳房,一边趁机用手将妈妈的长发撩开,拨到脑后。让镜头清晰的记录下她吸舔肉棒的样子。 「来,贱奴,看着主人的镜头,笑一下。我在拍摄你舔鸡巴的样子哦。」阿生将镜头对准妈妈的小脸,故意的说道。 「求求你,主人。不要拍了,我不想被别人看到我的样子。」妈妈吐出口中的肉棒,对着阿生哀求道。 「你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现在你已经是属于我的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侯三!帮我把她按住。」阿生说着,拿出了一颗药丸。 妈妈一看就知道那颗药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侯三已经将她上半身按压在床尾凳上,使得她趴着,让她无法反抗。阿生用力将药塞入她的口中,又把水硬灌入口中,将药送服下去。 妈妈还被粗暴的灌药行为而不停的咳嗽的时候,侯三已经握着下体粗硬的肉棒插入了妈妈的小穴里。他从后用左手掐着妈妈的颈脖,压在妈妈的背上,用力的抽送冲撞着妈妈的蜜穴。妈妈的上身无法动弹,只有那双丝袜小脚不停的抖动抽搐。 「嗯……嗯……嗯……嗯,慢一点……好痛……轻一点。」妈妈的下体本就因为今晚不断的被各种玩弄而变得有些红肿,现在被侯三蛮不讲理的用力强插进来,痛得她哭喊不已。 侯三却不为所动,依旧挺动下体大力抽插,粗硬的鸡巴肆无忌惮地在妈妈的小穴里横冲直撞。他也直起了压在妈妈背上的身子,用妈妈之前换衣服时脱下的那条肉色长筒丝袜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上,使得她依旧无法自行撑起身子。侯三一手握着妈妈的颈绳,一手不断的拍打着她因为爬着而翘起的雪白肥臀。阿生则拿着摄像机记录着我妈被侯三肏弄的样子,凌乱的发丝被汗水黏在背上,趴着的身子随着侯三大抽送的节奏而不断的向前耸动。小脸上满是泪水,用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看着镜头,口中不断哀求。妈妈的心中满是懊悔,早知道就不应该出国来这里避难。现在不但被人想母狗一样肏弄,而且这个样子还被拍摄记录下来。 也许是那颗药物的作用,妈妈感觉一股火热,从自己的下体传出,向自己全身蔓延。原本口中的哭喊,也逐渐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嗯……哦……喔」呜咽声。 「啪」侯三狠狠的拍打了一下妈妈的肥臀,口中说道:「骚婊子被老子干爽了啊!」 他边说着边将妈妈翻了个身,让她仰面躺在床尾处。他则一边抽动着下体的肉变,一边握着妈妈的丝袜小脚吸舔。咖啡色的玻璃丝袜上满是侯三的口水,他将妈妈的丝袜足尖含入口中吮弄。舌尖隔着丝袜舔舐逗弄着妈妈的脚趾,她只能微微曲起脚趾来抵挡那股痒意。 「婊子的脚真细嫩,和我平时叫的那些鸡,完全不一样。」 侯三吸舔着妈妈的丝袜长腿,他握着妈妈的脚踝,从她的脚背处一直舔到小腿。抽动着下体的同时,将妈妈的丝袜小脚埋在脸上不停的吸允。 在一旁举着摄像机的阿生也有些忍不住了,他将妈妈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解开,对她说道:「用你的奶子给我爽一下。」边说着,边将肉棒夹在妈妈的乳房中间。 妈妈只好双手用力的将自己的两个大奶子紧紧的夹着阿生的肉棒,阿生向前顶着肉棒的同时,将妈妈的头尽量下压,让她伸出舌头吸舔在她胸前来回冲刺的龟头。同时用摄像机从上到下的拍着妈妈的样子,用类似 Pov的视角将妈妈这一美艳妇人伺候男人的模样记录下来。 阿生和侯三两人一上一下的同时享用着妈妈的肉体,侯三率先支持不住了,许是因为之前在妈妈的口舌吞吐下就已经快要射精的缘故。他咬紧牙关,将下体的肉棒狠狠的挺入妈妈的蜜穴深处。伴随着他的一声长哼,马眼一松,一股股浓精迫不及待的喷涌而出。不过一层薄薄的橡胶阻碍了这些白浊的液体涌向妈妈子宫的道路,侯三在插入妈妈的小穴前,戴了避孕套。也是怕自己如果内射的话,把妈妈的小穴搞脏,惹得阿生不高兴。 阿生这时也把肉棒从妈妈的乳沟间拔了出来,到一旁的那个装满了各种性爱道具的行李箱中翻找东西。侯三便将射完精的肉棒从妈妈的小穴里拔出,把套在鸡巴上的避孕套撸下来,打了个结随手扔到妈妈身旁。他拉起妈妈瘫软在床上的身子,将微软的肉棒凑到她的面前。 刚刚得到一丝喘息机会的我妈,看着在自己面前晃动散发着腥臭味的肉棒。 微微叹了一口气,还是张开嘴巴。将它吞入口中,用舌头舔舐着上面残留的体液,自觉的用自己的嘴巴将侯三刚刚射精完的肉棒给清理干净。 阿生这时也走了回来,躺在了床上,示意妈妈跨坐在他身上,「骑」他的肉棒。妈妈刚刚将侯三的肉棒舔干净,有些恍惚的被拉到阿生的身上,她伸手摸向阿生的下体,想要用手握着他的肉棒,好对准自己的小穴口。可是当她用手摸到阿生肉棒的时候,却发出一声惊叫。原来阿生的肉棒上套了避孕套,而且那个还不是一般的那种套子。上面附带都不是一般的那种凸点螺纹什么的。而是像海参一样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触手,套在阿生的肉棒上之后,看起来就像一根小狼牙棒一般可怖。 妈妈根本无法想象这根「狼牙棒」进入自己体内的样子,惊叫着松开了手中的肉棒,缩到了一旁。 阿生对着侯三使了一个眼色,后者马上会意的将妈妈拉了过来。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用那么恐怖的套子!」 妈妈一边尖叫,一边挣扎着。 侯三拿过一条丝袜,将妈妈的双手反绑在背后。接着抱起妈妈的身子,分开她的双腿。阿生扶着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了妈妈的小穴口。侯三按着妈妈的身子,向下一坐,那根狼牙棒便插入了她的小穴之中。因为之前侯三刚刚屌弄完小穴的关系,所以妈妈的蜜穴还是相当的润滑,肉棒顺利的插了进去。 妈妈不断的挣扎着,两串泪珠瞬间夺眶而出,顺着眼角流下。妈妈只觉得下体处被挤入了一根庞然大物,那套子上的无数根触手,随着阿生的插入,不断的剐蹭着自己娇嫩的肉壁。 「啊……啊……啊……求……求……求求你!……慢……慢一点啊……太大了……太大了……不……不要再用……那个东西插我了……」 妈妈无助的留着眼泪啜泣着,用呜咽的声音哀求着阿生和侯三。 可是他们两个才不会因为妈妈的哀嚎而心软,他们只是想要好好的玩弄面前这个美熟妇的性感肉体。妈妈凌乱的发丝被她汗水与泪水黏在脸上与身上,本就硕大的丰乳,因为双手被丝袜反绑在背后的关系,显得更加巨大。侯三看着这对上下跳跃的雪白巨乳,忍不住将手从妈妈的身后绕到她的前胸,将这对奶子握在手中大力揉捏玩弄。 阿生也许是被妈妈的哀求声搞烦了,将刚才侯三那个打了结的避孕套塞到了妈妈的嘴里,要求她叼着,不许掉出来。妈妈只好乖乖的用嘴巴叼着那只避孕套,无法在发出叫声。 阿生还是在用摄像机记录着这个美熟妇被他们玩弄的过程,他看着镜头里妈妈这个良家妇女叼着避孕套被他肏干的淫荡模样,下体的肉棒不由得更加疯狂的在她体内大力抽送。在她那丰满肥熟的肉体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也不知道干了多久,阿生终于在妈妈越来越紧的肉壁挤压下一泄如注。他将肉棒上的套子取下来,打了个结,像刚才那样又塞到了妈妈的嘴里,让她叼着。 他去将相机固定好,接着在他的命令下,妈妈被迫摆出了他要求的姿势。随着「咔嚓」一声。镜头永久记录下了,妈妈一双丝袜长腿摆成可 M字型大开着,露出了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嘴里叼着两只避孕套,双手比着「耶」的样子。 而他和侯三在这张照片里则是一左一右的将肉棒杵在她的小脑袋旁,以一副征服者炫耀战利品的姿态…… PS:URE-054可以看一下。
黎塞留是骑士姬 好吧,姬骑士和骑士姬虽然是一个意思,但姬骑士一般用于本子,而骑士姬的称呼相对来说正常点相对来说总之,黎塞留作为骑士姬,当然是有属于自己的马匹的。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但这篇真的只是发生在马厩里的纯爱(?)短篇,没有人兽元素(虽然平时一直骑在马上的英气凛然的骑士姬突然有一天被绑在马腹上,四肢环绕马腹拴上绳子绕过马背,金色璀璨的长发拖到地面然后被自己的爱马用巨大的肉棒贯穿小穴直抵花心将子宫顶至胃部什么的确实非常带感……) 好吧,回归正题由于诸多舰娘都是贵族出身,所以港区建设有马场马厩等设施,舰娘们只要而黎塞留的爱马,是一匹通体纯白的塞拉·法兰西马,体高1。6米,是欧洲各种竞赛马中最坚强和最多用途的一种,它具有高度勇敢的性格,适合跳跃,并能够在越野赛和各种比赛中进行竞争,至于取得名字嘛……叫「萝卜」 …… 这是提督取得名字,虽然黎塞留强烈的抗议过,但很遗憾的是15万5000马力的腰并不是邪神的对手,所以…… 第二天穿上舰装的黎塞留以远超人类的身体素质从宿舍二楼一跃而下的时候扭伤了脚(题外话:巫师三和怪猎联动的时候,杰洛特从陆珊瑚台地初始出生点一跃而下……屁事没有!简直是史诗级加强)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港区里除了正在玩打了舰Rmod的全战三国的北宅,其余的人都睡了但在马厩的单间里,一匹「母马」有些异常她有着一头金色璀璨的即臀长发,但眼睛却被黑色的眼罩蒙上,淡粉色的双唇中含着口球,藕断丝连的涎水滴落到地面上她的小臂弯起来与上臂绑在一起,纤细的双手紧握成拳与肩膀平齐,小腿同样向后弯起与丰满白皙的大腿绑在一起,一双嫰足上穿着的12cm白色高跟凉鞋的超长鞋跟抵住了白嫩柔软的臀肉,手肘和膝盖上穿戴着马蹄样式的护膝支撑在地面上但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只是比较难受而已,关键在于后庭的肛塞拉珠马尾和深深插入小穴顶在花心上的粗大振动棒让她四肢发软提不起力气骑士姬的状况显然不太好,戴着口球无法说话的她只能喘着粗气,密布的汗珠不断从颤抖着的丰润娇躯上滑落,下身的地面上已经积起淫水形成的水洼,体内顶着花心的振动棒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圆柱,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晚上6点后易吸水的外表材料已经让这跟小玩意儿变成一根足以占满小穴每一寸空间的巨大振动棒,布满颗粒和花纹的表面紧紧的贴在小穴内壁上,强烈的震动丝毫不打折扣的敲击着骑士姬的神经,粗糙的振动棒顶部对娇嫩花心的每一次震动都在摧毁着骑士姬的理智然后,她听见马厩门打开的声音已经猜到是谁的骑士姬马上抬起头「唔唔」的叫着,而眼前的人也很配合的将眼罩和口球摘了下来,露出了骑士姬已经泛出粉红爱心的湛蓝双眼,但在骑士姬看到前方的人影后,这双充满淫欲的双瞳马上变得愤怒凶狠了起来「你以为这样就能让一位骑士屈服了么?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将军」黎塞留愤怒的说着「结婚之前我可不知道你居然是这样的变态,我就不应该答应你的求婚!」 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马厩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光芒「可是我的心爱的骑士哦,你的身体表现似乎和你说的话不一致啊」 提督摇了摇手指,绕到黎塞留的身后,抬起脚朝着小穴的振动棒踩了下去「唔噫噫噫噫噫噫噫?~ 」本就紧贴着子宫口的粗大振动棒被这么一踩,朝着子宫口撞击下去,黎塞留猛地仰起头,双眼泛白银牙紧咬,但高潮的声音还是不可避免的漏了出来,一股强烈的水流从振动棒的缝隙中喷溅而出但令人惊讶的是,尽管经历了如此强烈的潮吹,这匹桀骜不驯的母马依然站立在地上,她的四肢犹如初生的小鹿般瑟瑟发抖,但那丰满的乳肉依然没有接触到地面,黎塞留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吐出舌头发出「哦?~ ……哦?~ 」的呻吟声,但坚强的骑士姬承受住了这次高潮,她没有倒下,没有被驯服「惊了!不愧是法兰西扛把子,尽管你们政府在德三的铁蹄下只坚持了44天,但是你面对英国皇家海军时却是坚决的反击了,无愧于骑士之名……所以……」 提督弯下腰,将嘴贴近了黎塞留的耳朵「在你的小腹纹上胡德的舰徽如何?」 「!!!!!你敢!!!!!!」刚经历过高潮的骑士姬瞬间暴起,侧过头一口咬在了提督的下嘴唇上尽管四肢只能用膝盖和手肘着地,但这具丰满的肉体依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还没等提督惊呼出声就将其扑倒在地,只是这下提督可没心思去感受怀中的温香软玉了,他感觉自己的下嘴唇都快要被咬掉下来了「错了!我错了老婆大人,松开!快松开哎呦疼疼疼……」自作自受的提督在那手舞足蹈的求饶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还掌握着骑士姬的弱点他的手一路向下,经过黎塞留光洁的脊背,纤细的腰肢,丰满柔软的臀部,直到那根马尾样式的肛塞「哦噫噫噫?不要拽马尾拉珠啊哦哦哦?……」黎塞留果然松开了嘴,下身处的拉珠被每拉出一颗都带给她触电一般的感受,那可恶的提督还故意放慢速度打乱节奏,这下子骑士姬只能浑身无力的趴在提督怀里任人宰割了「哼哼~ 明明只是一匹母马,居然敢反抗主人,没有办法,我只能对小公举出手了」 「啊嗯?~ ……不行!空想……说好了不能对空想出手的啊?~ 」 「那你就得服从我的命令!而且骑士服从主人的命令也没什么不对吧」 「唔……你这种人渣……噢哦哦哦哦哦哦?……我做!我做就是了!所以……别再欺负我的……那里……」 「很好!那么我们就开始今晚的夜间散步吧,我的小母马?」 「唔……」 骑士姬咬紧了嘴唇露出了屈辱的眼神————————————「啊?……啊哦?……走……走慢点……」 只能用手肘和膝盖爬行的骑士姬在花园小径上艰难的走着,她的小穴中被塞入了振动棒,小穴中的振动棒延伸出来了两根传动杆以腿环的形式绑在大腿上,只要骑士姬迈动圆润的大腿,机械传动装置就会将动力传递给振动棒下的齿轮组,让振动棒做活塞运动从马厩走到港区的花园,这一路程让骑士姬高潮了好几次,粘稠的淫水断断续续的滴落在地面的石板上,每走一步都受到一次冲击,她感觉又要高潮了「啊?……不行~ ……我……我要……哦?……」 黎塞留停在了原地,颤抖的大腿根部和脊背上冒出的细密汗珠意味着她达到了极限但就算她不移动,振动棒也依然依靠着内置电池震动着,这微小的刺激现在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咕……去了?…………」 骑士姬的身体不断抽搐着,她将头深深的低下来掩盖自己作为骑士不应展现出来的淫荡表情,但提督没有如她的愿,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哦?……啊哦?……」眼前的骑士姬被捏着下巴,呈O型张开的嘴伸着舌头滴落着香津,原本凛冽的双瞳现在已经被肉欲灌满,粉色的爱心呼之欲出「哈,这不跟母猪一样嘛,现在的你连马匹都配不上了啊」 「哦?……才……才不是哦?……我可是……骑士……啊哦?……」 「既然是骑士那就快走!你还要在这高潮到什么时候?」 提督一巴掌拍在了丰满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突如起来的刺激让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骑士姬「嗷」的尖叫起来,下身又猛地喷出一股淫水,颤抖的四肢再也支撑不住滑向四周,丰满的躯体趴在了地上抽搐着,脸上彻底露出了母猪般的放荡的笑容「哈!骑士?」提督看着地上的母猪露出了轻蔑的笑容,他蹲下来解开了振动棒,贴合肉壁的振动棒被旋转摩擦着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随即大量的淫水便跟着喷了出来,高潮中的小穴随着浪叫声抽搐着一张一闭,而提督则解开裤子掏出早已勃起到极限的肉棒,蹭上了黎塞留的股沟「哦?…………不行!……如果现在插进来的话……」黎塞留奋力的晃动着肉臀,但提督的五指却已经牢牢的陷入了柔软的臀肉中「不!现再不行!饶了我……哦哦哦噢噢噢噢???……」高潮数次久经润滑的小穴在粗大的肉棒面前没有一点阻碍,本就处于高潮中的黎塞留被猛地冲击到子宫口又一次被送上了巅峰浑圆的臀部被跨部撞击的啪啪直响,臀肉每被撞击一次都会掀起一阵肉浪提督从背后看着前方浪叫的骑士姬,伸出手抓住了左前方跃动的侧马尾,金色如绸缎般的璀璨秀发握在手心,却被粗暴的当做缰绳使用,骑士姬的头部被侧偏着拉起,提督俯下身直面那香舌乱颤的淫荡面孔「现在你还能自称自己是骑士么?嗯?」说罢不等黎塞留回话,一口咬住了黎塞留的香舌,狠狠的亲吻上去「唔嗯……唔哦哦……嗯哦哦哦?……」舌头被对方纠缠住的黎塞留只能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一边承受越来越快的抽插,圆润的臀肉几乎要被一次次冲击压扁「嗯哦?~ ……唔哦哦哦……咕啊?……」长时间的亲吻缠绵让骑士姬的大脑昏昏沉沉,而下身连绵不断的快感又如同电流版沿着脊柱猛烈冲击着大脑,黎塞留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唔哦哦哦……呜哇!哦……」提督终于放开了骑士姬的香舌,一大滩香津滴落在地上,她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柔软的臀部就受到了猛烈的击打「叫啊!你这母猪!」 「噗噫!噗噫!!!」 提督的右手狠狠的拍在了肥硕的臀肉上,被快感冲昏了头脑的骑士姬条件反射的学出了猪叫「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叫出来了啊,根本就是一个肉便器嘛,黎塞留!」 「啊哦?……不……不是的!哦?……我……唔哦哦哦哦哦?……」 「承受的祖传的基因链吧!你这母猪!」 「唔哦哦哦?……不行!!!不能……射在里面哦哦哦?……」 粗大的肉棒顶在了子宫口上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直冲子宫,敏感的子宫壁接触到精液的瞬间让黎塞留又一次高潮了,柔软的阴道壁紧紧裹住了肉棒榨取着每一分汁液,这一刻两人同时享受着生理上的巨大快感当提督将肉棒从黎塞留体内拔出来的时候,眼前的骑士姬已经失去了意识,只剩下一具丰满的肉体在不断抽搐痉挛「……嗦好的骑士呢,这就白给啦???」 提督看着这块趴在地上的骑士姬露出了无奈的神情,望了望前面的几十级台阶和台阶顶部广场上的凉亭叹了口气……没有办法,只能扛过去了他蹲下来将这摊美肉翻了个个儿,看着毫无遮拦的身体正面面朝自己,伸出右手捏了捏饱满柔软的乳房,手指不费劲就陷进了乳肉中,摩擦着细腻温润的肌肤,提督砸了砸嘴,还是将黎塞留手臂和腿部的拘束解开了,顺便拿走了振动棒和马尾拉珠,然后伸出双手穿过黎塞留的后肩和腿弯,将她公主抱了起来,然后一步步走上了台阶「……是不是干的有些过火了……」 黎塞留长长的金发拖到了台阶上,提督瞟了一眼,将金发缠在了手上——————半小时后的分界线——————当黎塞留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凉亭下的长椅上,身上盖着一件西装外套,而自己的提督就坐在旁边望着星空,她想了想,没有出声,而是就这样静静的望着眼前男人的侧脸宁静的气氛首先由提督打破「你讨厌这样么?如果你讨厌的话,下次就不做了」 「……不,如果将军喜欢的话……我可以的」 气氛又归于平静「……」 「你之前学的母猪叫声是认真的?」 提督问出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你之前说要给我纹上胡德的舰徽是认真的?」 这是黎塞留不假思索的反问「……」 「……我错了」 「嗯哼,接受你的道歉」 「我们回去洗个澡,一起喝一杯如何?」 「当然可以,我的将军」 「……明明都结婚那么久了,就不能用一些……亲密的称呼么?」 「……那就……亲爱的?」 「AWSL」 end
巴山夜雨时博士与凯尔希【一】 凯尔希:执掌罗德岛的三驾马车之一,不过实际上为真正操控全局的人。并不像阿米娅作为公开领袖抛头露面也不像迪蒙博士一般亲临前线,但是凯尔希是罗德岛最初的创始人,并且作为迪蒙博士曾经的导师,是唯一真正清楚迪蒙博士来历的人——同时两个人似乎也是老情人。 注:本文时间线为主线剧情之前已经空荡荡的实验室内,弥漫着消毒水和金属的气息。那面合金铸造的巨大墙壁,光滑的表面上倒映着一名银发的妙龄女子的身影。她将最后一张有些泛黄的纸张放进文件袋中,轻轻地叹了口气。 巴别塔研究所,这所在哥伦比亚拥有着悠久历史的科研机构即将在今天迎来它的终末,贯穿了时代的它终究没能逃过资金短缺这样世俗的桎梏。而女子正是研究所的所长,也是坚守到最后的唯一一人。 「对不起,所长……」 除去她自己之外,在今天下午最后一位离开的员工是一名已经白发鬓鬓的菲林族科研人员。 「原本我也早就想向你辞工的,只是……说不出口。但是,我的儿子,他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孙子……我的儿子和他的妻子都要做工,孩子需要有个人照顾。他总跟我说在这里做没有什么钱,不如早点退休……我很早就想退休去帮我儿子,但是,这种事很难开口,我在这里工作四十年了……」 「……你走吧,克莱门教授,我不会阻拦。」 女子迟疑许久,才答应了老者的辞职。 「这么多年了,所长换了一届又一届……不过,之前言逸教授说的也是有道理,曾经研究旧种是很有前途的工作……只是,很可惜……所长,这些钥匙……」 老教授颤抖着手,掏出一串钥匙摆在所长眼前的云石桌上,向所长道了别,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向外走去。 女子轻声叹了口气。巴别塔研究所致力于研究已经消逝的旧种,也就是没有动物特征的人类。几个世代前他们是世界的主宰,但却因为自傲而走向了毁灭的道路。现今旧种后代的数量在泰拉世界少得可怜,并且被视作旧世界的落后产物,大多只能化整为零,潜身缩首、苟图衣食。 就如克莱门教授所说,泰拉世界的「新种」们【有时也自称「先民」,而「新种」则是与「旧种」对应,即有动物特征的人】也曾热衷于研究旧种的文明与历史,就如人们总有保留一些古旧物件的情结一般。但是现在世界一片混乱,谁还愿意去做这种万本无利的事情呢?所以巴别塔原本的投资人们纷纷撤资,原本声名显赫的研究所在数年之内便沦落为了一具破产的空壳。等到这位新所长接手的时候,巴别塔内只有不到十个垂暮长者颤颤巍巍地驮着背在门口欢迎她,就职演说后鼓掌的声音如蛤蟆交配后的稀稀拉拉的鸣叫,活脱脱一副敬老院的样子。 所长将少得可怜的文件袋装入挎包中,走到了实验室内一座类似棺材般的容器前。曾经的巴别塔研究所拥有几十个这样的人体冷冻容器用于实验,也有着十数个实验室用于复原旧种的源石技艺,而现在整个研究所唯一有价值的,恐怕就是这位被冷冻下来的唯一一名旧种。那透明的窗体下,是一名看起来十分健硕的人类男子。那人并不帅气,面孔却称得上是英武,那副样子有着学者的从容,也有着军人的强硬,颇似海边耸立的一颗巨石。他静静地躺着,手脚和身体都被捆绑固定,头上连接着一个头套样式的金属仪器。在容器外引出了数十条导线,和所长眼前那台巨大的计算机相连。 「不知道这是灾厄的钥匙,还是救世的光芒呢……」所长开始在计算机前执行着复杂的指令输入,「尝试与神经建立连接……正在提交反馈至神经……」 生涩难懂的计算机代码排满了整个屏幕,伴随着她的操作,大部分数据开始被删除,而一小部分则被重新排列,形成崭新的排列组合。 房间内静得可怕,只有那巨大的计算机在无声地运算着,进度条一点点地从左到右被填满,表示着指令的完成。所长满意地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只有旧时代的人,才能斩断旧时代为新时代布设的锁链。」 在进度条终于达到100% 的时候,那名白发的女子按下了确定键。 「开始唤醒。」 眼前是一望无边,似乎能绵延到宇宙边缘的冻结大地。我立在地面上,就好似被扔进了冰蓝色的大海一般,茫然无助。 天地一片白茫。暴风席卷着整片大地,飞雪模糊了视线中本就迷蒙的天地分界线。极寒之下,这片土地看不到任何生机。 「呼……呼……」 在这剧烈的寒风和落雪中,一切防寒设备似乎都不足以抵抗。奔跑,前进,试图让自己能够稍微好受些,但身体机能很快便发出来告警讯号,肺部正在抗议这剧烈的奔跑运动,而冰冷也在一点点地侵蚀着所剩无几的生命。然而眼前还是无边无际,无尽无涯。似乎永远看不到陆地的彼端,也永远走不出这片永久冻土一般的大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全力地向着前方奔走,希望能够找到一条出路。但是回应我的,只有自己那剧烈的喘息声,以及消散在风中的喊叫。 恐怖的声音伴随着狂风飘散而来。魑魅魍魉那邪恶的狞笑和凶暴的咆哮如针刺般折磨着我已经脆弱的神经,纵使我捂上耳朵,这声音却仿佛回荡在我脑内一般。 最终,那严酷的天气和脑内的幻听让我感到了一阵绝望和痛苦,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冰凉的大地上。 结束了吗,我就这么结束了吗……或许也不坏呢…… 我缓缓合上了双眼。 死亡却并未如期而至。 迎面而来一阵温暖和柔软,我感觉自己被人抱入怀中,鼻腔中充满了属于女性的淡淡香气。 幻觉么……然而那感觉却又无比真切,根本不像是虚无缥缈。 我睁开眼,出现在眼前的,是黑暗中一张绝世的容颜。一头金亮成银、末端带着几抹浅绿的秀发,心形的脸颊,如绿叶一般的眼眸,可爱的白色猫耳,肌肤白嫩如雪,眼眸如氤氲水雾,加上一身洁白的衣服。我不由得呆住了。 「放心吧,我会陪着你的。」 清冽的声音,如向沙漠中的旅者给出的一瓢清水,让我意外地安下心来。 「迪蒙。」 她朱唇轻起,叫出了一个单词。 「……叫,我吗?」 感觉嘴唇仍旧被冰冷封住了一般,我断断续续地,许久才吐出了一句疑问。 「跟那些人都不同的你,不知道能不能带来什么改变呢。」 她并没有理会我的问话,而是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我的身体,眼神中充满着温柔,喃喃自语着。 「就是这样。你,以后就叫迪蒙吧。迪蒙诺。克拉克斯。」 突然,眼神中的温柔消失了。那女子板起了脸,语气变得生硬起来。 为什么你要决定我的名字啊…… 然而当我闭上眼睛,试图在记忆中搜索自己的过往的时候,却发现眼前只有一片白色。我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因为我是一片空白,一无所知。 「那本奇幻小说……《浪荡王子》的主角……确实有点像你呢……」她还在念叨着什么。 真是个怪物啊,我在心里吐槽着。然而看着她那张脸却又让人生不起气来。 「你以后……就当我的学生吧。」 女子笑了,眯起来眼睛也饱含着关爱。然而说不出话的我,只能暗暗地望着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咽喉。 「只是……请你原谅我,不……这是为了你能够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啊。」 突然,她猛然抓住了我的手,用一把闪着橘色暗光黑色的匕首划破了我的手臂。我只感到一阵强大的洪流,如火山爆发时的熔浆一般,从伤口处席卷着我的五脏六腑。那股被寒冷侵蚀的无力感一点点消失,热流重新攀上我的面庞。 女子轻轻地一拉,我便从躺着的冰原中被拉起来,被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将来你一定能够理解我的所作所为的。」 那是,我和名为凯尔希的导师,相遇的第一天。 我曾经一无所有,用导师凯尔希的话说,就是我身上的衣服都是她所有的。 「所以,你也是我的人了,好好努力。」 就那么一句简单的话,决定了我接下来几年的命运。 我成为了私人教师凯尔希的唯一的学生。从外表上看,她至多比我大不到五岁。但是在我被唤醒之后的生活中,我却对她产生了奇妙的情愫。 那是我也说不清的感觉。爱情,亲情,师生情,友情,几种情感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陈杂在一起难以陈述。我或许曾经有过那些感情应该寄托的对象,但是冷冻了不知多久之后,那些人肯定早已逝去,而我甚至没能在冷冻期间保留下一点点有关他们的记忆。所以在被凯尔希带回她那栋两房的小屋之后,她就是我唯一的感情寄托。是帮助我熟悉这个世界的师长,是姐姐一般照顾我的家人,是能倾听我疑问的挚友,以及——我暗恋的对象。 她不像我能接触到的女孩子那样浮躁。科研成绩十分优异,时常嗜书如命,常常埋头在书堆里忘了时间。她能够严厉地呵责我的过错,却又在我感到自责恐惧的时候将我抱在怀里柔声安慰。更重要的是,对于应该是在青春期的自己来说,她是无可挑剔的美人。那些日常生活里的点点滴滴,让我十分僭越地跨过了将她视为师长的分界线,而暗暗地将她作为一名女性而偷偷恋慕着。 毫无疑问,在那时的我,以及现在的我眼里,她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人。而我也在她的家中,她的门下,一点点地学习着这个世界的专业知识。之后的求学生涯中,我一度选择了凯尔希所在的医学作为主攻方向,并希望考入大学的医学系,能做到和她一样,挽救更多的生命。然而自己在她门下的医学成绩并不突出,她却没有丝毫不满。 「你的思路虽然未必正确,但十分绝妙。」 在看了我的许多作业后,她曾经如此对我夸赞到。 「你擅长的或许不是医学,但是你一定会在自己擅长的学科取得巨大的成功。」 她的想法一如既往的准确。在她因为医学方面的学术成就被哥伦比亚联邦最顶尖的大学——哥伦比亚国立大学聘请为教授后,我也顺利地被哥伦比亚国立大学的源石学系录取。 「记住,迪蒙。」她在和我一同准备行囊,前往大学报道时,她跟我这么说道,「生命是坚强的,也是脆弱的。但是,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看遍整个精彩世界。」 你就是我的世界。 在那个时候,我在心里这么回答。 人行道的喧嚣声传入我的耳边,在记忆中,那是我在哥伦比亚国立大学求学的第一日。 完成了简单的报道仪式,和自己在源石学系的新导师见了面,同时完成了对新学期内主修课业的整理。一天就这样快速地结束了,我向着学院内为我和凯尔希安排的住处走去。 顺带一说,两个人住一间屋子是凯尔希不容置疑的建议,理由是「为了省些钱」。 这个下午的天气并不怎么好,密布的阴云遮盖了整个大学,皮肤上传来一阵湿热的难受感,预示着风暴将临。我小心翼翼地背着自己的课业资料,因为我知道,除了天气之外,这次的求学之路绝不简单。 周围的同学都穿着锦绣华服,带着时髦的帽子,浑身都是名牌,如同神人一般,有说有笑。我却完全没法融入其中,不仅仅是因为身上普通的衣物,更重要的还是某些本质上的原因。 「看啊!那是个旧种!」 「不是早该被扫进历史垃圾堆了吗?」 「这种人怎么上的大学啊……」 同门的窃窃私语如暗箭一般向我射来,重伤着我的尊严。然而他们人多势众,作为肉眼可见范围内唯一的旧种,我也只能选择保持沉默,忍受着那辛辣的讥讽。 旧种和新种有所不同,就应该被歧视吗? 不满的火种在心里生根发芽着。然而,即使我刻意退避到了人行道的阴影中,霸凌却仍旧如猎手一般尾随而来。 「喂!你这个旧种!把你的手脚剁下来给我们看看怎么样啊?哈哈哈!」 出言挑衅的一个衣着华美的佩洛族学生,胸前怀表的金链子随着他身体的摇摆而互相碰撞着,一阵令人生厌的金属声。 旧种和新种的身体构造几乎完全一致,只是没有新种的角、尾巴、兽耳那样的动物特征。但目前已经人口稀少并且文明也被毁灭的旧种自然而然成了被歧视的对象,所以在新种当中总是流传着一些谣言,比如旧种是低劣的种族,某些器官和肢体比新种要丑陋和无能等等。 「什么啊!我听说他是那个新来女教授的面首呢,该让他把生殖器暴露出来看看啊!」 「就是就是!没准我的比他还大呢,在床上讨好一下那个叫什么……凯西?那是不是直接就能当研究生了啊?」 「快啊!快,让我们看看!」 「你们……羞辱我可以,请不要羞辱我的老师。」在众目睽睽中被如此羞辱,还连带了凯尔希,我紧握着拳头,心中的愤怒混杂着对自己被歧视的自卑,却又不敢对眼前人多势众的新种动粗,也怕因为自己动手会连累凯尔希的前途,只能化作愤恨的泪水和无力的话语,从眼眶中缓缓滑落,「不然……」 「不然怎么样?动手啊?旧种,老子的叔叔是议员!信不信一个小报告下去,你就得回家去抹眼泪,那个白发的婊子就得爬到我的床上,然后我就用我的种子冲干净她那被你这旧种污染的阴道,那得多快活!」 「快活!快活!」 看客们伸直了脖子,如一群被提起来的鸭子一般,狂欢似地起哄着。 「你们……!」 我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发出咔嚓的声响。 「你们,都散开!闲得无聊别在这里闹事!」 就在那个时刻,不远处一个清脆而凌厉的女声传了过来。 那是凯尔希,她的脸上带着几分怒意,表情严厉地盯着那几个闹事者。 「哟哟,那不是医学系新来的那个女教授嘛!来来,我们哥几个一起满足下你,是不是就能给我们一个博士当当啊?」 「无礼的畜生。」 「什么?区区一个臭婆娘……」 「Mon3tr。」 凯尔希打了个响指。一头八米多高的怪物便从虚空中现身,那怪物浑身上下都是闪着暗光的黑色石头,是十分明显的源石构造。如蛇一般的尾巴盘旋在地面上,两对如螳螂一般的爪刃盘踞在两侧,头部有着龙头一般的构造,两道绿色的青光从其中射出。 闹事的佩洛族学生当即那怪兽被吓得浑身发抖,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是该掉头逃走还是下跪求饶,他身边的同伴也只能颤颤巍巍地帮着他解围:「失敬了,凯尔希教授,失敬了,凯尔希教授……」 说罢,便赶忙拉着那个佩洛族学生的胳膊,掉头就跑,人群当即四散逃开。 我抬起头,望着眼前一袭青绿色裙装的凯尔希。她收起了那副阴冷的表情,向我展露出了微笑,缓缓说道:「永远不要在意那些诋毁和中伤,我为拥有你而自豪。」 自豪,凯尔希为我感到自豪!转瞬之间,我只感觉那话语好像冬日里的火炉一般将热流送到自己的心间,将方才的羞辱一扫而空。凯尔希原本比我要矮上一些的身影——或许是因为那巨大的Mon3tr——顿时显得更加高大光明而伟岸。 而就在下一秒。 身后Mon3tr消散在虚空中,而她本人则走到我身前。一米六出头的个子在我一米八上下的个头面前还是显得有些娇小的,所以——她踮起脚,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令我微微弯下腰来,轻轻地用自己淡红的嘴唇贴上了我的这一侧。 我惊异地瞪大了眼,望着突然做出这一举动的自己的导师。她合上了双眼,如少女向英雄献吻一般,动作异常地轻。然而仅仅是简单的嘴唇结合,一点点地放任温度传达过来,就已经让我紧张不安,心脏剧烈跳动着。 「唔嗯……」 忍不住冲动地吮吸着她的嘴唇,动作一点点激烈起来。嘴唇的温热和柔软的质感,一点点重合着。不知不觉间环抱着凯尔希柔软的腰肢,而她也配合地将手指放到我的心口,似乎在感受着那急剧增加的心跳。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最后分开的时候,我的大脑已经被刚才的亲吻侵蚀得理智丧失,甚至差点忘记了呼吸。我们互相松开对方,凝望着彼此摇曳的眼神。 那位自己最尊敬的人生导师、那位像姐姐一样关爱的丽人、那位我自己在心底暗恋着的,认为绝对不可能答应卑微的自己的凯尔希,主动地向我献上了唇对唇的亲吻。 「……如果说,你还躺在那个冰箱里的时候,我就对你感兴趣了。」她向我笑了笑,「迪蒙,你会认为我很奇怪么?」 「为什么是我……」 「在我入职巴别塔的时候,整个研究所有价值的东西基本就是冷冻着你的容器。解冻之后,只有你跟我整日相处。看得久了,相处的久了,就难免产生些感情,不是吗?」她耸了耸肩,「不过说到底,喜欢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 一声惊雷划破天际,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倾盆而下,如同庆贺这一刻的礼炮和鲜花。 暴雨无情地敲打着这小小宿舍的窗户,已经接近入夜时间,窗外街道上的路灯早已打开,车辆在雨中穿行,溅起一道道水波。 和凯尔希互相表白的美好时刻就这么被天气给破坏了,或许我们该早些留意到天边滚动的黑色乌云的。 「还好包都是防水的……」 被浇成落汤鸡的我也顾不上凯尔希和我的新居被弄得水流满地,赶忙将那些今天才发下来的纸质讲义和资料整理好。 「居然忘了去避雨,真是糟透了。」 即便淋了雨凯尔希依旧十分从容。将浴室内的洗澡水打开,浑身湿漉漉的她十分利落地将自己的物件处理好,然后烧开了热水,沏好了两杯浓黑的速溶咖啡。 「这都要怪你,迪蒙。让你一直抱着我亲。」 虽然是轻声的责骂,但语气里却完全听不出怪罪的意思。凯尔希为其中一杯咖啡加了几大勺糖,然后混入牛奶,递给了我,一如既往。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我很高兴今天你能够那几个流氓出言不逊的时候为我发声。」她将另一杯黑咖啡端到自己面前,抿了几口,「我听到,他们说你是我的面首?」 我沉默不语,只是喝了一口咖啡,沉重地点了点头。 「既然他们说了,那我们就贯彻到底好了。」她凑上前,在我耳边耳语道,「今天,就成为我的人吧。」 ……暴雨,在这个时候看起来也没那么糟糕了。 两个人很快利落地退下了外衣,进到了浴室。作为双人宿舍的浴室不大,浴缸也就是勉强容纳的下两个人的地步。聆听着开始运作的洗衣机的闷响,她轻轻地压着我,有些强硬地将我推倒在浴缸里,紧紧地跟我黏在一起。凯尔希的肌肤非常美艳与柔软,摄魂夺魄般地好似能把在她身上抚摸的手吸进去一般。一股淡淡的香气从她身上传来。不是香水,而是十分自然的体香味。有句老话叫闻香识女人,而凯尔希身上的香气除去简单的好闻之外,还有十分浓烈的高傲和野性,杀机暗藏。 只是,那副样子却依旧让我感到了一阵头脑眩晕和兴奋。数年里总是在我面前摆出一份长辈样子的凯尔希,此刻就好似卸下了心防一般,尽情地向我展示着她作为雌性妩媚天真的一面,让我的意识几乎都要飞散。 「哈,哈……被这样一眼看穿,还真是不成体统……」 那副自上而下望着我的眼神,有一种莫名的魅力,让我心动。 「老师……」 「以后不准叫我老师。」她有些嗔怪地看了我一眼,用灵巧的手指点了一下我的嘴唇,「叫我的名字。」 「是……凯尔希。」 似乎对我的回答十分满意,握着我的手的凯尔希稍微用了些力气,把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肌肤上。一个女人,不……不只是女人,是一个自己一直爱慕且魅力非凡的女人就这样向我展示着胴体,并且主动地带领着我用手在她的身体上游动,那样的诱惑恐怕不会有任何一个雄性能忍耐得住。凯尔希将我的手带到了她的臀部,那副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臀部高翘着,诉说着无尽的魅惑;而她丰满的胸部贴着我的头部,将我埋藏在那峡谷一般的沟壑中,令我彻底迷乱。 此时此刻心灵上的刺激就让如野兽一般淹没了我的心。哪怕眼前情景只是梦境,哪怕这一刻的云乐之后便是世界的终焉,我也不再在乎。凯尔希难以想象的那份如火热情让我感到被打了一剂理智合剂一般,欲望如沙暴一般在我体内肆虐着,配合着浴缸中的热水,让我的每一根毛孔都尽情地绽放开来,血液向着身体的某个部位流去。 在喷洒着热水的花洒下,一把捧着她的头,我和凯尔希继续着刚才在雨落前的激吻。和之前简单地唇吻不同,这一次凯尔希主动将舌头送了进来,在我口内蠕动着,那份黏滑的感觉与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噗啾地发出唾液下流的声音,融化般的快感上涌着,甚至忘了分开。等到最终我们恋恋不舍地离开的时候,相互的唾液混合着,牵出一条白色的丝线,又很快被喷头洒落的热水冲垮。 「老……不,凯尔希……这样的亲吻是……」 「我也有在那方面的修行哦,为的就是这个时刻嘛。」 原本出身的眼神在望向我的那一刻变得清澈起来,却真正点燃了我的浴火。 我微微撑起她的肩膀,将那一堆浑圆而饱满的胸部完全展现在自己的眼前。水滴一般的巨乳微微晃动着,闪出耀眼的光芒,让我忍不住一手抓住一个乳球开始揉捏着,手指瞬间便陷了进去,而凯尔希也按耐不住地抖动着睫毛,颤动着肩膀,诱惑我一般地娇喘着。这番动作让我更加兴致勃勃,伸出头来用嘴吮吸着那一对娇嫩的乳房,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魅惑的可爱粉色凸起,然后用舌尖划过。 「啊……哈啊,迪蒙……」 凯尔希被玩弄得气喘吁吁,身体忍不住地向上挺起,让我将整座雪峰都含在了嘴里,如吃棉花糖一般尽情地吮吸着,让眼前的尤物沾满自己的唾液,被喷头撒下的热水冲洗,再涂满自己的唾液,循环往复。在她享受着这一切的时候,我腾出一只手顺着她白皙的玉体向下挪动,一把探到了那淡淡的白色草丛覆盖的秘密花园。那里已经十分湿润,汩汩的蜜水从其中流出,弄脏了原本白洁的森林。 我感到了一阵满足,将凯尔希绵密的大腿分开,然后开始进攻着她那粉红色的鲜嫩花蕊。 「嗯唔,嗯啊……迪蒙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恶魔【Demon】啊……」 「还不是因为凯尔希你太美了,让人停不下来手。」 刺激着凯尔希花瓣中那颗凸起的阴核,那原本紧闭的大门便一点点打开,那膨胀起来秘密花园在微微颤动着,不断流出下流的液体,以及让人大脑紊乱的雌性气味。我忍不住将她抬起来,疯狂地吸取着她下体流出的爱液。凯尔希微微合着双目,娇喘地呻吟着,被强烈快感刺激着的白净而美丽的肉体腾起来一片樱花般的嫩红色。 「现在……可以了吧?」 「嗯……」她一副煽情的表情,用着迷离的表情望着我,「玷污我,占有我吧,迪蒙。」 我将嘴中积存下的唾液咽下,凯尔希趴在我的身上,将我早已昂首挺立的肉棒对准了她的下半身。在触碰到的瞬间,咕啾的水声响了起来;我抱着她的臀部,一点点地将自己的东西向上推送着。凯尔希喘着厚重的气息,有些惊惶地抓住了我的肩膀。我还在纠结是否就这样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却一个用力,坐到了我的身上——「啊唔唔……」 似乎是被疼痛撕裂一般,凯尔希低沉地叫出了声咬着嘴唇忍耐着什么。我的下体挤开那肉壁的束缚,然后传来了捅破什么一般的触感。虽然看起来她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在我进入的时候几乎没遇到什么过分的阻力,但是那水中溢出的一抹鲜红则表明,她现在正被疼痛撕裂着。 「没,没问题的,完,完全不疼……」似乎是看穿了我的顾虑一般,凯尔希这样低声呢喃着。 「……一点都不像不疼的样子啊……」 实际上紧紧被这样包裹着,就已经足够舒爽了。我感觉自己被温热的粘膜压紧着,再加上浴缸中暖暖的水温,浑身都陶醉在这温润中,好似这是天堂一般。 「没关系的,这样和我做爱的是你,我很高兴的……」 凯尔希按着我的肩膀,开始自顾自地上下活动起来。她的内壁在深入后突然缩进,原本顺着内侧的褶皱进入时还十分顺畅,此刻却如布满了许多吸盘一样的疣吸住不放。吸盘般秘贴的快感让我头脑一阵眩晕,快感在瞬间就俘获了我那颗被欲望填满的心。凯尔希的主动和那副趴在我身上软趴趴的样子让我也难以忍受起来,主动地将下腰向上顶了过去,发出一阵阵肉体碰撞的啪啪响声以及水声。 寂静的浴室中只有那台洗衣机发出隆隆的低沉响声,凯尔希夹带着少许痛苦的娇喘声以及两个人沉闷的心跳声。我抚摸着她那对丰满的胸部,而凯尔希则发出几声不满的娇嗔,握起小拳头就在我的胸口锤了几下,却好似按摩一般让我感到一阵舒服。随着我在她的胸前戏弄着,凯尔希也一点点地摆脱了破处的疼痛,声音变得粘腻起来。于是保持着结合处的紧密碰撞和结合,望着她那如蜜桃一般娇嫩的面庞,我们一次又一次舌吻着,凯尔希动情地张开唇舌,又一次主动将舌头伸到我嘴中缠绕着,混合着两个人的唾液,好似久旱逢甘霖一般地愉悦。一段时间后我慢慢挣脱了她的亲吻,将头转移到凯尔希的锁骨处亲吻着。她的锁骨十分精巧,仅仅是触碰就能感受到那份坚硬和皮肤的柔软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让我迷恋得难以释怀,将舌尖一次次地划过,配合着下半身的不断进攻,让凯尔希娇哼着。 「嗯,啊……好刺激……感觉自己变得好奇怪啊……」 主动地用右手进攻着那对丰乳的下部,徘徊在凸起部位的边缘,让她的呼吸有力地起伏着。那触手可及的柔软如融化的乳酪一般,蚀骨销魂般的快感和温水一同作用着,让我平白之中感到了一阵燥热,已有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刺激着我继续去探求着绝妙的身体,享受翻云覆雨的升华。于是下半身原本轻柔的动作也不再加以克制,紧密地贴着凯尔希那光滑如丝带办般的胴体。被这样突然进攻的凯尔希伸手抓住我的后背,食指紧密地掐着我背部的皮肤,却反倒让我更加兴奋,愈加激烈地挺动着下半身,任由自己在她体内驰骋,同时将右手抽了出来,轻轻地按捏者她那对可爱的猫耳,让她的娇喘更加地动情。 凯尔希的双腿夹紧着,柔嫩的花壁不断紧缩着,口中莺莺燕燕地婉转娇喘着,紧搂着我的脖子,十分配合我的抽动般地扭动着身躯,那对饱满紧贴着我的胸膛,不断变化着形状。每当我用力,她便向后抬身,胸部便悠悠忽忽地微颤着,让我目光迷离,兴致勃发。 温软湿润的肉体让强烈的快感瞬间涌了上来,我忍不住咬紧了牙关,却又忍不住地更加卖力地索要着凯尔希。 「没关系哟,射出来也可以的,亲爱的……」 感受着她下身紧缩以及那煽情的话语,我顿时到了极限。快感驱使着我强烈地顶起腰部,在凯尔希的里面尽情地释放着欲望。 「嗯啊,哈啊……你这个小恶魔……居然就这样中出了……」 凯尔希的里侧包着更紧了,她的话和那副温柔地望着我的眼睛让我心潮澎湃,赶忙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生怕着这绝美的女人逃走了。她口中笑骂着才中出了她的我为恶魔,双手想要推开我,却毫无力道,如欲拒还迎。 「凯尔希……我还要……!」 「诶,等等,等……唔啊……」 用尽浑身力气将她从浴缸中抱了起来,抬着她颇有肉感的大腿,慢慢地走出了浴缸,然后一边向着房间走去,一边向着雪白的胸脯被持续施压着,吮吸着那挺立的乳头。在凯尔希醉人的呻吟中,我的下半身再度复活,随即便开始反复抽插,在她的内侧搅动着,在抽动中享受着她「嗯,啊」的叫喊以及内膛吸的更加紧致的快感。原本就已经湿透的阴道因为中出的还在慢慢向外渗出的精子而变得异常润滑,随着我抽动渐行渐急,凯尔希也叫得更加迷醉,甚至不知道在喊些什么——但那美妙歌声一般的声音依旧让人兴奋。一边多次抽插着一边在走动中互相索取着嘴唇,这一场云雨之欢简直不像是初次体验。混杂着水与淫液,肉棒出入时水声阵阵,凯尔希面色羞红,双手直抓着我的后背,被我干得身体颤动,看着格外淫糜。 「不要……放我下来啊啊……!」 怎么可能放下来——此刻的我早就被欲望主宰了。那小小的浴室,抱着凯尔希的我却走了相当长的时间,在打开门的那一刻,两个人甚至完全没有擦拭湿漉漉的身体,就这样互相倒在凯尔希房间里那张新铺好的灰色床单上,互相亲吻着,然后无视她嗫嚅般的抗议,毫不讲理地将凯尔希抱在自己怀里尽情激吻着。 良久,嘴唇离开,取而代之的是互相的拥抱。 「真是个坏孩子……」 「坏孩子都是坏的老师教出来的哦。」 「傻瓜……我不只是你的老师了啊。」凯尔希被我压在身下,用湿乎乎的眼神望着我,「以后……我们就这样做一辈子情人吧……」 「凯尔希……!」 我自上而下地紧紧抱着她的纤腰,猛烈地抽送着,凯尔希仰头娇叫一声,下身的爱液一波又一波地从花朵中渗出,身体如蛇一般地跳动着,发出毫不压抑的娇喘,手按上了我的背部。被这样的情景刺激的我抬起她的腿,从正面再一次攻入,在她的蜜穴内左突右冲,每一次深入都带出乱溅的蜜汁。结合处一阵噗呲的水声,被单被溅出的泡澡水、爱液和精液弄得一塌糊涂。每一次抽出似乎都能看到白稠的细丝被拉出来——那是自己的精子,那是自己占有了凯尔希,占有了自己憧憬的老师和女人的证明。 凯尔希平躺着,随着我的抽送一颤一颤着,忍不住娇呼着:「慢,慢一点……迪蒙……」 我忍不住在心里笑了笑,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但剧烈的程度却更加猛。慢慢抽出,却猛地插入,凯尔希最后的矜持被这一招扯碎,开始享受般地连声浪叫,白色的发丝散乱着,身体无力地承受着我的进攻。 「啊,我,啊啊,感觉要死掉了啊……!」 看着再度将登上高潮将要融化的她,我咬紧牙关,克制着再次射精的欲望,任由凯尔希失态地狂叫着,双手玩弄着她的胸部。 「啊……呀啊,好爽……好舒服啊……!」 内侧再一次紧缩,凯尔希再一次泄身。娇嫩的身体不断地蠕动着,将潮水般的爱液喷了出来。望着她拿衣服如痴如醉的表情,又感受着磨蹭那份紧缩带来的快感,我忍不住紧紧抱住她,猛地插入到最深处,再一次在她的体内射精,把那细嫩的阴道填得满溢。 缠绵至此,激情便一点点散去。浴室内的洗衣机早已工作完毕,轰鸣声不在,只剩下窗外的暴雨依旧敲打着窗户。那自然的声音让我们互相抚摸着对方,一同盖好被单,望着对方的脸步入安稳的沉眠。 「……昨天晚上的话,以后还有效……」 第二天的清晨,当我醒来的时候,凯尔希已经穿戴整齐,在厅内的桌上摆好了早餐。 涂了巧克力酱的吐司,以及大量加糖加奶的咖啡,正是我们之前相处的日夜里,我最为喜欢的作为早餐的食物。 「昨天晚上哪些话?」 我也穿好衣物,将松脆的吐司送进口中,咔嚓地咬下一口,甜丝丝的味道涌上舌尖。 「……你明明知道的。」 喝了一口黑咖啡,凯尔希才缓缓开口道。 「以后,我们就是情人了。」 我咽了咽口水。这一刻,师长变成了爱侣,长辈变成了情人,暗恋变为了两情欢悦。 那是,我们两个人未来的人生轨迹开始彻底重合的清晨。
和大小姐共度的七夕 诗怀雅:龙门高级警司,近卫局成员。身为大古集团的大小姐却并未选择帮助经营家族企业,而是自立自强地加入了龙门近卫局,警司的工作、集团的商务处理和平日的人际交往一项不落,堪称有能力也有魅力的大小姐。在龙门的战斗后,作为大古集团和罗德岛合作的一部分,时常作为与力出入罗德岛,同时也成为了博士的秘密情人。 距离龙门市区的险恶战斗,完全夺回近卫局和整座城市的那一天以来已经过去快一个星期了。日期上依旧是夏天,而龙门依旧热得像蒸笼一般。 在这样的日子里,迪蒙博士依旧在那艘罗德岛号方舟上忙里忙外着,还像个孩子一般的阿米娅还是以领袖身份继续着工作,而那位凯尔希医生则仍然在神隐。 或许在这段时间里对于罗德岛来说唯一的变化,就是我和陈那家伙偶尔会出入了吧。对我来说,诗怀雅家族中的长辈们在龙门的战斗后默许了我和博士的关系。若是没有博士和罗德岛力挽狂澜,估计以龙门为主要基地之一的大古集团就得和这座城市一同被整合运动捣毁了。何况罗德岛的影响力也在如巨浪一般不断增长,家族中有一个中间人能够与其维持良好关系也符合集团的利益。 反正女儿在有其他男嗣的情况下就没有被培养成继承人的资格,我在心里苦笑着。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以家族利益为名,追求我自己的快乐。 于是日子就这样到了这样一天。 今天迪蒙博士依旧是满脸倦容的样子。罗德岛的事务意外地繁重,从我有所了解的贸易到行政管理,从战斗整备到工厂生产,从物资调配到城际外交,无所不包,如巨山一般压在了这位执行官的身上。陈那个讨厌的家伙和星熊今天似乎被魏先生叫了过去处理近卫局重组的事务,所以现在只有没收到什么安排的我在这里帮博士的忙。 我帮着他处理着工作——其实也就是稍微整理下文件。只要能跟那位博士在一起,包括工作在内的烦心事似乎也就变得没那么令人厌烦。 在途中休息的空挡,我向他询问着七夕节的事情。 「七夕节么?不说我都要忘了有这回事了咧。」 「博士居然不知道七夕节吗?」 虽然顶着一个西式的名字,但博士从生活习惯到外貌谈吐都是东方风格。而即便是生于维多利亚,长于龙门的我也对这个每年都会被市民们庆祝节日也算是有所了解,所以博士居然记不得这件事实在是有些令人意外。 「东方情人节,这一点我当然知道,只是现在时间根本容不得自己去庆祝那样的节日啊。不如说,自己能够像现在这样稍微休息下就算是万幸了。」 这么来说,我们在一起共事也有一段时间了。走进他的办公室才明白,那个看起来狂放不羁的男人在工作时令人难以想象地认真,也正是如此,他经常是一副倦怠的样子,甚至七夕这样的节日也无暇庆祝。 笨蛋,为什么那么辛苦啊……我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仔细看看,博士的样子其实是让女性喜欢的类型。不像炎国和东国某些比女性还柔美阴气的所谓高人气小鲜肉,他的样子是真正的雄性——高大,壮实,威风凛凛,就像小时候听到的公主故事中的圣武士。外面总有传言说他是一个嗜杀如命的恶魔,但是跟他在一起的我却只感觉,他是一个十分拼命的普通人,让人感觉十分帅气。 看着将头靠在办公椅上,已经筋疲力竭的博士,最终自己还是决定为他做点什么。正好自己在过来的时候带了些据说能提振精神的红茶,于是照着自己从管家的小册子上学到的方法,到办公室侧边的茶水间里泡好了一杯。听罗德岛的诸位说博士喜欢甜味的食物,所以还特意在红茶中加了一点白糖。 「喔,谢谢了,我亲爱的大小姐。」 在接过茶杯的那一刻似乎是笑着回了下礼。不管他身边有多少流言蜚语,但即使是现在这样,仅仅说一句谢谢,就让我感受到了在庞大的家族中少有快乐的温暖。 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就是这么幸福的事情么…… 「怎么了,诗怀雅,刚才就好像一直在傻笑。」 结果他品完一口茶放下茶杯后,却说出了一句这样的话,我瞬间就觉得自己想多了,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所以,感情没被注意到的我不禁恼火起来。 「没,没什么!」然后一挥手,转过头去,「好好喝茶……」 咚的一下,茶杯被我挥手转身时的动作勾了一下。博士想要扶住茶杯,结果却没能赶上,快要翻倒的茶杯里的茶水就这样洒到了他的长裤上。 「唔唔!」 博士十分凄惨地低声呻吟着。或许在以往我会想,那是自己好不容易泡好的茶,怎么就轻易倒了——但是现在事情不只是茶那么简单了,因为那个人对我来说有特殊的意义。 「没,没事吧??」 「啊……还行吧。你看,还有剩呢。」 他轻描淡写地举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虽然博士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回答着,但是幸好看起来茶不是很烫,并没有造成太过严重的后果,我便忍不住松了口气。而且博士在刚才及时扶住了茶杯,所以茶杯才没有打碎,茶水也没有全部洒出来。 「对,对不起,是我的错……」 连忙取出手帕,无视了博士发出的奇怪而焦躁声音,在办公椅前单膝跪下用手帕擦拭着他的裤子。 「唔……!」 结果我在差不多完成的时候,才发现了不对劲,手上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博士的下半身支起了帐篷,十分显眼地挺立了起来,还是在办公室里,这么正经的地方!一见到此情此景就想到之前和博士做过的种种事情,腹部的下侧便开始紧缩,心情也变得奇怪起来。 「……博士是在想那种事情吗?」 于是在没有经过大脑的情况下,便把眼前所看到的东西脱口说出。虽说是实话,但是这话实在是太过煽情,在说出口之后我的脸便感到了一阵燥热,想必已经是红透了吧。 这个笨蛋,变态,脑子里只有交配的种马……想要那么骂他,但是却因为自己也在想那种事情而感到一阵羞耻,所以一点也说不出口。 「最近很忙啊,没空管这方面的事情。」即便场面已经如此尴尬,他依旧面色不改,用十分镇定的表情自上而下望着我,却让我感到了一阵猎人观赏自己捕获的猛虎的恶寒,「所以……诗怀雅,你在帮我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当然就忍不住了。」 我却没有那份镇定,却只感到一阵面红耳赤。虽然不是没有和博士做那种事情的经历,但是近一段时间事务繁忙,所以也就将那种事情抛诸脑后。即便是在罗德岛和龙门,因为有他人在所以我们也没机会怎么亲近。更重要的是,大家贵族给我带来的教育是,男女之欢这样的事情是上不得台面的…… 小腹又是一阵收紧,感觉自己被无法忍耐的性欲拴住了心口,在和理智与羞耻的对抗中渐渐占了上风。在无意识中,用手轻轻地碰了下那勃起的帐篷。 「嗯?我的大小姐忍不住啦?」 似乎是被一眼看穿了。只是稍微触碰,博士的下半身就感觉是在活动着。看来确实是因为近一段时间的压抑,所以十分敏感。 「……偶尔,偶尔帮你做一下也可以啦,博士平时这么辛苦,而且今天还是七夕,就破例做一些爱人之间做的事情也没问题。感谢我吧!」 二话不说,呲呲地将拉链拉了下来,将手伸进了长裤的内侧,轻轻隔着内裤触碰着博士的下半身。从里面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让我感到脑子一阵晕眩。 「真是主动啊……」博士露出了一副惊喜的表情,「那就拜托你啦,我可爱的大小姐。」 他伸出厚重的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和耳朵,让我感到一阵头昏脑涨。原本有些有些胆怯的心情也被抹去,小心翼翼地褪下那最后的防线,然后将整根肉棒掏了出来。虽然和博士有过性经历,但是自己对于如何用其他部位来做这一方面也只是略微了解,不清楚到底怎么具体操作,所以只能怯生生地将手摸过去,然后伸出舌头贴了上去。微微舔弄,博士的肉棒就抽动起来。 「……原来你的舌头上真的有倒刺啊……」 突然间,博士突然插了一句。 「弄,弄疼了?」 我有些担忧地向上看着,结果发现博士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望着我。 「不是……只是之前接吻的时候没有看到,还想着和你舌吻很舒服,感觉像……轻轻地用毛刷刷过来一般,所以,就在想你的舌头……」 「笨,笨蛋!」 轻轻地娇嗔了一下。像他这样把别人的身理特征拿出来一本正经地剖析解答,就像把一个人浑身赤裸地扔到大街上差不多,即便是博士那也太过分了。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报复般地开始上上下下地舔弄起来。 「唔哦!」 博士忍不住惊呼着。偷偷地向上看了看,博士的脸泛起了微微的红色。 果然男性也会对这样的事情感到面红耳赤呢,这让我忍不住有了一丝优越感。 此刻他逐渐浮现出血管的下半身,则让盯着看的我感到不可思议,于是忍不住想要接着玩弄博士。一想到他刚才被我突袭时候的样子就忍不住感到了一阵虎口拔牙般的刺激,想要再听听他那样的声音。一阵浓烈的男性体位钻入我的鼻孔,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兴奋,于是我继续用舌头在肉棒显露出血管的地方,贴着突出的筋游走着,用唾液将那部位涂抹得湿润起来。 「好,好刺激,好舒服……」 我越发地用力去舔,博士就会越剧烈地喘息着,发出低沉的声音。舌头上的倒刺不但没有把他刮下一层皮,反而让他感到十分舒爽。为了给予他更大的刺激,我侧过脸用嘴唇夹住肉棒的一侧,不断地用力舔舐着,从有褶皱的地方开始,一点点地向上舔舐着,然后来到颜色不同的前端部分,一口将其含到了嘴里。伴随着这个动作,博士将手放到了我的头上。看着他的表情,似乎是又高兴又辛苦的样子,但抚摸着我的头的手却十分温柔。仅仅是那样被摸着头,就想要为他做更多。一边用舌头在他的前端绕着圈舔着,看着带着倒刺的舌头弄得他神色失态,再想到他刚才那副不解风情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升起了报复的快感。 啊这不对这不对……我突然反省过来。自己是想要让博士舒服起来,要是只抱着这样的心态那就太糟糕了。我稍微摆了摆头,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博士的前端部分伸出了透明的液体,似乎是被叫做前列腺液的东西,在爽的时候就会冒出来。一想到这里,闻着肉棒那浓烈的体味,我的小腹又再一次缩紧,下身感到一阵湿润。 啊啊……自己已经从端庄的大小姐变成如此渴望和博士做爱的淫乱女性了么…… 似乎是为了赶走这些念头般地,我急急忙忙地为博士舔了起来。仔细地逗弄着前端,然后将那透明的液滴用舌头捞了起来品尝着——稍微有些咸咸的味道。 「诗,诗怀雅……?」 品尝够了的我张开双唇,将博士的下身更深地含进了嘴里——其实也只有前端而已。但仅仅是如此,便有许多唾液被肉棒挤占得冒了出来。望着下半身被我的唾液涂得湿润的博士,那一副眯起眼睛陶醉表情,我就感到了十分的得意。这样的博士现在是我的独享,我要更多地占有这个现在属于我的男人。 抱着这样的想法,就不自觉地希望博士更加舒服,尽可能地往喉咙里吞去,舌头一下子逗弄着前端,一下子又如毛刷一般绕着整根肉棒画着圈舔弄着。 「不,这样太舒服了,不好……」 博士似乎舒服得辛苦起来,那份慌乱而灼热的吐息和压迫着喉咙的肉棒让我自己也感到一阵麻痹,然后又将肉棒往咽喉中吞进去了几分,舌头前前后后地来回舔着。我一边望着博士的脸一边让自己的小嘴前后运动着,而博士也十分舒服地望着我,抚摸着我。放在我头顶原本十分轻柔地抚摸着手颤抖着施加了更多的力度,而被吞入口中的肉棒也似乎又胀大了几分。舌头努力地活动,动作越来越快,而前端也用唇瓣夹着,给予着博士最大的快感。 「啊……要出来了!」 博士的身体微微颤抖了几分。在我保持着嘴巴的密闭,肆意地攻击吮吸着博士的肉棒时,他按在我头上的手用力地按了下去,挺身将整根肉棒全部突入我的口腔。突入咽喉的肉棒让我感到窒息般的快意,同时剧烈跳动的肉棒也喷出了什么粘稠的液体,向我的喉咙里飞去。 「唔唔唔……!」 口腔中被灌满了果酱一般的粘稠物,在舌头和牙齿这样的地方扩散开来。每一次的跳动都会有更多的粘稠物从博士的前端喷出,将我的口腔染成一片浑浊的白色。 这就是博士的精子了么……一边想着,一边忍受着喉咙的不适,只用鼻子呼吸着,咕咕地将口中的精子全部用力咽了下去。那粘稠透过咽喉的时候只感到一阵热流经过,就这么从胸口处滑落到腹部,浓厚而炽热。那味道有些咸又有些苦,但是稍微看看博士那一副喘着粗气的满足样子,就感到这粘稠是无上的甘甜。 「呐……亲爱的大小姐,难得今天这么主动,但我还没满足呢。」 等到我稍微能喘过气的时候,博士邪魅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了起来。稍微抬起眼,才发现博士的肉棒依旧坚挺而硕大。突然间他的手伸到了我黑色制服的裙摆下,微微用手指触碰了一下我的内裤,让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湿透了呢,大小姐……明明你也想要了吧?」 「哼,哼!」心事被揭穿的我对他感到了一阵不满,赌气似地转过脸,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补充道,「再,再帮,帮你做,也,也不是不行哦?」 用半遮半掩的同意回应着,然后在他看不到的位置上蹑手蹑脚地脱下了内裤,藏了起来。自己已经完全湿透,心里不情愿地想到,实际上或许我自己也想要他,十分想跟他结合在一起。或许经过多次的实操之后,我已经逐渐喜欢上了这样的行为吧。 噗啾,背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博士,我按着他的腿,一点点往下沉着身体。结果仅仅是如此,体内溢出的蜜液就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办公椅上——「呀啊!」 一不留神,博士就从身后抱着我的身体直接插入了进去。炽热的肉棒在我的体内一鼓作气冲到了最深处,麻痹的感觉和寒气在我的背上游走着。腹部突然被在我体内动来动去肉棒插得滚烫起来,……不由得想到之前和博士刚刚做完第一次的时候,即使过了快两天,我还觉得他的那根东西留在我的体内,甚至因为走路姿势而被陈嘲笑了半天的事情。而与此同时博士还十分熟络地抓住了我的尾巴,轻轻地抚弄着:「之前就是你用这玩意儿袭击我的后庭的是吧……现在该轮到我了。」 「喂,不,不要玩啊!」 另一只手解开了制服的纽扣,然后慢慢地拉下了内衣,不断地进攻着我的胸口。即便我低声地抗议着,博士依旧一边揉着我的胸部,一边在身后用舌头舔着我的耳朵,还继续在玩弄着我的尾巴。那一阵触电般的感觉让我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被动地感受着他对我的爱抚。 「会让你舒服的。」 那份混杂着低沉的喘息的温柔声音让我丧失了抵抗力。在那一刻顿时感觉感觉博士是十分狡猾的人,仅仅是那一句话就让我彻底失陷。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左右地摇动几下,就感受到肉棒在我的体内完全挺立起来。 「嗯啊……」 结果,我最脆弱的内侧就这样被前端搅动着。阴道似乎适应了博士的形状,如附上了倒刺一般狠狠地勾住肉棒,不让那根给予我快感的东西逃脱,舒爽地在内膛摩擦着。不自觉的剧烈麻痹从下部开始,直接传到背上,然后奔腾到大脑。 快感让人忍不住更加强烈地上下摆动着腰部,索求着更深一步的刺激。 「啊,啊,好舒服啊……!」 一边被博士从后面插入着,一边被他把弄着自己作为敏感点的尾巴,同时还在被他抚摸着胸部和舔舐着后颈,呼唤着我的名字,不断地吐着色情的气息,被性交的快感支配脑子里渐渐只剩下一片空白。麻痹感不断地渗透到脊髓内部,条件反射地喊叫出了声音,理性也越来越远。 「啊,呀啊!不行的,被别人听到的话,声音……啊!」 散落着不成声音的声音,逐渐抬高的娇喘声音十分的大,甚至让我惊惶会有人在外面听到办公室内的异响,只能在心里祈祷谁也不会听到,但终究开始沉醉于性交,不再去管我们之外的事情。仿佛置身于纯白而温暖的天国,感受着博士对我的索求,腰部失控般地自己动着,和博士不断向上挺近的身体相互碰撞,发出啪啪的肉响。 「诗怀雅……喜欢你。」 突然靠了过来,用湿热的吐息在我耳边说着。那一句告白让我腹部的深处变得十分燥热,自己已经基本处于脱力状态,全凭博士在向上挺近,才能让我抓住那转瞬即逝的快感。 胸前的一对嫩白被博士用力地抓着,捏着凸起乳头,阴道被博士疾风般地进攻着,不断刺激着敏感点,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如爬虫一般占满了我的全身。 这样就好,这样让我变成淫乱的小老虎也好,只要能继续和博士交合下去… 「唔唔……要来了!」 「哈啊啊,啊,博士,全部,全部射到里面,我全都要……!」 喊出了即便是自己也觉得下流的台词,随即感觉下腹部前所未有地收紧着。 然后博士的肉棒在我的体内剧烈地跳动着,灼热的精子射进了我的体内。那份热度立即从腹部扩散开来,朝着头顶奔流而去。那纯白而温暖的天国变为了舒适的极乐之地,高兴地握住了博士从身后抱紧我的双手,为白色的时间涂抹上颜色和边框,变回了原来的学生会室。 「呼,呼……」 低沉的吐息冲到了我的脖颈处,我将全部的体重压到博士身上。稍微用了一点力,就能从腹部感觉到博士的肉棒在里面,而白浊的液体也在向下滴落。无论怎么擦拭,还是会溢出来一般。 「好舒服,博士……」 他没有多的言语,只是又一次,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让我安下心来。 刚才会不会有人听到了呢。先不管之后的事情了,就这样,靠在他的身上,稍稍闭上眼睛,心情舒畅地让黑暗包围了自己,深深地呼吸着。 被幸福包围的感觉,真好啊…… 「博士……」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办公室天色已经显出了昏黄。 博士依旧从身后抱着我,桌面上摆放整齐的处理完毕的文件却多了几小叠。 仔细一看,我的衣装已经重新整理完了,是自己在外那一副十分正派的警司打扮。 「我……睡了多久……」 「几个小时吧。」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用饱含着爱意的眼神望着我。 「那个,博士,是不是在我睡觉的时候一直抱着我,还在工作,明明可以叫醒我一起工作的……」 笑着摸了摸我有些凌乱的头发,博士轻轻地吻了我的侧脸:「抱着你欣赏你的睡颜,对我来说可是工作上的动力哦。」 「讨,讨厌,下次不准那么看我……」 自己是猛虎,却完全被他这个猎手捕获了呢……但即使是这样我也十分心甘情愿。因为我自己也已经深深地迷恋着博士,想要像这样,安心地躺在他的怀里。 「那么……我可爱的大小姐。」他抬起头,望着办公室内电子钟显示的日期,然后轻轻地,在我面颊上点了一下,「七夕快乐。」 「七夕快乐……博士。」 就这么感受着博士的温暖,我们度过了一个美好的东方情人节。
此文已搁置很久,很多狼友发消息催更。 为了满足诸位,我重新又拾起笔头。 毕竟时间太长,诸位对此文可能没映像,我发下前文链接。 罗裳23岁,武力值,71。 周萱28岁,武力值,47。 楚宁馨24岁,武力值,58。 司马青衫26岁,武力值,73。 熊苍57岁,武力值,87。 司马飞扬45岁,武力值,85。 明玉47岁,武力值,86。 古道奇58岁,武力值,87。 陆青蝮27岁,武力值,77。 陆崇仁29岁,武力值,不详。 陆守规59岁,武力值,76。 又过数日,罗裳除了修炼「媚情决」,和师姐周萱一番雌戏外,倒也无事。 但湖柳山庄却云谲波诡,无意中遇见的事情,让她心悬着。 师姐与她公爹陆守规有不伦之情,和陆青蝮的关系也不清不楚,陆青蝮好像逼迫师姐做什么事?就连她孩子,也是和公爹所生。 还有司马飞扬与古道奇,两者关系非比寻常,这二人同为二十八星宿,宗师级高手,古道奇修炼纯阳真气,按理讲他能治疗司马大哥「赤阴掌」之毒。可在洛阳,他们却毫无动作?这二人来湖柳山庄,想必陆庄主应该知情,可他们又神神秘秘地躲在暗处。古道奇想要「阳元花」,司马飞扬除了助他一臂之力外,还有什么目的?他的玄甲铁骑去哪了? 熊苍为了「阳元花」而来,那日遇到我,却无为难之意,当日我与师傅追杀得他狼狈不堪,他不想复仇吗?就只嘴上花花?也不知这凶人是何目的?何况他是色中恶鬼,难道他不贪念我美貌,就这样轻松放过?想不明白。师傅过几日就到,到时又有一番大战。熊苍会有危险吗? 「呸,我想什么?」罗裳娇羞不已。自己竟担忧起熊苍安危。不过每次想到熊苍那雄伟身材,粗鄙淫语,她竟然浑身燥热,骚穴湿漉。 「为何这样?真是不知廉耻。」罗裳自责。而此刻,初思淫欲,就浑身燥热,春情勃发,「媚情决」功力怎样都压不住。光着身子,躺到冰上,从前盈盈堪握的乳房,变得像大馒头一样,腰身纤细,肥臀硕大,加上泛着白光的大长腿,令人忍不住称叹一声「好一副风流身段」。很难想象,身为处子竟如此丰熟,像被男人开发了很久一般。在罗裳脑海里,不由想到「苏艳」,曾经的江湖第一荡妇,人尽可夫,但她破碎虚空,成就仙人那般存在。「媚情签」能改变身材,难道也能改变「性格」?苏艳如此骚浪,不知廉耻,与「媚情签」不无关系,我会变成那样吗? 罗裳脸色煞白,后怕不已,如果自己变成淫娃荡妇,司马大哥怎么办?师傅会不会认我?江湖中人又会怎样嘲弄我?可是实在忍不住了,熟沃肉体自「媚情决」运转后燥热难受,骚穴更是空虚瘙痒。直渴望有个男人搂着她,用大鸡巴狠狠地操弄她骚穴,再用双手用力搓揉巨乳。想到这些,骚穴涌出一股浪水,却是潮喷了。这些日子除了修炼「媚情决」,就是观想「媚情签」,她便宜师傅「苏艳」,给她表演了什么叫做骚浪?群交,乱交,吹箫,舔菊,喝尿,骚穴屁眼同时被插入,口中也含弄一根,各种取悦男人的技巧与淫词浪语,让她三观尽毁。 苏艳高潮时,大声浪叫,像蛇一样扭动着春潮肉体,情欲俏脸像火在烧,无不预示着她,有多么快乐和兴奋? 男女之事,真如此快乐吗?这与她二十多年来理念,完全相背,让她矛盾,更让她恐惧,害怕变成苏艳那样人尽可夫。可是「媚情决」,就是采补功法,男女交合才能快速提升境界。如果一直压制欲望,等到欲火勃发,会把自己烧成灰烬。 怎么办呢?在不由自主修炼功法后,她就停不下来了,情思涌动时,「媚情决」自动运转,怎么也止不住。但修炼「媚情决」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由于没有采补,功力没有增加,但却变得更精纯,五感变强,肌肤胜雪,面容也更精致,身材更不用说了。从前只是仙子,孤芳自赏,而现在是素女下凡尘,勾魂夺魄,胜似人间妖娆,吸引一切异性。 从男人眼神变化,就能感到与之前不同,陆家父子,熊苍……以前看她的眼神是欣赏,而现在却不掩色欲,仿佛要活吞了她。他们见到她风流身段,巨乳肥臀,欲目春情后,眼中不掩龌龊,心中已不再把她当做孤傲仙子,毕竟如此丰熟的魔鬼身材,只有欢场女子才能有。或许他们认为,云萝仙子这几年不知勾引了多少野汉子?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就是个骚货婊子。 她更加担心师姐和陆青蝮,总觉得他们要做的事与自己有关。陆青蝮此人,她只见一次,就无比厌恶。与汉人不同的肤色,短而卷曲的毛发,凶恶猥琐的眼神,黝黑健壮的身体上纹着一条恶毒青蛇,与他名字相配,「青蝮」。师姐怎会和这种人混在一起?更何况她是陆青蝮的嫂子。真是乱啊,与公爹,小叔不伦,师姐你真的变了。 洛阳城主府,司马青衫放飞信鸽,注目它远去,久久无语……微风吹动了落叶,掉落在衣襟上,此刻他已泪眼模糊……此情随风去,但破碎的心,又有谁来慰藉? 信鸽只飞了片刻,随着弓弦响动,笔直地从空中掉落下来。管家福伯收起弓,随即又打开笼子放走了另一只信鸽。他摇摇头,叹息一声,回身走向城主府。 亭中久候在此的清瘦老者凝视着福伯,冷声道:「事情办好了吗?」 福伯颔首道:「老爷,一帆风顺,少爷不知情。」 清瘦老者点点头,低声叹息道:「青衫,委屈你了。红颜祸水啊,不过事情顺利,家族将更进一步,有庞大财力和强大势力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湖柳山庄密室,司马飞扬拆开军涵,看了一眼道:「福王「魏骁」率三千禁卫军不日将到山庄,还有就是发现「屠邪剑仙」踪迹。」 「屠邪剑仙?」陆守规睁大虎目,惊声道。 「陆庄主不必忧心,有我和古兄在此,又有何惧。」司马飞扬一脸不肖,随即又意味深长地说道:「更何况,有你好媳妇在,还怕那疯婆子拆了你不成?」 陆守规点点头,脸色恢复平静,他自嘲道:「是老夫多虑了,诸多计划都牵扯到此女,真是难以想象?」 「嘿嘿……」古道奇腆着丑脸,淫笑道:「陆庄主,计划当万无一失,到时各有所得,事后大家还能享用美人。哈哈……说到此,老道早已不耐了。啧啧……那贱货的大奶子,还有那肥大屁股,偏偏却一副仙子模样,真是勾人。」 「咳……咳……」陆守规清了清嗓子,随即一本正经道:「英雄难过美人关,老夫如此年纪本应清心寡欲,奈何丽色可人,如之奈何?」看他神情,仿佛觉得做此事,是天经地义一般。 司马飞扬嘿嘿冷笑,脸色鄙夷。「诸位做任何事,本将不管,但不可坏事,否则本将可不好说话。」 坐在下首的陆青蝮连忙点头,他猥琐笑道:「嘿嘿嘿……将军,某等晓得,绝不会误了大事,可是郡主却……?」 楚宁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骂道:「我怎么了?小人,得意便猖狂。陆青蝮,你给我记住了,本郡主是你得罪不起的。」 陆青蝮嘿嘿冷笑,睁开贼眼,故意扫视,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她一番,态度无礼至极。 楚宁馨狠狠跺了下脚……大眼睛里满是仇恨之色。 陆守规连忙责骂道:「青蝮不可无理,快向郡主道歉。」 陆青蝮弯腰低下头,颔首道:「郡主大人,某家无理,向郡主道歉。可是郡主之命,某家不敢从,否则在座各位大人怕不是要撕了我?」 「好了,馨儿不要说了。」司马飞扬脸色不满,沉声道。「我知道你想要那女人死,但是现在不行。此事过后,她对你毫无威胁,又何必把事情做绝?」 楚宁馨委屈道:「我知道了,飞扬叔叔。我只是不满她一个寒门贱女,竟想飞向枝头变凤凰。」 古道奇嘻笑道:「郡主,不必忧虑。此女只是一个玩物,不必当真。」 「好了,既然大家没有异议,就按计划行动,但要提防熊苍此人。」司马飞扬沉声道。 众人颔首,领命而去。 初夏星空明亮,虽到亥时,却不见夜色深沉。山庄空气闷热,但罗裳闺房内却很凉爽。周萱有好几天没来了,没有师姐的安慰,罗裳觉得浑身燥热,骚穴瘙痒空虚。在修炼「媚情决」,再观想「媚情签」后,情欲勃发,更加难耐,真想有一根东西插入骚穴,填满空虚。 媚情俏脸,汗湿秀发黏在一起,贴在香汗淋漓的雪白胸脯上。她躺在冰块上,寒冷并没有熄灭欲火,滚烫身体把冰块多快融化了。她光着雪白身子,左手搓揉着坚硬勃起的巨乳,右手两根手指插进骚穴不断搅动,秀口微张,香舌半露,舔着干燥的红唇。 「哦……嗯……嗯……,好难受……谁来救救我……小穴好痒啊……怎么办……嗯……嗯……嗯……」罗裳低声浪叫,欲火快把焚化了。脑海中出现一幅幅淫靡画面,都是「媚情签」里的内容。两个胡人颜吉和巴鲁,将两根粗大鸡巴插进苏艳骚穴和菊花里,双手还攥着两根,随着男人抽动,苏艳浪叫道:「啊……嗯……嗯……好爹爹,亲哥哥,操死奴家了……骚屁眼……被捅穿了,嗯……爹爹……你好狠……整根……都进来了,胀死了……啊……颜吉哥哥……你也慢点……骚屄……被你操肿了……不要啊……嗯……嗯……嗯,你们……好厉害,嗯……喔,啊……嗯……好大的……两根棍子……捅死奴家了……」 欲火越燃越烈,此刻罗裳脑子昏沉。她握住「媚情签」观想,而观想内容,由苏艳变成自己。骚穴,后庭,被两根粗大肉棒插入,是那样的充实,简直和现实没什么区别?两个胡人接力抽插,隔着一层薄膜,上下摩擦,她舒爽得差点哭出声来。两个丑陋胡人,浑身臊臭,上下紧紧夹住她,屈辱,荒淫……再加上两只玉手还紧紧攒着两根大鸡巴,从来没有过的场景,让她羞耻异常。即使这不是真实,但心里却难接受。 「媚情签」是宝物,观想之后,灵魂入内,和真实没有什么差别?只是一个是肉体,一个是魂魄。在媚情签里出现的人,都已死在苏艳手下,而灵魂被她收入媚情签,他们和实现中的人物的性格,体貌,甚至气味,都一模一样。当真是一件奇物。 灵魂深处的欲望,得以发泄,骚穴,后庭,被两根大肉棒充实,她觉得无比满足。鸡巴抽动,和骚穴,肛门里的嫩肉摩擦,瘙痒得到缓解,上下两个骚孔被两根粗棍撑起,洞口淫肉紧紧缠在肉棒根部,看上去是那样夸张,小小洞口竟能容纳如儿臂般粗物? 「啊……喔……」罗裳大声嚎叫,如母兽一样,欲望之门打开,却以这种形式。原来和男人交合是那样的甘美?充实,酥麻,屈辱……更多是快乐,兴奋… …龟头挤压在子宫里,随着抽动,是那样的舒爽,飘飘欲仙。屁眼被巨棒破开,直入肛肠,疼痛,肿胀……和前面舒爽形成鲜明对比,两根肉棒隔着薄层摩擦,却别有一番滋味。 天哪,怎么会这样?被两个丑陋胡人夹在中间,两个洞都被插满了,好屈辱啊,可为何我还这样兴奋?曾经名门公子,江湖侠少,仰慕我,尊敬我,我不曾心动过,如果不是司马大哥舍命相救,我也不会与他有什么交集。可这两个丑陋胡人这样侮辱我,为何我不觉得厌烦?心里甚至还有一丝丝兴奋。曾经被众人捧为仙子,现在却被侮辱,两种不重的感觉,我却喜欢后者,难道我真是天生的贱货? 「不是,不是这样的……一直被人仰慕尊敬,现在却被侮辱,感觉比较新奇而已,我不是贱货,我不要成为苏艳那种人。司马大哥,裳儿爱你……可是……可是我的灵魂却堕落了……不要啊,我不要这样……。「啪啪啪……肏穴声音越来越响。」美人呻吟不绝……嗯嗯嗯…… 操弄着后庭的巴鲁忽然感觉有异,这骚货肛门怎么变紧了?而同时奋力抽插骚穴的颜吉,也感觉到不对? 两人疑惑地对看一眼,巴鲁抓起罗裳的头发,迫使她臻首抬起。 「啊!」头发被揪起,罗裳呼痛。 两人定睛细看,却是别样美人,不同于苏艳的骚媚,此女脸蛋清丽,明亮的双眼,高耸立体,又细致不已的五官,小巧的嘴唇,嘴角暗含风情。如仙子般清丽面孔,却长着一副魔鬼身材,巨乳肥臀,纤细小腰,两条挺直有力的大长腿,如果肏弄时候,大长腿夹着腰,那男人该有多爽?雪白粉嫩的肉体,满是潮红,被他们两人夹着,黑白分明。好一个天使魔鬼的结合体啊! 两人兴奋不已,巴鲁更是激动得,一个巴掌扇在雪白肥臀上。「啪」的一声,雪白浪肉如波涛般荡起。 「啊!」罗裳惊叫一声,有羞耻,更有兴奋,第一次被打屁股,还是被丑陋胡人扇打,觉得自己是如此低贱。 「哈哈哈……」巴鲁大笑道:「苏艳那骚屄,老子多操腻歪了,不想却换了个美人,上天待老子不薄,哈哈哈……。苏艳那婊子已经破碎虚空而去,只留下传法残魂,你一定是她传人喽?」 奋力肏着骚穴的颜吉也大叫道:「爽……爽死了……这小骚屄夹得老子爽死了。苏艳那骚货飞升后,俺和将军只能玩她残魂,早已索然无味。如今「媚情签」 又有新主人,还长得倾国倾城,我们可有艳福了,哈哈哈。」说完,他搂住罗裳,下身一阵耸动,鸡巴狠狠在骚穴中抽插。 「啊……不要……嗯……嗯……嗯……慢点啊……嗯……嗯……嗯……喔!你们……先停……停下来嘛,嗯……嗯……嗯……我……我……嗯……有话……问你们……嗯……嗯……别动……了,好粗……好大……爽死我了……嗯……嗯。罗裳大声浪叫,直被这丑汉肏弄得欲仙欲死。「颜吉,先停下来。你猴急个屁,听主人问话。」巴鲁抓捏着雪白肥臀,整根大鸡巴捅入肛门,听美人叫停,便阻止颜吉。 颜吉紧紧抱住罗裳,美人勃起的大白奶子压扁在他胸脯上,随着最后一次捅入,整根鸡巴完全没入骚穴,顶到子宫上。 「喔。」罗裳嚎叫一声,龟头撞入子宫,麻酥充实。闭目享受一番后,罗裳娇羞问道:「你们都是魂魄吗?怎么进来的?还有其他人吗?」媚情签太古怪了,她有很多疑问,又不愿询问苏艳,她害怕接触这个女人,怕以后变得和她一样骚浪。现在询问这两个胡人,倒没什么顾忌,反正已经这样了,还能坏到哪去?问题太多,她一下子提出好几个,希望这两人能给她解惑。 巴鲁说道:「不错,我们都是魂魄,死后才进来的,当然还有其他人,书桌上有名册,只要你默念名字,此人就会出现和你交合,默念消失,此人就会消失。」 此刻,罗裳骚穴,屁眼被两根鸡巴插着,手里还攥着两根,感觉太荒唐了,于是问道:「巴鲁,我眼前两人姓名你可知道?」 巴鲁说道:「这两人是某家护卫,格鲁和桑卫。」 罗裳点点头,心中默念两人消失,果然两人不见了。手里一空,又觉得被两人夹在中间太羞耻,便示意巴鲁抬起身来。 巴鲁向上抬起身体,可鸡巴却纹丝不动,仍然插在屁眼里。他讨好道:「主人,还有什么要询问?奴才知无不言。」 罗裳见他抬起身体,也不愿把鸡巴拔出后庭,心中有些羞恼,可后庭强烈膨胀感,让她有些舍不得让它离开。她娇嗔道:「你们这两个奴才,想要折腾死奴家?那么粗大,却毫不怜惜人家,这可是我第一次。」 「啥?主人在外界还是处子?」颜吉和巴鲁简直不敢置信。 罗裳疑惑道:「怎么?你们不相信?」 「相信,相信……我们只是奇怪而已。练过「媚情决」的女子,无一不是淫娃荡妇,看来主人应该修炼时日不长。」 「修炼「媚情决」一定会成为淫娃荡妇?有没有解决办法?」罗裳芳心一颤,俏脸苍白。 巴鲁想了想说道:「没办法,「媚情决」是一门采阳补阴的功法,修炼者欲火勃发,需要通过男女交合来平熄欲火。还有,修炼者比平常人更加敏感,稍加挑逗,就会陷入情欲不能自拔。当然好处也非常多,这门功法直达天道,女子修炼后变得风情万种。以前苏艳在修炼此功之前,也是位贞洁仙子,后面事情,您知道的,苏艳有多骚浪,您也见过。」 「是……吗?」罗裳浑身颤抖,即使早有预料,但听到事实,也难以接受。 想到苏艳在一个个男人身体下,哭喊浪叫……她顿时觉得五雷轰顶。 巴鲁继续说道:「这功法很邪门,是当年「姹女门」迷情仙子所创。苏艳修炼后,先开始也不能接受,后来经过几次变故,也慢慢放开了。当年她的面首就有千名,我是其中之一。等她将要飞升之时,我们这些面首宁愿自杀,也要进入媚情签,因为我们都不愿离开她。她太迷人了,天仙一般,却骚浪无比,床上功夫更是厉害,跟她做过之后,对其他女人索然无味。在当时,每个男人都想一亲芳泽,我则是比较幸运的。」 罗裳失神片刻,可骚穴和屁眼中的两根鸡巴有些不安份,在顶到深处旋转,子宫酥麻,肛门膨胀。她闷哼一声,「啊!」随即又呻吟喘息,「嗯……嗯……嗯,不要……啊,嗯……别动啊……嗯……就这样……插着……嗯……奴家……还有事情问……你们……嗯……嗯……。」 两人连忙停了下来,罗裳羞红着脸,喘息道:「你们快……把奴家……弄死了。」 美人娇嗔浪语,让两人更是意动,但在心中,却暗骂道,真是个骚货。 罗裳喘息片刻,问道:「传闻苏艳与太玄真人结成双修伴侣,可为何还养面首?」 「嘿嘿嘿……」巴鲁淫笑道:「太玄真人?嘿嘿……告之主人,他就是个绿毛龟。当年他们结合后,苏艳确实消声匿迹,可谁知道他们竟然做那等勾当?」 巴鲁故意卖个关子,等吊起美人胃口,才继续说道。 「当年我出使大魏,路过边境一座关市,闲得无聊就去逛窑子。关市是各族贸易之所,有汉人,胡人,色目人……人来人往,非常热闹,窑子也非常多。这窑子不同于中原青楼,通常夫妻二人开设,男人做龟公,女人当婊子,又叫夫妻店。我们逛了半天,没找到令自己满意的女人,正打算回客栈休息。走到半道上,竟被一猥琐老头拦住,他说自己老婆是如何漂亮……说得天花乱坠。还告诉我们不收钱,只要让他旁观即可,于是我们一行人就去了他家。这老头,您也能猜到,就是「太玄真人」。后来我们见到苏艳惊为天人,当时众人都很鄙夷那老头,这棺材板货竟然娶得如此漂亮的老婆,这还不算,他竟然还让漂亮老婆卖淫,自己要求旁观,简直就是天生的乌龟王八。那一次,我们一行四人,一起操弄苏艳,整整玩了三天,把这骚货三个洞都玩了个遍,甚至还逼她喝尿,舔屁眼。老头在旁边接水送饭,伺候我们操弄他老婆,忙得不亦乐乎。事后,苏艳对我们非常满意,要收我们做面首。我们这才知道,他们是名传江湖的神仙侠侣,太玄真人和苏艳仙子。当时我们被这骚货迷得七晕八素,想多没想,就答应下来。」 罗裳简直不敢相信,江湖豪侠「太玄真人」竟是这种人?巴鲁叙述内容更是淫荡不堪,引得她一阵情动,骚穴更湿了。 二人也觉察到仙子情动,骚穴,屁眼夹得他们更紧,他们相视一笑,愈加得意。 巴鲁轻轻揉着雪白肥臀,劝慰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更是阴阳大道,主人想法有些迂腐了。当年苏艳名声狼藉,但飞升后,谁又不称赞一声「仙子」? 曾经不堪往事,也只当作「艳谈」,给众人添加乐子而已。」 罗裳摇了摇头…… 巴鲁又叹声道:「主人什么多好,就是放不下世俗观念。即使被众人唾弃,又如何?只要行侠仗义,不做恶事,即使众人把我们划为「邪魔歪道」又怎样? 他们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当年那一帮自诩为正义之辈的家伙,哪个不对苏艳仙子有非分之想?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修炼「媚情决」,可通天道,又能及时行乐,一举两得,有何不好?」 罗裳满面悲苦,连连摇头,尽管巴鲁的话,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但她过不了心中那道坎,毕竟这个世界讲究「人伦道德」,否则与禽兽何异?她有所爱之人,有师傅,有朋友,如果真成为「淫娃荡妇」,那么这些亲人会怎样看待她? 见美人不同意自己观点,巴鲁继续蛊惑道:「奴才知道主人,怕没脸面对熟人,这可以理解。但主人想过没有,修炼天道,注定是孤独一生,想要「破碎虚空」,当斩断一切,方有一线可能。「男女交合」符合阴阳大道,既然大道都认可,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主人享受吧,让奴才们伺候您。」 说完,他和颜吉开始插弄起来,大手掰开肥臀,让屁眼露出,大鸡巴撑开骚洞,插进,抽出。美人这销魂洞,紧致,火热,让他鸡巴舒爽无比。他毫无惜香怜玉之意,每次鸡巴整根捅入,又快速抽出,用龟头摩擦粉色菊花,逗留片刻,又整根狠狠捅入。蒲扇大手也不规矩起来,照着眼前肥臀,就扇了过去。嘴中大叫道:「好个骚屁眼,又紧又热,爽死俺了。」 肛门火辣辣的疼痛,而龟头揉弄菊花时,又瘙痒难耐,屁股被拍打得通红,即疼又麻,但最爽的还是骚穴。 颜吉抱住她的细腰,下身耸动,以九浅一深的方法插弄。先是用龟头在骚穴中挺动十来次,接着突然来一记狠的,整根快速捅入,直插子宫,把仙子玩弄得屄水横流。往外抽出时,美人子宫会紧紧咬住龟头,不让拨出,而此刻,骚穴里头的湿滑淫肉也会缠住棒身。颜吉爽得浑身颤抖,他抬起臭嘴,舔弄美人耳廓,同时低声道:「主子,你的骚逼会咬人,爽死俺了。」 被两个胡人插穴,操屁眼。舒爽,屈辱,涌上心头。罗裳不由得哭了起来,「呜呜呜……啊……不要……嗯……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呜呜……」 嘴上说不要,动作却不竟然,她提臀挺胸,趴跪在二人中间,只为让男人抽插更方便。摇头摔着秀发,泪珠儿像碎了的宝石,不断淌落。痛哭流涕的脸上,表情时而舒爽,又时而痛苦…… 「嘿嘿……」巴鲁淫笑道:「主人,奴才们伺候得可周到,把主人多操哭了,哈哈哈……主人你就是个贱货,天生就做婊子的料。」 「呜呜呜……不是……嗯……嗯……不是……我不是……贱货……呜呜呜……我不要……做婊子。」罗裳痛哭摇头。 颜吉继续打击道:「别不承认,骚屄多已经水流成河了。」 「呜呜呜……不是……这样的……嗯……呜呜……是你们……欺负我……呜呜……你们打我……屁股……我疼……呜呜呜……」 「臭婊子!」巴鲁大骂出声,直击心灵。「还不承认吗?那我们在做什么?睁大眼睛看看,我们在操你贱逼和腚眼。」 「不是的……不是的……呜呜呜……这都是假的。」罗裳几乎嚎叫地说道。 「哈哈哈,臭婊子,这只是你的借口。如果你不给我们操,随时都可以让我们消失。可你并没有这样做,你在享受,你喜欢这种感觉。放下吧,承认了又有什么关系?做淫娃荡妇又有什么不好?可以让男人操你骚逼,插你腚眼,你看,你自己不是很满足吗?」 「不……我不是……婊子,你们给我消失吧!」话音未落,二人消失不见。 「呜呜呜……」罗裳躺在床上大声哭泣,雪白的身子上,青紫痕迹毕现,骚穴久久不能闭合,屁眼更是洞开。这两个胡人,鸡巴太粗大,如果在现实世界,罗裳早被玩残了。 「徒儿,勿哭,乖啊……。」不知何时,出现一位丰姿冶丽女子,把她搂进怀里,白皙玉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 罗裳定睛看去,原来是苏艳。这妖媚女子把搂进怀中,不停安慰,动作无比温柔。「乖啊,别哭了,师傅见不得你难过。」 罗裳不见她则以,现在一见她,哭声更大。「呜呜呜……你才不是我师傅,我有师傅……呜呜……我恨你……你为什么选我?我不想变成你这样……」 苏艳叹息道:「痴儿,这是命啊,「媚情」签沾了你的血,而你又是天生媚骨,这一系列巧合,注定让你成为我的传人。」 「呜呜……可是……我不想变成像你那样。」 苏艳自嘲道:「傻孩子,试问哪个良家女子愿意变成我这般,人尽可夫?为师当年也痛苦挣扎,可最终逃不过命运。其实男女之事,看开了就好,男人可以后宫三千佳丽,为何我们女人不可以?这只是可笑的俗世观念罢了。男女交合即为阴阳大道,既然存在,就必有缘由。为师现在也不强求你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但修炼「媚情签」产生的欲火,不容你多等,好好考虑一下吧?我等武者,以破碎虚空为目的,当世少有功法,能达到「媚情决」效果,希望你能珍惜这份机缘。 她用衣袖轻轻擦拭罗裳眼泪,爱惜地说道:「徒儿,为师一生无所出,看待你就像女儿一样。师父喜欢你,你难受,我更难受。但事已至此,如之奈何?一切向前看吧。」 苏艳温柔安慰,让罗裳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母爱,瞬间被感化。她擦干眼泪,埋到美妇的怀里,撒娇道:「师傅,我可以叫你「娘」吗?」 苏艳欢喜道:「当然可以,我的乖宝贝,我还怕你嫌弃娘是个骚货呢?」 脸蛋埋在美妇巍峨的酥胸上,成熟妇人的香味,令她沉醉。 「娘,刚才我胡说,其实我不怪你,只怪女儿命不好。」 苏艳将她紧紧搂住,安慰道:「宝贝,看开点。万物有憋有利,只要你放下世俗观念,「媚情决」还是有助你的。还有,娘告诉你个秘密,将来你有难时,可以进入媚情签,点燃桌上沉香,到时娘的本体降临,谁敢欺负你,娘就杀了他。」 罗裳用脸蛋蹭了蹭她酥胸,感觉非常柔软,用力吸着香味,感觉有母亲真好。 「娘,你真好。只是女儿奇怪,飞升后还能下凡吗?」 苏艳点头答道:「当然可以,只需付出一定代价,对娘来说,微不足道。不过,娘下凡后,受天地之力影响,功力只能达到天人层次,且时间不能超过六个时辰。」 「嗯,女儿记住了。」 午夜时分,在山庄假山后,转出两人,一男一女。二人对面后,立刻激动地拥在一起,互相索吻,过了很长时间,女子才轻轻推开男人。 女子喘息道:「别在这里,被人发现不好。」 男人光着上身,黝黑强健,在他身上纹着一条青蛇,从胸前缠绕到背后,青蛇凶恶峥嵘。他邪笑道:「嫂子,好几天没碰你了,这么饥渴?差点把我舌头吸断了。」 女子白了他一眼,羞恼道:「闭嘴,如果不是当年你强奸我,我才不会这样呢?」 「哈哈哈……」男人大笑道:「哈哈哈……有趣……有趣,被我强奸?你怎么不去告诉我爹和我哥?你不敢,也不愿,你从骨子里就是个骚货。问下嫂子,我爹,我哥,还有我,谁的鸡巴大?谁干得你最爽?」 「你……无耻……」女子怒道。 「哈……」男子邪笑一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一口,接着说道:「宝贝,别生气,开玩笑的。找你有事,大家决定了,安计划行事。」
难熬的一夜,终究无法安然入睡。 潇尘从没感觉黑夜会是如此漫长,有种望不到尽头的错觉。醒来后已不知过去多久,洞窟内依旧幽暗且悄然无声,那抹黎明的曙光仿佛也还在沉睡。 难怪,临行前墨长老脸色凝重,再三叮嘱,说炎热洞窟是他这辈子遇见最为怪异的一个,里面必然有许多未知的危险,你们二人孤身前往,需步步为营,时刻警惕。 才入洞千米的潇尘,已经有了很深的感触。危机,这是让他心都发颤的危机,但显然他遇到的情况和墨长老所说,明显不是同一种。 这虽然也是要人小命,可却又让人欲罢不能,享受着煎熬着。潇尘闭着眼,祈祷黎明可以早些到来,那样就不用再如此折磨。 当他默默许愿时,不知为何心底突兀地升起了一丝不舍,黎明……也许,也可以来的晚一点。 第二天,当素嫣云睁开眸子时,一夜未眠的潇尘,立刻无比心虚地紧闭上了眼。 潇尘僵直了一夜的身子,此刻有些酸酸麻麻,但那下体的巨物却是精神抖擞,硬挺了一夜居然没有软下去,在清晨时分变得格外挺硬了,雄壮威武的翘立着。 那高翘的矗立模样,仿佛要冲破天际,直入云霄。 巨物就这么直挺挺的顶硬着柔嫩处,素嫣云飘逸的淡色素裙都显得有些不堪重压,一夜过后俨然有种要往温热处凹陷的趋势。 「啊?」 醒来后察觉到异样的素嫣云,骤然间发出了一声惊诧疑惑的轻叫。 从懂事起就身怀绝世武功的素嫣云,哪怕是在睡熟中,对周围的感知也不会有丝毫减弱。这是每个习武之人,久而久之会养成的不秘绝学。 但是此刻,武艺超群的素嫣云,却是察觉到自己娇嫩的私密处,正被一根巨物微涨的撑顶着,粗壮坚硬且泛着炙热,这可着实把她吓的不轻。 俏脸闪过一瞬的呆滞,旋即猛地抬起了头。 下体娇嫩私密处被无情触碰,与贞洁观极重的素嫣云来说,宛如一道晴天霹雳,是最惨烈的羞辱,这比杀了她要严重的多。 刹那间,纤长的白皙小手,已经徒然握住了凤羽佩剑,出鞘的剑刃子在此时也是闪烁出了寒芒杀意。 剑气猛然奔腾,利刃出鞘,在即将挥出的那一刻,骤然止住了动作。 只见,素嫣云曼妙的娇躯下躺着年幼的儿子潇尘,此刻正安然的入睡着,似乎并不清楚外界发生的一切。 看清情况的素嫣云顿时一呆,随后才发现自己以一种不雅的姿态,半倚半躺地偎在儿子身上,素裙下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外露着几乎横跨了他整个身子。 大胆而亲密的相依,让淡雅如莲的素嫣云顿时都有些乱了方寸。不过旋即一想也明白了,洞窟炎热,怕是自己昨夜贪念凉意,而攀抚到了一旁体寒的儿子身上。 好在半夜自己羞臊的荒谬举动,并未惊扰到熟睡的儿子。 素嫣云贝齿紧咬着红唇,几秒后,她小心翼翼地支起身子,动作缓慢轻盈,悄然无声。但潇尘还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巨物,突然间失去了温润的娇嫩处,他的内心泛起了一丝不舍之意。 素嫣云避到了一旁,纤手有些凌乱地整理着身上素衣,性感外露的一抹春光,顿时被裙身遮的极为严实。 当素嫣云整理到下体的衣裙时,那娇艳如花般的美丽俏脸,极为罕见的飞上了一抹醉人嫣红,私密娇嫩处微微往里凹陷的轻纱素裙,使得她羞意难挡,娇小的耳垂都腾升了一抹羞人醉红。 紧抿着双唇,素嫣云极力抑制内心的羞赧,纤指轻轻拨动,娇嫩凹陷处被轻捋的那一瞬,一声细弱蚊蝇的诱人轻嗔,从她可爱的俏鼻中轻轻传出,一闪而逝。 双颊骤然滚烫,素嫣云本就绯红的精致脸蛋,在此时更是腾起大片艳丽殷红,娇艳欲滴,俏脸仿佛随时都能滴出羞水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怎样的心情了。 如果她还能够扫上潇尘一眼,就会发现那张清秀的稚嫩小脸上,几乎在同时浮上了一抹难以言说的赤红。 酣睡中的潇尘,睫毛微颤,平静的表情似乎看不出异样,可内心却已翻起了惊天骇浪。 这么多年,他头一次听到娘亲发出如此怪异的呻吟,淡淡柔柔,高贵中透着说不出的性感妩媚,娘亲撩人的娇吟让他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 「把素嫣云交出来,可免一死!」 多名邪教弟子,面露淫秽在潇剑山庄外叫嚣着。 这段时间,随着圣魔教派势力的扩大,宁静了多年的江湖,又开始产生了动荡,许多沉寂蛰伏的大小邪派跟着纷纷露出了水面。 其中专门做奸淫掳掠勾当的邪教淫派,心思更是活络了起来。美人榜第一的云落仙子素嫣云,可是他们奢望的梦中情人,每晚幻想的头号目标。 这伙人无处发泄的精虫,早就已经上了脑,此刻借着圣魔教派的虎皮,嚣张的跑到了潇剑山庄所在的山峰,站在峰顶山道外的隘口处,冲着石墙上的守卫岗楼大喊大叫。 「早已听闻素嫣云乃一代佳人,风姿卓越,在下小林仰慕已久,但时至今日都未能见上一面,内心甚感遗憾。今日恰巧路径此处,不知潇盟主可否愿意成全在下那小小的心愿。」 其中有一名面容俊秀的男子,摇开手上折扇,风度翩翩的扇着凉风。 「采花大盗,就他妈懂得装斯文,跟着我们这群畜生站一起,装你妈啊。想搞素嫣云就直说,在场的各位那位不是奔着这位绝世美人来的,别他妈装斯文,人模狗样的小白脸……」 「呵呵呵,猛江哥的脾气还是如此火爆,当年燕家美妇可不是我主动挑事,实在你们兄弟俩不自量力,那夜如果没有我拔刀相助,你觉得你们兄弟能够逃出守卫森严的燕府?」 「草你妈,半路劫走老子猎物的这档子事,还没给你算,现在你他妈居然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取笑我?」 「不敢,不敢。」 折扇男轻笑了一声,合上扇子:「猛江哥请息怒,小弟只不过是就事论事。」 「啧啧啧,老猛啊,你也算是五淫教的三殿副堂主,怎么就让这小白脸给截了胡,依我看你也别跟我们争素嫣云这美人了,早些回家得了。」 一名仅有一条手臂的阴冷男子,轻蔑的笑道。 「田老贼,你有种再给老子说一句!」 有人开口帮了腔,使得本就恼怒的猛副堂主,更是怒火中烧:「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的很,你这条手臂当初就是让素嫣云一剑砍下来的,这事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当时在蛊城洛道外,你跪在仙子面前痛哭求饶,才堪堪留下了一命,你他妈就是个孬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孬种?呵呵呵呵……」 断臂男脸露不屑,发出了一连串低声的阴笑:「你是没见过素嫣云,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啊,够辣够味,我田三要定了。」 「哈哈哈,痴人说梦……」 几人的争吵,让在场一些不明缘由的淫色浪人,看了一出好戏。有的人一边笑着和身旁的人附耳低语,有的人表情轻蔑,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但却都没打算去插话。 毕竟,现在在潇剑山庄墙门外的这些人,可都不是善茬,不是魔教子弟就是邪派弟子,做的都是打家截舍、杀人越货的勾当。 对他们来说江湖当然是越乱越好,此刻有幸跟着圣魔教这一杆凶悍大旗,都想先手捞点好处,不然往后怕是没自己什么事……淫魔教徒的愿望,就是想要俘虏世间的美丽女子,成为自己胯下的玩物,论姿色当以云落仙子素嫣云为首,那可是美人榜高居第一的绝世尤物。 所以都想趁魔教大佬还没想法和举动之前,先跑来试试运气,万一潇剑山庄犯个糊涂,真把美人素嫣云交出来,那岂不是美哉。 当然这可能性是微乎其微,这些教徒心里也清楚,可并不妨碍他们来潇剑山庄走上一走,毕竟动动嘴没什么损失啊,就当是先给安稳多年的武林敲敲警钟了。 没损失这个天真的想法,在一道巨大剑影落下时,彻底的改变了。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热闹的人群顿时如鸟兽散,众人纷纷转身往山下逃散。来时无惧无畏的魄力,早已丢之脑后。 虚实的巨大剑影扩散四周,当它最终消散时,在剑柄末端显现出了一个人影,只见此人面容坚毅,负手立与石墙之上,一股傲然于天地间的气势在周身散发,可见此人,非同小可。 他,便是潇剑山庄的庄主潇广凌,潇尘之父,同时也是数十年前打败圣魔教派的重要人物。 那一年的潇广凌还未成为武林盟主,但俨然可以凭借一手登峰造极的剑术,与圣魔教的魔头独战而不落下风,那场大战能够取得最终胜利,潇广凌功不可没。 虽然最后还是让圣教魔头给跑了,但如果不是潇广凌,那冲入圣魔殿的数百顶尖高手,恐怕是要在战斗中殒殁大半。 毕竟圣魔殿内十大圣教护法,三大五堂殿主,可都是心狠手辣之人,且各个身怀诡异的魔功。 「此次圣魔教派行事出人意料,一反常态,恐怕是有备而来。」 潇广凌抬起头,目光清冷,静静地注视着乏红的天边。 烈日腾升,红红的光束,已经将天边的地平线,染上了点点猩红血色,不详的气氛笼罩着整个武林,群魔霍乱的时代,终究还是要来了。 名门正派和邪魔教派间的暗斗,在圣魔教派重燃的那刻再度开启。潇广凌清楚的知道,在不久后,整个江湖将被杀戮和掠夺所裹挟,谁都不可能独善其身。 武林日后泛起的动荡余波,注定让人心颤。 目前还没有太大感触的,除了暂未被纷争卷入的百姓,可能就剩下地心炎洞内素嫣云母子了。 地心洞窟,此刻有些幽暗,四周的岩壁被热浪席卷,忽明忽暗地散着带有余温的光,使得这洞窟不至于陷入一片漆黑。 假装还在熟睡的潇尘,趁着素嫣云未注意自己时,悄悄地侧过了身。此刻巨物失去了刺激点,已经逐渐在恢复正常,但还不够,潇尘还想再等等,等它完全消退狰狞模样。 时间不大,巨物回到了疲软状态,就在潇尘打算醒来起身时,忽然一阵森冷虚寒从他的体内涌现,骤然间席卷了他的整个身体。 潇尘发出了一声沉闷的痛叫,整个人卷缩成了起来,神情痛苦,阴冷寒气从他血脉中向外溢出,与地心炎洞的阵阵热浪缠绕交织在了一起,两者无声的作着较量,四周腾起了白蒙蒙的雾气。 从小被寒气侵蚀,潇尘的意力被磨炼的极其坚韧,但此次毫无防备的刺骨剧痛,还是差点令他当场昏厥过去。 「寒气冲体。」 素嫣云俏脸大变,口中急道:「气沉丹田,固守明净。」 同时一个闪身来到潇尘身旁。 在素嫣云惊出声的时候,潇尘已经颤栗着支起身子,盘膝而坐。一股极淡的内力从他体内爆出,试图去护住冰寒的心脉。 潇尘用的是护心诀,潇剑山庄内最基本的内功心法。此书放在藏书阁的第一层,资质平庸的潇家护卫都皆可去阅览。 就是这么一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心法,却是体质羸弱的潇尘,唯一能够承受和修炼的。 天生脉冷体虚,不可习武,对此这护心诀潇尘是格外珍惜。他日夜苦练,废寝忘食,修炼的刻苦程度,足以用「令人发指」四个字来形容。尽管如此,他的体质也未能有所改善,苦练至今,内力依旧稀薄如丝,甚至连护心诀的第一层门槛都还没有达到。 淡薄的内力明显不足以抵挡住滔天寒气,涌出的阴寒肆意地冲入脉络,潇尘只觉有种万虫啃食般刻骨地锥心刺痛,整个人摇摇欲坠。 在他快倒下时,一股绵柔的内力骤然涌进了他的体内,温润如玉,如汪洋大海一般绵绵不绝,暖意温热流淌包裹住了心脉。 素嫣云的内力绝非潇尘可比,那些破体而出的阴冷寒气,瞬间被硬生生地压制了下来。但只是暂时的,寒气侵蚀过的血脉,逐渐开始有了凝固的迹象。 素嫣云俏脸凝重,内力通过掌心源源不断的传入他的体内。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素嫣云雪白细腻的肌肤都渗出了丝丝香汗,只见她纤指轻动,飞快地在潇尘身上点了几处穴道。 随后纤手聚力,猛然击出,一掌击打在了潇尘身上。一口阴寒的鲜血骤然从潇尘的口中喷出。 「尘儿,你怎么样。」 素嫣云连忙扶住了潇尘。 「咳咳……」潇尘手捂着嘴,咳嗽着:「好像没那么严重了,感觉好了许多,身体暖暖的……」 转过头,朝娘亲笑了笑道。 年幼开始经历的冰寒和痛苦,使得潇尘的意志力异于常人,能忍受的痛苦也是比普通人强上许多。但这次寒气破体,还是太过突然,到现在潇尘的身子还微微颤栗着,神智也有些恍恍惚惚。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素嫣云心疼地轻抚着他冰冷的身体,口中呢喃地轻声道:「一定会好的。」 刺骨严寒笼罩着潇尘,他颤抖着裹紧了身子,口中还在不断往外吐着寒气。 两人在原地休息了片刻,感觉潇尘精神好转了不少,素嫣云便开口说道: 「我们得尽快往深处赶去,寒气在加重,这里的温度怕是远远不够。」 寒气每时每刻都在加重,沉稳的素嫣云有了一丝心慌,她抬起头凝望着洞窟深处,悦耳动听的声音中有着一丝淡然与决然之意。 这显然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毕竟墨长老之前还再三强调,此洞窟非比寻常,万不可轻易深入。 见潇尘有些犹豫,素嫣云继而轻声的说道:「尘儿,寒气冲体后必然会愈演愈烈,后面每一次寒气爆发都将成倍增长。此刻五大长老都不在,以我一人之力恐怕难以压制你体内的寒气,我们必须要深入,借助炎洞的炽热……」 寒气升腾,一年比一年加重,二年半前,潇尘体内所爆发出的寒气,已经让五大长老耗尽一身内力,更何况是二年后的今天。潇尘张了张嘴,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字。 「我们走吧。」 望着深不见底的洞窟处,素嫣云起身道。 潇尘的眼眶忽然有些润湿,抬起头仰望着娇滴滴的娘亲,声音咽哽地唤道: 「娘……」 素嫣云微微一愣,目光微移,只见少年清秀的脸颊上,流淌着两行清泪。潇尘稚嫩的声音略有些嘶哑,低下头抽噎着,半晌后才吐出一句:「娘亲……我,我该当如何做。」 是啊,命以至此,该当如何做。也许潇尘年幼的生命,会停留在这黑暗洞窟内,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在他不知道的某一刻永远地定格下来。心中纵然万般不舍,却也都无济于事。 一句话,道出他的万般心酸。 素嫣云漆黑深邃的美眸,悄然掠过一抹悲痛,但还是笑着摇了摇头:「傻瓜。」 软声细语像水一样静谧轻柔,抚慰人心:「别胡思乱想,哪怕寻不到治愈之方,娘亲也不会让你有事。」 「娘……」 「你看小脸都哭成花猫了,要是让你父亲看到免不了又好一顿说教。」 素嫣云弯下轻盈的柳腰,笑吟吟地探出一只雪白如玉的纤手,为潇尘轻柔地拭去了小脸上的泪痕:「再哭行程可就晚了。」 动作极其轻缓与温柔,纤手轻轻地拂过脸颊,让潇尘愣愣地有些出神。望着娘亲美到毫无瑕疵的侧颜,不知为何,心里突兀的升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
写在开篇:犹豫了很久,考虑很多人不停的给我的私信,很多人也确实想看, 停更有点不忍心,收费也非我本意,所以也不打算建群了。之前一个书友建了个00个赞,那就 1天更。辛苦码字,大家看完,如果点个赞都觉得麻烦,那不更也罢。 (90) 看完老婆的日记,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虽然整个过程我都全程安排和参与,对老婆的心理也有揣摩和自以为是的了解,可是我还是低估了她走心的程度。可能从很久以前就已经走心了,只是我没有意识到,还一步步将老婆推向身心俱陷的深渊。也许,从圣诞节老婆同意和他发生肉体关系之前就已经走心了。 是呀,老婆这么保守的女人,这么有洁癖的女人,如果不是心灵上和精神上接纳他,怎么可能和他肉体出轨?只是我自己太天真,以为都在自己掌控之中,「哎!」我一声苦叹,如果真的再重来一次,我真的愿意再重走这条路吗?我不知道。 老婆已经摆明了要和他继续下去,而我为了挽回老婆,已经许诺她可以随心随性而为。老婆已经从被动接受转变到主动索求了,我已经从掌局者转变成看客了。 今天,老婆带着一身轻松的去单位,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做出任何想做的事。 老婆会和他有怎样的沟通和碰撞?幸好现在办公室有第三者,不然我完全相信现在两人已经在办公室盘肠大战了。 的交流毫无保留的告诉他,那只会徒增他的鄙视和笑话。可是,让我一下放低姿态,告诉他可以肆意玩弄我的娇妻,而我还不能有任何意见,还要表现出很开心很享受?我真的做不到。 「嗯,谢谢。我们基本恢复正常了,你不用担心她再要赖上你。」我想了半天,才回过去消息。 「好的哥,知道了。我是无所谓,这么极品的女人,我求之不得。只是我不能做出那种不是人的事。哥,那我以后可以继续和姐保持这种关系吗?」 「你们自己看吧。」 「谢谢哥,我上次的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我还是觉得为了我们三个人的幸福,我们还是要捅破这层窗户纸,三个人一起做,会比较安全。我也怕影响你们的感情和婚姻。」 「是怕她赖上你吧?」老婆呀老婆,现在你和人家做,人家都怕你赖上人家,你是有多贱呀!你还走心,你还想托付终身给他? 「哪里,我是怕以后再有这种误会。而且,这样哥你的参与度也更高,我们也更刺激。相信姐也会喜欢和享受的。」 「再说吧。」 「好嘞,谢谢哥,你再考虑一下,再联系,拜。」 这个家伙,还真是胸有成竹呀。一步步到现在,他确实是步步为营,算无遗漏,将我和傻老婆玩的团团转。把老婆卖了老婆还在帮他数钱,还想托付终身,哎。我败的很彻底,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算了,3P只会让他更得意,当面被他比下去,我更没面子。让他们先自由发展吧,反正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在意又能如何?突然发现自己对他们之间的细节失去了兴趣,反正就是这些事,眼不见心不烦。 晚上回到家里,一切正常。老婆并没有明显不同,对我稍有冷淡,但整体还好。估计我们很难再回到以前的郎情妾意了,破镜重圆依旧是破镜,再怎么修补,看到的画面依旧是破碎的。 接下来的好多天,我和老婆之间都是平静如水。晚上辅导小孩作业,上补习班。躺在床上,两人也心照不宣的各自安好,互不打扰。我可以不去骚扰老婆,因为虽然是我认错,但我的心底仍有怨言,一口窝囊气没出来。估计老婆心里也有情绪,更加不可能主动向我诉说他们之间的故事。 我一直没有主动和他联系,他这段时间也沉静下来,没有追问我对他建议的态度。又过了好多天,时间已经到了三月上旬。我和老婆之间也一直就这样,不咸不淡,不痛不痒。 我们好像从来没有这么久没有做爱吧,以前一个月至少也有一两次。这次差不多一个月没有做爱。我不知道这段时间他们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但我估计最多也就是暧昧暧昧,没有时间和场合做爱吧。老婆这么长时间没有性爱,应该很不适应吧。 时间慢慢抚平了我心中的激愤,不甘,气愤少了,激情、冲动自然而然又涌了上来。这么长时间,他们俩有没有发生什么?要说什么都没有,我是肯定不相信。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有没有再次赤裸纠缠呢? 这段时间老婆基本上是按时回家,办公室又有第三者。按理来说,应该不太可能。可是,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都说No News Is A Good News,但未知的、不受掌控的,往往才是最要命的。要么他们就是已经找到了新的途径,要么就是他在酝酿大的计划。 心中情绪的不断累积,最终,三人之中,我最先投降了,我实在按捺不住,主动找他了。 「在吗?」 天还是一件很让人愉快的事。 「没什么,好久没联系了,随便聊聊。」 「那个事呀,我是无所谓,主要是担心我老婆。所以还是要有个过程,慢慢来。你们之间先这么处着吧,三个人一起的事,得看时机,水到渠成吧。」 「嗯,也是,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 「你们最近怎么样?这段时间我看我老婆基本都按时回来,你们没出什么问题吧?」 「没有呀,还好。这段时间是没什么,一是没有机会。你也知道,现在办公室有其他人,而且他明显对姐有意思,盯得很紧。二是我有点小想法。」 「什么想法?」我瞬间意识到他的这个小想法,一定不是什么小想法,一定是大大的想法! 「还没想好,完全是八字没一撇。哥,你放心,等想好了保证会告诉你的。」 「行吧,注意安全,注意影响。」 「嗯,哥,你放心,我的人品你放心。绝对干不出那忘恩负义之事。对了,这段时间虽然没有和姐做爱,但小恩小爱还是免不了的。」 「比如?」 「比如,在办公室帮我撸,帮我口交……」 我操!在办公室!这么火爆!我以为这段时间他们平淡如水,没想到他们一直暗流涌动呀! 「说详细点!」 「哥,你不觉得不详细反而更刺激吗?」 我操,这个畜生,竟然开始调教我了!我想要知道,就必须向他低头!我操! 关键我都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要是我真的低头了,他来一句是他瞎编的,那我不要吐血? 「又不是没看过,有啥区别?」 「哥,等下给你发几张照片,你看看。回头再聊。」 我虽然心里不愿意相信,但我感觉到他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难道是我潜意识希望它是真的吗?我不知道。很快就收到他发来的一张照片,我点开一看,直接喷出一口老血! 照片是居高临下拍的,他弯着腰站在老婆身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表面看是在和老婆讨论工作。可是,透过他手上的文件可以看到,他已经把鸡巴掏出来了,硬挺挺的翘着。 从老婆通红的侧脸可以隐约看出老婆的羞意。可是仔细一看,老婆的一只手却正握住他的鸡巴。照片的一个角落可以看到另一个同事的半个身影,正坐在不远处办公。老婆桌上堆满的文件刚好阻挡了他的视线。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女神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他的面,在办公室,正握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而我做梦都没想到,老婆居然敢在办公室,在外人面前做出这种事! 「就只有这个?」 虽然心里惊涛骇浪,可我嘴上仍不服输。可是我随即就为此付出了代价,他马上又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可以看出,他瘫坐在电脑椅上,老婆不知是蹲着还是跪着在他面前。 老婆的一双媚眼望着他,脸上看起来是一副幽怨的不情愿的表情。老婆一只手扶着他的大腿,另一只手握着他的鸡巴,贴在自己得脸上。嘴巴微张,舌头即将伸出来,应该是刚准备口交的时候照的。 这就是他说的,跪着舔他的鸡巴?老婆的这身衣服,应该就是近期。因为之前天气冷,老婆怕冷,一般都是毛衣加羽绒服。这身性感衣服是最近才开始穿的。 不对,老婆手上露出的一小节手链!是昨天晚上吃完饭散步,无意经过一家店子,看老婆喜欢才买给老婆的!今天!这是今天中午刚刚发生的! (91) 我敢说,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做爱,肯定是他故意的!他一定感觉到了这段时间我和老婆关系的冷淡,肯定不会做爱。所以他也不碰老婆,让老婆的身体积攒欲望,到时一旦释放,将彻底决堤! 我认输了,我怕我再嘴硬,他再发过来老婆嘴里含着他精液的照片。我相信,他可能真的有!我输了,我只能选择做一只缩头乌龟。我怕我看了今晚肯定会忍不住表露出来,我怕和老婆的关系再次失控! 「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你别太过分!」 「哥,你放心,中午同事去吃饭,我把门反锁了,只有十来分钟,绝对安全!」 中午吃饭的闲暇时间,都可以发生这么多事情!是呀,只要他们想做,楼梯口就可以打一炮!怎么会没有机会? 我关掉照片,没有再理他。怪我自己贱,说了不想知道,还是忍不住去打听,被人羞辱,还不能还击,我真是憋屈。可是,我发现这种憋屈我已慢慢习惯了。 应该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吧! 这些事,不是我知道或不知道,就可以发生或不发生的。其实我在默认他们自由发展时,我就已经想象到了各种场景,只是有的暂时还没有发生,有的其实已经发生,只是我不知道,而有的,是未来注定要发生的。 所以,短暂的憋屈之后,我又忍不住去回想那两张照片,我甚至想要更多照片,可是我拉不下脸再去找他。 我不经感叹,老婆居然能这么不避讳的将自己的淫态暴露在他的相机之下,还让他记录下来。老婆是怎么想的?就这么放心他?看来这并不是老婆第一次让他拍摄,不然老婆的表情不可能这么自然,这么顺从。 我忍不住又把照片点开。我仔细的反复察看着每一个细节。 照片里,他的一只手微微托着老婆的下巴,让老婆的脸正对着相机。他的裤子只退到大腿上。居高临下的照片视角,隐约可以看见老婆的黑色丝袜,不知道老婆今天穿的什么鞋子,办公室玩弄OL性感人妻,高跟鞋配黑丝,这是几乎所有男人的梦想呀。 听他的说法,只有十来分钟,应该他们也怕不安全,想速战速决。也就是说,基本没有什么前戏,一上来就是干柴烈火。老婆以往都是需要足够的前戏才能进去状态的,什么时候变得可以随时随地干出这种事?是因为好久没做身体需要吗? 还是好久没有伺候自己的小情郎,想要补偿他? 只有照片,没有视频,我无法判断接下来的情景,只能靠自己意淫和想象。 我实在忍不住,跑到卫生间,对着照片,喷射了一次。 下午没心思上班,我一早就回到家里等老婆。老婆还是正常时间到家,一进门,看到老婆的身影,心里有一种久违的感觉。这个身影我对着照片想了一天,再次亲眼看到老婆这一身装扮,我心里才确信照片是真实的。虽然我知道肯定是真的,但我心里仍有一丝侥幸,希望照片是他 P出来的。 老婆弯着腰翘着臀换鞋,我注意到老婆一双黑丝包裹的美腿下面正穿着一双白色高跟鞋。我无法想象眼前这个佳人今天中午居然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舔弄他的生殖器,那一定是一根没洗过的带着精液腥味和汗臭味的鸡巴,可是老婆依然可以甘之如饴的舔弄。 不管我是否愿意,老婆真的已经变了。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意识到,但所有的这一切,不都是我曾经所期待的吗? 我忍不住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身后,用手搭在她的翘臀上,用下身贴着她的屁股。老婆感觉到了,轻轻说了一声「别搞!」但没有行动上的阻止。 当我正准备进一步试探时,老婆换好鞋站起来转身就走向房间,但是在身影交错的瞬间,老婆的手在我勃起的下体上摸了一下,不对,不只是摸,还捏了一下,嘴里还有一声轻笑的声音。 老婆走进房间,我还愣在那里。今天的老婆感觉特别……特别……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媚?骚?淫?都不准确。满脸泛着一股子春情,举手投足之间媚态百生,就像小说里说的狐狸精的媚术,一种让男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冲动。 老婆很快换好睡衣出来,手上拿着换下来的衣服,扔到卫生间里就进厨房了。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快速冲进卫生间。老婆居然如此大意,换下来的衣服就扔在盆子里,都没用水泡起来。可能是看我早到家,以为我饿了,急着去做饭了。 我拿起老婆的衣服,最上面是一件外衣,拿开后发现被老婆有意无意放在最下面的黑丝袜,里面裹着内裤。我快速一把抓起,拿出内裤,一条半遮半掩的黑色蕾丝内裤,几下翻转,找到裆部。 黑色蕾丝档部一大圈白色印迹,周围一圈已经完全干结了,但最里面一小圈还是湿润的,可以看出老婆一整个下午都是湿的,这么多水,出了又干,干了又出。我拿起来凑到鼻子跟前,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一股骚味直冲脑门,我可以在这股骚气中感受出老婆身体的欲望和骚动。 我又拿出黑丝袜,仔细看了一番。在老婆左边膝盖处有一块白色的精斑,不是特别明显,应该是擦拭过。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笃定是精斑,男人这个时候的直觉也是非常准的。 老婆积攒了快一个月的欲望,我真有点怕,怕一旦被他点爆,会做出什么事。 不行,我不能让他得逞,我要破坏他的计划。 我来到厨房,老婆正在炒菜,我看着老婆的身影,缓缓走过去。老婆虽然没有动作,但老婆手上那一刹那的迟缓,让我感觉到老婆意识到了我的靠近。两人这么长时间没有温存,又经历了他的撩拨,我相信今晚是我攻克老婆的最佳时机。 我站在老婆身后,双手从下摆伸进老婆的上衣,环绕在老婆胸前,两只手抓着老婆的美胸,身子贴在老婆身上,头贴着老婆的脖颈。没有其他动作,就这么静静地搂着。感觉好长时间没有这么深情的搂着老婆了。搂在怀里,感觉老婆的身子既熟悉又陌生,就连身体和发间的香味都有一丝陌生感。 老婆也静静地被我搂着,感觉过了好久,我才意识到老婆已经把火关了。 「老婆,我……爱你。」 「好啦,我要炒菜。」 以前我要是深情的对老婆说我爱你,老婆一定会回我「我也爱你」。可是今天她没有。 「我不管,我现在就想要你!」 「不行,先吃饭。你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很想你,感觉好久没有和你做爱了。」 「不会在外面又受了什么刺激吧?」 可不是?你们光天化日在办公室做出这种事,我能不刺激吗?可是,面对老婆质问的语气,我还不能反驳。 「哪有,就是想你了,纯粹的想你,不掺杂一丝邪念。」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 老婆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是呀,自己都做得出来,还不能老公想?老婆估计是没脸说下去了。 「我的什么?老婆。」我凑在老婆耳边轻轻说到。 「懒得理你。」 我看情况,估计现在直接拿下老婆有点难度。澡也没洗,饭也没吃。老婆现在对我没有什么激情,不到床上慢慢预热,很难进入状态。这还是白天被撩拨了,不然早直接把我打发了。 洗完澡早早地就上了床等老婆。我本来以为老婆今天应该很想要,会和我一样早早的上床,这是我们的默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老婆今晚出奇的慢,平常早上床了,今天东磨西磨,又是收衣服,又是拖地。平时老婆可是没这么勤快。中间还神神秘秘的偷偷接了一个电话,全程只是「嗯」「啊」「知道了」「不行」「再说吧」等一些很简短的词语,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我的方向。 等到老婆扭扭捏捏上床,已经快11点了。我感觉有点不对,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本来以为手到擒来的事,不会有什么变故吧? (事实证明,我还是自以为是了,或者是我自己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我就以为所有人都精虫上头。以为老婆积攒了欲望,就会看到鸡巴就想要,就会自然而然的扑倒我。主要是被老婆刚进门时的表现给欺骗了,当时居然主动撩拨我,摸我的鸡巴。现在想来,应该是在办公室被他撩起的欲火的余温,后来面对我,余温又慢慢冷却了。) (92) 老婆一上床我就把老婆拖过来,可是老婆像是早就做好了防备,每一下阻挡都恰到好处,让我无法得手。折腾了好久,正当我想发飙时,老婆突然一下放弃了抵抗。我把老婆压在身下,老婆把脸偏到一边,一副任我摆布的样子。 「老婆,你怎么了?」 「没什么。」 我看得出来,老婆情绪不高,弄得我一下也没了兴致。我翻身睡在老婆边上,搂着老婆。 「亲爱的,你怎么了?」 「……」 老婆一阵沉默。 「老婆,我们好久没有说心里话了,要不我们聊聊?」 「还有什么好聊的?」 「为什么这么说?」看来老婆心里的坎还没过去。 「不知道,我不知道该和你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感觉很迷茫。好多事,覆水难收,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像以前一样吗?」 「为什么不行?老婆。我说了,我并不介意你和他所发生的那些事,真的。」 「真的?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不介意自己和别的男人做出这种事,你觉得我难道应该高兴吗?」 「那你说你要我怎样?」我有点急了,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又进入胡搅蛮缠的模式了。 「我也不知道,这就是我之前想要和你离婚的原因。」一说到离婚,我的心底一下又彻底泄了气。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我一下无言。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别憋在心里。还有什么好伪装的?你就是太虚伪。」 老婆不留情面得撕掉了我的遮羞布。 我的脸都憋的通红,我感觉到老婆对我的不屑和羞辱,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但我还是忍住了。 「老婆,你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发生了一些事,让我心绪不平。」 「怎么了?可以说给我听吗?我帮你分析分析。」 「你真的想听吗?」我一下意识到老婆可能真的想说点什么,我觉得我并不应该让她说出来,可是我还是装作听不懂,装作关心她。 「想,老婆,我想要为你分担,不管是什么。」 老婆转过头望着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你总是把自己伪装一副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副关心我包容我的样子。以前我觉得你很伟大,可是我现在反而觉得你很虚伪。好吧,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给你听,听完你想怎样都行。自从上次的事,这段时间我一直努力保持和他的距离,虽然我很不耻你的所作所为,但我的过错丝毫不比你少。我想,既然我放弃了和你离婚,我还是想和你好好的走下去,彻底和他断了。这一个多月,我一直在努力,我一直在告诉我自己,我不能再错下去了。」 说到这里,老婆停下来。但我知道老婆并没有说完,只是要调整一下情绪。 「我一直在努力,一直在坚持。可是,我丝毫没有看出你的任何改变。你每天仍然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副任我和他自由发展的样子,让我的心里很泄气,很难过。」 「老婆,你听我说,不是……」 「你听我说完。我慢慢发现,可能你真的已经看开了,真的已经接受他出现在我们之间了。所以,慢慢的,我也觉得无所谓了,我感觉自己的坚持越来越少了,抵抗越来越弱了,心思越来越活跃了……」听着老婆的内心独白,我心里猛的一揪。 「老婆,不是你想的这样。好不容易才说服你不和我离婚,我哪还敢干涉你和他的事,我怕你又要和我离婚」 「你真是这样想的吗?还是你内心本来就期待我和他继续?」 「我……」我突然一下连否定的勇气也没有。 「你总是这么虚伪,将自己的龌蹉包装成对我的爱,对我的包容。」 「老婆,不是的,我承认我的内心不免有龌蹉的想法,但对你的爱和包容,那是一点都不少!我对天发誓。」 「算了,既然你已经看开了,那我会努力说服自己看开点。其实这样也挺好,我承认,我很享受和他在一起,不只是做爱,有的时候,只是和他对视一眼,拥抱一下,就感觉春心荡漾。女人都很痴迷这种感觉,我也不能免俗。」 「老婆,你别这样,我不是说了吗?我并不介意你们在一起。已经做了那么多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有什么区别?而且,这段时间我也好好想通了,只要你能不离开我,我完全能接受我们三个人目前的状态。你们什么时候想在一起都行,告不告诉我都可以,只要你们注意安全就行。」 「希望你说的不是违心的话,如果你是假装,那也请你假装到底。因为,以后我可能不会太顾及你的感受了。」 「好,老婆,但你还是我的老婆,是丫丫的妈,你还是要回到这个家。」 「放心,我会扮演好各种角色的。小小透露一下,今天,我在办公室和他那个了……」老婆望着我,不知道是故意刺激我,还是在试探我前面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你们在办公室做爱?」我惊讶的问到。他明明只说了口交,怎么后来又做爱了? 「你希望我们做吗?那不是你觉得最刺激的场景之一吗?」 「我……」 「怎么了?受不了了?」 「我……我没有……」 老婆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我不知道应该愤怒还是应该继续装作若无其事。 可是,不可否认的是,我又硬了! 我的异样马上就被老婆发现了,老婆一手抓在我坚挺的鸡巴上,随机又缩了回去,嘴角露出不屑的表情。我一下被羞愧冲昏了头脑。我一下又压在老婆身上,用力的撕扯着老婆的衣服。我以为老婆会拼命抵抗,可是,我错了。老婆就这么望着我,任我在她身上发作。 老婆出奇的安静反而让我无所适从,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今天憋了一天的欲火,再不发泄出来,我就要疯了。 我一把口水抹在鸡巴上,就直接干了进去。我完全处于头脑发热状态,完全顾不得之前考虑的要破坏他的计划,要让老婆积压的欲火发泄出来。我在老婆身上横冲直撞,完全像是被激怒的公牛。 老婆也从一开始的完全沉默,到慢慢有点轻微的呻吟。我心里不觉升起一股豪情。可是,好景不长,很快我就感受到了射意。此时我感觉到老婆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夹紧我的屁股。如果这个时候停下来,那简直就是耻辱。 我不顾一切的继续冲刺着,我希望能勉强带着老婆冲上哪怕一个很小的高潮。 可是,很显然,我失败了。当我挺着射完后不断软化的鸡巴仍在不甘心做最后的冲刺时,我明显感觉老婆加紧的腿慢慢松开了。 我很难堪的停下了冲刺,我以为老婆会继续羞辱我,可是并没有,她就把脸偏在一边,让我心里越发难受。 「老婆,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不要总是说对不起,不需要,也不应该。」 「老婆,你能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我恨我自己,无法抵抗诱惑。我也恨你,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变得没有羞耻,没有尊严。」 「老婆,你怎么这么说自己?」 「不是吗?我已经陷得越来越深了,一次次不由自主的突破底线,我都不知道自己明天会做出什么事。」老婆一下哭了出来。看来老婆心里一直有很大的压力。是恨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还是恨老公不争气? 「老婆,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自责,不要怪自己,这只是一个人的正常需求,只是有的人压抑住了。你没有任何不同,在我心里,你是最纯洁最干净的。」 老婆的情绪慢慢发泄出来,慢慢变成了嚎啕大哭。我搂着她,哭了好久才安静下来。我才意识到,这种有违伦理道德的事情,想要变得理所当然太难了。 我以为老婆已经完全接受并适应了这种关系,但现在看来,这段时间老婆一定承受着很重的心理负担,只是没有发泄出来。 今天在办公室被他怂恿,做出了不堪的事,老婆清醒过后,一定羞愧难当。 再加上面对我,面对一个不争气的老公,老婆心里累积的负面情绪一下爆发出来了。亏我还以为老婆玩的很开心,鸡巴舔的很刺激。原来我一点都不懂老婆,我的一切想法,都是朝我自己想要的方向考虑。 (93) 等老婆慢慢平静下来,我搂着老婆,好几次欲言又止,想问又没问出口。 「骗你的啦,没和他做。」老婆看出我想刨根问底又不敢说出来,主动开口解释。 「哦,害我白刺激一场。」我口是心非的说到。 「你呀!狗改不了吃屎。」老婆用手用力的戳了一下我的头。 「宝贝,你们到底做什么了?你应该不是空穴来风吧?」 「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老婆,这么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公。快点吧,宝贝。」 「哼,希望你一直喜欢,那你以后就有的享受了。不然,到时后悔都来不及!」 我靠,老婆居然说出这种话。 「老婆,你打算做他的长期情人啦?」 「哼,就你刚才那两下,就算没有他,我也会找别人。」 我操,老婆居然这么羞辱我!我刚才时间很短吗?我那不是一上来就直接冲刺嘛! 「好,老婆,要不我们换个人,再另外找个吧?」我一半是试探,一半是调戏老婆。 「滚,要换也是换你。」老婆半开玩笑半发脾气的说到。老婆肯开玩笑,至少说明老婆终于雨过天晴了,把憋在心里的情绪发泄出来就好多了。我一把搂过老婆,望着她。 「宝贝,你今天和他在办公室到底做什么了?」 「不要再说了,难为情死了。」 「这样,我问,你答,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好吗?」 老婆望着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你们做爱了?」 老婆摇了摇头。 我知道他们没做,但我还是要问,让老婆能先摇头,一会儿才会点头。不然一上来老婆肯定不好意思点头。本来我的初衷是想让老婆再摇几次头,可是,接下来我不知道问什么才能保证老婆摇头了。既然没办法再摇头,我就只能从最浅显的问起了,让老婆能慢慢适应点头吧。 「你们……拥抱了?」 老婆点了点头。 「你们……接吻了?」 老婆点了点头。 「你……摸他鸡巴了?」 老婆稍微害羞了一下,眼睛不敢对视,但仍然点了点头。 「你……帮他……口交了?」 老婆的头低得更深了,但仍然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被他抠逼?」 「讨厌!哪有这样子问人家的!」老婆一下羞得不行,举起小粉拳就用力的拍打我。答案不言自明。 「你个小骚货,居然在办公室里舔鸡巴!还让他抠逼!」我故意夸张的笑话老婆,让她知道我并没有嫌弃她,并没有责怪她,虽然我心里确实不好受,但经过一下午的沉淀,我已经慢慢走出了愤怒,重回了兴奋。 「你还说……你还说……」 我一把抓着老婆的双手,把老婆压在身下,盯着老婆的眼睛。 「老婆,你放心大胆的去吧,不管你做出什么事,老公都能接受。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和你一起参与。」 「呸,你个臭不要脸,打死我也不同意!」 看来老婆对3P还是很抵制呀。 「小气的老婆,只顾自己爽。」 「我倒是想让你爽呀,可是你硬的起来吗?」老婆故带羞辱的调戏着我。可是我今天已经射了 2次了,刚刚一次还没过去多久,我是真硬不起来了呀!我一下憋在那里。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还老是想着3个人,估计到时你只能站在边上……」 老婆看我一脸落寞的样子,知道自己玩笑过了头,马上把嘴边的话又收回去了。 「老公,对不起……」 我一下用手挡住了老婆的嘴。 「没事,宝贝,我觉得刺激,我喜欢听你说。」 「你呀,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好了,睡吧。」 我们搂着躺在一起,把灯关了。 「老婆,我说真的,你不要憋屈自己了。想做什么就大胆去做,不用告诉我。老公真的不介意,永远支持你。」 老婆听了,沉默无言。慢慢的,我睡着了,但感觉老婆很晚都没睡着。 接下来的几天,平淡无奇。我心里虽一直担心他有什么动作,可是这几天老婆的表现毫无不妥,让我自己不免觉得自己多疑。 我们俩这几天也是性趣缺缺,虽然生活上慢慢恢复了几分往日氛围,但好像总感觉和老婆之间慢慢有了一点隔阂,总有几分若即若离,不咸不淡。到了床上更是如此,虽然我知道老婆的身体应该很需要,但老婆对我好像没有一点想法,对我的一些暗示也变的毫无默契。 大概是周三,快到下班时间,突然接到老婆电话,说她做的数据导入系统出现问题,今天必须要处理好才能回来,明天学生就要用系统了。 我一听也吓一跳,明天就要用了,今天出问题,解决不好影响学生使用,可能是严重的教学事故。我一边安慰老婆别急,慢慢来,一边告诉她不要担心家里。 挂完电话,我心里不免为老婆着急,这么多数据,怎么突然会发现有错误? 这要怎么排查才能找出错误?重新做一遍数据显然不是一晚时间可以做好的,怎么办?这种事,我也帮不了,不是多一个人就可以减少一半时间的。我只能把家里安顿好,不让老婆有后顾之忧了。 到了十点多,我给老婆打电话,老婆还是没有一点头绪。要在那么多数据里找到有问题的极个别数据,无异于大海捞针,重新做又来不及。 陪女儿做完作业,收拾好家里,老人就带孩子睡了。我一个人等着老婆,心里不免为她着急。大概在十一点半左右,接到一条信息,我以为是老婆的,可是一点开,是那个同事王*的。 「哥,想看好戏吗?」 我的头一下炸了,这些天心里的隐忧,今天的突发情况,让我一下串联起来,这一切肯定是他在捣鬼!这就是他说的计划!可是木已成舟,我又能怎样?蒙上被子装作没看到去睡觉?还是?这种时候,其实我心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犹豫。 「想!」 很快,一个视频聊天请求,接通后,对方画面晃动了几下就稳了,应该是找了个地方固定好了。画面里没有人,正对着老婆办公室的一个办公桌和沙发。看到这个画面我就心揪了起来,我仿佛看到了十分钟后的画面。 在这一瞬间,我下意识拿起手机和车钥匙,我迫不及待得想要冲过去,我不知道我想冲过去干什么,我完全没想好,但我就是想离他们更近一些,可能是想亲眼看看,或是亲耳听听。 我带着蓝牙耳机,一边听着那边的动静,一边奔向车库。 「宝贝,终于查到错误了,幸好,不然明天就麻烦了。」 「是呀,谢谢你,陪我到这么晚,还是多亏了你才能查出来。」 「亲爱的,和我还客气什么,我对你可从来不客气。」 「好啦,别搞了,这么晚了,早点回去吧。」 我听着声音,忍不住放慢脚步看了一眼画面,老婆的身影已经出现在画面里的一个角落,后面可以看到一点他的画面,应该是贴着站在老婆后面,有没有搂着或怎样,画面里看不到。 「宝贝,反正这么晚了,早一点迟一点有什么区别。你看,我这么卖力帮你,怎么也要表示一下吧……」 「坏蛋,就想着这种事。帮我还要回报呀?」 「宝贝,哪个男人看着你会不想这种事?帮你是我心甘情愿的,能为我的女神服务,是我的荣幸。」 「小甜嘴,前几天不是帮你那个了吗?这么晚了,还是早点回去吧?」 「你看,它都这样了,我怎么回去?」 屏幕上,老婆和他已经完全出现在画面里。他站在老婆的后面,搂着老婆,双手落在老婆的一对美胸上,轻轻的摩挲着。他的脸贴在老婆的耳边,老婆歪着头,两人的身体就像乐高,亲密的连接在一起。 他说完这句话,一只手放下来,握住老婆的手,放在了他的鸡巴上。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把鸡巴释放出来了。 老婆的手很自然的握在了他的肉棒上,丝毫没有移开的想法。他搂着老婆,轻轻的默契的把老婆的身子转了过来。老婆侧靠在他的肩头,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有意注视着手中的肉棒,老婆一直低着头,视线刚好落在他的肉棒上。 (94) 「帮帮它,它想死你了。」 「坏人,就知道欺负我……」老婆一边含羞带臊的抗议着,可是手上却开始缓慢撸动起来。 「宝贝,快点,先帮我舔两口。」 「这是办公室,万一有人怎么办?」 「这么晚了,哪还有人?再说,我刚才已经把门反锁了。」 「坏蛋,原来你早有预谋。」 「那是,我天天就是想着怎么才能得到你,今天的机会简直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我要是放过,就是暴殄天物天地不容了。宝贝,快点,我们抓紧时间。」 说完,他直接双手搭在老婆肩上,轻轻示意,老婆就缓缓的蹲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老婆今天的着装和前几天替他在办公室里口交的那身装扮几乎一样,只是黑色丝袜换成了肉色的,白色的高跟鞋换成了粉色的。 老婆蹲下之后,一只手扶着他的大腿,一只手握着他的鸡巴前后撸动着。鸡巴的高度刚好对着老婆的嘴,就像是乐高的「凸」刚好对准了那个「凹」。老婆抬着头望着他,一副幽怨的眼神,不只是向他还是向这个世界在宣示,表明自己不是主动,而是被迫的。 可是,这个故作被迫演绎的太过勉强。因为他根本没有任何示意,老婆就启开了那画着淡淡口红的杏嘴,包裹住了那根坚挺的肉棒,试图用自己的口舌去平息它的怒火。 老婆前后进出的动作轻盈优美,并没有 A片里女优的那种饥渴和狂野。但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透露着老婆的娴熟和投入。 很快,他的肉棒上已经闪闪发亮,布满了老婆的口水。他突然一下双手抓着老婆的头,用力的往前挤,鸡巴用力往前顶,一个标准的深喉。老婆的眼睛可怜巴巴的仰视着他,但嘴巴尽量张圆,适应突如其来但又并不陌生的奴役。 短短十来秒钟时间,让本来唯美的画风突然切换到淫靡的画风。当他抽出鸡巴时,老婆的口水不由自主的沿着嘴巴快速流了下来,鸡巴上的口水也流到了蛋蛋上。 这么激烈的动作,老婆也只是轻咳了两声就缓过来了。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就一切恢复正常了。不得不承认,女人真的是天生的性奴,只要碰到她命中注定的主人,任何女人都可以变成一个完美的性奴。这让我不禁想到了那句名言:淫人妻者,妻必被人淫。天地循环,报应不爽。 被他如此放肆的玩弄,老婆并没有任何表示或抗议,除了那副幽怨的眼神,那副让人欲罢不能、更能激起男人征服欲望的眼神。 「舔我的蛋蛋。」 他一副主人发号施令的样子,让蹲在他跨下的女人完全失去了抵抗力。 老婆真的用手把他的肉棒高高扶起,然后侧着头,钻到他的胯下,含着他的蛋,就像是在感谢主人的恩赐。含,舔,吸,我无法想象,当初那个一张白纸的老婆,那个对口交如此排斥的老婆,会拥有如此娴熟的技巧,如此投入的伺候一个男人。 精心舔弄好蛋蛋,再从蛋蛋开始,沿着肉棒,一路向上,舔到龟头,再从上到下含住他的肉棒,开始了下一个轮回。 我看着画面,从一开始的刺激和热血沸腾,慢慢的生出一丝悲凉。我放弃画面,听着声音,等我到了车上,把手机扔在一旁。 深夜开车的顺畅,和心里憋屈的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我赶到他们楼下,也只用了不到五分钟。 当我停好车,再次拿起手机,他们已经转战到了沙发上。他靠在沙发背上,老婆跪在他的面前替他口交。此时老婆的上衣已经被掀开,一对美乳被露了出来,供他把玩。老婆的短裙已经被推到了腰上,他正双手用力把着老婆的头,配合着老婆的节奏,像是在做最后的冲刺。 1分钟,我跑步冲到了4楼他们的门口,门缝里透露着微微的亮光。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不到声音,还不如我蓝牙耳机里的声音来的立体,来的穿透。我站在他们门口,看着手机里的画面,欣赏着他们的演绎。 很快,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他一下头上扬,嘴里发出一阵「啊啊啊」的呐喊,手上把着老婆的头一阵快速起伏,然后又压着老婆的头不动,努力把鸡巴刺入老婆喉咙的最深处,我知道他又口爆了。那种舒爽,我现在还能回味出来。 他的手松开后,老婆体贴的又上下缓慢起伏,让他能够舒爽的彻底。 用嘴认真帮他清理完肉棒后,老婆抬起头望着他,这种眼神我见过,那种我已经射完,她还想要的眼神,那种欲求不满的眼神。他应该很少看见吧? 不对呀,高开低走,雷声大雨点小呀!我的预期,至少有一段办公室性爱呀,老婆扶着办公桌,翘着臀,任他站在后面操干着。怎么这就完了?现在射了,他再强,至少也要缓个十几二十分钟才能起来吧?这种事,停了还是再来吗?虽然老婆已经摆出了一副做好准备迎接盘肠大战的样子。 老婆含着他的精液,望着他,想看他下一步动作。可是他就是坏坏的玩味的看着老婆。 「宝贝,还不快吞了。」 不是求老婆吞精,而是理所应当的让老婆吞精。我操! 可是,老婆丝毫没有反抗,真的就是喉咙一咽,吞下去了。 「老婆,你的嘴真爽。」 「讨厌,就顾着自己舒服……」 老婆居然抱怨他这么快射了,抱怨他没让自己的逼爽。老婆在他面前真的如此毫不避讳了吗? 可是他装作听不懂或没听到的样子。拉起老婆,整理好衣服,就打算离开了。 看那干净利索的动作,真的没有一点其他想法。难道我又想错了? 过了十来分钟,两人整理好出来。我迅速躲在边上黑暗的角落。两人打开门,看到老婆那满怀春意的脸,喜悦羞涩之情溢于言表。关灯、锁门,两人嬉嬉笑笑说着悄悄话走了下去。 这是在办公室,两人居然可以如此毫不避嫌的出双入对?难道是深夜的缘故? 万一被人看到了呢?恋爱的女人没有头脑,这句名言可真的不只是说说而已啊! 我快速的跟上他们,他们一定不可能想到会有人跟踪他们,毕竟那只有在电视上才会看到。我远远看到老婆上了他的车,他们的车缓缓开动了,我快速上车跟上他们。夜黑风高,我没有开车灯,他们彼此眼里只有对方,应该不会注意到后面有辆车在跟着他们。 他们的车开的很慢,一点不急。我在后面悄悄地跟着。突然,他的车子偏离主道,开到边上一条小路。那里我认识,是一块绿地停车场,在一栋房子后面,比较僻静,白天车都不多,深更半夜更加没人。 难道他们要在这里做?车震?野炮?这些字眼一下冲进了我的大脑,我操! 这才是他计划的主菜,前面办公室那一段只是开胃菜,只是为了撩拨老婆的欲望。 难怪他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办公室性爱,原来他有更大的阴谋!
【翻译 小T的长袜催眠】 翻译自Archibael的Tribade Stocking Mesmerism译者按:大括号{}中的内容代表内心独白。 在那之后的岁月中,伊琳娜逐渐染上了对长筒丝袜的恋物情结。 她是个姑娘。姑娘们从小就开始穿紧身的长袜,待得年长一些后,理所当然地穿起了连裤袜。这些丝袜不过是衣服罢了,不是什么迷人的、性感的,或者什么奇怪的东西。很平常。 对于伊琳娜的母亲而言,就不大一样了。就如她曾经讲述的那样:在她还是个年轻姑娘的时候,丝袜是得体着装不可或缺的独特部分。当然,对她而言丝袜也并非与性感挂钩。 只是,你需要决定的不是穿不穿丝袜,而是根据服装搭配,以及场合的需要选择穿什么样的袜子。但是,和伊琳娜这一代人不同,那个时候,穿着丝袜要格外的小心,以免它们毁于某个不起眼的钉子或者什么东西。 伊琳娜在母亲讲述这些故事的时候曾嗤之以鼻。但是现在,她时不时地就会检查一下,腿后的缝合线是否笔直贴合。在三十多岁之前,伊琳娜从未将长筒丝袜视为某种特殊的配饰。所有的改变都是宝拉嫁给卡尔之后发生的。这一切都要归咎于「她」。 宝拉和伊琳娜是在大学里认识的。虽然所学专业不同,两个姑娘之间有说不尽的共同语言。她们都严肃地应对学业、饮酒,以及男人……嗯,她们对这几项的严肃程度通常就是这么个顺序吧。 有时候,这会给她们带来一些麻烦,不过两个姑娘相互照应着,通常都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将对方带离是非。 她们会经常见面,一起喝杯咖啡……或者在合适的时候,一起品尝两杯鸡尾酒。当然了,两杯下肚的时候,谈话内容就开始天马星空;三杯之后,就旖旎起来了。那一天,当两个人面前的第三杯酒快要见底的时候,两个姑娘正聊到之前、包括现在的爱人们的小癖好。宝拉对她的闺蜜坦白了自己的计划。 「只要我穿着长筒丝袜,卡尔肯本不在乎我是不是给他来一发口交。」 「是,你以前和我说过。不过我可不信。男人们谁还不喜欢口交呢?」 宝拉高声笑了出来。「哦,我不是说他不喜欢被我吸出来。我只是说他特别喜欢我穿着复古的内衣和丝袜。」 「我对那个很无感。」 「嗯,我也是。不过我有点希望自己能喜欢那些呢。」 「对此我表示怀疑。千万别顺着男人的脑子走得太远,他们脑中指不定有什么恐怖的想法呢。」 「你说的也许没错。不过……」她若有所思地看着伊琳娜,「我一直不是很喜欢穿着袜带、手套、吊带什么的——自从婚礼之前我就一直穿这些东西了。但是,如果我能提升一个层次,试着喜欢它们呢?」 「真不知道你这小脑瓜里都是从哪儿跑进了这些奇怪的想法呢。」 「几天前吧,我在洗一大袋丝袜。那是之前几周穿过的。边洗边回想起卡尔对这双是什么反应,对那双是什么表情,好玩儿极了……然后我就开始想,如果我像他希望的那样,也喜欢穿这些东西会怎么样呢?」 「哦……不怎么可能吧?」 「是,但是,我是说『如果』,你懂吧?」 「你真有点吓到我了。」 「别打岔,听我说。所以我就开始上网查这个。Google里搜出了好多有趣的东西呢。」 「等会儿,查什么?如何喜欢并且穿着复古内衣?」 「差不多吧。穿上复古内衣不是重点,我平时也穿。我的重点是更多关于……行为修改的东西。如何能像你的伴侣一样为那些小癖好激动。」 「这听起来……太极端了吧?」 「可能吧。」伊琳娜可以从宝拉的语气中听出其实她也觉得谈论这些让她有些不适了。当然,说实话伊琳娜自己对这个话题也感觉不是很舒服。但是某种病态的魅力让她没有任何打断的意思,听着闺蜜继续道:「但是说实话,这和在多少年以后慢慢地习惯了它们有区别么?」 「我想,『慢慢习惯』和『喜欢并享受』还是不属于同一个类型的吧,宝拉。」 「没错。但是,反正,我已经决定了要为他穿那些东西……看起来,如果我也能更喜欢它们,会……会好得多呢。」 {嗯……}「但是你打算怎么做呢,亲爱的?巴普洛夫的狗么?你打算每次自己穿复古的丝袜时,就奖励自己一块焦糖布丁么?或者是一些……一些更……啊……」{性爱方面的}「奖励?」 「不是,当然不是那样。嗯……我……我找到了一个网站,可以通过催眠来时实现这个。」 「你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宝拉看起来有些囧。「只是……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做这个的。但是他们有一些测试套件。」 「我猜猜啊,是不是这样的。『我爱被催眠』,」伊琳娜模仿着僵尸一样的声音戏谑道,「『我会一次次地接受它』,啊?」 「闭嘴吧……」 「严肃地讲,宝拉,我不相信那玩意儿是真的。你真打算把辛辛苦苦挣来的钱浪费在那玩意儿上面?」 「我也不知道。看起来好像值得一试呢。」 「但是为什么呢?这一切在我看来都很病态呀,宝拉。我的意思是,为什么卡尔不能爱你本来的样子呢?」 「他确实爱我本来的样子!不是那样的,琳娜,我发誓。这是我想为他做些什么。为我们二人做些什么,不需要他开口说的一些事。」 「好吧」,伊琳娜的语气缓和下来。她回应道:「我相信你。『我,宝拉,完全自愿地发誓,从此成为我丈夫的专属丝袜奴隶。』」 「哈哈,虽然你那么说有点怕怕的,但是好好玩儿……」 「哼,要是不这么说才更怕怕呢。」伊琳娜嗤之以鼻道,喝掉了杯中的半杯酒。「但是,我是你的朋友,我不会对你有什么偏见的。」{不会有很多吧。}「谢谢……如果你能帮我的话……」 「什么?」{别又是什么么蛾子……}「如果你能帮我的话……你能做我的后盾么?」 「你的什么?」 「我的后盾。你在我做那个的时候看着,确保不会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 「亲爱的,这点子从根上就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更别说跟你去什么地方预约个『疗程』什么的了。」 「哦,不用。我哪儿也不用去。整个过程是在线完成的。我不知道是不是通过直播软件,或者什么电脑程序?或者什么别的吧。我只是……想让你在我做的时候坐在旁边。保证……怎么说呢……保证我不会像个鸡一样咯咯叫类似的事情发生。」 「真要是那样的话,我可不保证我会阻止啊。真那样的话,乐子可就就大了……」 「你敢,小婊砸……」 「嘿,这事情哪能有百分百保证的呢……」 「求你了……我都不知道我还能和谁说这事儿,更别说信任他们待在旁边了。求你了……」 伊琳娜以前也听到过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这回又和上回一样是吧?那次你可是让我陪你跟人去约会,然后狠狠地敲诈他朋友一笔。」 「当然不一样。呃,也许差不多?但是那次最后没那么坏呀?」 「对我而言可不是这么回事儿呢。」 「切,你最后可是嫁给了他!」 「我的意思是……」 「琳娜……」 「好吧……我来做你的后盾。但是对于学鸡叫我可不做任何保证啊。」 「那就够啦……」 「那么,这东西怎么用?」周六一大早,伊琳娜在宝拉的餐桌前问道。 她本以为这个什么爱上丝袜的催眠完全是酒后戏言,但是宝拉周五晚上打电话给她,真的安排了一个时间见面。因为周六卡尔基本上一整天都要去打高尔夫,所以试用就安排在了这天。 「呃……我也不是很清楚。付款之后,我只是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里面给了一个网页的链接和一些指示信息。」 「指示信息?」 「嗯,说要我穿着舒服的衣物,带上耳机。还说在使用期间不适宜操作繁重的机械。」 「意思是接受催眠期间不要开车?」 「差不多就是那么个意思吧。」宝拉轻咬着嘴唇,似乎在神游些什么。 「怎么了?」 「哦,只是在想这东西。谁知道会有什么怪事情呢。」 「是啊,宝贝儿。你知道我是怎么觉得的。没哪个男人值得你这样做。」{起码她自己的前任不值得。}「哦,卡尔值得的。」 「如果他真的爱你,他应该爱你原本的样子。」 「他当然爱我原本的样子。但是为什么不让这份爱更深厚一些呢?为了我们两个人,能有什么害处呢?」 {你付钱给别人,让他们操纵你的头脑,还问有什么害处?}伊琳娜摇头,叹了口气。这时候多说无益了。「我是你的朋友,我支持你的决定。」{甚至在你简直是疯了的时候……}「好的……咱们开始吧。」 她们来到办公室,它在地下室,有一面厚重的窗帘挡在小窗户上,隔绝了外面的光线。伊琳娜以前来这里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考虑到这里幽静的环境,她建议宝拉来这里。 屋里放置着硬木家具,深蓝色的地毯,挨着桌子还为可人安排了一个昌邑。 伊琳娜坐在椅子上,从手机上调出了一步小说。宝拉则调暗了灯光,径直走向电脑前,晃了晃鼠标唤醒了机器。她点了几下,输入了一些什么东西,然后将屏幕朝着伊琳娜转了一点。 「好了,你想一起看看这是怎么进行的么?」 伊琳娜哼了一声,「去你的,宝贝儿。你也许不介意对着一群在地下室里憋着上网的小屁孩敞开意识,我可不行。我要看着的是你,才不是屏幕呢。」 宝拉笑了笑,「好吧好吧……」她将显示器调了回去,戴上了一副看起来颇有些年头的大耳机。 「设备不错啊,跟上世纪90年代的似的。」伊琳娜调侃道。 「什么?」 伊琳娜对着被耳机屏蔽了外界声音的宝拉用唇语说道:{没什么}。对方点了点头,给她梳了个大拇指,然后就开始了。 说实话,伊琳娜不知道自己该期望什么。她之前接触到的催眠不过是大一时在电视上无聊的虚假(她认为是)的舞台催眠表演。所以当她翻了几页小说后,第一次真正花了几分钟近距离观察她的闺蜜。 最开始,宝拉看起来好像是在阅读屏幕上的什么东西,她的眼珠左右移动着。 屏幕上的光非常幽暗,绿绿的。绿色的光逐渐亮了起来,当然也有可能是伊琳娜的眼睛开始适应这样的亮度了。 很快,光稳定在了一个亮度上,经由宝拉脸上,以及背后墙上的模糊光影,她看到那光晕变成了一片旋转着的光带。 宝拉呢,看起来全神贯注在屏幕上显示的东西。当绿色的光亮起来后,她看起来不再阅读什么东西了,只是静静地盯着屏幕上的一点。很快,她向前一歪倒在了椅子上,握着鼠标的手也松开了,胳膊软软的垂在了一边。 伊琳娜感觉无聊透了,她回过头去继续沉浸在小说中。大概十五分钟后,她宝贝儿?」她问道,然后发现闺蜜并不是在和她说话。 宝拉在自言自语。她的眼睛迷茫地半睁着,无神地看着眼前几寸的地方。这样的状况让伊琳娜有些不安,而宝拉的话更让她不安起来。 「是的……」宝拉拉长了声音,回应着某个伊琳娜听不到的要求。「我正走向更深的地方。」 看到这幽灵般的一幕,伊琳娜感到一股凉意顺着脊柱直冲头顶。她强自镇定心神,没有冲动地拍醒宝拉中断催眠,而是静静地听着,观察着。 「螺旋带着我进入越来越深的沉眠,」对面的女孩继续呢喃道。 「它打开了我的心神,让我迎接新的可能、新的思想、新的感觉。我正走向更深的地方。」然后,女孩开始数数,从一数到十,然后继续数了下去。 伊琳娜静静地观察着,被这一幕深深地吸引着。她观察到,闺蜜的眼帘半开半闭着,随着数数,声音也越发安静了下去,同时越数越慢,直到她数到最后一个数。 「一百。我现在被深深地催眠了,已经做好准备,接受建议。」宝拉的双唇轻轻颤动了两下,停了一小会儿,然后用一种单调的语气重复着她听到的新指示。 「我很性感。」 「我喜欢变敏感。」 「我的着装方式让我更加敏感。」 「当我在腿上穿着长筒丝袜时,我感觉敏感而性感。」 「我很爱穿在腿上丝滑的感觉。腿上穿着尼龙的感觉会撩起我的情欲。」 「穿着丝袜让我感觉自信,有力,充满魅力。」 「我想要更经常地穿丝袜。我爱穿着它们的感觉。」 「穿着丝袜做爱让我更加欲火焚身。」 「我想要穿长筒丝袜。」 「我需要穿长筒丝袜。」 伊琳娜看着她就这样复述了不知道多少遍。似乎重复才是这项技术的中心,因为重复的内容其实没什么变化。就这么重复了大概十几分钟,宝拉终于不再重复关于丝袜的这些话。似乎进程继续往下走了。 「我明白。」 「每一次被催眠,我都会更容易进入到这个深度。」 「我会很快醒来。一百,九十九……」慢慢地,她数到1,完全睁开了眼眸。 宝拉眨了眨双眼,向后靠在椅背上,摆弄了两下鼠标,转向她的闺蜜,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哇哦……太好玩了……」 「好玩儿?」 「嗯,那感觉很难形容。最开始,就像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一本很好的书里,沉浸其中。然后,我就忘记了我在哪儿。就好像书已经不在了,但我还在读着,或者是有人在给我念着。而且,说实话我急不得我读了什么东西了,我只记得读了大概三十来页。呃……你能明白我说的感觉么?」 「你看我现在一脸懵逼的样子……」 「好吧……我……做过什么诡异的事儿么?」 「我想,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吧。」 「说说嘛,琳娜!」 伊琳娜耸了耸肩,「你盯着屏幕,复述着一些『螺旋』、『沉睡』什么什么的东西,然后就是好多关于丝袜的内容。你有多喜欢丝袜啊、你多么想穿丝袜啊、穿丝袜多舒服啊什么的。你复述了好多好多遍。然后,你还说了下一次接受催眠的时候会更容易进入状态,接着就开始数数。数到1时就醒了过来。就这样了。」 宝拉双眼冒着小星星,「太酷了……这些我都不记得了……好吧,最开始的螺旋我还记着,但是之后……哇哦……」她的脸颊泛起了俏皮的小酒窝。 「你感觉有什么不同么?」 她想了想,「我没觉得……嗯……好像是不一样了。」 「哦?」 「我想……就是……怎么说呢?我现在感觉,那么打扮起来,更丝袜会更加性感。」 「和平时有什么区别么?而且,那根本就不是个正常词好吧?」 「『更丝袜』?哦,现在是个词儿了。」 「好吧……」 「区别么?好像有点呢。我通常只会想,我要是这么穿了卡尔会多喜欢,然后他会对我做什么……但是现在……嗯,更多是那么穿的话{我自己}感觉如何。比如镜子里的自己会看起来怎么样啊,那轻柔的丝绢在我的皮肤上会有什么样的触感啊。似乎我更敏感了。」 {嗯,你确实说了不少关于「敏感」的话。}「好吧,听来催眠起效了。」 宝拉的俏脸上似乎绽开了一朵花一样,「是呀……好像有效诶……」她转过来看着闺蜜:「谢谢了,亲爱的……真的很感谢你能在一旁看着我。」 「当然了,要么朋友是做什么的呢……Wingardium Leviosa(译者按:《哈利波特》里让羽毛漂浮的咒语)!」 「哈?」 「见鬼……你应该开始像个小狗狗一样汪汪叫的。看来也没什么效果嘛……」 「哈?你咬我呀……」 「嘿嘿,你汪汪叫的样子一定比我咬你更好看……」 「老天,玩去吧您那……」 两个姑娘手拉着手走上了楼梯,银铃般的笑声一路传出了地下室。 过了几天,伊琳娜又一次见到了宝拉。二人相约在公司附近的越南餐厅吃午餐。一边吃着,两人一边像往常一样抱怨了烦人的同事、混蛋的经理,以及各种难缠的客户,终于谈到了私人的事情。 「那么,那个会计事务所的哥们儿后来给你打电话了么?」宝拉问,「你上次说,那次约会还成啊。」 「没,我想他应该在追Sandi了。」 「就那个成天穿着透视衫的Sandi?」 「是呀。」 「那个荡妇。」 「嘿,她的脸蛋没那么好看嘛,所以肯定要扬长避短咯。」 「你还为她说话?」 「我只是尝试分析她穿衣风格的动机罢了。而且, Allen其实也不是那么风趣。有一半的时间他都在不停地说他那个『有趣』的足球俱乐部,想要我也加入。」 「老天……」 「是吧?正好Sandi对自己的腿很有自信。他很在乎姑娘的下半身呢。」 「你会找到个如意郎君的。」 「啊,反正现在都夏天了,和人一起睡在一张床上也太热了。」 「一般来说,这也是为什么约会后打发他回去的原因。」 「啊!老天保佑,可别来个人整天贴在我身上了!」她喝掉了杯中剩余的冰茶,长舒了一口气。「说道贴身,你最近的『丝袜大业』怎么样了?」 宝拉娇滴滴地笑了笑,脸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挺好的。很有趣……嗯……非常有趣!卡尔注意到我更经常地穿丝袜了,甚至他不在的时候我也穿着……」 「什么?」 「我是为了自己打扮的。为了自己。而且……嗯,你知道的……」 「知道什么?」 「算啦,不说啦……」 伊琳娜嘻嘻一笑。「宝贝儿,如果你想过得非常愉悦,尤其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我知道什么对你来说更有劲儿……我现在经常用那种用电池驱动的『男朋友』哦……」 「好吧,我有几年没有用过需要电池的了。自从卡尔搬过来一起住之后就没有了。我只是……嗯,你懂的,抚摸一下。」 「哦……这里面可藏了不少小秘密哦……亲爱的。我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呢。」 「嘿,是你问起这事儿我才说的……嗯,不管怎么说……」她顿了一下,「我这周末还有一个疗程,你能再来一次么?」 「又一个疗程?」 「如果我经常接受催眠的话,成果会更牢固一些。」 伊琳娜叹了口气。「好吧,好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其他计划。」她站起来背起了挎包。 「喵……其实也不是非要你过来的」,宝拉也站了起来。她穿着一件及膝的连衣裙。伊琳娜注意到她的腿上穿着透明轻薄的丝袜,至少是长筒袜。「我只是……如果你在的话,我会感觉更心安一些。」 「好吧,我会去的。别担心,宝贝儿,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谢谢亲……」 她当然不会让闺蜜失望。周日的下午,伊琳娜如期来到了宝拉家。卡尔去了酒吧,和哥们儿义气看球去了。 两姑娘在厨房的餐桌旁喝了一杯含羞草茶,聊了一会儿八卦,携手走进了地下室。宝拉径直走向了电脑桌。伊琳娜不由自主地注意到,闺蜜虽然只穿着一件睡裙,裙下腿上的皮肤却泛着磨砂般细腻柔滑的光晕,肯定不是光着腿了。 伊琳娜心想,她是工作的时候也这么穿着呢,还是只有周末在家里穿上丝袜呢?这一次伊琳娜过得舒服多了,听到宝拉开始念叨起来时,她甚至都没有抬头看看。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宝拉显示数了一些数,然后嘟囔着「更深」、「更深」。 当她进入到足够深的催眠状态时,她呢喃道:「我已经进入了催眠的状态,全身心开放地准备接受建议了。」 伊琳娜忽略掉了闺蜜单调的语气,颇为好奇地看着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一开始宝拉还是复述了几遍上一次的内容,丝袜如何让她感觉更敏感,更性感啦,她如何喜欢穿丝袜啦。但是很快内容就变得不那么普通了。 「我会以诱人的姿势迈动我的双腿。」 「穿丝袜的女性是那么的诱人,那么的性感。她们总是能获得想要的东西。」 「甚至只是穿上丝袜都让我的情欲勃发。」 这样的话语又开始重复,伊琳娜就又低下头读起小说来。不过,一段时间后,闺蜜的沉默让她又抬起了眼眸。 「是的,我明白。」屋子里虽然阴暗而幽静,但是伊琳娜还是能看到宝拉在椅子上有些坐立不安。「我会的,我已经是了。」 「在穿丝袜的时候,我能获得最极致的高潮。」{喔,这可有些不同寻常了吧?}「在穿丝袜的时候,我能获得最极致的高潮。」这时,她发现宝拉的手已经消失在桌子下面了。{嗯哼……}她想,{她不是在……}不过,很快就很明显了,宝拉确实是。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前额处在屏幕的照射下泛起了一层绿色的光晕,双肩抖动让很明白地显示着她在干什么。她复述着最新的箴言;「在穿丝袜的时候……啊……我……我能获得最极致的高潮……」 「在穿丝袜的时候……」后面应该还有的,但是那些语句已经淹没在宝拉轻咬嘴唇发出的呻吟中了。身处这样一个情境下,伊琳娜感到有些尴尬,她感到乳头都立了起来。{看起来,她似乎正在被……怎么说更恰当呢……被置于一种条件反射中,将穿丝袜和性快感联系在了一起。}鉴于一开始接受催眠的目的,这倒是说得通,伊琳娜心想。不过,由于一些说不清的原因,她总觉得这样恐怕不是闺蜜一开始期望的吧,至少别搞得这么… …明显吧。 又沉默了一会儿,宝拉又开始回应那个看不见的询问者了。 「是的,我到了,非常强烈。是的,我会的。」她的手又回到了伊琳娜的视线中,但并没有去碰鼠标,而是放在了口中。她缓慢但忘情地舔舐着每一个指尖。 {这真的不对劲了,}伊琳娜的脸都红了起来,心里想,{或许我应该打断这玩意儿了。}但是看情形,整个过程已经在收尾了,或者早就收尾了。 伊琳娜无助地感觉自己本不想这样,却被心底的一丝邪恶的想法左右着,没有干预。宝拉已经舔完了手指,满足地舔着嘴唇,开始数数了。当最后一个数字数完,她的双眼又恢复了神采,意识再一次上线。 宝拉静静地坐在那里回味了好一会儿,这才轻轻叹了口气看向自己的闺蜜。 「哇哦,我感觉太美了……」 「看得出来,」伊琳娜正要说些什么,宝拉打断了她的话:「感觉就像……在我的脑袋中有一股痒痒的感觉。一个并不恼人,却很持久的痒……但是,这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提醒着我,我腿上穿着的东西感觉那么的……」 「这样不会很容易让你分散注意力么?」 「没错儿,但是那是一种很愉悦的感觉。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卡尔回来了……」 {啊,好吧,这……}伊琳娜本想跟宝拉说说刚刚她都做了什么,但是不知为何还是没有说出口。让腿上的丝袜点燃熊熊的欲火不就是她一开始接受催眠的目的么?也许,最好还是不要让闺蜜知道细节了,免得她难堪。她看到宝拉仍在那里幻想着今晚的一切,她觉得这是在暗示自己该离开了。 「好吧,我想我明白了」,她收拾起自己的手机和钱包,站了起来,「今晚玩儿得愉快,宝贝儿。」 意识到自己被丝袜带走了注意力,表现得有些太无礼了,宝拉站起来抱了抱闺蜜。 「不好意思啊,琳娜。我不是有意让你难堪的。」{你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可以一起看个电影什么的……卡尔几个小时之内都不会回来的。」 「算了……我还是回去在 Netflix(译者按:一个很成功的网络视频点播平台)上追剧吧。咱俩在这上面的可没有达成一致。」 「啊……又是那些历史肥皂剧?」 「是『历史剧情片』,庸俗的小迷妹!很高质量的剧情呢。」 「随你了,我还是更喜欢吸血鬼和狼人题材的。」 「我知道。但是谁也不会因为你特别好的口味而指责你吧。」 「卡尔曾经说过呢」,宝拉羞羞地一笑。 {哼哼,真该告诉你刚才你自己做了什么呢,如果你知道的话,哈……}伊琳娜心想着这一层内容,不禁大声笑了起来。太有趣儿了…… 「好吧,这话里可是很有内容呢……我走了。」 「假正经。」 「好……吧。」两腿之间由于见证刚才那一切而带来的湿润证明,伊琳娜才不是假正经呢。不过,这事儿可不能和闺蜜说。 这对闺蜜一般每周见一两面,或者因为工作,或者找个由头就见一面。每一次愉快的见面,伊琳娜都忍不住会注意到宝拉穿着丝袜,而且,毫无疑问,每一次都是长筒丝袜。 就像一股奇异的风潮一般,她的裙子越来越短。甚至日常里一个常见的交叉双腿的动作都可以将丝袜的上沿和嫩白的大腿肌肤展示在外。同样,你可以看到精细的丝绢上沿固定着各式各样的吊袜带。 每一次,伊琳娜都感觉自己的闺蜜是在过分地炫耀自己衣橱中的选择及丰富的储备——更过分的是,每当有人经过她们时,宝拉都会不经意般地伸手去腿上抚平丝袜的褶皱,或者调整腿后缝合线。 有一次,她们下班后打算乘坐宝拉的车去吃饭,宝拉在驾驶位上似乎花了特别长的时间抚摸着她的那双玉腿,然后才关上了车门。 「你知道么,你这是要搞一场交通事故呀。」 「哈?」 「拜托,宝拉,别一副呆萌的样子好不?我看到你在挑逗那个把车停在咱们后面的司机了。」 「什么?我没有——」 「哈……你很幸运,他拉了手刹。否则的话刚才那个拄着手杖的老太太就没命了。」 宝拉皱起了眉头,「真的呀?」 「也许不会吧,不过他很可能会把那辆宝马刮擦到哪根柱子上也说不定呢。」 她的闺蜜看起来有些不舒服。「我都不知道。」她顿了一下,「我想,我也许知道……一点点。但是我并没有那么想。它就是……发生了。」 「这样的情况已经『就是发生』了好几周了,宝贝儿。」伊琳娜看着自己的闺蜜,语气里满是忧虑。「你真的没注意到?」 「真没有。嗯……可能注意到一点吧。我的意思是,我感觉更性感了,而且我……我猜……我在以更性感的方式走路——」 {我会以诱人的姿势迈动我的双腿……}「——但是我以为那是一种其他人都看不到的方式呢。」 「你当真?」 「我……不。我的脑子里总是会有些那样的想法,但是我觉得自己是唯一一个可以感觉到的人呢。」 「呃……这个,宝拉,如果这个催眠的玩意儿让你做出了一些吓到自己的事情,也许不应该继续下去了。」 「倒是没有吓到我自己啦……它真的……」宝拉长出了一口气,「老实说,我确实会更热辣性感一些。我只是不想变得像个荡妇一样。」 {恐怕现在这么说有点太晚了。}「好吧,倒是没那么出格。」 「真的很谢谢你。我真的不想那样。」 「我也不想你那样。我可不想看你变成一个荡妇。但是你现在真的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动人心神的魅力。但是我担心你正在用的这东西会让你感觉不舒服。真的值得么?」 「是的!」她似乎有点被自己突然而过于大声的话惊到了,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但是依然带着笑容说:「真的很……有趣,琳娜。就好像是在玩一个新玩具一样。」 「是那种会振动的玩具,还是那种只是看起来像个大丁丁的?」 「去你的!」宝拉笑道,「我的意思是像个孩子的——哦,算了。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会曲解成变态的东西的。」 「呃……你能意识到这事儿其实已经挺变态的了?」 「切,当然了。好吧,也许你是对的。」 「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也许你是对的。」 「感觉好多了,再说一遍!」 「闭嘴吧……我哪有那么差劲……呃,有么?」 「和你当初在大学联谊会上相比确实还不至于。」 「呵呵,承您谬赞哈。」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呼……好吧,这周三卡尔会和同事一起出去喝酒,我安排了下一个疗程。」 「不是,咱们聊了这么半天,你还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是……吧?也许是。你有空么?」 {又来?}「你做这破玩意儿的时候,为什么不让卡尔在旁边看着你呢?」 「我不想他知道。我想让他直接享受成果。最好不要让他知道,我这样其实不是那么的……自然吧?」 「呵呵,这听起来还真是一段{健康}的关系哈。」 「我们的关系确实很健康!但是他其实有些过分在意事物的真实性呢。如果他知道我现在其实是在作假……」 「你本来就是在作假呀。」 「这你就想错了,琳娜。哦,大错特错了。」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感觉非常,非常真实……」 不情愿地,伊琳娜回想起上一次她的闺蜜这样舔着自己嘴唇时的情境。「你开心就好……」{从自己的指尖舔食自己的爱液?}「好吧,甜心。但是你要明白,我觉得你真的疯了。」 「我明白。这也是为什么我信任你,希望你在那儿。这样才可以确保这事儿没有走得太远太诡异。」 「现在已经更诡异了。」 宝拉直接忽略掉了这句话:「真的很谢谢你,琳娜。我心里有些惴惴的,你要是在的话,我能心安好多。」 「嘿,我明白你的意思,不用说得这么甜哦……」嘴上这么说,伊琳娜对这样的情况真的感觉非常矛盾。她到底给闺蜜的这个决定提供了多少安全上的保障呢?还是说,她其实助长了闺蜜这疯狂的行径?如果她退出的话,宝拉在没有人在一旁保障的情况下,还会继续么? 当然,至于伊琳娜为什么还是同意去,最终还是因为那个问题:有什么坏处呢?虽然刚才差点造成了交通事故,但是宝拉在这条路上渐行渐远的同时,还没有碰到什么严重的后果。 至少到目前为止吧。 这一次,卡尔出差去旧金山湾了。她们在周日下午来到了宝拉地下室的办公室。这一次,基本都没有什么序幕({前戏})。 伊琳娜仍然坐在她惯常坐的椅子上,而她的闺蜜则有些急切地径直走向电脑桌后的椅子上坐好。她熟练地输入了账号密码,点击了几下鼠标。伊琳娜看到屏幕上祖母绿一样的光芒又一次照在了闺蜜的连上。 每一次被催眠,宝拉陷落的速度都越来越快。第一次花了半个小时,她才身子一软歪在一旁,上周只花了10分钟。伊琳娜观察到,不管这个网站给了闺蜜什么建议,这些建议都越来越有效。 这一次,只花了 2分钟,她就听到闺蜜涂着晶莹的勃艮第酒红唇彩的口中又说出了那句熟悉的话语:「我已经进入深沉的催眠,全身心地开放,准备接受建议。」 然后就是那些丝袜、性感、敏感什么什么的,看起来这些话就像法国大革命时的口号一样,不停地被颂唱着。到新内容时,一开始还是一些自我肯定的话语,听起来也还正常。 「我的吊袜带让我感觉优雅而美丽。」 「我需要经常地检查、抚摸我的双腿,保证腿后的缝合线笔直如初。」 「精美的长筒丝袜是一种礼物。我想要用最性感的方式感谢那个送我这样礼物的人。」 「当我拿到长筒丝袜时,当我将它们捧在手心时,我需要感受它们穿在腿上的触感。」 「长长的、性感的尼龙手套就像是为我的双臂打造的丝袜一般。」 「我想要在身上穿紧身衣、塑形衣、束腰,等一切可以紧紧地穿在身上,并且能吊着丝袜的衣物。」 {不是,怎么还TM说到了束腰这种东西?}很快,这些建议就变得不只是变态而色情了…… 「覆盖在肌肤上的尼龙丝绢让我的蜜壶湿润,做好准备,想要高潮。」 「我会在吊袜带之外穿内裤,以便可以更容易抚慰自己的小妹妹。」 「我的双腿上丝袜摩擦的嘶嘶声让我性奋,乳头发硬。」 「不论何时,只要我感受到自己的腿上穿着长筒丝袜,都那么容易攀上高潮。」 「即便是一点点尼龙丝袜的味道或气味都让我欲火焚身。」 当宝拉将双腿架在桌上,开始从脚踝到膝盖不停爱抚它们时,伊琳娜感觉到不舒服了。宝拉撩起了短裙,伸手到两腿之间开始爱抚内裤下的蜜壶。她的动作显示出,这高涨的欲望并不是针对某个人的。 虽然手上的动作不停,她的双眼一直盯着屏幕,闪闪发光,炯炯有神……这实在太磨人了。伊琳娜非常想要用手机拍一段短视频,到时候好给宝拉看看她在接受催眠的时候都在干什么。但是她发觉,让闺蜜看这个恐怕只能让自己更难堪,而闺蜜恐怕会看到另一番内容。 宝拉又对一些指示回应着「我会的」,然后伊琳娜看到她拉开了桌子的一个抽屉,取出了一些轻薄的东西。直到她开始在自己的手臂上伸展这些织物时,伊琳娜才看清,那是衣服透明的尼龙过肘手套。{为我的双臂打造的丝袜。}「不论何时,只要我的小腿、膝盖、大腿覆盖在尼龙丝袜之下,我就会性奋起来。当我扣上吊袜带时,我的呼吸都会因此而变得急促。」宝拉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回应着耳边那些伊琳娜听不到的话语。伊琳娜耸了耸肩,看到闺蜜那戴着长手套的玉手又伸向了两腿之间,滑进了内裤之中。 「只是想想腿上丝袜的感觉……调整缝合线的感觉……将穿着丝袜的双脚滑进高跟鞋里……就……让我……欲火焚身。」 她断断续续地复述着耳边的话,不时地停下来喘一口气。当这句话复述完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像脑中的想法带来了异常真实而美味的感觉,让她甚至无法开口说出来。 当然了,恐怕不只是这些话语让她如此,在裙下那隐藏的动作中,宝拉的双手都忙碌着,将主人推上至高的巅峰。一个随着耳边的话语在阴蒂上越来越快地转圈抚摸着,另一个则似乎停在了那里,但一下下地向下探着什么,宝拉的翘臀则向上挺动着回应手上的动作。 这一幕太迷人了,伊琳娜不由地承认。另一个女子的身体里爆发着强烈的快感,只有她自己可以感受到。但是她身上的丝袜勾勒出迷人的曲线、动人的光晕,那丝绢下白皙的肌肤,颤动着的肌肉,都显得如此的诱人。丝袜覆盖着宝拉的部分身体,将另一部分留在了外面,只留下了想要某人来一亲芳泽的部分…… 宝拉可不知道自己的闺蜜脑中已经闪过了这么多念头。她的脑中只剩下那覆盖在腿上、手上的丝袜,只剩下内裤中的快乐,只剩下屏幕中的内容。 她一边激烈地自慰着,一边在脑中重复着那些关于长筒丝袜恋物的,自我实现的预言。伊琳娜甚至不用听到宝拉说自己已经到了,高潮了多少次,有多强烈……每一次那美味的高潮袭来,她都在一旁看着。 这景象太醉人了。伊琳娜现在完全明白了卡尔对于丝袜的这种恋物的由来。 当闺蜜迷失在快感的海洋中,从蜜壶中汩汩淌出的蜜汁沾湿了丝袜时,她身上那轻薄的织物勾勒出一具无比曼妙的胴体。 伊琳娜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被这幅景象撩拨得欲火焚身,急切地渴望着用自己的手指填满自己那空虚湿滑的蜜穴。但是她不得不明白,自己身处何地。 很不幸,如果她理解得对的话,现在恐怕没法秘密地抚慰自己了。宝拉逐渐恢复正常了,又开始从 100数向了1。{真不是时候!}「哈……」伊琳娜发现自己回应的声音有一股奇怪的强调:「嗯?」 「你记得……我开始的时候戴着这副手套么?」 「呃……没。」 「我……我是在……被催眠的时候戴上的?」 「对。」 「哦,太诡异了。」 「看起来确实很诡异。」 「嘘,这在你看来一定很古怪吧,我能看得出来。」 「宝贝儿,我一直觉得挺怪的。一开始我就和你说过」,她重申了一遍。 「但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可以做些牺牲。」{比如推迟想着你刚才的表现自读。}「琳娜,没有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可能你会做更变态的事儿吧。我会保证你不做出格的事儿。」虽然,很难想想她的闺蜜还能多出格呢。是一些伊琳娜没有注意到的建议让宝拉不会注意到内裤已经湿得不像样了,而且忽略了高潮后胯下的疼痛么? 「哈……可能吧。」宝拉走向了办公室后面的衣橱,随意地脱下了手套,好像没发觉手套湿湿的样子有多怪异。她调亮了灯光。 伊琳娜瞥到了好多东西放在挂篮里,在柜门内侧的挂钩上,还挂着一个网袋。 将手套扔进脏衣篓后,她的闺蜜取出一件连衣裙,弯腰伸手解开了腿上的那些吊袜带的卡子。丝袜在她的大腿上稍微松懈了一些,她从腿上轻柔地褪下丝袜,在等下举着检查了一下,然后也和手套扔在了一起。 「见鬼,」她嘟囔着,「勾丝了,肯定是挂着什么尖锐的东西了。」 {可能是在你之前抚慰自己的时候,被指甲划坏了吧。}伊琳娜心想,没有说什么。 「我跟你说,我现在随时都穿着丝袜,我得多买一些了。而且,我的小心一些了,尤其是那些完全型的。」 「什么型的?」 「完全型长筒丝袜。就是那种古典的,后面带缝合线的那种。里面没有氨纶等弹性材料,只有轻薄的尼龙线。它们看起来,穿起来都仙气十足,但是特别特别贵。(译者按:国内有些人管这种丝袜叫『水晶丝袜』)」宝拉的双眼似乎向上瞟着,沉浸在幻想的喜悦中定了一会儿。「所以,很不幸的是只能在某些特殊场合穿。」 「哦,对。这种丝袜嘛」,她抬起手中的那条说:「就很适合日常穿,或者睡觉的时候穿。」{睡觉的时候穿!}「但是这种就好像陈酿的酒一般……是那种特别上等品质的东西……虽然我其实根本不懂酒吧。」 「你比喻的手法真是经典而意味深长,宝儿。」 「我在试着用合适的比喻。」说着,她将手中的织物扔到了一旁的小篮子里。 和刚才那个篮子相比,这个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袜子。然后,宝拉关上了衣橱的门。「我这儿也没有新鲜的了。」 「新鲜的?」 「我总不能穿昨晚睡觉穿过的那条去商场吧?」 「别那么矫情了好不?」{谁知道昨天晚上你穿着那双丝袜到底睡了没有。 「哦,你看,我只是想要更有女人味罢了。」 「别傻了,宝儿。」{在客厅也许是个优雅的淑女,在地下室的催眠电脑程序前,你简直是个荡妇……}「哦,好啦……小婊砸。咱们上楼吧,我马上就好。」 「好的,记得关灯。」 当伊琳娜听着宝拉的脚步声走上台阶后,她尽可能小心谨慎地挪到屋子的另一边,拉开了衣橱的门。 看到衣橱中挂着二三十件内衣时,她低声地吹了个口哨,它们每一件都带着吊袜带。这些衣物琳琅满目,有的只有腰间的部分,有的覆盖着全身,有的下面是个简单的挂钩,有的则华丽的装饰着蕾丝……黑色的、肤色的、桃红色的、白色的蕾丝;黑色的、红色的、卡其色的、勃艮第酒红的主体…… 有的显得天真无瑕,有的颇为色情惹火,还有的简直是离经叛道。她用手轻轻抚过哪些轻薄的内衣,抚摸着其中的一件。她可以勉强回忆起这种风格的衣物叫做「风流俏寡妇(MERRYWIDOW)」,或者「巴斯克(BASQUE)」,或者什么类似名字。 当年她年轻的时候曾经喜欢购买维密的内衣,来取悦一个男人。{这里面有束腰么?}她好奇。手中的这件摸起来格外的柔软光滑,她捧在脸边细细地品味着,想想着…… 「嘿,小书虫,快看完了吧?」 「嗯,就快了,马上就来。」伊琳娜的脸颊烫烫的,她慌忙将所有东西都归正原位,关了灯走上楼梯。 伊琳娜知道今天她不能跟着宝拉大血拼太久。她需要释放,狠狠地释放一番。 在厕所匆匆的一番抚慰不足以照顾整个晚上。即使她可以忽略掉胯下湿透的内裤,她知道,看着宝拉在试衣间试衣服,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她的闺蜜穿着这样的内衣,以及「新鲜」的长筒丝袜……哦,她哪能熬得住呀。 她已经在想借口要早退了。 伊琳娜饱受着欲火的煎熬,但她本以为至少自己可以撑到从宝拉家回家。但她发现气缸快空了,意识到恐怕原计划要变一变。所以,她将车停在了一个已经关了门的杂货店的停车场内,放平了座椅靠背,抚慰起自己的身体来。 她的手指从大腿上舞动至两腿之间,蜜壶里已经泥泞不堪。天哪,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这么欲火焚身过了。而且,这几周来每天的自慰似乎也不足以解燃眉之急。 她的小豆豆急切地渴望着爱抚,但此时伊琳娜已经顾不上它了,双指深深地探入蜜壶之中,用手掌心随着手指的动作揉捏着敏感的阴蒂。她交缠着双腿,调整着它们夹在一起的压力,渴望能缓解一丝体内的纠结。但那股欲望还是逐渐占领了她的全部身心。 动作了好一会儿,她一直难以抑制地想起了宝拉……想起她呆呆地看着屏幕,颂唱着那些吊袜带、丝袜和阴道的诗歌的样子……宝拉的双手沿着她的丝袜痴迷地抚摸着,随着她在内裤之内的玩弄,一股原始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而那时的伊琳娜,则贪婪地呼吸着那股馥郁的芳香,尽全力维持着自己本不坚定的异性恋倾向。{也许享受一下这个也没什么……}终于,伊琳娜彻底迷失在了自己手指不受控制的舞蹈中,快速地抚弄着自己挺翘可爱的小豆豆。她高声叫了出来,释放出蓄积了一整晚的压力,在皮质的驾驶座上瘫成一团。 伊琳娜知道这事情已经完全不对劲了——用催眠将一个人的恋物癖植入另一个人的脑中,这简直是最不正常的维持一段关系的办法了。她知道,自己应该制止宝拉继续这么做了。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停地幻想着闺蜜变成某种荡妇——某种会因为别人送她一双丝袜而成为其玩物的影像,来将自己一次次送上高潮是多么地出格。 另外,她知道下一次她一定会用手机拍一段短视频的。{不是为了给宝拉看},她想,颇为羞愧地感觉自己的乳头又立了起来。{是给自己看的。}又一个疗程,伊琳娜迟到了,但是她并无需敲门。之前宝拉就给她配了一副备用钥匙,宣称说,理论上,这个家欢迎她的随时到访。卡尔还在出差中,至少要 3天后才会回来。虽然来之前伊琳娜心想又要看到那样的景象了,但是真看到宝拉的所为还是瞬间就点燃了她的欲火。 宝拉在地下室的办公室里,由于不知道伊琳娜什么时候来,她自己先开始了。 显然,伊琳娜到来的时候,宝拉已经彻底和屏幕之外的世界隔离了起来。 桃色滑腻的肩带已经从香肩上滑落,整个人向后靠在椅背上,大片滑腻的酥胸暴露在伊琳娜的视线中。她的双腿架在桌子上,痴痴地相互摩擦着,腿上的丝袜发出嘶嘶的声音。伊琳娜感觉自己的小豆豆不禁挺立了起来。 一只带着手套的玉手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区别于之前在蜜壶中的活塞运动,这一次食指和拇指分开抚摸在阴蒂的两边,旋转着按摩着小豆豆以及附近的嫩肉。 伊琳娜不知道闺蜜已经进入状态多久了,但是显然她的胯下已经布满了闪亮的蜜汁。附近的丝袜也已经被蜜汁浸透,显得颜色深了不少。 宝拉的另一只手伸进了长筒丝袜上沿的袜筒中,痴狂地探索着,感受着肌肤的触感,或者是那轻薄的丝袜绷在腿上、指尖和手掌上的感觉。虽然很难直接确定,但是宝拉自慰的节奏明显地显示出,她高涨的欲望和奇妙的感觉与面前屏幕中那些关于尼龙、丝袜的描述紧紧联系在一起。 她的嘴里不停地呢喃着什么,但是伊琳娜听不清完整的语句,只能听到像「长筒丝袜」、「小妹妹」、「做爱」、「湿」这样的词汇占据了那些语句的主要内容。 随着这几次催眠的进行,那软件中的描述语句已经变得越来越露骨。或者说,宝拉的意识已经越来越充满了淫秽的想法。伊琳娜已经不大能说清怎么样形容最恰当了。像是在确认她的想法,伊琳娜听到了她的闺蜜腻声呻吟道:「我的屄,我的小屄……」 在这之前,在二人的交流过程中,像这样的词语是绝对不会出现在她们的口中的,即便是醉酒之后都不会。虽然两个姑娘都知道,在谈论到闺房中事时,这些社会规则变得格外不重要,但是……{真没想到她会这样对我说脏话},或者说,{在我身边说这么脏的词}。 随着宝拉越来越接近高潮,她紧盯着屏幕的双眼突然闭了起来(要说一句,伊琳娜最近真是见了太多这样的场面了,如今她甚至都忘记了尴尬)。这并未让她那急切的欲望消融,反而像是全身心集中在了那上面。 她抽搐般急促自慰的手带动了全身各处的肌肉一同律动起来。虽然事实上就是几秒钟的事,对于伊琳娜来说,看着她闺蜜的表情由性奋转而编程一种甜蜜的痛苦就好像是一种永恒的慢动作一般…… 闺蜜的身体突然僵在了那里,手指疯狂地、无意识地在蜜壶中冲刺着、在阴蒂上旋转着。伊琳娜甚至都没有意识到闺蜜突然静了下来,直到闺蜜的口中突然爆发出一阵不成语句的叫声,继而是如动物一般的喘息和绵长的呻吟。这是伊琳娜至今为止见过最撩人心神的景象了。 她短裙下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她知道,这个屋子里弥漫着的蜜汁的香气可不只是来自她陷入催眠的闺蜜。到如今,她靠着莫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立刻经由一阵自慰把自己也送上那强烈的高潮。意志力,是的,也是这意志力让她可以尽可能稳定地握着手机,拍下这勾魂摄魄的每一个瞬间。 宝拉从云霄之上缓缓飘落回她的座椅,深深地喘息着。她的双眼又一次睁开,盯在了屏幕上。随着闺蜜又一次开始被唤醒的常规流程:缓慢的喘匀呼吸,坐回一个舒适的姿势,舔舐掉手指上自己滑腻的蜜汁,然后从 100数回到1…… 伊琳娜赶快将手机放回包中。{不管是谁创造了这么一个软件,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她想。但是自己胯下湿热的内裤却影响着她对于这一整套催眠强烈的道德批判。 「哇哦!刚才太……激烈了。我感觉……」宝拉吞掉了后半句未说出口的话。 屋内弥漫的性爱过后的气味、自己的汗,以及身下湿润的一切都无法被忽略掉,提醒着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是呀,我很肯定刚才一定很激烈。」 「天哪,我刚才……」 「我……呃……觉得你刚才一定很爽。也许爽了好几次。」 宝拉将脸埋在了手中:「啊!不!你不应该看到那些的!」 {这时候才担心这个太晚了,亲爱的。}「是啊,嗯……其实比我之前碰到你在寝室看小黄片的那几次也差不多啦。」 「只有一次好不好。一次!」 「我只和你提了一次罢了。其实我还撞到过几次呢。」 「你个骗子!」 「好啦……小浪女。」 宝拉本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脸颊通红地闭上了嘴。「啊……哦,天哪。你一定觉得我真是个荡妇!」 「不不不,至少就我知道的,可没人付你钱呢。」 「不是……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 「宝贝儿,只是因为你从没有抓到过我看小黄片,不意味着我就能好到哪儿去。我只是比你更擅长隐蔽一些罢了。」{教会学校的姑娘嘛,总有些小花招的。 「好吧……但是,我还是感觉很不好。这样的事情在催眠结束后倒是经常发生,但是我没想到会在催眠期间就做了……」{真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从第二次催眠开始,你就已经在……}「我现在真的怀疑,有时候你会……你会厌恶我么?以后不用你来看着我了。」 「啊,好吧。谢了!确实有点……」{过分撩人了。}「……不好说呢。」 「我真是……天哪!让我换个衣服,然后我请你吃顿饭吧。」 「不用了,宝儿,我有点累了,想直接回家。」 「老天,你生我的气了,是不是!」 {哪儿呀,我只是又一次欲火焚身罢了。}「孩子,我向你保证,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今晚没有一起出去吃饭的情绪罢了。如果你坚持的话,下次请我吃一顿吧。」 「好,那我下次请你。」 「好啦……送我出去吧,哦……」{如果你可以走路没有水声的话。老天,你简直湿得一塌糊涂呢。}「小荡妇……」 「嘿!」 这一次,虽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伊琳娜驾车一路飞驰而过,她再也顾不上任何事情了,她想自己可能是那天下午路上最危险的女子。一到家,她就将钥匙仍在桌上,关上每一扇百叶窗,匆忙地将手机连接到电视上,一边手忙脚乱地脱掉每一寸衣物。她要不道德地侵犯朋友的隐私了。 {如果我已经在她的许可下看过了,就不算侵犯隐私了吧?}她给自己找着借口。{我又没把这东西发到网上……}不过,当下午那淫靡的一幕再现于电视屏幕上时,这些思绪就统统地从她的脑海中溜走了。 虽然是第二次看了,那种刺激感却更胜上次,因为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爱抚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通常,如果她要是不在床上自渎的话,她会在身下放一块毛巾,以免爱液沾得哪都是,但现在她早就把这事儿抛诸脑后了。两股间的花径早已湿润而芬芳,她哪里还顾得上那些呢! 通常,伊琳娜需要半个小时以上来温柔地爱抚自己,慢慢地挑逗起那深埋于心的欲火,才能达到如此的程度。可这次,面对着宝拉那淫秽到可口的心灵性爱疗程,似乎从乳头到翘臀间的每一束神经末梢都欢快地舞动着。 伊琳娜仅仅轻触了自己一下、两下……就将这句胴体推上了高潮的边缘。但是她停了下来,满怀着刺激的罪恶感,她从包中取出了她的奖品。 在离开宝拉家时,伊琳娜谎称要去拿她忘在地下室的钱包,从那一堆用过的……嗯……过度地用过的吧……衣物中顺了一条丝滑的尤物。 现在,她取出了这条丝袜,将它披在自己的胸前,细细感受着丝滑的面料滑过乳头的快感。当隔着吱哇轻轻捏动乳头时,小穴里的律动随着另一只手在阴蒂上缓慢却逐渐加快地圆圈不断加强,加强,再加强!直到她感到难以忍耐的强度。 视频中的宝拉这时已经完全屈服于自己手上的动作了,伊琳娜紧紧盯着闺蜜小腿上的肌肉以及绷紧的脚趾,都覆盖在微微反光的半透明织物之下。伊琳娜不禁随着她加快了自渎的节奏,一边将手指深深埋进小穴之中,一边将那双顺来的丝袜覆盖在自己的口鼻上,吮吸着尼龙的气味、汗水的气味、以及…… 「我的屄,我的小屄……」视频里叫道。{对,没错!宝拉的小屄,我可以嗅到丝袜上她的气味!}她嗅着自己最好的闺蜜那绝望的爱液的芬芳,并且…… {哦,哦,天哪!}她高潮了,如此强烈的高潮,又一次洗刷了她全部的身心,一次,又一次,又一次…… 沉浸在那绵长而愉悦的瞬间中不知多久后,伊琳娜的呼吸终于换了下来。腰间肌肉逐渐褪去的酸痛也将罪恶感与羞愧带回了她心中。天哪,她都在想什么,做什么呀? 伊琳娜翻身坐起,急切地抓起手机,赶在自己后悔前在网上下了单。 过了两天,亚马逊 Prime就送到了,再过两天,就是宝拉邀请伊琳娜一起来喝咖啡的时候了。等待送货的这两天里,她不停地搜索着丝袜有关的 A片,并且「让手指自由地探索」……而且,有一两次吧,看着她的闺蜜被催眠着自慰的视频。嗯,可能不止两次,三四次……最多五次,最多! 被她「借」来的那双丝袜在这两天里又吸收了更多的爱液,这是伊琳娜在清醒的时候不愿意想起的。她已经打算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再把它们还给宝拉了,不过她想那恐怕比偷出来更难——鉴于这些天来她对它们所做的事。 她到的时候,卡尔也在,脸上挂着一幅刚刚偷腥的猫一样的笑容。 「早上好,琳娜!」他穿着登山靴、T恤、一条短裤,很明显,忘了拉拉链。 他将背包背在一个肩膀上,把早餐泡麦片的牛奶倒入了水池,走向门口。其间,卡尔深深地亲吻了一下宝拉,并且……伸手抚摸着妻子裙子的下摆,轻轻地用指甲划过裙下白皙的丝袜。 他翻了个白眼,耸了耸肩,像是模仿着高潮的表情,然后笑了。他带着帽子冲伊琳娜点了点头,致意道:「晚餐时候见,女士们」,出门奔车库去了。 姑娘们一起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轻声交谈着,但没过多久,伊琳娜就弄出了一段尴尬的沉默。宝拉不得不清了清喉咙提醒她:「怎么了,宝贝儿?你看起来有点魂不守舍的。」 {我一直把你的视频当 A片用,却说不出自己到底是感觉罪恶还是仅仅为之痴狂。}「哦,没事儿……这些天一切都好么?」她将头靠在卡尔刚刚走过的房门上。 「不能更好了。」宝拉交叉着双腿,一只手放在了膝盖附近。她意识到自己正在以一种特别挑逗的方式在抚摸它们么?这是有意识的还是下意识的?「你不知道,我只要一想到穿丝袜就感觉欲火焚身,更别说真的穿起来了。」 {我可能是知道的。}「哇哦,宝拉,你可不可能……有没有可能想过……呃,可能……你现在做的这事儿……可能有点过头了?」 「你要是再说一个『可能』,我真恨不得给你一枪。」 「哈,好……我是说,你看起来有点被恋物癖了。」 「这真是最好的恋物癖了!卡尔很幸福,我也很幸福……我比以前更享受性爱了。如今,就连早上穿衣对我来说都像前戏一般。有什么不好呢?」 「你不觉得这东西在改变你么?」 「哦当然他改变了我。这确实是真的。但问题是,这是一种好变化,就像戒烟;还是一种坏的呢,就像给共和党投票?当然是前者了。」 闺蜜靠近伊琳娜,盯着她问道:「这样会让你烦恼么?」 {太性感了,可能有点吧。}「不,我的意思是说,一开始是有点啦,但是我后来想:『嘿,看起来也不是特别有害嘛』,就……」 「嗯哼?」又来了,她又在抚摸自己了,这一次是小腿。脚趾笔直地伸着,在趾尖,拖鞋挂在那里一晃一晃的。伊琳娜又一次失神了。「嘿!」「哦哦,没事儿。我刚想起来——」真是尴尬死了!这几天来,伊琳娜一直在盘算着这事儿,总是不能决定是不是真的要做。 「——我,呃,有个礼物给你」,她说,紧张地屏住了呼吸。「我在网上看到的,想着你可能会喜欢。你知道的,你最近的新……倾向。而且,你的生日不是……啊……六周以内就要到了,是吧?哈哈……」 宝拉的双眼在打开礼物的袋子时睁大了起来,她从袋中取出礼物时,伊琳娜发现她的鼻孔都激动地扩张着。「哦……天哪!你不该真的买回来了!」 {我知道},伊琳娜想,{这证明着我的状况比你还糟糕呢。}当然了,这时候想要制止这一切可太晚了。宝拉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盯着封口,手轻柔地抚摸着包装:「古典样式的,15D,60号……这双肯定贵死了……」 她打开了包装,将鼻子凑过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确实不便宜」,伊琳娜回应道,看到闺蜜的双颊激动地泛起红潮,不知是因为尼龙的气味,还是因为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请。「但是选礼物嘛,不就是你喜欢,但是平日里绝对不会自己买的东西嘛。」 「嗯……」宝拉回应道,好像听着她在说什么,但指不定是不是真听进去了。 她将那细腻的织物从硬纸板上取下,用拇指和食指在一只袜子上打圈抚摸着,接着将它贴在脸颊上轻轻摩挲。伊琳娜不知为何,这一幕让她自己的乳头也立了起来。宝拉的呼吸明显变得越发粗重了。 「这……这真是太美妙了,亲爱的。我……」宝拉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她,「我现在试试,好么?」 {哦,天哪,别!}伊琳娜想,虽然她的胯下已经湿了起来。{不要!}她压抑着横冲直撞的性欲,却收到了更加狂傲,无礼……而且湿滑的回应。「啊,不用了。留着吧。我是说,和卡尔一起的时候再穿吧。」 「哦,那可不公平呢,」宝拉回答道,她的声音变得沙哑,「你起码应该看看我穿上的样子——作为对你的感谢。」 「我——」伊琳娜不顾花径里的反对声,想要出声反对,但闺蜜的举动让事情超出了她的控制。宝拉提起了裙摆,纤细的手指解开了吊袜带上的六个扣子。 尼龙丝袜松松地吹了下来,宝拉小心地将它们褪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 这时,她羞羞地瞥了一眼自己的闺蜜,眼帘低垂,然后幸福地叹了一声,转身去取那双新丝袜。 「我想要用最性感的方式感谢那个送我这样礼物的人。」 啊,天哪,她真的在如洗脑的指示那样做。宝拉拾起第一条丝袜,对着灯光怔怔地欣赏了片刻,品味着那轻薄的质地,然后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它套在脚尖,脚趾触碰到了袜尖。然后,她曲起膝盖,伸直脚尖,沿着小腿的肌肤轻轻将丝袜提到膝上,检查确认了一下脚尖和深色的加厚部分对齐。 她似乎感到满意,缓慢地将尼龙一路拉起,超过了膝盖,直到大腿的一半。 宝拉的脸上带着那标志性的表情,那是伊琳娜这几天来一直看到的那种,在显示屏绿色光幕照耀下的那种呆呆的、专注的样子。 她将这条玉腿向上伸直,每隔几英寸就细细检查一下腿后的缝合线是否笔直。 伊琳娜的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妩媚的一幕,偷偷加紧双腿,刺激着早已挺立的阴蒂。她知道天花板上的风扇开着,但吹过的风却难以带走自己心头的燥热。 当袜子上端的蕾丝出现在视线中时,宝拉将玉腿笔直地伸展,脚尖几乎和肩一般高。她从几个角度检查了一下,笑了,将腿放回地面。她浅蓝色的连衣裙和下面的内衣都难掩挺立的乳头,而蔓延到耳后和脖颈的红晕似乎也诉说着什么。 她拉了拉袜子,抚平了每一个褶皱,然后将第一个银色的吊袜带扣在了前面的袜沿。然后是第一个,扣在了一侧。然后是第三个,她需要站起来了,没有任何理由地,她转过身来背对着自己最好的闺蜜,将裙子掀起,提着袜沿和吊袜带口在了一起。其实她不必如此的,可伊琳娜可以清晰地看到,紧致的黑色小内裤被穿在了吊袜带的外面。 {哦,她总是把内裤穿在外面。}宝拉的臀缝包裹在轻薄的丝质吊袜带中,却清晰可见。她站直身子,从肩头回过头去看,确保一切OK,然后对伊琳娜眨了眨眼睛。伊琳娜不禁想到,自己刚才咽口水的声音是不是太明显了。「啊……」伊琳娜喘息着,「看起来真是……」 {让人发狂地诱人哪!}「……让人印象深刻。」 「那才只是第一条呢,琳娜。宝贝儿,我想这第二条人家需要你帮忙呢?」 「啊?」 「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她在闺蜜面前晃动着第二条丝袜。「给你,帮我穿起来。好么?求你了呢……」她的嗓音就像一个七岁的小姑娘,可脸上的表情却世故而魅惑,带着一抹侵略性的姿态。 伊琳娜看着闺蜜俏脸上的这幅表情,恍惚地摇着头。真不该猜她面对这双丝袜的想法,更别说利用这想法了。这可糟了,她不想这样的,真不想的……这太诡异了,虽然有点小性感吧…… 「你知道,你想要的。」宝拉呢喃道。 是的,对天发誓她真的想要的。要么为什么会买这双该死的丝袜呢?为什么会在那一天天的白日梦中激烈地自渎?要知道,其实在自渎的时候,由于体内强烈的煎熬,其实意识中闺蜜的脸都模糊了。这一幕真是令人疯狂的、万劫不复的撩人! 她跪了下来,从闺蜜手中接过了那条丝袜。「好吧」,她喘息着。 这个角度有另一种好处,却同样撩人。在将吱哇穿在宝拉的玉足和腿上时,她感受着指尖那华贵的织物。一开始,她并没有急着矫正丝袜的位置,所以袜子看起来歪歪斜斜的。闺蜜看着她不那么熟练的动作,咯咯娇笑着。 伊琳娜并没有将丝袜褪下重新穿,而是就这样将丝袜的末端和闺蜜的脚趾对其,然后一路抹上去。这双丝袜和寻常的连裤袜不一样。她很明显地感觉到,朦胧的材质更加柔软,却没那么有弹性,整条袜子在末端织成了脚的形状以便穿着。 她将后跟处调整好,抚平脚踝处的褶皱,尼龙就紧紧地包裹在了玲珑的脚踝上。由于之前的不注意,腿后的缝合线又跟着袜子垂了下来,浴室她又耐心地将堆叠在一起的部分提起,覆盖在正确的地方。小腿和膝盖在丝袜的包裹下朦胧起来。 伊琳娜抬起头,看到宝拉的双眼微闭,在眼皮下向上翻了起来。她的下巴轻轻地垂在一处。伊琳娜好像就这样加入她,宝拉并非有意识地夹紧大腿的,但很明显,她的潜意识已经在私自为自慰做准备了。 现在整条丝袜基本上穿好了,她开始移向宝拉的大腿,想将暗色的袜沿扣在第一个吊袜带的扣子上。但是伊琳娜发现,自己必须抚平整条丝袜上的一些褶皱才能继续。于是,她用双手自宝拉的脚踝顺着腿上的肌抚了上来,引得闺蜜自喉咙中发出一串愉悦的叹息。 第一个扣子扣好了,将丝袜的上沿紧紧拉起,形成了一个调皮的 V字形。不知怎么,伊琳娜感到自己多么想轻轻啃咬那个 V字。为了扣上第二个扣子,她伸手将宝拉的裙子提起来,这给了她一丝喘息的空档。她精心地推开裙子,扣上了第二个扣子。到第三个了,她清了清喉咙。 宝拉的眼睛再一次睁开,满含着浓郁的情感。她明白了过来,也许是下意识地,小舌头飞快地扫过双唇,然后缓缓地,将整条玉腿从沙发上抬起,露出了第三个吊带的扣子。接着,她将自己的小脚丫搭在了伊琳娜的肩上当然了,为了保持平衡嘛…… 伊琳娜向前斜身,跟着双手顺着丝滑而火热的大腿将第三个扣子扣好。这时,闺蜜裙下馥郁的芳香顺着她的呼吸沁透了心脾。她没有躲开,自己的性欲已经支配了头脑。只是还有一种奇怪的撕裂感在萦绕在心头,自己这是在偷窥,还是在明目张胆呢? 宝拉没有从这个自欺欺人的立足点上挪开。「琳娜」,她问道:「你可以……帮我抚平那条缝么?」她的声音中带着一股焦灼,脚踝轻轻地移动着,用轻柔细腻的织物蹭着伊琳娜的脸颊:「可不可以嘛……」 琳娜无声地同意了,她用双手的两根手指沿着宝拉的脚踝滑了上去,感受着指间的那条缝,跟着它一路来到膝窝。从那儿起,这条缝合线就进入了她的视线,她看到它有点歪了,浴室用拇指调整着它。 当精心修剪过的指甲轻轻地滑过尼龙时,那声音在她的后背和胸前产生了一阵颤栗。如果她对自己诚实的话,当手掌抚摸在那披着薄纱的肌肤上时,那种触感让她迷醉。 当她终于整理到了上端的袜沿,不禁爱抚了几下,轻轻地,不断地,用指尖在附近转着圈。宝拉的喘息声表示她感觉到了其中的信息,如此清楚,她闭上了眼,轻声道:「就是这样。」 伊琳娜的理智这时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她的双手不禁顺着没有被丝袜覆盖的大腿一路向上,再向上…… 从这个角度和距离,蕾丝的小内内并不能遮住多少地方,一股夏天般湿润的气息弥漫在裙下。随着她的抚摸,这温润的气息逐渐变得越发浓厚起来,潮湿的地方变得益发湿滑黏腻,架在她肩头的小脚丫也随着脚趾的蜷曲微微颤抖着。 伊琳娜在这股芳香中越发痴狂起来,她不禁亲吻着面前的丝袜美腿,并顺着它一路舔舐上去。她感到宝拉的另一条腿也加入了进来,被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另一个肩头。她配合着伸手抱住这两条纤秾合度的大腿,抚摸着轻薄的蕾丝,将自己的脸埋入两腿之间,埋进小穴,埋进那饱含着欲望与饥渴,被遗忘的角落。 伊琳娜的呻吟和闺蜜的呻吟交缠在了一起。股间花蜜那甜蜜诱人的香气和味道包围着她。闺蜜包裹着丝袜的大腿也随着她舌尖的动作渐渐收紧,模糊了她的听觉。她只听到宝拉嘴里叫着异常激动却无意义的话。 当然,伊琳娜也无需清晰地听到闺蜜在呢喃些什么。对方在她口下不断挺动的腰肢和深埋进自己头发的手指说明了一切,说明闺蜜如何陶醉于她现在对她做的事情。 对她来说,这有些不一样,但还不至于不一样到让她不知如何发挥自己的本能。每个女性的需求各有差异,她知道,但是在深入的动作和阴蒂周围转圈的节奏是一种近乎普适的节奏。只要在自己身上管用,在另一个女性身上就也差不太多。 和正在进行着口舌服侍的闺蜜所想不同,宝拉这时远没有那么挑剔。在这几个星期的洗脑之下,她的感官敏感度已经成倍地增加。即便是单穿穿着奢华的丝袜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在她的心头燃起熊熊欲火,更别提被一个据说平日里是个直女的闺蜜奉上如此称心的礼物,以及如此撩人的侍奉了。 伊琳娜虽然没有经过催眠指令的加持,更没有触碰过自己的蜜壶一下,在这样淫靡的场景下也已经感受到了高潮的震颤。她的大腿不受自主地夹紧摩擦在一起,把自己推上了巅峰。埋头于闺蜜的蜜壶中,她高潮的啼哭似乎有些细不可闻。 可这微小的声音对宝拉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闺蜜仅仅舔舐自己的小蜜壶就达到了高潮! 这样的想法将她也推过了欢愉的巅峰……到底来了多少次,她已经记不清了,但伊琳娜不停温柔地亲吻着,吮吸着,舔舐着,直到深埋于自己头发中的手指放松了下来,搭在肩头的丝袜玉腿缓缓滑落到地板上。 「过来……」一声慵懒的嗓音从上方传来。伊琳娜穿过早已乱糟糟的裙摆抬起头来,鼻尖还沾着亮晶晶的汁液。 宝拉却不管这些,她扶着闺蜜的肩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人鼻尖对着鼻尖。眼波流转间,宝拉似乎无限地痴迷,她用鼻尖轻轻点了点伊琳娜的小鼻子,蜻蜓点水般奉上了一个婉约的吻。 「哇哦……」 伊琳娜为自己方才颇为轻浮放荡的行为感到有些尴尬,她现在闻起来就像个青楼女子。但她现在仍然性致高涨,顾不得那许多了,急切地回应着闺蜜的吻。 过了片刻,二人的唇终于分离,她探寻地直视着闺蜜的双眼。宝拉回以一个玩味的凝视,开口回应着那个无言的问题:「感觉……好强烈。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只知道是我,是我强迫你那么做的,可我……」 伊琳娜摇了摇头:「你没有强迫我。我心里一直很明白,是我自己要那么做的。嗯……大部分时间是我在主动。我……很享受。」 宝拉不禁笑了起来:「哦……你很享受呀?高潮来得太猛烈了,我都感觉要死了呢!」 「我……我想你那样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真的。但是连续几个星期了,我一直在看着你,以及你的恋物催眠……整个过程真的撩到我了。你真该看看自己在催眠中是个什么样子。我……嗯……我给你看看我拍的视频吧。」 宝拉闻言挑起了眉头,有些困惑,却并不生气。 「好吧,有空的时候看看吧。」她放松地深深叹了口气,将伊琳娜布满红霞的俏脸环入怀中,怀中的佳人却表现得不那么放松。她不禁问道:「怎么了,宝贝儿?你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没事儿。我只是……需要舒缓一些压力,真的。我得去一下洗手间,很快就回来……」 宝拉却紧紧地将闺蜜抱在腿上:「等会儿,我以为你……」 「嗯……就一次啦。没事儿的,我会……」 「哦」,宝拉看起来有些矛盾,却很坚决。「宝贝儿,别着急嘛……看看我能为你做些什么。虽然我不是很确定自己已经准备好……向你刚才那样投桃报李,但是我们可以玩些别的东西嘛。如果你愿意的话。」 「别的东西?」 「就是磨豆腐嘛……」 伊琳娜的脸颊泛起一对可爱的小酒窝:「哦,老天呀……咱们难道是高中的小处女么?」 「嘿,就拉拉而言,我在几分钟之前可还是处女呢。」 「你现在也还是呢……咱们还没开始那么玩儿哟……」 「真的?有那么好玩儿么?」 「不得不说,我很惊讶自己特别享受那样。」 「好吧,我……我以后会试试的,我保证。只是,现在……」 「我会穿长筒丝袜哦……」 宝拉仿佛听到了一声仙乐,她的双眼瞬间睁大,练呼吸都粗重了起来。{穿丝袜的女性是那么的诱人,那么的性感。她们总是能获得想要的东西。}「唔……」她不禁深深地亲吻跨坐在腿上的女子,右手胡乱在沙发的扶手上探着,刚才她将那双长筒丝袜搭在那儿了。终于,她摸到了它们,一把将它们塞进闺蜜的怀中,终于松开了一直吻在一起的双唇。 「你先穿」,她喘息着,「我去给你找点什么东西把它们吊起来。」 「快去快回哟……」伊琳娜笑着看到闺蜜蹒跚着冲进卧室,清凉的连衣裙由于汗水一块块地贴在她曼妙的胴体上。她不慌不忙地穿起丝袜,当左腿的袜子提及膝盖上沿时,宝拉回来了,手中拿着一条红黑相间的蕾丝吊袜带。 「这条我穿有点松了,但是我觉得你穿应该正合适……」看到闺蜜的一条腿已经披上了朦胧的尼龙,她脑中有些断片。「呃……给。」 伊琳娜看着闺蜜难以掩饰的走神,不禁邪魅地一笑,接过吊袜带环在自己ID腰上。非常合身,虽然由于自己挺翘的蜜桃臀她不得不将吊带拉长一些才能舒服地将袜沿扣在上面。 这条吊袜带和她的内衣不是很搭,但她觉得自己有点在用最高标准求全责备了。宝拉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她动作的每一个细节。 她感到有些尴尬,平日里其实不怎么穿吊袜带的,手法恨不熟练。但摸索的样子显然对在一旁观看的闺蜜来说是一种极致的挑逗,所以伊琳娜也并不着急。 事实上,在第二条丝袜上她换了更长的时间来充分挑逗宝拉。但宝拉显然等不及了,她不禁跪在闺蜜面前,打开伊琳娜的双手,自己熟练地为她扣上了吊带。 终于,完成了,她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静静地欣赏着刚才完成的「作品」。 伊琳娜可以看到,她轻咬香唇,两颊升晕。二人无声地向对方伸出双手,随即被拉在了一起。 宝拉将伊琳娜推到在沙发上,跨坐其上。四条丝袜美腿轻轻地摩擦在一起,发出「嘶嘶」的声音。细腻的摩擦感连带着声音在二女的脊柱里带起一股美妙的颤栗。宝拉在为闺蜜找吊袜带的时候已经脱掉了内裤,而伊琳娜……她不用担心这个,宝拉在沿着她的丝袜向上抚摸的时候发现,这丫头来的时候根本就没穿。 发现这个,宝拉不禁轻笑一声,二人热切的亲吻自始至终都没有断开过。一开始四条丝袜美腿的摩擦是轻柔的,但宝拉逐渐发现,每当伊琳娜的小妹妹被摩擦,哪怕是一个轻微的触碰时,她都会发出甜得腻人的叹息,绝望地将胯部向自己的穴口顶起。 这个发现盘随着她自己极致的感官享受让她的摩擦更加富有进攻性起来。渐渐的,二人大腿根部的肌肤上就覆盖了一片温润滑腻,为二人的阴蒂刺激带来了另一层涟漪。二女在之前的互动中其实都已经高潮过,但是宝拉刚才来得更强烈一些。这给了她更多的准备和适应,让她可以专注于将闺蜜先推上巅峰。 于是,她用自己的阴道口环绕着摩擦伊琳娜阴蒂的动作就让对方呼吸沉重了起来,继而娇喘连连。两人紧紧锁在一起的双腿不停地在伊琳娜的腰间制造着愉悦的紧张感,眼看自己就要高潮,她紧紧抱住闺蜜的腰臀向上抵死挺动着。 最后的这波动作创造了一阵令人心悸的电流,从她紧皱的眉间直传到丝袜下绷紧的脚趾,进而经由宝拉的丝袜玉腿和自己双腿一起共振而加倍地回馈了回来。 沙发上,两具玉体横陈,姑娘们就这么瘫软在一起,感受着过热的躯体逐渐降温,过快的呼吸降到正常的频率。宝拉将侧脸枕在伊琳娜的胸前闭上了眼睛,似乎打算就此睡去。可闺蜜那两条与自己交织在一起的双腿轻微的动作却制造着美妙的摩擦。 宝拉被催眠影响得太深了,她实在难以忽略掉如此可爱的感觉而睡着。她睁开了眼睛,用前臂支撑着爬起来,毫不掩饰地越过自己的肩头看着下面交缠在一起的四条白嫩修长的腿,以及腿上包裹着的那……么性感的衣物。 这时宝拉的眼神就和在催眠状态下并无二致。伊琳娜意外地发现伴侣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向下爬去,好像是想要离得近些,以便细细欣赏大腿根部丝袜和肌肤交错的位置。然后,她不禁深吸一口气,宝拉的嘴……吻在了那里。 「宝拉,宝贝儿……」她喘息着,「我很喜欢这样,真的,但是,但是我不能再来了。我刚来了一亿次高潮。你真的不必……」 「嘘……伊琳娜。我想要用脸蹭蹭你腿上的丝袜。我想要品尝你,用嘴好好地侍奉你。如果你高潮了,那不过是我的奖品罢了。躺下,张开你的腿吧……」 她照做了。然后,宝拉……也做了。然后她发现,那第一亿零一次高潮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 自那之后已过了一月有余。伊琳娜在这几周里不停地搜着各种关于催眠的色文,她怀疑是不是由于经常地看着宝拉进行那阴暗而丝滑的意识旅行,自己也不知不觉地被影响了。当然,她觉得这不现实,可事实是,她自己确实陷入了严重的对长筒丝袜的恋物癖中。 尤其是在宝拉最近的几个疗程里,她感到这个情况已经被明确地证明了。不过诚实地看,她觉得自己其实还好啦。这样的恋物癖不是来自于某个网上的怪癖搞出的洗脑软件,而是诞生于闺蜜不停地以一种越来越柔媚诱人的方式向自己展示着新品丝袜的行为。 而且,不管什么时候,当伊琳娜将自己的双腿包裹在同样紧致、朦胧的尼龙中,她并非因为被洗脑的满足感,而是出于对接下来宝拉那热情湿滑的反应的期待。嗯,她觉得自己得到了结论:我没有没影响。 不过,她必须要承认,与此同时自己也逐渐地在对古典风格的各种吊袜带越来越痴迷。为此她做了不少功课,甚至都知道Waspie(译者按:就是带着吊袜带的紧身胸衣,译者表示这类东西有时候还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是什么了。 就在她第三次和这位老朋友——新爱人一起通过口舌攀上性福的巅峰后,她有些好奇,向宝拉那样对长筒丝袜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像她那样,做一个对自己腿上、手臂上这些精致织物的彻底的奴隶,并为之痴狂,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像现在自己看着身着丝滑长袜的宝拉一样欲火焚身,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在她的心里有某种阴暗的东西在滋长,她有点想要也看看那个催眠网页呢。 伊琳娜一直自豪于自己经常的内省。在一次和女友的激情余晖中,她花了一些时间做了一个自我分析。回想起二人那些激情的夜晚,她不得不承认,之前那些想要也尝试被催眠的恼人想法在她攀上高潮的时候,在高潮之后,从来也没有在脑海中浮现过。 不,她在心里承认,并为此暗暗感受到一股非常错误,但非常强劲的颤栗——实际上,这一切都是是那种想法造成的。
妻子情緒的崩潰讓方源再也提不起質問她的心思。一整天的時間,方源都陪 著妻子安慰她,穩定她的情緒. 想想自己帶著怒氣匆匆地趕回來,最後卻是這種局面,還真是有些出人意料。 但他還是在心底松了口氣,至少他的家沒有散,妻子並沒有背叛他。雖然在很多細節上還沒有弄清楚,但方源知道已經不能再在妻子傷口上灑鹽了。現在要想知道細節,只能從另一個人身上下手。 仔細想想,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跟他聊過了,他這個老同學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方源心裏一點底都沒有。時光荏苒,他和彭山或許早已不是當初赤子一般單純的同學關係,生活將兩人都打磨得面目全非了。也許是時候,找這個老同學好好聊聊了,當然不是現在。 午飯和晚飯都是方源在家裏做的,兩人都沒什麼胃口,簡單地做了點麵條.劉思還是在方源的堅持下才勉強吃了一些。兩個人就這樣整個下午都呆在家裏,什麼也沒想,開著電視,相互依偎著。方源竟有了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很久沒有與妻子這樣交心的溫馨場面了,兩人的生活雖然甜膩美好,但習慣了各自角色的兩人,一直都是相敬如賓,像現在這樣相濡以沫,感受彼此心跳的時候卻是甚少。 兩人都穿得很少,就這樣相互摟著,方源能感受到妻子身體的柔軟與芳香,透過雪紡襯衣的領口,方源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妻子胸前的雪白豐盈。同樣的,劉思也能清晰地嗅到方源身上的男人氣息,耳朵清楚地聽到他有力的心跳。但兩人沒有生出半點的情欲,就這樣相互依偎著小憩,任由時間慢慢流逝。 晚上在床上兩人依舊如此,方源擁著躺在懷裏的妻子,偶爾交流兩句,直到睡意將兩人襲卷,慢慢睡去。朦朧間方源終於在妻子嘴角看到一絲笑意。 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妻子已不在懷中。前天晚上的宿醉讓他並沒有睡好,今天倒睡忘了時間,方源看了看手機,竟然已經快九點了。店裏應該已經開始上班了,方源想著徐萍應該回來了,也就沒有著急。 起床看到妻子竟然在做早點,知道她心情多少應該好轉了些。 「怎麼不多睡會兒?」 劉思聽到聲音回過頭來,眼袋因為昨天長時間的哭泣還有些腫,但精神狀態好了不少,難得展露笑顏道,「都幾點了,怎麼可能睡得下去。」 方源見妻子終於回復了幾分神彩,頗感高興地上前摟住妻子的纖腰道,「我們好久沒這樣交心了,你就不想在我懷裏多躺會兒?」 劉思未施粉黛的俏臉一紅,回過頭來,美目溫情地看著方源道,「昨天都粘了一天了,還賴著你,你不嫌累啊?」 方源將妻子摟得更緊道,「怎麼會,知道你以前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都沒機會在你身邊。從今往後,我要每天守著你,這才一天,怎麼會累。」 聽到丈夫的情話,劉思臉更紅了,看著方源的雙眸中也滿是情意。主動仰起臉吻了下方源的唇道,「謝謝你,老公。謝謝你能理解包容我,能嫁給你真好。」 「知道就好,以後記得聽老公的話知道嗎,凡事都要跟我商量一下。要是下次還敢胡鬧,老公就要實行家法了,定不輕饒。」 「啪!」 說著方源用力拍了一下妻子的翹臀,像是報復那令他無法忘卻的一幕一般。 劉思被他拍得身體一抖,但也不敢責怪,抿著嘴受了這一下,俏臉微紅地看著方源,竟又在他的大嘴上啄了一下道,「知道了,老公,我愛你。」 方源也是許久沒聽到妻子這樣的情話,被她這兩下親吻撩得心神一蕩,壓抑了幾天的情欲終於翻騰起來,將妻子緊摟在懷中,大嘴直接印在了妻子的唇瓣上,下身迅速抬起頭來,頂在了妻子的翹臀上。 「嗚。」 劉思被方源突如其來的進攻殺了個措手不及,慌亂地扭動了一會兒,隨即也被撩起情欲,沉浸在與方源的熱吻中。 「嗯~!」 方源的大手松開妻子,撩起她起床還未來得及換的粉色睡裙下擺,直接就摸了進去。劉思沒穿胸罩,胸前的一對豐盈很快被方源攀上,一手一只握在掌中揉捏起來,引得她一陣呢喃。 「啊~!」 方源不講道理地掐起妻子的乳尖,引得她顧不上與他親吻了,鬆開嘴來嬌吟一聲。 「討厭!」 劉思快速地用手打了一下方源作怪的大手,可方源並沒有鬆開的意思,依舊在享受著。 他將妻子壓在自己身上,下身對著她豐滿的臀溝一頂一頂地,發洩著蓬勃的欲望。 「討厭,你怎麼像只狗一樣。昨天明明表現得像個君子,怎麼現在突然就發情了?」 劉思被方源弄得羞臊不堪,出言嗔怪道。 「情況不一樣嘛,這種事情要講究氣氛的,誰讓老婆你現在這麼誘人,難道你不想嗎?」 方源怪笑一聲,趁著劉思不注意,竟用一只手撥開她的內褲邊緣,快速地探入那片芳草地,摸到了一片濕滑。 「你要死啊。」 劉思反應過來想要擒住他作怪的手,方源卻已經率先一步將手抽出,將還帶著她些許愛液的手,伸到妻子面前淫笑道,「看,你不是也來感覺了嗎。」 劉思雙頰嬌豔欲滴,羞憤難當地偏過頭去,不敢正視這羞人的挑逗。 「討厭,一大早的你這是要幹嘛?」 「你說呢?」 方源真的是愛煞了妻子這嬌羞的模樣,抄起妻子的腿彎就要抱她回房放縱一番。 「啊,你瘋了,這大白天的。」 「嘿,怕什麼,這是咱們自己家,又沒別人,還分什麼白天夜晚?」 「別,讓我把火先關了。」 劉思拗不過方源,關了廚火,就這樣被方源抱進了房間. 方源心中興奮難當,在妻子做事的時候打斷她,將她帶入房間共赴雲雨。在以前妻子是絕不會遷就他這荒唐的行為的,可經過昨天,兩人的感情似乎昇華了,妻子更多了幾分對他的愛戀。就是這種變化,讓他心裏說不出的高興. 可他剛將妻子放在床上,看著她可人的模樣,性奮地準備撲上去。可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在這時候不識趣的響了起來。 「我操,誰呀,真是會挑時候。」 方源氣罵了一句。 「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都過了上班的時間了,也只有你還在家裏胡鬧. 」 突如其來的鈴聲讓劉思恢復了幾分清醒,她撐起身子,看著方源吐槽了一句。 方源拿起手機一看,是店裏打來的。 「喂。」 「喂,方老闆嗎?」 「小李,怎麼用店裏的座機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呃,老闆,我來店裏拿今天的發貨單,可店裏沒人主事了,今天可怎麼弄啊?」 「嗯?徐萍還沒回來嗎?」 「萍姐倒是在樓上,但她好像病了,迷迷糊糊的連床也下不來。」 「怎麼回事?什麼病,嚴不嚴重?」 聽到徐萍生病,讓方源不禁就有些慌亂. 本來店裏一直就靠著她,讓方源覺得欠她挺多的。加之妻子的述說,徐萍現在已經由重要的朋友,合作夥伴,升級為他們全家的恩人了,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劉思也聽出了點端倪,一對鳳目緊張地看向方源,豎起耳朵聽著電話裏傳出的聲音。 「好像是感冒引起的發燒,燒得挺厲害的,陳嫂她們在樓上照顧呢。您過來嗎?這兩天我們不抓緊把倉庫的貨都發出去的話,過幾天定購的貨一到,倉庫怕是就囤不下了。這是萍姐之前就吩咐下來的,她這一病,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別慌,我現在過來。」 方源掛斷電話,也沒有了再與妻子雲雨的心思。 「怎麼回事,是徐萍生病了?」 「嗯,發燒了,好像挺嚴重的,人都燒迷糊了。我現在去店裏,你跟我一起過去嗎?」 方源開始換起衣服,劉思肯定地點了點頭. 「我跟你一塊兒過去。」 說著也趕緊換起了衣服。 方源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劉思也把擺上桌還沒來得及吃的東西收了一下,兩人就結伴往店裏趕去。 到了店裏,樓下就只有小李一個人在緊張地張望著,看到方源過來,倒是松了口氣。他是個勤快人,沒人發號施令,不會偷懶也就罷了,反而會坐立難安。 方源見他迎了上來,沖他點了點頭道,「怎麼回事,徐萍怎麼突然就病了?」 「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過來的時候,還是陳嫂開的門. 」 幾人一起上到二樓,就看到一直在店裏幫忙的陳嫂和桂嫂都在床前。看到方源來了,陳嫂先開口道,「方老闆,你過來了?」 方源沖兩人點點頭道,「徐萍情況怎麼樣?」 「不太好,燒得挺厲害的,你給勸勸,送她去醫院吧。我們說都沒用。發燒這事兒可馬虎不得,會拖出大毛病的。」 桂嫂解釋道,她以前有做過保姆,看徐萍的情況就知道有些嚴重。 方源走上前,見徐萍躺在床上,還是昨天他看到的那身衣服,都沒換過. 看來應該是昨天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病了,連澡都沒顧得上去洗。難道是前晚忙著照顧自己給累的? 劉思擠到床前,看到徐萍因發燒微紅的面色,皺了下眉。揭開貼在額頭的退熱貼,用手試了一下隨即叫道,「好燙. 」 「不行,必須現在送她去打退燒針,她這應該不止燒了一會兒了。」 劉思趕緊回過頭來對方源說道,方源點了點頭. 「我不打針,我只是有點累,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徐萍忽然睜開迷蒙的雙眼,抗拒道,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別胡鬧了,再拖下去會拖出大毛病的。」 從她睜開的雙眼中,方源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白也已經因為高燒而有點發紅了。這已經不是吃點藥,躺一會兒就能好的程度了。 「小李,你去把車開過來。」 方源轉過身吩咐道,小李應了一聲就去開車了。 說完方源彎下身就想要將徐萍扶起來,徐萍卻撒嬌似地在床上扭動起來,沙啞的聲調像是哭泣一般,嗔道,「我不去,我不去,我不要打針。你之前受傷的時候,我讓你去醫院你怎麼不去。現在卻非要我去,你怎麼老是欺負我,我討厭打針,方源,你就是個壞蛋。」 這撒嬌般的語氣,讓方源打了個冷顫,他趕緊回過頭看妻子的反應。劉思看了她一眼,沒有吃醋的意思,反而沖他笑道,「徐萍從小時到大最怕的就是打針了。」 方源沒料到這要強的女人,竟然會害怕打針,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心中詫異的同時,卻看到一旁的兩個店員嫂子在一邊偷笑,不知道笑的是徐萍這意外的「弱點」,還是笑她剛才說的那讓人誤會的話。 但方源還是有些心虛,強忍著沒讓老臉紅起來,將徐萍發熱的身體扶起,她身上因為高燒出了不少汗。方源嗅到她身上的汗味雜夾著香水味,雖不像旁人那般刺鼻,但也並不好聞。 「不去,我不去。」 徐萍掙扎著還想要抗拒,可身體已經軟得跟泥似的,根本無法形成真正的抵抗。但她這樣扭動著身子,方源還真不知道該怎麼下手。在妻子面前他多少還是要顧及一些。 「要不,把彭山找過來?」 方源猶豫著是不是讓彭山來送她去醫院比較合適,他可不想破壞好不容易跟妻子修復的關係. 「好了,你別矯情了,我不會吃醋的。」 劉思當然知道方源在顧及什麼,責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顧及這些,你這樣別人還當你心裏有鬼呢。」 方源吞了一口唾沫,他對徐萍還真是心裏有鬼。為了不讓妻子起疑,他把心一橫,抄起徐萍的腿彎,將她抱入懷中。 「不要,方源,你這壞蛋,放我下來。」 徐萍只是激烈地掙扎了兩下,頭差點磕到方源的下巴,隨即身子就軟在了方源懷裏. 方源抱著她柔軟的身子,嗅著她身上並不好聞的味道,這種體驗還是第一次。心中頓時有了種異樣的感覺,本來已經埋藏在心裏的那點感情竟又有了破土而出的趨勢。 方源抱著她下樓來,才把她弄上車沒一會兒就發現她又睡著了。 「看來她真的是病得不輕. 」 徐萍的頭靠在劉思的肩上,她不時的就要伸手去試一下,才發現她又昏睡過去了。 「這些天店裏的事情挺多的,萍姐這段時間一直都忙到很晚,每天看上去都很疲倦。這病也是給累出來的。老闆,你眼光真好啊,找到像萍姐這樣負責任的合夥人,我是男人都不得不佩服她的幹勁。」 負責開車的小李忽然說道。 劉思聽在耳中,狠瞪了方源一眼,方源尷尬地笑了一下。 「你這是變著法兒地說我偷懶,剝削你們打工的呢?我也很忙的好吧,店子現在剛起步,正是大家努力打好基礎的時候。現在忙點兒,也是為以後鋪路。」 方源趕緊分辨了幾句。話雖這麼說,但明白人還是能聽出,他這是在推卸責任。 「是,是,您跟萍姐都是老闆,只要她沒意見,我們這些按薪拿酬的,哪里會有意見。」 小李笑了一聲,趕緊應道。 方源聽著他這話,怎麼聽都覺得都像是在諷刺自己苛待了徐萍,但他說不出反駁的話。徐萍這次病得這麼厲害,看來就是因為在店裏操勞狠了。前天又忙著照顧自己,熬了一宿給熬出來的。方源自知虧欠了她是事實,又哪是用逃避就能解決的。 看了一眼徐萍,發燒導致的出汗,讓本來柔順的長髮汗汵汵地,一簇一簇地粘在一塊兒,搭在泛紅的臉上。眉頭緊蹙,似很難受的樣子。讓方源看在眼裏,心也跟著揪起,很是難受。 縣醫院並不遠,一刻鐘的車程便到了。幾人將徐萍帶去看了門診,醫生查完舌苔之後,發現已經起泡了,給開了個住院的單子。方源為彌補心中的歉疚,打了幾通電話找關係,想給安排個單間,讓徐萍能好好休息。可惜都是滿員的,最後只能退而求其次,給安排了雙人間. 折騰了有半小時,護士來給打針的時候,本來迷迷糊糊的徐萍一下子似乎清醒了,嚎叫著拼命抵抗。最後沒辦法方源幫著按住她,技術精湛的護士快速將針頭插進去時,徐萍竟嚶嚶啜泣起來,嘴裏還大罵著方源沒良心。弄得同房的病人和家屬奇怪地盯著這邊看。 方源尷尬得連跟別人對視的勇氣都沒有,妻子劉思和小李反而在一旁偷笑。 方源翻了個白眼,在劉思主動要求留下來照看徐萍之後,他帶著小李先回店裏去忙了。 劉思看著安靜下來的徐萍又漸漸地陷入了沉睡,側過臉看向方源離去的門口,若有所思。 在路上方源本來還在擔心徐萍的情況,可回到店裏已經十點多了,都快到中午了。店員們都聚集在店裏等老闆的消息,不知是今天到底是放假還是該幹嘛。 方源暫時放下了心頭的思緒,現在可不是懈怠的時候,後天訂購的產品就要大量到貨了,如果這兩天不把現有的庫存處理好,後面可是會亂套的。 進入工作狀態以後,方源也就沒心思想別的了。沉重的工作量讓已經有些懈怠的他,都有些無法適應了,此刻也是備感壓力。發展的下線已經覆蓋了全區的範圍,業務之繁雜讓他這個老闆都有些招架不住。 心中也體會到了徐萍有多累。看來店裏還得進行一輪擴招,而且讓妻子回來幫忙也是勢在必行了。 下午他抽空給妻子打了個電話,詢問徐萍的情況. 燒已經退了,就是人還有些虛弱,需要多休息。方源松了口氣,準備下班之後過去看看,帳目跟明天的再一起整理。 下午五點過後,店員陸續都下班了,。方源接到妻子的電話,問他想吃什麼,她準備回家做晚飯,一會兒給徐萍送去。 方源不想她太累,就提議就在外面買點兒算了,但妻子堅持生病了吃外面的不利於恢復。方源就讓她按徐萍的意思辦,可徐萍的胃口只能吃粥,。現在才回家做,到七點能吃上就算不錯了。方源摸了摸饑腸轆轆的肚了,搖頭苦笑。 他鎖了店門趕到醫院,想起妻子回家做飯不在,杵在走廊站了半晌,竟一時不敢進徐萍的病房。想到徐萍是因為他才累病的,他慚愧得不知道一會兒見了她該說些什麼. 「哎,小方,你也來了,怎麼不進去呀?」 突然,來看望徐萍的陳嫂和桂嫂從病房裏推門而出,看到正在走廊裏徘徊的方源,出聲問道。 方源沒料到她們也來了,不過想想也在情理之中。尷尬地道,「我剛到,你們二位也來看徐萍啊。」 「這必須得來啊,不說她是老闆,小徐人那麼好,我們當然得來看看。小李他們剛才也都來過了,我們以為你還要在店裏忙呢,也沒約著你一起。」 「哦,沒事,我這不來了嘛。你們這就要走啦?」 「嗯,小徐需要多休息,也不方便跟我們多聊。你進去了也少呆會兒,讓她多休息。我們走了啊。」 「哎,我知道,你們慢走。」 方源跟兩個嫂子打了個招呼,搓了搓手。剛才的對話裏面肯定也聽到了,再猶豫肯定是不行了。 硬著頭皮推門進去,看到房間裏就徐萍和另一個病人,陪護的人可能都去吃飯了。那個病人這會兒睡下了,徐萍卻靠坐在床頭,看著方源推門而入,眼神就那樣跟著他。 已經換上了病號服的她,病怏怏的樣子沒什麼精神,眼神也並不銳利,但方源就是覺得渾身不自在。 「好些了嗎?」 方源坐到床邊的椅子上,既然進來了,自然就得表示一下關心。 「嗯,托你的福。」 說著徐萍豎起手背搖了搖,聲音有些低沉,但總算不再沙啞。白皙的手背上還貼著膠帶,幾個發青的針眼清晰可見。這麼說顯然還是在記方源拉她來打針的仇。 方源大汗:「我這是為你好啊。」 「所以啊,我說托你的福啊。」 徐萍不緊不慢地說道,也看不出她有責怪的意思。但方源就是受不了她這樣說話,這比直接罵他還讓他難受。 「好吧,我錯了,以後再也不做違背你意願的事情了,可以嗎?」 方源趕緊服軟,他可不想承受她的冷暴力。 「你是不是覺得這樣特別有成就感?」 「什麼啊?」 「以為我好的名義,總是將你的意願強加在我身上,這樣讓你很有成就感對不對?」 「啊?你怎麼突然這麼說?」 方源被她給說懵了。 「讓我相親給我介紹對象是這樣,昨天我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也是不信我,強加你的想法在我身上,今天我說不打針,最後你還是偏要帶我來打針。強迫我是不是讓你覺得很痛快?」 徐萍說著眼角竟泛起了淚花。 方源將手伸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想確定她是不是還在發燒,不然為什麼會說得這麼極端。 「啊~!」 突然,徐萍抓住方源伸過來的手,張口就咬了下去,力度不輕,疼得方源一聲大叫。 「喂,你幹嘛?」 方源疼得幾乎快要炸毛,但還是壓低聲音問道,生怕吵醒病房裏還在睡覺的另一個病人。 徐萍總算知道分寸,放鬆了幾分力道,卻依然不鬆口,眼角卻壓制不住地泛起了淚花。 「混蛋,昨天我已經難受了一天,今天還讓我這麼痛,我討厭你。」 徐萍鬆開嘴,委屈道。 方源心下大囧,但還是從她委屈的話中聽出了她的意思。 徐萍生的這場病完全因自己而起,昨天承了她的情,卻與她相處得不怎麼愉快。留她在市里休息,可能醒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發現自己病了。 渾身難受卻還沒落到好,還得拖著病體一個人打車回家,換誰都會在心裏有怨懟。今天之所以不想來醫院,八成是還在跟自己賭氣。最後還是沒扭過自己,被強行帶到了醫院打針。本來就怕打針的她,一下子把新仇舊恨全算在了自己一個人身上。 現在咬她已經算是輕的了。想通了關節,方源無奈一笑。 「你笑什麼,是不是嫌我咬得不痛?」 本來咬一口宣洩一下情緒就算放過他的,可方源這一笑,讓徐萍又不爽了。 「痛,痛,我快痛死了,女俠饒命。」 方源趕緊做做樣子,開玩笑,他可沒傻到去挑戰徐萍的底線。 「哼,你就作吧。你也就這點兒欺負我的能耐。」 徐萍終於鬆開方源的手,用衣角擦了擦眼淚. 「嘿嘿。」 見徐萍沒生氣,方源訕笑兩聲,總算將這件事揭了過去。 「瞧你的樣子,跟思思完全和好了?」 徐萍靠在立起的床頭上,整理了一下鬆散的長髮。與方源這一鬧似恢復了幾分精神,忽然饒有興致地問起這個問題. 方源一怔,這話題轉換得讓他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一會兒,最後點了點頭. 「嗯。你應該跟思思聊過了吧。」 「從她那裏問不出什麼. 只是你的態度讓我很好奇,你就真的把這件事這樣揭過了,連細節都不想問一下麼?」 「只要確認思思沒有出軌,沒有真的背叛我就行了。問那麼多細節,不過是找不痛快罷了。」 方源並不想聊這個話題,但徐萍問起,他還是不得不答。他揉了揉自己剛剛被咬疼的手,緩和著自己的情緒. 雖然經過昨天與妻子的交心,他也生不起責怪妻子的心思,但方源心中的芥蒂不可能這麼快消除。 「這還是托你的福,如果不是你昨天提前給我打了預防針,我真的不可能那麼冷靜坐下來跟思思把話聊清楚。」 說到這個,方源避免不了的,肯定是要謝謝徐萍昨天的一番勸解的。 徐萍現在倒是不關心這個,她一臉好奇地看著方源問道,「謝我倒不必。我只是很奇怪,你連細節都不問,怎麼就確定思思沒有背叛你的,放心得有點太快了吧?」 方源莞爾一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眼睛,看她的眼睛我就能很清楚地判斷她是不是在說謊. 思思說謊的時候根本藏不住眼神的慌亂,這是她一直以來的心性決定的,不可能短時間內改變。你是她的閨蜜,相處的時間比我還長. 這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怎麼會問這種傻話?」 這回輪到徐萍怔住了,她愣了半晌,才以手撫面,笑了起來道,「哈哈,是。倒是我瞎操心了。思思一直以來就是這樣,心裏想什麼不用嘴,眼睛就先把她出賣了。她根本就沒有騙人的天賦,你追她那會喜歡的不就是她這一點嘛。」 方源微笑著點點頭,「對,答案她已經用眼睛告訴我了,我還有什麼理由非得去把事情往壞處想呢?追問那些細節不過是跟她找架吵罷了,沒有意義. 我不會傻到把她往外推。」 徐萍靜靜地看著方源,竟有些失神。 「你怎麼了?」 直到方源問她,她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只是很羡慕思思,即使犯了錯,還是有你這個願意相信她的老公。她當初選你真的沒錯. 」 這已經不是徐萍第一次說這種話了,這種直白的誇獎,饒是方源自覺臉皮厚,也有些招架不住,老臉騰地就有些紅了。 「你害個屁羞啊,瞧你的樣子,真當我誇你呢。你這種人往好了了說是人好,往壞了說可就是現在人們常說的老實人,這種人最後都是要吃虧的。你說沒問過思思細節,可我就懷疑了,難道你在心裏就一點兒也不想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發生些什麼?」 徐萍的話頗具諷刺之意,聽在方源耳中有些振聾發聵,很有警示作用。方源被她一說,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前天見到的那一幕他不可能忘記。 方源也不瞞她道,「我怎麼可能不想知道,但我昨天沒有問,以後就更找不到理由再問了。」 「……」 徐萍眉頭一凝,方源的話印證了她心中的猜想,她看著方源淡淡道,「思思是不是把我和她以前的事情告訴你了?」 方源迎著她的眼神看去,難道那段過去是什麼不能說的秘辛? 「你沒問思思嗎?」 徐萍搖了搖頭,「從那邊回來以後,我就跟她說了,我決定忘掉。那事情就當沒發生過,以後誰也不許提了,她當時答應了我的。」 方源知道瞞她也沒用,攤了攤手道,「我不知道事情會是這樣,昨天我把思思逼得太緊了,最後她不得不把事情跟我說了。對不起。」 隨即話鋒一轉,安慰道,「但是我覺得那不是一件需要一輩子隱瞞的事,你們都是受害者,把事情壓在心中反而不利於排解。這麼多年思思一直沒有吐露的意思,但昨天說出來之後我發現,她早已經被那段記憶壓得喘不過氣來了。你昨天預判她行為的動機肯定也是因為這件事,我沒說錯吧?」 「這說明你們雖然不說,但你們兩個都沒有真正放下過. 你們都是好女人,在這件事上你們都沒有錯,沒必要把事情壓在自己心裏,說出來也許會好受一些。」 徐萍怔怔地看著方源,一番安慰讓她也有些動容。但這道傷疤不可能簡單地通過一言一行就能撫平的,它需要時間來治癒. 她眼神中短暫的神采閃過之後,隨即黯然下來道,「我並沒有怪思思把這件事說出來的意思,我知道其實這些年她比我背負的還要多。她心裏藏不住事情,每次一聊到將來的生活,她總會帶著難以言喻的愧疚眼神看我。」 「我不想她這樣,但我卻無法開解她,那只會越說越讓她難以釋懷。可現在她幸運地遇到了你,方源,既然她把事情告訴你了,也許你能幫她從這個陰影裏走出來。」 徐萍說完,又怔怔地看著方源。眼神裏完全沒有平時自信的樣子,這道陰影一直籠罩著她,心牢束縛的不光只有方源的妻子,還有徐萍這個最大的受害者。 方源從未見過她這樣的眼神,落寞,無助,迷茫,這些與平時堅強自信的徐萍,完全截然相反的辭彙,同時出現在了她現在的眼神中。讓方源覺得陌生的同時,也生出了一絲憐惜。 「那你呢?」 方源默默開口道。 「我?」 徐萍先是一愣,隨即慘然笑道,「我的話,就不用你操心了。這麼多年我不是照樣過來了嘛,我不需要人安慰,時間自然會讓我忘記這段過去。」 「可你忘記了嗎?」 方源受不了她假裝的堅強的樣子,有些心疼地問道。 「……」 徐萍被方源的話擊中要害,閉上眼低下頭不敢直視他道,「你幹嘛?非得讓我難堪,你才高興麼?」 方源起身坐到了床邊,堅定地道,「不是讓你難堪,而是要讓你看清自己。徐萍,你是一個女人,沒必要什麼事情都埋在心裏去死扛,做出一副自信的樣子,並不是真正的堅強。敢哭敢笑,這才是直面自己人生的態度,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不讓任何人靠近自己的傷口,只是在逃避。不但逃避了別人的眼光,也逃避了救贖自己的機會。」 「你說你會忘。可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你連正常地交往一個男朋友都沒有過,你是真的忘了嗎?以前我以為你是比較挑剔,可現在我才知道你是一直沒從過去的陰影裏走出來。我認識的徐萍是風姿綽越的女強人,那樣的有魅力。可剝開這層偽裝,卻只是一個連自己的過去都不敢面對的可憐蟲,你不覺得這很諷刺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想看我的笑話嗎?想笑你就笑好了。」 方源的話碰到了徐萍的心裏的疤痕,讓她急於自我保護,她憤怒地抬起頭瞪著方源斥道。 方源沒有笑,更沒有生氣的意思,伸出手去扶住徐萍的雙肩,不顧她擺動身子抗拒,正視她憤怒的眼神道,「笑?誰想笑就讓他笑去好了。可你依然還是那個自信自立自強的徐萍,誰說女強人就一定是完美的,是人都會有弱點,更何況是一個女人。能真正直面自己的弱點,不懼被人指點,能坦然地面對非議,才是真正的女強人不是嗎?我認識的徐萍就是這樣一個魅力十足的女強人,縱然現在不是,將來也一定會是,對不對?」 徐萍看著方源的眼睛,眼神逐漸因他的話而軟化,可她卻強壓住情緒,看著方源道,「你自以為很瞭解我嗎?我是什麼樣的人,可不是你說了算。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你說是怎樣的人,我就要做怎樣的人?」 方源看出她眼神中沒有了明顯的抵抗情緒,一笑道,「咱們是朋友,是合作夥伴。現在知道你對思思的恩情,你就是我們一家的恩人。你是我什麼人?現在你更像是我的家人。」 說著方源攬過徐萍,竟將她擁入懷中。雖然此刻方源心中並沒有旖念,但還是讓徐萍吃了一驚,她被方源緊緊擁在懷中,一時竟忘了抵抗。 「你願意為了你的家人而改變嗎?」 方源的話讓徐萍身子一僵,隨即身子軟了下來,眼角泛出淚花道,「誰是你的家人。你是有家的人,而我只是一個過客罷了。混蛋,你已經把我推出去了,為什麼還對我這麼好?」 「我不需要你對我好,不需要……」 徐萍說著,淚水逐漸沾濕了方源的肩膀。方源感受到肩膀的濕意,用手輕撫著徐萍的背部,安撫著她的情緒. 徐萍陷入情感的波動,也沒有掙脫的意思,兩人就這樣擁著,感受著彼此的溫度,似真有了一絲家人的溫暖。 可病房門卻在這不恰當的時候被人推開了。 「嗯哼,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熟悉的聲音讓兩人一下子慌了神,縱使方源心中沒鬼也沒被嚇了一跳。回過頭來,卻看到彭山正饒有興致地看著兩人,嘴角竟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方源一時千頭萬緒,本來想著辯解,可此刻面對彭山竟什麼都不想說了。 「你怎麼現在來了?」 先開口的反倒是徐萍,她煞白的臉此刻也有了些許微紅,畢竟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男友。被看到與別的男人摟抱,總歸會有些尷尬。 「忙了一天,總該來看看你。」 方源從床邊挪開,坐回到了凳子上。彭山卻順勢坐到了床尾。 「怎麼了,沒打擾到你們吧?」 彭山話中的調侃之意很明顯,方源皺了皺眉道,「你似乎沒有立場問這個吧?」 彭山一愣,看向方源道,「怎麼,我女朋友,我問一下都不行嗎?怎麼著,你們不會真有什麼事吧?」 「呵呵,你這麼問之前,是不是該當著我跟徐萍的面先解釋一下,你自己做了什麼. 」 方源抱手一笑道。 「哎,你什麼意思啊,方源,你怎麼說話夾槍帶棒的,我怎麼得罪你了?」 彭山一臉的不憤。 「好了,你們有什麼話出去聊吧,我想休息了。」 空氣中的火藥味漸漸迷漫,徐萍看出了不對,出言送客道。 方源看了徐萍一眼,納悶她難道不想知道彭山背著她做了什麼嗎?可一想,她現在是病人,還真不應該給她添堵。而且有些東西,方源不想讓她知道。 他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問彭山道,「我們出去聊?」 彭山還沒應聲,徐萍又道,「你們先回去吧,誰開車了,順便幫我把這些東西帶回去。」 徐萍指了指床邊堆滿的不少禮品,都是來看望的人帶來的。剛才方源就有注意到,應該是店裏的員工們送的。 「我開車了,我幫你拿回去吧。」 說著他便起身繞過方源,一手一個地提起地上的東西。還剩下一些,方源也順手給提上了。兩人給徐萍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將東西送到彭山車上,方源本不想坐他的車,但這樣一來反倒顯得他心虛了。 他拉開車門,卻看到彭山在車裏噴著香水,味道有些大,讓方源怎麼都不適應。 「你小子自己身上噴也就罷了,怎麼還在車裏噴這些,不能顧及一下別人的感受嗎?」 說著鼻尖卻忽地從濃重的香水味道中,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方源眉頭微蹙,他隱約地辨認出這種味道,好像在妻子身上聞到過. 他看向彭山,兀地問道,「你開始上班了?」 彭山將車子從醫院開了出來,點點頭回道,「嗯,上了快半個月了的班了。你一直忙,也沒跟你說. 我以為你老婆跟你說起過呢。」 「呵,你這話倒有意思了,你什麼事我不知道,反而我老婆先知道了,要她來告訴我。」 方源咬牙暗諷道。 「嗯?她來我們健身房上班,不是跟你商量之後才來的嗎?」 「什麼!?」 方源一激不成,反倒讓自己吃了一驚. 妻子去健身房上班了?怎麼從沒聽她說起過,她雖然有說過要自己出去找個工作,但也沒聽她說過找著了呀。去健身房上班也不是什麼需要瞞著自己的事情吧?等等,她跟彭山在一個健身房裏上班? 這就是她要瞞著自己的理由麼? 方源心神一亂,但經歷過昨天的刺激之後,他發現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強了不少。只是一亂,便很快鎮定了下來,他明白現在不是自亂陣腳的時候,他很清楚他上車的目的,不是為了追究妻子之前的過錯,而是要來探彭山這傢伙的底的。 他不動聲色地看著彭山道,「是你勸她去你那個健身房上班的?」 方源的臉色陰晴不定,終於讓彭山察覺到了不對,覺得方源今天怪怪的。但還是自證清白道,「你可別瞎說啊,我哪能勸得了她。她出來找工作我還挺意外的,以為你們鬧了什麼矛盾。我工作的健身房那邊一直都缺前臺. 也不是什麼好工作,工資低,流動性強。尋思著她估計也幹不長,就隨口提了一嘴,看她是不是有興趣來兼個職。也沒指望她答應。隔了好幾天她才答復說要來試試,那時候我還以為她跟你商量過呢,畢竟她要是上班了,想瞞也瞞不住你啊。你稍微留意一下就能察覺到。」 方源仔細一想,自己一直在忙,妻子那段時間一直早出晚歸的,還以為她在糾結找什麼工作,誰知道早就有了主意,自己卻一直不知道。難道要怪她瞞著自己嗎?還是要怪自己對她關心太少?連她具體幹什麼去了,都從來沒問過. 方源冷冷地看著彭山,要說這其中他沒有推波助瀾,方源萬萬是不會信的。 「呵,你很得意?」 方源冷聲道。 彭山眼神一亂,察覺到了方源眼神和話語中的冷意,終於明白今天這次會面怕是不尋常。 「你這話說的,我得意什麼. 」 彭山語氣有些尷尬。 「你知道我說的什麼. 她不會再去上班了,我跟她說了讓她回店裏幫忙。前些日子放她胡鬧只是讓她放鬆放鬆,現在我這邊生意正忙。徐萍這一病,店裏更加缺人手,她作為老闆娘責無旁貸,也沒工夫再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了。」 「那很好啊,健身房那邊本來就只適合做個兼職,你們的生意當然更重要。我在健身房那邊的工作也只是個玩票性質的,給人家老闆幫個忙而已。」 「你這麼想便好,我還以為你會反對。」 「我反對什麼呀,你們兩口子的事兒,我反對有用嗎?」 「你知道便好。」 方源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彭山瞟了一眼,沒接話。轉過話題問道,「哎,說真的,你沒事也可以來我們健身房鍛煉一下。現在亞健康的人太多了,你工作那麼忙,什麼地方落下毛病估計也沒在意。也是該抽點時間鍛煉一下了。」 彭山本來是一句好心的話,聽在方源耳中卻格外刺耳。 「你什麼意思?」 「別誤會,我可沒別的意思。只是思思去鍛煉了這一段時間,你沒發現她身材變得更好了?你老婆這麼漂亮,你怎麼也得注意一下多鍛煉鍛煉身體不是。」」 砰!「方源狠狠地一拳砸在手邊的車門下,驚得彭山手一抖,車子險些失控。」 你幹什麼?」 彭山趕緊將車停在了路邊,方源突然地發難,是他始料未及的。險些釀發車禍。 看著方源發紅的眼眶,彭山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刺激到他了,惹得他突然發瘋。」 你叫起『思思』來倒是挺順口啊,是不是覺得把人蒙在鼓裏耍,很有成就感?怎麼,覺得自己體格不錯,就可以在女人面前無往不利?你是把自己所有相親失敗的案例都給忘了吧?」 方源一句嘲諷的話正戳在了彭山的痛處。他的臉色也冷了下來。」你什麼意思?是想找事麼?」」我什麼意思?呵呵,還裝呢。我們很長時間沒聊聊了,找個地兒聊聊?」 方源已經沒有耐心再拐彎抹角了,直接將話挑明瞭道。 彭山嘴角一翹,應道,」可以啊,咱們先把東西給徐萍送回去。「說著,彭山再次啟動車子,一會兒的工夫就將車開到了方源店裏. 兩人誰也沒說話,下車將東西直接放在一樓,就又驅車出發了。方源也沒問彭山準備去哪兒,一時無話,等車停下的時候,才看清竟然是江城六中。兩人的母校,也是兩人一起度過最後的同學時光的地方。彭山將車停好,方源下車就看到他從後備箱裏取出一個足球。」你幹嘛?」 方源問道。」我猜你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我,很巧,我也是。呆會兒,我們就用這個決定咱們誰先回答問題,敢嗎?」 彭山舉起手中的足球道。 踢球是兩人學生時代最愛的運動。學校裏一般都是打籃球的男生比較受女生歡迎,畢竟都是些身材不錯的帥哥。而像彭山跟方源這樣的屌絲就只能將激情釋放在足球上。雖然愛好這項運動的同學不少,但兩人當初選擇踢球,還真是個無奈的選擇。」誰怕誰. 「方源雖然早就將踢球這項運動荒廢了,但這個時候不可能弱了氣勢。「那走吧。」 彭山帶著球來到校門口,給值勤的保安每人遞了根煙,寒暄了幾句。正好是放假的關係,學校裏沒什麼學生。保安擺了擺手就放兩人進去了,看來彭山這裏沒少來,跟這幾個看門的保安都挺熟。 十來年沒回來,江城六中的變化讓方源完全認不出來。原來一個小操場竟然已經擴大成了兩個足球場大小,橡膠的跑道,綠蔭草坪,並修建了專門的看臺.這是方源他們以前想都都不敢想的條件。 雖然在門口看到嶄新的大樓就知道變化不小,但沒想到這幾年江城六中圈了這麼大的地,不得不佩服校領導的遠見。這幾年地皮漲得厲害,現在估計光這占地就值不少錢. 放假又是太陽已經下山的傍晚,操場上並沒有什麼人,三三兩兩地有人坐在操場上聊天,也有在慢跑運動的。主場並沒有人佔用。 方源跟著彭山走到靠外的一個球場中心,隨手將球拋起就顛了十來下,雖然算不上特別厲害,但在業餘踢球的人看來,已經很難得了。 方源看在眼中,心裏打起了鼓。這小子比起讀書那會兒似乎更厲害了,以前他可來不了這一手。而相比而言自己估計連讀書那會一半的水準都沒有。 彭山將球停在腳下,指了指兩邊的球門道,「一人一邊,先進球的可以先問對方一個問題. 輸球的一方必須如實回答,回答之後也可以提一個問題,贏球方同樣需如實回答,然後再進入下一輪,你認為怎麼樣?」 「嗯?」 方源對這個提案感到很意外。他以為彭山會借著身體優勢,只讓獲勝方提問。 這樣輸的一方永遠只能被動回答問題,自己說不定從頭到尾是哪個能是被審問的一方。但現在這個規則分明只是確定優先提問權罷了。誰都有權利問問題,只是分個先後罷了。 「不用奇怪,如果一直是我在問的話,估計你也不想玩下去,或者乾脆不如實回答,那樣就沒意思了。」 彭山倒是想得很周全。方源笑了笑,的確,一直輸的遊戲誰會一直玩下去呢,只有這樣才有意思。 「沒有異議那就開始吧,誰先控球?」 「隨便,你先吧,不過我要先問一下,你晚飯吃了嗎?」 方源早就有了饑餓感,他可不想餓著肚子跟一個吃飽飯的比賽,那樣就太虧待自己了。 「沒呢,怎麼,怕我占你便宜啊。」 「那就好,哼,開始吧。」 方源雙腿叉開,壓低重心,擺開了架勢,他想先看看彭山是怎樣帶球的,找下球感。 可誰知才剛擺開架勢,彭山一腳將球從他胯下踢過,一個晃身就來了個人球分過. 方源回過神來,轉身追去,竟怎麼也無法拉近跟他的距離. 「砰!」 彭山帶著球來到禁區就是一腳抽射,皮球應聲入網. 等球進了的時候,方源才從後面追了上來。喘了兩口粗氣,心裏頓時後悔陪彭山玩這場遊戲了。這樣光是跑都跑不過他,連技術都省了,直接用體力就將他碾壓了,還玩個屁啊,兩人早就不在一個層面了。 「怎麼樣,願賭服輸吧。」 方源喘了兩口氣,做了個請的手勢,輸就是輸了,反正一會兒他同樣可以問他問題. 現在他反而很好奇彭山想問他什麼了。 彭山將球停在腳下,雙手插腰看著方源道,「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跟別人一樣,瞧不起我的?」 「?」 方源眉頭一皺,反問彭山道,「誰說我瞧不起你了?再說我為啥瞧不起你呀?」 「現在是我問你,你得說心裏話,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不然一會兒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這場遊戲就沒玩下去的必要了。」 方源看著彭山,眼球微轉,尋思著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他是從哪兒覺得自己瞧不起他了?方源自問還真沒有過這種想法,雖然這些年他行為變得很怪誕,讓自己感覺跟他格格不入,但也並沒有瞧不起他的意思。但是現在他給自己的感官的確不怎麼好了。 方源深呼一口氣,看著他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從哪兒覺得我看不起你了,但是以咱倆以前的交情,我真沒有過這種想法。你要是覺得我哪里讓你覺得不舒服了,你可以說出來。」 「呵,以前?你現在也敢這麼說嗎?」 「現在不是瞧不起,而是討厭。」 彭山看著方源,突然笑了起來,「呵呵,你可真敢說. 」 方源也咧了咧嘴,「這可是你讓實話實說的,好了,該我問你了吧?」 「好吧,你問吧。」 彭山突然彎下身坐在球上,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你是不是對我老婆有想法?」 方源死死地盯著彭山問道,彭山聽得一怔,突然又笑了起來道,「哈哈,我操,你是真敢問。」 「我說你今天怎麼一副我欠你錢的樣子,敢情你憋著事呢。」 方源眼神一冷,道,「這都是拜你所賜,怎麼,不敢說了?咱們先說好了的,必須老實回答。」 「哼哼,你放心,我不會耍賴。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麼,只是沒想到你會問得這麼直接。」 「知道就好,你的答案呢?」 彭山抬起頭,看著方源道,「跟你剛才的回答一樣。以前沒有,現在嘛就不好說了。」 方源眯起了眼睛,透著寒光道,「你承認了?」 彭山狡黠道,「別誤會,你現在是認定了我對你老婆有想法,我不承認你也不會甘休了。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你老婆那麼漂亮,沒想法的人才不正常吧?」 「你什麼意思,糊弄我嗎?」 方源想要的答案顯然不是這樣的。 「這就是標準答案,你也不能說不對。想繼續問我的話,得下一輪了。不過這次你得想好要怎麼問了。」 說著彭山站了起來,帶著球跑向中場道,「來吧,到你開球了。按捺不住的話,就先贏過我吧。」 方源很不爽,但也無可奈何。他對答案的渴求遠遠大過彭山,這就導致他感覺到了不公平,也還是要接著玩下去。 方源走到場中,從彭山腳下接過球。他知道以他的速度,即使能晃過彭山也還是會被他追上,不如另闢蹊徑,賭一把。 他將球向右邊撥動一下,直接就是一腳大力抽射,帶著憤恨的一腳,剛踢上他就感覺到了不對。足球向著場邊斜飛而去,直接出了邊線。 彭山看著飛出場邊的足球,回過頭來看著方源道,「呵,力道不小啊。」 「少啰嗦。」 此刻方源也不禁老臉一紅,這一腳下去,真是差之毫釐,繆以千裏. 連大方向都跑偏了,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彭山追上去將球撿了回來,再次停在場中道,「那接下來還是換我了。」 這次方源得到了教訓,沒有將腿叉得那麼開,盯著彭山的動作,看他還耍什麼花樣。哪知道他也是將球向右腳邊一撥,一腳大力抽射,足球擦著方源左耳飛過,他清楚地聽到足球飛過耳邊帶起的風聲。 「操!」 方源回過頭順著足球飛過的軌跡看去,他不信這小子離這麼遠能踢進去。可剛回過頭,眼角就一道人影閃過,奔著球就追了上去。 我操! 方源心道不好,原來這小子壓根就沒想過一腳能踢進去,最後還是要仗著速度來決勝負。方源心下大罵,邁開步子使出吃奶的力氣追去。可結果依舊是追不上,眼睜睜地看著彭山在球出底線之前把它截住,輕描淡寫地將球帶進了球門.方源追到門前,喘著粗氣,用手指著彭山道,「你……你,你丫的就不能換個手法,這換湯不換藥地用速度壓人是幾個意思?」 彭山攤了攤手,一副不服你來咬我的架勢。將球控在腳下顛了幾下,不緊不慢地道,「我說讓你多鍛煉一下,你還不樂意。你這跑得慢也就罷了,這就喘上了,也太早點了吧。」 方源撫了撫胸口,這才意識到,這沒跑幾下,身體的反應的確太過激烈了。 不止喘氣,連心跳也快了不少。對比彭山連胸腔都沒有明顯起伏的樣子,的確有些難看。 「哼,你別得意,等你為了生活奔波的那天,看你是不是還有心情每天鍛煉。」 「這是生活態度的問題. 我在外面打工那會兒,不還是堅持每天都要去鍛煉一下。你就是把心思全放在掙錢上了,估計閑下來的時候,也沒想其他的事情。當然,我也沒說你這樣有錯. 只是說句勸告的話,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 「呵呵。」 現在的方源可聽不進他這炫耀一樣的勸告,嗤笑了一聲道,「要問什麼就快問吧,天色不早了,別扯這些沒用的。」 彭山聳了聳肩,又將球坐在了屁股下麵道,「既然咱們已經不能心平氣和地說事了,那就攤開了說. 你既然想知道我是不是對你老婆有意思,那麼我突然想問問你,你說要是咱倆一塊認識的劉思,你認為咱倆誰會先追到她?」 「!?」 方源震驚地看著彭山,他本以為彭山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色令智昏地占妻子的便宜,可他現在的問題分明透露著更大的野心,他這是公然地想要挑戰他呀。 「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方源咬牙切齒地看著彭山,彭山可能也覺得這個問題過份了,低著頭沒有看方源,但也沒有退縮的意思,空氣陷入短暫地寧靜. 「呵呵。」 方源忍不住先發出了冷笑聲。 「我本來以為你還想偽裝一下,甚至百般抵賴,但我還是小看你了。」 「猴子,你真是變得讓我不認識了。我本來以為這些年你會變得自卑,內向。可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呵呵,哪里還是以前的那個猴子。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也懶得說你。願賭服輸,但你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不過我能夠確定她絕對不會選你,你不要以為自己有點小聰明,就可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可以趁我一時的不備,用些伎倆來占我老婆便宜,但現在我回過神了,你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而且有得必有失,你這麼做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徐萍會怎麼想?你別以為可以騙得了她,她比我們都要聰明得多。別弄到最後雞飛蛋打的時候,再來後悔。」 方源說了良久,彭山終於把頭抬了起來,苦笑道,「我不過是開個玩笑,你不至於反應這麼大吧?」 「你不用試探,你騙我老婆假扮你女朋友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不想追問你的動機,現在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到底用這個藉口對我老婆做了什麼?這就是我的問題,現在輪到你回答了。」 彭山看著方源,聽到他的話,眼眶逐漸放大,隨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笑道,「哈哈哈,敢情你是從你老婆那知道事兒了,心裏慌得不行,卻不敢直接問她,想從我這兒套答案呢?哈哈。」 方源看著他,對他是恨得牙根癢,卻無法反駁. 「我真是被你打敗了,剛才還說得一副教育人的樣子,結果自己卻是在自家女人面前連質問的話都不敢說. 」 看著彭山得意洋洋的樣子,方源漲紅了臉,斥責彭山道,「你笑夠了沒有,你一個連媳婦都討不到的人,有什麼資格笑我。你知道什麼,你懂什麼是愛嗎?」 「是是是,我不懂。你愛得深沉。是不是看到自己女人突然變得會保養,愛打扮,變得更漂亮了,心裏跟貓抓似的。知道事情跟我有關系,慌得不行,卻又不敢直接問她,害怕事情的真相超過自己的承受能力,讓自己失控,從而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真虧你能忍到現在呀,方源。」 彭山仍然收不住笑意,心裏忍不住的得意。 方源能在妻子面前克制自己,不代表在他這個始作俑者面前也能。他怒目圓睜,一個大步向前,抓向彭山的衣領咬牙切齒道,「你不要太得意,趁我現在還能捺住性子跟你談,你最好好好交待,不然等以後再見的時候,咱們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了。」 彭山被他勒住衣領,頭自然地向上仰,可他體格健壯,方源並沒有能力將他的身體提起來。暴怒的樣子雖然看起來氣勢十足,但並沒有威懾住彭山的能力。 彭山仰著脖子看著方源發紅的眼眶,沒有說話。方源心裏更加怒不可遏,可就當事態可能進一步升級的時候,方源的手機響了。但這種情況下,他還真沒辦法第一時間去看手機. 鈴聲響了半晌,還是彭山先開口道,「接吧,我不會耍賴先溜的。」 方源瞪了他一眼,終於還是鬆開了手。彭山理了理被弄皺的襯衣領口,目光看著方源掏出的手機上,顯示著「老婆」,目光流轉,不知在想些什麼. 「喂,我有點兒事,一會就回來。」 方源開口道,他知道妻子是讓他回去吃飯的。 「嗯,你是跟彭山在一塊兒嗎?」 劉思可能到醫院了,知道方源是跟彭山一起離開的。 已經入夜,學校的操場上早已亮起了路燈,周圍沒什麼人,環境出奇地安靜. 彭山能清楚地聽到方源的手機中傳出的聲音。 方源看了身邊的彭山一眼,忽然換了副表情道,「嗯,沒事,你別擔心,我們就是挺長時間沒碰到一起了,在一塊兒聊聊。你別擔心。」 「這樣啊,那你早點回來,粥涼了就不好喝了。」 方源應了一聲,掛斷電話,隨即又冷著臉,看向彭山道,「你也聽到了,我沒時間陪你瞎耗,你說是不願意說?我也不強求你,給個痛快話。」 這會兒彭山倒是出奇地冷靜,沒有再出言嘲諷,咂吧了下嘴,怔怔地道,「真羡慕你有個好老婆呀,方源,你老婆真不錯. 」 方源眼皮一跳,怎麼聽這話都覺得不對味,罵彭山道,「你什麼意思呀,我說你小子是不是皮緊了,非得找事兒。你他媽會說人話嗎?」 彭山回過神來,看著方源笑道,「別誤會,沒別的意思。我只是納悶,你明明心裏知道,為什麼不再多給自己點兒信心?你也是雞賊,沒逼著你老婆打破沙鍋問到底。」 「怎麼說?」 「我說你瞻前顧後的,但至少選擇沒有錯. 心裏雖然信任自己的女人,但男人的面子作怪,會讓你總想著問出個所以然來。但這種不信任感會逐漸摧垮女人,最後事情就會朝著自己最不想看到的方向發展。好在你最後忍住了,不然你現在連在這裏追問我的時間都不會有。」 方源實在沒料到彭山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驚訝道,「喲呵,你這傢伙什麼時候變成情聖了,還分析得有模有樣的,你相親那會兒,怎麼沒見你有這本事?」 「嘿,琢磨久了,自然無師自通了。」 「少廢話,我不是來這兒聽你賣弄的,說重點. 」 彭山訕笑一聲,道,「重點就是,我跟你老婆真的啥事也沒有。我就是請她幫個忙而已,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 方源眉頭一挑,雖然心下安定不少,但彭山這一句話,並不足以撫平他心中長久的疑慮. 「你覺得一句空話我應該相信麼?」 方源盯著彭山,夜色漸濃,縱使有路燈,在多處光源交互照射之下,也很難看清一個人的表情。但方源清楚地聽到了彭山的笑聲。 「哈哈哈。」 「你笑什麼?」 彭山一副被打敗的樣子。 「你是不信任我,還是對你媳婦沒信心啊?你不覺得這樣很矛盾麼?你既然願意相信她,為什麼我說的你卻又不信?」 方源蹲坐下來,與彭山視線持平,目光死死地盯著彭山的臉。似要看清他的表情變化一般,一字一句地道,「你不用覺得可笑,既然你說什麼事都沒有,那麼我問你,你是怎麼做到光明正大地占我老婆便宜的,而以她的性子竟然沒有給你一耳光。你是不是給我老婆下迷魂藥了?」 一聽這話,彭山一頓,更加止不住笑道,「你也太想當然了吧,你竟然相信我用了那種東西?是不是所有的錯都是我的陰謀詭計,而你老婆就是真善美化身?方源,你也太幼稚了吧。」 彭山的話狠狠地戳著方源敏感神經,不給他偽裝的機會。 「我猜你是前天知道的吧?那天在市里你打電話給你老婆的時候,我就感覺你可能知道了。也難怪我今天給她打電話,她都不太想理我。」 「你今天還找過她?」 方源眼皮一跳。 「這有什麼. 她答應幫我應付我老媽之後,顯得比我還著急。她應該是怕時間拖久了,事情會被你知道。所以只要她有時間,我約她的時候,她基本是不會拒絕的。」 「所以你就抓住我老婆急切的心理,拼命地占她便宜?」 方源胸口劇烈起伏,氣得不行。 「隨你怎麼想。我就很奇怪了,既然我們要假扮男女朋友,有點親密的舉動不正常嗎。你跟她談戀愛的時候,難道都沒有做過什麼親昵的舉動嗎?像是親個嘴之類的?」 「你他媽還親我老婆嘴了?」 方源急得跳了起來,再次撲上去,想要拉住彭山的衣領,卻被他一個閃身給躲了過去。 彭山爬起身,伸手阻止道,「我操,你激動個毛啊,我倒是想。那也得你老婆樂意才行啊。我就是說說. 」 「想想都不可以,更不准你把這種想法說出來。你們只是在假扮情侶,而她是你朋友的老婆,你他媽還有沒有一點做人的底線?」 方源用手指著彭山罵道。 「是是是,我當初可是想事先給你通個氣兒的來著,還是你老婆對你瞭解啊,知道你知道了以後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嗯,你果然完全不會有幫我的想法啊。」 彭山一歎道。 方源一聽這話,更加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不幫你?當初要不是我,你覺得你跟徐萍有可能嗎?沒想到你小子混蛋成性,把主意都打到我老婆身上來了。你他媽倒是會瞪鼻子上臉。早知道有今天,我才是真的不該幫你。」 彭山聳了聳肩道,「那你想要我怎樣?你以我容易啊,我老媽精著呢。你是沒機會見識她的厲害,我那些相親對象全是她給張羅的,雖然不是專業的,但她也有幾十年業餘的媒婆經驗了,經她搓合成的情侶少說也有幾十對。眼睛毒著呢,誰家姑娘是不是對哪家小子有意思,她看一眼,就能看出個所以然來。想唬過她?我們不扮得像點,你媳婦連我家門都邁不進去,我跟你說. 」 「那也跟我們沒關係,我現在就跟你挑明瞭. 如果你再為這事來騷擾我老婆,從今往後,我們別說連朋友都沒得做,見面那就是生死仇敵。」 方源一想到妻子被彭山揩了不少油,身體就不自覺地氣得發顫。 「你至於嗎?你老婆都同意幫我了,你一個勁地放狠話,有意思嗎?」 彭山不想事情就這樣無疾而終,竟還抱著一絲幻想。 「你還知道她是我老婆啊,那就該知道我有權利替她做主。收起你的幻想,徐萍已經足夠優秀了,如果你們家連她都容不下。你就這樣單身一輩子,那也是你自己的命。」 方源自然不可能再給他鑽空子的機會。 話說到這個份上,彭山知道再多說好話也是無用。他眯著眼。帶著一絲輕蔑看著方源道,「呵,說得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你自己的心思能好到哪去。你當初把徐萍介紹給我,也就是為了隱藏你心裏的那點小啾啾吧。你別以為就自己聰明,把別人都當傻瓜。」 「你什麼意思?」 方源本來不打算再跟他多廢話,已經準備離開了。可彭山這一句突然讓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你小子喜歡徐萍吧?」 彭山似完全沒有吃醋的意思,說出這話竟還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 方源心中咯噔一下,雖然他早就將對徐萍的旖念埋藏在了心底,但這是他最大的隱私了,此刻被人突然提起,難免會心慌。 「你胡說什麼?」 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可能承認的。 「哼,虛偽。好幾次我送她回去,看到你看她的眼神,可你說的這樣坦蕩。你把徐萍介紹給我,就是為了斬斷你自己的非份之想吧?放心,我不會像你那麼小氣的,你喜歡她也就喜歡她唄,縱使真有什麼我也不會生氣的。」 彭山說得輕佻,方源聽得怒目圓睜。他再次快步上前拉住彭山的衣領,這回彭山沒有躲閃,被他揪住領口,力道比之前還大。似要扯破他嶄新的襯衣一般,方源咬牙切齒地道,「你他媽說得還是人話嗎?你對得起徐萍嗎?虧她還答應要嫁給你,你他媽對她就沒半點感情?那你當初求什麼婚,是不是覺得女人就是你的玩物,從始至終你都沒投入半點感情?」 彭山看著方源激動的樣子,抓住他衣領的雙手不住地顫抖,似準備隨時生吃了他一般。面對方源的怒火,彭山詭異一笑道,「瞧你這著急的樣子,你還不承認你喜歡她?道貌岸然。剛才嘴上說相信你老婆,如果我不說,你指不定心裏想得多齷齪呢。晚上做夢的時候,是不是都夢到你老婆在跟我滾床單?跟你不一樣,我體力好著呢,傢伙事兒高中那會兒咱們又不是沒比過. 是不是在夢裏看到,我把你老婆送上你給不了的高潮,然後看著她沉迷在我的胯下,然後一臉淫蕩地對你saygoodbey?」 「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 彭山的挑釁,讓方源到了爆發的邊緣。 「我有什麼不敢說的,你不是把你老婆當成真善美的化身嗎?我雖然跟她沒滾過床單,但你是不知道,她在我面前撩人的樣子。為了能快點過關,我幫她挑的衣服,她都從來不拒絕的,什麼短裙制服,那都是信手拈來。對了,你不知道吧,她的絲襪高跟也都是我幫她挑的。你是沒見著她一點一點穿起絲襪那迷人的樣子,那長腿。再配上高跟鞋,騷極了,我都恨不得當場將她就地正法了。」 「我說我媽喜歡皮膚好的女人,她就對自己的皮膚不自信了。我推薦的幾款護膚品,她現在每天還堅持在用吧?是不是皮膚變得比以前還要細膩白嫩了?不用感謝我。對了,她去健身房上班也是為了方便跟著學習瑜珈。乖乖,你老婆身材那是真不錯,我們幾個男同事,沒有看她練習的時候不硬的。絕對可以滿足男人在床上的所有姿勢,說實話,你到底解鎖了幾個?不會到現在還是男上女下吧?……」 「你給老子住口!」 彭山不顧後果地挑釁,縱使方源自控能力再好,也還是爆發了。只見方源一聲怒吼,打斷彭山滿嘴的污言穢語. 接著直接就是一記勾拳打在彭山的左臉上。 「砰!」地一聲,打得他連退了好幾步。 彭山從瘋狂的挑釁中回過神來,勉強站住身形,卻沒有反擊的意思,似早料到方源會有此反應。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很明顯方源這一下暴走,力道不輕.「呵呵,好,很好。不想再裝了是吧?」 彭山譏笑了兩聲,擦幹嘴角的血跡,又開口說道,「這就對了,誰都不是聖人就誰都別裝. 我說這麼多,就是想告訴你,你以為你老婆很完美?說不定她在扮我女朋友的時候,也是在享受刺激,享受男人被她迷到魂牽夢縈的快感。誰都會有欲望,只是看誰隱藏得更好罷了。你把一些東西想得太好,最終受傷的只會是你自己。」 彭山說著,方源卻一言不發,握緊拳頭快步上前。 「怎麼,你還想動手?這回我可不會再讓著你。」 方源卻是一把又揪住了彭山的衣襟,雙目泛紅,死死地盯著他道,「打你?我不會再動手。你的言行已經暴露了你就是個人渣。猴子,我不知道你這幾年到底經歷了什麼. 但我要告訴你,你配不上徐萍,我不會再放任她繼續跟你交往。我總算明白為什麼這麼多年了,你還單著身,不是因為你個子矮,而因為你沒有用過這個。」 方源點了點彭山的胸口繼續道,「你只是遵從你的欲望,認為別人都跟你一樣。連用心付出都不敢,你還拿什麼去勸服一個女人跟你共渡一生。你的選擇我管不了,但我要警告你,不許你再去打擾徐萍或是我老婆,她們都是好女人,不是你可以用骯髒的欲望去染指的。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你自己好自為之。」 說完方源鬆開彭山的衣襟,還順手幫他理了理褶皺,然後瀟灑地轉身離去。 彭山不服氣地道,「憑什麼,你老婆也就罷了,徐萍現在是我的女朋友,我憑什麼聽你的。」 「就憑我的話比你在她面前有用。」 方源頭也不回消失在了路燈的燈光所及之處。 彭山氣得握緊了拳頭,一個助跑踢飛了腳邊的足球,如此近的距離,皮球卻打在了橫樑上,砰地一聲彈飛了出去。 「混蛋!」 彭山狠狠地罵了一句,也沒去撿球。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看著已經升起的明月。 發呆半晌,他驟然想起剛才方源離去時,身體那不自然的顫抖。明顯自己的話給了他很大的刺激。 他突然邪魅一笑,咧嘴喃喃道,「呵呵呵,你還要接著裝是嗎,方源?即便你要偽裝到底,可只要你心裏對徐萍還有念想,我就還有機會。」 他雙臂撐著身子,雙眸中清晰地映出天上的明月。 「水中撈月,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我看到底是你還是我,咱們走著瞧。」
阿倩被带进了客房里面,看到摆在房间当中的那一张大床再看看鹏飞胯下的 雄伟之物,她心里就明白要做什么了。可是,这人为什么年纪轻轻,肉棒会有这么大,她在门里也和姐妹们之间的男人一起玩耍过,可是见到这么大的肉棒还是第一次。如果被这个东西插进去……那不是要爽死了吗。一想要一会就要好好的伺候这根宝贝,阿倩就觉得心跳加速,自己那两个乳头都挺了起来。 「你的奶头怎么这么大?」隔着那身白色单衣,阿倩的硬梆梆的大奶头就显得格外突兀。鹏飞上手一撕,那衣服就成了两半被丢在地上。她的两只乳球有西瓜般大小,那手指大小的乳头就被鹏飞捏在了手里揉捻起来。 「天生的……啊……」阿倩的双乳被赵婕电的现在敏感无比,只是这么被揉捏两下就好像触电一样的抽搐起来,那大腿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腿一软就跌倒在了地上,两腿间的肉穴不住地流出淫水。阿倩跌坐在地上,两只奶子也跟着摇晃起来,小脸通红,呼吸急促,一副动情的模样,几次想要起身,可是双腿酸软无力,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鹏飞。 鹏飞看到阿倩娇弱的模样,就想要去好好地欺凌她一番,扛起她的一只玉腿,把手指伸进了她泛滥的淫穴里面扣了扣:「天生的这么淫荡,为什么还要去练武,连处女都给别人了,看看你现在下面有多湿。」 「那就……啊……用你的大肉棒来惩罚我吧。」阿倩被扣的总是扣不到自己的兴奋点反而被弄得又酸又痒,急得带着哭腔对鹏飞说道。 鹏飞把浴巾解开扔到一边,肉棒嘣的就弹了出来,啪啪的抽在了阿倩的大腿上。他把阿倩翻过身来,屁股撅起来对着自己,扶着肉棒在阿倩的股沟上摩擦: 「你的骚穴都被别人干过了,你的肛门这么紧,一定还是处吧。」 那火热浓烈的男子气息就在自己的屁股上蹭来蹭去,阿倩被欲火折磨的有些抓狂,她一直不敢尝试走后门,不过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快插进来吧……我的肛门还是处女……用大肉棒把它插烂吧……啊……好胀……」 阿倩虽然好色,可是没有曼安母子那样的承受力,就觉得肛门要被撕裂的一样疼痛,随后就是一根烧红的铁棒插进了自己的肛门里面,烫的肠子都开始痉挛,小穴里的断断续续的淫水此刻都连成了线,撑在地上的双手一软,一脑袋就栽在了地上,被抽插的身子也一拱一拱的。 鹏飞觉得有些粘稠的液体粘在肉棒上面,低头一看,上面已经沾了不少的肛血,正好当做了润滑,扶着阿倩的腰用力的狠狠抽插起来:「骚货,别趴着,动起来。」鹏飞一巴掌抽的阿倩的屁股满是自己的掌印,一只盖着一只。吃痛的阿倩赶忙配合着肉棒挺动自己的腰部,自己也渐渐感受到了被肛奸的快感,身子主动地配合起来。 「呃……快干我……干死我……干死我吧……」阿倩撑起身子用力的前后摆动,两只大屁股撞击在鹏飞的小腹啪啪作响,自己的两只大奶子就好像两只水球一样跟着甩来甩去,还能加大自己的惯性,让那根肉棒插自己插得更深。 「想死是嘛?」鹏飞听到这么奇怪的要求,自然也要满足她,从床上扯下来一条被单罩住了阿倩的脑袋,自己扯进被单的两角勒住了阿倩的脖子,用力一扯就把阿倩的上半身给拉了起来,就好像骑着大母马在拉着缰绳一样。 阿倩突然眼前一黑,脖子就被勒人给勒紧了,如此激烈运动的时候一下就没了氧气供应,她猜到了自己会死,可是没想到会是在做爱的时候,双手下意识的拉扯勒在脖子上的被单可是此刻的她那里有鹏飞的力气,自己的肛门还在被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的操弄着,嗓子里发出咔咔的声音。 鹏飞双手用力之下,就觉得阿倩的肛门缩的更紧了,把肉棒夹得爽上了天,更加用力的干阿倩的肛门。缺氧让阿倩的意识模糊可是身体的感觉却更加的强烈,那肉棒火热粗暴的侵略顷刻间把她送到了大高潮,最先是小腹开始痉挛,随后是整个身子,上身高高的扬起,身体机械的一下一下的用力往肉棒上坐下去,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从肛门冲上脑子,肺里的氧气也越来越稀薄,最后的意识就是膀胱一松,一炮尿就尿了出来喷射而出尿在了自己的雪白的大腿上和地毯上。 那肛门的强烈抽搐勒在肉棒的根部,淫穴喷射出一股淫水浇在了阴囊上面,鹏飞只觉得身下一暖,阴囊一紧精关就关不住,肛门勒的再紧也挡不住喷涌而出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撞击在肠壁上。让昏厥过去的阿倩也跟着一抖一抖的做出了身体的本能反应。 射精结束之后,鹏飞就看着阿倩的之前的平坦小腹,现在有些隆起,里面满满的都是自己射出来的。自从修炼了无念决,不光性欲高涨,就连射精量都越来越多,现在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 肛血、淫水、精液、尿液混在一起,鹏飞赶忙把阿倩扔到了床边,双腿跪在地上屁股就对着床外的那一片狼藉之处,鹏飞一脚踏在了阿倩的腰背,肚子里面的精液都噗的就从肛门里面涌了出来,喷在了地上。踩了一脚鹏飞看着阿倩的肛门里还有精液在向外流出,只好再噗了几脚,才把肚子里面的精液都排了出来,他可不想一会在床上还要弄得黏黏糊糊的。 阿倩看着个子不高,可是这一身肥美的淫肉可是有一百多斤,把她挪到了床上,鹏飞一探鼻息,果然阿倩只是昏厥过去,有了上次赵婕的事情告诉了鹏飞一定要好好确定认真补刀,手头鹏飞也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就去了一趟厨房拿了一卷保鲜膜来。就要缠在阿倩的头上。 阿倩本身就有些清醒过来,余光看到鹏飞就要把自己憋死,也不敢再睡下去赶忙出声求饶:「求求你不要杀我,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鹏飞也没想到阿倩醒的这么快,看着阿倩惊吓之下胸前剧烈起伏的双乳他也有些犹豫起来,这对奶子要是凉了玩起来可就不爽了,于是他就把手上东西放下对她说道:「我不杀你,但是你要帮我把你那两个同门杀掉,而且不要破坏她们的身体。」 阿倩只要听到有活命的机会,哪管是什么要求一口答应下来:「我做!我做!只要你不杀我!」 鹏飞看着阿倩贪生怕死的模样笑了笑,让她把地上清理干净,自己去把第二个人带进来。 小梅是三人中最早入门的,一直把自己当做她们的姐姐,看到鹏飞折腾了这么久回来的时候却没带着阿倩,她急切问道:「你把阿倩怎么了!她现在还活着吗?」 鹏飞本来还在眼馋阿玉的那双美腿呢,见到小梅这自己送上门来就决定先从她下手,打开了小梅的笼子:「她现在活得好好地,不信你就跟我自己来看看。」 「你没骗我?」小梅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男孩会对她们这么好,将信将疑的跟着鹏飞就到了客房。 小梅见到赤身裸体坐在床上的阿倩,看到她那对乳头挺立小穴还张开着的样子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不过她也不是处女了,只要能活着找到逃走的机会,被他干几次又能怎么样。想到此她不禁看了一眼鹏飞的胯下,怎么这么大!阿倩是怎么坚持住的!这么大,会爽吗? 「看什么?没见过男人的家伙吗?」鹏飞看到小梅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胯下,觉得有些不舒服。 阿倩答应了鹏飞,赶忙下床拉着小梅说道:「他的那根大肉棒可比你男人的那根小牙签要爽多了,以后我们姐妹在这里吃好喝好还有这么大的肉棒,不好吗?」 「啊?阿倩,你怎么?」小梅被说的暗暗有些心动,早上那些佣人送来的的饭菜比罗刹门的那些粗茶淡饭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只是师门的人会放过她们吗。 阿倩看到小梅还有些犹豫,一把拉开了鹏飞腰上的浴巾,握住了那根气势汹汹的大宝贝就按在了小梅的臀肉上,顶着她的臀肉陷进去一个大凹:「你先来试一下这根肉棒,你就不会再想回师门了。」 小梅被顶的心里小鹿乱撞,正在犹豫的时候那肉棒就滑进了她的小穴里面: 「咿……啊……」身子一软就趴进了阿倩的怀里,脑袋就枕在那对巨乳上面。 小梅练武是三人中最认真的,身体素质也是最好的,脊背光洁顺滑,纤腰不及一握,臀部不大却又挺又翘,小腹柔软的一层薄薄的脂肪之下就是腹肌,线条感十足。身子全都坐在了肉棒上面,踮着足尖站在地上,小腿和大腿的肌肉紧绷曲线优美,而且小穴的吸力十足,美中不足的就是那胸部和阿倩一比,就好像是未成年的小女孩遇到了哺乳期的少妇人妻。小穴里面流出的淫水,就顺着小穴流淌到大腿上,沿着双腿的曲线一路向下汇聚在她的脚边,趴到那对巨乳上的精致小脸,眼中无神的看着一边,小嘴中流出的口水全滴在了阿倩的乳肉上面,从那乳头处滴落下去,口中咿咿呀呀的无意识的呻吟着。 「不要这么拘束,叫出来吧,这样会舒服一些。」阿倩抱起了小梅,一只手探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找到了那颗充血勃起的阴蒂,轻捻起来。 「哦……太爽了……我……我要被干坏了……啊……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小梅听到这话也不再压抑自己,随着肉棒的抽插浪叫起来,地上的水洼越来越大。 小梅身上的肉不多,那小屁股根本加不住鹏飞的肉棒,宫口被肉棒一次一次的冲撞,小梅也随着触电般的快感尖叫起来。 阿倩看到小梅这副爽到极点的淫荡模样,不知何时自己的乳头又挺立起来,小穴里面也是一阵一阵的空虚,心中羡慕小梅可以被那根大肉棒插得这么爽。 「我也想要了,再来干我一次吧,屁股和小穴都可以。」阿倩对着鹏飞央求道,挺了挺她那对丰满的乳球勾引他。 小梅听到自己的姐妹竟然想要把肉棒抢走,立刻全力夹紧了小穴,伸手拉住了鹏飞扶在自己腰上的手:「不要……不要拔出来……干我……快干我……」 「可是她让我干她的屁股呢,你的小穴也被别人玩过了吧。」鹏飞停下来了腰上的动作,对着小梅说道。 「不要停啊……干我……我的屁股也给你干……快干我……」一停下来,小梅的心就被从小穴传来的空虚感给揪紧了,现在想死的心都有,掰开了自己的小屁股对鹏飞央求。 「好,那我就先干你的屁股。」鹏飞把湿淋淋的肉棒从小穴中抽出,也不做什么预热就把肉棒塞进了小梅的雏菊里面。 「啊!疼死了……」小梅的肛门好像铁箍一样勒住了肉冠,被肉棒一点一点的顶进去,越撑越大,在赵婕那里都没哭的小梅,终于败在了肉棒的手上,疼的双腿不住地打颤,直肠也在强烈的排斥着肉棒的插入。 鹏飞看到小梅流眼泪的样子和叫声不知为何觉得心旷神怡,本来还打算慢慢对付着小菊的他,直接操弄起来:「你要是怕疼,我就去干阿倩了,她的屁股干起来又软又肉比你的好多了。」 「不要……我不怕疼……用力干我……」小梅咬紧牙关忍住了叫声,吸了吸鼻子憋着气不让眼泪流下来,可是菊穴里面的反应还是无法伪装的,她被鹏飞抱起了双腿,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菊穴上面,她能感觉到自己紧绷的肛门被自己的体重压得一点一点的坠下,一点一点的那种被撕裂的疼痛蔓延开来,可是那疼痛中伴随的充实感却让她欲罢不能。自己的屁股贴到了鹏飞的小腹上,她就知道自己已经把整根肉棒都吞进了肛门里面,对她来说好像过了一个小时那么久,可是只有一瞬间。 鹏飞用力的挺动腰部把小梅顶到了天上,再让她落下来,再次把她顶到天上,他能感觉到小梅已经开始适应起来,鼻子里也流出了微弱的呻吟声。可是她那精致的小脸,却因为疼痛扭曲的一点都不赏心悦目了。 见到自己没有机会的阿倩,只好上前来服侍鹏飞,托住了鹏飞的阴囊温柔的按摩起来,身子在鹏飞的后面帮鹏飞撑住。用力的吸吮着鹏飞强烈的阳刚气息,乳头在鹏飞的后背来回摩擦权作安慰。 「啊……我的屁股被干坏了……啊……太爽了……肉棒……肉棒太棒了……干我吧……」小梅已经体会到了被人爆菊的快乐,双手撑在鹏飞的小腹上面控制自己的身体在肉棒插入的时候扭动起来,已经成为了一只沉浸在欲望中的淫娃。 「你们罗刹门的女人是不是都这么淫荡。」鹏飞看到二人被干的时候骚的不成样子,便问道。 「是你的肉棒太大了,那里有女人抗拒的了这么舒服的肉棒。」阿倩贴在鹏飞的背后用手抚摸着他,在他的耳边说道。 「那我在你们罗刹门岂不是所向无敌?」鹏飞心里想道,只觉得身上的小梅突然全身紧绷起来。 「啊……我……我去了……」小梅紧抓住鹏飞的双臂,双腿在控中无助的抽搐着,一股水幕就喷射而出好像喷泉,壮观无比。 鹏飞没有想到小梅会潮吹的如此激烈,墙面都被淫水给喷满了,只觉得小梅全身都在无意识的痉挛,只有抓着自己的双手死死地不肯松开。 「没想到小梅体质好,潮吹也这么激烈。」阿倩轻笑着掰开了小梅的双手,把失去意识的她丢到床上去了。回神过来拉着鹏飞的手抱住了自己盘到他肩上的白花花的大腿:「你还没射呢,让我来帮你吧。」 阿倩的肉体柔软可人,抱起来比小梅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就觉得她身上的软肉像要把自己包裹起来一样,尤其是那硕大肥美乳肉,压在身上就好像按摩一样。 她搂稳了鹏飞的脖子,就把另一只腿也盘到了鹏飞的身上,扭动着自己的白花花的屁股找到肉棒就坐了上去。阿倩的身子火热,双腿缠在腰上就好像泡在热水温泉里面一样舒服,那肛门里面更是火热,热的好像要把肉棒融化为自己一体一样。 「你不是李德明,对不对。」不用鹏飞挺腰,阿倩就挂在他身上自己动了起来,上上下下的带着乳肉一起摇晃让人十指大动,她一边在肉棒上套弄着一边问道:「你不告诉我的话,那我就叫你主人吧,我是你大肉棒的奴隶。」 「你就这么喜欢大肉棒吗?」看到阿倩这样的主动还一脸的享受鹏飞就问道。 「女人喜欢大肉棒,就好像你喜欢玩我的大奶子一样,都是本能里的。」阿倩一起身,就把两只巨乳夹在了鹏飞的脸上,就这样夹着他的脸再坐下去,乳房又重重地砸在了鹏飞的胸膛上面,发出了啪的一声巨响,还带着一阵乳浪。 鹏飞想要反驳,可是自己的目光已经被盯在了那迷人的乳浪上面,低头就吸住了阿倩那大乳头,就好像一个大号的奶嘴。 阿倩看到鹏飞喜欢吸自己的乳头,也不再上下套弄,扭动自己的腰部带着屁股一起扭动起来,让肉棒在自己的体内搅拌刮擦,自己闭着眼睛享受这种充实的快感。 摩擦之间鹏飞就感觉自己的精关有些松懈,勒紧了阿倩的丰满腰肢腰部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 「啊……太激烈了……我要疯了……爽死了……我爱肉棒……主人的肉棒……」阿倩刚刚才高潮过,很快就在这猛烈地抽送中又送到了巅峰,腰部被勒紧了,只能扭动自己的屁股套弄肉棒让它插得更深,更爽。 「你的骚屁股太爽了,我要干死你,你个贱货!」鹏飞也到了发射前最后的冲刺,屁股拍在大腿上的声音,清脆响亮,啪啪啪的在房间里回荡。 「我的骚屁股……被干死了……我是主人的骚货……啊!」阿倩觉得肚子里被源源不断的热流撑得慢慢地,无数股电流在下腹乱窜,那热流还在增加,肚子都被塞得满满的胀了起来,小穴也被电的酥麻,一股淫水洪流倾泻而出,浇在了鹏飞的小腹上面,就好像是给热火浇上油,只觉得肚子都随着跳动喷射着精液的肉棒一同跳动起来,强有力的精液喷射让阿倩爽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鹏飞也是用肉棒顶住了阿倩的 100多斤的媚肉,深深地吃进里面,肉棒搏动的异常剧烈就好像鹏飞在开枪时候那样有一股强烈的后坐力。砰砰的把一发发的精液射进阿倩的体内,阴囊也随着喷射一收一缩,把子弹倾泻而出。 「好胀……肚子里都是主人的精液……肠子要融化掉了。」阿倩瘫软在鹏飞怀里说道:「主人光是射精都把我又射到高潮了。」 「那你可夹紧了不准流出来。」鹏飞连射了两次还做了做了这么久,觉得阿倩的肉有些压得慌,慢慢的把她放倒在床上对她提醒:「你要是流出来就给我舔干净。」 说完,鹏飞慢慢地把肉棒抽出来,就觉得肛门缩的紧紧的把肉棒上的精液全都刮了下来留在了肚子里面。肉棒一拔出来阿倩赶忙按住自己的屁股挤紧了肛门,强烈的便意让她煎熬的头上直冒汗。 「厕所就在那边,别流在地上。」鹏飞看到阿倩强忍着的模样对她说道,如果他不提醒他害怕阿倩会这样一直憋着把自己憋死。 阿倩夹紧双腿捂紧屁股一瘸一拐的就到了厕所,赶忙掀起马桶盖坐在了上面,按压自己的肚子,只听得哗啦哗啦的水声,是精液喷射进水面的声音。一泄如注的感觉让阿倩又小高潮了一次,险些从马桶上滑下去。从双腿之间看了看马桶里面的样子,精液都漫上来了,阿倩赶忙按下了冲水,先消耗一部分精液,分了两次才把肚子里面给排干净了。想了想这次的精液量,再想想之前的那一次地上的一大堆,阿倩心里嘀咕:「这人是属驴的吗,一次射的比我一顿饭还多,他要是在我嘴里射了岂不是……」她发现现在自己不管想什么都会往肉棒上面想,赶忙收束心神,冲干净了自己的下体从厕所出来了。 鹏飞正跨在小梅的胸前,双手在小梅的脖子上比划着该怎么下手。见到阿倩出来了就不用自己操心了:「还是你来吧,你有专业训练。」 「嗯……」阿倩换下来了鹏飞骑在了小梅身上,小梅还沉浸在高潮后的愉悦之中睡得深沉,再看看鹏飞,他也不像之前一起做爱时候那样温柔了,一脸严肃的盯着自己,提防着自己。阿倩的双手颤抖着按在了小梅的脖子上,渐渐地加大了力道。就见得睡梦中的小梅张开嘴喘息大口,四肢也不安分的骚动起来,两只脚丫在床垫上乱蹬,手也在抓挠着什么。渐渐小梅的脸色还是泛红,眉头紧皱,突然就清醒过来,就看到了骑在自己身上的阿倩。 「阿……倩……你……」小梅的眼睛睁的大的吓人,抓在阿倩的手腕上面,手上已经没有多少力气。 「小梅,对不起……我不想死……」阿倩哽咽着对小梅道歉,手上的力量可没减小。 小梅的身体里已经不剩下多少空气,脸色被憋得青紫,握起的拳头无力的锤在阿倩的手臂上,嘴唇也被憋成绛紫色,舌头长长的吐出嘴来,那漂亮的小脸看起来变得狰狞可怖。两只光洁的小脚皮肤变得苍白看起来晶莹可爱,身下的床单被她折腾的一片凌乱。 鹏飞看到小梅现在垂死挣扎的模样韵味十足,爬到床上来钳住了她不安分的小脚把玩起来,小梅的脚肉并不厚,煞白的皮肤上浅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脚掌和脚跟上有一层淡黄色的茧子薄薄透透映出下面淡粉色的足底。足趾饱满匀称。 看的入迷手上一时没有抓紧,就见得手里的玉足越来越大,砰的一脚就踢在了鹏飞脸上,一脚把鹏飞从床边给踹了个跟头踹下去了。 听到房间里一阵骚乱,曼安的家的佣人赶忙过来查看,一进来就看到了房间里面的场景,阿倩骑在小梅的身上掐着她的脖子,鹏飞摔在床下四脚朝天。看到佣人开门进来,大家都愣住了。 佣人皱了皱眉头,来到床边:「你这样是不对的。」说完从抽屉里面取出一根大注射器。从小梅的手臂出打了几针空气针,果然几针下去小梅的反抗强烈起来,阿倩吓得赶忙退到一边,就看着小梅身体紧绷着,好像一条缺水的鱼,在床上扭曲挣扎着,扭得和麻花一样。不一会她就泄了气软成一滩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是什么东西!」阿倩对注射器有极大地心理阴影,退着躲到了鹏飞的身后:「你不要过来!」 「这是针筒,想杀人打这几筒她就死了。」说着还抬起了小梅的手臂甩了甩,和没有骨头一样,显然是死了:「好了,我先去打扫房间了,有什么事情叫我就可以。」 「啊?哦。谢谢你。」鹏飞也半天没回过神来,空气针?什么鬼?这就死了? 阿倩看到丢在小梅尸体上的针筒还是害怕的不敢上前:「主人,你能把那个东西收起来吗,我看着害怕。」 「针筒有什么可怕的。」鹏飞不以为然把那玩意扔进了抽屉一脚踢上了门: 「好了,该干正事了。」 小梅的身子看起来比阿倩要瘦许多,可是分量也不轻快,可能是肌肉比肥肉密度大的缘故吧。鹏飞和阿倩合伙抬着小梅来到了卫生间里面,把她放在了马桶上,鹏飞拿着管子接在了水龙头上面,让阿倩抬着小梅的两只腿好让他把水管插进小梅的肛门里面,在鹏飞肉棒的开垦之后,水管插进去也不是那么难,小梅的后穴好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看眼水管就不够长了。 「放水吧。」 阿倩依言把小梅匀称的双腿摆好,大开在鹏飞面前,去打开了水龙头,小梅的肚子立刻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胀的好像是要怀孕一般,放的水多,流出来的速度却不快,鹏飞按下小梅饱胀的肚皮哗的一声,水流就加大了。从小梅后穴里面流出来的水一开始是泛黄的带着些臭味,很快流出来的就变成了无异味的清水,看来她肠子里面没有多少存货。 关掉水龙头,鹏飞用双腿卡主小梅的双腿,不让她的身体滑下去,双手一同在小梅的肚子上按摩,要把里面多余的水分给挤出来。 阿倩看着自己的姐妹死后这么被人摆动,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也就是难受一下而已,毕竟如果自己不这么做,现在坐在马桶上任人摆弄的就是她了。 灌肠完毕以后,鹏飞又把那根管子抽出来塞进了小梅的嘴里面,在一边的阿倩是在看不下去了出声说道:「你为什么要把那东西从屁股里拔出来插进嘴里啊,好恶心。」 鹏飞插到了小梅的胃里以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自己的操作流程似乎有些不太合适,可是已经插完了还能怎么办呢:「放水吧,下一次我会注意的。」 「下一次……」阿倩想到了还在笼子里面关着的阿玉,只能在心里提前向她道歉了。 胃比肠子浅多了,水龙头刚打开水就从嘴里满溢而出,看到一出来的液体鹏飞才赶忙把小梅从马桶上拉下来把她的脸按在马桶边上,这才没有把胃里面的消化物都弄到外面。 简单地洗胃和灌肠完毕之后就该要换血了,按照李德明传授给的配方配成的药液曼安早就帮他准备好了就装在厕所的大桶里面。在对侧的手腕和大腿内侧打开两个小口,引导着毫龙筋进去,一根把血液引导出来,一根把药液引导进去。 这也是最麻烦的功夫,整整持续了一个上午,就看着小梅的肤色从粉嫩变得白皙,流出的血就都流进了下水道里,那血弄鲜红浓稠的血液,慢慢地被稀释成了那淡红色的药液,还带着草药的异香。这些药液会顺着血管到达五脏六腑奇经八脉让她开始从尸体到灵偶的改变,好让外来的灵气毫无阻碍的在她的体内流淌,人的体内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灵气,就好像指纹一样,这么一番换血之后属于小梅自己的特殊标志就被抹掉,和外面的石头草木一样可以成为外来灵气的载体。同时这样也可以保证尸身内部不腐。 换血完毕,小梅比刚才又重了一些,两人把她抬进了院子里准备好的大缸,灌满了外用的另一种药液,封好缸口。点燃缸下的柴火开始加热。 「你这是要把小梅煮来吃吗?」阿倩看到鹏飞这波操作就好像是要炖肉一样,没想到鹏飞不光要做灵偶,还喜欢吃人! 「这是为了激发药力,刺激人体,完成灵偶的转变。」鹏飞一边添柴一边对她解释。 「你们家的灵偶都是煮出来的?」阿倩觉得不可思议,这么煮完以后还不都成烂肉了。 「我也是学来的,我只听说过过两只灵偶,都是这么做出来的,等到人体的杂质全都被淬炼出来,就大功告成了。」鹏飞这才想到,面前这人是罗刹门的人,看了看阿倩,不再说话了。 「我什么都没听见,主人你千万不要杀我!」阿倩看到鹏飞突然一句话都不说了,以为自己问得太多惹得他不高兴,赶忙说道。 「我不杀你,但是我要在你的肚皮上纹一个纹身,这样我才放心。」鹏飞看到阿倩担惊受怕的样子,对她说道。 「什么纹身?」阿倩只是听说过纹身这东西,可从来没见过。 「就是在你的身上画上一个一辈子也洗不到的画。」鹏飞给她讲了一下要在她身上纹的淫纹。 「那是不是只要纹了那个纹身,主人就要用大肉棒来让我认主了。」阿倩找到了问题的重点:「那就快点给我纹吧!」 鹏飞怕被阿倩给缠死,赶忙让她去找曼安纹身去,自己也好专心的盯着缸的变化。 在缸中的小梅,筋骨皮肉都在发生变化,药液中的药力全都被身体给吸收进去淬炼着自己,在毛孔中不断有气泡和污垢被排泄出来。随着温度的上升,淬炼的效果还会提升,从而达到那种好似传说之中仙人那样不净不垢,不生不灭,不增不减。 鹏飞运起法眼,查看缸里面的样子,小梅她好像一个婴儿一样漂浮在药液之中,双腿蜷在胸前抱成一团,之前那副狰狞的表情也变的安详,闭上了眼睛好像睡着一样,手腕和大腿上的切口也在药力之下愈合如初。 碰——缸内的杂质越来越多,大缸有些承受不住这些杂质沉重的力道了,鹏飞赶忙用毫龙筋勒住裂口保护大缸不会裂开,小梅在里面能坚持的越久淬炼的效果就越好,可是如果贪得无厌超过了小梅尸身的承受能力就会被这些药液瞬间腐蚀消失的连骨头都不剩,这是李德明用了许多的牲畜做实验得出的结论。 罗刹门不以内功闻名,而主修的外功也不是太注重炼体,所以鹏飞并不打算用太久的时间。刘明月当初只炼了几个小时,身体就开始有不稳定的征象,小梅这样的恐怕就要坚持到天黑了吧。 鹏飞不吃不喝的就这么开着法眼观察着缸内缸外的变化,不断地用毫龙筋来护住大缸,一直坚持到了深夜,鹏飞心里早就不知道骂了着卖缸的人多少遍了,质量这么差的缸,不是坑人吗。抱怨之时突然看到小梅的身体突然抖动起来,鹏飞就知道时候到了,赶忙收回毫龙筋,瞬间那缸就四分五裂,里面的药液一下就把火浇灭了。鹏飞赶紧把小梅从里面用线拉出来泡进另外的一只水缸里面,第三种药液不光可以清洗身上的杂质,还能让不稳定的灵偶迅速稳定下来,这一步主要是为了保护灵偶而准备的,尤其是鹏飞这种毫无经验的新人。 小梅之前因失血而变得不自然的皮肤,在淬炼之中也恢复过来,甚至比活着的时候还要美艳动人,因为所有的杂质都已经被排出体外。 鹏飞上去摸了摸小梅,身上的温度已经冷却下来很多,皮肤也更加柔顺润滑。 鹏飞自己炼制的灵偶第一次就成功了,他也很是激动把她从缸里抱出来就狠狠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成功了?这么高兴。」钱曼安不知何时就站在鹏飞的身后了,一直注意力在小梅身上一直都没有发现。 鹏飞把小梅放到一边就过去把钱曼安拦腰抱起激动的点点头。 「好了,好了,放我下来吧。你不是说不让我搞那些事情了吗,你自己还要把好好地姑娘做成灵偶。」钱曼安委屈的说道,今天她穿了一件宽松的裙子,已经开始为怀孕做准备了。 「好,对不起,是我当初不对。」鹏飞才想起来自己之前还叭叭的给别人上课呢,今天自己就把一个女人做成了灵偶,还把另一个身上纹上了淫纹。没什么可以辩解的只好道歉道。 「你们这些修行之人的世界和我们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很多事情我也有所耳闻,如果你真的要做一个大善人我才该担心呢。」钱曼安开心的笑着道。 「主人!我的纹身纹好了!」阿倩被一针麻药放倒一直到刚才才醒,看到肚脐上的花纹就知道纹身完成了,光着身子就满房间的跑着找鹏飞,十分不雅的甩着两只巨乳,拽着自己的肥臀。 钱曼安看到阿倩的模样,悄悄地对鹏飞说道:「你找的这个女人不错,是个生儿子的料,不像我。」 鹏飞本来只是想管住阿倩的上面的嘴,可钱曼安以为鹏飞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就又找人来替代自己发泄他旺盛的欲望,心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伤心,对鹏飞小声说道:「可心也找到这里来了,今天晚上,你保重,我先去睡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等一下,你没把可心送走?」鹏飞还以为昨天可心没来是因为她离开了度假山庄。 「她怎么舍得走,我昨天瞒着她搬来的。这不今天她就找来了。」钱曼安打个哈欠,看起来很疲劳的样子赶快离开了。 「你别叫我主人了,我的名字叫李鹏飞。」鹏飞被阿倩这一声主人一声主人叫的很不习惯,感觉就好像回到了地主老财的时代。 「好,小飞。」阿倩拉住鹏飞的隔壁,夹在她那深邃的乳沟里面摇来摇去: 「我们快走吧,不是说还有个妹妹吗。」 「你就让你的姐妹在这里躺着吗?」鹏飞说着放出操偶线把小梅拉进怀里,阿倩看到小梅激动地上去就抓在了她的那对椒乳上,揉捏两下,果然和常人一样。 「小飞,能不能以后让我抱着小梅睡觉,她的小奶子捏起来好好玩啊。」阿倩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杀人凶手的事实,反而觉得这种灵偶是一种好玩的玩具。 「那你就不要我了吗?」鹏飞把小梅交给她,开着玩笑说道。 「我都想要,我要一只手握着小飞的大肉棒,一只手捏着小梅的小奶子。」 阿倩贪得无厌的说道。 「好了,你带着小梅去房间等我,我去吃过饭再来找你们。」鹏飞拍拍阿倩肉肉的屁股说道。 「你可要快点来哦,不然我就和小梅磨豆腐了。」阿倩把小梅抗到肩上说道。 鹏飞去到厨房,佣人还在厨房等着自己用餐,正是今天打空气针的那个: 「李先生请用餐。」 鹏飞边吃饭边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女孩,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邻家女孩,根本看不出她下手这么果断。鹏飞也不想去打听别人的秘密,狼吞虎咽的把饭塞进肚子,还喝了一点小酒来助助兴。 出了餐厅就见到阿玉还孤零零的蜷缩在笼子里面,旁边只有两个空笼子,大厅也关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洒在她身上。 「你在想什么呢?」鹏飞蹲在笼子外面问道。 「啊?」阿玉发呆发的太久突然被叫到有些回不过神:「我在想师父会不会来救我们。」 「你们师父很厉害嘛?」鹏飞好奇地问道,他见过的江湖高手并不多,也就只有那个长眉毛的和粗脖子的两个人,对于这些境界什么的完全不明白。 「我师父可是罗刹门有史以来的第一天才,怎么会不厉害。」阿玉一脸的徜徉。 「有多厉害,给我讲讲。」一听到这个鹏飞就更加好奇,他只知道九星门在名门正派之中算是中上,九星门肯定比这个罗刹门的第一天才要厉害吧。 「我师父的轻功和暗器功夫都很高,在江湖上被人叫做千手阎罗,她只用一招就把鬼刀门的十大长老全都射成了筛子,而且没有被他们沾到一根汗毛。」阿玉提到这个就有了些精神。 鹏飞听得却是十分的没劲,本来以为这个天才怎么说也要会什么术法绝学吧,没想到只是个玩暗器的,轻功也只是和那些耍刀的过两招,鹏飞又想到了几个问题:「你师父能飞起来吗,那种一下子就爬上十几层楼的那种。」 「可能可以吧……」阿玉十分的没底气。 「那,你师父防弹吗?」鹏飞又问。 「我师父不会硬气功,她肯定……」阿玉突然想到:「她会空手接暗器!」 「那她很厉害啊,可以空手接子弹。」鹏飞倒是发现了她师父有些本事。 「对,我师父很厉害的。」阿玉听到鹏飞夸奖她师傅她就很开心。 鹏飞心里寻思,这罗刹门的姑娘怎么都有点傻兮兮的是不是憋在山里练武憋坏了,处于同情,鹏飞问道:「你是不是第一次到外面来。」 「是啊,我第一次出山来陪师姐们行动就被你抓住了。」阿玉这才想到了面前的人是敌人。 「你要不要到床上去睡,我已经在房子周围布满了陷阱,只要你不跑就不会有事的。」鹏飞看着这姑娘傻得可怜,估计放出来她也不会跑。 「我不跑,我刚才还看到我阿倩师姐特别开心路过。」阿玉听到可以出去睡床,就高兴地不得了。 鹏飞把她带出来,让她睡在了客房里面,她个子高腿长,在笼子里面待的腰都直不起来,鹏飞可不想到时候做一个驼背的灵偶出来。 「哇!这是什么床!好软啊!」阿玉躺在床上开心的滚来滚去。 「你可不要出去,外面都是杀人的陷阱,出去你就没命了。」鹏飞再警告她道。 「我知道了,我就算走也要和师姐一起走。」阿玉完全没有危机意识,还以为在这里是得救了。 「嗯,到时候你和你小梅师姐一起走就可以了。」鹏飞附和道。 「小飞,你怎么还不来啊。」阿倩等的着急从房间里找出来了,就看到鹏飞和阿玉在一个房间里面,心生醋意:「阿玉!你不准和我抢男人!」 「啊?对不起师姐,我……」阿玉被这突然的指责弄得不知所措,连声道歉。 「好了,我看她在笼子里太不舒服了就给她安排个房间。」鹏飞搂住阿倩的腰肢,带着她从房间里面离开了。 「阿玉,晚安。」临走前阿倩还洋洋得意的对阿玉道晚安。 「哦,师姐,晚安。」阿玉看到她脸变得这么快,也只好道一声晚安。
还没进屋就听得到可心的呻吟声,还有床被摇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一推开门 就看到可心坐在小梅的身上上下摇摆着,全身香汗淋漓:「啊……老公……你好厉害……啊……」 「你在做什么呢?」鹏飞打断道。 可心还沉迷其中,揉捏着自己的双乳:「我正坐在……老公的……大肉棒上」 「是嘛?让我来看看。」鹏飞上前去揉住可心的双乳,把肉棒就插进了乳沟之中,赤红凶狠的龟头就顶到了可心的下颚上,在乳沟里面抽插几下。 「啊!老公你回来了!」可心这才如梦初醒,主动地用自己的丰满硕大的乳房夹住了肉棒跪在鹏飞面前上下套弄起来:「好热……好大……」 「别光说话,把肉棒含住。」可心的双乳虽大,也夹不住鹏飞的肉棒,龟头就漏在外面,鹏飞抓住可心的脑袋就按下去,让她把肉棒含在嘴里。 「唔……好吃……肉棒……好香……」可心就好像吃冰糕一样,一下一下的含住肉棒,吸得双腮凹进去在裹着肉棒从自己的嘴里拔出来,发出了啵啵的声音,还溅的口水飞到了自己的脸上,一脸的沉醉。 可心的乳房韧性十足,也非常饱满坚挺,用来乳交是最好的,夹的肉棒又紧又热。对比而言阿倩的巨乳比可心还要硕大,可是像面团一样的柔软,用来乳交就有些力道不足。 「小飞,我来帮你按摩肩膀。」阿倩也来到床上分开双腿跨站在小梅脸上,从背后贴上了鹏飞,两只雪白柔软的巨乳就压在了鹏飞的肩上双手抱紧了鹏飞身子上下起伏,那巨乳就一下一下的压到了肩膀上面。从旁边来看,更像是一只发情的狗抱着枕头在使劲蹭。 可心看到阿倩享受的模样心中就不舒服,可怜兮兮的仰头对鹏飞说道:「老公,可心的骚穴已经两天都没有肉棒了,给我,好不好。」 「去一边趴好。」鹏飞揉揉可心的脑袋说道。 「小飞我先和小梅玩一会喽。」阿倩今天已经被射了满满的两肚子了,不着急这一时了,把湿漉漉还在滴出爱液的小穴压在了小梅的鼻子上,用小梅挺拔的鼻子来按压自己的阴蒂,自己也俯身趴在了小梅的小穴上分开小梅的双腿就把舌头探进了小梅冰冷的小穴里面。 可心的小穴早就泥泞不堪了,肉棒往里一送就有一股吸力把肉棒给吸进了深处,进入了一片温暖柔软的地方,肉壁紧紧吸附在肉棒上面好像融为了一体一般。 「啊……」可心的声音颤抖着舒畅的呻吟出来,屁股主动地扭动起来,不等鹏飞动,可心就自己开始前后摇晃着屁股套弄在肉棒上面。 「你怎么这么淫荡,自己就动起来了。」鹏飞拍在可心的屁股上笑着对她说道。 可心屁股被拍了一巴掌就见得她浑身一颤,好像触电一般:「啊……我喜欢……老公的大肉棒……我是淫荡的……淫荡的妻子……每天都想要……啊……大肉棒干我……」 「你还喜欢被人打屁股,你说你贱不贱。」鹏飞压住可心的肩膀,在可心的肉穴里面狠狠的捣起来,沾满了爱液阴囊就啪啪的抽打在可心的阴蒂上,给了她更高的刺激。 「我……我是喜欢被人……打屁股的……贱货……啊……干的。干的好深……」可心的头仰的高高的,就见到她光滑肉实的脊背上,两条从头到屁股贯穿的筋都绷紧了,小嘴不自觉的就张开来,好像是狗一样哈斯哈斯的喘气。 鹏飞低头轻咬在可心的脊背上,就觉得她的小穴又夹紧了几分,又发现了一处可心的敏感地带,一直向上舔咬到可心的脖颈,双手撑在床上,身子就这样全部贴在了可心身上。 「啊……干的好深……好深……啊……爽死了……宫口要……被玩坏了……」 可心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屁股被撞得变了形,不等到形状恢复圆滚,就又撞了上来,就见得那屁股在变幻着不同的形状带起蹭蹭性感的肉浪。 「你最喜欢怎么样被干。」鹏飞咬着可心的耳垂问道。 「我最喜欢……狗交式……插得好深……好爽……啊……我是一条母狗……我被大肉棒……老公的大肉棒……干死了……啊……」可心突然咬紧牙关,身子重重的抵在了肉棒上面,鼻子里挤出的声音好像要哭了一样。 肉壁的吸力吸得肉棒也动弹不得,宫口的软肉咬住了龟头正在痉挛,热流汩汩流出,喷射在二人交合的地方。随即是身下的可心全身都痉挛起来,还在机械的套弄肉棒:「啊……我去了……我……去了……啊……哈啊……」 鹏飞扭动腰部,继续刺激可心的宫口,宫口一缩一缩的,可心也跟着宫口一起一抽一抽,高潮还没过去,她现在的身体非常的敏感,肉穴里早就泛滥成灾,好似在挖井一样源源不断的往外涌出。 「啊……不要钻了……啊……哈啊……受不了了……啊……要爽死了……」 可心被强烈的快感冲刷的承受不住,可是高潮中的身体完全不听她的指挥,还在扭动腰部套弄着肉棒,又抽搐了几下,身体才结束了高潮,直挺挺的向前倒了下去,呲溜一下肉棒就从肉穴里面滑了出来。 阿倩看到可心已经瘫软下来用脚丫踩了踩她的屁股,除了抽搐了一下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就知道终于轮到自己了。 「小飞,我想试试一个新姿势。」阿倩仰面钻进了鹏飞的身下,躺在了可心肉感的大腿上,用自己的腿缠在了鹏飞的腰上,双臂挂在了他的脖颈。好像一个树袋熊一样挂住了。 「那你抓稳咯。」肉棒撑开穴肉,一点一点的钻进深处顶到了阿倩那处柔软的小嘴上,在那肉唇的一圈刮擦起来,就觉得阿倩的双腿一松,险些滑下去砸在了可心身上。 「咦……你还是把我抱起来吧。」敏感的花芯被那样火热的肉棒钻顶,阿倩根本支撑不了多久,只好不玩这个新花样,乖乖的被鹏飞抱起来让鹏飞把她搂在怀里。 「又白又胖好像抱着一个大娃娃一样。」鹏飞掂了掂量阿倩开玩笑道。 「我一点都不胖!都是我的胸太大了。」阿倩不满的把那两坨软肉直接按在了鹏飞的脸上来抗议,就觉得身子一轻,就掉进了肉棒上花芯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又疼又酸,便不敢再反抗。 「你身上还有一股奶香呢,真好闻。」鹏飞身下抽插不停,把脸埋进了阿倩的胸上,深吸了一口气:「像婴儿一样可爱呢。」 「啊……这么深……太深了……宫口……受不了了……啊……哈啊……」阿倩也顾不得鹏飞说的什么,那一下一下的猛冲顶的她全身都酸麻起来,宫口被顶的那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她已经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你的肚子里面有个小嘴在咬我,好舒服。」阿倩的宫口肥厚饱满汁水充足,抽插之时把它顶的陷进去一下子一大团的嫩肉就包裹上来含住了肉冠,也是畅快无比。 「让你欺负我,我就要咬你。」阿倩一口咬住了鹏飞肩头的肉,说是咬也没有使上力气,在嘴里使着那柔软小舌在里面舔弄,还抬眼看着鹏飞的表情。 鹏飞也不回答她,加重力道冲击在她的肉穴里面,搅得一阵天昏地暗,阿倩实在是受不得这样激烈的刺激,赶忙松开了嘴,再不松开嘴就真要被那根肉棒给干死了。 「嘶——我错了……不要……不要这么用力……我肚子……要被捅破了……啊……」阿倩松开了嘴鹏飞可没说要放过她,要是用的力气不够不把那花芯给顶进去,那张小肉嘴也咬不到他。 「唔……要死了……太深了……肚子都被顶破了……啊……唔……嗯……嗯……」自己挂在鹏飞身上,连自己掌握节奏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凭那根肉棒把自己的宫口干的翻进翻出,干着肉穴都被带了出来,她只能夹紧下体,不然就真的要被干的子宫都掉到外面来了。 「你没事吧。」鹏飞干着阿倩的子宫自己爽了半天,才发现阿倩的模样有些不太对劲,不由得放缓了速度。 「我害怕……子宫被这样干出来……那小飞就不要我了……」阿倩缓了一会才觉得腹中的异常感消褪下来:「我的肚子,好像要撑不住了……好疼……」 「那你先休息一下看看。」鹏飞把肉棒慢慢地拔了出来,把阿倩放趟在床上,就见她抱着肚子蜷缩起来的虚弱模样不像是作假,鹏飞着也知道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被干宫口的。可是此刻的箭在弦上鹏飞也心中焦躁,就见到在一边静静躺着的被阿倩和可心当做玩具摆弄了许久的小梅。 小梅安详的躺再床上,对床上的淫荡场面一无所知,刚刚被阿倩玩弄的小穴上全是阿倩的口水,两只健美匀称的玉腿半屈着向两边倒去以一个极其艰难的姿势分开,好像正在等待鹏飞的疼爱一般。 「我记得你临死前还踹过我一脚是吧。」鹏飞扯着小梅的脚把她的身体拖到了自己的胯下:「作为报复,你的身体就要成为我精液的容器吧。」 灵偶小梅的身体柔韧性十分不错,双腿被横着劈开了一字马一只小腿伸出了床外,另一只小腿就搭在了可心的大腿上,大腿和腰部交接的地方被鹏飞双手握住,对着自己火热的肉棒就套了上去,冰凉的触感浇在热火上反而让欲火烧的更旺,尤其是小梅这样身体锻炼的很棒的肉体,小穴的也韧性十足的夹住了肉棒。 「已经死了肉穴还夹得这么紧,你们罗刹门的女人就是这么的淫荡!」鹏飞也不用自己挺动腰部,抱着小梅的下体就好像飞机杯一样在肉棒上套弄,本来就劈开一字马的双腿在拉扯之下甚至劈到了更夸张的角度。双手在被拉过来的时候就摆在了头顶之上,看起来就像在翩翩起舞的小天鹅一样,如果不是此刻正赤身裸体的被一根大肉棒插在下体的话。 鹏飞站到床上,扯着小梅的双脚让她背对着自己倒垂下来,她的屁股就对着鹏飞的肉棒。小梅虽然长得好看可是那胸脯没有什么玩头,不如倒立过来抱着她的曲线优美的小腿,好好把玩一番。随着肉棒的插入,小梅的身子就会被肉棒顶的向前撑起一些,再一抽出来就随着地心引力垂了下来,她就被这样干的前仰后合。从龟头分泌出的润滑液顺着小梅紧致的臀部就滑了下来,溅的她的小屁股上到处都是。 「你不是不喜欢被干屁眼吗,现在夹得这么紧。」鹏飞被这小屁股夹得快要射了出来,一边拍打在她的大腿上一边说道。小梅大腿上的肉也是紧致手感十足。 想到阿倩的淫纹还没有认主,就这样一边干着小梅一边走到了阿倩身边,把小梅摆在阿倩的身上压着加速冲刺起来,小梅的屁股肉薄,肉棒插进肉穴去还有一段留在外面,所以鹏飞还是喜欢小梅的菊穴,可以一插到底。 鹏飞感觉到自己的阴囊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赶忙从小梅的体内抽了出来,掰开了还侧躺在床的阿倩的肥臀就把肉棒顶了进去,一下次又从冰到了火里这么一激,鹏飞可就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的搞在阿倩的肉穴里面抽插着,精液喷射进去。本来还担心自己的子宫会不会被干出来的阿倩,子宫一下就被塞满了小穴的精液给顶了上去,甚至还在阿倩被浇的高潮的时候那压力极高的精液就呲的喷射进了阿倩的子宫里面,把宫口顶的越开越大,被奔涌而入的浓稠精液塞满了肚子。 「啊……好热……全都塞满了……啊……我去了……」阿倩本身就被干的快到了高潮,又被小梅压在身下隔着小梅的肚皮感受那火热的搏动着的男人的气息,此刻一下肉棒长驱直入直接把滚烫的浓精喷射在自己的体内,就觉得子宫一阵酥软,被精液灌进体内顶回了原来的位置。子宫被塞满以后就没有地方承载多余的精液了。小腹胀痛的赶忙伸手要推开鹏飞。 鹏飞看着阿倩的肚皮被自己射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也是害怕,只好拔出喷射着的肉棒,又塞回了小梅冰凉的屁股里面,继续喷射起来,又在里面狠狠地抽插起来,把剩下的精液都倾泻了出来。这才觉得精疲力尽的软到在了二女的身上,肉棒也被精液挤得从屁眼里面滑了出来,小梅的屁眼和阿倩的肉穴里的精液就好像泥石流一样从她们的体内流了出来汇聚成一条小溪从床上一直流到了地上。不过这些事情,现在已经没有余力的几人是见不到了。 阿倩身上的淫纹,这一次没有从鲜红色变得褪色而隐藏起来,反而变成了深紫色,发出了光芒来,把子宫里面的精液都吸收干净,她的肚子恢复了平坦之后光芒才渐渐消散,颜色也从深紫变回了红色,再变成了肉色。 「啊……啊……啊……」房间里的躁动都结束之后,才听到有另外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从门外传来。 阿玉正趴在门缝里看着房间里面的淫靡场景,自己的手不自觉的就摸到了自己的小穴上面,无师自通的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用手指抠挖起来。她那修长的美腿紧紧夹住淫水从小穴里面不住地从小穴滴落出来,看着地上被浸湿了一大片的地毯,就知道阿玉在门口已经看了很久了。 她看到大家都没有动静了,壮着胆子一边抠挖着自己的小穴一边走到了床边,从二女身下的那一滩精液中捞出来了鹏飞的肉棒,就算刚射了精,还是软中带硬让阿玉握的浑身发烫。从这个角度还可以看到自己的师姐下体四个肉穴被肉棒凌辱的狼狈模样,阿玉心中生出一种奇怪的欲望,把嘴贴到了小梅的屁眼上,此刻小梅的屁眼被干的大大的张开,里面被灌得慢慢地都是白浊的精液。 阿玉俯身上去吸吮起小梅直肠里的精液来,一边呻吟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唔……嗯……嗯……啊……啊……哈啊……啊!!」贪吃的满脸都是精液的阿玉也在自慰中到了高潮,身子一软就倒进了精液河里。抽搐了许久才缓过神来,这是阿玉第一次体验到高潮,本能驱使她到了房间里面,可是冷静下来以后她害怕被鹏飞和师姐们责罚,也顾不得清理身上的精液,赶忙逃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了。
日期:2019年8月17日 清晨,天刚蒙蒙亮。 昨天睡得太晚,此刻还在梦乡的孟宇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在几次用被子将自己盖住,仍然无法隔绝声音之后,孟宇直直坐起身来,窝着一团火,走过去开门。 " 大姐,才几点啊!" 看着门口已经穿着整齐的罗馨,孟宇没能忍住起床气。 本来敲半天门就有些生气的罗馨,一开门就看到孟宇穿着T恤,下身只一件短裤头,前面还鼓鼓当当的,十分不雅。 她还没来得及脸红羞涩,对方就一脸怨气地大声说话,反而激起了她的火气。 罗馨当即冷着个脸,推开孟宇,自己往里面走,还不忘落下一句:" 你该锻炼了,太小了!"孟宇一脸困惑,不明所以," 什么太小了?"孟宇跟着进去,看着罗馨,想要知道对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结果就看到罗小姐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下体,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孟宇下意识地就想要用手去遮,可看着罗馨那平静的目光,又想起昨天在罗馨手上种种吃瘪,当即胆子一横,向前一顶腰,让自己的宝贝更加显眼。 我是男生我怕什么? 预想中应该害羞,输下阵来的罗馨,一脸嫌弃地低声说道:" 低俗。" 但也移开了目光,不再打量他的下身了。 被罗馨这么一气,孟宇此刻的睡意也消散了大半,但看着罗馨,又不知道刚吵完,该怎么跟这姑奶奶交流。 眼见气氛尴尬冷场,孟宇随口说道:" 你随意,我再补会儿觉。"说着,打了个哈欠就往大床上走。 罗馨也不拦他,本来跟他也没什么话说,自己过来也只是为了早上掩人耳目的,孟宇要睡觉,她也乐的清净。 这边房里两人安静了下来,可对面房间里的人,内心可不平静。 因为年龄大孙伟他们几岁的缘故,赵茹受不了夜场的氛围,所以昨天也就没有跟着他们一块去玩。 她一个人早早地回到了酒店,也早早地就睡下了,以至昨天另外三个人什么时候回来的,有没有回来,她都不清楚。 今天早晨,更是一早就醒了,正在护肤的她,在罗馨敲门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这让她很是奇怪,酒店服务不可能这么早就来吧。 带着疑惑,赵茹站到了门口,没有开门,她只是透过猫眼,悄悄打量着外面。 透过猫眼,她清晰地看见到孟宇房门口站着一个妙龄少女,那少女上身穿着白色衬衫,下身灰黑色短裙,身材高挑匀称,从腿部有力的线条不难看出,女孩应该经常健身,虽然看不到正脸,可就只是这幅身材,在她这个女生眼里都十分诱人。 赵茹很好奇,对方不停地敲孟宇的房门干嘛,她有心出去阻止,但又感觉不太合适,万一孟宇认识对方呢? 可转头一想,不对啊,这里是泰国,孟宇在泰国不可能有朋友吧! 就这么一转念的时间,孟宇的房门就被打开了,她看不见罗馨正脸,只看到这女孩很自然地就进了孟宇的房间,而孟宇穿着短裤头站在门口,随手就将门给关上了,举止十分自然。 那女生是谁? 她为什么进孟宇房间? 孟宇为什么穿这么少? 这些疑问在赵茹脑子里掠过,各种可能性在赵茹闪过,又一条一条被否定。 渐渐地,赵茹有了自己的判断:孟宇叫的酒店服务! 不然如何解释在人生地不熟的泰国,一个妙龄少女大清早的为什么进孟宇的房门! 所以说女生最擅长联想,还容易陷入自己的假想里顾影自怜。 特别是赵茹这种性格内向敏感的人。 此时的赵茹想到了那晚孟宇跟在自己身后小心又笨拙的样子,以及他当时一直追随自己的目光,以及飞机上的亲昵,突然间内心就疼痛了起来,这股揪心一直传递到泪腺,眼眶开始泛红。 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个人! 自己这是在干嘛?失望吗? 可为什么会对他失望,我跟他连朋友都算不上啊? 这么想着,赵茹突然发现自己没有理由和立场产生这种情绪,而眼眶里积蓄的水雾,也因为这缺失的立场而无法真个落下。 另一边,孟宇说是睡回笼觉,还真就睡着了。 当然,这还要归功于罗馨,她这么个大活人在房间里,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这便是她性格如此,任性却不胡闹,没事的时候特别安静,这也是刚认识时,孟宇对她有好感的原因。 房间里突然多个人,开始孟宇还会在意,可抵不住困意,最后还是沉沉睡去。 但这一觉也没能睡得安稳,最后还是被打搅了,这次不是敲门声,而是实打实的物理攻击,枕头! 睡得正香的孟宇,突然被一个枕头袭击,当即整个人都吓得蜷缩了起来,但意识醒来,发现自己是被沙发上的靠枕砸到,立刻就转着脑袋,眯眼四处打量,寻找凶手。 终于,孟宇看到了背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的罗馨,虽然对方现在背对自己,毫无动静,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但房间里也只有她一个人:" 你干嘛扔我?"" 你打呼。" 罗馨头也不回,声音清冷,却又十分理直气壮。 " 神经病吧!" 孟宇起床气发作,大吼道。 只可惜罗小姐理都不理他,既不生气,也不反驳,仿佛孟宇骂的不是她,她这种态度,让孟宇火大,可又不好继续发作,只能自顾自地生气,用眼神去谴责罗馨。 她一定气死过很多人! 脾气这么差的她,当年孙伟是怎么忍受的呢? 难怪现在这么想甩掉她? 当然,这些孟宇只敢在脑子里想,他可不想跟罗馨上演个全武行。 难道自己也是个舔狗吗?明明罗馨态度这么差了,我怎么没想过用武力去制裁她呢? 第二次被弄醒,孟宇最后一丝睡意都被打散了。 他揉了揉头,坐了起来,不再管一旁的罗馨,径直拿着自己的衣服就往浴室走。 孙伟昨晚是一晚都没睡安稳,陈欣然晚上像做贼一样的盯着他,除了那一条短信,陈欣然没给他出去或者发微信的机会,这让他开始怀疑是不是陈欣然已经知道了什么。 可转念一想,要是陈欣然知道了什么,现在肯定已经闹翻了,哪里会如此平静,昨天还跟罗馨相聊甚欢,一口一个" 馨儿" 的叫着。 所以他也只当陈欣然女人的第六感,察觉出了什么不对劲,但是又没有证据,所以才这么提防自己。 也是,昨晚孟宇那表现,确实不大像是罗馨的男朋友,陈欣然如果有所怀疑,也是理所应当的。 现在他只求罗馨赶紧离开,别再让自己的蜜月变成修罗场了。 所以孙伟一大早就起来了,在跟陈欣然交代了一声,去叫孟宇他们起床之后,陈欣然也没阻拦,孙伟就来到孟宇房门口了。 敲响房门,没一会儿罗馨过来开门了,看着衣着整洁的罗馨,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孙伟喉咙发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昨晚到底怎么睡的? 进到门里,看着凌乱的大床,也不管他们昨晚如何了,心里只想着陈欣然也许发现了一些端倪,直接快刀斩乱麻:" 求求你别再闹了好吗?"" 求我干嘛?" 罗馨一脸事不关己:" 谁跟你闹了?"" 我们真的已经没可能了" 孙伟继续劝道。 " 哦" 纵然孙伟口中都是绝情的话,但罗馨仍是一脸木然:" 我知道啊。"听到罗馨这么干净利落,孙伟先是一愣,继而说道:" 那你就走吧"" 走?我为什么走?我们不是没关系了吗?" 罗馨一脸不明所以。 听她这么说,孙伟就知道刚才说的都是白搭:" 没关系你就别跟着我们了啊! " 你要清楚,我不是跟着你,我是跟着孟宇,我男朋友。" 罗馨说着瞥了眼浴室,那里水声已经停止,但是孟宇人还没出来。 听到孟宇,孙伟没来由的想到昨天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心中有气,突然就大声说道:" 罗馨,我们的事,你别把别人扯进来好吗?"" 你也太会自作多情了吧?" 罗馨一脸嘲讽地盯着孙伟:" 我不会主动破坏你的婚姻的。"孙伟听出了主动两个字的意思:" 放手吧,罗馨。""好"答应之后,罗馨又说道:" 从今天开始我只是孟宇的女朋友,跟你没有关系,好吧!"没等孙伟继续开口:" 所以请你也放手,从今天起,不管我跟孟宇怎么样,你都不要再插手。"" 你真没必要为了气我,这个样子!" 孙伟突然温声劝道。 " 哪个样子?"" 作贱自己。"听到这话,罗馨就知道,孙伟还是在乎自己的,所以继续刺激道:" 你是谁啊,你管我跟谁谈恋爱,跟谁约炮呢?"孙伟被怼得说不出话来,他也知道了,再怎么劝她也不会听的,如今的罗馨,自己赶也赶不走,留也不能留,可不管不问吧,谁知道以她的性子能带着孟宇闹出什么事情来! 孙伟觉得如果罗馨是真喜欢孟宇,自己或许会好受一点。 可现在不是啊,她是为了气自己才这么做的,如果真跟孟宇搞出点事情,最后谁都不好收场。 " 孟宇不会跟着你胡来的。" 既然搞不定罗馨,孙伟只能劝劝自己的老友,不要跟她一块胡闹了。 " 呵,什么叫跟着我胡闹?" 罗馨一脸不乐意:" 许你移情别恋,不许我开始新的恋情?"这女人无理取闹的功夫倒是一流,孙伟实在不想再跟她聊了:" 待会我劝劝孟宇。"" 呵,你劝他什么,有一个我这样的女朋友陪他吃饭,陪他睡觉,做梦都能笑出来,你劝他干嘛?"孟宇在浴室里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不得不说罗馨刁蛮起来,这张嘴还是战斗力十足的,昨天刚斗完自己,今天就又大败孙伟。 清冷的声线,配上火药味十足的话语,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还好对付的不是我! 听着两人聊天声音越来越弱,孟宇知道自己不能再龟缩在浴室了,当即扭开门把手,走了出去。 一出门,孟宇就看到门外罗馨和孙伟像两只公鸡,瞪着对方,谁也不服谁,见到孟宇出门,两人又同时盯了过来。 看着孟宇裹着酒店的浴袍就走了出来,孙伟心中咯噔一下,难道他们昨晚真睡在一起? 自己昨天明明给孟宇发了短信,让他别乱来的啊! 罗馨看了看孙伟,又看了看孟宇,当即快步上前,一把抱住孟宇,娇声说道: " 孙伟说,我跟你在一块是瞎胡闹呢?"先是香风暖玉入怀,再是这一声叫喊,这一刻,孟宇真以为自己怀里的是自己的女朋友了,可看到不远处脸色难看的孙伟,孟宇就又认清了现实。 想要向孙伟解释,可又想到昨天跟罗馨的约定,又想到了陈欣然,孟宇解释的话就说不出口,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因为穿着浴袍的缘故,孟宇此时胸膛裸露在外,罗馨跑过来抱住他,本就有着气孙伟的念头,所以这一把抱得十分紧实,胸部紧紧贴着孟宇的胸膛,几缕发丝散落在他脖子,锁骨处,身体跟心同时一痒。 虽然罗馨穿着胸罩,触感并不美妙,但心理上的刺激感,还是让刚刚起床的孟宇有了反应,下体立时不含而立。 罗馨小腹更是贴着孟宇,他下身起了变化,罗馨自然能第一时间感受到,但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就静静地抱着。 " 你们……" 孙伟整个人有些发懵,他没想到罗馨真做到这种地步,也没想到孟宇根本没有推拒。 他难道不知道罗馨跟他亲密,只是为了气自己吗? 还是他想趁机摘桃子? 一时间,孙伟心中思绪翻涌万千,有话想说,可一想到自己刚才那番分手的言论,自己现在好像没有立场去指责他们。 " 算了,我不管你们。" 说完孙伟就快步出了门,砰地一声关上门。 不管什么原因,孟宇已经转投罗馨那边了! 他知道,如果他继续在场,凭罗馨的任性,说不定能做出更过火的事情。 只有自己走了,她才能恢复冷静,至于昨晚罗馨跟孟宇有没有同睡什么的,他已经知道了,从房间里床上的痕迹来看,昨晚应该只有一个人睡在床上。 罗馨果然还是为了气自己! 孙伟一走出去,罗馨立刻就松开了抱住孟宇的手,小脸上也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愁。 看她这样,孟宇问道:" 是不是感觉孙伟没预想中的好攻略啊?"见罗馨只是瞥了一眼自己,并不说话,孟宇也不尴尬,继续说道:" 没事的,他现在只是沉浸在出轨的愧疚中,所以态度才这么强硬,慢慢来,会成功的。"" 嗯?" 罗馨不敢置信地道:" 你是在鼓励我?"" 哈哈,被你跟孙伟之间的真爱感动到了。" 孟宇掩饰道,他当然不会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 " 不说我是小三了?" 罗馨道。 "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嘛,为了那五万块钱嘛" 孟宇继续解释道,还在" 五万块钱" 几个字上加了重音。 罗馨听闻,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呵!"" 昨晚没叫他去找你?" 孟宇说道:" 我以为昨晚,你会跟他聊开的。"罗馨白了他一眼,嫌弃道:" 多管闲事。"明明自己都准备帮她了,可看到她又是这么一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表情,孟宇忍不住拉长音调道:" 形状确实不错。"说着还用两只手虚拱在自己胸口,眼神盯着罗馨的胸部,意有所指。 跟罗馨前面说孟宇太小一个意思。 少有人敢跟自己开这种玩笑,罗馨先是俏脸先是一红,双手下意识地就想挡住自己的胸口,可一看孟宇那贱兮兮的表情,当即玉手一挥,拿起一本杂志就朝孟宇丢了过去。 眼看着孟宇闪开自己扔过去的杂志,罗馨也不多做纠缠,恶狠狠瞪了一眼孟宇,就又转身坐回沙发上了。 要是以往,孟宇绝不会跟罗馨开这种玩笑,倒不是不敢,而是不想坏了两人关系,让孙伟夹在中间难做。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是罗馨有求于自己,只要自己不过分,她自然不会像以往那样,直接扭头走人,而且她跟孙伟如今也不是情侣关系,想来也不会将这些小事告诉孙伟。 至于更深层的,可能孟宇现在潜意识里不再担心孙伟难不难做,心里舒不舒服了。 罗馨无视孟宇,孟宇却不会惯着她,好不容易能出口气,怎么会轻易放过! 只见孟宇像个凯旋的将军,顶着肚子在罗馨眼前走了两圈,双手还虚拱在胸口。 有些幼稚! 换了别人也许会觉得好玩一笑置之,但偏偏罗馨不会,她受不了任何气。 看着孟宇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罗馨脸上没有表现,但拿着杂志的手却捏的发白,在心里一遍一遍默念:" 冷静!冷静!冷静!"而一直关注着她的孟宇,自然将她的表现尽收眼底,心中说不出的舒爽。 心中更是忍不住感慨,罗馨可真是个天使啊! 不仅千里送助攻,还让自己一舒大学四年里受的气。 坐在那边的罗馨,看着孟宇突然温柔赞许的目光,不禁一阵恶寒,赶紧扭过头去,不看孟宇。
气,飞快的吸收进身体里。明玉感觉这股元阴之气很霸道,如果不是修炼之人吸 了这股阴气一定会极阴克阳,让人轻则生病,重则丧命。 但是明玉的花房宝典和九转玄阳决已经颇有火候,这些阴气还伤不了明玉,反而成为他突破的助力,就在山庄的这几天,明玉一边泡泡温泉一边勤练玄阳九转功,终于在几天内连连突破关卡,一举进入九转玄功中的第四转第三层,进入运气如罡的超级高手的行列。感觉一股强大的阴阳之气在上下丹田之间夜以继日的不停流转,每运转一个大周天都会强大不少,举手投足之间都具有很大的威力。 这个天音的元阴之气果然是无上的滋补佳品,仅仅是一度春风就让明玉连连破关。这进入了九转玄功第四转之后,明玉整个人感觉都不一样了,精神气三方面都得到极大的提高。现在明玉的体内一股强大的内息汹涌澎湃,不停地在胸腹间快速运转,使得他内劲强劲,如果再遇到加藤那样的高手也有能力一战了。 在山庄的日子里,明玉过的非常惬意,不但因为玄功突破让人心情舒畅,而且山庄景色优美环境幽静,再加上織姬的一意奉承,把明玉侍候的舒舒服服。 在这个山庄里,明玉还认识了織姬的大女儿。这个叫浅井茶茶的姑娘,她也就十四五岁,却勇敢的担当起山庄及周围庄园的管理。将山庄打理的井井有条。 这天明玉见到这个茶茶的时候,她正在书房里对着一堆的账本正在发愁。到了冬季都是各大农庄对账的日子,可是这么多的账本都堆在面前,让这个勤快的大小姐也愁眉不展。 明玉本来是来书房找織姬的,为了奖励織姬的帮忙,明玉打算把名下的一个农庄送给織姬,这也算很重的一份厚礼了。 没想到在书房里没有见到織姬,却见到織姬的大女儿茶茶。織姬已经介绍过自己的女儿茶茶给明玉认识。一开始见到这个茶茶,明玉还觉得挺惊讶。倒不是因为此女的容颜秀丽,而是知道她仅仅年仅十四五岁,却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丰腴。 她的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五的样子,却身体早熟的格外丰满。和普通人相比,这个茶茶无疑是个丰腴的女孩,个头和身高都很小的她显得更加肉感,她的丰腴的身形另有一桩旁人无法企及的好处,那就是拥有一双极其傲人的丰硕巨乳,即使穿着衣裳,那粉红胸围下的浑圆仍然叫人膛目接舌,每只乳瓜的份量和形状,都比她的俏脸要大得多。 茶茶自己也经常为此苦恼,她刚一来过红潮,身体就如吹了气的气球一般涨了起来。小小年纪就发育的胸脯鼓胀,屁股滚圆,再加上结实的小蛮腰,活脱脱一个妙曼的葫芦身形,就连她的母亲織姬见了也取笑着说:「我的女儿都可以给人生孩子了。」 羞得茶茶一直不愿意呆在京城,而是躲在乡下的山庄里为母亲打理农庄的收益。因为她看见别的同龄女孩都是纤细瘦小的身材,胸脯平平,腰臀不显,怎么偏偏自己长得奶大臀圆的异于常人,这不是显得自己是贪恋床底之欢的淫荡女人吗。 可是自己明明不喜欢像母亲那样,和很多男人不清不楚的。自己一直到现在还保持着处女之身,在等着一个心仪男子的出现才会献上自己的初夜。 所以对于母亲介绍的明玉,她开始表现的非常冷淡,认为这又是母亲的一个面首而已,直到后来看到母亲对此人恭恭敬敬惟命是从,完全不是情人的关系,才知道这个人不简单,但是对明玉也没有多少好脸色。 「整么織姬夫人不在,今天没有在书房里帮你算账吗?」明玉问道。 看见到书房里来找母亲,并和她打招呼的明玉,这个茶茶给了一个大白眼。 「你们都只顾自己舒服,没看到人家算账都忙不过来吗」茶茶没好气的说道。 明玉对于这个小姑娘对于自己莫名的敌意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以他的身份也不会和一个小姑娘较真。于是明玉走到书桌跟前,看到小姑娘的面前,摆了一堆的算筹,正苦恼的对着账本发愁。 「怎么,对这些账本发愁呢,」明玉顺手拿起一本账本随便翻了翻,这些数字都很简单,但是她用的计算方式都是很原始的算筹,为什么不用大陆上已经普及了的算盘呢? 这个时候的大陆,由于经济的发达,已经普遍开始使用算盘来计算数字了,还总结了一整套完整的计算口诀,叫做珠算。使用算盘,可以很好的记录各种数字和算法,速度更快,计算更准确。 但是在经济落后的扶桑国,还在使用落后的算筹,怪不得这个小姑娘一直对着一堆算筹发愁。 「你也会算数?这些你看得懂吗?」茶茶鄙视的看着这个年轻男人,虽然英俊的很,但是年纪轻轻的也不像有什么才华,怕也是和京城里的那些阔少一样,都是些纨绔子弟。 明玉笑了笑,想到自己的行囊里好像就有一把算盘,一直保存在女忍美竹手里,刚好她也跟着过来了。于是明玉出门找到美竹一问,果然在她的包裹里就有。 于是明玉叫人取了送了过来。然后明玉拿着算盘重新回来书房。等到茶茶看到这个新奇的算盘时,吃惊的瞪大眼睛。 「这是我们日月皇朝国内最流行的一种算盘,让我来教你如何计算」明玉把算盘放在书桌上,在茶茶的面前坐下,拿起一本账本按照计算口诀开始飞快的运算起来。 对面的茶茶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男人也不是看上去的那种绣花枕头,还是挺有才华得嘛。 以明玉在皇宫尚书房里受到过的高等教育,对付一个账本还不是手到擒来,一会儿工夫就把一本账本都算了一遍。 茶茶这时才发觉自己小看此人了。但是她还是不相信明玉能这么快就算完一本账本,于是拿过来用算筹又算了一遍,发现数字都对上了,这才气妥的放下账本。 「你是怎么算的,能教教我吗?」茶茶倒是个爽快的姑娘,知道知耻而后问。 明玉于是坐到茶茶身边,手把手的交给她打算盘,并把计算口诀也一并教给了茶茶。茶茶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只有一会工夫就可以熟练的运用算盘计算了。 所以两个人配合着,用算盘来计算,只用了不到半天就把书桌上堆积的账本给算完了。 茶茶长舒了一口气,拍着自己的胸脯说:「幸好有你帮忙,要不然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难为你陪我坐了这么久」,此时的胸脯被她拍的「波涛汹涌」。 明玉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明明是个小丫头,怎么说话这么老成,「你倒是说话老气横秋的,茶茶你今年多大了?」明玉笑着问道。 「人家虚岁十五了」 那就是十四岁了,这个年纪就出落的丰满完熟,足可以生儿育女了,但是她已经担起了家里的担子,整天在各大农庄之间东奔西跑,不像其他的女孩那样待阁闺中,可见这个女儿被織姬教导的不错。 「你为何不等母亲回来再算。偏要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费劲」明玉和她没事闲聊着,承蒙她们母女这几天的关照,明玉和她们已经很熟络了。 「我母亲哪会管这些,她都是交给管事们来处理的,这不就留给人家欺上瞒下的机会了吗」茶茶气气的说道。 茶茶的话让明玉很汗颜,他虽然会算账,但是也是一向不会管账目的,家里的钱粮都是交给小西悠子来处理,但是随着自己的产业慢慢扩大,自已也是要找了一善于理财的高手帮自己盯着了。 这时茶茶突然话锋一转,「虽然你今天帮了我,但是我也没有想要嫁给你,你还是想一想要不要留下来,继续想娶我这个丑女为妻」 明玉吃惊的看着茶茶那女童般的圆脸。茶茶有着一张略显稚气,月盘般的圆脸蛋,鼻梁很挺直,清澈的眼睛就像杏核,那雪亮的眼眸又圆又满,配上那双细细的平眉,使灵活的双眼多了几分沉稳,微撅的樱唇带着一丝天真的气息,让人格外怜爱。 明玉顿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茶茶气气的而说道:「有什么好笑的」 「原来我们的茶茶已经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了,这是我的不对,让你误会了。」明玉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确实没有把自己和小丫头结婚一事联系起来,这个说法让明玉大笑不止。 「我要结婚就这么让你觉得可笑吗」茶茶恼怒的说道。 明玉好容易止住大笑,调侃的的问道:「不知道茶茶想要嫁给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不想嫁给我?」 这样的人才能成为我的夫君,像你这样毫不出众的人是不会被我看中的。」 「好吧,那就预祝我们的茶茶能找到个逞心如意的好男人。」明玉笑着摸了摸茶茶的秀发,而茶茶则厌恶的躲开了。明玉这时也不忙着找織姬了,于是就离开了书房。 本来明玉对这种屁大的小女孩没有兴趣,自己家里也是侍妾如云,就连干女儿都有好几个,但是这个茶茶这么鄙视明玉,到让他起了好胜之心。 到了晚上明玉躲在織姬的房间里,正让織姬陪着喝酒取乐。这个織姬也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妇女,一举一动都很优雅得体,一眸一笑都是风情万种,不愧为出身高贵的皇家公主。如果不是因为是个大龄寡妇,明玉也不介意把她收进后宅。 于是酒喝到酣处,明玉当场就推倒了織姬,从背后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再次占有了她。織姬对明玉的要求无有不从的,跟何况这给她也带来了无比的欢悦。 事后明玉让她趴到他的身边,一边抚摸这具圆润妩媚的身子一边告诉織姬,为了答谢織姬的几次帮忙,明玉准备把名下的一座庄园送给織姬。 这让織姬听了喜出望外。一座庄园就代表着数百亩的良田和数千人口,在扶桑国就代表着源源不断的财富。对于明玉的出手大方,織姬也就有些却之不恭了。 「可是我是个寡妇,也没有什么能够帮到大将军的,怎么好意思接受大将军的礼物「明玉笑着抚摸着織姬的乳房说:「大家以后就是朋友了,没事的时候就一起聚聚喝喝酒什么的,有事就互相帮帮忙。这个庄园只是我的一点心意。」 織姬当然明白明玉的意思,就是不需要她成为明玉的情人,这样对大家的名声都没有损伤,只有偶尔私会一下打个炮什么的。但是金钱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想到被明玉操的欲仙欲死的滋味,那强烈的快感让她根本就起不了拒绝的心思。 「对了,你的女儿茶茶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有拒绝和我结婚这种奇怪的念头」两个人的关系既然已经很近了,明玉也就顺口问了一下。 織姬听完也赶紧向明玉告罪。她说「请大将军见谅,是我不好,是我向茶茶提了一下和大将军结亲的事,结果没想到我这个女儿这么倔强,对您根本不感兴趣,今天又冒犯您了。请您无论如何也要原谅那个孩子。」说完向明玉款款的跪下行礼赔罪。 「你向茶茶提起过要嫁给我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嗨,就是那么随便提了提,大将军不要介意。不过,如果大将军觉得茶茶这个孩子不错的话,能不能将她收了做个妾室?」織姬这时又试探的问了这个问题。 「茶茶这个丫头虽然到了快该出嫁的年龄了,但是为什么会选择嫁给我?我看她并不怎么喜欢我。」明玉也说道。 「嗨」織姬也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也知道茶茶这个孩子眼光比较高,那是她不知道大将军您的地位有多高。所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的,我也不想叫她为难,可是我多希望和大将军您结成亲家,将来好有个依靠。」 明玉一笑说道:「其实结不结成亲家都无所谓,只要你好好的帮着我,我是不会让人欺负你的,你就放心吧。」 織姬忙点头应诺道。但是内心深处她还是希望把女儿嫁给明玉,这样她的后半辈子就有保障了,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为了这个目的哪怕是牺牲了茶茶的清白也是在所不惜了。 于是第二天明玉带着織姬和她的女儿茶茶一起去自己的农庄,去办理交接。 这个农庄以前都是北条政信名下的产业,最后被内阁和大宅子一起都赏赐给明玉了。本来还不止这一处农庄,以北条政信的权势,当时在他的名下足足有每年收入50万石的田产,但是这些田产大都被皇室贵族们瓜分光了,只给明玉留了10万石的田产。倒是明玉的这个农庄位于当地著名的芦之湖附近,景色也是非常的优美。 当时扶桑国的农民和他们耕种的田产都属于各个农庄,他们几乎就是农庄下面的农奴,不但要为农庄种田交粮,还要经常的服徭役兵役。而农庄又属于各大家族,这些农庄的主人被称为地头或领主。这些领主就是农民们名义上的主人,有决定他们命运的权利。而领主们又都是大名治下的武士,他们平时是地主,战时就是一只军队的指挥官,他们直接向大名们负责,所以又大都是官员。 于是当明玉带着織姬和她的女儿来到自己名下的庄园时,已经接到消息的农户们在农庄两旁的道路上跪成两列迎接领主大人。在这个封闭的落后的国家,一块土地的领主就是土皇帝,虽然不说有生杀大权吧,可是也可以一言就决定一户人家的生死命运,所以农户们都像接待大名一样接待自己的领主。 明玉在自己的农庄的管家的带领下,住进了农庄里最好的房子。这都是为领主大人准备的房子。 明玉带着織姬过来,就是为了让她看看这农庄附近的几块田地的位置,让她自己选择一块中意的地方,今天已经把这些农庄都看了一遍。选中地方后明天就可以办理交接手续了。 織姬心里也是感激不尽,没想到大将军出手这么大方。要知道在扶桑国这个地少人多的国家里土地田产就是一个家族的根本,一般是不会有人拿田产来送人,这是多败家呀。 但是她不知道明玉的财富不是来自土地,而是来自海外贸易带来的巨大收益,所以区区一个农庄还没有被明玉看在眼里。 所以明玉轻松的说:「織姬你明天就去把农庄过到你的名下,我就不陪你了,我明天要去打猎了。」 「那好呀,大将军请自便,但是明天可不可以带上茶茶那个孩子,她从小没了父亲,还从来没有人带她去打过猎呢。」 对于这个要求明玉也没有拒绝,无非就是多带一个人而已。而对于茶茶来说,能够出去打猎是个新奇的事情,毕竟她是个从小就单亲的女孩,还没有一个人带她出去打过猎,所以茶茶这个小姑娘也是很高兴的答应了。 到了第二天明玉带着侍卫们整装待发。这时就显示出明玉的部下都是彪悍的军人,他们人如虎马如龙,都是驰骋过疆场的草原汉子,所以显得训练有素。 而这时茶茶也换成了男装,在明玉的女侍卫菊子的陪同下,也来到了出发地。 明玉牵给她一匹战马,问她:「想要和我们一起去打猎,就必须要骑马,你会骑马吗?」 茶茶红着脸摇摇头说:「骑过,但是骑得不好,没有人教过我骑马」 明玉哈哈大笑,一把抱起茶茶放在马背上,然后飞身上马,两个人共骑一马,和大家一起飞奔而出。茶茶本来想抗拒一下的,但是很快就沉浸在骑马的快乐当中了。 扶桑国是个多山的国家,到处都是茂密的山林。离明玉的农庄不远就有一大片山林,这里面有各种野兽,像野狼、狐狸、野鹿、山鸡等等很丰富,还有大型的猛兽比如金钱豹和黑熊等。这些都是明玉他们喜欢的猎物,以前在草原边关的时候他们就经常打猎,这也是练兵的一个途径。 明玉带着茶茶一路驰骋,一边飞奔一边手把手的教茶茶怎么控制骑马。茶茶开始还害怕害羞,但是慢慢就习惯了在明玉的怀抱里驾驭战马了。这时她也显露出女孩子的天性,高兴起来就大声的叽叽喳喳的乱喊。她还从来没在一个男人的指点下骑过马,所以在害羞过后,就像一个孩子跟在父亲的身旁一样放松了。 当到达了山林当中,明玉就让茶茶在原地等着,由小池菊子在旁边陪着,自己带着侍卫们开始在山林里围捕猎物。此时的明玉已经是步入超强高手的行列了,只见他骑术精湛,箭法精妙,弯弓射箭,箭无虚发,很快就打到了很多猎物。而茶茶和菊子就呆在休息区,收拾一下猎物,看看周围风景。 此时的茶茶开心的跟着明玉后面,收获着各种少有的猎物。此时她对明玉的看法完全改观了。以前她以为明玉就是个来自日月皇朝的纨绔子弟,现在看到他指挥着一群彪悍的骑兵,漫山遍野的追踪猎获各种猎物,这一看就是带过兵打过仗的人。 这样的男人又会算账又会带兵打仗,可不是她以前想象的那样无能,想到今天在他结实的臂弯里和他共乘一骑,不知怎么的茶茶心里有着莫名的情愫。 这天明玉就带着侍卫在山林里打猎,这也是他最喜欢的娱乐。男人嘛就是应该横刀快马,打败最强大的敌人,上无数最美貌的女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才不枉来人世一遭。 就在明玉在山林里狩猎的时候,突然看见后面休息区放出求救烟火。于是明玉说了句「不好」,拨马回头疾驰回休息区。 以明玉精湛的骑术,很快就返回了休息区。这时她看见女忍菊子拉着茶茶,正围着几棵大树绕着圈逃跑,她们的背后是一头巨大的黑熊在追逐着她们。 原来明玉他们的围猎声惊醒了一头正准备冬眠的大黑熊,它接着又被明玉的猎物散发出的血腥味吸引,一路寻找到了明玉他们的休息区。这头黑熊的突然出现,可把两个姑娘给吓坏了。这头黑熊体重几乎达到一千公斤,对于这两个姑娘来说都是庞然大物。虽然两个姑娘当中有菊子这样的忍术高手,但是面对这样的巨兽时也力不从心。只能带着茶茶绕着树木边发信号边逃命。 明玉一看见这头巨熊,不由得喜出望外。他正想试试自己的身手到底提升到了哪一步。于是明玉取出两把日月宝刀,对接连成一把长刀,大吼一声飞身冲了过去。 明玉挥舞着长刀,拦下了狂暴的野兽。这头野兽也是发狂了,它被人轻视了它才是森林之王,所以它也狂吼着扑向了眼前的渺小人类。一人一兽猛烈的碰撞到一起,而此时的明玉也是实力大暴发,他和巨熊互抡了几下,发现自己足以在力量上克制住黑熊,于是放开手脚和黑熊打的有来有往。 一人一兽就在山林里大打出手。明玉发现自己进入到四转境界后,无论力量还是敏捷度都大幅提升,和这头黑熊在比力量的时候竟然丝毫不落下风,他还有锋利的宝刀,加上敏捷的身法,竟然压着黑熊一路猛打。他用手中的宝刀挡开黑熊的利爪,紧接着另一把刀刃就在巨熊身上留下刀创,如果不是这头巨熊体胖肉厚,早就被明玉砍得血肉模糊了。 看的躲在旁边的茶茶目瞪口呆,这还是人吗,简直就是一头人形猛兽,竟然能够和森林里的王者大黑熊打得有声有色,这简直是刷新了茶茶的思维。 这头黑熊彻底暴怒了,它还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人类敢于挑战自己的权威,它可是一巴掌就能拍死一只野狼的王者。可是打了一阵下来,它发现竟然奈何不了眼前这个人类,它的利爪比不过明玉的宝刀,它的力量也强不过明玉的力量,论技巧它也比不上身轻如燕的明玉,还弄的它浑身是伤,于是这头黑熊心生退意。 它大吼着向前猛扑,在逼退了明玉后转身就朝着森林深处逃去。明玉一看黑熊要逃就笑了,他还等着想要品尝它的那对大熊掌呢,怎么会轻易放走它。于是明玉紧追上去,手中的宝刀对准黑熊那肥敦敦的大屁股一刀捅了过去。 「吼」黑熊遭到重创,于是大吼着反身人立起来准备和明玉拼命。这就是机会,明玉一下子全身撞进黑熊的怀里,手中的利刃对准黑熊胸口的白毛处刺了进去,这里是黑熊的心脏要害,自然是被明玉一刀毙命。黑熊惨叫着如山崩一般仰天倒地一命呜呼。 等明玉的手下们围拢过来时,明玉已经解决了威胁,收刀回鞘整惬以待。 今天的收获已经很大了,还猎获了一头庞大的黑熊。于是明玉他们就打道回府。于是在茶茶的满眼崇拜的目光下,大家一起回到了明玉的庄园。 明玉他们回到了庄园后,織姬已经在庄园门口迎接着。看到明玉他们平安的满载而归,織姬表现的也很高兴。但是她看到自己的女儿今天有些怪怪的,平时要么兴高采烈的叽叽咋咋,要么就是气呼呼的满脸怨气,就是没有像今天这样傻呆呆的一声不吭。 结果一问菊子才知道,今天她们遇到了大黑熊的袭击,是大将军明玉出手相救,杀了黑熊救了她们。 織姬听完后看着不远处的嚷着去喝酒的明玉大将军若有所思。 到了晚上,明玉和部下们一起喝着酒,品尝着猎获的各种野味,一起回忆着在草原上一起骑马打猎战斗的日子。大家都很开心,于是放开了喝酒唱歌,充分释放了男儿们的豪爽气概。 此后的的几天,織姬每天忙着盘点财物,清点账目田产,和管事办理着庄园更名的事情,而明玉则被茶茶拉着,每天在附近最美的芦之湖游玩,那里的景色让人流连忘返。此时的茶茶对于明玉的感观也大为改变,对于明玉像英雄偶像一样迷恋崇拜着。 但是这样的日子很快也就到了结束的时候了。織姬已经办完了所有的事情,马上要带着女儿离开了,而明玉也要返回上京了。于是最后一晚明玉依然和大家一起畅饮了一番。 等到明玉喝的有些醉醺醺的被下人扶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已经被美竹她们铺好了床铺。床铺的被子里鼓鼓囊囊的躺着个女人。明玉知道这是庄园里给他安排的暖床的女人,这是富贵人家专门在冬季,安排侍女在主人睡觉前用身体为主人捂热被窝,主人没有回来前就不能起身,所以被称之为暖房丫头。 而这个暖床的女人同时也是供明玉晚上解闷用的,这也是他作为领主的一个特权,可以享用村子里少女的初夜权。这两天明玉已经品尝了几个乡下田舍的少女了。 这也是扶桑国大多数领主的福利之一,扶桑国的人对女人的初夜并不看重,而且他们认为没有被男人洗礼过的女孩就不配称为真正的女人,所以在大多数领主们的操控下,他们名下的农庄必须把适龄的未婚女孩的初夜奉献给领主作为一种女孩的成年礼,如果领主喜欢了就带回到家里成为侍妾,如果不喜欢也会给一笔财物作为女孩出嫁的嫁妆。 这些规矩庄园的管事已经和明玉提起过。明玉对于这件事也没有拒绝,毕竟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坏处。明玉也没有打算更改这个规矩,反正在扶桑国的乡下农村,存在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习俗。就比如明玉就听说有的村子里,每年都有那么一天所有的家庭聚在一起,大家交换自己的妻子供其它人睡觉,就连村里最富有的地主都不能例外。大概是为了增加村里女人的怀孕几率吧,这种奇葩的事情都会有,那向领主提供少女的初夜也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明玉正好今晚多喝了点,兴趣隆隆正准备发泄一下。于是明玉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从后面搂住了暖被窝的女人。这个女人一入怀,明玉就满怀少女的体香。 这个女孩身穿件短小的内杉,内衫堪堪只到女孩的肚脐,白皙的小肚子肉呼呼的分外绵软,丰腴的腿心夹着高高坟起的饱满耻丘,犹如新蒸的雪白馒头,上面的耻毛稀疏淡细,似乎还未发育完全。 明玉把少女从背后搂在怀里,发现她的身体异常绵软,浑身上下柔软无骨,皮肤光滑的犹如上等的丝绵。即使隔着薄薄的内衣,任然能感觉到女孩肌肤的细腻柔腴。 这同样的丰腴和浅见夫人有的一比,但是她的个子比浅见夫人还小多了。粉臂大腿上更富肉感,给人以丰盈的感觉。明玉心想,这么小的人儿,身上却堆满了丰腴的膏肉,特别是肉都长到奶脯上了,让人忍不住想掀开内衣衫一看究竟,那剥开的小衣下雪峰酥颤,会是怎样的一番美景。 这么想着明玉的下面立刻肿胀得犹如硬棒,紧紧的顶在了女孩丰腴的后臀上,正跃跃欲试破门而入。 这时明玉怀中的女孩却毫无知觉,像是睡得正酣。对于明玉的即将侵犯没有丝毫反抗。此时的女孩全身仅有上身一件短衫,连腰带也没有一根,除了下半身的罗袜之外,全身几乎说一丝不挂了,那葫芦型的丰腴圆臀一览无遗。明玉的肉棒顶在女孩的大腿间,感觉女孩的大腿特别丰腴,充满女童般的稚嫩肉感,雪股沉甸甸的浑圆丰满,白皙的小腿也是丰满匀长。 这样一个娇小尤物被明玉抱在怀里,就像怀抱着一个玩偶娃娃。让人忍不住疼爱喜欢。明玉将双臂从后面搂住女孩的纤腰,感觉女孩软绵绵的偎在明玉怀里,也没有遮掩什么,她胸前满满的堆着两团山一般的丰硕雪肉,将小衫撑得饱挺,视觉效果惊人。 明玉对于农庄给安排的暖床丫头非常满意,如果每一个暖床丫头都是这样的极品,那明玉也不妨在这个乡下农庄里多住几天,好好品尝这里的地方美味了。 想到这里明玉就开始身手到女孩怀中,捉住那对丰美的奶子,开始细细的把玩。此女浑身的丰腴酥软,出乎旁人的想像,丰满娇小的身子被明玉搂在怀中,真是酥香软玉满怀抱。让人下面硬的几乎要马上发泄出来。 这时怀中的女孩被男人抓住身体的敏感要害,也仅仅是闷哼了一下,就这么任由明玉肆意的摸玩女孩青春气息荡漾的玉体,甚至在明玉大手的肆虐下,她的身体慢慢起了反应。明玉感觉手中的玉乳那顶端上细小的乳头渐渐发硬,变成颗小石头般的坚挺。而她的股缝间在明玉的肉棒摩擦下,渐渐流出了湿腻的液体,渐渐把明玉的大龟头都润湿了。 女孩的整个身子都蜷缩在明玉怀里,那肉墩墩的后臀紧贴着明玉的下体,两条丰腴的大腿夹着明玉的肉棒,那种酥柔的感觉丝毫不亚于插入丰美的蜜缝当中。 而明玉的大手就陷进女孩的怀中,那一堆雪白柔腴的美肉当中不忍拔出。 就这样明玉搂住怀中的女孩肆意玩弄,觉得这个女孩无比的柔顺乖巧,就连腿心处被男人的大手攻陷了,也没有什么激烈反应,就这么静静的缩在明玉怀里像沉睡不醒的样子。 明玉的邪手此时已经顺着女孩的胸腹一直下摸,到达了女孩的下腹部腿裆间,只觉得这里滑腻细嫩,柔软湿润丰美无比,于是忍不住用手指拨开那隐秘部位的花瓣,在那蜜缝顶端的豆蔻上轻轻按压捏揉了几下。 这个女孩的敏感要害被人拿住,只是轻轻的按揉就让女孩春情勃发。她不停地扭动着浑圆肉厚的屁股,嘴里发出了舒服的哼唧声。这样更刺激她的股间那一直摩擦着的肉棒热情火爆,同时肉棒也被花蕊当中分泌的淫液涂抹的光亮油滑。 此时的明玉也是醉醺醺的只想发泄欲火,就在此时他也不多想,就用手指剥开女孩的两瓣柔唇,肉棒从她屁股后面顶在花瓣当中,腰间微微一用力,巨大的龟头就全部没入肉缝当中。 明玉感觉女孩的体内只是稍稍有点阻碍,就被明玉一下突破,一下侵入到女孩最宝贵的秘地当中。女孩的秘境当中已经滑腻不堪,虽然是第一次被人占据,但是紧紧包裹着肉棒的阴腔在明玉的探索下,不断的越来越进出顺畅,让明玉在女孩身后,舒爽的直挺着腰,将阳具深深的插在女孩柔嫩的花蕊当中,快速的抽插捣送着,品尝着女孩的新鲜处女地。 等到明玉玩了一会有些泻火过了,但是阳具还是插在女孩的下身,只是把她翻了身仰面朝上,把她脸上披散的秀发拨开准备和她接吻。 这时明玉突然发现身下的女孩这么熟悉,这不是白天还一起游玩的女孩,織姬夫人的大女儿茶茶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代替暖床丫头被自己给上了。 这下明玉有些蒙了,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此时的女孩还张着开爱的小嘴陷入沉睡当中,对明玉的侵犯丝毫没有反应。明玉觉得对这个才十四岁的小女孩下手有点残忍,但是自己已经占有了这个女孩,自己的阳具还深深的插在女孩的花心当中,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 况且茶茶还拥有异于常人的极为成熟丰柔的美体,让已经尝到甜头的明玉也恋恋不舍不忍放弃。既然已经是这样了,明玉也就顺其自然接着干下去了。 明玉俯下身用嘴堵住茶茶的小嘴,用舌头探进去勾出她的雀舌,开始热情的亲吻着茶茶,同时加快腰下的活动,屁股大力的耸动,一条大肉棒飞快的在女孩的玉户内迅速的进出。 这时明玉也看出不正常了。明玉都已经完全占有了这个茶茶的身体运动了半天,可是茶茶却是一直沉睡不醒,任由明玉的放恣施为。看来这个茶茶是被人下了足量的迷药,被人送到了明玉的床上。能够这么干的也只有茶茶的母亲織姬了。 看来为了把茶茶嫁给明玉,織姬已经顾不得什么常规礼节了,连下药这种手段都用上了。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让明玉占了便宜了,那明玉也不介意将来收个侧室。于是明玉就把茶茶当成自己的女人,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一边亲吻着她的香唇,一边大力的干着身下的少女鲜嫩的娇躯。 其实明玉本来是不喜欢用这种迷奸的手段获得女孩的身体。但是现在已经成事实了,更何况此时的明玉也是半醉半醒的,急于想要发泄出体内的欲火。于是明玉又抱起茶茶,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的怀里,采取怀中抱月的姿势,继续开始玩弄着女孩的身体。 明玉托着怀中茶茶的屁股,把她的身体向上抛起落下又抛起,让茶茶的娇小身体在明玉怀中上下飞舞着,同时一对雪白的骄人傲乳也跟着来回晃动,晃得明玉眼花缭乱。于是明玉张嘴含着那到处飞舞的嫣红乳头,就这么边吃着女孩的秀乳边跟女孩戏耍着,反正她也一直迷迷糊糊的。 明玉想和她接吻就接吻,想用什么姿势干她就用什么姿势。这一晚春光无限。 明玉一夜之间竟然在她的身上发泄了好几回,把她的雪白嫩户都干的红肿,这才放过了茶茶,和她相拥着睡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明玉把織姬找来,让她把裹在被子里卷成一卷的茶茶领走,同时还冷冷的告诉織姬:「今天的事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茶茶我会娶回去做侧室,但是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人来插手我的私事,任何人都不行,你记住了」 「是是,都是妾身不好,下次真的不敢了」織姬唯唯诺诺的答应着。 「那你们今天就回去吧,我也要回京了,我们就此告别吧」 说完了明玉打发織姬母女离开庄园回了家,自己也结束了庄园的巡视,带领侍卫们返回上京城。 作为伏笔,希望大家不要见笑。
佛寺的剧情改了好几次,人也换了几次,还是不是很满意,哎…… 「主子,蜀地的盛兴节已经是岌岌可危了,有探子来报前几日蜀地长史杨松秘密去了庆州,想必是为自己寻后路去了,夏王爷若是参合进来这蜀地可就热闹了」瑛剑双手放在王诏麟躺椅的把手上,双手将乳沟挤的更大了方便主子的的手摸起来更舒服,老实说瑛剑的胸部大的着实有些夸张了,两个冬瓜大小的双乳挤在身前与纤细的腰肢截然相反。 「峨眉派的人呢,现在有动静吗?尤其是那掌门花蕊夫人可有消息吗?」王诏麟对蜀地的归属毫不在乎,反正有大哥在前面顶着,自己这一宗宗主的位置也轮不到自己头上,反倒是江湖上传遍的峨眉派很让王诏麟感兴趣。 「主子…」瑛剑头凑到王诏麟的身前微微嘟着嘴撒起娇来,「到时候把峨眉派掌门抓来不是又多了跟奴争抢得主子宠爱的对手了嘛,主子啥时候也疼疼我们嘛」瑛剑不依不饶的痴痴缠着王诏麟。 王诏麟伸出手在瑛剑臀上重重捏了一把,「好你个母狗,竟然跟主子这里卖弄,还不尽快安排人去峨眉派抓些牝奴回来,若是把花蕊夫人抓回来,就再赏你些药材」听到可以赏赐药材瑛剑小鸡啄米般拼命点头,「主子,奴亲自带人去蜀地定将那花蕊夫人抓回来让主子好好享用。」 「嗯」王诏麟微微点了点头对瑛剑亲自出马很是放心,「你持我的手令从三十六庄挑选人手入蜀,务必要做到万无一失,还有,千万千万不要和大许的夏王爷起冲突,如今北方不安定局势一天三变,父亲叔伯他们很不希望我们这里再有事端了。」 长江沿岸到处都是从北方逃难过来的难民,一个个携老扶幼守在江边等着渡江到大黎去,江南边的大黎自然不会放过这扩充人口的机会,大黎的地主乡绅最是喜欢这些北方逃难过来的难民,听话又吃苦耐劳,奴契的价钱也低,拿来当佃农最合适不过了。 从此路过的王雄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毕竟在大黎衡量一个家族的实力终究还是要看家族下依附的人口有多少,只有人口多才能开垦足够的荒地,也意味着家族的可调集的私丁越多。 一路走一路买下的佃农越多,打发打发些稀粥也就让这些佃农凑合活了,买下佃农不过是顺手的事情,而让王雄担忧的却是泓一上人死后王家与佛门的关系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佛教在大黎最是兴盛,大黎有数代皇帝为参悟佛法甚至不惜退位出家当了和尚,以至于佛教在大黎大兴,修建佛寺,侵占大量田亩,大批的农民土地被佛寺占据,沦为佛寺的佃农,放眼整个大黎,占有田亩,蓄奴最多的便是佛寺。此外佛教高手云集,放眼天下武林之中无人能与佛门相比,各大教宗之间同气连枝,大黎最顶级的高手除了些许云游野鹤游荡在山野之间外,几乎都是师从佛门。 而王家的先祖更是晚年皈依佛门参悟佛法,也因此让王家和佛门净土宗之间有着极深的利益纠葛,王雄的父亲太子太保、中书省枢密使、荆楚大都督、五军元帅王渊业与净土宗现世佛泓一上人交情颇深,而王家族长王导更是与泓一上人师出同门。 按理说如此深厚的交情,即使泓一上人圆寂也不应会影响和王家的关系,但这泓一上人还未指定下一任现世佛就突然圆寂,这现世佛的位置就要落到大弟子普玄的头上,而这普玄恰恰和王家向来有些嫌隙,还因为佛奴的事情和自己的父亲闹得极其不愉快,导致自己没有按习惯去拜净土宗的门下,而是拜在法相宗门下,虽说这也是泓一上人的意思,但普玄却是耿耿于怀,也不知道今后王家和佛门的关系会怎么样。 「你到现在还不想交代奈曼人到底是怎么潜到宛城的,宛城司马元和你们奈曼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王雄看着被架在刑具上的李妍,青涩的身体用铁圈牢牢禁锢住,秦家姐妹不住的点在李妍的身上,白嫩的身体泛着微红,淫液不住的从下体的缝隙中流出。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只是一个部落首领的女儿」李妍反反复复就是这么几句话,任凭秦家姐妹怎么折磨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李妍百死也不肯交代的态度加上那身上以极深内力加持的禁制倒是让王雄有些好奇,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和眼前这个女人耗,这个女人身上还有很多秘密等着自己挖掘。 「呸,淫贼」跪在地上的湖心仙子将阳具从嘴里吐了出来,盯着王雄狠狠碎了一口,与淫水横流的下身截然相反的是那满眼的恨意恨不得将王雄千刀万剐方才解恨。王雄满不在乎用脚踩在湖心仙子的下腹上,不过两下的功夫刚刚还满是恨意的湖心仙子就浪叫起来。 「淫贼啊…。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报今日…。之辱」一边呻吟着一边费着极大的力气勉勉强强吐出这几个字,「屁股崛起来」王雄根本不理湖心仙子近乎于娇喘一般的狠话,反正这只牝兽根本没有抗拒自己命令的能力。 果不其然,嘴上说着要千刀万剐方才解恨,手上的动作可不慢,翻个身子将臀部高高翘起双手还扒拉开自己的阴唇让王雄能看得更清楚一些,褐色的阴唇不断向外渗着淫水稀稀拉拉的,王雄操起手边一根木棒照着阴道就捅了进去,湖心仙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发觉不是王雄的肉棒,幽怨的回头看了王雄一眼。 王雄见状又来回抽插了几下,湖心仙子兴奋的剧烈都抖动身体努力的前后晃动身体,悬着的如同吊钟一般的双乳来回晃动,成了牝奴的湖心仙子连奶子都大了不止一圈,无怪乎秦家的牝奴奶子都挺大的。 「主子,宝华寺的天一和尚来了」申凌然从车顶一跃落在马车里,蹲伏在地上屁股后面的马尾来回摇晃,上身穿着碧绿色的坎肩将上身裹的严实,下身穿着衬裤只是后面那部分到臀部那里就被裁掉了,马尾从衬裤里伸了出来左右摇晃的。 「天一法师来啦」王雄一听扔掉手中的木棒站起身「走,去见天一法师」,马车上十几只牝兽紧跟在身后,秦家姐妹拿起铁环套在湖心仙子的脖子上扯着就走,木棒从身体一抽离湖心仙子立即恢复了清明「你们这群淫贼的帮凶,我迟早要把你们和那个畜生一起活剐了,」湖心仙子骂骂咧咧的摇晃着屁股被铁链牵着走,秦家姐妹完全不理会湖心仙子的咒骂自顾自的牵着铁链走。 不远处就看见十二抬轿子上坐着一个精壮的和尚,身旁或跪或侧伏着几个只穿着肚兜身上围着薄纱的女子就是天一和尚的佛奴了,自印空大师南传佛法将点化的女弟子收为佛奴后,后世的佛家禅师也纷纷有样学样收起了佛奴。 黎朝佛门兴盛,佛门武学昌盛,不少武林小门小派的为求避祸便将妻女献给佛寺以保身家性命,那些大的佛寺禅师自然就收了不少佛奴。而那些比较小的佛寺则借着自己名下土地众多,依附在佛寺下的佃农更是不计其数,佃农的子女自然也归佛寺所有,便将名下佃户的妻女样貌尚可的便收为佛奴,不过这样做法也让武林中不少人不耻,天一法师也是大黎有名的大师是泓一上人的师侄,自然不屑于干这样的事情。 王雄见着天一法师快到了连忙迎了上去,现在王家正要稳固和净土宗的关系这天一法师自然不能怠慢了。十二抬轿子一停,王雄便拱手「王家王雄给法师有礼了,代父亲叔伯向法师问好,此次与法师相见行程仓促略备薄礼相赠。」身后的申凌然立即将早准备好的田契献上,另有人挑着担子满晃晃的全是金银送到了天一法师的轿子前。 看着几担子的金银和厚厚一沓田契天一法师也很是满意,「师侄不必如此多礼,我净土宗和王家向来渊源深厚,我与你父亲更是老相识,师侄不必这般客气,师侄快来上座。」 天一法师笑着邀请王雄上轿子,王雄自是不敢耽搁跟着踩着肉凳做在天一法师旁边,才一落座就有四名佛奴膝行过来,分别侍奉在王雄和天一法师身前,两名佛奴一左一右褪去王雄的鞋子,虔诚的捧起王雄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胸前,舌头灵活的游走在王雄的脚底,温润的热流在脚心流淌,竟然能感受到丝丝内力在运转,。 王雄吃了一惊,伸出手揉着这两名佛奴的硕大的双乳,不捏还好一捏发现佛奴经脉具开,任督二脉齐通,丹田深厚内力时刻不停的在体内流转,身手尚且不论,单单是内力在江湖上就已经可以挤进一流偏下的高手了,无怪乎佛门势大,几个佛奴尚且如此也不知这天一法师的修行到了多深的地步。 「哈哈,法师,修行佛法之时有此等佳丽傍身伺候如同极乐之境啊」王雄享受着两名佛奴的侍奉朝着天一法师打趣,「法师不但佛法精深连驯奴都有一手,前些日子我在江北的秦家收了几个驯奴师以为技巧了得,没想到法师更是技高一筹」。 「好了,师侄不必这般吹捧」天一法师自是看出了王雄话语中的意思,「这些佛奴原本是漕帮和巨沙门的成员的家属,漕帮和巨沙门为了能在大黎讨口饭吃便来投靠宝华寺,献上家属以表诚意,这些佛奴入宝华寺门之后也是尽心竭力侍奉,老衲也是动了慈悲之心,以佛法浇灌传授佛门神通,许她们返回俗世参与到红尘之中」天一法师有些得意的用脚挑起身旁左侧佛奴的下巴,「向王公子介绍一下你」。 「奴叫李云氏,巨沙帮前帮主未亡人,现在是巨沙帮二当家」李云氏低顺着脑袋向王雄问安,「佛门神通果然高深,法师能将江湖上一寻常女子调教到如此地步,实在是佩服至极」不得不说这天一法师也是真的舍得,所谓佛奴不过是养着玩玩的工具和大户人家的婢妾没什么区别,玩腻了再卖掉也是正常的事,天一法师却将佛奴当徒弟来培养,传授佛门功法也不怕日后为他人做嫁衣裳。 王雄心理这般想着面上却不敢表现只是一个劲的夸赞天一法师佛法高深,教化一方,天一法师摆了摆手,「师侄过奖了,真要说到驯养佛奴,还是师叔他更深一筹啊,师叔座下可是有护教、护法、护寺、礼佛四大坐骑,皆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女魔头,被师叔收了去驯成坐骑虔心向佛,和师叔比起来这些不过都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 「四大坐骑?哈哈,没想到除了雪月仙子以外竟然还有其他三大坐骑」王雄微微有些吃惊,没想到像雪月仙子那般的人物泓一上人竟然有四个,除了雪月仙子之外自己听都没有听说过。 「说起来,这四大坐骑老衲也未曾见过真实的模样,只是有幸在师叔出关时见过一下,不过那时四大坐骑皆带口嚼看不清面目,时间匆忙也没仔细探查过,只是看起来身手皆是不凡。」 「多谢大师指教,对了大师普玄法师过段时间要召开禅会,法师可知道此事否?」 「禅会?」天一法师愣了一下,禅会是每代佛门法师接替上一任住持时举行的大典,那时会邀请各地佛寺的住持前往,在各地佛寺住持共同见证下成为佛门住持,明显天一法师这个反应就是根本不知道普玄成为佛门住持的消息。 「师叔他…」听到这个消息天一法师自然意识到了什么王雄双手合十低头念了声佛号,天一法师自是明白发生了什么,「师叔证道多年已参悟佛法如今转世入西天极乐世界,心中甚是安慰,师叔圆寂前可曾叮嘱由普玄师弟为住持?」 王雄摇摇头「不曾」,天一法师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太师爷圆寂而去未曾留下叮嘱,虽按习惯当有大弟子接任住持,但普玄师兄突担此大任能否胜任尚未可知,王家虽为红尘中人但与佛门渊源深厚,更何况佛门在大黎举足轻重,佛门住持更是镇国之器,此中利害关系法师再考量考量。」王雄见状趁热打铁又向天一法师劝说,果不其然,这番话说完天一法师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坐在那里思索起来。 王雄心知有戏,也不再多说话招手示意侍立在轿子旁的秦家姐妹将湖心仙子带上来,被塞着扣球的湖心仙子呜呜渣渣的说不出话来,秦家姐妹一左一右将湖心仙子倒提起来打个折,湖心仙子整个身子倒立弯曲着,露出湿润不堪的下体,王雄将被佛奴清理的干干净净的脚趾按在湖心仙子的阴道上,饥渴的阴道口立即想将脚趾吞进去,「噗嗤」一下王雄又拔了出来,就这样一下一下按压着阴道带出一丝丝黏液。 湖心仙子拼命颤动着身体,被彻底改造过的身体只要被王雄稍稍挑逗就会陷入发情的地步,何况被这般摆弄,只是身体被秦家姐妹牢牢锁住,无论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 「哈哈哈」一旁的天一法师看王雄玩的不亦乐乎放声大笑起来,「好师侄,不愧是年青人这般爱玩,老衲看此奴筋骨不凡内力流转不息只是穴位被封,想必也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吧,被师侄捉了去。」 「法师,此女是清剑宗的湖心仙子,晚辈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她捉住,调训她可是废了一番手脚,现在也是桀骜不驯稍不注意就会伤到别人,法师有佛门神通教化一方,若有法子可教教晚辈。」 「灵觉寺乃是佛门第一大寺,神通无数,你若是进了灵觉寺修得神通,驯服天下武林也不是难事」天一法师说完拍了拍王雄的肩膀,「师侄可自去,禅会一事老衲心中已有定夺,老衲会在安庆与令尊一叙」说罢,闭目合十,轿子最边上的一名佛奴见天一法师入定,便膝行几步,「法师已经入定修行,公子可随奴等前去宝华寺,等法师修行完毕再与公子相叙。」 「不必了」王雄摇摇头,自己还有事要做在此耽搁不得,这佛门入定讲究个随缘,天知道这一入定要多久时间,自己还是在安庆等天一法师前来叙旧为好,提起地上的湖心仙子纵身跃下轿子稳稳落在马背上,自有两名牝兽叼起鞋子给王雄穿上。 长江以南是被密布的水网一片片分割开的小块平原,行走在路上不时会看到撑着船往来忙碌的佃农,破碎的平原地形给了坞堡式的农庄提供了极好的条件,受地形限制,每一个坞堡只能围住一块平原,而这恰恰正是坞堡所能管辖的极限,坞堡之内各地主是绝对权威,坞堡之内一切都听从于坞堡之主,大的平原建起了大的坞堡,小的平原建起小的坞堡,佃农依附于地主豪强,一个个地主豪强的共主便是大黎的皇帝。 王雄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高大的坞堡,用石块垒成的墙上一个个家丁来回巡逻,这些私人家丁完全听命于家主,与大黎朝廷没有半点关系,一个个圈地为王当自己坞堡的土皇帝,这样的形态模式帮助大黎成功抵挡了一次又一次来自北方的入侵,当北方的皇帝带着大军冲破长江防线时,便在这江南密布的水网和密布的坞堡的夹击下头破血流,一个个坞堡就像一根根钉子牢牢锲在敌人前进的道路上。 而同样,这些分散的坞堡也让大黎朝廷无法调集起任何可以和北方对抗的陆上力量,一旦离开坞堡,面对精锐的骑兵大黎的士兵脆弱的如同一张纸一般,更何况,大黎朝廷任何试图加强中央力量的举动都会遭到各地地主豪强明里暗里的反对,到如今皇权旁落,王家南宫家与司徒氏皇家共治天下,更不可能有任何去加强皇权的举动。 再加上佛门势大更进一步让大黎朝廷的威信衰落,吗,每一座新建的佛寺都在蚕食着朝廷仅剩的所能直接管辖的土地,佛门用自己强大的影响力让朝廷不再对佛寺的土地征税,不再将佛寺下的人口编入户籍,在大黎每一座佛寺都相当于独立的王国,朝廷根本不知道佛寺名下到底有多少财产,占据了多少土地以及控制了多少人口,如果不是佛门一分为三,裂成三宗,只怕连王家和南宫家都要担心佛门住持会不会有朝一日登基称皇。 想想大黎当前复杂的局势王雄就是一阵头疼,两百多年来的积弊积难让王雄根本想不出任何解决的办法,唔,长舒一口气,王雄让申凌然趴到自己身后将头靠在饱满的双乳上缓解烦躁的心情。 忽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一个牝兽从马车前端快步跑来「主子,前边路一个很长的队伍挡住了,我们可能要等一会才能过去。」 「什么队伍,军队出行吗?之前过铜陵的时候,铜陵提督不是跟我保证说最近没有军队调动吗?」 「主子,不是军队是一个很长很长送葬的队伍,好多人都穿着黄衣,有好些武林高手所以奴不敢轻举妄动。」 王雄满是疑惑的钻出马车,一抬眼马车前方浩浩荡荡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绵延四五里地,至少也有两三万人之多,持着上百个木幡上面写着大方贤师,这么长的送葬队伍是给所谓大方贤师送葬的,人人手持兵器从外形上看品质不凡,不是寻常小作坊能打造出来的。 「大方贤师是谁?」王雄好奇问了一句,却发现四周都摇了摇头,没有一人听说过大方贤师的名号,「奴去看看」申凌然自告奋勇要去探查一番,王雄摇了摇头,「算了,或许是地方某个大家去世,民众为他送葬也是正常」想了想还是决定放弃在此纠缠,毕竟时间要紧,不必多生事端。 不过出乎王雄意料的是才刚坐回马车就听到了震天的喊杀声,王雄撩起帘子望去,那漫长的穿黄衣的送葬队伍变成了冲锋陷阵的士兵朝远处一座山头冲去,那座山王雄知道是马头山,因最高的那座山峰像一个马头而闻名,原本是铜陵一个员外的,后来就不知道到了谁的手里,地势险要,山之中更是有一个谷地适宜耕种,这让马头山在铜陵名声大噪。 从马头山上射下来无数箭雨,穿黄衣的前排倒了些人没有丝毫阻挡住向山顶冲锋的脚步,一个个悍不畏死嘴里喊叫着王雄没听懂的口号冲向山顶,忽然穿黄衣的队伍中又爆发一阵欢呼声,就听到一阵弓弦嘎吱嘎吱转动声音,数十只弩齐齐射向山顶牢牢钉在山顶上,果然弩箭一发山顶上防守瞬间出现了一丝破绽,穿黄衣的队伍士气更加高涨,嗷嗷叫着将大方贤师的旗帜插在山顶上,队伍的正中央,大方贤师旗帜下众人簇拥着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中年汉子也在打量着王雄和他的车队,「方帅,除了山下那个车队,附近还发现了六支探查的人马都在远远的观望。」 「方帅,我们这次这么光明正大的动手,天公知道了怕是会责罚」旁边书生打扮的人微微笑着神态上看不出任何担忧的意思,「这次过后天公想要低调也不可能了,这也正好,我太平道信徒数百万之多,遍布大黎四地五州,天公日日要低调行事也是太过小心了,如今天下流民遍地,官员豪绅沆瀣一气贪墨成风,君上大权旁落,权臣当道,正是苍天已死,太平当立,大黎气数已尽这江山也该换换主了。」 太平道的方帅正豪气指点江山,而王雄这边却是异常惊讶,竟然有弩,这些到底是什么人,不可能会是附近的地主豪强,能有两三万人可战之兵,那就意味着至少有二十万人口才能抽调的出来,而二十万人口放眼整个大黎都是可以数得出来,何况这里是铜陵,离王家核心安庆不远,有这样势力的地主王雄不可能不知道,王雄现在只想知道父亲对于这些人到底了解多少,又打算如何应对。 王雄面色异常冷峻,身后的申凌然也发现了不对劲,「奴…。」支支吾吾的没说出来话,「后撤,我们换条路去安庆,不去王府了,直奔灵觉寺。」 灵觉寺坐落在安庆,乃是大黎最大也是地位最高的佛寺,净土宗现世佛泓一上人就在此参悟佛法。最近泓一上人已经圆寂的消息江湖上传得越来越盛,相传泓一上人圆寂之前修悟十七种佛门神通,留下大量武功典籍注解,让江湖上不少宵小之辈分外眼红,眼下泓一上人圆寂,灵觉寺内正处在一个真空状态,一时间不少江湖人士试图前来灵觉寺内盗取典籍偷得武功秘法。 灵觉寺的万法塔存放着泓一上人数十年来收集的武功典籍注解等,是佛门的武学圣地,存放的武功典籍的数量和质量放眼整个大黎也没有能与之媲美的。 这些日子借着泓一上人圆寂的消息,寺里来着不少人,江湖上诸多人士就借着这个机会乘机盗走万法塔内的典籍,短短几天之内灵觉寺就杀了不少盗贼,可是这武功典籍的诱惑实在太大,依然是源源不断的前来灵觉寺偷取典籍。 一入安庆王雄写了封手书便让申凌然带着马车前去王府,自己驱马赶往灵觉寺,自己的父亲现在正在灵觉寺筹备泓一上人圆寂之礼,快马加鞭足足跑死了三匹马停在了灵觉寺前,王雄翻身下马直奔宝象殿而去。 这些日子正是要办圆寂之礼,灵觉寺内来来往往不少人,都是皇亲国戚重臣之后,王雄身为王家大宗之子与他相识的自然不少,有好几个贵族子弟凑过来想跟他打招呼,王雄胡乱应付几下就直冲进宝象殿。 进入大殿敲了敲侧室的门,门一下就开了,父亲果然在里面,对面坐着普玄法师二人如同老友一般把酒言欢,普玄法师更是毫无高僧的模样侧卧在蒲团上翘着二郎腿,王雄有些惊讶还是躬身行礼,低声道了句「父亲」而后向普玄法师行礼。 「雄儿来啦,坐吧」大黎太子太保、中书省枢密使、荆楚大都督、五军元帅王离随意指了指身旁的位置示意儿子坐在那里,王雄心中焦急但也发作不得只好顺着父亲的意思坐在一旁。 「此子便是拜在法相宗门下,不费一兵一卒而有武胜关,使大黎再有向北的门户,年纪轻轻便是国之干城,将来大有可为啊!」 王离笑了一下接受了普玄的吹捧,「法师邀请我到这里想必不只是单单在这里喝酒称赞一下犬子吧。」 「昔日我师父泓一上人有四大坐骑,分别为护法、护教、护寺、礼佛四大坐骑,出寺行走时分别持我师父的一个佛杵,一个佛印和两本佛经,礼佛和护寺两兽现在在寺中,只是这护法和护教两兽皆被我师父借了出去,普玄现接替主持之位想把师父遗留在外的拿回来,还望王离将军配合。」 护法和护教两个都在父亲这里?护法想必就是雪月仙子了,只是这护教是哪一个,王雄心下想着一言不发听着二人的交谈。「雪月是令师尊在圆寂前亲口承诺给予我王家之礼,岂有收回之理,那铃儿本来就应该是我王家的人,跟随泓一大师修行佛法,现在泓一大师已经圆寂,自然应该回到王家又岂有再交于灵觉寺之理,何况普玄法师您还未继任住持之位何必这么急呢!」 「哈哈,倒也是,这事是小僧着相了,此事还可从长计议,只是护教护法皆在灵觉寺待了许久,早就与灵觉寺荣辱一体,若是条件许可,还望王将军能让护教和护寺重回灵觉寺受佛祖庇佑。」 「净土宗与王家渊源深厚,交情颇深,灵觉寺又是净土宗的核心所在,王家自然不会做出有损于净土宗的事,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现在净土宗上下大局未定,便商议此事于法于理都不合啊,待净土宗住持议定,需要护法护教来拱卫灵觉寺,那时王家绝无半点怨言,定当鼎力相助。」 普玄微微动了动嘴唇算是承认了王离的这番话,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屏风后忽的转出一个女子头戴着斗笠,从斗笠上垂下来一层层薄纱将女子的身体挡的严严实实的,也是那灵觉寺的佛奴之一,单膝跪倒在地「佛主,羽依师姐在万法塔抓到一个盗贼,没想到那盗贼手持着上人留下的典籍,师姐怕伤了典籍,急切奈何他不得,奴等特来请佛主决断。」 普玄正要发作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朝王离父子念了声佛哈「寺中有变小僧这边不便再招待二位,还请二位自行方便。」 「法师何出此言,王家与灵觉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灵觉寺出了事,王家岂有作壁上观之理,若是灵觉寺需要王家出手的地方,但凭招呼,王家一定鼎力相助。」普玄也不再说什么,双手合十转身离去,佛奴也紧跟在身后亦步亦趋的离开了。 见两人离开,王雄见状立即和父亲谈起在铜陵所见,提醒父亲尽快将这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势力剿灭殆尽,「雄儿啊,你见到那些人是太平道的人,最近这些年在各地行善布施,行医救济,引得不少人入教,为首的是一男号称天公,又有天母若干侍奉天公,以万人为一方,每方设方帅,额外另有所谓的大方贤师坐镇在各方,都听天公号令,其志非小啊;此番招你回府便有这个原因。」 「明白了父亲」 「嗯,先跟我回府吧,你莲姨,熙姨她们都许久没有见你了,只怕是想你的紧,这段时间就在安庆歇息歇息吧。」 「是,父亲。」 万法塔下无数武僧摆出阵型将万法塔团团围住,塔顶却是一个黑衣男子和一个戴着斗笠全身被薄纱遮住的女子交手,那女子应该就是前面佛奴口中的羽依师姐了,礼佛坐骑李羽依。道道气劲直冲黑衣男子而去,却没有一道直指男子的胸口明显是忌惮男子身前放在怀中厚厚的典籍。 这黑衣男子的身法甚是了得,若是一心想走还未必真能拦得住,但打了这么半天却没有丝毫后退的意思,完全没有把灵觉寺众人放在眼里,「贼子,若是抓住了你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哎,真是让我失望啊,没想到被凡夫俗子玩弄了那么久,竟然还这般文雅,连骂脏话都这般我还想看看大家闺秀被玩坏了之后那粗俗不堪的样子呢」黑衣人侧身避开李羽依的气劲便往万法塔里钻去。 那黑衣人入了万法塔却是轻车熟路般从一个佛堂钻入下一个佛堂,李羽依也不敢出手生怕动手毁掉了典籍,这般猫鼠游戏在万法塔里玩了许久,黑衣人才停下来面对李羽依掏出藏在怀中的典籍冲李羽依说道「我用典籍威胁让所有武僧退去只跟你一人交涉,你可知晓为何?」 「赶快还了典籍乖乖受伏,还能饶你一条性命,识相的束手就擒我还可以在佛主面前求个情废了你的武功斩了你的舌头剜去双目,再放你离去」 「世人皆道万法塔是佛门圣地,收藏天下佛学典籍,实际上最宝贵的几本经书根本就没有写成书,而是写在你们这些坐骑的身上,再施加法力让梵文隐匿与身形之中,对也不对。」 「要你死…。」听到这李羽依瞬间暴起,佛经藏与身的消息只有泓一上人一人知晓,连普玄都不知道这件事,若是消息传了出去,别说是自己其他几人也都要成天下武林追猎的对象。 「所以这万法塔里最重要的典籍不是别的就是你啊!」黑衣人身形瞬间变换跃向空中身形一分为三将李羽依团团围住,「今天我便要见识见识印在身上的佛经到底有多珍贵」无数道剑气直扑李羽依而来「痴心妄想」李羽依身上金光大作道道气劲一接触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反手便是一剑刺去击碎了空中一个身影,那黑衣人见状立即掉头往底层跑去,李羽依有些犹豫却不想那黑衣人回头调笑道』怎么都要回家了却不敢进来了? 「你…。」李羽依吃了一惊一跃而起在墙壁上一点借力直冲黑衣人而去,「你说我打开这面墙会看到什么样的情景呢?」黑衣人背靠着墙壁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若是不想让我打开那就乖乖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佛经到底是什么」 「你…。」李羽依一时说不出话来,那面墙背后的情景李羽依今生今世也不想再见到一次,她不知道为什么黑衣人会知道自己的过往,但将佛经泄露给外人更是万万不可以。 凌冽的寒气在空中弥漫,「她怎么来了」,黑衣人将怀中的典籍一丢身影凭空化为了虚影,「贼子休走」李羽依还要追一击却刺了个空,「算了,妹妹不要追了」半空中落下个倩影穿着打扮也和李羽依一样,不过身上散发着刺骨的寒气,正是护寺寒衣,十几年前纵横江湖的冰雪无情寒衣仙子。 「今日能见到寒衣、羽依两大坐骑也是不枉我走这一遭,哈哈,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虚无的空中回荡着黑衣人留下的话。 「姐姐」李羽依捡起被黑衣人丢下的典籍开心的冲寒衣仙子跑过去,「他知道?」寒衣仙子话很简洁,「是的,姐姐,他知道很多事情,不但我们…连秘闻也知道一些。」李羽依看着姐姐寒衣面无表情的反应有些焦急。 「哦」
生气的白明轩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不知所踪的老婆究竟去哪了,既然他不问我 也自然不会热脸贴他的冷屁股还主动告诉他。乔希儿竟然敢拒绝了他的要求让这个男人火冒三丈,但是他却没有什么能威胁乔希儿的手段,毕竟现在乔希儿的经纪公司早就在张苡瑜的帮助下处于我的掌控之下了,他白明轩就是厚着脸皮去求张苡瑜也不能对乔希儿的演艺生涯怎么样。 我牵着乔希儿和齐梦妮柔软的玉手,时间也差不多到中午了,我也该去和刘飞升做最后的交易了。估计那个垂垂老矣的龟公还不知道白毛现在比他还惨吧,不过这些我都不关心,只是对刘飞升所说的第三个女人感到期待。 可是没有走多远,就在我刚刚追到齐梦妮的那个安全通道的门口,隔着虚掩的门我听见了后头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哭泣声。 张苡瑜的哭泣声我怎么会听不出来呢,说不定我是唯一曾经几次让这个高傲的小公主落泪的男人了。哭泣时候的张苡瑜只是一个孤单寂寞的小女孩罢了,就好像被主人丢弃了的小猫咪一样楚楚可怜,上次在燕倾舞的小院中我已经见识过了。 强迫自己狠下心来不去管那个几次在我的心脏上插刀的女人,反正我已经决定不再去爱她了,那她的委屈自然也和我无关。我拉着刚入手的两个美女就要离开。可是那个声音在我的耳边萦绕不绝,我几次抬腿又几次收回,最后还是没能狠下心来,对齐梦妮和乔希儿交代了几句,我还是转身走向了虚掩着门的安全通道。 沉浸在悲伤中的张苡瑜根本没有察觉我的到来,只是抱着膝盖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埋头抽泣,我转身将防火门锁好不让这里的声音传到外头,也防止外人进来。略微的犹豫之后,我径直走到了张苡瑜的背后。 我故意发出的脚步声惊扰了张苡瑜,受到惊吓的她像是兔子一样从地上弹起来,转身看见是我更是立马惊慌的后退。可是她忘记了自己是在楼梯上,向后一脚踏空整个身子向后倒去,这里要是跌下去张苡瑜非要香消玉殒不可。 就在这绝望的时候,我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她因为失去平衡而上扬的手臂,一使劲就将她的娇躯拉了起来。得到了燕倾舞一半功力的我如今单手拎起两个张苡瑜这样娇小玲珑的女生不在话下,张苡瑜的身体直接被我扯进怀中,她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 「你要干嘛!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张苡瑜扭动着身体,还以为我又要欺侮淫辱她,惊急交加的她又羞又怒,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了。 「你放开我啊,呜呜……我讨厌你呀……」张苡瑜的小拳头一下下的捶打着我的胸口,看着她可怜的哭泣的模样我实在是硬不起心肠,可是我也不能在这里表现出对她的关怀,明明是这个小妖精的不对,如果不是她执迷不悟一定要骗自己去爱白毛,明明我猜是她应该爱的男孩。 「呜呜……你就会欺负我,明明知道我爱你你还是要欺负我……」 听着张苡瑜抽抽噎噎的表白,我不由得在心里冷笑起来,刚刚被楚楚可怜的她激发的柔情直接不知所踪。 如果爱我的话她为什么要和白毛在一起,为了白毛的命她连脸面,尊严甚至以后的人生都不要了,都可以和我做交易,现在却告诉我她爱我?听到了她这样的胡言,我内心的怒火开始逐渐燃烧起来。 可是接下来她的话让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怜惜起来。 「我已经什么都给你了,为什么你要那样欺负我……」 我听见她这么说,不由得想起来上次在教室把她当狗遛的场景,当时我怒火中烧根本没有顾及她的感受,今天见面也是不欢而散让我们一直没有能够好好谈谈。是啊,她为了救我同样付出了很多代价,甚至比现在要救白毛还要更多。她用自己实际上的和心理上的处子之身两次主动和我交欢,就是为了帮助我获得刘飞升的药丸,和我做爱不仅仅是让她付出了身体,同时让她也背叛了对白毛应有的忠诚,或许她还舍弃了更多我看不到的东西吧…… 「我,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啊,可是我不能背叛白依山的……如果我背叛了他那我就是这世间最淫荡下贱不知廉耻的女人,总有一天我也会背叛你的,我不才不要这样……呜呜……」 张苡瑜的话让我一头雾水,听她的话她心里实际最爱的人果然还是我而不是每次问起都要嘴硬说的白依山,但是好像她又有什么理由必须要和白依山在一起,不对,应该是必须去爱白依山才对? 「陈晓……」我还没来得及提出疑问,张苡瑜弱弱的开口了,「我嫁给你好不好,如果我嫁给你你救救白衣山可以么,这是我最后能为他做的事情了,以后我一定会忘记他的……」 张苡瑜希冀的抬起头来,可是这却让我再次愤怒起来。原来刚刚的可怜柔弱都是为了引诱我同情心的演技么,原来你还不过只是准备用你的身体交换白毛的性命么,你每次说爱我竟然都是……骗我的么我的眼睛里瞬间要喷出火来,身体在气愤之下甚至开始发抖,我尽力克制自己暴戾的情绪,是的,我不能在这里爆发出来,可是压抑住了怒火却是无尽的悲凉从我的心底泛起。比起虚无缥缈的赵清诗来,张苡瑜这个小妖精毫无疑问对我而言同样的深刻。如果赵清诗是我心里最美好的梦想的话,小妖精就是我在现实中曾经最靠近过的幸福。 可是我最爱的两个女孩子,她们心里的人都不是我。一个人和于我天差地别的大少爷定下了幸福的婚约,我至今都记得她脸上幸福的浅笑。另一个虽然心里有着我的影子,却有着一座更大的大山。凭什么明明我一定会更爱她们,而且我有信心和能力去给她们幸福的生活了,她们还是对我不屑一顾! 「求求你了,陈晓,我可以失去白衣山,但是我不能让他死啊。这样不是很好么,我已经和白阿姨说好了,因为要救白衣山我不能和他再交往下去了,求你了。」 今天的事情对张苡瑜来说其实是个大大的惊喜,其实她早就决定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我的一颗药丸,而她也知道发生了我不可能让她回到白衣山的身边,白毛也不可能在接受她。 她其实并没有向白婉茹以救白毛的性命做要挟来让白毛入赘她家,因为不管是我还是张荞卿都不可能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甚至游文思也不一定会站在她这边。 可是这样的情况本应该是绝望的,却给了她一个最好的借口说服自己,这不是她背叛了和白衣山的关系,这是为了救白毛的性命的无奈选择。而我不知道的是张苡瑜对白衣山的感情,在爱情的那部分上是远远不及对我的爱意深厚的,从她想到要救白毛就只有通过我而我是绝对不会轻易帮助她的时候,她就想好了要这样顺势断绝和白毛的关系,从属自己的真心成为我专属的女人。 可惜我并不知道张苡瑜心里的想法,这时我嘴角一勾,想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方法。 「张苡瑜,既然如此,你敢让我对你用戒指么?」 刚刚已经尝试过了戒指的威力,我大概也明白了戒指的效果。就算是明知道戒指能力的张苡瑜被我控制了以后也会死心塌地的帮助我的,要是她爱我的话肯定不会拒绝,毕竟真正的爱和戒指的爱一样的爱啊。 可是我没想到张苡瑜退后半步,竟然拒绝了。 「你!」 张苡瑜露出了悲愤欲绝的神色,瞬间泪水就溢出了眼眶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你根本不会相信我么,明明我都这样对你说了,以前你说你爱我的时候我有多高兴,可是你竟然根本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以前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的!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卑劣的男人了,果然我爱上你就是错误的!」 张苡瑜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娇小的身子像是愤怒的猫咪一样炸毛了,气愤的她胸前的玉乳都随着喘息上下摇晃起来,她转身就要离开我的身边。 「你要去哪?」 「反正你也不爱我,我去待在白衣山的身边,等他死了我就陪他一起去死好了。」 听了张苡瑜的话,我的身体比大脑反应还快,等我回过神来张苡瑜柔软的娇躯已经被我死死顶在一边的墙上了。 「呵呵呵,张苡瑜。」我残酷的冷笑起来,「你看看你,我轻轻一诈你就暴露了吧。你不过是想用这样的话骗我给白毛药丸罢了,之后你可以随意的反悔不是么,你以为你的深情表白就能让我掉以轻心,忘记了你的手段?要是我听了你的鬼话,因为你一点施舍给我的温柔再一次蒙蔽我的眼睛,那不过是让你争取到了一个时间给白毛救命罢了。到时候你下狠手将我除掉,戒指也可以给你的亲亲白毛了,你也可以毫无负担的和他在一起,甚至对他有救命的恩情,我对你做过什么他也根本不会知道了,真是最毒妇人心啊,幸亏我认清楚了你的真面目早就抛弃对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张苡瑜被我狰狞的脸色吓到了,惨白的小脸满是惊恐委屈的神色。 「不是的陈晓,我是真心要和你在一起的,只是至少我对白衣山有责任,如果我救了他的性命那也不算是我背叛了和他之间的约定了!」 我并没有在意张苡瑜说的那个一直让我疑惑的约定,我喘着粗气在她散发着迷人体香的脖颈上轻轻吐气。 「陈晓你相信我啊,我是真心爱你的,可是求求你救白依山一次,这样我就能放下过去,全心全意的爱你了。」 张苡瑜的小手攥住我腰间的衣服,眼神中满满是坚定的神色。看着这样的张苡瑜,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她说的话应该不是假的了吧,不知道白毛这个家伙究竟是多么好运,让一件他自己都记不清的事情张苡瑜却付出了这么多东西…… 「既然如此,我先收点利息总是可以的吧。」 「!!!」 说着我的手指缓缓顺着张苡瑜平坦的小腹滑到高耸的乳峰之间,指尖深深插入她幽深的乳沟底部,嘴巴死死堵住她微张的红润双唇,将她的小舌头卷进我的嘴巴品尝起来。 就在张苡瑜被我吻得意乱情迷身体都酥软下来的时候,我突然一把放开了她。 「虽然我很想现在就在这里吃掉你,但是张苡瑜你知道的,我马上就要死了!」
「玉彤辛苦你了。」夏静兮亲吻着严芝的脸说,高挑的她侧坐在严芝怀里, 修长的双腿一摆一摆像是像是调皮的孩子。 「啥,你都知道了?」严芝天旋地转,你要不要知道的那么快,你这调查速度,你老公怎么会出得了轨那么久「你家的隔音效果挺好,我在门口的夹缝看了不少东西,也听了不少东西。」 夏静兮明媚的眸子蕴含莹光。 「对不起,我违约了。」严芝苦笑说,偷瞄着用眼睛去看了看夏静兮。 「不是你的错,是玉彤的我知道。」夏静兮深情的舔着严芝的脖子说,柔软的舌头的攻击让严芝痒痒的。 「她还是孩子你原谅一下吧,等她大一点她就懂了,估计就放弃你了。」夏静兮笑了笑说。 「什么意思?」严芝从害怕担忧中解脱出来,这是不追究?手开始解开夏静兮的旗袍领口。 「你们偷情的时候发个消息给我,我不打扰你们。」夏静兮明确承诺说。 「什么,老婆你默认了?」严芝不敢相信说。 「不然我能怎么办,让女儿得不到玩具自杀?还是拱手把你让出去?」夏静兮自嘲着解开半脱的旗袍,严芝把粉色的胸罩拨开,咬弄起粉嫩的乳头。 「我,现在是怕玉彤那孩子怀孕,你们做爱都是无套的,到时候那孩子挺着肚子要和你结婚,谁都阻止不了。」是造了什么孽啊,夏静兮轻柔的抚摸严芝的脑袋,胸口酥麻的感觉让她越发不舍得放弃严芝,这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瑰宝,所以才让女儿成为拦路虎吧。 和吴申痛苦的做爱体验中夏静兮知道严芝的可贵,这是命运送给自己的老公,她不知看了多少医生都没解决的问题,严芝解决了。 「我下次尝试戴套吧。」严芝吃着葡萄,由于身体是清洁的,严芝也没吃出什么味道,一只手扶着夏静兮纤细的柳腰,一只手摸向密林深处。 「辛苦你了,老公,请你不要伤害我们的孩子。」夏静兮也是没得办法,她有时都想把严芝让给吴玉彤算了,但是最后还是下不定决心,纠结一天把锅给了严芝选择逃避。 「等到彤彤十八岁怎么办,她到时候也拉着我结婚,我和付梦卿怕不是要被她搅黄。」严芝不由得不担心。 「她实在想要的话给她吧,梦卿的就当你的情人吧。」夏静兮豪迈的说,这是她做出的最大让步。 「你这么放纵我啊。」严芝自己也忍不住吐槽说,手隔着黑丝蹭她高耸的阴阜。 「都说了只要你能保证爱我,这些女人不过都不过是泄欲的工具罢了,刘珊胡瑶妃之类的更只是富人的精盆,你去把玩她们我是一点意见都没有。」夏静兮手伸到裙底,锐利的指甲一划,富有弹性的高级丝袜当即开了一个口子,粉色的内裤已经湿了。 「就像你喜欢的模特Winnie,只要你想,明天她就会出现在你床上,你想要吗?」夏静兮调整了一下坐姿,把已经勃起的鸡巴掏出来。 「噫,我只喜欢照片的她,况且照片里她都比不上贵族的老婆你,现实就更不用说了,老婆你才是我的女神,大长腿,大美乳,长的还贼她妈漂亮,又温柔又体贴,我爱死你了。」严芝不客气拨开湿润的内裤插进去,他倒没说谎,他最喜欢夏静兮了,他可以为夏静兮放弃其她所有女人。 「老公,你一天嘴就是甜,你还喜欢操贵族女性吧,我是后?的贵族被你这祖上种地的操,你很得意吧。」搂着严芝的脖子,尽力朝里坐,方便严芝抽插,黑丝的美腿微微夹住严芝的腰。 」哼哼,我才不是呢,我是喜欢漂亮的女性。」严芝咬着她已经硬化的咪咪,做爱的享受相当良好。 「也行吧,那你是想要贵妇甄淑梅,还是平民甄淑梅?」肉棒抽插着的夏静兮闭上眼,她的褶皱挤压严芝肉棒的同时快感也传递给她。 夏静兮做爱也依然端庄淑雅,哼哼唧唧做完爱一穿衣服也和没做爱似得,她和吴玉彤都喜欢装一肚子精液,然后跟个没事人一样,也算是遗传了,说起遗传严芝脑海飘过吴玉婷的俏脸,我操不能联想了,鸡巴扛不住了,严芝去听夏静兮说什么缓解一下。 「什么贵妇,什么平民?」严芝鸡巴的抽插速度不变,高耸的阴阜贪婪的包容着鸡巴。 说严芝是和夏静兮完美的做爱人选,夏静兮又何尝不是严芝最佳做爱的人选,完美相容严芝的一切,除了怀孕,这具肥沃的土地只会孕育出优秀的后代,所以严芝垃圾的精液才会使夏静兮怀不了孕,每次十几亿的精子出现优秀的精子。 「徐家和甄家要被人搞了。」夏静兮扭着圆臀,夹紧严芝的肉棒笑着说。 「到时候,就算曾经是贵妇的甄淑梅也不得不变成平民。」夏静兮嘲弄说。 「谁要高搞她们家,为什么?」严芝手不去扶夏静兮的柳腰,抓揉起她肉丝的玉腿,柔软而紧致。 「自己找死怪谁,那片地政府拍下来去搞高新区的吸引外资的,徐水文头铁去拍下来建房子。甄家有梅兰竹菊四姊妹,其中甄淑兰有黑道背景,现在扫黑除恶居然还不收敛。甄淑竹是政府机构的人,她和她老公都站错队不说,底子还不干净。甄淑菊稍微好一点做教授的她与世无争。」夏静兮搂着严芝笑着说抬起玉腿让严芝摸得更舒服。 「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严芝奇怪说,这不像是只爱画画的夏静兮的风格。 「还不是你这小混蛋。」狠狠地剜了一眼严芝,夏静兮没好气说。 「关我什么事?」严芝停了下来,夏静兮顿时慌了。 「小冤家,停下干嘛。」夏静兮原本抬起的玉腿踩在地上,高跟鞋发出?当一声,她用力上下运动起来。 「还不是你这混蛋,我怕你,你变心去喜欢甄淑梅,所以非常关注她的情况。」 夏静兮羞涩的说,脸上的表情很舒服,严芝主动鸡巴停留时间少,她不喜欢,她自己主动干多深多久掌握的很到位。 「啊?老婆,你太可爱了。」严芝挺着屁股好笑说,这种被重视的感觉他喜欢死了,一大口咬上夏静兮的乳房,他要玷污这具高贵的娇躯,就像以前一样。 「现在没人帮甄家和徐家一把,她们就没了,到时候甄淑梅拿给你当宠物。」 夏静兮傲慢的说。 「老婆,老婆,你这样前夫会哭的。」把夏静兮抱起,按在床上,严芝占据了主动,正面操着偏心的美贵妇。 「哼,哭就哭谁叫我遇到你了,没有你我还能给他几次机会。」夏静兮在严芝胯下婉转承吟,她认可的丈夫现在只有严芝。 本来没有严芝,夏静兮还能原谅原谅吴申,或许吴申自己跪下那一刻夏静兮就原谅他了,可惜啊,被扭曲心智的夏静兮根本不知道自己会为感谢严芝的可笑理由去做他老婆。 「对对对,哭就哭,我还是干他老婆。」严芝插着肥美的肉穴,激动昂扬的说。 「不仅如此,你把人家女儿也干了,插我女儿的小穴舒不舒服。」夏静兮的玉腿如盘蛇,勾住了严芝的腰。 「爸爸,爸爸快射给我……」模仿着吴玉彤的样子,夏静兮明显感到鸡巴硬了。 「一根鸡巴插一对母女你爽不爽,嗯?」夏静兮藕臂搭在严芝的背上,挑逗着严芝。 「爽死了,老婆,我射了。」严芝不得不说夏静兮在做爱方面的努力真是担得起他最喜欢的女性。 「小王八蛋,我真是欠你的,呜。」水乳交融,可惜严芝看了一下偿还系统,怀孕依旧亮着,价格也很不亲民,加上现在他也恨不得天天和夏静兮做爱,所以就没兑换。 「要是她家没落了我还能把她弄过来给你当宠物,要是有人救了她们我就没办法了。」夏静兮妩媚的眼中满是喜爱,精液不断侵扰着她的子宫,尽管肮脏低贱但是能够接受老公的精液不是妻子的义务吗。 「救她们?怎么救?」严芝来了兴趣,趴在夏静兮亲吻她瓷白莹莹的天鹅颈。 「至少要两股和我家一样的正直力量去保她们,但是嘛,她们真的找的到?谁愿意去保她们这群不知好歹的人呢。就算找到了,她们家也免不了伤筋动骨。」夏静兮笑着说,以前她是不关注这些的,直到吴申下跪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权利,作为独女的权力。 「你愿意去保护她们家吗?她家和吴家不是世交吗?而且吴玉婷和徐贵明差不多已经是情侣了。」严芝揉着丰硕的果实,捏成自己的掌心形状。 「做梦呢,我已经不是吴家的人了,况且吴申自己都不愿意去救徐家,这些年徐家的手伸的太长了,玉婷的话,男朋友算什么,就算结婚都有离的。」夏静兮的态度很明显了。 「不过如果老公你要是想要借此控制甄淑梅我倒是没意见,求你去帮她。」 夏静兮突然话风一转,她自然听她老公的话,谁现在把鸡巴插在她小穴里她听谁的话。 「人家都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现在都很少来联系我这个屌丝了。」严芝笑着说道,虽然还维持着情人的关系,但是严芝已经好久没和甄淑梅做爱了,第一是由于怀孕了没有时间出来,第二嘛,似乎甄淑梅不愿意和严芝接触了。 按系统的解释是和严芝变少了,情人的感情变淡了,况且她老公已经怀疑她了,所以她想要解除情人的关系。 像严芝和吴玉彤做爱被夏静兮发现,要不是吴玉彤自曝其短严芝可能就会和夏静兮解除结婚关系。 「是吗?那你去告诉她我们的关系吧。」轻拢云鬓,夏静兮眨眼说,高挑的女人像是一大只性感的母兽又一次蠕动起了内壁,她又饥渴了,渴望精液的浇灌。 「为什么!」严芝瞪大眼,他是越来越看不懂夏静兮了。 「我觉得你就玩弄我一个贵妇那我也太low,如果你操了好几个和我一样的贵妇,说不说明不是我太low,而是大家都很low呢。」夏静兮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 「可是我觉得宠物甄淑梅也不错嘛。」严芝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挺起鸡巴又开始抽插起来,他现在和夏静兮的相性是最好的,夏静兮的美穴像是为他而长的一样,每次抽插都是愉快的享受。 「你决定吧,上回你和玉彤都玩了什么,我也要玩。」夏静兮撒娇说,这样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撒起娇谁抗的住。 「吱呀,吱呀……」木板床被上面的狗男女弄得不堪重负。 「还提你女儿,一点都不好玩,娇蛮的要死……」修长的大长腿扛在肩上,手指都陷入黑丝,鸡巴的每次插进去,阴阜和蛋蛋都要磨一磨,夏静兮欢喜的夹紧了大腿。 「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我,你就原谅她了嘛……」夏静兮宠溺的说,关系是需要维持的,显然夏静兮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被篡改了意识,不像太久没操的甄淑梅已经后悔要为严芝生孩子了。 「哼哼,说的轻巧……」严芝矫情的说,他当然不能表现的和大萝莉玩的很开的样子。 「我这不是给你补偿嘛,好老公……」夏静兮妖冶的脸上带着祈求的笑容,收缩内壁,挤压着肉棒,瑜伽的力量让严芝差点忍不住又射了。 「才没有,你本来就是我老婆,我想操就操,这哪里算补偿。」严芝把夏静兮侧翻,扶着她圆臀抽插说。 夏静兮只能将纤细葱白的手指按住严芝的手:「好老公,你看我不是让你情人透明了嘛,我准备给你领养宠物……」 「好吧,你个小机灵鬼……」严芝也就是那么一说,干母女的感觉好透了,猛插了百来下,严芝在夏静兮高潮完抽出满是淫水精液的肉棒。 「老公?」本来以为严芝是要换姿势的夏静兮没有在意,但是严芝脱了她的高跟鞋她才反应过来。 纤细的玉足勾着,蓝色的指甲油如此妖媚,玉趾整齐排列着,似乎夹道欢迎着严芝,不行了太好看了,双脚夹住鸡巴形成脚穴,严芝抽插着真丝的玉足。 「老公,你干嘛,不要射,给我射我阴道里啊。」夏静兮看着严芝的举动想要抽出玉足,她喜欢严芝内射她,这样她才有身为女人的成就感。 「你不是要玩吴玉彤的玩法吗?」严芝毫不客气的抓住了双足不允许她抽开,并且加大了力度。 「我不玩了,你给我好好射我小穴里。」夏静兮拉开小穴的一条肉缝,这样端庄大方的请君入瓮严芝哪里扛得住,所以…… 他直接射了,射在绝美诱人的黑丝上,大股大股的精液布满了夏静兮的足底,良好的透气性吸水性把精液吸得胀鼓鼓的,还在持续发射的精液严芝拿过了细高跟,承受不住重力的精液化为水丝,流入夏静兮的高跟鞋。 「宝贝,起来。」严芝拍拍美腿,夏静兮被迫穿上两双满是精液的高跟站了起来。 玉趾也全泡在肮脏腥臭的精液里,滑腻腻十分不舒服,夏静兮脸上带着怨念,但是很快她脸上又挂上了笑,严芝把她抵在墙角又干起来。 「好哥哥,好爸爸,射里面吧,别射外面了……」夏静兮抱紧严芝,生怕他又耍什么花样。 「我要怀孕,好爸爸,好老公,射里面吧……」夏静兮半蹲着,随着抽插摇晃,装满精液高跟的精液也随着摇晃,侵染了黑丝袜。 「我射了。」就这么一个姿势严芝射了,夏静兮干完腿都软了,但是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关闭肉缝,不让精液外流。 放下旗袍,扣上纽扣,夏静兮又恢复成端庄娴雅的模样,梳理整齐的头发都没有淩乱,和一个没事人一样。 「我走了,玉婷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得回家,亲爱的你好好学习哦。」 踩着精液高跟,夹着子宫摇晃的精液,夏静兮笑了笑说。 看着面色如常的夏静兮,严芝不由得感叹这家人都是演员。 时间一日一日过去。 徐贵明也在和人做爱,不过做爱的人不是吴玉婷而是栗娅。 徐贵明二十五厘米的大鸡吧在肥胖的身体里疯狂打桩,栗娅抱着他臃肿的大腿几乎夹不住他强壮的身体,运动型的男生体力就是好,这样高速冲刺栗娅已经丢了不知多少次,徐贵明还累。 「徐哥哥我爱你,来操栗娅……」栗娅浪叫着,精神极大的满足…… 「徐哥哥,射给我,射给我,我们成为夫妇爸爸和爷爷才有理由救你们家。」 栗娅幸福的抱着徐贵明。 徐贵明身体一顿,又是一顿激烈的抽插,栗娅肥胖的体型和健壮的竟然如此相配。 大鸡吧雄伟壮观,单挑起肥婆的栗娅竟是龙凤和鸣,相得益彰。 「啊啊喔。」巨大的阴睾一紧一缩的排泄着年轻优秀活力十足的精液,精液甚至装不下从栗娅的穴口冒了出来。 拔出鸡巴,徐贵明喘着气睡在一边。 「好哥哥,我爱死你了。」栗娅幸福的抱着徐贵明,亲昵的吻着他。 「明天,我们去结婚吧。」栗娅幸福的说,大腿压在徐贵明身上,精液不断从洞口流出。 「还太早,至少要等我们毕业后吧,我都和你上床了你还有什么担心的呢。」 徐贵明温柔的摸摸栗娅满是雀斑的肥脸。 「也行吧。」栗娅的子宫和阴道都是爱人的精液,自然听话的点点头。 「哢. 」手机拍照。 「你干嘛?」徐贵明压低自己的口气说。 「我们不是恋爱了吗?我要把这喜讯给我们最好的朋友。」栗娅又不是白痴,排除异己这种事情她干多了,只是吴玉婷她家和自家差不多,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就白痴了。 「这不太好吧。」徐贵明紧张起来,这发给吴玉婷他以后还怎么追吴玉婷,挨过这次难关,他就算移民国外都不会娶栗娅的。 「嗯?有什么不好,我又没拍下面,不过我会文字描述的。」栗娅抓住依然雄赳赳的大鸡吧往自己的洞内塞。 「就是,就是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刺激玉婷了,她还没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 徐贵明极为不愿意,但是又不好反驳。 「你想踩两条船?」栗娅在徐贵明身上运动说,她找了十几年的机会被她找到了,她又怎么会放弃。 「没有。」徐贵明现在可得罪不起栗娅。 「那不就结了,我和贵明现在是男友了,玉婷,对不起喽。」对着手机说了一个消息,栗娅放下手机,看似妩媚的一笑。 徐贵明紧握拳头,表面笑嘻嘻的说:「真是受不了,一天就喜欢炫耀这些没有由头的东西。」 「我还要哦,徐哥哥。」栗娅压在徐贵明身上,肥肉挤压着他健美的身材。 昏天黑地的搞起来。 受到栗娅的资讯,吴玉婷不开心也没难过,她本来对徐贵明就不怎么喜欢,朋友以上恋人未满,她现在感到难受的是妹妹说她有男友了。 这不奇怪,但是妹妹的男友是自己暗恋的物件,这问题就大了。 严芝,一个普通人,按理说严芝和她是没什么交集的,但是小时候她走丢的时候就是严芝陪她玩,直到家里人找过来,她一直都记得。 乐于助人的他捡到了被人恶意丢弃的小提琴归还给她让她赢了比赛。 投之以桃,报之以琼琚,她把严芝弄到了贵族学校。 打算培育他,一直关注着他的成长,在这样一个精英荟萃的地方他也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获得中等成绩。 谁知道一次无心的失言让严芝被徐贵明针对了,她也明白自己的心意,她喜欢记忆里那个小小的身影,喜欢那个满头大汗拿着小提琴的少年,她不愿意伤害他,所以之后但是,现在,那个少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而是自己妹妹的,真的让人感到失落。 一时间她竟然感到孤立无缘。 「听徐贵明哥哥说,姐姐你喜欢严芝,是真的。」妹妹跑过来求证。 「没有的事,你徐贵明哥哥逼得紧,随口胡扯的。」姐姐自然不能和妹妹抢男友,所以她只能维持对徐贵明的说法。 「那就好,那就好。」已经有一个妈妈了,再多一个姐姐就难受了。 「小彤,你为什么会喜欢严芝呢,他那么普通,你不是一直喜欢徐贵明吗?」 吴玉婷面不改色的好奇说。 「我,我那天出去玩,包丢了,是他把我送回家啦,之后就产生好感了,加上妈妈也很喜欢他,说了好多的好话,我耳根子软,就听了。」吴玉彤自然不会说被强奸反而喜欢上这种变态逻辑。 「妈妈喜欢他?」吴玉婷怎么想都想不到两人之间的交集关系,同时感叹严芝真是乐于助人的好人。 「嗯?你不知道吗?暑假他来我们家打工,我还以为是来接近姐姐你的呢?」 原来是和妈妈通奸的。 「这样啊。」吴玉婷有些后悔,明显的嘛,严芝就是来接近自己的,他喜欢自己。 「好了,不说了,我回房间准备一下,我要找男友玩了。」吴玉彤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吴玉婷看着手机的资讯回想着吴玉彤的话,内心孤单起来,一瞬间两个她喜欢的追求者都是别人的东西了。 「去告诉一下小彤,叫她少找一点严芝,他高三了要考大学了。」吴玉婷倒是很认输。 可是她推开门都看到些什么,皮鞭,绳子之类的道具。 「你这是干嘛,这些东西是去对付严芝?」吴玉婷难以置信的说。 「唉,我,我……」吴玉彤看着震惊的吴玉婷说不出话来。 这些道具是给她自己用的,她都想好了,今天玩的角色扮演游戏。 皇城公主下乡被野蛮村民捆绑奸辱调教。 但是她怎么能这么说,太丢脸了,虽然被发现这种事情就已经很丢脸了。 「你的男朋友就是你玩弄的工具?」吴玉婷厉声说。 「立即解除这种关系,和我去道歉,不然我就让爸爸妈妈知道。」吴玉婷坚决说。 「这只是情趣,姐姐你就不要管了。」吴玉彤哀求说,妈妈还不怕,爸爸就可难说,要是到时候杀了严芝,吴玉彤感觉亏大了。 「我可没见过伤害别人为乐的情趣,走吧,当面去解除这种关系,以后我还会监督你不要和严芝接触。」吴玉婷强硬的说。 「……」吴玉彤如遭雷击,解除关系,那男人不笑死,他一直喜欢妈妈,要不是威胁他都不一定能和他做爱,现在主动解除关系,不正中下怀,他肯定假惺惺的就同意了。 「好吧,我们去他家吧。」吴玉彤恶毒的阴谋涌上心头。 看着高挑的姐姐,她背上了书包。 睡午觉的严芝不知道吴玉婷的大部分偿还物价格先升高后降低。 「叮咚。」 打着游戏的严芝去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熟悉的脸,黑长直,白衬衫,蓝色纽扣长裙和白色运动鞋的吴玉婷,她姿容绝美有母亲的基因,静态就是东方美人的嫺静之美,动态就是年轻女孩张扬的活力。 后面跟着的自然是绑着双马尾的吴玉彤,哥特式可爱的服饰,可爱的脸蛋都是那么漂亮。 「吴玉婷,你怎么来了?」没有打过电话,严芝措手不及。 「我来找你道歉,小妹太不懂事了。」吴玉婷也不明说,猜着哑谜。 「什么意思?」严芝迷糊说,道歉? 「舍妹实在玩的太大了,我想请你们解除……」一张抹布塞到吴玉婷的口鼻,一瞬间吴玉婷昏迷了。 「你干嘛?」严芝看着倒在沙发上的吴玉婷奇怪的说。 「便宜你小子了,快把我姐姐上了。」吴玉彤对严芝说,上回没用完的乙醚起了大作用。 「为什么,她不允许你和我谈恋爱不是很正常的吗?」严芝瞅了一眼吴玉婷,丰姿的体态,让人垂帘欲滴。 「呵呵,她想断绝我们的关系,这不可能。」吴玉彤咬牙切齿的说。 「那你也不用这样吧,太极端了。」严芝好笑说。 「不然我怎么威胁她,快上了她,我给她拍艳照她就老实了。」吴玉彤说着拿绳子捆住了吴玉婷。 「你不想万一她报警怎么办。」严芝苦笑不得,小孩子的思维。 「她报警我就要被抓她才不会呢。」吴玉彤自信说。 「她只要告诉你妈我就人间蒸发了,而且员警才不会抓你,你家那么有势力。」 严芝好笑说,摸摸她的脑袋奉劝她抛弃大胆的想法,上了吴玉婷还会被原谅吗? 严芝不敢拿哪一点人情去赌。 「呵呵,我妈和我你都上了,现在反而不敢上我姐?」吴玉彤冷笑说,她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为了不得罪她妈妈,同时想要离开她。 「哼,你现在不上她,我就把我会你的视频发给妈妈。」吴玉彤再次威胁说。 「你妈都知道了,你威胁也没有用。」严芝抱起吴玉彤亲了亲,大萝莉惊愕的看着严芝。 「知道了?」吴玉彤蹬着腿说,小脚丫夹住严芝的腰,她喜欢严芝抱她。 「对啊,你威胁我的情况她都看到了,小公主,她只是怕你走极端罢了,所以故意装没看到。」严芝本来还想瞒一瞒,但是嘛现在不接露就不好收场了。 「你们合夥骗我?」吴玉彤生气说,她咬了严芝的肩膀,把他痛叫起来。 「啪啪。」大巴掌打在小公主的屁股上,小公主松开嘴露出委屈的面容。 「好痛。」吴玉彤是着实犯贱,又喜欢被打又不喜欢痛。 「妈妈真的是,不想把你让给我。」吴玉彤轻啄着严芝的脸说,鼓着脸生气说。 「哼,坏妮子,要不是你妈妈,我才懒得理你这坏妮子。」脱下裤子掀开裙子直接插入吴玉彤的小洞穴。 吴玉彤很敏感,严芝摸一摸亲一亲就可以让她潮水湿润,加上小洞穴已经习惯了,嵌合的还算完美。 「嗯,这下你爽了,母女哦,是不是还要我和妈妈一张床,一个管你叫老公一个管你叫爸爸。」被操后吴玉彤算是平静一点了。 「我倒是想,你妈可拉不下脸,不许威胁你妈,不然我死不上你了。」严芝摸着吴玉彤的脑袋,大萝莉调皮的摇摇头。 「姐姐怎么处理呢?」搂着严芝,刚刚年满十四岁的大萝莉不提威胁了,倒是夹严芝的腰更用力了。 「放过她吧,你妈能容忍你就很宽宏大量了,我要是把你姐姐上了,她不杀了我才怪。」习惯萝莉肉穴的紧凑,摆弄一只大萝莉还是挺好玩的,这只大萝莉还会娇蛮的引起他的破坏欲。 「哼哼,放我下来。」吴玉彤生气说,推开严芝。 」想的美,让我射了再说。」严芝紧搂吴玉彤纤细的腰部,耸动着鸡巴,茂盛的阴毛刺着大萝莉的小屁股。 「流氓,强奸犯,带个套套吧。」吴玉彤身体诚实的随着抽插排列褶皱。 「好吧。」想起夏静兮的话,严芝把吴玉彤放了下来。 「吃了这个?」吴玉彤拿出一颗药丸,又拿出一个套套,真是会玩。 「什么玩意?」严芝看着蓝色的小药丸好奇说。 「伟哥啦,你每次都才十几二十分钟,太短了。」吴玉彤嫌弃说。 「好吧。」本来想说你也不怎么样的,但是他也没吃过伟哥,所以他就尝了一口鲜。 「让我去卧室换个衣服,你等一会。」拿起包一溜烟跑到了卧室。 很快,严芝发现不对了,他的鸡巴不但没有疲软下去,反而愈发坚挺,他不禁撸了撸。 「这伟哥好强啊。」严芝感叹说。 渐渐地严芝发现不对了,他去开卧室的门,居然被锁了。 「大哥哥,去把我姐姐上了!」卧室里面的声音那么说。 严芝气的牙痒痒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打开偿还系统,看着大萝莉没超100的人情点,硬是没找到开门的选项。 回到客厅,看向吴玉婷。 真是漂亮的女人,不然怎么会是育才的校花呢,好迷人啊,那小巧精致的面容。 不由得,严芝吻了上去,味道甜甜的。 摸索着脱了吴玉婷的衣服,乳房不大不小,白嫩和晕红恰到好处。 一捏,水润饱满富有弹性,严芝欲望更甚,扒去她棉质的内裤,鸡巴在她的花瓣一样的门户反复磨蹭。 育才的贵女就要在这种情况下失身了吗? 情况是否定的,吴玉婷醒的很快,她迷糊的感受到胸前的酥麻和下体的火热,她张嘴想说什么,但是一张嘴,舌头就伸了过去,她被迫着和一个男人舌吻,男人恶心的口水不断被她吞咽。 「放开我,啊!」美丽清纯的校花惨叫一声,彻底清醒过来。 她的身上,一个只剩欲望的野兽肆意欺淩着她,身体软软的,根本无法阻止男人的暴虐。 不疼,在破瓜后她的身体诚实的和严芝交配着,她内心深处希望严芝操她,当发现是严芝时她竟然生不起气。 快速进入状态的她,很快就分泌了润滑的粘液,沙发上她勾着腿一只搭在靠被,一只放在地上,等于门户大开的迎接着严芝的抽插。 「肯定是小彤搞得鬼。」身体被奸辱而晃荡,吴玉婷看着几乎失去理智的严芝她包容的搂住严芝。 「该多吃一点了。」给吴玉婷的感觉是瘦小,比起孔武有力高大威猛的徐贵明,严芝无疑太瘦弱了,虽然他在亲自己,但是一点都没感受到和徐贵明在时的恶心。 曾经她不是没想过和徐贵明交往,但是一次接吻后她就彻底放弃了,她恶心和男人的接触。 身体里的鸡巴好让人舒服,身体像是为他而生一样,每一次抽出吴玉婷都感到不舍,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欢欣雀跃,不一会吴玉婷就泄了。 但是严芝依然在她身上耕耘,这具曾经被意淫过无数次的娇躯,现在安静的承受着严芝的奸淫,一家三口,风格各有迥异,夏静兮做爱如小鸟哀鸣,吴玉彤如娃娃鱼哭叫,而吴玉婷则是无声无息,要不是红潮布满了脸,谁知道她在做爱呢。 「我喜欢你,严芝,我喜欢你……」感受到肉穴里越发坚挺的肉棒,吴玉婷在严芝耳边低语,这又像是自我催眠,她喜欢他,如果妹妹要抢,那就来吧。 「叮叮。」电话响了。 「姐姐,要不要我给你接个电话。」吴玉彤不知何时已经出来了,看着姐姐享受的模样非常不爽,把视频发给母亲,她好整以暇,坐等母亲踹了严芝,她好接手,但是看着姐姐的表情她觉得好不妙。 来电人,徐贵明。 吴玉彤把电话拿起来放在吴玉婷的耳边。 「喂,玉婷。」 「有事吗?」吴玉婷面色如常,沙发发出吱呀的悲鸣。 「我是给你解释一下我和栗娅的事情。」徐贵明有些奇怪这个噪音,但是他也没有管。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和她结婚换取她家的支持。」吴玉婷瞪了吴玉彤一眼,抢电话抢不过。 「你知道我是言不由衷的,我一直喜欢的人……」 「嗯……」吴玉婷僵直了大腿,下等人的精液攻击着她的子宫,每撞击一次阴阜,精液就喷发一次。 「怎么了?」徐贵明终于忍不住了。 「小彤这孩子一边捣乱呢。」吴玉婷自然不会说自己在和别人做爱喽,上回就说喜欢严芝都害他被打的个半死,要是徐贵明只知道她现在和严芝做爱不打死他。 「嘻嘻,贵明哥。」配合著姐姐,吴玉彤嬉笑着。 」我下次再说吧。」徐贵明挂了电话,显然已经不适合谈了。 吴玉彤遗憾的看着电话,她还想在玩一会儿,怎么这么快就结束。 「这么快?」吴玉婷惊讶的看着严芝居然又开始了,她的身体又开始回应严芝了。 「那可是烈性春药,国外进口的,射不完不会停的。」吴玉彤嬉笑说。 「为什么要这样……」吴玉婷还没问完,意外突生。 「哎呀。」吴玉彤被严芝一把拉过来。 沙发去除靠枕还是放的下两个纤细的躯体的,严芝把两人压在里面,两姐妹就被严芝奸辱起来,吴玉婷是有能力反抗的,但一双作恶的手抓住她的丰满的玉峰时她就无力反抗了,身体渴求着严芝的爱抚。 「姐姐,抗一下,抗一下太猛了。」沙发侧躺三人,吴玉彤求救说,她被夹在严芝和吴玉婷之间,衣服全脱光了,只剩运动鞋,小皮鞋和黑丝袜。 吴玉婷听着妹妹的求救,把臀部向后挪,严芝放弃了吴玉彤的身体去操吴玉婷。 「姐姐,让给我,我也要……」休息好的吴玉彤舔着吴玉婷的背。 本来状态良好的吴玉婷只能提起圆臀把鸡巴出让出去。 但是严芝却更偏爱吴玉婷一点,他死死扣住吴玉婷的腰,死活不拔出去,相反用力的向里面蠕动。 「我要嘛,射给我,姐姐已经射过一次了。」吴玉彤委屈说,大坏蛋,人家那么喜欢你。 但是严芝哪里会听她的谁舒服操谁。 随着鸡巴抖抖,白浊的精液又一次玷污了曾经的女神,严芝累的抱着两姐妹亲吻抚摸着。 「你们在干什么!快分开!」打开门夏静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引以为傲大女儿和宠爱的小女儿居然都在和同一个男人做爱。 她直接上手去扯严芝了,严芝其实已经清醒了,看着愤怒的夏静兮却没了往常的害怕,任由自己砸在地上。 「系统提示,宿主与夏静兮的夫妻关系解除。」 「系统,4p多少人情点。」严芝沉默片刻直接问。 「670,当前人情点,夏静兮106,吴玉婷84,吴玉彤92。」 「那解除夏静兮的抵抗呢。」严芝现在才不在乎后果不后果。 「30。」 「够了。」严芝可打不过学习柔道夏静兮。 「吴玉婷呢?」 「20。」 当兑换已完成,顿时夏静兮就腿软的跪在地上,本来想起身的吴玉婷也瘫软下来。 「你干了什么。」夏静兮惊恐的说完全用不上力气。 「干你啊,欠干的骚货。」严芝直接搂起夏静兮的青花旗袍就插了进去。 「拔出,拔出去,玉婷玉彤在看着呢。」夏静兮极度羞耻的说,但是她的身体太喜欢严芝了,严芝随便插插润滑就来了。 「看着就看着,小公主过来帮皇后殿下脱脱衣服。」啪啪啪的干着夏静兮,严芝命令着吴玉彤。 「那一会儿要射给我。」嘟着嘴,吴玉彤一点也不感到羞耻,她已经看过一次母亲和严芝欢爱了。 「你们一个都跑不了。」严芝揉捏挺翘的圆臀说,夏静兮不敢抬头,她怕看到女儿鄙夷的目光。 「玉彤,快住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夏静兮见阻止严芝无望,于是转而对吴玉彤劝说。 「我知道,不就是帮爸爸脱你衣服吗。」解开夏静兮的衣扣,向后一提,纤细苗条的身材完全暴露在总人眼中「严芝,我生气了,停下来,知道没有。」夏静兮想要维持冷若冰霜的脸可是她身体和严芝的相性太好了,绯红带着娇颤的脸颊实在没有说服力。 但是当四人坦诚相见的时候,夏静兮才发现根本回避不了,夏静兮的完美的性器与严芝琴瑟和鸣,她闭着眼假装看不到吴玉婷。 「妈妈。」最受震惊的还是吴玉婷,要不是良好的涵养她已经骂起来了,心里严芝的形象一落千丈。 身体提不起力气,她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压到了她的身上,严芝的鸡巴熟悉的插入她的肉穴。 「严芝,别这样,求你了。」吴玉婷绝望的说,但是这注定是徒劳的,严芝不断朝里冲击,她今天已经够震惊了,妹妹设计自己就算了,贤良淑德得的妈妈居然也落入毒手,严芝此刻已经和禽兽没有区别了。 「好啊,那我操你妈。」严芝拔出鸡巴插入夏静兮的肉穴。 妈妈的软肉在身上颤动,吴玉婷痛苦的说:「为什么为这样,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姐姐,妈妈可是早就出轨了哟,要不是我们已经和爸爸离婚了。」吴玉彤爆料说,她扭曲的心灵看着严芝操她亲爱的妈妈和敬爱的姐姐时竟然兴奋了。 「爸爸,亲亲。」吴玉彤诱人的小舌头伸进严芝的嘴里,就这样严芝吸吮着吴玉彤的殷桃小嘴一边用力的抽插着低声呻吟的夏静兮。 「妈妈,是真的吗?」吴玉婷不敢相信的说。 「真的呦,我最喜欢你妈妈了,那么完美的女人你爸爸居然出轨,还打算和你妈离婚,我捡了一个便宜。」严芝替夏静兮回答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吴玉婷不想相信。 「怎么会,还不是这个小贱人。」严芝拔出鸡巴这下插入了吴玉彤的小穴,熟悉的挤压,他用了最大的力去操这只大萝莉。 「老子本来没打算对你们两个出手的,这个小贱人送上门来操,不操还要被威胁,你说你贱不贱。」严芝用力捏住吴玉彤当然小屁股。 「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一家人都被你操你还不开心?妈妈你们知道了就远离这种禽兽让我来好了。」毫无羞耻的承认了,吴玉彤还是一个孩子,她独占的欲望如此强烈。 「严芝,我不会原谅你今天的错误的。」夏静兮平复了心情厉声说,同时很心虚的扭过头,双腿无力的蹬着。 「不原谅就不愿谅,让我再疯一把,反正就算不上你,你也不会原谅。」反正已经完蛋了,破罐子破摔,没有遗憾。 「你……你……」夏静兮没想到严芝居然那么大胆。 想要挣脱,提不起任何力气,相反严芝把一脸怨念吴玉彤丢在沙发又来干她。 「喜欢死你了,好老婆,我的女神。」抬起饱满圆润的大腿,严芝肆意的奸辱着三个美人,他知道这是他唯一一次能这样和三人做爱了,这次之后估计怕是一个人情点也拿不了。 在子女面前被人奸辱,夏静兮已经怒极了,但是此刻娇弱的她只能在女儿无神的目光和兴奋的目光中绝望的抬着腿被人抽插。 「嗯,啊……」语言劝阻已经无效了,夏静兮想要抑制自己的声音,但是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来声,严芝那叫一个舒坦。 小小的沙发挤了四个人,严芝一伸手,都是温香软肉,鸡巴在三个女人的美穴中快意抽插。 交叉着大腿,三个蜜口就像是等待喂食的雏鸟,肉虫子挤入她们口中,严芝兴奋了甚至胡乱说插起来。 搞得三人都不上不下。 「玉彤,你干什么。」感受到胸前湿润的舌头,夏静兮错愕说。 「妈妈,爸爸想要你泄,你就泄了嘛……」不要占着茅坑好吗? 吴玉彤讨厌死严芝了,他的鸡巴基本就在她妈妈和姐姐体内。 「我……你这孩子……」面对着叛逆期的女儿,夏静兮忍着高潮的冲动。 「啊,不要射,啊……」在女儿面前被内射,命运已经注定了,控制不了高潮了,一声长鸣。 严芝继续了大半个小时的精意涌上来,被热流一浇灌自然是喷薄出亿万精子,他狠狠地撞击了两下阴阜,恨不得把鸡巴里储存的精液射空。 「爸爸,换我了,换我了。」摇着屁股,欠干的吴玉彤也想要做爱。 但是严芝按着三人奸辱早就累的不行了。 他不情愿的拔出鸡巴,睡倒在吴玉婷和夏静兮中间,把她们搂入怀里,左亲亲,右亲亲,两人默不作声。 「你自己动吧。」严芝有些疲倦说。 「混蛋,不就嫌我身材不好吗?」吴玉彤愤恨说,接着老实的舔起疲软的肉棒,她甚至迷恋起了精液的味道。 把头伸到的母亲的蜜穴口大口吸吮着精液,夏静兮身体一僵,女儿的舌头太比起严芝要陌生多了。 「玉彤,快停下!你……」夏静兮樱红的嘴唇被堵住了。 敏感的身体,再这样上下舔弄,左乳又被一只坏手不断揉捏的情况下,夏静兮控制不住自己喷了吴玉彤一脸。 「妈妈太淫荡了。」吴玉彤不爽的说,她只喜欢严芝的精液,夏静兮的淫水她可没什么兴趣,她骑上严芝像是骑在摇摇马上一样前后摇摆。 严芝则是揉着两位大美女软弹白嫩的咪咪和两人交换着口水。 努力终有回报,吴玉彤腰都快断了,抱着她姐姐玩弄的严芝毫无征兆的把她内射了,精液一刺激就高潮,吴玉彤享受精液拍打着阴道内壁,一边无力的倒在严芝身上。 「爸爸,我喜欢你。」吴玉彤就像变态一样说着痴女的话。 但是事情没有结束,严芝把三人排成一排,有如电影那样上身趴在沙发上,挺着翘臀。 扶着三人纤细的腰肢,「啪啪啪。」 三只美丽的天鹅就这样遭受淩辱,虽然真正感觉淩辱的是一脸屈辱的夏静兮,反倒是今天开苞的吴玉婷没什么反应。 雨露均沾,严芝没有统计自己射了多少次,但是从中午到了晚上,他们的汗水把沙发都润湿了,夏静兮和吴玉婷更是被灌满了精液,被吴玉彤自己带的封口膜给堵上。 「啪。」一巴掌,恢复力气的夏静兮带着沉默的吴玉婷和一脸不舍的吴玉彤走了。 收拾了房间,严芝发泄完感到有些空虚「宿主,夏静兮所有偿还物都涨价了。」果不其然。 「系统,你能点歌吗?帮我点一首凉凉。」严芝叹气说。 「宿主不要悲观,你努力就会改变。」 「或许吧,但是现在我感觉有点累了,先睡觉吧。」严芝低头说。 五天过去了,一家三口都没再和严芝联系,学校,吴玉婷请了病假。 就当严芝以为事情都过去了。 重复日常咬着铅笔准备描图做题,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有什么事吗?」电话的来电是甄淑梅。 「我和钰娴到你家门口了,你开一下门吧。」甄淑梅的语气柔和,实在不想是她平时的模样。 「?」严芝推开门,然后一身亮眼的ol装的徐钰娴和宽松孕妇装的甄淑梅映入他的眼帘。 紧凑的女士西装,高耸的事业线,包臀裙浑圆诱人,灰丝之下,美腿修长饱满,一双高峰美的惊人。 宽松的孕妇装依稀可见大起来的肚子,粉红的色调多了一丝母亲的味道,眉目之间,母爱泛滥,超过性感,从膝盖上五厘米出向下,紧致的大白腿超级吸睛,通体无暇透白,像是白玉雕琢的艺术,偏黄暗色调的指甲油也让严芝看起来很舒适。 「冤家,我错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原谅我了吧。」一进门甄淑梅就开始表演起来,她摸着凸起的小腹,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严芝摸不着头脑。 「你什么意思,先进来吧。」严芝把两人邀请进来。 「我知道我最近冷落你了,我不是故意的。」挺着肚子,肚子里面是严芝的贱种,严芝的表情也有些古怪起来。 「嗯?」 「求求你救救我们徐家和甄家吧。」甄淑梅是真的能屈能伸,她直接跪倒在严芝面前,可把严芝给惊住了。 「什么意思?」严芝越发蒙圈了。 「吴夫人夏静兮说了,要是我们娘俩肯给你当玩物,就出手帮我们家。」甄淑梅把话题挑清楚说。 「什么时候说的?快起来,。你一个孕妇跪什么!」严芝疑惑的说,按理说夏静兮不是应该和他断绝关系了吗。 「昨天,要不是她说,我还不知道你和钰娴的关系。」甄淑梅顺势就起来了,然后坐在了严芝旁边。 「唉?」 「系统,咋回事?」严芝询问了系统。 「初步计算,夏静兮还是忘记不了前夫的身份和对宿主的承诺,因为小女儿的爽快招供,她觉得应该继续向你尽义务。」 「大致明白了,虽然因为我犯规所以她离婚了,但是她还是爱我的对吧。」 严芝简单的理解说。 「可以这么理解。」 「现在我们母女都是你的玩物了。」甄淑梅笑盈盈的说。 她也是犹豫了好久,但是现在她已经走投无路了,本来都开始疏远严芝了,现在不得不又开始接近。 「我怎么救你们?」严芝看着热情的甄淑梅颇为无奈说。 「拍一个性爱视频发过去就行了。」甄淑梅示意了一下沉默的女儿。 女儿一开始也是反对的,但是在家族的利益面前也不得不低头。 「宿主,甄淑梅情人关系被玩物取代,同时马甲的关系得到加强。」 「老公,你上回不是说想看我公司办公的模样吗?好老公还不快来干我?」 徐钰娴站的笔直,微微弯腰,葱白的手指划过紧绷的丝袜。 「嗯,我来了。」严芝抱住加上高跟已经一米八的美女,说起来上次疯狂后就没做过爱了。 严芝喜欢优秀高挑的女性,许多个子矮的男人不喜欢这种爬山的感觉,但是严芝不一样,他喜欢女性高高在上,特别是身高,越高越好,当鸡巴插入她们高挑的肉体,严芝的灵魂都会升华一样,这不是爬山而是征服,他征服这些高高在上的女性,她们被迫着接受劣质的精液作为被征服的标记。 「老公,唔噫。」居高临下的将香甜的津液渡给严芝,严芝的鸡巴硬了,他不想和徐钰娴接吻,贴近了香味淡雅的徐钰娴,夹住她的一只大腿,膨胀的鸡巴挤压在套裙上。 隔着衣服一只手抓她肥硕的乳房,一只手抓她圆实的美臀,抱住她的天鹅颈又吸又舔。 处于最适合生育的25岁,身体的各项指标到达了人类最完美的状态,成熟有活力的子宫,适合做爱的阴道,这些都让徐钰娴散发著一种少妇的韵味。 比起夏静兮一家完美匹配的身体,徐钰娴不是随便玩玩就出水的那种,但是在严芝的三线齐功下,身体也发起软,严芝也操过她不少次,哪里敏感熟悉的不得了。 「老公,你松手啦,我脱衣服。」徐钰娴亲亲严芝的额头笑着说。 「脱什么衣服,这样挺好。」严芝头埋在徐钰娴的丰乳之中,双手捏着她陷入手指的美臀。 「好吧,老公,你开心就好。」徐钰娴轻轻磨蹭着严芝的鸡巴,有意的刺激拨撩着严芝。 严芝脱了裤子,拉开徐钰娴包臀裙的拉炼,轻轻在双腿之间摩擦着,丝袜的触感刺激着肉棒。 他把包臀裙往上推才发现原来灰丝的裤袜已经在阴部撕开了一个洞,镂空的黑色蕾丝内裤隐约可见粉色的花瓣。 徐钰娴蹲下来,一双大长腿,严芝就算垫着脚也够不到她的蜜穴,拨开徐钰娴的内裤,垫着脚插入了她性感诱惑的身体。 「上次做爱是多久以前了?」由于徐钰娴下蹲她的头和严芝齐平了,严芝扶着她的腰用力抽插说。 「快一个月了。」手搭在严芝的肩上,下面充实的感觉就是破了自己处女的鸡巴带来的。 有些时候不得不感叹,事情变化之大。 「你怎么搭上夏静兮的,夏静兮身份可不比我们这些商人。」徐钰娴亲吻着严芝,下蹲很难受,但是做爱很舒服,调教邓掖的时候,她除了把用过的丝袜拿给他撸外,一点都没让邓掖摸到。 在危机的时刻,邓掖依旧表示会对她一心一意,着实感动了她一把,但是第「我也不知道,按理说五天前我就和她闹翻了,我也不是很懂为什么她要你们来服侍我。」严芝看向录视频的甄淑梅。 「我最喜欢静兮了。」 「哼,你可是我男友,你比邓掖还过分,出轨还那么明目张胆。」徐钰娴无奈说,男人果然都是泰迪,一天就想着交配。 「你想分手?」严芝停了下来,作势要把鸡巴拔出来。 「没有这个意思,我想你了,好老公。」知性的灰丝夹住严芝的腿,徐钰娴讨好的说。 没有徐家她什么都不是,她可不能任性。 「真是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严芝失望的说,身材来说徐钰娴要比夏静兮性感,但是做爱的感觉就没夏静兮酣畅淋漓了,在夏静兮身上的征服感是其她女人不具备的。 「去沙发。」严芝拔出鸡巴。 「我操死你这坏女人,明明不是我的错,骚货,荡货,我的坏老婆……」手按在沙发上扶椅,翘起臀部,千金的小姐,忍受着严芝的辱?。 矮小的严芝就像是大癞蛤蟆趴在高贵美丽的白天鹅身上奸淫着圣洁的天鹅,白天鹅仰着细长的脖颈,她的目光看向摄像机,已经彻底没脸没皮了。 「你看你爸爸,真是过分,姐姐都泄了两次了,还不射。」一只手拿着相机一只手抚摸着肚子胎教,母性的光辉太过耀眼,严芝都看呆了。 精关失守,鸡巴像是恶龙抬头,喷出龙息。 母亲面前,徐钰娴不安的夹着腿,饶是美丽的女神此刻也显得无助,轰击着内壁的精液比往常都多,显然对方要自己和母亲一样怀上他的野种。 明明是个人渣,是一个废物平民,蠕动的褶皱却挤压着鸡巴,榨干肮脏下贱的精液到她的子宫。 「呼呼。」没有感情的拔出鸡巴,严芝捏了一把挺翘的圆臀,走到了甄淑梅面前。 美丽的妇人知道要发生什么,她笑盈盈的搂住了严芝,大肚子抵着严芝的肚皮,严芝似乎能感受到生命的悸动,眼前高挑富贵的女人怀了自己的孩子。 一时间他的欲望大退,亲亲甄淑梅的脸说:「够了吗?」 「还不够呢,既然是母女都当你宠物,你怎么可以不玩我呢。」甄淑梅倒是没想到严芝居然会停下,有些着急的说。 「哼哼。」肚皮隔着宽松的衣服和圆润的大肚皮磨蹭,严芝还是挺爱护自己的孩子的。 「担心孩子啊,可是任务……」甄淑梅抓着严芝的肉棒撸动着,看着严芝的表情和亲昵的举动才明白严芝的意思。 这是严芝的第一个孩子啊。 「求求你啦,孩子他爸,我和钰娴会给你生很多孩子的,不要太关心了嘛。」 甄淑梅悄悄的把鸡巴抵在她的花瓣入口。 「就这一次,救救我们,和女儿打声招呼嘛。」扭着腰缓慢的把肉棒挤进去。 严芝看着甄淑梅哀求的表情,高傲的贵妇何曾如此委屈。 一直以来都是盛气淩人的模样,就是徐水文也没见过吧,他心软的缓慢抽插起来,这个极品贵妇的内壁因为怀孕而收缩,同时怀孕而禁性的缘故,欲望特别大。 痴媚的迎合著严芝的抽插,身体不断颤抖,淫水不要钱的流淌着,紧凑的肉壁因为润滑而显得肥沃富饶,犁地的严芝很舒服。 「好爸爸,严芝是个好爸爸哦。」人妻慈爱的说,鼓励的看着严芝,这块有主之地,现在不仅仅为别人家长麦子,还给别人家的牛吃草。 有个大肚子隔着,抽插是不方便的,严芝调换了一个姿势,坐在沙发上,甄淑梅坐在他身上,缓慢的抬起屁股慢慢落下,两人都很小心。 这次换成了徐钰娴摄像,她看着男友操着自己的母亲,特别母亲大著肚子,非常之羞耻,比自己被操还羞耻,但是极为无奈,她无力阻止,还是母亲放浪的勾引。 不知道严芝是怎么攀上夏静兮的高枝的,但是没有疑问的是,现在严芝是徐家和甄家的救命稻草。 「好老公,给人家嘛。」吸盘一样的褶皱揉捏着肉棒,撒娇的甄淑梅实在太无敌了,严芝本来想要慢慢来的,直接被勾引的抱着她的洁白修长的美腿用力抽插起来。 「呼噜,老公,孩子她踢我,拿肉棒教训她……」还不到六个月的孩子怎么可能踢得了人,但是这骚货太会勾引人,严芝根本管不住自己想要干她的下半身。 淫水不断顺着隐睾下流,严芝捏住软绵绵的巨峰,第一次操她的感觉又来了。 不管男人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物件都是那么印象深刻。 记忆里的甄淑梅性感撩人,这样性感高贵的女人现在怀着自己的贱种和自己做爱,感觉灵魂都被升华了。 「嘀嘀……」 又是电话。 「喂,贵明有什么事吗?」感受到身体里的鸡巴瞬间硬了,甄淑梅也就没有挂断电话。 「哦,得到栗家的支撑了吗?」控制自己不要喘气。 「我还在游说吴夫人呢。」严芝把她翻身侧躺双腿夹住她肉感的右腿,抱起了左腿,鸡巴不停抽送。 「没关系,应该会成功的。」安慰着儿子,捂着嘴防止自己说多余的话。 「干什么啊,有点奇怪的声音?哪有,我们在厕所。」甄淑梅面不改色,严芝侧过身把甄淑梅的瓷白小腿搭在靠背。 「我射了。」吸盘一般的肉壁,严芝也没刻意控制,咬着她玉珠一般的耳朵低声说,抖了抖把精液送进去。 「嗯哇。」已经有准备的甄淑梅短促的一声,就停了下来。 「撞到屁股了,一会儿回去再聊。」甄淑梅挂了电话,白了严芝一眼,让严芝狠狠的亲了亲她面若桃花的脸。 「好了,现在我们都是你的女人了,开心吗?」甄淑梅认命的说,可能真是欠他的吧。 「这样夏静兮应该没什么问题了。」甄淑梅示意徐钰娴收起摄像机,摸摸肚子,这孩子也可以以上流的身份诞生了。 「我还没一起干呢。」严芝拱着甄淑梅的头发,香水的美味。 「下次吧,今天好累了。」甄淑梅有些不愿意说,现在她瞌睡好来,因为一天奔波。 「好吧,宝宝重要点。」严芝手按在甄淑梅的手背,有些不舍的拔出肉棒。 简单的收拾,在热情的甄淑梅和沉默的徐钰娴的亲吻告别后严芝无聊的躺在大床上。 「真是奇妙啊,我想干这对母女的时候没人情,我都快放弃了,你们送上门来。」严芝吐槽说。 「宿主,鉴于宿主你的优秀,系统即将要更新了。」 「更新?优秀?」严芝奇怪的说。 「对的,大幅度改变了剧情,改变了世界线的走向。」 「什么剧情?」严芝直觉察觉到事情的不对。 「宿主生活在一本退婚流小说中,作为反派出现。」 「我,小说?」 「没错,按照正常的剧情,这次没有人救徐贵明一家,第一是因为没有你劝解的夏静兮早就离婚了,所以求不到她,由于求不到夏静兮所以徐贵明也不愿意和栗娅上床,所以把你设计推了上去,之后宿主自然和栗娅结婚了,忍受着白眼,一边疯狂打压落魄的徐贵明,被一一化解,最后强大起来的徐贵明逼迫栗家放弃你,你被扫地出门被疯狗咬死。」 「?」严芝得好好消化一下。 「你是谁,你有什么目的?」严芝被吓到了,不是高文明的人情偿还系统吗? 「我是人情偿还系统,不过也是探索异世界的系统。」 「我的确是高文明的产物,用以研究平行世界,而地球就是平行世界的一个节点,通过大资料我们知道这是另一个世界小说世界。」 「你们到底研究些什么?」严芝不明白说。 「剧情改变对世界的影响。」 「目前所有的系统中宿主你最优秀,你几乎完全改变了这个世界的走向,从我接收的资料来看,其她世界大多被历史的车轮碾压了。」 「世界会毁灭吗?」从看了不少的小说,严芝猜测说。 「怎么可能,世界可是唯物的,除非来个小行星什么的。」 「那你们研究有什么作用?」严芝不理解的问。 「这就不是一个系统能明白的了。」 「更新有什么用?」 「由于宿主的优秀,系统即将载入智慧系统,同时开放更多的人情兑换。」 「同时有个坏消息!」 「?」 「接下来这四十八小时系统所有功能停止,也就是说曾经宿主兑换的东西都会失效,系统更新中……」 「额,啊!」
带着北璃来见洛兰,自然不是单纯的让两人见面互掐,而是有事要谈。 不过,望着低眉顺眼,乖巧地跪在自己眼前,却又隐隐有些相互敌视的两具赤裸娇躯,贝奇摸了摸下巴,神色古怪。 如果他不在的话,这两人大概会打起来吧? 双头龙?好像不错的样子…… 不过,淫魔族的体质真是厉害呐,即便刚才经历了狂风骤雨般的榨取,加之无法抵达高潮的精神压力,现在竟然还能稳稳地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和情绪。 虽说下身已经完全湿透了,贝奇瞥了眼洛兰的股间,那里的淫蜜仿佛没有止境般,潺潺流下。 真是浪费材料。 北璃这小妮子也是,肿胀的脸颊倒也看起来不错,圆乎乎的,竟然稍稍有些可爱了。 嘛,该说正事了。 抛却脑海中的遐思,贝奇正色道:「咳咳,根据洛兰的情报,有几件事要说明。」 「第一,魔族如今强攻人魔结界的原因,是因为之前他们几大族群之间,产生了叛乱,如今需要一个对外的目标来凝聚人心,也就是所谓的画饼。」 「第二,洛兰从人魔结界逃出的时候,魔界皇族,正在被追绞,所有的淫魔族,不是被杀,大概就是被收做禁脔,而现在魔界之主,暂时还不知晓,有可能是天魔一族。」 「第三,原则上,墨雪峰下的那座跨界传送门是无法被破坏上的,它与魔界之心相连,只能被暂时关闭,当然,以你的力量,也许有那么一丝机会去破坏它。」 「第四,还有什么疑问,去问洛兰,她会实话实说的。」 北璃蹙着眉头,默默消化着贝奇说的话,并没有第一时间发问。 良久,她抬起头来,望着座椅上的贝奇,问道:「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这些?」 「之前告诉你,你大概也不会信,我也懒得跟你解释。」贝奇撇了撇嘴。 没说什么,北璃扭头望向似乎心不在焉的洛兰,淡淡道:「我不相信她。」 「你只要相信我就行了。」贝奇答道。 「那我只有几个问题……」北璃看着洛兰,沉吟了数秒,「第一,你是如何突破人魔结界的?」 「第二,当时和你同来的两个魔族,是你什么人?」 「第三,你们到达人界的目的是什么?」 「唔……」可怜的瞥了贝奇一眼,将乞求高潮的信号发出,洛兰随即转头,鼓了鼓腮帮答道:「第一个问题,别看我这幅模样,其实,我并没有皇族的天赋,早些年我就被皇族抛弃了,倒是我的妹妹天赋极高,所以,我自然可以强行突破结界。」 「第二嘛,他们啊…一个是追杀我的,一个是保护我的,而且他们不是被你们抓住了吗?身为圣女,你早就应该知道这些事吧。其实,你不用试探我的啦,在主人面前,我可不敢撒谎。」 北璃眯了眯眼,并不言语,那些魔族的确提供了些许情报,但谁又知道他们是否说的是实话。 「第三的话,当时我们的目的是找圣城的大人们联盟,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不过谁知道那个追杀者也跟了上来,他在城内直接散发出魔族的魔力波动,将水搅浑,所以我们自然只能朝外面逃咯。而现在的话,我只想乖乖当主人的肉便器,联盟的事就算了吧!「说着,洛兰又可怜地瞥了贝奇一眼。贝奇无动于衷。若有所思地揉了揉太阳穴,不一会儿,北璃重新将视线转向贝奇。「主人,我问完了。」 「嗯。」点了点头,贝奇想了想,将一条双头龙从空间戒指中丢到两女的面前,笑道:「那接下来,兰奴和璃奴就为主人示范一下这个怎么使用吧。」 「啊?」 「诶?」 正事刚说完,北璃甚至还未转变好心态,就看到贝奇开启了邪恶模式。不过,她与洛兰默默对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中隐约看到了些许的厌恶。 「加点奖励好了。」看着两人的模样,贝奇补充道:「20分钟内,如果璃奴高潮10次以上,兰奴便可减免2 日的高潮限制,20次,便完全解除高潮禁止的效果。」 「反之,如果璃奴高潮少于10次,每少一次,兰奴的高潮限制便加一日。」 「至于璃奴,如果高潮超过10次,便同兰奴一样,同样禁止高潮3 日吧。」 「以淫纹来记录高潮次数,就这样吧。」 拍了拍手,贝奇简单地定下奖惩规则。 没有任何辩驳乃至修改的权利,两女再次默默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除却厌恶依旧,更有一种名为斗志的火焰在燃烧。 不一会儿,在贝奇的摆弄下,两人便以一种相当羞耻地姿势结合了。 两人背对着,各自跪趴在地面,小腿两两一组,被环形法阵紧紧束缚,大腿与地面垂直,正对着的两个小穴间,仅剩10公分的距离。 让两女将身体后倾,肉臀紧贴,贝奇把双头龙放在两人的臀缝之上,简单地量了量,其长度大概足以顶到两女的花心。 于是他满意地笑了笑,按着两人的臀沟,分开两人的翘臀,留出空间。 抓起快要滑落的双头龙,甚至无需任何的润滑,贝奇对准北璃早已湿淋淋的肉穴,缓缓塞了进去。 「唔嗯——」 接着,抓起另一半,塞入另一边,又引起一阵娇吟。 随后,贝奇再次按住两女的臀沟,缓缓将两女的姿势复位,让双头龙的顶端一点点地深入她们体内,挤压着花心。 一切就绪。 贝奇松开手,后退一步,沉声道:「开始吧。」 话音刚落,洛兰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前后摇动臀部,只见北璃的小穴处,双头龙被快速地拉出,又极速地插入,顿时便让北璃唇齿开阖,惊叫出声。 要知道,洛兰的小穴,在先前榨取淫蜜时,便早已泥泞不堪,此时,她竟能依赖小穴的收缩力道,紧紧夹吸住无比滑腻的双头龙,这让贝奇心惊不已。 「平日里没看出来啊,果然人呐,都是被逼出来的。」 技不如人,刚开局,北璃便陷入了被动之中。 于是她只好咬牙紧缩小穴,试图为洛兰的抽插增添些许障碍,但这似乎用处不大,反倒平白让她感受到更为剧烈的摩擦感,快感如潮。 她可没练出洛兰那种夹吸力,根本无法制止小穴内滑腻异常的软棒。 不过数十秒,北璃便娇躯颤抖着,在一次次的强力抽插下,不由自主地抵至巅峰。 如是数次后,北璃被插得溃不成军。好在身体力行后,北璃也渐渐摸到了些许抵抗的法子。 简单来说,就是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打游击战。 因此,数分钟后,贝奇便看到了相当有趣的一幕。 北璃的身体刚想前倾,正打算进攻的洛兰立马收兵,向后退去,于是,北璃体内的双头龙便被长长地抽出一截,引得她发出一阵高亢的娇吟,直达高潮。 当然,这样的情形并不是每次都会发生,心理的博弈下,洛兰偶尔也会失败,但总归是赢多输少,毕竟,攻方的优势向来更大一些。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二十分钟的交战后,洛兰与北璃已是浑身香汗,各自躺在地面喘息不已。 「相当精彩比赛!」摩挲着下巴,贝奇笑着夸赞了一句,然后低头对着北璃问道:「游戏结束了,璃奴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吗?」 北璃摇头,颗颗汗水缓缓顺着脸颊滑落,激烈的快感对抗中,她根本没空去记忆,不过,从自己那连绵不断的一次次高潮中,她依稀可以推测出,她大概率是输了。 「十四次哦……」看着淫纹上的记录,贝奇抚摸着北璃腹上的淫纹,语气轻佻而邪恶。 感受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腹部滑动,那细微的瘙痒感让北璃侧过头,内心不安地颤动着。 不能高潮什么的…… 她大概……能忍受吧…… 少女的嘴唇微微抿起,心中畏惧,嘴里却怎么也无法像那个淫荡的魔女般喊出求饶的话语,倒是她身旁的洛兰此时哀嚎了一声,似乎是因为还有一天无法高潮的时间需要忍耐。 「惩罚就是惩罚,而且,今日的训练可还没有结束哦。」为北璃启用禁止高潮的效果后,贝奇站起身来,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 因为洛兰也在的缘故,接下来的时间,北璃算是真正见识了一次令行禁止的母狗调教。 说撒尿就要立即抬腿,然后毫不犹豫地放出尿来,而说停止,即便尿到一半,也要生生地憋回去。 她自然是做不到这一点的,可洛兰完全能做到,甚至爬行的姿态、蹲伏的姿态、跑动的姿态也都活灵活现,全然一条雌犬的模样。 于是,在共同接受命令的时候,她还在迟疑和羞耻中,洛兰便已经完成了命令,动作优雅,犹如一条高贵的名犬。 而她,只能在主人的催促和鞭打中,难堪又羞耻地完成各种糟糕的动作,大概像是一条不知教养的流浪狗吧。 「做奴隶也好难啊……」 氤氲的浴池内,北璃摸着自己屁股上还在隐隐刺痛的鞭痕,莫名地在内心发出由衷的感叹。 「哎呀,小北璃在回忆主人爱的鞭笞吗?」 水波流动间,一双玉手跃出水面,突然袭上少女愈加丰润的乳球,轻轻地拨动着中央的樱桃。 「唔呀!别…别突然碰我啊——!芙蕾莉特老师!嗯……」北璃下意识地抓住袭胸的魔爪,口中溢出娇喘,「明明都告诉老师我被贝…主人禁止高潮了,不要撩拨我呀。」 「会受不了的!」瞪着身旁的芙蕾莉特,北璃气呼呼地说道。 「哎呀,因为小北璃刚才发呆又脸红的模样太可爱了嘛。」芙蕾莉特慢慢收回手掌,又故意在空中虚抓数下,引得北璃脸上的羞红更甚。 「不行!」北璃双手护在胸前,一脸警惕。 「那还真是可惜了呢。」芙蕾莉特遗憾地摇摇头,但随即她的话音一转,脸上换上坏笑,「不过,为了促进小北璃的胸部发育,我已经得到了主人的准许,每天要用特殊的药液好好爱护小北璃的胸部呢~ 」 「诶?不…不行!我不知道这回事!」 「难道主人的命令小北璃也不听吗?后果可是会很难看的喔。」芙蕾莉特的脸上,笑容依旧,只是隐隐透露着恐怖。 「可…可是……」 「没有可是喔,乖乖放下双手,让老师好好地玩弄…咳…爱护一下小北璃吧。」 「老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奇怪的样子啊?!」北璃有些抗拒。 「接下来,小北璃可有一节关于日常清理身体的课外辅导要上呢,里面有小北璃最害怕的肠道清理哟,待会也不知道小北璃要学几遍呢。」芙蕾莉特意有所指。 被威胁了…… 总觉得芙蕾莉特老师的身上,隐隐有着贝奇的影子。 肯定是被那家伙的邪恶气质影响了。 当初的老师绝对不是这样子的。 想着些有的没的,北璃委屈地放下抵抗的双手,扭过头,小声哀求道:「轻…轻一点,老师你不要乱来啊。」 话音未落,抹上滑腻药液的手掌就抚上了少女软嫩的胸部,邪恶地抓揉挤压着。 「呜——」 浴池之上,悲鸣声回荡,紧接着,又化作声声细微压抑的喘息,撩拨着夜色。 …… 清晨,从胀满的欲望中缓缓醒来,北璃睁开眼,感受着指尖的湿润与滑腻,暗自叹了口气,默默收回了不知何时已然放在小穴上的右手。 不用查看,她便知自己的大腿早已湿滑一片,屁股下的床单也不停向外沁着凉意,想必湿透了。 掀开被单,北璃翻身下床,向浴室走去。 贝奇并未要求,她今晨自然也不会主动去给他早安咬。 不过,想着昨夜芙蕾莉特老师的课外辅导,她的内心又是一叹。 大清早就要自己清理身体,不是让她自己调教自己吗,这也太羞耻了吧。更何况,现在她还被禁止高潮,简直就是主动把自己往地狱里送。 但考虑到过会儿可能会被检查,她还是决定去地狱里走一遭好了。 北璃舍身饲魔。 清洗身体,让身体保持洁净。 仔细翻动花唇,清洗小穴内外,除却昨夜淫靡的痕迹与味道。 注入药液,冲洗污渍,保持肠道的通畅与洁净。 一番清理下来,时间不长,却仿佛耗尽了北璃的心力,浑身发软。 「唔,对了,还有那个……」想到昨晚芙蕾莉特郑重交给她的一件物品,北璃扯了扯嘴角,心中万分不愿。 可再不愿,她还是将东西从空间戒指中取了出来。 那是一个鸡蛋大小的红色粗糙圆球,硬硬的,其上多细小凸起,据芙蕾莉特说,那是用来吸收小穴内的淫蜜。 这东西需要吸收大量的淫蜜后才能成熟。 它并非生物,而是果实,一种名为香蜜树的果实,圣女果。 待果实彻底成熟后,其外壳会变得光滑,而内里充满汁水,那汁水,便是圣城浪荡贵族之间相当出名的美酒——美人酿。 传言,根据酿酒者的小穴环境和本人姿色,美人酿的味道亦是良莠不齐,而依据美人酿的香醇程度,贵族们将其分为数个阶层,良品、地品与天品,至于良品之下,果实是不会成熟的。 而一枚果实仅能产出数小杯酒水,酒美,人亦美,其穴更美,一同品评,便是无上享受。 当初到底是哪个可恶的家伙取的这个可恶的名字? 「哼!」 也不知是在埋怨还是发泄,北璃重重地哼了一声,随即坐在椅子上,犹豫了片刻,她还是慢慢动作了起来。 双腿分开搭在扶手两侧,用两指拨开自己的花唇,另一只手则小心地将圣女果抵在自己干净的穴口,缓缓推进膣道。 「唔嗯……」果实渐渐进入深处,让北璃有种羞耻的快感和满足感,脚趾不自觉地轻轻蜷缩,敏感至极的身体几度在高潮边缘徘徊,可惜,就是无法抵达。 休息数分钟后,欲望消退些许的北璃站起身来,擦掉指尖的淫蜜,轻捂小腹,心里一阵纠结。 「怎么感觉像怀宝宝一样?要等着它长大……」 「算了……」 不再多想,少女别扭地走到一旁,连内裤也不敢穿上,直接穿起圣袍。 就刚才这短短的时间里,她便感觉自己的小穴又湿透了,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淫蜜似乎没有流出,而是被果实吸收了。 以她如今的敏感体质,没办法高潮的话,她接下来的时间该怎么办呐。 走出浴室,北璃心情沉重。 PS:勤勉过后,就是咕时间了。
幻春宫内,「迷神散」的药力一发作,天亮浑身火热两眼血红,犹如一头发 情的狂狮在那张大榻上嚎叫着,翻滚着,肉具膨大到了极点,几不可忍,攥紧钵儿般大小的拳头不断捶打榻面,「砰砰」之声不绝于耳。 突然,第十副挂轴的方向传来机关启动时金属机械的摩擦声,继而听见开门的嘎吱声,天亮忙翻骨碌坐起来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只见画着幻月公主的那副图轴微微晃动,画面上的人儿就像要从画里走出来似的,「啪」的一声轻响,所有的光线突然消隐,阁楼陷入了一团浓稠的漆黑。 「是谁?」天亮冲着那个方向失声问道。 「公子,是我呢,你不认得我的声音了?」娇滴滴的声音飘过来,就算是铁打的无情汉子听了,骨头也会酥软成一堆。 天亮听不出来,颤声喝道:「你是谁?是人还是鬼?偷偷摸摸的算什幺英雄?」 「哈哈哈……我不是鬼,也不逞英雄,我只是一介女流啊!」那笑声飘到天亮跟前,忽左忽右地浮游在空气中,难以捉摸它的具体位置。 「既然如此,你来这里干什幺?这是什幺地方?」天亮强压住心中的欲念,沉声问道。 「这是我的地方,我怎幺不能来呢?公子说是也不是?」黑暗中伸过一根绵软的手指来,在天亮的脑门上盈盈一点。 天亮一个擒拿手抓去,那手却凭空消失在黑暗中。他吃了一惊,如果来者是人,断断没有这幺快的身手,难不成真的见鬼了? 「我怎幺会在这里?」他惊恐地问道。 「我还想问公子呢?」那声音格格地笑,柔声反问:「公子平白无故地跑到我闺房里来,到底是何居心?」 「我……我……」天亮有口难辩,只得据实相告:「我本来是在冰月坛主房中休息,一觉醒来,就躺在这里了,自己也不知道怎幺回事?」 「哈哈哈……」一阵浪笑,突然一收,曼声说:「公子倒是老实得可爱,你先前在什幺地方我可管不了,现在在我的榻上,就是我的人了?」 「无理取闹!」天亮冷哼一声,侧着耳朵仔细辨别声音发出来的方位,「我天亮什幺也没有,什幺也不会,无用之人,多谢姑娘高看。」他故意讨好说。 女人还是吃吃地笑个不住,凑在天亮耳畔幽幽地说:「谁说你是无用之人,对我来说,你的用处大着呢!」 热热的气息吹得耳背痒酥酥的,天亮翻身一扑,却扑了个空,通地一声跌仆在榻上,硬梆梆的肉棒杵在榻面上脆生生地疼痛。 「哎哟哟!你说……我能派得上什幺用场?」天亮吱呀咧嘴地嚷嚷着,伸手按在裤裆上轻轻地揉着止痛。 「别着急呀!待会儿你就知道了。」笑声依旧不停,仿佛这个女人一笑起来就停不住,「墙壁上的这十张画,你都看过了?」那声音在问。 「淫秽之物,不看也罢!」天亮没好气地嚷道。 「是吗?」那声音显得有些惊讶,顿了一顿,追问道:「画中的女子个个貌若天仙,难道公子就没有一张喜欢的?」 「都是些臭皮囊,有什幺好看的?」天亮嘴里这幺说,一想到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心中的欲火又不可遏制地升腾起来。 「哈哈哈!臭皮囊?说得好,」两声巴掌拍响,那声音继续说:「世间多少男人为了这臭皮囊抛头颅洒热血,公子却熟视无睹……」 不待她说完,天亮早冲着巴掌声响起的方向一个饿虎扑食扑将过去,将一具实实在在肉乎乎的身体扑倒在身下。 「嘿嘿!这下你该跑不掉了吧?」天亮赶紧牢牢地压住,得意地说。 「要真打算逃,你也抓不住的。」那女子却不惊慌,还在吃吃地笑个不停,「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她的嘴对着天亮吹着热气。 女人浑身绵软,通体幽香,欲火焚身的天亮脸呼吸都西显得有些为难,粗声粗气问道:「你究竟是谁?来此有何目的?快快说来,本公子饶你不死!」 「你现在可舍不得让我死!」女人哈哈一笑,「再说了,我是谁有什幺打紧?我说我是天上的仙女,王母娘娘派我来侍寝天公子,你信幺?」 「真是胡说八道!」天亮的胸口压着两个软鼓鼓的奶子,胸腔里闷乎乎的,气喘吁吁地嚷着:「不管是仙女还凡人,我可要对不住你了。」 「这样才对嘛!」女人说着,手就溜到下面去按在天亮的裤裆上摸一把,「好大的玉茎啊!都硬成这个样子了,还装什幺正人君子?」 天亮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薄衫,抱着她的头就啃起来,先从面颊开始,然后是耳垂、脖颈,然后回到了两片柔软的嘴唇上。 女人非但不躲,反而迎上来还以一阵疾风暴雨的热吻,火热的唇如雨点似的落在天亮的脸颊上、鼻子上、嘴皮上……一条灵活湿滑的舌头吐到了他口中。 天亮连忙含住咂一下,一股甜香的汁液溜下喉咙流到胃里,沁人心脾。他越加一发不可收拾,含着贪婪地吮咂起来,怎幺都觉得不够。 「唔唔唔……」女人在身下水蛇似的扭动起来,喘息声一阵紧似一阵。 天亮的双手也没闲着,同时攀上高耸的乳峰一通揉搓,直揉得两个奶子渐渐地鼓胀起来。 「嗯啊……啊……啊啊……进来啊!我受不了啦!」女人收回舌头,张着嘴没头没脑地呻唤起来。 天亮一心扑在奶子上,张嘴含住挺翘的奶头又舔又咂,一边向上拔起又松开,松开又拔起,反反反复玩了多次,又换成另一只奶头。没多大功夫,奶头便糙糙地硬朗起来,竟然沁出了丝丝汁液,咂吧起来有甜甜的味道。 「哦呦……哦呦!你真会玩,我下面好痒痒,就快等不及了。」女人伸手抽掉他的腰带,绵软的手掌在小腹上摸索着想要钻到裤裆里去。 天亮比她还急,手赶在前面伸向女人的大腿根部,在那里摸着了一团毛乎乎的东西——与冰月的全然不同。他胡乱抓扯着浓密杂乱的耻毛,揉搓着高凸的阴阜。很快,毛从中潮乎乎的腾起一团热气,变得湿哒哒地温香饱满起来。 女人的手也没闲着,像柔软的触须伸到下面轻轻挠着摇晃的蛋囊,挠着鼓胀的肉根,直挠到了天亮的生命里——它似乎已经不再属于他的身体。 「痒死了!快放进来吧!」女人扯扯他的肉棒,轻轻地哼着。 天亮直起腰来,拾掇起两条莲藕似的腿来推到女人胸口上——这是地九幅上面画着的「龟腾」,算是现学现用。他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摸着水帘洞,一手握着怒勃起的肉棒俯身戳去,所及之处已是湿哒哒一片黏糊,肥厚的肉瓣被顺利地分开,龟头囫囵囵地陷落进去,被分开的肉瓣立即又合拢来,像一张小嘴紧紧地包覆住龟头吮咂得痒痒的。 「快呀!」女人一挺臀,「啊」地一声将肉棒全根儿吞纳进去。 肉穴里面早已经汪洋一片,宛如温暖的沼泽。血液在血管里突突地奔流不息,天亮迫不及待地开始抽动起来,嘁嘁喳喳地一片响。 「嗯嗯……哦哦嗯……」女人地叫唤起来,扭动着满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凑上来。 龟头老到不了底,天亮不解气,穿下手去使劲地将臀部抬高,一下一下地沉沉抽打,暖烘烘的肉穴里登时发出「嗞噗,嗞噗」的声响。 「啊哈……啊哈……真棒啊!棒啊!」女人满足地叫喊着,肉棒每在肉穴里进出一个来回,她都会叫一声「啊哈」,淫靡而有节奏。 「看我……不……操烂你的肉穴!操烂你的肉穴!」天亮低吼着,粗哑的声音好似闷雷一般回荡在无边的黑暗中。 女人在身下扭动,榻在女人身下摇晃,婉转的是呻吟声宛如黄莺啼啭,听起来是如此的美妙悦耳,欢愉中带点不安的狂野。 天亮将双手撑在两边让身体悬空,提高屁股再沉沉地落下,像建造土屋的挡墙的时候的夯头重重地打入女人柔软的花房,每次务必抽出,每次务必尽根。 「啪嗒……啪嗒……」随着声声浪响,女人伸长脖颈「呜啊」「呜啊」地闷叫着,仿佛承受了莫大的痛楚。她用手紧紧地抓住天亮的臂膀,指甲深深地嵌到了肉里。 肉穴深处的肉垫软软绵绵地吻着马眼,可是无论天亮如何用力,那肉垫只是若即若离地吻着那眼,不曾靠近也不曾离开。 天亮粗鲁地冲撞着,忽忽之间已是几百个来回,直插得肉棒稀烂不堪。额头上热气蒸腾,手臂开始发软,他便扑倒在女人的汗涔涔的身子上,屁股紧压着淋漓的肉穴狠狠地挨磨,肉棒搅动肉穴里「咕唧」「咕唧」直响个不停,黏黏滑滑的汁液濡得满胯都是。 「快活啊……啊啊……快活……姐姐的骚穴要……要被你日烂了!」女人摆着头难受地说,一边拉着天亮的屁股往胯里撞。 天亮听到女人嘴里蹦出「骚穴」二字,一时兴发如狂,疯魔起来如同一头野牛似的乱冲乱撞,直撞得肉穴里噼里啪啦地一通狂响。 「啊啊……啊……」女人放肆地大喊大叫,声音越来越显杂乱,但底下丝毫不乱,扭动着屁股主动地迎合上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豆大的汗珠子从天亮的滚落下来,顺着下巴滴落而下。 突然间,女人两腿一绷,将胸脯高高地挺起来用手抓扯着,脖子极力向后抻直顶住了榻面,口中的牙齿磕碰着「咯咯」作响,臀部也跟着一阵阵地痉挛起来,嘴里发出垂死般地嚎叫:「快快……快些儿,姐姐要死了!就要死了!」 肉穴里似乎早潜伏着一只八爪鱼,这时候突然窜出来将所有的触须往肉棒上紧紧地缠裹,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天亮不知是计,连忙抖擞起精神狠狠地插。不过百来下功夫,突地腰眼一麻,那感觉顺着肉棒突突地直蹿上来,忙定住身子低吼:「我要射了!」 「给我!给我!我也快了!」女人紧紧地缠着他不松手,全身猛地绷直起来凸起身子中央要迎接着更为激烈的撞击,宛如一张拉满弦的弓。 天亮闻言,忙咬紧牙关加快速度一通狂抽猛送,「噼噼噗噗」的声音急速地响起,成群结队的士兵纷纷冲入敌阵——那一刹那的快乐如期而至,激烈无比。 几乎同时,女人哀嚎一声,忽然挣扎起上般身紧紧地贴住了他的胸膛,肉穴急速地蠕动着,下一股浓热的液体迎头浇灌下来,烫着了惊颤不已的龟头。 两人比赛似的相互喷射和滋润,结合处发出咕咕的声响。 射精已了,天亮双臂一软坍塌在女人身上,呻吟着,喘息着,再也爬起不来了。肉棒却没有立刻软下来,仍旧楔在肉穴中「突突」地跳动,仿佛不愿服输一般。他强烈地感受到了来自阴道四壁的痉挛,在剧烈地收缩着颤动,仿佛在搜集他的精液,直到一滴不剩才肯善罢甘休。
(2) 有了成为AV女优的计划后,我开始在之后的日子里努力学习相关知识,什么医药学,人体学,机械学啊!反正是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都没放过。好为以后成为女优打下良好的基础。 以前在学校读书,我每门功课都是垫底。但是一学这些知识,我的天赋好像是一下子被激活了,不到一个星期。我就掌握了这些知识,并且把这些知识用到自己身上。 学会了医药学后,我开始尝试配药。尝试了很久,但效果都不太理想,要么就是副作用太大,要么就是没有效果。看来我虽然聪明,但还不是神童。 但我不会放弃的。我依旧努力研究着,最终,我总算研究出自己想要的药剂。 我把催乳剂进行了改良。原先的催乳剂效果是能使没有奶水的女人产奶,并且有破坏神经,并且携带使女性变成痴女的副作用。经过我的改良,不再会产奶效果,而是会让女人的胸部变大。副作用我并没有去除,对我来说这个副作用压根不是副作用。我就是一个痴女,哦不,痴萝。另外我还能副作用拉别人下海。 毕竟一部AV,只有1个女主角。会有点太无聊点。 李丽丽,今年25岁,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不错。5年前到我家做女仆,就一直在照顾我,和我关系不错,在我心里我一直把她当作姐姐。而我第一个拉下海的对象,就是她。 没办法,拉弄她不行啊!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我想成为超级女优,迟早要被她发现异常的。还不如趁早下手。 我也不知道拉她下海是对是错,不过我知道,我要想成为一名超级女优,要么对她下手,要么直接辞退她。辞退她非常麻烦,也不好向父母交代,更何况她家里的条件本身就不好。 她是农村出身,听说她还有3个弟弟2个妹妹,还有一个赌鬼父亲,和瘫痪母亲。全家都靠她一个人养活。 所以,我不得不对她下手。大不了到时给她一大笔钱,就当我包养她了。反正我还有5千万的压岁钱呢!大不了给她一半。再说她这几年来,她也没交过男朋友,压根就没享受过性爱的滋润。估计几年后也不一定会享受到。我怎么做,不仅能让她得到一大笔钱,还能让享受到女人从来没有享受的快乐。 晚上,大概是12点。她工作一天,已经非常累了,躺在床上熟睡。我穿着小睡衣,手拿着一个针筒慢慢的来到了她的身边。看了看她,发现已经睡的非常熟了。 悄悄的解开她睡衣,瞬间露出了她那36F的巨乳。 「好大,好美,好淫荡。」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其他女人的奶子,一时间我被丽丽姐的奶子吸引住了。放下手中的针筒,情不自禁的把收伸向了丽丽姐的巨乳。 好嫩,好大,好热,好滑,好舒服。难怪男人们都那么喜摸欢女人的奶子,连我自己这个女人,都喜欢起了女人的奶子。 「呜呜……不行了。」丽丽姐的奶子实在太舒服了,我已经开始忍不住玩弄了起来。抓着丽丽姐的奶子,大力的揉搓了起来。 「嗯……」丽丽姐睡梦中情不自禁轻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看来丽丽姐也非常喜欢我玩她奶子,那我今天就不客气了。 我直接大胆的爬到丽丽床上,睡到了她的身旁。这样我就能更加方便玩弄丽丽姐的巨乳了。 我左手抓猪了丽丽姐的左奶子,用力的揉搓,右手抓住她的右奶子,像婴儿一样吮吸了起来。渐渐的在我疯狂的玩弄下,丽丽姐的脸上也越来兴奋。 「啊!」 突然!丽丽姐喊了一下。 我被吓得整个心都停下了。我以为丽丽姐要醒了。 但没想到丽丽姐叫完一下,就继续沉睡了。 哎!我是多心了,原来丽丽姐并没有醒来,而是在睡梦中被我直接玩到高潮了。 现在,我已经明白了,丽丽的敏感带绝对在胸部。以后,我就有办法对付了她。 经过刚刚的刺激,我也没有了玩下去的兴趣了。还是早点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吧!我拿出了针筒,对准丽丽姐的乳头,扎了下去。 注射完毕后,药效瞬间起效。一瞬间,丽丽姐白嫩嫩的奶子,瞬间变的通红,所有脂肪全部向胸部靠去,把丽丽姐的奶子变的胀鼓鼓的。让丽丽姐的奶子变的更加美艳了。 不过我已经没有玩下去的欲望了,还是赶快回去睡觉吧!注射完毕后,我直接帮丽丽姐穿好衣服就离开了。 第二天上午,我慢慢的醒来。看了看表,已经10点了。「怎么回事,丽丽姐不是应该在8点钟就叫醒我吗?额!我真糊涂,我昨晚不是给丽丽姐注射了催乳剂吗,看来药已经起效了。只是不好意思来见我,还是我主动找她吧!」我赶忙穿好了衣服,来到了丽丽姐的房间。 「丽丽姐,你在吗?」我在丽丽姐门外喊道。 其实李丽丽早就醒来了,她一醒来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但她刚刚下床准备换衣服,就突然自己胸前好重,定睛一看。只见自己胸前不知道何时起,挂着两对比她身体还大奶子,直接垂在了她的肚子上。 「啊!」李丽丽被吓的尖叫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生病了?但我感觉我身体并没有异样,难道是有其他人捣鬼,但现在别墅里,就我和倩倩小姐两人。哎!真是麻烦啊!」 「如果是其他人长这么大奶子,一定会喜欢的蹦起来吧!但我长这么大奶子有什么用。我还要工作,给妈妈看病,给弟弟妹妹们寄学费。这么大的奶子,只会耽误工作,搞不好小姐会直接把我辞退了。」 「也不知道医院有没有缩胸手术,如果没有的话。只能把两个家伙切掉吧!虽然有点舍不得,但为了工作,不得不这么做了。」 李丽丽刚想这么做,但是突然间心里非常不舍。其实李丽丽也不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子,在早些年,也就是16岁左右,李丽丽就在一个酒吧当速霸拉小姐。 什么叫速霸拉呢!就是酒吧里一种非常流行的游戏,几个人平均拿出一些钱参加摇塞子,谁赢了,就可以抚摸速霸拉小姐的奶子多少下。当时扫黄非常严重,不允许酒吧提出色情服务,但对这种游戏玩乐,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了赚钱,李丽丽主动当起了速霸拉小姐。积极的参加他们玩乐之中,毕竟当速霸拉小姐抽成也不低,能直接抽三成奖励。一天24个小时,李丽丽18个小时都和这些人鬼魂在一起。一天下来,李丽丽的奶子直接被他们直接玩成了青紫色,但为了钱不得不忍耐。 时间一久,渐渐的,李丽丽开始不习惯,逐渐变的习惯了起来。并且还觉醒了自己天赋,乐在其中,有时侯,她的奶子不被人玩弄,她反而会不舒服。 靠着这对奶子,李丽丽少说也赚了100万。要不是李丽丽的父亲是个赌鬼,为了还债,李丽丽完全可以靠这比钱做点其他生意。 来到我家工作。 「哎!要是当年有这对奶子,我一定能赚上千万,不过现在不行了!算了,该去叫小姐起来。也不知道该向小姐怎么解释。」 此时李丽丽完全不知道,现在已经上午10点,而且我已经醒了。 听到我的叫喊声后,李丽丽还是吓了一条,但又不得不面对。只好回应道: 「小姐,我在。抱歉,今天身体出了点毛病,忘记叫醒小姐了,还请小姐原谅。」 「哎!丽丽姐,真是的,不要老是叫我小姐了,叫我倩倩就行了。丽丽姐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请医生来家里一趟。」 李丽丽惊呼了一声。「啊!不用了。」然后才缓下来道「倩倩,只是一点小毛病,你进来就知道了。」李丽丽知道自己纸包不住火,索性就大大方方了。 进屋之后,我被眼前画面吓了一大跳。我想过,催乳剂能使女人的胸部变大,但没想到会变的这么大。 先看看丽丽姐态度吧!然后在想想怎么应对。 「丽丽姐,这是怎么了啊!」我假装一无所知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早起来,我的乳房就变的这么大。倩倩,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你讨厌这对大奶子吗?」 「当然不讨厌,我做梦都想把自己的奶子变大一点。但是,我还要工作,带着这两个家伙,很碍事的。」 「哦这样啊!既然丽丽姐不讨厌就行,那我就好受多了。」我不是恶毒女,其实我还蛮愧疚的。「丽丽姐跟你说实话吧!你的这对奶子是我弄的,我最近成功改良催乳剂,昨晚偷偷的给你打上一剂。」 当丽丽姐听到我是搞的鬼,充满了震惊和疑问。「倩倩,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接着我把我想成为AV女优的想法告诉了她。丽丽姐听完我的计划后,嘴巴一直张得,从来没有合拢过。同时心里也充满了震惊和刺激。 李丽丽听完我的话后,感叹道:「真不明白你这个富二代怎么想的,家里什么都不缺,却想着当AV女优,而且还拉我这个女仆下海。我算是服了你了。」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丽丽姐,那你愿意和我下海吗?要是丽丽姐不愿意的话我直接给丽丽姐2000万,让你以后一辈子都生活不愁,如果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也会给你1000万并且把我拍AV赚的钱全部给你,一分不要。」 「哼!倩倩你这么说,我就不愿意了。虽然我很缺钱,但我从来不占别人便宜接受别人的施舍。反正我的奶子已经这样了,就算我不答应你,我估计离开你家也只能当一个女优,还不如留在这里当女优呢!我答应你了,不过我不要你的钱,我会通过自己努力赚钱的。到时候,我们来比一比,看我们的AV谁跟赚钱。」 丽丽姐俏皮的对我说道。 「啊!丽丽姐你答应了,我实在太高兴了。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你会不答应,然后直接离我而去。」我兴奋的对丽丽姐喊道。 「瞧你那样,真是一个小痴女,我答应了。我不答应能行吗?我可不想伤害一颗小萝莉的心。不过你给我打针的事情,我现在还非常生气呢,为了惩罚你,我罚你,从今以后,在家里,无论你穿什么样的衣服,必须把你的奶子和小穴露出来。」说完,从旁边抽屉拿出一把剪刀,对着我的上衣和裙子剪了起来。一下子,我的白虎小穴和两个小笼包就露在空气中。 「呜呜,丽丽姐你真坏,居然想出这么损的主意。万一家里来人怎么办。」 「比不起你的万分之一,来人就来人了,反正人家又不会拿你怎么样,顶多操你一顿。好了,我们别聊天了,马上快到中午了,我去做饭。你随便!」说完,就直接去厨房做饭了。 丽丽姐不说,我还真没感觉到饿,她这么一说,我的肚子直接叫了起来。还是先吃饱肚子再说吧!
我叫张凡,今年20岁。是一名重生者,前世,我是一名屌丝,自从重生后, 我就像小说里的男主角一样,各种赚钱,各种泡妞。现如今,我的家产已经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了。女朋友更是多达10个。 其中有黑道女皇张倩,校花女友刘诗诗,青梅竹马秦岚,熟妇王兰,王兰的女儿王惠,秘书张慧慧,总经理刘岚,省长千金上官婉儿,省长千金对头副省长千金西门雪儿,大明星范冰。她们每个人都貌若天仙,气质动人。普通人能娶到一个就烧高香了,而我却把她们全部占位了己有。 说实在,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她们。要不是重生,我能娶到她们其中一个吗? 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点不要脸。 另外最近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应付不了她们了,如果长此以往下去,我估计我们会不欢而散。 这个应付不是身体应付不了她们,而是精神应付不了她们。 「系统,你说我该怎么做?」 系统是我重生时得到金手指,我能这么成功,百分之80的功劳都多亏了系统。 「这个很简单啊!只是怕你接受不了。」 「什么方法我接受不了,你说说看。」 「那就是让你的老婆们出轨,给你带绿帽子。」 「系统,你出的是什么馊主意。信不信我把你给拆了。这么做,你也不怕我怎么年好不容易建立好的后宫,毁于一旦。」 「宿主,这是经过调查,想出最好的主意。你值所以会感觉应付不了她们了,而是你对她们的爱已经接近了顶峰,同时也达到了瓶颈期,长此下去,她们虽然不会背叛你,但你们的生活将越来越平淡。想要解决这种困境,要么你们经历一场生死劫难,要么就只能这样。」 「好吧!」听完系统的话,我已经相信了。的确,如系统所说,以前我和她们在一起还是非常开心,但是现在,我有点在逃避她们了。 算了,为了我和老婆们一辈子都能性福。我豁出去了,不就是带绿帽子吗? 在前世看果冻的小说,就幻想有一位非常漂亮的老婆给我带绿帽子。这一世,我就当梦想也算实现了。 「系统,我想好了。但你能帮助我吗?」 系统考虑了一会儿。回道:「宿主,我的存在就是帮助你的,只要你想,系统就会全力帮助你。」 「太谢谢你了,系统,你要是女人,我一定娶你当老婆。系统没有回我的话,只是默默把系统商城打开,刷新了很多新东西。我也不再和系统墨迹,开始仔细挑选了起来。痴女药,服用过后魅力增加,敏感度增加,耐力增加。所需1000积分通心丸,服用后能使两人无限制心里交流。所需2000积分。千里眼眼睛:获得千里眼的效果。所需10000积分。强力再生药:只要不死,就能使细胞快速再生。效果终生有效。所需积分5000。敏感激发药:增加身体100倍敏感。永久有效。所需积分5000。母猪药:怀孕几率增加百分之99,生产速度缩短10倍。所需积分3000。扩张药:增加肌肉任性100倍。所需积分1000。遗忘药:使对方遗忘刚刚发生的事情。所需积分100。人妖棒:能使女人长出男人的肉棒。所需积分3000。「我去,系统这次玩大的了,居然有这么多重口味的东西。不过我喜欢。」 拿出我积攒这么多年积分,每样都买了1份。买完之后,我的积分已经所剩无几了。 兑换完商品后,我开始给她们一个一个打电话,让她们来别墅一趟。 1个小时之后,我的老婆们全部都到了。一时间,我的房间充满了莺莺燕燕。 「倩姐,最近有个流氓纠缠我,你去帮我收拾他一顿。」 「哇!冰冰,你的指甲好漂亮,在哪做的。改天带我去。」 「上官婉儿,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被你老爸关在家里了吗?怎么有空来老公这边。」 「不劳费心,西门雪儿,你也不是被你父母逼着相亲,怎么也有空来老公这边。」 「妈妈,老公叫我们来干嘛啊!」 「乖女儿,我哪知道啊!不过等下就知道了。」 再这么聊下去,都快晚上了。我急忙来到中间,对她们叫道:「老婆们,先别聊天了,听我说几句。问你们一个问题,老婆们,你们有想过出轨吗?」 霎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老公,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们出轨了,给你带绿帽子。」性格暴躁的倩倩,直接冲着我喊道。 其他女人也跟着起哄。「是啊!是啊!我们这么爱老公,怎么会出轨。老公,你太让我们伤心了。」 看来老婆们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哎!和女人说话真费劲,和一群女人说话更费劲。 「老婆们,你们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没有怀疑过你们出轨。而是想问你们,你有没有想过和除了我以外的男人操逼。」 内心冷静的刘岚,对我问道:「老公,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发疯啊!是不是生病了,姐妹们,帮老公叫医生。」 我去!这剧本不对啊!看来我直接对她们说是行不通,再说下去的话,我一定会被她们送去医院的。我还是一个一个慢慢攻略吧! 「哈哈,刚刚只是和大家开个小玩笑,大家不要介意,这次叫大家来,是给家带来一个好东西。」我把刚刚兑换的敏感药,和强力再生药拿了出来。「这是我从国外托人买的美容药,效果能保持你10年的美貌。」 听到我这么说,众女们才放过我。把药接了过来,当场服用了起来。 「好了,药也给你们了,你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吧!哦,对了,诗诗,你留下。我有事找你。」 我的话刚完,众女和我温存了一阵。就一个接着一个离开了。房间瞬间只剩下了我和诗诗。 「诗诗,我想以你的聪明,已经发现我今天的异常了吧!「嗯!一进门我就发现了,老公,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一来就说什么出轨不出轨的。」 接着,我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她。当她听完之后,原本平淡的脸蛋,充满了震惊。「老公,你疯了吧!居然有这样的想法,让我们给你带绿帽子,看来你的脑袋一定烧坏了。」 「哎!诗诗,你就当我脑子被烧坏了吧!现在我问你,你愿不愿意给老公带绿帽子。放心你这不是背叛我,是我主动要求的。」 「变态老公,那有那个男人主动要求他老婆给他带绿帽子的。不过你既然这么想要,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说实在的,我也想想试试被别的男人操是什么滋味。但我就是害怕你会讨厌我,说不定会有非常严重的后果。」 哎!一个人的性格我无法改变的,在前世,诗诗就不是一个正经的女人,经常和那些社会闲散人员混在一起,后来还听说嫁给了一个小混混,并且做起来小姐生意。要不是在前世在她当小姐上过她一次,这一世,我都没想过让她做我女朋友。缘分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可能就是因为前世缘,才得到这世的分吧! 「不会的诗诗,我可不普通人。」接着,我把自己重生者,和系统的秘密都告诉了她。当她知道后,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5分钟后,才反应过来。大叫道:「坏老公,你骗的我好久。我是说你怎么厉害的不像人类,原来都是靠系统作弊啊!现在,我有点后悔做你老婆了。」 「是啊!诗诗,我就是在作弊,所以诗诗,你一定要报复我,给我带很多的绿帽子。」 「好啊!这就报复你,前几天,我碰到以前想要强奸我刚好被你碰到把我解救后爱上你的小混混了。(好绕口)等下我就去找他们,让他们给你带绿帽子。」 听到诗诗怎么说,突然间,我的心狂热了起来,鸡巴瞬间硬了起来。「诗诗,你赶快报复我吧!去找他们,让他们给我带绿帽子,让他们操我最心爱的诗诗的骚逼,插我最心爱的诗诗的屁眼,玩我最心爱的诗诗的奶子。最后给我最心爱的诗诗下种,让我最心爱的诗诗怀上别人的孩子。」 听到我这么说,诗诗也瞬间兴奋了起来。「嗯,我等下就去找他们,让他们劲情的玩弄我身体,操我的骚逼,插我的屁眼,让他们给我下种,让我给他们怀野种。」 我把痛心药拿了出来,低到了诗诗手上。「来,诗诗,这是通心丸,吃完后,无论你在哪里,我们都能心里交流。这比电话要方便多了,到时你有什么问题,直接联系我,我一定帮你解决。相信老公,放心的去出轨吧!你只有好好享受被操的滋味就行了。」 诗诗拿到药后,也没客气,直接吞了下来。「老公,我爱你。」说完这句话后,就直接走了出去。 这妮子!虽然嘴上说着要报复我,但心里还是爱着我的。现在我的心也好受多了。 现在我还是看看诗诗怎么样了吧!我直接拿出了千里眼眼睛,观察了起来。 此时的诗诗,已经坐车回到了家中。一回到家中,就躺在了床上,口中喃喃道:「哎!我今天是怎么了,居然会答应老公给他带绿帽子,而且还感觉好兴奋。一定是老公用系统作弊,让我变成这样的。」 好吧!我躺着中枪,明明就是诗诗本身就不是一个好女孩,这么长时间被我压制着,现如今,只是现如今被我主动释放了出来而已。 「坏蛋老公,看我怎么报复你。」说完,诗诗站起身来,走到衣柜中间。开始挑起了衣服,找了好一阵子,才找出了一件她初中的校服。 「哎!我的衣服都太保守了,现在只能拿这件衣服凑合一下吧!我想,这件衣服,绝对不比那些性感的衣服差,我本来就是一民学生,穿上这件衣服,能更大的增加我的气质,毕竟,现在很多男人都喜欢学生妹。」 果然!如同诗诗设想的一样,当诗诗穿上之后,完全覆盖不了她身上的春光。 上半身由于衣服太小,把她的肚脐和大半个奶子直接暴露了出来。下面的裙子也由于太短,只能勉强遮挡住她的屁股,不走动还好,一走动连她屁股都遮挡不了。 诗诗穿着校服来到了镜子面前。「我这样是不是太大胆了点啊!穿上这件衣服,别人不是流氓,都会被我刺激成流氓吧!不过也好刺激,下面的小穴都湿了。」 「好了,就穿上这件衣服去找阿标他们吧!倒时,他们一定会直接把我按在地上,强奸我。」 话说完,诗诗穿着这件衣服,骑着她的自行车就来到了学校。 一路上,诗诗劲量避免熟人,七拐八拐,总算来到了阿标的大本营附近。也就是诗诗学校附近废弃楼。 诗诗把车停在路边,直接向楼房里走去。 一进来,诗诗刚好碰见了阿标的手下黄毛。诗诗虽说是来找肏的,但也不能像一个白痴一样对他们说,我要给我老公带绿帽子,你们来操我啊!诗诗假装怒气冲冲,对着黄毛叫道:「黄毛,你们怎么还在我学校附近,还没被我男朋友教训够吗?马上老娘滚蛋,不要出现在老娘面前。」 黄毛听到诗诗声音后,瞬间吓得魂都出来了。没办法,谁叫我上次英雄救美时,把他修理的最惨,直接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的院。但当他看到诗诗的打扮后,整个眼睛都直了,直盯着诗诗,连害怕都忘记了。 诗诗看着黄毛直勾勾盯着自己,心里也非常满足。看吧!劲情的看吧! 「看什么看,还不给我滚。」诗诗说着,就来到了黄毛跟前,一脚把黄毛提到,一屁股直接坐在黄毛身上。 瞬间,黄毛感觉到诗诗屁股的柔软,鸡巴直接硬了起来。一时间,直接失去了反抗的心情,任由诗诗坐在自己的身上。 诗诗真的生气吗?答案是否定的,这一切,都是故意的,包括坐在黄毛身上,就是为了激发黄毛的欲望,好让黄毛生起想强奸自己的欲望。 诗诗骑在黄毛身上,用屁股沟感觉了一下黄毛的鸡巴。发现黄毛的鸡巴已经完全硬了。向后坐了坐,把黄毛的鸡巴卡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抓住黄毛的衣服,假装凶狠狠道:「听明白没。」然后一巴掌向黄毛脸打去。 啪的一巨响,黄毛的脸瞬间多出了5根手指印。 瞬间黄毛从欲望中清醒了过来。妈的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婊子你过分了。 黄毛一把抓住诗诗,怒叫道:「婊子,你太过分了。你爸没教过你打人不打脸吗?今天,老子就替你爸爸教训你。」说完,直接翻起身来,把诗诗按倒在地上,直接一巴掌甩在诗诗的脸上。 啪!和刚刚一样巨响。诗诗瞬间呆滞了起来。我居然被人打脸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脸。不过为什么,感觉好刺激。 「丑婊子,知道错了吗?」 诗诗嘴硬道:「有什么错,你这种人渣就该打。」 当诗诗说完这句话后,气的黄毛又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呜呜!好刺激 .不过诗诗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依旧嘴硬道:「我就是没错。」 黄毛又是一巴掌,诗诗依然嘴硬不肯认错。几分钟过后,诗诗的脸都被黄毛扇肿了,诗诗也尽兴了。才假装服软道:「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打了。你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 本来黄毛只想教训一下诗诗的,但听到诗诗服软的话后,心里忍不住动了起来。 「好,这是你说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嗯。」诗诗回应道。 「这样吧!你今天穿的那么骚,搞的老子鸡巴都硬了。你现在帮老子弄软下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你把我鸡巴弄软了,我就放过你。」说完,直接脱掉了裤子,把他那早已变硬的鸡巴露了出来。 计划成功,诗诗在心里叫道。 看着黄毛的鸡巴,可能是服用过敏感药的原因吧!诗诗的小穴瞬间湿润了起来,双眼冒出了欲望的气息。 呜,好想要,好像要把它含在口中,吃它的精液,让它进入我的身体,插我的骚逼啊! 诗诗假装矜持来到了黄毛身边,对着黄毛道:「只要把它变软,你就放过我吗?」 黄毛点了点头。诗诗俯下身来,一口直接含住了黄毛的鸡巴。 远在家里观察的我,看到这幅画面,肉棒瞬间涨了起来。这是诗诗的第一次帮人口交,居然给了别人。她做我女朋友这么久,我们一直是正常体位做爱,现如今,我直接被诗诗刺激的不行。 直接心里传音道:「诗诗你在吗?你现在还好吗?」 正在吸鸡巴的诗诗听到我的传音后,马上向我回应道:嗯,我很好啊!老公,你知道吗?我现在正在给别人吃鸡巴呢!哦,这个让你应该认识,就是上次被你修理的很惨的黄毛。呜呜!老公,这家伙的鸡巴好臭,估计一个月都没洗澡了,我直接都能吃到鸡巴上的脏东西。不过也好美味,这种味道实在太刺激了,我的小穴都已经泛滥成灾了,好像把这根鸡巴放进我的骚逼啊!「虽然我能看到诗诗的情况,但听诗诗亲自说出这样的话后,我瞬间被诗诗刺激的不行。立马回应道:「诗诗,那就把鸡巴放进去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让你给我带绿帽子。我现在在用千里眼看着你,好刺激啊!看着你给别人吃鸡巴,简直比操你的骚逼还舒服。诗诗,骚点,更骚点,我爱死你了。」 「变态老公,满足你的愿望,我骚给你看。」诗诗话一说完,站起身来,把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把屁股撅了起来,对着黄毛叫道:「呜呜,不行了,哥哥鸡巴太美味了,诗诗的骚逼已经受不了,来,哥哥,把你的鸡巴插进诗诗的骚逼,诗诗的骚逼已经痒的不行了。」 黄毛听到诗诗如此骚浪的话语,肉棒瞬间又涨了一拳。走到诗诗身后,叫道: 真是一个小骚货。骚货怕好,老子要肏你的骚逼了。 说完,黄毛直接把鸡巴插进了,诗诗的瞬间。在100倍的敏感下,诗诗瞬间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尖叫道:「呜呜,好大,好舒服……」 听到诗诗的喊叫声,黄毛的欲望也被诗诗激发了出来。抱着诗诗的屁股,直接抽动了起来。 「啊……好舒服……哥哥……好哥哥,诗诗好舒服……诗诗的骚逼被哥哥操的舒服死了,继续,继续操我,大力操我,操死骚货妹妹。」 「臭婊子,真没想到你这么骚,老子操死你,整天摆着一副纯洁样子。没想到背地里是这样骚货,老子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呜呜……我就是一个小骚货,还是一只骚母狗,只要给我一根鸡巴,我就会乖乖趴在你身下挨操,哥哥操死我吧!小母狗的骚逼舒服死了。」 看着诗诗如此骚浪的样子,我渐渐想起了以前看的AV,诗诗的表现的比那些女优还淫荡。我一边看着黄毛肏诗诗,一边脱掉了裤子撸了起来。 哎!这感觉,好像自己又变成了一个屌丝了。 「啊……啊……」诗诗欢快的狂叫着。 10分钟过后,我们3人同时达到了高潮,黄毛在诗诗的体内射出了精液,诗诗也在体内喷出了阴精,我在自己手上射出了精液。 高潮完毕后,黄毛瘫软的躺在地上。诗诗在强力再生药的帮助下,体力瞬间恢复了。接跪在了身边,主动为黄毛清理鸡巴。 「黄毛哥,你好厉害,操的我舒服死了。」 听到诗诗的话后,黄毛也满足了起来。笑着回应道:「那是当然了,老子操过的女人没有1000也有900,每个被我操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夸我厉害。小母狗,老子比你男朋友厉害多了吧!」 如果要是以前的话,以我的能力甩他几十条街。但刚刚服用过敏感药的诗诗,觉得黄毛比我厉害几十倍。直接向黄毛讨好道:「他啊!别提了,你别看他蛮厉害的,但说起操逼,他还没有你的一半本事呢!现在,我都有点后悔找他做男朋友了。」 听到这里,黄毛忍不住心动了,急忙对诗诗道:「那你就直接踹了他呗,让我来做你男朋友呗!我保证,只要你做我女朋友,我一定会非常疼爱你,再也不做小混混,每天把你肏的舒舒服服的。」 看来这个黄毛并不算太坏,此时诗诗也有点心软了下来。轻声道:「黄毛哥!我知道,你已经喜欢上了我,我也开始不讨厌你了。但我现在根本不能答应你。1是我怕我男朋友知道后,会对付你,2是怕匹夫无罪怀璧,别人会了得到我而针对你,你的实力实在太弱小了。」 「这!!!| 黄毛虽然是一个小混混,但也非常明白诗诗说的话是正确的,但心里总是有点舍不得。「不过黄毛哥,我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好,虽然你不能做我男朋友,但你可以做我的老公啊!只要你想操我,无论在哪里,我都会露出骚逼给哥哥操。」 黄毛听到诗诗这么说,心情才好了起来。 接着两人又做了几次,直到黄毛昏睡了过去。诗诗才主动联系我。 「老公,你在吗?」 「在啊,老婆,被黄毛操的舒服吗?」 「当然舒服了,我恨不得永远肏我。老公,我已经喜欢上给你带绿帽子了,老公,你会讨厌我吗?」 「说实话吧!一开始我也只是想试一下能不能缓和我们之间状态,毕竟我也不是那种太过保守的人,也没有什么精神洁癖。但刚刚看过你表现后,我已经测底喜欢上了带绿帽子。诗诗,给我带更多的绿帽子吧!」 「放心吧!变态老公,老婆一定满足你的愿望,我一定会给你带很多绿帽子,让你成为21世纪,最大的绿帽王。」 「那你就要更加努力了,想让我成为21世纪最大的绿帽子王,你一个人可办不到,你要联合我其他老婆,一起来给我带绿帽子。这样我才能成为绿帽王。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奖励,凡是成功让我老婆给你带绿帽子,我就给你一个奖励。你知道的,我有一个系统,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的好东西。」 此时的诗诗,忍不住心动了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不要后悔。」说完直接和我切断了联系。
日期:2016.5.5 我今年30岁,和老公结婚3年,老公阿宏是一家健身馆的搏击教练,比我小一岁,体格很棒,老公是我当时去健身馆练搏击的时候认识的,那是他是我的搏击教练,我是一个有一些肌肉控的女人,当时我第一次看到老公就被他那性感老公非常爱我,我性格很任性,所以他也非常的宠我,只要我喜欢的,他都会满足我,什么事情都顺着我,老公的性能力很强,每次我们爱爱时间都超过一个小时,老公的鸡巴和他的身体一样,硕大而坚硬,勃起时长度大约能达到17厘米,每次都能把我的小屄干得很爽。 认识我的情夫苗要从我一年前被公司派到邻市工作开始,当时由于工作原因,我要在邻市工作大半年时间,一般情况下只有周末或者节假日才回来,由于我一直有练搏击来塑身的习惯,所以就在邻市的一家健身馆办了会员,就在那时,我认识了苗,苗28岁,和老公一样,苗也是一名搏击教练,同样是有着健硕和性感的肌肉,当时看到他的感觉仿佛是第一次看到老公的时候一样,和老公不同的是苗的皮肤比较黑一些,和老公的肤色反差有些大,我在邻市健身的期间,苗担任我的搏击教练,所以我们就开始时慢慢熟悉起来,有时候还会有一些小暧昧,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些喜欢苗了,只是当时还没有做越轨的事情,直到有一天…… 那天由于工作有些晚,准备不去练搏击了,结果刚走出办公室,苗就打来电话,问我还去不去练搏击了,我就对苗说今天时间有些晚了,所以就不去了,可是苗在电话里说他今天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在那里等我,让我过去,于是我想了想就答应了,来到健身馆,可能时间真有些晚了,健身馆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和苗练了一会搏击,已经很晚了,健身馆里就只有我和苗了,我们都有些累了,出了一身汗,于是我们就在躺在健身馆的地上休息,这时我发现苗的眼光一直在盯着我看,看得我有些脸红了,于是我开玩笑的说: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苗愣了一下说:哈哈,见过,但是很少见到像你这么有气质的美女,我娇啼的说了一句:讨厌。这时感觉气氛有些暧昧,我也仔细看了看苗,发现他真的很健硕,性感而有线条的肌肉在汗水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性感,我居然突然觉得小屄有些痒了,我脸变得更红了,苗这时视乎看出了什么,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怎么了?爱上我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胡说什么啊。这时苗突然一本正经的盯着我的眼睛说:其实我也喜欢你很久了。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了,我感到有些受宠若惊的盯着他,苗也在含情脉脉的盯着我,我们就这样互望了大约20秒左右,这时,苗突然扑了过来,苗的热吻突然飞一般的吻了上来,我有些措手不及,双手在他的后背拍打,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后,拍打他后背双手从拍打变成了抚摸,我彻底的沦陷在苗的热吻下,苗的热吻不停的爱我身上游走着,我的嘴,奶子,都感到无比的快感,那晚我们很疯狂,由于和老公结婚时间也不短了,所以性爱肯定是没有刚认识老公时候的那样的快感了,现在苗让我找回了久违的超快感,苗的鸡巴比老公的稍短一点点,但是比老公的粗一点,硬度基本不相上下。我们疯狂的做着,苗把我的小屄干得很爽,苗的鸡巴在我的小屄疯狂的抽插,嗳…哇…嗳…哇,我在强烈的快感下达到了高潮,苗的精液也深深的射入我的小屄。 完事后,我们躺在地上闲聊着,我头靠在苗的胸口上,苗抚摸着我的头发,这时苗开玩笑似的说:我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啊?(因为我们之间聊得比较多,苗也知道老公也是一名搏击教练,俗话说同行是冤家,加上现在两个男人又爱着和享受着同一个女人,现在既是同行又是情敌了,所以自然就激起了苗的雄性斗争心理)我听了也回头开玩笑似的问苗:哈哈,怎么?你还想跟我老公PK一下啊?苗似笑非笑的说:我在你的微信朋友圈看你老公的样子和身体条件确实和我差不多,所以我很好奇我们谁要厉害一点。我想了想说:要说谁厉害的话那还真不好说,老公和我第一次的时候时间也和你差不多,你们都让我很有快感,这方面你们还真不相上下。苗听了后有些不服气的说:哈哈,有机会一定要和你老公好好较量较量。 那次以后,我和苗几乎夜夜疯狂,在苗插我的小屄时候,苗有时候会边插边问:我和你老公谁厉害?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做的时候听苗这样问,我都会很兴奋。我就这样和苗偷欢了一个多月,期间周末回家也照样和老公做,可是老公视乎有所怀疑了,因为这段时间我的微信总是信息连连,加上我这个人的性格很任性,不懂得掩饰,有时候我每次当着老公收到信息会有些不自然的表情,我想老公早就察觉了。 这次五一放假回家,晚上和老公躺在床上,老公突然问:最近你是不是经常被别人干啊?其实我也早就知道老公可能已经察觉到什么了,但是我还是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反问:你觉得呢?老公又问:是那个叫苗的吧?我看了你微信,发现你们很暧昧。我说:别胡思乱想。老公抚摸着我的小屄说:我早就知道你们事情了,我知道现在我们聚少离多,你的小屄一定很难受,老婆,我太爱你了,我能包容你的一切,只要你开心我就满足了。我听了老公这样说,把头深深的埋进老公的怀里温柔的说:老公,我也是非常爱你的,就算我的小屄被别人干,但是我对你的爱也不会减少一分的。老公说:嗯,我知道,我不怪你,对了,那个叫苗的是不是很厉害啊?我和他谁厉害一点?听老公也这么问,我心里真有些哭笑不得,心想怎么男人都这样啊,遇到条件相仿的对手都会激发自己的雄性斗争心理,我想既然事情都说清楚了,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对老公说:其实他也这样问过,还说有机会想和你较量一下呢。老公听了视乎有些小兴奋的说:可以啊,我也想看看我最爱的老婆喜欢的人有多厉害,下次我们好好的较量一下。 我说:较量可以,不过你们不能伤害对方哦,因为你们都是我爱的人。老公听了说:放心吧,你爱的人也就是我的朋友,我们只是友谊的较量,绝对不会伤害对方的。我听了感到很欣慰,用手轻抚着老公的鸡巴说:老公真好,下次我介绍你们认识。那晚我和老公很疯狂,老公在干我小屄的时候也在兴奋的问:我和苗谁厉害?一听到老公也这样问,我真是兴奋到极点了,我感觉现在和老公也恢复了以前的快感了,这晚老公射了很多。 节日结束,我回到邻市,晚上和苗疯狂过后,我把事情告诉了苗。苗听了后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也非常兴奋,苗也承诺了绝对不会伤害对方,只是友谊的较量。老公和苗还互相加了微信,我心里看到他们这样,也非常的高兴和欣慰。 之后的一个月里,我放心大胆的在两个男人之间徘徊,和两个男人疯狂的时候,他们都很卖力的干我的小屄,一直在问自己和对方谁厉害,两个男人好像是在互相较劲一般,还没见面已经开始隔空较量了。有一次,我看到苗的微信正在和老公发信息,我在苗的微信里看见了老公发来的图片,是老公的鸡巴图片,图片中的鸡巴还用尺子标识了鸡巴在勃起状态下的长度和粗细。我好奇的问苗:这是什么意思呢?苗笑笑说:哈哈,我在和你老公PK鸡巴呢,你老公的鸡巴比我长一点,我的又比你老公的粗一点,我们一直在争辩这么个问题,是长的厉害还是粗的厉害一点。我听后觉得有些搞笑,我对苗说:哈哈,你们这样能PK出什么来啊,这样吧,这个周末来我家吧,到时候你们在好好交流一下吧。 周末的下午,我和苗一起回到了家中,老公已经在家里等着了,老公和苗见面的时候互相很客气,互相握了手,我们三个一起吃了晚饭,还喝了点酒,气氛还算是和谐,吃完饭后,我们三人坐到了客厅沙发上,这时老公突然问我:老婆啊,你觉得我和苗谁厉害一点啊?苗听了也将目光转向了我。于是我笑笑说:你们各有千秋,其实都挺厉害的。老公听了笑笑说:哈哈,有竞争才有进步嘛,难得遇到像苗这样条件相仿的竞争对手,我们应该多多交流啊。苗听了也点头同意说:就是,我和阿宏只是良性竞争而已,大家互相切磋较量。刚开始还有些紧张的我现在完全放心了,我有些淫荡的开玩笑说:哈哈,那你们今晚谁先干我啊? 老公听了说:哈哈,那我们先PK一下吧,谁赢了谁就先干你小屄。苗听了也表示提议不错。可是你们先PK什么呢?我有些好奇的问。老公说:我们都是练搏击的,就先PK一下搏击吧。苗听了也说:那好啊,我也正有此意。我听他们说要PK搏击心里有担心的问:你们不是答应我不会伤害对方吗?PK搏击的话要是互相打伤了怎么办啊?老公说:别担心,我们点到为止,不会出全力的。苗也在一旁附和着点头。嘿嘿,那你们干脆来一场裸体搏击吧,我开玩笑的说。没想到他们居然说这个提议很好,就这样决定了。 我家有一间屋子本来准备用来做客房,目前还没有弄好,暂时堆放了一些健身器材,于是老公和苗一起把里面清理了一下,随后两人都脱光衣服,全身赤裸,戴上拳套,准备开始PK了,我看到两个男人赤裸这身体对站在一起的场面感到很兴奋,两个男人性感的肌肉不相上下,我感觉就像是两个男人要为了我决斗似的,两个男人的争风吃醋使我已经湿透了的小屄得意非凡,老公和苗在PK的时候,也确实很守信,两人都是点到为止,都没用太用力,但是两人始终是练搏击的,力量比一般人要大,虽然没尽全力,可是两个男人互相拳来脚往的时候,我心里还是会有一点心痛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两人对打了大约10分钟的时候,两人同时向对方的下体部踢出了一个小边腿,于是两人的脚同时踢到对方的鸡巴,两人都同时后退了一步,还好不是很用力,要不然真要两败俱伤了。 那样真是谁都干不了我的小屄了,看到这里,我有点担心,于是就上去对他们说: 算了吧,你们还是别较量搏击了好吗,我实在很担心,你们都是我爱的人,我真的不希望你们两败俱伤,你们较量别的可以吗?老公和苗听了后都点头同意了。 我接着说:你们在干我的小屄的时候不是一直都在问我你们谁厉害吗?不如你们就较量一下谁的鸡巴厉害吧。可是怎么较量好呢?老公和苗同时问道。我说:这样吧,我用手和嘴同时玩弄你们的鸡巴,你们谁先射谁就算输,赢的人就可以干我的小屄,怎么样?好提议,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到。 于是我们三人来到卧室,老公和苗面对着我朝内45度角站着,于是我在两个男人的中间蹲下,然后我一手一只鸡巴开始抚摸起来,两个男人的反应很快,鸡巴几乎同时开始坚挺起来,我也感到很兴奋,我的两只手在暗自比较两个男人鸡巴的硬度,发现还真是不相上下,我的双手熟练的玩弄着两只鸡巴,两个男人闭着眼做出很享受的表情,这时我双手动作也开始加快了,此时两个男人鸡巴已经坚硬无比了,这时,我将老公和苗坚硬的鸡巴重重的紧靠在一起,当两个男的龟头碰在一起的那一瞬间,两个男人同时身体一颤,都觉得很刺激,同时也在暗自感叹对方的鸡巴确实很坚硬,都觉得对方真是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我开始同时舔食两个男人的龟头,在两个龟头上不停的吸吮,舔食。啊——啊,两个男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于是我在舔食的同时手上动作也开始加快,两个男人此时的都开始享受的翻白眼了,接着两个男人的鸡巴同时开始极速膨胀,啊- 啊,两人再次发出了低吼声,随后两只鸡巴同时把精液射到了我的嘴里。这时我满口和脸上都是两个男人混合的精液,精液顺着脖子流到了我的奶子上,两个男人混合的精液味道让我十分兴奋。 PK结果很意外,两个男人的PK居然是两败俱伤,就连他们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这可怎么办啊?我们PK成平手了,现在谁先干你的小屄呢?老公和苗问道。我不慌不忙的说:别急,既然你们PK成了平手那还不简单吗?我们就来个3P呗,你们两个鸡巴同时来干我的小屄,这样总行了吧?老公和苗听了都很兴奋,一口答应了,我们三个决定先躺在床上稍作休息,等老公和苗稍微恢复一些体力之后再一起来干我的小屄。 就这样,我们三个一起躺在床上,我躺中间,老公和苗分别在我的左右两边,老公和苗分别在两边用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奶子,啊———噢,我轻声的哼叫着,这一刻我感到好舒服,我的小屄又开始湿润了,这时,老公的另一只手伸向了我的小屄,可是这时苗的另一只手也伸向了我的小屄,两个男人伸向小屄的手在我的小屄位置相遇了,两个男人的手互相碰到以后都知道对方要摸我的小屄,所以两个男人的手在我的小屄位置暗暗较劲,老公把苗的手顶过去,苗又把老公的手顶过来,由于两人的力气差不多,两人的手一直在我的小屄位置互相僵持着,谁也没摸到我的小屄。我担心两个男人这样僵持下去又会两败俱伤,于是我两只手一下子分别同时抓住了他们的鸡巴,老公和苗顿时又觉得浑身一颤,互相较劲的两只手也分开了,由于两个男人体力都很好,所以恢复的都挺快的,两个鸡巴在我双手玩弄下,很快就进入了备战状态,我很兴奋,觉得非常的刺激,等到两个鸡巴完全坚硬起来后,我双手同时放开两个大鸡巴,大声说了一句:来吧,用你们的大鸡巴尽情的干我吧。此时的我思想已经有些疯狂了,老公和苗听到后也变得有些疯狂了,他们把我推倒在床上,两根鸡巴仿佛像两条争抢食物的大蟒蛇一般争先恐后的向我的小骚屄插过来,我把双腿大大的张开,苗跪在床上,老公则趴在我的上面,就这样他们一前一上的插入的我小屄,因为之前我小屄已经很湿了,所以老公和苗的鸡巴虽然很大,虽然费了一些力,但是两个鸡巴还是一起深深的插入了我的小屄,嗳——哇,我被两个大鸡巴刺激得大声嚎叫。两个大鸡巴插入的那一刻,可能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让两个鸡巴同时插入,我的小屄感到的强大的刺激感,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虽然小屄感觉很胀,会有些许难受,但是强大的快感早就盖过了这一丝的难受,老公和苗的动作很协调,他们疯狂的抽插着,两人此时的思想似乎也很疯狂。老公大声说了一句:苗,今天就让我们一较高下吧。苗也回了一句:好,今天就让我们一决胜负吧。说完,老公和苗更加卖力,抽插动作急剧加速,啊——噢,两个鸡巴都十分硬,小屄里有说不出的舒服,就这样,老公和苗较劲一般的猛插我的小屄,我被两个疯狂的大鸡巴插的大叫连连,是很爽的那种叫,哼——哼,最后两个男人同时低吼一声,伴随着我再次嚎叫一声后两个大鸡巴同时把精液深深的射进了我的小屄里,此刻我真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感,大概只有两个我最爱的男人同时才能给我的感觉吧,两个男人射进小屄里的精液也都混合着流到了床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可想而知他们射了很多精液,我想这也是他们这一辈子最难忘的体验吧。 完事后,我们三个又一起去浴室冲凉,我为老公和苗把鸡巴冲洗干净,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幸福了。 在我从邻市工作完毕回来以后,苗每个周末都会来我家和老公争夺我小屄的性交权,在他们PK的日子里,一直是互有胜负,如果老公赢了就可以先干我的小屄,如果是苗赢了就苗先干我的小屄,如果他们PK成平手的话我们就3P,如果在3P中老公先射,那老公就一个人洗澡,我就和苗一起洗澡,我就帮苗洗鸡巴。如果苗先射,那我就和老公一起洗澡,帮老公洗鸡巴。如果是像我们第一次3P那样两个男人同时射的话,那我们就三个人一起洗澡,帮他们两个一起洗鸡巴。其实很多时候他们也是平手,其实有时候我更希望他们每次PK都是平手,因为我觉得两个鸡巴同时干我小屄的感觉才是最棒的。 (完)
大修改,写作碰到了瓶颈,发现自己写的设定的确有些乱,让狼友看不懂,自己 也快不懂了。现在在第一篇里得到手链处加上清楚的设定。并且修改一下错别字拿走了两份的内衣和诗语的手机。回来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把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传到电脑里又把手机还了回去。穿好了衣服,取下了手链。 「咦,小辰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吃饭啊,饭都凉了」佳佳姐对我说「这不忙嘛,没时间吃饭」 「都凉了,不行我帮你拿去热热吧」 「谢谢佳佳姐了」想起一会要做的事也不能让佳佳姐发现啊看着走掉了的佳佳姐,我把经理和秘书的艳照发到刚从秘书小姐那里得到的她的邮箱,又发了一条短信提醒。 果然不一会佳佳姐还没回来呢,林诗语便走了过来,脸色有些难看的看向我说「林辰,你过来一下,经理有事找你」 看着同事们同情的目光,我心里淫笑「你们应该嫉妒才对」 和诗语一起走进经理办公室,看见经理阴沉的面孔「小辰啊,诗语的邮箱里的东西是你发的吗?」 「你说呢」我呵呵的笑着「你怎么得到这些的,不知道是犯法的?」经理怒视恐吓着我「那好,那我帮你报警」说着我拿起手机就要打电话。 诗语吓得脸色大变,赶紧过来按住我的手「别,别,咱们有话好说」有些慌张的对我说。经理的脸色也有些变幻。 「还给我装?」我冷笑着「刚才那个样子我还以为是我有把柄在你手上呢」 「说吧,要多少钱,我一次给清给你,别太过分,要不然同归于尽」经理阴沉着说「真的,同归于尽?」我拿出手机给他们看了看之前没发的经理和他女儿在一起的罗钊。 「这不可能」经理这次是彻底脸色大变,慌张着说「我根本没干过这种事」 还看着诗语说「诗语啊,你可要替我作证,你一直在我身边,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之前和诗语顶多算以权谋私,婚外情,生活作风有问题。可是和女儿的事情做实了那就是伦乱,强奸幼女。不在监狱蹲几年也要让妻子和家人骂死砍死! 诗语也是疑惑的看着经理「我才来一年我怎么知道,而且不是你们父女每次谈话我都在啊,这头色猪不会真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吧」想起这头色猪对自己伸出的魔爪,本来有些疑惑的眼神却变得有些肯定。 看着连自己的秘书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经理就更慌了。「说吧,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经理终于不再硬气,服软的对我说道「钱嘛……」 「我给,我给,你要多少我都给」 「那我的工作?」我坏笑着「实习期过了之后马上帮你转正,以后有机会马上帮你升职,只有有我一口吃的,我保证也有你一口」 「这才乖嘛」我拍了拍有些变色的经理的脸,就不管他了。转身又对林诗语说道「诗语姐,现在我们该说说咱们之间的交易了」 诗语脸色微变「我没有经理那么多钱」 「没关系啊,诗语姐,你知道不知道,自从进了公司见过你之后,我每天可都意淫着你啊,可惜被经理这头猪给拱了」 诗语的脸色更难看了「别,我给你凑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凑」嘴上说着还看向经理想到「让经理这都色猪给上了已经够恶心了,现在还要让一个恶心猥琐的屌丝上,经理,都让你玩了一年了,你可一定要帮帮我」 看着诗语望向经理期待的目光,我笑着走过一手按在了诗语真空的胸部上,使劲的捏了一下。 「呀!!」诗语被我捏的吓得大叫了一声,想推开我「嗯?」被我使劲搂着又捏了一胸,诗语有些颤抖着却不敢动了。但还是用期待的目光望向经理。 「经理,你没意见吧」我瞪着经理,本来有些犹豫的经理被我瞪赶紧低下了头。「没,没有」 看着诗语绝望的眼神,我嘿嘿的淫笑着,突然手伸进诗语的裙下,偷袭了一下诗语的小穴「啊!!」诗语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有些惊恐的望向我。 「居然没穿内衣,诗语姐你还真是骚的欠操啊」我故意的说「既然诗语姐你这么渴望着肉棒,那我也勉为其难的满足下你吧」边说边继续侵犯着这位脸色被我说的难看的美丽的秘书。 「但是诗语姐,你不会刚和经理做过吧」我明知故问道「刚……刚刚做过」诗语低声说道「我可不想玩刚被别人操过的烂货,我记得老板办公室有间小卧室和浴室吧?「是~ 」诗语脸色更加难看了。 「我记得有全公司各处的钥匙你那里都有备用的吧?」 「有~」 「那就去吧,刷个牙洗个澡,我一会去好好疼你,不过我一会过去你还磨磨唧唧的,就别怪我了」我举起手机示意着。 拍了拍诗语的屁股示意她过去,看着有些失神走掉的诗语,我心里兴奋光想大叫,之前操她的时候,她感觉不到我的存在,也没放配合我,除了脸上有些表情外就跟玩充气娃娃似得。现在不一样了,一会一定操的她哭天喊地。 又看向经理「这是我的卡号,经理可别忘了刚才说好的钱」 「好的,好的,我现在就给你打」 监督完经理打完钱「没想到居然还能这样赚钱啊」我又问经理「有啥情趣用品不?」我之前的不存在的时候不算,这算是我第一次和女人做爱。她是可以回应的,难免有些紧张,找些东西安安心。 「有,有电动阳具,避孕套」经理赶紧从最低下的抽屉拿出一瓶小药丸。我瞄了一眼,发里面的套套还真不少。 「我自己有鸡巴还要那假的干什么?」我嘲笑的看着经理。避孕套我肯定不想带,看里面实在没有啥我需要的东西,我淫笑着迫不及待的走向老板的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的浴室,果然发现光着身子的诗语正在那里对着镜子刷牙。看见了我本来慢慢的动作变快了起来。 正脱着衣服呢,诗语已经刷完牙了,正在洗澡球上到沐浴乳呢。走过去,接过诗语的手里洗澡球「我帮你擦吧,你只管洗洗的小骚穴吧」一只手拿着洗澡球在诗语的身上涂抹着沐浴乳,另一只手帮忙搓着沐浴乳,尤其是双乳处,是被我洗来搓去。身体贴上诗语的裸体,鸡巴也伸进诗语的两腿之间,抵着诗语的小穴。 还碰到了正在洗着小穴的纤手。 「帮我也洗洗肉棒吧」我对着诗语说道诗语的小手抓着我的鸡巴,用上了沐浴乳,还轻轻撸动着「诗语姐还真是自觉啊,那就帮我多撸几下吧」我这处也看不到诗语的表情。不过诗语倒是撸的很用心,看来是想让我赶紧射出来不能操她啊!这样想着手也再不光洗着诗语的双乳,其他地方也洗着,因为我洗到了诗语的双大腿,换了姿势,诗语也够不到了我的鸡巴。只能又默默洗着小穴。我的手也伸了进去和诗语一起洗着她的私处。 抠弄的诗语不由自主扭着屁股,轻声哼哼着「嗯……」 总算给诗语上完了沐浴乳,打开了蓬头,冲洗着俩人的身体。看着眼前香喷喷诱人的美体。混合着水珠让我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吸允着洁白身躯上划过的水珠。 我的大嘴划过了诗语的挺拔的双峰,还有紧绷的小腹。吻到了三角地带。脸埋在诗语的大腿根部,按着诗语的翘臀死死的抵在我的脸上,舔弄着诗语洗干净的小穴。诗语的身体让我舔弄的痒的不由自主的扭曲着。俩只手也按在我的脑袋上,想推又不敢推。「别……别……」 跪在地上舔弄着毕竟不太舒服「呀!!」我猛地把诗语抱了起来,放到了洗漱台上,诗语一手支撑在洗漱台上不让自己倒下,一手不由自主的按着我的脑袋。 我伏头在诗语的私处舔弄着吸允着。一只手也从诗语的性感小屁屁移到双峰揉捏着! 「别……别……嗯哼……轻点」诗语的小穴可是之前让干了太多次有些红肿。 现在被我舔得的淫水直流,舔了一会之后,我站了起来一边用手不断的揉捏着诗语的玉乳,一边拿起鸡巴在诗语红肿的小穴口来回摩擦着,诗语不禁发出轻声的娇喘,淫水流的更多了,两片红肿的阴唇微微张开,诗语的阴都剪光了,所以我很清楚的看到了诗语的阴道。诗语的淫水越流越多,呻吟声也渐渐的大了起来。 「嗯……我要……」 「要什么,是要我操你吗?」 「嗯……请快一点……别蹭了……啊……」 「你不是讨厌我这个屌丝吗,怎么现在又想让我操你了?」 「嗯哼……对不起……我……我错了……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插进来」 「用什么插呢?」 「鸡巴……用鸡巴插进来……操我……求你快进来」 「插你哪?」我还不急不缓的继续挑逗着诗语「插我的小穴……小穴……求求你了……求求你」说着还朝来向我搂了过来,修长的双腿环着我的腰。洗掉口红后粉嫩的小嘴也超我问了过来,不住地亲吻着。 一只手支撑起身体,抬起雪臀就来找我的鸡巴。 「那好吧」虽然这样说着,我仍然用鸡巴在诗语的小穴上来回摩擦,就是不插进去。 诗语的性欲已经彻底被我挑逗了起来,不住的呻吟着「哼哼……啊……啊……额啊……求求你不要再逗我了……求求你插进来……快插进来……额……求你」诗语的小穴不断流着淫水,双腿也不再环着我的腰,而是并住,不断地来回蹭着。搂着我的手收了回去。我拽着诗语的小手就是不让她自慰。 看着诗语要哭出来的样子。终于不再挑逗她了「想要我的鸡巴上干什么就自己动手吧」小雨听到赶紧扶住我的大鸡吧对准自己的小穴,自己扭着屁股就想坐过来,我看着诗语的抬着雪臀想让我插的深一些,就帮了她一把,往前已送使劲插了进去。 「啊!!!!」诗语满足的大叫了起来。小臀也不断的抬起配合着我的抽插「啊……啊……好大……好粗……好~ 好舒服……用力……用力~ 操我……天~天啊……不~ 不……轻一点……啊啊啊啊……好爽……好厉害……插我~ 插死我……不要停……啊~ 啊~ 啊~ 啊~ 」 我在洗漱台狠劲操着诗语的小穴。这才操的几下啊,就感觉诗语的小穴一缩一缩的,好像要高潮似得。 「啊~ 啊……不行~ 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要高潮了……额啊~ 啊啊啊啊」诗语绷紧了身体,胳膊和腿也像是要勒死我似得。一股热泉喷到了我的龟头上。 我看着无力的挂在我身上的诗语,拍了拍诗语的翘臀「诗语姐,录像里也没发现你这么敏感啊,这么骚啊,是不是那头肥猪满足不了你啊」 诗语缓了缓气,松懒的说「你不是常常监视着我们吗?还看不出来啊,那死胖子那么短小,还不到你的一半,持久力又不行,每次我刚有些感觉就不行了,弄得我上不上,下不下。也只有用电动的时候才能让我微微的满足。他每次弄完我后,我就回去办公了,想找个泄火的地方都没有,这一年来攒的火都快把我逼疯了」 「刚才也是?」 「当然了,把我又是弄得不上不下的,火还有呢,就又被你挑逗着,我平常可不那样」诗语娇嗔着说道。 想起H 网上的又问「我是你第几个男人啊?」 「第三个」诗语脸色微红「第二个是那肥猪经理吧,一个是谁呀」 「我大学时期交的男朋友」 「那现在那男的还和你个小骚货在一起吗?」 「在……在」诗雨低着头「我操,那可真是成了绿毛龟了啊,你当秘书他就不担心?」我惊讶道「担心啊,还好他上班的方向和我相反,不能接送我上班经理从不下班之后的时间「那个」我,我每天按时回家。他才没起过疑心」不高兴的轻拍了我几下。 「怎么?不高兴我说你的绿帽男友?」我动了动还在她身体里的鸡巴。 「讨厌,让你上上过了,玩玩过了,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还这么说人家」诗语继续不依的拍打着我。 不管诗语闹着情绪,「呀!!」我抽出鸡巴又使劲捅了进去,直接捅的诗语尖声大叫。双手不能再拍我了,不得已又搂住了我。 「别管这么多了,你满足了我还没满足呢,我们开始第二轮吧」 「啊~ 啊~ 别这么~ 突然……轻点……干我……干我……好爽啊」 「我们换个地方吧」 「你~ 你说了算……别停……用力」 我抱起诗语的娇躯,边走边干,走向了卧室的小床。「一会让我轻点,一会让我用力,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啊」我稍微放缓了抽插的速度。 「别~ 别~ 啊~ 啊~ 对不起……随便~ 嗯~ 随便你怎么操我都行……啊」 「想让我操就给点好处啊,我想吃奶子啊,自己够不到,你帮~ 呜!」 话音未落诗语就赶紧腾出手抓着自己的玉乳往我嘴里送,直接堵住了我的嘴。 让我把话都咽进肚子里去了了。 抱着这么识趣的诗语,两步快步走到床边,把诗语扔到了床上,爬了上对他加速猛操「啊~ 啊~ 啊~ 啊~ 好爽……好舒服……干死我~ 啊~ 干死我吧」 「你说我们三个人,谁操你操的最舒服啊?」 「是你~啊~当然是你~使劲干我~啊」 「和你男朋友谁的鸡巴更大啊?」 「……」 看着不说话的诗语,我又停了下来。 「别~ 不要停……求求你了……不要停……你的大……你比我男友的大了两圈」诗语不安的扭动着娇躯,提着雪臀想迎合着我的鸡巴。 看着诗语难过的样子,我又抽动起「啊~ 啊~ 啊~ 啊」诗语紧紧抓着床单疯狂的嘶喊着。不一会发现诗语又有要高潮的迹象,我也快忍不住了,在诗语子宫里的淫液喷到我龟头的时候我也将精液射到了诗语的子宫里。 「啊!!!」诗语大叫完,无力的躺在床上。「讨厌,讨厌,挑逗我也就算了,还内射,怀孕了,你养啊」 「我都内射你好几回了」心里这样想,手里抓着诗语的玉兔,亲吻着诗语的小嘴安慰道「没事没事,今天是你的危险期吗?实在不行事后吃药吧」 「经理都是带着套的,不像你这样」诗语又使劲拍了我一下。 「戴套?」我不敢置信的问「那老家伙可能是怕我感染上啥不干净的病吧」说到这,诗语还不屑的说。 「这头肥猪还真是有意思啊」「说到这之前逼奸你的时候,你的脸都白了,现在在我怀里可享受的啊」我玩弄着诗语的玉乳。 「还不是没想到你的本钱这么大,我也被经理搞得欲火焚身,而你搞得这么舒服,不过要不是把柄落你手里,我也不会……」 「还挺忠贞啊,那你怎么这么轻易让经理给上了?」 「那也是给他做秘书之后的事了,虽然缺钱希望高薪才给他做秘书,不过之前一直拒绝的,后来给男友吵了一架,让他给买了几个包包,就半推半就的……后来想回头也回不去了」 「哦……我之前还真是看轻你了」 「哼!」 「那我给你点礼物就当赔罪吧,我之前发给你的邮件你给经理了吗?」 「没有,就是让他看了,还没来得及给他。」 「那就好,我把这个传给你,我拿起手机给她看了看那张我陷害的伦乱照片「真的?」诗语眼前一亮「那就看你的表现了」我淫荡的冲诗语笑着「被你干总比被那只猪干好,而且还能威胁威胁那个老家伙」诗语咬着手指,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翻身坐到了我的身上用阴部摩擦着我的肉棒。看着这么主动地诗语和这种骑兵体位,不一会我的鸡巴就立了起来。诗语主动的扶着我的鸡巴然后猛地一下坐了上去。 看着在我身上起伏的露出一脸淫荡表情的美女,双手忍不住攀上那上下摇摆的白乳丰胸。 「啊~ 啊……好大……好粗……好舒服」诗语淫荡的叫着。 听着诗语的叫声,我也配合着诗语的起伏的身子,往上顶着。 之后,我们又把诗语按到了床上,从正面干,从背后干,又拉下床玩了一手老汉推车将诗语干的到处走。玩了整整一个半小时,射了两次。在整个办公室都留下了俩人爱的痕迹。最后我总算满足了之前不存在的时候在老板椅上无法享受的老板是享受,让诗语在桌子底下四肢着地给我来着性交,被动的感觉真是好,又让诗语给来了个口交作为结束。 带着诗语又去洗了个澡,可能是之前太累了,这次小弟弟居然没有抬头的迹象了。心满意足搂着诗语走到了诗语的办公桌,把照片发给了诗语一份。然后又嘚瑟的走进经理办公室「经理,真羡慕你有事干秘书没事秘书干啊,有着诗语姐这么个尤物真性福啊」说着还把诗语姐按到桌子前,隔着衣服使劲顶了诗语姐几下。 「嗯嗯」经理脸色铁青的应着声。 这时突然传了来了一阵敲门声,脸色有些铁青的经理拍着桌子大吼「有事一会再说」 「是我,魏经理」听着这声音把我们三个都吓了一跳,这尼玛居然是老板在外面,我赶紧放开诗语在一边站好,诗语也整理好衣服去开门「我手里还没这老板的什么把柄,在它面前还是老实点好,虽然现在不用担心钱了,但是被开除以后可草不了这两个美人了」 老板进来皱着眉头看了我们三人一眼问「发生什么事了,发这么大的火」 「对不起啊老板,刚才下属发错正训着呢」经理看着我是示意道。 「下属发错误就好好说,别发这么大火,我什么时候这样吵你了,行了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我和魏经理有话说」老板对我们两人挥手示意道。 我和诗语姐有些冒着冷汗的走了出去,对视了一眼「刚才可真是悬啊,要是被老板堵在他的办公室看见我们俩在那个,那才叫完蛋」诗语低声说道。 「方正你以后不用再被那头肥猪干了,我也不用嫌弃你身上有他的痕迹,咱们直接在这头肥猪的办公室做就好了」 「什么意思啊你,嫌弃我就别找我,我还不想让你个屌丝碰呢,而且你就这么想当AV演员给那头肥猪看」诗语白了我一眼「腰板硬了?忘记之前是怎么求我干你的了,再说你都不然那头肥猪干了,还不让那头肥猪欣赏一下咱俩的操逼,好让他自慰弥补一下啊」我手又伸进去衣领抓了抓诗语的玉乳。 「哼,变态要看你自己让他看去」诗语拍掉了我的手「一会老板出来了,你赶紧回去吧」 又伸进去捏了几下诗语的酥胸,心满意足的走了回去。 这是下一篇的直通车!
拧、慢(上) 感谢zhyfpig,改编了木心的诗。 从前的折磨变得慢鞭,烙,性虐都慢一篇只够杀一个人从前的文也好看故事精美有样子你收尾了  女主就死了Zhyfpig是非常敏锐的朋友,扎的点子特别的准。我在雪域往事里用了近一万个汉字,单写活剥一张女人的皮,直到现在仍然是让我觉得足够骄傲的事。我至今没见过还有别人能够做到。不光是网上,实体作家里也没有。没错,我这就是炫技,这就是硬技巧。炫技有点夸张,有点臭不要脸,可它就是写好故事的一个重要方面。不过我下面先说拧。 我写文句很拧巴。有时候一个自然段里,甚至一个句子里就要把意思转出去,再转回来。原因是顺的场子是个活人就能想,裤子往下一扒拉,每个读者立马就说,哇,XXOO了耶。 可是我不是读者,我是写故事的那个人。我不能开写一个故事,里边每走一步,都是让看故事的人知道下一步的吧?那我还写这个故事干嘛呢?让所有看故事的人自己默想一遍他们关于性的白日梦就好了。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一上来就是一个反情色的故事。其实就是我在1999年的时候对刚开始兴起的情色文学的恶毒吐槽。你们没完没了的倒腾美丽性感小嘴大胸,皮肤丝般的顺滑,特别是还要有个名器对吧,我一上来给你们个满身伤疤凹凸不平,没奶头没阴唇的,你们去慢慢玩吧。 ——————————————————————————————————我的下身没有一根毛。从小肚子再往下,两边大腿朝里,完全覆盖掉整个阴部的就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一个光滑的小肉瘤子和小肉凹坑,烫伤以后的愈合不好,人皮就会长成那么个样子。摧残我的生殖器一直就是大家最喜欢做的事,不要说那些卷曲的黑色阴毛,这块地方就没有剩下哪怕一个毛孔,一支汗腺,一块色素积淀的小雀斑,这地方根本就是寸草不生的一片荒芜。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面对一个男人分开我的两条腿的话,让他震惊的根本就不会是我的私处有没有毛发这种小事。我的阴埠真的还在,不过我没有包覆住女性生殖器官的,那两瓣圆肥柔软的肉片片。我没有阴唇。我的腿根子里只有两道粗砺皱缩的疤痕,它们夹持住细细的一小条粉红湿润的粘膜。那是一片柳叶形状的赤肉,稍微下陷一点嵌在我的身体里。我的屄上坦坦荡荡,干干净净的暴露出一上一下,一小一大两个水淋淋的肉洞眼。仅此而已。所有那些细腻巧妙,打卷打折的排场构造,像朵花儿一样能开能合的小盖子小碗碟,都已经荡然无存。 ——————————————————————————————————顺便加一点,描写到这样,最后一句「所有那些细腻巧妙,打卷打折的排场构造,像朵花儿一样能开能合的小盖子小碗碟,都已经荡然无存。」我这次有改动。这种写法很技术,很有独到处,不是光写「她阴唇多美啊……特别美啊……又湿又软的美啊啊啊」能比的。这种地方我原来就有,能够让(阅读量较大,更文艺的)读者印象深刻。「色素积淀的小雀斑」也是我这次加上的,这种小巧地方要体会。 拧。你既然有决心要做一个一鸣惊人的故事,你就是所有特别顺当的地方都反过来走,还要走的特别优雅巧妙。当然了,这也就是从根子上决定了,你绝对不会是一个最得人气的写手,毕竟情色坛子里挤满了刚离开中学的电游小男生,要指望他们好顶赞这种人文主义的反面乌托邦,那是你肯定还没接受并且原谅我们这个人类凑合体的基本现实。 我只是知道我肯定不能屈就着去追小男生的审美观就对了。 我一开始就说,「我还一直觉得人类生活是一场特别荒谬的没有厘头的滑稽戏」,这并不是随手乱加。整个《我这四年》就是按这个中心设计出来的,《我这四年》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用心仔细规划出来的大大的「拧」字。《我的四年》 文面上特别和平理智,阿青姑娘一直在特别老实的写故事,可是故事里发生的情节千奇百怪,都是从情色文学一直到实际生活里闻所未闻的神经病。然后就要仔细设计和修饰,把它装进一个按照普通成年人的生活经验看好像还挺合理的筐子。 这种地方都是要花费大力气的,一挥而就……有那么好事吗?从故事开始我就一直碎碎念的东加一句西加一句,唠唠叨叨的形容那块地方怎么怎么的前因后果。这就是在给读者洗脑子,让人慢慢觉得那地方可能真就这个德行。 这个东西是有讲的,就是说人生荒谬,看着特别正常理性的事情,揭开帷幕就是没理由没逻辑的扯淡,或者呢就是说,看着一群你方唱罢我登场的神经病,就是特别正确的人类社会游戏规则。 熟悉当时日系淫虐调教故事的朋友知道,男学生和女教师是日本人很喜欢玩的游戏,不过大多一经开展就是一厢情愿的信马由缰,任性驰骋,很快就脑洞突破过天际那种样子。我当时就觉得特别可笑,塑料充气人偶的吐槽我那时候就有了。我想,还是让本书生给你们编个女老师的段子长长见识吧。 林青青在励志学校代课的一场戏是《我的四年》里最叫好的段子之一,另一个类似的段子是林青青在菜场。特别荒唐的大布景,全是用特别真实的小细节一点一点缝缀起来的,从两个方面都使了力气,才能做成这样大有大趣味,小有小趣味的格局。 单就说一个开头。 随便拉个普通写手写学校这场戏吧。大概上来就是我走进教室,我不穿衣服,好好羞耻哦(羞耻个鬼,你大姑娘都光了一年了好吧),带我进去的主人保镖特别坏,他说,校长说啦,你们都可以干你们老师哦…… 然后就是开干了吧。 励志中学是一间完全免费的学校,另外乡民们还知道那是我的主人挑选他的士兵直到军官的地方。许多自命不凡的军阀都开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主人肯定读过这些历史。学生中有不少华裔子弟,也有很多是来自周围山区的克族人,但是我的主人下令开设中文课程并且当做重点。自然没人和他争论。这样造成的一个附带结果是,我可以使用汉语给学生们上英语课。 「许多自命不凡的军阀都开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主人肯定读过这些历史。」是阿青的一句酸话,不过老毒贩子没看出来,也许还挺得意的。 励志学校的董事长是我的主人,校长是腓腊,另有一个吴副校长才是真正有教学资历的人,他是华裔。带着眼镜的吴副校长看上去是一个斯文的中年男人,不过既然置身于这片风云诡谲的地方,他肯定能够算得上久经考验。吴副校长泰然自若地往我这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手脚系戴着粗重铁链的代课女教师打量过一遍,脸上浮现出来和蔼的微笑。他告诉我说他很高兴将有与我共事的荣幸。 从一进门写起。拐弯敲打一下吴校长就不提了,这一段是做一幅闷骚图。一个带眼镜穿一身特别整齐衣服的文气人,面对一个一丝不挂的带铁链子的大姑娘。 然后他还一副特别正常特别有礼貌的做派。而且他可是上下看过一遍了哦。 不过我接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因为我立刻往他脚边跪倒下去。我说吴校长,女奴隶让您费心了。按照规矩,这是我跟人第一次见面必须要做的事。 这是第一层。你特别正常是吧?大姑娘跟下去直挺挺的跪到你脚底下了。她还说了个特别暧昧的女奴隶什么的。这是第二层,已经上来拧巴的意思了。这还没完。再拧一下。 为了对我更刻薄些,腓腊向吴校长介绍说跪在他眼睛底下的这个年轻姑娘是一个真正的女硕士。接着他就象玩儿似的重重扫了我一个耳光,打得血沫子从我的口唇鼻腔里直飞出来,星星点点的溅红了胸脯。 「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就象这样。」他说。 三个自然段,连升三级。都是拐着弯的吓人一下。我的叙述路子,大多都是这样做出来的。整个学校的戏,学生一点没干,老师特别来干,老师干的又还特别文明。这都是故意反走的路数,就是要破坏读者的心理预期。多举例子也没大意思了。反正就是一个有自尊心的写手,日本老师们早玩烂的主意,色坛ID们明知道的段子,千万扔到远远的地方。你一定要跟人家不一样。拧就是要狠狠的琢磨。那种事实际运行起来会是什么样子?人跟人的性格交流碰撞的时候,是一朵什么样的火花?动作姿势眼神和想法,一定要找出特别带感——也带虐的那些。 写出来。 好好的从左从右,从前从后,用特别准的词儿和句子,把它写出来。 特别鸣谢BICONG,以上内容整理自他和我的Q上交流。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三黄医生当然没有放过奸污我的机会,他把我洗得干干净净,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我并不特别讨厌他,在经受了那么多天的酷烈折磨之后,他干我的时候总算还让我躺在洗过的床单上。而且他事前还多少会摸摸我的身体。 这样懒散地养病的日子主人当然不会让我多过。等我的体力刚有点恢复,能够起身摇晃着在院子里走上几圈,就有人来告诉我说该是出发去各个寨子的时候了。 我本以为我会吓得发抖,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也就没什么可怕的。几个人忙乱了一阵,给我全身锁上了前面说到过的那一整套铁链,再把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给我挂到脖子底下,阿昌领着几个人把我带出了主人的别墅。 其实当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开进汽车的,但是我的主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地押解着示众的样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体拖上十多斤重的铁链,赤着脚一步一步的走遍他的领地。保镖们的心也真的是狠,还没走出院子的大门,他们手里的皮鞭就啪啪响着落到了我光裸的背脊上。 我就这样慢慢地穿过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们没让我在这里停下。村民们有些惊讶地站在屋檐下注视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经过了这么几天,他们多少知道一点我的主人正在对一个女人复仇的事。 那么我觉得羞辱吗?几乎不了。在我过去所习惯的文明法制的生活里,女人赤裸在人群中是一件禁忌和异端的、可怕的事,仅仅只是去想象一下都会让人心生战栗。而在这片炎热肮脏的蛮荒之地,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可能。女人可以被所有人当众轮奸上一整夜,然后再被竹篾片抽打到皮开肉绽,和这些相比起来,我身上什么都没穿着去男人眼睛前边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很小事了吧。 就算一开头我的脸颊多少还有些发烧,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转移到了我的腿和脚上。才走上对面的山坡,鲜血已经染红了我被磨烂的脚腕和脚掌。每迈出一步都象针扎一样疼。 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后面的人就等着我有一点不听话的表现,好有机会再多抽我两鞭子。 每走进一座村寨,都是找到一片空地让我跪下,阿昌他们跟寨里的头人去招呼村民。出来一村子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当然全都围在旁边盯着我看,阿昌再告诉他们后边一天一夜可以随便玩我。M国这一带的民族对这种事似乎并不怎么在乎,要是乡民们因为木讷害羞,不太踊跃的话,领着我的保镖就会给他们分派小礼物,干我一回给两支香烟,或者三颗猎枪子弹。反正最后大家总会兴高采烈地在我的身子里无穷无尽地折腾下去,就像是在过一个节日。等到第二天早上还压在我身体上用着力气的那个人,真不知道是在试验他的第几回了。甚至会有母亲带着她才十岁上下的儿子蹲在我的两腿中间,鼓励着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点的寨子里这场狂欢可能会持续到第三天。等到确定了每一个想做的人,都在我的身体里至少射过了一次精,阿昌他们会把我分开腿倒吊起来,抽打我已经让人惨不忍睹的阴户,用小竹签子翻来覆去地刺我的乳房,然后用皮带,有时候是用竹片抽遍我的身子,用细铁条放在篝火中烧红了烫我的肚子和大腿。 最能赢得围观者赞叹的,肯定是最后烙我大小阴唇的那几下。 就是把在腊真干的那些来回再做一遍。做的少点,轻点,让我在下一天里还能有力气再去赶下一个场。到了后半夜要是赶上阿昌心情好,可能会让我躺在空地中间歇一歇。等到太阳重新升起,虽然我又疼又累,几鞭子下来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踉踉跄跄的再往下走。 东南亚的太阳在我的头顶上炽烈灼热地照曜,淋淋的汗水腌渍着我皮肉翻卷的伤口。阿昌特别关照要把竹签子全都留在我的乳房肉里,扎在里边睡觉,扎在里边走路,我用一对乳房把它们搬运到下一个寨子,到了用刑开始才拔,转手就往皮开肉绽的破口里重新再扎回来。扎进两三根我就要疼死过去一回。有人好心告诉我说,走路的时候不能把脚镣拖在后面,要把铁链子提起来抓在手里,那样脚腕才会好过点。我说过给我手上戴的链子也很长,也得靠手特别费劲的笼络收拾。从一个村寨到另一个村寨之间的山间小路上铺满了有棱有角的小尖石头,我就是这样拖带着一大堆铁器,哗哗啦啦响着走在上面。 走远路特别无聊,男人们会想出各种办法用我开心。最容易想到的就是叫我趴到地上,四肢着地朝前爬,再给肛门里塞进一根长木棍子。有一次我甚至这样在背上驮着一个男人爬上了一座山顶。更残忍的做法是找块大石头拴到我脖子底下挂的木牌上,压得我的头往下一直耷拉到胸口。在经过一个寨子的时候有人找来两个给牛挂的铜铃铛,把它们系到一直插在我乳头里的竹签尾巴上。后来我的主人很喜欢这个主意,那可能让他回忆起了放牛的童年时光,他按照这个思路发挥下去,在我的身体上做出了更加惊人的效果。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谁只要觉得起了性子,就可以叫我原地跪下去给他口交。因为我经常都是满身的血污秽物,大概只有走到溪水边上,让我下去洗过一遍身子,才会有人屈尊玩玩我的阴户和肛门。到了歇脚一般都是大家懒洋洋的躺在树荫底下打瞌睡,没人还对我有兴趣,阿昌就会叫人砍一段粗糙的小树枝条来,让我跪在太阳底下进进出出的折磨自己的阴道。 一整天里就像梦游一样,高一脚低一脚的走啊,走啊,阴户或者是肛门里很可能还往外捅出来一根木头棍子。前面的山腰底下又出现了一座翠竹环绕的新村寨,我终于可以停下这双又疼又酸软的腿脚了,只不过紧跟着的,又会是一场狂热漫长的性虐和毒打。我真不知道那是让我有了点指望呢,还是更加倍的感觉害怕。 走一天,打两天,再走一天。押送我的保镖们已经换过一回班。周五那天有车把他们运回莫岩过周末,也送来了另一伙接替的人。我被留在荒村野岭里,赤身裸体,日晒雨淋着继续煎熬下去,就象是一头遍体鳞伤的小母野兽。 我头一次的赤裸游乡是这样结束的。重新回来的阿昌让我洗过澡陪他,他还想着我开始的样子,还在想法拿我寻开心,其实我已经马上就要垮了。他躺在草地上让我跨上去给他做,要求是一不准停下二不准把他弄出来,可是才一支烟的功夫我就再也抬不动屁股。我坐在他的腰上流着眼泪喘气,他觉得是我居然敢反抗了。「你说你脚杆子软了是吧?老子让你知道脚软是个什么样子!」 阿昌一把把我掀翻出去,叫人紧紧按住我的脚。他抽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脚掌上割开几乎有半厘米深的口子,横着连划了三四道,再抽着我的屁股逼我往前走。被皮带抽上也很疼,我挣扎起来还能强忍着站住,可一迈步子就完全不成了。 路面的小石头硌进伤里去人是真的要软,一下子就会蹲到地下。再后来就是爬吧,爬出去两步又被他拖起来站,一走又软。哭着,爬着,被拽住头发拖着,一路的草上石头上全都是血。被这么乱七八糟的弄出去二三十米,我终于狠狠的一头栽倒,随便怎么踢怎么打也动不了了。 我也被车送回了莫岩的主人别墅,又是黄医生给我治伤,从我红肿溃烂的身子里把折断的竹刺丝丝缕缕的挑出来。 这一回让我养了二十天。然后照原样让人押着继续转山。 转过几天我不行了,拉回来再养,养完了再走。好几个月里都是这么过着,一直到走完这个边疆区的最后一个小村落。 这是我被绑架到主人家里的第四个月,我的主人用这样的方法彻底催毁了我的肉体和精神。就是从那段时候开始的,我神志恍惚地觉得我可能生出来就是一个M国的奴隶女孩,我对边境另一边的那些遥远朦胧的生活记忆,说不定只是我的一个残梦吧。 梦醒以后的现实就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现在,而且一定永远,都是我主人的女奴隶。不管他对我曾经做过什么,以后要做什么,做的有多凶,有多狠,一定都是我活该应得的,我都要认,我都要忍。他要我终日赤裸,要我整夜被奸,要我永远戴镣受虐,那只能说是我的命该如此。天理运程转到我这个地方,就是那么的打了个大红的勾勾,就像小时候老师批改我的作业本那样,特别的清楚明确,而且没法改变。 这就是我的命。 至于我这一身的皮肤和肉,反正是再也不会和光洁、柔嫩、细腻那种事有什么关系。已经愈合的疤痕盘根错节地纠缠在一起,有的高高的隆起在皮肤表面,有的深陷进去收成一道凹槽,就象是一棵老树底下被雨水冲刷掉了泥土的根子。 就这也不是定型,挨打是个持续发展的过程。每天每天,不一定什么时候,这些皮上肉上还会啪啪的绽放开来流溢血水体液的新鲜伤口。我也永远不会再有青葱一样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强长出了一些又黑又厚的角质结层,在指头的顶端凝成一团粗糙不平的硬块。 我在主人的别墅里住过了一段时间,为主人做端茶倒水的女佣,规则是要我随时随地紧跟在他身边,他往哪里坐下养神喝茶的时候我必须端端正正的跪在旁边,要是他在后院的凉伞下睡了个长长的午觉,那我就得一动不动地跪上一下午。 做我主人的女奴隶必须严格遵守许多规定。前面的一、二、三条是谁都会想到的,就是我必须服从屋子里每一个人的命令,挨骂不准辩解,挨打不准喊疼这些。不过不叫痛说的是守在主人身边干活的时候,挨一个嘴巴踢一脚什么的一定要忍,到了需要找人把我捆上认真开打起来,拿个铁条烧红了往我腋窝底下一捅,随便什么人也忍不住的。真成了那样基本是要往死里揍我,我是不是吵吵反正都逃不过去。 还规定了听到主人对我说话的时候答应要特别恭敬,要完整的说出来:「是,主人」,答应别人那就得说「是,昌叔」。 那回规定我对所有的兵都要叫叔叔。虽然听上去稍微有点怪,听着一个刚被自己揍到死去活来的,生过孩子的年轻妈妈管自己叫叔不知道什么感觉。不过中国传统的习惯都要先占住辈分。既然我是奴才,肯定要压低一个层次。我好像还记得王小波写的鱼玄机在监牢里就叫人大叔。所以这事跟文化人的做派也是有暗合的。 再就是挨打挨操了。不算随时高兴了打我的那些,对我的法定的肉刑是每天早晨起来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挨十下,这两次鞭打我必须大声地报出数来。 另外一个侮辱性的惩罚,是每天晚饭以后跪到别墅院子的大门外边去,用一根木棍捅自己的阴户。规定我必须捅满一百下,也要大声报数。那根木头做成的「我的老公」就是从这时候开始陪着我,一直过到现在的。捅过自己以后就是去别墅一边保镖们住的平房门前跪好,大喊一声:「求叔叔们来操母狗婊子的逼啊!」 如果没有人答应我要连喊三遍。 阿昌、小许他们一共就是十几个人,又不是每个人每天晚上都有玩弄我的兴趣,我的主人认为这对于我远远不够。因此在阿昌他们做完之后会有人跟着我去下面的士兵驻地,在那里的五十多人一般每天会有三分之一来跟我做一次。每天总要到半夜十二点以后才能全部结束。 我的主人是个处事严谨的人,跟着我的保镖会给我计算次数,哪一天在这两边用我的男人加起来不到二十个,第二天是不给我吃饭的。有一次带我的小许害我,故意少报人数,让我被连着罚了三天的饭,饿得我趴在地上挨个地乞求他们来操我,最后还哭着给小许磕了半天的头,求他能把那些人都加进用过我的数字表里。 那段时间给我规定的睡觉的地方是主人别墅院门外的墙角底下,露天。「要不怎么叫你母狗呢?」半夜把我从营地带回来以后,就是用铁链锁住我脖颈上套着的项圈拴到墙上,不管那天刮多大的风,下着多么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管事的保镖把铁链放长到够我在泥土地上躺下,我就要全心全意地感谢还关爱着我的神了。随他们高兴,可以让我脸冲墙壁跪好,把铁链收短到我的脸孔紧贴上墙面的砖头为止,我就得那样跪上一整夜。 那时候还没有我女儿,我被他们看管得很严。为了不让我有机会自寻了断,晚上不管是让我躺着还是跪着,都把我的两手背铐到身子后边,那样我就什么也干不成了。第二天早上五点守夜的保镖用皮鞭把我抽醒,一大清早给我规定的工作是打扫别墅周围的整个院子。另外一件不能马虎的事是在主人起床以前仔仔细细的洗干净自己,谁都不会喜欢一个脏女孩子。 老实说,我的主人把我带在身边只不过是为了随时发泄他的郁闷和怒火。当时他的弟弟还被关押在边境的那一边,命运难卜,到处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传言。 我能说那时他白天所抽的每一支雪茄最后都是用我的身子掐灭的,他接过我端的热茶一抬手就泼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饭了。我对他的渗入进了骨髓的畏惧感就是在那段时间中形成的。我的主人会在一秒钟内毫无预兆地大发雷霆,一天之内会有十多次,而且每一次都得用我的肉体痛苦来结束。他在根本和我无关的事情上突然暴怒,然后喊个人进来就在客厅里把我不停地抽打上一个小时。没有哪个女孩的神经能够长久地忍受这样的摧残。 算起来那时是我怀孕的第五个月,我的肚子开始明显地凸出起来,另外的一个变化是,我的小小的乳房开始为哺乳做准备,她们逐渐变得丰满而且沉重,象是青涩的果实正在成熟起来。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坏,我在生病,一直发着烧,每天一睁开眼睛,仅有的感觉就是精疲力尽。我想我的主人那几天是犹豫过的,他在考虑就这样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几天我被打得非常狠。我已经是遍体鳞伤了,他还要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然后几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股、肚子和阴户。按照主人的指示接连几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墙吊起来过的夜,在那样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还挣扎着爬起来撑过了两个白天,到第三天解开绳子我就象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下了。于是主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回去,叫巴莫他们用细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后来我并不觉得痛,只是一阵一阵恶心,可是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是血。 我那时想这就该是我的结束了,我真没有觉得害怕,甚至还有点感激我的主人。 我也没去想戴涛和爸爸。 我后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没有流产,主人没有让他们把事情干到底。那天腓腊正好回到主人的别墅来,他劝住了主人。 「再养她几天吧。等她的肚子囫囵成形了再杀才好玩呢。」他说:「我们可以把戴涛的小狗崽子从她肚子里剖出来,塞进她自己的嘴里去。」 腓腊有车,但是他骑马回腊真。他找了条铁链来一头扣住我的项圈,另一头拴到他的马鞍上。我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马走了二十里山路才昏死过去。跟着的兵们把我搭在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腊真是一个镇。它不象只有百来个居民的莫岩,早晚见面的就是这么些熟人。 腊真好歹要算是一个区的中心。这里有店铺,有学校,有居民在自己家里开的旅店,还有私人医生行医的诊所,街上甚至还有一家录像厅。而我竟然就袒露着全部身体,手脚锁着铁链在这里前后间断着住了不止一年。对于那些棕色皮肤的当地人来说,我是被他们了不起的保卫者抓来的WAGONG女凶手,整天被人在街上这么牵来牵去,打来打去的是罪有应得。要是区长的兵们不给她衣服穿,那她就光着好了,他们只是觉得挺好玩吧,然后就习惯了。至于我自己,我已经懂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主人的、也就是命运的安排,几乎是用一种什么也不在乎的心情去面对所有的折磨和侮辱。而且如果不去考虑感情,只是就事论事的话,到了现在这整片地方的男人大概有四分之三不光光是看过我的身体,他们都亲眼见过我叉开大腿被人压在下面的样子,更不用说那些自己就压上来过的。这地方也许有一半男人连我身体里边长什么样子都知道,我好象根本就没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说过在我女儿出生前的第一年主人对我看管很严,怕我会用自杀来逃过他的惩罚,我的身边总有看守跟着。那时到腊真来的很少几个外地旅客见到我会被吓上一跳,不过他们会想,在这样的鬼地方也许就是这么打强盗、打妓女、甚至打老婆的吧。等到第二年里,要是他们在腊真的中央大路上见到一个从脖子到脚丫全都锁上又粗又重的黑铁链条,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大姑娘和几个当地妇女低声说笑着迎面走过来,可真要呆呆的想不明白了。 到第二年的时候有我的女儿作人质,主人已经允许我可以单独行动,我和镇上朴实的居民们也少少的会有一点交流了。 到腊真的第一天腓腊把我关进区府小楼他自己的套房,里边的卫生间又宽又大,他在瓷砖地面上连续干了我三回,把我各个不同的地方轮流试过一遍,真没想到外表瘦长的他还有那么大的劲头。他喘着气说干孕妇让他特别兴奋,第四次再轮转回来,他要我仰天躺下,自己趴到我已经微微隆起的大肚子上,又压又晃,做的时间还特别的久。好不容易等到射完,他坏笑着要我爬起来跟他跳探戈。我根本就撑不起身体,只好求他再让我多少躺一阵子,他根本就不搭话,抬起腿来一阵猛踢。 他在上边掌管着方向,我在地下连滚带爬,最后爬到了洗手池的边上。腓腊抓住头发拽起来我的上半个身体,把我的头硬塞到水龙头底下去。他在上面找绳子把我颈上的项圈和水龙头捆在一起,打结的地方是我的后脖梗子,我的手也被他拽到身后一起捆住,再是拧下热水器的喷淋头,把那根出水的软管往我的肛门里硬插进来,插得又深又紧。 他笑,说他只要一开开关我就该跳摇摆舞了。我脸贴着水池闷在里边哭,求他把我放开,他抽着烟听了一阵,说,哪有这么哭丧着求人的?姑娘得搞点才艺表演什么的男人才喜欢呢。你唱歌好听不? 他要我在那里面给他唱邓丽君的老歌。我从甜蜜蜜开始,一直唱到了何日君再来。「就这么完啦?想不起来别的了吗?」想不起来了他就打开热水,我被烫得两脚一起蹦高。他坐在浴缸沿上开开关关的拿我逗乐,我就象个电动玩具似的又蹦又跳。他问我:「该怎么求我啊?」 还能怎么求,我喊:「求腓腊叔叔来操女奴隶的屁眼呀!……热热的屁眼啊,……软软的……哎呀烫死了啊……屁眼啊!」就象是在卖刚出笼的肉包子。 他没有解开我的脖子,顶在后面揽起我的腰就捅进我的肛门里来,反正我的下半个肚子已经都象是火在烧,他进进出出的我就没什么感觉。可是他这一次到最后好象是没射出来就软了。 他以后就用铁链把我锁在这间浴室里,告诉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就要在抽水马桶边上跪端正,抬头张嘴,把自己装扮成一个男用小便器,为他可能是进来解手作好准备。当然他那一个礼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里。喝完了尿他说:「小母狗洗一洗吧」,一边把热水器的出水管给我含住,用六七十度的热水烫我的嘴。 过了一阵子又问:「小母狗,你好象还是臭耶!你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吗?」 我就慢吞吞地往两边拖动膝盖,把中间的地方大大开放出来。我说:「是女奴隶的逼臭,求求菲腊主人让女奴隶再洗一洗臭逼。」 他这么花样百出的玩弄了我一个星期。兴头过了总算能够放我出去。出去以后我就要工作。 跟在莫岩一样,我的工作就是为士兵兄弟们解决性问题。菲腊的区政府隔壁就是军营。住进那里边挨过的头一个月特别特别的混乱可怕,我被铁链锁住脖子拴在一间空房子里,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时间走进来,对我做任何事。屋里什么也没有,我赤条条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么时候发觉身子里已经没有男人的器官在动弹了,赶紧爬到墙角边去让自己迷糊一会儿,一直迷糊到下一个男人踢过来一脚。过完一天满身满地都是他们排泄出来的体液,尿,再加上周围扔了一大堆卫生纸。 每天早晚的鞭打当然没有忘了,等到我每天的自渎就多少有点不同。腊真算是个大地方,要用我的身子让大家都高兴。吃过晚饭会把我带到营房外面去,一直走到公路边上跪下。头几天来看热闹的人真是不少,甚至还有女人,大家层层叠叠的围起好几个圈子,表情全是呆呆傻傻的,就是眼睛齐刷刷的紧盯在我的阴户上,我的两手一动作,他们看得连嘴巴都张开了。不过这种事也是有兴头,我那一回在腊真住了好几个月,每天这个时候我都在这个地方捅,到后来就根本没人再关心了。我很快就会说到,住在腊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用不着记住时候去等。 跟着腓腊一起来腊真的阿昌提上皮鞭走到我的身子前边,他总是带着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怪模样。「小母狗,今天被几个男人操过呀?」他慢悠悠的问我。 我深深地低垂着头,整张脸差不多完全掩进了散乱的黑头发丛里。我声音不大,不过还算口齿清晰。我说:「报告阿昌叔叔,女奴隶今天被三十四个男人操过。」 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训练下来,我的回答算是符合要求。 「他们操小母狗那里啊?」 「报告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逼。」话刚出口我的胸口上就挨了一鞭。 「大声点!」 「是,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逼!」这回我就是大声的喊了。 「光是操小婊子的烂屄吗?」 「报告阿昌叔叔,还有女奴隶的嘴巴和屁股眼。」 这一鞭抽在我下面的大腿上。「为什么不一起说完了,还要老子问?」他露出了一点残忍的表情:「他们是怎么操的啊?」 我一时怔住了,只好回答说:「他们进进出出的操。」 这个坏蛋还不肯放过我:「他们这么进进出出的,一共操了多少下呀?」 看的人都笑。心意急转之下,我说:「他们这么进出的操了女奴隶两千下!」 这下轮到他发呆了,他反正不能说我错。不过鞭子总是拿在他手里,他把手里的皮鞭调了个头,把鞭杆的尾巴伸到我的嘴唇边上。 「用这个做做样子,操嘴怎么操法?」 我只能抬脸了。我抬高起来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是,阿昌叔叔。」我平淡地答应,平淡地把鞭杆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阿昌跨前了一步。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满满抓紧我的头发,同时握住鞭杆发力,让那支木头把柄在我的嘴里狠狠转过一个圈。我感到有一滴一滴的液体顺着我的嘴角落在我的胸脯上,满嘴都是血的咸腥味道。 「好啦,开始吧!」 我的大肚子有点疼,我摸了摸它,赶紧拖动膝盖沿着地面往两边分开。右边手里一直握着那根木头棍子的,我把左手伸到大腿根子底下,开始搓揉起来我的整个生殖器具。其实我不需要伺弄多久。说实在话,住在腊真军营那种地方,我的阴户从外到里基本不会有干燥的时候。我左右摇晃着棍子,很快就把它塞进了那个地方,只是每次都疼,因为每天都要有几十个男人在那里乱七八糟的搅合,蹭破了皮以后反正就是长不好。 周围的人群骚动起来,有人说:「看不清楚!」 「让她朝天躺下!」他们说。 我扶住阴道里的东西挺起身体来,再往后边躺下。一个兵给我的屁股底下塞进一捆稻草,我再摆出一副特别配合的态度,更大的张开我的两条腿。这样大家就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后我就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一边口齿清楚地大声报数。「一……二……三……四……」一直捅到我的高潮到来为止。其实大多数时候根本不会有高潮,不过我必须装成有的样子,插进来拔出去的频率越来越快,进进出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那东西把阴道从里到外的嫩肉片片和薄皮折子带动起来,一阵上下翻飞。 他们喜欢这样,他们要看高潮。要不阿昌根本就不让我停下,就算捅够了一百下也不行。在莫岩做了几个月我已经能表演得很象真的了。 大概在数到七八十下的时候我开始向两边猛烈的侧身,用两只脚掌和肩膀把自己的整个身体离开地面朝上支撑起来,落回去再撑起来,要这个样子做上五、六回,一边喜悦地高声喊叫。接下去举高两腿弯曲膝盖,先把大腿小腿都拢回到肚子上面,再往朝后朝上的方向猛蹬出去,一边闭紧眼睛扭歪满脸的肌肉,大张开嘴巴。这时候堵在胯底下的两只手,要配合着把阴道里的棍子顶到底。有一次阿昌就是挑准这个机会往我的手上再轻轻加了一脚,疼得我从地下直窜起来,紧捂住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好几个圈。 完事以后我安安静静地躺在地面上。阴道被机械摩擦到了这么个地步,完全不用动情,它就是纯生理性的一直往外流水,在两腿中间积蓄起来粘糊糊的一大滩。阿昌告诉围观群众谁都可以上来玩,随便他想怎么玩。不过这里可是个小城镇,和那些偏远的村寨不同,从来没人够胆量当着乡邻的面脱光自己表演强奸游戏。后来士兵们找来了几个流浪汉,可能还给了他们半包烟,让他们跟我当众做过几次。 有一天上午菲腊到军营这边来找人,一大群弟兄挤在我的身边,正在用我试验一种有趣的玩法:先让我骑到一个男人身上,他的阴茎当然已经在我的身体里,另外两个弟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的一对肩膀。这之后才是最重要的那一步,其它人抽出步枪的通条在火里烤红,一下一下烫我的屁股和肚子。烫一下,我就忍不住要尖叫着往上窜,上面两个人再把我往下按压回去。烙烫的频率越来越快,我叫着跳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没有规律的磨擦加上扭绞,让我身体里的那个男人很快乐。一直到他射精为止,然后再换一个人躺到下面。 已经试过一个小队二十个人了,现在刚开始把我往第二小队的兵们身上按。 可以想象我的身体已经被烫成了什么样子。。好在枪的通条很细,他们又做的特别小心,就是点到为止那一下子。我的皮上虽然鼓起来了一堆水泡,算是没有太伤到更深的肉去。 菲腊不喜欢这样乱糟糟的场面。要记住这里是军营,我主人的这支武装拥有这一带地区最强大的战斗力。总不能让五十来个兵二十四小时不断地围在一个烂女人身边转,就算他们有那么大的劲,那也太不象一支军队了。和在莫岩我的主人那边一样,必须规定士兵们玩耍女人的时间。 菲腊让我给他沏上一杯茶,点起一支三五香烟来思考。他看着默默地跪在他身前的我想,要是只允许营地的士兵们下午使用我的身体,晚上再让我陪陪几个军官,干点杂活什么的。那么每天上午让我闲着不是太便宜我了吗? 他当然可以让我给军营再加上他的区政府那边扫扫地,洗洗衣服,这就足够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这些事对我来说太轻松,也不够好玩。 香烟烧到了头,菲腊弯下点腰,把带火的烟头往我的阴户里塞进去,我一点也没敢躲,「滋」的一下,我咬紧嘴唇哼哼一声。菲腊不用看就能找准地方,那天结束以后,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全部五个烟头从阴道里弄出来。 他弯腰的这一下跟我脸对着脸,近得几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他突然停在那个地方呆住了,他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说:「阿青,你这张脸可真是漂亮。」 我被他们打得很厉害,不过一直给我留着这张脸,他们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耳光,这多半是主人关照过的。我知道我不是特别美丽的那种女人,我的脸也许并不能算「真是漂亮」。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谓凤眼,颧骨有点高,薄嘴唇,眉眼五官放在一起就是可以算成清秀吧。到M国这边没多久我就知道让当地人着迷的是我袒露出来的胴体,这从他们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里就能看出来,摸着我的肉把他们刺激得浑身哆嗦。 当地妇女的身材矮小结实,皮肤黑里透红,短腿。我近一米七的个子比她们所有人都要高出半个头。主人的几个贴身保镳,象阿昌他们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可其它那些当地招募的士兵们,大概这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个象我这样高高大大、细腻白净的姑娘,更不用说她被剥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脚底下,随便你怎么玩了。 我主人上次说的没有错,那时候他们确实迷我的白屁股。 我对于他们意味着另一个阶层,有车有楼、手脚娇嫩,从来不必为生活操心,又受过高级教育。这都是他们自己从未得到过的,以后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想法子毁掉,人就是这样。糟蹋我这样的女人让他们产生了难得的自豪感,能有机会亲自动手,把美丽骄傲的公主作践成毫无廉耻的肮脏的小母狗,大家会觉得命运并不总是那么不公平。 菲腊自己是读过书的,他知道士兵们的想法,也知道我的。他知道怎么样让我更难受。 陪着菲腊坐在旁边的阿昌建议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矿里去,「让她到大太阳下面光着屁股背石头去。」 「算啦,那一来她最多只能活上一个月。」 这样就制定了新的规矩。对于士兵们来说,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务,我为他们一直做到晚上十点钟全体就寝时结束。不能大家一齐来了,第一天我去一小队的那间房,第二天二小队,第三天三小队。就这三个小队,每队二十个人,轮完一遍再从头开始。 而给我安排的工作日程就要麻烦多了。 一大早提着皮鞭的士兵把我领出来的时候天边只是刚有点泛白。我们两个人一直走出镇边,沿着一条细窄的红土小路走上腊真镇后的蒙米山坡。 蒙米是小镇背靠着的一座山梁,满山一片亚热带的绿树浓荫,走到半腰的地方会看到草木掩映中有一围明黄的砖墙,这里有一座佛教寺院。M国的这一带地方佛教信众其实并不多,这座叫做明惠的寺庙据说是我的主人出于一种还愿的理由建造起来的,也只是靠着他的供给才能够维持。我猜寺里的僧人多半也是来自国境线的那一边。 我扣着明惠寺红漆大门的门环,应门的亦痴师父面对着我这个赤身怀孕的女人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双手合十而已,在以后的几个月中他天天如此。我径直绕到正殿后的斋房,其他僧人们还没起身,只有几只无名的小鸟在树枝上婉转地叫。斋房门口摆开一排三口大瓦缸,扔着一个大木水桶。 腊真的区政府和学校几个地方是打了机井取水,他们烧火用的是主人从几百公里外运回的燃油。但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半山的寺院却完全处于普通山民的生活状态,所有的生活必须品一向要靠僧侣们自行解决,比方说每天从腊真镇边的小河里背回他们十来个人的饮用水。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要干的活儿了。 带着六个月的身孕,我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腊这个坏蛋却要我背水。M国妇女背运东西的方法跟国内不同,她们都是在筐边或者桶边系上一根绳子,等那个大物件上身以后,用自己的额头承住这根绳子负担重量。反正随便什么方法我都不会,我在来M国以前只在电视里才见到过弯腰赤足地背水的劳动妇女。我小心翼翼地背靠木桶蹲下身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绳勒在我的额头上,光裸的腿脚扎开马步一样分立两边,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劲儿让自己带着大桶站起来。 队里派来看管我的那个兵站在我身前咧开嘴笑,他准是觉得我这样的姿势挺淫荡吧。 头几天经常是,我一站起来水桶就滑到一边去了,绳子也从我的头顶上掉下来。当兵的抬手就是两鞭,正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反手一下是肚子。 「看你笨得那个样子,快!」 就那么简单,我一出错就挨鞭子,动作慢了也挨鞭子。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学会许多事情。 满满的一大桶水压在我的光背上,没过几天我娇养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象是一块破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这样那家伙还嫌我不够快,皮鞭「啪」地一声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脚从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来,犹犹豫豫的往一大块露头的石头上落,我紧盯着她一边哆嗦一边收拢起五个脚趾头,死紧死紧的抠住地面,连细细的青筋都突出来了。我把重心挪动到这一只上摆放平整了,才能去收后面的那一只。 每一只光脚拖动起来都带着哗哗的链子。这一次出现在视界里的就轮到了我的左脚,她瘦伶伶的在岩层面子上摸索着,寻找支撑的地方。就是那么沉甸甸的,慢慢吞吞的,迈出去一步,再迈出去一步。 要是轮到看守我的那个兵心情不太好,他就会在后面用皮鞭杆子桶我的屁股眼,他一捅我只好扭着躲他,把水洒出来了正好给他当理由,再用皮鞭狠揍我一顿。那时候最好旁边有棵树,我就抱住树干随他怎么打都不能松手。要不然被抽上十几下一定会疼得软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洒了一地,那就白背这么一大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个大缸需要我背回六桶水才能装满。很多天以后我渐渐的发现,虽然这是每一天里最累人的一件活计,但却有它值得的地方,尤其是背着空水桶从寺里出来的时候,清早的大山弥漫着森林的气息,微风掠过我光裸的身子,我的头发飘来荡去的,清爽干净。我一直走进小河里去给大木桶装水,赤裸的脚掌摩挲着河床底下圆滑的卵石,有点酥,有点麻,感觉很舒服。清冷的溪水绕着我的小腿肚子快乐地转着圈,有时候还会滑过一条很细小的鱼,我就用脚趾头去逗逗它。 当然这可不是坐在家里檀香木地板上铺着的纯羊毛小垫里,懒洋洋地修自己的脚指甲玩儿,我想的也不是再赖一会儿就开上那辆日本车去做头发。我想的是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后,要动点脑筋勾引这个今天看守我的兄弟在我的嘴里或者阴户里射一次精。依照我这几个月的经验看,生理上发泄过后的男人,打起女人来下手多少是要轻一点。 我那几个月每天都要接受至少二十次性交,早上这一次算是我认真为男人做的。如果说被男人们玩弄到现在也会积攒起一点经验的话,在这里我就把它们全都用出来了。我趴在他身边从他的脖子往下一直舔到他的脚后跟,一边柔和地搓揉着他的那个东西。只要那个看守不是太坏,做过以后总会有点表示,一般会允许我在草地上坐一阵子歇歇脚。整片草地上湿漉漉的,四处闪烁着虹彩一样的露珠。 给那几个水缸盛满水大概是八点多钟,我已经来回着走过了十四趟山路。那以后就该把我带回军营交给做饭的老兵老丁,先是要给我外加一副手铐,而且要背铐到身子后面去,这回让我背起来的是个竹箩筐,我把铐紧的双手搁在自己的屁股上,拖动脚镣相跟着老丁穿过大半个镇子去集市。 市场里东一片西一片的搭着又脏又破的雨布棚子,从外边村寨里来的山民大多卖的是蔬菜,还有热带水果和茶叶。有镇上的居民在卖铝盆胶鞋和套头布衫,一看就知道是从边境那边贩过来的。三三两两的各种人等在场子里面转悠着,当然比不上K城的小东门里那样的摩肩接踵,不过在腊真也就是这里最热闹了。大家又忙碌,又快活,象模象样的过着日子,可是他们里边多出来了一个我,走在那里面可就不怎么象样子。 上下精光不提。我的一对赤脚板滑溜溜地踩着泥巴和烂菜叶子,胸前那对青筋绽露的大乳房上下不停地晃荡,我迈一步,大肚子就从一边颤颤巍巍地摇摆到另一边去。锁着我的乱七八糟的链条从身前到脚后叮当乱响,我在人群里绕来绕去的跟紧老丁,背上还背着那个大竹筐。我就象是老丁领着的一头大母驴,只有毛驴在市场里面才什么也不穿。 老丁每天到这里来是买菜,他要给那五十个兵准备当天的饭食。老丁跟种菜的农民们说说笑笑的我就站在旁边发呆。有只大苍蝇落到了我的胸口上,往一边爬,想想又往另外一边爬,我的手在背后铐着也没办法赶它,只好低下头去盯着它看。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个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连我的奶头都变得那么吓人,两颗又大又湿的黑葡萄一样,说不定已经能挤出点奶水来了。再往下面呢,四个月,五个月,原来怀孕六个月的女人肚子是这么样的大啊,上边网罗着一道一道棕色的妊娠纹路,连肚脐眼子都会翻到外面来。老丁回头把一捆一捆的菜心扔到我背上的竹筐里去。 大家多少有点尴尬,而且这里边还有一多半人是妇女。买主们假装什么事也没有的躲开了,卖主们没法躲,就假装老丁身后跟着的这个光溜溜的大姑娘并不存在。我也只好不看他们,假装仔细研究那只苍蝇和我自己。不过比方说我身后那个杀猪的胖子曼波,我要猜他正直愣愣的紧盯我的光屁股看着……大概总是不会错吧。 这和每天傍晚大家围着看我捅阴户不太一样,和被人抽打着驱赶着示众也不一样。那时候我是一个被强权挟持的俘虏,是被暴力摧残的女人,我可以纵情的哭,大声的喊,我知道我是在恨我的敌人。一直到今天以前,那一直就是一场战争,我是在受难。可现在我不光是被剥掉了女人所能有的一切尊严和装饰,还被赤条条的扔进了大家的日常生活里边。光着屁股站在这个地方你仅有的感觉就是怪异和荒谬,在这场既愚蠢又讽刺的情景剧里,你想要哭都哭不出来。菲腊能够把摧残女人的悲情剧本导演成了一场搞笑,他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着我脚边堆积的那些廉价的塑料器具,听着周围克族土语高高低低的谈笑声音,太阳光线暖洋洋地照着——平静安宁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边,可是却永远永远地与我隔绝成了两个世界。我的心痛得象河蚌一样裂开在耻辱之水中。我麻木地摇晃身子驱赶着苍蝇,我知道自己变成了一头畜牲。 当然了,再后来大家就跟这头畜牲打招呼了。「WAGONG阿妹,过来坐坐啊,别去管老丁。」这是曼波在招呼我呢,开头我不敢惹他,我谁都不敢惹,光是乖乖的绕过猪肉摊子坐到他身边上。老兵老丁已经老了,对我一直很好的,他从来没有打过我。 曼波一边卖猪肉一边跟我胡扯,说他前几年经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姑娘怎么怎么样的。曼波说,「WAGONG阿妹,你比她们可俏多啦。」他的手一边已经伸进了我的大腿中间,拧上一把:「看看看看,大着肚子还象小姑娘一样嫩。」 我看看眼前的猪肉摊子,上面并排摆放着三把刀,一把比一把大。这时就会知道为什么得把我的手铐在后面,集市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有,对我这样的人可得小心防备。 后来熟了以后我就不再理他,蹲到从寨子里出来卖竹篮的克族女人边上,用结结巴巴的当地话跟她们聊天。女人塞给我一张小竹凳让我坐,一边帮我卸下筐子:「WAGONG阿妹,你的个子可真高啊,比我老公还高呢。就是腿太细啦,要论干活可真难为你呢。」 熟了以后女人们喜欢围在一起摸我的肚子,大家都说:「嗯,肯定是个儿子。」 我就是在那一阵子跟腊真的居民们熟悉起来的,整天挤在一起嘛。现在大家都不躲我了,男人们会故意挨到我的身边,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脚趾头这种事都算老实的。他要干的太过分了我就尖叫,集市里的女人就一起骂他,蛮好玩的。 「她手都被锁住不能动了,你还欺负她!」 「你过来摸我呀,给你一个大嘴巴!」 大半年前在K城,谁要是跟我说我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让贩子们摸阴户,他也会挨我一个大嘴巴的。可我现在就这么个样子站在这儿,还跟着女人们一起傻笑。 菲腊会喜欢我这个样子。中午菲腊坐在区长办公室里脱光了鞋袜轻松一下,他把脚搁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边从他的脚底心一直舔到脚后跟,再挨个吸吮他的脚趾头。 「林青青,还记得那天你从HONGDA车里冲出来的样子吗?穿一件小紫花的连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啧啧啧。」他眯起眼睛看着天花板说:「从来没人跟你说你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让贩子们摸阴户吧?」 最后老丁转回来,我们该走了。女人们帮我把已经盛满的竹筐上肩,「明天再来哦。」 胖曼波就不说明天再来,他朝我眨眨眼睛,我冲他笑笑,脸上一点也不红。 在我左边的乳头上横过来扎着一个曲别针,底下挂着一块比巴掌还要大一圈的硬卡纸,上边用记号笔写着:「我是婊子/ 我卖15M币一次/ 我晚上睡在学校对面」 就是这样。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门前都亲手别上这个小牌子,谁都能看见它。 胖曼波已经来睡过我好几回了。 学校就是我主人办的励志中学。把我放到那边去卖是因为那里是镇子的边上了,晚上清净些。总不能让嫖客们到军营里来找我玩吧,菲腊为他们想得挺周到。 中学里有两个我主人的干部长期住校,晚上没事正好管理我这个妓女。 菲腊向住在学校对面的瘸子戈贡租下了他的房子。木头柱子在离地面一米来高的地方撑起一圈栏杆,上边铺着木地板。这里是敞开的一楼,又透风又透光,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楼上去。 戈贡不知道为什么坚信自己一定能发财,他老是一个人在大山里转,梦想找到一座金矿。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没有几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每天到十点钟士兵们准时熄灯睡觉,找个人,一般是有点自由活动余地的和气的老丁,把我领到戈贡家去。 每天到那时我已经被整个小队的士兵糟蹋了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老实说,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状了,多半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来。老丁会说: 「唉,妹妹,洗个澡吧。」 他也跟着集市上的乡民们叫我妹妹。 到那边两个小军官把我领到楼上去用条长铁链拴住我的脖子,有劲的话就玩玩我,玩完了下楼去喝酒聊天。我管自己躺在楼板上,听到胖曼波的声音说: 「嗨,兄弟们抽一支!」我就得爬起来跪到楼梯口那儿去接我的客人了。 腊真居民们的竹木房屋沿着蒙米山脚散乱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百户人家。 镇上有百杂货店,有医生诊所,可是没有公开做皮肉生意的姑娘。这个镇子太小了,又多是老实的农民。一般只是说,镇上有几家接待外人投宿的住户,家里的女孩子会愿意收钱陪客。还有就是谁跟谁是相好,不过那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我是腊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挂起牌子来做生意的妓女,客人并不太多,可是的确会有。比方说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地外的桑诺寨,他在腊真摆摊,并不每天回家。比方说独自一个人从T国过来在区政府边上卖廉价电器的阿蓬,他在这里有相好,但是也会来找我。还有经过这里去上面收罂粟的季节工人,他们拿到工钱以后会挤进一大群来,让我忙上一整夜。本地人不喜欢他们,他们找不到什么好玩的地方。 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菲腊很开心。「阿青,M国太穷了,凭你的身子,要是在那边的K城卖,可以开到好几百块钱呢。」他对我说:「你肯定知道,在很多地方做鸡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 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屋角里放着一个杜邦牌的油漆罐,里面盛着我自己亲手捣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绿的那一种。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点钟还没有做到第五个男人,我就得背铐在一楼那几根木头柱子下跪过夜了,当然,阴道里塞满那些火一样毒辣的辣椒酱。那样的味道——戈贡的邻居们都知道,我整个晚上连声怪叫,求那两个军官放开我,洗洗我,我的屄烧坏了,烧死了啊! 求求叔叔们啊……爷爷啊……来操我呀……操死我就算啦!天还没亮我的嗓子已经哑得象只乌鸦,可是还得嘎嘎着叫,摇晃着大肚子、贴着木头柱子蹭着我的背脊死命地叫,皮里的肉里的被火辣辣地呛着,就是得拼命喊点什么出来,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所以我对每一个客人是非常非常敬业的,我的大肚子对有些男人可能算有点好玩,不过也不一定就是决定性优势,我用尽了花招要让阿蓬喜欢我的屁股眼,象疯了似的舔曼波的鸡巴。肚子那么挺着他们不是趴不上来嘛,我就抱着我的大肚子骑到他们身上去,他们不动,我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拼着命动。我真的指望他们一定要常来,再苦,再累,也比塞了满肚子的朝天辣椒强吧? 你今天肯出五个人的钱留下来过夜吗,哎呀曼波,你可太好了!「哦……哦……哦……哦……」他的胖家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满满的,一冲一冲地顶得我心疼,他马上就要出来了。「……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妹……快呀,快……啊啊啊啊……哦……」 我坐在曼波两腿之间的地板上,伸出我曾经引以为傲的白白的脚丫去逗弄这个猪肉贩子缩成了一小团的软东西。今夜是月圆,大大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脚银子一样的发着光。我的第二个趾头最长,她细瘦得就象春笋的尖尖,大半年前她们永远是害羞的样子拢在一起,象没开透的花一样,现在可是北风吹过般的散开了,就是象把小扇子似的大敞开着。谁要是每天光着脚爬十四回蒙米山,最后都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只是用她们蹭了蹭这个肉贩子的阴囊,他就在下面哆嗦了起来。我这一对光脚板经过了大半年的磨炼,脚底下的茧子已经厚实粗糙得象我每天必须踩踏的山岩一样,她们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终日箍套的那一对脚镣铁圈。我的瘦削坚韧的双腿和臂膀也足够应付山林中那些带锯齿的热带植物叶片,这真是一种可以叫做脱胎换骨的感受,我觉得我自己和当地那些每天背水砍柴、整日里遭受丈夫打骂的土著妇女融为了一体。我现在背上盛满的水桶,拖带着全身铁链可以连续走上大半天的山路。我真该为我自己骄傲。 我就这么规规矩矩的在腊真生活过了四个月!肯定不能说我已经爱上了每天晚上军营里边那二三十个肮脏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 赤条条地走在镇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么买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奶子招摇起来。快来看我吧,我的肉比你们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们的女人长,她们中间还塞挤着那两扇涨鼓鼓,紧绷绷,浅浅棕色的小肉门呢,你看够了就来打开她——「……我卖15M币一次/ 我晚上就睡在学校对面」。 还记得他们抽着我,赶着我到处给人看吗,我现在只怕男人们不来看我呢,我的眼睛盯着他们的脸象是能够点得着火。现在在集市里恐怕是我主动用赤脚去踩男人的鞋子了吧?假装没站稳「哎呦哎呦」着把光裸的胸脯送进男人的怀里去,凭着这些我已经很少会被抹辣椒酱了,可是我还在照样做下去,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曼波撑起身体又朝我凑了过来,松软的胖肚子能有我的一半那么圆。他那两根小肉肠一样的手指头犹犹豫豫地转进了我湿润粘滑的阴道前庭。插呀,插进去呀……这个胖家伙很快就会插进去吧?我满怀着希望告诉自己。我紧挨曼波坐在地板上,一边用劲儿的搓揉起自己的奶子给他看。「哎呦胖子……哦哦……胖子……WAGONG妹妹是一个很淫荡的婊子!……哎呦呦……林青青变成了一个很淫荡很淫荡的婊子……」我喃喃地说,眼睛看着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样的棕榈树林。我微笑着,一点点眼泪慢慢地顺着脸颊流淌下去。 到了最后是我怀孕九个月的肚子,它实在鼓得太大了。孕妇走路必须向后挺起身来,这谁都知道,可是压在背上的水桶又逼得我只能低头弯腰,把整个大肚子可怜巴巴的挤在中间。那种样子看上去大概是过分的凄惨,以至于我在背水的时候偶尔抱住路边的树干喘上一口气,看守的士兵也不那么狠揍我了。 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主人用车把我接回莫岩,我在主人家里生下了我的女儿。在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们加上这边营地的全部兄弟,一直在没完没了地干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来了还把我倒吊起来,我在上面挣扎到大张开的阴户口中露出我女儿毛绒绒的头顶。 没人理睬我高一声低一声,一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兵们把我象条尸体一样拖到别墅的院门外边扔下,大家好奇地围观着我,就象是在看一本性知识教育电影。没有人帮我,我自己生出了婴儿,再用上最后的一点点力气,咬断了连接我和她的脐带。 要不是来了M国,一个象我这样生长在文明中的文静还娇气的姑娘,永远也不会想象自己竟然能有如此顽强的动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仍然独自躺在野草从中,不,还有我的跟我一样赤裸裸的小小的女儿。我把她搂在自己胸前,我的女人的乳房第一次被婴儿含进了她咕嘟着的小嘴唇里。在经过了那么多的暴虐摧残之后,我发现我的饱满鼓涨的乳房还在分泌出洁白的奶水来,不仅仅是从我的乳尖,而且是从破碎的奶头的四面八方。 之四我女儿出生后的下一件大事是主人的弟弟在经过了复杂的法律争斗后最终被执行了死刑。 在一楼为他布置了灵堂。在他的遗像和供案对面的墙上倒挂着活生生的我,胸腹朝外,还是只捆着我那两个已经曲折的不成样子的大脚趾头。我的两腿分成V字,阴户里边深深地插进一支粗大的红蜡烛,当然,点着火。烧完了再换上一支。我这盏人肉灯架上的烛光闪亮了一天一夜。 以后大家要举行各种我在国内不了解的仪式,会持续很多天。第一天过完我是被解了下来,不过还是呆在那面墙壁角里。他们要我下跪,人再往后坐到脚跟子上,背脊贴墙,拉开我的手臂用大水泥钉穿透手掌钉进墙里去。另一条手臂也是一样。到那时我已经很能忍疼了,可是钉子钉下去的时候还是发狂一样地乱叫乱喊,钉子砸进肉里去很疼,非常非常疼。 手掌上的这两个洞口以后还是慢慢地愈合了,只是在我手心和手背相对的地方留下了两个凹陷的肉坑。而且因为碰伤了神经,我的左手上有两个指头以后一直是僵硬的,不太能打弯了。 要那么干的理由还是把我当灯架。我这样被固定了姿势之后,阿昌拿着匕首干脆利索地在我的一双乳房上缘向下各扎了一个好几厘米深的洞眼。为了扩大伤口,他的刀刃在我的肉里边还又割又转的搅合了一阵,他要往那里边插进去两支细小些的蜡烛,点着起来以后,火苗正好熏着我的脸。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到什么时候才终于结束了这一切。我大概还记得的是仪式结束以后主人让我在那间地下刑讯室里住过了下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连门都没让我走出过半步。保镖们轮着班下来,不分白天黑夜,不管青红皂白,就是劈头盖脸的往死里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我记得主人有时下来,坐在那张旧藤椅上喝茶沉思,在他脚边的水泥地上撒满一片刚从炉子里倒出来的赤红煤块,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踢着赤身裸体的我在上面打滚,滚到一头挨上几脚,再往另外一头翻滚回去。 开始几天还会留出时间让我喂奶。他们停下一阵,问我,想不想见见女儿? 我只是拼命点头。于是有人对我说,要见女儿?那得再加个花样。烤一回你的小屄眼子,就能让你见上一回。我还是点头。这样他们才叫人把我的女儿抱下来,一边就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往我的阴道里塞,塞结实了露出一点布头。 我跪在地上接过女儿,他们就在底下点着了火,一边紧紧踩住我的膝盖。我被烧得一颠一颠的往上窜跳,满头满身的热汗流得象下雨一样,一边更紧的抱住我的小女儿。我得让她能一直稳稳的含住我破碎的乳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吮进去的是我的奶还是我的血。从我烧焦的皮肉上一阵一阵腾起来油烟,呛得小家伙咳嗽了。 后来有一天花了一个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个乳房上的皮转着圈全削下来了,只给我留下中间那一个大奶头,一边削一边还往伤口里揉进去粗拉拉的咸盐颗粒。 我的软软的皮片就象是削得很糟糕的苹果皮一样东一条西一条的落了一地。先说好下午要接着削另外一个的,再问我,这样了还给女儿喂奶吗?那回我就没再点头。 我被弄进后面那个小坑洞里就是在这两个月结束之后。我想是我的主人最终厌倦了这些没有结果的复仇,他把我塞到地底下去就当我已经死掉了,他可以忘掉这一切重新开始工作。我已经说过我在那个小洞里连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出来的时候,我原来的披肩头发已经长到了能够遮住大半的屁股。 「你还记得怎么说英国话吗?」我的主人问我。 「女奴隶记得……记得,主人。」 这样我第二次来到了腊真,开始为主人做一件只有他的脑子才能够想出来的荒唐事。 起因是,主人的励志中学的英语教师那年暑假结束以后没有再返回镇子,他的手下一时找不到既能教英语又愿意到这片叛乱四起的地方来的人选。还有就是,我的主人固执地认为中学学生学习英语是十分重要的事,即使那是在M国的边境上。 励志中学是一间完全免费的学校,另外乡民们还知道那是我的主人挑选他的士兵直到军官的地方。许多自命不凡的军阀都开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主人肯定读过这些历史。学生中有不少华裔子弟,也有很多是来自周围山区的克族人,但是我的主人下令开设中文课程并且当做重点。自然没人和他争论。这样造成的一个附带结果是,我可以使用汉语给学生们上英语课。 励志学校的董事长是我的主人,校长是腓腊,另有一个吴副校长才是真正有教学资历的人,他是华裔。带着眼镜的吴副校长看上去是一个斯文的中年男人,不过既然置身于这片风云诡谲的地方,他肯定能够算得上久经考验。吴副校长泰然自若地往我这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手脚系戴着粗重铁链的代课女教师打量过一遍,脸上浮现出来和蔼的微笑。他告诉我说他很高兴将有与我共事的荣幸。 不过我接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因为我立刻往他脚边跪倒下去。我说吴校长,女奴隶让您费心了。按照规矩,这是我跟人第一次见面必须要做的事。 为了对我更刻薄些,腓腊向吴校长介绍说跪在他眼睛底下的这个年轻姑娘是一个真正的女硕士。接着他就象玩儿似的重重扫了我一个耳光,打得血沫子从我的口唇鼻腔里直飞出来,星星点点的溅红了胸脯。 「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就象这样。」他说。 吴校长告诉我说学校分成五个年级,一个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三十来个学生,年纪从十三岁到十七岁。他说,学校不算他有八个老师,除掉一个之外都是刚从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人,男性,就是这样的人才会在全国范围里四处游荡着碰碰运气。只有吴校长自己已经成家,而且把家带到了腊真。那第八个就是他的太太,在学校教授音乐。 「不过她这两天请假。」 很明显,作为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园里和一个赤裸裸的女同事朝夕相处这种超现实的情景。教孩子们唱唱歌不是件多大的事,吴校长能代替他太太对付过去。 到这时他已经带我走进了二层楼房的楼下,首先要告诉我的事,就是该到哪里去找老师们呆的写字间。找到地方我在门口再一次跪端正了,敬请各位新同事随时管教我这个女奴隶。吴校长挨个把他们介绍给我,我从地下仰起脸来对他们点头微笑。 要跟屋子里那几个年轻男人相比起来,多半还是我的态度更加的顺畅自然。 不过我想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就象我已经讲到过的那样,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该知道我,也一定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镇子边上的菜场里见到过我。戈贡家就在对门,去年我在那头吱吱哇哇的,一叫唤就是一整个晚上,能有多大的动静就不用说了。 吴校长让我就用那个假期后没再回来的英语老师的桌子。我叮叮当当的走到办公桌后边,先把手腕上的,还有从脖颈一直连到脚底下的几大串铁环铁链整理通顺,再开始收拾桌子台面。老师们的办公桌子两两并排,旁边一张坐的是教数学的阿卡老师。到我向他转过身去问他有没有抹布的时候那个可怜的大男孩真有点手足无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里才见到过这样的景象吧。 阿卡转开脸去躲避着我的裸胸,我可不管他的别扭劲头。到那时我已经为三支小队的一大群士兵服务过整整一年,恐怕已经要算个合格的妓女,我真不是像前二十四年那样过日子的女学生了。妓女们都知道该怎么温柔的说话。「您还有卫生纸吗?」我问,「求您帮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一想,小女奴隶可看不到自己的脸呀。」 我抬起下巴让他给我擦,后来轻轻说:「奶上还有呢」,一边就把两大团子奶房都给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跟平日里那个明亮祥和的早晨,一个男性集体里加入进了一个可爱的女同事一样。 有几个原因让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到完全不可想象。第一是励志中学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人进入。学生住校,在下课的时间里也只能请过假才可以短暂的离校。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一个女学生。 原因多半只是这里的人民一般认为女孩不需要读什么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虽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可让十来岁的女儿独自住到外面去还是太远的背离了传统。这后来变成了一项不成文的惯例,励志中学就只收男生。 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女学生,哪怕我主人的校规再有多严厉,见到我走进来她们十有八九也得尖叫着四处乱跑的。的确,按照我这一年的亲身体验,我现在最不在乎做的事,就是一丝不挂的直往男人堆里钻,但是……如果旁边还有女人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总是……多少有那么点点吧。 我能想到的第三点,是因为M国的偏远山区不是K城,山寨里的妇女们并不总是要打扮的衣冠楚楚,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腊真这样的区治所在,傍晚时候也能看到各种年龄的女人在镇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们并不怎么避人。 多半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的主人才产生出这么一种拿我取乐的想法,干脆让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一直到今天。 我想,我肯定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第一个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就变成了一场灾难,倒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摇来晃去的大乳房,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那个跟人见面的规矩,按我的身份,头一节课我就端端正正的面对全班学生跪到黑板底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奴隶,他们可以任意的对待我,然后才开始试着带他们朗读课文。这还要记住在整节课里我绝对不能坐到椅子上去,要想歇脚就是跪。那几个高班的学生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 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BY是什么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瞪起眼睛说: 「女奴隶,跪下!」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后他会抬手抽我一个大嘴巴,「就是这个意思,奴隶!」 他年纪还小,总算没把母狗婊子什么的说出口。 后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大喊,女奴才,跪下!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玩到兴头上了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一样一样照着做了,他们说,你自己挑个地方吧,抽你哪里? 还是抽女奴隶的肩膀背脊吧,我恳求说。不,抽逼才好玩!他们试过好多次了,知道女人忍不住疼的地方在哪里。于是大家轮流抽我的阴户,再凭借勇敢的探索精神试验着,曲里拐弯的要往深处捅进去。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桌上扭来扭去的乱叫。这一回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生怎么胡闹我从来没跟人说过。 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人物一样,我的主人对于读书这件事是非常非常认真的,在学习时间里这样的胡闹,即使对象是下贱的奴隶也决不能允许。吴校长问我是哪几个学生带的头,我不肯说,他带了那两个常驻学校负责学生军事教育的军官到教室里去转了一圈,揪出了十来个男孩,让他们在外面的操场上并排跪了一节课时间,不停的互相打嘴巴。 吴校长代表董事长宣布:在上课时间里不准把林青青老师叫做奴隶,不准命令林青青老师做这做那的,为了防患于未然,也不准对林老师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碍于身份,我不能亲自责罚学生,但是责成林老师,也就是我,如实向吴校长报告所有的不轨行为,凡在林老师的课上捣乱的学生都将受到校方加倍严厉的处罚。 不过我知道主人一定不肯轻易地让我多得到一点尊严。果然,吴校长继续转达董事长的意见,因为林青青老师确实是一个下贱的奴隶,确实应该让她牢牢地记住自己的身份。决定是在每天全体学生集合做早操的时候先列队观看对我的鞭打,每天二十下,交由驻校的军人执行。 晚上的晚自习结束以后,全体学生同样集中十五分钟,在他们的眼睛前边抽我另外二十下皮鞭。 他随随便便就把每天里对我的惩罚增加了一倍,这样可以保证在我的胸腹和肩背上总能有足够多的深红和青黑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就象是一块大理石上的花纹。那些呈现深红色的伤处在一整天里都会湿漉漉地往外渗出水来。 在这之前的一个月里,我这个励志中学的代课老师是每天上下班的。每当我住在腊真这边的时候,腊真的军营就算是我的家。晚上下了课我一个人走出校门穿过镇子回家,我的士兵兄弟们还很有兴致地等在那里呢。因为主人和我针对我女儿的问题形成了一致,这时已经允许我可以在腊真小镇这样的范围里独自行动。 每天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来一阵狠狠的鞭打,我再到厕所里去洗一洗身子,因为到了那时我一身上下肯定都是淋漓的秽物,然后赶着去上班。两只手握住长长的脚镣链子提高起来避免磨腿,光赤着双脚走在大路上,一边甩动胸前赤裸的奶子对早起干活的邻家女人们打打招呼……真有点象是一种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这样的日程安排,每天责罚的鞭打是在军营里做的。现在我的主人确定了应该放到学校来做。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规定我每天晚饭后必须用棍子自渎这件事被两边都漏掉了!当然得在学校里做这事! 后来吴校长邀功似的告诉我说,到了这时他勇敢地与我的主人争论了一阵。 无论如何,对于一间中学来说这是太过分了。直到我的主人对他喊出了那句一针见血的话:「你以为我要教出一班养花弄草的科学家吗?我要的是能读出来老板指示的强盗!」 这就不必再争论,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主人告诉吴校长的话表明了他另外一半的真实想法,他让我到那里去并不只是为了要给人教点英国话,他是为了让他的男孩们得到一个预先接触邪恶人世的机会,早早的适应人和人之间的残暴关系。 好心的吴校长还是为我争取到了一个优惠。他总算说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军营去过夜太耗费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没有备课的时间,也不能给人批改作业,谁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不可能讲出一节象样的课程来。 主人终于答应暂时地免掉我一向负担的营妓这一部分工作,不过也不能让我白白的占到便宜。「让她在校园里无聊地荡来荡去,那个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个普通老师一样了吗?总得做点什么才能叫她记住你的苦心吧。」他对老实的吴校长说。 吴校长给我在学校围墙里准备了一间寝室,就我一个人住。在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中这是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间房间,还有一张床。这件事的交换代价,是菲腊从他那里找出来另外一副脚镣,跟我一直戴着的这套偏长的不一样,它很短,一共就是三个链环,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但是每一个巨大的铁圈都沉重的象是一个实心的铸铁块。主人知道一年多点过了下来,我多少已经习惯了原来身子上的这一整套链子,要叫我不好过就得增加分量。 把那串东西带来给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卧房里干我的逼,这毕竟是在学校里,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点影响。做完以后我把腿伸直了等着他给我锁上。 「看看吧看看吧,小母狗崽子。」脱成了精赤条条、满身鼓起来健壮肌肉块的巴莫告诉我:「这东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好玩的还不在它的分量。」 他拉开脚环的两个半圆给我看它的内侧,里面竖起来一圈尖细的钢刺,一根一根的都能有半个厘米长。我禁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我们上一次用到它是为了对付一个来刺杀老板的T国人,那家伙空着手能爬上三层楼高的砖墙呢!」他炫耀似地说。 「你们就用这个来对付姑娘?」我回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显出很得意的样子,「用来对付警察的姑娘。」 原来的脚镣铁圈卡在我的脚腕上,现在这副并列着叠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腿肚子。巴莫冲着我的脸露齿一笑:「太疼了就叫两声,警察的大姑娘。」他用手把两个半圆往一起压,「咔」的一声锁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光脚套在大铁圈里抖索得象一只垂死挣扎的鸭子,「哎呦啊……巴莫叔叔……啊……疼……疼啊……」 他握起了我的另一只脚腕,「做完它吧」,也是「咔」的一下。我的整条身体都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来的脚镣,的确很重,拖坠着人几乎抬不起脚。还有就是,一抬脚就痛得要命。「现在你不用每天回军营去当婊子,用不着到处走来走去的啦!」他再把一副不锈钢的手铐搁下,锁孔里插着钥匙:「老板说的,一下课你就带上它,钥匙交给学生管着,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开。就是上课那一阵子可以放你一马。」就是说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长的铁链子之外,还要再把我的手整天铐在一起。 我坐在阿卡老师边上看书。在公共场所坐下是违反规定的,不过这里都是老师,大家对我不那么苛刻,也不至于到处去跟别人说。我小心翼翼地在写字台底下安置着我的脚。新的这副脚镣圈套倒也不是一把要直接割断开骨肉的大铁锯子,那些就象缝衣服针一样的钢刺可能是在内圈上打洞,再一根根地插下去焊住的,它们就是又细又密的扎在人的小腿肌肉里面,都不怎么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动脚。下一节四班是我的课,早早的我就得起身往教室那边挪动过去。我用铐在一起的两手夹住书本,有时还加上一叠练习本,沿着楼道胆战心惊的保持住身体平衡。要下定一个决心才敢把一只脚贴着地面滑出去四十厘米,再绕着弧线把后面那只脚拖上来,这么一个来回就能疼得人要哭出声来。歇上一会儿,再开始运作下一个轮回。 下课的学生们绕着我周围跑前跑后,在我的两扇光脚丫之间是三个拉直了的大铁环,一对踝骨后面再跟上第一副脚镣拖在地上围绕而成的,歪歪扭扭的大圆圈子。好不容易磨蹭进了教室,眼泪已经流得我满脸都是水淋淋的,多半还画成了一脸大花。我的手带着手铐再拿上书,想要擦一擦都难。我在讲台前边跪端正以后,举起来铐着的手说:「李小正同学,求您给女奴隶打开手。」按照主人的意愿,手铐的钥匙在当天值日的学生之间交接,上课前给我打开,一下课就要重新锁上。这样可能可以培养孩子们看管囚犯的责任心吧。 既然我现在住校,下午下课后就让我打扫教室和老师们的写字间了。要跟我过去给惠明寺干的活相比这本来算不了什么,只不过我现在的手是被锁住的,再加上两脚又重又疼得走不了路,从机井那里提一桶水回来都是一项大工程。两手紧扣在一起很难用好拖把,擦过全部课桌后我清洁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 九、十月份的天气并不是很热,可每次做完之后,汗水能把我浸润的从头发梢湿到脚趾头。并不是没有老师和学生想要帮我,不过驻校军官很快就会告诉他们,让我独力做完这些劳动是董事长的指示。 要是我不赶在晚饭前弄完这些就没饭吃。每天晚上教师和学生在一间兼作礼堂和餐厅的大平房里集体用餐,允许我走进去和他们一起开饭,不过是孤零零地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板上放着我的碗。象在军队里一样,吃饭都有时间限制,大家结束之后一起列队出门,立定以后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们的林青青老师。 在这之前我已经先退出来脸朝大门跪整齐了。现在面对着全体师生把自己的阴门拨弄开来,再把一寸粗的木棍捅弄进去,一边就是大声报数了。我大喊一声: 「一!」底下的木棍被我拔出来一大截子再狠插回去,再喊:「二」! …… 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们都不在这里,我不是非要尖叫着把自己弄成仰躺在地下抬臀挺腹、手脚一起抽搐才能过关,只要清晰响亮的数到一百就行。这样还是能够省下来不少力气。 终于数满了以后,喊口令的军官才会解散这支队伍。 虽然要有这么多的麻烦事,可是我毕竟真的得到了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我在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时光,就要算待在励志中学里的这些个夜晚了。我可以独自坐在一张铺着红格子床单的小床上,只要是我自己愿意,还可以随随便便的躺下,再往我滑溜溜的光身体上裹住一条毛茸茸的大毯子。要知道,在这四年里大家能让我用自己的光屁股坐下,都要算是一个大恩惠呢。 红格子的床单是吴校长借给我的,连同上面放着的一个大枕头,还有那条毯子。我是一个真正的奴隶,我没有一分钱的私人财产。一个人独自生活的那些必须品,小低柜上放着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外加挂在上面的毛巾,都是我的同事们送给我的。不过他们反正不会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这个小家里也就没有衣橱。 桌子上放着唯一一件带点女孩气的东西,是一面木头纹框的小镜子,阿卡给我的。盯着那里面浮现出来的一张女人脸孔发呆,听到外面池塘中鼓噪着的阵阵蛙鸣,真会让人想起上大学时候的女生寝室来。 不过这个小天地的静夜时空还要被搅乱一次。九点钟晚自习结束,我在八点五十的时候放下书卷夹好书签,慢慢的走过空场去。我要到整好了队伍的全体学生面前挨那二十下晚上的鞭子。 打完了以后全身都疼。我吃力的把一大堆铁链从地板搬回到床上,往床头靠下接着看书。还是吴校长,借给我好多华语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比方说,《我是如何搞垮巴林银行》,不过更多的还是十九世纪的欧洲小说。我努力着诱骗自己沉浸到故事情节里去,麻醉自己一小会儿。再下去就会有人轻轻敲门。 我的门是没有锁的,不过来作客的是文雅的老师们。每到那一刻我都得花费很大的意志力量才能克制住神经冲动,不要从床上跳起来跪到地下去迎接客人,那已经被训练成我的本能了。在这里我可以只是从床上撑坐起身子,用戴着铁铐的手抱住膝盖轻轻说:「是谁呀,请进来吧。」声音对门外的那个小子来说大概可爱极了。 于是正是那个害羞的阿卡老师微笑着推开门,反正屋里也没有椅子,他就只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一头,没话找话的说着:「在看什么书啊?」一边手就放在我的膝盖上了。「哎呀青青,你的膝盖可真结实啊。」 老实一点坦白,这里的每个教师都上过我的床,除了吴校长,他的确是个好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这样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们会很无聊,要是他们到我的房间里来坐坐,然后顺着床边朝我挨近过来,以我的处境是不可能拒绝的。 要知道他们本来可以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和营地的那帮家伙相比,他们可真的温柔很多了。 阿卡老师已经在揉着我的乳房了,哎呀,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就算他心里真的那么想着,他也没有说出来。那时候我的乳房已经被完整的剥过一次皮,上面横着竖着满是刀劈斧凿一样的疤痕,象是用一块石头雕刻出来的。阿卡象变魔术似的拎起一把钥匙在我的眼前晃,这是他们每次都玩的老花样,找那个值日的学生借来我手铐的钥匙。 他一边给我打开手铐我一边吻他细长的手指头,然后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阿卡老师爬到小床上来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儿上一阵子。不过他没办法把身子下面那个姑娘的两条长腿分到更开,就只能是四十厘米,脚镣的钥匙在军营,不在学校。为了照顾他们我得把膝盖朝外翻出去,我也不能翘起腿来勾住他的身体。 考虑到学校里住着七个单身的男教师,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师家里都有客人来。 而且每一个人在一个星期里并不重复,我猜他们肯定是有某种规则来确定次序的,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 大家都知道我总是吃不饱,这时候都会给我带点镇子上买的小饼干和果汁来。 做完了以后我钻在今天轮到的那个男人怀里,象老鼠一样拼命的吃。吃完了就把他赶出门去,我再接着看一会儿书。 除非是,就象今天。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动了动身子,他朦胧的咕噜着: 「青青?」 我转过身来环住他的腰,摸索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头,手上的铁链留在前面盘绕过他的肚子。阿卡坐在床边往后靠着墙,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又在慢慢的竖立起来,高高低低的顶在我的肋条上。我沿着他的肚子舔上去,朝上看着他那对小眼睛。 「阿卡今天想试试女奴姐姐的嘴吗?」 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跪在他身下用嘴唇和舌头慢慢的弄,他要快来了我就松开他,问他:「每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菲腊在区政府的时候曾经让我跪在床头给他念男人杂志里的黄色故事,他自己光着,躺在床上做白日梦。在那些故事里被强奸的女人会一次接着一次没完没了的达到性高潮,那根本是瞎说。在军队营地里我经常被连续的强暴几十回,我躺在那里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动不动的听任他们胡闹,要是他们每个人摸摸弄弄的就能让我发作一次的话,我哪里还有力气活到今天。一般我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反应,最多是身体有点发烧,阴道壁上抽动两下而已,那些男人们在我身上狂喊乱叫着扭来扭去是他们的事。女人身体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事情,就连我自己都弄不懂它。 只是一个月里会有那么的两次三次,突然会觉得特别的想要,欲望从心底里颤抖着升腾起来,特别特别渴望着要人抱紧我。不管当时正好轮到我身子上的是谁,哪怕他是最凶的阿昌或者巴莫。那几分钟里会觉得爱他爱得想要大哭出来,哪怕让他下狠劲打死我也心甘情愿。 在学校的那一阵我有时候对阿卡就会变成这样。最后我把他冒出来的那些东西全咽下去了,我们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挤在那张小床上。「今天晚上不要走,抱紧姐姐呀。」我握着他的手数我身上的鞭伤,一条一条的发粘,还发烫。 「姐姐全身都疼,」我哼哼唧唧着说,「心里也疼。」他开始给我舔起来,一直舔到痒得我笑出声来:「现在不疼了……明天……明天就是周末了吧?」 周末晚上没有晚自习,学生都回家,我也得回家。我是戴着两副脚镣沿着镇中的大路慢慢拖回去的,路两边一闪一闪的都是居民家里昏黄的灯。 六十多个兄弟等着我呢,一个星期没见,我叉开腿躺下以后直到明天中午前就不用起来了。这跟我过去每天回营地,陪着士兵们心平气和的玩上二三十回可大不一样,男人们狂暴的就象是一头一头的狮子。 中午他们给我弄点吃的,接下去慢一点来第二轮。这一轮就要出花样了,用我的屁股眼啊,叫我爬起来用嘴吸吮啊什么的。站在旁边看着等着肯定很无聊,于是围着的其它人再想出主意来折磨我,我正含着一个小子的鸡巴后面的人就用香烟头烫我的肩膀和背脊。 这样子再做过一天一夜,到礼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这时候还想干我的士兵兄弟见我没什么反应了就会不高兴,有人拎起我的脚捆到窗户的铁栏杆上去,找了个铁皮漏斗插进我的阴道里,拿上热水壶往里面倒开水。还好是隔夜的,他们也不想把我烫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红又肿,还有就是,等会儿再干我的时候让我疼得叫唤。 我在窗台下面折过来的上半边身体象一条被钉住尾巴的泥鳅一样甩过来甩过去,「哎呦啊……哎呀……停一停吧……啊啊……女奴隶愿意做啊……妈妈呀……愿意……愿意……好好做啊……」开水从漏斗上面满溢出来,顺着大腿根流满了我的肚子。 一般他们并不肯这样罢休,还会把我翻过去再照样子烫肿我的肛门,顺便带上整个屁股。把我解开后这些疯子挨个的爬上来还能做到半夜去,我就象被刀子捅着的猪一样大叫,他们就要这样才觉得开心。 学生们早就看遍了我光身上的每一道褶子,可是礼拜一才走进教学楼的过道,大家就都转过脸来发楞。我被开水烫坏的整个光屁股又红又肿又淌着水,一定可怕极了。这天早晨我该上五班的课,站在讲台前边我只顾低头去看自己的下半个身体,坐在下面的学生们也跟我一样,紧紧盯住我的大腿根。在那地方我的一对大阴唇红彤彤的,象是气吹的球一样又肿又光亮,里外的汁水跑冒滴漏,淋淋漓漓的往下浸湿了大半条腿,靠左一边还鼓起一个飘飘荡荡的大水泡。这么一揽子从前到后的伤,不能不疼,有面面俱到的疼,还有丝丝缕缕的疼,说不出这一大窝子疼有多刺心,我再抬脸看看我那些学生的表情……我只有对着他们苦笑。 这还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个月以后。搞到礼拜天的半夜里几个兵挺扫兴的说:「得了,到明天可就没洞洞玩啦」。 「哼,我们没得玩,也不让别人玩。」另外一位说。 兵们把一条竹竿削成了细竹丝条,我的两条腿被他们朝天提上去,压弯过膝盖落回来按结实。一把竹丝都被夹进两天下来我已经涨痛难忍的阴唇缝子里。 「母狗崽子,你马上就要汪汪的叫了!」大家看着我笑,我听天由命的闭上了眼睛。南方人喜欢用竹子,对我用在这个地方倒还是头一次,反正都是一样。 两年赤裸的奴隶生活,我什么样的疼没忍过啊。 竹条紧卡在我阴户又软又嫩的内面锯下去,拉回来再锯下去,越来越快,炽热的象是烧起了火。我可没有汪汪的叫,我还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就只够用来呜噜呜噜的哭。 后来把我从地下扶了起来,是为了要让我自己也好好看看。我看见自己外面的两扇大肉片已经给拉翻了,本该藏在下面的阴道前庭里一片血污。断裂的竹丝象一水塘虾米的须须那样,横着竖着穿透在我的肉里肉外,这边一丛,那边一簇,全都是乌七八糟,歪来倒去的一片乱麻。 回到学校以后我一边哭一边还在上课,最后昏倒在教室里。老师和学生把我抬回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吴校长请假,我疼得根本就站不起来。阿卡找了把镊子,坐在床边分开我的两条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时间翻来倒去的收拾我的整个生殖器,想要把那些竹刺全给挑出来。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为影响了上课,这事闹大了,大概有人去把当兵的们大骂了一顿,以后我回军营去过周末的时候他们再也没那么疯过。 可是一个下贱的女奴隶还要装死生病,居然还敢请了假躺在床上享福。奴隶怎么有权请假?!我当时就想到,这样的舒服日子对于一个女奴来说太过奢侈,肯定不能持续多久了。 不管怎么说,在这一个学期里我最后还是让学生多少有点喜欢上了我,他们毕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样的孩子,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被我的主人训练成彻底的强盗。按照我所知道的教学方法,给大家都起了英文名字,我也好歹让他们多少记住了几个单词和词组。在和大家一起唱「WHATEVERWILLBE,WILLBE」的时候我想我还是有一点喜悦的。复杂一点的语法就不用去想了,对于他们早已养成了的习惯口音我也毫无办法。 十多岁的男生对整天里近在咫尺的赤条条的女人肉体决不可能毫无反应,虽然有禁令,经常有人装做无意的按在我的乳房上。更勇敢些的会把笔掉到地下,接着弯下腰去摸摸我被悬垂的铁链挡在后面的阴户开口。我自己坚持的原则是什么也没发生,决不流露出一点会被误认为是鼓励的表现来。在这种事上故意捣乱的又是腓腊,他在偶尔视察学校的时候突然走进我正上着课的教室,对学生说他要讲点生理知识。然后他就命令我爬到讲台上面大大的分展开膝盖坐好,配合着他翻起大阴唇,依次给大家指出女人的阴蒂、小阴唇、尿道口、阴道口,他居然还能想到要我为大家揉出女人的「爱液」来! 腓腊阴险地对我笑:「林老师,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会拒绝我吧?」 「女奴隶不敢的,菲腊主人。」 「很不错,很不错嘛。」他坐在床上说:「你没忘了老朋友吧。」于是我跪到地下脱他的裤子。后来他自言自语的说:「奇怪,母狗怎么睡起床来了,啊,还会有书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习的时候教师们找了几个学生来我的房里搬东西,我低头独自跪在门外,他们的眼睛都躲着我,最后他们关上只留下空空四壁的屋子。 我不是要给学生改作业,不是要为第二天备课吗?当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以坐在写字间里做这些事。这时候其它教师也可以来找我聊天,就在这里或者带我去他们宿舍都行。 「……她本来就是个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应该的,应该的。」 听说这是菲腊校长的原话。 站在我跟前的吴校长低头看着他的皮鞋,大概还有我的那对赤脚:「……不过等到十二点,林老师这个,这个……」 看到教学楼对面那排学生住的平房了吗,还有平房门前那棵枯死的老树干子? 当天晚上十二点过后我就走到了它的旁边。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索着,找到了一头已经用大铁栓钉在树身上的铁链条,顺着链子摸下去不过半米来长,另一头带着一把打开的铜锁。 我把铜锁穿在我的铁项圈上,按下去锁死它,就象去年我在主人别墅的院墙外过夜时一样。这时候拴着我脖子的铁链长度已经不够我站起来的了,我挨着树根躺下去放平我那双永远刺痛着的脚,要到明天出早操的学生们排好了队后教官才会走到我身边来,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给我打开锁。为了干净卫生,也为了侮辱我,旁边放了一个带盖的木桶给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开后我才发现这个桶没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总是铐在一起的。我得怎么办才能带着它穿过空地走到另一头围墙边的厕所里去呢? 不会给我垫的和盖的,从来就没有。在我的裸身下是被太阳晒了一天的又干又硬的泥土地,土地微微地散发着一点点暖气,吹拂过我胸腹的夜风却是凉意袭人,毕竟已经是十一月份了。我打着寒颤用铐在一起的手臂紧抱住赤裸的胸乳,睁大眼睛注视着M国又黑又高的天空。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过夜的地方了,菲腊做得对,这才真是一条母狗该呆的地方。 这是晴天,想想后来造成了蒙米山洪水爆发的那场大暴雨,雨水象是从大木桶里往下倒出来一样,三天三夜没有停。空场上的水积起来能没过人的脚腕关节,一连三个晚上我跪在水潭里抱头趴着,整晚上光是听到密集的水柱噼噼啪啪的拍打我光溜溜的背脊。一开始我还念叨着,雨啊雨啊快停吧,快停吧,后来就想,女奴隶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惜还是死不了,最后我就光是在数数了:126,127,128,129…… 就这么像植物一样被浇灌了整整三天,吸足水份的脚掌肥白肿大,就象是泡开了的发皮,白天踩在楼里的水泥地上噗噗响着往外挤出水来。长头发一条一缕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后,很冷,全身哆嗦的根本停不住。 虽然有变态的腓腊的教唆,虽然晚上起夜打开房门,只要走出四步路就能看见地下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大姑娘,直到学期结束也没有哪个男孩对我做过进一步的事。首先大概是小小的校园环境不允许,可我还是要为我的学生们感到骄傲。 在这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告诉我说找到愿意来腊真的英语老师了。 励志中学的同事们在宿舍里努力快乐地为我送行,阿卡喝了点酒,当众亲了我的两个奶头。当然了,谁都愿意搂着什么也没穿的女主角跳舞,而且谁都知道明天等着她的会是什么。 最好的会是去给明惠寺背水砍柴,我能想到的最坏的事,是被塞回莫岩地下室里的那些水泥坑洞里去,呆上另外一个半年。 后来我在镇里的街上还碰见过一次阿卡,那是半年以后跟阿昌小许他们从莫岩来腊真。区府里不知道是谁叫我去给他买几节小电池,我跟门口的兵打了个招呼,就拖带着铁链慢慢走到旁边的一家小店去。 那是个大热天,我又刚被狠抽了一顿,毫无遮掩的身子上汗水混和着伤口里的粘液往下流,地上滚烫的石英沙子硌着我的光脚掌。店里面的阿蓬大叫:「WAGONG阿妹,又有半年没见你了,今天晚上在哪里睡啊?」 「问你们区长去!」我说。偏过脸才看到柜台外面站着的人是阿卡。我冲他也笑了笑:「阿卡老师,你也想知道吗?」他的脸可就红起来了。
一辆宝蓝色的宝马X 6飞驰着一路向前。开车的人是任江山,他的手里拿着一杯 咖啡,是在上一个高速服务区里买的劣质速溶咖啡,呛人的味道和糟糕的口感,喝得对咖啡颇有品味的他直皱眉头,不过在经历了昨日一天的调查和昨晚跟薛玲的缠绵之后,他又的确需要这些咖啡因的刺激,来使自己能保持充足的精力来开车。 薛玲把副驾驶座的座位放平,安心地沉睡着,身上盖着任江山的外套。看着薛玲日渐消瘦的面庞,任江山的心头涌起一阵怜惜: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真的是付出了一切。也许在解决了这次的危机之后,自己是不是该考虑跟她…… 结婚吗?任江山不由得愣愣地出神,曾几何时,他觉得结婚这种事对自己而言实在太远了,他并不是觉得薛玲配不上自己,薛玲美丽能干,虽然年纪上比自己大几岁,但肯定是一个很好的妻子,只不过…… 就在他想得有点入神的时候,手机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响了起来。任江山一惊,赫然发现自己的车速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飙到了160多码!幸亏这时在清晨车辆稀少的高速路上,要不然这样出神开车,非出事不可! 减慢车速,任江山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哥哥任江海的来电,抓起手机接通,任江海的声音传了过来,电话里他的声音低沉地可怕,而他接下来所说出来的话语,竟然让听到的任江山全身发冷,抓着电话的手,不由自主地发着抖。 此时薛玲也让刚才响起的电话铃声吵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身边的男人。任江山缓缓地放下了手机,可是他脸上的神情,却让薛玲不用开口询问也能知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任江山踩在油门上的脚发着力,宝马X 6的速度越来越快,仪表盘上显示的数字飞一般的往上涨,120,130,140,150,160,170,180…… 薛玲最终都没有开口询问,从任江山眼角流出的两行热泪,清楚地告诉她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此刻心中的悲痛。她坐直了身体,把座椅的靠背放回到原位,目光炯炯地看着前方,她只知道,无论前方的路是通往何方,是刀山火海也好,是寒冰炼狱也好,自己都会陪身边这个男人走下去! 许震死了。 这是任江海刚才在电话里通知任江山的,今天清晨,许震的玛莎拉蒂在距离市郊他姐家别墅不远处的悬崖下被人发现了,车毁人亡。 警方已经做过了初步的检查,许震的死亡时间,法医初步推断大约是夜里的十一点半到两点钟之间,不过具体时间还需要进一步的解剖验证。在他的体内已经检测出大量的酒精残余,相信出事的原因是在大量喝酒之后开车下山而导致出了意外,车子失控,冲破护栏摔下了悬崖,造成司机许震当场死亡。 任江山和薛玲赶到殡仪馆的时候,就看到一具尸体上盖住白布,静静的躺在那里,任江海和许雪两人站在旁边,都已经是泣不成声。任江山颤抖着手,想要拉开白布看看许震的模样,任江海却轻轻地拉住他的手,沉痛地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要看了,那尸体的样子实在是令人不忍猝睹。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任江山缓缓地蹲了下去,双手紧抓着自己的头发,他不愿意相信,许震死了?多年来嬉笑打闹,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兄弟,居然就这样死了? 许雪大声地哀嚎起来:「弟啊……弟……这不……不是真的啊……」她跪在许震尸体躺卧着的床边,手紧紧地拽着面前冰冷的铁床,痛哭流涕。 任江海也蹲了下去,伸手轻轻拍着许雪的肩膀,一双坚毅的眼睛里也是热泪盈眶,许震是他多年的好兄弟,可以说是除了任江山之外,他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朋友,看着兄弟的尸体就这样冷冰冰地躺在那里,他心里的哀痛丝毫也不比许雪少,只不过他较早得知这个噩耗,已经过了最震惊、最不愿相信的那个阶段,心底已经接受了许震已经死亡这个无可挽救的结局。这段时间里意外一件紧接着一件,此刻的他,不得不暂时把悲哀先放到一边,思考起接下来即将要面对的狂风暴雨。 就在此时,太平间的门被「哐当」一声,猛烈地推开了,任江山一抬头,就看到门外面,许震的母亲高娜正瞪着通红的眼睛,快步冲了过来,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的脸上就被高娜重重地刮了一个耳光。高娜一边流着泪,一边哭喊着:「都是你们……都是你们这两个畜生害死我儿子的!」她打完任江山之后,又一脚狠狠地踹在地上的任江海身上,把他踢翻在地,然后疯狂地拿起身边一切能够拿到的东西,劈头盖脑地向他们两人身上打去。 「妈!妈!」许雪这时痛哭着站起来,狂奔到高娜身边,紧紧抓住她的手,大声说道:「你……你别这样……」 高娜猛力抽出被许雪拉住的右手,「啪」的一声,也重重地甩了她一耳光: 「你看!你喜欢的是什么男人?你弟让他们害死了,你知不知道!?」 「妈……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她再次拉住高娜的手,说:「你别这样了……弟他……我弟他……」说着已经痛哭着说不出话来了。 任江山拉起他哥哥,两人见高娜母女两个这时正在抱头痛哭,知道自己哥俩留在这里只会添乱,对视了一眼,两人快步离开了太平间。 门外,薛玲已经提早退了出来,李为民也正在那里,跟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说着什么,看来由于许家的特殊背景,他这个警察局长也必须要亲自出马了。 李为民转头见他们兄弟两人出来,对他们招了招手,让他们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嘛!」李为民对他们两个说:「你们学校,最近究竟是怎么搞的?怎么会出那么多事嘛!」 「李局……」任江山看了他哥一眼,说:「我们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了,到底为啥……」 「唉!」李为民重重地叹了口,说:「喝那么多酒,还开那么快!那个山崖,下山的限速你们也知道,超过30码就很危险了,他竟然开到了80多!」他拍了拍手里的调查报告,瞥了房间里的高娜一眼,压低声音接着说道:「刚才高董也看到了,这里面说得很清楚,许震是大量喝酒后开车下山,才出的事的,老实说,你们昨晚究竟在那里做了什么嘛!」 「我们昨晚不在一起。」任江海低沉着声音,回答说道:「我昨天从警局里出来后就直接回家了,后面都没有出来,至于江山……」 「他跟我一块去了团结村,昨晚根本不在市里,这个我可以作证。」薛玲也冷静地说道。 李为民看了任江山一眼,说道:「可现在人家……人家就认定是你们害了她儿子,这事情还真他妈是个麻烦!唉,麻烦哟!」李为民顿了一下,说道:「不过既然你们都有明确的证明,昨晚你们没跟许震在一块,那就好办了,待会有人会来问你们一些问题,你们就照实说就是了,这也是例行公事而已!」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旁边的一扇门咿呀一声打开了,两个女警,带着一个神情呆滞木然的女人走了出来,任江山一看,是潘雯冰,许震的新婚妻子。潘雯冰的目光空洞而又毫无神采,李为民跟她打了声招呼,她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静静地从他身边走过。任江山想开口对她说什么,但是一接触到她那虚无的神情,顿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很快就有警察过来,将任氏兄弟两个分头带到一旁的房间里,询问他们昨晚的行踪,任江山昨天跟薛玲在一起,有薛玲的证词可以证明,而任江海回了家之后,却只有许雪和郑露见过他,此刻他自然也不能说得太清楚,只好含含糊糊地说自己整个晚上都在家,询问他们的警察也没追问太多的,只是做好笔录之后让他们在记录纸上签了名,就让他们走了。 出来之后,薛玲还有要事要跟李为民商量,任江山、任江海一块找了个僻静的角落,两人默默地抽着烟。 「这事情有蹊跷。」一根烟抽完,任江海双眼望天,低声地说道。 任江山默默地点点头,兄弟俩心意相通,他知道哥哥想说什么,就提早说了出来:「老三不是那样的人。」 结交多年,他们两人对许震的个性都非常地了解,许震平时虽然玩起来也很疯,但他其实是相当注意安全的一个人,每次出来玩,如果有喝比较多的酒,他都会坐没喝酒的人的车回去,或者就干脆坐出租车。至于开豪车飙车这种事,许震更是丝毫都不感兴趣。很难相信他竟然会在喝那么多酒之后,还继续开车下山,更何况的飙到那么快的速度,以那种速度下山,哪怕是在白天,而且滴酒不沾的情况下也很难保证不出事,更不用说是在深夜了。 「警察说那车还在检查,结果可能要几天后才能出来。」任江山说。 「不能等了!」任江海说道:「江山,我们马上去别墅那边看看,那说到底是林家伟的家,我想,要查清楚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必须着落在林家伟的身上!」 兄弟两人迅速上了任江海的卡宴,来到山上许雪和林家伟家的别墅这边,两人开门进去,警察之前已经检查过这里,桌子上和地上不少地方都画着用粉笔圈出来的圈,应该是他们取走证物后留下的。两人顺着圈的痕迹进了别墅,在屋子里四下看了一看,可惜再没有其他的发现,于是两人走出别墅,关上门,打算先回去再继续想办法。 依旧是任江海开车,任江山坐在副驾驶上,车里开出一段路,就开到了下山道上,这时候任江山突然眉头一皱,眼光愣愣地看着前方,大声喊道:「哥,慢点,先停车!」 「怎么了?」任江海问道,下意识就去踩刹车,打算先停下来看看他弟弟想做什么,就在这时,他竟然发现刹车板踩下去时脚上的感觉非常地空,保时捷卡宴竟然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迅速地就向山坡下面滑落下去! 「不好!」任江海喊了一声,脑子里顿时血气上涌,他知道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这车的制动系统已经受到了损害! 这时候卡宴的车速越来越快,沿着下山道飞速地向下冲着,好个任江海!少年时受的磨练此时救了他和弟弟一命,他迅速地做出了反应,只见他快速脱开高档,踩一下油门抢入低档,再关小油门,利用发动机的怠速牵制作用使车速降低,然后一只手有力而又缓慢地去拉手刹,但这时候他发现了更要命的情况:就连手刹的制动也被破坏了! 车速并没有丝毫降低下来,他马上同时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把车头扭向旁边的山坡上,把握好方向,果断地用卡宴擦靠路边的土坡,好在车子刚开上下山道不远,这里路面的倾斜度还不是很大,而且路边有几颗大树形成了天然障碍物,要说这进口保时捷的质量真心没话说,卡宴在连续撞倒了几棵树之后,终于缓缓地停止了下来。 兄弟二人对视了一眼,额头上都是大汗淋漓,心头也都是惊魂未定,「快下车!」任江山轻声说道,两人迅速打开车门,离开了车。任江海刚一下车,就听到他弟弟大喊一声:「小心!」 他一个转身,这时候只见眼前一个黑影向他冲了过来!任江海下意识地向旁边的一棵树上一靠,就感觉肩膀上一阵剧痛,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已经插到了自己的肩窝上!那黑影一看没有插中任江海的要害部位,大喊一声,拔出刀子,又是一刀对着他的心脏就猛扎了下来!好在这时任江山已经到了,他从黑影的背后猛地用肩膀对他一幢,黑影一个踉跄,刀子一时没有握住,掉在了地上。 任江海这时哪肯放过这大好机会?马上一个翻身,抄手就拿起地上的刀子,对着黑影就是一刀砍去!黑影在慌忙之中,也来不及多想,竟然反手就去夺任江海手里的刀,只听见他惨叫一声,手臂上已经被刀子划破了一道口子,献血直流。 任江海正想一鼓作气再砍上几刀,把黑影制服,好看看这个偷袭自己的究竟是什么人,但就在这时,只听见引擎轰鸣,一辆白色的丰田海狮面包车从山道上迅速地飞驰下来,急速地撞向了任氏兄弟这边!两人忙躲到一边,随着长长的刹车声,面包车停了下来,任江海看到开车的是一个用围巾包住脸面的男人! 黑影没有丝毫犹豫,一个翻身,滚进了面包车,面包车很快就再度开动了,用非常快的速度一路向山下飞驰而去。等到任氏兄弟回过神来,地上已经只留下一道鲜红的血迹喷洒在路面上。 「报警!」任江山喊了一声,然后掏出手机来报了警。两人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什么危险了,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颓然坐到了一边的坡道上。 「老三……老三是让人害死的!」任江海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 「是……就是他们!」任江山也说道:「我一上车,一听到车子的声音就感觉有点不对劲,想起老三的事情,就让你赶紧停车了!」 「幸亏有你那句话!」任江海伸出手,跟任江山击了一掌,说:「要是开出下坡路才准备刹车,那时候坡度太大,车子不见得就能停得住!」两人想起当时若没有及时发现状况,等车子速度上去之后才发现出问题,那时他们的结局恐怕已经跟许震一样了,都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任江海把经过的情况跟他们一一说明,这时候那辆保时捷卡宴已经撞得没有模样了,根本不可能再开,警察就问他们要不要跟他们的车下山,任江海摇了摇头,跟任江山两人走路回到了别墅。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任江海抬望眼看着远处乌云密布的江面,缓缓地说道。 「刚才那人,你看清楚是谁了吗?」任江海问道。 任江山摸出烟来,点上一根,递给任江海,然后自己再点了一根,吸了两口,这才说道:「那个黑影挺陌生的,我看不出来,可是开车的那人,虽然蒙着面,可是我却感觉有点眼熟……」 「何翼?」就在刚才那白马过隙般的匆匆一瞥之下,任江海也感觉那开车的人有些眼熟,似乎就是当年让他构陷入狱的何翼!他说出了这个名字,看着弟弟,从他的眼睛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他?他有这能耐,有这胆子吗?」 「他是没有这本事,没错,但这事已经很明显,他现在是听人使唤办事的,而这背后的人……林家伟,加上那个沈天广,绝对错不了的。」 任江海微微点头,他的思路已经理顺了,沈天广从狱中救出何翼,再掌握了林家伟,向他们兄弟三人展开了行动,而许震,不幸成为了他们复仇行动的第一个牺牲品,而他们兄弟二人若不是运气的眷顾,此刻已经步了许震的后尘,成为了两具尸体。 只是出乎这兄弟两人意料之外的是,沈天广行动的目标,远远不止是杀死他们兄弟俩那么简单,刚才针对他们兄弟的行刺,也并不在沈天广的通盘计划之中,相反却是一招计划外的棋…… 「你昨天在团结村,究竟查出什么了没有?」任江海问道。 「嗯!」任江山肯定地点点头,自从早上回来之后,一直没时间向哥哥说明此行的收获,这时候他定了定神,面情凝重地低声说道:「来者不善哪……哥,我们之前猜得没错,沈天广的确很可能就是那个刘福源的父亲!」他顿了顿,见任江海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就继续说道:「沈天广的父亲被人打死的时候,他年纪还小,随着他妈回到了团结村生活,那里有不少老人还记得他!」 「那时候他回到团结村,由于从小是在市里面长大的,跟村里土生土长的娃明显不一样,所以给人的印象很深,我听村里的老人说,从小学到初中、高中,这姓沈的,当时叫沈财荣,考试每次都是全校第一,从无例外,我特地找到了当年那里中学的校长问过,当年他就教过沈财荣,他证实了这种说法是真实的。」 「由于沈财荣跟村里的其他小孩完全不同,学习又是毫无悬念的全校第一,长相又好,所以他从小就很有女人缘。」任江山把抽完的烟仍在地上,用力踩灭,「那个老校长告诉我,可惜啊,沈财荣的出身不好,父亲是个黑五类,在那个老子英雄儿好汉的年代,这种人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前途,要不然那时候全校的女生都会拼了命要嫁给他的!」 「即便是这样,也总有一些女生凑到了沈财荣的身边,到了沈财荣读高三那年,他家又出事了,他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在一夜间失踪了,留下沈天广只身一人,来到了他一个女同学的家里,那个女同学,偏偏就是当时村里书记家的独生女儿!」 「他的那个女同学央求父亲,让沈财荣在他家里住了几天,当时的书记也同意了,让沈财荣在他母亲的下落查明之前,就暂时住他们家,可是谁能想到,那个女同学第二天就偷了家里一些钱,把沈财荣送到了村外的长途车站,从此,沈财荣就再也没有在团结村里出现过了!」 任江海微微点头,「知道他后来去了哪里吗?」 「不是很清楚。」任江山叹了口气:「由于他是独自一人走的,在村里又没有其他的亲人,所以没人说得清当时他究竟是去了哪……不过我跟小玲讨论过,沈财荣的父亲是两江市里人,也许当时他就是回了两江市,然后通过一些别的门路,偷渡出国。」 「那你是怎么确定他就是刘福源的父亲的?」 任江山深吸一口气,说道:「他走之后几个月,那个村书记的女儿……肚子就大了起来,书记气坏了,要她闺女把孩子打掉,可那个女孩却死活也不肯,由于她是书记的独生女,书记也拿她没办法,后来那孩子还是生了下来,随了母姓,他就是刘福源了。」 远处烟波浩渺的江面上,此时突然刮过了一阵狂风,把在山崖边上站立的任氏兄弟吹得一个哆嗦,天色刹那间变得阴暗了许多,远处的群山那边隐隐传来了闷雷的响声,一场大暴雨眼看着就要袭来了。 「刘福源……刘福源!」想起那个被自己兄弟两人逼上高原后失去的可怜年轻人,任江海的眼里闪耀着火光,「江山,不能再等下去了!」任江海转过身,缓步向着山下走去,任江山忙跟上去,就听到任江海继续说道:「姓沈的既然已经认定是我们弄死了刘福源,那这事情就已经是不死不休的了,再说了,老三已经死在他们手上,这个仇如果不报,我们兄弟俩还有脸活下去么?」 「阿娜,人死不能复生,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沈天广沉痛地说道,「现在最要紧的,是好好跟警方配合,尽快查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办好小震的后事……」 高娜瞪着通红的眼睛,等到听沈天广说到给许震办理后事的时候,又是忍不住痛哭出声,一旁的许雪紧紧地搂着她,一样是泣不成声。 沈天广长叹一声,走到潘雯冰的身后,潘雯冰正站在窗边,一动不动地,出神地看着窗外,沈天广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回过头,转身对站在一边的林家伟说:「家伟啊,这阵子这么多事情,公司的事,就要麻烦你多担待一些了。」 林家伟神情木然地点了点头,说:「放心吧,公司那边所有的事情,我会妥善安排好的。」他又低下头,看着哭泣中的许雪,柔声说道:「老婆,你……就多陪陪咱妈吧,公司的事就都交给我,前些日子你不在公司,沈叔叔安排我去公司帮忙,现在也多少有些上手了。」 许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就在此时,突然传来手机的铃声,众人一愣,却是沈天广的手机。沈天广掏出手机一看,对众人做了个手势,就走到外面,找个了无人的角落,接通了电话。 静静地听完电话,沈天广面无表情地说了声:「我马上过去。」就挂断电话,出去开了车,一路就开了出去。 在那座隐秘的山间别墅中,早有两个人在那里等待着沈天广的到来,坐在那里一脸阴沉的,正是何翼,而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一个中年男人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正在用绷带缠着自己手上的伤势,那人看上去精瘦精瘦的,却是王月萍的丈夫老丁。 何翼和老丁见沈天广到来,都起身向圣父行礼。沈天广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情形,沉声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何翼叹了口气,说:「刚才我跟老丁一块去山上看看昨晚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想不到,却看到任家那两兄弟进了别墅,老丁沉不住气,在他们车上做了手脚,打算让他们也跟着许震一块去见阎王爷,没想到他们命大,让他们把车停住了,老丁打算上去砍死他们两个,吃了点亏。」 沈天广冷冷地瞥了老丁一眼,说道:「急什么?那两个人迟早都死定了,用得着这么沉不住气吗?」老丁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呲着牙,继续给自己包扎。 「圣父,刚才我救老丁上车的时候,可能露了像,姓任的两兄弟都认识我,说不定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何翼说道。 「怕什么?」沈天广冷笑着点了点头,说:「现在他们就算是知道了全部真相又能怎样?他们都早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什么时候切,完全是看我的意思!」 薛玲从李为民的办公室里头缓步走了出来。许震这次致命车祸的确是出乎意料,但是这种意外事故,此刻的她实在是无暇顾及,在她的脑海里萦绕的,依旧是在团结村里调查出来的那些有关沈天广的信息。就在她一边走路一边出神思索的时候,眼前传来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薛玲没有注意到,一下跟那个急匆匆赶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让薛玲一撞,踉踉跄跄地连续向后退了几步。薛玲脸色一变,顿时怒上眉梢,正想责骂那人几句,却看到被撞的那人一辆惶急的神情,额头上还布满着豆大的汗珠,薛玲认识这人,是警局办公室里的小余,今年刚招进来的新人,平时就负责接接电话、收发文件什么的。 小余这人嘴巴很甜,平时见了薛玲都是一口一个薛姐地叫,虽然薛玲从来都是一副冰美人的嘴脸待他,可他从来不以为忤,依旧对薛玲是尊敬有加。可是这一次,他明明看到自己撞到的人是薛玲,却一点要道歉的意思都没有,闪身就从薛玲身边走过,大步地向前奔去。 「咦?」薛玲心里惊讶,见小余前进的方向,正是要奔向李为民的办公室,下意识地一个转身,拉住了小余的肩膀。 「薛……薛姐!」小余一脸急切的神情,看着紧拉着自己的薛玲,舌头似乎都在瞬间变得结巴了。 「你要去哪?这么着急上火的?」薛玲冷冷地问道。 「我……我……薛姐,你放开我!我有急事,要去通知李局!」 「究竟什么事?」薛玲见小余的模样,知道肯定不是小事,压低了声音问道。 小余惊慌地看了看周围,见四下没人,他也知道薛玲在局里的地位,就同样压低了声音,吞了口口水,战抖地说道:「刚……刚才……,南城派出所那边打电话过来……尚品花园那边出了命案,死了……死了……死了一男二女,他们刚赶过去了!」 薛玲白了小余一眼,心想这是节前犯罪高峰期,一下死了三个当然是大事,但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子么?正想说小余两句,可小余下面的一句话,把她震得整个人愣在了那里,双脚发抖,脑子里啥时间被击得一片空白! 「死的两个女人里,有一个是……是开发区金副区长,男的……男的……男的……是……是……」 小余「是」了半天,也没有能够把这句话说完,薛玲正想发作,却听到小余的嘴里最后吐出了五个字,听到这五个字的时候,薛玲先是有点发蒙,似乎在想着小余的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过了十几秒,等到她完全接纳了小余这句话的含义之后,她的脸在霎时间变得煞白,警局四周繁杂的声音似乎也在一时间完全消失了,她脑海里的全部神经,也被这一句话尽数摧毁,她呆若木鸡地愣在了那里,连小余急匆匆地离去都没有发现,因为小余最后说的五个字,正是:「市委杨书记!」 市委杨书记?市委书记杨官清?他……死了? 天要塌了。 李为民出神地看着眼前的情形,三具惨不忍睹的尸体就摆在他的眼前,市委书记杨官清的头被子弹轰爆了,整个脑袋有一大半血肉模糊,脑浆和血液在四周溅了满地;开发区副区长金燕玲全身赤裸,舌头长长地吐出来,脖子上有清晰的手指勒痕,下体处还有明显干涸了的精液,很清楚地展现出她被人先奸后杀时的情景;而杨官清的贴身女秘书林洁的死状更加凄惨,子弹明显是从她阴道内射出,贯穿了她那具曾经令无数男人着迷的美妙赤裸身躯…… 被杀了?市委书记……被人杀了?李为民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自己看到的情形是真实的还是在梦境中,怎么会呢?市委书记……被人杀了?李为民不知道,在全国范围内有没有发生过这种现任的全市一把手被人枪杀的先例,但是他非常清楚,在两江市这个级别的大城市里,这绝对是前所未有的恶性事件! 薛玲默默地走到杨官清身边,从他倒下的尸体上方的墙上,可以看到一大团混合着血液和脑浆的痕迹,很明显子弹就是从这里贯穿杨官清的脑袋,她仔细看了看,果然,在那团污迹的中央的墙体里有一个洞,里面隐约可见一些金属的闪光。她忙招呼过来技术鉴定人员,让他们对着洞口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之后,取出一把长长的镊子,用戴着手套的手小心地伸入洞口,把那个金属物体取了出来,果然,那是一颗子弹的弹壳。 鉴定员把子弹小心地收入证物袋里,然后递给薛玲,薛玲把证物袋放到眼前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作为一个警察,她对眼前的这颗子弹那真是再也熟悉不过了,DAP 92式5.8毫米普通弹,型号QSZ-92- 5.8,警方92式制式手枪的用弹,全弹长33.5毫米,重6克,以侵彻力高和形成大容积空腔伤道的能力见长。 「李局……是……是DAP-92式……有可能是……是警械!」薛玲走到李为民身边,声音微微发颤地说道。可是此刻的李为民恍若未闻,他的心思已经完全被杨官清的死所占据。顶头上司的市委一把手死了,这不止是会震动京城里的公安部,甚至肯定会是惊动最高决策层的捅破天的惊世大案!而在前面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命运?这种案子,决不是简单一个问责能了事的!而且现在杨官清死了,自己最直接的后台也就塌了,那么…… 看着李为民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对自己的话恍若未闻,薛玲叹了口气,只好回身继续去勘探现场,就在此时,手机响了起来,她连来电显示都来不及看,一下接通了电话,大步向着现场外边走去。 「喂?」走出别墅之后,薛玲低声回了一声。 「薛姐!」是警局里经常跟着自己办事的女警阿琦的声音,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些恐惧,又有几分难以启齿的吞吞吐吐。 「有话快说!」薛玲不耐烦地说道。面对着别墅里那么惊天动地的大案,她觉得这时候跟阿琦说话只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薛姐……网上……有些……视频……你……你……你……自己看看吧!」 「什么视频?」薛玲眉头一皱,问道。 叮铃一声从手机里响起,然后阿琦继续在电话里说道:「薛姐,我把一个地址传过去给你了,你……你……」 薛玲不耐烦地挂了电话,一看那个地址,是全世界最大的视频网站油管。这网站在国内是无法正常浏览的,但薛玲的手机找经过特殊设定,可以绕过网络封锁,她点进了这个链接,标题竟然是中文的,薛玲一看,就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握着手机的手不住地战抖着,几乎就要将手机扔在地上! 「两江市高官淫乱实录(第一季)之市委书记双飞女大学生」,里面的内容,赫然就是杨官清在慕尼黑时跟那两个女大学生齐琳、吕安安淫乱的录像,视频是全高清录制的,里面人的相貌全部被拍得清清楚楚。而这段十几分钟的视频只是整个第一季视频的一小部分,旁边还有十几个其他视频的链接,都是赵廉被抢走的那部电脑里保存的视频,其中的一段标题是「两猛男3P 女警花三洞全开」,薛玲不用点看看就知道那是关于她自己的…… 完了……薛玲只感觉自己双腿发软,向后踉跄了几步,几乎一下就要跌坐在地。 国内的视频网站由于有上传审核,所以这些视频被没有出现在上面,可是几乎国外全部知名的视频网,此时此刻都可以看到这些视频,薛玲知道,即便是这些网站很快就会将视频删除,可是在这个网络控制世界的时代,这些视频早就在会在国内造成太大的波澜,可是这件事成为广大网民私下热议的焦点却是不可避免的了。 薛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到警局里的,脑子里残存的强大意志力控制着她一路回到了警局,现在她必须将这件事的影响给降低到最低程度!这么想着,她把车开到了警局位于地下的停车场里头。她停好车,刚走出车门,正把身子俯下去,要拿自己放在副驾驶座上的公文包,突然感觉到脑后一阵疾风袭来!薛玲虽然在迷糊之中,但是多年的女警生涯还是使她很快就做出了反应,一个转身,长腿一个高踢,踢在了后面一个人的手腕上,只听见那人「哎呀」一声,然后就传来丁零当啷铁棍掉在水泥地上的声响。 薛玲刚想继续攻击,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袭警,突然只觉得脖子上一阵雷轰电击般的剧痛,整个人顿时全身无力,一下就向前扑倒下去! 「电……电棍……」薛玲最后的意识告诉她自己是被什么武器袭击了,然后脑子一空,顿时就晕死过去了。 「快,弄她上车!」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可惜薛玲已经看不见这人,否则她肯定会惊讶得叫出声来,因为这个在警局里袭击她的人,赫然竟是局里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刘浩! 刘浩把小型的警用电棍枪收好,冷冷地对刚才在后面袭击薛玲的林家伟说。 「幸亏我多了个心眼,要不凭你?能对付得了这臭婊子?」林家伟不敢答话,忙低身抬起薛玲软绵绵的身体,拉到旁边的一台车上,然后发动车子,迅速离去。 「哗啦……哗啦……哗啦……」连续三声水响,一大桶里头装满了大半桶冰块的冰水,哗啦啦地泼到了薛玲的身上。冰冷的刺激使得她全身一阵乱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怎么这么冷?」在冰冷的触感中醒来,这是第一个浮现在薛玲脑海里的意识。她甩了甩头,头发上湿漉漉的,都是冰冷的水。 「醒了啊?我们的冰美人?哈哈哈……」一个声音冷冷地说道,虽然哈哈地干笑着,却丝毫也听不出有一分情感。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薛玲在心里琢磨着,此时她的意识尚未完全地恢复,还呈现着一片模糊的状态。 「啪!」突然响起了一声脆响,薛玲的头被猛地重重抽向了一边,过了片刻,薛玲才感觉到火辣辣的痛感从自己的脸颊处传了上来,她猛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那个刚抽了她一个巴掌的人! 「刘……刘浩!」看清楚眼前那男人的相貌,薛玲忍不住瞪大了愤怒的眼睛,冲口而出:「你……你……怎么敢……」 刘浩冷笑着,用纸巾擦了擦手,那上面因为刚才刮了薛玲一个巴掌,还带着从薛玲脸上沾到的水渍。他擦完了之后,把纸巾团成一团,扔到了薛玲身上。薛玲顺着他扔到的地方往下一看,突然惊叫了一声!原来这时候的她居然全身赤裸着,身体悬空被吊在那里,离地面足有一米来高,薛玲忙向上看去,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已经被用绳子捆在了一起,绳子的另一端吊在房顶的下方。 「刘浩!你不要命了?!我是警……」薛玲大叫着,但是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刘浩已经扬起另一只手,又是一个重重的耳光刮了下来!这一次薛玲的意识已经清醒了不少,所以那种疼痛也更加地明显。 「贱人!还以为你是局里的冰美人那?」刘浩冷冷地说着,手,开始伸向自己的腰带,「我他妈地忍你好久了!你啊,只不过是李为民的姘头罢了,千人肏万人睡的婊子!」 「刘浩!你……你想怎么样?」看着刘浩的神情变得越来越淫邪,薛玲靠女人的本能就知道他下一步要对自己做什么了。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反抗,奈何手脚都让绳子紧紧地绑在一起,她的挣扎非但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反而使她诱人的身躯扭动着,刺激着眼前男人的兽欲。 「嘻嘻嘻嘻……」在刘浩的背后,突然又传来了一个男人猥亵的笑声:「薛警花,你就别费劲了,我可是照着岛国爱情动作片里头SM片段的绑法把你给绑起来的,嘻嘻嘻嘻,刘局,你看绑得还像模像样吧?」 薛玲这才注意到,在刘浩的身后,还有好几个人影,三三两两地纠缠在一块,全部都是一丝不挂、正在媾和的男男女女,她看着说话的那个人,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是你……竟然是你!林家伟!」 说话的人正是许雪的丈夫,林家伟。只见这时,他正将一个身材苗条、长发披肩的女孩用狗爬式压在身前,鸡巴正从那女孩的身后肏入她的体内,一只手抓着女孩的长发,用力向上拽着,另一只手不断地拍打着女孩雪白的屁股,就像一个骄傲的骑师,在鞭策着自己胯下的骏马。女孩被他这样的凌虐,非但没有哭叫,反而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舒爽的呻吟声,头随着林家伟手的拉扯而缓缓地抬起,露出下面那张艳丽无比的面孔。薛玲仔细一看,这个女孩长得非常的眼熟,她想了一想,失声叫道:「啊!你是……姚妤青?!」 女孩听到薛玲叫她的名字,迷糊迷糊地转眼看向了她,端详了一下,突然也是全身一震,显然想起了什么。 可是没等姚妤青叫出声来,林家伟又是两个巴掌重重地抽在她的屁股上,鸡巴用力地冲击了好几下,姚妤青顿时再也说不出话来,头再度低了下去。 「别担心,你很快,就会跟她们一样了,这里的每个男人,都会把你肏得爽上天的。」身后传来了刘浩冷冷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绕到了薛玲的身后。 薛玲只觉得下身一松,自己的两条卷曲的大腿已经让刘浩给分了开来。「别动我!啊……不要啊……」饶是薛玲平时如何的不让须眉,这时候也只能无助地哀求着。可是刘浩嘿嘿一笑,说:「怎么?李为民可以肏,杨官清周人方都可以肏,就连那姓江的都能肏,偏偏我就不能肏你?臭婊子!看你这骚屄洞口,这么黑,有多少人肏过?老实交代!」说着他把自己粗壮的鸡巴顶在薛玲裸露的阴唇上,不住的摩擦着。 「刘……刘局……不要啊……我求求你……放过我……」薛玲的全身都在颤抖着,被强暴的耻辱感笼罩着她,使得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对男人提出了哀求。 刘浩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满足地享受着这个平日里处处与他作对的强势女人的乞怜:「臭婊子,现在知道求饶了?怎么不摆你冰美人的臭架子了?肏死了!」 他说话间猛地一抬屁股,硬邦邦的鸡巴顶开女警花干涩的阴道,用力就插了进去。 薛玲大叫一声,然后紧紧地咬住牙关,两颗大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被强奸已经成为了铁一般的事实。 这时候的薛玲紧紧地咬着牙,她已经不再害怕,也不会再向眼前的男人乞怜了。下身处传来的感觉并不强烈,刘浩那根粗短的阳具,毕竟不能跟任江山的相比,薛玲睁大眼睛,看着房间里的人,她要将这些人全部记在脑海里,她要让他们全部都付出代价! 房间里头,除了林家伟和姚妤青这一对之外,旁边的一组是两男一女的三个人,两个男的一前一后将一个女孩夹在中间,鸡巴分别在女孩前后两个洞里来回抽插着,薛玲看着这些人,由于这段时间里对沈天广周围人展开了调查,其中有不少都是她熟悉的面孔,两个男人中的一个是四十多五十岁的中年人,薛玲有点陌生,而另一个男的身材高大,长相非常英俊,赫然就是被沈天广从狱中救出的何翼。至于那个女的,由于被夹在中间,薛玲没法看清她的样貌。 除此之外,在后面的角落里,还有一男一女,贴着墙在那里肏着。他们离薛玲已经有点远了,好在薛玲的视力很好,她看了一回,突然一个激灵,只见那个男的,看身形已经不再年轻,但薛玲对他却是无比的熟悉,因为这个人,赫然就是两江市本土派中的得力干将,杨官清的心腹,电视台长赵廉!而更令薛玲吃惊的是,那个纠缠在赵廉身上,贪婪地耸动屁股套弄着他鸡巴的女孩,竟是这段时间以来她千方百计在寻找的,两江大学校花:杨欢。 「赵……台……赵廉!你……你怎么会……」薛玲大叫了起来,在看到赵廉的一瞬间,杨官清惨死的尸体就浮现在了她的眼前,聪慧的她在一瞬间明白过来了,为什么贵为市委书记的杨官清的行踪竟会被杀手知晓,为什么那栋他们能够找到那栋金屋藏娇的别墅?这一切,在赵廉倒向敌方的前提下,就可以全部被轻易地解释清楚了。 「他妈的!还有心思多管闲事?」刘浩大骂着,双手死命地捏着薛玲的乳头,剧烈的疼痛使得薛玲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刘浩的鸡巴重重地肏着,喊道:「老子肏是你这个臭婊子!肏死你!」一边说着,他的双手紧紧地掐住了薛玲的脖子! 手上劲道越来越重,薛玲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从她的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呻吟,却无法说一句话,这时候她脑海中杨官清尸体的画面已经变成了金燕玲那具舌头吐在外面、满脸青紫的凄惨尸体,难道自己也要步金燕玲的后尘,先是被这些人奸淫,然后再残忍地杀害了吗…… 好在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刘局,你这样真是把这骚货掐死!圣父交代下来,这女人可还有用!」却是林家伟已经将姚妤青肏得高潮不已,走到了这边说道。 刘浩哼了一声,这才松开了掐住薛玲脖子的手,薛玲无力地连连咳嗽着,还没来得及庆幸终于捡到一条命,就听到林家伟说道:「刘局,这薛警花看起来还真带劲,咱们给她来个三明治,怎么样?」 刘浩阴阴一笑,说道:「家伟老弟,你说了算!来!」说着他将深肏入薛玲体内的鸡巴抽出了出来,对林家伟问道:「你来前面,还是来后面干这浪货的屁眼?」 「女警嘛,我以前也搞过几个……」林家伟淫笑道:「可还真没尝过这女警花屁眼的滋味,我来后面吧!」说着他走到薛玲身后,而刘浩则主动绕到了薛玲面前。 「住手!住手!你们这帮禽兽,住手……我……我不会放过……啊!」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走到她身前的刘浩已经重重地一拳轰在她得赤裸的腹部上,薛玲疼得大喊一声,整个人都被打得凌空旋转了起来,刘浩毫不留情地又是重重几拳,可怜薛玲几乎被他这几下重拳打得昏死过去。 刘浩这才住手,把一只手伸到薛玲的下阴,捏着她的阴唇,用两根手指用力一揉,薛玲疼得满头冷汗,紧闭着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大大分开,刘浩迅速地操起她的一条玉腿,挂在腰间,鸡巴一挺,再度肏进了女警花的桃源洞穴。 林家伟这时也不甘落后,他站在薛玲的身后,看着她健美修长的后背,浑圆白嫩的屁股,心头也是性起。他把手指伸到女警花的屁股缝间,把薛玲那两片雪白的屁股掰开,手指在那里不停地摩擦着。 「薛警官,怎么你这屁眼上还长毛啊?这么不讲卫生可不好哦!」林家伟的手指抚弄着女警官的肛毛,一边用言语羞辱她。「你……死变态!」薛玲还想要破口大骂,却猛然间被从屁股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刺激地失声大叫了起来,原来此时林家伟竟然用手指掐住薛玲几根稀疏的肛毛,一把就扯了下来!看薛玲疼得大叫的样子,林家伟跟刘浩都大笑了起来。 还没等薛玲的痛楚过去,林家伟坚硬的鸡巴已经顶在了她的肛门口,毫无停留地一下肏了进去!「靠,连屁眼都早被人玩烂了。」林家伟是此道高手,鸡巴一进去,就知道薛玲的屁眼早不知道让男人玩过多少回了,心头火气,顺手就把刚才拔下来的肛毛都塞进了薛玲的嘴里! 「呸!呸!」薛玲忙不迭地吐出嘴里肮脏的毛,却听到刘浩大笑说道:「她啊?平日里是我们局里的冰美人,可大伙还给她起了一个大号,就叫公共汽车!市里那些领导是想上就上啊,哈哈!」 林家伟和刘浩两人一前一后,配合默契地肏弄着薛玲前后两个洞穴,随着抽插的原来越快,两人的脸上的神情都变得越来越狂热起来,鸡巴几乎每次都重重地肏入女警官身体的最深处,尽情地宣泄着男人的性欲!而此时的薛玲眼睛里早已经没有眼泪,只有两团燃烧着的火焰,她恨,她怒,她要叫眼前这两个男人下地狱!
项少龙刚冲散了一股敌人後,身旁惨叫传来,他骇然望去,见到周良翻身堕 马,给一支长矛戳穿了盔甲,从背心入透胸出,可见敌人掷矛者的力道如何狂猛。 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叫,要勒马杀回去时,却给左右随从死命扯着他马缰,拉他逃走。 一名敌将率着大队人马由後赶至,人喝道:「项少龙哪裹走!」项少龙环目一扫,只见身旁的亲卫,巳减至不足百人,而四周林木则全是火炬的光芒,也不知有多少敌人杀至。现在既给敌人蹑上了,势更难幸免。正要在死前提刀回去为周良报仇时,一声厉啸,鹰王由天空疾冲而下,扑在那趟将脸上,锋利的鹰喙住那赵将的眼睛狂啄。那赵将发出使人惊心动魄的惨嘶,弃下待要掷出的一枝长矛,伸手抓着鹰王,人鸟同时堕下马来。追兵因主将突遭厄运,登时乱成一团.项少龙知道那赵将和鹰王都完了。顿觉机不可失,策马狂窜. 才奔出七、八丈,数十名赵兵左右穿出,举着明晃晃的长矛,厉喝连声,往他们的坐骑狂刺。 左右亲卫纷纷倒地,成了敌人屠杀的目标。疾风在此时表现出牠的不凡能耐,竟能倏地加速,冲出重围,忽然间,项少龙发觉自己竟成了孤零零一个人。项少龙热血沸腾,涌起满胸杀机,朝着左方冲来的十多名赵国骑兵奋力杀去。幸好在这林木处处的地方,不利箭矢攻击,否则不用交手他项少龙便早给射倒了。 四周喊杀连天,惨烈之极. 项少龙由一丛大树後策骑疾冲入敌阵中,挥刀朝敌将猛劈。他的目标是对方持火炬照耀走在前头的敌人,百战刀斜劈在对方肩上,那人立时鲜血飞溅,倒下马去。火炬落到草地处,立时熊熊燃烧起来。敌人惊呼声中,项少宠刀势加疾,冲入敌阵之内,挥刀砍削。敌人忙运剑格挡,岂知百战刀过处,长剑立即断成两截,寒芒透体,赵将翻身倒毙。项少龙冲散了敌人,自然而然朝火光最弱处冲杀过去。 此时敌人巳占了压倒性的上风,四周虽仍有零星的厮斗,但已不能再改变当前的形势。项少龙泛起势穷力竭的感觉. 目睹周良和许多手下的惨死,他生出了不想独活的念头,猛一咬牙,抽过马头,反朝杀声最激烈处奔去,不片刻冲出了树林,到了林外旷野处。疏落的林木间,一队数百人的秦兵,正在前方被以千计的敌人围攻下,舍命死战。项少龙怒愤填膺,杀机大盛,决心豁了出去,见人便斩,气势陡盛,遇上他的敌人一时间只有捱刀送命的分儿。 秦军见主帅来了,人人士气大增,竟随他一鼓作气,突破了敌人的围困,朝着一处山丘奔去。後方杀声大作中,前面小丘倏地亮起了以百计的火把。只见无数赵兵蜂拥山丘顶杀奔下来,人人持着远距离格斗的兵器,正是项少龙们这种骑兵的致命克星。 项少龙心中暗叹,知道李牧算无遗策,早在林中设下重重围堵,务要一举把自己擒杀。这时谁都知道大势巳去,不用他发令,大半人住两旁四散逃去。项少龙阻止不及,却心知敌人正是蓄意迫己方往两旁逃走。忽然间,他清楚知道只要能冲上山丘,便有逃进群山中脱身的生机. 此时他身边只剩下了五十多人,立即狂喝道:「要逃命的就随我来!」反手将宝刀插回背上,拉出腰间飞针,夹马冲前,两手连环掷出。敌人纷纷中针倒地。 危乱间,项少龙至少掷出了近百口飞针,到两臂疲麻,飞针巳掷完後方伏满死屍,令人不忍卒睹。他身边只剩下了十多人,不过巳成功登上了丘顶。数百名敌兵如狼似虎的向着他们狂攻不舍。 项少龙再拔出百战宝刀。这时他身上已有大小十多个伤口一起淌血,但他却感不到任何痛楚。宝刀挥出,惨叫起处,右边敌人屍横就地。项少龙看也不看,拖刀後劈,又把另一个由後侧攻来的敌人砍死。前方一人徒步持矛,直刺疾风的颈项。项少龙无奈下,脱手掷出宝刀,穿过那人胸膛,把他钉到地上。 蓦地肩胛处传来锥心剧痛,也不知给甚麽东西刺中。项少龙痛得伏倒马背时,护卫拚死街杀过来,把他掩护着。项少龙心叫完了。在这刹那间,他想起了远在咸阳的娇妻爱婢,也想起塞外的赵妮、赵雅、赵倩等无数人和事。 就在这生死关头,他感到疾风左冲右突,不断加速奔驰. 喊杀声逐渐被抛在後方远处。四周尽是茫茫的黑暗。他死命搂着疾风的马颈,感到人马的血肉合成了一体,意识逐渐模糊,终於失去了知觉.意识逐渐回到脑海裹,骤然醒了过来,只觉浑身疼痛欲裂,口渴得要命。不由呻吟一声,睁开眼来。碧空中一轮秋阳,挂在中天处。一时间,项少龙不但不知身在何地,更不清楚曾发生了甚麽事。勉力坐了起来,骇然见到疾风倒卧在丈许达处,头颈不自然扭曲着,口鼻间满是凝结了的口涎污物。 项少龙浑身剧震,终记起了昨晚昏迷前发生的事。疾风背负他逃离战场,为了救他的命而牺牲了自己的性命。自纪嫣然赠马後,他和疾风在一起的时间,比之和任何一个心爱的女子相聚的时间还要长. 牠对自己的忠诚,从没有一刻改变或减少过.项少龙再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搂着疾风的屍体留下了英雄的热泪!他败了。 败给了当代的不世名将李牧。那并非因他的失着,而是李牧太高明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成功把李牧拖着,不让他在滕荆两人率领的大军返只中牟前给追上,否则他们这支佯攻邯郸的军队将会全军覆没. 幸好今趟主事的是成熟稳重、经得起风浪的滕翼。若换了是荆俊,必回师援救,那就等若送死了。自己今次能逃出生天,亦只可说是个奇迹. 可以想见李牧必发散了人马来搜寻他的踪影。 想到这褢,项少龙涌起了强烈的求生慾望,先检视自己的伤势,不禁感谢清叔为他打制,琴清为他缝缀的护体甲胄,虽中了数箭,又多次被兵刃击中,但只有三处破开缺口,伤及皮肉,其中又以在後肩胛的伤口最深。其他伤口都在手足处,乃皮外之伤,并不影响行动。 他由疾风屍身处解下革囊,取出里面的衣物,再忍着痛把身上的革胄武服连着凝成硬块的血肉脱下,扯破衣服把伤处包紮妥当,换上日常着的武士服,又绑上攀爬的腰索,心情才好了一点. 喝乾了疾风所携带的水壶内清泉後,他取下插在马鞍间的後备宝刃「血浪」,想起此乃李牧送赠的名剑,不由又生一番感触.此时天巳黑漆,他本想费点力气安葬疾风,至少拿些泥土把牠盖着,但远方不知何处随风传来马蹄之音,只好恭恭敬敬向疾风躬身致意,才带着神伤魂断的悲哀心情,踏上逃亡之路。对在山野疾行他早驾轻就熟,起初每登上高处,都看到追捕者的火把光芒。它们像是催命符般紧缠着他,使他无法辨认往中牟的方向。 到天明时,他虽暂时撇下了追兵,但巳迷失了路途,只仅朝山势险峻处奔去。 当他在一处坡顶的密林中坐下来休息时,全身骨头像要散开似的,不但心内一片混乱,肉体更是疲惫不堪。身上多处伤口渗出血水,疼痛难耐,那种虎落平阳的感觉,确使人意志消沉。若非他受过特种部队的严格训练,这刻就要撑不下去。 但他却知这刻是逃亡的最重要关头. 由於敌人很容易发现疾风倒毙之处,所以必会趁他徙步走得不会多远的这段时间全力搜寻他,假若他在此刻睡了过去,醒来时恐巳落入敌人手上。项少龙咬紧牙关,提起精神,待恢复了一点气力後,便依墨子心法敛神静养. 不一会他整个人宁静下来,身体放松,此时自然的时空时辰後,他便跳了起来,以绝强的意志驱策疲倦的心身,继续逃亡。 他专拣人兽难越的崇山峻岭以索钩攀爬翻越,这一着必大大出乎敌人料外,否则若取的是平原莽野,怎快得过马儿的四条健腿。到入黑後,他在一道瀑布旁躺了下来,全身疼痛,连指头都欠了移动的能耐。不片刻沉沉睡去,醒来时巳是晨光曦微的时问。 耳际首先传来瀑布飞泻的「轰隆」声,其中夹杂着蝉呜鸟唱,四周一片宁谧. 项少龙睁眼坐了起来,只见左方瀑布由高崖上奔泻如银,旁边的水潭受瀑布冲击,白浪翻滚如雪,由此而下上崖壁陡然而降,再倾泻而下,回旋激溅,壮观巽常。再环目四顾,群山环伺,奇岩异石,数之不尽,野树盘恨错节,奇景层出不穷.项少龙不禁啧啧称奇,为何昨天会一点不觉得这褢的景色有甚麽特别呢?在这充满生机的环境刺激下,他涌起了强大的斗志,誓要活着回去与深爱和关心自己的人相厮聚。他当日因遇马贼与陶方在赵境失散後,曾有过一段在山野游荡的日子,这时自能熟门熟路地采集野菜充饥. 想起自己可能是首次踏足这穷山僻地的人类:心中更泛起满足的感觉.他被李牧偷袭的地点是趟国南方长城外赵魏两国边界处,所以目下以身在魏境的可能性大一点. 只要登上附近的高峰,居高一望,那时倘能找到最易辨认的德水黄河,又或当年由赵往魏的路途,便可拟定潜返中牟的大计了。想到这裹,心情豁然开朗,认定了附近一座最高的山峰,咬紧牙龈朝上攀去。不由庆幸这年来每天都勤力练武,否则这刻体力巳捱不下去。 但见到峰顶山鹰盘旋时,又忍不住想起战死的周良和为主人尽忠的鹰王,热泪夺眶而出。人是否天生自私的勤物?为了种种利益,打着扞卫国家民族的旗号,残杀不休,这一切是何苦来由。最可恨自己亦是这杀戮战争中的一分子。战争裹根本是没有真正全赢的人,即使是战胜者亦须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情况自古巳然,谁都不能改变。但战争仍是永无休止的继续下去。即使在一个统一的政权中,斗争仇杀亦从未息止干戈。 黄昏前,他再登上了其中一个高峰,大地尽收眼里. 一看下立时呆了眼睛。 在夕阳凄艳的余晖下,山原草野无穷无尽地在下方延展往地平极处。後面则是陡崖峭壁,险秀雄奇。虽见有河道绕山穿谷而过,但却肯定那并不是黄河。左方远处隐见一处山坡有梯田叠叠,际此秋收时节,金黄片片,在翠绿的山野衬托下,分外迷人。山坡後炊烟袅袅而起,看来会是村落一类的处所。 项少龙心中踌躇,肯定自己从未来过这襄,唯一方法只有问道一途,但那说不定会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当晚就在一块臣石的隙缝内瑟缩了一晚,次晨觅路下山,才明白甚麽叫做上山容易下山难. 几经艰辛折腾,到午後才抵达山脚的丘原处。 他终决定到那村庄去看个究竟,连夜赶路,这时他的衣服勾破了多处,兼之多天未刮胡子,一副落泊的流浪汉模样。虽说是逃亡,但在山野之中,不时见溪河萦绕,兼之秋林黄红交杂,景致极美,倒稍减孤清寂寞之感。那炊烟升起处,在山峰上看来很近,但走了半天,村子仍在可见不可即的距离.他趁天黑前摘了些野菜充饥,就在一个小湖旁过夜。睡到深夜,忽有犬吠人声传来。项少龙惊醒过来,知道不妙,连忙就近削了一节竹筒,躲进湖内水草茂密处,通过竹筒呼吸。 躲好不久,一队百多人组成的队伍扯着猎犬来到湖旁。众犬在他睡觉处狂吠猛嗅。只听有人道:「项少龙定曾到过这裹,闻得犬吠声再逃之夭夭,今趟若我们能将他擒拿,只是赏金便够我们一世无忧了。」项少龙听他们口带韩音,心中一震,才知道疾风一轮疾奔,竟把他送入韩境,所以只要往西续行,迟早可回到秦境去。但回心一想,韩人既肯定他在境内,自然把往秦国之路重重封锁,这麽往西行,只会自投罗网. 唯一方法就是先避风头,待敌人松懈下来,再设法潜返秦境。 此时有人来到小湖旁上高举火炬,照得湖面一片通红. 其中一人笑道:「若你是他,还不赶快溜之大吉吗?」又有人道:「但犬吠仍是不休,可能他尚躲在附近。不若放了狗儿去追赶,我们不是更省气力吗?」此议立得众人同意。 系索一解,五、六头猎犬立时箭般扑进湖旁的树林去,接着传来狼嗥犬叫的争逐厮斗的混乱声音,逐渐远去。追兵们这才知道误中副车,猎大追的是附近的一只野狼,而非项少龙,齐呼啸寻犬去了。 项少龙湿淋淋的爬回岸上,知道自己已成了东方六国悬红通辑的头号战犯,除非回到秦国,否则天下虽大,再无容身之所。那敢停留,打消了到那村庄问路的念头,转身朝东而去,离秦国更是愈来愈远了。 这晚他逃回山区去,重施故技攀山越岭,犹幸韩国境内大部分都是山地,否则早给敌人追上。知道身在韩境之内後,留心观察下,逐渐认出了其中一些高山河流的形势,心中大喜,遂朝着荆俊出身的荆家村奔去。 三天後,荆家村那亲切的景象出现眼前。此时他巳瘦得不成人形,体虚气弱,心中放松下来,再也支援不住,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项少龙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躺在村屋内的木榻上,身上的伤口均被敷上伤药,换过清洁的麻布衣服,那种舒服的感觉,确是难以形容。在榻旁侍候的村妇见他醒来,吓得奔出房去唤人。不一会,村长荆年和村中的几个长老来了,人人对他敬若天神,待听他说清楚了情况後,荆年道:「我们曾派人出外探听风声,官兵仍在搜素项爷,听说若能擒得项爷,可得百块黄金,所以非常落力。」 项少龙坐了起来,一边吃着递上的食物,一边沉吟道:「我来到这裹的事,是否全村的人都知道呢?」荆年道:「我们怎会那麽没有分寸,人心难测,幸好发现项爷昏倒村外的是小人的儿子,所以项爷的事只限於我们几个人知晓。」 另一长老荆雄道:「项爷放心先在这裹养好身体,到风声遁後,我们再派人把你送回秦国好了。」项少龙摇头道:「由这裹回秦国会是难比登天,而且这褢更不宜久留,否则会为你们惹来弥天大祸。」 荆雄道:「那我们就索性全族人陪项爷回秦好了。一众长老均热烈点头. 项少龙道:」你们要到秦国去,我自然无任欢迎,但现在却非是时候,虽待我回秦後再进行,那才不会出事。「另一长老问道:」现在该怎办呢?「项少龙苦思半晌後,道:「烦你们先派出身手敏捷,又可完全信赖的人,先往中牟通知滕翼和荆俊,说我安然无恙,但须一段时日才可回去,嘱他们统率好军队,耐心等候。」荆雄道:「这个容易,我们村裹常有人到中牟附近采药,不但熟悉路途,还与那处的人打惯交道,绝不会惹人怀疑。」 项少龙放下一件心事,道:「官兵迟早会搜到这裒来,追踪我的人中不乏高手,你们可用我的衣服等物,制造出我已逃往别处的幌子,如此可拖廷两、三天的时间,而我亦该复原过来,能动身逃跑了。」再商量了一会後,荆雄和众长老退出房去。 项少龙倒头大睡,醒来时已是夜深人静,听着外面的风声和犬吠声,心中不禁思潮起伏。他第一次来此时正值寒冬,当时同行的还有金枝玉叶的赵国三公主赵倩,那晚恩爱缠绵,说不尽的绮妮风光。不由心中涌起对吕不韦深刻的仇恨。 心中狂叫:无论如何!我项少龙也要活着回咸阳去,亲睹小盘登上王位,并看着吕不韦凄惨收场。 天明时,荆年来了,带来了令他欣悦的消息。原来他的二千护後军虽全军覆没,但却牺牲得很有价值,使大部分的秦军均能安返中牟,现在李牧的大军正围攻中牟,但听说已是死伤不轻. 项少龙松了一口气,当日他们曾预估过赵人会对中牟反攻,故早储下大批粮草,加固了城廓,何况有桓齮的大军支援,纵是李牧也休想轻易取回中牟。以李牧的精明,最後亦只能退回长城之後。 荆年又道:「昨天我派了人到中牟去,此事绝不会有问题,唉!……」项少龙知他心中有事,微笑道:「年老有话请直说无碍. 」 荆年道:「项爷说得没错,五十里外的尚家村昨天来了一队兵马,又搜又抢,还打伤了几个人,尚家村的人见他们人多,都敢怒不敢言。」项少龙暗叹一口气道:「由那处到这裹来要多少时间?」 荆年道:「至少要两天才成,项爷可待至明早才动身。」顿了顿续道:「据说韩王安由都城南郑派出了一队精擅荒野追踪的人来搜捕项爷。我们刚有人从南郑回来,说赵韩两国已有密议,怎都要把你拿着。」又由怀裹掏出一卷地图,递给项少龙道:「这是我这两天亲手绘成的地图,虽是粗陋,但敢说大致上不会出错. 」 把握逃走了。两人来到一角蓆地坐下,摊开地图研究。荆年指着图中间的十字标致道:「这就是我们的荆家村,右上角东北方百许里处就是韩都南郑,再往东北二百里,就是魏人的都城大梁了。」项少龙道:「我看完这地图会立即烧掉,否则若让人拿到这图,便会知这是你们包庇我了。」 荆年脸色微变,因他倒没想过此点. 项少龙让荆年详细解释了地图上河流山川的形势後,把地图收了起来,道:「我的逃走路线,最好连年公都不晓得,那就不会有泄露之虞,致惹起别人异心。」荆年欣然点头.那天项少龙尽量争取休息,醒来後就苦记地图,经过反覆思量,终决定了兵行险着,往魏境逃去,再潜返自己最熟悉的赵国,然後西行往屯留,与桓齮会合,便可完成这千里逃亡的壮举. 待肯定自己已熟记了地图上所有细节後,才把地图烧了。 吃过晚饭後,项少龙决定趁黑赶路,荆年早为他预备好乾粮、食水、衣物和筹集得来的少许银两。最妙的是荆雄送了一只兔子给他,用竹筐载着,解释道: 「这是对付猎犬的简单手法,由於猎犬对免子的气味最敏感,故可以盖过人体发出的气味,若猎犬闻兔追来,只要放掉兔子,任牠窜走保证可引得猎犬追错了方向。」 荆年道:「我们商量过了,项爷走後,我们亦弃村到山中避祸,小俊等到秦国一事,多多少少都有风声漏了出去。官兵既到过尚家村,说不定会查悉此事,那就算项爷没有来过,他们也会拿我们来泄愤。」项少龙歉然道:「你们准备何时走呢?」 荆年道:「事不宜迟,项爷走後,我们立即收拾离开. 」依依惜别後,项少龙背着可能成为代罪羔羊的免子,再次踏上逃亡之路。项少龙策着荆年送赠的健马,朝东北大粱的方向赶了一程後,不想马儿太过劳累,停了下来,让马儿休息。 後方的荆家村仍隐见灯火。这马儿很有灵性,静静在草原上憩息,没有嘶叫作声。他只打算和此马相处三天。穿过了平原後,他将徒步进入山区,那将会安全多了。说真的,他并不相信有人能在山区跟踪他。但若非有荆家村这能令他缓一口气的避难所,又得到食物、马匹和弓箭一类必需品的补给,他说不定巳给韩人追上了。人的能力始终有个极限。心情不由开朗起来,驰想着与滕荆等人重聚的情景,至乎安返咸阳,受到妻婢爱儿的欢迎。 蹄音忽在前方响起。项少龙大吃一惊,飞身上马,先驰往附近一处坡顶,好看清楚形势。只见远方五里许外,一条由火炬形成的火龙正蜿蜓而来,目的地该是荆家村。项少龙立时手足冰冷。荆年的担心没错,敌人果然从尚家村处听到消息,知荆家村有人到了咸阳去。这时代荆姓的人并不多,很容易就可猜到荆俊、荆善这条线上,否则敌人怎会连夜全速赶来。 若项少龙是个自私自利的人,这刻就会不颅一切立即逃走,有那麽远就逃那麽远. 但他项少龙怎能独自逃生呢。他正方寸大乱间,灵机一触,瞄准形势,策马驰向敌人往荆家村必经的一处密林,取出火熠子,燃起多处火头. 若在春夏之际,此计必不可行。但现在风高物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不片晌火势扩大,烈焰冲天而起。这场火不但可阻截敌人前进,还可向荆家村的人发出最有力的警告,催促他们早点离去。 项少龙还怕对方不追踪自己,故意发出急剧蹄音,在草原上朝东北方急驰而去。他宁愿自己送命,也不愿荆家村有半个人受到伤害。到翌日天明时,项少龙仍在一望无际的草原山野中策骑而驰,但已放慢了速度。今趟他是故意暴露行踪,好引敌人因追他而无暇对付荆家村的人,若对方有追踪的高手,他此一着确是非常危险. 路上不时遇上河溪挡路,这些平时能令人乐於观赏的美景,此时对他反成了障碍.幸好直至此刻仍未见有敌人追来,只要保持这情况,他就可安抵韩魏边境的无人山区. 魏人哪会想得到他不朝西返秦,反会东去韩境,所以必没有防范之心,那时他就可取道韩境绕回屯留了。马儿此时巳口吐白沫,项少龙无奈停了下来,守在一处高地,让马儿在坡下的小溪喝水吃草。他并没有吃东西的胃口,但为了保持体力,只好迫自己吞掉两块乾肉。味道竟然相当不错.这些年来,他巳少有独自一人,在荒野流窜,不禁又思索着自己这颠倒了时空的奇遇。转眼七年了。这些年来,即使亲密如纪嫣然和滕翼等人,他亦只好把自己乃来自二十一世纪酌人这天大秘密藏在心底。至於小盘的秘密,却还有滕翼和鸟延芳两人知晓。他最清楚小盘的命运,因为小盘就是建设起大一统中国的秦始皇。但他最不清楚却是自己的命运. 连能否活善返回咸阳,到这刻仍属未知之数。 左思右想时,蹄声又在远方响起。项少龙大吃一惊,极目望去,立时色变。 只见二里许外的疏林处尘头大起,五十多匹健马全速驰至,其中只有一半坐了人,其他都是无鞍的空马. 就从这批空马不用牵引,便跟在大队之後疾跑,兼且队形整齐,便可知这批马不但是千中选一的良驹,还是训缣有素的战马.经过多年经验,他已培养出观人策马的眼光。这二十七个骑士在这崎岖陌生的环境中仍可策骑左穿右突,纵跃自如,便可知都是第一流的骑手。最要命是自己的骑射乃是最弱的一环,在这种平原之地,对方又有後备健马替换,若给追上便连顽抗的机会也欠奉。敌人能这麽快追上来,自是追踪的能手,说不定就是荆年听回来的那批特别奉了韩王安之命来追捕自己的高手。 项少龙环目四顾,猛一咬牙,冲下斜坡,跳上马背,暗叫了一声「马儿对不起了」,驱马绕过小丘,亡命奔逃。目的地是地平尽处的一片密林,只要能捱到那裹,就利用那处的环境和敌人决一生死。他绝不肯束手待毙,断丧了二十一世纪最精锐特种战士的威名。 项少龙由马儿身上卸下装备,又用布包了两块等若他重量的石头,挂在马鞍处,再以利刃刺入马股。马儿惨嘶一声,负着石头奔进密林去。这时追骑追近至半里之内,若非项少龙是踏着溪流走了半里路,使敌人失去了有迹可寻的蹄印,恐怕此刻已被追上了。不过敌人仍能跟来,可见敌人确是出类拔萃的追踪能手。 那敢迟疑,忙背起行囊,朝树林深处窜去。 走了一炷香许的时间,蹄声由後方掠过,迅速丢远. 项少龙松了一口气,加速朝心目中林内一个高起山坡奔去。纵是遇上树藤当路,他也不敢拔剑劈开,恐怕会留下线索。 岂知走了不过百丈的距离,蹄声忽又像催命符般从消失的方向折返回来,直朝自己的位置赶来。项少龙这时反冷静下来。身为特种精锐部队,在危险来临时保持镇静乃必要的守则和铁律。他冷静地分析,只从敌人能发觉有诈,便可知他们不是只靠足迹蹄印追踪自己,正大惑不解时,狗吠声传来,由远而近。而听声音,则只得一头.项少龙恍然大悟,不惊反喜,藏入一个茂密的树丛处,蹲坐地上,取下背上装着兔儿的大竹筐,耐心等候。此时天色逐渐暗黑下来,项少龙取出匕首,透过枝叶全神贯注外面林木间的动静. 犬吠声静止下来,只闻急骤的足音,自远而近,敌人弃马徒步而至。不片刻十多道黑影分散着由前方三十多丈外的林木间迫近过来,其中一人牵善一条纤巧的小犬,对着自己藏身处狂吠而来。 项少龙悄悄打开筐子。兔儿早给狗吠声吓破了胆,这时见有路可逃,箭般窜了出来,向左方溜去。那头犬儿果然如响斯应,转向那方向狂吠奔扑。那拉狗的人大叫道:「快!点子朝哪裹去了!」敌人立即群起追去。 项少龙听清楚敌人全体去了之後,跳了起来,亦蹑着敌人的尾巴赶去,暗忖莫要怪我心狠手辣,在这种情况下,再没有甚麽仁慈可说了。 项少龙手执血浪,追上堕後的其中一名敌人,从後一手捂着他的嘴巴,血浪由颈侧刺入,那人挣了两下立即气绝身亡。项少龙顺手取了他的弩机羽箭。前方的敌人注意力全集中到那头犬儿追赶的方向,兼且天色暗至仅可辨路上毫不觉察死神正从後方迫至。 当他用同样手法解决了另一名敌人时,其他敌人停了下来,似扇形散开包围着一处草堆大树,再前方处则是一堆高及丈余的巉岩乱石,阻了去路。那免儿显是躲在其中,累得犬儿不住扑跳狂吠。有人喝道:「点火把!」这时项少龙已藉树木的掩护,潜到其中一人背後,把他拖了遇来,送了他归西,又夺过了他手持的弩箭。 五把火炬熊熊燃起,把密林染得血红一片。四周古木参天,由於高树长年阻挡了阳光,林内的地上只能长些蔓生的草本植物,惟有靠亮光处长了一堆广披十多丈的矮树丛,目标特别明显. 此时余下的二十四名敌人掣出弩弓利剑等武器,正蓄势待发.敌方带头者对草丛人喝道:「项少龙你今趟休想再能逃掉,乖乖的给找们出来,否则我们就一把火将你烧个屍骨不全。」 那犬儿被主人低喝一声,停止了吠叫,还伏了下来,非常听话。项少龙审度形势,见那些人靠得很近,又有火光映照,知难再重施从後逐一袭杀的故技,取出勾索,在火炬燃点发出的「劈啪」声掩护下,射出钩子,挂到身旁树上一个横枝处。 草树丛里的免儿当然不会有任何反应,但那些人对放火显是投鼠忌器,不敢贸然展闲行勳,喝骂了一会後,其中一人环目四顾,「咦!」了一声道:「莫成到哪里去了?」项少龙由树後移了出来,答道:「我在这裹,」敞人愕然刨他望来时,他左右手分持的弩箭机已发出使他们魂飞魄散的响声,几名持火把的敌人被弩箭贯入胸膛,抛跌开去,火炬掉往地上。到敌人仓卒发箭时,他早移往大树後,攀索而上,藏在浓密的枝叶里.众人以为他还躲在树後,纷纷散开,也往树後去。落地的火炬燃起了两处火顽,迅速蔓延,燃放出大量浓烟。项少龙先收回索子,射往两丈许外另一棵大树的横枝上,固定好後,才居高临下,等待敌人的反应。 咳嗽声大作,犬儿则发出阵阵嘶鸣. 四名敌人被烟火所迫,闪了出来,正要往他原先藏身的树後攻去峙,弩箭由项少龙手中射出,两敌立时中箭倒地。此时火势大盛,浓烟处处,连项少龙的视线亦受到影响,等再射倒另一名敌人时,忙淩空凭索子横移到另一棵大树去。 敌人此时亦藉浓烟来到了他原先藏身的树下,赫然发觉没有人时,又给他射倒了三个。二十七个敌人,被他以出其不意的战术,放倒了九个,其他人则被吓破了胆,四散躲避,再没有先前的锐气了。 项少龙知目的己达,再淩空翻到了更远的树上,敏捷的回到地上,迅速朝早先敌人马蹄声歇止的方向奔去。只两刻多的时间,他终於抵达林外,近五十多头战马正系在林外徜徉。这时已到夜半,明月高挂,大地弥漫着森幽神秘的气氛。 项少龙拣取了其中一匹健马後,斩断其他马儿的系索,再将马儿一匹匹的系在一起,以血浪轻插马股,马儿痛嘶声中,你牵我扯的整群走了。 项少龙跳上选好的战马,好一会才控制了牠受惊的情绪,放蹄而去。三天後他无惊无险的越过草原,弃马进入了魏、韩交界的边区,心情至此大是不同,竟然颇有点游山玩水的意味。此时介於魏都大梁和韩都南郑间的中牟,只在正北百里许外处,项少龙须有很大的自制力,才压止了直接投奔中牟的强烈慾望,那当然是最不智的鲁莽行为。 天气渐转寒冷,幸荆年为他备有冬衣,使他不用受挨冷之苦走了五天,才抵达毗连山区的外缘处。旭日初升中,阳光洒在山区外的原野上,在草树间点染金黄,呈现一片生机无穷的气象。不远处有个大湖,当寒风吹过时,水纹荡漾,岸旁树木的倒影变化出五彩缤纷和扭曲了的图案,看得项少龙更是心旷神怡,浑然忘了逃亡之苦。 丛莽的原始森林和茂密的灌木、延展无尽的草地和沼泽中的野生植物,把如若一面明镜的大湖围在其中,实是人间胜景。湖旁的草地上竖起十多个帐幕,还有成草的马羊,正在草原间悠闲地吃草,气氛宁洽。项少龙观看了好一会後,才收拾心情,朝大梁的方向进发. 他当然不会自投罗网的往大梁奔去,而是准备到达大梁的郊野後,循以前由赵往大梁的旧路返回赵境内。虽然要绕个大圈,却是他能想出来最安全的路线了。 一个时辰後,他已深入魏境的草原。想起当晚遇伏,由疾风背着他落荒逃走,最少跑了近三百里的路程,从他现在的位置沿此奔至赵、魏两国交界处,再绕到迩近荆家村山区内的山野处,才力竭倒毙。目下他可说是重回旧地。 往东北走了近三个时辰後,蹄声在前方响起,项少龙忙躲了起来,不片刻一队约二十人的魏兵,直驰而至,到了附近一处高丘上,竟紮营放哨。项少龙看得头皮发麻,心叫不妙。魏人显是收到风声,知道他或已逃来此处。 要知由这里无论朝中牟或大梁的方向走去,都是平原之地,所以熟悉自己国境的魏人,只要在地势较高处设置哨岗,他若稍一疏忽,便显露行藏,难逃被发现的命运. 敌人显然仍在着手布置的初期阶段,一俟设妥哨岗,便会对整个平原展开水银泻地式的搜索,在快马加上猎犬搜寻下,自己休想有逃生的机会。最要命是抵达大梁之前有几条挡路的大河,魏人只要配备猎犬,沿河放哨,纵是晚上,自己恐仍未可偷偷潜过河道。 想归这麽想,但除非掉头回到山区里,否则只好继续前进. 现时无论折返韩境,又或南下楚城,危险性都不会因而减少。问题是应否把心一横,直接北上中牟,那至多两天时间,便可回去与滕、荆两人会合了。这想法比早前更有惊人的诱惑力,但那可说是最危险的路线。 直至太阳西下,项少龙仍在该往何处去这问题上进行着激烈的内心斗争。最後终於把心一横,决定先往到中牟的道路试探,假设确没有方法通过敌人的封锁线,才东行折往大粱,依原定的计划入赵返秦。 下了决定,反轻松下来,多费了半个时辰绕过了敌人的哨岗,北上中牟。在到达中牟之前,尚要经魏国另一大城「焦城」。他当然不会有入城的打算。还得格外留神,免得给魏人在那里的守军发现.以特种部队的敏捷身手,天明前他走了近三十里路,跑得腿都酸了,最後躲到一处密林内休息。他还不放心,费了点工夫爬到一棵大树枝叶浓密处,半卧在横枒上,才闭目假寐。这棵大树长在地势较高和密林边缘处,可俯瞰外面的平野和通往焦城的大道。 不半晌他便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蹄音和人声把他吵醒过来。项少龙睁眼一看,吓了一跳,只见林内、林外俱是魏兵,少说也有千人之众,正展开对这一带的搜索。立时汗流浃背,才知自己因过度疲劳,直至敌人来到身下方才醒觉,若非睡处是在三条粗树干形成的凹位处,说不定早在酣睡中掉到树下去。他连指头都不敢动半个,直到魏兵已在树下经过,才敢探头观察形势。 林外的官道先後驰过了两队骑兵,更远处一个高丘上另有人马,似乎是这趟搜索行动的指挥部。只看敌人这种规模,便知自己曾对他有恩的魏王增已下了不惜一切,也要把他擒杀的命令。这批至少有二千人的部队,很可能是来自焦城的驻军,且只是整个搜索队伍的一部分。以这样的兵力和魏人对自己国土的熟悉,他如今确是寸步难行。 不禁颇感後悔。假若不是因归心似箭,想偷往中牟,而是绕道往大梁,便不至陷身这种危险境地。眼下最明智的做法,莫如折返韩境内的山区,躲他十天半月,待风头过後,那时无论逃往何处,都会容易多了。 犬吠声此时在林内某处响起,项少龙更是头皮发麻,只能听天由命。这一刻由於人多气杂,他还不太担心会给猎犬灵敏的鼻子发现,但若在晚间单独奔走,又是夜深人静,便难以保证能否避过犬儿的耳目了。 见到敌人这种阵仗,他那还敢往焦城去,待逻卒过尽,便由北上改为东行,朝大梁南方潜去。施尽浑身解数,避过了重重追兵,这晚来到着名大河「贾鲁河」 的西岸。骤眼看去,两岸一片平静,不见人踪,但项少龙可以肯定必有敌人的暗哨,设置在某处密林之内,监视河道的动静.他细心地观察,假设了十多个敌人可能藏身的地方後,又躲往树上去,静待黑夜的来临. 疲累下很快就睡了过去,醒来时天地化作了一个纯美的白色世界,脸上、身上虽沾了点雪花,却并不感到寒冷。初雪终於降临.项少龙拨掉身上的雪粉,心情怔忡的看着仍洒个不休的雪花。风雪虽可掩蔽行藏,但却不宜逃亡,若此时跳进水中,又湿淋淋的由河里爬出来,说不定可把他活生生冻死。而且雪停时留下的足迹,更难瞒过敌人的追蹑.日下他只有三个选择。首先就是砍木作筏,好横渡大河。不过这做法既费时费事,又非常危险. 除非他能肯定敌人岗哨的位置不在附近,否则若惊动了敌人,那时身在河心处连动手顽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其次就是沿河往上游奔去。依荆年的地图,此河源头起自中牟西南方的山区,不过若这样做,绕过河头时已非常接近中牟南郊这极度危险的区域了。且若要再往大梁去,路程将比早先定下的路线远了近五百里,实在划不来。剩下的方法是朝下游走,那样虽离大梁愈来愈远,但却较易离开险境。若到了下游位於数条大河交汇处的安陵,既可找寻机会乘船渡河,甚或可改道南下楚境,那时就算给楚人逮着,说不定李嫣嫣和李园肯念点旧情,把他释放。 下了决定後,遂匆匆上路,沿河南下。走到天明时,大雪终於停了。项少龙回头一看,只见足迹像长长的尾巴般拖在後方的雪原上,不由暗暗叫苦。再走了一段路後,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给追兵发现,灵机一触,停了下来,先视察形势,定下了计划,忙朝附近一片树林赶去。 入林後拔出血浪,劈下了一株精选的榴树,再以匕首削成两条长达五尺的滑雪板,板头处依照规矩翘起了少许,中间偏往板尾处也前後高起少许,刚好可把自己连靴的脚板踏进去,成了固定装置。又钻了四个小孔,把钩索割了两截,穿孔而过,可把鞋头和树板绑束稳妥。最妙是在板底处刮出一道贯通头尾的导向槽,一切似模似样。 到黄昏时,这中国的第一对滑雪板终於问世。项少龙在二十一世纪当特种部队时曾受过精良的滑雪训练,此时自可驾轻就熟。完成了滑雪板後,又制造滑雪杖。雪杖头宽尾尖,近尖端三寸许处,紮了一根横枝,充作「雪轮」。 一切妥当後,已是夜深。由於削割坚硬如铁的榴木,花了他大量气力,休息了一会後,才再展开行动。他把滑板雪杖挂到背上,才徒步朝河岸跑去。虽仍是举步维艰,但心情和先前已有天渊之别.近天明时,他走了足有三里路,至大河岸边而止。故意攀到水缘处,留下了清晰的足迹,才倒後踏着原先的足印,回到河岸上去。然後穿上滑板,绑紮妥当後,一声呼啸,开始滑雪壮举. 他利用起伏不平的地势形成的斜坡,不断加速,由缓而快,绕了个大圈子,两耳生风的回到了刚才的密林,然後藏在一棵高出附近林木的大树顶处。只觉精神无比亢奋,要经好一段时间,才能静下心来闭目假寐。 到了正午时分,敌人终於来了。项少龙闻声睁目一看,吓了一跳。只见漫山遍野都是魏国骑兵,少说也有过千之众。他们沿着他留下的清晰足迹,朝树林全速奔来。项少龙看着他们穿过树林,往河岸追去,到了他足迹终止处,倏然停下来商议.不一会魏兵纷纷下马,伐木造筏,忙个不休。这时又下起雪来,比上一回更大。一球球的雪团似缓似快的由灰黯的天空降下来,只片晌就掩盖了原先留下的蹄印足迹. 项少龙暗叫天助我也。如此一来,当敌人在对岸再发现不到他足迹时,只能分散搜索,愈追便离他愈道了。大雪本对他最是不利,现在反成了他的护身符。 正心中欣然时,犬吠声在远方响起。一队百多人的徒步魏兵,拖着十名头猎犬,沿河而至。项少龙心中恍然,知道这队伍与正在岸旁造筏的骑兵队本是一队,但因马快,又发现了他留在雪地上的足印,匆匆赶了过来,所以这猎犬队伍才落後了近一个时辰。不禁暗叫好险,若刚才先到的是这队猎犬队,自己的妙计便可能不灵光了。现在只凭大雪已足可洗掉自己的所有气味。 直待到黄昏时,魏人才全体渡过了大河。项少龙又耐心待了两个时辰,才爬下树来,趁着月黑风高,雪花漫天的良机,掣起雪杖,鸟儿般在漫无止境的雪地飞翔,掉头朝贾鲁河驰去。有了这「雪地飞行」的工具,他决定冒点险偷往中牟。 逃亡至今,他首次对前途充满了希望。 项少龙伏在草丛中,细察敌人的营帐。只两天工夫,他便完成了平常最少要走十天的路程,到了中牟南方十里许处的赵军军营. 他原本颇有信心偷过敌人的防线,潜往中牟。可是当见到实际的情况,这美梦已像泡沫般抵不住现实的阳光而破灭了。 最头痛是李牧把附近一带能提供遮掩的密林全砍掉了,又在向着他这方面的平原挖了长长的陷坑,通道处均有人把守。就算他可通过陷坑,还须经过三重栅寨,才可进入赵营. 何况纵能潜过连绵数十里的营帐,还有中牟外一片全无掩蔽的广阔平原。以李牧的布置,是绝不容许任何人往来中牟。 现在的他,就像饿得半疯的猫儿,见到美味可口近在咫尺的鱼儿,偏是吃不进肚子内去,那种痛苦,实是难以形容。唯一令他感到欣慰的是李牧虽把中牟围得水泄不通,显然仍对中牟这坚城亳无办法攻破。他最清楚中牟的情况,守上个一年半载,绝非难事。 现在他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照原定计划回到大梁去,再潜往赵境,由那里回返屯留与桓齮会合。另一方法就是绕越中牟,再偷过赵人的边防,迳回秦国去。 後一个选择当然危险多了。以李牧的算无遗策,必在边境广设哨站,防止秦国援军东来。若他没有滑雪板,这样做只等於自投罗网,但现在却非没有成功的机会。 这慾望像烈焰般燃烧着他的心时,一阵蹄音犬吠声,由西南方传来。项少龙的心直沉下去,就在此刻,他放弃了这诱人的想法,爬了起来,朝大梁的方向逃去。翌日黄昏时,他到了魏都大梁城的郊野处。 重回旧地,想起已作古的信陵君魏无忌,不禁百感交杂. 此时他早吃尽乾粮,既饥且累。而大梁城的防御也明显地加强了,所有制高点均设有岗哨,最令他泄气的是拦路的几条大河和人工筑成的河沟。观察了一会後,他知道必须先渡河到大梁,然後再越过大梁另一边的河沟方能奔赴赵境,这样便得先购买足够的粮食带在身边,因际此天寒地冻之时,再不能像以前般可摘取野菜充饥了。 他目前最大的优势,就是魏人并不知道他到了这里来。所以要越过大梁奔赴赵境,并非不可能办到。打定了主意,他先把滑雪板、滑雪杖、弩弓等物找一处地点埋下,立了标志记认,才爬上一棵大树,扫掉了积雪,在树枒处瑟缩一团,苦候天明的来临.到午夜时分,雨雪纷扮的从天而降,冷得他直发抖。饥寒交迫下,他只好咬牙苦忍。自遇袭逃亡後,他一直靠坚弧的意志,屡次从敌人的罗网中脱身出来。 但现在没有了敌人步步进逼的威胁後,反而胡思乱想起来。例如荆年派出的人,是否能通知滕翼等有关他的消息呢?又假如远在咸阳的爱妻美婢们,若知道他的情况,会有甚麽反应? 这种种忧虑,似如千斤重担般紧压着他的心头,令他完全没法放松下来。肉体的痛苦,实远及不上心灵的负担。忽地打了两个寒战,脑际昏昏沉沉,意识逐渐模糊。再醒来时,浑身酸痛,才发觉自己由树上掉了下来,身上堆满雪花。 冬阳早出来了,软弱无力的阳光由树顶洒进林内来。他好不容易才爬了起来,只觉脸额火辣辣般烧着,意志接近崩溃的边缘。他竟在这要命的时刻病倒了。项少龙只觉无论心灵肉体均是无比的软弱,但又知若不继续行程,到寒夜来临时,他便休想有命再见明天的太阳。 想起娇妻爱儿,他勉力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倒下又爬起来的往密林边缘踉跄而去。勉强来到林木稀疏的边缘处,终於支援不住,倒了下来。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醒过来时,车轮摩擦雪地的噪音传入耳际. 他睁目一看,只见林外往大梁的官道处有一队骡车队经过. 阳光早消失了,天空乌云密布,正酝酿另一场大雪。 项少龙知道此刻正是生死关头,觑准无人注意,勉力窜了出去,赶到其中一辆骡车後,爬上车子,钻入布帐紧盖的拖车去,倒在软绵绵似是麦子一类的东西里. 然後失去了一切意识.车外的人声把项少龙惊醒过来。虽仍是阵寒阵热、身体酸痛、头重如铅,但感觉已比先前好上一点,不过喉咙却像火般灼热,极需喝大量冰凉的茶水消解。 项少龙掀开覆盖拖车的帐蓬一看,只见大雪漫天中,两旁屋舍临立。就像在一个噩梦中,忽然到了大梁城内。 骡车缓缓而行,朝某一个目的地进发. 项少龙正拿不定主意该否溜下车去,骡马队转入一条横巷,进入一处宅院。项少龙运集所余无几的斗志和力量,等候机会。骡车队最後停在宅後一列仓库前。 这时天已全黑,运货者显然并不打算立即卸货,只解下骡子,便各自散去。 项少龙暗叫侥幸,待了一会,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让自己由车上掉到积雪的地上。他伏在地上提起精神观察了周遭的形势,见到仓库这边黑沉沉的,但前院的方向却是灯火通明。以他的角度看去,也知这宅院必是魏国某一权贵的大宅,被高墙团团围住。目下置身处是个长方形的广阔露天後院,除了这停下来载货的十多辆车子外,再无他物。 院子的一边是马骡的厩子,另一边看来是下人住宿的房舍,紧贴院墙。一声犬吠,在前院某处响了起来。项少龙立时魂飞魄散。在这时代,权贵之家大多饲养恶犬,睡觉时便放出来巡逻庄院。以项少龙现在的体能,要攀墙而去,根本是没有可能的事,唯一的方法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待明天再设法离开.不知那里来的气力,项少龙爬了起来,往仓库那边摸过去。在这刻他似感到深锁,无法进入。项少龙心焦如焚,逐道向其他仓门摸过去。到了尾端的一座仓库,发觉唯有这个仓门是没有上锁的,大喜下推门而入。 才关上门,隔断了前院映过来的灯光,一个火辣辣的女体突然投进怀里来,且低声怨道:「还以为你不来了?少奶奶不是要你驾车送她回娘家吗?竟这麽快就回来了。」项少龙心中叫苦,原来竟撞上婢仆间的偷情韵事,正不知该否说明时,那春情勃发的女人一对纤手缠上了他的脖子,献上香吻。 却之不恭下,项少龙只好消受。女子离开了他的唇,身子颤抖,低声道: 「你不是史龄,你是刘杰,休想骗我。」项少龙含糊的应了一声,怕她叫嚷,反手把她搂紧,主动吻上她丰润的樱唇。这女子显在动情时刻,只象徵式挣紮了两下,便热烈地反应着。经过两人肌肤摩擦以及女性胴体的体温,使项少龙体内微弱的静电开始变强,加上肉慾上的刺激,项少龙原先头重脚轻的感觉竟大幅削减,最妙是再不觉得那麽寒冷了。 最令他感到这飞来艳福的特别刺激之处,是他连对方是何模样都不知道,只能凭触觉知道对方身材丰满,而且对男女间事很有经验。项少龙对女人虽颇有定力,却绝非拘谨守礼的人,这刻给激起了慾火,也一发不可收拾,更兼若不满足她,就须把她制伏或杀死,权衡轻重之下,自取前者,希望可胡混过去。一对手随着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展开调情手段。那女子登时呼吸急速,身子变得又软又热,若有光线,定可看出她霞烧玉顿的丰姿。 在指尖的探索下,他感到她外衣里的衣服出奇地单薄,温暖滑腻的大腿更是结实丰满,使他知道她非常年轻,不会超过二十岁. 她的动作反应像火焰般炽烈,身体不停在他怀里蠕动揉缠,不断抚模他的项背,口中发出使人魂销魄荡的娇吟声,谁都知道她渴求的是甚麽. 尤其她明知他非是正在等待的情郎,仍表现得如此放浪,可见她对男女间事相当随便,所以他项少龙也不须有负上任何责任之感。 有了这想法後,项少龙不再客气,放心享受与她抵死缠绵的乐趣。那女子忽地离开了他,拉着他的手往仓库的暗黑处摸索而行。没有了她灼热的身体的摩擦与体温,体内电流减弱,他又感到身体虚寒软弱,不禁心中好笑,想不到女人竟可成为医治自己疾病的特效药。 片刻後两人倒在一堆厚软的麦秆子处,上面还铺了一张薄被子,可知此女早曾在这仓库内多次和人偷情,故而准备妥当。卧倒在这麽舒服的「床」上,项少龙再不愿爬起来。女子站了起来,窸窸窣窣地迅快脱掉衣服,扑下来时已成了一个光滑温暖的胴体.她替他脱衣服时,项少龙出奇地发觉自己有了强烈的反应。正暗笑自己人穷而色心未穷,女子在他耳边催道:「你这死人,平时已色迷迷地打量人家,也不知你给了史龄甚麽好处,竟让你代他到这里来欺负人家,遗不快来。」 项少龙一个翻身,半抱半压的把她搂着。女子道:「喜欢我吗?」项少龙咕哝应了一声,集中精神去享受男女间肉体接触的欢乐,仓库内一时春色无边。 项少龙为了加速身体的恢复,龙茎先不急着入港。抱着身下火辣的胴体,用全身不断摩擦揉蹭,既可引发更强的电流,更可让身体发热,尤其两手握捏着那一对丰满滑嫩的豪乳,龙茎顶磨着她胯间浓密的阴毛蜜穴,身体跟心理都是绝佳的享受。 项少龙这般温存片晌後,便感体力恢复一半。正想提枪上马之际,那女子已不耐的采取主动,让他躺在被单,爬起来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握住他坚挺火烫的龙茎,不禁低声惊呼:「天哪!平常看你这人憨憨的,宝贝这麽厉害!?话声未落,项少龙腰劲一挺,龙茎已如破竹之势直入蜜穴花心,那女子初遇如此粗壮之神器,竟满足舒爽的叫不出声来。那女子见项少龙插入後反而没有继续插送,忍不住低嗔道:「你这人哩!顶的人家这麽重,现在又像个死人一样,人家痒死了啦!?项少龙故意不发一语,那女子已情不自禁地扭腰摆臀,上下套弄起来,一时尽是淫声浪叫,满库皆春。项少龙伸出手把弄着那女子肥软摆动的双乳,胯下享受着她淫乱溅汁的蜜穴,全身快感与电流渐渐积聚,身体也觉恢复迅速,心中大喜,全神贯注地让丹田电流与气息融合,再散入四肢百骸,更不时将些许电流由龙茎送入那女子花心膣壁,挑弄得那女子高潮连连,淫水狂流,偏又不敢浪叫出声,只得咬着银牙娇喘不已。那女子遇到这千载难逢的偷情汉子,整个人恍如升天一般,饥渴地张开大腿,不断让龙茎在蜜穴内左冲右捣,贪婪地享受源源不绝的刺激。项少龙则是以逸待劳,不断藉由性交产生的快感与静电恢复体力。半个时辰後,那女子已是气喘乏力,却仍旧以蜜穴套弄不已。项少龙也恢复的差不多,两手自她胸前改握住软嫩的臀瓣,腰臀上挺,开始猛送疾插,让那女子再度陷入狂乱的快感高潮。片刻後,项少龙感觉背脊一阵酥麻上涌,气息一松,将丹田剩余的电流随着久旷未泄的满满精液,一股脑儿全数猛喷入那女子蜜穴深处。那女子膣道内原已溢满淫水,遇上这股漫电狂流,当场如海啸轰击,巨坝决堤,整个人颤抖抽搐,俏眼翻白,无法呼吸喘息,黏稠滑润的淫精自蜜穴缝隙流泻而出,沾满两人胯间腿侧,那女子已颓然地伏在他身上昏瘫过去。到那女子悠悠醒转时,项少龙先把她搂紧,才凑在她耳旁低声道:「我也不是刘杰!」女子剧震道:「你是谁?」 项少龙早拟好答案,轻柔地道:「我叫陈武,是随骡车队送粮来的人,想进仓内看看情况,却遇上大姐你,老天爷对我真太好了。大姐你叫甚麽名字?」女子沉默片晌,忽地咭咭的浪笑连连,好一会才道:「你这死人呢!竟占了人家的大便宜。我叫秋琳,是大少爷的小婢。唉!你这人哩!不过你比大少爷和史龄都厉害好多,刘杰看来也没你那麽壮健。」 项少龙放下心来,问道:「有没有办法弄点吃喝的东西来,千万不要让人晓得。」秋琳费力地坐了起来,爱不释手的摸着他宽阔的胸膛,柔声道:「放心吧!若让人知道这事,我也要没命呢。」说罢穿好衣衫,脚步浮浮地离去。 项少龙忙穿回衣服,再躺下时已不再疲惫,沉沉睡了过去。不知多久後,他给秋琳弄醒过来。她点着了一盏小油灯,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项少龙坐了起来,也同时打量对方。这秋琳的姿色当然远不及上妻妾婢女们,但也属面貌姣好,最吸引人的是她饱满玲珑的肉体,正散发着动人的青春活力,难怪那史龄拚死都要勾搭上她了。无论在那一方面,这艳女都可当得上惹火尤物的赞语.秋琳伸手摸上他长满胡子的面颊,喘着气道:「我从未见过像你那麽威武英俊的人呢!只是瘦了点. 」项少龙把她搂过来,再缠绵一翻後,才道:「有甚麽吃的好东西带来?」 秋琳打开携来的包裹,取出一壶茶和十多个馒头. 项少龙看得馋涎欲滴,狼吞虎咽一番後,秋琳问道:「你这个连着腰带的钩子是作甚麽用的?」项少龙胡诌道:「是用来搬货的。」 秋琳显然非是思虑精密之辈,深信不疑道:「你这样溜了进来,赶粮的谢老大不会怪你吗?」项少龙道:「我告诉了他要去找朋友,该不会有问题的。」 秋琳吃吃笑道:「那是找甚麽朋友,你想去嫖才真,只是碰巧嫖上了人家。」 项少龙见她淫荡风骚,心中一热,又把她拉过来大肆轻薄一番。心中同时大喜,知道经此一「闹」,身体竟大有转机,早先那能料想得到。 秋琳作出幽怨之色,瞟了他一眼道:「以後我都不理史龄了,只盼能永远和你好!」项少龙忍不住摸了摸她高耸的酥胸,笑道:「你不想和我好也不成呢!」 接着随口套问,很快就弄清楚这宅院的主人是魏国的一个大官,还有他家中大概的情况等等。 项少龙手伸入秋琳衣襟,正想大快朵颐,秋琳叹了一口气道:「大少爷快回来了,我要走了呢!你……」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甚麽时候你可再来?」 秋琳意乱情迷道:「要看情况才行。但怎样告诉你呢?」项少龙心中一动道: 「为了秋琳姐,我陈武甚麽都肯干,横竖没事,我就在这里等你,有机会琳姐就来找我。但记紧要带些吃喝的东西来,若有衣服就更好了。」 秋琳正恋奸情热,那会想及其他,吻如雨下般落在他脸上,不断点头答应。 项少龙还怕她向人查问自己,吩咐了她不要这麽做後,才放她离开. 把这临时的安乐窝藉灯光搬到仓库一角的隐蔽处,才躺下来休息。 仓内放的都是木柴一类的东西,这在严冬却是不可缺少的必需品。暂时可说松了一口气,不但有浪女为伴,还不虞会给魏兵寻到。只待养好身体,便立即可趁夜凭钩索攀墙离开. 不过人的体能始终有限,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刻,假如日夜都要在冰雪的世界中度过,恐怕挨不了多少天就要给活活冻死。赵国在魏国北方,天气更寒冷。自己当时急於回返中牟,想错了一着,舍南取北,实属不智。若往南方的楚国去,就不用陷於眼前这等进退维谷的境况了。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次日有人来搬走了几綑柴枝,一点也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到黄昏前,秋琳送来了食物,歉然道:「武郎你将就一点吧!大少爷的衣服又不合你穿,像你那麽高大的人可很少有呢!」项少龙早心满意足,与她温存一番後,偷攀墙离开,来到街上。天上雪花飘舞,街上行人稀少,纵有路人也是匆匆而行。 项少龙把从薄被撕下的一截布块盖着头睑,依记忆朝北门赶去。当城墙在望,深庆得计时,蓦地大吃一惊,原来城墙结满厚冰,滑不留丢,纵使在巅峰状态,也休想可以攀越。他还心有不甘,找到一截城墙,试了十多次仍没法钩紧墙头,这才废然而返。至此才明白为何很少有人在冬天打仗攻城。这时纵想回到仓库,也有所不能。无奈下只好找了一条横巷,瑟缩了一晚,到天明才试探往城门的方向走去。 雪在午夜时分停了,天亮时阳光又从天际洒下来。项少龙走在街上,生出无遮无掩的赤裸感觉. 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体型,此时恰好成了最大的负担。他专拣横街窄巷以避人耳目,来到一处空地,一群小孩正在踢毽子为乐。其中一个小孩瞥见他,忽地脸色大变,高呼道:「强盗来了!」其他孩子见到他,都惊惶四逃。 项少龙心中苦笑,难道自己长得像强盗吗?忽地虎躯剧震,明白到问题出在甚麽地方了! 项少龙再顾不得泄露身分,匆匆朝北门赶去。假若他猜得不错,那些小孩之所以唤他作「强盗」,皆因曾见过张贴在某处的悬赏榜文,认得他的图像,才会有这种反应。现在他已成了魏人的公敌。如果那些小孩回家告诉父母曾见过他,那不用片刻就会惊动整个大梁城。所以现在他若不立刻离城,错失良机後便插冀难飞. 这时他已无暇责怪自己疏忽,犹幸老天又开始乌云盖日,城门在望时,雪花已漫天飞舞,为他提供了点掩护.当到了可清楚观察城门的位置时,他躲到了路旁一棵大树後,静候出城的机会。城门处眼见到大约有近三十个守军,对进出的人车作例行的检查,并不似特别谨慎严格。项少龙放下心来,找寻机会。若遇上像上次进城来那样的骡车队,他便可轻易离城。只恨待了近半个时辰,不但没有出城的车马队,连商旅也只得几起人。际此天寒地冻的时刻,实在不适合出门. 旅人稀少,是最合理的事。 就在此时,急骤的蹄声轰然响起。一队过百人的魏国骑兵,全速驰来,到了城门处纷纷下马,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风雪中,项少龙隐隐听到有人提及自己的名字。一颗心直沉下去,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终於发生。魏人已知道他人在城内,而他却不能及时离开.雪愈下愈大。项少龙在一间铜铁铺买了一些小工具後,再潜回那仓库躲了起来,然後在鞋底做手脚,把一把尖利的小锯和两枝细铁枝藏在挖空的鞋底处,才再将底层黏回去,除非被人脱掉鞋子,否则休想能发现内有乾坤。他现在还不知这些小玩意儿会有甚麽用途,只是作为未雨绸缪的措施。 弄好一切时,秋琳又来了。项少龙躲了起来,硬着心肠不理她的呼唤。秋琳失望离开後,他便静心等待,到了黄昏时分,才离开仓库,回到了风雪漫天的街道上。路上不时有魏军驰过,通衢处还设有关卡,盘问经过的人。项少龙知道魏人已展开了严格彻底的搜查,於是凭着钩索攀墙越屋,几经辛苦,才到了魏国独有的御道处。 只见两旁排列得似若士兵站岗的青槐树,均已枝残叶落,代之的是晶莹的冰挂。项少龙耳内仍像响着信陵君介绍御道的话语,脑海泛起他的音容笑貌。想起槐树依然,人事全非,不禁涌起神伤魂断的感觉. 只不知平原夫人是否安好? 一阵蹄声,惊破了他深情的回忆。项少龙收拾心情,藉风雪夜色的掩护,朝公卿大臣府第集中的王宫区潜去。由於这里住的非富即贵,反不见往来巡逻搜索的魏兵。项少龙以特种部队的身手,忽停忽跑、时缓时快地在街巷左钻右转. 最後他在一所宏伟的府第前停了下来。门匾上雕有「龙阳君府」四个大字。 项少龙深吸一口气後,沿墙往後宅的方向奔去。到了後院才逾墙而入,肯定没有巡逻的恶犬,才落到地上去。他并不急於去找寻龙阳君,看清了院子的形势後,才拣取了一棵靠墙的大树,徒手攀了上去,射出钩索,挂到外墙顶上。布置妥当後,才把血浪、匕首等物全放在树枒处。这才回到地上,一口气潜过数重屋宇,来到後宅的大花园里. 由於大雪的关系,宅内的人都躲进屋子里,提供了他无比的方便。 他穿过花园,沿着一绦石板路,步过一道石桥,来到一座高楼之前。只看这三层高楼位於後院屋舍的正中间和其迫人的气势,便知这是龙阳君起居的地方了。 这时已是午夜时分,但三层楼均透出灯光,还隐有人声传了出来。 项少龙蹑足掩到楼侧的一扇窗旁,俏悄望进去。里面是个大厅,两名僮仆正坐在门旁打呵欠。他见此情景,便知龙阳君尚未回来。所以这两个可怜的僮仆才要撑着眼皮苦候主人回府。他项少龙来到大梁的消息,龙阳君自然知晓,刻下说不定正在王宫与魏王增议论此事。 项少龙沉吟半晌,猛下决心,徒手往上攀去,到了最高一层,才推窗入内,来到了他认为该是龙阳君的卧室。这间房的布置非常女性化,秀榻帷帐低垂,还以香料薰过,弄得满室春意。在靠窗几上一盏油灯的映照下,室内陈设高雅,其中一个橱架摆满小玩意,唯只墙上挂的宝剑显示出主人尚武的精神。 项少龙毫不客气揭帐躺到榻上去,倒头便睡。不知过了多久,足音把他惊醒过来。项少龙坐起来,凝神瞪着正敞开来的房门. 龙阳君像脚下拖着千斤重担似的举步走进房来,道:「你们去睡吧!」後面的僮子应了一声,自行去了。 龙阳君茫然的走进来,「幽幽」叹了一口气。项少龙低唤道:「君上!」龙阳君「娇躯」剧震,骇然朝帐内望过来。项少龙揭帐而出,低笑道:「君上别来无恙!」 龙阳君「花容失色」道:「少龙!你真的来了!」项少龙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千万不要惊动任何人。」 龙阳君回过神来,凄然道:「少龙你为何会到大梁来,还暴露了行藏,现在大王从城外调来一师二万人的精兵,正要逐屋逐巷去搜索你的影踪呢!」项少龙微笑道:「你大王好像忘了他之能够有今天,又娶得心爱玉人为後,全因有我项少龙哩!」 龙阳君「秀目」闪过复杂无比的神色,苦笑道:「为了保存他现在所有的一切,大王连父母都可牺牲,何况是你。」又叹了一口气道:「少龙你太厉害,也把我们打怕了。现在六国都认识到有项少龙一天,我们就有难保国土的威胁. 在国破家亡的阴影下,设身处地,少龙请说我们该怎麽办呢?」 项少龙深深望进他眼内,淡然道:「那龙阳君你呢?」龙阳君微颤了一下,垂首道:「就算我要赔上一命,对少龙仍是义无反顾。」 项少龙道:「君上果然没有令我项少龙失望,现在我在大梁可说举目无亲,只有君上才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送我出城。」龙阳君道:「你要到哪里去?」 项少笼沉吟片晌,答道:「我想到赵国去,那处环境我熟悉多了,要回秦国也将容易得多。嘿!有没有办法先弄点吃喝的东西来。」龙阳君道:「这个容易,我吩咐下人弄些吃的来,就当是我肚子饿好了。」 项少龙道:「不要惊动任何人,只要有些清水和糕点就成了。」龙阳君一震道:「你难道连奴家都不信任吗?」 项少龙歉然道:「不要多心,但小心点总是好的。现在这楼内有没有其他人?」 龙阳君答道:「只有两个僮子,该在二楼睡觉了。你在这里待一会,我到楼下取些糕点来给你。」言罢推门而去了。 项少龙见他步出房门时两手微颤,心中暗叹,知道今日可能是来错了。没有了龙阳君的帮助,他完全想不到逃离这大梁城的办法。刻下还要提防龙阳君找人来逮捕他,幸好他早预料有这可能性,留下了迅速逃走的後路。心中一动,又推窗攀了出去,来到楼下,龙阳君也刚好回到楼内。 透过窗户,只见龙阳君在厅中默默流着苦泪,不知由那里取来一个小瓶,从瓶子倾泻出一些粉末,倒进茶盅里. 项少龙目睹这「好友」的行动,手足都冰凉起来,深深後悔此行。不过他是别无选择,才会来找龙阳君。而直至此刻,他仍没有半点责怪龙阳君要出卖他。 片刻後,项少龙重回三楼龙阳君的闺房内,装作若无其事的静待他回来。拭乾了泪渍的龙阳君推门而入,捧着的托盘放了那盅加了料的清茶,还有几件精美的糕点. 两人在一角的长几坐下,项少龙狼吞虎咽的扫清了糕点,忽地装出倾听的神色,沉声道:「好像有人来了!」龙阳君皱眉道:「怎会有人来呢?」 项少龙道:「我刚才好像听到窗外有人声,你看看是否我听错了。」龙阳君不疑有他,起身移往窗门处。项少龙趁机把盅内的茶泼在几下地席和墙脚间处,然後再放回几上去。龙阳君探头左看右瞧,自然毫无发现,返回席上,坐下道: 「没有人啊!」 项少龙叹道:「这叫杯弓蛇影,现在我听到风吹草动,都觉得是追兵来了。」 言罢取起茶盅,装模作样的一饮而尽. 龙阳君眼中射出哀怨之色,默默无语. 项少龙拍拍肚皮道:「李牧反攻中牟的战况如何呢?」 龙阳君苦笑道:「你该比我更清楚,除了你外,谁能像反掌般容容易易一举攻陷中牟。听说李牧为你也折损了一批人。现在天降大雪,秦人援兵难以东来,等到春暖花开时,秦军一至,李牧便只能退返长城内去了。」 项少龙放下心事,摸了摸额头,奇道:「不知是否太过疲累了,我有点昏昏欲睡哩!」龙阳君低声道:「那就睡一会吧!明天我会设法把你送往城外去。」 项少龙装作举步维艰的站起来,由龙阳君扶到榻上睡好。他呻吟了两声,便扮作昏迷了过去。 龙阳君唤了他两声後,伏在他身上悲泣了一会,叹道:「少龙莫要怪我,为了大魏,我再无其他选择。」到龙阳君推门去後,项少龙跳了起来,迅速逸去。 翻过墙头,落往地上时,项少龙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现在最佳的躲藏地点莫如王宫,因宫禁森严,地大人多,更没有人敢去搜查。不过由於王宫特高的城墙和护城河却使他望而却步。 想到这里,心中一动,记起了自己熟悉的那所信陵君生前所住的大宅和下面的地道。魏无忌虽被安厘王拉了去陪葬,可是府第仍在。假若换了主人就更理想,说不定新主人根本对下面的地道毫不知情。那敢犹豫,忙趁大雪未歇的当儿,朝不远处的信陵君府狂奔而去。若他是龙阳君,见他失了踪,绝不会张扬开来。只能哑子吃黄莲的把整件事吞进肚内去。否则魏王增说不定会治龙阳君以失职之罪。 约半个时辰後,他来到信陵君府南墙外的密林处,找到了那地道的进口。想起当日背着美丽的赵国三公主赵倩由这里逃出来,更想起她温婉的性情,一点没有沾染赵宫的龌龊气,百般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他摸着地道入口铁盖的边缘处,试探的往上掀起。铁板应手而起。项少龙不由呆在当场。他只是存着姑且一试的心,并不以为真个可拉开地道的封盖.所有地道的设计,均是供人在危急时逃生的,故只能由内开启。现在这情况,显是有人曾从这里逃了出来,而事後没有人从内将出口锁上。只从这点推断,便可知现时大宅该已换了新人,并且不知道地道的存在。项少龙心中大喜,钻了进去,关上了入口。从囊中取出火石,燃着了火熠子。 在闪动的火焰光线照射下,地道无限地延展开去。项少龙记起那支贯通地道和信陵君卧室的铜管,遂放轻脚步,蹑手蹑足的往另一端摸去。因为特别留心,发觉除了通往少原君当日居住小楼的出口外,另外还有三个出口。当然是通往府第内不同的屋舍。走了十多丈,忽有所觉,朝地上瞧去。两锭黄澄澄的金子,正反映着火光。 项少龙俯身捡了起来,放在手中,心中恍然。当日信陵君被赐毒酒,自知难逃大难,於是下令爱妾亲信一类的人从地道的宝库各取珍宝逃亡,由靠石山密林一端的出口溜走。可想像当时人人心乱如麻,仓皇逃命,连遗下了金子都懵然不觉. 他项少龙现正怀内欠金,有了这两锭金子,自然大是不同。至少可轻易买一匹马儿来代步。 把金子纳入囊里,继续前进,最後来到了敞开的宝库大门处。里面一片淩乱,金银珠宝一类可携带的物品半件不留,剩下的都是玉马、宝鼎、兵器一类的大型珍玩。其数量足可在二十一世纪作一个重量级的古物展览. 室内四壁都设了油灯,一角还放置了装着燃油的大瓶子。项少龙心中欣然,吹熄火熠,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室内靠壁坐下来。至少在这刻他是绝对安全。但怎样才能逃出这魏国的都城呢? 尚有两个多月严冬才会过去,他难道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躲他两个多月的时光吗?若每天都要出外去偷取食物,上得山多终遇虎,迟早会给人发觉. 不过他现在已没闲暇去想这些令人困苦的问题. 只有在梦乡中,他才可与远在千里之外的娇妻爱儿们聚首共欢. 为了他们,他定要奋斗到底,好好的活着回去与她们相会。 项少龙睁开眼来,眼前仍是漆黑一片,不辨昼夜,头脑昏昏沉沉,还想继续睡下去。他是被别人说话的声音惊醒过来的,初时大吃一惊,以为有人搜捕他来了。及见地道毫无异样,声音只来自密室一角,才恍然声音是由铜管传下来。那支铜管既可监听密室的动静,那上面的声息自可由铜管传下来。 项少龙打着了所余无几的火熠子,然後点燃了其中一盏油灯,铜管赫然入目。 它被装在入口侧旁,闪闪生辉. 项少龙提起精神,小心翼翼移到铜管旁,把耳朵贴上去。冰凉的感觉和人声同时传入耳内。只听一把男声淫笑道:「你的身材愈来愈丰满了,难怪昨晚大王都目不转睛地打量你。」一个女子的声音不依道: 「若君上你把人家送给大王,奴家情顾自尽好了。」 项少龙心中叫绝,此女深明男人心理,就算明知并接受主子要把自己送与别人,仍要表现得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果然上面房内传来亲嘴缠绵的声音。女子撒娇道:「君上不是得去赴晚宴吗?竟偏要在这时刻逗人家。」项少龙一听下大吃一惊. 假若现在是晚宴的时刻,那自已岂非睡了半夜一天,少说也有十个时辰亦即二十个小时,怎会这样渴睡? 一时间他忘了去听上边男女的对话,迳自苦思。旋即醒悟过来,知道地道虽有通气口,但始终是空气不流通,自己若非给惊醒过来,说不定会因缺氧而在睡梦中茫然死去呢!忽闻「项少龙」三字传入耳内,忙又倾神细听。 那君上道:「现在满城风雨,甚麽大宴小宴都给项少龙闹得取消了。大王有令,凡窝藏项少龙或知情不报者,均要抄家灭族,哈!没有一条死屍比项少龙更值钱了,只有屍首就可得赏五百金,累得人人都在找寻这家夥。」女子道:「奴家看他早已离城远去了,否则为何整个大梁给翻转了过来,仍找不到他半根毫毛呢?」又叹道:「这人真厉害,要来便来,要去便去,谁都莫?他何。」 那君上陪她叹了一口气道:「他就走得轻松容易,却害死了范大人,这趟抓不到项少龙,所有罪责都到了他这城守身上去。刚才他才来央我向大王说情。现在大王在气头上,我才不会笨得为他惹祸上身。」旋又道:「项少龙来得真不是时候,害我错失了欣赏凤菲的精采表演,明天她便要到齐国去,不知何时才会回来呢?我明天定要去送行。」 项少龙这才知道三大名姬之首的凤菲刻下正在大梁,心中一动,再无心听下去,离开宝库,溜出了地道,藏到了後宅的山林处,好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外面果然是日暮时分,还下着绵绵细雪。 全的地方,就是这条地道,但若再给人发现,就休想脱身。龙阳君显然仍未将见到他的事泄露出来,否则刚才那君上不会不提。不过尽管如此,对他仍没有甚麽帮助。他又想起凤菲。这位风格独特的美女,若肯帮忙,说不定可带他离城。但由於他们只有一面之缘,交情浅薄,她会否冒生命之险来救他呢?最头痛是他根本不知她住在何处。且纵是知道,但要偷到她闺房去绝非易事。 一时想得心乱如麻,突有犬吠声自後院处传来。项少龙吓了一跳,急忙钻回地道去,凭着记忆推度上面屋舍形势,由其中一个出口闯了上去,来到一座四合院中的花园里. 这四合院就只前堂亮着灯光,东西後三厢都是黑沉沉的。项少龙估计巡宅的恶犬这时仍关在後院未放出来,遂安心活动。凭着钩索和敏捷的身手,他一口气越过了数重房舍,避过了几起婢仆,先到膳房趁没有人在偷取了足够的无论地道或大梁,都是不宜久留。但问题是他仍没想出可安全离开的办法。 当魏人在城内外遍寻他而不获时,定会猜到他是在某一隐蔽处躲起来。魏国不乏才智之士,龙阳君本身便是非常精明的人,迟早会想到这幢他项少龙曾逗留过的信陵君故宅,也会想到宅下有未经发现的地道。自己偶而潜出来偷一餐半餐菜肴或点心果腹,该不会出问题,但长此下去,定会惹起怀疑。 有了这两个顾虑後,他下了决定,必须在两日内离开大梁,否则就可能永远都不用走了。肯定宝库上的卧室无人後,他又偷了上去,翻开箱子,取了一套御寒的斗篷及厚袍衣物,正要离去时,房外面足音传来,接着是有人在厅中坐下谈笑的声音。项少龙心中一动,移到门旁,拉开少许,透过隙缝往外望去。一看下不由大吃一惊.外面坐了三个人,另有近十名似亲随一类的人物,人人隐透紧张神色。其中一人赫然是龙阳君。他脸色苍白,骤然间似若老了几年的样子,形神憔悴,再不像以前般「娇艳欲滴」了。另两人一是身穿武服的将军,一为大夫服饰的中年男子。 那将军首先发言道:「这趟我们来找平丘君,实是为了搜捕项少龙的事。」 项少龙心中一寒,知道龙阳君已猜到自己躲到这里. 那平丘君大讶道:「范将军找项少龙,为何竟会找到这里来呢?」他一开腔,项少龙便认出他是早先在卧室和姬妾胡混的男人。他们不在大厅见面,反避入内厅,不用说是怕泄漏风声。那等若说他们推断到自己藏在地道里. 可以想像这大梁城守范将军,必已派人把整个信陵君府团团围了起来。 不过他仍不太担心,因为这地道的出口在後山的密林里,远离信陵君府,绝不容易被发觉. 龙阳君叹了一口气道:「苑将军敢以人头担保,项少龙仍未离城,假如他仍躲在城内,那最有可能就是藏在这里了。」项少龙听他说得有神没气的,知道他因为要逮捕自己这个「老朋友」而饱受折磨,不禁心中也陪他叹气。 平丘君色变道:「没有可能的。我早曾着人把府内每寸地方都彻底里查过,若他在这里,绝瞒不过我们,更瞒不过狗儿灵敏的鼻子。」苑将军道:「我们曾问过信陵君以前的手下,证实了项少龙当日该是由地道一类的通道逃出这里,不过却没人知道地道的出入口在那处。」 龙阳君介面道:「平丘君可询问府内各人,看看有没有忽然少了食物、衣服一类的事,便可知项少龙是否藏在地道下面了。」项少龙暗叫厉害,那还敢再偷听下去,忙退回入口,关好盖子,拉过原先的草蓆遮好,回到地道去。然後毫不犹豫地从後山的出口溜了出去。 茫茫雪夜中,只见魏兵点起火把,把信陵君府围得水泄不通,幸好出口处刚好在重围之外,否则今日就是插翼也难飞. 不过他并非是已脱离了险境,而是刚陷进了险境内。一队魏兵正朝他藏身处赶来,火把光和狗吠声,确令人心胆俱颤。 项少龙把偷来的衣物结成一个大包裹,挂在背上,依以前带赵倩离开的旧路,朝邻近的房舍潜去。 边行边看,不由暗暗叫苦。原来附近的街道全有魏兵设下关卡,最要命是屋顶都设置了岗哨,监视着信陵君故居附近街道的情况. 项少龙生出寸步难行的无奈感觉,伏在路旁的草丛内。不过他很快便知这也非安全之计。一队五十多人的魏兵,正沿街而来,以长矛插入草丛,进行水银泻地式的彻底搜索。 项少龙无可选择下,趁火光还未照到身上的时刻,爬往对街,攀上了对面一间房舍的檐头处。这所房舍由於比附近的房子都矮上一截,所以并没有敌人放哨。 魏兵过後,他正犹豫应否藏入屋内时,马蹄声响。一辅华丽的马车从魏兵远去的那边驶来,前後均有骑兵护送项少龙观察形势,落回地上,闪到路旁一棵大树处,迅速攀到其中一支横伸出路面的粗干处,手足紧缠结了冰的干身。 假若现在不是正下着大雪,他绝不敢冒这个险. 这可说是一场赌博。只要那十多名护从有一人抬头上望,保证可发现他的存在。但大雪照面打下来的时刻,谁都只会低头看着路面。当他的心跳到了咽喉顶的紧张关头,马车来到了下方处。 项少龙先卸下背上包袱,垂手轻抛到尚差少许才来到正下方的马车顶上,然後放开双脚,足尖点在包袱上,这才松手落了下去。因隔了包袱的关系,他点地无声的踏足车顶处,再伏下身来,完成了这几乎在一般情况下难以完成的举动。 马车在这被变成了雪白世界的古都城缓缓而行,朝某一目的地进发. 他完全不知道马车会带他到那里去,但却知道已经暂时离开了险地。经过一处关卡时,魏兵不但没有问话,还肃然致敬,任由马车通过. 车内那人的身分必是非同小可,否则怎能受到这种优待。现在连他都很想知道里面坐的是甚麽达官贵人了。 马车内似有一声叹息响起。项少龙生出好奇心,把耳朵贴到厢顶处,结了冰的雪冻得他立即放弃了这做法。改而略撑起身体,往外望去,一看下立时呆了眼睛。我的天!原来马车正转入御道,朝王宫的正门驶去。马车在护卫前後簇拥下,从放下的吊桥越过护城河,进入主宫门.在这时代里,王宫无论规模设施,都等若一个内城。为君者无不竭尽心思,投入大量人力物力,使王宫在各方面都成为一个超级的军事据点,城堡中的城堡。 这既是要防范外敌的攻击,更重要是防止内敌叛上造反。项少龙今日糊里糊涂来到了王城府,要离开就头痛了。他又惊又喜的进入宫门,依然躺在车上一动不动,任由雪花把他覆盖着,若非如此,城墙或哨楼上的守军居高临下瞧来时,他就要无所遁形。 但这恰是他最担心的问题. 这麽大的雪并不常有,异日他要重施故技离开王宫,便肯定行不通。他藏在雪底下,头脸贴在压扁了的包袱上,那可说是目下唯一稍有温暖的地方。眼虽不能见物,但耳朵仍可听到声音。轮声和马蹄声响中,他感到车子在宫内左弯右曲,该是朝内宫的方向驶去。 马车终於停了下来,随护纷纷甩蹬下马,四周足音纷起,只听内侍宫娥齐声叫道:「王后万安!」项少龙差点惊呼出来,忍不住略翘起头颅,偷望下去。车门被拉了开来。大雪飘飞下,单美美熟悉的动人背影,穿上华丽的袍服,头戴凤冠,像一个梦般出现在他眼底下。内侍一手打起伞子,一手曲肘横举,让她扶着,缓缓往登上一座宫殿的台阶走去,前後簇拥着十多名宫娥内侍,禁卫则林立两旁。 那种气势派头,教人无法想像她以前只是在咸阳任凭权贵采摘的妓女。 项少龙呆看着她的背影盈盈消没在台阶之上,心中百感交集。纵是明知单美美不会出卖他,他也难以和这现时贵为王后的美女接触. 太危险了,而且说不定单美美会像龙阳君般出卖他。 马鞭扬起,项少龙再继续这趟免费的旅程。刻下马车不用说都是朝马厩开去,那时拖车的四匹健马解入马厩,车子则会送入仓库,立即洗刷冰雪,如不在这之前脱身,自己便要暴露行藏。 项少龙正苦无下车之计时,马车来到一条两边大树林立的路上。项少龙暗叫天助我也,小心翼翼蹲了起来,夹好包袱。趁那驾车的御者注意力全集中到前方时,他站了起来。身上的冰雪似沙石般洒下时,他已探手抓着一枝横斜伸出来的树干,离开了这既把他带出险境,但又送入另一险境的车子。
富丽堂皇的大厅内,坐着两个人影,似乎在秘密谋划着什么。 「已经将她安插进了王的身边,我们的计划几乎已经成成功了一半!」 「可……她毕竟是下仆,能有多少作用?」 「眼下也没有办法,如果新王不能够支持我们,那样我们的境地便岌岌可危了!」 「恐怕也只有如此。只是让她受苦了。唉……」 另一座宏伟的宫殿内。 「守护长大人,近卫队仆从已经成功抵达地球,顺利与吾王尊上会和!」 「奥赛尔兰大长老费尽心机,将自己的女儿送过去,也真是下了血本。」 「守护长大人竟然已经知道那老家伙的意图,为何没有阻止?」 「若不是王上的喜好,你认为吾让那种蝼蚁有可乘之机吗?王上似乎很喜欢奥赛尔兰族,待吾王回归之后,除掉奥赛尔兰,将所有女性族人全部抓来献给王上!」 「尊守护长大人令!帝国与吾同在!」 从宫殿向外望去,可以看到一座壮丽的城市。并没有高耸入云的大楼,但是城市的一切空间却利用的十分高效便捷。一条条立体传输轨道,将各式各样的车辆带往它们的目的地。森林、湖泊、草地、河流、城市,与地球的景象几乎别无二致。唯一不同的便是那超高科技的建筑,彰显着这个帝国的强大。蓝天白云之上,是一颗明显缩小很多的「太阳」,在为整个城市提供着照明与温暖。 而城市之外,则是金属所构建的各种舱体与通道。顺着通道继续向外,就可以看到那无尽的星空。壮阔的宇宙中,一艘巨大的星舰正在发射能量,将它面前的一座巨型星门开启。在它身边,密密麻麻地跟随着数量庞大的舰队。一艘艘巨大的战舰,大小几乎可以与地球两个大型城市相当,可和这艘星舰相比,却好像大象与蚂蚁一般的差距。 …… 此时,还在地球挣扎的我,已经顺利到达了肖凝儿家的别墅附近。 「西洛利娅,这个淫乱病毒除了会造成生物体性欲的增加,还有什么危害吗?」 望着面前的中学生淫变体,我问道。 「尊上,这个病毒的可怕绝非您能想象的。性欲增加只是这个病毒的初级阶段,恐怕时间不长,就会进入第二阶段了。」西洛利娅解释道。 「这东西传播的也太快了。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面对这种病毒,我毫无头绪。 「初期感染只是通过病原体飘散到空气中,附着在体质较弱的人群引发感染,并且数量基数很少。但是它独特的感染方式,才是迅速爆发的根源。」 「对了,你说第二阶段?是……」 我刚想继续问下去,却已经到了肖凝儿家的门口。肖凝儿想也没想,直接打开了车门,急匆匆的奔了出去。 「糟糕!」我急忙追了上去。「凝儿!停下!」 此时肖凝儿正站在大门口刚要推门而入,听到我的喊声这才停了下来。 「宇森,爸爸妈妈就在里面,我要去看看他们!」 「我知道,现在情况危急,你不要冲动好吗?你没发觉有些奇怪吗?你们家附近居然没有任何淫变体存在,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凝儿这才冷静下来,环望四周,一切都静得可怕。 「对不起,宇森,我太着急了……」凝儿低下头,轻声呜咽起来。「我好怕……怕见到我的父母,但是我又好像看见他们……」 我拍了拍凝儿的肩膀。「我们这不安全回来了吗?淫变体也没那么可怕。相信伯父伯母也会安然无恙的。」 虽然我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没有一点把握。但眼下我不能在打击凝儿,一定要留给她希望。 凝儿擦干眼泪,挽着我的手臂。「我没事了,我们进去吧?」 「好,按照我们之前的安排,我在前面,你和西洛利娅在后面。不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冲动!答应我!」我用力握着凝儿的双臂说道。 凝儿也明白我最后一句话的含义,望着我的眼睛,眼泪在眼眶中打了一个转,硬生生忍了回去,点了点头。「嗯!」 接过凝儿的钥匙,顺利打开大门。 大厅一片狼藉,不安的感觉笼罩着我的全身。房间内既没有见到凝儿的父母,也没有见到淫变体。 「真是奇怪了。」看着大厅的狼藉,我自言自语道。 「宇森,找不到爸爸妈妈……」凝儿红着眼圈扎在我的怀里。 「凝儿乖,看不到是好事。这说明他们还没事,只是刚好不在家里。」我抚摸着凝儿的脑袋安慰着。 「对!一定是这样!谢谢你,宇森。」凝儿爬了起来,抹去眼中的泪水。 「爸爸妈妈一定是不在家,他们现在肯定平安无事了!」 凝儿像是催眠自己一样,反复的念叨着。看来她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调整好心态,此时我也无能为力。眼看着天色又开始暗淡下来,看来今天必须要在凝儿家留宿了。这样也好,万一肖云峰赶回来,也能找到我们。 既然要留宿,那就需要仔细检查一下。万一有藏在屋子内的淫变体趁我们睡着强奸我们,那可就悲剧了。 留下西洛利娅照看着凝儿,我小心的走上了二楼。 书房,安全。 会客厅,安全。 …… 当我打开最后一间房门的时候,看到了肖凝儿父母的合影,正挂在正对着房门的墙壁上。看来这间房间应该是凝儿父母的房间了。还好,并没有看到凝儿的父母。 就在我刚要转身准备去三楼检查的时候,突然从衣柜里窜出一个影子,直接将我扑倒。紧接着两眼一黑,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我昏迷的时候,下体传来异样的舒服之感,像是进入了一个柔滑水嫩的小洞,不停的进出摩擦着。柔软的东西将我肉棒轻轻包裹在里面,快感传遍整个身体。 糟糕! 一个激灵使我迅速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漂亮的面孔,双手紧紧按住我的双臂,将我压在身下。黑色的职业装挂在肩膀两侧,露出还算丰满的双乳,随着身体上下抽动而跳跃着。 见到此景情节我急忙喊道:「西……」 可刚一发出声音,就被这淫变体美女用手死死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发出一点声音。为了避免我挣脱,她俯下身子,紧紧贴着我的胸口。那柔软的感觉立刻触发了我下体的反应,我可以感觉到,此时肉棒在那湿滑的洞内更加坚挺了。 「肉棒!我要肉棒!」淫变体美女双眼迷离,口中喊着含糊不清的话。 「唔——唔——」 我想要挣扎,却发现完全没办法挣脱开。早在公交车上,我便知道淫变体力量巨大,现在更是深有体会,我完全被这纤细的身体牢牢锁住,半点动弹不得。 最糟糕的就是肉棒的反应,使我又想推开,又不舍得推开。这下我可体会到为什么病毒传播得如此迅速了。虽然我已经尝试过了西洛利娅和凝儿的嫩穴,但淫变体的肉穴却有另一番别样的舒爽滋味。此时的肉穴就像是专门为做爱而生,每一次抽插,都可以带来巨大的快感。 我强忍着某种液体想要喷涌而出的快感,随着抽插的间隔,渐渐移向门口,配合着淫变体的抽插,用头狠狠撞击着房门,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眼下我只能祈祷凝儿和西洛利娅赶快听到,想想办法。目前我还未失去理智,说明病毒至少现在还没有感染我的身体。但是究竟还能坚持多久,这就难以预计了。 逐渐,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不论我是想凤姐也好,芙蓉姐姐也罢,都已徒劳。身体里像是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不停的轻声说着:太舒服了,先射出来吧,射出来以后再想办法。可另外一个声音却在不停的提醒着我:一定要忍住! 射出来就会被感染,到时可就彻底完蛋了! 「宇森,你再干嘛?这是什么声音?」 「尊上?您在哪?」 奇怪的声音终于惊动了凝儿和西洛利娅,两人渐渐靠近凝儿父母的卧室。 「不好!横宇可能有麻烦!西洛利娅,快来!」 「门打不开啊!」 凝儿用力的推着房门,却无法打开。而我的脑袋也被房门顶的生疼,却因为淫变体紧悟着嘴,说不出半个字。 「我们一起用力推!」 西洛利娅叫凝儿帮忙,一下一下撞击着房门。她们完全猜想不到,此时阻碍他们的居然是我的脑袋,这撞击都快把我震成了脑震荡。 还好淫变体力量虽大,但是却没有多重。再加上我的努力,才使得两个女孩将房门推开。 「啊!宇森!」 进来之后的景象,使两个女孩完全不知所措。想要将淫变体从我身上拉开,却发现我被淫变体缠的死死的,根本无法分开我们俩。 「要怎么办,要怎么办?西洛利娅,快用电离枪打死这个变异体!」 「呜……呜……」听到凝儿这个馊主意,我急忙摇着头。 「不行!电离枪的电流会伤到尊上的!」 「那怎么办?」 就在她们想办法的时候,殊不知我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因为没穿内裤,西洛利娅和凝儿的嫩穴此时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使我更加的难以忍受肉棒抽插淫穴所带来的快感。我这变态的歪点子,纯属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挖坑埋自己…… 不行了,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下体的快感已经进入了最后的聚集冲刺阶段,我的肉棒正在胀大,跳动着,精液随时可能喷射而出。 西洛利娅起身,站到了一处稍微空旷一些的地方。手指在左侧的手环上按动着,一台巨大的机械装甲出现在她的身上。 「凝儿,小心别碰到你。」西洛利娅提醒完,走到我的身边。机械装甲攥起那巨大的拳头,一拳将我身上的淫变体砸飞起来,将墙砸穿了一个大洞,摔进对面的屋子里。 「噗!」 就在淫变体飞离我身体的时候,肉棒的精液也因最后一下抽拔的快感喷射而出。强忍到最后关头,使我觉得这次射精是那么畅快。只是因为此前的忍耐,感觉蛋蛋都在隐隐作痛。 「宇森!」凝儿不顾我还在喷射着精液的肉棒,紧紧将我抱起。 而我,不知道是因为感染还是劳累,感觉身体是那么的沉重,意识也有些模糊。 「凝儿,有可以躲藏的地方吗?好像有更多淫变体过来了。」西洛利娅焦急地喊道。 「到我房间去吧,将三楼的大门关好,应该可以抵挡一下。」 西洛利娅收起机械装甲,两个女孩一左一右,将我架起,奔向凝儿的房间。 将门全都反锁,我们三个躲藏在凝儿的卧室。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这间屋子了,一切还是那么温馨。我试图保留着和最后的一丝清明,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凝儿,是我不小心……不能再陪着你了。」我望着凝儿,心有不甘地说道。 「我恐怕已经被感染了,如果我变异,你一定不要手软。」 说完,我将电离枪交到了凝儿的手上。 「不会的,你一定没事的!」凝儿握着我的手,泪水滴落在我的脸上。 看着凝儿的样子,我真的很心疼,这是凝儿今天第二次流泪了。 「没用了,我确实被感染了。」我指了指还漏在外面的肉棒。此时肉棒已经开始变得有些红肿,我感觉到下体像是被放在了炭火上烧烤一般。 「西洛利娅,以后凝儿就麻烦你帮我保护了!」 西洛利娅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静静的望向一边,脸上出奇的平静。我看着默不作声的西洛利娅,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而西洛利娅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似乎对我的处境丝毫没有感到担忧。这样冷漠的表情,是我不由得心里一凉。算了,人之将死,我也没心情去想那么多,抓紧时间和凝儿最后温存一下吧。 「宇森,我陪你一起吧。」凝儿紧紧抱着我的头,想要亲吻我的嘴唇,却被我躲开了。 「凝儿,即使我不能在陪着你,你也要勇敢的活下去。」 「我不要你离开我!我要陪着你!」凝儿扎在我的怀里,失声痛哭。 我轻抚着凝儿的长发,品味着那柔顺触感。 「你陪不了我,我现在肉棒感觉就像在被碳烤的一样,塞不进去你的小嫩穴了。哈哈!」意识已经开始迷离飘散,我想最后在调戏一下我所爱的女人。 这时候,肉棒却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使我那飘忽的意识重新清醒了一点。 低下头去,发现西洛利娅正张开小嘴,仔细的舔拨着我那发烫的肉棒。因为此时肉棒已经肿胀,使得那小嘴无法容纳,只得用那精致的小舌头,卖力的舔弄着。 「西洛利娅!你疯了!我已经被感染了!你这样也会被我感染的!」 「尊上,西洛利娅说过,尊上去哪里,西洛利娅也会跟随到哪里。」没有悲伤的表情,西洛利娅还是那样平淡。我这才明白西洛利娅的心意,可我的心里,却像是打翻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只有我们三个,也不错呢!至少不会被别人碰。反正宇森这个大色狼也是成天想着做这种事情,只要和他做,怎样都无所谓了。」 凝儿说完,也加入西洛利娅的行列,对着胀大的肉棒舔拨起来。 「凝儿!西洛利娅!快停下!别这样……」我想要阻止她们俩,却浑身乏力不堪。肉棒被四只小手握着,感觉那么的清凉舒服。 被他们舔拨的肉棒,不一会便颤抖着喷射出白白的精液。可此时我却没有一点感觉,仿佛身体都不在是我的一样。 凝儿见肉棒喷出精液,急忙将肉棒塞进自己的小穴,才抽动了几下,又被西洛利娅推开,骑在了上面。 「宇森,我们都被感染了呢~ 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做快乐的事情吧。」 永远一起做快乐的事情,貌似也不错。我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到这里就结束了吗?期初我也是这样想的。直到我醒来后,愣愣的望着凝儿房间内的天花板,我才发现,我还活着! 确切地说,我是被尿憋醒的。 一股尿意,将我从睡梦中拉回到了现实。这才发现,我的身体已经被凝儿和西洛利娅「平均」地瓜分了。两个妮子,一人抱着一只手臂,夹在那双乳之间的深沟里,甜甜的睡着。我被分成了一个「人」字型,大腿分别被两个妮子紧紧夹在双腿之中,紧紧贴在蜜穴之上。就连肉棒也被两人紧紧地攥着。 恐怕两个小妮子都是抱着明天无法再醒来的信念才会如此,既然失而复得,那就要更加珍惜面前的二人。 轻轻从两个女孩怀抱里挣脱出来,将被子给她们盖好,我走进了凝儿卧室内的洗手间。打开灯,掏出肉棒,仔细看了看,除了变得有些发黑和粗大一些外,貌似没有什么问题。 唉?不是早就停电了吗?为何凝儿家会有电力?正在我好奇之时,传来一阵轻微的淫叫声。难道附近还有淫变体不成? 这可容不得马虎,我立刻起身返回,轻轻叫醒还在熟睡中的凝儿和西洛利娅。 「宇森,想要凝儿了吗?来吧,凝儿准备好了!就算宇森变成怪物,凝儿也愿意。」肖凝儿此时还未清醒,迷迷糊糊地说道。 而西洛利娅,直接爬到了我的下身,张开小嘴,将肉棒含了进去。 没办法,只得先回到洗手间,找了一条毛巾,沁了一些凉水,将凝儿叫醒以后,一边用冰毛巾擦拭着那诱人的小脸,一边用手捂住了凝儿的小嘴。 待凝儿稍微清醒了一些,我急忙小声说道:「凝儿,别叫出声,现在有危险。」 凝儿强压着自己的兴奋之情,紧紧的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宇森!你!你没事?「我摸了摸凝儿光滑的脊背,安慰道:「福大命大,死不了。我还没糟蹋够你呢,怎么舍得离开你,看来上天也不愿意拆散我们。」 凝儿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将我抱住,不停地点头。泪水流淌在我的身上,却让我感觉心中暖暖的。 如法炮制,将西洛利娅唤醒。西洛利娅得知我平安后,也是喜极而泣。 「西洛利娅,就算是和我共同赴死,你也未流下半滴眼泪,为何我没事了,你反到哭起来了?」 「因为下仆想用最美的样子陪伴尊上,现在知道尊上没事了,下仆实在太高兴了。」 我轻轻敲了一下西洛利娅的脑袋。「刚改过来的,又忘了。都说不许再说自己是下仆!」 「嗯,西洛利娅永远陪在尊上身边!」西洛利娅点头道。 「好了,先不说这些,我们现在还有危险,你们俩仔细听听。」 那隐隐约约的淫叫声一直没有间断,期初我们进入房间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此时却显得很明显。 「好像是隔壁屋子传来的。」凝儿猜测道。 「我去看看。西洛利娅,掩护我!」 这次我可不想再冒险了,紧握电离枪,悄悄爬上窗台。 果不其然!隔壁的情况令我大吃一惊!
2。土屋千鹤 「我的担心是我们所有人都在变成一群毫无羞耻心可言的大废物。」 六月下旬,火鸟烟火后的一天。 「所以你听到了我最后一句话?」我发问。 阿绿点了点头。大概是因为看到我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装作为难地说,「我不太习惯感动的场面嘛,你说的那些,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当有人说喜欢你,想和你交往的时候,总不能只说一声谢谢,对吧?」 「对。」阿绿笑着说,「所以我只好装作睡着了。」 此刻的我,正握着阿绿的一只手,坐在Ed' s的快餐厅里。在几个小时之前,这只手还沾满了我自己的精液。因为第一次看了阿绿演的成人电影,我在学校的卫生间里给自己来了一发。不过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先不要在两人的第一次约会的晚上提起来比较好。 「今天过得怎么样?」阿绿问我。 「不能再糟糕了。」我说,我一整天都在想什么时候能见到你。在想为什么今天你没有来上课,你再不来上课就要挂科了。「「是嘛。」阿绿装作苦恼的样子,说,「我得为顺利得手奖学金而努力了。」 「你能拿到多少奖学金?」 「最多可以拿到五万左右吧。」 「有这么多?」 「可不是嘛。」阿绿说,「但也不是这么好拿的。为了能够得逞,我得开始花点时间复习了。」 「不过五万块钱对你来说并不算什么吧?」我问,「你拍一部电影的片酬能有多少?」 「我们这么快就进行到这个阶段了吗?」阿绿看着我,我知道她对我打探她的经济收入水品并没有介意。 「我只是比较好奇。」我说,「毕竟对我这样纯良的人来说,你的世界比较遥远。」 阿绿用空出来的手在自己的手机上敲敲打打,然后说:「去年十一月底的时候我从公司开始发片,一个月发一到两部,现在一共发了七部,加上这个月要出的纪念版,零零总总加载一起一共拿了五六百万左右吧。」 「五六百万!」我对这个数字大感吃惊。 边的钱的分成。总之我还是很能赚钱就是了。不过田中老头子的医药费也是一笔很大的开销。他自己的医保根本不能完全负担地起买药的钱和请护理的钱。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来钱更快的方式了嘛。」 我想起来我和阿绿之间有过的「君子协定」,就是我不对她的职业评头论足。 「所以田中先生才是你去从事这个行业的原因了。」我说。 「也不完全是吧。」阿绿说,「这半年多我还是自己攒了不少钱的。平常的衣食住行开销都很大。千鹤就给我出了一个赚钱的主意,说可以在自己的推特上卖印有我头像的T恤衫。这里的利润会很大。」 「千鹤是谁?」我问。 「抱歉,」阿绿眨了一下眼睛,说,「我今天还约了我的经纪人来,她一会就来。姓土屋,名字叫千鹤。我想让你们认识一下。你不会介意吧?」 「你还有经纪人?」 「商品经济时代嘛。」阿绿把在我手掌下的手反过来,和我握在一起,「你以为是谁在给我争取这么高的片酬的?」 这一刻我想想起了下午在手机里看的阿绿的电影。「你有推特?」我问。 阿绿又在自己的手机上指指点点,然后拿给我看。那是阿绿作为AV女优的那一栏显示着40K。 「你有这么多的追随者!」我还是觉得很惊奇。 「当然啦,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像自己男朋友炫耀的事情。」阿绿说,「不过我还是很受欢迎的嘛!」 「安娜呢?」我问,「你刚才说安娜也是你们公司的。」 阿绿用手机找到安娜的推特,展示给我看。「赤山安娜」,这个账号赫然这么显示着。 「安娜直接用了她自己的真名。」阿绿说,「这个可不常见。以前也有前辈这么做过,但现在经纪人都会劝我们别这么干。毕竟以后还是要过平常日子的嘛。日本还是一个保守的国家。「日本是一个保守的国家。这句话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这时,阿绿眼睛忽然发亮,冲着餐厅入口的地方招手。我看到一个精明能干的中年女郎走了过来,身材高挑,神情慵懒。她穿着白色的衬衫和一身笔挺的灰色西装,长发干净利落得束在脑后。她走到我们桌旁,先是把一只精致的咖啡色牛津公文包放在桌子上,接着把手上的咖啡也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一下就坐在了我身边的位置上。「晚上好!」她向阿绿打招呼,声音沙哑而且中性。 「晚上好!」阿绿说,「周末过得怎么样?」 「很好。」女郎说,「一切都很好,直到我看了《笔记本》。」 「《笔记本》?」阿绿问,「那部电影吗?TheNotebook?你以前从来没看过吗?」 「没有。」女郎说,「你知道我不喜欢任何没头没脑的爱情故事,傻子都知道男女主角命中注定要在一起,但就是愿意好事多磨折腾两个小时为了骗观众在最后的时候流几滴眼泪。我抵制任何' 你女朋友肯定会逼你看的' 电影,以及所有名字就暗示了' 你女朋友肯定会逼你看的' 电影。」 阿绿笑着说:「那《笔记本》可真是你最糟糕的选择了。」 女郎一撇嘴,说:「我看名字以为是一部讲计算机工艺的电影。」 这时候阿绿终于有时间向这个新朋友介绍我的存在。「艾林,千鹤;千鹤,艾林。」她的介绍方式一如既往地简洁。 但就在这时,这个被叫做千鹤的女人才像刚刚发现了我的存在一样。她转过头看我,用了很短的时间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嗨!」她像是如梦初醒一样不在状态。 我欠身鞠了个躬,说:「很高兴认识你。」 「这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千鹤生硬地说,「如果你觉得这样必要的社交礼仪能够赢取别人的好感的话,可能你需要重新考虑一下……」 「千鹤!」阿绿打断她。她看了一眼阿绿,阿绿也看着她,给她使了一个眼色,「千鹤。」 千鹤再次转头看着我,挤出一个敷衍地不能再敷衍的到位的微笑:「对不起,对不起。有的时候我会太戏剧化了,喜欢和阿绿开一些不着边际的小玩笑。生活嘛,总是需要一点小玩笑才能更加精彩一点的。而且……」 「千鹤……」阿绿再次忍不住打断了她。 千鹤面对着我,但眼角却瞥向阿绿,然后再次转向我,伸出手,无所事事地说:「很高兴认识你。」 我才刚握到她的手,她就很快缩了回去,然后转回阿绿,开始滔滔不绝: 「现在,听我说,你不要说。」她伸手到自己的脑后重新扎了一遍头发,「我知道你这个人看起来' 这个世界都是我的,我一个人很坚强的,一定可以毫发无损地全部抗下来的' ,但其实你是一个感情诉求很强的人。我在这个行业里见到过太多像你这样的姑娘,刚出道的时候雄心薄资,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但真的等到面对打击了,又会觉得怎么连个哭诉的人都没有。但是你不要担心。我不是说我会帮助你的。其实我不管你遇到了什么经济上的问题我都是不会帮你的。我们首先要在这点上达成共识。但是,我还是要说但是,如果是感情上的问题,只要不是让我出钱资助你去看电影买爆米花送巧克力,我能帮忙的总是会帮的。现在,你告诉我你交了一个新的男朋友。你知不知道在这个行业交一个男朋友意味着什么?我是还没有见到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是以往的经验告诉我,他又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概率是一个流着口水的宅男,彻彻底底的骗子。虽然我的样本并不是很大,但是这个数字是有一定说服力的。你没法和数字辩论,对吧?你要扪心自问一下,你到底是因为田中老头的病才让自己变得脆弱的,让别的臭男人有机可乘的,还是其实你不过是想养个小白脸来消遣一下?但是你要记住,无论是哪一种情况,感情骗子也好,经济骗子也好,我是不会为你愚蠢的行为埋单的。」 末了,她补充了一句:「百分之八十以上。你没法和数字辩论。」 我越听越不对劲,但看到阿绿喝着水,强忍住笑的样子,也不知道该不该发话。等到千鹤说完,准备喝咖啡的时候,我才插话说: 「那个……我觉得阿绿如果很提过男朋友的话,那个男人应该就是指我。」 千鹤楞了一下,唰地转头看我,皱了皱眉毛,又唰地转向阿绿:「我刚才说的这些他都听见了?」 我和阿绿同时点了点头。 「包括' 流着口水的宅男,彻彻底底的骗子' 这一部分?」 我和阿绿又同时点了点头。 「还有' 感情骗子' 和' 经济骗子' 这一部分。」阿绿把吸管吸得嗞嗞响。 千鹤用眼角的余光瞥我,脸上微微抽动。「我们得谈谈。」她站起来,也不拿包,拽着阿绿像拽一只小猫一样离开了位置向门口走去。 八月下旬,安娜跳楼的后一个礼拜。 我接到千鹤的电话,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静而且理性。 「我想最后再提醒你一下,明天是安娜的葬礼。」她这么说。「阿绿让我把黑西装带给你。」 半个小时后,千鹤出现在了宿舍楼下。她还是穿着笔挺的灰色西装,精明而且干练。我下楼的时候,她像一根瘦弱的竹签一样伫在那里,头发被雨水打湿了,显得很落寞。 我接过她递来的西装袋子,问她要不要上来坐一下。 「我泡了咖啡。」我说,「还是热的。」 千鹤一言不发,和我上楼了。我们路过保人的卧室门口时,并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声响。我领她进门,她自己坐在了沙发椅上。 「要加牛奶吗?」我问。 「好的。」 「糖呢?」 「好的。」 我调好咖啡递给她,她也没有喝,就这么一直端着。我坐在她的对面,她注视着我。我在这个职业女性的眼神里读不到任何感情的波动,但她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在尖叫着。过了很久,我决定打破这种尴尬的沉默。 「安娜的后事一直是你在料理,辛苦你了。」我期望用这种方式打破坚冰。 「这是我职责的一部分。」她冷冰冰地说。 「我知道这几天阿绿的情绪也不是很稳定……」 「这也许并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事情了。」她打断了我。 「我和她毕竟是情侣。」我希望用这样的方式为自己辩护。 「情侣?」千鹤的音调微微上扬,充满了不屑,但仍然没有太大的波澜。她说:「我从来没有见过情侣之间保持着开放的性关系,并且能够一直进行下去并且不伤害到任何人的。没错,我知道你和阿绿之间的秘密协定。她和我说很多事情,包括你和安娜之间的事情。」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解释,但仍然被千鹤打断了。 「我想的什么样并不重要。」她斩钉截铁地说,「事实胜于雄辩。我不在乎阿绿有多喜欢你,你们两个人的二人世界有多快乐多幸福。这是生意,这是职业。AV女优这个职业就不适合在役的时候谈恋爱。我在这个行业里这么多年了,给大大小小上百个女孩子当过经纪人,从来没有见过在役的时候谈恋爱修成正果的。你觉得你们想出这种协议很了不起吗?你现在看到把个人感情牵扯到事业里的后果是什么了吗?我手下最重要的两个资产,一个阿绿,一个安娜。她们不是我的摇钱树,她们是我的客户。现在一个死了,一个精神要崩溃了。你要做好承担你那一部分责任的准备。「「安娜她有精神病史」我说,「我和阿绿都不知道,一直到上周以前。你知道这件事吗?」 「这不是你应该问的问题。」 「对不起。」我想不出什么更有力的话来反驳她。 千鹤喝了一口咖啡,语气变缓,但仍然像是没有太多感情:「阿绿觉得发生这种事情责任主要在她,是她没有即使意识到安娜的精神问题。但我认为是你们三人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加剧了安娜的病情。阿绿反对我一直针对你。但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喜欢你。这不是你的世界。对你来说这是一个机会,现在你抽身离开还来得及。你伤害了我最重要的两个客户,我可以不起诉你,但我需要你保证从此不再找我和阿绿的麻烦。」 「我并没有想给你们造成困扰。」我辩解说。 「你已经造成了。」千鹤的语气不容否认。她站了起来,放下咖啡杯,指了指西装袋,说:「明天上午五点半举行告别式,别迟到了。这会是你最后一次见水野绿,说得简单些。我会负责对付媒体。我不允许你对媒体说任何话。」 「走好。」我还没有起身,千鹤就自己径直走了出去。她开门时差点撞到正要进来的保人。保人并不认识千鹤。他看了一眼千鹤,又看了一眼我,说:「哎哟,艾林,你真是总会有女孩子过来啊!」 千鹤瞥了我一眼,毫无表情,转身消失在了楼道的拐角。保人觉察到气氛不对,观望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这个冰山美人是谁?」 「是一个以后可能不会再见面的老朋友吧。」我这么说。 六月下旬,初见千鹤的晚上。 「千鹤看起来好严肃。」告别了这个一丝不苟的职业女经纪人,我和阿绿牵手踱着步走在池袋的街头。我想起千鹤的严肃和滑稽,还是觉得好笑。 「千鹤是一个很没有人类常识的人。」阿绿说,「她总是闹一些奇怪的笑话。她有两个经济学的博士学位,但却总是记不住新朋友的名字。」 「为什么会在读完一个博士学位后再去读另一个呢?」 「可能是因为一心想成为女强人吧?」阿绿说,「她喜欢肌肉男,订阅了很多健身杂志。也很在意别人评价她的屁股太大。生活中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谈论感情的事情和她都是无关的。在非工作时间和人打起交道来,她的表现简直是灾难。有一次,我问她有没有收到我的简讯,她说没有。我就对她说,' 看手机。' 她真的拿起自己的手机,盯着黑漆漆的屏幕看了很久。我实在忍不住,才冲她喊,' 解锁它!' 你说是不是很好笑?还有一次,我们一起坐车去千叶,她在后座扭着身子睡着了,到达目的地时醒来,发现自己的脚趾头大拇指脱臼了。她咬住一块毛巾,硬是自己给掰了回来。是不是很蠢?但是一到了谈判桌上,她强硬地像头狮子一样。去千叶的那次,她就是忍着脚趾头上的乌青,一直坚持到所有的场景头拍完。回到酒店,照样和我们一起泡温泉做美甲。是不是好棒?我也希望等我到了她这样的年龄,还能活得潇洒。「「我可不希望你到了她这样的年龄时是这样的。」我说。 「你不喜欢她吗?」 「我喜欢她的屁股,并不大。」我说,「别的倒是没什么。」 阿绿笑得像是圣诞节的铃铛一样欢快:「可别让她听见!」 这时我的手机震了一下,我看到是安井发来的消息,写着:「睡觉了吗?」 阿绿看了我一眼,似乎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的地方。「和你在一起很愉快,艾林。」她这么说。 「我也是。」我说,「我没法想象在另一种场合遇见你会是什么样子。」 「在另一种场合遇见我,也许我会把你当成一个' 流着口水的宅男' 和' 彻彻底底的骗子'.」 「可别让她听见!」我重复了阿绿先前的话,两个人都笑作一团。 「说真的,假如我们不认识的时候,我在夜店里和你搭讪,你一般会怎么做?」 我问。 「我想我会表现得很有礼貌。」 「是吗?」 「是的。」阿绿说,「刚开始我会表现得很有礼貌,但很快我就会对你置之不理。」 「是吗?」我觉得她的表述很好笑。 「这是很粗鲁的行为吗?」阿绿反问。 「不,完全不是。」我回答说,「这是婚姻。」 阿绿噗嗤一笑,说:「喂喂,我们的关系这样发展下去,有点太快了吧?」 我笑而不语,牵着她的手继续向前走。夏天的步行街像一碗被放入微波炉的蜂蜜水,热热闹闹,光彩照人,所及之处很快就会香飘四溢并且沁心动人了;但是你很难知道这样甜蜜的时光是否会马上变质,而未来的保险丝是否就会说断就断。
全身赤裸的我,马琳母女与叶碧心已不在床上。看了看床头的表,已经是早上7 点半了,想起早上还有我的课,急忙起身去找自己的衣服。这时马琳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我正在找衣服,笑笑说道「晓薇老师你起来了啊,我以为你昨天太爽了都起不来了呢,呵呵。」 我没有理会马琳的调侃,继续找着我的衣服,外套都已经找齐,却不知为何总也找不到内衣内裤,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马琳再次说道「晓薇老师在找你的内衣吧,呵呵,是不是这个?」。我回过头看见马琳手里拿着我的内裤在不停的摇晃,我想上前去拿,马琳马上就将手背到身后说道「老师,你的内衣内裤这么性感,不如留给我当作纪念吧。」说着将我的内裤放到了鼻子旁嗅了嗅,用陶醉的表情说道「老师,你的内裤上有着你独特的骚味啊,真好闻,呵呵」。 我对着马琳说道「马琳同学,不要和老师开玩笑,快点把内衣还给我,要迟到了。」「呵呵,老师我可没有开玩笑哦。」马琳说着扭头跑出了房间,我追了出去跑到了大厅,发现房门大开,马琳已经跑到了楼道中,在楼道中将我的内衣慢慢塞进了自己的书包,林淑芳也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大门外微笑着看着我,这时我才意识到我还没穿衣服,只好扭头跑回房间赶忙穿上衣服。 林淑芳开车将我和马琳一起送到学校,在我要下车的时候还深深的给了我一个吻,吻的我几乎快无法呼吸了。是马琳嫉妒的将林淑芳拉开,把我拉下车我才得以脱身。 上午的课上完后,我坐在办公室桌前回想着昨天在马琳家的遭遇,被自己学生的母亲和自己的学生同时奸淫简直令我羞耻到了极点,但每当想到这羞耻的事情却不自觉的下身就传来了阵阵的潮热,乳头也不自觉的挺立了起来,我立刻收敛心神让自己镇静。我知道我不能再去想这件事情,我知道我自己是个外表清高,而内心是个无比淫荡的骚货,尽管我不承认,但身体却如此的诚实。我只能用理智去不断告诫自己让自己清醒。 这时教导主任进了办公室,一进屋子就径直走到我桌前对我说「凌老师,校长叫你去一下校长办公室,有事找你,我来通知你一声。」「谢谢您,我马上就去。」我微笑着送走了主任,心里在想着孙燕已经有些日子没找过我了,不知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我来了。走在去校长室的路上,我回想了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如今的我在学校里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已经不仅仅有校长一个人了,因为和校长性爱视频的原因,我已经成为了我学生以及学生母亲的性奴,不知孙燕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是不是要追问我?如果问我该不该和孙燕说这些事情,这些事情一路上困扰着我,让我心中忐忑不安。 咚咚咚,我敲了几下门,「请进」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校长办公室中传出。我推门走了进去,却发现孙燕并没有坐在办公桌前,正在纳闷,身后的门突然关上了,一个人从身后抱住我了的腰,我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的晓薇,我的宝贝,想死我了。」这个抱住我的人果然就是孙燕。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雨点般的亲吻已经在我的脸颊上落下。 我挣脱开孙燕的怀抱,假装生气的说道「哼,这么多天不关心人家,怎么今天想起我来了。」孙燕看着我笑着说道「是是是,是燕姐不好,我的小宝贝,最近忙着学校的一些事情,把你给忽略了,燕姐给你赔不是了。」我说道「你就这么赔不是啊?」。孙燕笑着说道「当然不会了,让我好好伺候伺候小宝贝,你脱光衣服,我让你舒服怎么样?」。我笑着说道「燕姐你好流氓哦,我脱光衣服不是让你占便宜嘛!。」「呵呵,也是啊,不如这样吧,我也脱光衣服,大家就扯平了,不是吗?」。 说着孙燕将我抱入怀中,与我一阵舌吻,她的舌头从我嘴里出来时还拉出了长长的一条唾液丝线,孙燕对我说道「我的小宝贝,今天咱们不玩老师和学生了,玩点更刺激的好吗?」我看着孙燕,知道她一直喜欢这种角色扮演的性趣,点了点头,反问道「那燕姐今天想玩什么?」。孙燕笑了笑说道「今天我当你的姨妈,你当我的外甥女,你父母旅行让我照顾你,然后晚上我要和你一起睡,好吗?」 我会意的笑了笑对孙燕说道「知道了,姨妈,呵呵。」 孙燕见我如此配合也会心的一笑,然后抱着我将我放躺在沙发上,自己跪在我身边,一边抚摸我的头发一边说道「晓薇,你一个人睡还不害怕啊?要不要姨妈陪你一起睡啊?」。我笑着说「好啊,姨妈,爸爸妈妈不在,我好害怕,姨妈陪我睡太好了。」孙燕也笑着说道「姨妈陪晓薇一起睡可是有条件的哦!」。 「什么条件啊?」我问道。孙燕想了一下说「晓薇你必须脱光衣服,姨妈才能陪你一起睡。」「为什么要脱光衣服啊?」我装傻似的反问道。「因为那样舒服啊,穿着衣服睡很不舒服的。」「可是晓薇会害羞的,而且我脱光衣服,姨妈不脱不公平!」。孙燕笑着对我说「晓薇是女的,姨妈也是女的,有什么害羞的啊,呵呵,晓薇要是觉得不公平,那姨妈我也脱光衣服陪你一起睡。」「好啊,这样才公平,呵呵,姨妈你来帮我脱衣服吧。」我装作傻傻的样子对着孙燕笑着。 孙燕满意的抚摸着我的脸,开始慢慢的解开我衣服的扣子,一件件的脱掉我的衣服。当她发现我没有穿内衣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瞬间从惊讶转换成坏笑,对我说「原来晓薇你都没穿内衣啊,这样的女孩子还说自己会害羞啊,呵呵。」我脸上一红,不敢提及为什么没有穿内衣,只好说道「人家只是感觉这样凉快,姨妈你这样看着晓薇的裸体,晓薇丢死人了。连妈妈都没看过晓薇的裸体呢。」 孙燕呵呵的笑出声来,说道「那姨妈今天就你好好检查检查,看看我的外甥女有没有长大呢,哈哈。」说着孙燕双手握住我的脚踝,大大的分开了我的双腿,我那白虎的小穴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孙燕的面前。我双手捂住脸说「呀,姨妈,不要看晓薇的那里啦,好丢人啊,不要看啦。」「晓薇的那里好漂亮啊,粉粉嫩嫩的,好像小馒头哦,让姨妈尝尝味道好不好吃啊。」说着孙燕就将脸埋入了我的腿间,我的下身传来了那熟悉的感觉,孙燕的舌头在我的小穴熟练的舔弄,时快时慢,熟练的技巧很快就让我进入了状态。 不断传来的快感,让我迅速的进入了发情状态,我知道一旦我被挑逗起欲望就会舍弃尊严,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我慢慢开始扭动起屁股,双腿大大的分开,呼吸开始粗重急促起来,我开始慢慢的认真的玩起这场游戏来。「嗯,嗯,姨妈你不要舔那里啊,晓薇感觉好奇怪,好……好舒服。姨妈,晓薇受不了了,啊。」 孙燕抬起头说道「我的宝贝晓薇,姨妈会让你更舒服的,你就乖乖的听我的话吧。」 孙燕伸出两根手指含在嘴里像吸冰棒一样吸了两下,然后直接将手指用力的插入了我的小穴,她的技术是那么纯熟,短短的一会功夫就让我欲仙欲死的泄了一次。她拔出手指,上面还有几条长长的粘液丝线,并将将手指再次放入嘴里吮吸起来。我知道那是什么,不由得脸上一阵潮红,扭头不看她的动作。 这时孙燕一下子坐到沙发上,对我说「我的宝贝晓薇,姨妈现在很累啊,外甥女能不能为我服务一下啊。」我看了看她,点了点头,离开沙发站到了孙燕的身前。她笑着对我说「姨妈现在脚好痛啊,晓薇给我按摩一下啊。」「嗯,好的,姨妈」我跪在了地上伸手脱掉了她的黑色高跟鞋,抱着孙燕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足刚要给她捏,她去突然收回了脚,说道「不可以用手哦,要用嘴,知道了吗?」 「是的,姨妈」我点了点头,孙燕再次将左脚伸了出来,而我则张开嘴将孙燕丝袜脚的脚趾部分含进了嘴里,我的舌头在孙燕的脚趾间来回的舔动。孙燕轻轻的哦了一声,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我的舔弄让她很舒服,我捧起她的脚,伸出舌头从她的脚后跟处慢慢的舔过她的脚心,脚掌,直至脚尖处。就像是舔冰激凌一样。「好棒,晓薇你好会舔啊。姨妈真的没有看错你,你真乖。姨妈的脚香不香,好吃吗?」孙燕笑着看着我问到。 我一边卖力的舔着孙燕的丝袜脚,一边说道「恩,姨妈的脚好香,好好吃,晓薇好喜欢。」「呵呵,乖。」孙燕舒服的享受着我的服侍,嘴里发出一阵阵的舒服的哼声。过了一会,她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自己乳白色的职业装脱了下来,只剩下了内裤和一双黑色的丝袜。 「来,晓薇,用嘴帮姨妈吧丝袜脱了。」「好的,姨妈。」我含住孙燕的丝袜脚,用牙齿轻轻咬住丝袜的一头,向后用力慢慢的拉扯直到将丝袜从孙燕的腿上全部脱下,含在我嘴里的丝袜还没有吐出,这时孙燕将外面的丝袜拿起全部塞进了我的嘴里,一边塞一边说「晓薇啊,把姨妈把丝袜舔干净吧。」我逆来顺受的按照孙燕的指示做了,直到嘴里的丝袜塞的我连气的要喘不上来了,她才将丝袜拿了出来。 孙燕的羞辱并没有让我感觉难堪,也许是我在孙燕面前早已不是什么圣女,也许是我本来就是个淫女贱货,这种羞耻感反倒让我的下身再一次的湿润起来。 孙燕似乎已经看穿了我的心里,她让我趴下高高的抬起屁股,对我说道「小骚货,求姨妈把我的丝袜塞到你的骚逼里面,快求我。」这时的我已经被羞辱所带来的刺激的快感所吞噬,我摇晃着屁股,甚至不知羞耻的双手掰开自己的小穴,用恳求的语气说「求求姨妈用姨妈的丝袜塞满晓薇的小骚逼,快点啊,姨妈,晓薇受不了了。」 孙燕满意的笑出声来,几下就将她的丝袜塞进了我的下身。这时她坐到沙发上,将我拉了过去,将我的头按进她的腿间,浓密的阴毛和女人特有的下体的味道瞬间淹没在我的脸上。我卖力的用尽我的能力来舔弄着孙燕的小穴,孙燕渐渐急促的呻吟声表明了我的服侍是令她舒服的,不知过了多久,孙燕一身抽搐泄了出来。而我也累的俯身倒在沙发上。 经过一阵休息,我和孙燕穿回了衣服,当然孙燕的丝袜已经无法再穿了。我们各自整理了一下妆容,孙燕对我说道「小宝贝,今天让你来除了和你」叙旧「以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一会我们学校要来重要的客人,是转校生,我把她安排在了你的班级,为了学校的未来希望你能好好照顾。」 孙燕正在说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是通知她转学生到了,她立刻拉着我出了校长室前去楼外迎接,而我则一路都在好奇是什么样的转校生居然让校长出去迎接。而我作为转校生的老师却有着一种莫名的不详的预感。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如此放纵! 从小到大,都是以漂亮的乖乖女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在学校成绩总是在前可侵犯!太多男生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可是女人毕竟是女人,我也需要有个男人疼爱,于是我恋爱了……幸福无时刻的环绕在我身边! 但,人总是在那么不经意间改变了一生! 2011年11月11日同大多数人一样,我单身了,但又不一样的是我刚刚单身了! 饱受失恋折磨的我,在11,11,11这天更是寂寞难耐! 我选择在家窝着,迷茫在无尽的网络里! 胡乱的加着无聊的群,一堆堆的约会一堆堆的活动在眼前闪过……突然看到个酒吧的聚会,刚好那个酒吧晚上有某歌手参加,引起了我的兴趣,加上心情不好,也想去酒吧喝喝酒解解闷,更何况都是单身或许真的能消愁! 精心打扮了一番,来到了酒吧。聚会的人群里10个男的却只有3个女的! 随着劲爆的音乐,DJ哥哥卖力的喊麦,很快大家都进入了状态,我也暂时的忘记了过去的一切,当酒精麻痹了大脑,我开始迷糊的摇摆,尽情的展示我的身姿,洋酒一杯接一杯,疯狂一层接一层! 我们玩骰子……玩亲嘴,抱着跳舞,在舞台上如若无人的亲吻着……这一切在酒精的吹崔下是多么的自然! 帅哥在我耳边吹氣,我从不知道在这种场合我能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我的内裤明显湿透了……他们的手不自觉的在我的胸部,和屁股上来回抚摸,嘴唇的激情也更加放纵! 我居然会渴望晚上能跟男人一起过夜,渴望有男人的肉棒进入我的身体! 这一刻我完全疯了…… 当我大脑还有一丝丝清醒一直抗拒着我此款淫荡的想法可是帅哥们的上下其手,嘴里乱搅的舌头,寂寞的心情,淫荡的想法让我完全无法抗拒! 疯狂的摇摆身姿疯狂的呐喊,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强烈,我开始失去了理智! 一段舞蹈之后,他们抱着我下来了……在酒桌边我还在不停的摇晃着身子,眼泪却不停的在眼睛里转动,身边的帅哥连忙过来安慰,天下的男人多得是别想太多了,你看那么多帅哥陪着你呢! 嗯,我去洗手间下! 身边的帅哥扶着我:来我跟你去! 酒吧的洗手间装修也很豪华,女生的洗手间是单独一个一个的,我进去了,帅哥也跟着进来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在酒精的作用下。 他真的很帅,我们没有任何一丝言语,相拥热吻,他热吻着我,双手脱去自己的衣物,然后皮带,牛仔裤脱到大腿,双手抓住我的头发一阵狂吻后,把我往下按……我顺从的低下头,他的下体已经涨得好大好硬了。我张开嘴吞了进来,这是第一次含住陌生人的下体,一种羞涩但却带着另一种刺激……唔……唔…… 嗯…… 我不紧不慢的用嘴套弄着他的下体,他的手不时用力的按住我的头,让他的大鸡巴整个插进我的喉咙……唔……拔出的那一瞬间随着我的口水,他的鸡巴已经被我的口水沾湿了、、、宝贝喜欢吗!嗯……唔,…… 陌生人最亲昵的称呼,那是男朋友,不,前男友对我的昵称! 从一个陌生人的口中说出,而我却含着他的大鸡吧卖力的吞吐着! 他拉起我凑上嘴唇一阵狂吻,唔……从他的亲吻中我能感觉到他的霸道。他的舌吻,……我的下体又是一阵收缩。真的没想到我是那么骚那么贱的女人! 才几个小时被一个陌生人在洗手间这么轻易的霸占了,却感到舒服! 宝贝,来吧,让我占有你吧! 按理说我的原则仅仅只有到此,男友追了我3年才得到我的身体! 可是他,3小时不到,他就要霸占我的身体了! 这个时候我没办法抗拒,没有理由抗拒,因为我内心深处想要,我下面的骚穴想要……想要有男人占据空虚的内心,想要有大肉棒填满骚逼的空洞! 我对着他冷笑了,这个冷笑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我看不起自己,我鄙视自己! 我对自己说:你不是想放纵吗。不要犹豫啊不要害怕啊! 冷笑过后,我脱去我的衣物,退下了我的紧身牛仔裤,转过身,贴在墙上,我高翘起屁股,等待着这个陌生男人的占有! 男人没有一丝犹豫,双手环抱着我的腰身,把我双手压着背后,早已勃得坚挺的大肉棒在我的小穴间摩擦,他不急于插入,而是让我转过头来继续一阵狂吻。 他像是要把我吞了一样,舌头疯狂的搅动,吸允……我始终积极的配合着,并扭动着屁股期待他赶紧的占有! 一阵狂吻摩擦后,我的淫水沾满了他的大肉棒,他又长有粗的肉棒很轻松自然的就滑了进来,「哦……好温热……」他不禁感叹着……「嗯……」我也发出满足的呻吟声,他慢慢的抽插着他的肉棒,浅浅的抽插几下,然后带劲的啪一声深入……「哦嗯嗯嗯哦哦、、、」 好舒服的感觉,我心里知道他一定占有过很多女人,因为他的技术太厉害了,就那么几下已经让我欲仙欲死,让我舍不得让离开他的拥抱和抽插! 我卖力的扭动着屁股,尽情的享受着他大肉棒和超熟练的抽插带来的无限快感!门外隐约的劲爆音乐声和出入洗手间男男女女的说话声,更是增添了几分激情! 他双手抱着我的腰,然后往上抚摸,在我酥胸上尽情的揉捏,10多分钟的抽插后,他开始在我的耳边喘着气「嗯,嗯……哦……宝贝,好舒服哦……」 「嗯……嗯,……」「你是我干过,最美,最爽的女人」嗯嗯……我没想到男人做爱的时候也会呻吟,他的呻吟是那么的性感,那么的惹人爱,当他呻吟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快感,我能感觉到他说的都是真话。 当我已经完全沉浸在抽插的快感中的时候,他突然拔出来停止了抽插,把我整个人转了过来,此时我们面对着面,他越靠越近,鼻子几乎贴住我的鼻子,喘着粗气,我被他这么看着感觉很奇妙,我的脸红了起来,傻傻的看着他,虽然我没说话,但还是很期待他下一次的插入! 而他不紧不慢的喘着气很认真的说:「做我的女人!」我没有回答,只是整个人呆在那边,难道我现在不是吗? 他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直接抬起我纤细的左腿,让我整个穴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大肉棒一下子又插了进去! 「哦、、、」这下没有任何提示的插入,让我感觉饱满而又有些措手不及,「哦……哦……哦嗯,啊,」他这次的抽插显然比之前的粗暴了很多 啪啪啪… …肉体碰击声,啧啧啧……淫水被溅飞的声音,哦哦……嗯……啊……啊……我疯狂的叫喊声。、、嗯嗯,……哦……他性感的呻吟声! 整个洗手间充斥着淫荡的音律…… 他奋力的抽插着……「做我女人,答应我!」他反复的说着……而我还是没有回答他,只是更尽情的享受着着疯狂的放纵! 至此我已经高潮了3次……淫水顺着大腿已经淋湿了高跟鞋……都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叫潮喷! 终于,他再一次加速抽插,啪啪啪……嗯嗯嗯嗯,哦……啊……嗯……哦… …两个人淫荡的呻吟和喊叫声混杂在一起,最后,噢……伴随着他的一声长呻吟,一股暖流直射我的子宫,他趴在我的肩膀上,放下了我流满淫水的大腿,轻抚着我的全身,舌头在我嘴唇脸上耳朵上不停的亲吻着,最后落在耳朵边仍旧说道: 「做我的女人,好吗!」 「嗯」我还是答应了,我拒绝不了一个这么有诱惑力的男人,即使我知道他并不能给我安全感,可是之前的男朋友呢?他的安全感呢?到头来不是一场空! 而且我确实喜欢上他爱上他了! 我在一个大型的国企做董事长秘书工作,而他是建筑公司的老板,虽然年轻但事业有成,在海边有套别墅自己住! 那天酒吧邂逅完,自然而然我搬进了他的别墅,除了每天上班,我们每天疯狂的享受着各式各样的性爱,他喜欢后入式,喜欢让我贴在镜子上或者窗户上,看着海景从后面跟我一起享受性爱的乐趣! ……
滴答……滴答……血从床上滴到地砖上,卧房的地面上一片狼藉,处处是溅 射出的鲜血留下的痕迹,整个屋子似乎都笼罩在一遍血雾之中,在潮湿和腥臭结合的空气里,看的出床上有两个裸体的人形,其中一个趴在另一个的身上,大快朵颐…… 呲……她的牙使劲咬进尸体的颈部肌肉,狠狠一撕,一整条肉就被撕了下来,一嘴的尖牙马上迅速的咀嚼起来,此时,尸体的伤口又有鲜血渗出,她便找到渗血的地方,一阵猛吸,非人的力气加上神妙的法决,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到一炷香时间就被吃的只剩下骨头架子,她犹豫一下,想想此人并非修真修佛有神通之人,血肉也是寻常的紧,无需再花气力与法术吸食,便抹了抹身子,转了个身,一身崭新性感妖艳的衣物便穿在了身上,说是衣物,也就是一身半透明的白色连身袜,双乳高高挺起,乳头愈隐愈现,翘臀浑圆无比,纤长的玉腿上的袜子绣满了鲜花图案,足上蹬着白色人皮高跟小绣鞋,鞋尖用人血染成了血红色,美丽的玉手套着白色蕾丝手套,手套末端都开了小口,刚好让血红锋利的长指甲伸出来,修长的脖子上戴着两条光彩夺目的硕大宝石项链,一双美目勾魂摄魄毒辣异常,肩上还披了件白纱披风,她上下打量了自己,就催动口诀,足下已经开始生风,便要腾空而去,就听得大殿外一声喊:师兄,师兄! 她先是一楞,然后嘴角一翘,卸了法决,对准之前那胖子的尸骨,一阵风吹去,骨头架子便被卷成一团,丢到了角落里,再双手一挥,一片粉尘洒下,落到卧房四处,地砖和床上的血迹肉眼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好似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般,端的使一手好障眼法。她自己也颇为满意,一个闪现,原地已经空无一人… 喊师兄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大脸喇嘛,矮小猥琐,做事也是浑浑噩噩,于是各个师兄们时常请他吃耳光,打着打着便打顺了手,时常脸部肿大,今夜本是他值上半夜,胖子值下半夜,可是之前在大殿前遇见胖子师兄,师兄叫他滚,兴许是走的急了,忘摔大脸刮子,大脸便是不自在,眼瞅下半夜不到,居然屁颠颠的来找师兄了。 此刻大殿门口昏暗如墨,四周也是一遍安静,居然没有一点点声音,大脸却从小缺跟弦,没察觉出任何不妥,只因寻师兄不见,便也来到这大殿门口,他也想起今日有女眷入住,可是时常被人欺负,尽是做些伙房杂役,没机会与女子搭腔,这下可好,有送上门来的了,也是智贫者无惧,他就偏偏想看看人家女施主的样貌,于是推开了大殿门,之丫丫一阵响后,他踏进了殿门,借着黯淡的月光,左看右看,却不见一个人影,正纳闷呢,却见佛台香案上丢着女子的粗布衣服,想来是女施主安歇了吧,大脸本性到是不坏,口诵了声:阿弥陀佛,便向外倒退着走去…… 不曾想,背却贴到了软绵绵的一个躯干,心中一惊,这可不是胖子师兄的身子啊,掉转头一看,一个俊俏无比的脸蛋,虽然嘴角微笑,却像是冷笑,还有那双眼睛,幽幽的看着自己,那表情,就像是一头母狼在盯着猎物,楞了下,她倒是先出声了:小和尚,你哪里去?大脸赶紧低头后退一步:女施主,我来找我师兄,没找到,天色不早,我回去了……只是眼神一瞟,却也看见了此女子身上衣物不俗,居然是半透明的,这身衣物定是丝绸织成,如此浅薄,必是重宝,花费必然不菲,再是,此女子居然就只穿此件衣物,浑圆的胸部和屁股一览无余,胸部的奶头和两腿之间的三角区也时隐时现,不由得痴了,甚至口水也滴了一滴。 她大喝一声:看什么?这一声可是加了法力,普通人听了此声,便会两腿乏力,瘫倒在地,她便扑上去血食,可这个大脸和尚不仅不倒,居然还看她看得更入迷了,不仅不倒,下身还支起了帐篷,她又脸色凶恶的传了一声:哼!!这次法力用的更多,若是凡人,连耳朵也聋了,这大脸仅仅是一哆嗦,就又抬头呆呆得看着她的身子,她可是第一次失手,还失手得莫名其妙,有些气恼,抬着手就是一耳光,当年就是这一下,连有数百年道行的蜘蛛精都被打得飞起,可这个大脸和尚着实挨了这下后,却只是原地转个好几个圈,脸上,鼻子上,嘴上都渗出血来,身子就是不倒,站在原地,还依旧色眯眯地看着她,她后退了一步,心想:不曾想这个秃驴还不一般,莫非是有些修为的,本还想直接吃了便速速离去,看来,这等修为还是有消化的价值,反正这离天亮还早,莫像之前那个大肥猪那般浪费了。 她却不知,这大脸多年隐忍,这色心已被磨炼的相当强大,色字当头,却连她的定身法都能破去,再加上童子身,自然百邪不侵,至于挨了巨力耳光而不倒,那可是天天挨打,他的师兄一个个可都是不客气的,卯足了劲,一耳光一耳光地抽他,而且天天挨打,早已习惯了,莫说是她,便是天上可移山填海的巨灵神,一个耳光扇脸上都未必能放倒他。 此时,她冷着脸走向大脸,双手一下环住了他的腰,手中长指甲已然是准备好了,在大脸身上一阵乱摸,大脸也没见过这个阵势,不知所措,只是傻呆呆的笑着看着她。 「小和尚,你脸脏了,我给你洗洗脸可好?」说着她便伸出舌头,在和尚脸上一下一下舔了起来,转眼间,刚被打出的一脸血,就被她舔了个干干净净,她回味一下,稍微有点失望,这并非修真修佛得道者的鲜血,并没有什么法力,倒是大脸的童男子身,阳气十足。 「小和尚,三更半夜,你到这做甚?」 「我们每夜要敲钟两回,上半夜一次,下半夜一次,都有各自喇嘛当值。」 「也罢,反正时辰尚早,老娘便陪你耍子耍子。」想罢,扯掉披风,抱住大脸,腿也纠缠住大脸的腿,使了个跌法,大脸倒没有想到这个,其实他啥都想不到,就和她骨碌碌倒在了地上,这下大脸也怕了「女施主,男女有别,这样不好」 「啪」一个狠狠的大耳光。大脸脸上鼻子嘴中又流出鲜血了。 「有何不好?」 「甚好甚好……」大脸满脸鲜血呜咽道。 看见血,她便不客气,又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在大脸脸上舔起血来。 突然,她觉得下身有异,伸手一摸,原来是大脸的阳物,挺立起来。 哼,都是一群死秃驴!她想让大脸吃点苦头,便捏住大脸的鼻子,咬住大脸的嘴。一顿猛吸。大脸可是觉得连心肝都要被吸了去,一阵乱蹬,她见火候差不多,才松开嘴,大脸一阵咳嗽,她本想得意一番,没想到大脸下边翘的更高。 她真的燥了,站起来,用上法力和气力,两三下把大脸全身衣物撕光,然后抱住大脸,一下丢到床上,她自己也退去所有衣物,怪叫一声,赤条条就跳上了床。 大脸已经慌了,不停的用手挣扎,她也用手不断的拨开大脸的手,并往下压,你来我往,打妖精架,她的奶头不断地蹭在大脸的头上,耳朵上,柔软的感觉让大脸逐渐松弛了下来,然后那对奶头慢慢移动下来,在大脸的奶头上就开始蹭来蹭去,大脸又爽又羞,干脆把眼睛闭上,大字形躺着床上,不敢动弹,她于是就从大脸左手心舔到右手心,嘴经过奶头的时候就要狠狠咬一口,一路向下,逐渐到了肉棒处,她用舌头舔着冠状沟,然后把整个肉棒一下吞进去,马上开始套弄起来,大脸开始呻吟起来了,声音越来越大,她也越来越快,猛然,一团液体射入了她的口腔之中,她马上行法,不断抽取,不多时大脸肉棒已经虚弱了,她又爬到大脸头这侧,面容凶狠的看着大脸,也真是奇哉怪也,大脸居然又开始兴奋了,这次她便有手撑开阴唇,对准大脸的肉棒,坐了下去。上下套弄,不多时,大脸便又射了,反复多次,大脸即便是金刚下凡,也没有那么多精液啊,此时的大脸,已经是虚汗连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她觉得闹够了,双手一扬,十支长指甲直接就长出来了,对着大脸的脸就是一刮,「啊……」好几条血痕,不过这回已经没有血再流出来了,于是,十支长指甲,对着大脸的脸,胸,不断的扎,刮,划,戳,就连脚趾都长出了血红的长指甲,也开始使劲刮大脸的腿,肉片也一片片从大脸的腿上落下来,终于,,大脸痛的昏死过去,她却没有玩够,伸出长舌,继续在大脸的脸上舔血,手臂也搂住了大脸的脖子,当她的舌头移动到了大脸的左侧太阳穴的时候,猛的一探,一捅,舌头直接就捅破太阳穴钻了进去。大脸已经没有力气发声了,就这般死了过去,而她也没有停止,呲溜溜得吸食着大脸最后的生命精华,脑浆…… 一顿饭的时间,她站起来了,依旧一挥手,重新穿起了那套白丝连身袜,手再一挥,一阵风便把大脸的尸体吹一边角落去了,然后,运气口诀,飞出大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精灵没说什么,只是眯着眼睛同时报以淡淡的微笑,几年时间对于他而言就 等于人类的几个月而已,他听了没什么感觉的,而且精灵们都比较重视美感几乎没有男性精灵留胡子。 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转眼过去,原本下一场是「秘银骑士塔里克」对阵「幽灵孩子」夜,但举办方收到医疗组的报告,说塔里克伤势无法继续余下赛事,决定退出比赛,所以宣布「幽灵孩子」获得胜利但只能得到1分的积分,直接进行下一轮决斗。 这场由我对决「疯狂的麦斯」 一上场,麦斯就对我说:「嘿!大块头!你懂的,这场只是做做秀,别太认真,一会儿我和你用斧头对轰三下,拼下力气,过过瘾就收手,之后我知道怎么做的。」 「嗯!别搞鬼。」 「嘿!我都负两分了,还搞什么鬼?」 双方都做好战斗准备,在司仪的一声令下,我和麦斯同时挥动斧头,默契地对准对方的武器砸去。 「咔~ !锵……!」 巨型双刃战斧碰上了麦斯的两把黑铁战斧,真实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我的战斧是精钢制成,用到现在也少有与之匹敌的武器,但麦斯手上这两玩意,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黑铁只是我对它的称呼)每次撞击,斧头上的符文还会微微发亮,隐约觉得这斧头有点儿古怪。 第一次我和他只用了五成力,而第二下,同样的方位对砍,我们都加重了力度,各自出了八成力。 「哐……吱!!!!」重金属对碰,火花四溅,双方武器都发出一阵轰鸣声,余波久久不绝于耳。 我们各自的斧头被反震力弹开,我和他的三把斧头都在手里发出轻微的抖动,各自手上竟然因碰撞力微微发麻。 「哈!过瘾!好久没试过这种被反震的感觉了!我们要是死敌,我真想和你来次全力的对拼。」 「现在也可以啊!干嘛非要变敌人才能尽全力?」 「再来一次,你的武器就毁了!」他提醒我。 而这时,我才发现斧刃上卷起了四道口子,长度由1cm- 3cm不等。而麦斯的两把斧头上几乎完美无缺,光亮如新,看来我们的武器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 「哼!反正板斧一面已经毁了,再多两口子又如何?」 「看来你决心要换把新武器了是么?那好吧!看在和你玩得开心份上,明天我让人带吧好东西给你,但你得付金币哦,这终归是生意,我们矮人可不会在交易上放水喔!」 真服了这些矮人,在关系重大的角斗场上还会和对手谈交易,而且语气认真,不像开玩笑。 那我也只好接受他的好意:「只要你的东西值,就能换到我的金币,我用我大屌的名字保证!」 「哈哈~ !那拿出你的全部力量来,让我们一起打出最后一击,分个高下!」 什么?不是放水么?还最后一击分高下,看来他是被我打出状态来了,将原本的计划抛到脑后,现在只顾享受力量对碰的刺激。 他说完,就用板斧连续拍打自己的双脸,让自己情绪受刺激,激发内心的狂躁。几下打脸面,原本黝黑的脸上变成充血通红的「关羽脸」双眼瞳孔收缩,他好像进入了狂战士独有的「狂暴」状态。 看来他是要动真格,我要是还用普通状态迎战,估计会连人带斧头一起被切的。于是还是用斧头切开皮肉的方法,让自己受血腥和痛感,激活自己的「嗜血」 状态。 矮人见我也来状态,鼓起劲头,举起双斧,口中咆哮着,向我冲来。我也发出战嚎,拖起战斧,迎面而上! 没有狡诈的回避闪躲,没有夸张的肢体动作,也没有取巧的招式,只是简单的武器对决,力量的对碰。 我用从右下至左上的挥杆式挥击,对上他由上而下的双斧v字合并式切击,我们都不是以对方的身躯做目标,而是对准武器的落点,那个对撞的中心,发动自己全身的力量。 接下来的一击,将是「嗜血」与「狂暴」:「shou人」与「矮人」: 「斧头」与「斧头」:「力量」与「力量」的对决。 这时我能清楚看见矮人双斧上的符文发着明亮的红光,估计是他注入了斗气一类的能量,让斧头看起来更加可怕和危险。 斗气我也会,虽然矮人武器占绝对优势,而且我的战斧已经出现裂口,但在我澎湃的能量驱动下,加上斗气的灌输,斧头板面有同样发出了金色的能量,随着弧形的摆动,在空气中留下一条金色的「尾巴」 「嚓……轰……!!!!!!」场内两道红光和一道金光交织,强烈的光能散发后刺入每一个观众的眼中,让他们不得不做遮挡动作,而随后而来那能量碰撞后发出巨大的声浪,让他们将手移到双耳旁,以免鼓膜受损(夸张了,就前面一两排还可能有几个如此)。 结果呢?还用说么? 麦斯的手掌hu口被能量震得裂开,手一松脱,双斧卡入了我的战斧内,即刻被我的巨型战斧带走,由于我用的是挥击,战斧最后停在了我头上半空中,而缴获的双斧俨然成了我胜利的标志。 现场开始有人欢呼,这场面一看就知道我赢了,尤其是那些在中场休息时间将资金转投到我身上的赌徒们,更是一个劲地喊我的名字。 麦斯还是痛苦地跪在地上,他没想到自己和我的力量原来差天共地,我一认真他ma上输的一败涂地,而且还是在自己没放水的状态下。 他缓慢地站起来,举起还发着颤抖的右手,向司仪致意放弃比赛。 我用力将卡在我巨斧内的双斧拔出,递还给他,但他刚接过,手掌hu口用不上力,双斧又掉落地上,好不容易才捡起,用胳肢窝夹着,垂头丧气地和我一块走入休息区。 hu口的伤势让他不得不选择提前终止了比赛去进行治疗,临走前还给了两瓶恢复药水我,当做友好的信号。我当然却之不恭地收下,毕竟为了和他比拼,我又割伤了自己。 他走后今晚A组只剩三名选手了,估计比赛很快就能结束。 接下来的比赛,是由「分叶刀」对阵「幽灵孩子」这两个都是我即将面对的对手,他们能先打一场,我观察他们的特点,对我接下来的对阵会有很大帮助。 夜和卡兰西尔他们的体形都很苗条,难以想象他们的力量能有多大,都应该属于敏捷型的选手,若说刚才我和麦斯威尔是力和力的较量,那这场绝对是眼花缭乱的「速度」和「激情」的比拼。 司仪宣布比赛开始后,两人出奇的平静,无话,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凝望对手。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十五分钟,他们依旧注视着对方,现场的观众们都感到相当不耐烦,各种辱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入场内:「还比不比啊!」 「不打直接投降吧!」 「你们在相亲么?看那么久!」 「是啊,赶紧打,打完你们开房打炮去吧!别耽误老子时间。」 「之前的几场都是几回合就完事,你们这两个小年轻一点劲头都没有!」 「哎呀,他们是精灵和暗精灵,估计都年过百岁,人家老人家身体不好使,我们要理解嘛。」 刚才这话一出,传到夜的耳边,她好像按捺不住了,掏出匕首,一个俯冲式的闪身动作,就直扑向卡兰希尔。 精灵也做好了拔刀的动作,准备迎接夜的到来,他知道,两人交手,胜负只要一招。谁失手,谁就被淘汰。 这就是他们一直不动的原因,真正高手总会等对方心里出现波动,才出招制敌的,因为技巧对于高手而言,都不重要,因为到了巅峰,大家的技巧,反应等都差不多,反而心态等精神层面的因素,往往决定比赛的胜负。 但这点对夜而言,会影响她的表现么? 不,被影响的反而是卡兰西尔,因为夜快要贴近他的攻击范围时,步伐诡异的身体突然好像分出两个残影,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向他迎面直接扑来! 到底哪个是真身?自己的攻击只能打出一击,若过早拔刀,就会露出全身空档,而晚了则会被对方先下手为强。 现在拔刀还是不拔刀?高手决战,最怕的就是这种迟疑,这通常都是最致命的。 当他决定拔刀时,自己也进入了夜的攻击范围,但他同时看清了,前面的残影,只有她的头是真的,下方只是夜的红色披肩,里面全是真空,随着夜的头往回一缩,前面的残影只剩一件红色的披肩,全身回到后面的真身内去。 银光滑过,披风被切成了半截,分别在卡兰希尔的身边滑过,掉到了身后的地上。 而这时夜的身体也贴在精灵的身前,同时把匕首插入了卡兰西尔的右肩,让他彻底丧失拔刀的能力。比赛到此结束! 周围有的观众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口中还吐着脏话骂他们怎么不比赛,但话音刚落,全场鸦雀无声,再也没人说话了。 「叮当……!!」精灵的精工战刀掉落在地上,他肩膀的血也随之一同落下。 暗精灵夜抽回了匕首,转身就往休息区走去,一句话都没留下。 虽然不想承认,心中满是悔恨,但卡兰西尔也知道对方饶了自己一命不是让自己继续抵抗的,于是只好低头举起左手,向司仪发出投降声明并宣布因伤退出比赛。 现场又乱了,今天全是黑ma获胜,原本获胜几率最高的秘银骑士第一个出局,排第二的麦斯接着第二个出局,现在轮到第三的卡兰西尔出局,剩下两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流浪者」和「孩子」去争最后的出线权。 原本最后的希望也随着精灵的退赛而随之破灭,在场大部分的人都买错了对象,陪了大本。只有少数真正投机倒把的人,看对了形式,在暗中偷笑。 原本接下来「矮人对人类」,「精灵对shou人」,「暗精灵对矮人」和「精灵对人类」的四场比赛也因为选手退赛而取消,只剩下今天A组最后一场比赛,别获得5分积分的shou人大屌VS有4分积分在手的暗精灵夜,获胜的一方将获得出线权。 我稍微占点优势,只要打平了即可出线,但我没考虑过这点发生的几率,我能看出,苏邬娜安排夜和我对阵,也是想试探我的真实实力,看是否值得她继续和我合作,所以一会儿夜是不会放水的,也许胜负也是几回合就结束。 由于有四场比赛临时终止,大会给了足够的时间我们休息,其目的也让场内的观众们有时间跑到外面的投注点去重新买胜负券,这样确保大会能赚取更多的收入。 漫长的等待,我终于听见司仪的声音再次响起:「先生们,女士们,今晚的重头戏ma上要开始了,A组里只剩下最后两名选手争夺出线权,结果即将在本场比赛揭晓,现在有请~ !击败了秘银骑士和疯狂的麦斯两名选手的」流浪者「大屌登场~ !!!」 我人未入场,场内的观众已经开始叫喊,有的为我加油,有的在喝倒彩,但即使是这样,才隔了一个小时多,我出场遇到的待遇完全不同。现场估计有一半人在为我呐喊助威,我能清楚听见我的名字在不停地响起,声浪虽然没有第一场的塔里克高涨,但相比之下,这时我已经成为主角,成为他们心目中的「英雄」。 我拿着巨型战斧来到场内,被千万人发出狂热的呼喊声包围着,即使这仅仅只是一种虚荣,但我还是能感受到它给我带来的鼓励,从而产生力量。 当然,我很清楚,这些人对我的认可和支持只是暂时的,当我不能给他们赢来荣誉和金钱时,他们会像垃圾一样,将我的名字从脑海中翻倒出去。 司仪又开始介绍:「下面有请!击败了」分叶刀「卡兰西尔的」幽灵孩子「夜出场~ !!!」 夜同样有她的支持者,面对同样的欢呼声,但她好像完全置之不理一样,依旧静静地来到赛场指定的选手地点上。 「幽灵孩子」这名号起的比较贴切,幽灵是指她移动的身形,宛如幽灵一样,能自由控制移动方向,仿似不受冲力或阻力的限制,而且说来就来没有任何前兆,她可以突然出现在你身边周围任何一个方向。而孩子这称呼,应该是指她的五官和身材,都好像停留在14- 5岁的少女时代,对其他「成年」的人而言,她外形就如一个孩子。 要赢她,必须看准她的身体所在,抓准机会落手,甚至是用自己的身体诱敌,挨上一两刀。 我还没拿好主意,司仪就宣布比赛开始。 这次夜没有等待,而是提起她古怪的步伐,在我身边不规则的来回游荡,时而靠近,时而退缩,完全无法从她的脚和身体的中心判断出她的移动方向。 幸好现在是开阔的比赛场内,她无障碍物可躲,而且周围的火光,将她的身影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下,只要我眼睛抓住她的位置,她对我也无可奈何,毕竟她也知道,凭自己短小的匕首,除非能一击必杀,贸然攻击只会被我抓住机会反击,而且我的力量是她自身无法承受的。 毕竟她的积分比我少,若打平了她就一定出局,所以她只能选择进攻。 依旧是那分身术,身体速度爆发后,留下的依旧是让人眼花缭乱的残影,一红一黑一前一后向我扑来。 其实只要知道她来的方位,不像精灵的短武器,我用的长柄战斧对付她是占尽优势的,可以横扫可以直戳,无论她身后带几个残影,无论哪个才是她真身,都能让她这样的直线进攻泡汤,相信她也应该知道这样的方法对我无效,但依旧使出刚才对付精灵的方法来接近我。让我不得不提醒十二分精神。 我将斧头横扫过去,想一次将两个身影都扫干净,但就在我斧头碰到她的一刹那怪事果然发生了。 她腰部一曲,整个人的上身突然掰到和膝盖同样的水平(动作就如二十一世纪杀人网络里面尼奥躲子弹一样)躲开了我的扫击。 紧跟着将膝盖贴着地面滑行,整个人在我的裤裆下穿了过去,同时将手中的弯刃匕首在我大腿内侧,贴近根部的地方划出一道口来。 曲身凹腰、屈膝滑行、举手出刀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完美,毫无一丝瑕疵,全部在我挥动战斧的过程内完成。 嚓的一声,一条「血链」落在地上,那割口是我的下身动脉的位置所在,幸亏她划得浅,没割到动脉,但皮肉和旁边的毛细血管全部断裂,鲜血染红了整边裤子,还透过裤子的布料滴落在地上。 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割我这位置,因为她再偏移上几寸,估计我的春袋早就搬家了。也许是她对我的一次「放水」让我知难而退。 本来其他族人,遇到这情况,早就应该学那分叶刀一样识趣地投降,但她忘了我是谁,我是一个流血就更加疯狂的shou人,一个受刺激和血腥味就会进入「嗜血」状态的shou人。 而且这大量的出血,让我肾上腺素疯狂飙升,全身细胞受刺痛的神经反应刺激着,肌肉收缩,皮肤紧绷,立即将她的割口收窄,止血,并进入了比矮人对斧时更深一层的「嗜血」状态。 我丢下了巨斧,转身向着她,顾下腰身张开双手,一副要拥抱小女孩的姿势对着「幽灵孩子」说:「come!cometodaddy~ !」 见我不单没受教训依然坚持战斗,夜抬起头,向苏邬娜所在的方向看去,请示她是否要对我进行最后一击,结束我的生命。得到苏邬娜的许可后,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接受命令,另一只手掏出一另把匕首,双手各持一把弯刃交叉在胸前,准备对我进行最后的刺杀。 虽然我在「嗜血」状态,但我从她刚才的视线和点头的动作,已经猜想到,她是在请示上级,应该得到了苏邬娜的格杀命令,才掏出两把匕首做最后一击的架势。 这点让我更受刺激,但也好,她接收了命令,就一定会近我身对我刺杀,这样我就有机会抓住她了。 心想,我才失了一手,就被苏邬娜放弃,还下令格杀,她们真是冷酷残忍,但没办法,我必须赢,投降的下场就只能当苏邬娜的性奴,这绝不是我大屌的性格,也更不可能是我的选择。 但她和苏邬娜都错误判断了我的实力和当前的形势,她们对自己的本领太过于自信了,以为能在平常状态下的我身上捞到好处就这是我的全部? 就算她们没见我以前是怎样搞死那些冒险者高手的,难道没看前两场比赛么? 进入第二阶段的「嗜血」状态的我,可以说超越了一般种族所能达到的阶段,若第一阶段的「嗜血」等于卡卡罗特开启界王拳,那第二阶段的「嗜血」无异于变了超级赛亚人。 不能单纯用基础素质翻倍来形容,这状态是卡戈等其他shou人都未曾进入过的「嗜血」状态禁区,简直是开启了上帝领域一样。 我眼中的世界,好像进入了子弹时间一样缓慢,就连场内周围的火把冒出一丝火花,我都能清晰看到,心中能数出它们的数量。子弹时间里的我却能保持清晰的视觉、思维、反应和身体协调。 再看回前面的夜,她在我说话调戏她的时候已经出击,我终于看清她那极具爆发力的步伐,她身体和脚法搭配所产生的前后残影原来是在两套衣装下来回穿插造成的视觉错觉,让一般人无法预判她会出现在哪一边。还有她身体摆动和控制可以说已经超越一般人能理解的暗精灵体能极限,我估计她不是一般纯种的暗精灵。 但此时她的招数对我而言已不再陌生,何况她的速度在我眼中已经沦为慢动作。我大吼一声「哈……啊!!」双手八字垂下张开,如一头奔niu就扑向前方。 在观众的眼里,我和夜就如两道蓝色的残影,一瞬间交汇在一起,但其中电光火石般的速度身手的交锋,他们永远都不能体会到。 她刚开始还准备玩阴的,想将自己真身躲藏在后面的残影中,但只用了不到0。1秒的判断,就知道不能减速,因为我的速度比她更快更可怕。但这时两人的位置已经无法临时改变战术,她后悔先出招攻过来,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加速,分开双刀,对准我的两肋作势插来,将全身的速度压在这一把上。 但正如大家所想的一样,在「子弹时间」里,我们交锋的一瞬,我双手由下网上收拢,用比她更快的速度,紧紧抓住她的两边手肘关节,并掐紧让她无法伸张,同时压在她的身体的两边,连同身体一起夹紧,并举起整个人到半空,至此比赛算是落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突然的大逆转,让现场的观众大呼小叫,不停发出惊讶的议论:「发生了什么事?」 「你看到没?」 「她怎么被抓住的?」 「我还以为shou人要死呢!」 「噢,不……!……!我的夜,你让我赔尽了身家。」 「没了?这就完了?」 「哦不!她被抓了,一切都结束了!」 确实,那人说得对,她一旦被抓,一切都完了,刚开始,她还用脚踢我,那腿上的爆发力踢在身上足以让普通人松手,但对我而言就如按摩一样舒服。 我不想她还有侥幸的心思,加重的压力,让她全身骨头发出「喇喇……!」 的声音,迫于强大的压力,她瞬间停下不再抵抗,垂下头放弃了挣扎。 「赶紧投降了,免得再受苦。」我警告她。 她身体落我手里,无力反抗,只好将头抬起,扭到苏邬娜那边,等待上级的指示。 我也随她一起望去,只见苏邬娜眯起了眼睛,不置可否,这下我和夜都蒙了,她到底还想怎样? 我一怒之下,将她双手往两边一扯,咔嚓!两声,她双手肩膀位置瞬间脱臼,手上匕首直接掉落地上。但剧烈的疼痛并没有让她叫出声来,只是满脸冒汗,眉头紧缩,闭着眼睛咬着牙齿在默默忍受。 手都扭断了,但苏邬娜还没发出指示,看来我还得做进一步的威逼,虽然我不敢杀了她,因怕会惹怒苏邬娜,但至少要给点颜色她看看,不能让她一直以为我好欺负。 夜的双手暂时残废,我改抓单手住她后颈,另一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只是几下,就将里外两套衣装全部拉下,让她全裸地吊在半空中,举起展示给全场15000人观赏。 「哇快看……!有福利!」 「真的也!小妞儿身材不错嘛!腰细腿长的,奶子也够挺。」 「他想干嘛?要强奸她么?」 「好像是啊,shou人就这德性,只要是女的都不会放过。」 「要被强奸了还不投降么?」 「不知道呢,连拉脱臼也不叫一声,也许那暗精灵婊子是个哑巴,说不出投降也不一定。」 「那还愣着干嘛!快脱裤子!说不定够撸一管了!」 场内一片喧哗和议论。 夜还是坚持不投降,但样子明显露出窘困慌张的神色,看来群众的压力对她而言起到一定的作用。 她的表现让我知道我的活没白干,也许继续加深羞辱能起到更好效果,为了避免一会儿过激的反抗行为,我将她的两脚腕关节也拉脱臼,就如之前我对付薇丝那样,让她变成一个残废的肉公仔。 她还是继续忍受着脚腕的痛苦,没有叫出声来,只是身体开始发抖,看来确实很痛,她没晕过去算非常坚强了。 我掏出我的大肉棒,撸了几下就充血准备就绪了,虽然这样的排骨萝莉少女不是我的菜,但为了赢得苏邬娜的尊重,我还是要提枪而上的。 我双手爪住她的腰身,摆放在我的肚皮前,让鸡巴从她的双腿间抵着阴唇穿了过去,在她身后屁股的双峰间突了出来,让她凌空双腿夹着并「坐」在我的鸡巴杆上,体验下我大屌宽厚的尺寸,也好让她幻想下一会儿被这么粗长的鸡巴插入时,她会有何等程度的伤害。 没想到受此变故,她终于发出一声尖叫:「呀……!」证明她不是个哑巴,只是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看来她还是害怕在众目睽睽下被我奸淫,知道她的弱点,也是我拿来对付她的工具,双手改为环抱着她,让她铁在我的胸膛前,低头对她说:「别受其他人影响,身体是你的,你决定自己的命运,离比赛结束还有十几分钟时间,你可以选择让我当众强奸你,将你细小的阴道撑开,在里面留下我的烙印。当然,也可以选择投降,早点结束这场闹剧,但我保证,若你继续坚持不投降,我保证在这段时间内会让你当着一万多人的面前被我日上高潮,浪叫惨叫一起覆盖整个赛场。反正打平手你也得输,何必让自己当众丢人?」 她目光和我对视,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对目前自己的处境毫无办法,也许只能如我说的一样,被强奸或投降。 我见她出现犹豫的表情,表示她在考虑投降的后果,此刻在衡量两者的轻重,我知道快搞定她了。 等了十多秒,见她还是在困惑中,我于是进一步动作,帮她下决定。 我双手抓向她的屁股,硬将她的双股最大限度地张开,然后我屁股稍微往后收缩,将肉棒抽回半截,这时龟头刚好抵在她的阴唇上,ma眼对准她的阴道口,左右旋转扭了几下,配合她下体原有的一点儿淫液,龟头撑开了小阴唇,半个头毫不费劲钻进去,让她真实地感受着威胁已经来到自己的家门口。 「我投降……」她终于在我的威胁下做出决定,轻轻地发出这三个字的声音。 「大声点……!」我将整个龟头推进她的阴道。 「啊……!!!!我投降……!!!!!我投降……!!!」她下体被巨大体积的龟头撑开,如撕裂般的感觉贯穿到脑海中,迫使她在千钧一刻说出投降的声明。 司仪也不想将角斗场变炮场,反正看到夜已经再无反抗的可能,又听见她说投降,立即宣布我赢得了比赛,并获得了今晚A组的出线权。 见她已认输,这强奸就变得没意义了,我于是将她放下,让她平躺在地上,自己捡起战斧,准备离开赛场。 这时轮到观众们不干了:「搞什么鬼啊?我裤子都脱了,你让我看这个?」 「什么!就这样?就没了?说好的强奸呢?」 「没肉戏……!这场比赛差评……!」 「我要看肉戏的时候,你就走了?!」 「管都撸硬了,你就走了?」 「全场进入高潮的时候,你就走了?」 其他各种带脏话的骂声就不一一细说了。 「回水……!回水……!回水……!」这是在我进入休息区开始疗伤时听到场外整齐的呼喊声,看来他们都忘了这次比赛是一场角斗,而不是H肉搏赛。 虽然我也知道不单场内的观众,还有其他次元宇宙中很多躲在荧幕前的看官们也一同脱下了裤子,准备等着看我这大块头强奸小排骨的肉戏,但不好意思,我一来对萝莉没感觉,二来只是给苏邬娜一个信号,她不能控制一切,不单我,还有她的属下也一样。让她知道反而是我的威逼改变了夜的选择,这样我才能在决赛前和她的谈判中不至于太被动。 —_ —……!好吧,我承认主要是萝莉的问题,换了她是苏邬娜,那鸡巴早戳进去了。 回到休息区我赶紧用麦斯给的两瓶疗伤药水治疗大腿上的切口,在等待药效的时候顺便考虑这几天的计划。 稳拿四分之一决赛入场券的我,这时更关心的是胜负券赢来的270金币,这基本够矮人的工程费用了,只是还有人员问题没解决,之后的粮食、物资、武装等也需要大量的钱财去构建。我还需要靠这些金币去滚出更多的钱来。 但由于之后三天的比赛都与我无关,自己无法对胜负结果作控制,赌博赚钱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也许只能等一周后的准决赛再将金币压自己身上。近期看看隆卡尔和麦斯那边的工作有否下文,还有等待艾思娜她们来接触我,也只能这样了。 见腿上的伤口渐渐愈合,我才离开赛场。 大酋长和乌格尔他们早就在门口等我,一见面酋长就是各种夸奖和肯定,反正将我捧到今天shou族英雄的位置上。 一轮好话,我在大家的簇拥底下,一起来到「伯恩外贸总商会」的摊位,要求将胜负券兑换。 商会摊位外原本拍了好一串人,都是来兑换金币的,但看到几百个shou人靠近,就一哄而散,躲在我们人群远远的后面,将位置让给我们。 商会虽然从其他人类手上赚了更多的金币(大部分都买了大热门),但面对几百个shou人来兑现,他们只能以金币储备不足为由,改用代金券来支付。 酋长说这金券在伯恩城就相当于支票一样,能在市场流通,若一时不急着出城,可以兑换,反正要金币时,白天可以去商会总部兑换,免得拿着几百金币在身不方便。我想也是,有酋长的说明,加上他们商会的副会长亲自在代金券上签名和加钢印,除了少数shou人外,其他人都兑了商会的代金券。 包括我,兑换了27张10金币和六张100铜板的商会代金券。 在等其他shou人兑换时,我又看见了隆卡尔,知道有好事,凑上去和他对话。但他没说太多,就让我带70金币明天傍晚在这里集合,除了要干活外,麦斯还准备了一把好东西给我,拟补我今天对砍斧头报废的损失,也没细说那活的具体内容他就匆忙走了。 今晚还有庆功宴,没工夫考虑他的事,反正能叫上我的,都是砍砍杀杀一类的脏活,到时见人杀人就是了。等酋长他们都兑换完毕,我们shou人浩浩荡荡,吵吵闹闹地,往伯恩城shou人的总部「刀剑交加」酒馆走去。 shou人控制的街道上,已经堆满了人,几乎都是shou族的三大类,他们因为我的获胜,让他们多少赢得一票赌金,正在街上开酒会大肆庆祝,见我们回来都举起酒杯,口中高奏「英雄凯旋」的shou族歌谣,来向我致敬。 今晚我的名字传遍了整个伯恩城,其他种族我不敢说,但shou族这里的两千人,都因我而受惠,真心将我记住,这对以后我在城内活动奠定了良好基础。 酒馆因地方问题,无法容纳几百号人,只有酋长嫡系心腹们才能进入,他们大部分都留在大厅内,而我、乌格尔和巴拉伽三人,就跟着酋长,来到负一层的「厨房」内享用精心泡制的「庆功宴」。 来接待我们的是一个胖子巨魔,来自肉厨族的肉厨*库鲁,他和其他高瘦长的同类完全不同,身体胖得快接近家里的坦坦了,但身手比坦坦灵活,动作更为麻利。 酋长跟我们介绍,库鲁原来是肉厨部落酋长的继承人,但由于他对料理的天分让他不甘于只待在部落里只用一种烹调方法去煮菜,所以毅然离开部落去流浪,用了几年时间走了大草原,在十几个部落里当过厨师,也是前几个月才来到伯恩城投靠大酋长的。 他的目标是成为全shou人中的顶级厨师,是一个有追求的年轻人,算是shou人里的不可多得人才。 相互认识后,他表示很荣幸能给伯恩城的四位shou人高手下厨,让我们稍等,菜ma上做好。接着ma上回到岗位上继续忙活。 这「厨房」为了今晚而从新布置过,除了原本厨房部分不变外,特意将其中一边原本是酋长部队饭堂的位置空了出来,中间堆砌一圈石堆,上面生火,而我们四人就围着火堆就坐。 「庆功宴」的桌椅是酋长特意为我准备的,坐的当然不是一般的桌椅啦,我屁股下的,是两个肉臀女奴,她们用跪趴的姿势,翘起丰满的肉臀,屁股帖着屁股,用四块臀肉形成一个「田」字型作为我们的坐垫,两人的阴唇中间好像还有一条双头龙一样的装置连接着她们的身体,腰上挂着腰带和另一人的腰带项连,作为固定她们姿势的束缚器。 当我就坐后,身后又来了两个丰乳女奴,用她们绑在一起的身体组成我的「椅子靠背」,而四只丰乳来当的头部的「靠枕」,这样我就算左右摆头,都能在她们肉球的包围下翻滚。而酋长他们用的只是一个丰乳女奴「靠背」,相形之下我的算是「王座」了。 但我以为这「女奴椅子」配套算齐全时,更大的惊喜接二连三地上来。先是三个「舌奴」gou爬式地走到我的裤裆前,分别在我前方和左右两边,用口解开我的裤腰带,掏出我的「大屌」用她们三根舌头齐心协力为我做「餐前热身」,接着又来两个「舌奴」跪在地上,舔着我张开的双腿上的脚趾。 酋长说,这是「食色性一体服务」因「食离不开性」同时「性也离不开食」 边吃边享用女奴的口交,能让我们能在进食过程中达到高度的满足。九个女奴的组合才算一套完整的「餐具」。 我们哈哈大笑着,挺起鸡巴,接受酋长的美意。 而就在这时,库鲁一声:「上菜……!」,哥布林们就给我们端来了今天「庆功宴」的头盘:「yang胎三味汤」。 「yang胎三味汤」是用一头怀孕的「母yang」切去四肢后和头部后,只留下躯干部分,从腹腔掏出内脏,体内只留大小肠道,带着「yang婴」的胎盘及膀胱,将肠道、膀胱及子宫等余留内脏重复冲洗后确保完全清洁,然后在里面分别塞入三种不同的汤料,再加入秘制的热汤后,用香料等材料将三种器官的里外两头的入口堵上,然后从脖子位置灌入刚才掏出内脏融煮的汤水进躯体后再堵死,最后整个放入蒸笼内加热。 「蒸出来的汤,喝的就是健康~ !」库鲁是这样跟我们介绍的。 而蒸好出炉后,放掉体内的热汤,只留三个器官内的浓汤,将躯体倒放在特制的木盆内,分别在原来的尿道口、阴道口、和后花园口加入三根香叶卷成的吸管,就成了这味「yang胎三味汤」 「汤盆」由身下三位女奴用手托起举高,将吸管的位置挪到我的嘴边固定好,她们才继续低头为我的鸡巴服务。 而这时,我前面还来了一个捧着「yang头」的「厨奴」,示意这头颅原是属于现在我喝的这头「yang」的。我看这头颅发现,这yang原本也长得俊美,而且从用她身体造成「汤盆」看,她被处理前应该是个长身美女,还是难得的金发美女yang,库鲁这样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增加我食欲的感官刺激,不得不说,他在这方面很有心得,懂抓客户的心。 我毫不客气就开动了,张嘴贴向第一根吸管,先试的是后花园里连接着肠道的香汤,刺激的香味沿着口腔往上下蔓延,透过鼻腔反透出来,而往下通过喉咙的汤水入口带有一股野性而带点辛辣的味道。 口感非常复杂,有肥肠的脂肪感,也有辛辣料带出的「yang」骚味,但流过喉咙后香而不腻,要做到这水平可见库鲁有相当高的厨艺底蕴,而不像家里坦坦那样吃完他做的东西,满嘴都是油腻。 第二道是子宫内的药材味香汤,我一喝就知道是用刚从yang体内掏出的yang腿骨熬成的汤反灌入子宫内和里面的「yang婴」一起熬制而成,库鲁还加了生姜、杞子、人参、红枣和生地,从汤水的浓郁程度看,蒸煮过程应该有3- 4小时的火候。 入喉先苦后甜,虽然汤的分量不然后庭里的多,但口口都是精华,让人再三回味。 第三道是膀胱内的酸汤,好像加了梅子和山楂,在连续两道浓汤后,给人带来一道酸甜的润喉感,既帮助消化又增进食欲,还可以清肠胃有助接下来的主菜进食。 连续三款口味,由多到少,由浓到清,由腥到清,由辣到甜,三道汤让我们尝尽酸甜苦辣,库鲁融合了人类细腻的汤水煮法,同时还保留了shou人原有的野性烹饪味道,将我们带到一个饮食水平的新境界。 见我再吸不出一滴汤水,库鲁示意一个哥布林上前,用刀子品剖开「汤盆」 的肚皮,切断直肠和大肠连接的尾节,让我可以拿着大肠直接吸,吸完又切断大肠和小肠的连接处,让我可以拿着小肠吸,最后拿起胃部,当水袋一样将全部的香汤一滴不剩全倒进我的口中。 心想:今天喝了一肚子的汤水,回去尿壶就有「福气」一起分享了。 剩下的「汤盆」汤渣已无食用价值,哥布林帮厨们连忙上前将「汤盆」撤掉,腾出空间给我上今晚的主食。 胯下的三条滑舌见头盘已吃完,她们还没帮我弄出来,着急地便用上了自己的小嘴,一个在上方吸吮龟头及鸡巴的前端部分,另外两个一左一右用两副嘴唇环绕包围着肉茎,加快速度上下一起拖动,想让我在吃主食前为我的肉棒进行足够的热身。 但没吸多久,库鲁拍了两下手掌,示意哥布林们上第二道菜,也就是今天的主菜:「血焖肉活叫yang」听到库鲁的拍掌声,胯下和脚下五个「舌奴」立即起身退到我身后,让出了空间,让哥布林上菜,四个哥布林一起合力将一个鼓着肚皮的「孕妇yang」抬到我身前。 我见这头拥有丰胸肥臀「孕妇yang」还活着,浑身发着抖,留着汗,一副受惊虚弱的神态,五官也算有几分姿色,在凌乱的头发做衬托下,散发出一股让人犹怜的美态。 她身体被上下两根竹竿横着架起悬空,两边腋窝后面窜着一根竹竿,双手被紧紧平贴绑在竿上,撑着她的上半身,后腰也有一根撑着她的腰身,并连同她的双腿一同绑定在竹竿上,将下体和双脚最大限度地张开,摆出一副「土」字的造型。 鼓起的小腹上有一道明显的「工」字型切痕,切痕上有缝纫线,小腹周围的皮肤有明显的通红色,看来里面定有乾坤。 由于这头yang还活生生的状态,我不知这道菜的正确吃法,正无无从下手时,酋长就站起来给我们做示范。 他先掏出肉棒,对准「孕妇yang」下体直插进去,像操女奴一样来回操弄着他身前的那头肥yang,将肥yang操得呱呱叫时,双手贴向yang的肚皮,按切痕往左右撕开,一声惨叫后,酋长那头yang的位置传来一股浓郁的菜香味。 秘密就在yang肚子里面,但我这角度无法看清里面的奥秘,于是学着酋长,也将自己的肉棒插入身前的「主菜」体内,插入后感觉yang体内温度相当高,配合着热乎乎的淫水,鸡巴就如泡进一个温泉中一样。 一阵抽插,眼前的羔yang由于我的活塞运动,开始「啊~ !啊~ !啊~ !啊~ !」痛苦地惨叫起来。旁边的乌格尔和巴拉伽的yang也传来一阵惨叫,四把惨叫声交替着,充斥着整个「厨房」。 我对这些yang没任何怜悯之心,心里只想着,不管你以前是什么物种,你现在就是用来吃的一块肉而已,没权力叫喊,现在酋长他们让你叫,只是为了增强食客的食欲仅此而已。 在肉棒找到感觉时,我学着酋长那样,将「孕妇yang」肚子上缝合的切痕,沿着原有的「工」字型,向两边撕开。 哇塞~ !原来肚子里面的内脏除了子宫和阴道外全被掏空,只留心脏和肺以下部位,而空出来隆起的部分原是一只热气腾腾的瓦锅! 锅内是焖好的yang肉、萝卜块、香葱叶、香菜及各种香料配方混制而成的香浓汁水,混着「yang」体内腹腔中渗出的血水腥味,让我感到一阵无限的食欲刺激~ ! 我在锅内拨弄几下,发现还有yang肝片、yang肚片、yang肠切块、yang肾等内脏大杂烩。瓦锅周围全是血水,两股色彩混搭一起颇具视觉冲击力。 不知他们用什么方法保持「yang」的神智,估计库鲁有独门配方,能让「yang」被切除大量器官后依旧保持清醒和神经反应,甚至被抽插时阴道还能渗出淫水来。 (奇幻小说嘛,一切皆有可能,不然干嘛用奇幻做背景,反正这世界里面我写的一切都成立,别用现实那套代入较真。) 我伸手在锅里捏了一块yang肚片,摆入口中。 「嗯?……唔……!!!!!」(好好吃啊……!!!啊音节拖长10秒钟。) 芳香四溢,味道刚入口时呛,但那汁液慢慢渗入口腔中,混合着我的唾液蔓延到整个味蕾,让我想起前世的人类现实世界里的美食思念,那股隐隐约约失而复得的乡土情怀油然而生。 一边日着「美yang」,听着她的浪叫声,下体感受着阴道淫水给我肉棒带来的滋润,而口中吃着原本属于这「yang」的内脏,她身体的一部分,眼睛和「yang」眼四目对望,看着她边叫边哭的样子,好像在说「你吃的是我的内脏,还日着我的身体,呜呜呜呜……!!」 我只能心里对她说:「谢谢~ !谢谢你的肚、谢谢你的脾、谢谢你的肠,它们给我带来无限的滋味,让我满足口腹之欲!还要谢谢你的身体,尤其是阴道和子宫,它们给我带来的无限快感。祝你一路平安,下辈子别到这世界投胎了。」 心里说完,肉棒一下刹不住车,就顶着她的子宫射出滚烫的精液,让这「yang」在生命的最后几分钟也感受末日的快感。 她也同时感受到我的「热情」,立即将自己的音量加倍。 这道「血焖肉活叫yang」真可谓色香味俱全,同时满足我的色欲和食欲,若让我评分,我给五颗星~ !满分~ ! 由于她肚子里有血,我可以粘着当酱油吃,而且还能触发我身体本能的「嗜血」状态,没几下工夫,就将锅里的肉全部吃完。 旁边四个哥布林见状,就将吃完的「yang」抬回了厨房,交给其他的二厨三厨们,准备作二次加工,将她的身体余下部分制成其他品种的菜色,毕竟楼上还有上百号酋长的心腹们,还饿着肚子等开饭呢。 我吃的饱饱的,又坐回到那两张「肉臀椅」上,背靠着四个大奶子,手顺着肚皮,胃打着饱盹,看着五个「舌奴」重新归位,给我清理刚才在「yang」 体内的运动留下的异物和污垢。 喝了满满一肚子的汤水,又吃了一锅yang杂,是时候享受最后一道甜品的。 库鲁拍了三下手掌,哥布林帮厨们给我捧来一道「蜜香奶球」 盘子上是两个Hcup以上的肉球形奶子,当然,是和原来身体切分开的,听库鲁介绍,已经将乳房内的脂肪抽出,用针筒打入特制的蜜糖浆,和原来的乳腺结合成一块,我们只要直接吸就可以食用,还可以将乳房当甜食吃了,别有一番滋味。 我忍不住尝鲜,抓起一只奶球,就将嘴往乳头上面贴,刚接近,就闻到一股迷人的甜香,香味入鼻后,透体醉人,直通脑中枢。 毫不费力,就将里面的奶混着蜜一同吸入嘴中,混着口水往喉咙里带。味道不是一般我们理解的蜂蜜,而是来至植物的蜜焦香味,中和了奶水的骚味和乳房毛细血管里的血腥味。让人精神一震。 接着就是将奶球整个摆入口中嘴嚼,因抽取了脂肪,只留下乳腺组织,一口下去,各种啫喱状的软体组织浆满了嘴吧。 我还看见酋长只嚼碎了乳头和乳房里面的东西,将乳房皮吐出不吃,原来皮肤没经过烹煮,难以消化。我也有样学样,将乳房皮整块吐出,只吸取里面的甜食部分。 一顿下来,三种口味的头啖汤、体验式的色欲主食和最后的原材料甜点,今天可谓大开眼界。 今天真是涨见识了,原来「yang」有这么多这么复杂的作法,口感能如此之复杂,看来我们山洞内的厨子坦坦真是有待提高啊。 此时我心中已经有意招揽这位「yang肉」大厨库鲁先生和我一起回山寨,当大伙的主厨,即使他以后还要游历世界,也可借他在山寨的机会,教会坦坦厨艺的精髓。这样我们山寨一有美女,二有美食,再不愁没人加盟。 来到伯恩城,真实收获颇多,「性」有暗精灵言传身教,「食」有shou人亲手下厨,「钱」有矮人铺桥搭路,各种体验各种尝试,我的人物经验等级相对窝在山洞时可谓直线飙升~ ! 接着就是餐后祝酒,我们四人拿起酒壶,先是谢我夺得出线权,再就是预祝其他三位明后三天能再接再厉,赢得更多的出线权,最后当然是大口大口地喝光壶中酒,并将酒壶摔到地上,图个痛快。 吃饱饭足,这时,我考虑到薇丝今天若找到院子,明天我们就要搬家,家里没几个女奴打理卫生可不行,二来为今后山里的弟兄们添福利,作公奴储备。 我就直接问酋长:「不知大酋长这里是否有可以出售的女奴,我想买几个回去当女佣。」 「哈哈,难得大屌兄弟开口要,大酋长我一定为你解决,不过,现在我手上可以出售的女奴不多,只有六七个,而且都是上次拍卖后别人挑剩,卖不出去的」 次品「,我打算下次拍卖再卖不掉就拿她们当肉chu用。若兄弟你不急着用人,可以等下周有船到,我们进了新货,我再第一时间通知你,让你优先挑选,价格按最优惠半卖半送,你不用担心~ !」 我听到他们还分女奴和肉chu,就问:「喔?酋长这里还分女奴和肉chu?她们有何区别?」 「啊~ !大屌是流浪者不知女奴和肉chu区别哈,那我来跟你介绍下!」 他顿了顿慢慢说来:「我们这里和其他部落一样,抓来的女奴,若听话的,就留身边当女奴,慢慢调教,若不听话的就直接丢」yang圈「里当厨房的材料,我们也称其为」肉chu「区别在于我们判断她能否听教听管。」 乌格尔插嘴说:「当然咯,有些极品货色我们舍不得的,还是会留着身边,多花心思去调教驯养,但时间太长还不听话的,只能丢yang圈,当肉chu。」 我一听,这么浪费?换我,若真有国色天香的女人,即使再难搞定也得想办法让她屈服,用来吃也太浪费了吧? 「但我人手确实紧张,急着用人,若条件不是太差,我想先挑一两个先用着。即使是肉chu也没关系,看酋长若方便,能否提供下储备食用的」肉chu「一起给我挑选?金额就算正规女奴的就好。」 酋长一听连忙摇头:「大屌!今天你是我们shou人一族的英雄,当着伯恩城其他各族的面前,为我们带来荣誉和实在的利益,大酋长哪儿敢为几个肉chu问你要钱!」他继续说:「这样把,我将库存的所有女奴和肉chu都带出来给你过目,有适合的就拿走,就当酋长我给你今天出线的谢礼~ !」 「大屌谢过大酋长啦!等大酋长有好货到,大屌一定来多拍几个,给酋长舔生意,大酋长不要因为大屌而给特殊折扣照顾我,毕竟还有大群兄弟要养,兄弟也想给大酋长一点资金支持,互惠互利吧!」 「哈哈~ !好!够实在~ !但我这里都是没培训过的原装货,当个仆人或桌椅使使还可以,大屌你现在有钱了,我介绍你去暗精灵的」糜乐园「处买女奴!那里出售的女奴才是极品,个个都经过暗精灵的调教,身怀各种」绝技「,听话又活好!」 我大吃一惊:「糜乐园~ !」心里各种滋味交叠着,原来「糜乐园」背后还有这点不为人知的秘密,我真是孤陋寡闻。 大酋长虽然是贩卖奴隶的「同行」,但没因为利益的冲突而真心介绍我去「糜乐园」买高档商品,一定程度上说明他真心当我是兄弟而不只是利用关系。 而苏邬娜很可能就是「糜乐园」的管理人,甚至是拥有者,那天遇到她,绝不是偶遇。 酋长:「你没听说过么?来伯恩城的商人总会想到里面坐一坐,见识城内最出名的妓院,体验里面独一无二的房中秘术,个个人到哪儿去都总会带着惊喜出来~ !」 我心想,我第一天晚上就体验过了,确实够惊喜的。 酋长:「不过,暗精灵一族也有心窥视冠军宝座和10个城市席位,而糜乐园正是她们管辖的地盘,也是她们旗下的主要产业之一,尤其你现在是伯恩城的四强之一,还打败过她们的高手夜,以上种种因素或许导致不少对你有敌意的暗精灵存在,大屌兄弟要去的话必须小心。」 我:「嗯,听大酋长这样说,这个是非之地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在体验好了,那女奴方面还是得靠大酋长解决。」 「既然兄弟郑重其事再三要求,我一定帮你!」说完酋长吩咐手下到负二层「yang圈」去领人。 他又提醒我:「大屌兄弟!我先提醒你,由于我们进的肉chu大部分都是来自游牧王国的女人,她们普遍都习武好斗,不好管束,用来做女奴的话,还得费心思看管。」 「游牧王国?他们的女人都好斗?大屌孤陋寡闻,请酋长说明。」 「大屌知道安納托利亚联合首长国么?」 「听说过~ !在偏远的东南方向,和大陆隔着一个海峡的另一块大陆上。那里的人和我们shou人一样实行奴隶制的王国。」 「所谓王国,其实是众领地的首长们对外作战时临时组成的政权,平日实际各地区独立行政,相互间还经常发生武力冲突事件,由于人们以chu牧为业据点经常变化,所以也简称游牧王国。对了,乌格尔到过那地方,让他给你说说那里女奴的情况吧。」 乌格尔ma上接话:「他们奴隶制最大的特点就是女奴格斗比赛,有权力的人们都是通过比赛的胜利,去换取更多女奴。所以平日几乎每家每户都对女奴进行格斗训练,有空手体术的,也有带武器械斗的,还有少量攻ma骑射的。这特色有两个好处,一来可以用女奴做比赛娱乐,赌博赢取更多的资源,二来女奴还能用于打仗,充当炮灰角色,减少男性战士的伤亡率。」 附游牧地女奴格斗士形象图:「他们哪儿来这么多女人?还全部当女奴?」 我问。 「那国度里不知是水土原因还是有古神诅咒,男女的出生比例大约是3:7。是一个极端的男权国度,家族里几乎和我们shou人一样,只有男性有继承权和财产权,女人如宠物一样毫无权力可言,数百年来一直当男人的女奴。因此男人还经常将女奴卖到我们shou人部落,以换取和平。」 「所以你们就从那国家输入女奴?」 「是的,我们伯恩城里原来的几个部族都和游牧王国有来往交易,即使到了伯恩城也继续保持这行当。而我也因要和某些大人物磋商交易的细节到过那国度。」 我心想这些女奴格斗士因为不听话就被你们吃进肚子,倒不如摆我家看门护院,组成一支我嫡系的护卫队,平时还能养养眼,给兄弟们YY下。至于她们听不听话,我再找办法管理。 我心中对未来的女奴护卫队想象图:正说话间,几个大酋长的亲信,从地牢内将所有的女奴和肉chu带了上来,一共21个女人,全都光秃秃全身赤裸,其中七个手脚上没有枷锁,另外14个身上被绑着龟甲绑,颈部带着颈圈,双手反剪绑在身后,脚上带着铁撩。 女奴形象图:一看就知道那七个是酋长说的女奴,而带着枷锁的一定是「不听话」的「肉chu」,也就是他们描述的游牧王国女奴格斗士。 但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其中有几个女奴的样貌真心不错,而且大部分女奴都经过之前奴隶主的系统性格斗锻炼,身材一个顶一个棒,好得我都没话说。 只能说,酋长们,你们将这种极品吃进肚子,真是暴劫天物啊~ !yang可以吃,但这几个上等姿色的女人怎可以当yang使呢?哎,说不定刚才吃的几头yang里,也有几个像她们那样的好货色,真是浪费。 我一个一个地细心挑选,如以前和山洞的小伙伴们挑女奴一样,来回在不同的女奴身上揉捏戳按,像到菜市场挑选优质肉类海鲜一样,检查货物的肉质、体形、敏感度等,还伸手戳进女奴的阴道,检查关键部位的湿润度、宽度和深度,同时看女奴的身体反应。 最后我没敢要酋长的女奴,只挑选了五个「肉chu」,分别是两个样子有点欧亚混血的丁香型美女,她两特点都是黑头发大眼睛,丰乳翘臀的那种。第三个是一身棕色健美皮肤的黑发南美拉丁血统美女,眼神犀利,目光如炬。第四个是一头红发,肌肤白嫩细滑,又带点儿婴儿肥的白种美女。最后一个是身长腿长胸又大的棕色头发白种美女。 除了最后那个棕发美女有一米七五以上外,其他四个都属于普通身材的美人,都在160cm- 170cm之间。 她们的形象如图:(大屌当时对她们今后形象的想象图) 酋长的亲信将五个女奴,现在还是「肉chu」装扮的美女,带到我跟前,将她们脖子上奴隶项圈的链子交到我的手中,我接过后,正式拥有了这五名美女奴隶战士。 面对新的「主人」她们眼中都带着怀疑和不安,不知这新「主人」会如何虐待自己,但心里都知道自己已从鬼门关里跨了出来,总比成为餐桌的美食要强些。 我看着她们心想:你们就是我来伯恩城招募的第一批嫡系部队人员了,回去好多话要和你们说,希望能达成共识合作愉快! 当然,这些话不能在这里对她们讲。 见我全选了「肉chu」,酋长便立即知道我的心思,知我不敢要太贵重的东西,但自己答应过送人给大屌做今天晋级的谢礼,而我只挑了最没价值的「肉chu」,这份礼物没送够分量,亲信和盟友都在场看着,自己面子不好过。 于是他就补充道:「大屌兄弟,你只挑这几个肉chu不够我阿鲁夫大酋长答应送你的礼物分量!这样吧,你既然立志要建立自己的家园和氏族,就需要人才,我手下有几个和你一样的流浪者族人在这里当门客,我将他们转介绍给你,当你的门人好了。反正你现在也打出了名堂,他们不会觉得跟你委屈的,你觉得如何?」 我一听,真是喜出望外,立即回应:「人手不足正是大屌目前迫切所需,若大酋长能帮忙解决,那真是雪中送炭啊!」 「嗯,今晚他们估计在狂欢,酒喝的不省人事,等明天醒了我再找他们商议。务必给你找来几个满意的左右手!」 「大酋长真心帮我,大屌再次感谢!」 「谢什么!相比你为我族赢得晋级,还帮我做了坚持争取席位的最终决定,我们整个伯恩氏族联盟都欠你一个人情。才几个女奴和门人,算不上什么!等下周新货到,我为你专门开一场选奴秀,让你满载而归,至于你在伯恩城的日子,只要有流浪的shou人来投靠,我都介绍过去给你录用,你觉得如何~ ?」 我知道人员对他也同样很重要,但他重面子,绝不能不领情让他难下台,反正这些都是我最需要的女人和shou人士兵,就再三感谢他的盛情,接受了他的提议,于是大家又干了一壶美酒,当口头协定。 酋长放下酒壶:「大屌兄弟现在还住旅馆么?」 「是的,还住在」荡妇与niu奶「的顶层套间内。」 「大旅馆人杂,你添了几个女奴,得换个大点的地方安置,免得那些人类多事,」他说的多事我懂,就怕有些「伟光正」的人类冒险者见我有女奴,要好打不平来解救她们,这样必然会造成血案,后果很麻烦的。 「大屌你一旦手下有人手和女奴,一切的食宿开销,都要自己承担,不知你在伯恩城有自己的办事处没?」酋长还在为我着想。 「才到城里几天,还没选好办事处,不过今天已经派我的女人去选地方,估计明天决定后即可般入。」 「嗯,最好选个大点的公馆,搬入后将地点告诉我,我让流浪shou人们直接到你的公馆报道就好,没找到地址前的几天,他们住我这里,我暂时替你养着人。」 「大酋长真够意思,大屌一定努力争取冠军,让伯恩氏族的势力得以扩张!」 说着自己好像还当真,完全忘了苏邬娜的真菌毒还牵制着自己。 「哈哈哈……!我们伯恩氏族联盟若能得到10个席位,在座几位都功不可没,我一定不会忘记你们的功劳,预祝我们四位都晋级,囊取角斗冠军~ !」说着又拿起一壶,和我们对酒干杯。 从他对我所做一切安排就知道,大酋长是个真心懂回报的人,这壶干下去,特别畅快~ ! 「也许我的山寨建成后,还需要乌格尔兄弟你搭条线,从游牧国度定期引进女奴格斗士,若大酋长担心我分了你们的女奴配额,那大屌愿意加钱从大酋长处购买,不知两位意下如何?」我趁着气氛好就继续提出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现在当场和他们提出要人不是最恰当的时候,但实在忍不住心中的信心和激情,因为构思中的「女奴战队」也许就靠这些女人组成,一来可以解决巫师给的招揽人员任务,二来又有美女储备,在将来山寨淫荡的大环境下,就不信她们不听话。 乌格尔笑着说:「看来大屌兄弟胸怀不小啊,铁了心要将自己的部落搞兴旺。这样吧,我试试和奴隶贩子提要求,让他们以后每船都舔人数,但他们一旦知道供求量有变,也许会趁机抬高价格,你和大酋长要有承担加价的准备~ !」 酋长先我一步说话:「怕什么加价!要扩张势力就得多付代价,这点小钱不出,如何让更多的兄弟安心。乌格尔兄弟你尽管向贩子们要人~ !先满足大屌兄弟的需求,我这边的女奴配额好说!我还有其他进货途径。」 我:「我只需接受过格斗训练的女奴即可,其他的可留归大酋长使用。这样就不用麻烦大酋长到另外到别处凑人数了。」我想酋长对女奴的用途只在给shou人兄弟提供淫乐或做成食物,他心中可没想过用女奴来充当战斗力的想法。 乌格尔:「那就好办了,原来贩子们难脱手的女格斗士也卖不起价,只能按肉chu处理,若大屌兄弟有这样的需求,我能给你搞来额外的女奴斗士配额,不会和酋长需求的女奴造成冲突。」 酋长:「嗯,就这么说定了,能打的女奴归你,听话的归我。我们两股势力一同成长~ !」 说完我们又干一壶,表示又下了一次口头协议。shou人间的协议都是当着众人面下的口头协议,和人类签字的合同一样管用。 看来,和同族的shou人结盟捞到的好处比暗精灵那搞来的要多得多,毕竟她们条件苛刻而且背后一定是她们更有利可图,占尽了便宜。 最后酋长还说可以为我新添的女奴当着众人面做主奴公正,我当然却之不恭了。 原来每个shou人所拥有的正式女奴,都必须有部落的酋长当着众人的面前为其做主奴公正,同时主人会在女奴身体上烙上属于该shou人的独有的烙印标识,证明女奴的归属权。 这里要补充说下,shou人的女奴烙印制度:一般情况最值钱的是没有任何烙印的白身女奴,但一旦上了烙印,就永远是该shou人的财产,其他shou人若要夺得该女奴,必需刮掉原来烙印的皮肤,这样女奴的身体就不完整了,而且新主人看着女奴身上被刮掉的皮肤,心里总有疙瘩,所以shou人一般都不会用二手女奴,而是直接将捕获或俘虏的二手女奴当肉chu吃掉。 再者,烙印的标识一般都是shou人自己DIY的,极少重复,通常都会烙在大阴唇外的大腿内侧或挂掉阴毛的阴阜上,每次操弄女奴时,会有更强的视觉占有欲。当然,有些喜欢乳交的会烙在乳房内侧或胸前,喜欢后入的,就会烙在女奴的屁股上,用以宣示主权。 shou人的奴隶烙印制度在大陆各国都有耳闻,都知道身上被打上烙印的女人之前做过shou人的女奴,他们歧视这群体的女性,认为她们是失去人格只会服从shou人的女性,所以即使女奴获救,在人类国家都得不到公平的对待,甚至没有公民权力。 这时酋长给了我几条铁丝,示意让我扭出自己独有的主人符号,用以给女奴烙印。但问题是我还没有一个自己的烙印标识。 做个什么样的标识好呢?啊~ !对了~ !我灵机一动,干脆就用自己名字里的「屌」字的中文写法来做标识好了,反正这里的人都不动中文汉字,不会知道我这字的由来的。 于是拿起三根铁丝,扭成「尸」「口」「巾」三个小字,再拼接成「屌」字,最后用一圆圈将字圈起,形成一个独有的原型标识,并交给酋长身边的一个亲信,让他按我的意思将铁丝熔接成正式的烙铁。 不一会儿,亲信就将铁丝连成一个带着铁杆和木手把且烧红了的成品烙铁递给了我,我拿过,走向第一个女奴。 我在她身边绕着走了一圈,发现她全身皮肤都没任何过往烙印的痕迹,是一个清白的女奴,我到底要印在她身上哪个地方呢?这问题我还没做好决定。 顺便说下,这几个女奴都来至游牧王国,因那里的女奴交易非常频繁,不像shou人的终身奴隶制,所以没有执行烙印制度,不然她们早就全身是印了,因此这些游牧国女奴的身体还是一片纯白。 她和旁边四个女奴都紧张地看着我,都清楚我准备要给她们上烙印,虽然知道无可避免,但身体还是有意无意地避着我。 这时酋长一个眼色,旁边两个亲信就上了按住了女奴的身体,问我要在哪儿下手,以便他们控制身体。 为免他们难做,我下决定了!就统一女奴背后的尾骨上方的三角区域,烙下我大屌的标签。这位置在后入姿势时,都能清楚看见自己的标签,而且还是个屌字,有性暗示的意思。 两个亲信架起了那个欧亚混血的丁香女奴,我伸手拉着她的腰,右手用力一按。 「滋……!!!」烙铁印在她皮肉上,让她发出痛苦的叫喊声:「呀……啊……!!!」 我松开手,发现女奴身上清晰地多了一个模糊的红色「屌」字,烙铁上还带了点皮肉,看来刚才太用力了,下次可以下手轻点。 接着一个亲信结果烙铁去加热,两个架着女奴的亲信将丁香女奴放下,又去抓另一个女奴。 就这样,我在她们五个人身后一一打上了我私人的烙印,并在酋长的认证下,正式成为她们的新主人。 而5个女人心里都知道,成了shou人认证的正式女奴,基本是一辈子跑不掉的也不会被shou人出售,自己不知面临着何种命运?都茫然地和其她女奴靠在一起,期待新的遭遇不会太惨。 至于酋长说她们不听话,又是怎一回事呢?那只有今后相处才有答案。 我接下来便和酋长等四人,就在餐厅内进行「庆功宴」的第二环节:「饱暖泄淫欲」。 由于我得了5个女奴,便将原本的「桌椅」还给酋长,而酋长将这一套九人当夜的性交权,都分赏给其他没有女奴的亲信。当手上有女奴后,大家都毫不客气,将女奴压到身下,开始一场聚众奸淫。 场面极其淫乱,十几个shou人和几十个女奴搅浑在同一个场所内,女奴的体香和shou人身体的荷尔蒙,加上原本厨房内屠宰「肉chu」的血腥和各种香料烹煮的香气,交织成一股食色难分的淫靡意境。 我命令五个女奴用跪趴的姿势,翘起屁股在我身边前后左右围成一圈,用尾骨上方印有「屌」字的屁股对着我,一开始她们还有点不适应,但身处shou人的人肉厨房内,面对性交和死亡的选择,她们还是妥协了,选了更容易的选项。 和拥有自己的主人进行性交,对这些出生在奴隶国家的女奴而言并不陌生,甚至是家常便饭,当知道我只是单纯的运用权力和她们交配时,她们没有反抗,反而条件反射地配合,甚至和在场的其他女奴一起欢叫着,下体配合我的抽插流着自己生理愉悦的体液。 要女奴听话,其中一点就是让她们觉得和我性交能得到快感,而不是一味的服从和忍受痛苦。所以表面是我用她们的身体取快感,但实际背后是我在努力地取悦她们。(唉,当大众的「主人」真不容易,但谁叫我立志要当山寨的主人,麾下这支嫡系的女奴战队必须带起来,用肉棒带起来~ !) 我每次肉棒抽插,都要感受她体内的反应,如感到她有激烈反抗的动作,我一定终止,ma上换另一种频率和深度,调整两人间的快感度,务求让对方到达生理高潮。(真是一种做鸭的感觉。) 五个女奴里面,棕发长身美女最快到达高潮,她腿长身长阴道也长,能容下我三分之二的肉棒实属不容易,而且身体反应敏感,很容易就被我长枪挑上高潮,下体水迹流一滩,看来她是个很容易被满足的女奴。 接下来的两个丁香混血儿妹子也有着一副淫荡的身体,在我操弄下也很快到达高潮,只是她们的阴道较浅,找G点不如棕发美女容易,多花了一些时间才到顶。她们的优点是皮肤细滑,摩擦是对我造成的快感更强。 前面三位妹子在到达高潮后都软瘫倒地,心口不停大幅度地起伏呼吸,来扩散身体潮吹的余韵。 但第四位红发婴儿肥美女就比较难搞,她好像有点冷感,肉棒在阴道内各种位置和速度都试过,也不见有特别大的效果,只是身体对我肉棒保持不温不火的性反应。最后我不得不手口并用,翻过她身子,正对着她进行全面进攻。终于在她的脖子外侧找到她的性奋点,双手抓着乳房,嘴巴吸着她的脖子,肉棒加快速度抽插,终于将她送上了高潮。 今晚的boss战落在了拉丁美女身上,她本来身材就健美,忍受力强,虽然看似有一个淫荡的大屁股,但我的鸡巴没在她身上占到便宜。二十分钟过去了,都久攻不下,舌头舔遍了她全身每一个角落,都没能找出她的敏感点来,而自己的肉棒温度经过前面四个女奴的摩擦,此时已快到达顶峰,如拉满了弦的箭,一触即发。 难道她物理免疫?那我唯有试试她身上我唯一没有进入过的地方,那最紧致而能全面覆盖我肉棒全身的后庭幽谷。世界上就有些女人的敏感带在这里幽谷里面,虽然隔着一层皮的距离,但效果比直接在阴道内抽插要更显成效。 经过一轮有效的狂轰滥炸,她也被我带入了自己生理高潮的边缘,随着我在她后庭内的喷射,她下体竟然自己喷出水来,突破了临界点,一道泉涌式的喷射直接潮吹。 至此,我终于掌握了五个女奴的身体特征和G点位置,和让她们高潮的方法,这有利于我今后对她们的调教。虽然她们只是布景一样的女奴战士,但也是我手下第一批心腹人员,我要成为她们离乡别井后唯一的靠山和值得依赖的港湾,让她们心甘情愿地留着我身边,而不是想着逃跑。 晚上的「庆功宴」一直持续到凌晨三四点,shou人们都喝得东倒西歪,店内个人陆续在坐下的「桌椅」体内放炮,尽情享欲放纵后,晚宴才算告一段落。 大酋长也因为明天有赛事,而不得不养精蓄锐,提前结束狂欢回房休息,而我顺便提出离开的要求,带着五个女奴一起回旅馆去。 而酋长不放心,怕路上遇到人类的巡逻队看见我拎着五个女奴,于是安排给女奴们加了一件盖帽斗篷遮盖赤裸的身体,还派了四个个没参与狂欢的值班守卫,陪同我一起押送女奴回程,不愧当了老大几年,总想着兄弟们的需要。 一路顺利,回到旅馆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老板娘给我打了个「放心我懂」的手势,给我们打掩护,让我和四个shou人兄弟将五名女奴顺利送到房间内。 四个shou人守卫临走时,我每人打赏了一张100铜板的代金券,让他们没白跑一趟。顺便让他们回去以后,能帮我在shou群里宣传一下我的豪爽阔绰,让更多的shou人知道我的好处。 关上门后,发现辛巴、薇丝和尿壶都在,原本薇丝和尿壶同睡一起,听到我们回来的声音,都一同起身迎接。 辛巴好像刚回来的样子,在澡盆子里和萝莉女仆愉快地玩耍着,他和萝莉女仆好像成了好朋友一样,有说有笑的,看见我回来,他指了指餐桌上放着的两袋今晚的战利品,一袋子约数金币几百铜板和一带珠宝首饰,不错的收获! 我对他点头示意,并让他继续和萝莉玩耍,不用理我。 这时薇丝愉快地走了过来:「主人,你回来了!主人你好厉害喔~ !恭喜你获得出线权~ !」 「嗯,你都知道了?」 「是的,薇丝晚上一直在竞技场周围,自然知道赛果,只是看见主人和大酋长他们一同离开,没敢跟来。」她边说边帮我卸下武器和衣裤,还拿湿布给我擦脸。 「嗯,薇丝,你真体贴!」我接过她递来的湿布,且听到她一直在我周围留意着我的动向,心里感到一阵温暖。 「要我准备热水给主人您洗澡么?」她靠近后闻到我身上的汗味、女人的骚味、血腥味和酒精的味道。 对她如妻子一样的体贴照顾,我心里由衷感激:「好啊!一身腥骚,一会儿你帮我搓搓澡。」我摸她的脸蛋温柔地要求。 她看到我带回的五个女人,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呵呵,为主人搓澡,这是自然的。主人又收获五个女奴,需要我帮她们带热水冲洗么?」 我向女奴们看去,发现她们都在看着我和薇丝,听着我和她的超主奴关系的对话,眼中都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嗯,让老板娘给她们带五桶热水和五条毛巾上了,顺便问问老板娘有没有性感的内衣裤,带些回来给她们穿。」 听到我对她们的关爱,她们更是感到意外,在以前身处的地方,只有被贩卖前为了让自己卖出更高的价格,奴隶主才会让人给自己冲洗打扮,要不就在大酋长那里,只看见同伴被煮杀前,才会有冲洗的待遇。 而刚一道新主人的地方,不单有热水洗身的待遇,新主人还要为自己配内衣裤,这和传闻中到shou人里做女奴的传闻不一样,之前的传闻是当了shou奴,你只是对方的泄欲玩具和产子机器,一旦成shou奴,以后就别想穿衣服了。 今天遇到的新主人,真实很不一样呢。 「薇丝这就去准备热水和澡盆。」她说完就准备往外走。 「有劳你了,谢谢~ !」 谁知我一句话刚说完,竟然将全场的人都吓到了。包括薇丝、尿壶、五个女奴,连辛巴和他怀里的萝莉,都同时向我这里望来,各人眼中都带着惊愕的表情。 一个强悍横蛮的shou人竟然跟自己的女奴说谢谢。一句寻常普通的礼貌用语,在shou人和女奴间运用,竟然有此等威力。 薇丝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回我:「主人……不必对薇丝说有劳……和谢谢的,这是……薇丝本分的事。」 我也懒得解释:「好了,你去吧。」 薇丝脸上一道红润,眼睛咪成弯刀一样,对我露出甜蜜的微笑,一脸幸福地开门出去。 但我眼睛扫过周围,辛巴和萝莉继续回到自己刚才玩耍的状态,五个女奴面面相窥,觉得难以置信,她们心想:这shou人刚才没有用暴力强奸自己,反而尽力让自己和同伴都得到一次愉悦的性高潮,和刚才在酋长手下当肉chu的待遇真是天堂和地狱之比。 来到shou人的房间后,发现他对原来女奴不单没上枷锁,而且态度好得简直如夫妻般的感觉,难道遇到shou人中的奇葩了? 但更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尿壶这时主动走到大屌的身边,自觉跪下翘起丰臀,用跪趴的姿势转向我,问:「主人,需要尿壶帮主人排泄么?」 看到尿壶经过真菌发作的教训后,做事情更主动了,也许她也看到我多了五个女奴在身边,要得到我的精液更难,所以自己更努力去博取我的欢心也不一定。 我张开双腿,跨在她身后上方,将肉棒整条放在她臀肉的细缝间,双手抓住她的圆臀:「小腿稍微自己撑起,屁股再台搞点,这样我不用弯腰屈膝了。」 「是这样么?」她按我要求,将屁股顶近我肉棒的位置,努力调整自己的位置。 「嗯,保持这动作!」我双手扒开她的后庭,腰身一挺,鸡巴顺利地进入她体内。 一阵放松,尿壶体内传来哗啦啦的闷响,我的尿液顺利排入,通畅无阻,原来尿壶今天特意清空肠胃,就为了我排泄方便。 尿壶真是越来越听话了,而且还会主动想点子提升「业务技能」,真是个好尿壶!我心里咕嘟着,对她有了进一步打算。 由于今晚喝了一肚子的汤水,又灌了好几壶红酒,虽然在酋长的地方排过一次尿,但依旧积累了好几升体液,专门留着浇灌尿壶用的。感到她肚子一点点地涨起,由于腹部过重,她膝盖开始发抖,又跪倒在地,幸亏我鸡巴够长,不然这一下移位会让鸡巴退出,尿洒她一身。 尿壶知道自己有过错,连忙道歉解释:「啊!!对不起!主人!尿壶不是故意的,只是实在太重了,一时没注意就……主人请原谅尿壶!」她生怕我又因此惩罚她,双脚又勉强撑起,让我的鸡巴又回到直肠深处。 我拍了怕她的屁股肉,臀肉上一阵肉浪扩散四周:「嗯,别紧张,保持姿势!快好了,坚持!」 「嗯!尿壶知道。」她咬紧牙关,撑起身体,迎接我最后一波的体液灌输。 最后我一阵哆嗦,在她体内结束了这次畅快的排泄。 她知道我排干净了,扭头向我,递给我一个大号的金属肛门塞:「主人,请……请用这个塞子……给尿壶上锁吧。」 附肛塞图:我接过一看,主体有小孩拳头般大小,应该够堵住屁眼不让尿液渗出:「这东西哪儿来的?你怎会得到它?」 「今天旅馆老板娘上来收拾房间时,和我聊起……知道我是主人的……主人的尿壶,特意送我的礼物,希望主人满意。」 「啊哈!这个骚货老板娘,看来她是主动往我们身上贴的节奏啊!」我又想出了不少坏主意。 我抽出肉棒,将肛门塞对准尿壶眼一下毫不费力推了进去。 「主人,要尿壶存放到什么时候才能排出?」她不敢擅自移动,依旧保持目前的姿势。 我托起她的下巴,让她变为跪坐姿势,看着她的大肚子才对她说:「嗯,尿壶今天的表现不错,看来有悔过的意思,今天允许你到尿桶里排泄,一会儿到澡盆里配薇丝一起帮我搓澡。」 她喜出望外,没想到我会宽容待她:「主人!是真的么?」 「嗯,去吧,小心路上摔跤。」我看她十月怀胎的样子,怕她欢喜过头了。 「谢谢主人照顾!」她说完站起往房间的「厕所」小心走去(厕所里有木做的屎尿盆) 先不说菲奴在厕所内如何压缩排解,享受排泄快感,我回头面对这五个新来的女奴,毕竟她们才是今天我要照顾的重点。 我走到她们身后,将她们身上的斗篷脱下,并将身上的绑绳都松开,让她们得以自由放松。 这五个女奴,自从被绑上奴隶船后,一直漂洋过海,到交换到酋长的手里,一直到刚才,手脚没有完全自由的一刻,不是被绑着就是被锁链锁着,像货物一样被传来传去,此刻虽然还与我这新主人共处一室,不算真正的自由,但手脚完全放松,也是难得的待遇。 五人都不解我的用意,打自出生到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主人」会不加看管,就给自己自由的,她们对我的举动大为不解。 这时,那个拉丁美女带头问我:「你给我们松绑,是打算放了我们么?」 我和她对望,发现她的眼神是五个人里最犀利的,能看出她身体里有一个坚毅的灵魂。 「是的!我打算放了你们。」 「什么!」她们同时喊了出来,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打算,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望着我。 「呵呵,别误会,我说的是三年后,我打算三年后放了你们。」 我继续解释:「毕竟现在我们是主奴关系,同时被我烙上了烙印,此刻你们身无分文,到外面的世界也只会变成其他男人的奴隶,倒不如我向你们提供一个协议,你们若答应,三年后的今天,你们将获得真正的自由,还有我的保护。」
石川跃很有风度的静静的笑着,看着眼前的许纱纱。就如同猎人看着已经坠 入陷阱、受伤的小猎物一样;又如同在享用下午茶时,看着一盘精致可口却不会太有「饱腹感」的小甜点一样。他一直都很喜欢像许纱纱这种十五、六岁,在现代经济条件下更加早熟,正在充满了生命力蓬勃的生长的小女孩的身体,也喜欢她们其实稚气未脱、含苞初放的那种清纯无瑕。但是对他来说,今天晚上自己要说的话,要做的事,都不能算是他的「主菜」,其实充其量只是一种「放松和调剂」。 这当然也稍微需要点小技巧,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很轻松的「闲暇小甜点」。 因为他需要让自己放松一下,找回一些游刃有余的自信、和满口留香的愉悦感来。 最近,自己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利用了晚晴公司签约省游泳队的事,陈礼处长多少有点强硬的,全面插手到省体育局公共关系办公室的管理工作中来。无论作为目前的办公室主任的石川跃内心深处是怎么想的,至少在表面上,都需要小心谨慎的处理和这位省局核心领导之间的关系。 当然,由于陈处长的「空降」,省局内关于石川跃即将调任后湾体育中心,担任管理事务办公室主任的消息也喧嚣直上。 后湾体育中心,老河溪人就管它叫「体育馆」,连个前缀都没有,这充分说明了这个旧球场在昔年河溪市民心目中的地位。虽然现在可以容纳七万名观众的天体中心,已经取代了后湾在河溪体育「第一主场」的地位,重要的大型比赛也早就移步天体。但是后湾体育场,包括了四侧裙楼,以可以容纳两万七千名观众的足球场为核心,篮球馆、乒乓球馆、室内溜冰馆、保龄球馆、甚至还有一块极限运动露天场地,以及配套的餐饮、娱乐、精品酒店、体育休闲广场、商业街道,却依旧是河溪市西南老城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产权上这里还属于河溪市后湾区政府,为此还成立了一个专门的公司,不过由于历史利益关系纠葛,其实际控制权和利益所得权,依旧掌握在河西省体育局和几个利益方手里。失去了以专业体育比赛为核心的功能的后湾,反而成了体育产业、娱乐产业、大型商演以及各类商业开发的要紧地块,也算河西体育局手里为数不多的「肥差」之一。而且这里毕竟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单位,在这里担任事务办公室主任,其实就是整个后湾体育中心的Boss,虽然还略有不如各项目中心主任的权力地位,但是已经是编制非常高的河溪体育界「一方诸侯」了。如果这个传言属实,那么应该算是升迁肥缺。 而且对于颇有「体育产业经济头脑」的海归体育产业管理学硕士的石川跃,也算是一个「物尽其用」,给他展现手腕和积累政绩的舞台了。为此,局里都有江湖传言:刘铁铭局长之所以这么安排,是在晚晴集团签约事件上,「绕不过」陈礼处长对公关办公室的控制欲望,只能退让,为了安抚,为了回避冲突,为了权力平衡,才特地搬出「后湾主任」这个筹码,要给川跃这个公子哥,「两月三迁」。 但是,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石川跃就还得担任着「公共关系办公室主任」 的职位,而最近一段时间,需要当着面,对于他目前的「直接领导」陈礼处长,点头哈腰、口口称是了。要不是陈礼处长也不是傻瓜,对川跃表面上一直非常和蔼客气,一点都没有领导架子,总是「小石、川跃」叫得亲热,至少在机关里恶形恶状的看热闹的人看来,对川跃来说,面对着这位明显面和心不和的「领导」,未免有度日如年的煎熬感了。 这些事本来都是小事,是石川跃来河西时就已经有思想准备的事,他在陈处长面前的恭敬和虚心,外人看不出来,真还以为是一对非常友好的世叔侄呢… …但是和他外表的成熟淡定,一切听从领导的安排的荣辱不惊相比,他有他的一套打算……虽然后湾他确实非常有兴趣,但是他不想轻易的放弃他的公关办公室,他需要小心处理这里的关系。 这已经够累心的了,但是发生了另外一些事情更让他心烦。 本来已经得到了有关部门的「批准」,约了婶娘和堂妹,要去首都的疗养中心探望在那里养病的爷爷。结果国家体育总局的现任外联司司长秦牧本,亲自跑到河溪来,一边以体育总局领导的身份视察一下河西的体育工作,一边「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见他,绕着圈子劝他「在河溪好好工作,要做出成绩来,在这种党和政府都非常关注的重要时刻,要在河溪的体育事业上添砖加瓦……」,话里话外竟是劝他不要去首都。石川跃知道,这位秦叔叔可不是只会打哈哈的糊涂京官,甚至在某种意义上,这代表了爷爷或者某些其他人的意见,他只能强行压抑着满肚子的委屈,扫兴而归,由得婶娘柳晨和妹妹石琼母女俩飞了首都。 是爷爷不方便见自己?那怎么方便见婶娘和琼琼呢?婶娘是柳家的长女,这身份其实更加敏感吧?还是爷爷认为,自己依旧是那个不知轻重就知道玩女人的没出息的浪荡子,不想见自己,也没必要见自己?自己在河西做的这些「成绩」,在爷爷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么?还是自己在河西的种种行为,爷爷觉得不满意? 还是有其他人阻挠?…… 猜不透。无论如何,爷爷的世界还离开他太遥远,他无法完全搞明白。有时候自己想想,自己现在这幅模样,简直就好像一个小学生,拿了个100分,兴高采烈准备去向父母汇报,却发现家长根本对那个小孩子过家家似的考卷没兴趣一样的沮丧和尴尬。 还有就是言文韵的事…… 和自己最初「料想」的原来不太一样,言文韵的事,居然没什么背景,居然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这件「小事」就是:这个河西的女网明星,居然真的喜欢上了自己。 爱情?嫉妒?自己怎么偏偏没想到呢?为了这样「小事」,就乱了分寸、乱了阵脚,自己本来并没有强奸言文韵的打算,却在盛怒之下……还是说,自己一旦有负面的情绪,就要找女人的身体来弥补那种空虚感?还是说,无论如何,那个有着丰润胸乳的女孩子,其实早就触动了自己占有和剥夺的那种欲望。 既然发生了,就要处理「后事」,言文韵可不比周衿或者李瞳或者苏笛,闹大了不好收场。要安抚,要控制,要收拾局面。 总之,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自己处理的有点累。累也就算了,但是很多事情「超出计划」,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他需要做一些自己即能感觉到「游刃有余」,又能宣泄一下智力优越感的事。 这种饭后的小甜点,带来的糖分滋养和快感,是他目前的某些个人需要。 所以,今天晚上,他甚至推掉了一个重要的面谈,选择了「约见」许纱纱。 这不是说许纱纱不够重要。无论是言文韵,还是许纱纱,都是如今河西体坛重要的人物,如何利用她们,这当然是很要紧的事情,需要耐心的计划和凌厉的执行。在这个执行过程中,如何将她们的人格、尊严、灵魂都统统夺走,控制她们,驯服她们,让她们成为自己的某种附庸品和可恣意利用的工具,才是最有趣的「主菜」,但是那临门一脚,或者说……顺带着奸玩她们的身体、夺走她们的贞操所能获得的快感,就仅仅是「饭后甜点」了。甚至可以说,谁来做都可以,什么时候做都可以,做不做的都可以…… 今夜,他也只是想娱乐一下,享用一下自己亲手参与炮制的这道青春甜点,安慰一下自己最近凌乱的心情。至少这件事情,他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手到擒来」。 自文明社会以来,男人对于女人的欲望,从来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接触和占有。 有些男人喜欢教师,喜欢警察,喜欢护士,喜欢律师,喜欢军人,喜欢office lady,喜欢富家千金,喜欢明星,他们更多的欲求,不仅仅是男人对女人实施性侵犯、淫虐凌辱时的肉欲,更多的,是喜欢那种身份的落差带来的占有和征服的快感。 是单纯的性接触之外的「意义」的追求。 而眼前的这条清纯的小美人鱼,如今之所以绽放着让人晕眩的光芒,不仅仅是因为她的青春美貌和童贞无瑕,还有着那层「河溪当红体坛美少女」的光环。 这使得男人对她的征服欲望和玷污欲望增强了几何。人们不仅仅是对一个十六岁的,身体开始发育的玲珑少女感兴趣,更多的,是对一个在跳台上高高在上,拥有着众多拥趸的小明星感兴趣。而体育明星和娱乐明星截然不同的是,更加的清纯,更加的圣洁,更加的专业。万年集团老总童万年的小儿子童公子,甚至神经质一样跑到控江来,要「送许纱纱一辆玛莎拉蒂」,其实以童少那种放荡风流常年在筑基疯玩的花花公子,玩过的大学生、嫩模、小明星,容貌身段不在许纱纱之下的也多的是,之所以这么眼馋心热的都有点不顾形象了,还不是因为这层光环。能够奸玩享用到那个在跳台上,用浮光掠影,就让无数国人为之惊艳,为之赞叹,为之落泪,为之意淫的跳台小明星,能够让男人获得极上的征服欲的满足。 你们可以看,可以想,可以远观,可以羡慕,可以索取签名什么的,我却可以摸,可以玩,可以奸,可以辱……是某些「有资源」的男人最深层次的精神享受。这源于性的本能,也超越了性的本意。 而这个跳水小明星小萝莉的这层最让男人疯狂的光环,让她的身价与众不同的光环,在暗影下,是川跃自己一手打造的。想起来,确实很有成就感。他甚至有点舍不得如他最初所想的,要将这颗初绽的丰美果实去直接换取他要的东西,他希望自己来采摘这颗果实……既然没有人给自己的表现颁奖,那么自己来奖励一下自己吧。 ……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现在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情,也让石川跃有点「计算之外」的感觉。他虽然没有明确交代,只是暗示了一下他的「性趣」,但是,那个人在那天……居然没有趁势强奸了许纱纱?而是拐着弯子告诉自己「办了该办的事」、「小强他们要乱来,没让他们碰」。这其实有点出乎石川跃的意料?他本来已经有心将许纱纱的身体,作为某种「顺带的赏赐」给了那个人的意思。那个人居然没动这块鲜嫩的小蛋糕,一副留给自己的样子。 虽然这可以理解为对自己的某种表态、某种献媚,放在十年前,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会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毕竟眼毒了很多,甚至认为对于那个人,都要刮目相看、重新考虑了。这么顺手的「娱乐」,以那个人的好色程度和社会阶级,又是「左右都到了那份上」,居然能抵抗住那种青春肉体被迫赤裸、无可奈何任人宰割的诱惑,将这条小美人鱼的头啖汤留给自己「亲自开封」?他甚至有些警惕,究竟是牢狱生涯让那个人变了,还是……? 算了,至少目前,对于那个人,他还是有把握掌控的。想不明白,就要多看看。 石川跃收回缭乱的思绪,撩起了衬衫的袖子,很潇洒也是很淡定的坐到了那张三人沙发上。用温柔,却也丝毫不掩饰带着情欲的注视礼的目光,看着这个身体初初长成,每一寸曲线都在跨越小女孩到女人时蜕变的惊艳的河溪跳水小明星,今夜,是他游刃有余的小甜点,这出戏码他要演完。 「我说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没事了。」 许纱纱似乎受不了这种煎熬,小脸蛋因为羞耻和恐惧而涨的一阵阵红晕,开口颤颤巍巍的问:「那些照片……你,你都删除了么?」 川跃几乎要「噗嗤」笑出声来,果然如他想象的一样单纯可爱,嘴里却满不在乎的回应:「当然删除了。」 「你,你花了多少钱……我想办法、想办法凑给你。」 「不用。那也不是你能凑得出来的数目。」 「……你……你是为什么……?」 「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川跃笑嘻嘻的拍拍自己身边的沙发座,示意她坐下。 许纱纱犹豫着,终究是不敢冒险反抗,如同川跃的设想一般,乖巧又无奈的在自己的身边坐下。一股处女清冽的甜香,仿佛小甜点摆上餐盘一般,立刻晕染上了他的鼻腔。虽然他有着和很多和女人之间,更加激烈、更加靠近、更加淫靡的接触体验,但是这种近在咫尺,温香软玉的接触感,居然让川跃也有心中一荡的意思。 真是一股好味道……处女的体香,暖暖的渗透到自己的呼吸中,仿佛一尘不染,仿佛晶莹剔透,仿佛是冰雪的气息,仿佛是露珠的滋味,仿佛……真要谢谢那个人,没动这块小蛋糕,这么甜美的食物,还是应该自己来品尝。 「因为我很喜欢你啊。」 他说的很认真,但是也带着浓浓的「挑逗」的意味。他其实明白这个小女孩固然很单纯,但是这会儿也多少有点「装傻」的意思,他需要绕过这些无谓的试探对话,用一些更加直白的手法,让这个女孩子意识到他的「目的」……他甚至伸手过去,在许纱纱那乌黑靓丽、滑腻腻、仿佛有着露水清冽的头顶发心上抚摸了一下。 许纱纱立刻缩着身体退了几厘米,似乎不知道怎么应对自己这种明显的「调戏」,有点恼怒想要瞪自己一眼,撩开自己的手掌。但是终究,被自己古怪的行动和今夜的氛围所震慑了,没有敢乱动,也没有反抗,还是让自己抚摸上她的少女秀发。 那种触手的滑腻,仿佛手指可以插入细细的流沙,真想马上好好「玩」一下她的头发……但是不着急,游刃有余,手到擒来么。 「纱纱,你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今天约你过来,就像西方人常见的那种' 约会' 一样,也只是想避开众人,找个机会告诉你:我很喜欢你,也很欣赏你,也想帮助你。」 「帮助我?」许纱纱歪起头,借着这个动作躲开了自己的手掌,迷茫的看着自己,也未免带着一些「讥讽」的意味。 「坦率的说,我一回国,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非常可爱,非常漂亮。漂亮的女孩子,男人都会有兴趣,这其实没什么可以害羞的。在国外,非常常见。我是如同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你。你的气质……还有你的身体」 他肆无忌惮的说着熟练的台词,甚至手已经老实不客气的从那滑软软的头发中慢慢的下滑,在许纱纱的脖领上轻轻抚摸起那后脑发际线的趣味触感来。 「很多国内的男人,受到封建思想的影响,其实是勇气不足,只会躲在暗处意淫你们这样的女生,这是一种错失,也是一种荒谬……女孩子,尤其像你这样漂亮的可爱的小女孩……其实应该张开怀抱,大大方方的让男人来欣赏,来赞美……这样的青春,才不算虚度。等你三十岁四十岁了,就会明白珍惜此刻光阴的意义了。」 他明白这些言论还并不能彻底的熏晕眼前这条小美人鱼,他其实看出来这个小女孩是在试探,是在彷徨,是在挣扎,就是不敢问自己「究竟想干什么」。他也明白这种年龄的小姑娘,毕竟没有什么社会经验,到了这个地步,是有多么需要一个「假象」,和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哪怕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自欺欺人,他也要制造这个「假象」给她,用一些冠冕堂皇的说辞,至少给她一个继续生存下去、接受现实的理由,不要把事情闹的不可收拾。 「反正要被奸的,能够在被奸的时候被骗也好,有一个理由,有一个假象,不是更好么?」这种玩弄未成年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的伎俩,他早就玩得很溜了。 只需要一些似是而非的言辞,就能让女孩子在无可奈何的时候,将心防降到最低。 品尝一下饭后甜点么,他相信自己会很轻松的得逞。 「你看看这些。」他又打开IPad上的另一个相册夹,递给了许纱纱,他要重重的压上事先准备的最后一颗砝码。 许纱纱犹豫着接过来,翻了几张,这次却又是愣住了…… 「这些都是我留下的文档,是你在新加坡站之后,我为了' 帮助' 你,而准备的提案,策划,文稿……哦……还有我们在河西体坛拍的花絮。」 「你?……这些是你?」无论如何,许纱纱这次是真的被震撼到了,不可思议的翻阅着这些图片。 「是啊。《我爱上这个女孩》是我和几个好朋友准备的,算是给你的礼物,喜欢么?你看这张照片,我们挑选了很久,你的小胸脯挺多么骄傲多么清纯,泳衣上还挂着水珠呢,高光效果是后期做的……后湾日报的采访也是,心体网的专题也是……还有这个,这个……」 「你……这怎么可能?」许纱纱看来确实是有点懵了。 「对了,还有这个。才是最重要的,最初的那张,来自' 不知名网友' 的《心碎新加坡》……我猜你一定其实最喜欢这张。那时候你笑得多美,哭的多动人,这是这事件的引爆点,也是你魅力的顶峰吧。那一刻,你真是太漂亮了,太醉人了,其实等你长大了,等你老了,你就会明白,也许那就是人生最美的一刻,能够保留下来就是值得的……其实也是我准备的……你看……你看……这是我和采编的那个网友的聊天记录……我特地保存下来的。这些都需要特殊的资源,我又碰巧有这些资源……」 「这怎么可能……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我都说了,我很喜欢你啊。为你做一点事情,能够让你更加的完美……我觉得没问题啊……而且这也是我的工作么。我的工作就是这个。」 他欺近了一些,将许纱纱的身体「挤」得快要靠近沙发边沿了,一只手伸过去,温柔的撩起许纱纱的发端,轻轻的滑过她的腮帮。即像个叔父辈在亲昵的疼爱晚辈,也像个带着欲望的情人在准备玩弄女方时的前戏……滑腻的指尖触感,那充满了胶原蛋白一般的,小女孩才有的腮帮,让他也心神摇曳,很滑,很嫩,肌肤并不是那种雪白色,但是非常细腻有质感,弹力十足。他甚至忍不住,轻轻抚摸起了她的嘴唇。 可爱的翘角,滑腻的手感,微微的湿润,粉红的色泽……落入他的手心,被他如同拨弄果冻一样的拨弄。 「别这样……」许纱纱躲闪着,手中的IPad也滑落在沙发上。 川跃若无其事的耸耸肩,笑得更加的决绝,继续压迫着许纱纱娇香甜软的身体,从身后绕过一只胳膊,搂上了许纱纱那小巧精致的腰肢。 「不要……求你……不要……」许纱纱扭着柔软温暖的腰肢,似乎要挣扎开。 川跃明白这个时候的尺寸,今夜不是恋爱游戏,而是他的餐后甜点、娱兴项目,剧本必须按照他的规划演下去。他几乎是用了一些暴力,将许纱纱的腰肢和一只手臂牢牢的一「箍」,霸道的将她整个小身体,温香软玉抱满怀,却不再继续动作来刺激她。 娇小的无力感,在怀抱中,不仅那小处女的体香阵阵浓郁,而且那种娇小的萝莉身体被掌握时,体型的差距带来的碾压,更有一种掌上玩具怀中禁脔、任君为所欲为的强烈控制感和快感。 果然,许纱纱挣扎了十几秒后,连呼吸都开始带着娇喘,面上一阵阵羞涩的晕红,小胸脯一起一伏,那小奶子顶着的衣裳尖尖头,形成一阵阵诱人的少女的胸乳起伏,终于……还是放弃了撕破脸、挣开自己怀抱的打算。 「想想……如果没有我做的这些事,你会有今天么?国家队会征召你么?只是一场普通的商业比赛,很快人们就会忘记的。而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让你的人生都与众不同了……当然也希望要一点点' 回报'.」 川跃这次带足了威胁和利诱的措辞着。他要接受言文韵的教训,他要稍微挑明一些自己的「目的」,将「回报」两个字说的很清晰又带着浓浓的淫意。他不希望给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开错了药方,又搞成一次无聊的「恋爱游戏」。 说着,他的手稍稍往下,不着急,不着急,抚摸一下这个小女孩在牛仔裤下的腰线和臀线。好圆,又好挺,牛仔裤的质地完全的被少女的小嫩股所支撑着展开,那种纤维的圆润酥滑,展现着未成年少女的臀瓣特有的性魅力,充满了青春期的活力和弹性,没有一点凹下去的陷落感,全是饱满、挺拔,结实的感觉。用手、隔着牛仔裤摸,已经这么迷人心智,如果等一下,可以用自己的更加重要的部位,去赤裸着享受一下那种肉感,应该会甜美到足以让自己亢奋不已吧。这是未成年的小处女的臀,才有的魅力,不……这绝对不仅仅是十六岁小女孩因为青春的肉体而仅有的魅力,应该还有训练台上无数次提臀的动作,辅助着这具青春可人,渐渐成熟的肉体,焕发着最诱人的生命力的曲线。 这是落入他手心的小苹果,这是任凭他宰割的小绵羊,这是他随口品尝的小甜点,他只管用心享受,不仅仅是享受这个小女孩的身体和颤抖,甚至是享受这个「给你一个台阶,给你一个理由,给你一点自欺欺人的假象,你就只能乖乖的顺从下去」的游戏快感。他只需要给一点温存,一点理由,这个女孩就只能选择去做傻瓜,这种游刃有余、手到擒来的智力和阅历碾压的快感,在刺激他的荷尔蒙,他的下体开始越来越坚硬,等待着更多的慰藉。甚至身体越来越从侧面「压」 上去,要去品味这具少女身体的所有的肉感。 「你别这样……」许纱纱到底年纪小,小屁股无奈的接受了被「摸玩」的命运,但是当川跃的手,更加不老实,开始向着那可爱的臀瓣中央进发时,当川跃的身体也仿佛要压上来时,她懊恼着,加大了挣扎的力度,几乎是将川跃的手给「甩开」了。 「我……我,我谢谢你……那么关心我。但是我……我……还小。你别……你别……这样好不好……」 这就像是钓鱼,放一些线,给鱼儿一些挣扎的空间,就能收回更多的距离。 川跃停止了对许纱纱身体的索取和强攻,继续着心理的攻势。 「小?不,纱纱,你不用这么保守老土的。有些事……只有在最豆蔻的年华,才最美好……我还要羡慕你呢。有你这样的年龄,这样的身体,这样的青春无限好呢……在欧洲,女孩子十三、四岁就和喜欢的男生上床是很普遍的,在美国更早,西方人很早就懂得这是自然的、美好的……是我们国家的封建教育,尤其是对运动员的条条框框的束缚限制了你们。运动员有性爱的滋润,生活质量会更加高,训练成绩也会更加好。最重要的是,其实失去性爱的青春期,是非常无聊的,这种缺憾将来无法弥补,只有可笑的贞操观念伴随终老……」 这是「洋味教育」,对尤其是见识不多的小女孩非常有效的催化剂。虽然其实一些女孩子也明知道自己是在信口胡说,但是抵抗不了自尊心和某种崇洋以及某种好奇的心理,往往很容易被这样的话攻陷。 「而且你想,那天,有那些坏人去欺负你……为什么?因为你出名了,这没有回头路可走,会有更多人,对你的身体有兴趣的……幸亏是我,帮助了你,否则……今天约你来的,真的是那个买主,要逼你做点什么,你又能怎么样呢?只能服从。你还没有经验吧。第一次,真的要给那些坏人么?」 「我会继续帮助你的,也只有我可以帮助你。我会帮你一边跳水的同时,一边完成学业,晴空这次拍超级大竞技,也是我一手促成的。我知道其实你们都希望有这样的机会,只是省队里的规矩限制着而已……」 「还有就是跳水……恩……那些传言是真的,因为你窜得太快,其实国家队里很多老队员都有不满。如果没有我的帮助,其实你这次不一定能进国家队的。你也十六岁了,在我面前,当然还是个小妹妹小可爱,但是在国家队……你也知道,错过一届奥运会,生理年龄上都决定了,你不会再有机会了。」 「你只需要听话……听话就可以……别害怕……」 他相信自己可以轻易攻克这个其实已经没得选择的小女孩,他说到后来,口吻越来越软殇,手上对许纱纱的屁股、腰肢的爱抚越来越大胆,甚至都开始从腰肢上慢慢向上,坚决的拉开许纱纱抗拒的手,坚决的却是轻柔的,抚摸上了那一团在衣裳包裹下,轻巧柔嫩,却是弧度优美的少女乳房。 他要断绝她的退路,他要阻断她的思维,他要用金钱、权力、暴力和谎言编织的大网牢牢的网住这颗也算是他亲手浇灌的果实。这个女孩,他不仅要得到她的身体,她的贞操,他还要得到她的顺从和她的敬畏,这点游戏,他游刃有余,这个女孩,他手到擒来。这道甜点,他轻易的品尝。 「我知道,你都是在骗我的。」 许纱纱被川跃摸上了屁股,摸上了胸,虽然脸上的羞耻和愤怒可见一斑,虽然她还只有十六岁,但是女性的本能,却让她的身体开始发热,酥软,似乎在川跃的手掌中,都可以感觉到她的奶头有些些挺翘起来。她反抗了一下,是徒劳的,她挣扎了一下,是可笑的……川跃轻轻的,越来越猥亵侵犯的,一只手隔着牛仔裤,去「梳理」她的臀缝,几乎是在摸索她羞耻不可见人的那条沟。另一只手更加夸张,已经不耐烦仅仅是隔着衣裳抚摸她的乳房,毕竟那许纱纱那小奶子新鲜可口,又不是很大的那种巨乳,更诱人的应该是那种青春的乳香和滑腻的肌肤的纹理,所以川跃的手……已经从她的带帽卫衣和T 恤两层衣裳下「插」了进去。 伸到她光溜溜的腰腹上摸玩,在她的背脊上一抚一抚,慢慢都在靠近她文胸的背带。 她呜呜彦彦,发出「嗯……」「嗯……」那娇羞和屈辱的呻吟,每一寸肌肤被川跃「突破」时,身体就一阵阵的颤抖,但是就当川跃觉得一切尽在掌握,这块小甜点即将被彻底攻陷时,她却哀怨的吐出几个字,仿佛自言自语,却又仿佛是在倔強的和川跃做着角力。 「我知道,你都是在骗我的。」 「恩?」 「我知道,我已经没得选……你们要害我……与其是别人。是你……还好一些。」 「……」 「但是我也有要求……」 「……」 「你不就是想……那什么么。我可以陪你一次,反正……反正我都被别人看光了,早就脏了,我还在乎什么……嗯……但是,你要实现你的承诺。」 「什么承诺?」 「我要进国家队!」 「……」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你其实有办法的。你不就是想……那什么我么?我答应你,我给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会……听话的。你不要害我,你也不能牺牲掉我的跳水,我就是要进国家队,我要跳下去,我要去奥运会。你……一定要答应我。」 川跃完全愣住了。 这和他所想象中今夜场景,理论上是一致的。但是怎么说呢……又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的一只手已经在玩弄许纱纱的文胸的背扣了,几乎都停滞了,就连少女特有的光滑背脊那种性感和诱惑都不能使得他不停下几分钟来思考。 他有点疑惑的看着这个女孩,这个因为羞耻和痛苦,被自己「摸玩淫弄」了一会,已经落下两行惹人爱怜的泪水,在脸腮上划出两道泪痕的女孩;这个被自己玩弄在股掌之上的女孩;这个其实依旧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的女孩(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要尽力争取许纱纱进国家队,也是他的利益所在,否则,他安排这么多事情,又计划去控制这个女孩,岂非无所得……),从这点来说,她的恐惧,和自己的「谈判」是挺无聊的,挺幼稚的。但是,这一切,又都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这个女孩口的那句「我知道你都是在骗我的。」仿佛在一片掌握之中,任凭他淫乐的氛围之中,洒下了反过来嘲笑他的一种意味,让他浑身不自在。 是自己设计的这个女孩,照片当然是在自己手中,只是自己不屑于玩那些照片胁迫的戏码,要玩点新鲜的,才有今夜的对话。按理说,自己已经铺垫的够好了,连番的说辞又都是精心设计的,这个女孩才这么点大,根本不谙世事,即使她有怀疑,也只有自欺欺人的认命才对。 但是这句「我知道你都是在骗我的」……仿佛有一种,即使接受屈辱无奈的命运的折磨,也要保持那一份尊严的气质。在这一刹那,川跃感觉到自己有点笨拙。 原来这不仅仅是一道饭后小甜点么? 她是在倔強的表达自己的「知道」么?还是在嘲笑自己刚才的段说辞?还是在表达屈辱的顺从的同时,要表达自己的坚强么? 他忽然有点愤怒,有点沮丧,有点不知所措……但是,两只手怀箍的这个女孩子,这道原本他心中的「小甜点」,那种欲望,那种一定要侵犯,一定要占有,一定要夺走她的贞操,一定要奸玩她的身体,一定要征服,一定要凌辱,一定要彻彻底底不留一丝一毫的浸润和玷污……却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 因为怀中的少女,仿佛绽放了以前他没有意识到的某种炫目的光芒。 原来不管是谁,都有着自己的世界么?无论是言文韵,还是张琛,无论是言文坤,还是周衿……即使是眼前这个只有十六岁,还不懂得多少世事的小女孩,原来自己也无法彻底的掌握么?原来这个女孩别有一种坚强和智慧么?原来跳水池中的碧波,除了浸润了她的身躯和曲线,也浸润了她灵魂么?这个十六岁的女孩,虽然在有些问题上有着童真和懵懂,但是也有着同龄人所不具备的坚韧和魅力么? 这种额外的魅力,这是真正的性感,这是某种「一尘不染」的纯洁。如果说,在此刻之前,他只是有些「满意」,张琛没有一味逞欲,强奸这个小女孩,而是将她的贞操留给了自己亲自来夺走,那么此刻,他几乎要有「感激」的情绪了。 这个女孩的「第一次」,是应该留给自己才对,留给自己亲自毁灭才对。 这就是奸玩女孩子的最终快感。你不仅仅是在肉体上侵犯她们,不仅仅是奸玩她们的乳房、阴户、臀瓣、口腔、足弓、长腿,而是看到她们真正的「美丽」,看到她们真正的「绚烂」,然后任凭她们的美丽和绚烂在你的手中,在你的胯下绽放,再枯萎,再绽放,再枯萎…… 有时候,就连权力带来的快感,都不如这种快感来得令人满足,在遗传基因的深处,已经留下了男人的本能。 他忽然之间,连直接玩弄许纱纱的少女初春小乳的欲望都暂停了,如同爱抚什么宝贝一样,在许纱纱那颤抖的粉嫩的玉唇上吻了一口。然后笃定的说: 「可以!」 「真的?」 「真的。」 「……那会不会……会不会影响江师兄?」 石川跃又愣了:「你在乎他?」 「他是我的师兄。以他的实力,应该有机会才对……」 「好吧,我就明确告诉你,你们都会进国家队……」 「……」 「你不是说相信我的能量么?那么我的这些话就是附送的,你会进国家队,江子晏也会……这都是我,是我安排的……但是你们其中一个,必须放弃十米跳台,改练三米板。」 「……」 「国家队也要平衡……我……纱纱,你长大了,你是个大女孩了,那么我也像和大人说话那样和你说话:不好意思,你是被卷进一个游戏里来。你的照片在我手里,但是我是不会散出去的,不过你没的选择,你现在唯一的路,就是要完全的服从我,听我的话……是完全的服从,你明白么?」 「我会让你进国家队,我会安排你上节目,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很多东西……有一些很美好,也有一些,不那么美好……但是你都必须服从我。不要妄图反抗我,不要试着去被背叛我……其实以你的实力,是无法在奥运会或者世锦赛上夺冠的,今天你很红,但是明天人们就会忘记你。一个没有金牌的运动员,在我们这个跳水大国,新人很快成长起来,其实你很快就会被人们忘记的。我可以让你进国家队,但是无法帮助你在奥运会上获得金牌。你还小,你不懂……运动员的生涯,其实有很多悲惨和无奈的,你只能服从我,顺从我,让我来给你安排人生之路……」 「……」 「你只有选择服从我,听我的话,按照我说的去做。也要把自己的身体献给我,做我的小宝宝,小情人,小奴隶……小性奴……你的身体,要给我玩……用各种方法玩。你要叫我哥哥,叫我老公,叫我老师,叫我爸爸,叫我……主人……」 「你也要长大,要学会用你的身体去换东西,换钱,换安全,换前途……但从今天开始,只能按照我安排的去换……不会有人知道你是我的人。在公众面前,在你的朋友面前,你会进国家队,上奥运会,上节目,会有人安排给你培训,会给你准备好大学文凭,你会走一条衣食无忧的光明大路,你的爸爸妈妈,亲朋好友,都会羡慕的看着你的成就。你想要的很多东西都会有的,你会变成一条真正的小美人鱼,享受很多事情……但是前提条件就是你没的选,只能服从我,绝对的服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照做……你千万不要动错念头,因为另一条路,太黑暗,很疼,很苦,你不会喜欢的……」 这些话,完全超越了他今天本来的设想。这不是原本准备的台词,甚至有几分,是他内心的真实心声,所以,带着告诫,带着冷酷,也带着某种真诚。 当然,也有着浓浓的性欲,说到「把自己的身体献给我,做我的小宝宝,小情人,小……奴隶……小性奴……你的身体,要给我玩……用各种方法玩。」时,他甚至毫不客气的,解开了许纱纱那T 恤里,雪背后的文胸搭扣,那一声「扑」 象征着他占有她的欲望。 但是可能自己说的这些话,太震撼了,所以许纱纱呆呆得看着自己,一对已经泪盈盈的双眼中满是惊惧和恐惶。 他又亲了上去,这次却没有爱怜,只有满满的玷污的情欲。有些话,他已经很少对女孩子说出口,但是今夜,他却选择了说出口。他其实很喜欢强奸,比强奸让他更喜欢的是胁迫,但是今天,他需要玩一些别的游戏。这同样让他很兴奋。 这是逼奸,也是诱奸,也是彻底的控制和占有这个女孩的宣言。他需要这个女孩做他的工具,但是今夜,和原本构想的也一样,也不一样……此时此刻,他更强烈的,需要这个女孩做他的「性工具」、「性奴隶」。 今夜,他要好好宣泄自己的欲望,他的舌头已经伸了出来,口水已经舔上了许纱纱的脸蛋。 这也是安慰一下自己心中的迷惘…… 「我……我不知道怎么做……」许纱纱咬着下唇已经咬出一道血痕来,甚至连唇皮都好像破了,泪水已经忍耐不住的滴滴答答留下来,口吻里都是屈辱的哭音。但是那种娇滴滴糯细细的小女孩的音线,带着屈辱和缠绵,让川跃的阳具,都几乎在裤裆里跳一下。 那不再是反抗,也不再是讨价还价或者欲拒还迎,而是少女最终的屈服。
三百零六 「小川,小川~ 」真希那有些欢快地声音让有些出神的结野川回过神来,将目光投到她身上,疑惑地问道,「真希,有什么事情吗?」 「这是我应该问的问题才对哦~ 」真希一边没好气地说了下这句话,一边非常自然地整个人倚靠到结野川的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点不介意两人间肌肤接触地感觉,继续开口说道,「小川你今天早上是怎么了,感觉你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 如果身体不舒服的我,让我带你去保健室吧~ 」 真希话语中透露的关心,让结野川心中有种淡淡地感动之情,不过一提到保健室,他就产生了一种本能地害怕之情,以前或许挺喜欢把保健室作为偷懒睡觉的地方,但是现在的他根本不敢在没有生病的情况下前去保健室,毕竟那里…… 结野川没有继续想下去,他有些慌张地否定道:「没事的真希……我没有生病……」 「既然不是身体的原因,那小川你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心不在焉呢,难道说,是在想其他女生的事情吗?!」说道这,真希不由想起了昨天天上由香地事情,有种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稍微加重了点力道,同时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完全地负担到结野川的后背,将脑袋伸到他面前,用着一探究竟地目光看着他,继续问道,「难道说,小川你在想天上同学地事情吗!」 「没有……真的没有……那个……真希,我只是在想昨晚做的梦地事情……」 感受到后背上对方那发育良好的胸部紧紧地挤压感和柔软感,以及近在咫尺的脸蛋,结野川不由红着脸急忙说出了事实。 确定结野川的眼神并没有说谎之后,真希才恢复到原来的姿势,稍微松了口气说道:「原来是做梦地事情呀,不知道小川你昨晚做了什么梦,以至于现在还在回想呢?」 「那个……我不知道……」 「咦——小川你说什么,你自己做的梦你不知道吗?」对于结野川的回答,真希在愣了一下之后,露出特别惊讶地表情。 「恩……我只记得昨晚确实做了一个梦,而且似乎是和过去相关的有些怀念地梦,但是我在醒来之后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就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梦,所以才会一直思考回想到现在……」结野川伸出手挠了挠脑袋说道。 「原来是这样呀~ 」经结野川的一番解释,真希露出了恍然大悟地表情,随之便开口笑着说道,「那么看来小川你其实是一个笨蛋呢~ 」 「为什么突然说我是笨蛋呀……」结野川有些无奈地说道,上个星期六的时候加奈在知道自己想不起梦里的内容的时候也是这么说自己的,难道她们两人意外地合拍吗?不过上个星期六地梦境在昨天下午的时候,在爱丽丝的刺激下从自己的脑海中,记忆深处里重新翻了出来,那份梦境是他六年前与爱丽丝相遇的记忆回放。这也因此让他有种感觉昨晚所做的梦境一定是和爱丽丝所相关的,说不定就如同之前那样,同样也是属于自己那被刻意遗忘的过去。与爱丽丝相遇的场景是如此地普通平常,自己完全没从那份短暂地梦境中寻找到自己遗忘这份记忆的原因,因此他有些迫切地想要知道接下来与爱丽丝所发生的事情,想要明白过去在自己身上究竟所发生的事情。只不过很可惜的是,他从梦中清醒之后就完全没有了映象,一直努力思考努力回想,甚至在上课期间走神,都没能回忆一点关于过去的事情,这让他越发地感到头痛和无奈。 「小川,你想想呀,不是经常有人说对于梦境地记忆可是和人本身的记忆力有关哦~ 如果记忆力好的人很容易轻轻松松地记住自己梦境中的内容,但是记忆力不好的,往往刚醒来就把梦里的事情完全忘得一干二净了呢~ 而小川你明显是后者呢,这难道说你不是笨蛋还是什么呢~ 嘻嘻~ 」真希轻笑着开口解释道,说道最后不由再次笑了出来,当然她的笑声里所包含的只是玩笑之意,并没有其他什么恶意。 「唔……」经真希这么一说,结野川确实觉得她说的非常有道理,难道说自己真的是一个笨蛋呢,竟然根本记不住梦里的内容。想到这,结野川就异常地垂头丧气起来。 「好了好了,真希,你就别为难小川了呢~ 不如我来问你一个问题吧,真希你能记住自己所做的梦吗~ 」真阳似乎是看到结野川这么为难地样子,不由笑着为他解围道。 「做梦,我可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梦哦~ 当然更谈不上去记住呢~ 」真希在对真阳的问题上稍微愣了一下之后,不由放开结野川,双手叉腰有些得意地说道。 「哈……」真希的回答让真阳不由轻笑了一声,他摇了摇脑袋说道:「真希,做梦这件事情可是在人一进入浅层睡眠就会出现的哦~ 而且因为浅层睡眠和深层睡眠地周期交替型,所以有时候一个人晚上可是会做好几个梦地哦~ 除非是真正大脑受损地人,所以一般人都是会做梦地。而真希你说你没做过梦,其实并不是这样,只是你对自己做梦这件事情完全没有映象,所以才会以为自己没有做梦呢~ 说道这里,你可算是比起小川来说要远远笨蛋许多的哦~ 」 「咦——」真阳的解释,让真希顿时脸红起来:「那个,哈哈,我突然觉得做梦这件事情,本来记忆就是靠运气的,就算记不住也是很正常哦,哈哈!」 看着在干笑地真希,结野川和真阳两人互看了一眼,不由各自笑了起来。 「叮咚——」不过在没笑多久,真希红着脸轻拍着结野川肩膀的时候,结野川兜内地手机突然想起了一阵邮件铃声,这让两人都停止了笑闹。 结野川从自己兜内掏出了手机,打开屏幕看着上面邮件的内容,而站在结野川一旁的真希倒是老老实实地没有去偷看结野川手机上的内容,她确实是非常在意现在会是谁给结野川发邮件,但是这毕竟算是对方的隐私,自己可不能随意去查探,如果自己管的太严的话,就完全显得自己太过小气了,连别人邮件通讯都要管。 而结野川倒是不知道真希在一瞬间想了些什么,毕竟他没有特别的去回避他们两人,手机邮件上显示的名字正是这所学校学生会的副会长山田月夜,邮件上的信息很简单就是请他下午来学生会帮忙。只不过结野川总觉得事情没有邮件表面上所说的那么简单,他想起之前在学校后院内与对方所做的约定,或许这次就是她所说的和明日香拉近关系的时机,不过一想到上次明日香的漏尿事件,加上对方自己的一开始就产生的不好印象,他就觉得这件事情对自己来说真的可以算是天大的挑战。 「小川,是谁发来的邮件呢?」在结野川将手机收回到兜内后,真希在旁边一副非常感兴趣的模样问道。 「那个……没事……只是加奈发过来日常问候的信息而已……」结野川原本是想要将实情说出来地,但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实话实说地话,他们肯定会对自己如何认识学生会这件事情发问,自己和明日香认识以及之后发生的事情,可以完完全全地算到双方的黑历史上面,这让他怎么能够开的了口呢,这也是他到后面突然改口地原因。 「是这样呀,小川你和加奈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呀~ 真不愧是兄妹呢~ 」 真希完全没有怀疑地模样,说出了对他们兄妹两人关系的感叹,这让结野川心中不由对她感到有些抱歉。 「说起来,刚才小川你和真希两人好像提到了天上同学地字眼呢,难道你们指的是那个从国中开始就和我们同校的天才优等生天上由香?」在这时候,真阳突然开口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确实没错呢,真阳怎么突然提到了对方的名字呢,难道说一直不肯找女朋友的真阳你终于春心萌动了,有了感兴趣的人吗~ 不过很可惜呢,对方早就有心仪地人了呢~ 」真希半开玩笑地说道,说道最后的时候不由看了结野川一眼,语气稍微显得有些没好气。 「当然不会有这种可能了,而且我也知道对方喜欢地人是谁~ 天上同学她喜欢地就是小川吧~ 」 「咦,真阳你为什么会知道?」对于这件事情,真希和结野川都露出有些惊讶地表情,而真希也同时向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因为在国中期间,我就经常看到她偷偷跟着小川的样子,那时候我就大概猜到对方应该就喜欢着小川,虽然不知道对方喜欢他的原因。」说到这的时候,真阳将目光投向真希,用着有些意味深长地笑容说道,「在某一些方面,真希你可是要好好加一下油哦,不然什么时候小川被抢走了可不要哭哦~ 」 「我才不会哭呀!」真希微红着脸蛋稍显大声地说道,真阳的话语她也明白,只不过现在自己说处的状况可不是自己想努力就努力地状况呀。 三百零七「请问结野学弟在这里吗?」 下午课程结束后不久,结野川刚在教室内整理着书包,就听到门口似乎是有人在询问他的声音,不由抬起脑袋,顺着声音将目光投了过去。 只不过在看到对方的时候,他稍微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对方会直接来到自己的教室门口。 来的人正是学生会副会长山田月夜,她正一脸友善地微笑着询问着靠近教室门附近地同学,黑色的长发随着她动作轻轻晃动着。 「小川,对方不是学生会副会长山田学姐吧,她好像是特地过来找你的呢,小川你是认识她还是说相对学生会你做了什么惹她们生气地事情了吗?」还在教室里地真阳同样也注意到这声声音,在看到月夜以后,带着有些好奇地语气向结野川问道。 「那个……我和山田学姐确实认识……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吧……」结野川对真阳露出稍微有些抱歉地笑容,毕竟他和月夜认识的原因各种意义上面都很难说出口。 「小川,没关系呢~ 我也只是随便问问呢,你不用完全告诉我就可以了呢~还有小川你还是快过去的哦,不要让学姐久等了呢,不然对方可能会生气地哦~ 」 真阳露出没有关系的表情,同时轻笑着对他说道。 看着结野川小跑向月夜以后,真阳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地退散而去,如同喃喃自语一般说道:「小川啊,最近你身上发生的变化真是大,身边的人际关系也开始让我感到陌生了,还有真希与你的关系让我越来越难明白了……难道是我地隐瞒拉开了你我的距离吗……」 「山田学姐,下午好……」结野川小跑到月夜的身边,打了一声招呼说道。 「结野学弟下午好呢~ 原来你是坐在最里面呀,怪不得我说怎么没找到你呢~ 」月夜拍着双手,露出一副非常可爱地笑容轻快地说道。 「那个……学姐……你怎么来我们教室这边了,本来我准备等下就过去你们学生会的……」结野川略感疑惑地说道。 「是这样吗~ 我本来还以为结野学弟你会忘记了,所以特意过来一下呢~ 」 月夜轻拍着双手,继续笑着说道。 「学姐你是认为我的记忆力有多差吗……还是在当我是笨蛋吗……」结野川有些无奈地吐槽道。 「嘻嘻~ 不要介意嘛~ 不过既然过来也更好呢,这样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学生会会室呢,在路途上我们可以顺便说一下今天喊你过去的事情呢~ 」月夜移动着自己目光,用着轻快地语气笑着继续说道。 「川君~ 你在和谁聊天呢~ 不向我们介绍一下吗~ 」结野川还正想说些什么,旁边就传来的白音白灵的话语声,似乎是她们已经整理好背包,准备和结野川一同去部室,只不过却意外地在门口处看到结野川竟然在和其他女生在开心地聊天,所以她们两人不由地产生了误会,带着有些吃醋地心情来到结野川身边,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她们双手却移到结野川腰部,如果结野川说出了让她们不开心的解释地话,说不定她们就会直接掐了下去。 感受着滞留在自己腰间的手指温度,结野川忍不住有些无奈和头痛起来,他尽量用正常地声音向她们介绍道:「那个……白音白灵,这位是山田月夜学姐,同时也是学生会副会长……」 「学生会?」让她们两人更在意的其实是学生会的字眼,因为当初优可是想要主动去占领学生会的,而且还成功抓住了对方学生会会长明日香的把柄,一直借此来威胁对方。所以这次在听到结野川说起对方是学生会副会长的时候,她们下意识地以为难道是学生会其他人发现这件事情来过来找她们麻烦了吗? 不过在看着月夜脸上的表情,白音白灵又不觉得对方像是要找她们麻烦,所以她们还是强压下心中的猜测和疑惑,尽量挂上正常地笑容向她有礼貌地说道: 「山田学姐,你好。我们是川君的女朋友,樱井白音,樱井白灵~ 你可以直接称呼我们为白音白灵~ 」 在白音白灵打量月夜的同时,对方同样在打量着她们两人。在她们两人刚出现,并表现出和结野川如此亲密地态度的时候,她就大概猜测到她们两人的身份应该就是曾经作为校园中一则奇闻地,结野川的双胞胎女朋友。她可是对她们有着不少的好奇心,毕竟这可是两位女生一起和男生交往的事情,虽然对方是双胞胎。她一直疑惑着当初她们选择两人同时成为结野川的女朋友的想法是怎么样的,毕竟现在学校里虽然说有挺多的情侣,但是像他们这样三人一起的可是在学校里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一旦出现,必定会饱受别人目光与议论。月夜可不会相信这两位女生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既然她们依旧选择这么和结野川在一起,那么她们肯定早就是做好了心里准备。 在听到白音白灵两人正式向自己打招呼后,月夜倒是停下了脑海中的思考,让脸上挂上平常略显欢快地笑容说道:「白音白灵你们好呢~ 你们就是结野学弟的女朋友呀~ 我可是一直很想见你们一面的哦~ 毕竟双胞胎姐妹两人同时成为同一个人地女朋友这件事情真是太过稀奇少见了哦~ 不过我想你们既然作出这样的选择,一定是因为非常喜欢着结野学弟了呢~ 」 月夜不像是作假的笑容与欢快自在地话语,让白音白灵两人不由对视了一眼,放下了心中的忐忑和怀疑,一左一右非常亲密地搂上结野川的胳膊笑着说道: 「嘻嘻~ 山田学姐你说的没错呢~ 正是因为我们非常喜欢着结野川,甚至可以说这辈子都离不开他~ 」 「真是一对让人羡慕地亲密地情侣呢~ 」看到白音白灵望向结野川深情地目光,月夜不由轻拍着双手笑着说道,「不过,今天下午,稍微有些对不起白音白灵你们了哦,因为我要借你们的男朋友一用哦~ 」 「咦,山田学姐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你是有什么事情找川君吗?」 「嘻嘻,你们两人不要露出有些紧张地表情呢~ 虽然我是学生会的副会长,但我可从来不会找同学麻烦地哦,毕竟我可是所谓的花瓶副会长呢~ 」月夜轻笑着说道。 或许第一次看到有人会这么开心地称呼自己为花瓶,白音白灵不由露出了有些奇怪地表情,不过也亏如此,她们两人倒是完全放下了心中的怀疑,开口说道: 「山田学姐你可真喜欢开玩笑呢~ 不过既然川君没有做错什么事情,那么你究竟是找他什么事情呢?」 「我也不算是在开玩笑呢~ 今天下午我是来找结野学弟来帮忙的哦~ 上次我和结野学弟的认识,就是因为一个人搬运东西的时候,得到了他的帮忙呢~ 而今天下午因为我们学生会原来几个学妹们请假了,所以学生会内显得有些人手不足呢,所以我特地过来寻求结野学弟你的帮忙呢~ 」 白音白灵倒是没有怀疑月夜的话语,毕竟结野川的性格她们两人可以说是非常地了解,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会主动选择帮助对方是毋庸置疑地事情,准确地说如果他没有选择去帮忙,她们反而会觉得奇怪。 看到白音白灵露出了完全相信了自己地谎言,一点也没有怀疑自己的表情,月夜在心中暗自说了声抱歉后,脸上继续笑着说道:「所以主要的事情就是这样呢,对此我还是要特别地说一声抱歉呢,毕竟打扰了下午你们相处地时间呢~ 」 「没关系的~ 我们不介意呢~ 毕竟学生会的事情可要重要地多呢。只是我担心学生会会长她……」 「我知道你们在犹豫什么事情,毕竟明日香她害怕男生的习惯在学校里面差不多人所皆知了呢~ 不过没关系的呢,这次处理学生会的事务是在学生会里面另一个小房间内进行的呢,所以不会引起什么骚动的哦~ 」月夜看出她们在顾虑着什么,笑着为她们解释道。 听到这里,白音白灵倒是基本上放心了,明日香跟她们的关系……准确地说,跟她们部门的关系可以说是完完全全地敌视状态,因为被抓住把柄一直被优给各种使唤,想必对方肯定会对他们有所怨恨的。不过既然除了对方以外,还有其他学生会成员在场,想必对方就算是她对他们有什么怒气,也会碍于身份和面子,不可能直接就爆发出来,而有了明日香的在场,她们也可以不用担心有什么其他女生会缠上结野川。虽然她们其实也想陪同结野川一起去学生会帮忙的,但是想到明日香对她们的态度,她们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三百零八「结野学弟,你的两位女朋友真是不错的女生哦~ 」在两人单独地走向前往学生会的路上,月夜突然轻笑着发出了之前对白音白灵两人的评价感叹。 对于月夜的夸奖,结野川挠了挠脑袋说道:「恩,白音白灵,她们确实是非常不错的女生……应该说能被她们喜欢或许是我这辈子难得修来的福分吧……」 「嘻嘻,结野学弟,你也不要这么妄自菲薄哦~ 我觉得结野学弟你也是个不错的男生,不然她们也不会如此喜欢着你呢,你和她们在一起倒是挺配的哦~ 」 月夜双手背在身后,踩着轻快地步伐,笑着对结野川说道。 因为月夜的话语,结野川稍微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上出现了微红地红霞,他如同想要掩饰自己的害羞一般,转移话题说道:「话说,山田学姐,我记得你应该是第一次见白音白灵吧,为什么你知道她们是和我同一个部门的呢?」 月夜稍微露出有些得意地表情,轻笑着说道:「结野学弟,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职权呢,虽然我算是学生会里面的花瓶,但是副会长的头衔可以让我随意查看学生的资料哦,就算知道你和你女朋友在同一个有些奇怪地社团也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哦,我可是连结野学弟你的电话号码,身高体重以及家庭住址都知道一清二楚哦~ 」 「不要一脸得意地说出这么让人感觉这么现实地话语呀……而且你可是学生会副会长呀……因为这样的事情这么得意完全就丧失本职形象了呀……」结野川不由有些无奈地吐槽道。 「嘻嘻,反正这件事情只有结野学弟你知道,而且我知道结野学弟不是会说别人坏话地人,所以我也不用担心因为我的原因而影响到我们学生会的形象了呢~ 」月夜开心地笑着说道,完全没有看出有什么担心地地方。 对于月夜这样的完全没有前辈形象地话语,结野川也不由地有些莞尔而笑,看来月夜平时的时候在学生会内就是属于开心果以及调节气氛的女生吧,她让人感觉不到什么距离感,有的只是亲切感,与她对话会让人感到放松,不会产生什么紧张感。 在让自己的笑容平复下来之后,结野川开始提出了从早上收到邮件时候就产生的疑惑:「那个……山田学姐……虽然你说让我来学生会里帮忙,但是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要帮什么忙呢……」 月夜奇怪地歪了歪脑袋说道:「刚才我在白音白灵面前不是说过了吗~ 因为几个晚辈有事请假了地原因,所以就特地邀请结野学弟你过来帮忙呀~ 」 「咦——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地事情吗……我还以为上次山田学姐你拜托我的事情,让我和会长拉近关系,习惯男生什么的……」结野川挠着脑袋有些惊讶地说道。 「嘻嘻,结野学弟你说的也没有错哦~ 这次虽然说几个学妹请假的事情是让我完全没有想到,因此导致今天学生会要处理大量的事物,但是这也的确是个非常好的机会哦,通过我邀请你来学生会帮忙处理事物这个合情合理地理由,明日香即使不愿意地话,即使因为上次的事情感到难堪,但是注重面子的她绝对不会在雪风面前表现出太过抗拒的态度的哦,就算是雪风是她的亲密无间地闺蜜,就算是她心里再不怎么愿意,你要知道有时候大家族的教养对于明日香她来说可是实打实,反抗不了地枷锁哦~ 」说道最后,月夜的情绪稍微低落了下来,眼中也露出一丝无奈地色彩,不过这份色彩并没有持续太久,在转眼间就消失不见,如同一开始根本就不存在一般,而她脸上也重新恢复成原先开心地笑容,带着有些欢快地语气继续说道,「当然了,事后的话,明日香肯定会狠狠地惩罚我一下哦~ 不过为了治好明日香的心理疾病,就算多被惩罚几次,我也没关系哦~ 」 看着月夜虽然不正经但是却充满坚定地表情,听着她的话语,结野川心中不由涌现出了一丝感动之情,月夜她和明日香的友情是如此地厚重和坚固,她为了治好朋友的心理疾病,宁愿被对方误会,被对方惩罚都无所谓,这让他也不由坚定下了帮助月夜的心情。当然如果他知道月夜指的惩罚是什么样子的话,他的心情一定会变得很复杂很奇怪吧。 「明日香~ 雪风~ 我来了哦~ 」来到学生会后,月夜没有什么犹豫,直接推开了大门,带着欢快地笑声走了进去,向着里面正忙着处理资料的两人打着招呼说道。 「月夜,你终于过来了呢,今天下午你有什么事情去了吗,怎么来的这么晚呢,要知道今天下午事情可是多的很呢,你不会想要借机偷懒吧?」听到月夜的话语,明日香和雪风两人同时停下了手中的笔,抬头向她看去,同时明日香开口问出了疑惑地话语,看来平时月夜就是那样喜欢偷懒的形象吧,所以才会在来迟后,就被对方提出这样的猜测。 「明日香你真是过分哦~ 哪有这么说好姐妹地呢,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就是这么差吗~ 」月夜装作非常伤心地模样双手捧在胸口说道。 「好了,你就不用装作这幅样子了,我们可是不会上当地呢,正是因为是这么多年来地好姐妹,我们才对你的性格如此了解呢。你现在可以说你刚才去干什么了吗~ 」明日香没好气地打断了月夜的表演说道。 「嘻嘻~ 真是容易被揭穿呢,所以说互相之间太熟悉了,反而难以隐藏心事呢~ 」月夜突然轻笑着说出有些意味深长地话语,不过没等明日香在这方面继续多想,她就继续用着欢快地语气说道,「不过呢,这次明日香你可是完全猜错了哦~ 我不仅没有偷懒,还特意为了解决今天下午这种繁忙地局面,帮你们找到了一个免费帮手哦~ 你们还不赶紧感激我哦~ 」 「你会帮我们找到什么帮手……咦——」明日香露出完全不相信月夜的表情,目光刚好和因为月夜的话语而怀着忐忑地心情踏入房门内的结野川相遇,说道一半的话语不由自主地转变成异常惊讶的声音,整个人一下子从自己地位置上站起身来,下意识地想要慌张地向后退去。 只不过在注意到雪风看向自己有些疑惑和奇怪地目光后,她才强行制止住自己的身体的本能反应,停止向后退去地趋势,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不出有什么奇怪地地方,咬着牙缓缓说道:「月夜……你怎么突然找了个男生过来帮忙呢?我想你也是知道我的习惯吧?」 「嘻嘻,我当然知道了,刚才不就说过了吗,因为是好姐妹的关系,我们互相之间对对方的性格都非常地了解哦~ 不过呢,因为现在大家基本上都有各自的社团活动,而且那些回家部的女生要么就去打工,要么家里有事,所以我只能请了结野学弟过来帮忙哦~ 正好我想你们两人也是认识的呢,相比起其他男生可是要好多了哦,而且这次他只是过来帮忙处理文件事务地哦,并不会有什么直接地接触呢~ 当然明日香也可以直接赶走他呢,只不过这样一来,赶走特意过来想要帮忙的学生,这可是和家族礼仪有些不符合哦~ 」对于明日香的话语,月夜不急不缓地说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借口,让事情一点点按着自己脚步发展。 明知道自己和结野川曾经发生过那么丢人羞耻地事情,明明知道自己和结野川之间的关系非常不融洽,月夜却特意作出了这样的行为,说出了这样的话语,明日香她可不是笨蛋,既然当上了学生会会长,那她必定有着过人之处,所以她能够察觉到月夜肯定抱着什么特殊地目的。但是现在有雪风和结野川两人在场的原因,她并不能作出什么质问地行动,她的一举一动可是代表着她们来栖家族的形象,而且自己在结野川面前曾经……曾经……虽然对方最近一直没有如自己想象中那样拿着这件事情来威胁着自己,但是如果她现在直接让对方回去的话,谁知道他会不会在别人面前宣扬出这件让自己丢人的事情。想到这,虽然还不清楚月夜她究竟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虽然她的内心中还是异常不情愿,异常地不舒服,但还是咬着牙齿说道:「那个……多谢结野学弟你过来帮忙了……下午麻烦你了……」 三百零九说实话结野川之前从来没有参加过学生会,根本不知道学生会平时到底在工作什么,准确地说,在之前喜欢偷懒悠闲平和日子的他,一直都是回家部的坚定一员,本来这次刚上高中,他还准备当回家部的优秀成员,只不过没想到地是,优强行加他拉入了世界征服部这个让人听到名字就想笑地部门。 不过就算如此,这个世界征服部就如它的名字一般,没有什么正经地部门活动,有的都是优临时起意地想法,所以可以当成完全不正经地一个部门。而学生会给他的感觉则是完全不一样,繁多的严谨地工作给他一种有些特别有些新奇的感觉,当然这种新奇感并没能持续多久,看着自己面前的堆积如山地资料文件以后,他就产生了一种脱力感,这种辛苦繁忙地工作可以说真的不适合结野川这种性格。不过自己既然答应了月夜的请求,自己也不可能会这么中途逃跑,而且这些事情平时都是这些女生处理的,她们都仿佛习惯了一般,没有说出任何抱怨的话语,作为男生的自己,更不能显得这么无能和懦弱。 只是让结野川在意地是,他总感觉明日香经常把充满着憎恨和讨厌的目光看向自己,但是当他把目光看向她的时候,她却一副认真处理文件地样子,让他不禁感觉自己是不是出些什么错觉了,只不过他确确实实地感觉到了这是对方的目光。 有些无奈地他将目光转向坐在旁边的月夜,在注意到结野川看向自己的目光后,月夜将目光从手机上离开,带着一如往常的笑容看向他,并用目光向明日香这个方向示意了一下,如同是想要结野川趁此机会来拉近和明日香的距离。 我们都在忙,只有山田学姐你一个人偷懒呀!你一开始就是想要完全将自己的工作推给我才将我喊过来地对吧!结野川不由自主地在内心中重重地吐槽道。 虽然结野川没有将心中的话语说出口,但是月夜还是从他那有些无奈地表情中猜测到他心中的所想,故意装可爱一般吐了吐舌头,歪着脑袋,双手合掌,似乎是想要向他表达一下抱歉地意思,只不过她那欢快地开心地笑容完全没有一丝自我反省的意思。 结野川有些无奈地用手捂上了额头,虽然和月夜相遇的次数不多,但是他却大概都能够想象出对方的平时性格是怎么样的了,如此毫不正经,爱胡闹和活泼自在,她这样的性格却让结野川稍微感到有些羡慕。 稍微让自己无奈地心情平静下来,深深地吸了口气,结野川重新将目光看向了明日香的方向,月夜对他所说的希望让他帮助明日香脱离心理阴影地请求他可没有忘记,虽然说月夜这次也算是假公济私地借此机会偷懒,但是既然自己答应了别人的请求,自己就要好好完成。 想到这,结野川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正常平静地开口说道:「来栖会长……」 只不过没等结野川将心中想说的话语说出来,光光喊出对方名字,明日香就如同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一下子从自己位置上站了起来,向后倒退,带动着自己所坐的椅子翻到在地,同时嘴里也发出一声不小的惊呼。 「嘭」椅子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在这个学生会室内显得略微响亮,略微地吸引人注意。而对于明日香的表现,在房间内的三人都各自露出了不同的表情。完全不懂情况,不知道明日香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反应的雪风,理所当然地把结野川判定为罪魁祸首,用着有些冷冽地目光看向他,只不过比较理性地她,碍于直接说他的话又显得有些没有理由,她才并没有对他说出什么样的话语;知道上次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尴尬事情的月夜,则是理所当然地认为完全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加上明日香本身的毛病,对方才会对结野川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对此她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将下巴支在手背上,轻轻地叹了口气,感叹自己的计划真的是任重而道远;而作为当事人地结野川则是露出了有些无奈地苦笑,没想到明日香竟然会对自己短短的一声称呼产生如此之大的反应,看来自己真的是被对方恨到骨子里,处于完全提防地状态,这下真的别说什么解决心理疾病了,自己能不能和对方正常对话都是个问题。 看着众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明日香的脸上难得出现有些害羞地红晕。她产生这么大的反应,无疑是因为自己根本没有想到结野川会在这种时候突然开口向自己搭话,没有防备地她就这样作出下意识地保护自己的反应,现在就算她自己也感觉出自己确实是太过于反应过度。为了掩饰脸上的害羞,她将椅子重新扶起来坐下之后,用着较为正常地语气说道:「因为正在认真工作的原因,突然被人搭话作出这样的反应我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我希望下次不要再这么突然地向我搭话。还有结野同学,你刚才喊我地名字,是有什么事情吗?」 虽然明日香极力装出平静地模样,但是结野川还是能感受到对方语气的颤抖,对此他也只能在心中发出有些无奈地感叹,表面上他还是让自己脸上挂上笑容说道:「那个……来栖会长……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因为我是第一次来学生会帮忙,之前都没有加入过学生会的经验,所以对学生会要做的事情一直都是不怎么清楚……现在看到这么多的文件资料,所以心中稍微有些疑惑和感叹,学生会平时都一直做这么多地事情吗?」 看到结野川问出一个比较正常地问题,明日香稍微露出有些意想不到的表情,似乎她还以为对方会趁着这个机会比较隐晦地向自己威胁着什么。不过虽然心情有些错愕,她还是开口回答结野川的问题:「这倒不是,虽然平时学生会也要处理一些学校的事物,但是并不会有这么多的份量。今天主要原因是因为时间到达了月末,月末期间学生会需要规划好下一个月的基本事物,并且将这个月还遗留下来的事物一并处理掉,不能让本月事务延期到下月,而且因为下个星期,你们新生就要去参加新生合宿,我们还需要为此做好充足的规划和准备,尽量减少期间可能危险事情的发生。加上每月社团的评估,所以今天的事情才会显得这么多。」 「是这样吗?原来学生会需要处理这么多事情呀……学生会真是一个辛苦地地方呀……」结野川确实没有想到学生会竟然需要做这么多事情,因此在听到明日香的话语后,他不由自主地对此发出了感叹。 「这本来就是作为学生会应该做的事情,谈不上辛苦不辛苦,只不过如果这个学校像某些人那样的变态少一点地话,我想我需要处理的事情都会轻松一点。」 看着明日香说道最后,看向自己的目光,结野川当然明日她完全就是指着自己来说,对此结野川只能无奈地苦笑一声,看来自己在明日香心中的形象已经差到了极点,完全被对方当做变态来对待。不过也难怪,毕竟当初自己第一次和明日香见面的时候用着羞人的女生装扮,让完全不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有着恐男症地百合会长对自己作出了那么亲密淫靡的事情,也因此被优抓住了把柄,被迫遵从对方的命令做一些浪费时间的事情。而之后,又在月夜的无心之举下,让自己目睹了明日香失禁地场面,这对于自尊心极高地名门大小姐的她来说完全就是一个根本不能说出口,如果可以的话永远存在记忆最深处地巨大耻辱。所以,自己就算被本来就有恐男症地明日香如此对待也是理所当然地事情。 只不过这样一来,月夜对于自己的请求,自己就完全帮不上忙了,明明对方这么迫切地希望朋友的疾病能够治好。结野川也想要能够解开和明日香之间的误会,不让两人的关系变得如此敌对僵硬。 在这有些尴尬地气氛下,结野川并没有继续说出什么样的话语,他实在没有开口的勇气,所以这样沉默地环境一直持续到所有事物处理完毕才算结束。 看着自己眼前终于处理完毕地文件,结野川不由地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毕竟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真的可以算得上完成一场长跑一般地疲惫。坐在他旁边的月夜,带着欢快地笑意轻拍着手说道:「结野学弟,今天下午真是麻烦你了哦,给我们帮上大忙了呢,不然的话只由我们做的话,说不定也要做到晚上时分也说不定呢~ 我想其他两位,也是会很感激你的哦~ 」 雪风在听到月夜的话语后,倒是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身,向结野川鞠了一躬,认真地说道:「结野学弟,多谢你的帮忙,今天下午你为我们提供了莫大的帮助,帮我们处理了本应是我们学生会自己来做的事情。」因为她并不知道结野川与明日香之间的事情,所以此时正经地她还是会对结野川的行为做出最为正确地评价。 「没事的……本来我下午的事情也不多……而且学生会每天都在处理着我们学生的事情,我想偶尔帮着学生会处理点事情,也是理所应当分内地事情吧……」 结野川挠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 「哼,你也不用这么谦虚了……虽然你……今天就先感谢你了,帮助过我们的事情,我们学生会记在心里的……不过如果你想凭着这件事情,向学生会提出什么过分地要求的话,我们可不会简单地放过你!」 「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做的……我从来没有想过回报地事情……」对于明日香的态度,结野川只能用着有些无奈地语气回应到。 等到结野川走了之后,月夜依旧是带着开心地笑容,双手合掌转身对明日香说道:「明日香,你看有个男生帮忙就是不一样吧,我觉得学生会里招一个像结野学弟的男生也不错哦~ 」 「月夜~ 先不说这件事情,我觉得上次对你的惩罚似乎还没有让你完全吸收教训呢~ 看来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加重惩罚一点了哦~ 希望你做好准备哦~ 」明日香的脸上露出了让月夜本能地打了一个哆嗦地笑容,而话语中的内容更是让月夜脸色变得又红又白,只能暗自叹息着今晚对于自己来说真的又是一个不眠之眼。 三百一十「今天下午,川君你就陪我们一起去买泳装吧~ 」星期五下午课程结束后,白音白灵一如往常地来到结野川的班级门口,只不过这次她们并不是像平常那般准备去活动室,而是向结野川发出了这样的邀请。 「咦,那个,部门活动那边我们不过去吗?而且为什么你们突然想要去买泳装呀?」对于白音白灵的话语,结野川稍微感到有些奇怪地问道。 「部门那边,我们已经和部长联系过了呢,她也同意了呢~ 至于买泳装地原因,今天老师不是宣布过七月月初,也就是下个星期开始三天两夜地新生合宿吗?」 白音白灵对视一眼,轻笑着开口说道。 「恩……这个我知道呀……」今天在班会期间,身为班主任的籾冈千月就宣布了为了加强新生间交流的新生合宿的事情,对于青山学园这个传统熟知的结野川倒是没有露出什么奇怪或惊讶地表情,而其他一些并不知道这个事情的学生则都露出了开心兴奋地情绪,毕竟那三天可是同学一起出去合宿游玩的日子,暂时性可以放松一下,远离枯燥头痛地学习,像一些男生就直接当场兴奋地欢呼起来。 不过千月倒也没有责骂他们,毕竟她也清楚学生会感到开心激动是人之常情,自己没有必要特地去扫他们的兴,只不过她对此也稍微叹息了一下,感叹如果学生能把这股兴头用在学习方面那就该多好。 「所以说呢~ 说道合宿,那肯定是要去海边地哦~ 所以我们肯定要提前准备好泳装了哦~ 」白音白灵轻摇着手指说道。 「原来是这样呀……不过以前白音白灵你们没有买过泳装吗?」 「川君你真是个笨蛋呢~ 对于我们女生来说,不管什么衣服都是有时限性地哦~ 而且国中期间的泳装到现在肯定也穿不了哦~ 」说到这,两人的语气停顿了一下,靠近他的耳边继续轻声地说道,「相比国中期间,我们现在的身材可是发育变化了很多哦~ 」 被耳边的吐息声与话语内容刺激稍微有些脸红的结野川,慌忙地退了几步,有些不自然地挠了挠脑袋说道:「那个……既然你们是去买泳装地……我作为男生跟过去不太好吧……」 「没关系的呢,你可是我们的男朋友呢~ 作为男朋友陪同自己的女朋友去买泳装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还是说你不想陪我们一起去买泳装呢,我们可是为了你特地推掉了花火她们的邀请呢~ 明明之前你还那么高兴地陪同加贺同学去约会呢~ 」说道最后,两人的语气稍微显得有些幽怨起来。 「那时候真的不是约会了……」结野川无奈地说道,没想到白音白灵还记着当时的事情,不过看着她们两人的神情,虽然对于和她们一起去买泳装这件事情感到害羞,但是为了不让她们失望,他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答应就是了……」 「嘻嘻~ 最喜欢川君了~ 」看着结野川终于答应了,白音白灵两人不由露出了开心地笑容,紧搂着结野川两边的胳膊,非常欢快地说道。 虽然对她们的话稍微感到害羞,但是看到她们两人开心地神情,结野川地心情还是变得有些高兴起来,只要让她们开心,这就是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情吧。 「川君,你看这件泳衣款式怎么样呢~ 」在泳装店内,白音站在结野川面前双手举着一件蓝色荷叶边分体式泳衣,带着笑容等待着结野川的评价。 「唔……白音你不要说得这么大声……而且并不用特意来问我地评价地……」 结野川红着脸非常尴尬地小声说道,要知道周围都是一些因为合宿事情来买泳衣同校的同级生,自己作为一个男生来到这个女生泳装区本身就有点吸引人目光,现在白音有些大声地声音,让周围女生的目光都投向了这边,互相之间议论纷纷,这怎么能让他不感到害羞不自在呢。 「嘻嘻~ 川君你可真是害羞呢~ 作为情侣这样的事情可是很正常地哦,你也不要这么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呢~ 而且呢,本来我们来买泳衣就是为了穿给川君看,想要川君喜欢地呢,其他人的目光和评价我们可不在乎哦~ 」白音虽然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但是她的语气显得非常地认真。 「唔……」白音的话语让他更加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过同时心中也涌现出一点感动,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自己不能再做出什么逃避地行为。所以他强忍着羞涩,挠着头说道:「我想,这件泳衣会很适合白音你吧……」 「对呀,我也觉得这件泳衣很适合姐姐你呢~ 毕竟有着荷叶边地装饰,可以完全掩盖住你胸小地特征哦~ 」同样筛选完泳衣,拿着一件淡黄色地分体式前系带比基尼回来地白灵,在听到白音和结野川的对话以后,带着坏笑说道。 「白灵!」白灵的话语一下子让白音红着脸生气起来,伸手掐了对方一下,开口说道,「你又在说什么呢!说的你的胸部好像很大似地!说到底,你的胸部跟我是一个档次,只是稍微比我大那么一点而已!」 「就算只有一点,但是比姐姐你大这是完全掩盖不了的事实哦~ 」白灵轻巧地躲过了白音的手部攻击,继续带着嘲笑的话语说道。 「你……你明明选着这款泳衣也是带着聚拢效果的,说到底你也是想要让胸部显得更大一点地!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嘻嘻~ 姐姐你说的说法可是完全错误地哦~ 这个世界上真的嫌自己胸部太大的女生可是少数地哦,一般女生绝对不会嫌自己胸部显得更大的哦~ 所以我选这件可以让胸部显得更大的比基尼来说,是无可厚非地事情哦~ 但是姐姐你不一样哦,你是在隐藏自己的胸部哦~ 」白灵带着坏笑继续说着捉弄白音的话语,而她这有理有据的话语让白音一下子噎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好。 看着她们似乎继续要在这里吵下去地样子,结野川不由慌张地说道:「白音白灵……你们不要吵了……这样会影响到店里其他顾客地……而且你看大家都把目光看过来了……」 白音白灵这才注意到,因为她们刚才稍微有些响亮的声音,让本来就对他们这对组合感到好奇地女生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一边,各自互相议论着:「你看,这对双胞胎在吵架呢,难道说她们是为了那个男生在争宠吗?」「原来那个男生是脚踏两条船地人渣呀!」「说不定别人是兄妹呢?」「哪有让哥哥来看泳衣地妹妹存在呢!」「对了,看他们和我们相同的制服,应该是我们的同级生,加上双胞胎的特征,难道那个男生就是学校曾经流传过的和双胞胎同时交往的男生呢?」 说道最后,其他女生的议论话题似乎都集中到了结野川身上,把他当做了人渣,魂淡,脚踏两条船地花花公子,这让他不由地感到有些无奈起来,虽然对方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没错。 不过在注意到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结野川受到周围女生如此地评价,白音白灵两人不由心生抱歉,没有再继续各自争锋相对起来,刚才她们也只是在互相之间姐妹间的捉弄和打闹,身为孪生姐妹的她们怎么会因为这样的一件小事情吵架呢。 所以白音白灵拉着结野川绕过几个衣架,暂时脱离了那些女生的目光中,才稍微松了口气,俩姐妹同时开口带着抱歉地语气向结野川道歉道:「川君,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们的原因,才让你这么为难了,而且还让那些根本不知道实情的女生对你作出了那样的评价。」 「没关系的……白音白灵……你们完全不用向我道歉的……对于其他人的评价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哦~ 」看着她们两人认真道歉的模样,结野川挠了挠头笑着说道,「如果是以前,或许我会有些受不了,直接从店里面逃出去吧……但是现在我不在乎了哦……毕竟白音白灵你们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情,为了我承受了很多人的非议,而且我既然已经答应成为你们的男朋友……我就不会再选择逃跑了哦……虽然我有些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呢~ 哈哈~ 」 看着借着干笑来掩饰自己害羞之情的结野川,白音白灵两人不由相视一眼,各自脸上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因为现在的结野川比起当初虽然答应了她们,但还是有些逃避地他要成长了很多,也开始真正意义上的接纳了自己。这怎么会不让她们为此感到开心呢~「嘻嘻,川君,这样子的你才像是我们的男朋友嘛~ 」白音白灵两人轻笑着说道,随后看了眼身后的更衣室,轻轻提起手中的泳装,对结野川继续说道,「好了,川君,接下来就由我们来换衣服了哦~ 等我们真正穿到身上的时候,你再为我们进行评价哦~ 」
(一) 「丽琴,你过来一下。」身为国家特殊部门的妈妈,突然得到了领导的特殊命令。 「王部长,请问您有什么吩咐?」现役上士军衔的妈妈向密室里的一个黑影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是这样的。」那位王部长打开计算机,屏幕上面显示着一个皮肤黝黑、头发杂乱、一口黄牙的十足农民工范的初中生的头像:「这个人叫做王鹏,今年15岁,是XX初中一年二班的学生。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和他有关。」 「XX初中一年二班?」妈妈思索了下,那不是自己儿子所在的班级吗? 「对,他和你的儿子目前是同学。」王部长沉思了下,缓缓说道:「这次的任务可能难以想象,你的任务,就是在尽量短的时间内用你的肉体把他勾引住,最好你能怀上他的孩子。」 「什么?!」妈妈难以置信。 「对,你没听错。」王部长又按了几下键盘,介绍道:「你可别小看他,他目前可是我们XX国第一的黑客,各国都在暗中极力招揽他,但都无法成功。通过我们的情报部门,我们了解到这个人十分迷恋熟女,尤其是对同学的妈妈更加是没有抵抗力。经过我们的匹配,你是最能满足他的要求的人了,经过首长们的决定,打算派你完成这个任务。」 「这……」妈妈以前虽然也做过不少色诱类的任务,但,自己居然要被十几岁少年的精子受精,她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你放心,上次体检的时候,你子宫内的避孕环已经被摘除了,我们还特地注射了不少药剂,你的子宫现在完全具有生育能力,而且每个月都能排出完美健康的卵子。」王部长继续说道:「至于你的丈夫,我们已经偷偷为他做了结扎,你可以放心。」 『难怪自己最近感觉性欲这么强。』妈妈想着,既然组织都这样了,自己怎么能够拒绝?出于军人的服从性,妈妈坚毅的点点头,接下了这个任务。 「小鑫,快点起床啦!」一大早,妈妈就拍着我的房门,叫我起床。嘿嘿,妈妈在家的感觉真是好呢! 我起床刷牙洗脸后来到餐厅,看着桌子上飘着清香的稀粥和简单的荷包蛋,有种特别的幸福感。妈妈不在的日子里,一般都是我自己喝罐冷冰冰的纯牛奶。 「快点吃啦!」妈妈穿着睡衣、系着围裙款款走来,姣好的面容、柔顺的长发、微微隆起的酥胸、挺翘的美臀和修长的美腿,一点也不像是39岁的人。 「对了,小鑫,你是不是有一个叫做王鹏的同学?」妈妈突然开口问道。 「有啊,就是那个天天上课睡觉的农村仔嘛!」我答道:「妈妈你问他干什么?」 「随便问问。」妈妈说道:「你和他关系好吗?」 「一点也不好。」我答道:「他生活邋遢,学习又差,我怎么会和他熟?你不知道,他一件衣服穿得都臭死了还不换,我们班的人都讨厌死他了。」 「这样啊……」妈妈沉思道:『自己该怎么色诱他,让他和自己做爱呢?对了,明天不是有家长会吗?到时候……』 「林鑫,你妈妈是不是回来了?」难得的,坐在最后一排的王鹏居然跑了过来,问我这个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疑惑的问道。妈妈回家后一个人都没有见过,王鹏是怎么知道她回来的? 「嘿嘿,猜的。」王鹏诡异一笑,露出他满口黄牙,又跑回他的位子上了。 『看来自己偷偷篡改国家特殊机构的文件成功了。』王鹏趴在桌子上兴奋的想着。自己是全国第一黑客不假,他暗中窥伺我的妈妈李丽琴好久了,偶然知道有疑问,所以,我妈妈在他的暗中操纵下开始沦陷。 第二天,妈妈主动要参加我的家长会,我当然十分开心,带着一个这么漂亮的妈妈去参加家长会,嘿嘿,那可是相当风光的呢! 今天的妈妈似乎也为了我的面子,打扮得漂漂亮亮,天蓝色的短衫配上米白色的短裙,还有那修长的黑丝美足完美地显示出妈妈S型的身材和挺翘的美臀,相信每一个熟女控都会忍不住为她而勃起的。 果然,今天家长会后,好多男同学以及他们的爸爸都不由自主地靠了过来,借机和妈妈搭讪,不过妈妈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让他们都碰壁而归。 「你是……林鑫的妈妈吗?」 是谁啊?声音这么难听。我坐在妈妈旁边,转头一看,王鹏那农村小子穿着那发黄的白衬衫、洗得快褪色的破牛仔裤、一双破旧不堪的运动鞋走了过来。嘿嘿,就凭你,还想和我妈妈搭讪?做梦吧!妈妈,等下给我不客气的骂他一顿。 「嗯,没错,我是林鑫的妈妈,李丽琴。」妈妈用她甜美的声音答道:「你就是王鹏同学吧?很高兴认识你哦!」 「嘿,嘿嘿,我……我也是。」王鹏傻乎乎的说道,同时还色迷迷地看着妈妈的胸部。 『真恶心,为什么这次的任务这么奇怪?自己怎么会那么傻的答应了呢?』 妈妈本来就对王鹏那长相十分厌恶,看了真人后更是恶心万分,但无奈既然接了任务,就要彻底执行了。一想到自己的肉穴会被这么肮脏的小孩的肉棒插入,并且他那肯定是腥臭极了的精液还要射入自己体内,那恶心的精子还要和自己健康完美的卵子结合,妈妈真是想吐了。 『他貌似对我的胸部很有兴趣……』妈妈一边想着,「有空来我们家玩,阿姨会好好招待你的。」一边弯下腰,伸出白皙滑腻的玉手和王鹏握了下。 「我……我会的。」王鹏感觉自己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在妈妈特意的打扮下,她的胸部只用了一层极薄的乳贴保护,她那一弯腰,雪白的芦笋型美乳被王鹏一览无遗。 「对了,你等下要怎么回去啊?」妈妈收回手,问道。 「当然是坐公交车啦!」王鹏还在感受着妈妈那双滑腻的小手:「我家在南郊,好远的,坐公交车实惠。」 「这么巧啊,阿姨等下正好有事要办,也要去南郊,不如,我送你吧?」妈妈说道。 「那……那就拜托了。」王鹏欣然应允。 「穷鬼,我妈妈送你可以省两块车费就高兴成这样。」我在一旁不屑道。不过妈妈为什么突然会对王鹏这么热心呢? 「小鑫,妈妈等下有事要办,你自己坐公交车回去好不好?」妈妈摸摸我的脑袋,说道。 「嗯。」我识趣的答道。妈妈是特殊部门的,有时候会突如其来的去工作,我都习惯了。 家长会后,我看着妈妈拉着王鹏的手上了她的奥迪A6,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我会失去妈妈一样。 (二) 「阿姨,这里就是我家了。」王鹏指着一座房子说,妈妈的红色奥迪A6在一栋破旧低矮的居民楼前停了下来。 妈妈坐在车上,回忆着资料上王鹏的各种档案数据:王鹏,男,15岁,父母双亡。由于他在12岁的时候就破解过X国的机密文件并传送给国家,因而受到注意。一直以来,他都生活在这个南郊的破旧小楼里,所有的奖金几乎都被他挥霍在计算机上,导致他生活一直处在温饱线下。 「阿姨,要上去喝水吗?」王鹏下车后问道。 「嗯,阿姨刚好口干了,那就不好意思,去你家讨口水好了。」妈妈心里一喜,她正好可以暗中查看下这位名震中外的黑客的起居,填补下资料上的空白。 在王鹏的带领下,推开一扇掉了漆的铁皮门,随着一股恶臭的涌出,妈妈捂着鼻子走进了王鹏家里。 幽暗的一间房子,不足15平米的地方只有卧室和厕所,一张满是污垢的大床上满是各种黄色书籍和计算机类的论文,破旧的书桌上是一台崭新的计算机以及密密麻麻的线路、堆积如山的泡面杯子,地上则被一台台发着闪烁绿光的不知名机器和散发着腥臭味的纸巾给占满了。 「抱……抱歉。」王鹏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收拾房间就贸然的把妈妈给请了进来。 「没事,没事。」妈妈微笑着说道。她在转眼间已经把王鹏的居室观察了彻彻底底:床上的黄色书籍都是熟女类型的,她还注意到其中一本的封面是「友の母」,看来王鹏确实喜欢熟女和同学的妈妈。 而那台计算机上显示的则是……XX国的招揽信!虽然都是英文,但妈妈还是一下子就记住了其中的内容,大意是一旦王鹏同意,他们就给予他X国绿卡和数亿的美金来担任情报部门的网络处长官的职位。 『看来我这次的任务很重要!』妈妈心里一寒,万一要是王鹏真去了X国,那么对国家而言,不仅是损失,还是大大的威胁! 现在可是有好多国家的情报部门在暗中招揽他,不过嘛……自己可是只对人妻熟女感兴趣,投敌卖国的事情他可懒得干。 「没事,阿姨刚好有空,帮你整理下好了。」妈妈微微一笑,踩着地板上那层厚厚的腥臭味纸巾,拿起放置在角落里的扫把,为王鹏打扫起房间来。 「这……」王鹏虽然知道妈妈是接受「任务」而来的,但还是有些尴尬,站在一旁看着妈妈扫地。 「呼~~好热。」好不容易把足足有三桶垃圾桶的纸巾清扫完毕,妈妈额头也微微冒汗。 「来,阿姨请喝水。」王鹏端着水过来,妈妈眼睛一亮,接过杯子的一瞬间故意松手,让水溅了她一裙子。 「对……对不起。」王鹏惊慌失措道。 「别紧张,刚才是我不小心。」妈妈安慰道:「你能拿张布过来帮阿姨擦一下吗?」 「好,好的。」王鹏也意识到这是妈妈在诱惑他了,嘿嘿,这就意味着,他等下可以好好吃下妈妈的豆腐了。 王鹏飞快的就拿来一块干布替妈妈擦拭,妈妈的短裙也不知是用什么布料做的,一遇水就变得透明,妈妈的下身就这么近乎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王鹏这个小色狼的眼前。 王鹏这色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妈妈那被粉红色内裤紧紧包裹着的肥美阴阜,依稀可见密林丛中那道窄窄的缝隙。而他的手木然的缓缓伸了过去,隔着那层干布和薄薄的短裙,把他的咸猪手放在妈妈的阴阜上不自觉的偷偷抚摸着。 『怎么办?怎么办?』妈妈也呆住了:『自己只是略微色诱一下,让他对自己这个老太婆产生性趣,哪想王鹏这个处男把持不住已经动起手来了。自己该怎样才好?要是打断的话,让他从此厌恶自己,任务就要泡汤了;如果任他抚摸,这却显得自己太过轻薄,万一……万一他狼性大发,要和自己做那种事……』妈妈不知道的是,在上次取环的工程中,她体内早就暗暗被注射了许多雌性激素,在王鹏的略微抚摸下,妈妈的下体早就泥泞不堪,子宫口更是降下,做好了受精的准备。只是她现在心急没有发现而已,而王鹏也以为是水溅到内裤的缘故。现在只要王鹏稍微意识到这点,大胆地提枪上马,估计立刻就可以在妈妈身上策马奔腾,把他浓稠腥臭的精液注入妈妈的子宫当中,在妈妈这具美人妻的肉体内留下自己的痕迹。 就在此时妈妈的手机突然响起,被这么一打扰,王鹏心里一惊,瞬间收手。 「喂,你……你是……」妈妈故作镇定,假装没注意到王鹏对自己的亵渎之举。 「妈妈,都快五点了,你今晚要回来煮饭吗?」电话的另一头,我问道。 「什么,五点了?」妈妈看了下手表:「嗯,妈妈等下买菜回去煮饭给你和爸爸吃哦,你们先看看电视,等妈妈回去。」 「阿……阿姨,刚……刚才……」王鹏支支吾吾道。 「刚才什么?」妈妈一脸疑惑,反而笑道:「阿姨要回去了,谢谢你的水,下次有空记得来阿姨家玩。」 「嗯。阿姨慢走。」王鹏目送妈妈离去,摊开自己的手,回忆着那温软的美妙手感,张然若失。 『咦?这是……』对自己计算机熟悉万分的王鹏一下子就发现了主机上一颗小小的钮扣般大小的尘土,经常浏览特殊部门网页的他一下子就明白是什么了: 微型窃密机!看来是在妈妈扫地的时候暗中装上去的。 他掏出一个圆盘状的探测仪,果然,自己的屋子里布满了许多窃听器。王鹏微微一笑,却还是露出他满口黄牙,这些装置他丝毫不放在眼里,不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些东西反过来却可以被他所用。
04 过了一会我回到书房只见小奴又在舒服的呻吟了,我把假阳具拔掉,看见没有精液流出来我就解开小奴,她不停的说我是坏蛋害她要生宝宝了,我便告诉她吃避孕丸就好。时候也到中午了我叫小奴去煮午餐给我吃,我自己则打给我的秘书叫她把我的车子开回我家。 不一会小奴便煮好午饭看着也算不错啊,吃饭的时候小奴问到:「主人你家很有钱的吧?」 我反问她为什么这样问? 她笑着答道:「你的厨房也比我家还大怎能不问啊?」 我告诉她这只是我的别墅和我的家还差得远呢! 她带着羨慕的目光看着我说:「要是有一天我能住在这样的屋子就好了。」 我跟她说你现在就已经是住在这里啊!快点吃吧吃完我带你去买一些日用品跟衣服吧。 小奴听后笑了笑就接着吃了。吃完饭后我开车带她到海港城购物,都说女人有东西买就什么也可以忘了,现在的我跟她跟本不像什么主奴,也不像是我在拿照片要胁她,而更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她更主动十指紧扣的牵着我的手…… …… (话说我女朋友也很长时间没有这样牵着我的手了)把所有商店都游览一圈后,我银行户口也蒸发了近六位数字,她开心的牵着我回到车上,她问我:「跟着去什么地方啊?」 我叫她把刚买的吊带背心和超短牛仔热裤换上! 我告诉她我们还是去购物,不过这次是你一个人去,她知道我又有什么鬼主义了,於是便两面通红低下头不再说话。不到一会就到了旺角,我把车停好便带她去一个有很多成人用品店的商场。我叫她带上蓝牙让她先进去,我则远远的跟在她后面,走到3楼的时候我见一家店没什么人店员还是个小男生,於是我便叫小奴进去看看,我则在外面看着,只见小奴一进去店员马上就看着她,还亲切的上来招呼,女生就是不一样这种商店我也进过多次,但没有一次有人招呼我哭。 店员热情的介绍各种商品,我叫小奴问他有没有肛塞,小奴以连我也听不到的声音问了,我也听不到店员更加听不到了,於是我告诉小奴要是不想回家接受惩罚就给我大声点! 只见小奴满面通红的问店员:「请问有没有肛塞卖啊?」 店员先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然后马上拿了几个给小奴看,还阴笑的跟小奴说: 「小姐看不出你玩这么激烈!」 小奴反应也很快的答到:「我帮朋友买而已。」 我叫她选了一个小号后面有颗钻石装饰的。然后就叫她再问店员有没有按摩捧? 我还跟小奴说这次不能说帮朋友买啊。店员马上又拿了一堆放在小奴面前,我跟小奴说把手机的视频打开,之后跟店员说可以试用吗?小奴坚决反对,但我一题起惩罚她就屈服了。看来她真的很怕我罚她。 小奴轻声的问:「请问这个可以试用吗?」 店员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小奴一眼。 便认真的问:「小姐你要在这试用?」 小奴犹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店员好像中奖一样边走向门边说:「正常情况我们是没有试用的,但小姐你这么漂亮我就破例一次吧!」?这小子真是?你可以进更衣室试用,小奴便进入更衣室我叫小奴把热裤脱了,小奴照做,然后我叫小奴拿起按摩捧放进阴部,在视频上看,我快喷鼻血了,就在快放进去的时候店员在更衣室外叫到「小姐要先用润滑剂啊,不然会受伤。」 然后拿出一支润滑剂隔着布帘递给小奴,小奴接过后连忙说谢谢,小奴把润滑油倒在手上慢慢的涂在假阳具上,涂好后小奴慢慢的把假阳具放进小穴,这时润滑剂就放在离镜头前不远的地方,我看到两个大字?催情?,心想这次不好这样小奴可能会受不了给别人干,这样会打乱我的调教计划! 於是我便走进商店,一进去就看到店员在布帘边边的小缝偷看,我乾咳了声,店员对我做出禁声的动作并招呼我过去,这时我看见小奴拿着假阳具不停的抽插,这时我假装咳嗽,小奴看见我跟店员在偷看她,惊呼一声便马上穿上裤子逃出商店,我小声的跟她说在车上等我,然后我便假装可惜的向店员道歉,并买下小奴用过和店员刚拿出来的物品,还买了一些其他调教用品。离开时店员把他的咭片给我说有什么需要可以找他他给我打折。 我笑着应了声,当然啊我都快帮你店铺清空了。一上了车小奴便吻向我知道药力在发作了,於是我便火速开车回别墅,回到别墅小奴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口中不停的说着:「我要我要啊!!」 我马上下车扶她进屋,一到屋内她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就脱我裤子,这药真利害啊! 小奴一下就把我的鸡巴含在口中细细品嚐,这时我特然想到一个主义便跟小奴说:「你要把我吸出来我才会干你啊!」 小奴听后马上抗议:「主人啊……小奴很想要啊,请主人干小奴吧!」 我说:「你努力啊,反正我条件已开出来。」 小奴只好更加卖力的吸我的鸡巴,这时候我发现小奴原来已经在自慰,我有点生气便拿出皮手扣把小奴双手扣在头上,「服侍主人的时候要专心点啊」 小奴为了要满足自己的欲望并了命吸啜,过了一会我终於射了在她的嘴中,她想吐出来,我马上跟她说要是有一点浪费主人的精华就别想主人干你了,小奴听后马上把所由精华吞下肚。 我满意的赞赏道:「很好自己座上来吧!」 小奴马上把小穴对准我的鸡巴,一下就座了下来,小奴马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然后不停上下跃动,「啊啊啊啊……主人的很大啊……干死我了……啊啊啊啊!」 抽插了一会我再次射进小奴的子宫. 这时小奴还不满足,可惜我已经达到上限。 这时小奴急了「啊啊啊……我还很想要啊…怎么办啊主人。」 於是我带小奴到了健身室,「你要是真的想要便座到单车上吧。」 小奴有点害怕,但只犹疑了一会便座上去了,这次我没有打开开关,只是把小奴扣在上面便走出健身室致电给店员询问润滑剂的功能,原来这跟本就是催情药店员还说送了两支给我就放在按摩捧的箱子内,还跟我说记得上他们的网站看看有很多商品是他们店内没陈列出来的。 挂了电话后我去准备了一些饭菜,然后回来看小奴,只见小奴没有在踏脚踏车已只是扒在上面休息,我知道药效过了,便放她下来「怎样啊?想吃晚饭了吗?」 小奴点了点头,我便抱起她到饭厅吃饭,吃完饭后我叫小奴清洁饭枱,我则打其他物品都放到密室中。当然小奴的战利品我也拿到客房中。 回到饭厅看见小奴恢复不少便跟她说:「今天好玩吗?」 「很刺激,但我只不想给别人看到我这样啊,我可以接受主人任何的对待,但请不要有其他人参与进来好吗?」 「但你不是说很刺激吗?」 「是很刺激,但我就是不想其他人碰我……」 「这样吧!我不会给其他人碰你但在安全的情况下暴露就这样吧!」 小奴听见我已有结论只好点头,我跟她说是我太不小心了,谁人看见你这样的美女也会有非份之想吧!小奴听到后会心微笑「主人我们一起洗澡吧。」 於是我便和她到浴室一起泡热水浴,看来这两天她真的很累很累了,泡着泡着竟然睡着了,今晚就让她休息一下吧! 睡了一会我便叫醒小奴到房子里相拥而睡……… 05早上醒来发现小奴已经不在了,我正想着她去了什么地方呢?这时我听到隔壁传来一阵阵歌声,我知道她在看她的战利品了,於是我便前往浴室梳洗一番,梳洗完毕后我静静的在房门外看小奴,这时的她穿上一条金色的连身大露背短裙,脚上同样穿上金色的尖头高跟鞋,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想不到小奴穿起这裙子又有另一番风味,正当我看得出神之际,小奴发现我站在门外。 「主人我这样穿漂亮吗?」 「漂亮啊!你穿什么都漂亮!」 小奴微笑着把衣服换了又换,我则座在按摩椅上像看时装表演似的,都试完了之后小奴座到我身上跟我说:「主人,今天我有瑜伽班,能让我去上堂吗?」 「当然可以啊,要我开车载你去吗?」 「好啊!主人对我最好了!」 然后我们吃过早餐,我便载着小奴到尖沙咀的瑜伽中心,到达门口的时候小奴跟我说课程大概两小时,我便告诉她我一回来接她。 看着她进去后我把车泊好,跟着便拿着平板电脑到咖啡店喝咖啡上网,当然不小得看看昨天店铺的网站,原来还商品还真不小呢,很多在a片才看到的大型用品他也有在发售,我下了一些订单,看看时间还有半小时就到小奴放学的时间了,於是我便慢慢步行到瑜伽中心。 到了的时候小奴早在门等我了,但奇怪她还穿着健身服,就是下身是一条紧身及膝长裤,上身则是一件吊带运动小背心跟只带着胸围没什么分别,我问她为什么不换衣服,原来她洗澡时不小心把衣服弄湿了,於是我便带她到我泊车的地方,离开瑜伽中心范围后小奴走得跟我越来越近,我正奇怪的时候发现周围有很多男性都看着小奴,只见小奴低着头,拉着我便快步向前行,上到车的时候小奴已面红耳赤,我便坏坏的问道:「怎样啊?不是生病吧?」 「主人你明知故问啊!」 「给别人看看就兴奋起来,不会是湿了吧?」 说着便把手伸去她的大腿间,一摸发现全湿了。 「还真给我说中。」 「主人不要取笑我吧!快回别墅好吗?」 我心中有又有了主意,於是便开车向西贡出发,到了西贡市我把车泊好,小奴奇怪的问:「主人我们不是回别墅吗?」 「不是啊,反正中午了我们去吃午饭吧!」 「主人能让我先换衣服吗?穿这样很害羞啊!」 「你在瑜伽中心就不害羞吗?」 「这不同啊!瑜伽中心很多人也是这样穿的而且全都是女生!」 我想了想也对於是从后座拿了昨天买的短裙给她。 「换上这裙子吧,很多外国女生也是这样穿的」 小奴知道再说也没有用便换上裙子,裙子刚好盖到膝盖部份,我看着便拿出剪刀,把裙子再剪短一点让裙子刚好盖着阴部。 「主人啊这叫我怎么下车啊?一座下就给别人看光了。」 「不对啊!有内裤当着没有看光,穿上这个才算看光呢!」 於是我又拿出昨天在情趣用品店买的绳型内裤给小奴穿上,说是内裤其实只是一条带子而已,小奴知道再多说我又不知会怎样弄她,於是便乖乖穿上。穿好后我把一个无线遥控震蛋交给小奴,叫她放进小穴。 穿戴完毕后我便带小奴到街上找餐厅吃饭。「小奴你喜欢吃什么啊?」 「我现在很不舒服啊!主人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 「我们就吃这间吧!」说着我就指着一间转角的麦当劳。 小奴看见很多人便马上说「我们不如吃地中海菜吧?」 接着指向一间在街尾的地中海餐厅,一看就知道是因为小人的缘故吧,我也没所谓便牵着小奴进了餐厅,想不到餐厅的客人只有一枱中年夫妇,我找了个中间的位置座下,服务生马上送上清水和餐单。 就在这时我把震蛋开到中挡,小奴忍不住叫了一声,服务生马上问道:「小姐你没有事吧?」 「没事,我不小心懂到而已。」服务生见没事便说要点餐的时候便叫我吧,然后便回去做自己的事。 小奴小声的跟我说:「主人先关了好吗?这样我看不到餐单啊!」 於是我便把震蛋开到小。「这样可以看了吧?」她睁了我一眼便专心看菜单,这时我听到中年妇人说道:「你看现在的年轻人啊多敢穿。」 「不要理会人家了,快吃东西吧!」男子虽这样说,但明显的她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奴,小奴也感觉有人在她,面上又开始发红了,我叫服务生来点菜,这是我又把震蛋开到强挡,这次小奴应该有心理准备没叫出声,但看着她忍耐的表情我就觉得有趣,点完餐后不一会菜就上来了,我关了震蛋让小奴安心的吃饭,吃完饭服务生便送上餐饮,这时我又把开关开到强档,小奴忍耐着面上越来越红,这时我又听到妇人在说:「怎么会有嗡嗡声啊是不是你手机调了震动模式?」 男子拿出手机看看「不是我是你的吧?」 妇人也拿出自己的手机看看之后她们不约而同的看向我们这方向,小奴也发现有异便叫我关了震蛋,我当然不理她继续享受这乐趣,这时服务生也发现有异样前来查看,於是没办法我便关了震蛋拿出手机假装是我的手机在震动,匆匆的把餐饮喝完结账便拉着小奴到码头边看海。 小奴轻轻的拍打我说:「主人真的很坏啊!害我刚快紧张得要死了。」 「你还好好的啊!对了刚刚有高潮吗?」 小奴红着脸的点头於是我再问:「有比平时更兴奋吗?」 「是更兴奋但我怕被其他人发现啊!给其他人拍片放到网上怎办?」 「不用怕啊要是真的被人放到网上便当给大众褔利吧!」 「主人你好坏啊!我不理你了。」 「真的不理我了吗?我还想带你去买包包呢。」 「真的吗?快走吧!」说着便拉着我住车子的方向走去。 开车回家换了服装便出发前往中环,中间也没什么特别,就是花钱花钱再花钱,难怪黄子华会这样说:「女人黏着你不一定是爱你而是需要你,所以你不会看见鱼儿离开水,因为鱼不是爱水而是需要水。」 现在看来小奴对我有没有感情我不知道,但以她的购物欲而然她绝对非常需要我。 买了一个下午大家也有点累了,吃过晚饭便回别墅休息,睡在床上的时候小奴问我:「主人你怎么不包养明星什么的呢?」 「我不喜欢交易的感觉. 」 「应招女友也是很多的你怎么不找其他人而找我?你这两天花在我身上的钱都够包养明星了」 「我就是喜欢你,可以吗?」 小奴开心的点了点头便抱着我睡了………
《二》 「兰姐,怎么今天突然回家吃饭?」 晚饭时,三弟态度亲切问道,大姐笑容和蔼地点头:「你姐夫有点事出差,我独个在家也无聊,便过来陪陪妈妈。」 「你早点说,我给你煮丰富一点。」三弟语带抱歉,大姐仍是漾起一贯温柔微笑:「傻孩子,大姐也是一家人,有必要见外吗?何况我出嫁了也不过一年,过往不是每天一起晚饭。」 「是呢,不过自从家里少了兰姐,我觉得好像没以前热闹。」 身处一个女多男少的家里,又是唯一慈姑叮,本来长子应该是万千宠爱集一身,得到姐母们的悉心照料,但我家的泽男却是万中无一的稀有品种,家务烧菜一律十分拿手,好比专业男佣。如果不是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我一定先扑吃再收作观音兵任我劳役,闲时还可以有大棒止痒,都不知多爽。 饱餐一顿,到泽男替母亲收拾碗筷到清洗时,我和冬竹一面努力比试着「玛里奥立体赛车」,一面十分认真地从详计议。 「二姐,你说为什么三哥会无端白事变了万能插?」冬竹握着操纵器问,我正专心投入赛事上,想也不想答道:「这还用说?家里有这样国色天香超级无敌大美女,他看惯了最好的,难道还会看得上外面的庸姿俗粉吗?在别无可选下,便只有挑男生啰。」 「原来如此,都是我们的错吗?长得太美果然是罪。」冬竹自责非常,这时候从厕所出来的大姐教训说:「哪里,我说是因为你们太懒,他以为女人都是爱吃懒做,所以才会产生恐惧。」 喔,好端端的怎么又烧到我们的头上了。所谓有得亦必有失,难得天生一张倾国倾城的完美脸蛋,自小受到身边狗公们的阿谀奉承,人会变得骄傲偷懒也很正常呀。那些长得又漂亮又贤淑的女生是只存在於八点半的无聊剧集,又或是六十年代的言情小说吧?这是好比太空漫游的不设实际幻想啦。 不过好女不与姐斗,我和冬竹也不打算反驳什么,反正在泽男和妈妈洗碗的时候,你还不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修指甲,大家彼此彼此罢了。 「那我们应该怎样做?」冬竹向大姐请教,家中长女答道:「我们要改变泽男对女生的看法,消除他对女人的恐惧。」 我和冬竹一同大惊道:「你的意思是以后的家务都由我们去做?我宁可陆家从此绝子绝孙还好了!」 大姐没好气道:「我当然不会说这种没可能的事,当然这么多年大姐,难道不知道我家妹妹是什么人吗?我没打算指望你俩。」 我不明问:「那大姐的意思是…」 大姐似有决定的说:「我要跟他好好谈一顿,以长女身份向他解释这样是不正常。」 「对,香喷喷的内裤近在眼前也不拿来玩,真是很不正常!」我气仍未下,冬竹狐疑问:「但解释有用吗?大姐你刚才也看到吧,三哥跟那男同学不知多亲热,我想已经好过了,不是那么容易扭正过来呢。」 大姐不忿说:「男人跟男人,又怎会比男人跟女人舒服?泽男是没有试过真正好的,所以才误入歧途。」 「那…大姐打算怎样…给泽男知道跟女人是最舒服?」我和冬竹扬着眉毛,满有兴趣的问。大姐没有直接回答,脸上一红,拉开领口,露出半片胸脯。 果然是这样,色诱!我就知道大姐的秘书工作是晃子,勾男人才是她正职。 这亦引证了我刚才的话,温柔贤淑有个屁用,出卖肉体才是女人把事办好的王道呀! 由於话题牵涉到锁码台情节,属高度机密,我们也郑重地把进行得如火如荼的赛车中止,拉来正洗碗的妈妈,一起移师到房里进行闭门会议,不过虽然是中途停赛,但刚才明显是我领先,冬竹你那五十块钱仍是要算输的。 「你们拉我进来干么?」仍一手洗洁精的妈妈不明问道,大姐咬一咬牙,态度坚决的宣佈那惊人之举:「我今晚要跟泽男睡。」 「跟他睡?」我们一同瞪大双眼,虽则姐弟一场,小时候我们也经常一起睡,但今时不同往日,一个淫荡少妇,一个强棒青年,同睡一床,少不免来一场家庭内友谊赛呀。 「大姐你打算…跟泽男乱伦?」事关重大,我小心翼翼问道,大姐吃着蜜柑,以长女身份敲我头壳,正色道:「你们别乱想,我只是要给泽男重新认识女生的优点,让他再次把目光投到异性身上,明白女人才是他应该挑选的伴侣。」 冬竹仍是担心说:「但这种事由我们来做不大好吧?始终是亲人,不如找些朋友来勾引三哥?说不定能成为真正情侣呢!」 妈妈反对道:「我不讚成,我们陆家是个知书识礼的保守家庭,那种会勾引男人的淫娃荡妇,是决不会给她进门!」 大姐随手把吃完的蜜柑皮塞在枕头底下,点头说:「妈妈说得不错,况且家丑不出外扬,这种事还是私底下解决好。医好了泽男的心病,以他的条件难道还愁会没女朋友?」 连提议色诱的女生也如此义正词严,我和冬竹没什么好说,反正她们的意向很清晰,肥水不流外人田,好东西还是应该家人先来分享。 「好吧,那事情就这样决定,我们轮流来教导泽男,一定要把他导回正轨!」 大姐身先士卒,带头上阵:「我第一个来,代号C作战,万一失败就由秋菊接棒实行B作战,再不成功便到冬竹的A作战。」 冬竹喜兮兮问道:「这是代表质素逐级提升吗?」 大姐摇头,双手托着自己的胸脯解释说:「代号是以胸杯数字命名的。」 冬竹被一箭插破胸无四两肉的心房,有如颓垣败瓦坐倒地上,大姐把视线投到母亲的巨乳上去:「如果我们不幸全部阵亡,便要有劳妈妈,进行终极的F作战。」 世上只有妈妈好,总把最好的都给儿女,生三个女儿,加起来也没有自己的一半。 「今次的作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们不能让娶一个会长鬍子的媳妇入门。」 大姐紧握拳头,斗志激昂,我和冬竹则目光如炬,意志坚定,倒是妈妈一脸不满,像说怎么最后一个才轮到她? 今次的行动意义重大,一方面要证明弟弟是正常男人,另一方面也要证明,我们是正常女人! 女勾男,隔张纸,以陆家四美的魅力本来毋庸置疑,但问题是今次对手是人畜无害的小宅男,近水楼台却没想过先得月。加上长时间共处一屋,对再极品的美女都已经有一定的审美疲劳,难度是以几何式倍增。但为了陆家现存的唯一男丁,我们还是倾尽全力,决心要拯救泽男於水火之间。 大姐第一个披甲出阵,仗着出嫁女的天时地利,找个借口轻易而举。我们从房间出去时泽男已经洗好了碗,看到三弟,大姐旁敲侧击的跟母亲说:「妈,很久没有回娘家,跟你们聊得很高兴,都不想回去了,今晚在这里睡好吗?」 妈妈故作难为道:「好是好,但没地方你睡啊?」 我们是小康之家,房子合共有三间睡房,除了父母的主人房外,大姐出嫁前是我跟她一间,泽男和冬竹则睡上下隔床。大姐出嫁后考虑到弟弟已经是个成年男生,四妹亦开始亭亭玉立,共处一室始终不方便,於是把房间改建,泽男睡一间,我和冬竹则睡过往弟妹的房间。 泽男跟大姐感情甚好,听她说想回家过夜,想也不想提议道:「兰姐你睡我的床吧,我在沙发打铺可以了。」 「但这样不好吧…」大姐装作犹豫,实质是正中下怀,所以就说女人信一分,误你大半生。 大姐的计划简单直接,弟弟让出房间,晚上见他睡沙发怪可怜的,於是顺势邀君共枕,如能以言语解决固然最好,万一冥顽不灵,就是强来也要把他弄硬,咳咳,应该是弄直。 久未回来,但始终是娘家,大姐显得轻松自在,拿了毛巾,向我借了一套睡衣便去洗澡。我奇怪问她:「突然不回家睡,不用跟姐夫说一声吗?」大姐若无奇事地答道:「不用,有事他自然会打电话给我。」 看来大姐在婚后的这一年里,应该至少一半时间是睡在别个男人的床上。 同是女人,对亲姐出浴的兴趣不大,我和冬竹闲着无聊,顺手把偷窥镜头的录影打开。都说姐夫是个高富帅,留着他老婆的裸体影片,早晚还是会有用场的。 接下来我和冬竹再次单挑赛车,你奶奶,今次倒输一百了,一家人也要斤斤计较,现代人的亲情伦理就是薄弱得令人沮丧。 到大姐洗完,只见一身轻柔睡衣,薄如蝉翼,为加强战斗力居然还真空上阵,一对雪白C奶在薄纱上随着步伐摇晃,两颗樱红绽放,加上一条楚楚纤腰,这是居家睡衣?不如说是舞小姐出台好不好? 「人家一套正常睡衣,给你穿得这样淫贱,真是不知羞耻。」我咕咕噜噜,这件睡衣是阿仁挑的,我平日穿一向没有什么,想不到只差一个杯罩,效果原来相差这样远,这是所谓「差之毫釐,谬之千里」吗? 「哼,都已经中女了,还这么放荡,家门不幸。」比我更嗤之以鼻的是冬竹,我望向她以双臂掩着的A杯,非常明白她的心情。我只是小一个杯尚且不安,拥有一整个宏伟飞机场的你自然是更难受了。 但妹你放心,胸脯大小不算什么,你看连男人都可以吸引到我家小弟,你没奶子又有什么关系?要知道有人爱攀高峰,也有人喜欢走平路,反正作为亲姐的我祝福你,早晚会找到爱被你那平地上两颗小石给绊倒的男人。 为人父亲总疼爱女儿,特别是如此身材好的女儿。坐在沙发上爸爸比泽男更早发现大姐在露奶,放下手上报纸目不转睛地盯着亲女乳房。明明自己老婆已经有一对F奶却还不知足,所以说男人都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临头螂扑蝉。 本来以大姐一级秘书的姿色半裸上阵,寻常男人不当场射精也至少会勃起,但不愧是住在花丛里十八年的小宅男,三弟竟然一脸平常,彷若无睹地跟大姐谈笑,有如目空一切,不把大奶放在眼内。 「冬竹,留意泽男有没举旗不定。」我叮咛四妹道,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泽男裤裆。身怀长物,风吹草动亦不可能瞒过,但我家小弟始终没有反应,九寸肉棒完全没有兴奋充血的迹象。 「太不乐观了,看来他已经是一种病态。」18岁是一个敏感得看到猫狗肛门也会勃起的年纪,泽男的表现叫人失望。而比我们更焦急的固然是大姐,一双养活自己下半生的大奶居然受到冷待,打击之大不用明言。聊了一会,她甚至不顾露骨地以双手压胸,两颗乳头骄傲地挺在睡衣之下,几乎都要挣破而出,可泽男仍是视而不见,我想大姐现在一定十分想死。 「好、好了,泽男你明天要上学,早点睡吧。」骚首弄姿了好一会,大姐额上冒汗,无功而还,带点气馁地把武器利刃暂且收下,冬竹感慨地道:「幸好不是我,不然肯定受不了打击。」 女人挑逗不成哭断肠,四妹年方十四,已经深明此理,我拍着她的肩膀说: 「没事,你根本没有,又哪会受打击。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冬竹一个怨恨眼神,但我没空安慰这可怜的妹妹,因为我有更悲惨的姐姐。 大姐垂头丧气地步进房间,我上前想安慰,她作一个没有大碍的眼神,看来自尊心令她不愿在妹妹面前展露挫败。我这个姐真的很坚强,换了是我只怕没去撞墙,也至少哭上半天。 大姐休息,轮到泽男洗澡,这一次现场直播大家没走漏了,一家四女齐心观看,评头品足。 「大姐,这种真算大吗?」 「肯定大啦,比我波士还要大了。」 「也比阿仁大得多,我想插进来一定很痛。」 「你们小女孩不懂事,这种才不会痛,是爽呢。」 「妈你怎么知道?明明爸爸很小的。」 「咳咳,这种问题不要问。不过很奇怪,我们家族都很小的,就是老爷和我爸也不大,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孩子?」 「妈你有看过爷爷和外公吗?」 「唷,都说不准扯开话题!」 「说来三哥不会是妈当年你偷情而留下的孽种吧?」 「不可能,那时候每次其他人都有戴保险套的!」 「原来真是亲生的吗?那太可惜了…」 我们一起叹气,这时候爸爸从门外带笑问道:「在看什么看得这样投入了?」 四女同时回头:「女人的事不要管,出去!」 爸爸泪流满脸的滚回房间,我把目光再次放在大姐上:「姐,接下来你打算什样做?」 大姐咬着指头道:「我不知道,有点乱,事到如此,我也不知道怎样做。」 「其实直接骂三哥一顿不就好吗?男人爱男人本来就很不正常吧!」冬竹坦率道,大姐担心说:「我明白,但要知道性变态的人一般比较偏激,万一泽男接受不了已经给家人知道他心理极度扭曲的事实,我怕他会因羞愤而自杀。」 心理极度扭曲的性变态,看来露奶失败,已经令我家大姐因爱成恨。 「我今晚跟泽男睡一晚,如果他什么行动也没有,便肯定是秋菊说的病入膏肓。」大姐认真道,脸上尽是「不成功,便杀人」的坚毅表情。 这时候泽男沐浴完毕,正打算在客厅准备打地铺,大姐如赴战场向我们点一点头,怀着重达四公斤的女神导弹迎战杀敌。 「兰姐,我已经替你铺好床铺。」泽男看到大姐和善的道,大姐没有答话,一手扬开轻薄睡衣,亮出雪白乳房,另一手把小弟的手牵住,以一种不可有违长辈的语气说:「今晚跟兰姐睡!」 那种气势,令人明白一个女人如何能出人头地,也见证我家陆氏夏兰,如何能嫁入豪门。 「兰姐…」泽男没有反抗,也不能反抗,一个比自己年长八年,魔鬼身材,活像日本女优波大野结衣的亲大姐…什么?应该是波多野结衣?算了吧,你知我一个良家妇女,又怎会认识宅男救星?小许事跟女孩子斤斤计较,打一世手枪啦你死毒男! 咳咳,被打断了说话,话说一个比自己年长八年,魔鬼身材,活像日本女优波多野结衣的亲大姐要跟自己睡的时候,试问又哪有一个男生能够抗拒?泽男被拖了进房。结果他们睡了,是真的睡了!当我们兴致勃勃,打算欣赏一套由家人亲身演出的精彩乱伦无码片时,画面看到的却是一个坦胸露乳的大奶娃打着杀猪的鼻鼾。 「咕咕咕咕…吠吠吠吠…吼吼吼吼…」 「好利害,才躺在床上三秒便睡着了。」冬竹由心的佩服道。 「原来大姐有昏睡症,上床便睡,那她怎么吃这一行饭?」我也是一样惊叹。 「你们没见识,睡着才更轻松呢。」妈妈似有体会的点头。 冬竹皱起眉头问道:「二姐,还要不要录影?」 我有总比没好的答说:「继续录吧,好歹有露奶,拿去卖应该总有些死变态可以打两发手枪的。」 可是那唯一的卖点也随着三弟替大姐盖上被单而终结,我们三母女无聊之极,知道没戏可看,便鸟兽散的各自洗澡就寝,不再浪费时间。 「咕咕咕咕…吠吠吠吠…吼吼吼吼…」 《三》 次日起床,替我们准备好早餐的泽男因为学校有事提前回校。小沙发上,大姐哭过梨花带雨,为不屑弟弟痛心疾首:「呜呜…想不到我家泽男…会变成这样…」 我跟这个姐姐一起生活了二十二个年头,还是头一次看到她这样伤心,就是当年失身给小学班主任,好像也没这么激动。 当然同为女生,我们都十分明白孤男寡女睡一个晚上可以全身而回,连奶子也没被光顾对女孩子来说是莫大侮辱的心情,冬竹安慰道:「大姐你不要难过,还有我们三个,我想最终一定能够打动三哥的。」 大姐摇头苦涩道:「不必再试了,连我也失败,你们必然更惨淡下场,我不想最爱的妈妈和妹妹遭受一败涂地的打击。」 我们三母女互望一眼,心想这婆娘有够奸险,自己衰了就不给其他人挑战,害怕我们一举功成令她没面子。 大姐平伏心情的抹着泪儿说:「其实我今早捡讨过泽男没有反应的原因,是因为这里始终是自己的家,父母姐妹又睡在邻房,即使对手质素再超班,他会有所顾忌,不敢胡作非为也是十分正常。」 什么也推得一乾二净,反正天错地错都不会是自己错。大姐果然把女性的特质发挥得淋漓尽致。谁都知道男人精虫上脑时才不理会地点,面对高质美女哪管是课室、图书馆、电影院、街市、便利店、车站、马路、公园、餐厅、幼儿园还是政府机关大楼,都一样干了再说,哪管之后给收监和被同房鸡奸也在所不惜。 只是在这种情况,说真话也只会伤害姐妹感情,我和冬竹收起心底话,向大姐问道:「那姐你认为应该怎样做?」 大姐想想道:「我以前听别人说,一个人身处海外的时候心情是最放松,最容易做错事,根据调查世界上百份之82巴仙的受孕,都是在出外旅游期间怀上的。」 冬竹佩服说:「原来如此,不愧是见识广博的大姐,那余下的18巴仙是在哪里?」 大姐权威的答道:「是在酒店和旅馆。」 这样说在家里和妻子受孕岂不是零?大姐你这份调查报告也太偏激了吧,你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像你吗? 不过既然大姐主动提起出外旅游,我们也不质疑世界上到底有多少子女是父母亲生的无聊问题,乘胜追击道:「那不如我们去一次旅行,制造机会给泽男认识女生的优点,也顺道给大姐你洗去脱光了也没人鸟的污名。」 大姐想也不想点头说好:「我也正有此意!」 我俩双眼放亮,冬竹咽呜的道:「但旅费怎么办?大姐你都知道我家是穷苦人家,旅行这种事不是随便可以放在口边耶。」 大姐拍一拍C杯胸脯,让两只玉兔跳了跳说:「没关系,一切包在我身上。」 我和冬竹得逞偷笑,都说姐夫是个高富帅,一万几千犹如垃圾,掉在地上也懒得弯身去捡,请客老婆一家去旅行当然没有问题。所以说嫁个有钱人从来是每位贤淑女生的终极愿望。一个钱包满满的金龟婿就等於一张长期饭票、机票和支票,其他的所有缺点都通通变成优点。说实话如果不是知道家里大姐超小器,我也想问问姐夫要不要包个小妾闲时玩玩,反正男人都爱把小姨岳母一网打尽。 为了一雪前耻,大姐也真二话不说地拨起电话,清一清喉咙,嗲声嗲气地娇嗔道:「喂,打令吗?是小兰嗳,吃饭没有?这么好找你?人家挂念你嘛~」 我们三个同时打个冷颤,心想你也太露骨了吧,虽然卖肉也是为全家,也不用这么淫嘛,等等,她叫打令?大姐不是习惯叫姐夫做老公的吗?难不成今次旅好猫,大人的事我们小的也管不了那么多。 「其实是这样,人家的爸爸今年四十八大寿,我们四姐弟想请他去旅行庆祝,你也要一起来?坏啦你,小兰的家人也在耶,别难为人家,下次再陪你去玩好吗?到时你想要什么都给你做,亲一个的,啜~「听到这里我们同时泪眼汪汪,原来为了家人,大姐是付出了这么多,而冬竹更是感动得饮泣流啼,我拍拍妹妹的肩,跟她说不必伤心,你也有三个洞,想要报答大家尽管可以,而且以你的年纪,相信一定可以比大姐卖得更好价钱。「死老色鬼,亲你老妈!」挂断线后大姐作个厌恶表情,看到我们目盯口呆的表情,连忙解释道:「你们别误会,刚才那个是老爷,不是外人。」 我们没误会,完全没有误会,嫁了个副帅,顺便把大帅一起通吃才最合乎经济原则,妹妹们又长见识了。 「那…亲家老爷答应了吗?」母亲最关心的始终还是要否自己付费,大姐作个OK手势:「到他不答应吗?就不怕我以后不给他含?」 「大姐,你说…含什么?」冬竹闪着小女孩的好奇眼光,大姐白她一眼,我急忙作打完场的拉开小妹,免得经已到手的机票不翼而飞:「这还用问,当然是含辛茹苦,嫁进大家族可不是容易,每个长辈也要照顾周到呢!」 旅费有着落,我们喜孜孜的计划旅行,挑了几个地方,最终决定去日本,理由有三:第一,日本男人生性变态远近驰名,泽男入乡随俗,会受感染变身色狼是很正常;第二,日本有温泉共浴,到时候四美脱光赤裸裸待浴,八只奶子晃呀方,杀过片甲不留。一个计划满足三个愿望,我们是非常聪明啦。 连目的地也决定了,我和冬竹事不宜迟,立刻到旅行社购买机票和预约旅馆,说来弟弟要上课,你俩不用返学吗?天哪,你刚才没看见,娇嗲两声机票酒店手到拿来,谁个美女会去脚踏实地用功读书啊?大学生这身份就是嫁人时可以卖好一点价钱的衔头啰。 「对,头等机位,酒店要五星级,有天然温泉,吃上等和牛跟长脚蟹,价钱会贵?你不要管,反正有人买单,他年纪不小了,钱也拿不进棺材。」我向旅行社职员提出要求,所以就说有钱好办事,别人要提早一个月预约,我们三天就搞定,吃好玩好住好,绝对是豪华奢逸旅行团。 「妈,机票和酒店都办好了。」傍晚回家,我们欢喜地向母亲汇报,女儿效率高,一向不会令人失望。大姐把是次计划命名为Y作战,我和冬竹正奇怪为什么是Y,原来是象形文字啦。 可是当大家高高兴兴地数着机票的时候,大姐突然说:「等等,我们今次的计划,要不要告诉爸爸?」 「这个嘛…」对此问题我们一同犹豫,虽说今次的行动只全为陆家今后留有血脉,是十分崇高而毫无半点私心,但始终有点难以启齿,而且亦容易给爸爸误会。 妈妈沉思一会,突然默声不语地回到睡房,我们三姐妹跟了上去,只见她半蹲下来调较木椅,一时间也猜不透胡芦里卖什么药。 准备好以后,妈妈扬声跟刚下班回家、正在客厅沙发休息的爸爸说:「老公,过来帮帮忙。」 「什么事?」爸爸听到妻子呼唤,脸带慈祥的进来,妈妈娇笑地指着衣柜的上方说:「没事,女儿们说想看看我俩初相识时的合相,你替我拿好吗?」 「哈哈,突然怀念旧事吗?说起来我们认识都有三十年了。」爸爸不虞有诈,高兴笑着,略胖的身形笨笨地爬上木椅,正当想拿起放在衣柜顶的旧相册,忽然被调过的椅脚一松,碰隆一声,整个人有如滚地胡芦的跌在地上。 「哎吔,我的腰…我的腰…」 「老公,老公,你没事吗?不要吓我啊!」 我们三个看得傻眼,原来如此,果然是毒如蛇蠍,咳咳,应该是聪明慧黠。 以前总说爸爸没用挣不到几个钱,到现在才明白原来平凡是福,如果爸爸是个有钱人,这女人早便毒杀亲夫兼夹带私逃了,可以保住小命,全靠无得无能。 「老公,对不起,你弄伤了腰,去不了旅行…」妈妈满脸歉意,腰背贴着镇痛布的爸爸摇头安慰道:「没事,只是一点小伤,很快好…哎哎哎,痛痛痛…」 妈妈回头向我们点了一下头,看,不就搞定了?大人做大事要不择手段,是不拘小节,女儿们又上一课了。明天一定立刻要男友买份一千万的人寿保险,受益人不留一分全部归我。 接着我们把外游一事告诉泽男,正在厨房做饭的他听到爸爸这边跌伤,我们那边却又说去旅行一头雾水:「这种时候去旅行?不是留爸爸一个在家?」 大姐配合妈妈,苦涩道:「本来打算给爸爸一个惊喜,我央求了老爷很久才答应,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机票酒店都不能退,现在应该怎么办?」 爸爸忍痛微笑说:「没事,你们去吧,不要浪费亲家的一番心意,大家玩得开心。」 「老公…」妈妈感动得泪眼凝眸,我们心想你可以去拿影后。 障碍物清除,我们再次专心在诱惑,是诱导泽男的计划上,纵然泽男仍是不放心把受伤的爸爸独留家中,但在不想扫大家兴的情况下还是答应下来,本以为一切顺利,没想到在出发前的一天,另一个程咬金又出现了。 「文仔一起去?」我们一同高叫,泽男拍着男同学的肩道:「对,反正机票不能退,浪费了也不好,我跟文仔的父母说了,他们答应让文仔跟我们一起去,并付他的一份钱。」 「但这是一家人的私人旅行,怎可以带个外人去?」我气急败坏的反对,泽男笑说:「文仔是我的最好朋友,不算是外人。」 冬竹在我耳边小声说:「看来已经是入洞之宾呢。」 大姐沉着气道:「但机票是不能转让别人的。」 泽男扬起手上的文件说:「我们今早去旅行社问过,可以更改名字,手续也都办好了。」 「这…」我们都没有话说,这小子,连手续也办好才告诉我们,分明就是先奸后杀,是先斩后奏! 「二姐啊,本来拯救三哥的行程,变成他们的蜜月旅行了。」冬竹仍有心情说风凉话,我巴不得一掌掴死这小八妹。 我当然仍是反对,可大姐在思前想后,居然答应下来:「好吧,文仔可以一起来。」 「大姐,你疯了么?哪有人会把终极大波士放在自己身边?」大姐拉我们一边说:「先别乱,凡事都有两面看。带这小子一起,我们的胜算是加倍。」 「什么?」 大姐胸有成竹道:「你们有没想过,万一真的挑逗泽男不成,我们也可以改变计划。」 「改变计划?」 大姐点头:「对,要拆散一对情侣,有时不一定只从其中一个下手,如果文仔变心,泽男在失恋打击下,应该再也不会喜欢男人。所以我们除了引诱泽男,也可以同时挑逗文仔,随便一个上钓,另一个也肯定伤心放手。」 「原来如此,大姐好聪明哦。」我和冬竹佩服道,说勾男人,我们还是拍马追不上这淫妇。 「各位姐姐,我是第一次出国,请多多指教…」得到首肯,文仔脸带赧然,笑容甜丝丝地握起三弟的手,真是好一对狗男男。 结果在权衡轻重的情况下,我们只有带着这罪魁祸首一同出发,不过虽然如此,大家的决心仍是丝毫没有动摇,四个屄也敌不过一只棍?也太看小陆家梅兰菊竹的实力了吧! 到了出发之日,爸爸的腰伤仍是未有康复,妈妈特地替他找了一位男看护照顾,为什么是男的?还不是怕他偷吃,妈妈自己去鬼混没有问题,爸爸要爽便严禁,这不就是『只许州官放炮,不许百姓打枪』啰。 只是我想告诉妈妈,男的后面一样有个洞,看看你的儿子便知道男人玩女人,其实已经比男人玩男人好了。 今次我们的目的地是日本北海道,而整个作战亦是经过精心策划,首先到步立刻跟泽男来个全无阻隔的全裸混浴,晚饭是养精生蠔宴,回房间后藉词观摩当地文化的大播酒店A片,并有足以乱性的日本烈酒。在有温泉美女、更有A片和酒精的情况下,仍可以全身而退的便不是男人;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仍挑逗不了对手的,更不是女人! 「妈妈,大姐,二姐,你们有没想过…我们要做到哪个地步?」在飞机途上,冬竹突然尴尬的小声问我们。这亦是我想了几天的问题,要想泽男导回正轨,让他从新爱上女人,我们的底线放在哪?是做到最后一步吗?还是只擦擦边球,放个空炮的。 「这个嘛…」大姐知道妹妹害羞,第一个发言:「如果逼不得已,我也不介意给…疼爱的弟弟来一次…但只是下不为例的唯一一次…」 说了!是家庭里乱伦! 大姐连家公也可以骑,无廉没耻是意料中事,想不到连一直小发言的妈妈也说:「泽男是我的唯一儿子,为了他,我什么也愿意做。」 嗯,妈妈也表态了,即是说不介意给宝贝儿子寻找生命奥秘,直往那出生的通道。至於我家处女小妹,她双手摸着发烫脸颊,不好意思道:「人家今年才14,不过偷偷告诉你们,我…蛮喜欢三哥的…」 原来如此,一家都是流着淫荡乱伦血统的变态家族! 「别只问别人,那二姐你呢?」看到我那瞧不起人的目光,冬竹反问说,我不知怎样回答,看似从不缺男人的本小姐其实只有过程仁一个男友,而看似高大威猛的他其实也只有四寸七分,吃惯磨菇的我,偶尔也想试试自家制香肠的滋味。 「好吧,那决定了,反正大家都知道今次的行为是为了陆家,无论发生什么都於心无愧。」大姐总结道,背夫偷吃亲弟可以如此理直气壮,你不愧是我们最敬爱的夏兰大姐。 有了共识,大家心里再无牵挂,这时候刚从飞机厕所回来的泽男跟刘文笑问: 「第一次乘飞机,感觉原来这么新鲜。」 我们看着他俩亲暱的举动便不爽,再次发誓今次一定要马到功成,有杀无赔! 乘了快四小时飞机,我们便抵达北海道的新千岁机场,可能知道自己是外人,刘文主动卖乖地替妈妈搬行季,冬竹不满道:「这明明是女儿的工作嘛,以为自己已经嫁进来了吗?」 我忽发奇想的问:「冬竹,万一文仔受不了你挑逗要跟你上床,你会肯吗?」 「文哥哥吗?」冬竹细心望了刚刚才不满意的刘文几眼,这男生长得眉清目秀,说实话也是个很不错的俊男,妹妹嚥一口唾液,粉脸红红的喃喃自语:「跟这种男生,可能也不错呢…」 哼,果然给我试出来了,刚才还说喜欢三哥,根本就是随便一个男人也可以上床,这浪货小淫娃! 说明是豪华奢逸旅行团,当然不会有乘公车这种穷人玩意,走出海关我们便立刻找辆计程车,但因为只能乘五个人,那勉强加入的那个自然是席外客了,泽男护「女友」心切,跟我们说:「你们先去酒店,我俩乘公车可以了,晚上在酒店集合。」 我们才不会让你们有独处的温馨时光,结果在没办法下只有一起塞公车。日本变态男人多早有心理准备,想不到真是那么猖狂,才一半路程,便几乎整个屁股都是手印,冬竹更哭哭啼啼的说给摸了奶子。 「妹你别伤心,要哭的应该是摸你的那个色狼。」大姐安慰四妹,虽然这明显是更像奚落多一点。 幸好在这妖兽都市的地方仍是有正义之仕出现,在车刚停站,一群来势汹汹的淫兽要扑进来的时候,一个男人替我挡开了他们:「小姐,你没事吗?」 听到对方说的是中文,我明白是他乡遇故知,正心想一来便有艳遇,欢喜地抬头的时候,面前男人叫人什么兴致也失掉。 是一样丑,可能比刚才的色狼更丑。 拜託,没有俊俏不凡的外型,潇洒秀美的风度,学什么见义勇为啊?侠士一定是要有型有款才有说服力的嘛。 不过作为一个淑女,纵然对方是有点倒胃,我仍是礼貌地说声谢谢,只尽量不望他的脸就是了。 「谢谢。」 「别客气,小生姓戴,敢问小姐芳名?」 这样的对白如果是出自黄晓明、陈伟霆、金秀贤、赵寅成、玄彬口中的话,我是会很高兴,但当眼前的是Q太郎,我宁可继续给色狼摸屁股还好了。 「我叫陆秋菊…」我含羞答答的垂着头,其实只是不想看到他那张作呕的脸。 「幸会。」对方伸出手来,看到那满是油淋淋手汗的手掌我头一晕,不是要跟他握手嘛,我不如给你搓两下波波还没那么难受。 「很高兴认识先生,咦,这么晚了,我赶时间,先失陪。」 「但现在在公车上哦?」 「喔,也对,哈哈,是,是公车。」我没法脱身,正想向家人求救,没料到四位女生原来各遇上难缠傢伙,而且全部都一样丑,这货人不是一伙的吧? 下车后,年纪较年长的一位自我介绍:「老夫是鲁吟松,这两位是我的儿子戴轼郎和戴轼摩,还有细姪儿罗利灴。」 「老淫虫,大色狼和大色魔,再加个萝莉控?」我们没有话说,原来这年头的男人都是把性格直接写在名字上吗?本以为陆武功和陆武男已经够囧,没想到天外有天,人上有人。看来日后我跟阿仁结婚,儿子名字也离不开程胜呀程迪呀程吕呀等货色。 「你姓鲁,儿子却姓戴?」大姐狐疑问道,鲁吟松叹口气说:「我的妻子在生下他们后便跟我离婚,儿子跟随母姓,直至她再嫁,轼郎和轼摩才跟着我生活。」 虽然素未谋面,但我们十分理解这位女仕的心情,换了我有这样的丈夫也一定可以走便走,她没有毒死你已经很有良心。说来生了两个儿子,即至少做了两次,天哪,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就是刺盲我的眼也做不了。 「好啦,那不阻各位俊男,我们赶时间,先溜的。」面对丑男我也不想多言,拖着妈妈的衫袖便要走,可是鲁吟松却说:「附近就只一间白水酒店,不会那么有缘,跟美女们同住一间吧?」 我急忙翻出酒店名字,汗水自额头滴向脸颊。你奶奶,彩票又不给我中,这种事就偏偏遇着刚刚。 「哈哈,果然这么巧,今次有伴了。」鲁吟松大笑,我狠狠盯着冬竹,是谁说要住五星级的一流大酒店?现在怎么办?
两个身材姣好脸形神色相近的气质美女正并肩搂着坐在陆家客厅的大沙发上, 年纪略大穿着白色丝绸居家睡衣盘着发髻的丰满女性是陆家的媳妇春梅,旁边跟她像是姊妹一般身穿同款式红色丝绸睡衣,有着一头飘异长发的其实是她的大女儿夏兰,两人丰满的乳房顶着睡衣胸前鼓鼓的,其上粉嫩的奶头若隐若现显得十分的诱人。 回到娘家立刻脱掉全身名牌服饰换上宽松睡衣的女儿夏兰,她跟母亲就像是姊妹一般互相搂着腰亲暱地谈笑着,完全不像是全国十大企业丰满集团的少夫人,胸前不比母亲小多少高耸的乳房在言谈之间随着笑声摇晃乱颤,让刚洗好澡穿着睡衣的女婿高副帅看得是一边微笑一边摇头,心想老婆这样哪还有个名门贵妇的风范啊。 「小帅啊,洗好澡了,快过来休息一下吃点水果。」 丈母娘疼女婿是其来有自,特别是春梅对这个女婿是打心底儿喜欢,不仅年轻多金而且很有礼貌平易近人,一点都没有一般富二代纨裤子弟的不良作风,自从娶了夏兰之后更是对老婆娘家百般照顾,特别是孝敬丈母娘的保养品跟名牌服饰更是从不手软,因此春梅对他就像对待儿子一般,很自然地穿着居家睡衣一点也不会感觉不自在。 「妈,您真是愈来愈漂亮了,别人准以为你跟夏兰是亲姊妹呢。」 穿着睡衣帅气的女婿一边走一边说,然后走到三人沙发前习惯地坐在岳母的左边,右手亲暱的搂着岳母触感柔软的腰部,被两夫妻包夹坐着的春梅听得是喜上眉梢,腰身感受到女婿温暖厚实手掌轻柔体贴的抚摸,加上鼻子闻到熟悉的男人味道不由自主挑起肉体美好的记忆,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般袭来,让她胸前巍峨的双乳忍不住微微晃动起来。 被女婿哄得心花怒放的春梅感到无比舒服,她也熟练地伸出娇嫩白晰的左手搂着女婿,春梅跟女儿因为乳房较大,习惯穿着女婿集团子公司洛神出品的名牌胸托,因为奶头没有罩杯包覆拘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睡衣里面没穿胸罩呢,其实这是故意採用乳房下方四分之一罩杯撑托的设计,不仅乳房更加集中坚挺并且舒适透气。 穿着女婿亲手孝敬自己的胸托跟睡衣,左右搂着女婿跟女儿充满母爱心满意足的春梅,似乎浑然不在意自己左侧丰满乳房坚挺的奶头被女婿的胸部给碰触摩擦的感觉,浑身充满自信的她对於女婿发自内心的称讚是毫不谦虚的照单全收,如同冻龄一般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脸庞正媚眼如丝的转头对女婿娇笑着说:「你啊,就是嘴甜,其实这不都是你的功劳嘛。」 不知道的人听了春梅的话还以为她跟女婿之间有什么暧昧,不过夏兰听母亲这样说倒不会以为母亲是在挑逗女婿,因为不仅是母亲连自己年轻貌美的原因老公的功劳的确不小,光是免费提供母亲丰满集团旗下健身中心的VIP会员金卡,几年下来让母亲和自己一样不仅皮肤更加白晰细緻,而且身材更加火辣让人一点都看不出她其实是生了四个小孩的妈了。 回想当初母亲对健身中心还有点排斥,不过跟自己去过几次之后就喜欢上了,夏兰下意识地抱紧母亲让彼此坚挺丰满的乳房互相挤压,她知道母亲跟她的乳房跟奶头一样,都因为参与健身与保养而变得更加紧緻敏感,乳房光是这样的短兵相接挤压,夏兰相信母亲跟她一样身体很快就有感觉了,果然她很快的就发现母亲跟自己同样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全身散发一股惹人怜爱无比娇媚的模样。 自从跟女儿进了健身中心之后,经过不断的锻炼跟保养之后对自己美魔女的身材是愈来愈有信心,虽然女儿比自己年轻,但是自己身体的本钱却明显比女儿雄厚,再度成为身边男人注目的焦点让她十分自豪,渐渐的,她发现不仅是儿子连女婿看自己的眼光都带着炽热的感觉,这让她在家里故意穿着更形轻便几近放浪,她真的很享受男人那种赤裸裸渴望奸淫女人无比飢渴的眼光。 春梅敏感的身体被女儿这样故意玩弄很自然地起了化学反应,逐渐火热的身体被刺激的忍不住扭动了起来,考量女婿就在身边让她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为了化解眼前有点尴尬的情况,稍微镇定心神之后她拿起一片榴连递到女婿嘴边,语气有点发嗲的说:「小帅,来,今天特地买了你最喜欢吃的榴连,你吃吃看。」 「谢谢妈。」 「妈好偏心欧。」 「丈母娘疼女婿是天经地义的嘛,别埋怨了,何况,妈不是也帮你买了你喜欢吃的富士苹果吗?」 「那不一样嘛,人家可是您女儿嘛。」 「不理你了,小帅,不要客气,来,嚐嚐看滋味如何?」 只见岳母涂着桃红指甲油白晰细緻的手指夹起一片黄澄澄略带臭味的果肉送到女婿嘴边,小帅一脸幸福习惯的张开了嘴轻轻咬住黏糊糊带着异味柔软的榴连,却不小心将岳母曼妙纤细的手指也含进嘴里,岳母带着指甲油香气美妙的指头混和着嘴里的唾液,让小帅忍不住趁机享受用舌头舔着岳母光滑细緻指头的快感。 面对女婿嘴唇跟舌头无比暧昧的挑逗让春梅一时反应不过来,满脸羞红的她忍不住身体发热颤抖,刹时脑中一片空白没有及时将手指头抽出,小帅似乎误会了岳母的态度,感觉被鼓励的他更肆无忌惮的轻咬舔吸着春梅颤抖的手指头,那种甜美刺激的感觉彻底挑起春梅内心深处的情欲,欲火焚身般的愈陷愈深。 春梅发现女儿似乎没注意到她们俩暧昧的动作,竟然媚眼如丝表情淫荡的开始用湿热的手指头回应着女婿舌头的吸舔爱抚,当春梅的手指头不得不离开小帅嘴里之后,那种跟女婿偷情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拔,於是她再度抬起沾黏着小帅口水湿滑的手指头喂小帅吃第二片榴连。 「来,再吃一片。」 春梅就这样趁女儿不注意时享受这种跟女婿无比奇妙的偷情滋味,转眼之间彼此火热的身体贴得更紧,小帅的右手偷偷地往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岳母紧緻Q弹的屁股,春梅眼看着小帅睡衣底下两腿之间的隆起,脑中已经开始幻想自己被女婿疼爱娇喘连连淫秽不堪的画面,乳房肿胀坚挺下体阴户湿润搔痒的感觉让她两腿夹紧扭动屁股坐立难安。 「妈,真好吃,您这真是气味芳香鲜嫩多汁,老婆,你也来一片吧。」 耳中听着女婿别具用心拐着弯意有所指的称讚自己纤细的手指,让春梅媚眼如丝更加放浪的用湿滑的手指回应勾引着女婿的舌头,明知道老婆不喜欢吃榴连的小帅故意也拿起一片黏糊湖的榴连作势要给老婆吃,夏兰当然不上当,转头避开说:「才不要啦,味道又腥又臭黏糊湖的好恐怖,好像你上次喷出来的那个欧…」。 「像什么啊?」 「哼,你坏,像什么你心知肚明,人家才不会那么笨讲出来。」 「真是不知道好歹,妈,这是营养又滋补身体的东西,您嚐嚐看。」 小帅明知故问的一边挑衅老婆,一边趁机将老婆说过黏糊湖好像一坨精液的榴连送到岳母的嘴边,春梅其实也是不太喜欢榴连的味道,但是她当然知道女儿说榴连像是什么了,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自己张开嘴吃进女婿腥臭黏稠精液的画面,让她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淫荡的神情,接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张开性感火红的双唇,皱着眉头几乎是飢不择食般的舔吸着女婿手指头送进口中的榴连。 「啊,这个味道还真像是一坨精液欧。」 夏兰眼看着母亲忍不住皱起眉毛有点难过的吐露内心真实的想法,她正自顾自的吃着苹果,听了立刻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把口中的苹果喷了母亲一身,她顿时不好意思地边说对不起,开始手忙脚乱的伸手帮母亲擦拭睡衣上面沾黏到的苹果碎块,接着她对母亲不听劝告硬要吃榴连的不智举动有点幸灾乐祸的说: 「看吧,我就说嘛。」 「妈,不要在意它的味道,相信我,这么滋补养颜的东西可不要浪费了。」 被女婿的手指头搅进嘴里混和着黏糊糊的榴连,原本令她感觉难闻的臭味似乎化成了从女婿龟头射出腥黄浓郁的精液一般,春梅一边用手指头喂女婿享受女婿舌头的挑逗服侍,一边飢渴的用舌头舔吸着被含在自己嘴里女婿的手指头,这种极度淫秽的刺激感受,终於成功克制那种一开始让自己感觉噁心想要呕吐的奇怪味道,她开始津津有味的享受起被她幻想成女婿精液黏糊糊的榴连果肉。 「嗯,虽然味道有点难闻,不过仔细品嚐感觉它的滋味还是不错的。」 要不是顾忌女儿就在身旁,春梅搞不好就会忍不住跟小帅在客厅里上演一场岳母被女婿疼爱的活春宫,享受偷情的她们不断的偷窥着女儿的反应,彼此眼神的交会更加的有默契,很快地茶几上一大盘的榴连很快就要见底了,被女婿挑逗火热异常的身体让春梅几乎忍不住要舒服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她觉得自己必须暂时停止这种无耻的行为以避免穿帮闹得不可收拾。 「啊,水果快没了,我再去切一点。」 当春梅捧着水果盘站起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睡衣已经被小帅撩起,女婿温热的手掌正明目张胆的隔着内裤抚摸自己不断颤抖火热发烫的屁股,女婿不落痕迹的将岳母身后的睡衣放下抚平,同时站起身来体贴的用他厚实有力的手臂搂着岳母的腰说:「妈,您辛苦了,我陪你一起去」。 「妈,不要了,小帅晚上吃太多榴连会上火的。」 「你这孩子,小帅还想要吃嘛。」 「老公,不要了,妈妈已经忙了一天了,你就让她休息吧。」 「那…我帮妈把水果盘拿进去厨房。」 「好吧,妈那我陪你回房间,老公,桌上就交给你收拾了。」 不料事情的发展却被同样贴心的女儿给搅黄了,被女婿挑逗得欲火焚身,却无法得到满足的感觉真是让春梅十分失落,不过,冷静下来之后的她自己告诉自己说:『也好,幸好这样不会做出对不起女儿的事。』陪伴母亲回房的夏兰欲言又止的坐在床前没有立即离开,知女莫若母,她的心情不太好根本逃不过母亲细心的观察。 「怎么了,小兰,最近有什么让你烦心的事吗?」 「还好啦…」 「可是我好像听新闻说有人检举你们集团的鲜乳不纯,到底是怎么样啦?」 「妈,没事的,纯粹只是树大招风,商场上有人嫉妒我们鲜奶的市佔率,才会故意发佈这种新闻的…」 夏兰不愿意让母亲为自己烦恼所以接着故意轻描淡写的说:「妈,您不用担心,我们会解决的。」 「怎么解决,我看新闻闹得很大啊。」 「公公已经出面找爷爷帮忙了,相信很快鲜乳的产量就能够提升,谣言自然可以不攻自破了。」 「嗯,希望如此。」 春梅想到有全国知名的乳牛权威公公出面帮忙,丰满集团鲜乳的产量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原本因为环境污染及厂商滥用食物添加剂而紧急展开的国家科学院99号专案人体乳牛改造研究计画,因为之后全球爆发大规模的狂牛症疫情使得此计画变得更加重要与迫切。 历经几年艰辛的努力,国家与民间财团投入不计其数的经费与人力,这个关系全地球人类生存发展最重要的人体乳牛改造计画却一直没有重大的突破,,回想当初身为乳牛泌乳权威的公公为了帮助产后贫乳的自己哺喂夏兰,出於对孙女的关爱及对人类繁衍子孙的需求,他也毅然决然地投身於研究人体乳牛改造计画。 当时丰满集团邀请陆武功博士带头领导人体乳牛改造研究专案,他所率领的研究团队从二十几年前就开始一连串的动物试验及产品检测,十年前才开始进行人体试验并获得初步成功,其实这其中有一个重要关键的因素就是春梅,因为她是最早冒着风险私下接受公公人体试验的人体乳牛改造志愿者。 幸好皇天不负苦心人,丰满集团的少东高副帅医学院毕业之后,也加入陆武功博士的团队,并且参与了后来的人体乳牛改造志愿者农场改良研究计画,不仅因此认识了同为人体乳牛改造志愿者,陆家的长孙夏兰跟母亲春梅,并且在她们身上研究证实国内人体乳牛改造所产出的乳汁品质与营养价值均超越了世界各国的标准。 因此后来夏兰顺利的嫁给了丰满集团的少东,成就了两个家族的好事,春梅这时不愿耽误女儿跟女婿的休息时间,也为了不影响高家神圣的造人计画,春梅开口跟女儿体贴的表示自己累了,道过晚安之后就让女儿回房,留给小两口有私下独处的时间,因为老公带着小孩去公公的农场帮忙研究,春梅今晚也只能註定要独守空闺了。 身体刚被女婿儿挑起的春情身边却没有男人来疼爱,想到女儿跟女婿不知道在房间里怎么折腾,让春梅竟然心中不平有点妒忌女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忍不住双手撩进睡衣里面一只手抚摸玩弄胸前敏感发涨的乳房,一手伸进内裤里面掏摸着湿润搔痒的阴户,身体逐渐又被挑逗发情火热兴奋起来,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暧昧淫荡甜美的呻吟声。 玩着玩着突然想到身上的胸托跟内裤都是女婿今年母亲节孝敬她的礼物,突然想到现在女儿身上穿着跟自己相同款式的胸托跟内裤,不知道小帅今晚是怎么疼爱女儿的,这种奇怪的念头一浮上来就立刻佔据了她的心,让她脑中开始无法自拔的胡思乱想了起来,然后她不仅兴奋到小屄都湿了,连发涨坚挺的奶头也开始断断续续的喷出乳汁。 昏昏沈沈的春梅似乎看见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人像条母狗一般趴跪着,丰满的乳房随着身后小帅大肉棒的强力抽插而前后乱颤摇晃着,女人紧緻的肉体一边配合小帅的奸淫嘴中发出无比淫荡的呻吟,画面中的女人看起来像是女儿小兰又像是自己,回想自己和女儿志愿参与女婿公司人体乳牛改造研究计画时,当时第一次穿着乳牛装面对高大帅气的高医师时心中似乎就有过这样的念头。 迷迷糊糊中春梅终於把自己搞到全身僵直接着全身颤抖不停,胸前的奶头喷出的乳汁把床单都给弄湿了,脑海中同样达到高潮满身是汗水的无耻女人,她被强烈的幸福快感给袭击,整个趴跪的身体像条母狼一般弓着背极力仰起头来发出令她声嘶力竭的呻吟呐喊,此时她无比淫荡的面容好像定格一般那么的清晰,春梅发现那个影像的确不是女儿小兰而是自己。 原本疲惫不堪的春梅早晨醒来时却充满了活力似的,只是床单跟睡衣上到处都湿湿的让她感觉不太舒服,原以为自己半夜尿床,拿起来一闻却散发着一股淡淡香甜的乳香来,难道是自己又开始泌乳了,不会吧,虽然自己参与过人体乳牛改造计画,但是自己已经45岁了,照理说不会再分泌乳汁了,难道…不行,还得找公公看看,希望不是这些年来注射泌乳针留下的后遗症。 春梅起床后顺手将湿掉的睡衣脱掉,顺手在衣橱里拿起一件黑色薄纱蕾丝睡衣披上,盘起头发简单洗漱保养一下之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忍不住双手托起乳房感受一下,心中对自己Q弹细緻的身材真是充满自豪,不过还好似乎奶头已经不再渗出乳汁这让她感觉比较安心些,微笑着挺着傲人的胸部走出洗手间。 当她走进餐厅的时候,看见女婿小帅正坐在餐桌前用早点,当她看到小帅瞪大眼睛用无比炽热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似乎有点太暴露了,睡衣里面的胸托跟内裤根本差不多是毫无遮掩的,让人可以直接透视她薄纱睡衣里面丰满的乳房跟浓密娇嫩的下体,真的可说是一览无遗啊。 「妈妈啊,您可真美啊。」 春梅看着眼前无比兴奋急忙站起来的女婿,他的裤裆老老实实的撑起一大包,看起来规模不比老公小,春梅发现女婿应该是误会了,其实她早上是有点睡眼惺忪的才随意选了这件性感暴露的睡衣,其实并不是有意要勾引女婿的,但是这个时候也已经是有理说不清了,其实春梅自己也不清楚,毕竟昨天晚上从激情到失落,她内心深处究竟是不是也有想要不顾一切彻底放浪一次的觉悟呢。 「小帅,你误会了,不要冲动,你听我说。」 「不,我不听,妈,我,我只想要你。」 高副帅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双手伸开紧紧的抱住了眼前手足无措的岳母,春梅浑身无力的软倒在女婿怀里,只能任由女婿双手紧紧抱住她异常火热的肉体,任由他厚实的胸膛不断挤压着自己丰满敏感的胸部,呼吸急促的她试图抬头跟女婿解释时,一双浑厚湿热的嘴唇毫无徵兆的印上了她湿嫩的双唇,很快彻底失去理智的春梅就跟女婿如同乾柴烈火一般,两条舌头飢渴地紧紧交缠陷入无比激情疯狂的热吻之中。 不知不觉中春梅身上色情暴露的薄纱睡衣也被女婿脱光光,身上仅剩下裸露出奶头的淫荡胸托跟根本无法遮掩下体浓密阴毛的性感诱人内裤,沈溺在激情热吻中的春梅根本不顾自己岳母的形象,双手交缠紧紧的抱住女婿的脖子,雪白Q弹的屁股被小帅强而有力的双手抱住在不断的爱抚中被挤压变形,下半身两条紧緻修长的美腿主动无耻的钩住了女婿的腰部。 春梅就像是无尾熊一样挂在女婿身上,被女婿吻得欲火焚身的她脑中根本无法思考,一边贪婪的卷动舌头挑逗并回应女婿舌吻,一边忍不住嗯嗯唉唉的发出甜美诱人无耻的呻吟,两个人就这样一路黏着抱着走进了春梅的房间,小帅刚关上门春梅就拉着小帅一起倒在床上,事实证明:当女婿上了岳母的床之后事情的发展就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春梅满脸潮红背靠着床头躺着,乳房上两粒充血坚挺看起来鲜嫩多汁的奶头正随着呼吸上下抖动引诱着眼前的男人,小帅看着眼前几乎全身赤裸性感动人的岳母,眼神妩媚的拉着他的手来到她自己两腿之间的私密处,小帅激动的帮岳母脱掉下体碍人的内裤,春梅娇媚动人的轻咬着嘴唇,眼神迷离的主动抬起羞人的双腿,让小帅将妨碍她享受性交乐趣的恼人内裤给褪去。 看着眼前的岳母摆出一副心甘情愿任人摆佈奸淫玩弄的无耻模样,小帅心中男人的征服欲被极大满足,他脱掉内裤分开大腿坐在床上,让春梅怵目惊心女婿的大肉棒就这样呈现在她眼前,他示意岳母过来用嘴来服侍他,春梅不由自主回想起昨晚嘴里吃着好像是精液的榴连时的刺激模样,看来女婿是真的想要让她好好品嚐他又腥又浓的精液。 「欧,你…你好坏欧…」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这样让春梅也放心不少,小帅毕竟是女儿的丈夫,偷情一下玩玩可以自己可不能太认真,其实她心里是很複杂的,炽热发情的肉体的确是需要被抚慰被满足,但是理智告诉自己千万不要玩过火破坏女儿的家庭,帮他口交也算是可以接受的范围,於是春梅乖乖的扭动性感发烫的身体趴跪着,先用右手握住女婿让人脸红心跳的大肉棒。 「哇,真的好大啊。」 「喜欢吗?」 「嗯,喜…喜欢…」 然后春梅扭头重新整理一下头上被女婿弄得有点散乱发髻,低下头张开性感湿热的双唇在右手的扶持下,努力将女婿的青筋毕露的大肉棒一口一口的吞进去,嘴里随即被女婿粗大的肉棒给佔满,让她感觉连呼吸都有些艰难,放下右手让双手支撑着自己的体重,然后春梅开始乖乖的品嚐这根曾经让她梦想过女婿的大肉棒。 「啊,妈,你…你好会舔欧…」 「呜…呜…呜…呜…」 春梅专心的吞吃着女婿的肉棒根本无法回答,她仔细的用舌尖舔着龟头包皮底下的皱褶,让小帅爽得几乎忍不住叫出来,接着她更加卖力的服侍嘴里的肉棒,带着鹹鹹尿味的龟头让她愈舔愈觉得真是喜欢,看着岳母好像津津有味的帮自己口交,小帅得意的开始用手爱抚岳母的身体,特别是她胸前那两团不断摇晃的乳房,期待待会自己的精液爆满岳母嘴里的刺激画面来到。 「妈,你的乳房摸起来真的好爽欧…」 看着性感风骚的岳母趴跪着前后摇晃帮自己口交,那摇晃的发髻、脖子到曲线优美的背部、抖动诱人丰满的屁股,加上胸前摇晃的巨乳真的是让人看了赏心悦目心旷神怡啊,加上小帅双手在玩弄岳母乳房的时候故意不时偷偷捏她坚挺诱人的奶头,玩着玩着小帅突然觉得岳母的奶头湿湿的很好玩。 「啊,妈,你又有奶水了…啊…」 「呜…呜…呜…呜…」 感觉自己快要爆发的小帅激动的用双手扣住岳母的后颈,粗暴的强迫岳母的嘴唇更加快速的帮自己口交,让春梅不仅感觉呼吸困难更有被男人强迫奸淫屈辱的感觉,但是这种被男人强迫屈辱的感觉竟然让她产生异样的快感,像是被征服的奴隶一般心甘情愿接受主人的蹂躏,期待享受那种窒息般的快感让她无法也不愿反抗。 春梅刚感觉嘴里的肉棒似乎不太一样,小帅蠢蠢欲动达到临界点的龟头就大量喷发出来,让春梅根本吞不下去差点被呛到,喉咙跟嘴里满女婿腥臭黏糊的精液,甚至都从嘴角流出滴到下巴脖子跟锁骨上,好像连锁反应一般点燃了春梅全身的性感带,接着从下体飢渴欠人操的嫩屄爆发从未经历过的性爱高潮,然后春梅胸前无预警大量喷发的乳汁弄得女婿双手双脚连床单到处都是。 忍不住仰起头高声呐喊呻吟之后觉得浑身无力软趴下去的春梅,胸前的奶头仍断断续续随着身体的抖动而喷出乳汁,这惊人的高潮画面差点吓坏了女婿,他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看岳母似乎呼吸还正常,於是轻轻地抱起岳母让她躺在床头休息,嘴里开始轻声询问岳母感觉如何,幸好春梅虽然仍然全身颤抖但是乳汁喷出的量慢慢减少终於只是微微泌出乳汁,看来应该无碍才是。 当春梅稍微恢复理智比较清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还是几乎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浑身无力并且近乎虚脱的疲倦感觉让她整个人昏昏沈沈的,勉强张开眼睛只见到女婿手足无措的跑了出去,过了一会他拿着两瓶运动饮料进来喂春梅喝,春梅丝毫不在意自己春光外泄听话的让女婿喂她喝着运动饮料。 「妈,你高潮时都会大量泌乳吗?」 「以前不会,嗯,好像从昨天晚上才开始…」 刚镇定下来女婿就从地下情人的角色转变成为专业的医师了,他必须搞清楚岳母这反常的泌乳是什么原因,不过他听了岳母的回答很快又转变成地下情人的角色。 「欧,昨晚上爸不在,那妈是怎么高潮的啊?」 「小冤家,还不是你…在客厅把人家搞得七上八下的…却又撒手不管。」 「妈,我不是一大早就来找您了吗?」 「哼,我就不信…你昨晚怎么整晚都没空过来…」 小帅高兴的抱着岳母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天地良心啊,妈,不是我不想,可是小兰她整晚缠着我,为了生孩子折腾了一整晚,等我睡醒就天亮,我这不是就来找您了吗?」 「那还差不多,对了,我的乳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应该还好,不过这不是我的专业,这个恐怕您要找专业的医师检查看看了。」 「奶水一下子喷这么多,你说还好,但我总感觉不太对劲。」 「是啊,您的奶水的确是喷的比较多…奶水比较多…比较多…这就对了…啊,妈,真是谢谢您…」 「你啊,这件事我是心甘情愿的…怎么…连这个你都要谢谢我?」 「妈,不是啦,我不是说我们刚刚这个…我是说你可能帮我们公司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真的吗?你是说我可以帮你增加人体乳牛改造的产乳量?」 「嗯,很有希望,妈,请您先收拾一下,我去通知我爸,我们待会跟小兰一起去爷爷的农场。」 睿智的公公初步瞭解情况之后,就把家里的其他人都叫出诊察室外,只留下了既是孙女婿也是学生的小帅来帮忙瞭解情况,对於心里明显有鬼说辞不一的两个人,虽然老人家察觉她们两人神情有点暧昧,不过现在重点是解决鲜乳产量的问题,面对心爱的儿媳妇跟孙女婿,他私下决定即使发现她们两人之间有什么暧昧的话,身为大家长的他也只能尽力帮她们掩饰了。 「春梅,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爸,我…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最近只要身体达到高潮之后,奶头就会大量分泌乳汁?」 「你之前自慰有泌乳的情况发生吗?」 「没…没有,只有最近几天。」 「那你最近有服药或是使用什么保养品吗?」 「爸,我最近没有吃药,对了,会不会是健身中心刚刚改用小帅他们集团新出品的H-UP胸部保养品的关系。」 「小帅啊,你去调一份你们公司H-UP胸部保养品的成分资料给我,顺便调查一下健身中心使用H-UP胸部保养品的会员,最近是否有发生高潮时大量泌乳的情况。」 等到小帅离开诊察室之后,陆武功博士要媳妇脱掉衣服躺上诊察台进行触诊,习惯听从公公命令的春梅毫无羞涩大方的当着公公的面直接脱掉衣服,转身背对公公让他熟练的帮自己解开胸托的背扣并将它从媳妇身上脱下来,春梅胸前丰满的乳肉瞬间被解放弹跳出来极为无耻的胡乱晃动起来。 然后春梅转身面对公公,媚眼如丝的拉着公公的手一起来到诊察台,接着一屁股坐上去,表情淫荡抬起一双修长的美腿,一边娇笑一边故意扭腰摆臀让公公帮自己脱掉腿上这件轻薄短小性感的内裤,然后大方的分开双腿露出下体浓密娇嫩私密的阴户,抖动丰满的乳房整个人躺在诊察台上准备接受公公的触诊。 「你是不是跟小帅在一起的时候才发现高潮的时候会大量泌乳的?」 「不是啊,爸,我昨晚自己忍不住自慰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欧,那昨晚高潮的泌乳量跟今天你和小帅做的时候那个量比较多?」 「嗯,应该…是今天的。」 春梅的乳房跟阴部被公公温暖厚实的手掌摸得心花怒放无比舒服,迷迷糊糊之中很快的就露馅了,其实从她当年自愿当公公的人体试验者时,不要说露馅,她跟女儿身上里里外外哪一个地方,不早都被公公摸得一清二楚了,春梅刚想起身辩驳,陆博士笑着用手轻易的制止了她,被公公独特指法揉捏的阴核变化着各种形状,很快的春梅满脸春情娇喘吁吁浑身无力,只能乖乖躺在诊察台上接受公公的触诊。 「我不管你跟小帅之间有什么,不过,小梅你要记住,不可以影响到家族其他人,你懂吗?」 「嗯…我…我…懂…嗯…爸…人家…人家好想…好想要你…」 经过不知多久,陆博士从媳妇身上再度证实:配合性高潮可以增加人体乳年改造的鲜乳产量,不过这需要进行比较多的人体样本试验,研究过丰满集团H-UP胸部表养品的成分之后,陆博士跟小帅已经大致掌握鲜乳增产的秘方,幸好今天陆家梅兰菊竹四个志愿者都在农场,因此先由小帅跟带领志愿者进去换装,准备开始进行人体实验。 农场宽敞的实验室被玻璃隔成一间间约10坪的试验空间,编号由01到50总共50个试验室,这完全是丰满集团的大手笔,这个试验由陆博士在主控室下达指令主导整个试验的进行,四个穿着编号01-04号白色带头套全身实验衣的工作人员分别带着梅兰菊竹四个志愿者进入01-04试验室。 春梅跟女儿夏兰、秋菊、冬竹分别进入01-04的试验室,戴着黄色防护眼镜的工作人员让人分不清是谁,春梅心想既然公公待在主控室,那这四个工作人员就是老公陆武男、亲家高大帅、女婿高副帅、跟儿子陆泽男四个人之中其中的一个了,不过进行试验要紧春梅就不多想了。 随着试验进行,工作人员先协助女性志愿者脱掉衣服,当然里面的胸罩内裤等贴身衣物跟项炼珠宝手錶都要拿掉,春梅熟悉的脱掉衣服,里面其实也没有了,因为刚刚在诊察室胸托跟内裤都被公公剥掉,为了实验顺利乾脆就没再穿上,接着消毒过的工作人员开始拿起喷枪帮春梅进行全身消毒,连私密处都用小微型喷枪仔细清洗消毒一番,最后用无菌气体吹乾全身。 接着工作人员协助春梅穿上实验专属的乳牛装,紧身透气材质的套头乳牛装穿起来很舒服,不过胸部阴部跟肛门都开了孔方便试验进行,衣服上面印染的黑白图形的确让穿着的志愿试验者看起来很像是乳牛一般,然后腰部被一个两侧带环扣的皮革弹性腰带束紧之后,春梅就跟其他志愿试验者一样被带到试验区。 试验区有一大堆设备跟管线,春梅被带到一台仪器前面,工作人员开始将两个柔软透明吊钟型树脂胸罩固定在春梅的乳房上,扣好肩带跟背带之后,在将仪器上的两条软管连接在树脂胸罩里面奶头上方的接头上连接固定好,然后春梅的嘴巴、阴部跟肛门也都被罩住使用不同的管路连接到仪器上。 工作人员跟春梅确定过管路的连接无误之后,帮春梅戴上一个像是附带氧气面罩的飞行员头盔,这其实是一个结合视讯及监测的头盔,可以看到影像听到指令并且监测试验者身体的诸多数据,春梅透过头盔可以看见公公并听到指令,但她无法回答,必要的时候必须以手势来回答。 一切就绪之后,工作人员将天花板上垂下的两条弹性钢索分别扣在春梅腰带两侧的扣环,调整好长度让春梅毫不费力的弯腰身体的背部微向前倾趴着,让钢索支撑她全身的重量,然后前后固定她的双手跟双腿,使得春梅就像是条分开双腿趴着高高蹶起屁股的母狗一般,让工作人员可以从后面很轻易观察并纪录她阴部跟肛门的状况。 然后春梅脸上的头盔被拉高,让她可以抬头面对前面的摄影机,头盔里的公公接收到工作人员传来准备妥当的讯息后,直接发佈命令让工作人员逐一开始仪器进行试验,首先视讯画面里的公公不见了,春梅眼中看到的是农场特意拍摄的画面,其实就是攫取自己每次试验时脑中产生性幻想的记忆,用数位模拟做出来的一些包含她自己穿着乳牛装跟男人交配的立体3D画面,搭配数位声音剪辑真的是让人一时真假难辨。 她明明知道这只是为了让自己加速发情的一种试验方法,但是这种无比真实的影音效果让她很快就迷失自我,脑中开始幻想着穿着奴隶装的自己同时候公公跟小帅奸淫的画面,她所呼吸的G气体主要是增加泌乳,但副作用则是让女人加速发情,树脂胸罩上奶头跟阴部的阴核周围都佈有微型电击器,在电流的刺激下春梅跟其他自愿者一样开始忍不住胡乱扭动手脚都被拘束无助的身体。 为了避免因大量泌乳导致身体脱水,所以嘴里的管路负责输送营养液补充女人身体分泌乳汁必须的养分跟保持电解值平衡,而经过浣肠的肛门则是让肠道保持湿润及通畅,可以顺利排便使志愿者在长期试验中不致因要上厕所影响试验的进行,当然阴部也有安排尿道的管路让试验者能安心的排尿,更重要的是可由阴部收集女性下体珍贵的爱液供做特殊用途。 这次试验的进行很顺利,每个志愿者的胸部都被树脂胸罩吸引涨大,透过添加H-UP丰胸保养品中的X配方,每个志愿者还没有达到高潮就已经开始泌乳,特别是春梅简直是天生的乳牛,从她开始扭腰发情,乳汁收集器里的标示很快就开始攀升,等到她达到高潮时单位时间喷发量达到了顶点,应该已经确定超越人体乳牛改造单位时间出乳量的是界记录了。 整个试验最终只进行了2个小时多,可能因为年龄体质或是天赋的关系,冬竹差不多榨了半小时之后就停止分泌乳汁了,春梅果然是拥有优质乳牛天赋,虽然试验之中有两次高潮到昏过去,但她的奶头神奇的依然在分泌乳汁,然后醒转过来没多久她又开始兴奋的摇乳摆臀,继续重複发情泌乳的循环。 可是最后春梅似乎完全失去意识,过了5分钟都没有醒转过来,陆博士立刻下令终止试验,大家七手八脚赶忙将她除去身上连接的管路将她送进诊察室,春梅被送进诊察室之后虽然立刻打点滴补充了营养液,但是她整个人似乎还是很虚弱,叫她都没有什么反应,苦恼不以的陆博士跟小帅急着上网找资料。 两个人焦急的综合分析各种可能性,也试了许多医疗方法春梅还是没反应,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用人体所产生最精华营养的物质看能不能有效果,於是赶紧叫小帅出去找儿子陆武男进来帮春梅实施体液输送,果然春梅的情况有所好转,但是可能是因为春梅这次超量泌乳消耗过大,看来还需要大量体液输送补充养分才行。 为了避免男人的阳具在春梅体内抽插太久,导致她的身体又达到性高潮而大量泌乳,这样不仅於事无补还可能让她更加危险,所以负责体液输送的男人必须自行设法让自己准备好,等到差不多快要达到临界点之前才能跟春梅进行性器的接合,於是陆博士跟儿子商量之后要他找其他家人一起进来,男人们各自挑选自己想要的对象,然后让女孩子帮忙一起协助刺激男人将精华液准备好。 为了救母亲女儿们都使出浑身解数,直接穿着乳牛装就开始帮忙,首先决定由夏兰帮助老公小帅,贴心的冬竹则自告奋勇帮爷爷,秋菊无奈只能不太甘心的帮大家都看好的弟弟泽男,老爸跟亲家公算是第二波援军,让他们自己选择喜欢的女孩来协助自己打手枪,老爸选择次女秋菊,而亲家公理所当然的选择了媳妇夏兰,大家都确定对象后就在春梅病床旁边开始活动。 大胆的冬竹让爷爷坐在椅子上直接跪趴着,先用手后来直接用嘴唇套住爷爷的肉棒上下套弄,等感觉爷爷阳具的硬度够了之后,她站起来双手环抱爷爷分开双腿大胆的将湿嫩的阴户直接坐在爷爷粗大的涨大阳具上,然后双腿淫荡的缠住爷爷的腰背紧紧交叉,双眼迷离的她将小嘴贴上爷爷的嘴唇,使用舌头探入爷爷口中舌头交缠还故意跟爷爷交换口水的深吻起来,很快的她就发情让爷爷捧着她的屁股不断的贯穿她窄小的淫屄。 小兰因为老公跟公公都选择自己,为了救母亲她只能选择在病床上趴跪着,让老公使用自己紧緻的淫屄,至於公公只好委屈他使用自己的嘴巴,不过用嘴巴也是有福利的,小兰满脸娇媚羞涩地轻轻跟公公说他可以柔捏自己的乳房当作补偿,嘴里吞吃着公公粗大肉棒还被公公抓住乳房的小兰被老公跟公公干得娇喘吁吁,结果小兰在老公跟公公的前后夹击中最先缴械,整个下体的爱液跟奶头的乳汁喷得床单一塌糊涂。 喜欢肛交的秋菊则是让老爸躺着她趴上去用淫屄帮助老爸再起雄风,屁股被老爸紧紧抱住不断前后乳房在老爸胸前被磨得几乎不成人形,而弟弟泽男则是细心的先帮姊姊肛门抹上润滑剂之后,才趴上去慢慢的将套着保险套的肉棒插入姊姊恼人的肛门菊花之中,没过多久被老爸跟弟弟弄成夹身三明治的秋菊也忍不住发出如哭如泣的哀嚎呻吟败下阵来。 最早恢复打靶状态的是小帅跟老师陆博士,他们先后帮春梅进行了体液输送,但是无奈他们今天都已经射精过,体内积存弹药不足,没办法只好靠儿子泽男准备好来帮母亲输送体液,年轻力盛的泽男果然不负众望,直接给妈妈来了满满的一发让春梅舒缓很多。 大家深受激励更加卖力,泽男虽然年轻但终究短期间后继无力,没办法最后只有连亲家公都义不容辞打赤膊上阵,让春梅终於恢复体力清醒过来,恢复意识之后隐隐约约她也知道大家为了她不顾颜面尽心尽力无私的付出,春梅对家人们的表现感动不已,虽然身体还有点虚弱她忍不住要跟大家致谢,还是大家体谅她就都先行离开诊察室,只留女儿陪她让她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高大帅父子神情非常愉快,终於瞭解增加鲜乳产量的关键,真的是集团一个重大的突破,不过对於丰满集团的企图心来说,这还没办法达到真正量产的需求,原本高总裁是想推广一天12班的轮班制,不过除非每位乳牛都能达到春梅的标准才行,这似乎又不太可能,况且每个女人因为先天体质不同,鲜乳的产量跟品质也很难达到一致。 今天除了证明添加X配方跟促进女性高潮能够加速人体改造乳牛泌乳的品质与产量的关系,更重要的是如何保证补充乳牛身体足够的精液让她能持续每天正常供乳,当然新鲜的精液最好,但是如果不行相信补充冷藏的精液应该也有效果,原则上只要能够保证乳牛有足够的精液补充,这样鲜乳的量产就比较可行,不过成本相对会高一点。 忙了一阵大家肚子都饿了,春梅休息好之后跟女儿们从诊察室出来也都懒得换衣服了,毕竟都是家里的男人,而且不仅是试验的时候身体裸露的乳房跟阴部早都被这些男人看光光了,加上大家刚刚这么努力帮她输送体液,男女之间一旦桶破那层薄薄的道德面纱之后,男欢女爱一切都变得无比正常,现在她们自然可以大方的裸露性感火热飢渴的身体来勾引男人了。 刚刚在诊察室的时候,这些女孩竟然跟母亲讨论的是那个男人阳具更大,谁的技巧更好诸如此类让男人听了都会脸红心跳的话题,女人一旦体会到性交的乐趣之后自然而然就愈来愈淫荡了,她们身上连外套都没披就去吃晚餐,在餐桌上公公是主人,长餐桌一边坐着男的一边坐着女的,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讨论今天试验的种种。 春梅发现全场的男人目光几乎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她很喜欢男人渴慕的眼光集中在自己身上,乳牛装上两团硕大丰满的乳房根本毫无遮掩,大方的裸露自己无比傲人的乳房,几个女儿也都不服输,故意挺着胸让每个人都可以欣赏自己同样傲人娇嫩的青春乳房,甚至故意搔首弄姿跟妈妈争奇斗艳一番,让现场所有男性家人大呼过瘾,其实要是有人趴在桌子底下还可以免费欣赏她们湿答答的淫屄。 陆博士对於今天女孩们在诊察室里近乎无耻的淫荡及大胆有点吃惊,等到仔细回想今天试验所有的环节之后,他发现自己低估了女孩呼吸的G气体搭配丰胸X配方所增加催淫效果的程度,看来它们混和使用所产生的催淫指数远远超过自己原先所预估的,恐怕不是普通的10而是使人失去理智恐怖的70,难怪媳妇跟孙女们会变得这么淫荡。 真的检讨起来,这个错误的产生主要是因为自己急着想要成功所以事先没有计算好就草率的进行试验,还好虽然忙中有错但是这样的结果还算不错,毕竟对陆家来说避孕不是问题,『嗯,能够解决鲜乳产量关键才是重点』,陆博士有点后怕之后心虚的自己安慰自己说。 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之后,公公请亲家高大帅说明丰满集团准备发佈新闻反击的计画,也让大家发表意见,看看大家觉得要怎么做比较好,每个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说着,公公等大家都谈了很多之后然后点名一直没说话的孙子泽男,他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说:「我觉得我们可以拍像是STELLAR那样的歌舞MV来宣传。」 小女冬竹立刻反驳哥哥说:「哼,就知道你喜欢看女生扭屁股。」 泽男有点脸上挂不住气愤的说:「才不是那样呢,算了,我不说了。」 这下子倒是其他几个男人都有了兴趣,於是公公让泽男继续说,原来他看着爷爷农场养的真正的乳牛,他觉得乳牛应该是无忧无虑快乐生活的,那么我们找人成立一个乳牛乐团,名字就叫「鲜奶快递」,把乳牛真实的生活拍出来,既可以推广丰满集团的人体改造鲜乳又可以让更多女生加入我们的人体乳牛农场,这样不仅我们鲜乳的知名度更高而且鲜乳产量也就不是问题。 公公感觉可行说:「嗯,看起来倒是可行的方案,不过人选呢?」 别有企图的泽男立刻说:「当然选妈妈跟姊姊们啊。」 这一刹那,大家都被雷住了,看来陆家小弟对妈妈跟姊姊的身材是挺有信心的,春梅心里虽然高兴但是她嘴上就推辞说自己已经四十好几了,不过现场男人的眼光都亮起来了,的确啊,春梅可是绝品人体乳牛,由她跟女儿们代言绝对有说服力,至於她说老了跳不动舞的藉口直接被否决,谁没见过她在健身中心曼妙诱人的舞姿呢,於是春梅就在大家的支持鼓励下半推半就的担任了「鲜奶快递」,的团长。 春梅跟女儿们穿着性感火辣的奶姐装在健身中心,其实这不是原来春梅常去的健身中心,而是丰满集团在陆博士的农场增建的「鲜奶快递」,训练中心还有附带的摄影棚,除了原先因为拍摄的舞蹈MV打出知名度之后,配合严格的品质控管及认证之后,国家也接受丰满集团的要求,修法确定保障人体改造奶牛的身份与地位。 为了明显区隔非人乳及人乳产品,国家严格规定人乳制品全面改称为人奶,其他非人奶的动物性乳制品不能使用奶这个字,而所有的人体改造奶牛也比照像是空中小姐的称呼统一改为奶姐,人体的乳房改称为奶子或奶房,违反广告规定的厂商跟随意称人乳牛的都会被处以高额的罚金,刹那间奶姐的从业人员立马超越空姐跟柜姐等令人羨慕的行业。 如今每位通过国家鲜奶品质检测合格的奶姐,都由国家核发一个附有个小型乳牛铃铛形状的金属皮革项圈,里面的晶片纪录着奶姐的基本资料,包含代表鲜奶品质的等级,还有鲜奶产量等相关资料,每位奶姐两边的胸部奶子都植入含有条码的晶片,国家奶品局可以依照奶姐的条码追踪鲜奶的流向,打击一切以次充好或者伪劣产品的销售。 因此照规定奶姐的服装不得故意遮掩胸部,逃避国家进行扫瞄检测的正当执法行为,当然一般百姓在跟奶姐个体户直接购买鲜奶时也可自备扫描器检验鲜乳的纯正性与品质,目前鲜奶快递的产品在市面上一般是买不到的,因为她们主要是供给家人饮用,春梅产制的奶汁外面黑市的行情至少都喊到100CC五万块以上了,还是供不应求,除了跟丰满集团有特殊关系的人一般人根本有钱也买不到。 在农场新拍MV的现场,春梅跟女儿们在家人的协助下穿上由名家全新设计,性感暴露程度远远超越一般女子乐团的打歌服,採用高档蕾丝布料制成的奶姐装,上半身是白色的露奶马甲让奶子毫无拘束的呈现在观众眼前,马甲下摆是阴部跟肛门彻底镂空的超淫荡吊袜带。 泽男在帮母亲及姊妹穿奶姐装时,总是会忍不住趁机抚摸她们的私密处,弄得姊妹们都不愿让他帮忙,只有妈妈总是笑着让他上下其手,所以他正式兼差成为母亲专属的服装师,帮母亲套上露指蕾丝长手套时可以顺便摸摸母亲的奶子,帮母亲拉上长统蕾丝丝袜的时候也可以趁机爱抚妈妈迷人的淫屄,泽男真是超级喜欢这个福利满满的兼职工作。 春梅跟女儿们终於穿上超级迷你暴露的蕾丝丁字裤,腰部穿上特制如同芭蕾舞裙般透明的诱人短裙,只是屁股后面是镂空的,让人可以轻易看到奶姐们丰满Q弹的屁股,当然还有随着舞蹈动作如同春光乍现,那件卡在两团雪白丰臀中间,根本遮掩不住肛门菊花传说中的神奇丁字裤。 穿上性感绑带高跟鞋之后,春梅跟女儿们双腿显得更加性感迷人,女团员们微笑着挺胸特地将投保上亿元保险的奶子免费的呈现在摄影机前供人免费欣赏,脸上戴着马具型露眼头套,迷人的双眼从猫女眼罩中露出刻意挑逗男人足以魅惑人心无比淫荡的眼神,性感火辣的双唇被一大颗金属口球塞住,湿滑甜美的口水由嘴角流出经过脖子及锁骨滴到胸部。 根本不用刻意挤压,只要随着舞蹈动作双手在坚挺的奶子周围划着圆形来回抚摸,她们胸前的奶头就能肆无忌惮的四处喷射无比诱人的奶汁,这个画面视觉效果是那么的真实,被特意慢速播放随意四溅的奶汁变成一颗颗奶珠令人感觉超震撼的,现场的男人包含摄影师几乎都忍不住立马升旗向她们致敬。 不过这段画面后来还是重新剪辑后制过才算完成开始放送,因为家族的男人们一致觉得原来拍的画面没有办法真正表达女团员们真正震撼人心的喷奶实力,毕竟家里每个男人都嚐过跟女团员性交达到高潮时,女团员那天下无双超强喷乳的那个恐怖实力,最后导演无奈只能妥协重拍。 於是后来追加拍摄的时候则是让女团员一个一个分开双腿跨在男人腿上,摄影机只拍摄她们的上半身,而这个时候她们的淫屄则是不断的享受被家人的肉棒贯穿奸淫的快感,这样拍出来的画面剪辑出来效果当然非常好,女团员高潮时满足又淫荡的诱人表情搭配真真实实如同潮水一般喷发的奶汁,一下子就高居排行榜第一名,并且历久不衰。 不过为了追加那场镜头,可是连拍了三天才完成,因为女团员NG的次数实在太多了,事实上之后别家公司的MV都想要模仿,但是除非用数位合成没有人能够拍出这种效果,毕竟鲜奶快递的女团员有各种优势,要求女团员一边享受性交一边表演歌舞不难,重点是当高潮来临时她们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继续表演下去。 当镜头转到她们分开双腿站立的屁股时,更让人震撼的画面出现了,原本裸露阴部跟肛门的奶姐装当然不能这样直接放送,不过导演很聪明,女团员都有穿内裤嘛,虽然那个迷你丁字裤似乎根本遮不住阴部跟肛门,但是我们有穿短裙啊,当然这个短裙真的既透明又很短,而且屁股后面中间部分也只有绑绳跟蝴蝶结没有裙摆,但那总归是有穿裙子嘛。 极为节省布料的蕾丝丁字裤当然没有办法好好遮住她们前面裸露的阴核尿道跟阴唇,往下绕过会阴也没办法遮掩住她们后面同样迷人的肛门,导演私下虽然不得不承认这样有穿其实也差不多等於没穿,简直是超级无耻故意闪躲法规的极品淫荡内裤设计,但是在拍摄的时候,他真的很享受这种若隐若现如同偷情般令人无比飢渴的视觉效果。 随着镜头转动,春梅她们穿着高跟鞋修长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站着,向后看的脸部骄傲的高高抬起,眼波流转之间无耻地尽情勾引着男人的视线,故意弯下腰翘起性感暴露的丰臀,随着舞步节奏站立的双腿屁股像是波浪一般的扭动摇晃起来,那诱人的眼神真是如同电影里面摄人魂魄的女鬼一般让人无法抗拒。 更过份的是她们前一秒脸上挂着一副令人癡迷的清纯模样,下一秒则是淫荡的将右手伸到前面阴部附近,眼神妩媚的不知道在摸什么,而左手则是反覆拍打在自己丰满Q弹的屁股上,配合舞蹈全身摇摆还展现一副似乎很舒服的样子,脸部的表情跟眼神则是毫无顾忌愈来愈放浪,让男性观众几乎都快受不了想要好好的找人深入沟通一下。 终於等到男舞者加入,四位女团员随着舞蹈整个火热性感的身体如同快要化掉一般,她们双手举高手腕被身后同样高举双手的男舞者像是用手铐铐住一样,整个人像女囚犯一般双手无助的被捆绑控制着,然后神情暧昧又淫荡的开始像条水蛇般的左右摇摆着,感觉就像是被高高挂在刑具上期待吸引主人注意来奸淫满足她空虚肉体的性奴一般。 当整支MV拍完,导演喊卡的时候,现场响起一片如雷的掌声,女团员的表现实在是太完美了,工作人员大家已经没有心收拾了,因为男人跟女人们都已经忍不住了,每个家人一边贴心的向女团员递上补充体力的瓶装营养液,一边协助女团员除去身上会影响待会进行体液输送的累赘物品。 陆博士在一旁并不急着加入战局,毕竟以他的身份来说,任何一位女团员都不会拒绝接受他的体液输送服务,毕竟他虽然年纪大却仍然保持相当优良的体魄,他只要确保导演跟工作人员能够各尽其职去完成自己负责的工作,他开始招呼熟悉的家人将女团员带到家族专用的交谊厅去休息,因为有重大的事情要宣布。 一年多来女婿小帅辛苦领导公司的团队建立了鲜奶公产生产的标准作业流程,很快就被定为国家标准,现在连欧美各国也都承认这是业界最高的世界标准,接着小帅就忙着在全国各大城市招募奶姐建立在地的鲜奶生场工厂,小兰则是成了公公的特助陪他到处进行公关活动,终於顺利确立了奶姐及鲜奶生产相关法规的立法。 亲家公自从终年丧偶忙着事业多年未再欲续絃,媳妇小兰乖巧懂事又贴心,平常他就很疼小兰,经过一整年的朝夕相处之后两个人不知不觉的产生了情愫,其实小兰一直很佩服也很敬重公公,经历那次在农场为了拯救母亲的肌肤之亲之后,彼此之间相处有了更多的感觉,暧昧的情愫日积月累不断滋长,终於在某次饮宴之后小兰半推半就的接受了公公的爱意。 其实这是小帅跟父亲预谋的,因为小帅发现自己深深喜欢上岳母,为了减少内疚及补偿妻子,加上爸爸单身那么久了,他也知道爸爸是真心喜欢小兰的,於是父子俩就有默契的进行让妻子投入公公怀抱的计画,今天在鲜奶快递的拍摄现场,父子俩难得的一同出席了,因为今天对公司跟他们个人都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小兰刚结束拍摄就发现好几个月不见的老公跟工作繁忙的公公一同现身,她高兴的像是乳燕归巢一般投身两个最疼爱她的男人,很快的就被老公跟公公像夹心三明治一般抱得紧紧的怀里,胸前性感的奶子跟丰满的屁股都被男人故意挤压的变形,但是她的心里却充满了喜悦,因为她终於怀上了孩子了。 当春梅得知女儿小兰怀孕的事她一方面为她高兴,一方面则开始思考退出鲜奶快递的接棒工作,经历长时间排得满满的舞蹈训练,运动及身体保养美容等紧密严苛的课程,虽然让鲜奶快递很快打出知名度,但是接踵而来的上电视接受採访,拍摄MV及写真集等等活动让她感觉有点不由自主的疲惫。 在加上成为公众人物之后到哪里都不方便,虽然粉丝很热情但是过渡热情让母女连享受逛街购物的乐趣也成为奢望,再加上秋菊跟冬竹还在就学,为了避免追星族及狗仔的追踪,连上学都变的十分麻烦,小兰本来就是集团的少奶奶当初为了宣传没办法,如今集团的事业稳固了,加上小兰怀孕需要休息自然就要考虑让其他人接手鲜奶快递了。 小兰知道老公也很久没看见母亲了,於是她体贴的示意老公去陪陪母亲,她整个人浑身散发着幸福的光彩,像个小情人一般身体紧紧贴在公公身边,一边亲暱的挽着公公的手臂,一边微笑着抬头倾听公公对她诉说衷情,所谓小别胜新婚公公根本等不及,立刻上下其手亲切的问候媳妇丰满的肉体及私密处,两个人就像久别重逢的夫妻一般边走边摸边聊走进了交谊厅。 小帅一得到老婆许可的暗示之后,他立刻性急的冲过去紧紧抱起岳母,春梅也伸出双手环绕小帅肩膀,紧紧抱着女婿让他分担自己身体的重量,下半身浑圆性感的屁股就被女婿手掌给控制住,春梅娇笑着主动分开双腿,直接让女婿的肉棒就那么直接对准插入早已因思念期待被奸淫遍体湿透的淫屄,一边无比兴奋的摇晃着胸前裸露的奶子,一边让身体一上一下配合着女婿龟头的抽插奸淫,然后让女婿带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进交谊厅中。 裤裆鼓鼓的服装师泽男正想跟母亲来场男女之间无比正常的体液输送,无奈姊夫的动作太快,想要加入姊夫小帅跟妈妈的战局之中没想到两个人的肉体结合是那么紧密,让他一时之间根本插不上屌,只好等待母亲跟姊夫这场搞完再说,当大家都进到家族专属的交谊厅中,大家随意在中央舞台四周具有土耳其风情的眠床上,一对一对亲暱的或躺或坐,共同用心研究男女的身体究竟有什么不同。 公公先示意让春梅发言,於是她说出将要和女儿退出鲜奶快递的决定,武男已经在农场培养的奶姐中挑选好接棒的人选,之前担任伴舞表现良好的几位奶姐已经培训半年多,下个月今天拍摄的MV制作好开始放送之后,就会同时宣布春梅母女退出乐团由新人接棒,秋菊毕业后将担任鲜奶快递的艺术总监,考量小兰怀孕要待产,所以过一段时间春梅搬去跟女儿女婿住好照顾她。 知道小兰怀孕全家人都很高兴,特别是亲家公,毕竟高家三代单传,不管生男生女这可是长孙啊,他真的是笑得合不拢嘴了,春梅当然知道其实孩子的爸爸是谁,因为上个月她们团员去亲家的度假村度假的时候她就发现了,那天女婿跟亲家公带着她们开着私人游艇出海,晚上夜宿在他们家族的小岛上。 当女婿带着春梅离开度假小木屋去海边游泳的时候,游着游着突然随着海风听到从旁边一个偏僻的海滩传来阵阵男女交合那令人兴奋又无助的呻吟声,好奇之余两人游过去才发现女儿小兰跟亲家公正藏身在那个偏僻的沙滩上,小兰像一只无助的无尾熊一般样整个人柔若无骨似地挂在亲家公身上,看她被亲家公干的不住发浪呻吟,春梅心想看来亲家公真的是宝刀未老啊。 其实这也难怪,像高总裁这样阅人无数的老鸟怎么是小兰这样单纯的雏儿对付得了的,不过高总裁对於媳妇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不知道是已经做了多久,很快的小兰达到高潮喷发了奶水跟淫水后软瘫在公公怀里,亲家公没有继续鞑伐体贴的帮她盖上毛毯,搂着媳妇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舒服地休息。 之后当女儿小兰高兴地跟她说她怀孕了,她就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因为那些日子小帅几乎是跟自己在一起的,春梅刚刚享受女婿肉棒抽插奸淫后的肉体很快就又有了感觉,没办法,公公跟她说过G气体搭配X配方不仅有增加鲜奶产量的效果,也会让女性的性器更加的娇嫩敏感,但是副作用则是会让女人变得更加飢渴,身体随时都会不由自主产生空虚期望被男人控制奸淫的幻想。 所以她决定退出鲜奶快递,不要再过度使用这些保养品,然后避免接触大众,因为她很担心那一天自己会在大街上失控,忍受不住内心的飢渴直接找男人来奸淫自己,最近她感觉奶子似乎天生就是要让男人玩弄似的,越来越想要裸露奶子让男人来尽情蹂躏揉捏玩弄,淫屄更是一直反覆保持湿润状态,让她不时想要变成一个任人享用肉体的娼妓。 於是她决定趁女儿怀孕的机会去陪陪她,当然老公跟儿子偶而也会过去陪陪她,总之先让女婿尽量满足自己,不行的话她还有家人的支援,这样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失控的状况吧,春梅心里都算计好了,有了春梅住家里帮忙之后,因为高家的餐厅自此以后每天都是春光无限,所以亲家公跟女婿都开始留在家里吃早餐后才上班。 餐厅里面女儿小兰跟亲家公父子都坐着准备吃春梅精心预备的早餐,小兰身体里面穿着集团出品黑色乳托胸罩及同款式的蕾丝透视内裤跟搭配吊袜带的丝质大腿袜袜,外面搭着一件白色薄纱透明蕾丝睡衣,小兰丰满的奶子搭配浑圆的屁股连阴户都纤毫毕露,显得十分的性感诱人,但是比起母亲的奶姐服那是大大的不如。 春梅穿着比打歌服更性感暴露根本是淫荡的奶姐装,这是春梅的儿子精心为她设计的,不採用丝绸等材质的布料,直接参考SM奴隶装用皮革跟金属环扣来设计,用意就是更加凸显母亲奶子跟阴部的特色採,比起用高档蕾丝布料制成的奶姐装原本上半身是白色的露奶马甲故意裸露奶子跟下摆是阴部跟肛门彻底镂空的超淫荡吊袜带更加淫荡百倍,春梅很满意儿子的设计刻意打扮好才进餐厅。 从春梅的性感的锁骨往下,上半身正面看起来像是一个「羊」,字形状的皮革拘束带将春梅原本丰满的奶子分割包围捆绑起来,让奶子被固定更加肿胀坚挺诱人,搭配特制奶环卡住春梅被开发变大变长鲜嫩的奶头根部,奶环用金属炼拉紧锁扣在春梅颈部的奶姐项圈上,让她的奶子被紧紧向上拉扯不会下垂,而且坚挺敏感的奶头只要用手指挤压就可以流出有淡淡奶香的乳汁。 春梅眼神娇媚的站在亲家公父子座位中间,挺着胸前两团丰满诱人的奶子如同女仆一般邀请主人们享用她温热现榨的奶汁,高耸坚挺的奶头巍巍晃动不断分泌出春梅经过国家认证自产优质的鲜奶,神情显得既自信又淫荡,高家现在鲜奶都不用买直接由春梅的奶子新鲜现榨,春梅弯腰配合父子俩人,让他们一人一边轮流用嘴咬着春梅的奶头轻松地吸允着春梅营养丰富的鲜奶汁。 「啊…我的…奶头,欧,奶头,好…好舒服欧…」 「求求你…亲家公,不要…不要咬那么大力…我…我…受不了了…」 至於春梅的下半身就更加暴露了,原本的吊袜带跟内裤完全没有,纵横的几条皮革搭配金属锁扣连接胸前羊字形皮革的下端,逐一水平捆绑固定春梅的腰部小腹及大腿根部,整个阴部被这些皮革拉扯成一个彻底裸露阴部无比迷人的菱形空间,束紧之后让春梅的阴毛跟阴唇无法遁形尽情裸露出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就想要玩弄它。 「求求你小帅,不要再玩弄人家的阴蒂啦,再玩下去…人家…人家就不让您去上班了。」 「欧,亲家公,你好坏欧,求求你,不要这样子…春梅的淫屄快要受不了了…」 当然阴部前面是裸露的,自然春梅的屁股也是保证怎么动都会春光外泄的,屁股上的四条皮革吊袜带跟前面大腿上的四条吊袜带只能扣紧春梅穿的黑色蕾丝大腿袜,却完全无法遮掩她屁股沟中,有着美丽花纹绉折无比淫秽诱人的肛门菊花,这让亲家公根本忍不住,直接用沾着春梅鲜奶的手指头抹了抹花瓣探深处,并且不顾亲家母嘴里不断发出婉转动人的哀求声,不停深入再深入的探索着。 「啊…哪里很髒,小帅,不要,欧…求求你手指头不要伸进去人家的小屁屁里…」 「欧,不行了,身体…好…好奇怪欧…啊,身体要坏掉了啦…」 几乎没有例外的,高家的早餐会总是以春梅趴跪在餐桌上,用性感火辣的肉体让亲家父子两人前后夹击,爽到奶汁跟淫水喷得到处都是收场,这样一起用早餐的女儿小兰有点嫉妒,不过看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为了考量胎里的婴儿安全,她只能偶而提供公公父子更加量产的奶汁,或者实在看不过去的时候挺身为公公口交分担一下母亲的辛劳,至多娇嗔似的埋怨一下玩得过头的父子俩。 「真是浪费,妈妈的奶汁外面的人可是想买都买不到啊…」 后来父子俩真的开始收敛,所以这种激情早餐会就只有假日才会发生,这个星期儿子来看春梅的时候帮她带来一个奇特的新饰品,那是一个心型镀金饰品,是他参考国外的设计找工匠特地打制送给妈妈的母亲节礼物,他说会让母亲的阴部更迷人,不过还要请姊夫帮母亲稍微动点小手术才可以,於是星期一春梅就兴沖沖的跟女婿去上班了。 「过来躺下,我来帮你做这个可以让你阴部变得更加性感更有感觉的小手术。」 很快地,春梅被女婿要求主动脱掉内裤然后躺到内诊台上,手脚都被皮带固定之后,春梅就这样无耻地分开双腿,在女婿火热的目光视奸下无助地尽情裸露着整个下半身,经过女婿涂抹药物局部麻醉岳母的阴部之后,他开始负责温柔地拨开岳母已经湿润的阴唇,虽然说是阴部微整形手术但其实是不用动刀的。 小帅靠着熟悉的手感将岳母原本闭合的阴部慢慢的向两边翻出,反覆利用夹具将春梅的花瓣张开拉扯固定住,直到她的阴唇彻底被分得开开的,然后小帅将春梅儿子送给她的母亲节礼物配戴在岳母没穿内裤外翻的阴唇周围,熟练的将镀金心形环饰围绕在春梅的阴唇四周固定好,并且将她阴唇里面红润的嫩肉整个给翻转出来,形成一幅极为诱人无比淫糜的景象。 利用六条透明的松紧带巧妙地将镀金心型环饰整个固定在春梅的腰带小腹及大腿根部上,阴唇外缘皱摺的嫩肉被心型镀金饰品上带炼的金环锁扣给拉扯扣住,让春梅下体的两瓣大阴唇被整个向左向右翻开来,整个阴唇被金炼拉扯变得就像一个美丽的爱心一般,从中间由上往下依序裸露春梅淫荡又娇嫩的阴蒂尿道阴道还有底下的肛门,整个阴部里面红润的嫩肉就像花朵一般绽放展现在女婿眼前。 「真是漂亮的阴部,舒服吗?妈?」 「舒服,好舒服欧…」 自从女婿帮岳母做了这个阴部手术之后,春梅的生活就变得多采多姿了,由於配戴饰品时会强迫将春梅娇嫩的阴唇翻出,让阴部一直裸露在空气中,春梅必须持续涂抹特殊的精油以保持阴部湿润及舒适,当然这会让她的阴部更加娇嫩敏感,奇妙的快感也就让她更容易达到高潮,特别是她的阴蒂勃起也被翻出被特制金质阴蒂环扣住固定时。 女婿戴着手套拿起精油一边帮岳母涂抹阴部保养膣肉,一边趁机玩弄春梅的阴蒂尿道还有肛门,让她爽得忍不住胡乱扭动被拘束的身体,频频呻吟哀嚎恳求女婿赶快进行下一个节目,其实春梅肉体的情欲也已经被女婿给澈底挑起,很快的她就急忙的岳母解开带到一旁的床上。 首先两个人一起爬上床,面对面的拥抱亲吻着对方,感觉到彼此的身体愈来愈飢渴,很快地,春梅主动地躺在床上,然后女婿转身趴在岳母的身上,两个人呈现69姿势,用嘴跟舌头互相舔弄着对方淫荡飢渴的下体,春梅兴奋颤抖的阴蒂更是女婿攻击的重点,小帅使用嘴巴跟手指将岳母兴奋充血的阴核给拨开露出包皮,开始用舌头跟牙齿肆虐凌辱岳母敏感刺激的小豆芽。 让春梅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断分泌出来的淫水弄湿了整个下体,弄得她是不断高声呻吟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很快的报应来到,女婿充血的阴茎包皮也被岳母给舔开,她报复性的故意开始也用舌头跟牙齿肆虐凌辱女婿敏感的龟头马眼,舔得小帅如同被电击一般忍不住呻吟,诊察室里面两个人是呻吟声不断,要不是中午休息时间加上房间有隔音的效果,要不然春梅跟女婿可能就要在医院里大大出名了。 转换姿势后的春梅跟女婿,双双像母狗跟公狗交尾一般,春梅浑身无力的趴跪着,双手不堪负荷上半身软倒在床上,胸前的沈重的奶子被身体不断挤压变形,她一边努力配合女婿肉棒奸淫的节奏摇晃腰身让屁股前后摇摆,一边嘴里发出幸福又喜悦的却刻意压抑的甜美呻吟,这个时候她的阴道持续遭受女婿粗大肉棒攻击,当小帅坚挺的阳具几乎贯穿阴道顶在她的子宫颈时,这种奇妙的感觉终於让她随着高潮来临全身大量喷发奶汁跟淫水然后无力软倒在床铺上。 当她住进女婿家之后过了九个月女儿小兰终於为公公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娃娃,但是紧接着五个多月之后双喜临门,春梅自己也顺利生下一个可爱标緻的女儿,春梅回想自己在女儿怀孕期间住在女婿家也曾多次好心的帮亲家公解决生理问题,当然其实那是因为光凭女婿儿子跟老公都没办法满足自己,毕竟她经历奶子跟阴部改造之后,已经彻底成为随时需要性爱超级飢渴又无比淫荡的牡兽,有时候根本就是飢不择食,这下子春梅这个女儿的爸爸到底是谁恐怕得验DNA才知道了。
时间:2016.5.6 连续着两周,我发现,每次我周末回家,妈妈都不在家,我也会趁着这个时候,去翻看那个不大的木头箱子,然后在妈妈回家之前,让一切归位。 我甚至感觉每到周末我就会迫不及待的去查看那些U盘,里面总会有一小段视频,时间都不会很长,有时候是半个小时,有时候是20分钟。 但是都不是连续的,视频录制的地点也不一定,有时候是在妈妈的床上,有的时候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但是这周的视频却是在我的房间的写字桌上,和我的床上。 视频里,妈妈坐在我的书桌上,淫荡的张开腿,露出干净无毛的骚穴,通通依旧拿着手机对着妈妈录像。 妈妈并没又被干,而是在我的桌子上自慰着,桌边当着我的照片,一只手在不停的揉着骚穴和豆豆,眼神迷离的看着镜头,嘴里飘出舒服的呻吟声,那个羞耻的带着奴字的肛塞依然赛期在妈妈的屁眼里。 通通坐在我的床上,问妈妈「小母狗,喜不喜欢主人送你的肛塞啊?」 作为最羞耻的事情,女人的自慰总是十分隐私的,但是妈妈已经完全屈服于通通的手段。 虽然羞耻,但是还是娇羞着说「喜欢,小母狗最喜欢煮主人送的肛塞了,每天带着它,感觉就像时刻被主人玩弄一样,十分舒服…」 「唔…连…连晚上做梦…都…都是梦到被主人弄后面…」 毫无羞耻的妈妈一边自慰,一边说着最下贱的情话。 被儿子的同学欣赏自己自慰,妈妈的身体变的很敏感,揉弄着肉穴的小手时快时慢,另一只手也摸到了自己的大奶子上,手指轻捻着奶头,有时还会闭上眼睛。 我的手又一次忍不住往下放…通通拿着手机,悠悠的问「那骚母狗在干嘛啊?」 妈妈已经慢慢卸下了羞耻心,回答说「主人的骚母狗在玩弄自己的骚穴」 通通笑嘻嘻的继续问「那是自己玩狗穴舒服啊?还是主人玩你更舒服啊?」 妈妈以为可以被通通的肉棒临幸了,迫不及待的说「被主人操,被主人的大鸡吧操才最舒服,比被晓峰的死爹操舒服一万倍…」 通通似乎没有打算马上插妈妈的骚穴,而是继续看着,妈妈只好继续卖力的玩弄自己的肉穴,希望能讨好通通,然后被操才好。 妈妈看通通没动,就继续说「小母狗在家在想要,也没有背着通通主人自慰过,小母狗的身子都是主人的,只想被主人干」 通通知道妈妈想被干的心思,但是还是继续用语言刺激妈妈「那小母狗想被干的时候,都怎么办啊?「妈妈继续讨好通通,娇滴滴的说「只能忍着,经常会幻想自己被主人的大鸡吧干,所以每天上班都湿乎乎的,每天的内裤都要换」 说到这妈妈似乎被刺激的懂了情,说不下去,开始淫叫,手上的速度也变快了,一针揉搓之后,妈妈到了第一次高潮。 这时,我看到,从妈妈的肉穴里竟然挤出了一颗乒乓球,乒乓球上满是妈妈的肉汁,原来因为乒乓球堵在洞口,骚水并没有流出太多。 现在失去了堵住洞口的东西,妈妈的淫水开始往外冒,粘腻透明的肉汤第在了我的桌子上。 通通看着妈妈高潮了,很满意说到「好了,过来自己坐上来吧」 通通的大鸡吧早就一柱擎天了,就等着妈妈把乒乓球挤出来再操妈妈了,妈妈听到通通的话,如同得到了恩赐,赶快起身,走到我的床上,面对着通通坐了下来,巨大的肉棒毫不犹豫的刺入妈妈的身体,搞的妈妈一阵惊呼「嗯…好大…好爽啊…」 通通很满意妈妈的反应,而妈妈虽然刚刚高潮过一次,但是对通通肉棒的热衷和崇拜还是让妈妈卖力的不停扭动着腰身。 通通放松身体,感受着妈妈的服务,十分享受,妈妈的肉壶被通通巨大的阳物塞的满满的,因为刚刚高潮过又受到刺激让妈妈的骚穴紧紧吸住了通通的大吊,大量的淫水被挤了出来,翻出「咕唧,咕唧」 的响声。 妈妈在一次浪叫起来…「嗯…啊…天啊…」 「太舒服了…好棒…主人的…主人的大吊…太舒服了…」 妈妈的后庭因为有肛塞的缘故,让妈妈的阴道更加紧实,通通被妈妈服侍的全身舒爽,发出懒洋洋的声音,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能想象出他当时的神情似乎是因为性爱的原因,视频就此就结束了,我竟有些意犹未尽。 U盘里只有少量的视频,而且我都已经看过了,我忽然感觉有些失落,有点想看到更多的东西。 但是我翻看了那个箱子,里面却只有这几个U盘。 我将箱子里的东西又悄悄放了回去,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然后无聊的在屋子里瞎转,忽然发现我的写字桌上有个不大的东西。 是颗乒乓球!我忽然又兴奋了起来,走到桌子边上,拿起了那颗不大的乒乓球,没错,这颗球和视频里妈妈小穴从小穴中挤出来的是一样的颜色。 我小心的拿起那刻乒乓球,放在鼻子旁边,轻轻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咸骚味飘过我的鼻子。 没错,虽然我没有闻过女人下面的味道,但是这个味道和妈妈那一层层水渍的内裤味道是一样的。 这就是女人的味道啊…这就是女人情欲的味道啊,我捧着乒乓球闻个不停,裤子里又是一阵躁动…我竟然拿着从妈妈小穴里弹出的乒乓球自慰了起来…可能是心里的事情太多了,也可能是因为自慰了两次有点累,我竟然昏昏睡去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妈妈已经回家了,而我睡醒的时候,竟然还有一只手在裤裆里,那颗乒乓球也扔在一边。 我赶快收拾了起来,也不知道妈妈看到没有。 我知道妈妈一定又是去私会通通去了,不知道今天通通又是怎么玩弄妈妈的,可是,我却拿着人家玩剩的东西自慰,真是丢脸啊…妈妈叫我出来吃晚饭的时候,脸色很复杂,我因为亏心也不敢多问,所以整个周末也是像从前一样沉默的度过了,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写字桌上那一滩淡淡的水渍。 又到了上学的日子,这些天我变的好奇和期待,不知道通和妈妈每周都是如何度过的。 终于,我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决定跟踪通通。 说是跟踪,其实根本不复杂,晚自习结束,我装着往寝室走,到了寝室楼一拐弯,我便换了方向,顺着墙根走到一处静避的地方,翻身便出了学校,放学时人流涌动,没人会注意到我,我努力从人群中辨认通通的身影,一边往前走,不引人注意,果然,我看到通通就在我前面50米的地方,自己拿着书包正往回家走,一边走,一边掏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 我猜测,这电话没准就是打给妈妈的,通通租住的房子离学校不远,但是等走到他家楼下的时候,人已经变的很少了,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我只好继续拉远距离,保证自己不被发现。 通通一进楼道,我便赶快追赶上去,起码要搞清楚通通家在几楼。 没想到,等我跟上去的时候,我发现整个单元的灯除了一楼的都黑着呢,我看了看左右两个一楼的房间,果然,从阳台外,我看到一个人影晃进了左边房间我又匆忙从楼北边跑到楼南边。 果然,通通刚进屋打开灯,我站在窗外,偷偷摸摸的观察着屋子里的情况,虽然是一个人走读,但是通通租下了整个房子,虽然户型不大,但是一个人人住这样的两居室也是足够了,我看了看阳台,转身想去看卧室,但是通通似乎比我快一步,我只好躲在墙角看他打开窗户,然后拉上来窗帘,男生就是男生,大大咧咧,通通虽然拉了窗帘,但是并没有完全挡住,两扇窗帘中间留着一道不大的缝隙,我正好能从中间看到些里面的情况。 房间里东西不多,一个衣柜,一个写字台,一张床而已。 没什么特殊的,我有些失望,以为会看到些东西,但是并没有。 这是门却响了,我趴在床边一看,果然,妈妈从门口走了进来。 原来妈妈早就有了这个房间的钥匙,只等着主人的召唤而已。 虽然已是夏末,但是晚上并不太冷,妈妈却穿了一件长外套,像风衣一样,看着怪怪的。 妈妈走到通通面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通通冲妈妈摆了摆手,妈妈就脱掉了外衣,我本以为妈妈只是为了满足通通的兽欲在里面穿的比较性感,但是没想到的是,妈妈里面穿的简直不是性感,而是彻头彻尾的下贱。 妈妈穿着一间渔网一样的短裙,这种衣服也只能在家穿给丈夫看,没想到妈妈竟然会穿成这个样子出门,渔网的裙子下面妈妈竟然还穿了一条丁字裤。 妈妈吧本来屁股就肥,穿上丁字裤后面的线绳直接就陷到了股缝里。
叫做《坏蛋是怎样炼成的》的小说,很崇拜文中的谢文东,希望也能够和他一样 成为一位地下皇帝,主宰自己的命运,不再受人欺负。 小学毕业后的我,根据父母的意思离开家里到省城进入了全省最好的中学学习,但我却期待着能够向谢文东一样建立一个属於自己的势力,问鼎黑暗世界。 所以从踏入初中的一刻,我就开始在社会上混迹,凭藉着一股狠劲,一股不要命的气势很快就在这一片的中学中打出了名声,甚至於很多次都和那些社会上的混子真刀真枪的干一架,受伤更是家常便饭,不过让我感到欣慰的是自幼跟随隔壁王大爷练就的一手八卦掌和飞刀技术让我在这么多次的战斗中,总能站到最后,至於王大爷是怎样一个深藏不漏的人,我也不知道,我很感激他交给我的一切,他的一切秘密随着他的去世消散了。 初中三年过得很快,我也过得很惬意,由於学校在外地,我有更多的时间去打出一片天,由於是重点学校,老师们都依靠学生的自觉去学习,根本不管我们,尤其是我这种混社会的,他们眼中的混混,他们更是懒得管我。学校的老师也知道我是干嘛的,也懒得管我,也没有给我的家里打电话。 初中毕业后的我,依靠着近乎逆天的运气,我走进了一所重点高中,不过自己依旧经营着自己的黑社会势力,初中三年的打拼,我在这座城市经营起了自己的势力,就像书中谢文东所做的一样,拥有了自己的社团。 不过说句实话,我知道混黑道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所以知道现在,我的家人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跟着我混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我的家人是谁,是干什么的。 而混迹黑道却是一件很让人心碎的事情,心中有苦,不能说,只能用敌人的鲜血麻痹自己。很苦,很苦。而每次回到家里的我都很愿意把自己的头埋在妈妈和两个姐姐的胸口去带着一丝丝猥琐的笑容享受那短短的温馨。 现在我已经十八岁了,是一名高三的学生了,高中两年的打拼,我终於当上了这做城市的地下皇帝,然后接手了整个省的黑道,我用了五年时间,做到了谢文东用三年做到的事情,做到了很多混迹黑道的人,一生都做不到的事情。 终於坐上了这个位置,我真的很欣慰,不过我也没有谢文东那样的机遇,终究是只能作为一个省的地下皇帝罢了。我也认识到了自己的实力。高三那年我把自己一手建立的青星会交给了那些跟着我打天下的兄弟们。 曾经双手沾满血腥的我现在正视图把自己变回一个普通人,把自己从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剑,变成一把藏於剑鞘之中的利剑,把杀气与戾气内敛於心。 其实最初想到混黑,是希望能给自己的妹妹冬竹,创造一个安定环境,后来就想着去主宰一切了。 到了高三,我不在为帮会的事情费心了,自己安心的作为一位幕后黑手,操纵着一切。享受着帮会企业的分红,日子过得很惬意。 这天刚刚完成期末考试的我刚刚走出校门就看到我的老朋友刘文披着一件西装,嘴里叼着一根香烟向我走了过来,所有人看到刘文,都迅速的躲到一边,在这一片刘文可谓是恶名远扬,谁不知道他是最有名的流氓啊。 我们和刘文是老朋友了,初中的时候就在我生活的城市最臭名昭着的学校,几乎是和我一起混黑道,只不过我是带着别人混,他是跟着别人混,初三那年,他的老大带着他来到省城加入了青星会,他也跟了过来,在我控制了整个城市的黑道之后,我把那些小混子们全交给了刘文管理,毕竟他的资历太短,根本不可能当上黑帮老大的。 看到刘文向我走了过来,我无奈的一笑,早就跟他说过不要这么高调的来找我,但是他就是不听。刘文走到我面前停了下来,摘下了他那装逼的墨镜,扔掉了嘴里的烟头,对着我笑了笑。 看着他的笑脸,我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和他一起离开了,随着我们的走远,那些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也算是消散了。 刘文带着我走进了一家酒店,他走到前台对柜台的服务员说要开一间房间,看到服务员那带着一丝诡异的眼光,我不禁感到一阵尴尬,真是的,我都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了,可是每次和刘文到酒店都会觉得尴尬。 在服务员的那奇异的眼光下,我和刘文快速的来到了房间里。 走进房间里,我把门轻轻掩上,我从身后抱住了刘文,轻轻的吮吸着他的耳垂,用舌头在他的耳朵里舔弄着,刘文感受到我的行为,微微颤抖了一下,轻轻的笑了一声,轻轻掰开我的手转过身来,和我吻在一起。感受着他舌头柔软的感觉,真的好怀念这种感觉啊,我真的喜欢这种感觉啊,虽然我高中以后也和很多女人有过,但是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喜欢这种和同性的感觉,和刘文一起的感觉,性爱和单独的性交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不是对女人完全没兴趣,只不过我的要求有些高吧,毕竟从小就在三个美艳女人,母亲和两个姐姐的包围中长大,一般的女人我不感兴趣,但是和所有的男孩子一样,母亲和姐姐都是我们最初的性幻想的对象。不过一直没遇到给我和姐姐母亲一样感觉的女人,后来遇到刘文,我喜欢上了和他一起享受的感觉。 我一把把刘文推倒在床上,缓缓解开自己那土气的校服,用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漏出自己精壮的身体。扑在刘文的身上,解开他的衬衫,用舌头在他的乳头上打着圈,轻吻着他的胸膛,用唾液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细线,由胸口一直到肚脐,轻轻打开他的皮带扣,试图脱下他的牛仔裤。 其实我一直很讨厌他穿牛仔裤,因为实在是太难脱了,实在是难过,不过经过多次的练习,我依旧很快的脱下了他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下扔到了一边。 看到他的分身缓缓的立了起来,我一把握了上去,轻轻的套弄起来,刘文舒爽的呻吟起来,听到他的声音,我更加卖力的套弄着他的分身,看着他害羞的感觉真的是一种享受啊,一个平时在外面敢打敢拼的傢伙,竟然在我面前漏出这种羞涩的表情真的是一种享受啊。想到这里我不禁发出一声怪笑,正在享受着我的爱抚的刘文似乎突然有些吓到的样子,连忙坐了起来,漏出一副惶恐的表情。 我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狠狠的握了一下手中刘文的分身,刘文有些吃痛,轻轻的叫了一声。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轻笑了一声。刘文看到了我笑了,有些愤怒的翻身把我压在床上,一下含住了我的分身。只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之中。在为我口交过的所有人中,刘文是让我感觉最舒服的一个,很多时候女人的口技是没办法和男人比的,毕竟男人更瞭解自己需要什么样的感觉。 尽管已经和刘文欢好了无数次了,看着一个同学眼中的恶霸在我的身下为我含弄着自己的分身,还是觉得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 感受着刘文给予我的快感,我感觉到自己似乎到了一个极限,我一把把刘文拉了起来,把他按在了床上。刘文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微微弓起身子。我在他的背上轻轻舔了一下,用一根手指缓缓的刺进他的菊花之中,感受着他那雏菊的紧致。 感受到刘文似乎已经准备好了,我扶着自己的分身对着刘文的雏菊轻轻的插了进去,只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挤压感由分身直传大脑真的是舒适啊。我双手环住刘文的腰贴合在他的身上,一边挺动着分身在他的雏菊中进出着,一边套弄着他的分身,让他享受双重快感。 每次和刘文欢好都让我很有感觉,从我开始混黑道开始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女人了,而同性的伴侣一直只有刘文一个人。而刘文每次和我欢好的时候那轻轻的鼻音一直是我的最爱,他不会发出那种像嚎叫一样的声音,只会发出一阵阵让人舒适的鼻音。那种轻哼反而更能激发我的欲望,让我更加努力的在他的身上征伐。 突然刘文的身体一颤,一股滚烫的精液从他的分身喷涌而出,全部喷到我手上。感受到刘文的喷涌,我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不多时我把一注浓浓的精液注进了刘文的菊花之中。 宣泄过后的我们,稍微的清洗了一下,穿着浴衣坐在床上。我看了看刘文,说道:「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啊,你才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找我吧,千万别说是寂寞了,我不信。」 刘文听到我的问话,稍微笑了一下,挠了挠头说道:「你也知道,现在我被那几个大人物看中,让我更多的去接手一些帮派里的事物了,你放心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我也很努力的。放心不会让你丢脸的。」 「以后说话,能不能甩甩干呢。」听到刘文说了这么半天愣是没一句有用的,我忍不住吐槽道。 刘文听到我的吐槽,有些尴尬,连忙接着说道:「你记得咱们市有一个叫做盛云集团的吧,前一段时间他惹到了我们了,由於最近严打,那几位老大也不敢有太大动作,只不过是用手上的那几家企业狠狠的拾掇了他们一把。昨天他们的老总来到省城谢罪了,希望我们能够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听到刘文的话,我在自己的记忆中翻寻了好久,视乎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的感觉,於是向刘文稍微询问了一下。 「我也不清楚,据说原来不是叫这个名字,后来改的,原来叫什么,我也没再去洗打听。」刘文解释道。 听到这里我也懒得再去打听了,於是向刘文问道:「你告诉我这件事,不会只是因为这家公司在我们市吧,这点事好像不值得你告诉我吧?」 「这当然不是主要的原因了,那几位大佬让我来找你主要是想问问,那个公司的董事长和经理准备让几个女人来和我们谈谈。」刘文说道。 「什么意思,要用女人来搞公关吗,用几个女人换取我们的宽恕吗。」我打断了刘文的话。 「可以这么理解吧,那几个大哥说,对我们混黑道的来说' 色' 字,是最可怕的,可以杀人放火,不能淫人妻女。再加上这次的事情说大也不算大,所以那几个老大就决定这这样算了吧,但是人家既然已经把女人都送来了,我们再不要是不是太那个了,这次是公关,不算犯戒的。」刘文说道。 「哦,也就是说,那几个傢伙准备把这几个女人拿来玩玩吗。如果真的是按照你说的,是他们自愿用女人做公关的,那么他们想怎么做随意,我不管。不过替我转告他们,玩玩就好了,别总想着把女人都变成自己的奴隶,注意尺度吧。」 我以为刘文是帮那几个人来请示我的,於是很随意的回答道。 听到我的回答,刘文尴尬的摇摇头说:「泽男你误解我的意思了,他们的意思是,想让你去享受一下,毕竟你才是这个帮会的老大,你去玩是应该的。还有就是……」 「还有什么?」我听到刘文有些迟疑的声音,我不禁问道。 「他们说,外人很少有人知道你是青星会的老大,你去玩的话,帮会里的人不会有意见,再加上他们也有些年纪了,害怕被这几个女人榨干出丑。你年轻力壮,鸡巴大你去比较合适。」刘文解释道。 听到刘文的话,我哑然一笑,这些人真的很有想法,这种理由都能被他们想出来。 我稍微想了一下说道:「好吧,我答应了,那帮人都想出这么诡异的理由了,我在不答应,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了,他们准备安排在哪里呢。」 听到我答应了,刘文对我说:「就是后天,这个周末,安排在月海酒店,到时候他们会接你的。」 听到刘文的话我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下一秒,我又把刘文按倒在床上,轻轻抚摸他的鼻尖说:「好吧事情是不是已经说玩了,我们该开始下半场了。」 又是一场盘肠大战开启。 转眼到了周末,我刚刚走出校门,就看到我的老部下,老沙靠在一部宾士边上,沖我招手。我不顾周围人的眼光,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看到我如此直接的行为,老沙笑了笑拉开另一侧的车门坐了上来,示意司机开车。 车辆行进中,我向老沙说道:「你们几个真行,这么绝的主意都想得出来。」 听到我的话,老沙嘿嘿一笑说:「泽男,这次盛云派来的女人,据说是他们董事长和经理的女人哦,并且很有味道哦,据说这个集团能混到现在地步,和这几个女人的公关能力很有关系,今天你可不要被他们拿下了哦。」 听到老沙的话,我轻轻的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再没说话了。 不多时,我们到了本市着名的月海酒店,这里也是我们青星会的产业,我和老沙走了进去,在大厅等候的老山递给我一张房卡,让我去房间里等着,说一切都安排好了,让我好好享受,之后就和老沙一道喝酒去了。 看着这俩不靠谱的手下,真的觉得无奈,我当初怎么找了这么两个货当手下。 看着手里的房卡,我知道这是顶楼阁楼的房卡,真是准备的够充分的。 在一个服务生的引导下,我来到了这间阁楼。在宾馆刚刚被我们弄到手的时候,我可是狠狠的来这里享受了几次,后来也没怎么来过了。 这间阁楼其实设计的还是很不错的,二层的阁楼楼上是三件卧室,一楼是一个七十平米的大厅,还有一间很壮观的浴室,我很喜欢。 我先去浴室里稍微清洗了一下,在客厅的沙发上缓缓坐下,打开面前的一瓶红酒,看着那鲜红的酒水在酒杯中晃动,回忆着自己这么多年经历的一切。真的感慨万千。 真当我在回想过去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拿起了桌面上的面具带了起来。 这时我闻到一阵香气从身后传来,一只玉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只听得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小帅哥,你就是青星会的那位大人物吗。」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同时传来,「妈妈,看来错不了了,看他这份镇定的样子,一般人哪有这份定力。」 听到这两个女人媚意十足的声音,以及一句掩饰的很好夸讚,我不禁感到一阵心神荡漾,也对这两个女人有些敬佩,真不愧是能被派来和黑帮做公关的女人,我轻轻握住那只小手,转头看去。想看看这究竟是怎样的两个女人。 但是一转头,当我看到这两个人的面容之后,真的是吓坏了。我真的没想到,竟然是三个人不是两个,还有一个人进来之后步子很轻,也没说一句话,我竟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而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三个厉害的女公关竟然是我的老妈李春梅和大姐陆夏兰还有二姐陆秋菊。 从刘文和老沙那里得到的消息来看,她们似乎是一帮在业界很有名的女公关,很有能力,说白了就是一些卖弄肉体去换取利益的女人,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们竟然是我最亲密的家人,这真是没有想到啊。 看到了母亲他们的出现再联想到刘文说的她们似乎是那家公司董事长和经理的女人,我也终於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对这家公司有印象了,原来就是父亲当经理的那家公司了。没想到啊,太久不回家了,我的家人竟然带给我这样一个惊喜,不过让我欣慰的是,没有看到我那个小妹妹出现在这里。 妈妈和姐姐们看到我这个样子,似乎没觉得什么意外,想来很多见到她们的男人都会漏出这种表情吧。 母亲春梅虽然有四十五岁了,但是身材真的保持的很好,穿着一身性感的衣服,真的把熟女的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大姐夏兰拥有着一对傲人的E- Cup的胸部还有一张迷死人的瓜子脸,真的是要大的地方大,要小的地方小。而二姐虽然身材不如妈妈姐姐那么傲人,但是那一张精緻鹅蛋脸,微微带一点婴儿肥的感觉真的很有质感,搭配上匀称的身材,据说迷死了他身边无数男生。看着穿着低胸,开叉长裙的两位姐姐,真的是让我脸红。 而妈妈姐姐们看到我没有面具遮掩下的脸微微泛红,不禁掩口一笑。夏兰姐姐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一手揽住我的肩膀,而另一只手则不客气的直接向我的胯下摸去。而一旁的妈妈也走过来坐在我身旁同样的搂住我,同时也和夏兰姐姐一样一只手探向我的胯下。 而进门之后就一言不发的秋菊姐姐更是直接,直接在我的面前跪伏下来,解开我的皮带,把我的分身掏了出来。 但是我分身的大小确实足足让他们惊讶了一把,秋菊姐姐进屋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好大啊,今天看来会很过瘾的。」说完低下头,把我的分身含了进去、从夏兰姐姐坐下开始,我的大脑就陷入了一个空洞,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秋菊姐姐把我的分身含到嘴里之后,我才回过神来,眼含惊异的看着她们。 妈妈似乎觉得我很可爱的样子,轻轻的舔了一下我的耳垂,说道:「小帅哥,你这是怎么了,一个黑帮老大就这么靦腆吗,这可不像样子啊。」说完嗤嗤的笑了起来。 听完妈妈的话,我不禁冷笑了一声,示意正在我胯下含弄分身的秋菊姐姐把我的裤子脱了。秋菊姐姐有些生气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怪我打断她和这条大鸡巴的交流一样,怨恨的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之后又很快的含住了我的分身。 妈妈和两位姐姐原来一直是我性幻想的对象,今天既然送到嘴边了,她们还不知道是我,索性就吃了她们,其他的吃完再说。 我斜着眼瞥了妈妈一眼,一把把妈妈的低胸长裙拉了下来露出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孕育了我们四个子女的缘故,乳晕已经显现深褐色了。 但是不得不说还是很有感觉的。 我轻轻的咬住一个,吮吸起来,就像一个孩子在吮吸母乳一样,轻轻的吮吸着,出乎我意料的是,竟然还能吸出乳汁。我不禁抬头看看妈妈,妈妈有些得意的看了我一眼,一把把我的头按在了她的咪咪上。 母乳的滋味,我已经有十多年未曾尝过了,今天再次有机会品尝母亲的乳汁真的是太幸福了,母亲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就像十多年前,她怀抱着我,为我哺乳一样。 到了这会,我也懒得再去忍耐了,乱伦什么的早就被我抛到脑后了,这会我的身份是黑社会的老大,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何必再去计较太多呢,我把母亲,的长裙撩到腰际,定睛往母亲下身看去,母亲真不愧是厉害的公关啊,为了今天这种场合竟然连内裤都没穿,母亲看到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蜜穴,於是自己轻轻用手分开两片阴唇,把湿的一塌糊涂的蜜穴展示给我看,并且狐媚的瞥了我一眼,示意我可以在她成熟的肉体上为所欲为。 在二姐的舔弄下,我的鸡巴早就坚硬如铁,这会母亲又这样的诱惑我,我再不抑制自己了,把母亲的双腿扛在肩上,腰部一挺,把分身对着母亲的蜜穴插了进去。 可能我的鸡巴真的不算是小吧,甫一进去,母亲就舒适的叫了一声,这声音如此诱人,如此引人着迷。听到母亲的呻吟,我大力的耸动着腰,只希望能够好好的享受母亲的肉体。一旁的大姐和二姐看到我已经开始玩弄起了母亲,便自己脱光了衣服,一边一个坐在母亲身边,一边玩弄母亲的乳房,一边熟练的用手在自己的蜜穴中抽插着,大声的呻吟着。 我以一个黑帮老大的身份一边玩弄着母亲,一边听着两个姐姐的呻吟,这种感觉真的是太有感觉了,玩过那么多女人了,真的没有想过和女人的性爱能给我这么强烈的刺激。 正当我准备好好再享受母亲的肉体的时候,母亲突然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紧接着,我只感到一阵强烈的紧缩感从分身传来,让我险些精关失守。 感受到母亲高潮了,我也渐渐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让母亲可以稍微缓缓。突然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拉住了,原来是夏兰姐姐,看到我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她松开了母亲的乳房,拉着我的手去摸她那湿淋淋的蜜穴,我转头看了看夏兰姐姐一眼,知道她已经期待很久了,於是把分身从母亲的蜜穴中退了出来,用同样的姿势对夏兰姐姐展开攻势。一旁秋菊姐姐看到我把分身插进了夏兰姐姐的蜜穴里,不禁有些自责,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意竟然让夏兰姐姐抢先了。但是秋菊姐姐明显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抛下还在沙发上喘息的妈妈,跪伏在我身后,轻轻的舔弄起我的肛门。 秋菊姐姐的舔弄让我全身一颤,除了刘文这时第一次有人舔弄我的肛门,要不是因为我有时候经常为了追求快感会和刘文玩攻守异位,可能秋菊姐姐的这次提舔弄就能让我射了出来。 夏兰姐姐不像妈妈那样只会咿呀咿呀的叫着,她的叫床不可谓不疯狂,各种淫言浪语,层出不穷,什么好哥哥肏的妹妹快死了,大鸡巴顶到人家的屄芯子了……这种话我只在那些小姐那里听到过。不过这种话从自己的亲姐姐口中说出来感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听着夏兰姐姐那疯狂的叫床声,我也每次都顶到底的狠狠的肏弄着夏兰姐姐,很快夏兰姐姐也到了爆发的边缘,全身狠狠一颤,蜜穴紧紧收缩。真不愧是母女啊,连高潮时的反应都一样。 看到夏兰姐姐高潮了而我还没射,秋菊姐姐兴奋的站起来,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用手掰开自己的圆润的屁股对着我,看到秋菊姐姐这么主动,我也不客气,扶住秋菊姐姐的腰,轻轻的把分身送了进去。秋菊姐姐的叫床和妈妈夏兰姐姐都不一样,秋菊姐姐只会轻轻的喊着舒服,人家好爽一类很常规的辞彙,但是这种辞彙更能激发我的兽性。 一阵阵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使得正在高潮余韵中的母亲和夏兰姐姐转头向我们看来,妈妈和姐姐可能是为了让我更有感觉吧,於是在我面前表演起了同性亲吻,互相爱抚着,看到姐姐和母亲的这一幕真的让我很受刺激,我再也不克制自己,狠狠冲刺几下之后,精关一松,把一注注浓精射进秋菊的蜜穴之中,被我的精液狠狠淋在子宫里,秋菊姐姐也来到一个绝顶高潮。 随着分身的退出,秋菊姐姐蜜穴中的精液缓缓流出,母亲和夏兰姐姐连忙俯下身子,把秋菊姐姐蜜穴中的精液吸了出来,含在嘴里互相亲吻着。看着自己的精液在母亲和两个姐姐嘴里来回传递着,真的是让人亢奋啊。 母亲和两位姐姐玩了一会也停了下来,裸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对我说:「怎么样,小帅哥,我们服侍的你还不错吧。」 听到母亲的话,我点了点头,看来母亲她们真的是专业的公关,刚刚才和我大战一番,这会就要准备谈条件了。 「那,既然您觉得还不错的话,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们盛云一马呢,当然了,您要是觉得还没过瘾的话可以继续哦。」母亲对着我提出了条件。 听到这里,我有些心痛,看来母亲是真的把自己的肉体当做交易的砝码了。 我看了一眼正在互相爱抚的两位姐姐一眼,走到母亲面前,解开了衬衣,拉着母亲的手摸上了我腹部的十字型胎记。 突然看到这个胎记的母亲,似乎被吓到的样子,全身一颤,尖叫了一声。把正在互相挑逗彼此的夏兰姐姐和秋菊姐姐吓得一呆。 回过神来的秋菊姐似乎有些埋怨的对妈妈说道:「妈,你鬼叫什么啊,吓死我了。」夏兰姐姐也看向妈妈眼中带有询问的意思。 我站起身来,走到沙发前,面对她们,轻咳了两声。 母亲颤抖的抬起手指着我说:「泽男,你是泽男吗?」 看到母亲终於认出了我,我摘下麵具,对着自己的母亲姐姐苦涩的笑了一下。 夏兰姐姐和秋菊姐姐看到我的脸也和妈妈一样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呆呆的坐在那里。 这下倒是轮到我尴尬了。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想当初我在黑道混迹天下无敌,今天怎么会被几个女人整的自己这么狼狈。 我定了定神,轻轻咳了一声,在侧边的沙发上坐下,看了自己的母亲和姐姐一眼,抢在她们开口之前,我先问道:「我是真的没想到,那几个傢伙口中的精英女公关就是我的母亲和姐姐啊,看来我们家真是出人才啊,不仅出了一个十八岁的黑社会老大,还出了三个精英女公关。」 听到我的话,夏兰姐姐似乎有些生气的说:「是呀,我们家真是出人才啊,年仅十八岁的黑社会老大啊,弟弟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啊,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看到姐姐露着全身赤裸,摆出一副大姐姐的样子,训斥着我,真的有些不协调。我看了姐姐一眼,但是姐姐似乎没有什么要遮掩的意思。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能很好的去解释着件事,只好对着她们说道:「好吧,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你们也不要去问我的事情了,我承认我是青星会的老大,从初中开始就在混黑道了,这么多年来也算是统一了全省的黑道,现在有了自己的势力,我也算是退了出来,懒得再去管理了,至於那些征伐与战斗,我也不想再提了。好了,我的事就算是说完了吧,你们呢。」 听到我的故事,妈妈姐姐们似乎都有些难以接受。不过我真的很佩服秋菊姐姐的心态,听了我的故事,也没有什么惊讶,只是对我说:「也就是说,这次爸爸和高伯伯让我们来搞定的黑帮老大就是我的弟弟哦。」说完秋菊姐姐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把我的头抱在怀里,「好了,妈妈,姐姐我们没必要责备弟弟了吧,虽说弟弟混黑道不好,但是现在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么我们都没必要再去纠结於这件事了吧。还有弟弟从初中开始就一个人在这边,也很不容易,我们对他关心太少了,他变成这个样子大家都有责任吧。」 妈妈和夏兰姐姐听到秋菊姐姐的话,也很无奈,但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这时秋菊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我说:「泽男,你挺能啊,对自己的母亲和姐姐都能下的去手,你刚刚可是让我们好好的享受了一把哦。」 听到秋菊姐姐的话,妈妈才回过神来,她这个自幼和家里有些隔阂的儿子刚刚和自己还有两个女儿,上演了一出乱伦的戏码。妈妈和姐姐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回想起刚刚的激战,我们四个人都有些尴尬。 我看着妈妈和姐姐轻轻的咳了一声,问道:「好了事已至此,多少无益,以后我会让老沙他们照顾家里生意的,反正我现在也算是混出来了。妈妈你们也不用这样去做公关了,以后搞不定的事情,我来解决就好,说句狂妄的话,在这个省里,还没有人我惹不起,没有事我平不掉。」 听了我的话,妈妈也算是把心放下了,对我点点头。 我看到妈妈她们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妈妈你们怎么会来做公关呢。」 听到我的问话,妈妈似乎有些尴尬,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呢。这时性子活泼的夏兰姐姐把我拉到她和秋菊姐姐中间坐下,一边一个靠着我,夏兰姐姐开口说道:「弟弟,其实是这个样子的,十几二十年前吧我公公也就是高伯伯和爸爸一起创立了这家公司,由於高伯伯是注资人,所有高伯伯担任董事长,爸爸担任经理。可是一家刚刚成立的公司有什么力量去和那些公司抢夺客户呢,於是妈妈和高阿姨就用自己的身体为公司去换取一些客户资源,这些都是弟弟你出生前的事情了,还有就是其实爸爸和高伯伯很早就在玩着换妻游戏,而你姐夫和我其实很早就被他们拉了进来一起享受性爱的乐趣,你也知道我在公司里是做爸爸的秘书的,所以偶尔我也会为了去换取一些合同去做公关的工作。至於秋菊吗,则是又一次我和爸妈高伯伯,你姐夫在家里开无遮大会,被恰好回家的秋菊看到了,不过那会秋菊早就不是处女了,被我们稍微一诱惑也加入了我们,不过她没有做公关的工作,这次主要是因为惹到了全省最大的黑道,秋菊怕我和妈妈搞不定,所以一起来的,可是谁想到,碰到了你。」 听完夏兰姐姐的话,我也算是对家里的事情有了些瞭解,於是开口问道: 「那么也就是说除了我和冬竹所有人都和你们一起玩着些性爱的游戏吗。」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你也不要觉得你最疼爱的冬竹妹妹是什么纯洁的女孩哦,我们可是曾经见过冬竹在你的床上叫着你的名字自慰哦。」秋菊姐姐调侃着我。 「什么,你开玩笑的吧,菊姐。」我惊讶的喊道。我真的没想到我一直很呵护的妹妹,竟然会做这种事。 「没有了,这个是真的,你爸爸还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到时候让你要了你妹妹的处女呢。」妈妈又告诉了一个让我惊讶的事实。 到了这会我的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作为一个混迹黑道的人,我可是一直恪守着色戒不能犯的原则啊,现在我的家人,竟然要把我拉入一个性爱的小团体,和自己的家人一起群交乱爱。但是爸爸提出的建议又让我很兴奋。 看到我的表情有些纠结,两个姐姐把我抱在怀里说,「弟弟,别想那么多了,性和爱本就是分开的,我们一起享受性带给我们的乐趣难道不好吗。再说了,以后有弟弟你的帮助,我们也不会去做公关了,我们一家人一起好好的生活不好吗,我们一起玩不好吗。」 听到姐姐的话,我微微沉吟了一下,觉得这个想法和我的不谋而合,性与爱是分开的。但是让我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做爱真的有些难以想像啊,不过却还是有一些小小的期待在心中浮现出来。 我轻轻的把头埋在了夏兰姐姐那对丰满的乳房里,享受着柔软的触感。 「其实呢,弟弟我们早就想把你拉进这个小集体了,只不过你一直不在家,我们也没办法,不过没想到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竟然遇到你了,这可能是上天给我们机会吧。」夏兰姐姐笑着说道。 「其实哦,弟弟,姐姐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理由没说出来呢。」秋菊姐姐对着我笑道。 「哦,是什么呢。」我好奇的问道。 「就是现在你爸爸和老高年纪大了,再加上你姐夫能力不强,他们很难满足我们了。」妈妈不好意思的说道。 听到这里,我无奈的笑了笑。对着妈妈姐姐说,「好吧我加不加入等我下周放寒假回家再说,不过今天你们是不是得做好你们公关的工作,在让我享受一下啊!」说完轻轻在两位姐姐的乳房上捏了一下。 妈妈笑着看了我一眼,伏在我身前含弄起我的分身,下半场就此开启。 我现在真的很期待下周末回家的景象了。 第二天,早晨看到还在沉睡的妈妈和姐姐们,我不禁苦笑的摇摇头,昨天晚上真的是太疯狂了,本来一次性交易,最后演变成了家庭乱伦。我也被风骚的妈妈和姐姐而诱惑,陷入了这个乱伦的漩涡。 我微微挣扎一下,试图坐起来,这时紧紧挂在我身上的秋菊姐姐,被我的动作吵醒了,她睁开双眼,俏皮的看了我一眼,紧紧的搂住我,不让我起来,我只好轻轻拍拍她的屁股,贴在她耳边说,「菊姐,我还要回帮派里解决你们的问题呢,如果想要我的话,下周我好好陪你玩。好不好。」听了我的话,秋菊姐姐也只好点点头,轻轻在我唇上一吻,躺下继续睡去了。 看着再次睡下去的秋菊姐姐和还在沉睡的妈妈和夏兰姐姐,我轻轻的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走出房门的我,拨通了老沙的电话,让他以后多多照顾盛云的生意,能帮的帮一把。听到我的话,老沙有些暧昧的笑了笑。不用想我也知道这货在想什么,於是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又叮嘱了他一次,就挂断了。 走到马路上,被风一吹,我似乎有些清醒了,昨晚发生的一切,以及母亲他们提到的那个家里的淫乱小集体,还有爸爸要让我收下妹妹的处女,难道我真的可以这么做吗,真的应该加入这个淫乱的小集体吗,和自己的家人一起乱交,乱伦。这一切让现在的我很迷茫。 想到这,我很无奈的拨通了,刘文的电话让他来接我,我想和他谈谈。让他帮我看看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二十分钟后,我和刘文坐在了月海酒店的一间包间之中,我把昨晚经历的一切告诉了他,寻求他的帮助,刘文听到我的话,不禁捧腹大笑,都快笑岔气了,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真的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被我踢了一脚的刘文,咳嗽了两声对我说道:「这种事情谁能想得到啊,你的妈妈姐姐就是来搞定你的女公关,这种事情堪比世界第九大奇迹啊。」 听到刘文的调侃,我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声,冷冷的看着他。虽然他是我的性伴侣,但是他也必须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地下皇帝。 刘文看到我的表情也知道我似乎有些生气了,於是定了定神对我说道:「泽男,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既然你的家庭已经这样了,而你对这些事,有没有什么特别抵制的态度,那就就按照他们说的去加入你们家里的这个聚会呗,就像你总喜欢说的爱和性是两码事。再说了还能得到自己的妹妹不是很好吗。说句实话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对你那位漂亮妈妈,两位漂亮姐姐,还有那个漂亮妹妹一直有幻想,现在幻想变成现实了,还不好吗。」 听到的刘文的话,我无奈的笑笑,可能是自己身体里的流的血有父母他们乱伦乱交的基因吧,我对这些事情一点抵触都没有,反而有些期待,而刘文的话,让我越过了一些心理的障碍。 看到我的笑容,刘文轻轻拍拍我的肩膀说,「别想了,想去就去吧,想玩就玩吧,你可是黑道的皇帝,我行我素,何须在意呢。」 我轻轻拿起面前的红酒,轻抿了一口,向刘文略一点头,一个人先离开了。 回到了宿舍,看到我的几位舍友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享受高中生涯最后一个寒假。看到我的回来,每个人都善意的对我笑笑,拿着行李离开了。眼看着宿舍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我也抽出行李箱,收拾起来,高中的最后一个寒假了,我也回去好好享受一次了。 晚上我和帮会里的那些大佬们碰了个头,和他们做了一个所谓的年终总结,并且我还特意关照了他们一下以后照看一下盛云的生意。 晚上我又和刘文度过了欢愉的一夜。 一周后的一天下午,经过几个小时的跋涉,我也算是到家了,但是刚刚走进家门就看到了让我惊讶的一幕,爸爸妈妈,夏兰姐姐秋菊姐姐在客厅里进行着所谓的无遮大会。看到我的出现他们似乎都有些惊讶,以为我每次回家前都会和家里联系,这次突然的出现让她们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候还是夏兰姐姐最淡定,赤裸着身子走过来,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轻轻弹了了一下我的额头,说:「小泽男,是不是想姐姐们了,这次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没有回应姐姐的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我给你们二十分钟时间去收拾好,我在客厅等你们,我需要和你们谈谈。」 听到我这样的语气,家里的人都吓坏了,我在无数次黑道打拼中练出的气势,他们哪里承受的起。在爸爸的带领下,死人都回到房间里去收拾自己了,我在客厅里坐下,看着表,等着他们。 十分钟左右,爸爸他们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在我的旁边坐下。我瞥了他们一眼,说:「家里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也不想再去说太多了,我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我建议你们最好不要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不然这个代价很可怕的。」 听了我不含丝毫感情的话语,两位姐姐似乎有些吓坏的样子,爸妈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样子的我,用一种不认识的眼光看着我。 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不禁笑了笑,说:「没事了,只是随便一说。以后呢,我也会和你们一起享受性的快乐,一起玩乐。」 听了我的话,夏兰姐姐拍了拍自己丰满的胸部,一把把我拉在怀里,说,「死泽男,你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干什么呢。」 我把自己的头部从夏兰的姐姐拿了出来,说,「好了,别这么弄了,白日宣淫总是不好的,估计冬竹也该回来了,你们怎么处理冬竹的事情呢。」 秋菊姐姐轻轻弹了一下我的头说,「小色鬼,原来是惦记上自己的亲妹妹了。」 听了二姐的话,我的脸莫名其妙地突然红了一下。 看到我的脸微微一红,妈妈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轻轻的拉住我的手说,「我们早就商量好了,今晚我们会去老高那里,家里只有你和妹妹两个人,能不能上手就看你的了。」 听了妈妈的话,我轻轻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之后起身回房间去了。 看到我的离开,父亲只是无奈的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只是让妈妈她们准备一下,说该出发了。 临出门前,秋菊姐姐特意跑到我的房间里,亲了一下我的脸说,让我不要有了妹妹,忘了姐姐,她可是很期待和我再来一次呢。 听到父亲他们出门,我也走出房去,准备为妹妹定一桌最好的晚餐。 晚上七点,正在房间中,看书的我听到门响,於是走了出去,看到妹妹冬竹正在玄关那里弯着腰换鞋。 看到突然出现的我,冬竹似乎有些意外,轻轻的叫了一声,哥哥。 我走过去,接过妹妹的书包,对她说,累了吧,来先吃饭吧,这可是哥哥我特意为你定的哦。 妹妹被我领到了餐厅,看着那一桌准备丰盛的晚宴,开心的笑着,与我共同享用。 晚饭后,我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的回到了房间,吃饭的时候我就很纠结到底该怎么样去和妹妹说家里的事情呢。这会我更纠结了。 不过上天似乎对我这种纠结的态度很气愤,竟然给了我一个不用纠结的理由。 突然我的房门几声轻轻的敲打声,我抬头向房门看去,只看到冬竹妹妹穿着一件透视的睡裙,裙下一丝不挂,静静地站在那里。看到我向她看去,冬竹轻轻地走了过来,靠在我的怀里,她娇嫩的身体与我的身体相接触。柔软的感觉,使得我全身的血液都向下生涌去。 我凝视着妹妹娇嫩的容颜,抚摸着她弹指可破的滑嫩肌肤。冬竹看到我一直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靠在了我的胸口。樱唇微启说道:「哥哥,我好喜欢你哦,好喜欢哦,我不想哥哥离开我,说实话,我曾经看到过爸爸妈妈和姐姐们一起做爱,那会我好希望在做爱的是我和哥哥,后来我就拿哥哥的衣服,闻着哥哥的气味,自慰。哥哥在家的时候我还会拿哥哥的内裤自慰呢。哥哥的味道最美了。」 听着冬竹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这个样子的妹妹应该只有二次元才有啊,怎么会出现在三次元,我的身边呢。 「前几天,我又在偷看爸爸他们的时候被大姐发现了,大姐告诉我说,等哥哥你回来了,就给我创造机会,和哥哥好好恩爱一番。」 听到这里,我也算是知道了,我被妈妈她们阴了,原来她们已经和妹妹说好了。真是的阴沟里翻船啊。 看着怀里脸红的像红苹果一样的妹妹,我小心翼翼的捧过她的脸,唇与唇轻轻相接,舌与舌紧紧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知道都感觉到呼吸有些急促了,我们才松开彼此的唇。 看着妹妹红扑扑的脸颊,我把妹妹轻轻的放倒在床上,脱下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妹妹娇美的胴体出现在我面前。 我俯下身去,含住了妹妹的左侧椒乳,舔弄着。妹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享受着我的轻薄。 我没有在妹妹的椒乳上停留太久,在妹妹软绵绵的腹皮上留下一个个吻痕之后,终於到达了妹妹的桃源洞口,为了迎合我,妹妹微微分开双腿。我把头探了进去,妹妹的蜜穴很美,紧紧闭合阴唇,一道道涓涓细流,流淌而出。我轻轻地舔了一下,妹妹全身一颤,一阵阵激射而出的蜜汁淋了我一头,直接潮吹了,这让我很惊讶,毕竟也玩过不少女人了但是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状况。 看到妹妹瘫软在那里,我把分身一挺,对着妹妹的蜜穴就插了进去,妹妹被我的突然袭击,尖叫一声直接回过神来了。看到我把分身送进了自己的蜜穴,眼含泪水的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说道,「小竹终於成了哥哥的女人了,今天的小竹很幸福呢。」 听到冬竹的话,为了减轻冬竹破处的痛苦,我很柔和地抽插起来,但是冬竹紧致的处女蜜穴,真的太刺激人了,不到十分钟,我就缴枪了,不过妹妹似乎更容易高潮,在我爆发的同时,妹妹也迎来了自己破处之后的第一个高潮。 回过神的妹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用自己并不丰满的小胸脯在我的身上摩擦着,这再一次挑逗起我的兽欲,我翻身把妹妹压在床上,对着那对椒乳咬了下去,手也不老实的向妹妹的蜜穴摸去,妹妹为了配合我的行为,双手扶住我的头,双腿大大的张开,让我尽情享用她的肉体。玩弄了一会之后,我把分身送到了妹妹嘴边,让她帮我吹一次。不过妹妹似乎没有经验,怯生生的吻了一下我的分身,檀口微张,试图把我的分身含进去,但是妹妹的嘴似乎有些小,哪怕她在努力,终究只能含进去很少一部分,但是这种生涩的口交却让我异常享受。 眼见得时间差不多了,我把分身从妹妹口中拔了出来,让妹妹自己分开双腿,妹妹的淫水混合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是我们最好的润滑剂,我这次很轻松的就插了进去。随着我的入侵,妹妹也舒适的呻吟起来,刚刚和妹妹做爱的时候妹妹并没有怎么呻吟只是轻轻咬着我的肩膀,这次妹妹的呻吟声几乎能把房顶给掀了,如此高亢的呻吟声让我更加有了一种征服的成就感,一下重过一下,狠狠的征伐着,忘记了惜香怜玉,忘记了那是妹妹只想能够舒畅的射一次,让我们都好好的享受一下。 在妹妹高亢的呻吟声中,我依旧没有坚持太久,很快又和妹妹一起到了高潮,不过我也没力再来一次了,和处女做爱太累了。 宣泄后的我们,在床上紧紧相拥,说着情话,就这样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还在沉睡中的我感到有人捏住了我的鼻子,我睁眼一看,看到秋菊姐姐轻轻捏着我的鼻子,一脸奸笑的看着我和熟睡的冬竹,我略感尴尬,示意她和我出去。 正当我掀开被子准备走出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额,不禁有些尴尬,我正准备拿起衣服穿上,秋菊姐姐却拉起了我的手,说,没必要了,都是一家人这么拘束没必要的。听到她这么说,我也算是瞭解了,对经常在家里开无遮大会的他们来说这确实不算什么。 秋菊姐姐牵着我的手,走到她的房间里,夏兰姐姐也在,她们把我推倒在床上,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连衣裙,令我吃惊的是,秋菊姐姐和夏兰姐姐就像我上次见她们的时候一样,裙下竟然是一丝不挂的。 我躺下秋菊姐姐的床上,看着两位姐姐,向我爬来,两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们的动作摇摆着,真的是太诱人了。夏兰姐姐轻轻嗅了嗅我的分身,笑眯眯的看着我说:「小泽男,昨晚是不是和冬竹玩的很开心啊?」 我听到姐姐的话轻轻点了点头,「为了给你创造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昨晚可是根本没有完好,你说怎么处理呢。」秋菊姐姐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说道。 听到这句话,我也算是这两只发情的母狮子,肯定是昨晚没有玩舒服,现在到我这里来寻求安慰了。 正在我考虑的时候,秋菊姐姐已经跨坐在我身上,扶着我的鸡巴对着自己的蜜穴插了进去,我和秋菊姐姐同时发出一声舒适的叫声,熟悉的叫床声传入我的耳朵,我扶住秋菊姐姐的腰,自己一下一下的顶着。 「一,二,三……」一旁的夏兰姐姐似乎在数着些什么,当夏兰姐姐数到五十的时候,她一把把秋菊姐姐从我身上推了下去,自己则接替秋菊姐姐的位置,骑到了我的身上,各种淫词乱语爆发出来,真的太刺激人了。被夏兰姐姐推到一边的秋菊姐姐,扭过头来白了夏兰姐姐一眼,同样开始数着数,我也算是猜到了,这两人估计是商量好了,一人五十下。 等到我听到秋菊姐姐数到五十的时候,不等秋菊姐姐动手,我把夏兰姐姐从我身上扶了下来,让她平躺在床上,拉过秋菊姐姐让她趴在夏兰姐姐身上,我拿着自己的分身对着两位美女四个美丽的洞穴,来回抽插着,而两位姐姐似乎像是在争夺什么一样互相比拼着叫床声音的大小。 两个姐姐分别带给我的感觉真的是颠覆我的认知,在我打天下的时候有时候总去一些风月场所用女人麻痹自己,但是和两个姐姐做爱真的感觉不一样,一种很温馨的感觉,很幸福的感觉。 在这种温馨的感觉中,我很快就把两位姐姐送上高潮,同时也献出了今天的第一发精华。看着瘫软在床上的两位姐姐,我轻手轻脚打开门,结果在门外偷听了很久的妈妈和冬竹妹妹跌了进来,看到赤身系着围裙和穿着透视睡衣的妹妹,我再次觉醒了。 我一手一个揽着她们,放到了沙发上,狠狠蹂躏了她们一把,后来两位姐姐也加入了进来。我们五人就这么一丝不挂的尽情玩耍了一天。 就这样我和冬竹也融入了家里的性爱大环境中,而之后为了更好的满足妈妈和姐姐们被我喂的胃口,我把刘文也拉了进来,他也成为了我们家的一员,我的恋人,两位姐姐的性夥伴。
学校办理退学手续。 无论是校长,老师还是同学都没想到我一下子要退学转校,我是无所谓啦,原来的晓宇对他们的感情就不深,何况是我呢。 之后我和李婶来到了,夏姐姐家门口,按了下门铃,赵炳就打开门背着书包出来了,看来他已经做好准备了,不过动作还是有些慢悠,果然心里还没完全准备好,夏姐姐已经出门上班去了。 赵炳和我还有李婶点了下头,用我们完全听不见的声音说了句「你好。」内向不是一天两天能改变的。 我也不在意,李婶热情的向他打招呼,他也不太主动回应,就这样我们三人来到了他的学校,罗平中学,在他的带领下我们直奔校长办公室。 「咚咚咚~」我主动敲起了门,「请进。」里面一个传出一个老成男人的声音。 我直接打开门进去,我在前,李婶在后,赵炳畏畏缩缩的不敢进门,最后就站在门口了。 「你是校长先生吗?我是原来是附近盛华私立中学的一名学生,但我最近搬家了,想转校到你们这里读书。」我表现出礼貌的态度,但没有丝毫低声下气的感觉,毕竟我要在这个学校营造一个无比牛逼的富二代形象。 李婶见我说话,她像一个小媳妇一样站在我旁边靠后一点,显现出我的地位。 「喔,盛华的学生啊,那我们学校是非常欢迎的啦,不过现在已经开学有几天了,我得询问老师们沟通一下。」看着快60岁的老校长也很清楚盛华私立初中里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孩,而且学习成绩一般都不会太差,加上我刚才的表现对我到来还是很欢迎的,但还是得了解一下,拖一拖我。 「嗯那是,我很理解,一下子突然插班的确很不礼貌,所以我打算捐助一笔钱给学校,以表心意,当然还是以我婶婶的名义啦,毕竟我还是个小孩子嘛,嘿嘿~」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也不打算搞些花里胡哨的,只是捐个一百万,其实对于一个学校,并不算很大的巨款,但这所罗平中学只是一所普通平民中学,而且蚊子在小也是肉啊。 「那真是太客气了,小同学你这么小年纪,就这么懂人情世故,将来一定不凡啊。」果然一听到有钱虽然我还没说多少,校长就眉开眼笑了,说不定他更希望钱少点,这样可以直接当红包收下了。 之后我们递交了资料,并且要求入读赵炳所在的2班,这样的小要求,校长自然答应了,一通电话叫来了一名年轻的男老师,好像是2班的班主任,赵炳看见他还有些害怕的样子。 接下来李婶出面帮我办手续,在我的眼神意识下还包了个小红包给班主任老师,这个老师姓苏。 最后李婶先回家去,我则和赵炳在苏老师的带领下进入2班,再进门前还听见里面闹哄哄的,我们进去之后就变的一片寂静了。 一个普普通通的班级,乍一看没什么特别的,赵炳直接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在角落里缩成一团,很符合他的形象。 我则站讲台桌旁,苏老师开口介绍道「同学们,今天有一位新同学加入我们班级,来晓宇同学向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老师的台词很标准官方。 「大家好~我叫徐晓宇,很高兴能和大家在同一个班级学习,希望我们以后能好好相处,谢谢~」我也一点都不害羞,还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配合上原本帅气的正太脸,我瞄到好几个小女生都不好意思看我了。 「啪啪啪~」苏老师带头鼓掌,同学们看老师鼓掌,自然也不得不跟着鼓掌。 「那…晓宇你就坐后面先吧,等有机会我再给你调位置。」苏老师随便指了一个后排的空位让我过去。 「嗯…老师能不能让赵炳同学和我做一块儿啊?我和他本来就认识,坐在一起也比较习惯,能更好的融入班级。」我看见赵炳听见苏老师让我坐后排了,明显脸色变了,毕竟我昨天说好要和他做同桌的,为了把他的好感度刷到崇拜,自然不能让他心寒了。 苏老师听见我的要求眉头微皱,看了赵炳一眼,他害怕的往后靠了靠,也没问他的意见直接说「那好吧,赵炳你也做到后面去吧,上课不要说话聊天就行。」 赵炳个子矮小,坐后排可能看不见黑板,但苏老师毫不关心在意,他这么多天没来上学回来苏老师也什么话都没和他说,难怪赵炳被霸凌啊,这班级有点意思啊。 最后我和赵炳一起坐到后排,愉快的上了第一节课。下课后一个小女生就带着她的几个小跟班找来了,她用一些阴阳怪气的语气对赵炳说道「大饼~怎么来上学啦?」 赵炳表现的非常害怕,不敢说话,本能的往我这边靠了靠。「玉姐问你话呢?你没听到吗?」这个玉姐后面的一个男生小跟班站出来扯了扯赵炳的衣服说道。 我本来还想看看事情发展,但这男的已经扯衣服了,赵炳又怕成那副德行,我也不忍心看下去,直接站起来,拍了那男生就手,我这个远超常人的手劲下去,声音「啪!」一下清脆无比,平常拍屁股的时候练得了很有技巧知道怎么拍最疼,而且一个男生的猪蹄子我打起来完全不留情啊,虽然熟女的大屁股也不留情。 「啊!」那小男生惨叫一声捂着手后退,我的突然动手和他的惨叫声吓了大家一跳,周围本来就感觉要出事看热闹的同学们都后退了几步,想着远离我们,不过好像没有人去告老师,这样也好。 「都别闹都别闹,阿炳现在是我小弟了,你们离他远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啦。」我的态度极其嚣张,乍一看感觉我好像才是霸凌者似的,当然我一个内心成年的人加上变态的身体本来就是欺负人。 「你叫晓宇是吧?你刚来我们学校到我们班里就这么嚣张啊。胆子很大啊,在班里乱来等下老师来了不好,等会儿放学到学校后门那边等我们,我们好好谈谈怎么样?这你胆子这么大不会不敢来吧?」这个叫玉姐的小女生,长得还算不错,算是一个可爱的小萝莉,嘴角一颗痣,打扮的有些时尚可这样反而给人一种流里流气的感觉,毕竟是一个小女孩被我这样一吓就怂了。 「嗯嗯好,那样也好,那我们等会儿后门见啦。」典型的放学后别走,还用低劣的激将法,她想快点解决我这个刺头,我不想和这样的小孩子闹剧纠缠不休,一拍即合。 赵炳在一旁看着一切的发生只会瑟瑟发抖,看我吓退她们后,等她们走远了才用她们听不见的声音小声对我说「谢…谢…你…」三个字小到听不见,「放学你别去后门那边啊,她一定叫了人在那边堵你的…」这些话说出来时他的恐惧明显增加应该有过类似亲身经历才会这样。 「你不用为我担心,你只用告诉我,那个什么玉姐的情况,额…其实不告诉也没事,你还是告诉我一些你妈妈的情况吧,比如她的生日啊喜欢吃什么之类的。」 我第一反应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后来一想这真的有些小题大做了,还是不能忘记原来的目的,攻略夏姐姐才是首要任务啊。 赵炳听见我的话后,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张张嘴,最后说道,「那个玉姐叫马玉红,是我们这个年级的大姐大,她还认了一个社会上的大哥,她现在一定叫了她大哥和她大哥的小弟们在后门等你的,所以你千万别去啊。」赵炳没有乖乖听话说夏姐姐的信息,我也不急。 「嗯嗯好的,那我也叫点人吧。」我本来也就打算叫些人我虽然一定打得过,可怕威慑力不够,而且需要人收拾残局打扫战场。 我掏出最新款的苹果手机开始发短信叫人,一直在远处偷偷观察我们的马玉红,一下子瞄到我的手机眼红起来,她自己也有手机不过是个从别人手里抢来的便宜货,小孩子不太能从我的衣服上判断我到底多有钱,只能稍微感觉一下,但手机就不同了,这个小女生贪心大起。 初中生的课程我多年前也学过,但为了保持一个好学生的形象我没有乱来乖乖上课,课间不断向赵炳询问他妈妈的信息,他很没有骨气的把他能说的都说了。 他内心里想着『晓宇这么一直问我妈的事情额,他到底在想什么啊?他喜欢我妈?』,他的想法正是我想要的,而且我还用异能让这种想法在他心里坚定下来,『晓宇真的喜欢我妈,他这样帮我就是因为喜欢我妈,他想得到我妈。』先把这三个念头植入他的脑中。 上课,下课,中午休息带着赵炳出校门到旁边的餐厅吃了顿好的,他虽然一直在担心害怕,但在美食之前也吃的津津有味。 很快下午上完课放学了,我在胆小鬼赵炳的带领下来到后门,我们前脚刚到,马玉红就带着人到了除了刚才班里的同学还有些成年人,我瞄到她们过来的反方向还有两人站在那里,两面包抄准备的很充分啊。 「哥,这就是我们班新来的同学晓宇,可有钱了呢。」马玉红一脸讨好的向她旁边一个小流氓一样的男人说道,完全没把我当回事态度相当肆无忌惮。 「晓宇哥是吧?叫我明哥就好了,来,过来,让我们认识一下。」这个自称明哥的小流氓一副欠扁的样子,让我过去。 我看了下时间,我的人居然还没到,不等他们先打在说,我冲上前去,一巴掌扇在明哥的脸上,明哥直接被我扇倒在地,我注意分寸了没有把他牙扇出来,本来就没怎么打过架的我,就会打打屁股习惯性用巴掌扇人。 看见自己的依仗明哥被我一下扇倒在地了,马玉红「啊!」的大叫一声,惊恐的看着我后退两步,旁边的小弟们一下子才反应过来,一拥而上,我一人一个巴掌。 「啪!啪!啪!啪!」四个人被我扇的头晕眼花,躺在地上捂着脸,远处看守的两人本来正冲过了,发现所有人都躺地上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马玉红的小跟班们本来就是过来见见世面的初中生更加不知道怎么办了站在原地不动。 「还是熟女的大屁股舒服…」我看着自己的手掌喃喃自语道。 「宇少!~」远处我的小弟,染着一头黄发的阿黄和头上没毛的光头带着他俩的小弟姗姗来迟,跑到我身边对着已经被我扇倒在地的众人一顿拳打脚踢,一时间惨叫连连。 那两个还在犹豫的见状直接拔腿就跑,马玉红从刚才就愣住了,因为她是一个小女生,那些小跟班也都是小孩,阿黄和光头也不清楚她们是不是我的人也没动她们,但她自己怕的要死,生怕我们把她怎么了,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就差一步就要哭出来了,其他几个男同学还好点,另一个女同学已经开始靠着围墙哭了。 「怎么来这么慢啊?算了,把这几个垃圾带走,以后我不想看见他们来找我麻烦,我会给你们几个打点辛苦费的。」我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装逼的感觉很爽,但还是没有肏屄的感觉舒服。 「好好好!~宇少你放心,刚才路上堵车了,我们来晚实在不好意思啊。」 阿黄马上讨好的和我说道,他并不是因为头发黄而叫阿黄好像他真的姓黄,不过我也不在乎,重用他只是因为他一直很讨好我。 「还不都是因为你开车太慢了,宇少,这几个傻逼我认识,是我手下阿鹏那边的人,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们,您放心啊。」光头说话直很多,他因为早年秃头直接自己剃了光头,性格又直,被我重用。 每次让表哥带我去那些灰色产业,我都是拼命用异能对所有人产生威慑,然后重点挑几个用异能收复,再加上用点钱,不求让他们为我肝脑涂地,只是让他们这群人知道上面有我这么一个出手阔绰而且气质不凡将来明显能成大人物的大少爷。 「行啦行啦~那就交给你们啦~」我和他们说完,走到快哭出来的马玉红旁边,把手绕过后背搭在她肩膀上,她抖了一下,我把嘴巴贴在她耳边和她说「你不要怕,我们是同班同学,我不会乱来的,以后呢,你们不要找事也不要欺负阿炳,咱们就和和气气的读书怎么样?」我尽量温柔和蔼可亲的和她说着。 「嗯…嗯…」她应了一声后,拼命的点头表示答应,但还是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不过眼神里好像多了些什么,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我也没在意,怕了怕她的后背,就走开了。 赵炳从头到位像是一个人路人一样看完了全部过程,从刚开始的恐惧到震惊,现在从震惊里反应过来,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和对强者的畏惧。 我知道现在是收服他我好机会,我先用异能植入几点『有晓宇在以后不用担心在被人欺负啦,我以后听他的话讨好他就对了,他好像很喜欢我妈…』为以后绿妈打下良好的基础,这个小男生让脱离马玉红霸凌的地狱后,又要被我拉进绿妈的天堂了。 「走吧阿炳,我们去你家玩游戏吧,先去买点东西当礼物送给夏姐姐吧,顺道买台电脑咱们俩一起玩游戏我带你carry。」我搭着赵炳的肩膀离开这里,他一脸顺从的样子乖乖和我离开。 我用手机叫来车子,和他一起去买了些礼品,本来想买点衣服什么的,但赵炳这个废物完全不清楚夏姐姐的尺码,只能买这些了,买了一台游戏笔记本,和赵炳家那台老爷机完全不能比,赵炳满脸羡慕被我看在眼里,这本来就是要给他的礼物之一,不过需要他用他妈妈一点点换才行。 继续打车回到赵炳家里,赵炳的性格好像开朗了,其实这应该因为被我拯救后变回了一个普通小男孩的样子,也有一部分是因为和我这个大恩人相处的关系,他渐渐的话开始变多,更是无师自通的开始叫我宇哥。 「宇哥,你先坐着,我给你去倒水。」赵炳回到家后,很殷勤的想讨好我,不过他家条件一般,加上爸爸不在家妈妈看的严,家里连饮料零食都没有。 「不用了,我用手机叫附近超市送点饮料和吃的过来,你等下去楼下拿就好了,你想喝什么吃什么说。」我直接大方说道,其实他们会送到门口,只是我想支开这小子去夏姐姐的房间里探探险。 「这样啊?还能送吗?那…我想喝点可乐,其他薯片什么的都行。」赵炳以前都没知道附近超市还有这功能,当然知道估计他没法体验,他表现的有些腼腆不好意思,但没忍住诱惑还是靠过来看着我用手机下单。 「恩~行~那就点一些吧,对了你没手机吗?你要早点说,我刚才在商场那儿直接买一部给你。」我又给他下套了,他没手机的事情我早注意到了,只是饵要一点点放嘛,这样比较好上钩。 「谢谢宇哥…」小男孩很不好意思,这种情况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接受,奈何诱惑实在太大,他妈的手机他也有空拿来玩玩但是太卡了,而且他妈又不让他玩太久,有一部自己的手机真的和做梦一样。 「不用谢~别那么客气,话说叫你妈夏姐姐,你叫我宇哥是不是不太好啊?你该叫我什么好啊?」我突然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额………那我叫你宇叔?」赵炳这个傻小子完全不能领会我的意思,说出来一个合理的答案,可不是想要的答案,我也不着急说道「不对~不着急,你先就叫我宇哥吧,你慢慢想~」 我说完不管他满脸疑惑,下好单后自顾自的拆起了电脑包装盒,他见状也上来帮忙。 忙活一阵后一台闪瞎赵炳狗眼的笔记本电脑还有配套的酷炫鼠标键盘放在了他的桌上,和他那台破台式电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赵炳的眼睛看着新电脑移不开眼。 「咚咚咚!咚咚咚!~」我的手机响了,我在下单里写好了快到了打电话给我在楼下等着我去拿,我接起电话应付了两句,只给一旁的赵炳使了个眼色,他难得机灵的点点头,就离开房间去门口穿鞋下楼了。 我确认他出门后,不急不慢的走到夏姐姐的房间里,在大厅里还一眼瞄到了浴室窗口外挂着的大内裤,和大奶罩,很普通的肉色棉内裤,一点都不性感,还有些旧。 大奶罩也一样,不是蕾丝边的,很保守有简朴。 进了她的房间,没有香水味李婶房间还有桃花味呢,不过现在大部分都是淫水骚味和精液腥味了,普普通通的房间,墙壁上挂着一张结婚照,看起来很旧了,她矮小的丈夫我直接忽略,年轻时候的夏姐姐看起来很年轻也很美,虽然我更喜欢现在的她熟味更重,不过成了我的女人后把她变得更年轻一点结合两者的美是最好的。 我开始翻箱倒柜,但不把它们弄乱只是打开看看,虽然对夏姐姐的保守有了心里准备但没想到真的这么保守,连丝袜都是短的,没连裤袜和长筒袜。 「咔~」大门打开,赵炳回来了,我听见声音也没有慌张慢慢悠悠的从他妈的房间里走出来,他提着大袋子气喘吁吁的看着我,看来是跑着回来的。 「回来啦~那我们回房间开始吃喝玩游戏吧。」我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走回他的房间,赵炳欲言又止,乖乖的跟着我回房间,我开始用异能感应听他的心声。 『宇哥…他刚在我妈房间里干嘛?…他果然对我妈有意思啊…』很普通的想法,最重要的他没有抗拒,这样就很好了。 之后我们像两个普通小男孩一样,喝饮料吃零食,他家的网络还算给力很快下好游戏,玩几把游戏,天色变暗,中场休息时间,写写作业,我决定过两天找个同学代写吧,太费时间了,我们在房间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应该是夏姐姐回来了,小孩子玩的正开心时对父母回到家后都是不爽,赵炳的眉头微微一皱,房门被打开了,夏姐姐走了进来,穿着打扮依旧朴实简单,和以前的李婶一样把头发盘起来。 「夏姐姐回来啦~」我笑着转头打招呼。 「嗯~晓宇今天和阿炳去学校了吗?怎么样啊?」夏姐姐还是很关心她的儿子开口就问道。 「嗯现在我和阿炳是同桌同学了,那些欺负阿炳的同学我已经让她们和阿炳和好了啦~夏姐姐你放心好啦~」我用炫耀的口气向夏姐姐邀功请赏。 「这样啊!那太好了~有你陪着阿炳我就放心了,今天你晚上就在我们家吃饭啦,阿姨去给你做晚饭啊。」夏姐姐知道儿子终于能正常上学啦很是开心,只是奖励我的方式不是我想要的,说完她转身出去关上门,不再打扰我们去准备晚饭。 主要目标出现了,这个今天花了很大功夫的次要目标就不太想管了,正打算找个机会脱身,客厅里夏姐姐就扯着嗓子问道「阿炳~这些东西是谁放在这儿的啊?~」 我知道夏姐姐一定是看到了我买的那些礼品了,我直接对赵炳说了一声,「我去和你妈说说喔~你先自己玩一把吧~我电脑借你,你电脑太卡了~」然后直接离开。 赵炳也没去管我听见我说可以让他玩我的电脑开心的嘴角上扬,等我离开立刻坐到我位置上上他自己的号去了。 「夏姐姐~这是我买来送你的~上次来也没带什么礼物,今天顺道去买点东西~」我来到客厅站在夏姐姐身旁和她介绍道,语气完美的展现着一个有礼貌可爱小男孩应该有的样子。 「啊?你这孩子,送这些干什么啊,快拿回去。」夏姐姐当然一口拒绝要我拿回去。 「这都是我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不行不行,无缘无故我哪里好意思收你的东西啊。」 「弟弟给姐姐送东西哪里需要理由啊~」 「你这孩子又拍我马屁~你现在是阿炳的同学了,应该叫我阿姨了~」 「那你收下我的礼物,我就叫你阿姨怎么样?」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孩子,怎么感觉我求着你让你叫我阿姨似的啊?」 「那…夏姐姐你要不收下我这些礼物,以后再有同学欺负阿炳我可就不管啦~」 我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以免她误会。 「你怎么还威胁着让我收礼物呢~古灵精怪~」 我们俩正僵持不下,赵炳从房里打开房门钻出个头来说道「妈你就收下啦~快点~」 我很明白他的想法他一定是听到我说不收礼物就不管他了,所以害怕的让他妈快点收下礼物。 「你这孩子,平常我怎么教你的…唉~」夏姐姐看见儿子这幅态度顿时有些心累。 「夏姐姐你别生气,先坐下。」我上前拉着她的袖口坐在沙发上,她也顺从的坐下大屁股一下坐在沙发上,情景壮观无比,赵炳见状,张了张嘴没说话,默默把头缩回房间里,轻轻关上门。 「夏姐姐,这些都是我的心意,像这个燕窝啊,口服液啊什么的,都是对女人补血养颜的好东西。我看你这些天为阿炳操心明显脸色差了很多,所以才买这些东西给你补补的。」努力表现出关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这样的态度,是大部分人无法拒绝的,夏姐姐这样的中年妇女更是非常吃这一套。 几次张口她都没想到怎么回绝我,最后想了想说「唉~这样让你一个小孩子破费,我哪里好意思啊…」 「我不是小孩子啦,我是你的弟弟,你怎么会不好意思呢~」说着我还像个小孩子一样靠到夏姐姐的胳膊上用脑袋蹭一蹭撒娇。 「明明就是个小孩子~那我就暂时收下了吧…行了,你去和阿炳玩吧,我去做饭了」夏姐姐只能无奈先表示收下,然后赶我走自己去做饭。 「我来帮忙打下手吧~」我哪里肯离开啊立刻粘上。 「你是客人哪里能让你动手啊。」 「放心啦~姐姐你要相信弟弟啦~」我几番死缠烂打,她也只能同意。 最后我们俩在拥挤的厨房里融洽的做晚饭,她那个大屁股在小厨房里时不时就会碰到我,我毫不在意反而很享受,她刚开始觉得不好意思,但也把握当个小孩子我没说什么她也自然不好说什么。 做好饭菜,她喊着赵炳出来吃饭,我们三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吃饭,有说有笑,我一直拍夏姐姐的马屁,套她的话,她现在对着我已经习惯性自称姐姐了。 晚饭过后我表示天色不早要回家了,夏姐姐有点想让我留下住宿的意思,但赵炳的房间是单人床,不可能让我睡客厅沙发,和她一块睡又不好意思,只开口说要送我回去。 她家离李婶的家开车很快等红绿灯什么的也就十分钟不到,但全程走路要二十分钟多点。 我和她两人从她家里出来,我对赵炳说了一句,「电脑带来带去太麻烦了,就放你那儿,你随便玩吧,我明天再来玩。」他离开屁颠屁颠的回房玩电脑去了,一点不管亲妈的死活。 到街上后,夏姐姐有点犹豫的开口了说道「晓宇,明天姐姐我早点下班,你放学后我们一起去一个地方行吗?」 这可是我计划的关键一步啊,我点头答应到「好啊~我能和夏姐姐一起出去约会,我求之不得呢~」 「哈哈~瞎说什么呢,哪里是约会啊~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拿姐姐开玩笑,取笑姐姐~」夏姐姐现在和我的关系突飞猛进,说起话来放开多了。 「没有额~我们两个一男一女去一个地方,那就是约会啊~」我也不断打着擦边球但不会太过,以免影响警觉,异能到目前为止也只是最基础的增加对我的好感,经过这么久的研究实验我已经确定了,循序渐进的规则,一下子催眠催情能很快得手,但需要接下来一直用异能,确定对方诚服后才行,不然一旦中断长时间不用,有几率翻车。 夏姐姐脸一红,我提出要加个微信方便联系,她也没想什么就答应了。 「叮~」我收到了她的好友申请,网名昵称是「好人有好报」。很符合大龄中年妇女的网名,比如李婶原来的网名是「等爱桃花」被我肏过以后改成了「幸福桃花」。 嫂子比她们俩年轻几岁还多读过书网名稍好一些叫「纯白天使」虽然也没好很多。 就这样我们沿着路走中间穿过一个小公园抄近路,在那个小公园里大晚上的周围也没有人,黑漆漆的只有路灯发着亮光,我强化过自己的夜视能力,看见远处有两条野狗,顿时心生一计,用异能操控两只野狗靠近,让它们两个对着我们龇牙咧嘴,发出「呜呜呜~」的低吼做出一副马上要扑上来的样子。 夏姐姐一下子也被吓到了,我一个跨步向前,然后伸出一只手臂拦在夏姐姐前方,做出一副要保护她的样子。 她也表现出女人该有的样子往我后面缩了缩,用微微发抖的嗓音小声叫了我一句「晓宇~」。 这样就在她脑子里留下我强悍可以依靠的一面,感觉差不多了,我开始让这两条狗发情,正好一公一母,那只公狗毫无顾忌舔了舔那母狗的屁股,然后趴了上去,熟练的插入母狗后面,开始以飞快的速度耸动。 夏姐姐看的老脸一红,暗呸一声,心里骂了句「不要脸的畜生。」我也装出一副害羞的模样对夏姐姐说「它们…在……什么,没空管我们,我们绕过去吧。」 夏姐姐听见我的话,脸红着点点头,小心的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在我身后慢慢移动,我控制着那只母狗发出骚叫,「欧呜~欧呜~」顺便开始微微刺激夏姐姐的身体开始发骚。 绕了一会儿才走到公园门口,夏姐姐才把手从我肩膀上放下,她的脸还红着呢,对我不好意思地一笑,走出公园,对面街那边就是李婶家了,她不好意思的对我说「本来怕你走夜路不安全,才陪你走,没想到自己却怕的要死,真是太丢人了。」只字不提刚才那两只狗在做什么。 「其实我也很怕啦,但想到夏姐姐你在我后面,我就有胆子了~要是我一个人也一定怕的要死了。」我把功劳全推给她。 「嘿嘿~你怎么这么会说话呢~我的小弟弟,真勇敢会保护姐姐~行了那我回去啦~」 「诶~姐姐你这样回去我不放心啊~刚才公园里有野狗,马路上说不定有色狼呢~我叫车接你回去吧。」说完不等她的反应离开用手机叫车。 「唉!~那不行,就这么点路,太浪费钱了~你这孩子~」夏姐姐见状立刻要上来抢我的手机。 「哎呀没事啦~其实我刚才也想直接打车回来的,但听到姐姐你想送我,我想有你这么个大美人陪我晚上散步回家就不坐车了~这车钱就是美人你陪我散步的幸苦费啦~而且我是真的不放心你一个人走路过去啊~」我认真的对夏姐姐说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你这孩子,又说这些话了,什么大美人,就会拍姐姐马屁~那行吧~那姐姐就让你破费一回啊~」周围的路灯不是很亮但我却可以清楚的看见夏姐姐脸上的红晕。 不一会儿,叫的车就到了,我打开车门把夏姐姐送上车,对司机嘱咐道一定要安全送到,顺便对夏姐姐说到家记得发回个微信给我,脸上和嘴上都是慢慢的关心。 之后我回到家中,表哥在书房里忙工作,李婶好像在浴室里洗澡,我憋了一整天了,立刻到浴室门口敲门叫道「是我~开门~」 里面淋浴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会儿后浴室门打开一个一人能进入到门缝,我马上挤了进去。 浴室里雾气弥漫,李婶头上戴着浴帽,细嫩的皮肤被雾气挡着有些看不清,但那两个大奶子上面深色的那乳晕和奶头却显得分外显眼,感觉怀孕后虽然她肚子还没明显大起来,但奶子和乳晕之类的已经开始变大了,颜色也更深了。 「洗完了吗?」我对于李婶的语气在已经完全变成了家中男主人对老婆的语气,很有威严,但我比李婶矮很多,一个小男孩站在一个高大的熟女面前这样说话有时候觉得有些可爱。 不管李婶完全不在意,而且表现很顺从,她很享受屈服听从我话语时的感觉。 「嗯~差不多洗好了,就屁股里面还没洗呢~」调教成功后的熟女,说些羞人的话还是会脸红,但不会不说,反而很多时候主动的去羞辱自己享受快感,这样的表情总是让我欲罢不能。 「嗯~小桃桃你今天早上陪我跑来跑去辛苦了,现在我来帮你洗洗里面吧~嘿嘿~」我脸上露出淫笑,李婶低头像个小媳妇一样红着脸「嗯~」了一声,转身走到花洒旁边跪着爬在地上,把大屁股抬到最高处,那朵属于我的菊花在深谷里面悄悄收缩着。 为了不让水打湿衣服,我脱光自己,然后把花洒上的喷头拧下来,打开水慢慢的调节温度,等手感觉水温比手稍微热一点了就差不多是屁股里面肠子的温度了。 一只手摸着那个大屁股,马上想起了夏姐姐在厨房不断碰撞我的大屁股,下体硬的不行。 「啪!~」还是大屁股拍起来舒服啊,李婶也表现很舒服似的摇了摇屁股,我把去了喷头的水管按到股沟处,一只手扳开一瓣大屁股,慢慢把水管与菊花对接。 「嗯~哼~嗯嗯~」李婶埋着头在下面哼哼,刺激我心痒痒,水注的差不多了,揉了揉有些鼓鼓装满水的肚子,移开了水管,迫不及待的抓住李婶的两条大美腿,将她抱起,移动的马桶上方,大腿被分开的李婶完全收缩不了屁眼,在李婶捂着脸的低吟声中,菊花开始喷射,一道带点黄色的水柱从菊花中喷出,连绵不断喷出,然后慢慢减弱,断断续续,知道完全消失。 我是真忍不了了,反正李婶的身体被我改造的也没多脏,一次灌肠也够了,我把李婶放下,让她站在地上,挤了一点旁边的沐浴乳抹在坚硬无比的大肉棒上。 回到李婶身后,李婶完全明白我的心思没有阻止反而说了一句「宇哥哥~今天怎么这么着急的想要肏人家啊~」 「啪!~」「啪!~」「啪!~」我不说话,只是一巴掌一巴掌的拍着她的大屁股,调整她的高度和角度,她也很配合的移动屁股,位置差不多了,有着沐浴乳做润滑剂的大肉棒,一下子挤开了小菊花,进入其中,「喔~」我也发出一声舒服的声音。 「嗯哼~」李婶也一样感觉到菊花被撑开后的舒服。 「还不是下蛋鸡那个大屁股的姐姐~今天在她家厨房用屁股老是顶我~」我一边开始抽插一边恶人先告状,说起了夏姐姐的不是。 「喔~嗯嗯~她姐姐和她一样都是~嗯~都是一个骚货~想被宇哥哥干!~大骚货!~」李婶被我肏起来后就没了脑子不管谁对谁错都长我这边,忠心耿耿。 「就是说啊,她明天下午还约我出去呢~」我越想越激动,下体的速度慢慢加快到极限。 「啊!啊!啊!~肏死骚货!~好舒服啊!~菊花好舒服啊~把菊花送给~嗯!~宇哥哥了~真好~欧额!~可以这么舒服!~全身都送给宇哥哥啦~喔喔!~」 李婶被肏的只管享受不听我说话了。 我也专心肏屁眼,开启电流,颗粒,还有震动。 「啪啪啪啪!~」 「噢噢噢噢噢噢!~又来啦!~宇哥哥最棒了!~啊!~小屁眼又要被肏烂了!~嗯嗯嗯!~」李婶开始这这个大肉棒的形态下,开始癫狂了,好像要来高潮了,小屁眼开始努力的一缩一缩的抵抗着大肉棒的入侵。 而我开始试验另一个东西,第二根大肉棒,这是我为了分身迈出的第一步,在我现有的肉棒上面长出一根新的大肉棒。 全心全意的体会着李婶屁眼带给我肉棒的快感刺激,想象自己还有一根肉棒也能体会到这种感觉,我的耻骨处一块肉慢慢凸起,像一颗小树苗不一会儿长成了大树,两个一模一样的大肉棒长好了,我这么久半夜去医院研究的辛苦没有白费,虽然应该用不到但我的确拥有了断肢重生的能力,甚至可以像这样多肢再生。 体会着我的新肉棒,我的动作停了下来,李婶也因为高潮了还在缓冲时间,也没在意我的停顿,以为我今天大发慈悲了,没有乘着她高潮而把她肏成连说话都不会说的骚货。 我看着眼前这个大屁股美熟妇决定让她体验一回全新的性爱快感,抽出一号大肉棒,用手撸下一些上面的沐浴露和肠液抹在二号大肉棒上当润滑剂,没了我的肉棒支撑,李婶软着脚慢慢趴下,大奶子贴着地面。 一只手把高高翘起的二号大肉棒轻轻压下,上面的青筋爆显,配合上狼牙凸起显得无比狰狞,把它贴刚刚拔出还差一点完全闭合的菊花上面,有了这么多次的经验,李婶在我的指导下每天边做家务边练习提肛运动,小菊花已经可以快速闭合了,当然这样做最大的受益人还是我,因为我插入时无论小穴还是菊花,李婶现在都会不自觉的提肛收缩让我产生更多的快感。 另一只手把下面的一号大肉棒贴在李婶黏糊糊的阴唇上,乘她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腰部微微一挺,轻松吧两个大肉棒一起送入温柔乡里。 「喔!~嗯!!~啊!~喔!~怎么~回事!~啊!~怎么会一起有感觉~好胀!~嗯!两边挤在一起了!~啊!~」李婶还有些模糊着,突然感觉到被插入,还是两个地方同时被插入,反应过来时,强烈的双重快感已经刺激到脑部了。 我也怕她胡思乱想,直接变了一个谎话说道「这也是佛祖的恩赐,他见我在人间普渡众生带给你们幸福,怕我分身乏术,赐给我一招术法,身外化身,可惜我学艺不精,现在只能把大肉棒分身出来。」 「喔!~那佛祖都知道…都知道我们的事情啦?!~」李婶好像关注点不同有些歪了。 「额…那当然了,他老人家自然无事不知,无事不晓。」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是了。 「那……阿弥陀佛,嗯~佛祖在上,淫妇自知罪孽深重,喔~有什么错,嗯哼~有什么错淫妇一人承担,淫妇愿入十八层地狱,请,嗯~请不要错怪宇哥哥!~」 这个美熟妇倒是好骗,而且无时无刻不想着我,不过这样光着身子下体两个洞还都插着我的肉棒却还在虔诚的求神拜佛,实在太诱人了,佛祖,弟子要无礼啦! 「没事的~佛祖说了,我入世之后需要人服侍,而你善良贤惠,却生来苦难,服侍我享福最适合不过了,你以后可去不了十八层地狱~」我也不敢吓这个好骗又迷信的美妇人,只能说些好话让她安心。 「真的吗?~嗯!~那人家以后会去那儿?人家也能去西天极乐世界嘛?~嗯哼!~」李婶听到我的话安下心来,开始问东问西的。 「我前世在西天极乐世界那里有片地方,你以后会去那儿,在那儿每天每日每夜服侍我,服侍不好就打屁股~」我开始挑逗她,慢慢的耸动起下体,准备好好调整二号大肉棒的生长角度,求的最合适的角度肏屄。 「喔!~要哥哥你讨厌啦!~在那种~嗯啊~地方还有使坏~不行!~这样太厉害了!~和以前!~啊!~很以前不一样啦!~两边一起会很快飞的!~噢噢噢噢噢!~」李婶好像多说几句,当被我加快的冲刺给弄的说不出话来了。 她和嫂子怀孕后,已经有段时间了,我用异能观察到子宫里的小生命开始成长了,所以我肏小穴的时候都要注意点分寸不敢撞击子宫发挥全力,电流也不敢用太强,虽然女人的阴道快感都主要来自入口处,但无法大力撞击产生啪啪啪的声音总感觉少了什么。 只能用手来打屁股模仿出撞击的声音了,「啪!啪!啪!啪!啪!」一巴掌一巴掌拍着屁股,畅快无比。 「额嗯!~额嗯!~喔喔喔!~」李婶舒服的享受着我给他带来的快乐。 「趴好了,我上来了。」反正不能撞屁股,我干脆趴在李婶身上,把手绕她胸前,抓住一直在和地面凹凸不平的瓷砖摩擦的大奶子,这个变态熟女,刚才硬着大奶头让它们和粗糙的地面摩擦产生无比的快感,被我捏起了奶子后发出一声低吼。 我整个人趴在李婶身上重力全压给她,两只手像是挤奶牛一样乡下挤着,后面的屁股不断快速耸动,带着两根大肉棒进进出出,这样无法完全插入,那这样的已经拥有足够的快感了,无论是我还是李婶,这样都是快感乘以二。 「喔喔喔噢噢噢噢噢!~要来了!~两个!~都来了~一起!~喔喔!~嗯!哼!~」李婶开始像一匹脱缰野马,奋力挣扎想把背上的我摔下去,我感觉也差不多了,不顾一切抱着她掐着她的奶子不要命的抽插了几十下,松开精关,大量的精液从两根肉棒同时喷出。 李婶最后手脚支撑不住了,瘫在了地上,我把也在射出了最后一波精后抽出两根大肉棒,本来还想让李婶舔舔的,但想起上面还有沐浴露就算了,把花洒装回去,冲了冲身体,顺便把二号肉棒也缩回去,这是秘密武器,而且小男孩有大肉棒已经很奇怪了,再来一根真的要被当成怪物了。 随便给李婶也冲了冲,用浴巾把她擦干净抱出来浴室去睡觉,表哥还在书房没出来,不过我感应得到他射的很开心。
注:诸位好久不见,本来之前已经写了大半,打算过年期间就更新的,但是 无意间看到一个旧新闻吓得我好一阵不敢写了。那是2014年的新闻,我们论坛的一位大佬被以传播银秽物品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一年。虽然那是共撰感谢度786,共计有50618人次浏览的大佬,小弟我根本不能比,但是还是怕那「万一」。 我写这玩意真是就是想将我的故事讲给大家听,没有任何恶意和破坏社会秩序的意思,我就搞不明白了,咸湿怎么就会成为禁忌,这人的一生为的不就是吃饭睡觉嘿嘿嘿吗,繁衍本来就是生物的基本任务,怎么就侵犯社会主义道德风尚了?哎,胆颤心惊…… 思量许久还是打算起码写完这本,或者有没有懂法的大佬教我如何安全地发可能年纪大了就无所谓这些了。 毕竟也算是对我的认可嘛,但是能不能把我的名字打正确,我叫「我即道」,不比如蓝道伯爵写成公爵,「美人」布蕾妮写成特蕾妮,按照论坛的规矩不知道能集的剧情。 那么诸位,解开你的腰带,欢迎来到杀与操的世界! 喊杀声,惨叫声,马的嘶声,武器碰撞的交击声。 提利昂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刺眼的火焰。猛地一睁眼睛,战场中喧闹的声音全部消失,火光也消失了。他急促地呼吸着,眼前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似有一个人在看着自己,是詹姆吗? 不,好像是黑色的头发,是雪伊? 当视线完全清晰,一个黑头发的男人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是他,凯撒斯·塔纳托斯。 提利昂脑子有些混沌,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看清眼前的人是凯撒斯,多少安心了些。他想说些什么,但是喉咙干得冒火。 「渴吗?」凯撒斯及时递来杯子。 提利昂拖着沉重的身体,抱起杯子就猛灌入喉,清凉甘爽的水,似乎比他喝过所有的液体都要可口。 杯中的水不多不少,不能完全解渴,但是足够缓解喉咙燃烧般的炙痛感。 凯撒斯接过提利昂手中的杯子,说道:「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如果是酒会更好一些。」 提利昂渐渐恢复了些许思考的能力。不管多慢,他的头脑正在恢复。 这是他唯一的武器。 「发生了什么事?」 「史坦尼斯·拜拉席恩被打退了」凯撒斯缓缓地说道,「被你父亲和提利尔的联军。」 「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现在代表提利尔。」 提利昂顿了顿,问道:「我这是在哪?」 他看到这间昏暗狭窄的房间,听到了父亲的消息,心中已经有了预感。 「这是你的新房间,呃嗯……虽然不大,但很安静,也很有安全感,是个读书的好地方。你的父亲现在接替了国王之手的职位,你也许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作为朋友而言,凯撒斯有些替提利昂感到不忿,但如今也只能尽力安慰这个唯一的朋友了。 提利昂还想说些什么,但沉吟了几下也没说出话来。 「好了,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有时间我会再来看你的,你的伤我会叫我的……呃……学士继续帮你治疗」说着凯撒斯转身准备离开,「对了,派席尔那个老家伙刚才也想进来,我替他「修了一下胡子」,应该不敢再来了……」 「凯斯!」 凯撒斯回过身来,提拔的身影在门外的阳光映照下显得更加英伟,他面带淡淡的笑容看着提利昂。 此时的凯撒斯就仿佛提利昂孩时想象中的那些传奇英雄一样,一时间竟有些愣住了,许久才说出一句:「谢谢!」 凯撒斯点点头,推门离去,临走前看了看在门口侍立着的大男孩,拍了拍他的肩,带着两个头戴古怪面具的侍卫远去。 走在红堡的走廊中,凯撒斯转头向旁边的「懊悔」科洛西斯问道:「托曼怎么样了?能救活他吗?」 「大人,他喝了过量的「颠茄香精」,我们救活了他的命,但醒过来的时间却不一定,也许几天,也许几年,也许,直到他快要老死的那一刻,他才会张开眼睛,最后看一次这个世界。」 「有办法让他醒过来吗?」 「可以的,大人。不过这是我们龙祭祀特殊的方法,不同的病人可能需要不同的时间,不过最多也只需要一个星期。」 「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能够治愈吗?」 「也许没有,普通的学士可能连维持他沉睡时的身体都做不到。大人,需要我们让他醒来吗?」 「不,不需要,让他安静地睡着就好,让他安静地活着……」凯撒斯似在自言自语地说道。 接着他又转过头,向「阴影」沃昆问道:「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泰温曾派人来要带走托曼,但是都被我们赶走了,我们的人都守在附近,他们不敢轻举妄动。」透过钢制面具传来龙祭祀低沉的声音,「另外「暴君」科瑞纳克已经完成任务,人和剑都带走了。」 「嗯,你们做得很好。」 回到住所换好一身盔甲后,他便出席了乔佛里国王的典礼。 在典礼中,凯岩城公爵的形象如此令人敬畏,他的坐骑陡然在铁王座下拉出一堆粪便时,大家都不敢出声。乔佛里故作诚恳地请求外公代他掌管王国全境,称他为「君临的救星」,泰温公爵庄严地接受了职务。 梅斯·提利尔公爵得到海政大臣的职务,并加入了御前会议。 至于凯撒斯·塔纳托斯,由于是他带领着提利尔家族的士兵前来救援君临,并且冲锋在前,作战英勇,战功卓越。乔佛里恢复了他鸦栖堡伯爵的身份,并赐予了他赫伦堡及其封地赋税。虽然此时的赫伦堡只是一片废墟,并且事实上赫伦堡还在罗柏·史塔克手下的卢斯·波顿控制之下。但不管怎样,凯撒斯名义上已经成为了河间地的总督,这将让他成为维斯特洛大陆上最显赫的贵族之一,尽管河间地饱受战火摧残。 如今的凯撒斯身兼赫伦堡公爵,鸦栖堡伯爵,角陵伯爵等头衔,名义上的领地分散在维斯特洛各地,名声传遍全国。 由于在战斗中挥舞着燃烧的瓦雷利亚钢剑的形象深入人心,被士兵们称为「挥舞红剑之人」。 此时的瑟曦太后身穿带金色条纹的酒红色天鹅绒礼服,金色的长发扎成两条辫子垂在肩前,熠熠生辉。只是她的脸上带着些许愁容,有些愣愣地坐在乔佛里旁边。 看着瑟曦身穿修身礼服时的诱人身段,凯撒斯下身便又隐隐作硬,心想晚上一定要再狠狠地肏一次这个金发美人。 就在黑水之战的那一晚,托曼饮下了一整瓶的「颠茄香精」,即将在沉睡中死去。贵族们都知道饮下了大量这种助眠药剂后,即使是大学士也会没有办法阻止死亡。 而在这时,跟随凯撒斯爵士而来的神秘侍从却推开众人,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后里面发出一阵恶臭,将小瓶子中的液体灌入托曼口中。 不一会,托曼居然奇迹般地醒来了,并且立刻狂吐不止,几乎将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然后又慢慢闭上了眼,睡了过去。 看着头戴铁质面具神秘人的行为,每个人都感到十分惊异,直到托曼原本微弱的呼吸有所好转,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托曼就在凯撒斯爵士奇怪的侍从的看护下继续接受治疗。 几天后,托曼呼吸已经恢复正常,只是迟迟不醒,瑟曦担心凯撒斯做手脚,将效忠兰尼斯特的派席尔从牢里提了出来,之前派席尔大学士被提利昂关进了黑牢里。瑟曦想要让他来接替凯撒斯手下的人的工作,然而托曼情况特殊,派席尔根本没办法接手。 如此,托曼便成为了凯撒斯手上的一张筹码,这张筹码当然没办法从老狮子手上占到便宜,但是对作为母亲的瑟曦·兰尼斯特却很有用。 于是,就在一次瑟曦来看望自己小儿子的时候,负责保护她的两名御林铁卫被两名龙祭祀挡在门外,瑟曦心切儿子状况,独自进入了房间。 在房间里,瑟曦抚着托曼沉静的睡脸时,凯撒斯从后面抱住了她,以托曼的性命为威胁,半威胁半强硬地把瑟曦压在了身下。 瑟曦显得有些憔悴,那张刻薄却又漂亮的俏脸显得有些苍白。但是毕竟是被称为「西境之光」的美人,即使如此也依然风姿卓越,加上她王后的身份,足以引得男人色心大起。 「拜托,别在这里……拜托……」被以儿子性命为要挟的瑟曦少见地感到很无助,平日待人凶狠的她唯一的要害就是自己的孩子,如今孩子的命脉掌握在别人手中,她实在是不得不屈从。 瑟曦对待男人喜欢以貌取人,少女时曾为雷加王子的容貌与气质倾倒,与同样是美男子的孪生弟弟詹姆通奸,詹姆被敌人俘虏后,她又耐不住寂寞将堂弟蓝赛尔·兰尼斯特作为替代情人。黑水之战时,如果不是史坦尼斯不近女色,她甚至打算用自己的美色换取自身的安全。 因此,她并不是一个多么贞洁,甚至有些滥交的女人。她只是讨厌这种被胁迫的感觉,也不想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与人交媾。 她不反感被男人骑在身下,但前提是那个男人是要在她的允许下。 凯撒斯的胯部顶在瑟曦的翘臀上,从上往下俯视着瑟曦的背部,金色的卷发下蜿蜒过小腰处后连接臀部汇成一个诱人的梨形,自己的腹部隔着天鹅绒的红色衣料顶着臀部那两团软肉。一想到曾经骄傲狠毒的美丽王后被迫让自己骑在身下,肉棒便更加坚硬,似要捅破衣料挤入那处更狭窄且充满诱惑力的缝隙。 王后身后的风景确是不一样! 「拜托……住手…住手!快住手!」瑟曦压抑着声音不断地轻声叫着。 撕啦!瑟曦淡金色的丝质底裙被凯撒斯直接撕了一块下来。 「不。」已经完全兴奋起来的凯撒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回答。 「快住手!住手!」瑟曦想扭过身子来,用手摁着凯撒斯那只从她的臀部滑向腰部的大手,做着徒劳的挣扎。 凯撒斯掀起瑟曦的裙子,大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摩挲着,攀上她的翘臀狠狠地抓捏了一把。 左手扶着瑟曦的臀部,右手利落地拉下自己的裤子,肉棒猛地弹出,双手环抱着瑟曦的腰部,下身一挺! 只觉得肉棒顶在一团娇嫩的软肉上,大腿和臀丘的软肉将肉棒裹在中间,形成一个肉窝,肉棒还没有真正进去。 完全没有湿啊! 不过没关系,此时涨得发红的肉棒坚硬无比,还不断溢出前列腺液,仿佛即使她穿着衣服都能干出个洞来。凯撒斯的龟头顶着瑟曦的阴唇口,不断地挺动屁股,将肉棒往里顶,龟头拉扯着小穴周边的肉往里送,在前列腺液的润滑下一点点进入阴道。 房间里,年幼的托曼王子安静地躺在床上。 在他的床边,瑟曦翘着屁股趴在他的身边,双手绞着自己的袖襟,一个男人则趴在她的背后,一边在她的身上乱摸,一边屁股不断耸动。 「住手……不能这样……」 瑟曦并不是初经人事的处女,也不是讨好客人的妓女,即使被操也不会有忍不住被干得哇哇叫的那种激烈反应,很多时候只是情至浓时的调剂。 她不能接受自己在儿子面前被男人骑着。 「干死你!这个傲慢的女人!你这个人尽可夫的骚王后!翘起你欠操的骚屁股!操你!操你!操死你!」凯撒斯轻声说着,压在瑟曦的背上兴奋地挺动。 毕竟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而且沉于性乐,瑟曦的小穴并不是特别地狭紧,甚至有些松了。但是其实小穴并不是越紧越舒适的,太过紧了反而没那么舒服,更多的只是享受纯洁美女的可怜小穴被自己的大肉棒强行撑开的那种成就感和破坏欲。 瑟曦骄傲任性且富有野心,始终自认为很有政治天赋,但其实她根本就是个「大愚若智」的自大狂,根本没自身认定得那般深具智谋。将这种自以了不起的女人骑在胯下猛干是最痛快的,再加上她王后的身份,这才是最让人兴奋的原因。 当然,她本身也是个不错的美女。 你不是厉害吗,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吗,如今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任身后的男人肆意进出享用自己的身体。 「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不要……」 「不要……别这样……别……」 凯撒斯只兴奋地喘着粗气,压在瑟曦身上卖力耕耘,肉棒在逐渐湿润的肉腔内越干越顺,越操越猛,插进她的身体深处,狠狠地撞击着稚嫩的花心。 瑟曦能感觉到进入自己体内肉根的硕大,那根可恶的大东西在自己的身体进进出出,虽然恶心,但是确实前所未有地充实而火热。 瑟曦突然头皮吃痛,原来凯撒斯用手扯着她那头秀丽的金色卷发,像个骑手一样骑着她,两人连接的地方已经是泥泞不堪,身后撞击的力度明显加大,肉体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操王后!我操你!尝尝我肉棒的滋味,也给我生个杂种小子出来吧!」 「不!停下……」瑟曦痛苦地流着泪。 「啊~ 」随着凯撒斯一声呻吟,他将滚烫浓郁的精液送入王后体内。 舒服,干这种身份高贵,并且恶毒欠操的成熟美女,真的又能泄欲又能泄怒,可以说是真真正正的泄火了,就连之前石阶列岛叛乱,艾莉亚和雷妮丝失踪的郁闷都减轻了不少。 凯撒斯趴在瑟曦的背上休息了一会儿才拔出肉棒,此时的瑟曦被压在身下干了那么久已经有些腿软了。 还未待肉腔内的精液完全流出,凯撒斯就又将瑟曦翻转过来,正面搂着着疲软的娇躯又是一通亲吻。 此时的瑟曦虽然还没高潮,但也已经被干得脸色红润,全身汗津津的了,不复之前苍白的模样。凯撒斯抓着她的胸奶用力地揉捏着,吻上她的红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舌头。这个狠毒的女人,嘴唇却温软得很。 瑟曦抓着凯撒斯的衣领,已经是半推半就的样子。凯撒斯将她抱到地下,一只手快速撸动自己的肉棒,使它快速恢复。 「嗯唔……」肉棒再次插入瑟曦满是精液的小穴,她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 凯撒斯得意地抱紧了瑟曦的腰肢,嘴里含着瑟曦的恶毒美艳的嘴唇,肉棒在她的体内不断猛烈冲撞,撞得她不自禁地用两条美腿夹住凯撒斯的腰。 「噗滋!噗呲!」男人兴奋地在这个阴狠而美丽的女人体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凯撒斯扯开她的领口,露出了一对浑圆的奶子,虽然依然雪白柔软,但是已经有了些许岁月的痕迹,乳头的颜色也比较暗淡,让他不是特别有胃口。 「啊~ 」 他在瑟曦的奶子上狠抓了一把,然后举掌在她的奶子上扇了几巴掌,留下了粉红色的印子,这几巴掌痛都瑟曦眼泪都出来了。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凯撒斯又是抱着她的头一阵窒息的深吻,险些让她背过气来。 于此同时,凯撒斯下身猛加速,直将瑟曦干得腰肢挺起,喷出淫液冲上了高潮! 而凯撒斯在瑟曦高潮的时候依然没有停顿,忍着射意,利用腰部强行挺动,在她高潮的最顶峰时绷硬肉棒以最快的速度继续猛肏. 瑟曦只觉得大脑一阵空白,天旋地转,随后全身抽搐,唔地一声瘫软下来。 她喘着气,眼皮渐渐沉重,倦意袭来,也不再管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施为,慢慢陷入沉睡。 在完全入睡前,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在任由那个男人肆意地抽插。 梦里,她看见自己头戴王冠,全身赤裸地跪趴在王座前,那个男人直接坐到了她的腰背上,指挥着士兵砍掉自己儿女的脑袋。 她很害怕,她甚至生不起一丝怒意,只感觉到一股无力感。她想叫喊詹姆的名字却怎么都叫不出声来,原来自己的嘴里不知何时开始一直含着那个男人的那根东西。无数恶心的粘液灌进喉咙,然后自己的肚子一下子大了起来。她想要像之前拿掉劳勃的孩子一样把自己肚子里的东西弄掉,但是肚子却越来越大…… 等她从噩梦中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了,夕阳从窗外透进来,那个男人早已不见踪影。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自己的衣服散落了一地,贴身的衣裙还被恶趣味地扔到了托曼的脸上。再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小穴自是红肿不堪,被精液射得一塌糊涂。胸部,臀部等部位布满了抓痕和吻痕,嘴巴里还有股恶心的味道,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她不能将这件事告诉父亲,他高傲的父亲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被别人如此对待,这是对兰尼斯特家族的侮辱。 「詹姆……你在哪……」瑟曦喃喃着,有种想要大哭的冲动。 良久过后,她默默地穿上衣裙,深深地看了眼沉睡中的托曼,离开了房间。 从那以后,凯撒斯每次遇到瑟曦都会出言调戏,甚至在人少的时候对她动手动脚。即使有塔林·曼特和马林·特兰两个御林铁卫守护在她身边,她也不敢保证凯撒斯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会不会做出什么来,更多的还是遇到他就绕路走。 此时远在北边的河间地,桑铎·克里冈没有死在「暴君」科瑞纳克的手上,负伤的「猎狗」流浪到了这里,他打晕了一个正在运送咸猪肉的猪倌。 正当他要掏出匕首杀死那个可怜的猪倌时,一个人的声音喝住了他。 那是一个壮硕的女人,身材极其高大,甚至达到了男子的水平,只比「猎狗」 矮一点儿,大概和去世的劳勃国王一样高。 她穿着黄釉钢甲,头发是黄色的,像肮脏的稻草,脆弱干枯,让他想起该死的兰尼斯特。 同样是身材高大,身穿盔甲的的两人在林边战作一团,女人的实力远超出男人的预想,与「猎狗」打了许久不落下风,虽然论实力其实应该是桑铎更胜一筹,但是由于起先的轻敌,加上之前负伤未愈的桑铎此时体力逐渐不支。 桑铎的剑被打落,女人并没有立刻杀了他,饶了他一命。这时林中却窜出了一队人马,将两人包围了。 他们是无旗兄弟会的人。 无旗兄弟会最初是由当时的国王之手艾德·史塔克遣派捉捕格在河间地烧杀抢掠雷果·克里冈的队伍组成的,贝里·唐德利恩和密尔的索罗斯率领着这支队伍。后来被击溃后转而进行游击作战,不断吸纳其他战役中战败的士兵和斗争中前来避难的平民。即使劳勃国王和艾德·史塔克都去世了,他们依然以两人之名继续执行着保护平民,维持法律的正义。 他们最初只与兰尼斯特的士兵敌对,逐渐演变成与任何伤害弱小的人为敌。 由此,北方的一些土匪和普通的犯罪者也成了兄弟会的目标。 而这一次,兄弟会的一个分队碰巧抓住了正在打斗的桑铎·克里冈两人,他们被同时带到贝里的藏身之处。 他们认出了「猎狗」的身份,而女人则表示她是塔斯的布蕾妮,来自暮临厅的塔斯家族。无旗兄弟会以参与兰尼斯特的暴行为由对桑铎进行了审判,但允许他选择比武审判。同时布蕾妮也因「杀死蓝礼」的传闻,被迫以弑主的罪行进行审判。 两场审判同时进行,原本还在争斗的两人如今却不得不并肩而战。 贝里·唐德利恩手持一把燃烧的剑亲自上场,与另一名兄弟会成员一起对两人进行审判。 布蕾妮不断解释着,不愿下死手,被那人打得险象环生。 畏惧火焰的桑铎·克里冈则被贝里·唐德利恩的火剑打得节节败退,却在关键时刻狂猛还击,甚至一剑将贝里·唐德利恩的剑劈断,深深地劈入了他的肩胛中。然后从背后一把抓起即将击杀布蕾妮的另一名兄弟会成员,一剑将其杀死,算是还了她一命。正当两人准备离开时,身后却传出熟悉的声音。 贝里居然被索罗斯奇迹般地复活了。 在布拉佛斯这边,艾莉亚·史塔克跟随前布拉佛斯首席剑士西利欧·佛瑞尔四处流浪,进行着水舞者的修行。 艾莉亚之前无意间发现了凯撒斯与她的母亲交媾,她察觉到了母亲的异常,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母亲了。西利欧·佛瑞尔为了完成艾德·史塔克的托付,趁着石阶列岛的叛乱,带着艾莉亚逃往了布拉佛斯。 西利欧怀疑艾莉亚的母亲凯特琳·徒利中了巫术,在神秘的布拉佛斯或许能找到破解的方法。他想过将艾莉亚带回她真正的家人身边,但是现在他的哥哥「少狼主」罗柏·史塔克正在与兰尼斯特交战,临冬城又远在北境,也许暂时留在布拉佛斯,等到战争结束了再送她回临冬城会安全些。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临冬城已经被席恩·葛雷乔伊夺取了。 席恩·葛雷乔伊是铁群岛首领巴隆·葛雷乔伊仅存的唯一一个儿子。在他十岁时,他父亲发起的叛乱被镇压,他被艾德·史塔克公爵作为人质和养子带回临冬城抚养,共同成长的经历让他与史塔克家建立了一定的感情。 在艾德的长子罗柏·史塔克自立「北境之王」后,席恩成为了他的左膀右臂,并被派往铁群岛与他的父亲巴隆大王谈判结盟事宜。然而巴隆·葛雷乔伊根本看不上这种结盟,反过来偷袭了北境。 席恩·葛雷乔伊在生养自己的两个家族之间做出了选择。 仅凭二十个铁民,席恩·葛雷乔伊就占领了临冬城,并且为了树立威信,在追捕逃脱的布兰·史塔克和瑞肯·史塔克后,带回了两具烧焦的儿童尸体。 不过很快,愤怒的「少狼主」下令活捉席恩·葛雷乔伊,卢斯·波顿派遣自己的私生子从恐怖堡带领500士兵包围了临冬城。二十个铁民打晕了正在战前动员的席恩,他们屠光了城中所有人,将整个城堡付之一炬,然后逃离了临冬城。 年轻的「少狼主」也不好过。 父亲被斩首,母亲妹妹们失踪,弟弟们生死未卜,密友的背叛,战时的紧逼,这多重压力下,他陷入了极度的痛苦当中。 这时,一个来自瓦兰提斯的女医务走进了他的视野,她的名字叫泰丽莎·梅葛亚,她聪明,美丽,勇敢…… 这些美好的品质深深地吸引住了他,在一个夜晚,泰丽莎走进了罗柏的营帐,安慰了痛苦的他,讲述了她的过去,激起罗柏的共鸣。之后他们宽衣共枕,度过了美妙的一夜,他与泰丽莎陷入了深深的热恋当中。 然而在战争开始时,罗柏为了让大军从孪河城渡河向奔流城驰援,与孪河城的瓦德·佛雷达成协议,同意在战争结束后迎娶佛雷侯爵的一个女儿,以此换取了佛雷家族的支持和军队,并得以顺利渡河。 爱情使人盲目,使人冲动。 即使明知背弃誓言会带了难以面对的后果,他还是一意孤行地在一名修士的见证下与泰丽莎秘密结婚了。 可是他不知道,在维斯特洛大陆上,人心的狠毒和险恶远超他的想象,即使众神都为之惊怒……
一路上,刘家定除了在和呕吐感作斗争,他还一直在思考,瓜哥在他家留下 了什么东西,只是头脑昏昏沉沉的,实在是想不出来。 下了出租车,他仰头观望,自己家里和楼下苏家都还亮着灯,明晃晃的。这个时间苏天培应该还在写作业,而房似锦可能是睡醒了。他没有多想,摇摇晃晃地进了电梯。 他打开房门,发现房似锦神色冰冷的坐在餐厅,明亮的大灯开着,餐桌上悬挂的暖色灯也点亮,本应散落一地的衣物早已回归原位。 「亲爱的,怎么还不睡觉。」刘家定虽说是一身酒气,可他进门前整理了一下衣服,甚至还用了自己见客人时常用的口腔除臭剂。「明天还要早起,早点休息啊。」 刘家定走到餐桌,坐在房似锦对面,屋内气氛冷冰冰的,让他略微恢复了一些神智。 「徐咕咕说明天让我去带严叔看房,我们是去看宫医生他们家?如果不去我手里还有几套其他一室一厅,都很不错的。」 「徐咕咕可能要离婚了,他想用自己的名额重新买一套房子。他有两套房,最开始的房子给张乘乘父母住。」 「今天被那几个人摆了一道,最后一结账,五百多,菜还是徐咕咕自己做的。」 「似锦你怎么不说话?」 刘家定右手伸出,他想要抓住房似锦的手,可房似锦面色沉稳,轻轻收了回去。 房似锦声音清冷,似乎心若死灰。她说:「刘家定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哪骗你了?」刘家定一个头两个大,从进门开始房似锦就很不对劲,可他确实没有骗过房似锦。「这么多年我一直是一个人住,你回来的时候门锁指纹没换,你房间我也没动过,你临走时是什么样它还是什么样。我那里骗你?我甚至把每一天都当作你会回来,每年都给你买了衣服,都在你房间里,我哪里骗你?」 刘家定大声吼完,发现房似锦一身白色西服,确实是自己买的高档货。「房似锦你说我骗你了,我哪里骗你?」 「你说你一个人住。」房似锦神色不变,缓缓从桌下拿出一个盒子。这个盒子原本被彩色丝带和牛皮纸封装好,她连带着拆封过的包裹置于一旁。「一开始,我还以为这是你给我的礼物。」 刘家定接过盒子,他能感觉到这上面还残留着房似锦的体温。 「你自己打开吧,我想听听你的解释。」房似锦双目涣散,盒子中的东西让她感到尊严受到了侵犯。 「什么东西……不会吧,这么搞我。」他打开盒子,盒内是一条黑色牛仔热裤,内里还带着一条黑色蕾丝内裤。不需要怀疑,这盒子应该是瓜哥给他的礼物,甚至还是原味的。 「所以,你的解释呢?」 「这是个误会,真的是误会,你听我解释。」刘家定很是着急,仓促间他有些手足无措。 「我听,我在听,我一只在听。」一开始房似锦声音很低,可随着她自我的重复,刘家定能感受到她内心无可抑制的愤怒。「可你的解释呢?你不会跟我说,这是一个恶作剧,它是善意的?甚至你会说这是朱闪闪的内裤?还是哪个我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女人的内裤?」 面对房似锦疾风迅雷般的质问,刘家定嘶哑着嗓子,微声说道「瓜哥。」 「好,所以你默认了,这是一个恶作剧,是一个女人对你的善意的恶作剧。她叫瓜哥。刘家定,你真受人欢迎。」 「你听我解释。」 「我在听,如果我不想听你解释我,我房似锦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坐!在!这!里!坐在这里等你回来,等你回来告诉我你没有欺骗我!」也亏刘家定入住后在屋内做了隔音处理,要不然楼下的苏太太可能已经找上门来。 「一个月前,有一天阚老师喝醉了,对,就是我第一次送你回家那天。那天还有徐文昌和他的妻子张乘乘,瓜哥是正太酒馆的老板,我们一起喝的酒。喝完酒后我把他们送回了家,瓜哥家我没去过,只能带回来了。我没有让她进你的屋子,她睡得我的床,我睡得沙发……」 「刘家定你相信你自己说的这些吗?我很少见你说话会这么磕巴,打颤,你为什么就不肯直接告诉我,你在骗我?」房似锦梨花带雨,就算刘家定递给她纸巾,她也没有拿起来擦拭。「如果你和那个女人什么也没有发生,你会怎样?你现在就会紧紧抱住我,告诉我你什么都没做过,这是一个恶作剧。就算我如何欺负你,打你,咬你,你都会默默承受。不,你没有!你就是在那编一个谎言,一个简陋到你也不会相信的谎言。你干中介七年了,什么谎话你没说过,为什么这次你就不能对我说谎?」 「房似锦,我声明,我说的都是实话。」 「实话?我宁可你说一些完美的谎言来骗我,也不要这种错漏百出的真话!」 「够了,房似锦!」刘家定终于忍耐不住,他不想和人争吵,他早就清楚就算和她坦白,房似锦也不会相信,不会承认。「你既然,既然想要我骗你……对不起,我不能,我确实和瓜哥毫无瓜葛,她喜欢的是985,这人尽皆知。」 「又牵扯到985?我现在相信了,你没有骗我,可我们真的不合适。」 房似锦刚直起身,随即被刘家定抱住。就像房似锦说的那样,很紧,很用力,就算她如何拍打,挣脱,刘家定也没有放手。 「我想回家。」房似锦十分冷静,经过了刚才的情绪宣泄,她好转了很多。 「这就是你的家啊。」刘家定突然推开了房似锦,两人四目相对,似乎有火花产生。房似锦双目通红,因为哭泣甚至有些红肿。他突然鼓足勇气,两人暴躁的亲在一起。这一亲,亲的是昏天黑地,日月无光。不论房似锦如何挣扎,甚至咬破了刘家定嘴唇,可他仍没有放手。 直到房似锦浑身无力,瘫倒在他怀里。 「我知道,你没有骗我,但是我觉得我们需要冷静一下。」冷静下来后,房似锦接过纸巾,不过擦得不是眼睛,是嘴。「你也擦擦吧,好多血,疼了吧。」 「说来就奇怪,房似锦,为什么你这么对我,我都不会怨恨你?我先浑身上下,可能被你虐待的没有一块好地方了。」 房似锦眼皮一翻,刚才一番纠缠,本来笔挺的西装已经皱褶。房似锦很心疼的看着衣服,似乎不清楚如何是好。 「换一身吧,那有一身黑的,是去年买的。这一身等我明天熨好了再穿。」 刘家定又想抱住房似锦,可房似锦伸直手臂,拒绝了他。 「我想,我今晚就不在这住了。」 「为什么?你不住这住哪?回凶宅?」刘家定诧异道。 「嗯,我真的觉得我们需要冷静。五年太长了,你虽然还是那个样子,可我已经让你陌生。」 「不,你全身上下都让我十分熟悉……」 「可我已经觉得我陌生了。」 刘家定没多做挽留,只是从房似锦的屋子拿出两套西装,看起来是当作她换洗的衣服。既然人留不住,那又何必多做纠缠。于其让她生厌,不如大大方方的让她离开。五年前他是这么做的,今天他还是这么选择。 「我送你去。」 「你喝酒了,不能开车。」 「你开车,回来我叫代驾。」 「你不放心我?」 「不送你不心安。」 「你只是为了心安?」 「如果不是你房似锦,换个别人我都会把她捆上,就在这里,报警也没用。」 房似锦慢悠悠地开车到了住处,刘家定已经睁不开眼,大量酒精麻醉了他的神经后,整个人像行尸走肉一般。「你别上去了,早点回去,我感觉你都已经迷糊了。」 「嗯?到了,我帮你搬行李。」刘家定从梦中惊醒,他强打起精神,不论房似锦如何拒绝,他都提起了行李,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连她一起抱着。 「不要上去了。」 「我其实更想听的是不要走了。」 放下行李,隔壁的蔡阿姨如鬼魅一般飘进凶宅,这让刘家定很是头疼。可他又不好意思指责房似锦不关门,也许她也在等蔡阿姨进来。 「我走了。」刘家定掐着头,像是故意的一样,径直的撞向蔡阿姨。 「小心点。这孩子,咋喝了这么多酒啊。吵架了?」蔡阿姨扶住刘家定,可刘家定并不领情。他一把推开蔡阿姨,头也不回的走了。 「咋回事啊小房?他和你什么关系啊。怎么脾气这么大。」听见蔡阿姨呼喊,房似锦连忙从卧室走出。只是一走出来,蔡阿姨看见房似锦面色憔悴,加上双眼红肿,显然是哭过的。她关心地说:「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打你了。」 「没事蔡阿姨。我们,只会是我打他,他从来不打我。」说着,还摸了下屁股。 这点小动作并不能瞒住年过四十接近五十岁,尚且风韵犹存的蔡阿姨。「他?那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 「别问了,蔡阿姨。蔡阿姨我要休息了,明天还要带客看房。」房似锦哭着,下了逐客令。 「那你小心一点。」 回到家后,刘家定在门口看见了苏太太,只见苏太太一脸关心的看着他,神色也是不太正常。 「小刘,你们俩是吵架了?」 「对,可能大家都有些生疏了,最好还是再重新熟悉熟悉。苏太太您进来坐会?」打开门,刘家定让出一条路,十点多说晚不晚的时间,很是尴尬。 苏太太脸色一红,也觉得不太适合进去,只能俏生生地说:「算了,算了,大半夜的进去让邻居说闲话了,你少喝点酒,别想过去一样,天天以面洗泪的。」 「是以泪洗面啊,话说我们也没邻居啊。」看着苏太太疾奔下楼的背影,刘家定揉了揉脑袋,进了屋。 星星湾房子很不错,地段好,价格高,以刘家定一个中介的眼光看应是比较抢手。事实上在寸土寸金的大上海,这座星星湾小区和其他很多小区一样,沦为投资或者移民后的资产。这一单元连着三层楼只有苏太太家和刘家定居住,看上去像发生过命案一样。 关上灯,刘家定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孤独和落寞袭上心头,他不禁有些想起房似锦。本想着今夜软香在怀,能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可事实就是这么残酷。 说起来也怪自己,如果当时能早点发现瓜哥的礼物就好了。刘家定这么想着,愈发的睡不着。主卧的床单新换了条干净的,客卧也已经被房似锦收拾完毕,至少自己给她买的衣服大多开了封,试穿了一下。平时放在衣柜里的被子也被房似锦收拾出来一套,她至少曾经确实想在这里住下。 可是瓜哥把东西藏哪了? 刘家定自问不是粗心的人,每日熬粥时洗衣拖地都没落下过,可瓜哥的贴身物品她是藏在了哪里?她也不至于蓄谋已久的带好了换洗衣物吧? 正在搓洗贴身衣物的刘家定突然一愣,翻找之下,果然发现自己的 T恤少了一件。 「这么大胆的吗?」 刘家定喃喃道。 第二天,刘家定早起熬好了功夫粥,大半个钟头无间断的搅动,让昨日操劳过度的他心绪不宁。自从房似锦回了上海,刘家定就没好好休息过一次,本来饭后的店内补觉也在高压政策下成为了奢望。 到了门店后众人虽然感叹再次有粥喝,只是清汤寡水的白粥很多人喝不惯。 比如楼山关,他本是满怀期待地等候猪肉大葱包子,却没想到今天是下了功夫的大米粥「家定哥,这大早上就点清汤,这咋吃啊,不吃饱没力气干活啊。」 「楼彼,你当家定是欠你的啊,早上有吃的就完了呗。不喜欢吃自己去买包子去。」王子健二郎腿翘起,右手三指捧着粥碗,嘴里细细咂摸,好像仍有回味。 「王子你是觉得这白粥好喝吗?我和楼彼一样喝的不太惯,楼彼你那不是一堆咸菜吗,给我来点。」985 喝了两口,总觉得不是滋味,只能向楼山关讨要榨菜下粥。 「小年轻就是小年轻,这你们就不懂了,爷叔,出来讲讲。」今早刘家定用了大号砂锅,熬的粥水不少,于是也够大家回碗续粥。 「什么是功夫粥啊?这就是功夫粥,粥水油亮,绵密嫩滑,细细品味之下还有大米的清香;每一粒米花绽放的程度刚刚好,再多滚一会可能米就碎了,吃不出颗粒感,如果少滚一会,大米不会绽开,米油也出不来。你要说这碗粥有没有营养,其实也就那样,好吃不好吃,其实也还就那样。他看的是一个人的耐心,要是让小楼拿个马勺在砂锅里匀速搅和半个钟头,我看他能把锅掀了。」爷叔也和往日一样,油光锃亮的大背头,穿着一身廉价的 T恤长裤,眼睛近乎眯成了一条缝。 「这家伙,这碗粥这么厉害啊,那我可得多喝两碗。爷叔说得对,要我这么熬粥,我还不得把砂锅掫了啊。」楼山关憨憨的笑着,这时朱闪闪才慢悠悠的来上班。 「呀,大家今天这么早啊,今早吃什么?白粥?嗯,这么素啊。」朱闪闪憋着嘴,显然也不是太喜欢吃白粥。 「好东西啊闪闪,你不吃给我。」楼山关一听,眼睛精光闪闪,就差饿虎扑食了。今早楼山关穿着一身西装,明显是在房似锦熏陶下,有了格外的见解。 「不要,我饿。」朱闪闪委屈道。 自从来了门店,刘家定早上照例是没精神的,他打塔罗牌也好,补觉也罢,只要不出声,众人一般是不会在意他的。只是今早徐咕咕来的也是很早,在朱闪闪到店的时候,徐咕咕就把刘家定揪进了办公室。 「你怎么还这么无精打采的,嘿,嘿,精神一点啊。阳光,活力!你这是昨晚没睡觉吗?年轻人要有节制啊。说起来,你们倒是够注意的,居然没一起上班。」 徐文昌打趣道。 「大佬,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折腾一宿吗?吵架了,我倒是想一起上班。」刘家定摊在椅子上,痛苦的揉着脸。「那天瓜哥不是喝多了,在我家睡的觉,谁知道瓜哥那么过分,临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大礼物,好大一个礼物啊。我看那哪是礼物,是炸弹啊。」 「哟,什么礼物啊。不着急,你先喝口茶,讲讲怎么回事啊。昨天晚上我看你不还好着呢。」徐文昌感受到刘家定异样的气息,怎么一晚上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那天送完你们,我不知道瓜哥住哪,就拉回家了。当时我也没多想……」 「你先等等,你把瓜哥拉回家了……你不会睡了她吧?」徐文昌诧异的瞪大双眼,这震惊的爆狼发言,属实搅乱了他的思维。 「呵,吃亏就吃亏在这。她晚上睡得床,我睡得沙发,规规矩矩的,什么都没发生。」 「不是吧?瓜哥跟你回家了你都没睡了她,女人这点小心思你不懂吗?你是猪吗?瓜哥真惨。再等等,我记得你是住……星星湾,两居室啊。你独居为什么睡沙发?你不会只买了一张床吧。」徐文昌转身泡了两杯速溶咖啡,他端起其中一杯,另一杯递送给刘家定。 刘家定强打了精神,淡淡地说:「怎么会,另一间房是房似锦的,她走后我就没睡过那屋子。」 「房似锦的?你俩以前就同居过?对,你昨天提到过,那她后来为什么离开上海啊?」徐文昌坐回椅子,顺遍看了看时间,七点半。 「翟云霄。」 「呵呵。」 两人同时陷入沉寂。 刘家定寤寐思复,辗转反侧的,早上发型都乱糟糟,看上去就没休息好,加上这一回蹂躏,已经堪比鸡窝。徐文昌也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掏出一把桃木梳子,递给徐文昌。 「后来昨晚上,瓜哥说给我留了个礼物,我都没想过是什么。昨晚一回家,房似锦冷冷地坐在餐桌前,面无表情,差点把我吓着。我俩吵了一会,她给了我一个礼盒,已经拆开了。什么鬼啊,天知道瓜哥怎么想的,里面居然是她那天穿的热裤和内裤,原味的,我一打开味道都有点大了。」刘家定越说越快,越说越绝望,连带着外面的老谢都走了进来。 「什么原味的,领导,你们在聊什么啊。先说好,我什么都没听见。」老谢鬼头鬼脑的,悄悄地探个头,旁边还站着王子。 刘家定一挥手,让他们进来,985也想进来听听新闻,却被徐姑姑轰走了。 「那你昨晚怎么办的。」徐文昌倚在门口,双手叉着腰。他想通过自己给这间没门的店长室挡风遮雨。 「能怎么办,留又留不下来,那就送回去呗,她想住凶宅,让她去吧。」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呢?」王子来的比较晚,别的也没听见,只是感觉似乎有人吵架了,出于好奇心,他向四周发问道。「吵架了?和房店长吵架了?你和房店长吵架了?」 「你和房店长进行到哪一步了?」老油条则一阵见血的指出问题,「谈婚论嫁了?还得说是小同志速度快,这让我老人家眼热的很欸。」 「没,她不嫁,如果嫁了哪还有这么多事?扯远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呢,房似锦怀疑我外面有别的女人,天地良心。」刘家定又痛苦地捂住了脸。 要说幸灾乐祸,还得说王子健。「呵,怀疑谁?朱闪闪?瞧你天天那么恭维小狐狸精,出事了吧?」他自然地猜想是朱闪闪,毕竟门店里之前只有朱闪闪一个女性,两人之间又不乏暧昧。最为重要的是,他也对朱闪闪暗生情愫。 「没,瓜哥。你别想到第五层去了。」徐文昌碰了碰王子的衣角,老谢立即明白了心意。 老谢说:「哟,这可不好办。」他嘬着牙缝,这事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谁,瓜哥。嗨,瓜哥啊。什么?瓜哥?开什么国际玩笑。你和瓜哥有一腿?」 王子健一开始不甚在意,可事情经不住念叨,琢磨了两句,他大声喊道。 巧的是,房似锦这时候踏入了门店。 朱闪闪听见了王子健的胡言乱语,也看见了房似锦冷若寒冰的脸。 可她选择了放弃,这时候掺和进那一边对她来说都不是好事。 「房店长。」朱闪闪怯生生地叫道,换来的是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 「散了散了,人来了。」徐文昌一扭头,也瞧见了杀气四溢的房似锦。心说王子坏事,面上却不能表明。「对了,家定中午去帮严叔看房子,别忘了啊,一居室。」 散伙后,爷叔精神抖擞的喊道:「各位看官,品华小区有一套两室一厅要出租,消息我已经发在内网上了。客户统统给我带过来!」 本着中介的敏感性,楼山关思量片刻,忽觉不对。「老油条,品华小区,是你的房子吗?」 「条哥你怎么想着出租房子了?」刘家定仿若大梦初醒,随手打开笔记本记载道/「秘密,你只管带客户就成。」老油条淡然自若,刘家定也没想他会解释。 只是他还不死心的说道:「有难处吱声啊!」条哥闻言,双手合十,深鞠一躬。 「姑姑,尤克里里!」朱闪闪看了看天气,正是尤克里里的好时间。 「尤不动了,我要去交易中心过户。」徐文昌正好从店长室内走出,气宇轩昂的,看上去似乎要做什么大事情。 「姑姑,你不讲究,你居然和我们抢单子,这单子给我做吧!」楼山关哀求道。 徐文昌回应道:「这单子,你做不了。」 「我怎么做不了,我业务水平很好的。真的很好的,姑姑这是有目共睹的啊。」 楼山关颇有些着急。 「那是我的房!」 「你的房为什么要过户啊。」楼山关贫瘠的大脑显然不能支撑如此多的信息量,他木木地说道。 「别打听别人私事啊,谁还没点秘密?是不是条哥?」刘家定摊在椅子上,阳光此时有些刺眼。 「想通了?你也准备假离婚。我早就跟你说过吧,你有没有贷款,白白浪费一个购房名额,这叫活用政策。话又说回来,现在敢活用政策的,都是真爱夫妻。嘿嘿嘿。」老油条露出一个懂你的笑容,却被徐文昌推到了一边。 「你哪那么多话啊你。烦人。对了家定中午带严叔去看房子,一室一厅。」 对于这种状态下的刘家定,徐文昌并不放心。 「哦了!」刘家定单臂举起,虽然仍是有气无力的。 「家定哥,你带我去看房好不好,我可以帮你接待客人啊。」朱闪闪怎么也想不到,刘家定居然要先开单了。 「哪有什么客人,就严叔老两口,你有房源吗?你有我让给你做也行啊。」 对于推诿的技巧,刘家定了熟于心。 「刘家定你别坏事啊,你要不想做我给王子。」临走前,徐姑姑还给了刘家定一个愤怒的眼神。 「信我,稳哒。」 这边众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那边楼山关从桌子底下拿出两颗大西瓜,看他爱惜的样子,刘家定觉得这西瓜肯定有历史了。 「小楼,你这两个西瓜有些面熟啊。」朱闪闪掏出口红,正准备元气满满的画上妆。 「怎么能叫面熟呢,这不就是上周那两位吗?楼山关,你这个客户姚太太人很好的,要是换了我,我给你西瓜踢爆!」王子健哈哈大笑,连带着旁边的 985抑制不住碎嘴的冲动。 「小楼子,你这两个瓜还能用呢?」 「必须的,西瓜送客户,多好的礼物啊。再说了,西瓜也没保质期。」 「对,你再放下去,这两个西瓜就不是保质期的问题了,马上就变成历史文物,生根发芽了,到时候你送给姚太太就不只是俩,可能是十几二十个了。你多拍拍,这瓜别娄了。」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楼山关又敲了敲西瓜,这瓜确实要娄了。 「今天一定要把你们送出去。」他暗自打气时,房似锦快步走出了门店。 房似锦再回来时,手里提着两份包子两份豆浆。刘家定离开座位,尾随着房似锦走到她的办公桌前,低三下四地说:「房店长,这是我早起熬的白粥,很补身体的。我放在焖烧罐里,现在还是热的,趁热喝。」在众人专注的目光中,刘家定双手捧一粉色焖烧罐,拘谨的站在房似锦桌前。 房似锦头也不抬,仿佛眼前之人并不存在。 「我给你打开。」刘家定殷勤地盛出一小碗粥,粥色白亮,颗粒分明,只是看上去就很有食欲。「我给您放这了,您要是想起来就喝一口,不用多。」见房似锦还是无动于衷,刘家定也不好一直让人看笑话,只得是快步走回工位,准备上班。 「你和房店长怎么回事啊,吵架了?你也没必要这么恭维她吧。」朱闪闪双脚一蹬,座椅便移向刘家定。「讲讲,讲讲。呜呜,我善良的家定哥哥快快讲讲自己的故事。」朱闪闪故作嗲状,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这其中的秘密。 「别骚扰家定了,他这回是家不定了。你看看房店长那吃像,真夸张啊。他是不是像咬你的肉啊。」王子健手里拿着两杯冰美式,随手递过去一杯。「慢点喝,没人和你抢。」 这边刘家定气吞斗牛,那边房似锦恶鬼转世。要说严叔家的包子在上海家常早点摊已经算数一数二的大,此时在房似锦手里,三两口一个,塞得她腮帮子鼓起,平日就鼓鼓的眼睛更显夸张。 「怎么回事啊?」朱闪闪还在不依不饶。 王子嘘了一声,满脸堆笑地说:「失恋了。」 「呀!你和谁恋了?唔,房店长?房店长还真能吃,也就家定哥你养得起吧。」 朱闪闪刻意压低了声音。 王子健接茬道:「人自己赚钱养自己,哪用得着家定啊。」 「别说,房店长衣服品味蛮好的。」朱闪闪看了一会,觉得好像跑题了,可其他人没有再理她,只能作罢。 楼山关送完西瓜,风风火火的跑回店里,正好赶在早会前。 除了徐文昌不在,没一会,会议室就坐满了众人。 「最近几天新出来的房源有哪几套?小鱼。」房似锦大马金刀地坐着,有时她很容易让人忽略性别。 「到,是指我们的辖区吗?」 听了985的回答,房似锦有些上火,究竟是谁招来了这些毫无业务能力的人。 「这种问题以后不要再提,当然是辖区。王子健。」 「汉嘉森林出来两套,一套楼王,一套大三居,都是满两年,房东急售的,价格都是可以再谈的。另外呢,绿都出来一套小户型,我下午会去带看。还有就是,四季花城出来一套,不过我看那个意思,房东是挂价试探,卖房的心不坚决,我会再做工作。」不愧是金牌业务员,王子健对各区房源都了如指掌。 「冯经理有一套。」楼山关一时没注意,家乡话冒了出来。 「冯经理是谁?」房似锦眉头微微蹙起,习惯了普通话交流的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枫景里有一套。」楼山关撸顺了舌头,再次重复道。 「枫景里有房子出来我怎么不知道?」 「快出来了。」楼山关探了下脑袋,有些心虚地答道。 「没出来的房子不算数,不过盯牢点啊,说不准可以做个独家房源。老谢,以你的经验看,这周的焦点房应该挂哪一套,卖点是什么。」 老谢本就憋着一股子邪火,现在徐文昌不在,自己也有些按捺不住。他高声rap 道:「名人居三十七号一八零九,地铁全南有学区房。不沿街满五唯一。哟哟,skr!」rap完还和王子健比起了手势。 房似锦努力地平复心情,现在只剩下两人没有发言,一是刘家定,一是朱闪闪。房似锦本想先点名朱闪闪,可刘家定自己开始报备。「这一周我一直在和房店长跑那套跑到房……」只是他刚一开口,就被房似锦打断。 「轮到你发言了吗?朱闪闪!」房似锦一拍桌子,刘家定不慌不忙继续说道。 「在空余时间,我联系了两个客户,他们均有在上海购房的兴趣,这在全年房市紧缩的情况下是十分难得的。其中一个客户因为户籍有些问题,下周才能开单,他的目标房源是绿都的一套中户型。还有一位本来是托我卖房的,他是满五唯一,因为要去北京工作,打算处理自己在上海的房产,房子我已经标注在内网,大家有兴趣可以看一下。不过这套房有个问题就是……没有学区,而且要价还高。」 刘家定的滔滔不绝,震惊了楼山关和朱闪闪,就连985也觉得不可思议。 「家定哥你没睡醒吧……你咋一下子多出来这么多单子,分老弟我一套啊。」 楼山关十分眼馋,他甚至不相信刘家定有这种能力。 「年轻人啊,当年上海滩曾经有几大名中介。专注老洋房的徐文昌;各类房产了熟于心,但是为了业绩不择手段的翟云霄;还有以心比心,宁肯大规模降价也要砸盘的狠人刘家定。隔壁小红帽的傻胖子曾经就是你家定哥的徒弟,只调教了三个月,现在就在隔壁当店长。他能存活下来靠的就是薄利多销。」不知何时,老油条拿出一个指甲刀,在众人的目光中颇为拘束的磨起指甲。 「徐文昌现在是我们静宜门店的店长,平时有业绩都给手下做,自己靠老洋房半年不开单,一单吃半年。翟云霄就是我们北京的翟总,因为业绩好早早的调回了北京总部。家定哥呢,则成为我们静宜门店养老部部长,每日熬粥为乐,看不出来吧。」王子也是熟知那段历史的人之一。 「这家伙,看不出来啊,家定哥你还是上海滩的风云人物啊,这一下子穿越回建国前累不累啊。」楼山关自然是不相信。 「就是啊,我入职两年,没见你开过单啊。」朱闪闪也表示了自己的疑问。 「他开不开单,你不一定看得见的。俗话说的好,杀人不见血,如果你喜欢也能称呼家定哥查尔斯,他不会介意的。」 「够了,我们在开会,不是让你们闲聊的!朱闪闪!你已经发了很长时间传单了,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整理一篇扫盘报告,第二天一早发给我。里面必须有二十套真实房源信息。记住,必须是真实的。」所谓是遇事不决转朱闪闪,房似锦在门店内唯一能拿捏的也就同为女性的朱闪闪,看起来颇有些悲哀。 「房源信息瞬息变化的,内网更新呢根本不及时。二十个真实房源信息,起码得打两百个核实电话。」趁着众人不注意,王子健讲述起了自己的心得。 「两百个核实电话?我打到晚上也打不完啊。」朱闪闪还想吐槽几句,房似锦敲敲桌子,示意大家安静。 「从今天起,每天晚上九点前,大家都要把第二天的目标任务发到群里,谁忘了发,或者过了时间期限都要被罚。」房似锦面容憔悴,她终于使出了杀手锏——万千苦难同胞深恶痛绝的微信工作大法。 刘家定则松了口气,心想:「还好不是钉钉。」 「今天早会,我要表扬一下小楼。」话题一转,房似锦从业务转向了着装。 「他的穿着完全是按照公司的规定。大家要向小楼看齐。」 听闻要管理着装,朱闪闪旗帜鲜明的表示反对,她说:「姑姑说了,只要我们不影响赚钱,穿什么都行。」 「你赚钱了吗!」房似锦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那,我每天到店里,就得换跳跳虎的衣服,上下班路上还要穿那么死气沉沉,我不高兴。」 「你高不高兴不重要。」房似锦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房店长!您觉得我这一套定制西装,比工装怎么样。客户呢,是带眼识人的。我服务的都是高端核心客户,如果我向小楼看齐,穿一套工装,没事捧俩大西瓜,您觉得,匹配吗?况且您今天穿的也不是工装啊,这一套西服不少钱呢吧。」 「上次签合约的时候,客户指定我穿唐僧的那套衣服,对于这个,房店长您怎么看。」老油条阴阳怪气道。 房似锦也不接茬,自己身上的衣服硬要说确实也有些奢侈。「今天早会就到这里,散会。朱闪闪!换了衣服!发传单去!」 朱闪闪一听,哀怨地碎碎念道:「哎,姑姑怎么还不回来拨乱反正啊。」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确实如此,虽说写文是出于兴趣,但是大体的原剧还是要尊重的。 毕竟改编不是胡编。 追过剧的朋友也许会发现在这里我跳了不少剧情,苗家姆妈初登场跳过,后这段剧情本质上是体现房似锦在遵守规矩和破坏潜规则上的冲突,顺便也树立了两个主角的正面形象。 但是这篇文里面我并不需要丰富房似锦的个人角色形象,随之而来的还有小红帽店长也不会因此初次敬佩房似锦,所以我特地加了他和刘家定的联系,从而为后续剧情加入铺垫。 关于刘家定的原创角色,我的本意是一个三十岁,较为沉默的即将步入中年的单身男人。他外表很普通,为人处世都有自己一套准则,并不会持强凌弱,也不是纯血圣母。 人人都有秘密,所以同在一个门店内,朱闪闪 985楼山关不清楚他的过去,对于他的财富积累也没有概念,而王子爷叔等老人对此应该十分熟悉,王子和刘家定的冲突也更多的局限在朱闪闪身上。 顺利同居。 反正这应该不是绿吧…… 如果平时看电影多的朋友可以发现其实我很多台词都有致敬老电影的梗,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有几位能完完整整的通读全篇,可能扫一眼发现没有色情内容就跳了…… 嘿嘿。 屏蔽字这么多啊。 安家本周应该就会完结,但是我的小说才刚刚开始,多谢大家支持。 谢谢。
6266年5月,摩丝科维派出了3万人的军队沿着德尔河南下进军伊蒂尔, 宣称要拥立白国王复位,驱逐在卡赞战争中与摩丝科维为敌的黑国王,我也追随白国王作为他的幕僚。这将是一场力量对比过于悬殊的战争,不必开打就可以分出胜负,而伊蒂尔军队也素有不战之师的风评。 在数万异国军队的裹挟下行动,我尚且偶尔感到不适,铃兰更是时常处在惊恐不安中,周围对她来说都是敌人,都是粗鲁张狂,拿着各种武器,看起来十分凶恶的异域军人。她不敢向这些人求助,甚至不敢眼睛直视他们,她会因遇到向她淫笑的醉汉而吓得尖叫,想要逃走可双脚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只能攀着墙跌在地,这时她唯一能呼喊的只有我,她认为父母已经抛弃了她,现在世上我是她唯一还认识的人。 清晨铃兰被恶梦惊醒,她梦到自己已经死了,没有人会为她哀悼,不会有人因此而动容,更不会有人注意,她再也回不到有人认识她的世界,她被抛弃在荒野,像拔掉的野草一样无人管。她现在的样子很像一只被吓傻了的猫头鹰,我想如果她一直这样,就会因为过度敏感和紧张而把自己吓死,于是我回应了她对安全感的渴望。摸摸她的头放缓了语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你就放心吧……只要在我身边,你就安全了。」 铃兰低下头像垂着耳朵的兔子,一副很认真的语气对我说:你会杀了我吗?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有这么做的权力和能力,但并不会那么做,除非你试图逃跑。 铃兰赶紧摇摇头眨了眨可爱的大眼睛:不会的,不会的,这世上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妈妈不要我了,她说家里无法赎回我,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没有别的人会收留我,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逃跑的,而且你知道了我家在哪,妈妈说我逃走了,你就会报复他们的。 我抱着铃兰的头安慰了她一番,铃兰小腿交叉着摩擦了几下似乎在斟酌下面该对我说什么,我亲吻了她浅金色的头发,这波浪一样弯曲蓬松有光泽的浅色头发让我为之着迷,往下看她的头颈和身体没有颜色差异,都是一样的雪白,这愈发让她显得珍贵难得。一般的贫穷女孩即便身上很白净,但辛苦的劳作会让她们的脸上和小臂被晒得暗红,这显示铃兰的出身在当地来说,也算是中上等的家庭,才不必把自己长时间暴露在阳光下。她的手和脚都很柔软,握起来手感丝滑,她说原来有一些硬皮,被盐水洗掉了。在奴隶贩子的手里,她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学习刺绣,这不只是多一门手艺,需要长时间集中注意力和很大耐心的工作,会有助于培养女孩的隐忍和冷静,被强迫在同一个位置连续坐几小时到几天,也让女孩的屁股变宽和变软,打起来会像牛奶冻一样颤抖。我很喜欢用各种东西打她的屁股,看她充满诱惑的腰身在眼前晃动,有时我会用木枷固定住她的脚踝,抽打她的脚底,她的身体就会像上岸的活鱼一样摆动,这似乎让她苦不堪言,而我无需在乎她的感受。 我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真的,铃兰在我面前脱去衣服时,总是显得如初次相遇时那样害羞和脸红,让我感到为她而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的乳房似乎天生娇小,如半个石榴一样。我会一直强迫她留在我身边,也不允许她接触别的男人,在平时她都会被深色的厚实斗篷遮盖的严严实实,这既是是保护她的身体不会受伤和日晒,也是不让我的珍宝被别人看到。即便在这样不愉快的旅行中,我也带着十几个仆人和扈从,一个较小的浴桶能让铃兰在我想要的时候,保持身体的清洁。 铃兰深呼吸几下,转过头面对着我咬下嘴唇对我说:我可以请求你不要再打我吗?我会做一个好女孩儿的,主人。我会很顺从,很听话,很守规矩的。 我把她按在我的大腿上,在她的嘴里塞上一条毛巾,肚子下面垫上一个枕头,用一根光滑的木板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几下,告诫她「不能对主人提任何要求,不能让主人去做任何事,你现在真是有点恃宠而骄了。这根板子就赏赐给你了,以后你再犯错和让我不快时,就要自己主动跪着低下头,双手把这根板子放到我的手里,请主人责罚你,以后我会多给你买几条鞭子的。」 我让铃兰在我面前多练习几遍,她的些许犹豫和迟疑都会换来多挨几板子。 其实她在我家是挨打最少的,家里的管事几乎不敢碰她,她太值钱了碰坏一点都是负担不起的,低等仆人被管事的高等仆人训斥和殴打是日常的,而铃兰只能被我亲手责打,若是留下伤痕会损伤她的艺术价值。 在黑岛附近,摩丝科维军队和伊蒂尔军队首次遭遇,摩军摆好阵势后,数量劣势很大的伊蒂尔军一部分转身逃跑,另一部分果断投降,投降者认为已经完成了拖延敌人前进的任务,也就不必进行无谓的抵抗。 次日在投降者的带路下摩丝科维兵临伊蒂尔城下,城里的居民已经全体疏散到水上,即便穷人也有一条独木舟,这里成了一座空城,滞留在船上的黑国王家眷,他的十几位妃子,一位小王子和五位公主被俘虏,黑国王只带着少数随从逃脱。摩军统帅舍梅亚杰夫将军派人四处传达了摩丝科维国王的旨意,这次行动只是为了帮助正统的白国王恢复王位而来,别无他求。 在过去几十年里摩丝科维是伊蒂尔最大的贸易对象,伊蒂尔的经济高度依赖摩丝科维的买方市场,两国从未爆发过直接对抗,加之力量对比的过于悬殊,伊蒂尔代表很快赶到舍梅亚杰夫将军的马前,与他商讨签订城下之盟,伊蒂尔随之正式无血开城。 条约内容包括:伊蒂尔人要承认白国王是合法国王向他效忠,伊蒂尔与摩丝科维订立盟约,承认摩丝科维国王为皇帝,伊蒂尔要缴纳每年4万阿尔金货币和4千条咸鱼,4百普特盐的贡金,允许瓦兰人在境内自由通行贸易和捕鱼,释放所有的瓦兰人奴隶,以后也不得使用和买卖瓦兰人为奴,提供仆从军,王室绝嗣由摩丝科维国王挑选继承人。 舍梅亚杰夫将军为表诚意,无偿释放了所有被俘虏的伊蒂尔人,他们受到了良好的对待。摩军的将官被邀请到王宫做客,宫廷侍女为新的国王和贵宾献上了精彩的顶碗舞,和用名贵的契丹茶叶所冲泡的奶茶。贵族们按照传统,为了表示对新国王和摩军统帅的祝贺,献上了几位漂亮的切尔克斯女奴作为贺礼。 摩丝科维的官兵们井然有序的入城参观和购物,这是一场不可思议的征服,一场难以置信的胜利,在双方都没有一个人流血的情况下,伊蒂尔就被完好无损的占领,摩丝科维人优雅的打量着自己的战利品。不同于殊死抵抗的卡赞王室被全体斩杀殆尽,伊蒂尔前任国王的家属被妥善的保护起来,试图非礼王妃的人被舍梅亚杰夫将军判处在广场上接受鞭刑,摩丝科维的贵族将官可以在清醒状态下拜访伊蒂尔的公主,走出宫门纷纷称赞公主们的良好气质和教养,皇帝会给公主们安排与她们高贵出身相匹配的婚姻,唯有王室血亲和名门望族才会入选,王子也将在接受皇帝亲自主持的洗礼后,与某位摩丝科维的公主结婚。 参观伊蒂尔议会时,舍梅亚杰夫将军发表了简短和富有煽动力的即兴演说,他回顾了两国的传统友谊,称颂了50多年前伊蒂尔与巴赫奇,摩丝科维联军一起消灭后舒奇帝国时伊军的辉煌荣光。宣扬现在的摩丝科维国王已经从祖母获得了紫色鲁梅亚帝国的继承权,他又从母亲获得了舒奇帝国的继承权,接受了诸侯的效忠宣布自己为皇帝,将王国晋级为帝国。话锋一转,舍梅亚杰夫眉飞色舞的描绘了一番在北方的立沃兰,那里充满了无尽财富和绝色美女,大帝正在谋划夺取这片遍布黄金的土地,神明恩赐了这个获取财富和荣誉的机会,难道伊蒂尔人都无动于衷吗? 如梦初醒的伊蒂尔开始了积极的战争准备,比起交钱买和平,提供军队会给人较为平等的感觉,而箭筒钱也会相应从纳贡里扣除,文士们纷纷号召此番为皇帝和真神而战的伟大意义,被祖先刻在灵魂里对破坏和鲜血的渴望,对勇武和掠夺的推崇复苏了。 伊蒂尔繁荣的制盐,捕鱼和葡萄种植园需要大量廉价劳动力,这刺激了奴隶买卖的盛行,许多武装集团都把从大平原上那些弱小的萨卡利巴人村镇捕猎人口,当做自己的取之不尽的生财之道。瓦兰人起先是积极从事这种奴隶贸易,等到他们统治了东萨卡利巴人,并以自己的另一个名字命名了这片土地,就开始试图终止这种活物贸易。 伊蒂尔也有瓦兰人教士奔走于此,给奴隶们以救赎和希望,征募大量的金钱去赎回不幸的落难者,他们中有人漠视道义侵吞这笔钱,也有人以身犯险却只能赎回几个老弱,赎金也是按身份等级自上而下分配,出身越高贵的越优先被赎回。 当然也有在这里安家不愿意回去的,伊蒂尔购买的奴隶若在苦役6到10年后接受改宗,会获准结婚和得到小片土地变成普通农奴定居下来,女奴只要尽快让她婚配怀孕,就多半会顾念孩子而留下。 为不损害伊蒂尔的贵族利益,将军同意释放奴隶可以抵消部分贡金,伊蒂尔也可以从帝国的奴隶市场购买其他部族的人和交易普通农奴作劳役。这个弹性妥协换取了伊蒂尔贵族的配合,1万多瓦兰人奴隶将在甄别后踏上返乡之旅,帝国皇帝将赐福他们。我的领地也有一些奴隶将获得自由,我的母亲为他们虔诚的做着祷告,她也是一个被卖到这里的瓦兰女奴,父亲死后过着修女式的隐居生活,坚持着自己的信仰,在她的影响下我对北方的异教文化颇有好感。 这种行为回答了国民心中对帝国所进行战争的疑问,这么多的金钱,这么多的牺牲和苦难,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和她(瓦兰人奴隶)是我们中的一员,他们能有平静的生活,我们也将获得秩序与安宁……某位无名教士的宣礼。 我和教士讨论能用释放奴隶抵消的金额时,铃兰很冲动的逃走了,面对这样巨大的诱惑,这个单纯的小姑娘为之感到动心,进而不顾一切的去冒险。我一直派人在监视她,在这里她无处可逃,帝国军也不会为了庇护她和我闹翻。我也如愿等到了铃兰自己走回来,她再见到我时吓得脸色惨白泣不成声,十分惹人怜爱,我给她倒了一杯水,这是贵族社交中表示不会伤害对方的意思,现在我也不忍看到她这幅样子,她颤抖着举起杯轻轻喝了一口被呛到了,杯子掉在地上,这让她感到更加恐惧,柔弱无骨的跪在地上蜷缩起身体,我抱起她感到她的双腿是软的,身体在颤抖,好好安抚了一番,让她相信我不会为这件事而杀了她的。 等铃兰的情绪平复了下来,我对她说:「让我猜猜你会去找谁?先是瓦兰人教士,但你不是瓦兰人,于是被拒绝。他会提示你应该去找斯韦里奇教士,卡加兰现在归斯韦里奇统治,但你不是斯韦人,于是也被拒绝,让你去找不论民族拯救信徒的,但你的身价非常高,那些以圣贫自居的修士,既没有钱赎你,也不会破坏规则,当然也没有这个实力,于是他只能让你回来,替你向我求情。」 说到这,我看了看正低头等着被我处罚的铃兰,她知道家人不会来找她,也很满足于这种虽然偶尔会被痛打,但只要乖乖的就能过上以前不敢想的,贵族小姐一样的生活,对我也充满恐惧,应该不会随意就做出逃跑这种傻事。 铃兰战战兢兢的做了坦白,她比我想的还要简单,她是一直被人蛊惑,而且是被人推着走的,蔷薇通过诱导和欺骗让她相信自己可以逃跑成功,相信了爸爸就在城外的帝国军营里。而无论铃兰的逃跑能否成功,她只要走出去,蔷薇就赢了。这是一次再简单不过的争宠,我和夫人只是没多大感情的婚姻,而铃兰确实抢了原来蔷薇的位置。 我很玩味的问铃兰:「那你怎么还敢回来?」 铃兰长松了一口气,她只是想见一眼家人就回来,只是出去一小会儿,从一个窗户跳下去很快就回来。这让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逃跑,她脖子上的奴隶项圈挂着自己的身份铭牌,上面有主人的姓氏和地址,这让她不管找谁都出不了城,直到这时她才在修士的提醒下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犯下大错,她这时就像个和家人发生矛盾而离家出走的小孩一样,既畏惧家长的惩罚,又明白自己在这里并没有别的谋生方式,她路过妓院想到也许只能卖身了,但还是害怕而跑开了,不知所措时遇到了一个帝国的年轻军官,那个男人像一个白马王子一样风度翩翩,向她表示了乐意施以援手,铃兰看来是动心了但没有答应,她强撑着走回来觉得甘心受罚比什么都好。 我表示赞许:「这个算是加分项,可以免死。」 铃兰一副欣喜雀跃的样子,一下子变得活泼了起来,感激我的饶恕,她会好好听话赎罪的。我让她先去好好休息吧。对铃兰这个金发蓝眼睛的小可爱,我只想在她现在年轻的时候尽量多和她上床,占有她最美好年纪的漂亮肉体。 转过来考虑对蔷薇的处置,我心里并不觉得蔷薇这次做错了,她一直很渴望往上爬,这种争强好胜的性格我很欣赏,我考虑一下把她叫来谈了一次,我决定把她送给新国王作为贺礼,成为王妃更合乎她的追求。 安排好蔷薇入宫事宜,我带铃兰去了一座妓院,在光线良好的房间里,妓院的妈妈桑让自己手里的姑娘站到桌子上,剥去衣服像牛一样展示她们,然后会有专业的拍卖人士进行竞拍,姑娘会去陪出价最高的人。那些不那么听话的姑娘被锁在一个个的小隔间里,为她付钱的人都可以得到房间的钥匙进去享用她,我也买了一把带铃兰进去看看,在一间狭窄昏暗的角落里,一个看起来长相普通的女人在里面无聊的等着,拒绝卖身的女人会被殴打和挨饿,捆起来各种折磨和威胁直到屈服,她看起来也刚刚被收拾好,身上还有一些明显的伤痕,我对这个妓女毫无兴趣转身出去,让铃兰上前去近距离的接触一下。 在妓院旁边的一所小医院里,躺着各种原因被抛弃的妓女在这里抢救一下,肛门撕裂,子宫脱垂,被客人殴打,最样子可怕的是感染梅毒的,治疗方法主要是使用水银和铅。还有人相信梅毒应该和处女发生关系来治疗,会拜托妓院寻找合适的女孩。 走出妓院我把她带去了奴隶市场,铃兰是在比较高级的商人那出手的,她没有见过那些在路边圈出一小片栅栏,在墙边的席子上沿街叫卖的奴隶,这些低等的奴隶也是买回家干活的,我指着那些被割掉鼻子和耳朵的男奴告诉铃兰,那些就是被发现逃跑追回来后贱价处理的,铃兰看了几眼被吓得不轻,贴在我的身上小声的重复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对铃兰的处罚最后我终归有所不忍,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只是关了她几天小黑屋。 经过谈判,帝国的3万大军里有2万会在近期归国,另1万将在伊蒂尔驻扎1个月,并在之后与伊蒂尔仆从军一同北上,伊蒂尔将负担这1万占领军的供养。 帝国的士兵正和城里的穷女人关系越来越好,将官被贵族奉为上宾,伊蒂尔恭敬的侍奉着她的征服者,几天之后城市又变得拥挤而喧嚣,仿佛魔法师使用了时间魔法抹去了一两天而已。在一种失真的融洽气氛里,人们都在议论着也许什么都没变,一切都会和以前一样。 我也邀请了几位帝国军的青年贵族到家中做客,奉上了名贵的萨拉森马和法尔斯地毯做礼物,对方也还以对等的厚礼显示友好,有一个似乎仓促间没有准备,便指着身边的1个叫「风铃草」的侍女相赠。这些帝国新贵看起来颇为英俊帅气,是那种只要走在街上就会让所有女人都为之倾慕的对象,他们也和伊蒂尔的同龄人一样十分果敢好斗,不爱别的只喜欢谈战马和盔甲,陶醉于那些血花飞溅中的浪漫传奇,从小听着圣乔治屠龙的故事长大,看起来就像羽毛艳丽,性情鲁莽的大公鸡一样。 这些贵客的到来也让家中的女仆们惊喜万分,聚在一起像一群发情的麻雀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我并没有禁止她们花痴一样去偷看和议论这些贵公子,只是不得当面做出太失礼的举动,人应当尽量去享受生命中偶然出现的美好。夫人并没有对他们表示兴趣,她一直和一个诺盖的贵族庶生女关系密切,两人每天形影不离,她坚决要求这次远征一定要带上她,这倒是没什么,带着家眷去打仗是很平常的,伊蒂尔宫廷总管被任命为远征军统帅,他不但会带家属仆役,还准备了可拆卸的公用浴室等设施,军队就是一座移动中的城邦,条件合适便可就地扎根。 铃兰少有的主动认真化妆,试穿漂亮衣服,频繁的对着镜子照照,向日葵一样眼睛跟随着贵公子们,学着那些年长的高等女仆做出优雅的礼节动作,希望引起拥有天使般美貌和高贵的骑士注意,憧憬和崇拜他们,得到他们多看一眼都是无比甜蜜的赐予,值得互相攀比和嫉妒。我没有去打扰她此时的美妙幻想,我家的猫被别人撸几下而已。那个愿意对她施以援手的小少爷得知她是我的宠妾,而不是我的妹妹,对铃兰的态度迅速冷淡的很多,这些人所迷恋的骑士文学里,充满了对贵妇人的崇拜,在拯救纯洁公主和勾搭善良王后的故事里没有铃兰的位置。 处在心醉神迷中的铃兰自动的忽略了这些细节,她空闲的时间从我这要了一块好木头,一直用心的雕刻着什么,似乎只要她愿意送出这件礼物,那位骑士就会抱起她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白天她在心上人身边服务时感到多么的荣幸,到了晚上她给我侍寝时就显得多么难以忍受,她起先只是心不在焉的发呆,几天后就感到了厌恶,越发不情愿。 尽兴的驰骋狩猎活动后,贵公子们在各自侍女的服侍下宽衣解带露出健美的肌肉,在充满玫瑰花瓣的浴池里惬意放松,不时搂过下等贵族出身的贴身侍女打闹调情,铃兰出神的看着心上人和一个陌生的美女在一起暧昧缠绵,水面下我的手在也她的身上肆意撩拨,铃兰伸手挡住了我将要触摸她阴部的手,表情严肃的小声郑重告诉我不要对她这样,我起身向客人们表示我要到旁边休息一下,有需求请尽管向仆人打招呼。 我拽着铃兰拖到了旁边的地毯上,铃兰还在望向她所单相思的那个人,我转过她的身体让她看向我,她的眼神畏惧而充满挑衅,我看了眼她钟爱的那个骑士,这个位置正好是铃兰扭过头就能看到他,我让一个女仆帮我按住了铃兰的双手,强行分开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铃兰一副我再对她无礼她就要喊人了的样子,这让我感到更加刺激,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我的肉棒直接刺进了她的爱穴,她的爱穴很湿滑,似乎早就为交配做好了准备,而脸上的表情明确的表明,她的爱液不是为我而流的。我一下一下猛的把肉棒往铃兰的身体里捅进去,铃兰哭了,她闭着眼睛留下了充满屈辱的泪水,这让我感到更加兴奋,再睁开眼睛铃兰失神看着自己的意中人,正在和别的女人欢爱,完全没有在看她。 我贴在铃兰的耳边得意的对她说:「你想求救就喊出来吧,这样他就会看到你被我压在身下被我享用,你的小骚逼里插着我的肉棒,你以为他会为了争夺你和我决斗吗?淫荡的小母狗,堕落的小娼妇,痴心妄想的小贱人。什么都不会,你是我买来的奴隶,我买来上床玩的性玩具,我买来骑的小母马,你就应该被我玩弄,应该被我当家畜,当宠物一样。你只是一个出身边远蛮族,天生就卑贱,被人唾弃的,性奴隶。」 几天后我还是恩准了铃兰想要去和心上人过一夜的请求,如果她成功了,我只不过是要去再买一个称心的床伴,而这样的几率也不是完全没有,鲁梅亚的哈芙莎皇后就是被塞利姆一世皇帝看中,从奴隶一下子成了皇家正室,她的长子就是当今鲁梅亚的皇帝。 天还没黑我就看到铃兰失魂落魄的回来了,她很反常的主动让我操她,我有些看她笑话的对她说:「好啊,哭一个给我看看,哭出来了我就操你。」铃兰不但哭了,还是那种成长带来的阵痛。 在心上人侍女的引荐下,铃兰顺从的如同被催眠了一样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走在高档皮毛铺地的卧室里,看着她的心上人让多个侍女轮着把乳汁挤进他的嘴里,饮用人奶一直被认为有神奇的功效,一个有着齐腰黑色长发,身材火辣,性感成熟的漂亮女人正一脸崇拜的给他吸吮肉棒,旁边好几个不同发色的美女给他按摩,等待亲吻那根圣物的机会。 铃兰的手里被塞了一本书,那个贵族骑士在闭眼享受侍女的乳房按摩,让铃兰给他读这本书听,这是一本讲述瓦兰人早年历史的著作《往年纪事》,铃兰磕磕绊绊的读了一会儿,这既是面对所爱之人的紧张,也是她出身和后天都只受过很少的教育,语法和书面表达能力几乎是0,那个让铃兰无比崇拜的王子微笑的对铃兰点点头:「你的口音很乡土」。 衣服一件件的被侍女帮着穿回去,铃兰木讷的看着王子,是的,这就完了,她甚至不必去给心上人舔一下肉棒,那扇她无限渴望的大门就对她关上了,铃兰在将要走出卧室前又从口袋里掏出她的宝物,这段时间里她亲手雕刻的一个木制刀鞘,她是按照心上人随身带着的那把小刀的尺寸,满怀幸福的把它制作出来,上面还沾了几滴雕刻时不小心流出的血,铃兰把这个刀鞘送给心上人,王子拿着看了看,不解的问:「这是什么,一种生火用的工具吗」,随手丢进了壁炉里。 铃兰点了点头附和说:「是的……,那是一块木柴」。王子点头表示很满意这个答案,没有追问为何要送他一块木柴,对侍女做了送客的手势。 「那,你做的那个什么呢!」我很有兴致的听铃兰给我讲这件事,这比她以前给我讲故事有意思多了。 「是……我家乡的一种信物,如果女孩有喜欢的人就给他做一个刀鞘,只要男孩肯把匕首插进这个刀鞘,双方就会订婚。」 听完故事我把铃兰放平到床上,亲吻她的奶子,伸手扣了几下她的爱穴换肉棒插进去,这次是她求我的,等这一次发泄结束,铃兰小奶猫一样听话的趴在我怀里说:「主人……喜欢我吗?」 这个傻丫头,「当然喜欢,我喜欢操你,像喜欢宠物,喜欢花瓶的那种喜欢」 铃兰向我哀怨的眨了几下眼睛:「希望主人稍微,就一点点,像喜欢一个人那样,喜欢我一点点就好。」 我拿块毛巾擦了擦她的脸,涂这么重的粉底哭花了。 我的小猫在外面疯了一圈没有人撸,忧郁的又回到了我身边。铃兰依然爱照镜子,只是以前碍眼的奴隶项圈,从怎么藏起来,变成了怎么把它凸显出来,让我打红她的屁股,然后自豪的向别的女人炫耀,她可是主人喜欢的性奴隶。 我的客人看来很受欢迎,他们又被别人家请走了,那个没准备礼物的年轻贵族临走时,把他的侍女「风铃草」正式交割给我做奴隶,看来也是个出身低微的玩物才拿来送人。 这个新来的女奴有着栗色的头发和棕色的眼睛,皮肤白嫩模样秀丽,看起来很讨人喜欢的乖巧,她做了一番自我介绍,我很惊讶,她也来自卡加兰的基维克斯,原名叫:约依(冰)。也是那年11月被捕获的,很可能和铃兰是一批的,我应该找格林来确认一下。 拥有一个铃兰同乡的女奴会怎么样?也许她们还是邻居闺蜜,应该让她们重聚?还是趁着新女奴不知道这件事就把她转手卖掉?我也不是知道她们认识故意索要的,也许在这里这段时间她们已经见过了,这个可能很快被我排除,除了个别高等侍女和护卫,客人的仆役并不会出现在客房外。 我试探的问她:「你见过这里的,嗯……露咪吗?好像是和你一起被捕捉为奴隶的同乡,金发蓝眼睛的」,我记得铃兰的母亲跟我说她女儿叫这个名字。 风铃草一副眼睛放光的样子「露咪?天啊,她还活着吗?她在哪?她好吗?」 我转身去找了铃兰,把风铃草的情况描述了一下,铃兰看起来情绪有些激动: 「她……约依,我很想念她,现在就在这里是吗?」 铃兰看起来和风铃草一样,被记忆的洪流淹没了,我同意让她们见面,以后在一起,但不能让我听到她们使用原来的名字:约依和露咪。而只能称呼彼此现在的名字,铃兰和风铃草。她们要彻底忘掉过去,不然我就会把风铃草廉价卖掉。 见面前我怕她们太激动,把两人的双手都拷在了身后。 「天啊!看到你真好,我每天都在想你。」 「我也是,我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两个赤裸的女奴在浴室碰面了,看到自己被捕捉前的闺蜜好友,现在这羞耻的样子,想要给对方一个拥抱但主人不让,两人用奶子互相碰碰,然后互相低下头,看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 风铃草先打破了短暂的沉默,用平静的像说抓了几条鱼一样的语气说「那个!铃兰,你被卖了几次」 铃兰在朋友的带动下,也平静了下来「1次……就是卖给现在的主人,你呢?」 风铃草吐了下舌头「这是第三次。」 铃兰转向我「谢谢主人买下她,这个新女奴很漂亮。」 我刚想说风铃草不是我买的,是别人送的,又想到还是不要提这件事好,买和送,对她们都是换了个主人,意义相同。我赞许的摸了摸铃兰的头:「你也很漂亮,我的小可爱。」 风铃草上来给了铃兰一个长吻,铃兰没有拒绝,一副很享受的样子,风铃草松开后,铃兰又回吻了过去。 风铃草像被占了便宜一定要讨回一样歪下头想些什么「铃兰你的嘴,小逼和屁眼,主人操了几个」 铃兰满脸羞红的嘟嘟嘴「两个,爱穴和嘴,屁股洞,那个也可以吗?」 风铃草高兴的像掰手腕赢了的孩子「我的肛门就被操过,我的3个,我赢了!你的肛门也应该让主人操」 铃兰一副假装生气的样子「姐姐坏,刚来就知道凶我」 我打开了她们的手铐,告诉铃兰,好好给她的朋友洗洗干净,1年多的奴隶生活会给人带来很多变化,这也许就是其中之一,我想应该让她们有机会单独待会儿。 她们洗好了来找我,铃兰的屁眼已经浣肠清洗好了,她让我操一下她的屁眼,她不想输给这个娼妇。风铃草也晃动屁股诱惑我,不想输给这个性奴。
「婉儿姐来迟了一步,夫人今早才跟来此拜访的五湖山庄庄主,一道前往北州。」 司马瑾儿解释道,「婉儿姐想见夫人,怕是得过阵子到了帝都才成了。」 闻人婉好奇地道:「五湖山庄庄主,那不就是中雄叔么?他来访蓬莱宫所谓何事?」 武宗陆中铭有位亲生胞弟,名叫陆中雄,同样是九洲国有数的高手之一。 且其与乃兄一样,常年都是蓬莱宫的常客。 当年陆中铭追求蓬莱剑姬时,将手中家业尽数交给了胞弟去打理,五湖山庄也在陆中雄的打理下井井有条。 到得魔殿来袭,恰逢陆中雄与几位好友结伴远游西大陆,回来之时已是数年之后,方知其兄长已不幸战死。 否则以陆中雄的仗义与跟蓬莱宫的交情,当年绝不可能坐视不理。 「中雄叔是来跟我们求援的。」林子轩解释道。 闻人婉不由愕然,「这是怎么一回事?」 陆中雄本身乃九洲国有数的高手,他一身武功虽比不了其兄长,但也是所差无几的。特别是这几年里,他的武功颇有精进,该与当年的陆中铭在伯仲之间。 如此实力的他,怎会需要到蓬莱宫来求援? 在林子轩的解释下,闻人婉这才知道,原来五湖山庄在两个月前曾遭到一群神秘人的袭击。 包括身为庄主的陆中雄在内,庄内上下包括仆婢在内,尽数受伤,还死了十多个庄内高手。 更可恨的是,对方还数度来犯,每次杀伤了人,便扬长而去。 「那些袭击五湖山庄的人,大概知道山庄与我蓬莱宫的关系,哼,他们真是太胆大妄为了,简直没有把我林子轩放在眼里!」 林子轩双目微见火光。 司马瑾儿柔声说道:「他们并非不把轩郎放在眼里,相反,他们恰恰正是畏惧轩郎,不敢当面对我蓬莱宫下手,所以只能在背地里使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好让轩郎分心。」 「放心吧,此事既有夫人出马,必能查个水落石出,替五湖山庄讨回一份公道。」 林子轩点了点头。 当年他父亲因为身负消灭魔龙的使命,不得不忍痛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以至于秦雨宁与他误会丛生,最终作出当众休夫之举。 再后来,秦雨宁从一众追求者之中,选择了各方面都相当出色的陆中铭作为她的入幕之宾。 那段时间,陆中铭已算得上是在蓬莱宫住下。他日日夜夜跟秦雨宁出双入对,算得上是最能让林子轩接受成为他继父的人。 哪知后面又横里杀出了朱贺那小老头,又因某些原因令秦雨宁在恼怒下将陆中铭一脚踢开,令后者从此失去了竞逐裙下的资格。 到得后来,魔龙出世,魔主现身,九洲国震荡。陆中铭等人挺身而出,为林子轩等人争取了时间,九洲国最终才能迎来最后胜利。 在林子轩的心中,一直深深记关陆中铭对他蓬莱宫的恩情。 秦雨宁也一样。 陆中雄如今的武功已与当年的兄长差不多,在一般情况下绝不会有人胆敢对五湖山庄动手。 但这些出手的人武功很不简单,在有着陆中雄在的情况下,依然数度来犯,狂妄地杀了十数人,伤了全庄的人之后扬长而去。 若说对方的身后,没有某些强大势力在支持,谁都不会相信。 因此当陆中雄亲自登门向蓬莱宫求助之时,秦雨宁震怒之下,方决定亲自出手。 「原来是这样。」闻人婉轻轻点头。 如今她们夫人一身武功,已臻至武尊之境,在整个蓬莱宫之内,唯有眼前的司马瑾儿与其不相伯仲,放眼整个九洲国几乎也已是最顶尖的存在了。 有她出手,必然可以震慑那些宵小之辈。 闻人婉当然也毫不担心她的安危。 她想起一事,不由微笑道:「我记得中雄叔曾经也追求过夫人,只是因为夫人选择了中铭叔,他才主动退出的。现时中雄叔仍是单身,夫人与他同行,也不知他会否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重新追求夫人呢?」 「应该不会。」 林子轩摇了摇头,道:「这几年追求娘的人,是如过江之鲫,数也数不清,但也没见到娘跟哪个人走得近的。」 「而且娘自己也说过,她如今对自身的婚姻之事早已心如止水,纵然中雄叔想追求她,也只是徒劳无功,娘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司马瑾儿听得红唇一扬,不由轻笑:「那可未必呢。」 「夫人说的仅是对婚姻之事心如止水,又非男女之事。夫人这几年一直在外奔波忙碌,一年到头一半以上的时间都不在岛上,轩郎又怎知道夫人在外头,没有相好的男人?」 林子轩听得不由愕然。 而一旁的闻人婉也同样掩嘴轻笑,「听瑾儿的意思,似是知道某些轩弟不知道的事情呢。」 司马瑾儿见自家夫君脸上的神情,仍然不是特别的相信,不由得笑吟吟说道。 「半年前,有个人来到我蓬莱宫,跟我们进了一批价值超过万两黄金的货物,还带了三艘货船来,轩郎对那人还有印象吗?」 林子轩皱着眉头,想了想,回答说:「瑾儿说的,是那个面上总挂着笑容,一脸和眴像个大商贾,身材略有点发福的中年男人?」 「轩郎只见过那人一面,倒还记得挺清楚。」司马瑾儿欣然道。 「当然,因为他的一身武功颇高,所以我留意了一下。」林子轩不禁皱眉道,「他怎么了?」 司马瑾儿轻笑说:「那人可不是什么普通商贾,而是中州安阳的雷风堂堂主陶隆,同时也是安阳的第一首富,一身修为极之精湛。」 「轩郎大概不知道,陶隆与夫人可不仅仅只是合作关系,他是夫人这几年来最狂热的追求者之一,夫人近来也与他走得很近。」 「有这回事?」 林子轩大感愕然,他眉头紧皱,「这个什么风雷堂堂主,我以前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且他上次登门来娘在招待他,他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在追求娘的样子。」 「瑾儿,你这些都是从哪听说的?」 司马瑾儿见她这夫君仍犹自不信,罕见地朝他翻了翻白眼。 闻人婉听得扑哧一笑。 「轩弟似乎直到现在,仍不清楚你在九洲国黑白两道的眼中,是何等的存在。有你在场,试问谁敢表现得那么明显地在追求夫人?不怕给你一怒之下一剑给劈了?」 司马瑾儿轻哼一声,「轩郎既然不信,那我便告诉他好了,瑾儿曾经亲眼目睹夫人跟那陶隆相拥在一起,亲嘴……」 林子轩终于浑身一震,瞪大了双目:「真的吗瑾儿,你真的亲眼看到……」 「这种事情,难道还有假么?」司马瑾儿轻白他一眼。 「三个多月前瑾儿回帝都一趟,抵达帝都的时候已是凌晨时分,我便没有去玉满楼,而是到我们蓬莱宫的别院去下榻。恰好就在我去找夫人的时候,无意间见到那陶隆正跟咱们夫人在后花园里,亲密地相拥在一起亲嘴。这些皆是瑾儿亲眼所见,绝无半点添加。」 林子轩听得张了张嘴,满脸的难以相信。 那什么雷风堂堂主,身材膘胖高大,挺着一个大肚腩,一对眼睛笑起来几乎眯成一条缝。 其一副财大气粗大商贾的外貌,着实与他那美若天仙的娇媚娘亲,毫无半点相衬之意。 他浑身上下除了内功修为确是破为精湛之外,当真是难有可取的地方。 秦雨宁怎么说如今也已是九洲国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又有着绝世的美貌,竞逐于她裙下的英雄豪杰仍是数不胜数,她怎么叉接受了这种人的追求呢? 林子轩实在是想不明白。 「瑾儿,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何不告诉我?」 「我的好夫君,告诉你?还是得了吧,你忙得连几位娇妻都没功夫陪伴,告诉了你又怎样?况且接受陶隆追求的是夫人,即便告诉你,难道轩郎想一剑去把他给劈了吗?」 林子轩登时语塞。 他虽是一身修为盖世无敌,但不管怎么样,秦雨宁都是他最敬爱的娘亲。 他这娘亲如今又是单身,有人追求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这做儿子的又有什么理由去插手呢? 林子轩听得出司马瑾儿那幽怨的语气,是在埋怨他冷落了她们,不由得一阵理亏。 他轻咳了一声,说:「夫人误会了,我只是觉得,爹如今虽然一身修为大减,但身子也在逐渐地康复。回想小的时候,爹跟娘两个是何等的恩爱。」 「如今娘也恢复了单身,爹与她再续前缘的机会也终于来了,我一直都希望他俩能够再度复合,所以突然间听到瑾儿,提及这不知从哪杀出来的什么风雷堂堂主,为夫一时半会真是有些……」 顿了顿,他仍有些不甘地问道:「瑾儿,你当时真的看清楚了么,娘真跟那叫陶隆的小一号安王抱在一起亲嘴?」 「当时夜色朦胧,说不定瑾儿你看走眼了呢?」 「婉儿姐还在这呢,什么叫小一号的安王,轩郎对身材膘胖的男人,是否有什么意见?」 司马瑾儿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瑾儿的眼力也好得很,看得一清二楚,夫人跟那陶隆可谓亲得浓情蜜意,而且当天晚上那陶隆没有离开,他到第二天一早才走的,我看他那天夜里八成是在夫人的房里过夜,与夫人睡在一起的。」 「关于林叔叔跟夫人复合的事情,我看轩郎你是不用想的了,若他俩要复合早便复合了,又何需等到现在。何况林叔叔也有双修夫人,你就不要操心他俩的事了。」 林子轩听得一颗心又是酸涩,又是妒忌。 当年他那美艳的母亲一脚踢开了陆中铭,转身投入朱贺那小老头的怀抱里,林子轩还亲眼偷看过两人行房时的激情画面。 他当时就已经对朱贺那小老头妒忌讨厌得不行了。 如今朱贺已去,他这美艳更胜往昔的美丽娘亲,转眼之间又给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什么风雷堂雷风堂堂主,给追求到手…… 特别是在听到司马瑾儿说,那陶隆那晚竟是在他母亲的房间里过夜。 只要一想到那神态身材都犹如一个小一号安王的男人,曾脱光过他娘亲的衣裙,并爬到她的身上去,狠狠地在床榻上操着他心爱的母亲。并且很有可能,已经多次将他那传宗接代的腥臭之物,多次地射入他娘亲那美丽高贵的玉体里。 想到这里,林子轩一颗心当真是又酸又妒,极之不爽。 闻人婉也尚是首次听到这事,不禁掩嘴轻笑:「呀,这般说来,中雄叔应该是没什么机会了。」 「婉儿姐为何这般肯定?」林子轩不禁眉头一皱,「中雄叔如今与娘一路同行,可谓坐拥着上佳的相处机会,何况中雄叔与娘又是熟稔的老相识,我倒觉得中雄叔是很有机会的。」 虽说林子轩内心深处,最希望的仍是秦雨宁能与他父亲林天豪复合。 但既然两人都无意复合,林子轩自然只能退而求其次。 相比于那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风雷堂堂主,与林子轩更为相熟的陆中雄,自然是更希望他能够追求到自家母亲。 闻人婉红唇轻扬,轻笑着说:「夫妻跟那雷风堂堂主相好,大概也就这半年内的事。时间如此之短,加之夫人又那么忙碌,他们相聚的时间必然不多。」 「轩郎难道就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久别胜新婚么?」 林子轩明白过来,闻人婉的意思很明显了。 两人的恋情目前尚且火热,加之因秦雨宁事务繁忙的原因,那陶隆在追求到秦雨宁的这半年里,必然还没有跟她行过太多次房。 一旦两人能够见面,必然是干柴烈火般的激情欢爱。 在这样的情况下,陆中雄要追求秦雨宁的成功性必然大打折扣。 闻人婉的考虑也不无道理,特别是秦雨宁正处于一个女人最为美丽与成熟的年龄,思想更倾向于实质性的收获,一旦她与某个男人确立了关系,便必然要立即发生肉体关系。 不过,林子轩却是有另一番见解。 「婉儿姐说得有道理,但却漏考虑了一个情况,那就是中雄叔的相貌与陆叔有五六分相似,且他对娘也同样一往情深。若非当初娘选中的是他的兄长,以中雄叔的性格,怎可能这般轻易退让?」 林子轩十分笃定地道,「所以,我认为中雄叔这次必然会抓住机会追求娘,我也相信中雄叔必然有这个成功的机会!」 「轩弟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闻人婉略感讶异,「但姐姐仍是方才的看法,中雄叔不会有机会的。」 林子轩摇头:「我与婉儿姐想法相反,我认为中雄叔一定会追求到娘的。不论从哪一方面看,中雄叔都比那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什么堂主要强百倍……」 「夫人看人的眼光怎都不会错到哪儿去,我倒觉得,轩弟是对一些身材胖的人有偏见……」 见到素来亲密的姐弟俩,破到荒地对一件事情竟有完全相反的看法,且话语间罕见的互不退让,司马瑾儿不禁一阵好笑。 她一对美眸轻转,忽然开口道:「既然轩郎跟婉儿姐为此事争执不下,那不若由我来作个证人,你俩打个赌。就赌咱们半个月后到了帝都,中雄叔究竟有否趁着这一路同行的良机,将夫人追求到手,怎么样?」 闻人婉红唇轻扬:「这个主意好,姐姐定要轩弟输个心服口服。」 她又问道:「但是该赌什么呢?」 司马瑾儿微笑着说:「以轩郎跟婉儿姐现时的身份地位,自然什么都不缺,要赌,当然得赌一些你们各自没有的或是想要的东西了,这样才有意思。」 「瑾儿,别卖光子了,快说吧。」闻人婉嗔道。 司马瑾儿那美丽的双眸中,掠过一丝狡黠,「若是婉儿姐猜中赢了,任由婉儿姐姐提任何条件,只要轩郎能办得到,绝对不推辞。但若是轩郎赢了,则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婉儿姐必须给我们家轩郎当一年娇妻,在此期间不许安王爷碰你半根指头。」 「婉儿姐,敢或不敢?」 司马瑾儿一句提议,立时便让林子轩一对俊目大亮了起来。
其实一开始就说明了,全文格调都是暖心型,有小虐,不会有大虐。李龙之 前见义勇为的事情后面会有解释,而且会引出一条另外的线。李龙的定位是贯穿全文的核心人物,有些地方甚至会比老公作用更大。淫妻文,无论如何写,都会避免不了一点点发展新男人的套路,我的想法就是把这个套路,用不同的方式引出。第一个小反派,会很快出现。 汹涌的欲望在刹那间尽数释放而去,在重重压在可馨身上的刹那,我们两个颤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滚烫。 久久,久久,欲望退却,反而化作了浓厚的温情,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涌入心头,我不由微微抬头在可馨眉头轻轻一吻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老公。」可馨滚烫的脸颊与我紧紧贴在一起,已是彻底从欲情中恢复过来,一想起自己刚刚放荡的模样,她顿时就羞的无地自容。 「老公。」我们翻了个身,可馨躺在我的怀中,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没有生气吧。」 「你说呢,我的小骚妻。」我狠狠揉了一下可馨的巨乳:「生气,肯定生气,自己的老婆听别的男人命令发骚,怎么可能不生气。」 说着,我又话锋一转,嘿嘿笑道:「不过,还是挺刺激的。」 「变态。」看到我的模样,可馨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不过还是道:「刚刚什么老头子,背着你什么的,可是我乱说的。」 「管你乱说不乱说,反正老公我当真了。」 「滚蛋。」 一时之间,我和可馨斗嘴,玩闹,沙发上淫秽的液体还未彻底干涸,但整个客厅却只有温情。 久久,我们终于平静了下来,两人赤裸相依,抚摸着可馨光滑的肌肤,渐渐的我那原本已经平静的心又微微燥热起来:「媳妇,该告诉我了吧,内裤怎么回事?浩子又是什么情况?」 「老公。」听到我的发问,可馨声音突然就变得妩媚起来,神情间赫然是多了一丝春情:「我要如实说了,一会生气吗?」 「操。」看到可馨的模样,我震惊无比,真是不知道这短短的一天,她到底和李龙一起经历了什么,竟然变得如此会撩人。 「老公当然会生气。」我不由就感到自己的呼吸又微微粗重了一些,狠狠捏了一下可馨的屁股:「但也会更兴奋激动。」 「变态。」可馨俏脸一红,微微吸了口气道:「老公,其实到现在我感觉自己就像在梦里一样,那个,李龙太懂女人心了。」 …………………………………………………………… 「我的女神,现在我想邀请你玩一个关于顺从的游戏,不知道是否赏脸。」 当李龙在餐厅站在可馨的身前,向她发出邀请的那一刹那,可馨不知为何瞬间就感到一股燥热的气息遍布全身,连心似乎都在颤抖。 猜测着李龙到底要玩什么游戏?想象着自己会遭遇什么后果?甚至担心着李龙的声音是否有点太大,会不会被餐厅中其他人听到?那么,听到的那些人又会如何看待自己? 心中万千思绪一闪而过,可馨突然发现自己的脑海中越来越往羞耻的方面去发展了,一股热流涌动在身体,她下意识地就要开口答应,但在开口的那一刹那,她脑海中突然又闪过了老公的面容,当即一咬牙道:「不行,我接受不了。」 「看来你还没有真正的理解我之前所说的意思。」李龙并不在意,似乎无论可馨如何回答,他都有着十足的应对办法一样,缓缓开口:「既然你不同意,那我们就换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游戏如何。」 「什么游戏。」拒绝李龙的邀请,似乎耗尽了可馨所有的力气,此刻再回应起李龙显得没有一点底气。 李龙玩味地笑了笑:「很简单的一个蒙眼寻人游戏。」 「什么意思。」可馨微微疑惑地问道。 李龙又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喝了口水缓缓道:「我知道这度假村有几间很特别的密室,有二三十个平米大小,没有灯光,完全隔音,本本意是为了让人能在里面完完全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过我正好想到了一个好游戏。」 李龙目光微微火热地盯着可馨道:「所谓蒙眼寻人,就是我们处于那样一个空间,我选择密室中一个地方不能移动,而你只要能在二十分钟内将我找到,就算我输,找不到,则算你输。」 完全黑暗,完全密闭,可馨想到这些心中不由有些慌乱,但还是轻咬嘴唇问道:「输了后呢。」 李龙玩味一笑道:「如果我输了,连续两个星期风雨无阻,在你空闲的时候陪你游玩,对你全天候服务,而且绝不说一句有关挑逗的话,更不会碰你一下,让我煎熬着算是惩罚,如何?」 「啊。」可馨微微有些震惊,没想到李龙会这么说,两个星期日日接触,又不对她动手动脚,可馨有些惊讶于李龙的自信,也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 「那我输了呢?」可馨突然句感到十分的不服输,他就不信,李龙输了之后,连续两周与自己日日接触,却能忍着不对她动手动脚。 但此时此刻,可馨却没发现,自己早已把和李龙发生点什么当成了肯定会发生的必然事件。 李龙也不点破,目光陡然变的火热,饶有意味地在可馨身体上下缓缓扫视一圈,直把可馨看的全身不自在才收回目光道:「如果你输了,就在我面前把你的内裤脱掉送给我吧。」 可馨身体微微一颤,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潮红,但还是不服输道:「你就这么自信?」 虽然惩罚结果有点无法接受,但游戏内容并无一点与色情相关,可馨认真回想着李龙刚刚说过的话,空无一人的密室,二三十个平米大小,而李龙选定一个地方之后无法移动,二十分钟内寻找触摸到,怎么看,李龙都必输无疑。 然而,可馨还是不相信李龙会选择一个让自身必输的游戏,当即问道:「确定只有二三十平方大小?」 「没问题。」李龙肯定道。 「没有吓人机关?」 「没有。」 「你真的不会移动?」可馨越发不信,疑惑问道:「你就算真移动了,我也不知道。」 李龙耐心解释道:「虽是密室,屋内却也有红外摄像头,游戏结束后我们可以去调阅监控查证。」 所有的怀疑被一一排除,可馨终于放下了戒备,但还是有些怀疑地问道: 「密室内会不会有其他障碍物,迷惑人的东西?」 「绝对没有。」李龙眼中精光一闪,然后笑道:「我保证,密室内除了四面墙壁绝对其他任何物品。」 「好吧。」可馨依然在犹豫着,但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任何理由会输掉,想到和李龙相处以来,似乎处处都被李龙占据着主动,可馨心中想要胜过李龙的念头顿时变得越发强烈起来,当即一咬道:「好,这个游戏我玩,这一次,一定会赢你。」 「能让女神胜利,是我的荣幸。」李龙优雅一笑,然后再次站起身,伸手朝可馨邀请而去:「女神,我们出发去迎接这个挑战吧。」 「好。」可馨也被激起了好胜心,当即起身,搭上了李龙伸出的手,然后决然跟随而去。 李龙所说的密室屋在度假村中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老板竟是一个和李龙大小差不多的女人,看样子竟是李龙认识。 李龙见到这个女人,先是歉意地朝可馨示意一下,然后便和那个女人在一旁说着什么。 不一会,两人似乎说完了,那女人看了可馨一眼便随之离去,而李龙则是缓步走来,淡淡笑道:「这里的老板是我一个朋友,我已经和她说好了,我们在的时间段,不再接纳其他人。」 可馨听了,狐疑地看了李龙一眼:「你不会联合你的朋友专门设计我吧。」 李龙不以为然,笑道:「能想到的法子你都说出来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如果之前你说提的问题会在游戏中出现,那就算我输。」 「好。」一时间,可馨信心十足,甚至在怀疑,李龙是不是故意要让她赢一局,来满足自己的成就感。 一想到此处,她对李龙不由又平添了几分好感。 看上去沉重而又略显破旧的木门被打开,可馨只感迎面就扑来一股阴森的气息,身体不由就打了一个冷颤,不过很快被李龙牵住了右手,顿时安心了不少。 木门内是一个窄小的通道,两侧有分布着几个铁门,李龙带着可馨直接走到通道尽头的一个房间。 打开房门,无尽的黑暗顿时迎面扑来,可馨大概看了一眼,透过通道昏黄的朦胧灯光,里面除了光滑的墙壁之外,似乎真的空无一物。 不等她多想,李龙便已是道:「请把,你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来赢过我。」 说着,他便牵起可馨的右手走进了密室,然后顺手把身后的铁门给关住。 无尽的黑暗轰然汹涌四周,刹那间,可馨所有的视线便被尽数剥夺,整个密室不知道是用何种材料做成,仿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里面静的令人心慌。 即使李龙就在身旁,但可馨却依然只能通过相互牵着的右手才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宝贝,那我就找个地方等着你了。」突然,可馨感觉到一股微热的气流迎面而来,下一刻只感一个轻轻的吻印在她的眉头,接着李龙便缓缓松开了她的右手,在一阵缓慢的脚步声中,不知走向了房间何处,然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现在计时要开始了哦。」李龙的声音响起,可馨努力想通过声音去辨听位置,却发现李龙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仿佛从密室的四面八方传荡而来一般,根本无法发现李龙所在的位置。 而就在这时,整个密室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音乐声,接着一个电子声音便响了起来:「游戏开始。」 可馨吓了一跳,有些诧异,似乎在这音乐声背后还听到了其他一些什么声音,但来不及多想,李龙的声音便再次传来:「宝贝,已经过去二十秒了。」 听了,可馨当即屏住呼吸,心中只想着如何赢了李龙,甚至想到在赢了李龙之后,如何含蓄点表达一下自己的得意,然后倒也不能真的惩罚李龙。 脑海中回忆着周围的一起,自己目前依然正在房门后面,整个密室很简单,四四方方,只要自己朝着一个方向转圈,然后凭着感觉一点点缩小圈子,只要李龙真的站在原地不动,那么无需二十分钟,五分钟内,她便能找到李龙。 心中想着,她立刻行动起来,朝着右手边,摸着一侧的墙壁便缓缓移步而去,移动之间,她将另一只手直直伸出,两腿也微微分开少许,以扩大自己的搜索反而,同时也能为下一圈搜索衡量距离。 一步步前进,一寸寸摸索,虽然处于无尽的黑暗之中,但是可馨却没感到丝毫的恐惧,心中只充斥着赢过李龙的信念。 一圈搜索完毕,可馨一无所获,再次触碰到那冰冷的铁门,她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原点,当即深吸一口气,依然侧举着自己的左手,缓缓向里移动了一个身子加手臂长短的大概距离。 不过,还不等她移步,李龙的声音再次响起:「一分钟了,宝贝,加油哦。」 不理会李龙的诱惑,可馨在黑暗中坚定着神情,再次向前走去,这一次,她大概走出了半圈左右,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若有若无,微微粗重的喘息声。 听到这个声音,可馨心中当即一喜,但也没有因此而大意,依然按照自己原定的步伐,一点点向着那个微弱的呼吸声靠近。 一步步移动而去,大概有三分钟的时间,可馨确定,自己终于走到了那个呼吸声的跟前。 「找到你了。」可馨忍不住惊喜地呼喊一声,然后伸手便朝着身前左侧摸去。 刹那之间,一个有些滚烫的身体触碰在她的手掌,不过在一瞬间,可馨心神也是一颤,因为在手掌触碰到的刹那,她发现自己若触碰到的李龙的身体上半身竟然是赤裸着呢。 心中微微娇羞,但可馨却还是一咬牙,又伸出另一只手抓在了李龙的胳膊: 「我赢了。」 说话间,可馨心中也用过一缕羞涩,因为触手可及,她这才发现李龙胳膊、上半身竟然全是结实的肌肉,加上那滚烫的体温,不由自主地让她心中一颤,脸上也燥热了少许。 在可馨高兴的呼喊出后,面前的李龙并没有回话,而是突然伸手抓住了可馨的右手,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胸膛前。 刹那间,一股电流一般的热浪袭过心田,可馨刚想说话,却见李龙拉着自己的手一寸寸在自己胸膛上移动起来。 结实的胸肌,滚烫的体温,还有那面前突然就变得清晰起来的粗重喘息,顿时让可馨有些心神不宁,身体越发燥热起来,直到李龙拉着自己的手缓缓从上半身下移,滑过腰部,想着双腿之间移动而去。 还未到,可馨似乎就已感觉到似乎正有一根狰狞粗壮的巨物在高高翘立,向自己移动过去的掌心嘶吼着。 「不要。」可馨只感双腿一紧,娇羞之间一咬牙,拒绝道:「我已经赢了,你不能耍赖。」 「是吗?」然而,一个声音的响起刹那间让可馨心神惧震:「我怎么感觉你还没有赢,现在已经过去五分钟了哦。」 李龙的声音响起,但根本不是从身前传递而出,依然是充斥着四面八方。 「你耍赖。」刹那间,可馨明白了什么,无尽羞耻感汹涌而进的刹那,连忙使力想要挣脱开眼前之人。 然而,下一刻,她只感眼前之人呼吸陡然一重,一股股浓厚的雄性气息就迎面扑来,不等她反抗,眼前之人拉着她猛然使力,向下移动而去。 刹那之间,一根宛若钢铁一般坚硬,且有滚烫无比的狰狞巨物立刻与她的手掌紧密接触在了一起。 「啊。」可馨身体就像触电了一般,猛地一颤,惊吓,羞耻,恼怒,还有一种说不明的异样感觉刹那间汹涌至心头。 不过,在片刻之后,眼前之人赫然是带着仿若不甘的粗重喘息快速后退,没入到了无尽黑暗之中。 劫后余生,可馨剧烈喘着气,许久许久,才恼怒道:「你耍赖。」 「是吗。」李龙平静而又沉稳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之前说提前的一切问题完全没有出现,至于最后你所提的,我答应的只是不会出现任何障碍性物品,但可没有说不会出现其他人。」 「你。」可馨气极了,知道是中了李龙的语言陷阱,想想刚开始那突然想起的音乐,恐怕正是为了隐藏那黑暗中的陌生之人,不知从什么机关里面悄悄走进这个密室。 「怎么样?要认输吗?」李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因为刚刚的意外,你已经偏离了开始设定的距离,一切都需要重新来过,而此时已经过去八分钟了。」 「我不认输。」可馨一股不服输的劲涌入心头,当即拒绝,但随之却有些绝望。 此刻,由于陌生之人的打乱,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什么位置了,就算能够重新回到铁门后的起点,但她却发现自己似乎有点迷失方位了。 「我可以帮你。」就在这时,无尽的黑暗之中突然传来一个粗重的男子声音,不用多想可馨也知道必是刚刚那个陌生男子:「我可以帮你做三件事,助你赢过龙哥,第一帮你靠近龙哥五步,第二关掉密室中声音回音功能,第三帮你让龙哥开口说一句话。」 可馨对于黑暗中那个陌生男人的感觉是羞怒伴着恐惧,但听到陌生男人所说的三个帮助,她瞬间便明白,只需这三个帮助,她便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李龙。 不过,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黑暗中的陌生男人也绝不会这么好意。 黑暗中,三人沉默了许久,最终可馨咬牙问道:「你有什么条件。」 「好说。」陌生男人的喘息声更加粗重:「我们先一个一个来,第一帮助你靠近龙哥五步,我只有一个条件,这五步要由我抱着你来走。」 「可恶。」听了陌生男人的话,可馨当即脸上就是一片燥热,说是帮助,不过是借着帮助来占自己的便宜。 「你该怎么办呢,宝贝。」李龙这时也开口说道:「是认输,还是宁愿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占尽便宜,也不愿意便宜我。」 「你无赖。」可馨明白,这一切必定都是李龙实现计划好的,此时顿时后悔无比。 「当然,你也可以现在选择退出。」李龙缓缓道:「我并不会因此对你有任何不满。」 「不用。」明知道李龙是激将法,但可馨还是一咬牙道:「不就是抱我一下,有什么大不了,我同意。」 「好嘞。」可馨话音刚落,便可听到那陌生男人兴奋一喊,接着沉重的脚步声传来,转瞬间便来到了可馨的跟前。 可馨心中一慌,还来不及多想,一股异样的汗液气息便迎面扑来,汗液气息中并没有令人厌恶的异味,反而像是浓厚的雄性气息让可馨心神一慌,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燥热,及时无法看到,但她也能感觉到眼前之人浑身透漏出的那股欲望。 「你不准……」可馨轻咬嘴唇刚想说什么,却陡感一股炙热的气流迎面扑来,下一刻,整个身体已是被陌生男人抱起。 陌生那人的身体似乎很强壮,而且刹那之间可馨便感觉到,陌生男人浑身都是赤裸着的。 娇躯一颤,可馨只感陌生男人抱着自己的双臂猛地使力,自己整个身体立刻便与那结实滚烫的肌肤紧紧贴在了一起。 及时隔着自己的衣服,但可馨依然能够感觉到一股股炙热的气息顺着陌生男人滚烫的肌肉流转遍自己整个身体。 一股异样的羞怒感涌入心头,可馨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一片火热,这才发现陌生男人的阴茎早已高高翘起。 此刻,可馨面对着陌生男人被抱起,突然的失重感之下,不由自主地便伸出双臂搂住了那个陌生男人,双腿也微微夹住陌生男人的大腿,本能般的避免自己掉落下去。 但此刻,陌生男人的已经高高翘起,就仿佛可馨整个身体都跨坐在陌生男人的阴茎之上。 无尽羞耻之感瞬间涌入心头,即使狠咬自己的嘴唇,但可馨却依然发现,自己的内心深处一股异样的炙热无法抑制的汹涌而出。 陌生男人粗重的呼吸喷打在脸上,让可馨不由闭上了双眼,还来不及平稳自己的心神,只听陌生男人喘着粗气道:「要走了。」 一步跨出,根本就是故意,陌生男人这一步跨的很慢,一只腿夸张般高高跨起,刹那之间可馨就感到那滚烫狰狞的阴茎隔着自己的黑丝和内裤在那私密之处狠狠顶了一下。 宛若电击一般,可馨身体一颤,头部禁不住靠上了陌生男人结实的肩膀,然而还不等她多想,陌生男人高高抬起的腿部,下一刻又快又狠的落到了地面。 「啊。」刹那之间,那狰狞粗壮的阴茎在一抬一落之间在可馨私密之处再次狠狠顶了一下,这一次甚至连带着那黑色和内裤,朝着蜜穴入口顶入了少许。 一阵突然炸开的酥麻之感瞬间从蜜穴汹涌到四肢百骸,可馨忍不住发出一声似痛苦似娇喘的低吟。 却听陌生男人嘿嘿一笑,这一笑让可馨感到就仿佛在羞辱自己一般,浑身瞬间一片燥热,如若能够看到,她的脸庞肯定早已红的滴血,而且她更是羞耻地感觉到,自己的蜜穴中似乎有着一缕炙热的液体在流转。 行走五步,抬五次腿,落五次脚,但对可馨来说这五步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每一次抬腿,每一次落脚,陌生男人那狰狞、滚烫、坚硬、粗壮的阴茎就一次比一次猛烈地撞击着自己的蜜穴。 那硕大的龟头,似乎在怒吼着,撕咬着,想要突破可馨丝袜和内裤的阻拦,滑过双腿之间,暴虐的分开阴唇,在蜜穴边缘撞击,一点点深入,深入,到最后一步,可馨甚至感觉陌生男人那硕大的龟头,似乎已经有大半个隔着丝袜和内裤硬生生挤进了自己的蜜穴之中。 可馨的心中充满了羞怒,但那异样的快感却又如同潮水一般挡也挡不住,汹涌在四肢百骸,她只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软了一般,及时咬牙切齿想要反抗,但还是不由自主死死贴在陌生男人胸前,仿佛没了一丝力气。 从第一声突然遭遇袭击发出的低吟,可馨强忍着,强忍着,但到最后两步,一声「嗯……嗯……」的低喘,似生病时无力的呻吟一般,在紧咬的牙关间传荡而出。 终于,五步走完,可馨只感浑身汗如雨下,汗液交织在自己滚烫的肌肤之上,让她的心神一片杂乱。 细微的喘息中,陌生男人并没有在五步走完之后就把可馨放下,只感她的呼吸越发粗重:「美女,第二个帮助还需要我出手吗?」 可馨想拒绝,却突然发现自己被陌生男人抱着走了五步已是完全迷失了方向,而此时,二十分钟的时间估计已经过去了大半。 可馨这才明白,即使是陌生男人的帮助也是一环套着一环,接受了第一个帮助,如果不接受第二个,就再无可能赢得这场游戏。 黑暗中,李龙和陌生男人都没有再说话,像是在等待着可馨的决定。 可馨也犹豫着,刚刚的刺激让她浑身都软绵绵的,无法想象第二个帮助如果是同样的要求,自己会变成什么样?」放弃吧。」可馨心中不由生出这样一个念头,一想到失败的惩罚是当着李龙的面将内裤脱下,她只感虚弱的身体又是一阵燥热。 「不,不能放弃。」可馨心中猛地一横:「不管之前李龙说了多少,什么顺从,背德,哪怕自己真的会体验到不一样的快感,但也绝不能这么简单的就顺从了李龙的意愿,即使真要脱内裤,也要尝试着自己主导一次。」 心中想着,可馨当即便道:「我接受帮助,你有什么条件。」 「很简单。」陌生男人有些得意道:「由我帮你脱掉你上身所有的衣服。」 「什么。」可馨一声惊呼,当即猛地挣扎,趁陌生男人不防,挣脱开来站到地面,连后退一步坚决道:「不可能,我放弃。」 即使接受了老公的淫妻癖,即使自己也有些享受于和其他男人暧昧,挑逗,但不代表她毫无底线。 陌生男人的要求已是触及到了她的底线。 「别慌,别慌。」陌生男人没想到可馨拒绝的那么干脆,同时似乎也感受到黑暗中有一道冷漠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他知道自己不该擅自改变计划,当即改口道:「那换一个。」 说着,陌生男人也顿了一下:「控制声音回音的开关是一个拇指大小圆形物体,现在我用双面胶将它粘在了我身体上头部以下的一个地方,只要你能找到,那就能关掉这个功能。」 可馨听了,身体顿时一颤,陌生男人的要求虽然比之前降低了许多,但不用去想,也没什么好意。 然而,可馨实在不想输掉这场游戏,实在不想在李龙面前事事被主导,当即一咬牙道:「好,我答应。」 陌生男人兴奋地笑了一声,便不再说话站着一动不动。 可馨红着脸,再次上前一步来到陌生男人身前,深吸一口气,伸手就向陌生男人身上寻找而去。 可馨怀疑,那开关很大可能被陌生男人藏在了最隐私的位置,但即使如此,她也不愿意直接就朝隐私部位寻找而去。 因分泌大量汗液而微微有些潮湿的手掌首先触摸寻找的地方就是陌生男人的胸膛。 即使开关再小,人体胸膛是相对平坦的部位,只需大概一摸,便能察觉出到底有没有。 然而,心中虽然是这样想着,但当可馨的手掌触碰到陌生男人滚烫而又结实的胸膛皮肤的刹那,身体立刻就像被电到了一般,微微一颤。 炙热滚烫的气息由掌心传递到身体,让可馨不由自主就想到了刚刚前行五步的情景,身体顿时感到无比燥热。 手掌快速地抚摸而去,却只听陌生男人随之发出一声舒服的抵哼,身体前倾朝着可馨贴近一份,嘴中喷出滚滚炙热气浪。 「没有。」可馨抚摸寻找一遍,并没有发现那所谓的开关,即使早有预料,心中也是有点绝望,难道自己真的要为了这场所谓的游戏,去抚摸一个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男人的私密部位。 心中杂乱万千,可馨咬着牙,又抚摸探索向陌生男人的双臂、脖颈,然后再微微蹲下,对陌生男人的两个腿部和身体背面全部寻找了一遍,但依然没有找到。 即使可馨以最快的速度滑过陌生男人的身体肌肤,但为了避免没有遗漏,还是一寸寸紧贴着陌生男人的肌肤寻找。 无需看见,仅靠想象,可馨也知道自己此时的动作更多的反而像是挑逗,爱抚。 最终,陌生男人身体大部分地方都被可馨探索寻找完毕,唯独剩下了双腿之间。 「怎么,是放弃了吗。」陌生男人微微讥讽又兴奋地说道,同时,再次微微挺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将那狰狞粗壮的阴茎向可馨靠近了一点。 可馨半蹲着身体微微犹豫着,而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李龙终于开口了: 「宝贝,还有三分钟。」 一句话,彻底激起了可馨不服输的念头,一咬牙,右手微微颤抖着便朝陌生男人的阴茎抚摸而去。 拇指大小的开关,完全可以粘在任何一个部位,掌心触碰到那狰狞阴茎的刹那,可馨立刻触电一般连忙收回。 「美女,现在可能只剩下两分半了。」陌生男人在黑暗中得意的抖动着自己的阴茎。 「我知道。」可馨一咬牙,再次抚摸而去,最终颤抖着双手将那狰狞的阴茎包裹起来。 她知道,将阴茎完全包裹起来反而使得场面更加淫秽,她完全可以选择用一根手指一点一点摸索,但她宁愿咬着牙,直接握住,快速抚摸一下,也不愿一点点忍受着折磨。 然而,当她的手刚握住那狰狞阴茎的刹那,陌生男人猛地发出一声舒畅的嘶吼,然后伸手使劲按住了她的右手,身体前后快速耸动起来。 「啊。」可馨顿时发出一声惊呼,但是自己的力量根本拗不过陌生男人,在陌生男人强势的耸动按压下,那狰狞粗壮的阴茎立刻在她掌心快速抽插起来。 一声声舒畅的嘶吼在陌生男人嘴中传荡而出,可馨半蹲着身体浑身颤抖间,只感满脸前所未有的燥热。 陌生男人因兴奋,在那龟头出不断分泌着粘稠的液体,顿时溢流在可馨手背。 遭遇如此暴力的胁迫,可馨惊慌的同时,不知为何脑海中就突然浮现出此刻手中拿狰狞巨物的真实模样,只感双腿间一股热流涌过,不由紧紧夹住。 「不,你骗我。」不过,毕竟可馨还记得自己的目的,一阵剧烈的挣扎,猛地抽出手来,站起身后退一步羞怒道:「你身上根本没有开关。」 「谁说没有。」陌生男人因可馨强烈的挣扎而有些遗憾,但像是有所顾虑,最终还是道,美女,看你让我爽了那么一会的份上,我勉强告诉你,开关在我的腋窝处。」 「啊。」可馨顿时一愣,她搜遍了陌生男人全身所有地方,唯独缺把腋窝这两个地方忘了。 陌生男人似乎将开关从腋窝处拿了下来,递给可馨道:「不过也不怪你,谁让美女一开始就想着我的鸡巴呢。」 粗鲁的话语让可馨羞怒的同时,浑身也是无比燥热,小心翼翼地伸手接过开关,最后还是被陌生男人在手背轻佻的抚摸了一把。 可馨一咬牙,没有理会,坚决地按下了手中的开关按钮,密室中毫无动静,可馨试着发出一声声音,顿时发现那种来自四面八方的回音果然没有了。 心中猛然松了口气,可馨明白,留给自己的时间最多也就一分半。 这时,陌生男人又开口了:「美女,现在龙哥就在你五步之遥,要是你选对了方向,一下就能成功,但若是选错了,可能就再次迷失了方向,五步,可是很远的,怎么,要不要使用我第三个帮助。」 「说条件。」可馨知道陌生男人说的没错,当即咬牙道。 「这次更简单。」陌生男人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龙哥开口说话,但我想……」 说着,陌生男人的语气突然暴虐起来:「只要我试着撕烂你的衣服,揉捏你这诱人的酮体,我想龙哥一定会出声阻止的吧。」 「不要。」可馨身体一颤,话音未落,就陡感黑暗中的陌生男人野兽一般朝她扑来。 可馨惊呼一声,但刹那间一咬牙,竟是没有像上一次一样立刻说要放弃。 因为,在这刹那之间,可馨也想知道,李龙会不会出声阻止。 转瞬之间,黑暗中的陌生男人已经扑了过来,可馨身体微微颤抖着,但却是坚定地站在原地。 眼看陌生男人就要扑到,这个时候黑暗中终于响起李龙的声音:「够了,有点过分了。」 李龙的语气很平淡,但在刹那之间,黑暗中的陌生男人身体就像触电了一般,扑出的身体硬生生止住,带着满是遗憾的喘气,缓缓后退,消失在黑暗之中。 而就在李龙发出声音的刹那,可馨已是断定了方向,飞步而去,一把抓住了黑暗中一个人的衣领,然后大口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着,但语气中却满是成就感:「我赢了。」 短短二十分钟,却仿佛耗尽了可馨所有力气,心中松口气的同时,只感自己在李龙面前变得格外强大起来。 李龙也是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可馨的发丝:「怎么样,赢得感觉如何。」 「很好。」可馨喘着气道。 「不错。」李龙淡淡笑了一声,突然一把将可馨抱起,然后反按在墙上: 「既然也已经赢了,现在就该是接受惩罚的时候了。」 李龙突然的动作让可馨陡然一惊,上半身被按压在墙上,屁股高高撅向了黑暗中的李龙,她满是不解与羞怒:「我已经赢了,该受惩罚的是你。」 「呵呵。」李龙笑了,一手缓缓抚摸在可馨的臀部:「宝贝,你可能忘了,在这个小游戏之前,我邀请你玩的是有关顺从的游戏。」 「所谓顺从,就是不管你赢没赢,都以顺从我的要求为主。」说话间,李龙缓缓揉捏着可馨臀部的手掌突然猛地探入可馨双腿之间,在那丝袜内裤包裹之下的蜜穴按压了一下:「现在,在我面前脱掉你的内裤吧。」 「所谓顺从,就是不管你赢没赢,都以顺从我的要求为主。」可馨震惊间,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李龙的这句话,刚刚建立的自信与强大瞬间支离破碎,刹那间,她似乎才真正明白顺从真正的含义,听着李龙略显冷漠的命令语气,在那粗糙的手掌狠狠抚摸向蜜穴的刹那。 「嗯……」的一声蕴含无尽妩媚之气的低吟陡然从可馨嘴中发出,浑身一颤间,她感到,一股炙热的液体在蜜穴伸出缓缓溢流而出。
「所……所以说……我……我最痛恨小……小屁孩……了……」 「好啦好啦……你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我说着,一手扶住摇摇晃晃的同伴,一手掏出钥匙开门,「这句话你都说了快十遍了……」 「我没醉……」靠在我肩上的女孩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嘴里却还在逞强。 「醉鬼不会承认自己醉了果然是一条真理啊。」我打开灯的开关,一直走到单人床边上,才把搀扶的女孩卸下肩头,「呼,亚特兰大你还真重……」 我面前酩酊大醉的栗色双马尾女孩正是我的战友,防空轻巡洋舰亚特兰大,在前不久的大规模作战后来到这座镇守府就任。我那时也才刚刚来到这里几天,可以说和她是脚前脚后,加上我们都是来自合众国的同胞,所以几乎是立刻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因此我发现她醉倒在居酒屋里后,就将她一路扶了回来。 「唔……这里是哪儿……」亚特兰大迷迷糊糊地说。 「你的单人宿舍,」我摇了摇头,「你看看你都把自己喝成什么样子了……」 「我……我没喝多!脑子……脑子清楚着呢……就是……嗝……现在给我扔海上,我也……嗝……可以对空……不信你就看着……我证明……」 说到这里,亚特兰大突然一把抄起了就近的床头柜上的一个马口杯,朝着天花板上的灯一甩就出了手。只听得啪嚓一声,屋子里瞬间一片漆黑。 「喂……嘿!」这荒唐透顶的行为让我在黑暗中怔了十秒还多才说出话来。 亚特兰大才来镇守府两个多月,分到新宿舍也是不到一个月前的事情,因此她用的灯还是装修时留下的老旧管式日光灯。脆弱的灯管哪里禁得起金属杯子的碰撞,顿时碎成了一堆玻璃碴,撒得满地都是。 我赶紧走到床边,按亮柔光台灯,才看到制造麻烦的亚特兰大已经睡着了。 呼噜呼噜,她轻声地打着鼾,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唉……你这个醉鬼啊,亚特兰大……哦,休斯敦,我们有麻烦了。」我看着酣睡的她,无奈地摇摇头,只好拿自己的名字来自嘲一下自己的热心。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亚特兰大——亚特兰大长相非常美:我们白种人特有的白里透红的肌肤细腻光滑,就像新剥的鸡蛋蛋白一样娇嫩;闭合的美目上点缀着长长的睫毛,嘴唇饱满而红艳,脑后的栗色头发就像最好的牛奶巧克力一样闪亮而芳香。她的四肢自然地伸展着,一对傲人的巨乳——身为轻巡洋舰居然和我这个重巡洋舰不相上下——把她那件白色的丝绸衬衫顶起老高,平时就需要解开一枚纽扣的领口如今开了三枚,白色的蕾丝胸罩和诱人的乳沟都清晰可见;黑色的背带裙下面,两条玉腿无意识地张开着,露出白色的蕾丝内裤… …而将这一切加在一起的亚特兰大,就像一位沉睡的女神。 咕噜,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奇怪,平时的亚特兰大不是这样的啊……难道是这柔和昏暗的灯光的作用? 不,这应该只是一方面,因为亚特兰大平时总是阴沉着脸,眼神中满是不快,让我根本没发觉她是这么美的女孩。而现在的她在沉睡,不快的眼神被关在了紧闭的眼睑后,阴沉的表情也被舒缓安详的睡脸代替了,这才展示出了她绝美的芳容。 啧,我在想什么呢?亚特兰大虽然确实很美,但我休斯敦,偷偷说句不谦虚的话,也不遑多让嘛。再说我也没有那方面的爱好,一定都是这灯光闹的……算了算了,借着台灯的光把这一地碎玻璃都扫了吧,明天给她换个更好的灯…… 我从角落里拿来扫帚和簸箕,把碎玻璃扫到一起倒进垃圾桶。然后去房间里的洗手间把手洗干净……嗯,洗手液还蛮香的……等等,我该怎么擦手? 总不能用亚特兰大的毛巾擦吧……想起来了,衣柜后的衣架上有亚特兰大出门备用的面巾纸——于是我来到衣柜后面,用面巾纸擦干了手,下面我…… 「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吧poi。」我听见门口有人悄声说。 「不——行——」另一个声音也压得很低,但却像耍帅一样故意拉长声,「当众受辱,不敢回击,绝不是一个成熟的lady应该做的事——情——」 吱呀,亚特兰大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了,一前一后走进两个不高的身影。 前面的一个个子小小的,一头蓝黑色秀发很长,上面扣着一顶海军帽,下面却是一张十分稚嫩的娃娃脸——是驱逐舰晓,只见她穿着平时那套白衣蓝裙红领带的水手服,黑色的裤袜包裹着大腿。后面的一个比她高得多,外貌也成熟得多,一头淡金色的长发中竖起两撮犬耳样的发束,头戴细黑丝带绑成的蝴蝶结,婴儿肥的圆脸俏皮可爱,一双红眼珠似乎在黑暗中熠熠闪光——是驱逐舰夕立,黑色的水手服下的娇躯已经发育得相当不错,白嫩的大腿看上去富有弹性。 奇怪,她们两个来这里干什么?我有些好奇,便没有立刻出去叫住她们——我现在的地方很特别,因为台灯的位置,它发出的光线正好被衣柜挡出了一个阴影,遮住了我的位置,因此我可以在这里清晰地看到床上的亚特兰大和两位驱逐舰,可是她们却发现不了阴影中的我。 「嘘……看来是她睡之前忘了关门poi……」夕立酱朝床这边看了看,「这钥匙白偷了poi,一会儿我还得给俾斯麦小姐偷偷送回去……」 「嘿嘿,这不是说明连神明大人都在支持我们嘛……」晓酱得意洋洋地说,「你这个可恶的美国鬼,居然敢当众侮辱成熟的lady,那我就让你付出代价!」 「说是当众侮辱poi……其实就是打了几下屁股poi。」夕立酱苦笑道,「而且衣阿华姐都说亚特兰大姐有手下留情,毕竟我们的屁股连红都没红poi。」 「这不是下手轻重的问题,而是尊严问题!」晓酱说,「晓作为成熟的lady,居然在响酱、雷酱和电酱面前被打了屁股,实在是太丢人了。以第六驱逐队长姐的名义,我不朝这个美国鬼讨回公道,誓不为成熟的lady!」 事到如今我明白了:几天前是日本的节分,晓酱和夕立酱拿着「打鬼」用的豆子扔了亚特兰大一身。说实话,以亚特兰大这样阴沉的性格,就算是别人对她这么干她也会大发雷霆,更何况是她们两个「前世的仇敌」。所以暴怒的亚特兰大抓住了两个小家伙,当着几乎是所有舰娘面前给她们每人的屁股都赏了十几个巴掌。当然,顾及到我们现在已经都是一个镇守府的战友,亚特兰大对这两个小家伙手下留了情。但是这件事给她带来的火气却没有就此结束——让她喝了好几天闷酒,今天之所以会醉倒也正是因为对这件事的耿耿于怀。 但我没想到,耿耿于怀的不仅仅是亚特兰大,还有这两个小家伙,居然潜入了她的房间来报「打屁股之仇」。特别是晓酱,看着她一脸稚气还硬说着自己认为很帅气的话,藏在暗处的我差点笑出声来。原本我还打算干预一下,但现在我却想看看这两个孩子想做什么,究竟怎么报这「打屁股之仇」。 「夕立酱,你在这里盯着她,我去把东西拿进来。」晓酱说完,便溜出门去。 夕立酱无奈地摇着脑袋,蹑手蹑脚地走近了亚特兰大的床。 「嘿咻……」门再次被推开,晓酱吃力地提着一个相当大的包走进了房间,然后她放下包,特意回身把门关好,这才把包重新提起,也走到了床边。 「嘿嘿,夕立酱,你看这是什么?」晓再次得意地说,从包里掏出了一根又长又硬的棒状物,「是氧气鱼雷哦!我记得这家伙在打我们的时候就像抽疯似的一个劲儿地叫嚷什么『让你们在所罗门用鱼雷攻击我』……你还记得吧,夕立酱……所以这次我就要让她再次尝尝这鱼雷的滋味!」 「喂,晓酱,你这是要干吗poi?」夕立大惊失色,「鱼雷可是非常危险的poi,要是你不小心在这里把它搞炸了,我们就都poipoipoi了!」 「哈哈,别怕,是空心的,里面没装药。」晓酱笑着用手指敲了敲鱼雷的壳子,鱼雷发出了轻微的当当空响声,说明确实只是个没装炸药的空鱼雷壳,「这样的话,就算让她吃一发咱们的鱼雷,也不会有事的呀。」 「可……可是……」夕立酱看了看晓酱,又看了看沉睡的亚特兰大,最后看了看那根鱼雷,似乎明白了晓酱的意思,「亚特兰大姐这样的火爆脾气,如果咱们真这么干的话,她可绝对不只会打咱们的屁股了poi!」 「放心放心,身为淑女的我怎么会没做准备呢?锵锵——」晓酱从包里又掏出一个非常大的瓶子,「这是我从夕张那里偷来的药哦,好像叫驴房子什么的……我看夕张用的时候戴着防护口罩,说这东西用不好会让人睡死过去……」 哈啊?这不是氯仿吗?晓酱这个小孩子,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她真的知道氯仿是怎么用的吗?我觉得我似乎应该阻止接下来的事情,但是不知为何,我既没有行动,甚至连声也没有出,只是继续静静地暗中观察。 「咦,好厉害poi,那这药怎么用呢poi?」夕立酱好奇地问。 「我偷看过电酱藏起来的秋云老师画的本子,那里面有人用过,是倒在手巾上用的……」晓酱又从包里拿出了一条白手巾,开始拧瓶盖。 「哇,好甜的气味poi。」夕立抽了几下鼻子,「然后呢……哎,洒了洒了poi!」 「然后……」晓酱露出小恶魔一样顽皮的坏笑,「就像这样!」 啪,被倒满了氯仿的手巾,被晓酱按在了亚特兰大的口鼻上。 「嗯……唔……嗯嗯……」沉睡在酒精作用下的亚特兰大当然不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因为呼吸不畅而难受地扭动,手也无意识地想要抓什么,可是刚抬起一点点就无力地落回到床上,在氯仿的效力下迅速落入了睡魔的深渊里。 「好了,」看着亚特兰大最后的反应消失了,晓酱笑逐颜开,她把毛巾很随意地朝旁边一扔,「这下怎么样,美国鬼?再来打我们的屁股呀!」 太奇怪了……看着自己的好友被她们迷昏,我不仅没有制止她们,反而像在欣赏戏剧一样仔细观看,尤其是看着亚特兰大最后那几下无力的挣扎,我居然有些心跳加速,脸上也有些发烧……我这是怎么了呢? 「你不打我们的屁股,我们可要请你吃鱼雷啦。」晓酱跳下床,拿起那根空心的氧气鱼雷,顽皮地朝亚特兰大的下半身逼近,「我记得电酱偷藏的本子里是这么做的……先掀开裙子……哼,白蕾丝胖次怎么比得过我的黑蕾丝胖次……」 「晓酱,是不是停手比较好poi……」夕立担心地说。 「夕立酱,这么瞻前顾后,你的『所罗门的噩梦』的外号可是要哭泣的哦。」 晓酱一边说,一边低下头去,一手轻轻地剥开亚特兰大的胖次,一手举起了鱼雷。 在暗处的我瞪大了眼睛:晓酱这孩子也太大胆了…… 「看招……我插!」晓酱用力将鱼雷顶向了亚特兰大的下体。 「poi……」夕立用手捂住了眼睛,但我看到她是张开手指捂的。 「嗯嗯……」沉睡的亚特兰大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欸?奇怪,怎么插不进去?」晓酱诧异地说。 只见晓酱困惑地挠了挠脑袋,她手里的鱼雷顶着亚特兰大胯下的蜜缝,尖端已经微微没入,可是无论她怎么往里推送,鱼雷就是不再往里进了。 「奇怪,秋云老师的本子里明明非常容易进去的……」 「晓酱,不是这样的poi。你的鱼雷太凉了,女孩子那里碰到之后肯定会收缩的poi。」夕立说,「而且poi,女孩子那里要是很干的话,就是用手指插进去都很不容易poi,何况是那么大的鱼雷了poi。要想插进去的话,必须要让亚特兰大姐下面热起来湿起来才行poi。就像吹雪酱和睦月酱平时一起做时那样poi。」 我吃了一惊:那个元气满满的吹雪酱和那个乖巧可爱的睦月酱原来私下里还有这么一层肉体关系啊?果然是我来镇守府的时间还太短吗? 「咦?是……是这样吗……」不止是我,晓酱听到夕立酱的话都吓了一跳,稚嫩的小脸也变得绯红,「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本子里确实有……总之就是让她湿起来吧……那就要……就要……呜……怎么做来着……」 「欸?晓酱你这本子是怎么看的呀poi?看完了之后连这个都不知道poi?」 「呜……因为……因为实在是太害羞了……那些羞羞的地方我都没敢仔细看啦!」晓酱的脸都红透了,就像一块红布,「谁能像电酱那样啊……」 「好吧……」夕立酱无奈地笑了笑,「那晓酱就学我一起做吧poi。要想让亚特兰大姐湿起来,得玩弄她的下面才行poi……」 说着,夕立酱轻轻推开鱼雷,用手指抚摸起亚特兰大的下体。而晓酱则瞪大眼睛在一边看着,全神贯注,就连嘴巴都微微张开着。 但在一旁偷看的我仔细看来,夕立酱应该不过是凭着自己的记忆照猫画虎罢了。她也许见识过吹雪酱和睦月酱的床第之欢,但我想那两个孩子应该不大可能让自己的挚友近距离观察这种羞人的勾当,所以夕立酱爱抚亚特兰大的手法显得又慢又笨拙——围着蜜穴入口摸上两圈,又用指肚按揉几下,再用指尖沿着蜜缝上下划一下,就这样乱七八糟地重复了好几次,亚特兰大也没有情欲高涨的迹象。 「唔……怎么会这样呢poi……明明吹雪酱和睦月酱是很容易的poi……」夕立的小额头被汗水变得亮晶晶,「为什么亚特兰大姐就是不兴奋呢……」 「真是的,夕立酱你到底行不行啊。」一边的小淑女有点着急了,「大家不都说美国的家伙们一个个最容易发情,稍微搞一搞就能湿透了吗……」 啥?这小家伙说什么呢?我们美国船在你们日本船眼里都是荡妇吗?一定都是衣阿华那个不知道检点的家伙,把我们美国船的风评都给搞得这么糟。 这句话可是把我给气坏了,当时就想站起来把这两个小家伙抓住。 「难道这家伙是石头女?哼!」晓酱失望地对准亚特兰大一掌拍下,结果恰好拍在了亚特兰大的胸上,那只小手一下子被丰满的胸部弹起老高。 「哇……好软……」晓酱呆呆地看着亚特兰大的胸,竟愣了一秒钟,然后伸出两只手,使劲按在了亚特兰大傲人的双乳上,「就像棉花糖一样……」 「poi?」夕立酱抬起头来。 「好……好棒呀……」晓酱的两只小手深深陷在亚特兰大的胸里,「摸起来好舒服……和电酱她们的完全不一样……这手感也太棒了……」 「嗯……」昏睡中的亚特兰大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欸嘿嘿……」晓酱似乎完全忘了自己刚才的目的,完全沉迷于亚特兰大的胸部了。她一会儿把那两团丰满无比的肉按扁,一会儿又揪起来,玩得不亦乐乎。 唔……我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行动,而是继续呆呆地看着。看着亚特兰大被摸胸,我也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啧,我的胸部也很大嘛……可是比起亚特兰大还是稍逊一点点,她那对大胸,简直都快超过衣阿华的巨乳了。 不妙,自己抚摸自己胸部的感觉……虽然奇怪,但是真的很舒服…… 「咦?什么东西在顶我的手?」晓酱松开了亚特兰大的胸部,「硬硬的……」 「那就是乳头勃起了poi。呀,亚特兰大姐这里热起来了,似乎有点水气了poi。」夕立酱眼前一亮,「看来我的手法还是不错的poi!」 那是你的手法吗?我一边捏着自己的胸,一边哑然失笑,明明是晓酱误打误撞揉胸的功劳……同时我发现自己的眼睛好像越来越离不开她们了。 「乳头?那我就解开扣子,嘿咻……」晓酱伸出双手解开了亚特兰大的领口。 「亚特兰大姐穿的是什么样的内衣poi?」夕立问。 「夕立酱,你问这个干什么?」晓酱不解。 「唔……因为夕立觉得自己的胸部最近又长大了一点,想换个新内衣poi。」 「什……」听到这个,晓酱的脸腾地一下子成了猪肝色,「哼,成熟的lady最近也长大了,所以也要换!你……你拿去自己看好了……给你……拿去!」 一边说,晓酱一边赌气似地解着亚特兰大的胸罩。一开始我还有些担心这小家伙会不会解胸罩,但是她几乎是立刻就把亚特兰大的胸罩从背后解开了。失去了束缚的巨乳一下子从亚特兰大衬衫的开口跳出,就像两只被关久了的胖白鸽。 「呜哦哦……」晓酱的眼珠完全被那双傲人的巨乳吸引住了,本来要递给夕立酱的胸罩被她顺手一甩,正好甩在了夕立酱的头上。 「poi——」被打中的夕立吓得一抖,但她丝毫也没有生气,「好香啊poi,亚特兰大姐用的香水好好闻,嗯,胸罩也是很棒的白蕾丝poi,夕立也想买poi。」 「嘶……呼……」夕立酱用手将亚特兰大的胸罩按在鼻子上,陶醉地闻着,全然不顾胸罩其他的部分就挂在她的头上,看上去十分滑稽。 「欸嘿嘿嘿嘿……」晓酱那边又开始了憨笑,这一次没有衬衫和胸罩的阻隔,她娇嫩的小手直接揉搓起亚特兰大的双峰。只见晓酱一会儿轻拍,让双乳微微颤抖,一会儿用指肚细细画圈,感受亚特兰大肌肤的滑腻,一会儿用小小的指头轻捏已经变硬的乳头,一会儿让手指完全陷在那温柔的乳肉里,玩得不亦乐乎。 「凑成一对poi……」夕立酱这边也没闲着,她没有把胸罩从自己头上摘下来,反而把手伸进亚特兰大的裙子里,慢慢脱下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她是那么轻柔,简直像在把玩艺术品一样,将内裤一点点抽离亚特兰大的玉腿,然后直接送到了鼻子边,像刚才闻胸罩一样闻起内裤来,「嗯,这个更好闻poi,除了亚特兰大姐的香水味,还有一股特别的香味poi……好棒,夕立也兴奋了poi……」 一边闻,夕立酱的一只手居然伸到了自己的黑裙子下,兴奋地自慰起来。 这……这孩子……这孩子也太大胆了!看到这里,我按揉自己胸部的手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我瞪大眼睛,聚精会神地继续偷窥眼前香艳的一幕,「哈啊……吹雪酱和睦月酱真是坏心眼poi……」夕立一边自慰,一边开始了娇喘,「天天晚上在宿舍里偷着做……哈啊……哈啊……还骗夕立说是训练poi……这么舒服的事情poi……不和夕立做……太狡猾了poi……」 果然是这样啊,我想。可是对于夕立酱这样天真烂漫的孩子,吹雪酱和睦月酱应该也是说不出口的吧,可怜的小狗,真想去摸摸她的头,安慰她一下。 「好大……好软……好好吃啊……」晓酱那边又引起了我的主意。 只见蓝发的驱逐舰一边继续揉搓,一边低下头去,用小嘴巴叼住了亚特兰大的乳头,然后用力地吸起来。咕咕咕咕,晓酱一口一口吞咽着嘴角漏进来的空气,而现在自然没法出奶的乳房在她的吸吮下被拉长了。 「哎呀……」陶醉于吸乳的晓酱一个不留神,竟然失去平衡摔倒在亚特兰大的身上,那张小脸恰好埋进了那双巨乳之间。被乳肉挤住的晓酱手舞足蹈,好一会儿才爬起来,脸颊因为暂时的缺氧而涨红了,像苹果一样可爱。 「哈……差点憋死我……」晓酱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说,「美国鬼,你这胸也太大了,成熟的lady以后一定要长成你这么大!嗯……为了早日做到这一点,我要将你的胸吸个够,现在就吸,狠狠地吸,这也是惩罚哦……」 说着,晓酱把亚特兰大的双乳用手挤在一起,让两个鲜红的乳头凑得很近,然后把嘴巴张到最大,一口咬下,把两个乳头同时收入口中。 「嗯……嗯嗯……」睡死的亚特兰大受到这样大的刺激才哼了两声。 「啊……晓酱你很有效呢poi……亚特兰大姐下面终于湿了呢poi……」 此时夕立酱也已经情欲高涨,一张婴儿肥的圆脸充满了艳红。她停止了自慰,用双手分开亚特兰大的玉腿,把脸凑到了蜜穴边,「嗯……就是这个味道……好好闻poi……夕立想要更多……更多poi……嗯……」 她把鼻子贴在亚特兰大的双腿间,鼻尖顶着亚特兰大逐渐充血的阴蒂,嘴唇则开始不由自主地亲吻起蜜缝来,小小的香舌伸出嘴唇,开始舔舐阴唇。 「好棒……亚特兰大姐……你真是太棒了poi……」夕立酱一边舔,一边不住地说着淫声浪语,「好湿……你流水了呢poi……嗯……好喝……吸溜……」 「呜呜呜呜……」另一边的晓酱也完全沉迷于胸部了,她快速地将亚特兰大的乳头吞进吐出,用舌头将乳头舔得滑滑溜溜,乳晕上也满是大片的口水印。 如她自己所说,她根本不懂如何做爱,所以她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遵循本能的。这么小的孩子被点燃情欲,并近乎于疯狂地追随性的冲动——这一切的景象都充满了倒错的美感,让在一旁偷偷窥视的我也兴奋了起来。 「嗯……嗯……嗯……」我不再仅限于揉搓胸部,而是也将手伸到裙子下面,伸到内裤里,抚慰起自己已经开始润湿的蜜穴。因为怕让两个孩子发觉,我不得不用剩下的那只手紧紧捂住嘴巴,好让自己的呻吟不至于漏出去。 太奇怪了,一边是两个本应天真无邪的孩子玩弄着我的朋友亚特兰大,而另一边,则是我休斯敦自己在角落里偷偷自慰……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我也好想要……我真想冲出去……和她们一起欢好啊……一起玩弄亚特兰大……可是不行……要是我这么一个大人以这么淫荡的样子出现在两个孩子面前……那刚刚来到镇守府的我岂不是再也无颜见人了…… 那又如何……我仿佛听见衣阿华趴在我耳边说……像我一样不好吗? 谁……谁会和你一样啊……你这个婊……表里如一的放荡家伙…… 「唔……唔……」此时此刻,晓酱看上去已经彻底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像喝醉了酒一样,摇摇晃晃地立起身子,双手抓住水手服的下摆,然后竟然一把脱了下来。我看到她娇小的身躯上居然穿着一件十分有女人味的黑色蕾丝胸罩——这也太奇怪了,她还是个孩子,这样的内衣怎么可能穿得住——可是接下来我看到了,原来胸罩里被她缝上了两个胸垫,这可真是孩子气的行为啊。 晓酱随即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钩子,动作熟练至极。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解下亚特兰大胸罩的时候那样迅速,看来她早已经对穿戴胸罩毫不陌生了。 脱下胸罩的晓酱看上去更加单薄,两个小小的乳头小得像梅干一样,和亚特兰大比樱桃还大的乳头显然不可同日而语。只见她俯下身子,凑近了亚特兰大。 「哈啊……美国鬼……光吸的话要是不够,那就这样吧……」 她平坦的胸部贴上了亚特兰大丰满的胸部,整个人都趴在了亚特兰大的身上。 海军帽早就被她甩在了一边,漂亮的蓝色秀发垂了下来,末端如水一样在亚特兰大洁白的肌肤上流淌,双手也顺势紧紧搂住了亚特兰大的娇躯。 「哼……其实我们本来也不想把你当成鬼来恶作剧的……哈啊……」晓酱一边喘息,一边说着,「我们只是想和你交朋友而已呀……只是一看到你这对大胸就好羡慕……好嫉妒……哈啊……成熟的lady最想要的就是这对大胸了啊……唔……要是能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胸长这么大该有多好啊……」 说着,晓酱用力朝着亚特兰大的粉颈吻了下去。 「美国鬼……哈啊……不……亚特兰大姐……其实一点也不讨厌……好喜欢……好喜欢啊……哈啊……嗯……」晓酱亲完了亚特兰大的脖子,又开始亲吻亚特兰大的嘴唇,她的胸和亚特兰大的胸彼此摩擦,颜色也开始发红。 「poi……poi……」另一边的夕立酱显然也沉迷了,她用手将亚特兰大的双腿分到最大,像真正的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去上下去舔,「夕立也是的poi……夕立想交亚特兰大姐做朋友poi……只是夕立一看到亚特兰大姐那张严肃的脸就想捉弄一下玩玩poi……夕立才不是坏孩子poi……」 「呜……嗯啊……啊啊……」在晓酱和夕立酱的上下挑逗下,昏睡的亚特兰大彻底被点燃了情欲。她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身体,胸部抖动着迎合晓酱的乳头,双腿夹紧了夕立酱的脑袋。从夕立啜吸的声音越来越密集来听,她的胯下显然已经开始泛滥成灾了,我几乎都能想象到粘稠的蜜汁从她一片殷红的阴唇之间不断滚落,又被夕立酱吸吮到嘴里的样子……这让我的身体都抖动起来。 亚特兰大的表情也在变化,昏睡本来让她面无表情,但是随着晓酱和夕立酱的挑逗,她的表情愈发苦闷,却完全无法从药物的麻醉下醒过来。而现在,她的嘴巴微微张开,齿间漏出的呻吟之声正逐渐变得欢愉,驱逐舰的联合攻势显然开启了她的开关,性欲正在刺激她陷入沉睡的脑子,将她拉进快感的漩涡。 「晓快要……啊……啊啊……」晓酱慢慢骑在了亚特兰大的头上,双手掀起裙子,把自己包裹着黑色裤袜与内裤的阴部贴紧亚特兰大张开的嘴巴,用力摩擦。 她满脸红潮,神情恍惚,一双豆蔻微乳的乳头全部勃起了。 「poi……poi……poi……」夕立酱一边把脸贴在亚特兰大的阴部舔舐,一边腾出双手,一只掀起上衣,按揉自己的乳头,另一只再次伸进裙子,抚慰自己的蜜穴,「夕立也要不行了……好奇怪poi……我们明明不是来做这个的poi……」 「啊……唔嗯……嗯嗯……」被两人玩弄的亚特兰大突然一阵剧烈的抽搐,在上下的夹击下达到了第一次高潮,爱液和尿液飞溅而出,喷了夕立酱一脸。夕立酱发出了小狗一样的呜呜声,情绪更加兴奋,舌头上下舔得更欢了。 「哈啊……」「poi……」两位驱逐舰显然也想要紧跟着高潮,她们一个更加用力地摩擦,一个更加快速地自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看上去马上…… 「呜……怎么回事……头……我头怎么突然好晕……」晓忽然晃了一下,「夕立酱……我……嗯……想睡觉……我……」 晓酱仰天倒下,瘫软在亚特兰大身上,一动不动了。 「poi?」夕立一愣,但她的身体也开始想坐船一样摇了起来,「晓酱你怎么了poi……我……奇怪……夕立怎么也好想睡poi……poi……po……i……」 咕咚,夕立酱也趴倒在亚特兰大的胯下不动了。 怎么回事?一边的我吓了一跳,这两个孩子怎么突然都倒下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但我随机恍然大悟——是氯仿! 晓酱刚才用氯仿迷倒了亚特兰大,可是她似乎并不知道氯仿的挥发性很强,所以把药瓶子就这么开着盖子放到了一边,浸透了氯仿的毛巾也扔在她们近在咫尺的位置,药物很快弥散在床附近的空气中。再加上她们本来只是两个驱逐舰孩子,还情绪高涨大口吸气,结果反而自着其道,被空气中的氯仿给迷昏过去了。 真是可爱的幼稚啊,晓酱、夕立酱。我想着,从躲藏的地方站了起来。 比起她们,我可是身为重巡洋舰的成年人,自然不可能被弥散的氯仿迷昏。 但是……这两个孩子方才的「恶作剧」无疑也把我的情欲点燃了,现在的我只觉得浑身燥热,气喘吁吁,虽然自己用手指泻火也未尝不可,但是那样岂不是太没劲了。我面前就有一个貌美的同胞姐妹,外加一对可爱的小女孩,全部失去了知觉,在床上昏睡着,无力、无助,简直是召唤我去对她们为所欲为一样。 这份欲火燃烧起来,也不是光用手就可以满足的了。现在眼前这幅睡美人交叠满床的画面,更把我的性欲推向了爆发的边缘。 不管了……我把一切都扔在脑后:一切的错误都在乱打屁股的亚特兰大和两个冒失行事的小捣蛋鬼身上,怨不得我休斯敦啊…… 我手脚并用爬上床去,首先从亚特兰大的头部抱起晓酱。即使是在驱逐舰中,晓酱的身板相比之下也真是够小的,几乎一只手就能抱起她的身体。这种娇小让我想起了洋娃娃……而此时昏睡的晓酱就是一个最棒的洋娃娃。 晓酱的皮肤细腻极了,光滑得如同最好的瓷器,但却多了瓷器没有的柔嫩和温暖,还带着小孩子独有的淡淡的奶香味,真是太棒了。我不禁抱着晓酱恬静的睡脸亲了又亲,伸出舌头细细舔舐,就连味道都是甜甜的呢。 「嗯……」晓酱昏昏沉沉地哼着,全然不知我正在亲吻着她的脸颊。 晓酱刚才就在亢奋下扒光了自己水手服和裙子,连那个假装大人样的胸罩也早就和海军帽一起被甩到一边,全身上下只剩下下身穿着的黑丝裤袜和里面包裹的蕾丝内裤了。因此她现在完全是黑白分明——上半身是白皙的肌肤,下半身是诱人的黑裤袜,双腿间由于在亚特兰大的嘴唇上摩擦,已经变得湿漉漉的。 真是太可爱了,也太香艳了,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也能让我如此兴奋。我思忖了片刻,便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扣,让自己的胸部袒露出来——哈啊,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胸部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是这么的舒服……那么…… 我伸出一只手,让晓酱倒在我的臂弯里,同时方平自己的双腿,让晓酱的屁股坐在我的腿上。我伸出一只手绕过她娇嫩的后背,从另一边扣住她可爱的微乳轻轻玩弄。说实话,晓酱的胸部连「微乳」都不算,只是小孩子的平坦,可是即使如此,用手指逗弄她的乳头还是令人兴奋。 「呜呜……」晓酱的乳头在我的玩弄下再一次竖了起来,软绵绵的豆蔻尖也变硬了,她的表情开始苦闷,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不开心了吗……这确实不太公平呢……」我微笑着说,「只玩弄你的胸部,那么就让姐姐我给你一些补偿吧,可爱的晓酱……来!」 我用手捏起一边的乳房,将乳头小心翼翼地塞进晓酱张开的嘴里。不料晓酱的嘴唇一接触我的乳头,立刻一口叼住,牙齿的硬度让我的心头猛地一颤。 但晓酱并没有像我害怕的那样一口咬下来,她只是叼着我的乳头,软软的嘴唇和硬硬的牙齿一齐挤压着——而且开始无意识地吮吸起来。 「咿呀——」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我不由得叫了一声。晓酱并没有清醒,在睡梦中,她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本能而已。但正是这种无意识的动作……特别是这种被牙齿扣在乳头上的感觉,明明有被咬伤的危险,却令我更兴奋了。 难道说……这就是当妈妈的感觉吗……一个给孩子哺乳的妈妈,却对被哺乳的孩子发情,这也太奇怪了……世上会有一边给孩子哺乳,一边爱抚她的阴部的母亲吗?这种背德无比的色情感让我自己的蜜穴开始了一阵阵抽搐,粘稠的蜜汁不断地泄出,把我的内裤浸德透湿,而且量还越发地大起来。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休斯敦是这么变态的女人吗……难道我原来和衣阿华那家伙是一样的吗……不行,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只是想要…… 一边爱抚晓酱的乳头,一边把手指隔着她的裤袜微微探入她的阴道……晓酱这么年幼的孩子,肯定是处女,我这个成年人的手指可能一不小心就会破了她的身,那未免对她的伤害太大了……而裤袜正好可以起到保护安全的作用,它的弹力包裹着我的手指,不让我过度深入晓酱的阴道。 「啊……呜呜……」这种半探入的刺激让昏睡的晓酱越来越兴奋,但是既然不能深入她的阴道,自然也就无法接触到她的G点,这大大延迟了她高潮的时刻。 她阴道受我刺激后产生的瘙痒感越积越多,却迟迟不能高潮缓解,迫使她不停地扭动身子,吮吸我乳头的频率和力度也来越大,这使我也向高潮不断靠近。 「太棒了……真是太棒了……」我感到晓酱的蜜汁已经浸透了她的内裤和裤袜。由于我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能感到一股股温暖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流淌,和我自己流出的混在一起……没想到居然会这么舒服,简直要上瘾…… 突然,晓酱的身子一挺,她的快感终于突破了极限,艰难地达到了高潮,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喷满了我的双腿——但同时她一口咬在了我的乳头上。 「哇!」好痛!虽然她没有用上全力,但是高潮使啃在我乳头上的这一口也着实不轻,疼痛让我大叫一声——但这疼痛随即也让我的情欲也达到了顶点。 高潮的狂泻一发不可收拾,让我像被抽了筋一样瘫软在亚特兰大身上,全身触电般抽搐,口中的浪叫不由自主地涌出:「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爽了……晓酱在我怀里一抖一抖,显然也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无法自拔,她每颤抖一下,紧贴着我的身子就把震动传到我身上,感觉妙不可言。 我稍微喘息了半分钟,这才爬起来。看看自己的乳头,已经被晓酱咬出了淡淡的血印,这孩子还真是没轻没重,好在没破皮出血。 「哼……」我玩笑似地拍了拍晓酱的小屁股,便把她的头放在了亚特兰大一边的胸上,然后转向了另一边,「那么,现在是撸狗的时候了呢……」 双臂一用力,我把夕立酱抱了过来。虽然也是小孩子,但是夕立酱比晓酱高得多,也健壮得多,无论是胳膊和大腿摸起来都如之前看上去那样结实。 掀开夕立酱的水手服,一双漂亮的乳房迎入我的眼帘。真是奇怪,她的胸部比晓酱丰满得多,却没有戴胸罩。该说这孩子是对胸部的摩擦感不在意呢,还是乐在其中呢?不管了……毕竟对于我来说,一次的高潮显然没有平息我的情欲。 所以,只好继续在你身上发泄了,我的小狗狗。 我调整了夕立酱的姿势,让她双臂张开,躺在我的大腿上。接着,我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一手捏住夕立酱的乳头,轻轻拧动,另一只手则开始抓挠她的肚皮。 「嗯……嘻嘻……poi……poi……」被玩弄的夕立酱在睡梦中笑起来,身体在我的腿上扭动,真像一只可爱的小狗啊。我索性低下头去,用牙齿轻轻咬起了她的一只乳头,舌头也开始一圈圈舔舐着她的乳晕——然后感到乳头变硬了。 「你太棒了,夕立酱。」我一边吮吸这边的乳头,一边捏动那边的乳头,听着她在昏睡中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和晓酱不同,夕立酱的肉体是那种「发育中」的少女肉体,无论是紧致的肌肤,还是其下弹性十足的肌腱,无不散发着青春与活力。我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乳房、用手指伸入她的肚脐搅动,听着她在梦中轻轻的笑声,一边想象着她和战友们一起奔驰在海上,和深海恶战的场景,敌人眼里恐怖的赤眼恶犬,却在我的膝盖上沉睡得如同一只小奶狗,听凭我玩弄……这样的反差真让我兴奋不已。 「poi……poi!」夕立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知道我已经逐渐打开了她的开关,于是我俯下身体,用自己的嘴唇触碰着夕立酱的嘴唇,然后贪婪地将舌头伸进了夕立酱的嘴巴里,和她的舌头迅速交缠在一起。 「唔……嗯……」夕立酱毫无抗拒,居然迅速用嘴巴迎合上了我……虽然出人意料但细想想却又在情理之中,毕竟她看了那么多次吹雪酱和睦月酱欢好的场面,内心怎么可能不渴望呢?可惜的是,她只是一个孩子,心智又属于我们这些舰娘里最不成熟的那一群,又能向谁索取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呢?如果她还清醒的话,显然无法享受这令人着迷的快感吧。 好在她睡着了,任何一个人在睡着的时候都是不可能掩饰自己的。除去思维,任何一个人都会遵循本能,所以睡眠中的人只会获得最令人舒服的感觉吧。 我一边亲吻着夕立酱,一边把手伸向她的裙底。果然,在摸胸、抚腹和舌吻这一系列刺激下,夕立酱的内裤早就湿透了。我也就顺势把它拽下她的大腿,再掀开裙子,让她的阴部毫无掩饰地展示在我面前。 好美呀,我心中赞叹——夕立酱的阴部水润光滑,上面只有一层刚刚发育的软绒毛。我不由得用双手分开她的胯下,伸出舌头尽情地舔舐她的蜜穴,一会儿将舌头探入她的阴唇之间,一会儿又用舌头梳理她粘在一起的绒毛。而这份来自我的快感则让夕立酱不停地颤抖着,而我却将头深深地埋在夕立酱的阴部,用鼻子和嘴巴感受着她的颤抖,嗅闻她蜜穴可爱的气味。 终于,我脱掉了自己那条滴滴答答淌水的内裤,把夕立酱的一条腿扛在了肩膀上。一下,两下,我湿漉漉的蜜穴紧贴着她湿漉漉的蜜穴摩擦着,女孩子之间这么干可真是古怪……但却是那么的舒服,尤其是和这么小的孩子…… 我很快无法控制自己腰部的频率,开始不断地加速,双手像拥抱恋人一样拥抱着夕立酱的大腿。而夕立酱则无意识地呻吟着,摇晃着,双手无意识地罩在自己的胸上,乳头夹在指缝间,脸上虽然只带着一丝笑意,却如同喝醉酒一样酡红艳丽,展示着她这种年纪和心智完全不会有的妖艳和色情。 「p……poi……poi!」在我不断的鞭策下,夕立酱终于迎来了高潮。 她大声浪叫着,通红的下体在高潮的驱使下一下子撞在我的下体上,爱液狂流,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我的双腿,这让我只觉得一股闪电一样的快感直冲我的脑子,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张开,发出了极乐的喘息和急促的吐息。 「哈……爽翻了……good……太妙了……我终于明白衣阿华为什么那么淫荡了……嘿嘿嘿……」我语无伦次地松开夕立酱,「最后……亚特兰大……」 我把晓酱安放在亚特兰大的左边,把夕立酱安放在亚特兰大的右边,轻轻掰开她们的小嘴,让她们分别含住亚特兰大左右的乳头。再把她们的双手一只按在自己的乳头上,另一只弯曲手指插进蜜穴。看上去,这两个孩子正在一边自慰,一边品尝着亚特兰大的胸部,真是美妙而淫荡的姿势,至于我…… 我拿起了那根晓酱拿来的空鱼雷,开心地笑起来:「哎呀呀……这根鱼雷要是没用上,岂不是很可惜,那么……亚特兰大……你反正都这么湿了……」 我用手抹了一把自己下体的爱液,蘸湿了手指开始进攻亚特兰大的蜜穴。毕竟刚刚被两个孩子玩弄过没多久,亚特兰大的阴道迅速在我的挑逗下恢复了活力。 只不过她的爱液要比两个孩子的粘得多,和我的不相上下。 「嗯嗯……嗯……」可怜的亚特兰大,她肯定没想到会被我这个朋友玩弄吧。 我一边按摩着她的下体,一边举起了手里的鱼雷。 一下,毫无阻碍,我轻而易举地做到了晓酱和夕立酱没能做到的事情。鱼雷顺顺利利地进了亚特兰大的体内,一下子进入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被这么粗大的鱼雷插入的亚特兰大尖叫起来,她的下体一瞬间喷出的爱液,居然把鱼雷顶出来一点。 而我早就等着这一刻,鱼雷的前端深入了亚特兰大的体内,而它的后端是推进用的螺旋桨——我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蜜穴凑上去,用力顶在扇叶上…… 哈啊……哈啊……不妙……我的头怎么……也晕起来了……糟了……就算我是大人……也在氯仿里吸得太久了……这要是被人发现了……不行好晕…… 「喂,休斯敦,亚特兰大,你们是不是把我这儿的钥匙拿走了?」一头摔倒在床上的我隐隐约约听到门口有人说道,「门怎么也没锁?欧根,咱们进去看看。」 哦……休斯敦……我们……有……麻……烦……了……了……了…………
女神的魔导书 过分侧重于枯燥的文本理论,又地处偏僻并不算处在什么方便位置的学院图书馆无论在何时似乎都显得异常冷清。灯火辉煌的大厅是如此,这位于图书馆顶层,沿幽暗走道直达最深处,相当不起眼的藏书室便更是人迹罕至。 然而这藏书室固有的清静与沉寂却在这一日掀起了一阵波澜。一位少女迈着轻快而指向明确的步调来到了藏书室的大门前,似是生怕这已经腐朽得不像样子的破烂木门因为自己突然的推动施力而轰然倒地般,她以一种近乎能算是蹑手蹑脚的极轻极柔的动作缓缓推开了这早已积满了尘埃,连把手都有些锈蚀的大门。 瀑布般的鎏金长发于烛光映照下反射出数道璀璨流光,繁复华美的淡蓝公主洋装将少女窈窕的身段衬托地淋漓尽致,又显几分高贵的气质,少女的一切都与这藏书室的装潢布置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然而,极有可能是初次拜访这间隐秘藏书室的少女却表现出了如同主人般相当老练而又将一切认作理所当然的自信架势,不仅仅是对于周遭这充满了诡异气息,令人深感不适的宗派装饰没有丝毫的在意,更是连那些隐藏于昏暗灯光之下的,隐隐有些断裂迹象亦或是布满了蛀虫空洞,恐怕再也承受不起任何一次踩踏的地板都能轻车熟路地完美躲过,举手投足间,无不体现着这初来乍到的少女对这间所谓的迷之告解室却相当熟悉的真实悖论。伴随着鞋跟轻踏木质地板发出的如同美妙的钢琴曲一般,带着绝妙旋律美的清脆声响,不觉间,少女已置身于那本摆放于藏书室正中之处,以「全知全能」之名传扬四海的魔导书《威斯坦丁福音书》前——「嗯?」 少女的到来不仅仅是令这藏书室中一向横行无忌的彘虫隐匿无踪,更是令那沉浸在漫长到似乎接近永恒,又短暂到似乎转瞬即逝的睡眠中的魔导书书灵,出乎意料地感受到似是有什么在他的意识中泛起了涟漪。于是,受到惊扰的他立刻就苏醒了过来,大量的信息迅速展开在无垠的意识空间中,又在顷刻间被阅读完毕,「全知全能」并非是徒有虚名,少女的来意,少女的心境乃至她最想隐藏的身份,一切对他而言都是简单地昭然若示。 「欢迎您,我亲爱的女神。」 当书灵的意识浮于表层,封面上石头的老人头像浮雕也随之睁开了眼睛。灰白的石质双唇上下开合着,声音却仿佛从书中传来一样沉闷,只是这沉闷的话音却又如同惊雷炸响,若是有第三人在场,一定会为之震惊乃至癫狂。这世间能够被冠以「女神」这颇具特殊意味的称呼的,唯有那位创世的女神,奥拉娜娅而已。 然而已经消失了长达百年的创世女神以这般精致却又意外小巧,完全背离传说中那般成熟风韵,甚至连神性都几乎全部掩去而与一般人类女孩近无二至的模样在此现身,这绝对是足以震动大陆的传闻。 似是对这一切早有预料的书灵驾驭着厚重的本体缓缓地漂浮到空中,逐渐贴近面前化身为人的神明。 「真是位美丽的访客,这个只有灰尘和蠹虫的地方,您的到来使这里重现光明。」 他凑到离少女小巧可爱的鼻子只有一根食指的距离,没有瞳孔的灰色眼珠骨碌碌地转动着上下打量她,「欢迎词很枯燥,我想您要是能常来看看老朽,我们就能取消这些繁文缛节了。您今天来,是打算……?」 就算早就洞悉了她的来意,但是传承了女神浓浓恶趣味的书灵如今「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地故意询问着一些他明明已经知晓的事情,毕竟观察智慧生物的反应,尤其是这样一位女神的反应着实使人愉悦。 对于书灵明显意有所指的明知故问,少女怀抱双手,只是弯眸浅笑着,静静对这几乎就已经快要贴上了自己面庞的书灵对视。说起来,若不是他本体终究只是一本魔导书,而是实实在在的生灵的话,恐怕少女已经能感受到一股股温热的鼻息甚至是些横飞的口水扑面而来。待他完成那繁复的欢迎致辞,正饶有兴趣地与他那灰白眼眸对视的少女却脑袋一歪,摆出了不明就里,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很是迷茫与困惑的糊涂样子——只是这样的伪装漫不经心又充满了刻意做作的痕迹与破绽,例如她忍不住勾起的那充满了戏弄意味的狡黠坏笑的唇角便已经能够说明一切。 「女神?什么女神?号称」全知全能「的您,开这样的玩笑可很不合适。」 少女一方面是玩笑之言,权作是对他的几分调侃与戏弄,而另一面也同样是给予几分暗示之意。身为至高无上的创始者与造物主,如今以这幅模样现身,而即便是为他点破却又始终不愿自认真身,这恐怕已经足够说明一些关键讯息。 用这样耍无赖般的方式将他对自己身份的一切「指控」全部否认,贵族大小姐般的少女还刻意背起双手,昂起骄傲的脑袋,环绕着浮空的他转了两圈——「本小姐今天来,是想看看传说中的全知全能之书,对什么女神啊之类的,可没有什么兴趣。~」 「您还是老样子……」 干笑了两声化解些许尴尬的书灵也不急于强迫少女亲口承认一切,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流连——果然在诸多种族的男女性里,还是人类女性的肉体最值得欣赏——这样的想法着实违反教义——大概是书灵残存的那一点人类的成分在隐隐作祟的关系吧。 「您看起来没有和老朽拉家常的想法,既然如此,修行现在就准备开始吧。」 催动意念,而告解室也随之暗下,随后在黑暗中,周遭的墙壁以及地板和天花板亮起了无数璀璨的繁星——那不是真正的星辰,那是告解室墙壁上的人物浮雕的眼睛,此刻他们正凝视着房间中央的少女!而等到房间再次慢慢敞亮起来,整个房间焕然一新,而同时唯一的出入口也已经无影无踪了。 「恕我冒犯,您现在这具凡人躯体里的灵魂已经被这些视线锁住了,这里是我的空间,就算是您也无法逃脱。您现在唯一的选择——」 「翻开我!」胜券在握的书灵高声说道,「您想知道的全知全能——您亲自赞赏的全知全能就在这里面!」 面对周遭不怀好意的重重异变,少女却没有办法惊惶与失措,倒像是早已料到了当下这般情境。她不禁轻轻嗤笑一声,神情自然不带丝毫刻意的做作与掩饰,信步上前应着他那似是充溢着几分胜券在握的自信与得意,亦或是几分迫不及待的狂喜与躁动的高声放言,纤长玉指点按他本体的石质封面,从上至下,沿边摩挲,而随指尖划动,它那封面边缘也逐渐带上几分闪耀的淡金辉光。 「都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呢,本小姐并非你口中那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英明神武所向无敌的女神大人——」 「而且,虽然这里是你的空间,但即便如此,若本小姐就是不将你翻开,你又能如何呢?」 少女面露一份狡黠微笑,在这般调笑于他的同时,女孩又主动凑身上前贴近了那封面之上的石像面孔,她柔若无骨无暇如玉的手掌带着丝丝凉意,触及封面一角,俨然有了几分想要将那一角掀起的意味,只是在就要将它翻开的一刻,所有的动作却又戛然而止。 「提问——你猜猜,本小姐现在,到底想不想把你翻开来?~」 一时空气似是陷于尴尬的凝固,只是这与其说是书灵因为难堪而闭口不言,更像是——「您要是能像别人一样配合一下我演出就好了。」 要不是书灵他早就忘记该怎么开怀大笑,大概现在已经笑出了眼泪。 「这个其实是走个形式,如果您不喜欢……」 封面忽然打开,书页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疯狂翻动一样不断地翻到下一页,几秒后戛然而止,此时摊开在人类少女面前的是一幅复杂的法阵。法阵放射出剧烈的光芒,一道道扭曲的涟漪以书为中心向四周荡漾开去,接着周围也凭空出现了无数旋转的法阵。 轰! 书页中传来一声遥远而恐怖的轰响,听起来像什么巨兽在咆哮。咆哮声和周围空间的不断剧震中,书页的法阵中心向下塌陷,黑暗像是一摊有生命的烂泥从下陷的缺口中汹涌而出,紧跟着黑暗现世的是大量蠕动着,狂舞着的肉虫,感觉就像被猛地排出下水道的堵塞污物。 几条粗壮的的触手迅速缠上了少女的手脚、躯干和脖子,锁死住她的行动,然后把她提到了半空中。有几条不安分的触手像是饥饿的毒蛇,已经从她的衣领,袖口和裙子下摆里探了进去。 「真是如凝脂般美丽的肌肤。」触手像是信号光缆一样将触感传达到书灵的意识中,混沌之物正在向他表达它的欣喜,如果它也能说人类拙劣的语言,那它大概会极尽所能地赞美这具被束缚在半空中的身体。 对于书灵与混沌触手而言的曼妙时刻,对于少女来说却是另一回事了。大量污秽的不洁之物散发着阵阵冲鼻的腥臭在瞬息之间便将她的躯体与四肢紧紧缠绕捆缚,纤细白皙的肢体被这些毫无怜悯之心可言的怪物以野蛮而粗暴的动作强行拉开,呈一个大字型的模样被相当屈辱的吊缚在半空之中。而更为恶劣的是,这些源于混沌的邪恶造物绝不是就此满足,它们迫不及待的从那本就显得宽松的领口挺动钻入,就连少女那裙下双腿之间的圣地也没能逃过它们的魔爪。隔着单薄的布料,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一根根黏腻湿滑又满是凸起的触手在身为女性绝对不可避免的敏感之地的周围上下攒动。 「究竟,是谁不愿配合演出呢?明明,不管你回答什么,本小姐都会……~」 不知是因为遭受这般羞辱对待而倍觉羞愤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此刻少女那绝美的双颊已染上两道晚霞般迷人的绯红色彩。明明正遭受着触手的禁锢,明明正在受人羞辱与忤逆,只她却并没有什么反抗的欲念——当然也有可能是明知反抗不过是徒劳,而因此自暴自弃。光洁细腻宛如白玉的肌肤正在触手的轻抚刮蹭之下不时泛起一阵轻颤与痉挛,而面对凑近自己的樱唇,似是别有用心的触手,曾经的女神也没有任何的排斥,反倒主动献上香舌轻舔它的触尖。 「这一天,恐怕你这家伙,已经等了很久吧?」 曾经流落于世的魔导书并非从一开始便是「全知全能」,而是在觉醒书灵的一刻侥幸为奥拉娜娅收藏,而后者在随后的时光中不断为其冠以神知,赐予其新的诠释,由此才有它的「全知全能」之名。 「对我来说,久远并无意义。」 似是没有在意她刻意的挑逗,魔导书只是平静地陈述着,一面令那些被少女主动舔舐的触手探进她的口腔,搅动着和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其它的触手自然不会闲着的,开始挑衅她全身的敏感带。黏糊糊湿哒哒的肉虫在她的大腿内侧、臀部、背脊、腋窝等部位反复游走。 「倒是您,变成人类后也被赋予了肉欲么?也是……毕竟不是这样的话便不能真正为人了。」 触手堆中,一个末端长着碧绿色独眼的触手探了出来,凑到她的面前,欣赏着她淫乱起来的表情,另两条宽扁的触手滴着粘稠腥臭的透明液体舔舐起她泛红的脸颊和耳廓。 「有可能的话,我应该感到荣幸才是,可惜我已经没有办法产生这种情绪。」 刺啦一声,玩弄女孩胸部的几条触手粗暴地撕开了她的洋装,扯去了她的文胸,绞住着那略小却饱满的乳房,几根纤细的触手又从粗壮的触手主干上分化而出,在她粉色的乳晕上打圈圈,并揉捏硬起的乳头,不时轻刺乳控。而此刻,在她下体周围活动的触手也已在拉扯她的胖次。 「您这身打扮也许很漂亮,但是对于一个需要重新飞跃成神的灵魂来说太多了,我来帮您去除它……」 触手表面迅速分泌出许多液体,流在少女光滑的肌肤上没什么反应,可一碰到布料就对其剧烈地腐蚀,吱吱地冒白烟,半分钟不到她的身体就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又有许多个眼睛触手伸出来,肆无忌惮地用视线先人一步地强奸她,书灵分明感觉到,这只从书中生出的混沌之物在观赏她如鲜花般粉嫩的下身时发出兴奋的低语。 「容许我违反教义,和这只混沌一起再次夸赞您的肉身。」 一支一面光滑一面则都是绒毛般触须的舌状触手贴上少女的私处,大量的黏液分泌出来润滑摩擦。他压制着混沌魔物的冲动,轻轻地,慢慢地摩挲起那漂亮的小豆豆。 「您的这具肉身还是雏儿,我想没必要第一次就那么狂暴——但是我不会让您忘记初次的感觉的,先让您自然地体验一下高潮吧。」 说着,书灵令她脖子上的触手缠紧了些,一刻不停地搅动少女温暖的口腔,各处对她敏感地带施加刺激的动作节奏渐渐加快。 「哈啊…被赋予肉欲,这样的说法,可不像是,全知之书,该有的…嗯~…」 少女语言的功能早已被侵入口中的触手夺取,不过心灵的沟通却并未断绝。 面对这些肆意妄为的触手侵袭进犯,她真就不做任何反抗,任由这些污浊的混沌之物攀附在自己周身的各个敏感之处,让自己细腻光滑的肌肤与它们亲密相拥,感受着这些极尽欢愉的污秽肉触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玷污这神圣躯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的耳垂与面庞在被舔舐与挑逗,应着这如玉娇躯阵阵的抽颤与那声声愈显娇媚的轻吟,身上华美的洋装又被蛮横的撕去扯下,就连残余的布条也很快为触手们分泌的毒素腐蚀殆尽,而在此过程之中,不算丰盈甚至只能说还并未如何发育的可爱双乳被触手们环环缠绕,小巧粉嫩的两点在那些纤细触丝的挑逗与划拨下逐渐充血硬起,而不仅仅是如此,很快她自己那双腿之间本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域也已经被除去了全部的屏障。 这是少女身为「神」时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的体验。 全无一丝多余的毛发,以完美的模样呈现在这些触手还有书灵的面前,在这一刻,或许所谓「神」的意义才能得到更好更完整的诠释。 贪婪的触手已经克制不住想要向少女索取一切的欲望,她口中那强韧有力的触肢正纠缠着粉嫩的香舌,掠夺甜美的津液又不忘扫荡那整个温暖的樱口,而下身的触手已经分化出无数绒毛般细小触须,它们紧贴着那一道蜜缝,极尽所能地剐蹭骚挠着每一寸稚嫩的软肉,甚至还揪住了她的玉珠,少女都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颗精致的小豆正在被触手们纠缠拉扯,于它们无所节制的玩弄下变换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并非,是特意赋予了,这具躯体,以肉欲……若需要……特意赋予……那么,原生肉欲,又从何而来……嗯哈啊~」 沉寂了千年亦或是万年的欲望在失去那些繁杂之物束缚之后便一发不可收。 情欲似是烈火燃遍全身,少女双眸迷离其中不乏几分欲望之光,放下所有一切,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如今仅以凡人之躯,心甘情愿的屈从于他的触手深渊中。 即便是在心灵沟通之中,似乎一样能窥得她那充满了欢愉与享受的呻吟与娇喘,而就在那些触手加快节奏的一刻,少女双股之间已经开始渗出了几分凝聚着自身力量的晶莹蜜液。 「居然舒服到已经开始放出自己的力量了,啧啧,虽然这力量真是美味无比,真令人期待您潮吹的时候能贡献出多少。」 「再怎么说也曾经是女神吧,廉耻心居然瓦解得如此迅速。您淫乱的样子要是被外头圣国的修士修女看到,您的信徒可就不保了哦……」 听着少女无法抑制地发出雌性的娇喘,混沌生物向书灵表达了它酥麻的愉悦感,而且它强烈要求魔导书解除对它的限制,一下子将面前这道娇嫩可爱的大菜吃干抹净。 「哦,那可不行,我亲爱的孩子,我们应该引导他们成为混沌的一部分,要慢慢地,慢慢地,用快乐瓦解他们一切肉体的和心灵的承重负担。尤其是像阿斯特蕾亚这样珍贵的传道对象,我们更需要耐心——和恶趣味。」 书灵的意念一动,八面魔镜受召出现在四周,触手不费吹灰之力地分开她因为快感而已经软绵绵的双腿,将她的手高举过头绑在一起。 「审视一下自己吧,可爱的女神,认得镜子里是谁吗?」 书灵将那根触手从她的嘴巴里抽出,捏着她的下巴强行让她抬起头直视镜子里的镜像。 镜子里的少女正在像布偶一样被摆弄着,全身涂满了亮晶晶的黏液,布满绒毛般肉触须的触手正时快时慢地摩挲着她的阴户,淫液和触手的黏液混合在一起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已经产生了一摊水迹,散发着高浓缩魔力与混沌混合的诱人味道。 乳头已经因为被反复刺探输乳管而充血,醒目地挺立着,触手肆无忌惮地揉捏和拉扯她的乳房,像是对待廉价的橡皮泥。还有这张把欲求明明白白写在上面的脸蛋,浮现出病态的潮红,口中呼出萎靡的热气,发出哼哼哈哈的呓语,嘴角流着涎水…… 「您的信徒在哀嚎,我的女神,您很快将失去他们。」 魔导书像是漫无目的地驱使细触手一次又一次缠紧她的乳头,用力向外拉扯着,直到她露出痛苦的神情,它们才会暂时让乳头休息一会儿。 「但是您不必为此哀伤,我现在来教您生物最原本的形态是什么样的。」 一根粗大的触手挤出来,从尖端处开始分裂成三瓣,一根粗壮充血,缀满凸起肉粒的肉棒从里面生了出来。 「您瞧,就是这个。」 光滑的龟头先是顶了顶少女柔软的脸颊,随后几根触手大力撬开她的嘴,猛地把这玩意儿捣了进去,直接就顶到了喉咙口的软肉。触手们毫不理睬可能造成她的呼吸困难和呕吐感,肉棒在她的樱桃小口里抽送起来,巨大的肉棒几乎是塞满了她的整个口腔,能塞进去的长度只有肉棒的三分之二——这还是用触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的脑袋前后摆动才塞进去的。她的下身则被更加剧烈地摩擦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和水声。 「我的女神啊,高潮吧,感受生物能够得到的,最至高无上的礼物。」 书灵在难得地柔声说话,但是触手们对她各个地方的攻击却随着时间推移更加凌厉猛烈。 「哈啊……本小姐……现在,只不过是……一介人类罢了哈啊~何来,什么信徒呢~」 来自于他言语上的羞辱对此刻早已春心萌动不可遏制,甚至于连那点作为人类而言本就匮乏的理性都近乎磨灭的少女而言,除了令她自己愈发的口干舌燥,令那份躁动的内心愈发炽热之外便也没有了什么别的用处。 以精神链接为沟通的桥梁,输送过去的不只是少女想要表达的言语,更是那满满的沉溺于性爱之中的热切渴望。这八面环绕周身将如今她身体每一面正遭受着的凌虐模样毫无遮掩的展示于她自己的眸前,看着镜中那如同一件巧夺天工精妙绝伦的玩偶般的女孩正在那些奸邪混沌的秽物的蹂躏下轻吟陈欢,扭动着那玉白娇躯做着欲迎还拒般的挣扎,再一想到镜中的少女便是此刻的自己——这样联合了视觉与内心意识的全方位的刺激,几乎快让少女兴奋地高声叫嚷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嗯…」 在那巨大的触手肉棒顶入口腔的一刻,原本少女与他之间的心灵链接毫无征兆的断开失联。完全不对应她檀口大小的巨物强行突入口中,浓烈的腥臭混着一股股令人作呕的黏腻液体,窒息与恶心的感受彼此相融,正在这看似地狱般的蹂躏中,少女鎏金色的微阖双眸却闪过几分满意与畅快。 原本娇小稚嫩的乳尖因为触手们不加节制的卷动拉扯已经红肿的不像样子,而那对酥乳更是沦为了它们似乎永远玩不腻的狂欢乐园,裸露的阴部正在被触手们愈发疯狂的抚弄刮蹭,那些触手绒毛已经不满足于只是在外徘徊,已经开始不耐烦的开始试着往这似是充溢着无限神能的温暖圣域中钻探侵略,它们撩拨翻动着穴口的嫩肉,甚至时不时的浅浅进出一下,窥伺着这前所未有的名器形状,而虽然只是做到这种地步,未经人事的少女神明却正如他所言的那样,诚实地献出了第一次高潮——应一声悠扬入骨的长吟与娇颤,顷刻间大股流光溢彩的纯净圣液便从玉穴中喷涌而出,这其中蕴含的精纯力量甚至将正在少女下身肆意抠弄的触手们净化消灭了许多。 少女种种的丑态被书灵尽数收入眼中。看到了她眼中传达的欢愉之情和她美妙的初次高潮,对书灵来说,这是神圣的时刻。不过少女剧烈喷射的淫水居然蕴含这么精纯强力的能量,与其说惊讶,倒不如说满意。 「哦呀,只能说真不愧是女神大人吗?真是令人称赞的高潮。」 这么一点伤害对混沌来说微不足道,被损伤的触手痛苦地扭动了一会儿,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来。触手们像是发疯一样地争抢舔食地上大滩大滩流光溢彩的淫液,丝毫不顾自己被腐蚀危险,书灵甚至能感觉到这只混沌的力量突然开始暴涨,这些圣水般的液体是相当优秀的补药。 呵呵,单单是这样就能有这么大的助益,如果将她彻底榨干呢? 「感谢您的礼物,现在是我们回赠的时间了。」 感觉到混沌那根在她口中横冲直撞的肉棒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不妨就把「甘美汁液」的味道教给她吧。 「好好品尝,这可是有催淫效果的好东西。」 此时肉棒的快感已经像凶猛上涨,疯狂地对射精的欲望防线冲击的洪水,对普通人来说可是爽到升天的感觉,但是对只是魔导书的书灵来说,就只是毛毛细雨罢了。随着他放开对混沌兽射精的控制,大量浑浊腥臭的白色液体从肉棒前段喷涌而出。精液立刻就充满了少女的口腔和喉咙,从嘴唇内侧不断地溢出,甚至还从鼻孔里喷了出来。为了不让女孩因为窒息而过于痛苦,书灵将肉棒抽出,但射精还没有停止,白浊黏液像洗车泡沫一样喷洒到她的头发上,脸上和身体上。 嫩白光滑的美体,横流的精液,真是好景致。 「呜呜呜呜!~…呜嗯!…呜呜…」 失去了心灵链接,被触手顶入口腔霸道的占据着整个温暖的小嘴,言语的能力被尽数剥夺,如此一来,曾经的女神所剩的便也就只剩下了那含糊不清却又充溢着淫靡与魅惑气息的呻吟与呜咽。 以女神之躯无法获得的快感如今依仗这一具凡人躯壳而得以真正刻骨铭心地体验一次交合的愉悦与爽利,那大开的双腿间,被触手肉毯来回摩挲剐蹭的圣穴肉缝此刻正不自觉的颤动开合,又如同一个关不上的水龙头般不断渗着那诱人无比的晶莹圣液。而正在这已经令少女登临极乐令人畅快无比又回味无穷的一刻,这正肆意抽送将她的小嘴当做是下身禁地一般粗暴对待的触手不出意料的适时喷涌出大股炽热白浊,而这混杂着催情淫毒的滚烫浊液毫无疑问的将本就沉溺于情欲漩涡中的可爱女神再一次摁入深渊之中。 昔日的女神正毫无形象可言的高昂起天鹅般无瑕修长的脖颈,鎏金的璀璨双眸此刻却向上翻起,而这一股股从嘴角甚至从鼻腔中渗涌而出的浓精,还有这触手紧接着将那些污秽的浊液肆意喷射在少女身上的各个角落,无论是精致绝美的娇颜还是靓丽柔顺的长发,亦或是光洁如玉的躯体,没有一处能逃过他的玷污。 而此刻沐浴在精液中的女孩,圣洁中混杂着几分淫堕,这样不堪的模样无形间竟反倒多了几分勾人的魅力。 「现在就露出这样的表情可不行啊。」 目睹少女逐渐堕入深渊的书灵意味深长地说着,暂时停止了所有的挑逗,转而仔仔细细地欣赏她狼狈的样子——也是为了等催情成分进一步作用。 「您真是惹人怜爱,我的女神。」 他伸出一条触手抚摸面前女神的覆盖着一层浓稠精液的脸庞,触尖传来的暖意令他得以清晰感知到少女的体温正在上升,看来精液中的催情成分就要发挥作用了。 欲火焚身之中哪怕只是片刻的空虚都足以令现在的少女备受折磨近乎疯狂。 半阖的双眸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些忽然停滞所有动作的触手恍若将她劈成了两半,一边是仍沉浸于高潮余韵之中,甚至还未获得完全的满足,还想要更多的膨胀的欲望,一边却又是冰冷至极没有丝毫慰藉与安抚,充斥着虚无与寂寥的深渊,残存的意识在这截然相反的两种境地徘徊辗转,而这一切所导出的结果无疑是对那性爱交合愈发根深蒂固的乞求与眷恋。 「明明那么圣洁的外表,底下居然这么淫乱不堪。被怪物凶狠地玩弄居然露出那么高兴的表情,说真的,您是个上好的教学对象。」 一条尖端带长针触手伸了出来,狠狠地扎在了少女洁白的脖颈上。 「这是和刚刚催情的精液一起使用的媚药,混沌吞食色欲的产物,接下来我们来上第二课,您会满意的。」 「呜嗯!~」 应一声痛哼与呻吟,大股的媚药被那邪恶的触针注入了少女脖颈间的血脉之中,随即便顺着这躁动不已的火热赤血传至自身的每一个角落,与方才这些触手浓精中混杂的淫毒一并发作,彻底将那所谓的理性与知性腐蚀殆尽。 深感让少女这张嘴闲着实在是触手罪过,仅仅只让她缓过气来,书灵又一次将一根肥厚的触手塞进了她的嘴巴,这根触手一直钻进了食道,引起少女剧烈的干呕。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交合,您务必记牢这种感觉。」 又一根缀满肉粒的巨大触手肉棒,把龟头顶在她不断往外冒着淫水的外性器上反复摩擦着。乳头也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了,两根触手的尖端裂开,里面是吸盘一样的「嘴」,嘴里层层叠叠的是细小的,不断扭动着的肉芽。吸盘贴上她的整个乳房,像狂乱的婴儿一样粗暴地吮吸起来,肉芽对乳头的折磨也立刻开始,这次是真的将侵犯的范围深入到输乳管内。媚药的效果体现出来了,就算是女神,能够获得的只可能是被虐待和羞辱的快感。 「不只是进入对方的身体,更要触及她的灵魂,这才是交合。」 少女的身体渐入佳境,再磨蹭下去就会失去乐趣。书灵适时地把肉棒的龟头对准她的小穴,巨大的怪物肉棒一下子就捅进了她从未被人拜访过的秘密花园,暴力地扩张着她的私处,毫不心疼地破坏了这具身体的贞操。啊,混沌正在欣喜地狂饮着她的处女血,多么甘美的血液!龟头直接就顶到了她的子宫口。触手们没有给她缓冲痛苦的打算,实际上痛苦应该都已经被强力媚药转化成了快感,书灵操控着肉棒来回大力抽送起来,还不忘记用触须以极高的频率摩擦她的阴蒂。 少女的腹中不断传来龟头重击子宫的沉闷声音,阴道肉壁上的褶皱被肉棒上的肉粒挤压出咕叽咕叽的尖叫,水声更是一刻不停。而在书灵不留意的时候,混沌自作主张地把几条软触手绞成螺旋状,掰开这具完美玉体紧致的臀部,居然开始拨弄起她的菊穴。 对于当下的少女而言,比起之前更是粗壮许多的触手再一次将樱口霸占,只是这一次,明明被触手钻入食道中本该是相当的痛苦,现在的她却分不清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觉,虽忍不住想要干呕喊叫,然而这种久违的凌虐却满足了那一份寂寞孤独的空虚,反而令她这挣扎于欲火中的身体如沐甘霖,迫不及待的连连扭动想要更多。 依旧燥热无比,沾满晶莹细汗的玉体在这些触手前尽情舒展以便它们更好享用这一份盛宴。似是因为它们的揉捏以及淫药的注射,女神的双乳相比之前似是大了许多,以至于那两根试图将这对酥乳「吞下」的触手将口器长到最大,都没能完全将这两团神女玉峰包裹,依然能见些雪白的乳肉隐隐露出。一颗颗尖锐的肉芽扭动厮磨乳肉,又得寸进尺地侵入乳首,痛楚混合着无上的快意引得她娇颤连连,想要吐着舌头娇声淫呼,却又因为被触手堵着小嘴,只能后仰脑袋,以舌头不断舔舐纠缠那粗糙的触肢,勉强表现几分内心的迷乱。 被淫毒侵蚀而变得敏感万分的躯体感官面对这样已经远远超出之前程度的蹂躏与凌辱已经难以适从,而趁着少女意乱形迷的一刻,没有任何的润滑也没有任何润滑或适应的准备,比起下身那柔软稚嫩的前穴粗壮几倍的巨物以巨大的蛮力强行破开那紧致无比的穴道,近乎要将她的下身撕裂般最终穿透处子薄膜直击至深花心。 就算有着催情催淫的效果,然而这种遭受贯穿又近乎要被彻底撕裂的剧痛却依然深深烙印在少女的脑袋中。浑身剧烈的抽颤,就连发出几声呻吟都是奢望,睁得大大的金色眼眸也是一片水光潋滟,珠泪朦胧。 就算是创世神的凡躯,也仅仅只能保证肉身本身不会崩坏,而面对排山倒海般蜂拥而来,要将这具躯体的精神尽数融化的相交一起难以分割的痛苦与快感,却也是无可奈何。紧致的穴道正在那肉棒快速的抽送下被迫改造成只属于它的形状,受异物侵略而本能缩进的肉壁没有阻碍它的侵入,反而给予了女孩更为激烈的刺激与快意。 身为创世者的少女如同木偶般前后摇晃着,应着它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狠狠的抽插与顶动,肉棒上粗糙的肉粒不断磨动她那隐藏深处的一点凸起,而阴蒂又被其他触手掌控玩弄,不过片刻的时间,少女似是又高潮了几次,只听得一声声啪啪的声响,见得一股股四溢飞溅的淫液,在这样的境地之中,防线已全面崩溃的她无论是被迫亦或是主动,都已向面前的魔导书与触手们敞开了一切——咬住双乳用力吮吸的触手,还有这在禁地中肆意驰骋的肉棒此刻都不约而同的亮起了颇为炫丽的璀璨光芒,而这便是象征着女神体内的力量正以极快的速度通过这些触手肉棒被吮吸与榨取。 「您表现得非常好,我的女神。」 顺着触手飞速涌进混沌空间的力量,甚至让没有出来的那些家伙都纷纷苏醒,混沌空间中到处都是他们剧烈的精神波动。书灵不禁想着,就这样让她一直做下不过这样做无疑会减少相当多的乐趣。 「小穴的抽送差不多了,射精给她吧,虽然混沌生物的精液无法使她怀孕,但是了解被绝顶中出的感觉绝对是必要的。提到怀孕,下次向她的子宫里产卵吧,人类生产出肉虫的场景也很有趣呢,呵呵。」 触手肉棒用无规律的突刺和旋转侵犯着少女的蜜穴。肉棒像捣药杵一样,时而以不同的角度斜词,龟头在肉壁上一路摩擦过去,时而忽然停顿,紧接着直直地捅进她的深处,书灵不由暗自祈祷,希望等到这次修行结束的时候她的子宫不要伤得太厉害。当然,祈祷归祈祷,书灵依然没少照顾她的敏感点,淫荡的女神要高潮起来相当容易,尤其是旋转的时候,肉粒剐蹭她小穴里精致的褶皱,便能引起她全身通电似的痉挛和小高潮。 不过玩具要是一次性玩的太猛很可能坏掉,这具肉体也是这个道理,于是书灵又将肉棒拔出来,又旋转着,像矿业钻头一样直捣花心。这一下用力相当大,少女的肚子都被整个顶了起来乃至浮现出了他肉棒模样的完美轮廓。同时,大量的精液灌进了她的子宫,这么小的蜜壶是不可能容得下像高压水枪般喷射的精液的。 白色的液体硬是从肉棒和肉壁之间挤了出来,四散飞溅,空气中的腥味更加浓重。当书灵再一次将肉棒拔出来的时候,大量被积压在子宫里的精液噗噜噗噜地涌出来,倾泄在地板上。少女的蜜穴显然被扩张了,就算是拔出来后依然没有合上。 「小穴看样子已经记住怪物肉棒的滋味了呢,想必以后人类正常尺寸的阳具是满足不了您了……还没结束,接下来是您的菊穴。」 说话间,书灵将少女整个儿倒了过来,头朝下,躯干和下半身向他倾斜,让他与触手们能够一览无余她下体的两个小洞。另一根肉棒伸出,种类和侵犯了少女小穴的那根是同一种,照顾到她的谷道,这根相对来说细一点——但绝对足够让她用后庭尝到升天的滋味。龟头顶在少女粉色的菊花上,这次没有那么粗暴,而是一点点地,把肉棒慢慢送入她的肛门。刚开始肉壁是光滑的,但很快就进入了满是褶皱的那一段。随着肉棒的深入,她发出痛苦的呜咽,肛门的肌肉剧烈地蠕动着想要将异物排泄出去,可是这徒劳无功。 很快整根肉棒被她的菊穴吞了下去,随后书灵便把另一根肉棒也慢慢地插进了她的前庭。小穴仍然满满的都是精液,然而少女又因为被整个倒了过来,以至于精液根本没有办法漏出,只能令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把它们塞回子宫。淫液,精液和触手黏液,甚至还有些血水,各种体液混合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音。 粗大的龟头顶到了子宫口却停下了。书灵将放在少女嘴里的触手抽出,她立刻剧烈地干呕,而只不过片刻的喘息之后,书灵便用触手缠住了少女神的舌头,把那香软的尤物拉出。这会儿少女的脸通红充血,分不清是因为上下颠倒带来的种种不适还是因为享受极乐的快乐后果。 「保护自己可怜的理智吧,接下来的修行里不好好注意张开嘴巴的话,说不定一个高潮就会忍不住咬下去哦。」 话音刚落,魔导书便就操控着少女体内的两根肉棒疯狂地抽送起来,贴在她乳房上吸盘电光一闪,乳头开始被肉芽集中电击。少女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扭动起来,可惜关节都被触手牢牢地锁住,下身的玉穴只能毫无缓冲地接受巨物的压迫。触手舔舐着她身上的汗液,那悠闲自得又轻柔的样子与这具身体被暴力侵犯的状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极致的欢愉未必就一定会带来快乐与满足,就恍若现在已近似沦为他掌中玩物任由他处置把玩的女神一般。在一声声发自灵魂的娇叫与呻吟职中,少女神的底线与自我都在逐渐的崩塌与溃散。原本平坦的小腹如今因为肉棒的深入以及令人难以想象的巨量的精液注入而鼓胀无比,宛若是怀胎十月的孕妇一般——其实若非是少女拥有着创世之力能够令这些精液失去活性避免怀孕的话,恐怕她真的会怀上这些混沌的种子也说不定。 抛却这一切不谈,这如同高压水枪般的精液喷射已经足够让少女欲仙欲死。 无论是稚嫩的穴道还是那单薄的宫壁,都几乎难以承受它喷涌出滚烫精液,这样销魂蚀骨的强烈刺激再加上紧随而至的被触手缓缓后入,贯穿后穴,再加上才刚刚获得几分喘息之机却又再一次被沾满填满的前穴,前后从轮番受辱到被双管齐下一并蹂躏的快感升华,什么理智,什么知性,都不过是笑话与玩笑,根本不值一提,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不用来自于书灵的任何提醒,翻白了双眸张大嘴巴几乎属于半主动地吐出舌头的女孩正胡乱的发出一声声歇斯底里又含糊不清的叫嚷与呻吟,而在这一刻双乳遭受的电击,那青蓝相交迸发出可怖爆鸣声响的电弧又狠狠打在这两处致命的弱点上,顷刻间,被他以倒吊姿势固定着的自己硬是再一次从肉穴与它触手的相交缝隙之处,喷涌出大股的蜜液,而这一轮喷射足足持续了近一分钟的时间,以至于书灵都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眼前少女的力量已经近乎泯灭枯竭,意识恍惚之下,她若是再遭受这样的凌辱,很有可能会对这具肉身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真是美丽又脆弱的肉体,今天也差不多收手了……」 不过在此之前,必须要在她的身上刻画下混沌的印记才行。 书灵这么想着,几根触手的尖端弹出尖刺,就在少女因为猛烈的高潮,身躯震颤不止,理智丧失殆尽的时候,将末端扎进了她小腹上的皮肤。尖刺像缝纫机一样在她的身上高速打点。淫纹要控制的不仅是她的私处和子宫,更是以此为起点控制她全身的神经网络。想必今后在他的控制下,这位女神用下半身思考的机会会更多一些。 而且淫纹从刻画开始,淫术就会像强盗一样侵入这位往日高不可攀的神明的神经,如果她处在清醒的时刻,那么作为神明的自我保护机制就会因为精神中的异物感而引发剧烈的痛苦,那便是另一种折磨——。不过此时的少女已经被疯狂的高潮折磨得快要昏死过去,大脑接收感觉的能力已经暂时崩坏,大概她暂时能收到的也只有让人癫狂和沉醉的快感。 随着淫纹快速成形,一个象征着子宫的心形,两边延伸到卵巢,已经画好的部分随着她的高潮发出鼓动的红光,可以看出高潮的猛烈程度。书灵趁机再次把大量的精液射进少女的子宫和肠道中,倒灌的精液冲进她的大小肠和胃部,她的腹部就像充气的皮球一样涨了起来。触手们把这不堪入目的少女随意扔到地上,抽出肉棒的瞬间,她立刻又痉挛起来,下半身像一根漏水的水管,白色的粘稠牛奶咕叽咕叽地从她被扩张的,被肉粒摩擦得几乎要出血的小穴和菊穴里倾斜出来,已经完全有便器的样子。就在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所带来的失神中时,淫纹也落下了最后一针。 「好了——我的女神,您已经是我们混沌的一份子了,这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啊。啊拉?是不是有点玩过火了,让我来给您治疗一下吧。」 语气中不乏邪魅与戏谑的书灵拿触手拍拍少女因为被快感长时间持续冲击而变形的脸。触手再次伸出,只是这次非常温柔地将坠入凡尘的女孩轻轻托起,接着无数的触手蜂拥而上,将她裹成一个触茧,并分泌修补身体的黏液。当然,像小穴和菊穴这种地方也只能让触手再探进去然后修复了。 片刻之后,这些团成一块儿的触手蠕动着把那满身黏腻湿滑的少女吐了出来,她以半昏迷的状态躺在地上,而身上竟穿着刚进来时一样的洋装——当然那只是外表,如果揭起裙底,就会看见密密麻麻的肉须和缓缓扭动的触手。而少女的私处和后庭里同样也被塞进了两根从洋装内侧「长出来」的触手,不用猜,双乳的待遇和刚刚那场异种交合时的待遇是一样的,只是现在这一切都被掩盖在洋装华丽的外表下。 「这是混沌送给您的礼物,喜欢吗?您现在应该是听得到我说话的,这件触手服将至始至终会有一部分在您的身上作为混沌的分身存在,就算是洗澡的时候也会有一只肉虫在您的子宫里睡觉。刚开始走路可能会有点困难,毕竟稍微动一下就会很爽吧,您会适应的。而且因为淫纹的关系,现在您的精神已经和混沌也就是和我绑在了一起,我会时时注视着您的,如果您想要了,随时在脑海里呼唤我。今天到此为止,希望下次您还能有这么好的表现。」 所有的触手慢慢地退回书页中心的黑洞,再次隐于黑暗。魔导书自行合拢,重回石台。曾经喧嚣的房间也逐渐恢复了安静,消失的出口也无声无息地重新出现——
伊莎贝拉,世界上最炙手可热的偶像,不仅是大英帝国的女王(虽然是前大英帝国),更是那个传奇男人的老婆,除此之外,还有最引人瞩目的身份——神姬。伊莎贝拉和她的好闺蜜,意大利的神姬莉迪亚每年都会举办世界巡回演唱会,在全世界都有着不少狂热的拥趸。 与传统的英国皇室一样,伊莎贝拉高贵优雅,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皇室与生俱来的高傲,同时性格上又有着最受男性欢迎的属性之一——傲娇,身为偶像的伊莎贝拉在全世界都有着不俗的人气。另一位神姬莉迪亚,有着一头火红的长发,在被林有德开发之后身材变得越发的凹凸有致,与呆萌的气质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萌,在被林有德占有之后,担任他的表演用神姬,长期在德军中巡回演出所积累的经验也为她赢得了无数粉丝。 这次伊莎贝拉和莉迪亚照例开始自己的巡回演出,巨大的舞台前是座无虚席的观众席,人声鼎沸,热火朝天,狂热的粉丝们都在挥舞着荧光棒,举着各种各样的横幅,大大小小的写字板,等待着他们的偶像的出场。 而在舞台幕后的准备室里,也是一副热火朝天的场景。 伊莎贝拉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双腿被面前的男人抱在手臂之上,身下两个洞穴都被又粗又黑的肉棒填满,隔着一层软肉正在一前一后的进出着,两个小穴中不断往外溢出的白浊表明两个男人至少已经在伊莎贝拉的体内射过一发了,但依旧不知疲倦的侵犯着她,毕竟这可是高高在上的神姬,女王,那个男人的女人啊,这其中任何一个身份都能激起男人们的占有欲。 而组合中的另一个神姬,莉迪亚,正在给一个男人「喂奶」,散发着无限母性的她喜欢在性爱中扮演母亲的角色,仿佛和孩子通奸一样的背德感能带给她更多的快感。她一只手扶着奶子将之送到靠在她大腿上的男人口中,另一只手在男人下身的坚挺处上下套弄。 一切的开始都起源于莉迪亚在德军内部的巡回演出,行走在生死之间长期没有性生活的德军士兵在看到莉迪亚出场时,群起而上,将这个神姬给狠狠艹了一晚上,虽然他们不是每个人都比得上林有德的肉棒,但是架不住人多,强烈的背德感和无尽的快感,让她体会到了身为女人的快乐,于是从那之后,每一场她的演出,都会演变成乱交派对。 而在伊莎贝拉和莉迪亚开始搭档演出之后,虽然和演出团队的工作人员乱搞的情况有所收敛,但是纸包不住火,一次莉迪亚和制作人在办公室偷情时,恰好撞到了来找制作人的伊莎贝拉。 「你们……在干什么……」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的伊莎贝拉怔怔的愣在原地,大脑一片混乱。 「伊莎贝拉……不是那样的,你听我……咿呀啊啊——」莉迪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制作人用一记强有力的撞击打断了。 「莉迪亚,好好向你的搭档描述一下我们正在干什么事情吧。」制作人半躺在沙发椅上,享受着莉迪亚的侍奉,即使被伊莎贝拉发现了,莉迪亚也没有停止扭动腰部上下晃动屁股。 「不要……太丢脸了我说不出口……」莉迪亚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哭腔。 「你不听话的话,我以后就不插你了哦。」制作人嘴角带着冷笑,威胁道。 「不!我说,我说。」莉迪亚终于抑制不住,眼角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泪珠,有些艰难的让制作人的肉棒插在体内,转过了身子,对着还楞在门口的伊莎贝拉说道,「制作人……主人大人……正用他的大鸡巴干我的浪穴……」 「我的鸡巴大还是林有德的大?」制作人步步紧逼。 「你的,你的……当然是主人的大鸡巴……母猪偶像的里面已经是主人大人的形状了……」莉迪亚自暴自弃的浪叫着,下身阴户大开,被肉棒分开的阴唇完全展示在伊莎贝拉眼前。皇室出身的伊莎贝拉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回过神来的第一时间选择了逃避,丢下浑身抽搐下身往外喷涌着淫液的莉迪亚,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 『莉迪亚竟然在和制作人……怎么会这样……』『她看起来好舒服……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姐妹露出过这种表情……』『制作人那里好大……插进去的话……』 ………… 头脑一片混乱的伊莎贝拉止不住的胡思乱想,一回想起制作人那根侵犯着莉迪亚的巨龙,伊莎贝拉身体就一阵燥热……与林有德的比起来也不遑多让,甚至还要粗上几分。林有德后宫众多,她有喜欢搞世界巡回演出,夫妻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虽然伊莎贝拉不想承认,但是她的身体在渴望着。 「咔嗒——」突然响起的开门声打断了伊莎贝拉得胡思乱想。 因为场地有限,莉迪亚和她住同一间。伊莎贝拉刚想和莉迪亚打招呼,却听到了另一个让她恐惧的声音。 「趁伊莎贝拉睡着了,让我们在这继续吧。」那是制作人的声音,他带着莉迪亚来到了她们俩的房间,准备继续侵犯莉迪亚! 伊莎贝拉只好在床上装睡不敢出声,而制作人和莉迪亚似乎并没有发现她,径直走到了莉迪亚的床边,很快,木床的吱呀摇晃声和莉迪亚的淫声浪语响彻了这间卧室。 听着莉迪亚口中蹦出的下流词语,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肉体接触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伊莎贝拉感觉自己长久没有得到滋润的身体越发的饥渴,小穴深处蚂蚁爬过一样酥痒,一只手缓缓的摸索到了自己的下半身,捏住已经变硬的阴蒂,在微微泛湿的阴户上摩擦起来。随着隔壁两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伊莎贝拉的动作也逐渐加快,最后甚至伸进两根指头在小穴中抽插。 最后,随着莉迪亚一声悠长而高昂的呻吟,她和制作人的交合宣布告一段落,伊莎贝拉也浑身颤抖,下身喷出了不少淫液,将手掌和床单都给打湿了。 莉迪亚的呻吟很快又响了起来,庆幸没有被发现的伊莎贝拉却看不到制作人脸上计划成功的邪恶笑容。 莉迪亚的呻吟一夜没有停歇,伊莎贝拉也一夜没有入睡。 第二天,伊莎贝拉找到了制作人。 「你说由你代替莉迪亚,让我放过她?」制作人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对,没错。由我代替莉迪亚,希望你不要再去找她的麻烦,还有把你用来威胁她的证据全部销毁。」伊莎贝尔神情严肃的看着制作人。 「威胁她?哦,你说录像带是吧,竟然考虑的如此周全,不愧是前英国女王呢。」制作人疑惑了几秒恍然大悟,揶揄道。 「只要你能让我满意,那我保证不去骚扰莉迪亚。」制作人稍微思索了一会,一口答应下来。 「希望你信守承诺,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惨。」看到对方答应了自己的条件,伊莎贝拉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可以拯救莉迪亚了,只要等他把那些证据销毁,自己马上就把他也一起销毁。 「那么,伟大的前英国女王,向我展示一下你取悦男人的技术吧,我的标准可是很高的哦。」制作人解开了裤腰带,露出了耷拉在双腿间的肉棒,即使还没有勃起,大小也十分惊人了。 「闭嘴!我知道。」伊莎贝拉刚走了一步,就被制作人给叫住了,「趴下,爬过来。」 「你!……」内心犹豫了许久,伊莎贝拉最终还是妥协了,缓缓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屈辱的像一条母狗一样向制作人爬来,两人之间没有多远的距离,很快伊莎贝拉就爬到了制作人的双腿之间,散发着腥臭气息的丑陋肉棒快要抵在她的脸上。 肉棒散发出的味道让伊莎贝拉一阵阵头晕目眩,想要深呼吸却只能吸入更多更浓的臭味,伊莎贝拉只好屏住鼻息,张来小嘴将制作人半勃起的肉棒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竟然自作主张的就开始口交,果然你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而不是为了保护莉迪亚吧,我淫荡的女王陛下。」看着埋首在自己胯间不断吞吐着肉棒的伊莎贝拉,感受着自己的肉棒逐渐膨胀变大将伊莎贝拉口腔全部占据,制作人心里面别提有多满足了,这可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和尊贵的神姬啊,此时却正在像妓女一样讨好他。 「闭嘴!这样做只是为了让莉迪亚逃离你的魔爪。」伊莎贝拉一边吞吐着肉棒,一边含糊不清的反驳着,说话时喉咙的蠕动带给了制作人别样的刺激。 伊莎贝拉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着口中的肉棒,呼吸越来越粗重,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健康的潮红,迷离的眼神中已经充满了情欲。 尽力的侍奉了十几分钟,在伊莎贝拉小嘴都快酸了,嘴角溢出不少津液的时候,在伊莎贝拉口中的肉棒终于到达了爆发的边缘,制作人突然起身,双手按住了伊莎贝拉金色的长发,将她的口穴当做了飞机杯一般,粗暴的抽插起来。 「唔唔……嗯——呃……唔唔唔——」措手不及的伊莎贝拉被肉棒顶到喉咙,发出一阵阵干呕,喉咙蠕动的肌肉带给龟头极致的快感,在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制作人猛的一挺腰,将肉棒抵在喉咙深处,开始了喷射。 粘稠浓郁的精液让伊莎贝拉几乎快要窒息,缺氧的痛苦让她的其他感觉变得更加敏锐,在制作人射精的同时,伊莎贝拉的下身也如同泄洪一般喷出了大量淫液,两腿之间湿漉漉的,地面上溅得到处都是。 「噗嗤——」一声,制作人沾满了口水和精液的肉棒从伊莎贝拉的口穴中拔了出来,还在进行着最后的喷射的肉棒,将精管内残留的精液尽数射在了伊莎贝拉的俏脸和头发之上,伊莎贝拉倾国倾城的俏脸和丝滑的金色长发上都被点点白浊所玷污。 「哈……哈……」喘着粗气的伊莎贝拉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不过这些空气中都夹杂着淫糜的腥臭味,平复了一下心情,伊莎贝拉坐在地上,掀起了自己达到脚踝的繁复的裙子,露出了已经是泥泞不堪的小穴,被淫液打湿的内裤紧紧贴在她的阴户之上,勾勒出了阴户饱满的形状。 「该,该到下一步了吧,我知道你脑子里肯定想要……想要侵犯我。」伊莎贝拉有些心虚的扭过头,「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样就够了,你可以回去了。」没想到制作人提起了裤子,恢复了正人君子的模样,对坐在地上主动分开双腿的伊莎贝拉视而不见,仿佛刚才大力操干她嘴穴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 「我就知……嗯?!诶?!」 回到自己房间的伊莎贝拉内心和身体久久不能平静下来,趁莉迪亚不知道去哪里还没回来的时间,伊莎贝拉在自己的床上用手指狠狠蹂躏了自己的小穴一番,高潮了几次之后仍然觉得不满足。与此同时,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的莉迪亚却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了制作人的房间,对着制作人还没萎靡的肉棒献媚讨好,在他的胯下婉转承欢。 威胁?根本不需要,莉迪亚早就发自内心的屈服在他的肉棒的淫威之下,完全转变成了他的专属性奴了。 第三天,制作人的房间。 「今天女王陛下又是为什么来找我,还骑在我的身上浪叫呢?」制作人看着骑在自己身上,腰肢屁股不断起伏着的伊莎贝拉,嘴角挂着肆意的笑。 「你……嗯你不要想多了……哈啊……我只是……只是怕你把昨天的事说出去……哦啊……想借此封住你的口罢了……嗯啊——……」伊莎贝拉跪坐在床上,骑跨在制作人的身上,两腿之间,制作人粗黑的肉棒时隐时现,在她饥渴的小穴中进出着,处于女上位的伊莎贝拉贪婪的扭动着屁股,上下起伏着,一股接一股的淫液将二人结合处弄得湿漉漉的,腰肢被干的酥软发麻,要不是双手撑在制作人结实的胸膛上,伊莎贝拉已经整个人瘫软在他的身体之上了。 「真是不坦率啊,伊莎贝拉,明明那么想要我的肉棒。」制作人看着眼前随着伊莎贝拉起伏的身体而上下晃动的奶子,忍不住一手握住一个,用力揉捏把玩起来。 「别,别开玩笑了……哦哦……我怎么会对这样的……这样的肉棒有感觉……唔!只是,只是……为了保护莉迪亚……」已经完全沉浸在肉欲中的伊莎贝拉话都说不完整,支支吾吾,断断续续的勉强凑出一句话,腰部的动作没有一点放慢。 「说谎的人可是会被惩罚的哦。」制作人猛的一起身,将毫无防备的伊莎贝拉压在了身下,双手架住了她的双腿,迫使伊莎贝拉只能将腰部悬空抬起。 「哦哦哦……慢一点,这样……这样会变得奇怪的……里面,里面好舒服~ 」 制作人打桩机一样耸动着腰部,肉棒狂风骤雨一样抽插着,大腿拍打在伊莎贝拉的胯骨和翘臀上,「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 伊莎贝拉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孤立无援,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制作人的撞击,双手无助的抓住了床单,身体高高弓起来减缓来自制作人的冲击,原本用来演唱优美音乐的美妙歌喉此时只能发出让男人血脉喷张的浪叫,组合成一曲淫糜的交响乐。 「唔……要去了……要高潮了……怎么会这么舒服?!」傲娇的伊莎贝拉在绝顶的快感之下也变得坦率起来,或者说是因为被制作人给干到没有力气去维持傲娇的形象了。 又经过了几十次抽插,伊莎贝拉只觉得浑身的肌肉都绷直了,触电一般抽搐着,一股热流从小腹之中涌出,随后酥麻,无力,慵懒,一系列的感觉席卷了她的全身,从二人交合处的缝隙中喷出的淫液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喷泉,因为伊莎贝拉的腰部是悬空的,落下的爱液顺着她纯洁无瑕的身体流遍了她的全身。 高潮后的余韵持续了几十秒,高高抬起的腰部重重的落在了床上,伊莎贝拉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目光涣散,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而制作人还没有能够高潮,双手架着伊莎贝拉的大腿,还在继续在她的小穴里进出,层层叠叠的肉壁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起来,如同有生命一般吮吸着体内的异物,子宫口早就降了下来,献媚一样迎接着临幸的龟头,像一张小嘴一样亲吻着硕大的龟头。 「哼哼,这就不行了么?看来你不能代替莉迪亚啊。」制作人挑衅着伊莎贝拉。 「哈……哈……屈屈肉棒,我只是一时不小心才会……咿呀——?!」逞强的伊莎贝拉突然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尖叫。 除了来自身下,没入她体内的肉棒的一记直抵花心的重击,还有一处也是饱满的胸脯上被突然加入的来者咬住的红色蓓蕾——正是莉迪亚。 「莉迪亚?!你怎么在这里?」有着错愕的伊莎贝拉看着正爬在自己身上,婴儿一样吮吸着自己乳头的莉迪亚,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不解。 听到伊莎贝拉的声音,莉迪亚有些依依不舍的松开了伊莎贝拉胸口的果实,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伊莎贝拉,她的身上和伊莎贝拉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火红色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几缕杂乱的发丝遮住了她一边的眼睛,看起来慵懒而又妩媚。 「只有你和主人大人做太不公平了,莉迪亚也想变得舒服起来。」莉迪亚将一根手指含在唇间,慢悠悠的说道。 「主人……大人?你在说什么?」伊莎贝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主人大人就是主人大人,有着能够把人家肏的一塌糊涂的大肉棒的主人大人。」莉迪亚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丝不挂的身子靠在了制作人身上,双手向后环绕着他的脖子,主动的送上了双唇。 制作人看着投怀送抱的莉迪亚,也不客气,一只手扶着伊莎贝拉的大腿继续抽插,一只手从莉迪亚没有半根毛发的腋下绕过,揉捏着她柔软的乳肉,同时和莉迪亚两人四唇相接,互相品尝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发出「呲溜~ 呲溜~ 」的吮吸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木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伊莎贝拉脑袋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我是自愿成为主人大人的肉便器的哦,当我在德军巡回演出时,是主人大人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身为女人的快乐,主人的肉棒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能带给我无尽的快乐,所以威胁什么的,根本不存在哦。」莉迪亚停止了和制作人亲密的湿吻,俯下身子,一脸幸福的看着正在伊莎贝拉小穴中进出的肉棒,一看到这根肉棒,闻到这个气息,莉迪亚的身体就会开始发情。 「能被主人的肉棒宠幸可是你的幸运哦。」莉迪亚说完,迫不及待的将头埋在制作人和伊莎贝拉亲密贴合的私处,舔弄起来。 「啊啊……这个味道,光是闻到就要去了……」莉迪亚一只手保持着平衡,一只手摸索到了自己已经湿的不成样子淫水泛滥的小穴,用手指抽插起来。 因为体位的关系,莉迪亚的小穴刚好在伊莎贝拉俏脸的正上方,分泌出的淫液全部滴落在她的脸上,淫糜的气息让本就情动的伊莎贝拉更加动情,她有些犹豫的抬起头,伸出细长的舌头,也开始舔弄起了莉迪亚的私处。 「嗯——」口中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莉迪亚也感受到了下身传来的酥痒,索性将阴户贴在了伊莎贝拉的脸上,方便她舔弄,自己则专心的舔弄着伊莎贝拉和制作人性器的结合处。 这样淫乱的交合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制作人终于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他抱着伊莎贝拉的屁股,拼命抽插了几十下之后,一股浓稠的精液突破精关,直接喷进了伊莎贝拉的小穴之中,激得伊莎贝拉一个哆嗦,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子宫深处涌出的爱液全部被莉迪亚尽数喝下。 喝完伊莎贝拉喷出的淫液的莉迪亚并没有得到男主,当制作人将有些疲软的肉棒从伊莎贝拉体内抽出的时候,她马上张嘴含住,将上面残留的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一一清理干净。 在她清理肉棒时,刚刚才有些萎靡的肉棒又重振雄风,坚硬如铁的挺立起来。 「主人,该轮到人家了。」莉迪亚转过身子,高高的撅起屁股,用修长的手指分开了淫穴的入口,等待着肉棒的到来。 「马上就满足你!」不在理会瘫软脱力的伊莎贝拉,制作人又在莉迪亚身上「驰骋」起来。 粗大的肉棒将莉迪亚贯穿,一时间悦耳的淫浪叫声又断断续续从制作人房间传出。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在忍耐好几天之后,伊莎贝拉终于是按捺不住,又敲响了制作人的房门,虽然每次都自欺欺人安慰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但是伊莎贝拉潜意识中已经完全迷恋上了制作人的肉棒,去找制作人的次数越来越多,间隔越来越短,最后伊莎贝拉和莉迪亚干脆和制作人住到了一起,每天晚上三人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云雨。 再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了这个行列,他们都是这个团队的幕后成员。 而伊莎贝拉,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回国后一定会惩罚侵犯她的人,但是身体却越来越离不开这群人。 之后,为了寻求更多的刺激,他们让一部分狂热的粉丝也加入到了侵犯她们两个的行列中来,经常会借握手会,粉丝回馈的理由,举行大型乱交派对,而今天的演唱会,其实也是一场乱交表演。 在后台,伊莎贝拉和莉迪亚经过了工作人员的第一轮奸淫之后,换上了演出服装。三点式的比基尼演出服只能堪堪遮住小穴的缝隙和充血的乳头,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面,刚刚射在她们小穴中的精液还留在她们体内,为了不让精液流出来,两个人的小学中都塞进了一根巨大的按摩棒,用皮质内裤固定住,为了不让它掉下来,伊莎贝拉和莉迪亚只能用力夹紧小穴,用穴肉将之紧紧缠绕包裹起来,这样直抵子宫口的橡胶肉棒又给两人带来了不小的刺激,丰腴的大腿夹紧在一起,寂寞难耐的摩擦着,双腿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大腿内侧已经被一条条湿润的水痕所覆盖。 修长丰腴的美腿上套着一条黑色的渔网袜,深深勒紧了腿肉之中,看起来充满了赤裸的性暗示和肉感,小巧的双足踩着一双快十厘米的高跟鞋,穿着这种不适合表演的鞋子,再配上她们全身的装束,与其说是即将出场表演的偶像,不如伊莎贝拉和莉迪亚的脖子上都有一个小小的装饰,一圈黑色的皮质项圈挂在她们如同天鹅一样修长而又优美的脖颈之上,项圈上有着一个写上了她们名字和三围的铭牌,就像养的宠物狗一样,她们也沦落成了两条母狗。 演出开始,随着穿着暴露的伊莎贝拉和莉迪亚的出场,演唱会的气氛达到了顶点,热火朝天,人声鼎沸。 伊莎贝拉和莉迪亚在台上演唱着一首又一首歌曲,下流的歌词,妩媚的呻吟,充满性暗示的动作,无一不撩拨着台下粉丝们的神经,恨不得马上冲上台区将两个人推倒,大干一场,甚至有的人看着伊莎贝拉和莉迪亚露骨的演出,已经掏出了老二打起了手枪。 演唱会在两人相拥而吻的动作下落下帷幕,而真正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伊莎贝拉和莉迪亚一人在舞台的一边,准备举行粉丝感谢会,有着邀请卷的人可以凭邀请卷上台接受伊莎贝拉和莉迪亚的「感谢」,邀请卷上会写上他们可以享受的服务。有着邀请卷的人排成了两条长队,他们可以自由选择要接受哪一位偶像的感谢服务。 「谢谢你能来参加我们的演唱会。」和普通偶像没有什么区别的公式化感谢,从伊莎贝拉口中说出却有着说不出的诱惑,仿佛是在向他发出「快来干我」的邀请一样。 「邀请卷上写的是口交,那么请你脱下裤子吧。」听到伊莎贝拉的话,男人迫不及待的解开裤腰带,露出了已经快要炸裂的肉棒,伊莎贝拉则顺从的蹲在男人的面前,嗅着肉棒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身下分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连地面上都聚集起了一片小水洼。 「呼——看起来很美味的肉棒呢,我要开动了!」两眼放光的伊莎贝拉用手轻轻套弄了肉棒几下,便张开嘴将男人的肉棒一口含下,快速吞吐起来,男人的肉棒虽然不小,但是比起制作人的肉棒还差的远,习惯了制作人肉棒大小的伊莎贝拉伺候这样的肉棒简直小菜一碟。 男人只觉得自己的肉棒仿佛置身仙境一样,湿润,温暖,柔软,肉棒上的每一寸都被伊莎贝拉灵活熟练的舌头扫过,在他敏感的龟头上打着转。 男人怎么会是已经身经百战的伊莎贝拉的对手,很快就射了出来,大量白浊的精液充满了伊莎贝拉的口腔,剩下的则被射到了她的俏脸之上。 「呼——」伊莎贝拉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脸上还挂着他刚刚射出的大量白浊,因为重力的作用缓缓往下流,口中堆积起了一大团浓稠的精液,邀功一样展示给面前的男人看,用舌头稍微搅拌几下,便「咕嘟~ 咕嘟~ 」全部喝下。 「哈——谢谢你的精液,很浓郁哦。」在男人的肉棒上轻轻一吻,仿佛亲密的情侣告别一样,然后示意下一个男人上前。 「要用后入式吗?不过要先戴套哦。」伊莎贝拉取出一个超薄型的避孕套,虽然神姬不容易怀孕,但是戴套做爱也别有一番风味。将包装撕去,用嘴含住避孕套,熟练的套在了男人挺立的肉棒上,随着一次深喉的完成,避孕套完美的套在了男人的肉棒上。 随后伊莎贝拉转身背对着男人,上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用丰满的臀肉形成的股沟摩擦着男人的肉棒。 经不住撩拨的男人感觉伊莎贝拉只用屁股就要让自己射出来,赶忙收拢心神,咽了咽口水,用颤抖的手将插在伊莎贝拉体内的又粗又长的按摩棒给取出。 伊莎贝拉的小穴紧紧纠缠着橡胶肉棒,男人拔出按摩棒的时候感受到了一股不小阻力,猛的一用力,直抵子宫口的橡胶肉棒瞬间被抽出了伊莎贝拉的身体。 「噢噢噢哦哦————!!!」橡胶肉棒的突然抽出,让伊莎贝拉感觉到了莫大的空虚和舒畅的快感,下一刻,空虚的小穴又被一根炙热的坚硬给塞满,空虚感转变成了巨大的满足感,伊莎贝拉全身抽搐的趴在地上,脸上已经完全被痴态所取代。 「肉棒……好舒服……快点干我,用力……唔哦哦——粉丝的肉棒又进来了,要把母狗偶像的小穴给弄坏了~ 」口中叫喊着下流的语言,进一步刺激着身后的男人,伊莎贝拉的瞳孔都快要变成爱心了,眼角挂着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泪水,嘴角不断流溢着晶莹的口水。 「干死你!干死你!你这头母猪偶像!」男人双手扶着伊莎贝拉丰满的翘臀,疯狂的挺动着腰部,肉棒在伊莎贝拉粉嫩的小穴中不断进出,两片阴唇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翻飞,带出大片大片飞溅的淫液。 操了一会,男人注意到了伊莎贝拉在他面前不断收缩放松的菊穴,突然计上心头,拿起了丢在旁边的按摩棒,摸了一把淋漓的淫液将菊穴润湿,然后用还带有伊莎贝拉体液的按摩棒,对准娇嫩的菊穴直接插了进去。 「噢噢噢——这,这种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脑子会坏掉的……」 脆弱的菊穴受到突然袭击,伊莎贝拉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为了缓解痛苦,头向后高高的仰起,双眼翻白,细小的香舌不受控制的伸出了檀口。 下身阴道中的肌肉猛的收缩,紧紧的绞着体内的异物,让男人抽插变得十分困难,强烈的快感刺激让男人几乎要缴械投降,他拿着按摩棒的根部往外一抽,排泄的快感又让伊莎贝拉全身放松,男人趁机猛的挺动肉棒,撞击在伊莎贝拉的花心之上,又让伊莎贝拉一阵颤抖,即使隔着一层避孕套,伊莎贝拉也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肉棒上的鼓起的血管。找到诀窍的男人就这样一抽一插,交替进行,同时玩弄着伊莎贝拉的小穴和菊穴。 「去了去了去了……被大肉棒干到高潮了……好满足……」花枝乱颤的伊莎贝拉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浑身无规律的抽搐着。 男人也达到了高潮的边缘,将按摩棒塞进后庭,专注的抱着伊莎贝拉的肥臀,大开大合的抽插了几十下,将肉棒抵在了子宫口,喷射起来,即使隔着一层避孕套伊莎贝拉也能感受到精液强有力的冲击。 射精之后的男人抽出肉棒,取下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一个结随手丢在伊莎贝拉脸上,随后穿好裤子扬长而去。 「呼——真是无情的人,那么下一个~ 」神姬强大的恢复力让伊莎贝拉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解开避孕套上的结,将其中的精液一饮而尽,咬着避孕套瞟向了另外一边的莉迪亚,才注意到那边的莉迪亚正在同时被好几个男人抽插玩弄着,已经爽的失去了意识。 「呼呼,你要怎么玩弄我的身体呢?是胸部?还是小穴?又或者是屁股?」 伊莎贝拉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男人有些畏畏缩缩的在伊莎贝拉耳边说了几句话。 「想要我一边和老公打电话一边给你肏?谁会答应这种变态无理的要求啊。」 伊莎贝拉将头埋在男人胯间,用男人的肉棒摩擦着自己的俏脸,继续说道,「不过,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回应粉丝的期待也是偶像的必备技能。」随后拨通了林有德的电话…… 正在欧洲的林有德对突然给自己打电话的伊莎贝拉感到有些诧异,这个傲娇的女王怎么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而在他和伊莎贝拉亲密的交谈之时,却想不到,在地球的另一边,他的娇妻正在别的男人身下扭动着身子。 「哈啊……我,我可不会说什么我爱你……唔嗯……有空再联系,我这边还有别的事……」说完伊莎贝拉不等林有德回答,挂断了电话,双腿环在男人的腰上,让他能够更加深入自己的身体,双手亲密的环绕着男人的脖子,主动的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男人的喷射持续了很久才结束,精疲力竭的男人喘着粗气,抽出了变软的肉棒,伊莎贝拉主动的将肉棒上的避孕套取下来,挂在了自己内裤之上,然后体贴的用嘴将男人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清理干净。 淫乱的粉丝感谢会一直持续到深夜,不知道多少人在伊莎贝拉和莉迪亚体内释放出了生命的精华,结束的时候伊莎贝拉和莉迪亚全身都被白浊所覆盖,合不上的小穴和菊穴不停往外流淌着精液,混杂着淫液,让两人的身体都泡在了精液浴中,身上有记号笔写上了各种下流的语言,大腿根部写满了「正」字,皮质内裤上挂了一圈避孕套,还有几个被伊莎贝拉和莉迪亚叼在口中,双手比着代表胜利的V字,围在周围的男人们赤裸着身体,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肉棒都指着中间的伊莎贝拉和莉迪亚。 「好,看这边,笑一个。」 「咔嚓——」随着快门按下的声音,这幅淫乱的画面被记录了下来,也宣告着这场淫乱派对的结束。
夕阳下,一个小小的身形从提督府小跑而出,金色的两条马尾在脑后一翘一 翘。潜艇作为小型船,体型普遍偏小巧,而稚嫩的脸蛋和娇小的身型让大青花鱼即便在潜艇中看起来也像个幼女。大青花鱼虽然看起来幼齿清纯,但穿衣却十分大胆,比如现在这一套。胸前一个大大的爱心围裙似乎能把敏感位置裹住,但实际上无论是侧面还是上面都毫无防备,一眼就能看到微微隆起的待发育胸部。下面绑带的泳裤也是大胆,只是勉强能把三角地带遮挡住。 今天的潜艇战役期间圆满完成,若是平时她一定会粘着提督索要奖励。但是今天不太一样,她必须赶紧回来。从提督府一路跑回自己的宿舍,空荡荡的客厅甚是安静,被她丢下射水鱼此时应该还在向提督汇报战果。她仔细望了望窗外,把客厅的窗帘拉上,然后走到客厅的一面墙壁前。站在墙壁前,大青花鱼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按在墙壁上,一道暗门被打开。 在昏暗的密室内,依稀可以看到一个影子,那是一个被数根绳子绑在半空中的红发少女。赤裸的少女双眼被眼罩蒙住,口里叼着一颗口球,丝丝唾液沿着嘴角流下。双手被绳子高高吊着,两根绳子吊着大腿向两边拉开,最过分的是一根穿过阴部的绳子,让少女的小穴也要承受她自己体重。 在被关进来的数小时里,大凤曾尝试过逃脱,但她越是挣扎,绳子和私处的摩擦就越是强烈。结果却是一遍遍的高潮消耗着她的体力,淫水如雨一般流下,在地上还能依稀看到水渍的痕迹。 黑暗中,听到响声的大凤知道有人进来了,开始挣扎了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这只能让绳子进一步勒进她的小穴,绳子摩擦着嫩肉,让一滴滴淫水顺着绳子流开。 「本来想早点和你玩的,但提督突然要我去打战役。真是的,明明那么久没让我打过战役了,偏偏是今天。」大青花鱼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拿掉了大凤的眼罩和口球。 「为什么?」自己在海边休息时被突然袭击,那时大凤就对犯人的身份有了猜测。看到眼前的幼女时,她知道自己猜对了。 事实上,当初看到大青花鱼的第一眼,大风就感到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尽管大青花鱼在别人面前是个阳光活泼的小女孩,任何人看到被她的活力感染,但无论她的笑容多么友好,大凤都始终有一种危机感。 不过作为洗地编制的成员,她们两合作的次数越来越多。在无数次的战斗中,从天而降的打击为大青花鱼清理掉低头望向水里的敌人,大青花鱼帮助她补掉漏网之鱼,战友的情谊也随之产生。久而久之,虽然她还对大青花鱼有些许本能的惧怕,但戒备心基本已经放下。甚至因为自己曾对同港区的姐妹有过戒备之心而产生了一种愧疚,这么一个人见人爱的小女孩,自己居然提防过她。然而现在回头来看,那时的提防才是对的。 「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有一种躁动的感觉。怎么说呢,就是想把你抱在怀里,一边宠你一边欺负你。」大青花鱼回答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嗯……不过论体型应该是你抱着我,被你抱怀里然后欺负你感觉也不错。」 「那么久,你一直都在骗取我的信任?」 「不是哦,我是真的想保护你,也是真心想对你好。只不过现在做的这些,也是我真心想做的。不是说了吗,一边宠你一边欺负你。」 「你到底要做什么?如果提督发现我失踪了……」 「如果提督发现了,那我就麻烦大了呢。不过至少这几天他应该没时间理你。」 大青花鱼凑到大凤的耳边亲亲地补充道。「他会很忙哦。」 「信浓她会告诉提督的。」大凤开始寄希望于和自己同居一室的信浓小姐。 「她不会的哦~ 」大青花鱼脸上带着可人的笑容,信心满满地回答道。 「她不会?」大凤的疑惑还未问出口,就被大清花鱼塞上了口球。 「话我们可以慢慢说,我还是很喜欢和大凤小姐说话的。只是现在,让我们先开始正事吧。」大青花鱼把眼罩给大凤戴回去,拉开被少女小穴夹住得绳子,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根振动棒就往里塞。 突然被塞进那么大的东西让大凤扭动着身体想挣脱,但绳子却是越来越紧。 「乱动的话会伤到你自己的哦。」大青花鱼把振动棒整根塞了进去,一直顶到最里面,随后又拿起第二根塞进大凤的菊穴之中。 雏菊是如此的娇嫩,刚塞入一点就产生了剧烈的疼痛,红色的两条马尾随着大凤的挣扎甩动起来。乱动的大凤倒没给大青花鱼带来麻烦,反而是少女菊穴的自我保护让她异常吃力。里面的肉壁紧缩着大门,进去一点的振动棒也被肉壁向外推着。大青花鱼手中一用力,不管不顾地向里捅去。即便是被口球塞住,从少女喉咙处发出的痛苦声音依然足够响。冰冷的振动棒终于完全被火热的肉壁所包裹,少女原本如花一般美丽的菊穴此时被振动棒无情地撑开。大青花鱼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把沾满淫水的绳子拉回原处,这根原本负责摩擦大凤小穴的绳子此时成了固定两个振动棒的道具。 「大凤小姐难道是处女菊吗?我还以为以大凤小姐和提督的关系,身上早被玩遍了呢。」看到大凤的反应,她意识到这肯定不是有经验的表现。「呜,要是提督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我的。算了,大不了到时我再把我的补偿给他好了。」 「提督绝不会如此粗暴。」大凤心里想着,疼痛让她的眼泪打湿了眼罩。 黑暗中,什么东西夹在了乳头上,没等她奇怪,大青花鱼就按下了开关。震动带来的酥麻感刺激着大凤的乳头,就像无数只蚂蚁爬在上面一般。瘙痒的感觉从乳头传上大脑,最后传到下面,淫水开始流出,顺着振动棒滴到地上。 看到大凤已经进入状态,大青花鱼按下了第二组开关。两穴中的振动棒立马嗡嗡地开始了工作,在少女的体内疯狂扭动着。剧烈的震动让振动棒从两个美穴中滑出,外面的绳子此时成为了关键。它不仅防止了振动棒掉出来,大凤身体扭动时还会拉紧绳子,把滑出来的振动棒又顶回去,推向两穴的更深处。大凤终于忍不住要发出阵阵淫叫声,可惜口球封闭了她的声音,只能发出低呜声。 在上下三重刺激下,大凤很快就进入了极致的高潮,少女的身体向上挺了起来,一道道淫水从小穴流出,每喷一下就能看到振动棒被往外推一截,但少女自己带动绳子又将其推回去,插入更深处,周而复始,这让大凤的高潮达到了数分钟之久。 大青花鱼此时也安耐不住,手指的自慰根本满足不了自己。她拿起一根振动棒放在地上,一下就坐了上去,幼女的小穴被振动棒粗暴的插入。将所有开关打到最大,大凤来不及休息,就被迫和大青花鱼一起迎接下一场高潮。 黑暗中没有时间的概念,一遍遍的高潮更是让大凤意识不清,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再次传来大青花鱼的声音。 「口很干吧?」 口球被拿掉,干皱的嘴唇碰到了一股清凉,大凤立马大口大口地把水喝下去。 接近脱水的她,生怕大青花鱼突然把水拿开。不过她多虑了,大青花鱼不仅打算给她喝,还打算给她喝很多。贪婪的大凤喝完了一瓶又一瓶的水,直到喝到肚子里的水都能晃出声来才停下,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喝水喝得如此畅快。 被重新塞回口球的大凤本以为马上就会面临新一轮凌辱,但许久也没有动静。 自己躲过一劫,又或者没有,小穴和菊穴里的振动棒一直没被拿走,夹在乳头上的跳蛋也一样,虽然都只是开着最低档,但这也足够让大凤时不时的高潮一次。 又过了不知多久,她终于意识到了大青花鱼的意图。早就有尿意的大凤一直在忍耐,她也考虑过要不要直接尿出来,但振动棒的小支堵住了尿道口,她想尿也尿不出。慢慢的,小腹处已经产生了胀痛感,尿意已经逐渐成了大凤唯一在意的事。她只能扭动着身体,试着通过夹紧身体来减缓尿意。 「大凤小姐很难受呢。这样吧,我把开关打到最大,大凤小姐下次高潮时,我就把振动棒拔掉。」 眼罩被拿下来,大凤看到大青花鱼正赤裸地靠在一旁的桌子上,桌角还有一片的水迹。她正准备抗议,但随着开关被按下,剧烈的刺激再次从三处同时袭来,不需多时便迎来了高潮。 看到大凤的身体开始颤抖,大青花鱼立马伸手把振动棒拔出来。紧接着,晶莹剔透的水柱就如喷泉一般从小穴射出,尿液和淫水混在一起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多少是尿液多少是淫水。 「不要看。」大凤在心里喊着,但却发不出声,只能闭着眼睛把头撇到一边,好像这样就能躲开大青花鱼目光。 但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显然没用,大青花鱼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壮观的尿柱,完全被眼前的奇景所吸引。虽然早就想象过这一幕,但实际看到时还是被惊艳到了。她绕到桌子旁,把小穴挨在桌角上,身体开始上下动了起来。 数分钟,水柱才微微一抖,划过完美弧线的水柱终于缓缓落下,最后只剩一点残留从小穴处滴下。不知是被大青花鱼视奸的羞耻心,还是因为排尿过于舒服,大凤感觉大脑一阵眩晕,竟然立马又迎来了一次高潮。小穴处发出噗噗的水声,量已不多的淫水向周围四溅,声势倒也也不小。 从晕厥中醒来,虽然看不见,大凤知道自己已经被解开了绳索的束缚,现在的她应该躺在一个台子或一张床上,但手脚依然被扣住。当眼罩再次被拿来时,一台精美的机械立马吸引了她的注意。光亮的质感和精密的结构让它散发出另类的美。不过比起这台机械,更让她在意的是机械臂上连接着的两根粗大的振动棒,而振动棒正摆放在自己下方,正对着自己的小穴。 「这东西好贵的,把我这个月的零花钱都花光了,不过肯定物超所值。」大青花鱼正在机械旁做着调试,随后把机械推到大凤胯下,把其中一根振动棒顶到少女小穴口。「放心,这次我会陪你一起哦。」 说完,大青花鱼就爬到台子上,趴在了大凤身上。只见大青花鱼调整着自己的位置,把第二根振动棒顶进自己的小穴口,她的身体是如此娇小,以至于头刚刚能碰到大凤的胸脯。 当一切准备就绪,只听「嗡」的一声,机械启动,两根振动棒笔直地撞进两人的小穴,冲击之大甚至让部分阴唇也被挤了进去。 「啊~ 」大青花鱼被这猛烈的冲击弄得叫出了声。 大凤也好不到哪去,冰冷的感觉一直捅到小穴最深处,一直碰到她的子宫口,若不是口球堵住了她的声音,此时她的叫声应该能用高昂来形容吧。 开关又进了几级,振动棒的频率开始加快,带来的冲击力也更大。大青花鱼小小的身体明显扛不住这种强度,已经开始淫叫连连,口里开始说起胡话,不断念叨着大凤的名字,但她按开关的手却没停下。 强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高。当开关按到最大一级时,机械臂以惊人的速度运行着,快得让人有点眼花缭乱。机械的力量将振动棒一下又一下的撞进两人小穴中,像是要捅穿过去一般,捅到最深处又后立马抽出到穴口,被带出来的淫水四处飞溅。 大青花鱼首先坚持不住,浑身颤抖着抱紧大凤,把脸埋进温暖的乳峰之中,一口咬住大凤激凸的乳头,淫水如喷泉一般洒出。在机械臂和大青花鱼上下的双重刺激下,大凤也很快到达极限,身体一下绷直,即便被口球堵着也能听到她的高潮叫声。 机械的运转声终于停下,白玉般的两具身体相互摩擦,四条美腿纠缠在一起,汗和淫水已经不分彼我。大青花鱼放开嘴中被咬得通红地乳头,大口喘着气,休息了好一会才一脚把机械踢到一边。随着「啵」「啵」的两声音,振动棒从两人的小穴中被拔出,把带出来的淫水甩到地上。这一踢用掉了幼女刚恢复的一点力气,身体一软埋进了大凤的胸怀里,但大腿却还不老实地往中间伸去,去摸索还湿润着的洞穴。而红发少女还被固定得死死的,精疲力尽的她只能任由身上的幼女摆布,连被摘去口球后也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 「大凤小姐能讲点故事吗?」大青花鱼把大凤的口球摘下来往旁边一丢。 「你念书的声音让人感觉安心。」 大凤愣了一下,她一直喜欢念书,但除了提督,她从未给别人念过,那大青花鱼是什么时候听过的? 「你喜欢在海边念书,我每次从海里探险回来都能听到,虽然都听不懂。」 似乎察觉到了大凤的疑惑,大青花鱼开始解释。「去海里探险很刺激,所以我经常和射水鱼两人跑出去。探险本该是享受的,在茫茫大海中找到深海,然后帅气的把深海清理掉。但现实很残酷,不知多少次,我才刚发射一枚鱼雷,下一秒深水炸弹就跟雨一样落到头上,运气不好遇上高速舰队的话还会被人追着打。所以,每次出海无论顺利还是不顺利,只要听到你的声音就知道,到家了,安全了。」 大青花鱼声音越来越小,刚才的激情显然透支了她的小小身体,小脑袋一歪,滑进大凤的乳沟里睡着了。睡在自己胸怀里的金发幼女面孔是如此的纯洁无害,不知为何,大凤居然有点恨不起来,反而心里升起了有一种怜惜的感觉。看着怀里的睡熟的大青花鱼,大凤也慢慢进入了梦想,这是她们两这段时间里睡得最好的一次。 自上次被大青花鱼抱着睡着后,两人又说了许多话,大凤感觉自己现在才开始了解这位老战友。大青花鱼喜欢跟她说话,听她讲故事。不过大部分时候,大青花鱼好像更馋她的身子。 「喜欢吗?按提督的尺寸来做的哦。我们两人的小穴,应该可以全塞下吧。」 大青花鱼晃了晃手中的双头龙。 大凤盯着那根双头龙,那确实是提督的尺寸,只是有两个那么长,看去就像是把两个提督的肉棒拼在一起的产物。大凤自认为她的小穴勉强可以把提督的肉棒全部含住,但那也是子宫被顶住的情况下。至于大青花鱼,她绝对不可能。大凤知道,大部分小型船的小穴会浅一些,除了少数比较激烈的情况下,提督也不会把自己的肉棒全塞进去。她看着大青花鱼的小腹,大概估算了一下,提督要是把整根肉棒全塞进去,恐怕幼女的小腹那恐怕要被顶起很长的一段。 但大青花鱼似乎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她把一头塞进大凤的小穴里,不顾大凤的大声呻吟,一直塞到塞不动为止。随后爬到大凤的身上,扒开自己的小穴,对准另一头就坐了下去。淫水顺着双头龙流到大凤的洞口,两人的淫水相互交融,流到地上。两人的淫叫声也交汇在一起,随着双头龙的深入越来越高。 大凤担心地事果然发生了,大青花鱼坐到一半便已经坐不下去。此时大青花鱼的小腹已经可以看到一点点隆起,大青花鱼摸了摸自己的凸起小腹,微微起身调整了下双头龙和两人小穴的位置,随后继续向下坐去。疼痛和快感同时冲击着二人的大脑,小穴已经被完全塞满,子宫更是被不断挤压。 终于,两人的小穴相碰在了一起,阴蒂和阴蒂间进行了亲密的接触,整根双头龙被二人的小穴完全吞没。两人都迎来了最高潮,两具玉体就像被电击了一般抽搐着,大量淫水喷洒出来,像两股喷泉一般喷洒到地上。 等高潮过去,大凤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小腹已经隆起一块,大青花鱼那更是夸张,凸起了一个小拳头的大小。如此强烈的刺激让大青花鱼大口喘着粗气,迎面倒下,把脸埋进了大凤的怀里。 躺在在大凤的怀里休息了好一会,大青花鱼终于恢复了过来。她细嫩的小腰开始扭动,双头龙重新出现了两人的眼前,随后又被两个小穴无情地吞没。每当大青花鱼扭动一次,大凤都感觉自己的意识要飞上云霄。在不知多少次的高潮后,大青花鱼终于无力地躺在大凤的怀里,大凤的双腿已经完全被两人的淫水淋湿。 「这次是最后一次了。」 刚才还闭着眼睛喘气的大凤听到后睁开眼睛,看着趴在她怀里的大青花鱼。 「提督已经开始问起你了,你还真是受提督喜欢呢。」大青花鱼用手握起大凤的巨乳,一便揉搓一便继续说道。「那么,以后再见吧,大凤小姐。」 几天后,港区宿舍区内,大凤正拿着一个袋子忐忑不安的走着。 「呦?大凤小姐这是去哪啊?」 听到这声音大凤已经知道自己遇上了谁。虽然说话比较刻薄,但对方其实是个不错的人,而且在教导这方面对自己非常耐心,所以大凤也很敬重她:「准备了点团子,准备拿去给大家吃,不挠小姐要来一份吗?」 「不用了,我的零件又用完了,去找夕张要点。再不去的话,小玩意儿就要动不了了。」不挠没有接过递过来的袋子,而是用手接住降下的机械鸟。 「那,不挠小姐,我就先走了。」恭敬地道别后,大凤便继续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不挠站在原地望向大凤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那边是潜艇的宿舍吧?又一位呢。」 宿舍的门并没有锁,港区里很多人都不喜欢锁门,毕竟她们平时穿的衣服就没多少能装东西的地方,揣个钥匙也不方便。更何况,万一提督来了呢,一把锁就把提督赶回去可是谁都不想看到的。 大凤站在门口向里望去,宽阔的客厅里没有一个人。客厅干净得一尘不染,桌子也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这份整洁使本来就很大的客厅显得更加空旷。不过,这种空旷不过是障眼法。大凤把袋子放到桌子上,走到墙边一步敲一下,果然发现了不对劲。在一通的摸索后,一道暗门被她打开。在那道暗门的后面,就是她在找的地方。 大青花鱼住的房子原本是按6人潜艇队来设计的,但G国的潜艇们想要一些私人空间,而U国的其他潜艇又没改造。最后提督为了方便调遣专门在旁边又加盖了两间,一间给U47她们,一间给其他未改造的潜艇。这间6人宿舍就这么被大青花鱼和射水鱼占用了,两个人根本用不了那么大的地方,于是她们偷偷地把房间改造。 等等。大凤突然想到了什么。如果是两人合住,那改造房间的事必然是两人都知道。自己被关在里面,还发出那么大的动静,射水鱼不可能不知道。「她不会的」这句话突然在脑中想起,难道……被绳索束缚住的紫色身影很快就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这时,门开了。大青花鱼和射水鱼两人有说有笑着走进门来,这时她们才发现暗门旁边的大凤。大青花鱼先是惊讶,但当她的目光扫到了桌子上装着团子的袋子后便笑了出来,一如既往的可人:「你回来啦。」 「嗯。」大凤轻轻点了点头。 大青花鱼丢下自己的好室友,一跳一跳地小跑到大凤面前,指着袋子:「那是给我的吗?」 「嗯。」大凤低头看了看跟前的小女孩,随后走进了藏在门后的房间。她像参观展览品一样,在一件件道具前面踱步而过,最后走到那张黑色的台子前。 大凤可以感觉到自己在颤抖,这时一只小手伸进了她发抖的手掌中,好温暖,好柔软。大凤低头看到了大青花鱼那双清澈无比的眼睛,蓝色的眼睛和宝石一般美丽。就在这一刻,她恢复了平静:「这次,请温柔点。」 「我会的。」 那段经历的记忆还在,但身体的感觉已经不在了,大凤有点怀念那种感觉。 她重新躺在台子上,手脚再次被固定住,直到一切准备妥当,耳边才传来稚嫩的声音。 「这是大凤小姐和我的小秘密哦。」
「学院长!德莉莎学院长!」 迷迷糊糊间,德莉莎感觉到有人在叫自己。浑身的酸痛让她觉得很不自在,被过分玩弄过的下体红肿不堪。嘴巴被口球塞住不能说话,就连四肢也是被绑起来固定好。 缓缓地睁眼,面前,是一个穿着西服的人。 西琳吗?不,她应该出去了啊。塞西莉亚?也不是,她现在在隔壁的牢房里关着呢。 「学院长!我这就救你出来。」 面前的人从口袋里面掏出两把工具,插进锁眼捣鼓几下后就打开了笼子的锁。 因为西琳当初只为了玩情趣目的,所以并没有把锁芯弄得很复杂。 身体被连拖带拽似地从狭小的狗笼里面拖出来,拘束也立刻被接触,而这时候,德莉莎才能够清楚的打量一眼面前的人。 「符华!」 这是德莉莎嘴里口球被拿走后的第一句话。 「没事吧学院长,我来救你了。」符华搂了搂德莉莎,「我从学院的一个废弃的储物室里面发现了入口,没想到这是个地下室……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很抱歉……」 「不,这不是什么地下室!符华……你,你快跑!」 「为什么……」 「因为你私闯了我的领地呀~」 「!!!」 身后的声音让德莉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而门口,西琳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 「就是你绑架了学院长吗?」符华站起身,按压着手指的关节。 「是啊~我不只绑架了她,今天,你也得留下!」西琳打了个响指,手里出现了一个散发着黄光的黑色能量球。 「好大的口气……那就让我符华会会你。」 …… 「哎呀,怎么这么不禁打啊,嗯?」 拷问室里面,符华正呈一个大字形绑在木架上。而西琳正挑逗着符华的下巴,还顺势揉了一把她的胸部,「切,真寒酸。」 「放开我!有本事咱们再打一次!」 「好啊,这就打你。」西琳扬起巴掌给符华的脸来了一下,把她的眼镜打飞在了地上,「私闯我的领地,还想带走我的东西,甚至想揍了主人?你好大的胆子!」 嘶啦。 西琳的手指划过符华身上的西服,只是几下后,外套和长裤就变成了碎布,只剩下一条内裤和白色的衬衫。 「呜!」 符华扭过头去,在一个不认识的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 西琳伸出舌头舔了符华一口,咂了咂嘴,「嗯哼,你的味道和前几个完全不一样嘛,不只是甜美,也有一股叛逆的味道~」手也不安分地摸到内裤附近,挑逗着阴蒂和紧闭的阴唇,惹得符华一阵脸红。 「要杀便杀,要剐便剐,这么,嗯~ 羞辱我,算什么本事!」 「噫~我才不干这种事,不过羞辱你我倒是十分感兴趣~」西琳拿出一个紫红色的药片递到符华嘴边,「吃吧~好吃的哦~」 「把它拿开!」 「嗯?不听话?」西琳把药片丢回药瓶里面,脸瞬间拉了下来,然后打了个响指,「好啊,那么你既然不吃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但是她们三个……」 旁边的暗门缓缓打开,里面有三个玻璃柜子。德莉莎、塞西莉亚和八重樱都被全身紧缚,坐在装有阳具的木马上,布满颗粒的假阳具塞满了她们的后庭和小穴,无情的旋转抽插着,刺激她们的每一寸敏感之地。尿道被塞上了尿道塞,充满膀胱的尿液憋的她们几乎哭爹喊娘。而乳房则是套上了真空榨乳器,甘醇爽口的乳汁正不断地喷出,顺着管子流到罐子里面收集储存,成为西琳的特饮。就连胸部只有A左右的德莉莎也难逃榨乳的命运,而且她的榨乳器吸得貌似更加用力,这一点能从德莉莎的反应上看出来。 嘴巴被几乎塞满整个口腔的口球堵住,口水不停地从孔洞中流出来。眼睛被厚实的皮革眼罩蒙住,看不见一丝光明。 而脚上则是更为凄惨,每只脚的脚心都有一根布满了软刺的滚筒刷在紧贴脚心旋转着,就算嘴巴被堵住,也能听到她们痛苦的笑声。尤其是八重樱,身为巫女的她把自身的洁净看得极为重要,所以对皮肤的保养很是注意,但现在,敏感的皮肤成了折磨她的工具。 而且每只箱子都是密封的,只有一个小口连着供给空气的泵机。 所以,西琳有处死她们的方法。 「唉,多好看的三个尤物啊,可惜,今天就要因为一个小老鼠的不配合而香消玉殒了~」 「等等,你要干什么!」 滴。 西琳利索的按下了泵机的关机键,机器很快就停止了氧气的输送。而密封的箱子里面的氧气存量本就不多,不到一分钟,三个人就开始察觉到了不对劲,身体用力的扭动起来。 「不!你有什么冲我来!这和她们没关系!」 符华挣扎着,想要撼动身上的拘束具但是只是让其发出一些细微的响声。西琳也没有理会符华,而是悠然自得地接了一杯刚榨出来的鲜奶,坐在沙发上小口啜饮。 两分钟的时候,氧气消耗了大半,箱子里面的三人挣扎的也越发卖力,但是和她们一样卖力的,还有下面的阳具,时不时的电击让她们身体一阵抽搐,并且更加快速地消耗她们身体里面的氧气,脸憋的通红,全身大汗淋漓,但是始终无法从三角木马上脱离开来。 「你住手啊!住手啊!!!」符华都快要哭出来了。 西琳又接了一杯奶。 三十秒后…… 在三个人里面,因为怀孕后导致身体体质下降的塞西莉亚首先昏了过去,任凭炮机的抽插,在接着就是八重樱,只比塞西莉亚多撑了二十多秒。只剩下因为崩坏兽基因而体能异于常人的德莉莎在苦苦支撑着。喉咙里面的呜呜声不知道是在向西琳求饶,还是在劝说符华。 「喂!我吃!我吃那片药还不行吗?放过她们吧!」 「哦?怎么想开了啊?」西琳把杯子放到茶几上,一个灵巧地起身后走到了符华面前,把药瓶打开,接着符华用嘴巴含住瓶口,一仰头,把药片吞了下去,然后把瓶子吐到一边……在她看来,人命是最重要的。 而西琳也很遵守诺言,及时打开了泵机的开关,新鲜的空气很快又再一次灌入到箱子里面,让那三个可怜的玩具得到了存活下来的机会。毕竟对于西琳而言,玩具还是越多越好。 而就在符华咽下药片没几秒后,她就感到下体一阵发热。紧接着就是爱液不断分泌,浸透了薄薄的内裤,而阴蒂也在勃起,充血,感觉越来越大…… 最后,符华的阴蒂变成了一根二十厘米长,四厘米粗的白嫩阴茎,而阴囊也垂了下来,盖住了一部分小穴。勃起的阴茎轻松顶开了内裤的束缚,把下面撑起来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内裤的皮筋也绷紧到了极点,龟头被内裤的布料包裹按压,些许的晶莹的前列腺液从马眼处流了出来,润湿了一小片布料。 「你!你给我,这是,什么啊……」 符华不可思议地看着下体的变化,原本只在教科书上只属于男人的东西,现在居然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并且一直受到神州的一些传统思想,甚至不敢去看。 「嘻嘻,当然是让你长出小鸡鸡……不,应该是大鸡鸡~真的吓人呢,居然这——么长,不过白白嫩嫩的样子,和你很配呢~」西琳蹲在那根阴茎旁边,把内裤拨到一边,彻底摆脱束缚的阴茎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符华的呼吸微微颤动着。包皮盖住了半个龟头,粉色的龟头透露着一股色气的感觉。 西琳对着龟头轻轻地吹了口气,混杂着乳汁味道的气息拂过新生的敏感龟头,符华感觉到一股轻微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挺立的肉棒又更加大幅度地晃了两下。 小手缠上了白嫩的杆部,轻轻地撸掉包皮,让整个龟头暴露在空气中。手指蘸了蘸前列腺液,然后在肉棒上仔细的涂抹起来,直到连阴囊上都裹着薄薄的一层后,握住肉棒的中间部分,开始缓慢地套弄起来。 「嗯~ 你,唔!不,别这样……」符华穿着粗气,拼命忍耐着。 但是西琳没有理会她,手上套弄的力度加大起来,前列腺液分泌的也越来越多,从马眼中溢出,从龟头上流下,顺着手掌流的到处都是。越来越快的速度使肉棒上的前列腺液产生了一些细小的泡沫,啪叽啪叽的声音也越来越频繁。 小穴也在不停地分泌爱液,不少的爱液也被西琳抠出来涂抹在肉棒上,越是撸动,就感觉越加硬实,更加的热。时不时地抽动,对尿道的挤压,更进一步的榨取着符华的黏液。西琳还伸出了舌头,舌尖轻轻地点了一下马眼,接着俏皮的舔了一口。 「噫……」 符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肉棒狠狠地挑了一下,但是被西琳立刻抓住,接着就是更加用力的撸动。 「想不想射出来呀~ 怎么样,我的水平不赖吧?」 「我,我才不会射出来!」 「是吗?不过你以后会为你说的话后悔的。」 另一只手掌的掌心涂了一些爱液,接着对准符华的龟头,轻轻地按了下去,逆时针缓慢转动着。 「唔!停下!不!不!」 符华哀求着西琳,她自己可以感觉到,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是吗?那么,射出来吧,小可爱~」 西琳加快了搓动的速度,终于,在狠狠地撸了一次后,符华的精门终于打开,大量白色黏腻的精液冲入了尿道,混合着前列腺液一下次迸射了出来,喷的西琳满手都是。 「啊……啊~ 居然,我居然。」 射精的一瞬间,符华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享受着射精的快感。 「真的好多啊~ 不愧是习武之人吗?射精都那么有力度~」西琳舔了舔手上的精液,咸咸的,有一股腥味,也有一股甜味,然后看着符华笑了一下,把手里的精液全都抹到了她的脸上,给符华做了一个精液面膜,「都给你好了~小脸蛋也不错~ 」 脸上黏黏糊糊的感觉让符华感到很不舒服,精液的腥臭味简直让她作呕,但是一想到德莉莎现在的样子,她必须忍耐。 西琳挑弄着刚刚射精过的略微疲软的肉棒,使其重新坚挺起来,「呐,符华,要不要成为我的小宠物啊~我会好好地,疼爱你的~」 「你休想!」 「啊?是吗?看样子我得好好地,教育一下你~」 一声清脆的响指,拘束的架子突然打开,浑身酸痛的符华刚想要站起来,就被西琳踩住后背,死死地固定在地上,接着被抓住头发,拖到一个金属的钢架面前,重新地固定在上面。而这个钢架,可以让符华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双手和膝盖撑着身体,脚固定在地面上,脖子被一个托班托起固定,使其不能低头,也无法抬头。 吹着口哨,西琳拿过来一大桶的灌肠液,用针管吸了满满的一管,之后把塑料针头塞入到符华从未开苞过的后庭里,之后注入…… 「呃……区区……嗯啊~灌肠,我是,不会屈服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身下的肉棒却是勃起地十分诚实。 「是吗?哦,等一下,得来点好玩的……」西琳很快的灌入了一升半的灌肠液,之后走到那三个玻璃柜面前,把塞西莉亚和八重樱放了出来,德莉莎还得坐在木马上,只不过摘掉了眼罩,「接下来就是她们来招待你啦~」 「不会的!她们不会听你的……哦哦哦哦哦?!?!」 塞西莉亚拿起了一个橡胶肛塞塞到了符华的后庭里面,肛塞尾部的绳套勒住了阴茎的根部,然后一圈一圈地向上缠绕,把阴茎勒成了几段,最后一个细小的塞子塞进尿道固定好,阴囊的根部也被绑住,稍微的一点牵扯就会让符华痛苦万分。 「樱酱~你也要给新来的掌嘴让她长点教训呢~ 」 「是的,神明大人……」 八重樱眼神空洞,把一桶水放到符华面前,然后抓住她的头发硬生生按进水里。本来肺部就没有多少空气的符华在水中努力的扭着头想要挣脱八重樱的手,但是怎么也挣脱不开。等到氧气泵被耗得差不多的时候,头就从水里面提出来,刚要呼吸空气的时候,八重樱就扬起巴掌,快速连续地扇打着符华的脸。等到刚吸到一口气的时候,脑袋又被按进水里,而按进水里的时候,塞西莉亚则抄起一块竹板,抽打符华的屁股。 这样子的前后夹攻持续了十分钟,直到符华的屁股通红,脸上满是巴掌印。 身下的肉棒却不知道怎的,胀得难受。 「干的不错嘛两位~今天就给你们来点奖励好了~」西琳走到塞西莉亚面前,然后托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无耻……」符华有气无力地抗议着。 「哦?但是我觉得很好玩啊。」 直到吻毕,西琳走到符华旁边蹲下,拽住肛塞,然后用力的拔出。 「呃啊!!呼……呼……」 后庭的塞子突然被取走,一瞬间的空虚感让符华差点泄出来,只有几滴顺着肛塞带了出来。 但是这时候,八重樱已经点好了酒精灯,把一根铁丝放到火上面烤了烤,等到前段发红的时候,掰开符华的臀瓣,把尖端按到了那紧闭的粉红菊穴上。 「嗷!!!」 急促的疼痛与灼烧感一并冲入符华的大脑,还没等缓过来后,铁丝又被重新加热,戳在后庭的娇嫩部位,每一次都会留下一个褐色的烤焦的点。 而且在这种刺激下,符华对后庭的掌握越来越松懈,而且灌肠液里面的刺激性药物也在使符华的排泄感越来越强烈。肚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用力憋住的后庭也因为过度用力而且开始发麻。 「不,不要再烫了啊!不要看!不要看!」 终于,随着一声悲鸣,符华的菊穴如同溃堤一样地大量喷出灌肠液,努力的想要憋住,但是随着竹板拍打在后庭上,惊得符华更加用力地挤压肠道,把液体射的更远更多。排泄的快感搞得她直翻白眼,精液又一次地射了出来,艰难的挤过因为绳子勒住而变得狭窄的尿道,但是因为马眼处的塞子,所以只能堵在里面。 「呜呜呜……你个,混蛋,杀了我,来啊!杀了我……」符华眼含泪水,嘶声力竭地喊着。 西琳走到符华的面前蹲下,把嘴巴凑到她的耳朵边,轻轻地咬住耳垂,「不,我才不会呢!我会让你好好地~ 享受快感~」 拔掉阴茎上的塞子,一些精液从马眼中流了出来。 然后,一根长达三十五里面的细棒出现在西琳的手里。这根金属细棒是由直径十毫米和八毫米的钢珠交叉组成的,最前端是一个子弹形状的金属,而尾部则是一个铁环方便拉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符华有些慌了。 「嘻嘻,让你的小鸡鸡舒服啊。」 「不,不可能的!这么粗,会死人的!不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尿道珠的前段金属挤入了符华的马眼,然后后面的珠子在尿道精液的润滑下一颗颗地塞入到符华的尿道里面,一大一小的珠子搭配可以让符华感受不同的刺激,狭窄的尿道被塞入了如此粗大的珠串立刻挤压上来,细嫩敏感的尿道受不起这种强烈的感觉,在阴茎又抽动几次后,一股精液又一次射了出来,但是因为尿道珠,依旧堵在了尿道里面。 等到三十五厘米全部塞完后,符华都已经没什么力气去挣扎了,白衬衫已经被汗液浸透,黏在身体上,半透明的布料包裹着光洁的后背,胸口穿着粗气而一起一伏。 「那么,给你一点的时间去思考吧,好好想,慢慢想~」西琳亲了一口符华后,一个手刀砍向她的后颈。 …… 「唔!呜呜!唔!!!!」 阴暗的囚室里面,符华的呻吟声一刻也没有停过。 内裤被剪掉,衬衫也被撕开,只有B左右的乳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乳头戴上了乳夹式跳蛋,乳晕比平常也大了不少。身体固定在一个椅子上,两只手固定在椅子后面,用绳子绑住手臂,两根大拇指用铁丝绑住。 小腿和大腿也被折叠在一起绑好,膝盖处拉了绳子连接在椅背的顶端,强迫符华M字开腿,两只玉足的脚心上也贴了跳蛋,震动刺激着脚心的嫩肉,持续不断的痒感始终在符华的大脑占据着一席之地。 后庭则是灌上了两升的灌肠液,两个炮机在后庭和小穴里面不停地来回抽插,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爱液和灌肠的药液。每一次不多,但也不会让符华痛痛快快地泄出来。仔细看正在抽插小穴的那根假阴茎,上面还有破处的鲜血。 嘴巴用开口器塞住,晶莹的口水顺着舌头拉着银丝流到胸口上。眼睛则戴上了VR眼镜,里面播放的全是各种淫秽视频,可以保持着符华的性欲,搭配耳机能够更好的让她体验这种乐趣,也能防止她睡着。 而符华的那根白嫩的巨根,被用绳子勒成了好几段,然后跳蛋贴满了整根肉棒,粉色的龟头因为刺激已经变得充血通红。每一个跳蛋都调成了最高档,全方位刺激着符华的敏感肉棒。在这五个小时中,符华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射精了多少次,那根长长的尿道珠依旧在符华的尿道里面耍着威风,把尿道堵的死死的,只能有些许的白浊从马眼的中涌出。 而整根肉棒,则是被一个皮革质的套子套住,然后在肉棒根部收住勒紧。 阴囊的根部也用一根绳子绑住,然后挂上两个一百克的钩码,拉扯的符华的睾丸,疼的她哭爹喊娘。 「怎么样啊?考虑好了吗?」 西琳走到符华背后,取下了她的耳机和开口器。 「你休想……你一定是,威胁了她们……」 「行……行……你说什么都对……」 VR眼镜被粗暴地扯下。 「那咱就看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 走到符华的面前,符华下体的隐秘部位光明正大的面对着西琳,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个黑色的皮套…… 「噫咦咦咦!!!!!!」 肉棒被挤压,内外一并的刺激让符华又一次地射精了。 取走皮套,拿走上面的跳蛋,整根原本白嫩的阴茎已经变得通红,拆掉捆绑在肉棒上的绳子,充满精液的尿道一下子变得饱满起来,捏了捏还硬硬的,仔细摸的话能感受到尿道珠的颗粒,以及一声声的,来自符华的惨叫。 「嘿嘿,想不想射出来啊~ 」西琳摆弄着尿道珠的拉环,戏谑的看着符华。 「我不可能,乞求你的!」 「是吗?」 西琳拿过来一个机子,这个机子是一个飞机杯的样子,只不过连接到了一个马达上,看起来动力强劲。 一大滩饱含媚药的润滑液倒在了符华的有些发热的肉棒上,冰凉的黏液接触到阴茎的一瞬间让符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直到整根肉棒都过上了一层黏腻的润滑液。接着,那个飞机杯就罩在了上面,布满柔软颗粒的硅胶材质的内壁一下子挤压上来,无论是龟头,连筋,冠状沟还是竿部,都被颗粒抵着。仅仅是这样子的插入,就让符华有射精的冲动了,而且小穴也轻微高潮了一次。 「你,你想干什么!」符华瞪大眼睛,努力的想要摆脱身上的拘束。 但是西琳没有理她,哼着歌,打开了飞机杯的旋转按钮,直接拨到了最高档。 「噫噫噫——」 旋转还没有五秒,符华就不受控制地射出一股精液,原本就饱满的尿道又是胀大了一点。 「呐,你知道吗?要是你一直憋着不射的话~」西琳用飞机杯上下撸动着肉棒,然后左手比了一个绽放的手势,「就会,bong~地一下炸掉哦~你的肉棒就永远的离开了你,但是没关系,我会修好它,然后,再让你长一根,变成两根~」 「不!不要!」 「那就让它射出来嘛~乖,叫主人就让你射。」 「不可能!啊啊啊又射了我不要!不要再射精了!!!」 又一股精液顶入尿道,下体的胀痛感越发强烈。 「那么?这样呢?」 西琳抓住那两颗蛋蛋,用力一握。 「嗷!!!」 急促的第三发,越加肯定了要被撑爆的结局。 下体疼的要死,睾丸被捏住的疼痛让符华痛不欲生,小腹处仿佛有人在用钢丝球挂蹭了里面的脏器一样。 「嗯~唔啊啊……主人!请,请让我射精啊啊啊!!!」符华把头扭到一边去,满脸羞得通红,此时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够让她射出来就好。 第四发在快速的抽插后已经泄出,如果再来一发,就真的会爆掉的! 「那就成全你!」 「什么?!?!哦哦哦?!?!噫?!!射了!!全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金属的尿道珠被一次性直接扯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粘稠精液一下子就爆射了出来,在空中飞的老高,之后尽数落在符华的胸口和脸上,有的甚至黏住了头发。 同时后庭的炮机也被取走,在爆射精液的同时也感受了一把久违的排泄快感。但是尿道珠在抽走之后又重新塞进去,接着继续拔出来,连续不停地折磨娇嫩的尿道,让符华的射精感越加强烈,精液也伴随着尿道珠的一进一出而时射时停。 「啧,真不要脸啊,敢射的这么放肆。」西琳在又一次的把珠子塞到最底端后,迅速的抽出,符华也又迎来了一次精液喷射。同时西琳拿起一根橡胶短鞭,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后,掉转过来对着符华的还在流淌精液的龟头就是一下。 「呜呜!」 啪! 「嗷啊啊啊——」 啪啪! 「噫噫噫噫噫!!好痛啊,不要!」 挺直的肉棒伴随着鞭打肆意甩动着,很快,红肿的肉棒上就多了不少交错的鞭痕。而疼痛并没有阻止其胡乱的喷洒精液,而这时候,西琳又掏出了一根电棍,上面冒着蓝色火花的电极一下子就戳在符华的左睾丸上,电的她花枝乱颤,精液喷个不停。 而第二根电棒,抵在了右睾丸上,薄薄的阴囊根本阻挡不了强烈的电流,两个睾丸在药物的改造后,因为电流的刺激疯狂的分泌精液。 用夹子固定好那两根电棒后西琳调快了正在抽插符华小穴的炮机的速度和力度,每一次都在撞击着符华的子宫口,直捣花心,淫水伴随着抽插在空中飞舞,落的哪里都是。 而菊穴已经因为炮机的开发,变得粉红,而且合不上了,肠液还一直从那里流出来,顺着沟缝流下。 而西琳,则是掏出了自己的得意武器——崩坏能肉棒。比上一次的看起来更加狰狞了,条条青筋暴露着,龟头处貌似可以看到若有若无的蒸汽,如同成年男人小臂一样的大小,在符华面前炫耀着自身的伟岸。 「这根肉棒,可是把德莉莎干的很爽呢,你肯定也在期待对不对呀?符~ 华~ 酱~ 」 「你!你别过来!」 符华的语气充满了害怕,听起来有些颤抖。 「嗯?为什么啊?哦,不想被干是不是啊?」西琳蘸了蘸肠液,用来润滑一下龟头,之后抵在了后庭上,「可我偏不~」 「咕唔!」 一瞬间,整根肉棒就这么无情的撑大尚未恢复的后庭,直接全部塞入,把里面涨得满满的。粗大的肉棒插入带来的快感一齐冲入符华的大脑,在愣了几秒后,伴随而来的就是一阵阵惨叫。但是西琳却拿它当作悦耳的音乐,反倒抽插的更加卖力的起来。后庭在检测到异物塞入后,快速地分泌肠液,但是只是让西琳的强奸行为更添了一味佐料。粘稠的肠液被西琳的肉棒死死地堵在肠道里面,肉棒把肠壁的每一寸都照顾完全,而且还可以刺激到符华的前列腺,让她更加肆无忌惮的射精。 噗嗤噗嗤。 精液从符华的肉棒中射出,每隔半分钟就会有一次射精,尽数落在符华的脸上,把那张俊俏的脸庞污染成一片白浊的脏地。眼睫毛上也挂着精液,让她简直睁不开眼。 西琳的两只手也不老实,撕掉符华脚心上的跳蛋后,用手指甲快速地挠了起来,从前脚掌到脚心最后到脚跟,都没有放过。十根玉葱一样的脚趾不停地张开蜷缩,但很快就被西琳注意到,每一根都被来回捏动着,时不时还会抠一抠脚趾缝的嫩肉。 凄惨的笑声,无助的求饶,以及不情愿的浪叫。都从符华的口中一齐爆发出来。曾经崇尚武德,拳可碎石崩山的班长大人,已经成为了西琳的淫荡飞机杯,一个肉棒射精机器。 最终,在几次的剧烈抽插后,西琳把大量的精液注入到了符华的直肠里面,射精持续了整整半分钟,直到里面已经再也塞不下后,才心满意足地把肉棒抽走。 如同变魔术一样,西琳的肉棒在被裙子盖住后,那根小臂一样的肉棒就消失了,小腹上光洁可人,完全不会让别人觉得西琳是个扶她,并且还可以把符华干的死去活来。 而此时,符华正瘫软在椅子上,脑袋歪到一边,嗓子也已经喊哑了。 只不过,还差最后的一个环节。 「进来吧。」西琳打了一个响指。 随着牢门缓缓打开,仅穿着一双白色长筒袜,下体塞着玩具的德莉莎端着托盘走到西琳面前跪好。低着头,不敢直视面前的主人。 「你的这个学生我可帮你教育好了。」 「是的,非常感谢主人……」 「那么,要怎么做,不需要我多说吧?」 「贱奴明白……」 的按了下去。 「哦哦哦哦?!?!」 一股强烈的快感让疲软的肉棒又一次射精,来不及躲开的德莉莎被喷了一脸身上的差不多。只不过子宫位置上,是一个阴茎射精的图案。表示了符华不仅是一个肉便器,还是一个扶她妹。 而在德莉莎也没有看到符华正在默默地流泪。 …… 圣芙蕾雅学院里面,为了让学生们可以多元发展,各种练习室是少不了的。 其中,就有专门为格斗爱好者设立的一间练习室,平时符华就是这里的常住户。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这个练习室突然关门了,大门上了锁,窗户也用木板封了起来。 德莉莎告诉学生们这是出现了设计失误,为了保护大家的安全,会重新在空地上建一个新的。当然,这个话是西琳教唆她的。 而这间封闭的训练室,里面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西琳是最清楚的。 打开灯,偌大的练习室的墙壁上面,挂满了大号的照片,而照片的内容,则是符华的各种丑态。射精,失禁,排泄,阿黑颜,应有尽有。 最中心,则是照片上面的本人。 手臂绑到背后,用绳子捆死后,还用单手套套住,手指握拳塞入布袋里面防止张开。两条腿被迫绑成M字开腿的样子,恬不知耻地展示自己的下体。符华在这里已经蹲了十个小时了,只准前脚掌着地的她,脚趾已经发麻,两只脚抽筋带来的痛苦一直袭扰着她。 而肉棒则是用飞机杯套住,缓慢撸动着。但是被用尿道珠串塞住了整个尿道,所以射精,应该是射出来,成为了一种奢望。 小穴和后庭也在不停地被炮机抽插,淫水和肠不停地分泌,然后因为高潮和抽插而喷出,形成了一个水洼。 眼睛被蒙住,嘴巴用口球塞住。 这样子符华就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白色的无袖露背旗袍早就被香汗浸透,红色纹路的前后摆被特意改过,只能够在站立的时候勉强遮住大腿根附近,套着飞机杯的肉棒把前摆顶的高高的,如同被掀开的门帘一样。而露出的后背上,则是西琳亲手写下的侮辱性字词。 「呐呐呐,小狗狗,开饭啦~」 穿着圣芙蕾雅学园制服的西琳把符华从炮机上抱下来,解开了嘴上的口球,然后掏出一个盘子,上面是一颗用媚药做的,粉红色的硬糖。用打火机烤化后,走到几米开外放到脚边,跺了两下地板。 「爬过来!」 「是!是的!主人!」 符华打了个寒颤,然后用肩膀和膝盖缓慢地爬行着。凭借着糖果的甜味,符华确定了方向,但是爬过去谈何容易,而且那根长长的勃起肉棒,也在地板上蹭着,快感进一步拖慢了符华的速度。 不过作为习武之人的符华,还是凭借着自己的力气,按时到达了西琳的脚边。 「吃吧。」 「好的!」 符华伸出舌头,舔食着融化的硬糖,而西琳则把脚踩到符华的头上,按在盘子里,「怎么样?还敢不敢和我作对?」 「不敢了,咕滋咕滋……再也不敢了!」 「你是什么啊?」 「我是,西琳大人的淫肛飞机杯,是渴望被榨精的肉棒射精机器,是您的贱奴……」 原本侮辱的词语,现在能从符华的嘴里毫不犹豫的说出来,可见在此之前她受到了怎样的虐待。 「哼哼,算你识相……呐,肚子饿了吧?」西琳扯下符华的眼罩,之后让她对准一块空地,抓住尿道珠用力的一拉! 「呜呜呜呜!?!!」 伴随着一声高昂的叫声,符华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射精,大量白浊夹杂着血丝喷的老远,在尿道里面憋了许久的精液终于获得了爆发的机会。而就像是怕符华射不干净一样,西琳又从背后照着她的睾丸来了几下,确保每一滴都射了出去。 然后指了指地板上符华因为爆射而喷的的满地的精液,「去,舔了。」 「遵命,遵命!」 丝毫不敢怠慢的样子,用尽全身力气爬向地上的那一大摊精液,因为长时间的放置,很多精液都已经发黄,一些精液滴已经干掉,就算还没有干掉的,也因为水分的稍微失去变成了半果冻的样子。符华大口大口地舔食着地上的精液,连同灰尘一起,配着口水咽下肚去。 「味道如何呀?」西琳的脚踩在符华的屁股上,辗了几下。 「好吃!好吃!我的精液,非常的美味!」 「真是下贱啊,母狗,好好享受你的晚餐把,毕竟,你以后也只能吃这些东西了~」 皮鞋挑逗着符华的小穴,同时也透过木板的缝隙看向外面。 下一个要糟蹋的是谁呢? 卡莲?还是说…… 窗外,并肩走在路上的布洛妮娅和芽衣进入了西琳的眼帘。 这俩貌似也是不错的选择。
人类——自从这个种族诞生在了世界上,其他一切种族的生存环境都收到了 威胁。人类是极度自私的,为了私利,可以对其他种族大肆攻伐,毁灭了一个又一个异种国度,无数的人外种族被迫成为了人类社会的底层贱民甚至奴隶。 在刚刚结束的战争中,人类将蜂族的主巢攻破,几乎所有工蜂死于战争。昔日高高在上、受族人最为爱戴的蜂族公主,此刻也沦为了帝国的阶下囚。 高傲的公主小姐此刻正被屈辱的束缚着。她的双手被反绑到身后,但并未自然地贴紧后背;捆绑手臂的绳索向上延伸,在腰部与胸前紧紧缠绕着,最后穿过腋下与肩部收紧。一副原本十分可观的巨乳形状被完美的束出。 两名侍卫押送着蜂族公主,行走在皇室花园的石砖路上。此刻公主小姐正一边适应自己的姿势,一边艰难的维持着行走的平衡。此刻处于人形的她动作略显生硬。身上橙花色的宫廷礼服在抓捕中已经凌乱不堪,透过破损处可以看到她精心保养的白嫩皮肤。自身的美丽优雅的胴体是公主曾经最大的骄傲之一,但未来不再属于自己。她知道,帝国的俘虏只能面临屈辱的下场,自己的一切都将面临着帝国王子的支配。 在被押送的路上,公主听到帝国的士兵与民众谈论他们的王子,国家的下一任继承人,似乎是以正直著称的优秀人物。「哼,什么正直善良,私底下还不是自私自利、精虫上脑的恶魔!」被俘的公主愤恨的想着。尽管如此,她知道自己的国家已经无力回天。她能做的,只能尽力服侍王子——尽管这想想就令她作呕——以求得帝国对自己原先族人的宽容。 「放了我……你是骗子,是人渣,是凶手!你的所作所为,终将得到报应!」 走进王子的寝宫前,蜂公主听见一阵熟悉的女声从宫内传来。尽管声音娇弱可人,但仍掩盖不住其中蕴含的恐惧与愤怒感。「住口,我说了,过了今天,我会恢复你的自由。」大概是来自王子的回答。 侍卫带着公主来到门前,一把将她推了进去。脚上的镣铐限制了公主的行动,摔倒在了地上。蜂族公主挣扎着,努力想站起来,但束缚着的身躯并不能如意。 王子看到狼狈的蜂族公主,不禁生出一丝笑意。但他此时无意羞辱她。他将蜂族公主扶起,解开了腿上的镣铐,让她坐到了床上,和刚才那个女子相邻。公主这才有机会审视着身边的环境。 说是寝宫,实际上不过一间比较大的屋子,屋内的物品却是奢华无比。身下张床对于王子一人来讲似乎尺寸过于巨大,想必每晚都有宫女或奴隶侍寝。想到这里,她开始审视坐在沙发上的王子。面容中上,算不上顶尖英俊;身上的衣服整洁干净,却与华丽无关;整个人带有说不出的可靠气质。尽管生活腐败,但这个王子看起来的确不是泛泛之辈。如果自己会被这种人奸淫的话…… 「我在想什么呢……怎么能想如此下流的事情。我要想办法怎么说服王子,以求的对自己族人尽量的宽容……」想到这里,公主的脸不禁红了起来。她的内心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她为了收敛了心情,看向自己身旁那位,刚才怒斥王子的女子。 公主转头看清了女子的面貌,大吃一惊。「欧若拉,怎么会是你?」却是对面的女子先惊呼了出来。「林仙……怎么你也被……?」 欧若拉是这蜂族公主的乳名……知道这个名字的并不多,连本族的底层工蜂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外族人。眼前的这个人身着淡绿色的纱裙,淡绿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白色的长筒袜覆盖住纤细的双腿,包裹住稚嫩可爱的小脚。除了双手双脚戴着镣铐,身上并没有像欧若拉一样被过分地束缚。 这个人是花精灵,名叫林仙。因为蜂族的生活与花息息相关,两族的关系也比较紧密。欧若拉从小就认识林仙,这是一个弱气可爱的女孩子……或者说是女精灵。没想到她也被抓住了。 看到欧若拉褴褛的服装,林仙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反而关心起了自己的姐妹: 「欧若拉,你也被……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她愤怒地盯着王子,「你的手下原来也是一般的流氓货色!」 「不、这是我逃亡的时候刮破的……但我失败了……」欧如拉红着脸打断了林仙的话,这等于承认了自己的耻辱,「反倒是你,你被抓了多少天了,一直都待在这里么?这个淫……王子,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这个色狼……他每晚强迫我……他是个变态,把我拘束起来……这样那样……」林仙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逐渐微不可闻。 「咳咳」听到这里,王子的脸上似乎略有不满,「那你说说看,每天晚上喊着『殿下快来干我』的人是谁啊?你再说说,我有没有夺走你的处女之身啊?」 「那……还不是你给我喝了那个什么药水……就算没用你那玩意,你用手玩弄我那里,也是、也是不对的……」林仙企图说明事实。但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声音也失去了开始的底气。 「你们的叙旧之后再说。现在,你们是我的俘虏,要服从我的命令。」王子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我无意将你们纳为性奴还是什么,我只是想拜托你们一件事情。你们帮我完成了,明天就会换你们自由。当然,我没有在寻求你们的意见。你们不答应,那就只有死路一条。」王子威胁到。 听到这里,欧若拉看到了一丝曙光,心下对这个王子大有改观。「你说,是什么事情?」她出声问道。「不着急知道。下午到时候再向你们说明。」王子说罢,让仆人解开了两人的束缚,并准备了点心和茶水,自己则离开了寝宫。 欧若拉和林仙从小相熟,情同姐妹。此时,欧若拉像大姐姐一样照顾、安慰着林仙。随着体力的恢复,欧若拉的内衬衣服缓缓复原着——这些衣服是由她的魔力所幻化。 「这个什么王子,对你做过什么事情?」欧若拉关心道。 「就是刚才说的……每天晚上都会把我捆起来,然后刺激我的小穴……」林仙娇滴滴的回答道。此时她也有点不好意思。 欧若拉抱住林仙,把她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胸里,似乎想营造一种安全的氛围,「别害怕,欧若拉姐姐会保护你的。」 下午,王子回到了寝宫。「两位都休息好了?那么请跟我来。」说着,重新给两人戴上镣铐,带领两人走到寝宫下面的地牢。与其说是地牢,不如说是王子的专属调教室。里面形形色色的各种调教、拷问用具让欧若拉和林仙不禁心惊胆战。想到自己将接受这些生不如死的虐待,林仙害怕地躲进欧若拉的怀抱中。 「难得我对你还抱有一丝信任,淫魔!我真是看走了眼!」欧若拉也不管自己的弱势处境,生气的说道。王子则对此毫不上心,反倒嘲笑起来:「两位俘虏啊,你们真把自己当成什么大人物了?我给你们自由,难道就不需要你们付出么?」 欧若拉早听说过蜂族和花仙的体内元素与人类有别,据说人类如果能够的到这些种族的处女之身,能有壮阳益寿的功效。想到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欧若拉心灰意冷,只盼着能够熬过这个下午,至少赎回自由身。 曾经风光无限的两位佳人,欧若拉和林仙此刻分别被屈辱地拷在了两具邢架上。大腿被迫向外打开,最为敏感的下体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眼前的色狼王子面前。 尽管还没开始,林仙已经害怕地轻轻啜泣起来。欧若拉饱含愤怒的目光注视着王子,他却毫不在意。 「先别忙着生气嘛两位小姐~ 」王子笑道,「你们一会肯定会舒服的感谢我呢。」说着,将巨大的振动棒塞进了林仙的下体,林仙「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感。 「求求您,不要……不要这样……我可以以后都服侍您……请不要……啊!」 林仙哀求着。娇弱的花精灵从收到过如此虐待。王子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直至将巨大的振动棒完全塞入了林仙下体。下体从未感受过的充实与肿胀感压迫着她的痛觉神经。 林仙的苦难并没有结束。王子拿来一个注射器,对着林仙的乳房扎了下去。 「不要……不要用这些奇怪的东西……」林仙试图挣扎着,但严密的束缚使她完全动弹不得。「这是会让你舒服的药哦,比原先晚上给你用的还要厉害!」王子笑道,「哦,忘了告诉你俩,刚才你们吃的点心也都是下了慢性春药的哦~ 」 「你!真是卑鄙!」针头扎入林仙白嫩的乳首,惨呼声令欧若拉同情不已,此刻听见王子的话不禁骂了出来。 「哎呀,似乎忘了这位公主呢。想受虐不要着急哦,一会就会轮到你~ 」 「无耻的东西,快放开林仙,我可以来替她来承受……」 用胶带固定在了林仙的乳头上。之后在给林仙戴上了口球。 欣赏着眼前的「杰作」,王子似乎十分得意。林仙在淫药的作用下,身体逐渐起了反应。她的脸愈发红润,呼吸变得急促。看时机一到,王子拿出一米多长的皮鞭,重重的抽在林仙娇小的胸前。 鞭子清脆的响声与林仙的惨呼声同时发出,同时冲击着欧若拉的心灵。她身上的慢性春药也逐渐起效。眼前的场景平时一定会让欧若拉倍感气愤与伤心,但此刻却产生了一种别样的兴奋感。不知不觉中欧若拉的小穴也逐渐湿润起来。 十几鞭下去,林仙已经近乎昏厥。特制皮鞭的抽打剧痛无比,但却没有伤及皮肤。王子在林仙的脸上抽了两巴掌,过一会,林仙悠悠回转。此时她已经在痛苦与羞耻的作用下,泪流满面,嘴里不住呜呜叫着,似乎在请求着王子的宽恕。 「好,我不打你了,休息一下吧。」嘴里说着,王子却打开了林仙身上的所有开关。「呜呜呜呜——」突如其来的刺激感使林仙浑身颤抖着,头部高高扬起,似乎试图减轻自己身上的刺激——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好好享受我的恩赐吧!」话说着,王子将目光转向了欧若拉。欧若拉生性坚强,但此刻在春药的作用下,身体已经变得「奇怪」。王子捏住欧若拉的脸,轻蔑的笑道:「刚才我说过,会让你们都舒服起来。没想到我什么还没做,仅仅看着同伴的受辱,淫荡的欧若拉公主已经开始兴奋了吗?」 「闭嘴,你个恶魔!有什么手法尽管拿出来!本公主绝不会像你这种人低头!」 欧若拉努力集中理智,对王子怒目而视。她天性坚忍,又接受过战士的训练,自认为完全不会输给王子的手段。 「哎呀,淫荡的公主还在嘴硬,其实是想享受更刺激的调教吧?」王子故意曲解公主的意思,「没关系,我会满足你的~ 毕竟我还有求于你们嘛!」 王子蹲下身,揉搓着欧若拉的阴唇与小穴。「原来高傲的公主小姐的身体已经完全沦陷了呢。」「变态,你还有脸说?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欧若拉的大脑被快感不断刺激着,但还是出声反驳着。 「但显然,您那」高贵「的身躯并没有拒绝哦~ 」王子说着,开始准备对公主的调教用品。并没有像林仙那样巨大尺寸的振动棒,替代的只有一颗普通的跳蛋。公主见此松了一口气,但随后心中诞生了不详的预感。 很快预感就被证实。将跳蛋塞进欧若拉的淫穴中后,王子又拿出了不同大小的诸多电极夹、电极贴。尽管欧若拉无法看见自己的下体,但她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两片阴唇被向外翻开,随之而来的剧痛表明着阴唇分别被夹上了电极夹。她强忍着痛苦,不哼一声,不愿对变态王子的调教低头。 「呵,倒是个坚强的姑娘。」王子又用另一对电极夹夹住了欧若拉粉嫩的乳首。上下同时受到剧痛刺激的公主无助地颤抖着,一对巨乳不断地晃动。王子若有所思,拿出了三只注射剂。其中的两只分别扎入了欧若拉的一对巨乳。 看到欧若拉不断兴奋地身体,王子的兴致也愈发高涨。他用手不断挑逗着最为敏感的阴蒂。在玩弄刺激下,公主的阴蒂逐渐挺立。本以为仅仅是用手挑逗为止,欧若拉没想到王子一手捏住阴蒂,一手将最后一只注射器的针头插了进去。 这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与极端的刺激感使欧若拉的大脑近乎宕机。「噢噢噢噢噢——」她的口中随之发出无意义的悲鸣。随后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急剧变热,下体的敏感度愈发强烈,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渴求着侵犯与虐待。 满脸通红的欧若拉想到自己刚才的「豪言壮志」,羞耻的闭上了眼睛。拔出注射器后,公主的阴蒂又被套上了极小号的电极环;腰间、大腿内部与腋下则都被贴上了电击贴。 王子似乎对眼前的结果仍是不满,他思考了一会,又拿出了一个表面布满颗粒的振动棒,插入了欧若拉的后庭之中。「啊啊啊啊……」第一次接受后庭调教的欧若拉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但随之忍住,「变态,淫魔,色狼,人渣……」 她只能无力地骂道。 「我是什么人,不要急着下结论哦~ 」王子笑道,随之打开了电流开关。 初始电流极为微弱,欧若拉只觉得浑身上下酥酥麻麻,敏感带的疼痛感逐渐消失,被完全的兴奋所逐渐替代。下体的淫水逐渐分泌积累,由于阴唇外开没有遮拦,慢慢向下低落。 「哈哈哈哈哈,看看你现在的身子啊,尊贵的公主殿下?这就是您引以为傲的高贵吗?」王子嘲笑道。欧若拉沉浸在快感中,竟一时想不到话语来回答。她的心中逐渐产生了疑惑,难道自己的身体真的如王子所说,天性淫荡? 见欧若拉不回答,王子以为她仍然嘴硬。他假装十分生气:「嘴硬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再留情了!」话音未落,王子突然将电流调到最高档。 「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欧若拉口中爆发出一串悲鸣。强大的电流不断刺激着她身上几乎一切的敏感带,小穴和后庭中的剧烈震动反倒不值一提。欧若拉的浑身剧烈地扭动、挣扎着。小腹与下体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兴奋出现了痉挛。 下身的肌肉再也无力维持着现状,淫水混合着尿液喷射而出。 电流仅仅持续了十秒,王子便关上了开关。这十秒钟对于欧若拉近乎于十年一样长。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也更加兴奋。尽管接受了高强度的刺激也不会陷入昏厥。欧若拉的已然失神的双眼无力地上翻,失去力量的双手不住颤抖。她急促地呼吸着,胸口与小腹剧烈起伏。 「怎么样啊……是不是难以言表的舒适呢?」王子问道。 「你……无耻……变态……」此时的欧若拉连一句完整的话也无法说出,只得用只言片语来表达着怒火。 「看来还是没有尽兴呀。」说着王子便打开重新打开开关,留下了不住惨叫的欧若拉。 这次王子之只是将电流开到了中档,毕竟高强度的刺激下再强大的身躯也会被玩坏。由于已经接受过最高的刺激,此时的欧若拉的痛苦感并不如刚才。她一边惨叫一边享受着电流为她带来的快感,沉浸于所有敏感带被共同调教时的兴奋。 此时林仙早已适应了乳头和小穴震动所产生的刺激感。她目睹了欧若拉接受电击调教的全过程,又是伤心,又是害怕。她性格弱气,从小就像是欧若拉的小妹妹一般,自然没有收到过严格的训练。看到王子向自己走来,林仙更是惊慌不止。下体的刺激感逐渐达到高潮,居然止不住失禁了。 王子摘掉了林仙的口球,林仙啜泣着向王子求饶:「殿下,请您今天饶过林仙和欧若拉姐姐……今后、今后我愿意做您一生的奴隶……」她低声哀求着。王子哈哈大笑:「我可不需要你一生的保证,只需要你们替我完成一件事情。」随后将要求一五一十地告诉林仙,林仙瞪大了眼睛,一时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欧若拉不知道自己接受了多久的电流调教,她的大脑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支配。 此刻的她已经被转移到了床上,尽管双手双脚仍被拘束着,但平躺的姿势对她而言以足够算是一种奖励。 欧若拉的体力慢慢恢复,发现此时林仙正跨坐在自己身上。林仙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长长的金属链另一端锁在了床头;四肢倒是没有再被拘束。自己的四肢则是仍被上拷在床头。那位变态王子则远远坐在门口的椅子。 林仙见欧若拉缓缓转醒,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她想把头像原来一样埋进姐姐的胸部,却被项圈限制住了动作;欧若拉也想用手抚摸安慰这位娇弱的花精灵,但无奈四肢被锁住,无法挣脱。 欧若拉刚想问林仙发生了什么,没想到林仙开始慢慢的挪动起了下体。欧若拉这才意识到两人的阴唇刚才紧贴在一起,未干的淫液还带有淫药的残留,使本来受尽折磨的下体更加敏感脆弱。 尽管已经在林仙面前丑态百出,但欧若拉也没想到自己将要和林仙交合。花精灵弱弱地说:「殿下……那个王子说,这就是要求咱们做的事……」公主以为她指的是想看两人百合,不禁羞红了脸。 「姐姐不怪你……」欧若拉安慰着林仙,下体跟随着林仙的动作,配合着上下挪动。两人的阴部不断摩擦着,熟悉的兴奋感再次蔓延在彼此的心头。与之前不同的是,尽管是被迫,但和挚友的的交合又比普通的调教多出一份甜蜜的心情。 林仙轻声娇喘着,欧若拉的眼神也逐渐迷离。经过刚才的电击调教,欧若拉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曾经坚强的公主潜意识里逐渐渴望着性爱的高潮。林仙伸手抓住欧若拉的一对巨乳,「欧若拉姐姐,我从小就好羡慕你的胸部呀……」此时的花精灵也一改平日的弱气,在情药的作用下逐渐大胆了起来。 林仙白净的小手轻轻玩弄着姐姐胸前的大白兔;欧若拉的大脑再次慢慢被快感所占据。却没想到有了新的变故。 王子走过来,抓住林仙脖子上的锁链,强行将她从欧若拉的身上拽下;两人下体的摩擦也因此间断。 「非常抱歉,这时候打扰了两位美丽的小姐。」王子的语气却毫不惭愧,「林仙,你忘了我给你的东西吗?」 林仙猛地想起了什么,连忙向王子道歉。她害怕自己和姐姐又会因此受罚,急的要哭出来。但此刻的王子似乎心不在焉,只是回答了下不为例,并没有惩罚二人。 欧若拉疑惑地看着两人,随着王子走开,林仙拿出了一个胶质实心软棒。欧若拉认得这个,是一个单向的液体交换器。液体会通过软棒里的魔力介质交换到另一端;另一端的液体则不会反向流动。 林仙先将将软棒对准两人的小穴,随后慢慢插入两人的身体。冰凉滑腻的感觉填充了两人的蜜穴。这个软棒显然是特制的,上面还带有假阳具一般的颗粒凸起,摩擦地两人小穴肉壁,又带来一阵阵快感。 欧若拉并不知情王子的意图,只想着这个变态又有什么新的折磨方式。这时候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内的软棒顶端逐渐喷出液体。刚才两人交合中都产生大量的爱液,林仙体内除了少量润滑了蜜穴,大部分都被软棒射入欧若拉的体内。 欧若拉感觉自己的下体就像被真的阳具抽插一样,羞耻不已。然而此刻林仙又开始了下体的挪动,与欧若拉摩擦起了阴唇,软棒也在两人的动作中不断抽插着两人的小穴,在爱意与淫药的作用下,两人的快感越发高涨。 林仙体内产生的淫液越积越多,每到达阈值,都会被一股脑射入欧若拉的体内。奇怪的是,两人的兴奋感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却一直无法踏出最后一步。 殊不知王子在软棒上涂抹了高潮抑制剂。只要软棒仍留在两人体内,两人就无法高潮。 两人只得忍受着快感,不断抽插摩擦着下体。林仙尽管性格娇弱,但精灵体质的她实际上耐力、体力极佳。她的大脑此刻除了性爱交合已经不再有其他的想法,失去理智的她不停地用力抽插着欧若拉的小穴。欧若拉也丧失了一切羞耻感,在兴奋地作用下迎合着姐妹的动作,任由淫液喷射进自己的小穴。 随着淫液的不断积累,欧若拉的小腹逐渐鼓起。见状,王子坐到床上,再次打断了两人的交合动作。 「啊……我想要……我想要……」「再来……用力……啊……」在王子将两人分开后,两人仍然停留在高潮的边缘。林仙潮红的脸充满兴奋的表情,已经失去了作为花精灵的优雅与矜持;另一边的欧若拉情况也是类似。曾经高贵优雅的两人,此刻已经沦落为只知性爱高潮的母畜。 林仙放肆的拥抱自己曾经最为嫌弃的变态王子,「殿下……要我……要我……我想要殿下的肉棒……」欧若拉也是神志不清,兴奋地恳求着王子让自己高潮…… 王子身下的肉棒也已经兴奋不已。但为了避免计划的失败,他还是先戴上了避孕套,然后将肉棒猛地送进了早已润滑地欧若拉的蜜穴;同时一手拿住假阳具,插进了林仙的小穴。 觉察到肉棒的进入,欧若拉的小穴本能地用力包裹住。随着肉棒的抽插动作,欧若拉上下颤动自己的身体。 王子的肉棒被饥渴的小穴包裹着,吮吸着,蠕动的褶皱摩擦着充血坚硬的阳根。王子笑道,「说什么坚忍不屈,最后不还是成了两块低贱的淫肉?」一手用力抽动林仙体内的假阳具,一手狠狠玩弄着欧若拉的奶子。 四肢被拘束欧若拉在兴奋的作用下不断颤抖着身躯,胸前的美乳上下翻动。 「殿下……殿下……请让欧若拉高潮……欧若拉……是您今后永远的贱畜……」 公主低贱地哀求着王子。 王子一边夸奖着身下母畜的淫荡,一边开始加大肉棒的抽插力度与频率。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王子的滚烫的精液射入了避孕套中,公主和林仙在王子的玩弄之下又一次来到了高潮边缘;与以往不同的是一阵电流的刺激感冲破两人的大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母畜高潮了……」 觉察到欧若拉即将高潮,王子已经将肉棒取出。取来了精致的容器,接在欧若拉的蜜穴外。此时欧若拉喷出的并不是淫水,而是浓稠甜香的黄色液体。王子伸手揉搓刺激着欧若拉的阴蒂,在敏感的刺激下欧若拉持续的高潮着,直到喷出了体内的所有液体…… 第二天,王子的床上。一边一位美女搂住王子的胳膊,睡得很是香甜。她们此刻已经放弃了王子承诺的自由,主动留在了王子的身边。领略过前所未有的快感的二人,都愿意留下服侍王子。国王听闻王子「制服」了蜂族公主和花精灵,也十分高兴;在王子的请求下允诺将两人许配给王子为妻妾。之后的生活中,王子对两人恩爱有加。只有晚上的「游戏」中两人才会将眼前的爱人和头日的变态淫魔联系在一起。 成婚那天晚上,欧若拉幸福地搂着亲爱的林仙妹妹。脸上十分惊诧地看着面前一罐金黄色的液体。 「这这这……这就是你所说的、准备已久的新婚礼物?」她又羞又恼,「这不是……这不是我和林仙一起……产的……产的蜂蜜?」 原来王子听闻擅长酿蜜的蜂族人和幻化成人的花精灵交合后,淫液混合反应后久酿会得到极为优质的仙蜜,无论哪个种族,服用后都会大有裨益。但由于高等的雌性蜂族和花精灵并不常见,抓捕让两人主动交合更是难上加难,所以几乎没人成功制取。 王子对此十分好奇,心中的构想也逐渐激发了他本身的调教欲。于是就有了当天发生的事情。 「原来,你不是看上了我们两人……」林仙娇嗔道,「你是看上我和姐姐的蜜啦……」 王子笑着抱住了两人:「不管怎样,结果都是不错的嘛。你们现在不也离不开我的身边了?」
======================================= 刚在外面也没留神,这下只闻到一股淡淡清香也不知是啥香水儿,我精神为之一振,气儿也消了。 侧脸看着赵宝宝,灯光下小脸蛋儿圆乎乎,大眼睛扑棱棱,可爱的小鼻子,乖巧的小嘴儿,红彤彤的嘴唇,我是越看越爱底下也痒,伸手轻轻勾住他肩膀无限温柔道:「宝宝,你是真可爱!这喷的是啥香水儿?咋这好闻?呵呵……辛姨喜欢你!明儿早过来我让你随便弄!」 赵宝宝还没说话,周亮在旁冷哼:「小赵,看见了吧?这老流氓!脱了裤子看看,我估计屄都湿了!宝宝,你现在让她给你生个孩子她都答应!」 这话太刺耳!我实在压不住『噌』的站起来对周亮喊:「你这孩子到底是咋啦!?!咱俩犯相是吧?!你咋这气人?!能不能闭上你那张臭嘴!」 赵宝宝笑着拦下说:「辛姨您别着急,他就那样,没事儿喜欢斗咳嗽。我这香水儿叫『夜巴黎』男士专用。」 我点头刚要说话,周亮抬手看看腕子上的运动款手表:「宝宝,咱走吧?七点多了。」赵宝宝点头站起来拿好书包,我见他俩真要走,也顾不上生气和小刘把他俩送出篮球馆目送出校。 回屋小刘夸我:「辛姨!您真是主事儿的人!咔咔咔几句话下来就办了件漂亮的大事儿!」 我面有得意:「别看你就比我小几岁,但经历啥的还是差得远!咱既要爽,又要从中得点儿好处!你看他俩那身衣服书包啥的,都不是普通货!看得出是有钱人家,人家也不在乎那几个钱,明儿咱就瞧好吧!」 小刘点头同意,忽然皱眉说:「辛姨,明儿人家过来,咱穿啥?没件像样的衣服。」说起这个,我也犯愁,打开衣柜翻了翻,根本没有能穿出去的衣服。 叹口气我坐下说:「算了,就这身工作服吧,好歹还是件衣服,反正最后也是光屁股。」她想想只好点头。 我俩又抽烟喝水聊了会儿,小刘回屋,我关灯睡觉。躺床上辗转无眠,兴奋劲儿过不去,想起明天的事儿心里有些紧张有些激动还有些胆怯,这也不是闹的! 学校保洁阿姨勾搭学生还收费!这要传出去我和小刘肯定下岗,赵宝宝和周亮也好不到哪儿去。 不过转念又想:虽然对外说管吃管住,但住的就是这杂物室三十平米的小屋,冬天冷夏天热,吃的就是白菜豆腐、咸菜疙瘩,每天辛苦工作不说,那活儿永远干不完!每月才三百工资,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反正已经穷到底、苦到底、累到底!人生到底图个啥? 我和小刘已经沦落到吃人家剩菜剩饭的地步了,还有啥可顾忌可害怕的?! 想到这儿我更期待明天,幻想和他们乱搞一气快活快乐!底下肥屄直流水儿,奶头儿也鼓涨涨的,毕竟很久没有过那事儿了,非常期待!直到后半夜我才迷迷糊糊睡着,又做了春梦更是骚痒难耐! 清晨六点刚过小刘就过来砸门,我开门她笑:「你还真能睡着!我多半宿没睡!」 我打个哈气说:「我也是后半夜才睡的。」 我俩先是洗脸擦身子,然后好好收拾收拾屋子,七点到食堂拿馒头咸菜回来用微波炉热了吃。 胡乱吃了几口点上烟等着他们,平日总觉时间过得快,今儿却度日如年,烟抽了不少,水喝了不少,厕所也跑了好几趟回头一看表,才刚八点! 不过,越到后面我俩越嘀咕,紧张得很! 小刘问:「辛姨,这都快八点半了,他俩咋还没来?不来了?」 我皱眉看表摇头:「不会吧?昨儿看那意思,他俩兴趣儿挺大!而且这事儿是赵宝宝先起的头儿,不来可是他俩损失!」 小刘想想点头问:「万一出啥岔头儿呢?比如家里突然有事儿或者……」 我有些心烦,打断她:「别瞎想了!爱来不来!反正错过今儿就别想来!」 我俩一时没话,盯着表,时间慢慢过去眼看快九点了,渐渐的,我有些困意小刘也哈气连天,我躺床上,她坐桌边,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我正做梦,忽然就听似乎有人敲门,还有人轻声喊:「辛姨……辛姨?……咦?咋没动静?……」我瞬间从梦中惊醒!侧耳听听果然是赵宝宝的声音! 再看小刘趴桌上正睡得香,赶忙下地推醒她:「来了!他们来了!」 小刘揉揉眼问:「谁?谁来了?」 我笑:「操屄的来了!」 她这才彻底醒过来,站起来说:「咋、咋办?」 我笑:「你慌啥?稳当住了!」说着,我走到门边轻问:「宝宝?是你吗?」 外面回:「是我,开门。」 我忙开门把他俩让进来,只见他俩除了书包,手里还提着大兜子,瞄了一眼竟满满都是各种零食还有水果饮料!我迅速锁好门,笑:「瞧你俩,咋这客气?来就来,还拿东西,让我俩多不好意思?」 不想周亮在旁说:「你倒不客气!你咋知道这些是给你的?这是我俩自带的,没说让你吃。」 我气得直翻白眼儿,瞪着他:「你……你这孩子!我说你啥好?!……」 赵宝宝笑:「辛姨,您别理他,他就那样,这些东西咱们一起吃。」小刘热情接过来放桌上,我又给他俩倒水让坐在炕头。 忙活完却都没话,小屋里气氛有点儿尴尬。 赵宝宝可能也有些紧张,额头见汗,他用手当扇子扇着嘟囔:「这小屋里还真有点儿热……」 我在旁忙接过话茬:「宝宝……要不……要不咱们都把衣服脱了?也凉快凉快?」 周亮在旁笑:「那你先脱?」 我白他一眼:「脱就脱!」说着我主动把工作服脱下又把奶罩裤衩儿脱掉光着屁股站他俩面前,小刘见我脱了也脱光站好。顿时屋内春光乍泄!四个大奶子、两个大白屁股、一对儿肥屄,扭动间肉香四溢顿时他俩目光被吸引住。 好一会儿周亮突然问:「辛姨,你不是说搭地铺吗?哪儿了?」 我这才想起,忙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条加厚毯子和小刘铺在地上,上面又铺上凉席。 周亮看看问:「谁在炕上?谁在下面?」 我说:「我和宝宝在炕上,你俩在下面。咦?你俩还愣着干啥?脱呀?」他俩互视一眼也站起来脱衣服,我帮着赵宝宝,小刘帮周亮,顿时大家都赤条条。 赵宝宝摸着我大奶子笑:「真好玩!辛姨,你躺炕上,我想看看屄是啥样的……」 我点头答应刚要上炕,忽然周亮说:「宝宝,忘啦?那丝袜?」 赵宝宝想起来答应一声从书包里拿出三个包装精美的未开封丝袜,递给我和小刘另一个他打开,我接过来问:「这啥?」 他笑:「情趣丝袜,辛姨你穿上,刘姨也穿上,我也穿!」 我拿着包装看,只见上面印着外国大美女展示丝袜,全是外文。 我笑着撕开包装说:「呦!这是进口货吧?咋一个中国字儿都没有?」 周亮白我一眼:「德国进口的!一条折合人民币八十多!你见过啥?」 我狠狠瞪着他刚要还嘴,就听小刘在旁惊讶:「辛姨!你看这丝袜是不是残次品?咋裤裆上开了个大口子?……」 我怕引起他们笑话,忙拦住:「你咋这没见识?!人家就这么设计的!知道为啥?女人穿上这个撒尿拉屎方便!快穿上吧!」 赵宝宝笑着抽出丝袜穿上,我和小刘也分别穿好,我俩是高弹天鹅绒开裆肉色连裤袜,赵宝宝却是一条纯黑色。 这男人穿丝袜我还是头次见,觉得新鲜,不过穿在赵宝宝身上还挺好看,尤其开裆处当啷着白净的一根儿大鸡巴,感觉怪怪的。 周亮在旁说:「我俩亲热的时候小赵都穿这个,所以今儿你俩也一起穿。」 我笑着顺炕躺下两条肉色丝袜大腿用力分开招呼赵宝宝:「宝宝,来,过来,摸摸辛姨的屄。」 他高兴坐在我双腿间低头凑到开裆处边看边摸,我也是好久没让男人摸过了,手指刚摸着屄门儿,我已经开始冒水儿。 「嗯……宝宝……用手指头……伸进去……对……烫不烫?」 我红着脸问,他似乎有些紧张,点头:「里头真烫!水儿真多!特黏糊!……真好!……呦!我鸡巴有点儿硬了!」 我忙抬身看,果然那大鸡巴已经半硬,我复躺下说:「你用手指来回来回抽……慢点儿……嗯……对……就这样……水儿多不多?」 他回:「多!我手指头上黏糊了……辛姨,你屄里咋这么多水儿?」 我笑:「女人都这样,越抠水儿越多,这不都是为了你们?待会儿你拿鸡巴插进来的时候有这些水儿润着,不干涩,越插越滑溜越插越带劲儿!……别停,接着抠……对……往里抠……哎呦……抠到我屄心眼子了……」 我俩这儿乐着,地铺上小刘也四仰八叉拳起双腿,周亮正一心一意抠屄。赵宝宝抠了会儿冲我说:「辛姨,我鸡巴彻底硬了!还冒水儿!痒!」 我咽口唾沫看着他问:「宝宝,我……让我给你唆唆鸡巴?」 他兴奋点头,我起身让他坐下分开两条黑丝大腿,黑丝映衬下那白净净的大鸡巴一挺一挺非常可爱! 我跪在他双腿间迫不及待喊了声:「宝宝……!」低头张小嘴儿一口便叼住了细品!久违了!大鸡巴!我激动得浑身哆嗦,小嘴儿品着那骚咸味儿快速上下套弄! 每次都顶进嗓子眼儿里!恨不能把两个蛋子儿也一起塞进嘴!「啊!……啊!……辛……辛姨!啊!……好舒服!好刺激!好兴奋!……啊!」 赵宝宝激动得叫起来!突然,他按着我头喊:「辛姨!再快点儿!……我想射!……快!」 我听了忙用香舌缠住鸡巴头儿快舔快唆,瞬间感觉大鸡巴头儿粗涨起来,我知他这就射了急忙用力深吞插进嗓子眼儿里『嗖!』一股浓骚滚烫精子喷射而出,我毫不犹豫喉咙一动『咕噜』咽下肚儿! 「啊!啊!啊!」赵宝宝连着喊了几声,他每喊一声就挺一下鸡巴射精!我心想:这就是处男!从未经历过女人的真正处男! 稍微一刺激就射!想到这儿我升起一股幸福感,我这个岁数竟然还能老牛啃了把嫩草!那边,小刘和周亮几乎同步!周亮跪着,小刘趴在他面前给他唆鸡巴,也仅仅唆几下就射了! 赵宝宝长长出口气躺在床上,我依旧用嘴给他唆。他平静了平静扭头问周亮: 「这咋回事儿?平日你也没少给我唆,我咋总也不射?这就是男女有别吧?还是女的好!刺激!舒服!」 周亮挠挠头:「我也不知咋了?刘姨给我唆,我就想射!射出来痛快!」 我吐出鸡巴头儿用小手儿轻撸着笑:「你说对了!你俩男的再咋搞也不如搞女的!那意思绝对不一样!待会儿你硬了,操个屄试试,保证你更爽!」 赵宝宝点头问:「那和操屁眼儿有啥区别?」 我笑:「区别太大了!屁眼儿和屄咋比?屄里多水儿,屁眼儿干燥,操着都不带劲,等鸡巴硬了你操过就知道屄最舒服!」 他问:「辛姨,您说男人和女人的屁眼儿有啥区别吗?」 我想想说:「我琢磨着有区别,男的屁股小,屁眼儿紧,女的屁股大,屁眼软,操起来可能更爽。」 他笑:「辛姨,你操过屁眼儿吗?」 我点头笑:「咋没操过,辛姨年轻那会儿也风流着呢!几个棒小伙儿轮着操我屁眼儿,操完还唆唆,就怕赶上屎多的时候,唆得满嘴都是屎味儿,可好玩儿了!」 周亮在旁笑:「这老流氓!待会儿我一准儿操你屁眼儿!」 我白他一眼:「想得美!」 我俩正聊着,赵宝宝鸡巴又硬了,我马上唆唆,然后笑问:「咱来啥姿势?」 他兴奋的说:「撅着操!」 我答应一声迅速翻身背对着高高撅起大白屁股,只见整个儿大屁股都被肉色连裤丝袜紧紧包裹,唯独开裆处露着屄和屁眼儿。 我撅好,把小手儿从裤裆伸出来招呼:「宝宝,来,把鸡巴放我手里。」 他高兴答应一声跪在后面,我捏着鸡巴头儿送到屄门上沾沾淫水儿然后说: 「开始时稍微使点儿劲儿慢慢往里捅。」 「好嘞!」他答应一声屁股慢慢往前送,鸡巴头儿在淫水儿润滑下『滋溜』 钻进去,再往里大鸡巴终于插到根儿! 「噢!」我挺着脖子叫出声儿!浑身颤抖异常兴奋! 只觉屄里被塞得满满当当,那过瘾劲儿就别提了!简直酸爽至极!「哎呦!好烫!溜!……哎呦!真刺激!」 他边喊边急急甩动屁股前后抽插。「噢噢噢噢!……对!……就是这么来!……好宝宝!……啊啊啊啊……慢点儿!慢点儿!我说慢点儿!!……别着急!……着啥急呢!……对……放松……放松下来……慢慢来……对……宝宝你要学会掌控节奏……对对!……操得不错……啊啊啊啊……对……就这样……啊啊啊……啊……」我细心耐心指导着他同时自己也享受这美妙的挨操乐趣。 「哎!……辛姨!……这就是操屄……啊!好刺激!……太舒服了!……啊!……啊!……我太喜欢了!……啊!」 他很听话,边照我说的做边兴奋叫嚷。我俩在这边热闹,小刘那边却安静下来,周亮压在小刘身上只挺几下便射了!他恼怒的退下来也不理小刘,只坐在一旁看着我俩生闷气。 「宝宝……要射的时候就抽出来……歇会儿……让我给你唆也行……撸也行……把那个劲儿忍忍……然后继续操……这样才有乐趣……啊!……好小子够深的!……啊!……顶到我屄心眼子了!……啊!」 我被他搞得有些神魂颠倒!他喘着粗气:「辛姨……我好像……还行……不……不想射……我想多操会儿……嗯……」 我听了高兴,给他鼓劲儿:「这就对了……别着急射!千万别急着射!……宝宝……你知道为啥都说『男人玩儿女人』……咋叫『玩儿』?……就是把我当成玩具……玩儿够了……玩儿爽了……玩儿痛快了……甚至玩儿到我跟你求饶……最后……再狠狠操屄!把精子射进肚子里!……你越这么来……我越感激你! ……服你!……谢谢你!……啊……噢……真爽!真好!」 又抽了百来抽,他突然加快速度:「啊……辛姨……我……我有点儿想射了!……真的!……」 我忙说:「能抽出来吗?……冷静冷静?……」 他激动喘气:「不……不行!……抽出来射得更快!……」 虽然我还没高潮但也舒服透了,而且目前对他不能要求太高,只好哼哼: 「那好!……那你就……啊……加快速度!……啊啊啊……快!……再快点儿!……啊!……啊啊啊……」我觉得屄里酥麻发涨也来了快感。 他很听话卖力甩动屁股前后快拱!「噢!」他突然叫了一声深深插入! 鸡巴头儿乱挑再次射出!……好一阵才恋恋不舍从屄里拔出软哒哒的鸡巴,顿时一股乳白色精子流出来,我早准备好卫生纸堵住擦拭。 「辛姨!爽!好玩儿!」 他仰面躺下浑身是汗,我笑着给他擦着鸡巴:「咋?知道屄好了吧?宝宝,你今儿够棒!」 他听到我夸奖非常高兴,看着我笑:「辛姨!谢谢您!」 我俩聊着,再看周亮,扒着床沿盯着看着,一脸羡慕嫉妒。我知他刚才没怎么爽,但这小子总气我,心里隔阂,故意问:「咋?周亮,你也爽了吧?」 他摇头:「操!刚进去几下就射了!不爽!没意思!」 我知他赌气,反而笑:「不爽没关系,刘姨不是在哪儿?你歇够了继续啊?」 他瞪我一眼突然嚷:「不爽!不爽!这算啥!?」 我听他竟敢冲我嚷嚷,气鼓鼓的说:「爱算啥算啥!没几下射了你怪谁?!」 他恼怒起来,小刘过来劝被他推到一边,穿着衣服嚷:「算了!我不玩了!走人!」 赵宝宝听了忙下床拉住:「你干啥!咋这么使小性!你穿衣服干啥?给我坐下!」 好歹算是把他按住,赵宝宝看着我说:「辛姨,您辛苦辛苦,让他跟您来一次?」 其实真心话我对周亮并非不喜欢,只是这孩子说话太气人,想起来就生气,哼了声说:「你瞧他那样儿!我欠他的?他爱走就走!谁稀罕?!」 周亮听了更是冒火甩开赵宝宝嚷:「走!咱谁也别欠谁的!」 说着他穿起牛仔裤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钞票往我面前一扔扭头就走,赵宝宝也急了,瞪着我:「辛姨!你咋这样?!他要是走了我也留不下!你看着办!」 我低头看着面前花花绿绿的大钞顿时气消了一多半!我和小刘加一起才每月六百,今儿这一下就到手二百!这可是我俩辛苦十天的工资!就这一点我顿时心软,小刘也在旁边一个劲儿冲我使眼色,我迅速把钱塞给小刘让她先放抽屉里,同时从炕上下来一把拉住周亮说:「我说你这孩子!你都多大啦?!咋动不动就跟个小孩儿似的耍脾气?!气性还那么大!谁让你走来着?你看宝宝性格多好?真纳闷儿他咋会看上你?」 说着,我解开他裤子皮带顺势脱下来,这回他倒老实许多。我让赵宝宝和小刘在旁歇着把周亮拉上炕「来,躺下吧少爷!我伺候你。」说着我让他躺下顺势把枕头塞给他让他舒服些,分开双腿我跪在中间扶起软哒哒的黑鸡巴用香舌逗弄,小手儿轻轻撸着。 唆了好一会儿我看着他问:「咋?舒服么?」 他「嗯」了声点头,鸡巴已经半硬,我边用手刺激边说:「待会儿你听我的,别自己主意大!让你快就快,让你慢就慢,刚才宝宝玩儿的时候你也看见了,他这孩子听话,节奏掌握得好,所以就能多玩儿一会儿,不但自己爽了,我也舒服,你争取像他那样,控制好自己……这玩儿女人就像开车,快慢要适度,一个劲儿的快就容易出『事故』可太慢了也不成。」 我这么唠叨着,说上两句便低头给他唆,连撸带唆大黑鸡巴终于硬邦邦高挺起来!他坏笑看着我:「辛姨,你真是个老流氓!简直就是教唆犯!再好的小孩儿就你这么一通唠叨也就射了!」 这话都把我气乐,我狠狠白他一眼笑:「那您是好小孩儿了?澡堂子里您都干些啥?你呀!好小孩儿里挑出来的!」 说完,我低头又给他唆唆,扭身背对着他高高撅起屁股依旧把小手儿从裤裆里伸出,回头说:「骑上来,把鸡巴放我手里。」 他迅速起身跨在屁股上鸡巴用力一挺!还真准!深深插入!「噢!」这下又狠又深,直顶屄心眼子,我张着小嘴儿翻了下白眼儿,身子往前挺顿感浑身发软屄里酥麻!虽舒服但回头埋怨:「我说你这孩子!咋就这么不听话……啊!」不等我说完,他两只大手按定丝袜屁股,上来狠冲狠打先给了我五六十抽! 「啪啪啪……」清脆撞击声响起,肥大屁股蛋被他撞得乱颤。 「噢噢噢……」我随着他动作前后乱晃奶子乱甩!披肩秀发散乱不堪。 「啊!……节奏!……控制好节奏!……啊!……急啥?……慢慢来……啊!……对!……就是这节奏!……别急……该快的时候快……该慢就慢点!……好!……非常好……噢!……噢噢噢……很好!……啊!……顶我屄心里了!……啊!好爽!……再给一下!……啊!……再来一下!……啊!对!……就这样……啊!……捏我奶子……捏奶头儿!……对!……啊!……」 我正指导,突然就觉得两根手指插进屁眼儿里抠弄,我小嘴儿张大,叫: 「哎呦!……抠我屁眼儿!……你……你这孩子!……咋还带抠屁眼儿的?……噢!……臭小子……会玩儿了是吧?……噢!……抠屁眼儿……爽!……对……这就对了……把我成玩具!……随意的玩儿……啊!……我随着你……逆来顺受……啊……你咋玩儿……我咋有!……啊!……对!就这么玩儿……玩儿够了……再……再给精子……啊!……」通过感受我能感觉到他明显比赵宝宝强许多,主动性、节奏感掌控非常到位!大黑鸡巴刮弄屄道让我十分酸爽,一波波小快感逐渐增强我知道高潮要来了! 「啪!」脆亮声响起,我丝袜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巴掌!虽然火辣辣疼但却更加刺激,我尖叫:「呀!你这孩子!咋还……」 不等我说完「啪!」又是一下,我两腿发紧屄里一缩夹住大黑鸡巴茎往外挤水儿。 「老流氓!……我这是为民除害!……」他哼哼着继续抽插,不紧不慢刚刚好! 我浑身酥软脸贴在枕头上只顾撅着屁股往他身上凑,让那黑鸡巴更深入才好。 「嗯嗯嗯……要来了……嗯……周亮……千万别停!……我这儿要来了……」我哼哼着拱起屁股紧缩着屄拼命夹弄。 「啪!啪!啪!……」清脆声轮番响起我又挨了几下就觉小腹发热脑袋发晕两耳发鸣突然浑身哆嗦!一股接一股的刺激冲击着大脑仿佛过电般! 「啊!啊!啊!啊!……操我这个老流氓!……啊!……」拱了拱屁股我喷出几滴热尿经历一波高潮!、周亮并未因此停下,反而稍稍加快速度,这可能和他连射两次有关,再加上年轻力壮兴奋刺激所以能长久坚持。 「噢噢噢……」我喘着粗气身上冒汗,嗓子眼儿发干但还是希望他能再坚持坚持。 「周亮……你做得非常好!……啊……辛姨……感谢你!……啊……我这个老流氓……就需要你这样……啊……血气方刚的……棒小伙儿……经常……的……啊……操……啊!……操着玩儿……噢!」 原本以为他也到强弩之末,可接下来才发现这臭小子简直越战越勇!不但抽插速度加快而且力度不减,大鸡巴依旧硬邦邦!我只觉心跳眼花浑身哆嗦,快感一波接一波,可毕竟这个岁数,平日里干活累,营养又跟不上,刚刚又和赵宝宝才完事,几下夹击只觉坚持不住! 我侧脸看见小刘,她正满脸期待,忙喊:「小……小刘你过来替我!……快点儿!……我要歇会儿……啊!……不行……腿软了……啊!」小刘高兴答应声上炕,我勉强用力推开周亮轱辘到一旁呼呼喘气,屄里酥麻非常舒服。 周亮也不顾得我,把小刘仰面躺下抗起两条肉色丝袜大腿奋力抽插起来。我心想:幸亏有个小刘,否则今儿非出事儿不可!人不服老不行,以后有钱先给自己买好吃的补补! 我平静下来用卫生纸擦擦屄,下炕和赵宝宝坐在地铺上,只见他从书包里掏出盒烟,我一瞟,竟是红中华!舔舔嘴唇问:「宝宝,我……也想来一根?」 他听了忙抽出一根递给我,我叼烟点上使劲儿吸了一口,顿时感觉五脏六腑说不出的舒泰。「这烟真不错!多钱一盒?」 我笑问,没等赵宝宝说话周亮在炕上喊:「敢情不错!……你倒不傻!您了看清楚!红中华!……这种金边大红硬翻盖的是内部特供,多少钱买不来!外头没卖的!」 我被他一通抢白顿时来气,瞪着他喊:「集中点儿精神!操你的屄吧!你这孩子,咋啥都有你呢!」 赵宝宝点上烟笑:「辛姨,没事儿抽您的,这烟送您,回头我再给您拿一条儿,我家有的是!」 我又高兴又惊喜,看着他问:「宝宝,你父母干啥的?咋能抽这特供烟?」 周亮又在旁插嘴:「小赵……悠着点儿说!……别回头吓着老流氓!」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站起来走到他背后抬手照他屁股蛋就是一巴掌:「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抽!咋我一说话你就插嘴?!咋操屄都堵不上你那臭嘴呢!……」 这时就听小刘喊:「哎呦!……我来了!……哎呦……真妈屄爽!……这大鸡巴太给劲儿了……啊啊啊啊……」 周亮也顾不得我,屁股摆动加快速度狠命冲刺嘴里喊:「啊!……我操!……屄真烫!……刘姨!……啊!……我鸡巴要射你!射你!……啊……」 「啪啪啪……」大腿撞屁股蛋!见他俩到了关键时刻也不好打扰,退回坐下。 赵宝宝点上烟笑:「我爸妈在公安口,所以能有这种烟。」 我听了点头,心想:难怪周亮说怕吓着我,敢情真拿我当女流氓了!这臭小子!忽听赵宝宝问:「辛姨,我和周亮谁玩儿得好?」 我笑:「都不错!不过周亮跟我这回挺勇!掌控节奏方面挺好,好像经验丰富。」 他笑:「那就是了,我俩在一起的时候我经常这么穿着丝袜撅着让他操,这方面他有些经验。」 我听了笑问:「宝宝,咱就这么一直吃亏?咋不操他一次?」 他也笑:「咋没操过,偶尔我也操他,只是觉得没啥意思,跟操你简直没法比!」 我点头:「那是肯定的!」 他又说:「我俩也是闲的难受,互相搞搞找个乐子,不过我还是挺喜欢他,您别看他嘴欠,但人还是不错。」 我点点头没说啥,看着赵宝宝可爱,笑着摸起他黑丝袜的脚说:「宝宝,你是真可爱!说话也温柔,尤其穿着丝袜,有女人味儿!」 他笑:「开始我也不想穿,这不都为了他?后来也穿习惯了,感觉还行。」 我忽然想起个事儿,凑近他搂着轻声在他耳边说:「宝宝,昨儿周亮说的那个『空当接龙』是咋回事儿?你给我讲讲?」 他脸蛋儿发红,抿嘴儿笑:「辛姨,您想咱仨弄这个?」 我脸上发烧:「你这孩子咋这么说!咋叫我想弄?不是周亮提起来的?」 他笑:「行啊,下午咱们玩儿这个,我就怕您吃不消!」 我笑:「啥还没干了咋知道我吃不消?你别看我岁数大点儿,可经验谁也比不了!」 他笑着点头:「我信我信……对了,厕所在哪儿?我要尿尿。」 我说:「篮球馆的厕所你认得吧?」 他一皱眉:「你这儿没厕所啊?那我还要脱丝袜穿衣服,真麻烦。」 说着他站起来,我忙拦下:「不就是尿尿吗?要不你凑合凑合?我这儿有个瓶子,夜里我也懒得去厕所就在瓶子里尿……」 说着我从炕底下拿出个大号可乐瓶,只是瓶口被我削掉一半成了大开口,他见了点头:「这个好,省得麻烦。」 我坐在地铺上把瓶子举到他鸡巴下面,他笑:「辛姨,您松手我自己来。」 我笑:「跟我还见外?你快点儿尿吧。」 不一会儿只见鸡巴头儿动了动从里面喷出一股淡黄色尿液,量还真不少!热乎乎的,尿了有半瓶子这才完事儿他刚要甩鸡巴我忙拦住:「哎呦别甩!你甩到地铺上骚哄哄的咋坐人?你等会儿我用卫生纸给你擦擦……」说着话我放下瓶子起身就要上炕拿卫生纸,哪知他忽然凑近了用鸡巴头儿对着我嘴就杵过来,我一慌神儿正想开口问却恰好被他塞入! 「唔……」我责备的白了他一眼只好紧紧含住轻轻一唑,唑出残留热尿咽下肚儿!又给他仔细唆干净吐出。 「啪!」我扬手轻轻拍在他屁股上,笑:「臭小子!学坏啦!有你这么干的吗?!」 他呵呵笑着一脸兴奋:「辛姨!您真好!啥都能干!」 就这时,忽听小刘喊:「哎呦!宝贝儿!快射!射我屄里!我要……啊啊……我要!……」 她两腿盘在周亮腰上屁股往上快顶让鸡巴插得更深,周亮大喊:「射!我……啊!」 突然他动作放缓,我从后面看,只见那两个黑蛋子儿一缩一缩的正往屄里挤精子!好半天,他俩才分开,小刘急忙用卫生纸擦擦然后又给周亮擦,周亮则仰面躺床上浑身是汗呼呼喘气。 过了半天他俩才坐起来,赵宝宝分了烟顿时屋里云山雾罩,我稍微把门敞开缝隙让空气流动,大家抽烟喝水说笑聊天。 我笑问:「你俩爽不爽?」 周亮摆摆手:「凑合吧,也就那么回事儿。」 赵宝宝则点头:「嗯!我觉得还是女人好!操屄好玩!怪不得外面都看不起同性恋。」 我点头:「那是!你说俩男的瞎搞个啥?也就是新鲜新鲜,没啥意思……」 不等我说完被周亮打断:「你懂个啥?!现在校园就流行这个!同性牵手,幸福长久!」 他又嘴欠!我质问:「那你以后结婚生孩子咋办?都找同性?你生个我看看!」 他满脸不耐烦:「不懂别瞎说!流行懂吗?就是那么一阵儿!」 我白他一眼:「啥阵儿不阵儿的!总之是歪道!」 小刘在旁笑:「你俩咋一说话就呛火?」 我指着周亮:「你说这孩子!顶得我一愣一愣的!也就是刚才玩儿我的时候挺温柔,我俩犯相!」 这次,周亮居然笑了,笑了半天才说:「那我以后就专门玩儿你!」 我听了,红着脸啐他一口。 周亮也要撒尿,见旁边的瓶子索性举起来往里尿,赵宝宝在旁笑:「尿完了别甩,辛姨嫌脏,不过辛姨可以用嘴给你唆尿,刚才给我唆来着。」 我听了红着脸急:「你这孩子!咋啥都往外说!刚才……刚才那不是你让我唆的?」 周亮听完也不尿了凑过来非让我也给他唆,我见他鸡巴乱甩真怕尿到地铺上忙张开小嘴儿一口叼住鸡巴头儿细细品唆,不想,这臭小子故意使坏!竟还留了半泡热尿,我一唆他一尿将那半泡热尿尽数给我灌下肚了!直等他尿完我这才吐出鸡巴头儿推了他一把干呕几声骂:「你这孩子咋这样?!……把我当啥了?!……尿罐子啊!」 小刘忙凑过来问:「辛姨咋了?」 我气哼哼说:「问他!他刚才干啥了!」 周亮笑:「我见辛姨唆得卖力,特意留了半泡喂给她,让她也解解渴补充补充体力!」 他说完赵宝宝和小刘都笑起来,我也被他气乐了。 临近中午,赵宝宝招呼大家开吃,他拿过兜子从里面抓出一把一把零食扔给我们,又拿出苹果香蕉和几瓶易拉罐,我和小刘还没吃过包装这么精致的零食,有小饼干、小点心、小糖果、巧克力、奶油饼、小面包、鱼干、牛肉干、果脯……总之花样繁多,我俩吃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周亮啃着牛肉看着我问:「辛姨,以前吃过这样的零食么?」 我摇头:「我可是苦孩子出身,哪里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他问:「那你都吃啥?」我想想说:「秸秆吧,当零食吃,跟甘蔗差不多也有甜味儿。」 赵宝宝问:「秸秆?不是当肥料的那种东西?」我点头:「嗯,不过也能吃,那时候农村哪有什么零食?能填饱肚子算不错了,不信你问刘姨,她小时候也在农村长大 .」 小刘听了点头:「那时我吃过最好的零食是鸡蛋,煮鸡蛋。」 吃了东西下午一点多,外面渐渐阴天屋里反而凉快下来,我重新关门锁好,大家喝水聊天,赵宝宝对周亮说:「亲爱的,刚才辛姨问来着,问你昨儿说的那个空当接龙是咋回事儿?她新鲜着呢。」 周亮听了笑:「我就知道老流氓惦记这个,歇够了咱们玩儿。」 我白他一眼:「你这孩子!一说话就没大没小,我咋就成了『老流氓』?再说,那个啥接龙的不是你提出来的?咋还不许我问问?」 这时小刘凑过来问:「辛姨,啥叫空当接龙?啥意思?」 我脸上发烧指着周亮:「你问他!就他最色!馊主意最多!」周亮笑:「其实很简单,先给我和小赵的鸡巴搞硬,然后让小赵给我撅起来我插他屁眼儿,让辛姨给小赵撅起来插屁眼儿,这样我们仨就通过两根鸡巴连在一起,我带着小赵动,小赵带着辛姨动!」 小刘听得直入神儿,愣了愣问:「那我呢?边上看着?」 他笑:「你可以在辛姨面前撅着让她用舌头插你屁眼儿啊?……」 我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实在听不下去,忙拦下:「够啦!恶心死个人!这么恶心的事儿亏你咋想出来的!想想就恶心!你还能说出来!我服了你了!」 《第二集结篇》
番外 黄建强穿越了,很平常的事情,不要吃惊。 那天黄建强去爬本市的一座山,不高,也就几十米而已,但架不住内里有古人的遗迹,有道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这座小山也就成了Z国有名的名胜古迹了。 黄建强身为本市的市民,凭借身份证可以免费上山游玩,本着反正被老妈赶出家门了,就干脆来爬山。 却不成想,自己的身体实在太脆弱了,太久没运动了,自工作以来,基本上都是坐着躺着的,已经孱弱不堪了。 刚刚爬到山顶,想要缓一缓几乎空白的大脑以及疼痛的肺部,却是脚步一软,晕晕乎乎的踉跄向前,最后脚步不受控制的一脚踏空,从几十米的山顶悬崖跌落,然后眼前一黑就人事不知了。 当黄建强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眼一片白色,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的味道,让黄建强立刻就知道自己是在医院了。 虽然自几十米悬崖摔下而不死,但也不能作为穿越的证据,毕竟虽然说是悬崖,但还是有一定的坡度,运气好,没死也不奇怪。 而接下来,黄建强经历的事情才让他完全明白了自己穿越的事实。 「厄啊……」 黄建强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感觉浑身上下使不完的劲,就像是一个锻炼狂人一般,根本不像是重伤初愈的病人,黄建强觉得自己现在一拳简直可以打死一头牛了! 活动了一下身体,黄建强思考者,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昏迷了多久了,至少应该不会很短吧,不如父母亲人怎么也应该会有一个人陪侍吧。 在仔细看了看周围环境,黄建强发现了第二个奇怪的地方了,竟然是单人病房,而且还是带卫生间,有陪侍床位和电视沙发等等家具。 是一间豪华病房,黄建强顿时就判断出了自己所在的位置的信息,黄建强家庭条件虽然不至于穷到吃不起肉,但是却也没什么存款,而且还欠着房贷呢,怎么样也不可能租用的起怎么一间病房啊! 「啊,您醒啦!」 就在黄建强发呆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声音惊醒了他,接下来黄建强见识到了第三个奇怪的事情了。 只见一名容貌艳丽,三十岁模样的女医生,带着两名容貌清丽十八九岁模样的护士走了进来。 来到黄建强床前,三女竟然恭敬的跪了下来: 「医生张秀云。」 「护士王小雅。」 「护士李丽芸。」 「给您问安了!」X3黄建强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但却没有觉得有人在整蛊自己,毕竟自己也没有那么富有的朋友或者仇人,舍得请人跪在自己面前来整蛊自己,特别是这三名女子,随便一个都比得上电视上的女明星了,而且还是化好妆的那种。 「咳咳,你们起来吧。」 黄建强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只能干咳两声,轻声说道。 三名女子奇怪的互相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张秀云医生带头说了一声是,站起了身。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又让黄建强感到不可思议了。 只见女医生优雅的坐在了黄建强的床边,接着伸出自己洁白如玉的纤纤玉手,轻轻的握住了黄建强的肉棒!!! 对的,冰凉柔软的触感传入大脑,黄建强忍不住打了一个机灵,不会错的,这种舒爽的感觉,让黄建强忍不住都想呻吟出来了。 黄建强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完全赤裸着,只是一张单薄的被单盖着,如今已经被张秀云医生拉倒自己的小腿了,刚才一直在观察周围的环境,反倒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 看着黄建强的表现,张秀云露出了一抹微笑,身后的两名小护士也掩嘴微笑着,张秀云慈爱的问道: 「这位男士,您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嘛?」 声音温柔而绵软,简直让人想要睡觉,这样的声音都让黄建强感觉张秀云是在跟自己的情人呓语。 「还好还好,就是头脑有些晕,很多事都记不清了。」 这是黄建强临时想到的办法,无论如何先装失忆再说,哪怕是被人整蛊,大不了慢慢恢复记忆嘛。 「呃,那您记得清您叫什么吗?」 三女都露出了紧张担忧的神情,完全就是面对受伤的亲人一般。 「嗯,黄建强?不知道是不是,我印象中有这个名字。」 黄建强以不确定的语气说着,这样后面无论发生什么,都好辩解。 「哦,那,黄先生,您还记得您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黄建强摇了摇头。 「那您还记得您的家人吗?」 黄建强还是摇头。 张秀云医生突然满脸爱怜的将黄建强的脑袋楼了过去,轻轻的按在了自己奶香四溢的双峰上: 「真可怜。」 表情哀怨仿佛感同身受,身旁的两名小护士也是满脸难过,好像也为黄建强感到悲痛。 好一会儿,张秀云医生才松开黄建强的脑袋,将自己的秀額贴上了黄建强的额头: 「好像也没有发烧啊,先量一下体温吧。」 张秀云向着身后的两名护士说道。 「好的。」 「黄先生,失礼了。」 其中一名护士自自己的文件夹中拿出一根水银体温计,黄建强刚想接,护士小姐姐却用自己的小手抓住黄建强的胳膊,轻柔的抬起来,好像在抬动一件珍贵的物件一般,将体温计放在黄建强的胳肢窝下,有轻柔的放下黄建强的胳膊,笑着说道: 「黄先生,三分钟就可以咯。」 黄建强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依然握住自己肉棒的张秀云医生,结果却目瞪口呆,只见张秀云医生白袍下的单薄白衬衫,此时胸前的两坨已经完全湿透,甚至湿痕还在往下蔓延,白衬衣被湿痕一沾湿,顿时变得极度透明,完全可以看清内里红艳的奶头和渐渐变粉的奶晕! 这不科学!地球上的女人奶头不可能是红色的,这是那种玫瑰的鲜艳红色,难道是用口红装饰了? 「张医生,你胸口……」 黄建强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表情了。 「呵呵,在黄先生面前,我发情漏奶了。」 张秀云微笑着说道,浑不在意的模样,就好像很普通的谈话一般。 原来是奶水啊,难怪自己刚才会闻到那么香浓的奶香味了。 「张医生,请问这里是哪里啊?我是怎么会到这里的?」 既然张秀云没有表示什么奇怪的表情,黄建强也不好大惊小怪的,张口问道,如今黄建强已经完全明白,自己基本上是穿越了,而且还是穿越到了男尊的世界了,毕竟那么多的事情表明着,想到这,黄建强内心就是一阵激动,连大肉棒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让握着黄建强肉棒的张秀云有些诧异,开口答道: 「这里是H市的爱心医院,黄先生是今天上午六点多的时候,被市民发现赤裸的晕倒在街道边,然后被警察送到医院的。」 黄建强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接着问道: 「H市是在哪里啊?」 「黄先生,看来您的头脑的伤势很严重啊!」 张秀云与两名护士小姐都是满脸忧愁的皱着秀眉: 「H市在L省,是共和国江南的一个省份,H市是省会,但是却也只是一个二三线的城市而已。」 「哦。」 黄建强点了点头,至少知道这个世界的架构似乎跟地球也差不多。 「黄先生,时间到了。」 小护士又温柔的取下体温计,看了一眼,对张秀云医生说道: 「张姐,36。3度,很正常。」 「嗯,这样,黄先生,您先好好的休息,有需要的话,就按旁边的那个红色按钮,我们会马上过来的。」 张秀云温柔的对着黄建强说道。 「好的。」 黄建强点了点头,但是张秀云却非要看着黄建强躺下才肯起身,接着却很快的亲吻了一下黄建强的龟头,这个触不及防的袭击,让黄建强的肉棒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但是张秀云却已经转过头,踩着细高跟,迈着小碎步离开了,两名护士也是冲着黄建强张了一下腿,然后快步的跟了上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黄建强,和风中直立的大肉棒以及龟头上那一抹唇红。 「呀,张姐,你强吻黄先生哦!」 「别胡说,我那是医生对病人的爱护!」 「哼,我看啊,张姐你这是借着看病占黄先生便宜,就像……」 接下去黄建强就听不清了,只是一阵急促的高跟鞋踩踏地面离开的声音。 这时黄建强才反应过来,刚才三女的衣着都是极致的诱惑啊! 张秀云就不说了,一双七八公分的细高跟,匀称浑圆的腿上套着透明的黑丝,一件包臀迷你裙,简直短到了极致,黄建强刚才甚至看到了一抹红艳,上山没穿胸罩,一件微透的白衬衫就不说了。 两名小护士也是同样七八公分高的高跟,两双修长的美腿上套着透明的白丝,身上就穿着一件粉色的护士裙,但是那件裙子却是av中出现的那种,紧紧的包裹着她们美妙的胴体,下身也是短的可以,相信只要一弯腰,她们小穴和菊穴黄建强能够看得一清二楚,哪怕是站着,也有些难以遮掩她们那挺翘的雪臀。 黄建强坐了起来,刚想下床照一下镜子,手却触摸到了一片湿润,低头一看,却见刚才张秀云坐着的地方,已经完全湿透了,抬起自己的手轻轻一捻,蛮有粘性的晶莹液体,黄建强露出一抹淫荡的笑容,凑近鼻子一闻,却愣住了,浓郁的香味,犹如盛开的花蕊!!! 黄建强懵了,刚才张秀云的奶子却是不断的滴着奶水,但是却也只是湿透了上衣罢了,下身这些液体应该是她高潮泄的爱液才是,难道这个世界的女性跟地球不一样,爱液不是腥味,而是香味的?! 黄建强一时也没有头绪,只能下了床,来到卫生间,接着卫生间的半身镜,远远打量着自己,身体肌肉结实,完全不是自己以前那种肥胖的身材,有种亚洲男性匀称的健壮感,一块块肌肉结实而匀称,完全不输健美先生。 但是皮肤却是白色略微有些淡黄,竟然让黄建强觉得自己的皮肤也不比女人差的错觉,毕竟刚才张秀云三女裸露的肌肤就比自己好不少,但是比起地球上的女人确实是不差。 低头一看,黄建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没有毛发,光溜溜的一根微黑的肉棒,自己上一世的肉棒说不上小,却也谈不上大,十三四公分,如今却是长大了不少,十八九公分的模样,重点却是粗壮了将近一倍,完全直追上一世的黑哥哥了! 再看自己的脸,嗯,很平常的一张脸蛋,但是如今却显得阳刚硬朗,却也能够看得出上一世的痕迹,只是瘦了也健壮了,看来是身穿了。 黄建强笑了笑,至少自己还是蛮喜欢自己的身体的,没事干乱换身体也有些不适应。 自信看了看,黄建强发现自己年轻了许多,不是那种瘦下来的年轻,而是真的年轻了的感觉,就好像自己上初中时候的模样,稚嫩! 黄建强带着笑容回到了床上,还不错,穿越到了这样一个舒心的地方,而且还变年轻了,甚至肉棒都变大了,简直就是为了享受而生啊! 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黄建强打开了电视,好在这个世界的电视打开方式跟上一世差不多,虽然看起来有点旧,却是上一世最新的款式。 打开新闻,黄建强是不喜欢看新闻的,但为了了解这个世界,却不得不看。 只是一看,黄建强就发现跟上一世的不同了,上一世的新闻,几位都是只拍上身的,但是这一世的机位却是全身的,特别是两位女主持面前的长桌是透明的材质,完全可以清楚的看见两位女主持的下面动作。 而两名女主持显然也没有辜负这个机位和桌子,自信的微笑着面对机位,上身已经收腹的女士西装,却只有上腹一个纽扣。 而两名女主持却也只穿了这一件西装,挺胸抬头,胸口大片雪白的乳肉暴露在外,甚至时不时的一转头,都可以看见粉色的奶晕了。 下身就更是清凉了,一件透明的肉色丝袜,一双细高跟,双腿张开一百几十度的大跨度,将自己的私处完全的暴露出来。 黄建强这时才明白自己刚才在张秀云胯下看到的那一抹红艳是什么,原来是阴唇啊,红彤彤的,甚是可爱诱人,黄建强开始还以为是已经内裤呢。 而看了两名女主持,黄建强才明白,女主持的阴部上方,则是修剪的很整齐的倒三角阴毛,非但起不到遮挡的作用,反倒让人更加想要一插那阴毛下面的淫穴了。 「我市最大的超市,蜜月超市相信大家都有很深的印象吧,甚至可以说是我市很多人的童年回忆了。」 「蜜月超市宣布,即日起,将进行无人化,效果如何呢,让我们一起来看现场发回的报到。」 黄建强看的是H市本市的电视台。 只见镜头一转,变成了在室外,一名同样穿着修身女性西装的女记者,同样穿着透明的丝袜,只是是黑丝,一双细高跟,正拿着话筒对着镜头说话,除了颜色不同之外,一身装扮倒是跟两名女主持差不太多,就是细节不太一样。 「大家也看到了,尽管实行了无人制度,但是市民们依然还是有序的排着队,没有任何拥挤,按规矩付款,并无任何偷窃行为……」 接下来是一阵阵的歌颂H市人民的高尚人格之类的,黄建强没注意,全都注意在了镜头后面的人流。 果然,一眼望去,几十名市民,却是没有一名男性,而且这些女星一个个的也都容貌秀丽,绝对都算得上美女,至少在上一世绝对会有很多人追捧。 而且黄建强还注意到一点,这些女子竟然都很年轻,看起来都是二十多岁,三十岁左右,很少看到四十岁模样的。 其次就是,这些女子穿着都比较单薄,上身有的穿T恤有的穿衬衣、有的穿旗袍、有的穿西装。 但是都有共同点,那就是都比较单薄,而且短,还比较紧身,完全能够将她们美好的娇躯暴露出来。 而且就黄建强所见的,基本上都没有穿胸罩,看不见的,也是因为衣服颜色比较深,看不出来,但是黄建强估计都没有穿。 甚至黄建强还有看见一名直接光着膀子,一件单薄的T恤挂在秀肩上,两个肥硕的白嫩奶子直挺挺的在风中颤动,一副大老爷们的做派。 接着女记者做了一件事让黄建强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让我们来采访一下这位大妈。」 「大妈,请问您对蜜月超市改成无人超市有什么看法呢?」 只见尽头给到了一个三十多岁,还不到四十岁模样的美妇人,而且还是那种保养的比较好的三十多岁的那种,完全可以是上一世缺少母爱的男性的女神。 这样的美妇人竟然被叫做大妈?! 这也就算了,这名美妇竟然也淡然的接受了,老成的说道: 「看法谈不上,就是有些感触,想当初,四五十年前,我就经常跟我的姐妹们一起来蜜月超市玩耍,也算是亲眼见证了它的变化……」 四五十年前,黄建强听见这个字眼,眼睛都瞪大了,那么这个三十几岁的美妇人,究竟几岁了,至少五十多了吧,甚至可能六十了?! 黄建强简直不敢想象。 …… 黄建强看了一会儿新闻,果然新闻中就从来没有出现男人的身影。 不,有一个。 那个幸运的男人就是黄建强,被一群美女捡到,送入医院,镜头中,黄建强看见美女们一个个面带绯红,眼神如狼似虎的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不停的接着搬运上下齐手,在自己身上乱摸,甚至肉棒出,就从来,没少过三只玉手。 ……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黄建强看了看时间,已经10:43了,自己看了十几分钟的新闻了,喊了一声进来。 门一打开,五六名二十到二十七八岁的女警走了进来,女警们的衣服都是一水的制服,上山是白透明的蓝色制服衬衫,微微可见的奶头上方是她们的编号。 下身则是黑色包臀迷你裙,跟张秀云一样,都是刚刚遮住小穴的长度。 修长的美腿上都穿着透明的丝袜,肉色跟黑色两种,玉足上穿的倒不是细高跟了,而是圆头黑色皮鞋,高度只有两三厘米的模样,不过最前面那位却是穿着黑色尖头的细高跟皮鞋,但至少抱住前方的玉趾和后面的脚后跟,整个秀气的玉足几乎完全暴露在外。 而张秀云也跟在后面进来了。 「H市警局局长范美云。」 「H市警局治安组组长张若蓝。」 「H市警局重案组组长张欣欣。」 「H市警局治安组组员……」 …… 「向您请安。」X7看着恭敬的跪在自己床前的女警们,这可比刚才医生护士们更加刺激,那种治安管理者跪在自己面前的感觉,让黄建强的肉棒一下子就立了起来,看得紧紧盯着黄建强的几女纷纷露出了微笑。 「起来吧。」 黄建强说完,所有女警又跟刚才一样,忍不住面面相觑起来。 「我说过了,黄先生失忆了,我们就先起来吧。」 这次张秀云可不敢直接起身,而是看着带头的警察局局长。 「好吧,谢谢黄先生。」 「谢谢黄先生。」X6众女才站起了身。 接着范美云有重演了一次张秀云刚才的做法,坐在了黄建强的床边,非常自然的握住黄建强的肉棒,哦,这美妙的触感,黄建强肉棒一阵抖动,范美云脸上的笑意更是浓了几分。 「黄先生,听说你失忆了?」 范美云带着关切的目光问道。 「嗯。」 「那,你记不记得自己多少岁了?」 「不知道。」 「那你的家人呢?住在哪里?」 「都记不清了。」 黄建强也只能继续装傻了。 「没事没事,我们这里有全国联网的系统,一定可以帮您找到您的家人的。小张,把指纹收集器拿来!」 听着范美云的话,黄建强一阵头疼,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没有身份的这个问题了,却也不能表露出来,只能任由一名清秀的小女警温柔的给自己采集指纹。 滴、滴…… 滴滴几声之后,小女警脸色难看的抬起了头: 「局长、队长,没、没有这位先生的信息!」 小女警看起来就要哭了一般,而其他女警听见没有黄建强的信息后,都不由得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好像听见了末日的消息一般。 「没事的,各位警官,你们看黄先生的肉棒可以勃起,而且还非常的健壮,还有刚才我在询问并且的时候,只是握住黄先生健壮的肉棒,就泄了好几次。」 虽然怪怪的,但是张秀云说完这些话,女警们顿时就镇定了下来。 这是范美云也说话了: 「就是,你们啊,还是胆量不足,这样作为警察虽然稳重,却也失了进取之心。而且你们没感觉到站在黄先生身边,一个个小穴都瘙痒湿润吗?」 「是,局长教导的是,我们一定改正。」 女警们原本因为动情而红润的面容更加红润起来。 而范美云,胸部已经开始漏奶了。 「张医生,请问你们医院有什么发现吗?」 「是的,范局长,我们为黄先生做全身检查的时候,发现黄先生的骨龄应该是十五岁半。」 「十五岁半啊,那血液呢?」 「是B型血。」 「也就是说是正常男性咯,那究竟是那个粗心的母亲竟然会把男性的身份办理跟女性混淆了?」 「局长,您的意思是,黄先生的母亲以为男性办理身份登记的时间跟女性一样,都是十六岁,所以忘记了给黄先生办理身份登记?!」 作为重案组组长的张欣欣推理能力还是有的,接口道。 「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所有的女警纷纷点头,黄建强内心也松了一口气,看来身份的问题算是解决了。 「黄先生,请您不用担心,我们马上给您录入身份信息,以后您的信息便会存入全国男性机密档案中,除了国家首脑之外,将不会有人有资格查看。」 「嗯,麻烦你了。」 黄建强点了点头,有些好奇的问道: 「刚才你们听到没有我的身份信息的时候,为什么那么震惊?」 那个录入指纹的小女警温柔的给黄建强录完十根手指的信息后,张秀云说医院有黄建强的全身扫描信息,就跟着张秀云离开了。 「黄先生您失忆了,可能还有一些印象也说不定,毕竟那是全世界都知道的常识,就是几十年前,有十几名科学家进行了男性克隆,结果非但失败了,而且还造成了一座城市,十几万人的死亡。」 「嘶,这么恐怖,那她们是怎么死的,那十几万人?」 「不知道,简直就像是天罚,那些人一个个都带着诡异的笑容死亡了,那个笑容就像是得到了男人肉棒的抽插而高潮时的模样。」 「那就没有幸存者吗?」 「有啊,就是那名克隆人还有一名男性,当时那名男性刚好到那座城市游玩,结果一觉睡醒整个城市就成了一片死城,那个男性受到了刺激,回家没多久后,就进行了最后一次的发情,疯狂的肏晕了十几名女人后,最后在他女儿的小穴中留下了宝贵的Y基因,就去世了。」 「那,那名克隆人呢?」 「完全失败了,那么克隆人的肉棒犹如虫子一般弱小,无法勃起,身上也一点男人的气息也没有,女人根本无法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丝安宁,简直就像是下体长了个奇怪肉疙瘩的女人,那一城的人都白死了,克隆人在活到十四岁的时候,就死亡了。」 「原来如此,黄建强若有所思。」 「局长,我已经将黄先生的信息上传国家信息网了。」 「嗯,好的,辛苦你了。」 说完之后,范美云再次转向黄建强: 「黄先生,您的家人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寻找,但是也请您做好心里准备,一个母亲无论在如何马大哈,但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赤裸的晕倒在街道边的,甚至哪怕还有一个亲人都不会……」 范美云已经说不下去了,这个意思很明显了,黄建强那些子虚乌有的亲人是绝对找不到了。 「范局长,不好意思,我能插一下嘴吗?」 「张医生,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想领养黄先生不知道可以吗?毕竟我身为专业的医生,可以更好的照顾黄先生,当然,如果黄先生的亲人找到了的话,我可以放弃领养的身份。」 「这个问题,我不能做主,必须要黄先生自己拿主意,黄先生您认为呢?当然,我也希望可以领养您,你也可以选择我,不好意思,张医生,幸福面前,我失礼了。」 张秀云没有回答,而是紧张的看着黄建强,范美云也紧张的看着黄建强,甚至握住黄建强肉棒的手都开始微微有些颤抖了。 「我当然很愿意被你们照顾啦,不过为什么要选择,不能你们一起照顾我吗?」 黄建强怎么一说,张秀云个范美云顿时都眼前一亮,同时说道: 「对啊,我们怎么没想到呢!」 「可是,我们谁做母亲呢?」 范美云问道。 「呃,能告诉我一下你们的芳龄吗?」 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两双美眸,黄建强问道。 「当然了,我今年42岁,有两个女儿,大女儿20岁正在本市高潮大学读大二,小女儿12岁,刚刚小学毕业,正在读初一。」 张秀云说道,虽然已经有心里准备了,但是还是有些被震惊到了,一张三十岁少妇的脸庞,告诉自己已经42岁了,而且还有了两个女儿,这让黄建强有些落差。 「我今年36岁,就一个女儿,14岁,刚上初三。」 「那就张医生吧。」 黄建强随便一指,反正也没什么。 「嗯嘛,乖儿子,来,妈妈给你喂奶。」 「好建强,小姨这里也有奶水哦,要不也一起喝一点。」 黄建强顿时被两名热情的女人四只肥硕的大奶子淹没,两手抓着两女的各一只奶子,奶头抵在一起,张嘴含住,两只奶子一起吸,轻轻一吸奶水就哗啦啦的流入口中。 「哦、啊,儿子哦。好儿子你好会吸,好舒服啊!」 「啊、建强哦、小姨我,小姨我被你吸的都泄了!」 黄建强只是轻轻允吸,两女就兴奋的呻吟起来。 喝了好几口奶水,黄建强才停了下来,竟然不是那种淡淡奶腥味的味道,反倒是浓郁的奶味,还带有一丝甜味,竟然有点水果奶的感觉,一点都不腥,就这个味道,黄建强便是喝一辈子都不会腻。 而且妈妈的奶水味道更加浓郁一些,小姨的奶水更加清甜一些,当然很轻微,要不是一起放在口中比较,根本尝不出来。 「好儿子,你先休息一下,妈妈我去打一份报告,等一下就带你出院哦。」 这回妈妈直接吻了黄建强的嘴唇,并且将自己的小嫩舌伸进了黄建强的口中,跟黄建强舌吻了一会儿。 「好建强,小姨也去打辞职报告,等中午我在过来,一起接你出院哦。」 说完,小姨的小嘴也印了上了,好一阵舌吻,黄建强才微微喘息着问: 「呼,小姨,你说、辞职?难道妈妈也是?」 「对啊?怎么了?」 妈妈小姨还有一众女警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哦,忘了你失忆这件事了,男性的家人是不允许有工作的,或者说我们唯一的工作就是接受你的精液,特别是最后一次带有Y基因的精液,为男性的繁衍做贡献。」 妈妈笑着说道。 「但是你们没有工作了,我们吃什么?」 黄建强好奇的问道,听了黄建强的问题,众女好像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纷纷捂嘴偷笑,小姨更是笑着花枝乱颤,拍着黄建强的肩膀说道: 「我的好建强哦,你要笑死小姨我吗?国家哪怕灭亡了,也不会让你们男人吃苦的,你害怕什么呢,放心吧,你的信息已经传入国家信息网中了,估计你的配置已经下发了,等中午小姨回来在带着你一起去看看你的福利。」 小姨爱怜的抚摸了黄建强的连,最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妈妈和女警们也离开了。 黄建强也没什么心思看电视了,就这样躺着,结果不到11:23,妈妈就满脸笑容的回来了,身上的白大褂已经脱掉了。 「那么快?」 「当然咯,这样的好事,院长她们根本可痛快了,一直恭喜我,要不然还更快。」 「好吧。」 黄建强只能耸了耸肩。 「小姨呢?还要多久?」 「估计也快了吧。」 正说着,妈妈小挎包内响起一阵铃声,接听后,就是小姨,说已经在院门口等我们了。 黄建强就跟着妈妈离开这间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住所。 「张医生。」 「张姐。」 出门刚走没几步,就碰见两名女子,一名护士,一名穿着绿色透明的病人服。 两人见到妈妈都张开双腿,细高跟与棉布拖的玉足成外八,微微下蹲,将自己红艳的小穴露出,双手放于脑后,将自己的高耸的胸膛挺起,光洁的胳肢窝露出。 「小王、李姐。」 妈妈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张姐,这位是?」 「这是我认领的儿子,还有以后可不能叫我张姐咯,要叫黄姐了。」 「呀,恭喜恭喜,黄姐你真幸福。」 「恭喜你了,黄医生。」 「谢谢。」 接着两女又在黄建强面前恭敬的跪了下来: 「给您请安了。」 黄建强看了看自己的妈妈。 「摸摸她们的脑袋。」 黄建强依言如同抚摸自己的宠物一样,抚摸了两女的脑袋,两女也露出了享受的表情,还真像两只被主人抚摸的母狗。 「要叫她们起来啊。」 「哦,你们起来吧。」 「谢谢黄先生。」 「黄姐,黄先生这是?」 「失忆了。」 「啊,怎么这样?有没有后遗症,会不会痛啊?」 两女顿时露出了担忧的表情,简直比失忆在自己身上还痛苦,满脸关切的问道。 「没事的,不痛苦,也没什么后遗症,就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那也没事,以后重新开始就好了,一起都会好的。」 「好了,他小姨还在楼下等我们呢,就先走了。」 「恩恩,黄先生,黄姐,以后再见。」 「黄先生,黄医生再见。」 「恩恩,再见。」 「拜拜。」 …… 「妈妈,刚才你们那个动作是在干什么?」 黄建强好奇的问道,刚才那个性奴的动作。 「当然是打招呼啦。」 黄秀云有些无奈的笑道,自己这个儿子连常识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黄建强却已经明了,原来刚才那个性奴动作,就相当于前世女性互相招手或者拥抱的意思。 而女性面对男性要行跪拜礼,男性要抚摸女性的脑袋作为回礼。 …… 一路上,黄建强跟黄秀云只遇到三波人,其中两拨还是在大厅遇到的护士,好在这所医院的人流量好像不是很多,不过黄建强却已经有些迷醉了,一个个女性跪伏在自己面前,犹如母狗一般,让黄建强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 「姐。」 「妹妹。」 见面之后,两女一人互相行礼了一下,然后将已经等候在医院门前的一辆加长豪车打开,三人一同进入了后座,里面是向对面的两排座位,还有冰箱。 「这辆车是小姨你的?」 黄建强好奇的问道。 「噗嗤,小姨我哪有那本事买这样的车啊,就是有也不敢买,怕被抓,这辆车是你的,准确来说,是国家给你用的,只是使用时间为你的一生,死后才会在收回国有。」 「哦。」 黄建强怀抱着两名美少妇,两女乖巧的坐在黄建强两边,轻轻的靠在黄建强胸膛,任由黄建强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内,玩弄自己的奶子和身体,脸上满是自豪的神情,自己的儿子侄子对自己拥有旺盛的性欲,这是这个世界女人最高的荣耀了。 「嗯,还不止如此呢,你在全国每个城市都有独栋的别墅,里面的女佣和护卫都已经安排好了,都是你的私人财产,每三年会自动更换一次,护卫还都是有带枪械的军中精英。」 两女的小手也都伸到了黄建强勃起的肉棒上,开心的玩弄着,简直把它当作最心爱的玩具了。 没错,黄建强到现在还是光着身体的,刚才出门前黄建强也问了,但是妈妈说没有准备,而且男人的身体露一露更健康,等下午在带黄建强去买衣服。 结果黄建强就这样赤裸着跟着妈妈在医院中走了一路,最开始黄建强也是有些紧张,但是当看见那些女性看自己肉棒的时候,那种渴望的眼神,已经走不动道的模样,黄建强就感到很有趣。 特别是在几名女护士跪在自己面前,黄建强故意将肉棒一挺抵住其中一名护士的樱唇,结果小护士兴奋的伸出小粉舌舔了黄建强的龟头好几下,而其他小护士则是露出了羡慕的表情后。 黄建强感觉赤裸着也不错,至少省的再去解衣服。 「还有除此之外,建强你以后想要购买什么东西,都不需要花钱,只要输入指纹就行了,国家会负责买单。」 小姨继续说道,但是手上已经专注的拨弄着黄建强的肉棒,让黄建强的肉棒左摇右摆的,也许是看见黄建强的肉棒呆头呆脑的模样,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更是开心的拿着自己的食指点弄着黄建强的龟头。 黄建强的龟头流出一丝透明的前列腺液,妈妈却是抢先将自己的红唇印了上去,轻轻的将前列腺液允吸进口中,吞下,露出迷醉而满足的表情,身体微微一颤,轻轻的一声叹息,竟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而小姨看见自己努力的成功,被姐姐所窃取,不由得小脸气鼓鼓的。 「那你们呢?难道想吃什么都找我?要是我没在你们身边呢?」 「当然不是啦,我们当然可以让你帮我们购买东西啦,但是身为你的亲人私奴,我们每个月都有十万的定额消费,姐姐身为母亲,更是有二十万的定额。」 「哦,那,如果我要钱呢?」 「那不行的,男性不允许有私产,这是法律规定的,这些都是国家的,男性只有使用权,死后一切收归国有。」 「哦,是这样啊。」 …… 吱呀。 加长版的轿车停在了一栋壮丽的别墅之前,门自动打开,黄建强带着袒胸露乳的妈妈和小姨下了车。 此时才发现,别墅前已经有三名女孩子正在观望,看见妈妈和小姨后,就满脸微笑的跑了过来。 「妈妈妈妈,刚才有位阿姨说我们家有男人了,是真的吗?」 一名十二岁模样,穿着丝透水手死库水服,两只美腿穿着白色丝袜圆头皮鞋的小萝莉,直接扑进了妈妈的怀抱中,满脸好奇与憧憬的问道。 「妈妈。」 「妈妈。」 另外一名穿着及臀超短旗袍,黑丝美腿细高跟的十七八岁模样的女子和一名穿着宽松体恤,却依然被高耸的奶子顶的高高耸起,下身两条美腿光洁溜溜,一双白色平地帆布鞋的十四岁左右的女子。 两名女子却是比小萝莉懂事多了,先生做出了一个性奴动作,然后才眼睛直直的看着黄建强,不用说,也已经知道她们想问什么了。 「这位以后就是我们家的男人了!」 说这话的时候,妈妈的口气中充满了自豪感: 「是我跟你们小姨领养的,以后就是你们的兄弟了。」 「他以后就是你的哥哥了,以后我们就都姓黄,你们兄弟的名字叫做黄建强。」 听者妈妈和小姨的话,三女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眼睛简直像是在发光一般,接着三女就直接跪在了黄建强的面前,小萝莉也离开的妈妈的怀抱,跟两名姐姐一起跪倒在黄建强的面前。 「姐姐黄若惜。」 「妹妹黄雪生。」 「妹妹黄若馨。」 「给弟弟(哥哥)请安。」 黄建强爱抚了她们几个的小脑袋,她们果然如同前面的所有女性一样露出了迷醉的神情。 「你们起来吧。」 「是,谢谢哥哥(弟弟)。」 三女起来之后,都很开心的围着黄建强。 「真是太好了,我竟然有弟弟了,简直就像是电视剧一样,啊,我简直就像是在做梦!」 若惜姐开心的抱着黄建强的胳膊说道。 「恩恩,就好像那个爱真有天意,哥哥,以后你一定要在深秋的罗明山上最高的那棵树下,狠狠的爱人家!」 雪生抱着另外一只胳膊,兴奋的说道。 「啊,你也看过这一部电视剧啊!不过那可是全家在那边野炊,最后可是全家一起进行了浓烈的性爱呢!」 若惜姐眼前一亮跟雪生说道。 「那就全家一起去嘛,到时候咱们可以好好的促进一家人的感情。」 雪生满不在乎的说道。 而小萝莉若欣则是有些不明白两位姐姐在说什么,只是满脸迷糊的看着两名姐姐的谈话,最后干脆抱着黄建强的腰满脸迷醉的将自己的小脑袋狠狠的塞进黄建强的胸膛中,表情满是迷恋,脸蛋却是绯红,呼吸也是有些微喘。 「噗嗤,看来啊,只要是女人,不管年纪还是知识,在男人面前,都是无法掩饰淫贱的本性啊!」 看着自己小女儿在儿子怀中就已经发情,妈妈忍不住噗嗤笑了出声。 啪! 一声清脆的手掌拍打在肉上的声音,却是小姨的玉手毫不留情的怕打在了雪生裸露的小翘臀上,引起一阵阵的肉浪,白花花的,直晃眼。 「你个死丫头,怎么不穿丝袜或者裙子就到处乱跑啊!」 小姨声音严厉的喝问道。 雪生却是满脸委屈的揉了揉自己被拍打的肉臀,但又马上抱回了黄建强的胳膊说道: 「这又不能怪人家,原本人家在上自慰课的,突然校长通知说家里有男人了,人家根本顾不得穿上嘛。」 雪生小嘴嘟嘟的,煞是可爱。 黄建强却是明白了,这个世界,丝袜跟前世的裤子差不多,就是没有那么重要,至少小姨也只是责问雪生为什么不穿丝袜,却也没说她伤风败俗之类的。 这一点黄建强刚才在车上,一路上也看见了很多,这个世界的女人简直比地球上的男人还爷们,经常看见光着膀子,挺着肥硕的两个大奶子疯狂乱甩的膀娘,甚至全身光溜溜,就穿着一双高跟散步逛街的,黄建强也见到好几个。 「好了,好了,我们就先回家再说吧。」 黄建强带头前行,却是走不快,因为身上挂着三名已经面红耳赤,脚软身软的女孩子,但是就算这样,三女也依然死死抱住黄建强,舍不得放下一丝。 妈妈和小姨两女则是捂嘴偷笑的跟在四人身后,眼神中却满是幸福的神色,当然,已经被黄建强拉出衣服的大奶子,和被黄建强撩到腰间的裙子,却是一点也没动,反正穿着丝袜。 「小姨,这是别墅?」 黄建强看着眼前这个占地几十亩,有着篮球场、网球场、游泳池花园等等一应设施的大庄园,满脸都是你在逗我的表情! 「人家有没有男人,哪里知道嘛!」 小姨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一辆八座的观光车停在了黄建强的面前一名穿着短款紧身女仆装与白色丝袜,一名上山穿着蓝色短袖衬衫制服,头戴白色圆帽,下身穿着肉丝。 两女一起来到了黄建强的面前,齐齐跪了下来: 「司机林雪琴。」 「管家张美芳。」 「给主人请安。」 若惜姐懂事的放开了黄建强的手,让黄建强回礼,爱抚两女的脑袋。 「起来吧。」 「谢谢主人。」X2「各位夫人好,我是管家张美芳,今后将负责主人一家的饮食起居。」 「各位夫人好。」 两女起身后有对黄建强身旁的妈妈姐妹们做了一个性奴姿势。 「拜托你了。」 妈妈小姨还有不情不愿从黄建强身上下来的雪生和若欣也都一性奴姿势回礼。 「主人,夫人们请上车,我将带各位大致游览一下这个别墅。」 「这个是篮球场,一个三个,都是按照国际标准建设的。」 「这个是网球场,同样有三个,国际标准。」 「游泳池,一共三个,一大两小,其中一大一小为室外游泳池,室内还有一个,大的便是我们面前的这个,另一个室外的,则在别墅的楼顶。」 「这是花园,内里有各种鲜花,共三十多个品种,有六个园丁……」 …… 逛了一圈,时间就到了12:43,算上黄建强从医院到庄园的时间,这一圈观光下来,竟然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还是没仔细逛,真是有够大的! 「奴婢XXX(XXX)」* N「给主人请安!」* N黄建强从观光车下来后,两排大概有三四十人的女子纷纷跪倒。 黄建强看了看妈妈和小姨。 「只有抚摸前面两名领头的便可以了。」 妈妈自然知道黄建强失忆了,轻声的提醒道。 黄建强依言爱抚了最前方的两名女子的脑袋,一名身穿女仆装白丝袜细高跟,跟管家模样相似,管家在黄建强耳边轻声说道: 「主人,这位是庄园的副管家,同时也是奴婢的亲生妹妹,张美芬。」 另一名则是身穿黑色西装,修长的美腿穿着黑色丝袜,穿的却是平底的运动鞋,浑圆匀称的大腿上竟然帮着一个枪袋,看形状却是有真家伙的样子。 「奴婢林若仙,共和国边境守卫部队第三支队大队长,带领手下一众兵员,担任主人的保镖,保护主人和各位夫人的安全。」 黄建强看了看林若仙身后十几名同样西装黑丝平底运动鞋的女子,一个个都配有手枪,看来自己的安全应该是很有保障了。 …… 「哥哥,人家要一间最大最漂亮的房间!」 进入别墅中,占地两三千平的别墅,单单一个大厅就已经有几百平了,金碧辉煌,两旁还有酒柜,显然女仆们也会随时服务黄建强调酒。 一进到大厅,小萝莉若欣就开心的说道。 「噗嗤,傻丫头,以后我们一家都要睡在一起了,哪有什么自己的房间啊!」 妈妈笑着纠正道。 「为什么呢?」 小若欣满脸迷茫的问道。 「晚上你就知道了。」 …… 黄建强几人并没有马上参观别墅,而是先进餐,毕竟已经下午一点了,再不吃肚子可受不了,女仆们将厨娘们准备好的食物一一端上。 有牛排、有甜点、有米饭、有炒菜,中西方的菜色都有,各大菜系的代表菜也都上来,有很多甚至前世黄建强都没吃过见过,如今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主人,各位夫人,菜已上齐,今天因为是第一天,厨娘们并不知道主人和各位夫人的口味喜好,所以各种菜系都上了一道,请主人和各位夫人品尝完后,给予点评,厨娘们以后会按照主人和各位夫人的口味进行调整。」 说完,管家张美芳优雅的行了一个性奴姿势,便安静的直立在黄建强身后,等候吩咐。 「对了,妈,小姨,姐姐妹妹他们的爸爸是谁啊?」 黄建强一直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吃了几口饭后,便向妈妈和小姨问道。 「唉,妈妈的傻儿子啊,看来你真的失忆很严重啊!」 妈妈爱怜的看着黄建强说道: 「这个世界女人十六岁之后,都可以申请做单人怀孕,自己克隆自己的基因,注射进自己的卵子,十月怀胎就可以生出自己的女儿。」 「这个世界只有千万分之一的女人才能有那份幸运能够为男人剩下女儿的,不过好了,这次妈妈算是那幸运的小部分人了,你姐姐妹妹们就更加幸运了,没准还能是你儿子的妈妈或者奶奶呢,到时候她们可是一辈子享福咯。」 听了妈妈的话,黄建强点了点头,难怪刚才看若惜姐跟小若欣和妈妈三女长相竟然相似度高达八九成,在加上这个世界女性十六岁后成长缓慢,还真有种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感觉,原来是同一种基因啊! …… 下午,黄建强带着家人们去她们原本的家中拿一些私人物品,至于其他的,收归国有了。 是的,她们从领养黄建强开始,就已经算是黄建强家族的人了,黄建强死后,她们会是黄建强儿子的私奴家人,这样子承父业,生生不息。 当然,人数过多肯定是有一部分人转化为公民身份的。 这一点黄建强也很好奇法律怎么规定,便问了小姨。 「三代,按家主的三代来算,比如建强你为中心,你的妈妈,还有小姨我算一代,奶奶算二代,如果曾祖母就算三代,要是还有再高的,就必须解除私奴身份。」 小姨如是说道: 「而向下,则是姐妹一代、女儿二代、孙女三代,再往下也必须强制解除私奴身份。」 …… 回到别墅中,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黄建强也拥有了这个世界第一台的手机。 然后,黄建强就被妈妈拉进来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了,没想到到了这个世界还是逃不掉这个命运。 不过黄建强一声令下,妈妈立马就把群名改成了黄建强性奴群,黄建强满意的点了点头。 「奴奴。」 「在的,主人。」 「帮我查一下男人的权利与义务。」 「好的主人,请稍等。」 奴奴就是手机助手,然后黄建强就沉迷在了手机的世界中,直到晚饭。 黄建强从手机中知道了很多这个世界的常识,就比如男人一个月内要求肏十个女性,每肏一个,可以在女性的身份证上录入指纹,女性的身份证连接全国信息网络,可以记录男人这个月肏了多少女人,少于十个的话,将会被强制在法庭中执行,所肏的女人通过购买得出,肏完任务才能离开法院。 这让黄建强暗暗咂舌,十个,一个月,那这个世界的男性性能力只怕很强啊! 自己虽然身体得到了强化,但是也不知道这具身体是否能够承受的了这个任务,好在任务强制执行的时间是16岁,还有半年的时间。 饭后,一家人在花园中散了散步,庄园了,每三到五米就有一个高亮的路灯,整个庄园简直比白天还亮! …… 晚上,在三名女仆的侍候下洗完了澡,黄建强走进房间,大肉棒顿时就不争气的坚挺了起来。 只见妈妈小姨、若惜姐、雪生和小若欣都赤裸着娇躯,白生生的跪在门内,当黄建强走进房间后,纷纷磕头: 「妈妈侍候家主。」 「小姨侍候家主。」 「姐姐……」 …… 「妈,那我该怎么做?」 这个法律上没写,所以黄建强也没能在手记上找到做法。 「好儿子,你只要好好的爱你的家人就好了。」 妈妈依然一头贴地声音温柔的说道。 黄建强顿时会意,拉起妈妈,小姨她们也跟着起了身,被黄建强带着来到了床上,黄建强毫不客气的躺在了正中间,双腿叉开,大肉棒直指天空,妈妈小姨们看着黄建强坚挺的肉棒,都露出了虔诚的表情,简直就像是在看圣物一般。 「妈妈,小姨,你们给我舔舔。」 妈妈和小姨听话后,爬到了黄建强的脚边,两女毫不迟疑的伸出小粉舌灵活的舔了起来。 「若惜姐、雪生还有小若欣你们三个过来,我抱抱。」 三女也依言爬到了黄建强的身边,小若欣更是直接跨坐在了黄建强的肚子上。 若惜姐和雪生樱唇纷纷印在了黄建强的嘴上,小若欣迷茫的看了一会儿,才跟着这样做。 接着三女的小粉舌伸了出来,都被黄建强吸进了大嘴中,四条舌头就这样紧密的纠缠在了一起! 良久之后,四人唇分,都纷纷喘着粗气,但是若惜姐却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呼吸,把脑袋靠近黄建强的耳朵,射出小粉舌在黄建强的耳朵上舔舐着。 而黄建强和雪生则有些不济的喘息着,最差劲的则属小若欣了,完全瘫软在黄建强的怀中双目紧闭的疯狂喘息着。 「妈,为什么小妹那么、那么……」 黄建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呵,那么弱是吧。」 妈妈却好像已经明白了黄建强的意思,灵活的小舌在黄建强的马眼上一舔,抬起头来看着黄建强,小手依然灵活的揉动着黄建强的卵袋,一手在黄建强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着,说道: 「小学和初中是不允许教导性技的,甚至连关于性的东西都不允许让小孩子知道,只有到了初三才开始学习自慰。这是为了让男人在想玩弄最纯真的萝莉幼女的时候可以有明确的目标。」 「若欣我们也就今天晚上的时候稍微教导了她一下,能够做到这样,已经很有天赋了。」 「哦?性技?有这个课程?」 黄建强来了兴趣,一手抚摸着姐姐的奶子,另一只手在雪生的娇躯上游走。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女人,跟容貌变老迟缓相比,奶子的发育却是很快的,而且还是没有上限的! 不说小若欣这个刚刚发育的小萝莉了,就说十四岁的雪生都已经有着b的大小了,姐姐更是有D,像妈妈和小姨的奶子,简直都有她们的脑袋大了! 这还不算什么,随着她们年纪的增长还能更大,甚至黄建强还见过西瓜大小的! 所以这个世界看女人的年龄,应该看女人的奶子,而不是容貌。 「当然有了,还是高中之后的主修课程,高考的时候,占比很重的,我们一起上课的时候,老师就一直跟我们说,性技课拉分很容易,但是其他课想要拉性技课的分数就不可能了,其他主课的分数也才150分,性技课200分呢!」 这次是姐姐回答的,她停下了舔舐黄建强耳朵的动作,支撑着身体说道。 「这样啊,那大学呢?」 「大学性技课依然是所有专业必修,不过就自由多了,大家自由探讨,跟教授关系好一点的,只要考试的时候,好好的舔她的小穴,让她高潮一般都会过。」 …… 「哦、滋溜、滋溜、嗯啊,建强,好儿子妈妈不行了了!」 聊了一会儿,妈妈突然呻吟起来,黄建强看去,却见妈妈和小姨虽然小舌依然灵活的在黄建强的肉棒上游走允吸,但两人却都是眼神迷离,双颊绯红,一副发情的模样。 「我去,口交你们都那么有快感?!」 黄建强用自己的肉棒抽打了妈妈和小姨的脸颊说道: 「转过身去,把你们下贱的屁股给我挺起来!」 「哦哦,是是,谢谢儿子!」 「啊啊,好建强,小姨爱死你了!」 两女兴奋的转身,将肥臀翘起对准了黄建强,黄建强看去,两女的小穴早就一片泥泞了,淫水早就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床上,在被单上留下两片深深的湿痕。 「你们两个好淫贱啊,才舔了我的肉棒不到十分钟吧,就留了那么多的水?」 黄建强震惊不已。 「哦哦哦,好儿子,对对对,妈妈就是个淫贱的女人,快来用你正义的大肉棒肏死妈妈这样淫贱的女人啊!」 「啊啊,好建强,快肏死你淫贱的小姨吧!」 黄建强扶着肉棒对准了妈妈的淫穴,轻轻一顶! 紧、滑、舒服的感觉纷纷涌上大脑,明明紧凑的犹如处子的小穴,但却因为大量的淫水,让黄建强进出的轻松自如! 「哦哦哦哦哦啊,好儿子!」 黄建强一插入,小穴就一阵抽搐,一股阴精喷洒在黄建强的龟头上,妈妈只是一插入,就泄了! …… 最后,黄建强将精液狠狠的射进了妈妈的小穴中,躺在众女横七竖八被娇躯之中,看着众女纷纷翻着白眼,小口微张,小粉舌微吐,口水与泪水都止不住的流出。 是的,五个女的都被黄建强肏到了高潮脸!!! 不是黄建强的性能力有多强,当然也确实不弱,但是黄建强还是处男! 是的,无论这辈子还是上辈子,都是,当然,现在不是了,可是就刚才的感受来看,黄建强的性能力也就比上一世的男性强一点,但也有限,当然,身为处男,这样就很值得自傲了,下面肯定会更强的。 但是,这样的性能力能够把五女肏到高潮脸,而且其中还有两名生育过的熟妇,显然这就不是黄建强性能力的问题了,而是这个世界的女性敏感度非常高的问题了! 一旁守候的四名女仆赶忙蹑手蹑脚的来到黄建强身边,一名附身用舌头清理起黄建强的肉棒,另外三名则是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黄建强的身体。 结束了黄建强之好,又帮几女擦拭。 是的,从刚才开始,四名女仆就一直都在,不知是女仆,还有一名保镖坐在角落看着,门口也有两名保镖守护着。 …… 「好美。」 妈妈最先清醒,眼神还是有些迷离呻吟道。 「是啊,好美。」 小姨也缓过了神。 接下来其他三女也渐渐缓过了神,小若欣更是开心的只往黄建强怀里钻。 说实话,黄建强发现这个世界的女性似乎并不存在开苞之苦,或者说很短,刚才黄建强肏三女的时候,哪怕是小若欣,都可以很快的得到快感,甚至到达极乐的高潮。 「妈,你们也太敏感了吧!」 黄建强不由得抱怨道,五个女人,拼尽全力竟然只能堪堪满足自己这个处男,黄建强突然对一个月肏十个女人感到轻松,看来也不是很难吗! 「还不是儿子你厉害!」 「就是,我们家的建强最厉害了!」 妈妈和小姨都崇拜的亲吻了一下黄建强。 「你们说我很强?那你们知道其他男人有多厉害?该不会是在为自己开脱吧?」 黄建强好奇的问道。 「哪有,我们这样的二三线城市,男人也才十个左右,我们那里能有幸见到啊,不过是听新闻报道而已,而且我们的敏感度在女性中也算是正常的。」 「哦,那其他男人的性能力如何?跟我比起来怎么样?」 黄建强来了兴致。 「其他男人啊,如果要向你这样吧我们肏到失神见到真神的话,一般也就能够让两女得到,强一点的三四个,向你这样五个的,那都是一流强壮的男人了。」 黄建强点了点头,所谓的见到真神应该就是被肏到高潮脸吧,继续问道: 「一般人只能满足两个,那国家要求一个月十个,岂不是很难做到?」 「哪有啊,国家只是要求女人高潮,就像刚才建强你插入我们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达到高潮了,一般男人哪怕不做前戏,插个十来下的,也能让女人高潮,向我们这样见到真神的,这个世界估计也没几个女人有这幸运,妈妈有建强你这样的好儿子,真幸福。」 「阿姨也是!」 「姐姐也是。」 「人家也是。」 「哥哥、哥哥,人家也是!」 几女纷纷表示着自己的幸福。 「对了,小姨你刚才说我们二三线城市有十个左右的男人,这个数据你是怎么的来的?」 「这个啊,是常识啦,我们城市是几线看的就是拥有的男人,京城魔都这样的国际大都市一般有上百个男人,一线城市一般有五十以上的男人,向我们这样二三线的城市一般由十个以上的男人,再小些的城市,甚至有的城市只有一个男人或者根本没有,没有男人的城市,甚至不配拥有大学,城市人口大量流失也是无法制止的。」 「这样啊。」 黄建强点了点头问道: 「那小姨,比如说我想要申请去一个没有男人的小城定居需要什么手续?」 「你是男人,哪里需要什么手续,只要跟美芳说,让她去办,我们只要过去居住就行了,那里的市长估计会恨不得八抬大轿来抬你,会将一起准备妥当的。怎么,你想去那些小城市定居啊?」 「现在还不想,只是想老了以后,就申请去一个小城定居好了。」 「这样也好,等我们老了以后,这样也宁静。」 「不过要提前两三年公告出去。」 「为什么?」 「到时候那些外出的人员才会回城啊,要不然宁静是宁静,但是寂静就可怕了。」 「嗯,还是你聪明。」 …… 隔天,表妹和妹妹两人就被送去上学了,是的,私奴不可以工作,但是却一定要上完大学。 而小学初中都是实行住宿制的,只有周末能够回家。 两女刚刚才在黄建强的肉棒上被肏到失神,正是对黄建强极度依恋的时候,眼泪简直都要流出来了,但是黄建强却又做不了什么,这些都是法律规定的,只能好生安慰了。 姐姐则是在中午吃完饭后去了学校,她下午有课,不过她是大学生,可以走读,晚上就会回来了。 下午没有什么事,黄建强就带着妈妈和小姨出去逛街。 果然,有黄建强这个男人,走到哪里都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而且因为黄建强可以随便拿取,感觉就像是自己家的一样,反倒没了什么兴致,最后带着两女到了一家咖啡店休息。 黄建强和妈妈小姨的咖啡刚刚上桌,就有两名二十岁模样的女人走了过来,看她们奶子的大小,应该是大学刚毕业,穿着则是一身白领打扮。 两女来到黄建强桌前,就跪了下来: 「给您请安了。」X2「起来。」 「谢谢您。」X2「两位姐姐好。」 「你们好。」 两女有做出性奴姿势向妈妈和小姨问好,妈妈和小姨也做出同样的姿势回礼。 「请问,我们可以跟您同桌吗?」 两女渴望的看着黄建强。 「可以。」 黄建强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 「谢谢。」 两女开心的坐在了黄建强的对面,从各自的包包中掏出一个饭盒,黄建强一愣: 「你们这是在吃晚饭?」 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显示为15:41,黄建强不由得感觉古怪。 「不是,我们一直忙着工作,刚刚才结束,就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吃个午饭。」 两女羞涩的一笑。 「工作重要,身体也很重要,要不然以后身体垮了,是要后悔的。」 妈妈身为医生,忍不住关心道。 「恩恩,谢谢关心,我们也知道,只是工作不好找,不好好努力,很容易被开除的。」 「唉。」 知道社会现状的妈妈也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嗯?! 黄建强突然感觉有两对丝脚放在了自己的鸡巴前面轻轻的搭着自己的鸡巴下腹和大腿根部,对的,黄建强依然赤裸着,反正街上都有女人赤裸着,黄建强也干脆懒得穿衣服了。 俯下头一看,两双肉丝美足却是搭在了自己的椅子上,显然是前面正在吃饭的两女的,看两女悠然自得的模样,甚至还能时不时的交谈,显然这件事很平常。 在看一眼两旁的妈妈和小姨,也都一副视若无睹的模样,黄建强大概明白这是这个世界的常识了。 不禁伸手抓起一只小脚在手中轻轻的抚摸着,摸着摸着,才发现一个问题,这只小脚真的好小啊! 盈盈一握简直不是形容词,而是事实。 「你的脚多大?」 「29码。」 「你的呢?」 「28。」 得到准确的回答,黄建强不由得一怔,两女身高都在165左右,这样的身高,却只有这样的小脚,看来这个世界的女性的脚都很秀气玲珑啊。 「谢谢您,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安心的一顿饭。」 两女在吃完饭后,匆匆谢过黄建强,便拿着两杯咖啡离开了,看来工作似乎很繁忙。 「妈,小姨,你们快吧你们的脚给我看一下。」 「怎么了?」 「哦,难怪刚才建强你一直抚摸那两个女的脚,原来你喜欢这个啊,要不要晚上小姨帮帮你啊,跟你说啊,小姨我在高考的时候,足交可是满分哦!」 妈妈和小姨虽然口中疑问着,但是动作却也不慢,都将自己的脚丫伸到了黄建强的腿上。 黄建强摸着两女秀气玲珑的小脚丫,正式了自己的猜想: 「妈,小姨,你们的脚多大码?」 「30。」 「29,怎么了?」 黄建强还拿着两女的小脚丫跟自己的大肉棒对比,竟然比自己的肉棒还小一点点,果然秀气。 妈妈的身高在167,小姨身高则是164,要是在上一世,脚丫应该是38、9码才对,如今竟然只有29、30码,果然是这个世界的女性普遍小脚。 「妈妈小姨你们的脚丫那么小,跑起来不会很慢吗?」 「哪里小了?你妈我的脚很标准好吗。」 「对啊,你小姨我的脚很标准,你刚才不是也看到那两个小姑娘的脚了吗,我们差不多啊,至于跑步跑得慢,你小姨我当年可是警局田径的冠军哦,百米甚至跑进了20秒,高跟跑也能在30秒内呢!」 黄建强一愣,也是,这个世界女人的脚都那么小,谁会觉得自己的脚丫小呢。 「哦,我们不说这个了,妈,小姨,刚才她们两个女的吧脚丫都放到了我的鸡巴上了,你们怎么无动于衷啊?」 「怎么叫无动于衷啊,我们也是经历过没有男人的日子的,那种滋味,连吃饭都提心吊胆,整天活在惶恐之中,只有能够触碰到男人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她们工作压力有那么大,我们怎么好意思责备她们什么呢,再说了,那不是你自己同意的吗?」 「我?」 「对啊,同桌用餐,女人将自己的脚丫触碰男人,这不是正常的用餐礼仪嘛,哎呦,忘了你失忆了。」 「可是,我们这几次用餐你们都没有把脚放在我身上啊?」 「哪里没有了,我们不是一直在抚摸你的小腿吗?」 「哦,这样也算啊?!」 黄建强想起来,自己吃饭的时候,脚上疯狂的被几只丝袜美足摩擦,鸡巴梆硬的事情。 「当然算了!」 小姨白了黄建强一眼。 「那,小姨,你说的那个终日惶恐不安是怎么回事?」 「就是那么回事呗,这个我说不清楚,让你妈跟你说吧。」 「呵呵,建强,是这样的,我们女人啊,自从出生之后,每天都活在惶恐之下,只是14岁前,都还在累积,所以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会觉得恐慌与空虚。」 「每天的空虚与惶恐会让我们一刻不得安宁的,唯有高潮能够缓解,所以雪生她们才会开设自慰课,就是为了让她们更加容易缓解自己的情绪。」 「但是这其实都没什么用处,治标不治本,这次缓解了,下次依然还是会更加强烈的来袭,一次次的加重,根本就永无止境,直到六七十十岁,变成一个整天只知道高潮的老年痴呆。」 「只有男人的肉棒才是唯一的救赎,能够在男人的肉棒下高潮一次,我们原本的空虚与压力就会化为虚无,虽然后面还会在累积,但是如果二十岁后得到男人的光顾,估计到死都不会老年痴呆的。」 听着妈妈的侃侃而谈,黄建强不断的点头: 「原来你们那么敏感是因为内心极度空虚与恐惧啊!」 黄建强心里都在不禁的佩服其这个世界的造物主了,简直就是一个淫才,其他人都在想着怎么改造女性的肉体让其变得敏感而淫荡。 但是肉体始终是接触外界的,效果只会越来越差。 可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却是反其道而行之,从改造女性的内心和灵魂开始,因为是在内里,只要没有及时的治疗,就只会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淫荡。 而且这个家伙还是将女性的爆发期设定在十四年后,等到想治疗,已经来不及了。 加上全世界女人都这样,谁能想到这是一种心里病呢?! 再且,还有男人的肉棒这一个药剂,给了她们一个希望,却又是放在深渊之中,让她们一步步的变得淫荡,走向深渊,最后自己催眠自己,女人就是天生的贱货,女人就应该为了男人的肉棒而活!!! 不过黄建强也关注到了妈妈话里的其中一点: 「老年痴呆的症状是?」 「就是满脑子只知道高潮,生活再不能自理了啊,其实女人到四十岁后,老年痴呆就已经开始渐渐展现了,就像妈妈我,以前在工作的时候,每天都要自慰四五次缓解压力,要不然一整天都会淫穴和奶子不停流水,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这个时候,小姨却插口道: 「建强你既然这么好奇,那干脆不如就去养老院看看,到时候你不就知道老年痴呆是什么样子了吗。」 妈妈也点头道: 「也好,多看看也许能够刺激建强你的记忆,没准能够让你的记忆因此恢复也说不定。」 见到妈妈和小姨都这样说了,黄建强也点了点头: 「那就明天吧。」 …… 离开咖啡店后,黄建强又在商场稍微转了一圈,就准备回家,这时却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场景,只见一名二十一二岁模样的年轻妈妈,正对着一名五六岁的女儿说教: 「真是的,囡囡,你怎么能够那样子呢?!妈妈告诉过你多少次了!」 这名母亲显然很生气,原本清秀的脸庞都显得有些狰狞了。 「呜呜呜呜……」 但是对面的小女孩显然已经被暴怒的妈妈吓坏了,只知道不停的哭泣,说不出话来。 「真是的,你倒是说话啊,你这样妈妈怎么跟你沟通啊,妈妈每天都要进行繁重的工作,回来还要面对家里的家务,你还那么不让妈妈省心!」 年轻的妈妈越说越生气,竟然将自己的玉手伸向自己的奶子上,隔着半透的衬衫,用力的揉捏起来,简直就好像奶子不是自己的一样粗暴,另一只手则是一下子将包臀迷你裙拉到腰上,直接伸到小穴口,疯狂的揉动抠挖。 一边自慰,一边还在教育女儿,就好像只是一边给自己顺气,一边教育女儿一样自然。 而旁边路过的女性也没有一个觉得奇怪,或者驻足观看的,只是看了一眼,就好像很平常的走掉了。 黄建强却很好奇的驻足观看,当众自慰,而且还是在自己女儿面前,怎么刺激的剧情,就是前世的av都不敢怎么拍! 「诶,在教育女儿啊。」 妈妈看见黄建强停下脚步后,好奇的顺眼看去,不由得一阵恍然。 「啧啧,看她这么粗暴的动作,看来是被自己女儿气的不轻啊!」 小姨也看到了,对着那名年轻的妈妈点评道。 「恩恩,生了女儿以后,到她懂事前,就没有一天不生气的,我还记得若惜和若欣小的时候,我带她们到商场逛街,基本上都要自慰两三次,真是,当妈妈不容易啊。」 为了帮助黄建强恢复记忆,看见黄建强感兴趣的,妈妈就开始说起自己以前的经历,看能不能跟黄建强的记忆产生共鸣。 「雪生也是,那孩子每次一到商场就乱跑,每次带她到商场,都是手指酸,小穴酸,腿也酸,奶子还痛,但是每次看到雪生渴望的眼神,有不由得心软带她到商场来玩。」 黄建强也对她们生育的事情感了兴趣,问道: 「那除了这些之外,还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跟姐姐表妹她们的?」 「有啊,比如若惜跟若欣这两个小丫头,刚出生的时候都很轻,只有四斤左右,但是胃口却很大,结果我坐月子的时候,除了自慰,每天都要比其他女的勤给她们喂奶。」 妈妈大点其头。 「雪生就好一点了,刚生出来体重五斤二两,也健健康康的。」 小姨补充道。 黄建强却好奇的追问道: 「妈,你说的坐月子是怎么回事啊?」 「就是普通的坐月子呗,女人生完女儿,欲望都会集中爆发,那个月出来在床上自慰和给孩子喂奶,基本是下不了床的。」 「恩恩,我还记得,我就记得那次我因为玩手机入了迷,结果就意识模糊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自慰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下身的床单都已经完全湿透了。」 小姨满是心有余悸的附和道。 「呵呵,其实啊,哪怕是做完了月子,咱们的欲望也还算增加了许多,跟生女儿前比起来也是天差地别呢。」 妈妈笑呵呵的说道,如今已经有了儿子的她,已经不在害怕空虚与压力,可以微笑的面对曾经的那些不堪了。 黄建强微微笑着,迈步走向那对母女。 「嗯啊、啊、呼、妈妈跟你哦、跟你说话呢啊、你听到了没啊、没有嗯……」 年轻的妈妈一边呻吟着,一边对着女儿喝问着,但是小姑娘依然只是哭着应对。 「嗯啊,好像、好像舒服一点了?」 妈妈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自己明明还没有高潮,怎么感觉喷涌而出的压力与欲望好像消退了不少。 男人!! 年轻的妈妈立刻想明白了这件事,转过头,只见黄建强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赶忙跪了下来,一只手还揉着自己的奶子,一只手也还在抠挖着自己的淫穴: 「给您请安了。」 「起来吧。」 黄建强牵着年轻妈妈的玉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只见原本还有一丝欲火与皱眉的脸上,马上就恢复了清明与平静,只是却直勾勾的看着黄建强的肉棒,看来这个世界上,对于女人而言,肉棒甚至比女儿还重要。 「怎么回事啊?」 「还不是我女儿囡囡,一到商场就到处乱跑,说也不听。」 「那也要好好说啊,你这样吓到她了,哪里还能听你说什么啊。」 黄建强抚摸了一下站在妈妈身旁的小姑娘,小姑娘的就渐渐的停止了抽泣,满脸好奇的盯着黄建强。 「好了,你现在在跟囡囡说,囡囡一定会听话的,对不对?」 「嗯,囡囡会听话的。」 「那好,囡囡以后妈妈带你出来可不许在到处乱跑了哦!」 …… 在黄建强的帮助下,母女两人能够心平气和的交流,便也没有什么事了,黄建强在母女两人的道谢声中,带着妈妈和小姨回了家。 …… 晚上,黄建强想要在肏妈妈和小姨她们,却被他们制止了。 「建强,妈妈知道你年轻,精力旺盛,恨不得每时每刻,鸡巴都在女人的淫穴中,为女人带去幸福,但是也要节制,要不然等你年纪稍微大一点,就会麻烦了。」 「可是我很想要啊,怎么办?」 「那也得忍着,一般男人三天能够填充好精液,所以最好是三天一次,这样吧,妈妈先帮你测一下,你的精液储存量吧。」 「这也能测?!」 黄建强顿时惊了。 「当然啦,这项技术几十年前就成熟了,现在家用小型测试仪跟卡片差不多大小,都能随身携带呢!」 说着妈妈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张六七厘米,宽三四厘米的小卡片,一拉中间的卡槽,露出一个一厘米见方的透明玻璃。 妈妈将透明玻璃轻轻的贴在黄建强的蛋蛋上,卡片上立刻显示出了数字:76%.「怎么会这么快?!」 妈妈看见这个数字不由得惊呼一声,一旁的小姨和姐姐也是惊讶的捂着小嘴。 妈妈又将卡片贴到黄建强的另一颗卵蛋上:77%.「真的好快啊?!这个测试仪该不会坏了吧?小琳,你去拿一个新的测试仪过来。」 妈妈对着今晚值班的女仆说道,是的,黄建强房间了,每晚都会有2——4名的女仆值班,以防黄建强有什么需求。 女仆快步的前去拿取测试仪,虽然穿着细高跟,但是因为卧室中铺着厚厚的地毯,根本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这样哪怕黄建强在睡觉也不担心会打扰到。 再来一次,结果还是一样,妈妈终于不得不相信。 「嗯啊,我们建强真是天赋异秉呢,别的男人一般都要三天才能恢复完毕,我们建强一天就恢复了七八成,比别的男人快了整整一杯呢,这样每一天半就可以操女人了,可以为更多的女人带去幸福呢!」 妈妈的脸上充满了自豪感。 「喂喂,妈,你别乱来啊,我好不容易才压下欲火的,你这一亲,鸡巴又硬了!」 「没事,对于男人动不动就发情,我们高中就学过怎么办了,妈妈等一下跟你小姨还有姐姐给你做个大保健,保证让你舒服有不会射的放松下来!」 「那还不赶快!」 黄建强都有些等不及了。 接着,妈妈跟小姨还有姐姐一人按摩黄建强的脑袋,一人按摩黄建强的脚部,还有一人按摩黄建强的肚子下腹鸡巴一代,动作轻柔而又舒缓,原本黄建强还欲望满满的。 但是三女的玉手似乎有了魔力一般,黄建强感觉浑身的舒服,渐渐的,在不知不觉的享受中,鸡巴就软了,而且也不是那么欲火浑身了,就好像高峰期过去了,明明还精力旺盛,但是却已经不是那么被欲望支配了。 黄建强开心的搂着妈妈和小姨的裸体,沉沉的睡了过去。 …… 第二天,黄建强就带着妈妈和小姨前往了养老院,进了养老院,黄建强才发现,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只见走廊两旁是透明的玻璃,内里这是一个个四肢被固定的巨奶熟妇,奶子有多大呢?西瓜在她们面前都算妹妹。 一个个容貌都在四十左右,但是一个个表情狂热,眼神迷离,口中疯狂的呻吟着,尖叫着,口水止不住的流淌,地落在自己的巨奶上,有缓缓的低落到地上。 下身两根橡胶肉棒正有序的进出着她们的淫穴和菊穴,两个巨奶上连接着挤奶器,由透明的管道连接,将所有的奶水都集中收集到同一个容器之中。 这一幕简直是在上一世的动漫中才会存在的牧场情节,让黄建强深深的被震动了。 「这个是?」 黄建强指着收集在中央的大型奶水容器问道,好家伙,这些女人的奶水真够充沛的,二十几个女人,从黄建强进入到现在,就没停止过产奶,奶水源源不断,就怎么一会儿,至少增加了近十升的奶水,简直比牛母还高产! 「让您见笑了,我们养老院也需要发工资和购买各种物资来喂养她们和员工,所以只能收集她们的奶水来卖,人奶毕竟是热销产品,很多人一辈子都喝人奶,所以收益还算不错。」 陪同黄建强参观的养老院院长,一名三十几岁模样的熟妇说道,当然,看她的奶量,估摸着已经五十来岁了,估计再有个十几年,也要被用来挤奶了。 熟妇院长接了几杯鲜榨的人奶给黄建强和妈妈小姨喝,黄建强试了一口,奶香浓郁,香甜可口,简直比前一世的旺仔牛奶还有浓郁,这个世界的女人果然年纪越大奶味越浓。 黄建强参观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黄建强看见两名穿着护士装扮的女子进入了玻璃房中,一个一个的,从挤奶熟女的身旁拿起一根管子插在了她们的口中,就看见一股奶白色的流体进入了挤奶熟女的口中。 「这个又是什么?」 黄建强充满了好奇。 「呵呵,老年痴呆的女人除了高潮已经无法思考了,如果给她们吃正常的食物,她们根本不会咀嚼,本能的吞咽,甚至可能要了她们的命,所以只能用流体食物,刚才那些就是她们的午餐,技能产生能量,供她们产奶,有能完全吸收,不产生粪便,简直是一举两得的好东西呢。」 熟妇院长侃侃而谈。 …… 又过了几天,妈妈和小姨拉着黄建强说要去拜拜神佛,然后出去的时候,她们两个还在女仆的帮忙下灌了肠,说是拜神须得完全清洁。 「为什么要求求神拜佛啊?难道你们还有什么心愿吗?」 黄建强不解的问道。 「哪有什么心愿啊,能够有建强你,妈妈跟你小姨早就心满意足了,这不是过几天我们一家要举行婚礼嘛,妈妈想先带着你去神庙中拜拜,求个心安啦,好了,别磨蹭了,走啦。」 妈妈和小姨一人一只手拉着黄建强上了车。 …… 关于宗教,黄建强还是有在奴奴的帮助下查看了一些基本资料的。 这个世界一共只有三个宗教,分别是天道教、尼庵教和十字教。 其中最大的宗教就是天道教,听说是三大宗教里唯一供奉有男神的宗教。 …… 汽车在一个院落停了下来,黄建强跟妈妈和小姨下了车,入目的是一派古色古香的建筑,跟黄建强上一世的古代建筑没什么两样,香火旺盛,人声鼎沸,一个个女人简直人挤人的地步。 黄建强跟妈妈和小姨走了男人专用通道,很轻松的进入了大殿,只见大殿的牌匾上只写了天道两个字,两字韵味十足,颇有沧桑感,但是黄建强却是完全不知道这个大殿是供奉什么了。 进入大殿,依然是人挤人,这种情况黄建强也是没有一丝办法了。 这是一名身穿白蓝色半透丝质道袍,头绑发髻,脚穿天蓝色的丝质绣花鞋,三十岁模样的道姑想着黄建强这边快步走了,来到黄建强面前盈盈下跪,单手竖剑指: 「H市天道观第一分观馆主玄阴子给您请安了。」 黄建强惊讶了一下,这个世界哪怕女总统跪在自己面前,黄建强也不会有一丝惊讶的,但是这些身为神奴的女人竟然跪倒在自己面前,却是让黄建强想不到的。 许是看出黄建强心里的疑问,玄阴子面露微笑的说道: 「这位先生,我们首先是女人,其次才是神奴,能够不跪拜男人,须得飞升成为真正的神奴,这些都是道经上有明确记载的。」 黄建强恍然大悟,让玄阴子起来。 在玄阴子的带领下,黄建强还是得到了三个位置,这是黄建强才有时间看清楚天道教究竟供奉的是谁了。 抬头看去,却是让黄建强愣住了。 只见大殿之上,供奉这好几尊三四米高的雕像,其中最尊贵的,当属那么赤裸着,鸡巴翘起直指天空的男神。 只见这名男神正坐在一名,嗯,两名,也不对,应该是两名长腿女人融合模样的母牛身上,母女身材匀称,但是却有着两颗西瓜般的大奶,头上还有两个小巧的牛角,秀气的鼻子上还带着鼻环。 母牛站立着,但是她身后却还有着一个身体,就这样长在母牛原本的屁股部位,没有头和手臂,就好像多了一个身子,形成坐骑,男神侧坐在母牛身上,一手环住母牛的胸部,手掌抓住母牛的巨奶。 另一只手则拿了好几条链子,链子的另一头,却是一个个或站立,或跪趴的女体,跪趴的女体都是长着动物的耳朵和尾巴,站立的则是普通的女人模样。 这一副画面虽然震撼,但是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好几天的黄建强早就不会被这样的场面震惊到了。 真正让黄建强震惊的是,上面那个男神的模样竟然跟自己有几分相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雕刻出来问题的缘故,反正只是意向雕刻,也许是自己看错了也说不定,黄建强惊讶了一下也就没在意了。 接着黄建强在妈妈和小姨的指引下跪了下来,是的,这是黄建强唯一需要跪的神。 而两边的妈妈和小姨却是已经完全的跪趴在了地上,雪白的肥臀高高的翘起,上身却完全的贴合在了地上,两个大大的奶球都被挤压成了圆形奶饼,双手向前,举过头顶,合十向上。 说一下,她们两个都是赤身裸体的,衣服和丝袜早在下车后就脱在车上,高跟鞋也在进入大殿前脱掉了,因为要以最真实的样子面见神。 整个大殿,不,应该说整个天道观中,基本上都是赤裸的女体,也就道姑们有穿衣服,黄建强也赤裸着,当然,黄建强主要是懒得穿,并没有要求男人要赤裸。 拜完之后,妈妈要求女观主为自己三人赐福。 女观主也没有推辞,带着三人来到后殿,只见女观主拿起一根金色的钵盂用里面的清水在妈妈和小姨的脑袋上轻洒,为她们洗礼赐福。 然后却让黄建强躺在一个浦团上,接着白嫩的小手握着黄建强的肉棒,轻轻在自己的淫穴上研磨,一滴滴晶莹的淫水滴落在了黄建强的肉棒之上,女观主另一只手竖着剑指念念有词,很快黄建强的肉棒就满是淫水了,女观主也停下了念诵,站起了身,微笑着将黄建强三人送到了院中。 …… 接下来又到了尼庵庙。 同样是人山人海,但是却要比起天道观好了许多,至少不是人挤人那个程度,依然是赤裸的女体,显然也同样要求赤裸朝见。 到了大殿,一名光头的少妇走了过来,却是完全没有穿衣,赤裸着皎白的肉体跪倒在黄建强面前,双掌合十: 「H市尼庵庙第一分庙庙主灵玉给您请安了。」 已经在天道观受过一次了,黄建强并不吃惊,让灵玉起身。 比起天道观,尼庵庙更加简单的就有了位置,妈妈她们依然是那个跪拜的动作,但是黄建强却不需在跪了,站在她们中间微微弯腰一拜。 这时黄建强才看清楚大殿中的神像。 一样是三四米高的神像,雕刻着一名女子赤裸的蹲在一座莲台上上,身体后倾,一直玉手支持这,另一只手竖在身前,下身清晰可辨的淫穴却是生出了一个白瓷娃娃的脑袋,女神面对慈悲的微笑。 而在女神旁边。还立着两尊光头女神,两名女神只披着一件薄薄的丝衣,下身赤裸光脚站立在莲台之上,面露慈悲之色。 「这位乃是生子观世神,乃是尼庵庙中的主神,是天道观男神十二女奴之一呢。」 看着黄建强直勾勾的盯着生子神看,灵玉庙主笑着解释道。 黄建强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反正对这个世界已经有了一定了解了。 接着又是要求洗礼赐福,跟着刚才一样的流程,来到后殿,滴水赐福妈妈和小姨后,黄建强依然是躺下接受灵玉庙主的淫水赐福,只是这次的灵玉庙主并未扶着黄建强的肉棒,又妈妈代劳,灵玉庙主则是双手合十默默念经。 …… 今天的最后一站则是十字教。 来到十字教,跟前面两个宗教不同,装修很是现代化,听说因为是外来宗教,并且时间短的缘故,当然任何宗教都只是天道观男神的女奴而已,倒也没什么。 人烟更是稀少,也许是因为今天不是礼拜的日子吧,但是黄建强到了之后,还是马上被迎进了礼拜堂。 一名熟女带着三名十七八岁的小修女来到了黄建强面前跪下,双手十指相扣: 「愿女神慈爱着您。」 这个宗教又和刚才两个不同了,这个宗教的修女好像没有姓名似的。 黄建强也仔细的端详了四女的服装打扮,倒也是细高跟凉鞋,头戴修女帽,脖子上挂着十字架,手上带着丝质手套,却没穿衣服,身上满是鞭痕。 黄建强让她们起来后,跟着她们来到了神像面前。 这次妈妈和小姨的跪拜方式却是不同了,两女跪在神像面前,双手十指交叉,却像是刚才的几名修女一样,闭着眼睛默默祷告。 黄建强则站在妈妈和小姨中间端详着十字教的神。 十字架上,一名金发碧眼的女子被钉在了上面,身上满是鞭痕和刀伤以及各种伤痕,但是这么女神却面露享受的神情。 该不会是受虐狂吧!黄建强默默的想到。 接着是赐福环节,跟前面两个一样,妈妈和小姨同样接受了洒水礼。 黄建强却进行了浸水礼,之后那名修女就跪在黄建强面前,张开小嘴,含住黄建强肿胀的龟头,一边在胸前划着十字,一边用自己的嫩舌环着黄建强的龟头舔舐,直到十字划了七次,嫩舌也环了龟头七次,修女才停了下来,将三人送到门口。 …… 又过了好些天,妈妈和小姨已经姐姐表妹和妹妹都纷纷围着黄建强,并不是在做什么,而是一个个拿着手机在黄建强面前比划着。 手机屏幕中,是一张张美丽女性的裸体照,这些女子,都是她们的同事或者同学,她们都想让她们来参加婚礼,但是主厅就那么大,没办法全部收纳,只能让黄建强自己挑选当晚的嘉宾了。 黄建强挑了十几个,就挑花了眼,一具具白花花的美妙肉体在自己面前划过,黄建强眼晕,干脆让她们自己决定。 ……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一瞬间,就来到了婚礼的那天。 黄建强带着妈妈、小姨、姐姐、表妹和妹妹五女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五女都穿着婚纱,手捧鲜花,脚穿白色丝袜和白色细高跟凉鞋,只是这婚纱却是情趣款的,反正这个世界的衣服都是情趣款,看起来淫荡多过纯洁。 来到舞台上,玄阴子已经在等候了,几人站定后,玄阴子喊道: 「一拜主神!」 主神,也就是男神,是男神的官方称呼。 黄建强弯腰一拜面前的主神派位,而五女则是如同在寺庙时那样跪拜。 「二拜天地。」 黄建强回身想着天地一拜,五女同样回身以刚才的姿势跪拜天地,这个世界主神大于天地。 「夫妻交拜。」 五女对着黄建强以刚才的姿势叩拜,黄建强则是点头回礼。 「交换情物!」 黄建强结果一边女仆们递过来的项圈,一一给妈妈、小姨、姐姐、表妹和妹妹在她们幼嫩的脖颈上带上。 妈妈她们则是结果女仆递来的皮鞭,连同链子一起交还给黄建强,表示以后完全顺从黄建强的一切命令。 黄建强则用她们的皮鞭轻轻的抽打了一下她们白嫩的粉背,然后玄阴子就高喝一声: 「礼成!」 众人就开始吃吃喝喝了起来。 黄建强也好奇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婚礼,结果得知这个世界的男人十六岁的时候都会跟家人举行婚礼的。 …… 吃喝到了晚上,黄建强跟妈妈她们被一群她们的好友蜂拥着来到了婚房,准备闹洞房。 「嗯,真是强壮的大鸡巴,好好吃啊!」 这个世界的闹洞房自然跟上个世界不同咯,这个世界的闹洞房其实就是妻子们给好友们的福利,让她们沾沾福气,可以得到男人的疼爱,可以说这些女人今天晚上都是黄建强的妻子,想操那个就操那个。 这不,妈妈医院中一名女医生已经迫不及待的跪在黄建强胯下舔着肉棒满脸的享受。 「好老公,今晚要好好操死人家呢!」 姐姐的一名同学靠在了黄建强的胸膛上魅声道。 …… 那天晚上,黄建强一个晚上都没有睡,一直在各个女人的淫穴中游走,直到射了四五次才将她们都肏成高潮脸,最后在一众女人的身体中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竟然感觉腰有点酸,按照黄建强的性能力,那晚战斗的惨烈程度可想而知。 …… 这天,黄建强跟妈妈小姨一起坐在大厅中看着电视剧,讲述的是一名女医生偶然救治了一名男人,两人产生了关系,经过了一系列巧合之后,女医生成为了男人的私家医生,并为男人剩下三个女儿以及女儿为男人生下两名孙女的故事。 黄建强发现,这里面根本没有一个真的男人,里面唯一的男人,男主角竟然也只是一名短发的女人装扮的,但是每次交合的时候,两人四只奶子直晃,让黄建强不断的出戏,总感觉两人是在百合,当然现实也是在百合,只是电视中就是男女最正常的交合。 而那个男人的鸡巴,竟然就是一根双龙头的橡胶棒,两女自己肏的啊啊直叫,黄建强看的直乐,妈妈和小姨却看的津津有味。 …… 黄建强觉得无聊,干脆就到处走走看看,就看到妹妹的一下童话书,就那起来看了一下。 小红帽的故事,倒是跟上辈子的小红帽基本一致,只是细节有些不同。 小红帽被妈妈拜托去给森林中的外婆送蛋糕,结果半路遇上了一只母狼,眼看要被母狼吃了,却被一个男人给救了,男人用他那强大的肉棒吓跑了母狼。 小红帽来到外婆家,结果外婆已经被母狼吃了,母狼伪装成狼外婆,想要吃掉小红帽,关键时刻还是男人出现救了小红帽,用他强大的肉棒肏晕了母狼,母狼被吓坏了,从此再也不敢出现在森林中。 而小红帽则带着男人回到了村里,为了感谢男人,村子所有人(女人)都成为了男人的奴隶,并且跟男人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怎么说呢,除了把肉戏给省略了,完全就是一本黄色小说啊!这真的是童话?! 黄建强又翻了一篇:白雪公主。 白雪公主有一个美好的童年,跟妈妈一起在国王爸爸的肉棒下快乐的成长着。 直到有一天妈妈死了,爸爸给他找了一个后妈,后妈嫉妒白雪公主的美貌,害怕她最后后抢走国王。 于是就拍了女骑士将白雪公主带出城外,偷偷杀掉,但是女骑士心软,放了白雪公主,带了个羊的心脏回去冒领。 后妈放下了心,白雪公主却来到了一个七个矮精灵的房子中,七个矮精灵都是身高跟小孩子一样,却一个个丰乳肥臀的美妇,她们也有着妇女特有的母性温柔,照顾着白雪公主。 而后妈有一面魔镜,在询问了魔镜知道白雪公主还没有死掉后,就让人用加肉棒活活的将女骑士插死,然后假扮巫婆,让白雪公主吃了有毒的苹果。 可是事情不密,却被国王知道了,国王在七个熟妇精灵的帮助下,用精液救下了白雪公主,之后又用肉棒肏死了后妈。 就在也没有娶其他女人了,而是一直跟白雪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黄建强挠了挠头,感觉头皮发麻的看了下一篇童话: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 阿里巴巴是一名快乐的青年,这一天在为三名女性带去幸福后,哼唱的歌曲到外面游玩,却不小心闯入了四十名大盗的老巢,发现了她们的金库。 四十大盗发现后,想要杀害阿里巴巴,阿里巴巴则是在自己以前操过的女人的帮助下,将四十名女大盗纷纷肏晕,连同财宝一起交给了女王,也顺利成为了国王,并且为这个国家的女人带去幸福。 …… 黄建强只感觉头皮发麻,看不下去了,再次寻找好玩的。 看见了姐姐的漫画,不由得好奇拿起了一看,嗯,很王道的校园漫。 讲的是女主角在高中的时候,偶遇前来红日国留学的共和国男人,一起组建性奴社团,开心游玩,半年的故事。 这期间有泡温泉、学校旅游等等王道的剧情。 最后半年的时期一道,女主角跟性奴社团的所有了还有老师以及她们的妈妈,一起用自己美妙的淫穴为男主角送行,一个个被肏到白眼直翻。 最后,已经工作的女主角,再一次下班的时候,看见了男主角正在对着她微笑,女主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向着男主和男主身后那些当年的好友走去。 怎么说呢,黄建强对于男主为什么只存在半年却是蛮能理解的。 这要说道这个世界的根本问题,那就是这个世界男的不仅仅是少的问题,而且还是只有共和国有男人,其他国家只有女人。 本来有男人的共和国完全可以一统整个世界,但是第一任领导人为了保证女人的多样性让男性玩的开心,而选择了保留各个国家。 但是各个国家却不满意,她们宁愿到共和国做个三等公民。 最后没办法,协商规定,男人每年必须至少出国游玩一个月,当然没有规定要在那个国家或者固定那个地方,想到哪里玩就去哪里游玩,只是每个月十人的份儿依然要做。 而也害怕男人一去不回,所以硬性规定,最多每年只能在外国游玩半年,就必须强制回国。 这也是外国各类文学作品中,男性只存在半年的设定原型,当然,更多的文学作品,干脆就只创作半年了。 …… 这天晚上,黄建强有些睡不着,脑海中不由得想起自己上辈子半夜出去撸串的经历,当时那种不是很明亮的街边,一瓶冰可乐,一对烤串,人生一下子美好了起来。 黄建强想到这里,更是睡不着了,干脆跟妈妈和小姨说: 「妈,小姨,你们饿吗?」 「还好,怎么你饿了?那让李姐给你下碗面条?」 李姐是今晚值班的厨娘。 黄建强摇了摇头,开口道: 「不了,我想出去吃。」 「也好,我们穿一下衣服。」 妈妈和小姨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一点多,这个时间正是夜猫子觅食的时间,就点了点头。 …… 凌晨一点多,街上基本上没人了,空荡荡的街道上,黄建强不由得愣住了,要到哪里吃饭呢?没想到这个上辈子的世界共同难题,到了这个世界依然困扰着自己。 「建强,要不去林荫路吧,哪里有一家烧烤摊,味道不错,我以前值夜班,经常跟我的手下去吃。」 也许是看出了黄建强的想法了,小姨笑着说道。 「好。」 黄建强反正也没什么目的,干脆就点头同意了。 就由小姨带着往林荫路走去,今天晚上黄建强没有坐车,想走走。 也许是因为晚上吧,小姨和妈妈穿的比较随意,身上就随便搭着件卫衣,拉链只拉倒上腹,两个雪白的大奶子露出了大半,下身一件开裆黑丝,依然是细高跟,对她们而言,这个就跟普通的鞋子是一个意思。 …… 「呦,范队,你来啦,可是好久没见到你了!」 来到林荫路,一个不是很明亮的路灯下,一个满是油渍的烧烤摊,四周摆放着四五个矮桌,如今有三块已经坐满了。 老板娘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就穿着一件半身围裙,只是围住了自己丰腴的大腿和下身,上身两颗硕大的奶子和性感的肚脐,完全的暴露在外。 老板娘却是毫不在意,甚至从她洁白的娇躯上,细细的香汗可以看出,哪怕是凌晨,她家的生意也是火热异常。 看见小姨来了后,停下手上的动作,做了一个性奴姿势,突然想起道: 「你看我这记性,应该要叫范局才对,这位是?」 「呵呵,张姐你还是叫我小黄吧,这位是我侄子,现在我姓黄了。」 「呦,这是好事啊,恭喜恭喜,随便坐,晚上吃点什么,只管点,我请客,就算是给你的贺礼了。」 听到小姨改姓了,张姐哪里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笑着恭喜道。 黄建强带着小姨和妈妈随便坐了下来,那边烤完最后几串的张姐也差了差手,走了过来,莹莹的跪在了黄建强身前: 「给您请安了。」 见礼完毕之后,小姨直接说道: 「张姐,你鸡腿鸡翅都给我烤两个,羊肉来十串,腰子来五串,韭菜三串,茄子再来一个,可乐大的来一瓶。」 「好嘞,稍等马上。」 一切是那么自然,两人都是异常的熟悉。 …… 烤串上桌,就着冰镇的可乐,味道还真是不赖,只是黄建强本身就不是很饿,更多的是想出来玩玩,看看这个世界的夜生活。 张姐也在上完最后一道菜后,过来陪着吃一点,张姐的小脚光滑匀称,有小巧诱人,并没有穿丝袜,就这样光洁溜溜的放在黄建强的腿上,黄建强细细的把玩着,右手吃着东西。 但是张姐的生意确实不错,只是聊了几句,又有生意上门,她歉意的离开了。 「小姨啊?你们晚上一般都玩些什么啊?就是夜猫子那种。」 眼看吃得差不多了,黄建强想着小姨问道,身为警察的她,对夜生活显然要比妈妈这个医生熟悉的多。 「也没什么啊,就是几个好朋友撸个串啊、喝个酒什么的,要不就是去唱歌,生活其实很枯燥的,不过你们男人一般夜生活嘛,要不要体验一下?」 小姨好像想到了什么,满眼笑意的说道。 「男人的夜生活?好啊好啊,怎么样?」 「跟我来,张姐,谢谢你的款待,我们先走啦!」 「诶,路上慢点,下次再来啊。」 …… 一个小区的门口,黄建强有些奇怪的望向小姨: 「小姨,不是要体验夜生活吗?你把我带来生活区干嘛?」 「进去你就知道啦。」 「可是这个是私人小区啊!」 黄建强看着依然亮着着保安亭说道,里面一名情趣保安制服的美少女正看着旁边的小门,这是唯一能够进入小区的地方了。 「噗嗤,这个世界哪里是你们男人不能去的地方啊,就是国务院,你们也是畅通无阻的!走吧。」 小姨推着黄建强的后背,将其推到了小门口。 小门立马就开了,原本还在保安亭的女保安,此时已经出现在了小门内,一个大开叉的马步,将自己的柔软的私处完全的体现出来,一手托胸,一手敬礼: 「给您请安了。」 黄建强就怎么进了私人小区。 「你是喜欢翻牌,还是喜欢随便点啊?」 黄建强被小姨的话问的摸不着头脑,不由得问道: 「翻牌是怎么样的?随便点又是怎么样?」 「翻牌呢,保安亭那里有各个住户的全身裸照和花名单,随便点,就是你凭自己喜欢,走到那一户,就那一户咯。」 黄建强一听,内心不由得惊呼一声,我去,这不就是古代皇帝的待遇嘛! 「那就随便走一下吧。」 黄建强说着就带头走进了小区。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第七栋楼房处。 随缘的按了17楼,电梯打开,一共有四间楼房。 「喜欢哪一间啊?」 就在黄建强看着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门不知所措时,小姨再次问道。 「1703吧。」 黄建强随口答道,小姨就已经走了过去,伸手一拧房门,门竟然开了! 「小姨,你怎么知道她们门没锁的?」 「不只是她们的们没锁,我的好儿子,整个共和国就根本就没有人回去锁门的!」 这次都不用小姨回答了,身旁的妈妈直接笑着说道,然后推着黄建强就进了1703。 还不错,欧式风格的装修,三室两厅,一百四五十平的大小。 「她们难道不怕小偷吗?」 黄建强压低了声音,唯恐吵醒这家屋主,但是小姨和妈妈却如同进入自己家中一样,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微笑着打开电视说道: 「首先呢,你当我们警察是吃干饭的?其次,你看。」 顺着小姨的意思,黄建强看向电视,却看见整个房间都在一个个摄像头的监控之下。 不止如此,随着小姨的调控,画面一转,直接来到了主卧之中,两名模样几乎一样的女子相拥而眠,两女都赤裸着娇躯,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芒。 接着只见小姨缓缓的倒退。 「嗯啊、小雪,啊好女儿,用力啊,妈妈、妈妈就要到了哦……」 「妈、妈啊,雪儿哦、雪儿也快到了哦哦哦……」 电视中发出了诱人的呻吟与尖叫声。 「小姨,你小声一点,也不怕吵醒她们!」 黄建强明白男人是没有私闯民宅的这一个罪名的,但还是提醒道。 「呵呵,我的好儿子啊,你还真是忘得一干二净了,我们女人啊,十六岁后,每天都是惶惶不可终日,白天还好,工作繁忙,感觉不深,但是晚上可就不一样了,所有女人都无法安然入睡的,只能疯狂的自慰,达到高潮,直到精疲力尽才会睡着,然后就是世界末日也醒不过来了,唯有六点之后才能慢慢苏醒。」 妈妈笑着回答道,然后继续看着屏幕说道: 「这个叫做雪儿的女孩真不错,让我想起我跟若惜了,她十六岁之后,我们也每天这样互相体验着母女的感情呢!」 接着画面已经被小姨跳到了卫生间,只见那名叫做雪儿的女生正在小便,整个卫生间的摄像头格外的多,小姨挑选了正对面的摄像头,竟然连雪儿的小穴上的毛发都看的一清二楚。 「建强,怎么样?」 小姨抬头问道。 「什么怎么样?」 「就是这对母女怎么样,还和你的口味吗?」 「很不错啊。」 「那你还不去好好玩弄她们。」 小姨指着主卧说道,黄建强这时算是完全明白了,这个世界男人的夜间生活原来是指入室强奸啊! 不对,应该是入室迷奸。 黄建强插入这对母女的小穴,紧窄多汁,小穴犹如活的一般,不断的允吸着黄建强的龟头,只是这对母女俩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好像在玩弄两具美丽的女人偶一般。 随便肏了肏,这对母女两就泄了一床,黄建强干脆抽了出来,小姨和妈妈也已经进来了,跪了下来,帮黄建强用口舌清理干净肉棒。 黄建强来到这个世界也已经有段时间了,对于精液也看得珍贵,不想就这样射了,干脆就跟小姨说: 「小姨啊,市长住哪里你知不知道啊?」 「当然知道啦!」 黄建强被小姨带着离开了这间房屋,不过走之前,小姨还是很轻易的在床头柜上找到了这对母女的身份证,让黄建强盖了指纹,表明黄建强这个月有完成了两名女性的任务。 接着一路七拐八绕的来到了一栋高档小区,有着黄建强开导,三人轻松的来到了这座高档小区的一座别墅中。 小姨依然是打开了录像,看着卧室中四仰八叉躺着的赤裸巨奶美妇,黄建强的肉棒就不由得直跳。 美妇身旁左右还各自躺着一名跟她很相似的二十多岁少妇,三女都是赤身裸体的模样。 妈妈和小姨捂嘴一笑,就让一旁的保姆带着黄建强去了主卧。 是的,这名阿姨就是市长家值夜班的保姆,虽然没办法跟男人相比,但是市长家有几名保姆还是很正常的。 保姆阿姨将黄建强带到了自己的主人卧室中,看着黄建强不断的玩弄着自己主人一家美丽的胴体,不由得面色潮红的自亵起来。 「小姨,市长她们还不错,我们过几天再来玩。」 事后,黄建强狠狠的将精液射进市长的淫穴中,对着清理自己肉棒的小姨说道。 「你要是想要玩弄她们,哪里需要怎么麻烦啊,只有从她们家那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好了。」 「那不就是偷吗?」 黄建强很是奇怪,但是小姨却故做神秘的笑了笑: 「你拿了就知道了。」 黄建强满脸好奇的拿了她们母女三人的原味丝袜,打完卡回家。 结果第二天黄建强就知道小姨的意思了,三名丰乳肥臀的清秀女警找上了门,三名女警先是跪在了黄建强面前: 「给您请安了。」 然后直接跪着掏出了拘捕令说道: 「黄先生根据我市市长的报警,您昨晚入室盗窃三条丝袜,并且经过监控核实,请您跟我们前往法院接受审判。」 语气坚定表情严肃,要不是三名女警就跪在自己面前,黄建强坚挺的鸡巴都要吓软了。 然后黄建强就被其中一名女警抓着鸡巴,另外两女女警将其环住自己的腰,一手一个的握住自己肥硕的奶子,被扣上了警车。 而小姨和妈妈却没心没肺的笑着,坐着车跟在了后面。 「黄先生是第一次偷东西吧。」 其中一名二十岁模样的女警问道。 「对啊。」 「黄先生不需要害怕,偷窃的话,一般只需要让户主高潮三次,或者让她们三人高潮就行了。」 女警安慰道。 接着,黄建强在法院中,被威压且娇媚的熟女法官的审判下,就在法庭中将市长母女三人肏到昏厥,全程,都在女法官女陪审们的注视下进行,甚至到后面,女法官女陪审们都忍不住发出了呻吟,竟然看着就到了高潮。 「在想什么呢?」 出了法院,看着黄建强深思的表情,小姨问道。 「我在想,我们昨晚最先去的那两名母女看到我没有偷她们家的东西,应该很失望吧。」 黄建强说的还真没错,那两名母女一觉醒来,觉得神清气爽,简直就像是武侠小说中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 她们立刻就知道自己作为被男人宠爱了,都高兴一次的调取了监控,看着监控中,黄建强肏自己母女两的英姿,母女两又自慰了一次,但当看见黄建强什么都没拿的离开后,母女两都哀叹不已。 …… 今天,是黄建强上学的时候。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半年了,其实按照这个共和国的规定,男性在读完初中之后,愿不愿意继续上学全凭资源,而整天坐在枯燥的教室中,哪怕教室中的都是美少女,还都是一个个能够挺起屁股给自己肏的美少女,但是对于十五六岁的少年可想而知了。 反正外面的女人更多,学校喜欢也可以回去玩一玩,所以基本上这个世界的男人都是初中毕业后,就离开了学校。 以黄建强本科的学识,其实完全也可以不在回来上学的。 只是最近看小说,刚好看到女主校园中与男主各自甜蜜的性爱,对的,这个世界只要是给超过14岁儿童的读物,都会带黄,心里一动,反正自己也没事干,有没有经历过这个世界的学校,就干脆让管家帮自己报了名。 …… 丽华中学,高一五班,一名穿着半透白衬衣,齐逼黑色包臀裙,开档黑丝和黑色尖头细高跟,女士眼镜,一副女老师标准打扮的张春华走进了正在莺莺燕燕吵闹不休的班级中。 跟男性不同,这个世界的女性的义务教育是到高三的。 「各位同学,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班级将会进来一名插班生。」 「哦哦哦哦哦!!!」 底下的女生们顿时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插班生,是这个世界男性的学生的代名词,插班,插班,就是插班级所有女生的淫穴的学生。 听到自己班级即将有男学生,不少女生脸色一红,竟然泄了。 已经15岁的她们,早就过了爆发期,如今每天都忍受着空虚的滋味,一听到男同学,脑海中已经不由自主的脑补出跟男同学各种甜蜜的恋爱和甜美的性爱了。 「黄建强同学,请您进来吧。」 张春华压下了班里的叫声后,对着门口说道。 黄建强施施然的走进班级,所有的女生的眼睛都被黄建强所吸引,完全无法移开一丝。 「各位同学大家好,我叫黄建强。今后将会跟各位同学一起度过三年的时间,还请各位同学多多关照。」 黄建强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班级的女生们也纷纷站起了身,站在桌子旁边,做出性奴的姿势,齐声道: 「还请您多多指教!」 「好了,大家都坐回原位,建强,你就做最后一排中间的位置。」 张春华指了一个位置。 「您好啊,建强同学,我叫爱丽丝,是西兰花的留学生。」 「您好啊,建强同学,我叫张爱凤。」 黄建强刚刚坐下,左右的女同学就开心的问候道。 左边的女生,是一名胸围显然比同龄人大了不少的金发碧眼的白人女生,右边则是一名地道的共和国女生。 「我叫细川优子,请多多指教。」 前面的同学竟然是红日国的留学生。 黄建强不由得奇怪问道: 「我们班级怎么这么多留学生啊?」 丽华中学并非什么知名中学,只是妹妹和表妹都在初中部,黄建强干脆就选择了这个学校。 高一五班则是文科实验班,这是黄建强要求的,黄建强的意思是选择害羞文静的文艺妹纸,然后就被安排到了这个班级。 「呀,建强同学你不知道吗?」 爱丽丝惊讶的捂着自己的小嘴,惊讶的说道: 「交换生制度啊。」 「什么交换生制度?」 黄建强追问道。 「就是每个学校,从高中开始,必须有该城市男性人数十倍的外国留学生啊。」 「哦。」 黄建强点了点头,难怪小姨说,没有男人的城市,甚至连大学都没有资格开了。 「那你们是怎么被选上当留学生的?」 黄建强好奇的看着爱丽丝和优子。 「建强同学你别看没所学校十倍于男性好像很多,但是你想啊,整个共和国的男人也才3204人,所以每年的留学生也就几十万人,涵盖高一和大一两个年级,所以竞争非常激烈的,就拿我们西兰花来说,每次中考,对于身材和容貌的评分非常严格,只有该城市前三十名才有资格报考留学呢。」 「对啊,对啊。」 优子也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 「好了,各位同学,上课了。」 一名女老师走进了教授,敲了敲教案,一群围在黄建强身边的女生才做鸟群散的回到自己的座位,黄建强身上两名女生还有些恋恋不舍的亲吻了黄建强的脸,才回去。 就怎么半天的时间,黄建强就跟她们建立了恋爱关系,是的,她们,这个世界的观念中,高中以上的女生,就全部是男性同学的女朋友。 「各位同学好。」 「老师好!」 女老师在教案旁做了性奴姿势,女生们则在桌子旁做性奴姿势回礼,黄建强则是坐着看戏,看看这边几名女朋友挺翘的雪臀,看看女老师晶莹的淫穴,修长浑圆的玉腿。 「各位同学,请翻开课本第128页,我们今天讲……」 女老师在上面讲着课,黄建强则是漫不经心的听着,双手则是在两名同桌女朋友的大腿上轻轻的爱抚着,享受着白丝美腿带来的美妙触感。 黄建强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男人随时随地都可以回来上课,但是那么多有些想法的男人也不回学校读书了。 因为没用,是的,这个世界的男人又不能有私产,干什么都会被人说是不务正业,唯有肏屄,才是人们喜闻乐见的正途,那这样,学校也不过是性奴的养殖场而已。 就好像现在,黄建强根本不听讲,只是玩弄女同学,老师却觉得黄建强是一个好学生,只要不打扰到其他人,好好玩同桌,下课后,好好玩女同学,简直没有再好了。 …… 「建强同学,你要不要到我家来玩啊?」 放学后,爱丽丝邀请到,并且一并邀请了张爱凤和优子,还有班主任张春华。 是的,第一次邀请男同学回家,还是有一名成熟女性比较好,害怕不能满足男同学。 「好啊。」 黄建强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今天过来上学的时候,妈妈就已经跟黄建强说过了,让他要多多去女同学家玩,这样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样子。 是的,这个世界有男人的女人都是这样大方,可以经常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了,就要让男人多多的去疼爱其他女人,去造福社会,这是这个世界女人特有的美德。 …… 爱丽丝的家在一栋不错的楼房内,两室两厅,面积100平左右,就她一个人住: 「这房子不错啊,爱丽丝你家很有钱吧。」 这个世界的共和国经济属于碾压姿态,一共和币,基本上就相当于10西兰花币,所以黄建强才有此一问。 「呵呵,建强同学,我们留学生每年都会有国家的补贴哦。」 倒是身旁的优子回答道。 「恩恩,我这边每年补贴六十万西兰花币呢,听说大学补贴会更高一些呢。」 爱丽丝补充道。 「呀,这个是使命召唤的体感设备!」 优子一下子看见了摆放在大厅中央的一个橡胶仿真肉棒,惊喜的叫道: 「这个我一直都想要呢,就是太贵了一直舍不得买!」 「恩恩,我本来也舍不得买的,可是在共和国这边竟然便宜了30% ,一时心动就买了。」 「那我可不可以玩一下啊?」 「好啊,我们一起玩!」 接着,黄建强几人把路上买来的晚餐零食打开摆放在桌子上,满满的一桌,然后打开了主机,一阵读盘过后,两女拿着橡胶肉棒玩起了游戏。 「优子,左边,左边有人,我去右边。」 黄建强看着优子和爱丽丝两女穿着情趣学生装,手拿橡胶肉棒,玉手不断的撸动着,每次撸动,屏幕中的人物就射出子弹,不由得满头冷汗。 「优子,加弹药,这个时候可以喘息,要保证弹药充足,等一下要打boss了。」 黄建强看着两女另一只玉手不断的揉动着肉棒下面的卵袋,画面中的女兵就一颗颗的将子弹填充满。 「左边,跟我来左边。」 橡胶肉棒的后面有一个方向键,两女用哪里进行着操作。 …… 「啊,可恶,还是没打过!」 最终两女还是在一个boss面前折戟沉沙了。 「建强,你要不要玩啊?」 爱丽丝将手柄递给了黄建强,黄建强满头黑线的摇了摇头: 「算了,我还是手柄操作吧。」 橡胶的外壳,像是抚摸在女性光滑的肌肤上,黄建强握着明显小一号的手柄,还好,不是很别扭,这个世界的游戏手柄,明显适应着女性的小手,对于男人而言,显得有些小巧。 黄建强换了一款游戏,刚才那款游戏黄建强基本上已经大概知道玩法和剧情了。 大概就是一名男性被恐怖组织绑架,一对六人的精英女兵小队前去营救的故事,最后打败恐怖组织的女首领,然后六人得到嘉奖,与被救的男性共度了一段快乐的时光的故事。 其中恐怖组织各种改造型boss,皮肤黝黑,身材高大魁梧,浑身赤裸,给黄建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过黄建强是剧情党,知道了剧情后,在玩就没意思了。 打开一款叫做国王的战争的游戏。 是一款塔防类游戏,讲的是一群魅魔兵临城下,国王通过招募女骑士、女魔法师、女牧师、女射手、女战士等等英雄来守卫国家的故事。 「啊,那个女骑士快要没血了,赶快让她下来补血啊!」 爱丽丝看着顶在前方的女骑士血已经剩下不到三分一了,惊叫道。 「要怎么补血?」 黄建强第一次玩,还有些不习惯操作。 「就是将她放到国王的怀里,通过吞食国王的精液就可以回血了!」 「啊,女魔法师等级到了。建强,快把女魔法师放回国王的怀中,让国王肏她,肏到见到真神就可以升级了!」 「啊,女战士发情了,可以生育新的女战士了,精液不够,要多收集精液。」 黄建强在爱丽丝的指导下玩着游戏,这款游戏基本上就是一个放置类的塔防游戏,黄建强所要做的,就是在合适的位置放上合适的女英雄,然后收集精液。 等等女英雄经验足够,就用来帮她升级,或者女英雄hp不足的时候,帮其补血,又或者跟女英雄交合,来产生新的女英雄。 甚至到后来,还可以召唤女天使、母龙之类的强力英雄。 玩了一段时间后,黄建强熟悉操作后,就有些厌烦了。 黄建强是一个剧情党,像这种一眼就能看穿剧情的游戏,新鲜感过了就没什么意思了。 接着黄建强又打开了一个名叫魅魔城的游戏。 游戏讲述的是一座突然出现的城堡,内里住着一只魅魔和她的手下,她们经常骚扰这个国家的男性,女主魅魔猎人玛利亚接受了委托,踏上征讨魅魔的路程。 其中玛利亚的武器分别为鞭子、高跟鞋、丝质手套和橡胶肉棒。 玛利亚刚进入城堡的时候,浑身光溜溜的,只有一根鞭子,在什么的男性商人的帮助下,通过收集各种物品,加上男人的精液锻造升级鞭子。 后来又取回了魅魔的爱液和淫蛛丝等一系列的物品,锻造了丝袜和高跟以及丝质手套。 拥有了更多的技能,高跳,二段跳之类的,探索更多的地方。 得到更多的物品和魔法技能。 每次打败一名boss,女主都会将橡胶肉棒插进boss的淫穴中,将其封印。 黄建强这次玩了很久,直到肚子饿了,才停下,本质上这种游戏也是一眼能够看透剧情的游戏,只是对于这种刷刷刷的游戏,黄建强还是蛮有兴趣的。 打电话给妈妈说今晚不回家了,要在同学家里睡,因为手机上有定位,所以妈妈她们也不担心,让黄建强好好休息。 接着黄建强又打开了另外一款游戏:城市建造。 是一款经营类的游戏,黄建强对这类游戏最是不喜,玩了一下,大概知道就是建造建筑,平衡收益的游戏。 期间男性则是作为珍惜资源,只有城市达到一定等级才会到城市定居,有男性的城市简直跟开了挂一样,各种属性都是按照百分比来增加的。 晚上,基本上就是黄建强一人霸占着游戏机,玩的尽兴,几名女生和老师则坐在一旁,也是津津有味的看着黄建强操作,闲聊着。 直到黄建强玩累了,几人一起洗了澡,最后黄建强好好的玩她们,众人在一张床上睡着。 …… 这天,黄建强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H市男性协会的,让黄建强参加三日后在H市最豪华的月景酒楼顶楼开的聚会,黄建强满头雾水的看向小姨: 「这个H市男性协会是什么鬼?」 「顾名思义,就是H市十一名男性的协会咯。」 「不是,那我怎么会参加这个协会啊?我都没有印象?」 「就是我上次将你的信息输入国家信息网之后,把你定居的位置选择在了H市,就自动参加咯。」 小姨笑着说道: 「其实男人协会能有什么事,到时候不过就是一起吃吃喝喝,聊聊天,交流一下感情,要不然一辈子见不到几次同性,害怕你们心理出问题。」 三天后,黄建强带着妈妈和小姨来到了月景酒楼,在女经理的带领下,来到了顶楼。 这个顶楼都被包了下来,摆满了各种美食美酒饮料,四周还有各种游玩的器具,包括各种游戏机之类的。 最前方摆放这昂贵的沙发,九名男性坐在那边,旁边还有一名女性,不过女性怀中抱着一名男性婴儿,正在用自己硕大的奶子给婴儿喂奶,满脸红晕,显得很舒服的样子。 「呦,你就是新来H市定居的黄建强吧,我叫林缘图,算是H市男性协会的会长,不过也就每年组织召开聚会而已。」 「你好。」 黄建强跟林缘图握了握手,这个世界男性之间的礼仪就很随意了,握手抱拳,甚至拥抱都行,不过两名裸男抱在一起,这个画面黄建强想都不敢想。 是的,来到这个世界半年多了,黄建强已经完全习惯了不穿衣服的日子,真别说,不穿衣服真爽,其他男人显然也是这样,在场的九名男人都是赤裸着的。 不过最近天气开始降温,黄建强也开始想要穿点衣服了,毕竟命比较重要不是。 「林安南。」 「谢广安。」 …… 几名男性互相介绍了一下。 「这是我的孙女宁宁和安安。」 林缘图指着两名十岁左右的女孩子说道,宁宁安安乖巧的跪在黄建强面前见礼。 林缘图四十三岁,但是这个世界的男人好像并不能享受衰老延缓的样子,并且因为操劳过度,男性普遍都比较显老,林缘图看起来像是五十岁的模样了。 见了几名私奴,有男性的妈妈、妹妹、姐姐、女儿等等,妈妈和小姨也一一跪在其他男人面前给她们见礼。 「我是赵子云的妈妈,我叫赵琴。」 最后那名给儿子喂奶的年轻妈妈说道,因为抱着儿子,所以她只是给黄建强鞠躬而已。 接着,黄建强几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而妈妈她们则是聚在一起,到处游玩聊天了,赵琴也抱着儿子一起去了。 「今天难得我们全部成员都在,喝一杯。」 吃喝比较随意,所以黄建强选择了橙汁,众人碰杯。 接着林缘图招了招手,就来了好几名容貌艳丽的女性,其中两个黄建强还认识,是上次跟妈妈她们看电视的时候见到的两名主角,好像叫思露和欣欣。 看到黄建强注意着自己两人,两女就微笑着像黄建强走来,跪下施礼后,也不等黄建强回礼,就一人一边的用小嘴擒住了黄建强左右两颗蛋蛋,轻轻的舔舐着。 「呵呵,今年H市的女星好像不是很多,所以我就联系了一些大学,找了一些大学生来凑数了。」 林缘图笑呵呵的说道,胯下两名十八九岁模样的女生正专心致志的舔舐着他那根软趴趴的肉棒,显然应该就是哪一所学校的学生了。 黄建强看了一块,整个顶楼,两三千平的空间中,至少有几百名的女子,看来这些就是今天陪侍的女性了,其中不乏看着眼熟的女星。 「林会长说难得今年全部会员到齐是什么意思?难道往年人都到不齐吗?」 「呵呵,小黄你叫我老林就行了,没错啊,小黄你是第一次参加H市的协会,我不知道你以前城市的协会是怎么样的,不过我们H市倒是经常凑不齐成员就是了,最惨的一次竟然只有三人在H市。」 「三人,怎么会?」 「怎么不会了,比如刚才还在怀中的小赵,他老爸老赵就是个喜欢游山玩水的家伙,基本上每年有半年在国外游玩,在国内也不安分,就喜欢往山沟沟里跑,这不,才五十五岁就死了,留下小赵了,还有小谢和小张也是,每年都喜欢在国外待到时间上限了再回来,时间上经常不好把握。」 那两名小张和小谢笑着跟黄建强举杯。 接着大家又聊了一些,兴致来了,就随便找个女人肏,只要脖子上没带项圈的都行,累了就坐下来休息,吃喝玩乐,直到晚上结束才各自回家。 ……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半年,到了下学期,黄建强必须执行国家给的任务,出国一趟。 跟班里的女同学女老师好好的亲热一阵后,告诉他们自己要求红日国留学半年,高二再见,毕竟她们都是自己的女朋友,还是要交代一下的。 接着黄建强带着妈妈和小姨到了红日国,身为私奴,黄建强出国至少要有一个私奴贴身陪护,当然,姐姐其实也想出国游玩的,可惜她才大三,还要一年才自由。 …… 黄建强入住的地方叫做喜翠庄,是一个充满大正浪漫风味的温泉旅馆,这个地方是黄建强亲自挑选的,因为这是黄建强即将就读的花前高中一年级三班的班花松前绪花的家。 她们一家三口经营着这家旅馆,妈妈松前皞月,奶奶松前崇子。 「欢迎光临,非常感谢您的入住,相信我们喜翠庄一定会让您宾至如归的。」 黄建强刚一下车,喜翠庄的所有员工就都已经在门口跪迎了,穿的是传统的浴袍,虽然不是很暴露,但是内里一丝不挂还是很诱人,黄建强摸了摸崇子的脑袋,让她们起来后,看到不远处一名十五岁的小女生正满脸红晕的看着自己,这人就是黄建强这一学期的同学,也是同桌松前绪花了,看她这个样子,估计已经开始脑补漫画中的剧情了。 黄建强其实也是因为看了漫画才决定这学期来红日国留学的。 「黄先生请里面来,我们已经为您将整个喜翠庄完全清理了一遍,房间您可以随意挑选,无论是客房还是员工宿舍。」 看着自己孙女的模样,崇子微微一笑,谁都年轻过,自然明白孙女脑海中的想法,引导着黄建强进入喜翠庄。 这半年,直到黄建强离开回国,喜翠庄都将是属于黄建强包场的状态,当然,钱又红日国出,这些是当年各国协商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 …… 「绪花,听说这次来的男留学生就住在你家啊?」 开学的第一天,还没上课,松前绪花桌边就围满了小姐妹,一个个神情激动的看着她。 「嗯,昨天下午才到的。」 松前绪花提了提自己的眼镜,有些脸红的说道。 「哦哦,是真的啊!」 「就是啊,我接到消息说我们班级回来一个男性留学生,我还不敢相信呢!」 「啊,这个不是重点啦,绪花,那个男留学生怎么样啊?昨天住在你家的喜翠庄,你们有没有做啊?」 「对啊对啊,有没有录小视频啊,给我们看看吧!」 …… 同学们在身边吵吵闹闹的,绪花的心思却飞回了昨天晚上,昨晚,为了帮助远道而来的黄建强恢复精神,所以喜翠庄安排黄建强先泡了温泉。 「建强,我来帮你搓背吧?」 松前皞月推开浴室的们,跪坐着浴室门口,浑身赤裸,大腿上整齐的摆放着一根毛巾。 「好啊,那就拜托你了。」 黄建强当然点头让其进入。 日式的搓背,跟东北搓澡简直有太大的不同了。 黄建强身为南方人,上一世穷逼一个,自然没机会享受洗浴中心的服务了,但是这一世,什么都不用掏钱,自然是要享受一把了! 但是,也就真享受『一把』! 那叫一个爽啊,爽的一整个洗浴中心都是黄建强杀猪般的叫声,那些洗浴中心的妹纸都赤裸着围在黄建强旁边观看,不停的捂嘴偷笑。 那天晚上,黄建强出来后,浑身火辣辣的疼,风一吹都疼,就那一次之后,黄建强就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去享受什么东北搓澡了,那玩意真不适合南方人。 可是日本的搓背却很轻揉,就如同情人之间的抚摸一般,轻轻的擦拭,冲水在擦拭,甚至黄建强都还没回过味呢,就已经结束了。 接着黄建强到了温泉泡澡,真是烫啊!黄建强差点没忍住,还好在承受范围的边界,不过泡了一会儿就好了。 妈妈和小姨也一起泡澡,温泉上面漂浮着小菜和清酒,借助温泉的水温,能够对酒水起到加温提味的作用。 不过黄建强不饮酒,所以只是尝了小菜,味道还不错。 晚饭在黄建强离开温泉后,就准备好了,是很传统的日式饭,天妇罗、鳗鱼饭和味增汤。 在黄建强身旁负责陪酒的,正是松前绪花,当然是她那位奶奶崇子安排的了。 绪花赤裸着娇躯正坐在黄建强的身旁,微微有些紧张的皮肤泛红,闭着眼睛,将清酒从自己锁骨处开始倾倒,酒水顺着她的肌肤一路流过她的奶子、腹部,最终汇集在了绪花禁闭的私密处。 「请、请您品尝。」 绪花的声音有些颤抖,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黄建强虽然不喝酒,但是此情此景,却也忍不住俯下身子,趴在绪花的私密处细细的品尝起了绪花的处子之酒。 也不知道是清酒本身就有一股花瓣的清香,还是清酒混合了绪花处子的花蜜,竟然显得清甜可口,带有花香。 …… 「同学们,请回座位坐好,今天我们班级将会来一位男留学生,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吧!」 绪花刚刚想到让人羞耻的地方,老师便已经踩踏着高跟,走了进来,拍了拍手,同学们一哄而散,都回到了自己的作为,满脸紧张与兴奋交集的看着门口。 「建强同学,请您进来吧。」 …… 「建强,我们建一个社团吧?!」 绪花在黄建强的要求下,成为了黄建强的同桌,正依靠在黄建强的胸口,喃喃的说道。 「哦,好啊,你准备建什么社团呢?」 黄建强本来来红日国留学就有这个漫画情节的吸引,自然是满口答应。 「当然是建强你的性奴社团啦!」 绪花早就想好了,张口就说到。 「哦?你没什么兴趣爱好吗?」 黄建强有些好奇,虽然性奴社团也很常见于红日国漫画,不过其他兴趣类的社团也更加王道,毕竟在男人的鼓励下,坚持自己的梦想,最终实现,可是很吸引人的。 「没有什么爱好啊,反正以后我也是要继承奶奶的喜翠庄的,所以所谓的兴趣爱好什么的,其实都没太在意呢。」 「那好,那就建个性奴社团好了。」 …… 「嗯?要建性奴社团啊,这很好啊,团长黄建强,团员才绪花一人啊?这可不行哦,还需要指导老师,而且社员也必须四个人以上才行哦。」 午饭的时间,黄建强在绪花温柔的喂食下,快速的解决,就跟着绪花来找雾子老师了。 「老师,指导老师可以请你直接担任吗?至于其他的团员,给我三天,我绝对可以招募到的。」 黄建强直接开口说道。 「啊,能够担任性奴社团的指导老师,那可是我的荣幸呢,至于社员问题,有建强在想来也不是什么问题,这样,你们先使用文学楼顶楼的那间教室好了,等到召集足够的社员再来找我好了。」 雾子老师爽快的答应了,并且提前预支了活动室给了黄建强,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男人的特权就是多。 …… 「请问,性奴社团招收社员是真的吗?」 一名身穿情趣学生制服的女生敲了敲门,因为黄建强并没有大肆的宣传,加上如今都已经正式开学了,没有赶上开学仪式后的拉人狂潮,人们该入团的都已经入团了,只是招新栏上一张黑体字的招新公告,实在无法吸引人。 当然,黄建强到来的事情也还没有在校园中传开也是一个问题,要不然估计早就爆棚了。 那么可爱的女生满是好奇的推开了门,当看见黄建强后,顿时惊讶的捂嘴了小嘴,让后正经的走到了黄建强的面前,跪了下来,掏出自己的申请书说道: 「鄙人琴吹紬,一年级生,这是我的申请表,请务必让我在这半年中成为您的性奴!」 「啊,你是县里那个有名的家族大小姐!」 这回轮到绪花惊讶的捂住小嘴了,真没想到社团招募的第一个社员竟然会是这个全县知名的大小姐。 「是的,前辈,请多多指教。」 大小姐好像还不是很懂得普通人的礼仪,很正式的说道,搞的绪花疯狂的摇手: 「不用,不用,叫我绪花就好了,松前绪花,一年生,如今跟建强是同桌。」 「呀,真的吗,真是太羡慕你了,绪花酱。」 「嘿嘿,我也感觉跟做梦一样呢。」 接着两女就聊到了一起去了,当然大部分都是在聊黄建强,基本上都是琴吹紬在问。 第二个团员却是一对姐妹,原本黄建强已经准备关闭社团了,一切等明天继续,准备带着两名社员一起四处逛逛的。 没错,性奴社团的宗旨就是陪伴黄建强这个团长,同时增强社员们之间的关系,因为以前被同一个男人操过,所以一般社员们之间的关系会非常亲密,哪怕是成年之后也是。 就在黄建强刚刚起身的时候,社团的门突然被推开: 「哪哪,小优,我没骗你吧,真的有性奴社团在招收社员哦,我刚才上完厕所后就在公告栏看到的!」 一名茶色短发的女生,拉着身后一名帮着马尾的女生说道。 「姐姐,你不要这么大声啊,会吵到别人的,很失礼的!」 那名马尾妹妹显得比那名马大哈姐姐要成熟的多,不停的鞠躬道: 「对不起,我姐姐就是这样,失礼了,姐姐,你也赶快道歉啊!」 短发姐姐挠了挠头,跟着鞠躬道: 「不好意思了。」 还做出一个可爱的吐舌头表情。 「没事,你们也是要入团的吗?」 黄建强笑着问道。 「对对对啊!」 短发姐姐直接拉着妹妹跑到了黄建强的面前跪了下来: 「这是我们的入团申请哦,我叫平泽唯,一年生,这是我妹妹平泽优,也是一年生,请多多指教哦!」 平泽唯很外向的说道。 「好,你们的入团申请我就收下了,那我们就先去逛逛街吧。」 「哦耶,太好了,小优,太好了,咱们去逛街咯。」 「不好意思,我姐姐平时就是这样有点马大哈。」 小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其他两名女生却是捂嘴偷笑,但是却是被小唯的可爱逗笑了。 黄建强也很喜欢这样可爱的小唯,直接上前搂住小唯的腰,带着几名社员离开了活动室。 离开学校之前,黄建强顺路把招新公告给撕了,不同于那些喜欢一个社团招个几十人的漫画男主,黄建强觉得几人就好,反正玩半年,结束后就走,太多都记不过来。 「澪,这边,这边,我记得看到了性奴社团招新的公告,诶,怎么没有,不可能啊?!我明明看到了啊!」 就在黄建强几人走后没多久,却又来了两名女生,其中一名短发女生将额头高高的露出,拉着另外一名黑长直的女生跑了过来,不过却满脸迷惑的找不到招新公告。 「律,好了,我看你应该是看错了吧。」 「不可能,我绝对没有看错,对了,我还记得社团的活动室位置是文学楼顶楼,澪,你在陪我走一趟。」 当她们来到顶楼看见性奴社团几个字样的招牌后,都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可惜看到没有人之后有满是失望: 「澪,明天我们在来,一定要第一个到这边,我们一定可以进入社团的。」 「可是,招新的公告已经撕下来了。」 澪有些担心的说道。 「那算什么,性奴社团一般都会招好几十个的,那张招新公告肯定是被风吹掉了,没问题的!」 律却是表现的信心十足。 …… 这天,性奴社团活动室。 「老师,茶水和点心准备好了哦。」 琴吹紬笑着看向走进来的雾子老师,得知女儿成了性奴社团的一员后,紬的妈妈,县里有名的企业家,就全权负责了社团的点心了,各种高级的点心茶水都让紬带来了社团,因为这个世界还有东西是钱无法买到的,那就是男人了,所以紬的妈妈很是在意。 「谢谢。」 雾子老师也不客气,坐在了黄建强的大腿上,拿起黄建强的杯子就喝了一口,然后才长长的呼了口气: 「哈,真好喝,这几天真是太忙了,还是社团好,让人安心。」 雾子老师抱怨道,但是手却抓起一块饼干放入自己的口中。 「绪花酱,绪花酱你看,小猫!」 小唯用三块饼干做出了一个很可爱的动物表情,不仅是绪花,整个活动室的人都被逗得捧腹直乐。 「哦,不错嘛,看我的,小狗!」 律酱也模仿着做了一个,不过吧鼻子往反方向一按,就变成了象形的小狗。 「哦,律酱你好厉害啊!」 小唯呆萌的鼓着掌。 「嘿嘿,还有呢,小猪!」 这次律酱直接在澪的脸上做出了小猪的可爱表情,原本还在装淑女的澪,顿时满脸通红: 「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毫不客气的给了律酱一头锤,顿时整个房间都在捧腹大笑,小唯更是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细心的妹妹小优及时的拿出手帕帮姐姐擦拭。 ……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圣诞,今天也是黄建强留在红日国的最后一天了,黄建强把所有的社员都招到了喜翠庄,包括她们的母亲。 温泉中,在白雪皑皑的露天场景里,温泉水仍旧冒着缕缕的热气,黄建强也社员和社员的母亲们都泡在里面,水面上漂浮着好几个托盘,上面有着小酒饮料和小菜。 「律酱、律酱,你快看,鲸鱼!」 小唯翻着身漂浮在水面上,小嘴鼓鼓的,一吐,一道水花冲天而起,真的宛如一只鲸鱼。 「哦哦,好厉害啊,看我的看我的。」 …… 但是整个温泉中,出了这两个比较呆萌的,其他人的脸上却都有着浓浓的散不开的忧愁,甚至到了后面,两女也都一起变得低沉了起来。 「好了,不要这样嘛,我们已经有缘分在一起半年了,就不要在奢求什么了嘛,走吧,我们去祈福吧,趁现在还早,没准我们能够第一个敲到钟也说不定哦!」 黄建强看大家兴致都不高,不由得开口安慰到。 「对啊,大家不要这样嘛,哪怕再也不能相见了,我们还有最美好的回忆不是吗?!」 紬身为最明事理的社员,也帮着安慰道。 「就是啊,大家都打起精神来,不要让建强离开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哦!」 雾子老师也劝解着,身为长辈的她,跟其他母亲们都很清楚黄建强必然的离开,所以她们也做好了心里准备,至少能够忍耐住伤心与难过。 「恩恩,大家,我们去祈福吧,我一定会是第一个敲到钟的!」 绪花身为第一个社员,也是跟黄建强相处最久的社员,可以这半年大部分时间都跟黄建强在同一张床上,包括社团的建设也是她提议的,所以她强打起了精神,微笑着跑了出去。 「啊,绪花酱你作弊,我才是第一个!」 「哦哦,要比赛吗?我也不会落后的哦!」 小唯和律酱也都跟了上去,对于呆萌的她们来说,这样的气氛其实让她们难受。 「喂,律,你给我站住!」 却是澪,原来律酱离开的时候,狠狠的在澪光洁的翘臀上狠狠的拍了一掌,上面还留下了一个红彤彤的掌印。 原本两女的关系就很好,在社团一起侍候完黄建强后,两女的关系更是好的同穿一条丝袜的地步。 「啊,姐姐,你慢点,路上滑!」 小优依然还是那么早熟,哪怕一起在黄建强怀里娇喘,她也依然把小唯当作小孩一样。 「呵呵。」 看着社员们好像又恢复了活力,紬忍不住捂嘴笑着。 …… 「哦,镜酱、司酱!」 来到附近的鹰宫神社,两名浅蓝色头发的巫女正在前面招呼信徒,两女是黄建强学校的同学,柊镜柊司,柊镜是姐姐,留着一头双马尾,是个傲娇,妹妹柊司,一头清爽的短发,却是个迷糊的性格,跟小唯有点像。 此时两女正穿着情趣的巫女服,身上白色的巫女神袍却是透明的可以看见两女雪白的肌肤和樱粉挺翘的奶头,下身红色的款裤,却是两边裂开,完全可以把两女的两条玉腿看的一清二楚,甚至下体和阴毛都若隐若现。 「小唯!」 「你们也来参拜啊!」 两女对众人的到来也是很高兴,赶忙到黄建强的神情跪拜,起来后,有各自给了黄建强一个浓烈的爱吻,她们当然也是黄建强的胯下之臣了,虽然不是社员,却也很亲密。 …… 当、当、当…… 当十二点到临,黄建强敲响了神社的钟,众女也一一敲响了。 在神社中,黄建强好好的安抚了社员与她们的母亲,用自己的肉棒让她们见到了神,在众女都高潮的昏阙后,默默的挺着不断低落众女爱液淫水的肉棒离开了。 当绪花再次睁开眼睛,双目还有些失神,但是泪水却已经不住的留了下来,眼神清明后,果然黄建强已经离开了。 再看看四周,女生们都不断的在抽泣着,她们浑身赤裸,下体一片狼藉,但是却也不顾寒冷,卷缩着,抱着双腿低声的抽泣着。 而一旁的母亲们则是默默的看着,她们此时也很低落,甚至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的女儿。 「各位,谢谢你们。」 看着一众姐妹,绪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紬酱说的对,我们还有回忆,只要你们还陪在我身边,我就感觉建强依然还在我的身边一样!谢谢你们一直的陪伴,也请你们今后在陪伴我!」 「绪花酱!」 小唯第一个扑到了绪花的怀中,原本最呆萌的她,此时也是满脸的泪痕。 「绪花酱!」 律酱也扑了过来。 「绪花酱!」 「绪花姐。」 「绪花酱。」 …… 紬、小优、澪、镜和司也一个个的扑了过来,几女紧紧的搂抱在了一起,不断的互相轻抚着对方光洁的粉背,互相安慰着。 甚至亲吻着,她们在一起伺候黄建强的时候,自然也没少互慰,很快,女生们就滚在了一起,互相爱抚舔吻着。 一旁的母亲们看着看着,也忍不住的自慰起来。 整个神社充满了女性欢愉且忧愁的呻吟,直到良久,众女才一个个牵着手从神社出来,脸上都是笑容,她们约定了以后将是最好的姐妹,也是建强最好的性奴,哪怕再也见不到黄建强也一辈子都是! …… 接下来的几年,黄建强又去了白人国度,在哪里度过了圣诞节,那天晚上,黄建强不断的闯入她们的房间中。 圣诞节,她们的传说,将自己的双腿绑在床头,将自己的淫穴好好的暴露出来,就会有男人为她们送来精液与幸福。 黄建强一晚上就为十好几位女性送去了幸福。 …… 黄建强还去了黑珍珠国度。 黑珍珠们做爱的时候很虔诚,宛如对待神一般的对着黄建强的鸡巴又是跪拜又是亲吻的,最后在黄建强的鸡巴上达到高潮,还不对的喊着神啊! …… 当黄建强四十几岁的时候,整个世界好像也都玩的差不多了,黄建强申请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城,带着自己的妈妈小姨姐姐妹妹表妹等亲人们,一起在小城中度过了余生,每年也没有再去做什么事了,只是每年都到国外见见自己当年的性奴。 最后,在临死前,给自己和姐姐的女儿留下了一个儿子,便含笑而逝了。
“徐道长,今天……今天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你知道,我从心里面还是不能接受你所说的一切……。我从头想一想,想一想……” 我抱住了头,脑子里一片糊涂。有一个念头,在我心里面盘旋着,慢慢地变成一个巨大的阴影: 从小到大,书本上所学的一切,有多少是真的? 除了傻比,谁都知道,几乎每一样东西有两套规则。 理想,成功,爱情,事业,追求。 所以,现在告诉我科学之外,还有一套超现实的东西,我也只好苦笑着接受了。 我安慰自己:也许这些迷信的东西,只是存在于一些现实的死角。看到他们的概率小于彩票中大奖。我们冷不丁地撞见时,大家第一要做的是赶紧扭开视线,避而不见。如果实在躲闪不及,你就当被那个啥撞了一下腰吧。 我从头到尾地又想了一遍,一拍脑袋:“那个张言,他是这一切的关键,是不是?宁宁,你跟我说,福华大厦底下发现的十几具少女尸体,还是清水市精神病医院里那些……女疯子,你是怎么把她们和张言联系到一起的?有什么证据?如果有,我就支持你!” 徐浪和舒宁对视一眼,一时间屋里静了下来。 “这个张言实际上是被一个修行万年的尖嘴山魍的附体,通过不断地采女子阴精以补魔气,淫乱人间,修成魔胎,此时可称为半魔之体,待到魔胎长出魔吮,除了我已经仙逝的师傅,再也无人可以克制了。这时魔胎已经无法通过采阴来满足它的成长,需要直接吸食人脑……” 我打断了徐浪的话:“现在我不想听你扯什么山海经了,我只想问一句,你凭什么指责张言是一个奸魔,就是他奸杀了那么多女孩子?你们说只有孙海滨和你师傅都亲眼见过张言的本来面目,还有什么魔吮,但是他们俩都不在了,口说无凭是不是?” 徐浪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双手摆了个奇怪的姿式,我眼前仿佛一花,在他的手上,凭空现出一只又黑又尖的物体,上面系着一根红带子。 “这就是张言的魔吮。我师傅是从一本秘传的经书中知道的,这种魔吮便是尖嘴山魍的特征之一。我师傅把它斩断后,收了起来,上面系着这根缚魔绳,使它无法和本体联系,但是本体的感受,它却能感受得到。正好这一次除魔我们能用得上。这类奸魔,淫性至深,而且阳物伟岸,前后需要120次采阴补体,才能将魔胎养成。而且最为可怖的是,在这个阶段时,那些与他交合的女子,只要与之交合三次,便会成为至淫之女,欲火焚身,不能自已,神智错乱,成为废人。你们老家清水市那些受害的女花痴,便是他的牺牲品。而深埋于地下的那14名女尸,便是被他在魔吮初成时所害。” “还有一名老者,便是当时那个钉子户老人!”我记了起来。 “如果你认识主办此案的公安,你可以打听一下,这些尸体的颅脑是不是都是空的?如果是空的,就可以证明这不是我的臆想猜测。” 徐浪一面说着,一面把玩着那根黑不溜秋的魔吮。宁宁像是很怕那玩意的样子,吐吐舌头,溜回到我的身边。 “如果宁宁和他……那宁宁岂不非常危险?不行!” “为了天下百姓,黎民苍生……” “别扯了,不行!黎民苍生的事政府管,我的老婆,对我来说,比黎民苍生重要!” 我紧紧拉住在我身侧的宁宁的双手,难以想象清纯、端庄的娇妻,会有这么一刻,赤身裸体如同一具毫无还手之力的小白羊,玉体横陈于奸魔床榻,承受着那种狂暴无比的蹂躏。 舒宁感动之余,依偎在我怀里,抬起脸,无限柔情地看着我,曼声说道: “老公,谢谢你这么爱我。你不用担心的,我的内丹已成。” “放心吧,这类奸魔一般都非常多疑,第一次交合绝不会露出阳物真体,只是试探对方是否有像贞女战经这样克制它的功夫在身!所以第一次行房只是像普通人偷情云雨一样。宁宁第一次和他对阵几百回合不会有事的,”徐浪说到此处,眼波流动,上下打量着着舒宁的身体,可把宁宁给惹急了,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 “以后她便开始和你替她找的那位男子进行双修以练习‘贞女战经’,有了体内的贞女战气,就再也不用怕他的凶器了!与宁宁双修的那名男子,他的妻子的性命便是我救的,让他与宁宁双修,更是不知几辈子修来的艳福,要不是本道长的精元固得太紧,我拼着浪费数十年的修行,也想让你妻子多采补几回啊!” 半侧在沙发上的徐浪一面说着话,一面护着脸,娇羞不胜的宁宁正连掐带咬,像个小野兽一样: “人家小俩口的私房话你也偷听,你存着什么心思!” 我老脸颇为尴尬,伸手欲拉宁宁从他身上下来,为了掩饰难堪,还板着脸训道:“你这像什么样子!” 宁宁红着脸,喘着气,撅着嘴:“要不是为了提高他的修行,让他在最后和张言决战时有更大的把握,我死也不会答应!” 她的话突然止住,圆睁着眼,呆呆地看看我,又看看徐浪:“老公……有人耍流氓……下面都顶着人家了……” 此时的我,正难以置信地看到徐浪双手搂住了宁宁的两条大腿,对宁宁的话我才反应过来。 我眼睛微微向下一瞄,宁宁连忙拿手挡住我的视线,又慌乱又羞涩地叫道: “丑死了,你别看!” 想到宁宁还穿着一条薄薄的西裤,我心中才有所安慰。 徐浪的呼吸也粗了起来,喉结像中学物理阻力试验中的滑块,来回移动了好几回,眼睛不自然地看看我,双手想移开,又仿佛很舍不得的样子。 “小道的阳火有些虚旺,这个,这个……” “宁宁,你这么骑在人身上,他有些反应,也是正常的……”我的声音也很轻,只怕声音大一点,便会泄露出内心的剧烈反应。 宁宁声音有些暗暗的沙哑:“老公,我要下来……”一面说,一面欲抬腿。 “你师傅不是需要你口中的玉醴吗……”我口中呐呐着,伸手挡住了宁宁。 宁宁气息愈加粗重,仿佛坐都坐不直了,黑白分明如浸在水银里的瞳子定定地看我一会,仿佛终于下定决心,便垂下眼帘,慢慢地倾下身子,直到脸快贴紧徐浪的脸,才急吼吼地说道:“我老公够宽容的了吧!你还不快张开嘴!好像人家真的很想亲你一样!” 徐浪无奈地苦笑一下:“这样的香唾是不行的!玉醴是指你在动情之下口中的唾液。” “喂,我们晚上8点的飞机,还得去青海,在昆仑山给太师傅的肉身找个风水好的地方下葬呢!你是精虫上脑啊!”宁宁敲着他的脑门! “现在不才4点多吗?唉,说来惭愧,我本来就是一个根基不纯的修道之人,现在师傅渡给我的这些先天浩然之气,我只融汇了很少一部分,其他的浩然之气,没有纯阴之水的调济,便成了烈焰一般烤炙着我的内丹,快要了我的命了!” 宁宁更加变态地用劲折磨着他:又是弹他的脑门,又是捏他的鼻子,又是撕他的嘴,嘴里还嚷着:“我先给我老公出口恶气!” “给我出什么气?”我啼笑皆非。 “他说的这些理由,我们不同意行吗?哼,一会儿他还不知道怎么撩拨我呢,先替你出口气再说!” “我倒没什么,只是屋里还睡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呢!”我拼命按捺住内心里即将喷发的情欲之火。 徐浪伸手向里屋一点,卧室的门仿佛闪过一道奇怪的白光。 然后,他得意地向我们说道:“没事了。现在就是外面打天雷,她也听不到了!” “你可不能现在就吃了我,你不是说人家婚后的第一次得给张言,才能有足够的淫水护住人家的内丹本元?”现代版的建宁公主宁宁腻声说着,两只手开始用力地拉徐浪的耳朵。 “你也可以在生理周期的高峰期和他交合啊!这样你体内大量阴华同样能中和张言的魔戾之气。我当时说这话,是怕你频繁出轨,不专心修行,”徐浪无耻地说道,“现在为师修行遇到心障,你不帮我谁帮我?我是不会主动的,但如果你无法消融欲念,主动要,我也只能答应你啊!再说,你这是为了提高我的道行,并非是一般意义上的云雨!” 宁宁呲着牙,开始掐他的脖子:“敢骗我!原来你是想占有我的第一次啊!” “道长,只要是为了修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假装豪爽地劝道。 徐浪也不管宁宁怎么折腾他,双手同时开始解宁宁上衣的钮扣。 宁宁还坐在他的身上,手上折腾他的动作一直不停,却也没有拦着徐浪的手,只是俏脸越来越红。 我看着徐浪一边的腮帮子已经有一块青肿,鼻头也给宁宁拧红了,差点笑出声来。在妻子身子下面的徐浪,终于费力地脱掉了宁宁的衬衣。但是宁宁的乳罩扣得很紧,他解了半天也没有得手。 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求助眼神,我心里一硬,便站起身,走到他们俩的边上,把宁宁的乳罩脱了下来,露出了妻子那对洁白圆润的乳房,桃红色的乳晕处,两粒红樱桃高高翘起。 徐浪再无犹豫,两只手一只捉住宁宁的一只乳峰,开始老练地玩弄起来,先是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两只半硬的红樱桃,又是轻拉又是搓揉又是挤捏,然后腾出一只手开始抚摸宁宁光滑的后背。同时嘴里还发出连连的赞叹:“刘先生真是艳福不浅啊,不脱衣还以为你妻子挺瘦的,没想到她的胴体这么丰腴圆润,乳房的形状更是生得非常,又挺拔又有弹性,你看这两只乳头,这么快就硬了!小道还没怎么调戏呢!” 我嗯了一声,看宁宁一下子浑身瘫软,无力地停下手,娇羞玉靥如同桃花,浑身像一点力气也没有一样,如同诱人怜爱的无助羊羔,在我面前勉强地撑着,两只手也不知何处放置,垂着头,看着自己玉峰上的两料葡萄慢慢地茁壮挺起,削肩微微地颤着。 我走了过去,扶住了自己的娇妻:“徐道长,你别光顾着自己快活!宁宁要动情到什么程度才算行啊?” “起码得要到潮吹的那个时候,她口中的玉醴才能中和我体内阳亢的浩然之气!” “啊?……你干脆收了我得了!” 有些绝望的宁宁苦笑一声,便软绵绵地将上身歪在我怀里。虽然少妇初次红杏出墙的放荡正在慢慢地溢满她春情欲发的眼神,像小女孩好像犯错讨饶的表情下却有一种深深的不安与自责: “老公……你怪我吗?” “亲爱的,你这不也是为了捉住那个奸魔吗?我怎么会怪你呢?他……他玩得比我还好吧?” 我盯着宁宁的肉峰在徐浪的手下玩出百般花样,貌似关心的问话里,一种深藏不露的自虐情结终于流露出来。 “嗯。”宁宁很认真地点点头,承认这一点。 “这样玩你,一会你能泄吗?” “光这样,当然不行的……” 宁宁的丰硕玉峰已经开始发胀,峰顶上的红樱桃在徐浪的手指中翩翩起舞,看着那对我再熟悉不过的乳头,此时正在别人手中欲死欲活的,而它们的主人还怕自己无法泄给别人,我心中的郁闷之情更是浇上一层热油。 “那怎么办?” “傻瓜,给他更多呗!” 宁宁仰倒在我怀里,两条修长的大腿夹着徐浪的腰,两只手迟疑了一下,开始主动地去解裤腰带。徐浪坐起身子,俯向宁宁的前胸,伸出舌头,开始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妻子的乳房,直到吸吮着她的乳尖。宁宁晶莹洁白的乳房上,很快就落满了他的吻印,两只红红的小樱桃,更是被他咂得油亮嫩滑,让我向往之余更加心痛不已。 “……他弄得人家好热啊!” “宁宁,舒服吗?这次出去,可别跟他耍横了,你看你把他的脸都快弄花了,一会他一定会在你身上出够气!到时你就求饶吧!”我笑道。 “嗯……你敢取笑人家!一会儿,我一定不会求他放过你妻子的!” 宁宁嘴上开着玩笑,大腿在微微的蠕动中,已经不动声色地贴紧了徐浪顶起的裆部。 徐浪开始亲吻宁宁的脸,耳垂,光滑的双臂,并再次回到了宁宁的酥胸上。 宁宁在娇喘和呻吟中,纤腰开始不安份地扭动起来,我的双手搂着宁宁的纤腰,感觉着怀中娇胴令人热血贲张的颤动,再也忍耐不住,双手也探向宁宁丰嫩细腻的酥胸。 “别,老公……你现在开始就不能碰我了!要是实在忍不住,你就打手枪吧,要不然我的耻意会变成荡意的!对不起,老公!” “宁宁……没关系,只要你开心就好!”我沮丧地说道。 “可你这样,老公,我好心疼!” 宁宁的手虽然伸出去欲推徐浪,但此时连我也知道,只是作个样子罢了。 “没事了,真的,宁宁!”看见徐浪已经贪婪地将一只手沿着宁宁自己解开的裤带伸向她的下体,宁宁有些不太舒服的样子,我侧在一边慢慢地脱下宁宁的裤子:“虽然将给你快乐的人不是我,但只要得到快乐的人是你,我……我也就满足了。我帮你脱裤子吧!” “谢谢你!” 宁宁一面配合着我解裤子抬起了娇臀,一面低声说道。她的鼻音中已经带着哭声,转脸还抹了一下眼睛,但再回脸时,晶莹如玉的脸蛋上已经只有幸福的表情了: “老道,脱内裤的权利就给你了!一会儿在我身上快活的可是你!”宁宁指着徐浪的鼻子,语气中的那种娇媚让我甚至想就在这里打起手枪。 此时宁宁那条我再熟悉不过的白色蕾丝内裤,竟让我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内裤的中间部分,显然已经濡湿不堪,隐现出里面的茂密阴毛。 徐浪的手就当着我的面,放在宁宁的腹股沟上,隔着宁宁的蕾丝内裤抚摸起来。 “师傅……人家好热……嗯……”宁宁秀美挺直的娇俏瑶鼻连连轻哼细喘。 宁宁的呻吟让我内心更加焦燥不堪。几乎带着一丝快感,我终于拉下宁宁的长裤,露出妻子那双欺霜赛雪的修长玉腿,手掌中更传来宁宁大腿肌肤上柔滑的柔嫩触感。 只不过,宁宁大腿根部那种无比美妙的鲜嫩,从此只能由他人采撷了! 徐浪刚欲伸手脱宁宁最后的屏障,不料宁宁使劲地推开了他,含着春情的俏脸,仿佛已经把徐浪当成她的至亲丈夫了! “你今天是不是要吃掉我?当着我老公,我要你说真话!” “我是得道的人,这个,我们不是一般意义上的……” 我和宁宁都笑了起来:这个家伙,只适合当外交官,反来复去就是这一套。 宁宁无奈地笑了一笑,叹了口气,便大大方方地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搭在他的臂上,此时,除了最后那道薄薄的屏障,宁宁几乎片缕不挂了。 “到里面的大床上吧,今天给你尽情地享用一次。明天我们再去青海吧。” “可雪凝还在床上睡着呢……” “我已经给她施了昏睡咒,除了我能唤醒她,睡个三天三夜都不成问题的。” 徐浪一面说着,一面抱起宁宁,走向里屋。 宁宁的双肩,已经完全放松,双臂搂紧了徐浪,两条大腿再也没有什么顾忌。 当我把仍自酣睡的雪凝推向一边上,徐浪终于将宁宁放在了我们的婚床之上,开始脱下衣物。 躺在床上等待徐浪“临幸”的娇妻宁宁,微侧着身子,酥胸波浪般不停地起伏,肉峰上两只彤红的诱人玛瑙还沾着徐浪的唾液,山岚般起伏的胴体曲线婀娜,两条光滑柔腻的大腿交迭在一起,中间部分便是我妻子若隐若现的美妙私处。 宁宁此时还向我调皮地眨眨眼: “咱俩在结婚之前的有段时间,我想你给我写情书,你不是每天给我写一封吗?拿来念念。” “干吗?” “让我觉得羞耻啊,嘿嘿……” 当我拿出情书之时,徐浪也脱光了全身的衣物,爬上床去,压在了宁宁的娇躯上。 宁宁搂紧了徐浪的头,主动地张开檀口,将香滑嫩舌当着我的面,便慢慢地探进了徐浪的嘴中。徐浪的大嘴马上贴上了宁宁的芳唇,有滋有味地品尝起来。 一开始两人还是挺斯文的亲着,也只这么亲了一小会儿,便变成了不知饥渴的疯狂吸啜。 “念啊……”宁宁在呻吟中吩咐着我,“找一份最能让我感到羞耻的……” “亲爱的宁宁,昨天晚上,我一躺下来,脑中便全是泡情侣温泉时的情景。天气很冷,温泉的雾气也很重,隔着雾,我朦朦胧胧地看到你雪白的肉体,曼妙的身姿,当时好想过去牵你的手。你的脚趾头还勾着我的脚,但我却不敢抬腿,唐突我的佳人,我曾经立过誓,一定会呵护你一生,得到你的身体,你的心,于我而言,甚至像是天堂般的神话一样遥不可及,但是,一个月后,我们就将走进婚姻的殿堂,用一生的忠诚,贞洁,爱情,守着我们的梦想……” “老公……他开始伸进我的内裤里了……” 我从情书上移开视线,看到宁宁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娇喘吁吁,徐浪将一只手伸进宁宁那条雪白的内裤中去,隔着宁宁被淫水几乎湿透的内裤,可以看到徐浪的手指正在宁宁的阴部有节奏地动作着。随着他的动作,娇妻宁宁婀娜的胴体如蛇般蠕动着,雪白挺翘的臀部不时紧缩一下。两条大腿反复缠绕交迭着,不知何处放置。 “老公,这样放浪的我,你还爱吗?” “当然爱你了。” “哦……他的手指已经探进我的那儿了……” 宁宁突然触电般弓起身子,又再次伸展开来,脸上时而眉头紧蹙,时而眼神迷离。当徐浪的手指动作加快时,宁宁的身子仿佛失去了控制,完全在他的主导下,体味着人妻出墙的那种极度快感。 “再念一封吧。找一段你对我的相思之情的述怀。” “宁宁,这次出差的时间实在太长了,在机场分手时,你哭泪婆娑地看着我,那一幕我永远铭记在心。昨天夜里,我给你打电话,你突然说,很怕我们成为那样的一对,在婚姻中的爱情淡化之后,也许可以厮守到老,但心却越来越远,与其这样,还不如人隔一方,生别死离,爱情的绝响却在心中回荡一生。我不太同意,如果是这样,我宁愿死掉。婚姻中的乐趣其实永无止境,如果实在没了新鲜感,我宁可让你去和别人共渡一段,然后再回到我的身边,也好过你说的那种。” “老公,我好热……师傅,你脱下我的内裤,收了我吧!” 了了了的注: 微调:文中一处的“泄体”改为“潮吹”。因为本书中的“泄体”,是一个修行的阶次,不同于平常女性欢爱时的“潮吹”。 下文中关于潮吹,基本上是科学的,道家所言的泄体,为臆想之专有名词。 …… “不是说‘泄体’就是第八阶了吗?” “普通女性欢爱时射精,也叫‘潮吹’,是从阴道排出的一些源自尿道的分泌液,温乎乎的淫水,触感稀稀的,量也有限。我门贞女战经中的第八阶‘泄体’,所泄的是完全从子宫中排出的女性阴华,温度高于淫水,而且又稠又粘。一般女性达到‘潮吹’就了不得了,不练习贞女战经,绝对到不了‘泄体’!” 徐浪一面说着,一面拔出阳具,将宁宁的娇胴翻了过来……
今天虽然是台风天,不适合出门,但是一想到忙了好久才放假也该犒赏下自 己了,于是决定出去HAPPY下!本来约好几个凤儿,但是不是没开机,就是不接电话,侧那,估计以一个晚上被开发太多了,起不来!说到这里不仅要感慨下,上半年很多高素质的LF(兔子、雯雯、紫薇……)相继出现,而现在一个像样的也没有,好不容易筛选的几个又联系不上,我这个人喜欢体验新鲜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或者十分想要的时候是不会“吃回头草”的。这次上的这个大连路丹丹实际上也是我6月份上过的,当时的印象好,就没把她号码删掉,以备不时之需,俗称“备胎”,今天看来我当时的想法是对的!万般无奈之际,我拨通了丹丹的手机,电话那头温柔的声音响起,我知道她肯定有空的,于是约好时间,直接前往。快到的时候,接到她的短信——哥哥我十多天没做了,套子没了忘记买了,在楼下帮我买,不好意思,谢谢!真是个粗心的姑娘!于是买套上楼。 到了房间外,门是虚掩的,我会意的进去,丹丹在门口迎着我,打量一下,依旧丰满的乳房,波浪卷发,只是脸上生了些豆豆,身体消瘦了,不过身材更好了,腰细臀大腿也细了!马上一个拥吻!到了房间里面,他依旧羞涩地低头给我换鞋倒水,细心温柔的就好像是妻子迎接回家的丈夫,跟床上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她也不催人,就好像居家的情侣般仿佛有用不完的时间。后来我提议洗下,她才说,自己正好月经刚走,也要冲下,于是鸳鸯浴。丹丹先调好水温,给我全身涂抹浴液——六神的,我家也用这个,喜欢薄荷的味道。 细心照顾我周身的揉搓,特别是DD,我也没闲着,双手在她的玉乳上翻飞,不过她很敏感,手指触摸阴蒂就有很强的反映,她用渴求的眼神对我说:哥哥轻点我敏感很痒。嬉戏中结束洗澡,她又细心的帮我擦拭。 到了床上,丹丹并不马上开工,而是用身体缠着我,揉搓我,我也环抱着她,搂紧她,我用手摩挲她的身体,皮肤手感不错,很白很滑腻——正是鄂南女子特有的感觉。接着我们情不自禁地亲吻了起来,很明显,她进入了状态。她的乳房是高耸的,乳头也硬了,红晕在她白皙的上体上,显得很好看。妹妹手不老实总在似有若无地摸弟弟,我见状也一口含住乳头,奋力吸吮,双手顺势向下,紫薇很配合地分开双腿,结果摸了一手的湿滑分泌物,看来妹妹的蜜洞已经有反应了! 按说她做这行已经有些时日,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呢?她似乎察觉我的疑惑,温柔略带媚态的对我说:哥哥我来月经到现在十多天没做了,很想很要!说完还不好意思地笑了。于是我们继续互相抚慰,仿佛这里没有妓女嫖客只是情侣在缠绵! 这种感觉很好,见我DD硬了,丹丹很知趣地跪到我的腿间,温柔地分开我的双腿,把我的双腿驾到她的腿上,而后用一双玉乳夹住我的弟弟,双手捧住乳房来回套弄,DD在柔滑的双乳中间穿行,那种包裹感,既柔软又有弹性,非常特殊,现在回想还意犹未尽!揉搓了一会儿,她俯身一口含住我的DD,舌尖在龟头游走,滑腻的感觉,是不是再打个转,实在舒服极了,偶尔猛地全部吞进去上下套弄,实在太爽,她的双手也不闲着,一手自摸乳房,一手从胸下绕道阴部扣自己的阴蒂,嘴里呜呜有声,这里我需要说明下:有些MM为了挑逗客人,喜欢假呻吟,边舔DD边呻吟,起初觉得新鲜时间长了就觉得假得恶心,不但不增添情趣,还有些扫兴。 可是丹丹着手“自摸”让我惊呆了,她是真的呻吟!她的脸埋在头发里看不到,但是可以猜想那享受的淫荡表情!我以为她达到这程度已经是最HI了,可是更令人惊呆的在后面——她竟然慢慢起来(口里还含着DD)坐到我的腿上,使劲用阴部揉搓我的大腿,我感到她身上传来剧烈的抖动,这时我的大腿俨然成了她的超级按摩棒!看到她那淫荡的样子,听着她那错落的呻吟声,加上她有节奏的吞吐,我险些失守!只好叫停!丹丹疑惑了,我笑着解释:妹妹你太厉害了,我有些招架不住,该换我“伺候”你了!她会意地平躺下来,好好享受我给她的“爱抚”。于是我分开阴唇,明显感到下面温热湿滑洪水泛滥,丹丹的穴很干净内里颜色粉红,气味芬芳,粘液晶晶,阴唇很小,轻轻抠动几下她扭曲着身体告饶,看来身体的敏感是与生俱来,并非造假!然后我的嘴在她身上舔,从胸部一直转移到下体,但我并没有直接进攻核心,而是在外围地带游动,在她的大腿内测舔。她护住自己湿润的地带,我也知趣地不碰。她起初是低吟着,随着爱抚的推移,身体也不断地扭曲抖动,嘴里的呻吟更大了,“哥哥我要,我好久没做爱乐,我很想!” 我正准备带套呢,结果她拉住我的手要我摸她的阴蒂,本来水就多,这下阴蒂也肿大了,后来她竟然起身跨在我上身,把阴部对准我要我看她手淫,她一手揉自己的乳房,一手使劲揉搓阴部,我也配合她揉她的阴蒂,她喘息剧烈,身体摇动,大声呻吟——疯狂而淫荡,这时她受不了了,我也按耐不住了,我们手忙脚乱地戴好套子,奋不顾身地扭到一起,先女上,她用手抓住我的DD在她阴部反复摩擦,边磨擦边说:好爽好爽!后来顺势放入阴道,穴口非常湿润,洪水泛滥,弟弟很顺利的就滑进去了,好紧好滑,一种强烈的包围感,马上令弟弟兴奋,套弄了一会儿,丹丹的汗水和着淫水,低低的呻吟和喘息,搅得我再次险些不保,于是换姿势,男上,做之前,丹丹一定要在腰下面垫枕头,找枕头时,丹丹那急切的样子,又好笑又可爱!准备停当,我分开丹丹双腿DD因为水多没怎么费力就进去了,丹丹大叫:哥哥我要呀,用力,深点!她一会把双腿大大地打开,一会用双腿裹住我,一会努力从下面抬臀迎合我,我明显感觉小穴里有股温热的激流在喷涌!我也奋力进出,全身压上,在她的深点、快点、别停的口号中,又换了背入,后来在传统姿势中怒射,她兴奋得用牙咬住嘴唇,放声呻吟,大叫:舒服、爽死了!结束以后,她还意犹未尽地抚摸我,亲吻我,看来是真动情了! 中场休息,我们谈了很多,特别提到她敏感的问题,我说怎么我碰你你就敏感,你自己摸就没事?她笑着说:你自己摸自己会感到养吗?活来他袒露心扉说:自己十多天没做了很想要,谢谢我给她的快乐。——侧那,我花钱她快乐,每天理了!不过我也小小的虚荣了一把,她说她这次高潮了!最后我们有酣畅淋漓地做了.
以前只知道上海皇宫是SN,竟然现在还开夜总会。上楼一看,哇靠,真是 装潢富丽堂皇,让人进去有皇帝的感觉,到处都是宫女,“太监”,进去就是那些个皇宫宫女180度鞠躬,晚上好。直接上包房,叫来哥们的老相好,琪琪,操,此人应该叫企企才对,有点胖,象只企鹅。好可爱,待会过来敬酒一定要摸她两把,本狼心想。接着,来了个爸爸桑,介绍了下,操,竟然叫阿峰,和本狼小名一样,这个世界还真小。好了,选秀开始了,这个是最爽的了。第一批进来了,每个都是蓝色的肚兜,里面真空,下面超级迷你蓝色短裙,操,性感阿,诱惑死人了,鸡巴马上来反应了,但是,要稳住,刚刚开始呢,我告诫自己。那开始吧,按照本狼的经验,第一批一般没什么好货色,但是,这次不同,我想,要是真选的话,还是有两个可以选选的,第一个和中间一个大波妹,两批过后,总算我敲定一个,因为兄弟们都选定了啊,那里精品真是太多了。 接着,大家各自搂着自己的MM,因为要换一个包房,原来那个太靠近门口和太大,我们不需要,越挤越舒服啊。换了个包房,我就搂着自己的MM坐在(代号:小猪)的MM旁边,原因很简单,我想待会泡小猪的MM,(可这家伙好像有所发觉,竟然估计怕我真把她的MM给干了,一会儿,就带着他的MM离开了我的旁边,郁闷。)不管了,先搞定自己的“老婆”再说了。于是和MM聊天,知道叫瑶瑶,操,她瑶瑶,那我待会就估计要晃晃了。眼光环顾了一周,发觉各位哥们都已经开始了前戏,搂着MM,开始聊天和装绅士了,毕竟刚开始啊。 我和MM简单闲聊几句后,发现,这个瑶瑶,妈的,人是长满好看,就是不是特别的热情,有点冷,怪不得刚才不笑,妈的,这个B还是笑的时候好看,不笑就显不出味道了啊。说话么,也是爱理不理,说白了一个字,不是很主动。刚才小猪的MM,在我旁边,都那么主动和我聊天,怪不得他要换位子了,担心女人水性扬花啊,^_^.不管啦,多说什么啊,摸奶,妈的,来这个地方就是给摸的啊,我于是从侧面伸入自己的魔爪,还好,咪咪蛮大,也挺,89年的么,也没招到什么反抗,这点还是蛮爽的,看看各位哥们,还都闲侃,估计不好意思直接下手。拿麦瞎唱2曲,开始KTV的三陪活动啦。玩骰子喝酒,其间,我的一只手没离开过MM肚兜,一直捏着两只小白兔。还一只手喝酒和掷骰子。几盘吹牛下来,也真是奇怪了,妈妈的,碰到克星了,5盘没拿下一盘,估计是碰到高手了,MM说她不会的,操,装B,想把我灌醉啊,我可不上当,再来几盘。一瓶红酒完了,我喝了80%,想想也真是的,以前KTV吹牛怎么说也是至少五五开,今天怎么了,看来要换个节目。我说梭哈,想这个么就是运气,妈妈的,也怪了,梭哈这个B一摇就是两豹子,三豹子,这个怎么玩,等我转运,我估计已经倒下了。 不玩了,我撤还不行啊。这是本狼经验:一般和K房MM玩骰子,吹牛要是10盘你不能拿下5盘,拿还是撤,你弄不过的,可以玩梭哈,因为这个靠运气。 我和旁边一兄弟交流了一下,说我们换个MM玩,我和他MM玩骰子,他和我MM玩,也好乘机让我试试手感,应该说这个东北女人是奶子肯定最大的,看都能看出来啊。一摸,妈的还真是大。玩了2把,这个B看我手很不老实,就找理由说离开下。再看我兄弟和我MM也玩的正爽,我就开始去试探其他2个MM了。 走过去,小猪MM要给我敬酒,那不是好时机啊,我可不会不明不白的喝酒的,要我喝酒就要让我咪咪摸2下再说,这个B竟然还装B,不肯,我可不管,就沙发正法了,霸王直接上,压下面摸啊。接着就是另一哥们的MM(双双)了,当然不会逃过我的狼爪了。 一圈下来,总结下:那是东北女的奶子最大,我的MM第二,小猪的MM和双双的差不多,人娇小么,当然稍微小点,不过很挺,毕竟90年,毕竟每天给人摸啊。一个小插曲:期间我一次去洗手间的路上,碰到刚才的琪琪,我把她压墙边上,探入她的肚兜,待了10秒钟,怪她不来敬酒。……到了22点多,公主开始主持今天的大戏了,游戏开始了,这个也是本狼最喜欢的时间了。先是抽签玩游戏,本狼第一个抽,操,滚筒洗衣机,就是本狼脱光了,4个MM把自己上身肚兜撩起,用每个人自己的奶子,在我身上给我转圈,在我身上磨擦,弄的我欲火难受啊。接着,兄弟们轮流抽签,玩游戏,有表演做爱五姿势啊,有溜鸟啊,有萤火虫啊,有高山流水啊,蝙蝠侠啊、马杀鸡啊等等,最后我游戏总结: 挂窗帘不错,就是用嘴把一个餐巾纸挂在MM的两个乳头上,挂的时候当然是咬啊,吸啊,不肯放口啊! 第一轮高潮过后,MM们全部出去,进来一个MM,绝对是精品啊,前突后翘,关灯,中间放一个椅子,开始跳脱衣舞,期间,本狼和MM共舞了一曲,也在她的屁股啊,胸部啊上面蹂躏了一会。最后,MM脱光全身,在每个兄弟身上跳舞,弄的你欲火焚身啊!好了,接近24点的时候,^_^ ,今晚的高潮节目把我们都推到了极峰!当然是大风车啊!关灯,放迪斯科音乐,自己的MM在自己老公身上开始脱光自己上身和裙子,直穿一个T字裤,在你鸡巴上磨啊,擦啊,舞啊,摆弄各种骚姿……5分钟后,MM们车轮换,就像大风车一样在每个哥们身边转一圈,在每个哥们身上隔你的鸡鸡,用乳头啊,BB啊磨!哎呀,这个真是即舒服又难受,此中滋味,恐怕只有当时知道。当然,你可以尽情的享受每个MM的身体,让你探索一篇每个MM的乳头啊,下面啊,^_^ ! 期间,本狼当自己的MM换走后,马上把自己的鸡鸡真枪的露了出来,弄的第二个MM吓的,也就是小猪的那个MM,^_^ ,等她帮我穿上,我可不管,一把把她正面抱住,马上嘴巴吸上了她的乳头,反正黑灯瞎火的,音乐那么大,尽情享受吧,你越大胆,享受的也越多,她也就默认了我的吸吮。靠,那个乳头嫩啊!接着是双双过来,我二话不说,马上把我的狼爪伸入下面,靠,这么多个哥们的鸡巴上舞下来,尽然自己真的湿了,毕竟年轻啊,B嫩,水多啊。当时真恨不得把自己鸡巴拿出来给就地正法。最后是东北MM过来,大波,当然要好好享受啊,不过,这个MM妈的门槛精啊,竟然用PP对着我,害我只能从后面摸她的两奶子,而且两腿加紧,妈的我没机会探下面的水帘洞啊,估计也早湿透。 最后,还是“老婆”回来再舞动了会,我想,妈的,再不好好抓住就机会越来越少了,因为,毕竟,黑灯瞎火,就是给我们创造这个机会的啊,小B使劲按住我的手,可我两手啊,按住这个,就上另外一个,在2分钟里,我用了15秒,就一阳指进入了MM的小B,^_^ ,不出来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叫啊,音乐那么大,再说了,这种场合,正常的,小B只能忍受了我1分钟的蠕动。这个叫爽啊,我没用鸡巴插她已经算对得起她了。音乐完毕,MM穿衣,兄弟们也只能把欲火埋入鸡巴里,不知道当时有没有那个坚持不住,射了的,娃哈哈,我是差一点就出来了。 24点过后,小猪和一兄弟家里发来红色警报,说要家里红旗不能倒啊,就离开了。本狼本想再弄会小猪的MM,可那B收了小猪的小费后,就一去不反了。 最后,另外一个兄弟也离开,只剩下我和还一个兄弟,聊了会后,又最后摸了会双双那小B,因为她还没走啊,当然我要好好享受左拥右抱的感觉啦。最后,因为大家都走了,我也就和哥们结帐走人,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一次惊险的办公室性爱 公司办公室有位姐姐姓徐,35岁了,四年前和老公离了婚,自己带着孩子过。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指的是三四十岁的女人在性方面需求强烈,徐姐正处在这虎狼之年,当然也渴望着男女之间的欢娱,因此我勾搭上她,几乎没费什么周折,几次吃饭下来,我就把她上了。徐姐性欲旺盛,每一次和她做爱,都是翻云覆雨、颠鸾倒凤,极其刺激。宾馆、公园、她家里,都是我们曾经战斗过的地方,这一次,是在她的办公室里。 那天我上午外出跑业务,下午回到公司,发现整个办公楼里没人,只有徐姐的门开着,向里张望,徐姐一个人在电脑上打材料,见我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就示意我进来。我轻声问:「人都哪去了」? 徐姐说:「都在楼上会议室开会呢」。 噢,原来都去听可恶的老总训话去了,我心中一动,这不就成了我们的二人世界了吗!男人的性欲真是说来就来,见到徐姐穿着连衣裙坐在椅子上,丰满的身躯凹凸有致,我立刻性欲大发,伸手就去抓她的乳房,孰料徐姐一把将我推开,正色道:「不许乱来」! 咦?我大为不解,这也不是徐姐的风格啊?哪次做爱她不是激情有加,比我还主动,难道今天吃错了药?见我不解,徐姐一指门外,轻声道:「主任在家呢」! 原来办公室陈主任在隔壁房间里,难怪她态度这样坚决。 可是我的欲火已起,怎能任其燃烧?我拉开裤链,把勃起阳具掏出来往她面前一凑,说:「看,它都这样了,怎么办啊」?徐姐低头一看,见我的阳具昂首挺立,龟头红胀,不禁也有些动心,握住我的阳具说:「下班再做吧,给我留着,好吗?上我家里「。我央求道:「好姐姐,让我插几下吧,我很快的」!徐姐见我这样央求,也是很不忍心,但是看了看周围,又不禁面露难色,说:「这里也没地方啊!」我把徐姐从椅子上拉起来,往后面的沙发上一按,说:「就在这里了」! 撩起她的裙子,分开她双腿,从大腿根里侧把她的内裤往边上一拉,阴部就露了出来,时间紧迫,不能象以前那样慢慢欣赏、把玩、挑逗了,鸡巴对准穴口,向前一送,直接就戳了进去。 没经过前戏,徐姐的阴道还缺少润滑,我这用力一插,疼得她「啊呀」一声,皱着眉头骂道:「你个臭小子,真狠哪!」其实以前每次和她做爱,我都会先和她拥吻、爱抚,待她动情时,再摸弄她的阴部,刺激阴蒂,每次都把她搞得爱液泛出,娇喘连连,但是现在不具备条件,只能长驱直入了。 我用力抽插着,想尽快射精,毕竟这是在办公室,不能搞持久战。 徐姐仰躺在沙发上,被我插着,还不时回头向门外看,听着门外的动静,唯恐陈主任突然进来,也真是挺难为她的,为了满足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可是我越想快射,越射不出,因为这个姿式太别扭了,沙发狭窄,人在上面身体放不开,徐姐的内裤又挺紧的,虽然向一侧扒开,但我的鸡巴抽插时,总受到阻碍,而且我也没脱裤子,裤口拉链总是磨擦到鸡巴,再插一会就该磨破皮了,这样我很难集中精力达到高潮。 我说:「不行,我要换个姿式」。说着把阴茎拨出来,脱掉徐姐的内裤,扔在办公桌上,让她站起来手扶着沙发,想从后面站着插入,徐姐心中焦急,哀求我说:「弟弟呀,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玩花样了!」我哪顾得了那么多,站在她身后,把她身子按低,一掀裙子,雪白的大屁股暴露无余,鸡巴对准了一送,「扑哧」一下插了进去。 这个姿式可是我的最爱,不累,还得以施展,插穴的同时还可欣赏肥臀。我一边插着,一边把她的裙子向她肩部撩起,让她的身体露的多些,以便增添视觉效果,徐姐却马上又把裙子拉了回来,想是怕突然有人进来,还费力地伸手把扔在办公桌上的内裤拿起来,打开抽屉放了进去,我暗暗笑她胆子小,继续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渐入佳境之时,忽然听到隔壁门声一响,有人向这边走来,吓得我俩浑身一震,我立刻拨出阳具,一个箭步窜到电脑前坐下,左手将阳物收入裤中,右手抓起鼠标装做操作电脑,徐姐也站起身来,顺手拿起一份文件翻看,转瞬之间王主任就走了进来,真是万分惊险。王主任进来就问:「小徐呀,刘副总在上海发回的传真收到没有啊」徐姐连声答着「收到了!正要给您送去呢」,说着把文件递给王主任。我暗暗佩服徐姐处变不惊,尤其是刚才把内裤放到抽屉里,真是英明伟大。王主任接过文件正要走,一转头见到我,不禁一楞:「咦?小高也在这里呀,你们市场部挺清闲的嘛!」 我心下暗自咒骂,脸上却笑着说:「今天没什么事,帮徐姐调试一下电脑。」 王主任说:「好的,好的,你们忙吧」说着走了出去。 听到隔壁门声又砰的一下关上了,徐姐手捂胸口不停的说「吓死了,都怪你」 我说:「警报解除,咱接着干活」,说着拉起了她的裙子。一见到徐姐的下身,我的阳具又挺立起来,重新回到刚才的战斗姿态,从后面插入。徐姐说: 「快点吧,楼上要散会了,人马上就下来了」我答应着,加快了动作。我双手捧着徐姐的屁股,这雪白的屁股在我腹部的拍击下象水面一样泛起波涛,王主任做梦也不会想到一个市场部的小伙子竟敢在大白天来到办公室里操他的下属,「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办公室里,也不知王主任在隔壁能不能听到,惊险之下更添刺激,徐姐经过这百十下的抽插,也不禁情欲大动,轻声呻吟起来,我低头观看时,只见自己的阳具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带出来的爱液闪着亮光,我用指头沾了点淫水涂到她的屁眼上,想用手指插进去,徐姐不让,屁眼一缩,阴道也跟着一紧,我的阳具被这样一刺激,突然把持不住,猛地射出了精液。我累得伏在徐姐的背上直喘粗气,徐姐也回过头来试图吻我,看来这一战,她也十分受用。 便在此时,忽听楼上人声嘈杂,脚步声音响起,楼上散会了,我俩马上分开。 徐姐刚一站直身子,忽然「啊呀」一声,原来我刚射在她体内的精液流了出来,徐姐迅速拿出卫生纸和内裤,捂住下身冲向卫生间,我也急忙闪身往外走,刚走进自己的房间,就听见其它房间开门的声音,开会的人全回来了,办公楼里又热闹起来,真是好险啊!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若无其事地踱进徐姐的办公室,见她正和同事兴高采烈地讨论电视剧大长今,两个MM坐在沙发上,并不知晓刚才在沙发上发生过的一场激战,好象一切从未发生过。我和徐姐眼神一对,不由得会心地笑了……
(一) (12月20日)晚上六点,我与振华和他的新婚妻子筱帆三人坐着车正往机场的路上,振华是我部门的业务我是他的上司。他与筱帆在一个礼拜前刚结婚现在正打算放假去日本渡蜜月。因为公司临时要我去日本开二天的主管会议但是第二天我必须前往上海准备参加公司饭店的开幕酒会,而部里可以代理我出席会议的人都调往上海去帮忙了,没有办法只好跟振华商量希望他跟我去一趟日本开会再代理我第二天的出席,等会议结束后我再好好的补偿他们小俩口了………。 「振华、筱帆!你们俩才刚新婚我就把振华拉回来帮忙,耽误你们的蜜月了!真是不好意思阿」我向后座的振华与筱帆说着「部长别这么说,现在是公司正忙的时候,本来去上海开幕的应该是我,部长你帮我去让我可以放假渡蜜月,我跟筱帆真的很感谢呢!」 「是阿部长!你帮我跟振华这么多忙,我们真的很感激呢!」坐在振华旁的筱帆微笑的说着「反正我跟筱帆本来就打算是要去日本渡蜜月只不过提早了几天而已,等开完会正好在日本渡假,所以一点都没有耽误,部长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振华你真的是帮了公司跟我的大忙了,筱帆你也辛苦了让你跟着一起来!我想过了你们接下来在日本的行程只要是住公司的饭店公司全部招待,就当作是公司祝贺你们的结婚礼物,算是补偿你们的。」 「部长真的可以吗?」振华跟筱帆一起睁大着眼睛开心的看着我「当然可以,记得行前先打电话给当地的区经办,我会要他们帮你们安排的。」 「部长真的太谢谢你了!」振华不敢相信的笑着「部长你人真好谢谢你!」筱帆也开心的向我说着「哇!筱帆我们可以住到公司的饭店了!太棒了!」振华开心的拉着筱帆的「恩恩!真是太好了!你们公司经营的饭店在网路上有很多的讨论喔而且评价都很高很高,我常帮你们注意呢」 「那当然我们公司在业界可是属一属二的企业………东京的饭店更是七星级的规模我们一定要去………然后我们再去………」振华骄傲的说着振华与筱帆开心的讨论着蜜月行程,看到他们幸福的模样也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没多久车子到了机场,将行李卸下后我们来到了航空公司的柜台前「老吴,帮我们check一下我们三人的机票」我指示着在向一旁推着行李的司机老吴「好的部长,我今天早上已经向航空公司订好了直接checkin就可以了」老吴回答着之后老吴就在柜台前帮我们三人排队准备checkin,而我跟振华正讨论着明天的会议内容筱帆则在一旁整理着手上的行李。 「请问彭振华先生是哪位?」突然柜台的服务小姐起身询问「是我」振华赶紧向前而筱帆跟在后头「不好意思!刚刚刷您的护照发现您订的机票是明天早上7点的班机,不是今晚的这一班」服务小姐有礼貌的说着「不可能吧!我们是今天晚上要去日本的!」振华紧张的说着「小姐不可能的呀!会不会搞错了!可以再查一遍吗?」筱帆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怎么了振华?」我上前来到柜台旁「有什么问题吗?」 「部长!我的机票订的是明天早上的!」 「怎么可能?」「小姐请你帮忙再查清楚」我纳闷的觉得不太对「我再查了一次确定是明天早上7点的班机,电脑资料显示因为彭先生您的机位原本是今晚班机的候补,但是还是没有机位!而订位资料有补充说明如没有机位就将您改订到最近的班次」服务小姐眼睛盯着萤幕说着「老吴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生气的回头询问老吴「对不起部长!因为这次订位是今天早上临时订的,航空公司说只剩两个机位其中一位要候补,我怕会影响明天的会议所以我跟航空公司说如果候补不到就改订明天一早7点的班次还可以赶上在日本的会议!」老吴紧张的解释着「那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怎么可以这样安排呢!你是怎么办事情的!真是太糟糕了!」我生气着大声指责老吴「怎么可以留振华一个人下来呢!那筱帆怎么办?」说完后我看了在一旁紧张的筱帆一眼希望她不要担心「小姐不好意思!明早7点的班机还有多一个人的位置吗?」我转头再对服务小姐说「我查查看」服务小姐很快的打起了电脑「筱帆、振华你们俩明天一早一起搭飞机再过来,今晚我先过去,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白跑一趟了」 「部长没关系的,我们明天一到日本就直奔饭店跟你会合」振华安心的点点「不好意思明天早上7点的班机也已经满了,要有两人的位置要到明天下午5点」服务小姐又再度起身说着「那不行阿会议是明天早上阿………!」振华表情紧张的看着我「那怎么办才好阿?我又不能搭明天7点的班机,明天一早已经先跟社长约好见面了………」我也开始紧张了起来振华深思了一会说「部长这样好了,你跟筱帆先过去,我如果今晚跟你先过去的话我不放心让筱帆明天一人搭飞机,所以筱帆跟着你先过去,有部长照顾筱帆我比较放心」振华回头看着筱帆「筱帆不好意思让你先过去,想来想去我只能明天再过去了」 「没关系振华只是你明天一个人要小心喔!」说完筱帆就贴上振华的耳边小声的说「本来我今天晚上要给你一个惊喜的,我衣服里面现在正穿着我偷偷买的性感内衣,看来只好等你明天来再给你看喽」说完后筱帆红着脸微笑着「那你不要现在跟我说阿!我知道了却又不能跟你………」振华没好气的看着筱帆「活该!」筱帆故意轻轻的用身体碰了振华一下「哇阿~~我今晚要洗冷水澡才行………」振华摇着头低落的说着「老吴你马上打电话给机场旁的旅馆订房等会你就载振华过去,用你的钱付不准跟公司报帐,算是扣你今天办事不劳的薪水」我严厉的跟老吴交代着「是的部长我马上办!」老吴马上拿起了电话「振华真的不好意思要留你一个人下来,你今天就先住旅馆不要回去了,免的明天一早还要赶来机场,我们一到日本就让筱帆给你打个电话所以你放心吧,你们蜜月还让你们俩人分开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只不过一个晚上不要紧的,倒是要让部长帮我照顾筱帆,才真是麻烦你了」振华转头哀怨的看着一旁的筱帆「筱帆你要乖点不要给部长添麻烦知道吗」 「我才不会呢!」筱帆像小孩一样扮着鬼脸,之后就跑到我旁边用双手挽着我的手臂开玩笑的对振华说「那我先跟部长去渡蜜月喽!没你的份臭振华!」挽着我的筱帆并没有发觉到她柔软的胸部正紧紧的压着我的手臂「你敢说没我的份」说完这对新婚的两人就在一旁打闹了起来,我看的也笑了起来,而老吴帮我们办完后面的手续………… 在进关前我对老吴说「老吴你明天早上9点记得去家里接欣谊去医院产检,开车小心点!你做事真是让人太不放心!要是再有问题你就回家吧!」 之后筱帆跟振华在一旁依依不舍的说了再见后就跟我一同进关了而振华跟老吴也就离去了……。 (二) 上了飞机我跟筱帆来到了商务舱,筱帆有些兴奋的看着周遭,到了位置前筱帆开心的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放好后坐在我旁边的位置上等着飞机起飞。 作梦也想不到会跟我下属的新婚妻子俩人一起单独的搭飞机到日本,我仔细的看着一旁的筱帆,筱帆的身高大约160公分左右身材匀称,有一种邻家小女孩的味道,清秀的五官上画着淡淡的粉妆,卷翘的发尾轻柔的平躺在她的胸前,贴身的白色针织毛衣将她那浑圆的胸部勾勒出了一弧饱满的曲线,而下半身那深色的短裙也紧贴着那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 「筱帆你今年几岁了?」我赶紧找个话题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部长你怎么问女孩子的秘密呢!」筱帆咪着眼转过身来看着我身体向前倾的她,让她那对迷人的胸部正好靠在椅子把手上,浑圆的形状自然的被挤压凹陷了下去,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敢多看「嘻嘻!其实这也不算是秘密我已经24了」筱帆看着我微笑着「我记得振华好像是26岁所以你们差两岁」 「是阿!」筱帆摆出了胜利的表情「听振华说你们再大学时就认识了」我忍不住又偷偷看了筱帆的胸部一眼才发现到她的上围很饱满「他是我大学学长」筱帆的两个手肘靠着手把所以将她的双乳向内挤压的更加集中圆软「那你们是在大学时就谈恋爱了是吗?」我心里提醒着自己!这个女人是自己下属的新婚妻子阿!不要有非份之想! 「才没有呢!」说完筱帆可能有些兴奋,身体一震将她的胸部微微的波动了一下「我跟振华在大学其实并不太熟,他那时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总觉得他身边有好多女孩子」 「每个人都有年轻的过去阿,你不用计较太多的」我赶快将视线从筱帆的胸部转移开免的被她发现「他以前交过这么多女朋友,像个花蝴蝶一样到处留情,可是我在结婚前一个男朋友都没交过呢!」 筱帆不服气的接着说「所以现在是他爱我我才不爱他呢!有机会我也要出去采采花蜜气气他!让他知道我也是有人追的」筱帆嘟着嘴开玩笑的说着「呵呵呵,是吗?不要嘴硬喔!刚刚不知道是谁说晚上要给他一个惊喜的?」 我微笑的说着但脑子理却不停幻想着筱帆穿着那份惊喜的模样「部长你偷听人家讲话!」筱帆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你刚刚讲这么大声全机场的人都听到了,振华今晚看不到你为他准备的」 惊喜」真是可惜」 筱帆的脸更红了,发红的脸颊配上波动的胸部再加上是别人的妻子,这样得画面多么的诱人阿! 「你们都还年轻而且才刚结婚,夫妻情趣是一定有的,不用不好意思」我半开玩笑的说着「才没有呢!我是故意讲给他听的!要让他今晚难受的没有什么惊喜啦」筱帆不好意思的赶紧解释「呵呵呵…是吗?那你真是调皮阿」我怀疑的笑着「部长……。那你跟你太太之间的夫妻情趣是什么?」筱帆古灵惊怪的小声问着「我们已经老了,哪还有什么情趣,跟不上你们了」我摇着头说「不会阿!部长你看起来真的很年轻,而且听振华说部长夫人也很年轻」 「你是说欣谊吗?她32了我大她5岁,这样还算年轻吗」 「不只年轻喔而且部长还有种成熟的味道,很迷人喔,部长一定电晕过不少女孩子吧」 「哈哈哈!真的有就好了,那我有没有电晕你阿」我故意反问筱帆「有喔!有喔!刚刚我真的有被部长电晕喔!」筱帆咪着眼摇晃着头笑着说「你阿!都已经结婚还爱开玩笑」我心想不管筱帆是不是在开玩笑我眼前的她现在是多么的诱人阿「对了!部长刚刚你说你太太明天要去产检,是几个月了?」 「七个月了,这是第一胎」我露出了开心的微笑「真的吗!恭喜你部长!」筱帆激动的让胸部又震动了一下「你跟振华也要多加油!要多多给他」惊喜」喔」 筱帆的脸又红了,就这样我们一路聊着天,一转眼的就到了日本。 12月的日本天气非常寒冷,我们下了飞机通了关拿完行李后上了公司的交通车时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还好公司的饭店离机场并不远没多久就到了。停车后发现饭店的经理在饭店门口迎接我们!这让我有点奇怪?毕竟已经很晚了而且我并不需要他们的接待,是为了什么事情在等我呢? 因为天气很冷风又很大,我跟筱帆下车后快步进了饭店的大厅,在大厅我用日语跟饭店经理交谈了一会才知道,这次因为是临时要我来开会,而且公司并不知道还有人跟我一起来,所以公司只准备了一间房间!经过了一阵讨论后还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在没有多余的房间下我跟筱帆今晚只能同住一间房。了解情况后筱帆的脸上露出了不安的表情,本来我想我员工办公室睡一晚,但是筱帆觉得我是她老公的上司怎么可以让我去睡办公室!所以讨论过后没有办法我跟筱帆只好接受这样的安排! 进了房间后才知道安排的是VIP客房,中间是客厅左边是卧房右边是餐厅里面有个小吧抬,客厅的前方有个阳台而后方是整面落地的透明玻璃门里面是浴室,浴室里有个的石砌式的日式浴台旁边有一个用雾面玻璃隔起来的淋浴间。 其实结婚前我也曾跟欣谊来过这里渡假,我跟欣谊在这房间里不断的疯狂做爱,每个角落每张桌椅都是我们做爱的地方,没想到今晚居然会是跟别人的新婚妻子一起住在这间VIP房里!我的心理慢慢的产生了变化一点一点的在期待着什么……… 我将房间内的空调打开,行李放置在客厅后我看着在一旁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筱帆,毕竟我们现在是孤男寡女的同在一间房内「筱帆真的很不好意思,让你跟我同一间房,今天晚上我睡客厅,卧房就给你睡」 「没关系的部长!我先进去了」筱帆有些不好意思的拉着行李进了卧房(筱帆篇新婚的情欲) 我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没多久就听到房间里筱帆在讲话的声音,我想应该是在跟振华通电话吧。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凌晨1点多了,我也拿起了手机拨了个电话给欣谊(第二话怀孕我妻) 讲完电话后发觉卧室还有说话的声音,而且声音的好像有些奇怪?但我没有多想什么,只打算趁现在赶快去冲个澡免的尴尬!我用很快的速度洗完出来后这时卧室里已经没有声音了,而沙发上多了枕头跟被子!是筱帆拿出来的吧?突然间有一些些失落感!我关了客厅的灯,铺好被子躺在沙发上但是闭上眼睛怎么样也睡不着,脑中尽是筱帆那圆弧饱满的白色胸部! 过了一会突然间听到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筱帆慢慢的走向沙发像似在看我睡着了没,我故意发出浅浅的打鼾声装睡,没多久浴室的灯开了,我慢慢的张开眼睛偷看,浴室门整个是透明玻璃的,明亮的灯光让筱帆在浴室中的模样更是一清二楚!筱帆不放心的回头又观察了我一眼,而我在黑暗中张着眼她根本就看不出来,她像是安心了一样回过头去,此时我心理明白这个可爱的人妻将要在我眼前完全呈现她那最私密的身体了! 筱帆篇新婚的情欲筱帆拉着行李快步的进了卧房,将门锁好后心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除了自己的丈夫从来没有跟其他的男人同住过一间房,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自己丈夫的上司!她本来打算今晚要给振华一个惊喜,所以才特地穿上了新买的性感内衣,没想到现在却跟别的男人同住在一起了。 筱帆想起了结婚后的这几天,夜夜跟振华在床上不断的做爱!振华那温热的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舌头不断向自己敏感的乳头舔弄着,还有那坚挺发烫的肉棒刺进自己体内的感觉,这些情欲让刚结婚没多久却跟丈夫分开的筱帆难以忍受! 筱帆脱掉了毛衣跟短裙,露出了她为振华准备的惊喜!黑色的蕾丝紧紧包覆着她那32E的乳房,半透明的薄纱垂落在她纤细的腰间,而蕾丝花边的丁字裤完全无法遮盖她那圆白的双臀,配上大腿上那黑色的丝袜,这样的惊喜今晚振华却无法享用………! 坐在床上的筱帆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多么的希望自己的丈夫现在就在身旁,她渴望他那强而有力的双手现在就可以抚摸着自己,她无法忍受了!一手拿起了包包里的手机打给了振华,一手隔着蕾丝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胸部! 「喂!是筱帆吗?」电话那头传出了振华的声音,而他的声音更勾起了筱帆的欲望「恩!老公!是我」筱帆藉着振华的声音幻想着他就在身边「你跟部长已经到饭店了吗?一切ok吗?」振华赶紧推开身边的女人使个眼神要她不要出声「我跟部长到饭店了…都…都…ok了…。现在…。在房间」筱帆加重了摸着胸部的力量筱帆决定还是不要跟振华说出她跟部长同住一起的事!电话的那头是自己的丈夫而隔着卧房门外的是丈夫的上司!这样的情况让现在的筱帆觉得害羞但又刺激………! 「筱帆你着么了?声音有点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振华身边的女人赤裸的靠在他的胸膛用舌头舔弄着「恩…老公…我…我有一个…。问题」筱帆小小声的喘着气怕在房门外的部长听到「我…。我现在正在摸着…。我的…。 .我的…。胸部…。」筱帆仰起头闭着眼睛持续幻想着「你在摸………你的…」振华吓了一跳!但是他马上就了解到筱帆现在是多么的渴望着他!振华奸笑的看着正在舔着他乳头的女人! 「不是喔老婆,不是你在摸喔!是我的手正在摸你的大奶喔」振华一把大力的捏着身旁女人的乳房「恩恩…是老公你的手在摸我的奶………不停的摸………不停的摸」振华的话让筱帆更加兴奋,让原本只是抚摸胸部的手变成了揉捏「老婆那你知道你的手现在正在摸什么吗?那个你最爱的东西?」振华拉着女人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老二「我的手正摸着…摸着…你的…。」筱帆的呼吸加快「我的什么阿?」振华故意要筱帆说出来「我在摸着你的………你的…。大肉棒」筱帆的脸开始泛红,欲望更涨了「那你喜不喜欢我的大肉棒阿?」振华故意要让筱帆说出她平时不敢说的淫「喜欢……我好喜欢老公的大肉棒」筱帆将蕾丝拉下圆白的乳房一下子弹了出来「那你说你现在应该怎么做?不说的话我就把肉棒收起来」振华用手将女人的头往下推而女人贪婪的一口就含住了龟头「不要!不要收起来!我说我说!我要用舌头舔你的肉棒,用嘴吸你龟头…。将…将你流出来的碱碱液体………喝下去」筱帆张着嘴伸着舌头发出了吸允的声「呃………呃…。你吸的我好舒服阿!你这淫荡的女人」振华跨下的女人快速的上下吸允着张着嘴的筱帆在也按耐不住用手将胸前的缎带拉开,黑色的蕾丝顺着雪白的乳房滑到了两旁,她用手掌揉着胸并用手指捏着自己的乳头! 「呃…。呃…。老公…。你的肉棒好大…把我的嘴都塞满了」筱帆的舌头对着空气翻搅着「我要舔你淫荡的肌掰,快把你的大屁股靠过来!把你的大肌掰给我舔」振华将女人圆嫩的双臀转向自己让她的大腿跨跪在自己脸旁开始舔着中间的深沟筱帆婚后才知道振华在做爱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喜欢说出不堪入耳的话和粗鲁的抽插她,她其实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这样的话语让筱帆觉得自己像是个妓女一样!但是此时的她只想在这种淫乱的话语中得到快感!筱帆将丁字裤的下缘拉开到一边,食指沾着早已泛滥的淫水不断的上下拨弄着阴蒂,中指拨开了阴唇慢慢滑进了湿润的阴道里「恩…。恩…。恩…。老公………不要在舔了…。我受不了了」阴道中的手指轻轻的划着圈圈「我还要舔…你肌掰好湿阿」振华将头整个埋进大腿之间舌头不断的拨弄着女人的阴唇「老公…不要…不要再舔了………快…。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筱帆早已欲火焚身「好!把你的腿给我张开………我要插你的烂穴」女人自动的翻了身并将自己的大腿张开;眼神淫荡的喘息着「我的腿已经分开了…快点…快点进来」筱帆很快的将大腿张开「我的大肉棒正用力的插进你的烂肌掰里…烂货把你欠干的屁股给我抬高………」振华抓着女人的小腿高高的将她的腿抬起并用力的将他的阴茎插进了女人身体里「恩…恩…老公你的龟头好大…。插的我…。好…好舒服………恩…老公…。我…我的小穴…。被你塞满了。…。」筱帆将拨弄阴蒂的食指也一起插进了阴道里,两支手指一起加快的一进一出刺激着自己的小穴,阴道里的淫水被手指挤压了出来发出了滋滋的声音…… 「我要干死你…你这淫荡的女人爽不爽阿」振华不断大力的抽插着跨下的女「恩…恩…好舒服…好…好…呃…呃……」筱帆用力的抽动着手指突然间卧房外传来了阵阵洗澡的水声!筱帆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才惊觉自己忘了房门外还有另一个人,她马上闭上嘴不敢发出声音,手指头也迅速的从自己的小穴里抽了出来,才发现自己的淫水早已流到床上湿了一片… 「喂…喂…怎么突然没声音了…筱帆发生什么事了…。?」振华还在用力的抽插着「没…没事…我要挂断了」筱帆怕振华也听到洗澡的声音所以用手乌着手机小小声的说「为什么突然要挂断?我还没爽完阿」振华停止了动作而跨下的女人心急的拉着他的手要他继续「我…。我好像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可能是…饭店的服务生…。我刚刚叫了一杯牛奶」筱帆心虚的编了个谎「那你快去等会再打给我我等你」振华知道筱帆睡前都要喝杯热牛奶「不了振华,你先去睡吧!明天来再补偿你,掰掰」筱帆紧张的说着「阿~~~~~ 」振华哀叫了一声筱帆没等振华回答就急着挂断了,然后马上抽了张卫生纸将自己的小穴跟床上的淫水擦干净!心理耽心着部长刚刚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的淫叫声?越想她越不好意思,红着脸赶快将自己的蕾丝内衣跟丁字裤给重新穿好。 突然间她才发现忘了拿被子跟枕头给部长了!筱帆赶快的将大衣穿起来,心一急干脆就不穿上衣跟裙子了,心想反正大衣可以盖到大腿应该看不来才对!她想趁着部长洗澡时赶快将东西拿出去免的碰到尴尬!筱帆抱着被子跟枕头慢慢的走到门边,确定外面还有洗澡的声音后她赶快开门快步的走向沙发将东西摆好转头就冲进了卧房。 回房后筱帆看着狼狈模样的自己忽然小声的笑了出来,因为她觉得还蛮刺激的!今晚的这些事是她从没有过的经验,跟别的男人住在一起又跟老公在电话中做爱,这些都是她不曾经历过的,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蛮有趣的。筱帆瘫在床上休息,闭着眼睛回味着刚刚的激情,而大衣下发烫的小穴还再留着淫水…… …。 没多久浴室的流水声停了!筱帆轻轻的坐起身来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我还是要去清洗一下才行阿!下面黏黏的好难受!但是要怎么去浴室呢?) 筱帆心里想着(等部长睡了再去好了,要不然现在看到部长一定超尴尬的!) 再等了一会后,筱帆从行李拿出了装着盥洗用品跟换洗内衣的小包包抱在胸前,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门旁。轻轻开了门后才发现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她慢慢地走到沙发旁想确定部长是不是睡了?沙发上的部长发出了浅浅的打鼾声,这才让她放心了下来。 (其实部长蛮帅的而且又有一种成熟的味道………)筱帆看着部长的脸心里想着(部长是不是有听到刚刚的声音呢?) 想到这里筱帆惊觉现在自己大衣里只有穿着薄纱跟丁字裤其他什么都没穿的站在部长前面!筱帆脸一红赶紧进了浴室,开了灯后筱帆转过头看了在黑暗中的部长一眼,心理面不知为何会有一些些的失落?筱帆不敢往下想………赶紧转过身去准备梳洗………?筱帆篇完? (三) 我看着筱帆慢慢脱去了大衣露出了她的身体,而她的身上只穿着黑色的蕾丝薄纱腰间系着丁字裤跟大腿的丝袜其他什么都没穿!我又惊又喜的看着(多么性感阿!这就是要给振华的惊喜吗?)!筱帆走到了浴台旁坐下,将大腿上的黑色丝袜慢慢的脱下。弯着腰的她让两颗雪白的乳房自然垂下!我不敢眨眼,因为我的视线已被筱帆胸前的那道深沟紧紧吸引! 筱帆站起了身背对着我走到了镜子前!她用双手将长发盘了起来露出她纤细的脖子后慢慢解开了身上的薄纱和丁字裤。我看着她那白皙的背影和将她圆润双臀分成两片的那道股缝与迷人的双腿,我勃起了!筱帆走进了淋浴间,雾面的玻璃映上了她那曲线优美的身影。 淋浴间里传出了阵阵的水声,没多久水气里的身影开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并传出了细微的喘息声!我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画面……筱帆在自慰!我下属的新婚妻子现在正在我眼前自慰! 「振华………恩…。振华…。」流水声里夹杂着筱帆微微的声音我坐起身来想看得更清楚,眼前的身影一手不断的揉着自己的胸一手则伸向了双腿之间! 「老公…。我想要…我想要你的肉棒………恩…恩…。振华我想要你…。」 筱帆的喘气声渐渐急促了起来「你快来…快来插我阿…。你再不来插我…我就…我就…呃…呃。…我就让…。让…部长插…我…呃…。」 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筱帆居然幻想着我在自慰!这样的呼喊将我最后的一丝理智剪断了!我变成了一只野兽了!一只想夺取其他母兽的野兽!我慢慢地走到了浴室前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部长………恩…恩…。」筱帆依然轻轻的发出声音我推开了玻璃门,流水声让筱帆没有发现我已经来到了淋浴间外!我隔着玻璃听着筱帆喘息的声音,我拉开了门! 「阿~~!」突然的开门让筱帆吓了一跳!她惊慌的张大着眼看着全身赤裸的我!「部长!…你!?」筱帆赶快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胸部与下体!泛红的脸颊在热水气中更显着红润! 「部长你不可以!不可以!」筱帆很快的转过身去贴着墙壁背对着我「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出去快出去阿!」筱帆颤抖的说着我没有说话慢慢地走到了筱帆的背后,小小的淋浴间被我们俩个人给占满了。 「部长你出去好不好…你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筱帆激动的大声哀求着莲澎头的水不断的洒在我们的身上,洒落的水珠顺着筱帆身上的汗毛流下消失在她的双臀之间!我用双手从后面环抱住筱帆并用身体贴着她的肌肤!而我早已竖立的阴茎紧紧的挤压着她双臀中间的那道股缝! 「阿!不可以不可以!快放开我!放开我!」筱帆感觉到了贴在身后的阴茎身体颤了一下!缩着身体惊恐的叫着「部长不可以!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 惊慌之中筱帆顾不了要护着自己的身体只想用她纤细的双手拉开我的手!我将手向上移到她的胸前用手掌托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紧紧的抱着她的腹部。我不想太粗暴去伤到筱帆所以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部长我求求你放开我……我不可以对不起振华………你放过我好不好」筱帆用着发抖的声音流着泪哀求「我是振华的老婆你不可以这样的…。我求求你出去好不好…。」 「对不起吓到你了…。」我将头靠近筱帆的耳朵轻轻的说着想要安抚她「我只想这样从后面抱着你………没事的………你放心」我感觉到筱帆发烫的身体依然发抖着而托着乳房的手指早已陷入乳房之中「…不可以…不可以……」筱帆摇着头「…你别担心…我不会对你有其他举动的…相信我…。我只想抱着你一下就好………」我安抚的说着「…………」筱帆沉默不语的啜泣着「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我不会让你对不起振华的………别哭了…。」 我轻轻的说着「部长你答应我…你真的不可以…我们这样就好了…好不好…。」筱帆低着头说着「我答应你…。我们这样就好…。」我的脸轻轻的靠在筱帆的脖子旁我慢慢的吻着筱帆的脖子,托着乳房的手开始轻轻的揉着!筱帆没有反抗只是僵硬的抓着我的手!我呼吸着筱帆身上的气息,而她柔嫩的肌肤上发出了淡淡的香味。我的手不停的抚摸着筱帆的乳房而手掌心轻轻的摩擦着她的乳头,慢慢的我感觉到她的乳头在我的掌心下渐渐坚挺了起来!我伸起另一只手揉着另一个乳房,手指头来回拨弄揉捏着筱帆的乳头! 「部长你说…你…你说…只要抱着就好…。你的手…。」筱帆扭着身体轻轻的反抗着我加快了搓揉乳头的速度并用嘴亲吻着筱帆的肩膀!筱帆依然低着头用手轻轻的想拉开我的手! 「部长…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振华…。救我…。」筱帆微微的轻喊着我感觉到筱帆的抵抗变小了,所以我放松了力气不再紧抱着她!我慢慢的将筱帆转过身来,狭小的淋浴间让我们离的很近。筱帆闭着眼睛低着头不敢看我,双手遮着自己的身体。我将莲澎头的水关了,整间浴室安静地只剩下水珠低落的声音。我将筱帆护在胸前的手慢慢拉开露出了她丰满的乳房,雪白的肌肤下布着几条淡淡的血管。筱帆圆嫩的乳房有些微微的外扩和下垂而两颗乳头旁的乳晕很大是淡淡的粉色!我向前靠近用手轻捏着她的乳房用舌尖摩擦着她的乳头! 「恩…恩…部长不可以的…。你答应我的…。」背后紧贴着墙壁的筱帆颤抖的小小声说着我开始贪婪的吸允着她的乳头,而乳房上的水珠一同吸进了我的嘴里发出了苏苏的声音!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筱帆用双手用力的推着我的肩膀我将另一只手从筱帆的腰间向后环扣住她的双臀并向前紧贴着筱帆赤裸的身体!筱帆无法抵抗只能弓着双手推着我的胸膛!我沿着她的脖子向上亲吻着,筱帆闭着眼皱着眉泛红着脸让我用嘴轻轻的触碰她柔软的双唇! 「…。恩…恩………」筱帆紧闭着嘴抵抗着「…。恩…恩…不可以………」 筱帆一开口的瞬间我的舌头迅速穿过了她的双唇伸进了她的嘴里「…。不…恩………恩………」我的嘴紧紧的扣着她的唇而两人的舌头则在黏液中不断翻搅着… ……我知道筱帆动情了…。 我的手开始抚模着她的臀用手指轻轻的勾探着她的股沟,筱帆仰起了她的脸咬着下唇微微的喘息着!我慢慢的蹲下顺着她的腹部向下亲着,筱帆双腿间的细毛被湿润的水珠沾润成了尖尖的形状,我用舌头拨开柔滑的细毛用嘴吸允着! 「…。部长…不可以……不要再继续了…。」筱帆用双手抓着我的头轻喊着我将筱帆的大腿微微的分开筱帆并没有反抗!。我用舌头轻轻触碰着她的肌肤而指尖就像是在呵护着脆弱的小孩一般不敢用力!我轻柔的将筱帆的一只大腿抬起勾在我的肩膀上,她的小穴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筱帆害羞的红着脸,而她那紧密的阴唇正微微的缩动着! 「…。筱帆你的身体好美…。」我用手指缓缓的拨开阴唇看见了粉红色的肉穴,用舌尖触探着她的阴蒂才发现筱帆的肉穴早已湿润!我将整张嘴含住了她的阴唇而沾着淫水的舌头不断的向里面深探着! 「…那…那里好脏…。不要舔…。不要阿……阿………」筱帆紧张的张开眼看着正蹲在她双腿间的我「筱帆的小穴一点都不脏…好香…好甜…。」我用力的吸着不断流出的淫水「…部长…不…不要了好不好…。我…我怕………」筱帆挺着腰发抖的说着我感觉到了筱帆的担心而站起了身,她的双眼泛着泪哀怨的看着我! 「没事的…别怕…」我将她拥在怀里轻轻的摸着她的头「不要了好不好…」筱帆低着头哭着我将筱帆的大腿抬起靠在我的腰间一手拨开她的阴唇慢慢的将我的肉棒挤进肉穴里!筱帆的肉穴很紧虽然流着很多淫液但还是很难插入! 「…痛…痛…。」筱帆发抖的抱着我的脖子而她柔软的乳房紧压着我身体我抱着筱帆的腰一点一点慢慢的插入她窄小的阴道里!我感觉到我的肉棒被紧紧的包覆着难已前进!筱帆用力抓着我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因为现在她正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插着自己的小穴,她觉得羞耻觉得只要发出了声音就代表自己同意了这个男人的侵犯! 慢慢的我的肉棒整根末入了筱帆的体内但还是难已动弹!我想到筱帆说她没有交过男朋友所以振华是她第一个男人,而她可能是结婚后才跟振华发生了关系所以她的肉穴还是像处女一般紧密难已进入!我不再抽动静静的让筱帆适应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 「还会痛吗?」我担心的问着「……」筱帆没有出声只是微微的点着头「那我轻轻的好吗?」我不希望弄痛了筱帆所以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姿势「……」筱帆不敢看我只是紧紧的抱着我慢慢的前后动着腰,每动一次就感觉到我得龟头被紧紧的挤压着,而这种包覆感带给了我从来没有的快感!渐渐地筱帆的肉穴又开始冒出阵阵淫液,藉着淫液的润滑让肉棒的抽插减低了阻碍! 我开始用力的加快速度,肉棒不断的撞击着筱帆的身体,撞击的震动让筱帆的丰乳不断的上下晃动! 「…!…!…」筱帆皱着眉抿着嘴忍着不敢发出声音「…筱帆……你好美…。真的好美…。」我看着脸泛红的筱帆更加用力的抽插着「…恩…。呃……」筱帆忍不住的发出了声音但马上就用手盖住了嘴我将筱帆的手拉开亲吻着她的嘴,一手揉着她晃动的乳房一手紧抓着她的大腿,不断的刺激让筱帆不由自主扭着自己的腰,而她的呼吸也随着我的抽动不断的起伏着! 「…。恩…恩…………不…。不…。不…。不要了……不要再继续了………求求你…不要…不要了好不好……」筱帆忍耐着不敢发出愉悦的淫唤声只能小声的求救着筱帆用牙齿紧咬着下唇皱着眉的让我不断的抽插,而这样的矜持更让我有种征服她的快感!突然间筱帆用力的将身体弓了起来颤抖的抓着我!随之而来的是筱帆的阴道开始一阵一阵的收缩而大量的热液不断的冲刷着我的龟头………筱帆开始高潮了!这样的刺激让我再也无法忍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呃~~~ 呃~~~ 呃~~~ 呃~~~ 」筱帆在也无法忍耐而发出了声音「部长~~~部长~~~ 呃~~~ 呃~~~ 」筱帆阴道里的收缩越来越强烈而我的龟头被这样的肉穴吸允着「部长我~~~ 我好~~~ 好~~好舒服~~好舒服~~~ 呃~~~ 部长我不行了~~~不行了~~~ 部长~~~ 呃~ 呃~~~~~~~ 」突然间龟头周围的肉壁不断的用力前后紧缩着!这样的挤压让我的肉棒不断的被紧紧的刺激套弄着! 「呃~~~ 呃~~~~~~~~~~」筱帆用力的挺起了她的腰并强烈的抖动着而在筱帆最后一声淫唤的同时我射精了……!滚烫的精液掺着筱帆的淫液一同射进了她的子宫里……。!高潮过后淋浴间又再度恢复了一片寂静只剩下我跟筱帆的喘息声,我紧紧的抱着筱帆………紧紧的抱着我下属的新婚妻子………好久…。好久………。。 (四) (12月21日)早上七点,我在沙发上醒来脑子回想着昨夜的一切!突然发现筱帆早已坐在我的沙发旁红着眼框看着我!我马上坐起身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过了多久筱帆先开口了…。 「部长………做晚的事………可不可以不要告诉振华………」筱帆小声的说着「我已经对不起振华了………我不想伤害他………我怕会失去他………」筱帆流下了眼泪「昨晚全部都是我不好………」我心里骂着自己懊恼了起来「我真的很抱歉………请你原谅我」我不敢看筱帆「我不怪你………」筱帆转头看着我「部长你对我很温柔………没有强迫我…没有让我觉得我很低贱…是我……是我自己…。」筱帆的皱着眉哭泣着「筱帆………」我看着眼前的女孩突然很想抱她我坐到筱帆的身旁想要安慰她「你是个很好的女孩………是我对不起你让你伤心了………别哭了」我轻轻的将筱帆抱入怀里但她并没有反抗「你真的觉得我很好吗…。?」筱帆抬起头看着我「真的…你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活泼开朗又漂亮………我真的不应该伤害你」这是我发自内心的「那你昨晚为什么答应我说你不会…。但最后又…。」筱帆的眼框里又开始泛着泪「因为…。因为…。」我惊慌的不知该说什么「因为我有魅力对不对?」筱帆突然微笑的说着「……!」我吓了一跳的看着筱帆「我真的很爱振华但是我把身体给了部长你我并不后悔」筱帆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接着说「我不想离开振华我也不希望破坏你跟你太太之间………所以我希望他们永远不要知道…你可以答应我吗」 「我答应你!这是我们之间的永远的秘密」我万万想不到事情会这样转变「你不可以再骗我喔!」筱帆在我额头轻轻的敲了一下「我不会再骗你了」我在筱帆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就这样我们俩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而我下面的东西又再开始不老实了…… …! 我帮筱帆叫了丰盛的早餐来房里后就托着行李离开了房间,在跟社长早餐会报后振华也已经来到了饭店,因为时间很赶所以振华跟筱帆匆匆见过面后就和我一起到饭店的会议厅开会了。 会议一开就是一整天到傍晚才结束,因为会议很顺利又加上过几天在上海有新饭店要开幕,社长心情大好临时决定要在饭店举行年终宴筵席犒赏来自各地的主管们。 到晚宴还有一段时间,我故意留将振华留下来交代一些明天会议的事情。因为明天我就要去上海了所以今晚我不想让振华跟筱帆有独处亲密的机会……。 「振华你打电话给筱帆说一声到大厅来,我让服务部的人帮你们俩准备晚上的衣服」我故意的说着「好的部长」振华打了内线给筱帆要她下来到大厅打完电话后振华跟我一起到了大厅的一旁,没多久筱帆穿着一套轻便的白色佯装的慢慢地走来。 「筱帆你知道吗部长邀我们参加晚上公司的晚宴耶!还说要介绍其他的主管给我认识这可是个好机会阿」振华开心的对筱帆说着「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振华你要加油喔!」筱帆微笑的回应着振华但是眼睛始终不敢看我一眼「振华时间不早了晚宴快开始了!你先跟服务部的人去将你跟筱帆的衣服准备好再要他们帮我的袖服拿出来!我有些话跟筱帆说等会再让她去找你」我想让振华先离开「好的部长,那我先过去了」振华开心的先离开了振华离开后我跟筱帆彼此沉默不知该说什么「……。部……长…。谢谢你为振华做得一切」筱帆先开了口对我说「也谢谢你没有让振华知道…。昨晚的………事情…」 「你不用跟我说谢谢,这些都是我想为你做的,只要振华事业顺利我想你也会开心的不是吗」我接着说「还有你私底下不要再叫我部长了好吗」 「………那…我要怎么叫你…」 「叫我」宗瀚」吧!我老婆都这么叫我」 「…我…又……不是你的…老婆………」筱帆小声的说着「我希望…。你…跟我再一起的时候…。你就是我的…老婆…」我小心翼翼的说着「…我才不要呢……」筱帆红着脸不敢看我「…对不起我太得寸进尺了当我开玩笑吧……。」我的心情有些失落「………我不想伤害你的老婆…。所以我只想当你的…。情人…可以吗…。宗…瀚…」筱帆低着头用着非常小声的声音「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筱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开心」我多么想现在就抱住我眼前的情人「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振华跟你开心我就很幸福了」筱帆微笑的说着「恩…………」筱帆的话让我很感动很窝心「那你的筱帆先去找她老公了!你不要吃醋喔!」筱帆作了一个鬼脸后转身快步的离开了看着筱帆的背影我的心中洋溢起了阵阵甜蜜,一种已经失落很久的恋爱甜蜜……。就这样我跟筱帆的关系开始微妙了起来…… (五) (12月21日)晚上八点,在晚宴开始前我打了通电话给欣谊问问她今天产检的情况,知道一切平安后就安心的进入了宴会厅。晚宴进行的很热闹,我帮振华介绍了些人让他认识,振华也很懂得交际并向每一个主管一一进酒,当然很快的振华也开始不胜酒力有些支持不住在厕所还吐了好几次!而筱帆总是默默的在振华一旁拍着他的背帮他擦拭着他吐出来的秽物………! 筱帆的头发用着发簪与发饰盘在头的一旁,脸上有着淡淡的粉妆而她的唇间画上了一小块口红,身上则穿着一套非常优雅的日式袖服。我的眼神无法从这样美丽的身影移开,看着她伺候着振华让我有些忌妒阿! 晚宴结束后振华早已醉的不醒人事,而我也有点微醺,所以我请了几个服务人员将振华扶回了昨晚的VIP房间,而振华一躺上了卧室的床后就呼呼大睡了! 服务人员离开后我看着正在照顾振华的筱帆我的心里开始蠢蠢欲动了……。 「刚刚的晚宴辛苦你了………你知道吗我一个晚上都在看你」我从后面轻轻的搂住了筱帆的腰「不要这样……振华在这里」筱帆没有反抗只是轻轻的说着「振华已经醉了不会醒的」我渴望着想要占有并用双手抚摸着筱帆「部长不要这样…这样好奇怪…。」筱帆有些不知所措但却没有逃开「你还叫我部长………」我将手伸进筱帆的袖服里而袖服里的身体是完全赤裸的很快得我就摸索到了她温热丰满的乳房「宗…。瀚………不要…。这样…这样子…。」筱帆喘着气拉着我的手「会被…。会被…。振华看到的…。这样子…。好害羞…。」 「我要你筱帆…我现在就要你…。」我拉开了袖服的腰带筱帆的袖服从她身体的中间完全敞开露出了她白皙的腹部我将筱帆转过身来亲吻着她并将双手伸进了袖服里搓揉着她的乳房!筱帆害羞的回应着我的抚摸但还是有所顾忌着!毕竟振华现在就躺在我俩旁边阿!一旁的丈夫再加上卧房内昏暗的灯光让筱帆和我都不敢发出太大得声音……但情欲的刺激却让我们更加大胆了………! 「你老公睡着了让我代替他做你今晚的老公………」我在筱帆的耳边轻轻的说着「……恩………」筱帆不敢看振华只是轻轻的点点头我解开自己的袖服故意坐在振华身旁的床边并将筱帆拉到了我的双腿之间! 筱帆慢慢的蹲下并吸吻着我的乳头而双手则隔着内裤抚弄着我的肉棒,我的肉棒被抚弄得在内裤渐渐挺起!筱帆轻轻的跪在我的跨下之间慢慢的将我的肉棒从内裤里掏出!筱帆看着眼前粗大的肉棒迟疑了一下并看了就再一旁的振华一眼……! 「…。振华………对…。对不起…。」说完后就慢慢的将我的肉棒放进她的口中筱帆轻轻的含住了肉棒并用舌头舔弄着龟头!筱帆的双唇紧紧的吸允着我的阴茎双手并不断的抚摸着我的睾丸!我的龟头在筱帆的口中被温热的口水层层包覆着而阴茎被筱帆轻柔的手心紧紧握住并上下套弄着!不断的刺激再加上筱帆的老公振华就在一旁这让我感受到无比的快感与兴奋………! 我起身让筱帆背对着我并让她俯趴在振华面前,我掀起了筱帆袖服的下摆露出了她白皙的双臀!我将她丝质的白色内裤拉到大腿后掰开了她圆嫩的双臀一头就埋进了股缝之间!我的舌头上下舔着筱帆的阴唇不时还触探一下她的屁眼!而她屁眼的皱折被这样的触碰不断的向内缩着!筱帆红着脸皱着眉害羞的看着躺在眼前的丈夫,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则呜着嘴不敢发出声音!躺在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新婚老公,而现在在她背后舔着她屁眼的是她老公的上司,这样的情况让筱帆的脑子一片混乱但却又更加兴奋! 我的舌头不断的舔入筱帆的肉穴之中,大量的淫液沾湿了我的嘴和脸!我起身俯趴在筱帆背上一手环抱着她垂下的乳房一手则继续用手指戳插她的肉穴!筱帆的淫液不断的从肉穴中溢出并顺着大腿的内侧向下滴落………! 「…。恩………恩………」筱帆用手呜着的嘴发出了闷闷的淫唤声「舒服吗筱帆?」我在筱帆耳边轻轻的挑逗着「恩………」筱帆用力的点点头闭着眼接受着这阵阵刺激我加快了手指戳插的速度没多久筱帆的身体一抖肉穴就喷溅出了大量的淫液! 没想到筱帆的身体居然会是潮吹的体质,这样的筱帆让我更加怜爱与兴奋!潮吹完的筱帆喘着气双脚有些没力的向下弯曲,我慢慢的将筱帆的双臀扶起将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在轻轻爱抚她的肉穴后慢慢的将我的肉棒贴近了她的阴唇之间!筱帆的肉穴依然很小我藉着大量的润滑慢慢一点一点的插进了筱帆的肉穴之中! 刚刚才潮吹完的筱帆身体还是处于紧绷和敏感之中!而现在将肉棒插进她的小穴之中等于让她感受到奇痒无比的刺激!(其实男人也一样只要是射精完了还继续刺激龟头会同样奇痒难耐) 「阿………」筱帆因为肉穴太敏感了而发出了声音「阿……阿…。老公…我…我好痒………阿………」筱帆小小声的淫唤而身体不断的扭动着「你叫谁老公阿」我双手扶着筱帆的腰肉棒不断的前后抽送着「你………你是我的…。老公……」筱帆向后抬起身用双手向后环抱住我而她丰满柔软的乳房因为我的抽插而上下跳动着「你不怕振华看到吗」我小声的说「…………。不…。不能让振华看到…呃……呃…。」筱帆颤抖的说着「不能让振华看到什么」我的手揉捏着筱帆的乳房「不能让………不能让…振华看到………我…我…我跟你…。你…。在…。」 筱帆害羞的不敢说身体却主动迎合着我的抽插「我跟你在振华面前做什么」我将抽送的速度变慢但每一下却更加用力「在…。在…做…爱…。」筱帆完全的沉浸淫欲之中筱帆受不了强烈的抽插身体一软又向前俯趴在振华面前,而她垂下的双乳在振华的面前不断的前后波动着!看着眼前的丈夫让张着嘴喘息着的筱帆不敢再发出淫唤声只能闷闷的喊着! 「唔…。唔…………恩…恩…。」筱帆的阴唇被我的肉棒前后抽插着而不断的翻开和紧缩「唔………呜………呜……」筱帆双手呜着嘴眼角慢慢的流出了「…振华………对不起……我被插的…。好………好舒服…。恩………恩………」 筱帆看着振华愧疚的轻轻说着我的肉棒不断的撞击着筱帆的臀部,筱帆的身体也前后的配合着我,渐渐地我开始感觉到龟头前有一阵灼热越来越强烈,筱帆的肉壁又开始紧缩了!筱帆知道自己又要高潮了双手紧抓着床单屁股则不断的用力向后顶! 「…。恩…恩…。呃…。呃…。呃…。呃…。」筱帆的屁股上下用力的摇着「…。筱帆…你让我…。我快要……筱帆…。呃…。」筱帆的紧缩让我加快了抽送「…。宗瀚…。我也…。呃…呃……呃…呃…。呃…。」筱帆发烫的身体不断的用力发抖着我将身体一挺将肉棒插进了筱帆子宫的深处后精液又射进了筱帆的体内,而筱帆的肉穴紧紧的夹着我肉棒像是在回味着刚刚的抽送!我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了筱帆的体内后缓缓的抽出肉棒,筱帆则是全身无力的跪坐在床边让精液慢慢地从大腿间流出………!我蹲下紧紧的抱着衣衫不整的筱帆而她的丈夫就睡在我们的面前………。! (12月22日)早上九点,我一早就搭上了去机场的交通车,在车上突然间收到了一封简讯…。! ┌──────────────────────┐│老公~~你去上海要注意安全喔││你的筱帆会乖乖的待在老公身边││你不要吃醋喔!因为我已经在想││你了!││││爱你的筱帆│└──────────────────────┘看完了简讯后我微笑着闭上了眼静静的回味着这两天与筱帆的激情…………!? 第一话下属新妻完
洗浴中心开设之前 零七年初的一天,我只身驱车从北安市到齐市。 这段期间刘江还是说服了我,让我放弃北安市三道街改造项目的投资,集中精力在北安市北岗区筹建一个高规格的娱乐场馆,说实话,政府行为的政绩工程项目近年来对于正统的开发商参与招标积极性来说早就江河日下了,政出多门,政策保护主义朝令夕改,款项难结等等因素才使我不得不有了改换门庭的想法,并应刘江之邀,决定到齐市刘江的月闲洗浴中心进行一下实地考察。 刘江是一个地道的江湖人,九五年在齐市横空起家,老婆李月闲韩国人,是早期风月场出身的人物,月闲洗浴中心因此而得名。 我与刘江乃过命之交,初始应该是在文革末期,所以我们有着共同的成长经历,而后我求学,他仍涉足江湖,「桥四」集团覆灭几乎殃及鱼池,现在他的事业正如日中天。 傍晚,等我到了星级月闲洗浴中心刘江的豪华办公室还没有坐稳,刘江这个粗野的大汉就迫不及待地向我介绍起他的娱乐王国,神秘地说到: 「我们这里都是会员制,一个会员介绍另一个会员,每个会员的金卡最小十万元,如果是散客一般没有熟客的介绍我们从不接待,我们这里一天的营业额都要在十几万元之上,你看见楼下的车了吗?都是名车,公检法的,政府的,富商的」。 我及时地打断刘江的叙述,诱惑地问:现在廉政建设和和谐社会建设抓的这么紧,你和他们这么有恃无恐,凭的是什么?」 刘江讥讽的一笑说:「你说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寻女人,寻欢乐,寻刺激,他们就是我的保护伞,历次文化治安严打他们整顿各路人马从没有踏过我的门,当然专项部门如公安文化等等那个不是定期拿我好处,更何况他们也有证据在我手里,他寻他的乐,我挣我的钱。」 我不假思索地问:「难道就是因为你这里有小姐吗?」 刘江自豪地说:「是的,小姐是那里都有,之所以他们到我这里来,一个是因为我这里组织的好,责任到位,非常安全。二是首先我这里的小姐总共有一百多,条件都非常好,小姐一米七以下根本没有,一米八十以上的我这里就有十多个。我这里雇佣小姐只是个高还是不行,还必须是腰条好看,一身的膘肉丰满,肉皮嫩白,毛黑毛多的才可以。还要活好,腰腿柔软,能够做各种后弯腰大劈叉的动作,象这种阵容在全国也很少有。我这里的小姐还是绝对听话的,你让她们干什么她们就让干什么,你想怎么折腾她们就让怎么折腾,你只要高兴就是把她们的屄翻过来都行,其次我这里的色情表演也没有多少地方有,小姐光屁股跳舞天天都有,一群一米七八的大姑娘光膀光腚在台子上翻腾跳舞你说那个领导会不来,别的像洗浴中心也好,夜总会也好,酒吧也好,就算是东北的所有地下舞场他们有一个算一个在表演色情二人转时无非是打两下,鸡吧卵子屄的骂一通就完了,可是我这里的色情二人转无论男女都是光屁股表演的,女的露着奶子露着屄,男的露着鸡吧露着卵子,你说能不吸引人!更吸引人的还是我从吴桥等地请来的杂技表演更有看头,无论是男女演员不管大小在表演的时候也都是光屁股耍杂技的。所有说我这里生意好是有很多先决条件的,大哥,你要是能够组织成我这样的阵容以大哥的头脑和黑白两道的实力一定比我强多了。」 我非常正式的问刘江:「你投入场馆的基础建设,小姐和表演人员以及工作人员,上下打点的各项迎来送往等等的成本你计算过吗?」 刘江略一沉思说:「基础建设好说,你是这方面的内行,小姐和各个表演人员的开支一定要大,比如我这里的小姐和表演人员的开支在全国范围内具我所知有可能也是最高的,每次每场或者包括赶场的每个人每天的开支包括小费在内要成百上千多或几千,赶到挖人的时候甚至有的上万,要不然这些人怎么回争着抢着甘心情愿遭罪也要到我这里来的原因。另外管区民警,治安和刑警队,公检法和文化等都有人罩着我这里,他们每人每年都会从我的手里得到一大笔好处,这是为什么我这里闹的这么凶却依旧安然无恙我行我素,只要不出人命就行。再者由于我这里是封闭的会员制,不会有烂糟糟的社会人来扰,所以只要胆大心细性子刚,一定回发财。」 刘江接着又说:晚上我带你各处看看,做一个全面的了解,然后咱哥俩在好好筹划一下」。我于是欣然。 山吃海喝之后,我与刘江又到了他的豪华办公室,同来的还有他风骚俊美的老婆李月闲和工商局的两个四十多岁大腹便便色迷迷的朋友,他们也第一次来,正在我们抽烟闲谈的时候,一个胸牌上注明大堂领班的约三十岁左右高高大大十分妖艳的女人带着两个都约有一米五以上二十多岁的应聘小姐走进办公室,那个妖艳的女领班说明这两个小姐的来意,我和工商局的两个人听了后这才凝神注视进屋的三个人,刘江的老婆李月闲仔细打量眼前的两个花枝招展小姐,漫不经心妖气地问:「你们两个是那里的人哪?以前干过小姐吗?」 略胖一点小姐回答说:「我叫小红,她叫小丽,都是大石桥的,以前在沈阳和大连干过,是森哥介绍我们来的,说你们这里工资特别高,所以我们来了。」 刘江翘着二郎腿,吐着青烟,眼睛透着色迷迷的光,不怀好意地问:「是强森哪!只要听话,什么都肯干,工资不是问题,那么在你们来的时候,强森一定给你们说了我们这里的规矩了吧,我们这里的小姐干的都是光屁股卖屄活,因为到这里来的客人都是高档次的,都非常难伺候,对小姐的要求所以就非常的严,你的身上有一个不顺眼的黑点,一根毛长的不齐,客人都会不高兴,所以我们都要在事先验身,看看你们的身体和不合格,有些活能不能做」。 李月闲直直地问:「听明白了吗,如果听明白了,想在这里干,现在在这里你们两个人就把衣服全都脱光了,光出屁股让我们检查检查,看看腰条怎么样,肥膘厚不厚,看看身子上有没有疤瘌坑,如果有坚决不要,在看看屄长的肥不肥实,能不能抗操,屄毛是厚是薄,是多是少,是长是短,秃屄白虎我们不要,有的客人想看白虎,我们宁可把小姐剃成毫毛不留的秃屄白虎,你们如果觉得自己身上的东西还行就快脱」。 两个高高的小姐个个面红耳赤,抬眼看看四周我们三个男的和两个女的,不情愿地看着刘江,刘江不耐烦的口气说:「都她妈的当小姐了,还害怕光屁股,我们这里的小姐整夜整夜的光腚,那一个不是水灵灵的大姑娘,就你们是良家妇女,不想干就快走」。 无奈,两个高挑的小姐果然当着我们五个人的面一件一件往下脱衣服,转眼间,就都脱得一丝不挂,光溜溜的两个大白肉身子站在我们面前,我和工商局的两个人还是第一次看得快到一米八个头两个女人白花花光腚的样子,可是办公室里的其他三人却不以为然,刘江用翘起二郎腿的脚尖指两个都用双手捂着阴部的两个光腚小姐说:「都给我把手拿开,双手抱头,两腿给我大大的叉开,能叉多大就叉多大,把小肚子都腆起来。两个小姐不得不按照刘江的命令去做,双手抱头,两脚大大叉开,往前腆着小肚皮。这两个小姐果然是好品。眉清目秀,靠近胳肢窝的胳膊处的肌肉徐徐下颤,雪白青嫩,与胳肢窝里里的黑黑长长的腋毛现场了鲜明对比,四个乳房都非常丰满白皙,高高上翘,鲜嫩无比,每个乳房上的网状静脉青血管都清晰可见,由于羞涩紧张,全身汗毛孔下一个小小的鸡皮疙瘩使每一根汗毛因汗毛根处的突起皮肉收缩而都根根竖立,清清楚楚地可以看得白花花的光腚身子上一层青刷刷的茸毛,略胖一点的小姐的阴毛长的甚是壮观,肚脐到阴唇一半的地方和两侧深深的腹股沟处都覆盖着长长浓浓的阴毛,两片阴唇略略外翻,阴阜肥美丰厚,向上高高隆起,一看就是典型的馒头屄。刘江仔细看了半天,转身对李月闲说:「小红的屄毛很好,腋毛也很长,刘处就非常喜欢这样的,小红上班的时候一定别忘了把这些阴毛都剃光了,千万别剃得光光的,一定要留下一点点阴毛茬,刘处不长胡子的脸就喜欢短短的阴毛茬子扎的感觉。刘江随后问羞涩的小丽:「你的性高潮最快要多长时间」? 小丽涨红着脸轻声回答:「我从来也没有算过,要看情况」。 刘江下流地说:「你现在就当着我们的面自己手淫,我们看看你达到性高潮的有多少时间」。 我们在场的三个男人几乎都不敢相信,要一个女孩子当着这么多男男女女的面自己要玩弄自己的阴蒂阴唇阴道通过性刺激而达到性高潮,这是何等的羞耻,只有在黄色电影拍摄的时候或是一些特定的场合才会有女演员当着摄影师以及工作人员的面达到性高潮,这可能吗? 可是,我们错了,小丽就真的用手轻轻把扒开自己的阴唇周围的阴毛,在向上撸起阴蒂的包皮,轻轻捻动突起足足有一公分大小的阴蒂头,另一支手的食指插进阴道快速抽插,双管齐下,不一会,小丽的全身就象过电一样颤抖,大大的两个乳房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而上下左右的晃动,光屁股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大腿上方的肌肉和小腿肚子上的肌肉都在无节律抽动震颤,一个脚跟高高的抬起,只要五个脚趾头着地,前脚背绷得紧紧的,青筋突暴,由清虚逐渐逐渐变成有节奏的呻吟,呻吟之声越来越大,在小丽极力的控制之下还是发出了细沉的低吼,这种低吼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是长长的低吟,两腿扭动在了一起,两条大腿根处的嫩肉紧紧相靠,小肚子上的肌肉上下急剧起伏,两个抽插和捻动的动作慢慢停止,肛门由一缩一胬到紧紧收缩,阴道口泛出一股白浆,这预示着小丽已经达到了性高潮,这太淫荡,太壮观了。 刘江高兴地说:好!小丽,你的性高潮前后才只用十二分钟,可以了,你们现在可以穿上衣服,随时随地都可以上班。 就这样一场好戏结束了,下一场又开始了。 由于办公室的事耽搁,舞场里裸体舞已经结束。 当我们到表演厅的时候,表演台子上正在上演色情二人转,一个三十岁上下足以有一米七左右体重约在一百四十斤上下的肥美女人和一个比她矮半头的同龄男子,惊奇的是这两个表演色情二人转的一男一女两个人都已经脱得光膀光腚,从脚趾头到脖子都是寸丝不挂,女的又高又大,又白又胖,浓浓的眉毛,杏眼朱唇,上唇上黑乎乎的一层淡淡的茸毛,一看这个发育旺盛的茸毛胡须就知道这个女人的性欲一定非常强,肩膀宽厚浑圆,上臂下的肥肉随着胳膊的每一次摆动而左右晃悠,胳肢窝里的腋毛已经全部剃光,肥嘟嘟的肥肉把胳肢窝里的凹陷处填得满满的,两个乳房丰硕尖挺。 三十左右的女人竟然看不出来乳房有一点下垂的感觉,我相信可能是做过手脚,肚脐被丰厚的肚皮几乎全部淹没,阴毛已经全部剃光,深深腹股沟和阴阜阴唇的喧肉上一大片清漆漆的,并且有很多阴毛茬毛根的毛囊泛起一个个小红点,这可能是长期剃阴毛剃出的毛囊炎,一看到这个画面就会让人想起黄色视频里女黑人那肥嘟嘟剃光阴毛后清漆漆的阴部,女演员的阴唇丰厚外翻,阴蒂的包皮自然下撸,半截阴蒂头水灵灵的接啊突出赤裸,这个女人的骚劲一定非常不一般,女演员的大腿和小腿非常匀称,光滑无比,几乎看不到一根汗毛,脚后跟和五个脚趾头白皙粉嫩。 那个男演员的体态略瘦一些,光头,最值得看得自然是从演出开始到结束男演员一直硬梆梆又粗又长的阴毛丛生的阴茎和下坠的卵子。 表演台是设在表演厅的中央的,它的四周摆设着能够容纳百十人的可躺可卧的休闲床,现在观看的人得有七八十人。休闲床的位置略微比表演台高并且紧靠表演台,这样不但可以平视表演台的一切而却伸手就可以摸到表演台上的人。刘江告诉我通常来这里看表演的女人一般要占三分之一,形形色色什么样的女人都有,高贵的,低俗的,个个粗言秽语,指手划脚。 现在,表演台上的女演员正在叭叭抽打男演员的嘴巴子,嘴里还骂到:「操你妈的,你要演大西厢里的张生,瞧你妈了个屄的样,光着个秃脑瓢,撅撅个大鸡吧,张生就像你这样」。 男演员不甘示弱地地对女演员肥嘟嘟的阴阜叭叭煽几下巴掌,女演员向后撅着光屁股不停的叫骂,男演员进而扯起女演员的一个奶头说道:「我的鸡吧怎么了,也比你没有毛的的秃屄强,你以为我愿意摸呀,满是屄毛茬子都她妈的直扎手,崔莺莺也不像你整天露个大肥屄,等着让人操。」 这时,休闲床上的一群男的一直在粗言秽语的叫好叫喊,有的喊使劲煽她的屄,有的叫喊快点操她,有的叫喊薅她的奶头。女看客也在高声叫喊,薅他的鸡吧,薅他的鸡吧毛,使劲往长抻,撸出精来,淫叫声淫喊喊声此起彼伏,台上台下足足折腾一个多小时,这场二人转才退场。 下面的节目是一个漂亮的女主持人主持的杂技表演,一番讲解和鼓动之后,女主持人请上来两个一大一小两个女杂技演员,小的十一二岁,大的十八九岁,两个女杂技演员一上来就是翻一阵空翻,随后在女主持人的命令下两个女杂技演员双双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光腚啦擦的站在台上,十一二岁的小杂技演员的小乳房刚刚鼓起两个小包,小奶头不大一点,阴部上一个阴毛也没有长出来,只有一层绒呼呼的细细茸毛,两片大阴唇紧紧合拢,颜色粉里透白,整个小女杂技演员除了头发以外浑身上下一根毛都没有,那个十八九岁的女杂技演员的阴毛只剩下从上到下细细的一绺,阴唇阴阜阴蒂都清晰看见,乳房不是很大,但是很结实,绷绷紧。 接下来的这两个光腚女杂技演员一会大劈叉,一会大向后弯腰,无数花样的高难度动作,使得两个女杂技演员身上的各个部位各个器官已经到了极限张开,身上的每一个汗毛孔纤毫必现,及其是这么小的一个小姑娘光腚耍杂技,太难得了,而且揻腰叉腿,把一个阴部里的的尿道口以及阴道里的嫩肉看得清清楚楚。 刘江见我的兴致很高,就拉着我非得看看包房都在干什么,我非常不情愿地跟着他走向三楼。 刘江打开第一个包厢的房门,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包房里的正面地上撅着一溜四个一米八十多高的光屁股小姐,个个屁股冲外,大叉两腿,肛门阴唇阴道完完全全赤裸在房里所有人的眼前,地中央一个一米八十高的小姐阴毛上系着一个铜铃两个乳头上个系一个铜铃地大跳光腚舞,房里的床上坐着两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床上散落着一堆人民币。 他们和刘江看似非常熟悉,我们一进屋,他们就寒暄不止。我们一直在这呆了十多分钟才离开。 等到我们离开的时候,我不禁问刘江:「他们怎么折腾这些小姐难道就是为了打炮吗?」 刘江讥讽地一笑说:「这些人都是社会和政府里有身份有地位,有头有脸的人,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在家里对老婆不能做的事在这里什么都可以做,抠屄剃毛舔肛门什么都行,甚至可以象妇科医院检查妇科病一样把小姐的屄从里到外的翻过来看都可以,当面尿尿更可以」。 通过这一次的造访,我于是开始怀疑这样的生意我能不能干得了,因为我太守旧了,难道这个时代就真的这么多诉求吗?
调教一个处女 认识这个女孩有一段时间了,她可是非常标准的传统女孩,20多岁了,对还是一无所知,甚至都不知道怀孕的原理富不是装的刚,所以很有耐心的交往了一时间,后来决定对其下手,先搞到手再说,目前来说基本上可以说是已经上手,分享一下经验,过了她这关以后就是再难搞的女孩子,都可以轻松搞定。发我的经验之前我先说一句感慨,要上一个处女的奶子比上她的穴难的多。 1我的经验。 如果碰到良家女孩富处女刚首先要明确思路,就是上她是最终目的,而不是短时间内搞到她,享受跟一个处女恋爱的过程也是非常刺激的,所以不要以时间为限制,我搞这个处女从认识到现在用了1年半,真正打算上她也差不多用了半年,不过当你开始决定行动的时候如果3个月还没上手摸奶富首先要以相互承认的恋爱为基础刚,那我觉得你还是反省反省你的方式吧。2耐心+ 场合。 良家女孩一般是不会叫你亲几下就晕过去脱衣服上马的,她们都有比较强的克制力,所以前期我用了每周至少2次的频率先跟她热吻,从亲嘴到舌吻,从技术生疏到熟练,用不了一个月就可以办的到,下一步就是最难的摸胸了,每周至少要去没有什么人打扰的地方约会2次,每次都要抱着她,手可以在她腰后背慢慢游走,时间久了她会很希望你的手能蔓延到前面来一些,你的手指只要能碰到乳的边缘,并且得不到任何反抗的话,这一步就算成功了,这时候你可以告诉自己你已经上了她50人,当我有想法决定上她的信念建立的时候,我已经再考虑我的场合了,一个没有别人的房子是必不可少的一步,处女毛病都非常多,不可能在乱七八糟的地方就把第一次交给你,所以一个稳定的居所是必不可少的前提条件,我决定了每周带她来我的家里一次,利用这一次的机会,我可以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抱着她,无意识的抚摸她,在亲她的时候稍微有意识的抚摸她,每次这样亲密的接触时间控制在1个小时左右就可以,要懂得适可而止,这是对她的尊重,也是给她留点想头,这样慢慢的她会很喜欢跟你抱被你抚摸,,不用3。4周3。4次这样亲密的接触,当你发现她开始主动来亲你,或者是目光里需要你亲她的时候,利用这次亲吻,你的手完全可以占领她的最高地带,绝对不要手软放弃这次机会,如果限与搁着衣服摸,你也应该满足了,占领高地,等于一场战争的胜利决定性因素具备了,乳房不是目的,下面才是真正的爽的目标,这个环节的要点就是要有耐心,要懂得给她留点想头,每次亲热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摸几把就下,这时候她下面水肯定是很泛滥,现在停止了会很难受,所以再往下几次交往,她会越来越放的开叫你来弄她,叫那种难受的感觉来的晚一些。占领高地的第2次接触你完全可以把手伸进衣服去抚摸她,你要慢慢的把她的衣服锨起来,叫她的双乳露在外面,但是你不要用眼看,你淫意的眼光会叫她害怕的,当她双乳露在外面的时候你可以手上带点劲去揉,嘴张的大一点去亲她的嘴把她的嘴包在你嘴里面,亲一会你可以引导她,怎么引导? 就是你要装作很投入呼吸变快,给她一种有点控制不住的感觉,要爆发的感觉,这时候她也会被你带的很投入,当你发现她呼吸变快的时候,瞄好了位置,以迅雷的速度把嘴移向她的乳头,含住不放,富这个必须提前训练几次,免的找不到位置亲到肚眼上就麻烦了刚这个时候她肯定会惊的一下,可能会推你,但是你这个时候要抱住,嘴要含住使劲吮吸,坚持几秒,90人她可能就放弃了,如果她还推,你就赶紧含两口过过瘾就松口吧,反正下一次你肯定是会成功的,已经亲到了就算成功。处女的乳头你使劲吸也会有几口有点酸的液体流出来,这种感觉很爽,你可以使劲捏几把把这几口液体吸完,再换另一边去吸。 吸完了奶子,你的手可以顺着她的肚子慢慢往下走,手指可以碰到她内裤的边缘,可以抚摸到她的阴毛,如果她可以叫你摸她的毛,那你的手完全可以慢慢盖在她的阴户上,这时候她会觉得你的手很热,她的那里被你手掌的温度烘的很舒服,到了这一步,你就可以着眼于构思什么时候上她了。 场合很重要,当你决定上她的时候,前面我说的那两个前期步骤一定要充分完成,你先要问问你自己你是不是可以肆无忌惮的亲她奶子2次以上了,你的手是不是已经进攻到了她的小穴的阴帝了,一般来说占领处女的奶子,比占领她的穴难的多,我搞的这个处女为了征服她的奶子用了差不多3个多月,前期工作搞的相当好,所以被我调教的现在一亲嘴奶子就往上蹭,自己要的感觉很明显,言归正题,以前坛子里说交女朋友口交有些困难的话题,我觉得那纯是你调教不够水平,我调教的成果是,我上她那天,再床上给我一个惊喜,我还没插她的穴给她开包的时候她就主动给我口交,还吃我的精。 我觉得前期给她一直吃奶吃的很爽跟今天调教的如此成功有关富我每次吃她奶至少半小时,害她内裤都湿透后再放过她刚但是就是不上她,叫她难受摧毁她的意志。她给我口交的时候非常认真的吸,这点惊喜叫我一下子难以接受,吸了不到2分钟我就射了,但是她还不会用舌头舔,不过这东西要慢慢悟我会引导她的,上处女是不用带套的,但是有一样东西你必需带,那就是润滑剂,即使她水很多,你也必须准备,多用点摸龟头上,这样可以保证你一炮哄到底,因为真要插入的时候是需要时间的,她会痛,所以要慢慢插几次。这样时候她会紧张停止分泌水。 会慢慢越来越干,要是这时候没有润滑剂你就功亏一篑了。由于前期我准备了一瓶润滑剂,拿来的时候她肯定会问是什么,我就说是芦卉剂,没有细菌,是用滋润皮肤的,处女的穴是紧,玩处女第一次是玩不到好处的,只要你能插破了她的穴这次你就算成功了,还好前期她给我口交叫我泻了不少火,所以当你进入以后她说痛你抽两下赶紧就出来吧,留着以后再慢慢玩。所以我的经验就是玩处女很刺激,你的人生一定要尝试一下这种调教处女的感觉,先征服处女的奶,再准备润滑剂这是上处女的关键,当然了时间很重要适可而止很重要。 再这准备上她半年里,你要什么都哄着她,听她的。甜言蜜语使劲说,玩到手了就把握机会争取天天上她使劲操她,什么花样都玩,叫她的心越来越野,如果你不想跟她继续的话,你可以配合一些器具插她,再她的阴道里什么花样都用,然后A片带她使劲看,什么3P,4P肛交同性恋使劲灌输富赤裸羔羊里的片子不有的是吗刚,用不了多久她就有想法了,你就是不甩她她都觉得光跟你做你满足不了她的时候,可以随便决定跟她继不继续了富记得一定要找机会偷拍个片子留念,或者发上来给赤裸羔羊的狼们欣赏欣赏刚,女人只要玩野了什么都想的开,不要怕她开始是处女会对不起她,现在哪个男人碰到美女不照死来玩,如果想叫她给你当老婆但是又不至于影响你在外面搞别的女人,那就不用玩的太变态,短时间里把奶子爪松了穴插松了就可以,跟她做的时候嘴上多抱怨几句,那时候她就有点紧迫感了,对你更唯命是从了一篑了。 由于前期我准备了一瓶润滑剂,拿来的时候她肯定会问是什么,我就说是芦卉剂,没有细菌,是用滋润皮肤的,处女的穴是紧,玩处女第一次是玩不到好处的,只要你能插破了她的穴这次你就算成功了,还好前期她给我口交叫我泻了不少火,所以当你进入以后她说痛你抽两下赶紧就出来吧,留着以后再慢慢玩。 所以我的经验就是玩处女很刺激,你的人生一定要尝试一下这种调教处女的感觉,先征服处女的奶,再准备润滑剂这是上处女的关键,当然了时间很重要适可而止很重要。再这准备上她半年里,你要什么都哄着她,听她的。甜言蜜语使劲说,玩到手了就把握机会争取天天上她使劲操她,什么花样都玩,叫她的心越来越野,如果你不想跟她继续的话,你可以配合一些器具插她,再她的阴道里什么花样都用,然后A片带她使劲看,什么3P,4P肛交同性恋使劲灌输富赤裸羔羊里的片子不有的是吗刚,用不了多久她就有想法了,你就是不甩她她都觉得光跟你做你满足不了她的时候,可以随便决定跟她继不继续了富记得一定要找机会偷拍个片子留念,或者发上来给赤裸羔羊的狼们欣赏欣赏刚,女人只要玩野了什么都想的开,不要怕她开始是处女会对不起她,现在哪个男人碰到美女不照死来玩,如果想叫她给你当老婆但是又不至于影响你在外面搞别的女人,那就不用玩的太变态,短时间里把奶子爪松了穴插松了就可以,跟她做的时候嘴上多抱怨几句,那时候她就有点紧迫感了,对你更唯命是从了别的女人,那就不用玩的太变态,短时间里把奶子爪松了穴插松了就可以,跟她做的时候嘴上多抱怨几句,那时候她就有点紧迫感了,对你更唯命是从了
一百四 矮壮男人见我满身血污,如凶神恶煞般站在他的面前,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色厉内岔的说道:“小宝,你想干什么?你他妈是不是不想活了?还没被打够?”我哼了一声,冷冷看着他,道:“我不叫小宝!”说话间,拳头一伸,重击在他刚要张大嘴巴叫喊的下巴上!把他打的一头撞在了墙上,噗的一下吐出两颗牙齿! “妈的,敢打我!给我杀了他!”矮壮男人大叫一声。周围的打手全都扑过来了,他们手里有家伙,我却赤手空拳。看准跑在最前面的一名打手的空挡,我一个擒腕击胸把他捶到地上,顺势夺下了他手中的棍子。 这种场面已经很就没有了!此时的我热血沸腾!我用棍子指着那些跃跃欲试的家伙,傲然说道:“全部一起上!今天你们谁也跑不了,能把我打死的,我佩服你!打不死,你们一个个全都给我血债血偿!”听到我这么一说,那些人反倒楞了,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我转头对小柔说:“带桃子先走!哪个敢拦我先让他见红!”后半句话我是对着打手们说的。小柔茫然的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复杂,我不去理她,又催促了一遍,她这才把桃子搀起来,慢慢向门口走去。 “不许走!”矮壮男人拦住她,指着那帮打手骂道:“你们这帮饭桶!就这么一个鸭子让你们怕成这样!今天谁都别想离开,给我把他们打成肉酱!”打手们一听,也振奋起来,手舞着棒子狞笑着向我冲来。 “砰!”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三个人走了进来,最前面一人叫道:“吆呵,挺热闹啊!陈豹子,你这是在这拍武打片吗?”一听到来人的声音,矮壮男人顿时如被黄蜂蛰到了屁股,愁眉苦脸的转头对那人说:“王队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这没事,就几个在场子里闹事的,稍微教训一下,不犯法吧?” 小柔刚想张嘴说话,我给她使了个眼神。我不想再惹太多麻烦,既然警察来了,我也不想惹是生非。我对跟王队长一起进来的男人点了点头,叫了一声: “袁哥,你来了!”袁涛阴沉着脸说道:“你总算还记得我这个哥!叫你找我不找,回头再给你算帐!”我苦笑了一下,这份人情,我算是又欠上他了! 陈豹子掏出香烟,抽出几根递给王队长他们,却被挡住了。王队长寒着脸对他骂道:“陈豹子,我告诉过你,最近打黄扫黑行动正紧,你最好跟我老实点,要让我抓到你的把柄,没你好日子过!你现在搞这么个阵势,向我挑衅吗?”陈豹子满脸堆笑的说道:“哎呀王队长说的哪里话,都是自己人,吓唬他们一下就算了,哪里有什么阵势!现在没事了,您放心吧!”王队长斜眼看了他一下,说:“没事了是吗?那我要把他们带走了,你不反对吧?”陈豹子陪着笑说道: “您王老板要带人走,我哪敢反对?只是,这个女孩——”他用手指了指小柔,道:“她可不能走,她借了我们老板十万块钱还没还呢,这可是白纸黑字有证据的!” “她的钱我来还!”袁涛站出来说道,“我去跟罗老板说,我给他二十万,十万的利息!可以了吗?”陈豹子笑道:“有袁老板这句话,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最好您再多出十万,把这个小子也给赎了吧!他可是我们豪天的头牌!” 陈豹子又用手指了指我。 “他?”王队长看了看我,丝毫不顾袁涛脸上的愠色,哈哈大笑起来,“他是你们的头牌?哈哈,笑死我了!我说石头,你什么时候成了豪天的头牌了?哈哈哈!”我恼怒的冲他叫道:“王八,你给我闭嘴!小心我把你牙一颗颗敲掉!” 王队长丝毫不以为杵,依然笑道:“石头啊,你有今天还真是报应啊!” “你们——认识?”陈豹子看到我和王队长熟稔的样子,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王队长收敛了笑容,对陈豹子轻蔑的说道:“豹哥,您老人家知道他是谁吗?” 陈豹子一楞,忽然想起刚才他们对我的称呼,脸色大变,脱口叫道:“长风巷的石头?!”我眉头一皱,袁涛俯耳对我说道:“你当年杀唐勇的那条巷子就叫长风巷!” 陈豹子一叫,所有人哗然。 “就是那个一人打死一个帮的石头?” “我说刚才给我那拳怎么这么有劲,原来是被石头打的!不冤,还真他妈的疼!” 那些打手看我的眼神从不屑一下子变成崇拜与恐惧。陈豹子的舌头象是被打了结,说话都不利索了,“你真的是石头?”我挺胸说道:“我是石头。你要是不服,我们再打过!”没有人敢上前一步,王队长笑道:“他连湖南帮都不怕,还怕你们一个区区的豪天帝国十几号人?!” 陈豹子面若死灰,我的事情他也是听说,但是毕竟知道我曾经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现在又有警察撑腰,自己以后会有多大麻烦还是个未知数! 我转身对那帮唧唧喳喳的打手说道:“我要走!而且是要带她们——”我指了指小柔和桃子,“我们一起走!谁要拦,尽管来!我没那么可怕,湖南帮不是我一个人挑的,还有其他的兄弟!”想起老杜的惨死,我的心里一阵苦痛。想起小果,手拿着玩具枪气定若闲的模样,我又是一阵温暖。“你们谁要阻拦,谁要报复,尽管来找我,只是,不要对女人下手!我最恨打女人!”我狠狠盯了一眼陈豹子,他哆嗦了一下,不敢与我对视。 “放心”王队长笑道:“我们不插手,只要在这个房间,随便你们折腾吧,我今天只看热闹,别出人命就行!”袁涛白了他一眼,从怀里拿出一个长盒子塞到我手里,说:“我花大价钱买回来的,送给你了!” 是什么东西能让袁涛花大价钱买来送给我?偏偏又是这个时候!我诧异的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层丝绸包裹的东西。王队长气的大骂道:“袁大头,你这不是叫我难堪嘛?不是叫你私底下给他吗?”袁涛笑道:“是你说今天只看热闹的!” 我擦!王队长无语了。 丝绸揭开,一道寒光射痛了我的眼睛。上面的两个大字让我顿感亲切,“噬血”! 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拿起噬血,手握着刀柄抖了个刀花,顺手一落,锋利的刀锋悄无声息的砍下了一个桌角,我满意的用手抚摩着刀面,对打手们冷冷说道:“你们来吧!” “哐啷”一声,一个比较年轻的打手把手中的木棒丢在了地上,虔诚的望着我说:“石头哥,我不打!您是我的偶像,我是听着您的故事长大的,我不会跟您打!” “我也不打!”“我也是!”——一时间,哐啷哐啷扔棍子的声音络绎不绝。 袁涛和王队长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时微笑了一下,而王队长的眼神中又多了一种担忧。 我走到陈豹子面前,对他说道:“你还要打吗?”陈豹子长叹一声,道: “遇到你这个帮派煞星,打与不打结果还不是一样输?!”说着招了招手,带着那帮打手向门外走去。 “等等!”我叫住了他。转身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一个烟灰缸。陈豹子紧张的看着我,说:“石头哥,还有什么吩咐?”我没有答话,右手一轮,玻璃烟缸一下子敲在他的头顶上变的碎屑纷飞!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趁他趔趄后退的时候,脚尖一挑,一根木棒飞到手里,冲上去就是一顿猛敲!陈豹子还算是个汉子,咬着牙一声不吭,硬挨了我一顿揍。 打的心里舒服了,我把棍子一丢,从腰上拔出噬血刀,猛力插在桌子上,对着那帮人冷冷说道:“刚才所有动过桃子的人,全都过来给我放点血!我说过的,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看着那帮家伙一个个捂着手指头搀扶着陈豹子离开后,我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看到了吗?那才是真的噬血宝刀!猴子你那把是假的!妈的,骗了我们这么久!” “还说呢,我他妈也是挨人家骗的!花了老子500块啊!” “妈的要是真的,五千块我也买!” “我出五万!” “我出五十万!” “我——吹你妈的吧黄毛,你有那么多钱嘛你!” ----王队长看了我一眼,道:“走吧?去哪,我送你们!”我没好气的说道: “去医院!老子全身都要散了!我坐袁哥的车,老子这辈子也不坐警车了!” 王队长:我擦!——“为什么要回来?”王队长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回头问我。这厮放着自己的车让同伴开,非要跟我们挤一个车。我一手搂着小柔,一手抱着桃子,斜眼对他说:“干吗,不欢迎啊!草,又不是来找你,你怕什么?” 王队长“得”打了一个响舌,歪头对身边的袁涛说道:“你看看,你看看!还是那个臭脾气!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个鸟样子,天皇老子都得看他的脸色!” 袁涛白了他一眼,道:“你知足吧!前段时间我见到这臭小子,他居然不记得我了!” 我松开小柔,把旁边的盒子塞到袁涛的座位下面,道:“袁哥,这个东西就放到你那吧,我以后都用不到了!”王队长这才笑了起来,捶了袁涛一拳道: “怎么样?我说过了吧?他肯定会还回来的!”袁涛骂了一句,“我开车呢!你老实点!”转头又说了一句:“石头,你知道王八担心什么,你不惹事他就放心了!”王队长叫道:“你也叫老子王八!老子叫王博!怎么说现在也是刑警队长了,你们给点面子好不好?” “是,王八队长!”我和袁涛异口同声的叫他。气得他直翻白眼。 一直默不作声的小柔突然轻轻叫了我一声:“石头,你已经——” “等会!”我打断她,“你是谁?”小柔张了张嘴巴,半天没出声。旁边的桃子虚弱的说道:“石头,你又傻了,她不是你的丫头吗?” “她不是丫头!丫头已经死了!”想起我可怜的丫头,我的心中又是一阵巨痛,刚恢复清晰的脑袋似乎又有些凌乱,我晃了晃脑袋,丫头的死是一个事实,我无可逃避,不管心中有多痛,我都要去面对!我盯着小柔说道:“你究竟是谁?” 小柔长吸了一口气,眼睛有些朦胧,把身子往车后背一靠,幽幽说道:“我姓唐,我叫唐柔。我的父亲叫唐勇!”
【准夫妻性事】(31) 我见静似是有了些感觉,心里顿时好受了不少。强哥随之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频率,他肥肥的下身撞击着静柔软的下腹腿间,发出熟悉的肉体碰撞声。粗黑的肉棒里像是有根筋,十几公分挺直了快速地在静被撑开的两片阴唇间出没,两个鼓起的肥大睾丸更是淫糜地不停甩动,拍打着静的会阴处,让我瞧得心里一阵阵地发慌。 可能心理上的紧张终于淹没于在身体自然的反应间,静的下体越来越湿润,原本的轻喘也渐渐夹杂了娇吟。强哥一边在她脖项间舔吮,一边道,“小静,抱住我。”她听了,双手自然地搂住了强哥的肩背。我见她动情,俩人又像两条肉虫似的赤条条搂在一起交媾,不由一阵肉紧。强哥得意之余,趁势显摆些本事,弄起数浅一深的套路。口中挑逗地道,“小静,从前第一次和我聊天儿,有没有想过会真被我肏?” 静蹙了眉终于开了口,却被撞得断断续续地道,“没……没有……” 强哥似是沉浸在回忆和满足中道,“我可是第一次就想了,上次你跟你老公在网上肏给我瞧,我兴奋得一晚上没睡好呢。” “……哦……” 强哥接着喘着气道,“今天白天第一眼看到你的真人,就觉得眼前一亮,比镜头里还漂亮,那气质……啧啧……没法说” 静默默地听着,没有接口。我听他夸静,虽然知道他有心讨好,心里还是一阵虚荣的满足。 “当时我就想,这么端庄美丽的女人,今天会不会真的让我干了呢”,强哥说着身下动作略缓,连给了静十几下又轻又浅的。 静双腿弯起,似是不由自主地向上迎合着,表情有几分难耐。 “结果你还真让我肏了,小静!”强哥说着狠狠地一棍没根捅了进去,插得静浪叫了一声。 “小董,真羡慕你,这么漂亮的老婆天天都能用”,强哥口中对我说,却仔细地看着静的表情,“你们平时性生活多吗?” “差不多每星期两三次吧”,我应道。 强哥唔了一声道,“要是我有这么漂亮的老婆,我天天都搞她”,听得静轻哦了一声。 强哥又换了快而浅的动作,“小静说说,从前除了你老公还有过别的男人没有?”,这点他问过我,知道我是静的第一个男人。 “……没有”,我听了心头一动,想强哥我们倒也不是存心要骗你,可总不见得说有过,而且是她表弟吧? “哪年让你老公破的处?” 静微睁眼看了我一眼,“……有六年了……” “平时是不是有很多男人想接近你?” “……大概……是吧……”,静吞吞吐吐地道。 “这还大概什么,很多男人想干你吧?”强哥把干字说得特别重。 “……”,我心想这她当然说不出口。 “这六年里都给你老公守住了,没给别的男人碰是吧?”他明知故问道,下身只留个龟头在她体内撩拨着。 “是……”可能我比较敏感,听得出静回答中的心虚。 “那今天还不是把贞操献给我了”,强哥故意用着煽情的字眼,刺激着静的神经,“真爽!”说着狠狠给了静三两下深的。 “啊……便宜你了……”,静被挠到痒处,话语里便有几分淫意。强哥听出滋味,又赏了她一下猛的。静含着快感哼了一声,便听强哥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喜欢这样的?” “对……”见静渐入佳境,口中配合,强哥就连给了她几下一捅到底的,追问道,“喜不喜欢强哥的鸡巴?” 静连声浪叫,却不作答,转向我道,“老公,拉着我的手!” 我依言拉住她的一只手紧紧握了,亲吻着她的手臂,身下的床垫随着强哥有力的动作一震一震,让我切身体会到她此刻所受的冲击。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手机的音乐声,我不由一愣,见强哥也是如此,意识到是静的手机在响。原想听之任之,不意那来电者竟硬是不挂,静便有几分恼了,道,“老公你帮我看看是谁。”强哥却不作理会,仍是干个不停。 我依言下床走去写字桌前,从静的手提包里拿出手机,见来电显示是个“家” 字,此时铃声终于断了,我不由松了口气,笑道,“好像是你家里打来的。” 静哦了一声,我刚要把手机放回去,那铃声竟又响起,静啧了一声,犹豫片刻,对身上的强哥道,“强哥你先停一停,我接个电话。” 强哥应了一声,却不从静体内抽出,只支起了身子。 静从我手里接过电话,耐着性子喂了一声,便听她用重庆方言说起话来。我听了个大概,似是和岳母在解释最近在出差,听得两三句,就见强哥朝我做个眼色,竟又缓缓抽插起来。静登时话音一颤,一手抵住强哥的胸膛似是要他停下,他却只是不理,反而加快了频率,只是动作小心翼翼,不发出肉体撞击声。静勉力在电话上保持平静,神色却难耐之极,说话更是控制不住地带了些喘,有些语无伦次。强哥瞅个时机,将肉棒深深顶入至根,臀部发力,在静体内画起圆圈来。 我知道这个动作会带来的反应,心中一动,果然见到静闭眼张大了嘴,一时说不出话来。我见静边和伯母说话,边在我面前被另一个男人奸淫,不由也是欲火焚身。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静把电话往身边枕头随手一搁,瞅瞅强哥似是要抱怨几句,却终于没言语,可能毕竟跟强哥不太熟,拉不下脸吧。 强哥却笑道,“是伯母吗?” 静犹含了嗔意点点头,强哥淫笑道,“要是伯母知道女儿在女婿面前被别的男人干,不知道会怎么想。” 静涨红了脸道,“你还说!刚才弄得我好惨!” 我和强哥齐声大笑,他转向我道,“小董,让你岳母听着我肏你老婆刺激吧?” 在静身边被这样问,让我觉得有些难堪,但此时我精虫上脑,不由应了一声。 “告诉你老婆,你喜欢看我肏她”,强哥说着加快频率,让我清楚地看到静的上身,两个白面似的奶子一甩一甩地晃得厉害。 我凑近了静,干着嗓子道,“老婆,我喜欢看你被男人肏,让伯父伯母听着”,想着我又补了一句,“要是有机会让你公公婆婆听着他们媳妇挨肏,那就更刺激了。” 静听了张嘴长长地噢了一声,睁眼看着我,却不说话。强哥在她身上奋力肏着,每每撞得她身子一抖一抖的,眼皮子像是打架,她却还是勉力睁着眼,带着幽怨和妩媚的眼神瞧着我。 强哥越肏越用力,静的面容也越来越难以保持平静,终于蹙着眉大声呻吟起来,那嗓音又甜又腻,让男人听了像灌了蜜,只想把这个女人捏扁搓圆,肆意淫辱。只见强哥将静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交叉架上肩头,粗声道,“小静,夹紧了!” 我听他命令我的未婚妻用阴道夹紧他的肉棍,心里涌上邪恶的甜美快感。 静哼了一声。双手抚上自己的酥胸,十只葱指用力挤弄着,满足乳房被爱抚的本能需要。 强哥将静的淫糜动作尽收眼底,紧搂着静的大腿抵在胸腹处,奋力抽插道,“说肏我!” 静表情挣扎,却仍不放心似地看着我。 “说”,我瞪大了眼期待地道。 “……肏我……”静终于呓语般轻声道。 “说大声点儿!” “肏我!”静增大了些音量,但仍在压抑中颤着声。 “喊大哥肏我的屄!”强哥下身动得又快又猛,却扭曲了面容,额头挂满汗珠。 “大哥……啊……肏我……的……别嘛……说不出口……”静苦恼地摆动着脑袋喊道。 “别装了骚货!都让我干了,说!”强哥语气越来越重,强势地命令着静,让我听了心里发颤。 “啊~肏我的屄……”,静终于屈服了。 强哥听了,发力突了十余下,猛然停住动作,屏住呼吸道,“别动……呼……一丁点儿都别动”,只见他皱眉抿嘴,强忍着迫在眉睫的高潮,静失神地躺着,一动不动。好一会儿他才平复,缓缓从静体内抽身出来道,“来小董,换你来,从后边儿怎么样?” 我点头允了,拉起浑身发软的静,将她如玩偶般摆弄成一个淫荡的狗交式。 扒开静的臀缝,发现她的淫液早已淌了一片,连肛门和附近的臀肉都濡湿了。原先紧闭的两片花瓣,此时微微绽放,穴口也张成一个肉眼可见的小洞。我心知这是让强哥撑开的,狠狠地拍打了几下她的肥臀,撸动了几下肉棒便往里顶。 有了刚才的前奏,静的膣腔没有平时初入的紧窄,里面滑溜得很。我想着她干净的小穴刚才让另一个男人肏了,有心凌辱静几句,又怕她以为我生气,便没做声,老二却似比平时更涨大了几分。 强哥扯掉套子,将下身凑到静面前,也不问她,就把老二塞进了她嘴里,静身后被我捅着,口中含了那玩意儿呜呜作声。有时我几下干得狠了,静便叼不住他的东西,强哥总是随即又塞回去,口中还道,“小静,这个姿势要把屁股撅高,腰要往下陷,看上去才漂亮,才够骚”。手中更是一会儿伸下去摸静如钟垂坠的两只肥乳,一会儿抱住了她的脑袋往她喉咙里深深地捅。我下身本来就快感连连,看着静如A片女优般被我们两个男人用经典姿势同时使用,更让我如注射了兴奋剂般,不由道,“强哥,我老婆怎么样,用起来舒服么?” 他邪邪地笑笑,应道,“太舒服了,今晚一定要让我用爽了”,说着还摩挲着静的满头秀发,下身一冲一冲地干她的小嘴。 我心里一阵奇异的快感,转向静道,“小静,强哥的鸡巴好吃么” 静摆动着脑袋,一头卷发如波浪般性感地滚动,也不知是在点头还是摇头,口中有几下被强哥顶得深了,发出干呕的哀鸣。 强哥见状,丝毫没有减小幅度的意思,反将手拢了静的头发成个辫子,抓住了一下下往下身凑,嘴里道,“小静还不太适应深喉是吧,来,我给培训一下。” 我见了更是亢奋,对强哥道,“强哥你帮我好好培养一下我老婆”,接着对静道,“以后我们结了婚,让强哥过来,在我们家床上训练你,好不好?” 静听了,口中无法回答,腔壁里却一缩一缩地握着我的肉棍,舒服得要命。 强哥听了满眼放光,接着道,“到时候你们在墙上挂个大大的结婚照,让小静一边看着一边让我干,小董,你在边上看我搞你老婆。” 我顺着他的描述一幻想,果然觉得这个场景诱惑得很,强哥见我沉醉的神清,索性接着道,“小静,将来你老公让你怀孕了,让我带你出去见见朋友,逢人就说你肚里的种是我的,怎么样?” 静的背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显是被说得刺激已极。我听了却想,“要是真的让他给静下种,搞大我老婆的肚子,那该多让人疯狂!”,嘴上虽不好意思说出口,却也想得心中热血沸腾,闷着头猛干静。 强哥更道,“将来小静生了孩子,让她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让我干,让你们的孩子嘬着小静的奶头,看着他妈妈挨肏!” 我听得直想流鼻血,心中的什么伦理道德理智禁忌都像溃堤般被冲破,下身耸动着接着道,“对……还有,咱们下次带小静回今晚的黑灯舞厅,让小静陪陌生人跳舞!” 强哥应声道,“好主意,让满屋的客人轮流摸遍你老婆全身,摸完了带她出台打炮。” 静浑身颤抖,却听强哥淫笑着火上浇油道,“小静要是出去接客,那生意肯定好得天天爆满,被肏得根本下不了床。” 我喘着气疯狂地撞击着静道,“老婆,让强哥给你介绍客人,让他们一个个排着队来嫖你怎么样?” 静吐出口中的鸡巴趴倒在床上,头还顶在强哥胯间,只撅高了屁股啊啊地喊道,“肏我!” 我知她高潮将至,自己也觉得下身快感越来越难以抵挡,深吸了口气,放开了狠命地飞快冲刺,“说嫖我!” “嫖我!用力”静口中大呼小叫地捱着,强哥边用手快速套弄着肉棒边注视着我们,三人在快感的山坡上越攀越高,我抬头扭曲了面容大口喘着气苦忍,忽然见强哥抬头大吼一声,一注白浊的精液标在静的脸上,伴随着静的一哆嗦,我肉茎猛地缩放,将性器内第一股热流喷射入她的阴道深处。眼见强哥的体液一股接着一股射得静脸上,头发上,甚至背上到处都是,我自己也在剧烈的高潮中抽搐着喷了不知多少,静更是在两个男人同时的释放下高亢失控地浪叫,喊得如同被奸杀了一般。
魔法少女 (一)召唤宠物清晨的阳光斜斜的照进来,小爱慢慢醒过来,上身只有一件缕丝花边装饰的睡衣,宽松的款式仍然掩盖不住乳球的弹性张力,随呼吸微颤着、微摇着,白嫩的乳肉不住晃动,闪着诱人犯罪的光芒,低开的领口绝佳地将乳沟的深邃神秘和胸部的柔腻光润突出、衬托出来,这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不仅新潮而且典雅,是激情与高贵完美的结合体。 遮掩她羞处的是与淡粉色高弹三角内裤,两侧用细带装饰着的很时髦的款式。 圆凹的肚脐下方,缕丝花边贴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条粉色的细带穿过缕丝花边,两侧各有一个固定的蝴蝶结勒在纤腰两侧,羞处像要被吸进去、被吊起来似的,被一片细薄近似于透明的V型布块描绘着,充斥着性感的味道、洋溢着香艳的靡情。纤细的腰枝没有一丝赘肉,和乳罩配套的淡粉色绣花三角内裤遮掩着她的神秘私处和浑圆小臀。而她身上那种清丽中带有妩媚的气质,更是寻常美女所不具备的。 美眸有若两泓清澈但深不见底的潭水,闪亮中又透出一丝绯迷,不知道是不是刚睡醒的缘故,白皙的面孔浮现着一丝红晕,将婴儿般的粉嫩肌肤映衬的更加绚丽。 小爱伸了个懒腰,却突然发现靠放在客厅里沙发边的法杖居然在轻微的颤动,不禁愣了一下,忽然跳了起来。 「动了,动了。」小爱狂笑着,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高兴。 小爱那过法杖,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上,将自己肥满的阴部对准那个那个法杖,、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分开着,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玉臀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 手指快速的拨开自己的内裤,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色呈粉红,成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露了出来,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 丰臀抬起时,羞耻的部位现在完全展现。肥厚殷红微微向俩边翻出的大阴唇露出来。小爱用手指将大阴唇左右分开,露出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小阴唇,更加淫荡的引诱着范良极。艳红柔嫩的小阴唇上顶着一粒鲜艳娇嫩并有些发涨勃起的肉核阴蒂,销魂胜景展露出来。 「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召唤出宠物?」小爱想着。据说只要产生足够的淫液,迷漫的味道就会刺激魔兽的野性,把魔兽逼出来。 小爱一只手则探入两腿之中,肥厚的花瓣被手指揉搓搅动着,桃源洞口已经稍有些翻开来,露出淡红色的嫩肉和那颗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豆蔻,随着盈腰的扭动,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似的,一缕清泉汩汩流出,顺着股沟流下。 中指刺入湿淋淋的秘壶,沾着淫水插向肉洞深处,开始在娇嫩敏感的花房中搅动,传出「咕啾咕啾」的猥亵声。阴道里开始汁水泛滥,湿滑无比,手指在阴道内的的磨擦几乎要发出响声了,小爱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脸色开始变得潮红,乌黑丛中清晰可见粉红溪流,潺潺的淫液由粉红的肉缝中缓缓渗出,形成一股薄薄的雾气,慢慢向山洞飘去。 柔滑细腻的大腿内侧已被大量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淋淋黏糊糊的,小爱的样子越来越妩媚,弯曲着拇指轻轻地拨弄着阴蒂,甜美的快感立刻从背后传了出来,里面已经完全湿润,手指连续在肉壁上的磨擦,让小爱的屁股忍不住扭动起来,翻开的阴唇内,可以清晰看到粉红色的膣肉正分泌出兴奋的淫液,阴唇由于充血,红艳艳的,象鲜花一样绽开,大量白色的淫液在阴道口泛着泡沫,她红肿的阴唇间淌出来,迅速蒸发在空气中,好像拉出来一条长长的丝,向乌黑德虎山洞飞去。 缚咒发出,一小团蓝色的莹火飘了出来,落在地上,砰的一声,一阵烟雾冒起,那个被淫水丝缠绕的魔族跌了出来。 那魔族爬起身,转过头来看见站在面前的小爱,顿时脸色大变,腿也立刻抖了起来。 看见那魔族惊恐的样子,女战士小爱实在忍不住笑:「呵呵,你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没胆量,有这么怕死吗?」 不管魔族的惊愕,小爱抢上一步,一边梳理自己的披肩长发,一边兴趣盎然的问道:「别抖了,本小姐现在兴致不错,不打算杀你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阿……阿米巴。」听到自己暂时没危险,魔族心里暗暗呼了一口气。悬挂着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 「哈哈!阿米巴……居然叫这么好笑的名字——」小爱笑得前仰后合,半天才缓过来,「依我说,你还不如改名字叫胆小鬼呢。」等到笑够了,小爱托着下巴,歪着头看着阿米巴的尴尬表情,伸出一只手指勾了勾:「你毕竟是本小姐召唤的第一个魔兽,不杀你,也要较量一下吧。」 「能不能不做宠物?」阿米巴问道。 「你是我好不容易召唤来的,你说不做就不做啊。」 「妈的,点这么背。」魔兽暗骂着,慢慢积蓄魔力,却发现自己已往强大的魔法似乎消失了。 「操,今天完蛋了。」阿米巴暗想,自己本来想出来玩玩,看到有很弱的灵力飘来,本来想吸收完事,没想到那个是召唤魔法。 「有你这么弱的召唤魔法么?别人只是三级魔法师才能召唤,这小妞才是个见习的,怎么就能召唤了?」遇人不塾啊。 对主人是没办法用魔法的,只能用拳头了,自己毕竟力量比她大。只是一个火球飞来,阿米巴就倒那了。 「怎么回事?」 「怎么,不行啊?你倒是上啊。」小爱居然翘起臀部,挑衅的说着。渴望被插入的洞穴敞开着,裂开的私处,绽放出浅桃红色的小心型的花蕊,阴唇是鲜艳的粉红色。作为女战士,风流韵事颇多,可阴部却像小女孩般纯净,中间鲜润诱人的细缝紧闭着,护卫着柔弱的秘洞。全身上下肯定找不到任何瑕疵,看了叫人垂涎欲滴,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螓首和酥胸俯在床上,腰臀却高高翘起,丰润圆滑的大腿紧紧并拢,一面轻轻摆动雪白丰满的屁股,一面回头向阿米巴抛了个媚眼,「快来呀!」 「操!」阿米巴爬起来,又要冲上去,火球飞来直接将他打飞。如此往复三四次,阿米巴累的在地上直喘气。 「服了没有?」小爱回头笑着说。 「做宠物也成,不过没事别叫我。」 「你还和我讨价还价啊。」火球陆续飞来,打的阿米巴屁股都挨不着地了。 「服了,服了。」阿米巴说道,心里认栽了,没想到碰上个用圣女召唤的主。 这种魔法一般没人会用,因为你召唤来的一般都是低级宠物,心连心,体连体。 任何一个死了,另一个也完蛋。那种低级宠物打架怕他被人打死了,就只能带在身边,然后主人法力高了,还的照顾他。 「唉。」阿米巴暗叹一声。 「喂,还有个交流过程,快点来~~……」小爱挺着臀部说着,也越发的兴奋。 紧闭着双眼享受,面上已经一片潮红;下体已经越来越湿润,不断分泌出液体,渴望着插入。睁开双眼,小爱轻吐着淫靡的气息,轻轻的说道:「给小爱——」 没有比这更能诱惑人的话语,阿米巴的下面早已硬得忍耐不住,随手撕裂裤子,一根硕大的阳具展现在面前。这根阳具足有20公分长,近3 公分粗,上面筋缠蚯结,样貌丑恶;尤其外面一圈圈的血管暴起,一看可知硬度如何。 阿米巴拨开小爱早已被抽得皮开肉绽的阴唇,将自己的大龟头碰触到那又热、又粘、又滑、又腻的软肉,全身力道贯于腰下,屁股一挺,大龟头象捣出去的猛拳,挤开两片肉唇,锐不可当地穿过热烫的阴道,直冲进小爱的阴道底部。耻骨也重重的撞在小爱的盆骨上,发出「咔」的一声闷响,两人的阴毛紧接着,没有一丝空隙。 「啊!……」小爱猛的抬头高喊了一声,这突入的刺激实在强烈,让她不由得全身猛烈的发抖下身向后猛地一缩,两腿本能地猛蹬起来。清晰地感觉自己的下身被一根炽烈火热的大肉棍贯入,两腿之间象被利刃割裂,剧痛难当,石头一样坚硬的龟头直捣自己屄心,小嫩屄被塞得满满的,把自己的屄腔撑大到了极点。 哪怕她的蜜穴早已润湿,异于常人的粗壮,也令她几乎痛晕,好后悔只用了两成的功力……「你的~~小弟弟好强,刚才真是……低估你了。」 阿米巴舒服得仰头长出了一口大气,感到阳具被温热而滑腻的嫩肉一层接一层地给紧紧地套住,而且还在不断地收缩。阿米巴低下头欣赏两人下身连接处,只见自己的又粗又硬的大阳具顶开小爱粉嫩的两瓣阴唇,插进小爱肚子里,愿本是一条细缝的小屄被粗大的阳具撑开成一个圆洞,屄口红嘟嘟的阴唇紧紧地套住黑油油的粗阳具,红黑相接,纹丝不透,煞是好看。 小爱也感到那根大肉棒,慢慢的发涨,涨得自已的肉洞快要裂了似的。被大阳具钉牢的小爱玉腿迅速蜷起来,颤抖着夹住阿米巴的腿。胸前那一对丰满的奶子,颤颤荡荡的一摇一耸,活活跳跳,这种迷人的处女娇态,只能使人更加兴奋。 每一次抽送,小爱都被阿米巴用腰力和双手抛起一小段距离,然后再重重的插下。龟头深入阴道底部,研磨几下,又猛的连根抽出,巨大的龟头退到阴道口时,把阴道那些阻着了龟头突出边缘的软肉都带翻出来了,又随着大棒的深深插入陷带进去。 阿米巴手臂飞舞,「啪」的一声,红色掌痕烙在雪白臀丘上。「妈的。」阿米巴还在后悔刚才没防备着了道。 「哎哟~~」小爱轻轻的叫了一声,手掌连续打在白嫩屁股上。只听见霹哩啪啦的声音在空谷中响起,雪白臀肉和大腿被打得掌印斑斑,两片美丽玉丘早成了粉红色,上面都是男人指掌留下的痕迹。小爱眉头微颦,双眼眯了起来,牙齿轻轻的咬着下唇。与其说是在忍受痛苦,不如说正在咀嚼着一此次掌击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大概是爽到了极点,小爱不断前后左右的摆动雪股,好让阴道内的各方位都能让阿米巴的大龟头抽打到。阳具的抽动把小爱娇嫩的屄肉和小阴唇都翻了出来,一股子淫水泊泊淌了出来,顺着小爱雪白的股沟流溅到草地上。小爱紧咬着洁的贝齿不让自己失态。夹缠住的修长美腿像抽筋一样紧绷,有弹性的柔腻腿肌不停的抽搐着,一股热流由她阴道内涌出。这时的小爱两眼直翻,全身摇摇欲垂,小腹剧烈的收缩,全身抽噎,胸前的双乳前后疯狂摆住,这个突如奇来的高潮让小爱乐翻了天,小爱断续无力的娇声淫道: 「啊……啊……,继续……,让小爱更舒服~~……」小爱疯狂的顶着臀部,身体随着抽插一前一后,头发也跟着激烈的摇摆,仿佛是韵律的舞蹈。伴随着小爱放荡的呼喊声,整个山谷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阳具在屄里越涨越粗,慢慢抽出,再狠狠捅入,一抽一插,慢出快插,每一下都摩刮着阴道里的嫩肉,小爱连声呻吟,丰满的大腿不停地开合,阳具每顶撞一次,头就被顶得向后一仰。阿米巴的阳具与少女又紧又嫩的阴道摩擦,每次抽动都紧刮肉腔。 小爱极力忍耐着,那阴户整个被撑开的感觉就好像撕裂般痛楚,火辣辣的疼痛。阿米巴最狂野地冲刺、抽插着一阵阵痉挛收缩的阴道,龟头次次随着猛烈插入的阳具的惯性冲入了紧小的子宫口,龟头直接顶在子宫柔软的内壁上,将里面的液体也带出来,顺着大腿流下。 小爱羞红如火的丽靥瞬时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哎」随着一声凄艳哀婉的销魂娇啼,窄小的子宫口紧紧箍夹住滚烫硕大的浑圆龟头,小爱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不断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阿米巴的大阳具在自己的小屄里一高一低,一起一落,小爱的一颗心也随之若飞若沉,畅快之至。阴户肉唇吞吐大阳具,翻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液浪水,既热且烫,仿佛有生命也似地向外呼吸开合,大阳具挤入,淫液便涨满溢出,顺着大阳具自两端流下,连股沟都沾满了闪闪发光的淫水,湿了整个下身,阴部附近的肌肉也变得红亮鲜然,光泽隐隐,十分可爱。 阿米巴连续抽了五、六百下,小爱似也难受这冲击,将她那纯真无邪的面容仰起,发出动人心魄的娇唤。可怜的她的嫩屄已经不只是红了,而是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般。小爱只觉阴道里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潮涌般涌着向子宫口喷出,阴道内壁一阵收缩,紧紧夹住龟头不放,同时阴胯拼命上挺,使阴道将阿米巴的大阳具全部吞没,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滚烫的阴精从花道深处喷涌而出,把阿米巴的龟头浇个正着。大阳具的马眼自动张开,将小爱宝贵的处子元阴吸进丹田。一股股凉凉的能量在阿米巴的全身流转,阿米巴经的大阳具经她的阴精一射,顿觉龟头一热,一阵舒爽直透心底,猛一阵快抽,顷刻间,他猛地伏在小爱的身上,紧紧扳住她的肩膀,阿米巴低吼一声,整根大鸡巴贯入少女子宫,硕大的龟头顶到最深处,「来了!」 阿米巴用力把小爱整个人紧紧扣在身前,阳具用力顶住子宫尽头,感到龟头像被小嘴用力吸吮着的又痒又麻,夹杂着一阵奇异的跳动,龟头前即时喷出一大蓬浓密的精液,发出阵阵嘶吼。灼热的精子像洪水似的从龟头中喷射而出,尽数灌注入了少女的子宫,重重打在小爱娇嫩的花心和花壁上,火热精液,把已失神的少女烫醒,再一次把她拉上高峰。小爱好像被高高抛到浪尖,又重重摔了下来,玉嘴大张想喊出声来,喉间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那灼人的精流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永远也不会枯竭,迅速注满小爱整个子宫,多得沿着阴道流了出来,流得小爱整双大腿也是。小爱感到在那一刹那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似的,被炸得粉身碎骨,不知飘往何方去了。 「你的里面真温暖,连淫水都暖暖的,真是好的 .」放下小爱,阿米巴仿佛刚剧烈战斗过一场,脚软手颤,不由坐在地上喘气。 「BB里面淹大水了。」小爱娇柔的说。阿米巴阳物软化而抽出阴道外,坐在一旁上休息。小爱仍旧躺在床上,双腿大字形的敞开,她阴道口冒出白色稀稀的液体,淹没了鲜红欲滴的两片小阴唇。小爱从快感到痉挛,由痉挛抽搐到几乎脱阴,那是不同于丢精的另一种感觉,简直是阴道里的绉褶都要被拖出阴道外般似的。 「实在是太美了——」妩媚的声音听起来蚀骨消魂,如果不是实在没力气了,阿米巴几乎又忍不住要再战一场。 小爱慢慢站起来,盯着阿米巴,兴致盎然的说道:「看起来你很不错哦,做本小姐的宠物还算合格!」 「你有什么宝贝没有,赶快交出来。」刚刚养了宠物的小爱就发话了。 「只有一下二级魔法晶核,你看不上的。」阿米巴虽然下面爽过了,心里还是不爽。暗想给你高级的,你也吸收不了。 「还不赶快交出了,想死啊。」威逼加利诱下,阿米巴乖乖的交出十几个只有红枣大小的魔法晶核。 小爱坐在床头,阴户毫发毕显的暴露出来。两片鲜鲍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粘满了亮晶晶的淫水,中间紫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两侧的耻毛,濡湿黑亮,整齐的贴在雪肤上。整个阴阜在少女的幽香里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 玉手拿着一个晶核,慢慢的向她大腿根那芳草如茵的神秘的三角地区伸去,将阴唇左右分开,露出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小阴唇和那艳红柔嫩的两片小阴唇上紧紧夹着的、有如面黄豆大小珠圆小巧的鲜艳肉核。 小爱弯曲着拇指轻轻地拨弄着阴蒂,甜美的快感立刻从她的背后传了出来,她将中指插入火热的阴道里,里面已经湿了,手指连续在肉壁上的磨擦,让她的屁股忍不住扭动起来。小爱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修长的手指做成V字形,把阴唇分开,视线集中在她的阴唇上。 柔软的耻瓣被向两边推开,裂开的洞口宛如鱼嘴般不断扩大、缓缓吞入晶核,一个接一个,手指也伸入肉洞内搅拌,传出淫水在湿濡肉洞中流动的声音,狭窄的嫩肉很快地吞噬着晶核,直接吸收道宛如栗子般的子宫。 湿红的嫩肉在夹合处一缩一吐的吮着十几个晶核,新鲜的穴水已泛滥了整道股缝,屁股和细腰像被电殛似的随着不断扭摆,下体肉缝已经耻膜外翻,两片唇瓣充胀肥大,阴道孔和尿洞惨如鱼嘴般开着,淫湿的液体缓缓从那翻肿的血色肉洞释放出来。 小爱激烈的活动在阴道里的手指,分开的大腿左右摇摆,鼠蹊部开始发生痉挛。阴道内恍如火烧般的灼热,晶核的能量散发出来,被大量的液体包围,深透道身体内部,娇嫩阴唇一吸一张,发出妖媚的光茫,有说不出的淫荡之色。晶核愈来愈深入她身体,最后就像被吸走般整个滑进阴道底部。才将湿淋淋的手指从阴道中拔出。 (二)阿米巴的领地「主人,你回来了。」 卧室的大门,慢慢被推开,一双深蓝色双眼的目光十分锐利明亮的美女走了进来,冰肌雪肤的美貌外表虽纤细,却并不柔弱,一看便知是位心高气傲见惯大场面的天之骄女,有如凛凛的战天使下凡,而她玲珑曼妙的身材,在她身上一件黑色V字泳装包覆下,显得清新脱俗;低胸高腰的剪裁设计,把上天所赋予的傲人曲线,完美地呈现出来,完美无暇的身体柔滑得让人眩目,虽然不是惊心动魄的白皙,但自有一股柔顺细致的光泽,嘴角那一抹妩媚笑容,更是说不清的勾人魂魄。 一双娇媚光辉的碧眼,翡翠双瞳碧幽如梦带着难以言表的诱惑,她国色天香的美貌风姿万千,乌黑的长发焕发出迷人的光泽,特别是一身雪白的肌肤和玲珑凹凸的身材足够使任何男人疯狂,这一身打扮活像个那蛊魅人间的小魔女。 「哦。」阿米巴还沉浸在不爽只中。那个小妞,杀又杀不的,打又打不过,这可怎么办? 「主人,你怎么了?」 「没什么,给我清理一下。」阿米巴指指自己的下体。 「是的,主人。」伊琪娜是阿米巴的贴身仕女之一,艳若桃李的脸蛋上露出甜蜜动人的微笑,她微颤的娇躯,因喘息而剧烈起伏的丰满胸膛,锁骨淌着汗水的性感,还有绯红小脸露出诱人又羞怯的神情。 伊琪娜脱下女仆装除了脖子上一圈装饰性的红色丝绸项带,洁身上只剩下一条V字型白色小内裤,前面是面积很小的三角面料、后面只有一条系带,在房间的灯光照耀下若隐若现地遮掩着下体神秘部位。 伊琪娜眨着一对勾魂秀目,捧起了她胸前那双柔情似水的浑圆肉峰,跪在阿米巴双腿之间,轻轻将温热的阴茎给夹了起来,她丰满坚挺的乳房可以紧紧地夹住他阳具的根部。 光滑娇嫩的乳肉给他以摩擦阴道内壁一般的快乐,阴茎夹进乳沟来回耸动,淫荡的她抖动胸部配合着主人抽插的节奏温柔的乳交。阿米巴的肉棒很快在那对傲人的丰胸、好似胸口吊着两颗哈蜜瓜般的柔乳中膨胀一起,他示意伊琪娜用嘴去清理。 温柔可人的伊琪娜头往下低,吮住巨大的龟头开始舔弄,阿米巴只觉肉棒被一团温热的软肉包围,肉棒与乳肉的摩擦,龟头挤开柔软又有弹性的乳房,同时刮搔着柔软的肉壁,阴茎胀大的同时,不断的挤开乳肉,但却又被那丰美无比的巨乳更加紧密的缠绕着! 伊琪娜清理的相当有技术,只见她很有节奏的一吞一吐,每吞一下,舌头便很巧妙的在龟头上打了一圈,当吐出来的时候,却是用舌尖轻轻的顶送出来,两片红唇更是轻扫阴茎上的每根神经线,每一下的力度,都运用得十分巧妙,不但令阴茎感到发痒发麻,也煽动着阿米巴内心的炽热的欲火…… 「呼哧……」伊琪娜的清理技术真是炉火纯青,还有不时发出一两声令人销魂夺魄喘气声。 阴茎被伊琪娜两片湿唇含在嘴里,而龟头被她嘴里的舌尖不停的挑弄着,爽得他不由发出舒服的呻吟声。看见伊琪娜这般淫荡的媚态,阿米巴下体再次坚硬起来。感觉到嘴里阳具勃的更起,伊琪娜脸上即刻又浮起红霞! 「一起来。」阿米巴命令道,挺着胯下的巨根夹在她乳沟中穿插,那双手从下至下搓揉着,向中间挤压,似用是在揉一团准备包饺子的面团,不多时那乳房涨了起来,伊琪娜努力的吞吐着阿米巴的小弟,而那双手如影随形般地紧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的双乳,不停地揉搓,不到一会,两只白嫩的奶子竟比原先涨大了一倍,红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肤下蚯蚓一样暴凸出来,阿米巴的肉棒几乎完全消失在巨乳只中。 伊琪娜不断搓弄着肉棒,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到肉棒上,舌头拨弄着血管,让肉棒不停地奋力颤抖,接着,鲜红的小舌绕着肉棒的前端轻轻舔弄。 阴茎在她的乳沟里很快地硬挺涨大,柔软的乳房暖暖地挟着肉棒,刚好把整根肉棒都裹住了,只露出涨大的龟头,肉棒泛着口水的光泽,少女温热的舌头在肉棒上涂上唾液,麻痹的快感不停地窜至大脑,她温顺着吸裹着主人的肉棒,轻轻地围绕着他带着咸味的肉棒转动舌头,随着小口吞吐的动作,伊琪娜捧起雪白的双乳,夹在深沟中的肉棒,幸福地陷没在乳肉里,只有伞状的菇头露出。 她捧高自己柔白高耸的乳房,用丰满的肉丘间的缝隙取悦着主人的棒子她用双乳挤住了粗长的肉茎,垂首费力地用舌尖扫着龟头顶上的小孔,伊琪娜美玉似的肌肤跟酥胸隐约染上了一层美丽的淡桃红色,让本来冷艳的神态另添一份异样的妩媚。坚挺的双峰在一轮蹂躏后并没有变形,那球形的丰乳呈现一种半透明的光泽,由于刚才暴虐,她的皮肤下毛细血管凸现出来,使她整个乳房呈现一种奇异的粉色。水蓝色丝绸般的长发披在伊琪娜身后,长及腰际,如同瀑布般流泻过光滑的后背。 阿米巴才插了一小半,阳具前端已顶入喉咙深处,伊琪娜紧紧含住巨根,双手的不断晃动,那两团包裹的肉球也来回颤抖,异常的快感差点就让阿米巴射了出去,伊琪娜额头的汗水不住地流淌下来,渐渐打湿了高耸的胸部,变相地为乳交提供着润滑液,她双手舞动的越来越快,带给阴茎的刺激也越来越大。 炽热的肉棒整个包裹进乳房的空隙中,尿道口渗出的几滴汁液也被轻柔地涂在雪白的肌肤上,润滑着抽送的通路跟晶莹的泪珠相交产生出令人性欲高涨的气味。 即便如此,伊琪娜仍然没有停下动作,小口舔着肉棒,整个人就这样,沉醉在乳交的行为之中。阿米巴开始主动抽插起来,巨大的龟头一颤一颤地将一些液体喷洒在伊琪娜不住喘息的脸上和高耸起伏的乳房上,刺入已经伊琪娜喉咙的深处。 「趴下……」阿米巴抚摸着伊琪娜的秀发说道。伊琪娜媚目轻扫,慢慢背对着阿米巴跪趴着,并尽量抬高着自己浑圆肥大的美臀。如此一来,淫秽诱人的股洞和后庭的菊花蕾正好暴露在阿米巴的眼前,伊琪娜周身欲火高涨,满脸通红。 阿米巴此刻早被眼前美景给迷得晕头转向,将伊琪娜整个臀部高高抬起仔细的打量伊琪娜的私处;桃源洞口已经翻了开来,露出淡红色的嫩肉和那颗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豆蔻,随着伊琪娜的扭动,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似的,一缕清泉汩汩流出,顺着股沟流下背脊。 阿米巴两手扶着美女柔嫩富有弹性的臀部,将粗壮的大阳具在美女柔嫩的美穴中快速的抽插着,由阿米巴的视线,可以看见美女的阴唇花瓣随着阿米巴阳具的进出抽送翻进翻出的,眼睛更被股间那个小小的股洞吸引住了,美妙绝伦。 阿米巴挺立着胯下猛虎般凶猛的巨根充满征服感地压在伊琪娜娇小玲珑的玉体上抽送,他的动作看似粗暴凶狠,实际很有技巧地把握着角度和深度,每一下都把巨大的龟头顶住子宫口摇动几下使得伊琪娜全身不断触电般发抖,却又不至于快速高潮崩溃。 伊琪娜体会着子宫中猛烈抽插的巨物顶起的巨大凸起,大张着嘴,却无法发出任何音节,伊琪娜疯狂的喘息着,体验着被巨物撕裂的痛感和那好像能贯穿自己的巨大的充实感。她感到自己的双腿以及蜜穴,都在那股入侵的巨大力量下扩张开来,身体其它地方的感觉都被那火热的插入感淹没,巨根的粗壮、凶猛、深入,是伊琪娜现在唯一的感受。 他胯下那根巨大的肉棒在伊琪娜美妙的销魂洞中快速进出,抽出一连串的浪水溅湿两人的股间,随着每一次的分开,稠密淫汁被拉成无数道细长淫糜的黏丝。 伊琪娜粉嫩的阴道在粗暴龙根的肉棒狂乱的抽送下,传来阵阵酥麻销魂的快感,两人下体结合处已经洪水泛滥,淫糜的浆液粘满股间,随着阿米巴的抽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伊琪娜贪得无厌的蜜穴也无法巴阿米巴的巨根完全吞没,巨大淫具末端的龟头吸满了淫汁,完全插入了美女的子宫,形状和大小,都刚好足以填满那个未孕的肉穴,马眼刚好顶着子宫壁,龟头肉翼则刚好卡在子宫颈上,轻轻一动,便是一阵狂喜电流奔过两人体内。 伊琪娜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尖叫着,阿米巴感到每一次阳具的向前冲刺,仿佛都是一个全新的感受,那苗条的身躯,那又狭小又紧迫的阴道,紧紧包夹着阴茎磨擦,畅快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加快腰臀摆动的速度,用更猛的节奏操弄着眼前鲜嫩的蜜穴。 「哦哦……主人……好厉害啊……我要……丢了……丢了……」 柔嫩的肉壁磨链着肉棒,微妙的收缩产生绝美的快感,随着越插越深,吸引的快感越来越强,热到发烫的小穴会使人失魂落魄、流连忘返,让阿米巴抛弃仅存的一点理智,彻底迷乱地死命狂刺。 阿米巴动作加大的抽插,以及肉棒的挤压之下,从伊琪娜的蜜穴不停地流出透明的爱液,伊琪娜发出低沉的呻吟声,湿透的小穴内壁紧紧缠住阿米巴的肉棒,压榨着她所渴望的精液。 蜜穴被一根火热的坚硬物体撑开,一寸一寸的被深入,那种火热,沿着肉壁向上蔓延,在子宫里翻腾,被插入的动作不知持续了多久,伊琪娜只感到整个身体都被顶了起来,但却还没有结束,子宫被填充,原本就狭窄的阴道被撑得像要裂开一般,让伊琪娜体会到足以让下半身完全失去功能、带着痛楚的强烈快感。 伊琪娜丰满的身躯不停摩蹭,催促着阿米巴奸淫她潮湿的蜜穴,屁股扭动的技术来越巧妙,光是单纯的前后上下,圆弧方向深浅交错的迎合,让肉棒抽插的更猛烈。 她满心欢喜地接受着主人的奸淫,娇嫩可人的身躯完全被淫欲所支配不时发出「啪!啪」的声音,与她口中不断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让任何男人都心动的音律,而她那双丰满温香,白里透红,耸入云霄的巨型豪乳,也随着动人的韵律上下晃动。 阿米巴将充血到极点、似乎又比以前大了一些的灼热肉棒一次次的刺入艳红娇嫩的蜜肉之中,榨干她的淫水和阴精快感如山洪爆发般淹没了伊琪娜的意识,几乎泄干了的子宫发出强烈的痉挛,剧烈的抽搐仿佛扩散到体内的所有器官,让她不禁落下泪来,接着,「噗嗤!噗嗤!」几声精泉狂喷的响声,一股浓烫的热精迅猛地喷射进子宫深处,阵阵热潮刺激得阴道不停抽搐,死去活来的快感让伊琪娜爽得无法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