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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无殇?你是那个神医谷的败类欧阳无殇?刚刚刺入我手臂的是什么?」
只见夏澈颖气喘吁吁,跌坐在地上,似是全身酷热,满脸通红。" 当然是好东西啊我的美人,听过滴露牡丹开么,就是这个啦,哈哈哈" 只见欧阳无殇淫笑道。
缘灭此时也颤巍巍的站立起来,双手合十念叨一声「阿弥陀佛,施主方才所用,可是神兵榜第九的' 妖刺暗芒' !」缘灭语出惊人,欧阳无殇斜眼看了一眼缘灭道「好个秃驴,居然认得出小爷的妖刺,也不枉你佛光寺戒律禅堂的名号。」只见欧阳无殇三两步游走至夏澈颖身边。看着' 玉剑仙子' 红色霓裳下扭动的娇躯道:「真是美妙的肉体,不愧是' 琉仙谱' 排名第八的美人,等爷抹了这个秃驴的脖子,再好好安慰你。」
欧阳无殇向缘灭走去,手里妖刺红黑交错闪光,似乎吐露着主人的嗜血欲望。
缘灭双手握拳,隐隐真气流动,只有双腿的轻微哆嗦,显示出这位佛光寺戒律禅堂主事人的身负重伤。
「秃驴,拿命来!」只见欧阳无殇右手妖刺闪出,一点猩红直刺缘灭眉心。
说时迟那时快,缘灭来不及反应,本能的使出佛光寺正宗罗汉金钟罩护住全身,只见妖刺暗芒瞬间钉上金钟罩,相斥几秒,淡淡的光罩开始逐步从妖刺顶端碎裂。
缘灭见势不妙,瞬步后撤,顺手抓起和尚窜入竹林内。
欧阳无殇顺手接回妖刺,看着秃驴窜逃处皱皱眉头,心中暗道「这秃驴开光四境的修为真难出手击杀,还是太弱,毕竟自己只是结丹八境,占着缘灭受伤,也讨不到好」。
欧阳无殇飘然走回夏澈颖身边,心想「' 玉剑仙子' 这等上等货,要好好把玩,不知道还是不是雏儿,若是,等吸收了她的元阴,功力自会大涨。」想到此处,只见欧阳无殇眼中淫光流露。见夏澈颖已接近昏迷,便扛起夏澈颖便飞快撤离。
另一边,竹林里不时传来「沙沙」声,缘灭带着徒弟飞快的穿梭在竹林里。
越过一处河流,已是出了竹林。缘灭就地盘腿坐下,周身微弱的金光上下浮动,双手十指不时捻动法,只有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暴露此时身体内的残破。
一炷香后,鲜血已经停止外溢,嘴角结起了血痂。缘灭睁开双眼,看向徒弟道:「缘起,你过来。」年轻和尚闻言,慢慢的挪步过来,看似平静,但是袖中双手的微微颤抖,暴露了缘起此时内心的慌张,他深刻明白自己的师父是一个怎样的人,越是平静,伴随的暴风雨越是猛烈。至缘灭身旁,木楞的站着,也不敢搭话。生怕师父一只手拍死自己。
缘灭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又像是要下某种决定。一炷香后,开口道:「缘起,为师不怪你,你本身身负上古玄淫魔种,天生性欲高涨。当年在佛光寺门口救下你,是想你能在佛门清净之地静心修炼。现在看来,天生命格,难以改动。自此,你我师徒缘分已尽,你自离去吧。」说完,缘灭微叹一口气。
缘起愣神,纵使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还有这等身世。心里打起小鼓,想了半天,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也不知道离开该做什么。索性软声道「师父,徒儿知错了,万望师父不要赶我出佛门,弟子以后一定静心修炼。」说完已是六神无主,惶恐不堪。缘灭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于心不忍,但是想到如果这样带着他回去,此子日后必会给佛光寺带来灾难。横下心,缘灭起身看着缘起,道:「身犯色戒,佛门已是容不下你。这是你当年随身之物,拿好。为师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说完,缘灭运起万佛行步法,直径离开。
缘起手拿着刚刚缘灭给的小黄布袋,当下慌了心神,立马运起万佛行去追,奈何自身功力不行,已是难以追赶。颓废的坐在地上,缘起此刻内心无以言表,自小生在佛光寺,长在佛光寺,现在却连门也进不了了,一股凄凉之感涌上心头。
一阵冷风袭来,缘起不经清醒许多,突然想起师父临走之前留下的东西。随即打开小黄布袋,里面是一张红布条,绣着金色的字样,还有一块牌子。布条缘起一看便知是自己的生辰八字。只拿起那个牌子看了看。只见那巴掌大的牌子,通体黑色不知是什么材质,周围一圈细小的金色梵文浮雕。一面是一座宫殿的样子,周遭云雾缥缈。另一面只有一个凸起的十字形状。翻来覆去看不明白,索性揣进兜里。
看着夜色将近,像是看清已经认命,缘起随即向着一条小路走去。
就在缘起离开一炷香后,一声叹息,缘灭身形出现,看着缘起离开的方向,摇头叹息。就在此时,缘灭身边一道金光浮现,刺眼的光芒向着四周照射,在将近的夜色里,显得格外耀眼。「痴儿,人生自有定数,既然已经放下,又何必在此作态,为师可没有教你这些。」沉闷的声音从金光中传来。缘灭闻言,双手合十,道一声" 阿弥陀佛,师父,如此让此子离去,徒儿感觉甚是不安啊……"「此子命格奇异,自当不会平庸。当初对于你救下他,我亦是斟酌许久,只希望不会是什么孽缘吧。」金光在此传出声音。
「白天打斗中,那藏世百年的妖刺现世,却不知是不是预示着什么。师父您老人家何时出关?」缘灭轻声道。
「为师短时间不会出关,至于其他,暂且不论。你与你师兄,好生修炼。冥冥中,总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希望是为师多虑了。」金光回声道。
「是,弟子谨遵法旨。」缘灭话音落下,金光便消散于空气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缘灭微叹一口气,心道:缘起,为师希望你能继承佛家正统,奈何诸事不顺,既然自有天意,便只能希望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一处密室,此时虽是三更时分,但是密室内却没有夜间该有的平静。墙壁上的盘蛇灯火舌闪动,透过微弱的亮光可以看见,密室顶部垂下一条铁链,另一头挂着一个美艳绝伦的女人。长发披肩,几缕青丝垂过侧脸。身段火辣的美女不知被谁扒了衣服,双手被吊至头顶。全身拇指粗的麻绳纵横交错,从白皙的颈部开始,从上至下,先是在高耸的双峰交织紧勒。将本就挺拔的乳峰勒的更加突出,峰顶寒梅娇艳欲滴。麻绳顺着佳人平滑的腹部,来到娇嫩之处,分出三道稍细的绳子。两道从胯部平绕至身后,剩下一道深深卡进佳人下体娇贵的花蕊之中。再看那尤物双腿,成一字马形式被悬空吊挂,下身密处暴露,双腿脚腕处,分别有一根铁链吊至房顶。佳人鼻尖微汗,全身透着异样的粉色,身躯不断微微颤抖。
咬死的嘴唇,透露着她在极力压制着什么,只有下体偶尔间挤压出的透明液体说明这具身体正在承受着淫毒的折磨。
「嘎吱」,密室的门应声而开。一身黑色紧身衣,正是欧阳无殇。似是知道有人到来。那女子抬起头,赫然就是被欧阳无殇掠走的「玉剑仙子」夏澈颖。
「夏仙子觉得这『滴露牡丹开』的滋味如何?」欧阳无殇淫笑道。夏澈颖面露愠色,想要说点什么,又再度低头咬紧牙关,只有微微颤抖的身躯显示内心并没有那么平静。面对这样一位「琉仙谱」上有名的美人,身为淫魔的欧阳无殇早已按耐不住,欲念横生。转眼脱光自己上衣,摸上佳人那过火热的身体。
舌头灵活的在佳人娇躯上不断游走,舌头的湿润贴上火热的身体带给夏澈颖无边无际的酥麻感,下体不经在颤抖的挤压中,流出新一轮的汁液。淫乱的舌头在乳峰周围不算舔舐,偶尔微微擦过峰顶红梅,引起佳人感官上的极度酥软。
感觉手间娇躯的大幅度颤抖,欧阳无殇心知这个艳名在外的「玉剑仙子」的绝色肉体已经濒临绝境,是时候给予重击。舌头不断快速的绕着乳峰舔舐,右手不甘寂寞的拨开佳人幽处的麻绳。食指中指分开花瓣顶端花苞露出深藏的花蕾,感觉手掌间的湿润。欧阳无殇嘴角微扬,一股邪性油然而生。
那不断舔舐乳峰的灵动舌头一下卷住峰顶红梅大力吮吸,右手食指中指瞬间夹住花蕾,拇指按压而上,不断搓揉娇嫩的花蕾。
「呃,啊!~」夏澈颖头部猛的扬起,口中娇喘连连。下体幽处喷出一大滩透明液体,腰部成反弓形式,不断颤抖。
松开嘴,撤手看着面前不断扭动的肉体,欧阳无殇知道这绝色肉体崩溃的第一步已经完成。「夏仙子,这绝顶快感,是不是异常舒爽啊?」欧阳无殇咧嘴淫笑道。
「畜生,你卑鄙下药,有本事放姑奶奶下~啊!…呃~」话还没说完,欧阳无殇右手瞬间捏住右边乳蕾,扭转起来。夏澈颖刚到嘴边的怒言就这样变成呻吟。
「夏澈颖,你不是很厉害嘛?还不是在我手下婉转呻吟。有多少人想看你这对淫荡的奶子,还不是被我捏在手里,任我搓圆捏扁。」欧阳无殇的荤话不断传进夏澈颖的耳朵里,听起来格外刺耳,有又一种别样的羞辱感。
调教还在继续,欧阳无殇蹲下身,一边揉捏着夏澈颖丰满滑腻的臀瓣,一边伸出舌头在那绽放的幽谷间游走。夏澈颖的娇躯不断抖动,诱人的花瓣已经不自觉的向外开放,露出里面蠕动的粉色肉壁,随着舌头的搅动吮吸,粘稠的蜜汁不断流出,被欧阳无殇吸进嘴里。
全身上下传来的酥麻快感包围着夏澈颖,急促的喘息,不断扭动着颤抖的玲珑娇躯,本来灵动的双眸无意识的眨动着,幽谷火热的舌头灵活的在她的花蕾上舔舐着,带来特殊的快感,夏澈颖已经无暇顾及左右。随之而来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下身向着全身奔去。快感的不断积压,绝色肉体开始不规则的痉挛抽搐,预示着她即将到达下一个高峰,即将高潮。
就在这时,欧阳无殇抬起头,将舌头从夏澈颖的花瓣中抽搐,带出一摊热流,夏澈颖低头看见欧阳无殇脸上的嘲讽,顿时清醒许多。迷离的眼神开始恢复些许灵动。刚要说话,只见欧阳无殇猛的起身,吻上夏澈颖的红唇,顶开贝齿,蜜汁不断被灌进口腔,在舌头鼓掌相互交缠见,被迫吞咽下去。
松开嘴唇,欧阳无殇捏起夏澈颖的下巴讥笑道:「夏仙子觉得自己的味道怎么样?真想让那些人看看你刚才的浪荡样,玉剑仙子变淫贱骚货了。」
夏澈颖何时受过此等屈辱,目光冰冷。紧握的拳头上,一条条淡青筋突起,恨不得立马把眼前之人一掌拍死。欧阳无殇看着充满杀意的眼神,丝毫不为所动,甚至感觉享受。随即手掌探入玉人胯间,不断抚摸着微微抖动的花唇。「放心,这么完美的肉体,不会记着吃了你,我会让你自己献上肉体,求我取你红丸,淫你身躯,乖乖把花心献出来,让本公子尽情享用你的处女元阴。」一边抚摸着夏澈颖的下体,欧阳无殇悠然道。
「你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求你,卑鄙小人!」夏澈颖怒声道。
「是么?看样子夏仙子还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处境啊?我有必要让你知道,你在我手里,就是案板上的美肉,我想让你高潮,你就忍不住!」说话间,抚摸着花唇的右手食指中指缓慢插进唇间,在佳人的玉壁中,不断抚摸挑逗,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猛然间,「哎~呃…」夏澈颖嘴里蹦出声。欧阳无殇小道「夏仙子,你的G点被我找到了,就让我送你上极乐吧!」欧阳无殇右手两指不断快速摩擦肉壁某个点。
随着一阵猛烈的刺激,夏澈颖下体不断抽搐,红润的小嘴微张,香舌微微吐出,诱人的胴体激烈的抽搐颤抖着,蜜穴深处喷涌而出的温热蜜汁淋在欧阳无殇的手上。
过了半炷香时间,欧阳无殇收手一边在乳间擦拭。看着眼前吊挂的玉体,一边心道:夏澈颖,你就这样臣服在我手里吧,真是娇嫩的美肉,如此不堪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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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触发隐藏条件后的游戏?我顿时激动起来,三个选项每一个选项都包
含了让对方高潮的选项,更让我心动的是,这次更新岂不是意味着我以后每次都会参与游戏?看来我不会死在系统手上,反而会死在每一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死法上——精尽人亡。
正在我在臆想时,胡瑜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选哪个都不行,三个尺度一个比一个大,而且还有男生——我在场。
「小公鸡点到谁我就选谁。」随着时间越来越少,胡瑜只能盲选了一个。
「我选择第三项。」胡瑜凭天意选择了一项,其他二女顿时紧张起来,我倒无所谓,反正我都会参与。不过看到第三项的时候我还是暗暗希望能够抽到我。
「叮,因玩家阿力被迫加入游戏,系统强制选择玩家阿力,其余两位玩家一起采用不同方式让阿力高潮三次,形式时间不限。」
这……这不是在开玩笑吧?看到系统的选择,我差点兴奋地叫了出来,本来当胡瑜选择三的时候,我就有点失望,因为我能够享受到「服务」的概率是三分之一,虽然服务别人看起来一样会爽,但是刚刚服务完七个少女的脚的我并不想继续这么下去,很显然,系统这个「补偿措施」让我感到十分的舒爽。
「开什么玩笑?让我和一个男人做爱?」一旁的胡倩站了起来,大叫,「到底是谁在恶作剧?有本事你给我出来啊!」胡倩一叫,我就知道要坏。虽然之前看起来胡倩放得挺开的,也比较外向,但是当游戏尺度越来越大,甚至要做爱的时候,很明显,这触及到了胡倩的底线,胡倩已经接受不了了。一旦胡倩开始闹着要退出游戏,并且系统并没有真的抹杀,那么其他女孩们也会效仿胡倩退出游戏,我所期盼已久的性福时刻也就顷刻间当然无存。
「胡倩,你没事吧——」我心里虽然不大乐意胡倩此时的行为,但嘴上还是假意提醒。不想胡倩又把火撒在了我头上:「阿力,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里只有你一个男生,这个所谓的国王游戏看似在整所有人,但你心里是很开心的吧?」
「我……」虽然被胡倩说出了心声,但是我心里也冒出了点火,刚才我被逼着去舔脚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还红着脸对我说被舔脚的时候感到很舒服?别的女生玩游戏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站出来?轮到你的时候你才喷我?
「胡倩,是否退出游戏?」耳边传出了系统冷冰冰的女声,但是这一次,还没等我出声提醒,胡倩就喊了出来:「我早就不想玩了,我要回家!有本事你就跳出来抹杀我啊!」
「胡倩!」旁边的杨莹玉也吓坏了,虽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系统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万一真的抹杀了,胡倩怎么办?
「叮,玩家胡倩退出游戏。」
退出游戏?这只是单纯地退出游戏还是?我们大家面面相觑,胡倩却冷哼了一声,拿起一旁自己刚刚脱下的内裤,就这么大模大样地穿了上来,转身往门口走去。
「唔。」就在胡倩将手放在门把准备开门的时候,突然发出了一阵呻吟声,随后双手掐住了喉咙,面部逐渐有些狰狞,似乎有些喘不上来气。看多了电视剧的我,自然知道这是中毒的症状。「难道系统说的是真的?我们喝下去的那杯饮料里面真的有毒?」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屏幕,上面依然显示着「玩家胡倩退出游戏」的字样。虽然只是很正常的黑色字体,但不由得透露出一股阴森的气息。
「砰!」胡倩摇摇欲坠的身躯终于坚持不住,摔在了地板上,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出她此时遭受着怎样的折磨,不一会,胡倩就只剩下出的气了,微微蠕动的嘴唇似乎蹦出了几个字:「救……救我。」
我们呆呆地看着躺着的胡倩,不知所措,受到惊吓的胡瑜甚至哭了出来。这时,李雨馨走到了电视机屏幕前,飞快地在界面上按了几下,并且嘱咐起我来:
「阿力,你把桌子上多的那杯饮料拿来,给胡倩强灌进去。」见我一脸惊愕不解地看着她,李雨馨不由得急了起来:「快点,虽然这个毒一时半会死不了,但是再拖下去,胡倩会遭受更多的痛苦,想要恢复过来就更需要更长的时间,我们的时间等不了。」
多的饮料?我拿眼扫了一下之前坐过的餐桌,发现的确还有一个杯子里装满了饮料,之前并没有发现。虽然不知道李雨馨为什么会让我这么做,也不清楚她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为了救胡倩(以及能够继续刚才的游戏),我还是听从了李雨馨的话,一个箭步冲到桌前,拿起饮料往胡倩嘴里灌了进去。
「叮,玩家胡倩复活,请玩家选择是否继续游戏。」系统冷冰冰的女声再次传来,而眼前的胡倩随着饮料下肚,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狰狞的脸庞也有所缓和。
听到系统的声音,胡倩浑身发抖,略带着点哭腔说:「继……继续。」
「李雨馨,你怎么知道那杯饮料能救胡倩?」一旁的林梦儿问道,这也问出了我们在场所有人共同的问题。「我——我瞎猜的,因为我们只有十个人,桌子上却摆了十一个杯子,那一杯肯定有特殊作用嘛。不过现在没有多的饮料了,如果你们谁要是再选择退出,可就真的没救了。」李雨馨的解释很显然并不能服众,陆梦琴还要再问,却被系统新一轮的声音打断了。
「叮,玩家胡倩重新加入游戏,由于胡倩的不当行为,本局游戏新增一胜利条件。」
「叮,本局游戏胜利条件改为:玩家陆雯丽和玩家胡倩用不同方式让玩家阿力高潮三次,且阿力需对胡倩完成阴道内中出至少一次。形式时间不限。」
「叮,由于玩家胡倩身体状况,本局游戏将在五分钟后开始,请三位玩家做好准备。」
「中出至少一次?」看着屏幕上新增的条件,略一思索,我便明白了系统增加的胜利条件究竟给我带来了怎样的好处。三次不同形式的高潮,虽然听上去很多种多样,但是作为阅片无数的我,光是形式就能想出不止三种,手淫,口交,乳交,腿交,脚交,性交,肛交……虽然其余人不一定懂得了那么多,但是在之前看到了我和李雨馨腿交的场景,再加上平常稍微有点「知识」的女生都很容易想到的手淫和口交,已经凑齐了三种形式,我想要在这一局游戏感受一下女生的小穴,那势必是难上加难。而当系统增加了至少中出一次的条件之后,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不过一想到李雨馨,我心中的疑虑便多了起来。她是怎么知道剩下那一杯饮料的用途的?而且我没记错的话,之前提议让大家喝掉饮料的也是她,如果她提前知道了饮料的用途,那么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而她的一系列解释虽然看起来说得通,可是她那笃定的态度以及毫不慌乱的指挥,以及胡倩出事之后第一时间对电视屏幕进行的那些操作,尽管我并没有看清她在做什么,可是潜意识的反应告诉我,李雨馨一定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看了李雨馨一眼,不想李雨馨也在看我,冲我轻轻地笑了一下,随即又将注意力转回了休息的胡倩身上。
「阿力,阿力。」感觉到有人在拽我的衣角,我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是陆雯丽。「那个……接下来的游戏,你打算怎么弄?」
我不由得一呆,之前提到过,陆雯丽是我们学校的校花级人物,外貌是一等一的漂亮,就算今天这个别墅里云集了各式各样的美女,但陆雯丽的长相绝对能排进前三,甚至第一也不为过。
除了相貌之外,陆雯丽的性格也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好的。无论面对什么事,无论面对什么样的状况,都能够以温和的态度去面对。对所有人都能保持着温柔的态度,并且很爱为别人着想,无论是情商还是智商都是极高的。因此,不光是男生,很多女生和她的关系也非常好,完全不像其他的那些漂亮女生。当听到陆雯丽依旧温柔地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不禁为之前心里的小九九感到愧疚。
「是啊,三种不同的形式,除了那个,还有别的吗?」一旁的杨莹玉也插话道。很显然,这个天真浪漫的少女绝不在我所说的有点「知识」的女生当中。
「手淫,口交,以及之前这上面提到的阴道性交,刚好能凑齐三种。」李雨馨走了过来,红唇中吐露出了这么几个词,这也帮助了正在纠结怎么和两女解释的我。只是很明显,这些有点露骨的词语让两位美少女有些措手不及,脸颊上抹上了两朵红晕。
「可是,上面不是只说了胡倩要那个吗,为什么丽丽姐也要。」杨莹玉傻傻地问道。
「上面可是说了她们俩都要帮助阿力达成高潮,而且形式都不能相同。」李雨馨诡辩道,见杨莹玉还要再问,连忙补充道,「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种理解,不过我们可不能再冒险了,饮料已经没了。再说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你们觉得你们能逃得过吗?」杨莹玉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还是闭上了嘴巴。
「胡倩,你觉得呢?」陆雯丽虽然一直没说话,但是要说没有顾忌那是不可能的,被一个不怎么喜欢的男生插入,就算性格再好也会有所动摇吧。
「就按李雨馨说的做吧。」也许是因为被李雨馨那句没有解药的话刺激到了,胡倩一回想到刚才所承受的痛苦,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闭上眼睛说道。
「那只有这样了。」陆雯丽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和杨莹玉走开了。
我心中的疑惑更甚,这些话本来我也想去套路陆雯丽和胡倩的,但李雨馨已经帮我说了出来,而且以女生的口说出来更加有说服力。如果换做我去说,胡倩可能会被我吓得听从,但双商极高的陆雯丽绝对会有所怀疑。可以说李雨馨帮了我一个大忙,可是,她为什么要帮我?
「喂!」不知不觉,李雨馨走到了我的身边,把嘴伸到我耳边说道,「一会你要射三次呢,而且要帮两个美女开苞,你行不行啊?」
「你怎么知道陆雯丽和胡倩是处女?」虽然不满于李雨馨对我男人能力的怀疑(应该说任何一个男人都忍不了),但是李雨馨所说的话包含的另外一层意思也让我震惊不已。
「不光是她俩,这里的每一个女生,都是处女,包括我。」李雨馨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红唇里呼出来的气息打在我的脸颊上,耳边淫荡的话语也让我的肉棒更加坚硬,把内裤支撑起了一个帐篷。「所以,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哟,不然你可真对不起我对你的帮助。」说完,李雨馨用玉手轻轻撩拨了一下我下身的帐篷,笑了笑走开了。
主动让大家喝有毒的饮料,在前几局不停地用各种方式诱惑我,主动帮我泻火触发隐藏任务,救下差点被系统抹杀的胡倩,说服陆雯丽为我献上小穴,到现在……
李雨馨,你到底是谁?
「叮,游戏继续。」耳边又传来了系统的声音,也打断了我的思绪。算了,不想这些了,不管李雨馨抱着什么目的来,目前最重要的就是享受接下里两位美少女的「服务」。
我来到了陆雯丽的旁边坐下,把内裤脱了下来,胡倩也慢吞吞的走到我的另一侧,不大敢看我那裸露的肉棒。陆雯丽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叹了口气,还是将玉手伸向了我的下体。
「啊!」当陆雯丽的小手触摸到我的肉棒时,我险些大叫了出来。不光是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女生的手(之前李雨馨那次用手抚摸我的龟头,我的注意力全在李雨馨的丝袜美腿上),看着之前只敢意淫不敢有其他想法的校花用手抚摸着我的肉棒,光是心里上的成就感就无以言表了。
陆雯丽红着脸,开始上下温柔地套弄起我的肉棒来,熟练地动作让我险些瞬间喷发。虽然听李雨馨说陆雯丽还是处女,但之前听说她交过男朋友,看样子陆雯丽的男朋友虽然没有帮她开苞,但也没少在其他方面调教她。一想到这,我色心大起,抓过旁边胡倩的手,也按在我的肉棒上。
「你也来啊,不然就完不成任务了。」我想我在对胡倩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猥琐,但被两位美少女的两个玉手上下套弄,我的肉棒也愈发有些大了。我不禁看了看二女的表情,陆雯丽虽然脸很红,但是神情很专注,动作也很温柔,生怕一个不小心把我的肉棒抓坏了。而胡倩好像还没从刚才的事件中走出来,虽然也在抚摸着肉棒,但明显有点敷衍的意思。
「啊!」陆雯丽和胡倩同时大叫,原因无他,在肉棒被套弄的时候,我的双手闲了下来,看着二女裙子下面光滑白嫩的玉腿,我忍不住我的咸猪手,大肆在两女的腿上抚摸。
「你干什么!」陆雯丽虽然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但是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但是胡倩却被吓了一跳,忙按住我的手,不满道。
「你怕什么,反正早晚都要摸的。」我满不在乎地说道。「你个死胖子,你再这样,我就——」胡倩依旧表示着不满,站了起来。胡倩的这句死胖子让我瞬间冒火,我最恨的就是有人说我胖。「你又想要放弃游戏吗?」
听到这句话,胡倩浑身一机灵,看来刚才的遭遇给她带了刻骨铭心的遭遇。
「坐下,继续给我手淫,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给我弄。」我强行把胡倩拽了下来,重新抓住她的手放在我的肉棒上,左手抓住二女的手带着它们一起加快套弄速度,右手伸进了胡倩那已经没有内裤保护的裙子里,不停地抚摸,甚至撩拨起那神秘的花园了。多重刺激下,我的肉棒也忍耐不住,喷射出了大量腥臭的精液,沾满了我们三人的手,胡倩的玉腿和裙子上也沾了不少。
「哇!」正当我回味着射精后那美妙的回韵时,胡倩哭了起来,可能是被我的行为吓着了,也可能是被满手满腿的精液给刺激到了。本来就有些邪火的我,看到胡倩哭了起来更加烦躁,一把把胡倩拉扯到地上,抓住她的翘首,将还没软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到了她的红唇当中,大力抽插起来。
「唔!」胡倩也没想到我会如此粗暴地对待她,肉棒不停地刺入小嘴深处,甚至抵到了喉咙。强烈的不适感让胡倩产生了剧烈的挣扎,我不管不顾,按着胡倩的脑袋就进行疯狂的抽插,哪怕肉棒碰到了胡倩的牙齿产生了刺痛,我也咬着牙疯狂插着胡倩的诱人小嘴。
「阿力,你在干什么?」陆雯丽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拉开我的手,胡倩的脑袋解开了束缚之后,跪在地上不停地干呕,可见我刚才是有多么的用力。
「陆雯丽,我——」虽然心中依旧不平静,可是看着我以往仰慕已久的女神,还是强压了下来心中的邪火。看了看脚边满脸鼻涕口水眼泪的胡倩,我才发觉到自己好像有点过火了。
「这只是个游戏,胡倩虽然说了些不对的话,可你也不至于这么对她吧。」
陆雯丽叹了口气,也学着胡倩那样跪在我的脚边,玉手再次扶住了我的肉棒,「我先帮你吧,让胡倩歇一会,虽然我不怎么懂,但是还是听说过的。」说完,陆雯丽主动将小嘴含住了我的肉棒,开始套弄起来。虽然没有用上舌头,但是就这么看着胯下的校花用红唇套弄着你的肉棒,这香艳的场景也着实让我有些忍受不住,刚刚喷射过的肉棒又有了发射的迹象。
「胡倩,你没事吧。」享受着胯下美少女的殷勤服侍,看着跪在一旁干呕完了以后只知道发呆的胡倩,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地问道。没想到胡倩一听到我这话,立刻清醒过来,推开还在口交的陆雯丽,一口吞下肉棒,疯狂地套弄起来,肉棒再一次在胡倩的喉咙中抽插,只不过这一次,是胡倩自己主动地。
「嘶——这,这是自暴自弃了吗?」感受到和陆雯丽完全不同的风格,我不禁抓紧了沙发上的扶手,胡倩这一连串的进攻让我腿有些发软。陆雯丽见状有些发愣,但一想到游戏还在继续,也没管其他,准备和胡倩一起帮我口交起来。只是看着胡倩这样疯狂,陆雯丽也不知道从何下嘴。
「丽丽姐,你可以舔我的这里。」我「好心」指着蛋蛋提醒道,陆雯丽白了我一眼,伸出香舌也开始温柔的服侍起来。胡倩火山一样的激情,陆雯丽大海一般的温柔,仿佛身处冰火两重天的我,下体越来越胀,眼看着就要再次爆发。我双手抚摸着胯下美少女们的秀发,感受着肉棒在诱人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不停地撞击着喉咙,蛋蛋也有一根舌头在温柔的舔弄,我也不想再忍耐,右手再次用力按住胡倩的头,将肉棒整根插入美少女的小嘴里,腥臭的精液顺着肉棒爆射出来,击打在喉头,顺着食道流进了胡倩的胃里。
「双飞加深喉真的好爽啊。」在我爽得快要失去意识之前,脑子里不停地出现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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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绍:
柳馨:柳家的女儿,家族产业规模不小,不喜欢家族安排的相亲对象才离开了家族,成为了唐宇家的房客,唐宇的干姐姐,性感御姐,OL装尤为迷人,喜欢唐宇,唐宇的第一个女人。
郑洁:静海市总警局组长,第一美女警花,局长郑长阳的女儿,英姿飒爽,为人刚正,因为唐宇多次协助她办案,两人关系暧昧。
白冰:大学考古系教师,课题组组长,静海大学第一美女教师,气质高贵,品行优雅,教学负责,很重视楚雅柔。
许熙:唐宇的高中班主任,英语老师,静海高中第一美女教师,为唐宇的学业付出很多,私底下和他关系有些暧昧。
【我的贴身校花改编篇之堕落的贴身校花】13——无助的校花和活泼的靓妹「宝贝,我来了!」欧磊玉兴奋地大叫一声,大鸡巴像弓箭一样,扎进柳雨筠的花心,只听「啪」的一声,龟头已经深深地插入柳雨筠那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的粉色肉穴,重生的处女膜应声而碎!
「呀……好痛呀……啊……」下体像是被撕裂一样的痛苦,让柳雨筠紧锁眉头,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怎么会这么痛?而且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戳破的感觉,简直就像第一次和老公做的时候的那种感觉。对于女人来说,第一次的感觉永记于心。
「哈哈哈,她的处女也是我的了,唐宇你拿什么和我比?哈哈哈!」欧磊玉感觉自己走上了人生巅峰,得到了心爱女人的一切!他好得意,他想让唐宇看看,自己是怎么玩他以前的女人的。然而他不知道,唐宇正在看,只不过唐宇也不知道,他玩的女人就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欧磊玉的鸡巴包皮上面紧贴着湿滑粉嫩的阴道肉壁,因为丹药的关系,这里和从来没有使用过的时候一模一样,那原始的紧闭通道死命地压迫着入侵的异物,让欧磊玉仿佛觉得自己是肉中肉。就这样,欧磊玉愉快地抽插起来,那种特别的征服感来自于那刺破薄膜的一瞬间,而沙发上的鲜红血迹又证明着这杰作是永恒的。
柳雨筠这时也逐渐意识到了,自己阴道里的膜被欧磊玉戳破了,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自己是他的人,不,现在是她的母狗,被他破多少次处都心甘情愿。
从阴道里传来的瘙痒感觉,逐渐代替了处女膜破裂的疼痛,敏感的肉壁感受着那根肿胀热闷的肉棍的摩擦,舒服得她花枝乱颤,很快就爽到了尽头。
「哦……母狗好爽……被主人干死啦……呀……美……美死啦……」
「做我的母狗,舒不舒服?爽不爽?」
「喔……」回应欧磊玉的是柳雨筠攀上性爱巅峰时的表情,还有花心深处喷射的一股股阴精。
「宝贝,你高潮的样子太迷人啦!」欧磊玉低下头用嘴含住了柳雨筠的一只美乳,舌头在口中开始舔舐充血的粉色乳头。
唐宇看着沙发上疯狂的两人,体内的欲火也烧了起来,情不自禁想起了柳馨还在的日子里,两人在一起时有多么快乐,可是现在她就这么离他而去,她到底去哪儿了啊?唐宇不禁伤感了起来,回味着和柳馨的第一次,回味着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么甜美,那么情趣,那么下流……
唐宇的思绪回到现实时,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快十分钟,他一看沙发,刚刚在疯狂的两人居然不知去向。再一转视角,什么?唐宇惊奇地发现,刚刚的两人此刻正在阳台上性交,谁路过这里抬个头就能看见他们,不由地佩服他们玩得真开放啊。
阳台上的两人,正干得如火如荼,淫荡的肉体撞击声毫不掩饰地发散出去,让周围邻居听得一清二楚。
「哎,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疯狂的吗?」唐宇听到妈妈吴秀花传来的一句话,觉得他们玩得确实很刺激。
然而吴秀花心里还嘀咕了一句:「老唐好久没这么干我了啊……哎……年轻真好啊……」
再回到阳台上,奋战的两人终于到了兴奋的极点,欧磊玉的鸡巴在柳雨筠的阴道中跳动起来,预示着进入发射的临界状态。柳雨筠也感觉到了,连忙把丰满的臀部抖得更加猛烈,大腿更是紧紧夹住他的身体,「要去了……一起去……主人和我一起去吧!」
欧磊玉被这么一夹,精关顿时失守,他连忙拔了出来,刚刚放到柳雨筠的丝袜上,就射了出来。
欧磊玉的鸡巴颤抖地还在维持着射精的动作,而柳雨筠的黑丝已经被精液染的污臭不堪,黏滋滋的。
……
唐宇看完了这场淫戏,心中开始想着怎么能把这个女人弄到手。毕竟柳馨走后,他的心中总是空缺了一个位置,想让她代替柳馨在自己心中的位置。不过看这个女人刚刚做爱时那种投入和忘我的姿态,也不像仅仅是因为金钱,那眼神里分明有浓浓的爱意,而动作又是这么的熟练和下流,甚至不亚于那些专门培训过的妓女,一举一动都撩拨着男人的心弦。
恐怕不太好弄啊!但愿金钱攻势有用吧,唐宇想着,若是柳馨在就好了……
这时,唐宇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蓝欣妍的来电。
「喂!欣妍,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呀。」唐宇想着蓝欣妍可爱俏皮的样子,心情也好了不少。
「哼,我不能给你打电话呀?」蓝欣妍的声音特别清脆,像小鸟唱歌一样好听。
「当然可以,唐宇哥哥最喜欢听你说话了。」
「真的吗?那我以后每天都和唐宇哥哥打电话可以吗?」蓝欣妍的声音似乎因为激动都高了几度。
「额,这,欣妍……」唐宇感觉被缠上了,虽然也是很美妙的事情。
「就知道你是哄我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把我当小孩子呀!人家可是美少女好不好!」
「好好好,美少女,就你最美!」
「哼,这还差不多,对了,唐宇哥哥,我打你电话,是真的事情,可不是骚扰你哦!」
「哦?那你说吧,美少女。」
「嗯……唐宇哥哥……那个,最近学校里,有一个男生总是缠着我,一直向我表白,烦都烦死了,甩都甩不掉,你能不能帮帮我呀,嗯?」
「呵呵,有人喜欢你,那不是挺好的吗?」唐宇取笑道。
「好啊!唐宇哥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呜呜呜……」蓝欣妍说哭就哭,绝不含糊。
「喂喂喂!停停停!谁说我不要你了啊?」唐宇连忙打断蓝欣妍的表演。
「那你帮不帮我啊!」
「你要我怎么帮?」
「你来接我放学好不好,然后装作我的男朋友,让他死心不就好了!」蓝欣妍得意洋洋地宣布了自己的计划。
「那……好吧!」唐宇还是很在意这个青梅竹马的邻家小妹的,想着等下是不是要捉弄捉弄她。
「噢耶!唐宇哥哥你真好!么么哒!」蓝欣妍诡计得逞,在电话的那头手舞足蹈。
……
学校里。
楚雅柔知道唐宇今天也不回来,虽然有点失望,但是她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楚雅柔是考古系的,最近她的老师在带一个课题研究小组,要她加入,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学习和锻炼机会,想着唐宇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一直陪着她,所以就参加了。
「雅柔,你来啦?」课题组长白冰穿着长长的研究服,手里正拿着放大镜,看起来十分的端庄肃立,天生丽质。
「白老师,嗯……」楚雅柔点点头。
「那我们来看一下这个……」
白冰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楚雅柔用心听讲。
很快,半个小时过去了,楚雅柔感觉手机震动了一下,拿起来一看,脸色微微一变。
「白老师,我……我想上个厕所……」楚雅柔请求道。
「雅柔,今天就这样吧,你也累了,我们明天再继续。」白冰微笑着说道,似乎很看重楚雅柔。
「嗯……好的,白老师。」楚雅柔礼貌的和白冰告别,就离开了研究室。
一个安静的教室里。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我不是按照你们说的做了吗?」楚雅柔看着顾小北和厉航说道。
……
今天上午,顾小北又告诉她新的任务,居然要她发自慰的照片!
楚雅柔当然是不愿意的,直接就拒绝了。不过这也在的顾小北的意料之中,他发了一个链接给楚雅柔。楚雅柔打开一看,应该是个成人论坛,不过页面上的照片让她惊呆了!
这不就是她的自拍照吗?三张不含脸不露点的内衣照,三张含脸的全裸照,但是脸被涂上了大爱心,看不出来是谁。
「呜呜呜……」楚雅柔瞬间泪眼汪汪,感觉十分委屈。
「你不是答应我不发吗?」
「那你不是答应听我话吗?我告诉你,你做爱视频都在我手上,你还有什么好矜持的?十分钟内,如果我看不到你的自慰照片,你就自己去校园网看吧,哼,对了,你最好告诉唐宇,让他一起看,毕竟他是男主角!」
看着顾小北的话,楚雅柔哭得更加伤心了,他本来还想着唐宇回来了,就告诉他让他来解决,可是他今天晚上又不陪自己,为什么总是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身边呢?
楚雅柔哭了一会儿,一看手机,已经过了七分多种了。
「啊呀……」楚雅柔也不管了,快速地脱去了衣服,然后拍了几张揉胸部的照片,又拍了几张挖小穴的照片,全部发出去!
心中一种强烈的解脱感油然而生,好像再度释放了自我。一想到那两个男生看到自己赤裸自慰的样子,多半就会兴奋地撸动自己的鸡巴,然后射出浓浓的精液,楚雅柔脸上就羞红得不行。不过同时,她也有一点点自豪的感觉,毕竟自己的身体这么美这么诱人,哪个男生不想和自己做那羞羞的事情呀。
……
「没错,你做得很好,你放心,我们没有发出去,不仅如此,我们决定放过你。」顾小北看着楚雅柔娇嫩的俏脸说道。
「真的吗?你真的愿意放过我吗?」楚雅柔很激动,以为自己听错了。
「呵呵,怎么?你是不是拍上瘾了,想继续拍下去?」顾小北坏笑道。
「不想!」楚雅柔虽然嘴上说的很坚决,但是心里却不是很有底气。
「好吧,不过,你必须最后帮我做一件事。」
「你要我做什么?」楚雅柔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警觉,果然他们没有这么好说话。
「别这么紧张,和你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我,白冰老师的情况就可以了。」
顾小北摆了摆手,转移了话题。
「白老师?你想干嘛?」楚雅柔有些疑惑。
「不是说了和你没关系吗?不过告诉你也不妨,白冰,静海大学第一美女老师,我想也上上她……的课呀。」顾小北故意停顿了一下。
「这,不行,我不能这么做。」楚雅柔这么善良的女生,怎么会出卖自己的老师?再说白冰气质高贵,品行优雅,教学又很负责,对楚雅柔特别好,楚雅柔不可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
「哦?你确定吗?」顾小北听到楚雅柔坚决的语气,并没有很大的反应。
「这个真的不可以,白老师对我很好,我不能出卖她。」
「那这样的话……」顾小北话说了一半。
「你们……别打白老师的主意了,我……我继续给你们照片还不行吗?」楚雅柔犹犹豫豫还是说出了口,为了保护她敬爱的白老师,她甘愿搭上自己。
「哈哈,你以为我们傻啊?看你的照片又怎么样?最多只能饱饱眼福,还不是要自己解决,你又不让我们碰,但是如果我们搞上了白冰,嘿嘿,你说说,她那比你更成熟美妙的身体,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蛋,那对在男生面前晃悠的大胸,还有摇摆的大屁股……」顾小北越说越赤裸,像是把白冰扒光了放在眼前一样。
「你……你也没说要碰我啊!」楚雅柔再听不下去了,莫名其妙喊了一句打断她,却立即发现失言了。
「走,跟我去宾馆。」顾小北拉着楚雅柔就走。
……
唐宇到达蓝欣妍高中门口之时,正好听到放学的铃声。没多久就看到穿着校服扎着马尾辫的蓝欣妍缓步走来,而身后不远处跟着一个男生。
「欣妍!」唐宇向蓝欣妍招了招手。
「唐……亲爱的!」蓝欣妍一想到男生还在后面,连忙改口,然后加快脚步,走到距唐宇三步之遥的时候,就扑进了他怀里。
「亲爱的,好想你啊……」蓝欣妍本色出演,毫无违和感。
蓝欣妍抓紧机会躲在唐宇怀里撒会儿娇,过足了瘾才想起来后面那个男生。
「亲爱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同学,陈小虎。」蓝欣妍指了指身后那个矮矮胖胖的男生说道,然后又对着他说:「陈小虎,这是我男朋友……唐宇,他来接我回去啦,拜拜咯!」
蓝欣妍对陈小虎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说我有男朋友,你不信,现在看到了,比你高比你帅,你可以死心了!
看着蓝欣妍搀着唐宇的手走远,动作十分亲昵,陈小虎愣在了原地,感觉很绝望。
唐宇和蓝欣妍一路上走走玩玩,都觉得很快乐。两人到了家,蓝欣妍还招待了唐宇。看着蓝欣妍这么活泼可爱,唐宇心里也一直在挣扎,要不要现在就把她吃了。不过知道沐美晴也快回来了,想想就还是算了。不过,虽然小的吃不了,大的总要吃一吃。
唐宇苦笑一下,本打算在家好好休息休息练练功的,结果来了这里,既然来都来了,还是先喂饱沐美晴的身体吧。蓝欣妍可不知道唐宇在想什么,她和唐宇不断说着学校里发生的事,包括陈小虎这个癞蛤蟆是如何想吃天鹅肉的。
两人轻言细语,身体靠得越来越近,气氛越来越暧昧。不知不觉,唐宇的手已经搂住了蓝欣妍的细腰,蓝欣妍的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这场戏演到这里,两人自己都代入进去了。
「咔!」此时,房门被推开,沐美晴下班回来,一眼就开到沙发上搂着的两人,惊呼出口:「啊!」
「晴姨,你回来了啊!」唐宇早就知道沐美晴回来,不过他也不在意,让她看到自己和欣妍这么亲密也没什么,反正早晚都是自己人。
「妈……妈咪!你回来啦!」蓝欣妍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绯红一片。
「小宇!你怎么来了啊?」沐美晴看到唐宇很激动,甚至某些部位已经有了反应,毕竟这么多天没得到安慰,她的身体渴望了很久了。
三人聊了一会儿,沐美晴知道唐宇是去接蓝欣妍放学的,还冒充她的男朋友,就有点好笑。紧接着就打发她去房间里做功课了。蓝欣妍虽然不情愿,但是想到要考上静海大学才能真正成为唐宇的女朋友,也就回了自己房间做作业去了。
「小宇……老公,你先休息一下,晴晴赶紧去做几个菜,等下一起吃。」沐美晴提着买回来的菜就往厨房走。
「我来帮你。」唐宇一笑,也跟了进去。
……
不知名的宾馆里,402房间,两个男人悠闲地躺在床上。
「丰哥,跟着你真好啊,有好房间住,还有这么好的肉吃,以前我做梦都不敢想啊。」廖凯感叹起这两天的经历来。
「那必须的,不看看我是谁。」丰子赫被廖凯一波马屁拍得很是舒服。
昨天晚上,两人在修理厂里凌辱郑洁,疯狂地奸淫她的身体。完事之后,两人还逼她在宾馆里开了一间房供他们暂住,顺便作为新的淫窝。
郑洁回到家后,一上午把自己锁在浴室里,反复清洗着自己被玷污的身体,泪水早已流尽。
「不行,不能再屈服了!一定要把他们抓起来!」郑洁久违的顽强意志终于占据了上风。
她回到警局,立马安排人手,包围了宾馆,抓捕丰子赫和廖凯。
「轰」的一声巨响,402房间被踢开,冲进几个警察,把丰子赫和廖凯从床上揪起来,带上了手铐,抓回了警局。
丰子赫正得意着呢,两人就突然遭俘,让他毫无反应的机会。
「喂喂!抓错人了啊!」廖凯大声疾呼却无人理他。
丰子赫知道不妙,右脚在地上转了三个小圈,然后使劲一踩,地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印记……
郑洁看到丰子赫和廖凯被抓,稍稍安心,想着接下来就要靠自己戒毒瘾了。
她犹豫再三,知道不能再隐瞒了,于是回局里后就上报局长,请求戒毒治疗,郑长阳立马让她放下手头的工作,去静海第一人民医院修养。
……
同一时刻,一座小山,山上有间屋子,屋子里坐着一个老者。
这个老者本来是闭着眼,好似在冥想一般,但是突然睁开了眼,他身前的地面上有一个印记闪烁了几下,然后消失了。
只见这老者头一转,眼光盯着某一处。如果从方位上来看的话,好像是静海市。
「哼!」老者冷哼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身影一晃,已经走出了屋子,脚下微微一动,已然下山而去……
……
宾馆404房间。
顾小北把楚雅柔压在床上。
「呜……不要……求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楚雅柔哭着求饶。
「我要你!或者白冰!」顾小北喊道。
「唐宇,对不起。」楚雅柔闭上了眼睛。
顾小北兴奋的在楚雅柔嫩滑美白的脸蛋上舔弄吸允着,如同在品尝最美味的食物一般,胸部在楚雅柔隆起的胸前磨着。看着她闭上了眼睛,知道她已经认命,自己可以尽情的玩弄了。
顾小北解放出肿胀的下体,迫不及待地用鸡巴隔着衣服顶着楚雅柔的阴阜,刚碰到的时候,楚雅柔的身体扭动了一下,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就不动了。可是这下挣扎,刺激在顾小北的龟头上,居然让他差点就射出来了。
「才碰到就这么爽了,插进去还不舒服死啊?」顾小北淫邪地想着,然后狠狠咬了咬嘴唇,让疼痛转移了注意力才没有丢精。不过精液虽然没有射出,前列腺液却流了出来,污染着楚雅柔干净的白色上衣和花边裙子。
楚雅柔眉头紧锁,花容失色,身体就像任人宰割的鱼肉一样,内心感受着漫长的恐惧。因为顾小北已经将魔手攀上了她的玉女峰,隔着衣服和乳罩感受着内部的充实和柔软。
「嗯……」楚雅柔的胸部本来就很娇嫩,被唐宇改造后就变得更加敏感,每次被唐宇玩弄的时候,乳房都是他重点照顾对象,又舔又吸的,羞死人了。
可是现在,另一个男人的手正抓着她不可侵犯的部位,耳边传来他「啊!好棒的奶子啊,真舒服!」的声音,可知他玩得有多么兴奋,而且显然不止如此,她感觉胸口一凉,好像衣服和乳罩都已经离她而去了,再然后就是胸前乳肉被粗糙的掌肉紧紧包裹的感觉。
「呀……」楚雅柔情不自禁地又喊出了口,不过这次是因为舒服!是的,好刺激,好激动,她感觉自己的一颗芳心都快跳出来了。她不敢相信,但又不可否认,被别的男人袭击胸部居然比被唐宇摸更加令她发狂。
楚雅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两天唐宇不在她身边,自己的身体没有得到他的安慰,才会有这种反应,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变化,「我的身体现在这么……淫荡了吗?」
当楚雅柔胡思乱想之际,顾小北早已另辟战场。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下体一凉,貌似裙子也被拿走了。
「不!不要!求你们了!」楚雅柔猛然惊醒,再度发起反抗。
「什么不要?你自己看你自慰的照片,表情多么下流,分明就是欲求不满!」
「不,不是的,是你们逼我的。」
「哼,你再看看视频里你做爱的样子,表情有多么骚,你很喜欢做爱吧?」
「呜呜呜……那是和唐宇……又不是……你……」
「是吗?那你是说你只有和唐宇做才有感觉是吧?」
楚雅柔连忙点点头。
「呵呵,那你告诉我,你这勃起的乳头是怎么回事啊?还有这里,为什么这么湿啊?」顾小北突然伸手抹了一把楚雅柔的内裤,把沾上的淫水的手放在她眼前。
「额……呜……这个……」楚雅柔一时无言以对。
「我来告诉你答案吧!因为你想要这个!」顾小北拉开楚雅柔的内裤,握住大鸡巴,身体往下一沉,重重地压了下去。
「啊……」宾馆房间里传出了女人的惨叫声。
……
【我的贴身校花改编篇之堕落的贴身校花】14——共进晚餐和陪看电影厨房里,沐美晴和唐宇抓紧时间亲热了一番,稍稍缓解了一下她的思念。唐宇为了配合沐美晴,在不到十分钟她第二次的高潮的时候射入了她的子宫。
「就这样塞住,不能流出来哦。」唐宇玩性大起,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仿真鸡巴,堵住了沐美晴正流着精液的媚穴。
「你好坏啊!小宇……老公……」沐美晴发骚道。
「你喜欢吗?」
「嗯……喜欢死了……」
两人知道不能再玩下去了,赶紧开始烧菜,有了唐宇的帮助,不到十五分钟,几盘香喷喷的菜就冒着香气了!
「哇!好香啊!」蓝欣妍被食物的味道吸引了过来。
「欣妍,你来的正好,一起吃饭吧。」唐宇微笑着说道。
三人入座,唐宇和蓝欣妍面对面,沐美晴坐在唐宇身边。趁着蓝欣妍看着桌上的菜,唐宇快速地用手摸了摸沐美晴的大腿内侧,沐美晴一脸羞红。
「唐宇哥哥,我要和你坐!」蓝欣妍开始发号施令了,心里却默默在最后加了个「爱」字。
「额,行吧。」唐宇就饶了个圈,坐到蓝欣妍的旁边,和沐美晴面对面。
三人开始大快朵颐,唐宇虽然不能用继续用手调戏沐美晴,但是可以用脚…
「咦?」蓝欣妍总觉得闻到一些奇怪的味道,她突然想起来,有一天晚上到妈妈房间里,好像也闻到这种闻到,难道是……
三人吃完,唐宇在两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告辞了,本来还打算偷偷留下陪陪沐美晴的,但是吃饭的时候他收到了夏诗涵的短信,说是和好闺蜜张静在外面逛街,问他要不要来做护花使者。
唐宇还能说不吗?自然是甘愿为美人鞍前马后,只是原本的修炼计划又搁置了……
……
宾馆404房间。
「啊!救命啊……谁来救我啊……呜……」楚雅柔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想从顾小北的怀中挣脱,但是这种动作只会加强两人下体的摩擦。
楚雅柔湿漉漉的阴道如同魔咒般的吸引着顾小北,酥麻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让心中感觉豪气干云:「哈哈,我终于上了校花了!」
粗壮的鸡巴已经深深插入了小美人的身体,虽然她早已泣不成声,不断试图反抗,但也无法改变这残忍的事实。
「我操,真爽啊,比那几个什么大四学姐紧多了,还这么湿,太舒服了!」
顾小北发狂似地顶动着自己的的鸡巴,享受着细嫩湿润的阴道壁带给他的绝佳享受。温热滑紧的阴道就像是要将入侵的肉棒夹出去一般,每一次顾小北向外抽出,阴道壁却紧贴着龟头摩擦,然后又一次插进去,阴道壁也紧粘着龟头被肉棒扩大。
「怎么样?操逼是不是比自慰爽多了?」顾小北问道。
「啊……一点都……不爽……啊……」楚雅柔被顾小北一阵猛插,早已没有了任何力气,仅剩口头的抵抗,表示她内心的一万个不愿意。
「呵呵,嘴巴真硬,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顾小北看着自己粗长的鸡巴一次一次消失在粉嫩的花瓣中,然后带出透明的粘液,生理和视觉的双重享受,让他置身云端。
「喔哟哟,不得了啊不得了,校花做爱的样子居然是这样的,比视频里还浪啊!」不知什么时候,厉航出现在了两人的身边,手里还拿着一个摄像机。
「呜呜呜……别拍了……别拍了……求你们了……」楚雅柔赶紧用手遮住了脸,像是生怕被认出来一样。
「妈的,又不是没拍过!只不过男主角换人了而已!」厉航怒骂道。
顾小北的屁股不断的抽搐着,感觉到龟头已经抵在粉嫩湿滑的子宫口处,可是想再往前一步,突破到更里面的秘境,却始终不得其法。
楚雅柔全身嫩白的肌肤有些轻轻的发红,一朵朵红晕更是绽放在她那鹅蛋般光滑湿润的嫩脸蛋上,羊脂般雪白嫩滑的大腿上也渐渐地透出晶莹的汗粒,双眼扑朔迷离,顾小北看见楚雅柔千娇百媚的面容,毫不犹豫的就用嘴贴在了她的红唇上。
顾小北夺走了楚雅柔的香吻后,神色更加激动,鸡巴也变得更加凶猛。才高频率地仅仅抽插几十下的他再也受不了了,大叫着:「我操死你这磨人的小骚货,你的骚逼怎么这么爽,啊……」
高频率的抽插让顾小北的鸡巴享受到刚才几倍的快感,龟头处传来酥麻的信号,他大叫一声将鸡巴死死的顶入雅柔阴道深处,大龟头又一次亲吻着子宫口,开始「噗噗」地射出滚烫的精液。
「不要啊!快!快拔出去!别射在里面!」楚雅柔发出最后的请求,可是哪里来得及。
只见白浊的浓厚浆液混合着双方的淫水从交合处缓缓流出,宣告着一个清纯校花的彻底失贞。
……
唐宇赶到目的地的时候,夏诗涵和她的好闺蜜张静正好走到一个电影院的门口。三人一合计,觉得看电影是个不错的选择。
唐宇这边刚刚开始排队,就听到后面有个好听的女声在喊他:「唐宇!」唐宇回头一看,居然是瞿雪儿和江菲菲!他们两个怎么走到了一起?
刚刚那声是瞿雪儿喊的,唐宇回过头时,正好看到瞿雪儿在向他挥手,一边的江菲菲也和他点了点头。唐宇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两个校花,他本以为两人没什么交集,现在看来她们两个关系不错啊,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才变成了好朋友?
唐宇这边还在猜测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旁边的人已经看不下去了。江菲菲一米七五的个头,两条雪白的美腿又细又长,显得身材高挑无比,在人群中脱引而出,那些电视上的顶级模特也不过如此。瞿雪儿虽然没有江菲菲这么高,但是身材更加呼之欲出,胸前的衣服被夸张地顶出两个大球形,中间深邃的沟壑深不见底,让人想一探究竟。脚下踩着一双高跟鞋,让丰润却不肥硕的美腿显得更加诱人。
这是多么惊艳的一幕啊!这是两个模特一起出游吗?还是两个天使下凡了?
有些定力稍差的路人,已经忍不住当场就要自我救赎了。
饶是唐宇身边美女如云,女朋友各个都是校花,也被这两人的造型给打动了,看着她们眼巴巴地说道:「菲菲姐!雪儿!好巧啊!」
「雪儿!菲菲学姐!」夏诗涵和张静也走了过来,和两人打招呼,于是瞬间就形成了三大校花鼎力于电影院门口的局面。当然张静虽然长得也不错,不过比起三位校花来,还是逊色很多。
「我操!什么情况啊?今天美女抱团了吗?」周围的人再度疯狂了。
「我和诗函、张静正准备看电影呢?你们要不要一起啊?」唐宇笑着邀请道。
「哼,谁要和你一起啊,菲菲姐,我们两一起看吧!」瞿雪儿故意不看唐宇,拉着江菲菲的手撒娇道。
瞿雪儿其实是很想和唐宇一起看电影的,不过在夏诗涵面前,她哪能表露出这个想法啊。不过问题不大,看排队的顺序,五人多半还是可以选择坐在一起。
江菲菲看到唐宇的时候,心里其实有点复杂。那天自己被人下药,差点就被那什么了,结果唐宇救了她。她醒来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宾馆的床上,连忙检查了下身体,发现并无异样,而唐宇已经不知所踪。本来唐宇帮了她这么大的忙,理应是好好感谢一番的,但是江菲菲感觉自己当时那个状态和唐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居然没有对自己有想法,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的身材比那些模特还好吗?
这么一想,她居然有些生气!任何女人都不允许自己的姿色和魅力被男人无视,更不用说江菲菲这样的校花级高挑美人。她事后打听了一下,居然得知和她齐名的四位校花当中,有三位是唐宇的女朋友,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江菲菲觉得有点看不透唐宇,于是她没有急着打电话给唐宇道谢。
「谢谢你,唐宇,那天……」江菲菲在和唐宇走近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
毕竟都见面了,还是要感谢一下的。
「应该的,毕竟我是专业的护花使者。」唐宇微微一笑,但在此刻江菲菲的眼里,却那么阳光和帅气。
很快,几人找到了电影票上的位置坐下。
「唐宇?」这时,又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
唐宇其实刚进电影院就看到了,心想今天这是什么情况,集体看电影吗?这到底是什么电影?《校花的贴身帅哥》吗?
叫住唐宇的是他的表姐吴梦婷,两人的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但是又不像是姐弟,倒是有点欢喜冤家的感觉在里面。而吴梦婷身边坐着的,自然是她出门几乎形影不离的好闺蜜乔伊伊。
「呵呵,大家都在呢,那一起看吧,热闹一点。」周围突然冒出来六个女孩子,让唐宇笑得很勉强,只能先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乔伊伊、吴梦婷、唐宇、夏诗涵、张静、江菲菲、瞿雪儿六人依次坐下,电影也很快开始了,然而除了夏诗涵和张静之外,其他人的心思似乎都不在电影上。
首先是乔伊伊,作为唐宇的第二个女人,这么多天没见他,现在一看到自然是有不少怨念的,但是在他的正牌女朋友和表姐面前又不好发作。不过乔伊伊被唐宇称为虎妞不是白盖的,她开始想办法怎么在这个情况下得到她要的东西。
其次是吴梦婷,作为唐宇的表姐,却对唐宇有说不清的感情,看着他陪着夏诗涵看电影,两人不时互相对望,眼神中充满了柔情蜜意,心里居然有点不是滋味。因为她也知道,唐宇不止这一个女朋友,和他相关的美女有好几个,心头不由地愤恨起来,想这臭小子到底还有几个女朋友啊!各个都是这么漂亮的吗?这也太花心了吧!
再次是江菲菲,她的眼神一撇,偷偷看到了唐宇和夏诗涵和她隔着一个位置坐在那里,好像还时不时地小声说话,两人脸上各自带着微笑,有一种令人羡慕的感觉。再仔细看看夏诗涵,她就是唐宇的正牌女朋友吗?不愧是静海大学校花榜榜首,这脸蛋太清纯、气质太唯美了!不过自己和她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最后是瞿雪儿,看着唐宇和夏诗涵在一起这么甜蜜,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能享受这份甜蜜啊?唐宇也真是的,五朵金花都收了三朵了,还不赶紧把这里剩下的两朵收了啊!瞿雪儿隐隐觉得自己除了和已经是唐宇女朋友的三位校花做好姐妹,还要和江菲菲搞好关系,或许是在为未来后宫中的地位做准备了吧……
……
宾馆404房间。
顾小北射完后也就没有继续下去,就让楚雅柔走了。
「北哥,就这么让她走了?我……我还没……」厉航挺着下身说道。
「慢慢来,别逼急了,放心,下次就有你吃的,你刚刚都拍下来了吧?」顾小北满足地伸了个懒腰,回味着刚刚在校花身上放纵的滋味。
「不辱使命啊北哥!」
「好,我们去岸资酒店,让冯长健看看我们的表演,哈哈哈哈……」
拖着被糟蹋的身子回到别墅里,楚雅柔看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决堤了。楚雅柔觉得自己干净的身子被玷污了,那本属于唐宇一个人的东西被别人玩弄了,可是她却保护不了自己。
这时,楚雅柔的手机响了,那头响起了她妈妈的声音,「喂!雅柔,怎么还没回家啊?到哪儿了啊?赶紧让唐宇送你回来吧!」
「我……唐宇今天有事……我在理东西呢……马上回来啦……」楚雅柔尽量让语气正常一些。
「唐宇是不是去陪夏诗函了啊?」楚雅柔的妈妈孙梅梅是知道夏诗涵的事的。
「嗯……」楚雅柔应付道。
「雅柔,你的声音听上去有点不对啊,是不是累了啊?最近没休息好吗?雅柔,我跟你讲哦,你和唐宇那什么要节制点,知道吗?要保护好自己,年轻人可不能沉迷于这个。」孙梅梅开启教学模式。
「啊呀!妈!你瞎说什么啊,我哪有沉迷呀……你再乱说我不回来了!」楚雅柔急切地说道。
「妈错了,那你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委屈,哦,妈知道了,是因为唐宇没陪你而去陪别人了吧,雅柔,妈估计那个诗函还没和唐宇真的发生什么吧?那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她再漂亮能比你漂亮到哪里去?关键还是要抓住男人的心,而抓住男人的心,还得要在床上啊。雅柔,你快回来吧,今天妈妈把床上的绝招都交给你,保证让唐宇对你死心塌地……」孙梅梅越说越兴奋,已经忘记了刚刚还在叫楚雅柔要节制点。可是不管怎么样,妈妈为了女儿的幸福而操心,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哎呀……我这就回来了……」楚雅柔连忙挂断了电话,生怕妈妈再说下去。
再次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想想妈妈刚刚说的话,楚雅柔心情好多了,似乎走出了刚才的阴影。「只要能让唐宇快乐,我自己怎么样都不重要。」她默默告诉自己,脸上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
蓝欣妍家。
唐宇走后没多久,沐美晴就说要去洗澡了,事实上是因为自己下面还被假鸡巴塞着呢,她要赶紧去处理一下。
趁此机会,蓝欣妍偷偷拿起沐美晴的手机,看了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手机里居然有不少妈妈和唐宇的暧昧短信!原来他们真的有这种关系!
蓝欣妍感觉自己被背板了!她非常生气,一边是她唯一的亲人,一边是她唯一想要托付终身的男人,居然走到了一起?而自己在中间还像个小傻瓜呢!
「不行,一定是妈妈太想男人了,才勾引了唐宇哥哥,不能这么下去了!可是也不能怪妈妈啊,爸爸不要我们了,妈妈真的很可怜……怎么办呢……啊呀……怎么办呀……啊!有了!我帮妈妈找个男人来满足她不就好了吗?嘻嘻!我真是天才啊!」蓝欣妍得意地放下手机,走回了自己房间。
蓝欣妍打开电脑,开启浏览器,然后搜到一个相亲的网站,注册了账号,把沐美晴的信息填了进去,还附带了不少照片。想到妈妈是因为欲求不满才会这样,于是又在备注里面加了两条:人帅枪刚、器大活好……
……
电影院里。
乔伊伊刚刚灵机一动,拿起矿泉水瓶猛喝几口。几分钟后,她站了起来,对吴梦婷说道:「梦婷,我去上个厕所……」然后一溜烟,消失在阴影中。
唐宇他们自然也看到了,不过都没有在意,因为现在电影的情节比较紧张。
不一会儿,唐宇的手机震了一下,唐宇也没有拿出口袋,直接把手伸进去解锁,然后透视一看,只见一条短信,来自乔伊伊,「来顶楼女厕所!没人!」
「啊!」唐宇刚想说去个厕所,夏诗涵却一把抱了过来,原来电影里出现了非常惊悚的一幕,把小美人吓坏了!
没办法,唐宇必须提供一个可靠的肩膀,暂时是脱不开身了。
顶楼女厕所里。
乔伊伊发完了短信,想着唐宇看到应该马上就会来了吧。一想到等下要发生的事,乔伊伊就很兴奋,下身隐隐有了反应,想着等下以什么样的姿势迎接唐宇的插入……
然而这时,一道身影快速地闪入了女厕所……
连环强奸案虽然已经被警方破了,所有凶手都被绳之以法,但事实上还是有漏网之鱼。
方子俊本是唐宇的高中同学,不过一次偶然的机遇,让他遇见了一位高人,并收他为徒,传授了他不少本领。然而他不爱学习,毕业之后,也只能混日子。
他和唐宇关系很不好,原因主要是当时高中的英语老师许熙。
许熙是当时高中的第一美女老师,喜欢她的男老师不计其数,甚至喜欢她的男学生也不少,方子俊也是其中的一员。许熙同时负责教唐宇和方子俊英语,但是对两人的态度截然相反。许熙很看重唐宇,唐宇也很敬重许熙,两人之间的情愫隐隐有些突破师生的关系,但是最终因为唐宇的毕业,都变为了青涩的回忆;
方子俊则不同,几次试图强行霸占许熙都被唐宇阻止,心里变得更加黑暗和变态。
毕业后,方子俊成为了连环强奸案中最神秘的一员,即使是警察也不知道他的存在。不过因为风声太紧的缘故,他最近很低调。但是他刚听说警局组长都请病假了,心思立马活络起来,想着好久没有开荤了,能不能尝尝鲜。
四处晃悠的方子俊,在人群中搜素着他的猎物,突然一个倩丽的身影出现了,他连忙快步跟上……
女厕所的包间里,乔伊伊已经摆好了姿势。她趴在变座上,退下了裤子,露出了光滑圆润的翘臀,对着包间门。门没有锁上,乔伊伊想象着唐宇一进来就看到自己翘着屁股等着他的样子,会不会同那条威武的龙王,猛烈地刺入自己的凤巢呢……
乔伊伊想着想着,挤压起因为兴奋而胀起的乳房,迷人的洞穴慢慢地流出了甜美的汁液,如果被人看到的话,估计会毫不犹豫地进入里面一探究竟。
乔伊伊的等待没有太久,只是片刻,她就听到了一步步逼近的脚步声,紧接着是男人发出的粗重的喘息声。男人的气息正在接近,乔伊伊的身体越发沸腾,心想唐宇虽然几天没找自己了,但是现在一叫他就来了,显然还是很在乎自己的,而且呼吸声那么沉重,让人感觉一副相当急色的样子,果然自己还是很诱人的,一点不比她身边的其他几个小美人差呀!
包间的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乔伊伊感觉到一股凉意侵袭在她光露露的屁股上,然后紧接着一根滚烫的肉棒子就贴在了自己阴唇上,随着呼吸微微抖动。
乔伊伊期盼了半天,终于等到了她要的东西。就好比一个妃子,在等待君王的恩宠一样。如今龙头垂青,自己也将化身为凤,与龙共舞,做那龙凤呈祥的美差了。
「唐宇,来啊……」婉转的声音从乔伊伊的天生媚体中发出,催动着男人的情欲,恳求着他的恩赐。
此情此景,方子俊如做春梦。他虽然也强奸过几个人妻和学生,但是和眼前这个风骚入骨,性感火辣的女人一比,简直可以视如粪土。再说了,此女还摆出请君入瓮的姿势,这么奔放主动,还喊着自己的名字,必然是个不可多得的性爱尤物。
等等!他刚刚喊什么?唐宇?他喊的是唐宇?她是唐宇的女人?我操!为什么又是唐宇?唐宇的女人为什么都这么极品?要不是唐宇,许熙早就是我的玩物了!
「妈的,我干死你!」好几个念头在方子俊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心底里怒喝一声,胯下向前使劲一推,从那温暖的小口中硬生生挤了进去!
方子俊想到唐宇,心中就来气,因此冲刺的力度很强,鸡巴和肉壁的快速摩擦产生了强烈的酥麻刺痛感,同时传入结合两人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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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静的湖水犹如一面巨大的明镜,映照着那湛蓝的天色与萦绕的云雾,远处荡来的几圈涟漪很快便又再次化作无物,仿佛是被这剔透的镜面吸释了一般,伫立在水面上的几只赤鹬并未在意这些,其中一只抬起头来,怪异的四只眼睛警惕的眨了眨,突然展开翅膀向天空飞去,溅起的水花将片刻前的宁静打破,其他的同伴随之挥翅飞起,随即一个与它们体型相近的黑影便扑空在了刚刚的位置,仔细看去,却是一只浑身着满黑色麟甲的幼龙,幼龙血红的双瞳望着那飞在天际的鹬群,茫然的眼神之中还能看出些许的气馁与羡慕。
『这边,这边』
幼龙头一缩,甩身转动着自己那还有些笨拙的躯体,将已不再平静的水面又打乱的几分,它回身望去,在湖边不远处的小坡那里,一名瘦小的少女身影挥舞着小手,而她另一只手里,则提着一个与她几乎差不多大的果篮,里面更是装满了丰盛的果蔬,这让少女挥手的动作显得极其吃力,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失去平衡,幼龙张了张嘴,肚子里传来阵阵犹如闷雷的咕噜声,它警惕的展了展自己并未成熟的翅膀,压低身子慢慢像少女的方向移去。
越靠近岸边,幼龙慢慢认出了这两天都有来喂过自己的少女,少女约莫六七岁的样子,却有着一头雪白无暇的及腰秀发,美丽的犹如从天际滑落的瀑布,直到发尾的位置被扎上了一个偌大的蝴蝶结,倒让少女看起来更加可爱了几分,尤其在阳光的映照下,让那份洁白上似乎散发着微弱的圣光,少女硕大的双瞳一眨一眨着,浅灰色的眸子里隐约点缀着些许樱黄与碧蓝,仿佛其下还蕴藏着一片绚烂多彩的星空,少女看着幼龙警惕靠近的样子很是可爱,脸上灿烂的笑意便更浓了些,一边还继续喊着。
『快过来呀,别怕』
就在幼龙即将到达岸边的时候,它却突然顿停了脚步,它的身子猛的压低几分,翅膀也向后舒展而开,喉咙间传出阵阵低沉的闷吼,眼神更变得充满敌意,这是绝大多数动物产生恐惧时都会有的防御姿态,少女不解的转过身子,便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侧,人影低目望着她,张口说道。
『你果然在这』
少女嘿嘿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显然是被抓了个正着。
『赛欧维娜,我告诉过你,不要再管它了』
听到这,少女委屈的抿了抿嘴,张口道。
『可它只是条小龙,这样它会饿死的』
『我们谈过这一点』
『可…』
少女看着男人坚定的眼神没有说下去,而男人又看了一眼还在对着自己嗤嗤作响的幼龙,用手揉了揉女孩的头,有些无奈的说道。
『对我们来说,它们就如同随风飘逝的尘沙,相信父亲,它们只会给你带来痛苦,尤其是你的身份更不允许这些…走吧,其他人还在等着我们』
也不等少女再说什么,同样一头白发的男人拉起了女孩的手便转身离去,女孩不舍的回头看了看还在警惕的幼龙,但脸上短暂的愁容还是很快又化作微笑,她连连指了指自己留在那里的果篮,然后又对着幼龙挥了挥手,不久后两人便消失在了幼龙的视线范围,而幼龙此时才终于放松下来,它嗅了嗅果篮里的东西,随即便一头扎进了那筐蔬果之中。
……
………
一对恋人站在房前依依不舍的诉说着离别,引来周围不少村民的侧目,不仅是因为男人是一名夜魔族人,而女人是人类,更让他们在意的是女人已有了身孕,当然他们关心的也并不是这异族间传承的稀有率,而是这保守的村落还无法接受这跨族的关系。
『我走了,你没问题吗?』
『有,你就不走了吗?』
『……你知道,我必须去』
『嗯,我知道,所以我没问题』
女人吐吐舌头,将为人母却依旧透着些许孩子般的天真,男人依旧不安的皱着眉头。
『放心啦,村民们虽然还无法接受,但我也还是他们从小看大的啊,也不会你一走就吃了我的,你该不会以为他们是怕了你那把武器才没赶你走的吧,他们要怕的可是我,想当初…』
『知道了,我的妻子以前可是人人都害怕的大魔王』
『嗯哼』
男人苦笑的摸了摸妻子的头,她则紧紧抱入了他的怀中,也不在意周围村妇的小声窃语。
『快点回来』
『嗯,这次事情结束,我会结束掉与那里的联系,到时我们找个海边,盖一座自己的房子』
『嗯』
……
那是两人的最后一次见面,男人不知为何没有再回过这个村子,而女人则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诞下了一对双胞胎,而她在生产的过程中险些丧命,村民们认为是这跨种族的结合触怒了天神,留下他们只会扰乱村子一直以来的和平安宁,于是便在女人昏迷期间将这对男婴连夜送出了村子,并统一谎称女人诞下的是个死胎。
女人带着愧疚在之后的数年里苦苦等候,原本姣好的面容日渐憔悴,开朗的性格也慢慢不复存在,村里的人都为其感到惋惜,出于愧疚便商量应该找个人照顾她,但又碍于那被「诅咒」过的过去,之后在村妇们的反复「撮合」下,女人被嫁给了村里老铁匠的傻儿子。
再之后的两年,女人慢慢习惯了自己的现状,老铁匠的儿子虽然傻,但对她倒是体贴,悉心温暖的照顾让她逐渐走出了孤独冰冷的悲痛,气色渐渐恢复了以往,但她仍旧戴着男人送给她的信物,每天都在默默期待着,那个男人会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对于这一点老铁匠也慢慢察觉到了,或许有了孩子她就该死心了,然而那不争气的儿子对男女之事却没有丝毫的概念,所以在一天夜晚,他亲自摸上了儿媳的床榻。
那一晚,他第一次知道女人可以有如此大的力气,他的身上更被抓出了一道道血痕,虽然年近六十,但他毕竟打了半辈子的铁,即便女人的全力反抗,依旧没能阻止他将阳物捅入自己儿媳的肉穴,久违的火热包夹几乎让他立刻缴械,他咬牙坚持,同时感受着怀中颤抖挣扎的媚肉,嫩滑的肌肤紧紧的与自己贴合着,滚烫而柔软,好在背上的丝丝疼痛缓解了射精的欲望,女人的怒斥也变为怨恨的喘息起伏在他耳边,稍作休息,粗壮的肉屌便开始抽出凿入,垂摆的卵袋反复拍打上那雪白的大肉臀,低声的哭泣随着啪啪的肏干声渐渐充满房内。
老铁匠从未想过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在这么一个平凡的夜里,将自己儿子的妻子压在胯下卖力抽肏,将儿媳的奶子握在手里抓揉吸舔,但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他反复这样告诉自己,就像那反复抽插的鸡巴一样,噗嗤噗嗤的贯穿着儿媳的蜜壶,但…这一切实在是太过舒服了…他大口舔弄着那红嫩的乳粒,盈白的奶子握在手中柔软而饱满,每每前挺,此时儿媳便发出细微的呻吟,那是对快感的隐忍,太久没被滋润的秘壤终究因为岳父的大鸡巴而动了情,他盯上她的眼睛,绯红的脸颊上依旧挂着泪花,但那原本愤怒的视线此时却羞愧的闪躲着,就如同告白下害羞的恋人一般。
『哦天呐,你真美』
由衷的赞美,老铁匠从小看着她长大,以前是个玩世不恭的假小子,长大后是开朗活泼的凌厉丫头,再之后是沉默寡言的儿媳妇,到此时他才用看女人的眼光来看她,她好美…而且还是在自己的怀中羞涩颤抖,想到这他的肉棒又坚挺了几分,低头望去,自己那沾满了淫液的黝黑肉棒仍旧如同做梦般的抽出肏入,哦!
坚持不住了………
之后的很长时间里,小村里也并没有什么新鲜的事,女人在一年后再次生下了一名女婴,而她白日里也开始和村妇们一起聊天劳作,远远望去,已看不到那不顾反对与异族人热恋的年轻女子,村民们也再次接受了回归平凡的她,当然她也还有另一个不平凡的秘密,但那也只有她和每晚都要爬上她床榻的老铁匠知道了,不过女人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曾经存在的两名孩子,都成为了名声赫赫的大人物,或好、或坏…
……
………
黑夜笼罩,繁星点缀,高耸的山体蔓延围绕,在这偏远的无人之地形成了一个天然而隐秘的圆形山谷,此刻的深谷之中,却有一群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它们正用这片大陆上没人能够明白的陌生语言激烈争执着什么,回荡在山间恐怖的声响早已将此处的原住野兽吓得奔离四散,仓皇而逃。
『我们舍弃了自己原本的家园,跟随你来到这片所谓的希望之地,然而这里的可悲生物甚至比「他们」更糟,他们厌恶我们、攻击我们,用那些他们称之为兵器的可怜东西』
说话的,是一只体型雄壮的棕黑色巨龙,它的双目犹如炙热的赤炎,在这黑夜中更显得极其明亮而刺眼,它的下颚宽厚而狰狞,上面布满着看起来锋利异常的尖锐倒刺,而它的每一次吐息似乎都带着浓厚的热气,仿佛在那足以咬碎山体的利齿之下,流淌的并非是血液,而是可以融化一切的滚烫熔岩。
『他们只是出于恐惧,他们从未见过我们的存在』
回答它的,是一只麟甲漆黑的同伴,它的体格要比对方明显小上许多。
『或许他们应该恐惧,应该敬畏我们』
『不,我们应该先试着和他们共存,毕竟这里也是他们的家园』
『哼,我就知道你与那个丫头走得太近,已经成了他们圈养的宠物,试着与他们共存?然后成为像「他们」一样虚伪的混蛋吗?』
『沃肯狄奥斯!注意你的语气』
『你并不是我们的王,我们的王,已经死了,记得吗?』
棕黑的巨龙抬头望了眼漆黑的天空,随即挥展起它巨大的双翼,咆哮的狂风卷起断裂的草叶与弥漫的沙石,壮硕的身躯随之呼啸而起,周围的龙族都不安的挪动着脚掌,看着沃肯狄奥斯居高临下的对黑龙说道。
『这里既然已注定成为我们新的家园,那你也应该试着像我一样去接受这个现实,在这片大陆之上,我们显然是最顶级的掠食者,这群渺小的生物甚至不配臣服于我们,他们不过是些等待我们吃掉的食物,你既然带领我们来到这里,就应该将族群的延续做为最首要的目标,但你显然还是被「他们」驯化的太久了,如今你既然无法担起这个责任,那么从现在起,就由我来领导族群,让这片大陆上的生物全部臣服在我们的龙翼之下!』
『这样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你忘了我们为何会离开自己的家园?』
『我没有忘,你呢?就像我说的,你被「他们」驯化太久了,甚至用着「他们」的思维在思考,你根本什么都没有明白,看着同伴们的眼睛,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
黑龙转过脸,眼睛扫向了周围的同伴,一些视线还未交集便已连忙闪避,而另一些,则充满了之前并未注意到的复杂意味,似是愤怒又似是失望…沃肯狄奥斯不再理会黑龙,它飞向更高的位置,用更加雄厚的声音吼道。
『吾,沃肯狄奥斯在此发誓!必将带领我们龙族再次飞向强盛,也将夺回那原本就属于我们的家园!兄弟姐妹们,这片大陆便是我们重振的契机,现在!和我一起,去告诉这片土地上的生物们,它们新的主人已经降临了!』
沃肯狄奥斯的咆哮越发响亮,而其他的龙也开始随之嘶吼,让这本该幽寂悠然的峡谷,回荡起了那震耳欲聋的恐怖吼声,紧接着那无比巨大的黑影接连从峡谷中冲上云霄,俯视着远方那点缀在黑夜中的零星灯火,而黑龙看着陆续呼啸而起的同伴们,又抬头看了看那漫天的星海,最终还是挥翅追了上去。
……
………
哀嚎嘶鸣的马匹飞奔而过,溅起污浊红黑的泥土,其中则散发着厚重刺鼻的血腥味,武者打扮的青年满脸是血,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被恐惧所充斥的双眼死盯着冲锋而来的骑士,手中的利刃不住的颤抖,耳畔的厮杀声渐渐弱去,只剩下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侧闪、瞬身、上挑直刺,脑中无数遍比划过的招式在这一刻突然消散,他转过身子,迈起沉重的步伐奔逃而去。
背后的追击声迅速靠近,要死了…要死了!他不断的在心中哀嚎,因为嘴中只能发出那拼命逃亡的粗喘,沉重的相撞声轰然在背后响起,他无暇回头去确认,只是没命的奔跑,一名士兵持刀拦来,被他俯身抱住冲倒在地,冰冷的铁甲撞得他浑身酸痛,下巴也被震得失去了知觉,他抽出腰间的匕首便捅入了那面盔的缝隙,鲜血伴随着男人的闷哼喷溅而出,染红了他的视线,血液刺痛着他的双眼,但他不敢闭上,因为那将代表着永远。
身下士兵的铠甲已被砍的残缺不堪,原本的双剑王冠纹样早已看不清楚,他一定杀了自己不少的弟兄,他的爱人…不久前也在他的面前被箭矢射穿了心脏,此时他还无法确信那一幕是真实的还是自己的错觉,他爬起身子,一名同伴捂着自己的断臂滚在不远处大声嚎叫着,或许是嚎叫着,因为他听不到太多的声音,一名士兵从他的后面冲出,他想要提醒,但下一刻同伴便已被利刃刺穿胸膛,停止了那凄惨的模样,自己此刻也像他那样的狼狈吗?而这些士兵为什么会突然的反目,他们曾经是同伴不是吗?曾经领导他们以一敌百的强者们,此时又都去了哪里?
一张熟悉的脸孔冲了上来,但还是吓得青年一抖,同伴不断张嘴说着什么,同时扶着他向后撤离,他踉跄的前行了一段,听觉慢慢的恢复过来,张口问道。
『组…组长…团长他们呢?为什么王城军在屠杀我们?』
『全完了…团长和大部分高层都在王宫内中了圈套,恐怕凶多吉少了,凯恩斯国王疯了,这次的任务目标根本不是什么伏击逃兵,而是我们!』
冰冷的雨滴从天而降,打落在青年的脸上,眼前的消息让他更加有些茫然,这么说,一切都完了?他加入龙之子的时间甚至都没有让他受益太多,怎么会就碰到这样的巨变?他有些放弃的闭上了眼,希望这场冰雨能将自己从梦里浇醒。
『别停下!这不是雨,是魔法,戴上这个符咒,跟紧我,我们还有几名高层没有赴宴,活过这劫,我们就有机会成为新的核心成员!』
看着队长确信的眼神,青年终于清醒过来,自己从未妄想过的机会,就在这绝境中找上了自己,没错,只要活下去……
……
………
黑夜中,一只乌鸦蹲在村口破败的路标上,警惕的双瞳望向那乌云笼罩下的黑暗,一丝声响惊动了它,呼哧呼哧的振翅声打破了本有的宁静,片刻后,黑暗中传来了战马沉重的落蹄声。
村落几近荒废,几处坍塌的乱石与焦黑的残木,都说明这里经历过战火的洗礼,虽然没有一丝的灯火,但这里或许还是居住着人的,毕竟其他地方的情况,并不会比这里好上多少,此时一阵微风轻轻划过,却如同拨动了苍穹上那厚重的乌云,压抑已久的月光终于透过云间零星的缝隙洒落而下,似乎在欢迎着小村口的来客。
伴随着咔咔的摩挲声,黑暗中的客人也逐渐显出了全貌,如果有人站在那里,恐怕会立刻惊叫逃窜,因为他将看到的,会是一支漆黑骷髅组成的诡异军队,就如同死亡亲临一般,当然冷静下来仔细去分辨,便能看出这支队伍并非真正的枯骨死尸,而是他们都佩戴有骷髅外形的恐怖头盔,尤其是那面甲的挡板设计,更是做成了尖牙刺立的下颚形状,随着马匹的上下颠簸,便如同活过来的骷髅一般,嘴中发出咔咔作响的渗人声音。
而每一个头盔的骷髅样貌,明显都有着细微的不同,惟妙惟肖的锻造工艺下,仿佛都能看出其真实存在的参照,而这支队伍也不仅仅头盔是黑色的,上至身上的战甲,护手,下至马匹的战帘,脚蹬也都是清一色的漆黑,尤其是在这夜色掩照下,便真如打开了地狱之门的幽灵行军。
队伍在小村中缓慢的前进着,一些没有战马的黑色士兵,开始检查起两侧破损不算严重的房屋,而这期间并没有一人开口,仿佛他们真是没有灵魂与语言的死物,只是在各自执行着属于自己的使命,当然这也说明,他们对此已习以为常,片刻间,一处的房屋内发出了轰然的巨响,破碎的石块与断木飞蹦而出,其后跟着的是一名被击退数米的黑甲士兵,他的双手护在胸前,头盔随着冲击咔咔作响,但也让其呈现出了一种更加诡异的感觉,士兵稍显踉跄的稳了稳身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甲上留下的凹陷与划痕,随后不满的活动了一下双肩,伸手接过了同伴递来的黑刃。
而伴随着碎石烟尘,从破屋冲出的是一名中年男人,看打扮却只是名普通的村夫,只是在这夜色中,他的双瞳却异常的红艳,仿佛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而四支弩箭一瞬间已急射而至,男人并未有躲闪的意思,他怒视着这只漆黑的队伍,喉咙间发出了低沉的吼声,黑色淡薄的烟气竟从他的身体上散发而出,仿佛一股火焰正从体内将他点燃,而疾驰而至的箭矢未能刺入他的身体分毫,而是在接触那血肉之躯后被硬生生的弹开了,而男人袒露在外边的手臂上,不知何时竟附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坚硬麟甲,看似魔法,又似乎不同。
『叛徒!』
男人低吼一声,身子压低迅速向刚刚的士兵冲去,手中夺来的兵刃在黑夜中划出了一刀明亮的光芒,而黑甲士兵也并未因为对方的异变而动摇,反倒看似轻松的舒缓了下脖颈,手中的黑刃在身侧舞动了一圈,同时压低身子也向对方冲去,伴随着吱吱咔咔的面甲摩擦,犹如一只狰狞狂笑着的枯骨恶灵。
交锋只有一瞬间,败者的头颅已滚落到了地上,随之而下的,是喷溅如雨的血色。
……
………
明亮的篝火旁,人们欢歌载舞,卸去的战甲上还未洗去那干涸的血迹,一名醉眼朦胧的大汉端着两杯酒走到另一名男人的面前,男人并未因为他的到来而分神太多,大汉看了看他视线的方向,那是人群中一道舞动的倩影,他笑嘻嘻的说道。
『队长你的魂都要被咱们小队长勾走了呢』
男人抬眼看了下这名满脸通红的部下,淡定的说道。
『布隆,你喝多了』
『嘿嘿,队长你别转移话题嘛,喜欢就去告诉她嘛,咱们队里喜欢小队长的人可不少,你这样耗着不追,兄弟们也都不敢去表白,总不能让大家都干等着吧』
『今天的一战是很辛苦,虽然明天就可以返程了,但喝到烂醉总是不好,小心又像上回一样因为管不住嘴被别人打出俩黑眼圈』
『上会!上午是他偷袭我!别看我这样,再来两条龙我照样一斧子剁下一对脑袋来,到时候小队长因为我的魅力迷上了我,队长你可别后悔莫及啊』
『别说胡话,再来两条龙我们全队都得玩完,我还是觉得这次的对手并不是成年的龙』
『啧,队长你就是这种谨慎的性格,不好不好,要相信兄弟们的实力,再说了不是还有那几位大人在,来干了这杯,跟兄弟们一起来庆祝』
『你去吧,我今晚和二队还要留意下周围的状况,以防万一,但你别再喝了』
『嘿嘿,不多…不多,再喝一点也无妨』
男人无奈的摇摇头,等到醉醺醺的下属离开后,视线又回到了在与人嬉笑交谈的人身上,她转过脸,远远的与他四目相对,她淡淡的一笑,而他,则木讷的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应。
篝火在许久后才渐渐的弱下,男人依旧警惕的望着四周,因为今晚有种莫名的不安一直在他的心底间游走闪躲,而他的直觉一向准确,不久后,远处的森林之中,果然传来了不寻常的沙沙声,那并不是有野兽穿行,而是似狂风袭来,他背后发寒,站起身子大声喊道。
『警戒!母龙来复仇了!』
果然下午时狩猎的是一只刚刚成年不久的幼龙!母龙还未有离开太远,话音刚落,巨大的身影便从黑暗中呼啸而出,不只一只!三只!他惊慌的意识到,这次是要大难临头了,他一边命令守夜的队员引导撤离,一边向小队长的营帐奔去,此刻他心中第一次感到了死亡的临近。
龙爪抛下的巨石开始从空中坠落,一些队员还未跑出营帐,便被轰然砸入墓穴,卷起的风沙弥漫在四周,惨叫与嘶吼响彻夜空,近在眼前的小队长营帐还算安全,他稍感安心,从中奔出的却是之前那劝酒的部下,此刻他正慌乱的抱着衣服,还未完全疲软的阳物之上满是晶莹淡红的液体…他的头嗡嗡作响,不知是因为眼前的一幕,还是因为背后席卷而来的爆炸与火焰。
……
………
渡过无尽的黑暗,时间也在其中失去了意义,既没有时间,也便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直至声音传来,便如同擦碰出了一丝炽热的火星,稍纵即逝却又接踵而至。
『队长,这是…』
稍显青涩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兴奋又有些不安,另一个明显沧桑许多的声音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带着提示的语气轻责道。
『你又忘记了』
『嗯?哦…先生,这是…他们的孩子?』
『从这个项链看应该没错,等等!你干什么?』
『除掉后患』
『不要胡来,我们此行的目的只是来探查他们的位置,并不是要与他们正面交锋,你这样只会打草惊蛇』
『那就把他放回河中,任其自生自灭』
『…』
『您难道是想?…但我们不是有规定?』
『这件事我会负责』
『您不是想把他带回去吧?那可是队里的…我是说镇上的禁忌』
『这一次,我并没有打算回去』
『嗯?您说什么?』
『如今的琉云已不是当年的流云,国内的权力内斗、相互算计,我已经受够了,累了,也到了我该安享晚年的时候了』
长者的话里放弃了掩饰,而少年也因为这番话激动起来。
『您是认真的?可您比我更清楚骑士团对待逃…兵的态度,尤其是我们分队的特殊性,您这么做,总队长他恐怕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他们都在忙于稳固各自的势力,我的离开对他们来说,也算是暂时少了一件需要考虑的麻烦,而且等他们想起惩罚我来时,恐怕我已经用完了这条老命,不过放心,我会辅助你完成这次任务,之后将这个交给劳伦,我相信他不会为难你』
『可…』
少年片刻的停顿后,意味深长的妥协道。
『我明白了,但…此次一别后,我们再次的相见很有可能便是要兵刃相向了,虽然不希望有那么一天,但希望队长不要记恨与我,您对我的提拔我无以为报,但骑士团的命令…』
『我明白,这也是为什么我会选你来执行此次的任务,队中如今我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你拥有着成为一名优秀骑士的所有特质,甚至远超于骑士团的大部分人,这很好,但我同时也不希望你被这个条框所束缚住,成为他们权力斗争中的棋子,我就是太晚明白了这一点』
『…』
『走吧,前边的路小心行事,这孩子身上的血并不是他自己的,上游恐怕发生了什么,记住身份的掩饰,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暴露身份』
『嗯…』
短暂的火星最终没能燃起火苗,声音也再次遁入黑暗,直至万籁俱寂。
……
………
宽阔无际的云海之上,几条算不上壮硕的飞龙正努力挥展的翅膀,最显瘦弱的黑龙明显要落后于其他几名同伴,生疏的振翅节奏总感觉它会随时坠入云海之中,但好在它咬牙坚持着,而它的眼神则从始至终坚定的望着前方,然而它与同行的伙伴的距离还是渐渐拉开了,直到连上空辅导的那几条大龙也完全看不到了那个小不点,然而它们并未停下,因为它们自己的孩子还在努力的前行着。
许久之后,就在大龙们以为它因为追不上而放弃了时,一道漆黑的闪影从下方的云海中猛然冲出,它挥展着翅膀,更加的有力、更加的自信,它张开口全力的嘶鸣着,就这样超过了所有的同伴,而同伴们也呼应的嘶鸣起来,像是在竞争,又像是在欢呼,这是属于它们的第一次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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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街道下,几名孩童嬉笑追闹着,跑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十岁左右的少女,而随着奔跑不断甩动着后脑那两条深蓝色的马尾,看起来轻快而雀跃,少女此时驻足转身,少量雀斑点缀的小脸上满是兴奋,对着身后几名同龄的玩伴咧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并对着落下队伍一段距离的小胖子喊道。
『本大哥快点,一会要错过了』
小胖子半天后终于气喘吁吁的赶了上来,也来不及回答,一屁股瘫到了地上,粗喘了半天才抬头道。
『我…我…我跑不动了,要不你们先去吧』
女孩回头看看远处,又看了看瘫坐到本,微微皱起眉头看向其他几名同伴,说道。
『那…不然你们先过去,我留下来陪本大哥,不然大人们要散掉了,等下你们把我们错过的故事再讲一遍就好了』
其他几名孩子显然也都有些迫不及待,听女孩这么说都高兴的答应了,小胖子虽然说自己赶过去就可以了,但少女还是执意留了下来,等几人离去两人稍微休息了片刻,小胖子自然也很不好意思,没多久就主动站起身来。
『我休息好了』
『嗯,那我们也过去吧』
本自然也看出女孩非常想听那些故事,毕竟小同伴间的复述并没有大人们讲的那么精彩,所以对于女孩这贴心的照顾就感到更加的暖心,他看着少女继续前行的背影,心中升起了些许复杂的感受,只是这个年纪的他,还并未理解那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等两人赶到时,其他人都已围坐在湖边的篝火旁,除去刚刚赶来的小伙伴,大人其实只有六人,而看几名孩童脸上专注的表情,故事显然已经开始了,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凑了上去,讲故事的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停下嘴中的故事,但还是微微对她一笑,而这一笑则让女孩脸上一烫,女孩庆幸此刻火光将自己的脸映的通红,不然男人一定看到了她灼热的双颊。
故事说了什么,女孩没有听到太多,大概是祖先们如何风光的过去,又或者外面广阔的大地与丰富多种的生物,女孩以前听过这些,起初她憧憬着那些故事,后来她发现自己慢慢憧憬上了那讲故事的人。
『赛琳…赛琳?走了,你在发什么呆?』
女孩微微晃过神,才发现大人们都已离去,篝火也不像之前那样旺盛,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看着小伙伴们一齐投来的目光,自然无法说出刚刚对某场婚礼的幸福幻想。
『没…没事,我们走吧』
少女初开的情窦默默的绽放着,她无法说出口,毕竟那人与自己的年纪足足悬殊十一岁,她知道自己如果说出口,只会得到大人们的玩笑话和同伴们的一番取笑,而她与那人的关系恐怕也不会再像这样的自然,所以她只希望自己能赶快的长大,长到自己可以成为新娘的一天。
然而生活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给人一巴掌,两年后那人突然的订婚让少女措手不及,那天她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几乎流光了眼泪,而更让她感觉难过的,是自己所无法比及的那位订婚对象,玛瑞雅·艾拉,她是纳卡斯众人公认的美人,哪怕是赛琳自己,每次遇到她都忍不住要盯着那张漂亮脸蛋看上好一会,那是一种对美的纯粹欣赏,更不要说玛瑞雅的觉醒之力是纳卡斯中独一无二的存在,所以对方无论在年龄、样貌还是在血统、能力上都完胜着自己,而越是这接近完美的存在,在那一刻也越发让赛琳感受到了无望的痛彻。
之后便由时间治愈了这一切,赛琳也逐渐将那最初的爱慕藏入了心底,甚至当她得知玛瑞雅怀孕的消息时,更从心底为他们感到开心,那时距离她当初痛哭的日子又已过去了四年,那一晚她不觉独自踱步到了儿时常听故事的那个湖边,童年伙伴们都已在为各自的事情而忙碌着,独自一人的赛琳突然感觉有些伤感,明明只有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在那一刻似乎突然一下子成熟了许多,而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却意外撞上了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他。
『因…因努瓦特先生…』
『是赛琳啊,我就看到这边有人』
『嗯…哦,对了,恭喜你』
赛琳有些害羞的仰视着眼前的男人,他不像往常那样的张扬,带着些许陌生的沉稳,甚至让她感觉有些莫名的悲伤,或许是自己刚刚沉浸在过往的原因…这让他的眼神看起来和自己有些相似,有些迷茫。
『什么?』
『玛瑞雅夫人的事』
『哦…谢谢,时间过得真快啊,以前你还是个小不点的时候,还整天缠着我要听故事,没想到一眨眼我也要有自己的孩子了,瞧,看样子我是真老了,竟和你发这种牢骚』
『不…先…先生你一点也不老』
『你一口一个先生,还说我不老?过两年恐怕都要避着我这种老家伙走了』
因努瓦特试着和她开玩笑,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无奈的苦笑,这让赛琳有些慌张的说道。
『不,因努瓦特先…大哥,你是我认识的人中最有活力的!我一直喜欢!…我是说,憧憬着你!『赛琳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那句喜欢,又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真的去纠正,她的明明已经压抑下的感情,竟在这突然的独处中死灰复燃,是他的眼神…那始终且单独注视着自己的眼神。『我羡慕你还有着如此的热情,可以这么坦诚的面对自己,而我恐怕还是变成了自己以往最厌恶的存在』
『不,我相信因努瓦特大哥做什么都能成功的!因为…因为你可以我看中的人!』
赛琳感觉自己的双颊下一秒就要喷出火来,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呵呵,你真可爱』
『我…我是认真的!』
『是吗?那我也希望可以像你这样忠于自己的感受』
男人的语气虽然平淡,但赛琳却听出了其中如压万斤的负担,她从未在因努瓦特的身上见过如此不安与落魄的一面,这也更加激起了她去安抚分担的渴望。
『没错的!因努瓦特大哥现在无论在苦恼些什么,肯定都有着合理的原因,只要相信自己肯定没错的』
『即使这样?』
还不待赛琳明白这四个字的含义,因努瓦特已俯下身子靠了上来,他的眼睛近在咫尺,他的鼻息让她呼吸加速,男人的声音响彻在她的耳边。
『即使这样,你也觉得我该抛开所有?忠于自己的渴望?』
察觉到少女并未有闪躲的意思,男人的嘴唇随即便吻了上去,赛琳则只是呆呆的站在那,任由男人亲吻着她,他感受到了她的颤抖,更感受到了她的妥协,甚至那些许的迎合,简单的亲吻便更近了一步,赛琳感觉到了肉舌的探入,她不知该做些什么,仍旧颤抖的站着,任由男人将自己抱入怀中,感受着那健硕体魄的温度和熟练羞人的舌吻。
接下来的一些事她已记不太清了,等她回过神来时,因努瓦特正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而男人的阳物也已没入了她的处子肉穴,疼痛…疼痛却美好,一直以来压抑的那份感情,终于在那一刻得到了充分的排解,男人熟练温柔的耸动,由慢至快的抽送,慢慢让她体验到了肉体上的交合快感,含蓄的强忍轻哼到忘情的呻吟浪叫,男人的肉屌一次次的冲入那她稚嫩的肉壶,初尝禁果的娇嫩花蕾,又怎么经得起这战场老手的肆意玩弄,仅仅在男人第一次的射精时,赛琳便已迎来了自己的第三个高潮,而随着那滚烫精液的肆意内灌,少女更双眼翻白的抖乳颤臀,雪白的美腿绷直颤抖,趴在床上被那身后男人肏得无声痉挛,爱液横流。
那晚之后,赛琳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对于自己,也对于玛瑞雅,她试着让自己远离因努瓦特,但每当男再次人出现在她面前时,自己就再难下定决心,下一次,下一次一定拒绝他,在每次忘情的交合后,赛琳都这样告诉自己,然而这不伦的奸情仍旧持续了下去,久到那份负罪感也逐渐变成了一剂催情的药物。
禁断的感情、扭曲的性爱,两人的关系也在无光之暗中悄然变化着,平凡的一天,赛琳被蒙着眼睛,像往常那样被男人从后面猛烈肏干,粗壮的阳物啪啪的抽出肏入,将那粉嫩的蜜穴奸的淫汁飞溅,雪润滑嫩的白桃肉臀更被撞的肉浪连连,赛琳浑身赤裸,原本娇嫩的身子如今已成熟妩媚了不少,完全发育的硕大奶子正被肏的前后狂甩、沉甸有力,若是一把抓在手中想必柔嫩弹手、受益匪浅,而赛琳同时也忘情的迎合后挺,口中淫乱的呻吟堪比下贱的妓女,祈求着男人更加深入的爆肏.『…哦…嗯…好舒服…主人今天的鸡巴好胀…嗯…嗯…婬胬的小骚穴都被塞满了…哦…主人今天好猛…哦……哦!…再肏我…肏死我吧…』
淫贱的乞求换来了如愿的暴奸,男人的力度不断加大,啪啪的凿击声顿挫有力,仿佛一只怒吼挺近的雄师大军,宽厚的手掌不再抓揉那放浪臀肉,转而卡住那润滑胯间大力推拉,将那胴体媚肉肏得不断颤抖挺腰,几近失去平衡。
『…哦…好厉害…要死了…哦…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死了…嗯…哦…为什么…今天…哦…主人这么猛…啊啊…嗯…』
赛琳忘情的接受着穴内的粗暴干插,啪啪啪的迅猛拍击声中夹杂着爱液的泥泞迸溅,她没有听到因努瓦特的回答,事实上她已经半天没有听到了他的声音,但好奇心在小穴内那肉屌不断抽插凿击的充实快感中被迅速掩盖了下去,直到自己脸上的眼罩被突然扯下。
一边被肏的前后摆动,赛琳一边适应的睁开了眼睛,首先望到的便是「主人」
那充满爱意的视线,火热而兴奋,等一下!赛琳猛地转过头去,惊然发现此刻正将肉屌不断抽送在自己穴内的人,竟是主人平日的好友!霍尔·弥留斯!不!
她不敢置信的望向因努瓦特,而他则依旧带着那淡定的笑意。
『哦…因…这是什么?!救我…叫他停下…你停下!』
赛琳试着挣扎,但腰上的大手直接将她按趴在了床上,她费力的踢蹬,但只是将床单踢皱了一些,逐渐适应的霍尔再次扶着那脱出的鸡巴,毫无阻力的捅进了刚刚已抽送了无数次的紧致肉穴里,随着赛琳那无力的反抗凿入插肏了起来,仿佛啪啪啪的淫乱交合声从未停过一般。
『…不…因…救我…哦…轻点…』
『怎么?刚刚不还要我更大力的肏你的小骚穴,现在装什么矜持?』
霍尔一手压制着赛琳的光洁玉背,一手从下面穿过腰间将那翘臀拉高跪起,肿胀的肉屌以更加深入的姿势抽插肏穴,大手同时在下方揉弄起那敏感阴蒂,肏干挑拨双重的攻势下,即便赛琳强忍快感,身体依旧舒适的颤抖摆动,诚实回应着那不断袭来的汹涌快感。
『这是我们多次幻想过的,记得吗?』
因努瓦特终于开口说道。
『但…哦…那只是…嗯…那只是幻想…停下…』
『但每一次你都是那么的享受,每一次都完全沉寂在被他们轮番肏干的幻想里,诚实的告诉我,你渴望着这一切对吗?』
『…不…哦…让他停下…因…』
『叫我主人,你知道我讨厌虚伪的谎言,你需要得到惩罚』
随着人影的闪动,此时赛琳才注意到房间里其他两人的存在,她惊慌的再次挣扎起来,还未张口说些什么,下巴便被罗恩特一把捏住,同时便将肉棒捅进了她的小嘴,也不待她适应那肿胀的尺寸,便卖力疯狂的环首抽送了起来…
突然的强制口交让赛琳真正慌了神,忽近忽远的撞击肏干很快让她呼吸困难,意识也变得模糊混乱,也不知被这样抱着干了多久,赛琳感觉到了那口腔内不断膨胀的蠕动,她还想试着做些什么,最后却依旧只是徒劳,只得忍受着一波波的猛烈射精,腥臭而混浊的灌满自己的口腔,还有一些则在拔出后射在她的脸颊与刘海上,而她才干咳了两声,便感觉到下体被猛烈一顶,一股火热的浓精也同时噗噗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而她在这迷离间也才注意到,身后的那人不知何时已换成了拜恩斯…不曾想过儿时围坐在篝火旁为自己讲过故事的四位大哥,如今都已将肉棒侵入过自己的身体,甚至还留下了那粘稠浓厚的纪念…事后三人散去,因努瓦特将赛琳抱在怀中,温柔的替她擦拭着身上的不洁之物,她伤心的抽泣道。
『他们对我这样…你难道不心痛吗?』
『我心痛』
『那你还…』
『这是为了你,记得吗?我希望你能诚实的面对这份欲望,这份快感是上天的恩赐,为什么要畏惧它?一些人因为自己惧怕,所以也想让我们排斥,但我不会再压抑自己的感受,是你教会了我这些,从我们最初在湖边的那晚』
『但…你也会对玛瑞雅这样吗?』
『她,太过的单纯』
『但我不是…』
『不,这并不是坏事,一直以来我都将回到地面之上挂在嘴边,将长老们迂腐的忍耐视为唾弃之物,但一直以来我什么也没有做过,一边指责一边忍受着,而当玛瑞雅怀孕时,我才惊恐地发现自己恐怕终要成为自己所最厌恶的那种人,那晚原本我已打算放弃了自己最初的梦想,承担起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责任,即使要像蛆虫一般在这个昏暗的洞穴里度过余生,直到我遇到了你,是你那毫无掩饰的情感、那放弃一切的觉悟彻底的撼醒了我,让我回忆起了自己最初那份强烈的不甘,所以我也绝不允许你进入到那虚假的伪装下,听从我们内心的需求,那不带有任何偏见的,最纯粹与美丽的声音,而我则将带你去见证我所构想的那副景象,我保证』
虽然起初有些排斥,但赛琳还是慢慢习惯了被几人包围肏干、搓乳射臀,尤其是最初同意的那晚,赛琳更被四人连续内射了近十次,之后不久霍尔更开发了赛琳的雏菊,他有些惊讶于因努瓦特竟然并未攻下这里,而当他的阳物第一次肏进那毫无防备的肉菊时,赛琳竟哭了出来,带着自己没能将所有第一次献给「主人」的愧疚,但那一次的交合对霍尔来说却是一次极其舒爽的体验,赛琳虽然并不情愿,但为时已晚,只得随着他疯狂的肏干抽泣呻吟,那哀怨的小眼神最终也因为精液的爆射翻白上去,那也是她第一次被因努瓦特之外的人干出高潮来。
一直以来赛琳虽然允许他们抽穴肏乳,甚至在安全期随意内射,但却从未在与他们的交合中到达过一次的高潮,甚至可以说只是一味的被动挨操,而发现了嫩菊的妙处后,几人怎么可能放弃这种机会,每当肉屌挤入那紧热的泄道,赛琳的呻吟声中便夹杂着哀怨的哭腔,娇嫩的身子也更热更软,尤其是被两人包夹其间、双穴同时抽送,膣道里的猛烈收缩更是让前者几乎缴械,才肏上几下,这平日只对他们轻声呻吟的冷淡少女,就被干的娇躯猛颤、浪液狂流,更别说一番揉奶吸乳、大抽大肏之后,再将那一泡泡滚烫的浓精悉数射入她体内,赛琳更是如母狗般主动挺动着那丰满肉臀,渴望接收着更加深入的灌浆爆射。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三人乐此不疲的开发着赛琳每一处性器,丰乳、翘臀、美腿、玉足…但凡能用来发泄性欲的地方,几人便挺着那肿胀的鸡巴上前肏弄一番,当然他们最喜欢的还是将这个可以做他们女儿的少女包夹其中,双穴甚至三穴同时肏入,此出彼入的将少女干出一次次的高潮,最终将精液齐齐射上那娇艳白嫩的肉体。
纯粹无念的性交潜移默化的激化着几人欲望,很快霍尔便将视线转移到了刚生下孩子不久的玛瑞雅身上,做为纳卡斯中男人们公认的第一美人,此时的她刚刚恢复不久,身材却已迅速回到了那绝佳时的前凸后翘,更别说身在泌乳期的她,若是将那对丰满爆乳抓在嘴里搓挤吸嘬,大口大口的吞吃下那堪比爱液的淫乱乳汁,同时一边挺着鸡巴在那美骚穴里抽插肏干、最后随着悦耳诱人的哀声求饶大力灌浆内射,想必快感要远超赛琳这逐渐乏味的婬胬浪肉。
之后他便将这个想法试探的透漏给了罗恩特与拜恩斯,也意料之中的得到了拜恩斯的一口拒绝,他清楚拜恩斯对玛瑞雅的执念,自然也提前想好了自己的说辞。
『你觉得现在的玛瑞雅真的会正眼看你?她一直是个保守的女人,平时她和我们一起我就没见她穿过什么性感的衣物,而自从她嫁给雷恩,就与我们开始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想必你也感受到了,更别说她现在生了孩子,你对她来说,已经和一块石头别无二样了,你喜欢她的事即使不说我们都看得出来,难道玛瑞雅一点也不清楚?她只是选择了全部无视,既然她如此无情,难道你不想至少尝一尝她身子的滋味?不想抱着那翘臀狠狠的射上一炮?』
『你…别说了…』
拜恩斯的语气中无力多过愤怒,显然一直以来他也感受到了玛瑞雅的逐渐疏远,而霍尔则看到了他那越发飘忽不定的眼神,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杀手锏。
『雷恩还并不热衷于后庭的开发你也知道,玛瑞雅的小屁眼说不定还是个处,难道你不想成为她生命中重要的第一次?你也看到赛琳那小浪蹄子的模样了,我现在操她屁眼时,她的反应甚至超过了雷恩肏她时的浪态,再调教些日子,她就会改口叫我主人了,我答应你,只要我的计划顺利,我们可以把玛瑞雅的头汤让给你,想想到时玛瑞雅在你的胯下扭腰淫呓叫你主人的模样』
『这…』
拜恩斯皱着眉头,纠结的看向一旁的罗恩特,罗恩特此时早已联想翩翩,别说拜恩斯,玛瑞雅可是纳卡斯中独一无二的女神,从小一起长大的她便是个美人胚子,虽然罗恩特并未出过纳卡斯多少次,但以玛瑞雅的姿色绝对远超于他见过的任何女人,可惜自己年轻时醒悟的太晚,意识到时那丫头早已死心塌地的跟了雷恩,此时若有机会搞到手,他自然要把这些年的遗憾悉数灌进那朝思暮想的肉穴里去,到时也要让她像赛琳那样趴在胯下为自己嘬屌吞精。
『没错,我们都知道你也一直喜欢着她,像玛瑞雅那样的美人谁又不是呢?只不过被雷恩他抢到了先机,我平时就不喜欢他那副夸夸其谈的样子,可玛瑞雅还偏偏就吃他那套,当初你还衷心的祝福他们,到头来雷恩那家伙不还是调教了一个小婬胬出来,再晚些时候等他醒悟过来,自己开发了玛瑞雅的小嫩菊,你就完全失去机会了,想象一下,到时候咱们兄弟把那美少妇夹在中间配合肏弄,抓着那大白奶子喷浆内射,也总比便宜了雷恩一人要好!到时玛瑞雅成了你的小婬胬还要靠你多分享了『『这…可…即便如此,你们又打算如何让雷恩他同意?总不能…』
看到拜恩斯的退步默认,霍尔得意的一笑。
『雷恩他需要我们,至少他的「伟大计划」更需要我们,接下来只要听我…』
……
………
斜阳妩媚,清风微抚,紫萝杉的叶子将将进入了凋落期,瑟瑟飞扬的紫叶让这云海上的景观又诗意了几分,一头银发修长的妙龄少女婉坐在岸边,光裸的玉足摆弄着那躲闪纠缠的云雾,一旁巨大的黑龙微微侧头,听少女说着。
『听叔叔说,在这云海的下面,有着另外的世界,你知道吗?』
黑龙眨眨眼,似乎是听懂了她的意思,但接着轻轻的摆了摆头,动作虽然舒缓,但还是震得后方的紫萝杉群沙沙作响,卷起一波新的落叶,少女摸着它的麟甲微微一笑,眼神中却带着些许失落。
『我啊,想去看一看那里的世界,叔叔答应过我,在成年祭后会偷偷带我去看一次,叔叔和我说过好多那里的事,那里和我们这里很相似却又有很多的不同』
黑龙盯着少女淡灰色的眸子,似乎又有些听不懂了,而少女像是听到了它的疑问。
『我是说真的,和你说哦,你之所以也不知道,听叔叔说,是因为某些原因祖先们将这里和那边分割了开来,所以你也没有去过那里,只有「尊长」们知道出去的方法,不过父亲总说,去那里,会缩短我们的寿命,所以族人们都不会去询问出去的方法,但叔叔明明去过那么多次,一定是父亲在唬我,就因为我的身份,我一点也不喜欢,我好想能更平凡一点,那样就可以叫你背着我飞去那里了』
黑龙展展翅膀,似乎是在表示同意,卷起的狂风吹乱了那银白的发丝,少女咯咯的笑道,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起身拍拍它道。
『嗯,嗯,知道了,到时一定会带上你的』
……
………
我猛地睁开眼,望着那昏暗石材的天花板,这是哪?是现在?还是过去?是真实?还是在虚幻之中?我侧过脸,看到昏迷在一旁的昆廷与赛琳,时间又过去了多久?虽然大部分的记忆都已模糊,但身体与精神上的疲乏,都让我感觉自己仿佛真的经历了千百次的人生轮回,或许这一刻也不过是那转瞬间的记忆残留?
结尾。纠结了一个月。大改的大部分内容才算满意些。但主角的故事线依旧卡的我难受。要交代的剧情很多。感觉塞不了多少肉。没肉我自己码起来也没什么动力。其他角色之前码太多。故事的时间线都需要等主线这边了。也没法继续。所以是非正常复更。但断更时间应该不会像之前那么久。装修已基本收尾。希望下 |
「啊哟,八云女士,你好」
「平川先生,你好。」
平川搬运社的会谈室内,名为平川纯一的中年男子正满脸堆笑的,盯着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八云紫,双眼死死的盯着那丰韵的胸脯。
面对纯一的问好,八云紫的回应不咸不淡,却没对那放肆的目光做出评论。
传言都是真的,在确认这点后,纯一体内的欲望迅速膨胀,认为自己可以再过分一点。
「啊呀,啊呀,能孤身打出一片基业,八云紫女士真是了不起呀。」
「过奖」
满脸堆笑的纯一屁股离开椅子,身子微微向前,向着八云紫伸出手。艳丽的脸上露出少许困惑,显然纯一的动作给八云紫造成不小的困惑。感受到眼前女子的异样,纯一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身子前倾的姿态。片刻的沉默后,带着白色长手套的手掌抓住悬在半空中的手。
「请多·呀·」
客套的话语化作低沉的尖叫,只因为纯一的嘴唇点在手套上,直到将手套的背部沾满口水,纯一才抬起头来。手掌中僵硬的肌肉很快放松下来,很好的体现了八云紫愤怒又无奈的心情。彻底放下戒备的纯一,直起腰部,从桌子的另一侧来到八云紫身旁,和她一起做回椅子上,而在动作的同时,他依旧紧紧的抓住八云紫的手掌。
「呀·」
几次尝试抽回手掌失败后,八云紫的屁股向着旁边挪动,试图距离纯一远一些,然而椅子就这么大,她能躲到哪里去?很快的来到椅子边缘的八云紫避无可避,只能任由着纯一的手掌挽上自己的腰肢。
「不要」
隔着布料,八云紫身体的震动通过纯一的手掌,传入脑海之中。这反而让纯一更加兴奋,尽低下头试图去亲吻那娇艳的嘴唇。急促的声音中,空出来的手掌抵在男子的胸膛,然而柔若无骨的手掌能阻止男子的动作么?八云紫嘴角的嘴唇已经说明答案。最后的关头,八云紫撇过脸的动作让纯一嘴唇点在自己的嘴角。
纯一也没有失望,而是上下摆动头颅,从嘴唇中伸出的舌头,在八云紫的面颊上舔舐着。舌尖传来的震感越来越明显,八云紫的内心一定很无奈吧?然而她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敢做,按在胸口手掌推搡的无力,就能很好的说明这点。
越来越兴奋的纯一,竟拿着八云紫的手掌向下探去,在裤裆处,胯下早已经鼓起一大块,而另一只手也顺着纤细的腰肢向着鼓囔囔的胸部移动。
八云紫的手掌从纯一的胸口离开,向下探去,想要阻止男子的动作。然而纯一却抢先一步,当他的手掌抓住八云紫胸前一侧的丰盈时,悬挂在半空中的手掌停下来,跟着无力的搭在纯一的手腕。
「别这样,我们不是要谈合同。」
即时隔着白色的衬衫,胸口美妙的触感依旧让纯一无比享受。逐渐的八云紫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晕红,说话声中也开始掺杂着异样的气息,名为情欲的气息。
「合同?」
纯一这才想起来,今天自己和八云紫是来谈论合同的,貌似是事关八云搬运社生死的合同,嘛,那种数额对于自己也是。
「别这样,快住手。」
八云紫的哀求让纯一停了下来,这是不可能的,或者说,那断断续续的声音,更加刺激纯一的欲望。抓捏乳房的手掌狠狠下压,在惊呼声下,来到前端的手掌用手指捏住紫色前摆上的凸起。
「呀」
一声尖叫,八云紫的后背猛然紧绷,从椅子上谈起,跟着又落了下去。抓准时间的纯一,快速俯下头,这次八云紫没来得及反应,粉嫩的双唇被结结实实的吻住。
「好了,你可以看合同了。」
顶入口腔的纯一舌头和八云紫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当他抬起头来时,八云紫的身体已经半躺在纯一怀中。按在手臂上的手掌松开后,指着桌面上的合同,纯一的声音中充满戏谑。看着八云紫现在颤抖着伸出手,去拿桌面上的文件,纯一的双手来到八云紫的胸前,分别抓住一边的乳房。
「呼,啊。」
「怎么样?这份合同还可以吧。」
回应纯一声音的只有甜美的喘息,此时八云紫的白衬衫已经被拉到胸脯上方,颤巍巍的肉球被纯一的手掌抓住,随着呼吸而抖动着,紫色的前摆被拉直,嵌入乳沟中,显得格外淫密。当八云紫放下手中的合同时,按在纸张上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面对纯一的问题,八云紫只是测过脸,没有开口,只是金色的美目中蕴含着弥漫的雾气。
「那是不是该让我舒服一下了。」
「好呀。」
秒答的八云紫竟俯下身体,将纯一的阳具从内裤中掏出来,跟着含进口中。
舒爽的感觉让纯一,手掌顺着八云紫的背部一路向下,试图去抚摸裙摆下翘挺的臀部和靠在椅子上的修长双腿。
纯一的右手手在半路上被八云紫的双手抓住,跟着拉到自己胸脯的侧面,只好继续玩弄那被挤压的雪白肉球,而另一只手拉开衣带后,从后面伸进去,抚摸着光滑的后背。
秀美的头颅上下起伏,随着金发在面颊两侧挥舞,八云紫的身体不停的战栗着。粗重的呼吸声从纯一嘴中发出,按在八云紫后脑的手掌用力下压,即时如此,喷洒的液体也让八云紫的脸上满是白色。
「做我的女人吧。」
「好呀。」
即时得到的回应是长长的沉默,纯一也只是用双手抓住肉球,再次按了下去,他相信八云紫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不,应该说她没有选择才对。事情没有跳出纯一的猜测,滑腻的双肩急切的抖动数下,甜腻的气味中八云紫做出回答,然后再狂喜的目光注视下,再次俯下头。
「真舒服,等下让我享受一下,蜜穴的紧凑吧。」
阳具陷入熟悉的温暖中,满脸舒适的纯一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开始期待八云紫的蜜穴会带给自己多少快感。这次八云紫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加快舔舐的速度,欲望的漩涡中,纯一的意识逐渐消弭,最后的最后,好像有人在耳边说话,然而他却无法知道话语的内容,因为已经听不见了。
「做梦。」
站起来的八云紫看着从椅子上滚下来的纯一,看着那满是肥肉的脸上挂着的笑容,内心不由的泛起阵阵波澜。强行压下杀意后,八云紫抬起右足,踩在纯一的肚皮上。跟着她抬起手在脸上摸了一把,看着手套上挂着的白色粘液,八云紫皱起眉头。
「蓝」
伴随着八云紫的话语,她身后的空气中出现一条缝隙,身上的道袍和八云紫款式接近,不同与前端的法衣颜色是蓝色,有着狐狸耳朵的金发女子,从裂痕中走了出来。一人高的缝隙在蓝身后闭合,屁股后的九条金色尾巴在地面上扫动,目不斜视的蓝,双手平放,举过头顶,而掌心中放着一条洁白的毛巾。
「蓝·接下来交给你了。」
「是·」
八云紫接过毛巾后,在脸上摸了一把,随手将毛巾丢回蓝的手中后,看着躺在地上的纯一,面无表情的八云紫用脚踢了踢他右侧的肚子,接着间隙将纯一吞没。八云紫没说要蓝做什么,她相信式神明白自己要做什么,而蓝也没问,因为她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哦,对了·替我准备去那里的机票。」
「紫大人?」
就在八云蓝合起双手,准备退走时,八云紫的话语让她的脚步停了下来。绝美的容颜上露出少许犹豫,片刻的沉默后,八云蓝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说话了。
听到声音,八云紫转过头,蓝连忙低下头,跟着感觉右侧的肩上一重,用眼角一瞥,是带着白手套的手掌。
「毕竟答应某人了呀。」
按在肩膀上的手掌顺着白嫩的脖子,一路向上托起下巴,抬起头来的八云蓝看到的是不断逼近的红唇。一阵销魂的声响过后,满面潮红的八云蓝瘫软在八云紫怀中,而八云紫一边用手抚摸着压在胸口的后脑勺,一边轻柔的说道。
「了解·」
「哈切·」
远处的少年猛地打了个喷嚏,就在刚才他忽感到身体一阵哆嗦。寒意来得快,去得也快,不明所以的少年再一次打开提包,确认合同后,将关起来的提包抱入怀中。虽然不知道上白泽老师为什么要自己去谈那么重要的事情,既然她这么信任自己,少年也不想要掉链子,一定要保证怀中包的安全。
这么想的少年,双手向内收紧,将怀中的提包抱的更紧了许些,做完这些事后,少年悄悄向着左边。正在回村落的巴士上,少年坐在右侧的位置外面,有着银色双马尾辫,穿着女仆装的女子正坐在过道的另一侧。巴士过道两侧都可以做两个人,然而银发女仆的旁边却没有人。双目紧闭的银发女仆后背靠在椅面上,而并拢的双手正放在裙摆中央,丰腴的身躯在散发出诱惑的同时,还有这强大的威慑力。
验票员有和女仆交涉过,至于交涉的后果,看着后排挤在一起的三人,和独自坐在的银发女仆,就知道了。不过因为验票员的话,让少年知道了对面女仆的名字·路西菲尔·是个很好听的名字。
好吧·少年自己连名字都没有,怎么会分辨的出名字的好坏?只不过是觉得银发女仆很好看,所以才偷瞄几眼,不止少年,车上也有许多男性在做这样的事情。不过比起只敢看路西菲尔侧脸的少年,他们就放肆多了,偷窥胸前丰满的肉球不说,还拿出手机和拍摄工具,试图窥视路西菲尔的裙底。
也许是他们做的太过分了,路西菲尔忽然张开双眼,当淡漠的银色双瞳线环绕一圈后,在少年的身上略作停留,看到那低着头,身体紧绷的男孩,脸上露出少许困惑,不过很快就恢复成平淡的神色。跟着路西菲尔看向前方,如同刚才那样合起眼帘,只是现在已无人敢做窥探之举。
不知道女仆的目光曾经在自己身上停留,寒意散去后,少年长出一口气,转而看向眼前的椅子后背。不敢看向旁边的少年忽感到一阵倦意,双目中的景色逐渐模糊,就在少年的意识沉入黑暗前,耳边响起一声轻笑。
「嗯·嗯·」
充满诱惑力的呻吟声下,少年的意识逐渐回归,然后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只见巴士内,仅有的几个女性正被男子围在中间,身上的碎布间能看到雪白的皮肤,剩下的衣服已经变成碎布撒在过道,椅背上。窄小的空间内弥漫着呻吟声,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特别的味道。少年感到心跳加快数分,不由的撇过头,然后再次被吓了一跳,坐在自己旁边的男子,血红的双目直视前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手伸到胯下,揉搓着裸露在外的阳具。
不由自主的向外挪动,在确认自己的衣衫整洁后,少年暗暗松了口气,然后内心泛起对路西菲尔的担心。身后的寒意越来越重,阻止着少年转过头,于是他只能把目光投向窗外。只见玻璃外不再是熟悉的场景,而是一片漆黑,失去参照物的少年无法确认所在何处,只能从引擎的轰鸣声推测巴士还在运行。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在少年内心彷徨之时,窗户内反射出来的图像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嗯·嗯··」
隔壁的路西菲尔衣着整齐,看来是没成为乘客「狩猎」的目标,不知何时开始,那张雪白的俏脸已经染上浅浅的晕红,女仆裙下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手肘以下的小臂大部分消失在裙下,随着前后摇摆的手肘,红艳的嘴唇开开和和,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娇喘。
看到这一幕,少年顿时感到气血向下涌动,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把阳具从裤裆中掏出来,而手掌也握在柱身之上。少年的手掌上下套弄,同时他小心翼翼的避开身旁的男子,视线透过镜面的反射,窥视着对面女仆的动作。只见手肘不断抽送,肩膀也随之抖动。少年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视线正盯着女仆的胸口,被衣服包裹住的两颗肉球,现在正上下起伏。
握住阳具的手掌不自觉收紧,下体硬的发疼,注视片刻后,少年缓缓的抬起头,却发现玻璃中竟倒映着两颗银色的瞳孔。只见路西菲尔后背靠在椅子上,头颅侧向右方,本来闭合的双目半张,银色的双目通过窗户的反射,对上少年的视线。
熟悉的寒冷感再次袭来,身体紧绷,撸动的手掌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偷窥的事情被发现了,少年一时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就在他惊恐之时,身上一轻,疑惑的少年再次看向窗户。只见银发女仆的头颅已经转回去,双目紧闭的同时,手肘依旧在快速抽送着。
知道自己在偷窥,没有任何反应?看着银发女仆的面颊,少年的思绪忽开始蠢蠢欲动,如果是平时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有这种念头,然而巴士内迷乱的气氛,影响他的思绪,在女仆下体不断抽送的手指,成为最后一根稻草。
「嗯·嗯」
嘴中的叫声越来越抚媚,坐在椅子上的屁股连同身体不由自主扭动起来,就在这时银发女仆忽感到椅子一沉,好似有人坐在自己身旁。银发女仆侧过头,吃力的睁开双眼,看着坐在身旁的少年,半眯的眼帘中的眼球微微睁大。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从银发女仆的视线中,少年看出这个意思,就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能得出这种结论。当路西菲尔的视线落在身上时,少年身体不自觉的僵硬起来,见到银发女仆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少年的内心逐渐平静下来了。
片刻的沉默后,在喘息声中,少年向着身旁伸出手,悬停胸部的上方。张开的手掌微微颤抖着,如同少年的心绪一样,如果这时银发女仆开口呵斥,不,只要有许些反抗的苗头,少年就会立马而走吧。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银发女子没有开口,也没有表现出抗拒,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少年,而随着「咕叽咕叽」的水花声,裙下的抖动越发激烈,肩膀的抽动也逐渐加快,忽然抽插的手掌停了下来,柔媚的尖叫声中,银发女仆那丰腴的身躯向上拱起,弹动的胸脯竟碰触到少年的手掌。
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少年猛然扑了上去,将银发女仆顶在车壁上,伸到后脑勺的右手,强行把她的脸颊掰过来,在错愕的目光注视下,俯下头,吻住那红嫩的嘴唇。洁白的手掌抵在少年肩头,伴随着肩膀上传来的力量,少年身体周围再次被寒冷所笼罩。然而和之前身体都要冻结不同,现在的冰冷透着一股虚弱,连同肩头上手掌的力道也减少不少。
不断抖动的身体,随着裙摆抖动,从下面喷洒而出的液体,都在表明,银发女仆现在非常虚弱。知道这种状态不会持久的少年,一边将舌头伸进口腔中,另一边将双手按在路西菲尔那抖动的胸脯上。女仆服下的两颗肉球落入少年掌心,怀中的娇躯猛然一抖,随着一声娇喘,少年感到周围的温度再次下降。
少年知道时间不多,在口腔中的舌头不断搅拌着,同时胸前的双手拉扯着,尝试解开女仆的衣服。丰腴的身躯颤抖逐渐平息,周围的温度不断下降,已经快要逼近先前的程度。内心的焦急反映在动作上,使得解开纽扣的举动越发不顺利,一滴冷汗从额头落下。就在少年即将绝望之时,咔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少年的思绪如同活过来般,手掌向着两侧拉扯,顿时两团雪白的丰腴从拉开的衣襟中弹了出来。周围的气温已经接近临界点,刺痛的皮肤让少年明白时间无多,下意识的用双手捧住一颗肉球,然后俯下头将前端的粉红含进嘴中。
「不·不要·」
寒气如同潮水般褪下,恢复正常的温度让少年更加卖力的吸允,空出来的左手也按在另一侧的乳球上。「滋滋滋」的声音下,路西菲尔的身躯轻轻抖动着,在这种状况下,少年第一次听到路西菲尔开口说话,很符合女仆气质的声线,颤抖的声音希望少年能停下来,而少年则是用动作做出回应。
「哦·啊·别」
少年捧着乳房的右手从腹部向下滑动,从裙摆的末端伸进去后,顺着柔软的滑腻向上滑动,直到被路西菲尔的手掌抓住才停了下来。带着些许祈求的声音让少年更加兴奋,右手的手腕左右摇摆,试图挣脱路西菲尔的手掌。然而银发女仆仿佛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右手的手腕上,少年几次用力,都没能挣脱。不高兴的少年松开嘴,伸出舌头在满是口水的乳尖上舔舐,跟着用牙齿将其放在嘴中,揉捏乳房的左手,也来到前端,抓住硬挺的尖端,使劲一拧。
「呜啊」
低沉的叫声中,女仆的身子向上弓起,裙摆下握住少年手腕的手掌,力道也随之减弱。少年抓准机会,右手向前突刺,指尖陷入湿滑之中。纤细的腰肢落在椅子上,伴随着丰腴的身躯抖动几下,残存在少年身体周围的寒冷也随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涟漪的气氛。
「嗯·嗯·」
咕叽咕叽的水花声再次响起,只不过抽送的手掌已经换人,在蜜穴中抽送的手指,时不时弯曲,用指尖刮擦着周围柔软的蜜肉,并顶着紧凑的触感,尽可能的向着深处顶去。
「嗯·啊」
银发女仆的双手压在少年的肩头,一连串娇喘声从红唇中发出,伴随着喷洒而出的蜜液,丰满的身躯再次颤栗起来,绯红的面颊瘫软在少年的胸膛。
「呼·呼·」
激烈颤抖的身躯连同喘息声逐渐平稳,少年那沾满爱液的右手,捏住女仆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那弥漫着雾气的银色双目,心动的少年再次俯下头。
随着路西菲尔头颅向右转动,少年的嘴唇擦过银发女仆的嘴角。
「可以了吧·现在的话,还能原谅你,而且不觉得·」
颤抖的声线化作掺杂着痛苦的喘息,少年的双手按在肉球上,弯曲的十指陷入雪白的乳肉当中。事情很奇怪?这完全不在少年的考验范围之内,被气氛冲晕头脑的他,现在只想要好好的将阳具插入眼前女子的蜜穴当中。
也许是刚才的动作,已经耗尽路西菲尔的力气,接下来银发女仆只能任由少年摆布,即使被强迫坐在少年的大腿上,也无力反抗。按在腰肢上的少年双手松开,丰满的肉球在眼前上下颠簸,少年却没有半点喜悦,只因为女仆竟用双手撑在自己肩膀上,身体悬在半空中动也不动。
喘息声下,少年的手掌扶住女仆的腰肢,调整着身体的位置,跟着在路西菲尔的注视下,双手按在她抖动的肩头,向下一压。压抑的呻吟声中,少年看着眼前颤抖的肉球,把手掌按在路西菲尔胸前,玩弄着那柔软的乳肉。
抓住少年肩头衣服的手掌向内收紧,变调的喘息声中,颤抖的身躯逐渐下滑,然后在挺起,再下滑。看着路西菲尔的动作,少年感到挺立的龟头碰触到两片滑腻,然后随着身躯的上移,滑腻的触感跟着消失。伴随着时间的退役,滑腻触感越来越久,龟头上传来的压力也越来越大。片刻后,少年直视着眼前泛着绯红的面颊,此时的龟头已经陷入一片柔软之中。无视了银色瞳孔中的哀求,少年的手掌来到乳首的顶端,抓住前端的粉红,用力拧动。
「嗯·」
「自己动·」
悠长的谓叹声过后,路西菲尔丰满的臀部重重落下,破开紧凑的蜜肉后,来到最深处的龟头抵在花心之上。柔软的膣肉从四面八方吸附着阳具,强烈的挤压感让少年的声音有点变调。路西菲尔静静的注视着少年,银色美目中浮现着他无法理解的光辉,一声轻叹,柔软的腰肢左右摇曳,充满弹力的臀部也随之上下起伏。
「舒服么·」
「嗯·嗯·舒服·快··快·用滚烫的精液将我的小穴塞满。」
阳具在蜜穴中进进出出,一连串娇吟声从路西菲尔嘴中吐出,如同被征服般,本来清冷的声线带上许些柔媚,显得更有诱惑力。少年的十指扣入白嫩的乳肉,阳具一颤一颤,好似随时会射出来般。
最后,少年还是忍住没有射出来,而且在路西菲尔的呢喃声中开始挺动腰部。
越发急促的呻吟声下,路西菲尔的双目逐渐混沌,身体起伏的动作也越发激烈,随着肉臀重重落下,路西菲尔的双手缠绕在少年的脖子后,前压的身躯贴在少年的身上,竟主动送上嘴唇。路西菲尔的身体不断抖动,一股股爱液喷洒在龟头上,内心的直觉告诉少年,自己可以射精了,于是放松腰杆,将精液全部射在蜜穴深处的花心上。
「呼·呼··可以·」
「各位·可以下车了·」
嗯嗯声中,少年的手掌在路西菲尔的腰肢后面并拢,在享受着两颗乳球挤压胸脯的快感,一边和银发女仆拥吻在一起。丰韵的身躯逐渐平复下来,抬起头的路西菲尔看着少年,双眼中满是复杂的神情,就在她想开口时,陌生的声音在巴士内回荡。
和路西菲尔清冷的声线不同,在车厢内回想的声音充满诱惑力,少年那因为射精而有所疲软的阳具,竟变的更加坚硬。路西菲尔轻吟一声,肩膀抽搐间,将头颅埋进少年的右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来吧,下车吧。」
前面的人员缓慢下车,少年见状,双手托住女仆雪白的大腿,试图站起来。
出乎意料的是,少年竟成功站起来,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大的力量,稍微讶异一下后,手掌按在路西菲尔的屁股后,跟着人流,缓缓前进。路西菲尔什么都没说,双腿主动缠上少年的腰肢,环绕少年背后的手掌,拉扯着衣服,逐渐粗重的呼吸声间,爱液顺着结合的下体而滴落地面。
「待会找你算账。」
来到巴士外后,众人站在空地上,眼前完全看不到任何景象。漆黑中传来物体震翅的声音,闪动着少年内心的欲望,他的阳具越来越痛。就在这时,路西菲尔双手,双脚紧紧的缠绕在少年背后,丰硕的胸脯在男孩胸膛的挤压下变形,银发女仆将头颅靠在少年的面颊处,小声的说了一句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右侧的耳垂。
嫩滑的舌尖刮过耳朵,带给少年涟漪的感觉,然而下一刻这份感觉就化作了恐惧。从路西菲尔那纤细的身躯上爆发出惊人的压迫感,从巴士中下来的成员一个个倒下,距离最近的少年也意识模糊,即使被路西菲尔的双手,双脚缠住,也一屁股坐在地上。
「嗯··」
「古··」
尖锐的音调,惊恐的声线,就能明白黑雾中生物是多么的慌乱。当少年跌坐在泥泞的地面上时,路西菲尔身体一颤,无法控制的发出一声轻吟,隔着低头看了少年,银色的双目中满是嗔怪,仿佛在责备少年现在还要搞什么幺蛾子。恐惧的少年忽感下体一凉,怀中的女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沾满爱液的阳具在空气中晃动,巨大的轰鸣声从涌动的黑雾内传出。
「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好过!!」
接连不断的巨响声让少年碎碎发抖,光是想象路西菲尔等下会如何处理自己,就让他的感官被恐惧所占据。少年没有等待太久,充满绝望声音被剧烈的轰鸣声所吞没,面对迎面而来的黑雾,少年下意识的用双手挡在眼前,以至于没看到掺杂在雾气中的粉色气体,渗入体内。
「可以放下手了」
少年放下手臂,只见路西菲尔站在几步前,她身后满是晕倒的人,黑色的雾气消散的无影无踪。路西菲尔的双手环在胸前,浑然不知这会让乳房显的更加明显。回想着刚才的恐惧,少年只能将扑上去的欲望压下,吞了口口水,尝试站起来。
路西菲尔看着少年,忽然她的头颅微微左侧,雪白的面颊上露出一抹微笑。
少年见状,心跳快了数分,跟着腹部传来的疼痛让他两眼抹黑,恢复视觉后,自己躺在地上,跨坐在身上的路西菲尔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原谅我···大人」
没有理会少年眼中的困惑,路西菲尔嘟囔着什么,却连身下的少年都听不清楚。此时的少年才发现,路西菲尔面颊两侧的马尾已经化作散乱的银发,显然在刚才的爆炸中发带被毁掉,丰腴的身躯正微微抖动,难道?感受到少年的视线,路西菲尔的脸蛋重新被晕红所沾染,跟着微微抬起臀部,右手抓住裙摆,拉扯到腰间。
雪白的大腿向着两侧分开,路西菲尔的左手伸到胯下,抓住少年的阳具,将其对准自己的下体。银发女仆徐徐坐下,当蜜唇顶在龟头上时,路西菲尔发出一声低喘,略作停顿,雪白的媚脸上露出许些悲哀,跟着被抚媚的春情所取代,白嫩的屁股重重落下。
「动呀,笨蛋。」
快感的电流传遍路西菲尔全身,纤细的腰肢左右摇摆,适应着蜜穴被塞满的触感,路西菲尔撇下头,看着满脸疑惑的少年,,双手分别抓住少年的手腕,并举了起来。将少年的手腕拉到胸前,感受着手掌捏在自己的乳房上,路西菲尔开口了,语气中充满诱惑,说完话后,丰满的臀肉主动摇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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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被打败之事传遍江湖,而侠门这样一个小小门派,也由此进入了江胡名
人的眼中,在庆功宴上李汆强亲自给各位高人敬酒表示感谢,酒席宴上天仙宫掌门提起李汆强的婚姻之事,李汆强说明了自己暗恋芘珍瑾,天仙宫掌门虽然不太高兴,但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又不好拒绝,征询了芘珍瑾的意思,芘珍瑾自然是点头同应,天宫仙掌门只得应充了李汆强与芘珍瑾在一起。
在李汆强的房间里,李汆强把芘珍瑾搂在怀里,闻着她秀发的芳香,芘珍瑾也娇滴滴地搂住李汆强的腰,一股男性的味道钻进芘珍瑾的鼻孔,使得芘珍瑾浑身一颤。她怀念那一个个肉欲横流的激情夜晚,更忘不了李汆强那一次次有力的进攻和自己一次次的高潮,自己的阴道里面,只有他一个人进入过,肆意奸污,还射进过许多次肮脏的精液,把还是未嫁少女的自己活生生的肏成了比已婚妇人还要肥圆丰满的大屁股和大奶子。
芘珍瑾抬起头来温柔地看着未来的丈夫,表情中带着对性的渴望。李汆强明白少女的用意,用双手捧住芘珍瑾白嫩细腻的脸蛋儿,把嘴唇压在她那性感的小嘴唇上,芘珍瑾害羞地闭上眼睛,迎合着李汆强。两人深情地吻着,少女的香舌像泥鳅一样滑进李汆强的口中,少女忘情地吮吸着李汆强的舌头,吸食着李汆强的口水,她那双玉臂也环住了李汆强的脖子,两人的舌头绞在了一起,口水弄得满脸都是。
两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李汆强放弃了芘珍瑾的小嘴儿,亲吻着她的耳朵,李汆强知道那是芘珍瑾的第一性感区。芘珍瑾拼命地紧紧搂着李汆强任他在自己的耳朵上温柔的舔吻着,芘珍瑾舒服得轻轻地哼叫着:「啊……啊……哦……哦……啊……好哥哥你吻得我太美了,好舒服。」
在李汆强吻芘珍瑾的同时,少女松开了搂着他的手,解着自己的衣服,并顺势倒在了床上。李汆强这才发现身下的少女只穿着贴身的粉色肚兜。虽然他对芘珍瑾的每一寸肌肤都很熟悉,但他还是想看看这迷人的裸体,芘珍瑾就喜欢让心上人观赏她一丝不挂的样子,便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来挑逗他。芘珍瑾伸手解开肚兜的绳扣,一只雪白的羔羊展现在李汆强面前。见她发髻已散开,满头黑亮的秀发披散着,由于兴奋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媚媚地看着李汆强,再向下看雪白的脖颈和玉石般的肩膀,最令李汆强激动的是芘珍瑾那一对高耸的乳房,又白又嫩,不大不小,呈完整的半圆型,乳房的顶端有一圈像铜钱大小的深红色的乳晕,上边有紫葡萄似的乳头。
看着李汆强不眨眼地盯着自己的乳房,芘珍瑾伸出鲜嫩的玉指捻动着两个乳头,不一会儿那两个乳头硬硬地挺了起来,芘珍瑾还伸出了滑腻的香舌,舔弄着自己的乳头,并不时地揉搓着发面馒头似的双乳。李汆强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浑身发热,三两下脱了个精光,他那粗大的肉棒早已勃起,青筋暴露。
李汆强用手套弄着那大大的肉棒,芘珍瑾见状啊了一声,一双大眼贪婪地看着那肉棒,手指也含在嘴里吮吸着,当口水把自己的两根手指完全弄湿后,少女分开两条浑圆白嫩的大腿,用手分开两片儿暗红色的阴唇,把神秘的穴口对着李汆强。芘珍瑾用手指捻动着勃起的阴蒂,每捻一下一股淫水就从窄小的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床上,跟随着就是芘珍瑾的一声呻吟:「啊……啊……」
时间不长,芘珍瑾的大腿、圆滚滚的肥臀和床上全是淫水淋淋,见时机成熟,芘珍瑾的两根手指慢慢地伸入自己的阴穴,一进一出、一进一出,三根,四根,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把嫩嫩的小阴唇带的翻进翻出,芘珍瑾的淫水越来越多,呻吟也越叫越大。
「哦……哦……哦……啊……啊……好哥哥,妹妹受不了了,太舒服了。」
芘珍瑾翻身压在李汆强的身上,用手扶着李汆强的肉棒对准自己下身的屄,一屁股坐了下去,「咕唧」一声,李汆强的大肉棒连根没入。
「哦……啊……」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李汆强平躺着看着漂亮的少女在自己身上一起一落的运动着,由于少女的淫液流得太多,滴滴答答地流在他的肚子上。芘珍瑾晃动着雪白丰满的身体,两个丰满的乳房一跳一跳的抖动着,芘珍瑾风骚地揉搓着自己的双乳,纤细的小腰左晃右摇,前筛后涮,每一次坐下大大的肉棒都一插到底,芘珍瑾就觉得自己下身的屄里面被鸡巴奸污得又麻又涨又痒,经过十几分钟的运动,两人都觉得高潮快来了。
李汆强又叫又喘,双手紧紧地抱住芘珍瑾白嫩的肥臀,少女呢,这时满脸红潮,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浑圆小腹下高高鼓起长满黑色阴毛的阴部在李汆强肚子上蹭动,阴部里的屄裹着鸡巴被肏,哼叫的让人消魂。
「哦……哦……好人,你把我肏的快死掉了,美死了,用力,用力,对啊……啊……我下身的这个屄眼子被你鸡巴肏在里面奸污得好舒服……再肏深点……啊……啊……」
看着芘珍瑾淫浪的表情,听着她骚骚的呻吟,李汆强再也受不了了,腰眼儿一使劲,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直进少女的子宫,芘珍瑾的花芯深处遭到热热的袭击,不由得浑身颤抖,也泄了,「哦哦……啊啊……哦……我完了。」芘珍瑾幸福的搂抱着李汆强,两人商量着待成亲后一起天仙宫看掌门,一起回家乡看望父母,说着说着他们又谈论到衵祺霜的事情,芘珍瑾说李汆强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向天仙宫掌门求亲,衵祺霜自然是很伤心,李汆强虽然有些舍不得衵祺霜,但也不能姐妹两个都占着呀!
他们边说边笑,芘珍瑾觉得李汆强的肉棒又硬硬的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坏哥哥,还想再奸污珍瑾下身的屄啊……那你的大鸡巴肏进来啊,肏进『屄真紧』
的屄里面,痛痛快快的奸污啊……玩珍瑾的大奶子,肏珍瑾被你才奸污过,阴道里还有你射进去精液的肥麻屄啊……」
李汆强和芘珍瑾的婚礼自然是在侠门中举行,许多武林人士都来祝贺,让侠门非常有面子,大侠李汆强大宴宾客,直到半酣才回到新房歇息。
看着身边娇艳欲滴的芘珍瑾风情万种,李汆强立刻浑身热血沸腾,低头吻向她那性感的红唇,芘珍瑾也伸出白嫩的双臂环住李汆强的脖子,并主动的伸出自己又滑又嫩的香舌舔着李汆强的嘴唇。两人的舌头忘情的搅到了一起,李汆强只感觉芘珍瑾一直把舌头伸入到自己的口中,李汆强也将舌头伸进她的红润的嘴中,连舌底舌尖甚至每一颗雪白晶莹的玉齿都不放过,吸吮着彼此甜美的唾液,感受那种湿滑温热的触感。
两人疯狂的热吻起来,在狂吻之中他们更加的兴奋了,相互的抚摸更激起了他们心中那动荡的春潮。李汆强激动得如痴如醉,他望着芘珍瑾含春的眼睛,她那柔软湿润的红唇,她那灼热急促的娇喘,她那丰满滚烫的身躯,好似化成了一阵阵烈火,一阵急速涌来的潮水,汹涌迅速,令李汆强心花怒放、热血沸腾。
李汆强一只手托着芘珍瑾的乳房,一下含住了这只红嫩的乳头,拼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芘珍瑾另一只乳房上揉弄起来,两只乳房来回的交换玩弄着。受到刺激的芘珍瑾喉咙间发出嘤咛之声,像梦呓般哼着,扭动雪白的大屁股,长发散落在大半个床头,声音有如啜泣,芘珍瑾的情欲也一再的高涨。李汆强一边用手指捻转着芘珍瑾那早已充血变硬的嫩红色乳头,一边沿着她的红唇一路又吻又咬下来,当再次的接触到芘珍瑾的乳头时,他先用舌头挑弄片刻后,便开始对着乳头用力的吸吮起来。
芘珍瑾兴奋地尖叫着,扭动着窈窕的裸躯,双眼朦胧的半闭半张,向后仰头浪叫着:「哦……用力点……哦……啊!太美了……太舒服了……」
芘珍瑾娇柔的紧紧贴着李汆强,芘珍瑾的两只小手在李汆强的头发上,胡乱地抓弄着,一阵强烈的欲火刺激,传遍着她整个肌肤,芘珍瑾全身颤抖着,春潮泛滥似江河的狂澜,似湖海的巨浪,撞击着她的芳心,拍打着她的神经,冲斥着她的血管,撩拨她成熟至极的性感部位,使得自已的下身一片湿润潮水泛滥。
芘珍瑾伸出一双纤细白嫩的小手在李汆强的身上四处的抚摸着,最后停留在李汆强早已勃起的大肉棒上,她一把攥住了那个又长又粗壮的大肉棒上下的套弄着,芘珍瑾感觉到了手中的大肉棒上的脉膊在激烈的跳动,随着脉膊跳动,肉棒不住上下点头,接着小手向下一滑,又将两个肉蛋攥在了手里,轻轻的揉弄着。
李汆强猛然吸了口气,一种滚烫的热流在小腹里面翻腾,一浪高似一浪,一浪冲击着一浪,他不由自主的将粗壮的手掌,顺着芘珍瑾那光滑的后背向下抚摸,又顺着丰满的屁股沟向里伸去,一股股粘液增加肉与肉之间的润滑,他的两个手指顺势而入,轻轻扣弄芘珍瑾凸涨凸涨的阴蒂。
芘珍瑾两颊红晕,双眼含春,不时双腿夹的紧紧的,肥圆的肉臀摇曳生姿。
「啊……啊……嗯……往里……哦……」芘珍瑾满足的呻吟着。
芘珍瑾无法忍受这种翻江倒海的刺激,浑身的神经都紧张的象过电一样,她双腿跪在床上双手捧着李汆强粗大的肉棒,像吃香肠一样一口吞下,大力的吸吮、抽拉,一涓涓淡咸的分泌物,带着男性肉棒的腥骚,一齐吞咽下去。李汆强见芘珍瑾已春情大动,整个的下体像小溪一样流淌着粘粘的淫液,实在忍不住了,他轻轻的把芘珍瑾放倒在床上,见她眸子半闭,双颊一片晕红,红唇微张……
「好哥哥快来呀!我要你吻我下身这个只被你一个人玩过肏过奸污过在里面想射精就射精的专属肥肥紧紧的屄眼子啊。」边说边把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分开,李汆强把头伏在她的两腿中间仔细的看着,芘珍瑾高高隆起的阴阜上布满着整齐弯曲的阴毛,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神秘地带模糊一片,越过小丘便是那腥红色的小屄,大阴唇向外翻着,小阴唇鲜嫩闪光,还在微微地跳动,阴蒂高大、凸涨,红艳艳,光闪冈,一股清彻透明的淫水,顺着大腿缓缓的流在缎子床面上,又汇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潭,弄的上面到处都是湿湿的痕迹。还有芘珍瑾粉白的大腿,丰满的臀部在挑逗着他,勾引着李汆强,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已了。
李汆强伸手按住芘珍瑾两片肥大而外翻的穴唇,轻轻地向两侧分开,掰开了大阴唇露出了她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涓涓的淫水,李汆强馋的几乎流下了口水,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指挥着他的大脑,支配着他的全身,他不顾一切地猛一扎头那尖舌便开始了对芘珍瑾的嫩穴热情的扫荡。
李汆强先用龟头,轻轻地刮弄着芘珍瑾又凸又涨的小阴蒂,每刮一次她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雪白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随之便是芘珍瑾淫荡的呻吟:「啊…我…的……直打……好舒服……浑身……痒……的……钻心……」
芘珍瑾满足的叫声更加的刺激了李汆强性欲,他的龟头开始向下移动着,在芘珍瑾那大小阴唇的肉缝里来回上下的蹭动着,从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
李汆强的肉棒龟头那样的稳、准、狠,是那样的有力、有节,不停的顶蹭了几十下后,芘珍瑾就开始配合着纤腰轻摆,肥臀晃动了。
如醉如痴的芘珍瑾只觉得小屄的缝缝里,好像发起了强烈的火山爆发,以穴洞为起点,一阵一阵的热浪在翻滚,在沸腾一阵阵的震颤在波及漫延,瞬时间她的全身都陷入了颠狂的境界,致使芘珍瑾的淫叫声越来越大。
李汆强看到这时芘珍瑾的小屄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向大腿、肛门不住地流淌。李汆强双目喷火,一沉腰,将肉棒一下就插入穴洞的深处,用力让龟头挺进,在屄里来回的转动了起来,李汆强转得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只觉得穴壁,由微微的颤动,变成了不停的蠕动,又由蠕动变成了紧张的收缩,粗大的龟头被紧缩的阴道壁挟得隐隐作痛。
随着李汆强肉棒的进入,芘珍瑾感觉自己无比的充实涨满穴壁的骚痒逐步地向深处发展越来越强,越来越猛,「我下身的……屄……被你鸡巴奸污得好舒服……我受不……了……」她知道自己达到了舒畅的顶峰。
芘珍瑾拼命的扭动着肥白的屁股,红霞满面,娇喘嘘嘘的芘珍瑾浑身剧烈的颤抖了几下,随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长吟便泻了身。而与此时同,李汆强正在她下身肥肥阴部里屄中间痛快奸污着的鸡巴也射精了,芘珍瑾肥肥的大屁股顿时就绷紧了,夹着鸡巴的肥屄眼里充满了精液和淫水,不住顺着李汆强肉棒溢了出来。
芘珍瑾浑身柔软无力的躺在床上,叉开的雪白大腿中间,被干得翻开的两瓣阴唇间,全是粘乎乎的精液在流出来,顺着她肥嫩的圆臀滴到床单上面,芘珍瑾娇滴滴的对李汆强说:「每次你都弄的我快昏死过去了,真的累死我了。我看我一个人的下身屄不够你大鸡巴肏的……还是满足不了你,我还是向掌门说,让你把小师妹也娶回来吧,反正她下身的屄你也奸污射精过好多回了!小师妹的大屁股被你鸡巴肏得比我还肥还圆。」
两人楼着边聊边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李汆强和芘珍瑾结婚后不久,他们到天仙宫拜见掌门,芘珍瑾不知道怎么又说通了掌门,让李汆强又娶了衵祺霜,李汆强名气很大武功却不高,而李汆强的武艺虽然一直没有怎么长进,但大侠李汆强的风流韵事在武林中却一直传说得都不少。
据说,软香轩的岚琩馥认了大侠李汆强为干哥哥,而妩媚派大弟子苷绍碧是大侠李汆强的情人,连名震江湖的冰雪女侠姹殷稻都与李汆强经常约会,更有可笑的说法是,魔门之主也不时和李汆强上床,那可是江湖最有名的毒蝎美女魔妃妼啊。
但天仙宫两大美女一起嫁给大侠李汆强这却是事实,也正是这样,李汆强才真正的进入了武林高层人士的眼帘,芘珍瑾与衵祺霜为李汆强生儿育女多名,一家人过得其乐融融,仿佛江湖上的流言蜚语,天仙宫两姐妹一直都不知道一样,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但不管怎么说,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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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妹妹,看看这是什么?」吴小皮将剑提在胸前晃了晃。
「我还没输呢,又占我便宜」小乔叉着腰,略显怒状。」
「你的赌注呢?」
带着手套的侍者捧着一长方形木盒,另一带着手套的侍者侍小心翼翼的打开,取出剑递给乔霓儿。
「此剑名【秋池】,也是上古名剑,生日时姐姐送我的」
「你下次生日,哥哥也可以将此剑送你,小乔妹妹」
「这次你必输无疑」
这时,芙琳娜手里拿着一堆筹码走了过来,吴小皮发现此女在普通玩家的赌厅里玩,每次都是满载而归,她应该通过聪明的大脑找到了致胜的方法。
「别打情骂俏了,我饿了」芙琳娜将筹码递给吴小皮,然后在他耳边细语,「她看你的眼神变了哦」
『心慌慌的,总感觉会输』脸色红晕的小乔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有不详的预感。
……
「小皮,有急事,快过来」安雅苏发来传音。
『她为什么能传音给我,真是奇怪』没有多想的吴小皮牵着芙琳娜,朝着笨蛋女神说的地方走去。
今天笨蛋女神不是孤身一人,身边还坐着一位大和尚,一身袈裟金光闪闪,满头的黑色肉髻,犹如一尊佛陀。
『cos如来佛吗,这个家伙』吴小皮好奇的查看了男子的信息,『释迦摩尼,非法入侵者』,【非法入侵者】五个鲜红的的大字,这是吴小皮头一次看到npc信息里,有加大的红字,并且还不停的闪烁。
与吴小皮熟悉的如来佛不同,这个佛陀额头上还有5个红色的肉髻。
「这两个人的身份够资格做评判了吧」说着安雅苏弯曲手指,对着佛陀额头上敲了一下,「死秃驴」
佛陀头上又出现一个红色肉髻,想必那5个都是安雅苏打出来的。
佛陀看了一眼两人,说着「阿弥陀佛,女施主身份金贵,男施主凑合,足够了」
满头雾水的两人听着安雅苏的解释,大意就是她喜欢的喝某国的酒,但某国被秃驴传教,信仰佛法后不酿酒了,佛陀坚持要传教,安雅苏坚持要佛教徒酿酒,需要找两个有身份的人来评判谁是谁非。
说完安雅苏又在佛陀脑门上狠狠的种了两个板栗,「叫你传教,叫你不准酿酒」,佛陀被敲得咬着牙齿,大汗直流。
「笨蛋,你别乱欺负人,说好的不干预人间呢?」吴小皮看不过去,抓住女神一缕头发,阻止了暴力。
安雅苏小声嘀咕道,「他又不是凡人…」
「你是自由女神,怎么能干涉别的宗教自由,你自己说是不是?」吴小皮以理服人。
安雅苏好像听明白了道理,不再胡闹了。
「阿弥陀佛,曾在杭州灵隐寺,小僧与吴施主有一面之缘」佛陀发出宏亮的声音。
吴小皮才想起来自己曾经在灵隐寺有过不愉快的经历,可具体的事情完全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以后诸事不顺,工作经常被辞退,进虚拟世界之前就是失业状态,然后才浏览色情网站看到广告,进入这里。
想着就来气,吴小皮也抬起手,手指弯曲,对着佛陀大脑敲了下去。
铛的一声,犹如敲击钢板,吴小皮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芙琳娜见状把吴小皮手放在自己穿着粉色丝袜的大腿上,玉手轻柔着痛处。
疼痛这种感觉特别容易让人清醒,吴小皮忽然意识到不得了的事情,「杭州?灵隐寺?哪里的?」
「小皮真是笨蛋,所有世界里只有一处杭州灵隐寺,就是你之前的故乡啊,真笨,哈哈」安雅苏又笑了起来。
系统又发来提示,安雅苏的任务发生变化,现在变成【瑶光酒徒安雅苏】,给安雅苏带来瑶光百花州的梅子酒。
「瑶光,那又是什么地方?」心情难以平静的吴小皮竟然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真是笨,什么都不懂」安雅苏话锋一转,难得以严肃的口吻道,「你们两闭上眼睛,千万不要睁开。秃驴没说你,你闭什么」
……
转眼间,四人到达一处废墟,石头的城墙破败不堪,隐约能看到城头写着梅子镇三个字。
城门口坐着一位老人,双手拄着拐杖,看起来面黄肌瘦的样子。
「喂,老头,卖酒的店铺怎么没了?」
老人耳朵似乎不好,手握成圆状放在耳朵前,无力的说着,「说什么,我听不清了」
城门后一个小脑袋探出来,是一个小女孩,她看到四人不像坏人,迅速跑了过来,说道「我爷爷耳朵不好,有什么就问我吧」
小女孩告之四人,这些年一直兵荒马乱的,镇上很多人都死了,剩下的活人都逃难了,逃不了的就在废墟里等死。
小女孩说着说着口吐鲜血,看来是饿出病了。
「你们两个快帮帮她」芙琳娜扶着小女孩坐着,然后对着佛陀与女神说道。
「吴小皮说不要管人间的事物」笨蛋女神说完把头一歪,撅着小嘴。
「安雅苏施主不准小僧插手瑶光的事」佛陀也拒绝了。
然后芙琳娜瞪着吴小皮,吴小皮就抓了安雅苏的辫子一下,之后安雅苏对着释迦摩尼脑袋敲了一下,事情又转到了佛陀手里。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坐到这串佛珠上」佛陀手里突然出现一串佛珠,佛珠瞬间变成楼房那么大,吴小皮把爷孙两人扶上了佛珠。佛珠驮着两人飞向了远方。
「你们两闭上眼睛,我们去州城」
所谓州城就是百花州的凡间最高政府所在地,也是最大的凡人城市。
……
过了一瞬间,安雅苏吩咐两人睁开眼睛。他们正站在一古代模样的酒楼一角,一群面带怒意的大汉正凶狠的看着他们四人。
……
就在数分钟前,同样的地方。
「这次大战,定能捡到不少异宝」
「这次由师姐带着我们下山,少不了机缘」
「对,几位师兄以茶带酒,干了这杯」
众人举起茶杯,就在此时,电闪雷鸣,附近突然出现一个蓝色圆球,瞬间变大,强大的气流从中冲出,众人招架不住全部跌倒,茶水湿了一身。
爬起来的众人见到吴小皮四人出现,生气的吼道,「什么人?这和尚定是莲灯寺的妖僧,砍了再说」说着祭出武器,准备杀人。
「住手」说话的是一白衣女子,相貌与墨素青像极了,不过吴小皮从她的表情能看出她不认识自己,只是长得像而已。
『这位和尚的修为极为深厚,恐怕与教中祖师不相伯仲,与他们动手一念之间就会全灭』女子及时阻止了冲突,向四人抱拳鞠躬,「抱歉,多有得罪」
吴小皮说了句没事,四人在旁边的桌子坐下。
吴小皮想查看女子的信息,却发现打开系统菜单没反应,所有系统功能都用不了,连传音也不行了。
「小二,拿酒来」安雅苏双腿搭在桌上,喊道冲忙赶过来的店小二跪在地上,胆战心惊的说道「仙家大人,真的没酒了,整个百花州都没酒了」
「又没酒,死秃驴,这里不是道家地盘吗?难道你又来这传教了,我要打死你」安雅苏又要伸手打人,吴小皮急忙抓着她的头发,并将店小二打发走。
『这几位打扮奇装异服,也许是魔境的人』白衣女子走过来,说道「想必各位上仙不是东境之人吧,附近各州的凡人都没有酒了」
吴小皮上前询问,得到了详细的情况,这附近有三方势力如同庞然大物,佛家的莲灯寺、道家元一教、儒家的紫耀皇朝,皇朝的皇族都是天地书院的弟子,天地书院才是实际的掌权者。三方为了争夺一仙宝打了近百年了,仙人打架凡人遭殃,百花州虽远离战火,也被波及得尸横遍野,惨绝人寰,死亡人口比例到达50% 以上,食物都完全不够吃,根本不会有多余粮食酿酒。
「你说元一教的属地有700多个州,那一个州有多大?」
「比你故乡的唐王朝略大一点」佛陀抢先答道。突然天黑了下来,吴小皮走到窗台一看满天都是修士在飞,不少修士骑着异兽,一条长达千丈的黑蛇突然飞过,一青衣道姑安然站在蛇首上。
「快看,林师叔祖也出山了,这次定要打得无动寺的全部秃驴去见佛祖」一男子兴奋的说道,突然他浑身发抖,发现释迦摩尼正在瞪着他。
吴小皮低头望去,到处都是残砖碎瓦,或是火烧后的废墟,街道上大量的人在排队等着施粥,队伍的边上就是一堆一堆的死尸,根本来不及掩埋,仙侠世界的战争一次波及亿万人,比地球的战争可怕多了。
「佛主,你不该阻止这场战争吗?」吴小皮激动的问着这满头肉髻的男子。
「这事还需安雅苏前辈解决,况且她也不允许我插手瑶光上的事物」佛陀说道。
「瑶光又是哪里?」吴小皮再次听到瑶光这个词,好奇的问道。
「这里就是瑶光,就是你们地球人说的北斗七星中的瑶光,你好笨,什么都不懂」安雅苏说着抓住吴小皮与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芙琳娜,瞬间出现在某处的天上。
吴小皮看到自己站在天上,下面是一座大寺,大得看不到边际,一旁的芙琳娜害怕得双手抓着吴小皮的胳膊。
在场有三方人马,分别是儒道释的大军,都飞在天空中,黑压压的一片,现在在进行战前的骂战。
突然出现的四人,正在三方的正中间,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站在千丈蛇首女子开启天眼,窥视着四人的识海。
刹那间,她感到自己飘在宇宙中,一尊巨大金色佛像正在看着她,强烈的震慑感使她不能呼吸,越越怕佛像越大,佛像转瞬即逝间就变得比太阳还大数万倍,女子赶紧关闭天眼。四人中的佛陀太可怕了,她感到就算是元一教里闭关百万年的长老在佛陀面前也如蝼蚁一般。
接着,她再次开启天眼,她感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无法理解的世界,到处都是「一」和「〇」,越看脑子越混乱,迫不得已退出了安雅苏的识海。
接着,再次开启天眼,她察觉不到吴小皮和芙琳娜身上的灵气,一丝都没有。
「本女神来了,你们还不滚出来」安雅苏吸了一口气,对着空中大喊。
突然间,又是一大群不得了的人物出现在空中,僧人、道士、儒生,每个都是瑶光上响当当的人物。
首先说话的是瑶光大陆上最大的佛家派别,大禅音寺的主持净妄大和尚,「弟子净妄拜见五世圣佛,拜见如来佛祖」
「弟子拜见虚元上人」一个道士模样的人第二个发言「弟子拜见万圣首师」这次说话的是个儒生。
『他们说的是安雅苏?这笨蛋是三教共同的仙祖?』今天的信息量太大了,吴小皮理解不过来了。
「死秃驴,为什么说是我引起的战争?」安雅苏又敲了释迦摩尼一下,在场的数百万人同时看着仙祖被打,内心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都说不出话。
吴小皮见到笨蛋女神又打人,便抓住女神的辫子,她瞬间就老实了。
众人又是一次目瞪口呆。
『佛祖在虚元上人面前跟着如同黄口小儿一般,看起来虚元上人的修为比佛祖强大的得多。另外,这位看不出任何修为的仙人恐怕比虚元上人还要强,难道仙路的最后是大道至简,一切归无吗?』所有修士都和蛇首上的道姑一样,抓紧时间感悟仙法。
释迦摩尼给净妄和尚使了个眼色,净妄立马说道,「五世圣佛有所不知,三派为争夺您留在瑶光的茅台玉瓶,发生了冲突」
总算明白过来的安雅苏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两瓶茅台酒,一饮而尽,然后扔了出去「每派一个,需达到此秃驴的实力,才可一探其中奥妙」安雅苏指着释迦摩尼说着,「不准再打,我下次再来,喝不到梅子酒就把瑶光夷为平地」。
吴小皮看到所谓仙宝只是茅台酒瓶而已,这次战争可想而知,是这个笨蛋乱扔酒瓶引起的。
『笨蛋女神能从虚拟世界出来,我也出来了,这一切都无法理解了』吴小皮想着想着头都大了。
「五世圣佛是什么意思?」芙琳娜扯着吴小皮的袖子问道。
于是吴小皮让释迦摩尼解释一下。
释迦摩尼:「三世是指过去、现在、未来。过去佛燃灯佛,现在佛是我,未来佛弥勒佛。在过去之前,时间不存在之前有一世,在未来之后,时间消失之后也有一世,三世加上这两世便是五世」
「别扯这些奇怪的东西,回去吃饭啦」安雅苏抓着吴小皮与芙琳娜说着。
……
瞬间四人又回来了原来的饭店内。
吴小皮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时间还是离去的时候。
安雅苏打开一瓶酒,递给释迦摩尼。
佛陀连忙摇手说道,「小僧不能喝酒」
「不喝就离开,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安雅苏没好气的说道。
此时系统提示安雅苏的任务又变了,目前任务目标是将释迦摩尼灌醉。
几杯酒过后,安雅苏累得趴在桌上睡着了佛主立马双眼露出杀意,但注意到凡人正在看着他,顿时恢复了心智,『修行了亿万年,如今又被她乱了方寸,罪过罪过』
「阿弥陀佛,小僧告辞」眨眼间,佛陀从吴小皮眼里消失。
少顷,醒来的安雅苏又开始狼吞虎咽的进食。
「笨蛋女神,今天的事情你给我详细解释一遍,我的认知了被完全打破了」
吴小皮问向女神。
「我也说不清楚」安雅苏将一瓶酒一口喝光,然后回答道。
「你和那秃驴怎么认识的?」
「有一天……」
安雅苏边喝酒边说着,芙琳娜聚精会神的聆听着,比吴小皮还要认真。
话说,有一天安雅苏懒洋洋的躺在云上,翘着腿,边晒着太阳边喝小酒,闲情逸致好不快活。
突然间,天上出现一个奇异的圆面,一个满头脓包的男子从中出来。
「想不到这个世界已经出现能通天入地之人,当我的弟子,我亲自传你佛法」
佛主看着云上的安雅苏说着。
安雅苏看了一下佛主,抱着肚子大笑,「你被谁打的,哈哈,一头的包」
「不得无礼」佛主伸出一只大手,从天而降,想要镇压安雅苏,巨大的威压之力将酒瓶震碎。
『咦,她人呢,我的万象佛眼竟然看不到移动轨迹!』佛主瞠目结舌。
瞬间,安雅苏出现在佛主眼前,对着脑门敲了一下,亿万年没有受过伤的万法不破之金身被打出了一个包。
『不妙,在这个世界不是此生灵的对手』佛主大手一挥,又一个时空之门打开,霎那间,佛主逃了出去。
『原来这样就能创造通往异世界的大门啊』安雅苏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此术法的原理,她也开启一个时空之门,追了出去。
之后,在太阳系边缘的黑暗中,佛主又被打出一个包,便知惹了不得了的人物,以超越光速亿万倍的速度逃脱,可是出乎他的预料,安雅苏以同样的速度紧追不舍。
『不妙啊,要是逃回灵山大雷音寺,当着众弟子的面被此妖女打,我还不如现在就圆寂吧』佛主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
「赔我的酒,不然我打死你」安雅苏边追边骂。
『她似乎智慧不高,也许可以谈谈』佛主大手一张,一坛仙酒出现在手里,对着安雅苏吼道,「此仙酒酿了3000万年,我可赔于你」,然后将酒抛给安雅苏。
拿到坛子,一饮而尽,安雅苏没有放过佛主,而且瞬移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耳朵说道,「我还要」
佛主面露难色,这酒乃是三清所赠,他不饮酒,所以才一直留着。突然他想到一个坏主意,「太上老君那有无数美酒,施主若去,只要报上我孔圣人的名号,任由你随便喝」
然后将安雅苏骗到了老君那……
之后便是安雅苏大战三教诸神的事了……
吴小皮听得半信半疑,『这笨蛋有这么强吗?』
这时一位服务员走来,说道「先生,你们昨天的账还没付」
「昨天?」吴小皮不解问道,然后掏出手机一看,正好过了24个小时。
……
回家路上,吴小皮一直在想一天之内所经历的事情,要不是亲眼看到,很难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到家后,芙琳娜脱光衣服,直接跑去洗澡。
全裸躺在床上的吴小皮总觉得忘记了什么总要的事情,忽然间黎茉在现在眼前,红着眼睛,一把抱住吴小皮,哭着说,「我以为你又要离开我了……」
吴小皮一手摸着黎茉的头,一手搂着腰,安慰道,「你怎么了,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
黎茉不说话,死死抱住吴小皮哭。
本来发生的事情就无法理解了,黎茉又做出这种举动,他更加难以理解了。
「能告诉我是什么回事吗?」
哭够了的黎茉擦了擦泪水,小声说道,「以后和那笨蛋女神接触的时候小心一点,与她在一起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记住是任何,你能想到的所有离谱事情都会出现」
这时,洗完澡的芙琳娜全裸出现在房间里,黎茉发觉到第三人进来立马消失了。
「她又是谁?你不是我们世界的人,今天的事情给我讲解一下,我想不明白」
全裸的芙琳娜坐到吴小皮面前,看着他巨大的肉棒说着。
吴小皮详细的讲解了许多事情,包括猜想,但是在某些地方撒了谎。他将虚拟世界称为另一个宇宙的平行世界,而非运行在的区块链上的计算机世界。
「你在地球上也有那么多女人吗?」芙琳娜摸着肉棒问道。
「在那里同时只会有一个女人,大部分国家都是一夫一妻制,你别摸了,我忍不住了」
「那就别忍了」芙琳娜继续摸着肉棒。
吴小皮房间的门没关,从屋外进来的两女刚好看到这一幕,瞬间害羞得俏脸通红。
「吴小皮,你在搞什么?」初音怒骂道。
『这下怎么都解释不了了,干脆不解释了』吴小皮起来把门关上,然后继续躺回床上。
芙琳娜的脸上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好奇的问着地球上的情况。
不久之后,初音发来信息让吴小皮过去一趟。
「今天事情你不是解释吗?」初音捏着吴小皮的耳朵问道。
「如果弱音看到我们练习,你要怎么解释」
初音想了一下,不知道该如回答。
见初音不答,吴小皮继续说道,「今天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所发生的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她在玩肉棒,然后没了」
「那你们怎么不穿衣服?」
「我现在也没穿衣服吧?」
吴小皮抓着初音的小手,往肉棒上靠,碰到肉棒后,初音犹豫了一下,握住雄起的肉棒。
「谁摸着更舒服?」初音将头转向吴小皮,问道。
「芙琳娜是当玩具玩,公主殿下是在手交,能比吗?」说完,吴小皮吻住初音的香唇。
四片唇肉贴在一起,亲密无间,初音主动伸出舌头,与吴小皮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如同两条在海中起舞的水蛇。
两只纤纤玉手握住肉棒,缓慢的上下套弄,如同小穴般的吞食着肉棒。
在甜蜜的舌吻中,吴小皮强烈的喷发,射得初音满身都是浓稠的液体。
清理过后的初音继续抓着肉棒,温柔的说道,「今天我要让你射到再也硬不起来」
被公主的小手揉搓着肉棒,吴小皮幻想着自己在抽插初音的肉穴,初音被他肏得欲仙欲死。
『好像芙琳娜和我同居以后,初音越来越主动了,不如……』一个大胆想法猛然出现吴小皮淫荡的大脑里,他再次吻住初音莹润的樱唇,在初音伸出舌头之际,双手伸进胸罩,揉捏着两个小樱桃。
双乳被袭击,初音身体轻微抖动了一下,没有反抗也就是默许了这种行为。
一套动作做完,初音换了一个动作,空出来的小嘴开始娇喘。
在玩弄双乳方面,吴小皮可谓是得心应手,通过观察初音的呻吟表情就能知道她的敏感点。双指夹着乳头,手掌伏在乳房上,转着圈的轻柔,时不时用力夹一下乳头。
听到初音微弱的淫叫声,吴小皮比初音更兴奋,不久后将精液全部射到初音的玉手上。
擦干净双手的初音深情的望着吴小皮,「你还行不行?」
「男人怎么会不行」吴小皮伸出双手去解初音的胸罩,初音则继续握住肉棒把玩。
二个尖挺的乳头被吴小皮肆意的揉搓着,初音一直忍住,尽量不大声淫叫,只发小声的嗯嗯哦哦。
双手抓着两颗葡萄往中间一挤,两颗乳头竟合在一块,吴小皮弯下腰将其一起含入口中,简直在品尝人间美味。
「啊……怎么可以这样」再也忍不住的初音淫叫起来,作为报复,双手用力而快速的撸着肉棒,吴小皮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舒服感,差点刺激到射出来。
这时,吴小皮吐出一粒乳头,用手握住狠狠的揉捏,然后嘴巴像吸盘一样牢牢得吸住另一粒乳头。
「啊……」浪叫声再次响起,「好舒服……」
初音品尝到了这样美妙的感觉,玉穴淫水四起,内裤里湿了一小片。
玩弄着这梦想中的躯体,吴小皮再次在喷射中到达天堂。
高潮后的两人依偎在一起,互相抱住对方发热身体,一动不动地享受着情感上的快感。
「我的粉丝变多了,他们说我舞蹈更美了」初音在吴小皮怀里说道。
吴小皮拿过平板电脑,翻阅了一下,说道「不是还有其他练习吗,不如一起做了」
「人家都这样了,你怎么还不说出口」初音害羞的看着吴小皮。
「我爱你」
「我也爱你」
互相表露心声的两人吻在了一起,甜蜜又热烈的吻。
「上面写着,瑜伽口交练习,可以使得面部表情更加自然,看起来更有亲切感,也能使歌声愈加甜美」吴小皮照着平板电脑上的字念着。
「芙琳娜有舔过你的那个脏东西吗?」初音小鸟依人般的问道。
「我和她的关系非常奇怪,我自己都说不清,总之绝对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你站起来」
吴小皮站着,肉棒高高立在初音的头上,初音按着教程上的做法,蹲着将肉棒含入嘴里,然后吸允起来,之后妩媚的眼角扫了吴小皮一眼。
吴小皮感到无比享受和过瘾,被女神吞吐着肉棒,快活似神仙,肉棒变得青筋暴涨。
「宝贝,太舒服了,我快忍不住了」被多倍快感的小嘴含着,确实难以守住精关。
感觉肉棒就要发射,初音吐出了肉棒,娇媚的说着,「我没做完练习不准射」,然后又将肉棒吞进檀口,慢慢的吸允。
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女神的小嘴里一进一出,吴小皮大脑完全被性欲占据着,「你口交的样子真美」
听到如此淫荡的评价,初音不满的停下,瞪了一眼,然后伸出温腻的舌头在龟头上游走,一圈又一圈的旋转,然后又舔了舔马眼上渗出了粘液,露出难受的表情,显然初音也不喜欢吃。
吴小皮伸出手抚摸着初音的青绿色的头发,看着自己女神,露出了美足的笑容。
终于,初音伸出手指,在吴小皮肚子上画了一个「射」字,然后加速吞吐着肉棒,吴小皮感到一阵麻酥的感觉,一股又一股白浆朝着女神的喉咙深处急促喷射而去。
首次被口爆,初音差点被呛得喘不过气来,她皱着眉头,对着肉棒咬了一下作为报复。
「小初音,处女也给我吧」吴小皮恳求道。
「不,我还没准备好」初音红着脸拒绝了,「可以再吃一次」。
……
再次口爆过后,吴小皮穿着内裤从初音卧室里出来,见到弱音站在阳台看着天空。
「弱音喜欢星空吗?」
「我不知道」
「你看起来对什么都有一点兴趣,实际上对什么都没兴趣吧」吴小皮按着芙琳娜告诉他的信息说着。
「小皮,你怎么看出来的?」弱音看着星空说着。
「你唱歌跳舞,也只是因为是初音的朋友,所以陪她一起吧」
「我也不知道我的人生要怎么走,一直以来也是按照父母的要求做,我到底需要怎么样的人生呢?」
此时系统提示,任务目标更新,现在需要帮弱音寻找她的人生目标。
「我来帮你吧,去尝试不同的东西,总会有你喜欢的」
「那就麻烦你了」弱音微笑着回应。
……
「芙琳娜,你真厉害,两女都进展得很顺利」
此时房间里的芙琳娜仅穿了一条粉色的连裤袜,躺在床上玩着平板电脑。
「哦」芙琳娜面不改色的回应着。
「我要怎么报答你」
「你已经报答过了」芙琳娜又说着吴小皮无法理解的话。
「我可以和你做爱吗?」吴小皮抚摸着芙琳娜的丝袜大腿说着。
「昨天之前可以,现在不行,以后可以」
「以后,要多久?」吴小皮越来越不明白少女的意思了。
「过几天你就能知道我的一切了」
吴小皮把少女的双腿分开,欣赏着她粉嫩的蜜穴,说着,「明天我要去见两个女生,你可以回避一下吗?」
「你把距离设置远一点,我和初音去玩」
吴小皮打开手机一看,目前能设置10公里。
『这个距离,应该可以去很多地方了,明天先去交公粮吧』
……
户,嘴里不停的在浪叫。
包厢距离地面有10多米,从内往外望,能看到赌场大厅的全景。
在不断的抽插下,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今天学院里为什么有那么多持枪的士兵?」
「前段时间不是国际数学竞赛吗,考试不到一半时,有个选手借口上厕所跑了,好像是个非常重要的人物。」
「哪又如何?」
「他不是我国人,他国的首脑亲自来星光岛处理此事,弄不好会引起国际纠纷。」
「有意思,他有什么特征?」吴小皮顿时来了兴趣。
「他的信息完全保密,考试时都穿着夸张的表演套装,是只熊的装扮。对了,他考试得了满分,这次唯一一个满分。」
看着台下的赌局,吴小皮再次开始抽插满是淫水的肉穴。
台下的赌局非常可怕,乔霓儿与挑战者各自选定一个地方站着,不准移动,然后由机器像天上发射匕首,满天的匕首会在两人头上下落,先受伤者输。
『仗着自己有豪运就玩这么刺激的游戏,你不担心自己身体我还担心啊』
利器如暴雨般下落,像长着眼睛一样,完全避开了乔霓儿。另一人运气没这么好,被割断了一缕头发,手臂也被刮开一个口子。
液。
「正在进行中」
……
协会的男浴室内,吴小皮正在抽插着胯下的白丝美人,精灵的两个巨乳被插的前后摇摆。
「樱儿呢?」
「好硬……肏的好舒服……」茜儿此时的脑子里只有肉欲。
吴小皮便加快抽送力度,枪枪直捣花心,捅得茜儿的美穴淫水直流。
「再快点……」
吴小皮速度再次加快。
「啊……就是这样……要来了……」
无数精液浇灌到子宫,在滚烫的液体的刺激下,精力又一次到达高潮。
「老公,人家忍了几天了,今天要射光才准你走」茜儿躺着地上,抬起腿,玩弄着肉棒。
「我怕你到时候又要求饶,你樱儿姐姐呢?」
「好像去会见外国政要了,她走之前说她的份全部由我接受,嘻嘻」茜儿又抬起一只白丝脚,玩弄着吴小皮的睾丸。
吴小皮抓住眼前的美腿,扛在肩上,再次开始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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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宁樱雪身上再一次彻底的发泄完后,有一种疲倦席卷我的全身,这几天我
是真的有一点累了,尤其是我的肉棒,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钢枪,这段时间都不在在这些极品美女身上喷射多少次了,从影视城回来之后,我先后在齐梦妮,乔希儿,易溪箐,黄巧虞,柳晓尧,宁樱雪六个漂亮女生身上纵欲过,几乎快要把我榨干了。
人有时候真的是种很奇怪的生物,在急需发泄欲望之前,往往思想会变得很邪恶,扭曲的几乎不顾一切伦理道德,而在发泄完之后,就会进入一种佛系状态,开始思考一切的意义和价值。
看着宁樱雪满身狼藉的凄凉模样,她的男朋友罗索珲,也是我的好兄弟,就在前面打着游戏,浑然不觉他心爱的女人被我干的一塌糊涂。也许宁樱雪真的是一个下贱的淫荡女人,可是我也没有权力对她进行处罚,我做出这一切更大的原因,只是出于我对她美好肉体的迷恋和欲望。
这个女生,过去也是我的好朋友,可是我们也一起笑过,一起开心过,一起畅聊过未来。可是现在我却摧毁了我们共同的过去,在以后的人生,我们该以如何的面目相对呢?
我温柔的将宁樱雪抱回衣柜里,直到我将门再次关上,罗索珲的身影消失在我们眼前,宁樱雪绷紧的身体才松弛下来,瘫软在衣柜的角落。
也许宁樱雪成为罗索珲女朋友只是看中他的钱,她出现在王公子胯下,也是因为王公子是另一颗更加茂盛的大树。又或者,从一开始我就误解她了,她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有着我不知道的意义。
我突然发现,不管事情的真相是怎样,从一开始,她的命运就已经注定。宁樱雪她仿佛是波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不管王公子是利用了她对钱财的贪欲,又或者拿捏住了她其它的痛处。不管宁樱雪是主动还是被迫,她都像早已落入蜘蛛网的飞蛾,只能顺从于王公子,就算不是王公子,她也会乖乖的出现在在其他公子哥的胯下。
她被学校的男生们称为平民校花,这个称号听起来多么美好,可是对比起她的遭遇,却有一种莫名的讽刺,美好的肉体若是没有足够的权势来保护,最终只会沦为权势的食物,供那些处于社会顶层的野兽们发泄着欲望。
同样是校花,还有乔希儿,因为出身也不高贵,她即便是已经尊为天后明星,可是还是有着太多的身不由己,她选择白毛做为男朋友,或许里面有喜欢的因素,可是更大的原因也是想要白毛做为她在娱乐圈的保护伞,最终仍然凄惨的被我调教的乖巧顺从,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而同样是校花,像张苡瑜,她若是要笑,这世上有几个人敢让她哭呢?
我看着双手抱膝蹲在角落的宁樱雪,她的神色有些茫然,并没有显得那么悲伤,更多的是一种迷茫和坦然,就像在沙漠中寻找水源的旅人,在无边无际的沙石中踉跄前行,却最终在漫天黄沙中绝望。
我斟酌了一下,缓慢开口说道:「只要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今天的事情,那视频和照片就不会出现在第三个人的面前。」
宁樱雪晃了一下神,才反应过来,轻轻说道:「你要说到做到。」
「其实……我是那天看到你和王公子的事,然后非常生气,而且我一直都有点喜欢你,所以才……对不起。」
这是我的心里话,如果不是那日撞见她在王公子的胯下辗转求欢,而我又一直心恋于她,也不会在今天做出如此冲动冒险的事情。
「你是想我原谅你吗?虽然我只是个普通的女生,可是我也多少有些尊严的,总不能你做出这种事情,然后说声对不起,我就和你一笑泯恩仇吧。」宁樱雪讽刺的笑了一下,小声说道,尽管外面罗索珲带着耳机,她还是当心会惊动到他。
「不,我不是想要你原谅我,我是想要得到你,宁樱雪,我想要取代罗索珲,成为你的男人。」我坚定的说道,然后在宁樱雪诧异的眼神中,我再次吻上了她的樱唇。
回想起来,虽然宁樱雪是罗索珲的女朋友,但她在罗索珲面前总是唯唯诺诺,生怕一丁点惹到罗索珲不高兴,不像是罗索珲的女朋友,反而像罗索珲身后的小跟班。反而在很多时间,宁樱雪和我相处起来,表现的更加轻松自在,更加符合她原本天真浪漫的性格。
在清茗学院校花榜里的一众绝色美女中,反而是此刻被我强吻的宁樱雪和我关系最好,或许是因为我们同样出身普通,所以在很多时候有着更多的共同语言,比如我们可以坦然的接受街边摊那些不卫生的食物,会因为舍不得打车的钱而选择便宜的公交车。
而赵清诗张苡瑜和安知水她们,或许她们更加的漂亮,气质更加高贵,更加的让人迷恋她们,更加的让人想要得到她们,可是同样的原因,她们也离我更加的遥远,对于过去的我,她们就像遥远的梦,就像天边的云彩,我只能抬起头仰望,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而宁樱雪,有些事情只有我们才共同知道,比如小时候应该如何一个人去学校,而没有父母接送,放假应该如何一个人呆在家里自娱自乐,而不是天南地北的全球到处旅游,在吃到好吃的零食时是如何的高兴。
这是我和她才会有的共同经历,这不由性格决定,这由人生决定。
我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林落燕会成为我的女朋友,这份感情并非突然萌芽,而是深藏在我内心已久,虽然她相对起来比较普通,但从一开始,我就没有仰望过她,我们始终是一个平等的对望,彼此会有争执会有牵绊,所以当我们接近,才会那么顺利的被吸引在一起。
宁樱雪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身体微微颤抖,闭上眼睛,任由我霸占她的樱唇,任由我的舌头缠绕住她的香舌,任由我的双手按住她圆润的肩头,将她美妙的娇躯和我的身体贴合的天衣无缝。
不知道我强吻了宁樱雪多久,我才放开她。
宁樱雪大口喘了几口气,一番漫长的激烈舌吻让她完美的玉体颤抖起来,她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平息一下心情,才咬着牙,轻声说道:「你不是想要我做你的女人,你只是想要我做你的性奴吧,就像一个私人物品一样被你随意玩弄。」
我看着眼前咬牙切齿的宁樱雪,不知道多少男生都想拜倒在她裙下,是那么的绝色,是那么的性感,是那么的妖娆,尤其是此刻她因为气愤而剧烈呼吸,胸前那两团惊人的巨乳也上下起伏,让我的内心都有些狰狞起来,宁樱雪说出了我的心里话,我确实想把她变成我的私人物品,供我随意玩弄享用。
我柔声否定道:「不是的,雪儿,你和罗索珲不合适,你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既然你现在已经和他分手了,就和我在一起吧,我会好好对你,会尊重你的。」
「呵呵,尊重我,你们这些男人都一样,说的冠冕堂皇,无非是想要霸占我的身体而已。你别做梦了,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做你的女人。」
宁樱雪这句话又深深的刺痛了我,为什么你们这些女人都宁可死都不能做我的女人,我有哪点不好,你们的眼里都只有那些有钱有势的男人,这种被轻视的感觉最让我无法接受。我看着宁樱雪的眼神中,好不容易柔软下来目光,又变得充满欲望和亵渎。
宁樱雪被我的眼神吓得退了一点,蜷缩着往衣柜的角落移动,惊恐的说道:
「你又想干什么,你要是再过来,我就算和你同归于尽,我也不会再让你如愿了,你这个禽兽,你这个畜牲。」
宁樱雪对我的谩骂,不知不觉中,又让暴虐袭上我的脑海,看着宁樱雪那惶恐的眼神,白皙的肌肤,傲人的双峰,女孩那玲珑剔透的美妙曲线让我浮想联翩,欲望又占领了我的脑海。
我扑过去再次压住宁樱雪,双手抱着她的双腿,顺着小腿往上舔,一直吻到大腿内侧,我抬头一看,在我的挑逗爱抚下,宁樱雪全身泛红,双眸充斥着情欲,微微张开的樱唇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看到这一幕,我忍不住将宁樱雪翻转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一手按住宁樱雪那挺翘的臀部,一手扶着我高耸的肉棒,在她的臀峰中见一栋,偶尔在她的菊花口上轻轻耸动。
宁樱雪又一次被我强迫摆成这幅母狗的姿态,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她的脑海,急切的想要挣脱我的控制,可是全身无力的她,又怎么可能摆脱的了我控制住她翘臀的魔手,感受到一根肉棒正在她的菊花附近到处游走,她的后庭才被我破的处,现在不知道有多疼痛,如何能再一次容纳我的糟蹋,只能轻声求饶道: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我的双手准确抓住那雪白的翘臀,就在我想要有下一步的动作,外面再次响起了脚步声,这让我和宁樱雪同时被吓得停住了。
宁樱雪跪趴在地上,翘臀高高高翘,我站在她的身后,肉棒对着她的菊蕾,两个人把持着这个动作,小心的观察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是李路悠和白毛回来了。
他们三个人昨天都在酒吧的二楼客房睡觉过夜的,罗索珲被我的信息提前骗回来了,李路悠和白毛也在其后回到了宿舍。
白毛一进宿舍,看到罗索珲在打游戏,伸脚就在罗索珲的椅子上重重的踢了一脚,惊的罗索珲吓了一跳,手中的鼠标一抖,然后游戏里的剑圣就被对方反杀了。
「呦呦呦,你小子这么急匆匆的赶回宿舍,我还以为有什么急事呢,结果是回来打游戏,你还真是视游戏为生命啊,你这样玩下去,也难怪别人要和你分手。」
罗索珲摘下耳机,猛地一下站起来,伸出手指指着白毛,怒视着白毛,动了动嘴巴,似乎想要回击什么,可最终还是恹恹的坐了下去,重新拿起鼠标玩起了游戏,嘟囔了一句:「老子就是回来玩游戏的,要你管。」
看来宁樱雪和罗索珲分手的事情,对他的打击还是很大,要是依他以前的脾气,免不了和白毛一番针锋相对,他这般退缩,显然是不想和白毛,在宁樱雪要和他分手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纷。
不过罗索珲这样回避这个问题,对我也有一点好处,要是罗索珲说,其实是我告诉他宿舍失窃了,他才急匆匆的回来看有没有丢东西,这样我以后解释起来又太麻烦。
白毛对罗索珲的偃旗息鼓,也有些不适应,在罗索珲身后看了一会他打游戏,可能是觉得自己刚刚的话也有些过分了,说道:「好了,你也别太伤心了,其实打游戏也挺好的,起码游戏只要你花点钱,就不会让你不开心。」
「谁伤心了啊,谁伤心了啊,白毛你可别乱说。」罗索珲不服气的说道。
「那不知道昨晚是谁还哭起来了,边哭还边说什么,老子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和我分手之类的话呢。」白毛笑道。
罗索昨晚他喝的大醉,究竟说了什么,有没有哭他也记不太清楚了,他扭过头看了一眼李路悠,李路悠轻轻点了一头,告诉他白毛说的不错。
听到自己一个七尺汉子居然为了女人哭了,罗索珲一张老脸一红,顿时觉得自己在几个室友那丢了面子,大声嚷嚷的说道:「告诉你们,老子想通了,女人算个屁,老子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看上这种女人,老子早就觉得她这种身份的女人配不上老子,老子是谁,堂堂副市长公子,要不是看她可怜,我会找她这种出身的女人做女朋友?告诉你们,现在不是宁樱雪要和老子分手,是老子要甩了她,以后就算宁樱雪她死了,也不关老子的事情。」
罗索珲嘴上痛快的说着,却不免有些后悔,他只不过为了挽回面子,所以才说的这么过分,可是罗索珲转念一想,反正宁樱雪也听不到这些话,也没什么关系,所以又继续骂骂嚷嚷,过足了嘴瘾。
罗索珲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女朋友宁樱雪就在衣柜里,完整无遗的听完了所有的骂她的话。
现在房间里面的几个男生,包括我都很了解罗索珲,知道这些当然不是他的心里话,只不过是他的气话而已,可是做为当事人的宁樱雪却不会这么想了。
宁樱雪听到罗索珲说只是看她可怜,根本瞧不上她这种出身的女人,一颗豆大的泪水凝聚在眼眶。罗索珲每多说一句,她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被刀割过一下。
一直以来她在罗索珲面前都很自卑,觉得自己的身份配不上罗索珲,所以才尽力讨好罗索珲,免得他瞧不上自己。一直在宁樱雪内心,都一种可悲的自尊,或者说是自卑,驱使着她小心的做着身为女朋友该做的一切,敏感而脆弱的陪伴在罗索珲身边。
可是这一切都在现在被罗索珲摧毁了,我真切的感受到,宁樱雪身上发出的那种仿佛天塌下来的悲伤,铺天盖地的哀伤吞噬了她,深深的沁入她的肌肤,骨髓,血脉,以及灵魂。
宁樱雪紧紧闭上眼睛,强迫那一颗眼泪不能留下。我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将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抚着她的头发。我觉得我怀中的宁樱雪在一刻就像受伤的狐狸,蜷缩起自己的毛发,躲在山洞孤独的舔舐伤口,悲伤而脆弱。
罗索珲还在外面骂骂咧咧,越说越过分,甚至什么低贱的女人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我能够理解罗索珲,正是因为他深爱着宁樱雪,所以在宁樱雪和他分手后,他才如此伤心。所谓爱之深恨之切,所以现在他为了泄愤,骂起宁樱雪才会如此过分。也正是因为宁樱雪深爱着罗索珲,所以在听到这些话,她才会有着如此彻骨的伤心。
面对宁樱雪无边的悲伤,我也有些难过,这让我知道宁樱雪确实是深深爱着罗索珲的,更大的原因是,我明白,在以后的岁月里,我都很难再见到宁樱雪那双干净的眸子露出喜悦的光芒。
我喜欢看着宁樱雪浅笑开心的样子,这和我对她的占有欲无关,就像是一个收藏家对待自己珍惜的艺术品,单纯的希望是艺术品是完整的,而我知道,宁樱雪的灵魂,此后恐怕都缺了一个角。
李路悠听不下去离开,打断了罗索珲,说道:「够了,别说了,陈晓呢,他没回来吗?」
「不知道,我是第一个回宿舍的,没见到他,不知道他在哪儿。」罗索珲也顺势下了台,心里有些后悔,想着要是万一被宁樱雪听到了,那可就糟糕了。
我突然觉得有些可笑,罗索珲你当然不知道我在哪儿,我正抱着你的女朋友宁樱雪躲在你身后的衣柜里呢,而且我刚刚还把她身上的三个洞全部操了,连你都没有碰过的菊花都被我破处了,她身体里被我射满了精液,说不定还会怀上我的孩子。
而且你还不知道,你这番话,全部都被宁樱雪听到了,要是你知道,也许正是因为今天你这一番话,才让你彻底的失去了宁樱雪,不知道你会不会捶胸顿足呢。
白毛在罗索珲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道:「不错,是条汉子,放下的挺快的,要不要一起出去找找刺激?」
「什么刺激?不去啊,我可是正经人。」罗索珲没好气的说道。
「是啊,我们都是学生,出格的事情可不能做啊,要是染上什么病可以就麻烦了。」李路悠也劝道。
「你们想到哪去了,平时看你们挺规矩,没想到思想这么龌龊啊。本少这么多女票,张苡瑜乔希儿齐梦妮安莫染四个校花等着本少宠幸,本少还需要出去嫖吗?」白毛带着些许得意的语气说道。
清茗学院虽然美女众多,可是校花级别的绝色也不过十余位位,数万男生盯着虎视眈眈,他一个在其中独霸了四位,这可是清茗学院校史中前所未有的壮举,就连第一校草王飞易也不过有李珍妮和苏灵韵,两个校花级美女女朋友而已,所以对白毛而言,这一直都是他最得意的事情,时刻忍不住要显摆一下。
我在心里讥笑了一下,白毛有四个校花女朋友确实厉害,可是算起来,白毛的两个女朋友乔希儿和齐梦妮,加上李路悠的女朋友安知水,罗索珲的女朋友宁樱雪,还有黄巧虞和柳晓尧。目前为止,校花榜里被我三洞齐开的校花就有六位,加上给我吹过萧的张苡瑜,我染指过校花足足有七位,如果加上不是我们学校的江沐颜和易溪箐,我碰过的绝色美女足足已经有九位了。
接下来,张苡瑜和赵清诗我一定不会放过,再然后顺利的话,白毛那个冰山女朋友安莫染我也打算侵占,甚至以后把清茗学院所有校花全部收到我胯下,肆意的享用她们无边的风情,完成这连想都没人敢想的壮举,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对于我的野心,外面三个室友是不知道的,白毛继续说道:「罗索珲,老子带你飚车,你连一百码都不敢飚,害的我们输掉了,你还记得吧?」
上次从赵清诗的生日宴会回宿舍,白毛就在宿舍提过一次这件事情了,没想到到了现在还是耿耿于怀。
罗索珲点点头,却没有显得多在意,说道:「记得啊,怎么了?」
白毛一手撑在罗索珲的书桌上,俯下身子盯着罗索珲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今天他们又约了我,要不要再去去飙一次?」
罗索珲还在考虑,李路悠先开口阻止道:「别去,你们不要命了,昨天才喝成那样,今天就去飚车,这不是找死吗?」
李路悠这么一说,罗索珲也犹豫起来,昨晚他喝的最厉害,现在头还有点晕呢,而且他也不喜欢飚车。
白毛一看罗索珲有拒绝的意思,有些着急的说道:「对方这次可是也说了,要是我们赢了他们,可以要求他们做任何一件事情,你想想那对方的姿色,这他妈有有拒绝的理由吗?」
听到连白毛都爆粗口了,难道白毛口中不是『他们』,其实是『她们』。难道和白毛飚车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而且还是很漂亮的女人,不然不会对白毛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居然拿自己做赌注,还真是赌的挺大啊,做任何一件事情,如果她们真的能说道做到,要是男人赢了她们,后要做的事情,无非就是享用她们的身体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对方是男人,有着很漂亮的女朋友,赢了他们之后,可以让他们把自己的女朋友做为礼物送出来。
白毛那一副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模样更加证实了我的想法,不管飚车的是男是女,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赢了这场飚车比赛,那么奖品肯定是可以享用极品美女的身体。
或许白毛对美女还没有这么色急,但可是对男人而言,往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两个大美女做为奖品,只要赢了比赛,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占有她们,加上飚车和赌博本身就是两种极具刺激的行为,组合起来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白毛又在罗索珲耳边加了一把火,说道:「你还记得上次『他们』让我们做什么吗,是男人也要去找回面子啊。」
听到这句话,罗索珲显然是下定了决心,关掉游戏站起身来,说道:「好的,我和你去,今天老子豁出去了,一定要挽回上次的面子,不能让『他们』骑在我们头上。」
罗索珲说完,两个人不理会李路悠的苦心劝阻,一起准备出门了。
我有点好奇,究竟上次罗索珲和白毛输了,对方让他们做什么了?我又有点为他们担忧,既然对方敢赌这么大,自然是对自己的车技有着十足的信心,有着必赢的把握,对方还主动约战,十有八九是身边已经没有人敢赌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两个人还真因为两个美女是等着他们上呢,这次他们肯定又是大败而归,只是希望昨晚他们才喝醉,今天去飚车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罗索珲和白毛准备出门,李路悠在宿舍转悠了,突然他深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怎么宿舍里面有股怪味啊?」
李路悠这句话吓得我和宁樱雪连呼吸都屏住了,这股怪味很明显就是我和宁樱雪欢爱留下的体液味道。尽管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在衣柜里面做,可是气味还是弥散到衣柜外面,罗索珲一直沉迷于游戏所以没有察觉,可是细心的李路悠还是闻到了。
在一起,尤其是宁樱雪身上还沾着着我的精液,而且罗索珲和白毛还没出门,我简直不敢想象他们一起看到这一幕,罗索珲的暴怒和李路悠白毛他们的震惊。
毕竟昨天宁樱雪昨天才和罗索珲分手,我们四个人还为这件事在酒吧喝的酩酊大醉,结果今天清早,就发现我和宁樱雪躲在衣柜里做爱,这不管是我和宁樱雪都无法解释。
而且只要罗索珲回想一下,刚刚他一直在打游戏,只要他脑补一下在他打游戏这段时间衣柜里发生的事情,就足够让任何正常的男人失去理智了。
白毛和罗索珲听到李路悠这句话,倒是没有在意,毕竟是男生宿舍,没有点异味那才叫不寻常,他们急着去飚车比赛,没有多做停留就走了。剩下李路悠环癖的他显然是不能容忍宿舍有气味。
看到这里,我身上的冷汗都冒出来来了,死死的从缝隙盯着外面,生怕李路悠有一丝的意外举动。看到李路悠的眼神越来越多的瞄向衣柜这个方向,我的心几乎要提到嗓门了,宁樱雪更是不堪,脸色苍白,就像是得了一场大病。
我犹豫着要不要给安知水发条信息,让她现在约李路悠出去,骗李路悠也赶紧离开宿舍,可是我要用什么理由,才能让安知水采纳和不起疑心呢?
就在我焦急的时候,李路悠突然一拍脑袋,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也急匆匆的出门了,这下我才放心心来,宿舍里又只剩下我和宁樱雪了。
宁樱雪面如死灰站起身来,推开衣柜的门走了出去,赤裸着身体,因为耽误了这么久,她身上的精液稍微干涸了一些,她自顾自的拿起被我脱掉的衣物,走到浴室里面,清洗起自己的身体。
我没有跟随进去,现在宁樱雪的精神状态不太对,若是再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很可能她会破罐子破摔,和我玉石俱焚。
过了许久,宁樱雪才洗干净出来,焕然一新,再次穿上那一身蓝色牛仔裤和黑色紧身体恤,又恢复了原来那个亭亭玉立的平民校花的模样,如果忽视那暗淡无灰的眼睛的话。
在经过我身边时候,宁樱雪有些疲倦的说道:「我已经不在乎那些视频被罗索珲看到了,可是……还是让他保留对我最后一点好的印象吧……虽然在他心里,我只是个很低贱的人,可也不是个下贱的女人。就像你说的,既然我已经让你爽了一次,你就不能让罗索珲知道那件事。」
「我可以保证,其实罗索珲……」我想为罗索珲辩解一下。
宁樱雪打断我,凄凉的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想告诉我,罗索珲说的是气话,我也了解他,就算他说的是气话,可是其实也是他内心真正的想法,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我无言以对,在罗索珲心里,是否真的觉得宁樱雪配得上他,或许真的像宁樱雪所说,在罗索珲自己都没察觉的潜意识,他真的瞧不起宁樱雪,只不过借着气话把暗藏的想法说出来了。
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又怎么会对她如此漠不在乎呢?毫不在意她的感受,毫不在意她的想法,毫不在意她的喜好。
宁樱雪也离开了宿舍,人来人往,宿舍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突然想起,宁樱雪是来罗索珲这儿偷东西的,究竟是不是为了偷《悟提经》呢。又或许她确实是来偷《悟提经》的,只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再偷这本书的必要了。
我拿出罗索珲藏好的《悟提经》,翻看了一下,上面全部是一些晦涩难懂的文字和配图,看不懂究竟写了什么东西。
我带着《悟提经》出门,打了个电话给柳晓尧,询问一下她们现在在哪儿,得知她们先回宿舍了,毕竟在男生宿舍被我操了这么久,身上的衣服都有些湿濡,所以回宿舍先换一身衣服。
听到这里我的心有又火热起来,想到她们宿舍去,亲眼看一下两位极品校花当着我的面换衣服的香艳场面,不过时间过了这么久,估计两个女孩都早就换好了衣服,我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以后有机会再欣赏她们在我面前换衣服这幅美景。
我和两个女孩约好在校门口碰面。等我赶到时候,就看到校门口停着一辆车,黄巧虞站在车边上等待,神色焦急的朝着校门口张望,因为知道我已经拿到了《悟提经》,她们连片刻都不想耽误,因为苏青蝉并不在学校里养伤,所以她们恨不得马上飞到苏青蝉哪儿,先把她们小姐的伤势治好再说。
看到我出现,黄巧虞立马雀跃的向我挥了挥手,我走过去还没站稳,就被黄巧虞一把拉到车上,一起坐到了后排,驾驶位上坐着柳晓尧。
这一幕让校门口的男生们都惊呆了,本来两位校花出现在校门口就引起了不少的轰动,做为校花榜中仅有的两位单身校花,她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无数单身男生所关注,大家都在猜测究竟她们是在等待谁,在心里苦苦哀求千万不要是等待一个男人。
等看到我被黄巧虞拉上车,他们彻底绝望了,而且等到消息传来,今晚不知道清茗学院又有多少男生的心要碎了。
不仅仅是因为黄巧虞和柳晓尧也名花有主,这代表着校花榜的所有美女都被男生征服了,他们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其实原本他们也没有任何可能追到一位校花,可是只要还有校花是单身,他们至少还可以幻想一下,如果能够拥有一位校花做女朋友,只要能呆在她身边,仅仅是近距离闻闻她们身上的芳香,那都能感到无限的满足啊。
可是现在最后这一丝的幻想都被我的出现而打破了,很多人开始讨论起我的身份来,因为目前泡到了校花的男生中,除了齐鹤梅不是我们学校的,其他的几个人,白衣山,罗索珲。李路悠,王飞易都是闻名全校的风云人物,至于我却很少有人认识了,这也让围观的群众很吃惊,揣测起我的身份来,究竟是何方神圣,可以一次性泡走两位校花。
在我离开后,我的名字和信息很快就被调查出来了,开始在学校里面流传开来,大家都知道了,是一个叫陈晓的男生泡走了最后两位单身校花,不知道多少男生开始把我的名字挂在自己的仇恨榜上,学生会我那些共事过的朋友,更是对我各种羡慕嫉妒恨,大家一起私底下讨论过黄巧虞的美腿,本以为都只是单纯的意淫一下,可你陈晓居然真的把黄巧虞泡到了手。
尤其是学生会会长办公室里,一个身材高大,外貌十分刚毅的男生更是暴跳如雷,几乎砸遍了办公室所有能砸碎的东西,他将最后一个花瓶扔在地上,环顾了一下四周,再也找不出可以发泄的东西,拿出手机盯着一张照片,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这张照片应该是当时在校门口的人偷拍的,照片里是黄巧虞亲昵的牵着我的手,把我拉上车子。最关键是,黄巧虞不仅是当着众多同学的面,毫不在意的和我亲密手牵手,看着我的眼神中,更是充斥着喜悦和幸福,这简直就是在向所有的人宣告,她是我的女人了。
上官宇虽然没谈过恋爱,可是他也看得出,黄巧虞的眼神绝对是看着心上人的样子,至少不管他过去如何百般讨好黄巧虞,黄巧虞都从来没有用这么满怀憧憬的眼神看过他,想到自己的心上人投入了别人的怀抱,上官宇更是气急败坏到了极点,恨不得提刀冲到校门口一刀劈了我。
就在上官宇差点把手机也摔了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上官宇拿起一看,来电人写着上官璃月,这是他的妹妹,上官宇有些奇怪,这个妹妹怎么会想起打电话给他了,他们虽然是兄妹,可是关系却并不好,这倒没有其它特殊的原因,完全是因为他这个妹妹实在太优秀了。
上官家能够崛起,完全是因为他的爷爷上官尔,在抗日战争中,上官尔和太阳帝国的军人无数次的血肉厮杀,才在胜利后为上官家博取到了荣耀和地位,成为军界一方巨擘。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上官尔这位抗日老英雄已经垂垂老矣,虽然只要上官尔还活着一天,上官家就可以屹立不倒,可是一旦上官尔去世了,那么上官家就会立马大厦将倾。
这就是新兴家族和千年豪门之间的差距。千年豪门底蕴深厚,各种势力和人物盘根错杂,巍巍屹立在国家顶点千年始终不到,而上官家的荣耀全系于上官尔一人,上官尔之后再后继无人,上官宇的爸爸混了这么多年,也只是一个中将,这还是靠着上官尔的荣膺。
本来上官家将未来全寄托在上官宇身上,长辈都希望他能够进入军校,以后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继承起将上官家发扬光大的艰巨任务。
可是这一切都在他高二的时候被毁了,他将一个人打成重伤,虽然上官家花了钱,把这件事情压下去了,使得上官宇免遭刑事处罚,可是这也让他那个刚正的爷爷上官尔对他十分失望,更重要的是,因为犯过法,这让他失去了进入军校的机会。
自此上官家就开始培养他的妹妹上官璃月,在资源的倾斜下,加上上官璃月自身也非常优秀,上官璃月发展的一帆风顺,现在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已经在军队服役,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大校军衔的拥有者。
而上官宇就只好到清茗学院来读书,虽然清茗学院也是顶尖的大学,是多少人梦想中的学府,可是对上官宇这样的军方大少而言,却始终只是个次一级的选择。虽然上官宇还是很努力,做到了学生会会长的位置,可是他知道,以后继承上官家的只会是他的妹妹上官璃月,这也让上官宇和他的妹妹上官璃月之间的关系变得恶劣。
但是在上官宇心里,这一切并不是因为他自身的嚣张跋扈,而是上官璃月夺走了本应该属于他的一切。
而今天,又有一个下三滥的瘪三夺走了他喜欢的黄巧虞。
人生和爱情双双失败,这让上官宇快要失去理智了,他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接通了手机,没好气的说道:「喂,你有什么事吗?」
手机那头是一个颇有英气的声音,十分清脆动听,一字一句都铿锵有力。从声音就可以听出,上官漓月绝对是个英姿飒爽的美人儿。
「爷爷让我问你,上次海军没事跑去查商船,是不是你的主意?」
上官宇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爷爷知道了,不过他想着早晚都会走漏消息,也就不在乎的说道:「没错,就是我的主意,怎么样,你哥哥我花了好大心思才弄到对方的航向,这下一条船的货物,能分不少钱吧。」
上官宇嘴上说的嚣张,可是心里有点紧张,对这个强势的妹妹,他可没法摆哥哥的谱。
手机那头的上官璃月也沉默了一会,才认真的说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可能会挑起四大家族之间的战争。」
上官宇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那又怎么样?所谓乱世出英雄,当年若不是天下大乱,太阳帝国入侵我们,又怎么会有我们上官家的崛起。四大家族打起来,说不定我们上官家可以趁势取而代之。」
上官漓月冷笑道:「乱世出英雄是没错,可是挑起乱世的那就只能是炮灰了,你还想取代四大家族,第一个被干掉的就是我们上官家。」
上官宇说道:「这不是没事吗,我听说燕家的佛老都出面了,说是他们的错,要他们息事宁人。」
手机那头上官璃月冷笑了几声,说道:「难怪爷爷要放弃你,如果你真的这么傻,不然上官家到了你手上,也早晚败的精光。」
上官宇不服气的质问:「你凭什么这么说?明明是他们的人走私,犯了法,就算再怎么说,也是他们的错。」
上官璃月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世上黑和白哪有这么界限分明,你说他违法,是真也好,是假的也好,根本毫无意义。重要的是这个世界做什么事情都要有规矩,法律只是给普通人定的规矩,你总不能要求四大家族去遵守这么低级的规矩吧,四大家族盘根错节,早就把利益分的干干净净,他们规矩是,谁都不能踩过界,谁踩过界,谁就是坏了规矩。」
听到这里,上官宇心里也有些慌乱,只要放松口气问道:「那你说怎么办吧?我就是提供了那条商船的航线,船可不是我查的,还不是海军那班人自己胃口太大了,能关我们什么事。」
手机那头的上官璃月有些无语,说道:「可是谁都知道,去查船的那些海军都是我们上官家的嫡系,现在暗流涌动,有不少针对我们上官家的举动。」
这下上官宇真的慌了,急忙说道:「那要不我们把船还给他们?」
「晚了,你以为对方让我们吞下整条船,还同意要息事宁人,是真的认输吗。」
上官璃月的语气越来越凝重:「他们以退为进,故意认错,把船送给我们,反而是断了我们和解的退路。」
「那会怎么样啊?会不会马上对我们家出手啊。」上官宇焦急的问道。
上官家少爷的身份让他这么多年耀武扬威,就连把人打成重伤也可以压下去,就算成绩不行,依然可以到清茗学院这种顶尖学府读书,还混上学生会会长的位置,在学校里面说话没几个人敢不听,要是因为他一时的贪心,让上官家陷入万劫不复,那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上官璃月听到哥哥明白自己错了,也就放缓语气说道:「只要爷爷在就没事,没人敢为这么点事对上官家出手。」
「那就好,那就好。」听到上官家暂时没事,上官宇才放心来。
听到上官宇就这么放松了,上官漓月对她这个草包哥哥简直无语了,很无奈的说道:「你也未免太宽心了,难道你不知道,爷爷的身体已经不好了,随时都可能……只要爷爷一去,恐怕对方就会对我们雷霆出手。」
对于上官璃月的担心,上官宇却没那么在意,他们的爷爷上官尔虽说身体不好,奄奄一息的样子不知道多少年了,可还是活的好好的,想着那个躺在椅子里的骨架粗大的老人,要说他会死,上官宇总觉得是杞人忧天了。
「你放心好了,爷爷他老人家肯定可以长命百岁的。」
「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上官宇,这件事情,究竟是你一个人的主意,还是别人指使你做的?」上官璃月问道,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有句话她其实想说却最终还是没说。
其实上官尔今年已经九十九岁了,上官宇说他可以长命百岁,就是说他只有一年可以活了,这算不算一个诅咒呢,上官璃月突然对上官家未来的风雨飘泊感到担忧。
「就我一个人啊,没别的人。」上官宇硬声说道。
「那就好,我就怕我们上官家被人当枪使了,有时间回家一趟咱们聚一下,咱们兄妹也有些时间没见了。」上官漓月温切的说道,不管上官宇如何的草包,他都毕竟是她的哥哥啊,是一家人。
「好了好了,有空我就回去,我还有事情,以后再聊。」上官宇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就挂断了电话。
黄巧虞被人抢走了,他现在心急如焚,既然上官家暂时好好的,还是先找那个居然敢泡走黄巧虞的瘪三麻烦来的重要。
上官宇想到黄巧虞那两条长腿,现在可能正被我搂在怀里抚摸,对我的妒意又涌上了脑海,气急败坏的在办公室走来走去。
他突然又想起他那个可恨的妹妹上官璃月,两条长腿和黄巧虞一样的修长笔直,因为经常锻炼,更加的柔韧有力。不由在心里可惜那个丫头是他的妹妹,不然泡到手,让那两条健美修长的美腿紧紧盘在腰上,操弄那久经锻炼的小蛮腰,也是极致的享受啊。
突然上官宇心里有了一个诡计,要不然找几个人把这个可恶的妹妹轮奸了,这样上官璃月就没法继承上官家了,原本属于本大爷的一切就会回来了。
想到这里,上官宇心里火热起来,你这个臭丫头不是要老子回家和你聚一下吗?老子下次回家,就带几个朋友把你轮奸了,你的那个处女小穴还是让老子来拔个头筹,让你敢在爷爷面前和老子争宠。
上官宇越想心里越激动,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这真是他妹妹上官璃月的照片,照片里是一个身穿迷彩服的美女,身高大概有一米七五,身躯曼妙,长腿诱人,但最吸引人的不是她的身材,而是是她那张冷艳的脸蛋,以及军人那种肃杀冷冽的气势。
看着妹妹的照片,上官宇脑海中想象着,自己和那几个狐朋狗友那这个臭丫头轮奸时候的场景,右手不自觉的伸到了裤子里,握住那根和他的体型完全不匹配的细小肉棒,对着一地的废墟撸了起来。
在上官宇的想象中,上官璃月这个军界小辣椒正在被一群大汉轮奸着,上官宇躺在地上,上官漓月那火辣的身材趴在他的胸口,胸前饱满的酥胸被他一手一个捏住,犹如面团一般的随意把玩,在上官璃月挺翘的臀部后,另一个粗糙的男人用肉棒将上官漓月的菊花塞得满满的,时不时还在上官璃月圆润的翘臀上拍打一下。除此之外,上官漓月的两只小手还分别握着两个男人的肉棒,就连她的小腿也在疯狂的遭受男人的亵渎,上面满是男人乳白的精液,小嘴暂时得到休息,因为房间里的男人们,想要听上官璃月小嘴里发出的甜腻的呻吟声。
「啊啊,哥哥不行了,全部射给上官璃月你这个下贱的妹妹了。」
上官宇低吼着,想象着面前是上官璃月那一张英武不凡的脸蛋,将精液喷射在了办公室的废墟上,同时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几个朋友,那上官漓月给彻底轮奸了,等自己成为上官家的家主后,再把这个妹妹变成只知道吞咽自己精液的小母狗。
上官宇以为黄巧虞那两条长腿现在正被我搂在怀里把玩,可是他猜的完全错了,我没有搂着他心上人的两条美腿,黄巧虞的两条长腿而是直接盘在了我的腰上。
在车子的后排座位上,我和黄巧虞赤裸的紧紧交缠在一起,进行着最原始的结合,黄巧虞趴在我的肩膀上,被我颠簸的上下起伏,发出犹如天籁般的婉转哀鸣,迎接着我犹如波涛汹涌的临幸,犹如一位尊贵的女骑士一般,骑跨在我的腰间,扭动着纤细的蛮腰,主动的寻求着我赋予她的无边欢愉。
不知道上官宇看到这一幕,会不会气的吐血呢。
从离开学校我就知道,我的名字很快就会传遍学校,尤其是上官宇的耳朵里,他在黄巧虞面前都是一条跪舔狗,黄巧虞亲密的主动牵起我的手这一幕,肯定会让他知道的。不过我不太在意了,这些事情早晚都会被人知道,现在只不过是两个校花而已,日后我要让清茗学院所有学生知道,校花榜里面所有的美女都变成我的私人藏品。
所以我毫不在意的被黄巧虞牵上了车。上了车后,我仔细打量两位美女的衣着,在她们宿舍等待我的过程中,两位美女不仅换了衣服,还仔细的妆容了一番,现在看起来更是千娇百媚。
坐在驾驶位的柳晓尧回过头来,美丽精致的锁骨出现在我眼前,秀发高高挽起,露出一截天鹅般雪白脖颈。她换上了一袭白色的露肩长裙,将身材的轮廓纤毫毕现地勾勒出来,高高耸立的双峰,纤细的小蛮腰之下是陡然翘起的圆润臀线,在长裙的紧绷下显得饱富弹性,让人恨不得冲上去揉捏一番。
坐在我身边的黄巧虞上身是一件v领针织上衣,勾勒出跌宕起伏的曼妙曲线,露出胸口大片如羊脂玉般雪白的肌肤,高挑的身材显得极其火辣,下半身搭着一条黑色束腰短裙,由于腿太长的缘故,只能堪堪遮住大腿的一半,最诱人的是,她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居然裹着黑丝,虽然我不是丝袜控,可是也不得不承认,丝袜这种东西对女人的腿部有着修形的作用,虽然黄巧虞的美腿已经完美无缺了,可是穿上黑丝还是让我心里痒痒的。
我自然不会客气,在车上就直接把揽住黄巧虞的腰肢,低头看着她领口露出的羊脂白玉般的肌肤,闻着那沁人心脾的少女体香,柔然纤细的腰肢告诉着我怀中的少女有多么的诱人。
在看到我拿出《悟提经》,黄巧虞更是欢呼一声,直接扑入我怀中,用认真的表情看着我,绝色的娇颜染上绯红。
「老公,我爱死你了。」少女那美丽的大眼睛里弥漫着水汽,仿佛这个世界就是剩下眼前的我了。
她本就爱上了我,加上这些日子为苏青蝉的伤势愁断了肠,现在见我居然拿出了《悟提经》,更是让她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去爱我。
「尧儿你呢?」我抚摸着扑入我怀着黄巧虞的美背,盯着车内的另一个绝色美女柳晓尧问道。
「老公,人家当然也爱死你了,不过我们先赶紧去小姐那儿吧。」柳晓尧有些紧张,但还是大胆的吐露着心声。
其实她恨不得也像黄巧虞一样扑入我的怀中,来表露她的爱意,可是她必须呆在驾驶位。没有多做耽误,柳晓尧启动了车子,飞奔在路上。
听到两位美女承认喜欢我,我陷入狂喜,这两位美丽高贵的校花终于完全被我征服了,不知道有多少倾慕者在妄想得到她们,可是她们以后就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
我将嘴印上黄巧虞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突然遇袭的长腿校花没有惊慌,看着我那充满着欲望的眼神,她的内心也涌上浓浓的爱意,乖巧的张开樱唇,任由我长驱直入,主动伸出丁香小舌迎上我的舌头,一张绝色漂亮的俏脸上满是和恋人热吻的幸福神色。
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上,谁能想到,一辆飞奔驰骋的小车内,一个长相普通的男生居然紧搂着一个绝色的长腿美女,大嘴吻着少女的樱唇,大手不安分的从少女的衣服里伸进去,顺着那光洁白皙的美背,尽情的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游走。
不知道吻了多久,我才和黄巧虞分开了唇,一根萎靡的丝线从唇分之处延伸而出,黄巧虞一张绝色俏脸实在美不胜收。感受到我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布料顶在她的臀部中间,黄巧虞的俏脸一红,说道:「老公,你真是坏死了,才在你得宿舍做了那么多次,你怎么又兴奋起来了。」
「要是抱着你这样的美人,我的肉棒还不硬起来,那我岂不是阳痿了。」我怀抱着黄巧虞的细腰,得意的说道。
「哼,老公你这个大色狼,真是便宜你了。」
黄巧虞轻抬臀部,诱人的臀沟紧紧贴合着我的肉棒,轻轻的前后移动着臀部,让我的肉棒在她的臀沟里前后移动。虽然是隔着几层布料,可是这销魂的快感还是让我爽的出声,想要拔枪而出,好好治理一下这个磨人的小骚货。
「你这个小骚货,你忘了,在做爱的时候,你要叫我爸爸的。」
黄巧虞俏脸更红了,白了我一眼,显得风情万种,顺从的叫道。
「……爸……爸……」
黄巧虞还故意拖长尾音,听的我一个哆嗦,差点直接射在了裤子里。
「爸爸你别急哦。」感受到我明显哆嗦了一下,长腿美女狡黠的一笑,随即盈盈跪下,也幸好柳晓尧这辆车子前后排距离够长,才能让黄巧虞这两条长腿能跪在中间,她温柔的将我的裤子脱下,将我的肉棒握在掌心,柔软的小手上下轻轻套弄,带给我特别的快感。
「爸爸你的肉棒又这么硬了。」黄巧虞惊叹道,迷离地注视着令她欲仙欲死的肉棒,绝美的脸蛋靠得越来越近,伸出粉红小舌轻轻地舔了上去。正好这时候车子开过一个限速带,颠簸了一下,我又是一个哆嗦,又一次差点直接射在黄巧虞脸上。
「爸爸……你刚刚是不是又差点射了。」冰雪聪明的黄巧虞抬头冲我抚媚的一笑,取笑道。
一听黄巧虞这句话,我顿时有了脾气,男人的持久度是最大的尊严,怎么能容许你个小丫头侮辱,我直接将黄巧虞的小脑袋按上我的胯部,强行将肉棒插入她的小嘴:「你这个丫头居然敢说爸爸秒射,今天要是你不求我,我就一直把肉棒放你嘴里,一直不射。」
若被其他男人这么对待,黄巧虞定感觉屈辱欲死,但被我这么对待,她却觉得十分亢奋,兴奋地含住我的肉棒,尽心侍奉起来,我直接靠在车子靠背上发出舒爽的呻吟。
偷偷观察我表情的黄巧虞颊飞红霞,我的舒服是对她最好的鼓励,让她更加努力地服侍我的肉棒,使出浑身解数,不仅用丁香小舌在肉棒上诱惑挑逗,还用雪白玉手轻抚我的阴囊,直爽得我几乎要压不住射精欲望,只觉胯下长腿校花跪趴着侍奉我,带来的心里满足快感简直肉体上的愉悦还要来的强烈。
长腿美女的侍奉持续了整整十多分钟,让我享受到了神仙般的乐趣。我粗大的肉棒在黄巧虞的口腔进进出出,将她的小嘴蛮横蹂躏,慢慢的,我也有些按捺不住射精欲望,可是黄巧虞一直没有求饶,我自然不可能认输。
「你这个丫头求不求饶,快点求爸爸射在你嘴里,不然爸爸今天插烂你的小嘴。」我低吼着,见黄巧虞无动于衷,我继续将胯下少女的小脑袋用力按在两腿之间,肉棒继续有力抽插着。
「老公,你的大肉棒堵着小虞儿的嘴巴,她怎么求饶啊。」在前排开车的柳晓尧突然笑着说道。
我这才涣然大悟,操的起劲的我居然连这茬都忘记了,于是问道:「小虞儿,要是愿意爸爸射在你嘴里,你就点一下头。」
黄巧虞赶紧点了一下头,我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肆虐,每次都插到喉咙深处,开始还能强行忍耐,时间久了根本受不了,只想认输,可是我按着她的头,肉棒堵住她的小嘴,黄巧虞只能呜咽着承受我的蹂躏,根本没有机会求饶。
「忍不住了,小虞儿,爸爸要射了,你这个做姐姐的要把所有的弟弟妹妹去全部吞下去哦!」我低吼着,将肉棒送到的黄巧虞小嘴的最深处。一瞬间,一股粘稠的的精液在黄巧虞口腔中炸裂,瞬间填满了她柔软的小嘴。
「爽……」伴着无比满足的呻吟,我将肉棒从黄巧虞的樱桃小嘴中抽出。
黄巧虞小心的将满嘴精液咽了下去,让我刚刚有些疲软的肉棒又跳动几下,拍打在少女光滑细腻的小脸上。
已无法压制欲望的我霸道地抱起黄巧虞的娇躯,将她双腿叉开,放在我的大腿上,撩起她的裙摆,那根架在少女美腿之间的肉棒对准她的蜜穴,就是长驱直入。
「嗯……爸爸……慢点……」一瞬间被侵入的充实感令黄巧虞娇躯微颤,哀求出声。粗壮肉棒猛烈入侵的痛楚使她俏脸微白,忍不住双手抱住我的后背。
看着长腿美女黄巧虞楚楚可怜却任凭自己摆布的娇媚模样,欲望一瞬支配了我的内心,这个高高在上的绝色校花本是自己一生都没有机会染指的佳丽,现在我不仅可以随意操弄,甚至在以后的岁月里我都可以一直享用这名绝色少女,成为她的恋人,她的丈夫,甚至是她的爸爸,令她身心沉沦,永远离不开自己!
已经被欲望支配的我却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抓着她那堪称极品炮架的双腿干得更加起劲。
「小虞儿,学生会的骄傲的长腿校花黄巧虞,你知道学生会有多少男人想操你吗,可是你就在车子里面被我操着,自愿让我操着!我要操你,我要一辈子都操你。」
「小虞儿要被爸爸操,我才不管学生会那些垃圾,黄巧虞就是个小骚货,她只要被爸爸操,要一辈子被爸爸操。」
过分激烈的抽送让的黄巧虞爽上了天,白玉般的美腿盘在我的腰间。她主动将娇软而美妙的身体贴上我,光滑娇嫩的肌肤令我更加兴奋,我和黄巧虞两人紧密结合在一起,随着有力而狂暴的抽插,车内啪啪声格外响亮。
「嗯……爸爸……你……好强……小虞儿……爱你……」在令人疯狂的欢愉中,被我以对面座位的姿势干得跌宕起伏的黄巧虞甩动秀发,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炽热爱意。
我猛地加快抽插速度,在黄巧虞紧窄粉嫩的小穴中连干十几下后重重顶上花心,滚滚浓精一瞬间灌入少女圣洁的子宫。
「女儿……也……丢了!」同一时间,黄巧虞八爪鱼般紧紧缠着我痉挛不断,她小脸潮红,美眸如醉,张开樱桃小嘴发出快感巅峰的诱惑呻吟,雪白无暇的性感玉体更是香汗淋漓。
「爸爸……你真厉害……」黄巧虞将小脑袋伏在我胸膛,感受着我的心跳。
「小虞儿,你可真漂亮。」格我抚摸着少女柔顺的秀发由衷赞叹道。以前在学生会就每每惊叹于她的美貌,现在高潮过后,她满脸潮红更是娇艳。
「哪有,小姐可比我漂亮多了。」黄巧虞的脸更加红了,平常不知道多少男人称赞过她的美貌,她对这些一直不屑一顾,可在我的怀里,听我说出这句话,还是让她心里小鹿乱撞。
「不可能,你这么可爱,这世上怎么会有人比你还漂亮。」
「是真的啦,等下你见到了小姐,你就知道了,小姐才是真正的天姿国色。我……也不知为什么就喜欢上你这个大色狼啦!」黄巧虞用如水眸子望着我,红着脸,突然说道:「其实……我之前喜欢的是小姐啦……」
「你喜欢苏青蝉?你们是百合?」我吃了一惊,没想到黄巧虞居然喜欢苏青蝉,这令我本就坚挺的肉棒竟然又硬了一分,我兴奋地挺直了腰,又将肉棒插进了她的蜜穴。
一名有百合倾向的绝色少女居然爱上了我,这令我的成就感更加强烈。尤其是想着,如果以后把苏青蝉也收到胯下,让这对绝色百合恋人一起躺在我胯下被我凌辱玩弄,别提这有多刺激了。
「嗯……别……爸爸……小姐才不是百合,我之前……只是单恋小姐而已。」
黄巧虞红着脸发出娇喘,我那坚硬如铁的肉棒再次将她的小穴填满,这种充实感令她娇躯酥软,脑子都要空了。
「那你要不要爸爸把你们小姐也弄到床上,这样你就可以和你的小姐亲热了。你们还可以一起做我的女人,一起嫁给我,做我新娘,你们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永远不用分开。」我一边迅速的抽插着,一边诱惑着黄巧虞。
「好啊……我和小姐……一起做……爸爸的女人,……一起做……爸爸的女儿……好美……」
听到我描述的场景,黄巧虞只觉得心里有团火在燃烧,恨不得马上和小姐一起躺在我的胯下,同时和两个心爱的人在床上欢爱,最好一辈子都不要下床了。
「你们小姐苏青蝉是出身燕家吧?她的本名是什么?」我突然想起我连苏青蝉的真名都还不知道。
「啊……小姐是燕家公主……真名她不让我们告诉别人……」
「什么,你居然说爸爸是别人,快点告诉我,你们小姐究竟叫什么名字?」
我有些不爽,猛地抽插一下,让黄巧虞发出一声嘤咛,抬头与我对视,迷人的大眼睛蒙上水雾,绝美的脸蛋羞得通红。
想到发问的就是自己的男人,长腿美女的美眸蒙上了一层雾气,可是小姐的命令也不能不听。
「好爸爸,别逼小虞儿了,等下你就可以见到了小姐,爸爸你自己问她就是了,她肯定会告诉爸爸你的。」黄巧虞说到这里,少女那极品的小穴一阵收缩,吸得我舒爽万分。
「小虞儿你还真是个喜欢肉棒的小骚货呢!」我淫笑着挺动腰身,令腰上的少女娇呼连连,问道:「那爸爸总能知道我的两个骚女儿,和我未来的女儿苏青蝉是什么关系吧?」
黄巧虞羞愤地用手掩住小嘴,半响才有些气恼又有些甜蜜的娇嗔道:「你这个大坏蛋!怎么老是想把做人家的爸爸,小姐那么尊贵,怎么能做爸爸你的女儿」
坐在前排认真开车的柳晓尧也有些羞愤的说道:「还有爸爸,你以后不能说我们是骚女儿。」
面对两个女孩的反抗,我只能妥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俯身含住黄巧虞雪白晶莹的耳垂,调笑道:「那爸爸总能知道我的两个乖女儿和苏青蝉是什么关系吧?」
我心里却想着,反正你们的小姐,她以后肯定是我的乖女儿,一定会比你们这两个小丫头听话的多。
黄巧虞这才说道:「我们的家族世世代代都是燕家的附庸,所以从我们出生那一刻开始,小姐就已经是我们的小姐了,不过小姐虽然名义上是我们的小姐,却一直待我们像姐妹一样。」
其实这和我猜的也差不多,黄巧虞和柳晓尧的父亲大概率是军方的高层,是燕家的嫡系派属。
「那小虞儿现在是更喜欢爸爸还是你的小姐啊?」我加快抽插,面对原本骄傲冷艳的绝色少女,我无法压抑将其调教她的冲动。
「嗯……啊……爸爸……坏蛋……我……现在……喜欢爸爸……」黄巧虞在我的调戏下面红耳赤,说话也断断续续的,但她还是强忍娇羞和身体酥软,用小手推着我的胸膛说道:「爸爸……你先停下……把这肉棒……啊……拔出去啦……」
「难道小虞儿不想做了吗?」我放缓抽插速度,有些吃惊地问道。
「啊啊……爸爸……不是啦……」黄巧虞红着脸,贴着我的胸膛,用细如蚊吟的声音道:「我们……到了……」
我这才意识到车子已经开到了一个小院子里了,风格倒是挺古朴的,门前都是青石板铺成的路,我把肉棒从黄巧虞的嫩穴中拔出,将她的裙摆放下,黄巧虞手脚无力,我只能搀扶着她下了车。
没想到从车上下来的另一位美女表现的比黄巧虞更是不堪。柳晓尧身穿白色露肩长裙,脚穿黑色高跟鞋,飘逸乌黑的长发高高挽起,露出雪白脖颈,浑身上下透露着高贵的气质,不过那张绝美的俏脸上带着激情后的绯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车上高潮数次的人其实是她呢。
我不得不走过去,温柔的问道:「小尧儿,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柳晓尧脸一红,把头扭过去没有回答我。而是黄巧虞揶揄道:「爸爸,小尧儿是下面痒了呢。」
我这才明白过来,一路上柳晓尧都在开车,可是我和黄巧虞就在她身后盘肠大战,两人的淫声浪语都听在了她耳朵里,恐怕下面早就淫水泛滥,渴望我那根大肉棒的插入了。
明白过来的我轻轻的搂住柳晓尧那纤细的小蛮腰,在绝色校花的耳边亲吻着,大手也不安分的在柳晓尧的那性感的身体上抚摸着。
柳晓尧享受着我的亲吻,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原本就绯红的俏脸现在几乎渗出水来。
「尧儿,你是不是想要爸爸的大肉棒现在插到你的小骚穴里。」我一边亲吻着柳晓尧那雪白无暇的玉颈,一边轻轻的说道。
正享受着我亲吻的柳晓尧,听道我的话,连忙慌乱起来,急促的说道:「不……不行……不能在院子里啊,爸爸,我们到车里去好吗?」
「怕什么,我看这个小院子也没其他人了。」
「可是,小姐就在里面,等下如果她出来看见了,那可就惨了!」
我一听觉得柳晓尧说的也有道理,毕竟露天欢爱还是很难让人一下子接受,尤其是她们尊重的小姐就在附近,看来只有回去的时候再享用这个巨乳校花了,不免觉得有些遗憾。
柳晓尧见我不说话,以为我生气了,小嘴轻轻的在我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去,小手轻轻脱下我的裤子,露出我的肉棒,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舔了舔。
我看着柳晓尧居然主动给我吹起萧来,正在给自己口交的绝色校花,那雪白饱满的的乳峰,绝美娇艳的俏脸,再加上柳晓尧今晚穿的那件白色露肩长裙,更是把她那性感迷人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至,更加的娇艳动人,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会产生强烈的欲望,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蹂躏。
尤其这还是露天的情况下,更是让我我觉得刺激非凡。我看着正卖力为我舔弄肉棒的绝色校花,强烈的快感蔓延全身,我扶起蹲在地上的柳晓尧,将她性感迷人的身材按在在旁边的小车上,将她胸前那饱满坚挺的巨乳压在车上,强迫她翘起丰满的美臀。
我把柳晓尧白色长裙往上翻起,露出她雪白丰满的美臀,然后把柳晓尧身上的黑色内裤往下拉,握住我的肉棒,对准柳晓尧早已湿透的小穴,腰部向前一耸插了进去。
柳晓尧随着我在小穴抽插,也向后耸动着雪白的美臀,配合着我的抽插。
「尧儿,爸爸操得你舒服吧!」我看着正在自己跨下婉转求欢的巨乳校花,一股强烈的征服感由然而生,我居然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操一位高傲的校花。
「啊……爸爸……好舒服……啊……喔……」被我操得欲仙欲死的柳晓尧一边小声的呻吟,一边继续耸动着雪白的美臀迎合着我。
因为是第一次在露天的场所,我和柳晓尧都特别刺激,两个人都没有坚持太久,我双手抓着柳晓尧纤细的蛮腰,腰部快速的耸动着,让粗长的肉棒插入绝色校花子宫最深处,一阵火热的精液从子宫深处喷洒而出。
我拉起了柳晓尧,亲了亲绝色校花,干脆把两位校花都扶上了车,我坐在后排中间,身边两个身材火辣的绝色少女一左一右地趴在我的腿上,像两条小母狗一样用娇艳欲滴的小嘴舔舐着我的肉棒。
「爸爸,我实在没力气了,就让尧儿先陪你你进去吧,我就在车里休息好了。」
黄巧虞被我在车上折腾的最后的力气都没了,我只好让她在车上等待了。
柳晓尧带着我走了进去,我看到房间的中间躺着一个女生,长相很普通,顶多算是清秀,她闭上双眼,神色憔悴,脸色苍白,很难让人把她和绝色美女和绝世高手两个身份联系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苏青蝉,不管是现在她这张脸,还是传说中她原本风华绝代的那张脸。她在学校里一直默默无闻,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普通的女生,居然是高高在上的燕家公主殿下。
柳晓尧走到女生身边,苏青蝉都没惊醒过来,她似乎睡得很深,需要好好休息。
「小姐。」柳晓尧在苏青蝉耳边轻轻唤了一声。
苏青蝉这才睁开眼睛,先是冲着柳晓尧勉强笑了一下,才注意到房间还有一个男生,无力的问道:「你是?这里还是第一次有外人来呢。」
我正思考着应该如何介绍自己的身份,柳晓尧先替我回答了,她十分雀跃的说道:「小姐,他带来了悟提经。」
在说道《悟提经》的时候,苏青蝉的眼睛亮了一下,仿佛夜空中划过的流星。
苏青蝉用疑问的眼神看了看我,显然有点不敢相信,燕家找了悟提经这么久,本来都已经绝望了,现在居然被我突然拿出来。
我点了点头,告诉她是真的。
苏青蝉问道:「悟提经很宝贵,你拿给我,有什么要求吗?」
我斟酌了一下,先问道:「可以先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苏青蝉笑了笑,吐出三个字:「燕倾舞。」
然后她又继续说道:「因为一些原因,我还是更喜欢苏青蝉这个名字,如果我是这张脸,你就还是叫我苏青蝉好了。」
「那我把《悟提经》给你,我要你帮我,让张苡瑜爱上我。」
苏青蝉听了我这句话,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缓缓说道:「你是叫陈晓吧。」
ps1配图是张苡瑜小姐姐。
ps2,上次更新有朋友说,罗索珲在玩游戏,就发现不了陈晓在操宁樱雪,太假。
其实你们回过头看,之前的更新我很多次都点到了,罗索珲一旦玩游戏,就会全身心投入什么都不管,就是为这次夫前犯做铺垫。我从一开始就打算让罗索珲玩游戏,在背后操他的女人的。
其实关于夫前犯的界限,离近了太假,离远了不刺激,这本质是种玩法,这种bug就不要深究了。
ps3:有一个群,大家可以直接搜群名,清茗学院,或者私信我要群号。
里面有大佬再做清茗学院的h游,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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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都王庭,本是草原最神圣的地方,此刻却是人潮涌动,剑拔弩张。在这小
小的后宫之中,已是堆积了上千侍卫,个个弯弓搭箭,神色肃穆,而他们围着的,却只有三个人。
脱下胡服的琴桦已然穿着自己的黑色夜行衣,她的手中没有兵刃,可又充满了兵刃,在刚刚的交锋中,但凡向前垮了一步的侍卫,尽皆倒下,不是脖颈插上了飞刀,便是胸口沾上了毒镖,更甚至有人的头颅天灵盖上插着细微的银针,也不知这些暗器从何处而来,但这一击致命的本事,却是早将这群侍卫震慑住了。
琴桦的身侧站着的便是萧启,萧启双眼通红,双手颤抖的抱着只披着一件胡服的拓跋香萝。
「还等什么,快给我杀了他们,不,我要抓活的。」完颜铮近乎咆哮道,父亲惨死于眼前男子之手,叫他近乎歇斯底里起来,当下朝着身边的黑袍人大喊道。
这黑袍男子却是不为所动,却是一个人稍稍向前迈了一步,朝着琴桦微微点头:「你,便是烟波楼的琴桦?」
琴桦双目凝神,朝着这黑袍男子盯了许久,方才答道:「正是!」
「琴桦?是她?」侍从们渐渐发出些许嘈杂之音,毕竟这三年来,在草原上讨论得最多的两个名字,一个便是一战功成的惊雪,一个便是刺杀宏图的琴桦,如今琴桦便在这庆都宫中现身,一时引得这群士卒群情激奋,个个摩拳擦掌,似是要一血草原人的耻辱。
「却不知惊雪这三年可好?」黑袍人继续问道。
「我二姐追随小姐潜居江南,自在快活。」
「那便好了。」这黑袍人微微一笑,似是松了一口气一般,「哦?」琴桦有些不解其意。
「只要惊雪还在,我便有与她一战的机会。」
「就你?」琴桦轻叱一声,笑道:「我二姐披靡天下,岂会与你这种藏头露尾的小人一战?」
这黑袍人亦是淡然一笑,款款解下自己的头帽,露出那张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面容,竟是朝着琴桦鞠了一躬:「琴桦小姐在上,在下夜八荒!」
「夜八荒?」琴桦与萧启几乎同时唤出声来,琴桦早年也爱追随几位姐姐游历江湖,萧启更有欧阳迟为他讲些江湖人物,可这「夜八荒」的名字,却是毫无印象。琴桦暗忖道:「观此人气色,竟是丝毫察觉不出修为如何,但越是如此便越觉可怕。」
「萧启,跟紧我。」萧启正肃穆的望着眼前的敌人,且不说那上千侍卫的铁弓冷箭,单说那屋檐之上站着的摩尼教贪狼与苍生妒都叫他难以招架。可便在这时,耳边却是传来琴桦的声音,萧启错愕望向她,却见着琴桦看着自己,双唇紧闭,不似有说过话的迹象。
「轰」的一声,众人均还未反应过来,却是琴桦双手猛地朝地下一掷,一团青烟骤然冒起,琴桦立时拉住萧启的手,萧启这才明白过来,她是要趁乱逃开了。
「啊?」青烟燃起之时,夜八荒却是未有丝毫动作,最先反应过来的却是贪狼,他半人半狼的嗅觉颇为灵敏,稍一闻到这股爆炸之味,立时便朝着琴桦的后路飞去。而另一侧的苍生妒已然弯弓搭箭,将目标对准着后院方向。「追!」青烟渐渐消散,完颜铮与众侍卫却是这才反应过来,但见青烟之后并无人影,当下向前探去,急得完颜铮大喝道:「人呢?」
便在众人将目光朝着后院方向看去之时,完颜铮只觉脚下一松,一道丽影竟是从她脚下破土而出,手中一记弯刀,直朝着完颜铮杀来。
「不好,有诈!」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可堪堪回头之时,琴桦已然杀出,黑色护臂轻轻一甩,便是一支飞刀飞出,直取完颜铮脖颈之处。
「陛下!」众人均觉大事不妙,鬼方两位首领已然死去一位,若是完颜铮再有不测,那鬼方定将顷刻间灰飞烟灭。
「嘶!」便在众人慌乱之际,亦是在完颜铮绝望闭眼之时,一道黑色法杖横置于完颜铮身前,法杖随意一舞,便正好挡在飞刀飞来的路径之上。「叮铃」一声清脆,那飞刀应声而落,众人这才发现,这黑衣女子当真好胆魄,借着青烟假意遁走,实则是要擒贼擒王,将目标对准着完颜铮。「好在有军师大人。」众人纷纷心下念道,说来这军师大人也是颇为神秘,平日里沉默寡言,但但凡有言,必然是算无遗策,今日便也一样,在场上千人,仅有他一个识破了这黑衣女子的暗杀之机。
然而电光火石之间,异变再起,琴桦一击不中却是丝毫未有停息,矫健的身姿宛若灵蛇一般在空中不住扭动,而伴随着这股扭动,琴桦身上的暗器便如倾盆大雨一般直朝完颜铮扑来,飞沙走石,银针飞刀,顷刻之间,完颜铮身边的护卫反应不及,尽皆横死当场,而唯有完颜铮身前,那支黑色法杖依然横亘其间肆意挥舞,宛若在完颜铮身前立起一道黑色屏障,叫琴桦的暗器难以侵入。
「师傅?」萧启不知何时钻了出来,见琴桦几次袭击均被这夜八荒化解,不由有些担心。
而便在此时,贪狼已然杀到,伴随着一支利箭,苍生妒的弯弓满月,亦是射出这劲道无比的一箭,萧启急忙回过神来,将精力集中在这二人身上,他早已不是孱弱之辈,面对这强大攻势却是毫无畏惧,结掌成拳,一个侧身躲过苍生妒的飞箭,双拳轰然迎上贪狼,「哼!」贪狼闷声一哼,本料想这萧启不过是个寻常之人,稍稍相触便能置之于死地,可甫一交手,贪狼便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萧启看似年不过二十,实则内力浑厚,竟不在自己之下,而且这萧启招式灵动,显然得那黑衣女子传授,若不是苍生妒在旁暗箭压阵,怕是自己很快便要败下阵来。
几番出手,琴桦便已觉不妙,这夜八荒仍然只是以杖画盾,将她的暗器海潮尽皆抵挡在外,纵然她使出各种神通,可依旧拿眼前的形势没有办法,场上战过一轮,形势稍稍严峻起来,她与萧启被围在人群之中,夜八荒与贪狼苍生妒各据一角,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琴桦骤然之间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她的暗器虽不至于例无虚发,但若她要杀一个人,即便是几位姐姐在场,怕是也无法阻止,可眼前这人只是简单一根黑杖,便竟似看破了自己一般,每一招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而她的身边,萧启已然显露出一丝颓势,萧启得她传授技艺,又有体内真龙血脉提供源源不断的内力,故而在受到香萝惨像刺激之下一时怒发冲冠,劲力暴涨,可贪狼与苍生妒亦不是易与之辈,几番交锋,便也折了锐气,不复初时之猛。
贪狼铁拳威猛,每一拳都有鬼哭狼嚎之势,萧启已然应接不暇,而一旁的苍生妒却是瞅准时机,弯弓稍稍偏移,竟是将目标对准了躺在地上的拓跋香萝。
「咻」的一声,利箭破空而出,萧启怎能不觉,强行回身,眼疾手快,一手便抓住那流星一箭,可还未待他站稳脚步,贪狼一拳攻至,苍生妒又是一箭…
「噗」,这一次,萧启再也来不及躲避苍生妒的暗箭,暗箭正中前胸,萧启立时痛得跌落在地,琴桦闻言望来,立时玉手一挥,便是几道飞针洒出,迫得贪狼不敢再靠近。
「师傅,徒儿没用。」萧启见琴桦在前,不由有些惭愧,而今情势危急,自己确是不争气的先倒了下来。
琴桦倒是并不慌张,稍稍打量了萧启伤势,好在并不致命。当下从衣角处撕下一块黑布,素手狠狠一拔,便将那暗箭拔了出来,萧启胸口鲜血立时涌出,琴桦立即从怀中取出些药物涂抹在伤口,便用黑布紧紧包裹住。
「咻!」便在众人尽皆凝视着琴桦救人之时,苍生妒却是一箭打破了这份宁静,而琴桦却是丝毫不惧,待那暗箭靠近之时左手一挥,同时洒出三道一模一样的暗箭出来。这三道暗箭与苍生妒所射出的暗箭撞在一起,除了两支相触而落,便剩得两支朝着苍生妒方向飞速而出。
「小心!」贪狼话音未落,苍生妒亦是反应不及,好不容易扭过身来躲过一支,却是被另一支暗箭破体而入,正中右肩。
琴桦一边抚慰着萧启,一边朝着那依旧安稳如山的夜八荒看去,在场众人不是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便是围拢在苍生妒身旁观测,没人再敢出手,但琴桦却是知道,若是这夜八荒出手,自己恐是难以抵御。
「咳咳。」萧启气色好了许多,堪堪能捂住伤口站起身来,他与琴桦背靠而立,亦是面色凝重,「怎么样?还能动吗?」琴桦压低了声音微微问道。
萧启稍稍将香萝抱在怀中:「师傅可是有突围之策?」
琴桦嘱咐道:「来时我有留意,此地向东一里左右便是一处马厩,切记。」
「啊?师傅?」萧启还未反应过来,却见着琴桦一个纵跃,凌空而起,似是天神一般傲视着在场千人。
琴桦傲立空中,想必自有绝技而出,可令人绝想不到的是,琴桦于空中竟是一声怒喝,全身似是爆裂开来一般,在她身上的那一件黑色劲装立时四分五裂,露出其中的白色小衫以及醉人的白皙肌肤。可无人敢在这个时候欣赏眼前的美景,那黑衣破体之时,便似有无数暗器朝着四面八方蜂拥而出,这暗器之众,堪比千军万马,暗器请洒而出,一时间众人尽皆哀鸿一片,即便是强如贪狼苍生妒这般的摩尼教护法依然需要运功抵御才得向后退去,不敢硬接,而这围拢在一处的鬼方侍卫便遭了秧,个个中招而倒,毫无幸免。
而便在众人不堪抵御这暗器狂潮之时,萧启身侧竟是燃起阵阵青烟,萧启立即意识到师傅是将那燃起青烟的暗器藏于其中,当下了然,正欲带上香萝趁乱逃脱,可一道娇丽清影应声而落,萧启大骇,这,竟是那只着了一件白衣小衫的琴桦师傅。琴桦一脸疲惫之色, 显然是这一招破体暗器潮耗用了她太多精力,「难怪师傅先前叮嘱了马厩所在。」萧启把心一横,也顾不上男女之防,一手夹住一个,便趁着这青烟弥漫,一个纵步跃上墙头,向着东边的马厩奔去。
青烟消散,场中之人纷纷互相搀扶着聚拢在一起,完颜铮满脸怒色,朝着夜八荒吼道:「军师这是何意?为何不拦下他们。」
「他们尽皆负伤,殿下何不趁胜而追?」夜八荒淡淡一句,却是遏制住了完颜铮的狰狞面孔。
「哼!」完颜铮怒喝一声,也不理他,朝着军营方向行去,显然是要调兵追击了,贪狼扶着已无大碍的苍生妒渐渐想着夜八荒走来,亦是疑惑道:「长老?」
「我们也跟上罢!」
分割线大漠狂沙之中,一匹黑色骏马狂奔不止,然而细细观之,却发现这骏马之上过于臃肿,竟是驮了不止两人。
萧启将身量好在三人均是身量都不算太高,萧启将昏迷的香萝置于胸前,骏马奔驰之间自己弓住身子,几近将香萝压于身下,而琴桦,却是紧紧贴着萧启的背,这两人一个是他幼时的牵绊,此来草原,便是为了能救她于水火,而身后的师傅,却更让萧启不舍遗弃,师恩深重,千万军中几近折损修为的一招才换来他的逃生之路。
「咳,咳。」香萝昏迷得较早,随着骏马颠簸,不由得先醒了过来,见着身子被压得有些难受,不由得咳了几声。
「啊,香萝,你醒了。」萧启见得香萝转醒,一边控制着骏马,一边将身子稍稍抬起,在确保琴桦贴着自己不至于跌落的前提下,多给了香萝一些空间。
香萝听得萧启的声音,一时间有些激动,三年战火,鬼方人逐步打败了她拓跋氏,对于家国之念,早在拓跋氏覆灭之时早已粉碎,心中终是仍然牵挂着的,只有那三年前相约终生的小郎君。而今终于盼来了萧启,更是在萧启的帮助下脱离了那梦魇一般的庆都王庭,一时间情难自已,竟是眼中落下泪来。
「萧启哥哥,我在做梦吗?」香萝抽泣着问道。
萧启见她醒来,不由得心下稍安,努力控制着马速,回道:「香萝,不是梦,从今以后,我便一直守着你,再也不叫人欺负你了。」
萧启一时大意,提起「欺负」二字,立时叫香萝面色一滞,一想到昔日雁门关下,自己被完颜铮及部下彻夜淫辱失去贞洁之躯,又这数月来又被完颜铮带回王庭日夜淫辱,直到萧启救她之时,亦是正在被完颜铮父子奸淫,如今的她,早已不是风光一时的草原明珠,只是一个战乱之中的残花败柳,她还有何面目去跟着萧启呢?香萝越想越是伤感,眼泪便越是夺眶而出,萧启只道她这段日子太过痛苦,一时也不知如何安慰,唯有默默前行,只盼着早日回到中原,再慢慢与她一叙三年别离之情。
萧启单骑紧赶慢赶,疾行三日未曾歇息。终是行得那日与明军斥候们分别时的山谷。
那黑色骏马终是支撑不住,骤然一双腿一软,三人立时仰面而飞,好在萧启反应迅速,一手抓起一个,于空中几个折叠,终是安稳的落在地上。那骏马瘫倒在地,已然无法动弹,「斥候安在?」萧启记起此地,朝着山谷上方高声呼喊。山谷立时传来他的回声,但却是依旧无人回应。
「斥候安在?」萧启有些着急,再次呼喊一声,可依旧只等到那山谷高峰之地传来的回声,一副无人迹象。
「糟了,莫不是这些斥候不听师傅的话,率先回去了?」萧启心中想道,若是如此那便难办了,他如今三人无粮无水,唯一的马儿已然不行了,且不说鬼方人追将上来,即便是没有人追,他三人也难以在这草原之中活命。
正在萧启踌躇之时,一声微小的声音却是自山腰之处传来:「可是四皇子殿下?」
「啊,正是萧启,快快出来。」萧启闻声大喜,终是发现原来这伙斥候藏于山腰之间的一处洞穴。
「小人梁志,拜见殿下,殿下终于回来了。」这斥候领队唤得几个手下一齐下来,先是自包袱之中取出些干粮和水,好叫萧启修整一二,萧启先是将香萝安置于地,将食物递了过去,见香萝低着头小口小口的轻轻吞食,心中稍安,便转头扶起仍然昏睡的琴桦,拿出水壶,轻轻的在琴桦嘴边倾斜,水的清凉顺着水壶缓缓润湿了琴桦已然有些发干的嘴唇,渐渐的,琴桦的小嘴微微张开,清水顺着嘴流了进去。
「咳咳…咳。」清水入喉,琴桦显然被这水呛着了些,竟是稍稍有了知觉,公主跑吗?怎么又不听我的话了。」
「啊,师傅你醒了?师傅且先吃些东西吧,等回了关内,徒儿再向师傅请罪。」
萧启不敢顶撞师傅,只得拿来食物搪塞过去。
琴桦环顾了四周,见着这山谷异常宁静,只有这群斥候在忙着修整,不由问道:「奇怪,你带着两个人,如何跑得过鬼方的铁骑?」
「这?徒儿也不知,徒儿一路狂奔,许是这骏马有力,倒是很快甩开了追兵,一路之上再没见过鬼方人的影子。」
「嗯?」琴桦依然有些疑惑,可体内的伤势容不得她多想,困意袭来,正欲再靠着萧启休息一会,忽然脚下一阵颤抖,山谷之中,人人警醒过来,纷纷互相张望,却不知这是为何?
琴桦将身子伏下,将耳朵贴在地上,俏媚的眼珠儿稍稍一转,秀眉微蹙,神色凝重道:「快走,鬼方的骑兵来了!」
「什么?」那斥候们纷纷慌乱起来,鬼方铁骑昔日在雁门关外屠杀拓跋铁骑之时,他们还历历在目,那鬼方人的勇武,岂是他们几个斥候所能抵挡。
「快!别收拾了,快上马!」梁志急声唤道,众人尽皆上马,好在这斥候军多备了些战马,萧启扶着香萝共乘一骑,看着稍稍有些精神的琴桦已然翻身上马,不由担心道:「师傅,你可还能撑住。」
琴桦深吸一口气,朝着萧启嫣然一笑:「放心吧,若是这点困难便能难倒我,我还怎么做你师傅。」说罢轻唤一声「驾」,胯下战马一记嘶吼,便朝着南边疾行而去。
分割线雁门关外十里,完颜铮亲率一万铁骑汹涌而来,他自小便追随父亲完颜铁骨南征北战,每每出征都是冲在最前,此时此刻他复仇心切,眼见得萧启一行便要逃入雁门关内,心中便怒不可遏。忽然,完颜铮见着一骑黑马奔驰而来,竟是与自己并驾齐驱冲在全军之前,不由诧异望去,却见着是那熟悉而又神秘的军师夜八荒。
「主公,征战杀伐交由部下即可,切不可如先前一般将自己置于险地。」夜八荒淡然道,完颜铮却是发觉他的称呼渐渐变了,曾经军师只唤他「将军」或是「少将军」,唤他父亲作「大汗」,而今大汗已死,他是唯一的继承人,自然是鬼方新王,因而这一声「主公」倒是叫得他甚是舒坦,不过完颜铮亦不是好糊弄之辈,稍稍放慢马速,回声道:「我自幼征战,哪一次不是征战在前?」
「今日主公,不再是往日的将军。」夜八荒这一句已然表明立场,完颜铮不由夹了夹马背,马速越发慢了下来。
「好,我便依你,只不过,军师,是你说要整军再发,我才耽搁了一天才出兵,而今他们便要回到雁门,再要想追杀谈何容易?军师可有良策?」
「没有。」
完颜铮刚想发怒叱责,却听得这夜八荒话音未落:「属下没有擒拿凶手的良策,但有一道选择赠与主公。」
「什么选择?」完颜铮见他说得郑重,当即问道。
「其一,属下敢放走他们,必然是有抓回他们的把握,若是主公意欲抓捕,那属下绝不让主公失望…」
完颜铮听他所言,似乎这背后更有玄机,当即追问:「其二呢?」
「其二便是,放弃这蝇头小利,属下可助陛下拿下这雁门雄关。」
夜八荒说得轻巧,然则完颜铮心头一时掀起惊涛骇浪,完颜铮虽是一介莽夫,但自幼善与钻研,夜八荒如此胸有成足,让他不禁想到了这次领兵抓捕之时的安排,夜八荒足足以整军为由拖了自己一天时间,一天时间,若是自己随意领着一队人马,怕是早已追上那逞凶的男子,更何况那凶徒身边还带着两个病弱女子,若不是还要仰仗军师来对付这群凶徒的武功,他还真不一定会忍耐得住这份杀父之仇,而今听他所言,原来这拖延的一日,竟似是早有准备。
抓捕仇人与雁门关,几乎没有任何可比性,父亲做梦都想踏足的中原梦若是能在他手中实现,想必父亲亦会认同自己,何况若是南下顺利,一统中原,这几个凶徒还能跑到哪里去,当即不再犹豫,朝着夜八荒问道:「军师此言当真?」
「属下何曾骗过主公?」
是啊,这夜八荒自现身起便是算无遗策,自赤沙城一战解了鬼方一族的危机,便一路纵横漠北无人能挡,若说一统草原这份功劳划为十分,军师之谋和那噩梦一般的鬼兵只怕占了五分。
「好,还请军师助我拿下雁门!」完颜铮朝着夜八荒微微一揖,面对这份功劳,完颜铮的态度与礼数一下子便也恭顺起来。
分割线「报!」亲卫匆忙着跑向韩显的营帐,脚步紊乱,显是有紧急之事:「报将军,城外五里处出现我军斥候,正朝关内疾驰而来。」
「嗯?」韩显本以为是甚要事,听得是自己派出的斥候,当下心中稍安,却不料这亲兵补上一句:「城外十里出现大量鬼方骑兵,看似,看似是追着他们而来的。」
「鬼方铁骑?」韩显立时坐不住了,起身便朝着城楼走去,上得城楼,但见着萧启一行已然靠近,而鬼方铁骑已然只有不到五里的距离了。
韩显凝神而视,微微目测了一番这两支队伍的距离,稍是安心下来,当即吩咐道:「去,传令戍门兵戒备,若是需要开门关门,都给我麻利一点,切不可耽误了时间。」
萧启一行终是来到城下,萧启大喊:「韩将军,我是萧启,速速开门。」
韩显凝立城头,见着越发靠近的鬼方铁骑,心中不由打起了鼓,当即埋下头去朝着萧启周围仔细打量,风尘仆仆的一行人应是被追杀的,见着萧启与那烟波楼的琴桦安然而归,韩显的心里却是要好过几分,但为了谨慎起见,还是朝下喊道:「殿下, 莫怪末将聒噪,殿下出塞之时,末将曾将一件物事交由殿下,殿下可曾带着?」
萧启自怀中取出那刻着「萧启」二字的玉佩,猛地朝上一掷,便落入韩显的手中。
这一番举动却是让身后的香萝看得个仔细,那熟悉的玉佩再次出现在眼前时,香萝止不住的双肩颤抖,眼中不自觉又是泛起一阵泪花。
韩显查验完毕,再无疑问,当即喝令:「开门!」
「咚」的一声,铁门缓缓落地,萧启心下稍安,与众人立即朝着关内行去,而此时鬼方的大军已然只不足三里的距离了。
「诶诶诶,你快些!」萧启进得城门,却是听闻戍门兵催促,不由转头望来,却见着梁志等一伙人走在后面有些缓慢,不由提醒道:「各位还是快些吧,鬼方人可就在后头。」
梁志却是一声不吭,与身边的斥候缓缓进得城中,韩显见着他们尽皆入城,不由振臂一呼,大喊道:「关城门!」
「关城门!」亲兵放声一喝,那戍门兵立即拉起吊绳,使出吃奶的劲儿便要将这铁门给拉上去。可便在此时,那斥候统领梁志确实悄然靠近着戍门兵,突然,这群斥候同一时间自怀中掏出兵刃,电光火石之间,一齐出手,便将守城戍门之人尽皆刺死。
「你们,你们干什么?」萧启听得身后异动,不由回头一望,却被这场景吓得不轻,数十名戍门兵命丧当场,那铁门绳索已然断裂,而更叫他恐怖的是,以梁志为首斥候军突然各个双眼漆黑,发疯了似的站在门口,抵挡着前来问讯之人。
「不好,快,快关城门。」韩显见得城下变故,又朝着鬼方那不足一里的铁骑望去,一时恍然道:「不是追杀,鬼方人这是要破关!」当即喝令道:「快些关闭城门,全军戒备,准备迎战。」
萧启心知琴桦有伤在身不宜动武,将香萝向前一扔,正落在琴桦怀中,当即喊道:「师傅,香萝就拜托你了。」随即一人一剑便朝着梁志奔去,在他看来,要击倒这几个斥候不算难事,可还未待他靠近,忽然一道黑影自天而降,却又是一位身手不凡的黑衣女子。
萧启见这女子自天而降,便已猜到这女子定不是凡人,但是敌是友却是难辨。
「你可姓萧?」黑衣女子缓缓问道。
「正是!在下萧启,还请姑娘让开。」
「那便好了。」这黑衣女子如此说道,让萧启稍是缓了一口气,但他气还未缕平,这听这黑衣女子突然一笑,突然面色狰狞起来,目露凶光,全身裹着一层黑色杀气,大喝道:「姓萧的都该死!」言罢便是凌空一剑,朝着萧启杀来。
这一剑之威声势浩大,宛若鬼神哭泣一般骤然间便将萧启击退数步,萧启也不知这女子哪里来的怨气,但此刻耽误不得,当下运起全身功力与这女子战作一团。
而此刻,鬼方铁骑已然兵临城下,城头已布满弓弩手,一时间箭如雨下,可全身甲胄的兀尔豹浑然不惧,虎吼一声:「杀!」那身后的鬼方铁骑便也如刀枪不入一般顶着箭雨便冲入这来不及关上的城门。
「完了!」韩显茫然念道,心中一时悲怆不已,雁门关一失,鬼方铁骑便可长驱直入,大明还有何人能阻挡这群野兽。彷徨之间,却看到城下正苦苦奋战的萧启与琴桦,心中不由又燃起希望,萧启,烟波楼,他们便是大明的希望,当即朝着身边亲卫喊道:「来人,随我死战,誓死保护四殿下。」
即便是把鬼方人想象的很强,可终究还是低估了,当鬼方铁骑冲入城池的那一刻,这在边关已算得上训练有素的雁门军顷刻之间便是摧枯拉朽一般尽皆成为鬼方人的刀下亡魂,鬼方铁骑,那是比拓跋氏还要凶狠的野兽,一人一骑,一骑一刀,一刀便是数十条鲜活的生命,萧启与那黑衣女子战至一团,却见着身边不断有鬼方人涌入,自是应接不暇,眼见着琴桦护着香萝也在拼命厮杀,心中急成一团乱麻。正是焦急之时,却听得一声大吼:「誓死保护四殿下!」扭头看去,却见着韩显率着身边的亲卫杀将过来。
「殿下快走,韩某为你殿后。」韩显杀了过来,朝着萧启喊道,身边的亲卫一拥而上,将那黑衣女子与鬼方人阻在外围。
「你,跟我们一起走。」琴桦亦是靠拢过来,身后还靠着虚弱的拓跋香萝。
「对啊,韩将军,跟我一起走吧,大明不能没有你啊。」萧启道。
韩显轻笑一声:「韩某无能,辜负陛下信任,如今雁门失守,无颜面见大明百姓,唯有死守此关,死战到底。」
「这?」萧启一时语塞,却不知如何开口。琴桦却是抢白一句:「我二姐说了,要你活下来,她会来找你算账的。」
「惊雪将军?」韩显呢喃一声,坚定的心却是动摇几分,可旋即又摇了摇头:
「韩显更加无颜面对惊雪将军栽培。」
「嘣」的一声,琴桦随手便是一掌,正中韩显颈下,朝着一脸错愕的萧启道:
「聒噪。」便背起香萝,朝着南城奔去,萧启见状,急忙将韩显背在身后,正欲追随而去,却突然意识到什么,回头一看,韩显的亲兵侍卫们正与鬼方铁骑战至一团,这群亲兵英勇无畏,面对强大鬼方人亦是不断冲杀,丝毫不退,萧启双眼微微有些湿润,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终是无奈回首,背着韩显向南城奔逃而去。
完颜铮骑着骏马缓缓踏进雁门关,见得满地的明军尸首与降卒,脸上遮掩不住的兴奋,朝着正从前方赶来的兀尔豹问道:「兀尔豹,可曾抓到杀我父汗之人?」
「报少主,他们几个好像朝着南城逃去了。」
「哼,追,切不可叫他们跑掉。」
分割线萧启与琴桦并未骑马,匆匆奔逃之下才发觉雁门关陷落之快,后头便是鬼方人的追兵,而他们,却是刚刚从草原奔逃回来,哪里还有力气。
「咻咻咻」的三声,萧启猛地回头侧身,却是躲过了来势汹汹的三箭,他的身后,摩尼教的三大护法——贪狼、苍生妒、夜离恨已然追至。
「师傅,怎么办?」萧启焦急问道,说话之间已是被这三骑越过,将他四人团团包住。
「哼,还能怎么办,死战而已。」琴桦娇斥一声,将香萝安置于地上,扬手便是三支飞刀。
「吁吁吁。」烈马尽皆拔地而起,飞刀正中各自腰腹,摩尼教三人匆忙下马,神色凝重的望着琴桦,他们未想到的是琴桦自草原一路至此,竟还有如此功力,一时叫他三人不敢轻易上前。
可萧启与琴桦却也不敢轻易出手,琴桦伤势未复,刚刚三刀已是耗费她太多力气,如今再战怕是还不及自己的徒儿。故而双方僵持不下,谁也不敢率先出手。
「咚咚咚!」铁蹄之音再次响起,摩尼教三人却是相视一笑,他们敢不动手,便是等着后方的援军赶到,而萧启与琴桦相对而言便是面如死灰,虽是早有准备,可看着越来越近的铁蹄涌来,不由心中升起丝丝绝望。
「师傅,怕是我们走不了了。」萧启苦笑一声。
「都怪我,都怪我。」香萝捏着哭腔自责道。
除了昏迷的韩显,却只有琴桦一声不吭,她的眼神初时还流露出绝望之色,可这会儿功夫,竟是渐渐有了光彩。
「师傅?」萧启见她有此异状,不由问道。
「别吵,你听?」
萧启顺着琴桦的话不由定下心神,忽然听得耳畔边传来一阵清脆的琴音——「叮」,琴声古朴沉醉,诱人心弦,宛若人间至乐,万古流芳。
分割线燕京相国寺号称大明第一寺,全寺香火旺盛,人流不息,不少善男信女在此敬奉佛祖,求签问卦。
慕容尔雅一袭绿裙,正跪在一尊佛像之前,轻轻叩首,精致的小脸虔诚无比,朝着佛像微微祈福:「佛祖大人在上,弟子今日再为秦风秦公子祈福,祝他平安喜乐,早日归来。」一语言罢,再次扣首三次,便起身上香,将香火奉于一块平安牌位之前,原来这相国寺有「平安牌位」一说,是以用来为生人祈福之用,慕容尔雅小心的敬上香火,正欲走出,却见佛像后面走出一位年长的和尚:「慕容小姐三年来风雨无阻,可见对这平安牌位之人在意得紧啊。」
慕容尔雅俏脸嫣红,不禁想到三年前与秦公子相处的时光,不由一阵心悸,当下回道:「是心慈大师啊,此乃我一位好友,可惜却是三年不见踪影,特设此牌,还望他早日平安归来。」
「有小姐这般心诚,相信你那朋友自会平安,只不过心慈见小姐面色沉郁,似是近期有为难之事?」
「这个?」慕容尔雅微微一滞,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莫不如将为难之事告知于佛祖,求上一卦,也好有个考量。」
慕容见他说得有理,有些心动,当即再度跪在佛像之前,小声道:「佛祖在上,慕容苦念秦公子归来,可眼下家中又有婚事相催,慕容不忍父亲为难,却又不愿就此嫁为人妇,究竟该何去何从,还望佛祖告知?」
慕容呢喃之时,这心慈大师已然取出一盒佛签奉至慕容尔雅眼前,慕容尔雅从这佛签之中随意一抽,放置眼前仔细观之,却见这上面竟是刻着一个小字——「嫁」。
慕容尔雅魂不守舍的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去,心慈大师收回佛签,正欲回身之时,却见着一道人影自佛像后走出。
「嘿,吴公子,您交代的事办好了。」心慈大师一改往日慈善之容,此刻的他,俨然一副谄媚嘴脸。
「诺,办的不错,这是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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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洲近北海,隔长江,万流东注,黄昏江水波光粼粼,一望无际,湖上远处
荡漾点点白帆,那应是渔民准备回靠渔港的情形,一切都显得特别安逸畅然,景色相比中州和北燕要灵秀得多,可比起江南来,这迭迭浪花、涛涛江水却又多了三分莽苍男儿气。
延州三省总督沐看天出身前朝没落贵族,自小击剑任侠,轻财好施,十岁时就和沐灵妃拜入天元圣地,虽然天赋聪颖,用功又勤,但始终逊色妹妹一筹,更别说神武殿的师兄弟,心高气傲的少年不甘久居人下,毅然独自走出宗门闯荡江湖。
当时天下纷乱,朝纲崩坏,有大奸臣董雄把持社稷,满腔热血的沐看天加入诸侯义军讨伐逆贼,凭借一身本领屡立战功,后又万军中身披九箭和一众属下保护当今圣上杀出重围,如今天下定鼎,他官拜延洲总督,封号雍侯,二十年的疆场鏖战,换来今日的荣华显贵。
侯府后院广场上,战旗飒飒飘扬,上书一个巨大的「沐」字,看上去显得杀气腾腾,直冲霄汉。
沐看天生平精悍驰骋,言必尽谋,君许古贤大豪,世人均知他功勋彪炳,权力滔天,然而对于他的武功却不太了然,大体推测仅次于现今天元宗三大巨头,曾恨水、淳于清和沐灵妃,但也只限于推测,毕竟无论正派邪派没人会吃饱撑的招惹这位总管一州三省军政的封疆大吏。
此时沐看天身穿黑袍头戴金冠,身材挺拔,面目英俊,静立在空无一人的练功广场,突然之间,一拳击出。
看似随意,拳风却似碾碎真空,震裂天穹,无穷真气好像割裂了肉眼不见的空间,泄出一丝血气,复又爆炸开来,发出闷响,但第二拳再一出,声势便弱了不少,第三拳更弱,到第十拳时,沐看天好像已经和自然融为一体,每一拳都自成法则,没有丝毫真气鼓荡,全集中在虚空一寸处蕴酿,威力又比第一拳恐怖的多得多。
若是江湖中人看见沐看天此时的拳法武功,绝对惊掉下巴,这种拳意似乎离武圣的粉碎虚空、踏海奔腾只差一步之遥,单看境界修为完全可以和曾恨水、燕苍生、展慕云等亚圣并驾齐驱。
沐看天收拳,仰望天空,细细推断自己拳法中最细微的破绽,力求将禅道所谓的「时时勤拂拭,不使留尘埃」,修炼到「本来无一物,何处落尘埃」。
大道内藏,收敛真神,这本是武学中最深的道理。
「嗯?什么人。」沐看天眉头微皱,敏锐感觉有高手在旁窥探,他位高权重、武功绝世,平时也不插手武林门派之事,一时也想不明白有哪位高手忽然到侯府内院拜访。
练功场门口的叶尘惊佩不已,这位沐师伯看上去眉宇间和沐灵妃、沐兰亭至少有五六分相似,两鬓微现星点华发,年纪似乎比铁玄甲还要年轻好几岁,武功之高却是生平遇到过排第一位的绝顶高手,比起蓝碎云还犹有过之,并且气度华贵、沉稳如岳,不禁感叹也只有这等英雄豪杰才能生出沐兰亭这样的天之骄女。
「天元宗芷青殿晚辈叶尘,拜见沐师伯。」叶尘定住心神,躬身行礼道。
沐看天暗赞这少年隔空传音的深厚内功,点头道:「你和兰亭在宗门、江南以及本心门的事我都已经听说了,真想不到天元宗除了聂千阙,还有这种了不起的少年英雄。」
叶尘笑道:「承蒙师伯金口谬赞,晚辈荣于华衮。」心中却道:这两天和你女儿只怕不穿衣服比穿衣服时间还久,肉欲翻腾,淫靡无比,应该不会露馅儿吧。
「兰亭呢?」
「我们才到不久,她说先去内室拜见老太君和母亲,晚辈不便入内就先来拜见师伯了,却无意间打扰您参悟武功拳法。」
沐看天忽然道:「我还听说你杀了先天太极门的弟子?」
叶尘道:「是。」
沐看天双目湛然,缓步走近他说道:「慕容伽叶的功夫很是不差,但比起早开始修炼《太乙玄黄经》的宁无忌可差得远了,你觉得在冠军会上该怎么应付。」
叶尘笑道:「以宁无忌的身份肯定不屑暗中偷袭,若想在天下英雄面前问我的罪嘛……我一有慕容伽叶的画押文书,二有上官琅璇和王星禅作证,三有天元宗在场撑腰,他们也不方便奈何我吧。」
沐看天再次点头道:「嗯,不错。」
叶尘不知道这位岳父是称赞自己不错,还是赞同那番说辞不错,只能顺口道:
「您过奖了。」
沐看天道:「我生性不喜热闹,极少和官场同僚或武林同道应酬亲近,除了必要事务外甚至不太和师门往来。」
叶尘有些跟不上未来岳父大人的思维,笑着道:「有人喜静、有人好动,不爱和外人交际也挺平常。」
「所以今日难得有访客小友光临,我便多说几句。」
叶尘忙道:「能听您这样的师门长辈教诲,也是我的荣幸。」
沐看天嘴角微笑看着他,似乎很喜欢这个爱笑的少年人,接着道:「当年我离开天元宗时也就你这么大,雄心勃勃参军想要出人头地,却只能做一个守城楼的小兵,记得第一次打仗是敌人攻城,无数硬弩铺天盖地射来时,吓的我只能缩在墙角,什么武功招式都忘得一干二净。」
叶尘微微点头,也不是很了解战场厮杀的场面,想来没有说书先生嘴里那么英雄浪漫。
「最后我死里逃生,身上沾了不知多少血,杀了不知多少登上城楼的敌人,只记得快晕倒前被封了个伍长外加十两银子,呵呵,也就是能指挥五个士兵的小队长,那一晚,兰亭出生了。」
叶尘安静的听着,不明白才刚刚见面而已,威名显赫的沐看天干嘛和他这后辈说这些往事。
沐看天自嘲笑道:「当时董贼大军围城,骂阵的声音全城都听得见,吓的兰亭几乎哭了整晚,我一个大男人,无数人死在我面前时没哭,我受伤差点残废时没哭,看见妻子女儿受惊,我却无能为力时反而哭了出来……挺可笑是吧?」
叶尘道:「有道是无情未必真豪杰,若没有那一晚的无助和磨难,也不会成就今日威震天下的沐看天了。」
沐看天眼睛一亮,缓缓说道:「世人均说我忠君爱国,实际兰亭在我心中还胜自己性命。」
叶尘不语,因为沐兰亭和沐灵妃长得实在太像,他心中也很是怀疑沐兰亭是不是她姑姑的私生女,否则也不会脑子里忽然蹦出欺骗蓝碎云的谎话,但如今眼前这擎天般的人物感情真挚,完全能击碎一切无聊臆想。
「兰亭心思细腻,剑法不错,这许多年来在她姑姑扶持下从没吃过亏,没想到近日里连续遇险,我只恨不能插翅保护,幸好有你在她身侧了。」
叶尘道:「同门师姐,该当如此,另外您也应该听说了,《太阳剑谱》重现人间,今后我只怕要让师姐照顾呢。」
「不得不说,多闻你言谈处事,你不是我看到过最聪明的少年人,也不是武功最高的后生晚辈,但你这人性子洒脱,奇遇连连,更难得是心机不露,很合我的心思。」
叶尘被看的有些发毛,可又隐隐兴奋,没办法,被老丈人看上的年轻人多少都会如此。
沐看天道:「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叶尘装模作样道:「这个……不是特别明白……像兰亭这样的人物,还是由她自己选择好了。「沐看天笑道:「雍侯府和天元宗眼线遍布天下,你俩的事我很清楚。」
叶尘悚然,几乎呻吟道:「我……」
「你俩在本心门颇有情意,互相扶持力抗先天太极门,很是不错。」
叶尘长出一口大气,稍微岔开话题说道:「我看那先天太极门的势力是不是言过其实了,除了人数众多和武圣司空黄泉外,高手数量也不比咱们天元宗强多少。」
沐看天不置可否,微笑道:「莫在这里站着了,去我书房再聊。」
二人踱步到侯府书房,书案上已经备好清茶,叶尘四顾满室书籍,拳经剑谱、阵法兵书、名人笔记、地理游记等等,什么都有,类型很是驳杂,不禁心想:岳父他武将出身,没想到还是个爱书之人。
沐看天道:「太极门武圣以下真正的最高战力当属皇甫正道,以及江山七杰中的展慕云、洪经藏还有万天兵,配合以宁无忌为首的一百零八殿殿主一起出击,这股力量完全可以横行天下了。」
叶尘生平首次和当世绝顶高手聊起武林轶事,很是雀跃:「听说江山七杰中有三位和他们关系紧密,不知道怎么个紧密法,难道他们真敢去天元宗捉拿我和兰亭?」
沐看天道:「叶商号称最有可能成就武圣的高手,姬流光号称天下第一剑,另外五人和他俩齐名,武功可想而知,至于展慕云他们三个,无非是在太极门当个挂名客卿长老,或明或暗助其一统天下武林,用来换取成就武圣的经验方法,但他们找的不会是我沐看天的麻烦。」说到最后一句,沐看天笑容说不出的讥诮嘲弄,当然不是针对叶尘,似是在说江山七杰这样的当代武林巨擘也奈何不了他。
叶尘动容,钦佩说道:「当初我在宗门见闭关的曾恨水师伯隔空一招天元玲珑道,打得转轮王蓝碎云身受重伤,当真是威震八荒六合,但似乎还不及师伯您那套拳法。」
沐看天笑道:「路峰回居然有你这种好管闲事又会拍马屁的弟子。」说完他从书架取下一本书来递给叶尘,续道:「在我看来,和人对敌,经验应变最重要,功力修为排在第二,灵活巧妙的招式排在第三,我那套拳法没有名字,全是在战场生生死死中领悟出来的,教给你你也学不会,反而会影响你自己的武功。」
叶尘接过那本书,心下疑惑:那你还给我本书干嘛……打眼瞧去,上书《天元玲珑道》五个大字。
「这不是天元宗的最高秘典吗?」
「天元八十一绝技,有二十三门需要殿主、首座、前辈长老许可才能修习,《天元玲珑道》则需要宗主和神武殿殿主许可才能传授。」
叶尘挠挠头:「那您这是?」
「你救下兰亭,我于情于理也要给你好处才是,这套功法我已经把自己修炼时的感悟都注解上了,各道难关的解法也写得清清楚楚,规矩方面你别瞎操心,有人问起就直说沐看天传授给你,宗主和曾师兄不会有异议的。」
叶尘暗叹,我往后要是也修炼到他这种武功境界,想来也能把规矩当放屁了吧,但沐师伯再怎么不爱交际他也是天元宗前辈,我是天元宗正牌内门弟子,他传授本门晚辈神功,应该也不算太出格吧。
沐看天为人深沉,喜怒不形于色,有时甚至可以几天不说一句话,别提久不来往的师兄弟,属下不少年轻人见他威严寡言的样子都能吓得冒虚汗,前不久得知女儿遇险,他怒火汹涌,差点离开延洲去江南斩了蓝碎云,得知叶尘舍命相救之后,心中极是感激,打定主意要大力提携此子,若是女儿意许,就算成其好事也没什么了不起,所以今天和叶尘的说笑聊天,是他近十年都没有过的情形。
这时天色渐暗,侯府人丁不旺,规矩也小了很多,佣人直接把饭菜送到书房,一老一少边吃边讨论一些武功问题。
没一会沐兰亭推门而至,见此情形莞尔一笑,父女也免不了互诉衷肠,当然沐看天虽是挂念女儿,但性格内敛克制,面子上依然平平常常,也没显得多激动欣喜。
叶尘忽然问道:「师伯你见多识广,不知那太阳剑谱是什么来历,门派锦绣江山图中也没什么记载,如今兰亭身负绝艺,会不会让有心人觊觎?」
沐看天沉吟片刻道:「武圣秘籍运转造化,以各种形式流传世间,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百十年前确实有一位叫归海皓烟的女武圣,但这位皓烟仙子生平事迹不著,极其低调,导致剑谱失传百年,兰亭你得此奇缘,只能看自己有没有造化留得住了。」
沐兰亭道:「秘籍流传自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哪有得了奇遇反而畏首畏尾的道理,越抱这种心态越没办法进步,应该更加勇猛精进才对。假如真因为太阳剑谱导致灾祸,那也只能说明我福泽浅薄,受不得这个奇遇罢了。」
叶尘点头大赞,自己本身心境也开朗不少,他告辞回房前和沐兰亭四目相对,睁大眼睛努了努她近来似乎丰满半分的胸脯。
这两天他二人如胶似漆,仿佛怎么都好不够,哪怕月事来了也要赤裸裸「缠绵」好久才搂一起睡,这时乍要分开还真不太习惯,沐兰亭粉面有些发烧,偷着剜了叶尘一眼,便又和沐看天商量些家事。
叶尘不敢在沐看天眼前眉目传情,回到客房取出那本《天元玲珑道》,才随手翻看几页就有些头大的感觉,十九道劲力如刀、如剑、如枪、如针……操控得准到毫巅,天下武功之繁杂几乎无出其右。
「这也太难了吧。」叶尘失声自语,待再看片刻寻到沐看天做的感悟笔记,照着修炼之下才发现也不如何艰难,还不到一个时辰,十九劲竟然已经学会了四道,照这个练法,岂不是三五天就能学到这所谓的宗门第一绝学?
他却不知道绝顶高手亲自注解的功法秘籍有多么珍贵,每一个文字都要耗费真元内力,力求传达武者至高拳意,差不多相当于叶商铸混沌阴阳道拳意于貘骨石板,能灌顶似的帮叶尘能快速击出天元中央真气,当然,速成归速成,具体威力还要靠自身的积累,修为越高威力越大,理论上九星辉映一击必杀,堪称举世无双的内功绝学。
「叶尘,你没睡就出来一下。」
窗外传来沐兰亭水激寒冰似的声音。
叶尘随手便把珍贵无比的《天元玲珑道》扔在一边,闪电般蹿出房门,月色下的沐兰亭肌似凝脂,面衬桃花,摇拽缃裙下青色绣鞋显得玉足柔美,想到这般仙女身体已然属于自己,不由就要过去抱住仙女。
沐兰亭看四周没人,含羞任由他抱住亲了亲脸颊,没想到叶尘胆大,居然伸手按在自己软玉般的秀乳上揉了起来,虽然情动的乳尖挺起,但她哪里敢在家做这种事,立刻轻微运起太阳剑气,震开贼手。
「被人看见的话我别做人了。」
叶尘笑道:「这不是没人么,是不是想我来着,否则兰亭你大半夜的找我作甚?」
沐兰亭叹气道:「别没个正行了,我爹没和你说吧,宗门传来消息,聂千阙率众已经赴冠军会了,他这次要不单要凭一己之力挑战天禅寺剑僧道玉、王家王星主、南宫家南宫闵,还想和你了结………了结和你的因果。」
叶尘却是无所谓地说道:「聂千阙再强至多也就比王星禅略胜半筹,我似乎用不着特别紧张害怕吧。」
沐兰亭摇头:「你能短时间大幅进步提升功力,人家也不会原地踏步,他单人匹马同蓝碎云周旋活命,境界本就提升,何况还有曾师伯那样的大靠山。」
「曾师伯不是闭关已久了吗?」
「他既然能闭关隔空打伤蓝碎云,帮助爱徒调理内息也没什么奇怪的。」
叶尘温柔地再次试图拥住沐兰亭,低声道:「能得到兰亭和温雪姐,哪怕被聂千阙打死也没什么,更何况挑战是我提出,到时堂堂正正和他斗上一局,也算了却心事。」
沐兰亭撇过头去,却没再反抗,「可能太平拳打得太久,这届冠军会恐怕不会太平了,宁无忌、聂千阙、道玉、上官琅璇、王星主、王星禅……若能计划周详,搞不好冠军会的冠军会轮到你呢。」
叶尘大爱,搂着沐兰亭稍稍耳鬓厮磨一番,若有若无的身体摩擦,心中反而够起邪欲,也许是福灵心至,低头凑近她的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沐兰亭听罢面色殷红如血,嗔道:「坏东西!你……你疯癫了么……那……怎能如此的……」
「谁让你深夜勾引我来着……又不是没吃过……」叶尘也不知软磨硬泡了多久,嗓子都快说干了。
沐兰亭好像被说得心软,缓慢勉强地轻轻半蹲在他双腿间,叶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开裤腰,掏出硬邦邦的肉棒来。
沐兰亭再次确认周围没有人,微微张开樱口,慢慢将叶尘的肉茎含了下去。
叶尘明显感觉下体温润在湿嫩口腔,舒爽得倒吸一口凉气,月色下,得传太阳神剑的神女蹲下帮他吹箫……这可比在昏暗的小客栈中云雨还要刺激爽快十倍。
「你别进那么深,要不不来了。」沐兰亭吐出肉棒,薄怒地抱怨道。
「不敢啦,莫要半途而废呢。「叶尘将手伸进沐兰亭秀发,小心翼翼捧住她的头,再次探索享受那柔柔嫩嫩、湿湿滑滑的口腔。沐兰亭见叶尘肉棒这般坚硬,暗暗心疼,樱唇吸吮的力道加强几分,手送肉棒深深吞入喉间,口腔不断分泌的唾液愈发渐多,水声婉转靡靡,羞耻之下也没觉得此举有何呕心不妥。叶尘只觉肉棒裹上柔腻软嫩的小舌,挤压缠绕,越来越纯熟,来回吞捋半晌,他忽然浑身酥麻万分,不像昨日那般拔出来,一股脑地射进沐兰亭娇嫩的喉头。沐兰亭意乱情迷,表情似也十分焦急,反而更加快速的摆颈来回吞吸,好像要将精液吸满口腔。半晌过去,沐兰亭觉得此物并不如何恶心,大着胆子骨碌一声咽了下去,娇媚且依依不舍的亲了亲这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大家伙。有点晚,说点啥呢………好久不见~ 我还没太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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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话:本意是舒雅用胁迫,结果写的不太好,将就看吧。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掌柜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孔乙己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个钱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
一个喝酒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打折了腿了。军训早已结束,陈伟一边听着讲台上大胡子语文老师的朗读,一边躺在椅子上哈欠连天,他才不管孔乙己有没有被打断腿,他从澳门回来好几天了,身上的青淤还没有散去,一副被人打的不轻的样子,现在班级组织学生表演教学,要是他再瘦个百十斤,倒是个演孔乙己的好苗子。最近诸女都学业繁忙,陈梦妍和林芷韵都是学校里的学霸,自然整天都难得一见,赵莹上次被陈伟带着看到了妈妈的真相,心中混乱,说不清是苦楚还是崩溃,倒是想和陈伟多做几次爱,只可惜中间夹着一个王笑嫣,王笑嫣心觉赵莹感伤,那天看到赵莹妈妈如此作为,觉得赵莹肯定接受不了。使得每次陈伟过来都吃了闭门羹。「陈伟,你在哪里被人揍了?」说话的是之前教室拿钥匙遇到过的眼镜妹,班主任在军训结束的时候顺便分了座位,陈伟还是之前的老座位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只是好巧不巧,那个眼镜妹就坐在陈伟前面。
「你才被人揍了呢……我好着呢!」陈伟说着,只是别人看着好笑,陈伟嘴巴牵动,鼻青脸肿的。眼镜妹哈哈一笑,心道,死肥猪,活该被人打死。
————————「是……对……我明白了……」王笑嫣挂掉电话,轻轻的吁了口气。刚刚电话里的是她一手建立的黑蝴蝶组织的人给她打过来的,她这个松江的黑寡妇女王,就在她和陈伟去澳门这几天,留在松江的杀手组突然遭到不明黑衣人的攻击,几乎全军覆没。对手出手这么狠辣,不仅仅是为了对付她,连她这些年来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心血都一下子损失的干干净净。
王笑嫣把玩着手中的口红型手枪,虽然小巧,却还是可以存放两颗子弹。不行,自己不能放弃,只是现在她在明,那个该死的杀手之王在暗,她一下子有种有力用不出去的感觉。
「叮咚~ 」正思虑间,有人按响了赵莹王笑嫣她们家的门铃。王笑嫣开门一看,是一脸笑意的杨明。还有一地的玫瑰花,好多好多束,看起来都是新鲜的,都傲然绽放,看上去美丽娇艳。
「莹姐不在家……你过来干什么……」王笑嫣阴沉着脸,完全没有一点心情,其实赵莹就在卧室里,不过王笑嫣可不会让任何人去骚扰她。说完王笑嫣就想关门逐客。
「唉唉……」杨明连忙拦住了,笑道,「这些花是送给你的。顺便向你道歉……上次是不应该怎么晚来打搅你……」
「噢……是嘛?」王笑嫣气急反笑,回头看着杨明,不知道他还会说什么鬼话。
「我听说你和陈伟前几天去了澳门?怎么样,过的如何?」杨明尴尬的笑了笑,这些天王笑嫣其实一直沉疴难愈,之前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在澳门虽然没有和人交手,但是在爱丽丝号上的行动还是扯到了不少筋肉。想起之前被杀手之王的算计,王笑嫣就有些难受,想到自己4年后就就要沦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而嫁给那个什么杀手之王,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王笑嫣翻了翻白眼,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缠下去。
「我这两天在松江专门给你买了一些东西,你又不在。只好现在给你了。」
杨明饶了饶头,这小妞,颇有点软硬不吃的样子,他提着一个袋子,从包装上看,似乎是一个LV的包包,其实里面还另有乾坤,塞满了一些很难得的疗伤药品,都是欧美那边军方特供的好东西,方天果然神通广大。
「难道你追求我之前,没做过这些调查?」王笑嫣不仅对这个陈梦妍和赵莹心爱的男人有些失望,不屑的讥讽道。她平日里最不喜欢这些女孩子的包包,玩具了。
「啊?」杨明抿了抿嘴,不知道怎么解释。
「滚!」王笑嫣没有再给杨明说话的机会,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杨明有些尴尬的拿着花和包包,心道,还好陈梦妍和芷韵没有看到,要不这可丢人死了。
不过这东西,杨明有特异功能,看的出来王笑嫣受了不轻的伤,悄悄把包包放在门外边一侧,心道,待会儿发现里面有这么多好东西,王笑嫣一定感动死不可。
「小嫣……」外面杨明刚走,里面赵莹的卧室都打开了。原来赵莹在屋子里早就听了个明明白白。王笑嫣那里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的好。
赵莹眼睛垂泪,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莹姐……他走了……」
赵莹其实听到是杨明来了,一开始还挺开心。不过后面的走向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这个色胚,把自己的心儿拿走了不说现在还打起了王笑嫣的主意。心心念念,一下子有些摇摆不定,有些想扑到陈伟怀里的冲动。
「我没事。」赵莹说的傻子都能听的出来是假话,眼儿红红的,几乎都要哭出来了。「我……学校刚刚叫我,过去有点事。」
「哦……」王笑嫣没有反驳,看着赵莹穿好衣服,然后出门而去。只是她心中担心,也远远的尾随在后面。
赵莹可不知道后面还跟着一个王笑嫣,一出小区就给陈伟发了一条短信——「主人!我要……」
在教室里发呆的陈伟看到顿时有些口干舌燥,他那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连忙电话过去。「莹儿,怎么啦?发骚了?」这两天王笑嫣看的紧,陈伟也没什么机会和赵莹独处。
「我找了个借口出来了。主人,你在哪里?」赵莹不知道为什么,对陈伟说主人仿佛轻松无比,杨明啊杨明……杨明虽然和赵莹表露心迹很久了,可是也没有送过她多少礼物,更别提今天这样的LV包包了。她不知道在爱丽丝号上杨明打劫杀人狠狠的赚了几百亿,早就不是之前的穷学生了。
和陈伟约好地点,赵莹画了个淡妆稍稍掩饰了一下红肿的眼睛,打车向目的地而去。
「本大爷走也!」这个时候才刚刚上完下午的第一节课,陈伟才不管后面还有什么课程呢,眼镜妹看到陈伟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然后一溜烟,就从后门离开了。
「哇塞,就这么跷课,这也太真实了吧……」
陈伟和赵莹约定的是松江工大边上附近的一个小酒店,大学附近到处都是这样的便宜情人旅馆,遇到周末的晚上还有可能处处爆满,一房难求。不过现在是白天,而且学生都还在上课,倒是清静不少。
陈伟之前和林芷韵曾经军训的时候来过这里几次,林芷韵比较喜欢这里的灯光,昏黄黯淡,反正陈伟也看不清,放的比较开。
不过赵莹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她之前可一直是乖宝宝一枚,学霸一个,才不会来这里,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才下出租车,赵莹就有些害臊的羞红了脸,生怕被别人看了去。连去房间的时候都羞答答的轻声细语的。
「主人……我到了……」到了指定的房间,赵莹看到门是半开着的,连忙进去把门关上了。四周的墙壁是粉红色调的,虽然是白天,但是窗帘一拉,整个房间还是有些晦暗,赵莹看着墙上的裸女照片,连忙回过头来,不敢再看。
「莹儿……快来,今天还有一个惊喜哦。过来看,她是谁?」陈伟在过来的时候打了陈梦妍电话,陈梦妍刚刚下课,穿着舒雅的青白色长裙,明眸善睐,抱着一本管理学的书,坐在房间的圆形大床边上,看着赵莹微笑。
「哇,赵老师!你今天好美……」陈梦妍之前是赵莹高中的学生,她说的也不错,赵莹画了点淡妆,有些梨花带雨的美态。赵莹还不知道陈梦妍已经和陈伟有了关系,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立在一侧愣住了。
「莹儿……不要害怕。」陈伟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赵莹的腰肢,轻声说道。
「梦妍姐……还不说清楚。」
「嘻嘻……」陈梦妍放下书本,笑道,「赵老师,小伟的大鸡巴不错吧……杨明反正见一个爱一个,我也要报复报复他。」一边柔荑向后一拉,长裙就掉在了地上,只剩下她那黄色大蝴蝶结内裤和镂空纹绣的文胸。「而且小伟的肉棒这么厉害……」陈梦妍含情脉脉,对着陈伟有着黑毛的肚脐一吸,陈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连陈梦妍这个杨明的正牌女友都沦陷了么?不知为何,赵莹反而生出一种原来如此的一种心安理得的感觉。她被陈伟抱着,黑色的衣衫被拉着滑落,露出紧绷的缠胸丝带和并未穿内裤的下体。
「哇……赵老师下面没穿就出来了。还穿着这么修身的裤子,刚刚在街上岂不是被别人看光了。」陈梦妍笑道,刚刚脱裤子的时候,她的耻部有些湿了,修身的裤子从外面依稀可以看到赵莹有些肥嫩的骆驼趾。
「来,莹儿,把这个戴上。」陈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狗圈,是上次给陈梦妍用过的那一个。红色的皮项圈,上面有一排英文,写着「mydog」,文字萌萌的,殊为可爱。
「唔……」看着面前一脸笑意的陈梦妍,赵莹有些羞耻,她之前虽然也在王笑嫣面前和陈伟做过爱,但是陈梦妍毕竟不是王笑嫣,脸上火辣辣的。不过她还是听话的带上了狗圈,一条长绳被陈伟牵着,虽然酒店地上都是粉色的地毯并不太冷,但是赵莹还是有些抬不起头来。
「莹儿……不管你和梦妍姐之前如何。这里都是我的母狗哦!」陈伟让赵莹趴在地上,从后面解开了她的胸带,高挺的酥胸一下子解开了束缚,美丽极了。
「是的……主人……」赵莹羞鼐极了,眼睛都不敢抬起来了。
「哇,小伟,你调教的好厉害。」陈梦妍拿起赵莹的狗绳,带着她在房间了走了几步,「咦……这里是什么?」
陈梦妍指的是赵莹的小屁穴,哪儿露出了一个水晶一样的小头子。是赵莹每天都佩戴的肛塞。
「是……肛塞……主人,专门给我的。」赵莹说的时候反而有些开心,不知道为何,她看到这个肛塞似乎还是她专属的,陈梦妍都没有体会过的东西,陈伟就给了她,赵莹有一种被喜欢的感觉,而且似乎又是在和陈梦妍争夺,这一次她走在了前面。
「梦妍,你不会也想要一个吧。」陈伟道,轻轻的把那个肛塞拔出来,露出里面粉嫩姣好的穴肉。
「哇,小屁穴里面是这样的。」陈梦妍盯着赵莹的屁股,刚刚打开的屁穴还一张一合,没有完全的紧缩。陈梦妍手指轻轻的伸进去一个指节。
「哎呀……」赵莹发出一声娇吟,有些不适应陈梦妍的手指。
陈梦妍连忙拔了出来,有些不知所措。「梦妍,你弄疼她了。快给她舔舔……」陈伟笑道。
「是这样的么?」陈梦妍趴在赵莹后面,高傲如她还没有舔过其他女人的屁眼。不过看到陈伟坚定的眼神,不禁樱唇微张,伸出自己有些敏锐的小舌头。
「好美……好柔……」抱着赵莹的臀儿,陈梦妍才体会到赵莹的妙处,难怪杨明会对这个赵老师念念不忘,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尤物。
「梦妍……别这样……唔……」赵莹感受到陈梦妍的小舌头顺着臀缝向下,湿答答的滑在了自己的雏菊上,轻扫着自己的纹理,敏感极了。
「我们到床上来。」赵莹神色一松,陈伟抱着赵莹就躺在了大床上,陈梦妍跟着过来,脱下了自己的文胸和底裤。
「莹姐,你过来……」赵莹听话的跨坐在了陈伟的脸上,有些发骚的蜜穴发出淡淡的水汽和陈伟的脸颊唇瓣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陈梦妍趴在一侧,舌尖沿着刚刚轻扫过的雏菊微微的舔舐。
「……莹儿你好美……你的小穴流水了哦……」陈伟笑道。赵莹下面的两穴都被攻击,脸儿死死的埋在陈伟的肉棒边上,满是腥骚的味道。两个浑圆的大奶子压在陈伟的蛋蛋上面,摩挲着发情了。
「哇……赵老师的菊花也好美,无死角的美人哟。」陈梦妍用舌尖剥开赵莹有些紧张的括约肌,进入了腔道。
「主人……别这样……唔……」赵莹太有感觉了,她有些庆幸自己有这样的遗传的母亲,要不然自己的身体肯定一辈子都无法享受到这样的快感和喜悦。赵莹抿着下唇,呼吸都喷的陈伟的肉棒有些潮湿了。赵莹的舌头从樱唇齿缝间探出来,在陈伟的肉棒上轻微的吮吸,太美味了。
陈梦妍的脸上也满是潮红,她可是和陈伟有约定的,心道,要你这么诱人,我要把你第一次的后面拿了。另一边,是担心赵莹而跟着过来的王笑嫣,她用着监听设备在隔壁听着,想不到这小坏蛋白日宣淫,王笑嫣一边骂着,一边拿出上次没收了赵莹的两个小棒棒。
「莹儿……梦妍舔的你舒不舒服……」陈伟的舌头在阴户里穿行,满是蜜汁淫液,对陈伟来说,甘美香甜。
「……噗哧……噗噗噗……」陈梦妍的舌头也一起,虽然隔着一层肉膜,但是好有感觉。唾液纠缠,陈梦妍那如玉的娇颜紧挨着赵莹的臀缝,彼此颤栗,太舒服了。
小穴也好热……屁股也是,唔……好满……赵莹不敢说话,死死的含住了陈伟的肉棒,腥骚的屌毛弄的她的脸颊都有些痒痒的。
陈伟看着这两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这样淫乱的交合,开心极了,问道,「梦妍,赵莹的屁股有什么感觉?味道好不好?」
「哼……我不告诉你……」陈梦妍才不会和陈伟说实话呢,她此时心里也一团糟。赵莹的屁股粉嫩娇柔,菊花也是,散发这迷人的香气,不过这舔屁股终究不太光彩,陈梦妍才不会说自己舔的其实挺爽。
赵莹被两个坏东西的刺激弄的腰肢轻摇,不断的研磨着陈伟的胖脸,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小穴也是,屁股也是,陈梦妍的舌头……唔……
哇,主人……不要舔我的小豆豆啊……唔……
赵莹把陈伟的肉棒都舔着发亮了,她温情脉脉的含吮着肉袋,屁股臀缝有些敏感的发抖颤栗。
「啊啊……主人……我来了啊……啊,陈梦妍……别……唔……」赵莹呻吟着,陈梦妍才不会理会呢。她更加变本加厉的把舌头顶到深处,和陈伟一起去绷紧赵莹的神经。
赵莹抽搐了几下,然后身体开始有些无力的瘫软下来,蜜穴和菊花都泌出了淡淡的水泽,骚极了。她已经高潮了,身体泛起了潮红。蜜穴也跌落了淡淡的水色。
「来,坐上来了,莹儿……」陈伟对着赵莹说道,指着自己的肉棒。
「嗯……主人……」赵莹期待已久,她看着一边的陈梦妍有些高兴,原来主人在和其他女人一起的时候还是喜欢我的,她左手剥开自己的肉穴,还是湿答答的肉穴一下子就噗哧一声坐在了陈伟的黑龙之上。「唔……嗯……」一声娇吟,有些儿满足。
还是主人的肉棒最舒服,阴户死死的夹住肉棒,赵莹趴在陈伟的身体上,感受着陈伟的巨大和火热。
「好热……主人……好舒服……」赵莹的声音淡淡的,陈梦妍有些妒忌,她此时也早就湿乎乎的了。有些想要……
陈梦妍拿出了早就准备好了的情趣内裤,里面有个硅胶制作的双头龙,一头是插在自己的蜜穴里,另一侧挺在外面,虽然没有陈伟的巨大火热,不过勉强能用。
趁着赵莹不注意,陈梦妍在陈伟微微抽动的时候猛一用力,双头龙带着润滑液啪的插进了赵莹的屁穴里。
「啊……啊……」赵莹一下子两个穴都被插入,发出了一声惊叫。
「怎么……怎么这样……」赵莹看着后面的陈梦妍,陈梦妍刚刚用力也弄的自己有些愉悦,俏脸上满是情欲。
「莹儿……喜欢么?」陈伟开始用力,肉棒隔着一层膜依稀可以感受到陈梦妍双头龙的压力。
「啊啊啊……太……太……厉害了……啊啊啊……别……唔……」赵莹的指甲都压入了陈伟的肉里,太刺激了,身体仿佛都不属于自己了。
一声声娇喘,放纵和贪婪的淫欲,赵莹感觉自己的花穴和屁眼舒服火热极了,彼此胀满而紧绷着,太厉害了。
「啊……莹儿,你含的我好紧……唔……」陈伟道。
「赵老师好贱哦……小屁穴爽么?」陈梦妍开始用力的抽插,彼此发出难掩的情色。
「你……你才……贱……主人……,唔,不要……」赵莹来不及反驳,陈梦妍拉扯着她的巨乳,压榨着她的臀缝。太变态了,太舒服了。
「莹儿……」陈伟决心在加一把火,他抱住赵莹的头,舌尖进入了她的樱唇,彼此口舌纠缠,唇齿相依。
好粗暴,好厉害……赵莹感受着下体的力量,自己好像在大海上随着波浪翻滚,时而飞翔上天,时而浪涛急涌。赵莹微微夹紧了穴肉,吮吸着陈伟的津液。
痛么?疼么?已经没有意义了,每一次的惊涛骇浪都是无穷的快慰,高潮迭起,不知道身在何处。
剧烈的痉挛不知道几次了,腰肢从疾风骤雨变成了瘫软的身姿,赵莹死死的抱着陈伟,努力不让自己掉下来。到了最后,赵莹渐渐沉睡。醒来的时候,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不过此时战斗还在继续,是陈伟和陈梦妍在说着情话。
「梦妍……」陈伟有些好奇,「今天怎么你又答应过来了。」想起之前百撕不得骑姐,今天说道这里却想都不想的答应了。
「唉……」陈梦妍肉穴还含着陈伟的肉棒,她们也做了好几次了,「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杨明那个坏家伙。」
「杨大哥又怎么了?」陈伟纳闷道。
「我这几天回了一趟家。」陈梦妍挂在陈伟身上,「老爸说国安这几天发现杨明也去了澳门,不过登机处没有他的出境记录。他的处境很微妙……」
「哦……」陈伟不禁想到了澳门的爱丽丝号大船,太吓人了。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陈梦妍白了他一眼,腰部轻摇,穴儿在肉棒上含吮。
「他还有其他女人……」
「国安发现他和好多女人不清不楚……」陈梦妍说道,「……」
「呃……」陈伟暗道,这国安怎么和私家侦探一样,还去调差别人私生活的。
「先不说这个了……」陈梦妍微微一笑,「老公!干我!~ 」陈伟的肉棒在陈梦妍的肉穴里微微用力,引得陈梦妍一阵娇嗔。
——————————————说者无心,一边听房的王笑嫣却神色一动。
「杨明?」想起那天澳门的布局,之前王笑嫣一直没想过的一种可能浮上心头,她之前一直认为杀手之王至少是个中年人,若是杀手之王是杨明的话,这一切都变得说得通了。他买玫瑰花为了接近自己也变的说得通了,只不过想起之前杨明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王笑嫣有些不敢相信,但只要试一试就可以了。如今舒雅马上要来松江。只要给她的演唱会制造一点小小的麻烦,若是杨明真是杀手之王,一定会露出破绽。
「咦?莹儿,你醒了……」王笑嫣听到陈伟那淫荡的声音,停下刚刚的思绪,不由得面色一红。
赵莹刚刚昏过去才刚刚醒转,粉红色的酒店装潢里,赵莹看着陈伟正男上女下的肏着陈梦妍的小穴,有些不好意思的羞涩。爬在床上,慢慢的靠近陈伟的身体,有些贪婪的呼吸着陈伟身上的男性味道。
赵莹心儿变得兴奋又有些犹豫,但还是伏下身子,妍丽白嫩的俏脸贴在陈伟有些兴奋满是汗水的屁股之上,樱唇微张,粉嫩绵软的小舌头伸出来,在陈伟满是肛毛的屁眼上轻轻的划着。发出轻微淡淡的的水音,啪嗒啪嗒的,陈伟身上的味道浓烈极了。
「唔……好爽。」后门被赵莹袭击,陈伟的肉棒都抖了几分,弄的身下的陈梦妍敏感的死死含住。又在乱动,死坏人……
赵莹刚刚被陈伟内射过,小穴里面此时还是暖暖的湿答答的,她看着陈伟的肉棒在陈梦妍的蜜穴里进进出出,有些痴迷的含吮着陈伟的屁眼,有些腥臭的味道,不过不要紧,她喜欢陈伟那种霸道的气息。
赵莹一边舌头的口水和陈伟的肛毛混在了一起,一边爬在床上轻轻的摇晃着俏臀,刚刚才两门全开的穴口还微微的打开着,眼睛迷离,满是无言的情欲。
陈伟的屁股被弄的有些紧张,酥酥麻麻又有些麻痒,肉棒在陈梦妍的密道里硬的厉害,有些不受控制的迸发乱跳。
「死小伟……你弄疼我了……还在乱摆……唔……」陈梦妍的宝穴有些招架不住,一双玉足倚在陈伟的胸口,娇嗔骂道。
「唔……」赵莹对陈梦妍的表现微微一笑,她对刚刚陈梦妍爆菊还有些芥蒂。
此时大仇得报,自然有些开心,殊不知她此时此刻更像一只发情的母狗,爬在床上,舌头舔舐着主人的屁眼,渴求着他的偏爱。
「唔……好爽……」陈伟抱着陈梦妍的屁股,忍不住叫出声来。赵莹舔的他太爽了,她的舌头和芳唇和肛毛混杂着点点白沫,发出王笑嫣听的都面红耳赤的水声,整个屁股都被舔的满是口水。
「……死小伟……你还在变大……太……大了……」陈梦妍的小穴乃是难得一见的层峦叠嶂,此时也被陈伟弄的有些贯通到底的味道,居然……居然……顶到子宫口了,陈梦妍哪儿太敏感了。手指甲在陈伟身体上乱抓,划出一道道红痕。
「主人……主人……唔……」赵莹不由得想起白天刚刚杨明给王笑嫣送花的事情,是了……他心中如何可能全是我。只是,只是我也回不了头了啊。赵莹舌尖往下,那里是陈伟和陈梦妍交合的地方,陈梦妍的小穴天天清洗,白皙而粉嫩,于此对比的是陈伟又粗又黑的肉棒,上面繁星点点,满是白灼。
赵莹看着陈伟一下又一下的顶在陈梦妍的蜜穴里,彼此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不由的湿了,刚刚的白灼从赵莹的美穴穴口滑出,又想要了。
「唔……」赵莹舌尖在陈伟的肉棒上轻扫,此时吸吮的是陈伟和陈梦妍交合的淫液。
「哇……莹姐,你变的好骚哦……我的水水好吃么?」陈梦妍感受到身下赵莹的服侍,有些惊讶,想不到赵莹的变化居然这么大,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有些好奇。
赵莹不好意思回答,只是轻轻的吸吮着陈伟的肉棒,一边舔舐陈伟的菊花,脸上满是红晕。陈伟的肉棒越来越快了,陈梦妍的爱液时而满溢而出,然后充满了肉棒,渐渐吞没。她的媚肉把陈伟的大鸡巴和自己的爱液不停的夹紧研磨着,带给陈伟的是一种极致的快感。
「唔……小伟……」陈梦妍媚眼如丝,「老公~ !」
「你不是要嫁给杨明大哥的么?」陈伟那壶不开提那壶。
「滚……」陈梦妍嗔道,「死小伟,一点都不配合……啊啊啊……别,太厉害了……唔……」陈梦妍闭着眼睛享受了半晌,睁开眼才看到赵莹正坐在她一侧,好奇的看着她的淫言浪语。
「莹姐……别看啊……唔唔……」陈梦妍肉穴紧缩的厉害,竟是喷潮了,哗啦啦的射在了陈伟身体上,弄的床单都湿透了。
「梦妍……你怎么了?」赵莹从没见过这样的高潮,居然还能喷出水来,轻轻的去摸了摸陈梦妍的阴蒂,陈梦妍哪儿此时敏感极了,又被弄的喷了几股。
「别……别摸……」陈梦妍在赵莹面前喷潮了,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敢看赵莹了,侧过头去,陈伟的肉棒「啵」的一声抽了出来,带出来大片半透明的淫液。
「梦妍。主人弄的你我好羡慕……」赵莹趴在陈梦妍的身体上,彼此交错,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她伏下身去,陈梦妍的娇穴还半开着,汨汨的白灼正从阴户里流出。腥骚中带着陈梦妍淡淡的体香,赵莹眼神中露出一分渴求。
「莹儿你这个骚货……来!过来……」陈伟一拍赵莹的屁股,打出了淡淡的红晕,虽然已经射了两次,但是陈伟还是神采奕奕。
赵莹知趣的爬了过来,趴在陈梦妍身上,屁股翘着,一对美穴对着陈伟还依旧坚挺着的肉棒。丰满圆润的俏乳则压在陈梦妍的身上,彼此圆月相依,各有风情。
赵莹只觉得现在自己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只不过身下还压着一个还在高潮余韵中一脸春意的陈梦妍。
「莹儿,你屁股好像比之前又大了不少,好骚哦……」陈伟笑道。
「讨厌……主人,才没有呢……」赵莹也不知道自己又没屁股变大了,这种羞人的事情谁知道嘛。她感到陈伟的肉棒火热的感觉正在自己的花穴边上逡巡,心中有些期待。
只不过陈伟没有如她的愿,陈伟的肉棒上还带着之前陈梦妍的淫水,顺滑极了,肉棒大力一插,不过缺不是陈梦妍的花穴,而是后面的菊花里。
「啊啊啊啊……疼啊……唔……」被肉棒顶到菊花深处,和之前陈梦妍的假东西不一样,陈伟的坏家伙太大了,只是顶进去,赵莹就觉得自己的肠壁如同触电一样的紧缩,之前的肠液和水渍从臀缝里飞溅而出,太大了。
和肏穴不一样,陈伟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赵莹吞没在臀缝里,自己的蛋蛋和肉茎都被她丰满的臀肉包裹的舒服极了,里面既湿润又紧致,太舒服了。
噗哧噗哧……
「啊啊啊啊……主人……啊……主人……疼,唔……啊啊……好大啊……」
赵莹叫出声来,这一下的苦楚,疼的她泪珠儿都出来了,悬挂在眼眶里,楚楚可怜。
「我好舒服……莹儿……唔……」陈伟反而一下比一下深,他还是第一次肏后面,有些新奇,这种感觉太舒服了。
「莹姐……赵老师……好骚哦……」回过神来的陈梦妍此时饶有兴致的拨弄着赵莹的酥胸,扣挖着赵莹内陷的大奶子,有些俏皮的说道。
主人的肉棒好大啊,好涨,唔……还被陈梦妍看到了我的丑态……主人……
被陈伟支配的赵莹说不清现在是怎样的心情,有些开心,自己的前门后门都被主人肏了,有些痛苦,陈伟的肉棒毕竟不是肛塞,大小和温度都让人有些难以接受。赵莹死死的咬着下唇,害怕自己会叫出声来,有些红肿的小穴一开一合着,下贱极了。
陈伟每次顶进去,赵莹就露出一种苦涩的表情来,菊花的穴肉死死的紧绷的包裹着肉棒,分泌出湿滑的肠液。顶了几十下,赵莹已经开始身体痉挛起来,每次都摇摆着呻吟着,她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早已有了些许的快感,这之前使用肛塞埋下的种子,正在一点点的生根发芽。
赵莹开始有意思的放松自己的屁眼,方便陈伟可以更好的肏弄自己的屁穴,那种诡异而有些变态的快感一波波袭来,赵莹脸儿红的可以滴出水来。
「哇……还有奶……」陈梦妍摸着赵莹的酥胸居然泌出了淡淡的白色的奶水,不禁惊讶的说道。
「唔……」赵莹没有说话,她想着自己居然在陈梦妍边上和陈伟这样做爱了,还是肛交,自己偏偏还舒服的很,自己太变态了,若是离开了这个肉棒,以后怎么办。淡淡的情欲,赵莹屏住呼吸,开始配合起陈伟的抽插。
不再注意陈梦妍的视线和调侃,赵莹身心都沉浸在这种快意之上,身体微微的抖动,太舒服了。
「啊啊……主人,我要来了唔……给我啊啊啊……」感受着陈伟一波又一波的冲刺,赵莹忍不住娇吟出来。屁穴已经不争气的散发着情欲的气息,期待着被灌满被填充。
「唔……」陈梦妍一惊,赵莹猛的稳上了陈梦妍粉色的樱唇,舌头就这样大剌剌的攻了进来,毫无准备的陈梦妍一下子全线失守,彼此唇舌交融,啪嗒啪嗒的带出淫靡的水线。
赵莹屁股死死的夹着陈伟的肉棒,下面的肉穴已经高潮了几次了。赵莹一边有些苦涩的感受着疼痛,一边却主动的在摇摆着臀部,把肉棒顶进更深的深处。
「啪……」陈伟用力的打了打赵莹的屁股,打的她一阵紧缩,更加的绵软紧致了。
啊啊……不要打我的屁股啊……主人……赵莹心中呐喊着。整个身体都快飞起来了,屁股红红的。
陈伟也快射出来了,肉棒开始急促的抽插,手上却毫不留情的拍打着赵莹的翘臀。
「啊啊啊啊啊……啊啊……」虽然有些疼,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快感,赵莹太舒服了,心荡神驰,屁股一下又一下的顶在深处。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种发情的状态下,赵莹被羞辱被打屁股的苦涩都变成个剧烈的快感了。
赵莹一边含吮着陈梦妍的樱唇,一边前后的摇摆着臀肉,感受着陈伟的肉棒。
「啊啊……射了……」剧烈的喷射,陈伟的精液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赵莹的肠壁之上,噗哧噗哧的水音延绵不绝,赵莹的花穴流出了半透明的淫液,滴滴答答的和陈梦妍骚穴刚刚流出的白灼混在了一起。
「啊啊……主人……啊啊啊……我坏掉了啊……唔,好满……」赵莹放开和陈梦妍的亲吻,高昂着头,娇腻的大声的说道。肉棒已经被她的菊花完完全全的吞没了。赵莹背高高的翘起,一双美丽的大奶子翘挺的悬在空中,太完美了。
「真不要脸……」隔壁的王笑嫣还是个黄花闺女,虽然见了不少大风大浪,此时还是有些听不下去,取下耳机。内裤早已湿透。
「哎呀……」陈梦妍不禁叫出声来,她被赵莹刚刚高潮喷发出的奶水射了一脸,现在脸上白乎乎的。
「唔……」赵莹实在没有了力气,趴在了陈梦妍的娇躯上。
————————————晚上三人在夜市里吃了个便当才回家。赵莹早就瘫软的没了力气。陈梦妍吃了就跑了,留下陈伟在路人羡慕的眼神中照顾着赵莹回家。
「咦?」到了赵莹家门口,陈伟看到还摆在墙角的包包。不由心中一动,赵莹此时早已被他视为禁脔,王笑嫣此时也不想让别人染指。连忙一手就打开了那个包。
只见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一些撕了标签的瓶瓶罐罐,还有一张书签。上面写着——「小嫣嫣,我听赵莹说你最近和人打架受伤了。这里有些家传的药物,效果很不错。快去试试吧~杨明!」
居然是杨明给王笑嫣的东西。陈伟微微一笑,这可怨不得我了。陈伟把里面的东西装到自己包里,把那个LV的包一把丢到了垃圾桶里。敲开了赵莹家的门。
身体还没恢复的王笑嫣面色还有些发白,不过听了一下午他们三人的淫戏,王笑嫣还是有些面红耳赤。
「莹姐已经睡着了。我抱她进去吧。」陈伟笑着对王笑嫣说道。
「嗯……」王笑嫣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坐在客厅里。
等得陈伟出来,王笑嫣冷眼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话。
「咳咳……」陈伟干笑一声,「小嫣姐,我这几天从朋友那里拿了些药过来,你要不试试,包治百病。」
「你一个破富二代有什么好药。」王笑嫣嗤之以鼻,不过等陈伟拿出包包里的东西就笑不出来了,虽然没有标签,但是熟悉无比的王笑嫣还是从药的味道和样式上看出了一些端倪。
「美国海军陆战队的XXXX……」
「日本自卫队特种专供的XXX……」
「德国XXX的……」
各种各样世界上首屈一指的疗伤药摆在自己面前,陈伟听的一愣一愣的。感情杨明这包里放的不是自己家里的土方子,而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
「你是怎么拿到这些药的……」王笑嫣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柔情,这死胖子,虽然好色了点,但是对自己却十分不错,这些东西虽然不是完全拿不到,但是一下子拿到这么多还是要耗费不少心神的,要知道就算是她所在的蝴蝶家族,要想一下子把这么多军方药物放在自己面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我……」抿了抿干涩的嘴唇,陈伟一下子脑子有些短路,「我老爸有个朋友专门喜欢收集这些东西,我想着你不是有伤么……我就一下子买过来了……」
「这样么?」王笑嫣微微一笑。她不是那种腼腆害羞的人。大大方方的拿出一个红艳艳的口红,抹在自己的嘴唇上,对着陈伟的脸颊,狠狠的亲了一口。
「之前不是和你说考虑考虑么?」王笑嫣干脆的说道,「陈伟,我可以做你的私下老婆,不过最多四年。」想到四年后自己要成为利益的牺牲品,王笑嫣不由得有些黯然。与其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去保留自己的贞操,还不如便宜了这个胖子,至少他还救了我几次。
「啊……怎么只有四年。」陈伟喜不自禁。
「我说多久就多久……你废话这么多干什么……」王笑嫣不知道如何和陈伟说清楚。
「那我们今天岂不是可以,咳咳……洞房花烛夜?」陈伟想不明白,干脆不去纠结了。
「滚!今天下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干什么去了……而且……」王笑嫣一笑,把自己身上的小背心扯了下来,上面是翘挺的一双白白的俏乳,只是上面隐约还有一些青淤和伤痕血色。
「看着老婆这样受伤的身体,你忍心么?」王笑嫣一副我见垂怜的模样,看着王笑嫣暴露在空气里的两个小白兔,陈伟的喉头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下意识的向前一抱,没想到王笑嫣微微一让,扑了一个空。
想起王笑嫣真实职业的陈伟不禁尴尬的笑了笑,「嗨……来日方长……我陈伟就不是这种急色的人,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哈哈啊……」王笑嫣光着上半身,瞬间有些扬眉吐气。陈伟不敢搭话,怂耷着脑袋,关门而去。
——————————「我回来了……」陈伟开门回家啊,客厅里只坐着一个林芷韵。陈梦妍白天里被折腾惨了,早就回房间休息了。杨明还没回来,不知道在那个地方。
「今天累到了吧?」林芷韵放下手中的书籍,她自是知晓陈梦妍和他白日里的淫事,不过最近她身体不适,没有参与。看着陈伟脸上红色的唇印,不由得面色一红,心道,真是不知羞耻,若是被杨明看到了还不知道会不会发现什么端倪。
林芷韵起身给陈伟倒了一杯热水,里面早已备好红枣枸杞,陈伟接到手上,心中一暖。前些天和王笑嫣在澳门胡搅蛮缠,最近回来又天天忙着调教赵莹和陈梦妍,倒是有些冷落了林芷韵此女。
林芷韵凑过身来,拿出一张湿巾纸,对着他脸上的红印抹了抹,柔声道:
「口红都还在脸上呢……下次记得要小心一点,若是被杨大哥知道就完蛋啦。」
陈伟此时离得和林芷韵很近,闻着她淡淡的清香,看着她专心的眼神,有一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他的记忆里少的可怜,好一个善良温柔的女人。
「哎呀……」林芷韵轻叫一声,脸红红的,原来陈伟已经开始使坏抱住了她的腰部,她低垂着脑袋,「今天……不可以的……」
「我知道,今天还早,我们两个出去走走。」陈伟有些意犹未尽。
「好吧……」林芷韵有些好奇这个色胚出去有什么好事,但是天性恬淡的她还是答应了下来,回卧室换了一身衣服外套。
「哇,好漂亮……」林芷韵换了一身翠色的流苏长裙,是杨明之前帮她买的,杨明在澳门赚了一大笔钱,虽然方天拿了大半,但是杨明赚了几十亿还是有的,这身衣服是杨明专门找人定制的,陈梦妍也有一套一样款式的,不过是黄色的,而且设计的更加出尘。林芷韵的这一套设计的是低胸性感路线,陈伟一直没有注意,原来林芷韵的身体有这么好的本钱,穿上去犹如林间妖魅,娇俏动人。
「乱说……」话虽如此,林芷韵内心里还是有些小得意的,这还是杨明买过来之后第一次穿这个衣服,反正是生理期,林芷韵觉得陈伟应该不会乱来,来了一点小诱惑。
「好啦,我们去哪里?」林芷韵嗔道。
「我们去学校后门哪里吃宵夜吧,那边有家小龙虾不错。」陈伟说道。
「啊……早知道去哪里就不穿这个衣服了。」林芷韵后悔的说道。
「就穿这个呀,漂亮……」陈伟那里知道这种定制的衣服不太适合去吃这种大排档,只觉得这衣服漂亮性感,一把拉住林芷韵的手儿,向外面走去。林芷韵被拉着有些难为情,但是还是依着陈伟一起走在街道上,现在正好是晚上9点左右的时间,学校后门的夜市人声鼎沸,到处都是手拉着手的情侣和吃喝唱歌的人群,不过此时最美的人儿显然是陈伟边上的这一位,陈伟有些得意,恨不得现在就亲林芷韵几口,不过林芷韵笑着走的不远不近,不一会儿就到了陈伟说的大排档。
「老板,来个大份的小龙虾。20串烤肉,芷韵你要吃什么?」陈伟下午和赵莹,陈梦妍倒是吃了些东西,不过两个女人都吃的精致,陈伟只是吃了个半饱,现在胃口还算不错。
「我下午在学校有吃过的。」林芷韵说道。她如今有些烦恼自己和陈伟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觉得这样对不起杨明大哥。只是和陈伟做过之后,和杨明就很难再找到快感了,那个大棒棒,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就这样弄的自己酥酥麻麻的。菜很多都是大排档之前就备好的,没两分钟,陈伟点的小龙虾就端了上来。
「慢点吃……小伟……」林芷韵看着陈伟吃的满嘴流油,不禁微微一笑,拿起刚刚服务员送过来的一次性手套,虽然林芷韵并不经常吃小龙虾,但是剥虾她还是会的,她不太会说话,但是心灵手巧,给陈伟剥了满满当当一大盘的小龙虾,去掉头尾和虾腺,整整齐齐的放在盘子里,看的四周其他的情侣羡慕不已,本来就是这餐厅里最漂亮的女孩了,还这么温柔体贴,尤其是那些男性,一个个直呼一颗水灵灵的大白菜插在牛粪上。
「他们都在羡慕我呢!」陈伟哈哈一笑,得意的说道。
「嗯……」林芷韵颔首道,其实她内心里有些害怕被杨明或者同学看到,不过陈伟是陈梦妍的堂弟,有这层关系,就算发现自己也可以糊弄过去,林芷韵美目涟漪,看了下周围的人群,还好没有发现眼熟的面孔。
三下两口吃完了林芷韵费了好大心思剥出来的小龙虾,陈伟带着她一路闲逛,这条夜市上行人如织,很多情人旅店,酒吧,KTV,网吧之类的混杂在其中,路边也全是一些卖小饰品和手机贴膜的小商贩,摩肩擦踵,热闹极了。
无数的牲口男人的眼光都有意无意的看着林芷韵,这样气质恬静,容貌又无可挑剔的美人可不多见,而且穿的还是低胸长裙,被陈伟拉扯着奔走着,娇俏挺立的酥胸可以看到一抹深邃的白,太诱人了。
「……」别看,林芷韵有意的掩饰着自己有些慌乱的裙摆,外边男人们的眼神对她来说是一种淡淡的烧灼,火辣辣的。
「小伟,我们去哪里?……」巷子越来越深,行人反而变得有些稀少,香腮胜雪,带着些许的潮红,林芷韵那里不明白陈伟这个坏家伙有什么想法,不过这是在人来人往的学校外的夜市上,而且自己还在生理期里,应该不会这样吧。
一瞬间里,林芷韵有些后悔穿的这么妖娆,要是陈伟真的想要做些什么,我该怎么办啊……
「放心,芷韵姐。」陈伟神色一动,哈哈一笑,拿着林芷韵进了一个黑暗的拐角里,这个角落虽然离闹市并不远,但是却是一个黑暗的死角,听得到车来人往的各色声音,不过却门口竖着一个大大的垃圾桶,并没有人愿意过来。
「别这样……小伟……别……」林芷韵被陈伟弄的有些惊慌失措,陈伟刚刚从她背后拉链一拉,她高雅气质的翠绿色长裙就掉了下来,露出她大片冰雪一般的肌肤和她傲人的酥胸,淡紫色的真丝胸罩,林芷韵掩着胸口,寒梅半露,羞涩极了,「小伟……衣服……衣服还我……」
林芷韵不敢大声说话,害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只能压低了嗓音,哀求的看着陈伟。不远的地方还可以看到不断来来回回的车灯和隐隐约约的人声,林芷韵那里受过这样的羞辱,害怕极了。
「不行哦……刚刚芷韵你太好了,我现在好想要,不过我知道你来红了。陈梦妍上次都这样玩过的……」陈伟说的显然是上次意犹未尽的午夜体育馆之旅,只可惜遇到的是陈梦妍,他有些对付不来。这次林芷韵显然没有这么好运气。
林芷韵乌黑的秀发上带的是一个淡蓝色的发卡,上面刻着一个精心雕饰过的杨树,寓意杨明,此时白花花的身体露出半个酥胸软玉,姣好妍丽的脸儿此时有些腼腆,死死抱着自己的身体,下面是她和文胸一套的淡紫色真丝内裤,内裤有些半透明,里面的毛毛还能看到一些形状,风儿一吹,随风摇曳。
「小伟……」林芷韵上次和陈梦妍一起荒唐的时候还偷偷喝过陈伟的精液和陈梦妍的淫水,现在她虽然害怕更多,但是心中的羞涩越大,刺激反而烧的她身体热乎乎的,她颤抖着身体,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泪珠儿在眼中乱晃。
「小伟……我们回去吧……别在这里……」林芷韵终究还是害怕,风险太大了,向陈伟哀求说道。
「咦,你文胸上内裤上怎么都绣着杨树……」陈伟说道,「哦……原来你还是想着你的杨明大哥……」其实这内衣裤和外面的长裙都是一套的,连带还有她的发卡,这些都是杨明给他和陈梦妍定制的,说他每个女人都有一套,也不知道有几个这样的款式。
「小伟……」林芷韵紧张的晃了晃她丰腴白嫩的屁股,10月里的空气有些淡淡的冷意。不过林芷韵却不知道如何和陈伟说,她心中自然是爱着杨明的,不过此时却又有些觉得对不起陈伟。心中歉疚。
「来吧,帮我舔出来就好了。」陈伟看到林芷韵的神色,不打算逼的太紧。
在这里,太变态了吧。林芷韵可不像陈梦妍那样无所畏惧,她脸皮薄,有些害怕被别人知道这种关系。
「算了吧……小伟……我们回家……」林芷韵苦涩的说道。
「回家说不清杨明已经回来了,到时候就没机会啦。」陈伟才不给她机会逃跑。
林芷韵藏在黑暗的角落里,刚刚其实有两三波人走过了这里,她有些心神不定,可是却不能再后退了。陈伟拍了拍林芷韵的秀发,示意她蹲下来,林芷韵抱着自己的胸口,缓缓蹲下,淡淡的呼吸都在这个时间听的清清楚楚。
「芷韵姐,你咪咪变大了哦……难道你有感觉……」陈伟哈哈笑道。「你看你内裤都有些湿了,芷韵姐好变态哦~ 」
「……才没有呢!」林芷韵不敢搭话,有害怕陈伟的声音会惹来别人,慢慢脱下陈伟的裤子,面色羞红。
「我想以后把我们做爱的时候全录下来,发到一个网站上,打打马赛克,你说怎么样?」陈伟说道,这倒不是随口一说,他是真有此意,只不过他不太会弄电脑,也一下子没有办法。
「别……」林芷韵小声道。想着在男朋友的床上被陈伟肏的死去活来,还和别的女人一起3P,要是这样的影片被杨明或者认识的同学老师看到了就完蛋了。
要是别人看到这样的视频,还不知道会怎么说我怎么骂我呢,林芷韵一边YY可能出现的情况,一边羞涩的握着陈伟的大肉棒,这个气味她太喜欢了,林芷韵藏在黑暗里,脸颊紧紧的贴着肉棒,火辣辣的。
「你不知道,下午的时候我和梦妍把赵莹的屁股给肏了,她比你听话多了。肏的好舒服……」陈伟说着,肉棒的龟头挨在了林芷韵的舌头上,湿漉漉的。
「……」林芷韵白了他一眼,肏屁穴,她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不过光是想想就觉得好可怕,想不到上次那个知性大美人老师居然会沦陷的这么快。而且明明自己也很乖的,居然还有人比自己还要乖,哼……
林芷韵的羞耻心被这个腥臭的味道弄的有些意乱神迷,舌头在龟头上舔弄,太好吃了,而且此时此刻,肯定没人会看见。只是,若是自己这样的样子被大学里的同学或者朋友发现了就全完了,林芷韵希望陈伟可以声音小点,不那么引人注目。
而且这样暴露在空气里,林芷韵感觉刺激而有害怕,太古怪了。
「唔……这样不错……」陈伟抱着林芷韵的奶子,柔柔的真丝文胸很舒服,软软的柔柔的。
林芷韵含着陈伟的大棒棒,她此时的样子美艳极了,乌黑柔顺的头发下面是如月的眉毛和明亮的双眸,一张樱桃小口粉嘟嘟的含着陈伟的肉棒显得可爱极了,羞涩的香腮和直挺的琼鼻都美丽醉人,陈伟摸在她的胸上,咸猪手上是粉嫩的红豆,娇俏迷人。
陈伟浮现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对着林芷韵说道,「你听,有人过来了哦。」
「唔……小伟……唔……」林芷韵更加不敢说话了,她也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是一群人的样子,讨论的话题很乱,有说LOL比赛的,有说今天课程内容的,有所女朋友的。
「唔……」林芷韵的口腔都被填满了,全是那种羞人的腥臭味道,林芷韵大气也不敢出,舌头缓缓的摩挲。
「芷韵,你摸自己的屁屁……小穴摸不了,看看后面有没有感觉……」陈伟抱住林芷韵的头,舒服的说道。
「嗯……」林芷韵不敢反对,白皙的左手下意识的摸在自己紫色真丝的内裤上,花穴之下菊花的位置。
「加油哦……我们对面是一个情人酒店,在过一段时间肯定人很多,到时候被发现就不好了。」陈伟道。「这么漂亮的女孩在马路边上给人口交,肯定会上大学新闻的。」
「……小伟……唔……」林芷韵一边加油舔弄着陈伟的肉棒,一边感受着屁穴的敏感,这种感觉怪怪的。手指在菊花花瓣上轻扫,微微的抽搐,古怪极了。
这个味道,唔……好喜欢……唔……林芷韵心中诉说着。陈伟肉棒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比杨明的浓郁很多,可能有好几倍,林芷韵嘴巴里的水音啧啧的,一丁点都没有留出来。
哇,这个是,包皮垢?包皮垢里有下午他在下午诸女身上的混杂的味道,有些赵莹屁穴的臭味,也有陈梦妍花穴里的香味,混在一起有些腥臭,不过,林芷韵却欢喜极了,好好吃……
「哇,芷韵姐舔的好干净……难道你喜欢这个味道?」陈伟调侃道,其实他也不太相信。
「才没有呢……」林芷韵被发现了心事,连忙反驳道,有些做贼心虚,陈伟倒也没有纠结,因为实在太爽了。
小伟的肉棒,唔……好好吃,好好闻。林芷韵一边想着,抚弄菊花的手都有些酥麻了,屁股传来一种奇怪的快感,林芷韵不知道如何说的明白。
「加油,芷韵,我射出来我们就回去。」陈伟笑道。
「嗯嗯……」林芷韵说道。心道,这样不知道还要多久,不行,我得加油让他射出来,林芷韵一边想着,她的内裤有些湿答答的了,前面是塞了卫生棉的花穴,此时虽然没有流出水来,不过却复杂的很。
「芷韵姐,舔的我好舒服哦……」陈伟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她的樱唇仿佛是最完美的容器。
「唔……」林芷韵被顶的有些头昏,连陈伟开始脱她的内衣裤都没有发现,等她回过神来,她的文胸已经掉在地上了,内裤也挂在一条腿上。
「小伟……」林芷韵大羞,脸儿死死的藏在陈伟的肉棒那里,一丝不挂的她此时害怕紧张极了,一根手指摸在菊门,林芷韵赤裸着身体又继续给陈伟舔弄。
陈伟轻轻的提着她发胀挺立的奶子,弄的林芷韵有些难受,仿佛身体都被弄的带电了。林芷韵一只手支撑在地上,一只手摸着屁眼,手指时而进入屁穴,发出噗哧噗哧的轻微的声音,地面上汇聚了点点爱液。
「哇,林芷韵你屁股这么有感觉么?都湿透了……好变态……」陈伟说道。
「……唔……」林芷韵吸吮着陈伟的肉棒,不敢说话。她脸儿红红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反驳。虽然是陈伟叫自己这样做的,但是自己这样确实发情而且有感觉了,自己确实有些变态。
「滴滴……」又是一辆车的灯光从林芷韵的身体脸蛋上划过,虽然只是照射了一瞬间,林芷韵还是非常紧张,紧致的臀肉压的自己的手指有些紧,感觉好怪异。林芷韵此刻的身体上满是汗水,这个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不远处。
「汇众酒店到了。」司机对着里面的乘客说道。
「好……」这个声音让不远处的林芷韵和陈伟吓了一跳,是杨明……林芷韵心儿噗通噗通直跳,脸上留下了淋漓的香汗。
两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看着杨明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女人下了车,那个女人身姿窈窕,却不是任何一个他们认识的女人。彼此面面相觑,莫非是杨明这些天说去监督体育场的布制又出去泡女人去了?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林芷韵还有有些失落,眼看着家里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要,这大晚上的抱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来路的女人来酒店开房。
这一男一女是杨明和喝醉了酒了肖晴,两人刚刚在酒吧相遇,阴差阳错,肖晴居然喝醉了酒,杨明只得把肖晴送会她之前住的酒店去。
进了酒店的大堂,就有服务生迎了过来:「杨先生,您回来了!」
杨明点了点头。
「需要帮忙么?」服务生继续问道。
「不用了,对了,麻烦你帮我按一下电梯的按钮。」杨明说着就向电梯的方向走去。
「没问题,杨先生。」服务生帮助杨明按开了电梯的门,然后又按了22层的按钮,才快步的走出了电梯。
此时在这里露出偷情男女心中满是疑问,陈伟在林芷韵口中的肉棒更大了,直接顶到了林芷韵的喉咙深处。
「唔唔……啊啊啊……」林芷韵脑子混乱极了,抑制不了的发出一阵阵娇喘。
林芷韵死死的含住了陈伟的肉棒阴茎,死死的吸吮起来。
「要去了……芷韵……」陈伟轻叫一声。林芷韵身体紧紧的抽搐起来,小屁穴把手指含的死死的。
「唔唔……嗯……」陈伟就要射了,林芷韵的手指也扣挖进了自己的小屁穴深处,啊啊啊啊啊……
陈伟也喷射出一片白灼的精液。
………………
此时此刻,杨明正抱着肖晴在酒店里心猿意马。肖晴是难得一见的白虎穴,那个男人不想尝试一下呢。
杨明一横心,还忍个毛啊,老子不忍了!
其实,这就是一个思想的临界,一旦突破了,杨明就开始毫无顾忌起来,热情的开始回吻起肖晴,而肖晴似乎也感受到了杨明的热情,也开始回应起杨明来,虽然生涩,却十分火爆。
杨明的手也没闲着,伸手向肖晴的胸部抓去……
很快,两个火热的躯体就交织在了一起,在乐此不疲的做着从古至今,千百年不变的运动……
事实上,肖晴并没有完全醉掉,而是一直都处在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整个人的思想有些迟钝罢了。杨明的所作所为,反而有些小小的得意。
…………………………
「舒雅就要来松江了。」演唱会已经迫在眉睫了。王笑嫣虽然已经答应了做陈伟四年的乖乖老婆,却连手都还没牵过一次,她要做一个局,测试一下杀手之王是不是杨明。
杨明现在也很头疼,他此时刚刚安慰好了家里的两个小醋坛子,正在机场接机。在爱丽丝号上杨明并没有易容,握过手后,舒雅等其他一行人也跟着走了过来,当舒雅看见杨明的时候,明显的一愣,张了张嘴,「杨明」两个字差一点儿就脱口而出。
杨明却是并不知道舒雅的真实想法,看见舒雅神色的异样,杨明还以为是她看见了自己,想到了在爱丽丝号上的事情了呢,于是对她神秘的一笑,不动声色的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舒雅看了杨明的手势,却是乖乖的点了点头,然后向这边走了过来。舒雅其实第一眼就认出是杨明了,那个《童年的爱情》,《同桌的男孩》她成名曲中的男主角,那个爱丽丝号上大发神威救她于水火的超人,看着他在一边忙前忙后,不禁微微一笑。
「莹姐,我要出去一趟。」晚上12点,王笑嫣对着一边敷着面膜的赵莹说道,最近赵莹的身体越发的晶莹剔透了,漂亮的又上了一个档次。
「嫣嫣,这么晚你去干什么……小心着凉……」赵莹看了王笑嫣一眼,她还是之前那种风风火火的样子。王笑嫣没有回答,啪的关门出去了。
「就在今天了……」王笑嫣在杨明身上留了一种她自己研究出来的粉末,这是他在蝴蝶家族都没有学习过的东西,只要他今天晚上现身,自己一定可以发现。
另一方面,舒雅在她的酒店里,心情五味杂陈。开心的是终于又找到杨明了,而且他就是那天爱丽丝号上的那个他,难受的是杨明说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不过想起他还没有结婚,舒雅又涌起了无限的侥幸心理,舒雅刚刚洗了澡,一边哼着歌,一边吹着头发。
黑夜里,爱丽丝号上被杀的道尔斯克的儿子派出去的杀手正在路上,听说这里的安保给了一个叫杨明的年轻人,舒雅这个大明星大大咧咧的居然连个像样的报表都没有带。
召集人手,一切准备妥当后,小道尔斯克的一众手下开始向酒店进发。可怜的王笑嫣没找到李逵,先在酒店里遇到了一群李鬼。两边还没找到正主就在酒店里展开了激烈的交火。要是被杨明知道是这样一出戏简直笑掉大牙。
「杨明……我这里出事了,来了好多人……」还在睡梦中的杨明,一接通电话就听到砰砰的枪响,杨明张开眼睛,看不出丝毫困意。
「没事,我马上过来救你……」杨明穿起衣服,陈伟还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杨明面无表情的关门离去,意识到有些不对的陈伟神色一动。手机微信一响,里面是王笑嫣的微信在响,打开语音一看,「快来救我,死肥猪!」背景还有枪响和无数人的尖叫。
王笑嫣虽然没有杨明那种神功,但是对付几个杀手还是绰绰有余的,不过奈何那个小道尔斯克下了血本,似乎有十几个杀手在酒店里对付自己,王笑嫣还不知道自己一下子帮了杨明一个大忙,躲在一个角落苦苦支撑着枪林弹雨。杀手之王没看见,到是遇到了一地杂鱼。此时的她躲在一个小房间里,希望那个飞天神猪还能有个奇效,外面的枪声依旧,她是不敢出去看。
杨明刚刚到酒店,几个杀手还在18层对着一个房间猛攻,杨明用特异功能一看,房间里面是没几颗子弹的王笑嫣,虽然不知道王笑嫣为什么在这里,但是显然帮了他不少,杨明从口袋里掏出几颗钉子,不到十秒,那些耀武扬威的杀手就倒在了地上,没过多久,国安就把酒店给接管了,国安成员看着一地的尸体,不禁有些暗暗咂舌。
「放心,刚刚国安来过了,说这些都是一些国际雇佣兵,为了维稳,这次的事情媒体不会报道出去的。」舒雅和经纪人一起走了过来,面色还有些发白。
「他们为什么会来杀我……」舒雅和杨明走进一个房间,「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的故事。」
「我说……你不会是来套我地话的吧?」杨明顿时有些警惕起来,毕竟自己的身份有些敏感。
「朋友之间应该坦诚相对,不是么?」舒雅却是说道。
行,好一个朋友之间应该坦诚相对,我可是记住这句话了。等我以后问你事情的时候。看你怎么回答!
杨明略一沉吟,就说道:「我有什么好说的?你想知道什么?」
「比如……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爱丽丝号上?为什么要杀……」说到这里。舒雅压低了声音:「为什么要杀人?」
「你说道尔斯克?他是做什么的,你知道么?」杨明反问道。
「听我爸说,是个大毒枭……」舒雅说道。
杨明不想和她说的太多,因为杀手的身份终究是不能见光的,但是却可以用自己地黑道身份说事儿,于是道:「我和你说,我是松江的黑道头子,你信么?」
舒雅没有发现,她的头发上有一个蝴蝶一样的发卡正在给外面发着信号,这种灯下黑,杨明一下子居然也没有看出来这是一个窃听器。酒店的一个小隔间里,王笑嫣微微一笑,她想的没错,杨明果然是那个爱丽丝号上就了舒雅的人,而那个人,就是杀手之王。
——————「我来了……」陈伟跟着王笑嫣的手机定位终于找到了她,这二十多层楼可不好找,王笑嫣没有受伤,看着陈伟气喘吁吁的进来,不禁心中感动,这肥猪倒是有情有义,问道,「你路上有没有遇到杀手。」
「胖爷我见一个杀一个,看两个杀一双。」陈伟笑道,其实他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最后的几个杀手的尸体被抬出来,这才壮着胆子进来找人。
「倒是有心了……」王笑嫣柔声道,殊不知杨明过来看到王笑嫣在这里,第一时间就把这里给肃清干净了。只不过王笑嫣一直躲在这里,没有发现。
「你这里又在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杀舒雅?」陈伟还是听过舒雅不少歌曲的,还算不错。
「不……我弄明白了一些东西……」王笑嫣微微一笑,「若是有机会我们倒是可以长相厮守。要看你有没有这么胆子……」
「啊?有什么是我胖爷不敢做的……」陈伟忽悠王笑嫣道。
「我们的对手是这个世界上的杀手之王,凡是他要杀的人,就没有活下来的记录。」王笑嫣巧笑嫣然。
「他是谁?你都这么厉害了,他比你还强……我们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陈伟哭丧的说道。
「他就是杨明。」王笑嫣笑道,「你现在想回头也不行了,他的几个老婆你肏了3个,要是被发现了也是一个死。」
「……」陈伟没想到杨明居然这么大来头,一下子有些呆住了。
「现在既然知道了,我们就不用怕,到时候我帮你把他的女人全肏了。然后再取他狗命!」王笑嫣道。
「你先别说这么多……你身上这么的血,受伤了没?」陈伟鸡巴虽大,但是也不是没有脑子,只不过现在没有选择,看着王笑嫣衣衫上满是血渍,问道。
「没有……都是别人的血。」王笑嫣听陈伟关心自己,刚刚又舍命过来救她,心中微微一动,觉得他那副猥琐的脸都变的好看了几分。
两人连忙趁乱离开,杨明知道是王笑嫣还特意没有叫人去拦,一路顺利无比。
王笑嫣趴在陈伟的后背上画着圈圈。
「想不到我王笑嫣的老公居然会是你这个肥猪。」王笑嫣在陈伟耳畔说道。
「你可知最近杨明一直在追求我,我本来想拒绝他的,不过现在我想顺势答应他。」
「啊……我可不想你被杨明给肏了。」陈伟怒道。
「嘿嘿……」王笑嫣笑道,「杨明那点不好,杀手之王,功夫又好,人又帅……」
「你答应我做我老婆的……」陈伟苦涩道。
「好啦……」王笑嫣看着陈伟的脸色,安慰道,「我现在需要一个机会取得杨明的信任,这样才好帮你好好对付杨明,我只要和他说我要结婚那天再给他就好了。」
陈伟想了想,这才作罢,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这样了。
「你一定不知道杨明现在有几个女人……」王笑嫣微微一笑,「我之前做了他的资料,都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
「陈梦妍,你知道了,他的正牌女友。还有赵莹,林芷韵……其他的你就不知道了,蓝凌,孙洁,肖晴,周佳佳,黄乐乐……」
「哇,这么多……」陈伟心中一动,想起来那天和林芷韵看到的那个美女。
「放心,我要让她们一个个都背叛他才好。」王笑嫣道。
「你好坏……」陈伟神色一动。
「嘻嘻……」
不知不觉两人就到家了,打开门,赵莹还没有睡觉,看到一起回来的陈伟,不由得脸上通红。王笑嫣路上已经把血衣给扔了,身上是一副黑色的紧身衣。
「嫣嫣……你,主人……回来了……」赵莹羞涩的说道。前几天的屁穴还有些酥麻。
「今天小嫣要和莹儿一起来服侍我哦~ 」陈伟道,赵莹之前和陈伟做爱的时候王笑嫣有看过,倒是不是非常意外。「莹儿看我给小嫣破处!」
陈伟笑道,仿佛水到渠成,陈伟抱着王笑嫣躺在她的卧室里。王笑嫣看着这个才认识十几天的胖子,有些无言。赵莹拿着陈伟递给她的一个单反,微笑着给她摄像。
王笑嫣是一头美丽的长发,柔韧性极佳的身体仿佛吹弹可破,姣好的脸儿有些红晕,看着一边的墙壁。陈伟轻轻的把她黑色的内衣脱了下来,顺带取下来她的文胸,露出一对蜜桃一样的俏乳,陈伟忍不住轻轻按住。
「啊……」王笑嫣轻吟一声,这是她洞房花烛的时候啊,虽然被赵莹用摄像头给照着。
这就是男人的手……王笑嫣看着陈伟带着毛毛的大手,火热而粗糙。她这一辈子还没有让任何男人这样碰过自己,看着一脸淫荡的陈伟,不禁有些失落和希望。
「笑嫣姐,你胸的弹性是最好的……好翘……」陈伟说道,说的是实话,王笑嫣的胸确实弹性极佳,手感好极了。
「……」哪有这么说人的。陈伟这么说,好像把她和别人在对比一样。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揉咪咪,乳头有些发胀发硬。「肥猪,你弄疼我了……」王笑嫣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胀麻。盯着自己的奶头,脸色发红。
「我轻点……」陈伟之前拿过陈梦妍的第一次,不过王笑嫣显然没有陈梦妍那么骚,唔……
「嗯……没事,你继续……」王笑嫣看着摄像头,有点尴尬。
「小嫣,你好美……」陈伟说道。都是美人……这种话百试不爽……
「肥猪……就会乱说……」王笑嫣白了他一眼,心中甜蜜。
「放轻松一点,做爱很舒服的……」陈伟说道。
「哼……」王笑嫣没有回答,不过身体还是软了下来。陈伟的手一只手还没法完全把她的奶子抓住,显得有些醉人,王笑嫣的身体太完美了。
「你奶子这么大,之前有没有用这个闷死过人。」陈伟打趣道。不过赵莹还不知道王笑嫣的职业,也不好明说。
「哼……以为每个人都是你这么好色么?」其实王笑嫣之前也很讨厌在外面一直有人盯着她的胸口看,恨不得打一顿才好。不过现在被陈伟摸着,却很舒服,有些发烫。
「哇,你看,你咪咪翘起来了哦。」陈伟笑道,「是不是有感觉。」
「滚,死肥猪!」王笑嫣不承认自己的感觉,不过身体火辣辣的,瞒不了自己。
「我揉的你很舒服吧……」陈伟笑道。
「唔……」王笑嫣避而不答。一瞬间里,不禁想起了杨明,那个家里安排在一起的杀手之王,她未来的夫君,不过她在出生就不喜欢被安排在一起,而且这个胖子,也救了她好几次。
「舒服么?」陈伟又问。
「才没有呢……」王笑嫣脸红红的,咪咪翘的和两个小烟囱一样了。
「哦~ 」陈伟没有反驳。只是加大了一点力气。
「嗯……啊……」王笑嫣不争气的喘息着。
「痛么?」陈伟笑道。
「没有……死肥猪……」摸的还挺舒服的,只是很奇怪。「你喜欢我的胸部么?」
「当然,这么完美的奶子……」陈伟道。
「骗我……明明没有莹姐的大……」王笑嫣道。
「那不一样,各有各的好……是不是,莹儿……」陈伟对着赵莹说道。
赵莹羞红了脸,没有答话。
「以后你要你不准穿文胸,只准用胸贴,诱惑死那些男人。」陈伟笑道。
「你真变态!死肥猪……」王笑嫣想着自己挺着个大奶子走在街上,肯定会被很多人看的。太丢人了。
「哇,你兴奋了哦……」陈伟摩挲着她俏立的乳头,嘿嘿笑道。「笑嫣也变态!」
「唔……」王笑嫣没有答话。确实,光是一想都有些兴奋。
「你是不是想让外面的男人看你咪咪。」陈伟道,「想不到嫣嫣你这么淫荡。」
「滚,死肥猪!」王笑嫣不知道怎么说的好,气恼的说道。此时奶子被陈伟揉着绕圈,太敏感了,有些酥麻身体发软。
「下次我让你和莹儿一起不戴胸罩上街,看谁回头率高。」陈伟道,王笑嫣看了下赵莹丰满的不像话的俏乳,有些自卑,呸呸呸,谁要去给这个一样。
「唔……肥猪,你掐疼我了……」王笑嫣乳头硬的不行,苦涩有一点,更多的其实是愉悦,只是她不想承认。
「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试试……」陈伟俯下身去,舌头在乳头上来回的摆动,弄的整个胸口湿答答软绵绵的。
「滚蛋……唔……」王笑嫣有些想推开陈伟,但是又使不上劲,胸口有些发烫,太舒服了。
「哇,你看你下面都湿了~ 」王笑嫣下面是一条黑色的镂空的纹绣内裤,中间的坟起上冒出水光,显得诱惑极了。「莹儿,来,拍这里……嗯」
「小嫣你看你光是我摸一下就湿了。」陈伟笑道。
「唔……」为什么陈伟只是摸两下我的胸就湿成这样,好舒服……
「莹儿快拍好,我要脱她的内裤了哦~ 」陈伟让赵莹对着王笑嫣的下体,自己伏在她身上,轻轻的拉扯着她的亵裤。
「唔……别拍了……」王笑嫣还是有点受不了陈伟这样,感受着他粗大的指尖缓缓的压在她内裤的腰肢上,有些害怕,羞涩。
「哇,好漂亮的小穴呀……」陈伟兴奋的说道。
「唔,嗯……」王笑嫣看着赵莹对着哪儿猛拍,羞涩的闭上了双眼。今天就要被肏了……被这个死胖子肏,我的第一次……
「小嫣……你哪儿好漂亮。」赵莹忍不住说道,王笑嫣的阴毛并不多,而且显然被她好好修饰过的,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倒三角,漂亮极了。
「都湿答答的了……」陈伟笑道。手指摸在阴唇边上,满是湿滑的水泽。
「唔……死胖子……」王笑嫣有些害怕。
「没事的,摸摸胸都这么湿了。肯定不疼的……」陈伟安慰道。「我爱你,小嫣……」
「唔……陈伟。」王笑嫣这才好好的面对自己面前这个肥猪一样的男人,不可否认,他就是她的真命天子。
「来,张开腿……」陈伟说道。「给莹儿好好拍拍……到时候肯定美极了。」
「……」好害羞。王笑嫣微微张开了双腿,露出一线天一样的美逼,太漂亮了。王笑嫣脸上火辣辣的,也不知道陈伟会不会把这个影片放到网上,如果被别人看到,自己肯定害羞死了。
陈伟把王笑嫣的双腿拉开,手指轻轻把阴唇剥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穴肉,湿答答的,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里面的处女膜。
「莹儿,快看,处女膜。」陈伟和赵莹做爱破处的时候没有录像,赵莹不禁想起之前自己的第一次,那天在酒吧的疯狂,太羞耻了。
「嗯……」王笑嫣感觉自己如同一只绵羊,被陈伟任意施为,自己不能反抗,反而带来一种淡淡的快意。
陈伟把肉穴剥开,你们的小穴粉嫩极了,「小嫣好色哦……」
「唔……肥猪……别这样……好难受……唔……嗯嗯……」王笑嫣说道。
「我爱你,小嫣……」陈伟说道。
「唔……,陈伟……」王笑嫣语无伦次的说道。好难受,好不甘心,好想要啊。
「王笑嫣~ 」陈伟脱下裤子,露出他巨大的肉棒来,王笑嫣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不过此时顶在她的穴口,有些害怕,这么大的东西怎么插的进去。
「好大……死肥猪……你弄疼我了……」王笑嫣想反抗,可是陈伟却出人意料的坚持,一下子顶破了王笑嫣的花穴处女膜,紧的要命。
「现在到了宣誓时间了哦。」陈伟拿起王笑嫣的手机,拨通了杨明的电话。
「太变态了吧……」赵莹有些脸红,这样的情形,和当时的自己不遑多让。
「喂,笑嫣……怎么了……」不一会儿,杨明就接通了电话。
王笑嫣瞪了陈伟一眼,那里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什么,不过现在她也要对付杨明,所以也没有反对。
「今天晚上谢谢你……」王笑嫣虽然认为自己被陈伟救了,但是若是没有杨明到场还是没法结束的,音色柔柔的,肉棒还插在她的一线天美穴里。
「没事没事。今天怎么想到给我道谢了……」杨明心中一动,看来之前的包包和药起到效果了。
「我喜欢你呀……唉哟……」话音刚落,王笑嫣就被陈伟顶了一下疼的,「骗你的,笨蛋……你之前不是买花想泡我么?我打算给你一次机会……嘿嘿……」
「呀,真的啊?」杨明喜不自禁,看的一边的舒雅都眉头微皱,不知道是谁这么晚给他打电话,这么开心。
「唔唔……嗯……」陈伟开始抽插起来,王笑嫣不禁发出微弱的喘息。
「你不想么?」王笑嫣笑道。感受着肉棒在阴户里进出,王笑嫣感觉自己的阴户都被胀满了。
「没有没有,我当然想了。明天我就来找你。」杨明笑道。
「滚!」王笑嫣挂了电话,用力把陈伟压在床上,自己对着肉棒坐了上去。
「小穴好热……唔……」王笑嫣不太喜欢被动,这下撕破了脸皮,干脆主动上上下下起来。
「主人……我也想要……」赵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光了衣服了,肉棒已经被王笑嫣占据,她羞涩的玉腿轻抬,坐在了陈伟的脸上。
「唔……」
……………………………………
「舒雅!」「舒雅!」「舒雅!」
舒雅的松江演唱会上,无数的粉丝正在摇旗呐喊,他们都完全不知道几天前的那一场杀人事故。陈梦妍,林芷韵,赵莹也是舒雅的粉丝,此时也在一般疯了一样的加着油疯叫着,陈伟和王笑嫣在里面哈欠连天,要不是有这么多女人在这里,陈伟早回去了。
「笑嫣……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啊……」这几天,王笑嫣说舒雅对杨明有一种情愫,看着舞台上那个无懈可击的美人,陈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舒雅因为爱丽丝号上被杨明救了就以身相许了?想想都不太可能。
「她说演唱会之后邀请杨明去参加天空盛宴。」王笑嫣答道。
「天空盛宴?」这东西陈伟倒是知道,这明面上是一个私人派对,实际上是一个聚集了很多明星,高官和富商的一个宴会,当然也有许多权钱,情色交易,不过如舒雅这样的大明星,肯定不会参与什么色情交易。叫他去这里,估计也是想和杨明有个私人时间。
「不过她似乎打错了算盘。」王笑嫣微微一笑,「陈梦妍说她会陪杨明一起去。而且他和我说了,希望我私下保护一下舒雅。」王笑嫣的左眼眨了下眼睛,陈伟会心的一笑。
………………………………
「放心啦,我不会和那个大明星有什么联系的。」这几天来到海南,陈梦妍几乎和杨明形影不离,除了第一天和舒雅见过一面之外杨明都没有时间去拜会这个似乎对他颇有情意的大明星。好在王笑嫣一直在暗中保护她,倒也没什么担忧。
陈伟并不是和杨明一起来的,作为松江陈氏制药的公子,他自然也被邀请参加这些派对,只是他并不常来。
「小嫣,这样行不行啊。」这几天,其实王笑嫣暗中把舒雅给软禁了起来,他其实一直对这种方式有些害怕,万一失败了,杨明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放心,没事的。」王笑嫣倒是说的信心满满,她做了舒雅的很多资料,发现她很喜欢做公益,平时看到猫猫狗狗死了都会流泪伤心,是一个很乐于助人的女人。
这次把她绑回来,一边做了个视频,视频里面把她干爹苏海阔给绑了,其实苏海阔并没有绑,只是视频上做了个障眼法罢了。然后王笑嫣给舒雅手机制造了点小麻烦,舒雅怎么也联系不到苏海阔。其实这个方法很不好,苏海阔不会一直不联系舒雅,万一苏海阔也联系不到舒雅,这样就穿帮了。
不过王笑嫣信心满满,到是没有陈伟的担忧。
「舒雅小姐,你考虑好了没有。」王笑嫣笑道,她和舒雅的条件是希望舒雅给她的内衣当一次为期七天的模特,还可以打马赛克。其实并不苛刻。
「我给你看一个有意思的东西。」王笑嫣给舒雅看的是陈梦妍这几天给陈伟发的视频,几个陈梦妍给杨明舔鸡巴的视频,表示要气气陈伟,只可惜杨明结婚才能肏陈梦妍,上不了本垒。「这个男的听说是你的朋友,你要是还要考虑,我可能连你的朋友也不放过。」
「我……我答应你们……」其实舒雅看到苏海阔的视频就已经没有选择了,苏海阔这些年帮了她太多,她不能这样忘恩负义。
「这是什么内衣啊……」舒雅看着王笑嫣递过来的内衣,气苦的说道。下面只有一条纯白的薄薄的丝带,上面是一个十字形状的文胸,上半球看的清清楚楚。
「你没得选择哦~ 」王笑嫣冷声道,「不过你放心,我们会给你打马赛克的。我们也不想惹上什么是非~ 」其实王笑嫣还在这个内衣上面加了些料,嘿嘿。
「你别拍的太近……」舒雅看着王笑嫣的摄像头对着自己的敏感部位,有些苦恼的说道。
「放心,我们都是女人,你别怕。」王笑嫣道。摄像头还是对着舒雅的胸部和下体。「你不会想我拍你的脸吧。」
「才……才不要呢。」舒雅尴尬的说道,万一被别人认出来了就完蛋了。过了几天,舒雅心安了不少,王笑嫣虽然行事霸道,但是还算有信,而且没有男人,心里舒服了不少。
不过这几天身体总是火辣辣的,晚上也总是流水不止,难道自己喜欢这种暴露的衣服,不禁面色一红。
「今天是这一套……」王笑嫣笑道。拿出了一套比较保守的蓝白色内衣,内衣贴合的身体很近,舒雅穿着感觉有些酥软。
「怎么样?我们的内衣舒服吧?」王笑嫣看在眼中,笑道。
「才没有呢,干爹没事就好。」舒雅面色一红。
「放心,你乖乖的你干爹自然没事。我们也不想犯罪……」王笑嫣道。
「来,喝一杯。拍完这一组今天就结束了。」王笑嫣倒了杯水。舒雅一饮而尽,王笑嫣眼中狡黠。她当然在水中放了一些东西,比如说利尿剂这种东西。
果然拍了几张,舒雅就夹着腿说自己想尿尿。王笑嫣一直拖延时间,过了十分钟才让舒雅去上厕所。
「哎呀……」舒雅慌不择路,不小心撞到了早就等在一边的陈伟,这一下刚刚好好顶在自己的小腹上,舒雅压抑不住,瞬间就尿液喷涌而出。
「没事吧……咦,你是舒雅?!」陈伟装作认出舒雅的样子,这才发现舒雅已经失禁了。今天的内裤看上去很保守,没想到却是遇水则透。整个裤子瞬间变成了湿漉漉的光屁股。
「哎呀,别看……唔……」舒雅没想到自己会这样,而且内裤居然变成了透明的杨明,自己的毛毛都被看的一清二楚。瞬间有一种世界崩塌的感觉,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没事没事的……」陈伟装作好心的样子,其实内心早已乐开了花,此时外面又传来几个过来厕所这边足音。陈伟连忙抱起了舒雅,躲到了男厕所里面的一个小隔间里。
「你……你,不要看……」舒雅被陈伟火辣辣的视奸着自己的屁股,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抱歉……」陈伟咽了咽口水,放下了舒雅,不过肉棒还是翘的高高的,两个人挤在这个厕所里,一下子气氛有些旖旎。
「你是……舒雅么?」陈伟先开了口。
「嗯……」被人看到这样的样子,舒雅也很不好意思。「我在拍一组写真,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我能参观么?我保证不说出去……」陈伟紧张的说道。
「唔……」想起被一个陌生人看到自己的光屁屁,舒雅就很不好意思,听着刚刚上厕所的人出门离开,舒雅这才走了出来。也没有反对。
陈伟随着舒雅进了一个摄影棚,里面的王笑嫣虽然暗自好笑,但是还是正色道,「这是谁?你带个人回来干什么。」
「他是我朋友……我……过来看看……」舒雅不好意思说自己走光,连忙进了更衣室换了套新的。
王笑嫣继续在内衣上用料,摄影棚里来了个陈伟,一下子多了很多男性的味道。舒雅变的害羞起来,可是想起之前的旖旎,又不好说陈伟。
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情欲开始迸发起来,这一天的衣服是一套网格的内裤和黑网一样的连体内衣,陈伟还是在一边看着,这样的内衣几乎和没穿没什么区别了。
舒雅看着陈伟有些难堪。
「舒雅,你这样好美……」陈伟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哎呀,你别这么说……好丢脸……」舒雅说道,要是几天前,这样的衣服肯定打死也不穿的,更何况还是在男人面前穿,不过现在她感觉浑身热乎乎的,陈伟的眼光反而有些火辣辣的刺激。
「真的,很漂亮……」陈伟夸奖道。
「唔……」舒雅不知道如何回答。
「加油拍,拍完今天就玩啦。」王笑嫣道。
「嗯……」舒雅脸红红的,勉力在相机边上摆着poss。身上流出来细汗。
「唔唔……嗯……」舒雅听到一些喘息,略微回过头去,看到陈伟正对着自己摩挲着肉棒,他的肉棒有些大的不像话,看什么呢,舒雅心中不知道是开心还是苦涩,连忙回过头来。只是眼角还是偷偷的好奇的看着。
又拍了十几张,只听到陈伟「啊」的一声,一股又一股白灼的精液射进了摄影棚左边的小水桶里,舒雅看的脸红红的,这么多……
闻着空气的散发的精液的味道,舒雅身体都有些酥酥的了。
「哗啦啦……」陈伟射完精,又射了一泡长尿到刚刚的小桶里,瞬间小桶都有些发黄了,王笑嫣在拍着照似乎并没有看到,舒雅看着陈伟尿完,马上回过头来。
「好了,还有最后一组。」王笑嫣笑道。
「呼……」舒雅呼了口气。终于要结束了。
「这套衣服湿身来一组就可以了,那边有桶,你自己去打一桶水过来……」
王笑嫣说道。
「唔……」舒雅不知道为何,过去打水的时候老是想到陈伟射精尿尿的那个小桶,虽然地上摆着5- 6个桶,但是眼睛死死盯着那个有些泛黄的小桶,怎么也转不开。
「刚刚她应该没看到吧。」若是被人发现就太丢脸了。舒雅犹豫了半天,看了王笑嫣几眼又看了看在一边假寐的陈伟,还是下定了决心那了刚刚陈伟用过的小桶。
水中有着陈伟白灼的精液和淡黄的尿液,散发着淡淡的腥臭,不过此时舒雅闻着却觉得有些舒服,这种味道太难得了。
「水打好了?」王笑嫣什么表情都没有。
「嗯……就这个吧。」舒雅下定了决心,咬了咬牙,用勺子把水一瓢一瓢的浇在自己的身上,看着网格衣服上淡淡的白灼和浅黄的腥骚,舒雅却有着淡淡的快感。说不出来,总之身体火烧火燎的厉害。
这种男人的精子就在我的小穴边上,唔……还有尿……就在我身上,杨明大哥,你看到没有。网格内裤中带着湿答答的毛毛,王笑嫣在一边拍着照,舒雅感觉自己淫荡极了。坟起湿热的厉害。
「嗯,不错~ 很漂亮……」王笑嫣说道。
「唔……」若是让她的粉丝知道自己的美女大明星私底下这么淫贱,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舒雅羞红了脸,大口大口的吮吸着陈伟男性的味道,太吸引人了。
「这一张不打马赛克,这衣服肯定要卖疯……」王笑嫣笑道。
「别……」舒雅苦涩道,「不能露脸的。」
「知道,知道了。」王笑嫣笑道,「今天就结束了,还有最后两天。」王笑嫣说道,离开了摄影棚。
「嗯……」舒雅道。
正想离开,不想一边假寐的陈伟说道,「舒雅小姐,我刚刚其实看到了,我会帮你的……」
「啊……」舒雅被陈伟的声音吓了一跳。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舒雅羞涩的说道。反正现在她死不承认。
舒雅连忙进了更衣室,长吁了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舒雅才回过神来,我是怎么了,怎么变的这么淫荡下贱,是了,都是为了干爹。身上还有些腥臭的味道。
舒雅脱下刚刚的网格内衣,穿上自己的内衣裤,这味道……舒雅的手指下意识的摸上了自己花穴,「唔……杨明大哥……杨明……」舒雅轻轻的呐喊着,只可惜杨明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还给他口交了。
舒雅一只手爱抚上了自己的俏乳,指尖摩挲着粉色的花蕊,另一只手在小穴穴口来回的抚慰着。杨明!
一声叹息。
第六天,舒雅穿的是一套浅蓝色半透明的睡衣,里面不着寸缕,高挺的酥胸和粉色的小穴都看的分明。上面带着珠花和蕾丝,显得高雅迷人。
舒雅看着王笑嫣,有些无可奈何。这样的衣服已经和赤裸没什么区别了。太色情了。
「你的朋友被我绑起来了。」王笑嫣笑道。「他是你朋友杨明的人,差点让他走漏风声,还好我们盯得紧。」陈伟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嘴巴里还被塞着东西。
「原来是这样……」舒雅一下子有些明白之前陈伟的所作所为了,原来他一直有心来救自己。不禁对昨天失礼的行为有些自责。
「我叫他来肏你,结果你猜他说什么,他说你是杨明的女人。他是杨明的小舅子,打死也不干……」王笑嫣说的陈伟笑的差点岔气,不过还好他嘴里塞着东西,没有露馅。
「对不起……陈伟,是我让你受苦了。」舒雅自责的说道。
「没事,你给他射一发就好了,这样你们就同流合污了,我也不用担心你们说出去。」王笑嫣说道,「不然的话,今天我就沉了他。」
「怎么这样……」舒雅虽然最近一直身体火热,但是头脑中一直想的是杨明,看着陈伟腥臭粗狂的身体,有些害怕。
「你自己好好考虑……」王笑嫣笑道,「我时间有的是。你可不多……」
「我……我知道了……」舒雅面红耳赤,虽然穿着透明的情趣内衣,但是还是答应了下来。是为了救陈伟,杨明的小舅子,他是来救我的。
舒雅一边解开陈伟的裤子,陈伟透过淡蓝色的内衣看的分明,舒雅的丰满的乳房和粉色的淫穴都看的清清楚楚。陈伟一边摇着脑袋,看上去是一副拒绝的样子,内心里不知道多开心。
「唔……杨明……我是为了救他……原谅我……」舒雅被王笑嫣下了5天的药了,骚穴和俏乳都发情发胀,散发着淡淡的情欲。
「陈伟……」舒雅从没穿过这样的内衣,看着陈伟勃起的高昂的大肉棒,肉棒散发着丝丝腥臭和浓郁的味道,不禁吞了吞口水。
舒雅闻着这个味道,一边下意识的用手给陈伟手淫,不过这显然还不够。舒雅下定了决心,轻轻舔吮上陈伟的肉棒,只要吻上去就有些分不开了,味道太浓郁了。
「来你把这个在他鸡巴面前念一遍,然后让他射出来,我就放过他。」王笑嫣拿着一张纸对着舒雅说道。
上面写着,「我舒雅自愿成为陈伟的性奴隶,从身体到心灵都是他的所有物。海枯石烂,不离不弃。」
「怎么这样?」舒雅说不出口,她才不会当别人的性奴呢。永远也不会。低垂着脑袋,舒雅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不愿意就算了,我就是自己留个证据,晚上还是把你朋友沉了好了。」王笑嫣推波助澜。
「啊……」舒雅不知道怎么继续了,王笑嫣仿佛看透了一样,看着舒雅惊慌失措的样子。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王笑嫣拿回了刚刚的纸。
「我……」舒雅看着陈伟高耸的肉棒,不知如何开口,「我……舒雅自愿成为陈伟的性奴隶,从身体到心灵都是他的所有物。海枯石烂,不离不弃。」一下子说完,舒雅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脸色粉扑扑的。都是为了救他。
「做的不错……」王笑嫣录了下来。
「唔……」舒雅看着这根散发着味道的肉棒,口腔里泌出了好多津液,吞了几口,微微的舔弄。
陈伟被刺激的肉棒又变大了几分,看的舒雅有些发软。小穴都湿答答的了。
舒雅托着她丰满的酥胸,开始口乳并用的舔舐起来,这样的滋味,实在太美了。她自己的小穴带着粉嫩的阴唇,微微的一张一合,夹缝中露出艳丽而美妙的红嫩的穴肉,一切都太淫靡了。
「哇,又变大了……唔……」舒雅看着陈伟的肉棒,不禁有些期待起杨明来,这样霸道黑又硬的东西,天生就是女人的克星啊。
「唔……」陈伟不能说话。只能看着舒雅的娇躯,满眼的血丝。
唔,我湿的好厉害……不能这样啊。可是这味道。舒雅的身体兴奋的发抖。
舒雅一边挤压着乳房,一边羞答答的摇摆着屁股。
太舒服了……唔,好热的肉棒。
舒雅腼腆的看着龟头,嘴儿含吮着陈伟的肉棒顶,自己的小穴一开一合太希望肉棒了。
一下又一下,舒雅摩挲的陈伟的肉棒越来越大,舒雅一边羞耻的扭动着身体,一边呼吸着陈伟的味道。陈伟就要射了。
「唔……」舒雅看着这勃起到顶峰的肉棒,和昨天射精的时候一样,噗哧噗哧的,一股又一股,射的舒雅满脸都是,顺着脸颊,划在胸口。
「你再说一遍刚刚的话。」王笑嫣笑道。
「啊啊啊啊……我舒雅是陈伟的性奴隶啊啊啊啊……」舒雅看着这个肉棒,久久不能平息,一遍双腿不停的挤压着自己的臀肉,一遍呢喃似得说道。舒雅不敢说自己的感受,抿着嘴唇,娇喘吁吁。
「你得救了……」王笑嫣松开陈伟的绳子,微微一笑。
「舒雅,我……我一定把你的大恩大德告诉杨明。」陈伟说道。
「别……不能和杨明大哥说啊……」舒雅说道。舒雅的鼻尖还滴落着精液。
紧张的要命。
…………………………………………
「怎么这样……」最后一天,舒雅看到的衣服是一套洁白的婚纱,只不过没有文胸也没有内裤,显得色情极了。
「这本来就是最后一组照片,不过现在有个陈伟,你昨天不是说当他的性奴么?今天正好再来一天。」王笑嫣嘿嘿笑道。坐在椅上整暇以待。
舒雅心儿噗通噗通直跳,看着一边有些不知所措的陈伟,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我不干……」舒雅说道。
「最后一天了哦,干爹原来这么无关紧要。」王笑嫣调笑道。
「不……不是这样的……」舒雅有些绝望,只得去更衣室穿上这套婚纱。出来的时候陈伟也有些变化了,只见他全身赤裸,肉棒上系着一个红色的大蝴蝶结。
看上去不伦不类。
舒雅看着陈伟,屏住了呼吸,此刻的她虽然换着一套纯洁洁白的婚纱,却没有文胸和底裤,显得淫靡极了。
「舒雅……」陈伟咽了口口水。舒雅这副打扮实在太妖艳了。
「陈伟……别这样看我。」舒雅掩着酥胸,眼睛看着下面。
「今天我们外拍,」王笑嫣笑道,「其实也不用怕,现在外面正在举办一个乱交派对,长得像舒雅的网红多的是。」
「别这样……」舒雅非常害怕被人认出来。
「现在是中午两点,我们下午6点就结束了。」王笑嫣笑道。带着两人出了摄影棚,来到了网红汇集的乱交派对。这里一般是小网红和一般的富二代来的地方,舒雅从来没来过这里。
此时的她酥胸裸露,花穴在外,看上完全不是大明星舒雅,和一个网红女子一般无二。
「啊啊啊啊……」派对上全是一些网红和富二代,在一个类似酒吧一样的地方抱着交合着,舒雅看着这样的阵仗,有些害怕被人看出来,不过这个地方白天也是黑黢黢的,心中稍安。
「哇……婚纱耶……好想法。」一个看上去像范冰冰的女人看着舒雅,笑着说道。不过看着边上浑身赤裸的陈伟,又暗暗好笑。
「咦,兄弟你的女人不错啊,咱们换一个……」说话的是一个黄毛,看着舒雅的样子支起了帐篷,舒雅紧张的看着陈伟,陈伟连忙喝到,「这是我的女人,现在还不想给别人。」
黄毛有些垂涎舒雅的样子,不过还是无可奈何的走开了。舒雅轻轻的喘了一口气。
不过报复很快就来了,一边的司仪服务生听了黄毛的窃窃私语,然后拿着话筒说道,「下面又到了表演时间了。现在轮到B区白衣网红舒雅的表演。」
不一会儿,聚光灯就对准了舒雅,黄毛以为只是个长得像舒雅的网红,舒雅还以为发现了自己,吓得脸儿都白了。
「哦……」「哟……」下面的人边喝酒变起哄,这几天长得像舒雅的整容舒雅的网红也好多个了。看到又来了一个,倒也不稀奇。
陈伟和舒雅被簇拥着上了舞台,看着一边得意的黄毛,有些窝火。
「哟~ 真的很像舒雅耶。」离得近的一个人说道。
「舒雅,表现的淫荡一点,要不被别人发现了就全完了。」陈伟说道。
「是么……」舒雅脸红红的,白色的婚纱在身上显得无比的淫秽,太羞耻了。
她想也想不到的翘起了屁股,光溜溜的骚穴和菊花对着酒吧的人群。
「哇……好骚穴……」舒雅一边被人群盯着,一边轻轻的摇摆着自己的翘臀。
舒雅听着此起彼伏的口哨和欢呼有些不知所措。
「来来……手动一动呀……」陈伟小声说道。舒雅一边用手指摸着自己的肉穴,一边发出羞涩的喘息声。
「哇,这个表情……太漂亮了,好像舒雅。」黄毛说道。
「来,继续,别被人发现了……」陈伟说着,舒雅苦涩的继续摩擦着自己的肉穴。身体火辣辣的,发烧一般,太羞人了。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作为亚洲红透半边天的天后,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做这种事,太变态了。听着男人们一阵阵的起哄,有些头晕。但是听着他们的夸赞,舒雅却又有一些敏感的瘙痒,太奇怪了。
「舒雅,给我们看看你的小穴里面啊……」观众在说道。
「唔……」明明不可能的,但是舒雅还是用手指微微撑开了小穴,露出了里面粉嫩的穴肉。太下流了啊。
「啊啊啊啊……嗯唔……」
「哇,发情了耶……」边上一个女人一边给一个男人舔鸡巴,一边笑着说道。
舒雅的小穴漏出了点点淫水,顺着大腿滑落下来。
「舒雅发情了……」「哇……」
陈伟小声的说道,「舒雅,这里的女性没有拒绝男人的权力的,马上就有人要上来了。要不我先肏你……不弄破你处女膜就好了。」
是这样么?舒雅看着陈伟过来抱住了自己的大腿,有些害怕。她的小穴早就湿的不行了。
「我插进去了哦。」陈伟微微一笑,进去了半个龟头,倒是没有弄破处女膜。
「唔……」舒雅听着下面不知道多少男性的口哨声,微微发抖。今天就结束了,干爹马上就得救了。
只是陈伟的肉棒太热了,弄的舒雅有些缠绵悱恻。
「唔唔……嗯……」
「你这个女人真的很像舒雅……要不给我吧,我加十万和你换。」舒雅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抬起头来,居然是干爹苏海阔,只见他抱着一个和自己有6-7分相似的女人,对着陈伟说道。
干爹!不会吧。舒雅惊讶的无以复加。想不到干爹居然在这里。没有被抓住么……
「舒雅才没她这么骚呢……」边上一个人显然是舒雅的粉丝,帮着说道。
「怎么样?年轻人。我和你换。」苏海阔有些垂涎陈伟怀中的舒雅,殊不知这就是他的干女儿。
「你要问她自己啊。」陈伟说道。
「嘿,小姑娘,要不要我保养你,我一个月给你十万。」苏海阔平时拿了舒雅不少好处,一个月十万到是也不心疼。
「干爹……」舒雅有些苦涩的想着,原来他一直都没有被抓,是我自己想太多了。难道是干爹和他们串通好的了?看着干爹这副模样,舒雅不禁有些发寒。
「我们快跑吧。」陈伟小声说道,「那个女人现在不在我们身边,现在跑出去她也找不到我们。」陈伟的肉棒还有半个龟头压在她体内,湿答答的。
原来只有他在为我好,杨明这么多天都没有过来找过我。舒雅没看到陈伟眼神深处的小得意,舒雅已然被感动了。「不……我不干,他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性奴啊……」
舒雅下定决心,翘臀向后用力一压,「哎呀……」处女膜带着点点的落红顺着大腿染在了白丝袜上。
「舒雅……你怎么……」陈伟早就乐开了花,肉棒开始微微的向里面探入。
「主人,肏我……」苏海阔看着舒雅,觉得像极了,但是性格有完全不一样,看着舞台上的淫戏,不禁有些羡慕。
「啊啊啊啊……好爽……」被这么多人视奸破处,舒雅有些忍不住了。
「啊啊啊,主人,肏我啊啊啊……」舒雅有些癫狂,小穴满是淫水。
我的下流变态小穴想要肉棒啊,干爹你看到了没?舒雅有些妩媚的笑容,依偎到陈伟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好厉害啊啊……」舒雅的婚纱上沾满了淫水和红色的血渍。
「哇,这个女人是来红了么?还是第一次……」下面的观众面面相觑。
「啊啊啊,好大啊啊啊……主人……啊啊啊啊……」舒雅忍不住的大叫着。
「这么骚,不可能第一次吧,肯定是来红了,太变态了。」下面的网红说道。
「舒雅,你的小穴夹的我好紧……好舒服哦……」陈伟悄声说道。抱着她的身体,轻轻的摇摆。
「啊啊啊啊……唔……」舒雅婚纱显得圣洁极了。
「……抱着你火车便当哦~ 」陈伟哈哈一笑。
「火车便当……」舒雅的整个身体都压在这个肉棒上,太刺激了,「呃呃呃……唔……」
「好棒啊啊啊啊……」舒雅尖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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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王茵家出来,秦修文步行来到了许晴家,两家其实离得不远,也就十多分
钟路程,敲开了许晴家的门,提前知道秦修文今天要来的许晴,早早的升高了家里的炉火等待秦修文的到来!
进门后的秦修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许晴倒好茶就坐在了秦修文旁边,讨好的挽着秦修文的手臂,把手臂放在自己胸前说:「事情办好了?」
秦修文:「虽然很麻烦,但是还是办好了,你也知道,像你们家张小琴这样她爸爸还在审查的知青,按道理都应该下放到外省的山区去的,这次能给她争取到去我们那里已经很难得了,而且有我照顾着她亏不了她,再说年后你不是也要过去吗?这样你们一家三口又住在一起了,对你们来说其实就是换个地方住而已!许晴:「谢谢秦主任,等会晚上我烧几个好菜感谢您!」
秦修文:「别等晚上了。来,现在先来谢谢我,给我跳段舞!你以前可是市文工团的台柱子!还跳过天鹅湖,去把衣服换了,给我来一段,里面的衣服就别穿了,直接穿那个裙子就好,以前在台下看你跳舞,每次你一抬腿,我就想知道你下面是什么样,但是都被那白色紧身的裤子挡住了,今天我要好好看看!」
当着秦修文的面换好衣服的许晴在秦修文面前舞动着身体,像一只高傲的天鹅,文革开始后只能跳「忠」字舞的许晴并没有忘记「小天鹅」的舞姿,虽然没有伴乐但是高雅的芭蕾舞还是让许晴自己也陶醉其中,虽然舞动的自己穿的有些少,每次高抬腿都会让唯一的观众漏出猥琐的笑容,但是十多年的舞台演出经验让自己已经习惯于台下的男人那对自己下体探索的眼神,要是今天唯一的观众能不把自己的肉棍拿在手里撸动,她还可以在心里骗着自己,这只是一次正常的演出,而不是对艺术的亵渎!
秦修文看着在自己面前舞动的许晴那没穿内裤的裆部,被舞蹈裙摩擦的似乎已经有液体流出,自己手里的肉棍又硬了几分,在许晴又一起高劈抬腿的时候秦修文说:「别动,保持这个姿势!许晴就只能一只脚站着。一只脚抬起,让双腿180度打开,而自己的阴户也正对着秦修文那握在手里的肉棍!秦修文把裙子遮挡着阴户的部分拉开。握着自己的肉棍就这样站着插了进去,在许晴阴道里液体的充分润滑下,秦修文的肉棍进入的相当顺利!站立的姿势让两人都快速消耗着体力,而今天许晴也努力配合着秦修文,并用言语刺激着秦修文,这点秦修文是知道的,秦修文也明白许晴的小算盘,无非是想让自己在她身上多发泄几次,最好能忘记今天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秦修文:「去,到里屋床边趴好,我要玩你后面,这样站着太累!近了里屋许晴蹲下身体快速的帮秦修文进行的口交,尽量把口水多涂抹一些在秦修文的肉棍上,而自己的手也在从阴道里掏出淫水摸在肛门上,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自己的痛苦,老实说插前面的时候自己还会有些快感,但是后面给自己带了的只有痛苦!趴好的许晴两只手伸向后面尽量把自己的肛门掰开,嘴里还说着:「秦主任请插我后面,我知道我前面已经松了,不能让您尽兴,但是我后面很紧的,也就您用过几次,包你满意,求你一会多射点给我!」
秦修文握着鸡巴慢慢挤进许晴的肛门,肛门周边刚长好的伤口又一次崩裂出血,菊花被侵犯带来的痛苦让怕痛的许晴不可控制的留下了泪水,但是留着眼泪的许晴依然双手掰开屁股,回头对着秦修文一边笑一边说:」秦主任的鸡巴真大,插的我好舒服,用力干我,一会全射给我!
秦修文扶着许晴的屁股一边做着运动一边笑着说:」怎么怕我不遵守承诺,现在想让我多射一些,最好射的今晚没兴趣去找小琴?放心,我这人一向说话算话!
被秦修文看穿心思的许晴说:「秦主任当然是一诺千金的大人物,自然不会骗我的!是我自己太紧张了!」
秦修文:「放心,晚上按我们说好的,把药下在小丫头的饭里,我就摸摸看看,不会破她身子的,她明天一觉睡醒什么事都不知道,你我也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是的,这就是自己求秦修文帮忙办理女儿下乡的代价,在女儿不知情的情况下,让秦修文看看,摸摸,这是在自己能接受的范围内最大的让步,如果不这样,自己女儿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下乡,如果哪些人知道自己女儿有一个反革命的父亲,那可想而知她会面临什么!
秦修文想着第一次见张小琴的时候,是许晴带着她一起来看张存根,张小琴那清纯的脸蛋配上一双马尾辫,冬天厚厚的棉袄也没有遮挡住少女那苗条的身材,当时就看的秦修文的鸡巴抬起了头,然后把正在探视屋一家团聚的许晴以填写探视材料为借口拉进了一墙之隔的观察室,观察室因为要能看见探视屋而开了一个小窗口,就在窗口前,秦修文一边看着正和父亲张存根聊家常的张小琴一边干着她的母亲许晴。
而正在被抽插的许晴从秦修文看到自己女儿时候的反应,许晴就后悔不该由着女儿任性,带着她来看丈夫,这个秦修文果然对自己女儿有非分之想,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得逞,自己已经这样了,秦修文这伙人想怎么玩都可以,但是自己的女儿一定不能被他们染指,自己会用生命来保护女儿!
正在一边干着许晴一边看着张小琴的秦修文可能想不到等会当自己以张存根相威胁的时候,许晴依然不同意自己上了张小琴!
琴被分配到领省一个大山的林场去了,见识过秦修文这个革委会主任的做事风格,许晴不相信在没有自己保护下的张小琴能逃脱悲惨的命运,于是求到秦修文这里,两人才达成这个不破身子随便摸的协议!
屋里在许晴和张存根的大床上已经射在许晴肛门里的秦修文正躺在那里想着张小琴的模样,想着那清纯的脸上那个大大的眼睛,想着他叫自己秦叔叔的时候那腼腆的笑脸,想着她在和自己诉说没能加入红卫兵的苦恼时那皱起的鼻头,自己的鸡巴就又一次在正在清理的许晴嘴巴里硬了起来!
感受到嘴里鸡巴又硬了起来,本来很开心能让秦修文在发射一次的许晴,看到了墙上的挂钟,女儿就要到家了,于是她帮秦修文穿好衣服,自己也穿好和秦修文一起来到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女儿放学!
张小琴今天的心情糟透了,身边的同学有的去参军入伍,有的分配到工厂上班,即使下乡的同学,也是在附近,只有自己去了外省还是在大山里,从爸爸出事后,本来围着自己的朋友远离了自己这个反革命的小崽子,不管自己如何努力所有的荣誉都离开了自己,连红卫兵自己都不能加入!
垂头丧气的打开家里的门看到了上次在探望爸爸时候的见过的秦主任在和妈妈聊天,虽然这个秦主任上次对自己很关心,据爸爸说还很照顾他,但是自己就是讨厌他。
张小琴:「秦叔叔好」
虽然不知道他来自己家做什么,从小受到良好家庭教育的张小琴还是有礼貌的打招呼。
秦修文看着进门的张小琴那精致的小脸上不开心的表情笑着说:」怎么不高兴,还在为下乡的事烦心?给你看看这个!」
接过秦修文递来的信纸一看,是知道盖了市革委会大印的通知,上面是通知自己去青山县参加知识青年下乡在学习的通知,青山县不就是爸爸在关押的县,接到这个通知的张小琴脸上终于漏出了笑容!
许晴:「还不快点谢谢你秦叔叔,你秦叔叔不仅把你的事办好了,妈妈年后工作也调动到青山县了,这样年后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
张小琴:「谢谢秦叔叔,太感谢你了,爸爸说的真对。你是个大好人!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了!」
秦修文:「哈哈,至于你怎么报答我,我已经和你妈妈说好了!」
张小琴看着许晴说:「妈妈,你答应秦叔叔什么了?秦叔叔帮我们这么大忙,怎么报答秦叔叔都是应该的!」
许晴看着秦修文不知道怎么回答女儿的问题。还好这个时候秦修文接话了:
「小琴,我和你妈都说了,只要你好好工作。好好革命,肯为革命做出恭喜,就是最好的报答,是吧?」
许晴点着头说:「是啊,你可不要辜负了你秦叔叔一片苦心,好了陪你秦叔叔说说话,我要去烧饭了,今天你秦叔叔来市里忙你的事,天太晚回不去了!吃过饭就睡我们家了,你晚上和我睡!」
一顿晚饭在秦修文的入党参军的保证下,张小琴对秦修文的好感度是直线上升,想想不爱搭理自己的同学如果知道自己入党参军后的表情,自己就浑身颤抖!
厨房里正在盛汤的许晴也在浑身颤抖,看着自己下在女儿碗里的药一点点的消失,想到一会自己要亲手把女儿送到买个禽兽手里,许晴就悲愤的浑身颤抖!
喝完了最后一口汤的张小琴,本来还想陪着秦叔叔多聊会,但是出去游行了一天的自己太困了,记得还是妈妈和秦叔叔扶着自己去的卧室!
看着已经在床上睡着的张小琴秦修文对许晴说:「去给她外面衣服脱了,里面的留下,我自己来!许晴内心还在挣扎,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和秦修文达成的这个协议是对还是错,现在让自己亲手脱光衣服,把自己心爱的女儿送到这个禽兽面前,自己颤抖的下不去手。秦修文:「怎么?不愿意帮她脱?行,你不愿意脱我自己来,你出去吧,但是你可想清楚,你不在旁边提醒我,我要是我忘了我们的协议,把她给上了,你可别后悔!」
许晴:「别,别,我给她脱,秦主任求你遵守我们的协议,小琴还小,你要想做,就和我做。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秦修文:「好了,好了,别啰嗦了,我一定遵守承诺,快给她脱了。然后自己也脱了,我比比你们娘两有什么区别!」
很快按照秦修文的要求,脱得只剩下内衣的娘俩并排躺在了大床上,而秦修文站在床边,像在检阅自己部队的将军!
对比过母女两身材的秦修文挺着勃起的鸡巴上了许晴和他丈夫的大床!
秦修文同时摸着母女两的胸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女儿时候就觉得小琴比你胸大,这一摸果然比你的大!你这当妈的是不是把好吃的都给她吃了!」
许晴看着秦修文说:「我要是早些时候知道秦主任爱摸这个丫头,我就给她多喂些,让她胸更大些,让秦主任摸着更舒服!秦修文:「哈哈,虽然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听着还是开心,你也起来吧,到我背后给用你的胸给我按摩一下!」
许晴听话的起来,从后面抱着秦修文,嘴巴在秦修文的耳朵旁一边哈着热气一边发出醉人的呻吟,胸部在他后背摩擦!
这个时候的秦修文一边亲吻着张小琴的嘴巴,一边摸着张小琴的胸部,当两人唇分开的时候,一条唾液连成的线慢慢断开!
离开了身下少女的嘴唇,脱去少女白色的胸衣,含住少女微微内陷的粉色乳头,听着少女那梦呓般的呻吟,享受着少女母亲在身后胸部的按摩,秦修文玩弄了一会少女的胸部,就值起腰挺着鸡巴对许晴说:「来,你到她头那边,把她嘴掰开,我要干她的嘴巴!」
许晴哀求的对秦修文说:「秦主任,你干我吧,干我嘴巴,我给你深喉,放过小琴吧,她还小,不要糟蹋她了!」
秦修文:「哼,怎么你想反悔?我们协议可是说好的,我不破她身子,别的随便我,怎么上面的小嘴不给我用,想让我用小面的小嘴?」
许晴:「那秦主任求你慢一些,你的东西太大,我怕她受不了!」
秦修文一边脱去张小琴的内裤一边和张小琴摆成了69的姿势对着许晴说:」
真啰嗦,你掰开她的嘴,自己扶着我的鸡巴放进去,这样进去的速度你自己掌握可以了吧!说完,秦修文自己趴下上身对着张小琴那粉嫩的下体伸出了舌头开始舔弄,很快张小琴下体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而秦修文全部给舔弄到自己嘴里!
吞咽了下去!
这边许晴一手抓着秦修文勃起的鸡巴,一手掰开自己女儿的嘴巴哭着对张小琴说:「小琴乖啊,别怪妈妈啊,妈也是为了你好。今天这个事我和你秦叔叔谁不不会说出去的,你就当做了个噩梦,明天早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边说着,一边把鸡巴塞进了她女儿的嘴里!
龟头慢慢进去,当龟头碰到少女舌头的时候,少女那粉色的舌头条件反射的要把入侵的龟头推出嘴巴,这条件反射的蠕动让正在大口吞咽少女处女淫液的秦修文发出了快活的呻吟。
随着秦修文鸡巴的一点点深入,本来用手握着鸡巴掌握鸡巴进入长度的许晴越来越感觉自己抓握不住这个肉棍,忙哀求的对秦修文说:「秦主任,慢点,慢点,太快了,小琴受不了的!」
秦修文:「你呀。要真心痛小琴,就给我舔舔屁眼,这样我快点射出来。小琴不就不用受苦了吗?」
许晴:「什么,舔屁眼?那也太埋汰人了?多脏啊!」
秦修文:「放心,不脏,我来你这之前,王茵刚给我舔过,就是你介绍来为他儿子那个事找我的那个王茵,你要是不舔也行。随便你。我一会要是把小琴的嘴巴给干烂了,你这个当妈的不心痛?」
秦修文话没说完,一条香舌主动靠近了自己的屁眼,在上下运动的屁股上,从屁眼舔到睾丸上,又舔回了屁眼。
秦修文:「你真是聪明,无师自通啊,知道怎么舔,我最舒服,对,来回动一动,用嘴巴吧蛋蛋吸进去,哦,舒服,在去舔舔屁眼,舌头用力伸进去,妈的,原来你舌头这么长,都顶到我前列腺了,早知道,应该早让你来试试,王茵那个老婊子和你一比差的太多!」
在许晴和张存根从新婚用到现在的大床上,秦修文趴在张小琴的身上舔着张小琴的阴户,手在抓着少女的酥胸,鸡巴在少女的嘴里来回抽插,而少女母亲扒着这个正在干自己女儿嘴巴的男人的屁股,香舌一次次的深入男人的直肠,以求给男人更大的刺激,让男人快点释放出来,而结束今天这场悲惨的闹剧!
随着少女一声骄哼,秦修文大声说的:「她妈的,这个小丫头睡着了都能高潮,喷了老子一脸,妈的,我也要射了,射死你这个小骚逼!」
许晴:「秦主任,求求你,射我嘴里,我最喜欢吃你的精液了,求你了,射给我!」
秦修文加快速度大开大合的干着说:「我今天就是要射在这小骚货的嘴里,你那嘴我射够了!射了,我要射了!」
就在秦修文要射精的时候,许晴快速的拿出秦修文的鸡巴放进了自己嘴里,这也许是她作为母亲能为女儿最后做的事!
鸡巴在许晴嘴巴里喷射,许晴脸上笑着。一边笑着一边把鸡巴吞进喉咙深处,鸡巴又在食道里喷射了几股,异物的刺激让许晴干呕了几下,眼泪水也从眼睛里流了出来,但是许晴还是笑着,她在最后关头还是保护住了女儿没有被这个禽兽的液体玷污!
秦修文一边射着精,身下少妇的喉咙很舒服,喉管自然的蠕动让他生理上更是舒服,但是他很生气,是的,生气,自己这泡精液应该射在少女没被精液玷污过的嘴巴,宣示着自己对这个少女嘴巴的占有,而现在精液却在少女母亲的嘴巴里停留,那个被自己还有自己手下射过无数次的嘴巴!
秦修文的鸡巴还在许晴的嘴巴里,秦修文没有拿出来的意思,他生气的说:
「我们说好的只要我不破她身下,其他都听我的,现在你违约在先,我给你个选择要不我一会干烂她的小逼,要不我现在就要尿一泡在你嘴里,如果有一滴从你嘴巴你出来,我依然干烂她的小逼。当然你也可以现在放弃,让我直接干她!」
许晴没有说话,她嘴里还含着秦修文软下来的鸡巴,点头的时候嘴里的鸡巴和她的头一起上下摇晃!
秦修文尿了出来,这次他虽然没有控制速度,但是有准备的许晴大口的吞咽下。真的一滴没有撒出来!
秦修文就这样鸡巴放在许晴的嘴巴里休息着,等鸡巴慢慢又硬了起来,他让许晴躺好,把张小琴放在了许晴身上,鸡巴塞进了许晴的阴道自己趴在了张小琴的身上抽插着,这种插着许晴,但是除了鸡巴接触的是许晴,其他全部是张小琴,秦修文用这种方式欺骗着自己!?。
而对于许晴说,只要们保护住女儿的身体,别的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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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德死亡六天后
垃圾镇,Nascita咖啡屋狐巫女小玉带着几名来自帝国的贵族少女经过一番长途跋涉之后,终于赶到了这座小镇。在进入魔性森林与夏洛特汇合之前,她们打算先在这间咖啡屋休憩片刻。
然而,出乎她们意料的是,女招待端来的并非想象中热气腾腾的现磨咖啡,而是似乎从别处购买来的罐装咖啡。
「我说——为什么是罐装咖啡啊?」从小到大一直养尊处优的帝国皇女艾莉希雅感觉自己受到了怠慢,有些气恼地向女招待质问道。
「实在是很抱歉。」看起来应对这种状况的经验非常丰富的女招待,不卑不亢地朝皇女鞠了一躬,然后缓缓解释道:「我们的顾客总是投诉:店长泡的咖啡实在是太难喝了,而那种口感甚至连他本人也觉得受不了。无奈之下,我们只能使用『安全』的罐装咖啡作为替代品。」
「这间咖啡屋居然不卖咖啡吗……」目送着女招待走回柜台,菲尼克斯家族的大小姐芙兰不由得发出了吐槽。
「我懂的。」芙兰身旁的一把椅子上,放置着的她最喜欢的兔子玩偶——夏露露十八世忽然点了点头。
「奶奶曾经说过——」这时,坐在窗边的银发少女露亚娜忽然朝着太阳的方向伸出右手食指:「人类的能力是有极限的,越是勾心斗角便越是如此……除非超越人类。」
「你究竟想说什么?」望着说出不明所以的话语的露亚娜,小玉下意识地发出了疑问。
「我们一起去做Top Star吧!」露亚娜从口袋中迅速地取出了一副镶嵌着一枚红宝石的石质面具,面露微笑地说道。
「我懂的。」夏露露十八世又一次开了口,然而,依旧没有人理会他。
「这副面具好丑……」艾莉希雅伸手将那副面具从露亚娜手中打落在地:
「话说回来——为什么露亚娜这么执着于成为偶像呢?」
「其实,我家里人都反对我去当偶像……」露亚娜双臂交叉抱在胸前,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艾露达大人对我说了『你的笑容很美』这样子鼓励我的话语。所以,等我成为世界上最棒的偶像之后,我要让艾露达大人成为我的普罗丢瑟。」
「等等——」芙兰突然打断了露亚娜的发言:「姐姐大人也对我说过『大小姐的笑容就由我来守护』这句话哦!这一次,我不会再对姐姐大人放手了!」
「是吗……」艾莉希雅似乎也回想起了什么,不由得轻捂嘴角会心一笑:
「在我刚刚成为学生会长就遭遇挫折,甚至一度想要放弃的时候,奏者——不,是姐姐大人也对我说过『希望能再次看见你的笑容』这种鼓励我的话呢。从那时起,我就想让夏洛特学姐在毕业之后,来当我的专属女仆了。」
「诶——」意识到夏洛特对每个女孩都会赞美她们的笑容之后,露亚娜一下子就露出了OvO 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她与在座的其他几位女孩相视一笑:「原来大家都是一样的啊,哈哈——」
与此同时魔性森林深处,魔生树旁「终于,你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黑魔法师。」一个高大的黑影用低沉的嗓音对黑魔法师沃伦说道:「作为你的朋友,我很欣慰。」
「一切都是为了实现布拉瑞姆大人您的理想。」沃伦恭谨地朝着那个身影鞠了一躬,然后得意洋洋地扭头看向了一旁。
「……」魔神布拉瑞姆原本的契约者芬恩,此刻正趴在地上,用带有几分幽怨和几分恨意的视线看着自己的师兄。他的后腰上,插着那柄之前由他亲手送给沃伦的AZOTH 剑。
「一直想要看看你这幅表情。」沃伦突然一个飞扑趴到了芬恩的面前,脸上的笑容因为极度兴奋而变得扭曲:「这幅嫉妒我的表情。」
「……」失去了与布拉瑞姆之间的契约的芬恩,此刻只能无力地抿了抿嘴角。
「哈哈哈——」然而,芬恩这幅欲哭无泪的样子落入沃伦的眼中,反而令他心中更加愉悦。片刻之后,沃伦从地上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双眼之中凶光毕露:「接下来,就轮到姬骑士了!」
几小时后同一地点克丽丝一行人终于抵达了黑魔法师沃伦的工房,却发现只有他一人出现在大家面前。既兽人和哥布林之后,就连黑犬佣兵也抛弃了他。
「怎么,自诩正义的姬骑士终于来了?我是不是该丢掉法杖,跪下恳求你的宽恕呢?」沃伦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
「我们会给你一个痛快的了结的!对于犯下累累罪行的你而言,这是最大的仁慈了!」克丽丝当即义正辞严地对沃伦的挑衅进行了回应。
「让我来告诉你:当一切结束的时候,你会跪下恳求我的宽恕,而我——会拒绝你!你痛苦的哀嚎,将是我狂野力量的最好证明。」虽然被众人团团包围,但沃伦非但没有半点惊慌,反而用好色的眼光扫视着面前的女冒险者们。
「好吧……伙伴们,进攻!」见问答无用,克丽丝拔出轰炎魔剑,和冒险者们一起朝黑魔法师冲了过去。
「伟大的魔神,您的契约者在召唤您!」沃伦话音刚落,一个魁梧的身影落到了沃伦身前。
那是一名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一股强大气场的男性。他赤裸着上半身,露出了古铜色的健壮躯体。男子的背后长有一对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黑色翅膀,头顶有着一对长长的犄角。这些与人类完全不同的特征清楚地表明了他的魔族身份。
只见那名男子缓缓抬起右手,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刹那间,风云突变:魔性森林上空原本晴空万里,下一秒却乌云密布。随着环境的改变,众人的心中都蒙上了一层阴影。他们仿佛产生了一种错觉:就好像希望已经和那些原本可以透过树荫照射下来的阳光一样,被乌云彻底隔绝在外,永远不会回来了。
「吾名布拉瑞姆,天命的灭世者,万物的终结者,无可阻挡,无可违逆!吾即——最强魔神!」这个名叫布拉瑞姆的魔神,一出场便自命不凡地自称最强。
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召唤出了高位魔神,众人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虽然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如其所言是魔族之中最强的存在,但仅仅只是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庞大魔力,冒险者们便已经明白:这不是他们可以对付的家伙。
就在这候,夏洛特突然上前迈出一步:「我留下来挡住他,你们现在赶紧走。」
「不行!」听出夏洛特话语中隐含的一丝决绝,塞西莉亚马上就表达了反对:
「你之前说过,高位魔神不是凡人可以对付的。我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送死!」
「我先确认一下,」将自己的面孔和情绪都隐藏在头盔之下的夏洛特背对着他的伙伴,说出了惊人的话语:「把那家伙打倒也没关系吧!」
「呵哈哈——」对于夏洛特的发言,躲在魔神背后的沃伦发出了一阵嘲笑:
「别白日做梦了,布拉瑞姆大人可是最强的!」
「如果我没有弄错,这应该是那个叫做芬恩的家伙最后一次召唤布拉瑞姆的机会了吧!」夏洛特的声音依旧听起来很镇定:「失去了契约者提供的魔力,他最多只能在这片大陆上行动三分钟。」
「真遗憾……」沃伦装出一副怜悯的表情摇了摇头:「我刚刚和布拉瑞姆大人缔结了契约,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强的黑魔法师!」
「有破绽!」就在沃伦从布拉瑞姆背后探出头的刹那,夏洛特果断地拔出突刺剑,直取他的咽喉。
然而,在夏洛特的剑锋离沃伦的脖子仅有咫尺之遥的时候,布拉瑞姆伸出左手,食指轻弹,便荡开了夏洛特的攻击:「想要通过杀死契约者来中断本大爷的魔力供给?太天真了!」
「可恶的姬骑士!」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的沃伦有些惊魂未定,他气愤地跺了跺脚:「等你落到我的手上,我要好好调教你!」
一击不中,夏洛特马上以一个后撤步拉开了与布拉瑞姆之间的距离,用警戒的眼神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同时试图说服自己的同伴撤离:「不用担心我,只要我想走,没人可以拦住我。但是,你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身为风纪部长,我可是不会放任可爱的学妹被人欺负哦!」塞西莉亚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朝夏洛特眨了眨眼,和卡拉一起站到了夏洛特左侧。
「之前一直都是夏洛特小姐在帮助我,现在轮到我来帮忙了。」克丽丝也露出了充满歉意的眼神,来到了夏洛特的右手边。
「抱歉呢,我和这家伙之间有些恩怨要了结。」雪涟在魔神布拉瑞姆出现的时候开始,就一直用愤恨的眼神盯着对方。
「就是你之前欺负了我们家小雪吧?我一定要给你好看!」静流紧紧地抓住雪涟的手,与她并肩而立。
「魔族的到来早有预言,而精灵——神之长子,将奋起反抗!」高等精灵克莱迪雅朝着布拉瑞姆露出了仇恨的目光:「我会打倒你,然后治愈这片森林。」
「请安心战斗吧,我会保护好她们几个的!」佣兵威尔带着剩下的几名刚刚被营救出、尚未恢复战斗能力的女冒险者朝着远离魔生树的方向移动。
「真是不错的眼神呐!可惜,再多的杂鱼聚集在一起也还是杂鱼!」面对眼前的多名冒险者,布拉瑞姆依旧不改傲慢的姿态:「你们一起上吧!」
话音未落,夏洛特和塞西莉亚同时上前一步,一左一右配合着袭向魔神布拉瑞姆。虽然手中并未持有兵刃,但布拉瑞姆赤手空拳便挡下了两人全部的攻击。
魔神的肉体坚如磐石,即使刺中了他的身体,也只有像是打在金属盔甲上一样的触感,甚至连一丝划痕都不会留下。
「木大木大!」布拉瑞姆不仅没有陷入左支右绌的苦战,反而摆出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你们就只有这点本事吗?」
「躲开,我来了!」突然,隐藏在二人背后的卡拉暴喝一声,高举硕大的战斧跳着劈向了被吸引走注意力的魔神。听见卡拉的声音,塞西莉亚与夏洛特马上就心有灵犀一般地朝两侧散开。
「粉碎吧!」卡拉的战斧结结实实地劈中了布拉瑞姆的胸口,结果不仅没有往常那种砍进血肉的触感,反而是她的手腕因为传来的一股巨大的反震而有些酸痛。
「贫弱贫弱!」就在卡拉因为自己的攻击无效而发愣的瞬间,布拉瑞姆一掌打中了她的脸颊,将她击飞出数米远。
「五气朝元!」见卡拉受了创,雪涟赶忙施展法术治疗她的伤势。
「你无法抵挡大自然的力量!」克莱迪雅只是轻挥法杖,魔神脚边的杂草便突然开始疯长,一下子就缠住了他的双腿。
「座坛巫术!」静流也同时抓住时机召唤出妖怪的触手,迅速地束缚住魔神的双臂。
「就是现在,用最强的法术一击消灭你!」雪涟从口袋里取出两根金条,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随后露出毅然决然的表情。她将法力灌注进金条之后,朝布拉瑞姆的脸上狠狠地砸过去:「大不了日子不过了!吃我一记——乾坤一掷!」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爆炸,布拉瑞姆的身躯被烟雾笼罩住了。
「从来没有人可以在受到这一招之后还能活下来的,能逼迫我使出林师娘传授的这一招,你可以瞑目了。」看着扬起的漫天烟尘,雪涟有些骄傲地自言自语道。
「刚才那下就是你的全力一击吗?」然而,不等烟雾散去,布拉瑞姆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那可是我全部的嫁妆啊!」即使花费了足以令自己心疼的财产,也没能打倒布拉瑞姆的事实令雪涟的自信心极度受挫。
「啊啊啊啊啊——」就在此时,倒在地上的卡拉忽然挣扎着站起身,仰天发出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咆哮。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双目也逐渐转化成血红色。
「这是——狂化?」夏洛特一眼就看出来卡拉打算通过转化成狂战士来激发出身体的潜能,连忙试图出言制止:「不行!这样下去,你会变成丧失理智的怪物的!」
「杀了你……宰了你……灭了你!」然而,卡拉转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她再度举起大斧,径直跳进了烟雾之中。
「爆裂吧!崩溃吧!粉碎吧!然后——变成一滩碎肉吧!」伴随着卡拉声嘶力竭的呐喊,烟雾中传来了一阵仿佛金属撞击般的打击声。
待烟雾缓缓散去,碰撞声也停了下来。布拉瑞姆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束缚,胸前留下了几条深深的、但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愈的伤口。他用右手掐住卡拉的脖子,将她提至双脚离地。
「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就让我流了这么点血?」他的语气之中充满了嘲讽,并且看起来打算顺势捏断卡拉的脖子。
「放——开——她——」夏洛特当机立断,将自己的头盔折叠收起,从自己的瞳孔之中释放出两道金色的光芒。
布拉瑞姆的眼睛触及到那束光芒的瞬间,脸上马上就展现出了片刻的迟疑。
被制住的卡拉没有错过这个机会,迅速挣脱了他的魔掌。待离开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之后,卡拉的双目恢复了正常,似乎是狂化失效了。
就在卡拉捂住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喘气的时候,夏洛特忽然感觉大脑之中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他悲鸣一声,中断了试图控制魔神布拉瑞姆的心灵法术:
「果然……不可能只用这一招就制服魔神……」
「哟,居然是心灵法术嘛!」在法术中断的瞬间,布拉瑞姆立刻恢复了意识。
他看了夏洛特一眼,忽然捧腹大笑起来:「呵呵,哈哈,呵哈哈——」
「瞧瞧我看见了什么?一个信仰女神的——魔族圣骑士?」魔神笑着伸手指了指夏洛特:「原来如此,那个头盔是用来掩盖你身上的魔族气息的吗?居然堕落到信仰天上的那群婊子,丢人现眼也要有个限度啊!」
「你在胡说什么!夏洛特小姐怎么可能是魔族?她的外表根本没有任何魔族的特征!」看着蹲在地上痛苦地抱着头的夏洛特,克丽丝毫不犹豫地提出质疑。
「你不相信?那就问她呀!」面对这一意外收获,布拉瑞姆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克丽丝凑到了夏洛特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你之前说,等任务结束之后再告诉我的事情,就是这个吗?」塞西莉亚也有些慌乱地问道。
「抱歉……我没想到会中途暴露……」
「你是在离开帝国之后才变成了这样,」塞西莉亚惊讶地后退了一小半,小心翼翼地组织着语言:「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是——」
「……」夏洛特与塞西莉亚对视了片刻,然后缓缓地低下了头:「我没办法决定自己的血统……」
「难道说——其实你是某位大人物安插进教会的卧底吗?」就在这时,布拉瑞姆开始火上浇油:「呀嘞呀嘞!一不小心干扰了他的计划呢!」
「住口!我一直都站在人类这一边,而且会一直以人类的身份战斗下去!」
夏洛特终于从头痛中缓解了过来,再度拔剑指向布拉瑞姆。
「你外表像人类,声音像人类,但实际上呢——」听见夏洛特的话语,布拉瑞姆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你只不过是一个混血的杂种!」语毕,他瞬间出现在夏洛特面前,一拳击中他的腹部。猝不及防的夏洛特闷哼一声,便失去了意识。
在击倒了夏洛特之后,布拉瑞姆再度与众人缠斗起来。塞西莉亚、卡拉和克丽丝三人从正面吸引魔神的攻击,而其他人则在远处施展各种法术进行支援。虽然冒险者们占有人数优势,却还是一点点地落入了下风……
许久之后,一直倒地不起的夏洛特忽然站了起来,只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无比冷漠,他的瞳孔已经从原本的棕色转变成了猩红。
瞥见夏洛特似乎恢复了战斗力,克丽丝顿时心下一喜,但很快她就感到了不对劲。
站起身的夏洛特并没有立刻加入战斗,而是用仿佛在看陌生人一般的视线注视着与魔神布拉瑞姆战斗着的众人,似乎完全没有介入的意思。
「夏洛特小姐,为什么你只是在一旁看着?」联想到魔神刚才说过的话语,克丽丝开始慌了:「难道说——你真的背叛了吗?」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对众人的战斗失去了兴趣,夏洛特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
???
坠落……
沉没……
夏洛特的意识缓缓苏醒,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不断地沉入海底。他好不容易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周围一片漆黑,只有远处有一束正不断远离自己的光芒。
「我必须回去……大家需要我的帮助……」他下意识地抬起手,伸向那处光源,却怎么也无法触及。
就在这时,虚弱至极的夏洛特感觉到有一只手突然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制止了自己试图上浮的动作。
「是谁……究竟是谁在妨碍我!」夏洛特回过头,想要看清楚身后之人。然而当他转过身后,却不由得因为出现在眼前的人影而屏住了呼吸。
出现在夏洛特面前的,是一名有着一头如丝绸般顺滑的褐色及腰长发的绝色丽人。雪白的肌肤包裹进了一套质地柔滑的黑色晚礼服,漆黑的立领环绕着她那修长的脖颈,而胸口处却大胆地敞开着,露出一抹诱人遐思的深邃沟壑。这套礼服的设计巧妙地衬托出了女子纤细的身形,也彰显了她那独具一格的魅力。
女子缓缓抬起头,露出的容颜竟与夏洛特有八九分相像,只是身上的气质却截然不同。若说夏洛特是一名温婉可人的窈窕淑女,眼前的女子就像一名冷酷无情的铁腕女王。
只见她轻轻摊开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双手,微微侧过身,挑逗般地朝夏洛特眨了眨眼睛,而后又展颜一笑:「我是谁?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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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念的眸中,骤然刺出两道灼光,像是闪电划破了大殿,面前虚空的黑雾,
剧烈翻滚,竟是在死死盯着高让。
「我……可以?」
高让发怵,老殿主的威慑令他胆寒,想他高让之前不过是神王宫内的一个小宦官。
虽然一跃而飞,登上老殿主干儿子的滔天位置,但潜意识里,还是存着许多对大人物的敬畏。
「你可以!」
老殿主收敛一身玄功,笼罩凌云殿霸道的气场骤然烟消云散,拂袖生风,笃定地告知高让他的认可。
「堕仙决,非大气运者不可炼。祈洪荒统一神州九陆的时候,他的气运之势就是呈龙腾之状。你虽不知觉,但我以九龙望气数观望你头顶的气数,金光浓郁,实乃我生平所见,绝非寻常人能够媲美。」
老殿主不吝夸赞。
高让头顶的气运龙腾,已经到达三龙之势,比起他年轻时还要强上几成,凭此气数,就能让千千万人羡慕。
如此福缘深厚,绝对是炼堕仙功的绝佳苗子!
言罢。
老殿主眼神一移,手中雾气腾腾,玄纹闪耀,勾勒出复杂的韵味,一本古朴的暗红色书籍浮出雾气面。
古籍发黑,长约九寸,尘埃遍布,此前也不知道存放在那里。
望见此籍,老殿主凝重三分。
祈洪荒之后,大庆皇朝无人能再修炼它,甚至于因为修炼折陨不少嫡系子弟。
某一代的渊帝生出过念头,要将此功焚毁。
好在,那代神殿主惜宝。
就提议,让神殿来保管堕仙决。
大庆与神殿自古渊源重大,前者是大庆皇朝的最佳利器,依仗众多。
而那代渊帝也确有点不忍,开国主的造化之法不能一朝毁去。
渊帝便同意殿主的提议。
岁月流逝,到了今日,这门堕仙决传承到神念手里。
严格意义来说,这是门仙决。
若修炼有成,就是比那号称凡道巅峰明神决还要强大许多。
祈皇朝一路崛起,缔造出王朝神话,便是最好的证明。
要知道,祈洪荒的修行速度可以说前无古人,除去那好得有点不可思议的气运,堕仙决同样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
神念老殿主端详片刻,玄指一点,暗红色的书籍便是飞落至高让面前。
高让的神色开始阴晴不定。
惴惴中带着一丝不安、期待,眸光一时幻变得厉害,他本是小人物,一份天大的机缘摆在他的面前,绝对会欣喜接受。
然而,当这份机缘伴上一些风险,他就需要好好地斟酌思量……
神念老殿主看出高让在犹豫,毫不催促,只是问道:「让儿,在你体内种下毒害之物的人,可是神罚殿的尊者赵启?」
轻飘飘的问题,却令高让浑身一颤。
「念父你怎么会知道?」
高让想到那日在神王宫中着了那赵启的道,吃下那粒祸端药丸,从此疯魔上瘾。
若是有几个时辰不服用,全身上下就像在被万千蚊虫叮咬吸血,脑袋充满癫狂之感,那种感觉,他绝不想经历第二次。
这几日,他受此折磨,欲仙欲死。
「我确实知道此事,让儿,念父再问你,你对那赵启可有恨意?」老殿主循循善诱,兼放出左右精神的域场,令高让此刻的情绪波动被放大数倍。
「恨?我好恨!」
高让果然被影响,眼睛一红,双手抓乱发丝,心底潜藏的那丝恨意不由升腾。
怨念小火苗窜成擎天火柱,紧接着就如同炽目的火山爆发。
「那该死的大和尚,就是他骗我吃下那賊毒害的药丸。」
高让声音充满懊恼,开始尖锐,情绪的起伏非常大,恨意积郁,忍不住破口道:
「我这几天浑浑噩噩,麻木消极,就是吸食赵启他娘的狗屁玩意儿。有朝上位一天,爷定要把那臭和尚的头踩在脚下狠狠践踏!」
高让色厉内荏,肌肤通红。
神念殿主的影响甚为剧烈,将高让心底潜藏的暴戾极致极大,自然,效果也是让老殿主非常的满意。
「你恨他,想践踏他?不行。那赵启的气运更是鼎盛,丝毫不在你之下,我甚至推算到,有朝一日,是他将我神殿千百年积累的道统尽数摧毁!」
老殿主故作摇头状。
「什么?那大和尚竟恐怖如斯!」
高让瞪眼,听着从神念殿主说出的震撼之语,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那削了平头,行为放荡,一心挂念着神女杨神盼的粗鄙大和尚,竟藏着这等实力?
「化外之人,因果太重,连我都不想去招惹,但若放任不理,有一天他恐怕会站上神州九陆的巅峰。」
神念殿主目光幽幽,似两点烛火摇曳不定。
怔怔一会,老殿主回头,面前黑雾涌动剧烈了三分,仿佛带着警告意味道:
「让儿,堕仙决是时你唯一能修炼,也是你唯一让你快速崛起的功法。你就想眼睁睁地看着赵启登巅,左拥右抱。而你则如卑微蝼蚁,在下面仰望?换而言之,你甘心吗?」
「不甘心!」
高让脱口而出,恨念、嫉妒充斥内心。那美得和天仙似的杨神盼和冰肌玉骨的祈白雪一脸羞涩,撅着白嫩臀瓣任那大和尚挨操,他委实不能够想象。
「是了,老夫也不甘心眼睁睁看着祖宗传承千年的道统毁灭,更不甘心后世子孙血脉断绝,让儿,你现在还不搏一搏?」
老道主声音意味深长,眸中闪过一缕精芒。
暗红色堕仙诀又一次飞至高让面前。
古籍面,那鲜红无比的堕字散发着强烈无比的黑暗邪气,仿佛藏着无穷欲念,隐约传出一股令灵魂悚然的悸动高让沉脸望着一阵,着了魔似的,脸上浮起一抹诡异邪恶的笑容……
……
高让面容开始诡谲邪恶,神念殿主的双眸看了都是骤缩了一下。
那悬于空中,散溢着无尽黑暗邪恶气息的堕仙决,仿佛变得更加暗红鲜艳……
高让犹入魔怔,手掌探向古籍。
奇特的一幕出现。
古朴无华的籍封,由一种百年前稀罕的苍虬血灵木雕刻成。
此刻,籍封深处,竟然有五缕淡淡的血色光华如流水般飘逸而出……
五缕血色,非常之淡。仔细观察,又可见其中的一点明亮晶莹。
神念殿主暗惊。
堕仙决是祈洪荒亲笔所撰。
自古以来,传经了几代的殿主之手,却从未记载过如此独特的异象,高让此番的表现,显然是独一无二了。
看来,他推演无误。
神州风云再起,化外之人降临,尘封了四百年的堕仙决将再次出世,这高让确实能够带给他惊喜!
淡淡血色,甚是灵动,沿着暗红色的书封,不久便来到高让的五根手指处。
咻得一声,仿又很窸窣.五缕血光钻进了高让的五指,伴随着咔嚓几声响动,白皙手指,经历扭曲,紧接着又恢复平常。
而后,在这五根手指背上,竟然出现了五道锋锐的血线。
这血线极细,闪动淫辉。
望上许久,又觉得颇为精致。
「这是……祈之手。」
刹那间,神念殿主震动。
虚空黑雾中的面孔上,眼神变幻不定。
他身居神殿主之位,跺一跺脚,神州九陆便会颤上三颤。
世间能让他惊讶已经不多。
而祈之手能位列为一件。
四百年前,它唯一拥有者便是祈洪荒。凭借着祈之手的威能,玄功尚未大乘的祈洪荒便能硬撼九州的一众神通大能。
在当时,可谓极度瞩目。
后世的大庆皇朝,经常有人觉得奇怪,为何祈国祖仅仅将堕仙决撰写下来,却不留下祈之手谋福子孙后代?
如今想来二者应该本为一体!
兴许唯有拥有祈之手,才能修炼堕仙决。
老殿主眸中期待更盛。
凌云殿内,昏暗一片,除去那几点青火,暗红色的古籍也开始散发妖异的红光,哗啦啦的一阵响动,打破大殿的寂静。
古籍快速翻动。
一页页密密麻麻的黑色文字,笔锋遒劲,飘逸不羁,指点江山之势扑面而来。
显然是有那位统一神州九陆千古一帝的风格。
正在这时候,黑色的字体竟然转变成鲜红夺目,跃然纸上,如一道道灵活的红色光纹,从书页上脱落。
那些神异的纹路,顺着高让的手臂肌肤,蔓延到全身各个位置。
「格……嘶……」
高让脑门青筋浮起。
他大汗淋漓,眼睛闭合,身躯颤抖,仿佛在经历什么无法想象的痛苦,牙齿间咬合,发出咯咯的声响。
在他肌体之上,剔透光明亮,如女孩般极富光泽。
然而,随着一道道红色纹路呈锁链状出现,破坏了那美感,纹路中的某种血色秘力,不断渗透进他体魄内。
「原来如此……难怪没有人修成。」
老殿主盯着高让出奇,口中喃喃,他眼界非凡,自然看得出高让在经历什么,明显在朝着一种神秘的体质进化。
堕仙决需要体质配合!
古往今来,曾有数本秘籍记载,某些神异的玄功需要特殊体质来配合。
譬如如神女决。
修炼此决的前提是冰肌体。
有此体质的女孩容貌奇美,如绽放在冰谷里的一朵寒花,清心冷冽,圣洁无暇,让人生不出一丝亵渎之心。
那神女杨神盼,皇女祈白雪就是。
她们肌肤天生微冷,资质出众。练气定神,抹去欲念的功夫极是了得。
故此,她们修炼能够心无旁骛,二八年龄就能媲美那些个神殿老神通。
「不错……若你真能达到祈洪荒,我神殿道统交给你不算辱没,未来的辉煌成就,兴许能够提升一个大档次。」
老殿主不无期待,静静等待高让蜕变。
……
魔州,神州九陆之一。
此州位于定州之南,四通八达,地域广袤,但妖邪无数,祸乱无数。各方大势力你争我夺,死战不休,常年混乱。
即便比邻掌管天下的戒律佛寺,魔道邪派在此也没有丝毫收敛。
此地素来有神州九陆的至乱之名。
魔州最北,有着一片充满各种传说的山岭,其名——堕仙岭。
放眼望去,黑暗土质,遍布皆是。
大量的邪魔妖气从土壤中滋生,人妖精魅,时隐时现,其中躲藏着无数的魍魉鬼怪。
四百年前,某个黄昏时分。
初代戒律大佛行至这里,在璀璨的晚霞中双手合十,念叨真经,虔诚地望向茫茫苍莽、连绵蜿蜒的堕仙岭。
大佛忽然脊背发寒,心魔骤生。
无上魔音萦绕上大佛脑海,慌乱之下,大佛踉踉跄跄,差点栽倒。
那刻过去,大佛就像是丢了魂魄,恍恍惚惚地沿着原路走回,隔日就大病了一场,从此初代大佛就定下寺规:
禅寺的和尚永不踏入此岭一步。
传说虽不知真假,但初代大佛的定下的规矩却被长久遵守。
戒律寺里,那些神通惊人的大和尚行到魔州,总是要饶开堕仙岭。
这是连大佛都深有忌讳的魔土。
故此,神州土地上,最穷凶极恶被各方通缉的魔道人物,遇到艰险的绝境,就会躲藏到这里等待风头过去。
当然,那些魔道界的凶徒、神州九陆的狠角色虽然躲藏进此岭,但没有一个敢深入。
自古以来,深入堕仙岭的人从来没出来。
跨越群山万壑,穿过苍莽深林,堕土的颜色渐渐转变为暗红。
放眼望去,堕仙岭的至深处,竟然坐落有一座修筑得瑰丽堂皇、气象非凡的仙府!
高大的府门,非同小可。
楼阁仙阙,灵气盎然,鳞次栉比,但见其中佳木茏葱,奇花烂漫,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泻于石隙之下。
任谁都想不到,神州至恶魔州堕仙岭中心竟然修筑着这样一座神妙仙府!
「妈了个巴子!那帮混账玩意儿,真不知廉耻,竟然敢问我要清奴,也不看看自己骑的是什么屁股蛋子!」
一道气急败坏的粗狂声音,突兀在这座华丽的仙府中响起。
仙府上空,形成虚空漩涡,从中走出一个魁梧的黑丑大汉。
魁梧大汉一头黑中带黄的乱发,粗眉丑目,满脸凶相,他皮肤漆黑,脸上横肉微微颤抖,朝天孔鼻毛翻出,一脸杂毛,厚厚的嘴唇像香肠一般,伸出的长舌如蛇信。
「清儿恭迎堕主归来。」
远处传来的声音优美动人,空灵似仙。
却见仙府之中,飞来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女子,一对温雅的美眸微移,落在黑丑的魁梧大汉后,微微低身。
「清奴。」
黑丑的魁梧大汉见到此女,眼睛骤然一亮,下意识舔了舔唇,侵略性的眼神,在她出尘若仙玲珑身段上打量,下体物什很快火热起来。
天仙似的女孩,蛮腰若柳,雪臀挺翘,高耸双峰在清色薄衣中若隐若现。
胸前的两端,隐约可见两点嫣红的蓓蕾。
绝美女子那对灵秀双目中,折射出的那种清澈见底的深远平静,仿佛并不在乎前者的淫邪猥琐的目光。
「过来服侍!」
魁梧的黑丑男子舔嘴命令。
「是。」
自称清儿的绝美仙子,微微移步,一双皓白如玉的葱手,为黑丑大汉卸甲,脱去黑甲的雄壮身体上,发出难闻的雄性气息,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洗过澡。
黑丑大汉戏谑一笑,一把捉住清儿的雪白藕臂将其拽入怀中。
没有前戏,两只粗糙有力的黝黑大手,直接探进仙女薄薄清纱之中,粗鲁地在她两只雪白大奶上肆意揉捏把玩。
仙气出尘的清儿,秀眉微皱,抿了抿两片娇美的唇瓣,一边任黑丑大汉玩弄轻薄,一边轻声劝道:
「堕主仙决还未大成,仇敌又在寻觅,这段时日还是节制点好。」
黑丑大汉哈哈一笑,「清奴,我们可是一个月没有亲热了,难道你忘记我们曾经白日宣淫的那段幸福时光?」
听闻,清儿破天荒红了脸颊。
那段时日,就是初被黑丑大汉俘虏的几月,没日没夜地与他疯狂交媾。她神圣无暇身心,就是在那段日子里被抹去的……
黑丑大汉揉着大奶,感受着其中的坚挺饱满,环顾四周,颇有些不悦地问道:
「清奴,怎么还不见她们还不过来?难道到现在还不知道恭迎主人吗?」
清儿当下被玩弄得轻轻喘息,罕见温柔,为他擦了擦脸上的汗,轻声道:
「几个姐姐还在府中修炼,纤媚……在沐浴,只有清儿还在。」
黑丑男子嘿嘿淫声道:「你们这几个贱贱奴儿,月许功夫不见,一个个就装孤高纯洁,待会看老子不肏得你们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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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一分多钟的鞭炮声后,工地许主任宣布:[ 大楼除了地主
保留户外,已全数销售完毕。晚上七点在''今生有约KTV''庆祝全垒打,现在大家可以回去休息。] 说完,他转身将样品屋上锁,就开车离开。这栋35坪左右的样品屋是承州建设广告公司(俗称的房屋代销公司)
三个月前花了将近200万台币所盖的,明天就要动工拆毁。我瞥了样品屋最后一眼,跟随着同事3女1男,各自开车离去。预计这次销售奖金,我至少可分得台币50万元。
我汪文燕,24岁,身高165cm,体重46kg,34B罩杯,男人手大些,刚好一手勉强可以掌握。35寸的翘圆屁股,23寸纤细蜂腰,扭动起来如水蛇游水般。一双无须丝袜衬托的白皙修长美腿,再加上波浪形长发,看起来格外性感诱人。
父母在我读国中三年级距离高中联考仅一个月时,因车祸过世,我跟着外婆靠五百万左右的车祸赔偿金过活。如果节省花费,应该足以供我生活到大学毕业。
不幸的是舅舅把钱偷去吸毒赌博,等外婆发觉时,存款只剩十万元。外婆一气之下跳河自杀。办完丧事后,我紧紧的保管剩下的十来万元。这一连串家庭悲剧造成我无法专心读书,导致高中联招落榜。
为了自己能不依赖舅舅独立生活,其实也无法依赖一个毒虫赌鬼,我选择了一所离家较近的高职夜间部服装设计科就读,这样白天就能工作养活自己。这所学校是少子化后,北台湾硕果仅存的有夜间部的学校。
不料舅舅贼性不改,又藉着监护人身分,偷偷把父母留给我的遗产房子抵押给地下钱庄,因为缴不出利息遭到黑帮强迫搬迁,逼得我急着找房子租住。
老天还是有眼睛的。学校开学后,教车缝技巧的女老师在学校附近开了一间裁缝店,需要一名学徒,供食宿。我母亲是裁缝师,我自小跟母亲学过很多技巧。
跟何老师说明自己需要这份工作,她观看我熟练的操作针车,满意的点点头。在说明当学徒要做的打扫等杂事,我点头同意,她要我尽快搬进来。
老天在折磨我之后,终于帮了我一个小忙。我做学徒两年后出师,薪水按件计酬,每个月净收入至少有一万元。高职毕业时,已有将近20万的存款。当然在当学徒过程中,吃了不少苦头,竹鞭。耳光不在话下;不过何老师确实很认真地教我各类技巧。
大学读的仍是推广部(即夜间部)企业管理系,学校在台北地区。由于距离何老师裁缝店太远,不得不辞去工作。还好开学前找到旭阳建设公司所属的广告公司当小妹(工友),待遇刚好够糊口。公司李经理知道我的状况后,让我整理好贮藏室,挪出一个床位的面积充当宿舍。我在这狭隘的空间里住了将近三年。
旭扬建设公司是集建设。营造。广告行销一体的公司,简单说,就是从买地。
设计。建造。销售全部自己来,不让外人分一杯羹。董事长姓林,五十多岁,个子高大肥胖,已经做了三届县议员,认识许多黑白两道大咖,听说要竞选下届副议长。平常都在建设公司,除非有重要事情如销售案结束才来广告公司。这三年我只见过他不超过十次。
小妹(工友)的工作,除了打扫环境卫生外,也负责电脑资料登录工作,含售屋小姐的销售数量价格等资料,作为日后奖金发放依据。我默默工作,用眼睛耳朵观察了两年,知道一些销售的技巧,无非就是买房子会增值,都市计画几年内可能要在附近设立一座公园,几年后捷运会通到这里,房价不会跌只会涨价……
等等添花乱醉虚编的内容来引诱看屋者购买。
有一次会计离职,我暂代职务其间;恰巧一个大楼销售案结束。经理要我整理销售资料印一份给他。
我按比率计算奖金,三个销售小姐最少的也有20万台币,最多的将近60万元。两位市场调查外务(工地周边的预售屋价格调查)也有10万元的分红。
看了这些数字我愣了许久,直到李经理叫着: [ 好了,马上送过去。] 我回答。
李经理是是黄金单身汉,非常滑头,为人还算正派,平常喜欢说说黄色笑话。
我很相信他也敬重他。
下班时间一到,大家都走完(其实只有总务。市场调查。外务等六人),李经理正要起身,我急着走到他面前拦住他说:[ 李经理,浪费你几分钟,我想当销售小姐,或到工地样品屋工作也好……] 接着我把诉求和暗中学到的销售知识告诉他。
滑头的经理,明明是怕课业影响工作,影响公司获利;话被反转过来说,变成公司关心照顾工读生。
我回答:[ 我学的是企管,已经大四了,课程很轻松。我会以工作为优先。
课业完全不重要……等等] 李经理:[ 好吧!看在你平时工作很尽职认真的份上;
如果下一个工地有缺的话,我会安插你当实习生试用一个月再评估。你有车吗?
工地通常是没公车可搭的。] 他从来不把话说死。
李经理:[ 也好,现在他们都在俱乐部庆祝销售全垒打,大老板会到场。你要不要参加?要去就换件宴会正式点衣服。] [ 我要,我要,等我一下] 我兴奋地回答。
我冲进房间打开简易衣橱,看了几套自己车缝的晚礼服,拿捏不定穿那件较妥适,问问经理顺便让他沾点便宜来感谢他吧。
[ 自己选大方一点的,不要露太多,免得招摇吸引男士们的眼神,引起其他女士不满,会吃醋的。] 不知情者还以为他爱护部属,才会说出如此贴心的话。真是社会大学的高才生。
我选了一件紫色仿LV迷你裙设计的紧身露背晚礼服。我脱光衣服。对着镜子看自己诱人的赤裸身体。
标准的瓜子脸,波浪形长发,配上几乎完美的的三围,165cm身高,我对自己的身材有十足的自信。
当我穿好礼服走出来时,李经理夸张的睁大眼睛,从胸部往下看到大腿,然后装成发呆要昏倒的样子。我也故意娇声问: 在他面前我举起双手扭扭腰摇摇屁股夸张的来逗他。
[ 那我只穿三点式内衣好不好?去死!] 我举手装样子要打他。
这件大露背的礼服本身就附有肉色乳贴,不能穿胸罩。宽敞的大V领,几乎让自己34B的乳房露出三分之一,23寸腰身,35寸圆臀,165cm身高在礼服包裹下,显得白皙动人。短裙离膝盖有20cm,露出笔直的玉腿蹬着红色3寸高跟鞋,走起路来,连带使竹笋型乳房晃荡不已。只要一弯腰,眼尖的人甚至可以看到没有穿胸罩的丰乳,在衣料下晃动,随时会跃出来。
[ 我讲真话,你穿甚么都好看。不过穿这套看起来成熟许多,不会一看就知道是学生妹。] 真是滑头的经理,听起来像是骂我风骚,又有赞美。我坐副驾驶位,故意将整条大腿露出来,他还是认真开车不看一眼;难道是柳下惠再世?我有种被他打败的感觉。
车子开到半山腰上的一座有为围墙遮蔽的三层楼建筑,李经理下车跟守卫报了资料,铁门就打开让我们进入。我发现这里的车辆几乎全是双B凌志之类。唉!
这大概就是有钱人的上流社会。
门口侍者在查对李经理的卡片后,优雅的弯腰伸出右手向我们做出一个' 请' 的手势。
我挽着李经理的手臂往包厢走去,经过处吸引四周的目光聚焦于我修长的大腿和随走动而晃动不已的乳房,令我感觉害羞和兴奋。害羞的是觉得自己露太多了,兴奋的是终于可以让人欣赏自己的身材。虽然在家时,经常穿这些礼服自我欣赏,但真正在公共场所,这是第一次。
来到包厢,三女两男看到李经理和我出现,都带点惊讶的点头示意。我看了下装设,真是豪华,至少可以容纳十人的圆型餐桌,沙发,小舞池。看到餐桌上三个女销售员,身材脸型不在话下。她们的穿着更令我吃一惊,竟然都是黑色深V露背晚礼服,一个是开高叉至大腿长礼服,两位是包臀短裙。好像在比谁露的多,谁比较性感。
这时董事长西装革屦走进来。大家全站起来喊 董事长开口:
[ 坐……坐……抱歉!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上菜,咦?汪小姐怎么也来了?
……] 李经理抢答:[ 董事长,汪文燕想要当销售员,所以我擅作主张,先带她来看看,顺便向前辈请教。如果董事长认为不妥,我马上请她离开。] [ 邀请小妹参加非常洽当,就像一家人是团结的象征。来,我敬大家一杯,谢谢大家努力,让这预售屋全垒打……]酒过三巡,他们配对到小舞池跳舞,迪斯可恰恰,高亢的音乐下,男女相互拥抱,玩得热情也放得很开。这大概就是他们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吧。
餐桌上剩下我跟大老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董事长的眼睛不时的瞟向我的大腿和胸部。这时灯光变暗,音乐变成柔和的四步慢舞。
董事长站起来躬身: [ 我跳的不好,不太会跳ㄟ。
] 我带点撒娇的口气回答(在裁缝店缝制男士西装,有时会弄错尺寸,我很会利用撒娇这项女人专利武器来排解责骂)。其实我在高职时,参加过舞蹈社,无论热舞或国标舞都跳得很好。
他听到我撒娇声回答,笑笑的拉起我的手到舞池,其他三组人看到后很有默契的一对一对慢慢滑出舞池,到包厢角落卿卿我我。
当舞池清空只剩董事长跟我时,灯光一盏一盏熄灭,终至全黑。他边跳边在我耳边轻声说着,要我放松身体,跳起来才自然。跳不到一分钟,我感觉他的一只手在我屁股上摩娑, 轻轻叫了一声,本能的要推开他,但董事长早有准备似的,将手牢牢地按住我屁股。另只手在我裸背上抚摸,慢慢将我挤往他胸前。
直觉告诉我,碰到色狼老板了。经验告诉我,如果太抗拒,这工作必定要丢掉。黑灯瞎火的,让你这色鬼占点便宜吧。现在工作不好找。我提醒自己,千万要忍住,任他摸几分钟又没甚么损失,等灯一亮,离远点就安全了。想通后,我止住了即将涌出的一股泪水,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我必须拖延他侵犯我身体的速度,等待舞曲结束。
话一出口顿时觉得好像调情又像打情骂俏很不妥当,马上闭住嘴,心想不知道老板作何想像?还好他只感受到我放松身体的情况似乎没有注意这句话,低声说道:[ 不是跟你说过,来这里就应该放松自己好好享受,你仔细听,他们早就玩开了。] 我仔细一听,果然在音乐掩护下,隐隐传来 充满淫浪的呻吟声。听得我有点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董事长感到我心跳气喘加快,开始变本加厉,原本抚摸屁股变成揉捏,另只手摸遍了整个背部,就差没伸到前面摸我乳房。[ 嗯……董事长……别这么急……嗯……] 我被摸的身体渐渐发热,竟然不自觉的说出了挑逗话和呻吟声。刺激带着些许兴奋,双手自然而然的环住他脖子。我忘了面前的老板是色狼;开始任他双手在我背后为所欲为。
他见我逐渐亢奋,也越来越大胆。把抚摸背部的手伸进衣内逐渐往前挪到我胸部,在34B奶子上大肆揉捏,就像揉面团一样,不断在他粗手中变着形状。
虽然被他弄得很兴奋,但我还存在一些理智和自尊。必须要马上制止他的行为,否则即将面对更严重的性骚扰。我怕旁人听到,轻声在他耳边说:[ 哦……董事长!请你放尊重些,收回你的手。] 轻声拒绝的话语,听起来毫无推拒的意涵,加上呻吟声,反而像在鼓励他继续玩弄。他动手扯落了露背礼服的肩带,两颗34B的雪白奶子自然蹦了出来。
我正要张开嘴大叫时,林董伸手呜住我的嘴:[ 如果你想让大家都知道,大声叫吧!不然就别乱动。四周黑灯瞎火的,没有人看的到。] 我没再说话,知道今天逃不了被吃豆腐性骚扰的下场,而且自己内心深处隐隐有一种难以说出口的尝试欲望和期盼。他是老板,任他弄吧,否则工作丢定了。欲求渐渐被挑起,而我也为自己隐约的欲求找到了藉口。
林董见我屈服,马上把我压在他胸怀,我挣脱不了也不想挣脱,半推半就乖乖的将裸露的双乳依靠在他胸膛上。这时他的一只手从裸背伸入到屁股隔着小内裤抚摸着,摸了一会儿,手直接伸入裤头,接触到两瓣屁股肉。
我屁股感受到他的热力,呻吟变大声,私处渐渐潮湿起来,连带使内裤也潮湿了大半条。
也许是裸露的刺激带着欲求,我逐渐迷失了理智,忘了女人该有的矜持。
幸好这时音乐转大声,昏黄的小灯泡亮了一盏,警示着舞曲即将结束,马上要亮灯。我终于惊觉到再不穿好衣服,必定让人发现。立即大力推开他,拉回礼服肩带,把两颗乳房塞回原位。随即音乐停止,灯光转亮。我瞟了周围一眼,三对人马都狼狈不勘,尤其穿长礼服和李经理配对的周莉,晚礼服肩带还来不及绑好。
林董: 滑头的李经理看出了端倪,跟我说: [ 恰巧我要到公司办点事,坐我车吧!] 林董接口说。
要离开在半山腰的俱乐部,走路下山至少要一个钟头,到山下时不见得叫得道计程车。何况自己的暴露穿着,除了搭他的车外,别无选择。我怀疑自己是被林董和李经理设计了。难道自己早被林董看上,成为禁癵,所以李经理在载我来的路上规规矩矩,甚至不敢多看一眼。
在奔驰600车上他交代司机。
我随着他进入公司,把他办公桌稍作整理,泡了一杯热茶放好后,道:[ 董事长!弄好了,我在储藏室,有事叫我。] 我对坐在沙发上的董事长说完,匆忙跑回储藏室也是卧房,急忙脱下晚礼服,换上牛仔裤,要戴胸罩时,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才想到下午二件洗过,正挂在角落晾干,还剩一件摆那里了?董事长声音:[ 那个汪小姐,赶快过来一下,我不小心把茶杯弄翻打破了,你来弄一下,快点。] 董事长喊着。
糟了,胸罩找不到怎么办,看到床边正好有件长袖运动外套,拉上拉炼应该看不出来没戴胸罩。我穿好急忙跑到林董办公室。清理好桌面,弯腰捡完大理石地板上的玻璃碎片,正要擦拭地板时,发觉林董正瞪大眼睛看着我,原来运动夹克拉炼并未拉到顶而下滑,弯腰时雪白的乳房从缺口露出至少半个大球。我急忙拉高拉炼,低着头脸颊红红的继续擦拭地板。弄好后:[ 董事长要没事,我先走了。]林董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打量我一下: [嗯,我父母五年前都因车祸往生了,现在四处为家,也没有亲人。] 我如实回答。
边说边把右手搭在我肩膀上:[ 我问过李经理,你平时工作很认真也很聪明,只要稍加磨练,必定前途无量。]常听同学提及,打工时常遭到好色主管毛手毛脚,没想到今天让我遇上了。
这应该怪自己太粗心大意,在俱乐部跳舞时就已经警觉到他是大色狼,而且目标就是我这只小绵羊。现在居然犯这么大的错误——两人独处已经很危险了,还露出没穿胸罩的雪乳。他必定误以为我在勾引他。
我侧身想拉掉他的手,但怎么拉都拉不动。只好大声说:[ 董事长请你放手,我有事要办。] [ 别急,有你好处的,薪水加一万,正职销售员,可以继续住这里。] 我大声喊着。
这时他起身,伸出一只手将我压在沙发上,另支手伸到前胸,一下子就把拉炼拉到底,一对雪白丰乳又跑出来,在俱乐部时是黑灯瞎火,现在则是灯火明亮。
我急的快哭出来,边拼命挣扎边用软语求道。
[ 嘿!你居然没戴胸罩,先前在俱乐部摸起来觉得弹性很好,现在看清楚后,觉得是我见过外型最美的胸脯,大小刚好让我一手可以掌握。太美了。]林董豪不理会我的哀求,必定认为我不戴胸罩是引诱他,而他只要再用点金钱诱导,我必定是他到口的肥肉。挣扎只是做做样子。
我挣扎一阵子后,由于男女的力量差异太悬殊,手脚无力开始发软,没几下子 '咝' 运动夹克被扒下扔在地上。
我已失去反抗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我的牛仔裤拉炼解开,连同比基尼内裤往下一扯, 裤子落地声。 我惊叫一声蹲下身子要掩藏自己的裸体,他迅速拉起我,赤裸裸的面对着他。
林董感觉鼻血快流出来了。
一边哭着,语带哀求的说着。
他不说话,迅速把沙发扶手处移动一下,沙发背靠很快摊平变成一张足以容纳二人的床。他拉起我往床上一扔,肥胖的身体直接压了上来, 他肥大的身躯压的我快喘不过气。同时他的手掌也摸上了乳房揉捏着。
我赶忙推拒: 他的另只手沿着身体摸到三角地带,按在小穴上。
我死死夹紧双腿尖叫着。
他那肥胖的身体挤压的我浑身酸痛外,居然被挑起一丝快感,让呼吸越来越急促。小穴中黏稠液体聚集着。我低着头羞的满脸通红。他观察着我的表情,笑笑的用双脚轻易的撑开我的玉腿,手掌姿意玩弄抚摸禁区。另只手在乳房上任意摩娑,逐渐挑起我全身从未有过的快感,直透到大脑。小穴中晶莹滑腻黏稠的淫液越聚越多,竟然顺着腿跟流了出来,沾湿了他的手。
[ 董事长……您……放……放过我吧,啊……这样是……犯法的,……别这样。] 我做了最后无意意的哀求。
他嘻笑中带着嘲讽口气说着。
我有气无力的才说完,感觉到两根手指头伸进小穴。
我被突然而来的刺激弄的头一仰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啼,自己有点控制不了脑海中浪涛般的欲念;身体颤抖的扭动起来。
林董看到时机成熟,站起来脱衣服。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董事长,放过我吧,您这么有钱,什么女人没玩过,放我一码,我还是处女,已经有要好的男朋友了。] [ 22岁又这么漂亮,有要好的男朋友,还是处女。我不相信。
] 这是预先告知我,等一下要强暴我?
万般无奈的娇羞,又羞又怕,苦苦的哀求。但是心中有一种说不出口的尝试欲望和期盼。
林董全身赤裸趴倒我身上,一只大手直接包住我富有弹性的乳房蹂动,一只手在禁区移动,其中一支指头探入花径,稍微深入就碰到阻碍。林董精光一闪,果然是处女,他心里一阵激动,自己几十年来从未遇到处女,今天居然让自己遇上了;他乐得合不上嘴。
他中指继续一进一出的滑动,小穴起初有点胀痛,随着次数增多,酥麻快感压过了胀痛,淫水大股的流了出来。他大嘴咬住我奶头弄得我颤栗不已。
,我感觉到贴在穴口的老二迅速的勃起。这下子让我惊醒,警觉到再不反抗,就要真的失身于这位年越半百的老头。
我苦苦哀求无效后,我两手用尽全力把他胸部往上一推。
痛的我浑身打颤的大叫一声,两手一垂,处女膜被戳破了,一股殷红的鲜血从阴道中流出来。
原来自己往上推开他胸部时,反射力量将他全身重量集中于他的下半身,当上半身挺起,下半身就向前一墬,一插到底;我保存了22年的处女膜就这样没了。一行清泪流了出来。
我痛的蹙紧眉头时,林董却 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好紧啊!干!处女穴就是不同。] 林董想要抽动时,我紧紧的按住他全是肥肉的超大屁股:[ 痛啊!别动……] 我喊着,呜呜的轻泣眼泪又流了出来。
[ 别哭啊!好!我等一会再动。女人第一次都会很痛的,痛过以后,快乐就会出现。] 过了一会儿,果然疼痛逐渐缓解,林董看我脸色稍缓就开始缓缓挪动臀部,藉着摩擦的力量,让老二在小穴里缓缓打圈。我感觉小穴内水分渐渐增多。
林董感到我身体渐渐灼热,乳头也红红竖立起来。他笑着看我一眼,把我两腿一分,双手握住我的乳房,挺着肉棒在小穴里纵横驰聘起来。一下狠过一下,次次带出丝丝的落红。让刚刚缓和的小穴又具痛起来:[ 啊……好痛……太深了……不要……] 我哭喊着 林董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思,两手握住乳房,肉棒继续进进出出在小穴内逞凶。我感觉到小穴一面分泌出大量淫液,一面蠕动着,快感渐渐产生。哭叫声变小,星眸半睁,无意识的开始 呻吟。
他看到我的反应,双手紧紧抓捏着我的乳房肆意的玩弄,下身藉着小穴湿滑的淫液挺腰猛干。我紧密的处女穴,加上满脸的娇媚,都让正在操干的林董几近发狂。初次的花穴,没让他持续多久。在打桩式抽插二十下,我刚觉得有快感时,林董却已腰间酸麻,精关不守,大量精液噗嗤噗嗤的射到我穴内。我感觉花心一热,一股股液体浇向自己身体身处。
林董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肥胖的身躯动也不动的趴在我身上,不到三分钟,其实真正插穴不到一分钟。一会儿后他的宝贝就疲软的从我小穴滑了出来。
他对于自己意犹未尽的抽插,这么快就射精,觉得可惜。看着极品美处女,想了一下,心理起了包养的念头。
一想到自己失身于50岁比父亲还老的肥胖老头,我推开了他,[ 呜……呜……] 的低泣着。
他已穿好衣服温和的说。我不理会他,正要爬起来穿衣服时,看到沙发上的血渍,又伤心的大声哭泣:[ 你无耻,卑鄙下流,我会告你的。] 他吓了一大跳,表面看起来却镇定十足地说:[ 告我?
我认识很多分局长以上的警官,法院地检署都有朋友。到时候我可以说你勾引我,我才不怕你告。]我想了一会儿,他是议员,确实惹不起。何况自己穿着不当,越想越伤心, 我又大声哭泣起来。
[ 我玩过许多小女生,但你是第一个处女。如果你愿意陪我一年,我送你一栋离你学校不远约15坪大的套房。除了薪资每月加1万元,比照销售正职外,每个月我加付10万元生活费。原则上这一年期间你不能交亲密男朋友;我们的关系必须严格保密,你知道的- 我是民意代表,必须保持良好形象] 他停了一下,继续说:[ 事情闹大,对大家都不好;最起码你立刻失业,台北的广告公司没人敢雇用你。好好想一下,如果愿意,明天立刻把房子过户到你名下。] 后来我才知道包养的目的,除了向特定几个人炫耀外;恰逢选举在即,如果闹起来,他就不用选了。没有议员的身分,工地马上会遭黑道的勒索,到政府部门办事也会遭到刁难。所以他非常害怕闹出诽闻,就以金钱包养一举数得方式让我闭嘴。
我停止了哭泣,起身赤裸裸地走进浴室,拿起莲蓬头对准张开的双腿冲洗。
看到处女血染红了的白色精液并同流出来,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怎么办?如果拒绝,我连工友的职位也没有了。当一年地下情妇换得一栋超过二百万的套房,每个月十万元生活费,再加上售屋奖金薪资;三四百万对22岁的我来说,是天文数字。面对笑贫不笑娼的社会,低头吧。何况对方是县议员,跨黑白两道,更非自己所能抗衡。反抗的结果,不见的能搞垮他,即使搞垮他,对自己也毫无益处。被县议员强暴必定成为头条新闻,我将无处可躲,处女膜也白白被玩弄。我发觉自己已经无路可走,只有屈服。也许屈服后等待我的是大笔的钞票,赌一把吧。退一步海阔天空,把自己解放吧,反正已经不是处女了。
我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看到他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抽菸。我走到他面前:[ 董事长,我同意;这具身体一年内任你摆布。] 我伸手解开系扣,闭上眼睛一松手,浴巾飘然落下。
白皙光滑的肌肤,匀称的三围,修长的玉腿,平坦的小腹,樱桃班的乳头矗立在浑圆的乳房上。我的乳房并不算很大,但是大小适中。大腿之间微微凸起的三角地带。好一个上帝的杰作!!雕像般的身材比例,标准现代女性的身材。
他看了连口水差点流出来: 我很听话的坐在他肥胖大腿上,双手环住她的脖子。
他边抚摸边说。
[ 嗯……啊……舒服……董事长……嗯……你刚才好厉害……好会插……插的我好舒服……嗯……我还要……嗯……] [ 下次吧,我要赶回家处理一些事。
下次一定让你哭爹喊娘飞上天。] 他拍了拍我屁股就离开。
处理好董事长室的性爱痕迹后,我躺在床上想着,搞不懂自己怎么如此做做?
明明知道他纵欲过度,床事已经无力,怎么会说出自己都觉得肉麻的话,马屁拍得太离谱了。年越半百性能力如此差劲的林董,为什么还要花大钱包养我?他能满足我吗?显然不能。半年后我才知道为什么。
处女膜束缚了自己,让自己为了保护处女膜,让交往快两年的男友离去。现在却被五十多岁的肥胖男人夺走。曾经幻想过自己初夜会遭遇到的各种性爱状况,如被男友诱骗失身,或被男友强暴,或主动献身;但不曾料到会失身于年过50岁的肥胖男人。我想的头都要破裂,最后疲倦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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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菊花里捣了几下。
然后用手掌探了探她的前面,缩回手闻了一闻。然后说「不错嘛母狗阿姨你灌肠很认真,不过怎么前面有点湿,被爸爸捅了下老屁眼就开始发骚了吗?你这大屁股老骚货」
「没有,爸爸。母狗阿姨错了,但是这是我刚刚在楼下健身的汗,女儿下次一定乖乖的提升后面骚洞的敏感度」妈妈一边惶惑的说着,一边缩了几下她的粉嫩菊花。
「哈哈哈,少爷你别为难这老母狗了,她又没有前列腺怎么可能通过菊花发情呢?又不像母猪。」老夏开口了,声音还是那么刻薄。
「就你话多!」黄标斜了老夏一眼,然后用舌头轻舔了一下老妈的肥臀「果然是汗味,不过不努力健身,老子也确实没有你这样大屁股大胸却身体紧实的有马甲线的老婊子玩,爸爸这次就原谅你了。」然后就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臀部。
「就像得到指令一样,老妈停止了扭动转过身来又一次趴下爬到了黄标的脚下脱了他的鞋子开始舔他的脚。我这边脑子一片空白,绳子却被我拉的在手上勒出了深深的红印。可悲的是,于此同时我发现我慢慢赢了起来。我艰难的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老妈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堕落先不提,看这个情状她落到黄标的手里应该已经很久了。健身?我脑子里突然想起老妈刚刚提到的词,黄标楼下的健身房吗?难道我爸妈他们的例行健身就是来这里……可是老爸呢,他只怕也多半是被什么威胁答应了黄标这么羞辱老妈把?不然他不可能不知道,怎么能这样!我的心头涌出一丝丝恨意。这时玻璃墙对面,老妈用手指蘸了许多口水涂抹在她的屁眼里,然后她居然蹲起来然后把屁眼对准了黄标的竖在地板上的大脚趾坐了下去,然后脱下黄标的裤子开始舔吸黄标的巨大老二。然而还来不及我在心里骂她骚货,她就被黄标一个耳光抽到了地上。「我说多少次了,阿姨你是早老性痴呆吗?」黄标凶狠的说「不准用你的脏手碰我的蛋,在我看来只有怂包男娘们的蛋才会像女人的奶子一样被人揉来揉去」
躺在地上的老妈一边说着「我错了」,一边颤抖着把身体摆成了用头脸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同时用她的玉手用力的掰开的两片臀肉,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似乎连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粉色菊花似乎也在颤抖着,「请爸爸责罚」她颤声说。
老夏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条鞭子,黄标拿了起来然后狠狠的一鞭子下去抽在了她的菊花上,老妈闷哼了一声双手也一松,然后又飞快的扒开了屁股,黄标整整抽了9鞭子才住手,然后上前去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说「看在你是我长辈的份上今天就先这样了,一会儿也让你的老屁眼休息一下」
「谢谢爸爸。」妈妈颤抖着说,然后又一次转过身来这次她把黄标的脚趾放进了自己的阴户里只用嘴巴叼出了黄标的鸡巴,然后开始慢慢的舔弄着。
一会儿黄标的鸡巴就开始膨胀起来。
他却推开了老妈的嘴,说道,「阿姨看你今天的表现,看来你的再次认清一下自己的身份了」
妈妈听完就半蹲了起来,伸出舌头把两手放在身前活像一条小狗,雪白的巨乳和上面挂着的铃铛一览无余,下面则是性感的马甲线和光溜溜的阴部,她勉强挤出了微笑,然后说道「大屁股母狗是爸爸的宠物,私奴。不管是这对不要脸的老奶子,还是淫贱的老屁股都是爸爸的玩具,并且因为年纪大了不懂事所以不知道该怎么为人处事,所以必须事事尊照爸爸的吩咐不择不扣的执行」说完她发出了汪汪的犬吠,又一次伸出了舌头。
然后她又开口了「同时我还是老母猪的……」
还没等她说出这段,黄标就把她一把抱到了膝盖上打断了她的话。「第二段今天先免了,既然还算乖让爸爸疼一下」他又一次把让老妈舔弄他那大的不像话的阳具,然后在硬起之后,让妈妈坐到她身上面对着他。
他一边狠狠地抽插着老妈淫穴,一边吸吮着老妈的乳房,同时在背后脱着老妈巨臀的手还不断狠狠的揉捏着,让老妈的屁股呈现出各种形状,老妈很快就发出了失神的声音,黄标却一直没有停下来。
这小子怎么这么坚挺,我心里想着,但是一会儿又摇了摇头,这种时候我居然在想这么无聊无耻的事,老妈到底是怎么会被调教成这样的?我心里的念头飞快的转动着。
那一边黄标却在抽插了15分钟后,突然停了下来。还把已经失神的老妈横放在膝盖上狠狠地打了几下屁股,然后说「醒醒乖女儿,爸爸还没爽你怎么先高潮了」,老妈屁股被打的发红羞愧的说「爸爸,母狗女儿太喜欢爸爸的大屌了」
「是啊,爸爸能看出来,你看都漏了一地水」黄标刻薄的抹了一把她大腿根流着的淫水,放在她嘴边让她舔弄。
「但是今天的高潮还不到三分之一呢,我的骚阿姨」你先把你的骚水舔舔干净吧。老妈听完立刻爬在地上开始舔滴在地上的水。
这时老夏说话了「少爷就算还有菜没玩,也不要让母狗饿着,不如我来代你喂饱她」。黄标笑了。「老东西,我说过她到目前为止还是我的私奴,你就这么急着让我把她变成公厕?你不是有玩具么,等一下!」
老夏没有再说什么,舔完地上自己淫水的妈妈则趴在地上迷惘的看着黄标。
「老夏,母狗看来很无聊,你把炮机拿来吧……』
炮机,墙对面的我觉得有些震撼,虽然我也偷偷上过不少色网,但是只见过按摩棒和跳蛋,从来没听过名字这么杀气腾腾性具。看来又是一场劫难。
这时,妈妈却蹲了起来指着自己的小肚子说,「报告爸爸,母狗阿姨想要撒尿了」黄标和老夏都一愣,然后黄标笑了起来「老母狗,你这是什么意思」妈妈颤声说「爸爸不是要母猪每天的排泄都要受爸爸管控吗?」
「那是对母猪啊,母狗阿姨你秀逗了吧」妈妈红着脸说「女儿也希望被爸爸全方位的管教」
黄标又一次轻蔑的笑了「可是,你和母猪不一样,我并不能时时管控你,你难道下次在家里要撒尿也要打个电话来请示一下吗?」
「是的,爸爸」妈妈低下头轻声说。
黄标又笑了「老母狗,你是想要转移注意力逃避炮刑吧,其心可诛啊」
「不是的,阿姨,不女儿,,女奴不是这个意思」妈妈颤抖着辩解。
黄标却笑了「没事,虽然已经知道自己上母狗,偶尔也会想偷懒耍滑也是狗的本性嘛,老夏,拿盆来。」
老夏拿来了一个大大的白色脸盆上面居然还有母猪专用四个字,他把它放在了桌子上。黄标笑着对老妈说「开始你的表演吧。」老妈爬上了桌在蹲在脸盆前,扭动着肥臀腻声说,「爸爸,女儿要撒尿了」
「连个尿都憋不住?,算了我这次就批准了」黄标戏谑的说道。
一股黄色的水柱喷到了脸盆里,老妈同时还说着「谢谢主人允许老母狗排泄」
尿完之后黄标上前拿出一张卫生纸给半蹲着的老妈擦拭下身,老妈同时也说着「女儿太蠢了到现在还不能自理,谢谢爸爸照顾骚女儿」
擦完之后黄标示意老妈去倒脸盆的水。等她回来再度跪下的时候,黄标笑了,「不管怎么说你这么转移爸爸的注意力还是其心可诛啊」
「不,女儿没有那个意思」
妈妈急忙分辨,「母猪只是想做爸爸最乖的女儿」
「不要狡辩。」
黄标突然严肃起来「本来爸爸想在玩母猪的时候让你在旁边先坐着炮机做伴奏的。」
说完他又恢复了原先戏谑的表情」不过看在母狗阿姨你到底是我的长辈,这次曲线为自己求情的方式又够贱够浪,我们就换一种方式吧?」
黄标示意老妈起来,然后老夏拿出了两根按摩棒,他把一根塞进妈妈的阴户里,另一根则塞进了妈妈的菊花,然后给她又穿上了丁字裤。
然后说「就这样吧,给我蹲到墙角去,一会儿我开机的时候不许动也不许叫,能做到吗」妈妈面如死灰的点了点头,蹲到了墙边。
黄标敲了敲桌子,然后对老夏说,「那么也该叫楼下那位上来了吧,你去叫一下?」
正在这时,大厅的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黄标大声说「还没叫你呢母猪,怎么自己就来了?」
门外传来了一个尖声尖气却有点别扭的女声」报告爸爸,对不起,老母猪,老母猪憋不住了,老母猪要尿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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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调教】【双焰——圣女淫落】
静谧的山谷内,黎明来得稍晚,竹林上层密密麻麻的、翠绿的披针状竹叶将和煦的阳光破碎成一片片、一道道的光影。太阳逐渐升高,山谷中也渐渐响起了清脆的鸟鸣声,当太阳升至天顶,便是正午了。
工作室中,忙了一个上午的贝奇擦拭着额间的汗珠,望着初具形体的雪貂服,拍了拍手,转身离开。
圣女宫内,端坐在桌旁的北璃蹙着眉头查看着最新的情报,然后迅速起身出门,她的身后,数名骑士单膝跪地,目送她远去。
正午过去,太阳开始西斜,紧接着,黄昏就到了。
金色的阳光笼罩下来,竹林深处,光在闪烁。
层叠的光影间,伴随着枯叶窸窣的碎响,一高一矮、一长一短两道影子缓缓从地面晃过。
「呜,这种训练……」北璃四下警惕地瞥视着,随即抬起头,望着走在前面的背影,一脸不满,咬牙切齿道:「可恶的家伙。」
「我听到了哟。」贝奇回过头来,哂笑道:「怎么,对新的训练不满吗?可你的样子明明都羞耻到不行了呢。」
北璃偏过头,咬着唇,不再言语。
不知不觉,距离上次让她羞耻到极点的自慰已经过去了一周,而一周的训练下来,她竟然已经习惯了在他面前赤裸着身躯,摆出下流的动作将自己的私密处展示给他看,身体在他灵巧的十指间婉转呻吟,甚至先前一直以为再做不到的羞耻自慰同样也进行了数次。
习惯的力量是可怕的。
她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因而她也明白,自己面对他的羞耻心同样也下降了。
她心中的内疚也终于下降了一些吧。
正如她一周前下的决心,坚持就是胜利,而她一直坚持了下来。
贝奇也始终关注着北璃的进展,在北璃逐渐习惯现有的调教方式后,他终于将现阶段的调教计划再度推进了一小步。
于是,便有了现在新的训练。
原本,北璃对此十分抗拒,但言语的力量是极为强大的,通过正确的言语而进行的催眠洗脑则更为强大。
正常的话语也许会被一时记住,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容易就被遗忘。
但通过催眠在北璃内心印下的话语却难以被忘却,而且因为话语本身并没有任何问题,所以北璃自身也不会对话语的正误进行质疑,几乎不会察觉到自身的异常。
毕竟,在贝奇对北璃的催眠中,他只是最初将她的思想扭转了一个微小的弧度而已,而这个弧度便是她一切异常行为的基点,也是贝奇唯一留下的破绽。
数十分钟前,贝奇第三次利用项链与北璃进行了一段简短却必不可少的对话。
「你知道羞耻的含义吗?」
「知道。」
「当自身的行为和常人不一致时,便会感到羞耻,对吗?」
「对。」
「而你要面对并克服这种羞耻感,是吗?」
「是的。」
对话结束,而北璃的心中此时也刻印下了贝奇想要的记号。
望着正在他的身后全身赤裸着,四肢着地,如同一只可爱小母狗般屈辱地朝他缓缓爬来的北璃,贝奇的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个邪恶的弧度。
就缺一个尾巴了,贝奇感叹着,但他并不想现在就去强行试探那个度能否被突破。
万一北璃意外地清醒了过来,他可没有任何把握去面对圣女大人的怒火。
正如他拥有的无色火焰的特性一般,他更喜欢将一切掌控在手中,而不是去赌那未知的未来,何况,当一切尽在掌握时,未来岂不是同样触手可及了吗?
而且他现在还拥有另一个可以随意发泄欲望的对象,那家伙现在大概在地下室里面开开心心地玩耍吧。
「快爬呀,圣女大人。」贝奇催促着,「因为圣女大人是第一次练习,我就先不纠正圣女大人各种错漏的姿态了。」
「要是圣女大人不快些爬回小屋的话,万一这个样子被人看到可不好。」
「堂堂圣女大人竟然像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爬行,圣女大人的威严会丧失殆尽的!」
说着嘲讽的话语,贝奇注视着北璃的反应。
虽然他已经尽可能将自己的破绽降得足够低了,但任何新的开始都有那么一丝微小的可能造成不可预知的后果。
可一直沿着原定的轨迹行驶,对北璃的调教进程没有任何的推进作用。
他需要不断的进一步、更进一步、再进一步……直到抵达她的界限,然后突破过去。
相对于贝奇的谨慎,北璃只是全身泛起了羞人的红晕,不忿地反驳着他的嘲讽。
「我只是在训练而已……」
在她的意识当中,现在的的确确只是在进行克服羞耻的训练,与曾经她所接受的那些礼仪、文化、政治等课程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为什么只是想象自己现在这幅糟糕的模样被他人看到,她就会羞耻得浑身战栗起来。
明明被他人看到会让她产生更强烈的羞耻感,她本应该要求自己这样做的,但她的内心却完全抗拒着幻想中的这一幕。
至少,她现在绝对做不到。
「既然是在训练,那就请圣女大人更加认真的对待训练方式吧!」贝奇顺势说道,「圣女大人现在可是在模仿小母狗呢,作为小母狗,与作为人类的感觉完全不同吧?」
「圣女大人如今作何感想?」
北璃憋红了俏脸,一言不发,只是爬行的动作更加迅捷了一些。
没有得到北璃的回应,贝奇也不恼,悠悠然地继续朝小屋前行。
他的身后,北璃咬着唇,亦步亦趋,眼神死死盯着贝奇的背影,心中似乎在计划着什么,忽然,她的嘴角翘起,偷笑了一声。
贝奇听到了笑声,扭头异样地瞥了北璃一眼,问道:「圣女大人在笑什么?」
「啊……」北璃连忙收敛嘴角的笑意,平静道:「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话。」
「什么笑话?」贝奇的脸颊抖了抖,这个画面怎么有些似曾相识。
北璃的眼神闪烁了数秒,说出了一个笑话。
「曾经有一位女魔法师,她想知道如何让所有的人都喜欢她。」她顿了顿,继续道:「一位友人告诉她,别把不喜欢她的当成人就好了。」
这是不把他也当人吗?
「……」贝奇无言地挑了挑眉头,扭过头去继续前行。
而他身后,北璃脸上的红云明显淡了不少,带着数分欢快的意味,甚至连爬行的动作也更自然了些。
小屋,卧室。
北璃看着似笑非笑的贝奇,抱着胸口,满脸警惕道:「你又想干什么?」
「嗯…」贝奇摸了摸下巴,对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道:「现在圣女大人都习惯在我面前赤身裸体了,所以想看看圣女大人穿着衣服的模样。」
正说着,他从戒指中取出一套衣物来,递给北璃。
「呐,试试看。」
虽然并未对贝奇给与的衣物抱有任何的期待,但当北璃将其拿在手中展开的那一刻,她依然还是被衣物的大胆款式给惊住了。
这个讨厌的家伙,竟然拿下流的情趣内衣让她穿。
捏着手中的情趣内衣,北璃一抬眼就看见贝奇脸上奸诈的表情,于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贝奇无辜地耸肩,催促道:「快换上!穿衣难道也需要我帮忙吗?」
他装模作样地踏前一步。
北璃吓了一跳,伸手挡在胸前,立刻后退了一步。
「我…我自己来!」
很快,北璃赤裸的身躯便被一件黑色V 型连体内衣紧紧包裹,内衣相当薄透,通过挂在颈间的弹力细绳和臀侧的两条系带固定在她的身上,露出大半的腰肢和迷人的乳沟,而且其胸前的材质是由半透明的蕾丝构成,可以隐约看到女子雪腻的乳肉和顶端淡淡的嫣红。
「转身看看……」贝奇略带兴奋地命令道。
「唔。」北璃羞恼地磨了磨牙,一点点的转过身,淡淡的粉色同样也一点点爬上了她的脸颊。
原本已经习惯以赤裸的姿态面对贝奇调戏的目光,但此次穿上内衣后,北璃又一次感到了心中的羞意,仿佛那单薄的内衣根本无法阻挡他的目光似的,更何况,这件内衣的背部,除了臀缝周围有着小片的布料,其他位置几乎完全是裸露的。
随着转身,北璃的双手也本能地移到了后背,害羞似的挡住了那美好的臀肉。
「手拿开~」贝奇不满的抱怨声让北璃挡在臀后的双手握了握拳,然后缓缓移至身侧。
没有了手掌的遮挡,北璃那蜜桃般的饱满翘臀映入贝奇的眼底,那优美的曲线与弧度,比之赤裸时更具有冲击力。
「呀!」
北璃突然轻叫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一步,她羞愤地扭过头来,正要投诉,随即便听到贝奇开口道:「现在是爱抚训练时间哟。」
他的两只手掌如狼似虎般攀上了她的美臀,缓缓抓揉着。柔软的臀肉自贝奇的指间不时挤出,具有一种别样的诱惑力。
北璃抬起手臂,用手背轻掩嘴唇。她并未感受到多大的力度,可胸中竟有种不吐不快的烦闷感,指腹与臀肉摩擦的位置,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而贝奇掌心的热意,仿若透过了肌肤窜进了她的內腑,让她的全身也渐渐酥麻起来了。
「唔~」
明明只是被抓着臀部,她却感觉身体变得热起来了。
北璃的身后,贝奇古怪的笑了笑,他可不会告诉她,他正悄然按摩着她臀下的某处穴道——承扶穴,其位于臀部横纹线的中央下方,那里是性感带最为密集的地方之一,用力按压的话,有着提高性欲、缩阴、提臀等效用。
不多时,贝奇上前一步,将自己的身躯紧贴在北璃赤裸的后背,双手也从臀部移开,来到了她的胸前,覆上那对软嫩的大馒头,肆意的揉弄着。
「接下来,是品尝口水的训练喽。」耳畔传来贝奇幽幽的声音。
「诶?!」她惊诧,正疑惑着品尝口水又是什么奇怪的训练时,贝奇迅速将她转了个身,双手用力,如同挤压般再度将两人的身体紧贴。
她的身体迅速被束缚进了贝奇的怀抱,尚未出口的疑问淹没在满是男性气息的吻里面,先是浅浅的吻,轻触着她的唇瓣,如同试探。
北璃摇着头,奋力挣扎了一下,面红耳赤。
接吻什么的,明明是爱人间才会做的事情……
仿佛理解此刻北璃的心情,贝奇沉声道:「只是想要你吃我的口水,让你羞耻起来而已。」
北璃的确很羞耻,虽然贝奇说是吃口水,但聪明的她自然知道那就是接吻,是属于情侣间的甜蜜游戏。
她仍在挣扎,却仿佛忘记了自己本是个强大法师的事实,丝毫没有动用体内的魔力。
见正常方式无效,贝奇只好抛出杀手锏。
「我们不是情侣,却做着情侣间的事情,这种背德感会让你很羞耻吧。」
「既然之前连小母狗都愿意扮演了,现在你又因何而抗拒呢?」
北璃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露出楞然的模样。
既然要消除羞耻感,那就必须克服羞耻,而羞耻感就是这些背德、与常识相异的行为所造成的。
本应该是这样的,她竟一时之间把这些忘了。
北璃深吸一口气,然后微微扬起头,闭上了双眼,一副任君采摘的忐忑模样。
于是贝奇不再试探,开始深入探索。
缓缓撬开北璃微闭的唇齿,将她隐藏在红唇内的舌尖温柔的来回拨动缠绕,贝奇悄然凝视着她害羞的模样。
不出声、不回应,睫毛轻颤,俏脸绯红,活脱脱就是一位恋爱中的可爱少女。
这种触电般羞耻的感觉,身体舒服得快要麻痹了…
想要…更加的…羞耻……
北璃鲜嫩水润的舌尖被卷带着,一点一点的、小心翼翼的探出微张的红唇,两条灵活的舌头在空中交缠着,缕缕银丝自舌尖处垂下,缓缓坠入她胸前深深的沟壑中。
「哼……」她轻哼着,不仅是因为他的双手再次开始揉动她的翘臀,更是因为心中难耐的躁动。
当北璃的粉唇都被贝奇吻得微微肿胀后,他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女子娇柔的身子,望着她羞耻得不敢睁开的双眼,淡笑道:「睁开眼,看着我。」
灼热的气息在她的唇间流转,北璃本能地舔了舔肿胀的嘴唇,先是睫毛抖动着,将眼皮抬起一条缝,然后缓缓将眼眸睁开,可眼神却左右游弋着,就是不肯与贝奇对视。
「看着我。」贝奇再度强调了一次,催促着。
迟疑了数秒后,北璃才缓缓将视线对上贝奇平平淡淡的眼眸,可下一瞬间,她又陡然闭上,又过了数秒才再次睁开,瑟缩着凝视着贝奇的眼睛,黝黑的眼眸中满是羞涩、紧张、不安……
仅仅只是盯着他的眼睛,她就本能地回忆起之前许许多多羞耻的事情,身体不堪地变得火热滚烫起来。
「好点了吗?」贝奇露出笑脸,问道。
原以为贝奇又要使坏的北璃意外地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嗯。」
「那我们继续吧~ 」
「诶?!」
看来她根本没有看错他。
在北璃的喘息声中,愉快的调教计划又一次开始缓缓前行了。
……
小屋,地下调教室。
送走北璃后,贝奇打开卧室床边的一处机关地板,沿着土质的阶梯走下,踏入属于自己的私人领地。
贝奇打了个响指,将地下室的魔法灯光彻底点亮。
时隔一周,地下室已经添加了不少有趣的装置。
天花板上有用来吊挂链条的滑轮,地上有用来监禁的牢笼,也有用来将人固定成大字形的X 型拘束架……
而墙边放置着木制的置物架。
置物架上密密麻麻地塞满了鞭子、蜡烛、绳索、木夹子、鳄鱼型的钳子、火筷、长针、苦刑梨、贞操带……等等各式各样的刑具。
这时,前方不远处,有异常的低吟声传来。
带着邪恶与欲望的微笑,贝奇缓缓前行。
那是一个身上满是糟糕束具与绳索的女人。
黑色的眼罩完全遮蔽了她的视线,金属制的开口器将她的牙关大大撑开,口腔内的粉色香舌被一个钳形金属夹强行拉出,而金属夹的尾端系着两根弹性细绳,细绳的另一端系在她的两颗挺立的乳头上。
舌头与乳头相互牵制着,让她只能费劲地吐出粉舌,任由口水顺着细绳缓缓滑落,打湿乳房。
而她的上身被一件紧贴肌肤的绳衣束缚着,绳子浸过油,相当的粗糙。一个个粗大的绳结摩擦着她的肌肤,她的乳房根部被绳索紧箍着,挤出一个鼓胀的圆球,阴蒂、小穴口与会阴处,更是各有一个极其毛糙的绳结,任何轻微的动作,都会牵扯到她身上的绳子,让她的敏感处如临蚁噬。
她的双手亦没有被放过,两条纤细的手臂被迫在身后并拢,被一个黑色的单手套紧紧包裹,同时,有一条短小的铁链从上方的滑落上垂落下来,一根J 型的金属肛勾一端连接在铁链上,另一端深深地没入了她的肛道内,而就在她的菊蕾右侧,一道如同半个太极的蝌蚪状图案,若隐若现。
因为肛勾被故意拉高一截,所以她必须努力地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维持住身体的平衡,否则,全身的重量就会汇集在她的肛道,让她痛苦万分。
他缓缓来到了她的身前。
尽管贝奇没有说话,但洛兰显然已经感知到他的脚步声,喘息声更加粗重了。
擦拭着洛兰脸颊上细密的汗珠,贝奇随手褪下自己的长裤,然后握住女子那软嫩滑腻的右腿腿弯,高高抬起,随即毫不客气地将早已欲望勃发的肉棒对准那翕张的肉穴,轻易地挤了进去。
汁水四溢。
被贯穿的一瞬,她勉力踮起的脚尖便猛地紧绷,头部后仰,口中如同母狗散热般长长地吐出舌头,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
那是高潮的声音,也是欲望被填满的声音。
显然,她的身体早已期待这一刻许久了。
早就传闻魔界淫魔一族的女性都有着独特受虐的体质。肉体受到伤害可以自动恢复,被残酷的对待会更加兴奋,并从中汲取快感,甚至直接抵达高潮。
洛兰暂时没有展现出这样绝伦的天赋,但她那副痴迷、沉浸调教的模样显然也与众不同。
要知道,一周以前,她可还是处女……
贝奇享受着女人的肉穴按摩,发出满足的叹息。
那逼仄的花径内,层层叠叠的褶皱如同翻滚的浪潮般在棒身周遭回旋,不停收缩挤压的肉穴更是反复压榨着肉棒周围的空间,让他的每一次冲撞都如享天堂极乐。
身心俱爽。
伴随着地下室内夹杂着苦痛与愉悦的呻吟,还有汁液横飞的肉浪拍击声,贝奇抱起洛兰的双腿,任由她的小脚死死绞着自己的腰背,低吼着将全部的精华充分的注入女人软嫩的子宫。
沸腾的欲望渐渐被淋漓的汁水扑灭。
……
「调教日数:1 →9 」
「进行中的调教项目:触摸适应I →爱抚II、高潮控制I 、公开自慰I 、野外露出I 、牝犬模仿I 、情趣衣装I 、接吻I 」
「已完成的调教项目:触摸适应I 、全裸适应I 、羞耻姿态I 、媚药涂抹I 」
「进行中的肉体开发:无」
「已完成的肉体开发:肉穴感度提升(轻微)、乳房感度提升(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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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们该出发了。」
黑发少女慢慢的走到窗前,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口。
「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了?这么快?」
少女又从床上拿起中午她亲手脱去的他的外衣。
「那个人……很像……」
男人从她手中接过衣服穿好。
「是啊,很像,却又不是。」
黑发少女没有接话,只是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
「已经天黑了啊,果然,我还是习惯不了这里的时间……」
话音刚落,黑发少女本就是红色的瞳孔愈发变的鲜红。
「要……改变吗?」
男人转过身握住了少女的双手,看着她鲜红的双眸说到:「不,这样就很好。」
「是……吗?」
「是啊……」
血色渐渐散去,少女轻轻揽住面前男人的腰。
「有主人在,真好……」
他爱怜的抚摸着少女柔顺的黑色长发,这就是她表达感情的方式,一直如此。
「我们走吧。」
男人话音刚落,怀中的少女便在一阵黑雾中变为一把散发不详气息的黑色长剑,挂在了男人的腰侧。他抬头看了看已经爬满璀璨星辰的深色天空。
「星辰……吗?」
……
时间回到上午,工会内。
「抱歉先生,目前没有接到任何有关气候异常导致需要委托的工作……」
安娜再次确认了一下手中的一沓委托书,对着眼前看不清面孔披着厚重斗篷的男人说到。
「这样啊……如果有这样的委托出现的话,请帮我留下好吗?」
安娜有些奇怪,一般天气原因导致的委托大多是寻找灾难失踪的人,报酬又低又累,很少会有人特意去接这样的任务,而且这种委托确实不多见。尽管心中「好的先生,那么如何联系到您呢?」
「银月旅馆,二楼最左边的房间。」
安娜低下头把信息记在腰间斜挎着的厚厚书本上。
「好了,如果发现符合您要求的委托会有人去通知您的,还请尽量待在那里。」
「可以。」
「那……还有其他事情么先生?」
「没有了。」
说完他便转身向外走去,走了两步又想起了什么。
「银月的烤肉确实不错,值得推荐。」
「诶?啊!你是那晚……人呢?」
抬起头后的安娜已经在大厅内看不到那个身影。
「真是……奇怪的人啊。」
耸耸肩,轻呼一口气。
「好了好了,继续工作,下一位!」
……
街道上,毒辣刺眼的烈日将一切变的焦灼,周围的蝉鸣声更让人烦躁,在大家都避而不及的时候却有一位行人披着黑色的宽大厚重斗篷行走在街道上,就像没有受到这烈日的影响一般。
「希尔芙,你到底在哪!?她……她需要你……」
有些焦急的低语从斗篷中传出,但是附近没有一个人听到。
「主人,那条母龙是不是在骗我们?」
「不太可能,也许希尔芙就在这里。」
「如果这次还没有找到,我就杀掉那头龙,如果找到,但对白色的家伙没有帮助,那就两个一起杀掉,这次即使主人不同意!」
此时,某个遥远的无人海岛上,一位身穿蓝色铠甲的美丽少女突然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
「……怎么回事,突然感觉很冷……不玩了不玩了,回家……」
说完化作了一条深蓝色巨龙跃入了无尽之海中。
……
「也许是我们不够努力吧……说不定希尔芙就在附近。」
「主人,有人跟着我们。」
男人微微侧头。
「是她们啊……」
……
「喂,希尔!为什么我们会从向他道谢变成跟踪他了呢……」
「……笨蛋雪莉,我……我只是在想该怎么道谢而已,没想好之前只能跟着他了……」
「希尔……你不会……害怕了吧……那你还跑那么快!」
希尔没有理她,轻拍了几下胸口,闭眼……深呼吸……
「先……生?诶?人呢?」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叫住那个人影,结果两人打岔的一瞬间那个人就消失了。
「都怪你雪莉!他不见了……」
「这也怪我?你要是坦率一点的话……」
还没等她话说完。
「跟着我是有什么事情么?」
「啊!」
希尔雪莉被吓的不轻,从两人抱在一起的姿势就能看出。
「先……先生……」
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希尔看着眼前身披厚重斗篷的男人,完全看不见他的面孔,一片漆黑。
「怎么了?」
她看了看雪莉,精灵少女似乎很害怕,紧紧拉着希尔的手,就连身体似乎也在慢慢挪向希尔背后。
「那……那个……先生,谢……谢谢那天在森林里救下我们……」
希尔小心翼翼的边说边观察他的动向,可惜什么都看不出来。你为什么要戴着斗篷啊!少女心里这样想到。
「就这件事?」
尽管他戴着斗篷看不清表情,但希尔可以肯定,他在注视着自己。
「额……先生……我……」
「道谢的话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再见。」
说完便转身离去。
「先生!」
「嗯?怎么了?」
希尔看着他迈开脚步,说不定再也不会见到了,总觉得这样不行,一定要表示感谢才行,再次鼓起勇气。
「那……那个……请您,稍等一下!拜托了!」
说完拉着沉默不语的雪莉跑开,男人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他抚摸了几下腰间黑色长剑的剑柄。
「那就……等一下吧。」
他坐到路边的石凳上,尽管那里正被太阳暴晒。过了好些时间,他依然顶着烈日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终于,两位少女气喘吁吁的跑来,还拿着什么东西。
「呼~呼,先……先生……这个……给……」
少女满头大汗,金色的秀发黏在额头,双手捧着白色的圆盒递到自己面前。
「先生,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不知道该怎么说……您可能会觉得我很笨很傻……但是……至少请尝一下这个,芬利阿姨亲手做的冰丝泡芙……这是夏天我最爱吃的……」
希尔看着眼前的人一动不动,少女低下了头。
「我……很笨对吧……这只是我喜欢吃的东西……」
跑了很远的路,是为了买这个么……男人看着眼前少女因为剧烈运动涨红的俏脸,汗珠顺着两鬓划下滴落在地面点点……
「我很喜欢甜点。」
「诶?」
希尔看着眼前的人从斗篷中伸出双手接过泡芙,拿起叉子一块一块的送入被漆黑笼罩的嘴部。很快就吃完了全部。
「嗯,很美味,谢谢款待。」
「太好了!」
还在担心味道会不会不合适的希尔立马跳了起来。
「还有……这个……」
男人看着精灵少女又递过一个盒子。
「冰激凌……请尝一下吧……」
「……」
「先生先生,您听我说哦!雪莉看到我买了冰品,她也非要买这一类的,我都和她说了有一份就够了,就算是夏天也不能多吃冰品的,可她就是要买。」
似乎有些熟悉后希尔就没刚开始那么拘谨了,少女活泼可爱的一面再次展露出来。
「你好烦啊希尔……这么热的天他还披那么厚的斗篷,多吃一些也没事吧。」
说完雪莉才意识到奇怪的人就在面前,她战战兢兢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吃……么……」
「吃!」
再次接过冰激凌,同样大口大口的吃完。
「看来今天晚上吃不下饭了,呵呵。」
主人笑了!
如果现在是人类形态的话应该已经扑进他的怀里了吧,已经……太久太久没见到他的笑脸了。
「你们的谢意我确实收到了,很好吃的冰品。」
「那……我叫希……呀啊!」
突如其来的一阵狂风卷起无数沙尘席卷了街道。
主人!希尔芙!
心底的声音传来,男人放下手中的空盒子,握紧剑柄,瞬间消失在了街道上,没有任何人看到……希尔和雪莉放下因狂风遮挡在眼前的双手。
「诶!先生怎么不见了!」
……
「希尔芙!」
他顺着狂风卷去的方向一路紧跟,直到城外很远的一片森林当中,风的气息突然消散,男人旋转着扫视周围。
「希尔芙!是你吗?我需要你的力量你听见了吗?!希尔芙!」
可惜……回答他的只有森林中被惊起的鸟儿,再也追寻不到风的气息。
「呀啊!」
愤怒的他拔出腰间长剑,用力向着前方一划,暗红色刀光闪过,没有发生任何异常。
主人……
「回去吧,至少知道了希尔芙在这里,不是么……」
随着他转身离开,刚才长剑划去的地方,无数树木整齐的倒向了一边……
此时的星辰内,距离瀑布不远处有一个天然的温泉,经过少女们前些年的精心建造,此处俨然成为桃花盛开的绝密宝地,一只花猫闭着眼横卧在温泉入口处的石柱上,这是黛拉的魔法宠物,当放出它的时候整个星辰乃至周围都在它的监控之中,以防意外。
「黛拉,那天那个人,你看清了么?」
寥寥雾气缓缓升腾,银发高高盘在脑后的少女全身泡在温泉中,不见一丝春光,只能在她偶尔拨弄水面上的小黄鸭玩具时,看到已经泡的泛起诱人粉红的肌肤。这个小黄鸭原本是希尔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被放在温泉中。
「太快了……什么都没看清,倒是他的武器,那种精美程度应该被放在博物馆里才对吧……」
黛拉坐在温泉边缘,只是将丰腴的双腿伸入水中来回划动,可惜她围着白色的浴巾,只能看到如玉般的双肩和撑在身后的双臂。
「名字也没有留下还披着那么厚的斗篷,如果脱了斗篷就算再见到他我们都不一定能认出来。」
维妮琳卡看着眼前水面上不断摇晃的小黄鸭说到。
「诶?小天鹅竟然会对剑术以外的事情感兴趣啊。」
「不是你想的那样,经过这次苍火龙的任务我明白了,我们还差的远,很远很远,黛拉,你有想过那天如果不是那个人出现会是什么情况么,还有,不要叫我小天鹅!」
维妮琳卡头也不回的说到。黛拉没有再接话,呆呆的看着水面上那只摇摆不定的小黄鸭……
另一方面,找不到神秘人后的希尔和雪莉终于想起中午之前要干什么,她们实在不想面对黛拉的「微笑」……紧赶慢赶在中午的时候回到了星辰。
「嘿咻!」
雪莉踮起脚尖把灌好的香肠挂在厨房墙壁上,希尔站在另一边整理着新买的食材,过了一会,维妮琳卡拄着木棍推门而入,湿漉漉的银色长发披散在脑后,脸上还带有泡过温泉后的潮红,撩拨人心。
「东西买回来了?做饭做饭!」
跟在后面进来的黛拉挑了一些新鲜食材立马开始忙碌起来,没过多久,四人便坐在长桌前一边闲聊一边大快朵颐起来。吃着吃着希尔想起了上午的事情。
「维妮琳卡,黛拉姐姐,我和雪莉上午遇见那天救下我们的人了。」
「什么!?啊!」
话音刚落,维妮琳卡噌地一下站起却牵引了伤口又坐下。坐在她旁边的黛拉赶忙检查了一下,还好没事。
「真的吗?在哪里碰到的。」
「在市场附近,披着奇怪的斗篷。」
维妮琳卡又看着雪莉,精灵少女点了点头确定希尔说的没错。
「可是没说两句话一阵大风过去后他就不见了。」
「不见了?」
这次是黛拉。
「是啊黛拉姐姐,突然就不见了。」
希尔说完扒拉了几下碗里的米饭。
「本来还想多说几句话的……」
希尔说完后,一直沉默的雪莉抬起头。
「不知道为什么,上午见到他后我就一直……,不管那个人站着还是坐着,周围的一切都和他不搭调,看着他很别扭,总有一种他不应该存在的感觉……」
「咣」希尔突然把碗拍在桌上,站起盯着雪莉。
「胡说!我怎么没感觉到!先生他明明那么……」
「好了好了!」
维妮琳卡打断了炸毛的希尔,她第一次见少女发这么大的火。
你是有多大的魔力呢?这位先生……黛拉若有所思。
「不管怎么样,毕竟人家救了我们。」
「是啊,一会我亲自去找找看。」
「可是你的伤……」
「不碍事的黛拉,你跟我去就好。」
「我也去我也去!」
一听要去找那个神秘人,希尔立马举起双手。
「你们两个留下看家,特别允许你们泡温泉好了。」
……
主人,该吃饭了。
「……」
回到城里的男人不知不觉又来到遇见那两位少女的地方,捡起扔在一边的白色盒子。
「冰丝泡芙……不错。」
主人?
「没什么,随便去吃一些吧。」
……
「我们先去市场看一下吧,然后去找安娜,说不定那个人去过工会。」
从星辰下来后,维妮琳卡拒绝了继续乘坐黛拉的魔法马车,在黛拉的搀扶下慢慢向市场走去。
「小天鹅,你为什么要找到他?」
「不管他是什么人,一来是要好好感谢一下他,二来就是我还想再看一次那种剑术,砍花也好,草也好,木桩也好,只是想再看一次。」
「就知道……」
「黛拉,你是在意雪莉说的话吧……」
「嗯……不应该存在的人……稍微有些在意呢。」
不一会,两个人站在集市内四处张望,炎热的天气导致这里并没有多少人,如果是傍晚的话还会热闹一点。
「真的那么容易就能找到么?黛拉。」
「也许还真的那么容易……」
维妮琳卡顺着黛拉指去的方向一看。
「怎么刚才没看到……」
……
他看着眼前桌上一碗洒满了辣椒的浓汤,用勺子舀起满满一勺,拉起了淡红色的粘稠汤汁。
「我为什么要在这么热的天吃这种东西……」
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重新舀起一勺送入口中。
怎么样,主人。
「还好别人看不到……不过味道还可以。」
当他准备再次品尝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喝汤的话我更推荐路口那一家,这家料有些少。」
维妮琳卡看着他再次将勺子送入口中。
「是吗?我知道了,谢谢。」
说完他把勺子和金币扣在桌上就准备离开。
「怎么不吃了?」
「没胃口了,天太热。」
「那为什么还披着这么厚的斗篷?」
「习惯了,还有,如果是道谢的话不必了,上午那两人已经到过了。」
「那怎么能一样,至少要让我们请你吃一顿大餐才行吧?还有那天的赏金也应该交给你。」
维妮琳卡和黛拉一起看着斗篷之下被黑暗笼罩的面庞。
「我拒绝,再见。」
「哎?等等啊!黛拉快跟上!」
……
「人呢?」
维妮琳卡她们站在道路一旁看着空无一人的小巷。
「黛拉,这是……」
「不是魔法……我也感觉到了,刚才在市场,他身边的一切单独看都没有问题,可一旦和他联系到一起,就变的那么扭曲……感觉……感觉一切都在排斥他一样……」
黛拉面色凝重。
「我没感觉到啊。」
「小天鹅,我觉得……还是别和他扯上关系为好……」
维妮琳卡又想起那天斩落火龙的那一剑,如果……
「那你回去吧黛拉,我自己再去找他。无论如何。」
黛拉叹口气。
「为什么你说这句话我居然不感到奇怪……」
两人相视一笑,对彼此的了解已经深入到了内心,她们都知道说什么都没用,决定了就是决定了,哪怕前面是地狱的入口……
「去工会问问安娜吧。」
「嗯,只能这样了。」
……
甩开两人回到银月旅店的神秘人此时正躺在床上,头枕着交叉于脑后的双手,拉着窗帘,没有一丝阳光照入,宽大的黑色斗篷扔在一边。
「上午还真是发生了不少事情啊。」
「主人,心情不错?」
黑发少女再次出现,捡起扔在地上的斗篷整理好。
「不是和平常一样么……」
哪里一样了!平常你一天都不说两句话,笑脸更是没有,可能你自己都没发现,是因为那几个人么?
但是黑发少女并没有说出口,她爬上床钻进那个男人的怀抱,顶着他的下巴,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
「已经好久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抱着主人了……」
「抱歉……」
男人抚摸着她那漆黑的长发,带着歉意。
她挪了挪身体调整成更舒服的姿势。果然和那几个人有关吗?可为什么…
…以前也帮助过公主和圣女,改变并没有这么大啊……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两人对视一眼,黑发少女立马变为黑色长剑,他慢慢走到门前,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本来想装作没人在的样子,可是敲门声好像认定了他在里面一样。
「咚咚咚」
「谁。」
「先生,我们中午见过面的。」
男人好像松了一口气,收剑入鞘。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先生,在这之前,您是不是应该先把门打开。」
「抱歉,我拒绝。」
这个人怎么回事啊!维妮琳卡心中无数草泥马奔腾而过。
「为什么先生,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表达谢意罢了。」
声音穿透木门,变得有些低沉。
「不需要,你的同伴已经到过谢了。」
男人无奈的再一次强调上午的事情。
「那怎么能算呢,而且我们打扰了您的午餐,我们会在星辰为您准备丰盛的晚餐,请一定光顾,黛拉的厨艺绝对是顶尖的。」
「喂……最后那句话是多余的……」
屋内,男人背靠在门边的墙上,窗帘遮挡了试图闯入的阳光,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星辰?」
「对!忘了自我介绍,我是星辰佣兵团的团长维妮琳卡,我身边的是法师黛拉。」
「先生您好。」
屋外两人站在门前并肩而立,周围房间的客人出来提醒她们别打扰午休,维妮琳卡拉低了嗓音。
「先生,我们能进去说么……」
「抱歉,不行。」
「那晚宴的事情……」
「我拒绝。」
维妮琳卡强忍住了想一脚踹开木门的想法,看来她记得自己有伤。
三人就这么隔着一扇木门僵持着,维妮琳卡好说歹说那位先生就是不肯开门或赴约。
「那我就在这里不走了!」
听到门外少女赌气一般的话语,屋内的人自己都没注意到一丝笑意浮现在脸上。
「维妮琳卡,即然这位先生不愿意,我们还是回去吧,你身上还有伤,不能一直这样的。」
黛拉的声音让他眉头一皱。有伤?哦!对了,那天就属她伤的最重。他慢慢将手伸到门把手前,即将触碰的时候又一下子收了回来,重新靠着墙边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不断的传来维妮琳卡倔强的话语和黛拉责备她的语气。他在里面靠着墙召唤出那把断裂的白色长剑,看着剑柄上完全合拢的翅膀,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们是在工会打听到这里的吧。」
突然从屋内传来的声音让维妮琳卡一愣。
「是,是的。」
「那个小姑娘是你们的朋友?」
「是我们的妹妹。」
「这样啊……」
然后又没了声响,门外两人面面相觑,又过没多久。
「星辰在哪?」
「诶?啊!先生只要顺着街道就会看到一条向上的岔路,路上种满了樱树,一直沿着路上去就是星辰了。」
「知道了,太阳落下就到。」
「好的……好的……我们立马回去准备!先生一定要到啊!黛拉快走,再去买些东西,顺便告诉安娜让她早点回去。」
背身远去的两人都没有发现木门慢慢打开,一双黑色眼眸注视着她们向楼下走去,那双瞳孔深处似乎散发着些许金色的光芒……
「主人!」
他刚把门关好,转身就被黑发少女扑倒在床上。
「我都听到了,主人要把魔爪伸到这个世界了么,不知道那位公主圣女知道了会怎么想。」
黑发少女面无表情的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因为……等等……你干什么……哎!快放开我……」
「不用挣扎了主人。」
四条凭空伸出的黑色触手缠绕住了他的四肢,将他牢牢固定在床上。
「需要惩罚,主人。」
……
被固定在床上的男人看着居高临下的少女脱去黑色丝袜,温软如玉的秀足轻轻的踩在他的胸口来回摩挲。
「骑士小姐说过,主人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很喜欢这个调调对吧。」
「我不是……我没有……」
男人清楚的看到少女鲜红的眼眸,与平时大不一样。
「怎么会变成这种形态……」
「还不是因为主人你!」
一声怒吼让男人愣住了。
「害得我担心了这么久,更不能容忍的!就是!主人竟然是因为那几个刚认识的女人才重新振作……我明明一直就在主人的身边……」
知道问题在哪了,可还没等他开口,一滴一滴的冰凉打在他的胸口。
「自从那一次意外来到这个世界后,主人就变的低落起来,失去白色的家伙后更是一蹶不振,只是盲目的寻找回去的办法,你有注意过周围吗?你有停下来看看这个世界吗?你没有!」
少女岔开腿骑坐在他的腰间,俯下身和他脸贴着脸。
「我无时无刻的不在担心你,怕你想不开,怕你离我而去……可是你呢!只想着你的女神!你的骑士你的精灵你的宝贝女儿!我……我一直就在你身边……一直在的啊……多注意一下我啊……我也是你的伴侣啊……」
固定的触手慢慢消失,他伸出双臂将眼前的少女揽入怀中,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双双陷入沉默,过了一会。
「对不起,我回来了……还有……我爱你,一直都是……」
少女抬起头。啊!这个笑容,是主人!是曾经那个一剑斩深渊的少年,是他,我最爱的人……
「主人!爱我吧……」
「像从前那样?」
「像从前那样……」
四目相对,无需过多言述,喜极而泣的少女低头吻住了他的双唇,灵巧的香舌与他纠缠在一起,划过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男人喉头不住的吞咽着少女的香津,如琼浆玉露一般,不一会,少女猛烈的攻势缓解,这次换他攻入少女的檀口之中,循环往复着一样的动作……终于,两唇分开,一条清晰可见的银丝连接着他们的嘴角,少女面泛红潮,喘着粗气勾起那条银线送入口中。
「主人……」
一双充满了无尽爱意的鲜红双眸直视着男人带有些许金色的瞳孔。少女坐起转过身去,双手撩起那一头如夜幕般漆黑的美丽长发,露出雪白的脖颈和华丽黑色洋裙的系带。
「主人,帮我……」
男人也跟着坐起,他把头靠进了少女的脖颈,闻着那股诱人的体香,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肌肤,慢慢向上又咬一咬她的耳垂然后返回脖颈。
「嗯~主人,先帮我解开衣服好么……」
少女一缩脖子,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男人用双手摸上她后背的系带,头却依然埋在少女玉颈处,他没有打算放过她。
终于,黑色的洋裙上身脱落,男人一把从背后握住她胸前的丰润,扯去那条同样是黑色的蕾丝内衣。
「呀啊……主人……」
受到突然袭击的少女一下子松开撩着头发的双手,移到胸前按住那双正在做怪的猪手,但是少女身后的男人依然不紧不慢的揉捏着她的酥胸,带着她的手一起,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动了。没多久,少女又一次转身,她伸手解开眼前男人的衣衫纽扣,拍了一下正在逗弄自己胸前粉红两点的邪恶之手。
「主人……脱掉衣服吧……」
男人听话的收回双臂,任由面前春意盎然的少女脱去自己的上衣,然后被她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又被少女脱去下身。
「已经……很硬了呢,我的主人……」
「是因为你啊……」
少女妩媚的一笑,撸动了两下冲天的巨棒,迷离的看着他。
「主人……直接……进来好么……你看……」
少女双手伸入挂在腰间的黑色洋裙下摆,慢慢褪出一条黑色蕾丝内裤递到男人眼前。
「主人……我已经……」
男人看着少女展开内裤,一条湿痕没有躲过他的双眼。
「请让我来……主人……」
少女提起裙摆跨坐在他的双腿之间,一只手伸入裙下扶稳了心爱主人的肉棒,抓着它在自己春潮涌动的蜜穴入口处划拉两下,男人很清楚的感受到了那种湿润。
「主人……我……啊~」
终于,少女坐在了他的腿上,从裙摆下抽出手支撑到一旁,开始了缓慢的挪动……
「主人的肉棒……又一次把我……」
挂在少女腰间的洋裙完全遮挡了下面的动作,只能看到少女上身的起伏和听到那天籁般的低吟。
「主人……嗯……嗯……呼……」
没有什么淫词艳语,只有那情到深处的自然浓……男人伸出双手扶住少女的腰肢,随着她的起伏不时的抚摸一下少女笋乳上的粉红,逗弄的她一阵抽搐。其实在这种女上位的时候,他更喜欢腾出双手去抚摸对方的肚脐和小腹……可惜这次少女腰间挂着褪下的洋裙上身……
「我的主人……呼……嗯……」
随着少女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身上浮现出了诱人的粉红,男人也配合着她的上下运动,每一次都用力抬起臀部去冲击她最柔软的花房……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男人感到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有爱液流出滴落在他身上,拍打发出的淫靡水声让人面红耳赤……
「主……主人……呀啊……我……我快……快……呀!」
终于,在不知道多长时间后,随着少女一声尖叫,一切落下帷幕,少女瘫倒在他的身上……
「主人……我爱你……」
「我也一样……」
男人搂紧了怀中的少女,看着她带着幸福的微笑缓缓睡去……
「星辰吗……我们走吧。」
「主人,这个。」
他看到黑发少女递给自己的东西,笑容浮现在了脸上。
「真是……怀念啊,已经多久没用过了,一直在你这里么。」
一双精美的手套,只不过一只是白色一只是黑色,男人接过后,左手戴上了黑色的,右手则戴上了白色的,用力握了握手,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
「先生怎么还没来……」
希尔站在那条蜿蜒向上的路口处,焦急的盯着前方灯火闪耀的街道,当下午听到维妮琳卡说晚上他回来做客的时候,激动的打翻了手中的杯子,到了晚上她特意换上了最爱的那身淡粉色长裙跑出来出来迎接那位神秘的人,只是黑夜看不怎么到就是了……她已经出来很长时间了,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黛拉她们一定已经把丰盛的晚餐摆在了桌上。
就在希尔心怀忐忑的担心他会不会来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少女的视线中。
「啊!先生,这里这里!」
希尔高举双手使劲挥舞着,人影注意到了她慢慢走来。
「先生,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了!」
她的语气有些撒娇的味道。
「不是说天黑以后么,算了,抱歉……等很久了吧。」
「没有,我也是刚刚下来。「「怕我不认识路么。」
希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错,就是怕你不认识路。
「我们走吧先生。」
「嗯,走吧,等等,给你这个……」
少女看着他从斗篷中伸出手递给自己一个盒子。
「那家冰品店没有冰丝泡芙了……店主大婶说这个也不错,冰草莓蛋糕。」
希尔呆呆的接过盒子。
「先生特意为我买的么……「「嗯……找那家店有点费劲……」
来迟的原因是去买这个了么……先生还真是……
他看着少女低下了头。
「不喜欢……吗……」
希尔赶忙把盒子抱在怀里抬起头盯着一片漆黑的斗篷面部。
「喜欢……最喜欢了……」
「是吗……」
「是啊……」
一阵微风吹过,道路两旁无数樱树的粉红花瓣随风缓缓落下,飘落在两人身前……
「啊……先生,我们走吧。」
说完希尔转身先向上走去,好像在躲避什么,后面的男人不紧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后,一路上两人再没有说话,直到那飘扬在夜空下的星辰旗帜旁。
「先生,你知道这里为什么叫星辰吗?」
「是因为那个吧。」
男人抬起手指着无尽的苍穹,浩瀚的群星伴随着七彩的极光在远处闪耀,犹如宽广而平静的海洋一般。
「是啊,在市区可是看不到这样的景象的。」
他看着这片无尽的星海,无数曾经的影像在他脑海中闪过……那里,是女神的所在吧……有可能……
「先生?先生?怎么了?」
少女发现那位先生慢慢伸出手抬起,似乎是想触碰那片星河。
「没什么……走吧。」
希尔有些奇怪但还是带着他继续向里走去……不一会就来到那座堡垒一样的建筑外,维妮琳卡,黛拉雪莉和安娜都站在门前,全部是正式的晚宴着装。
「欢迎您来到星辰,先生。」
维妮琳卡走到男人身前。
「抱歉……来迟了……」
「没关系,这是黛拉,中午和我一起打扰您的人,这位是雪莉,您应该见过了,这一位是希尔,您应该也认识,这位是安娜,工会的受付。」
「嗯,呃……" 维妮琳卡一头黑线,嗯,呃?这就完了?你的自我介绍呢……大黑夜的还披着个大斗篷,就那么喜欢吗!我……黛拉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拉开大门。「先生,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我们桌上再聊,请……」
维妮琳卡看着黛拉和希尔把他引进去,一跺脚,哼!
「奇怪……」
「怎么了雪莉?」
「那个人……那种奇怪的感觉……消失了……」
……
下集预告:男人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希尔在一旁紧盯着他,气氛有些奇怪。
「怎么了?」
「先生……那个……我也有奖励的对吧……」
「嗯。」
「请……脱下斗篷!」
|
【盛放的恶果】
嗯哼,没事摸鱼想到的一个有趣的脑洞,丢出来玩~不仔细想想你们还不一定能想清楚这能力的设定到底是怎么回事(确信~)
更新的话,随缘,毕竟,想写的脑洞已经写出来了~后续如何,想想不就好啦!阴暗的天空,血色的雷鸣咆哮着。
这里是魔界的最深处,被誉为暗魔渊的地界,万灵皆惧。
深渊的最底层,伫立着一座古老的黑色宫殿,而那便是各族真正惧怕此地的原因——因为那是魔王帕克沉眠的寝宫。
但如今,这座本应继续沉眠的黑色大殿却在颤栗着,一道道晦涩难懂的魔纹如同扭曲的长蛇般从地面升起,在大殿的表面急速闪烁着。
咔嚓——大殿内,四根支撑主殿的漆黑龙柱上,又添一道裂痕,而这些原本被无数魔界巨头加持的雄伟巨柱上,早已经裂痕遍布,仿佛下一刻就要倾塌碎裂。
铿锵——兵器碰撞的声音自殿内深处传来,同时,有低沉幽暗的魔音传遍整座大殿。
「不愧是神赐之勇者,短短十数年,就追平了本王的力量。」
「追平?!呵,看看你自己现在那副糟糕的模样吧,我的力量早已凌驾于你之上了。」
「今日,就是魔界彻底灭亡之时,魔王!」
两位世间最强者迎面对峙着,一者穿着神圣战铠,英姿风发,手持黄金圣剑,斜指地面;一者暗影庇身,面色颓唐,手拄着漆黑魔剑,勉强站立。
「哈?本王死后,世间就会安宁吗?」
「别忘了,如今一切的恶都是由本王掌控着,而本王消逝,世间必将再度步入混乱。「而你,便将成为那些贪婪者们最大的阻碍。」
「不若本王助你攻下人间,从此你我二人各执一界,互不侵犯,如何?」
暗影支撑起庞大的身躯,脸上展露出邪恶的欲望。
「少废话,休想劝诱我。」
「今日魔界必灭,魔王必亡。」
勇者慨然向前冲去。
剧烈的碰撞再度于宫殿内响彻。
又不知过了多久,刺啦一声轻响后,宫殿重新恢复寂静。
黄金圣剑的剑身上,有暗红色血液流淌而下,而圣剑的剑尖,刺入了魔王庞大而坚硬的胸膛。
「唔哈……」
勇者急促地喘息着,手中用力,将圣剑再度刺入半分,剑身血流如注。
暗影顿时后退数步,跌坐在漆黑的王座之上。
「你这家伙……」他试图拔出圣剑,但已然力有不逮,最终徒然放手,一双幽暗的眼眸望着前方同样精疲力尽的勇者,发出肆意的笑声,「最强的勇者也不过如此嘛……」
「杀你足矣。」
「啧。」暗影撇嘴,艰难地喘息着,又问道:「魔界的其他人呢?」
「全死了,只剩下你一人了。」
「哈~ 那就好。」
在勇者异样的眼神中,暗影双手握住插在胸前的圣剑剑柄,不顾手掌的焦灼,将圣剑全力拔出,随手将其掷到勇者脚下。
「虽然有些可惜这些年来的经营和修行,但现在已经没办法了呐。」魔王抬头望向摇摇欲坠的殿顶,随即他又低下头,凝视着一脸严峻的勇者,笑道:「今后就只能请你多多指教了。」
话音刚落,雄浑而庞大的魔力顿时从他残漏破败的躯体中丝丝缕缕的溢出,缭绕在宫殿四周。
「这座宫殿修建于魔界的核心之上,现在,本王便以魔界的破灭和千年积累的魔力为代价,发动禁忌之术—」
勇者捡起圣剑,猛然前冲,剑尖向前,似要阻止魔王的魔力爆发。
「—因果逆转。」
剑尖突兀地被一层屏障所阻挡。
魔王从王座上勉力坐好,嗤笑道:「没有用的,那是魔界最终的防护了,怎么说也能抵抗你几分钟吧。」
「现在,你就好好看着这片瑰丽的世界渐渐破灭吧。」
「禁忌之术,逆转因果——将【因】种于你之身,本王只等着收获其【果】
便好。」
勇者立于屏障之外,同样嗤笑道:「力量到达你我这等地步,早已万邪不侵、诸法不迷,你这般又有何用处,只不过是将你死亡的时间延长数分钟罢了。」
「那只是现在的你……」魔王露出莫测的诡笑,「我是想将【因】种在过去的你身上。」
「即便你现在万邪不侵诸法不迷,但刚刚成为勇者的你可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孩而已。」
说罢,魔王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张古老的兽皮,口中轻喝:「时空逆转!」
一道诡异的虫洞陡然凭空出现,而魔王立刻将兽皮丢入虫洞之内。
随后,虫洞封闭。
「你……」勇者蹙眉,并不理解魔王此刻的做法。
「还有一点时间,就让本王给你讲解一番吧。」
「刚才我丢入虫洞的,只是一张藏宝图而已。借着因果的关系,它会在某个时刻落入过去的你的手中。」
「之后,你将在藏宝图的引领下,寻到本王在人界所设下的秘殿。那一处位置相当重要,过去的我一定会亲自过去查看。」
「接着,你便会被过去的我轻易地擒获,而藏宝图自然也落入过去的我手中。当然,要是那时你已经拥有足以从本王手中逃离的力量,本王此次便算赌输了。」
「藏宝图背后,以你无法识得的文字记录着本王对过去身的警告。」
「那时,数十年前刚创出禁忌之术的我应当会明白本王如今的处境吧。」
「那么,当时的本王该如何对待你呢?」
魔王以邪异的眼神注视着莫名有些不安的勇者,继续道:「因果逆转,自然只会存在【因】与【果】,而其中间的过程只会以推演的形式被省去。」
「过去的你已经获得了【因】,于是,如今站在本王面前的你,便是【果】。」
「你什么意思?」勇者沉声道,某种焦躁的情绪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这是对即将发生的事而产生的预感吗?
他不解,只好继续劈砍着眼前的屏障。唯有将魔王杀死,一切就将结束。
「让本王想想。」魔王低沉邪恶的声音从王座处传来,「以本王的趣味,你必不是现在这幅雄姿英发的男性模样,而会被转变为少女的姿态。」
「如墨的长发及腰,身材大概也是本王喜欢的类型,婀娜苗条,前凸后翘,标志丰满,眉毛也肯定不是你这种剑眉。不过你这双寒星般的眸子本王很喜欢,应该不会改变。」
魔王继续仔细打量着勇者的身姿,笑道:「虽然本王不甚喜欢巨乳,但想必让勇者拥有一对高耸的乳房亦是一件趣事。」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勇者蹙眉质问,但随即他便惊异地发觉自己的声音犹如娇柔少女般,悦耳动人。
「怎么回事?!」他惊惶不定,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原本恰好覆满他身躯的神圣铠甲此刻竟令他觉得相当宽松,而胸口处却隐隐有些发闷。
他伸出手,却无法看见那只足以拿星捉月的坚实手掌,只剩冗重的臂铠。
「你自己幻化出水镜术便知。」魔王猖狂地大笑着。
「你!」勇者怒喝一声,但这声音传入他的耳中却是那样的别扭。
「水镜!」
他挥手,在自己身前幻化出一面澄澈的水镜,然后对着镜中的俏脸双目楞然。
肤白似雪,柳眉如黛,秀眸若寒星,灵动清澈。
好一位英气逼人的娇俏少女。
「你这家伙,到底干了什么?!」迫人的秀目投向前方的王座,勇者一手挥灭水镜,另一只手持剑劈砍屏障。
虽说面容已变,但她身体的力量依旧如前。
顿时,流光四溅。
「呵,可还没结束呢,勇者大人。」魔王压制着胸膛的伤口,嘴角翘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继续道:「如果是本王的话,自不会允许你在本王面前还穿着铠甲。」
随着魔王的话语,原本还覆在勇者娇躯之上的神圣铠甲如幻影般闪烁数下,然后陡然消逝。
就仿佛她从未穿过。
亦如魔王之前所言,铠甲之下,是一具婀娜苗条,前凸后翘,标志丰满的妖娆娇躯。
长腿玉足,纤腰翘臀,丰乳柔夷……
勇者顿觉浑身一凉,周身上下仅剩手心的圣剑,辉光闪耀。
寒气自冰冷的玉石地板与脚心的接触处窜入她的娇躯,直冲天灵。手掌紧握圣剑,少女勇者双腿微岔,摆出防御的架势,娇声呵斥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小穴完全露出来了喔。」魔王充满邪欲的视线如咸湿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赤裸小穴。
「你……」少女浑身一紧,双腿顿时并拢,防御的姿态被扭曲成滑稽的模样。
「必须除掉你!」
毫不犹豫,少女用力挥剑劈砍屏障,也顾不得自身如今的糟糕模样了。
终于,伴随着咔嚓的玻璃碎裂声,魔王前方最终的屏障碎裂成细小的光片,如雨坠地。
「必须—立刻—杀掉—你!」少女娇喝着,紧握圣剑,双腿蹬地,朝王座上的魔王刺去。
只是,那个瞬间,她仿佛看见了魔王眼中的一缕嘲讽与怜悯。
嘲讽什么?
嘲讽她如今的模样吗?!
勇者的眼神愈加平静,其内孕育着死亡的神光。
「跪下!」
魔王的声音犹如深渊从万丈深渊下传出,在勇者的耳边回荡。
顿时,她的娇躯有如被万斤巨石压下,双腿再也难以支撑住身体的重量,膝盖一弯,朝地面砸下。
但勇者却是当机立断,右手翻转,将圣剑杵在地面,双手紧握剑柄,与身体的本能反应激烈地对抗着。
大腿在颤栗……
娇躯亦在颤栗……
勇者抬起头,望着近在咫尺的魔王,眼里露出汹涌的怒焰,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不论如何,过去的我都不会允许你将来对本王造成伤害,而唯一的办法,便是将本王的意志嵌入你的身体,化作你肉身的本能,也就是用你自己去打败自己。」
「而嵌入的意志,将在你的身躯上形成一道无法毁去的契约纹路。」
「以本王的兴致,定然是刻印在你的小腹之下,而模样自然是让女性无比羞耻的淫纹。」
随着魔王的话语,一道瑰丽的粉色纹路瞬间在勇者平坦光滑的小腹下被勾勒出来——一幅如简笔画般带着双翼的粉色心形。
心形与少女子宫的大小一致,甚至可以说,它就是沿着子宫的纹路勾勒而成的心形,而双翼上的粉色线条代表着子宫旁的输卵管,翅膀末端的小型螺旋则是少女的卵巢。
「既是淫纹,自然有着有趣的效果……」魔王怀着恶意望着额头泌出汗珠的少女,嘴角翘起,「譬如…立刻让你高潮……」
霎时,一股奇妙的冲动自少女的娇躯蔓延至全身,从未体验过的舒适与酥麻让她的娇躯愈加颤栗,几乎再也难以支撑,犹如一叶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可能倾覆。
「杀…杀了你!」坚定的意志将几乎被快感击碎的精神强行拉回,少女勉力地拄着剑,咬牙切齿道。
「又譬如……让你的小穴感到无比的空虚,渴望被填满……」魔王无视了少女杀气四溢的话语,邪笑道。
下一瞬间,少女紧闭一线的小穴犹如被烈焰灼烧般,火热了起来,不过数秒,便有大量粘腻的淫蜜顺着少女的大腿潺潺滑落,源源不断。
「嗯…嗯…」
火热的感觉侵袭着勇者的娇躯,她死死地闭着唇,以不灭的意志与身体的本能抗衡着,但却难以阻挡从鼻间溢出的苦闷哼声。
只是看着那忍受着耻辱与快感而紧闭的双唇,这冰冷宫殿的温度就有如上升了一般。
外部被身体的本能束缚着,体内因小穴的渴望而空虚着。
这份双重折磨,比之战斗的伤痛更为痛苦。
「就算如此,你还打算依旧顽抗吗?」魔王饶有趣味的望着勇者紧盯着他的恐怖眼神,嗤笑道:「为何不放弃抵抗呢?」
只要他愿意,让勇者失败只是一瞬的事。
契约的力量是无法违背的,只需要下达命令,不需经过如此折磨,勇者便会很快沦陷。
然而身为魔王,他自然不会做这么无趣的事。
正因为是勇者,是他一生之宿敌,就应多花点时间去调教。
不过,想必过去的他对勇者的调教并没有成功,根据少女此刻的模样,她的意志依然难以磨灭。
但唯有这样,才配得上宿敌之名呐。
「虽然不知过去的我是如何对你进行调教的,但想必你都坚持下来了……」
魔王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宫殿内,以充满邪欲的目光盯着赤裸的少女。
一想到如何蹂躏那雪白的肢体,将其变为只为追求快乐的奴隶,就连自身的伤痛也几乎忘记了。
「让你成为低贱的性奴,当然,过去的我大概不会做出夺去你纯洁之类暴殄天物之事,毕竟他也知道因果逆转唯一的缺陷,那便是失去了过程,所以他一定会将最有趣的部分留到现在才是。」
魔王说出断言。
「你现在一定还是处女!」
「从过去开始调教你起,你便始终保持着处女,同时,却被强行改造成沉浸于快乐的身体。」
「小穴贪婪地渴求着,却永远无法得到满足。」
「我现在如果允许你用圣剑的剑柄去填满你那饥渴的小穴,你又会怎样做呢?」
随着魔王低沉的声音渐渐落下,少女的双腿似乎不再与自身的意志对抗,让她可以勉强站稳。
勇者站直身体,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体内无与伦比的空虚感,单手将圣剑举起,剑尖对准似乎已如凡人的魔王咽喉。
两者,仅有一公分之隔。
只是,她的身体却一动不动,寒星般的双眸也没有朝向魔王的位置,而是紧紧盯着圣剑的剑柄。
仿佛有着不知多少年积累而下的强烈渴望控制着她的手臂,欲要让她将圣剑剑柄插入自己的空虚的小穴。
无数不知从何而来的混乱思维牵扯着她的精神,仿佛要将她撕成两半,一大半沉沦在无尽的快感中,只剩下一小半怀着必杀的意志。
因而她无法动弹。
以少胜多本就艰难无比,更何况还是同源的精神意志。
仅仅只是让自己将圣剑举起便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再往前推一截的话,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做不到……
勇者清晰地感知到自身的状况,可她也绝对不能放下。
放下,便是放弃。
她会立即沉沦在欲望之内的。
气氛缓缓僵持了起来。
……
To be continue. (随缘摸鱼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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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大家喜欢。不过小弟不才,很多地方不是很会写。还希望各位指点,之前有发
本上每周一篇,因为自己还是有一些事情的,希望大家喜欢。
清晨醒来,在一间充满少女心的房间里,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从被窝里,慢慢伸出来,婀娜的身姿从床上爬起来。一个绝美少女来到了洗手台,没有睡醒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脸心想:皮肤又差了一些,之前非常的白呢。看样子现在需要早睡觉了。突然间,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少女不急不慢的跑去客厅。:「婉如,休息了那么久该出来逛一逛啦」
带着一些娃娃音的少女,婉如心想也是,这几天刚放假,也在家里呆了一个礼拜,爸爸妈妈带着妹妹去欧洲度假,自己因为还有一些补习班要上,就没有去,该出去放松了。「嗯,也是呢,不过我们去干吗呢」「我们就去看电影吧,然后逛逛街吃吃小甜品」「好的,那过一会见啦,广场碰头」。婉如来到镜子前,心想自己虽然是单身,但是还要穿着美美的出去,不过这些天有些冷,还是要多穿一些。婉如最后选了一双黑色紧身的丝袜,显得腿非常修长笔直,不过本身也是一双非常每的腿,穿上之后,更加让人欲罢不能。然后选择了露肩T恤,和一条小裙子。就出门啦。
和闺蜜约在附近商场里面,当婉如见到闺蜜苏欣怡的时候,发现欣怡打扮的越来越性感了,还记得读书的时候,大家都是非常朴素简单的,但是现在欣怡已经开始浓妆艳抹,穿一些自己都不敢穿的衣服出门。感觉自己还是想一个大学生一样,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不过话说回来女人之间都是爱美的,婉如安慰自己,自己是纯天然的,不用靠太多修饰,就能有与众不同的气质。还是这样最好。
时间过得很快,婉如疲惫的回到家里,和闺蜜苏欣怡逛了一天,非常的累。
自言自语到「这个身体不锻炼真的是废啦,好想有一个男朋友,可以给自己揉揉腿。」突然婉如意识到什么,小小的脸蛋上有点红润,马上直摇头「想什么呢。」
婉如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发现自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还是觉得了先去洗澡。
坐在床边,慢慢地脱下了裙子,里面穿着一条紫色蕾丝的小内裤,外面一双黑色包裹着,从外面看上,就像一颗小葡萄一般。脱下裙子后,又缓缓的脱下了丝袜,一双雪白的美腿,暴露在空气中。最后脱下自己的衣服,黑色的BAR包裹着一个大白兔。一妞妞的走进浴室,不得不说,婉如走路动作非常妖娆,从背后看上去,就像在和你打招呼一样。
洗完澡,婉如穿上黑色睡衣,一条黑色内裤就钻进了被窝。躺在床上玩着手机,突然有一个不知道是谁,发来一个网站。婉如犹豫了半天,没有点进去。想着「这人是谁,会不会是什么骗子吧,还是先看看朋友圈」翻完了朋友圈,婉如也没想起这个人是谁。查看聊天记录也没有任何消息,只是在一年前通过扫一扫添加的。
就在婉如想的时候,对方突然发来一条消息:无聊着就看一看吧,没什么事情。婉如犹豫再三还是点了进去。一点进去就发现,很多不堪入目的画面出现在经病。婉如本想把对方拉黑的,但是自己从不拉黑别人,从小就心底善良,非常为人着想。「万一只是发错就把这个放一边了。继续玩着手机刷着微博,想很多少女一样看着微博上面的一安慰这自己,这种还是要看缘分,是急不来的。不然像以前那样又会让自己很伤心,陷入悲痛之中。慢慢地一丝困意袭来,婉如刚准备放下手机睡觉,一不小心又点到前面那个给他发网站的聊天画面里。婉如盯着看了很久突然很好奇,心想「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再看一下没有关系吧,自己也是成年人。该懂得都已经懂呢」犹豫半天婉如还是点了进去。一进去又看到很多不堪入目的画面,婉如还是红着脸看了下去,和刚刚不同的是,现在的婉如是自己好奇里面有些什么,让很多人看这些。这个网页有很多板块,不过婉如非常聪明,可能是从小接触新原创人生,东方唯美图,原创自拍区等等。婉如也知道自己看的是什么东西,但是对于从来没有人交流的她还是选择了原创自拍区,想看了解了解别人对于这种方面的认识。但是当她进入之后才发现,都是一些性爱上面的图片,翻了几张后婉如就已经红着脸准备关掉了,但是在关掉的一瞬间,看到一个又粗有长的东西,让她非常好奇。想到之前和自己男朋友的时候,感觉并没有那么大,因为那时候小,还害羞不敢去看,现在看到之后,心想「这个东西是怎么塞进去的,怎么可能放的下啊」带着疑惑婉如继续往下翻,就看到一个女人,跪着吧这个东西放在嘴里,又或者是坐在上面,又或者是是从后面顶着。
婉如已经入神了,一点点的往下看去。也没有之前丝毫要关掉的那种意思。
心中一团欲望之火,冉冉升起。女人一旦入迷起来,她是丝毫不会在意别的事情。
慢慢地,婉如双腿紧考者,下体非常难受,有一丝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婉如只是觉得这是后之前男朋友,做爱时候的感觉,但是她现在只能强忍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两腿之间也是约靠约紧,感觉能够缓解一下,难受的感觉。还是不断的看着各种各样的图片。
双腿也不自觉的在上下摩擦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眼睛突然闭上,脑海中想着都是刚刚看到图片的画面,感觉自己就在里面一样,顶着一个粗壮的大鸡鸡,一个姿势接着一个姿势。又想象到前男友在自己身上时候的感觉,突然婉如就得到了放松,「啊……」一下子下体涌出非常多的液体,自己也再不断的抽搐着,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知道现在这感觉,从来没有接触过,让她欲仙欲死。
享受着现在的感觉。婉如闭上双眼,慢慢的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婉如早早的起床来,慢慢地走下床,看到床边的一些纸巾,不由的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脸上立马浮现出娇羞的表情,红彤彤的,「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会,自己竟然做那样的事情。」
就在婉如自己感叹的时候,突然床边的手机响了起来。婉如还在思索着是谁一大早给她发微信。打开手机后,发现是昨天那个熟悉的头像。也就是让她仿佛找到新的大门那人。此时的婉如还穿着一条蕾丝内裤,一双修长的大腿,不经意之间,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不好意思,昨天发错了,没有点开看吧」神秘男子言到「哦,没事,没有看过」婉如不想被人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说着假话「那就好,我是之前XX小区的因为一个读书会加到你好友的」男子猥琐得笑着说。
婉如在记忆中寻找这个与这个男子相遇的情形,记得读书会是一个半月之前参加过一次,上面加了很多读书会的人,也是因为在场大家需要互相留微信的活动,所以时间一久也记不清楚是那个了。不死心的婉如去看了,这个男人的朋友圈,看到一个,长相成熟,非常有气质的一个男人,人高马大,看上很有大叔的味道,不经意笑了一下。不过婉如还是没有认出来这个男子当天的样貌,只能凭着这个朋友圈,去认识他。不过他的朋友圈也是一身正气,也没有昨天晚上发网站的那种猥琐屌丝男的味道。婉如心想「可能真的是发错了吧」
「嗯」发完之后婉如还是想多说一些什么,但是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默默的看着屏幕,看到几个正在输入的时候,婉如还在期待着一些什么,可能比较单身太久了。突然有一个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还是想有一些特别的。但是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发现那个男子并没有回消息。正在输入的几个字也已经暗了下去。渐渐地,婉如也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某个小区,一个男子正盯着屏幕,冷冷的看着,身边的电脑里面,开着各种各种的软件和数据。分屏幕上,有很多不同女人的照片,仔细一看,还有很多小视频。都是一些女生做爱的视频,或者很多私密处照片,每张照片上栩栩如生,一张张小穴的照片都有着淫水。男子看看了数据,又对着手机微微一笑。数据上显示着XXXIP地址登入过一次。
到了中午,婉如也在家闲着没事做。无聊的看着,一些偶像剧,像小女生一样的看着。突然手机响了,婉如也希望有人能找她聊天或者出去玩,突然发现是早上那个男子,不过现在的婉如对于这种来说也只是一时好玩,并没有很大的兴趣,不过聊这还是可以的。婉如打开手机,慢慢地和男子聊了起来。一聊发现他们有很多共同的话题,而且觉得非常的情切,丝毫没有陌生人的感觉。逐渐的婉如也放开胆子,说了一些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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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老王给自己的钥匙,黄子耘每天中午休息都会去老王的房子。当然,老王并没有对黄子耘有过分的要求,只是在有冲动的时候,让黄子耘给自己口交。
一天中午,黄子耘照旧去了老王的房子,用钥匙打开房门,和往常不同的是老王并没有热情的出来迎接。黄子耘慢慢的进了老王的卧室,发现老王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黄子耘一问才知道,原来老王昨天晚上和几个战友出去喝酒吃饭,回来以后从凌晨就开始上吐下泻的。看着老王脸色苍白的,黄子耘连忙打了120把老王送到了医院,一检查原来是食物中毒,需要住院。办好了住院手续,黄子耘给老王的外甥张欣打了电话。不一会,张欣和自己的老公乔岩都赶到了。到了以后,乔岩随口问道「你怎么发现王叔生病的」
「啊,单位有个东西需要王叔提意见签字,我就中午下班去王叔房子送一下。」
黄子耘说道听着自己老婆说的,乔岩便进了病房。打了几天针,老王已经基本好了。因为张欣和乔岩有公司的事要办,所以中午黄子耘给老王来送饭。吃完饭,黄子耘和老王聊了聊天就准备走。刚起身,老王一把把黄子耘抓住,随后起身将病房门锁住。对黄子耘说「小黄,我憋了好几天了。让我释放一下」
老王说完便把黄子耘按倒在床上,一张大嘴便吻到了黄子耘的嘴上,吻了一会,黄子耘也开始回应起来。正吻着,突然有人敲门。两个人连忙起来。黄子耘打开门一看竟然是来探望病人走错了的。随后黄子耘把门关上对老王说:「王叔,我走了」
「那你什么时候给我啊,子耘」老王问道「等你病好了出院的吧」黄子耘说完脸一红便离开了。
过了几天,老王出院了。为了祝贺自己的舅舅康复,张欣特地邀请的乔岩和黄子耘,和自己的舅舅四个人一起周末去野餐。到了地方,大家就开始忙活起来。
乔岩忙着去捡柴火,张欣则在一边忙着搭烧烤炉。黄子耘则和老王在一边收拾烧烤的食材。正收拾着,黄子耘突然觉得一直大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抚摸着。黄子耘当然知道是谁的,象征性的扭动了几下便说道「别动了,他们都在呢」
「你说你什么时候能准备好。之前你说等你准备好了。前几天又说等我出院了。现在我出院了,你说什么时候」老王问道「等这几天方便了」黄子耘说道「好,那就下周一」老王说完便拿着串好的肉串去烧烤炉那边了。
周一,上午刚开完会,黄子耘便接到通知去@#县出差。大概收拾了一下,黄子耘便上车了。一辆别克商务。老王坐在副驾驶。还有两个教育局的同事。黄子耘便主动的坐在了最后一排。一路上,因为老王这个老局长在,大家都很拘束,并没有说太多的话。黄子耘则插着耳机在听歌。正听着,黄子耘接到了老王的短信。「你住哪?」
管」黄子耘回完了这条短信,便插上耳机继续听歌。
一个小时很快就到了,车停在了上次接黄子耘的地方。黄子耘和每个人打了个招呼便下车了。来到自己借给老刘住的房子。掏出自己留着的钥匙,黄子耘刚进屋便听到了屋内黄子耘的呻吟声。关上门,黄子耘把行李放在客厅。透过卧室的门缝,黄子耘发现竟然是陈婧在和老刘做爱。看到眼前这一幕,黄子耘是即惊讶又不惊讶。不惊讶的是,自己之前去陈婧的健身馆,就看到过陈婧一脸红韵的和老刘从办公室出来。惊讶的是眼前这一幕,一个白皙丰满的少妇和一个皮肤黝黑,满头白发的老头抱在一起做爱。如此的震撼画面多少还是让黄子耘有些惊讶。
卧室里,黄子耘的呻吟,老刘的低吼,肉体的碰撞声,黄子耘在客厅听的清清楚楚。??卧室里,老刘黝黑肥胖的身体,因为用力浑身的肥肉一颤一颤的,肥大的屁股用力的顶动着,他的身前趴着一个撅着屁股赤裸身体的黄子耘,黄子耘的身材修长,屁股很大很圆,老刘的大肚子每次冲刺都会用力的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响声。陈婧的乳房不是很大,没有黄子耘的大,但是也很坚挺,长发披散着。?床上的两个人已经从黄子耘刚进门的男上女下换成了女上男下。老刘躺在床上,而陈婧骑在他的身上,屁股用力的压在他的下体,好让老刘的鸡巴更加的深入,然后摆动自己修长的腰肢,让老刘的鸡巴在自己的小穴里快速的搅动摩擦,然后双手支撑在老刘肥胖的胸口,摇动屁股开始上下套弄,动作甚是熟练。
老刘满意的伸出肥手,抓捏着陈婧的奶子,随意玩弄。这时床上的陈婧自己拉住自己的脚踝,用力左右分开,使得自己的下体完全展开在老刘的面前,老刘双手搓揉着她的乳房,粗大的鸡巴猛烈的抽插着陈婧的阴道,突然加快了速度:「操,要来了,啊」。陈婧被插的淫语连连:「啊啊啊啊。……好猛……好厉害……啊啊啊啊啊……用力……啊啊啊啊」老刘听着陈婧的娇吟猛地拔出鸡巴,快速的移动到陈婧的嘴边。陈婧张嘴一口将满是自己淫水的鸡巴含入了口中,用力的吮吸起来,同时老刘按住她的脑袋,快速的在她嘴里抽插着。随着老刘大吼一声,鸡巴用力顶入陈婧的咽喉,肥胖的身体兴奋的一抖一抖的,将浓浓的精液射入了陈婧的嘴里。伴随着老刘的射精,陈婧自己也到了高潮。
两个人做完,休息了一会。便准备出来洗澡。刚出来,就发现黄子耘在沙发客厅坐着。陈婧害羞的进了卫生间。老刘则挺着自己的大鸡巴站在黄子耘面前。
「赶快洗去,真恶心」黄子耘说道。两个人洗完,陈婧便连忙离开了。老刘见黄子耘没有说话,便穿上衣服去厨房做饭。
不一会,几个菜就摆在了桌子上。里面有黄子耘上次离开时要的红烧肉。看着红烧肉,黄子耘还是有一点动心的。毕竟老刘还记得自己上次说的话。吃完饭,老刘洗完碗,黄子耘没有理他便自己去洗澡了。洗完澡和老刘坐在沙发上,黄子耘说道「行啊,你这是一下两个黄子耘都和你发生关系了」
「我错了,但是你长时间不来。我真的难受」老刘说道「我又没说你错」黄子耘说道老刘蹲在黄子耘边上抬头看着黄子耘。因为老刘只穿着内裤的原因,自己的鸡巴将内裤挺的老高。
「又硬了。」黄子耘说道。
老刘的大手开始顺着光滑的肌肤摩挲。黄子耘的一双玉腿被高高的抓起,两只小脚被老刘轮流舔弄吮吸。黄子耘晕晕乎乎的,放弃了抵抗般,就连捂在胸口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松开,使得她一对傲人的奶子,毫无遮拦的袒露出来。老刘亲吻着手中的小脚,双手爱抚着玉腿,然后一点点下移,小腿,大腿,大腿内侧,老刘一点点的吻着舔着吮着,迷人的那道肉缝已经在眼前了,稀疏的阴毛,粉嫩的阴唇,上面已经沾满了淫水。手指抚上了阴唇,黄子耘一声轻呼,身体一僵,伸手去阻止,但被老刘抓住了,五指紧扣。他的嘴迅速贴上了黄子耘的阴唇。突然,黄子耘就感到一条温暖柔软的舌头,温柔的舔着自己的阴唇,老刘的舌头翻开黄子耘的阴唇,探入湿热的阴道里,卖力的向里探索。「啊~ 不要……哦哦哦……嗯嗯……天啊……啊啊啊啊……舒服……不行了……啊啊啊……嗯嗯哦……受不了了……啊啊……嗯嗯……呜呜呜……要高了……啊啊啊啊啊……」??
黄子耘泄身了,一声淫叫,全身紧绷,下体一抬,小穴险些撞到老刘的鼻子,一股淫水狂泻而出,顺着屁股流到沙发上。
看着眼前的黄子耘,老刘一把抱起的子耘,走进卧室放在了这个几个小时以前刚好陈婧做完爱的床上。床上甚至还有几摊陈婧的淫水和几根陈婧的阴毛。? ?
黄子耘还在感受高潮后的余韵,哪还管得了这些。只觉得自己被放在了床上,随后一具火热的身体如泰山般压了上来,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双手刚刚碰触到老刘宽厚的胸膛,小嘴就被老刘狠狠的吻住。舔弄着黄子耘嫩嫩的软软的嘴唇。然后黄子耘的大奶子被老刘大力的抓捏着,完美的乳房被捏揉成各种形状,乳头被野蛮的啃咬吮吸,强烈的快感,使得黄子耘张开了小嘴,发出诱人的呻吟:「啊啊……哦哦……不要……轻点……啊啊啊……疼……哦哦哦……不行了……」就在黄子耘娇吟时,双腿已经被老刘强壮的身体分在了两边,湿润的下体毫无防备的暴露在老刘巨大鸡巴前。硕大的龟头在湿润的阴唇上蹭了几下,充分润湿了鸡巴后,?老刘用力的将鸡巴插到黄子耘身体的最深处,死死的顶在那里,一动不动,感受着黄子耘阴道,好紧的屄,好滑的屄,好有弹性的屄,他甚至能感到黄子耘的阴道在缓缓的蠕动,好像在吮吸着自己的鸡巴。老刘兴奋的大叫一声,紧紧抱住身下的黄子耘,屁股用力向里顶着。老刘硕大的鸡巴顶在自己的肚子里,好像已经钻进了子宫里,涨涨的、麻麻的?。好久没这种感觉了。确实,上次从老刘这离开已经一个多月了。慢慢的,老刘开始挑逗黄子耘。老刘开始缓缓的拔出鸡巴,只留大龟头在里面,然后再缓缓的插入,就这样缓缓的抽插,已经让黄子耘激动的浑身颤抖,猛地抱住身上的老刘,用力的抱住,双腿弯曲着夹在老刘腰畔,下体用力抬起,脑袋紧紧抵在老刘的肩膀,猛地咬住老刘肩颈处。老刘被黄子耘激烈的反应刺激的更加兴奋,享受这黄子耘的拥抱,软软大大的奶子紧紧的压迫在胸前。虽然肩头被咬的有些疼,但老刘知道这个意味着这个黄子耘已经快到癫狂的边缘了。于是,开始了强有力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大。
「啊啊啊……不行了……停……天啊……呜呜呜……啊啊啊啊噢噢噢噢……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太猛了……啊啊啊……轻点……啊啊啊啊啊啊……泄啦泄啦……啊啊啊……天啊……哦哦哦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停……停一下……啊啊啊啊……求你……停一下。……啊啊啊啊……又要来了……啊啊啊啊啊……」黄子耘到了高潮。而这次高潮足足让黄子耘的身体颤抖的一分钟。? ?? ?
看着黄子耘喷出淫水的阴唇,老刘温柔的舔着黄子耘的阴唇,含住它们,然后顺着美丽的肉缝一路舔到小肉芽阴蒂,每一舔,黄子耘都会发出淫荡的呻吟。黄子耘香汗淋漓,又被老刘翻了个身,从正面被插入,双腿呈M型,大大的劈开着,老刘跪坐在中间,双手抓着她的膝盖窝,使得她的下体肉穴,清晰的完完全全的袒露在他的眼前。?老刘看着这个美若天仙的黄子耘,销魂的样子,在自己身下扭动着身体,任由自己玩弄操弄,胸前的奶子,随着激烈的抽插而晃动着。「子耘,伸出你的舌头。」老刘在黄子耘耳边轻声说道着,看着黄子耘顺从的伸出舌头,老刘用力的抽插了几下,然后低下头,含住黄子耘的香舌,吮吸起来,好美味。??「啊啊啊……好棒……用力……啊啊啊……太美了……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哦哦哦……又要泄了……啊啊啊啊啊……」黄子耘高声叫道。??老刘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黄子耘知道老刘要射了,屁股便用力的扭动迎合着老刘疯狂的抽插,双臂用力抱住老刘的脖子,二人炽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黄子耘饥渴的伸出舌头,舔着老刘的嘴唇,主动的吻着老刘。突然,黄子耘觉得体内的鸡巴好像又粗大了一圈,急速的抽插,肉体碰撞出巨大的声响。伴随着老刘的一声低吼,黄子耘感受着火热的液体,强有力的撞击着自己的子宫壁,瞬间填满了黄子耘的身体。感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两个人相拥着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看着眼前凌乱的一幕,黄子耘假装生气道「好啊你个死老头,老农民。竟然连床单都不换」说完,黄子耘便起身去洗漱。没等老刘收拾完,便听到关门声。黄子耘出去了。
下午忙完,黄子耘接到了陈婧的电话。黄子耘便来到了陈婧的健身馆。「怎么没人呢」黄子耘问到「今天我不营业了,咱们去游泳吧」陈婧说完便换好泳衣进了泳池。黄子耘便也换了衣服,进了泳池。两个人游了一会,便上岸坐在椅子上聊了起来「子耘姐,昨天你看到的事」陈婧还没说完黄子耘便打断了她。
「没事,婧婧。我这次来就是准备给他说呢。因为我不在@#县了。所以以后肯定不会经常来。没想到你竟然接上了。哈哈」黄子耘说道听着黄子耘的话,陈婧害羞的打了黄子耘一下。两个人换好衣服便离开去吃晚餐。正吃着,黄子耘突然接到老王的短信「会议明天上午就结束了,咱们明天下午回。我在「一间茶铺」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短信,黄子耘当然知道短信的意思。和陈婧寒暄了几句,黄子耘便借口离开了。坐上出租,不一会就到了茶铺门口。惊奇的是,茶铺竟然没有人。只有老王一个。进了茶铺门,老王便将茶铺大门锁住,大堂灯一关,便拉着黄子耘进了一个包间。
刚坐下,老王便拿出了一瓶红酒。红酒入口很润,果香带有一丝苦又有一丝甜滑过黄子耘的口腔舌头咽喉,很奇妙的感觉,几杯酒下肚,虽然没有白酒劲大,但是后劲还是有的。虽然黄子耘知道来这会发生什么,但是多少还有一丝紧张。
喝完酒,黄子耘有一点晕晕乎乎的感觉,到时有点放松了。
看着脸颊微红的黄子耘,更加性感迷人,微微的醉眼迷离,更增添了一份诱惑,那红艳的樱唇划出一道上翘的弧度,就这浅浅的一笑,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
「唔唔唔……」老王无法抵抗的将黄子耘抱住怀里,低下头用力的吻上她的唇,饥渴的探出舌头,深入黄子耘的小嘴,疯狂的吮吸舔弄,黄子耘的香舌毫无抵抗的被吸入他的嘴里,两个人的唾液立刻融为一体。老王肥大的手按在了黄子耘的奶子上,用力的揉着捏着,就算是隔着衣服,黄子耘也感到男人的力量,是那么大,好想要把自己的奶子捏爆了揉烂了般。黄子耘闭着眼,感受着眼前这个老男人的吻。
包间里,黄子耘坐在椅子上上,衣襟大开,衬衣的系带也被解开,一双大奶子露在外,老王一手搂着黄子耘的脖子将她用力的抱着怀里,一手肆意的玩弄着黄子耘的奶子。「哦……」黄子耘将头枕着椅子的靠背上,高高扬起自己的下巴,闭着眼享受着,小嘴微张,吐着热气,香舌时常的舔弄自己的嘴唇,双手环抱住胸前肥大的脑袋,那是老王的大脑袋,他的脸已经完全埋没在黄子耘的双乳间了。
突然,老王站了起来,拉起黄子耘的小手,黄子耘顺从的站了起来,老王示意她勾搂住自己的脖子,黄子耘顺从的做了,然后自然的两人又吻到了一起。激烈的吻着,老王的双手更是肆意的爱抚着黄子耘的身体,光滑的后背,高耸的乳峰,双手慢慢下移,按到了她的臀部。一把脱掉了黄子耘的裤子。随后老王扳住黄子耘的身体,轻声说道道:「来,扶住桌子。」
黄子耘听话的双手扶住桌子,老王从身后抱住她的身体,然后温柔的亲吻她的脖颈耳朵。随后,老王脱下裤子露出那根黄子耘即陌生又熟悉的大鸡巴。用手撸了撸自己的鸡巴,老王一手扶着鸡巴,一手按住黄子耘的蛮腰,硕大的龟头顶到了黄子耘淫水泛滥的小穴上。黄子耘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就感到一根又硬又粗又长的铁棒似得圆柱体,长驱直入的插入自己体内,这份刺激比做完和老刘的那次还要刺激,更别说自己的老公乔岩了。??
黄子耘趴在桌子上,赤裸的屁股被老王抱住,下体的肉穴被他的大鸡巴用力的操着,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风雅茶楼的包间里,光着屁股的黄子耘,趴在桌子上,身后站着赤裸着下体的老王,老王抱着黄子耘的屁股,用力的将自己的大鸡巴在黄子耘的小穴里抽插着。
「哎呀,子耘,你这个阴道太棒了,好紧啊。」老王爱抚着黄子耘的屁股道:
「爽不爽?舒服不舒服?」?黄子耘香汗琳琳,湿湿的头发贴服在脸上,一脸被操的失神的样子,「爽……啊啊啊……嗯嗯嗯嗯~ 舒服……哦哦哦……啊啊啊……用力操我……啊啊啊……」??突然老王停止了抽插,他松开黄子耘的头发,直起了身子说道:「来,子耘,咱们换个姿势。」说着慢慢拔出坚硬巨大的鸡巴。
体内的空虚,让黄子耘不禁扭动屁股趴在桌子上,听到身后老王命令道:「来,子耘,过来。」??黄子耘慢慢站起来,转过身,看到老王坐在椅子上,一根硕大的鸡巴,满是淫液的挺立在那里。老王抖了抖鸡巴,淫笑道:「过来,骑上来吧子耘。」
黄子耘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走了过去,分开腿骑坐在老王的身上,老王抱住黄子耘,将她的敞开的衣服顺手脱掉,黄子耘也没阻止,现在两个人都赤裸了,两具肉体搂抱在了一起。先是热烈的接吻,黄子耘的阴唇压在粗壮的鸡巴上。老王一边吮吸着黄子耘的舌头香唇,一边大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和屁股。慢慢的老王抓住黄子耘的手腕,引导着她的手放到鸡巴上「来,抓住它,自己放进去。」
黄子耘娇羞的摇摇头,低声抗议道:「不~ 我不要……」?王淫笑道:「怕什么,都见过好几次了怕什么。」
也许是人的本能,黄子耘抓住鸡巴后,很自然的撸动起来,随后扶着老王的鸡巴,用自己的阴唇对准,坐了下去。粗大的鸡巴缓缓的插入了她的小穴,进入她的身体。「啊啊……好爽……哦啊。……我不行了……太舒服了……」
由于是骑在他身前,一对大奶子正好在眼前,老王毫不客气的张嘴用力的吮吸着奶头。
突然,老王将黄子耘重重的压在桌上,将她双腿捞起架在肩头,下体疾风暴雨般的冲刺起来,顶撞的黄子耘的双乳飞扬。感觉到老王的大鸡巴在自己阴道内剧烈的跳动,黄子耘闭着眼享受这最后一刻的来临。老王的鸡巴用力的顶到黄子耘身体最深处,巨大的阴囊收缩着,将积蓄许久的精液用力的射入黄子耘的体内,占满她的子宫。伴随着老王猛烈的冲击,黄子耘也到了高潮。??包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老王的身体压在黄子耘赤裸的身体上,大脑袋压在她坚挺的乳房上,双手依然用力的按在她的腰臀处,屁股依然用力的向前盯着,粗大的鸡巴依然填满着黄子耘的小穴。黄子耘双手搂抱着男人的身体,双腿无力的叉开耷拉在老刘屁股的两侧。二人一动不动,好似整个世界都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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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洗漱完便接到了老王的短信「我下午两点去接你」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黄子耘便向自己借给老刘住的那个房子走去。路上给老刘发了条短信「刘叔,我下午两点就走了,现在回去收拾东西」
黄子耘前脚刚进门正收拾东西,老刘后脚就进来了。「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饭」说完,老刘进了厨房。黄子耘收拾好东西没一会,饭就好了。两个人吃完放,已经快12点了。坐在沙发上,老刘问道「那你下次啥时候来」
「这还没走你就着急了。不是还有陈婧陪你吗」黄子耘说道听着黄子耘的话,老刘不吭声了。
「行了,能来的时候我就来了。」黄子耘说道老刘突然发疯一样的拿起黄子耘的行李拉着黄子耘就往出走,一边走还一边说「和我去个地方,和我去个地方」
黄子耘先是被老刘的举动一惊,随后一边挣脱一边说道「刘叔,你弄疼我了。放手,我跟你去就是了」
两个人打车来到了陈婧的健身馆。由于是白天,还没有营业,没有一个人,进了健身馆,老刘把门一反锁,发下黄子耘的行李说道「子耘,我知道这可能是咱们最后一次了。我一直渴望在泳池边和你。特别是你来游泳的时候」老刘说完看着黄子耘。黄子耘并没有说话。
觉得黄子耘要生气了,老刘一下子跪下了说道我一把年纪了,求求你了。
黄子耘连忙上前扶老刘,一边扶一边说道。「刘叔,你想和我在泳池边上。那总要告诉我哪里有泳衣让我去换了。我总不能穿这个吧,弄湿了,我下午还要回家呢」
听黄子耘这么说,老刘连忙起身从边上的屋子那了一身泳衣给了黄子耘。看着老刘在原地一动不动,黄子耘笑着说道「你先进游泳馆,我去换了衣服就过来。又不会跑。」
老刘连忙进了游泳馆,飞快的脱下自己的衣服。不一会,就看到黄子耘穿着泳衣过来了。由于老刘找的泳衣有点小,黄子耘的奶子和屁股显得更加丰满。
看着眼前这个人妻尤物,老刘哪里还能等待,猛地扑了上去,大嘴迅速的占领黄子耘娇小甜美的樱唇,饥渴的亲吻吮吸起来。假意的挣扎了几下,黄子耘的双臂自然的圈住老刘的脖颈,回应着男人激烈的亲吻,滑嫩的香舌,纠缠着男人粗大的舌头,吞咽下对方大量的口水。随后,老刘拨开泳衣,用力的捏住黄子耘的坚挺的乳房,二人身体同时一震,黄子耘淫荡的从喉间发出一声呻吟,身体软软的躺在老刘的身下,任他玩弄。
很快,老刘已经含住了黄子耘的奶头,用力的吮吸着,另一只奶子被他肆意的抓捏玩弄,黄子耘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赤裸,黄子耘娇喘着呻吟着,双臂环抱着老刘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黄子耘的手不由自主的便握住了老刘的大鸡巴,黄子耘能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强壮与活力,黄子耘蹲下来先是轻轻的亲吻,然后伸出舌头,温柔的舔弄,然后一口将它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开始激烈的吮吸,再不断的将剩余的部分继续深入,直到龟头顶到喉咙深处,再慢慢吐出然后再吞入,速度时快时慢,节奏时缓时急,如此高超的技巧,爽的老刘魂飞九天。低头看着黑暗中在自己胯间起伏的脑袋,听着大鸡巴出入口腔的声音以及黄子耘淫荡的吮吸的声音,老刘竟然后想射的冲动。老刘随后一把拉起黄子耘,黄子耘不但配合着老刘的爱抚亲吻,还主动的将他身上其余的衣服除掉,两具赤裸的肉体终于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老刘感受这身下美女的体温,是火热的,美女的动作,是饥渴的。当他的嘴吻上黄子耘甜美的红唇,黄子耘给予了他激烈的回应,两个人的舌头如蛇般,疯狂的交锋,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口水,吮吸着对方的舌头。当黄子耘的乳房上布满了老刘的口水,当她全身被老刘无情的大手抓捏出一道道淤痕,老刘的鸡巴也终于插入了黄子耘的小穴。当粗大的肉棒陷入早已湿淋淋的小穴中,火热而柔软的肉壁包裹住粗大的棒体,一阵阵紧凑的压迫感,刺激的老刘快感连连,不禁兴奋的哼叫起来:「嗯……好紧……哦……好棒的穴啊……子耘……你的穴太爽了……夹的我好爽……」说着,不禁开始激烈的抽插起来。
粗大而有力的抽插,每一下都深深的定在黄子耘身体最深处,刺激着她的快感如潮水般的涌动。看着自己的鸡巴实实在在地出入着黄子耘的小穴,带动着淫水四溅,老刘近似疯狂的耸动着身体。黄子耘被他插的充实而激动,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不禁叫道:「啊……啊……哦……好棒…………啊…哦……啊啊啊啊……哦哦……」。老刘粗大的鸡巴奋力的插在黄子耘的小穴里,快速的抽动,淫水四溅。抽插了一会,老刘把大鸡巴从黄子耘的阴道拔了出来。拉着黄子耘进了泳池,随后将黄子耘按住,让黄子耘双手趴在泳池边,伴随着水流,老刘的大鸡巴又一次插入了黄子耘的阴道。黄子耘仰起头,张着嘴,整个人一动不动,只有身体会不自觉的痉挛般的颤抖。老刘享受黄子耘紧凑的阴道紧箍,褶皱的内壁,轻缓的抖动一时间整个游泳馆内,伴随着水拍打在身体上的声音,屋里肉体碰撞声和黄子耘淫荡的叫声响彻厅内。黄子耘承受着老头在身后的撞击,享受着老头的鸡巴抽插阴道带来的快感。「啊啊啊~好棒~~好爽~~啊啊~~~哦~哦~哦~你~~啊~啊啊啊~~厉害~~」放下尊严的黄子耘,完全释放了自己淫荡的一面,扭动着身体,迎合着男人,希望他能带给自己更多的快乐。老刘一边抽插大手一边在黄子耘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游走抚摸,探到前面抓捏她丰满坚挺的奶子,拨弄掐揉她粉嫩的乳头,惹得黄子耘浪叫连连:「啊~啊~别掐~啊~好爽~」看着赤裸着身体撅着屁股趴在泳池边的黄子耘,一声声歇斯底里的浪叫,浑身痉挛般的抽搐和抖动,龟头感受到淫水的冲击,老刘知道,黄子耘高潮了。
高潮过后的黄子耘,瘫软的趴在老刘怀里,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丝不挂的站在泳池内搂抱在一起。少妇白嫩成熟的肉体被老男人肆意的抚弄揉捏,美艳的少妇勾搂着老男人的脖颈,任由他玩弄自己的身体,小手激动的探到老刘的身下,热情的撸动着巨大的鸡巴,抚弄着老刘硕大的龟头。老刘的一只手也伸到女主人赤裸的下体,拨弄着她的阴唇,刺激着她的阴蒂,粗糙的手指不断的扣弄着黄子耘的小穴,那里已经淫水泛滥。
老刘将黄子耘顶在泳池边,一只手托起黄子耘的一条玉腿,面对着黄子耘,在泳池里,老刘的大鸡巴再次插入黄子耘迷人的肉穴。肆意的占有着黄子耘的身体,一次次抽插着。黄子耘呻吟着,娇喘嘘嘘道:「啊啊~ 你太猛了~ 啊啊啊~你快点~ 等会儿来人了~ 啊啊啊~ 舒服~ 用力~ 啊啊啊啊~ 」
听到黄子耘的哀求,老刘再也坚持不住了,双手捧住黄子耘的大奶子发起最后的冲刺「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密集的撞击声,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和女人极力控制的浪叫,滚烫的精液射入了黄子耘的体内。高潮过后,两个人相拥在水里,放肆的接吻。黄子耘的舌头和老刘的舌头激烈的交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口水。直到喘不上来气,两个人才上岸。黄子耘便去淋浴间洗澡,老刘则收拾着泳池里和岸边的痕迹。
刚收拾完,黄子耘便接到了老王的电话「王叔,我在@#¥健身馆」
不一会,老王开着车来了。竟然不是来的那辆商务车。上了车,黄子耘问道「怎么换了辆车,还是你自己开」
「哦,会议明天才结束。我今天提前回,张欣给我打电话要拉个人」说完,车开了。
不一会车停在了陈婧小区门口,黄子耘还回味着刚才的泳池性爱的快感,突然陈婧开门上了车。
「婧婧」黄子耘叫了出声「子耘姐」陈婧回答道「怎么,你们认识」老王问道「是啊,王叔,陈婧是我大学同学」黄子耘说道「哦,那太巧了。陈婧是我占用的女儿,他让我带着去一趟找个店面说是要开服装店」老王说完便开车出发了。
到了省城,黄子耘说要回办公室拿家里的钥匙,因为那天是从单位走的钥匙落在办公室了。老王把黄子耘放在教育局门口便去送陈婧了。
黄子耘刚拿到钥匙,收拾了一下准备走。便接到了老王的电话「子耘,你还在单位吗」
「是,王叔,我正准备走」
「来趟我家吧」老王说道「哦」黄子耘说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进了老王家门,黄子耘问道「什么事,王叔」
「没事,出差是明天才结束。咱们提前回来了一天,你今天别回了陪陪我」
老王说道。
「你个老东西,打电话让我过来是为了这个。你个流氓」老王说道「你不就是喜欢流氓吗」老王说完,把黄子耘拉到怀里说道「给我舔舔」说完便把黄子耘向下按。
从黄子耘第一次见王建国,就被王建国的气势震撼,到现在黄子耘已经完全被老王征服了。
黄子耘伸出了舌头,娇小粉嫩的香舌,轻轻的舔在老王的鸡巴上,看着黄子耘的天仙般的脸几乎是贴在自己的下体。黄子耘不但吻着,还时常的用小舌去舔,就像在逗弄男人一样,然后是阴囊,温柔的舔着肉皮囊,巨大的鸡巴几乎贴在黄子耘的鼻子上,从下往上看,透过鸡巴,透过阴毛,能看到老王苍老的脸,花白的胡须,一双快被皱纹挤到一起的小眼。黄子耘的小舌在里面缠绕着龟头,舔弄着棒体看着黄子耘熟练的吞吐着自己的鸡巴,老王有些忍不住了,他试着按住黄子耘的脑袋,开始主动耸动下体,在黄子耘小嘴里抽插。黄子耘没有阻止,闭着眼努力配合着肉棒的出入,老王得意的双手捧住黄子耘的脑袋,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把她的小嘴当成小穴来抽插。黄子耘忍受着粗大的阳具在嘴中的肆虐,老王缓缓的把手伸到她的胸部,隔着衣服温柔的揉着。黄子耘浑身一颤,哀怨的看了一眼老王,竟然闭上眼默许了男人的动作。老王大喜,隔着她的衣服加大了力度,抓捏着她硕大的乳峰。黄子耘的鼻息渐渐加重了,嘴中的香舌舔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吮吸大龟头的力量也加强了,鼻子发出「哼哼嗯嗯」的呻吟。老王快速的摆动腰臀,粗大的鸡巴持续着抽插着黄子耘的小嘴。老王闭着眼,忘情的耸动下体,把黄子耘的小嘴当成她的肉穴,狂轰乱炸,双手用力按住她的头,整根鸡巴都完全插入她小嘴的最深处。随着老王的怒喝,黄子耘就感到顶在嗓子里的龟头更加膨胀,嘴中的肉棒更硬更大,快要把嘴给撑破了一般,一股股黏稠滚烫的液体有力的射入黄子耘的嘴中。
老王释放完,黄子耘赶忙把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漱了漱口。老王则像男主人一样回卧室躺在床上休息,黄子耘则在厨房忙活着做饭。不一会,晚饭好了,两个人吃完放。老王泡了一杯茶在看电视。黄子耘则在厨房洗碗。正洗着,黄子耘的电话响了,一看是老公。「媳妇,你明天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里乔阳问道「哦,明天下午就到了」黄子耘说道「那好,明天我们一起吃饭吧。你和王叔直接到@@@ 酒家。我和张欣今天签了一个大单子,正在庆祝。明天我们一起再庆祝一下。对了,张欣说让王叔注意身体」说完乔岩就挂了。
看着黄子耘挂了电话,老王移步到厨房。看着黄子耘正在洗碗。老王从背后一把抱住黄子耘,嘴巴含住了黄子耘的耳垂。背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黄子耘身体一颤。倒在了老王怀里。「王叔,你干什么,我在洗碗。」
「我刚才没吃饱,我要吃了你」老王说道。随后一只手伸进了黄子耘的奶罩里。黄子耘的乳头被老刘粗糙的手指一阵捏搓,一股热流冲出下体,不禁一声呻吟。老刘一把把黄子耘,拥入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嘴。黄子耘没有阻止老王的亲吻,而是张开小嘴,迎接男人的舌头探入自己的口腔,立刻与自己的娇舌纠缠在一起,相互吮吸着彼此的口舌。老王的双手在黄子耘的身上摸索着,黄子耘没有阻止老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黄子耘羞涩的趴伏在灶台上,屁股向后撅着。
丰臀感受到了凉意,裤子被扒下,堆在脚踝上。粗糙的大手在滑嫩的肉臀上大力的抓捏揉搓,用力分开丰满的臀瓣,肛门和小穴完全暴露在老头人的面前,黄子耘感到万分羞涩和期待,一股淫水竟然流了出来。老王舌头在黄子耘湿滑的阴唇上舔着,手指灵巧的玩弄着。粗糙的手指插入,黄子耘不禁一声销魂的呻吟,轻轻扭动着屁股,闭着眼享受着老头的玩弄。老王手指快速出入着黄子耘的小穴,带出一股股的淫水,舌头灵巧熟练的舔弄着她的阴蒂,黄子耘浑身颤抖着,几乎站立不住了。老王则一边耸动屁股抽插黄子耘的小穴,一边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
黄子耘承受着老头在身后的撞击,享受着老头强壮的阳具抽插阴道带来的快感,配合着他脱掉所有的衣服,整个身体完全袒露出来。「啊啊啊~好棒~~好爽~~啊啊~~用力~~哦~哦~哦~你~~啊~啊啊啊~~厉害~~」放下尊严的黄子耘,完全释放了自己淫荡的一面,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身后的这个老头。
老王大手在黄子耘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游走抚摸,探到前面抓捏她丰满坚挺的乳房,拨弄掐揉她粉嫩的乳头,惹得黄子耘浪叫连连:「啊~啊~别掐~啊~好爽~」
老头的小腹有力的撞击着黄子耘丰满的屁股,肉棒出入小穴的「扑哧扑哧」
的声音和肌肤撞击的「啪啪啪啪啪」声,还有黄子耘的浪叫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看着赤裸着身体撅着屁股趴在自己面前的黄子耘,一声声歇斯底里的浪叫,浑身痉挛般的抽搐和抖动,阳具感受到淫水的冲击,老王知道,黄子耘高潮了。
高潮过后的黄子耘,瘫软的趴在灶台上,一动不动,只是不受控制的间歇性抖动,香汗打湿的头发。老王在黄子耘高潮时就没在抽插,趴伏在黄子耘赤裸的身体上,揉捏着她的乳房,亲吻着她光滑白皙的后背,舌头在柔嫩的肌肤上舔舐,然后一路亲吻到她的脖颈儿,然后顺着脸颊,在黄子耘的配合下,吻上了她的嘴唇,娇喘吁吁的小嘴极为性感,惹得老王疯狂的亲吻舔弄,黄子耘好像没了意识,任由他的索取。
老王轻声道:「子耘,我们去床上吧。」
黄子耘柔弱的道:「嗯。」就像个听话的小媳妇儿。老王抓住黄子耘的胳膊肘,向后一拉,黄子耘整个上半身几乎直了起来,但由于老王的大鸡巴还插在她的身体里,无法完全直起。黄子耘不太明白老王的意思,无力的呻吟着:「你想干嘛~嗯嗯~」
老王笑道:「就这样走。」
黄子耘娇羞道:「你好讨厌。」说着,慢慢的迈开步子向卧室走去。只见黄子耘赤裸着身体,身后紧贴着赤裸的老头。老头的下体贴在黄子耘赤裸的挺翘的屁股上,黄子耘每走一步,就能看到,一根巨大的鸡巴棒连接着两个人的身体。
每走两步,老王就会抽插几下,这段路并不远,但也走了一会儿,黄子耘累的一下子扑倒在床上,老王的鸡巴才脱离了肉穴的束缚。
沾满淫水的鸡巴,显得更加狰狞、巨大,充满了杀气。
老王也上了床,晃动着大鸡巴,爱抚着黄子耘一身嫩肉笑着:「来,给我舔舔。」黄子耘很温顺的握住满是淫水的肉棒,伸出舌头,把它舔舐干净,然后一口含入口中,熟练的口交起来。让黄子耘用嘴伺候了许久,老王才让黄子耘躺好,然后跪在她双腿中间,黄子耘熟练的叉开腿,露出泥泞的下体。老王用手玩弄了一会儿她的阴唇,才扶着大鸡巴,顶到她的穴口,轻轻一送,巨大的阳具再次插入黄子耘的体内。
老王虽然岁数不小了,但身体依然强壮,尤其他的鸡巴,此时正插在黄子耘的小穴里,疯狂的耸动,干的子耘嗷嗷直叫。
「子耘,你能叫我声老公听听嘛?」老王亲吻着黄子耘的嘴唇。
黄子耘主动的伸出舌头,与老头的舌头纠缠,呢喃道:「好棒~~嗯嗯~~老公~厉害~~哦哦~~」
老王淫笑道:「那子耘喜欢被我干吗?」
「喜欢,啊啊~~我太喜欢了~~老公我~我要你~~啊啊啊~~」黄子耘淫荡的扭动身体。双腿用力夹住老头的腰,屁股用力向上抬。最后老王让她趴跪在床上,从后面猛烈的抽插着她的肉穴,终于在一声怒喝声中,老王射出了他的精液,注满黄子耘的子宫。两个人一起瘫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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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的4月,是我的幸运月。获得意外之财,新购入电脑一台,也计
划着到哪里旅游一趟。
恰逢大学室友穷游全国,游至成都。大学毕业后,我们几个室友都没有在见过面,也一直十分想念。周四晚上给他电话,马上就买了周五的机票。
恰好又遇上了闻名大江南北的「九眼桥事件」,室友问我:「你急着来成都会我,该不会因为看到新闻了吧?」
我问:「什么新闻?」
「九眼桥,你百度一下!」
百度之后,我同他打趣:「我倒是才知道这个事,不过你要是有兴趣,咱俩干脆去桥头那蹲守吧!」这自然是玩笑话,但是旅游嘛,艳遇的心情是肯定有的,毕竟艳遇也不止一次了。
第二日,火速赶往成都,这一行心情颇为激动,许是莫名其妙的预感到了接下来的好运连连。
我们住的地方离九远桥不远,当然晚上要去九眼桥坐坐了!毕竟酒吧一条街。
可惜室友山东人,喝了个肝硬化早期,我酒量确实差,跟身高不成正比。于是我们仅仅是在街上逛逛。
我掏出陌陌,对室友说:「咱俩这真的是属于蹲桥了,不可能有那么好运气,干脆在陌陌上留言板发个留言,然后唱歌,谁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咱俩自己去唱歌。」
于是,遇到了成都行的第一个妹子。
话不多说,立刻私聊,一看照片,我直接整个人都软了,完全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我对于艳遇其实非常谨慎,仙人跳这种事时常听说,自己也曾经差点遭遇,还好反应快。
谨慎之余,电话里聊了两句,凭经验,我断定没有问题。
见到了本人,三人在就近的酒吧坐下,坐下发现她与老板相熟,但是只点了三瓶啤酒,索性放心地聊了起来。
其实最后,没有发生什么,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做个朋友,但事后也没有再联络。本来想详细描述一下,但是我想朋友们也不想看这些无聊的,其实此次成都行,10天内,一共认识了6个妹子,质量都非常高,但可惜,四个什么都没有发生,另外两个嘛……下面开始分享给大家吧。
(另外嫖了一个就不多说了,没什么意思)
到成都后的第三天,我们去了某个旅游景点(某馆,如果我写清楚了,可能会暴露女孩子身份,这样不好)参观。挺有意思的一个地方,不过可惜,当时正在装修,馆内非常大的气味。以至于在转了两个小馆后,我感觉非常的不舒服,头晕,嗓子很疼。于是我就坐在了大厅的凳子上休息,等着室友参观完来找我。
坐在那里,头晕晕的,视线就一直放在了卖纪念品的一个妹子的身上。但其实当时并没有想太多,只是觉得她给我感觉有点像香港的胡杏儿。
就这么傻傻的看着她,她感觉到了我的视线,慢慢的也开始回头看我,那样的眼神,似曾相识。
我心里想着:有戏,感觉有戏。
但是越发的头晕,实在不想动,也想不到有什么好的理由上前搭讪,因为他们还有两个同事一男一女三人在开玩笑。
过了一阵子,到了他们的下班时间,她的两个同事已经收拾好东西先行离开了,她也收拾好了东西下班。
看着她走下楼梯,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我脑子鬼使神差的开窍了:「不用想那么多,追上去要个电话,大不了做个朋友也好。」
她走的很快,已经走出门口,朝大门走去,我飞跑出去,看见她,喂了一声,她没听见,我又追上前去,跑到她身边说:「喂!不好意思,(我喘着大气)能不能认识你一下交个朋友,我跟朋友从外地来旅游,想要个导游。」
「啊?……啊?我……可以啊,你说我记。」
「159……你记好了打过来一下,我把你名字存上。(这是最基本的,一定要搞到正确的电话,否则对方记了电话也不一定打给你)」
「广州?这是你的号码没错吗?」
「嗯是的,都说了我们是来旅游的嘛,所以才这么急着追出来想认识你,再加上你又挺漂亮的。」
她甜甜的笑了,小小的翻了一下白眼,但是很明显,她不讨厌我,而且对于这样的艳遇,她很高兴!
「那回头我联系你,你要下班了,就不打扰你了!」
「好啊,那88咯」
我记下了她的电话,回头准备去找室友,结果一回头,发现那小子站在楼梯上,看着我坏笑,对着我点了点手指。「我刚出来就看见你往外跑,我还以为出啥事了,叫你你也没反应,搞了半天是这事!如何呀?要到没?」
「那必须要到了!」
「要到了干脆就一起吃个饭呗!说不定这事今天就成了呀!」
我一想,也是,本来时间就不多,还TM墨迹啥?掏出手机马上拨过去了「喂?是这样的,我们不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你能不能给介绍下?」
「噢,是你呀,这么快就打过来了我都没想到是你。这附近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我不住这。」
「那你住哪?要不然你随便领着我们走走呗!」
「啊?我都在车上了……」
「应该没开多远吧?要不然你下车,我们坐到你那个站汇合!」
「那行,我坐的**路,你们坐上后两个站下车就行」
明白计划赶不上变化的道理。而且看上去女孩不像那种很开放的人。我们坐上了公交车,路上室友一直对我说「这事成了吧!要不,我先撤?你俩慢慢玩?」
我说:「你要是撤了,就有点明显了,再说这事不一定成,先交个朋友,两三天把她搞定。」
室友也赞同我的话。两站后,下车,看见她,笑着打了招呼,介绍了室友认识,于是就稀里糊涂的三个人瞎走了起来。她其实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附近,但是刚好到了饭点,我提议大家先吃饭,妹子非常礼貌,说道:「我们随便找个地方吃就行了,我胃口很小,晚上一般不吃。」她这句话说出来,各位看官,可以想象到她的身材如何了吧?是我喜欢的娇小型,瘦瘦的很有骨感,穿的工装也把她裹的紧紧的,身材完全体现出来,胸不大,但是我觉得一切刚好。至于脸,前面说了,像胡杏儿,发型也像她某部电视剧里的发型。再描述详细点「凌波丽」
那样的。
于是我们真的非常随便的找了一家「苍蝇馆」,四川说法,形容不上档次,但味道很好的老菜馆。
狼吞虎咽吃完饭,室友说:「你俩玩吧,我回去了。」
我说「不用吧,干脆你跟我们去我们那个青旅楼下坐坐,气氛挺好的,非常文艺的一个地方,时间差不多我送你上的士。」
她答应了,于是回到青旅,刚到门口,看见了可以租借的自行车,我又提议干脆我们骑车玩。结果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室友居然不会骑车。我俩自告奋勇的表示一定要教会他。结果有趣的是,大致教了他一些理论,他还是让我俩骑我们的,他自己跌跌撞撞的在便利店门口练了起来。于是我骑着车带着妹子,绕着附近转了一圈,路上颠簸,妹子问我:「我搂着你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求之不得呀!」
「哈哈你好坏!」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搂着我的腰。突然天空飘起了毛毛雨,我对她说:「你看过黎明和张曼玉演的甜蜜蜜吧?咱俩这就是甜蜜蜜了!」
「谁跟你甜蜜蜜呀?真是~ 」
基本上,什么都妥了,既然发展到了这一步,我已经在心里做好了下一步的计划——拖时间,越晚越好。
骑完车,回到青旅,已经10点了,我俩坐在青旅的沙发上,我对她说,我去上面拿我电脑下来,咱们看看电影。
她却嘟囔着,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得回去,明天还得上班。拗不过她,我只好劝她陪我吃个夜宵再走,吃完送她上车。
她同意了,我们吃完烧烤,大概已经11点了,那个位置打车很难,只好往大路的方向走,突然下起大雨了。于是又在一个屋檐下避雨,我护着她,不让雨崩在她上,当然,更是为了借此机会搂着她靠近她。气氛到时,我低下头想吻她,她却扭过头去。又是那句老话:「我们才刚认识。」
那时,我几乎放弃了希望,雨小了,我又牵着她的手去找车。她对我喂了一声,说:「算了吧,这么晚了,我不回去了。」
那时我已经冷成马了,对她的话反应都不是很大,不过还是说:「我们回青旅看看吧」
那时间,是糖酒交易会期间,原本住在七天,由于没订房,我被「赶」了出来,所以跟室友一起住青旅。但是晚上12点多,青旅也没有标间或单间了。那时我很郁闷,因为我深刻的知道,糖酒交易会,到处都是老外,要找个房真的不容易。那时开始紧张,紧张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晚,那天晚上要TMD468一晚。还好当时荷包鼓,想都没想,就开了房。那时才看到了妹子的身份证:93年。
非常漂亮的房间,虽然设置不多,但是非常浓的中国风,让我俩一进房间就惊呼起来。
惊呼过后,我迫不及待的把手放在了她的背上,开始慢慢的抚摸起来。从雨中回来,冰凉的手与她骨感的背一接触上,那种姑娘的体温马上让我燃了起来。
我温柔将右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嘴唇慢慢的接近她的耳朵。她没有太大的动作,不拒绝,只是气息上的回应「呼……呼……」的呼吸声,我觉得气氛好极了。
我开始慢慢的品尝起她来,左手紧紧的搂住她,右手从肚皮处慢慢向上滑,划过她的胸口,但不急于与胸部的亲密接触,我轻捧着她的脸,让她转向我,我们吻在了一起。
我确实是在慢慢的品尝她,品尝她的唇与舌,我喜欢她的小脸,也享受着骨感的身材。我不愿意从衣服下面把手伸进去,更想要从领口去细细揉搓她的奶头。
她已经紧紧的搂住了我,我转向品尝她的脖颈,细细的啄,不留痕迹,但是有一定的力度。两手慢慢掀起她的衣服,不用解开胸罩带,直接掀起来,把头埋进去,细细的品尝。
接下来,慢慢又隔着裤子抚摸她的大腿内侧,裤子紧紧的包裹,让我隔着裤子也有很好的触觉感受,大腿根部,火热的根源,我揉搓着那里。
她突然按住我的头,说了一个非常现实又打击人的问题:「你带套套了吗?」
本以为酒店有,那天简直神了,居然没有套套,你TM是有多正规,也不怕别人在你店里染了艾滋。
「要不,不带?」
「不行,危险期。」
无奈,穿衣服,下楼。那时我着急地不行,看见对面亮着灯,只是一个大爷开的小卖部。
「老板,有套套吗?」
「啥子?」
还好哥们老家贵州,能跟四川人沟通,马上从普通话转换频道:「避孕套,有没得?」
「噢!避孕套,没有没有。」
我几乎抓狂了,到处找,最后走了挺远一家成人用品专卖店买到了。
赶紧小跑回到酒店,敲门。听见里面的水声,想着她是要洗澡。水声停了,她欢喜的跑来给我开门。
门一开,我惊呆了,她是裸体来给我开门的,我心里「我操」了一声,因为她的屁股简直太漂亮了!
「你洗澡也不等我?你裸体开门不怕是别人?」
「这么晚,敲门的不是你,就是小姐,我怕什么?」
我让她先别急着洗,我来帮她洗,她喊冷,我几秒钟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冲进浴室,确实冷。
我的手马上抓上了她的屁股,我要感受一下这小巧玲珑的翘臀,她有些起鸡皮疙瘩,可能确实太冷,我们打开了热水,两人在热水下相拥亲吻,抚摸。
她个头不高,我引导她亲我的胸口,舔我的乳头,轻轻地按她的头,她乖乖的就蹲了下去。
可惜,她的技术确实有待提高,牙齿刮的我叫。
我说你别急,她说她不急是我急……
没办法,这事也不好调教,毕竟只是一晚上的事,她以后又不跟我做,技术如何我也懒得去教。
让她站起来,转过身,我准备插入了。
妹子个头矮,我高,加上浴室里特别滑,确实不好操作。
我手轻揉着她的穴口,但是气氛确实尴尬。
干脆,好好洗澡,我俩仔仔细细的给对方洗澡,我帮她洗每一个地方,却只让她给我洗了一个地方。
她洗的好认真,捧在手中像是在端详。拿着莲蓬头,轻轻的帮我冲着水。
洗完澡,我都没完全擦干身子,就扑上床去了。
这回她算完全放开了,马上揉搓起我的兄弟来,她的手纤细轻揉,我甚至感觉比她口的还舒服。
不过可惜,问题来了,前一天晚上,孤独寂寞,微信里附近的人叫了只鸡来,鸡质量虽然不差,但是简直没服务态度。后来又自己撸了一管,加上第二天一早就起,走了一天,还TM被毒气熏。确实导致了我不在状态。
妹子在我耳边,略带娇喘的问了我一句:「你对我不满意吗?」
我操这时候解释都是多余的,我只是就着她的问题回答了她:「当然满意,不满意我能百米冲刺追上你就为了要一个还不一定能给的电话吗?」
她娇滴滴的呵呵了一声,那一声呵呵,让我很安定,虽然弟弟也挺安定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已经湿遍了大腿根部。
我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就这么软软的用手塞了进去。
妹子轻轻的「嗯~ 」了一声,她的叫床不咋地,但是她身体的反应着实让我着迷。那种湿润而温暖的感觉,让我进去后,没有开始动作,而是细细去体会了几秒钟。直到她问我:「怎么了?怎么不动?」
我笑出声「别急,这就动」
进去时,已经开始慢慢勃起,抽插起来,兄弟也总算争了口气。
妹子体重很轻,我的动作很大,她整个人随着我的动作在床单上上下飘动。
仍然是轻轻的哼哼着。
但是她的手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放,一会抓住我的臂膀,一会抓床单,一会抓枕头。
我们开着床头灯,她偶尔会有一些翻白眼。
很快我就有了想射的感觉。经验告诉我该换POSE了我躺下,让她骑上来,可惜,当你的小弟弟不争气的时候,千万别随便换POSE,有经验的人都知道为什么……一拔出来就悲剧了……她骑来上后,弟弟怎么也不给力了,让她口也不愿意,无奈,我又让她躺下。
我喜欢她那时的表情,无辜清澈的眼中带有渴望。
我用同样的方法插了进去,但是大家都有些干。这一回,为了早点休息,明晨再战,我果断的努力抽插起来,不一会,她抠着我背上的肉,我们紧拥在一起。
不知何时,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她由于赶着上班,闹钟把我们都吵醒了。迷蒙中,我问她:急着走吗?
「不急,10点到就行。」
「这样啊……」边说着,我的手边把她再次拥入怀里。不过当时我有些为了做而做的意思,没有完全醒来,不论身体还是大脑。甚至没有晨勃,头一天确实太累了。
没有过多的抚摸,因为睡着时她出了很多汗,床单很紧,皮肤不滑,我们只是抱着在床单上滚来滚去,我亲吻她的全身,包括下面,我忘了味道了,只记得是标准的馒头逼。
我让她转过身,跟我69,她其实很听话,可惜还是口交技术问题。
不玩也罢,直接进入正题吧,这回让她被转过身,打算老汉推车的方式进入。
开始时一切都很好,做着做着又出现了ED的情况。她又问了我一次:「你不满意我吗?」
真是有些尴尬,俯身亲吻她的背,亲至耳边,轻语「满意,真的满意,只是昨天可能太累了。」
她也明白,努力的配合着我的所有动作,一鼓作气射了,几乎没射出来什么东西。刚射完,马上失去知觉,倒下去呼呼大睡。
甚至她什么时候离开房间的我都不知道,后来微信问了才知道是几点。
12点退房时,微信上还聊了两句,1点再发「吃饭了吗?」显示已经不是好友。
也罢,本来就是一晚上的事。
有个小插曲,那天嫖,住在七天,室友的包放在我那里,第二天早上他来,没找到他的相机。我一想,坏了,不会是那鸡手脚不干净吧,后来我们还微信上联系那鸡头,扯了半天,我觉得没证据,扯啥也没用,干脆给他买个新的。跑去电脑城,逛了一圈,找到了他心仪的相机。这个型号卖的地方不多,我说就在这买吧,但是其实,我们俩决定在那买的原因,是因为老板娘正爆了!!若隐若现的乳沟,白嫩的皮肤,长得非常标致,四川女人长相,非常美。可惜当妈了!桌面上摆了她儿子的照片。但是老板娘毕竟是做生意的,懂的我们这些年轻小伙子的想法,也愿意跟我们聊,跟我们笑。可惜,只是买个相机而已。后来更扯的是,他的相机原来是放在了他背包的最底部,哈哈,想起那个鸡头,也是被我们吓的不行,结果是真冤枉别人了。
买完相机,我俩骑着自行车在川大里溜了一圈,几乎没看到,从学校出来时,晚上7点,操,原来是时间问题,美女都是夜行动物,白天看不见。晚上一个比一个标致。不过也只是看看,肚子饿了,约了朋友吃饭。
吃完饭,回到青旅,俩人在大厅坐着看电影,因为大厅wifi信号好,而且我们睡的是10人间。说起10人间,有个故事,青旅,可能有些朋友有耳闻,或者遇见过。有些青旅,是不分男女的,混住,4人间、6人间、8人间、10人间。你想,男男女女,该有多热闹?酒店打扫卫生的阿姨给我们说起这故事。
说这青旅以前也是混住,阿姨经常在打扫卫生的时候直接推门进去,看见各种情况,心里觉得烦,但是多少有些习惯。结果有一次,几个老外和几个中国姑娘住在一间,阿姨早上10点进去打扫卫生,一推门……阿姨当时原话是这样的:
「哈哈!哎!那场面,都没法跟你们形容……」
后来阿姨们一起跟青旅反应,老板就决定,改成男女分开了。我当时跟室友都认为,操,错过了好日子啊!
说回我跟室友在大厅里看电影。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一个白色连衣裙的姑娘,「嘭」地一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她的举动很大,很明显带有情绪,不知道是在不高兴什么,看见我抽烟,她也马上拔出一根万宝路。我看见此情形,胳膊肘顶了一下室友,室友说:「我看见了。」我让室友上,室友说:「要上你上吧,我好像没多大兴趣。」我没有立刻行动,观察了一下,她掏出手机,皱着眉头抽着烟看手机,不一会又把烟灭了。
过了不到一分钟,我拿起我的烟,走到她那,拔出一根给她说:「你心情不好吧,一个人抽闷烟多没意思,跟我们一起看电影,《教父》看过没?」
「好啊!」清脆利落,接了我的烟,坐到我们旁边的沙发上。
于是开始聊了起来,室友这时反而很奇怪,一直不给好脸色,还说话顶她,非常不耐烦的那种,要是个男的估计能打起来那种。但是这个妹子,是个文艺型软妹子,后面细说。
我看室友挺不耐烦,赶紧圆场,结果就是我跟妹子聊,室友看电影。看了一会,室友站起身:「你们慢慢聊啊!我洗洗睡呀!啊……对了,你晚上回去睡不?」
我被他问的挺尴尬:「回……回……只是晚点,哎呀,看情况。」其实我的回答,妹子也应该懂,我想我去搭讪的时候她就应该什么都懂。
结果跟妹子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她是新疆人,在重庆上大学是美术专业,开始跟我扯了什么佛教道教乱七八糟的,还好哥也看过一些书,就跟她瞎扯了一些东西,也聊了聊电影。当然,既然她学美术的,怎么能放过裸模这个话题!
我慢慢的开始放肆起来,手放在她身后沙发的靠垫上,她转身看了一下我的手,坐正身子,以免靠在我的手上。我见状说:「不好意思,我还是收回来。」
我又收回手,后来我们聊了很久,时间已经2、3点,前台服务员在看手机电影,大厅里就我俩坐在那里聊天。估计前台也见怪不怪了。
慢慢的,话题少了,也困了,我突然手伸向她的耳朵,摸了一下她的耳垂。
她反应很大,高声说道:「我很不喜欢这个样子!」
「哪个样子?」我反而很淡定。
「你的手,不要这样,我觉得你是个挺有意思的人,才愿意跟你聊这么晚的!」
「哦,不好意思,你不喜欢,我不碰到你就是了。」
「哎,我回去睡了。」
我屁颠屁颠跟在后面,我们住在同一层楼,她进了女厕所洗手,我鬼使神差的跟了进去,没错,女厕所,我跟进去了。
她吓了一跳,你干嘛?我更鬼使神差的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后来回想起来,我当时精虫上脑简直是疯了!
她很紧张的说:「你你你……你别这样,这样不好,你乖乖的回去睡觉啊!」
有点哄着我的意思。
这样确实不好,这TM不是强奸吗?于是我又回房间去了。
所有人都在打呼噜,包括室友,我又起床,在走廊里晃荡。听见女厕所里有洗澡的声音,我想是她,但是这次不能像刚才那样,于是我在女厕所门口等着她,其实也够猥琐的了。
一会一个女的进了女厕所,我听见里面对话,她俩是一个房的,但不是朋友。
那女的先出来了,我问:「她在里面吗?」
「嗯?她在洗澡,你是她朋友?」
「嗯,我等她」
「喂!你朋友在等你!」
「啊?我朋友在等我?」她瞬间明白了是我在等她。
她洗完澡,湿着头发,穿着睡衣,看到我,表情紧张,但似乎又有点其他的味道。「你你你……你干嘛?你还不睡觉?在女厕所门口守着?」
「我在等你,刚才对不起,有点精虫上脑了。」
「嗯,你也知道啊,那你还不快去睡觉,不是有我微信吗?微信聊。」
「我……」
「哎呀,快回去吧,微信聊啊,我们房的人等着我然后锁门呢。」她的语气让我放心了很多,我莫名的感觉,我就是要把她上了,所以我不想就这么坏了所有的事情。
回去后,微信聊了一会,大致都是在聊刚才怎么这么冲动的事。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她去糖酒交易会帮人画画,我则受朋友邀约,到了成都一个比较偏的地方唱歌。有意思的是,那个地方,也有我一个网友,是过年时候聊上的。约定了见面。
我先跟朋友见面,然后出来会这个网友。网友带着另一个妹子,但是她俩的打扮,当时让我脑子里有一个想法就是:双飞我带她俩去唱歌,随便找了个地方,开了房,300块酒钱,唱歌免费。硕大的房间,就我们3个人,喝了点,两个妹子很开放,一直跟我开着玩笑。
我问为什么想喝酒?心情不好?我的网友跟我说,跟男朋友分手,不爽,来唱歌喝酒,所以找你一起。我跟她聊天时,看她的朋友坏坏的笑。我就把手放在她腿上,她轻轻笑了一下,挪动一下示意这样不好,但是其实也就是假装矜持一下。我当时都快射了,想到双飞就happy的不行。结果非常郁闷的事来了。
朋友打电话来,质问我:「妈的,今天来唱歌就是给你安排的,你跑哪去了这么不给面子?」
无奈,妹子固然重要,朋友更可贵,何况从小一起长大好久不见了。
跟网友说,朋友不开心了,我去安顿一下就来。我这一走就没音信了。妹子过了半小时又发消息来:是你叫来唱歌,你现在人又不见了!什么意思?!
我真是无奈,不过这边真是好几个一起长大的,实在不好,为什么不叫妹子来?朋友中有几个奇葩,嘴巴太大,你们懂。
这边唱着歌,微信上还跟青旅的妹子一直聊着,一个意大利的酒商,跟她在大厅里品红酒。妈的,妹子是我的,至少这几天是我的,意大利人搞毛啊?
唱完歌火速赶回,光打的花了160。
我本来就喝了酒,本想跟意大利人发个飚,没成想,这哥们挺绅士,我也不好说什么,结果还聊起来了。还好我的妹子还是我的妹子。她莫名其妙的非常听我的话,我们也在意大利人面前表现的情侣一般。后来意大利人困了,我们俩当然不能困。
她喝大了,非常大,靠在我的腿上,我就给他靠呗,玩着手机,我也喝大了,本来酒量就差。不一会,她打呼噜了……我赶紧弄醒她,在青旅大厅妹子打呼噜,这还得了。弄醒她后,她抱着我,靠在我肩上,说:我喝多了……你不要趁机做什么事……「我要做什么早做了。你不行了我就送你回去休息。」
「不行,我要在这跟你坐着……」
听到这句话,我也忍不住了,马上就吻上去了,带着酒精的吻,非常激烈,全然不顾前台的问题了,时间也不早,也1、2点。我的手开始乱摸。
她穿了一件非常胸狠的衣服,胸部往下露肚脐,而且是敞开的那种,顺着就上去了,摸到胸才知道。我操!!!!真尼玛大!!!手感非常好!
柔软,有弹性,大,挺,奶头刚刚好,所有的一切,总之,她的胸,就是完美!这是这么多年,所有女人里最美的胸!
我一摸上去,她有些清醒,马上说,不行,不行,这有人。
「那就去个没人的地方?」
「哼哼,好啊~ 」还是醉的。
我坐在沙发上,高声问前台还有房没。可惜没了,如同前几天一样的状态,那服务员还补充了一句:本来有个标间,被刚才那个外国人住了。
我操……
没办法,我悄悄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我们去厕所!」
她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这时我才发现,喝大的是我,她早就醒了……我晃晃悠悠的跟在后面,她倒是很稳,还问我没事吧?
到了我们那层楼,我俩拉着手一前一后进了男厕所,终于进男厕所了……进了洗澡隔间,开始疯狂的亲吻。她很主动,解开了我的衬衣,亲我的奶头,我摸着她的大奶,太喜欢了,奋力解开胸罩,那景观。
我甚至舍不得伸手进她的裤子,可是她已经迫不及待,自己开始脱裤子,挂在了旁边的衣钩上。我同时也在解我的皮带。
裤子脱下来,我说了一句:我操。兄弟不给力啊,TMD喝太多了。
她扑哧的笑了,紧跟着马上蹲了下来。「啊……额……咦?……」
我是真的喝太多了,那天晚上是白+ 啤+ 红。其实我平时也就两瓶啤酒的酒量,那天是会老朋友,拼了都。
说真的,当时那个情形,如果是清醒的,已经爽到天上了,因为她脱下裤子,露出乳房,你才真的知道,这妹子的身材堪称完美。165左右的身高,腿和身的比例非常好,胯部宽,腰细,胸大,腿不粗不细。
她不停的用各种方法想让我站立起来,她转过身,用臀沟摩擦我的兄弟,手扶着墙,比AV还AV。还带着淫荡的轻笑声。
我TM就是怎么都起不来,后来她放弃了,转过来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边咬我的耳朵,边说:「没办法了,明天吧!明天一定给你!」
我酒劲越来越上头,可能因为站起来走的原因,外加一激动,上头的厉害。
我俩穿好衣裤,我一晃一晃的回到了房间。对了,我室友早上已经离开了成都,去下一个目的地了。
第二天早上,电话把我吵醒,当时是10点钟,妹子电话问我:「你起床没?」
「嗯,还没起呢。」
「我到你那去吧,有人在没?」
「没有,你来吧。」我当时没多想,毕竟是男女分开的,而且10人间,指不定谁就突然回来了。
她推开门进屋,屋子没锁。我看到她,突然间来了兴致。
她问我怎么还不起?
我还想睡,我说:「你陪我睡会吧,我困着呢,昨天喝多了,现在头还疼。」
她穿着衣服,钻进了我的被窝,床很小,她背对着我,我搂着她搂的很紧。
我开始抓她的大胸,伸手进去揉搓她的奶头,她转过来,跟我湿吻,我俩满脸都是口水。并且开始伸手摸她的下面,好湿,这么一大早她就这么湿了。
赶紧扒下她的裤子,怕有人来,所以没全脱,只是露出屁股,这就够了。
轻轻一插就进去了,实在是爽到不行。
我俩就这么侧卧着抽插,她不敢太大声,可是床确实嘎吱嘎吱的响。
很滑,非常滑,但是不松,而且非常的温暖。
当时确实太舒服了,她也是非常享受。
射精的冲动来了,我表示我要射在里面,她果断的同意了。
射精的同时,钥匙的声音响了,真的就这么巧。
我刚射完,门开了,一哥们估计是回来拿东西。
我俩也尴尬的不行,抓紧被子不露出关键部位,还是躺在床上看着那哥们。
我正准备道歉的时候,那哥们先说话了:「啊,不好意思打扰了。」他又关门离开了。
他刚离开,我俩赶紧穿好了衣服。刚穿好衣服,青旅前台的小妹进来了。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不是混住的,请你们尊重我们的规矩。」
我操那哥们居然去告诉前台,哥们你是羡慕嫉妒恨还是羡慕嫉妒恨?
起床后,几个朋友又叫我吃饭,妹子问我能不能一起去?她带红酒,再带两个朋友。
我觉得妹子的打扮不过分,她的朋友也都是糖酒会上认识的,素质不会低,于是就同意了带她们去。
饭桌上,我前面打电话来那个朋友知道我平时喜欢约炮一夜什么的,就故意逗我。
「你不介绍你几个朋友认识一下?」
我很自然的还是介绍了一下,不过,我居然记错了妹子的名字,我说了另一个妹子的名字,我到现在也记不得这个妹子叫什么,也不记得那个名字的主人究竟是谁……当然尴尬坏了,可是我朋友笑得开心的不行。
但是妹子居然无所谓。其实她已经喜欢上我了,跟我说话的态度,动作。甚至告诉她新认识的朋友说我是她的女朋友。
你可以想象一下,我说错她名字时,她那两个朋友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哈。
那时,我觉得我没有操够,她却要回重庆了。不过正好,从重庆出发回广州只要400,而成都因为糖酒会则要1000多。
果断跟着去重庆睡一晚再说。
成都去重庆火车上,我由于坐火车习惯性变成一个比较凶的人,就让堵住过道的人让开始时,声音很大很凶。妹子突然间对我说:「你刚才好MAN噢!」
我说:「啊?晚上你才知道什么是真的MAN!」
她看了看火车上的人:「你小声点,我趴你腿上睡会,到了叫我。」
到了重庆,过程省略,直接说开房的事。
进到房间,我上了厕所,洗了澡,出来时,看见她穿着裤子只带了胸罩在玩手机。这是真正清醒时看到她的胸,好美,再一次感叹,好美。
她放下手机,进去洗澡,我则躺在床上看着球赛等她。
她已经迫不及待,很快洗完,穿着内裤戴着胸罩出来了。
我说:「你直接脱了完了呗,还费那事干吗,还穿上,都是汗。」
「情趣!情趣懂不懂!让你享受下脱的感觉!」
这时候电话突然响了,她看了号码,叹了口气,说:「烦,不接。」然后躺在我怀里,这时我们还在聊天,她问我喜欢看球赛?我说足球只是看看,我真正喜欢篮球。
她说「怪不得你这么高这么壮。」
这时电话又响了,她叹道:「哎呀,真是烦死了。」拿起手机,又说道:
「诶,不是,这是我朋友,你别吭声啊!」
「喂?啊……(省略一部分)我现在在重庆,但是我没在学校。……嗯,这你都猜得到?哎呀反正这事你别让他知道就行了。报警?报警你让他报呗,他在太原我在重庆你让他报。」
大致内容是:她男朋友找她找不到,就打电话找她闺蜜,她闺蜜居然猜到她跟别的男的在一块,因为她在微信上说了她在成都艳遇的事。后来聊了聊她男朋友,比她大几岁,控制欲强,一找不到人就报警,每次都喊报警。我说那你是经常让他找不到?她说大部分时候都是故意的,因为他太烦了。太墨迹。又凶。
说完这些后,她开始向我撒娇,主动的吻向我,还偷偷地按了遥控器关了电视。其实她的胸罩带并没有扣上,一摸就摸到了她的大胸。搂着她的腰,真真切切的感受一次她完美的身材。前戏才刚开始,她就已经湿到腿上了。
我们吻的非常激烈,拼命的吸,她也拼命的啄,顺着我的胸口,吻我的乳头,吸吮,又享受。这次开了房,她的声音放开来了,非常享受整个过程的每一秒钟。
哗一下她掀开所有被子,风骚的摇动了一下头发,一口就对着我的兄弟啄了下去,由于来重庆前一天我们各自睡各自的房间什么都没发生,加上也没去什么地方,我的体力恢复的很好。早就已经硬到不行。
她的嘴发出咕咕口水流动的声音,并不时发出「嗯~ 嗯~ 」的享受声,她非常的专业,并不是仅仅晃动头部的那种口交,而是整个身体的流线扭动。就好像在享受美食,又同时要故意做出的姿态一般。
一只手扶着我的兄弟,另一只手在我的腿上滑动:「我喜欢你的腿毛,好性感!」她是真的喜欢上我了,不管什么她都说好。
我已经飞起来了,头顶着枕头拱起我的腰。我喜欢69,所以马上让她转过身来。
她的奶,垫在我的肚子上,那种柔软的感觉好极了。而且不同于前一个馒头B,她的蝴蝶B也让我非常享受,没有异味,唯一的问题就是她扭动的太厉害,我鼻子差点被撞到。
她高喊着:「我受不了了,我要在上面!」
「你来啊!」
「来就来!」她没有转过来面对着我,而是直接把臀部从我的面前挪到我的下体上,扑哧一下就坐了上去,我从背后欣赏着她,太完美真的太完美,她的晃动甚至有点折得我弟弟经受不住。
突然一阵疼,她晃得太厉害。
我让她躺下来,说了一句:「抬高」
她马上非常配合的抬高双腿,用两手抓住自己的腿让他们保持抬高的姿势。
我一下就插了进去,拼命的往她的臀部上撞。
她是属于骨架比较大的那种妹子,所以很禁撞,而且她很享受。甚至我越是用力她越是疯狂。
叫声越来越大,最后实在受不了她抓了个枕头盖住自己。
那时我已经很享受了,顾不得这些细节。
数次拼命的撞击后,我狠狠的全部射了进去!全部,一点不留的射了进去。
同时她也达到,丢开枕头抱着我一阵阵的夹着我的兄弟。呻吟声已经变成非常细的低吟。
我躺下来,她对我说:完了,我上你了。我可不可以去广州找你。
我喘着气,问:你男朋友呢?
「早想跟他分手了。」
「你跟他做不舒服?」
「不是,说实话,他很大,你的不大,但是你撞上来的感觉我太喜欢了。而且你很man,是我喜欢的类型。」
「哎,珍惜眼前人吧,你要来广州找我也可以,但是我不觉得你跟他分手是对的,他还是很爱你的,爱到报警。」我不是在故意黑他,而是真的觉得不喜欢这个妹子,只是喜欢跟她,如果她要来广州找我,势必会缠上我的。
就这样睡着了,第二天由于要赶飞机,而且也没什么兴趣了,仅仅因为我不想让她缠上我,我们早早的起床出发回程。
轻轨上,她显得很舍不得,我看得出,甚至有点要哭的意思。
到了要分开的那站,她说:「你能最后抱抱我吗?」
我没说话,也没行动。
她眼睛真的湿了,但我还是没抱她,只是帮她擦了擦眼泪。
她下了轻轨,我则继续往前向机场。
后来回到广州,她发了QQ邮件给我,里面有她给我拍的照片,到底是学美术的文艺青年,照片很有文艺范,让我自己拍我可拍不出。
邮件里写着:致我的洪水猛兽。想你。
看到这行字,我又好笑,又觉得无奈。
过了大概1个月,我收到她的短信:想你了。
我无情的回了三个字:想我哪?
她回:操,无情的人至此,再也没联络。
写了3个小时,不停的打字。
其实那次四川行,有意思的艳遇事,可能我要再多写4个小时。还有个超级美女的趣事,后来也是成为了朋友而非炮友。
由于已经早上了,回头我在检查错别字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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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的全名叫桑德拉。赫普金斯,我在一家不为人知的乳胶厂当技术总
监。这个工厂表面看来像是一家普通乳胶制品生产厂家,暗地里却为各世界的名人提供特殊爱好的用具。乳胶美女就是其中一种,以前是用全矽胶做原料来生产和制作。但近来有很多人想试一下用活人来制作,而我这个技术总监就面临考验了。今天老总把我叫到办公室," 桑,我上次和你说的事你认为如何"." 我试一下,给我2 天时间把实验室空出来我只要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没事不要来找我2后给你答复,OK!" "OK !没问题,不过我这边已经收到定单了,而且已经收了预付款了你的动作要快一点。" " 好!我知道了".我回到家后坐在沙发上发呆," 上哪去弄个活人来当原材料呢?" 我喃喃自语。" 桑,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我女朋友看到我这样问到。" 没什么,实验室要搞新的产品我正愁没有实验的原材料。" 她- 艾维拉我的女友是个喜欢乳胶紧身衣和面具之类的爱好者,因为我是搞这一行的所以和我搭上了。家里全是我从实验室拿回来给她的乳胶紧身衣和其他用具,多到连我的衣服都没地方放了。不过有一点她很好,她虽然恋物却很爱我。说来也奇怪我虽然做乳胶紧身衣之类的用品但我却从来都不碰这些东西。却找了个有恋物情节的女人做女朋友甚至谈婚论嫁。" 说说看也许我能帮你。" " 我需要活人做实验,做成' 乳胶美女'." " 是吗!,那太棒了我愿意试试。" " 不行,这有一定的危险。" " 不要嘛,让我试试,你知道我的爱好嘛。" 我就是不肯,她就和我赌气不理我一个人回房间。她知道我的性格说一就是一,不需改变的。
晚上我一个坐在大厅里思考明天的实验去哪找原材料,我女友走过来从后面抱着我说到:" 不用那么费神让我去不就行了,我知道你关心我不想让我收伤害但是我还是想试一试嘛。" " 让我想一下,明天我给你答复。" 我说完打开大门出去散散心。
第2 天我叫醒还在睡的艾维拉," 醒醒,该走了".她睁开眼," 你同意拉,太好了亲爱的!" 说完吻了我一下。" 快穿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 好我马上就来。" 我把她带到了我在工厂的实验室,关上实验室的门。" 你先把衣服脱掉然后去洗个澡。" 在实验室里有个独立的卫生间,是专门给我设计的。有时我工作累了就去洗个澡清醒一下然后继续工作。其实关于这个研究我2 年前就开始进行了,老板并不知道而已。大部分的实验已经作完了就差人体实验了。这时她洗完澡走了出来,我叫她把浴袍脱掉光着身体。然后说到:" 现在我们开始实验,你先把这个压缩空气胶囊放在鼻孔里,这个空气胶囊是循环的可以使用10年。它的原理很简单,先释放空气供你呼吸然后空气经过肺部后氧气会被消耗掉然后再回收不含氧气的空气再制造新鲜空气提供所需氧份。还有这个头发套带上后你的头发将被压缩,紧贴你的头皮。" 她把胶囊放进鼻孔后,开始不适应慢慢就习惯了我把她带到一个像人形的模具前说到:" 你要进入这个模具然后把眼睛和嘴都闭上,这里有个微型耳机和话筒把它戴上话筒不用动嘴只要你心里想说什么话筒就会传达你的声音,而耳机可以听到我的说话声音,如果进去后有什么不舒服马上叫停知道吗?" 她点了点头。然后走进模具。模具设计时我把从脚趾到手指各个部分都做的很精细,然后我关上模具把模具上的密封搭扣扣上。而模具的顶部有一个螺纹孔,我把一根带有螺纹的橡胶管插进这个孔拧紧。然后打开开关往模具里灌液体的乳胶,1 分钟后关掉开关把模具推到烘箱里把温度调到了36度接近人体的温度烘上5 分钟,我用话筒说到:" 艾,还可以吗,难受吗?" " 没问题,感觉身上好象有一层薄薄的乳胶贴在身上开始像液体一样现在开始觉得乳胶在凝固更加紧贴我的皮肤了。" " 这很正常没关系的。"3分钟过后把模具推出烘箱,打开模具。在眼前的是一个闪闪发亮的女人。我把她带到镜子前,用刀片把她的眼睛部分的乳胶膜割开还有她的阴唇被乳胶膜给封闭主了我把她的阴唇上的乳胶膜也割开。" 张开眼睛看一下把".她一看惊讶的说到" 太完美了,你怎么做到了。
" 她身体各个部分都别一层透明的乳胶膜给覆盖着,而且皮肤摸起来如此的光滑。
" 这只是你的保护膜,接下来是紧身衣的部分了。" 我拿出一件很宽大的肉色连体乳胶紧身衣,这件衣服没有拉链从颈部的开口处穿进去。她拿起衣服穿了起来,因为保护膜很滑所以穿起来不费事加上衣服的开口部分很大不用费很大的力气。
她穿好后调整了一下衣服,可是看起来还是很宽松。" 不用急。" 我拿起一个喷桶向衣服上喷了些液体,衣服开始收缩了。慢慢的紧身衣约缩约紧直到紧贴她的身体,这时她的身体曲线完全被紧身给勾勒出来了。" 这紧身衣没有拉链脱的时候要用另一个喷桶。" 我又拿了个比她头稍微大一点的乳胶头套要她戴上,然后又喷了些液体。头套紧贴她的头部和颈部和紧身衣的开口边缘融合了在一起。
她照着镜子,紧身衣的颜色和皮肤的颜色是一样的所以不仔细看以为光着身体没穿衣服。她抚摩着自己的乳房做了很性感的动作,说到:" 看我是多么的美啊。
" 然后我让她躺在了我的实验台上,我用刀片割开覆盖在阴唇上的乳胶紧身衣拿了个电动假阳具放进她的阴道里只到电动按摩棒完全被塞进她的阴道,我按下遥控按钮,按摩棒开始不停的伸缩旋转和震动。我在被割开的乳胶衣的部分喷了些液体乳胶衣开始缝合了就像人受伤后伤口回愈合一样,紧身衣缝合后把她的下阴给密封主了。
按摩棒开始起作用了,不断的刺激她的阴蒂给她带来做爱时的那中兴奋的感觉她不断的抚摩着自己的乳房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咛" 啊!啊!" " 我在你的小穴里放了个按摩棒,它会一直的震动旋转伸缩除非我把用遥控关掉。" 然后我把我的女友扶起来固定在另一个比前一个大一点人形模具里,然后把模具封闭注入另一种液体乳胶。然后再送进烘箱里把乳胶烘干。我可以听见我女友因不能动而发出的淫荡的呻咛声。10分钟过后我把模具推了出来开始脱模,脱模完毕后我把我的女友拉到镜子前让她自己看顺便把按摩棒给关了," 满意吧。" 她照镜子转一圈," 这是我吗?" " 是啊,是你啊!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现在的她全身有三层乳胶,第一层是保护膜,第二层的乳胶紧身衣是调温层用来控制体温的,第三层才是真正的乳胶层足足有5mm 那么厚而且是全封闭的,如果要脱下来必须破坏性的把全身乳胶割开。" 你现在是我的第一代活体乳胶美女。" 然后我拿起假发为她戴上,虽然现在她的面部的眼孔鼻孔和嘴唇经过脱模后都开了孔但还是不能用嘴呼吸,只能用空气胶囊呼吸。我还没把里面的保护膜割开。我拿起刀片把保护嘴部的保护膜和鼻孔部位的保护膜割开,拿下空气胶囊。她用嘴深深的吸了口气" 太棒了,我要一直这样。" 然后用她的乳胶嘴唇吻了我一下。我拿刀片把她阴唇部分和肛门部分的保护膜割开。" 你的这身很难脱下来了,最外层的乳胶强度和弹性是八级的就是说不用特殊的刀具是无法割开的你以后必须穿着这身装束生活。" 她笑了笑" 我喜欢这样,无所谓。" 我想我以后必须和一个会说话的全乳胶美女做爱了。不过摸上去手感还是不错的很柔软舒服。" 你穿上衣服然后和我去见我的老板。" 我来到3 楼," 老板这是第一代活体全乳胶美女,是用我女友做实验的。她的这身乳胶是无法脱下来的。可以连续使用10年。" 以后可以开始批量生产了"." 恩,很好".我把我的全乳胶女友带回家。她坐在床上看着我说:" 亲爱的,我晚上去参加变装晚会你猜他们回不回很吃惊呀。" " 回的。" 然后她抱着我。" 如果你想脱下来我还是有办法的,我不想每天晚上抱着个像充气娃娃似的乳胶女人睡觉。" " 恩,让我享受一个月好吗?一个约后我就脱下来。
" "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享受,一个月后不论你愿不愿意都得给我脱下来。
" " 好的谢谢你亲爱的!" 然后她去准备今晚晚会的衣服去了。
晚上2 点过后她回到家,一把抱主我说:" 今晚我成了主角了,大家都问我的这身装束从哪弄来的,我说是我男友为我准备的。很多人都想找你把自己穿上这身装束。" " 可以,不过他们得想好了,穿上就脱不下来了。""亲爱的,今天晚上作为你晚回来的惩罚你必须使用这个按摩棒直到我愿意关了它为止。" " 我愿意亲爱的。" 然后我把按摩棒深深插进她的小穴,只到整个按摩棒完全插进她的小穴为止。然后把开关打开,按摩棒开始转动伸缩旋转。然后我在保护膜上喷了缝合剂。保护膜缝合后紧紧的把她的阴给密封起来这样按摩棒就不回掉下来了。
然后她开始发出淫荡的呻咛声,听起来很刺激。" 好好享受吧,乳胶美女。
" 我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时间过的很快半年休假结束了,我和我的乳胶美女(我的女朋友穿上后我设计的乳胶衣的称呼)回到自己家。我是个很恋家的人不过这次外出休假应我的乳胶美女要求才出去的。这次休假她可风光了,其他国家的那些乳胶爱好者看到她的装束都羡慕死了。都向她问这身装束是那买的。
回到家后我的心情很好,毕竟还是自己的家舒服。我坐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好怀念这种感觉,还是家的感觉好。" " 是吗?呵呵!亲爱的!你就这么不愿意出门啊?" 性感声音从她那丰满柔软的嘴唇吐了出来。
这半年我天天抱着个乳胶女人睡觉做爱也渐渐习惯了,不过还挺舒服的比真人还舒服。" 你不知道吗?我不大喜欢出门的,喜欢在家里。" " 你哦!还是老样子一点也不喜欢人多而且陌生的地方。" " 没办法!" " 亲爱的!" " 什么?
说!" " 我想把这身装束脱下来,可以吗?" " 怎么想脱下来了,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吗!" " 我很久没穿其他的乳胶紧身衣了,我想念它们了。" " 可以没问题。
" 说完我走进房间拿了把特殊的刀走到她跟前," 转过来,背对着我。" 然后我用刀轻轻一划,紧贴在她身上的乳胶层被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连带里面的恒温层和保护膜都被划开。我用力向两边一拉整个乳胶层被撕开了。" 接下来你自己脱把。" 我看她很费力的把乳胶层脱了下来,因为很紧所以脱下来很费力。
然后又把恒温层和保护膜脱了下来。" 亲爱的,我的头部乳胶层怎么脱不下来呀!
" " 我看看。" " 我没用刀给划开,你等等。" 我用刀划了一下头部乳胶层裂开了," 好了。" 她很轻松的把头部的乳胶层脱了下来。露出她本来就很漂亮的脸,现在她光着身体。我看了一下,乳房以前更尖挺了,臀部更浑圆挺翘了腰也明显的纤细多了。而且皮肤由于长时间不接触阳光,变的更晶莹剔透了。这是所有女人所向往的。" 穿上这身特殊的乳胶紧身衣后你的身材比以前更好了,皮肤比以前更白了吗!" " 喜欢现在的我吗?" " 喜欢!" 我走了过去抱着她的腰吻了下她的唇说。
" 我去穿其他的乳胶紧身衣了,好久没穿了不知道坏了没有。" 我放开她。
" 坏了再买不就好了。" 只见她拿起了件透明连体带手套的乳胶紧身衣,她拉开拉链卷起乳胶紧身衣的裤管部分然后把脚伸了进去,虽然现在的身材比以前更纤细苗条可当初我给她做这些紧身衣的时候是按最小尺寸做的。所以穿起来还是有点费力。她把脚伸进去后慢慢向上一点点的拉," 好久没穿了,都有点不会穿了。" " 要不要我帮你。" " 不用我自己可以,不过到时帮我拉一下拉链。"" 好的。" 她穿好库袜部分后拿起手臂部分,由于连着手套所以穿起来有点麻烦。
她把手伸了进去伸到底后开时调整手套部分和手臂部分。等她穿这两样时花了15分钟。
" 亲爱的,帮我拉一下拉练。" 我走了过去,把背部的拉链先扣好然后向下拉一直拉倒她的下阴部。
" 好了,拉好了。去照一下镜子看看把。" 她走到镜子前转了一下," 真完美啊!有不是有拉练还真看不出来我穿着乳胶紧身衣。" 没错这件紧身世界上只有一件连我的老板都不知道,是我使用实验室私底下开发的。不但薄而且强度和先前给她穿上的乳胶层一样是高强度的。连材料都是一样的。透明度相当高如果拉练是透明的是看不出穿着乳胶紧身衣的,不懂的人还以为是身上抹了防晒油很光亮。
" 头套就不要戴了,我不想老是看着戴着头套的脸孔。" " 知道了,亲爱的。
" 然后她穿起紧身内衣和吊袜带,然后穿上长筒袜用吊袜带固定好。又拿了两件套装和一双高跟鞋。穿好后,走到我跟前," 我们去逛商场把,好久没去了。
" " 好!去买点生活用品回来。" 就这样,又过了半年。圣诞节过后,有一天老板叫我去办公室。" 年假过的怎样,还可以吧。" " 不错,还可以。" " 上次的乳胶美女计划出现问题了,那些客户反应乳胶美女的外层有老化迹象,而那些参加这项计划的乳胶紧身衣的爱好者都打电话抗议了,我现在只好把这些乳胶美女回收了。" " 我早知道了,计划本身没有问题材料也没问题。如果单个做的话可以维持50年不变,批量的话那就只能维持1 年甚至只有3 个月。关键是材料添加剂的比例,底下工人是掌握不了的。" " 那怎么办,这个乳胶美女推出后很手欢迎的利润很高啊。" " 我早就想好对策了。" " 是吗?" " 问题早在一年前我就知道会出现,目的也是为了回收这些乳胶美女,让参加乳胶美女计划的乳胶紧身衣爱好者喜欢上这个计划。从而为下一步做好准备。她们还不是真正的乳胶美女的成品只是些废品。不过废品就给你带来了客观的利润了哦。" " 是吗!为什么不早说。" " 我有我的想法,我可以帮你挣更多的钱,但是我不想让你挣的那么轻松也要让你烦恼一下。" " 呵呵!没关系,下来准备怎么办。" " 你跟客户说,2 个月后新的乳胶美女将推出。功能回增多更实用而且可以随身携带。一个半月后可以出批量生产。样品不会在提供了,直接给你成品。" " 好,我等你消息还有实验室人手不够的话你直管说资金没问题。计划完成后放假1 年奖金二千万。
" " 我无所谓的,奖金多少都一样只要给我绝对的权力就行。" " 没问题!
" " 好就这样。等我的消息。" 我来到回收乳胶美女的车间,工人们正在剥离乳胶美女的乳胶层。那些被剥离乳胶层的乳胶美女又恢复原来的各自的真实身份。
" 这一年的感觉如何?" 我问她们。
" 很刺激也很舒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 我可以使你们更刺激,给你们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不过代价就是你们不在能恢复人的身体而且是永远。我给你们2 天时间考虑,2 天后愿意的回到我这签署协议家里会给一笔安家费,不愿意的可以不要来而且也可以收到一笔钱。" 说完后我调头就走向停车厂。
回到家后我坐在沙发上休息,这时我的女友- 艾走了过来," 今天顺利吗?
" " 还可以。我在开发新的乳胶美女。" " 我要参加。" " 不许!这次变成乳胶美女后是永远不能恢复人的身体,我不许。" " 为什么?" " 我打算2 个月后和你结婚,然后你要为我生个孩子。" " 可我很想参加。" " 你不用参加,你生完孩子后回给你个惊喜的。是你想不到的惊喜。你就乖乖的我回给你新品种的乳胶紧身衣的来做为补偿。" 2 天后我回到公司,秘书报告:" 参加计划的人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 知道了!走和我一起去把协议带好。" " 我也能参加这次计划吗。" 我的秘书问到。
" 你考虑清楚了吗?" " 恩!" " 好!看在你跟我这么久的情份上我会亲自把你制做成乳胶美女的。" " 谢谢!桑!" 我们来到大厅," 都想好了吗?想清楚了吗?" " 恩!" 她们回答到。
" 让她们签协议。你的晚点签让你看过过程后你就会打消这个念头。" 我的秘书把协议都发给她们,签字完毕后我说到:" 等一下有人回带你们去车间做准备工作的。" 我拉着秘书的手,回到办公室。她今天很漂亮,穿着红色的连体全包乳胶紧身衣,紧身衣手套部分紧贴她的每个手指一点褶皱都没有,灯光照耀下很亮。头上戴着乳胶面具和女友戴的是一样的,很薄紧贴脸部皮肤表情能够很真实的传达出来。这也是我的一个作品。我关上办公室的门拉上窗帘说到:" 你的理由。" " 你看!" 说完她脱下面具,面具下面是张丑陋的脸。纵横交错的伤疤布满了脸。
" 戴上,了解了。我对你承诺不变。走去车间" 车间里参加计划的乳胶紧身衣爱好者都脱光了衣服,躺在工作台上。
" 所有工作人员听好,先去保险库领取一件肉色乳胶紧身衣让她们穿上。"工作人员听到我的吩咐后很快的去保险库取了紧身衣让那些人穿上。紧身衣是全包的头部没有开孔也不需要。这种紧身衣是我一直秘密开发的产品穿上后不会出汗完全透气面部材料更特殊可以透过乳胶头套呼吸空气。还有一个特别的地方,拉练是一次性的拉上后拉练回自动和乳胶紧身衣融合。所以穿上后就无法脱下来了。穿好后的女人们一个个没有眼睛和嘴只鼻子部分是突出的。
" 把架子上的喷桶给她们喷遍全身,然后放入模具固定好15分种后注入药液。
然后可以下班了。" 完成所有工序后工人们都下班了,我的秘书问到:" 就这么简单吗?" " 你错了,她们身上穿的乳胶紧身衣是永远无法脱下来的,加上给她们喷上的液体是一种融合剂,紧身衣回和她们的皮肤融合包括她们的脸,一但融合将永远无法改变。下来是身体各个部分和肌肉的乳胶化,你看过塑胶化的尸体标本没有?" " 看过呀。" " 乳胶化和塑胶化是一个道理。差别是塑胶化的是标本而乳胶化的是活人,她们还是可以思考可以说话但是她们不用呼吸享受美味的事物和排泄。她们没有痛觉但是被孽待时回产生做爱的高潮感觉让她们不停的发出性感呻咛声。做爱也是一样。而刚刚注入的液体就是乳胶化的药液,它回使已经乳胶化的皮肤里的分子和肌肉身体各个器官血液相结合慢慢乳胶化最后血液会变成强化剂。强化整个身体。" " 你会喜欢的。" 我说到。我的秘书听完我的解说很兴奋。
半小时过后我打开其中一个模具,一个完美的乳胶美女呈现在眼前。由于乳胶化后她的眼嘴都露了出来恢复原来的样子不过嘴唇变成了乳胶的了眼睛也是。
我拿来镜子:" 喜欢这个样子吗。" 她一只手抚摩着自己的乳胶脸颊和嘴唇,另一只手抚摩着自己完全乳胶化的乳房比以前更尖挺更丰满而且不回变形。" 好棒!
YES !这种感觉太好了。" 我拿了件黑色乳胶紧身衣给她," 穿上。" 她拿起了紧身衣开始穿了起来," 怎么比以前穿起来更方便了,不那么费力了。" "你的乳胶身体遇到其他的乳胶紧身衣会产生润滑剂。" " 原来。" 乳胶美女说到。
" 好了可以了,你和我去老总那。" 我带着乳胶美女来到老总办公室," 成品完成了你看一下。" " 我可以试一下吗?" " 可以。对了把这个给她吞下。"我拿了个胶囊给他并给他遥控器。
" 你按下这个遥控器,她将回压缩成胶囊,这是放胶囊的盒子。" 乳胶美女还不知道怎么会事被吞下胶囊后自己变成了胶囊。" 呵呵!有意思。" " 第一批已经完成,大概有500 多个。包装你自己搞定我走人了。" 就这样乳胶美女的完成品出厂了,她们今后的人生谁也无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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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女人的人体标本
回想起我上初中那时候,姐姐也上初中,十五岁了,而我十四岁,妈妈三十二岁了,是个非常的丰腴性感,靓丽的美少妇,我们一家人都相貌出众,主要是因为妈妈美艳,我们自然沾上了她的遗传基因的光。妈妈师范学校毕业,是在我出生以后去上的学,那时刚好赶上国家考试制度恢复,妈妈毕业后分配到县外贸办公室,工作还算清闲。妈妈在外跳舞跳得好,又有一米六五的身段,丰乳肥臀,极其吸引好色男人的目光。
我姐姐也是公认的小美人,像个高傲的小公主,我可是学习又差又痴呆的男孩,没人喜欢我,我总是孤单自卑,常常很沉闷的。我爸爸远在国外搞工程,只是寄钱回来,我都有点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我们在一家卖豆腐的人家租了两间房,房东男的长了一身毛,很粗暴的,甚是难看,都有快四十了,还打光棍,他有个豆腐房,里面用水很方便,墙角还有些豆渣之类麻袋。
妈妈较传统的,害羞的那种,但也是很会保养的那种,通常房东不在家时,他要我看着外面的大门,她到豆腐房里洗浴,先是在豆浆池里泡,然后进水缸里用清水洗净,很会享受的那种,其实,她从小都那样做的,她家也曾经有豆腐房的,所以,妈妈皮肤保养的很柔嫩。然而夏日的一天却出事,妈妈如往常在洗澡,我看着外面大门,感觉有点热,想着先去买个冰糕去,也不耽搁什么时间,总不会出事吧,于是我就离开了。
大约有个十分钟我回来,只看见妈妈的内裤,乳罩,还在家里的床上,人却不知去那了,男房东也在,同时还有一个老汉拾荒者,五十几岁,很丑,全身是都是黑毛,身上恶臭的味道,斜视的眼睛,射着凶光,脸上很粗糙的干枯皮肤,但很结实,下体也很膨胀的。房东把装豆渣麻袋,胡乱绑了下,搬到拾荒者架子车上,然后,拾荒者给了点钱就走了。
妈妈到哪去了呢,一个晚上我跟姐姐都很担心,姐姐埋怨我,打了我两巴掌,说我害了妈妈,还哭成个泪人,几次晕死过去,要是在过两天找不到妈妈,就只能报案了,我这样想的。我给妈妈请了半年假,不拿工资的那种,领导还是同意了,过了几天,拾荒者来我家,这时的姐姐已经有点因刺激而变得精神崩溃了,拾荒者对姐姐说你能卖给我点废品么,我出高价。
姐姐说那你们都收什么东西,拾荒老汉说,什么都行,姐姐想到妈妈回不来了,就把妈妈的衣物旧物都卖给她,由于我搬的东西太多,很出汗,就出去到豆腐房里洗了一会澡,等我回来时不见姐姐了,老汉也不知去向,我想姐姐可能去买菜去了,没在意,可是两天了,还等不到姐姐,我真的恐慌了,在这个陌生小城,我无依无靠,只能去报案,警察把我轰出来了,想我在开玩笑,那有小孩去报案的,净耍他们。
我只能漫无目的的玩,由于我没钱,又找不到爸爸联系方式,老家又在遥远的城镇。所以,只好卖了家里的东西,存钱到银行里面,总共还有五万人民币,我在街上学校的旁边开个书店,有校长老师同学照顾,还算勉强糊口。这天闲着没事,我到野外去玩,远远看见有两间拾荒的房子,旁边钢丝上还搭着妈妈内裤,是我卖给他的,我好奇,就想看看老汉要内裤做什么。
我爬上墙,通过窗户往里屋看,只见一个女人跪在地上,头带虐待用的头罩,一丝不挂,很白嫩,丰满的。接着老汉用两个肉钩子穿进女人的后背肩胛骨,并用链条锁着两个肩胛骨,女人疼的身子都扭曲了,嘴里却被封着说不出话来,我很生气,冲进门,制止残暴行为,老汉瞟我一眼说,你问她,是她自己跑到我这,并且我还救了她一命的,对么,女人点点头,老汉高兴说,就是我弄死她,也是不欠她的。
我想很有道理,就说我在你这歇歇,一会走好么,他同意了,很快下起大雨,我走不了了,只能留宿,我把我的很多好东西给老汉分享,老汉很高兴,对我也格外亲近,毕竟我小,他说话很方便的,也没戒心。老汉喂了点春药给这女人,并且给她一些营养食物,女人疼也止了。老汉让她跳舞,她跳的真浪荡,我小鸡巴开始膨胀了,老汉一高兴要认我做干儿子,我本不愿,但我真想上那女人,就答应了,老汉也高兴因为有得好东西孝敬他老人家了。
老汉问我最想干么,我不好意思说,性虐待女人,男人都这样,老汉很高兴,称赞到,子随父,真不假,那你玩她一夜吧。我说还要义父指导一夜,老汉很高兴,然后我脱掉她的面罩,发现她眼睛蒙着,老汉说有点角膜炎,已经买最好的药了,很快就好的,我说也是,我嗓子哑,也正在吃药呢,我抱着俊俏的少妇,大鸡巴狠命插入她的浪穴里,少妇惨叫,义父说我的鸡巴插错地方,插进尿道了,我才不愿管它呢,我就插尿道,少妇不停抽搐,惨烈的嚎,女人的痛是我的满足。
我拖着滴血的鸡巴进入梦乡,等我醒来,女人还在睡,我发现她很像一个我熟悉的人,不过想不起来,眼睛蒙着无法识别。快中午时女人醒了,气色恢复过来了,也喂饱了,老汉和我开始实施虐待,我们从上到下,给她耳朵穿上环,鼻尖穿上环,舌头穿上环,乳头穿上环,背上穿了六个钩子,臀部两个钩子,大腿内侧两个钩子,阴部上了一把锁,女人疼死过去几次,每次我撒尿浇醒她,不过她营养还不错,精液都进她嘴里了,体力有补充的。
我替女人敷上止血药,打了破伤风针剂,她安然睡去了。以后几天内,我们给女人去了穿环和钩子,把她的逼毛拔掉染成金黄色,搓成绳子,穿入肉体的环孔里,并打上美丽的蝴蝶结。女人身体日见好转,我的淫欲上来了,我多次搞得她死去活来的,她咬着我的鸡巴直叫爹。后来,她的眼睛好了,我们给她去了眼罩,天啊,原来是妈妈,妈妈也很惊讶羞愧天天插她的是她的儿子,妈妈怎么会到这里呢。
原来,妈妈洗澡时外边来人了,妈妈不得已躲进了有豆腐渣的麻袋里,后来就被弄回老汉的家,妈妈半夜逃走时,遇见了一群野狗,正当野狗要吃妈妈的时候,老汉救了妈妈,但是有条件的妈必须是她的性奴隶,终身供虐待直至死亡。
后来,老汉决定让妈妈做鸡来挣钱,我也没表态,妈妈不大愿意,老汉就天天打她,晚上把她拴到立交桥下,总有乞丐把她轮奸。后来妈妈就无所谓了。
但一次妈妈还是出事了,当时我去垃圾厂把妈妈的裸尸捡拾回来,一只狗正在咬着妈妈的乳头,妈妈全身是玻璃片划出的伤口,脖子上有丝袜的勒痕,身上还有人咬的牙痕,逼里流出浓浓的精血混合物,头上渗着血,逼毛一根根连毛囊都拔了出来,逼上还有很深的刀痕,妈妈两眼翻白,舌头伸在嘴外,口里流着白沫,很痛苦的死状,妈妈的屁眼里插了根烟头。
原来,今天搞我妈的是一伙才出狱重刑犯,没见过女人,今天刚好碰上我妈,他们几个人插我妈数千下,还觉的不满足,要奸杀才觉得刺激。他们把妈妈逼毛一根根拔掉,用酒瓶狠击妈妈头部,并用玻璃碎片扎透妈妈全身肌肤,妈妈疼的死去活来,他们满足的哈哈大笑。用丝袜慢慢勒死我妈,妈妈开始吐白沫,舌头僵硬起来。
妈妈死后,尸体被放在派出所,警员用烟头插入妈妈这只野鸡的肛门里,后来怕裸尸腐烂,就派车把妈妈的尸体扔到野外。我把妈妈尸体清洗完毕后,涂上止血药膏,但原妈妈在天国不疼。后来有一个尸展机构要走妈妈的艳尸,他们有僵尸艳舞,妈妈挺合适,妈妈做鬼还风流,尸体被种了盅,天天跟活人性交。我在该机构打打杂。
平时清洗尸体,我给妈妈好多照顾,给她洗豆浆澡,进行防腐熏蒸,注射药物,涂润滑膏。已有数千人插入妈妈的艳尸体,妈妈活着不怎么挣钱,死了却很值钱。我因为工作突出被升职加薪了,重刑犯老大,警官,房东,都经常去奸淫妈妈的艳尸体,插我妈的穴,重刑犯老大说,活着我把你给搞弄死,死了又把你尸奸,我感觉得到妈妈艳尸体好害怕重刑犯,好像在求饶。
警官以调查案子为名,把妈妈尸体暂借到派出所,妈妈尸体清洗还有我负责,但妈妈在派出所一天被插二十四小时,真是生前是鸡,死后还是,后来寺庙和尚获捐得到妈妈艳尸,妈妈得到更好照顾,妈妈被化身为观音,很多高官烧香后,奸淫妈妈尸体。后来有一天,妈妈的尸体不见了,我离开寺院回老家,正碰上拾荒老汉在家,他跟我姐姐在一块,还结了婚,姐姐全身也是逼毛制作的蝴蝶结,脚踝,肩胛骨都穿着链条,四根链条拴着我姐姐,逼上了锁。
我们一块吃饭,饭是一个熟烧婴孩,老汉不住的夸好。现在只有我自己了,再也不操心了,我为报复房东,潜入房内床下,看见女人被男房东用带刺的鞭子很抽,女人惨叫鬼号,血从床上滴到我手上脸上,衣服上,我好感恐惧。女人哭声开始沙哑了,疼的抽搐,渐渐气息若无,这时男房东把女人放在床下,对着屁股很插,女人的头正面对着我,我终于发现是我的妈妈啊,她还活着。
原来妈妈被掐,只是有了胸部的淤血,药物里的氧成分,保证了妈妈细胞的最低满足,妈妈淤血消肿后,就活过来了。男房东射了精,上床睡了,我悄悄把妈妈背走了。在路上被两个治安员逮了个正着,治安员误认为我是奸污虐待。我说是男房东虐待的,治安员把男房东叫来了,他拿出了妈妈跟他的结婚证。我入狱了,昏迷的妈妈被男房东带走了,而我后来通融后以五万圆把自己赎回来。去查看男房东那里,也没有妈妈。
妈妈去那了呢。又想起了姐姐,她在那里呢,我一日在小城晃悠,突然发现重刑犯老大的豪华车,真不简单,才出狱没几年,就暴富了,我想看看他如何富的,顺便来报复他的对妈妈的奸杀。他的车很快驶入郊外的一个山寨,这里是女犯审讯收容所,也有一些妇女慈善机构,包括妇女福利院,精神病院,还有妇科康复院,还有心理健康咨询所,女性职业,交友婚姻介绍所,还有火葬场,我真不相信老大会搞慈善,正想着却跟丢了老大,碰巧遇上两个治安员,他们干么呢,我跟着他们,只见他们进了妇科康复院,对着少女说,你康复了该我们走了。
我发现少女确是姐姐。然后姐姐被带上了车,我无法跟上,就只能潜入康复机构了解情况,原来当老汉性交姐姐时,姐姐犯病抽搐,警员误入,却以为老汉奸杀,就地打死老汉,把姐姐送入妇科康复院治疗痊愈。我就去找治安员,送上了些钱,打探我姐的消息,他们说把他送到他后爹那去了。我顿时明白了,原来是男房东搞的鬼,但房东却没了踪影…
我想可能问题也在治安员身上,我跟踪发现他们经常去福利院,我就顺着墙壁爬进去,治安员进入了最隐蔽的一处小院,里面确是我家的两个姑姑和三个表妹,一个婶婶,一个舅妈和两个表姐,她们都靓丽的,我家人女人都这样的。就我的舅妈三十六岁了,其她的都比妈妈的年龄小,原来她们过年来我家团聚时,都被房东诱骗,家的男人们都被弄死,她们做房东的性奴隶,后来房东得罪老大逃跑了,她们被老大收容了。
然后两个姑姑被带走,二姑被弄进一个小屋,里面是老大,老大抓起姑姑头发,把头碰到墙上,姑姑顿时碰得鲜血直流,然后老大拨掉姑姑衣服,插进小穴猛的干了起来。并把一个汽水瓶塞进姑姑嘴里,拉着头发,狠命的往地撞,狠命的插姑姑的穴,然后拿起手术刀把姑姑乳头割掉,姑姑惨叫鬼嚎,然后才在穴里射了精,老大翻看姑姑阴唇,拿刀一直的把逼里的生殖器全部挖出,然后对着姑姑屁眼,猛插。
同时,拿起刀子,从天顶盖上割起来,来剥姑姑的白嫩的人皮,皮剥到屁股上时还没有射出精,于是,为了不妨碍剥皮,老大的吊先拔了出来,等屁股上剥完了人皮后又插进血肉模糊的人肉洞中,并且射出的精液涂抹在灰白色颅骨上。
然后老大摸摸美丽的人皮发笑了,既有的女人搞,又能人皮卖大价钱。三姑在外面被两个治安员一前一后的插着。
这时老大出来了,意犹未尽,他把三姑逼垫得高高的,把二姑内衣全塞进三姑的屁眼,直顶子宫,为防止其惨叫,把二姑生殖器塞进三姑嘴里,三姑痛苦扭动着身体,老大性子起来了,把大吊插入逼里干了起来,并抱起三姑身体放在厚重香木板上,老大干的发狂,拿起钢筋钉子把她的左右肩胛定在了木版上,让她手掌抱头,钢筋钉子从眉心连同手掌都订在了木版上,老大满意的射了精,把精液顺着眉心渗入脑浆。并把脚丫也顶在木版,并往身体里注射防腐,固形药剂,做成美少妇标本,并摆了个浪穴迎插的姿态。
后来我托两个治安员把尸体买走,把二姑也做成美妇标本,用精液涂在天顶盖上,肉洞里涂抹上精液,并用同样香木版,把二姑无人皮的血肉骨架固定好,头朝下,屁股肉洞对着我们,摆出丰臀飨客姿态。有了两个标本后,我请来尸展机构负责人来鉴定,他非常欣赏我的创意,惊叹我的奇才。当即任命我为唯美另类人体标本机构主管。并有专用郊区套房,极其隐蔽的,还有全套相关设施。我把两个标本放入收藏室。想着以后会有更多更好的。
一日,机构联络员请我去选样,他们采样,都须我来选样,我去了,尸料都很差,我极不满意。这时,联络员讨好的说还有一个尸源,但女人还没死,须等一段时间,我说先看看再说,他居然把我带到豆腐房,只见是妈妈躺在冰冷的钉子木板上,眼睛睁得圆圆的,钉子嵌入肉中,手指缝里钉着竹签,手掌被穿透,上了螺丝帽。嘴里吐着鲜血。
两个肉钩子挂在奶子,胸脯上趴的是水蛭,贪婪的吸附在洁白的肌肤上,妈妈的逼里流出浓浓的精液,美腿上钢刷子划出的都是血口子。妈妈的小脚丫被烫得烂熟了。
我问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一天晚上,有个男人抱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走回家,他想女人该死了,有尸源来做标本了,就跟在后面,男人对女人发泄到凌晨,然后给她灌肠排泄,并用豆浆水洗净,女人现出了娇美艳丽的面容,皮肤白嫩的像出水的芙蓉。男人把她裸体放入蒸笼,嘴里给她灌了些酒料,身上撒了些栗面,嘴里放了个刮过的雪梨,逼里插根刮过的山药,肛门里插根人参,然后开始填火蒸肉。
屋里温度开始升高,火苗添着锅底,眼看女人都快熟了,男人兴奋的去找酒来吃人肉去了,我把女人抱出,这是我的职业职责,做成尸体标本会很有价值的,而不应是嘴里的美味。男人失去了美味很是失落。后来,男人要卖房子,原来他又搞上了漂亮女孩子,他看的可紧了,我偷不走,他当时,就是用我这种手段对付女孩的,女孩好惨了,所有的器具都是男人的留下的,我做的一切都是跟他学的,真叫刺激有情调。
以后,我买了这房子,他带着女孩去淫暴山庄享受更凶残的虐杀欲望去了。
唉,姐姐看来惨了,难逃此劫了。妈妈渐渐的呼吸停止了,我把她的眼睛蒙上,想着准备做成我最完美的人体标本,体现出她真正的性艺术价值,也要造就我的旷世伟业。妈妈裸尸被拖运到我的操作台,我把她身上的肉钩子,螺丝帽和水蛭去除掉。
给裸尸洗了豆浆澡,给她上些润滑膏,看着妈妈的媚态,我忍不住给妈妈亲嘴,把大口大口的空气吐入妈妈的香喉里,同时摁着妈妈的乳房猛压,鸡巴插进去猛尻,大约这样进行了一个小时,我的精液射入妈妈的润滑的阴道。直流入子宫想是要进行受孕,要是妈妈活着肯定能生出了小美女。
我突然想看看尸体的应激反应,就给裸尸注射了心脏起博剂,并给它通上电流,过了一会,妈妈咳了一声,胸脯有起伏,脸色红润,气息若兰,竟然神奇般活过来了。后来明白了,水蛭真好,帮妈妈保了命,真是不愧为药之奇宝,后来我把妈妈送进妇女康复院,我则独自去火葬厂去找标本用的尸料。火葬厂老板热情款待了我,毕竟我也是他们的财神爷么,我给老板很明白的讲,尸材必须最好,价格不是问题。
老板说你真是来得及时,我们刚进来了三具艳尸,都是美少女,我进了停尸间,一眼看去,原来都是我的表妹的裸尸,尸体惨不忍睹,大表妹被做成腊肉,脖子挂着铁钩,吊着身体,头朝下望着逼穴,两腿曲上去,盘在头上,两手瓣开逼穴,好一个嫦娥探月的美姿,肉色的裸尸渗着黄油,一下子激起我的食欲。
二表妹是半蹲姿态,两粉腿朝前,钢管一端斜支在后边,另一端从美臀沟里插入,直捅出小嘴巴,香舌还舔着钢管壁,头顶上还插了跟吸管,脑浆已被吸空,粘在钢管脑浆凝固成白莲花形状,乳房上的皮被揭下,露着带血花的饱绽的白色脂肪球,鲜嫩的胸腹刨开,拉向两侧,内脏被取空,腔洞里是石榴红色,且被烘干,还在肉壁上点缀着珍珠,玛瑙,七彩荧光灯,一通上电,五光十色。
阴唇被钩子拉向两侧,逼里穿着五彩金属丝绘制的星状图,通上低压电,能看清阴道里粉红色的嫩滑肉质,煞是好看,真乃天外飞仙洞。小表妹趴卧在一个大玉盘里,全身插着被射透的五色的金属箭,脖子的喉管被割开,管口有大量各样的吊毛,里面都是被鸡巴射的精液,肉已经被蒸熟了,屁眼里插了把肉叉刀,逼里流出蜂蜜汁,肉里充了氮气的,肉质蓬松柔软,身上涂沫的是白色的人乳膏,滑嫩无比,玉体上被扎个几个吸管,骨髓被吸食了,四支筷子插在乳房上。
我真的欣赏老大的这种绝妙手法,我付钱收尸后离开,把尸体安放在收藏室里,妥善防腐保管。想象也该看妈妈了,我去保健院找妈妈,但妈妈却不见了,床上还有妈妈的带血的内裤,内裤上有精液和粗粗的逼毛。妈妈会去那呢,医生也搞不明白,很道歉的样子,后来只是打听到了今天出院的病号家属,两天前,看妈妈没人照顾,就动了坏心思,夜里把妈妈封着口,在床上轮奸一夜。
然后,妈妈穿着没内裤睡衣出去找洗澡地方了,但再也没回来,可是澡房每星期开门一次,应该是有水的地方,厕所没水用不可能,会是那呢,真没办法,我就只好作罢。我后来去打探到了老大的下落,递礼去拜访他,老大耷拉着脑袋,生闷气呢,我说我很欣赏他搞女人的精妙手法,他很兴奋,告诉我,人体标本主管这么抬举他,他很荣幸。
不过最近,豆腐房的大胡子偷走了他几个绝色女人,他气坏了,但也没办法,至于我聘请他搞人体标本创意的事,他很高兴应成了。然后我又去刑讯房探探能不能找到尸料,但是那里女犯待遇挺好的,因为按规定死一个,罚十万,女犯日子比警员的都好过的,因此只能另找出路了。现在只能到康复院碰碰运气了,我到院长家说明来意后,我递上厚礼,院长还是婉转谢绝了,无奈的摇摇头。
他老婆,有三十四五岁,性感娇媚,笑盈盈的迎合上来,说道,怎么好拨人家面子,都是有头脸的人,忘记前几天的哪个了。奥,院长开始想起这事,三天前的一个夜里,我去找个丢的病人,却发现一个穿睡衣美妇在医院偏门那里,失神的四周环顾,我上前询问到,这里是医院,我是医生,我们医院有规定,不许夜间走动,她很信任的看看我,不好意思的说,我想洗个澡。
医院条件差,现在连洗澡的地方都没有,妈妈就是这样挺爱干净的,还想洗豆浆浴呢,我说那还不好办,到我实验室洗吧,妈妈怯生生的应诺一声。院长的实验室是废弃过的,他不很常来,但是有研究项目时,一呆就是几个星期,因此设施挺齐全,院长把妈妈领进了很大浴池,先放水冲了几便,然后把浴池灌满水,妈妈把豆浆粉面撒入浴池,等豆浆泡开后,把门锁好开始洗,妈妈洗泡舒服的很。
这里澡堂真好,妈妈美的闭上了眼睛,搓着柔嫩的肌肤,院长在外边偷看,妈妈还不知道呢,院长已经近四十了,很短粗的,经常喝些淫药,很有兽欲,他发现妈妈没穿内裤,高兴起来,真是淫妇,有的搞了,他断了电,妈妈在一片漆黑下,很惊恐的样子,赶紧去穿衣,然后去开门,院长脱光在门口等着,妈妈说很害怕,院长打开灯,妈妈睡衣下半部分没了。
原来,手术院长的刀片技术好的很,黑暗中一下就把妈妈的睡衣划成两截,妈妈裸露着逼,院长说咱们都没穿内裤,妈妈不好意思,很羞躲开,院长一下子没抓着妈妈,妈妈瞬间跑掉消失了。院长没办法只好去锁门。女人可能还在里面,我们一块去找,但哪里就没有妈妈的影子,真是怪。只有院长若有所思,此时只得作罢。
几个月后,院长老婆路上遇到我,我请求她带我去尸房,好找些尸料,她答应了。只见一个独眼龙的干瘪六十来岁老头出来,花白的胡子上夹杂着黑色的细毛,毛上还带着血迹,一定在搞女尸,我想到了让他帮忙的办法。我说要像院长老婆那样尸料,老头说你给我样品才行,我塞给美妇一捆钱,由她假扮尸体标本,让我演示做标本的步骤,好让老头帮我选尸材,美妇不愿博我的面子,还算是答应了。
老头准备了全部的材料,我把她的眼睛涂上黏合剂,因为尸体都是闭眼睛的,然后,悄悄交给老头处理,老头把她的全身脱的精光,美妇有点害羞得妩媚起来,老头的枯手涂了些乳膏在她身上,并摩擦着,乳房涨得像个大馒头,逼穴里流着淫水,老头熟练的把手插进逼里,抽插起来,弄的淫水四射,美妇淫叫起来,老头鸡巴插进小嘴里,美妇香舌舔着,老头舒服死了,射了精。
老头取出刀子把她的脚筋挑了,女人惨叫昏死过去,老头给女人带上脖镣牵在手上,兴奋朝我笑,我说你总该告诉我一些秘密了吧。老头回味着说,几个月前晚上,我正在睡觉,忽然发现地下通道口的木板被推开,一个裸女钻了出来,我拿起床单靠近她,把她捂在被单里,我顺势把她捆了起来,脚上给她带了镣铐,然后放出她,我用冰块水给她洗澡时,发现她逼穴里排泄出白带,我感觉她是最佳的受孕时期。
当晚在她逼里泻了五次,我用烧红的钢丝把她逼缝上,以便好受孕,乳房上,屁股上也扎透了很多烧红长细发条,她疼的直叫,后来我给她上了些药,她允吸着我的衰老的鸡巴,甜甜的睡了。以后,我对她是拳脚相向,她全身都是青色的淤痕,眼角乌青,她见了我很害怕样子,直向墙角萎缩过去,楚楚可怜,唯唯诺诺,每天用香舌添我干瘪的身体,还自己把我鸡巴套在她逼中,她来抽动,她渐渐的习惯是我的性奴隶。
但好景不长,院长来了,硬实把她夺走,今天才解恨,要院长老婆的来抵债,说着,拉起院长老婆的头发,用尿把她浇醒,老头命令她舔自己屁眼,她恐惧的逃避,老头拿起一把针直插入她的乳房,院长老婆疼的直蹦,直得乖乖的舔屁眼,老头把大便拉在女人嘴里,逼她吞咽掉了,老头总算找到性奴了。
我开始潜入院长实验室,院长不在,里面静悄悄的,阴深可怕,尸体操作台隐隐约约有三具尸体,我拉开灯,发现是两具裸尸,仔细打探,吃惊发现竟然是,我的婶婶和舅母,婶婶年轻美貌,两年前结婚,还没孩子呢,美丽的侗体,放在装有透明液体的玻璃缸里,头朝下,成潜游姿式,正侧着身体对着我,上半部的白嫩的皮肤被剥去后,下半部又被分为两区,稍上边,露着猩红的血肉,最下边,粉色的肉剥除掉了,露着白灰色的骨骼,肩胛骨,肋骨,腿骨,趾骨从侧面清晰可见。
上半部分为两区,最上区的嫩肉被烤熟了,呈红褐色,肥腻爽滑的流着油,整个中间部分是白皙的嫩皮,被挖掉了肥美的屁眼,连体脐带有个烤焦的婴儿,婴儿穿着,从婶婶左侧粉臀上剥下来的肤皮做成的裤子,嘴里吹着屁眼制成的喇叭,婴儿内脏被去除掉,塞进了乳房被割掉部分的做成的,带血的乳色脂肪球,真是在工艺制作上,层次错落有致,格调对比鲜明。舅母美丽的侗体。
舅母有三十六岁了,舅母有一米八五,身材很丰满的,肤色很白,娇躯很厚实,大多男人比起来都相形见绌,很有自鄙感,还好的是嫁给了大个子舅舅,生了个冰雪清纯的表姐,表姐不是很高,有一米六的个头,单薄了些但很骨感美的,舅母死去表情很痛苦的,玉牙紧咬着秀发,面部肌肉绷紧,害怕的张大嘴巴,美目恐惧的圆睁。
舅母侗体呈大字形向下压的姿态摆开,手脚头都固定在钢圈上,钢圈上了银色发条,从娇躯两侧贯穿而过,身上被浇灌的都是透亮的蜜汁,蜜汁是滚烫泼在她身上,并且活活的解剖的,内脏被全部取出,里面隐隐约约感觉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我手一去摸摸到液体,闻闻原来是精液,我用探照灯去照,出乎意料发现是表姐,表姐舒适的躺在她出生前的家,头朝下,臀部向上,美腿向两侧下部曲缩,嫩逼穴朝诱惑着我,清纯娟秀的粉脸笑迎着我,喉腔里吞咽着,半截小腿露在玉齿外的乳儿,乳儿脐带是从自己的逼穴里拉出的,表姐侗体也被解剖开,内脏全没了,青春的玉体里镶着她妈妈的胎盘。
正在这时,院长进来了,我躲了起来,他兴奋走到尸体旁摸了起来,还津津乐道的回味着,奇叹如此绝伦的美体艺术。这时,我走了出来,嚷道,不请自来,院长要见怪了吧。院长的确很生气,瞪了我两眼,没吭声,我说能否卖给我这里的一切呢,钱不是个问题。院长很讨厌的看看我,我心一寒,不得不使出杀手涧,我拿你老婆下落做交换,你总不能陪死尸过一辈子吧,他没的选择,我会意的笑了,我得到了这里的一切。
我把标本送回我的储藏室,心里琢磨着豆腐房房东真是个艺术大师,我不得不聘请他为我的标本机构顾问。我通过机构联络员找到了房东,他见了我挺害怕的,我说明来意后,他很高兴,非常乐意为我效劳,我提起姐姐的事情后,他说他也不知姐姐下落,原来他在偷回自己原有的三个女人后,却找不到姐姐了,院长那里我都打探过了,也没见妈妈,她们到那了呢,我邀请老大,房东,来聚餐,并给他们下了聘书,我们开怀大饮到午后,我们饶有兴趣的欣赏了储藏室里的——这些美体标本,相互都佩服别人的杰作,我们更加团结,也坚定了对机构未来前途的信心。
院长找回了她女人,很高兴,请我去赴宴,我很高兴的去了,院长老婆还是有点被虐待的精神失常,畏缩恐惧的样子,不过,还好,女精神病院长亲自给她治疗,我发现精神病院长的灰白的胡子上,还带着各样的逼毛,搞的女人一定很多。我们四人一块吃饭时,喝了些酒,大家都飘飘愈仙的,精神病院长很余味悠长的说,还记得我们打猎的时候么。
那时我们因为业务关系,特邀请收容站站长同去,他是才出狱的重刑犯老大,连带着的还有他的两个干治安员的同伙,我们捕获很多猎物后,走到了山寨近郊,发现两间拾荒的土屋,想着好在这里进行野味烹饪,就进了人家的屋子,只有一个娇盈欲滴的美少女在家,老大一把拽着她的头发,问道,你家人呢,美少女吓得淌着泪说,正等弟弟回来呢,手中还握着一张照片,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老大极不耐烦的抓过美少女的白皙的脖子,脱掉衣裤,把鸡巴塞进了美女的皓齿里面,狠命的抽插起来,美女口里泛起着白沫,一会儿,老大就射了精,浓浓的精喷在美女娇美的脸上,并让美女凝脂般的小手握着粗黑的鸡巴,用香舌把它舔干净,老大顺势脱光美女的衣物,把她的雪白水嫩的娇躯裹在自己怀里,并抱着她睡在了床上,然后我们其他做饭供老大享用。
后来我们把裸女装在兽笼里,弄到我的实验室,作为实验对象,第一个实验是冰冻实验,美女的脚丫子被放入零下70度的容器里,然后拔除来是没有感觉的,我们再用滚水烫后,没有发现美女有脚部痒的感觉,发现脚细胞都已死亡,光洁小脚麻木,胀大,呈乌紫色,后浸入热水中,剥掉肉皮。
第二个实验是伤感实验,我们把嫩白的小腿放上携带病毒的水蛭,美女腿部玉肤开始溃烂,发痒,全身开始发烧,烫的脸部通红,嘴里喊着:弟弟,我要,给我,插死我吧,还挺骚呢,老大我们五人轮奸了她二十次,让她饱淫而死,也算对得起他了,美女满足后,越发娇艳妩媚。后来,给她小腿部涂上白色药膏后,病症缓解了,小腿部剥落掉了皮,露出褐红色肉疤。
第三实验是肌肉萎缩实验,我们先用阻隔剂注射入大腿根部,断绝腿部与上体的生理联系,然后,我们在丰满的大腿上注射肌肉萎缩剂,两腿肌肉开始变硬,痉挛,体积开始缩小。第四个实验是鼠疫实验,我们在美女屁眼中塞入带有鼠疫的几只小白鼠,美女撕心裂肺的惨叫道,弟弟,救我了,救我了,活不成了,痛苦扭动着娇躯,牙龈里渗着血,手指盖扣在地板上磨平了,汗淌了一身,毛发根根竖起,抽搐了几下,猝死过去。
为了弄醒她,老大我们五个人对着她性感的小嘴巴进行口交,我们泻了无数次,她还是不醒,只得给她灌入尿液,她终于醒了。以后美女的鼠疫症状是,出现剧烈胸痛、咳嗽、咯大量泡沫血痰或鲜红色痰;呼吸急促,并迅速呈现呼吸困难和紫绀;肺部可闻及少量散在湿罗音、胸膜摩擦音。
第四个实验是流产实验,我们在她逼穴里插入漏斗,然后老大用钢钳去夹胎儿,并用钢条去扎穿胎儿,就这样反复扭动胎儿,刺穿胎儿,老大终于不耐烦了,钢钳夹紧胎儿,一下子拉了出来,逼里的鲜血直冒出来,同时,美女嘴里,鼻孔里也淌着血,屁眼里也流着脓血,失神眼睛里渗着血丝,真可谓七窍出血,血光灿烂。
第五个实验是梅毒实验,老大我们在美女逼穴里,吼里,肛门里植入三期梅毒,不长时间,逼里的息肉,阴唇上,吼腔,舌头,肛门,直肠都长出了色彩斑斓的肉蘑菇,有紫的,蓝的,暗红的,刹是好看。
第六个实验是皮肤水疹病毒感染实验,朝乳房注射水疹病毒,不久,美女身上起的都是白色的水泡,老大拿起纱布,把泡泡打磨掉,美女疼的鼻子哼哼的,气息若无,身子微微颤抖,肌肉痉挛,嘴里喃喃念道,弟弟,抱我,好冷了,好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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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
还以为蓝娅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只是因为家族的命令才不得已,因为不论哪个女人都不可能愿意自己的身体被一个见都没见过的男人随意糟蹋吧,没想到蓝娅早就对自己的命运有准备了,并且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但是,被一个绝色美女托付了这样伟大的事业。
拯救一个即将灭亡的国家。
我能做到吗?
只是这样欺骗她糟蹋她的身体,也不是滋味,我还想永远霸占她呢。
是男人的话,没有做的到和做不到,只有做与不做!
我还没答话,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紧接着,一个男子敏捷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内。
「敢动一下的话,就让你身首异处」突然,耳边响起低沉的男声。同时,喉咙传来冰冷的触感。
不愧是行将灭亡的国家,竟然被一个人单枪匹马闯到它的国王的面前,并且把刀横在了伟大领袖的脖子上。不,再怎么想也不可能才对,难道说是额魔里斯人对我是否能够拯救他们有所怀疑,所以故意放这个男人进来,以此来试探我的虚实?
「蓝娅小姐,你没事吧,我来救你了,对不起,我来迟了。」男子低沉的嗓音犹如金属颤动一般在我的耳边回响。
接着,感觉被这个手持凶器的男人狠狠打了一下,我晕了过去。
梦中,我回到了地球。
梦中,我不是国王。
梦中,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一般市民。
梦中,我是一个好色如命的不良学生。
梦中,我成为了炼金术士。
梦中,我学会了淫欲炼金术。
梦中,我学会了淫欲召唤术。
梦中,我学会了淫欲穿越术。
凡是与我为敌者,一律打落地狱最底层。
如果敌人是有着美丽容颜的女性,那么就准备奉献上身体来补偿过失吧。
我叫华星。
我喜欢天,喜欢海,还喜欢美女。
喜欢的名言是。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今天,我刚刚跟班主任老师发生冲突,正在教室看天空的云淡风轻。
刚才我似乎恍惚了一下。
到了异世界。
异界种种,历历在目。
应该不是梦。
不,肯定不是梦,因为我真的学会了淫欲炼金术。
虽然还没有实践过,但肯定没有错,那是绝不可能存在现实世界的力量。
而且我还操了一个叫做蓝娅的绝色美女,蓝娅除了眼睛的颜色,头发,阴毛的颜色是蔚蓝的以外,她长的跟我的姐姐实在太像了,所以第一次看到她我就极度的想要她,想要的不得了。
得到了蓝娅的第一次,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我没有得到姐姐处女的遗憾了。
虽然她们长的非常像,但是气质完全不同,蓝娅有一种该说是圣母玛利亚那样的感觉。
而姐姐对我来说更加亲近,亲切,亲爱。
我开始考虑我得到的能力。
淫欲召唤术需要召唤的媒介,而且召唤出来的东西我也无法控制,太危险了。
淫欲穿越术需要具体坐标,否则胡乱穿越要是穿越到哪个世界的太阳上去,瞬间就会被日死吧,我现在回到地球可能也是无意间出于保护自己的目的,下意识发动了淫欲穿越术的缘故。
淫欲炼金术是需要新鲜处女血作为材料发动的炼金术,即便在这个世界也可以使用,而且炼制的东西威力巨大。
这样的话。
也就是说拥有了淫欲炼金术,现在我已经不是普通学生了,甚至可以说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超人。
不只如此。
如果地球上没有超能力存在的话,嗯,据我了解的历史,地球上应该可以肯定没有拥有如此特殊能力的人,现在没有,过去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也就是说,神。
我被这个答案稍微吓了一跳,但是这就是事实,我很快接受下来。
只有「神」这个称呼在配得上我现在得到的能力。
考虑过后,回过神来,我发现我的女朋友杨月还在温柔的注视我。
我依然没有看回去。
并不是因为我不爱她。
爱不是一味的付出,也不是一味的索取。
在对方付出的时候我就安心作为收获的一方,在对付需要的时候我就尽力的作为付出的一方。
这就是我对爱的理解。
享受着被女朋友爱意包围的感觉,我心中非常温暖,充实。同时,我思考了一个问题,时间。
我在异世界呆了相当一段时间,但是回到现实世界时间却似乎没有流动。
哎。
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异世界。
现在我已经拥有拯救额魔里斯的力量了。
额魔里斯。
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的原因我在初到异界的时候就询问过。
额魔里斯的开国之君叫做魔里斯,额是他的自称。
翻译过来就是我魔里斯建立的国家。
真是牛逼啊!
但是魔里斯这个人的人生是比较悲惨的。
他在少年时跟当时日不落帝国的第三皇女相爱。
额魔里斯就是灭亡了日不落帝国建立起来的。
但是当时第三皇女已经跟御风国的皇帝有了婚约。
结果两人私奔。
没多久就被日不落帝国的皇帝抓了回来,送给御风国皇帝处置。
当时御风国皇帝对魔里斯跟第三皇女说,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是全部处死,另一个是要第三皇女在魔里斯面前跟他做爱,并亲手阉割魔里斯,以后安心做他的皇后。
魔里斯希望两个人死在一起,但第三皇女背叛了魔里斯,选择了第二条路。
从那以后魔里斯自称为额,而不是我,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自称的原因则没有人知道,猜测倒是很多,比如魔里斯觉得耻辱、痛苦,以这种方式宣泄之类的。
但是我根据一条消息推断。
这条消息是魔里斯在灭掉御风国之后把御风国皇后,也就是魔里斯当年的爱人囚禁起来,把她和御风国皇帝还有他们两个生下的孩子全部调教成只会说额这个字的傻子。
所以我推断魔里斯可能是当时发了什么誓言,所以用额来自称,就像勾践卧薪尝胆一样。
当然,我只是猜测,任何人都只能是猜测,至于真正的原因只有魔里斯自己知道。
在被阉割之后,魔里斯回到日不落,经过多年钻营终于成势,先后灭掉日不落、御风国以及其他很多国家,连翼人国,精灵国,兽人国这些当时跟日不落平起平坐的国家在战败后也成为了他的属国,附庸。
但是因为魔里斯早就被他最爱的女人亲手阉割,所以死后没有留下子嗣继承皇位,而是在死前把国家托付给七色家族并留下遗言「爱只是人类制造出来的妄想罢了啊,无形的爱,是无法让人相信的,无法相信啊。」,结果导致额魔里斯七色家族争权夺势开始走向没落。
不知道现在额魔里斯怎么样了,如果额魔里斯灭亡了,蓝娅会不会为我守节呢,如果没有倒也还好,那样至少她还活着。
如果额魔里斯的时间也是停止流动的就好了,可以等我回去拯救。
想象额魔里斯灭亡,蓝娅自杀,或者被别的男人收入房中,肆意抽插。
啊!!
好烦!!
才刚刚得到蓝娅的处女就要失去她了。
我的心中烦躁不已。
要是能再回去我一定把威胁我的那个王八蛋先弄死,再弄活,再弄死,让他生不如死。
在晕过去之前我看了那个王八蛋一眼。
那个王八蛋就是赤族的长子,额魔里斯第一勇士,赤炎。
他是坚决反对我当国王的反对派首领,他认为额魔里斯的危机只能靠额魔里斯人来化解,不能相信我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
对于这种反对我的人,我早已经把他关进监狱里了,是谁擅自把他放出来的。
「华星,在想什么呢。」杨月走到我的身边关怀的问。
我回过神来,原来已经下课了。
「感觉你一直在思考什么东西,然后露出很烦躁的样子。」
「是的,我现在非常的烦躁,月月,放学后到我家好吗,我想跟你做爱。」
我跟杨月交往到现在,还没有做过。
穿越之后我更加明白一个道理,是自己的东西,等是等不来的,必须自己去争取。
以前我就想操弄杨月的处女身子了,只是出于爱惜她还有顾及我姐姐的感受而没有跨出那一步,现在因为想要用淫欲炼金术炼制些宝物,如果能炼制出有用的东西说不定可以对我现在的状况有帮助,所以我终于做出跟杨月做爱的决定。
我直言相邀之后,温柔的看着杨月的眼睛,是自己的东西,等是等不来的,必须自己去争取。
杨月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沉吟了一会,轻微的点点头。
「谢谢你,我爱你月月」我拉住杨月的小手轻轻捏了捏,因为是在教室,不能太明目张胆的做亲密的动作。
上课铃声响了,杨月回到她的座位。
学海无聊。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中放学了。
我带着杨月回到我的家里,姐姐和妹妹这个时候都不在家。
在我的床上,我和杨月先是做了一些我们平时做过的亲热举动,比如接吻,还做了一些平时没做过的举动。
最后在彻底看过杨月的处女身子之后,我伏在杨月身上,拉起她的双手环勾在我颈子上,然后一步步的进入了杨月的身体,不是蓝娅那样的强迫,而是以男朋友的身份光明正大的跟自己女朋友。
杨月闷哼一声,难受的紧紧闭住双眼。
我怜惜的亲吻她,用发自内心的深情去吻她。
杨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和我结合在一起,悄悄睁开紧闭的眼睛,见着我正低头凝视着我跟她的交合处,令她害羞得赶紧又把眼睛紧闭起来。
突然,我看到我跟杨月的交合处凭空出现一道七彩光芒,印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图案的法阵发出剧烈的光芒。
我看着杨月,她并没有发觉,看来这个法阵只有我可以见到。
杨月的处女落红被那七彩光芒摄取,开始炼金作业。
「淫欲炼金法阵启动!」
「处女落红获得!」
「淫欲炼金法阵开始运行!」
「淫欲炼金法阵运行结束!」
「物品炼制成功!」
当光芒散去的时候,我没有时间确认炼制出什么东西,现在的优先事项,我要全心对待杨月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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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突然而来的重担,少女犹疑了,虽说这个世界与之前所玩的剑灵,看似
相同,但本质上却有着致命性的不同,受伤了痛,被打了会流血,而死亡……那必然就是代表着终结,这里是现实!
『这已经不是游戏』,这一句话不断在少女脑海中不断回响放大,所有多余的念头都被排斥一空,高速运转被这沉重的话语所占据,但即使如此,当中一把虚弱的声音却在间缝中高声呐喊:
『这不正是你一直渴求的刺激,担当主角的机会吗』
如同小草般脆弱的念头,面对着『现实』巨石的重压,吸收少女心中混乱的渴求、欲望、勇敢,坚韧的迅速成长,穿梭于巨石间生根萌芽,一步步成长进化,最终——『现实不正好嘛!!人力胜天!过去那么多穿越文的主角都可以成功,为什么我就一定会失败!干了再说!!』
当名为『好胜心』的大树把『现实』的巨石化岩盘时,少女心中的犹疑如同被疾风所吹散,眼神中闪现着前所没有的精光「师傅之重担,为徒承下了,洪门必从我等手中兴盛。」
娜拉眼神坚定的与洪玄公直面对望,紧握着的双拳慢慢松开,并掌朝空做出承托之势。
看着眼前的弟子气势突然转变,洪玄公欣慰同时又感觉到无奈,本来这份重担却不应该放到豆蔻年华的娜拉肩上,而是应该交给比她成长的师兄姐,但大弟子天罡天赋不足成就有限,二弟子无尘心性高傲又身负家仇易受外力影响,三弟子程宏更是生性愚怠本就不是一块好的练武的好材料,四弟子金燕本是一个好的人选,但身作人妻的她已经无法指望,而五弟子华仲,虽已过不惑之年,但心性却如同幼儿,如此重担他无法负担。
洪玄轻轻闭上双眼,把纷乱的念头驱赶,用那干枯的手慎而重之的把白玉传承到娜拉的掌中。
只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少女感觉到老人的气息立时虚弱了不少,如同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随着传承而且从他身躯里消失了一样。
「师傅……你这……是……」
洪玄公轻轻摆手,让娜拉安静下来,声调虚弱的说道:「我洪玄幸得仙界传承练就神功,世人不知功法之名,使以我洪玄之名冠以神功代称,随着年月的传诵加上我打开山门广收贤才,洪玄神功渐渐被传诵成洪门神功,娜拉作为我洪玄的唯一真传者,你有资格得知神功正名…………青云诀」
「青云诀?这是青云道人的功法!?」
「徒弟竟知青云仙长的道号……看来你的确与这功法有缘,当日三位仙长深感人间大乱,下界传功,当中为师正是师从青云仙长,飞月则是师从白云仙长,而易云山……则是师从赤云仙长,二师徒都是一个样,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提到过去的长辈、同伴,洪玄虚弱的脸上多上一丝笑意,但笑意中着包含着怎样也化不开的苦涩。
看望着师傅的表情,娜拉非常清楚他在想什么,『剑仙飞月』在三十年前身死飞月峰,『武神千甄拳』在千年前与魔皇之战中献身封印,而『幻鬼易云山』
则是和赤云一个样,洒脱得不近人情……想要再看到他们,还真是只有到阴间才行。
洪玄轻轻摇头脸带歉意望向娜拉:「人老了,总是喜欢回忆过去,娜儿凝集心神,接下来的话非常重要,一字一句均有玄机,是否可以悟透,全你的个人天赋,为师只能教你基础的运气法门」
听着洪玄公的凝重,娜拉立时凝神起来,按着师傅的指示,把白玉挂于心窝之处,盘坐打坐双手虚握紧守丹田,意聚祖窍,心神合一,立时间方圆百步一切事显现于灵识之中。
「娜儿,仔细注意,『行气,深则蓄』」伴着口诀洪玄干枯的手指轻轻点在娜拉的任脉要窍璇玑穴上,温和的真气缓慢的打进娜拉的体内并迅速蓄积。
「蓄则伸,伸则下」随着真气累积,娜拉感觉窍璇玑穴上一阵的胀痛,此时洪玄公随着口诀,手指顺着任脉的引气引向膻中,慢慢拨开娜拉的衣襟,少女丰满可人的胸部立时从衣服中崩出,粉色的樱桃显得小巧可爱十分诱人。
一直以为高手传功只是推推背门就可以完成,洪玄突然的举动让少女心跳一震,血气随着翻腾,脸色一下子涨红了!
「集中精神!!!」洪玄沉声一喊,强横的真气迅速把少女翻腾的血气压止下去,但经历了刚刚一瞬间分神的少女,除了羞涩之外还有刺痛的痛!
一瞬的杂念让脆弱的经脉被撕出裂纹,如果不是师傅强势的护救,那怕只是多上半刻,娜拉就会走火入魔,轻则半身不遂,重则当场身死。
深感后果严重的娜拉再也不怕有所分神,全神灌注的转起内力按着师傅的引导,缓慢气…………
天色渐渐从朝阳转入昏暗,洪玄公的房门一直紧锁着,师兄姐们都不由得对小师妹的处境担忧起来,谁也不知道触怒了师傅的她会有什么下场,大胆的人妻金燕鼓起勇气的趴在门前仔细的听,心中打算着,那怕里面传来那么一声小师妹的痛叫,自己也要顶着师傅的怒火把她保下来,但事与愿违,房内安静异常,就好像里面根本没有人一样,让她又是疑惑又是担心。
而房内的娜拉,情况的确不怎样好,在洪玄公不惜真气的支援下,任脉中一个个穴窍被打通,但新开穴窍却是那么的脆弱,单单让真气流过就让娜拉感觉到一种生不如死的刺痛,但与实力快速增长的益处相比,这点小小的痛楚可以说是成长的焦糖味,而让娜拉大感不妙的却是……洪玄公的手在传功的过程中,娜拉的衣服因为阻碍洪玄公的真气直接传输,而不断被挑拨开来,裸露的肌肤也越来越多,同时已经有了对抗走火入魔经验的少女,羞涩之心慢慢的又复苏过来,别扭的开始『对抗』起洪玄公的『抚摸』。
起初洪玄公也没有在意,全心全意的给弟子传功,但渐渐的……这丫头竟为了衣服运起内力与自己对冲上!一刹那洪玄公的脸都吓得发白,而那丫头竟然一脸胜利的笑了!
看到弟子的胡闹与混帐,洪玄公一下子怒了,强势的气劲迅速的把丫头脆弱经脉护起来后,拇指轻按丫头的膻中穴上气走表脉,刹那间力如推山的气劲从丫头的四肢百骸的气孔轰出,随着『嘶啦』的一声音,娜拉身上本就凌乱但还顽强可以掩盖幼嫩身体的洪门道服,转眼间就化作丝丝的碎条,飘散于房间的空气之中。
一瞬之前的『胜利』喜悦转眼间就被师傅给逆转,而且输出去的更是整整一套衣服……如果说之前的衣服凌乱只是小赌小闹,而现在则是血本无归,自己细嫩的身躯完全展示在洪玄老人的面前,一丝不挂的,一下子娜拉只感觉到欲哭无泪。
「小丫头,现在没有了衣服了,可以专心练功了吗」
「是的……师傅……呜咕……」
望着眼前那欲哭无泪的丫头,洪玄公不由得感觉到一丝的愉悦,但他很快就收拾心情,点穴的手法也变得更快,从单指导气,直接使上十指连出,左右拇指紧按少女的胸前大穴,双手迅速的安在少女丰满可人的幼乳之上,如水如柔的肌肤直接的被洪玄公干枯的掌纹磨蹭。
『真是个不安分的丫头,越拖下去她就越搞怪,虽然可能会操之过急……但总比让她有机会和我玩『对冲』要稳妥』
如此想着,洪玄公沉劲运气,双掌瞬间有如烈火加持,温热的直气以膻中为据,向胸腹各脉散发开去,同时,之前一直贴在在少女前的白玉随着神功的推进,而是慢慢融入少女的体内。
失去了衣服,被突然袭胸的娜拉,此刻可是心神荡漾,从师傅的掌心、十指传出的热度竟让她感觉到莫明的快感,胸前一遍的酥麻小小的樱桃迅速胀硬起来,变得红红嫩嫩,真气不断开拓少女还没成熟起来的经脉,那本初见风韵的酥乳竟不间不觉的开始慢慢的变得更大,在充盈的真气扩充中,少女的胸部慢慢的从之前的B+,变成C+!
对于这个意外的惊喜,娜拉可是又喜又羞,对洪玄的感谢之情一下子超越了传功之恩,望着洪玄公的目光更是多上了几份狂热。
而造成这种效果的洪玄公则是全心全意施导真气,对于娜拉体表改变全然没有注意。当然这其实也不怪他,青云诀从来就只有雄性练过,而『气盈灌腔』本来是让功者把胸腔肌骨变得紧密而扩张,慢慢的化成同钢铁般的胸肌,但男性与女性身体上有着本质性的不同,从而意外的让娜拉的胸部变得更大更坚挺更有弹性。
「娜拉,我洪门功法以膻中穴为基,气集膻中,『定則固,固則萌,萌則長』,意思就是以中丹田为主,纳成气海,海入百川」
一边说着,洪玄公聚气于左掌,在少女胸前一推,立时间一股刚强的真气灌输而入,强硬的气劲把少女硬生生的压倒在蒲团之上,右手迅速对着少女的双腿左右连拨,转瞬之间,少女从盘坐之态变得中门大开,双腿一字平川的张开,娇嫩的蜜穴一览无遗的展示在师傅的眼前,紧闭的蜜唇上竟有着异样的水光。
「师……师傅……」
突然被摆出如此羞人的姿态,少女一下子再也没法保持着气血的平稳,血气一下子激荡起来,但这一次,少女感觉到血气不再是胡乱的乱闯,而是有目的的向着她最羞人的地方冲去!
混身之劲一下子全数聚集于膻中之上,随着少女强烈的意识,势如破竹冲破任脉各大要窍,力压任督二脉交会之处——会阴。
「气冲天门本乃是『萌长』大乘,气劲充盈之日方可以尝试的生死大关,但我洪门大劫将至,留给你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为师也只有狠下心肠,徒弟你一定要撑过去」
洪玄公的话,娜拉现在可是半句也没听到耳里去,只感觉到蜜穴四周如同火烧一样,脸色潮热,全身上下有如炉中蒸煮,四肢百骸哪怕感觉到半点风吹草动都会感觉到一阵刺骨的酥痒,抖颤的双手,竟慢慢的伸向湿滑的秘处,蠕动的手指头笨拙挑弄娇嫩的秘肉,丰盈的蜜汁在少女的挑弄下,不断从蜜穴喷溅而出,只站在少女数寸之外的洪玄公立时被这一股包含着浓厚『阳气』的蜜汁打个正面。
一时之间,习武多年的洪玄被眼前这一幕吓蒙了,脑海中无数的念头在闪过,但全是不明所以,他紧张的把手伸向少女的小腹丹心处一探,但手还没伸到过去,就被少女一把接紧,拖到少女湿润的秘处之上,细嫩的秘肉触感一瞬让洪玄公心神一乱,连挣扎都忘记了。
「师傅……帮帮我……好痒……里面……好像有把火……在烧……蚂蚁在跑……」
娇媚妖娆的声音突然从弟子的嘴中传出,让洪玄有一种不真实的,但千年的修为让他迅速的回神过来,随着少女的紧握,指尖轻抵在少女那小小的红芽之中,刹那间,洪玄脑海中看到了一幕奇异的画面:一群身装金甲手握各式兵刃的天兵,对着一群手无尺铁的弱不禁风的幼女冲杀过去,场景混乱无比,幼女在天兵压倒性的力量之下,纷纷败倒,而幼女的脸形还和娜拉有个九分相似。
看到这一幕,洪玄心中猛的冒出了一个念头 !
洪门神功本为上界仙长所创,当日传于洪玄之时,仙长曾经千叮万嘱的对洪玄说过,『此功乃至罡至阳之法,今日传承于汝,只因大乱将至,责坠汝身,如若它日汝传法它人,请紧记三不传,『非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生者不传』『非天命刑克者不传』『凡属女子不传』,千年过去,洪玄为武痴为武狂,为人间正道操劳不休,别说传功它人,就连娶妻生儿等大事也无暇照顾,如若不是三十年前天命祭之事,洪玄本打算把神功带到棺材里去,让它回归仙界。
而有收徒的打算后,洪玄在世间到处寻找符合条件的人选,但三十年过去,找到的只有七人,其中二人还生作女儿之身,多年的心力疲劳下让洪玄有了侥幸心理『应该不会正好要传给这两个女娃吧』,但命运却是和他开了个玩笑,在命运的推使下,洪玄只能传法娜拉,而洪门大劫将至让洪玄的侥幸心理再次浮现:
『应该女娃也可以』
而结果……就在眼前,娜拉因为修练不合的功法,而处于走火入魔状态,异境所见正是洪玄神功中所包含的神念,对娜拉的元阴精气进行杀戮。
元阴精气乃女子命气之根本,一分一毫不可耗失,不然轻则终生无法生育,重则一命乌呼,别看现在娜拉还一脸潮红,媚态百出,但那只是阴阳交杀下想要留下后代的本能,说得难听点,那已经是回光返照,不出半个时辰,这娇媚的女娃就会香消玉陨。
望着自己种出的恶果,洪玄直感罪孽深重,不止没能给武林正道留下一丝曙光,反正还连累上弟子一命性命,一时间气冲心头,一口老血就这样喷溅而出,把眼前娇嫩的躯体染上点点的血花。
「想我洪玄纵横天下千百年,竟然有如此恼倒之时,不止武功大失还害上徒儿一条性命……难度这就是我违天之举的报应吗!」
洪玄悲切呐喊让娜拉从情欲中有了一清明,虽然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实际情况,但也明白到非常不妙,但看到尊敬的师傅竟然在此哀嚎……不由得悲从心来,适而欲火袭来,少女竟强撑起来,把洪玄公抱在怀内,让他的老脸深深埋入少女细嫩的胸间。
「师傅……生死有命,无法强求……但娜拉有一心愿……没了……希望师傅可以成全……」
「徒弟……为师害了你……有什么愿望尽管说,为师必然办到」
「徒弟……生性好奇……曾窥看金燕师姐与天罡师兄行房之事……事后……当日所看总会不期然在脑海中闪现,早有尝试之心但苦无对象……现在即是将死之人……还望师傅为徒弟行这最后的心愿……作行房之事」
强忍着从四肢百骸、花穴深处传来的酥痒,娜拉一字一句的……清楚的向洪玄公表达出她最后的心愿,脸上虽有羞涩但更多的是对死亡的淡然,堀强的少女在心底中叫喊着听到弟子的遗愿,洪玄一下子蒙了,活了上千年还是第一次听到女子如此说话,想起世间道德伦常,师徒禁忌,又想到徒弟现在的灾难是自己一手做成,一时间之间心中纠结异常,左右为难,怎么也没法下定个主意。
感觉到师傅为难,早已经泼出去的娜拉,二话不说的就撕扯起师傅的衣服,转眼之间洪玄公衰老的身躯裸露的展示在少女的眼前,与外露的干枯四肢不同,道服之下的灵族之身躯,意外的充满肌肉,厚实而坚硬的胸肌,紧密列行的八块腹股,还有那还没充血就已经有上12公分的阳物…………
看到师傅深藏不露的『本钱』,少女完全惊呆了,但被欲火推使的身体可本能握上渴求已久的阳物,细嫩的小手笨拙的上下撸动,按着过去小本子的记忆,指腹若有若无的在阳物的尖端之处,来回轻蹭刺激那小小的孔洞。
禁欲多年的洪玄公,阳物一直处于『安稳』状态,在娜拉突然其来的攻势下,得不松开,带着强烈的好奇与疑惑低头望去,一根红红黑黑散发着热气,有如三岁孩童手臂拳头粗长的怪物出现在展示在少女的眼前。
「师傅……不愧为『力王』……就连这里也充满力量……威武非凡让人臣服……」
少女羞涩的望着崇然勃起之物,蜜穴深处的骚痒越发难受,泪泪的爱液从那双腿间的秘穴中不断涌出,把美妙的双腿内侧都染上一层湿色,身子一软幼雏的脸蛋一下子紧贴在阳物之上,娇柔的细嫩的双唇轻吻阳物尖端裸肉,像是被强烈的雄性气息所迷惑,双唇蠕动一点点的把粗大的尖端吸吮于樱桃小嘴之内,细小的舌头笨拙的在尖端裸肉上下舔弄。
「嗯……」洪玄低声闷叹了一声,少女温热的嘴腔、舌头的舔食让他心神不稳,沉寂压抑多年的欲火迅速乘机上涌,把洪玄纠结的世俗伦理一瞬间烧成灰烬。
『娜儿已经活不久以,虽遗愿荒淫无理取闹,但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难度还要找借口回避这份责任吗!洪玄你现在逃了可就是猪狗不如!!』
当神念通达的瞬间,洪玄气势一转,眼神中已经没了半分的犹疑,全身气劲为之勃发,矮小的身躯瞬间扩张,干枯的四肢被鼓动的真气所充盈,只是眨眼之间,矮小无力的老人消失不见,一个高达五米的混身肌肉巨汉半脆于少女的眼前。
「娜儿啊,现在为师再说什么也无法补偿,但求如你所愿,让你品味到作为妇人之乐。」
力王化的洪玄公爱昵的伸出巨掌轻轻抚摸少女的脑袋,绕到光滑的裸背之上回来抚摸,灵巧的手指在少女的敏感穴窍上来回拨逗,一步步把少女搂入怀中,粗壮硬实的阳物抵在少女湿漉漉的秘处之上轻顶细磨。
感觉到巨物抵在自己蜜穴之上,娜拉整颗心都飘起来,张开的双腿抖颤虚夹着在师傅虎腰双侧,望着那有如炮杆的JJ,少女感觉到前所没有的兴奋,小腰竟不由得主动的往巨物上迎合蹭动。
「师傅……的好大……人家好怕……但……穴儿……好痒……快不行了……师傅快给人家……」
徒弟娇媚淫靡的叫喊让洪玄大感兴奋,虽然已经抛弃伦理的束缚,但师徒交合的背德感,娜拉的幼雏可爱脸蛋、娇美可人的身躯让老实了千百年的他再也无法把握,坚硬如钢的阳物一点点挤开少女狭窄花门,向着少女春水泛滥的蜜穴探去。
「啊啊啊啊……师傅……痛……穴儿…要…撕碎……呜……啊啊」
破身的巨痛让少女一下子哭叫起来,幼雏可爱的脸蛋挂起泪花让人不由得深感怜爱,但让巨物深入少女蜜穴的洪玄此刻却是连说话的心神也没有!
刚刚进入半寸之时,洪玄只感到徒弟的蜜穴非常狭窄,但当他完全顶开花门,先军深入其内后,立时就额头冒汗,蜜穴之内皱褶重重有如层峦叠嶂,分布形异,时遇肉钩时遇柔刺,每进一寸犹如披荆斩棘,每一分都如同蚀骨吸魂,阳精只消一刻不慎就会如泉喷注进少女的蚀魂穴。
承受着破身之痛中的少女,此时却在痛楚中感觉到别样的舒畅,穴中的骚痒直感有所消退,小腰开始缓缓的扭动起来,湿润的淫穴放纵的蹭磨着深入其中的阳物,穴儿的舒快感让少女渐渐忘情,『天门』之关竟然在如此境况下轰然打开,之前一直压抑于会阴之处的罡阳之气立时得到了舒进之道,迅速顺着督脉直通『上天关』,少女那被撕杀得如山崩溃的元阴精气立时得获得一丝生机。
与娜拉紧密结合的洪玄立时发现到这一丝的生机,眼中闪现一道精光,望着怀中不断摇晃着小腰,扭着小屁股的淫乱丫头,刚阳正气的脸上挂起一丝坏笑。
「好一个色小鬼,为师只是让你品味妇人的快感,你竟然打算榨为师的阳精,看来不教训不行,既然你那么想要,那为师就满足你」
把心一横的洪玄再也不再强忍,粗壮的巨根伏身一挺,一往无前的撕破少女的贞节,闯入少女的蜜穴深处,炙热的尖端重重的抵在花心之上,滚烫的阳精如泉喷涌,小小的子宫被阳精胀得满满的。
「啊啊啊……」
洪玄迅捷而猛力的直捣黄龙继而中出,让少女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高潮绝顶,双眼反白,全身抽搐抖颤,阵阵律动从蜜穴深处生来,层峦叠嶂的媚肉猛然收缩随着身体的抽搐强力挤压着洪玄那喷注中的巨根,不断的吸吮压榨出更多更浓的阳精,本应该渐渐干枯的元阴精气在阳精的闯入中竟慢慢的恢复过来,迅速的吸吮阳精之气以补其身。
「丫头,看来天命的确选中了你,此时此刻你还命不该绝,为师这毕生的功力看来就是为了此刻,但日后此举是福是祸……就只能看你自己」
洪玄说着娜拉完全不懂的话,开始不顾一切的疯狂的抽插,巨阳不断在蜜穴中来回开拓,阳精一次次从体内那苍劲有力的大根喷注进自己小巧的子宫。
娜拉不断在高潮中昏迷转醒,每次醒来都看到洪玄在自己身上卖力的挺动,脑袋在快感冲擦下娜拉已经不知道被中出过多少回,子宫里被灌输了多少精液,在彻底昏睡过去前最后的记忆……是师傅慈祥的老脸上的欣慰。
——————————————————————————————————————「娜拉,娜拉……醒来!」
昏暗中娜拉听到一把元气的声音在叫喊自己,一阵让人无法抗拒的推晃让晕晕糊糊中的娜拉不得不清醒过来,无力的撑坐起来,晕眩的头重感让少女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躯是多么的疲劳,睁开迷糊的眼睛,身上是干净整洁的洪门道服,看似毫无破绽,但少女清楚的感觉到双腿之间那炽热的肿痛,体内那有如苍海荡漾绵绵不断的可怕内力,还有那块别扭的占据了左眼整遍视野的系统界面。
「喂喂,不要这样啦,宿醉不会连着两天啦,昨晚小师妹你到底跑哪里呢,我在师傅门口等了你半晚也没见你出来,而且还穿着道服睡觉,被天罡知道又要骂你了」
「正式入门第一天,打起精神来!让三师兄那懒鬼当甩尾虫!按照惯例你今天要到修练洞里进行考试,天罡会在洞口等你,别让他等太久了哦」
「是的……师姐……」
金燕无知无觉的说着无关痛痒的话题,完全没有察觉到这小师妹半点的异常,爽朗的轻揉了一下她小脑袋,转身离开,完全没想到她的话让娜拉心头一痛。
「师父……徒弟不会让你失望的……秦义艳……今日你灭我洪门,它日我定要让你过得猪狗不如生不如死!」
手指迅速在界面上连点,过去只存在于游戏数据中的仙界遗宝立时挂在娜拉身上,一朵黑色小花淡淡的出现在少女左上臂内侧,墨灵之火若隐若现的在少女的掌中生成,披上长长的披风,眼神坚韧如刃大步向着修练洞走去。
『但无尘你今天必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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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张无忌没入了一片冰火交织的黑暗之中,意识也渐渐地模糊起来。
他一时仿佛置于火炉中烘焙,汗出如雨,口干唇焦,燥热不已,一时又似堕入了冰窖,瑟瑟发抖,周身血液都似凝结成冰。如此热而复寒,寒而复热,实乃世上最为痛苦的刑罚,令他生不如死,却又永远不得解脱。
如此浑浑噩噩地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张无忌忽然感到耳边传来了丁冬、丁冬的阵阵清脆琴声,宛如一股清泉在周身缓缓流过,又缓缓注入了四肢百骸中,令饱受冰火两重折磨的张无忌感受到了阵阵舒爽,只觉周身痛苦立刻减少了很多。
他现在浑身没半点力气,只盼永远永远听着这琴声不断。
随着这不绝于耳的琴声,张无忌的意识也有了些许恢复,听到了夹在在琴声当中,仿佛从遥远他方所传来的轻轻呼喊,那声音显然并非同一人发出,但却均是一般地悦耳动听,也都充满了急切焦虑。这些声音是谁的呢?
是敏敏吗?一定是的,自己和她经历那么多风雨才走到一起,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她也不会离开自己的;
是芷若吗?似乎也是的,自己和她虽然有种种恩怨,但最后依然冰释前嫌,互相爱慕,她也是一般地喜欢自己;
是小昭吗?不是她吧……她已经去波斯当圣女去了……不,不对,她最后还是和母亲回来和自己相聚了,以后也不会和自己分开。
还有谁呢?明明很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了……对了,是那抹让人心旌摇曳的黄衫仙影,虽然只和自己有数面之缘,却在自己心里刻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最后也嫁给了自己为妻。
自己这是在哪儿,为什么会在这里?对了,之前是和她们一起去迎战鹿杖客那淫贼,然后……
鹿杖客?对!鹿杖客!自己被这个奸贼所败,他现在在哪?敏敏呢?芷若呢?
杨姐姐呢?她们要是鹿杖客手里……
在这一瞬间,原本悬浮在虚空之中不知所踪的五感和意识,像海潮一样逆流而上,倒灌入张无忌的大脑里。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那层沉重的眼皮睁开,久违的光明,让在黑暗中沉睡太久的张无忌赶到一阵眩晕。
「公子醒了!!」坐在床前,原本神情黯然的小昭,看见心爱的公子终于苏醒过来,兴奋地呼喊起来。听到她的喊声,杨月英,赵敏,周芷若,小昭,黛绮丝,以及小翠等侍女都纷纷赶到张无忌床前,脸上俱是一片欢喜之色。看着这些自己所爱,也都爱着自己的女子均平安无事,张无忌心下大是宽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鹿杖客呢?」张无忌艰难地说道,此时他口干舌燥,双唇,舌头与腮帮几乎黏在了一起,好不容易才吐出了这几个含糊不清的字。
「那鹿老儿中了杨姐姐的暗算,已经狼狈逃走。后来我和杨姐姐一起帮芷若妹子和小翠她们推宫过血,大家一起返回了古墓;只是无忌哥哥你一直昏迷不醒,到现在已经有半月有余,害得我们都担心死啦。」赵敏接过话茬笑着说道,自华山之战后,这还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
「半月多啦……」得知自己昏迷了半月有余,张无忌也不禁有些心惊。忽然间,他想到了适才在昏迷中所听到的阵阵琴声,忙问道:「我刚刚在昏迷中似乎听到了些许琴声,这是……」
「这是小姐所奏啦。这是曲子名叫清心普善咒,乃是数百年前一位大德高僧所创,最能驱散心魔,消灾解厄。小姐的琴艺又是一等一的棒,即便男主人你在昏睡之中,也能帮你调节心神……」小翠和杨月英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见到这么一个能让杨姐姐出风头的地方,便赶紧嘴快地夸赞起她来。只是说了几句后却突然想起来,张无忌的其它几位妻妾可都在旁边看着呢,自己这么卖力地夸赞女主人,会不会是将她置于炉火之上,引得她人嫉恨呢?一想到此节,她又不敢往下说了。
好在赵敏诸女均因张无忌转危为安而喜悦不已,又均敬服杨月英的才气和对无忌的深情,因此也均无甚异样之情。唯独周芷若眉头微微一皱,似是有些不快。
杨月英笑道:「小翠你这妮子,休得这么胡乱捧我。无忌弟弟,那鹿杖客阴险狠毒,在弟弟你的身上施加了极阴极阳两股掌力,两股力道诡异之极,且异常霸道,不单会让无忌弟弟你疼痛难忍,一旦你运起真气,立时会有走火入魔之虞;适才姐姐我所奏的清心普善咒虽能帮弟弟你平复心神,减弱这两股真气的危害,但要想完全化去,则困难重重。无忌弟弟,你暂且先行静养;至于如何化解你体内的真气,乃至如何打倒那鹿杖客,尚需从长计议。小翠,小虹,你们留在这里服侍无忌弟弟;其它的姐妹们就先行离开这里吧,让无忌弟弟好好修养。」
说完,杨月英便带着几位侍女款款而出,赵敏诸女虽然舍不得离开,但想到张无忌现在重病未愈,还是在叮嘱安慰了一番后离开了。周芷若看着躺在床上的张无忌,嘴角动了动,似是有什么话想和张无忌说,但最后还是随着其它女子一起走出房间。
张无忌喝了两杯侍女所奉上的玉峰浆,静静地躺在了床上,只觉身上那两股至寒至热的内劲虽已不复初时那般剧烈,但依然强横非凡,令自己难受不已,痛楚难当,只得继续躺在床上静养,心下一片茫然……
依敏妹的意思,鹿杖客那老儿似乎是被杨姐姐偷袭击走,身上想必受了重伤;
但以鹿杖客此时的武功,只消养好了伤,便可纵横天下肆虐无忌,只怕连太师父都未必能制他,自己就算武功复原,又该如何抵挡那威力无比的无形掌力?
还有,芷若的性情似乎变了,不大爱和自己说话,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也有点怪怪的;哎,自己风流成性,娶了那么多妻子,芷若对自己不满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盼将那鹿杖客击毙后,能帮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一曲清脆动听的琴曲听完,张无忌不由地精神一振,忍不住赞道:「杨姐姐,你所奏的这首清心普善咒真乃人间神曲也,每次听完这一曲,无忌身上的痛楚便减轻不少;只是天天都要劳烦杨姐姐不辞辛苦地奏乐,无忌实在是过意不去。」
杨月英抹了抹琴弦,微笑道:「无忌弟弟,月英既是你的妻子,照顾你乃是天经地义,又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只是无忌弟弟体内的真气霸道异常,这琴声也只能稍微压制一番,若要一劳永逸地根除这祸患,尚需另寻他法。」
张无忌沉吟道:「不知杨姐姐有何妙法化解这两道真气?若是以无忌本身的九阳神功强行将这阴气化去,再将这阳气散入奇经八脉与本身阳气融为一体,倒也未必不行,只是……」
「只是有这两道真气在,无忌你便难以运功,要想化去,非得慢工出细活不可,少说也得一年半载;就算最终成功,也得大耗真元不可;你我的功力本就远不及鹿杖客那淫贼,等无忌弟弟你养好了伤,那厮的武功只怕会更为精深,到时想打倒此贼,更是难上加难了。」杨月英接过张无忌的话茬,把他所难以面对的事实说了出来。
张无忌叹了生气,道:「这可如何是好!虽然古墓防备森严,位置隐秘,但我们总不能躲在这里看着鹿杖客在江湖上为非作歹。峨眉和丐帮已经遭了他的毒手,若他为了出气,向武当派众位师叔伯和杨左使他们下手,那无忌可就万死莫赎了。」张无忌越想越是苦闷,自他武功大成以来,还是头一次遇到武功强过自己的对手,令他不免手足无措。
杨月英站起身来走到张无忌身边,和他并排而坐,拉着他的手,郑重地说道:
「常言道,天无绝人之路,鹿杖客的武功虽强,但也并非高不可攀。无忌弟弟,当今武林当中,除了张真人外,再无一人能在武功上和你相比;张真人这一辈子行侠仗义,开宗立派,已该安享晚年,是不该劳烦他老人家出手;这千斤重担,非得由弟弟你扛起来不可。」
张无忌点点头,说道:「姐姐说的是,无忌这一生屡得奇遇,年方弱冠便独步武林,这并非无忌惊才绝世,修炼刻苦,实乃机缘巧合侥幸得之。上天既然赐予无忌不同於凡人之力,就有无忌必须承担的责任。这鹿杖客武功再强,无忌也非得将其打倒不可。杨姐姐,这墓内的寒玉床为至阴至寒之物,能清人心火事半功倍,无忌便试着坐卧其上,将这两股真气化去;再在墓内勤修苦练,不怕胜不过这鹿杖客」说到后来,张无忌紧握双拳,脸上一股坚毅昂然之色。他一向性格温和,优柔寡断,时常舍己从人,像现在这般心中认定了目标,并甘愿为之而拼搏奋斗,实是他此生罕见。
杨姐姐赞许地轻点臻首,说道:「有如此志气,方为月英的好丈夫。无忌弟弟,你也不必过于焦心,眼下有个好法子,不仅能化去弟弟体内的这两道真气,还能让弟弟你的功力大增。只是这法子凶险异常,一不留神便有走火入魔之虞,弟弟你可愿意施用?」
张无忌忙问道:「姐姐,这法子究竟是什么?就算上刀山,下油锅,无忌也甘愿一试。」
杨月英笑道:「弟弟,还记得昔日你身中炎毒来古墓求医吗,你我二人便在这寒玉床上疗伤,并结下了合体之缘。那日姐姐便是以纯阴内功,将弟弟体内的炎毒化去,只消两个多时辰便可大功告成。只是那炎毒乃是因无忌你体内的阳气而自发形成,容易消解,而此次无忌你体内的阳气是鹿杖客那老贼为了折磨弟弟你而刻意注入,其劲力诡异难测,又伴有劲力完全相反的纯阴内力,化解的难度便远胜上次了。需要令你我二人的功力完全融为一体,以阴阳相济的内力对付这阴阳混杂的真气,方可大功告成。只是若像上次那般,由月英双掌抵住你的脊背替你疗伤,则你我终究还是两个个体,内力难以混一。依姐姐我看来,你我只有靠双修之法,才能做到阴阳融合。『「双修?!呃……杨姐姐……你说……这个双修……」张无忌听到杨姐姐竟然提及这双修之法,脸微微一红,期期艾艾地说道。
杨姐姐不满地说道:「弟弟你真是的,明明都占有了十几位女子的身心,还在这里装纯情。弟弟你可听好了,这双修功夫乃是从玉女心经上的功夫演化而来,不仅需要修炼二人内力均至极高境界,还需要极为深厚的定力,若是在练功途中控制不住情欲,立时便是走火入魔而亡的后果。而但凡内功练到如此境界者,在武林中已是罕逢敌手,便无需用此行险之法修炼,因此此功也就成了屠龙之技。但对于如今之境,此法不仅可以化解弟弟体内的真气,更可令你我的功力大大增加,实乃上天恩赐。只是随着双修的进行,男女体内的情欲也会随之而长,定力也会越来越弱,此时便要停下来发……发泄一番,方可继续修行。」
「无忌懂了!」听闻杨姐姐说出妙法,张无忌的心里一块大石落地,便开起玩笑道:「只消修炼一段时间后便和杨姐姐颠鸾倒凤一番,便再无后顾之忧了。无忌倒无大碍,只怕杨姐姐修炼后情欲大涨,索需无度,被无忌干到活活爽死,那无忌的罪过可就大喽……」
「嘴贱!」杨月英给了张无忌一记爆栗,双方相视而笑,又都重新燃起胜利的希望。
第二天夜晚,当张无忌和杨月英均准备就绪后,两人一同来到了寒玉床前,脱光了全身的衣物相视而立。虽然二人早已行房多次,但对于这初次的双修,还是不免有些紧张。
杨月英低声道:「无忌弟弟,一会你可务必注意,千万不可产生情欲,要不然可就危险万分了。」
张无忌点头道:「姐姐放心,无忌自然晓得。只是一会儿无忌需要在杨姐姐那里湿……湿润之前便插进去,恐怕会让姐姐你吃不少苦头。」
杨月英道:「这个无妨,为了能帮弟弟你提高功力打倒那鹿杖客,这些许苦头算得了什么。而且……」她压低了声音,轻轻在无忌耳边说道:「你愈是在双修之时压制欲火,这体内欲火的反扑之力便也愈是强大,等双修完了,体内的欲望便会瞬间淹没神智,令人忍不住欲火焚身,尽情交媾,到时候弟弟你千万不要憋着忍着,要像平常一样尽情惩罚姐姐这具淫荡的身体,明白了吗?」
听着一丝不挂的杨姐姐说出这等销魂情话,张无忌不免觉得骨酥筋软,心神荡漾,不过一转念间,便醒悟这乃是练功大忌,忙收敛心神,和杨月英一起爬上寒玉床去,先伸手在下体的穴道上连点数下,令阳物在情欲未动时便勃起,接着分开她的双腿,将阳具缓缓地插进杨月英的阴道。
「嗯……」虽然身体已经被张无忌充分开发成熟,但在没有动情之时,便被张无忌那如此硕大的宝贝插入,杨月英还是不免感到一阵剧痛,身子仿佛要被活活撕裂一般,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低吟。张无忌虽然心疼杨姐姐,但也毫无办法,只盼能早点结束这痛苦的修行,让杨姐姐好好享受一把。
张无忌的性器既已插入,双方便以坐位结合在一起,双掌相抵,各自运起了内功。张无忌先慢慢地调理内息,让体内的那道至阳真气随着周身真气流转而一起流动,通过手掌缓缓传到了杨月英的丹田内,在杨月英的体内运行一周天后,从杨月英的下体返回到张无忌的身上;与此同时,杨月英则将自己的九阴真气从下体传到了张无忌的体内,在张无忌的体内运行一周天后,从手掌返回杨月英的体内。完成了一次循环后,张无忌便发觉,自己的九阳神功进入杨月英体内时,由于对方并未运功抵抗,因此内息并未有所衰减;而那股霸道阳气进入杨姐姐体内后,则被杨姐姐体内的九阴神功所消融,变得温和许多,不那么难以控制;而阴气则混入了杨姐姐的九阴真气中,随之返回到体内,又被自身的九阳神功所消解,而杨姐姐的九阴真气却同样分毫未损,不紧暗赞这门心法威力了得,忙收敛心神,继续运功。
就这么修行了数个轮回之后,两人的内力已经完全融合在了一起,达到了阴极生阳,阳极生阴的奇妙境界。这股融合的内力,就像一只看不见的大手一样,将原本混杂而一变幻莫测的真气细细地分了开来,并融入了自身的功力当中,不但解决了张无忌的祸患,更令二人的功力更上一层。
就在张无忌准备继续勇猛精进时,却感到杨月英的身子一阵颤抖,同时内功开始急速回自身,知道杨姐姐已达承受极限,再练下去只会走火入魔,忙也收回内功,睁开双眼。但见杨姐姐双颊潮红,气喘吁吁,一副欲求不满地样子,说道:
「弟弟……我不行了……快……快来干我……」
张无忌双修之后,好不容易压制了半天的欲火也逐渐涌上心头,看着眼前这饥渴难耐的绝色美人,哪还忍受得了?迅速地伸出右手的三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杨月英的阴户内,粗暴地抠弄起来。
杨月英刚一运完功,积攒的淫欲爆发了出来,原本干涸的阴户泉涌般冒出了大量淫液,受到张无忌手指侵犯后,淫液更是泛滥成灾,不仅沾的张无忌满手都是,还有大量液滴流到了寒玉床上。整个身体更是忍不住软到在寒玉床上,随着张无忌的抠弄而扭动个不停。
突然间,杨月英的身子一阵痉挛,淫液狂喷而出,竟然溅到了张无忌的脸上。
「杨姐姐,还没开始搞呢,你就骚成这样了?原来你那么渴望被干啊。」张无忌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嘴边的淫液,一边略带沙哑地说道,体内因双修神功而不断升腾,以致无法压抑的欲火令这位平日儒雅地公子一下变成了床上的暴君。
「嗯……月英想要被干……想要被无忌弟弟的大手去抠,还要无忌弟弟的大宝贝插」杨月英一边不停地娇喘,一边浪叫个不停。
「错了!」张无忌手一伸,便把杨月英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臀部翘起,重重地一掌击打在杨月英高耸的屁股蛋儿上,清脆的响声里,张无忌训斥道:「杨姐姐刚才说什么?哪个地方想要被抠?要被无忌的哪个地方干?」
「啊……是姐姐的阴户……」杨月英话音未落,屁股蛋上又狠狠挨了一巴掌。
「又错了!再答错一遍,无忌就把你的骚屁股打烂,用你的月事带堵住你的嘴,让你在敏敏她们面前表演撒尿。最后一遍,姐姐你的哪个地方想要被抠?要被无忌的哪个地方干?」张无忌用略带狰狞的声音说道。他一直很敬爱杨姐姐,绝不愿用如此粗鲁的语言区辱骂她。但今日在体内的异样欲火所催动下,这种羞辱性的施虐话语却能让他感到格外兴奋,令他情不自禁地说了比平时更加粗暴的话。
「啊……别……姐姐……说……是……是姐姐的骚屄……这个又淫又贱的骚屄……想被无忌弟弟抠,想被无忌弟弟舔……还想要被无忌弟弟的大鸡巴干穿……干烂……操到流干淫液……」杨月英赶忙告饶道,虽然她也经常被无忌弟弟惩罚和玩弄,但还是第一次被逼着说出「鸡巴」「骚屄」等市井莽夫才会说出的粗话,这对杨月英这等举止高雅的武林大家闺秀而言不啻于莫大的羞辱,但对于杨月英来说,此时似乎也只有用这种凌辱才能让她获得绝顶快感。
「啪啪」张无忌顺手又在杨姐姐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骂道:「这还差不多,不就是屄痒了想被干吗?装什么清纯啊!像你这么淫贱的浪屄和屁眼……简直比妓女还要骚……只配趴在地上被像母狗一样被男人干!」狂性大发的张无忌痛骂道,此刻的他仿佛化身为可怕的奴隶主,肆意地羞辱面前那可怜的女奴。
「啊……姐姐是妓女是母狗……姐姐的屄是天下最骚的屄……姐姐的屁眼是天下最贱的屁眼……姐姐比天下最贱的妓女还贱……求弟弟行行好……发发慈悲……用你尊贵的大肉棒……大鸡巴……来插烂姐姐的骚屄吧。」杨月英不知廉耻地说着这下贱的淫语,她那暴露的阴缝中,赫然又有一股新的淫水流出,显然她确实颇有受虐的潜质,对张无忌的羞辱可谓甘之如饴。
张无忌呸了一声,双手在杨月英垂在胸前晃荡的丰满双乳上狠狠地揉捏,不时用力地拉揪着她那粉红色的乳头,继续骂道:「呸,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想让我干你这母狗的淫屄,这不是骂我是公狗吗?」
胸部被张无忌肆意把玩,杨月英的欲火更加旺盛,下体的淫液越流越多,只觉得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带着哭腔答道:「啊……是姐姐错了……姐姐只配被公狗干……可……可姐姐要撑不住了……再不来干我……姐姐真的会死的……」
张无忌其实也已经快到了极限,看着杨姐姐主动跪求自己干,心中再也忍受不住,扶住杨姐姐的腰肢,喝道:「想要就赶紧趴好,你这种淫妇只配用母狗的姿势被我干!」
杨月英如何敢违逆张无忌的命令?赶紧跪在地上,卖力地将自己性感浑圆的臀部翘起,还主动地将双手放在屁股蛋上向两边扒开,令自己那因为兴奋而一缩一缩地菊门和占满淫液的骚穴更暴露地展现在张无忌眼前,以期张无忌赶快玩弄自己。
张无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把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使劲一顶,插入了杨月英那淫水泛滥的美妙阴道。
此时的张无忌就像一台无法控制的机器般,像打桩一样来回地将肉柱在杨月英的体内来回抽插,肉棒下的卵带也因此在空中来回摆动,不断地撞击在杨月英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若是换了一般人,如此激烈的冲击,足以将卵蛋打得疼痛不已而阳具发软,但对于张无忌而言,只会是一点令他更为兴奋的小刺激而已。
在这激烈的交合中,张无忌硕大坚挺的肉棒和杨月英那肥美多汁的宍户不断地来回摩擦,大量的精液和淫水被来回进出的肉棒带出,流淌到了寒玉床上,结成了白色的凝冰。兴奋的杨月英卖力地晃动着丰满浑圆的屁股,紧紧地夹住那令自己痴迷不已的大肉棒,让张无忌将淫荡的自己带上了一个又一个淫欲的顶峰,泄了一次又一次。
在张无忌不知疲倦的猛攻下,杨月英眼神变得散漫迷离,口中流出唾液,只能本能地扭动身子供张无忌玩弄,连口中的叫床声也变得沙哑怪异。
兴奋地张无忌放开杨月英的腰肢,双手狠狠地抓住了杨姐姐雪白硕大的乳房,并通过不断地拉扯杨月英的乳房,让她的身躯不断和自己的阳具对撞,使得自己肏弄的更爽。
这下可苦了杨月英了,她那娇嫩的双乳被迫承受张无忌的全部拉力,很快就被拉扯的通红,杨月英感到剧烈的疼痛和羞辱感,痛哭着惨叫出声,若不是她那下贱的阴户又开始流出了阵阵的淫水,还真让人忍不住为之心酸呢。
「弟……弟弟……求求……求求你……饶了姐姐……吧……姐姐……姐姐……真的会死的……」杨月英发出了凄惨的哀嚎声,突然见身体一阵抽搐,大量淫液流了出来,又一次高潮了。
饶是杨月英武功高强,也经受不住短时间内如此多的泄身,慢慢地瘫倒在了寒玉床上。
「啪」张无忌恶狠狠地给了杨月英的屁股一巴掌,骂道:「没用的母猪,这么快就泄了,老子还没玩够呢。」说话间,张无忌分开杨姐姐的屁股蛋,将肉柱对准杨姐姐的肛门,狠狠地刺穿下去。
若是平时,杨月英是很乐意张无忌宠爱自己的菊穴的,可如今的杨月英已经快被张无忌干散架了,菊门实在承受不住张无忌的大力玩弄,只得告饶道:「无忌弟弟……今天饶了姐姐吧……姐姐实在受不了了。」
「呸,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这条母狗也敢犟嘴?」张无忌愤怒的用力对杨月英的乳头又捏又掐,杨月英痛苦的叫了出来,美目中流出来泪水。
杨月英紧缩的肛门将张无忌的肉棒紧紧地夹住,令狂暴的张无忌异常兴奋,他猛力地抽送起自己的阳具,尽情地享受着杨姐姐的肛门肉壁将自己阳具紧紧缠绕包裹住的动人滋味。可惜的是此时的杨月英已是强弩之末,实在没有力气配合张无忌的淫弄,张无忌开始插入时虽爽,但一阵狂抽猛送后,只觉得身下的杨月英宛如一摊毫无生气的烂肉,让人玩的实在不爽,不禁怨气重生。
张无忌突然间将肉棒从杨姐姐的肛门里拔出,猛地揪起杨姐姐的秀发,将肉棒对准杨姐姐的嘴唇,骂道:「贱人,竟然给老子装死,快点张开你那张贱嘴,让老子的鸡巴好好爽一爽!」
杨月英虽然已经不剩什么力气,但闻到张无忌肉棒上的那股独特的男性腥味,淫荡的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令自己心爱的大宝贝进入自己的小嘴。她本能地舔弄着张无忌的肉棒,用嘴含住张无忌的大龟头不断吮吸。
在杨月英的服侍下,张无忌感到了一阵射精的炫目快感,他将下体用力向前一挺,深深地插入了杨月英的的喉咙中,喷射出了滚烫的液体。
岂料,这喷出的液体中不止张无忌的精液,还有他在双修时长时间憋在体内的一泡尿液,交合时他的神智几乎被欲火焚烧殆尽,控制身体的能力本就大不如前,这精关一松,更是门户大开,可怜的杨姐姐就这样成了张无忌的人肉厕所,一大泡精液和尿液灌进了杨月英的嘴里,一小部分被她咽了下去,剩下的则从她的秀口中流淌出来。
张无忌刚一松开,杨月英就一下趴倒在地上,赤裸的身体颤抖着,不停地呕吐,精液和尿液混着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神情呆滞,两眼翻白,一副被玩残了的样子。
张无忌的元精泻出后,欲火开始消退,神智渐渐复苏,看着眼前杨姐姐那不堪入目的模样,心里也不禁后怕。
自己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说话那么粗鄙无文?为什么行事如此凶悍可怕,甚至在杨姐姐嘴里撒尿这种事情都做得出。虽然之前自己也经常淫虐杨姐姐,但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凶残啊,杨姐姐……
张无忌看着杨姐姐这么一副死鱼般的样子,心里更是发慌,连忙抱起瘫软的杨姐姐,掌心相抵,送出自己的真气供给杨月英。其实也是张无忌多虑,毕竟杨月英并未受创,仅仅是被张无忌索需过度而体力透支而已,稍作歇息,便逐渐恢复了少许,睁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看着张无忌。
「呜呜……无忌弟弟你太过分了……竟然在姐姐嘴里撒尿……」杨月英忍不住抽泣起来,埋怨着张无忌,一脸的不满和哀怨。
「杨姐姐」看着如此气恼的样子,张无忌也是六神无主,「扑通」一声跪倒在杨月英面前,哀求道:「杨姐姐,是无忌错了……呜呜……求你原谅……呜呜……求你责罚。」
「你在这干什么,快起来!男子汉大丈夫,给女人下跪,成何体统?」杨月英看着张无忌这幅小丑摸样,心里一阵气恼,忍不住一脚踹在他的身上,斥道。
「不,就是不起来,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老婆,有什么不成体统的。」
张无忌一副打死不站起来的态度。
「你给我起来。」杨月英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张无忌从地上拉起来坐到自己身旁,气鼓鼓地说道:「无忌弟弟啊,虽然你之前玩的有点过火,但月英早就答应做无忌弟弟的母狗,人家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能让无忌弟弟你任意玩弄,弟弟你又有什么错呢?我们女子喜欢的是在床上被心爱的男人尽情征服,像你这样对女人下跪的熊样,可不会让我们女人真心喜欢的。」
「杨姐姐,你不生气了?」张无忌惊喜道,毕竟之前的暴虐连他自己都害怕。
「一开始姐姐有点气,不过很快就没事了。哎,谁叫我们女人天性如此呢,要不然怎么会委屈自己和其它姐妹共同服侍弟弟你呢。」杨月英叹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
张无忌喜笑颜开,将面庞贴紧杨月英的耳边,坏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无忌谨遵教诲。只是杨姐姐刚才害得无忌下跪丢脸,无忌可要好好惩罚你哦。」
「明明是你自己太胆小,主动跪下的」杨月英心中的吐槽并没有说出口,而是柔顺地跪倒在张无忌面前,撅起屁股对准张无忌,媚笑道:「是姐姐错了,求无忌弟弟惩罚姐姐吧,人家的骚屄和屁眼随你插,打姐姐的屁股也可以,快来嘛。」
张无忌哈哈一笑,左手的两根手指差进了杨月英红肿的小穴和菊门中,右掌一下下地拍打起杨月英的臀肉,很快,房间里又响起了杨月英的娇喘声和浪叫声了。
张无忌一边玩弄着杨姐姐,一边得意的暗想;没想到杨姐姐竟然有那么淫贱的一面,自己这么羞辱她都不生气,下次在敏敏她们身上也试试,看看她们会不会也和杨姐姐一样发浪。
而正在欢快呻吟的杨月英,心中想的却是:无忌弟弟听了自己刚才的那番话,肯定也会试着淫虐敏妹她们,等到大家都被无忌弟弟拖下水,那帮姐妹们也就没资格笑话月英淫荡了……
「无忌弟弟,试着运一运内息,身上的那两道真气被完全化掉了吗?」披着浴巾的杨月英向张无忌问道。在经历了一阵香艳惩罚后,张无忌和杨月英一起去洗了个鸳鸯浴,在双方的情欲充分满足后,自然就该谈谈正事了。
张无忌摇摇头,道:「已经基本没有大碍了,只是依无忌所感,还是有少量无主阳气残存在体内,虽然平时对无忌没什么危害,但若和鹿杖客这等顶级高手交手之际,一旦真气不纯,立刻便会凶险异常。看来无忌还得和杨姐姐多双修几次,才能彻底根除。」
杨姐姐慢慢说道:「姐姐日后自然会和无忌弟弟双修,只是清除这等残余真气,却是刻不容缓。无忌弟弟,这双修之术本需两人功力相若,才能获得最佳效果。只是姐姐的功力终究比弟弟你差了一截,没办法用九阴神功完全化解你弟弟你的阳气,因此便残存了少量真气。只是还一点可虑,这残余真气虽少,若不能及时除去,便很容易散入奇经八脉中,倒时候再想除去可就难上加难了,月英刚才被弟弟你玩的太狠,实在没力气了,无忌你得马上再和一个别的女子进行双修才行。」
张无忌一愣,道:「既然如此,那无忌马上就去叫敏妹过来……」
杨月英打断道:「无忌弟弟,这双修之法相当凶险,必须要有较为深厚的内功根基才行。敏敏妹妹内力虽有一定进境,但主要靠这几年在古墓寒玉床上速成而来,根基不稳,一旦贸然双修,很有可能会让敏敏妹妹内息受创,走火入魔的。」
张无忌又道:「这样啊……小翠那几个丫头又如何呢?」
杨月英摇头道:「她们也不大行,剑术虽然练得不错,但内功根基也不够扎实,让她们双修,实在是太过危险。还是得找一位练功多年,修为甚深的女子,方才有较大把握。」
张无忌颓然道:「那可难办了,这一时半会,上哪找这么一位修为深湛,又愿意为无忌宽衣解带的女子……」说到这里,他突然反应过来,脑子里陡然一阵紧张兴奋:现在武林当中除杨姐姐外,修为最为深湛的女高手,现在不就在这古墓里吗,而且还是位绝色美女……
「黛绮丝姐姐,请进来吧。」杨月英轻轻地向门外呼喊了一声。一位身穿紫衣的中年金发美妇缓步走来,正是和女婿张无忌有过暧昧的紫衫龙王黛绮丝。这位平日爽朗豪迈的女中豪杰此刻走路的姿势却相当扭捏,面颊上也是一片红晕,可见她也非常的紧张。
「无忌,现在能和你进行双修的女子,也只有黛绮丝姐姐了。虽然有违常伦,然眼下可是整个武林危急存亡之秋,若不能及时清除无忌你体内的真气,以打倒鹿杖客那淫魔,武林所要受到的浩劫便不可估量了。无忌弟弟,黛绮丝姐姐,为了整个武林的安危,也只有委屈你们二位了。敏敏妹妹和小昭妹妹那里月英已经打好招呼了,二位放心行事便是。」杨月英侃侃而谈道,能将这么一件给乱伦的女婿岳母拉皮条的丑事说的如此大义凛然,不得不让人佩服杨月英的智慧和口才。
「岳母,您……」张无忌这时候也不知如何是好,虽然他也很想享用黛绮丝美艳的身体,但也不好直接开口。
「哎,冤家,也是我命中注定该有此劫。无忌,月英已经把双修之术的心法告之于我了。你还是快点上来吧,要不然你体内的真气扩散,可就不好办了。」
黛绮丝一边哀怨的叹道,一边却迅速地爬上了床,将自己的衣物缓缓脱去。黛绮丝今天没有穿肚兜和亵裤,一件紫色连衣长裙便是她身上唯一的遮蔽,即便是衣物未脱之时,那隐藏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白嫩肉体便已经令张无忌心潮澎湃了;
当美岳母黛绮丝一丝不挂地侧卧在张无忌的面前,将自己身为成熟女人的美艳风情尽情地展现给自己的女婿。虽然张无忌早已玩弄过多名美女,但像这样的美艳熟妇还从来没有染指过,而那种女婿和丈母娘之间的乱伦禁忌更是令张无忌格外兴奋,虽然刚刚和杨月英玩的昏天黑地,但下身依然迅速地勃起起来。
杨月英看到张无忌这色狼刚玩过自己没多久,又开始对这位美岳母发生生理反应了,没好气地说:「无忌弟弟,黛绮丝姐姐,月英就不打搅你们了。千万记得,双修时万不可心动淫念,要不然便会立时走火入魔。」说完,把门一关,出屋去了。
张无忌当然能听出杨月英略有吃醋,不过眼下也只能将注意力放在眼前这位洗白白的岳母身上,他咽了口吐沫,湿润了一下干燥的喉咙,小心翼翼地问道:
「岳母大人,您可准备好了吗。」
黛绮丝点点头,道:「无碍,月英刚刚吩咐过,双修时不可产生情欲,你我相互小心便是。」说完,便引导着张无忌的肉棒插进了自己干燥的阴道,身为已经生育过的成熟女人,还是较为容易就接受了张无忌的插入。只是当黛绮丝的手心触碰到张无忌那冒着热气的阳具时,张无忌还是禁不住一阵热血上涌,好容易深深呼吸几下,将心中产生的欲念强行压制了下去。
黛绮丝的内功偏阴柔一路,虽不及杨月英的九阴神功正宗醇厚,但对于异种真气已除大半的张无忌来说不足介意。有了之前和杨月英双修经历,张无忌此次双修可谓轻车熟路,轻而易举地将自身的异种真气完全化去,不仅解除了后顾之忧,也让自己的内功更加精纯。
黛绮丝的功力毕竟远不及杨月英,虽然张无忌体内残存的真气仅余十之一二,但还是令黛绮丝欲念大涨,只能苦苦忍住。当张无忌从黛绮丝体内拔出自己的肉棒时,他感受到岳母的身躯已经渐渐热了起来,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充满着情欲,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能占有这位天下第一美岳母的身心,不由得一阵狂喜。
他将黛绮丝抱下了寒玉床,睡在了旁边的矮床上,同时伸手抚弄起黛绮丝的双乳,轻轻地将硕大的乳肉托了起来,乳房下面光洁亮丽,已经完全看不出昔日隐疾的痕迹。
张无忌忍不住对着眼前的美乳又舔又咬,一边问道:「岳母大人,您的病现在全好了吧。」
黛绮丝被张无忌舔得全身一阵筋软酥麻,只觉得浑身上下轻飘飘的,只能含糊答道:「嗯……全好了……无忌你这孩子……真帮了我的大忙了。」
张无忌一边继续玩弄着岳母的美乳,另一只手得寸进尺地在黛绮丝的身上肆意滑动着,渐渐地移到了她的臀沟,在那里来回地摩擦:「那岳母大人,您打算怎么感谢无忌啊?」
「你这小冤家……都这样了……还欺负人家……」臀沟处传来的些微快感也令黛绮丝痛苦不已,急切地渴望张无忌能够更加用力一些。
「岳母大人,您还没说怎么谢无忌呢,无忌可不知该如何是好呢。」张无忌举重若轻地逗弄着春情勃发的岳母,一边继续抚弄着黛绮丝的臀沟,另一只手则逐渐下滑,侵入到了美岳母的桃源洞口,手指来回的抽插,将黛绮丝蜜穴内的淫液不断地带出。
「啊……别欺负人家……人家招供便是……人家……人家用自己的身子……感谢无忌……无忌怎么玩……都可以……无忌……快……让绮丝好好爽吧……」
张无忌的指尖不断地揉搓着黛绮丝敏感的阴蒂,快感连连的黛绮丝不停地收缩着敏感的嫩穴,排放出一阵阵淫汁蜜液。她现在早已顾不得身为岳母的尊严,只希望张无忌赶快将巨大的肉棒插入她湿淋淋的淫穴当中,好慰藉一下她这具已经十数年没有男人爱抚过的绝美胴体。
张无忌只觉得玩弄黛绮丝小穴的左手被一团层峦叠嶂的软肉所包围,一层接着一层,好似永无止境一般,比杨姐姐,敏敏的肉穴更加肥厚,不愧是已经生养过的熟女。他兴奋地将黛绮丝平放到床上,低下头去,仔细地观摩着美艳岳母的娇花嫩蕊。
黛绮丝的阴毛呈别样的金黄色,与张无忌玩弄过的诸位中土女子相比有着别样的风情;她的大阴唇呈紫红色,既肥硕又柔软;中间包裹着两片艳红艳红的小阴唇,流淌着弥漫情欲气味的淫汁,中间则是已经完全勃起的肉蒂。黛绮丝下体这张迷人的小嘴仿佛能唱出靡靡之音,勾引心爱的男人将其赶快占有。
张无忌这色狼显然不会放过这到嘴的美味,他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黛绮丝淫水潺潺的娇嫩蜜穴。
「啊……别……无忌……那儿脏……」昔日黛绮丝和韩千叶行房时,韩千叶对她敬若神女,只敢以最普通的姿势进行交合,哪能玩得出这么多的花样?她万万没想到下面的阴穴居然可以被男人舔,羞得满脸通红,连忙向张无忌哀求道。
张无忌对此倒是不以为异,杨月英赵敏小昭乃至那几个丫头,下面的小穴刚被张无忌舔的时候,哪个不是一脸纯情地大喊不要?被他几下舔爽后不都浪叫个不停吗。他将舌头伸入黛绮丝的蜜穴内,狠狠地刮蹭着黛绮丝的肉壁,尽情地饮用着黛绮丝下体分泌出的蜜汁,接着坏笑着问道:「岳母大人,当日小婿给您看完病后,您有没有想着无忌自渎啊?」
这个事实委实太过羞人,黛绮丝如何敢于承认,她惊慌地摇头道:「没……别……无忌你别瞎说。」虽然黛绮丝一边摇头一边否认,但她的娇躯反而更加火热,又一阵淫液喷了出来。
张无忌趴在了黛绮丝的身上,将巨大的阳物在黛绮丝的花道口来回的磨蹭,下体的瘙痒令黛绮丝急切地渴望张无忌将肉棒快快插入自己淫荡的小穴,但对于张无忌来说,还需要逗弄一下黛绮丝,才能让他更好地掌控这位岳母的身心——毕竟,相比于功力不足,此刻浴火焚身的黛绮丝来说,之前双修过一次,又在杨月英身上泄过火的张无忌,可以更好地掌控自己的情欲。
「岳母大人,您要不说实话,可别怪小婿不孝咯」张无忌一边将龟头在黛绮丝的阴道口来回磨蹭这,右手则探入了后臀中轻轻玩弄着黛绮丝的菊门,左手则攀上了黛绮丝的乳房,不断揉搓着敏感的乳蒂。
久旷之身的黛绮丝如何经得起这种三管齐下的挑逗,脑海里瞬间被情欲所淹没,放声淫叫道:「是……绮丝的……奶子……被你这小淫贼摸过后……就天天想着无忌你……自摸……」
「岳母大人,您可要说清楚,您自摸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呢?要不然无忌就不给你喽。」张无忌继续不紧不慢地挑逗着胯下这位饥渴的岳母。
「绮丝……绮丝想着你这小淫贼的肉棒,想要……想要被你这小淫贼干……快……快插绮丝的骚穴……绮丝要痒死了……」黛绮丝不知廉耻地向比自己小一辈的女婿索求着。
「那小婿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张无忌说着,只听「噗哧!」的一声,阳具的前一半就插进了黛绮丝的阴户内。
自从韩千叶死后,黛绮丝的骚穴已经十几年没有被男人进入过,花道的紧密程度比之处女亦不遑多让。尽管张无忌力量惊人,但黛绮丝紧密的阴道依然让他刚插入一半便寸步难行,美穴蜜道之中的一层层软肉将张无忌侵入的肉棒紧紧咬住,令他感到步履维艰进退两难。若不是黛绮丝的阴户内有大量的淫液润滑,张无忌的阳具恐怕连一分一毫都动弹不得呢。
技巧高明的张无忌对此也不惊慌,他略一转念,将九阳神功运到肉棒之上,他的阳具立刻变得火热起来,同时不断地快速在黛绮丝紧密的淫穴内抖动起来。
敏感的嫩穴被这抖动的肉棒所激,慢慢变得稍微松弛了一些,蜜汁也变得更多了。
张无忌当机立断,猛地用力向前一顶,巨大的阳物连根没入了黛绮丝的小穴中。
「啊啊啊啊啊……疼……」黛绮丝一阵惨呼,泪珠夺目而出,保守了十几年的贞洁终于失却,撕裂般的疼痛,和女婿偷情的羞耻,以及下体被肉棒塞满时的充实感一起涌上了黛绮丝的心头,令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张无忌的巨大阳物猛然贯穿了黛绮丝的熟女骚穴,重重的插进了黛绮丝的花心深处,黛绮丝激动的浑身颤抖,绝世面容情不自禁的向上一仰,一阵强烈的满足感瞬间填补了自己那持续了二十年的令人躁动的瘙痒和空虚,她的声音充满了兴奋的颤抖,和女婿偷情的滋味果然妙不可言。
黛绮丝的小穴湿润,紧窄而又弹性十足,丝毫感觉不到平常的中年女子所具有的松弛的迹象。滑腻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张无忌的大鸡巴,并不停的一下下缩进,蠕动着,似乎要将自己期盼已久的大阳具的更深。而张无忌的巨大龟头更是被一团软肉紧紧的吸住,犹如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吸允着敏感的龟头,带来阵阵强烈而令人性奋的快感。
兴奋的张无忌一下一下地狠狠向里插入,像打桩一样不断地冲击黛绮丝的身体,黛绮丝温暖湿滑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张无忌的肉柱,双腿也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张无忌的腰,淫荡的扭动身躯,享用这久违的情爱。
「快……无忌……再快……绮丝……要被你干……干死……」黛绮丝饥渴的身体不断接受这张无忌所带来的快乐,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令她的嘴里不断发出呻吟,丝毫不顾及自己是抢了女儿的男人。
张无忌为了能让岳母黛绮丝归心,使出了浑身解数,他将肉棒一插到底后,又拔出了一大半,接着再狠狠刺入,扎进了黛绮丝的子宫口;与此同时,他还在黛绮丝身体的其他部位乱摸乱捏,进一步地挑起黛绮丝的欲望。
「岳母大人……您还真是个……欠干的尤物……难怪当年明教的前辈……都对你那么痴迷……」张无忌一边夸赞着黛绮丝的美妙女体,一边改变招数,身体微微前倾,从黛绮丝淫荡肉缝的上方进入,自上而下的螺旋插入,令黛绮丝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快感,浪叫声更大了。
「啊……无忌你这小淫贼……敢这么说岳母……啊……无忌……我要……再……再干我……」黛绮丝的娇喘声和淫叫声从她的小嘴和琼鼻里不住透出,充满了欲迎还拒的诱惑。虽然她对张无忌的淫言浪语似乎非常愤怒,但在自己不断的浪叫声中似乎也没有什么说服力。
张无忌继续高歌猛进地抽插了一阵,只觉得黛绮丝的蜜穴收缩幅度越来越大,知道这是美岳母要泄身的前兆,忙深吸一口气,抓紧岳母黛绮丝胸前诱惑迷人的肥硕美乳,抓住她鲜红挺拔的乳头,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
「啊……我……我要泄啦……」黛绮丝悲鸣一声,四肢紧紧地缠住张无忌,子宫内一阵痉挛,达到了她十几年来的第一次高潮,淫液喷薄而出,打在了张无忌的龟头上。与此同时,张无忌趁黛绮丝高潮时那一刻的失神,精关一松,大量粘稠的精液飞射而出,进入了岳母的子宫当中。
「混蛋……淫贼……别射到里面啊……啊……混蛋」感到张无忌火热的阳精进入了自己的体内,黛绮丝顿时大惊,连忙想要挣扎起来,可她此时酸软无力,被张无忌狠狠压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张无忌将精液射了进来。
高潮后的黛绮丝无力地软到在床上,而还没玩过瘾的张无忌,还在黛绮丝的美乳和翘臀上来回抠挖揉捏着,以满足手足之欲。
「你这小混蛋,岳母就这样被你玩了,以后还怎么做人啊!」黛绮丝娇羞地捶打着张无忌的胸膛。年至四旬的黛绮丝此时说话的神态语调,活像一位妙龄少女,丝毫看不出她的年龄足以做张无忌的母亲了。
「冤枉啊岳母大人,刚才您可是一个劲的高喊『快点』『我要』呢,小婿不都是照您的吩咐做吗?」张无忌故作委屈地解释道,一边把玩着紫衫龙王这万中无一的绝世美乳,还趁机在勃起的乳头上捏了一把,惹得黛绮丝又是一阵尖叫。
狠狠地在张无忌腰间掐了一把作为报复,黛绮丝幽怨地看着无忌,继续抱怨道:「无忌,你这小贼刚才竟然把阳精射进了我的里面,要是岳母以后怀上了,我该怎么跟小昭交代啊。」
张无忌大喇喇地说道:「这有何难?有了小孩生下来便是,让小昭当你的妹妹嘛。」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凑近黛绮丝的耳边说道:「岳母大人,这些年来您在江湖上来奔波,又去了波斯帮小昭操持,一定辛苦极了。从今往后,就让小婿好好的补偿岳母大人您。」
听到「补偿」二字,黛绮丝的面颊又是一阵红润,只能哀叹道:「哎,反正岳母的身子也被你这小混蛋骗到手了,以后就只能看你的良心了。」
「明明是你自己去找杨姐姐来勾引我的,却来怪我骗你」张无忌腹诽了一句,却紧紧地搂抱起黛绮丝,不断地上下其手道:「岳母大人想看看小婿的良心吗?那小婿马上就掏给您看。」说完,不等黛绮丝反应过来,阳具再一次进入黛绮丝体内猛烈抽插起来,屋内又传来了阵阵淫声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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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苏岚原本只是想戏耍一下这色令智昏的公公,没想到后来却变成了赤裸
裸的色欲挑逗。自己的一双白嫩秀足所触及的坚硬挺拨,高不可攀,特别是那扳倒后的奋力回弹,无一不在拔撩着自己骚动的春心。
公公那粗长的黝黑大肉棒紧抵着自己稚嫩的脚心相互摩擦所产生的酥麻快感…
…那棱角分明的龙首肉棱更是狠狠的刮蹭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好似那猫儿的小爪子在一下一下的抓挠在己经脆弱不堪的心坎上。
苏岚感到自己的灵魂已经难以抑制的放荡开来,灵魂牵引着肉体,肉体承载着灵魂,双脚合围包裹柱体模仿羞人的抽送动作一上一下来回的撸动着。苏岚虽已为人妇,生平却是头一糟做这下流的动作,没想到自己的一双秀足也变成了取悦男人的工具。
公公那粗长威猛的肉棒在白嫩的足心间来回穿梭,胀红狰狞的龙首时隐时现,脚心自身所散发出的香汗混杂着公公的口水唾液完全充当了润滑剂的功效,使的肉棒在快速的抽插间更加如鱼得水,细听之下还有「滋滋」的淫糜之音传出。
足心所传来的酥麻快感带动着全身的敏感神经一同高涨加温,万千细流慢慢会聚于丹田之下,丝丝涟漪凝结成快感不断,澎湃的浪花一波波拍打着欲望的大堤,一时间浪花四溅濒临绝堤,已有少许的爱液顺着那深深的甬道肆溢而出,浸湿了那蕾丝亵裤。
曾经的高贵女神此刻彻底沦落成爱欲的奴隶,那美腿秀足富有节奏般的在桌布的掩饰下律动着。一双纤纤妙手也忍受不住寂寞,一只向上攀上那高耸穿云的雪山乳肉肆意抚弄揉搓,另一只调头向下深入两腿间紧夹的缝隙姿情拔撩挑唆。
桃李争研的绝色娇颜上更是春色正浓,迷离的微合星眸中泛出阵阵春光,长长的睫毛也跟随着手中的动作颤抖般的悸动着,销魂蚀骨的美妙呻吟声自那勿自翕动的鼻翼下悠然传来,银牙紧咬红唇紧闭,似乎是在忍受着某种莫名的煎熬。
而这无处发泄的煎熬只能转化为催情的动力,伴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呻吟,指间足下的频率越快……
再后来,便是孙老汉低沉压抑的低吼声……足间的肉柱瞬间硬胀至极限,紧跟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到自己还在上下撸动的美足上,那精液的温度极高,自己白皙的足面也被浇灌的慢慢红润了起来。
再来说说这公公孙大勇,这几日美艳儿媳不在家,这跨下的骚根是憋的相当难受啊。今日二人色授神与,足间传情。没想到这高贵如女神的娇艳儿媳处处都是销魂的金窟,那B儿能操……这美足也可以相交,看来这浑身上下的美肉还是有待大力开发啊。
而此刻,这跨下的骚根虽没能抵挡住美足的挑逗射出浓浓精液,可射后却依然坚硬如铁。看来这精还是没射够啊,还得再操。而且这打铁要趁热,自己虽然爽了可儿媳还在那吊着味口呢,那空虚的心灵还需要自己去抚慰,那难挨的肉体还等待自己去满足。
苏岚斜视了一眼客厅中还在熟睡的丈夫,便要弯下腰去擦拭那脚上的精液。
而与此同时,桌下却钻出一可恶的头颅。这颗头颅不由分说便埋首由自己的两腿之间不停的磨蹭,而两条形成枯槁的魔爪却抓住自己裤子的边缘往下猛拽着。
「不要……会被孙平看到的……不要这样……求你了!」
「嘎~嘎!孙平这孩子打小就这样,睡觉就跟死猪似的。岚岚你放心,公公今天拼了老命也要满足你~来吧~我的女神!」
苏岚的抵抗反而激起了公公的兽欲,那有如铁钳一样的手臂三下五除二便将自己的睡裤扒了下来,只剩下一条仅以遮羞却被淫水打湿的黑色蕾丝内裤。而早己精虫上脑的公公突然眼前一亮,那比狗还要灵敏的鼻子好似嗅觉到了女人发情时散发出的阵阵幽香。
此刻,狰狞到面部扭曲的脸上伸出腥红的长舌,半跪在自己的腿间向那空谷幽兰之处舔弄了上去。那被淫水打湿的蕾丝布料哪里能抵挡住怪舌的入侵,苏岚只感觉那腿间的怪舌在内裤边缘奋力一挑便钻了进去,之后便是直接肉挨着肉的无休舔弄。
「嗯~不可以…………」
伴随着敏感私处突遭入侵,苏岚的身体被刺激到反弓般的仰起。一双素手本要推开这惩凶的头颅却无力的垂下,而一双颤粟的美腿却拼命的将其夹住任由它在那里继续作恶。苏岚此刻只感觉大脑中一片空灵,持续的快感仿佛让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肉体。留下的,只有那本能的魅惑呻吟。那蜜穴花唇早已被舔开了,舔化了,正有如奇迹般的慢慢绽放着。
「嗯~啊~不要舔……到里面去!咿呀~不要舔……那粒豆豆……啊……求你了……好麻呀……啊……要来了……不行了……不要……」
作怪的头颅在自己到达高潮之际终于停止了舔弄,侧在一边剧烈的喘息着。
「嘶……岚岚……你这是要夹死我啊!你这腿能夹人也就算了……你这B怎么也这么能夹啊……我这斜头……这舌头都要被你夹断了啊!」
高潮过后的美女神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一双美腿依旧保持着M状的打开姿势。孙老汉终于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挺着他那依然坚硬的老二站到了苏岚面前。
「岚岚~快用嘴帮我裹上几口!刚才在你的脚心射了少许,我咋感觉这鸡巴有点半软不硬呢。快帮我把它含硬了,鸡巴硬了我好操你的B!」
公公孙大勇轻浮粗俗的语言让苏岚有些反感,特别是那腥臭的鸡巴上面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简直让自己反胃。可是,就是这么一根鸡巴却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般的晃动着。苏岚半眯着星眸看着这近在咫尺的粗长肉棒,虽然有些下垂却依然保持着勃起后的长度。特别是那有如李子般大小的紫红龟头,依旧霸气侧漏,狰狞无比。
苏岚也曾领教过它的威猛,那种填满自己蜜穴深制的充盈快感真是让自己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自己上面这张嘴不需要它,可自己下面的那张嘴却有些迫不及待了呢。高潮过后的蜜穴此刻异常的空虚,此刻迫切的需要一根粗长有力的肉棒去填满它,怜惜它,甚至是凶猛的蹂躏它。所以,苏岚妥协了。强忍着扑鼻的腥骚味,轻启樱唇吐出丁香小舌,低下头来含住了那盛夏的果实。
「嘶……噢……舒服……含进去……对~对~对……把精液都给我舔干净……不要光用嘴含住……用舌头舔……舔完上面舔下面……龟头下面的冠状体……对~就是这……这里最敏感……真他娘的爽……全都给我含进去……我要操你的嘴……」
「滋溜……滋溜……」
「啪……啪……啪」「唔……唔……嗯……嗯……啊」
吸吮声~操干声~呜咽声,声声入耳,淫糜不堪!那红唇之中紧紧包裹的黝黑肉棒又粗长了几分,那下垂的角度也在慢慢仰起,几欲翘弹而出。
「噢……这小嘴操起来也是这么的销魂……嘶……不要裹的那么紧……这精……都要被你吸出来了……」
啵…………伴随着一声淫糜的声响,好似堵住红酒瓶口的木塞子终于被拨了出来。只见狰狞的龟头上光滑水润,好似还有口中的香气缭绕在其旁边。此时的这根肉棒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柱身青筋缠绕好似盘龙,龙首气血充盈遒劲昂扬,细闻之下也没有了腥骚之气,取而代之的是女儿家的兰麝之香。
苏岚抬起头来向着公公宛尔一笑,用手擦拭了一下嘴角被公公狠命抽送时所留下的香津唾液。柔荑妙手又一次轻轻握住了盘龙柱身慢慢撸动,感受着坚硬粗长以及那暴起的青筋血管之下的阵阵脉动。
不得不说,女神撸管别有一方意境。四指紧握那堪堪合围的柱身,小指翘起成兰花状,由下至上轻揉慢捻般推动着那乌黑的包皮由茎根至龙首,周而复始,徐急徐慢。时不时,那调皮的丁香小舌还要偷袭一下那独眼怪龙的头顶独眼,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舔,旋即溜走。
一双魅惑的凤眼时不时上翻挑逗,与肉棒的主人作那暗送秋波般的交流,好似一个调皮的小姑娘在偷吃怪叔黎的棒棒糖,虽被发现了却是娇羞一笑,然后抑制不住对棒棒糖的渴望,再一次轻启红唇将整根棒棒糖全部含入口中,那贪吃的小舌围绕着圆圆的棒首打着转转,嘴中不时发出吸吮含吐的惬意口水声。
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神如今却臣伏于自己的跨下,对着自己的骚根视若珍宝般作那吸吮舔裹的羞淫之事。这个时候男人可以高高在上的俯视之,极强的增加了男人的征服欲与虚荣心。孙老汉望向跨下的美儿媳兽欲大发,几次尽根插入深喉。
「咝……噢……鸡巴全操进去了……爽……这个feel……倍儿爽……天空飘来五个字……操得真带劲……唔……这女神操着就是爽……纤纤绕指柔,定化百炼钢…………二十四桥明月夜,女神何处不吹箫…………吹得小鸟变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全干通宵……我说岚岚啊……不要再裹了……要射了啊……再射就没法干通宵……噢……不要吸住不放……松嘴……我要拨出来啊……」
啵~~~又开一瓶红酒乌黑遒劲的大鸡巴在脱离苏岚那还没吃够的小馋嘴之际,又发出淫糜的响声。
细看之下,仿佛还有几丝银丝牵连在鸡巴与嘴角之间藕断丝连,其成份应该是更加淫糜的口水与精液的混和物吧。
「嘶……忍不住了……噢……我现在就要操你……操你的B……你个淫荡的娇娃……」
此刻,公公与儿媳的禁忌战场从餐厅转移到了厨房,因为接下来的战况会更加激烈,打扰到在客厅中休息的人总是不太好的嘛,哈哈!
厨房的灯没有开,必竟这里也有窗户,被对面楼层中的人窥视到这乍泄的春光……岂不是被当作了免费的激情电影。但也不是一团黑暗,借着餐厅的微若灯光气氛显得更加暧昧。
儿媳苏岚美绝人寰的娇躯被公公孙大勇推至墙边,一双色手在这性感惹火的妙曼肉体上肆无忌惮的上下游走,那下体火热的巨龙更是紧抵在一双美腿紧夹的私密地带,隔着蕾丝内裤在那富有弹性的大腿内侧抽插着。一张黄牙爆口吐出腥红大舌,有如毒舌吐信般品尝着娇颜上的花朵。
「嘶……小美人……快把你的小嘴张开……让你的亲公公尝尝你这要了人命的小嘴里边……还有公公的鸡巴味吗……」
「咿~呀……没有……人家才没有……唔~唔……」
啾啾……啾啾……
「桀~桀!口齿夹香~如兰似麝……好滑头的小舌头……看我不逮到你……」
「咯~咯……啊~嗯~嗯嗯……」
唇儿相交,舌儿相送。你来我往,好不热闹。两只魔爪此刻已经解开那上衣的钮扣,那束缚的胸罩便被直接上推至腋下。一招抓奶龙爪手,那盈盈不可一握的雪白大奶子被擒了个满满当当。揉、搓、捏、揪,一对浑圆饱满的美乳被这魔爪蹂躏出百般形状,千种姿态。
就连那雪岭之上嫣然独翅的新绽红梅也被两根手指戏虐的提拉至极限,然后指儿一松便奋力回弹,惹得美乳便似雪崩一样微微颤动。那尝尽了香唇中天池之水的贪吃大舌此刻也发现了这雪岭波澜壮阔的美景,一路蜿蜒向下攀上了这雪顶之上的红枣树,吐出信子品尝这纯天然的蜜制红枣。
「嘎~嘎。我说岚岚啊……你这对大奶子真是香、弹、滑、腻,百吃不厌啊……这才几日不见……好似又大了一圈……我这一只手都抓不过来了……哈哈……真是一个无法让男人一手掌握的尤物啊……不过……今天让你见识见识老汉我的独门绝技之一……双龙戏珠……不对……是一蛇戏双珠……」
说罢,这孙老汉一手一个握住雪白美乳用力向中间挤压,那白腻的乳肉紧紧贴在一块形成了沟壑难觅的深邃壕沟。接下来便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孙老汉张开血盆大口至极限……
一口下去……便将那距离近在咫尺的樱桃姐妹全部含入口中……
滋滋……吧……滋滋……吧……
「嗯……啊……好坏啊……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吃人家的……啊……不可以吸它们……啊……公公……轻一点……不要吧唧嘴……你吃奶的声音……好大……好讨厌哦……」
苏岚紧闭着一双秀目,绯红的面容上春情正浓,鼻气咻咻而急喘,皓白贝齿紧咬在红唇之上,颤抖的缝隙中渗透出低泣般的美妙呻吟。一双玉手紧搂着胸前吃奶的头颅,那指若葱削的纤纤玉指完全插入公公的花白头发里面。一双美腿紧夹着肉茎扭捏般的摩擦着,好似骚痒又似难耐,急需这根肉棒给自己止痒一般。
「唔~啵~嘎嘎~好美味的大奶子~真的是乳香正浓啊~岚岚~公公吃你的大奶子……你开心吗?」
「嗯……好开心……公公……你吃的好棒啊……岚岚……下面……也要给公公吃……啊……下面……痒死了……」
「啊?什么?你要下面给我吃?但是……刚才那涮羊肉我已经吃饱了……嘎嘎……你还是明天早上再下面给我吃吧!」
「嗯~讨厌~就会戏弄人家~走开~你这死老鬼是吃饱了~可是人家的~下面……还饿的紧呢~嗯……来啊……这位孙老汉……你是不是……还有一项绝技叫老汉推车啊……来啊……推车啊……人家下面的小嘴今天特别想吃大香肠……谁来喂我吃啊……」
此刻的苏岚早已被孙老汉的下流手段挑弄到情难自制,春情礴发。那高贵的女神气质早被丢到爪洼国去了。现在的苏岚完全变身为淫荡的娇娃,面对公公的挑逗也百无禁忌的淫词浪语回击着。
那兰花指一翘皓腕一翻,便将公公孙大勇轻轻推开。挺着吊钟奶迈着莲花步,烟视媚行的来到一处厨台处。背对着公公,伸手便将那遮羞的蕾丝内裤脱到脚踝处,然后便美腿尽开,圆臀高翘。左手扶着厨台支撑身体,右手却扒开那圆滚滚的臀瓣肉,将自己最隐私的花间蜜处完全展现在公公眼前。回眸一笑,百媚千娇。
那勾魂的眼神赤裸而挑逗,那唇角的香舌摄魄而诱人。
「咝……你个淫娃……老子今天操死你!」
孙大勇被眼前这血脉喷张的香艳画面刺激到不行,端着跨下直挺的肉枪便向这放荡的儿媳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嘶……老子今天让你尝尝这霸王枪的历害……让你知到什么叫直捣黄龙……嘿嘿……你这小屁股不要左摇右摆的……是不是怕了……嘎嘎……为时已晚……我来了哈……」
「啊……痛……」
「噢……这B怎么这么紧……勒死个人了……」
「呜~痛死了……快拨出去……公公你进错洞了……下面的才是……」
「咝……哈……不好意思……进错了……不好意思……这黑灯瞎火的没看清……嗯……我这就拨出去……岚岚……难道你还没被开过后门……」
「呜~人家这是第一次……啊……疼死了……肯定被你插爆了……你这该死的冤家……呜呜~」
「哦……买……嘎嘎……岚岚啊……你真是公公的好儿媳……这么珍贵的第一次都给公公留着呢啊……你放心……今后公公一定会好好的怜惜你……你那还疼吗……公公给你揉揉……」
「嗯……才不要呢……那里怎么揉……啊……也不是特别疼……就是太胀了……」
「桀~桀~岚岚你别急……我先到你下面的洞去润润枪~一会再来开发你这菊洞……你这小洞勒死个人啊……太他娘的销魂了……」
这孙老汉一杆子长枪入洞,却捅进了儿媳的后门。这突如其来的生平这一次,操得苏岚好似那中了箭的天鹅一般仰头长呜,那原本还似天鹅垂首一般的皓颈蓦然向后仰起,如雾般的秀发也跟随着向后方飘散着,仰起的皓颈颀长而弧度优美,如果时间在此定格,这将是一幅多么令人心生绮念的动人画面啊!孙老汉的长枪又一次对准了目标,这一次他吸取了教训,慢慢地~一寸一寸的深入。
「咝~好多水儿啊……好滑啊……又好热……好紧……噢……好爽……嗯……岚岚……这次感觉怎么样?」
「嗯~好粗~啊~好长~喔~好大~咿呀~顶到人家花心上面去了……啊……不要再往里面进了……顶到头了啊……」
「咝……岚岚……没想到你的花心如此浅窄……我这鸡巴才进去多一半……」
「啊……求你了公公……不要再进了……内里好麻啊……孙平重来都没有深入到过这里……不行了……受不了啦……快快拨出去一些……」
「桀~桀!不怕……我们慢慢来……你们女人连孩子都能生出来……还怕老汉我这鸡巴玩意儿……」
「嗯……那公公……你可不许再往里面捅了……不然……会被你捅死的……就在这……这块就好舒服……啊……公公……你快动啊……人家里面痒死了……」
苏岚一边畅美的呻吟到,一边用那妙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孙老汉的屁股,那老汉便仿佛接到了女皇的圣旨一般,挺动着干瘪的屁股在那销魂的肉洞中疾挺个不休。
「嗯……啊……啊……公公……你太会操了……操得人家下面……好舒服……」
「噢……好儿媳……你的B儿也好紧……而且……还会咬人呢……我这一插到深处……好像有个小嘴咬住我鸡巴不放似的……」
「啊……谁让你鸡巴这么长……都顶到人家子宫了……啊……越说你越来劲啊……」
「嘎嘎……鸡巴长……你喜不喜欢……操的你爽不爽……孙平的鸡巴有我这根长吗?」
「嗯……你讨厌……你这好色的老公公……就知道欺负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桀~桀!你不理我没关系……可是你这下面的小妹妹却是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啊……听……它还在下面唱歌呢……哈哈!」
「啊……谁让你把它伺候的这么舒服……这么开心……它一开心……就唱歌!」
「嘿嘿……它爱唱……我爱听……不过……老汉我喜欢听快歌……让它准备好了啊……暴风骤雨就要来了……」
这孙老汉说完,便用双手握住了儿媳的纤腰,抽送的频率在慢慢加快。每一下,都是狠狠的插入,等龟头提至B口,再一次狠狠地撞击肥臀。两个人的交合处被撞击的啪啪直响,而那B里也正如孙老汉所说,由于淫水的润滑和鸡巴的摩擦,发出滋溜滋溜的动听乐符。
其实最动听的,还是苏岚魅惑般的诱人呻吟声。伴随着鸡巴抽送的频率,时而浅呤低泣,有如小溪涓水轻轻流淌。时而高亢急骤,宛若惊涛拍岸高潮不断。
三种不同的音调完美的混合在一起,这根本就是来自于天籁的和弦之音嘛。
「嗯……啊……公公……你好勇猛……啊……操的太深了……人家的下面要被你干坏了啊……嗯……好酥麻啊……要来了啊……」
「嘶……噢……你这小B咬的更紧了啊……岚岚……你是不是要高潮了啊……公公也射给你好吗?」
「嗯……不要射……不许射……人家今天是排卵期……你都没带套子……啊……顶到最里面了……太深……舒服……来了……啊……不要动……来……高……潮……哦」
「呃……好多……的水水……好夹吸……噢……鸡巴全操进去了……射了……射到……子宫……里面去了……」
「咿……呀……好烫……精液……好多……受不了啦……人家又要喷水水啦……」
「水~岚岚,你在哪?给我倒杯水。」
「啊~是孙平!孙平醒了,公公快起来。」
「咝……不要急……等一等……噢……鸡巴被子宫卡住了……拨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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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开始就想找出来发到这里,但时日久远,电脑都换了2个了,色狼网好象也
关闭了(即使没关闭恐怕数据也清零了)。正在郁闷,百度了下,居然发现四年那时我们只是寂寞了(一)
一宿暴雨,雷鸣夹着闪电,似乎要把整个小屋震得粉碎,摔个稀烂……我第一次感受到大自然的伟力,是种震颤又无处可逃的惊慌。24年来,我的确是第一次听见这么霹雳的雷声,看见这样狂抽着的闪电。暴雨哗哗哗地仍下个不停。
无法安眠的夜晚。我伸手去拧桌上的台灯,不亮,大概已经停电好一会了。
我只能继续发愣听雨声,看闪电鞭打小屋,感受一股股涌上来的震颤和惊悸。
到宜山已经2个多礼拜了,并不象之前想的那么糟糕。相反,这里景色清丽,山秀水美,乡民待人热情;工作上课程也不繁重,孩子们都挺讨人喜爱,同事间相处友好。似乎找不到不满足的地方了,但我心里还是觉得别扭,仍然被一种遗弃感笼罩着。
2001年我从川大在自贡的一个分校毕业,算是拿了个计算机专业的大专文凭。随后飘到成都,又飘到过重庆,也在附近一些小城市待过,都是不好找工作。我还想到更远的地方试试,却就在刚要动身的那几天,接到家里人带过来消息,说人事局今年呀招考一批公办教师。两个条件,一是本市户口,全日制大专文凭,毕业三年内还未谋到工作;二是录取后得到山区支教二年,回去再正式分配到条件较好的城镇学校任教。乖乖,冲着老家那个省会城市的公办教师指标,我也完全值得去考,在山区支教2年,也完全是可以忍受的。
就这么着,我幸运地考取并被分派到了贵州省遵义附近的一个小镇小学来。
一切才刚开始,忍受吧。
就在我入神回忆并自怜叹息时,听见一阵焦急用力的拍门声。我支起身子,凝神听了下,的确是有人拍门。是谁呢,这么晚了?虽然没看表,但估计怎么着也该十点过了吧。我有些狐疑,一时拿不定主意该不该去开门。
拍门声更急了!惨白的电光,一个接一个的滚雷,加上这急迫的敲门声,我感到了一丝恐惧。这时才听到门外在喊:「陈力!陈力!」
一听声音我才缓了口气,是隔壁杨姐。说隔壁其实也不算。学校里只有一排住宿房,共四家人。我被分在房档头这间,原来是校广播室,现在也是,只不过拉了道布帘子,里间成了我的卧室兼办公用。我的隔壁是保管室,再过去才是杨姐家。她和另外两家各占两个房间,算是卧室和厨房。
听她语气急迫,我忙披上衣服。开门那刻正好赶上一轮哧啦啦吐着信子的闪电,杨姐穿件雨衣,几绺飘出来的头发正滴着雨水,一脸的着急。
「怎么了,杨姐?」
「哎呀,气死了!你王哥又不在家,张老师也喊不答应,我又不好去喊巫主任。我家后院的鸡笼子垮了,鸡飞得到处都是……」
听她这么一梭子子弹般干脆的话,我才知道是来喊我帮她把鸡先逮进屋去。
说完她就递过来一件雨衣,也不待我同意。杨姐就这么个爽快人,虽然才来不久,几个照面下来我就能感受得到。
他们几家都在房子后面圈了个院子出来,种点蔬菜,养养鸡什么的。一时,杨姐和我就在雷雨闪电中东追西拦,感觉也太滑稽了。院子虽小,但因为夜黑和泥泞,着实捉了一会才算逮齐了这九只鸡。
杨姐抱歉地说着让你弄一身泥的话,过会端了盆热水过来。趁闪电一瞬后,我估摸着去接,不想手伸过去正摸到一个鼓囊着的柔软圆滑的东西,我吃了一惊,慌忙缩手,而杨姐也是不意料的小小一惊,却把要喊出的惊讶掐灭在喉咙里。都知道是因为夜黑。
「今天太麻烦你了,谢谢哈!」在不小心亲密接触了一下后,似乎才提醒了我俩是身在一个漆黑夜里的同一间屋子,杨姐说着就回去了。
我擦洗过后,躺在床上,却再没有了去回忆大学憧憬未来的心情,满脑子的那比闪电更短暂的一触:她的乳房好柔软,似乎又很有弹性;无名指感受到的那粒突起,是不是乳头,突得好厉害;为什么那么一触就缩手的瞬间,居然能摸得这么清楚,难道没戴乳罩;为什么今天我感受这么强烈……好一会我都陷在对刚才那风华绝代「一触」的回味中,下面小弟弟早已硬得不象话了。
说实话我虽然相貌平平,但总算是在大学里也还谈过几次所谓的恋爱,都是上了床,也自认为是个曾深入地体验过女人肉体的男人。可这次为什么这样了呢?
我不知道,闭着眼睛,想着杨姐的模样,用手开始套弄起小弟弟来。
经常会听见有人这么评价女人:长得绝对算不上漂亮,但很耐看。杨姐就有点属于这种女人。以前,我一直搞不懂既然不漂亮了为什么还有耐看一说,现在仔细想像她平日举手投足、撩发微笑、凝目顾盼等等细微处的神采,应该归为一种叫风韵的东西吧。而至于风韵又是什么,就实在再说不出来。何况,才短短几分钟,我感觉小弟弟已经再也憋不住了——噢!一股浓液喷洒出来,正应着一声霹雳惊雷……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精液的气味,我喘着气,微翕的嘴里小声地也是宣誓般地念着「杨静秋,我要你!!!要你!!」
杨静秋就是杨姐,学校总务处主任,30来往岁。我刚来时就是她负责接待安排住宿,初印象是说话干脆办事也利落,才几句话下来就以姐弟相称。我不知道这是山区人民的直爽,还是她处事的方式。因为是隔壁,我又初来,所以她常以姐姐或叫领导身份过来看看,于生活上也多有照顾。她老公我叫王哥的在县里上班,好像是给哪个公司老板开私车,不定时回来,也是个容易交往的人,爱和他在一起喝点小酒、聊天、互相散烟。
暴雨夜和杨姐天外飞鸿般一触后,在接下来的日子,我就特别期待和她接近了。她不见有什么异样,还是很平常的问吃了没有啊,端菜过去凑份子啊,傍晚喊一起逛路什么的。每天我都享受着这些琐碎的欢乐,并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夜里用手去想她,每次,都很热烈。在那短暂的几分钟或十几分钟里,她的说话、手指、指上那枚戒指、淡淡的体味在脑中一次次地具体起来,又在那喷射的刹那全部模糊、远去……
我这是怎么了?爱上她了么?绝不可能!别说她有家室,有个十岁的孩子;
也别说我只待两年就回城里,有稳定的工作;就她30多岁的年龄,山区环境造成的生活意识,甚至心直口快的性格,都不会让我爱上她。
那时我还不知道其实世间真的有寂寞一词,而并不是只在歌里唱唱。也许你还常常在人堆中发自内心的欢喜愉悦,但你的灵魂无所慰藉和倚靠,你的心灵是一匹草原上奔腾或流浪的马,你的家园只是栅栏后一个空荡荡的房间。我那时就应该是寂寞着,只是被青春的贪玩和猎奇的欲望所支配,而没有体察到,也不想去思考罢了。
转眼半个学期过去,半期考试后我去给赵校长请假,想回家一趟。已近退休的赵校长听我说完后,沉吟了下说:「哦,是这样。我还打算说让你趁这几天到县城给学校买点易耗品呢。既然这样,那……」听赵校长这么一说,我联想到自己刚来,最该搞好和校长的关系,赶紧抢过话头,「既然有事那我就等暑假再回家吧!本来假期也才三天,只够把时间花在路上。」赵校长抬头看看我,笑了。
「也是,年轻人,才待二个月就想家喽,哈哈哈,是得在这里锻炼锻炼。」
我花了两天从县城买了一大堆东西,顺便逛了逛这个古城,权当公费游览民俗小镇。回校后,还赶着要到杨姐那里报帐、入库、签字。但她没在,可能假期到老公那里去了,等到次日下午才看见她一个人回来。晚饭后杨姐和我到办公室办理这些,不知不觉忙完时已是夜色很浓了。她打个呵欠,说着好累。我们刚要离开办公室回去,突然四周一片漆黑。「又停电了!」小镇上停电真的是很频繁的。杨姐倒是平静着说:「呵呵,习惯了就好。」眼睛一时还不能适应这陡然来的黑暗,我和她摸摸索索地朝前走,她说着「把灯关上,免得费电」时大概站在门口摸开关,我走上来正好撞进她怀里。「呃——」她小声的惊呼,正是这熟悉的一声惊呼,在我脑里电弧一样勾起一个多月前那一触乳的风情,又极速联想起许多天来对她的渴望,霎时,我再也不能忍住自己的欲望,将错就错,一把搂定她的身体。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杨姐吃惊不小,等我的双手猛地环住她腰部的时候,她可能才确定这次不再是误撞。她第一反应是迅速用手抵住我的胸口,「陈力,你干什么,快放手!」,话里有几分慌乱。我从她压抑着的音量里获取了胆量,手下用力,把她带回屋子朝里那方,又把她推靠到墙边并用下身抵紧控制她的身体。在一个24岁的男人面前,她所谓的抵抗其实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其实也只是揪着我衣领可笑地想把扯开和重断重复低吼的一句「别这样,陈力!陈力,别这样!」
我用嘴在她扭动不安的颈项处搜索,同时腾出只手用力抚摸她的腰和臀间。
说实话,她挣扎的是比较厉害的,也许是力气也不算小。我虽然没有强迫的经验,也知道这不是一场能迅速取得胜利的征战。在一番索取中,我的小弟弟已经硬得不行了,恶作剧地不断扎向她腿间,虽然隔着裤子,仍能感受到每次她都颤抖着,仿佛是要一点点瓦解她的反抗。我把嘴移动到她耳边,急促而恳切地说:
「杨姐,我想你,给我,给我!」。又一轮手的搜索,「给我,杨姐,你不知道我每天都想你,想要你!」
事后总结,这实在是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能撼动女人的话——既表达了对她的渴望,尤其是身体的渴望(也就侧面说明她的身体对男人具有吸引力,满足了女人如月经般无一例外的虚荣心),又不至流于市井间赤裸裸的日、干、插、弄、操等的粗俗和龌龊。佩服中国传统文化一个——「要」这个字在这里,在这种情况下,是何等及时关键,能化兽欲于文雅啊!
之所以得出以上结论,是因为杨姐正是在这几句火线宣言的表达后放弃了她的负隅反抗。她的手静止在我的衣领,我也中止了粗暴,化情欲于温柔,开始一点点、一寸寸、一层层细致地挑弄。
先是从她腰部开始,按摩似的抚摸。手逐渐蛇行移动到肚皮上,发现有点赘肉,但正好增强了肉感。又把手徐徐覆盖(发现覆盖不住)在乳罩上,不是那种不尊敬的如日本人似的大力揉捏,而是轻风拂过似的抚弄——兄弟们,此刻我惊喜地发现,她的呼吸乱了。再把手迂回绕到她后背,也是肉感十足,但嫩而光滑。
「嗒——」那一刻,我甚至听到了乳罩扣子和扣眼相互解脱的声音——是当时屋子里太静,还是我太敏感形成幻听?时至今日,这一声「嗒——」仍是我疲倦时促生性欲的有效想像之一。
「嗒——」一响中,伴随着她一次深呼吸,我知道,她允许了我。两碗释放后的乳肉在手中温柔地流淌,一张湿润的嘴在她颈项和双乳间如邮递员般繁忙,传递着彼此越来越兴奋的证据。
她的乳头硬了,不知是哺乳过还是经常抚摸的原因,有樱桃果儿般大小。每次用舌去舔,就加强了她的呼吸。
书上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杨姐生命中的狼虎之间,我不想也不敢让她失望。经过一段时间的渐次刺激后,她小声地说:「会有人来的。」这其实也可以理解为催促我实质性进入的话语。我默不作声,把手从牛仔裤探入她双腿间。
那里,湿得厉害。在手指触到阴部的时候,她甚至是低唤了一声。我不知道这一声和之前的惊叫的区别,也不愿意再多想,就把她逐件剥去,放倒在桌子上。
我更像一个耐心的猎人,把其实已经硬如生铁的小弟弟,在她阴部上擦来抹去,既象要预湿,又像挑逗。杨姐果然耐不住,欠起身子扶住我肩膀,说:「来!」
在习惯了黑暗的夜色中,我把小弟弟捅入杨静秋的下体。「唔……」该怎么来形容那一进入的美妙呢,我想只能以这一声沉闷着的浅哼表达。舒服,她下体的嫩肉包裹着我的阴茎,湿而滑,每次抽插都毫不费力。
关于做爱中的呻吟,请别笑我的无知。我以前只以为A片中的叫声是配合影片的需要,因为和我共枕过的几位学友都只是痛苦着承受。那时我知道了,世间还真有因快乐而痛苦般呻吟一说。杨姐那刻就是这样:月晕的微光中,她微翕的嘴里,伴随着我插入的节奏和力度,发出时紧时缓,小小的,微弱音量的呻吟;
脸上闭着眼,尽是无助的表情;双手如同盲人般找寻我的肩膀……事后我曾几次问过她,她被问急了,说:「你以为我想叫啊?」
当时我就惊诧着,逐渐用力起来,办公室里响彻着肉与肉碰撞的声音,是「啪啪啪」的。她起初随意放置的手,也渐渐扣住桌沿,有渐渐扶住我的手臂,再渐渐僵直地在空中如伟人辞别般挥舞,我知道,她愉快着,至少是她的身体愉快着。
在一阵盲目但有规律的猛冲后,我感受着她双腿和双手的同时用力,一股肯定是浓重的精液尽数喷射到她身体深处。「哗——」像闪电后天空的暂时宁静,我粗重的喘息,她小小的颤抖。下面,紧紧包裹着我小弟弟的空间在节律性痉挛,她的双手从我肩膀上一寸寸划落。
「啊——」仿佛是过了几个世纪,她的一声无所顾忌的叹息,让我把汗水中的头从她颈窝处探出来。
她没有继续说出什么,我也迅速抽出小弟弟。简单清理后,我和她分别消失于浓重暗夜中不同的房间门口。
那是2003年5月的某日,我回去后,居然再次习惯性的爱抚了小弟弟一次,因为,太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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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弘昼于那凹晶馆外湖心亭内,一时性动乘着合欢酒兴折辱亵玩贴身金玉
二奴,远处倒巧有个情妃可卿路过蜂腰桥隔湖窥眺。此等耻情羞境更惹得两个小婢羞惭不已。
此刻这金钏儿、玉钏儿奉了命,都已解尽罗衫,裸着透玉一般之闺稚身子伏倒在地背向弘昼,又被拍打喝骂,皆是努力撅起玉臀,将一对姊妹神似形近之娇媚绵盘,呈三分羞辱用七分恭敬得递送上去。弘昼由得二女侍奉了半日,早已情动淫升,此刻哪里还顾二女娇小可怜,便任意妄为要采红尝香。他初时只是扶着自己之阳根,在四面冰洁无暇之肉瓣上点来戳去,每触摸蹭动,那一等少女臀肉触感滑腻绵软更是休提,倒别有一番偏偏要这对小丫头等着自己" 选哪个先来奸之" 之恶戏快意。再划得几下,自己的阳根越发涨得难受,却见二女腰眼都沉沉欲下,便知二女想来被自己逗弄得惶恐,或是气力不够,腰肢难忍,只这等娇弱摸样儿愈发令人受不得。
细细品赏这一对姊妹之女儿家准备头回迎接男子享受之风流私贝。二女一个十八,一个十六,年纪虽小,实在也到了观云沐雨之年纪。只是想来姊妹一般,天生得体型略娇小,此刻瞧着,连阴毛皆只是稀疏几根,一般儿倒是两条点点缀着毛发谔谔之软嫩贝肉,夹着一条细长深幽之勾缝。那勾缝里,若一圈红,又一圈紫,再一圈粉,沾染粘连,此刻正是新蕊吐芳、花露滴珠,颤颤巍巍,这少女蜜处吸张之际,说不得是哀泣将遭男子奸淫之悲耻,抑或是在迎接平生头回云雨撩拨之荡漾。玉钏儿此刻倒也是羞汁渐渗,皮肉上,阴毛上,都是点点润泽略带些水沫了,吞吐着内壁里粉色之肉膜,着实是个怯羞亦激荡之态,似乎在哀求着主人之摧残且留情。更是那金钏儿,适方才泄了身子,那美穴四周已是一片泽国,整片儿都腻腻得湿透了。滴滴答答不成个体统。
论起来此刻瞧着,本倒是那金钏儿之蜜处更适合来处子受辱开苞破身。只是今儿弘昼也不知动了哪段心思触了何等愁肠,偏偏凭空自有几份虐意,喘息了几下,心头总是一等恶戏之念" 偏偏要先用这小的" ,便用手扶着自己之巨阳,移到右边,顶在了玉钏儿那鲜嫩阴户之芯眼里贝肉上,上上下下,细细索索,划来划去,就要钻探进去。
可怜那玉钏儿虽为人奴,到底是小女孩儿家,天生就之羞耻本能,虽此刻也是被一番淫戏折得情动,心里头麻痒痒得。此刻却真知主人要侵入自己之处子私隐之羞处,真正叫得奸了自己,却不免实在是紧张得浑身战抖,贝齿玉牙格乐乐咬得欲出血丝。又秉持着自己为奴之礼,死死得伏在地上,到底也不敢躲闪,只是本能的僵硬了身子罢了。那美贝处连连慌乱张缩。想要求告几句却亦不敢,欲要呻吟几声又实在觉着太过淫耻,心下迷蒙慌乱,一时便是自己的心跳声都" 登登登" 听得真切。幻神幻影之间,仿佛是自己在对自己呜咽告慰:" 主子要进来了……我必要疼死的。主子要奸我了……我终于要被主子糟蹋了,怎得先弄我……这是做人奴儿之命数,事儿再没个挽回的,那里,要献给主子弄了……" 这声响本只是五内里一点幻听,随着自己的小穴外层皮儿渐渐被弘昼顶开,却越发真切。她虽一向天真烂漫,没个心思,此刻却难抑制女儿家天生来之失贞时心下失落伤心,再也忍耐不住,咽喉处咕咕两声,泪珠越发禁止不住得猛烈涌出眼眶,呜咽呜咽,到底如小孩儿一般般哭出声来。又是下体被渐渐顶开传来钻心疼痛,此时也顾不得自己这般哀苦弘昼喜欢不喜欢称心不称心,实在是羞痛难忍便叫嚷起来。
才哭得两声,但觉身后最是难过羞耻处,那花芯四周嫩肉,更是一阵阵撕裂胀痛,弘昼果然已经挺着腰眼,将自己的龟头一点一点钻进自己的处子密缝之中。
这一刻,但觉小穴处之女儿家最最娇嫩的所在要抓心挠肝般疼痛,此刻才要" 啊" 得一声叫出痛来。却觉嘴巴被两片温暖之唇瓣给封上了,一根湿润温暖的舌头伸到自己口腔里舔弄自己的舌头,温柔缠绵全是爱怜之意。她略略张了张满是泪水的双目观瞧,果然是姐姐金钏儿。
原来金钏儿虽不敢回头,一时竟觉得自己股肉皮肤上少了弘昼之淫玩。心下欲羞又惊,欲安又苦,果然知道弘昼竟是选了妹妹先来开苞奸淫。以她此刻境遇身份,并不敢哀告劝慰,更何况自己和妹妹失身侍欢于弘昼只是早晚之事。只是到底今儿这主子气性不小,又想着妹妹失身遭奸,必然又羞又痛,只怕昏死过去也是有的,若只是哭狠了,惹恼了弘昼更了不得。心一横一伤,却有了主意,自己本来就是和妹妹并排跪着,此刻只是转过头去。虽然才转首之间,亦是忍不住偷偷看一眼远湖岸边,到底也瞧不真切可卿是否还在。只此刻也不能再计较这些,只是过去,干脆将自己五内里尚未发泄尽情之欲念淫情尽数释放出来,如同缠风吻月偷情窃香一般湿濡濡得只是亲吻妹妹,一则以此等淫行示范,弘昼向来喜欢女女欢好,料来不得责怪,二则也是以唇舌挑逗妹妹欲念,只盼妹妹多生一分淫意,便少一分失身之痛楚,三则也是姊妹同慰,慰藉安抚妹妹之意。
那玉钏儿此刻但觉下身仿佛要撕裂一般,真正未想到处子身子将破未破便已经如此苦痛,真可恨凤姐平日里还安慰调教园中诸女" 供主子受用,其实自家也受用的" ,真是欲要啐她一脸花儿。好在姐姐缠绵吻来,仿佛是唇边舌下有了些许痴甜之意。身上更是没了气力,此时也是无法可想,自己为奴为婢,命数如此,只得由得弘昼一发得折磨自己,更放纵了只勤和姐姐缠吻。但觉姐姐送来之湿濡唾液,还仿佛有着合欢酒之香味,一边还在闷哼得叫痛,一边倒是更是只顾贪婪的吸吮。
这弘昼亦一边喘息着一边加了气力将自己的龟头往玉钏儿那紧密的处子小穴里钻扭进去。可怜这玉钏儿也不知是身子未曾长成,还是天生之紧密,竟然是用了些许气力,连龟头都被夹得有些痛楚,也只是勉强挤进去三四分。当真是层层叠叠,包裹得紧实细密,此刻那小穴内壁的肉缝里都渗出股股羞汁来,他本来就欲火熬了半日,此刻心下暗乐" 这小娘儿下头,倒果然有些乐子" 更没点点怜香惜玉之心,用力再往里顶了进去。但觉前面似有似无顶上一张膜壁,又似有个眼儿可以转得进去。到了此刻,再看胯下两个小奴,交缠着肉白身子只是缠吻,啧啧连声姊妹禁忌无伦,两个小佳人儿想是情欲催动,雪白的两句胴体交缠在一起,肌肤里却都泛出阵阵红浪来。想着这一对姐妹这等恭顺由己,任凭自己如此奸污玩弄贞洁玉体,当真淫乐难言,却听玉钏儿想是吃痛不过,闷哼声愈来愈响,又是兴起,倒是责罚一般,便手掌一伸,又往她白白的股肉上狠狠的" 啪" 的一掌扇了过去,这一掌越发打得沉重,雪白的小股上几乎连血珠都要渗出来了。那玉钏儿应声又是一声荡悠悠惨哀哀得惨声闷叫,整面小臀上肉儿一个劲得抖动,弘昼借着这个势头,将整条阳具狠狠往里一顶,将那肉膜儿撑开蹂破,直直撞到深处。
但听玉钏儿再也忍耐不住,一时忘了所以,松开了金钏儿唇齿,仰起了头,一声痛叫,声嘶力竭一身" 痛啊……" ,可怜小小婢女,二八芳龄,终于难逃性奴之事,由得主子破了那处子象征。弘昼此刻哪里还肯停,再往里死顶几乎到底,玉钏儿身子单薄,想来已经是顶上了子宫内壁,自己的阴囊都死死贴上了玉钏儿的贝肉,玉钏儿已是满口胡言乱语只是告饶" 主子……痛啊……""呜呜……,主子……""呜呜……,姐姐".弘昼向后微微一退,低头见自己那阳具被包裹处,慢慢细细流淌出两三条女孩家遭奸失身象征之血迹来,可怜便是胯下处子之新娇初红了。此等光景男子总看不厌,他得意之时,更开始缓缓却深入得一抽一插。此刻真是丹田里一股子暖流,阳根处多少快意,只在和这娇小处子的肉壁交合处得到宣泄满足。
这一抽一送之间,阳具被裹得紧实,又见那玉钏儿的屁股依旧奉着自己之命高高翘撅着,一抖一抖的小屁股全是肉浪,白生生不见个红点,却隐隐是自己适才掌掴之痕,娇滴滴全是些痴媚,自己更是借着抽插之势,开始用自己的小腹下端,去一下下撞击着这女孩子的玉股。连连发出" 啪!啪!" 之声。但觉非但阳根要紧处受用,便是自己两胯处,撞击到这少女臀肉时亦是阵阵足意,此刻男子正是神魂俱由欲,心智皆从性之时,他心绪又本不佳,这等淫摧处子正合心意,哪里还肯轻纵,只是一味用力狂风摧残。每抽插两下,看她小屁股儿泛着红印子愈发觉着可爱,便用手掌又在玉钏儿臀部上拍打,两声" 啪啪" ,一声" 啪" ,其三声各有其节奏。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只是闷哼:" 小贱人,小玉儿,小贱货,小蹄子。倒是作养得不错。说,说你是个做什么用的?说……,说……" ,每一声呼喝,胯下,掌上都加一分气力。此刻四周本是风平浪静,湖光波粼之间,连风摆秋残老叶之声都难以细闻,只有弘昼反复深虐,奸插拍打着玉钏儿那" 啪啪" 之声在湖面上荡漾开去,断得是令人听之心神摇曳,闻得魂惊魄乱。
玉钏儿初时只是疼痛,但觉胯下皮肉撕裂,仿佛身子都要裂开一般,一声声的哀告,其实已经快失神昏过去,并听不清弘昼口中那有些含糊之虎吼。一旁金钏儿却知此系自己姐妹之命数,并不敢求,见妹妹痛得脸蛋儿苍白,颗颗黄豆般大小的汗珠自发心滴落了满腮,当真心痛。只是在妹妹脖领、乳房上、心口上胡乱亲吻啄咬,一边低声饮泣,口中轻轻劝慰:" 玉钏儿,玉儿……主子问你话呢……呜呜……" 后来呜呜咽咽,也听不清是劝妹妹忍耐些莫要哀哭,还是劝妹妹纵情宣泄,将自己交付情欲,好解下体痛楚。她也不敢告饶哀求,只是一边伴随着每一次玉钏儿被弘昼抽插撞击得整个身子摇晃抖动,一边将自己的玉股不时前后左右,如同招引自荐一般摆动妖娆,心中已不再顾及自己也是一般儿的冰洁处子,花苞未破,只求主人插得了一时,换了自己来奸,既能松泛妹妹痛楚,又能和妹妹一起失身,略解妹妹羞耻之念。见弘昼已经抽插了妹妹近百下,头上青筋崩起,越发狰狞,口中越发是满口子" 小贱人,小玉儿,小贱货,小蹄子,说,说你是个做什么用的?说……,说……" 的呼喝,也不知是奸得兴起,信口胡言乱语,还是当真喝问。她自来就存了个" 如何好好伺候主子" 的念头,此时更是急了,只怕妹妹此一刻处子献贞时节,就此被奸坏了身子,却因为不配合主人淫语快活,主子还不满意。若如此,岂非是白白失了身子,亦不能得弘昼之心意。
情急之下,干脆放声哭了出来,仿佛是替妹妹一般,急着纵声回话:" 主子,主子。妹妹生就这身子,就是给主子奸玩,给主子受用的,我们这身子……哦…
…这奶儿……这屄儿……都是专一给主子儿预备的……呜呜……主子怎么快活怎么作践,怎么尽兴怎么奸玩,妹妹,你倒是回主子话啊。" 说到最后一句,已经是急得慌乱不堪,几乎就要去摇曳玉钏儿的肩膀。
那玉钏儿果然被金钏儿连声淫语催的,仿佛激灵灵回了神智,此刻一则自己情欲已经高涨到指尖唇舌,由最初的只是疼痛,自那花蕊深处已经是传来阵阵从未有过的激烈快意,着实也想宣泄,另一则当真也怕,哪怕只是这等奸污自己之时随口的叫嚷,自己若不好好回话,一旦弘昼不喜惹下嫌隙,自己姐妹哪怕今儿献尽处子身,伤尽少女羞,夺尽姐妹贞,辱尽一身耻亦是无用,可怜自己姐妹到底是伺候之奴,哪里能多顾自己初尝风月凄惨。此刻下体痛楚也渐渐换了充实,一时也急了,顺着姐姐的话音连声娇吟嚷叫:" 是……是……玉钏儿……还有姐姐……都是至低贱之人,哪里有什么用处,只有给主子玩身子一个用处罢了。主子玩我,主子弄我,主子啊……用力弄我……便是我有了用了。呜呜,我不痛,……主子尽情玩我……呜呜……主子用力作践我、糟蹋我……呜呜……只求主子快活……呜呜……"弘昼听闻这一对姐妹花如此自我作践,淫语连连,当真是恭顺温婉,逆来顺受,一时浑身几乎就要暴涨,仿佛今儿种种心思烦念,都在这姐妹这等求告声中得到了满足,又死死命命,用力在玉钏儿的臀上" 啪啪" 两掌,终于一声闷哼,股股精液忍耐不住,自自己还停留在玉钏儿体内的龟头顶端就奔涌出来。他浑身也是一阵僵硬,整个身子顿时前倾,将玉钏儿扑压倒在地上,自己伏在玉钏儿的已经汗浸湿透的背脊上,继续由得自己的龟头里的精液一股两股得滚烫火热,直直喷洒在玉钏儿初次迎接男子之子宫深处。
弘昼伏在玉钏儿身上,但觉身下少女,皮肉间便是有骨头,都仿佛是酥软的,肌肤上汗液都透湿了。可怜这玉钏儿体型较小,被自己压着连连喘息都难,那玉股的肉儿夹着自己渐渐泄尽精神绵软之阳具,仿佛是个小窝一般,可怜一对娇小鸽乳,想来都被压得变了形状。
他连连喘息,就这么在这女娃身上伏了片刻,才渐渐气平,又拱了几下尝些余韵,但觉口中干渴,便微微一翻身子,终于将自己阳根自玉钏儿体内拔了出来,翻身仰面向天就和玉钏儿并排躺在一边,口中呼呼喘息了几遍,才缓缓道:"……金丫头……还有酒么?"金钏儿本是关切的瞧着妹妹,只是瞧着弘昼就这么压着妹妹也不敢问不敢说。
此刻弘昼松泛开来,才见妹妹适才方是苍白的脸蛋此刻红得如同朱砂一般,目色迷离,胸背浮沉。虽是寒秋,此刻被奸得也是通体都是黄豆般大小之香汗,下体处不敢细瞧,显然是有了几处撕裂,可怜点点滴滴,俱是血红丝痕,顺着私处,沾染了阴毛,已经流淌到大腿内侧。即不敢安慰,又不敢探视,听弘昼问话,茫然得抬头,勉强收拾几分心神,忙答道:" 有的……主子?还要用酒么?"弘昼此刻本是口干舌燥,便点点头,金钏儿虽然也是浑身无力,只是练就的服侍人的本能。却忙勉强自一旁将合欢酒壶挣扎取了过来,又倒一杯,只是也不知这主子是个什么心思?这会子是要自己奉上酒杯,还是还要自己以口舌度送?
偷偷再瞧瞧弘昼,见他和自己妹妹,一个背,一个仰,并排只是闭目躺着,她也不敢久持。心下计较" 多做些羞耻事,总是对主子心意些" ,便一咬牙,又是将杯中酒水倒入了自己口腔,此刻" 羞" 字再也莫提,左右弘昼是躺着,可怜妹妹已经被破身奸污,自己却尚未被坏了贞操,便整个身子如同一只小猫一般依偎躺了下去,干脆俯身缩了腿脚,躺在弘昼的臂弯里,乳房乖乖巧巧的贴上了弘昼胸膛,两条长腿屈膝缠绕着弘昼的腿,还不敢吃羞,将一条大腿摆了上去,轻轻蹭上弘昼已经略略疲软,还挂着精痕血污的阳具,口脸对着弘昼口脸,轻轻又送吻了上去。
弘昼但觉一股兰香扑面,这回却也不再强逞,便又叼起了金钏儿嘴唇,在她口中轻轻吸吮,将酒液连同少女口水一起吸了去,金钏儿忙又饮度一杯,弘昼又吸吮一番,又是连连三杯。弘昼仿佛是酒下了肚,又仿佛是被金钏儿这等温柔恭顺,自荐裸香的媚态所感染,那和金钏儿大腿擦来磨去的阳具又刚强起来。他却不急着再奸污泄欲,想着适才之美事,其实用着玉钏儿的身子今儿用得颇为舒坦,却偏偏依旧冷冷得,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睁眼瞧着,问道:" 用了你妹妹,你怎么样?"金钏儿一痴一愣,这主子问得话却越来越难答,也不知这句" 用了你妹妹,你怎么样?" 是何意?是问奸了自己妹妹,自己有甚么想头?自己和妹妹都不过是下人女奴,被主子奸玩是正理,自己能有什么想头?还是问奸了妹妹,自己要不要再主动些个逗迎,让主子一般也奸了?只是难解。好在她历来是侍奉人的性子,心下一念,已经得了主意。勉强支撑着笑容,咬着唇皮柔声回话道:" 主子……?虽玉钏儿是我妹妹,年纪又小。只是我们姐妹都是主子贴身奴儿,给主子用身子是……是我们最要紧的用处。主子不用问的,主子想怎么取乐受用就是了,奴儿们其实就这点颜色,哪里配给主子暖席。不过是用我们一个干净罢了……若还要……奴儿伺候,奴儿这点子干净身子,能供主子再一乐,这辈子也足了。若……若还要妹妹……我就换了她再来,主子若还瞧不上,要谁来,我去唤也就是了……唯一只怕,我们姐妹身子不够好,摸样儿也不够周正,怕主子不够尽兴罢了……天又冷,主子好歹穿点盖点,依着奴儿还是去屋子里……这里水气又重。
主子身子是金贵的。我们……却不算个什么。"弘昼听到这里,难为这小丫头答得如此恭顺得体,哈哈一咧嘴,倒也没个下嘴责骂的缝,连声纵笑。转过头去再看玉钏儿。那玉钏儿刚刚被奸,其实下体疼痛难忍,但是也听到了姐姐回话求告,此刻虽然自己骨骼酸软,再也挣扎不动,却和姐姐连心,一般儿的伺候人的心思,也勉强转过头来,细若游丝的接着金钏儿之话头求告:" 主子……主子……玉钏儿没事的。玉钏儿能让主子……让主子用了身子,是几世里修来,只是奴儿没用,痛了才叫得几声,其实奴儿算什么,痛不痛得哪里敢动主子心念。主子……这两日气性不好,我们姐妹做奴儿的,能用身子让主子快活一下,心里……受用呢。呜呜……奴儿……不是难过……只是奴儿没了气力,下面……又脏了……呜呜……主子若要受用,奴儿用嘴,用奶儿来伺候可好?" 她到底年纪小,勉强说着这等话头,到底掩饰不住刚刚失身丧贞之心伤,眼泪依旧还是不争气的滴落下来。
弘昼听二女这般争先恐后得恭顺取悦自己,本来还想借机调戏责骂一般,也忍耐不住渐渐转了和色,自己到底犯不着和这一对如此侍奉自己之贴身奴儿生气,点点头道" 恩,这就是了。" 手上略略一箍,将金钏儿的身子箍紧了,从她背脊上划过手掌,去揉捏她的乳头取乐。他其时最近在园子里呆得时间长,奸玩这等女孩子本来已经是常事,今儿在玉钏儿身上倒也算淫得快活,一时倒吃不准主意是否要再顺便奸了怀中这个女孩,口中却仿佛是自言自语诉说心事,接了一句道" 女孩子童贞……本没有甚么了不得的,这等事体都是古人编出来唬人的。女孩子失身就要羞要恼,男人取了女孩子贞洁却要乐,岂非真是怪谈……你们能用那点子干净添得本王些些乐子,便也是你们的造化,当得感天谢地了,昔年在府上,没有给哪个没要脸的少爷占了先。若是心头常念这是自己本份主子恩德,便是你们的福田了。哼……"说道这里,回头瞧了那凹晶馆白墙乌瓦一眼,冷冷一哼。又是一叹,却将身子略略支了起来,依旧半躺着靠在乌木栏杆上。那金钏儿本来就是被他箍着身子抱着,此刻自然也随着他起来略略向上挪动。抬眼偷瞧,却见弘昼目光流转看了远方一眼。金钏儿心下一个激灵,也抬眼去瞧,却见那蜂腰桥上可卿已经不见了。
她一时倒有些茫然,也弘昼是个什么念头,只是自来察言观色是其侯门里伺候人之要领,听得弘昼最后一声出气带着嗔怒,却也不好接嘴,一时也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念头。见弘昼这光景想来是一时不再要奸玩自己了,奓着胆子,继续依偎在弘昼怀里,已经勉强伸手过去,也不顾满是妹妹之初红和弘昼之精液,就扶着弘昼的阳具,开始套弄,一边小声问道:" 主子,要不要奴儿先替您擦擦,主子或者穿件衣裳,留神秋凉……?"弘昼恩了一声,伸了伸懒腰,伸过脚丫子去轻踢了踢还软倒在地上的玉钏儿,道:" 挣扎得动么?就替本王清理干净服侍我穿衣裳。恩,今儿没兴头了不玩了,我还要这里坐会子,玉钏儿才破了身子不好侍奉,金钏儿你扶她下去休息……也不要旁个打扰,去换蕊官来这里侍酒吧……"一对姐妹听这吩咐,一时面面相觑,竟是各有一番别样心思涌上二女心头。
虽说昔年侯门为婢,今朝园中为奴,时刻备着由得主人奸污淫玩,也知女子家薄命,为人性奴无名无份。但是到底是娇滴滴美艳艳之初春少女。总有顾镜自怜花颜娇羞玉体玲珑之时,总有寒夜春梦风月情浓郎情妾意之刻。此刻这玉钏儿是方才被男子奸破了身子,新取了童贞,正是由纯洁少女失身之时,难免这一等羞惭、失落、哀凄,虽知自己身份不过是个玩物,但是到底也盼主人能略施怜惜,或抱抱自己温存一番,或吻吻自己疼爱一刻,却见今儿显然是有心事,竟然就这么冷次次命自己下去,竟一时自有一等伤心自心底里刺痛出来,倒比那失身还痛得三份。这金钏儿,亦是心头泛起一阵别样,此刻,自己妹妹被奸,自己作养得十八载之童女身子,脱得如同一只小羊一般,自己虽不比园中国色,到底也是冰清玉洁惹人爱怜之娇媚少女,这身子每一处皮肉,亦是总能撩男子之兴,主人又是和自己口中度酒,又是命自己脱衣裸体,又是玩弄自己娇乳玉股,将自己这等亵玩殆尽,居然说一声没兴致,亦不来奸污自己。未免有这一等自叹薄命无常之茫然所失。
只是念头归念头,二女到底亦知此非闺房夫妻之事,既然弘昼有了吩咐,此刻一个到底疼痛,一个到底羞辱,裸露得娇媚肌肤也渐渐被湖风摧得冻了,也只能应了是挣扎起来,未免又觉着几分屈辱,真有些" 玩物随意玩过便弃了" 之凄凉,二女只得先服侍弘昼,替他清理擦拭了下体,又将一旁早备下的干净衣衫换上。二女此刻本依旧裸着,又胡乱将衣裙草草穿戴扎定了。福了福,金钏儿扶着步子都不稳的玉钏儿退了下去。
退过了长廊,到了外头厢房门口,二女到底踌躇,此刻自己的摸样儿,衣衫不整,通体艳红,云鬓散乱,步履蹒跚,只怕身上还处处是汗浸体液,裙裤上只怕还有污物,出去见着鸳鸯、蕊官等人,未免太过脸嫩臊人。只是论起来,奴儿被主子奸身子,在这园子中亦是早晚之事,此刻又奉了差事,也难得躲开。只能相视一苦笑,咬了牙,低头了,忍了羞,吱呀推门进去,轻声道个" 姐姐".那鸳鸯、蕊官二女在这里本等了个把时辰正是气闷无事,只靠在暖塌上看花样子。见金玉姐妹二人终于回来,都站了起来,又见姐妹二人这等光景,顿时两个少女脸儿都立时飞红,心里知道了个十之八九。此刻这屋里虽暖,四女虽亦亲近,只是一时相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玉钏儿是下体依旧痛楚,只是心里胡乱想着" 我不再是女孩子了……可不羞死人了……" ,只连自己都未意识到,小女孩家藏不得心事,眉宇间却也隐隐有几分" 我侍奉了主子" 之得色。金钏儿却是心下羞耻尴尬,只怕鸳鸯等人误会,却总也不好开口说" 主子奸了妹妹,只命我脱了衣衫,搓弄缠吻了我半日,却未曾奸我,我还是个处子……".蕊官本来是四女中唯一被弘昼奸玩侍寝过的,此时也知自己应该安慰二女,只是没来由的心下一阵酸楚,一时不知怎么开口。鸳鸯是四人中本来最有见识的,此刻却以为金玉二女都已失身被淫,即是可怜两个姐妹,只茫然里略有些若有所失。
四女对望倒静了一刻,还是金钏儿先开了口,将适才弘昼赏用自己并妹妹之事,捡着能说出口的说个大概,又转述说弘昼吩咐,自己要带妹妹下去洗漱,不另旁人打扰,弘昼命蕊官去服侍。蕊官便只能笑笑,轻轻抚抚玉钏儿背脊,便要推门出去。金钏儿却拉了拉她道:" 姐姐留神,我瞧着主子……还在为这里三姑娘的事不快……" 又将弘昼最后似怒似嘲的言语略略讲述一番。蕊官点点头,此刻亦是不好细谈,便出去了。金钏儿依旧扶着玉钏儿要依着弘昼吩咐回去洗漱。
鸳鸯便送金玉二女出得门来,又唤两个小丫头陪着二女仔细跟着。只留了她一个在这里发呆。见金玉二女去得远了,心里倒有些翻江倒海起来:" 玉钏儿就这么……被主子赏用了?可怜年纪还小……也不知道蕊官这过去,主子还要用不?
……我们这些女孩子,本也是水儿般洁净人物,竟都落得这么个由人搓弄的下场……也不知哪天轮着我……"她正自胡思,门上却来了个小丫鬟,小步子跑过来轻声道:" 鸳鸯姐姐…
…情妃在门口……姐姐要不要去瞧瞧?"鸳鸯一愣,园中规矩,不论是奴儿姑娘,小姐妃子,都是弘昼性奴而已,只能唤来淫乐,也只有这可卿,最喜追着弘昼步子套近取悦,如今三姐出事,园中头一个当事她自危,居然有这般胆色,敢追着弘昼来凹晶馆试探。心下一计较,忙收拾了收拾鬓发,走了出去迎接。
欲知可卿所来何事,请候下文书分解这真是:
曾梦春帐暖可沐秋湖寒岂得闺幽乐终摧风雨残易耻女儿红难平王孙澜得之幸不平失之亦奂奂 |
七彩玫瑰(4)
莫妮卡目送韦雪和茱莉亚上岛后就在夏威夷熏热的海风中彻底放松了自己,每天在夏威夷美丽的海滩上游泳,晚上泡在各个夜店中等着大部队到来的莫妮卡,当听到韦雪和茱莉亚在岛上出了危险,她又知道了安奉琼不准备立即上岛的决定,安奉琼带着克里斯汀和天川寺璎先去了西雅图调查。莫妮卡二话不说就找到了小酒保,让他安排一艘船立即出海,价钱随便开。一天后一艘小船使出了码头,船上有三个男人,一个驾船,两个水手,性感火辣的莫妮卡带着潜水用具坐在船舱里。船行驶了3个小时,突然停在了空荡荡的海面上,三个水手走进船舱,打头的人盯着穿着牛皮短靴,沙滩短裤,圆领T恤的火辣美女嬉笑的问道:「我们还没有问问辣妹去珍珠岛附近干什么啊,那里可不是好玩的地方。」
「帅哥,我去潜水啊,我不是说过了,我这不带着全套装备了吗」莫妮卡送了一个飞吻过去。「潜水夏威夷有的是地方,小辣妹还不说实话吗,酒保找我们时我们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了,不说清楚,这茫茫公海上可别怪弟兄们辣手摧花。」
船长带着两个水手逼近了莫妮卡。
「那好吧,我也跑不了,其实我是要去,,」突然莫妮卡的长腿像面条一样飞了起来,船长只看到逐渐放大的一只胶皮鞋底,就仰面摔到了船上。莫妮卡施展出拿手的巴西柔术,柔韧有力的双腿迅捷的盘住一个水手的腰部,莫妮卡反身把水手带倒在地,补上一记手刀打晕了对方。另一个水手一看不好赶紧拿起一根铁棍批头打来,莫妮卡双手撑地,两腿三百六十度的旋转一圈,把对手直接扫倒在地,飞身一记铁膝盖顶住咽喉,整个过程不超过40秒,莫妮卡笑着问道:
「酒保没有告诉你们我也会柔术吧,把我送到珍珠岛的外海,咱们就分道扬镳了,怎么样。」被打服的三人不住点头。
到了地方,莫妮卡换上潜水衣,带上脚蹼,把捂脚的牛皮靴子放在防水背包中,跳下了船,心中叫着韦雪,茱莉亚在忍耐一下我就来救你们了。看到莫妮卡潜入水中,小船掉头就返程了,不管不顾的莫妮卡奋力向珍珠岛的岸边游去。莫妮卡虽然热血冲动,但也不是傻子,她知道经过韦雪她们一闹岛上的警戒势必严密非常,只有先从无人的浅滩潜入原始灌木丛中,然后伺机接近ICU的高管区,最好挟持住一位岛上的高管就可以谈判放人了,一定要抓紧时间,韦雪她们俩有可能随时被干掉。
顺利的从悬崖下一处无人的浅滩上岛,莫妮卡潜身隐入树丛中,向着ICU医疗中心区挺进。医疗中心外围一条灌木从中的小道上走来一位穿着白色护士服,带着护士帽的年轻女护士,潜伏多时的莫妮卡像豹子一样迅捷跃出,贴身锁拿住了被吓呆的女护士,迅速把她拖入了树林的深处。一把锋利的匕首架在了女护士白皙的脖子上,女护士马上瘫软的老实回答着问题。
姓名:「玛丽安娜」,哪的人:「美国人」,在岛上干什么:「ICU特别珍珠岛的主管是谁,他的房间怎么走,老实说:「是陈主任,在左手的建筑第三层,第一个房间,门口有保安进不去的」。得到了答案,莫妮卡开始动手扒下了女护士的护士制服,护士鞋,护士帽,把只穿着内裤胸罩的女护士用带来的手铐反背拷在了一棵树干上,用什么堵嘴呢,莫妮卡犯了难,最后咬咬牙,把自己牛皮短靴捂了一天的臭线袜子脱下来塞到了女护士的嘴里,自己不是汗脚,袜子也只是潮气十足,你就吃点苦吧。莫妮卡回身换上白丝袜,护士裙,平底护士鞋,再带上俏皮的护士帽,莫妮卡摇身一变成了美艳的护士小姐,看来自己还要上演一把制服诱惑,莫妮卡自嘲的苦笑一声,拿上玛丽安娜的ID卡向医疗中心走去。
一路上逢人点头微笑,神态自然的莫妮卡平安来到目标楼下,保安按惯例讯问来干什么,莫妮卡表示玛丽安娜护士长派她来向主管问一下事情,保安疑惑的放行了,心里想护士找安全主管有什么事啊,莫妮卡不知道玛丽安娜给她的信息是佣兵头子卡恩的房间地址。用ID刷开电梯,停在三楼,莫妮卡袅袅婷婷的走到卡恩办公室门口对着门卫风情一笑,门卫一愣的功夫莫妮卡的双手闪电般的击在门卫的太阳穴上,无声的制服了门卫,如果他要去通告,自己就露馅了。
卡恩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写一个月来的防卫总结,就看到一个火辣的护士向他走来,一愣问道:「你怎么进来的,你有什么事吗?」莫妮卡甜笑着一边走一边说:「主管,玛丽安娜护士长让我通知您一件事,,,」走到卡恩桌旁的莫妮卡左手暗自捏着的麻醉针突然向卡恩脖子扎去。卡恩多年的佣兵生涯养成的异于常人的灵敏感觉救了他,当看到护士一个下意识的抬手动作时,卡恩条件反射般的连着转椅一块向地上倒去,莫妮卡一针扎空了,立即白丝双腿高高跳起向倒在地上的卡恩胸口踩下,躺在地上的卡恩双臂十字交叉封住势大力沉的一对护士鞋的白鞋底。莫妮卡心中一惊「行政管理有这么好的身手,看来今天要玩命了。」
「你是什么人?」莫妮卡并不理睬卡恩的喝问,接着攻了上来。卡恩刚弹开莫妮卡的身子,翻身站起了,莫妮卡的火辣双腿已经交叉夹向了卡恩的腰部,要是被莫妮卡的柔术盘住腰部,莫妮卡自信可以在三招之内制服对手。卡恩也不是等闲之辈,立起铁膝,迎向莫妮卡的小腿迎面骨,莫妮卡不敢硬碰硬,空中翻身,站在地上,双手前扑抓卡恩的脚腕。卡恩刚才一招占了先手,立即挥起铁拳砸向莫妮卡的面门,两人插招换式打在一处。
莫妮卡的柔术讲究锁拿近身,依靠精妙的关节技制服对方,莫妮卡一次次想去抓挑卡恩的下盘。可是卡恩也是个格斗的大行家,几招过后清楚了莫妮卡的路数,卡恩仗着臂长力大,莫妮卡一想近身就硬碰硬的招呼,几次把莫妮卡逼退了回去,时间一长莫妮卡紧窄的护士服和夹脚的薄底护士鞋成了累赘。卡恩也看出了门道,故意一条腿前伸卖个破绽,莫妮卡两条白丝腿赶紧卧地飞夹住卡恩的小腿,一拧腰就要把卡恩带摔到地上。哪知卡恩早有准备精壮的身子绷劲站住,两腿并拢反把莫妮卡的右腿夹在了裆下,反手抓住莫妮卡丝滑的脚踝,用力向外掰去,莫妮卡一声惨叫,左脚蹬在了卡恩钢硬的胸肌上,卡恩虎躯一震不为所动,双手用力再往里一扭,莫妮卡的右脚咔嚓一声扭脱臼了。
莫妮卡忍着钻心的疼,抽出软软的右脚,趴在地上用左脚蹬着往后退了两下。
卡恩狠狠一笑大步跟进,两手砰砰抓住莫妮卡圆润的两个小腿胫骨。卡恩双臂一较力莫妮卡火辣的身体被直接邹了起来,卡恩大力抡向墙上砸去,啪,莫妮卡的后背平拍到墙面上,莫妮卡感觉浑身的骨头都碎了一样,萎顿在地板上抽搐着,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一场恶斗过后卡恩也累得够呛,看着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性感女护士,卡恩嗜血搏杀之后的性欲空前强烈,他走过去踢了莫妮卡的大屁股一脚骂道:「说,你是什么人,不说就弄死你。」莫妮卡强睁着美目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看到莫妮卡的轻蔑态度,卡恩火往上撞,伸手解下腰间两指宽的牛皮皮带,抡的呼呼挂风,没头没脑的往莫妮卡裸露的古铜色的肌肤上抽打着。啪啪啪,卡恩的皮带抽在肉体上的声音清脆无比,莫妮卡裸露的双臂被打出了一道道深红的血印子。「啊,啊,舒服,真舒服,打的爽啊,小帅哥,你伺候的姐姐真舒服,啊!你的活好啊,姐姐今天和你好好的玩玩。」莫妮卡咬着牙忍受着钻心的疼痛,嚣张地叫骂着。气急被坏的卡恩一脚狠狠踢在莫妮卡的柔软小腹上,莫妮卡被踢的横着滑出一米远,脸色惨白的喘着粗气,卡恩跟上一脚踩住莫妮卡的头部,吼道:「小婊子,骨头挺硬啊,我今天就伺候你舒服到家,让你后悔做女人。」说着用手来扒莫妮卡的紧身护士裙,白色丝袜,重伤的莫妮卡无力反抗,被卡恩轻易地把护士制服撕开褪下身子。一会儿光裸的莫妮卡就被卡恩分开双腿,撅着屁股趴在地板上,卡恩解开裤子,掏出一根硕大无比的狰狞肉棒,凶狠的捅到了莫妮卡的胯下,卡恩的大肉棒不经过任何前戏就直接硬顶进了莫妮卡干燥的小穴中,莫妮卡的两片娇厚阴唇被无情地撕开,卡恩这种粗暴地性交完全是单方面的性蹂躏,莫妮卡被没有任何润滑的巨大肉棒折磨的嗷嗷乱叫,狂风暴雨的肏了几十下后,卡恩才仔细看了看身下尤物的性器官。莫妮卡饱经风霜的阴唇却并不发黑,因为沉迷于肉欲的莫妮卡深知道女人的本钱,她定时的美白保养自己的幸福之源。
又是一记凶狠的突进,卡恩的大肉棒带着狰狞的杀气,几乎顶到了莫妮卡的子宫口,莫妮卡皱着眉头,用尽全力用干燥的壁肉一点点的夹着肉棒,妄图快点射精。
卡恩一干又是100下的猛肏,张口问莫妮卡被肏服了吗?」你的小牙签让姐姐一点感觉都没有啊,你是不是阳痿啊,废物」莫妮卡惨笑不断,发狂的卡恩又是一百下活塞运动,最后浓稠的精液直接灌进了莫妮卡的子宫。卡恩和莫妮卡高潮之后都有点吃不消了,莫妮卡的阴道火辣辣的剧痛,卡恩的肉棒也软软的滑出了红肿的阴唇。因为卡恩直接射在了莫妮卡的子宫里,莫妮卡的小穴被肏的完全张开了,下体一片狼藉的淌着白汤。怒气未消的卡恩随手抓起了莫妮卡的一对白色的平底拌带护士鞋,照着撅着的大圆屁股就是一鞋底,两手一手拿一只臭淫鞋,卡恩抡起胳膊左右开工打起了屁股,皮革鞋底一下下打到雪白高翘的美臀上,莫妮卡被打的嗷嗷直叫,惨淡的回忆涌进了脑海。小时候莫妮卡每次犯了大错,就会被严厉的父亲按趴在一条长凳上,脱下小女孩的臭球鞋,扒下卡通小短裤,一下一下的抽着莫妮卡的小屁股,在小莫妮卡哭着求饶认错声中把两瓣小臀丘彻底打的红肿淤青,此后几天莫妮卡的小屁股都沾不了椅子。从此莫妮卡对打屁股产生了心里阴影,今天再次受刑,莫妮卡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被打的泪眼婆娑,哭着求饶了。
「别打了,助手,stop!屁股开花了,我说,我也是侦探,啊,小莫妮卡认错了,住手啊。」莫妮卡哭叫着。卡恩哼了一声:「你不是挺能打的吗?接着凶啊,接着硬啊,今天我就要撕烂你的臭屄,打烂你的骚屁股,Bitch!」
卡恩停止了抽打莫妮卡已经红肿了一圈的肉臀。卡恩可没有放过莫妮卡,左手拿着护士鞋硬硬的往莫妮卡柔嫩的小穴中塞去,「臭婊子,让你尝尝自己骚鞋子的味道。让你玩制服诱惑,妈的,小屄还挺紧的,」钝钝的软皮鞋头顶开两片大阴唇,拱进了柔软的阴道。
「啊,疼啊,求求你住手啊,小穴要裂开了,拿出来啊,小穴毁了你们就没得玩了。」莫妮卡痛叫着,哀求着。卡恩不耐烦的把右手的鞋子直接堵到了莫妮卡的性感嘴唇里。哭叫声被一下堵住了,莫妮卡上下两张嘴同时吃着两只沾满尘土的骚臭护士女鞋。上面的嘴巴大张着,嫩舌头舔着肮脏的鞋底,嘴巴吸着刚才打斗中分泌出的酸臭的丝袜脚汗,苦不堪言。下面的小穴吞下了护士鞋顶进去了一半的鞋身,阴道被撑得长成了一张嘴,小穴不受控制的流下亮晶晶的粘液,尿道瘙痒无比,莫妮卡一会就失禁了。男人的阳精,女人的阴精,尿香,淋遍莫妮卡全身,她只能浑身骚臭难闻的趴在地板上羞耻哀嚎着。
发泄完了的卡恩接了一个电话,神情变化莫测,脸颊不停的抽搐着。撂下电话,卡恩马上叫来警卫,在警卫惊异的目光下指着软在地上的莫妮卡说:「把她和那两只母狗赶快押到码头去,通知所有珍珠岛的工作人员只允许带随身物品到码头登船离岛,告诉汉尼拔,让他带人销毁所有的罪证,供体全部遣散,发点钱封口。对外称岛上化学品泄露了,所有人赶快撤离珍珠岛。」卡恩阴狠果断的下了命令,转身向码头走去。
在安奉琼的胁迫下理查德电话打给了sneak- 陈,痛骂着说了现在的情况,陈震惊之余立即表示岛上的通信系统被监听了,表示这件事一定是卡恩的佣兵干的,陈主任要马上处理。撂下电话,陈跑到码头坐船直奔夏威夷跑了。理查德再打陈的电话已经关机了,理查德气的把水杯摔得粉碎,赶紧给卡恩打去电话做出了指示,根据和安奉琼的交易,珍珠岛把三女一天后送到夏威夷,这段时间珍珠岛全体撤离,处理善后问题,到时大家一拍两散。处理完这些事情,理查德先生最后拨通了一个电话:「Y,珍珠岛暴露了,妈的,陈自己跑了,我安排卡恩已经撤离了。」
「我都知道了,多行不义必自毙,理查德你私下干的事情我也清楚的很,你看着办吧,陈小子我是不会放过他的,你放心的去吧。」古怪的英语腔调从电话另一端传来,理查德闭目叹了口气,「我知道规矩,你们不要动我的老婆和女儿,还有七彩玫瑰的几个女侦探,我要她们不得好死。」电话另一头沉默了一下开口了:「你放心的去吧,你的家人公司会保护的,那几个女人,路还长着呢。」理查德仰天长叹,一声枪响,一份遗嘱,理查德的路到头了。
珍珠岛码头边上一艘小船上,韦雪和茱莉亚赤着身子,脖子上戴着黑红两色的项圈,用母狗的姿势被汉尼拔牵进了船舱中,这几天的调教,让二女熟练的在汉尼拔面前保持乖顺母狗的状态。可是这次进了船舱两人都惊叫了出来,奋力向前扑去,汉尼拔用力拽着两条激动的母狗。船舱对面跪着赤身裸体一身狼藉的拉丁美女莫妮卡,莫妮卡嘴里叼着一只白鞋子,屄里插着另一只白鞋子,玩坏的性感肉屄止不住的流出淫水,顺着窄窄的鞋帮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莫妮卡的右眼被打的紫青红肿,遍布鞭痕的娇躯楚楚可怜的跪立在卡恩脚下。二女看到这番景象,悲不绝声,汉尼拔狠狠地一收链子,几天来被调教的顺服的玫瑰们,扑通一下跪在了船舱中。小船静静地驶进大海,听着海风声,三女互相看了一眼,知道今天的结局恐怕就要下海喂鱼了。卡恩在最后的时间把肉棒顶到了韦雪的精致红唇上,卡恩最舍不得的就是艳熟温情的韦雪,想最后在享用一次。心如死灰的韦雪厌恶的闭目转过头去,汉尼拔两鞭子抽在韦雪红白相间的裸背上,很乖顺的韦雪这次咬着牙一声不吭。
卡恩笑着在韦雪耳边说:「Lady,最后一次你把大家伺候舒服了,我就把你们三个全放了,怎么样?」韦雪茫然的看着卡恩的笑容,犹豫了一会儿,红唇绽放,贴在卡恩胯下输出了起来。一边的茱莉亚也伏在地上伺候起了汉尼拔的大屌,几天的时间,茱莉亚胸前的一对小馒头突兀的涨了一圈,茱莉亚从青涩的女孩被强行催熟了。伺候完了卡恩的三女被迷晕了,昏沉中被合身装入了三个大号旅行箱,三女陷入无边的黑暗中,沉沉睡了过去。
安奉琼,克里斯汀,天川寺璎三玫瑰坐飞机火速赶往夏威夷棕榈之花酒店大堂,第二天中午找到了无人行李区的三个大号黑色旅行箱,赶紧拖回到房间,打开箱子,韦雪三女惨淡的玉体展现在眼前。从莫妮卡小穴中取出的护士鞋已经被淫水耨的皮子成了软软的淡黄色,骚的安奉琼三人直捂鼻子。韦雪她们被赶快送到医院治疗,两天后转到了纽约的大医院调养身体。
话分两头,安奉琼带队去了西雅图之后,留守纽约侦探社的妮娜美人不停的查着ICU与科尔财团的秘密文件,突然她发现客户麦克所提到的人权组织完全是个假冒的名字。这时有人敲了侦探社的大门,妮娜放下工作,跑去开门,打开门后,妮娜彻底僵在了当场。站在侦探社门外一身黑衣的麦克拿着枪指着妮娜说道:「不要紧张大美人,小心枪走火了,我的老板死了,我就是来拿回我的50万的。」说着走进了侦探社。今天清洁员露丝不在,侦探社里就自己一个人,实在是无法反抗啊,被枪顶着的芭比美人妮娜小姐举手投降了。
麦克并不着急找钱在哪里,他欣赏着面前的美丽猎物,妮娜174cm的斯拉夫美人的傲人身材,配上娇俏的漆皮长靴,更显双腿的细瘦修长,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尖翘的下颚,细挑的眉眼,活脱脱一个芭比娃娃。麦克看的色心大动,用枪指了一下妮娜的双脚,先命令妮娜自己把长靴子脱了。三月的春天,妮娜可是侦探社里唯一穿长靴的美女了,并不是为了爱美而非要捂一双臭脚,妮娜全身心投在电脑上,根本没考虑靴子已经过季了的问题。玉手颤巍巍的挑开靴子上的拉链,小巧的脚踝弓起上提,一只裹着短丝袜的剔透女足滑过靴筒展示在麦克眼前,脚汗与皮子的塷味散发了出来。两只长靴被迫交到麦克脚下,妮娜按照指示坐在了侦探社大厅的沙发上,裤腿被要求向上卷起来一尺,露着一对白嫩的宛如鹤颈的纤细小腿,两只穿着蓝色细条纹短丝袜的小脚搭在了前面的茶几上,两只小手反背到身后让麦克用找来的绳子捆住。
对于彻底不反抗的妮娜,麦克耐着性子,「小姐,我就是要拿回我给侦探社的50万,你不告诉我侦探社的财务室在哪,你的小脚可要遭殃了。」麦克说着用手指划了划妮娜嫩白的丝袜脚底,妮娜别看身材高挑,却有一双小巧清瘦的美足,而且常年靴里来,鞋里去的保养的很好,使得精致的小脚非常怕痒。麦克开始是双手挠脚心,挠的妮娜笑的眼泪横流,麦克感觉不尽兴,干脆把两只短丝袜一扒,用嘴巴一个个咗妮娜十个圆嘟嘟的小脚趾,醎醎的脚味刺激的要命,月牙样的足弓,细细的脚趾缝,圆圆的脚后跟,麦克吃了个遍,最后掏出阳具,用力夹在两只嫩脚之间反复抽插,打磨着咬的通红的脚底。妮娜痒的花枝乱颤,不停的央求男人停手,反复表示自己不知道财务的事情。
妮娜的两只玉足在麦克的操纵下上下翻飞的拍打着麦克的阳具,最后麦克浓白的精液射了妮娜一脚。爽过的麦克冷笑着表示再不说就肏死妮娜,然后伸手去扒妮娜的牛仔裤的腰带。正在这时,侦探社室内的气氛为之一变,一股诡异的异域香气飘散入麦克鼻中,麦克回头看,一个语言所无法形容的女人站在身后,她就像是一面镜子把麦克肮脏的灵魂照的体无完肤,麦克知道不好了,挣扎着举枪对准这个女人,女人青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麦克在越来越浓郁的香气中昏倒了。
密拉跑到妮娜身边,解开了妮娜的绑绳,轻轻地为妮娜擦洗着脚上的污秽,妮娜伏在拉文密拉的怀中抽泣着。
纽约大医院的高级病房中,女侦探们聚在一起,「原来麦克是理查德雇佣的,理查德让我们收集珍珠岛的罪证,然后用这些罪证栽赃給Sneak- 陈,自己卷了钱安度晚年了,就是没想到sneak- 陈早就收集了录音证据等着一旦自己被抛弃时做输死一搏,这就是恶人终须恶人磨啊。」莫妮卡听了安奉琼的介绍恨恨的说道,她的小屄可是被摧残的够呛了,不养个半年是别想男人了。
「理查德根本没想付给我们报酬,他把我们骗到岛上,等着陈收拾我们之后他就可以有借口干掉陈了。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聪明的安先去了他家。谈判当天他不是乖乖就把200万转到我们的账户了吗。」克里斯汀在一边插嘴道。
「理查德自杀了,也算是咎由自取,狡猾的sneak- 陈到是跑了,还有卡恩和他手下的雇佣兵们,大家以后恐怕还要打交道的,大家一定要小心了,对了,雪雪,你是怎么发给我录音的?」安奉琼好奇的问道。
韦雪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甜蜜的和老公打着电话:「老公,想我了吗,,哪想我了,,我这快完事了,,这几天怎么没有联系,,我在国外,任务不能带手机的吗,,,顺利顺利,想我回国带什么礼物给你,,呵呵呵呵,」韦雪甜言蜜语的和老公撒着娇。全然不顾在场的众人,安奉琼叹了口气,珍珠岛的事还是不要知道了吧。
安奉琼转身对着茱莉亚的病床冷淡的说道:「茱莉亚这次的意外,起因是因为你的不冷静和贪功冒进,害的自己和别人遭到伤害,我决定你被七彩玫瑰侦探社开除了,这是25万美金,作为你的补偿,出院后回侦探社收拾东西吧」听完这番话,茱莉亚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大家虽然有心为茱莉亚说句好话,可是碍于安奉琼的权威,都默不作声了,只有天川寺璎不满的说道:「茱莉亚虽然犯了错误,鼓动大家冒险上岛,可是也吃了这么多的苦啊,茱莉亚如果愿意可以先在侦探社挂个名字,茱莉亚你放心侦探社永远有你的位置」,茱莉亚感激的点了点头。
三位美人调养了一个星期,气色大有好转,出院后,七彩玫瑰侦探社的侦探们聚在会议室里分配酬金,每个人都得了一笔巨款,韦雪拿着支票心里五味杂陈,莫妮卡到是挺开心的,只是希望下次与卡恩再决胜负,一雪前耻。前台换人了,被莫妮卡绑架的女护士玛丽安娜一身干练的小西装微笑着坐在椅子上。原来,安奉琼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立即租船上了珍珠岛,岛上的人已经走空了,只剩下捆在灌木丛深处的护士长玛丽安娜,安奉琼救下了她,说明了整个的事情和珍珠岛已经完蛋了的事实,大家也是不打不相识,最后无处想去的玛丽安娜加入了侦探社,顶替茱莉亚做了前台的位置。白衣天使的温婉加上玛丽安娜出众的个人素质,得体的举止,内媚的神态,成了侦探社门口一道独特的风景,而且这个女人的心机很不简单的。茱莉亚在璎酱的强烈挽留下,名义上脱离了侦探社,做起了璎剑客的私人助手,之后就是享受劳动成果的时候了。
美女们在一起有三个共同的爱好,吃,什么好吃,怎么吃不会胖。在曼哈顿第五大道扫荡完的美女军团提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走进了有名的高档自助餐厅GoldCheetah,大家坐在一张长桌子旁,密拉只是拿了一些清淡的蔬菜水果,在座位上慢慢的品尝着。每次任务后的胜利大购物,其他的玫瑰都是一通大买,只有拉文密拉只是笑着在旁边陪着众人,谁都不知道,密拉的钱大多数已经匿名寄给了世界各地贫困的孩子。
莫妮卡一手拿一串金黄肥厚的巴西烤肉串大快朵颐着,全然不顾还隐隐作痛的小穴,桌子上是堆成小山的各种肉骨头,旁边放着一摞新买的高跟凉鞋。妮娜喜欢的是法式大餐,这已经是她吃的第三份焗蜗牛了,各种电子产品买了不少。
璎酱最爱芥末和各种刺身的搭配,大家也好奇一个小萝莉拿着餐刀眼花缭乱的把三文鱼片成近乎透明的薄片,用大而灵动的眼睛示威的斜瞟着对过的丽人,旁边堆满了卡哇伊的玩偶,衣服,小女生玩具。
韦雪跟哈根达斯玩命了,玉手拿着银匙不停的吃着,不吃到拉肚子绝不停下来。韦雪买的大部分东西都是给丈夫和双方老人的,自己倒是没有买什么,这次的酬劳就当是补偿丈夫了吧。克里斯汀一边吃一边用一个随身带着的微型天平秤着食物的质量,计算着卡路里的摄入比,贵族小姐对别的美女的眼光不感兴趣,她买了大量的鲜花,火红的玫瑰,幽香的百合,送给美女们一人一束,其余的堆在自己身边,把自己衬托的娇艳欲滴。坐在正中的大姐安奉琼吃的很沉稳,各种海鲜一样一样的以标准的淑女式干掉,只是从来不停的吃着,大家要知道七彩玫瑰侦探社的座次是按饭量排的。安奉琼独爱玉的温润剔透,名字中一个琼字也暗合了玉的特性,贴身带着的子玉观音是安奉琼爷爷传下来,从小就戴在安奉琼身上的护身符。这次在第五大道的珠宝店里安奉琼又挑了几块好玉加入自己的收藏中。酒足饭饱,意兴阑珊,众人一一别过,踏上了回家的飞机。
中国澳门,葡京赌场,6楼贵宾厅,卡恩与汉尼拔和一个30岁上下的中国人对坐在茶几两边,卡恩开口道:「李飞经理,最近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我们就等着您父亲的内部消息了,怎么样,集团的意思很明确的,事情成了,你们天华集团的枪我们就接了。」
「信息没有问题的,只是不知道她们到了你们手里,你们想怎么处理啊?」
军二代李飞慢吞吞的问道。汉尼拔哈哈一笑:「李大少的心思我明白,等事情成了,你来了随便玩,想要哪个就带走吗,怕什么。」
李飞听了这话也笑了,对着卡恩两人低声说了什么,三人起身走到赌桌旁边豪赌了起来。天华集团就是李飞为首的几个军二代的企业,明着是贸易公司,暗地里走的可是军火,这次找到了大买家,做成了一笔好买卖啊。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女侦探们又将何去何从? |
嘛嘛,这作品算是给漫长等待《渐色性路》的人的福利报答,放心,这个
只是中短篇,不会影响《渐色性路》的更新……大概吧。
期待《四美一家》的恐怕要失望了,因为我也想不到什么写下去的理由。嗯要是有人想沟通的话,私信下吧。貌似最近也有些思路灵感不足呢。
要写的还有一些,所以更新慢了别怪,嗯哈。
(1)
羽熙就是我的女友了,身高接近167,在女生中算是很高的了,所以她都不怎么穿高跟鞋。在认识我之前都是乖乖女,不过慢慢跟着我耳读目染也渐渐开始偏向开放了,罩杯也在我的开发下由B向着C进发。
本身挂职的公司是没什么事的,不过今天人手不够又把我叫回来帮忙,忙了一上午终於忙完了。同事们都纷纷出去吃饭了,我就随便泡个麵自己解决,趁这个空档我赶紧和羽熙视频。我坐着登陆,约定时间过了一会羽熙才出现在视频中「老公……」
「怎么这么久才来。」
「人家刚在做饭了啦。」
「做饭?干嘛不叫外卖,反正只有一个人。」
「吼,都是你啦,外卖来了我也没法拿啊。」
她这样一说我才记得,昨天晚上趁着她被我弄得精疲力尽的时候,我就把她从家里带来的衣服全洗了。由於我又是新搬家,所以羽熙在家可就没什么可以穿的了,当然,这也是我暗地里谋划的。
「哈,我忘了,来,站起来让我看看啦。」
「要死哦」嘴里这么说着,羽熙还是乖乖站起来,她身上系着一条围裙,轻轻一转就随着飘起,从侧面都能看到她的翘臀和美乳。
「干嘛还要系这个啊,多不好看。」
「难道要我全光啊,人家才不要呢。」说着嘟起了嘴。
「那你就这样在家啊。」
「没办法啊,人家都这样一个早上了。」
「那你都不怕被人看到啊。」
「哼,你都想我被看了,我有什么所谓。」说着就起身,「人家一上午就都这样了哦,然后围裙就盖住了屏幕大半。」
「该死!」听到大厅传来的的脚步声,我也只能按耐住心情。
一下班我就飞快往家赶,这小妮子折磨的我好生难受。一回到家发现,羽熙正在做着晚饭,当然还是围着围裙的。我赶紧箭步走上去从后面紧握住一双白兔,尽情蹂躏。
「要死啦,不吃饭了。」
「先把你吃了再说。」
说着我就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耳垂,双手轻捻乳头。这都是羽熙的敏感带,没几下她就要投降了。
「啊……老公不要……关火啊……等……等下没饭吃额……」
我靠在她的香肩猛吸一口,羽熙身上有一股奶香味,这也是最迷人的地方。
「吃饭什么的不是还有外卖么。」
我大力地抽插着,羽熙淫声浪语不断:「老公……好舒服!好舒服!啊……啊……用力啊……」
「不是说今天都要光着身子的么,哈……」
「嗯……人家……人家也要扔垃圾……和……和做饭的……」
「垃圾?」我回头看了一眼脚边的垃圾桶,「小淫娃,你就穿成这样子出去扔垃圾么。」
「是……是啦,不……不扔会臭的……」
「怕臭就敢光着出门。」
「哪有,人家有穿这个的……」
「那也是出去给人看的。」
「我挑中午的……他们……他们都午睡了……」
「怕人看还敢出去。」
「我……我也不知道嘛!就……就觉得把门打开很剌激,而且……打开后,好像一直有被人窥视的感觉……」
「那你还敢出去!」我一听就兴奋了,赶紧拉下薄薄的围裙,把手伸进蜜径「人家哪有出去,只是开……开个门……好……开个门放垃圾而已……讨厌,都怨你……」羽熙搂着我的脖子撒娇:「老公,我要!」
「这样啊」我舔了下她的脖子,「那我们再来一次?」
一把抱起她,走到大门前。羽熙愣了下,然后就明白了我要干什么:「不……不要在这里……」
「你不喜欢被人看吗?」我半抱半脱着羽熙,把她的双手贴在门框上扶着,随手拿起放在鞋柜上的玻璃樽。
「不要……会被人发现的……」
「反正现在没穿衣服的是你,你就大大方方的让人看你咯,当是给人发福利嘛……」
「不行……你……哦……啊……好凉……」插入下边的玻璃樽停止了她嘴上声音。
一丝不挂的羽熙两条腿被我架开,粉嫩的下体被鸡插着冰凉的玻璃樽,抽插的淫水直流,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淫荡的光泽。两只手摁在门框上,两只雪白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抖动晃来晃去,时不时地打在凉凉的铁门上。下体和上身都是冷热的交替的刺激,羽熙的的脸上有着既享受又难受的表情。
「老公,用力……我要你的……」羽熙的声音有些迷离。
「那怎么行,喜欢被人看的不是你吗?」
「我……喜欢,哦……是因为……你……你喜欢……」
「哈?」我加快了玻璃樽抽插的动作,「我什么时候喜欢给人看了。」
「你……你不喜欢……你喜欢……喜欢我被人看……」
「啧啧……这又不对了,明明是你喜欢,我配合你啊……」
「嗯……啊……我喜欢……喜欢别人看我……」
「这才对嘛……」我笑着答道。
「老公……快给我……」
「那还得答应,小淫娃,以后得叫我主人。」
「不……不要……人家才不要……」羽熙嘴上还是很倔强。
「嗯?」我手里的动作顿时就停了下来。
「不要停……老公……」羽熙想转过身来拉住我,却被我直接压在铁门上。
「都不听话怎么办,当然不好啦。」
「呜呜……人家想要了……」
「想要就得听话不是。」我把耳朵靠过去,这时候走廊传来电梯到达的声音,「噔」的声音在这不安静的楼层里也显得很大声。
「嗯……老公……快进去……有人来了……」羽熙挣扎着想要走回房间。
「不行……你不是想要人看的嘛,我现在要满足你啊。」说着下面的动作又开始了。
赤身裸体,下身还插着玻璃樽,被压在铁门上的羽熙,已经被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刺激的感觉弄到全身都在颤抖。「嗯嗯……」在渐渐接近的脚步声中,勉强忍住没有叫出来。
「快点叫主人……」
「嗯……主……主人……」羽熙勉强从牙缝里挤出来。
「好……」我把羽熙从门上拉起来,加快手中的动作,又努力了一会,一股股热流从我手上流出来。我及时捂住她的嘴,才没有让已经高潮的羽熙叫出声来。一放开了羽熙的手,她就无力的躺在了铁门面前,无力的抽搐着。
我整了整衣服,这时候脚步声的主人就到了我面前。
「先生你好」一个磁性的男声带着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
「哦,你好。」我反应过来,黑色镜框后面的眼睛给我一个笑容。
他微笑着问「先生家里有养宠物么?」
「额……算有吧。」边说边不经意的把羽熙的手往门边踢了踢,铁门下面三分之一的地方有铁板挡着,不靠前看他是看不到下面躺着的羽熙的。
他塞了一张彩纸进来:「这是我新开的宠物店,要是有宠物或者想养宠物,或者买宠物给朋友的话都可以来。我们开业期间都有折扣优惠的。」
「好……」
「那我就不打扰了,祝您生活愉快。」
我看着手中的彩纸,上面写着:「XX宠物诊所」
(2)
经过上次的游戏之后,羽熙也渐渐放开了对我们的游戏态度,果然是开发之后就慢慢热起来的类型,也开始配合我的想法。现在在家里她都是不穿衣服的了,由於家附近只有两三栋差不多高的房子,所以羽熙也不是很介意能不能被人看到。每个周末没课的时候,我们都会在家大战一场,甚至深夜的时候直接在阳台的落地窗前表演。拿着两个探照灯对着羽熙白暂无暇的胴体,上演深夜福利。
渐渐我也发现好像深夜的时候也有一些反光的镜头,我告诉羽熙的时候她可是相当的湿润。不过有着纱窗的阻拦,多少容貌是看不到的了,而且很快又要搬家了,所以也不在乎。
「您好,欢迎光临!」前台一个靓妹鞠躬。「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一天下班回家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跑来传单上的诊所。
我随便走走,看到有卖项圈,就拿起来问「这个多少钱?」
「这个是……」
「我比较建议你买这款。」我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医生。」
我一回头,正是上次那个发传单的。
「啊……你是医生啊。」
「是的」男人微笑着伸手「我是勇晨农兽医。」
「啊……林新蓝。」
「很高兴认识你。」医生转身对前台说「把这个给先生包起来吧,算是我送的。」
「这……」
「当是朋友的礼物吧。」医生笑了笑,直接走进去。
……
晚上特地约了羽熙去法国餐厅吃了顿浪漫的烛光晚餐,羽熙看着满桌的美食,狡黠的看着我,「大色狼,今晚肯定有什么秘密。」
「哪有」我故作无辜。「今晚可是好不容易你有空,可以外出的耶。」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妈哪有可能那么容易中旅游彩券的。」羽熙表示不信。
「不过……看在你这么舍得的份上,就随便你吧。」
「是怎样都随便我么……」
「哼,」羽熙轻踢我一下。
吃完我们自然是要好好享受了,虽然羽熙穿的不是很性感,只是一件连身小短裙。走到停车场的时候,羽熙说要去厕所,去完之后她红扑扑的让我帮她拿包。然后闪着水灵大眼看着我,看着她害羞的笑着我心头一震,打开包子一看。里面正躺着整齐的、尚有余温的内衣。
我在她脸上亲一口「爱死你了,老婆。」
羽熙脸红了的把头塞进我的胸膛里说:「你真的很变态啊……喜欢让自已的女人给别人看……」
「咦,我记得不是说过是你喜欢么……」
「要死哦,」女友报以粉拳。「还不都是你,人家都听你的话了。都是满足你的变态愿望,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变态。」
「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也不会做的。」我严肃道。
「老公……」
「毕竟我答应过伯父伯母好好照顾你不是。」
羽熙看着我表情这么严肃,也是满心欢喜说:「呐……人家都是你的人了……只要你喜欢……人家也去喜欢……和听你的……坏蛋……小变态……」
「真的吗…你意思是说我想怎样便可怎样吗……」我故作兴奋。
「才不是……太过分那些人家才不玩呢,万一你要人家大白天脱光衣服跑到街上人家也不答应啊,要是去郊外什么的我还可以答应你……」
其实初时我听到真的有一刹在脑内闪过要她脱光走到街上跑的念头,这可是我的终极目标,她说的话让我有无比的兴奋,心里不段涌现出不同的念头,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自顾自在那里碎碎念的羽熙看到了我的表情,立时的道:「喂坏蛋,你在想什么,你不是真的想让我在大街上光着……还是你在想什么变态的……」
我这时故作狰狞的大笑道:「嘿嘿嘿……哪有那么简单……我可是很邪恶的……」
羽熙这时候装出一副很害怕的表情,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你……你想怎样……坏人……大坏人……」
「大坏人现在要把你带回家,可怕么。」
「哼,那就走吧」说着,羽熙坐回到自己的副驾驶位上。
开车回到家楼下的时候,我随手掏出了今天买的项圈。
羽熙睁大眼睛看着我,随即又有些无奈:「好吧」她跪在地上,抬起头对我说:「主人,请给小奴装上项圈吧。」
我努努嘴。
羽熙歎了一口气,脱下了衣服:「主人,请给我戴上吧。」羽熙抬起螓首,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孔,白斩的肌肤在红酒的作用下略显红润,皓齿轻咬朱唇勾勒出动人的表情。这时候的我固然不能被这表情动摇了。
「莫羽熙。你愿意成为我的母狗,忠诚的性奴么。」我低声问道。
「嗯……」在听到性奴这两个字的时候,羽熙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点点头「那好,我给你带上这象征臣服的项圈,此后你就不再是人,而是我的母狗,是要服侍我的性奴了。」
羽熙乖乖低下头匍匐在地上:「请主人给我……母狗戴上项圈吧,此后母狗就是主人的……的性奴了。」
我心中狂喜,终於等到这一步了。我还是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感,假装很不在乎的样子,把项圈套在她脖子上。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莫羽熙,只有母狗羽熙了。」
「母狗知道……」羽熙的声音几乎听不到。
「嗯?」
「母狗听从主人的。」羽熙赶紧膜拜。
「好!」我赶紧拉着项链,把她拉着带回家。偏偏手机响了起来。我一接,居然是公司的人临时有急事,要我赶紧发一份文件过去。真是的,偏偏在准备开玩的时候……等等,我灵机一动,心里又有了一个主意。
拉链的绳子显然有些长,我突发奇想把绳子绕过脖子,把羽熙的双手给绑起来了。
「你……主人……你想干什么……」羽熙显然不明白。
我抱着她,望着她的眼睛:「熙奴,你能自己走回去么?」
「主……主人……」羽熙眼里有些惊慌,又有些兴奋?
「我需要先回家发个邮件,你等会就自己下车走上去,不过可得不到我的帮助,期间只能有你自己应付。」
「我……」羽熙显然有些矛盾,浑身赤裸加双手被绑的她如何能回到十二楼的家,而且能够自己照顾自己。
「我可以……主人,你去吧。」想了想,她还是点点头。
「好,知道我的玲儿是最棒的了。」我轻吻她的额头。
「不过为了增加难度,我会把钥匙放在七楼走廊的某个地方,你需要自己去找哦。」我故意把走廊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嗯……只要是主人希望的,我都会做到的。」羽熙抬起头,清澈的大眼紧盯着我。
看着羽熙认真的双眼,我是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认真。「那好一定要坚持住哦。」说完就放下羽熙,我强忍着回头的念想,停车、放钥匙、回家。
一路上我都在想想着各种各样的结局,无论是羽熙光着身子被人发现,还是她求助无门的可怜样子,亦或是她紧张的躲在消防通道里不敢动作的窘境,都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发完邮件我还故作镇定和同事聊天,其实就是在说服我自己不要去想她,让她自己接受考验。
钥匙我是放在七楼的走廊里的地毯底下,雨玲还穿着高跟鞋,想要从地毯捡起来也是很费力的。我亲不自禁区看时间,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保不准还有人没睡觉。七楼的住客没有一个我认识的,不过这样也增加了游戏的刺激性不是。等待也是一种煎熬,我不停的去看时间,反复喝水,二十多分钟对於我来说就像是一年一样。
「咔嗒」终於我等到了开门的声音。
「主人……我要!」全身污糟邋遢羽熙疯狂的向我索要,这是她最主动最疯狂的一次,她彻底主宰了主动权,也让我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3)
「林新蓝!」
听到有人叫我,我赶紧回头。原来是我们班的副班长曾薇,这可是一个大美女。和白暂有些清瘦的羽熙相比,曾薇就是高挑健美型,经常在学校组织活动什么的,是个很有能力的大美女。
「什么事,美女班副。」
「别贫了,社工任务那边有事,这几天要拉人手过去其他地方,看护中心那边需要人,你和羽熙都有空么?」
「哪个地方?」
「华爱,就是那个都是智力障碍的老人看护中心。只要去顶两三天就行了。」
我想了想,点点头「好吧,我回去和羽熙说说。」
「好,那就麻烦了。」
告别曾薇我直接打电话给羽熙,「老婆在哪呢?」
「老地方啦……」
「好!」
所谓老地方,其实就是我们学校东校区的老礼堂。出了开学和毕业典礼,基本没人会去那里,而楼上的小库房,也成了我和羽熙的秘密基地。
「羽熙,你在么。」我进来之后看不到女友,只能叫着。
「在这里啦。」
我循声找去,女友正坐在一张桌子上,阳光从小窗里照进来,刚好落在桌子的周边。羽熙穿着紫色的衬衫和短裙,还有黑色长筒袜,围着纱巾,微笑着看着我。
「老公你看,」羽熙站起来,拉下纱巾露出了脖子上的项圈,双手往背后一伸,衬衫连着短裙一起轻轻落下,旋即她又跪在桌子上,两手上是我之前买的手腕。之前都觉得纯粹的裸着不是很好看,所以就给羽熙装上了各种装备,没想到今天居然都穿出来了。
「你……今天就这样去上课?」
「嗯……」羽熙的声音几乎不可听闻:「熙奴想着主人会很喜欢,所以我就这样穿戴了……」
「讚啦!」我已经高兴到不知所以,赶紧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熙奴,看看这是什么。」
「啊……」羽熙瞪大眼睛看着我拿出来的狗尾塞和狗耳朵,满脸的惊奇。
我伸手扯了扯她胸前的柔峰,「熙奴,赶快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润滑液拿在手里。羽熙乖乖的把身体转过来,屁股撅的高高的对着我。我慢慢挤出一些润滑剂抹在喷口周围,然后又挤出一些在她的屁眼周围。然后把螺旋形的喷口慢慢转进去,边转边挤出润滑液。
羽熙扭着屁股撒起娇来:「哦……主人……不要……不要弄了……好痒……好……嗯……」
我没有理羽熙,而是停下了手中的活动。浑身颤抖着的羽熙不依的回过头幽怨的看我时,随着我的拔出发出失落的呻吟。趁她没反应过来,我已飞速拿起一条带肛塞的狗尾,缓缓的试探着进入她的屁眼。
「哦……嗯……好……好粗啊……啊……主人……好粗……啊……」羽熙一边努力接纳肛塞,一边淫声浪语不断。趁她发浪呻吟,我手也就跟着一抖,肛塞一下整个没入进屁眼。
「啊……嗯……」羽熙娇媚的呻吟了一声,身体向前一缩。喘了几口气后,转回身舔了舔我的手:「谢谢主人!」
「好,来看镜头」
看我还忙着拍照,羽熙立起身子,皱起眉头,作出娇叱的表情。
「哈,光有照片不行。」我掏出一部摄像机,「这样子就可以记录你的美丽了。」
「人家不要……」
「你看!这才像日本网站的露出影片,这样子才能记录你的魅力啊!」
「但是这样很危险哩!人家还是会怕出意外!」羽熙咪提出她的担心。
「安啦,我会注意的了。」安抚了小猫咪许久,加上再三承诺一定保证她的安全,才开始让我继续拍。
我先是拍着自己遛狗的影像,羽熙在我的牵扯下慢慢绕着房间走,没多久她就自己带着我在楼里走来走去。
又拍了许久,在镜头前的羽熙,眼神开始变得迷濛,暴露的快感,开始侵袭她的理智,姿势越来越挑逗,时不时她会停下来抚摸自己的身躯。因为知道没人前来此地,安全的环境也让羽熙放大了胆子,舍弃了暴露时的紧张感,开始一步一步的解放自己的情欲。
没我的命令,她就自己爬到门边,用金属的隔离柱摩擦自己的下体,羽熙时而闭起的眼睛,想藉此降低她对自身随意暴露的耻辱。似乎闭上眼睛,就可以放弃身为女性的自尊,专心的去追求瞬间的原始快感。又不时张开双眼,看着我不停的拍摄她激情演出手淫,冷冰冰的镜头,似乎更加羞辱了她自身的尊严。
「主人……要把熙奴拍的好看哦……」羽熙双眼迷离,浓密而不杂乱的阴毛,隆起在小阜上,不时和冰凉的柱子摩擦,粉红的嫩唇流出湿润的淫水,在金黄色的柱子下更加明显。羽熙一手握住隔离柱在下身摩擦,似是在挑逗着肉棒一样,一首握住自己柔峰,上下的刺激让她陷入了肉欲的快感中。
「嗯嗯……啊……」终於良久之后手指加入了蜜径的快感开发大队。
「你拍我啊……我想让别人看……你要把熙奴清楚一点喔!拍我色色的样子……给……让其他人看啊……主人……」羽熙咪开始用那发情又娇羞的声音,呻吟起来。
「放心,我会把这些都PO到网路上,让更多人看到的。」我走上前去对着羽熙渐渐春潮的精緻脸庞。
「你这么贱,以后就叫你贱狗熙好了……」
「嗯……啊……熙奴……熙奴是贱狗,是主人的贱狗……」
「不单是我的,以后还要被其他人享用的,你就是要服侍其他人的。」
「嗯……啊……主人……贱狗想要了,你给贱狗好不好……」羽熙不停的娇羞着,并不停的扭动性感的躯体。
「好,现在就来好好疼爱你。」
我放下摄像机,拉开裤链分开羽熙无力闭合的双腿,在她那诱人的吐着爱液的小嫩穴上摩擦两下,随后慢慢的挤了进去。
「唔……哦……」羽熙四肢紧抱着我,好像想加快我进入她那柔软小穴的速度。
我扶住桌子的双腿猛的夹紧,羽熙精致可爱的足趾颤抖着猛烈的弯曲,大量透明的爱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下来,滴落在渣土地上。
「啊……噢……」羽熙在我的冲击下只能承欢呼叫,雪白的身体都挺得笔直,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
「主人……再大力……大力……」第一次在家以外的地方做爱,还是在被折磨了这么久之后,羽熙的欲望已经达到顶点。
「嗯……」同样的刺激也让我感到亢奋,小穴里层层叠叠的嫩肉像是在吸食着肉棒一样,给人以极大的快感。我猛地加快速度,不断在蜜径中抽插。
「啊……啊……恩……啊……嗯!」趁着羽熙张嘴呻吟的时候,我贴上去将羽熙嘴里可爱的小香舌吸进自己的嘴里不停的舔吻,羽熙也积极回应着我的亲吻「嗯……嗯……」敏感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痉挛,身体的热量不断攀升,终於,在我一次全根没入之后,羽熙浑身剧烈的颤抖,翻起了白眼,只有空气的吸气声。我也低吼着将自己的精华灌入了她的身体里。
「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我揣着粗气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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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赵志敬二十四 虚幻之境
2014年11月18日(二十四)虚幻之境午后,淮水之畔,宋蒙边界,赵志敬提着杨过,缓缓出现在赵敏一伙人面前。
赵敏皱起眉头,没想到对方竟会是赵志敬一个人单刀赴会,而目标黄蓉竟不见踪影。
长风猎猎,吹动着赵志敬宽大的灰蓝色道袍,配合其严肃沉稳的神态,透露出一股肃杀的味道。
赵敏方面最强的鸠摩智完成参加英雄大会的约定后已自行离去,看到这个番僧不在,赵志敬稍微松了口气。
玄冥神掌被先天功所克制,金轮法王虽然功力深厚,但轻身提纵的功夫一般,威胁不大。鸠摩智功力极强,又拥有无形刀劲火焰刀,更兼修小无相功推动的少林七十二绝技,绝对比金轮法王与百损道人更难对付。
话说回来,鸠摩智的少林七十二绝技秘笈是慕容博给的。
既然慕容博早就抄齐了少林七十二绝技,那老是呆在少林寺藏经阁里干嘛?
还有那萧远山,足足二三十年,要抄书早就应该抄完了,也是一直赖在少林寺里不走,莫非那藏经阁里有什么玄机不成。
顿时,赵志敬脑海里浮现出了诡异的场景。
夜深,少林寺,两个黑衣蒙面的老者同时出现在藏经阁里面。
两人光看气势就已经可知是天下间少有的高手了。
一人道:「又是你,你已经在此处呆了二十年了,怎么还不走?」
另一人道:「你还在此处,我为何要走?」
两人同时哼了一声。
顿了顿,一人又道:「大力金刚掌法今天有更新,你别阻碍我。」
两人再心怀戒备的对望一眼,便不管对方,分别扑向自己心仪的书架,拿出有「更新」两字的秘技,两眼放光的追看起来。
藏经阁外,一个正在扫地的老和尚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的功力超凡入圣,早就察觉到有两个人侵入到藏经阁内。
老和尚摇头暗道:「一个人更新七十二本书,老衲容易么?只是毕竟还有两个读者,便一直更新下去吧。」
顿了顿,扫地和尚又自然自语的道:「他们整天偷偷进来看书也麻烦,不如我就直接把他们收为弟子,大家都方便。哼,找到机会,便假意拍死他们,然后收了这两个家伙,师徒三人便宅在藏经阁内写书看书,岂不妙哉?。」
赵志敬摇摇头,挥去脑海里那诡异的场景,站到了异族高手群的正对面。
赵敏此时已经换回了女装,黑发如云,面莹如玉,颈垂珠链,一身剪裁得宜的翠绿绸衫把那玲珑曼妙的身段完全展现,端的是灿若玫瑰,国色天香。
她盈盈娇笑,美丽的大眼睛望着赵志敬,柔声道:「赵掌教竟然单刀赴会,真是让小女子敬佩万分,了不起。」
赵志敬面沉如水,装出愤恨之色,喝道:「妖女,你们这些异族奸贼毁我重阳宫基业,总有一天贫道要报此大仇,哼!废话少说,开始交换人质吧。」
赵敏并不着恼,轻轻一笑,饶有趣味的盯着赵志敬,突然道:「若是赵掌教肯归顺蒙古,那么本郡答应你替全真教重建规模更大的重阳宫,并在整个北地推广全真教义,让全真教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大教。」
赵志敬不屑的笑了笑,沉声喝道:「宁做大宋断头尸,不当鞑虏屈膝奴!郡主你未免太小看我赵某人了。」他这一番话掷地有声,正气凛然,让赵敏都为之肃然起敬。
当然,赵敏却不知道面前这个道士那看似正直的目光此时竟悄悄的打量着她出色的身段,心里正想着龌龊的念头。
她淡淡一笑,不再说话,往后做了个手势。
赵敏自然不会白痴到认为这样一番话便能说服这新任的全真掌教,但只要让他心中稍有动摇,便算成功了。反正她也是随口说说,空头支票随便开。
百损道人提着郭芙,越众而出,走到赵志敬面前十步左右的位置。
英雄大会上被赵志敬当众击败,百损道人现时对其可谓恨之入骨。
他几十年前练成玄冥神掌,自问天下间已经少有敌手,于是便为恶江湖,多行不义。恰好听见王重阳召开第一次华山论剑大会,以争夺天下第一这个名头以及确定《九阴真经》的归属,便兴冲冲地打算参加。
岂料竟会在华山下遇见了刚刚建立武当派的张三丰。
张三丰当时为了打响武当派的名声,也打算参加这次华山论剑的盛会,便是挣不到天下第一的名头,也能大大打响武当的名声。
他当时连大弟子宋远桥都还未收录,身边只有一个伺候起居的少年,名唤从旭。而那从旭的双亲,正好是死在百损道人的手下。
两人居然先行碰见,正所谓冤家路窄。
张三丰虽然武功尚未大成,但却比当时的百损道人强一些,百招之后以纯阳无极功大破玄冥神掌,百损道人重伤逃遁。
之后百损道人远遁域外,一直不敢在中原露面,但却收了两个弟子,正是鹿杖翁与鹤笔翁。
此次是他两个弟子邀请他出山,百损道人静极思动,也听说张三丰最近十多年已经淡出江湖,便应邀成为了汝阳王府的客卿。
当年张三丰虽然重创百损道人,但自己也受了轻伤,于是便没有参加第一次的华山论剑。不然,以他一身功夫,中原五绝怕是要变成中原六绝了。
再等到十六年后第二次华山论剑,张三丰虽然神功大成,但已经看淡了名利之争,也便没有参加。
至于那从旭,虽然没有正式被列入门墙,但也曾被张三丰指点一二,后来也当了道士,号冲虚道人,建立了冲虚道观,俨然是武当支脉。
百损道人看见赵志敬手上的杨过面如死灰,没有半点生气的模样,不禁问道:「世子这般模样,莫非是遭了你们的毒手?」
赵志敬晒然一笑,道:「笑话,贫道行事从来都是光明正大,岂会像你们那般惯用阴谋诡计害人?这小贼子只是穴道被制,一没受伤二没中毒,贫道以我全真掌教的名义担保。」
杨过目睹自己最爱的女子与别人通奸,真是恨不得死了才好,自然是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正所谓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得早。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思得蛋也碎。
赵敏远远的也喊道:「本郡也担保郭大小姐仅仅是穴道被制,身上没有其余的禁制。」
赵志敬一派岳停渊峙的气度,沉声道:「那好,我们双方各自把手中人质抛向对方,不要耍什么心眼,不然贫道自可在中途出手,只怕金国世子性命难保。」
百损道人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郭芙此时神智还是清醒的,只是浑身动弹不得,她被擒后一直希望自己天下无敌的父母来救自己,只是等了几天,却还是没有动静。
她出生到现在,虽然说不上是锦衣玉食,但也衣食无忧。人人都知道她是郭靖黄蓉的独女,对其尊敬有加,便是犯些小错,最多也就被严肃的父亲斥责几句,可以说是从没有吃过什么亏。
便如同武林上的小公主一样。
此次被擒可真是让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特别是那叫鹿杖翁的老头,整天色眯眯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一样,还不时借机毛手毛脚,简直如同噩梦。
这时赵志敬出现,单枪匹马带着那该杀千刀的杨过来换回自己,一身正气如同孤胆英雄一样,竟是让郭芙对这三十多岁的道士生出了一丝好感来。
这位大小姐平素最敬重自己父亲,而十六七岁的年纪也正是对那些成熟稳重的男子最感兴趣的时候,此时她暗道:「听娘说过,外公就是比外婆大了差不多二十岁。当时外婆还是个官家小姐,被贼人掳去,外公如天神下凡般把外婆救出,两人因此而相恋,最后结为夫妻。这位赵道长在英雄大会上力挽狂澜,就像爹爹那样英雄了得,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却比大武小武他们靠谱得多……哎呀,我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啦……羞……羞死人了……」
赵志敬与百损道人倒数三声,便一起把手中人质往对方处抛出。
赵志敬一接住郭芙,便把这与其母黄蓉有八九分相似的娇俏少女抱在怀里,身形往后急退。
同时,玄冥掌力已经轰至!
赵志敬单手抱着郭芙,运起先天功,挥掌一挡,两人同时被震开几步。
而这一缓,后面的玄冥二老以及金轮法王等人便已经追上了上来,参与围攻。
赵志敬在郭芙耳边低喝道:「抱紧贫道,我带你冲出去!」
郭芙也知道此刻情况危急,下意识的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双脚缠绕到男人的腰上,整个人便像是树熊般挂在男人身上。
这可是郭芙平生第一次与男子有亲密接触,成年男子强健的躯体,温暖的体温,充满雄性魄力的气息都让她面红耳赤,心如鹿撞,娇羞难耐,恨不得立刻钻到地里面去。
她闭上眼睛,但耳边不断传来敌人的呼喝以及拳掌破风之声,让她明白到此时正是兵凶战危之际。但在这个男人怀里,竟是让她十分的安心。
这样的场景似乎在她梦中也曾出现过,自己是那天下间最高贵美丽的公主,却被邪恶的妖人抓去,而危急之际一个踩着七彩云霞的英雄突然出现,拼死血战,救出自己。
当然,九成有公主病的女孩可能都做过这样的梦……
特别是赵志敬与人争斗,口鼻处不停呼出炽热的吐息,喷到郭芙的耳朵与发梢处,更是让这少女觉得心中一阵没来由的骚动。
天啊,好……好害羞……但是……但是又好……好迷人……
突然,郭芙觉得自己的臀儿被男人的大手托住,然后一把沉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注意!贫道要突围了!」
紧接着,耳边便呼呼风响,那赵道长抱着自己急速疾驰起来。
啊!他,赵道长他怎么能碰人家的屁股……还……还抓得那么用力……呜…
…呜……芙儿……芙儿嫁不出去了……
郭芙连耳朵都红了,但也明白到若是赵志敬不抱着自己,只怕自己早就被摔出去了。
凌波微步诡变莫测,速度又快,就如同汽车漂移一样,单靠郭芙自己,却是稳不住身子的。
只是,这样剧烈颠簸,让郭芙发育良好的身子在赵志敬怀里不停的摩擦,让这淫道暗爽不已。
「嘿嘿,小丫头发育得不错,那对奶子撞来撞去,很有弹性,臀儿也翘,充满弹力,抓起来好舒服,哈哈。」
被赵敏方的异族高手围攻,看似危险,但无论金轮法王也好,玄冥一系也好,金刚门一系也好,轻功都是一般般,赵志敬一开始没有被围住,运起凌波微步狂奔,后面的追兵就只能吃尘。
更离谱的是,赵志敬此时竟然硬了。
郭芙只觉得股间突然多出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不禁大为奇怪,她虽然是黄花闺女,但到了这个年纪总会听过那事儿的一鳞半爪,很快就明白到时怎么回事。
那,那硬硬的东西,难道就是,难道就是男人的那个!?天啊,怎么可以这样!好……好热……便是隔着衣物,都觉得那个好烫……
郭芙根本就是懵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这位赵道长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救自己的,此时自己姿势暧昧的抱着他,也是迫不得已。想来,想来就是因为自己挤在他怀里的原因,让他,让他那个,那个硬了……
郭芙羞怒无比,但隐隐约约的又有一阵欢喜,真是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在这个逃命的时刻,郭芙自然不好说什么,依然死死的抱着这个带她逃出男人,眼睛早已经闭上,不看后面的追兵,整个人如同喝醉了酒一般,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觉从体内深处升起,既羞人,又甜美。
特别是现在她的姿势是双腿张开缠在对方腰上,女儿家私密处正好大大的打开着,跑动颠簸中被那硬硬的粗壮东西一下一下的撞击,更加是让她浑身发软,不知今夕何夕。
呜……下面好像……好像湿了……好……好羞人……
郭芙死死的把脑袋埋在赵志敬的肩头上,如同鸵鸟般,这少女娇羞的风情却是十分的诱人。
转瞬间,黄蓉预先布下的石阵在望了。
赵志敬带着郭芙冲入阵中,而那一堆异族高手也追到了此处。
黄蓉见到女儿平安归来,终于是长长地舒了口气,虽然见到女儿俏脸泛红,但以为只是紧张害怕,没有料到刚才短短的一里地女儿便让这看上去严肃稳重的全真掌教占了便宜。
黄蓉此时也顾不得安慰女儿了,急道:「敌人虽然势大,但他们不可能一起进入阵中。只要他们一部分人先行进阵探路,那我就主持阵势把这部分人困住,然后赵掌教与灭绝掌门便带大家先出阵把剩余的敌人击破,那我们便可让这些异族高手铩羽而归!」
赵志敬暗赞:「黄蓉不愧是女中诸葛,这分而击之的法子倒是犀利。」
他往黄蓉处望去,这位中原第一美人此时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一副指挥若定的样子,却是更添几分醉人的魅力。而她女儿郭芙则偎依在母亲怀里,脸红红的,也是娇俏无比。
真是一对迷人的母女花,幸亏道袍宽松,不然赵志敬只怕当场出丑。
金轮法王等人看到这奇怪的石阵,也是大为突兀,里面影影绰绰的看到有不少人,但又看不真切,一时间也是不敢进入阵中。
这时,被神箭八雄护卫着的赵敏也骑着马赶到了,看见前面的石阵,也是皱起了眉头。
赵敏素来知道黄蓉神机妙算,虽然自己在英雄大会上有心算无心稍胜一筹,但却绝不敢小视这位女中诸葛。此时这诡异的石阵明显是黄蓉想引诱他们进入其中,只怕会有什么恶毒的埋伏。
要不,先让几个人进阵试探一番?
正当赵敏犹豫之际,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长啸,然后一道人影竟从远处疾奔而至。
来人是个白发老头,不修边幅,一身破旧衣裳,颇为邋遢,但身法却是极快,绝对是武林上的顶尖高手。
赵志敬愕然道:「周师叔祖!?他怎么来了!?」
来人竟是老顽童周伯通。
鹿杖客刚好在周伯通跑过来的那一边,便跳出去喝道:「什么人!?」然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玄冥神掌便向来人轰去。
周伯通哇哇怪叫:「哈哈哈,有打架,我喜欢。」便也是双拳轰出,迎向鹿杖客。
只见周伯通双拳竟是完全不同的路子,右拳空灵飘渺,左拳刚猛无铸,赫然是把自创的空明拳与《九阴真经》上的大伏魔拳同时使出。
解禁了九阴真经后的周伯通绝只怕比四绝还强上一筹,而鹿杖客之前与乔峰以及赵志敬的拼斗中所受的内伤还未痊愈,差距更是巨大。
两人拳掌相接,鹿杖客只觉得对方双拳竟是一刚一柔,简直不可思议,而自己的玄冥神掌掌力更是完全被震散,一股大力涌来,让他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被震飞,受创不轻。
此时赵志敬也出阵奔至,大声道:「师叔,这些都是异族高手,我们便与他们斗一斗罢。」
周伯通最是喜欢打架,闻言大喜道:「好,我老顽童上了。」说罢便向最近的金轮法王处杀去,双拳挥出,气劲竟是把金轮法王与达尔巴、霍都师徒三人同时罩住,以一敌三。
赵志敬则挡在百损道人面前,喝道:「百损老鬼,上次你败而不死,这回可未必有那么幸运了。」
百损道人气得面色涨红,怒喝道:「小子休狂,这回就让你见识本道真正的本事!」
赵志敬晒道:「本道?一本道?我还东京热呢。」说罢不等莫名其妙的百损道人反应,便挥掌打去,两人又乒乒乓乓的战在一起了。
而中原群雄如灭绝师太、昆仑何太冲、崆峒五老、鲁有脚等人也抢出阵外,与鹤笔翁、阿大阿二阿三等人乱战起来。
赵敏皱着眉头,看见那自称老顽童的老者竟以一人之力把金轮法王师徒三人压制住,只觉得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算。此次已入宋境,若拖延久了怕有变故。
她一咬牙,娇喝道:「退!」
说罢,自己在神箭八雄的护卫下率先跳转马头往北逃去,其余异族高手见状也虚晃几下往北逃逸。
中原群雄想追击,只是神箭八雄的弓箭不断射击,威胁极大,阻延着群雄追击的脚步。
周伯通武功最高,轻易躲开弓箭,还想追上去打架,却被恐其有失的赵志敬给叫住。
赵敏远远的看着坏她好事的赵志敬,嘴角微扬,露出不服气的神情,挥挥手,娇喝道:「后会有期!」
赵志敬则背负双手,朗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郡主好自为之。」
这真是让赵敏恨得牙痒痒的,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策马北上。
此时,周伯通正在赵志敬身旁,抱怨道:「才打了那么一会儿,真不过瘾。」
赵志敬神态恭谨的问道:「师叔祖,为何你会在这儿?」
周伯通悻悻然的道:「我跟着跑到那龙虎山,丘处机那几个小子忙着弄这弄那,我无聊得很。想来想去,还是那英雄大会人多有趣,便跑过来了。谁知道还是来迟一步,到达陆家庄时大会已结束,但听说你们要来边境交换人质,所以就赶过来了。」
这个时候,黄蓉也带着郭芙过来了,躬身行礼道:「赵掌教冒险就会小女,大恩大德我郭府上下铭记于心。」
赵志敬连忙谦虚一番。
郭芙靠在娘亲的怀里,一张俏脸依然红彤彤的,刚才发生了那么羞人的事儿,但她又说不出口,目光不时瞟向赵志敬,自己也分不清对这救了自己但又占了自己便宜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感觉。
可恶,弄得人家下面湿湿的,好难受。郭芙心中羞恼,忍不住狠狠的盯了赵志敬一眼,岂料刚好碰上赵志敬看过来的目光,顿时心中一慌,连忙低下头去,俏脸却更红了。
此时,赵志敬聚拢了在场的中原群雄,用沉稳的声音道:「异族弓箭厉害,贸然深入敌境追击恐防有失,既然郭大小姐已经救回,那此事便告一段落吧。大家回去边境小镇休整一晚,明天便各自返回自己的门派。贫道会与其他四位副盟主商议今后抗蒙的法子,待有了初步方案,再召集大家讨论。」
这次赵志敬击败百损道人,周伯通以一己之力压制金轮法王师徒,全真教可谓大出风头。一个门派竟然拥有两个武林顶尖的战力,实力让其他门派的人为之侧目。
所以赵志敬此时以发号令般的口吻说话,也是无人反驳。
一行人回到边境小镇,各自安歇。
小龙女与李莫愁此次并没有跟着去换人,却是赵志敬考虑到李莫愁身份敏感,不知道现场的中原群雄有没有她的仇人,索性让两女躲在小镇客栈里等待,免得关键时刻产生什么变数。
一回到镇上,周伯通便缠住了赵志敬,他两眼放光般的道:「你刚才和那百损老鬼打架时用的是什么步法,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啊?」
赵志敬心中一动,便笑道:「师叔祖,这门步法叫凌波微步,可是当今世上最神奇的一门身法。」
周伯通生性好武,特别是碰到一些奇招绝技更是欢喜,此时听见赵志敬说这是天下间最神奇的一门身法,顿时心痒难耐,道:「快施展出来让我老顽童看看。」
赵志敬轻轻一笑,运用凌波微步随便走了几步,果然是身法如电,飘忽如魅,神幻莫测。
周伯通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连声催促道:「继续走啊,把这步法走完看看。」
赵志敬却板起脸道:「这门步法不是全真武学,而是我偶尔所得,岂能随便现于人前?」
周伯通顿时苦起了脸,央求道:「掌教,你便把这步法施展一次吧,不然我老顽童可睡不着觉了。」
赵志敬板着脸摇了摇头。
周伯通无法可想,本想激赵志敬出手逼他施展步法,但赵志敬到底还是全真掌教,周伯通虽然胡闹,但终归不敢如此放肆去攻击自家掌教。
又央求了几次,周伯通甚至愁眉苦脸的哀求道:「要不,要不我老顽童喊你师叔祖行了吧,我,我给你磕头了。」
赵志敬连忙扶着周伯通,喝道:「胡闹,怎可如此。」
说罢,他似乎想了一下,摇头叹道:「好吧,师叔祖,如果你能帮我完成一件事,我不但把步法演示一遍,甚至把这套步法教给你也无妨。」
周伯通大喜过望,连忙问道:「什么事?快说!快说!」
赵志敬轻笑道:「这次那汝阳王府赵敏弄得我们大失面子,师叔祖说我们应不应该报复一番?」
周伯通皱眉道:「你是想让我对付那赵敏?」
赵志敬摇头道:「赵敏身边有百损道人和玄冥二老护卫,不容易对付。我想对付的是赵敏的一个下属,是个相貌丑陋的苦头陀。」
周伯通呆了一下,问道:「苦头陀?你对付他做什么?」
赵志敬淡淡笑道:「这个师叔祖就不必多问了。只要你能把那苦头陀带到我面前,就算完成约定,我便依约把这门步法教给你。那苦头陀虽然实力不差,但与师叔祖相比相差很远,相信以师叔祖的能耐偷袭之下不难完成。」
周伯通闻言便点点头,道:「好,就这样说定,我便取把那苦头陀捉来!」
说罢,便风风火火的跑开了。
看见周伯通离去,赵志敬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喃喃自语:「明教勾结异族,光明右使投身汝阳王府,光明左使英雄大会上故意输给金轮法王,嘿嘿,围攻光明顶,便由我来当导演吧,哈哈。」
黄蓉与郭芙住在一个房间内,她发觉女儿一直是精神恍惚的样子,但也只以为是此次受到惊吓,好生安慰后便也没想到别处去。
其实,郭芙是发觉赵志敬回来的一路上竟然都没有对自己有什么表示,他,他明明抱过自己,又摸过自己的屁股,还,还用那东西顶过自己下面最羞人的地方。
呜,这些,这些都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儿,他……他都这样了……我还怎么能嫁给别人!?
虽然心神恍惚,但这几天郭芙担惊受怕,实在太累,躺在床上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黄蓉与女儿同床而眠,心中却想个不停,最近几天所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不断掠过。
汝阳王府赵敏,真是厉害,但下一趟有了防备,倒也不必惧她。
赵志敬,他,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那耀眼光芒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看不清楚的东西。
黄蓉不由得又想起了赵志敬第一次看见自己时,那稍嫌放肆的眼神。
他似乎身上藏着许多的谜团……
只是,芙儿能救回来真的是有赖于他,或许只是自己多心?
想来想去,到了半夜,黄蓉依然没有入睡。
突然,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传入黄蓉的耳朵里。
她心中一动,声音传来的方向就是隔壁,这个客栈二楼东厢便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她和女儿郭芙,另一个则是赵志敬的。
难道,难道?
黄蓉悄然起床,穿衣,没有惊醒女儿,静静的走出房间,来到了旁边房间外面。
声音更加清晰了,分明就是女子的呻吟声。
黄蓉娇靥微红,她是过来人,岂会不明白这是什么声音?不禁暗呸一口,想道:「全真教的道士明明是严禁婚娶的,他身为掌教,竟然私自破戒,真是不要脸。」
但这到底不关黄蓉的事,她本想就此走开,返回自己房间。但女子天生的八卦之魂正燃烧着,她终究是压抑不住心底的好奇,四周打量一下,只见夜深人静,便悄悄的蹲到窗台下面,用口水沾湿手指,把窗户纸捅破了一角,然后偷窥进去。
黄蓉一看,几乎忍不住惊呼出声,她实在没想到房内竟会是这样一幅景象。
却见三条光溜溜的肉虫正纠缠在一起,赫然是赵志敬、小龙女与李莫愁。
床上,李莫愁躺在最下面,小龙女则趴在李莫愁身上,两具赤裸光滑的美肉紧密相贴。而同样一丝不挂的赵志敬则半跪着,双手在两女白嫩细腻的身子上肆意抚摸,腰部不停挺动,下体显然已经插入到女子体内,正在干那男女间最隐秘的事儿。
黄蓉掩着檀口,难以置信的偷看着房内那一皇二后的淫靡场景。赤练仙子李莫愁心狠手辣,性子骄傲;而把小龙女冰清玉洁,彷如仙子。但此时这两个出色的女子竟然不知廉耻的叠在一起,任由男人玩弄,真是不可思议。
虽然黄蓉之前已经对赵志敬与两女的关系有所怀疑,但真是没想到会是这般模样。
黄蓉仔细看去,此时赵志敬应该正与小龙女媾和着,自己所听到的呻吟声便是这彷如姑射仙人般的绝色佳丽所发出。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让我……让我忘记那些……忘记那些事……啊啊……啊……呜……我……我不想记住了……呜呜呜……啊啊……」
小龙女仰着头,披散着如云长发,正以母狗般的姿势趴在自己师姐的身上挨操。
赵志敬操过她好多次,发现小龙女最有感觉的姿势便是这款老汉推车式,虽然口说不愿,但只要摆出这羞耻的姿势,被鸡巴狠狠的撞击一会,她便会含羞带俏的快感如潮,涌起如同堕落般的无边刺激感。
黄蓉与郭靖结婚多年,但两人对这事儿都是不太懂,郭靖弄来弄去都只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什么调情活儿更是不懂。所幸郭靖身体健壮,欢好时那强有力的抽插也能让黄蓉颇为享受,只是郭靖并不明白自己妻子需要什么,没有控制节奏,干个一百几十下便匆匆射精,那传说中的极乐之境却是一直没能让黄蓉领略到。
而黄蓉自然也没脸与丈夫交流此事,但两人彼此相爱,倒是没有因此事而造成裂痕。
突然,小龙女的声音高亢起来:「啊……泄了……啊啊啊……要泄了……啊……呜……呜呜……啊啊啊……」
黄蓉只见小龙女整个身子突然仰起,然后趴下,浑身颤抖,彷如白玉的肌肤泛起醉人的红晕,脸上露出无比舒服的神色。
难道,难道这便是女子的高潮?小龙女她竟用这么下流的姿势被弄出高潮了?
黄蓉此时已经忘记了自己本来想看一眼就回去的念头了,整个心神都被吸引着。
赵志敬舒服的叹了口气,他却是已经察觉到窗外有人偷窥了,九成便是隔壁房间的黄蓉。
他抚摸着小龙女微微颤抖着美背,暗暗一笑,缓缓把还没有射精的鸡巴抽了出来。
黄蓉的俏眸顿时圆瞪,几乎忍不住惊叫出来。
天啊,好大!
比,比靖哥哥的要大得多!
郭靖的只是平常人尺寸,哪里比得上赵志敬这再世淫魔用秘术锻炼出来的百战之器?
房间内点着蜡烛,烛光之下,只见一根狰狞可怕的巨棍正耀武扬威的挺立着,还不停的脉动,散发着慑人的魄力。
黄蓉只觉得心脏正砰砰的急速跳动,明知道不对,但还是忍不住把目光投注在男人的大鸡巴上面。
这么硕大,这么粗长,天啊,那小龙女是怎么受的住的?这样一根可怕的东西插进来,岂不是得把女子干死?
黄蓉不禁在脑海里浮现出丈夫郭靖与自己欢好时的场景,自己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而丈夫则压在自己身上,把阳根深深插入。
若是,若是靖哥哥那话儿变得像赵道长那般粗大,那,那蓉儿一定会被干得死去活来……
想着想着,黄蓉不由得面红耳赤,只觉得一阵阵心慌。
却见赵志敬把鸡巴往下一压,便插进了李莫愁的小穴里头,很快又噼噼啪啪的抽插起来。
李莫愁身子敏感,被干了几下,便兴奋的呻吟起来,比自己的师妹还要不堪。
又干了一阵子,赵志敬再把鸡巴抽出,插到小龙女体内,就这样轮流的干着这对古墓派的娇娃。
黄蓉越看越觉得震撼,好,好厉害,竟干了这么长时间,天啊,这赵道长难道是铁打的?竟然这么持久!
哎呀,不能再看了,要是被发现,可太尴尬了。
正待黄蓉想离开的时候,赵志敬低吼一声:「啊,我要射了,你们起来,啊。」
只见李莫愁与小龙便跪到床上,而赵志敬则快速的撸着鸡巴,抵到两女的面前,很快,鸡巴一跳,火热的白浊精液便喷射而出,直接颜射。
在黄蓉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两女那如花娇靥被噗嗤噗嗤的射满白浊的液体,无比的淫靡。然后,两女还一左一右的凑上来,用舌头为男人的鸡巴舔扫清理,更是淫贱不堪。
黄蓉吞了口口水,只觉得身子一阵火烫,知道不能再看了,便悄悄的离开,返回自己房间。
赵志敬让古墓双娇为自己舔着鸡巴,思绪却沉入到心灵深处,问道:「明空,黄蓉的心灵已被撬动了一丝缝隙,可以了吗?」
明空的声音响起:「可以了,我便按爹爹的计划行事,嘻嘻,若是事成,爹爹怎么奖励人家?」
赵志敬笑骂道:「到时候爹爹便把大鸡巴塞到你嘴里,让你好好品尝怎么样?」
明空不屑的道:「切,没有半分诚意。若不是人家这几天冒险出手,影响小龙女的心智,她哪里会堕落得那么快,爹爹连谢谢都不说一句。」
赵志敬笑道:「好啦好啦,知道明空最乖啦,准备进行下一步吧。」
明空道:「明白,这几天人家已经隐隐被这方世界发现了,必须得金蝉脱壳了。待我借腹重生,摆脱胎中之谜后,这方世界便再不能排斥人家。只是在人家未觉醒的几年,爹爹可是要孤军奋战了。铁木真是这方混乱世界的气运所钟,颇有诡秘之处,也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明空察觉到他也应该快重新出现了。」
赵志敬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时蒙古军主力还在与欧洲的条顿骑士团纠缠,就是铁木真出关,也需时间扫平欧洲才会南下,我们抓紧时间便是了。对了,你说过赵志敬这个身体乃是本方世界气运最强的人之一,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空道:「我也不知道,但气运的确是这样。之前你的气运被掩盖着,但现时似乎已经开始冲破封锁,燃烧起来了,只怕不久之后便会有变化,到时候爹爹好好把握吧。」
黄蓉悄悄返回房间,对着铜镜一看,只见自己的面庞红得厉害,用手一摸,更觉发烫,不禁暗啐一声。暗暗把手摸到两腿之间,发现已经湿了一片,更是害羞,便取出纱巾胡乱擦了几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躺回床上,看了一眼正熟睡的女儿,拉起被子,盖起俏脸,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黄蓉只觉得阳光晃眼,便缓缓的张开眼睛。
啊!?
她忍不住惊呼出声,自己,自己竟躺在野外的一颗树下,日正中天,温暖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光点,刚好照到了她的脸上,让她醒了过来。
只是,只是自己明明和女儿睡在客栈的房间里,为何一觉醒来竟会到了野外,还已经是中午时分?
更奇怪的是,自己现时一身白衣,分明是全身衣物都被换过,但身上却又没有丝毫被侵犯的痕迹。
黄蓉按捺住心中惊惶,静下心来,仔细打量四周坏境,只觉得这儿隐约有点熟悉,似乎自己曾到过,但却记不清楚了。
不远处传来水声,黄蓉心中一动,便往声音处寻去,没走多远,便看见一波光粼粼的湖泊。
黄蓉浑身一震,终于认出了眼前的场景,这岂不正是自己第一次以女装与靖哥哥相见的地方。
自己当时撑着小舟,泛舟于这个小湖,去接靖哥哥上船,然后彼此第一次互谱心曲。
但,这可是在北京城郊外啊,自己竟一夜之间便从淮水之畔到达了这里!?
这是怎么回事!?
黄蓉只觉得浑身发冷,就算是她智谋过人,但此时的情况是在是太过诡异,完全超出了常人的想象。
四周无人,她慢慢的走到湖边,湖水清澈,映照出了自己的倒影。
只见湖中倒影出一个二八年华的白衣少女,貌比天人,娇俏无伦。
黄蓉啊的一声尖叫,这,这岂不正是十六岁时的自己!?
她连退两步,双脚一软,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自己怎么变回十六岁了!?
黄蓉浑身发抖,等了一会,便再走到湖边,仔细一看。
果然,自己真的是变回了十六岁时的少女模样。
黄蓉整个人都混乱了,她想道:「对了,我记起来了,当年自己约了靖哥哥下午在湖边见面,但自己来得比较早,还在树下睡了一觉,这样的话,那边应该还有一只小舟。」
想到此处,黄蓉抬头一望,果然,远处的岸边恰好系着一只小舟,和她记忆中一般无二。
难道,难道时光倒流,让我回到刚刚遇见靖哥哥的时候?又或是,又或是自己的记忆只是南柯一梦,二十年来的一切都是梦境,只是我午后睡梦中所幻想出来的?
黄蓉不知所措,心中恐惧无比,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不管,不管那么多了,我便驾着小舟,往那边的岸边靠去,看看是否能遇见靖哥哥。
黄蓉跑过去,驾着小舟,往记忆中遇见郭靖的地点驶去,很快,就到达那处岸边了。
她紧张的看着岸边的树丛,按照记忆,靖哥哥应该马上就会从那处树林里出来。
果然,一道人影从树林里钻出,往小舟跑过来。
只是,黄蓉却面色大变,只见来人一身白色华贵衣裳,相貌英俊,竟是欧阳克!
不是靖哥哥,而是欧阳克!?
欧阳克双脚一蹬,跳到船上,看着天仙化人般的少女黄蓉,真是色授魂与,淫笑道:「太美了,太美了,我就知道一定是个难得的美人儿,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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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进宫了,在下诚惶诚恐,好在已经有后了,不然真的进宫怎么办?其实这段时
间的消失,笔者是因为工作原因,被公司派到了项目部,办公电脑不再独享,所以写作颇为不方便,恰巧几个月来工作颇为繁忙,几乎都没上过论坛!让笔者没想到的是偶尔上论坛时,还是有兄弟给我发来了留言,笔者十分感动,对于那些回忆录,对全文的脉络有些提示的地方,写了好几天,本来还想好好斟酌再发,无奈长久没写,笔头生锈了,再加上手机码字甚为不便,所以滥竽充数地写了这篇,还请各位看官不要见怪,对于文中不足之处,各位有识之士多多指点一二,不胜感激!
上回说到朱三设伏辱沈瑶,威逼美人诉往事,到底沈瑶与疯丐之间有何纠葛,她究竟遭遇过什么,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窗外红日渐向西去,不知不觉,两人已在房中待了近两个时辰,朱三惟恐夜长梦多,只得又使暴力,逼迫沈瑶诉说前尘往事。
朱三惶恐,沈瑶更加五味杂陈,想到雪儿还在房中翘首以盼,她焦急,想到林岳冷淡的态度,她心痛,想到朱三带给自己肉体的欢愉和精神上的折磨,她又感到矛盾。
种种思绪纠缠着沈瑶,让这个美妇接近崩溃的边缘,在朱三的威逼和催促下,沈瑶只得断断续续地说起了自己的前尘往事,思绪也不由自主地陷入到当年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中……
阳春三月、江南、苏州郊外正值春暖大地之时,万物复苏,焕发着勃勃生机,一团诡异的身影却在山谷之间极速前行,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常人见之肯定视其为鬼魅,只是这鬼魅居然能在青天白日下出现,更加让人震惊!
这团身影当然不是鬼魅,却跟鬼魅一样让人畏惧,而且它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
只见一个半大孩童,身高不足五尺,骨瘦如柴,却一手提着一个美貌如花的少女,两位少女都至少高出孩童一个脑袋,孩童却如同老鹰抓小鸡般,轻松地提着两人,这样的场面岂不让人啼笑皆非?孩童手提两人,不仅不觉累赘,而且还在极速前行,如同闪电一般,几个纵跃就跨过了一个山头,这份修为如果让武林中人看见了,恐怕也难以置信!
这三人无疑就是人魔和沈玥姐妹,人魔击伤了林岳后,挟持着姐妹俩,为避人耳目,专挑一些人迹罕至而又陡峭艰险、荆棘丛生的路走,这样的路莫说常人走不了,就是一般的武林高手也只能望而兴叹,但对于人魔而言,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人魔牢牢挟制着两姐妹,还点了她们的麻穴,让她们既无法动弹却又保持清醒,因此沈玥和沈瑶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只觉耳边风声呼呼,沈玥暗暗掐算,竟是已奔走了十多个时辰,人魔如此极速奔走,未曾歇息片刻,居然速度丝毫不减,不由得暗暗心惊,同时对自己的处境也越发担心起来。
姐妹俩虽然没有费过一点劲,但长时间被人魔钳制,未进半点水米,早觉腹内空空,饥渴难耐,这身体上的痛苦还可以忍受,心灵上的折磨却更加让人崩溃。
沈玥更担心的是人魔将会如何虐待自己和妹妹,这人魔武功深不可测,性格又如此乖张,既淫且邪,清白肯定是保不住了,但还会有更坏的吗?
沈玥心中越发恐惧,她艰难地转过头,想看看沈瑶的情况,却发现沈瑶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昏死了过去!
此时沈玥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就是林岳能及时给父亲报信,让父亲前来搭救,但是人魔已经带自己跑了这么远,父亲能找到么?再说就算找到了,他又敌得过人魔么?沈玥心如乱麻,即将坠入地狱却无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等人魔停下来后再做打算!
日月东升西落,眨眼间世间万物就被黑夜的大幕笼罩,四下变得一片漆黑。
虽然看不见,但沈玥敏锐地感觉到耳边呼啸的风声瞬间变化了方向,开始从上往下吹,沈玥猜测人魔应该在攀登峭壁,虽然途中也经过了一些山峰,但是越过山峰那一瞬间时风会变得异常猛烈,而现在风却越来越柔和,沈玥一时弄不清楚缘由。
沈玥还在胡思乱想,人魔却已然停下了脚步,同时耳边的风声也霎时停止,四周变得温暖了起来,沈玥心里一惊:「目的地终于到了!」
果然,人魔轻轻一抛,两姐妹身躯腾空而起,沈玥还未反应过来,已落在一堆柔软的物体上,同时人魔身形瞬间一闪,只听「嗤」的一声,世界瞬时变得光亮起来。
沈玥连忙四处打量,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山洞之内,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之上。
只见这山洞不仅深邃,而且宽广,山洞上方有数根极粗的铁链纵横交错,岩壁上各个角落凹陷处都放着一颗耀眼夺目的夜明珠,怪不得光芒四射。里面的布置摆设也一点都不简陋,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毛毯,桌椅齐全,且全是紫檀木所致,自己身下的床长宽均超过两丈,上面铺着鹅毛软被,垫着白丝蚕床单,其它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整个山洞富丽堂皇,堪与皇宫媲美!
「嘿嘿」人魔突然怪笑道:「这里以后就是你们的家了,怎么样?小美人,喜欢这里吗?」
沈玥冷哼一声,不予回答,却见沈瑶仍然一动不动,连忙扶起妹妹,并以掌贴其后背,给她灌输真气。原来人魔在松开她们姐妹后,已然解开了穴位,可见人魔自恃武功高强,毫不忌惮姐妹俩会反攻自己。
沈瑶得到姐姐传输的一股真气后,终于悠悠醒转,其实她并未受伤,只是惊吓过度而已。想沈瑶从小在家人呵护备至的关怀下长大,从未涉足江湖,哪知道这世间的险恶,原本她只想跟着未来的夫君一起行侠仗义,快意江湖,却不料碰上人魔这个煞星,如今不但自己和姐姐处境危险,而且林岳也生死未卜,天知道这个人魔会不会出尔反尔,杀人灭口呢?
沈瑶睁开眼,只见姐姐正关切地望着自己,心中一股酸楚不由得直冲脑门,一把扑进姐姐怀中放声大哭起来!沈玥温柔地抚慰着妹妹,连声道:「别怕,别怕!姐姐在这呢!」
「嘿嘿!哈哈!」一阵尖利的怪笑震荡着整个山洞,也打断了沈瑶的哭声,短暂的温情瞬间被无情的现实击得粉碎。
人魔收起狂笑,冷声道:「有什么好哭的?到时候老夫将你们破瓜之时,再来哭吧!」
沈玥缓缓地站起身来,美丽的眸子满含怒火,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人魔已经被杀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沈玥冷冷地回道:「你休想!我们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不会让你侮辱的!」
「哈哈哈!」人魔一边拍掌一边笑道:「不错!有点意思,老夫就喜欢你这样有性格的美人,到时候玩起来也刺激一点!不过老夫可要提醒你,在这儿,要生容易,讨好老夫就行了,要死嘛,嘿嘿,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沈瑶此时也站起身来,跟沈玥并肩而立,口里道:「姐姐,小妹我宁死也不愿意被这恶魔糟蹋,反正迟早都是一死,我们干脆跟这恶魔拼了!」
沈玥自知两姐妹联手对付人魔,如同蚍蜉撼大树,但是这无疑是最好的打算了,她点了点头,朗声道:「恶魔!我们要和你同归于尽!」言毕,玉掌一挥,抢先向人魔攻去。
人魔丝毫不为所动,仿佛一切尽在他所料之中,他站在原地,哈哈狂笑道:
「哈哈!同归于尽!老夫也喜欢同归于尽,不过是在床上同归于尽,能让老夫精尽人亡,是老夫的平生夙愿,就是担心你们俩功力不足哇!哈哈哈哈!」
沈瑶见姐姐出手,当下也不含糊,她飞身一跃,双掌齐出,击向人魔的天灵盖。
两姐妹一前一后,攻势凌厉,眼见人魔就要中招,却见人魔堪堪一闪,如鬼魅般,从俩人的招式缝隙中钻了出来,口里还调戏道:「来呀!老夫在这呢!」
沈玥和沈瑶对视一眼,从左右两方夹攻了过去,人魔却原地一个纵跃,从两姐妹头顶掠过,嘴里道:「好一个胯下双花!哈哈!」
两姐妹也不言语,只是一招狠过一招地抢攻,却始终连人魔的衣角都没沾到,人魔还不住调笑道:「来呀!刚才就差一点就摸到老夫了!谁先摸到老夫有奖,奖励她等下吸老夫的大鸡巴!哈哈哈哈!」
姐妹俩联手攻了百余招,直弄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不仅徒劳无功,还要忍受人魔的百般调戏,心里越发急躁,招式也越来越慌乱了起来。
人魔见姐妹俩攻势放缓,也站定了道:「怎么了?没力气了?老夫还没玩够呢?来来来,继续玩!」
说完人魔身形一闪,竟欺身到了两姐妹面前,左右手齐出,抓向她们的胸前,沈玥连忙伸手去格,人魔却变爪为指,轻轻戳了她的嫩乳一下,口里赞到:「好弹!」
人魔左手点了沈玥一下,右手也收获颇丰,功力尚浅的沈瑶根本来不及反应,微凸的胸脯就已被人魔握在手中,人魔稍稍用力一揉,直痛得沈瑶尖声呼救,娇躯也随着人魔的这一抓踉跄了一下,差点站立不稳!
人魔一出手就弄得姐妹俩狼狈不堪,沈玥见妹妹呼救,当下奋不顾身地向人魔胸前击去,这一招「围魏救赵」似乎收到了成效,人魔松开了搓揉沈瑶胸脯的禄山之爪,转而向沈玥袭来,沈玥方才情急之下抢攻,全然未顾自身安危,眼见人魔双爪齐至胸前,只得双眼一闭,伸手护住自己胸部。却听「嘶啦」一声,沈玥顿觉上身一阵凉意。
原来人魔见沈玥只顾护住自己胸部,竟抓住了沈玥的领口,轻轻一撕,将沈玥的上衣撕成了两半,露出了圆润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同时大红色的肚兜也展露了一角。
人魔将手中的碎布条放在鼻下嗅了一口,赞道:「好香!这是处女的体香!」
沈玥又羞又怒,她顾不得衣不蔽体的尴尬,拼尽全身真气向人魔攻去,仿佛受伤的野兽做最后一搏。而沈瑶见姐姐受辱,也再次向人魔发起了攻击。
这点攻势对人魔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不仅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姐妹俩的攻势,还顺带将沈玥身上残留的上衣撕了个干干净净,让沈玥上身只剩下了一个肚兜。
沈玥此时心中只剩下了绝望,再跟这人魔纠缠下去,只有承受更多的羞辱,还不如一死了之,于是沈玥绝望地喊道:「瑶儿!姐姐先走一步了!」说完,玉掌一挥,径自击向自己的天灵盖,直惊得沈瑶大呼「不要」!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人影一闪,一只干瘦的手爪已然紧紧握住了沈玥的玉腕,沈玥挣扎了一下,纹丝不动,只得痛呼道:「为什么?让我死还不成吗?」
人魔运指如飞,点了沈玥几处大穴,封锁了她的功力,口里笑道:「老夫曾有言在先,在这里,想生容易,想死难,难道你这么快就忘记了么?」
沈玥恨恨地道:「你阻得了我一时,阻不了我一世,只要我一心求死,你是奈何不了我的!」
人魔不置可否,他松开沈玥的手腕,指向沈瑶道:「你死容易,就怕是你死了,你妹妹就要替你受苦了!你一定不希望如此吧?」
沈玥怔怔地看向沈瑶,见沈瑶魂不守舍地站在原地,娇弱的身躯不住地颤抖,心说:「是啊!我死了瑶儿怎么办呢?那时候瑶儿孤苦伶仃,这恶魔肯定将所有的火都发泄在瑶儿身上,瑶儿不是更加痛苦么?沈玥啊沈玥!你太自私了!」
人魔见沈玥发愣,知道自己所言已经奏效,老谋深算的他阴阴地一笑道:
「这只是个开始,如果你或者你妹妹敢忤逆老夫之意,执意寻死的话,那接下来的后果将更加不堪设想!」
沈玥听得此言,转头看向人魔,虽然她心中仍有怒火,却早已失去了锐气,连目光也开始有些闪烁了。沈玥缓缓地道:「什么后果?难道比死还要可怕么?」
人魔冷哼一声道:「死算什么?死对于你们来说就是一种解脱!你们死了,不是还有你们的家人么?如果老夫不能得偿所愿的话,老夫的怒气就只有撒向你的家人了!」
沈玥大惊失色道:「什么?你想对我家人怎样?」
人魔微睁的三角眼中陡然射出一道刺骨的寒光,轻描淡写地道:「无他,灭门而已!」
简简单单几个字犹如一记记重锤一样击打在沈玥心上,她回想起父亲曾经提到过这个恶魔确实酷爱制造灭门惨祸,心里不禁一阵凉似一阵,就连身子也不由得打起了冷颤,自己死确实容易,但是如果给家人带来灭顶之灾,那自己罪莫大焉!
人魔此时并不言语,只是用鹰隼一般的目光盯着沈玥,让沈玥更加感到如山的压迫感!
沈玥脑海中浮现出自己一家人和和睦睦尽享天伦之乐的场景,想起父亲的谆谆教导,想起了母亲的温柔疼爱,以及同天真可爱的瑶儿一起嬉戏玩耍的快乐!
难道这一切都要毁于一旦?而且是毁在自己手上?不,我绝不能让这惨剧发生!父亲母亲!为了沈家,为了瑶儿,我只能牺牲我自己了!
沈玥想到这里,打定了主意,就让自己承受了苦痛,以保瑶儿周全,她同时还有另一个美好的念头,那就是等林岳通知了父亲,父亲知道是掳走自己和妹妹的是「混沌人魔」,一定会邀众多江湖高手前来搭救,到时候自己和瑶儿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想到这点,沈玥不禁又看到了一丝希望,她定了定神道:「你说过只要我听你的话,你就不会动我妹妹,也不会伤害我的家人,是么?」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沈玥的表现早在人魔意料之中,但是他还是没想到沈玥这么快就转变了念头,他略一思索,摇摇头道:「非也,老夫说的是如果你能让老夫满意,老夫就暂时不动那小妮子的身体,当然也不会去找你家人麻烦!」
沈玥急道:「什么?暂时?」
人魔嘿嘿笑道:「不错!老夫只是对幼女没有兴趣,等她长成和你一样的大美人,只怕老夫就要一亲芳泽了!不过你放心,老夫可以保证两年之内不动她身体!」
沈玥心想:「两年时间如此漫长,父亲应该能找到这里,而且两年时间里,他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我们,如果有机会的话就带妹妹逃离这里,这样的话妹妹就不会受辱了,如今之计只有答应他了!」
于是沈玥疑惑地道:「你说话算数么?不会出尔反尔吧?真的两年内不会欺负瑶儿?我要你发誓!」
沈玥虽然不相信人魔,但是现实容不得她拒绝,但是从她天真地要人魔发誓来看,沈玥终究还是太嫩了点,跟老辣的人魔比,真是不值一提。
人魔脸上浮现出一丝阴笑,他斩钉截铁地道:「废话!老夫说的话比皇帝老子还有效!老夫说不碰就不碰!」
顿了顿又道:「不过老夫要说明一点,如果是小妮子自己要求老夫满足她,那可不能怨老夫!」
沈玥心里又是一惊,她急道:「岂有此理!只要你不使用卑鄙的手段,瑶儿怎么会……」
人魔微微一笑,打断沈玥道:「你放心!老夫虽然精通歧黄之术,对各种淫药也了如指掌,但老夫从来不屑于用这些东西,那都是江湖中下三滥的人才用的!」
听了人魔此番话,沈玥方才稍稍心安,而一旁沈瑶怔怔地看着姐姐与人魔对话,她见姐姐已经放弃了寻死的想法,沈瑶高兴,从姐姐的言语中她知道姐姐为保护自己的安危,不惜委曲求全,她又为姐姐担忧,此时她很想说点什么,但饱受惊吓的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人魔知道自己的目的即将达到,故意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干咳两声道:「说了这么多,你考虑清楚了吗?老夫的耐性可不是很好!」
沈玥望了望沈瑶,低声道:「只要你能说到做到,我……我便从了你了!」
说完,一抹红云悄然浮上了面颊。
人魔内心一阵狂喜,面上却装作理所当然地道:「既是如此,从今以后你就是老夫的奴婢了,该怎么称呼老夫你知道吧?叫声来听听!」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面对即将到来的屈辱,沈玥紧张得两只纤手紧紧握在一起,掌心里的手汗都快滴下来了。半晌,沈玥终于下定决心般,从喉咙里挤出蚊蚋般的两个字:「老爷!」
人魔冷哼一声道:「你这是对老夫的态度么?大声点!」
沈玥只得抬高了声音,颤抖地叫道:「老爷!」
人魔很满意沈玥的顺从,但他决定趁热打铁,于是阴沉着脸道:「看来你是大小姐当惯了,不知道伺候人的奴婢是什么样?哼!」
沈玥心一慌,生怕人魔反悔,赶紧双膝跪地鞠了一躬,同时低眉顺目地道:
「老爷!奴婢给您请安了!」
人魔赞赏地「嗯」了一声,示意沈玥起来,淡淡地道:「老夫累了,过来伺候老夫!」
沈玥站起身来,怯弱地向人魔走去,她回头一看,见沈瑶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禁一酸,轻声请求道:「老爷,奴婢有个不情之请,望老爷恩准。」
人魔见沈玥一步一回头,已然知晓她心中所念,于是开口道:「何事?」
沈玥低低地道:「奴婢能服侍老爷是奴婢的荣幸,奈何奴婢脸薄,请准奴婢避开旁人耳目……」
人魔故意为难沈玥道:「既然伺候老夫是你的荣幸,更应该让他人尽知才对,况且这小妮子是你亲妹,又不是旁人,老夫倒是希望你能好好教授于她,将来也好同你一起伺候老夫!」
沈玥心中一沉,已无退路的她只得娇声哀求道:「老爷,奴婢初次服侍于您,实在是羞涩,您就答应奴婢的请求吧,奴婢一定尽心尽力服侍老爷,不敢有半点怠慢……」说完,还故意扭了扭身子,让胸前饱满的一对玉乳颤动了起来,仿佛要挣脱肚兜的控制。
人魔很是满意沈玥的举动,他决定一点点地调教面前的美人,于是他见好就收,故作勉强地答道:「好吧!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上,老夫就暂时让那小妮子回避,待时机成熟之时再让你当面传授她伺候男人之术!你看如何?」
沈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跪地就拜,一边拜一边道:「谢谢老爷成全!谢谢老爷成全!」
人魔扶起沈玥,身形瞬间向沈瑶闪去,不由分说,点了沈瑶的昏睡穴,将她放置于山洞深处另一个洞穴,然后转身向沈玥走来。
人魔径直走向山洞正中的大床,大刺刺地坐下,沉声道:「过来!先给老夫捏捏腿捶捶背!」
沈玥见人魔弄走了沈瑶,松了一口气,听得人魔召唤,缓步走到床边,呆呆地看着人魔。
人魔颌首道:「先帮老夫脱鞋袜,再捏腿,捶背!」
人魔身形本来就瘦小如孩童,又坐在床上,沈玥站在他面前赫然高出了一大截。
沈玥顿了一顿,跪了下来,给人魔脱起了鞋袜,如此一来,沈玥就跟人魔个头差不多了。
人魔脚踩着一双劲靴,还用绑带缠了腿,这样脱起来相当费劲,沈玥又从未伺候过人,所以费了半天才将绑带松开,然后沈玥手轻轻一抬,将人魔的一只劲靴脱下,立马一股酸臭的味道就扑鼻而来,沈玥本来就爱干净,甚至还有点小洁癖,如今闻到那股脚的恶心酸臭味,直呛得她不住咳嗽。
人魔见沈玥如此,竟然将臭脚伸到沈玥面前,冷哼道:「怎么?老夫的脚很臭吗?你这小婊子嫌弃了?」
沈玥生怕人魔恼怒,只得强忍心中呕吐的感觉,媚笑道:「没有?怎么会呢?老爷的脚一点都不臭,还很香呢!奴婢方才只是偶然喘气不匀,才咳了两声,老爷莫见怪。」
人魔冷冷地道:「是么?既然很香,那你舔它一下!」
人魔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炸得沈玥头脑里一阵「嗡嗡」作响,这么臭的脚,光是闻着就已然作呕了,竟然还让自己去舔!
人魔见沈玥没有动作,故意道:「没想到这点事你都做不好!老夫还是对你太仁慈了,才答应了你非分的请求,就敢忤逆老夫的旨意,老夫还是让你妹妹来看看,你是如何伺候老夫的吧!」说完,人魔作色要起身去找沈瑶。
沈玥只怕之前一切努力都化为泡影,她连忙抱住人魔的腿,哀求道:「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奴婢舔就是了……」
人魔没有言语,只是将臭脚伸到沈玥面前,沈玥双手捧起人魔的臭脚,深吸了一口气,双目紧闭,香舌轻吐,颤抖地舔向人魔的脚背,一股强烈的酸臭味让她差点又呕了出来!
人魔见沈玥已经屈服,得意地指挥道:「别光舔脚背!脚趾头也要舔,放到你嘴里去吸,对!就是那样!好好学学,以后有你舔的时候!」
沈玥只觉人魔的臭脚入口一阵酸涩,仿佛是酱缸里腐臭的烂肉一般,既酸又臭,还带着浓浓的咸味,沈玥不仅要强忍住呕吐的感觉,又要听着人魔侮辱的言语,心理接近崩溃的她不禁泪水夺眶而出,滴在人魔的臭脚之上,却又担心人魔怪罪,赶紧将自己的泪水吞入口中,如此一来,竟像是用泪水和唾液混合着给人魔洗脚一般,将人魔不大的脚弄得水光淋淋,场景甚是淫靡!
见如花似玉的美人跪在地上给自己舔脚,人魔心里的痛快无比,虽然他糟蹋的江湖侠女数不胜数,但姿貌比得上沈玥的也实属凤毛麟角。
算起来这也实属人魔运气好,人魔偶然经过太湖,救下了被林岳绑在树上的乞丐,从乞丐口中竟然得知有两位倾城美女,于是一路寻来,才有了今日之事。
沈玥舔完了人魔左脚之后,又如法炮制地舔完了人魔右脚,献媚地看着人魔。
人魔满意地笑了笑,伸出干枯的手掌,将残留在沈玥嘴角的口水擦拭干净,赞道:「不错!你果然听话,也很有天分!老夫果然没看错你!」
沈玥听了人魔这番称赞,心里的苦早已膨胀无比,但表面上她还是强颜欢笑道:「谢谢老爷的称赞!让奴婢给老爷捶背吧!」
人魔嗯了一声,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准备享受沈玥的伺候,沈玥不敢怠慢,她脱了鞋,跪坐在人魔背后,轻巧地给人魔捶起了背。
少顷,人魔似觉享受得差不多了,他一把握住沈玥的纤手,命令道:「将衣物除去,老夫要宠幸你!」
沈玥怔了一怔,该来的还是要来,她素手一抬,轻轻解开了肚兜的系带,一手遮住胸前的春光,一手小心翼翼地将肚兜兜放在了床沿。
感受到人魔灼热而淫邪的目光,沈玥一阵羞怯,她缓缓地转过身,褪下了长裤,一双春葱玉腿乍现眼前。
由于她背对着人魔,所以脱裤时那圆润的翘臀也完美地呈现在了人魔眼前,那美妙的弧度诱得御女无数的人魔都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沈玥吃痛,惊叫一声,回头瞪了人魔一眼,看见人魔正盯着自己,旋即锋芒尽敛,变得低眉顺目起来。
虽然仍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但人魔似乎对沈玥的翘臀着了迷,枯柴似的手爪时而轻柔地抚摸,时而暴力地抓捏,肆意在圆臀上游走,沈玥吃痛之间,又隐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爬上心头。
人魔干瘦的手指突然袭向了翘臀中间,在那深深的沟壑之间点了一下,沈玥羞处受袭,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口里再度惊呼出声。人魔淫笑了一下,出指如电,隔着亵裤一下下点向沈玥紧闭的花穴,沈玥猝不及防,只觉那奇怪的感觉愈来愈烈,只得掩住檀口,尽量不发声,人魔的手指越来越用力,速度却渐渐放缓,直弄得那沟壑之间明显地出现了一个凹陷,而且凹陷之处已被淫水浸湿,原来沈玥在人魔如此玩弄之下,身体竟然有了反应,花穴也开始渗出蜜汁。
人魔见状,再度将手指点向那凹陷之处,这次去势极缓,而且插入之后久久不收回,沈玥忍受不住,鼻翼间呼吸越来越沉重起来。
人魔突然收回了手指,并用力一扯,将亵裤撕了下来,嘲笑道:「好个淫娃!被老夫轻轻抚弄两下,竟然就不害臊地流出了水,真是淫荡胚子!」
只见沈玥白嫩的臀肉之间,那道深沟分外抢眼,沈玥的整个花穴并不大,上面长着一丛黑漆漆的软毛,将隐藏在花瓣里面的小肉粒更加严实地掩盖了起来,而两片暗红色的大花瓣悄然绽放,露出了里面可爱的小花唇,小花唇柔嫩得如同婴儿的小嘴一般,微张着,一丝丝晶莹的花蜜正悄悄地溢了出来。
沈玥只觉羞处从未有过的灼热,知道人魔正近距离地观赏着,她羞赧地闭上了妙目,任由人魔视奸着自己,嘴里小声抗议道:「不!人家才不是淫娃,人家还是处子之身,老爷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
人魔嘿嘿怪笑道:「有的人天生淫荡,不管是否处子之身,只是破身之后更加淫荡而已!不过老夫确实怀疑你是否处子之身,看你如此敏感,不会跟哪个野男人早已苟合了吧?让老夫好好地来检查一下!」
言毕,人魔两手捏着沈玥的花唇,用力向两边分开,只见花穴深处,一层浅浅的半透明的薄膜赫然出现在眼前,这当然就是沈玥处子之身的最佳证明了!
人魔其实早就知道沈玥是处子,他不仅武学高超,而且对女人更有一种独特的嗅觉,只要让他闻一闻,哪怕隔着十步八步,他就能判断出是否处子,他之所以这样说,就是要羞辱沈玥,为进一步调教沈玥做准备。
人魔看了看后,故意道:「咦!没见着!莫非你这小婊子真的早已将贞操给了野男人了?太扫老夫兴了!不过还好,隔壁还有个小美人,想她那岁数应该还是处子,老夫还是拿她来试一试吧!」
沈玥听得人魔此言,差点急怒攻心,她哭诉道:「奴婢从小跟父亲长大,后又随师父学艺,对于男女之事从未涉及,奴婢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拉过,怎么可能失贞呢?奴婢真的是处子之身,老爷您一定是看错了,就请您再看看吧!」
人魔故作姿态道:「也是,看你这样子不像说假话,兴许你的麦齿隐藏甚深,你自己分开,老夫再用手指检查一下!」
沈玥听得此言,顾不得羞怯,乖乖地用手分开花瓣,圆润的翘臀更加挺起,好方便人魔检查。
人魔嘴角浮现出一丝淫笑,用食指缓缓地插入了沈玥暴露的花房,沈玥的处女膜其实并不深,人魔却假装摸索,手指在里面搅来搅去,只弄得花蜜又汩汩而出,沈玥也被逗弄得娇喘连连。
人魔一边抚弄,一边道:「这淫水太多了,让老夫找寻不到麦齿所在,你这小淫娃,就不能控制一下你淫荡的身子吗?」
沈玥直觉得无比委屈,明明是人魔手指在里面翻江倒海,挑逗自己,却把责任怪在自己头上,但是她不敢反驳,只是拼命压制住身体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人魔敏感地察觉到沈玥似乎快要到高潮了,他可不想如此轻松地让沈玥满足,于是草草地点了那薄膜两下,道:「找到了!果然是处子!」旋即抽回了自己的手指。
沈玥已经临近高潮,人魔却突然撤回了手指,沈玥只觉得一种浓烈的空虚感从花穴内传来,那柔嫩的穴肉也一张一合地收缩着,仿佛一张小嘴般渴望吞入人魔的手指。
沈玥虽然稍感失落,但自己的清白得到了证明还是让她有些欣喜,不禁回过头去讨好地看着人魔。
却听见「啪」的一声,肉臀竟然狠狠地挨了一巴掌,白嫩的臀肉上顿显通红的五个指印,人魔嘴里还呵斥道:「说你是淫娃,果真一点不错!都检查完了你还翘着个屁股做甚?这么期待老夫临幸你?告诉你,不先把老夫伺候好了,就算你翘得再高,老夫也不会肏你的骚穴!」接着一拍大腿道:「坐到这里来!」
沈玥爬起身,依言而行,坐在人魔大腿之上,人魔此时裤子并未脱下,沈玥却感觉一个硬物直挺挺的,刚刚好顶住了自己的羞处,不由得又一阵心慌。
高挑的沈玥坐在矮小瘦削的人魔腿上,已然高出人魔许多,那饱满的酥胸却正好送到了人魔嘴边,人魔也不客气,张开大口一口就叼住了沈玥淡粉色的乳首,并伸出舌头上下舔舐起来,同时禄山之爪也不安分,一手抓住另一个玉乳,一手在沈玥光洁的玉背上游走起来。
沈玥下体被抵住,酥胸又被攻击,无奈的她手足无措,只得闭上妙目呆呆任由人魔摆布。
人魔时而温柔地舔弄乳房,时而又轻轻地嗫咬着乳尖,双手更是居无定所,摸遍了沈玥身上柔嫩的肌肤,一旦察觉沈玥敏感之处,就加大幅度抚摸,让未经人事的沈玥很快又进入到了霏霏之境。
沈玥被动地忍受着人魔的挑逗,竭力压制着心中逐渐泛滥的欲望,却觉娇躯越来越热,小腹处仿佛有一团烈火熊熊燃烧,胯下也不自觉地流出更多的蜜汁,直淌得人魔裤裆处一片湿润。
沈玥正沉浸在人魔无休止的挑逗之中,人魔却陡然推开了沈玥,沈玥不禁杏眼迷离地望向人魔,人魔似笑非笑地道:「方才说过的话还记得么?要想老夫临幸你,先得把老夫伺候好了!」
沈玥怔怔地道:「如……如何伺候?」
人魔三角眼微微一闭,慢条斯理地道:「想要伺候好老夫,难度可不小,以你目前的本事,还差之甚远,必须得经过老夫悉心调教,方能一称我心,你就先从简单的开始着手学习吧!」
见沈玥疑惑不解,人魔又道:「先替老夫宽衣,然后再好好伺候一下老夫的宝贝!」
沈玥方才两次被人魔挑起欲火,已无最先时的羞涩,她先绑人魔脱去了外衣,再跪了下来,将人魔的裤子也缓缓地褪了下来,裤子一脱离腰际,一个雄壮巨物就迫不及待地杀将出来,耀武扬威地挺立在沈玥眼前,直吓得沈玥花容失色,竟不自主地退了一步,坐在了自己腿上,同时紧闭妙目,不敢再去看那巨物。
原来人魔长裤之下并未着内裤,所以长裤一褪,他那骇人的巨物就一览无遗了。人魔身材长得怪,五尺不足的个头,瘦小的身板,干柴枯竹似的四肢,而他的阳物更怪,棒身之粗,足有孩童手臂之粗,棒身之长,足有一尺,紫黑色的龟头大如拳头,上面更是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凸点,宛如狼牙棒一般,龟头中间的马眼怒张着,冒出一丝丝黏液,整个龟头热气腾腾,仿佛刚出炉的馒头一般!
沈玥也并非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她也曾无意中见过父亲沈拓与母亲同房的情景,后来又曾在江湖中闯荡时,碰到过淫贼行乱,在她的印象中,男人的阳物应该就是香蕉大小而已,没想到同为男人,人魔的阳物不仅从尺寸,还是从形状上都大异于寻常人,想到那庞然巨物将要攻入自己那窄小的花径,怎能不叫沈玥心惊肉跳?
人魔深知自己阳物带来的威慑性,他站起身来,得意洋洋的将巨物翘了翘,将它逼近沈玥的面前,嘿嘿怪笑道:「怎么?老爷的宝贝雄壮么?你喜不喜欢?」
沈玥见人魔问出如此羞人的问题,又不自觉地偏过头去,不敢凝视那巨龙,口里答道:「这……这么大!太可怕了!我……奴婢不喜欢!」
人魔并不在意,而是用巨物顶了顶沈玥的额头,调笑道:「那是你还没有尝过老夫宝贝的妙处,等你尝过了,包你喜欢得昼思夜想!来来,先让老夫宝贝舒服舒服,等会就让你欲仙欲死!哈哈!」
沈玥只得转过头去,见那巨龙正悬在自己的额头之上,上面青筋根根暴起,而黝黑的春袋如同荷包一样吊在巨龙下面,显得沉甸甸的,沈玥怔怔地望着,又畏又惧,不知该如何是好!
人魔一眼就看穿了沈玥的心思,他指挥道:「先用你双手握住它,好好感受一下,再用舌头舔它!」
沈玥没想到人魔要求居然越来越过分,比起刚才舔人魔的脚,她觉得这个要求更加屈辱,那里是尿尿的地方,怎么能舔呢?
但当沈玥想起人魔的威胁,想起沈瑶还躺在隔壁,她无法拒绝!
「唉!反正我已经脚都舔了!那里也被他玩弄过了,还有什么尊严廉耻呢?」
沈玥只好如此说服自己,依言照做,她颤抖着伸出双手,环握住人魔粗壮的棒身,只觉手感火烫,双手似乎要握不住的感觉,人魔突然翘了一下肉棒,沈玥只觉得人都要被提起来的感觉,说不出的雄壮有力。
沈玥抬头望了一眼,见人魔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凶狠的三角眼里射出一道骇人的精光,沈玥吃惊不小,误以为是自己迟迟没有动作,让人魔生气了,赶紧伸出丁香小舌,去舔舐人魔的龟头。
其实人魔注视着她,只是人魔惯有的习惯而已,人魔就喜欢看着女人被他征服时的细微表情。
沈玥鼻子一接近那狼牙棒似的龟头,立刻感受到上面的蒸腾热气,以及男人固有的腥臊之气,毫无退路的她丁香小舌还未触及龟头,一滴粘液就滴在了舌尖之上,恶心得沈玥又差点想吐,但她还是将粘液吞了下去,一下一下地舔起了火热的龟头来!
人魔的龟头由于凸点密布,舔起来十分的粗糙,而且渗出的黏液又臭又恶心,偏偏却越舔越多,沈玥只得大口大口地将起吞入腹中。
沈玥不知道,人魔贵为黑道之王、淫贼之首,不仅仅是武功出众而已,《阴阳极乐大典》就是人魔搜集各种淫方,集采先辈淫魔之长处,再融合内功、采补早就成了淫毒的药炉,他的体液就是最厉害的淫药,不管是唾液、汗液、精液,甚至连尿液都是淫药,而他龟头渗出的淫液之效力,仅次于他的阳精而已!之前沈玥如此敏感,就是她舔舐了人魔脚底的汗液所致。
沈玥对这些毫不知情,吞了大量淫液的她却明显感觉到腹内那股欲火越烧越盛,大有抑制不住之感,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花穴也早已泛滥成灾,大量的花蜜渗出了穴外,沿着大腿淌到了地上。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沈玥没有淫叫出声,她只有借助舔舐龟头的间隙大口的喘气来缓解自己想叫出声的快感,孰料越是舔舐龟头,体内欲火越盛。
沈玥终于忍不住小小的叫了一声,她立马张开小嘴,奋力将人魔的龟头吞入口中,以堵住自己之声。
人魔得意洋洋地看着沉沦在欲海中的沈玥,一言不发,他等待着沈玥抛弃所有尊严,求自己破她身的时刻。
沈玥白嫩的面庞早已被欲火蒸得滚烫,就连全身的肌肤都像涂上了淡淡的胭脂一般,透着一股粉色,她胯下长流的花蜜也早已将地面淌湿了一大片,而花穴内越来越强烈的麻痒感觉让沈玥直想伸手去抚慰。
终于,沈玥的理智完全被欲火所击败,她吐出口中的龟头,用极尽献媚的娇嗲声音道:「老爷!奴婢……奴婢想要……」
人魔知道时机已到,但他还是打算继续挑逗一下面前的美人,于是故弄玄虚地道:「想要?想要什么?老夫不明白!」
沈玥见状,又舔了人魔火热的龟头一下,呐呐地道:「还……还能是什么?奴婢想要老爷宠幸奴婢!」说完,讨好地看着人魔。
人魔嘿嘿一笑道:「原来如此!可是老夫有言在先,要你先伺候老夫舒服了,才宠幸你,现在老夫一点舒适的感觉都没有,你就想让老夫宠幸,这……哼!」
沈玥闻言一阵羞赧,没想到自己真如人魔先前所讲一样,竟然主动哀求人魔玩弄自己,当下不禁暗骂自己淫荡无耻!
人魔似是察觉到了沈玥心思的微妙变化,故意道:「不过看在你初次伺候老夫,今天又如此乖巧的份上,老夫要求可以稍微放低,只消……」
人魔突然住口不言,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沈玥,沈玥听到人魔此言,忙道:
「只消怎地?」
人魔淡淡地道:「方才你不是自认不是淫娃么?而且你刚才没有服侍到位,需得说上两句好听的话,老夫才肯宠幸于你!」
沈玥此时早已把刚才自己的行为归结于自己的淫荡本性,于是她忙开口道:
「是是!奴婢是淫娃!奴婢请老爷大发慈悲,宠幸奴婢淫荡的身体!」
人魔点了点头道:「嗯,差不多了!老夫就满足你这淫娃荡妇一次!爬到床上去,自己把骚穴掰开!」
沈玥此时早管不得什么尊严廉耻,她急忙爬上床,仰卧在床上,同时分开大腿,素手尽力将花穴掰得大开!
人魔冷笑一声,挺身而上,将巨大的肉棒逼近沈玥淫水潺潺的花穴,用龟头蹭了蹭沈玥早已高高立起的小肉芽,弄得沈玥又是浑身一激灵。
人魔的肉棒早已被沈玥舔得水淋淋,他又沾了沾沈玥溢出的花蜜,沉声道:
「小美人,老夫要进来了,你准备好了么?」
沈玥急道:「老爷,快……快进来吧!奴婢好生难受!」
「好!这可是你要求的,马上你就要成为真正的女人了!」人魔言毕,轻吼一声,巨大的龟头顶开花唇,向花穴内进发。
沈玥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巨大的龟头带来的胀痛感仍然让她始料未及,她禁不住大声呼喊道:「啊……痛……好痛……别……别进去了!」
人魔可丝毫不理会沈玥的呼喊,他冷哼一声道:「方才那么淫荡的要求老夫进入,现在才进去一点点就又改主意了?你以为老夫是逗着好玩的么?」
沈玥只觉花穴都快要被撕裂一样,额头也冒出层层冷汗,毕竟她是处子之身,而人魔的巨物实在是世所罕见,让她怎能承受呢?
快要痛晕的沈玥却陡然听见人魔冷冰冰的言语,心里的恐惧立马战胜了身体的痛楚,她忙不迭地道:「不不!老爷,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老爷那儿太大了,奴婢实在受不了!还请老爷怜惜奴婢,待奴婢温柔些……」
不知是被沈玥的言语所打动,还是人魔另有所想,只听人魔道:「放心!老夫自有分寸,你是处子之身,刚开始难免有些疼痛,稍待片刻你就会缓解,老夫温柔点就是了!」语气已是非常缓和。
沈玥听得此言,两滴晶莹的眼泪忍不住滴落了下来,连声道:「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人魔点了点头道:「老夫现在马上就要攻破你的麦齿,等下会有一下剧痛,你准备好!」
沈玥嗯了一声,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并屏住呼吸,只等人魔破身,人魔见状,将肉棒又缓缓地向深处推进,感受到那层薄膜的阻力,人魔腰一沉,强行攻破了沈玥最后的一层屏障,一丝殷红的处子之血缓缓地溢将出来,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点点印迹,犹如啼血杜鹃。
沈玥痛得惊「啊」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地滴落了下来!
人魔此时仿佛变了个人似的,非常怜香惜玉地停止了动作,让肉棒在花穴内保持原位,不进也不退,尽量让沈玥破瓜的疼痛感缓解。同时人魔俯下身去,舔弄着沈玥高耸的乳峰,双手也轻柔地抚摸着沈玥的肌肤。
不知过了多久,沈玥似觉下体的疼痛感减轻了许多,见人魔此举,心中忽地泛起一种不知名的情感,轻唤道:「老爷,奴婢好了,请老爷继续吧!」
人魔闻言,不紧不慢地开始了动作,胯下巨龙稍稍插入一点,又缓缓地抽回来,如此往复,沈玥紧窄的花径渐渐适应了巨龙,巨龙也得寸进尺,一点点地往花穴深处进发!
夜色更深了,天空不见半点星光,只有无边的黑暗和呼啸的风声,让人感到阵阵寒意,而空旷的山洞大殿里灯火通明,温暖如春,宽大的软床上,两个赤裸裸的身体忘我地交缠在一起,共同演出一幕香艳的舞台剧。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人魔站在床沿,两手分别抓住沈玥两只纤细的脚腂,胯下巨龙正带着呼啸的风声,凶猛地顶插着沈玥初经人事的嫩穴,那力度,仿佛要贯穿沈玥身体一般,每一下深深的顶入,都在小腹处看见明显的凸起。
沈玥面色酡红,破瓜的剧痛早已消逝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被顶得接近虚脱的酸麻感以及无法形容的畅快,她目光迷离,浑身汗津津的,随着人魔凶猛的顶撞发出声声腻死人的春吟。
「嗯……唔……啊……啊……」
沈玥娇呼淫叫的声声呼喊跟人魔插入时响亮的「啪啪」之声交相辉映,组成了世上最让人沉醉的乐曲。
沈玥初时只是被逼无奈,屈辱地献上了自己的身体,没想到被人魔占有之后,她发现与男人欢好,竟然是如此美妙的事情,这个感觉胜过以往任何事情,她觉得自己飘飘然,已羽化登仙,花穴被蛮横顶开的酸胀,穴肉被龟头带出的麻痒,巨龙插入时的充实感,让沈玥快乐得忘乎所以,情不自禁地伸腿紧紧夹住了人魔瘦削的腰身。
「欲仙欲死?原来这就是欲仙欲死的感觉!」沈玥似乎又进入了幻境。
人魔越来越快的动作打断了沈玥的神游,沈玥温润潮湿的花径完美地契合了他骇人的巨物,让他无比欣喜,虽然他阅女无数,但是由于他远超常人的骇人阳物,能让他尽根插入的实在少之又少,而沈玥黄花初破就能完美容纳他的巨物,着实让他喜出望外。更加难能可贵是沈玥惊人的耐受力,自己以前征伐过的众多侠女,虽然她们耐力也非寻常女子可比,但在自己巨物的凶猛冲击之下,过不了多久就高潮迭涌,一败涂地。而沈玥面对自己如此长时间的猛烈征伐,竟然只出现了两次小小的高潮,而且丝毫未露疲态,再看她那醉人的媚态,人魔不禁感叹:
「幸好她遇上的是自己,要换做旁人,只怕真满足不了她!」
如获至宝的人魔突然慢下了节奏,因为他发现沈玥的花穴竟然是罕见的宝穴「六朝风雨」,此宝穴外表平常,阴户略小,而内部却别有洞天,当男人的阳物穿过窄小的花径之后,很快就会触碰到一道肉壁,若阳物不够粗长或者不够坚硬,则再难前进半分,寻常人只觉得已经到了花心,而天赋异禀之人,在冲破了那道屏障之后,就会遇到隐藏在后的花心,想让此宝穴达到绝顶高潮,光是一味的狂抽猛插并不足够,还需让龙首与花心耳鬓厮磨,才能一偿所愿,宝穴达到绝顶高潮之后,就会喷射出浓烈的阴精,一连喷射六次,此时将阳物抽出,就能欣赏宝穴壮观的潮喷了!
人魔初采沈玥,一时不查,只顾满足私欲凶猛顶撞,想让沈玥绝顶高潮,却是空费气力也!
但人魔就是人魔,这些根本难不倒他,他的十八般武艺还只是稍露皮毛而已。
人魔见机行事,马上调整了节奏,他俯下身躯,双手抱起沈玥圆润的大腿,巨龙先浅浅抽插两下,再突然深深刺入,顶住花心之后,人魔一运气,龙首上的点点凸起瞬间膨胀,竟如铁刺一般深深地扎入了花心之内。
沈玥仍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之中,冷不丁受这一下,弄得她猛然一仰首,丁香小舌也长长地伸出口外,一声又长又腻的春吟脱口而出。
人魔嘿嘿一笑,再一运劲,扎入花心的龙首猛地一冲,竟然突破花心,向那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进发。
如此强大的刺激冲垮了沈玥所有的防卫,夹住人魔腰身的小脚一阵猛烈的抖动,双手则紧紧抓住了床单,媚眼如丝,气若游魂,花心一波波地潮涌出滚烫的阴精。
若是常人,到此境地必定受不住沈玥阴精的冲击,但人魔等的就是这一时刻,他闭目凝神,怒睁的马眼突然像漩涡一般,疾速将沈玥喷出的阴精都吸入体内,待沈玥六波春潮都喷射完毕后,人魔也似乎到了他的极限,只见人魔浑身经脉突然暴涨,身上条条青筋暴露,原本瘦削的身躯竟似长大了一圈似的,变得十分强健。
人魔高高地扬起头,长舒了一口气,再看沈玥,妙目紧闭,呵气如兰,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在此强烈的刺激下,已然幸福得晕了过去。
然而人魔并未因此放过沈玥,沈玥满足了,他可还差最后一下,于是他臀部一耸,又狠狠地顶了沈玥一下,这一吃痛,沈玥果然醒了过来。
人魔又恢复了他冷冰冰的脸色,沉声道:「小婊子,这样就不行了?老夫可还没有尽兴!」
沈玥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就连动手指头都十分费劲,下体更是失去了知觉般,只得娇滴滴地求饶道:「老爷,您实在是太神勇了!奴婢已经不行了!求老爷放过奴婢吧!待奴婢恢复后再好好伺候老爷!」
人魔冷哼了一声道:「不行!老夫从不做有头无尾之事,而且今日老夫已一再对你迁就,此事断不能应允你!」
沈玥还想求饶,人魔却腰身一挺,又凶狠地顶撞了起来,直将沈玥求饶的言语都顶回了肚里,只剩下一阵娇弱的春吟之声。
人魔本就将近到了极限,他渐觉龙首隐隐胀痛,他自知阳精已然喷薄欲发,于是喘着粗气吼道:「小婊子,老夫要来了,准备接受老夫的子孙种,为老夫生个大胖小子吧!哈哈!」
还在婉转春吟的沈玥听闻此言,惊得魂不守舍,她急忙哀求道:「不!老爷,求您别……别射在里面!」
人魔闻言,喝道:「哼!多少女子恳求老夫赐种,老夫都不肯,现在老夫疼惜你,想让你为老夫生儿育女,这是天大的恩赐!怎么?小婊子,你想拒绝老夫的恩赐?」
沈玥自然不想为这恶魔传宗接代,但她绝不敢说出实情,她只得呐呐地道:
「不,不是这样的!」
人魔冷冷地道:「那你是为何?」
沈玥左思右想,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来搪塞,眼看人魔脸色越来越铁青,万般无奈的她急中生智,答道:「老爷,如果现在奴婢怀了您的孩子,老爷不就无法宠幸奴婢了么?奴婢想好好服侍老爷!」
「哈哈!嘿嘿!」人魔突然怪笑了起来,良久才缓缓地道:「其实要服侍老夫,并非只有那一种途径,不过看在你这片心意上,罢了!过段日子再说吧!」
沈玥见人魔改变了主意,不由得大喜,连声道:「谢谢老爷!」
「不过!」人魔却陡然打断了沈玥,缓缓地道:「老夫的宝贵阳精从不浪费,你必须全部接纳!」
沈玥疑惑道:「怎……怎么接纳?还请老爷明示!」
人魔轻轻动了下仍然插在沈玥体内的巨龙,扬了扬下巴道:「下面的嘴不能吃,你上面不是还有一张嘴么?」
沈玥只觉今日人魔对她所做之事,样样都超出了她的预计,但权衡利弊之下,她只得接受人魔的要求,轻轻地点了点头。
人魔见状,一下拔出了巨龙,将它送到沈玥嘴边。
沈玥呆呆地凝视着面前耀武扬威的巨龙,它已是强弩之末,却仍然坚挺如钢,碗口粗的龙首上,沾满了颜色各异气味不同的液体,红的是沈玥的处子之血,白的是沈玥的淫液,透明的是沈玥的阴精,然后还有人魔的淫液,五彩斑斓,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发出无法形容的恶心气味。
沈玥还在发愣,人魔却不容她思考半分,他喝到:「张开嘴,把它全部吞进去,待会你要全部吞入腹中,如有一点一滴洒落出来,老夫也要你好看!」
人魔的话像一记重锤,一下就将沈玥的犹豫击得粉碎,她再顾不得许多,杏眼一闭,檀口一张,努力将人魔的整个龙首含入了口中,那入口的各种咸涩酸臭滋味熏得沈玥又是差点晕了过去,她强行定了定神,准备接纳人魔的阳精。
人魔低吼一声,马眼陡然膨胀,一股股滚烫的腥臭精液瞬间喷发出来,充满了沈玥的檀口。
沈玥被烫得一阵哆嗦,她没有料到人魔的阳精竟然如此之多、如此之热,檀口被瞬间灌满的她生怕溢出一点点,只得奋力将腥臭的精液吞下!
人魔一波波地喷射着,沈玥则大口大口地吞咽,头脑一片空白的沈玥只觉人魔的阳精无穷无尽,已经塞满了她整个腹部,甚至还有些倒灌了上来,堵住了她的喉咙。
人魔足足喷射了半盏茶的工夫才休止,将亿万子孙种全部喷射干净巨龙却并未软化,他指了指仍然挺立的巨龙道:「把剩下的舔干净!」
肚子满是人魔阳精的沈玥知道今日之难快要过去了,感到一丝欣喜的她强撑娇躯,卖力地舔舐着棒身上遗留的残液,直舔得啧啧有声!
志得意满的人魔一言不发地注视着沈玥,脸上微露出欣喜之情。
沈玥将人魔的肉棒打扫了一遍,如释重负的她仰起头,讨好地看着人魔,似乎等待人魔的奖赏!
人魔嘴角勾出一丝浅笑,淡淡地道:「好了,起来吧!今天你表现得不错,老夫很是满意,看你也疲累了,老夫准许你去看看你妹妹,待老夫有事再召唤你!」
沈玥闻言,深深鞠了一躬,拖着疲惫的身躯,向沈瑶所在的隔壁山洞走去。
黑夜渐去,沉睡的大地万物在温暖的阳光下苏醒了过来,一轮红日慢慢地爬上了天空,新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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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认识了害羞的你
认识依确实是很巧合,2005年初,我刚刚从深圳回来,因为工作还没有安排妥当,因此闲赋在家。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去看一下装修公司帮我在装修的房子,还有就是上网。每天上网到后半夜睡觉,睡到中午起来去看一下装修进度,然后就坐在电脑前。记得是三月未的一个晚上十一点多了,刚刚觉得没什么劲准备早点关机上床,挂着的QQ发来一个女人的消息,“我是平凡的,如果认识你也是幸运的”。于是我认识了依。
开始在QQ上陪着依聊天,起初说一些简单的笑话和彼此的情况,知道了她已结婚,有二岁多的儿子,老公常常夜不归宿的去外面打牌。她的生活很简单,每天上班下班,接送儿子到婆婆家。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在网上打打牌。慢慢的聊了几天,说一些不咸不淡的话,知道了她老公是她认识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有过的唯一的男人,稀里糊涂的在恋爱时有了孩子,于是马上结了婚。慢慢的她也了解了我的大概情况。于是后来在网上视频,第一次就让我吓了一跳,好年轻。后来才知道她才二十四岁。继续聊,彼此慢慢的熟了,于是说起了很流行的见网友的事。于是我问她,你会来看我吗?她沉默了好久,然后要了我的电话号码。
过了几天,日子不紧不慢的走着。一个周末的上午,收到了她给我发的短信,“我今天要去HZ看我表妹,顺便路过你那里想见见你”。我在车站门口看到了她,高大概168 ,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长发,高跟鞋,挂着个小包。我被她的气质摄住了,虽然刚刚坐过一个半小时的车有点疲态,但很白的皮肤和亮亮的眼睛,而且声音很动听。她注意到了我在盯着她看,略显害羞。我也知道自已有点失态了,于是说一起去吃饭吧,边吃边聊。
找了一家西餐厅,点了二个牛排和饮料开始慢慢吃。可能她没去过西餐厅吃过饭吧,总觉得她很不自然,问她要不要再来点其他的点心,她总是笑着摇头。
说实话,她的笑容很迷人。其中大约了解了她这次来看我的大约情况,要去HZ看她表妹,路过我这好想看看在网上和她聊的人是什么样子,尽管很犹豫但还是来了。于是我笑着问她,见到我失望吗?她脸红到了耳根,我无法想像她已是个二岁小孩的妈了。
大约一个半小时吃完饭出来,我提议沿着大街走走吧,她同意了。因为是周末街上人很多,于是我说一起去唱歌吧,反正去HZ的车再晚都有,于是拉着她的手找出租车,她有点害羞,想缩回被我拉住的手,但是终究还是没松开。找了一个K 房唱歌,期间她一直都只是听我唱,轻轻的拍手。于是我点了一首情歌对唱就坐到了她的边上和她一起唱,当我搂住她的腰时,她靠在了我肩上。可能时间到了四点多吧,她的表妹来了一个电话问她现在到哪了,有没有上车,她背着我轻着的和她表妹说话,因为音响有点吵,我也没听到。后来她说我们走吧,她要去HZ了。于是我说我送你去车站吧,从K 房出来一起往BUS 站走,我问她能不去吗?她看着我说,下次还可以过来看我的。于是送她上了车,心里有点失望。慢慢的点了一根烟往家走。
手机响了,依的电话,她说她上了BUS 坐了二站下来了,因为不想看我失落的样子。于是过了二个街口,我看到了等着我的依,脸红的要命,不敢正视我。
于是找了个小饭馆吃饭,吃完天已很黑了。我说我帮你找个饭店住下吧,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我当想就想,她可能在犹豫中。
开了房间,一人坐一个床聊天,我觉得她也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时间过的很快,一晃快十点半了,她问我,你不回家没事吧?我说,没什么事,因为没人管我。于是我开始脱衣服和她说,我要去洗个澡,我洗完澡裹了块浴巾就出来了,感觉她的目光很飘,还是很脸红不敢看我。“你去洗澡吧”我对她说。她嗯了一下,也跑去洗澡了。
她洗澡出来时也只裹了块浴巾,很害羞的跑到另一个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自已。
说了一会话,我说:“要关灯吗?”,“没关系,其实我喜欢开灯”她说。“好的”,我回应着,过去她的床上开始亲吻她。
她的唇有些冰,薄薄的嘴唇轻轻的摩擦着我。我双手抱住她的背,慢慢地吻着……她的唇…眼睛…耳朵…脖子……她闭着眼睛,默默地吸着气,慢慢开始急促起来。
我掀开她的浴巾,面前出现一个雪白的身体。乳房不大,可能因为生过小孩吧,但乳头轻轻翘起。她的腿简直是完美的,削瘦却不骨干。阴毛细而少。我继续往下吻过去,乳房,腹部,大腿外侧,膝盖,小腿………每到一处,她都禁不住轻轻呻吟一下,声音是那么娇醉。我又开始慢慢往上亲吻她的大腿内侧,直到她的神仙穴处停下来,这里早已是水流潺潺。我用舌尖在周边挑了几圈,她“啊”
了一声。“怎么,你不舒服?”我故意问。“你,你个坏蛋!”她笑着骂起来。
我的舌头继续挑逗着她的大阴唇。她的腿开始拢了上来,夹住我的头。我的舌头开始深入,她的味道是清淡的,如同处子。挑动着她的阴蒂,每动一动,她就跟着用力夹我一下。水一会就沾满了我的唇。
“是全安期吗?”我问“没事,我上了环的”她说。
进入她的身体是个美妙的感觉:不用任何扶助,我那已经很硬的阴茎就顺着她的大腿滑入她的阴道。初入的时候有些阻,因为她的阴道有些小。我喜欢这种感觉。后来她说,她是剖腹生的孩子。
我喜欢和她做爱的感觉。她不是那种大声叫床的人,但是,那种轻微的声音是那么的陶醉,更让人血脉喷张。和我以前做过爱的女人不一样,她的阴道更小,更滑。我可以感觉到阴茎进入后,可以顶到她的子宫颈。再轻轻一进,她就开始叫起来:“太深了”。我笑笑,亲吻她一下。开始慢慢地抽插,先是浅浅的,用茎背摩擦着她湿润的阴蒂,每抽出一次,她叫啊的轻声叫一下。抽了大概5 分钟,她开始迷乱了。抱着我的腰用力往下压。这个时候,我才开始深入的插,而她也不觉得插得太深了。我享受着在她光滑阴道的紧密包裹和暖水的滋润,还有她身体轻微的颤动,下身迎合着我的深入。
换了个姿势,我坐起来,把她的腿抬起来放在肩上,这样我可以看见她的全身正面,大腿和阴茎进出她身体的过程。这种姿势最让我兴奋。她扭动着身体,呻吟开始大起来,“啊…啊…”她越喊,我的冲击也越有力。床在轻轻的摇,发出性感的吱吱的声音。
“后面来吧”,我说。
“后面怎么来?”她很天真的问我。
我不禁笑起来,看来,她的男人教她的真是不多。按照我的手扶姿势,她在床沿跪俯下去。她的臀部也不大,却是白皙而嫩滑。我抚摸一下,把阴茎从后面插了进去。
“天啊,这么深!”她在前面叫了一声。
“对,你感觉一下,舒服不?”我说完,又开始抽插起来这次她终于放开了,不到10分钟,她不再叫了,上半身软趴在床上,也不再迎合着我的冲击了。我轻轻拍拍她的臀部,让她躺下来。她咕噜一下倒在床上,手脚都不能动了。
我俯下身子,在她身边躺下来。
“怎么样?还行吗?”我笑笑问。
她无力地摆摆手,好不容易才说,“……天啊,你真是……好厉害”
我喜欢这种感觉。此前也有不少女人说过类似的话,但我并不领情,因为我需要的,仅仅是她们的阴道而已。这个不一样,这个女人我真的很喜欢。
“还能继续吗?”我坏坏地问。
“你还没完?”她瞪着眼睛问我。
“没有呢。”我笑起来。
“噢……”她长叹口气,也笑起来,“你怎么这么厉害啊!”(后来我才知道。她老公这二年和她做爱都很敷衍了事,几分钟就完事了。)
我又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这个害羞的女人……大概20分钟后,她说,“我不行了”。我也感觉到她真的不行了,四肢都软了,于是再抽一阵,射了出来。
她一下子抱住我的腰,任由我的精液注入她的身体。跟着,我也趴倒在她身上,让仍然坚硬的阴茎停留在她的身体里,慢慢的软下去,滑出她的身体。
这是一次完美的性爱,大概1 个小时。后来又做了几次,反正只要我的阴茎硬起来了就开始做。到天亮之前,我也不记得总共做了多少次了,只记得每次她都快晕死过去,也不拒绝我的拥抱进入。天亮的时候,我们相拥着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起来,她生气地锤打我的肩膀,“你把我弄得疼了!”
“是吗?哪里疼?”我故意问。
“你坏死了,现在我走路都走不稳了。”她羞涩地装着生气。
那一天中午依和我一起吃了午饭,她就买了车票去HZ了。几天后,我的QQ上再也找不到她的名字,我估计她把我拉到黑名单去了。就像事先约好般,我们没有再联系对方。有时我常想,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做爱,这样子的感觉可能永远都不会再有了] |
水生傻傻的看着王小炮,难过的快要哭了,心里千遍的咒骂起自己不该带着
他来。正懊恼的时候,突然王小炮神采飞扬的大笑起来,「哇嘞,老子这次还真的是遇到鬼了,哈哈,艳福不浅啊。」
「小炮哥,你没事吧。」水生的脸上惊疑不定。
「没事,哈哈,快,跟我来。」王小炮不待水生答应,一把拉起他,两人朝着地下停车场跑去。
直到走到入口处,水生才反应过来,大声的叫道:「小炮哥,你一定是中邪了,不能去啊,刚才……」
王小炮按住水生的肩膀,摇了摇头道:「别慌啊,水生,你记不记得小时候那次挖坟的事儿?」
「恩。」水生点了点头。
「那一次本来就是应该你去的,可是我怕你真的去了会吓死,所以我帮你去了,最后你和我说什么?」
水生想了想,道:「那次我说了,大家都是兄弟,以后你有需要帮忙的事情只管说。」
「恩,原来你还记得啊。」王小炮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道:「你看,多少年前的事情我还记得,可见我现在并没有中邪,而且,现在需要你实践你的诺言了,跟着我,别说话,好吗?」
水生的心里虽然惊疑不定,但想到兄弟之间确实需要两肋插刀的,况且这次也是自己带他来才发生这一切的,当下暗暗咬牙,沉默不语,跟着王小炮走进了地下停车场。
这一次,王小炮显得轻车熟路。虽然黑暗依旧,但冥冥中,王小炮却彷佛可以感觉到四周的格局一般,堪堪只用了五分钟时间,就走到了地下二层的入口处。
示意水生把手扶到巨大的铸铁门柱上后,王小炮也用力抓住门柱,大吼一声:
「拉……」
「咔咔……咔咔咔」石门彷佛从沉睡中苏醒一般慢慢的缓缓打开。突然间一束蓝光闪耀,一个巨大的黑毛动物窜了出来,虽然四肢着地,但依然比王小炮还高了两个头。火红的眼睛斜睨着两人,一股杀气弥漫。巨兽「嗯啊……啊……」
抬头长啸,刹那间,满地的烟尘像风暴般的扬起,直到淹没了两人的身影,飞沙走石中,巨兽向前飞奔,消失在一片夜色之中……
清早的太阳透过窗户暖烘烘的照在屁股上,如果可以,王小炮宁愿就这样继续睡下去。可是耳边的手机铃声还是不断的纠缠,好像刚才就响过一遍了吧,王小炮紧皱眉头,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抓到那个该死的手机。
「我操……谁啊。」王小炮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看了看手机号码是个陌生的号码,赶忙挂断了。出租屋内终于安静了下来,桌上有水生买好的早点,想来那个家伙已经出去找工作了。昨天晚上两人见到那只恐怖的黑毛怪后,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扯东扯西的聊到快天亮的时候,水生才终于放弃了回家的打算。
赤裸的下床,拿起早点开吃,可那床边的手机又响,依然是那个号码,王小炮无奈的接听。
「喂……你好……是王小炮吗?我是刘婷婷。」
王小炮放下手里的早点,眨了眨眼睛,心道:「怪事,这丫头找我做什么,难道被我搞大了肚子要我负责,不对啊,昨天刚搞的嘛,不可能啊。难道是我的功夫一流,那丫头上瘾了?」
想到这里,王小炮一手抓手机,一手摸着胯下的大鸡巴,调侃着说道:「哦,是婷婷啊,咋地?这一大早的,需要我再给你治疗治疗?」
「拜托,你看看时间好不,现在马上中午十一点啦。」刘婷婷在电话娇笑连连,好像两人是认识很久的朋友一般。
「那又怎么样?说吧,什么事。」
刘婷婷停顿了一下,小声的说:「你……你中午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饭。」
「哇嘞,吃饭,真的吗?」王小炮心里一阵喜悦,暗道:「这小妞绝对是发骚了,昨天刚刚开搞就上瘾了,恐怕以后天天没了我的鸡巴睡不着了吧,哈哈,这丫头在什么人资部,估计待遇也不会差,说不准我以后可以做小白脸什么的。」
王小炮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被包养后的幸福生活。
急,不等说完就挂了电话。
「哈哈,还是她住的地方,果然是发骚了,大中午的都不放过啊。」王小炮说完,幽幽的看着身下的鸡巴道:「小小炮,这回需要再加个班啦。」
火急火燎的赶到地方,王小炮见刘婷婷面无表情的开门,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感觉不妙。赶忙用眼角扫了扫屋里的其他位置,发觉只有刘婷婷一个人之后,心里才放了下来,微笑道:「哎呀,美女的房间就是不一样,收拾的不错嘛。」
刘婷婷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王小炮感觉有些不自在,赶紧跑了两步,溜到了里面的卧室,「快让我看看美女的床……」
王小炮一直闹了好几分钟,也不见刘婷婷过来,好奇的一看,却只见她一个人站在小小的客厅中,肩膀不住的耸动,满脸的泪花。
「哇嘞,怎么哭了呢。」王小炮慌了神,赶紧伸出袖子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道:「别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快说,炮哥给你报仇哈,是谁。」
刘婷婷抽抽噎噎的道:「是你……是你欺负我了。」
「我……」王小炮摸了摸脑袋,「这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什么时候欺负你的啊。」
「昨天……昨天的办公室里,你说……你做了什么?」刘婷婷梨花带雨的瞪着王小炮。王小炮只觉得内心闪过一丝不安,躲开她的目光道:「我那是给你治病的嘛……」
「你胡说,就会骗人。」刘婷婷擦了擦红红的眼睛,幽怨的看了王小炮一眼,「哼,昨晚我回来查了一堆的资料,才明白……我竟然……把我的身子都已经给了你……」
「哎呦,这事啊。」王小炮一拍大腿,狡辩道:「昨天你情我愿,浓情蜜意的,男女之间发生关系是很正常的嘛。」
「骗子,你就是个骗子。」刘婷婷咬牙切齿的说道,但已然停止了哭泣。
王小炮见刘婷婷的情绪好了一些,知道已经过关,悠闲的坐到了沙发上说道:
「哦,那我既然是骗子,你为什么又要请我吃饭呢?难不成你搞上瘾了,希望再来一次?」
刘婷婷看着王小炮的无赖样子,不以为意,也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思量了一下,缓缓的开口道:「小炮,我也是琦统县的,和你同乡。」
「我知道。」王小炮点了点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说这个。
「我爹死的早,我娘一个人拉扯我们四个孩子,我是老大,是他们的姐姐,所以打从小时候起,我就明白自己的责任,我必须要做到最优秀,因为我需要帮着我娘撑起这个家。」刘婷婷彷佛忘记了身边的王小炮,自顾自的说着。
「婷婷……你这是……」王小炮疑惑的问。
刘婷婷示意他不要打断自己,继续道:「小学到一直到高中,我都刻苦努力,努力的做到全班的第一,因为我明白,我不能差,我必须要学习好,因为只有那样才能后出人头地。」
「终于,考上了大学。我娘也曾经犹豫过,其实我自己也犹豫过,家里实在是太穷了,可是我明白,不上学就没有出路,所以我还是咬着牙上了大学,不过,从大二的那年开始,我就没有让家里寄过钱,我靠着自己假期和平时业余的时候打工赚的钱不光养活了自己,还负担了自己的学费。」
刘婷婷舒服的靠在沙发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彷佛刚刚从那段艰苦的日子中摆脱出来一般。
「那个时候,虽然很苦,可是我心里很满足,因为我的梦想慢慢的在接近。那个时候,班里的同学开始谈恋爱,可是那时候的我甚至连每个男生的名字和长相都对不上号,别的同学在网吧消磨时光,可是我连网吧的大门都不知道朝哪里开。其他的女生每一季都会买很多的衣服,可是我每一年都是那几件,从来都舍不得花钱在自己身上。就连吃饭,我都不愿意和同学们一起吃,因为我总是点最便宜的。大三的时候,我居然可以每个月给家里寄钱了,虽然不多,但是我的心里却是高兴的不行。你说,那个时候的我,是不是活的很累?」刘婷婷苦笑着看着王小炮,这种内心的酸楚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说起过了。
「不……活的累,但你的心事舒坦的,你的心里有希望,你的心里装着一家人的梦想。」王小炮正视着眼前的女人,一时间,只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的疼惜。
刘婷婷笑了,「大学毕业了,别人都有了好工作可是我需要一步步来,从最基本的推销干起,起早贪黑、风雨无阻,每天巴不得忙到深夜,虽然还是很苦,但是我的心是甜的,因为那个时候,我的弟弟开始上大学了,他的学费也可以由我这个姐姐负担了,你说,我开心吗?」
「恩,肯定的,你娘肯定也很高兴吧。」王小炮对着刘婷婷伸出了大拇指。
「是的,我娘终于可以歇歇了,我告诉她,我可以赚钱了,我可以负担弟弟的学费了,我可以做很多的事情了,真的是不敢有任何的松懈,甚至不敢谈男朋友,对于男人的认知,我基本为零。虽然我爹死的早,可是我的生活却一直很幸运,一年前,我终于到了现在的这个公司,待遇比起以前来要高很多了,就连现在住的房子,都是公司出面解决的,我们不用出一分钱,说实话,我很知足,不敢有任何的停歇,只怕自己不努力会被辞退,如果那样我就什么都没有了」刘婷婷说道这里,再次看了看王小炮,眼里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别啊,怎么又哭了。」王小炮手忙脚乱的抓起桌上的纸巾,帮着擦去刘婷婷眼角的泪痕。试探的问道:「难道你被辞退了?」
刘婷婷止住了哭泣,一把扑到了王小炮的身上,两个人一下子跌到了沙发上。
「小炮,这次只有你可以救我了,我……我好怕。」刘婷婷躲在王小炮的怀里。
「什么?我……这里面还有我的事情呢?说说看。」王小炮扶起刘婷婷,伸手从口袋掏出香烟,点上一根,等待着刘婷婷讲述自己的难题。
「昨天你走了之后,我们的夏总就找我了,哦,夏总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位,我们的女老板。是一件几天前我经手的事情出了纰漏,给公司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夏总很生气,估计肯定会开除我的。小炮,你知道,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的,所以我……」
刘婷婷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后悔的摇了摇头道:「所以我主动提到了你,我说我找到了夏总的真命天子了。」
「什么?你把我说出来了,可是……」王小炮哭笑不得,「可是我蛋蛋上没有胎记呀。」
「是啊,我也知道这事不靠谱,可是……可是当时我没有别的办法了,为了工作,我只有……夏总知道我找到了她的真命天子了,非常的开心,果然把我犯下的错误一笔勾销,我知道,我暂时的躲过了一劫。」刘婷婷也长出了一口气,看的出来,当时的刘婷婷有多么的紧张。
王小炮缓缓的吐了一口烟圈,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这他妈的又是一出狸猫换太子啊。」
「是啊,小炮,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呀。」刘婷婷摸着王小炮的大腿,苦苦哀求道。本来对于她来说,眼前的王小炮是个大骗子,把她的处子之身骗走的坏人,可是现在,由于自己的错误,居然需要眼前的这个骗子帮自己骗一下老总,也许冥冥中,一些都是天意吧。
大腿上的小手慢慢的摸索着,让王小炮一下子心猿意马起来,为难的说道:
「哎呀,帮你没问题啊,可是……这个你也知道,我没有那个三角形的胎记呀。」
刘婷婷轻轻一笑,好像是早有准备一般,「我联系了一家专业纹身馆,对于这种事情轻车熟路的。」
王小炮心里合计了一下,这一次如果抓到这个机会,也许自己真的可以飞黄腾达起来,虽然是靠着女人,虽然是因为一个大师的不靠谱预测,可是人的一生能够有多少次这样的选择呢?干还是不干其实还是很好选择的。他摸着下巴道:
「可是,我的牺牲也太大了呀,你说,万一暴露了,我还有命在吗?你们老板肯定会派人搞死我的呀,太危险了。我看你还是找别人吧。」
刘婷婷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轻咬贝齿,嗫喏的道:「大不了……以后我都听你的呗。」说完后,小手故意向上,一下摸到了王小炮的裤裆上。裤裆里的鸡巴好像感应到了嫩手一般,在狭小的空间里辗转腾挪,巴不得马上出来冲杀一番。
「我靠,婷婷,我现在就有点想干你了,来,先来一发。」王小炮有些兴奋了,站起来准备脱裤子。
刘婷婷的心也是腾的一下被点燃了,昨天那股酸麻痒涨的感觉仿佛突然间又跳了出来,只觉得下体一阵激动,好像又要流水一般。吓的赶紧跳了起来,躲到了厨房大声的说道:「小炮,只有几个菜,很快的,等吃完了饭我们……我们再做。」
王小炮如影随形般的跟到了厨房,见刘婷婷正在穿一件粉红白边的围裙时,有个主意冒了出来,道:「婷婷,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恩,是的。」刘婷婷郑重的看了一下他,这一次,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希望,只要他愿意配合,自己就可以留在公司,否则,短短时间内,不可能再找出同样条件的人了,而且,内心深处,其实婷婷对于王小炮已经产生了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信赖感,总觉得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在一起,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在刘婷婷的观念里,自己的第一次也给了他,索性,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放下了自己所有的伪装,真实的、直白的表达着自己。
「那好,婷婷。我很喜欢这件碎花围裙,你去屋里脱光衣服,只穿这件围裙就好了,可以吗?」王小炮淫笑着说道。
「啊……可是小炮」刘婷婷有些犹豫,那样岂不是什么都露出来了,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和他已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看看又有什么关系呢。把心一横,就准备回屋内换衣服,却被王小炮叫住:「还有,我们两个的时候,请叫我主人,既然你什么都听我的,我理所应当就是你的主人了,对吗?」
刘婷婷捧着围裙,想也不想的点了点头道:「是的,主人,我现在就去换衣服。」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刘婷婷再次出现在了小小的厨房中,而王小炮则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光溜溜,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刘婷婷,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此时的刘婷婷身上只穿着一件粉红白边的碎花围裙,根本就遮挡不住胸前的一对奶子,而围裙短小的下摆处则露出了迷人的双腿,刘婷婷扭捏之下,胸前的奶头都晃悠了出来。
「知道了,主人,我现在开始做饭了哦。」刘婷婷脸上红扑扑的,转身开始摘菜。却不防王小炮的一只手透过围裙边伸进了上身,「哦,宝贝,我可以摸摸你的奶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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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好衣服之后,还没等豪问去哪儿,琳就被电影院的巨大海报抓住了眼球,
" 贺岁片都上映了啊,以前读书的时候总要趁着寒假贺岁片上演的时候找几个死党一道去看,顺便在一起聚一聚,哎,这还不知道哪天才能放假,估计今年看不成了。"结果就是豪成了琳那几个死党的替代品,抱着热饮和爆米花,倒也找回了几分年轻时候的感觉。
贺岁片一般都是喜剧基调的,怎么能逗人乐怎么整,对于琳这样未经世事的小女孩,不那么出彩的桥段也能让她乐得前仰后合,边笑边拍胸脯,黑暗中豪眼光炯炯地盯着那被拍得上下乱跳的小兔子。
豪只能不停地往嘴里塞爆米花,琢磨着是不是趁黑沾点便宜,有了在琳家里喝酒的那次,他估计这个漂亮的小姨子应该不会当众给他来一巴掌。
" 姐夫,你都不笑的,这片子不好玩吗?" 琳小声地说道,顺手从纸袋里抓了一把爆米花,一粒一粒地扔进嘴里。
" 不是,光看你呢,没注意看电影。" 豪贼眼又瞄了一眼琳的胸部。
" 嘻嘻,你以前就是这么追我姐的吧,挺油嘴滑舌的。" 黑暗中不清楚琳的脸有没有红,但是嘴却不饶人," 你和我姐第一次接吻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豪心里微微一笑,这个暗示可太明显了,现在的女孩子果然比她们的前辈更泼辣,当年的月听到这样的话可羞得不敢出声,不过有一点琳猜得没错,月的初吻真是在电影院给了他。
琳伸手又来抓爆米花,豪小声地在琳耳边说了一句," 要不我喂你?" 你都敢这么明目张胆,难道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你不成。
琳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流氓" 就再也没反应了,手里的爆米花吃完也没过来抓。
害羞了?豪一不做二不休,抓了几粒爆米花放在手心,伸到琳的面前。
琳把头往旁边一撇,伸手在豪悬空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豪不为所动,把手心的爆米花又往琳的嘴边送近了一点。
琳默然不动,也没有推开豪的手。
豪又动了动那只手,再次示意。
琳终于低下头,呼出的热气像是一把小耙子一样挠得手心痒痒,心也痒痒,全身都痒痒,接着那灵巧的小舌头追逐着爆米花的同时也和手心亲密地接触着,暖暖湿湿的感觉,不停地在手心划过,像在手上蠕动着的情欲精灵,穿过皮肤,进入血液,直达心脏,把最原始的欲望注入,再随着血液流遍全身,下身的阳具被欲望滋润,膨大胀起。
豪忍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心里不免鄙视自己,大风大浪见得多了,居然在这个小丫头的一条舌头下有呻吟的冲动,气息却是怎么也吐不匀了。
" 姐夫,爆米花没了,你还喂不喂我?" 小丫头在他空空如也的手心上再次舔了一下,甜甜地问道。
" 呃,还有,我给你拿。" 豪觉得这样的口气有点急色,不过这急色确实是他最真实的心情表露,他也没有刻意的去伪装,这种情况下,需要伪装吗?
" 你不吃吗?" 手心又被一阵温暖的气息包围着,撩拨着每一寸肌肤间那细密的纹理。
豪有点狼狈地抽回手," 呵呵,我吃、我吃。" 心里却在琢磨着这个小姨子原来也是经验丰富啊,心里的负担却也一下子卸下了不少,至少她应该有过性经验吧,我如果上了她也就没那么禽兽了吧。
" 要不我喂你?" 琳伸手拿过豪手里的纸袋。
豪的心砰砰地跳着,像是热烈欢迎着即将到来的喂食之举。
琳抓了爆米花放在手里,豪张开了嘴,黑暗中听到琳发出了一声低笑,很得意的笑,然后琳把手里的爆米花塞进了嘴里,向豪这边凑过了身子。
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沸腾,像是疯狂的公牛看到了大块的红布般跃跃欲试,妖精,比齐晓璐还要妖精。
豪觉得自己倒像是个初哥一样笨手笨脚,颇为生涩地把嘴凑到琳的嘴边。
香甜的爆米花被灵巧的舌头送过来,爆米花已经被唾液濡得成了糊糊,涂抹在琳和豪的舌头上。
爆米花的香甜让彼此的舌头更美味,两个舞动的小可爱像是摆脱了主人的控制,自由自在的追逐、嬉戏,不知疲倦地贴近、缠绵。
豪很自然地一只手搂着琳的脖子,另外一只手隔着厚厚的衣服按上了那早前被主人拍得乱跳的小兔子,没有感觉到胸罩,应该是衣服穿得厚,主人让它在里面彻底解放。
琳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呼出的热气中夹杂着" 嗯、啊" 的音节,双臂围住了豪的肩膀。
豪的手停止了对那对兔子的蹂躏,沿着胸膛、小腹往下游走,坚决地插入了牛仔裤中,完全顾不上紧绷的牛仔裤腰把手腕勒得生疼,隔着贴身的内衣,找到了一条微微下凹的裂缝,中指顺着裂缝在内衣上的痕迹扫过。
琳的舌头停止了跃动,嘴张开来,随着手指一下一下的扫动,嘴不停地开合着,像是被扔到地上的鱼。
豪的手指隔着内衣都能感觉到那条裂缝散发出的热气和湿气,随着手指的抚摸,裂缝似乎张开口了,将豪的手指和贴身的内衣都吞进去了一点,手指也能感觉到内衣的表面变得滑润。
那里面现在该是蜜液横流吧,豪意淫着,手指往里面更进了一步,能感觉到手指投已经被裂缝包围了,内衣传递着肉壁的蠕动。
肏,可惜是在电影院,没法子真刀真枪,豪不无遗憾地想到,阳具坚硬且蠢蠢欲动,急切想进入它本来就该常驻的地方。
从琳的喘气能听出虚脱和亢奋,一只手无力地压在两腿之间," 姐夫,姐夫,我好难受。"看着情动已极的小姨子,银幕上的光反射到她的脸上,桃红的双颊、微闭的双眼、张开的红唇,豪只恨现在是冬天,如果是夏天的话,撩起裙子,拨开内裤,自己和琳都用不着这么难受。
豪咽下嘴里的一口吐沫,手慢慢地从牛仔裤里面退出来,在琳的耳边说到:
" 姐夫也好难受,你摸摸看。"拉过琳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裤裆上。
琳的手没有一丝力气,搭在了豪顶起的裤裆上,裤裆里的阳具似乎感觉到了异常,兴奋地跳动了两下,努力想展现自己的刚强与活力,它的努力也得到了回报,绵软的小手紧紧地抓牢了它,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它的火热与坚硬。
琳的声音像是混进了催情药水一样让人不能自已," 姐夫,它好硬、好热。
豪觉得现在必须得有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否则他快被自己的欲火烤焦," 你底下也好热、但是好软、好黏、好湿、好迷人。"" 嗯。" 琳哼出的音节似乎是无意识的呻吟,也像是回应豪的赞美。
豪不敢再去挑逗琳,她知道琳的忍受已经到了极限,自己的忍受也到了极限,那该死的厚厚的衣服,不然倒真的可以尝试一下在电影院做爱的感觉。
剩下的时间漫长又漫长,两人都没有了看电影的心思,幸好只过了十几分钟,电影散场,当影院里的灯打开时,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黑暗中被激情烧得发昏再看琳,双颊布满酡红,任谁也能看出来她现在情欲涌动。
走出电影院,琳脸上的红晕依旧没有退去,紧紧挽着豪的胳膊,眼神不再躲躲闪闪,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盯着豪。
" 回去吧。" 豪感觉这话不是自己说出来的,而是体内的情欲之兽借他的口说出来的。
" 嗯" 琳点了点头,约定好豪要请她吃的大餐就此泡汤,显然在琳的严重大餐现在已经是次要而又次要的东西了。
推开了门,手里的装衣服的袋子被扔得到处都是,琳一下子抱紧了豪,急促的喘息诉说着那一直未被平息的欲火。
豪边吻边拽去自己的外套,伸手解开了琳牛仔裤上的纽扣,手指挑起了碍事的内衣和内裤,手掌顺着细腻的皮肤往下前进,压平了丛生的毛发,覆盖了整条裂缝,将那里面散发的热气和湿气堵住,无处宣泄的蜜液发酵着,将更多地体液勾引出来,一会就在手掌上印出了水淋淋的一大滩。
豪摩挲着,清晰地感受那勃起的阴蒂在手心的印迹。
琳的臀部不由自主地上下磨动着,向前挺着配合豪手掌对她的压迫,喉咙里似乎也被淫液灌满了一样,呻吟声含混又弥漫着勾人的气味。
豪双手托着琳的臀部,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在琳的耳边问到:" 我抱你去卧室?"琳的脸埋在豪的下颏处,闻声身体微微地颤抖了起来,轻轻地点了点头。
豪抱着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颤抖着的躯体,进了琳的卧室,用脚后跟踢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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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齐天扛着钨铁棍昂首走来,脸上挂着挪揄和嘲讽的表情,就在他大步踏
来之时,两道婀娜妖娆的身影飘然而至,正是洛清妍与于秀婷。
当年于秀婷的师兄便是死在昊天教手上,如今见到昊天魁首,剑仙心中杀机翻涌,玉指一点,锐利剑气直取沧释天。
沧释天焉敢轻忽,使了一招「天火墙」,以炎气筑起一道环身火墙,封住剑气。
洛清妍咯咯一笑:「沧教主真是好功夫,妾身也来讨教一番。」
只见她白衣飘动,玉手轻挥,将元古大力和冰髓劲同时使出,冰霜封烈火,大力破气墙,沧释天只觉体内气血翻涌,难受的几乎要吐血。
仙妖联手诛昊天,邪神血战拼生途。
翻掌开战端,顷刻引杀机,沧释天一出手毫无保留,光明业火推至巅峰,白光烈火焚烧八方之野,只见于秀婷不慌不忙,玉足挪移,剑气护体一举冲过滚滚热浪,一击「海涛剑界」
掀起滔天巨浪,浪涛剑气扑灭火舌,沧释天举掌迎上,于秀婷剑指刺杀。
掌指相对,两股不世根基悍然撞击,各自赞叹对方修为,沧释天冷然一笑,暗中祭起「炀血破气诀」,欲以炎劲焚烧于秀婷的剑气,藉此重创剑仙。
谁知于秀婷毫不畏惧,挥手又是一道剑气,然而这道剑气却与往常的大为不同,因为在剑气外边正好裹着一层圆钝厚实的真气,就像是剑鞘一般包裹着剑气「炀血破气诀」
的焚气炎劲只是将外层的真气烧毁,就像是一把大火将宝剑的木质剑鞘烧毁,而里边宝剑却因为火焰烘烤的缘故变得灼热滚烫,化作一柄火剑刺向敌人。
沧释天暗叫不妙,立即闪身躲避,但也被带着火焰的剑气划伤左臂,除了皮肉刺痛外,还被自己的炎气烧伤筋络,苦不堪言。
于秀婷娇叱一声,再施绝学,天心剑器应声而动,霎时万物为剑,凝劲成器,铺天盖地的刺向沧释天。
沧释天猛然一喝,运起天穹妙法,星河太极图加持守护,抵御满天剑光。
剑光淹没与万里星河之内,而太极图腾亦遭锐器划破,这一回合剑仙邪神是平分秋色。
「邪神留神哩!」
洛清妍娇媚的笑声响起,听在沧释天耳中却犹如死神叩门,唯有硬着头皮出手,一口气连用「焚心掌」
与「火蜃手」
两大绝技,洛清妍咯咯一笑,美目流转,玉足坠地,抽吸大地元力,使了一招拔山掌,借着地气相助一招破两式。
方才与剑仙相斗,沧释天内元已是耗损不小,如今再临妖后逼命,难免左支右拙。
洛清妍强势压境,反手使出赤凤灵火,竟是一招「蛮荒赤鹑翎」,赤色火炎笼罩而来。
为求脱身,沧释天再度施展「炀血破气诀」,希望能够焚烧洛清妍的真气,以此换取一丝喘息之机。
谁知焚气炎劲却遭凤火吞噬,沧释天顿时恍然大悟,暗叫不妙:「这妖妇乃是凤凰化身,以火斗火只会让她优势更大。」
心念急转,收回光明业火,转化功体,只见他双掌合十,闭目诵经,浑身绽放佛耀圣光,正是佛门的「万佛唤心经」。
这万佛唤心经有平复心神,巩固经脉之效,先以此佛门秘式挡住凤凰灵火的第一波攻击,随即掌化太极,再度祭起「天穹妙法」,以星河吞噬凤火,借太极卸去妖力。
洛清妍柳眉一扬,轻笑道:「原来你这些年来还隐藏在三教潜修,难怪怎么找都找不到你!」
沧释天哼然冷笑,打出一拳「繁星落」,只见气劲化作万千繁星,如同流星雨一般扑向妖后。
沧释海与昊天圣母没有道门根基,只是发挥天穹妙法的卸力化劲和疗伤的效果,而沧释天则不同,他身负三教绝学,亦有深厚的道体,天穹妙法在他手上可攻可守,变幻莫测。
洛清妍娇叱一声,逼出妖力,妖气凝聚,化为形体,正是「凝气成体,身外化身」。
然而她并不单单化出一个身外身,而是化出六个,这正是云霄六相的最高境界,一气化六相,只见六个身外身分别使出「苍木淬火」、「冰髓劲」、「拔山掌」、「狮王拳」、「八臂通猿手」、「元古大力」
这六种妖族神通。
先是八臂通猿手迎击万千流星之势,这八臂通猿手讲究一个快很准,修炼到最高境界时可以在眨眼间摘光一颗百年老树的输液,面对这流星落雨,洛清妍的这个物外化身出手如电,瞬间便接下了一半的流星,而元古大力势大力沉,正所谓一力降十慧,任由流星雨再繁,也是一击轰破。
拔山掌可抽吸地气元力,为出招者提供绵长后劲。
狮王拳则是结合狮吼般的声波攻击敌人的心神和肉体,而苍木淬火带着剧烈的火毒专门焚烧对手筋络脏腑,而冰髓劲便是冻结敌人血气。
六大神通结合使出,天穹妙法顿时受挫,沧释天惊叹之余,再度应变,使了一招「星云爆」,只见他双掌一怕,带动星辰气劲的撞击,星辰破碎顿时爆发出强烈的劲力,便是「云霄六相」
也被这股爆炸性的力量震碎。
洛清妍秀眉一皱,瞬间思索出破敌之法,只见她柳腰轻摆,娇躯如蛇,轻巧地在「星云爆」
的劲气中穿梭,这一招正是「补天诀」
的灵蛇身法。
借着柔软的身段和滑腻的真气,洛清妍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天穹妙法的连续两大杀招皆被对手轻松瓦解,沧释天更是惊讶,暗忖道:「这妖妇的实力尚未见底,就算是一对一我也未必能够讨好。」
在他惊叹之余,身后又有剑气刺来,沧释天不由叫苦不迭,剑仙乃是练剑入道,其攻击力犹在妖后之上。
勉力封住袭来的数道剑气,沧释天已经感到力不从心,真元不济,手心蓄满冷汗。
妖后剑仙虽是稳占上风,但却也不由惊叹沧释天的能为,就算是两人联手逼杀要解决他也得花上五百多招,而更别谈跟他单打独斗,恐怕这世上还没有人能够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杀死这个昊天邪神。
以一敌二,沧释天之所以能够久立不倒,并不是他根基比妖后、剑仙雄厚,而是他层出不穷的功法。
三人根基和功力都在伯仲之间,但沧释天将儒道佛三教绝学轮番施展,借着招式的游斗暂时力保不失。
事实上即便是单打独斗这三人的胜负还在未定之天,因为过多而又繁杂的武功招式对战局的胜负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高手对决最重的还是根基与心境。
平日里沧释天也不会施展这些武功招数,因为高手修炼最重要的便是一心一意,考虑太多反而会对修为有所影响,但如今他凭着偷学三教的武功勉强与两大先天周旋,暂时保住性命。
然而仙妖两大高手虚实结合,左右开弓,一者进攻,另一个便暗中扰敌,就是要沧释天疲于奔命,既留下一线以免他玉石俱焚,又牢牢牵制让他脱身不得。
二女可谓是纠缠半生,情仇难辨,如今配合起来却犹如双生姐妹般默契,松弛得当,杀得沧释天是叫苦不已,他本想拼着拉一个垫背,但却又发现死局之中又有活路,叫他难以狠心一搏,想要逃命脱身,却又觉得自己是泥潭深陷,进退不得。
随着时间的推移,沧释天真元越发虚耗,如今他便是想要玉石俱焚也没有足够的真元,即便勉力施展敌我同亡之招,下场也只是他一个人去死,而洛清妍和于秀婷恐怕连一个头发也不会掉。
那厢边上,袁齐天一根钨铁棍舞得虎虎生风,元古大力笼罩四面八方,昊天圣母与沧释海被牢牢压制,光明业火刚刚烧起就被袁齐天一巴掌拍灭,而五彩霞光方要绽放却遭铁棍打散,两人想祭起天穹妙法,施展星河太极图卸劲自保,却发现对方的力量根本就是消解不掉。
只见一击元古大力打来,霎时间星河倒流,太极崩碎,两人同时吐血。
而另一边上,龙辉一掌按在水灵缇的气海之上,一招将她制服。
而孔岫更是轻松,袖子一卷就让沧子明满地打滚。
龙辉看着气脉被封,浑身无力的水灵缇不由笑道:「缇奴,不如让主人替你开家妓院,让你亲身接客,保管你财源滚滚,衣食无忧,总胜过你天天在刀尖上打滚。」
水灵缇脑海中不禁泛起昔日那一幕,吓得娇躯瑟瑟发抖。
沧子明抹去嘴角的鲜血叫道:「不要伤害她,你们要杀便杀我吧!」
水灵缇闻到此言,眼眸顿时一阵发涩,泪水已经蓄满眼眶,咬唇道:「师兄,你快走,不要管我……」
龙辉见他们如此相互牵挂,暗忖道:「若冰儿遇上危险,我恐怕也像沧子明这般。」
想到这里不由叹道:「沧子明,你不用紧张,我不会伤害她的,只要沧释天伏诛,我便放你们一条生路。」
沧释天怒极反笑地道:「伏诛?黄毛小儿也敢口出狂言!」
话音未落,差点被于秀婷的剑气刺中喉咙,洛清妍不禁咯咯娇笑道:「沧邪神,你可别狮子张大口,省得大风闪了舌头。」
于秀婷接口道:「他那里是狮子,分明是一只躲躲藏藏的老鼠」
洛清妍拍手赞道:「妙哉,老鼠出来后,就是被当众追打。」
于秀婷点头道:「如今他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一者媚笑嘲讽,一者冷淡补充,两人不但招式配合无间,就连骂人也是毫不留情,气得沧释天胸口一顿闷涨,差点没当场吐血。
倏然一道碧绿身影飘然而至,站在外围掠战,正是林碧柔。
龙辉见她来到心中大喜,哈哈笑道:「沧释天,你地宫已经不保了。」
一棍压住沧释海和昊天圣母,袁齐天嘿嘿笑道:「昊天教可真是善财童子,一夜之间便让吾等腰缠万贯!」
昊天圣母与沧释海同时被铁棍压住,下盘深陷地面,动弹不得,两人皆是面带惊恐之色,昊天圣母根基较为雄劲,在元古大力的威压之下还能勉强说话:「你……小畜生,你做了些什么!」
龙辉耸耸肩膀,朝林碧柔使了个眼神,她心领神会,笑道:「也没什么大事了,只是妾身趁着诸位离开地宫之际,带着人到贵地一游罢了。」
昊天教众人已然明白,这所谓的一游就表示他们上百年的积蓄已然落入了对方的口袋里,想到这里个个都是心痛万分。
孔岫笑道:「钱财皆是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诸位何必心痛呢。」
倏然,只闻一声厉喝,沧释天双眼瞬间绽放邪光,手掌心中泛起一团灼热白光,光芒照射之下,沧子明体内真元迅速提升,周身上下散发着灼烈的炎气,化作一团耀眼的白芒,就犹如艳阳一般,将方圆百丈之内照得一片明亮,犹如白昼只见沧子明发出痛苦的哀嚎,身体像似不受控制般一拳打向孔岫。
面对这般变化,孔岫不敢怠慢,鼓起剩余的七成功力,一掌拍去,谁料他竟是力弱半筹,被沧子明一拳震开,而且掌心也被炎气烧得焦黑。
孔岫面上露出诧异惊讶的表情,深抽一口冷气道:「丹鼎火种?沧释天,想不到你竟然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居然这样对待你的亲生骨肉。」
沧释天不理孔岫的责骂,暗中鼓动真气,操控沧子明的动作,只见沧子明朝着袁齐天扑了过来,五指伸出猛地抓住钨铁棍,口中发出一声嘶吼,竟硬生生地将钨铁棍推开,昊天圣母和沧释海立即纵身后退。
袁齐天气恼之下,猛然催动元古大力,甩动钨铁棍,在沧子明胸口上砸了一棍,只听砰的一声,沧子明被打得趴在地上,然而袁齐天也感觉到手中棍子一片火热,十分烫手。
「啊!」
而每出一击,都是火烈炎灼,其方圆之内皆是焦土赤地。
搜的一下,沧子明竟然毫发无伤地窜了起来,化作一道白光,朝着洛清妍和于秀婷掠去。
沧子明瞬间爆发出强悍的功力,竟然冲过了妖仙的困局,与沧释天会师一处如此变故,洛、于二人也是惊愕不已。
龙辉忽然想起鬼幽曾经说过的事情,光明业火除了功法霸道外,还可以种植「真气蛊虫」,这所谓的蛊虫就是将本命元气植入一个活人体内,便可以暗中操控此人的动作,就像符九阴操控人偶一般,但「丹鼎火种」
的操控只能使用一次,因为一旦引发「丹鼎火种」,其体内的气血便会作为火种的燃料,不用多久就会被活活烧死。
如果这个被「种蛊」
的人也是修炼光明业火的话,那他所爆发的力量也就越大,就像沧子明可以越级挑战洛清妍等人一样。
丹鼎火种只是一次性消耗的东西,只要沧子明的气血被烧干,丹鼎火种便会随着他的死去熄灭,看着沧子明的命火即将熄灭,沧释天猛地一掌击在其背后,输入一道炎气,引爆沧子明体内的丹鼎火种。
只见一道璀璨白光闪过,沧子明就像是一桶火药,猛地炸开,强烈的冲击力夹杂着热浪朝洛清妍和于秀婷席卷而来。
两人不敢轻视,唯有运功抵御,两股沛然真元筑成气墙,将丹鼎火种的爆炸挡在十步之外。
看着沧子明惨死。
水灵缇尖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走!」
沧释天借这半刻的时机,果断撤退,昊天圣母和沧释海也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林碧柔虽然是守在外围,但方才也被爆炸震出了空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三人逃之夭夭。
龙辉怒喝道:「给我站住!」
他不顾伤势,强行祭起十成功力,动用五行真元,方圆之内五行应和。
戍土真元修筑土墙拦住退路,乙木真元催生怪藤缠住沧释天众人的身体,葵水真元汇入泥土形成泥潭,裹住三人的下足,而离火真元则点燃周围草木,化作火阵围困敌人。
强运五行,龙辉五脏一阵剧痛,猛地喷了一口鲜血,但他忍住剧痛叫道:「快,杀了他们!」
洛清妍、于秀婷和袁齐天三人立即扑杀过去,沧释天不由暗叫一声:「吾命休矣!」
五行化牢狱,昊天逢灾劫!然而一阵清脆铃声响起,一具肥胖的身躯悍然入围,竟是云踪所驾驭的那名武奴。
只见他祭起真武神通拳,噼噼啪啪的一顿乱砸,竟然硬生生地打碎了五行牢狱。
看到此人,龙辉是又惊又怒,一股刺痛涌上心窝,不顾伤势朝着前面跑去,大喝道:「快停手,不要再打了,你会没命的……」
跑了几步,忽然感到气脉刺痛,猛地吐了口血,跌倒在地。
孔岫也是大吃一惊,在他看来这个胖子的武骨甚是平庸,之所以能够打破龙辉全力设置的困牢也是用燃烧生命精元所换来的力量。
只见那名胖子每出一拳,其脸色就差一分,待他将五行牢狱砸烂之时,他的气息已经几乎消失了,显然已是命悬一线。
五行已破,沧释天众人借势撤退。
「阿黄!」
龙辉撕心裂肺地叫道,两行眼泪嗖嗖留下,鼓劲全力爬了起来朝着那武奴跑去,走的是跌跌撞撞,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远处云踪已经前来接应沧释天等人,只见他那根独臂上正提着一个女子,他哈哈一笑,猛地将手中之人丢了过去,正好从武奴身边经过。
「武奴,给我——杀!」
云踪带着沧释天等人远遁而去,临走之前留下了最残酷的一个命令。
只见武奴鼓起最后的命火,握拳在手,对着那名女子背心便是一击真武神通拳。
鲜血飞扬,香消玉殒。
龙辉看清了那女子的面容,正是——柳儿,清秀俏丽的小脸此刻毫无血色,唯有七孔所流出的惊心动魄的鲜血。
击出最后一拳,武奴的命火已是耗尽,双膝跪地,颓然倒下。
龙辉哀痛哭喊地跑到两人跟前,抱着柳儿,又看着儿时好友,双眼已经毫无神采。
看到柳儿这般状况,林碧柔也是美目垂泪,急忙跑了过来,为柳儿输入真气续命。
真武神通拳刚猛至极,便是有一定修为的武林高手也承受不住,更别提芊芊弱质的柳儿,这一拳已经断绝了她所有的生机。
有林碧柔照看柳儿,龙辉立即过去抱住那胖子叫道:「阿黄,阿黄,你快醒醒啊!」
说话之间不顾伤体,替他输入真气续命。
得龙辉真气相助,胖子睁开双眼,他正是黄欢,他目光散漫,喃喃自语地道:「小虫,是你么,我不是做梦吧……」
龙辉泪流满面地道:「阿黄,是我,是我!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救你的。」
黄欢惨然一笑,摇头道:「没用的,我活不了啦。」
龙辉还想再说些什么,忽然黄欢猛地握住龙辉的手掌,颤声道:「小虫,我告诉你,你给我挺好了!当年昊天教除了抢走天穹妙法之外……还……咳咳,还在你们家拿走了一件……古,古董!」
说罢喷了一口鲜血,头一歪便倒了过去,无论龙辉输过去多少真气,黄欢的眼睛都不再睁开。
「阿黄!」
龙辉根本就没听进去他在说什么,只是不断悲呼惨叫,试图唤醒这最好的兄弟,但无论他怎么叫,黄欢始终一动不动。
看着渐渐柳儿和黄欢两人尸体,龙辉已经没有再无眼泪可流,一个是与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象征着他在白湾镇最后的回忆和快乐;而一个则是在自己落魄之时不离不弃的红颜知己,对他娇痴依恋的小丫头。
自从他去铁壁关参军之后,便再没见过柳儿的面,来到京城之后也因为种种原因,龙辉也没有好好跟这小丫头说过话,就连当日在街上偶遇也只是匆匆一别……至于黄欢更是如此,五年后首次见面却是永别,想到这些龙辉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变得痴痴呆呆的,口中不住地嘀咕道:「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阿黄没了……柳儿也没了……」
「龙主!」
林碧柔看着龙辉的模样,心头又是一阵悲痛,泣声叫唤道,想要说上几句安慰的话,却发现嗓子已经被堵住,难以出声。
龙辉看了一眼林碧柔,不由恍然大悟,抹去眼泪,说道:「碧柔,快些助我,我要用紫气回天生魂术救他们!」
林碧柔顿时大惊,急忙劝道:「龙主,此事万万不可!」
看着远去的昊天教众人,洛清妍等人自知已是追之不及,连连苦叹,大叫惋惜。
忽然听到林碧柔的哭声,回头一看,只见林碧柔不断地朝龙辉磕头,口中不住重复着一句话:「龙主,三思啊!」
龙辉怒道:「别说了,你不愿帮忙就给我滚到一边去,别来烦我!」
林碧柔被龙辉这么一喝,更是委屈和凄苦,眼泪越流越多。
看着龙辉撕开柳儿和那胖子胸口的衣襟,以血画符,洛清妍不禁奇怪,拉过林碧柔问道:「碧柔,这是怎么一回事。」
林碧柔抹泪道:「龙主他要用紫气回天生魂术救柳儿和黄公子。」
洛清妍更是奇怪便问道:「什么是紫气回天生魂术?」
林碧柔苦叹一声,便将龙辉当年救玉无痕的事情说出,又将她与玉无痕共用一命的秘密告诉洛清妍。
洛清妍听后,不由秀眉大蹙,沉声问道:「如此推断,龙儿是想与这两人共用一命了吗?」
林碧柔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洛清妍继续问道:「这方法有多少成把握?」
林碧柔咬了咬红唇,叹道:「以我与师妹当日也是险象环生,差点一起丧命,只怕这次……」
洛清妍哼道:「我知道了,以你跟无痕祀寰的根基也是如此凶险,而且这两人不但生机断绝,而且毫无武学根基,这小子若施法的话只怕是连自己也赔进去!」
林碧柔嗯了一声,急忙说道:「娘娘,如今冰儿夫人不在,也只有你才能劝阻龙主了,你快些拦住他啊!」
洛清妍蹙眉道:「岂有此理,这小子怎能如此不分轻重,先不说这个回天大法凶险异常,便是成功了他也是命不保夕,只要敌人杀掉这两个人中的一个,这小子也得跟着丧命!」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龙辉口诵咒语:「十万法界,玄奇天命,造化契机,种种善缘,重重心关,奈何因果……」
随着龙辉每念一句,黑漆漆的天空竟浮现阵阵紫云,紫云之中暗蕴夺目雷光天上紫云涌下丝丝紫气,缓缓落下。
洛清妍凤目一挑,闪电般朝着龙辉后背点去,玉指如电,瞬间封住龙辉气脉龙辉此刻伤势在身,而且又毫无防备,被洛清妍轻松制住。
气脉受阻,真气难以为继,看着柳儿和黄欢的生机不住流逝,龙辉心中惊怒,开口骂道:「臭婆娘,快放开我,我要救他们!」
洛清妍皱眉道:「你给我清醒一下,他们已经没得救了,你何必要把自己搭进去呢!」
龙辉怒骂道:「闭嘴,你给我闭嘴,他们还活着,我可以救,一定可以救的!只要我用紫气大法,他们就能活过来!」
越说越是激动,竟要强行逆冲气脉,只见他面色一片酡红,当日楚婉冰也用过这法子,最终落得个脏腑受创。
「岂有此理,这小子真是不要命了!」
洛清妍蹙眉暗道,以龙辉现在的伤势,如果在强冲气脉的话,最少也得落个半身残废的下场。
于是她把心一横,咬牙忍痛出手,趁着龙辉还未聚齐功力之前,一掌打在他的昏穴上。
龙辉闷哼一声,立即昏了过去。
一口气奔跑了数十里,到了昊天教的秘密地点后,沧释天等人这才松了口气沧释海和昊天圣母都吐了几口鲜血,显然受创不轻,而沧释天也是面色惨白,口角溢血。
云踪说道:「教主,你没事吧。」
摸去口角鲜血,沧释天呆了呆,顿时哈哈大笑,昊天圣母等人都不由吓了一跳,只见沧释天越笑越大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昊天圣母怯生生地问道:「夫君,你觉得怎么样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沧释天大手一摆,哼道:「我没事,面对如此大败还能开怀大笑,你是不是以为我疯了吗?」
昊天圣母不敢多言,只得退了下去。
沧释天冷笑道:「想我沧释天算尽天下,设计布局,自以为计比天高,想不到今日还是被人算计了一把!看来我还是小看了天下的高手啊。」
他冷冷而笑,众人皆是噤若寒蝉,过了一阵子,只听沧释天继续说道:「今夜一战,虽然大败而亏,但吾也看到了日后的大敌,正所谓高处不胜寒,有一宿敌也是一件刺激的事情!」
沧释海点头道:「妖后确实是天纵奇才,想不到她与剑仙居然能够放下成见,演了那么一出假死的诡计,把我们都骗过去了,」
沧释天说道:「妖后确实是个劲敌,无论武功和计谋,都堪称举世无双,但她毕竟是个女人,目光总会有些短浅,而作风也已谨慎为主。但从这一次对方的布局来看,设计之人的手法犹如天马行空,变幻莫测,而且胆大心细,看一步算三步,根本不是一个女人所能布置的杀局。」
沧释海皱眉道:「兄长的意思是……」
「龙辉!」
沧释天哼道,「我原本只以为他是一个莽撞冲动过的小子,谁知道差点就灭了昊天教,使得我们不但牺牲了沧子明和水灵缇,还赔上了半副身家!」
昊天圣母咬牙切齿地道:「灵缇被擒,我们的孩儿就失去了鼎炉,恐怕难以修成光明业火,岂有此理我绝不会放过这个小畜生!」
沧释天笑道:「夫人,何必苦恼,就算水丫头没有被擒住,她也不可能作为鼎炉了!」
沧释天说道:「刚才在激战的时候,龙辉一直对水灵缇出口不逊吗,而水丫头见到他也是怒火冲天的模样,这其中关系还用多说么?」
昊天圣母忽然一震,寒声道:「夫君的意思是,灵缇被那小子摘取了红丸?沧释天嗯了一声,说道:「若我没猜错,当年在铁壁关的时候,水丫头已经失身了。」
昊天圣母惊道:「不可能,以灵缇当年的功力若是失去童贞只会一命呜呼,可她不但没事反而功力大尽,这太不可思议了!」
五彩霞光再没修成之前,是不可以失去童贞的,否则轻则武功尽失,重则一命呜呼,可是水灵缇当年得龙辉阴阳循环之助,化不可能为可能,不但没事反而功力大增。
沧释天说道:「这小子的武功古怪之极,能过破解五彩霞光的限制也并非不可能。」
昊天圣母怒道:「岂有此理,小畜生如此可恶,我定不能饶他!」
沧释天说道:「夫人,你有何计策?」
昊天圣母说道:「只要把小畜生与妖后勾结的事情捅出去,皇甫武吉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沧释天摆手道:「不行,不行,这种做法只是浪费力气。以那小子的圆滑,一定可以在转危为安的。」
昊天圣母奇道:「这是为何?」
沧释天说道:「只要他把我们的那些财宝献给皇甫武吉,再说上几句什么报仇心切之类的话,保管皇甫武吉不会杀他,而且还会嘉奖他。」
沧释海蹙眉道:「大哥所言甚是,皇甫武吉此人最为狡猾,我们昊天教如今元气大伤,但不如趁机落井下石。」
沧释天说道:「然也。在皇甫武吉眼中,我们昊天教的威胁远在龙家小鬼之上,皇甫武吉倒不如顺水推舟,让这小子来对付我们,他也好乐得清闲,坐收渔翁之利。」
昊天圣母说道:「如今我们实力大损,是不是要召六道神宫和八部圣殿入京?」
沧释天摇头道:「不用了,六道八部乃是我们昊天教最强的精锐高手,现在还不是时候动用他们。」
云踪蹙眉道:「教主,如今九大护法死伤过半,若我们不及时补充战力,只怕能以在玉京立足。」
沧释天呵呵笑道:「谁说我们要在玉京待下去的,除了我跟圣母之外,其余人都给我撤出玉京,到西域去休养生息,顺便给我给拿下西域的兵权。」
沧释海脸色一变,皱眉道:「大哥,你莫非是要动手了?」
沧释天笑道:「然也,若我没估计错的话,快则半年,迟则两年,神州就要变天了!」
昊天圣母惊道:「夫君,你何出此言?」
沧释天笑道:「我们虽败,但根基尚存,不如借此机会退出战局,让三教、三族还有皇甫武吉斗个你死我活。」
诛邪一役虽未歼灭沧释天等人,但也夺取了昊天教的半壁江山,可谓是大获全胜,然而却有一股沉重哀伤的气息飘来。
螣姬、明雪以及燹祸等人正在商议日后的行动细节,忽然感到一阵磅礴压力,耳边响起阵阵龙吟,似有哀嚎,又似怒吼。
众人朝着院外望去,只见一道身影夹杂着万千怒火恨意而来,每踏出一步,便是煞风席卷,沙尘飞扬。
「洛清妍,你给我滚出来——受死!」
冷漠而又肃杀的声音响起,妖族众人只觉得气压剧降,整条脊背仿佛被冷水浇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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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肉戏的篇幅不算长。
1、青龙一族姓名:龙双玉身高:171特点:秀气萝太年龄:15绝技:狂傲龙根、真龙之力、龙啸九天小妈:朱雀女娥姓名:龙婉玲身高:173年龄:18特点:邻家大姐姐绝技:狂傲龙根、绝影擒拿小妈:青龙一族姓名:龙梦瑶身高:164年龄:13特点:萝莉小恶魔绝技:NA小妈:玄武华菱姓名:凤眉娘身高:169年龄:20特点:腹黑御姐特技:炽热神力、焦热深渊小妈:神明姓名:凤歌萝身高:166年龄:18特点:冷酷特技:炽热神力、月影突袭小妈:神明姓名:凤羽诗身高:165年龄:16特点:明事理小公主特技:炽热神力、万象更新小妈:神明姓名:玄晨曦身高:162年龄:15特点:青梅竹马特技:NA小妈:青龙沉香姓名:龙梓琪身高:182年龄:18特点:学生会长特技:NA小妈:青龙一族姓名:莫佳儿身高:172年龄:15特点:运动少女特技:NA小妈:NA【双玉,一旦你开始上学,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尤其是在厕所里,你必须到单间去上厕所,听明白了吗?】
【不要问我为什么……你只要知道,这些都是为了你好就行了……今后在学校里,遇到各方面的困难都可以来找我,姐姐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
【呵呵,问我为什么不爱回家吗??其实我更加不爱上学呢……可能说了你也不会懂……我其实非常讨厌如今这个世界,讨厌那些束缚着人们灵魂的规矩啊……哎……可能妈妈从没告诉过你……我们家族……也是因为单传的规矩……罢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恩,如果是玄武家的人,尤其是晨曦,你倒大可不必担心……但白虎一族的人,你就要多一个心眼来堤防了……不过你好在也认识了白双屏和白归蝶,我也不担心她们敢在学校里偷袭你……】
【你在烦恼破了归蝶的处女吗??哈哈……你那个不算越轨行为……谁让她们俩先找茬在先呢……要是真有人追究起来,我们是占理的一方,所以你大可不必多虑啦……】
【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叫你妹妹了,梦瑶也得叫你姐姐……别问我为什么好吗??这是学校里的规矩罢了……你最好……干脆忘了哥哥弟弟这四个字吧……那只是我们在家对你的爱称而已,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此时的双玉,正坐在华菱的校长办公室里,心里不断琢磨着昨晚姐姐龙婉玲特意在没人的时候对自己嘱托的话。虽然双玉对姐姐所提的事情一知半解,虽然他昨晚不断追问着' 为什么' ,但姐姐却只说其标不说其本。好在双玉是个懂事的孩子,对姐姐也绝对信赖,因此即便心中疑问重重,还是答应姐姐一定会按照她说的去做。
此时的双玉,已经换上了妈妈特意为自己缝制的连衣长裙,而学校的校服要等今天上课结束后再分发给她。虽然长裙之中没有少女们赖以自信的突起,但现在留着一头披肩长发,面色白皙五官精致的双玉,不仅不输给学校里各式各样的花季少女,甚至有超越一般凡夫俗子的天生丽质。由于整个幽神中学的学生加起来不过一百多人,因此当双玉步入校园之时,还真有不少女生偷偷看着她窃窃私语,互相交流着这个美貌的姑娘,是否是一年级的新生。
此时的双玉,正襟危坐在华菱宽大的办公桌前,等待着华菱准备好最后的演讲稿,便要跟随华菱一起先出席学校的开学典礼,再由华菱引见进自己的班级。
虽然据双玉所知,班里有令他熟悉的玄晨曦。但毕竟十五年来第一次过集体生活,又被华菱直接安插在三年级,这让双玉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
【双玉,让你久等了,我终于准备齐全了。】总算将所有的文稿整理好之后,已经换上一身标准工装的玄武华菱,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然后笑着面对眼前的双玉。
【我……我也准备好了……】虽然想尽力掩饰自己的紧张,但双玉的话里还是带有一丝胆怯的颤抖。
【呵呵……你不要紧张……婉玲、梦瑶、双玉都在学校里就读,还有我的另外两个女儿雪露和杨梅……实在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你甚至可以直接来校长室找我嘛……】看到双玉不自信的样子,华菱笑着伸手摸了摸双玉的头发,【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愧对沉香姐的嘱托……只要我还在这里,就保证你万无一失……】几分钟之后,当双玉跟随着华菱走进学校的操场之时,整个操场上已经站满了六个年级六个班,总共一百八十多名女学生。双玉放眼望去,似乎能在其中看到姐姐龙婉玲、妹妹龙梦瑶以及表妹玄晨曦的身影,甚至还有让他感到恐惧的白双屏和白归蝶。
' 姐姐说过,让我不要招惹她们……我还是别看她们了吧……免得惹祸上身……而且……而且那天我在不清醒之中,似乎还和那个叫归蝶的姐姐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想必她一定恨死我了吧……该死,我当初真是昏了头,只顾着救婉玲姐姐,却纵容自己犯下大错啊……' 由于还没正式将双玉引见给三年级的同学们,因此华菱让双玉一直站在讲台一旁,等开学典礼结束后,自己再带着他去新班级报道。
不过随着华菱走上讲台,双玉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转向站在讲台另一边的三个身穿华丽服饰,明显于在场的学生打扮不同,也同样不用进去站队的女孩子。
只不过虽然双玉可以看清她们身上穿着粉色的绫罗绸缎和飘逸的秀发,却因为距离稍微有些远,因此看不清三个明显异于普通学生的少女到底长什么样子。
【各位同学,欢迎大家在结束了一个假期之后,又回到了幽神中学,继续你们的学业!!!】与此同时,只见台上的华菱开始讲话了。
就在华菱开始器宇轩昂地发表演讲之时,双玉却因为面对面前上百名陌生的同学,因此有些胆怯地低下头。而一个身穿着校服,脚踩一双亮丽小皮鞋的少女此刻却走近到双玉的身旁。而那双精致的小皮鞋,同时映入了双玉的眼帘。
【你就是校长所说的转校生吧??你好,我的名字叫龙梓琪,是咱们学校六年级的学生,也是这里的学生会主席……欢迎你来到我们幽神中学哦……】当双玉抬起头时,看到了一个比自己足足高出一头,甚至比他之前见过的白归蝶还高出一点点的阳光少女。
只见这名少女留着长长的秀发,头顶上还用红色的发卡系出了两个可爱的小圆圈。这名少女的身材属于偏瘦的类型,胸部似乎不算十分壮观,但乍一看去骨盆却十分宽大,让她露在短裙下的双腿又修长又饱满。
这名名叫龙梓琪的少女,长着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淡淡的眉毛之下,是一对圆乎乎透着好奇神色的大眼睛。不过比起少女的长相和穿着,双玉虽然想不太清楚,但多少有些在意的,是这个少女的姓氏是和自己一样的【龙】。
【呵呵,怎么不说话啊??第一天来上学有点紧张吗??】看着双玉有些发愣的眼神,压根猜不透双玉心中所想的龙梓琪,还以为双玉只是简简单单地胆怯而已,【要不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
【我……我叫红双玉……】依照妈妈和姐姐之前的嘱托,双玉伪造了和【龙】谐音的姓氏【红】,并将【红双玉】这个假名字告诉了面前的龙梓琪。
【红双玉……名字很好听呢……不过这个姓好像在山脉里很少有啊……不过没关系,以后有什么事就叫我好了……】没有看破双玉在撒谎,龙梓琪热情地握了握双玉的手。
【下面,就请新一届的学生会主席龙梓琪同学来为大家讲话!!】就在龙梓琪热情地和双玉打招呼之时,已经结束了演讲的华菱开始招呼龙梓琪上台了。
【好了……该我发言了……我们以后再聊吧……】当龙梓琪走上讲台之时,华菱便笑吟吟地走回到双玉身边。不过此时的双玉压根不清楚,妈妈和姐姐之所以让自己避讳【龙】这个姓氏,一来是怕双玉暴露身份,二来也是怕诸如龙梓琪这类同样姓【龙】的学生。
按照青龙一族的习俗,凡是有新家督就任之后,除了改名新家督直系亲属以外的所有人,甚至包括老家督在内都要迁徙出【龙脉山庄】。而当沉香取得了家督之位后,诸如龙梓琪这样的旁系亲属,就不只要搬离自己从小生长的【龙脉山庄】,甚至一生一世无缘【青龙】这个象征着力量和荣耀的姓氏。
照理说青龙一族的传统虽然严酷,但几百年来家族内部倒也相安无事。只不过由于百年一遇的奇才【斗神】沉香,年仅二十四岁就前无古人地取得了家督之位,才让大家族分崩离析之后,无法像过去几百年那样,新家督和直系亲属总共也只剩下了当年的沉香和婉玲这对孤儿寡母。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像龙梓琪这样的小字辈,在被迫跟着母亲离开【龙脉山庄】后,很难不去憎恨夺走自己安逸生活的青龙沉香。再加上沉香产下让整个山脉都闻风丧胆的【恶魔之子】,从而令青龙一族干脆退出了四大家族,丢失了上百年来的清誉,这更让每一个背井离乡原青龙一族,对沉香怀恨在心。
事实上,作为学校里的学生会长,龙梓琪从性格上讲,并不算狂妄暴虐之徒,甚至表里如一地是一位令很多学妹敬仰的优秀学姐。但她惟独厌恶的,只有龙婉玲和龙梦瑶,只是每天都碍于华菱的面子,再加上自己在形象方面的考虑,让她不得不压抑心中的怒火,保持住一个优等生的模样。
【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保证在新的一年里,带给大家更值得回忆的校园生活!!!】用了并不算长的时间,龙梓琪眉飞色舞器宇轩昂地将新生致辞说完,紧接着瞟了一眼一直站在台下的三名穿着粉色绫罗绸缎的少女,然后接着对台下的学生们说道,【下面就让我们隆重有请,为了咱们今年的开学典礼,华菱校长特意请过来的,尊敬而荣耀的朱雀家族的三位贵客!!让我们热烈欢迎,凤眉娘、凤歌萝和凤羽诗三位华美庄重的贵宾上台!!!!】
倘若说在华菱演讲之时,台下的学生们多少还保持着肃穆的模样。当龙梓琪演讲时,台下虽然气愤多少活跃了些,但也有的人开始交头接耳,压根懒得听学生会主席发言。那么当三位朱雀一族的姊妹走上台之时,台下的气氛顿时陷入了沸点。绝大部分少女都如同看到明星一般惊声尖叫,有的少女甚至喜极而泣,更有甚者竟然在看到凤眉娘等三人上台后,激动地晕倒在同伴的怀中。
【眉娘大人!!!!】【歌萝大人!!!!】【羽诗大人!!!!】
由于台下的气氛实在太过狂热,让内向的双玉甚至不敢抬眼去看眼前的女生们,让他只好将视线一直停留在台上的朱雀一族三姊妹之间。而当三人走上台来,并站在龙梓琪身前之时,双玉也终于得以看清三个人的相貌和体态。
首先是朱雀一族的长女凤眉娘。如今已经年方二十的她,早已不再是十五年前在【凤舞山庄】时稚气未脱的模样。身穿了一件堪比婚纱般华丽,下摆长过脚面的粉色盛装的她,留着清新的披肩长发,刘海部位梳成清爽的偏分造型。眉娘晶莹剔透的脸面之上,一双仿佛会说话,又有些新月弯弯的双眼,随时随地流露着慈母般的动人气质,而她那张总是在微笑的薄薄嘴唇,看起来格外的粉嫩润泽。
【大家早上好……很荣幸能被华菱校长和梓琪妹妹邀请来这里作为开学典礼的嘉宾……我作为' 凤舞山庄' 的长女,在此替女娥妈妈送上我们最诚挚的问候……】如同凤眉娘脸上温和慈爱的面相一般,她一张口便发出如同滋润着大地的春风一般的磁性嗓音,以及令台下众多女生感动到无以复加的温婉语气。
在凤眉娘的右手边,是朱雀家族如今的二小姐,十八岁的凤歌萝。不同于大姐柔美动人的外在造型,歌萝的面色有些苍白,一双眼睛又细又长,她从站在台上之后,就仿佛一个目空一切的高傲王者,始终俯瞰着下面的女生们。而她身上穿着的粉红色紧身旗袍,又让她带有一丝丝冷酷的感觉。
【哼……你们这些人,今年也要给我好好干!不要让我失望哦!!!】如同凤歌萝冷冰冰的面相一样,她说出的话也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气场。不过她这样酷酷的模样,却依然引得台下一阵尖叫,似乎迷恋着这位年轻女王的女生们还真不在少数。
在凤眉娘的左手边,是朱雀家族的三小姐,年仅十四岁的凤羽诗。如果说凤眉娘的气质是温柔婉约,凤歌萝的气质是寒冰冷酷。那么这位凤羽诗则完全一副高家娇气小姐的模样了。
在凤羽诗活泼灵动的大眼睛上方,两条淡淡的眉毛总是高傲的翘着。她可爱的小鼻头似乎总是有些赌气般的皱着,而她那张淡红色的樱唇,则总是在不高兴般的撅起来。诚然,凤羽诗从外表上似乎并不输给自己的两位姐姐眉娘和歌萝,但她的气质却不似前两位那样不同凡人,相反则多少带有一些人间烟火气的娇贵色彩。
【今天是我第一次来参加开学典礼……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祝大家新的一年里学习进步,身体健康吧……】虽然凤羽诗的表达似乎远不如凤眉娘和凤歌萝那样充满张力,但台下的女生们,仍然在不遗余力地叫着好。这让一旁的双玉甚至有些怀疑,是否只要是朱雀家族的一员,无论表现好坏,都能在幽神山脉里享受到如此高人气的待遇。
【双玉……记住台上这三个姑娘吧……虽然,或许你还是不和她们打交道的好……但凡事也说不定啊……】当双玉依然怔怔地看着台上的三姊妹,或看看台下狂热的壮观景象之时,已经站在双玉身边的华菱突然小声对双玉说道。
【恩……我会注意的……总感觉……她们好有人气啊……】事实上除了惊讶于三姊妹的人气以外,双玉总觉得三人身上有什么若隐若无的东西在吸引着自己。
只不过他此时还不清楚,其实这份吸引力,是由于自己身上,和台上三人身上,都有着一部分相同的基因。他们的身体里都流淌着朱雀女娥的血。
【呵呵……其实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狂热地崇拜她们……比如你姐姐,比如白虎家族……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对朱雀家族的人报以绝对的敬畏之情……尤其是这十五年……朱雀家族一家独大之后……】
【什么一家独大??我有点听不懂……】
【是我多嘴了……没关系的,或许你今后慢慢就该懂了……】发觉到台上的朱雀三姊妹已经发言完毕,华菱说完便轻轻拍了拍双玉的肩膀,然后再度向着台上走去。
【现在我宣布,幽神中学的新学期正式开学!!!!!】当华菱一声令下,宣告这场开学典礼正式结束之后,只见大多数的女生们开始欢声笑语地回去自己的教室,另外有少量和朱雀三姊妹关系特殊的女生,则暂时留在操场,激动不已地向着凤眉娘或凤歌萝,倾诉着小女生心中的敬仰、爱慕、崇拜或狂热心情。
愣愣地站在原地的双玉,因为要等待华菱带自己去三年级教室,所以并没有立刻走人。不过就在他等在一旁角落里之时,龙梓琪却一脸讨好模样地护着凤羽诗走向双玉。
似乎这个朱雀家族的三小姐,因为是第一次来参加【幽神中学】,因此并没有太多的女生涌到她的身边。而娇气的三小姐,也干脆走下讲台,以躲避台上过于狂热的气氛。
【你是谁??为什么站在这里不回去??】当走过双玉身边之时,凤羽诗出人意料地停下了脚步,并用有些好奇的眼神打量着双玉。
【哦!!他是今年新上学的红双玉同学……】没等双玉开口,殷勤的龙梓琪就接口说道。
【哦……新学生嘛……看起来怎么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呵呵,可能是双玉妹妹身材有些单薄吧……毕竟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是没法和您们朱雀一族的贵人们相比啊……】
【恩……好像是有些太单薄了……不过又好像不仅仅是这个原因……】
虽然仔细打量了双玉的全身,但高高在上的三小姐似乎也不太关心所谓的奇特到底为何。她说完便径直走向操场一旁的门口,龙梓琪也随着她走了出去。
【双玉,刚才羽诗对你说了什么吗??】当凤羽诗刚刚走开,华菱便再度回到了双玉的身边。
【她……她就说我看起来有点奇怪……】事实上,尽管凤羽诗已经离开,但从刚才就开始面红耳赤,甚至不敢抬眼看凤羽诗的双玉,此时依然羞怯地低着头。
【哎……真是没教养的孩子……都让她们的妈妈给宠坏了……】出人意料的,华菱竟然背地里说了凤羽诗的坏话。不过她脸上的厌恶表情稍纵即逝,随即又变成了面对双玉时经常露出的温和笑容,【走吧,我带你去教室……】
【恩……】当双玉跟随着华菱走出操场之时,似乎讲台附近的凤眉娘和凤歌萝,依然被十几名女生围在中央。双玉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台上的二人,发现凤眉娘脸上依然满是无尽的温和笑容,而凤歌萝的眉宇之间除了冷酷,似乎还多了一丝丝得意神色。
幽神中学,作为整个幽神山脉里唯一一座学府,内部设有六个年级,每个年级一个班,并配备一位授课老师。每一位年满十二岁的少女,都可以免费来学校里就读,学习文化、算术、务农、畜牧、礼法、家政、生理等七门学科,外加六年级生才开始学习的宗教信仰。
按照幽神山脉的规矩,凡是从幽神中学毕业的少女,就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了。她们中大多数人之后会从事务农或畜牧行业,少数人成为穿梭在城镇各种的行商,极少部分人也可以进入朱雀家族成为御用仆人。
在这些人之中,白虎、玄武家族的少女会在学校里学习知识,但毕业后会回归家族之中。而朱雀家族的人则从小便在【凤舞山庄】中学习各种更高端的知识,不会进入该学校学习。
在幽神中学教授的几门学科之中,文化、务农和畜牧是一、二年级主要学习的科目。三、四年级则主攻算术、生理和家政学科。从五年级开始,主要学习幽神山脉中的礼法,并开始培养她们宗教信仰。等到了六年级时,除了以上所有学科的总复习以外,还必须要积极地参加学校各种活动,以培养每一名学生的社会交际能力。
对于双玉来讲,因为从小沉香便教授了他读书写字,再加上常年在地里干活,确实如华菱所说,他不需要再学习一、二年级的课程了。不仅如此,如果和幽神中学的女学生们相比,恐怕双玉的实践和动手能力还要更强一些。
【各位同学,这就是我们今年转学过来的新同学——红双玉。】上午十点钟的时候,作为幽神中学校长,同时兼任三年级班主任的华菱,微笑地站在讲台前,向台下的三十五名同学介绍着双玉,【双玉,赶快向大家介绍介绍自己吧……】
【大……大家好……我的名字叫红双玉……今天,很高兴能够来到这个班级,和……和大家一起学习进步……】眼见班里三十多双明亮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双玉赶忙努力平复紧张的心情,用早就想好的说辞向所有人打着招呼。
【好了,双玉同学你就坐到那边去吧……】华菱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靠窗一排,一处位于晨曦身后的空座。
【好……】双玉心里清楚,华菱之前也告诉过他,之所以为他选择晨曦身后,就是为了能让自己的女儿在学习生活中对双玉有个照应。
【然后我们开始今天的课程吧……大家已经进入三年级了,因此我们要开始学习旧世界遗留下来的知识财富,也就是算术课了!!!】当双玉走向自己的空座之时,可爱的晨曦向双玉报以春天般温暖的笑容,而双玉也有些腼腆地用微笑回应着对方。不过在这份微笑之中,双玉因为想起几天前自己和晨曦那次屋顶的淫乱,让他心中不免泛起一丝丝青春期特有的荡漾之感。
' 看起来……学校其实真的像梦瑶所说,是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呢……真是要谢谢华菱阿姨,能够让我来到这里啊……' 坐在靠窗的座位上,脸上吹拂着从窗外透进来的一缕缕和煦的暖风,双玉不禁有些期待起今后上学的日子了。
在四十分钟的算术课上,头一次坐在课堂里学习知识的双玉,感到了莫大的新鲜和兴奋感,他不遗余力地记录着华菱在黑板上写下的各种公式,也始终聚精会神地听着华菱在台上的一字一句。一晃之间,双玉人生中第一堂课已经宣告下课,双玉本人却有些意犹未尽,甚至还想再听一听那乍看之下就奥妙无穷的算术知识。
【好了,开学的第一节课就上到这里吧……现在下课,我们待会儿再见……】随着下课铃声响起,讲完最后一段话的华菱便拿着讲义走出了教室,而原本肃静的教室内也进入了课间的喧哗时段。
【双玉……姐……刚才上课感觉怎么样??】刚一下课,晨曦就立马回过头来,甜甜地注视着双玉。从她有点迫切地回头速度来看,估计小丫头一整节课都在期盼着什么,又在兴奋着什么,甚至春心都有点荡漾了。
【恩,这门课好有意思啊……华菱阿姨讲得也很好呢……】抬起头回应了一下晨曦之后,双玉居然继续埋头仔细看着笔记本上的各种公式,仿佛对他来讲,这些貌似枯燥的书本知识,比眼前一个如花似玉的花季少女更有诱惑力。
【嘿嘿……妈妈要听到你这么说她,她肯定会开心死了呢……】虽然双玉没怎么抬头看自己,好在晨曦本性十分开朗,也就不太在意于此,而是继续满面桃花地注视着眼前的双玉。
【喂喂……我说漂亮的双玉同学,你怎么只和前面的晨曦聊,却不理后面的我啊……】就在双玉埋首于书本知识之时,一阵爽朗的声音从双玉身后响起。当他回过头时,才想起自己一直没太注意身后坐的是何人,确实有点失礼之处。
发出爽朗声音的女生,有着乍看之下就十分坚韧的宽肩膀,以及两条裸露在短袖之外,结实强韧的臂膀。少女的头发很短,但似乎有点不修边幅。少女的眼睛很大,但眉毛似乎有点往上挑。少女的笑容很懒散,但却有着某种好爽的亲和感。
【喂喂……双玉同学,你也别脸红啊……哎呀呀……算啦,干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莫佳儿,是咱们学校里数一数二的运动健将……今后还请多多关照了……】
【莫佳儿是吗……对不起,我有点太喜欢华菱老师讲的这些知识了……】眼见莫佳儿说着伸出自己的右手,试图想和双玉握握手,双玉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莫佳儿露出笑容,并伸手和她握在了一起。
【哈哈哈……第一眼就是个很让人中意的姑娘呢……长得这么漂亮,但声音却比我还粗一点,手掌很宽阔厚实……是我喜欢的类型哦……】没想到一握住双玉的手掌,莫佳儿就口无遮拦地说出了让双玉立刻满脸通红的露骨话语。
【佳儿!!你这样会吓着双玉姐的!!!】当莫佳儿大大咧咧嘻嘻哈哈之时,坐在前面,有点被冷落的晨曦有些娇憨地说话了。
【哈哈……晨曦你可别吃醋嘛……你的美貌不比双玉差……只是双玉一看就是运动的好材料……让我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呢……】眼见晨曦有点吃醋,莫佳儿倒也不避讳,而是笑得更加怡然自得了。
当一阵上课铃响起之时,华菱又再度抱着讲义,从自己的办公室走进了教室。
而原本喧闹有加的教室也慢慢平静下来。
【双玉……以后有人欺负你尽管找我……我就是你的护花使者哦……】就在华菱走上讲台的功夫之间,莫佳儿偷偷对着双玉的耳边,一边说这话,一边吐出一口热气,吹进了双玉的耳廓之中,刺激得他浑身打了个激灵。
按照幽神中学的作息时间,每天上午九点开始第一堂课,一上午总共上三节课。每堂课四十分钟,课程与课程之间休息二十分钟。中午午休一直到下午一点,下午总共安排两节课,三点下学之后,是学校的自习和课外活动时间。原则上,学校的准时放学时间是下午五点,当然,有的懒孩子也可能三点一过,就偷偷溜回家了。
位于学校操场旁边的一大片花园,是一部分女生喜爱共进午餐的最佳选择。
而今天中午,当结束了上午的两节课后,双玉便坐在公园里,手中端着沉香让自己携带上学的爱心便当,面对着姐姐婉玲、妹妹梦瑶和表妹晨曦,一同共进午餐。
由于今天是双玉正式上学的' 大日子' ,因此晨曦甚至不去和自己的姐姐玄雪露、妹妹玄杨梅一起吃饭,而是选择和青龙一族的三姊妹一起共度中午时光。
而从二年级赶过来的梦瑶也是一脸兴奋,毕竟这是哥哥第一次在学校里陪自己吃充满爱心的午餐。
至于龙婉玲,虽然已经是六年级的成熟少女,又是其他三个人的姐姐,让她依然保持了一些矜持和稳重。但从她的眼神中,以及偶尔弯起来的嘴角,依然看得出她也对双玉的到来感到由衷的喜悦。
【双玉哥……你想问其他几门课都是讲什么对吗??】私底下的时候,晨曦又恢复了对双玉【哥哥】的称呼。此时的她,从眼神中流露出强烈地期盼,仿佛盼着双玉能够多问自己一些关于学校的问题,从而和双玉进行更多的感情交流。
【恩……文化、务农、畜牧、家政、礼法我大概都能理解。惟独生理和宗教是什么课程??听起来好像很玄妙的样子啊……】一边吃着妈妈为自己特意烹饪的虾仁,双玉一边问道。
【呵呵,宗教嘛……就是培养山脉里每一个少女,对幽神大人的崇敬之情……至于生理课嘛……嘿嘿,按照课表明天我们就要开始上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那据说是一门非常有意思的课程呢……】出人意料的,当晨曦说到【生理课】三个字的时候,那张润泽的小脸竟然泛起了红晕,她的话也说的有些模棱两可。
【切……都是些无聊的盲目崇拜罢了……】听到晨曦说出宗教课的概念,一直默默不语的婉玲轻声嘟囔了一句。
【哥……你也别只问晨曦姐啊……你也问问我嘛……】眼见双玉的目光一直盯着晨曦在看,一旁的梦瑶有点坐不住了,并主动请缨来为哥哥解答问题。
【呵呵……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妈妈经常批评你不用功学习啊……晨曦妹子品学兼优,我问她自然合适……要是问你嘛……】面对梦瑶期许的面容,没想到双玉当场就给妹妹来了个下马威。
【哥哥真讨厌!!!梦瑶别的不知道,学校里的八卦可知道的不少呢!!!比如……】在双玉不经意之间,梦瑶灵动的大眼睛似乎瞥了瞥身边的婉玲,【比如……你想不想知道咱们幽神中学的四大美女都是谁呢??】
【梦瑶!!你这问题很无聊啊!!】没等双玉开口,婉玲却突然呵斥着自己的妹妹,她的脸上竟然同时泛起了一片彩霞。
【哈哈……姐姐别说梦瑶了……她既然这么想说,就让她说吧……】不明就里的双玉,眼见被婉玲呵斥的梦瑶,已经开始嘟着嘴生气了,便笑呵呵地打着圆场。
【嘿嘿嘿……还是哥疼我……】经双玉开解,梦瑶立刻转怒为喜,并向着婉玲做了个鬼脸,【咱们学校的四大美女啊……虽然只是从四、五、六三个年级里选,但也是经过所有同学一致认同的结果哦……其中一个是晨曦的姐姐,被称为' 沐雨春风' 的玄雪露姐姐……另一个是被称为' 纯净处子' 的归云月姐姐,还有一个是那个曾经偷袭了我们,让人可恨,并被称为' 冰山丽人' 的白归蝶……至于最后一个嘛……其实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
【梦瑶!!哎……算了……懒得和你置气……】见梦瑶开始眉飞色舞地说起来,婉玲一脸厌恶地叹了口气,便低头自顾自吃饭,不再搭理眼前的妹妹了。
【哎呀……当事人生气了呢……忘了说哦,姐姐的绰号可是叫' 白华女神'呢……白华两个字,是称赞姐姐表里如一的高尚品质呢……】眼见姐姐被自己气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小恶魔般的梦瑶立刻笑得更开心了。
【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吧!!!!】终于,婉玲在迅速吃完了午餐之后,一气之下从小石凳上站了起来。
【婉玲姐,你别生气啊,梦瑶也是没有恶意……而且,我还想问你一些自己该学习的知识啊。】看到姐姐这次真的生气了,在家里就常常充当姐妹之间和事老的双玉,赶紧也站起身来,试图劝阻要负气离去的婉玲。
【要学知识就等下课之后去图书馆吧,在这里听这些乱七八糟的,根本学不到任何知识!!】虽然心里还有怨气,虽然脸上也依旧气鼓鼓的,但毕竟疼爱弟弟,婉玲还是站住了脚步,并回头对双玉说道,【至于要看的内容,建议你先从幽神山脉的历史、幽神山脉的社会体制、幽神山脉的传统这三方面开始入手。毕竟就算你懂了全部学校里教授的知识,也不代表你一定适应得了今后要独自面对的社会。】
在给出了自己的建议后,婉玲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小花园。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双玉,低头窃笑的梦瑶,以及一直笑看三姊妹之间斗嘴的晨曦。
' 姐姐为什么最近感觉始终有些情绪不稳定啊……不对,其实姐姐好像从几年前就开始这样了,平日里虽然也很疼我,但在一些关键问题上却很容易剑拔弩张……只是最近几周似乎更明显了些……哎……我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她啊,否则也不会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姐姐啊……' 尽管心知早就习惯了斗嘴的婉玲和梦瑶之间不会有真正的仇恨,但一想到婉玲几年来的种种表现,慈悲心肠的双玉仍然不免又是一番苦思冥想。
当下午两节家政课结束之后,诸如莫佳儿这样的运动健将,便急匆匆地冲向了操场。大部分的同学因为有社团或体育活动,也纷纷欢蹦乱跳地离开了教学楼,或去参加诸如篮球、足球、田径、游泳这类的体育运动,或去参加诸如诗歌、厨艺、插花、沙龙这样的兴趣小组。
反正婉玲和梦瑶一个去参加了诗歌社,一个去参加了足球队,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家。由于没有时间加入任何社团,今天的双玉干脆就按照姐姐的指示,下了课便前往并不受这个年龄段少女青睐的图书馆,去努力学习自己所缺失的各种基本知识。
当一本【幽神历史五百年】、一本【家族体系概说】分别放在双玉面前的书桌上时,双玉自己却在翻开书之前,脑海里浮想着今天梦瑶所说的四大美女。
当然,生性本分的双玉想的并非四大美女的花容月貌,而是这几个名字对于自己来说,一些不可避免的意义所在。
四大美女之中,除了【纯净处子】归云月,双玉并不相识。其他三人或多或少都在双玉的生活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姐姐龙婉玲自然不必多说,至于晨曦的姐姐玄雪露,由于母亲和华菱阿姨的亲密关系,从小也没少和双玉等人打交道。只不过比起上述三人,更让双玉在意的,反而是那个曾经偷袭过自己的白归蝶。
事实上,得知自己夺走了归蝶处女之身后,双玉无时无刻不再懊悔万分。他心里清楚,那天始终没有动手的白归蝶,不似她姐姐白双屏那样穷凶极恶。而自己救姐心切,竟然夺走了四大美女之中的白归蝶的处子之身,这让双玉反而觉得自己愧对了归蝶,让一个本不应该遭到责罚的少女,承受了过于严厉地惩罚。
而且回想着归蝶的足有一米八以上的修长身材,以及确实姣好如当空明月一般的美貌,更让双玉越想越心虚。毕竟侵犯的对象档次越高,就越让双玉产生更强烈的罪恶感。
想来想去,双玉只觉得愈发心烦意乱,好在他坐的地方位于图书馆的角落里,倒也没人过来打扰他。无奈之下,双玉干脆打开了面前的书籍,选择将思维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以逃避一些现实中无法解决的苦恼。
从小生活在小木屋的双玉,虽然也从妈妈那里学到了一些关于幽神山脉基本的常识,但也仅限于知晓' 每个家庭只有一个妈' ,或者' 朱雀、玄武、白虎合称三大家族' 这样简陋的知识。而且似乎妈妈沉香更愿意教自己读书写字,对于一切和山脉有关的知识都不太愿意倾囊相授。
当打开【幽神山脉五百年】之后,当双玉看到曾经有四大家族,其中除了朱雀、玄武和白虎,还有一个家族叫青龙一族之时,双玉顿时联想到自己的姓氏。
不过由于沉香始终没再用【青龙】二字,也甚至从来不提任何和青龙家族有关的过去,这让双玉在看到书本上的介绍后,心中多少只是有些疑惑,但也还不到茅塞顿开的程度。
' 青龙一族的人也姓龙……我们也姓龙……这是怎么回事啊……哦……记得学生会主席也姓龙……我明白了,原来山脉里姓龙的人有很多吧……' 在查阅【家族体系概说】一书之时,双玉因为已经从妈妈和华菱阿姨的事实当中,早就参悟出走婚的制度,因此在看到书中所谓的【走婚制度】之时,并不会太过惊讶。
意力。
【幽神在上,统领山脉中一切万物生灵……下属朱雀家族御奉神明……再下属青龙、白虎、玄武三族守卫领土……最后下属山脉中所有百姓,敬爱尊神、服从尊神,在尊神的庇护下不断成长……在尊神的恩准下繁育后代……】
' 幽神??对了,好像中午晨曦妹子也说过,六年级的宗教课是要学习对这个幽神的敬爱……真是让人有点想不明白啊……什么叫在尊神的恩准下繁育后代??
难道幽神还能控制人们生小孩儿么??还有那个朱雀家族……怪不得大家都这么崇拜她们,原来她们是专门供奉神明的家族啊……怪不得……怪不得……'【双玉哥……原来你在这里啊……】就在双玉埋头苦读之时,在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后,只见晨曦已经走到了双玉的身边,并在看到双玉后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晨曦妹子??怎么你不用去活动吗??】看到晨曦突然出现,有些意外的双玉如是问道。
【嘿嘿……一想到双玉哥一个人在用功读书,晨曦也想过来陪你一起看书呢……】晨曦一边说着,同时已经坐在了双玉身边的位置,并有意无意间用滑腻的小胳膊,去蹭着双玉的臂膀。
【恩……你要能陪着我当然最好了……那你想看什么书??我帮你去拿几本过来好吗??】
【不……你先等等……】就在双玉刚起身,想去为晨曦拿书的时候,晨曦的小手突然抓住了双玉的手腕。而当双玉回头看向晨曦之时,他才发现自己刚刚其实十分粗心,压根就没看清晨曦脸上始终泛起的淡淡红潮。
正处在懵懂年纪的双玉,自然不理解为何晨曦一过来就满脸通红。但也正是由于青春期的作用,即便不理解对方脸红的原因,但双玉却本能地感知到对方流露出的浓浓情愫。而且想到几天前在屋顶上的荒唐,再想到自己已经成为了第一个进入晨曦身体的人,双玉本人对晨曦的感情,也从之前简单的亲情,多少有点变了味道。
【双玉哥……能不能……在看书之前,先疼爱一下晨曦啊……自从上次一别,晨曦每天都在想念着双玉哥啊……】在将双玉重新拉回座位之后,晨曦竟然一下子钻进了双玉的怀里,并用力楼紧了双玉的腰肢,将对方牢牢锁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晨曦……我……我是进入过你身体的第一个人……我自然……没有理由拒绝……但是……现在我们还在上学啊……一切等放学之后再说好吗??】
【不……我就要现在……而且我就要在这里……反正四下也没人……晨曦就想要双玉哥疼爱自己……】眼见双玉还在吞吞吐吐,晨曦娇滴滴的声音里竟然都带有了一丝哭腔,可见她此时的渴望到底有多么强烈。
事实上,直到晨曦的小嘴用力吻上双玉的嘴唇,双玉始终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尽管他没有理由拒绝晨曦,尽管他自己也很喜爱乖巧可人的晨曦。但这一切似乎来得有点太过突然,甚至有点不合常理,更不符合晨曦以往欲遮还羞的个性。毕竟刚才下课之前,以及中午聚餐之时,晨曦依然一副乖巧表妹的模样,即便是几天前在屋顶的荒唐,晨曦也同样面带羞涩,始终不似如今这般狂放痴态。
此时的双玉,恐怕做梦都想不到,如今的晨曦其实早已被下了某种烈性春药。
而就在图书馆的另一个角落里,正有两双眼睛,在一眨不眨地盯着这边的一切。
晨曦的小嘴吻上双玉嘴唇之后,那条贪婪的小舌就有些疯狂地在双玉口腔中来回旋转,或忘情舔着双玉的舌苔,或用舌尖轻轻挑逗双玉的舌尖,或沿着双玉的上下牙龈来回舔食。在热吻之中,双玉也逐渐不能把控自己,或两条舌头缠绕着对方来回打转,或用彼此的舌尖对顶着对方,或互相来回吸吮对方的舌尖,并将大量的口水来回传递。
在激烈舌吻的过程中,两个人裙摆掩盖住的下体都已经鼓胀起来,晨曦的淫水更流淌下来,直接滴落在双玉的裙子之上。
结束了热吻之后,双唇终于分离之后,双玉的眼神已经如同晨曦一样迷离不清。在欲望的趋势下,他开始慢慢忘记自己身在何方,忘记这里是庄严肃穆的图书馆,双手不自觉地探入晨曦的裙摆下方,手掌抚摸着晨曦绸缎般滑腻的大腿。
【今天先让晨曦吃一吃双玉哥……让双玉哥先舒服舒服吧……】跪在双玉身前之后,晨曦将头部探进双玉的裙摆,右手握紧了双玉已经勃起的肉棒根部,同时吐出湿滑的小舌,先轻舔着双玉的一对玉袋。与此同时晨曦的左手也探入自己的裙摆,轻轻地套弄着自己勃起的肉棒。
从小到大,虽然双玉时常和妹妹梦瑶一起做这种下流的游戏,但一来自己只是认为那是兄妹间正常的亲情发泄,二来梦瑶的淫戏也是重快感而轻技巧,这让此事的双玉,在晨曦忘情而富有技巧地爱抚下,产生了一种错乱的快感。尤其是看着宽松的裙摆下,有一个凸起的人形,更刺激着双玉的心,让他在身心两方都感受到极大的快感。
素来腼腆的晨曦,也不知从哪里学来了这些技巧。她先是用口水浸湿了双玉两颗卵蛋,又一边套弄着双玉的肉棒根部,一遍用舌尖绕着双玉的龟头冠状环轻轻旋转。她的小舌一会儿顶一顶双玉的马眼,一会儿又沿着整个棒身上下滑走。
在张嘴吞吐了肉棒几十下后,又干脆一边继续用手套弄肉棒,一边用舌头沿着双玉的会阴向下舔去。
意乱情迷之中,双玉本能地迎合着晨曦的嘴唇,慢慢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并翻起自己的屁股。当滚烫的淫舌轻轻舔到双玉的菊花,一股酥麻奇痒的感觉,立刻刺激得双玉浑身乱颤。
【晨曦……那里……那里很脏啊……而且这样……有些太刺激……我怕我会射出来啊……】
【没关系……双玉哥的屁屁……闻起来味道让人心醉啊……而且双玉哥想射就射吧……没关系呢……】当晨曦的小舌突然猛力顶入双玉的菊花口之时,双玉立刻浑身一阵抽搐。而心知双玉即将射精的晨曦,更一边不遗余力地将舌头用力顶进双玉的肠道,一边用手更加快速地套弄着双玉的肉棒。
【不行……要出来了……刺激那里的话……感觉射精控制不住啊……要出来……要射了啊!!!!!】就在双玉射精的一刹那,晨曦赶忙抬起头,用手指接替了舌头,插进双玉的菊花口一小截,同时用嘴巴紧紧裹着双玉的龟头,任由一波波浓浓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嘴里,再被自己吞入肚中。
【双玉哥……这次换哥来疼爱晨曦了……】就在双玉仍然沉浸在射精的余味中之时,晨曦已经上半身趴在书桌上,同时撅起自己的屁股。在她将裙摆拉直腰间之后,晨曦又白又圆的两瓣肉屁股,股间那张吐露了大量口水的阴唇口,以及一根勃起到分泌出大量爱液的肉棒,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双玉眼前。
【晨曦……妹子……这样……真的可能不太好……会被人发现的……】
虽然嘴上仍然做着无用的挣扎,但双玉却从椅子上,跪倒在晨曦背后的地上,然后贪婪地将脸埋进了晨曦的双腿之间……虽然没有学过任何性技巧,但双玉却在本能地趋势下,先用双手扶住晨曦的胯部,接着吐出舌头,大口大口舔着晨曦阴唇上的淫水,然后又用舌尖轻点着晨曦红肿的阴蒂。最后干脆用力吐着舌头,将舌尖插入了晨曦微微张开的阴唇口,一边吸吮着大量腥气的爱液,一边用舌头代替肉棒,一下下进出着晨曦的淫穴。
在双玉地口交之中,晨曦的喉咙里发出着满足的呻吟,小屁股连同整个身体都左右乱摆。而晨曦这样的反应也同样刺激着双玉的欲望,让他在舔完晨曦的淫穴之后,双手用力掰开晨曦的饱满臀肉,将舌头用力顶上晨曦那口粉嫩可爱的小菊花。
【啊啊啊啊……双玉哥也在做刚才晨曦做过的事……这样晨曦也会忍不住呢……求求哥……也同时玩玩晨曦的大棒棒吧……】
【啊啊啊……不行……双玉哥的手一摸到晨曦的棒棒……晨曦就控制不住了啊……不行了……不行了……真的要高潮了啊!!!!】
如同晨曦自己所说,当双玉一边舔着她的菊花,一边腾出一只手,绕过晨曦的臀部,刚刚开始套弄晨曦的肉棒之时,她便花枝乱颤般的一阵剧烈颤抖。当大量的阴精浇灌着双玉面颊的同时,大头朝下的肉棒也开始喷射出一波波浓精,将滚烫的精液垂直喷落到地面之上,有的甚至溅到了双玉的衣服上。
【双玉哥……晨曦很舒服……啊啊啊!!!双玉哥……你想要进来了吗……啊啊啊啊!!!!】就在晨曦依旧趴在桌上,回味在刚刚爽快的高潮感觉之时,她忽然感到双玉的身体压住了自己的后背,滚烫的龟头同时顶住了自己的阴唇,并混合着大量的淫水,一口气插入了最深之处……
事实上,就连双玉自己都说不清,明明十几分钟前还担心被人发现的他,此时却完全释放了自己的全部激情。而且不知为何,今天的自己似乎性欲尤其高涨,在一连串性交过程之中,不断变换着和晨曦交合的体位,不断和晨曦一次又一次射出彼此的精液,本人却没有露出半点疲态,仍然孜孜不倦地用肉棒不断抽插着晨曦早已淫水泛滥成灾的阴户深处。
' 我……我这是怎么了……明明一整天都很平静……现在就好像被点着的火药桶一样,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而且可怕的是……尽管我此时的想法依然很清醒……但身体好像都不听话了……竟然自己在不断动作啊……' 下午自习的两小时,一晃就在放学铃声响起时宣告结束。而图书馆里的双玉和晨曦虽然没被任何人发现,但也已经筋疲力尽地歪倒在椅子之上,然后又在清理了现场之后,互相搀扶着走出了图书馆。
足以用狂乱来形容的交合,总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从最开始晨曦趴在桌上,双玉趴在她后背上,抽插之中二人射精。到后来双玉坐在椅子上,晨曦抱着他坐在他的肉棒上,一边热吻一边双双高潮。再到之后晨曦背对着双玉套坐着对方的肉棒,同时套弄着自己的肉棒,直到二人双双高潮。以及最后晨曦仰躺在书桌之上,双玉趴在她身上抽送下体,二人一边紧紧搂抱,一边双双进入【无我境界】。整套过程都极为疯狂,让这对小情人压根忘记了时间、地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甚至忘记了什么叫做理智。
当双玉和晨曦互相搀扶着走出图书馆之时,婉玲和梦瑶已经站在校门口等待二人了。看到双玉一脸疲态,以及晨曦满脸幸福的模样,婉玲倒是一副见多识广的无所谓模样,梦瑶却撅着小嘴,因为错过了和哥哥的恩爱,而赌气地不理双玉和晨曦。直到回家途中双玉好言好语相劝,才算终于破涕为笑。
下学之后的晨曦,因为要等姐姐雪露和妹妹杨梅一起回家,因此在校门口和双玉等人做了道别。分别之后的青龙一族三姊妹,则结伴而行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只不过就在不远处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那两个之前在图书馆偷窥双玉和晨曦淫乐的女生,却在望着双玉等三人的背影时,发出着一阵阵得意得笑声。
【美幸……想不到你的' 淫罗香' 还真是管用啊……就连' 恶魔之子' 在闻到之后,都没能察觉空气中弥漫的味道,更没有抵抗住诱惑,在图书馆里发狂一般大干特干起来呢……】
【春林你真是过奖了……你对那个玄武族的小女孩用的' 迷魂散' 也同样有效啊……你没看那小女生只用区区几秒钟,就发情地一发不可收拾了吗??】
【呵呵……咱们也别互相拍马屁了……老实说今天的侦查,还真是收获颇丰啊……不仅仅确定了' 恶魔之子' 的身份,更让你我大饱眼福啊……】
【春林,咱们也不能高兴地太早啊……先不说玄武华菱一直在包庇这个逆子,就说咱们敬爱的女娥大人,最近几年似乎早就对此事不闻不问了……我们还不能轻举妄动,以免被玄梅香姐姐知罪啊……】
【放心吧……这些事我心中有数……你也得想清楚,如今在' 凤舞山庄' 里主持大业的,其实是眉娘大人呢……既然眉娘大人都要我们提放' 恶魔之子' ,想必这个逆子的身上必然还存有隐患……我们这么做可是为了整个幽神山脉着想哦……】
【恩……你也放心吧,我至少也懂得什么叫大业……不过,明天的生理课该怎么办??估计我们到时候就要和这个逆子短兵相接了……春林你有什么计划么??】
【计划嘛……嘿嘿嘿……晚上我再和你细说好了……女娥大人、眉娘大人啊……就让我们' 凤凰骑士团' ,先来会一会这个所谓的' 恶魔之子'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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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写慢点……
还有就是有哥们说的主角性格的问题,对于这个问题我真的不好说,我只能说我写的叶天、叶灵犀、赵颜月都不是简单的货!苏菲菲这个软妹子没有出场几次,看不清楚很正常,可是其他三位都是BOSS级别的人物,如果能让你一次性就能看出来性格那怎么行!那怎么做BOSS,所以我在前面我就说过我写的书需要很多的文字来写性格,写鲜明一个人物是很难的,不是几千字就能搞定的。
给大家带来一点点乐趣与兴奋!。)
在当天晚上叶天差不多要快想破脑袋的时候还是没有想到什么办法,躲到房间里面把门窗都关好后才从枕头里面掏出个手机,找到自己损友的电话号码后就一阵乱打。
「喂!是寒风吗?……哥们,江湖救急下!我妈在我小的时候就给我订了一个娃娃亲,明天就要去见面了,我想去你那躲躲。……什么!你丫的现在在岛国研究岛国的文化?……那就这样吧。」
「喂!是司马一贱兄吗?……啊,是这样的,我妈要给我……我想去你那避下。……你现在也出国了?不是把!……那就这样了吧,以后再聊。」……
在叶天打了十多个电话后翻出电话本,找到最后一个位置,小杰两字出现在上面,叶天郁闷的拨通了最后的一个电话。
「喂,是小杰吗?……你小子现在是不是又和那个女的在某个宾馆玩自拍啊?……没有玩啊。是这样的,我妈要给我……我想找你给我找个躲避的地方……什么!你那也没有,搞什么嘛!那你有没有什么地方是没有人能找得到的,让哥们我去躲下。」
「龙哥,你说的地方我这里有,但是我看你估计受不了那环境啊。」
在那打了很多个电话都没有地方躲的叶天一听到这个马上就兴奋的答应道:
「小杰你不用和我废话了,直接把那地方给我说出来,我现在是为了躲避包办婚姻都快要疯了!」
「是这样的,现在不是搞乡下支教吗?我爸的结拜兄弟是个教育局的,他那正好为愿意去乡下的老师发愁,龙哥你也是要躲避一阵子,那你就躲到乡下去把,那样的地方绝对让人找不到,我现在就给你个地名,你马上就去哪!你的证明和要去的地方的路线我到时候我会安排人送给你的。」
叶天一听到这个『好消息』顿时开心不已,连忙的感谢道:「小杰你真的是我的好哥们!等我渡过这场娃娃亲的时候我一定会请你去人间天堂玩几把。」
「感谢就不用了,为兄弟两肋插刀嘛!」
小杰在挂机后想到叶天哪带着开心的口气他心里却是一阵的郁闷,因为就是在前面的几分钟他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那电话里面要求他等下在接到他的哥们叶天的电话的时候就安排他到某XX山区去支教去,不要问为什么,只要这样安排就好,那个神秘的电话号码说完后就许下了50万人民币的好处,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让小杰把这对话的内容说出去。虽然说叶天是自己的哥们,但是小杰知道打这个电话过来的人只有一个人,一个不是小杰能反抗的人,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像这样的馅饼砸到小杰的头上让小杰兴奋非常啊,迅速的答应了下来,而且也迅速的把银行账号发了过去,在看到钱到账后小杰就听到了手机的响铃声,快速的接起手机与叶天聊了起来,在听到叶天要找地方躲后小杰便略显犹豫的说出了电话里面那个人安排的地名。而叶天也是走投无路,所以迅速的要求小杰说出了地点,没有仔细的想就快速的挂了电话。
在挂了电话后的叶天连忙的环视整个房间,因为他知道等会就要进行第一次离家出走了,所以叶天在走之前要留下点留言什么,以免妈妈担心他。在写好出走留言后叶天便在房间里面挑起了设备,恩!高效太阳能发电板,这个发电板打包只有手掌大,但是在有太阳照射得到的地方发的电可是有1000万伏,居家旅行必备的东西啊!这个要带走。
多用型掌上电脑,同名字一样,只有手掌大,但是却是功能强大,可以进行虚拟投影的一部强大的智能电脑,号称在任何一个地方都能链接卫星!对于叶天来说这个是必须要带走的,因为叶天知道山区里面有多困难,如果没有电的话那晚上就没有什么活动可玩,那样的日子叶天可不想过。
在环视了会房间后叶天又看到了一个东西,多功能手电筒!咳咳!虽然名字老土得不像话,可是这手电筒的功能却是非常强大的,而且这玩意还是叶灵犀当年送给叶天的生日礼物,因为当年很混乱,叶灵犀就送了这个带有防狼系统的手电……这手电除了防狼外还有就是能在任何地方都能照到几百米远,而且无折射,最神奇的就是能大能小,男人买来可以去桶女人,女人买来可以自慰啥的,还有很多功能在这不介绍,反正这玩意是居家旅行必备之物!如果需要购买请拨打电话15XXXXX,请先带上自拍裸照一张,要露相的。
在看了看自己的背包后叶天发现还差的就是钱了,其他的都差不多准备好了,就连睡袋都准备好了,以防万一。跑到山区去说不定取钱都困难,所以叶天要在家里面拿点钱,好在这年头叶天藏了不少的私房钱,大概也是有100万左右的现金的,这都是叶天自己慢慢攒下的,看着柜子里面有那么多的钱叶天也是非常高兴的,把钱拿出来放在自己特定的旅行包里面,叶天在仔细的看了看自己住了22年的房间,心里面也是一阵的失落,毕竟从今天开始就要走了,说不定哪个时候才会回来,在仔细的看了看房间,叶天转身离开。只是在叶天看不到的地方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叶天离开,直至看到叶天离开后才在那叹了口气,闭上那双明亮的眼睛,一颗晶莹的泪水慢慢的滴下。
叶天出了家门后就打了辆的士朝小杰给的地点出发,上了的士后叶天便给赵姨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电话的那端就传来了一阵慵懒的声音,「小天你半夜打电话给赵姨做什么啊?是不是惹事了不敢回家,想来我这住?」
叶天一听到这电话就汗了下,不就是以前经常打架然后跑你那过夜嘛,怎么每次打电话都是这样的问话,叶天在心里面郁闷的吐槽了下。
「赵姨,等下我说话的时候你不要打断好吗?」
在电话另外一端的赵颜月一听到叶天这样的话立马就紧张的问道,「小天你到底是干了什么事?你和赵姨说下,可不要想不开啊。」
叶天听到赵姨这样说后心里暖了暖,看来赵姨还是非常关心自己的,整理了下思绪后叶天才缓缓的说道:「赵姨,是这样的,我妈妈安排我明天去和我小时候订的娃娃亲的那个女人见面,可是我不想见,但是我妈非常强势的要求我必须见面,所以我就离家出走了,我会过段时间才回去。」
赵颜月一听到叶天这样话后心里郁闷了下,叶狐狸又要在那搞阴谋了,因为赵颜月从小就和叶灵犀长大,叶天有没有订娃娃亲她怎么可能不清楚,可是今天叶狐狸居然说叶天订了个娃娃亲,这怎么可能!这很有可能是一个阴谋,而且还是针对叶天的,因为她是知道叶狐狸的厉害的,她就是从小被叶灵犀骗到大,虽然每次都知道有阴谋,可是还是会被叶狐狸得逞,现在她要对自己的儿子搞阴谋,这可能是为了叶天好,想到这后赵颜月便对着叶天安慰道:「小天,这次你的妈妈很有可能是逼不得已的,所以你就不要生你妈妈的气,你的决定赵姨我就不反对了,但是你要注意安全,虽然你很厉害,可是还是要小心点。」
叶天一听到赵姨这样说后更是感动,连忙对着赵姨做了保证在许下许多承诺后才挂断电话,然后再次拨打了苏菲菲的电话,电话在几秒后就接通了,苏菲菲那软软的声音很快的就从电话的另一端传了过来,「叶天,你这么晚了打电话过听着苏菲菲的声音叶天笑了笑,看来这个软妹子还是非常可爱的,对着电话就调戏道:「你老公半夜睡不着,想让你过来侍寝而已,嘿嘿!」
这样的调试对于苏菲菲来说是非常新奇的,虽然被叶灵犀调教过多次,可是还是受不了这样的调戏,小脸上迅速的浮上了两朵红云,娇羞的对着电话里面另一端的叶天说道:「叶天你越来越坏了,在这样我就不和你说话了。」
听着软妹子这样的话后叶天也知道这样是极限了,毕竟软妹子脸皮还不是很厚,在想了想后叶天便对着电话说道:「菲菲,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叶天你为什么要离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如果出事了的话就和叶阿姨说下,叶阿姨会帮你解决的。」
叶天听着电话里面苏菲菲那带着不安的话语连忙的安慰道:「菲菲,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被我妈妈去见我小时候订的娃娃亲的那个女人而已,可是我不喜欢那个女人,我只喜欢你们,所以我才会离家出走,我会过一段时间才会回去,菲菲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娶你的!不管我妈妈是否同意我都会娶你!这是我给你的承诺,也是我第一次许下的誓言。」叶天说完后便挂断了电话,因为他不敢在继续的想下去,因为他会担心自己在这样下去会流泪。
苏菲菲一听到叶天这样说后心里一颤,虽然她现在是叶天的女朋友身份是被叶灵犀认同的,可是对叶灵犀了解得很清楚的苏菲菲知道叶灵犀的脾气与性格,她做下的决定绝对不是能改变的,想到自己以后可能要离开叶天后苏菲菲心里就非常痛苦,苏菲菲在那对着电话发呆着,虽然叶天喜欢她,可是叶天的身份决定了他不可能会与她结婚,可是苏菲菲还是不想放弃叶天这个青梅竹马,因为她的心在小的时候就装满了叶天的关心、叶天的喜怒哀乐,本来想长大后嫁给叶天,可是在长大后才知道他们的差距是多大,所以苏菲菲从小就非常的努力,想让自己那优异的成绩能让叶阿姨满意,自己的努力得来的回报,从小学到大学自己的成绩都是排在前几名,而自己也经常与叶天交往,可是叶天这个木头却一直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可是在前天的时候叶天突然对她表白了,当时苏菲菲差点幸福得晕了过去,因为十多年的等待终于等到了回到,可是在幸福之后苏菲菲还是担心叶阿姨不会答应她与叶天交往的,因为她在高中的时候就成了叶阿姨的奴隶,叶阿姨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做自己奴隶的男朋友的把,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叶阿姨居然答应了自己与叶天的交往,这样的结果让苏菲菲都没有反应过来,更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在当天晚上就被叶天破了身,而且最重要的就是赵阿姨也是与自己同时被叶天破了身子,在哪个时候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赵阿姨就主动的推出,把女朋友的位置留给了自己,这样的结果让苏菲菲是非常高兴的,因为她知道她与叶天的事情是不会有什么差错了的,可是高兴了没有多久就被叶天的一个电话打乱了,没有想到的是叶天居然还有个娃娃亲,开始的时候苏菲菲会以为叶天是来向自己分手的,可是没有想到到最后面叶天居然会给自己留下了一个承诺,一个结婚的承诺,这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苏菲菲顿时幸福的笑了起来,因为她相信叶天!在继续的痴笑了会后手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苏菲菲一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主人两字脸色顿时惨白了起来!
这个事情对于在坐在的士里面的叶天来说是不知道的了,因为他也是在发着呆想着苏菲菲,对于苏菲菲叶天还是有着非常多的歉意的,因为叶天从小就知道苏菲菲喜欢自己,对于单亲家庭又早熟的叶天来说苏菲菲的小心思他怎么可能不清楚,可是妈妈的话一直在约束着他,终于等到毕业后叶天就迅速的对着苏菲菲表白了,一个强吻就让这个软妹子屈服了,于是便有了上面的几幕,可毕竟第一天做了叶天的女朋友就无缘无故的失去了处女之身,而且还在第二天就要离开她的身边,这样的做法会让很多人都会不高兴把,可是自己不离开就更加的对不起菲菲,对于菲菲的歉意只能在以后等回来后在慢慢的补偿她把,叶天如是的想到。
的士在慢慢的向前开着,在叶天没有注意的地方一个窃听器在那安静的呆着,前面的女司机也是在竖起耳朵在仔细的观察着后面,这一切的一切都代表着阴谋来了,而且这个阴谋都将会以叶天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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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有几位读者需要合集了,在这次我弄个合集让大家一次性看完吧。)
简介:叶天在大学刚毕业的那天就得到一个让他很无奈的结果,那就是他最爱的妈妈为他秘密的安排了一个未见过面的未婚妻,而且让他无奈的就是婚期还安排在大后天,不甘这样的他在与哥们联系后得到了一份去山区支教的工作,在一切安排好了后当天下午就登上了去山区的汽车,在叶天为不用结婚高兴的时候,他却不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被人安排好了的,而那个人却是……
「啊!终于不用在继续在这该死的大学呆下去了,我终于毕业了……呜呜!!」
说此话的是一位长相非常帅气的男人,不过脸上那泪水和激动的神情混合在一起却不太和谐,如果不是看到这男人手里面拿着一份本本之类的玩意别人说不定会马上拨打120了,那会有在得知大学毕业后还高兴的。估计是毕业后没有分到好工作吧,唉!又一可怜的娃。路过的人看到这个男人后摇了摇头,心里面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在激动了一会后叶天终于冷静了下来,不过在安静了一会后脸上又露出了一副非常淫荡的神情,看样子估计不会想到很好的东西,走到他旁边的女孩都是自动的绕道而过,被这位面露淫荡的气场的男子震开。
「嘿嘿!我终于毕业了,毕业后我就可以交女朋友了,呜呜!被老妈压迫了这么多年,今天开始我终于自由了,不用在去听老妈的话了,哈哈!等明天我先去找个女人解决我这个保守了22年的处男身,在去找个女朋友,恩!女朋友一定要温柔,百依百顺的那种,还要有点气质,身材一定要好,最少也要36D以上的胸部,以后身体累了可以来个胸推什么的,最爱的时候可以来个乳交,嘿嘿!」
「叶天哥哥,你在这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出神?」
一阵温柔带关心的话打断了叶天的幻想,叶天连忙用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转过身去看着面前的这位校花级别的青梅竹马,哦!现在毕业了应该是美女了,不能加校花两字了。嗯!菲菲妹子的胸部好像又大了很多啊!前几天看到的时候还是D杯的,现在目测都有E杯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发育的,刚进大学的时候菲菲妹子的胸部都没有D杯的,难道清纯的菲菲妹子的胸部是被自己或者她的闺蜜揉大的?恩!有可能!都没有看到菲菲妹子与那一个男人说话超过两句的,最有可能是百合了,想到这叶天的脑袋里面便想象出了苏菲菲衣衫半解躺在床上一手揉胸部,一手在下面动来动去,旁边一位美女正在拿只粉红的按摩棒在那自慰着,然后两人热吻到一起,然后就是69……叶天想到这连忙把这念头从脑袋里面驱赶出去,咳咳!最近又邪恶了很多啊!看来不赶紧把这处男破了迟早会被憋死。
不过看菲菲妹子一脸红红的浑身无力的样子,叶天又开始邪恶了,一看就是做完爱的样子啊!虽然叶天没有真枪上场过,但是与哥们看的AV没有一万也有一千,对女人高潮的样子还是能看出来的,看菲菲妹子从学校里面出来,脸带红晕,看来真的是有个淫妇在与菲菲妹子搞百合了,以后一定要找个时间找到菲菲妹子的相好,居然敢动我的女人,不想混了!……
「叶天哥哥?」
苏菲菲看叫了一声没有效果在叫了一声还是没有效果的时候便顺着叶天的视线看去,好像看的是自己的胸部艾!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一副乖宝宝的叶天哥哥也会那么色,看来男人不是能光看表面啊!还好叶天哥哥只是被自己的胸部吸引住了,给他看出点什么就完了……想到这苏菲菲连忙夹紧了下双腿,因为双腿中间的私密部位的跳蛋又开始增加震动力了,千万不要让叶天哥哥看出来啊!
一定要忍住。
叶天在继续观看了会后发现苏菲菲正在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终于反应了过来,连忙做了个隐蔽的擦口水动作后说道:「呵呵!原来是菲菲啊,菲菲妹妹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看到叶天哥哥终于不在看自己后苏菲菲心里叹了口气,「没有什么事拉,只是看到叶天哥哥你站在这发呆,我过来看看你,叶天哥哥你没事吧?」
看到前面这位一脸关心自己的青梅竹马,叶天心里面感动了下,「菲菲,我没有什么事,只是想到毕业了,心里面有点感触而已。倒是菲菲你一脸红晕,不会感冒了吧?」叶天说完后就把手伸到苏菲菲的额头上用手摸了摸。
看到叶天哥哥把手伸了过来摸到自己额头上后,苏菲菲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躲开那只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掌,连忙解释道:「啊!叶天哥哥我没有什么病啦,只是天气太热了,晒成这样的吧。」苏菲菲说完后连忙用做了个扇风的动作,手上的动作带动胸前的那一对玉兔上下跳跃,看得叶天眼睛又是一突,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双手抓住那对不安分的大兔子。
叶天听到苏菲菲的解释后看了看天气,恩!确实很热的,7月份的天气真的不感恭维,不过也便宜了很多色狼,因为夏天的时候在大街上可以看到各样的美腿,是足控们最喜欢的季节了。叶天想到这后便看向眼前的这位青梅竹马,只见苏菲菲身上穿着一件符合她温柔气质的白色裙子,露出那一双玉足,配上绝色的五官加上那一头齐腰的青丝,犹如一仙子下凡,让以前只是对这位青梅竹马没有仔细观察的叶天心动了。
叶天以前也想到过让这位青梅竹马做自己女朋友的,可是被自己的妈妈强力的阻拦了,说是为了叶天的学业,交女朋友会打扰学习等等一大堆东西,在叶天在大学毕业之前不能交女朋友,否则就断绝对叶天的经济支持,在女朋友与钱的艰难思考后叶天还是选择了后者,女人有钱可以找,但是没有钱什么都是胡扯,为了妈妈对自己的苦心,叶天到现在为止还是一个处男,叶天都不知道被同宿舍的哥们给笑过多少次了。
看到面前的苏菲菲,叶天的内心可是非常的不平静,刚才还想怎么去找个女人处男身,没有想到眼前就送来了一个,而且还是能做女朋友的,看苏菲菲走路的时候双腿很紧,眉毛贴在眉上,看样子就是处女的证明,把苏菲菲收了还能接收她的百合女友,恩!买一送一,很划算!
想完后叶天便马上做出了行动,伸出双手,非常强势的把苏菲菲拉到了怀里,在苏菲菲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双唇迅速的盖上了苏菲菲那诱人的红唇,更非常迅速的把舌头伸到了苏菲菲的嘴里面,追起那诱人的粉嫩香舌。开始的时候苏菲菲也只是身体一僵,不过在反应了过来后便顺从的与叶天吻了起来,一对舌头开始在口腔里面交缠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叶天是偷袭苏菲菲,来了个措手不及占了上风,可是在苏菲菲冷静了下来后便与叶天这个理论高手交战了起来,在两人的口腔里面你追我我追你的,吻得不亦乐乎,不过看样子好像苏菲菲占据主动……
两人在激吻了几分钟后终于被一声咳嗽声打断了,两人一听到咳嗽声便迅速的分开了来,苏菲菲在分开后又连忙的做起鸵鸟来,把小脑袋埋在了叶天的怀里,偷偷的看向打断两人接吻的罪魁祸首,不过一看清楚来人后苏菲菲心里没由得一颤。
「妈的!那个混蛋居然敢打断大爷我的好事?不想活了!」叶天正在激吻得爽快中,如果在给他一分钟就能摸到女人的禁地部位了,没有想到居然被半路打断了,心里一火!还没有转身看清楚人,经典国骂就从口中朝打断他好事的人骂了过去。
「哎呀呀!亲爱的宝宝,几小时不见火气怎么就那么高了呢?难道就吻了几分钟的吻就把欲火吻上身了?连妈妈的声音都听不清楚了,都把自己的妈妈都骂了,真的是让妈妈好伤心呢,真的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啊!」
叶天在骂出了第一句脏话后心里正爽呢!还想在继续来一句的时候便听到了让他心颤的话!连忙调整心态,抱着苏菲菲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前面那风华绝代的女人,刚到嘴边的国骂马上改口,「那个、那个妈妈你肯定听错了吧,呵呵!我怎么会骂我最爱的妈妈呢,妈妈你肯定是听错了吧。」
叶天一说完这话后就连忙用眼睛左右的瞄了下,看下旁边有没有什么好躲的地方,因为他知道他的妈妈没有那么好骗的,估计他是第一个敢这么在她面前骂她的,虽然是自己的妈妈,可是从小在妈妈身边长大的叶天却是知道他妈妈的强大的,现在还是赶紧找地方躲起来要紧,等妈妈过几天火气消了在回去和妈妈认错,要不然就等着被妈妈压榨吧!不过左看右看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好躲的地方,在华夏大学的门口只有来来往往的学生和学生的家人,看来的天要亡我了,等下最多妈妈说什么都先答应先,唉!看来又要帮妈妈做半年的按摩、厨师、洗衣服了……恩!不过帮妈妈洗衣服还是很不错的,诱人的蕾丝与丁字的内内和罩罩摸起来手感非常的不错,还有那各式各样的丝袜也非常棒!还能用那些玩意来发泄下欲望,好像以前帮妈妈洗衣服的时候就做了很多次,等下等妈妈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就答应她帮她洗一年的衣服?恩!好像太少了吧,一年半算了?呃!好像也太多了,要不就一年吧?啊啊啊!好纠结啊……
对面的绝代佳人,也就是叶天的妈妈在听完叶天胡扯的话后也在继续说什么,看到叶天左看看右看看后沉默下来在想什么的时候用眼睛狠狠的盯了下在叶天怀里的苏菲菲,眼里的妒意狂增!要是有写轮眼的血脉的话估计能马上开眼……
那狂暴的妒意让在叶天怀里的苏菲菲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恩?不过脸上好像是红晕更多了?怀里颤抖的佳人打断了正在纠结为妈妈洗多少次衣服的叶天,叶天下意识的抱紧了怀里颤抖的佳人后马上被迎面而来的妒意给吓了一跳!连忙看向前面的妈妈,看到妈妈眼睛里面那嫉妒的火花在雄雄燃烧后连忙把苏菲菲放开,连忙上去把妈妈抱住,在抱了会感觉妈妈没有什么动静的时候叶天知道这次是完了!以前抱妈妈或者被妈妈抱的时候妈妈总会吃自己的豆腐的,这次都不动手动脚的了,看来这次是把妈妈惹火了,叶天连忙把刚才想到的条件连忙说了出来,「妈妈这次我帮你做半年的饭,帮你按摩半年,帮你洗一年的衣服,请你不要生气了。」
叶天说完后小心翼翼的看看了眼前的妈妈,果然在说完后妈妈的妒意没有那么强烈了,不过脸上还是冷冰冰的,叶天看到这个情况后咬了咬牙!抛出了压轴的筹码,「只要以后妈妈你去逛街街我都会陪着!」
被叶天抱着的妈妈在听完叶天的筹码后脸上的寒冰迅速的消去,露出那秒杀任何人的微笑,叶天和苏菲菲距离最近,被那倾城的微笑给迷倒了,旁边一堆从叶天的妈妈出现的时候就偷偷看着叶天妈妈的男人更是露出了一副猪哥样,一些小处男和早泄男更是浑身一颤,看到自己的微笑秒杀一堆的人后佳人得意的收起了微笑,趁儿子被自己迷惑的时候连忙朝儿子的身上下手,嗯!儿子的胸肌又结实了很多,下面更是大了,屁股也比前面几天更有结实感了。
正在被自己的妈妈迷住的叶天感觉身上那到处作怪的手后连忙收起那不和谐的幻想,赶紧用双手抓住那双模了自己22年的玉手,虽然被自己的妈妈吃豆腐很爽,可是等下被模起火来就麻烦了,自己的妈妈可不会好心的帮自己撸管的,总是在挑逗自己后就走开了,不然自己怎么会好心的帮妈妈洗内衣与丝袜,嘿嘿!
妈妈那得不到的我就拿你的衣服出气!咳咳!好像自己想得太多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拍妈妈的马屁先。想到这叶天连忙的谄媚的对着妈妈讨好的说道:
「妈妈又漂亮了很多了,一笑倾城就是说妈妈你了,你看周围的人都被你迷住了呢。」
叶天说完这话后旁边很配合的传来了很多男人惨叫的声音,看来很多的男人被嫉妒的掐了。
「咯咯!宝宝你的赞美妈妈我接受了,看来刚才的吻把你吻聪明了嘛!以前你都不会这样说的。」说完后一脸幽怨的眼神看着叶天,看得叶天的头的一阵大,唉!早知道这么麻烦的就把菲菲这个软妹子拉到某个看不到人的地方在下手的,现在说不定都能得手了。叶天的心里是这样想,可是打死叶天也不敢在自己的妈妈面前说出来,这些事情以后在想,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搞定自己的妈妈,反正菲菲这个软妹子是跑不掉的了。
「哪有啊!我以前都说了很多赞美妈妈你的话的,对了!妈妈你怎么会来这里的啊?你今天不是说公司有事的吗?」叶天连忙的岔开话题,谁知道在聊下去会不会让妈妈在一脸的幽怨。
叶天的妈妈看到自己的儿子岔开话题也不好在继续下去,只好说道:「公司只是有一点小事,今天可是我儿子大学毕业的时候,做妈妈的怎么说也要来的嘛,幸好我来了,不来的话我就看不到那么激情的一幕了吧!」说完后就露出一脸的幽怨样,看得叶天又是头疼不已,只好放开在身上隐秘的摸来摸去的玉手。
「妈!我大学毕业了,你也应该要为我庆祝下吧?」叶天说完后连忙用那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妈妈。
看到自己的儿子又岔开话题后佳人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反正自己也赚了,摸得也过瘾了,今天就先发过他,等以后在来要挟儿子,嘿嘿!
「好了!走吧,带上菲菲,我今天带你去吃点特别的东西,好好的犒劳下你。」
叶天一听这话后心里一乐,连忙放开自己抱着自己妈妈的双手,走到苏菲菲身边拉着苏菲菲的手超前走去,在走了几步感觉到后背一阵寒意后连忙又走回去拉起自己的妈妈的手朝放妈妈放在不远处的车走去。
叶天的位置离发车的地方没有多远,可是那一段短暂的路程却是让叶天一阵心悸,那无数带着杀意与嫉妒的眼神让叶天一阵害怕,特别是在听到那男的居然能有两个女朋友的这类的话的时候叶天都是小心翼翼的朝着自己的妈妈看去,不过看到妈妈脸上没有露出不开心的脸色还高兴的样子叶天才放心下来,在看下旁边苏菲菲的时候却是让叶天吓了一跳,因为苏菲菲的脸比刚才见面的时候更加的红了,都红到脖子那去了,脸上露出许多的汗水,身体一颤一颤的,而且抓着的手的手心也是有许多的汗,吓得叶天连忙再次用手去摸了摸苏菲菲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的时候叶天便心急的问道:「菲菲你没事吧?怎么脸更红了,身子也在发抖?如果有什么事就一定要和我说!」
旁边的叶天妈妈也符合着说道:「是啊,菲菲你没事吧?你有什么事情可要说啊。」
苏菲菲看到叶天和叶妈妈关心的样子后心里一甜,脸上勉强的露出一丝微笑,「叶天哥哥叶阿姨我没事,可能是这天气更热了吧。」
看到苏菲菲说没事后叶天放下了担忧,拉着两女超前走去,「既然天气热我们就赶紧到车里面吧,车子里面有空调。」
一会后就走到了车边,从妈妈那接过钥匙,得到地名后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迅速的打开空调和车门,让妈妈和菲菲坐了进来,车子的质量还是非常不错的,一会后叶天就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凉意,从后视镜看到苏菲菲脸色果然没有那么红了,叶天放下了心,看着自己的妈妈和苏菲菲两人在那说着悄悄话后叶天便把注意力放在了路上,看来自己的妈妈还是接受了苏菲菲,青梅竹马还真是容易被家人接受,看来自己的这个女友是跑不掉的了,想到以后的生活叶天心里一阵火热。
恩!现在应该对我进行自我介绍了,我是叶天,现在22岁,家庭里面就我和妈妈两人,我的妈妈叫叶灵犀。我的家境非常的好!妈妈是一跨国公司的总裁,在我懂事开始我就没有看到过爸爸,我曾经问过妈妈,妈妈就说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在大点的时候问妈妈,妈妈就说我是没有爸爸的,然后我就没有在问这个问题,我只是知道妈妈没有她的身世,不过我也没有问,因为我的妈妈根本就不像凡人,倒像是是仙女下凡,曾经我还怀疑妈妈是狐狸精变的,还在睡觉的时候夜袭妈妈的屁股,看看有没有尾巴,也在妈妈洗澡的进行偷窥大业,不过下场很悲剧,摸妈妈的屁股反被妈妈摸了全身,看妈妈洗澡就被妈妈关在了浴室一夜,现在想起来就悲剧,唉!黑暗的回忆啊,现在想起来都想哭,妈妈的豆腐从来没有迟到,反被妈妈吃了自己很多豆腐,自己对自己身体的了解说不定还没有妈妈的多……
看着儿子在专注的看车没有在继续关注后面后叶灵犀终于松了口气,香唇微张,粉红诱人的香舌伸出来舔了舔嘴唇,还好没有被男人看到,否则真的很难保证看到此幕的男人会不会变身。虽然没有被男人看到,不过在那和叶灵犀一直聊天的苏菲菲看到这样的动作倒是心里一颤!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做出这样动作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
叶灵犀看着眼前的苏菲菲,心里是一阵火大,因为她都还没有那么光明正大的吻过她的儿子,她最多也只是在儿子睡觉的时候偷偷的亲两口,没有想到儿子光明的初吻居然不是被自己得到的,想起来就火大,真的是夜防日防的,家贼难防啊,哼哼!今天晚上要好好的招待下菲奴了。
「菲奴你和我儿子吻得爽不爽啊?带着跳蛋和我儿子在大学门口激吻的感觉应该很爽的吧,恩?刚才拉着我的儿子你居然能那么快的高潮,这可是打破你最快高潮的纪录了哦!看来我还是没有能全部挖掘出你的潜质啊,我现在就在来看看你能不能更快的高潮。」叶灵犀说完后把手伸到手提包里面拿出一个遥控装置,只见上面有4个档次,现在正处于中档,叶灵犀看了看前面的儿子,发现儿子不会关注后面的时候咬了咬牙用细腻白嫩的玉指按在了特别档上面,只见坐在旁边的苏菲菲在叶灵犀按下那个特别档后全身一颤,刚刚降下去的红晕又瞬间附上玉脸上,双腿在那无意识的摩擦,双手也是紧紧的捂住那禁地,整个人倒在了后座上面,闭上一双大眼,看样子是非常的享受。
正准备看菲奴等会向自己求饶的叶灵犀看到菲奴那享受的样子气得鼻子都歪了!真的是反了!自己明明要给菲奴一个惩罚的,没有想到居然还让她那么的舒服,自己都没有那么舒服过呢!伸出手直接把跳蛋给关闭。看到菲奴感觉到没有跳蛋在跳的那迷茫的双眼叶灵犀心里就觉得非常的爽快,哼哼!我让你在那快活,现在没有快活了吧,晚上我在回去用皮鞭蜡烛招待你!
「菲奴,实在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能那么容易的高潮呢,看来我这个做了你22年的主人对你的调教还没有我的儿子在你身边给你刺激的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都湿透了吧,等下你那骚味飘散出来影响我的心情。」叶灵犀说完后便伸出玉手往苏菲菲的双腿之间摸了下去,在手还没有摸到的时候叶灵犀就能感到苏菲菲双腿之间的湿度与温度,那一丝丝淫靡的气息和在儿子在场的情况下让叶灵犀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的刺激感!就是连以前给儿子下药后在偷吻他都还没有这样刺激过,恩!看来以后要经常这样做了。
苏菲菲看到叶灵犀在她儿子在的情况下还那么大胆的时候被吓一跳,连忙夹紧自己的双腿,双手抗拒着入侵自己私密部位的双手,眼睛里面更是露出了哀求的意思,可是对面的叶灵犀根本无视苏菲菲那一双楚楚可怜看着自己哀求的双眼。
哼哼!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你可是爽着呢,现在应该轮到我来爽下了吧,想到这叶灵犀直接野蛮的用双手分开了苏菲菲的双腿,眼睛朝着苏菲菲张开的双腿中间看出,因为在车内,空间不是很大,所以苏菲菲的双腿不是张得很开,不过也是能透过苏菲菲张开是双腿之间看到了中间的那一抹春色,一双玉腿交叉之间一片白茫,犹如初生不久孩子般白嫩,不过这完美的部位却被一根绳子穿过,粉唇的中间部位夹着一个粉红色的跳蛋,由于刚才苏菲菲高潮了两次,所以那神秘的洞穴正在往外一张一张的流出一道小溪流,粉唇旁边也是挂着几点露珠,这淫靡的一幕让看了很多次苏菲菲下面美景的叶灵犀也是一阵惊叹!不得不说苏菲菲除了长得好看之外,还拥有一完美的粉穴。
在停顿了几秒后叶灵犀还是朝粉穴伸出了双手,虽然这粉穴自己摸了很多次,可是每次都给自己不一样的触感,叶灵犀都有点嫉妒苏菲菲了,身材好不说,就连粉穴都长得好,感叹了会后叶灵犀看了看前面开车的儿子,发现儿子没有看后面后叶灵犀伸出双手把绳子和跳蛋拨开,沾满了蜜汁的绳子和跳蛋都让叶灵犀失手了好多次,在弄了几次后才成功的把绳子和跳蛋拨开,拨开后叶灵犀分开了那粉穴,露出了那神秘的洞口,洞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的,把洞穴里面的蜜汁从里面吐出来,洞口的不远处一张粉红的处女膜在那守护着那神秘的洞穴,不让外敌入侵自己的内部,在里面则是一汪透明的蜜汁,看到这非常诱人的一幕后叶灵犀小心翼翼的伸出那修长白嫩的中指朝着处女膜中间的空洞插了进去,手指一进去就感觉到了穴里面惊人的吸引力,穴里面火热的蜜汁更是让叶灵犀的手指都感觉到有点热,在感受了会后叶灵犀继续用手指往里面寻幽探秘,中指在蜜穴里面这里碰下那里碰下,这样的刺激直接让苏菲菲倒在了后座上,嘴里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苏菲菲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所以发出的呻吟声还是非常的小,要是被前面开车的叶天看到她只有一死了。
叶灵犀在把玩了会苏菲菲的蜜穴后便拔了出来,因为她怕玩得太过分怕前面的儿子看到这惊人的一幕,她可是知道儿子的脾气的,要是他知道刚交的女朋友是自己妈妈的性奴就完了,搞不好母子之间的关系就完了。
在手指从苏菲菲的蜜穴拉出来的时候还连着一丝丝的线,看到这一幕叶灵犀还调皮的在把中指往里面在插了几次在拉出来看那淫靡的一幕,这淫靡的一幕让睁眼准备看下前面开车的叶天的苏菲菲看到了,顿时苏菲菲的粉脸更是红,那有点断断续续的泉水一下子恢复了正常,还有点增加流量的趋势。
叶灵犀看到这一幕后把手指伸到了苏菲菲的嘴边,口里调戏道:「菲奴的淫穴真的是让我心动啊!就是我这样的大美女都被你迷到了,你看看我这手上透明的蜜汁,多么的像早晨在树叶上的露珠。」
苏菲菲听到叶灵犀的调笑后脸上的红晕又是猛增,连脖子下面都红彤彤的,整个人都差不多变成粉红色的了,看到在自己面前的蜜汁,苏菲菲直接的闭上眼睛,干脆的坐起了鸵鸟,一副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样子,让准备在好好调戏下自己可爱女奴的叶灵犀一阵失望!不过在失望了会看到苏菲菲那诱人的粉唇后又是计上心来,哼哼!你不是不看吗,那我就让你自己睁开眼睛。
想到这后叶灵犀直接把中指伸到苏菲菲的粉唇中间,用中指缓缓的摩擦着苏菲菲的粉唇,咬着苏菲菲那鲜红的耳垂调戏道:「菲奴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的蜜汁呢?多美丽的蜜汁啊,你不看就算了,我手上的蜜汁都是你的,你给我舔干净吧!如果不舔的话我就叫叶天来替你舔的哦!我想叶天会很乐意这样做的哦。」
叶灵犀说完就准备把手指往前面伸去。
看到叶灵犀真的那样做后苏菲菲被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抓住叶灵犀的手,把手拉到了自己的嘴前,伸出丁香小舌慢慢的舔起了手指上自己的蜜汁。
看到苏菲菲这样乖巧的时候叶灵犀心里一阵的舒爽,感觉自己就像某些H书里面的男主角般在车上威胁别人的人妻,看着前面的儿子和正在仔细的舔着自己双手的苏菲菲,感觉自己还真的是像威胁人妻的坏人,看来以后这样的事情以后真的要多做点了,这样的事情做起来真的是非常的有感觉啊,就是不知道和儿子在车里面做爱会不会更爽?恩!估计会比刚才更刺激吧,等以后和儿子来玩玩,以后我一定要尝试下苏菲菲这个角色的感觉!叶灵犀看着前面仔细看车的儿子,心里一阵火热。
看了会儿子后在看了看还在旁边舔着自己手指的苏菲菲,叶灵犀心里则是一阵的不爽,早知道儿子那么强势的话自己就应该给点甜头给自己的儿子的,现在和儿子的约定也没有了,现在儿子毕业了,当初的约定就是在儿子大学毕业之前不能交女朋友,如果自己还是那么保守的话儿子都要给别的女人勾走了。
叶灵犀一想到那样的结果心里就不舒服,不行!儿子的初夜一定是属于自己的,等今天晚上我就迷奸儿子去,不能让自己的儿子的初夜便宜了别的女人!叶灵犀想到这后露出了一丝微笑,看着前面专注开车的儿子叶灵犀又是一阵火热!
看了会后叶灵犀动了动腿,感觉到腿间传来滑腻腻的感觉叶灵犀脸上一红,心里暗骂自己的定力,以前被苏菲菲和她母亲舔自己都没有那么舒爽,自己YY下儿子都流出来浪水,看来自己要赶紧动手了,自己这幅熟透了的身体可等不了那么久了。
车子在叶灵犀的指示下行驶出了城区,出了城区在行驶会到达郊区后停在了一幢别墅的大门前,在外面看起别墅来不怎么豪华,不过看到院子的占地面积就会觉得惊讶了,整个院子就占地了几千平方米,这几千平方米只有一幢别墅,其他的都是一片树木,树木中间偶尔会看到一些假山和凉亭,树林中间是否还有其他的东西叶天现在还不知道,不过看样子还会有游泳池等之类的游乐场,整个院子都被做成了花园,看来这幢别墅的主人不是一般的有钱啊!刚才叶天还想着以后也准备搞一幢这样的别墅的,可是看到花园式的院子后叶天还是放弃了,因为这不是一般的价格就能搞定的。
车子停在大门一会后便自动的打开,叶天微微的惊讶了会,从后视镜里面看了下后面后才发现妈妈的手不知道那个时候伸出了窗外,手里面还拿着一张水晶卡片对着前面的摄像头,看样子这别墅不是和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啊!光是这个激光识别器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得到的。
惊讶了会后叶天便继续发动车子朝别墅里面开了进去,在门前只会发现整栋别墅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只是院子大点而已,可是进到里面后才发现这幢别墅的奢华,一进门看到的就是一排黄金路灯,灯饰都是由各种水晶组合而成,由于现在还没有到晚上,所以叶天无缘看到各种水晶灯饰的美景了,车子在行驶了会后到达了一个停车场,停车场里面都是听着各种世界顶级豪车,看样子所有来这里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看了看自己的车和外面的车后,叶天都觉得来这里吃饭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了,因为叶天的妈妈的座驾只是一辆宝马3系而已,和外面的车比起来真的是差得非常的远,不过看了看后座非常淡定的强悍妈妈后叶天放心不少,在叶天的想法里就是有妈妈在的地方一切难题都能搞定!
停好车下了车后跟着非常淡定的妈妈向着那幢别墅走去,走在前面的叶灵犀看了看后面叶天与苏菲菲两个像刘姥姥进大观园样东看西看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浅笑着走到叶天的旁边为叶天与苏菲菲解说起了这幢别墅的来历。
「看你们两个的样子,像什么?这幢别墅式的会所是我和你赵姨开的,只是以前看宝宝你没有毕业所以我就没有和宝宝你说,现在你大学毕业了宝宝你也要接手妈妈的事业了,所以妈妈就带你了解一些妈妈的产业,宝宝你来的这幢别墅还不算什么,由于现在所在地是京城,很多的东西都不能做,所以这别墅还不算是顶级,在很多地方都有比这别墅更奢华的娱乐场所,以后有时间妈妈就带你们两个小家伙到处去看看,让你们开开眼界。」
叶天和苏菲菲两人一听叶灵犀说完后就觉得一阵惊讶,因为叶灵犀从来没有和叶天说过他们家的家业有多大,叶天只知道妈妈是一个跨国公司的总裁,其他的东西叶天从未知道,因为叶灵犀对叶天下的学习任务很重,所以叶天都是忙着学业,放学回家后叶天也没有多少时间,因为家里面的衣服和饭菜都是叶天做的事,现在叶天听完妈妈的解释后才知道冰山的一角,看来自己的妈妈不是一般的厉害啊!
苏菲菲也只是惊讶了会,然后便安静的站在一边,不过脸上时而飘过的红晕显示苏菲菲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
叶天在惊讶过后就继续朝妈妈问道:「妈妈,刚才我听你说这幢别墅式会所是你和赵阿姨合伙开的,我看这会所应该花了很多钱吧!那我们家的家业有多大啊?」
叶灵犀说完后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一脸奇怪的问道:「恩!宝宝你怎么会对我们的家业那么关注了啊?以前你可是没有过问这个的,不会担心你没有取老婆的钱吧,呵呵!」叶灵犀说道这后便捂起了小嘴轻笑了下,一脸好奇的看着叶天,看样子应该是看叶天有没有中邪了。
看到自己妈妈看向自己的眼神叶天一阵的无语!感情自己以前给妈妈做的饭给妈妈洗的衣服白洗了……
「哪有啊,我只是好奇的问问而已,现在了解下,等以后去帮妈妈的时候能更早的习惯自己的工作啦,我现在知道家业有多大能更好的调整心态,也想知道妈妈你有多厉害而已。」
听到自己儿子的解释后叶灵犀又是一笑,在那为叶天和苏菲菲说起了叶家的家业来,「我们的家业啊,好像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了,我只知道我们家在10年前在国外银行的钱就突破千亿了,到现在的话我也不知道有多少钱了,光计算我们家的产业都有几万亿了吧。」
叶天本以为自己家的家业没有多大的,可是听到妈妈的解释后才知道他知道的真的很少,和苏菲菲对视了一眼后发现两人眼里都是惊讶!叶天正准备问下的时候才发现三人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会所的门口,看到门口有人后叶天只好把疑问吞在了肚子里面,以后在找个时间问下妈妈的发家史。
在叶灵犀出示了水晶卡片后门前的服务员把三人恭敬的迎到了里面,刚才在门口只是看到四个服务员,可是进到门口在引领员的带领下走到里面后叶天才发现其实这个会所真的是与众不同,因为他在进来后就看到的都是清一色的女仆装的美女服务员,这样的美女放在外面绝对很难找到,可是在这里面却是几十个,这还是叶天不完全的统计,要是实际人数绝对不止!看到这样的美女群后叶天才发现自己的妈妈还真的是非常的不简单,至少这样的会所已经不是用钱能衡量的了,因为从进来开始叶天看到的都是白金与黄金做成的墙壁,墙壁上挂着各式的名画,最让叶天无语的就是头上的灯饰都不是水晶的了,而是钻石做成的,那闪亮的灯线都让叶天觉得刺眼了,看了下走在旁边的苏菲菲,才发现苏菲菲好像没有什么惊讶的神色,好像对这样的情况很了解似的,这样的发现让叶天非常的无语!看来三人当中只有自己最土包子了,看来自己还需要淡定啊!
在跟着引领员走了会后三人走到了一电梯面前,引领员打开了一部水晶做成的电梯门后三人走了进去,电梯关门后带着三人朝下下了去,在一会后电梯便载着三人到达了下面,电梯门一开后叶天便感觉一阵香风袭来,在反应过来后便被人抱在了怀里,闻着那玫瑰花的香味叶天便知道来人是谁了,只有赵姨才会这样一见面就抱他,在小的时候叶天就被赵姨抱过了很多次,应该说这世上除了妈妈就是赵姨对自己最好了。
对着赵姨的脸部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后叶天才对抱着自己的赵姨说了句赵姨好,还准备在和赵姨说几句话的时候便被一双玉手给自己拉走了,看着自己妈妈那愤怒的眼神后叶天知道糟了!
「哟!几天没见,赵颜月你胆子又大了起来了嘛!都敢当着我的面抱我的儿子了,要是我不在的话说不定都直接勾引我儿子了。」
赵颜月一听叶灵犀的话左手一叉腰,右手指着叶灵犀便还击了起来,「哼哼!叶灵犀你有什么脸面好说我的,你做的好事我可是知道很多的,到时候我和某人一说,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对面的叶灵犀看到赵颜月这样威胁自己后脸色巨变,直接放开儿子,走上前去在赵颜月的耳边说道:「我可是记得你在某天趁我不在家给我儿子下了迷药,吻遍了我儿子全身,含了我的儿子一天的JJ的,哼!别以为就你掌握了我的把柄,我也知道你不少的事情的!你要是敢说的话我也把你做过的事情抖出来,我最多也的偷偷的做了几次,而且我儿子也绝对不会怀疑我,倒是你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你能解释得清楚吗,赵妹妹?」
赵颜月听完叶灵犀的话后也是脸色巨变,在思索了会后咬着叶灵犀的耳朵说道:「叶灵犀!别以为你掌握了这点东西就能威胁我了,我赵颜月可没有怕过谁,我们还是和以前那样,大家各凭本事,谁能得到叶天的初夜就听谁的,哼!」
叶天在那苦笑着看着在那说悄悄话的妈妈和赵姨,想到这两人以前见面的场景叶天就觉得很无奈!因为叶灵犀和赵颜月好像天生八字不和,每次两人见到面就会吵架,有的时候两人还会在那动手起来,不过动手的时候都是赵姨亲了叶天才会那样,如果只是抱抱的话叶灵犀还是很安静的,看到前面两人在那说起悄悄话后叶天连忙上去分开了两人,一手抱着一个……不过在分开她们的时候叶天隐约的听到以后不准下迷药几个字。
「赵姨、妈妈,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我都要快饿死了,我可是要看看妈妈你说的特别的东西是什么吧。」叶天说完后便分开正在那窃窃私语的两熟妇,对苏菲菲示意下后便抱着两熟妇那成熟的身体往前面走去,赵颜月和叶灵犀看到叶天这样后也没有在那继续争吵,任由叶天抱着向前面走去,不过两熟妇还是在那用眼神对射着,看样子还是在那争吵着。
在走了一会后便到了一个门前,叶天远远的就看清楚了站在门前的是两位一模一样的女孩,两人身高大约一米六五左右,一张漂亮非凡的脸,一对修长的美腿,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更是让她们漂亮。
这对双胞胎本来就漂亮非常,现在更是穿上了可爱女仆装站在门前,一副可爱的神情让她们更是增加了许多分数,让叶天不由得多看了看几眼,四人一下子就走到了门前,两个一模一样的少女看到来人后推开了门,做了个朝里面走的动作后便带着几人朝里面进去,不过转身的时候还是面带惊讶的神色看了看叶天。
叶天眼尖,看到了那惊讶的眼神,不过现在对于敢在大庭广众下强吻苏菲菲的叶天来说还是很淡定的接受了,双手还紧了紧让两熟妇更加的贴近自己,这样的动作让两熟妇都有点好笑,对于叶天这样的动作两熟妇都还是很喜欢的,恩!如果只抱自己会更加好,两熟妇都不由的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叶天抱着两熟妇跟着两可爱的女仆装的少女走进了外表看起来外貌平平的门,一进到里面看到里面的情况后叶天大失所望,因为整个空间便没有什么特色,和家里面的餐厅都差不多,只是头顶多了几个非常漂亮的灯饰,墙壁上挂了几幅名画而已,还有则是在餐桌的前面就是一个舞台,现在还是落幕中,所以叶天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不过这样的环境叶天还是很喜欢的,因为这样的环境更像是在家里面聚餐一样。
走到餐桌那后叶天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抱着两熟妇的双手,刚才叶天抱着两熟妇可是冒着很大的危险的,叶天他可是第一次同时抱着赵姨和妈妈,也是第一次同时抱着两女人,而且还是抱着两个很彪悍的女人,对于赵姨和妈妈的武力值叶天可是非常清楚的,如果放到古代的话那就是一代宗师,在现代这个没有武功的世界里面则是无敌的存在,飞檐走壁什么的都是小意思,所以叶天在小时候干坏事的时候每次都会被妈妈抓到的原因。
还在那继续感叹的叶天就被两熟妇拉到了餐桌边,还强行的按在了座位上,两熟妇一边一个坐在了叶天的旁边,站在旁边的苏菲菲则是可怜的被两熟妇无视了,站在那和两可爱的女仆可怜兮兮的站在那,最后还是叶天坐下看到苏菲菲没有坐下后站了起来拉着苏菲菲让这个自己女友坐在了赵姨身边,叶天对于这样的安排很是汗颜,自己的女朋友都没有坐在自己的身边,这都是什么情况啊……
看到人都坐下后赵颜月对着站在旁边的两女仆说了句上菜,然后两手便不安分的在叶天身上摸索了起来,当然这都是很隐秘的动作,旁边的叶灵犀也是同样的动作,不过叶灵犀只是以看儿子身体有没有胖了的理由,在两熟妇中间的叶天可是被两熟妇给害惨了,妈妈的手还好,只是在到处摸摸而已,可是赵姨的双手就不太安分了,刚开始还是在自己的屁股周围转悠,可是一会后就拉开了拉链直接探进了双腿中间,刚才就被两熟妇诱人的体香撩拨得差不多的小弟弟一下子又立了起来,这次叶天连忍的机会都没有。
感觉到叶天的小弟弟立起来后赵颜月更是兴奋,刚才她在外面被叶天抱着的时候可是兴奋得不得了,可是由于叶灵犀在场赵颜月不好下手,否则早就推到叶天了,看了看坐在叶天另一面的叶灵犀后赵颜月内心可是非常不爽的。
赵颜月和叶灵犀两人是从小到大都是在一起的,从小学到中学在到大学,两人都是在一起,可以说两人是形影不离,就连毕业后都是在一起创业开公司,只是由于叶灵犀的意外怀孕才是得叶灵犀和她分开,赵颜月和叶灵犀两人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可是叶灵犀比赵颜月早生了几秒而已,所以从小到大都是叶灵犀叫赵颜月叫妹妹,对于妹妹两字赵颜月可是非常不爽的,凭什么自己要做个受保护的妹妹,所以赵颜月对于妹妹的称呼可是和叶灵犀闹过几次了,在吵闹无果后赵颜月便想到了各种比试,由从考试成绩到谁长得高,谁的眼睛大……不过每次都是由叶灵犀胜出,对于这样的结局赵颜月可是非常不爽的,所以赵颜月和叶灵犀两人的比试一次比一次厉害,两人那么大的家业都是在比试中弄出来的,在每一次的失败赵颜月终于认命了,可是当她看到叶灵犀的儿子后赵颜月终于看到了希望!在一个月黑风高夜赵颜月偷偷的摸进了叶灵犀的房间,对叶灵犀在次下了战书,两人比试的内容则是谁先得到叶天的处男身,刚开始的时候赵颜月对于自己能想到这样的比试方法可是很洋洋自得的,因为她相信叶灵犀绝对不会和自己在比试,所以她也能翻身做姐姐了,想到自己做姐姐后的日子赵颜月不仅喜笑颜开,想法是美好的,所以赵颜月受到的打击也是不下,在床上叶灵犀非常爽快的接受了这个挑战,并且在床上让赵颜月欲仙欲死了几次然后放走了赵颜月,在门口说了句狠话后便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
赵颜月想到自己以前被叶灵犀做姐姐的日子心里就一阵的不爽,以前她好几次都要差点推到叶天的了,可是每次都会被叶灵犀坏事,不过看了看上的菜后赵颜月心里可是兴奋非常啊!嘿嘿!这些菜里面可是放了她自己做的独门秘药:神仙倒!虽然这药的名字很狗血似的,可是药效是非常厉害的,此药无色无味,一遇东西就融!最神奇的就是此药不会被任何东西测得出来,这药放进任何东西里面就会完美的变成那种东西,不管是特性还是效果!
想到等会叶灵犀和叶天被迷倒后的情景赵颜月就高兴,手上的动作更是快了不少,让坐在那是叶天都要快喷射了,坐在另外一边的叶灵犀看着那进行幻想的赵颜月,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只是在那幻想着和仔细感受叶天下体的赵颜月没有看到,否则她绝对会改变战略。不过这一切都还是很平常的进行下去,从表面上看来三人做得很平常,四个人在那有声有笑的讨论叶天在学校的趣事,时不时的打趣下苏菲菲,如果不是看到自己的妈妈和苏菲菲在场的话叶天都要在这里直接推到赵姨这个诱人的熟妇了。
时间在四人交谈中快速的过去了,酒菜也是在两个可爱女仆装的少女指挥下摆满了整桌,叶天都是饿了大半天了,看到桌子上那诱人的菜后也不顾下身传来的极致快感,整个人都被桌子上那各式各样的菜给吸引到了,这让那在努力的赵颜月可是愤愤不已,感情自己的安抚还不如桌子上的菜来的诱惑大,看到叶天那样后赵颜月也不在继续下去,把双手从桌子下面收了上来,为叶天介绍桌子上面的菜名起来。
叶天对于赵姨介绍的菜名可是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过还是一副我认真听的样子,在等酒上来后赵颜月终于停止了介绍,示意两个女仆出去后便那过开了酒到给了在座的三人,「呵呵!这桌酒菜可是我从几天前就开始准备的了,庆祝叶天终于大学毕业的,这可是我收藏了很多年的醉生梦死哦!我以前可是都舍不得喝的,今天看到叶天毕业了我就拿出来给大家喝下,据说这酒可是对身体有非常大的好处的,男人喝了强身,女人喝了美容的哦!来,大家干一杯,庆祝叶天毕业!」
赵颜月说完后眼睛瞄了瞄叶天的下体,在看了看叶灵犀,嘴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只是她不知道她在看着叶天下体的时候叶灵犀朝着她的杯子里面丢入了一颗红色的药丸。
叶天看着酒杯里面那粉中带红的液体,闻着空气中飘散着的酒香,拿起酒杯和大家碰了下,然后便灌了下去,一喝下去喉咙处便感觉到一道热流朝着身体里面涌流而去,一下子整个身体便暖了起来,让他感觉浑身火热。
在看到叶天和叶灵犀、苏菲菲三人喝下酒后赵颜月心里就笑开了,然后便开始往三人的碗里面夹着菜,四人也是在谈笑中继续着这场叶天的毕业庆祝,在吃了一会后赵颜月对站着旁边的两个少女吩咐了下后桌子前面的舞台的终于拉开了布幕,从布幕的后面走出来七个绝色的美女,七个美女一身粉色的古时舞衣,手上拿着两把巨大的扇子,七人在对坐在餐桌上的四人弯了个腰后便开始了舞蹈,开始的时候叶天还没有看出什么来,只是看到七人在拿着七把巨大的扇慢慢的舞动着,可是在一会过后那巨大的扇子便显示出了它的作用,因为这巨大的扇子在混合着七人慢慢加快的动作变成了一副翅膀,带着她们上下翩飞,七人像是花丛中的蝴蝶上下的翩飞着,由于叶天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精彩的舞蹈,所以叶天无从得知这是什么舞,不过光从精彩度来看就知道这个舞的名字不一般!
在继续的精彩了一会后七位美丽的少女收起了巨大的扇子对着四人在弯了个腰后便退场了,一直到落幕后叶天才收回恋恋不舍的眼神,虽然叶天看过不少的美女,身边的苏菲菲都是绝色级以上的美女了,妈妈和赵姨都是倾城级别的,特别是两人都是成熟了的美女,更是为两人加了不少分,光这身边三人都是漂亮非常,可是叶天还是为刚才看到的内容觉得惊艳不已,看来几个绝色美女站在一起的效果比几个美女在一起的效果大多了啊!叶天感叹完了会后便觉得一阵困意袭来,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倒在了桌上,旁边的苏菲菲也是和叶天同时倒在了桌上,赵颜月看着这样的效果非常的满意!在看了看自己对手后赵颜月发现叶灵犀还是很正常的坐在那,赵颜月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睛还是发现叶灵犀还是坐在那,不由得问道:「姐姐你不感觉到困吗?」
叶灵犀看着坐在那的赵颜月,嘴角露出一丝玩意的笑容,「呵呵!妹妹是不是在想你的神仙倒怎么还没有生效吗?难道你忘记了我这有百解丸了吗?」叶灵犀说完后从手上变出了一颗药丸变出一个红色的药丸。
赵颜月看着叶灵犀的药丸,脸上神色大变!颤抖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菜里面下了药的?」
叶灵犀听了这句话后笑了笑,指着站在旁边的两个少女道:「妹妹你不知道她们都是我的人吗?」
赵颜月听到这句话后猛的站来起来,指着站在两边的少女大声的说道:「什么!你们居然敢背叛我!我平时对你们不薄,你们两个居然把我给卖了!」被指着的两少女听到这样赵颜月这样的话只是把脑袋低了低,两人的嘴张了张,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叶灵犀看着赵颜月那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呵呵!妹妹你还是老实的做妹妹吧,你放心!我会给你留点肉的,等下我享受完宝宝的身体后会给你享受的。」
看着那得意的叶灵犀赵颜月刚想冲上去揍她的时候便失去了知觉,叶灵犀看着倒在桌上的三人,对着站在旁边的两女说道:「还不赶紧的把你们的主人扶进房间里面去,等事成之后我会让你们两个待在主人的身边的。」
两女孩听到叶灵犀这样说后连忙架起叶天朝着门外走了出去,叶灵犀拿出手机拨了个号吩咐下后便跟着走了出去,留下赵颜月和苏菲菲两女在那沉睡着。
两双胞胎一直扶着叶天上了电梯在出电梯后走到了一个房间面前,叶灵犀走上前去打开那个关闭的门,然后从双胞胎的手里接过叶天,对着双胞胎吩咐道:
「你们两个就不用进来了,你们去把赵总和那个女孩子扶到对面的房间去,然后你们就回去吧。」叶灵犀说完后便关闭了房间的门,还顺便把锁反锁着,看了看房门后还用手去拉了拉,确定门不会被人闯入后才放心的抱着叶天朝着内间走去,在走过内间的房门后叶灵犀也是继续的反锁了门,把叶天抱上了床后便小心翼翼的在房间里面检查了起来,虽然赵颜月被自己研发出来的药被迷倒了,可是叶灵犀对赵颜月的认知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检查了房间里面会不会有摄像头什么的,到时候被偷拍了被赵颜月要挟那就麻烦了,虽然自己迟早也会和儿子坦白,可是也不是现在啊!叶灵犀可不想被儿子骑到自己的头上来,她还想保持妈妈的尊严继续的玩弄叶天呢!
在几次的搜索后叶灵犀确定房间里面不会有偷拍的工具后才放心下来,然后一把坐在了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伸出双手朝着儿子的脸上慢慢的抚摸着,在抚摸了一会后叶灵犀的手停止了来,整个人看着躺在床上的叶天痴了,似乎想到了和儿子在一起的开心时光。月光从窗外照了进来,照在床上的一对母子,让这一切都如梦似幻!
在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后叶灵犀终于从回忆里面醒了过来,看着躺在床上睡着的儿子后叶灵犀才想起自己是来和儿子上床的,在继续看了看自己儿子的脸后叶灵犀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
从坐着的床上站了起来,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叶灵犀扭扭捏捏的开始脱穿在身上的衣服,叶灵犀身上的衣服并不多,只是一套职业套装而已,脱掉上衣后叶灵犀的上半身便只剩下一件蕾丝的黑色胸罩,叶灵犀看了看周围与儿子后才开始继续脱身下的短裙,脱掉短裙后叶灵犀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蕾丝胸罩和一件黑色丁字内裤,腿上还有一双黑丝丝袜,黑色的贴身衣物与叶灵犀白泽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样的不协调让叶灵犀整个人散发出诱惑的气息,让整个房间一下子充满了诱惑。
叶灵犀虽然怀孕过,但是这并没有在叶灵犀身上留下什么,怀孕反而使叶灵犀的胸部与臀部更加的饱满,配合着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形成了一道S形的曲线!
如果叶天醒着的话绝对会来一句魔鬼的身材天使的面孔的感叹!现在的叶灵犀身上穿着的胸罩与丁字裤还有黑色丝袜更是让叶灵犀的诱惑力直接爆表!如果叶天醒来的话绝对会被这样的美景给迷倒。
欣赏了会自己那完美的肉体后叶灵犀才继续开始脱身上的内衣,双手伸到背后解掉胸罩的扣子,让胸罩来了个自由落体后叶灵犀的胸部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岁月的洗礼并没有在叶灵犀的身上留下什么,反而使她的身上更是多了股成熟的韵味,那坚挺着的38F的胸部则完美的栓是了成熟两字,叶灵犀的奶头上还是和少女一样的粉红,并没有因为哺乳叶天而变成黑色。
叶灵犀用手揉了揉自己那傲人的胸部后才继续脱下身的黑色丝袜,一会后那双黑色丝袜便脱离了叶灵犀的双腿,在丝袜一脱掉后叶灵犀那一对修长白泽的完美玉腿,脱掉丝袜后叶灵犀的身上便只有那诱人的黑色透明丁字裤了,叶灵犀这次没有在犹豫,右手一拉在臀部左边的蝴蝶结,那件诱惑非常的透明丁字裤便脱离了叶灵犀那白泽的身体。
叶灵犀的下体并没有一丝黑色,只有一条粉红色的肉缝,站在窗边的叶灵犀在月光的照耀下成了一个玉人般。感叹了会自己的肉体后叶灵犀才开始脱叶天的衣服,因为她实在是忍不了了,下体的瘙痒让叶灵犀这位女王开始疯狂了,虽然叶灵犀平时也会找个女奴解决自己身体的需要,实在忍受不了就找赵颜月两人在搞百合,虽然这样能解决身体的需要,可是没有得到男人的精液的身体还是没有完全的把欲望发泄出去,只会随着一次次的百合手淫深入到骨髓里面,在让你见到男人的时候会不由的想起男人的肉棒。
在叶灵犀快速的手法下叶天身上的衣服除了内裤外一下子就脱离了叶天的身体,露出了那精壮的身体,由于叶天从小就被叶灵犀灌入各式各样的药,身体也是经常的浸泡在药水里面,而且还从小就跟着叶灵犀赵颜月两熟妇学习武功,所以叶天的身材还是非常的不错的,虽然没有胸肌与腹肌,而且还是白白嫩嫩的,和叶天不熟悉的人绝对会认为叶天是一书生,可是对于叶灵犀和赵颜月来评价的话那就是变态!叶天因为从小就是被补大的,所以叶天在15岁那年便突破了先天境界,可是由于突破的太快基础打得不牢固使得叶天在突破先天境界后就走火入魔,幸亏叶天在突破先天的时候叶灵犀和赵颜月在旁边护法,看到叶天走火入魔后立刻封印了叶天的武功,才使得叶天得救,否则叶天早就去地府报道了。虽然叶天被救了回来,可是那先天的修为便从此被叶灵犀和赵颜月封印着,更是严厉的要求叶天从新开始修炼,过了那么多年,叶天到现在的修为叶灵犀和赵颜月两人都不知道是什么境界,可是从叶天那诡异的身法和强大的爆发力都说明叶天的能力绝对不会下于以前。
看了看叶天的身体后叶灵犀便把目光瞄向了叶天的下体,因为叶天的下体才面看起来是非常的淡定,可是从她那不断颤抖的双手就能看出叶灵犀的内心也不是很平静,因为她知道她迈出这步后的结果!
在颤抖的双手接触到叶天的内裤边缘的时候叶灵犀的双手停止了颤抖,看来叶灵犀似乎是想通了,双手一用力叶天穿着的那件灰色的内裤便脱离了他的下体,出现在叶灵犀面前的便是一根勃起的肉棒,叶天的肉棒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6岁开始便有了发育的迹象,所以叶天长到现在肉棒已经长大到长有22厘米,宽有5厘米的巨大肉棒,而且最让人心惊的是哪如小孩拳头大的龟头!可能是遗传叶灵犀的原因使叶天的这样的场面让叶灵犀的下体更是迅速的分泌出了一丝丝香蜜,天哪!自己光是看到儿子的肉棒就便得如此不堪了,要是被自己的儿子插入的话会是多么刺激!
想到这叶灵犀便有点迫不及待了,用手朝儿子的肉棒摸了上去,肉棒一入手便感觉到握到了一根火热的铁棒似的,让叶灵犀本已经开始泛滥的下体更是蜜如泉涌,叶灵犀知道她那熟透的身体已经不能在继续等待了,爬上床便翻身坐在了叶天的身上!
一坐在叶天那精壮的身体上的叶灵犀就感觉到了征服的快感,虽然身下的人是昏迷着的,可是不得不说的是她还是感觉到一整的满足!怪不得说男人征服世界靠征服女人开始,看来女人征服世界也要从男人开始啊,虽然她以前也征服过很多非常漂亮的女人,不过还是没有现在来的感觉大,光是坐在儿子的身上叶灵犀便感觉到自己身体那极度的快感,赶紧的伸出双手撑在叶天的胸膛上才使叶灵犀不会整个人扑到在叶天的身上。
光是做到儿子的身上便如此了,如果坐在儿子的肉棒上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叶灵犀想到这后便不在那继续享受那征服的快感,双手用力,支撑起那颤抖的双腿,吃力的向下挪了点,使自己的下体与儿子的下体贴近,感受了会贴近自己臀部的火热肉棒后叶灵犀微微的抬起了身子,用手握住那火热的肉棒,一手伸到胯下分开自己下体的双唇,一手扶住自己儿子的肉棒,叶灵犀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情况,在看着在那昏睡的儿子,心里暗叹,『儿子啊儿子,希望你以后不要负我。』
在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后叶灵犀便抬起了身子往下一坐!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感顿时浮上心头,即便是先天之境的叶灵犀都忍受不住那撕裂般的感觉,伏在叶天的身上等疼痛过后叶灵犀才敢微微的动了一下,但是这小小的一动便让叶灵犀享受到了她以前也没有感觉到的快感,虽然那股疼痛感还是没有全部消失,但是已经不妨碍叶灵犀感受那世间最美妙的快感,叶灵犀感觉到哪极致的快感后便开始慢慢的上下运动着,抬头看了看自己与儿子的下体,叶灵犀突然发现居然有一丝鲜红混合着蜜汁顺着儿子的肉棒缓缓的流下,这样的发现让叶灵犀的后脑勺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连忙把下体抬高,然后坐在了床边用双手分开自己的下体慢慢的检查了起来,粉红的玉洞因为被巨大的肉棒撑开所以到现在还是没有闭合,从分开的洞开能看出处女膜破裂后残留的处女膜,几片小小的肉片在贴着粉红的肉壁让那粉红色的肉洞添加了点小小的景致。叶灵犀一看到这个后就脑袋发晕,她生叶天的时候可是顺产的啊!可是到现在居然又有处女膜了,自己的儿子究竟是什么怪物来的,在思考了一会后叶灵犀发现没有什么线索后便放弃了这不实际的思考,反正叶天是自己的儿子,现在更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还跑了不成?想到这些后叶灵犀便不在考虑,一翻身便又坐在了叶天的身上,又开始享受起那极致的快感。
一下又一下的起坐让叶灵犀得到了极致的快感,叶天强大的肉棒让叶灵犀每次坐下都会狠狠的顶在宫颈上,让叶灵犀感受到爽快与疼痛的快感,快速的上下运动让叶灵犀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可是只要有一点点的停顿快感便会慢慢的消去,所以叶灵犀不得不让自己的身体来靠身体的意思来运动着,在继续的上下坐了会后叶灵犀便停止了运动,因为她的目的可不只是要迷奸自己的儿子,而是要在儿子昏睡的时候用双修之法帮助自己的儿子恢复先天之境。
叶灵犀在上下的运动会后终于满足了,因为不得不说叶天的肉棒是非常的强大,就一个小时多点就让叶灵犀这位成熟的女人得到了六次的高潮,叶灵犀她知道继续下去的话自己的身体绝对不可能在承受得住那极为消耗体力的活计,如果一不小心在高潮的时候晕过去的话那就完了,因为她知道这药的药效会有多强,要是儿子突然醒来看到这一幕的话那就不好了。
在运气打坐了会后叶灵犀恢复了体力,看了看时间后发现已经到晚上22点了,叶灵犀连忙的坐起来,然后迅速的坐在了叶天的身子上,朝着叶天那还没有射精的肉棒缓缓的坐下。
一感觉到哪熟悉的快感叶灵犀不由得发出了一阵诱人的呻吟,在动了会后叶灵犀才慢慢的运起心法,让身上的真气在身上运转一圈后才开始合体双修。
叶灵犀在年轻的时候和赵颜月去旅游的时候得到了一次奇遇,而自己与赵颜月那强大的修为就是在那次奇遇中得到的,而且这本双修心法也是在那次奇遇中得到的,开始的时候叶灵犀看到这本双修心法的时候也是非常的羞涩,不过看到双修心法里面提到如果男女双修的话不仅能增加修炼的速度,还能青春常驻,最主要的就是能清心,要知道修炼武功的人都是会有瓶颈的,而瓶颈就是心魔,如果能突破心魔就能让修炼更高一层,所以修心则为重要!君不见那些快要突破先天的家伙都是心性领悟之后便突破后天到达先天吗?所以叶灵犀便将此心法偷偷的记在了心里,叶灵犀也不会想到在山洞里面无意看到的一本双修心法居然能帮自己的儿子去除心魔,更为主要的就是自己能和儿子合体双修之后就能青春常驻!
这个也是叶灵犀非常期待的想法,要知道现在的叶灵犀可是有着40的高龄了,虽然保养得很好,可是岁月的洗礼是抵挡不住的,叶灵犀的眼角都已经出现非常细微的鱼角纹了,要是在不去找个男人来双修的话就要容颜不保了,和儿子双修的想法叶灵犀在生下叶天的时候就有了,这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想法,可是这样的想法却是经常在脑海中出现,所以当初赵颜月提出这样的想法叶灵犀才会那么的干脆的答应,如果赵颜月知道叶灵犀的想法的话绝对会说自己很傻!
心法在运转一会后叶灵犀浑身的真气便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叶天的身上融流而去,不得不说这本双修心法是非常高级的,光是只需要一个人运转心法便能进行双修就能显示出这双修心法的强大之处,叶灵犀发现这本心法居然是真的时候心里面也是激动非常,她可是经常怀疑这本双修心法是不是骗人的,在看到效果后叶灵犀更是加快了真气的运转速度,让自己的真气更加快速的朝着叶天的身体里面涌进去,用真气帮组叶天修复那突破先天的时候受损的经脉,同时也让叶天经脉里面的真气朝着两人的交合处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帮助自己扩张经脉同时也让真气修复那老化的细胞,时间便在两人双修中慢慢的度过了,叶天受损的经脉叶在叶灵犀的帮助下完全的修复了,而且还让叶天的经脉更加的坚固,而叶灵犀则是让自己的修为增加了三成以上,而且最主要的就是,叶灵犀发现她的身体现让叶灵犀欣喜若狂,看来那本双修心法是真的有效的了,而且效果还非常的强大!
在高兴过后叶灵犀发现自己与儿子的身体上有着许多黑色的污垢,叶灵犀连忙抱着叶天跑到了浴室里面,把自己的身体与儿子的身体清洗干净后叶灵犀抱着叶天来到了卧室里面,看着那斑斑水迹的床单后叶灵犀连忙去柜子里面拿出一套新的被单铺在床上,然后把那床单仍在了柜子里面,拍了拍手后叶灵犀便把目光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叶天,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因为现在距离天亮还早。
慢慢的走到床边后叶灵犀便仔细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在看了一会后叶灵犀也发现了自己的儿子也是有着不下的改变,儿子以前那本来就有点白的皮肤在经过双修的洗礼后更是白了,如果让一般的女人看到都会嫉妒叶天那白泽的皮肤了,还有就是叶天的脸变得更加的帅气了,好像肉棒也变得大了点长了点,看着那和叶天皮肤一样白泽的肉棒叶灵犀吐出香舌舔了舔那有点干燥的嘴唇,在继续看了会那白泽的肉棒后叶灵犀俯下了身子,一张口便含住了那根怒挺着的巨龙。
对于口交这种事情叶灵犀以前也是做了很多次了,不过对象是女人,现在这样替男人口交叶灵犀可是第一次,在叶灵犀含住肉棒的一瞬间叶灵犀便感觉到了一阵不一样的感受,这样的感受和当初和女人玩69的感觉不同,在和女人玩口交的时候需要伸出舌头去帮别人舔,而且舔了一会后便满嘴都是滑腻腻的蜜汁,最主要的就是在和女人口交的时候肉穴里面的空虚感不光只是一根舌头便能解决的。这次与往前不一样,嘴巴里面那巨大的肉棒撑得小嘴满满的,而且肉棒那火热的温度让叶灵犀整个人都被点燃了一样,让她一阵的疯狂!
虽然得不到昏睡的儿子的评价,可是叶灵犀还是在那仔细的为儿子慢慢的进行口交,因为叶灵犀她发现她似乎很喜欢这种嘴巴被塞满的感觉,小嘴吞吐着肉棒一下子前一下子后,一会左一会右的玩弄着,而且叶灵犀还时不时的来一次深喉,这样的玩法让叶灵犀觉得非常的有意思,在玩弄了一会后叶灵犀实在是忍受不了下体那空虚的感觉了,连忙把肉棒吐了出来,然后身体向前,用手扶着肉棒便是一坐!
在欢愉的吐出一声哦后叶灵犀又开始了征服大计,这次叶灵犀非常的持久,可能是双修的原因使得叶灵犀的体制得到改变,使叶灵犀在持续的快速上下套弄两小时候还是在那继续的运动着,上下舞动的乳房和飘飞的青丝让这个房间里面充满了春色,窗外的月光更是使整个房间便得如梦似幻,终于在叶灵犀不懈的支持下叶天的肉棒射出了处男的精液,火热的精液直接让叶灵犀得到了最大的高潮!
火热的精液让叶灵犀得到最大的高潮后便没有停止那有力的喷射,反而更是加速了喷射,火热的精液因为叶天巨大龟头撑住阴道不能往外涌去,所以精液只能往着叶灵犀那娇嫩的子宫里面涌去,持续的喷射使叶灵犀的子宫也不能完全装下,只见一会后叶灵犀的肚子便开始向上鼓了起来,犹如怀孕三月的孕妇般,可是这样的喷射便没有因为这个而停止,在过了一会后叶灵犀的肚子便如7月孕妇般胀大,肉棒在这个时候终于停止了喷射,这样的结果让叶灵犀心里微微的一叹,她刚才可是怕自己的肚子容纳不了儿子那持久非常的喷射的,到后面被精液胀破肚子那就完了,还好自己的儿子终于停止了喷射,让叶灵犀的担心终于放下了不少。
刚才叶灵犀就在尝试能不能把自己的肉穴离开儿子的肉棒的,动了动身子叶灵犀发现还是无法使自己儿子的肉棒不能离开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黏合住两人的下体一般,在继续尝试了会后身体里面的真气却是自动的运行了起来,而让叶灵犀吃惊的就是真气运转的路线居然是按照双修的心法的路线运行,叶灵犀连忙调动身体里面的真气,可是在尝试无果后叶灵犀不得不放弃了那不实际的想法,只有在那用内视来看着身体里面真气运行方式。
等叶灵犀从内视中醒过来后发现刚才还是犹如7月肚子般的肚子居然恢复了以前的平坦,叶灵犀无法理解这种奇怪的现象,只能归类为儿子和自己都是变态!
叶灵犀这次尝试把两人分开的时候终于成功的把两人的下体分开了,休息了会后看了看时间,发现还有两个小时要天亮的时候叶灵犀露出了一丝奸笑,自言自语道:「嘿嘿!妹妹和菲奴两个应该会让宝宝一阵头疼的了,只是这样还不能让宝宝感觉到压力啊,看来我得用个未婚妻来吓唬他了,这样的话宝宝才会感觉到压力啊!」
叶灵犀说完后便走出了房间,朝着房间对面的房间走了进去,出来的时候手上却是多了两个女人,走进房间把两个同样被迷倒的女人放在了卧室的床上,然后叶灵犀伸出双手把两人的衣服脱掉,在把两人的衣服脱掉后叶灵犀的眼睛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叶天,「宝宝啊宝宝,妈妈这次可是为你付出了很大的让步啊,只希望你以后知道妈妈这样做的时候不要恼怒妈妈。」叶灵犀一说完后便抱起了赵颜月的身体,一手分开赵颜月的蜜唇,一手扶着叶天的肉棒,然后把赵颜月慢慢的向下放了下去。
一缕丝红从两人结合处落下,让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叶灵犀看得一阵舒爽!
「妹妹啊妹妹!你和我斗了那么久,没有想到到最后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现在你更是成为了我的儿子的女人,你这辈子就永远的比我小一辈吧!O(∩_ ∩)
O哈哈~ 」
叶灵犀一阵大笑后便双手抱着赵颜月那丰满的肥臀上下的拉动起来,叶灵犀看着自己的动作就郁闷,自己出力让别人爽……在动了一会后叶灵犀猛的往下一按后便把赵颜月拉高了起来,看着赵颜月那被自己儿子巨大的肉棒撑开而合不拢的阴道叶灵犀心里就是一阵的舒爽!把赵颜月往旁边一丢后叶灵犀抱起躺在另一边的苏菲菲也是按照赵颜月的样子给来了一遍,弄完后叶灵犀看着躺在床上的三人,嘴角露出一丝非常非常神秘的微笑,拍了拍手后便带着满足的微笑离开了房间。
早上一缕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巨大的光线照满了半个房间,也照在了房间里面的那张大床上,刺眼的光线让昨天晚上被神仙倒迷倒的叶天终于醒了过来,不过一睁开眼看的东西便让叶天心惊肉跳的,因为他居然看到他和赵姨赤裸裸的躺在一张床上,叶天不相信的用左手揉了揉还因为刚起床有点睡意的眼睛,在次睁开眼睛看到的情况也是和前面一样,赵姨还是赤裸裸的躺在了他的眼前,眼前的这个赵姨算是小意思,叶天在刚才手在动的时候好像还感觉到后面还有一个人,从那碰到的细腻皮肤叶天便知道后面也是一个女人,这个发现连忙让叶天睡意全无,连忙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看到躺在自己另外一边的只有苏菲菲后叶天心里放松不少,要是看到妈妈也是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的话叶天便不好处理了,如果是妈妈的话叶天都要考虑是不是要先去找根大木棒来个负荆请罪,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妈妈安静下来后才找妈妈做解释。
看着床单上那两处有着红色的床单,叶天安静的下了床,穿好被凌乱的丢在地上的衣服,想到等两人醒来后可能会看不到后,叶天在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两女,仔细的观赏会后叶天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带着意犹未尽的感觉慢吞吞的走到了洗手间里面,洗漱完后叶天才慢慢的让自己安静下来,安静下来后便开始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起来,叶天现在脑袋里面想的是怎么和赵姨与苏菲菲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的,好像昨天晚上和妈妈、赵姨、苏菲菲在一起吃自己的大学毕业庆功宴的,到了后面好像是在看了一场舞蹈后便没有了思绪,想到这后叶天郁闷不已,好像昨天晚上自己没有喝多少酒吧,叶天对于自己酒量是非常有自信的!叶天宁愿相信天朝春运买票不困难,也不会相信自己会喝醉!不过不喝醉的话那怎么解释刚才起来看到卧室里面躺在床上的赵姨和苏菲菲,叶天在仔细的想了一会无果后便不在继续想下去,因为这样的好事叶天还喜欢多来几次,反正自己也不吃亏。
想通后叶天便不在继续的胡思乱想,在用水洗了把脸后叶天抬头看着墙壁上镜子里面的自己,叶天发现自己从昨天晚上甩掉处男身后好像还帅了不少,以前的脸还没有那么的成熟和帅气的,可是现在的自己一脸的成熟,剑眉,国字脸,那自信的眼神和一脸的阳光还有那挂在嘴角的淡淡笑容让叶天整体提高了几个百分点!对于这样的改变叶天兴奋不已,看来自己那帮损友说的从男孩变成男人会有很大的改变的,难道从男孩变成男人还能变帅不成?看着镜子里面帅气的自己叶天非常的相信了那帮不怎么靠谱损友的话,在继续的看了看自己的脸后叶天才走出洗手间。
走出洗手间后叶天看着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的两女,叶天的内心又是一阵的激动,感觉到自己快要忍受不住床上两女的诱惑后,叶天迅速的转身走出了卧室,因为他知道他在留下会发生什么,叶天走到客厅后发现时间知道7点多点而已,这让准备去找妈妈的叶天也没有在继续去找,在客厅找了个好位置后坐了下来,准备在那等两女醒来,因为他想知道两女醒来后是怎么想的。其实叶天就只想知道赵姨的想法,对于苏菲菲那个软妹子叶天有几十种方法能搞定她,可是对成熟高贵的赵姨叶天便没有那么多招式对她了,因为叶天知道自己的招式对于赵姨来说绝对是没有什么用的,因为赵姨不是一个不成熟的女人了,相反赵姨还非常的成熟,因为光看她开了一家那么大的公司就能证明赵姨的能力,如果是苏菲菲的话只要甜言蜜语几句就能骗到手,毕竟叶天可是得到了苏菲菲的处女身,女人对于夺去第一次的男人都是印象非常深刻的,虽然叶天和苏菲菲昨天晚上两人都是不知不觉中做的,可是这毕竟是叶天做的。可是对于赵姨,叶天不被她骗就很好了,叶天以前就经常听妈妈说赵姨把这个男人骗得晕头转向的弄到了发廊里面嫖娼被抓,又把那个男人忽悠到了女厕所里面让一个大妈被扫把打得半死,还有许多的赵姨的光辉事迹让叶天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不要惹到赵姨,如果不小心惹到了,那就赶紧的去承认错误,所以叶天才会那么关心赵姨的想法,他可不想被赵姨给忽悠到女厕所或者发廊里面。
而且最主要的就是叶天的心里面不可否认还是很喜欢赵姨这个成熟的熟妇的,叶天每次看到赵姨便想把赵姨给吞进肚子里面,因为赵姨胸前的那对39F的大凶器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了,而且赵姨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和那一走起路来便有点跳动的肥臀每一次都在诱惑着叶天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处男,有好几次叶天都有冲上去把赵姨强奸的冲动,可是每次妈妈都会出现在身边,搞得叶天一直都没有那个机会,但是在今天叶天居然发现他多年的想法居然变成了现实,就在昨天晚上他和赵姨与青梅竹马的苏菲菲三人喝醉后躺在了一张床上,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在昨天晚上叶天稀里糊涂的把两人给占有了,这样现实给叶天有一种非常不现实的感觉,因为在叶天的幻想里面是他用自己的实力和爱来感动赵姨与苏菲菲的,没有想到自己是直接过了感情那关,直接的先来了肉戏。
在叶天还在那继续发呆的时候卧室的门打开了来,赵颜月和苏菲菲两女穿好了衣服从里面走了出来,两女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叶天不由得脸上微微的一红,因为两女都感觉到下体胀痛的感觉。
赵颜月看了看在沙发还在那发呆的叶天便拉着身后的苏菲菲走了过去,叶天听到两人的走路声后终于反应了过来,刚才不是叶天特意的发呆,因为叶天刚才他发现自从走火入魔后浑身经脉断裂的自己居然好了,而且修复好的经脉更加的凝固,真气也比以前更加的精纯!这样的发现让叶天欣喜若狂,因为折磨了他好多年的疼痛终于不会在有了,所以叶天才会在两女走到他身边才反应过来。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不说话的赵姨和苏菲菲,叶天也是紧张非常,时间在三人无语中过了很久后叶天终于忍受不住那无言场面开口说道:「赵姨、菲菲,我对于昨天晚上做出的事情非常抱歉,但是我会对你们两个负责的!」
赵颜月看着那紧张的叶天终于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在那打趣道:「小天你说的是真的嘛?你要知道对我负责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哦!你也知道我现在可是不缺什么的,而且我需要的你可能会办不到呢。」赵颜月说完后便用那一双妩媚的双眼对着叶天放了一会电,那妩媚的神情差点叶天化身为狼,还好叶天冷静的接受了那妩媚的眼神,因为叶天知道现在还不是在次推到的时候。
忍下冲动后叶天便开始细细的考虑起每个细节与赵姨说的话起来,在考虑了一会后叶天得出的结论便是赵姨和苏菲菲根本就没有生过他的气,因为两女从卧室出来后没有直接开门走人,还有就是两女安静的在等叶天说话,这也可以说成是在等待叶天的决定,还有就是赵姨那句话里面的意思,很大的代价叶天根本无所谓,因为叶天在昨天得知自己家的强大与自己恢复真气后根本就可以无视很多的需求!因为他从现在开始有能力照顾好赵姨和苏菲菲。
想通后叶天连忙对着对面的赵姨说道:「我不管你们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只要不是犯法的事情我都会答应!」
坐在叶天对面的赵颜月听到叶天这句话后神秘的一笑,「嘿嘿!小天你可要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哦,我要菲菲的条件现在是不会和你说的,到时候了我就会和你提的,到时候你可是要帮我们完成啊。」
叶天没有想到赵姨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样等于没有说嘛,你们只要人是我的了,我帮你们天经地义啊,果然除了妈妈外就赵姨对我最好了,我做了坏事居然还帮我摆平,呜呜呜!小天我真的无以回报啊,以后绝对会让赵姨在床上满足的!YY到这个后叶天不由得一呆!呃!好像自从昨天晚上破处了后自己好像改变了好多啊,YY的时候居然想到在床上满足赵姨,难道自己的本性在破处后觉醒了?叶天在继续胡思乱想了会后终于放弃了那不太靠谱的不良想法,反正自己对于这样的改变不反对,按照自己真实的想法来绝对不会错!
一瞬间的思考后叶天便对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赵姨和苏菲菲说道:「赵姨和菲菲你们放心把!我叶天这辈子绝对不会辜负你们!| 」
虽然这一句话很没有特别之处,但是叶天那赌咒似的说出来让坐在对面的两个女人安心了不少,因为她们以后要想过上好日子可是都要靠叶天了,熟悉叶天家庭情况的人那个不知道叶灵犀最爱的是叶天了,只要叶天提出的要求绝对是会答应的。
赵颜月想到以后可以用这个条件去满足她要做的事情后心满意足的笑了下,对着叶天说道:「小天,现在我和菲菲可都是你的人了,以后我就做你的秘密情人,菲菲做你的正牌女友。」
「呃!」这句简单的话让对面的叶天直接无语,看来那么久的时间赵姨和菲菲早就商量好了的,不过这样的结果让叶天非常的满意,看来成熟的熟妇和少女的区别真的很大啊,光从这样无私的做自己的秘密情人就能看出赵姨的成熟。
感动的叶天直接的做到了两女的中间,双手抱着两女的腰,在两人的香腮香了一个后便在那说起了肉麻的情话,两女在刚才承认了叶天是她们男人的事实,所以对叶天说的肉麻情话都是照单全收,叶天在与两女聊了会后便开始不老实了起来,抱着两女的双手先是在两女的腰间慢慢的动了起来,发现两女不反抗够默认叶天的做法后叶天便开始大胆了起来,双手在两女的身上慢慢的熟悉着阵地,好为以后的进攻做好准备。三人的情话直到苏菲菲的肚子咕咕叫的时候才停止,停止说话后叶天才发现自己光顾和两女说情话,都把妈妈忘记了,想到这后叶天连忙的对着两女说道:「赵姨、菲菲,你们两个先在这坐着,我去对面去看看妈妈,赵姨你就先准备好饭菜把,等下我叫妈妈过来后我们四个人一起吃饭。」叶天说完后便急急忙忙的冲出了房间,叶天在刚才的聊天中得知这个楼层的房间只有两个,是妈妈和赵姨两人专用的房间,所以叶天便直接的跑到走廊推开了妈妈的房门。
在房门一推开后叶天便看到了一非常诱人的美景,应该说是看到一位赤裸裸的女人背着房门站在套房的客厅里面,看着赤裸裸的女人叶天不由得心里一颤,虽然只是看到一个背面,可是光那完美的曲线就直接的让叶天呆住了,在欣赏了会后那背对着叶天的女人突然转过身来,对着叶天说道:「宝宝你看了很久了吧,那你说妈妈美吗?」
叶天在听到妈妈那句话后终于反应了过来,迅速而艰难的把眼睛从那赤裸的身体上移开,装模作样的看起了地板,然后在那装作不知道似的反问道:「呃!妈妈你刚才说什么啊?我都没有听到,我是刚来叫妈妈你去吃饭的,妈妈你快点去洗漱去把,我在这等你。」
叶灵犀听到自己的儿子这样说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那继续的展示着那完美的身材,一会挺胸,一会又伸腿叉腿什么的,反正是哪个姿势够诱人就怎么做,这样的诱惑让站在门口的叶天都快忍耐不住了,虽然在心里面已经把妈妈给YY了很多次,可是叶天还是不敢冲上前去,只是在心里面默默的说道:眼前的美女不是自己能看的,眼前的美女不是自己能看的……
叶灵犀在看到自己的诱惑对儿子没有效果后终于停止了那没有意义的诱惑,穿上放在沙发上的透明睡衣走到卧室里面去穿衣服。看到自己的妈妈走后叶天终于松了口气,因为他实在是快忍耐不住了,要是叶灵犀在继续下去的话叶天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忍耐得下去。
在那站了会后叶天终于等到妈妈出来了,只见叶灵犀穿着一身OL套,腿上也是符合身上的衣服穿着一双黑色的丝袜,让本来就绝美的叶灵犀变得更加的美丽非常,也使叶灵犀从一名慵懒的贵妇变成一位精明的都市丽人,这样的风姿也让叶天的眼睛一亮!虽然看多了妈妈穿OL套的样子,可是叶天不得不承认妈妈一天一个样。
看到妈妈快要走到门口后,叶天才转身走进了房间里面,因为他今天感觉妈妈变了,变得更加的成熟,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诱人的气息,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般的成熟多汁。
刚才妈妈在没有穿上衣服的时候还看不出多少,只是感觉到惊艳而已,可是穿上衣服后便变得更加的成熟诱人了,现在还只是一套很常见的OL套,如果是换上其他的衣服呢?叶天不敢继续想象下去了,因为他知道他的妈妈在换上诱惑的黑色透明睡裙的时候会是多么的性感!以前叶天只是小看了一眼就让鼻血喷涌而出,所以叶天不敢继续的想象下去。
叶灵犀看着自己的儿子只是看了自己一面便走后,马上便追了上去,左手很自然的抱住叶天的右手,这样的动作虽然有了很多次,可是叶天还是不自然的身子一颤,身子也开始便得有点僵硬起来,叶灵犀看到自己这样的动作对叶天的影响后心里一乐,很干脆的把空着的右手也开始抱住了叶天的右手,这样后叶灵犀整个人便挂在了叶天的身上,更多的接触让叶天更是小心,因为他以前在妈妈这样抱住他的时候吃妈妈的豆腐被妈妈收拾得非常的惨!那样悲剧的回忆到现在都让叶天都有点心惊胆战的。
短短的一段路让叶天身心疲惫,因为他需要用功力抵抗下面鸡巴的勃起,还需要控制自己的手不去碰触那巨大的胸部,这样走路的难度真的让叶天很蛋疼,要是换成是赵姨或者菲菲的话叶天早就吃豆腐了,如果地方合适的话都会直接的推到,那像现在这样,需要忍耐,叶天不由得想到自己在这样下去估计小弟弟受到的伤害估计都会很高。
在叶天的怨念中那短短的路程终于安全的走完了,在走到餐厅后叶灵犀看到赵颜月与苏菲菲在后便放过了叶天,对着赵颜月与苏菲菲打了个招呼后便坐在了桌子面前开始吃了起来,叶天也是饿得很惨,直接的坐在了妈妈的旁边便开始吃起了午饭,一顿午饭在安静诡异的情况下度过了,在吃饱喝足后叶灵犀便以公司有事为由先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叶天与赵颜月苏菲菲三人在看到叶灵犀走后都是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苏菲菲用手擦了擦脸上那不存在的虚汗后说道:「呼!叶阿姨终于走了!叶阿姨在这我都不敢说话,真的不敢想象在叶阿姨公司上班的员工在看到叶阿姨的时候会不会比我们受到的压力更大。」
坐在旁边的赵颜月一听到苏菲菲的话后乐道:「呵呵!小菲你现在都这样怕叶天的妈妈了,那你以后嫁到他家去哪不是被你未来的婆婆压一截啊!」赵颜月说完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捂着小嘴偷偷的笑了起来,看样子应该是想到苏菲菲每天都是低声下气的样子了。
苏菲菲听到赵颜月这样的调笑后马上不依了,整个人扑到了赵颜月的怀里,对赵颜月使出了抓痒痒之手,边抓痒痒边反击道:「赵姐姐你还说我,你也不是不敢说话,还说我呢!再说你也是叶家未来的媳妇吧!你以后也不是一样要怕未两女只顾在那玩着,完全不顾身上的衣服是否还是完整,也不顾旁边还坐在一个男人,叶天在看了一会两女在饶痒痒的时候,被对方抓开衣服而露出的春色后终于忍耐不住了,一声虎哄后便扑了上去,双手搂过赵姨与苏菲菲便开始吃起了豆腐,而两女看到叶天加入到战局后便开始对付起了叶天,不过女人怎么能在近身的时候战胜男人,在叶天的手抓住胸部揉了会后便放弃了抵抗,浑身瘫软的靠在了叶天的身上,小嘴微张的吐出诱人的呻吟。叶天在继续的玩弄了会后便放开了两女,因为考虑到两女都是晚上才破的处,今天不可能在站,所以叶天才会把到嘴的肥肉放开了来,看着两女衣衫半解,浑身无力的躺在沙发上,叶天顿时又起了上去揉蹋两女的念头,强忍着那冲动后对着两女说道:「赵姨、菲菲,我今天有事我要先回去了,等你们下面伤好了我在找你们,嘿嘿!」叶天说完后便跑了出去,只留下两位娇慎的美女。
叶天开车出了那奢华的别墅后便开始漫无目的到处乱转起来,因为叶天打算在毕业后玩上一段时间在去妈妈的公司帮妈妈做事,所以叶天才会那么有时间开车到街上乱转,刚才叶天打了几个电话叫那帮损友出来玩了,可是不就是这个有而不断走来走去的人,叶天不由得想起了妈妈,不知道妈妈是否也是和外面这帮走了走去的人那样,为了生活而忙碌着,不过想到自己妈妈那庞大的公司后叶天觉得自己的妈妈也是和这些人那样的忙碌把,看着外面那人流与车流,叶天发现自己居然与车外面的世界有点格格不入,摇晃了下脑袋,把那个无聊的想法摇掉,开始看起了大街上的美女,看了会后叶天发现自己真的很无聊,看着大街的上人叶天觉得非常的惭愧,看来自己也不能这这样下去了,晚上回去和妈妈说下,让自己明天去公司帮妈妈吧,这样的话自己应该不会无聊了。
在叶天漫无目的的转悠下后终于到了下午5点的时间,看到时间到5点后叶天便马上的开车跑了回去,因为昨天的时候为了平息妈妈的妒火而答应下来的条件里面就有做饭这一条,虽然这样的安排让叶天郁闷不已,可是叶天还是不得不把这个承诺做下去,因为在这里面还答应帮妈妈洗衣服,到时候拿衣服出气,嘿嘿!
开车到菜市场迅速的买了菜后便开车回家,叶天的家并没有因为叶灵犀那巨大的财富而变得豪华,因为叶灵犀做人非常的低调,所以只是在市中心买了一栋很平常的别墅而已,因为别墅不是很大,所以叶灵犀没有请保姆,所有的家务都是很叶天两人完成,所以叶天才会那么的熟练的买好菜,叶天回答家后迅速的做完菜后便耐心的等待妈妈的回家,这样的家庭怎么好像一个家庭妇男在等外出公干的女人回家吃饭似的,叶天想到这个心里不由得汗了下!
叶天在无聊的等待了会后叶灵犀终于在叶天的期待下回来了,看着妈妈一进门就显示出的那疲惫的神情让叶天心里不由得一痛!叶天也是决定了从明天开始帮妈妈的决定。叶天快速的走到妈妈的身边,很迅速的从妈妈的手上接过手提包,放在旁边,然后便走到餐桌旁边拉开椅子,让妈妈坐下。
叶灵犀看着儿子那孝顺的样子,笑道:「呵呵,怎么今天宝宝你勤快了很多啊,是不是又惹祸了?」说完后还眨了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略显调皮的样子让叶天心跳不由得一阵的加速。
「呃!我只是看到妈妈你太辛苦,我来帮帮妈妈而已,妈妈你怎么会想到到别的地方去啊,妈妈你看我像是个惹祸的人吗?」叶天说完后一阵郁闷的样子,让在那坐在的叶灵犀笑得更开心了。
叶灵犀笑完后发现自己轻松了不少,整个人也不觉得疲惫了,从叶天手上接过盛好饭的碗后说道:「宝宝你还说你惹的祸还少吗?小时候就开始偷看邻居的的女孩子洗澡,在大点就去欺负那些小年纪的女生,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你说你干了几件好事?」叶灵犀说完这些后眼睛更是笑得弯了,像月牙一样。
叶天一听到妈妈在那说着自己小时候做的事情后脸上一红,扒了几口饭后抗议道:「那是我小不懂事,我大了后可没有在那样做了。」
「哦!那我怎么听到某个女孩子说你在她的衣服里面丢小虫子来着?」
叶天一听到着后小声的说道:「那是……那……谁叫菲菲不给我抄作业的。」
叶灵犀看到叶天那脸上因为羞愧而小红的帅气脸蛋内心里面都快乐坏了,继续爆料道:「是吗?可是我听小菲说你想看她的胸部,因为她不给你看,你才丢小虫子丢到她的衣领里面的啊?丢完后就用手伸进去以帮小菲抓虫子的理由而摸别人胸部的?」
叶天一听到妈妈这样说后本来已经小红的脸迅速的变红,连忙的转移话题,「妈,我明天想去你的公司里面去上班,我不想看妈妈你为了这个家而那么的累。」
坐在旁边的叶灵犀一听到自己的儿子那样说后疑问道:「儿子你是不是没有钱花了?如果没有钱花的话就和我说下,我明天给你的卡里面打点钱,怎么玩得好好的就要来妈妈的公司上班,你的老妈还能撑得住,你大学刚毕业就开开心心的玩会,妈妈实在是累的时候会叫宝宝你来公司帮我的。」
叶天一听到妈妈这样说后心里一阵的感动,为了那伟大的母爱而感动,把脑袋向上抬了抬,阻止那要快落下的泪水后说道:「我这不差钱,妈妈你以前给我的钱我这还有很多呢,我是很想帮帮妈妈你,妈你就让我去帮你把。」
叶灵犀看着坐在对面的儿子,心里也是一阵的高兴,不过内心深处也是一阵的失落,因为儿子终于长大了,要开始脱离自己的羽翼独自去飞翔了,思考了会后终于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明天你就跟妈妈去公司上班吧,到时候我会和人事说下的,你的职务等到了公司我在安排。」叶灵犀说完后感叹了会后继续说道:
「唉!宝宝终于长大了,在过一段时间就应该找个女朋友结婚了吧,到时候就要脱离妈妈这个老太婆的身边了,呵呵!我可是很想抱小孙子的呢。」
坐在妈妈对面一直看着妈妈的叶天也是从妈妈的眼睛里面看出了高兴和失落,叶天想了会后就知道妈妈的心里的想法,对着妈妈说道:「妈,我永远是你的儿子怎么会离开你呢,在说以你现在的样子和我出去逛街绝对没有人会认为我们是母子,绝对会说我们是姐弟。」
叶灵犀看了看儿子,笑道:「呵呵,就知道逗妈妈开心。」
叶灵犀说完后似乎想起了某件事情似得对着叶天说道:「对了,有件事情我得和你说下,你在小的时候我就和你订了一个娃娃亲,现在你也大学毕业了,你那未婚妻也是到了结婚的年龄了吧,你明天就先不去公司了,先和妈妈去见见你的未婚妻把,你的未婚妻你可是见过面的哦!」
坐在叶灵犀对面的叶天一听到自己的妈妈为自己订了娃娃亲后心里一惊!因为这种娃娃亲在改革开放后就不常见了,叶天一直以为自己的妈妈是不会犯错误的,没有想到自己的妈妈居然为自己搞了个娃娃亲,现在这年代谁会喜欢这个玩意,要是对方漂亮还好,如果是个丑八怪的话那就完了,惊讶了会后叶天连忙的问道:「妈,你说我和那个与我定了娃娃亲的女人见过?妈妈你能不能和我说下和我定娃娃亲的女人是哪个啊?」
叶灵犀听了叶天的话后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在那神秘的摇了摇头,便没有在说什么,专心的对付起了桌子上的美味。
叶天一看到自己妈妈那样的动作后连忙的走到妈妈的后面为妈妈做起了按摩,在那一边按一边讨好的问道:「妈妈你就和我说下嘛!我可是想知道我的未婚妻是什么样子的,我可不想和一个不熟的人结婚。」
叶灵犀听到自己的儿子的问话后还是很淡定的接受着儿子的按摩,在叶天那有点加重的手法后终于开口道:「宝宝你就放心把,你妈妈看上的女孩怎么会错呢,你的未婚妻绝对是个大美女的,你自己想想你看过的美女就知道了,如果想不到的话你明天就知道了,我明天就带你去和你的未婚妻见见面,让你们两个认识下。」
叶天一听到妈妈这样说后便知道这是不能改变的结局了,不过他真的是想不起他以前看到过的美女那一个是他的未婚妻,很显然妈妈是下了决心让自己与那个不熟悉的未婚妻结婚的了,虽然叶天喜欢美女,而且还是一只非常邪恶的小色狼,可是这不代表他会和不喜欢不熟悉的美女结婚啊!要是他结婚的话那他怎么对菲菲解释,怎么对赵姨解释,叶天在继续的与叶灵犀交涉无果后终于放弃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好方法,那就是逃婚!不过在走的时候还得仔细的考虑下自己要怎么逃!
在当天晚上叶天差不多要快想破脑袋的时候还是没有想到什么办法,躲到房间里面把门窗都关好后才从枕头里面掏出个手机,找到自己损友的电话号码后就一阵乱打。
「喂!是寒风吗?……哥们,江湖救急下!我妈在我小的时候就给我订了一个娃娃亲,明天就要去见面了,我想去你那躲躲。……什么!你丫的现在在岛国研究岛国的文化?……那就这样吧。」
「喂!是司马一贱兄吗?……啊,是这样的,我妈要给我……我想去你那避下。……你现在也出国了?不是把!……那就这样了吧,以后再聊。」……
在叶天打了十多个电话后翻出电话本,找到最后一个位置,小杰两字出现在上面,叶天郁闷的拨通了最后的一个电话。
「喂,是小杰吗?……你小子现在是不是又和那个女的在某个宾馆玩自拍啊?……没有玩啊。是这样的,我妈要给我……我想找你给我找个躲避的地方……什么!你那也没有,搞什么嘛!那你有没有什么地方是没有人能找得到的,让哥们我去躲下。」
「龙哥,你说的地方我这里有,但是我看你估计受不了那环境啊。」
在那打了很多个电话都没有地方躲的叶天一听到这个马上就兴奋的答应道:
「小杰你不用和我废话了,直接把那地方给我说出来,我现在是为了躲避包办婚姻都快要疯了!」
「是这样的,现在不是搞乡下支教吗?我爸的结拜兄弟是个教育局的,他那正好为愿意去乡下的老师发愁,龙哥你也是要躲避一阵子,那你就躲到乡下去把,那样的地方绝对让人找不到,我现在就给你个地名,你马上就去哪!你的证明和要去的地方的路线我到时候我会安排人送给你的。」
叶天一听到这个『好消息』顿时开心不已,连忙的感谢道:「小杰你真的是我的好哥们!等我渡过这场娃娃亲的时候我一定会请你去人间天堂玩几把。」
「感谢就不用了,为兄弟两肋插刀嘛!」
小杰在挂机后想到叶天哪带着开心的口气他心里却是一阵的郁闷,因为就是在前面的几分钟他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那电话里面要求他等下在接到他的哥们叶天的电话的时候就安排他到某XX山区去支教去,不要问为什么,只要这样安排就好,那个神秘的电话号码说完后就许下了50万人民币的好处,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让小杰把这对话的内容说出去。虽然说叶天是自己的哥们,但是小杰知道打这个电话过来的人只有一个人,一个不是小杰能反抗的人,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像这样的馅饼砸到小杰的头上让小杰兴奋非常啊,迅速的答应了下来,而且也迅速的把银行账号发了过去,在看到钱到账后小杰就听到了手机的响铃声,快速的接起手机与叶天聊了起来,在听到叶天要找地方躲后小杰便略显犹豫的说出了电话里面那个人安排的地名。而叶天也是走投无路,所以迅速的要求小杰说出了地点,没有仔细的想就快速的挂了电话。
在挂了电话后的叶天连忙的环视整个房间,因为他知道等会就要进行第一次离家出走了,所以叶天在走之前要留下点留言什么,以免妈妈担心他。在写好出走留言后叶天便在房间里面挑起了设备,恩!高效太阳能发电板,这个发电板打包只有手掌大,但是在有太阳照射得到的地方发的电可是有1000万伏,居家旅行必备的东西啊!这个要带走。
多用型掌上电脑,同名字一样,只有手掌大,但是却是功能强大,可以进行虚拟投影的一部强大的智能电脑,号称在任何一个地方都能链接卫星!对于叶天来说这个是必须要带走的,因为叶天知道山区里面有多困难,如果没有电的话那晚上就没有什么活动可玩,那样的日子叶天可不想过。
在环视了会房间后叶天又看到了一个东西,多功能手电筒!咳咳!虽然名字老土得不像话,可是这手电筒的功能却是非常强大的,而且这玩意还是叶灵犀当年送给叶天的生日礼物,因为当年很混乱,叶灵犀就送了这个带有防狼系统的手电……这手电除了防狼外还有就是能在任何地方都能照到几百米远,而且无折射,最神奇的就是能大能小,男人买来可以去桶女人,女人买来可以自慰啥的,还有很多功能在这不介绍,反正这玩意是居家旅行必备之物!如果需要购买请拨打电话15XXXXX,请先带上自拍裸照一张,要露相的。
在看了看自己的背包后叶天发现还差的就是钱了,其他的都差不多准备好了,就连睡袋都准备好了,以防万一。跑到山区去说不定取钱都困难,所以叶天要在家里面拿点钱,好在这年头叶天藏了不少的私房钱,大概也是有100万左右的现金的,这都是叶天自己慢慢攒下的,看着柜子里面有那么多的钱叶天也是非常高兴的,把钱拿出来放在自己特定的旅行包里面,叶天在仔细的看了看自己住了22年的房间,心里面也是一阵的失落,毕竟从今天开始就要走了,说不定哪个时候才会回来,在仔细的看了看房间,叶天转身离开。只是在叶天看不到的地方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叶天离开,直至看到叶天离开后才在那叹了口气,闭上那双明亮的眼睛,一颗晶莹的泪水慢慢的滴下。
叶天出了家门后就打了辆的士朝小杰给的地点出发,上了的士后叶天便给赵姨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电话的那端就传来了一阵慵懒的声音,「小天你半夜打电话给赵姨做什么啊?是不是惹事了不敢回家,想来我这住?」
叶天一听到这电话就汗了下,不就是以前经常打架然后跑你那过夜嘛,怎么每次打电话都是这样的问话,叶天在心里面郁闷的吐槽了下。
「赵姨,等下我说话的时候你不要打断好吗?」
在电话另外一端的赵颜月一听到叶天这样的话立马就紧张的问道,「小天你到底是干了什么事?你和赵姨说下,可不要想不开啊。」
叶天听到赵姨这样说后心里暖了暖,看来赵姨还是非常关心自己的,整理了下思绪后叶天才缓缓的说道:「赵姨,是这样的,我妈妈安排我明天去和我小时候订的娃娃亲的那个女人见面,可是我不想见,但是我妈非常强势的要求我必须见面,所以我就离家出走了,我会过段时间才回去。」
赵颜月一听到叶天这样话后心里郁闷了下,叶狐狸又要在那搞阴谋了,因为赵颜月从小就和叶灵犀长大,叶天有没有订娃娃亲她怎么可能不清楚,可是今天叶狐狸居然说叶天订了个娃娃亲,这怎么可能!这很有可能是一个阴谋,而且还是针对叶天的,因为她是知道叶狐狸的厉害的,她就是从小被叶灵犀骗到大,虽然每次都知道有阴谋,可是还是会被叶狐狸得逞,现在她要对自己的儿子搞阴谋,这可能是为了叶天好,想到这后赵颜月便对着叶天安慰道:「小天,这次你的妈妈很有可能是逼不得已的,所以你就不要生你妈妈的气,你的决定赵姨我就不反对了,但是你要注意安全,虽然你很厉害,可是还是要小心点。」
叶天一听到赵姨这样说后更是感动,连忙对着赵姨做了保证在许下许多承诺后才挂断电话,然后再次拨打了苏菲菲的电话,电话在几秒后就接通了,苏菲菲那软软的声音很快的就从电话的另一端传了过来,「叶天,你这么晚了打电话过听着苏菲菲的声音叶天笑了笑,看来这个软妹子还是非常可爱的,对着电话就调戏道:「你老公半夜睡不着,想让你过来侍寝而已,嘿嘿!」
这样的调试对于苏菲菲来说是非常新奇的,虽然被叶灵犀调教过多次,可是还是受不了这样的调戏,小脸上迅速的浮上了两朵红云,娇羞的对着电话里面另一端的叶天说道:「叶天你越来越坏了,在这样我就不和你说话了。」
听着软妹子这样的话后叶天也知道这样是极限了,毕竟软妹子脸皮还不是很厚,在想了想后叶天便对着电话说道:「菲菲,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叶天你为什么要离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如果出事了的话就和叶阿姨说下,叶阿姨会帮你解决的。」
叶天听着电话里面苏菲菲那带着不安的话语连忙的安慰道:「菲菲,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被我妈妈去见我小时候订的娃娃亲的那个女人而已,可是我不喜欢那个女人,我只喜欢你们,所以我才会离家出走,我会过一段时间才会回去,菲菲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娶你的!不管我妈妈是否同意我都会娶你!这是我给你的承诺,也是我第一次许下的誓言。」叶天说完后便挂断了电话,因为他不敢在继续的想下去,因为他会担心自己在这样下去会流泪。
苏菲菲一听到叶天这样说后心里一颤,虽然她现在是叶天的女朋友身份是被叶灵犀认同的,可是对叶灵犀了解得很清楚的苏菲菲知道叶灵犀的脾气与性格,她做下的决定绝对不是能改变的,想到自己以后可能要离开叶天后苏菲菲心里就非常痛苦,苏菲菲在那对着电话发呆着,虽然叶天喜欢她,可是叶天的身份决定了他不可能会与她结婚,可是苏菲菲还是不想放弃叶天这个青梅竹马,因为她的心在小的时候就装满了叶天的关心、叶天的喜怒哀乐,本来想长大后嫁给叶天,可是在长大后才知道他们的差距是多大,所以苏菲菲从小就非常的努力,想让自己那优异的成绩能让叶阿姨满意,自己的努力得来的回报,从小学到大学自己的成绩都是排在前几名,而自己也经常与叶天交往,可是叶天这个木头却一直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可是在前天的时候叶天突然对她表白了,当时苏菲菲差点幸福得晕了过去,因为十多年的等待终于等到了回到,可是在幸福之后苏菲菲还是担心叶阿姨不会答应她与叶天交往的,因为她在高中的时候就成了叶阿姨的奴隶,叶阿姨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做自己奴隶的男朋友的把,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叶阿姨居然答应了自己与叶天的交往,这样的结果让苏菲菲都没有反应过来,更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在当天晚上就被叶天破了身,而且最重要的就是赵阿姨也是与自己同时被叶天破了身子,在哪个时候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赵阿姨就主动的推出,把女朋友的位置留给了自己,这样的结果让苏菲菲是非常高兴的,因为她知道她与叶天的事情是不会有什么差错了的,可是高兴了没有多久就被叶天的一个电话打乱了,没有想到的是叶天居然还有个娃娃亲,开始的时候苏菲菲会以为叶天是来向自己分手的,可是没有想到到最后面叶天居然会给自己留下了一个承诺,一个结婚的承诺,这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苏菲菲顿时幸福的笑了起来,因为她相信叶天!在继续的痴笑了会后手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苏菲菲一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主人两字脸色顿时惨白了起来!
这个事情对于在坐在的士里面的叶天来说是不知道的了,因为他也是在发着呆想着苏菲菲,对于苏菲菲叶天还是有着非常多的歉意的,因为叶天从小就知道苏菲菲喜欢自己,对于单亲家庭又早熟的叶天来说苏菲菲的小心思他怎么可能不清楚,可是妈妈的话一直在约束着他,终于等到毕业后叶天就迅速的对着苏菲菲表白了,一个强吻就让这个软妹子屈服了,于是便有了上面的几幕,可毕竟第一天做了叶天的女朋友就无缘无故的失去了处女之身,而且还在第二天就要离开她的身边,这样的做法会让很多人都会不高兴把,可是自己不离开就更加的对不起菲菲,对于菲菲的歉意只能在以后等回来后在慢慢的补偿她把,叶天如是的想到。
的士在慢慢的向前开着,在叶天没有注意的地方一个窃听器在那安静的呆着,前面的女司机也是在竖起耳朵在仔细的观察着后面,这一切的一切都代表着阴谋来了,而且这个阴谋都将会以叶天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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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斯梦游仙境
这是什麽地方?
四周异常昏暗,上面有一射灯正正的照射着我,照得我连眼也不能张开,而我躺在床上,头迷迷煳煳的,天旋地转。
此刻到底我在哪裡?
等等……我记起来了,今天正是我的结婚大日子,我…记得……今早我和丈夫罗宾去教堂行礼,然后忙了一整天,然后…到酒店晚宴,宴上来了很多宾客,闹了整个晚上,我是喝了不少,但没事喔!我记得我是清醒着回家,虽然很累,但仍有沐浴更衣,仍有循例和罗宾来个很烂熟的洞房,之后还吃了罗宾给我的安眠药才就寝……
到底什麽回事?为什麽我会在这裡?为什麽只有个一个?罗宾!你在哪儿?
我的头好晕,手脚很重,连动也动不了……等等,不对,我不是动不了,我的手……是被綑绑在床架上!
我大惊!竭力抬起有如千斤重的头,想看看是什麽回事,我看到在昏暗的床的角落,我双手被手铐锁在床架上!再看真点,我竟然发现身上穿着婚纱,是今早在教堂行礼时穿着的婚纱!另外还有丝袜、高跟鞋,更细心到家,我连头纱也好好的戴着!我记得和丈夫做爱后,光着身子就这样睡了……
我是在做梦吗?
怎麽新婚大日子我会作这样的梦?明天下午我就上飞机去度蜜月了,拜託!
快点梦醒吧!发这种噩梦,睡不好明天有黑眼圈怎办!?
惊慌失措间,我突然看见暗黑中有些黑影在蠕动着,我震惊万分,尽力集中视力,想看清楚是什麽。
移动愈来愈近,也愈来愈清晰,渐渐成为一个人影,最后人影走进射灯的范围内,我终于看清楚他是谁。
他是我的前度男友-强尼!
我想惊叫,问他为何要捉我来这裡,我张开嘴巴,但就是叫不出来,这一刻我头晕眼花,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为何会这样?我是有点醉意,但就寝时明明是清醒正常的。
强尼来到我身边,温柔地抚摸我脸颊,然后深情地在我唇上一吻。
吻的感触异常真实,完全不像在梦中,突然间,我有种重回当日和强尼最甜蜜时的温馨旖旎,竟然只是一吻,我的身体已作出反应。
这一吻,令我再一次承认他其实是我一生中最爱的人,我忘掉当日他怎样伤害我,为生意而将我推给现在的丈夫。
这不是现实!我是在作梦!对!根本不合常理,今日是我的大日子,我明明清醒的入睡,丈夫还睡在我旁边,没可能无端来了这裡,我应该是在做梦!不去想为何新婚第一晚我会梦到这个男人,也不去想为何在如此古怪的情境下相会,反正是梦,反正是个旖梦,我查根究底胡思乱想干什麽?
强尼托起我的脸一下一下怜惜地吻我的脸颊,然后又回到我嘴边,伸出舌头舔我的嘴角。
当年他就很喜欢这样子“敲门”,我像回到从前般本能地嘴唇微张,他的舌头顺势滑进来,和我舌尖相互交缠。
强尼吻着我,双手也不閒着,一手伸进低胸婚纱内抚弄我的乳房,另一隻手伸进内裤裡挑逗小豆,我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
这一刻感觉很奇妙,这真是梦吗?新婚第一晚我就在梦中对丈夫不忠?对手更是最令我伤心同时最令我牵挂的前度男友!这其实是我自己想像出来的吗?现在这个场面,其实是我内心的投射吗?
当他的手指滑进我体内时,我才在溷沌中清醒过来,并发现自己原来已经湿透不已,我不得不承认这些年来,其实我好几次梦中想起强尼,这个第一个令我高潮的男人。
我承认,和强尼幽会,是我曾经作过的性幻想。
他拉掉我湿透的白色丁字裤挂在一边小腿上,翻起婚纱将我的腿分成M字,来到此刻我唯有承认,潜意识告诉我,可能我想嫁的人是他,想今晚和我洞房的人,也是他。
一下涨痛的感觉,我知道他进来了!算了,我心裡暗暗对丈夫说了句「对不起」,然后什麽都不想,迎接我最爱的男人的君临。
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和从前一样温柔地抽送着,吻完我一边乳头又吻另一边,累赘的婚纱下襬爽在二人之间不断磨擦发出“沙沙”声响,虽然麻烦却又异常刺激,我竟然穿着今早和丈夫行礼的婚纱和前男友偷情做爱!
干了一会,强尼将我一条腿提高架在肩上,将我的身体放侧,好让更深入的抽插我,这个姿势再加上婚纱,我以为自己在跳“天鹅湖”呢!明明又无耻又淫乱,感觉却像很高贵似的。我半闭眼尽情忘我的享受着旧情人的服侍,迷煳间在眼前的黑暗中慢慢出现了另一个人影,陶醉中的我当场全身拉紧,深怕来者是罗宾。来人走进射灯范围中,再看清楚,他不是我丈夫,竟然是今晚婚礼晚宴的帅司仪-西门!
为何会是他?西门是婚礼统筹公司负责招待我们的职员而已!我和他之前只纯粹因为商谈婚礼安排见过几次面,今天是见了他一整天没错,但我和他连朋友都说不上,他怎麽会这个时刻出现在我面前?
是!我承认他的确很帅,就像一个六呎高身材高大版的张国荣,说话温婉风趣,又帅气又优雅,罗宾见我经常“眼甘甘”的看着他,还打趣问我,今晚换他作我新郎好不好,我还说笑的回答「求之不得」呢!
对对对!这纯粹是个梦没错!西门和强尼根本就不认识,他们的唯一关连就是我,这两个男人对我来说,唯一的共通点就是“能上床也不错啊”!证实了,这的确是个梦没错!在一个不合逻辑的旖梦之中,我没必要想那麽多。
西门来到我跟前,用很有风度的笑容凝望被干着的我一会儿,然后就吻我的嘴。他的气味很好闻,原来世上有这麽好闻的男人,他像看不到在另一边干着我的强尼似的,一边和我舌吻一边搓揉我摆动着的双乳。吻够了,西门站起来,用下身对着我的脸,然后慢慢鬆开皮带釦……
霎时间,一根硬挺着的八吋阳具暴露在眼前,阳具慢慢移近,不断用龟头捅我的脸蛋,顶的的鼻尖,然后整根贴着我的脸磨蹭,暖暖的阴囊在我唇上磨来磨去。西门竟然连阴囊都是香的,我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张口迎接,吞食巨大而香浓的睾丸,然后将嘴巴尽力张开,让西门将巨大的龟头捅进来,将我的嘴巴塞得满满。
虽然只是做梦,但同时间迎接两根阳具,同时和两个男人连成一体,我没想过原来自己可以这麽淫荡。两人像有默契般每每同时发力同时后退,再加上双手被缚,我有种被人轮姦凌辱的感觉,然而这感觉绝对不坏,女人被男人作贱,原来也可以很受用。
干着我的强尼呼吸逐渐急速,他开始不按节奏,愈来愈快,愈来愈勐的抽插起来,我被插得魂飞魄散却又叫不出来,只感到地动天摇头晕眼花,强尼没理我升天洩身,仍自顾狂抽勐插,最后一声吼叫后冲刺,将精液全数射进我体内。
强尼一离开我的身体,西门就马上代替位置插进我体内,八吋巨物一下子整根进入,高潮过后还未定神的我,不尤得尖叫起来,然后倒呼一口凉气。
一直也很温柔的西门一压着我,马上变了另一个人,他将我双腿架在肩上,用尽全力去冲插我,巨根下下整根尽入撞击我敏感的子宫。他嫌婚纱阻碍着他干我,竟一手粗犷地撕开我身上的婚纱,疯狂地撕到一榻煳涂,然后用力搓捏我双乳,我痛极想叫出声,却被他一手堵着嘴巴,他全力干我同时,更低头用牙咬我的乳头,我感觉像被一头野兽强暴撕咬,连泪水都掉了下来。
狂暴的干了一会,我被翻过来伏在床上,不知何时双手的手釦已解开了,我像母狗般被西门从后干着,抽插得更加深入要命,我想呼叫挣扎,口却被另一根阳具堵住了,堵得我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二人一前一后勐捅勐插,我感到含冤受屈之馀,竟然又再一次升天了。
而后面的西门似乎相当受用,再疯狂抽插一会,他也在我体内射精了,这次很多很多,我感到一鼓暖流注满阴道,当西门一退出,一大团稀的白的哗啦倒流出来,我无地自容,软瘫在床上喘息。
略为回过神智,我瞟了用阳贝插我小嘴的人一眼,不由得大惊失色,眼前的并不是强尼,而是我的旧上司-梁生!他是何时出现的?
梁生是个五十岁的光头胖子,有妻有儿却四处捻花惹草,公司两个女同事和他有染人尽皆知,这还不只,他还要打我的主意,有晚他借口留我加班,乘公司无其他人的时候,竟突然抱着我大肆非礼,我被他抱着上下其手摸了几分钟,才乘他一时鬆手逃脱,翌朝马上辞职不干,这事我有和当时还是男友的罗宾提及,是他说出来做事是这样的了,无为将事闹大,叫我息事宁人才没有报警。
他为何会在这裡?三个现实中风马牛不相及的人竟然同场出现一同轮姦我,就算是梦也未免太荒谬了,但如果是真实的,也只会比做梦更加荒谬,更没可能解释。
梦也好现实也好,我都不愿意和这个曾侵犯我的色老头做爱,我极力挣扎,但手脚马上就被强劲的手臂握紧,那是强尼和西门的手!他们合力制服我给色老头姦淫!
手和脚都被狠狠的按着,我这个弱女子连最后挣扎的气力都用光,垂死般躺在床上任由摆佈,梁生对我露出丑恶的淫笑,然后伸出丑恶的舌头要舔我的嘴,我用馀力不断躲避,他没有得逞却不愤怒,在我耳边淫笑了两声,改而进攻我耳朵。
不想他再吻我的嘴,我唯有乖乖的侧着脸让他舔,舌尖过处,耳朵的敏感神经传来触电感觉。梁生虽然讨厌,但似乎相当会调情,他不慌不忙,用很长时间品嚐我的耳朵,舐到粉劲又舔回耳珠,差不多吻到乳房,他又像想吊瘾般再舔回耳朵,然后将舌尖捲起来,伸入耳窝之内,我的耳孔彷彿变成了阴道,被梁生用舌头出出入入的干着,我全身神经开始张开,竟然为他的调情技巧而喝采的痉挛起来。
见我快吃不消了,梁生老练地放过我的耳朵,改而慢慢舔吮我全身,他慢条斯里地品嚐,连最普通的部位都不放过,我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欣赏服侍,那种美妙感觉简直没法形容。他慢慢品味我全身每一吋肌肤,就是不肯去吻私处,我被凌辱得全身如蚁咬般难受,舐毕每一隻脚趾,最后他的舌到达下体了,没有吻我想他吻的地方,却竟然进攻我的后花园!
这一刻,我竟然到达人生的另一境界,无论他轻轻的舔,还是狠狠的鑽,都令我死去活来,一时我如腾云驾雾,一时又似堕万丈深渊,到了最后,终于他连后花园连私处大口大口的吃,那冲击实在太震撼了,我真以为自己会就此死掉,我不知失神了多少次,丢了多少次。
我竟然发现在这一刻,我手抚着他的头,双腿缠着他的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和他那丑恶而又无敌的舌头盘缠得难捨难离。
这一刻,他仍然是我极度讨厌的臭老头,但想不到被自己厌恶的老头姦淫,是可以这样刺激痛快。
我们一直这样干着,如蛇般互缠着身体不捨得变换姿势,最后他面露痛苦之情,速度也愈来愈快,最后一下衡刺,他连忙的起来骑着我,大量腥臊精液在我脸上不断喷射。我浑身舒畅无比,闭上眼张开嘴巴尽情迎接,最后他射完了,我竟然淫乱地伸出舌头,怜惜的将眼前的丑陋傢伙津津有味地吃个乾淨。
梁生离开了,还未平复过来,黑暗中又有两条人影出现,过来将我扶起,用两根如铁般硬的阳具向着我的脸,两根阳物溷合起来的气味腥臭无比,却闻得我心懭神怡。我抬头一看,一个是曾经暗地背着罗宾追求我的罗宾老友-志达;而另一个更离谱,竟然是小时曾经在晚上偷摸我被我捉个正着的我的弟弟-安迪!
真是一个天花乱坠而又细心到家的梦!算是上天给我的虚拟的告别单身派对吗?没问题!今晚我奉陪到底!我淫荡地张口迎接,左一口右一口的尽情舔啜吮弄。
梦幻派对依然继续,淫乱戏码重複又重複的不断上演,我开始神智不清了,只知我穿着支离破碎的婚纱不断被摆佈出不同淫荡姿势,让一根又一根阳具在我身上进进出出,小穴被注满了还是再有一根插进来,刚吞下了不知是谁的精液,又有另一根要往我嘴裡射。
暗黑中人影重重,进入我身体的男人不断变换,跟着来的是其他人还是之前那五个,我已分不清谁跟谁,只是现场除了一群姦淫我的男人之外,我隐约看到有个人一直在远处站着,他的脸上半部被拿着的摄录机遮掩住,而脸的下半部一直在微笑着,那是很亲切的笑脸,但头昏脑胀的我想不起他是谁,我只记得,曾有一刻他见我看着他,亲切微笑着向我挥手,当时含着不知是谁的阳具的我没法做表情,只能迷迷煳煳对镜头用手做了个日式V字手势!
淫靡的气氛一直持续着,荷尔蒙的气味充积整个房间,我持支不住了,迷迷煳煳昏死过去。
够了,荒唐也应该有个谱,够了,我吃不消了……
※ ※ ※差不多中午了,再不叫爱丽斯起床,恐怕赶不上飞机度蜜月了。
「傻猪,起身啦!差不多中午了,再不起床,赶不及去机场了!」我来到床边,轻轻叫唤爱丽斯。
爱丽斯迷迷煳煳回了两声又睡去,被我再三叫唤后,终于起来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我,足足有一分钟没有动。
我再叫她两声,她的眼球终于转动起来了。
「老公,昨晚我发了个怪梦。」
「哦?是什麽梦?可以告诉我吗?」
「…………」
「怎样?那个梦怎样?」
「……没什麽了,一个很荒谬的怪梦而已。」
「那还不起来梳洗?真要迟到了。」我上前推她下床。
「老公!」爱丽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回望我。
「嗯?」
「昨天的婚纱在哪?」
「不就是挂在那裡吗?」
我打开衣柜给爱丽斯看,昨天的婚纱完整无缺的挂在裡面,她看到了婚纱,「老婆,妳没什麽吧?」
「……可能昨天太累,腰有点酸。」她有气无力的说。
「帮妳按按好吗?」我对爱丽斯微笑,她很喜欢我的微笑,说很亲切。
「不用了,没事。」
爱丽斯起来步入浴室,在沙发旁像跘到什麽似的仆了一下,我上前扶着,看看地下,发现跘倒她的是一块染有污迹的破碎白色蕾丝,连忙一脚将蕾丝踢入沙发底。
「那是什麽?」
「迟到啦!女王!」我推她往浴室去。
「知啦!」爱丽斯迷迷煳煳进了浴室。
我暗暗鬆一口气,那班臭傢伙!这麽没手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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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ns的结局
Twins 在几年后人气下滑,己经无利可图,英皇眼见合约还长长的,不可能让她们在这裹白吃,竟想出了把她们的合约转售予乳牛公司!
乳牛公司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这样大牌的明星也会当乳牛,不过英皇提出的价格也合理,结果他们很快便答应,还立即筹集资金。虽然Twins 卖价还算合理,但乃比其它乳牛贵至少10倍,是乳牛公司的大投资。
由于Twins 之前近10年间,工作、接客太频密,因此在绝大部份检查中也不不过,乳牛公司仍希望用两年时间让两人调息身体,一方面是让两人有资格成为A 级乳牛,以售得更高价钱;另一方面,也可以有限量地出租,赚一些租金。
因为合约以年期作单位,所以签约后跟正式移交还差上半年。想不到杨受成乘机替Twins 接拍3 点写真和3 点三级电影,赚多最后一笔。为怕群众很快对Twins的胴体失去幻想和兴趣,乳牛公司决定接管后,忍痛把她们评为B 级乳牛,并立即屠宰……
清洗Twins 来到屠宰场时,己经赤裸裸。阿Sa和阿娇都显得十分不安,不竟她们不是为贪一两年虚荣,而主动投身乳牛界的女生。她们先来到清洗室,室内己有三、四名穿上消毒衣的人员,拿着各种清洗工具等候她们了。基本上,两人的身体己洗洁干净了,来到这里,是为了清洗体内污物。
「谁先?」其中一个人员问。
「就我吧!~ 」阿Sa抢先回答。一直,阿Sa也很保护性格柔弱的阿娇,即使面临死亡,也是一样。
于是,两名工作人员就分别捉住阿Sa的一只手,另一名就拿着一条喉管走到她背后,插入她的菊门。这喉管也有吋半阔,一插入就痛得渗泪了,不过阿Sa一向嘴硬,没出半句声。该人员见喉管插得妥当,便开水灌肠。「Industrial Development Corporation of South Africa Limited咕~ 咕~ 」
的声音不断,附于喉管的数表的数字不停跳动,阿Sa的小腹也澎涨起来,痛得她面部表情也绉在一起。才一会,阿Sa的肚子己大过快临盘的孕妇,突然传来「B~B~」
的声响,只见喉管上的数表停在5.00ml,这时水也停了。背后的人员向另外两个点头示意,两人都同时将一只手放在阿Sa的大肚上,「1~2~3 !」那人将喉管抽出,另外两人同时使劲按着阿Sa的腹部。一剎间,一条啡色水柱直喷到墙边,阿Sa也最终于忍不住,大叫出来。旁边的阿娇吓得双手掩嘴、流出两行泪。
工作人员草草冲走墙上、地上的秽物,又再把喉管插入阿Sa的菊门。为了保证她们的体内洁净,这工序一共重复了两次。最后,工作人员把喉管抽出,其中两个扶着全身无力的阿Sa到墙边,并把一直躲在一角哭的阿娇拉到场中心,进行清洗……
这时阿Sa己经太累,不管外面怎样,都很快睡着了。直到她被阿娇的挣扎声吵醒时,阿娇己进行最后一次的灌肠了。阿Sa半爬半走的走到阿娇身边,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则轻抚她的秀发,在耳边安慰道:「阿娇不用怕,有我在~ 」、「闭上眼,当睡觉吧~ 」……果然,阿娇平静多了。当喉管拔出,阿娇整个人己倒在阿Sa身上。阿娇抱紧阿Sa,不停哭,阿Sa则哄小孩睡般哄着她,很快,阿娇也因太累睡着了。
突然,屠宰场的门打开,从门内传出一把声音,「时间到了,谁行就进来啦~~」。
这声音对于阿Sa来说,有如地狱的呼召。她看着睡得正甜的阿娇,毅然下了决定,轻轻放低阿娇,大踏步的走进屠宰场。
屠宰因为Twins 曾红遍华语区,甚至在日本也薄有名声,乳牛公司特意破格,让她们被表现特出的学徒屠宰,名为给学徒试刀,其实是把她们的待遇A 级化,目的当然是希望能售得更好的价钱。
阿Sa进入屠宰场时,己有三名学徒在准傋屠宰的工具,但她连眼尾也没看他们,高傲的自行爬上将执行屠宰的桌上,那种不屑的神情是之前的乳牛都没有的。
看到阿Sa这种态度,学徒也不禁错愕起来,不过他们始终受过专业训练,很学徒先把阿Sa的手脚扣上铁铐,这时她己被拉成「大」字形了。一个学徒拿着剃刀,走到阿Sa臂开的大腿间,在小腹对Internet Web Application Development下的地方扫了几下,一束束的阴毛便落在桌上。其余两名学徒也开始检查阿Sa身上有否多余的毛发。
之后学徒对阿Sa说:「快张开口吧,我们现在给你吃增乳药剂,之后便会替你开乳线。」,只见阿Sa没有反应,也不张开口。学徒再说了两遍,可是阿Sa还是不开口,于是他掐着阿Sa的颚骨,用力将她的口掐开,想将增乳药剂硬灌进去。
阿Sa疯狂扭动身躯挣扎,两名学徒分别紧按着她的双手双脚,药剂才能全部灌进。
这时学徒松开在阿Sa颚上的手……突然「呀!~ 」的一声出自这学徒,只见他的手套染满血色!原来阿Sa趁他松手之际,噬了他一口!这学徒的手指顿时被咬断,幸好还在手套之内。他立即被扶到治疗室,乳牛公司亦派出医生,准傋实时搏合。这时两名吓呆了的学徒听到阿Sa「哼!~ 」一声冷笑,面露自信之情。
这两名学徒真的魂飞魄散了,事情完全出符意料……
虽然这种情况前所未见,但拍摄己进行了,不能终止。乳牛公司为了安全,决定增派三名学徒以代替那个受伤的,令现场学徒增至五人。
跟着原是开乳线的手术,但因之前的事,学徒们都不敢先触及阿Sa,阿Sa更嘲笑他们是「连女子都怕的窝废」。过了良久,才有两名学徒分别抓住阿Sa的双臂。正当她想伸口去咬,头虏就被一个壮建的按紧,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另外两名学也群起而上,把阿Sa制服了。阿Sa初时还在顽抗、破口大骂,一会儿情绪平伏后,又冷笑起来,挑起说:「来吧!老娘准傋好啦,还等甚么!~ 」。学徒们立时起尽鸡皮。
负责手术的学徒,用手固定着乳房,集中精神把幼细无比的针,从侧边刺入乳房根部。被这针刺入胸前原是痛不可当,但阿Sa只眉头微绉一下,若无其事的讽刺:「好痛,痛得像蚊吃一样~ 」。接着,针又刺到另一边,阿Sa还是作出一副无关痛痒的脸。
就在针抽出的一刻,有另一喉管插入阿Sa的阴户,还发出「嗡~ 嗡~ 」声响。
学徒把附有震蛋的喉管插入阴户后,左推右钻的,终于给他找到G 点。G 点被刺激,阿Sa怎也挡不住生理反应,立即泄出淫水。同时,两条端头是吸盘的幼胶管也吸在阿Sa的乳头上。吸盘上的摩擦加上学徒们双手的搓弄,阿Sa的乳液也开始注入胶管。虽然阿Sa因连番高潮而不停颤动,但却又摆出一副「死鱼相」。阿Sa就是不合作,分明是要跟乳牛公司作对!~十数分钟后,虽然阿Sa仍在颤动,但淫水己流不出来了,乳液也快吸干了。
于是,学徒把三条喉管也拔掉,这意味真正的屠宰将要进行了……
学徒看了容器,如实报数:「乳牛7301号,乳液500cc ,淫水……」,两项数字也是失收。阿Sa成功了!~ 刚喘完气的她又开始冷嘲热讽,笑那搓她乳房的,下体没反应,定是性无能;又笑其它裤档隆起的,不取干她,都是没出色……然而,学徒也拿起厨刀了……
阿Sa仍面无惧色,就像无视这学徒,但心底其实己吸了一口气。学徒先是把左手固定阿Sa的右乳,右手便一刀刺入乳房的根部,接着刀柄一旋,用的正是「圆刀法」,转了一圈后,便会刀锋承着完整的右乳,放到旁边的容器。很快,学徒用同样的方法,把阿Sa的左乳也割了下来,放在同一容器内。两乳在容器上,仍然圆润光亮,只是有点苍白。
阿Sa少了可爱的双乳,却多了两个大血洞,鲜血不断流出,流到屠宰桌上的小坑,会集到储血盘。阿Sa这时痛得关,但仍不示弱,以「哈、哈、哈……!~ 」
狂笑掩饰自己的痛楚!这的确令学徒们被吓得一把汗,他们己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只不懂痛的怪物……
他们怕还怕,不过仍继续工作。另一名学徒用尖刀刺入阿Sa的髋骨两侧,不待她看清楚,己缘着骨骼边缘?了一遍,全程不到五秒,阿Sa的美臀便和身体分离了。两名学徒把臀部移到一个大盘上,立即盖上保鲜纸。阿Sa那面,只见鲜血涌现,而灰白的盘骨己清?可见。
之后,两名学徒把阿Sa上身扶起,作座立状。臀部被切去,己是鲜血横流,现在移动伤口,绝对是痛上加痛!阿Sa趁被扶起,向一学徒吐了沫口水!看见这学徒怒目而视,她苍白的脸又得意地笑了,把挑再升一级!没有臂部的身躯,基本不可能座稳,所以两名学徒仍要扶着阿Sa,由第三位学徒用刀。
他拿着两呎长的片肉刀,由阿Sa膊头背的肌肉开始,一下下的上下拉动,贴着骨慢慢切割至尾龙骨位置,一整片背肉就己脱离了母体。背部渗出血泊,阿Sa仍在笑着,但己笑不出声……背肉之后,学徒也开始片割了小、腹部的肌肉,并将肉片一块块的陈列在精美的花碟上。完成了片割,学徒们于是把阿Sa的身躯平……痛苦之程度可想而知。
接着又换另一学徒来,把刀子由盘骨边切入,游过嫩肉,在关节上割了几刀,很快两腿就切出来了,有点传说中的「庖丁」的风范。这时阿Sa只剩下没皮的上半身。直到现时为止,阿Sa还没叫过一声。
学徒又换了尖幼的细刀,趁阿Sa不太为意,使捅入了她的阴道!阴道是人体神经最多、最复习的地方,这一下阿Sa真的忍不住大声呼叫!她想翻身挣扎,却被四名学徒重重制住。刀子在阴道划上一圈,学徒就把整条阴道拉出,阿Sa下阴的位置立时喷出鲜血。学徒把手上血淋淋的阴道,放在早预傋好的冰镇上。在冰镇的衬托下,这条被无数富翁干过的阴道,显得格外晶莹透。
阿Sa还来不及感受痛楚,学徒又一臂探进她下阴的「血洞」。一瞬间,子宫、卵巢、大小肠、肾等内脏,都给赤手掏空了。阿Sa面色渐蓝,己痛得麻目,放弃挣扎了。就在桌面,学徒把内藏整齐排列在碟上。
刚才被吐口水的学徒,走到阿Sa耳边反挑:「好妹子,我要给你开胸腔了!~ 」。他拿着牛肉刀,在胸口处下刀,右手大力一拍,刀才切入胸腔。他用力一下一下的割开胸腔,抵至腹腔。跟着,他再用手抓住?开了的地方,硬硬把胸腔拉开,只见心、、脾、肺铺陈在内。学徒们都趁机触摸活生生、跳动的心脏。
之后学徒再把内脏掏出来,将每件内脏哄上阿Sa面前炫耀。内脏掏光后,又砍掉了两臂。除了头虏现在只剩心、肺来维持阿Sa仅有的生命。
她揭力吸口气,作出微弱的反击:「是砍……心……还……还是……头……先?……也没所谓……老娘不怕!~ 」。声音极细,但却惹得那学徒盛怒,立即挥刀砍下阿Sa的头虏。被砍下的头虏仍带微笑,在那学徒眼中,好象是在耻笑自己……
阿娇早已醒了,看到一排骨从屠宰推出,不问也知是谁……两滴眼泪落下,相处十年的伴走,她顿时觉得生无可恋。突然她豁出去,决定要赶去陪阿Sa共赴阴司,于是昂然踏入屠宰场……
后话虽然阿Sa在精神上,战胜了负责屠宰的学徒,但她和阿娇的肉还是被制成各样食品。
两乳都被分别包装;臀部分别被切成近千块、分成十包的鲜味刺身;背脊、小、腹部的肉被切成透光薄肉片,同样分成十包,乳牛公司还建议用铁板烧或火锅形成进食,说会更美味;腿、臂有的制成火腿、肉,有的切成刺身,更有未加工的;阴道也被片成上千块薄薄的刺身,是乳牛公司的宣传重点。至于内脏,乳牛公司将其配合其它食物,以汤料型式出售。
一些难以用人手处理的肉,便改用机器搅成肉团,塞入子宫、大小肠内,制成香喷喷的香肠;脑浆之后也从头虏中提取出来,制成罐装食品。
为了隆重其事,乳牛公司首次以拍卖形式出售B 级乳牛,而且在拍卖前,播出屠宰的过程。讽刺的是,原本阿Sa跟乳牛作对的「刺激演出」,反使顾客竞投欲望急升,变相为乳牛赚更多钱。竞投相当激烈,往往是约底价的十倍成交。可怜的阿娇风头不及阿Sa,令其「肉价」不到阿Sa的一半。
在顾客中有不少是Twins 的歌迷,部份更表示不会吃偶像,只会留为纪念。
拍卖得到胸前成功,润利是全年屠宰A 级乳牛的总和,这下乳牛可乐翻天了!~英皇眼见有利可图,本希望和乳牛公司合作屠宰容祖儿、Yumiko等女星,但却被乳牛公司以英皇之前「不守交易道德」为由所拒。结果,Twins 成了史上唯一的「明星乳牛」。
不过,当日竞投品中,并没有两人的头虏。原来这早被内部高额认购了……
一日,乳牛公司的速递员到香港,正式把Twins 的头虏交给一个中年男人。
那男人关门后,一边拆开包装,一边叫着:「Edison,货送了来啦!~ 」,只见歌手陈冠希在房中跳了出来。男人一手把阿娇的头虏递给Edison:「这是你女友,给你好了!~ 」「多谢成Unlce !~~Oh!So Great!~ 太完美了!~ 」Eidson一边赞叹,另一只己经拉出拉炼,亮出阳具了。成龙也不执书,把整条裤脱下,在8 吋巨棒阿Sa头虏的嘴里。两人拿着Twins 的头虏疯狂抽插,不消一会,两人狂吼「呀呀呀!~ 」,把精液都喷到她(它)们脸上……
之后,每逢这里搞派对,这两个头虏,都会成为最受欢迎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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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得愈夜愈是来情绪。后来习惯成自然,我是一到晚上就贼精神,好象两个脑半
球是早晚分别工作,白天则像一只醉猫。外四科都是些调皮的人物,大家畅所欲言无拦无遮的。到底是干外科的,平日里那些断臂残腿、血淋淋的内脏见多了,个个胆大包天,干脆泼辣,脑袋瓜子别提反应多快了。
我们一块儿骂我们的主任老候,这人其实一点不老,才四十出头,可说话象被人捏住了鼻子,哼哼叽叽外加絮絮叨叨,走道儿外八字身子还直晃,活象个老太太。我们骂他排班不公平,长相不好的大夫、不漂亮的护士夜班少,像我们几位全是顶班挑大梁的,整天夜以继日。还骂他把女更衣室安排在库房隔壁,而且间断的墙壁还留着一道半个头的缝隙。舒蔓说:「他妈的,这种人应该先枪毙后审问。」林凤说:「敢情他是故意的,弄得我们更衣洗漱都提心吊胆的。」
一到晚上她们全都活了,舒蔓晃悠着破拖鞋对着摆在桌上的小镜子拨眉毛,如果有瓜子,她的眼睛就能幸福地眯缝一晚上;她的身上有一股狐仙气。单眼皮,眼梢往上挑得厉害,稀稀淡淡的弯眉毛,更衬得双眸活泛、俏丽,一只周正的小尖鼻子,薄片子嘴,说起话来眼睛一翻一翻挺妖娆的。她高高的个子,两腿颀长,尤其小腿笔直、匀称。护士长林凤不厌其烦地选择着自己的相片,把自己在上面颠过来倒过去,一会儿斜一会儿歪;她丰腴圆脸,慈眉善眼的,一看是那种贤母良妻的女人。她是院里的模范人物,业务熟练,手快腿勤,而且抢救危重病人顶得上去,临危不乱,情况越紧张她动作越麻利。外科一个班顶下来谁不是腿肚子转筋脸发青,就她哼着小曲儿,没事人一样。
而我有一个刚升上小学的女儿,老公顾杰在一个不大紧要的部门安于天命。
生活无忧无虑,钱不是很多但足够我们平庸安稳过日子,偶尔还能很奢侈地开上小车到风光秀丽的旅游景地悠闲一把。三个女人一个墟就此形成,实在是蛮热闹的。所有的病房都熄了灯,病人进入了梦乡,整个病区寂静无声。院长带着医务处助理来询问科里重病号的情况,夜查病区完毕。我们打开了话盒,继续讨论如何把舒蔓嫁掉的问题,林凤说:「舒蔓,你总不能这么野了,也该嫁了。」她已二十八了,舒蔓不语,摸出一支薄荷烟点上,然后她说:「把男人和女人绑在一块,一起吃,一起住,一起很乏味地解决生理需求,把爱做得像嚼渣,这就是结婚。」我道,「舒蔓,我跟顾杰讲你的故事了!看他那里有没合适的。」舒蔓淡然道,「随便发挥。」甚至悠闲地吐出烟圈。
「你们两个,别在我跟前摆出婚姻幸福,家庭温馨的虚情假意。我敢肯定,你们除了各自的老公,就没经历过别的男人。」舒蔓把烟挤灭一个消过毒的盒子里,让林凤拍打开了手。她把烟头拣了起来,走到门外的垃圾桶。回来时,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我吱吱唔唔地说:「那有什么?男人不都是那么一回事的。」
林凤眼里掠过一丝慌乱,她说:「别夸口说大话,我们疯颠的那些年,你还不知在那里。」「老实交代,你们多久没有高潮了?」舒蔓不依不饶地追问,弄得本来应该我们批判她的,倒反而像是她在审问我们了。「周末,我带你们两个开开眼界去,说好了,周末,先想想怎样支应老公。」「我不难,我们经常有些手术。」
我脱口而出。林凤不言语,倒是默认了似的。
尽管在心里早就预谋好了,到了周末我还是觉得心有余悸,眼皮跳得极为厉害。还好,老公顾杰听说我又要值班,领着女儿艺佳到了他父母那儿。洗了个澡我就尽快地装扮自己,那件低开领无袖的上衣,当时买它的时候,我有点不信任它,真想不出什么时候能穿上,现在派上用场了。它实在是引人注目且很有品味的。它紧紧地包住我尖挺高耸着的胸部。选了一件皮制的黑色裙子。我喜欢这件裙子,但却很少有适当的场合可以让我穿出去。它的长度超过膝盖两寸,而且是紧身的样式,紧紧地包裹住我高跷的臀部。
仔细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冲动地举起手来拿掉头发上的发夹,快速地破坏掉刚刚花了二十分钟时间精心梳理出来的发卷。我觉得发式很优雅、成熟、精妙,但是一点也不适合急于投进夜生活的的心境、情绪。我的手指在头发上乱抓着,一会儿弄乱它,一会儿又再重新梳理好,直到最后,还是让头发像触了电似的蓬乱披散着,野性十足。顽皮的头发,像消融的熔岩似的飞泻直下,散落在肩膀和后背上。这样很好,我打定了主意。
八点钟,舒蔓的车准时到达楼下,她们两个都化了浓妆,舒蔓一头短发,性感的发饰,还有几束向两旁伸展的卷须。一件紧身的乳白色体恤,使她饱满的乳房原形毕露,就像两只性感的肉弹,与红唇玉腿配合着,有着夺命的诱惑。林凤的妆束则是点到即止,白色的衬衫长及脚踝的灰色裤子。却偷偷地画上了一层较鲜艳的口红,且穿上了一双三寸高的高跟鞋。车子快速地辗过她们熟悉的街道,马路的半空是一排霓虹灯和高大建筑群的影子,宛如藻类悬挂于水面。车窗都大开着,音乐激烈地奏响着,我们在狂风里随着音乐尖声厉叫,有种所有忧愁随风一扫而光的错觉。
舒蔓将我们带到了郊外的一处夜总会,到了之后我才知道,尽管远离都市这里却保持了这个城市最一流的声光设施与最持久的上座率。里头永远是烟雾弥漫的,这股弥漫的烟雾使变幻的灯光有了梦一样幻影,有了飘浮与纤尘的颗粒状,笼罩在半空,游移在人与人之间的空隙之中。里面已是人头簇动,各人说各人的话。耳朵里嗡嗡的只是声音。而舞池里光怪陆离,美人的小腿宛如海底的藻类,密密匝匝又齐整又参差,随节奏摇曳,随光线变更颜色,成为温柔富贵乡里最经典的动态。空气中洋溢着贵重烟丝的气味、香水的气味、脂粉的气味、头发的气味、腋汗的气味,甚至拥抱与吻的气味。
我从来都没有泡过夜总会,这种喧嚣与斑斓和我的生活离得很远,差不多完全在我生活的背面。这种醉生梦死的活法被称作夜生活。是我做为人妇做为母亲的生活里的空白地带。以前少女单身的时代没有这种生活,成了家之后老公看得紧,他从不让我到「那种地方」。然而夜生活是迷人的,温柔富贵乡里的气息有一种狂放之美、慵懒之美,乃至于有一种萎靡之美。从一开始我就喜欢上夜总会了。林凤背靠在那把宽大的黑色皮椅里,两条腿交叉着搁在桌沿上。舒蔓在桌子另一边耐心地注视着她,眼中带了一丝淘气。我则注视着远处,有一面墙大的电视屏幕上映着一个男人在弹钢琴的画面。他很年轻,不会超过二十岁,瘦长的个子,高高的颧骨,一络长长的头发很艺术化地搭在前额。他的双手优雅地在键盘上滑动着,轻盈、灵巧。
四周都坐了些无所事事的男人,眼睛闪闪发亮。喝了好几支啤酒后,舒蔓的兴致高了很多,她变得眉飞色舞起来。不一会,舒蔓慢慢地用发嗲的颤音,和一个坐台的小伙泡上了。比起院内的男大夫,这里的年轻小伙清一色俊逸帅气、风流倜傥,跟穿着齐整的小伙人高马大样子,本已是很高挑的舒蔓显得小巧玲珑,舒蔓挺会调整自己的情绪转换着角色,她在有着公牛般粗壮脖子的小伙跟前,很快就变得娇憨要人,如同邻家可爱的小妹妹了。
小伙子兴致勃勃,翻动厚厚的嘴唇,不时露出雪白的牙齿,和那条结实的舌头,还不断朝我和林凤挤眉弄眼耸肩。过了一会儿,舒蔓俯过身来,兴奋地说,哎,我看这家伙挺性感的,你们想不想缠绵缠绵?林凤赶紧地说,我不喜欢高大威猛的男人,要是斯文一点的,我愿意跟他聊聊天。舒蔓又和健壮的小伙说了几句,小伙点点头,朝某个角落挥了挥手,就有两具修长的躯体走过来了。林凤愣了,她以为舒蔓开玩笑,因而也随口一说,没想到真搞了两个家伙过来。两个家伙像职业杀手一样微笑,直笑得林凤心里发毛。我也窘迫得埋下了头。
白雪,他想和你上,只要你付五百大洋。舒蔓指着健硕小伙,嘿嘿地笑,笑中带点醉意,显得邪恶。我摇摇头,装出瑟瑟发抖的样子。那具躯体像山一样踏实,朝自己压过来,倒是一件相当恐怖的事情。舒蔓朝小伙摊摊手,健硕小伙很遗憾地耸肩,重新对舒蔓激情饱满。林凤感觉很是新奇,屁股在凳子上扭来扭去,脸像春天经过了绵绵细雨的灼灼桃花。舒蔓是忽然间做出一个决定的,我正和那个杀看着瘦弱一些的小伙交谈,她说,我先给你们做个榜样,先上楼了,你们慢慢搞掂。林凤愣了一下,没想到舒蔓真的要干,我和舒蔓关系很特别,所以也就暧昧地一笑,说,慢慢操他,慢慢享用。小伙走后两分钟,舒蔓也消失了。
舒蔓走了,给我们添了两具性感躯体的问题。这两个长得漂亮的男人极尽诌媚于能事,嘴巴像抹了蜜似的把我和林凤逗得团团转。但当他们提到了实质性的问题时,我和林凤面面相觑,都不敢做出更进一步的决定。为表达歉意,林凤请他们喝了一瓶啤酒,并简单地闲扯了几句,两具挺拔的躯体颇为失望地走开了。
林凤喝了两瓶啤酒后,神色黯然。我觉得本来信誓旦旦的我们根本就不能附诸行动,至少现在是,我们像两只啤酒瓶,虽然还挺立在桌面上,里面却是空的,并且,被人遗忘。酒吧粉红色的灯光,透着肉欲色彩,有人穿来穿去,基本上是些长着妖娆的女人和衣着齐整的男人,她们喜欢这里小伙健康的皮肤,挺翘的屁股与胸脯。
我打了一个嗝,又招手要了两瓶啤酒,嘴对着瓶子吹了起来。然后,借台上的蜡烛,点燃了烟,用两只关节很细长的手指夹着,吸毒一样狠抽了几口。林凤把外套从肩上半脱下来时,我尖叫了一声,但只看见林凤挺拔白皙的半边乳房。
喝完最后一滴啤酒,舒蔓回来了。她本来就穿着极短的裙子,高跟鞋的鞋跟比一分钱的硬币还小,猛然把她支得很高,可能是这个缘故,让人觉得得,她那两条半裸的鸟腿一样的细腿有点打颤。她要了一杯喝冻可乐,埋首一口气喝了一大半,半天不说一句话。健硕的小伙神采飞扬,开始做他的下一笔交易。
「感觉不好吗?」林凤很担心。「不知道,那么巨大,像马一样。」舒蔓面色煞白好像撞了鬼。「怎么又嫌大了?可见做爱这个事情,还是需要讲究一点情调的。是吧?」我把脸向林凤。「有什么奇怪?白雪,那东西长在心里,女人就是可以操男人。」舒蔓狠狠地说。我笑笑,心里忽然有些想念起男人。但是我在男女这个问题上是高傲的,甚至是冷漠的。我从不马虎,不随便。尽管平时我处处显得很随和,然而什么样的人可以多说话,什么样的人不能说话,我心里头是有底的。有些男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注意着回避。该把头低下去的时候我一定会低下去的。有些人的目光天生就不能搭理。你一和他对视他就缠上你;目光炯炯,兼而浮想联翩。
2。凌晨四点多,我才回到了城东的公寓。城市的早晨带有一股雾朦朦的水气,环卫工人把它拾掇干净了,洒水车洒上了水,城市干干净净,以一种袒露和开敞的姿态迎接人们对它的糟踏。城东的这住宅小区以前一片池塘,周围满是湖柳、翠竹和芭蕉树,漫山遍野都青翠欲滴,大片的水域和湖畔的杨柳依旧在我的记忆中静静地流淌。那些绿色如今早就变成一幢幢用钢筋和水泥堆砌的怪物,往昔的湖光山色被风吹到了远处。
将自己变裸着的身体放进花洒里,让微温的水喷射着,将身上的各个部位都涂上了沐浴露,手掌在身体上四处滑动。然后,又拿着花洒将身上的泡沫冲掉。
洗漱间里的污秽与身上的污垢一起,随着芬芳与雪白的泡沫一起淌走。凉水一冲毛孔就收紧了,皮肤又绷又滑,身心又润爽,汗水收住了。我的心情因为沐浴而变得舒畅,镜子里反映出优美耐看的裸体,削肩,长腿,肌肉紧绷线条曲折而不显臃肿。怕惊动了酷睡的老公和女儿,我忘着了带上自己的睡袍。我忽然决定什么也不穿了,裸着身体朝卧室门口走去,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顾杰,四肢摊开着,半个脸埋在枕头里,表情有点发呆。
刚一挨近他的身边,还是把他弄醒了。他懒懒的,睡意朦胧。发现正背对着他的我,屁股项在他的小腹上,光滑的背靠着他的胸膛,他的右手搭在我的胸脯上。我慢慢地拿开他的手,尽量不打扰还在睡梦中的他。躺到了床上,我一直醒着,头脑始终很乱,怎么也睡不着。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床是非常舒适的,柔软、宽大,羽毛枕头就像一个柔顺的情人。这张床是做爱的好地方。我又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天花板装饰得非常豪华,镶着梅花形的镜子,这是顾杰日本旅游回来独特的创举。还有塞得密密满满的陈列柜,一律都是裸体的各种女娃娃玩具。
唉,今晚是怎么啦?体内怎么激流汹涌,情欲被撩拨得不能自恃,变得这么恐惧。
我低下头,看到自己双腿分开,薄薄的被单绕在腰间,裸露的阴毛像一团燃着的火焰,饱满湿润的阴唇在暗淡的灯光下闪闪发光。还有遮挡不严的乳房,奶头恬不知耻地发硬尖挺着,手指抚弄着不安份的奶头,我的手指又开始颤起来,有灼伤感,像被烧着了似的。
我的嘴唇凑近他的头发,却发现他睁着眼睛。「你怎突然回来了?」他伸了个懒腰,令我惊讶地用手指头碰了碰我的嘴唇。「累死了,偷着遛号。」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并往床的另一边挪去。「你喝酒了?」他问道,从床上起来进了卫生间。「老候他们硬是要我喝,然后我说我醉了,他们就让我先回来。」我索性把慌话撒到底。当他从卫生间里出来时,他的眼睁得大大的,变得火辣辣的燃烧起来,显然我赤裸躺着的身体令他惊诧。「老公。」我柔声地低语着,尽量把声音拖得绵长,里面饱含着甜蜜和耽于淫欲的兴奋。他被我细眯着的眼睛吸引住了,被我舌尖舔弄嘴唇的媚态吸引住了。
他犹豫了一下,但从我的表情里,他似乎读到了点什么。他脱下自己的睡袍,躺到我的身边,紧紧地搂住我。我微笑着向他伸出双臂,他已经不能自持,早就动心了。我立刻感到他的那东西又硬又粗,雄风大振,我微笑了,伸出舌头顺着嘴唇舔着自己绵软的红润的嘴巴。我们相拥着在那张大得没法作梦的床上翻滚,我拥抱着他,搂着他,让他迷失在我颤动的乳房、嘴巴和舌头里。我轻柔地舔着他,被我温暖的胴体包裹着,他的肉棒,硬梆梆的。这时我需要它,极想享有它。
在他的面前,我毫不掩饰是个精力旺盛、骄奢淫逸的女人,一旦被情欲驱使,便会不顾一切;而顾杰在情欲面前开始会显得紧张不安,渐渐地就会被性游戏征服,直到完全迷失其中。我不知道他是否了解我的被情欲折磨着的身体,但他还是挺动那根肉棒很狂野很鲁莽的插入。而且已经用狂热的亲吻和纵送控制了我,在性方面,我已经变成了顾杰的俘虏,而且我还煸风点火般地鼓励他这么做。当我尖叫着:「好爽。」的时候,他不知道我指的是接受了他的激情,还是接受了那即将降临的高潮,他的身体埋在我的两腿间。我在他的身下优美地蠕动着,跟着他的节奏,我们配合得是如此完美。
我等待着,等待着情欲迸发的那一瞬,此时我正徜徉在快感的边缘,炽热的欲流冲击着我,让我心神荡漾。我感到他的肉棒在粉红色的褶皱里进出驰骋,粗粗的,冰凉的,他冲撞着我的阴道深处,像是块燃烧的冰,使我有一种火热,狂乱的感觉。我的阴唇充血,颤动着,身体似乎要被销魂的热流融化。膨胀着,像是要胀开,那身体最稳秘处越来越开展,剧烈地跳动着。随着他肉棒的纵动,整个世界彷佛都收缩了,狂奔不羁的欲流吞噬着我的敏感的阴道,我变得疯狂,骚动不安,令人神弛的快感使我麻木,使我魂不守舍,我感觉到他的龟头刺探着我的阴蒂,让它鼓胀起来,沸腾起来,那个地方原是沉浸在冰凉的激流里,让我震颤不止,我的阴蒂、阴唇僵硬、充血,两腿之间的孔穴湿润了,贪婪地、热切地渴望着强暴别人和被人强暴。
很快地他就一倾如注,他总是在我即要攀上顶峰的时候溃败了。那东西像蛇一般正滑出我的阴道,我拱起屁股,移动着想捕捉住他的肉棒,把它塞进自己的体内,以安抚那躁动不安的阴道,那里需要强有力的压迫,那里需要更猛烈地刺激,我要释放出久蓄的欲火,解开束缚我的欲望的情结。但是那肉棒游离开。我触摸着他不大厚实的胸脯上的奶头,并且让手在他两腿间内侧上游走,但他假装着很疲倦了。我愤怒地咬紧着嘴唇,滚离开他身边。
他爬起床时显得忧心忡忡,很是温情地亲吻了我说:「不敢把你弄得太疲惫。」
我滚到床的一角,睁大着眼睛呆呆地望着他。直到他洗漱完了自己,系着睡袍的带子因来了,他说:「明晚,我们一起去步行街吧。」他温情脉脉地搂着我的肩膀,我感到喉咙后头堆聚了将要发作的怒气,我摆脱了他的触摸,我的举止掩饰不了对他的话有股反感。我不耐烦地从床上起来,找了件浴袍披到身上,慢慢走到窗前,从那可以看到外面如画的风景,不过,现在夜幕笼罩了一切,只剩下单调的黑色。跟往常如出一辙,在他简短地办完事后,为了弥补我,他总是哄我说要送我什么礼物。待我清洁完自己,他就搂过我,手放在我温暖的后背上。我软软的臀部靠着他的大腿。彻底放松了。我同时决定尽快要想方设法地让他变得持久起来。尽管脑海里翻江倒海,终于还是沉沉地睡去,一夜无梦。
读了四年医大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安排进了城市最大的中心医院。其中得益于老公顾杰,那时候为了让我如愿以偿,他真的动用了所有的关系,跑细了腿累断了腰。我们的日子是在一种平静安稳的基调中度过,顾杰在他的机关儒雅平淡波澜不惊,他的工作慨括起来主要是给领导誊抄讲话稿,再就是应付那些事无巨细的电话。我则在住院部名正言顺地当起了外科医生,女儿大部份的时间寄放在他们的父母那儿,我跟顾杰两个人轻松、浪漫,过着甜蜜的二人世界。别人羡慕不说,我也无法挑剔这样的生活。
记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顾杰的性能力越来越差劲了,往往就在我美滋滋地正要享受男人那凶狠的抽动时,他却心头一紧,那肉棒一下就疲软下去,他在就要崩溃的那一瞬间,把那根阴茎拨了出来,就抵在我的大腿内侧完成了发射,滚烫的精液喷射在我娇嫩的肌肤上,我还没来得及体会到欲仙欲死,他就这样不行了。我银牙紧咬说不出的懊恼。这使我们的婚姻也因此无可避免地带上一点乏味色彩。往后的这些日子里,我似乎已经变了,或者我的性欲也变了。我无法控制刚开始就被冷谈了的变化,但是我只知道现在需要有高潮的性,而且需求是大量的,我要很多的高潮。我需要刺激,主动,和所有随之而来的吵闹。我和老公上床的无趣,使我更加渴望这种大混乱。得不到性的满足,我的心情变得暴躁慌乱,我会无缘无故地发火,为了一件不经意的小事叨唠半天。
住院部的大夫都比较清闭,逢到夜班那就闲得无聊。主任老候是个瘦高的中年男人,要是按照他的学历、资历、技术、能力早就该提院长或教授了,可他还是一般主任。主要是因为他不时会冒出些风流韵事,曾在把一个实习的女医生弄大了肚子。这天夜里临下班时,我走到值班室的门口,停住脚步脱工作服的纽扣,听见老候的声音。本来我是决不理会那些男大夫值班喝酒时胡侃乱聊的对院里的女大夫护士品头论足,但隐约的听到他们提到了我的名字。我不禁在窗户停留了一会。「看看,看看她的胸部和臀部,多么浑圆,令人惊讶。她的腰围又那么地合适,承上启下,把胸和臀衬托得那么迷人,造物主真的太不公平了,对有的人那么地大方,对有的人又那么地小气。」这是胡大夫在说话。「酸,那里的书柜泄出风来。」老候打断他说,胡大夫还是不紧不慢地说:「她简直是在谋杀男人,像在阉割男人一样使他们丧失精力。」只听见老候说:「她的皮肤白,像剥去了壳的新鲜荔枝一样晶莹剔透地闪着光。」我的心头一颤,脊梁一阵发凉,检点着自己那时候让他偷窥到了。人小我就显得白,白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小女孩时人叫我白骨精。我多么痛恨这些无聊的家伙。常在院子里脱了上衣狠狠的晒一顿,可是晒脱了皮还是比别人白。所以我总不爱穿袒胸露背的衣服,我怕男人那些赤裸裸的目光。
「还有就是她的乳房,浑圆圆的饱满尖挺,这你们平日都到的。你看她走得急了时,胸前鼓荡鼓荡地扑扑乱跳。」老候像说书一样故意地停顿,有人问:
「真的让你瞧到了,其它地方呢?」听出是实习来的刘旭光声音。这毛头小子跟着这帮人,早晚会学坏了的。刘旭光说:「我倒见到过,一次她对着风扇,每次风把她的裙摆掀起时,她的大腿就赤裸裸的一股脑儿露出来,又白嫩,又修长,显着许多一动一弹的大腿上的肉。还有,她那大腿顶处隆饱的一堆。」刘旭光再说,老候说:「你小子眼福不浅的,还看了什么?」「再就是她的内裤,火红的颜色,薄薄的蕾丝,而且小得包裹不住。」他说得似乎几欲流下口水。我可听得吃了个苍蝇似的一个劲儿地犯腻歪,不知这笔刁账该算在那两个小子谁头上。
「就没见到她的阴毛?」老候说:「白大夫的那儿,阴毛茂盛油光晶亮,黑呼呼地的一大片把那肉唇掩盖得严严实实。那些毛就如了一束一束微细的黑色钢丝,卷曲着。」老候咂着舌头说,不知是嘴里品咂着酒还是品咂着我的那些阴毛形状来。我这才听出他是在信口雌黄胡编乱造的意淫,我根本就不是他所说的有旺盛的阴毛。另一个声音说:「我倒喜欢白大夫的屁股,看她走路的样子。撅起的屁股蛋一扭一摆的着实撩人,直恨不得朝它拍打一巴掌。」「这你不懂的了,那是她腰细柔软,才显得屁股高跷。」老候继续说,然后,又倚老卖老地:「像她那种长腿细腰丰胸隆臀的女人,最是男人眼中的绝妙尤物。怎么说呢,无论她一举手、一投足,总有一份世人不及的风情。别人伸个腰、蹙一下眉,难看,但是白大夫做起来,却又别有一番妩媚。」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故意地弄出了响动,闷闷不乐地进了外四的办公室,并把手中的一些病案夹子朝面前的办公桌甩出去。我听着各种迥响,发现我喜欢一件硬东西砸在另一件硬东西上发出的脆响;不喜欢一件东西落在地板上的声音,那声音沉闷,却久久萦绕。「谁招惹你生气了?」老候醉眼惺忪地问,我非常厌恶地瞧着他的脸,这张瘦骨薄皮的脸上遍布着自私、贪婪和淫逸,每一条皱纹都记载着他的一个下流的故事。「没有,我生自己的气。」我说。随后的日子,我拘谨得厉害,很羡慕院内的那些长相一般的年轻大夫和小护士,她们敢穿小背心,穿无袖的衬衫,我不敢。大家和我合不来,以为我傲气,其实我自己知道的,我是因为脸皮薄,生怕别人瞧不起,装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其实我心里直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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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然……主人,我是你的。」刘婷婷进入角色还真快,此时的她一
边摘着手里的菜叶子,胸前的一对玉乳却被王小炮牢牢的掌握,被捏成各种不同的样子。
「啊……婷婷,你的奶子真棒,我想吸两口,可以吗?」王小炮整个人舒服的贴上了刘婷婷的后背,胯下的鸡巴顶在了刘婷婷屁股沟里。
「主人,你想吸就吸吧。」刘婷婷虽然开始有些急促的呼吸起来,但手上的活儿却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王小炮从她侧面伸过头去,一下含住了她的奶头,用舌头不住的吸允着。
「啊……主人……好……好舒服。」刘婷婷大声的呻吟了一声,连刚刚洗好的菜都不知不觉中又扔到了水槽中。
「嘿嘿,舒服吧,我们两搭配起来真是完美,你做菜,我做爱,来,不要停,下面你要做什么啦?」王小炮换到另一边,开始折磨另一侧的奶子。刘婷婷的奶头粉嫩小巧,稍微一触碰,就会迅速的挺立起来,王小炮的嘴巴一凑上去,刘婷婷就开始呻吟起来:「啊……主人……我下面要切菜了。好……好舒服啊」她刚说完,满身像是痉挛一般的抽搐了一下,阴道中涌出了小股的液体。
「恩。好啊,我们就这样各忙各的吧。」王小炮伸手从桌上拿起一根胡萝卜,拍了拍刘婷婷的屁股道:「把屁股撅一撅,我要给你检查检查。」
「好的,主人,我最喜欢你帮我检查了。」刘婷婷撅着屁股,手上的菜刀却不含糊,正麻利的切着菜。
「哇嘞,已经出水了嘛。」王小炮蹲下身子,刘婷婷因为撅着屁股的缘故,下面的小穴已经完全露了出来。伸手擦了擦阴道口,手指又湿了,「你这下面又漏了,我得给你堵上。」
扒开两片小巧的阴唇,王小炮轻轻的揉捏着上方那突起的小豆豆。
「啊……主人……不要搞那里……我受不了了呀。」刘婷婷慌忙的夹紧了双腿。
「嘿嘿,小兔兔,你喜欢的胡萝卜来啦。」王小炮说完,把手里的胡萝卜一点点的塞进阴道中。起初还有些进不去,没有办法,只好慢慢的转动手里的胡萝卜,刘婷婷只感到下体一阵震颤,那胡萝卜像是一把锥子一般,正一点点的往里面钻探。
「果然是未经人事的丫头啊,胡萝卜才进去这么点。算了,还是让我亲自来开发一下吧。」王小炮说完,凑过自己的嘴巴,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小穴。此时的小穴中一股腥咸的味道伴着淡淡的清香,王小炮忍不住整张脸都趴了上去,大舌头灵活的像是一台小电动机一般,「咕噜」「咕噜」的舔食着,只感觉一股股的爱液不断的流出,小穴像泉眼一般泉水四溢。
刘婷婷已经停下了手里的事情,闭上眼睛,享受着身下一波波的刺激传来,:
「主……主人……我好……好舒服啊。」
王小炮满脸的湿滑从刘婷婷的双腿间退了出来,伸手抹了抹脸道:「乖乖,不得了,这成水下作业了,歇歇。」说完一屁股坐到旁边的餐台上,道:「来,婷婷,用你的小嘴给我的小炮服务一下吧。」
刘婷婷放下手里的菜刀,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膨胀的大鸡巴。
「恩?????」王小炮长长的质疑声想响起,吓的刘婷婷赶忙蹲下了身子,嘴里说道:「好的,主人,现在就让我的小嘴来给您服务吧。」
「哎呀,这才对嘛。」王小炮满意的点了点头。
刘婷婷用小舌头在龟头处轻轻舔了舔,然后慢慢的张开了小嘴,把王小炮的鸡巴含在了嘴里。刚开始的时候有些生涩,经常会卡到喉咙,在王小炮的辅导之下,不到一分钟的功夫,竟然也做的有模有样起来。
「哦……爽……真爽,婷婷的小嘴真舒服。真暖和……哦……好深啊……」
王小炮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暖暖的小嘴包裹着,心里美的快要飞起来。拔出鸡巴,让刘婷婷转身,「恩,你做饭吧,我现在插插下面喽。」说完,鸡巴慢慢的钻进了刘婷婷的屁股后面,直到鸡巴进入小屄中,他才开始慢悠悠的抽插起来。
「哎呀,操屄真是爽啊,婷婷做菜我操逼,干活做爱两不误啊。」王小炮正操的爽的时候,看到刘婷婷已经停下了手里正在切的菜,有些生气的说道:「恩……婷婷,不能偷懒哦。快,边做饭边给我讲解做饭流程。」
感受着下体一波波的冲击,刘婷婷只觉得自己的大腿根又湿了一大片了,嘴上按照王小炮的指示开始讲解做饭流程:「啊……现在要把切好的土豆下锅……哦……好爽……主人,使劲……用铲子铲两下后……啊……哦……放一勺……盐,然后……啊……啊主人……不行了我……」
厨房中除了锅铲翻飞的声音外,大鸡吧在小嫩屄中一进一出的「扑哧」声也渐渐的大了起来。
「继续婷婷,下一步做什么?」「扑哧……扑哧」
「哦……主人……下一步是……啊……放入切好的青椒……啊……」刘婷婷只觉得身后的王小炮更加用力了,慌忙的扔下手里的锅铲,双手扶住灶台。把屁股又撅的高了一些。
「骚货,婷婷,我要把你开发成骚货。」王小炮微微踮起脚,大力的耸动着腰,身下的大鸡吧更加进入的深了,只听得一阵急促的「啪啪」撞击声响起。
「啪……啪」「啪……啪」
「啊……主人……好舒服……我要……我又要流水了……啊……」
「啪啪」「啪啪」身后的那个鸡巴高速的抽插着,刘婷婷只感觉到大脑空白,全身彷佛被电击一般的痉挛起来。
「啊……哦……爽啊,主人,快……使劲的干我吧……哦……啊」当刘婷婷忘乎所以的大叫起来,王小炮挺立腰身,一股精液蓬勃而出,强力冲击着阴道深处。
「啊……操。爽。」王小炮意犹未尽的又使劲插了两下,才把子弹发射光。
满意的拍了拍刘婷婷的屁股道:「好啦,你安心做饭,你的主人先去洗个澡啦。」
「是的,主人。」刘婷婷彻底趴到了灶台上,只觉得两条腿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在卫生间里舒服的洗了个澡后,王小炮赤裸着身体走进客厅,只见客厅的小桌上已经摆好了四样小菜,连啤酒都已经倒好了。刘婷婷换下了围裙,穿着一件白衬衫和牛仔裤,微微的前倾身体道:「主人,可以开饭了。」
「哇嘞,这效率很不错吗。嘿嘿。」王小炮大大咧咧的坐下,一把搂过刘婷婷的细腰道:「开饭开饭,我真的有些饿了。」
两人边吃边聊起来。
「我说婷婷,你们老总有多大岁数啊,不会是个老太太了吧。」
「哪有啊,我们老总姓夏,叫夏芙蓉,今年三十二岁了。」
「什么,才三十出头呀,熟女啊,吼吼,是不是长的很丑啊?」
「别瞎说,夏总的气质没的说哦,皮肤白皙,身材又好,一些名流公子什么的经常隔三差五的送花来,都被夏总扔到垃圾箱里了呢,她要不是每天工作的时候板着脸,简直就是个非常完美的绝色美人呢。」
「是嘛?那比你还漂亮吗?」
「恩,我觉得肯定比我漂亮,人家的那种气质我就比不了,不过夏总就是太冷淡了,平时很少笑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王小炮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几分钟时间就吃了个肚子溜圆,心里也大致了解到了这个夏总的情况了,估计这女人是忙于事业一直没有解决个人问题的吧。
刘婷婷又给王小炮倒上一杯啤酒,开口道:「早上夏总出差了,可能三天后才会回来。下午就去纹身馆把那个胎记做好,三天后等她一回就可以见她了。」
「时间很充裕嘛。」王小炮喝了杯酒,满意的亲了一口刘婷婷的小脸。
刘婷婷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大口的喝完,愣愣的看着桌子发呆,王小炮的加入终于把压在她心上的石头给卸了下来,事情如果顺利的话,自己的工作也算是稳定下来了。可是一想到王小炮在三天后就要到夏总的身边时,刘婷婷不知从心底的什么地方跳出了一丝烦乱,本来对于夏总的敬佩之心也在不知不觉中加进了一丝丝的恨,那是一种被人夺走心爱之物的恨,这股仇恨就像火苗一般慢慢的窜了出来,慢慢的燃烧,不断的扩散着。
接下来的三天里,刘婷婷也没有去公司,一直在家陪着王小炮,除了出门去纹身馆和买菜之外,两人很少出门。闲暇的时候,两人各自讲述了各自的成长,从一点点的回忆中,两人竟然找到了许多共同的话题,毕竟是老乡,提起很多东西都是熟悉的。
除了闲聊,剩下的时间就是做爱了。刘婷婷初尝雨云,欢愉之心胜过一切,加上王小炮的讲解与调教,她渐渐的也进步了不少。床上、阳台上、卫生间里,甚至夜深人静的楼道里,都留下了两人做爱的痕迹。女上男下、后入式、乘骑位,各种姿势也都尝试了一遍。
转眼间,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这一天清晨,王小炮换上刘婷婷专门给他买的一身西服,在镜子不断的转换着姿势。
「好像还不赖嘛。」王小炮故作迷恋般的看了看自己,见到刘婷婷也换上了一身职业装,一把搂过美人称赞道:「我们其实也般配滴嘛。」
刘婷婷默默无语,幽怨的看着王小炮,伸手帮他理了理衣领道:「小炮,你以后可别忘了我呀。」
王小炮一把搂过刘婷婷,轻声把嘴套在她的耳边道:「不会忘的,想做爱就直接找我吧,欢迎切磋。」
「去你的。」刘婷婷转身而去,「蹬蹬蹬」踩着高跟鞋下楼而去。王小炮站在狭小的客厅中,环顾左右,叹了一口气也紧跟着出门。
一路无话……
当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刘婷婷紧张的看了看身边的王小炮,伸手拍了拍心口道:「小炮,我有些怕。」
「怕个吊!有我在呢!」王小炮嘴里嚼着口香糖,伸手敲了敲门。
「进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夏总,我前几天和您提过的那位王先生,我带他来见你了。」刘婷婷毕恭毕敬的说道。
夏芙蓉抬起头,把注意力从桌上的文件移开,只盯着王小炮看了一眼,就再次低头处理手中的文件。
「带王先生坐一下,我马上就好。」声音平稳安静,但是不带任何的感情。
王小炮在刘婷婷的指引下,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做好。环顾四周,这总裁办公室足足有三四百平左右,除了办公用品之外,还点缀摆放了许多的花草,整体看来,大气简洁之中透着一股自然。
两人足足等了二十分钟,夏芙蓉才站起身,微微伸了个懒腰走到了王小炮对面的沙发坐下。王小炮初见夏芙蓉着实吓了一跳,刘婷婷说她三十多了,眼前的夏总除了动作和神态上有些稳重的可怕外,简直就是一副娇娇少女的模样。不过有一点刘婷婷没有说错,这个女人似乎不会笑,到目前为止,依然一付冷若冰霜的样子。
「王先生,我想小刘已经大概讲了你的工作性质了吧?」夏芙蓉拿起刘婷婷递过去的简历,看了起来。
事情虽然如此,但明面上的操作是让王小炮先过来上班,做夏总的私人助理。
开始应聘的时候,也是刘婷婷经验不足,才和盘说出了大致的情况。如今一切按照程序走,所以王小炮也是心知肚明。
「恩,是的,夏总。」王小炮本来翘起的脚慢慢的放了下来,眼前的女人有种不怒自威的仪态,「目前我暂时的工作就是您的私人助理,是吗?」
夏芙蓉微微颔首,看完简历后,不再言语,盯着王小炮的脸目不转睛的看着。
王小炮只觉得一双幽深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竟然有些不自在起来。虽然来之前,刘婷婷已经告诉他夏总的大致情况了,虽然两人也准备的很充分了,但从一进门开始,他心里就隐隐的有些不安。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安静。夏芙蓉说道:「进来。」
只见一位穿着唐装的白发老者走进了房间。这老者一头的白发整齐的梳在脑后,双目炯炯有神,下巴续着白须,正一手捻须一边微笑着向着夏芙蓉走来,只见他步伐飘然如风,好像舞蹈一般。
「夏总啊,这么急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呀?」老者走到沙发边,看了看王小炮,竟然脸色一暗,嘴角一撇就转头而去。
王小炮心知这位就是夏总信赖的那位大师了,但眼前的老者居然一付盛气凌人的样子,不由的让他也心生恼火:「什么玩意儿,装神弄鬼的家伙。」
「云泰居士真准时啊,请坐吧。」夏芙蓉客气的让座,吩咐刘婷婷给居士倒茶。
刘婷婷顺从的半蹲着身体,给云泰居士倒茶。那云泰居士本是气定神闲的就坐,但不经意间透过刘婷婷的领口看到了她坦露了乳沟,竟然心中一荡,趁着说谢谢的时候,抓住刘婷婷的小手摸了两下。
这一幕,也被王小炮看到了,心中不由的暗自腹诽道:「老东西看来色心不死啊,不过你好像找错目标了,那是我的女人,找机会我一定好好修理你一番。」
对于女人,凡是王小炮上过的女人都属于自己的女人,对敢于染指者,王小炮也本着睚眦必报的原则。只是此时的情景特殊,不好发作而已。
那云泰居士指了指王小炮对夏芙蓉道:「上回说的那位就是他吗?」
「恩,还请居士帮我详鉴。」夏芙蓉点了点头。
「好,今天就让我来给夏总把把关。」云泰居士手捻着胡须,正视着王小炮,端看了半天后才喃喃道:「面相还可以,喂,张开嘴让我看看牙齿。」
「我不叫喂,我的名字叫王小炮,你可以叫我王先生。」王小炮平静的看着老人,心里的火苗腾的一下子冒了出来。
「你……」云泰居士有些恼怒,但看了看身边的夏芙蓉,慢慢的冷静下来,道:「算了,不看了,你是琦统县人?」
「恩,是的。」
「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爹我娘还有我。」
「哦……」云泰居士点了点头,又问了问王小炮的生辰八字,开始掐指演算起来。
刘婷婷站到一边,见此情景,心里七上八下的,但看了看王小炮,却见他一付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才慢慢的冷静下来。
足足等待了五分钟的时间,那云泰居士睁开双眼,看着王小炮道:「我看你是个冒充的,你根本就不是夏总的真命天子。」
「啊……」刘婷婷吓了一跳,不知道云泰居士如何盘算出来的结果,只觉得一时间天旋地转马上就要晕倒,慌忙的扶住沙发,才没有失态。
夏芙蓉见云泰居士说出结果,竟然毫不惊讶,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王小炮,期待着他能够说点什么。
王小炮看着眼前的老者,知道自己的预感果然是真的,但事到临头了,却也不慌乱。轻轻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道:「我是不是真命天子,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我在面试的时候,曾今听说如果验证胎记是真的,就会给我安排工作,现在我来了,却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这般推三阻四的,如果是这样,这工作不干也罢。」
王小炮说完,愤而站起身准备出门。
「哈哈哈。」云泰居士也跟着站了起来,「小子,很有点胆色嘛。」
王小炮也不回头,冷淡的说道:「俺爹从小对我说,大丈夫行得正站得直,所以我生来不喜欢看别人的脸色,这份工作,能不能干,还要看我的心情好坏来定呢,我现在心情不好,你们另请高明吧。」
王小炮正要大步走掉,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娇喝:「慢。王先生。」说话的却是夏芙蓉,只见她终于从沙发上缓缓的站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旁,从容的坐到椅子上看着云泰居士道:「大师,你知道我很信任你,可是这一次,为什么你会这么的肯定他就不是那个人呢。」
「呃……」云泰居士眉头微皱,思索了一下,「这个……虽然大致的情况很相像,不过……」
夏芙蓉伸手指了指王小炮道:「这位王先生也是通过我多方寻找而来,现在人在这里,为什么大师不验证一下他身上的胎记就急于否定他?」
云泰居士没有料到平时顺从的夏芙蓉居然一反常态,心里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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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刘婷婷吓了一跳,不知道云泰居士如何盘算出来的结果,只觉得
一时间天旋地转马上就要晕倒一般,慌忙的扶住沙发,才没有失态。
夏芙蓉见云泰居士说出这样的结果,竟然毫不惊讶,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一副期待的眼神看了看对面的王小炮。
王小炮心中猛然一颤,知道自己的预感果然是真的,但事到临头了,却也不慌乱。轻轻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道:「我是不是真命天子,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我在面试的时候,曾今听说如果验证胎记是真的,就会给我安排工作,现在我来了,却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这般推三阻四的,如果是这样,这工作不干也罢。」
王小炮说完,愤而站起身准备出门。
「哈哈哈。」云泰居士也跟着站了起来,「小子,很有点胆色嘛。不过就这样走掉,你的心里不会感到失望吗?」
王小炮也不回头,冷淡的说道:「俺爹从小对我说,大丈夫行得正站得直,走到哪里都要像个男人样。这份工作,能不能干,是你们说了算,但是此时此刻,见到你这样一个人模狗样的东西来面试我,对不起,老子不爽,你们另请高明吧。」
王小炮正要大步走掉,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娇喝:「慢。王先生。」说话的却是夏芙蓉,只见她终于从沙发上缓缓的站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旁,从容的坐到椅子上看着云泰居士道:「大师,你知道我很信任你,可是这一次,为什么你会这么的肯定他就不是那个人呢。」
「呃……」云泰居士眉头微皱,思索了一下,「这个人的基本情况虽然都符合,可是他根本就不是。夏总,我给你推算出来的真命天子,命里注定是你的强援,可是你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肯定不是。」
夏芙蓉伸手指了指王小炮道:「这位王先生也是通过我多方寻找而来,现在人在这里,是我邀请来的,为什么大师不验证一下他身上的胎记就急于否定他?」
云泰居士没有料到平时顺从的夏芙蓉居然一反常态,心里有些惊疑不定,稍一思索,随即脸上绽露笑容道:「夏总,借一步说话,好吗?」
夏芙蓉点了点头,站起身慢慢的走到窗台。云泰居士见窗台距离王小炮他们已经是数米开外了,也紧跟在夏芙蓉的身后,小声的说道:「夏总,我之所以如此肯定此人是假冒的,是有原因的。」
夏芙蓉透过窗户,注视着外面的花园,「大师请直言。」
云泰居士理了理胡须,沉声道:「因为我已经找到了真正的那个真命天子。」
「哦,是吗?」夏芙蓉皱起眉头,「这可越来越有意思了,出现了两个真命天子?」
「不,只有一个是真的,这个王小炮肯定是假的。」云泰居士赶忙纠正道。
「大师,我肯定是相信你的决定的,不过这位王先生既然来了,不如我们直接把那位真的请过来,两人相互比试一下,不就真伪立判了嘛。」夏芙蓉淡淡的说道。
「这……」云泰居士迟疑道:「也好,竟然夏总如此安排,我也觉着甚好,不过这比试项目我要好好的考虑一番了,不过夏总放心,绝对会让你满意,你看呢?」
「可以。云泰大师,你也不要生我的气,其实你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一个人打拼到现在,今天,突然有一个人将要走进我的生活,无论如何,我也要看看我未来的丈夫究竟有多么英明神武。就像你说的,我的真命天子应该是龙精虎猛的一个人,天生的火业之力将助推我的事业更进一步。」
云泰居士笑容满面的鼓掌道:「夏总,八年受你父亲嘱托以来,我一直觉得你在慢慢成长,可是今天,我却感觉你真的长大了。」
「大师说的是哪里话,不管我有多少成就,归根结蒂,都有大师的一份功劳呢」
云泰居士听到夏芙蓉的话后,拱了拱手道:「那夏总我先告辞了,比试就定在明天好了,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好的,大师慢走。」夏芙蓉见到云泰居士走出办公室后才慢慢走回沙发。
见王小炮正在百无聊赖的抽烟,夏芙蓉也从茶几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支女士香烟。
刘婷婷赶忙拿起打火机给夏芙蓉点着。
夏芙蓉娇艳的红唇轻嘬香烟,一缕淡淡的烟雾缠绕着玉指升腾开来。
「王先生,对于你的身份,我不好认定,所以明天安排了一场比试,不知你是否愿意参加?」
「哇嘞,比试?还需要搞的这么复杂?」王小炮按灭手里的烟头,「夏总你应该看的出来,我和刚才那个老家伙不对盘,看着他我就恶心。」
夏芙蓉微皱眉头,整个身体陷在沙发中,「那我也无所谓,我夏芙蓉选择的男人,一定是个敢担当的纯爷们,又想吃肉又不愿意开火的懒汉我也不会要的。」
王小炮站起身,回味了一下夏芙蓉说的话,点了点头道:「好吧,给你个面子,我明天过来,我倒要看看你夏总的味道究竟如何。」
王小炮舔了舔嘴唇,好像真的在感受女人味道一般,不待夏芙蓉送客,就大大咧咧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摇头晃脑的走出了办公室。
「夏总我也先出去了。」刘婷婷乖巧的说完,就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办公室。
夏芙蓉用手指按了按自己的额头,闭上眼睛,静静的躺在沙发里。一时间,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突然,在办公桌旁的墙上,一副装饰画被推开,一个妖艳女子走了出来。原来这是一处暗门,只因设计的非常隐秘,所以一直以来并没有人发觉。
这女子一脸的浓妆,鲜艳的红唇彷佛可以滴出血来,一身亮闪闪的绸制长裙,纤细的大腿被长筒黑丝袜包裹。女子踩着高跟鞋袅袅婷婷的走到夏芙蓉的沙发后,伸手揽住了夏芙蓉的脖子道:「哦……亲爱的,心情不好吗?让我来安慰安慰你吧。」
女子的一双手顺着夏芙蓉的脖子慢慢的向下探去,一把抓住了夏芙蓉胸前饱满的双乳。
「小乔,别烦我。」夏芙蓉一把抓开了胸前正在骚扰自己的那双手,站起身,缓缓的走到落地窗边。
那女子脸上波澜不惊,反而更加娇媚的笑道:「哦,瞧瞧!瞧瞧,是谁惹我们家的宝贝不开心啦。那个老东西你早就应该收拾他了,你都忍了他多少年了?」
再次走到夏芙蓉的身边,从后面再次抱住她,一双手灵活的在她身上游走,最后竟然顺着腰带滑进了她的裤裆中。
「啊……」夏芙蓉彷佛被释放一般的呻吟起来,「亲爱的,你不懂的,现在还不是收拾他的时候。」
「为什么?」那妖艳女子的红唇正轻轻的吻着夏芙蓉的脖子。
夏芙蓉微闭着双眼,呢喃道:「当年,我父亲临死之前,只有他在我父亲身边,所以也只有他才知道我弟弟的下落。」
「你的弟弟?」妖艳女子的双手已经解开了夏芙蓉胸前的纽扣,一对浑圆的奶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透亮。妖艳女子揉搓着她的奶子,彷佛孩童般的撒娇道:
「是你的小弟弟吗?宝贝你什么时候长了小弟弟了?」
「胡闹。」夏芙蓉呼吸急促的转身,也一把扯下了妖艳女子身上的长裙,两人翻滚着跌落到沙发上。
那妖艳女子刚要翻身骑上夏芙蓉的身上,却被夏芙蓉一招制住,反被压于身下。
夏芙蓉一招得手,兴奋异常,挥舞着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了那妖艳女子的屁股上,这一巴掌打的很重,但那女子却不以为意,反而舒服的呻吟道:「哦……宝贝……我要你。现在,就在这里。」
「是吗?那要看你的实力够不够了。」夏芙蓉说完,开始毫不顾忌的用手掌抽打女子,办公室中顿时一片「啪啪」的巴掌声响起,混合着窗外的阳光,组合成一幅蹊跷的画面。
「混蛋……」云泰居士一脚踢向了面前的男人,那男人被一脚踢中却无大碍,只微微摇晃了一下双肩和脖子,就马上恢复了站立的姿态。
「你说说看,你这几天跑到哪里去了?」云泰居士怒气上涌,感觉有些头晕,赶忙稳住身形,转身端坐于沙发上。
那站立的男人上身赤裸,一身精壮的肌肉突起,见老人气的浑身发抖,疾走两步,跑到沙发旁俯下身子,替老人按摩胸口。
「爸,我这不是说了嘛,这几天去上海谈了笔生意,今天刚回来嘛。」
「你放屁!」云泰居士抓开那男人的手,愤然站起身,「平时胡搞瞎搞的我不管,可是嘱咐你的正事都给我敷衍,我让你去公司应聘你怎么不去。」
「我……前天去啦,好……好像结束了……」男人结巴的说道。
「我是让你前天去的吗?」云泰居士气的胡子颤抖,用发抖的手一小撮一小撮的细细理了理才慢慢恢复了平静,「算了,现在事出紧急,我以后再收拾你。我问你,你平时最擅长的体育运动是什么?」
男人疑惑的看了看老人,一拍脑袋道:「做爱,我做爱最拿手了,曾经一晚上连搞了五个小妞。嘿嘿……」男人正要继续说下去,但见老人一付吃人的样子,赶忙止住了话头。
云泰居士头疼不已,斜眼看了看自己不争气的儿子,重重的叹了口气。「那夏芙蓉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我恐怕以后很难驾驭她了,这次的机会太难得了,只要你抓住机会,成了她的男人,那整个公司就是我们的了,你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吗?」
「恩。」男人点了点头。
「这男女之事也算特长?」云泰居士苦笑道。再次看了看健壮的儿子,道:
「你一晚上能搞五个女人?」
「昂,那是哦,提到这事真不是吹哦。」男人眉飞色舞起来,「上次大卫给我介绍了个小明星,哦,就是那个胡导电影里的女二号,我操,那小身材,我一看就他妈的硬了,直接拖到丽晶酒店……」
云泰居士喝道:「说正经的。」
「哦,哦。」男人咽了下口水,「反正那个晚上,我基本上干了那娘们八次,操,连他妈的小屄都给我操肿了,哈哈。爸,你想想看,一个女人我可以一晚上连搞八次,不是一晚上搞八个女人,这个是需要技巧的,这个……」
「够了。」云泰居士厌恶的站起身来,沿着沙发足足走了两圈才停下脚步,看着男人道:「如果给你几个女人,你确定能够搞出高潮的可以有几个?」
「哎呀……那不是小意思嘛。」男人想了想,正要开口。却再次被云泰居士打断:「我的意思是女人个个高潮才可以,是满足女人,不是满足你。」
「高潮?」男人砸吧嘴重复了一遍,嗫喏道:「反正我都射了。」
「哎呀,我的傻儿子。」云泰居士正色道:「明天就是正式的比试了,现在的情形下,只有拿你的强项来比了,你懂不懂。明天如果发你三个女人,你可以让她们个个高潮吗?」
「三个?」男人眼睛一眨,淫笑道:「起码五个女人,我看可以拿的下。」
「时间呢?在多少时间之内?」云泰居士问出了关键的问题。男人摸了摸额头,仔细思考了一下,答道:「两个小时之内,保证个个高潮。」
「哎……」云泰居士长叹一身,再次在房间里踱步,足足走了一圈后,才停住脚步。
「你现在抓紧时间去休息,好好睡一觉,明天好好的比试。三个小时的时间里让五个女人都高潮。有信心嘛?」
「那妥了,我搞这个是专业啊。」男人打了个哈欠,起身走出了房间。
云泰居士轻轻捻着胡须自言自语道:「五个可能夸张了一点,不过搞定三四个还是不成问题的吧,况且我看那个叫小炮的小子一脸菜色,我儿子应该还是有点把握的吧。」
第二天一大早,王小炮一个人来到了夏芙蓉的办公室前。看着眼前厚重的木门,心里仍然还有些犹豫,事情已经超出了开始的想象,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时做小白脸的心情了,在王小炮的心中,现在涌动着一股热流,他发誓一定要狠狠在那个所谓的大师面前找回面子,让他知道,自己才是最强的。
正要敲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王先生吧?」
王小炮转身,发现是一个穿着公司制服的员工。
「夏总让我来带你过去,她们在会议室里等你了。」那员工转身而行,王小炮紧紧的跟着,心里对于即将发生的比试也默默的猜测着。
坐着电梯上了公司的顶楼,在一间中型会议室里,王小炮见到了端坐在正中位置的夏芙蓉。那个讨厌的云泰居士依然是一身牙白色的唐装,一付云淡风轻的样子。会议室中除了这两人外,还有一个男人站在一边,足足有一米八的个子,身材壮硕,横眉怒目的看着自己,王小炮知道这人也许就是要和自己比试的人,轻蔑的看了一眼后,和夏芙蓉打了个招呼:「早啊,夏总。」
「坐吧,两位。」夏芙蓉放下手里的简历,「王先生,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易小龙易先生,你今天的比试对手。」
王小炮再次看了一眼那个嚣张的男人,微微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正在这时,会议室外面走来一个女人,虽然穿着职业女装,但脸上的妆容却异常的妖艳,蓝色的眼影下,一双柔媚的眼睛扫了扫全场,她正是昨天和夏芙蓉在沙发上颠鸾倒凤的那个小乔,只见她突然举起手掌,轻轻的拍了两下。片刻之后,会议室中款款走来十位少女,这十位少女高矮相当,穿着公司统一的白色衬衫、深色制服,搭配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不同的是,每个少女都姿色各异,或清纯、或妩媚,有可爱型也有淑女型。
王小炮见到这十位少女款步走来,心中大喜,暗道:「我还以为是什么比试呢,原来和女人有关,我喜欢。」当下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夏芙蓉,却见她已然起身,板着脸走到会议室门口道:「现在这里的比试就交给大师和小乔监督,我还有些其他的事情,先走了。」
云泰居士接口道:「夏总慢走,这里交给我好了。」
那小乔也恭谦的说道:「夏总慢走。」
会议室中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云泰居士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对着小乔说道:「这十位女子都是从何处募来?」
那叫小乔的妖艳女人嘴角轻扬,指了指面前的十位少女道:「这十位都是我们公司公关部的精英。虽然是随机挑选的,但基本上也都算是代表了我们公司的特色吧。」
「好啊。」云泰居士点了点头,正要发话,却见那易小龙正一脸色迷迷的样子盯着小乔,赶忙大声咳嗽示意,吓的易小龙赶紧低下头去。
「下面我宣布比试规则,今天比试的内容是男人的体力,场上一共十名女子,每个比试者随机分配五名,在三个小时的时间里,可以随意的和她们……做爱」
云泰居士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每个女子需根据自身的感受客观举证,不得欺骗或勉强,只有真正达到高潮之时,才可以举手示意。如此,比试最后的结果以举手人数为准,举手多者为胜。如两人举手数量一致,则比较时间的长短,以最快者为优先。」
云泰居士说完规则,对端坐在桌旁的两人道:「易先生、王先生,你们听明白了吗?」
那易小龙嘿嘿奸笑了两声,答道:「明白啦。」
王小炮看了看眼前十位姿色动人的少女,才明白今天笔试的项目居然是做爱,脑子中轰隆一声傻掉了,早知道今天是这个内容,昨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好好休息一番了。
原来这王小炮回去后,又回到刘婷婷的家中夜宿了一晚。那刘婷婷不知为了什么,拼命的勾搭王小炮,早上起来的时候,王小炮都吓了一跳,原来趁着一早上小炮晨勃的时候,那刘婷婷居然又顺便坐着搞了一回。
低头试探了一下胯下的鸡巴,王小炮感觉到一股绵软无力,根本就没有办法段时间内重振雄风,一时间心中更加的焦急起来,只恨自己大意,没有想到今天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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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
B37从礼仪上考虑,我在第二天早上和尼拉他们一起去向敢区长辞行,惠家的马,还有女人孟虹都留在外边。等到我从德敢住着的孟家木楼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安排好了要做的事。马们驮着我的货物,懒散地啃着地上的青草嫩芽,而虹则在身子上背负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那人的须发纠缠的头垂靠在她的肩膀上,虹用手在腰底下挽着他的腿弯。这个负担使她显得紧张而僵硬。没有人允许她放下,她只能一直背着他。她分腿,屈膝,尽量让自己站得稳定一些。惠家的男人给她的脖子拴上了一条粗麻绳,绳子的另一头荡出去两三公尺,系在马帮头马大黄的驮架上。
那人当然只能是孟堂了。我多少迟疑了一下,朝他们两个看了两眼。尼拉问我,完事了,咱们走?
走吧。
他随手挥起鞭子抽下去。不是马,是那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人。我听到男人含混的吼叫,女人一声没吭。
马队走上了横穿藤弄中间的大路。我走在孟虹和孟堂的身后,中间只隔着一匹马。孟堂像他的女儿一样,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但是他现在瘦弱不堪,现在我能看到的,是他趴伏在女儿身上,随着女人的步子摇摆着的瘦骨嶙峋的背脊,和干瘪的屁股。虹被他覆盖在底下,我只是看到那个女人轮流着朝后掀翻上来的光裸的脚掌。还有就是她脚下拖带的脚镣铁链。那东西黝黑,粗,长,在女人身后的地下拖出了一个几乎有两尺长的大转弯。每一次,女人跨步向前的时候,可以看到那上边串连在一起的铁环,一个一个地被拉直起来,沿着地面磕磕绊绊地爬行出去。
这肯定不是我喜欢的,我这大半辈子所梦想的事,只是倒卖药材换回几个零花钱而已,被牵扯进权势者们的争斗里边是很危险的。我原本以为只要忍耐几分钟的时间,从村子的这一头直接走出那一头,就算做完了这件事,我也不用再跟着一个光屁股的女人和一个光屁股男人一起在村子里招摇了。不过现在可以肯定,德敢并不是那么想的。有些自卫队的士兵一直跟着我们,我开始并没有在意,但是他们沿着路边去撞村民家的门。
" 出来,都出来!德敢区长说的,都出来送老土司,孟堂要走了,出来见见!
" 南吞,你是孟家的表亲吧……你就不想见见你表叔了?出来,全家都出来,儿子?把儿子也带上,跟上,跟上他们,跟上马队!"从家里被叫出来的男人女人们走在路边,抱着牵着孩子。虽然光着的不是我,但是我觉得从脸到背,都像是有无数钢针扎着一样,滚烫热辣。可以想象一下,走在我前边的孟虹的感受,还有孟堂自己……如果他还能感受的话。
" 停下,停下!" 再是两下子,这回飞舞起来的是军用皮带。士兵们开始代替惠家的人控制局面。" 女人,把你背上的那老东西搁下,放到地上……你自己,跪下!"" 冲着大家跪好了,抬头!"被放下的孟堂挣扎着要把自己支撑起来,他同时发出了一些混乱的,像是在说话的声音,军人们继续用皮带抽他。已经跪下的孟虹移动膝盖靠过去,趴下去抱住父亲。不过自卫队的吴长官提着她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重重的抽了她一个耳光,让她朝侧面摔了出去。结果是,他们花了一些时间往地上打进几根木头,把孟堂的手脚拉扯开来,捆到上边。这个老男人现在就只能分张着四肢待在那个地方了,他朝着围观的村民们大大地张开胯部,暴露出那里肮脏斑白的毛发,和松弛的阴茎。
这里差不多是寨子中间的地方。前边的去路一拦,人群就在周围拥堵了起来。
在大家的中间,一丝不挂的男人孟堂仰面朝天躺在地下,边上跪着他的怀孕接近足月的女儿,赤身露体,凸腹仰脸。再过去,是那头被粗麻绳和女人的脖子拴在一起的大黄马。
" 这两个人,大家肯定是都认识吧?咱们藤弄世袭的土司,传了两百三十年,最后落到这么两个人头上。老的这个,路都走不动了,话都说不清楚了,跟一个白痴也差不到哪里去。女的这个,只会做的一件事就是光着屁股跟男人睡觉,英国人来了跟英国人睡,印度人来了,跟印度人睡……藤弄还能让他们管下去吗?
" 这个世道已经变了,藤弄是我们大家的藤弄。我们种我们自己的地,放我们自己的牛羊,我们靠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要是土司还在,这些事儿能做到吗?
大家看看,就这么两个东西,凭什么把整个藤弄的山和田都当成他们家的,凭什么把别人当成自己的奴才?"吴长官可能是蔓昂的学生出身,说起话来真够水平。我想。
女人,吴长官扭过头来对孟虹说,马来了你就得跟马睡了吧?睡一个,睡给大家看看,你这个藤弄女土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吴问,尼拉,她是怎么跟畜生睡的?
先得是用舔吧……尼拉坏笑着说。
" 大家都待在这儿啊,待这好好看着!看这个女人是怎么讨畜生喜欢,看看她到底能够贱成什么样!……女人,听到了?"那就是舔了。虹挽起拴在她脖颈上的绳子,轻轻地拉起来试。距离不远,大黄满不在乎地跨了两个横步,正好就立在虹的脸面跟前。虹还是默不作声,就像是昨天晚上那样,她也没有什么表情,甚至是,她就连眼睛都没有合上。女人的舌头围绕着那匹马的巨大的阴茎,翻卷纠缠,而她那双同时大睁着的眼睛,从马肚子底下直视对面的人群……那真是一个惊心动魄的场面。
虹跪在人群中间用嘴做完了第二匹,第三匹。以后有人去边上的人家搬了床板出来,架高,虹躺到那上面继续。再后边被牵过来的马们,走的口子就都是她的阴道了。
自卫队的士兵们守住四边,不放一个人离开。在一开始,我想,应该有不少人还是集中起精神,认真观看这场难得见到的人兽交合的,他们也像集市中的人群一样,笼罩在一片低沉的嗡嗡声中,人们和人们一直在低声地互相交谈。
每到虹用手操弄着,成功地把那些粗大的器官插进到自己阴户里去的时候,周围轰然一下响起的惊叹声多少显得有些没心没肺。给人以同样震动的,还有动物最终射精的那一段时间。不过事情没完没了地持续了下去,等到虹疲惫不堪地接受第八和第九匹马的时候,全场已经陷入了一片麻木不仁的沉寂。
吴走近仰躺在床板上边,茫然地望向天空的女人,他俯身对着她的眼睛说:
" 做完了?很好。"他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该轮到你爸了。"我想,从赤裸的孟堂被分开手足捆绑到木桩上开始,在场的很多人都已经猜测到了这个结果。孟虹自己肯定也是一样。不过她保持着原来的姿态,就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纹丝未动。
哼哼。吴说,来两个人,把她拖到那边去。
" 舔他,舔你爸的老鸡巴。" 他们说。几个兵把女人按跪在孟堂分张的两腿之间,掐住她的脖子往下压。她的屁股朝向人群耸立起来。
" 舔!""他妈的张嘴!""快!" 女人一次又一次地被按压下去,一直按到,她的脸紧紧地贴上了自己父亲的生殖器。他们抓住她的头发,推挤着她的脸在男人的胯下来回地磨蹭。不过看起来她什么也没有做。在她和他们挣扎纠缠着,仰起头来的时候,我们看到她的嘴是紧紧合拢的。
吴烦躁了起来。好了,别跟这个烂女人搞了。你们俩过去,去把她给弄起来,捆到后边那棵树上去。尼拉,尼拉你帮下手,帮忙去找边上的人家,去给要个火盆子回来。
他说,你这个贱货,居然能不听话了。叫你干的时候你不干,婊子,你要后悔的。
他说,阿福,回队里去,去跟敢区长说一声,去把那个孩子带到这儿来!
" 不,别……别啊!" 孟虹几乎是紧跟着尖利地嘶叫了起来,那像是她在这一天里头一次发出声音:" 让……让我去做,让我去做吧……别让他来……" 她说。
让你做?让你做什么?婊子你求我什么?我没听清……火呢,火好了没?找个铁条,找个铁条搁里边去……
孟虹已经被就近反绑在树干上,就在躺着的孟堂头顶前边,这样她只要一低头,看到的就是身前脚下,她父亲的赤条条的身体。
她低下头去,长头发遮掩下来,被汗水和眼泪粘了一脸。" 求求……让我舔我爸爸吧……" 她泣不成声地说。
这个说法不好,我不喜欢。婊子,换个说法再来过。
" 让我去操他,我去……去干他,让我去操我爸,去干我爸爸……求您让我去,让我把我爸的鸡巴塞进我的屄里去,让我爸爸插我的屄……求您了,别让小秋来……" 女人放声大哭,全身像是疟疾发作一样地,瑟瑟发抖。
烫他。烫孟堂那个老不死的,烫给他的婊子女儿看。吴说。
男人嘶哑地狂叫起来。在他的脸颊左右,是他女儿分立到两边的一双赤足,而在他的眼睛上方只有两尺远的地方,就是她女儿袒露而且扩张的阴户。当他们把烤红了的细长铁条按上他的大腿根时,从皮肉上冒起的油烟升腾在孟虹赤裸的身体周围,女人咳嗽着干呕起来。
下一根从火里抽出来的烙铁轮到了女儿这一边。赤红色的金属顺着孟堂的视线抬高上去,最终倾斜地顶到了女人下体那片浅棕色的唇瓣上。我们都看到孟堂一直圆瞪着眼睛,紧紧地盯在他女儿敞开的胯下。在那里,女人大腿两侧的肌肉团块在一瞬间紧紧地扭绞到一起,就像是有一阵旋风狂暴地扫过麦地一样。她的像皮球一样滚圆而且饱满的大肚子,凌空蹦跳翻滚。就在孟堂的两只耳朵边上,他的女儿的光裸的脚后跟狂乱地在地面上蹬踏起来,咚咚作响。
别……别烫他了……别烫我……让我干,哎哟……我干。虹虚弱地说。
烙他的嘴。
这是孟堂。烙铁抽起来的时候,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痕迹。
" 再来这个,这个女人,奶子。"吴现在不着急了。自卫队的士兵们用烧红的铁条轮流折磨着孟虹和孟堂,一直到阿福拉着那个孩子的手,走进了人群的中间。
过来,吴说,这是你妈。看到了?这是你妈,这个什么也没穿着,整天光着屁股跟男人打架的就是你妈。以后告诉你爸爸去,你妈喜欢这样。
喊妈。妈妈还是要认的。不管她变了个什么,她还是你妈。
" 妈。" 小秋说。
把那个铁签子拿起来,烙这个婊子的屄。烙给她儿子看。
四岁的孩子长得低,他能看到他妈妈的身子底下。铁钎子火红滚烫地往那里边伸进去,烙在另外一边的肉唇片片上。虹尖叫着踢开这一条腿,光脚丫子带着一串铁链从小秋脸面前边甩过去,飞到了半空中。
行了。再往地下看,下边躺着的这个,是你姥爷。你妈刚才哭着喊着要去跟你姥爷打架。我们说要等你来看才给劝住了。
叫姥爷。
" 姥爷。"女人,吴说。我想来想去的,还是要给你留这个面子。我就不让这孩子在边上守着了。其实呢……还是咱们得给蔓昂城里的那位,留点面子。女人你别怪我,我是让他也来给你送个行,以后一时怕是见不着了。省里边人说了,蔓昂那边的意思,明天就要带小秋走……明天他们要来一大队当兵的,看着他护着他去芒市呢。
行了,阿福,领他回去吧。孩子,跟妈妈说个再见。
" 妈妈再见。"你呢,女人?
" 秋……小秋……再见了……"真他奶奶的感人。吴说,你得谢我吧?现在我让他们把你给解开,你跪到那底下去,跟你爸好好干,嗯?
孟虹安静地跪到孟堂的两腿之间,好好地干她爸爸。她用两只手捧着她爸爸的阴茎,搓揉它,摸它。俯下身体去舔它,把它吸吮进自己的嘴唇中间。孟堂老了,生病,半身不遂,刚才又被烧红的铁条烙烫了很久。但是无论如何,在女儿的手指,嘴唇和舌头尖梢的刺激下,老人的阴茎最终倾斜着朝上耸立了起来,它正在变得越来越粗壮,越来越焦躁不安。青色的和紫色的经络血脉,凸露扭曲地围绕在它的圆周上,它现在就像是一件老式的兵器,端正地瞄准了他的女儿的脸。
女人向前爬行过去,爬到他的胯上,她的手反回到自己身下,握持住她的父亲,帮助她的父亲找到自己湿腻粘滑的入口。在我们所有人的注视下,她的屁股摇摇摆摆地坠落下去,把她父亲的生殖器官吞没进入自己的身体深处。女人提起腕上的铁链,她的两只手现在分别支撑在自己的两边膝盖上,用来帮助自己的腿脚肌腱,更加坚韧地伸张和抽缩。她向上仰起身体的时候挺胸抬头,然后她再甩开自己的头发,收腰下挫。她骑跨在她爸爸的腰腹之上辗转起伏,萦回飘摇。她口中发出的啼鸣凄婉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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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情郎的深情表白,冯美玉幸福地点头答应,喃喃地说道:「杰,你要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永远不要辜负了我。」
「你就放心吧。」林少杰忽然又说道,「玉儿,你把内裤脱了吧。」
冯美玉满脸红晕,如少女般向情郎撒娇:「你给我脱。」
「谨遵母后懿旨。」林少杰顽皮地说道,伸手抓住妈妈胯间的内裤,冯美玉抬了一下屁股,小丁字裤就离开了它守护的阵地。
涨硬的大屌再次光临女人的秘密花园,林少杰用龟头在屄眼儿磨蹭了几下,蘸了些淫水,对妈妈说道:「玉儿,你自己把它放进去。」
冯美玉的纤纤小手伸到胯间,握住男人那根滚烫的大鸡巴,对准自己翕张的洞眼儿,害羞地闭上了美眸。
随着男性的阴茎强有力地进入,母子终于真正地结合了,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感叹。
如愿以偿的林少杰希望第一次就能给妈妈留下好印象,所以一旦得手便开始了抽插,速度逐渐加快,好像一台加满油的发动机,从妈妈的身体深处挖掘更多的快感。
年轻人的朝气蓬勃和热情奔放同样给冯美玉一种新鲜的刺激,同年近花甲的丈夫相比,小情夫显然能给女人带来真正的快乐。冯美玉感觉幸福极了,跟儿子的不伦之恋修成正果,她觉得这辈子都不枉生作女人了。
林少杰一边干,一边将衣服脱得精光,同时也将妈妈剥成了赤裸羔羊,当他俯上妈妈那美妙的娇躯,两个人紧密相连时,都要一种恨不得融化到对方身体里的激情。
就这一种姿势,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林少杰的鸡巴像永动机一般持之以恒地在妈妈的阴道里频繁出没,热乎乎的淫水不停地分泌出来,濡湿了身下的沙发。
冯美玉被儿子肏得高潮迭起,她鬓发散乱,眼神迷离,脸红似火,香汗淋漓。
这种高强度的性冲击波让她见识到了儿子高超的性能力,她像一个饥饿的乞丐在大快朵颐之后慢慢地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忍不住发出了哀求:「杰,我不行了,你快流了吧。」
「流?那是说我老爸吧?在我这儿应该叫射!」林少杰意气风发,知道自己征服了心上人,也不打算太让妈妈吃不消,一边发力冲刺,一边大声地问,「美玉,我的宝贝儿,你想让哥射到哪里?」
「射到我里面,我想要!」冯美玉浪声大叫。
「好,我来了!」射精的快感逼近,林少杰一声嘶吼,将鸡巴死死地插入妈妈的阴道最底部,一股股的精液像机关枪的子弹般攒发怒射。
阴茎随着射精在阴道内一跳一跳地挑动,冯美玉被热灼的阴茎和滚烫的精液刺激得全身畅快,似乎连汗毛孔都张开了。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一分多钟,林少杰觉得自己都被掏空了,他终于心满意足地趴在了妈妈的身上。
冯美玉搂紧了儿子,两个人静静地体会着交欢后的余韵。
当儿子的阴茎终于软了下来,从她的屄里滑出时,带出了一股股白浊的精液,流到了沙发上。冯美玉娇滴滴地说道:「杰,你这里有纸吗,妈要擦擦下边。」
林少杰却并不在意,搂住妈妈说道:「宝贝儿,不用管它,明天我让人洗一下沙发套就行了。对了,你不会怀孕吧?」
「放心吧,妈戴环了。」冯美玉也慵懒地不想动弹,却忽然想起什么,娇嗔道:「你怎么叫我宝贝儿啊?还有,你刚才还说你是『哥哥』!」
林少杰呵呵一笑:「你说过当我把你追到手后,怎么称呼你都可以哦。」
冯美玉也记起自己好像是说过这句话,但她还是不依:「我本来是你妈,比你大十七岁,你怎么能当我的哥哥呀?」
「美玉,我们的关系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对不对?」
冯美玉幸福地笑了,呢喃道:「杰,从你进入我的那一刻,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那我叫你『宝贝儿』不对吗?你就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嗯,我喜欢你叫我……宝贝儿。」
「既然你愿意当我的小宝贝儿,为什么不能喊我『哥哥』?我以后就是你的大男人,而你,是我的小女人。」
「可是年龄不合适哦。」冯美玉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要不然,你喊我『姐姐』吧。」
林少杰促狭地笑道:「可我不想让你喊我小弟弟,那是对男人生殖器的一种昵称。」
「还有这事?」冯美玉皱眉,「那小妹妹呢,难道是指我们女人的……下面?」
「聪明!」林少杰夸赞道。
冯美玉以手掩面,娇羞道:「哎呀,羞死人啦!那你以后喊我『小妹妹』,到底是喊我还是喊它?」
林少杰把妈妈搂紧,动情地说道:「美玉,我的好妹妹,我爱你,也爱它,你们本就是一体,都是我可爱的『小妹妹』哦。好妹妹,你就喊我一声『哥哥』
吧,我想听。」
「不……」
「求你了,好妹妹!」林少杰摇晃着妈妈的身体,就像他小时候向妈妈索要东西时那样耍赖顽皮。
一股母爱的暖流在冯美玉心头流淌,面对自己的小情人无理的要求,她终于还是妥协了,张了张樱桃小嘴,「哥……」声如蚊咛。
林少杰大喜过望,激动地回应:「好妹妹,哥爱你!」
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关系又前进了一步。
新世纪大酒店的顶层,总经理办公室,林少杰正和刘建军聊天。
「我妹妹是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她现在天天不着家,住在什么地方?」
刘建军一笑:「你妹妹有一套房子,就在天河花园里面。她可不是只有我一个男人,而我有家也有别的女人,怎么会总跟你妹妹在一块儿?不过,她倒是很喜欢我,什么都跟我说。」
「哦?她都跟你说过什么?」林少杰很感兴趣。
「都说男人好色,其实女人也一样。只不过女人承受的观念束缚和社会压力更大,所以表现得相对保守一些。你妹妹跟别的女人就不同,她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想自己活得精彩。她不愿意结婚,就是不想因此而受到束缚,失去自由。我倒是很欣赏这样的女性,活出了真我!」刘建军发出由衷的赞叹。
林少杰好奇地问道:「她有没有说过什么跟我有关的?」
刘建军神秘地一笑:「还真有。有一次我问她,最喜欢的男人是谁?你猜她说的是谁?」
「不会是我吧?」林少杰心里一动。
刘建军抚掌大笑:「就是你!婉儿说可惜你们是亲兄妹,不然的话她肯定会追求你。从这点上来看,她还是一个重感情的人,我能看得出来,她对你的感情很深,她对你的倾慕甚至是崇拜让我都有点妒忌了。」
林少杰掩饰地一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当然深了,我也很喜欢她。」
「所以那次的特别活动,我也安排你参加了。对了,跟我说说,往自己亲妹妹的脸上射精,什么感觉?」刘建军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
林少杰当然不会让他失望,如实交代:「很刺激,因为身份的不同,我感觉比跟别的女人做爱都刺激!」
「这就是乱伦的真谛。对了,你妹妹看了性交大赛的A 片,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想找很多男人轮奸她,她要看看自己承受的极限……你如果有兴趣,也算一个?」刘建军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个惊人的提议。
林少杰吓了一跳,叫道:「这样做很容易穿帮的,让婉儿发现不就完了?」
「别担心,山人自有妙计。」刘建军胸有成竹,「婉儿让我帮她找男人,条件是年轻英俊素质高,同时身体没问题。我让她到时候蒙上眼罩,说这样才能专心体会那种感觉。同时,所有男人只能用阴茎抽插她的阴道,不能接触她的身体其他部位,我把你混进去,应该不会穿帮的。」
这样做确实天衣无缝,林少杰想了想便点头同意了,他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不安地问道:「建军,你对我跟妹妹这样乱伦的行为,心里一点儿都不排斥?」
刘建军笑着摇摇头,说道:「传统道德都是束缚人性的枷锁!兄妹怎么了?只要两厢情愿,男欢女爱,又妨碍别人什么事了?」
林少杰点头称是,忽然问道:「有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你了,你跟你后妈是不是也有一腿?」
刘建军微笑着点点头:「我本来就没打算瞒你,等你跟妹妹做过爱之后,我再详细告诉你。」
天河花园C3一单元2201室,这是一个三室两厅两卫的高档住宅,也是林晓婉的私密住所。
主卧的大床上,林晓婉赤身裸体,脸上蒙着黑色的眼罩,岔开双腿正在跟一个男人性交。床头站着衣冠楚楚的刘建军在密切注视着战况,床尾还有一个光着身子挺着鸡巴的男人在等待。
客厅里,二十多个男人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候着,六十寸的液晶电视正在播放着世界性交大赛的A 片,有的男人就忍不住边看边打手枪。
书房里,林少杰独自一人坐在监视器前面,盯着画面里淫荡不堪的亲妹妹林晓婉。这已经是第六个男人了,从下午一点开始,已经快两个小时了,每个男人都跟妹妹性交了二十分钟以上,照此推算,客厅里二十多个男人全部轮完,恐怕要到晚上了。林少杰真的为妹妹担心起来,怕她年轻的身体也吃不消如此的狂轰滥炸。
时间在静静地流逝,客厅里的男人也在一个个地减少,林晓婉已经不知换过多少姿势了,但战斗力还很旺盛。床边的废纸篓里,污秽的纸巾和装满精液的安全套已经盛了半篓子了。
他被安排到最后出场,以刘建军的身份偷梁换柱完成收官之战。林少杰无奈,只能苦等。
晚上七点,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个男人,林少杰来到了卧室的床边,刘建军对林晓婉说道:「婉儿,你真厉害,二十七个男人败在了你的手下,现在由我来结束这次战斗,怎么样?」
林晓婉点点头。刘建军就大步地走到床尾,在林少杰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然后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
林少杰脱光衣服上床,将勃起的阴茎戴上安全套后顶到了妹妹的阴道口儿。
林晓婉的两片阴唇都有些肿胀了,在淫水的泛光下晶莹剔透,阴道口已经扩成了一个圆圆的洞眼儿,林少杰的鸡巴很顺利地插了进去,阴道里面的淫肉滚烫,却因长久征战而略显松弛。
这就是自己的亲妹妹,甘愿让千人骑万人压的骚货,但林少杰还是从心里怜惜、喜欢这个小丫头。今天这样的历史性时刻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完成的,真是造化弄人啊。
伴随着他不停的抽插,林晓婉忽然从嘴里吐出了一声销魂的娇吟:「哥……」
林少杰愣住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哥,你终于来了,我早就盼着这一刻了。」林晓婉幸福地呢喃道。
林少杰终于惊呆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竟然让妹妹发现了真相。
背后传来了脚步声,刘建军笑呵呵地走了进来,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少杰,今天的事情其实是一个局,就是为了完成你们兄妹的心愿,给你们一个结合的机会。不过,你可别怪我,这件事情从头至尾都是你妹妹的创意,我只是配合而已。」
林晓婉摘下了自己的眼罩,眼神热辣辣地看着哥哥,俏皮地说道:「哥,你不会生妹妹的气吧?」
林少杰哭笑不得:「你们呀……什么事情不能明说啊?非搞什么阴谋诡计!这么说,上次的事情,婉儿也是知道的了。」
刘建军点点头,感慨道:「其实你们兄妹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没有成就好事的契机。这方面还是婉儿勇敢,我也佩服她的勇气,所以站在她的这一边,帮着她设计了这些局。少杰,你不会怪我重色轻友吧?哈哈……」
林少杰有些尴尬,摇摇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经过刚才的变故,林少杰的阴茎竟然疲软了,从妹妹的小屄中滑脱了出来,安全套也脱落到了床上。
林晓婉扑哧一笑,爬过来抓住哥哥的阴茎,爱怜地说道:「哎呦我的小宝贝儿,吓着你了?别怕,我来哄哄你哦。」说着,就把软软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刘建军功成身退,到别的房间去休息了,留下了这对兄妹独处一室,可以专心寻欢作乐。
在妹妹的口舌侍奉下,林少杰的鸡巴很快就重振雄风,林晓婉得意地一笑,吐出哥哥的阴茎,岔开双腿,腻声道:「哥,这次你可以好好跟妹妹玩了,不用戴套了,妹妹要跟你肉挨着肉。」
林少杰心情振奋,将硬挺的大鸡巴噗嗤一声捅进了妹妹的屄眼儿里,兄妹俩都是一声舒爽的呻唤,他们终于彻底交融了。
虽然已是非常疲惫,但林晓婉可不想让哥哥跟她的第一次失望,所以打起精神,扭腰摆臀,极力迎合。林少杰自然也不想让妹妹小看,鸡巴翻飞,大开大合。
林晓婉兴奋地在哥哥耳边问道:「哥,你终于肏我了,高兴吗?」
「高兴,我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你了。」
「嘻嘻,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妹妹早就盼着这一天了,你当哥哥的也不知道主动一点儿,还得妹妹自己往上贴。」
「哥喜欢你,可不敢造次啊,万一你没这个意思,我们连兄妹都没得做了。」
「胆小鬼!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其实我加入这个俱乐部就是刘建军介绍的,自从他告诉我你偷拍我跟别的男人做爱的视频,我就知道你想得到我。可你不主动表示,真是急死人。还是建军给我出主意,设计了第一次的局,让你往我的脸上射精。这之后我认为你该有所表示了,可你还是没动静……没办法,我们只好再设这个局,终于大功告成了。」
兄妹乱伦带来的刺激非比寻常,林少杰感觉自己就要射精了。敏感的林晓婉也觉察到了,体贴地说道:「哥,你想射就射吧,今天妹妹也累了,我们以后来日方长,不争这一时。」
「好,你想让我射到哪里?」
「你喜欢射到哪里都行,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你还是射到我的屄里吧。」
「怀孕怎么办?」
「不怕,我回头吃毓婷吧。嘻嘻,哥哥,要是真怀孕了,妹妹给你生个小宝宝好吗?」
「小淘气,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呢,还给哥哥生孩子?」林少杰笑着说道,心里却有些悲哀,就算妹妹真的想生,也没机会了,世界末日近在眼前,恐怕等不到孩子生出来,地球就毁灭了。但是他不想告诉妹妹这个天大的噩耗,还是让这个无忧无虑的天真姑娘多快乐些日子吧。
林少杰的精液终于射进了妹妹的阴道深处,兄妹更加血脉相连了。
洗澡穿衣后,三个人出去吃饭。在安静的包间内,两男一女畅所欲言,开心地聊天。
「怎么样?兄妹乱伦是不是很刺激啊?」刘建军羡慕地看着这一对新人。
林晓婉却驳斥道:「别这么说嘛!其实是我和哥哥互相喜欢——如果没有感情的话,兄妹也不会这样的。」
林少杰还惦记着刘建军的承诺,对他说道:「对了,别说我们,你跟你后妈不也是……」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和秋萍也是相互爱慕,虽然有母子的名分,可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刘建军把他和赵秋萍的故事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最后说道,「即使是继母子,我也觉得这种关系因为包含了乱伦因素而更刺激。」
林少杰眨眨眼微笑着问道:「照你的意思,如果是亲生母子就更刺激了?」
「那是当然。对了,你妈妈也很漂亮,独守空闺,你有机会哦。」刘建军坏坏的一笑。
「你胡说什么,我妈跟我哥怎么可能?」林晓婉有些生气了。
林少杰淡淡地一笑:「他没胡说,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咦?」刘建军瞪大了眼睛。
「啊?」林晓婉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林少杰挺了挺胸膛,自豪地说道:「实话告诉你们吧,我跟我妈,冯美玉,已经好上了!」
「行啊,少杰!」刘建军一挑大拇指。
「怪不得我觉得你们有点不对劲儿呢。」林晓婉自言自语,紧皱的眉头忽然释然,「都是一家人,亲上加亲,更好!这样,妈妈也不会说我了,我跟哥哥以后更自由了,不错!」单纯的姑娘心思总是很简单,脑筋也转得快,总能找到让自己开心的理由。
「真羡慕你们啊!要不是我妈死得早,说不定我也会效仿少杰哩。我跟秋萍好了这些年,说实话,也有点乏味了。尤其是她性欲很旺盛,我老爸又经常不陪她,秋萍就死缠着我,可我要应付好几个女人,有时候真有点力不从心啊。」
「我为朋友向来是两肋插刀,这事你可以找我帮忙啊。」林少杰一脸色相。
刘建军嬉皮笑脸地回应:「这种忙谁都愿意帮。问题是,你也不能让好兄弟吃亏不是?」
「我不是把妹妹给你了吗?」林少杰耍赖皮。
「那跟这个没关系。我跟婉儿早就有关系了,你跟我家秋萍现在还毫无进展呢。你要真有诚意,就要等价交换。」刘建军的小算盘打得很精明。
林少杰豪爽地一笑:「呵呵,你也看中我妈了?我倒无所谓,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妈也喜欢你了。」
「这方面得靠你帮忙啊。再说了,你想追秋萍也得我帮忙不是?」刘建军很有诚意。
「好,那就一言为定,互相帮忙。」两个男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客厅里开着电视,冯美玉却没心思看,她的一缕情丝都系在了儿子身上,焦急地等着儿子回家。
门响了,穿着睡衣的冯美玉看到儿子进来,正要往他的怀里扑,突然发现女儿林晓婉跟在林少杰的身后。她一惊,赶紧收住脚步,尴尬地问道:「你们俩怎么……一起回来了?」
林晓婉看着妈妈的神色,调皮地说道:「妈,看到我回来,你好像不高兴呀。」
冯美玉脸上赶忙堆笑,呵斥道:「净胡说,你回来妈当然高兴了。」
以前女儿不回家,冯美玉牵肠挂肚,总盼着女儿能常在家里陪她。可自从跟儿子热恋,她就对女儿不再惦念了,满脑子都是儿子,甚至希望女儿永不回来打扰才好呢。
林晓婉不知道妈妈的心事,还讨好地说道:「我以后就住家里喽,陪我的妈妈和好哥哥,哪儿也不去啦。」
冯美玉苦笑着看了儿子一眼,林少杰却浑不在意,对妈妈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夜深人静,林少杰偷偷潜到了妈妈的床上。冯美玉很紧张,低声对儿子说道:「你怎么把你妹妹带回家了?这样多危险!要是让她发现咱们的事,可怎么好?」
「没事,你的亲生女儿,我的亲妹妹,什么事情不好商量?」林少杰很轻松。
冯美玉很焦灼:「你说得轻巧,这种事能跟别的事情一样吗?当心她告诉你爸,就全完了。」
林少杰不以为然地说道:「不会,妹妹很善良,不会害我们的。」
「我心里不踏实,你还是回你自己屋里吧。等婉儿不在家的时候,你再找我。」冯美玉还是不能释然。
「我说没事就没事,天塌下来有儿子顶着呢。」林少杰不由分说就上了床,搂住了妈妈的娇躯,开始动手动脚。
都说热恋中的女人是傻子,冯美玉把儿子当成主心骨,看到儿子急色的样子也不忍拒绝,就尽量不发出响声地配合他的动作。
很快,两个人就鱼水交融了。要想不发出一点儿响声几乎是不可能的,床垫的吱嘎声,淫水的噗嗤声,夹杂着粗喘娇吟,在寂静的夜晚真有些惊心动魄。
冯美玉提心吊胆,总也不能全心投入,她的耳朵支愣着,仔细分辨着室外的动静。
四周很安静,冯美玉的心也逐渐放下了,随着儿子的动作,她的性欲逐渐高涨,沉浸在了性天欲海中,再也顾不上是不是会被别人发现了。
当儿子发泄完性欲,躺倒在她身边时,她终于松了一口气,赶紧催促儿子离开。林少杰赖着不走,纳闷地问她:「你担心什么?就算妹妹发现了又能怎么着?」
冯美玉又羞又急,发狠道:「你快点回去吧,小冤家,妈妈害怕,你再不走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林少杰看到妈妈都快急哭了,只好摇摇头,无奈地离开了。
第二天,冯美玉在女儿面前好像做了亏心事,神色都不自然。偏偏林少杰不识趣,还对她挤眉弄眼的,气得她只想扭儿子几把解气。
当晚半夜,儿子又过来了,笑嘻嘻地说道:「今天不用害怕了,我来之前去妹妹房间里看了看,她早睡熟了。嘿,你知道吗?妹妹喜欢裸睡,竟然光着屁股一丝不挂哩。」
冯美玉又好气又好笑:「你个馋腥的猫儿,一天都不让我消停。你怎么能看你妹妹的光屁股呢?色鬼!」
林少杰嘻嘻一笑,说道:「那有什么?妹妹长得那么漂亮,我还真舍不得肥水流了外人田。」
「别瞎想了,你们是兄妹。」
「咱们还是亲母子呢,不也在一起了?」林少杰不服气。
冯美玉无奈地说道:「讨厌!反正我没脸说你们,也管不了你们。但这种事情必须两厢情愿,你可不许胡来。」
「你真开明。其实,我跟妹妹的感情很好,我怎么会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
林少杰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诱惑,「想想看,如果咱们一家人都能亲密无间,该多好啊。」
冯美玉眼睛一瞪:「你想把我们母女都收了?胃口不小!」
以前妈妈瞪眼睛发脾气,林少杰还有点怵。但两个人的关系已今非昔比,他满不在乎地说道:「反正也快活不了几天了,干脆放开了吧!其实妹妹心肠很好,你们是亲生母女也不会闹别扭,如果我们三个能在一起玩,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冯美玉也拿这个小情人没辙,只好再将他一军:「别做白日梦了!就算我同意,你妹妹也不会这么放得开的?」
没想到林少杰就等她这句话呢,趁热打铁,赶紧说道:「你太小看婉儿了,她在性上可比你会享受。哎,说真的,美玉,如果我真把婉儿泡到手,你能接受咱们三个一起玩吗?」
冯美玉心里很乱,索性赌气说道:「就怕你没那本事。」
「说话算数,有没有本事你马上就知道了。」林少杰兴奋地冲门外喊道,「婉儿,进来吧。」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林晓婉穿着性感的睡衣走了进来。冯美玉惊呆了,她万万没有想到林少杰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玩真的,她根本没有思想准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林晓婉径直走过来,上床后大大方方地对冯美玉说道:「妈妈,没想到你也这么懂情趣啊!我跟哥哥还以为要费很大劲才能做通你的工作哩。」
冯美玉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冲着林少杰恨恨地说道:「小冤家,敢情你是在跟我玩花招,你跟婉儿早就发生关系了,是不是?」
林晓婉赶紧解释:「妈妈,不是的,我跟哥哥其实也才几天的时间。哥哥想大家在一起快活,我是没意见,就担心妈妈你不习惯。现在好了,我们一家人可以开开心心地在一起了。」
林少杰也劝道:「美玉,既然已经谈开了,婉儿也已经过来了,你可不许扫兴哦。」
林晓婉故意吃惊地叫道:「你喊妈妈什么?美玉?那妈妈喊你什么?」
林少杰得意地说道:「我的女人我想喊什么不可以呀?她还喊我『哥哥』
呢?」
「是吗?妈妈,那咱俩都喊他『哥哥』,岂不是咱俩也同辈了?好呀,以后我也不喊你『妈妈』了……嗯,我喊你『姐姐』好不好?」林晓婉调皮地说道。
冯美玉又羞又恼又不知如何应对,心里一急,对自己的一双儿女也撒娇弄痴起来:「讨厌,你们俩合伙捉弄我,我不来了……」
看到以前高高在上的妈妈像个小女孩般可爱的样子,兄妹俩哈哈一笑,一齐上前将冯美玉推到,大叫道:「想临阵退缩?没门!今天我们俩要强奸你,识相的就乖乖地配合——要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冯美玉的睡衣很快就被剥掉,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女现在如此无法无天,冯美玉却无计可施,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羊入狼口,她只能是认命了。
「哥,快上去肏她,我要看你们做爱。」林晓婉开心地大叫。
冯美玉大惊,还没来得及反抗,林少杰已经分开她的双腿,将鸡巴一下子插进了她的阴道。因为没有准备,阴道干干的,艰涩的疼痛使得两个人都很不舒服。
林少杰按兵不动,温柔地趴到妈妈的身上,一双手温柔地抚弄一对美乳,跟冯美玉柔情蜜意地亲吻。
尽管女儿就在身边,冯美玉还是被儿子高超的调情手法挑起了性欲,她羞耻地发现阴道里的淫水在急促地分泌,,很快就润滑了快乐的通道。
林少杰见机行事,被滋润的大鸡巴缓慢启动,如同起步的列车,逐渐加速,驰骋在女性的密道里。
林晓婉兴致勃勃地盯着母子交合的部位,赞叹道:「姐姐,你下边真漂亮,怪不得哥哥这么喜欢你。」
冯美玉大羞:「谁是你姐姐?没大没小的,妈白把你养这么大啦?!」
林晓婉嘻嘻一笑,一双色手就摸到了妈妈的乳房上,接着就凑过去张开小嘴含住了一只奶头,含糊不清地说:「姐姐的奶子真大啊,吃起来味道也很好。呵呵,我都忘了小时候吃奶的滋味了,现在正好有机会重温一下。」
女儿在她的乳房上连亲带摸,冯美玉感觉到一种新鲜的刺激,下身的淫水分泌得更加旺盛,被儿子肏得「呱唧呱唧」淫声大作。
林晓婉循声望去,大惊小怪地叫道:「妈,你的浪水儿真多啊!」伸手在冯美玉的胯间摸了一把,用舌头舔了舔,「哟,味道好重啊。」
林少杰取笑妹妹:「你怎么又喊『妈』了,不是改叫『姐姐』了吗?」
林晓婉调皮地笑道:「叫啥都一样,她既是我妈,又是我姐姐,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说着把一只手指伸到冯美玉的嘴边,「妈,你也尝尝什么味道。」
冯美玉猝不及防,粘湿的液体就沾到了嘴唇上。要是以前,她肯定反感,可今天不知为什么,她不但没生气,还把舌尖偷偷伸出来尝了尝,味道很怪,却很撩情。
看妈妈没有生气,林晓婉得寸进尺,从自己胯间摸了一把淫水,硬让妈妈也尝尝:「妈,你看女儿的味道跟你有什么不同。」
女儿的手指不由分说就抿到了她的嘴唇上,冯美玉鬼使神差地品了一下。虽然都是女性的淫水,但味道却也是大同小异,女儿的味道要淡一些。
她对女儿无奈地说道:「别捉弄妈妈了,你要是想了,就让你哥先肏你。」
林晓婉摇摇头:「那可不行。女儿不会跟妈妈抢的,我可是个孝顺的女儿——再说就算我是妹妹,也该让着姐姐不是?」
冯美玉羞恼道:「什么姐姐妹妹的?我可没答应你,没大没小的小东西,还想造反不成?」
林少杰赶忙打圆场,呵呵一笑:「美玉,你就别较真了。既然你们都愿意做我的女人,就应该亲如姐妹,互相照应。这样咱们三个在床上才能玩得开心啊。」
林晓婉举双手赞成:「对,对,哥哥说得对!美玉姐姐,我这样叫你也显得你年轻啊,婉儿可不是存心占你的便宜。」
冯美玉以手掩面,呐呐地说道:「这像什么话?让别人知道了笑话死了。」
林少杰一摆手:「你多虑了。我们就是在床上玩的时候才这样叫,在外人面前自然一切照旧,我和婉儿还是你的一双好儿女。」
冯美玉无语。林少杰趁机加大马力猛肏身下的美妇,在她心醉神迷之时挑逗道:「好妹妹,叫哥哥,快点儿!」
冯美玉被儿子肏得意识散乱,随声应和:「哥,好哥哥……」忽然发觉不对,睁眼一看,果然,林晓婉正笑眯眯地看着她,羞得她惊叫一声,脸色通红。
林晓婉并不体谅妈妈此刻的心情,反而恶作剧地学着妈妈的声音叫道:
「哥,好哥哥……」
又羞又急的冯美玉气得在女儿的身上使劲扭了一把,疼得林晓婉大叫:「疼啊!妈,都说虎毒不食子,你比老虎还毒啊。」
冯美玉恨声道:「活该!谁让你笑话妈妈的。」
林少杰看得有趣,笑道:「妈妈是老虎,而且是母老虎,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
冯美玉都要气哭了,在儿子身上也扭了一把,说道:「一对白眼狼,白养你们这么大,就知道笑话妈妈。」
林少杰委屈地辩解:「我说的可是实情,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忽然眼珠一转,坏笑道,「要不然等会儿我使劲肏婉儿,给你解气,好不好?」
冯美玉被儿子的话逗乐了,扑哧一笑,又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道:「我要你现在就肏这个不知羞耻的小浪货!」
「得令!」林少杰大声唱喏,从妈妈的骚屄里拔出鸡巴,扭头对着妹妹张牙舞爪,怪叫道,「小浪货,准备接招吧。」
看着哥哥那根涨挺如枪,滴答着浪水淫汁的大鸡巴,林晓婉毫无惧色,往床上一躺,说道:「来呀,谁怕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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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3/03
PS:本来想昨天发来着,突然找不到组织了,悲摧的找了一晚上网址。
沙盘之上,密密麻麻的插满小旗子。红旗代表了自己的军队,而黑旗则是已探明的敌军。这是一场苦战,敌人明显占据了绝对优势。
方远鹰插好最后一面旗,拍了拍手上的沙子,说道:「当年我们唐国迅速崛起,很多国家都看出了皇帝的雄才大略。他们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用尽办法,妄图把我们扼杀在羽翼未丰之时。那时凤诗桐、龙豪、张彪、还有我,每次都要以少打多,以弱胜强。胜了敌人会聚集更多的兵力再来,而一旦败了,恐怕就是国破家亡的命运。上天不会怜悯弱者,只有真正的男儿才会得到光明女神的护佑。我们打败了一个又一个强大的对手,将他们的国土,化成了我们的行省。」
他看向两个儿子。方飞好像没听到他的讲话,一直紧盯着沙盘,眉头拧成了一团。而方翼却抬起头来,胸有成竹的对上了他的目光。方远鹰一笑,继续说道:
「如今爹老了,你们也长大了。未来是属于你们的。这是爹曾经的一场仗,当时的情形就是这样,换做你们,会怎么做?」
方翼没有说话,望向弟弟。方飞凌空比划着,推演战事会如何转变,那小脸皱着,良久才很不甘心的道:「我们粮尽援绝,这个时候只能拼死一战了。可是敌方魔法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军队又是我们的数倍,敌暗我明,实力悬殊,怎么看都赢不了。」
他顿了顿,小手抓起一个旗子在沙盘上划着:「如果分三分之一的兵力从这里斜插过去,横截敌人,与主力部队形成合围之势的话,倒是有一点赢的希望。不过不可能合围成功,从前面的战况来看,敌将不是庸才,他们兵力又是我们数倍,魔法师还在一旁虎视耽耽,部队肯定截不断敌人,反而会被敌人包了饺子。」
他停了一下,又向另一边划道:「我看还是集中部队,从这边突围。敌人的魔法师肯定不会在这边,我们再留二分之一的人断后,这样倒也不致于全军覆没。」
方远鹰听他说道合围,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然后又听到他要逃跑,神色马上不悦,喝道:「懦弱!打都没打,就想着跑!」
「敌众我寡,撤退也是一个保存实力的稳妥办法。」方翼见弟弟说完了,在旁补充道,「不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地形是阿兰山吧。那么山后就是京城了。从前面的战况来看,爹你带的是疲兵,一定是紧急回援的部队。想必敌人是趁着我京城空虚之时侵入,如果此仗不胜,那么京城就成了敌人的囊中之物了。」
「好在这场仗还有胜机。」方翼拿起一面黑旗,在沙盘中一个空处一插。
「敌人的魔法师应该是在这里。带一队精锐,解决掉敌人的魔法师,再用飞儿所说的合围之法,倒也有三分胜算。这种情形下,三分胜算,足够高了,可以一战。」
方远鹰抚掌大笑道:「不错不错,我当时没有想到这点,战后我才发现,敌人的魔法师的确是藏在这里。你现在就能推断出来,更胜我当年,不愧是我的儿子。」
方飞睁大眼睛,望向方翼插旗的空处,惊讶的问道:「他们怎么会在这里?三哥,你是怎么判断出的?」
方翼没来的及回答,方远鹰却一拍方飞的脑袋,喝道:「自己想!」
方飞默默的低下头,抓着头发,盯着沙盘,冥思苦想。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红旗子和黑旗子被他拔插了一遍又一遍。忽然间,他把手中所有的旗子往沙盘里一扔,高兴的叫道:「我知道了!原来如此!」
他抬头四顾,却发现父亲和哥哥早都不在房间里了。他兴奋的向外跑去,想向哥哥和爹证明自己也不笨。谁知跑到门口,正好一个小小的人儿也往屋里跑,两个人迎面撞了个正着。方飞急着向外,速度甚快,啪的一声,对方就被撞倒飞了好远。
「呜……呜……呜……」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倒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正是妹妹方云。
方飞正准备把她拉起来,却看到方云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此人气质高雅,貌美如花,正是夫人李秀欣。
眼见爱女被撞倒,李秀欣冲过去就给了方飞一个嘴巴子,发出一声脆响。
「没长眼睛吗?」她怒道。
「娘,我不是故意的。」方飞耸拉着脑袋,忍着性子解释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李秀欣不但是他的长辈,还是家里的女主人,更是当朝长公主。并且仗着母亲教训儿子的大义,打他一下理所应当。
方云忙爬起来,小小的身躯抱住妈妈的美腿,急道:「娘你别生气,我自己没站稳倒了,不关四哥的事,而且一点都不疼的。」
李秀欣爱怜的抱起她,揉着她的后脑勺,气道:「都起包了,还不疼,跟你外公一个德性。」
她转头看了一眼院子中方远鹰和方翼,那边父子不知道在谈什么,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她哼了一声,抱着方云就进了屋。
方飞摸着脸,听见李秀欣进了屋,立即拉长了脸,换了一副难看的表情,缓缓走到方远鹰跟前。
「毛毛躁躁,一点都不沉稳。」方远鹰说道。
方翼看到方飞嘴蹶了起来,安慰道:「哈哈,你生什么气,常常被女人打,应该早习惯了。」
方飞知道三哥是在说他常常被师父打的鼻青脸肿,哼道:「我师父又不是别人,我心甘情愿被她打,打死我我也高兴。别人怎么能跟她比。」他看到方翼一副不信的表情,又解释道:「谁对我好,我还不知道。爹打你你也不得服气。倘若外人打我,我可是会记着的。」说罢又狠狠的瞪了房门一眼。
「啪!」方远鹰竟也给了他一个嘴巴子。「你那是说的什么话?」
方飞愣愣的看着他爹,不解的问道:「爹,我什么也没说啊?」
「你看看你那副表情,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愚蠢的人才会把心里想的写在脸上。有些人可以惹,有些人不能惹,这都不懂吗?」
方飞心道这里没外人,我又不是当着她的面摆脸色,微微有点不服气。然而还是抬起头道:「我知道错了,以后不犯了。」说完用手拉着脸颊,做了个鬼脸,笑了起来。
方远鹰拍拍他的头,道:「这还差不多。」
方飞想起了被林枫教训的事,但他知道,这种事爹是不会管的。三哥小时候被人群殴,爹都不肯帮忙,甚至还在旁看着他被打。直到后来,三哥一个人打倒了一群。
但是说不得林枫,却可以告另一个人的状。他向方远鹰道:「爹,三哥吃里爬外,帮着别人把我的女奴抢走了。」然后把当天的事添油加醋讲给方远鹰听,把方翼刻画成了一个丝毫不顾兄弟情谊的混蛋。方翼在一旁笑着,也不解释。
方远鹰听完他的话,却没有理他,反而对方翼道:「林枫前途不可限量。你能结交到此人,为父替你高兴。」
方飞小脸一副要哭的模样,拉着方远鹰衣角道:「爹你不帮我做主也就罢了,还表扬三哥!林枫这种贱民,有什么了不起的!」
方远鹰转过头来,向方飞道:「他毫无家世背景,仅靠手中的剑,就闯出了若大的名头,这还不叫了不起吗?我看他武艺之高,连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少有能及,若投身疆场,封个贵族还不是易如反掌。这女人既被他买了去,你就不要跟他争了。我看那女人是世间少有的尤物,不适合你。你记着,有什么样的实力,得到什么样的女人。否则红颜祸水,徒取其害。」
方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父亲和哥哥,倍觉委屈。因为长的美了,就不适合我,这是什么道理?好吧,有什么样的实力,得到什么样的女人。我武艺以前是不好,但那时我身体不行。我现在病好了,肯定要加倍努力练武。你们等着瞧吧,我肯定要让你们大吃一惊的。我不但要让王梦娇那个贱人后悔,还要让师父心甘情愿的嫁给我……可是他想想师父那么厉害,又觉得这个目标遥不可及。
方翼盯着弟弟的小脸,见他委屈的小撅嘴渐渐舒展开,转而抿着嘴唇轻咬,脸上阴晴不定,似乎是在下某种决心。不禁暗想飞儿一直勤勉练习武艺,怎奈身体太差,付出的努力全然得不到回报,久而久之也磨去了少年儿郎应有的热血和进取之心。如今他康复了,受点挫折是好事情,我正好激他一激。于是笑道:
「说起来,后来林枫在背后说飞儿来着。」
方飞问道:「他说什么?」
方翼叹了一口气道:「他说你,师父是名振天下的凤王,父亲是威名远扬的鹰王,本人却如此的不堪一击,真是……真是……」
方飞料想没好话,切齿道:「真是什么?」
「真是凤凰窝里飞出了个山鸡,鹰巢里钻出了个爬虫,让人笑掉大牙!」
方飞想起林枫张狂的模样,小脸气紫了。
方远鹰见方翼向他使了个眼色,立即会意附和道:「岂有此理,他这么说你弟弟,你就没说点什么?」
方翼道:「我当然看不过去,立即就说飞儿还是很有潜力的。可是他不信,非要和我打赌。他说飞儿日后如果能成为高手,不给爹和凤王抹黑,他就去吃大便,否则的话我就去吃大便。」
方远鹰接着配合道:「那你跟他赌了?」
方翼摇摇头,苦笑道:「当然没有,我可不想吃大便!」
方飞飞起一脚向方翼踢去,谁料方翼轻松躲过,让他踢了个空。他只好无奈的跺跺脚,怒道:「少瞧不起人了!我以后一定让他好看!」说完气冲冲的调头就走。
方翼和方远鹰二人相视一笑。
没想到方飞走了没几步,又转身回来了,面犹带气的向方远鹰问道:「爹,刚才你讲的那战局,你没找到敌人的魔法师,是怎么赢的?用的什么方法?」
方远鹰沉声道:「就是你说的方法,合围。」
方飞张大了嘴,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道:「不可能,就算找到了敌人的魔法师,我们也不易合围成功,没找到的话,分兵肯定会被吃掉,在这个方向上,敌人是我们的三倍多,再加上魔法师帮忙,怎么可能打得过!」
方远鹰仰着头,似是在回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的确是一场惨胜,就在我们冲进敌阵之后,便中了魔法师的迷锁之雾,完全分不清方向,敌人又漫山遍野的杀了过来。我砍崩了四口刀,最后抓着敌人的身躯当武器,终于突破了敌军,将他们截为两段。」
方飞喃喃道:「你带着兵在全面劣势下硬拼吗?敌人这么强大,怎么可能打的赢……」
方远鹰自豪的道:「敌人是很强大,可惜,他们遇到的是我带的兵。」
「你带着的兵?」方飞仍是不解,反复的念着爹的这句话。
这时方翼却道:「爹,你带的兵,确实可以一当十。不过,你有时太相信自己的兵了。人心难测,还是小心点好。」
方远鹰一懔,低声问道:「此话怎讲?」
方翼道:「听说郭叔叔又来了。」
方远鹰疑道:「你听到了什么风声?」
方翼摇摇头,笑道:「孩儿只是觉得有点怪。照理说,此等大事,旁人躲之唯恐不及,而他却这般积极。」
方飞想起郭大通那张憨厚的黑脸,暗道三哥太多疑了些。
方远鹰也长舒一口气道:「你多虑了,他是我家老奴,自然为我家着想。我和他是过命的交情,假不了。」
方翼点点头,道:「但愿如此,可防人之心不可无。」
正说着,突然看见远远的侍卫引着一个太监走了过来。
那太监向方远鹰摊开一道圣旨,念道:「圣谕:国之未来,全在少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雄则国雄。为选拨少年俊杰,特举办第一届大唐少年武技大赛。四王、九公、二十八候、五十七伯,各可推荐年在二十五岁以下少年两人参赛,各子爵、男爵,可推荐一人参赛。凡有推荐名额者,务须简求才俊之人,以慰国望。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吸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少年,与天不老!壮哉少年,与国无疆!」
少年武技大赛?方飞和方翼互看一眼,都是一副疑惑不解的神色。虽说大唐以武立国,但那个老家伙都快死了,怎么还有空搞这个?大赛和丧事一起办吗?
方远鹰接过圣旨,皱起眉头,一言不发。方翼却见机拉住那个太监你长我短的聊了起来,似乎是想套点宫中的消息。方飞也礼貌的跟那太监套了几句近乎,就寻了个理由,告辞了出来,向潇湘馆走去。路上拿出海鲨鞭,边走边练。身子好了,挥起鞭来果然变得得心应手。可惜潇湘馆太近,还没琢磨了几招就到了。
有了许六的记忆之后,方飞更喜欢看美女了。以往看美女都是觉得漂亮,说不出所以然。现在则是用最专业的眼光去品评了。潇湘馆当然是美女如云。淫荡的、妖冶的、清纯的、秀丽的,每个嫖客都能在这里找到他的所爱。不过用折花派专业的品鉴美女的标准来看,这里大多数美女都仅是第一境界的美女,即眉清目秀的美人。
如果是普通的妓馆,有一批眉清目秀的美人就足够生意兴隆了,可是要想在全国最繁华的京城,在这权臣、贵族、富商云集之地闯出名声,光有眉清目秀的美人就不够了。潇湘馆之所以能得到社会名流的光顾,是因为这里还有更美的女人。这些女人比眉清目秀的美人更加赏心悦目。她们就是第二种境界——亭亭如玉的美人。无论客人们的眼光有多挑剔,看到了亭亭如玉的美人也不会不满意。
这种境界的美人可谓花见花开,人见人爱,馆里有这样的一群美人,又怎么不会门庭若市呢。
然而京城这个鱼龙混杂之地,生意红火的大妓院可谓比比皆是。虽然潇湘馆里有一批亭亭如玉的美女,但还不足以被公认为京城第一大妓馆。它之所以能从诸多名馆之中脱颖而出,成为人们心中第一,还是因为馆中有梅、兰、竹、菊四大名妓。这四位无一不是罕见的尤物,用折花派专业的品鉴美女的标准来看,她们四位都是属于美女中的第三境界——花容月貌的美人。这种境界的美人是万里挑一的,换句话说,一县一城,能出一个这样的美人就不错了。而潇湘馆中却汇集了四个,想不被捧为第一大妓馆都难。后来在全国屈指可数的美人王梦娇又在这里卖艺不卖身,更是把潇湘馆的名头炒的万丈高。
可大多数人却不知道,潇湘馆中花容月貌的美人其实远不止四个,还有数个这样的美人终日在秀玉楼中接受美女犬调教。她们是馆中的珍宝,除了真正的贵客,其它人无缘得见。
秀玉楼第五层建造的美轮美奂。作为潇湘馆极品美女犬调教的地方,它与下面几层有很多不同之处。这里分了许多单间,每间都是一个完整独立的调教室,里面设施齐全,隔音良好。每个极品女犬都会有一间这样的调教室,在这里接受调教师的单独调教。调教师也会为其量身订做专有的调教方案。
方飞走进其中一个单间,关好门,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床上。他拉过一根狗链,将这间调教室中的那头美女犬拉到了怀里。这美女犬项圈、尾巴、眼罩、耳塞、堵嘴一样不少,可是偏偏没有衣服。因为没有主人允许,犬奴没有穿衣服的权利。
她浑身光滑如缎,年纪方才十四岁,却臀圆乳翘,出落成了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
方飞双手游走在这赤裸的娇躯上,贪婪的咽着唾沫。
方飞本来是准备放她回家的。可是见到这般漂亮美女犬,又心旌摇曳起来。
他暗暗的想,师父不肯嫁给我,就算我想从一而终,只怕也不行了。爱奴那一套,明显是行不通的。我既没有成婚,风流快活些也不妨事。如果放着极品美女不玩,传了出去只怕要被人当成太监笑话呢。
眼前的这头美女犬,正是上次见到的潇湘馆四头极品处女犬之一,任何男人看到她都一定想给她开苞破处,好好的肏上一番。可是方飞却不能肏她。
作为唐国的第一风流之地。潇湘馆中美到花容月貌境界的美女一共有十五位。
除了梅、兰、竹、菊四大红牌,其余十一人都在接受美女犬训练。虽然她们在这里接受调教,却不全是许六的女奴。许六那天带方飞来,有意在炫耀,并没有吐露实情。他虽然手段了得,但也没能收集到这么多花容月貌的美人。这其中一部分是其他贵族放在这里委托他调教的,属于他人之物。
而这些美女犬中,那天见到的四头处女犬身份最是特殊。她们非但不是奴隶,反而来头大的出奇。唐国贵族,皇帝、四王之下,又分了五等,分别是公、侯、伯、子、男。其中公、侯、伯三爵地位显耀,大家习惯上称之为上爵。能被封为这三种爵位的,无一不是有大功于国家的人。而这四头处女犬,个个都出身上爵家族。年纪最小的那个,只有十三岁,叫林琳,是乌兰侯林良皓的女儿。年纪大一些的两个,是表姐妹,一个叫周宛雪,一个叫沈舞雪,分别是临平侯沈霖飞和余朋伯周慧宁的女儿。送这对表姐妹来接受女犬调教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们的父亲。
方飞得到许六的记忆后也不由得啧啧称奇,这世间果然什么样的父母都有,有送女儿学文的,有送女儿学武的,还有送女儿来学女犬的。可惜人家送女儿来调教,契约上都注明了保留处女。做为一个专业调教机构的老板,方飞没理由破了人家的身子。如果真这么做了,不但砸了潇湘馆的金字招牌,还得罪了对方身世显赫的家族。许六那时若不因为夺舍关乎自己的性命,也不会把这几个处女牵出来让方飞挑。
而方飞现在眼前的这只处女犬,不但同样出身贵族,而且家门比那三头更加显赫。她叫文泽南,父亲是开国九公中排名第二的护国公文利庆。文利庆素有天统军第一猛将之称,当了独挡一方的大将之后,仍是喜欢一个人领兵冲在最前方。
皇帝曾经多次批评他,他每次答应的好好的,一打起仗来又冲了上去。冲锋陷阵,斩将夺旗,是他最爱干的事情。同样他也总是伤痕累累,血染征衣。
文利庆晚年得女,就是眼前的美女犬文泽南。与其它三个被调教的名门之女不同,她不是别人送来的,而是自己找上门来的。作为护国公最溺爱的幼女,她有的是钱。可她却把这大笔的钱攒了起来,不买珠宝首饰,而是支付了潇湘馆高额的调教费,要求许六把她调教成美女犬。这种委拖人就是女犬本人的事情可真不多见。
不过人家即然要求保留处女,方飞就不好肏她。虽说不肏,但玩玩还是没有问题的。方飞把怀里这头美女犬的屁股转了过来,用力分开她的小穴,直到看到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好想肏破它啊!方飞搓了搓鸡巴,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美丽的小姐姐,是文伯伯的女儿呢。水嫩水嫩的,真是可爱。他手一松,美女犬的穴肉迅速收拢,又紧紧闭合在一起。和先前不同的是,此时穴口透出了一滴晶莹的粘液。
方飞知道文泽南是个恋父的小丫头,而她父亲文利庆却是个狂热的美女犬爱好者。小丫头听说这里是出品美女犬的圣地,便背着家人来到了这里。她刚来时许六还以为几鞭子就可以把她吓跑了,没想到这女孩却是越被虐,越开心。这估计是家族遗传原因。大家想想,谁不知道冲锋在前会受伤,而她爹文利庆每次都是那么勇猛,肯定也是个受虐爱好者。有其父必有其女,所以她也是天生的受虐狂。
方飞拿了个蜡烛,将她的小穴周围滴满了蜡油。他看着她被滚烫的蜡油烫得瑟缩成一团的样子,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方飞于是脱了裤子,随手摘掉了她的耳塞和堵嘴,将硬烫烫的鸡巴顶在那鲜红的嘴唇边,拍着她白白的小脸道:「南奴,给主人舔舔鸡巴。」
文泽南虽然被去了堵嘴,但眼睛还被蒙着。她看不到方飞紫红的龟头,只是感到嘴唇已经碰到了一根火热的东西,便将鼻尖凑到那吐出粘丝的马眼口,闻了闻,然后问道:「你是谁?老陈呢?」
老陈自然是陈师父,文泽南身份尊贵,一直以来都是陈师傅亲自调教,极少交与他人。她自然也不知道方飞是谁。然而作为一个犬奴,她这么问问题就太没礼貌了。方飞懒得答她,反而伸手在她股间那个胀起的阴蒂上用力一掐。文泽南痛呼一声,识趣的细细舔起方飞的鸡巴来。
少女的口活相当不错,轻而易举的就将整根大鸡巴吞到了喉咙里。她砸巴了半天,又将整根鸡巴缓缓吐出来道:「这次这根还真有点像真的,好热,是什么东西做的?」
方飞见她不乖乖给自己舔鸡巴,没好气的道:「这就是真鸡巴。」
文泽南不屑的说道:「少来,我知道这里的调教师都是太监。你快说,这次到底是拿什么东西来骗我?」
她说的没错,这里的调教师都是阉人。许六自从太监之后,调教技术又上了一个台阶。他逐渐认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面对女人就应该保持绝对的冷静,而男人在赤裸女人面前是绝对保持不了冷静的。所以他此后训练的调教师都是太监,如果哪个调教师不是太监,他也会让他变成太监。皇帝也正是因为这里都是阉人,才肯把贵妃交到这里调教。他还亲自派人,将许六和他的手下们验了一遍,确认了他们真的都没有鸡巴,才偷偷的把卢美琴送了过来。
这事情方飞当然知道的清清楚楚,他也知道文泽南被调教时含的都是各种假鸡巴。可她这种说话语气实在是太不敬了。被调教这么久了,还犯这种低级错误,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想挨揍了。方飞抬起一脚,就将她踢了出去。女孩惨叫一声,滚下了床。但她并没有滚太远,这并不是方飞不够用力,而是脖子上的链子太短——那一头被方飞拉住了。
文泽南只觉得脖子要断了,但那链子却没松,而是越收越紧,将她整个人又拉了起来。
就在她觉得要窒息的时候,忽然脖子一松,同时耳边风声响起,一记重腿又踹在了她身上,让她再次倒了下去。
「老陈没教过你规矩吗?这是怎么跟主人说话呢?」方飞一脚踏上她的小腹,另一只脚也抬起,用两根腿趾去夹她的乳头,将全身的重量都踏在了她身上。
「主人,南奴知错了。」文泽南挨了两下打,终于老实了些。
「知错?」方飞冷哼一声,又是重重一脚,踢在她大腿上,并再次拉紧她脖子的铁链,喝道:「你告诉我,你现在是奴是犬?」
「汪、汪、汪。」文泽南像小狗一样叫着。犬奴,本就不应说人话。
「这还差不多。」方飞拉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拉起,然后将大鸡巴那红亮的龟头又顶在了她的樱桃小口上。
文泽南小嘴努力张大,顺从的将大鸡巴吞了进去,一直让大鸡巴顶到喉底,然后不停的反复吞咽。
方飞看到这女奴在用小嘴为他服务,顿觉神清气爽。只有在调教女人时他才能感到完全放松。在家里,他要天天哄着爱奴,怕她生气,在凤王府,要仔细揣摩着师父的心思,怕她发怒。只有在这调教室里,他才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丝毫不需要顾及到任何人。他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当主人的感觉,更越来越喜欢调教美人,肆意的玩弄她们。
文泽南晃着脑袋,将鸡巴咂巴得津津有味。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方飞拖着文泽南,让她保持着口交姿式,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只见女竹站在门外。
女竹看到文泽南在场,不知是否应叫少馆主,略一沉吟,欠了一下身道:
「主人!」
这一声「主人」声音不大,却酥脆异常,方飞听得鸡巴一挺。胯下那女孩感到不对,也跟着猛的吞咽了一下。方飞不知女竹要说什么,先取出了耳塞,将文泽南的耳朵塞住,然后不高兴的问道:「什么事?」
女竹道:「贵客来了。」
方飞不耐烦道:「你接待不就好了?」
女竹见方飞不悦,走了进来,温婉的从后边抱住方飞腰,凑到他耳边娇声道:
「这次来的可是你的二姨夫呢,我已经让他去了小凝房里,估计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出来。」
二姨夫?方飞感到她在身后呵气如兰,腾出了一只手去摸她的屁股。女竹屁股不大,但手感还是不错的。软玉到手,他略一思考,问道:「丑驸马闫岳臣?」
闫岳臣是二公主李慧欣的驸马,他人长的虽丑,却十分有才华,各方面都十分了得。有人说,如果他长得帅一点,那么唐国就不是四大才子,而是五大才子了。可惜没有这种如果,他长的完全是帅字的反义词。二公主虽不及她姐姐倾倒众生,却也貌美如花。谁都没想到美丽的她竟选了这么丑的一个人当驸马。人们议论了这事好久,都称赞二公主慧心兰质,不以貌取人。不过对于这桩婚事,有人觉得也可称得上男才女貌,另一部分人则认为这完全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然而,人们并不知道,闫岳臣一直都是潇湘馆的贵客。早在他成为驸马之前,就与潇湘馆有不少生意往来。潇湘馆的极品美人,有三个是他送来的。其中包括现在的镇馆之宝楚小凝。
如果说精灵美犬是许六最得意的作品,那么楚小凝就是第二了。她技术十分全面,是一头犬性十足的美女犬,任谁也挑不出一丝的毛病。更难得的是,一个极品的美女犬要有灵性。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是调教师教的,而需要自己的领悟。
楚小凝就是这样一头灵犬。她前后三门,无一不通,无一不精,简直就是个吸精娘娘。之所以不如那精灵,只是因为没有一张举世无双的脸蛋。然而她虽不是世间罕有的绝色,却也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在花容月貌境界的美女中,她可称得上最美了。
潇湘馆高层中,有这样一个传言。闫岳臣原本和楚小凝是一对恋人,可是他为了做驸马,狠下心来把她骗到这里当了美女犬。当然,这只是一个小圈子里的传言,没有被任何根据,但里这里的每个人都觉得这是真的。闫岳臣每次来,都会去调教楚小凝,更是证实了这一点。这次他又点了楚小凝,并要求和许六谈生意,女竹寻不得许六,只好来找方飞。
方飞见女竹没有要走的意思,用脚把门踢了上,揽住她道:「看来你想让我快点了,那就一起来吧。竹姐姐见识过人,正好试试我鸡巴如何。」
女竹任他搂住,腻声娇笑道:「少馆主你好坏,竟然取笑我!什么叫见识过人,人家还是处女呢!」
「哎哟,还是别叫少馆主了,刚才叫主人不是挺好听的嘛。」方飞笑道。
女竹腻着声音又叫了一声主人,却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方飞赶忙安慰道:「对不起了,我竟忘了竹姐姐是处女,还真是该打。我还没见过处女呢,竹姐姐就让我长长见识吧。」他鸡巴还在文泽南的口中,手却开始解女竹的衣服。
方飞虽然是闫岳臣名义上的外甥,见过两面,但并不熟悉。他只对他的公主老婆有点印象。李秀欣的这个妹妹倒是跟她相反,显得和蔼可亲。记得去年给这个「二姨」拜年时,她还知他身体不好,送了他一支百年老参。当然,这参他没吃到,回去拿给姐姐看时就被没收了,也不知道后来练成了什么药。
找不到关于闫岳臣记忆,他便从许六记忆中翻寻这个二姨夫的片断,忽然发这个二姨夫并不如平时看来那么道貌岸然,反而是个虐女高手。每次来,都会把楚小凝玩得很惨。他随口道:「这个丑驸马好像相当重口呢。」
女竹见文泽南的耳朵被堵牢了,和方飞说些秘事也无妨,于是嗲声叹道:
「哎,主人,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话放在闫岳臣身上真是对极了。旁人只知道他娶了公主,又有谁知他为了娶公主,把小凝抛弃在了这里。你说他喜新厌旧也就罢了。可他为什么每次来,又要把小凝叫去,将她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真……真……」
她的后半句被方飞堵住了,方飞一边吻住她的嘴,一边将手探向她的秘密森林。
而另一边,楚小凝的调教室里,也是房门紧闭。
一个长的极丑的男人跪在地上,正是二公主的驸马闫岳臣。而另一个美女,则抓着他的后脑,似乎在亲吻他的脖子。
两人都是赤祼着,似乎是一对亲热的恋人。但如果你仔细一看,就会骇然发现,美女小巧的樱桃口中,伸出两颗长长的犬牙,没进了男人颈部的血管里。那洁白的牙齿中,隐隐有液体在流动,这液体当然是血。
她在吸血!
难道是吸血鬼?!
每个老奶奶都会对孩子讲这样的故事:夜里是不能出门的,否则你会遇到吸血鬼。吸血鬼会咬住你的脖子,把你全身的血液吸干。第二天早上,人们会发现你的尸体,那会是一具干尸,没有任何伤口,只在颈部有一道牙印。
这不是老奶奶吓孩子的谎话,而是事实。
提到吸血鬼,每一个人都会咬牙切齿。人们与这种邪恶的生物斗争了几千年,至今仍没有对付他们的方法。据说他们能够隐藏在人群之中,以十分诡异的方式进行繁衍,延续着一代又一代的恐怖传说。他们每次出现,都会带来死亡与惊慌。
村角孤苦无依的老寡妇,邻家天真无邪的小孩子,甚至信仰光明女神的正义牧师,都可能会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变成了吸血鬼。
一会儿,美女似乎是吸饱了,松开了口,随随便便的躺在了地上。
闫岳臣一脸倦色,目光中却发出异样的神采。他抚着脖子,脖子上那两道透骨的牙印竟然快速愈合,在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像从未被人咬过一样。伤口好了,他立即翻过身来压住地上的美女,将四根手指塞进了她的蜜穴里,另一只手抓着自己胯下萎缩成一团的小物事,无奈的笑道:「成了吸血鬼之后什么都好,浑身都有用不完的劲,偏偏这里完全萎缩掉了。小凝,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楚小凝懒懒的道:「当你们听见我鲜血的召唤时,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作为我的血裔,你们在成为吸血鬼后身体将完全按照与我相同的方式运转。而我跟本没有鸡巴,你们已死的身体也不会认为自己长了这根东西。就算你还挂着这鸡巴在身上,也没有任何用。这东西早都不属于你的身体了,只是一团死肉,你说能有什么办法?」
闫岳臣塞进她穴里的手忽然使劲往里一探,扑哧一声,竟然整只手全部没入了肉穴。这动作是如此的轻松容易,仿佛插进的不是肉穴,而是一块豆腐。
就在手插进去了之后,他长叹一声道:「你知道的,我们结婚两年了,她还是个处女。她很喜欢小孩,也想生一个。你说,我怎么才能让她怀孕?」
楚小凝穴里塞进了一只手,却仿佛没感觉到,仍神色如常的道:「你把她带这里来,让她接客,很快就会怀上的。」
闫岳臣让那只手在穴中进进出出,同时道:「这样是不行的。慧欣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我发觉我已经喜欢上她了。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甚至忘记了你。她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孩,我想让她幸福。」
「啪、啪、啪。」楚小凝鼓起掌来。「吸血鬼与人类的凄美爱情呢,真是感人。」
闫岳臣从那淫穴中掏出了大股的淫水,耐心的说道:「我是认真的。你说,怎么才能让她生个小孩?」
「借种呗。」楚小凝满不在乎的说道。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只有闫岳臣掏那淫穴的卟唧声。
良久,闫岳臣道:「这也是一个办法。等到孩子生下来之后,我会把他当成我的亲生骨肉来抚养。将来,我会让他成为唐国的皇帝。不过找谁借种是个问题。你有什么好的血脉推荐吗?」
「这里的老板就不错,是我的孙子。」楚小凝答道,「你知道吗?这里换老板了。那个唯一能让我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爽的小家伙死了。哦,以人类的眼光看他已经是老家伙了。新老板就是我的孙子,他好像不希望有人知道这件事。」
「你的孙子?」闫岳臣颇为不信,好像听到的是这世间最大的笑话。「你已经上万岁了吧。肏过你的男人,你自己能数的清吗?如果你能生,只怕已经生了一个民族了。」
楚小凝道,「我也很奇怪,想不通为什么我也会被人肏大了肚子。老实说,当时确定孩子是谁的,还真费了我好大力气。」
「后来你找到孩子的爹了?」闫岳臣仍是一副不肯相信的模样。
「找到了,为了怕弄错,我做了个试验。好长时间内只让他一个人肏,果然肚子又被肏大了。」
「后来呢?」闫岳臣问道。
「后来我就把那个男人解剖了,看看他到底为什么能把我肚子肏大。」
「你找到原因了?」
「没有。可惜啊,早知到那个男人那么容易死,我就多生几个玩玩再解剖他了。」说道要多生几个,楚小凝将两腿分的更开了。
「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男人是谁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他已经死了。不过你现在要借种,可以找我的孙子,我看他蛮会玩女人的,肏大你老婆的肚子应该不成问题。他叫方飞,好像还算是你的外甥?」
「方飞?我外甥?」闫岳臣极力在脑中搜索,忽然惊道:「方远鹰是你的儿子?方远鸿、方悠鹃也是你生的?」
楚小凝摇头道:「我只生了一男一女,另一个小男孩是那男人和他老婆生的,跟我没关系。」
闫岳臣久久不能平复心中的惊讶,半晌才捏住楚小凝的乳头道:「说起来,你那好儿子方远鹰似乎要蠢蠢欲动了呢。依我看,他不会是老家伙的对手,用不了多久就要身首异处了。你不关心他吗?」
楚小凝满不在乎的道:「他的死活与我何干?从他出生我就没管过他。你要知道,脆弱的人类早晚都会死的。他们的生命是那么短暂,早死几年,晚死几年,又有什么关系。你们才是我真正的孩子,虽然已经死亡了,却得到了永生。」她伸手抚摸他的胸膛,「能让我关心的,只有你们几个不成器的家伙了。我要提醒你,人类的皇帝不是那么好当的,你不要玩火自焚。」
「你多虑了,他没有别的选择。」闫岳臣意得志满的拔下了楚小凝一缕阴毛。
「懒得跟你废话了。」楚小凝看到他那副模样,停止了劝说,转而道:「我说,你那胳膊太细了,换个让我爽一点吧。」
「你总是这么重口。想要多粗的呢?那头色虎的可以吧?」闫岳臣无奈道。
他穿上一条短裤,打开门喊道:「老陈,给我把那头色虎牵来!」
一头半人多高的大老虎被牵了过来,它膘肥体壮,更骇人的是它身下的鸡巴比手臂还要粗,它嘶吼着,把楚小凝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楚小凝翻了个身,小小白白的屁股就拱向了色虎的小腹。色虎怒吼一声,狰狞的虎鞭伸出尺余,粗暴的插进了美女两腿间的窄缝里。楚小凝叫了一声,整个人都被老虎庞大的躯体盖住了。
闫岳臣只能看到她的头发飘在外面,于是揪住,使劲的拉着问道:「舒服吗?」
另一间房里,方飞也在问同样的问题。他将手指从文泽南的嫩穴中抽出,问道:「舒服吗?」
文泽南眼罩已经被除下了,浑身都被方飞打的累累伤痕。她双目迷离的看着方飞,娇喘道:「舒服死了。你技术真好。可惜我要回去准备武技大赛了。等到武技大赛完了,你要好好的调教我,让我过足瘾。」
方飞将大鸡巴抵在她穴口,调戏道:「你这么喜欢我,就让我肏下吧。」
文泽南忙抓住他的大鸡巴,摇头道:「不行,我第一次要给我爹,我一定要让他给我破处。你要是想肏我,我答应以后让你肏一次好了。」
「你就这么想让你爹肏?」方飞好奇的问道。
「那是当然了,我爹是天下间最厉害的男人。我从小就幻想着被他肏. 可惜我不敢跟他表白,因为他知道了肯定会打死我。哎,我的可爱小主人,你跟我爹熟吗?下次我爹来玩美女犬时,你可不可以把我脸蒙上,然后送去给他肏啊?只要你达成了我的心愿,你怎么玩我都成。」文泽南一边说,一边在他身上来回磨着。
把她牵去让他爹肏,万一被发现了,护国公震怒,潇湘馆就惨了。方飞当然不能答应。
文泽南见他不肯,用阴唇磨着他的龟头,撒娇道:「你帮我我也帮你嘛,看你长的这般水嫩,你娘一定很漂亮吧。你想不想肏你娘?你帮我达成心愿,我也帮你搞到你娘,好不好?」
方飞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没好气道:「你才想肏你娘呢。」不过想到昨天爱丽丝被师父脱得赤身祼体,自己还摸了她的小穴,就有点口甘舌燥。
文泽南只觉得这下被打的很过瘾,继续淫笑道:「我没长鸡巴,只有个小屄,不能肏我娘,只能让我爹肏. 不过你可以肏你娘啊,你一定也很想肏她,你就别装了。我一说,你的鸡巴变得更硬了,都险些进了我的小穴里了。」
方飞一记膝盖狠狠的撞向她的小腹,怒道:「我才没你那么下贱呢。」
文泽南低呼一声,又痴痴的笑道:「这种事有什么下贱的,你爹跟你娘没做过?你娘可以被别人肏,为什么不能被你肏?你难道不想和她彼此之间再无秘密,建立最亲密的肉体关系?」
和爱奴彼此之间再无秘密,建立最亲密的肉体关系?方飞心里燃起了一股火。
但随即又意识道爱奴肯定不会同意的,可不能再惹她生气了。然而这念头却怎么也按压不住,让他欲念大增。
文泽南见他不答,双手揽起他的双肩,挑衅着去吻他的面颊,又娇声道:
「该不是,你们母子感情不好吧?」
方飞一听这话,立即把她整个人摔在了床上。然而文泽南却肆无忌惮的分开大腿,将那湿淋淋的淫穴完全暴露给方飞。方飞按捺不住,立即飞身扑上。
「别!」文泽南意识到不对,娇呼一声,双手急忙去护。虽碰到了巨物,却没握住。好在肉菇进了处女嫩穴的大门时卡了一下,这才被她抓紧在手里。
方飞见鸡巴被抓住了,才清醒过来。暗暗庆幸还没要了她的处女。他拍的一下打在她的屁股上,道:「你再乱讲,我就真把你肏了。」说罢,解下她项圈,放她回家。
文泽南穿好衣服,遮住全身的青紫,恋恋不舍的道:「主人,等武艺大赛完了,我把马上回来,你一定要来调教我哦」
方飞将文泽南送走了。回来看女竹仍躺在床上。于是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笑道:「竹姐姐不要装晕了,我知道你一直清醒着,起来让我再肏下。」
原来刚才方飞关上门,就把女竹按在了床上狂肏了一番。女竹见他太猛,以为他吃了什么药,怕他伤了身子,自己不好交差,就在高潮之后,装作晕死过去。
方飞于是又去调教文泽南。
此时女竹闻言睁开眼,不好意思道:「主人,你太厉害了,我已经很久没被这样肏过了,你就可怜可怜奴婢吧!」
「我还没射呢,竹姐姐,你一向号称服务最好,这次明显不到位嘛。你好歹让我射一发吧。」方飞抱起女竹,将巨阳没入她的身体。女竹没有挣扎,只是吱嘤了一声。
方飞抱肏怀中的玉体,笑道:「竹姐姐屁股也小,奶子也小,好在腰够细。我说怎么人家都你『竹』呢!」
女竹确实是胸小屁股也小,这种胸臀长在别的女人身上是缺点,长在她身上却让她的身材更加勾魂。然而听到了这话,她一边扭动着小蛮腰,一边娇嗔道:
「人家就这么点缺点,你还说!」
方飞愉快的拍着她的小屁股,肏得更加用力,直到女竹不停的求饶,才射了精。然后他贴在精疲力尽的美女耳边说道:「等会儿再休息,先和我一起去见我二姨夫吧。」
二人整理好衣衫,去敲响了楚小凝的房门。闫岳臣开门让两人进去。只见那头大老虎仍在肏着娇弱的美人。
方飞走过去拍拍那头老虎,笑道:「色虎,看来你又爽了。」
色虎呜嗷的吼了一声,表示赞同。
方飞不知道,这色虎正在肏他奶奶。
色虎兄弟,完全按照你「没有的台词」的要求,安排了一个不会说台词的角色……嘿嘿在这里特别鸣谢色虎兄弟给咱写评论文,拙作能得色虎兄弟这样的高才点评真令人受宠若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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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犬宠物饲育
我叫苗苗,长得非常不错,身材也很高挑,曾经多次夺得校花的称号,可惜却找了个无能的男朋友,居然跟着一个富婆跑啦!
我这段时间全部身心全都放在他身上了,甚至连父母联系的也不多,他就这样走了,丢下我一个人在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交房租的房子里,我知道,要是我还是没有钱交房租的话,房东一定会让我好看的,原先还有个人分担分担,却没有想到他不仅跑了,甚至连钱也拿的干干净净。
我蹲坐在床边的角落里出神,知道今晚房东会上来要钱,我真想现在就溜走。
我怎么会是那种人!
我犹豫着犹豫着,天就黑了,忽然传来了非常激烈的砸门声。
我知道房东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了,不过总不能不开门吧?我赶紧爬起来去开门。
果真是房东,我低着头,就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说大哥您怎么有空过来?
房东三十多岁,很壮实,也很耐看,就是有点小气了,我不就是几个月没有交房租么。用得着对我这么凶?怎么说人家也是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有空?我来找你要钱的,有没有钱?肯定没有吧?你男朋友跟人跑了,剩下你自己在这里还钱,真是可怜啊,长得漂亮有什么用,扔到床上还不是一样!」
房东虽然说得难听,我总不能顶嘴吧,可是他居然说起我被男朋友抛弃的事情,让我遭受的打击很大,一下子就蹲坐在了地上。
房东忽然关上门,低下头看了我一阵,猛然解开裤腰带,露出一根大大的JB,他好像很激动的样子往我脸上送了过来,我没想到房东会这么干,跑的太慢被他抓到了头发,虽然紧闭着嘴巴,可还是让我觉得恶心。
我虽然给男朋友口- 交过,可是面对这个完全陌生的JB,我真的不能张开嘴!
「你这只死母狗,你做人有什么用,跟一个男人跑出来同居还被人抛弃了,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吃饭都吃不上了,你还不如我养的狗呢,张开嘴,伺候我舒服了,我可以少要你点钱,大不了当去嫖娼了,你这个婊子还蛮漂亮的。」
房东说这些羞辱我的话让我很愤怒,我就要站起来跟他拼命了,却被一巴掌打到在地上,然后房东冲上来狠命撕扯我的衣服,不多久我就光溜溜缩在墙角不敢动了。
谁知道这时候房东居然拿出一个手机咔嚓咔嚓给我拍了好几张照片,我当时就吓惨了。
「真是漂亮啊,小母狗,你打算怎么还我的房费?」他粗鲁的问我。
「我,你再延迟延迟,我出去打工还给你还不行。」
「那你跑了我的钱问谁要去?」
「那你总不能让我不出门了吧,那我一分钱都赚不到,更没法还你。」
「不出门…」他脸上挂上了古怪的微笑,我觉得很害怕,就问:「你要干什么?」
「不如你给我工作吧,我保证你只要答应我,这几张照片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看到。」他摇晃了摇晃手机,让我哑口无言的看着她。
「给你工作?我能干什么?」我嘀咕着。
「哼,你就当我在这房子里养的一条母狗吧,我会好好调教你的,怎么样?」
「母狗?我是人耶,那你不是让我比做妓女还下贱!」我尖叫着。
「妓女还是人呢,你连人都不是了,你做人做的这么失败,做我的狗有什么不好,只要给我做两个月的母狗,我就不要你的房费了,而且还给你钱让你回家乡,管你吃管你住,你做什么工作能有什么好的待遇?」房东好像完全是为了我好一样在劝我。
「可是,我是人,怎么能稀里糊涂的去做两个月的狗呢,你变态啊你。」我拿起一个枕头去砸他,房东一下打开,上来用脚踩住我的脖子,虽然不用力,我却已经动不了了。
房东的臭脚第一次距离我这么近,而且还是这么嚣张的动作,我只能躺在地上仰视他,看着他的鞋底,我知道要是我不交房费,是够呛能从这房子里出去的了。
「那我应该怎么做?」我非常小声的问道。
我想,就算是做两个月的狗,很快就过去了,我总不能一直跟他熬下去吧?
「你对女犬还不了解,不过不要紧,我等下给你拿一些资料你看看,我相信你会喜欢的,好了,现在你爬过来。」他就像是一个将军一样对我发号施令,我刚要站起来,以看到他的表情,又赶紧趴下了。
爬过去?
真是费劲啊,我很吃力才学会了怎么协调自己的四肢,来到了房东的脚下。
我还从来没有从这么低的角度看我的房子,现在一看,就连桌椅凳子啊都比我高很多,我心里就想,这难道就是狗的视野嘛?
我还没想明白呐,房东已经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他笑了笑,用脚强迫把我的脑袋踩到了地上,说道:「其实我对女犬调教已经有了好几年的经验了,往常被我玩过的母狗也有不少,他们都爽得很,恨不得能让我长期饲养,不用多久你就知道有多么爽了。好了,你在这趴着不准动,我去拿东西过来。」
我一听,居然还有人喜欢做狗?房东看起来还非常有经验的样子,这更让我忐忑不安了,房东丢下我摔门出去,我听到外边上锁的声音,我们的房子在顶层,我更没有胆量从窗户上跳下去,房东让我在这里趴着,我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姿势,只好就这么趴着。
撅着屁股,我觉得冷风一个劲的忘我下边的两个穴里灌,又是这么羞耻的姿势,我居然湿了。
看来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啊,先前不仅跟着男朋友跑了出来,谁知道现在又被房东这么玩弄,我居然还有感觉了,我不会真的成为一只母狗吧?
我向着向着,房门又被敞开,我抬起头来看着房东。
他手里拿着一个袋子,很大,好像装了很多东西,还有几本书和一些打印出来的纸,我一慌张,差点歪倒,一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又没有办法反抗,只好可怜兮兮的看着房东,希望我也只是『扮演』母狗而已。
房东笑了笑,蹲下用手摸着我的脑袋,那感觉就好像真的在摸一只狗一样,我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好像这种姿势给我带来很大快感一样。
啊啊啊啊,或许不是因为姿势什么的,只是因为我没有穿衣服又在一个以前很陌生的男人面前趴着,撅着屁股,这才让我这么激动的。
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长长的绳子,命令我蜷起双腿,我照做了,我以为房东会将我的双脚捆在一起,可是没有想到房东只是分别将我的小腿和大腿捆在了一起,这样一来我只能双膝着地了,但是房东的手指碰到的大腿内壁的时候,还是让我一阵紧张,险些支撑不住身体。
主人忽然拍了一下我的小穴,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羞耻?觉得常人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觉得你这么做很下贱?」
我能怎么说呢,现在都这样了,就算不继续下去,失去了双腿的我又能怎么样呢,只能遭受到更为粗暴的对待而已。
我滴下了眼泪,痛苦的摇了摇头。
房东又用胶带将我的双手缠绕了好几圈,直到我完全不能用了为止,我现在就只能用双掌撑在地上,双膝着地,很别扭,又很难受,但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却涌上了我的心头,一想到刚才房东问我的话,我不由得开始迷离了起来。
很快,我就彻底失去了自由,因为一个铁链拴在了我的脖子上,嘴巴里被塞上了一个大大的红球,我只能眨巴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房东。
我身体上的所有束缚都没有给我带来这种羞耻的感觉,我觉得脖子上的项圈一瞬间就让我感受到了那种意境,就像是真的,真的成了一只狗一样。是啊,只有狗才会被带上项圈,而项圈上的铁链,则被自己的主人牵引着。
我能怎么做呢,我只能被迫的被他迁到了墙角,铁链被拴在了凳子的上端,我够不到,也敞不开,也走不了,只能呆呆的跪在地上,就像是一块待人鱼肉的瘦肉一样楚楚可怜。
房东把那些书本和纸丢在我的面前,说道:「现在是给你普及知识的时候了,鉴于你对这个游戏一点也不了解,我给你一整晚的时间来学习这些东西,看看这我就不跟你多说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房东居然真的扬长而去了,我焦急的挣扎着,铁链被我挣得一直响,但是房东都没有回来的意思,我真的心灰意冷了。我又觉得身体下边一阵酥麻,一些湿润温暖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流淌到了地上,就连嘴巴里也开始流淌出唾沫了。
啊,你想想啊,一个黄花大闺女什么衣服也不穿,光溜溜的被拴着双腿,捆着双手,铁链拴着脖子,嘴巴里塞着口球,在台灯昏黄的光芒下挣扎。以往冰冷的校花现在就像是一只母狗一样被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掌控着,一点人权也没有,我当时连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死总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吧?我决定看看这个该死的女犬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看向那张白色的纸,啊,居然是一个女人的自传!我继续向下看了下去,主要的意思是她以前也不喜欢这项游戏,但是接触的多了之后,生活中的一些因素导致她想要发泄发泄,或者尝试这种完全与人类分离的生活,居然完全迷恋以狗的形态生活了。她们在趴在低山的时候就跟真的狗一样讨自己主人的喜欢,自己快乐着,当然这些大多数都是一些有着正常生活的人,她们拿出一部分时间来放纵自己,这种完全放松的娱乐还有什么能够代替呢?
一个谁也不认识的主人,完全动物的形态,高潮,肉体,捆绑,鞭打,遛狗,人权的丧失,这些东西让一个人在身体受到惩罚的同时在精神上得到了莫大的享受,这种种知识灌输到了我的脑袋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腿下边已经湿了一小滩了。
女犬,要是我答应做房东的女犬,我肯定是一只最棒的女犬吧?
我看着那本书上的照片,那些女人被捆绑起来,带着项圈,挂着狗链,趴在门前为主人看门,在主人吃饭的时候趴在主人的脚下为主人舔脚,祈求食物,在笼子里眼睁睁看着笼外的主人逗弄自己,在狭小的空间里感受精神上的莫大满足。
虽然这些女人长得不如我漂亮,却在我心里成为了最漂亮的角色。
一个女人怎么样才能算是最漂亮的呢?
当然是在最吸引男人注意的时候才是最漂亮的,这些狗样的女人才是最吸引男人的女人啊!她们不仅温顺,听话,充满了奴性,能最大程度的满足男人的大男子心理,王权的充实感,真是太漂亮了啊!要是我当初这样趴在我男朋友的面前,她还会离我而去吗?
要是那样,或许他就会牵着我去找她的富婆女朋友,而我呢,只是一只狗而已。
我忽然叹了一口气,我真的很爱我的男朋友,如果现在他回来敞开门看到我这个样子,答应让我做他的一只母狗,我都愿意!
我只想趴在他的怀里让他抚摸,而房东,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忽然产生了强烈的想要做我男朋友母狗的欲望,但是转瞬间,我就觉得我想要做母狗,只要喜欢我的人看到我母狗的样子,就绝对不会离我而去的…
我要做一只女犬!
我努力记忆住了一些女犬的知识,并且尝试了几次,真的很羞耻,一个漂亮的女人居然这样被捆绑着趴在地上扭动自己的屁股,我真是下贱的女人啊!
时间过的很快,我一整晚都没有睡觉,虽然很累,我却很激动,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到门响了。
我忽然清醒了过来,心中希望是我的男朋友,又不想让我男朋友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又觉得是房东其实也不错,只要我做完了这两个月的母狗,我有了经验,以后只要见到我的男朋友,我就绝对不会让他离开我了。
进来的是房东,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走上前来,蹲下身子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浑身一颤,趴在地上不敢动,只看着房东的鞋子,忽然,我觉得我想要舔一舔房东的脚趾,或许那才更像是一只狗应该做的事情。
房东却踹了我一脚,然后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盆子,里边放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食物,旁边还有一些水,这不是给我吃的东西吧?
「快吃吧,你知道狗应该怎么吃东西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养的一只狗了,不过呢,在这个小房子里调教实在是有点小,我决定带你去个地方。」他笑了起来,笑得我浑身发毛。
我实在是饿了,也不管什么矜持了,直接爬下去用舌头舔啊舔的吃东西,吃了半天才饱了。
我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房东居然拿了一个形状很奇怪的笼子过来,我看着房东脸上激动的神情,猜想,这不会是用来装我的吧?
我果然猜对了,房东先敞开我身上原先的束缚,用绳子小心的在我的双脚脚腕上缠绕了几圈,又在中心一紧,虽然不是很疼,我却挣脱不开了,膝盖的部分也同样如此,我的两条腿紧幷着,自己的身体摩擦从未这么敏感,我的小穴居然在拼命的流水。
我的双手也会捆在身前,整个人在房东的示意下蜷缩了起来,房东拿出一卷胶带,在我身上狠狠的缠绕着,腿和胳膊还有上半身都被连接在了一起,我一看,哎呀,这不是正好能放进那个笼子里嘛?
房东笑了笑,说我会喜欢这种游戏的,然后就用很多破布塞在了我的嘴巴里,我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用鼻子嗡嗡的叫,一些胶带将我的嘴巴缠绕住,我无助的看着房东,现在不管房东对我做什么,我都无法反抗。
房东先拍了拍我的屁股,又用指头在我的小穴里插了几下,触电一般的感觉让我全身抽搐,居然来了高潮。
迷迷糊糊中,我躺进了铁笼里,大小正好合适,但是也一点移动的余地都没有了,房东将笼子锁上,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浸猪笼的猪一样,在房东的眼里,我肯定就像一块大肉一样被塞在了笼子里。
房东说我要是鼻子在发出一点声音,他就把我丢在大街上让所有人都看看我现在的模样,我马上就吓得不敢说话了。
这时候房东出去了一趟,过了不长时间,他又回来了,我因为被塞在笼子里,根本看不到他在我身后干什么,过了一会,我被抱起来了,然后丢在了一个东西里,我一看,呀,这不是个旅行包吗?
我居然被塞到这里边来了!
房东说,你别给我乱动,不用多少时间就会到了,要是动一下,我就捏住你的鼻子,死了我不管!
我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悠,再也不敢说话了。
我现在就只有鼻子还能呼吸了,要是鼻子也被限制,我现在跟一件死物还有什么区别呢。
房东拉上旅行包,我觉得自己竖了起来,完了,我居然真的被人塞到了旅行包里,我想,要是等下房东做公车的话,我是不是会被人塞在货仓里?
一想到这里,我马上激动了起来,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一样,房门敞开,我被房东带到了大街上,我听着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听着房东的脚步,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谁又能想到,这个平凡的男人手中提着的,却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呢。
我现在,或许已经是一只女犬了吧?只是不知道房东接下来会带给我怎样的生活。
2。
在一片蒙蒙的黑暗里,我已经做好了做一只女犬的心理准备,只不过是两个月的时间而已,忍忍就过去了,难不成房东还能杀了我不成?
漫长的一段时间终于过去了,我被人从车厢里拽了出来,有人问房东箱子里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重?我当时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还是房东聪明,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人物了,说里边都是平常看的一些书籍,我想书这玩意也真是够重的了,可是别人却不知道,在这个小小的旅行箱里居然塞着一个女人。
过了不长时间,我重新又看到了光明,并不是很刺眼,外边是黑天的,房间里的灯光是昏黄的,我被房东从箱子里提了出来,房东朝着我笑了笑,然后用脚把我踹到了桌子底下,他又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我整个人还被锁在笼子里,一动都不能动,身体长时间被这样限制已经让我非常疲惫,我就像是一块肉一样,没有了自主能力,房东甚至把我塞到了桌子底下,就像是塞一个箱子那么平淡无奇,我觉得我的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往日的种种尊严都找不到了合适的去处,整个脑子之中都只有屈辱和混乱。
过了不久,房东终于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先前那么害怕房东,现在又想要见到他了。
见到了房东之中,我的心里又格外矛盾的害怕了起来,因为现在我在桌子下边,一点都看不到房东在干什么,只能听到一些响声而已,而根据响声我也不能分别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的心里非常好奇,只等着房东处置我,总比这样一直被塞在笼子里要舒服很多吧?
我终于被房东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打开笼子,房东审视着一丝不挂的我,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我觉得毛骨悚然,现在不用说身上还有绳子,就算是什么都没有,我也没有一点移动的力气了。
房东好像看清楚了这点,所以她很放心的敞开了我身上的绳子,让我躺在地上,我看着他高高鼓起的裤裆,心中的苦涩简直难以言喻。
就在这个时候,房东把我拽了起来,放到了一个形状非常奇怪的木头架子上,这架子只有一张桌子那么高,四条支架,中间是一个凹槽,还是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反正凹凸不齐,我一直没弄明白,这时候,房东居然把我抱起来,将我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这架子上,这时候我才彻底明白,这些凹槽居然能将一个人放进去,而且是一个非常暴露的姿势。
我想要反抗,谁知道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我用可怜楚楚的眼神看着房东,哀求道:「大哥,您这是干什么,饶了我吧,让我休息休息,给你做狗都行啊。」
我真是受不了了,我原先以为只是趴在地上学习一下狗的行为就行了,却没有想到房东居然准备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一点也不懂这个架子的用途。
房东瞅了我一眼,说别动。
我吓了一跳,没敢动弹,房东走到旁边,取来一块很大的玻璃,我一看,妈呀,这玻璃要是放在架子上,那我岂不是完全被镶嵌在桌子里拉?
我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只能看着厚重的玻璃一下子压在了我的身上,不过好处是,这玻璃并没有直接压在我的身上,因为原先架子的凹槽让我受到了保护,但是我却只能像是一个标本一样躺在架子里,被玻璃盖住,完全成为了这个家具的一部分,不过好在我的脑袋被隔离了出来,还有我的屁股部分……不对,这好像是安排好的。
果然,我的猜测没有错,房东用胶水把玻璃和架子紧紧粘在了一起,我的屁股部分是空出来的,脑袋是伸出来的,房东走到旁边取来一个小小的铁架子,我还没有了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就已经被塞到了嘴巴里。
房东轻轻在旁边按了几下,顿时,这些铁家伙扩张了起来,原先已经被放在了我的嘴巴里,现在我不得不跟着他张开嘴,无助的看着房东,我实在是迷糊了,房东难不成要把我做成一件家具不成?
我现在到真的像是一张桌子拉!
房东取来一个额外的小夹子,调整了一下高度和角度,轻轻托起了我的脑袋,让脑袋不是平躺着的,而是竖起来的,我可以清晰的看见桌子的表面,也能看到玻璃下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不能移动,而那唯一的空缺位置,居然就是我的小穴!
我似乎明白了房东的意图,这样一来,我仅仅成为了一个工具而已。
房东看起来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打量着我,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然后说道:「小母狗,如果马上让你去做一只女犬,你肯定不会知道自由的可贵的,现在,你也看到了,你现在必须先做几天桌子,在这几天里,你除了用来给我当饭桌还有口- 交和做- 爱之外,一点别的用处都没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我呜呜呜呜的叫着,但是连我自己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我嘴巴已经酸酸的了,全身都不能动,只能感觉到玻璃上传来凉爽的感觉,简直让我难以忍受。
这时候我看到房东开始解开裤腰带,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看着那根罪恶的棍子在我面前晃动,然后反动坐在了桌子的边缘,这个位置,也恰好能将这根东西塞进我的嘴巴里。
我这时候才明白,这些道具的一切设计都是别有用意的。
但是因为嘴巴被撬开,脑袋也被固定住,我别无选择,我用舌头阻拦,却更放房东兴奋了起来,他按住我的脑袋,不断向前涌了过来,甚至将肚子仅仅贴在了我的脸上,让我难以呼吸。
我迫不得已只能吸允起来,好尽快让房东射掉,这样我就可以少遭罪了。
五分钟之后,我无奈的发现,房东坚挺的程度远远超过我的想象,他似乎不满足我的嘴巴了,他趴在桌子上,从那个空隙里,轻而易举的就插进了我的小穴之中,我继续呜呜呜的叫了起来,然后不多久,我就进入了高潮的阶段,这种特别的方式和特别的高潮,都让我感受到了别样的激情。
房东终于将精华留在了我的身体里,完事之后,房东还不忘塞几颗药给我吃掉,免得我怀孕,虽然我不知道这些药有没有副作用,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强忍着恶心吞咽了下去。
房东去洗澡了,房间之中就只有我一个人。
或许。我只是一件家具,不能动,不能说话,被镶嵌在桌子里,我忽然觉得,能做一只活蹦乱跳讨人喜欢的小狗,感觉应该也不错。
许久之后,房东重新回来了,他手里牵着一只雪白的小狗,讨人喜欢,说实话我也蛮喜欢小狗的,但是现在,我却只能看着那小狗活蹦乱跳了,单纯的它甚至没注意到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房东把绳索拴在了我所在的架子的腿上,然后取来一些小菜,打开电视,任由小狗在他脚下逛来逛去,然后也不理我,开始吃起了东西。
我肚子也饿,可是,我一点权力都没有,就连表达我饿的权力,都被房东无情的剥夺了。
小狗可怜巴巴的看着房东,房东哈哈一笑,从盘子里夹出一块肉丢给它,然后又自顾自的吃东西,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神比小狗还要可怜。
我好羡慕那只小狗,我静静看着房东,觉得能跟那只小狗一样趴在他的脚下也好,至少有东西吃,我这样,迟早要饿死的。
很晚了,房东关掉电视,凑上前来大量打量我,问我饿么?
我尽可能的用眼神表示肯定。
房东坏笑了一下,说那就给你点东西喝吧,不过没得吃。
我想喝点东西也行啊,至少比现在要强多了。
房东没给我拿掉嘴巴上讨厌的开口器,而是坐下来,把JB塞到了我的嘴巴里,不多时,一股暖暖的热流来到了我的嘴巴里,啊!我居然喝了房东的尿!
我呛得够呛,却没有办法,房东站起来,给我拿掉开口器,说给我一次休息的机会,要是我发出一点声,就给我带一整晚。
我原本还想求情,一想到刚才那种感受的感觉,顿时不敢说话了,嘴巴里还有房东的精华和尿液的味道,想吐又没的吐,实在是难受,我恨不得死了算了,可惜现在连死都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房东关上灯睡觉去了,只开着一盏台灯,小狗趴在桌子下边,偶尔哼几声,然我羡慕不已,我多想趴在地上尽情的活动,吃东西,总比现在要强得多吧?
迷迷糊糊里,我居然睡着了。房东真是有办法,我原本一只拒绝做女犬,现在,我居然迫不得已的想要做了,真不知道这种家具一样的生活还有几天,要是一只这样下去,我怕我真的会和这些东西融为一体,到时候,我只是一件死物而已了。
3。
被玻璃压在下面已经整整两天的时间了,我不能动,只能在房东喜欢的时候用他的J8来干我的嘴巴或者下边的小洞,甚至现在我连叫喊出声的权利都没有了,全身上下都充满了麻痹的感觉,似乎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崩溃。
房东可能也是看我精神接近崩溃的边缘了,他从我面前站起来之后穿上衣服,说现在你是继续想做一个家具呢还是做我的宠物呢?
当然是宠物啦!
我想都不用想就从两个选择离选了一个我期望已久的生活方式,说实话这几天我看着那只小狗都要羡慕死了。
房东终于把玻璃拿开了,虽然这样,我还是一点都不能动,直到房东弄走了所有的胶水之后,我才觉得皮肤又重新开始工作,而且身上瘙痒无比,我觉得现在应该赶紧去洗洗澡。从小到大我还没有这么难受过呢。
我被房东从哪个可恶的架子里抱了出来,随便丢在地上,我蜷缩着,关节都很疼,我觉得要是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就废了,或许真的变成一件会呼吸的家具也说不定,但是现在我可不想!
不,我是说我永远都不想!
我摇了摇头,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这时候,那只小狗跑过来了,他看着我这样子眼睛里全是好奇,然后凑上前舔了舔我两腿之间的地方,我一下子就湿掉了。
「看啊你这小淫娃,是不是很希望跟你这位朋友一起生活?」房东一边整理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一边问我。
我整整两天没有说话,嘴巴里不是被塞着扣球就是被房东干,舌头都不会拐弯了,呜呜呜的叫了几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好了,过来,小狗狗,现在主人带你去洗澡,从今天开始,你就正式成为一只女犬了。」
房东自称主人让我有些错愕,当我看着一个项圈一样的东西套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猛然惊醒,这不是像项圈,这就是个项圈啊!这个东西是用来栓狗的!
现在居然套在我脖子上了。
我一想到以后就不是人了,一点人权都没有,就激动的颤抖了起来,又加上房东一个劲用脚趾扣我的小洞,没一会儿我就打到了高潮,我全身都是胶水的味道,躺在地上张开腿,脖子上带着项圈,一根铁链子牵在这个男人的手里,而这个男人肆意用脚逗弄着我最隐私的地方,种种我以前绝对不会相信的事情都发生,我喘着粗气,淫荡无比。
房东带去去洗了个澡,大大的浴缸里全是温水,看样子房东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要说做一只狗了,我想要是我现在扮演一只僵尸应该会惟妙惟肖。
洗澡的时候房东细心的给我揉捏全身,虽然很害羞,但是至少这样舒服多了,没多久,我居然在房东温柔的搓揉中睡着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趴在一个并不是很大的笼子里,笼子就放在房间的角落里。
我一动,拴在脖子上的项圈顿时牵动了铁链,铁链打在笼子上发出了钢铁相交的清脆碰撞声,是啊,我以前见到一些狗被拴在笼子里走来走去的时候也总发出这种声音,没想到这次居然是我自己在笼子里!
啊,或许在房东的眼里,我已经算不得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了吧我跟着男人跑了出来,又被丢弃,然后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当成一只狗了玩耍,我已经彻底跟这个社会隔绝了,没有谁会知道悲惨的我到底遭到了什么样的待遇。
就算他么知道了,也只会谩骂我,嘲笑我,说我是一个不要脸的婊子,但是作为真正的受害者,我又能受到多少怜悯呢?
我流淌着眼泪,因为我发现舌头还是不听使唤,笼子外边有些牛奶,放在一个平底的盘子里,我想伸出手去拿起来,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手被一个很可爱的小手套包裹住了,就像是小小囚笼一样囚禁住了我的五根指头,一个肉垫,毛茸茸的,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狗的爪子,很自然,这样的爪子是端不起任何东西的。
实在是口渴的不行,我尝试着伸出脑袋去,后来我发现我真是幸运,这个笼子只有一个最大的格能供我伸出头去,我的嘴唇碰到了牛奶,我吸吮着,但是速度太慢,我用舌头舔,还是慢,我绞尽脑汁的想要喝下去这些牛奶,但是我撅着屁股在笼子里扭来扭去的样子全被房东看在眼里了。
他笑着走过来,用脚踩住了我的脑袋,我看着近在眼前的牛奶,肚子还在呱呱呱的叫,别提有多难受了。
「小母狗,想喝牛奶吗?」房东不可一世的架势让我感觉自己完全被他掌控在鼓掌之间了。
我想点头啊,但是脑袋被踩住了,我只能嗯嗯嗯的答应着,嘴巴笨的不会说话了。
「母狗是这么叫的嘛!你要学着母狗叫,然后用舌头舔主人的脚讨好主人,才会得到牛奶。」
啊!母狗,那岂不是真的变成一只母狗啦!老天,我只想喝一口牛奶啊,这个人居然这么坏啊,我怎么会落在他的手里。
房东看我怎么都不喊,他一点也不着急,他说:「我看你还是没有想好啊,怎么样?要不要再去做几天家具?反正对我来说你做什么都无所谓的。」
啊,家具!
我实在是怕死了,那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我现在感觉虽然笼子有点小,但是总比一动都不能动幸福多了。
「汪汪…汪…」让一个全身裸体的女孩子喊出这种话,多难为情啊?可是为了牛奶,为了自己的肚子,不就是学狗么,我可不想再回去做一张桌子,那种冷冰冰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发疯啊!
房东好像很满意我现在的样子,然后他用脚把牛奶往前踢了一下,还不小心用脚趾碰到牛奶啦!啊,脏死啦!不过实在是太香了,我还是舔啊舔的全都喝下去了。我做桌子的时候房东没少把他那双臭脚塞进我嘴巴里,他敲着二郎腿看电视,我倒是好了,口环把我的小嘴巴撑开,他爱怎么伸进去就怎么伸进去,我除了用舌头堵住,其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喝掉牛奶之后,房东打开笼子把我拽了出来,我乖乖的趴在他面前,我现在可知道这个房东不好惹,听话一点就是做只狗,不听话了,谁知道做什么,做桌子,做凳子,做马桶,这些都有可能哦!我想想全身都发麻!
房东让我翘起屁股,我害羞啊,挺了好几次都鼓不起勇气,后来好在房东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我才厥起来,觉得屁股眼凉飕飕了,哎呀我真是一把贱骨头啊,非得挨打才听话,这下好了,不仅挨了打,还是没有逃脱了。
房东拿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一头有一个锥形的橡胶体,我也算是博览全书,一看,就知道这是假尾巴!
居然…居然…我忍无可忍了!
啊——他居然真的给我塞进去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插在屁股上,怎么摇晃都掉不了,而且,而且,屁眼里无比充实的感觉让我一下子脑袋发热,下体直接湿漉漉的了。
「这才像只狗,还有腿,也不能这么弯弯的。」
说完,房东拿来一个胶带,把我的小腿弯起来,圈来圈去的,最终,我只能以膝盖着地,硬邦邦的地面让我不断的扭来扭去,但是总是找不到一个柔软的地方,而且,我扭啊扭的让屁股后边的尾巴也在动,搞得我欲火焚身啦!
忽然觉得脖子上一紧,房东正在拉我脖子上的项圈,我迫不得已只能跟着向前爬,歪歪扭扭的,这样真的很不习惯,不过既然我的腿被这样捆起来了,想要自己打开是不可能了,站起来更不可能,歪歪扭扭的跟在房东的屁股后边爬出了这间小屋子。
我的视界发生了改变,我以前看到的,总是光洁的桌面,美好的装饰,但是现在,我趴在地上,看到的是脏脏的桌子底下,看到的是我以前都很少注意到的位置,这就是一只狗的视角嘛?
我胡思乱想的,忽然觉得很新奇,也很好玩,一只狗!
哈哈,我爬到客厅之后,房东指了指放在角落的一个小盆子,问我:「母狗,想撒尿嘛?」
撒尿?
房东不说还好,他一说,我顿时觉得尿意冲上来,都要憋不住了。
房东说你应该知道小狗是怎么尿尿的吧!来,去撒尿,别弄到盆子外边,乖,要是听话主人就给你起个名字,你以后就做一只幸福的宠物!
我一听顿时激动了起来,现在头脑发热,也不知道房东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我原先有名字,干吗还要给我起一个名字?
我跑到墙脚去,想蹲下,可是发现我根本蹲不下,盆子又不能被我弄到双腿下边,我焦急的转了几圈,脑袋里一个霹雳,是啊,狗都是抬起一根腿来撒尿的,难不成我也要这样?
房东还在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想起刚才的一巴掌,现在还火辣辣的。
我抬起腿,怎么也尿不出来,这个姿势更让我没有勇气啦,我真是个下贱的女人啊,不,我是一只下贱的母狗,我要在主人面前尿尿!
我不断这样催眠着自己,终于,尿出了一点来,但是太少了,顺着我的大腿流到了地板上,我使了使劲,终于全部尿了出来,大部分都到盆子里去了。
「舔干净地上的再回来。」
我无言的看着地上的尿水,这是我自己的尿啊!先前喝掉房东的一些尿就让我想要自杀了,现在居然要喝掉自己的!
这怎么能行!
唉,喝吧喝吧,总不会死人的…
我胡乱舔了几下地上的尿水,觉得有点恶心,但是还好,能够忍受。这里实在是太难闻了,我觉得脖子上的项圈又被拽了拽,我赶紧回头向着房东爬过去。
他低头看着我在她脚下匍匐着,微微一笑,摸着我的头就像摸一只狗一样,说:「你说你叫什么名字好?所有的家犬都有名字的,要不,就叫妞妞吧,妞妞,多好的名字,你一定要做一只好的女犬才能搭配上这个名字啊。」
我当时那个激动啊,我居然弄了一个狗的名字!看起来好像还是房东赐给我的一样难得,不过现在,我总算是有名字了,为期两个月的女犬训练,谁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又被房东牵着下楼了。
外边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我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但是,如果出门被人看到,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房东把铁链子挂在门上,不顾我一只在拽,一直在汪汪汪的反抗,他穿上衣服,拿了一个提包和一个手灯,就敞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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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在不快不慢地飞行中,一路无话。
大概小半日光景,来到了一座山峰的半山腰处,陆元盛三人停下飞剑,缓缓降在一片较为空旷的地带。
夏清三人放眼四望,只见周围是郁郁葱葱一片广大的山脉,连绵不尽,抬头仰望,山峰隐藏在云雾之中,直入云端。
他们正站在一片经过修整的平地上,脚下铺着巨大的青石,整整齐齐,青石上面有些湿漉漉的,显然是露水还未干透。
在这块平地靠近山崖的一侧还有一圈石制的护栏,山崖下面是一个巨大的山谷,山谷里是一片相连的树林,都是一棵棵参天的古树。
和他们站立之处遥遥相望的对面,相隔百丈也是一座高大的山峰,旁边还有一些高矮不一的小山峰,而且山峰后面还有山峰,都被云雾遮掩,朦朦胧胧,周围往旁边延伸的也是连绵不断一眼望不到头广大山脉。
夏清等人站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感觉周围一片生机盎然,呼吸之气都无比的清新,令人心情舒畅。
他们用眼去看自己所在的这座大山,眼前都是一片雾气蒙蒙,看不到山里的景象。
只见陆元盛拿出一面玉牌,往空中一抛,又往玉牌上打出一道法决,只见玉牌上面散发出柔和的光茫,玉牌向雾气之中飞去,那雾气立刻一散,感觉像打开了一道大门,眼前的景色也为之一变。
在夏清等人的面前显现出一道石阶,石阶很宽,可以五、六个人并排而行,弯曲向上,直通山内。
「走吧,我已经打开了禁制,咱们可以通过护山大阵,从这上去,可以一直到本派的山门。」陆元盛一边跟夏清三人说道,一边收了玉牌,说完就向石阶走去,柳曼云、徐菲二女也缓步跟上。
夏清三人连忙紧随其后。
「一旦进入本派护山大阵之内,就禁止利用任何法器飞行,只有本门长老和掌门可以在山门之内御空行走。你们将来要是成为本门的正式弟子,这一点要切记,违令者会遭到门规重罚。」柳曼云回首向三人告诫道。
他们三人连忙称是,柳曼云见三人态度恭谨,也不禁微笑点头,不再多说什么,拾阶而上。徐菲此女态度高傲,一直不愿多开口说话,他们三人也都习以为常。
夏清一面走着一面欣赏着两旁的风景,只见到处都是草木茂盛,古树参天,树林中传来小溪潺潺流水之声,还不时地有鸟儿和一些小虫的鸣叫,更显得这条山路的幽静。
这个时节已经是秋天了,阵阵微风轻轻地吹来,一些树叶娑娑作响,让人感觉一些清凉,更觉得心旷神怡。
不知不觉来到了山门处,陆元盛和苏、徐二女都交了出山玉牌,并由山门执勤弟子向内通报,领着夏清、罗敬、罗秀三人向门内走去。
一进山门眼前豁然开朗,眼前是个不大不小的广场,广场的地面都是由巨大的青石铺就而成,石面平整,大小一样,广场的周围环绕着一些高大的树木,树木之后隐隐可见大约三丈高的红墙。
广场的前端是一条石制的护城河一样的河道,并不太宽,只有两丈左右,里面溪水缓慢地流动着,偶尔还有一两条小鱼跃出水面,小溪将广场和后面的一座大殿隔开,溪上有三座石制的拱桥,拱桥上面雕栏玉砌。
那座大殿后面更是有数不清的建筑,树木掩映下,到处可见亭台楼阁,殿角飞檐,都是依山而建,鳞次栉比。
夏清一行六人刚走到广场中间处,只见从拱桥上快步走来三人,中间当先的是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汉子,浓眉大眼,两旁稍后跟随的是两个年轻的弟子。
「见过刘堂主。」陆元盛三人一见来人,连忙抱拳见礼,夏清三人也连忙抱拳低头施礼。
「呵呵,陆师弟啊,你们三个也回来了,」那刘堂主一边跟陆元盛打着招呼,一边也向苏、徐二女微笑点头。
「你们算是最后一批了,比你们先出发的都已经回来了,还好你们去的地方近,能快去快回,怎么样,我刚才听人传报说你们这次选中了三个孩子,没想到啊,罗家庄那个小山庄可是几十年没出过人才了。」刘堂主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打量着夏清三人。
「是啊,我们也没想到此行能一次选中三人,来,让我给您介绍一下。」陆元盛说着:「这位是罗敬,我观他心志坚定,气质脱俗,是可造之才。」
「嗯,不错不错,好孩子。」刘堂主看着罗敬赞道,罗敬连忙再次躬身抱拳施礼。
「这个小姑娘是罗秀,身具风、土双灵根。」陆元盛继续介绍道,那刘堂主一看罗秀长相甜美,又看着乖巧可爱,也不由心里喜欢,看着罗秀不住的点头微笑,还摸了摸她那可爱的小脑袋。
「这位小兄弟是夏清,应该是宝体,至于是什么宝体,我等三人也不清楚。」
陆元盛介绍到夏清,不免有些尴尬。
他们三人出去招收弟子,这把人都招回来了,却连人家是什么资质都不知道,说起来不免有些脸上挂不住。
「哦?」刘堂主听了一愣,他也没出手探查夏清是什么体质,因为他是筑基后期的修为,是比陆元盛三人高一些,但如果陆元盛三人连夏清是什么宝体都不知道,他也没把握自己肯定能知道,怕自己万一也不知道夏清是什么宝体,那可就当面丢人了。
所以当下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对夏清友好的点了点头,接着话锋一转说:
「三位师弟、师妹辛苦了,你们先去执事堂把此次任务就交接、登记一下,然后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我带他们三人去见几位长老,然后给他们安排一下住处,估计明天长老们会对这些新招收的弟子训话,安排他们下一步的修行,好进行考核,以便决定去留。」
「好的,那有劳师兄了,我们先去交任务去。」陆元盛和二女也知道下一步没他们三人什么事了,心里也感到一阵轻松,觉得不虚此行,也该回去休息一下了。
然后就对刘堂主抱拳告辞而去,临走前三人对夏清他们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夏清三人也轻轻挥手作别。
这一路下来,陆元盛及二女对他们三人甚是友好,这三个孩子对这三人也大生好感,感觉不再是那么陌生了,他们这一走,三个孩子跟刘堂主又不熟,顿时对三人有种不舍的感觉,但不舍归不舍,三个孩子谁也没敢出口多说什么。
刘堂主看出了夏清三人的不安和一点点紧张,不由出言安抚道:「别担心,这以后说不定就是你们的家了,这里有很多人,将来你们会有师父、师兄师姐、师弟师妹,大家在一起共同修行,每天都会过得很充实的,现在,你们先随我来。」
刘堂主说着带着三人向拱桥走去,一边走,一边拿出一个传音符,对着说了几句,然后打出一道法决,往空中一抛,那传音符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刘堂主带着夏清三人走过拱桥,还没走到对面大殿的门口,就见空中从三个方向飞来三道遁光,两男一女分别落了下来。
那女的年龄在三旬左右,看着像是一个花信少妇,身材中等偏上,皮肤雪白,体态丰满异常,但却非常的均匀,貌美如花,穿着一身淡绿色的宫装纱裙,清丽脱俗。
两个男的一位是个样子年过六旬的的一位长者,身材中等,颌下留着三缕长髯,面貌清瘦,看着仙风道骨。另一个是一个四旬左右的中年汉子,肤色微黑,方面大眼,个子并不太高,看着很结实,身体里似乎隐藏着一种随时要爆发的力量。
三人一落地后并没说话,眼光不约而同的朝夏清看了过来。那刘堂主一看三人,连忙躬身施礼说:「弟子见过三位长老。」来人竟是青云派三位长老!
那花信少妇和中年汉子一左一右的站着,都没吭声,中间那位老者和颜悦色的说:「刘堂主不必多礼,来,大家都进殿内说话。」说完当先扭头向大殿内走去。
夏清三人跟着刘堂主进了大殿之后,三位长老已在椅子上落座。
刘堂主急忙对他们三人说:「这是本门林长老、向长老、和谢长老,还不赶快见礼。」
夏清三个一听赶紧施礼,并口称:「见过长老。」
「呵呵,不必多礼,都过来让我看看。」那林长老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来,轻轻拉住了夏清和罗秀的手,并对罗敬也微微一笑,当他扭头走向椅子的时候,双眼瞳孔内一道银芒微微一闪。
他坐回椅子上问了问夏清等人的名字和年龄,脸上总是挂着微笑,和蔼可亲。
然后对他们三人说:「以后就把这当成自己的家一样,不必拘束,有什么事可随时找刘堂主帮忙解决。」
刘堂主一听连忙躬身称是。
夏清三人本来心里还有些惴惴不安,一看到年长的林长老如此亲切,心情也总算轻松了很多。
最后林长老对刘堂主说:「带他们下去吧,好好安排住处和饮食等生活起居,明天上午巳时由向长老对新来弟子进行训话,安排近期修炼和考核准备。」
刘堂主对三位长老低头称是,然后就带着夏清三人退出了大殿。
待四人一出大殿,那向、谢两位长老急忙扭身对林长老问道:「师兄,怎么样?是何种宝体?」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此子的宝体应该就是紫元龙体,数百年难得一见,可遇而不可求,此子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林长老捻着胡须微笑着说道。
「啊?是紫元龙体?青云派这下好运气啊,此子将来要是能修炼有成,一飞冲天,我们以后在大隋修真界也可以扬眉吐气了。」那娇美如花的谢长老杏口圆张,一脸吃惊地说道。
她知道这林长老不可能会看错,因为对方修的有一种神通秘术,叫做『幻灭金瞳术』,别说什么灵根或宝体了,如果到了一定的境界,就连禁止和幻阵都能破开。
那中年汉子向长老也掩饰不住的兴奋说道:「可惜掌门师兄还在闭关,他要是知道这个消息不知该有多高兴呢。」
「掌门近期快要出关了,这个消息只能有你我三人知道,并要叮嘱刘堂主和此次出去执行任务的弟子禁言。一来是对那孩子的一种保护,俗话说树大招风,我怕他暗地里遭人妒,另外也让他不会产生自满情绪,以至于影响日后的修行。」
林长老忽然正色说道。
向、谢二人一听,连忙称:「是,还是师兄想得周全,那就先把这个消息压一压,等掌门出关再说。」
……
刘堂主将夏清三人带到了一个很大的院落群处,此处又分为东、西两个较大的院落群。刘堂主说:「西园住的都是新选的男弟子,东院是新选的女弟子,每个大院中又有很多小院落,每个小院落有三间房屋,一人可挑选一间。」
「夏清,你和罗敬可先挑选住在一个院落,然后我再领罗秀去挑选住处。」
刘堂主显然对他们三人也很关照。
夏清此时心里正很郁闷,因为到头来还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宝体,他也很想知道答案。所以挑住处就让罗敬做主了。
在刘堂主领着罗秀要走的时候,夏清对罗秀说:「秀儿,以后你就叫我清哥哥,罗敬是你敬哥哥,我们会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看待,你放心修炼,别太想家了,修炼有成你爹娘都会为你而高兴的。」
夏清这么一说,罗秀终于忍不住的放声大哭起来,她心里早已经开始想家了,毕竟她从小到大都没离开过爹娘,更没离开过罗家庄。
夏清和罗敬一看连忙低声哄劝,那罗秀天生长的惹人爱怜,小女孩也很坚强,一路上到此都没说过一句话,都是在强忍着对家的思念。
那刘堂主也在一旁不住的安慰,他也知道这么小的孩子离开爹娘,心里该有多么的苦楚。
最后好不容易才让罗秀止住哭泣,被刘堂主拉着小手,脸上还挂着泪珠,一步一回头的看着夏清和罗敬朝东院走去。
当晚夏清和罗敬就在自己的小院中吃的晚饭,这个小院本来就是空着的,因为他二人来的最晚,所以最后可以随便挑,罗敬也就挑了个暂时还没人住的空院。
晚饭也还不错,有专人送来,每人两荤两素,一碗汤,还有几张面饼,看来青云派对新来的弟子待遇都还不错,知道都是些少年,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不像门中的修为高的弟子,有些已达到辟谷境界,可以不思饮食,只服用辟谷丹就行了,所以对这些新进弟子,倒也荤腥不忌,尽量让他们吃好、喝好。
小院中有石桌石凳,饭后两人把碗筷收拾好了,就坐在石桌旁开始了闲聊,感叹着青云派气势宏大,所在之处山清水秀、风景优美。直聊到两人都觉得困了,才各自回房睡觉。
第二天起来洗漱之后,又有人送来了早饭,二人吃过早饭后,就出门开始四处走走,在附近闲逛。知道巳时向长老还要来给新弟子们作安排,也就不敢走的太远。
其他小院的弟子也有出来闲逛的,有些弟子早来了几天,彼此都已混的挺熟,聚在一起说说笑笑。
这些少年都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的衣着非常华丽,上面镶金嵌玉,一看就知道家境不错,来自名门望族。有的非常简朴,没有任何装饰,夏清和罗敬就属于不上不下,一般的那一类。
有的少年们已经开始拉帮结派了,三五成群,个别人甚至前呼后拥,大摇大摆,如同小头领一般。
夏清和罗敬都是性格孤傲之辈,没有主动去跟别人结识的想法,其他人见他二人都是身材高大、体格壮实,显得与众不同,所以一时也没人主动过来跟他俩攀谈。
不多时,就见有人大声通知,所有新来弟子都去大院前面的空地上集合,向长老和几位堂主来了。
当二人赶到集合之处时,那里已经乱哄哄的站满了人,大概有百人左右,这些少年有男有女,夏清和罗敬在其中属于年龄偏小的,有些已经都在十五、六岁左右。
向长老站在一棵古树下,旁边还有四位堂主,分别是内务堂、外务堂、执事堂、还有执法堂。
内务堂是管理门内所有弟子日常所需品领取、兑换发放的,如服饰、丹药、法器、符箓。
外务堂是管理青云派在外所有产业的,青云派在附近百里的大小坊市之内有很多产业,负责买卖灵草、灵丹、法器等,像青云派这么大的门派要是没有这些产业的支持,哪能供得起长老们和弟子们的消耗。
执事堂是负责管理弟子下山外出、修为考核、藏经阁、和门派内一切修建的。
执法堂是门派维持秩序,处理违规弟子,负责巡山和定期检查附近一些深山里的本派矿产的。
「下次再集合,要分成男女两组站立,而且要站成排,队列要整齐。」向长老缓缓的说道。
然后又向他们介绍了各位堂主以及各堂负责的事务,接着说:「一会儿都去内务堂领取服饰和一块写着自己名字的身份木牌,一人两身衣服,每人每月一枚聚气丹,再去执事堂领取一本《青云诀》,此乃本门入门口诀,从现在就开始修习,你们所有人第一年都可以回家过年,和父母团聚,如果到过年的时候还达不到聚气的,过完年就不用再回来了,从此不再是本门弟子。」
「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些人以前练过武,能够在丹田聚气了,但你们所凝聚的真气和修仙所要求的灵气有所不同,不过这也可以使你们当中的这些人在聚气的时候事半功倍了,速度快与他人。如果能在短时间内达到聚气要求的,可直接继续往下修炼《青云诀》练气期第一层,如果过完年回来三个月内达不到练气一层的,也将被淘汰,只有能进入练气期的,才能成为本门的正式弟子。我说的这些,你们都听明白了吗?「向长老不急不缓的说道。向长老的这番话引的这些少年一阵骚动,议论纷纷。「好了,下面你们可以去领取衣服和修行口诀的册子了。」向长老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对于这些新来的弟子,能见到他一面已经算不错的了。
接着这些弟子们就去执事堂排队领取衣物,青云派对练气期的弟子服饰是有严格要求的,练气期的弟子只能穿玄色衣服,为了区别修为的高低,练气一层的在袖口有金丝绣着一朵云,依此类推,练气九层的在两边袖口有九朵云,练气大圆满的是十朵云,左右袖口各五朵。
对于筑基期的弟子服饰的要求并不太严,不过在腰上都挂的有青云派的身份玉制腰牌,用来区别筑基期和练气期的弟子。
夏清和罗敬正在排队,忽然听到一声喊:「敬哥哥,清哥哥。」紧接着就看到罗秀跳到了两人的面前,还拉着另一个精灵美貌的小女孩,「这是我新交的好朋友,她叫白羽灵,灵儿,这是我的两个哥哥,罗敬和夏清。」
「罗敬哥,夏清哥。」那个叫白羽灵的小女孩也很乖巧的跟夏清和罗敬打了招呼,一笑还有两颗小虎牙。
「呵,是秀儿。」二人一看是罗秀,也非常高兴,看到这个小丫头已经不像昨天那样伤心了,而且还交了个小伙伴,也就放下心来。也很友好的跟那个叫灵儿的小姑娘微微一笑。
四个人站在那有说有笑,夏清让罗秀和白羽灵站在了他和罗敬之前,听着罗秀和那个小女孩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他们两个也很开心。
「喂,知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啊,该去哪儿就去哪儿,后面排队去。」这时后面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一个胖子不愿意的叫了起来。
这个胖子身材高大,比夏清和罗敬还高出半个头,衣着华丽,旁边还站着几个跟班似地小子。
「这位大哥,我们认识,都是从一个地方来的,是我们的妹妹。」罗敬也知道理亏,连忙解释道。夏清则站在一旁连吭都没吭声,甚至连眼睛都不看向那几个人。
「妹妹?是亲的吗?如果不是那就是乱认的啰,想插队也可以,管我们几个叫声亲哥哥就行。」他这么一说,旁边的那几个也跟着起哄,「对,叫哥哥,叫亲哥哥才行。」那个家伙一看只有罗敬敢开口,说话还比较软,也就觉得是个好欺负的主,至于夏清,他们几个更是没放在眼里,因为夏清看着眉清目秀的,往那一站一生都不敢吭,甚至都不敢往他们这边看一眼。
「你……」罗敬一听气得刚要开口,罗秀忽然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算了吧敬哥哥,我们俩还是到后面去排队吧。」罗秀毕竟胆子小,怕惹事。
旁边很多排队的人都觉得胖子这伙人有些太欺负人了,但事不关己,也都没人敢说什么。
「秀儿,你们俩就站在这,哪儿都不用去。」这时夏清忽然冷冷的开口了。
「呀呵,你小子开口了,大爷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那个胖子有些恼怒,一开口就骂人,旁边那几个跟班也是一阵哄笑。
「想挨揍是吧。」夏清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那几个家伙猛地都一愣。
在夏清眼里,这几个人就算捆在一起也不够他一个人打的,别看他年纪比这几个人小,但他可是双手沾满鲜血的主,想想那黑风岭上的疾风狼,到最后还真是被他杀了个一干二净,仅有那么一两只望风而逃,再也不敢回黑风岭了。
就凭眼前这几个小子,在他眼里能跟那疾风狼比?
那几个家伙仅仅愣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就炸开了锅,「他妈的小兔崽子,敢跟大……」紧接着就听到「砰」的一声闷响,那个胖子「爷」字还没说出口就飞了出去,夏清站在胖子刚才所站的位置,他的动作太快了,所有的人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那个胖子就已经飞了出去。
胖子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嘴里和鼻子里往外冒着血。
「不好了,打架了,打死人了。」那几个跟班一看胖子躺在地上不动了,立刻扯着嗓子大喊大叫了起来。
这时一下子就乱开了,再也没人排队领衣服了,大家都围过来了看热闹。
「怎么回事?都散开,别大喊大叫的。」忽然人群外面有人厉声喝道。
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四位堂主不知何时走到了这附近,立刻没人再喊叫了,大家也都让出了一条路来。
刘堂主和另外三位堂主也是很少能聚到一块儿,平时大家都是各忙各的,很少能见面,今天好不容易凑到了一起,四个人想到内务堂一起坐坐,喝茶聊聊,没想到刚走到这就碰到了这么一出戏,当下看了看那胖子,只是昏迷,并没什么大碍。
「谁打的?」执法堂言长老沉声问道。
「是我。」罗敬和夏清同时回答。
「嗯?」言长老一眼看去,就知道那胖子只挨了一拳,现在却有两个人站出来承认,他的脸色变得有点发黑。
刘堂主一看有夏清参与了此事,连忙说「言兄,先问问事情是怎么回事再说。」
刘堂主昨天后来和陆元盛及苏、徐二女被三位长老叮嘱,有关夏清是宝体的事不可声张,一切等掌门出关再说。他哪还能不知道夏清将来一定是宗门内大力培养的对象,说不定会被掌门收为亲传弟子,那地位比他们四位堂主还要高呢。
于是赶紧出口插话,不想让言堂主跟夏清过不去,发生什么误会。
那言堂主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一看刘堂主忽然插话,而且是为了一个新来的弟子,马上觉得其中一定有原因,就四下一扫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那胖子的几个跟班别看平时人多势众,喳喳呼呼的,现在一看到四位堂主齐至,竟没一个人敢吭声。
罗秀和白羽灵就把当时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旁边的人也没人再多说什么。
这时刘堂主已蹲下身向那胖子的人中一下轻点,那胖子立刻就醒了过来「他妈的,敢打你家大爷。」这是那胖子醒来眼睛还没睁开就说的第一句话,边说边从嘴里吐出了几颗带血的牙齿。
然后他就觉得四周静悄悄的,猛地睁眼一看,刘堂主就蹲在他身边,另外三位堂主也站在旁边,都冷冷的看着他,面无表情。
「你叫什么名字?」刘堂主问道。
「启禀堂主,我叫丁大康。」那胖子回答着,脸上开始有点抽搐。
「大康啊,你怎么躺在这啊?」听刘堂主这么一问,那丁大康眼前一黑,差点又昏过去。
「我……这小子趁我一个没留神,把我打昏的,他打人,各位堂主,他打人啊,你们可要处罚他啊。」此时的丁大康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哦,大康啊,你今年几岁了?」
「十五岁。」丁大康对刘堂主问的话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呢,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刘堂主扭头问夏清道。
「启禀堂主,我叫夏清,今年XX岁。」夏清恭恭敬敬的回答到。
「你看你,大康啊,你比他大XX岁,怎么就被他给打了呢?你怎么连个比你小的都打不过?还好意思说人家是偷袭?」刘堂主慢条斯理的说着。
「我……」
「你这个样子可是不行啊,咱们对面那座山也有个门派,叫血河门,他们的弟子可是经常和你们这些小辈发生冲突,你要是被自己人打了也就算了,要是出门还总被别人打,甚至昏过去还要同门把你给抬回来,那咱们青云派的脸岂不是被你丢尽了,你说是不是?」刘堂主依然保持着微笑,丁大康却开始流冷汗了,到了此时他要是再看不出刘堂主在偏袒夏清等人,那真的以后不用再呆在青云派了。
居然说被自己人打了也就算了。
他连忙翻身坐起,再往地上一跪,不住的叩首:「堂主,我错了,这次您就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会勤加修炼,要是碰到那些血河门的人敢找事,大爷我……」
「嗯?你说什么?」刘堂主忽然不笑了。
「啪啪啪,」那丁大康左右开弓打了自己几个耳光,「我打自己,您看我这张臭嘴,我,我真是……」
「啪啪啪」又是对自己狠抽了几个耳光。
「哦,你真的错了?」刘堂主问道,「我怎么还听说你调戏人家小姑娘?」
刘堂主说着一指罗秀,丁大康脸色一阵惨白。
「刘堂主,这位师妹,我错了,这次饶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丁大康磕头如捣药。
「这么说真的是你错了,跟夏清他们无关?你被打昏也是应该的?」刘堂主又开始了微笑。
「无关,无关,是我自找的。」丁大康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哦,那还不快滚,去领你的东西去。」刘堂主笑骂道。
「多谢刘堂主。」那丁大康如蒙大赦,爬起来就跑。边跑心里还边想着:
「小子,夏清小儿,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我堂兄在门派里可是练气三层修士,到时候让你求死不得。」
刘堂主回过头来对罗秀说:「以后要是再有人欺负你,可以直接找我。」此话一出,周围所有的弟子都心中一凛。
众弟子目送几位长老离开,还听他们边走边说:「我说刘老弟,今天这事应该我执法堂管才对吧。」
「是啊,是啊,你说得对,言老哥,我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帮你管管,让你也歇歇,省得每天操那么多心不是。」刘堂主态度很诚恳。
「这几个孩子是什么来头?跟你有何关系?」言堂主问道。
「没有任何关系,就是看着比较顺眼。」刘堂主说的更加诚恳。
「呵呵呵,刘老弟啊,我看你可真是越来越不厚道了。」几个人一路说笑而去。
留下后面这一群弟子,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夏清几人。
当夜,月光如水,月色皎洁。
夏清盘坐在木床上,双目微闭。他并没有开始修炼青云决,只是把整个册子先看了一遍,了解了整个练气期的所有步骤,此时正在体会其中的细节和进度。
第一步是聚气,就是默运口诀,引导灵气,通过呼吸吐纳达到凝聚灵气于丹田,为练气而打下基础。
练气一层是利用灵气转化成的自身真气运转,打通任督二脉,并能将部分灵气转化为一丝灵力存储于丹田之中。
练气二层是利用灵气打通任督二脉上的几大穴窍,可以进行小周天运转,并能产生更多一些的灵力,存储于这几大穴窍之中。
依此类推,随着练气层次的提高,要打通人体的奇经八脉及身体上所有的经脉和穴窍,同时能进行大周天的灵气运转。
到了练气期大圆满的状态,周身所有的经脉和穴窍都被打开,而且所有穴窍之中都有了那么一丝的灵力,也就像是有了灵力的种子一样,肉身也被洗髓易筋,可以冲击筑基期。
「呼……」夏清想着修真竟如此玄妙,不由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但青云诀只是部基础的功法,只能修炼到练气三层,到了练气三层之后,就要根据每个人自身的条件不同,去选更高级的功法来进行下一步的修炼。
把整个练气期的大概情况和这本《青云诀》的册子都了解了之后,夏清就倒头大睡了,决定从明天开始修炼。
作为一个刚踏入修真还没开始修炼的人来说,还是要困了睡觉,饿了吃饭,渴了就喝水的。
第二天一大早,夏清又和罗敬在院子里吃饭碰头。
「如何?」罗敬问道。
「什么如何」?夏清一边大口吃着包子一边反问。
「那青云诀你看了吗?」罗敬问道。
「看了。」夏清只顾大口吃着包子。
「我说你慢点吃啊,给我留几个,那你看了有何感觉?」罗敬边问也边去伸手拿了个包子,他怕动作再慢点估计一会儿就没了。
「用不了一个月。」这是夏清给罗敬的答案。
「什么!你这么有自信?」罗敬忽然感觉嘴里的肉包子有点没味,门派要求到过年前,也就是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要达到聚气,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说用不了一个月!
「别跟我说你没练过武啊,你们家不是有几个武师吗?不会连怎么练丹田都没教你吧?我可不想过完年就在门派里看不到你了。」夏清斜着眼睛看着罗敬说道。
「呵,你小子。」罗敬也被他逗笑了,「放心吧,过完年我会跟你一起回来的。」
「那就好,吃完饭就开始,最近没什么事就别来打扰我啊。」夏清说着,又准备去拿包子,罗敬一看还剩最后三个,连忙拿起盘子扭头往自己的屋里走去。
一转眼二十天过去了。这天早上,两个人又一边吃着早饭一边聊着,「我一会儿吃完饭出去转转,顺便去看看秀儿。」夏清说着。
「怎么今天那么有闲情逸致?你不是把修炼放在第一位的吗?」罗敬打趣道。
「那啥……我第一步的任务完成了,想放松一下。」夏清说道。
「什么?这么快?」罗敬有点吃惊,他知道夏清练过武,还是个高手,而且身具宝体,但也没想到第一步聚气只用了二十天就可以了,他昨晚才对灵气刚有一点点感觉。
「那个,我这那枚聚气丹没用得上,还是你拿去用吧,多一枚肯定会好一些。」
夏清说着,从怀里拿出了那个装聚气丹的小玉瓶。
罗敬听了心中一暖,连忙说:「现在离过年的期限还早着呢,一会儿咱俩一起去,我也想看看秀儿最近怎么样了?」
他俩站在东院外面等着罗秀,已经托院门口遇到的女弟子进去帮忙跟罗秀说了,俩人往那一站,都是长相英俊,身材挺拔,吸引了不少进进出出的小女孩的目光。
这东、西两个院住的都是他们这批同时被招收进来的新人。
像他们这些新招收的弟子,其实还不能算是正式的弟子,还有待考核。就算正式的弟子,身份也是有很大差别的。分为外门弟子,内门弟子,还有核心弟子。
一般练气期的都是外门弟子,筑基期的因为资质或其他各种原因修为不能再进一步,这辈子只能止步于筑基期的,也只能成为外门弟子。
外门弟子一般是帮门派打打杂,做一些费时耗力耽误修行的事。外门弟子都住在松涛院,两个人一个小院。
只有那些达到筑基期的还有发展前途的,才可能成为内门弟子。内门弟子帮门派做的都是一些听起来很风光的事,有时就算费时耗力那也叫历练。内门弟子住在鹤鸣院,每人一个单独小院。
当然还有一种例外,那就是核心弟子。
不论是练气期还是筑基期的,一旦被门派长老或掌门收为亲传弟子的,那就会成为核心弟子,身份超然,所做的事都是师傅亲自安排的,别的任何人都不能插手。
核心弟子住的院落是师傅亲自指定或自选的,院落都是布局雅致,灵气充沛,内外都布置的有禁制,如非主人允许,外人很难进入,有条件的还能自己布置阵法、禁制。
不一会儿,罗秀就从里面蹦蹦跳跳的跑出来了,旁边自然还跟着她的那个小伙伴白羽灵。罗秀一见二人,也是高兴地不得了,小丫头不等他二人询问,就把自己的居住生活,修炼进度,一股脑的跟他俩说了个详细。
末了四个人还在附近散了散步,四处转了转,欣赏了一下周围的景致,夏清和罗敬才把她二人送回东院,两个当哥哥的也算放下心来,可以回到自己的小院专心修炼了。
夏清最后还是把那枚聚气丹给了罗敬,罗敬一看罗秀的修炼感悟也比自己要快很多,这次也就没推辞,收了下来。
罗敬刚把那个小玉瓶放进怀里,就听夏清说:「不用谢。」罗敬一听哈哈大笑,笑了一阵之后,认真地对夏清说:「谢谢你,好兄弟。」
夏清扭头向自己的屋里走去,边走边头也不回的朝罗敬挥了挥手,这一刹那,罗敬忽然觉得眼眶有点湿润。
接下来的日子,夏清就开始进入练气第一层的修炼,打通任督二脉就是要用丹田内的灵气转化成的真气下行,冲开前、后阴之间的会阴穴,人体的任脉和督脉在此处交会。
一旦打通任督二脉,真气就能沿着会阴、尾闾、命门、夹脊、玉枕、百会、祖窍、印堂,再经鹊桥、咽喉、檀中,这几个任脉和督脉大穴所在的经脉运行,最后再回到丹田,完成一个小周天的运转,这也就是《青云决》上所说的练气二层。
练气第一层的修炼显然要比聚气时的修炼要难一些。第二个月的时候,其他弟子都去执事堂领取聚气丹,而夏清则要求领一枚补气丹,因为聚气丹现在对他来说已经没用了。
执事堂的弟子迅速把这件事报给了他们的管事刘堂主,刘堂主来了一看夏清果然已能聚气,正在冲击练气一层,二话不说就拿了个玉瓶给他说:「打通任督二脉不可操之过急,要顺其自然,否则一旦引起真气紊乱,伤了经脉,后果不堪设想。」
「多谢堂主教诲。」夏清毕恭毕敬的对刘堂主表示感谢,他知道刘堂主是真心的对他好,那种发自内心的关切是掩饰不住的。
「去吧,好孩子,以后在修行上有什么不明白的时可随时来找我。」刘堂主对夏清的态度让执事堂的那些弟子有些嗔目结舌。
果然,从第二天开始,青云派就开始流传着这次门里招的新人当中有个修行天才,让刘堂主都刮目相看,青眼有加。
当三位长老从刘堂主嘴里知道此事后,都认为对于一个练过武又拥有紫元龙体的人来说,这一切都很正常,而且不约而同的在心里盘算着等掌门出关后怎么能把夏清收为自己的亲传弟子。当然,这首先是掌门没有把夏清收为亲传弟子的想法才行,要不又有谁能抢过自己的门派掌门?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要过年了,夏清又再次突破,达到了练气一层,罗秀和罗敬也到了聚气的阶段,可以安心回家过年了。
青云派的掌门第二代青云子商无量也在这时出关了。
商无量是个高大威猛、满头银发的老者,但肌肤却细腻红润宛如婴儿。
此时他正坐在后殿掌门的座椅上,听着三位长老向他汇报在他这次闭关近一年来所发生的大小事情。
耳朵里虽然在听着,心里却非常烦闷。这次闭关又失败了,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闭关冲击结丹大圆满了,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为了这次能顺利突破瓶颈,在闭关之前的几年中他四处云游,还经常参加各种大小规模的拍卖会,为自己收集了各种灵药,还不惜血本在一次拍卖会上花了他近半的身家买了一小瓶凝翠露。
他是木属性单灵根,所修习的又是木系神通,这凝翠露极为罕见,对他又是有极大的滋补作用,无论是肉身还是神魂。
在准备行功前,他先把准备好的灵药炼制成的各种丹药服用了一半,另一半是打算一旦成功进阶结丹大圆满,为了巩固境界而服用的,在开始前,他还把那一小瓶的凝翠露一口气服用了近半瓶,原以为做了这么充分的准备,这次冲关一定没问题,可最终还是失败了。
他非常的不甘心,可是没办法,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而且想想还有些后怕。
他在最后眼看没希望的时候决定孤注一掷,用神念强行提升内丹,结果引起内息暴乱,真气乱行,差点引起金丹自爆,要不是及时把剩下那小半瓶凝翠露服下,又大把的吃了各种灵丹,此时的他已经爆体而亡,灰飞烟灭了。
即使这样,他也受了极严重的内伤,内丹上开始出现了丝丝裂纹,而且神魂受损极为严重,这些损伤以他现在的寿元来看,在有生之年恐怕是无法再恢复了,他的寿元所剩已经不足三十年了。
神通的状态也极不稳定,现在如果让他跟结丹中期的人交手,他也是必败无疑。
但这一切还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使他的内心更为苦涩,如果他修为大跌的消息传了出去,那血河门的苏沐河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会趁机打垮青云派,让他们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那血河门的门主苏沐河虽然修为只是结丹中期,却有句口头禅:要么不杀,要杀就杀他个血流成河!
这也是血河门名字的由来。
跟血河门相比,青云派和合欢宗之间可谓是和睦相处了,两个门派在同一座山上,一个在山这边,一个在山那边,老死不相往来。
合欢宗宗主楚逍遥规定门下弟子不能到山这边来,不能跟青云派和血河门的人发生任何瓜葛,违者杀无赦。
当然,如果青云派和血河门的弟子一不小心跑到合欢宗的地界上了,也是没有一个能活着回去的。
一开始青云派和血河门的人还会去合欢宗找自己门派失踪的人,结果一到那人家就直接把尸体给扔了出来,如果再多啰嗦几句,去找的人很快也会变成尸体。
再派人去找,还是没回来。
最后掌门去了,人家把尸体都摆好,你自己随便挑,看哪个是自己门派的,或者哪个看着眼熟,可以直接扛走。
如果掌门不愿意了,人家楚逍遥就出来说话了:「谁让你们不把自己弟子管好的?人是我杀的,怎么样?不服气是吧,那咱俩来比试比试吧,生死由命。」
这下不管是商无量还是苏沐河都没话说了,人家也是结丹中期啊,这架能打出个什么结果来?除非真能把对方给灭杀掉,彼此境界都差不多,想真灭杀掉对方,那谈何容易啊!
苏沐河虽然心狠手辣,但在这一点上那楚逍遥并不比他逊色,而且人家还是结丹中期,修为也并不比他差,所以要是让那苏沐河单独向楚逍遥叫板,他却是没那个胆量。青云子商无量别看修为是结丹后期,但若要和楚逍遥单独较量,他若想取胜,那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行。
若说二人联手对付楚逍遥,这一点他二人连想都没想过,一来青云派是名门正派,不屑与血河门这样的邪派联手,二来血河门也不放心和青云派联手,怕联手打败合欢宗之后,青云派再顺手牵羊把他也灭了,所以就这样互相牵制,各有顾及,形成了在青云山这一片三家鼎立的局面。
如此一来二去,青云派和血河门再也没人敢踏过界了,两派上面的人都发话了:「如果谁再跑到合欢宗那边,死了白死,活该!连尸体也没必要去领了,留着给人家的灵药上肥吧。」
所以近几十年来,合欢宗倒是没再跟两派发生任何冲突。只是青云派和血河门底下的小辈们之间的冲突不断,也都是为了山里那些灵草、灵药之类的。
由于青云派和血河门两派之间只隔了个百丈来宽的山谷,基本上算是面对面了,那些小辈们为了争一些灵药经常是大打出手,好在两派都有克制,那些修为高的似乎都有默契,没有参与其中,于是两派的上层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这些小辈去胡闹了。
那青云子端坐在椅子上,听着三位长老有一搭没一搭不咸不淡的禀告,也是心不在焉,眼下这三位长老都是结丹初期的境界,而且都是刚进阶不到百年,还不足以担负执掌青云派的大任,除非在他寿元临尽前其中的一个再有突破,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恐怕很难。
当听到林长老话锋一转,说:「掌门,还有最后一件事就是此次所选的弟子当中有一位是宝体,而且是紫元龙体,名叫夏清,修行进度很快。」
「什么!紫元龙体!纯阳九体之一!而且在九体之中排名第二,仅次于当今皇上的金璃圣体的紫元龙体!你确定?」商无量听了双眼猛的一亮。
「确定,丝毫不差。」林长老对此非常肯定。
「哈哈,天助我青云,咱们青云派将来振兴有望了。」商无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哈哈大笑。
「掌门,我正想收一位亲传弟子,继承我的衣钵,我现在那几位亲传弟子都是女的,悟性不是让我很满意,我看这夏清倒是不错。」谢长老莞尔一笑,轻声地说道。
「掌门,老夫也想收此人为亲传弟子,尽传我的炼器之道。」林长老也急忙抢着说道。
「掌门,我的禁制、阵法之道还没有合适的传人,我看此子作为我的亲传弟子最为合适。」向长老也不甘示弱。
商无量坐在椅子上沉吟不语,心中暗暗恼火,心想我还打算收他为亲传弟子呢,你们三个倒也不客气,抢先开口,想趁机堵住我的嘴。
他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儿说道:「你们三个都想收此子为徒,争来争去不免伤了和气,我要是答应了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位,另两位肯定心中不平,这样吧,本掌门就勉为其难,收了此子为徒,你们三个也不会彼此伤了和气,毕竟在门派之中,团结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这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让三位长老听了差点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都想喷到他的脸上,但却都不好再开口说些什么,不免都脸露悻悻之色。
「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等此子到了练气二层,我再公开宣布收他为徒,还是让他把《青云诀》三层全部练完,打好基础,等到了练气四层跟我修习《玉阳决》,练气二层时就可以开始跟林长老修习符箓、法器,和一些法术,跟向长老修习禁制和阵法,跟谢长老修习灵药和炼丹,你们看这样如何?」商无量作为掌门,也不好意思把好事一个人都独占了。
结果自然是四个人都皆大欢喜。
最后还定下来了今年过年由谢长老亲自带两个筑基修士来回护送夏清三人回家过年,让他们可以在家和父母团聚三天,临走前由谢长老找机会悄悄把夏清是紫元龙体的事告诉他,省得他一直惦记着,别憋出病来。
至于其他达到聚气能继续留在门派的新进弟子,他们的来回接送则由门派指定的筑基期修士负责。
夏清今天的心情特别好,刚陪着罗敬、罗秀还有白羽灵三人去执事堂进行了考核,他们三人也都通过了,可以高高兴兴地回家过年了。
于是四个人约定今天放松一下,去柳树林边的那条小河边玩一会儿,那里很清静,虽然已是冬天了,但景致却还不错,另有一种萧瑟之美。
四人正在青石路上走着,就看见前面不远的路旁的石凳上坐了几个人,都在冲着他们四人呲牙咧嘴的笑着,其中还有一个大胖子。
此时那胖子丁大康正用手指着夏清对他旁边坐着的一个人说:「堂兄,这小子就是夏清,上次就是他打的我。」
那个比丁大康看着要大两岁的修士说:「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他,正好我刚用灵石换的灵符里有一张是火焰符,呆会儿把他的衣服点着了,让他光着屁股到处跑。」他这么一说,那几个少年顿时「嘿嘿」直笑,笑的有些无耻。
那人大概十五、六岁左右,此时站起来朝夏清他们走了过来,来到夏清的面前站定,上下打量着夏清,他比夏清高了半个头。
此时罗秀和白羽灵都紧张得不得了,罗敬却笑了,笑得很灿烂,因为他看到那人站的离夏清太近了,他知道如果想打架的话,没有人敢离夏清这么近,就算是练气三层的弟子也不行。
「你就是夏清?」
「是啊。」
「听说上次是你把我堂弟给打了?」
「对啊。」
「那今天咱俩来比试一下。」
「好啊。」
紧接着就看到那人也飞了出去,一身修为和法术都没来得及施展就飞了出去,「砰」的一声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嘴里和鼻子里也冒着血,人已经昏了过去。
夏清正要抬脚就走,忽然看到那人手里还拿着一张黄纸一样的东西,上前去把那人的手指一根根的给掰开,「咦,这好像是灵符啊,」夏清顿时也开心地笑了,笑得很不厚道,「大康啊,你说你堂兄怎么这么客气呢,这让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说着迅速地把灵符揣到了自己的怀里。
等夏清他们几个都走远了,丁大康他们才缓过劲来,急忙跑到他堂兄身体前,掐人中的掐人中,大喊名字的大喊名字,也不顾路边走过来的人围着看热闹了。
过了好一阵,他堂兄才悠悠的转醒,吐出了几颗带血的碎牙,看了看四周围着的人,发现手里的那张灵符也没了,连忙问:「大康啊,刚才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堂兄,我也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你就飞起来了。」这次大康说的是真话。
「你也没看清楚?」他堂兄显然有点怀疑。
「我真的没看清楚,堂兄,要不咱们找他再打一场?」
他堂兄听了又昏过去了,此时他心里最想杀的人不是夏清,而是他的这个胖子堂弟,丁大康。
后来这事不知怎么被执法堂的弟子知道了,报告给了他们的言堂主,想问一下该怎么处罚夏清,这小子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打人抢灵符,而且打的还是练气三层的弟子,修为比他要高两层,这让修为高的弟子情何以堪呀。
不料言堂主却说:「通知那丁大康一声,过完年后不用再回青云派了。至于他堂兄,告诉他,下次再被比自己修为低的人打昏,从此以后也不用再回青云派了。」
很快,门派里又传开了,说新来的弟子里有个人不但是修行的天才,还是个打架的高手。
很多修为高的练气期的弟子听了都很不忿,想见识一下夏清到底是何许人也。
也有一些筑基期的弟子听说了,都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在他们眼里,练气期的弟子不过都是些蝼蚁,他们任何一个人出去,灭杀所有新招收的弟子,也用不了一柱香的时间。
至于那个被打昏的倒霉蛋,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笨了。
两天后的一个下午,申时左右。
此时丁大康的堂兄丁德健正被七八个弟子围着,这几个都是练气期的弟子,最低也是练气三层的,其中竟然还有两个是练气五层的!
「我说阿健啊,你是怎么搞的?听说把你打昏的那个小子的修为才是练气一层?而且居然连你手里拿的灵符都被人家给抢走了,我说你是灵石多是不是,那灵符来的不要钱?听说他旁边还有两个小丫头,才刚刚能聚气,你连到底被怎么打昏的都不知道,我说到底是谁打的你?是那个小子?还是那两个小丫头?」有个弟子拿丁德健调侃着,旁边的人听了一阵大声的哄笑。
离过年没几天了,虽然修真者对过不过年并不太在意,但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也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门派里也会让所有弟子都放松放松,休息三天。
过年这前几天基本上都不会再安排什么事让弟子们去做了,而且这几天也没人会在修行上再督促他们了,所以弟子们都落了个轻松,这几天没事大家就在一起聚聚,扎堆闲聊胡侃。
那丁德建此时正气得满脸通红,像个猪肝一样,嘴里因为少了几颗牙,说话还有些漏着风,他拧着脑袋对那人说:「有本事你去试试啊,说不定还不如我呢,那小子可有点邪门。」说话的时候因为太使劲,唾沫星子喷了那人一脸。
他现在是怕了夏清了,他的堂弟丁大康已被驱逐出门派了,估计回家见到父母后还不知怎么交代呢,这个年肯定是过不好了。
而他也被通知说如果再被修为比自己低的人给打昏,也不用再呆在门派里了,所以他现在是不得不低头,只有夹起尾巴来做人。没办法,他很无奈,形势比人强啊。
但还不忘了抓紧机会挑唆一下,让别人去找夏清的麻烦,他不信夏清还能再一次打倒修为比自己高的人,说到底他那天还是大意了,没有想到夏清的身手会那么快,没有防备那快如闪电般的动作。
「让我去试试?试试就试试,我不信他一个练气一层的还能把我这个练气四层的如何,看我怎么把他打得满地找牙,老子可不信邪,哥几个,跟我走,去会会那小子。」说完一招呼,带着那帮人走了。
丁德健站在原地想了想,阴阴地一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跟去,他可不想再跟夏清有任何牵扯了。
夏清这两天也没再修炼,跟着大家一起放松心情,他也知道修炼这一途也要有张有弛,每天把自己都绷得太紧了,那也不是什么好事,早晚会出问题。
此时他和罗敬的院子里可热闹了,从其他院子里来了几个新进的弟子,大家正聚在一起眉飞色舞的胡聊着,说着自己家乡的一些奇闻异事,尽可能地添油加醋,反正都没人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
现在夏清在他们这些新来的弟子里面可算是个人物了,前两天居然把一个练气三层的师兄给打昏了,都已经传遍了,而且传的神乎其神。
这在他们是连想都不敢想的,而且夏清还是个修炼天才,修为提升的速度比所有人都快,至于夏清是什么体质,都还没人知道,据说连他本人都还不知道,门派在保密,这就更增加了夏清的神秘感。
以至于夏清和罗敬这个小院,这两天没事就有人来串门,都是些新弟子来拉拉关系,想套套近乎,就连一些新来的女弟子没事也爱往这边跑,一会儿说借这,一会儿说借那,好像以前什么都不缺,最近这两天忽然变得啥都没有。
那罗秀和白羽灵更是把这儿当成了自己的小院一般,几乎整天没事都泡在这儿,搞得别的男弟子对夏清和罗敬都羡慕不已,所以没事借故也老往这个院里跑,想借机多认识几个仙子,就这样这两天让这个小院从早到晚都是热闹非凡。
大家正聊得起劲,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了一声优雅的女声:「这里可是夏清的住处?请问夏清在吗?。」
院子里瞬间就安静下来了,原本还闹哄哄的,忽然一下子变得落针可闻。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连大气都不再喘了,这声音太好听了!声音中带着一种成熟的娇媚,软软的、糯糯的,还带有一种沙沙的感觉。
一个弟子连忙跑过去把门打开,门口站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少妇,往那一站真是风情万种,美目流盼。
弟子们都不认识此女是谁,一时间都愣在那,没人吭声,院子里还是一片寂静。
夏清、罗敬还有罗秀一看来人,急忙站了起来躬身行礼:「谢长老好。」
「什么!谢长老,她就是青云派传闻中的第一美女,青云派唯一的一个结丹期的女长老,谢翩跹!」其余几个新弟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太让人震惊了。
小院里的人除了夏清是练气一层外,其余的人都才刚刚能聚气,这对于一个结丹期的存在来说,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谢长老款款走进了小院,如风摆杨柳,体态妖娆。
那开门的弟子赶紧把院门关上,看见在小院的附近,还有几个过往的男女弟子正在对这边探头探脑。
此时所有弟子才反应过来,大家都急忙站了起来,对谢长老躬身施礼,齐声问好。
谢长老今天是专门来找夏清的,是想让他们做好回家过年的准备,过两天会亲自来接送他们,顺便再私下里告诉夏清有关他自己宝体的事。
她架着祥云,一路御风而来,在离夏清的小院还有很远的时候,就感应到这里有好几个人,但是既然来了,也不想半途而回,就落下来看看为何这么热闹。
只是她往这里一站,那些弟子更是一个个站的笔直,没一个敢再坐下,甚至她不吭声,也没一个敢说话的,她美目流转,扫了一眼这几个弟子,说:「该过年了,大家都在盼着回家吧,你们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到时候会有师兄、师姐们专门接送。」
这些人毕竟都还是少年心性,一听说回家过年的事,想想又要见到父母了,还可以见见以前平时的玩伴,向他们吹嘘一下青云派如何像仙境一般,都禁不住心喜难捺,想要欢呼雀跃。
谢翩跹慈爱的看了看这几个弟子,心里也替他们感到欣喜,伸手爱怜的摸了摸身旁两个孩子的脑袋,对夏清说:「你们三个都准备好了吗?过两天我亲自和你们的两个师姐来接你们,送你们回家。」
夏清连忙说:「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那就好。」谢长老微微一笑,又说:「你们继续聊天吧,夏清,你出来一下,陪我四处走走。」
原来人家谢长老是专程来找夏清的!几个少年的眼睛都瞪得溜圆,一脸的不可思议。
「好。」夏清答应了一声,正要抬腿往外走,忽然看到谢长老站在原地没动,双目一凝,看着院门。
「梆梆梆」传来了三声大力的拍门声,接着就听有人喊道:「夏清,把门打开,哥几个都听说你挺厉害,今天专门来会会你,快开门,别躲在里面做缩头乌龟啊。」
院里面的人都愣了,心想这几个人可真是倒霉催的,想找夏清的麻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院子里正站着一位结丹期的长老啊!
大伙不约而同的把目光都看向了谢长老,那谢长老依旧笑盈盈的,但眼睛里已经开始有点结冰了,轻声对夏清说:「把门打开。」
夏清把门打开了,但只打开了一条缝,把脑袋探了出来,一脸惶恐的对外面的来人说道:「你们找我干嘛。」
「找你干嘛?当然是要揍你一顿了,有种的你赶紧出来,别躲在门后做乌龟。」
那货一看夏清有点怂了,心里更得意了。
「可是……门派有规定,禁止弟子私下里打架斗殴。」
「规定算个鸟,今天小爷打定你了,天王老子也帮不了你。」
「去你妈的吧。」夏清忽然把门打开,飞起一脚,那人立刻就像个鸟儿一样飞了出去。
不过毕竟是练气四层的修士,人还没落地,就稳住了身形,脚踏虚空并从储物袋里抽出了一把飞剑,「小子,你找死,老子今天废了你,我让……」话才说了一半,就瞪着眼睛看着夏清的身后,仿佛见到了鬼魅。
谢翩跹正从门里缓步走了出来,来到了夏清的身旁站定,冷冷地看着他,俏脸上挂满了寒霜。
只见她拿出了一张传音符,轻声说了几句就往空中一抛,那传音符转瞬就不见了。
「谢……谢长老,您怎么在这?」那名弟子说话开始有些结巴了,他可是知道眼前这位美艳之极的女子是谁。
跟他一起来的另外几个也知道今天是一脚踢到铁板上了,想扭头就跑,却都站在那一动也不敢动,就凭他们几个练气期的修为,在一个结丹期的长老面前还想跑,那就算是他爹妈给他生了四条腿,估计也不行。
「门规在你面前算个鸟?」谢长老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此时她的心中已恼怒之极,要不是不想以大欺小,她早就出手教训了。
「噗通」一声,那名弟子闻声一跪,「谢长老,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这次吧,我跟夏清兄弟只是开个玩笑,想找他切磋一下修为,并没什么恶意。」此时的他已经心胆俱寒,知道自己这回算是玩过火了。
自从他进青云派以来,一向都是看到谢长老不论对谁都是笑盈盈的,和蔼可亲,可她现在这个样子,脸上似乎结了一层冰,可见是动了真怒。
「呵,开个玩笑?你一个练气四层的手拿飞剑,想跟一个练气一层的切磋修为?真亏你说的出口,那好吧,想切磋是吧,你们几个一起上吧,我替夏清接下了。」谢长老说着,往夏清身边一靠,把一支雪白的玉手搭在了夏清的肩膀上,就像一个大姐姐要保护一个小弟弟。
「噗通,噗通,噗通……」来的这几个人吓得纷纷跪下,心里已经开始诅咒丁德健了,把他们家的母系代表人物都问候了个遍。
此时四周已站了很多看热闹的弟子,其中有人认出了谢长老,一时议论纷纷,大家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敢远远地围观,没一个人敢靠近。
「你们这几个家伙的师父都是谁?跟我说说,让他们都滚过来见我。」谢翩跹见事已至此,那家伙还在试图狡辩,已经决定这次定不轻饶了。
这时匆匆掠来几道身影,是执法堂的言堂主和他的几个手下。他一接到谢长老的传音符,就立刻带着几个人急忙赶到了。
「属下见过谢长老。」言堂主急忙施礼,他也是头一回见谢长老气成这个样子,看了看旁边跪着的那几个弟子,又看了看夏清,知道这事一定是又跟这小子有关了,上次是刘堂主为他出面,这次居然是谢长老,看来这小子来头不小啊。
言堂主双眼一眯,一切已了然于胸,心想你们几个小子要怪就怪自己倒霉吧,谁让你们惹事不开眼呢,连谢长老都要出面护着的人你们也敢招惹?人家掌管着整个门派的炼药和制丹,就连我需要丹药都要去好言相求,还要看人家心情好不好,有没有时间,你们几个算个什么东西啊。
那言长老心里算计着,已经决定这次把这个顺水人情送到底了。
待那言长老把事情大概了解了之后,回头对一个属下说:「去把那丁德健给我提到执法堂,如稍有反抗,不论死活都行。」
「属下遵命。」那人一抱拳,转身飞奔而去。
这下那几个来找事的家伙彻底傻眼了,知道这回连天王老子也帮不了的是他们了。
「启禀长老,经属下了解,这几个弟子所犯过错有以下三条:第一,蔑视门规,第二,对同门弟子以强欺弱,第三,其中有一人意图行凶。还有那丁德健挑唆在先。执法堂决定对此次事件处理如下:将丁德健和这个意图行凶的弟子废除修为,驱出本门,另外这几个弟子,流放到本门的灵矿区,采矿五年,五年之内任何人都不得回门派。不知长老对如此处理结果,认为如何?」这言堂主做事手段不可谓不狠辣。
那几个弟子一听因为自己一时兴起,最后却闹了个如此结果,都是心中一凉,知道以后在门派中算是彻底完了,此时连再次求饶的勇气都没了,一个个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那他们这几个的师父呢?这管教弟子不严之罪,该当如何?」谢长老的脸色此时才算稍好了一些,她对这个处理的结果还算比较满意。
「这个……」言长老心中暗骂自己糊涂,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还要人家提醒。
「待属下查明他们几个都师从何人,扣除他们师父每人一年的丹药和灵石的俸享。」言长老咬了咬牙说道,这个处罚也算是够狠的了,对一个修士来说,没有了丹药和灵石供应,就等于让他暂停了一年的修行,从各方面来说,损失都很大。
「好吧,就这么决定了,把他们都带走吧。」谢长老也终于脸色恢复如常了。
不多一会儿,所有的人都慢慢散尽,谢长老的身旁只剩夏清和他的那几个伙伴们。经过了这一番的折腾,已经是夕阳西下,天色已近黄昏。
「走吧夏清,陪我去散散步,好久没看日落了。」谢长老对着夏清说道,然后又对众人展颜一笑,当先缓步而行。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觉得,那一笑,如同百花齐放。
夕阳西下,黄昏落日的余晖洒满了青石铺就的路面,两个人就这么并排的走着,一直保持着沉默,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不时地能碰到迎面走过来帮派内的弟子,大家看到一向在门派内很少抛头露面的美女长老,竟然跟着一个身穿玄色衣服的练气一层弟子,像姐弟般的在散步,都不免露出了吃惊的表情,每个错身而过的弟子都向谢翩跹抱拳施礼,以示恭敬,谢翩跹也都微笑着点点头。
对这些夏清都恍若未见,向两旁看都不看,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
如今他已经是练气一层了,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袖口上有一朵金丝绣成的团云,对此那些和他同时进门派的弟子们都羡慕不已,但他却没有一点自豪感,因为知道自己在青云派还是接近最底层的存在。
两人默默地来到一处山崖边,看着那橘红色的落日。
夏清偷偷打量着身边的美女长老,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意披散着,只是在侧面上挽了个髻,上面插了一支雪白的玉钗,那玉钗白的像她的皮肤一样细腻,而且有些透明。两道长长的秀眉斜飞入鬓,小巧的瑶鼻,非常挺直。嘴也是小小的,红润而潮湿,笑不露齿。瓜子脸,还有一双笑起来看着聪慧、带点狡黠的大眼睛。
身穿鹅黄色的宫装纱裙,身材丰满匀称,一双大腿在纱裙下隐约可见,非常圆润,还很饱满。
「看什么看,小鬼头?」谢翩跹歪头一笑,还带着点调皮的味道。
「长老,你真美,像个仙女。」夏清由衷地说道。
「胡说,你见过仙女吗?」
「……」夏清一时语塞。
「呵呵」谢长老看着夏清憨憨的样子,忍不住又是一声娇笑,她总是特别喜欢笑。
「以前没见过,但今天见到了。」夏清喃喃的仿佛自语。
「嘿,你个小鬼头,还真会拣好听的说啊。」谢翩跹显然也很喜爱这个稚嫩的少年。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都在看着那红红的落日,想着各自的心事。
「夏清,你还在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吧?」最终还是谢翩跹开口打破了沉默。
其实她一想到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到现在仍心有余悸,幸亏当时她在场,否则的话那几个修为高的弟子不知会把他怎么样,如果夏清仅仅在练气一层就被那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扼杀了,那等到事后掌门商无量知道了,就算把那几个小子一巴掌拍成肉泥,恐怕也难消心头之恨。
她决定等过年回来给夏清换个住处,让他搬到内院来,离自己近一些,也好方便照顾。
「没事,过去就算了,不过今天还要多谢您当时在场维护。」夏清也知道修仙之路并不好走,但没想到刚踏进青云派就有麻烦不断上身,而他也不是个怕事的主,如果事到临头逼不得已需要杀人,他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夏清,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告诉你关于你宝体的事。」谢翩跹想了想,决定过去的事还是不要再提的好,于是决定跟夏清说说她此行的目的。
「你是紫元龙体,纯阳九体之一,这种体质非常难得,甚至可以说是罕见,只要你将来好好修行,把握好自己,前途不可限量。但关于你是宝体的事,你自己也要尽量保密,不要轻易让别人知道,省得有人会暗中妒忌,以免有不测的事发生,俗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想这个道理你还是懂吧。等你到了练气二层,掌门就会收你为亲传弟子,我们三个长老以后就是你的师叔了,但也算你的半个师父,因为你也要跟随我们修习,我们三个会把自己精通的有关修仙的一些本领传授给你。这也是门派对你的大力培养,希望你好好珍惜,将来能为青云派做更多的事。」谢翩跹一股脑把该说的都说了。
「嗯,放心吧师叔,我会努力的。」他称呼转换的倒快。
「呵,你小子,这样吧,就冲你这一声师叔,我也不能让你白叫,师叔送你一份见面礼。」说着她玉手一翻,手心内托着一个碧绿色的小玉瓶。
「这是一瓶极品黄芽丹,可以有助你修为突破用,里面一共有十粒。」夏清还不知道极品丹药的价值,这一瓶极品黄芽丹,价值几百块灵石,由此可见谢翩跹对他的爱护了。
「对于每个修真者来说,越往后想要突破将会越难。一般人从聚气到练气一层最多需要半年时间,可从练气一层要想达到练气二层,可能需要两、三年的时间,甚至更长。你有了这瓶黄芽丹,可以足够让你用到突破练气三层,达到练气四层,至于中间都需要多少时间,那就要看你自己的积累了。但是一定要切记,修行要一步一步来,每一步都要打好基础,要平稳过渡,不能急于求成。」谢翩跹对于夏清,可真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子一样对待了。
「嗯,我知道了师叔。对了,关于丹药的事弟子还有些请教。」夏清忽然想起一事,急忙问道。
「嗯?有什么事你尽管问。」谢翩跹掌管着整个青云派的炼丹和制药,这方面的不论任何事对她来说当然都不在话下。
「是这样的,如果派内弟子除了每个月能领取的份内所发放的丹药,想要额外获取,该怎么办呢?」夏清非常认真地问道。
「可以用灵石去执事堂换取自己所需的丹药,也可以去青云山附近的坊间购买,那里有修真者开的店铺,卖什么的都有。不过练气三层以下的弟子不能私自走出山门,只有达到了练气三层,才可以走出山门,去山里采灵药、寻找灵矿石、扑捉灵兽,但天黑之前必须回到山门内。但如果要出山去坊间的话,当天不一定能赶回来,需经过执事堂的堂主同意,要领禁制玉牌,来回的时间都要去执事堂作登记才行。」谢翩跹耐心的跟他解释道。
「那灵石一般都是从哪来的?」夏清决定一次性打破沙锅问到底。
「练气二层和练气三层的,每个月可领取五块下品灵石,练气四层到炼器八层的,每个月可领取十块下品灵石,练气九层和练气大圆满的,每个月可领取二十块下品灵石和一块中品灵石,筑基初期的每个月可领取三十块下品灵石和两块中品灵石,筑基中期的每个月可领取五十块下品灵石和五块中品灵石,筑基后期和筑基期大圆满的每个月可领取二十块中品灵石,每块中品灵石可换取一百块下品灵石。金丹期的一切所需只要是合理的,都由门派无条件提供。除此之外,弟子们还可以通过采到的灵草、灵药,灵矿石,以及抓扑到的灵兽拿到内务堂让人估价,来换取灵石。」谢翩跹很奇怪,夏清小小年纪问这些干什么。
「那如果我手里有灵符,可以用来换取灵石吗?」夏清继续问道。
「可以啊,不过灵符不值什么钱。你倒是跟我说说,你现在就想要灵石干什么?」谢翩跹有些不解地看着夏清问道。
「我想买丹药,想买一粒驻颜丹和一粒葆春丹。」他也不知道这两粒丹药需要多少灵石。
「哦?驻颜丹?想送给哪个女孩子啊?你这个小鬼头,没来几天就学会给女孩子送东西了?」谢翩跹笑骂道。
「不是的,不是的。」夏清一看谢长老误会了,心里特别着急,连忙解释:
「我过年要回家,想给我爹娘带两份礼物,一粒驻颜单和一粒葆春丹,希望他们延年益寿,身体常健。」
「原来是这样啊,」谢翩跹恍然大悟,不过转念又想到:「凡人寿命不过百岁,就算驻颜不老,又有何用?」她可没想到夏清的娘唐瑜儿曾经也是个修士,而且现在正在恢复修炼,这些连夏清自己都还不知道呢。
「清儿。」谢翩跹也开口如此称呼夏清,而且叫得那么自然。
「丹药也有品级之分,有上、中、下和极品之分。一粒下品丹药和一粒极品丹药,价格相差非常大,是因为所用灵药的年份不同,以及炼制者的水平不同而有区别。这么说吧,名字相同的两粒丹药,下品丹药其中会有很多杂质,而且效果不一定会很好。而极品丹药,其中不含一丝杂质,效果会非常令人满意。」谢翩跹在丹药方面算得上是大师级的人物,所以一讲起来滔滔不绝。
「我有一张火焰符,够换极品丹药的吗?」夏清小心翼翼地问,这小子前两天刚从丁德健手里抢了一张火焰符,这会儿就想着拿出来做买卖了。
「火焰符?」谢翩跹差点没笑出来,她估计夏清手里那张火焰符最多也不过是一张下品灵符,这样的灵符在各派的低阶弟子手里几乎每人都有,而且有的还可能有上百张,这样的灵符一百张能换一粒中品的驻颜丹就算不错了,想换极品的,连门都没有。
不过转念一想,难得这孩子的一片孝心。一粒极品的驻颜丹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于是手掌一翻,手里又多了一个玉瓶,说:「这是一粒极品的驻颜丹,我本来打算用来奖励门中女弟子的,先送给你吧。葆春丹都是男修服用的,我这现在没有,不过回头你会跟我学习炼丹,到时候我会教你,你自己炼吧。」
「这怎么能行师叔?我不能总白要你的丹药啊?」夏清也不好意思再去伸手拿了。
「这有什么的,给你就拿着。走吧,咱们也该回去了。」谢翩跹说完,拉起了夏清的手,开始往回走。
「师叔,你的东西都是从哪来的?怎么手一翻就有了?」
「看见师叔手上戴的这个玉镯子没,这就是我的储物手镯,很多东西都放在里面,想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拿出来。等你到了练气三层,师叔送你个储物袋,你也可以用来放东西用。你现在的修为还低,给你储物袋你也打不开。」
「那可太好了,我先多谢师叔。以后师叔有什么事要我去做,尽管吩咐。」
「你个小鬼头,嘴那么甜,不过你可别忘了你今天说的话哦。」
「别到时候师叔有事让你去做,你说话不算数。」
「放心吧,师叔。师叔,你真美。」
「呵,你个小家伙,倒挺会哄师叔我开心的。」
……
两个人越走越远,声音越来越小。
谢翩跹是带着柳曼云和徐菲二女送夏清他们三人回家的,一来她二人本身就是谢翩跹的手下弟子,二来她二人来过一次罗家庄,对路途熟悉,所以此行谢翩跹依旧挑了二女随行。
二女已知道夏清将来在门派内的地位一定会在她俩之上,很可能还会成为掌门的亲传弟子,因为夏清现在是整个门派内唯一的宝体拥有者。
事后她二人虽已被下了禁口令,但还是能猜出夏清的宝体必定不凡。再加上见谢翩跹对夏清甚是关怀,亲自拉着他的手站在祥云之上,所以她二人这一路上对夏清的态度跟上次比已大为不同,同时也跟站在自己飞剑上的罗敬和罗秀有说有笑的,非常亲近。
当夏清回到家时见了父母是非常兴奋和吃惊的。
他知道作为修真者的自己可能是最后一次回家陪父母过年了。回来的路上他已从谢翩跹的口中得知,这是青云派给他们这些新进弟子的特殊照顾,以后就不会再有了,就算过年也要呆在门派里。
所以他对这次机会分外珍惜,想利用这三天好好陪陪父母,在一起开开心心过个年。
之所以让他吃惊的是,他从他娘唐瑜儿身上感到了只有修真者才应该具有的灵气波动。
唐瑜儿一看到夏清回来了,高兴地把他搂在怀里又抱又亲,夏清感觉到唐瑜儿那饱满的双峰跟他的脑袋挤来挤去,虽然是舒服无比,但多少也有点窘迫。
他一问才知道原来唐瑜儿在嫁给他爹之前也是个修真者,而且还是练气二层的,在他被选上去青云派之前已经开始恢复修炼,现在基本上已恢复到练气一层的程度了。
唐瑜儿也在暗暗纳闷,按理说她居住的这个小山庄灵气稀薄,她几乎每天都要跟夏奎在家里享受鱼水之欢,只有闲的时候才能打坐修炼,但恢复的速度却是很快的,出乎她的预料之外。
原本她以为要很久才能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但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再用不了半年她就能完全恢复修为了。
为何会像现在这样比她以前每天枯坐清修进境还要快,她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何原因,也就懒得去想了。
夏清看到爹娘跟半年前的变化可大了,由于青云派给的补贴非常丰厚,他爹夏奎已不用每天再去山里打猎和再去集镇上卖猎物了。
半年来每天养尊处优的生活使夏奎的身体已经开始慢慢发福,肚子也明显凸了出来,少了以前每天的风吹日晒,皮肤开始变得红润和光滑了,不再像以前那么的粗糙,只是颧骨暗暗发青,眼眶比较发黑。
现在身上穿的是一套合体的绫罗长衫,配上他那高大的身材和威猛的形象,倒真像是个江湖上的豪客。
唐瑜儿也变得更加油光水滑了,本来就白嫩细腻的皮肤多了一层玉质般的光泽,头发梳得一丝不乱,上面还插了个银钗,银钗上面布满了花纹,做工非常精致,身上穿的也是绫罗绸缎,丝质的布料贴着那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真是勾人魂魄,从上到下都充满了艳光妩媚。
夫妇俩看到儿子跟半年前相比也有了很大的不同,不仅又长高了一些,气质上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变得更加沉稳,双目看着神光湛湛,有如一潭清泉。
夏奎更是能感觉到儿子身上的气机感应跟以前明显不一样了,以前可以说儿子还是个武者,现在感觉在那凌厉的气势上又多几分仙气,显得与众不同,有些绝世而独立的感觉。
一家三口在一起其乐融融,有说有笑。过年这三天每天都有人来登门拜访,互相庆贺。夏清、罗敬和罗秀这三家也是频繁走动,互相拜年,在一片喜庆之中,三天很快就过去了,又到了该返回门派开始修炼的生活了。
夏清在回到家的头天晚上就在饭桌上把驻颜丹拿出来给了唐瑜儿,唐瑜儿一闻那清香的气息,再一听夏清说这是一枚极品丹药,更是喜笑颜开。夏清也跟老爹解释了给男人服用的葆春丹暂时还没有,不过他回头自己会学习炼丹,等学会了再亲自炼一枚葆春丹用来孝敬老爹,夏奎听了哈哈大笑,心怀大慰,对他来说儿子能有这番心意就够了,这比什么都强。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夏清想了又想,又拿出了一枚极品的黄芽丹,交给了唐瑜儿,告诉她等恢复到了练气二层,开始冲击练气三层的时候服用。
唐瑜儿一听这又是一枚极品丹药,心里更是喜不自胜,心想还是儿子对自己好啊,像这种极品丹药搁在以前想要拥有那是想都不敢想,极品丹药对每一个修真者来说,都是极其珍贵难得的,一颗这样的丹药不知要值多少灵石呢。同时也更坚定了她修道的决心,试想如能求得长生,哪怕只有一线机会,谁又不想为自己争取呢。
夏清回到青云派后谢翩跹想让他搬到内院去居住,但他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他舍不得跟罗敬和罗秀分开,也不想让自己在门派内太惹人注目。
谢翩跹也就没再坚持,她也觉得让夏清在门派内太过招摇不是什么好事,可能对他的成长不利,另外一想上次她亲自出手维护夏清,如果门派内还有人敢跟他过不去的话,那可真是自己找死了,不用她再出手,估计商无量也会大发雷霆的,那些弟子们不会连这点眼色都没有的。
最终她同意了夏清的选择,但告诉夏清如果到了练气二层,被掌门收为弟子的事一宣布,他就必须要搬到内院,因为这是规矩,是他作为掌门弟子的一种符合身份的象征。
对此夏清也很乖巧,没再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修道之路非常漫长,他和罗敬、罗秀三人早晚都会分开的,谁也没有把握能这么陪伴着一直走下去。如果将来都能修为有成,那么在青云派内还是会聚在一起的。
现在对夏清来说,首要做的事就是先把修为提高到练气二层。
自从他打通任督二脉进入练气一层后,跨过了修真这道门槛,自己每次入定的时间比以前短了很多,打坐的时候很快就能进入天人合一的状态。感觉在天地间只剩下一个自我,周围的一切事物都不复存在,自己盘坐在天地之间,是天地的中心,天地间充满了灵气,自己身体的周围灵气缭绕,整个人都被灵气包围着。
他深深地吐纳,把灵气引导至丹田,当丹田被灵气充盈的时候,再运转青云诀开始炼化,把一部分灵气练化为自身的真气,并产生一丝灵力,在不停地吐纳同时,引导真气下行,沿着会阴向督脉行走,开始打通沿督脉上行的第一个穴位尾闾…
当三个月后,罗敬和罗秀先后到了练气一层的时候,他已经打通了督脉上的三个大穴:尾闾、命门还有夹脊。
夏清为罗敬和罗秀进入练气一层而感到高兴,至此,他二人等于也正式成为了青云派的弟子,不用再担心会被淘汰回家了。夏清也知道,因为天资的不同,罗敬为了进入练气一层,所付出的努力要比罗秀和其他的新进弟子多很多,好在有付出就有收获,上天不负有心人。
又过了五个月,夏清打通了任督二脉上的所有穴位,进入了练气二层,他从练气一层进入练气二层总共用了八个月的时间,其中每个月服用一枚门派内正常提供的补气丹,在最后冲关的时候还服用了一枚极品的黄芽丹,虽然有丹药的帮助,夏清的修炼速度也可用妖孽来形容了。
在得知夏清已到了练气二层的第三天,青云派的掌门商无量亲自宣布将收夏清为自己的亲传弟子,也是他目前唯一的一位亲传弟子,理由是夏清有修真的天分,悟性高于其他人,是个难得的可造之材。
而且宣布将在七日后举办收徒大典,派内所有人都要参加,一时之间夏清成为了青云派众人属目的焦点人物。
七日后,大典举行的很隆重,整个门派内的所有弟子都在师父的带领下,排列成队云集在正殿前的广场之上,大概约有个五六百人,像罗敬、罗秀这样的底层弟子,因为暂时还没有专属师父,都是由刘堂主带领,跟他的弟子们站在一起。
夏清穿着一身蓝紫色的服装,在胸口的位置用金丝绣了三朵团云,这就是他以后的穿着了,不论衣服如何更换,都不再穿袖口上有标志的练气期弟子的服饰,也是为了让大家知道他是掌门的弟子。
夏清在众人的属目下,中规中矩的向青云子商无量行了拜师大礼,也以师徒之礼向谢翩跹等三位长老叩拜,因为他也要跟着三位长老修习各种法术,所以也算半个徒弟的身份。
绝大部分弟子都没见过夏清,此时见他在那么多人面前不露丝毫紧张之态,举止沉稳,又生的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直口正,双目神光湛湛,整个人面相福圆慧满,让人找不到一分一毫破败之象,都不禁在心中暗赞道,好一个人中之龙,他日必成大器。
整个大典持续了一上午,等一切都结束后商无量又带着夏清和三位长老进入了殿内说话,夏清重新又对四人行了师徒之礼,才被在最下首之处赐坐。
商无量对夏清的老成和沉稳颇为赞赏,很符合他的性格,他不喜欢看着轻浮、话多的人。
可惜这是他对夏清的不了解,谢翩跹跟夏清就比他熟多了,知道夏清骨子里绝不是个迂腐的人,虽然稳重,但却绝不沉闷。
夏清被告知在到了练气四层之前先跟着三位长老修炼,就从林长老开始。从明天开始搬到内院居住,院落由谢长老帮着挑选,而且以后门派的藏经阁对他没有限制,可以随时进出。
决定下一次青云派所在的永安州十几个名门正派所举行的弟子修为大比试由夏清代表本门参加。
谢翩跹对于夏清可以说是关怀倍至了,夏清将要居住的院落提前两天就帮他选好了,当她领着夏清到了那个精致的小院落的时候,他看了立刻就喜欢上了。
小院面积不大,但却高墙碧瓦,院内只有两间房子,一间是夏清的起居室,室内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都是用整张的深褐色的巨石雕琢而成,不知是选用的何种石材,摸起来光滑如玉,带着丝丝的暖意,细看上面还有一道道浅黑色水波一样的花纹,谢翩跹在一旁看夏清对此啧啧称奇,就笑着说道:「这是青云山深处特产的一种水纹石,此石矿脉属我派专有,它冬暖夏凉,在此床上打坐修炼,还可以避免心魔侵扰。」语气之中颇为自豪。
出了起居室,还有一间是灵兽室,不过里面空空的,谢翩跹跟夏清说:「很多修士都喜欢自己豢养灵兽,等回头你有了自己的灵兽,可以放在这里面饲养,此间房子内禁制重重,你大可以放心就是。」
夏清一听双眼放光,心里在盘算着自己应该养个什么样的灵兽。
随后二人又来到了院子当中,在院子里面浏览了一番,放眼环视,整个院墙的上面都爬满了一种藤类植物,在院子的两边,靠墙还有几棵高大的古树,使小院更显得清静。
在那两间房子的后面居然还有个小花圃,是用来栽种自己想要的灵药的。
院子内也有石桌石凳,还有一个小小的池塘,里面雾气腾腾,居然是一眼天然温泉流出来的水汇聚而成。
谢翩跹指着小池塘说:「这是从青云山内部流出来的温泉水,这样的泉眼在这一带的山脉附近足有近千个,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在里面沐浴放松,但事先别忘了要布好禁制呦,小心别让其他的弟子不小心看到。」说着掩嘴轻笑。
夏清一脸不解的看着她说:「师叔,门派内除了掌门师父和师叔们好像别的人都不让用遁光飞行的吧?而掌门师父和另两位师叔都是男的,即使看到了也没什么,倒是师叔您……」
「好你个小家伙,说了半天倒把我自己给绕进去了,讨打是吧?」谢翩跹假装恼怒,刚要举起手,没想到夏清转过身来,一把将她的腰抱住,把头埋在她的怀里,低声说:「谢谢你,师叔。」
「好了好了,快放手,越来越不成体统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谢翩跹急忙说。但看夏清还是一动不动抱着她的腰,就那么默默地站着,一句话也不说,她倒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了。
过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胸前的纱裙上有点潮湿的感觉,她慢慢地扶起了夏清的头,看到夏清满脸的泪水,急忙道:「怎么啦,怎么啦,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看到夏清这么一哭,她忽然有种心疼的感觉,知道他一定是想家了,来了青云派这么久,才回过一次家,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个XX岁的孩子啊。
一想到这儿,她不禁也紧紧地抱住了夏清,「别哭了,好孩子,以后就把这当成自己的家,有师叔在,没人敢对你不好,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夏清勾起了她那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母爱。
夏清是因为对谢翩跹为他所做的一切感动而流泪,也让他想起了很久没见的爹娘,他能感觉到谢翩跹对他的好是发自内心的,是不图任何回报的。
过了好一阵,夏清才算平静下来,谢翩跹又哄了哄他,然后又跟他讲了讲整个小院内所有禁制的开启方法。最后坐在石桌旁拉着夏清的手对他说:「以后不许再哭了啊,要像个男子汉,师叔还指望你长大后能保护师叔呢。」
夏清听了点点头,认真的说:「放心吧师叔,等清儿长大了,要是有人敢欺负你,我一定不放过他。」
谢翩跹听了欣喜而笑,似乎忘了自己是个金丹期的修士,一般人要是惹恼了她,下场只能是望风而逃。
接下来夏清表示想去前院看看罗敬和罗秀,知道他们不能进到后院来,所以想他们了只有自己去看他们才行。谢翩跹一听二话不说就架起了遁光,拉着夏清的手一路飞掠而去,把他送到以前的小院门口,才告辞转身而去。
第二天,夏清就开始跟着林长老学习了。
首先是符箓,青云派没想着要把夏清培养成一个符箓大师,所以在这方面只是传授他有关的知识。
夏清通过了解知道了,符箓也分上、中、下三品,还有极品符箓,在极品符箓之上还有符宝,一般筑基中期以下的修士,只能制出极品以下的符箓,极品符箓都是由筑基后期和筑基大圆满的修士制作出来的。
因为符箓都是一次性的消耗品,而且只要有灵石都能购买的到,所以高阶修士都不太看重,而符箓的威力对于修为越高的修士来说作用越小。对于金丹期的修士基本上就没任何作用了,就算一把扔出去再多都没用,除非是仙界的符箓,也就是仙符,但仙符只是在传说中有过,已经近万年没在人界出现过了。
而符宝就不同了,符宝的存在实在是太少了,有时就算用灵石都不一定能买的到,因为符宝只能是结丹期的修士才能制作出来,是给自己最喜欢的弟子用来保命的,其威力至少相当于结丹期的修士全力一击。
林长老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几乎把各种符箓的使用方法和催动法决都教给了夏清,还给了他一大把的上、中、下三品的各种符箓,跟他说这些你拿着去玩吧,最后又给了他十张极品符箓和一张符宝,告诉他说这张符宝能替他挡住相当于结丹初期修士的全力三击。
这林长老对夏清也真够溺爱的。
接着林长老还教了夏清不少法术,如什么避尘术,避水和避火术,还有一些水系法术可以用来随时让自身洁净的等等其他的一些小法术。
鉴于夏清目前的修为太低,很多高深的法术暂时还不能教他,因为即使教了以他现在的修为也无法施展,所以只能让他等到以后再学了。
然后又开始教夏清有关于法器方面的知识,法器在极品法器之上还有灵器、宝器和仙器。
灵器是已经产生了器灵的法器,它能跟自己的主人进行意识上的沟通,知道自己主人的目的,听从主人的指示,来完成击杀对手的命令。
宝器是天地间自然孕化的,能自主的呼吸吐纳天地之间的灵气,吸收日月的精华,它能自己认主,选择自己的主人,其威力也是无穷大的,灵器经过主人长时间的精血滋养,器灵的意识越来越完善,通过对日月精华的采纳,也能进化为宝器,但这种几率是非常低的,要看灵器本身和自己主人的运气如何了。
至于仙器,那更是只在传说中才有的,是属于仙界的宝贝,据说仙器即使流落到人界,由于人界的灵气比起仙界稀薄的太多,仙器到了人界最多能发挥出一半的威力,但那也是非常恐怖的,足以毁天灭地,如果仙器长时间滞留于人界,那么它的仙气会逐渐流失,最后会沦落为宝器或灵器。
林长老为了使夏清了解更多的法器,还经常带着他没事去坊市间逛逛,甚至领着他参加了几场修士间举行的拍卖会,让夏清长了不少见识。
夏清也因此知道了在青云派附近有三家坊市,有两家规模较大,一家叫易和坊,一家叫庆瑞坊,这两家离青云山较近,另一家叫瀚珑坊的规模较小,离青云山稍远一点,所以青云派、血河门还有合欢宗的弟子们去易和坊和庆瑞坊的多,一般很少去瀚珑坊,久而久之,瀚珑坊成为了散修聚集的地方,甚至有一些修士杀人越货之后,把得到的一些丹药和法器拿到那里去销赃。
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又一年半过去了。在这一年半当中,谢翩跹几乎是隔三差五的都会抽空来看望夏清,俩人的关系也越发亲近,很多的时候夏清像是把她当成了一个大姐姐,在修炼中有什么疑问都直接问她,对此谢翩跹也是更加欣喜。
夏清也经常去外院看望罗敬和罗秀,俩人的修为也都很稳定的在积累,罗秀已经开始准备冲击练气二层了。
这一年半当中,夏清也没耽误自身的修炼,每天晚上打坐吐纳,又利用黄芽丹的帮助,在一天的晚上终于突破,使修为达到了练气的第三层。
到了这一刻,林长老终于决定让夏清到青云派的法器库房中挑选一件属于他自己的法器。
「咣当」一声,法器库那沉重的大石门打开了,石门足有两尺厚,外面禁制重重,为了解开那一道道的禁制就花了近三炷香的时间。
「这里可以说是青云派的重地,除了掌门和我们三位长老之外,别的人谁也不能进入,现在你可以进去挑一件属于自己的法器。去吧清儿,记得要用心去感应,每件法器都是跟自己的主人有缘份的,我在外面等你,你不用着急,慢慢的选。」林长老语重心长地叮嘱着他。
夏清一听,神情立刻变得认真起来,点了点头,「知道了师叔,我进去了。」
说完,身形一闪,就消失在门口。
林长老转身来到了石库外的空地上,一挥袖把地面荡涤得干干净净,在地面上扔了一个蒲团,然后盘膝坐下,双目微阖,开始了闭目养神。
夏清进入法器库的那一刹那,就感觉到了一道道凌厉的气息扑面而来,定睛一看,宽广的房间内,靠近三面墙的地方竖了三个高大的架子,架子上整齐地陈列着一件件法器,刀枪剑戟,斧叉锤等各种兵刃,还有葫芦,阵盘,羊脂玉瓶,卷轴,以及女人用的金钗、玉钗等等各类奇珍异宝,也都是有着各种不同功能的法器。
地面、架子和上面的每件法器上面都落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可见这个法器库已经很久没人进来过了,而且架子上有些本来应该有陈列法器的地方已经空了,意味着有些法器已经之前被别人挑走了。
夏清此次进来是为了选一件趁手的兵器,用来驾御和将来防身所用,修真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大家为了大道有所成,不得不去争得那一线生机,有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都要拼尽全力,留不得一点手软。
青云派的弟子绝大部分都是剑修,本命法器都是飞剑,所以这个库房里摆放的的法器绝大部分都是飞剑,但夏清却并没想着自己也一定要选把剑来当自己的本命法器。
进来前他听林长老说过,这里的任何一件法器最低级别都是上品法器,中、下品的法器根本没资格入库。
他顺着架子慢慢地边走边看,从上到下一件也不放过,还不时地拿起一件兵刃拂去灰尘,放在手里仔细端详。
但看了一件又一件,没有一件让他特别满意的,每把剑的大小、长度、宽窄、轻重都不一样,在他眼里,还没看到一件自己觉得十全十美的。
他还顺手拿起了一把画戟比划了两下,一挥舞就感到寒风阵阵,往戟身里面注入了一丝自身的灵力,顿时光华大放,戟身四周还有一股黑气缭绕,此戟一看就不是凡品,但夏清把玩了两下,摇摇头还是把它放回了原处。
又走了几步,伸手又拿起了一对紫金小锤,刚往里面注入了一丝灵力,小锤顿时身形暴涨,变得大了几倍,上面有丝丝的紫色电光缭绕,内部隐隐还有风雷之声,锤把上刻了两个古篆字:「紫雷『,夏清掂在手里转弄了几下,又把这对名叫』紫雷『的小锤也放回了原处。他不是觉得那画戟和这对小锤有什么不好,只是觉得这两件法器不知为什么没有那种跟自己心灵相通的感觉,像类似这样的法器和飞剑,他之前已经试了很多把了。夏清继续边走边看,不知不觉将近两个时辰快过去了,他已经看了无数件法器,还没有找到一件心里最满意的,三面墙上的法器都快被他看了个遍,再走就要到头了。突然,他脚下站住,双目一凝,看到前方的架子上放了一把刀。夏清本来就对刀有着特殊的感情,他今生使用的第一把兵器就是刀,他练武时学的也是父亲传授的刀法,还用刀斩杀过多只疾风狼。所以,到目前为止,夏清最熟悉的兵器就是刀。他快步上前,用双手托起了那把刀,轻轻的拂去上面的浮尘,还没等他细看,一股洪荒苍凉的气息就扑面而来,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忽然从他心里升起,仿佛跟这把刀是失散多年的朋友,此刻又在这里相逢。刹那间,他跟这把刀之间似乎产生了某种心灵上的连接。他双手微颤,仔细的品看着这把刀,此刀长不过三尺,也并不太宽,刀身从直到弯,线条非常流畅,在刀身前端,刀尖和刀身的弧度看着就像一弯月牙,整个刀身,护手、刀把通体金黄,刀刃上面光华流淌,仿佛像有月光在流动。刀把是两个大约七寸左右高的裸体男女背对着站立在刀的护手上,都是长发披肩,双臂自然下垂,手指并拢与与大腿两侧,肩部、腰部、胯部同宽,紧紧地背靠背贴在一起。这一对男女雕刻的惟妙惟肖,非常生动,如同真人一般,男的相貌英挺,五官端正,身材修长,体格健壮,肌肉结实,就连腹肌都雕的一块块整齐排列,线条棱角分明。女的长腿、纤腰、丰乳,面容姣好,眉目如画,整个人看着非常饱满,还带着一种妩媚的韵味。男女二人就连手指、脚趾和下身都雕的纤毫毕现,与真人一样,二人的表情都是双目微闭,神态安详。刀的护手上刻满了古香古色的篆纹,在刀身靠近护手的部位上还刻了两个充满古意的篆字『君临』。
夏清捧着这把古刀,心跳都在加速,可见他有多么的激动和高兴,「找到了,终于找到了,这就是我要的本命法器!」
他将刀握在手中,闭目感觉了一下,手感非常的舒服,甚至有一种舒服的让人想使劲吸气的感觉,他往刀身里缓慢地注入了一丝灵力,立刻从刀身里传来了一声轻吟,仿佛是一对男女同时的一声呻吟混在一起,让人不由得神魂一荡,与此同时,库内所有的法器好像忽然都轻轻地一颤,夏清再仔细的一看,所有的法器还都像以前一样似乎根本就没有动过,就像什么也没发生,刚才那一颤的感觉仿佛是自己的错觉。
夏清慢慢地松开了手,让刀竖着悬浮在自己的面前,缓慢地转动着,看着刀身上散发出的淡金色的光华,梦呓般地的说了一句:「君临天下,所向披靡。」
这时,在库房外闭目打坐的林长老忽然心头一跳,睁开了双眼,扭头孤疑的向法器库看去,但是库内没有任何动静,他在纳闷自己刚才不知为何会猛地心头一跳。
「师叔,我选好了。」从库房的门口处传来了夏清兴奋的声音,然都就看着他扛着一把刀从里面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这是……『君临』!」林长老吃惊得张大了嘴,指着夏清肩上扛着的那把刀,声音都有些发颤。
「怎么了师叔?这把刀有什么不妥?」夏清看到林长老的表情,有些搞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清儿,咱们边走边说。」林长老的神态慢慢恢复了平静,开始跟夏清讲述着这把刀的来历。
原来这把刀是青云派的前任掌门第一代青云子在一次外出游历的时候,在一个上古仙人遗留的洞府中所得。
他当时正在一片雄伟辽阔的山脉上飞掠,一路的御风而行灵气损耗较大,觉得有些困乏,于是落下遁光,想选处山壁开凿个临时洞府用来休息恢复。
当他选好了地方,放出飞剑准备开凿洞府的时候,却发现附近被部下了很多的禁制,被放出的飞剑不小心碰触到了,接着发现居然还有一个幻阵,于是就怀着好奇心开始试着破除禁制和那幻阵,想看看有人在此布下禁制和幻阵到底是为了隐藏着什么。
禁制和幻阵布置得都很复杂,也很精致,但因为年代久远的原因,很多地方都已经损毁了,所以他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终于把禁制和幻阵完全破解开了,然后就发现在这个山崖的峭壁上竟然隐藏了一个洞府。
他进入洞府内一看,里面什么都有,装丹药的玉瓶,功法秘笈,打坐的蒲团等等,但那些东西都不能碰触,一碰就化为飞灰,可见这个洞府存在了不知有多少的岁月了。
最后在洞府的最深处发现了一具骸骨,旁边还放了一把刀,还有一个玉简,他怕玉简再化为飞灰,就没敢碰,直接用神识进入读取里面的内容。
里面的内容主要是关于这把刀的,别的几乎什么都没有,玉简的主人称自己为「本皇,」也不知是哪一朝哪一代的皇帝,玉简上说这把刀是一件接近于宝器的灵器,主要材料是将一条金龙的龙鳞熔化后和金精铜混合在一起炼制而成,用的是龙血浇铸,里面还加了很多天材地宝,说得此刀者能进入藏龙洞,找到化龙池。
除了这些上面别的什么都没有,然后再一碰那玉简,也立刻化成了灰。后来前任掌门发现这把刀和那具骸骨都保持完好,这把刀拭去灰尘竟然光亮如新,只是其中的器灵已失,那具骸骨把灰尘除去后竟然金光闪闪,仿佛是用黄金打造,但一摸之下,却又是实实在在的人骨,但那具骸骨坚硬无比,用飞剑去砍,居然不留一丝痕迹,发出的声音犹如金铁交击。
当时前任掌门心中大奇,就将这把刀和那具骸骨都收起来带了回来。现在那具骸骨存放在青云派的地下密室之中。
这把刀自从拿回来后居然无人能使用,前任掌门以及当时的很多门人,无论怎么灌注灵力,都毫无反应,想用精血炼化,不论何人的精血被此刀吸收后都如石沉大海,再无任何声息。
后来又有很多弟子在选法器的时候看上了这把刀,但无论怎样都无法驱使,最后也是不得不在无奈之下放弃,慢慢地这把刀放在库房内也就无人问津了。
但这把刀一直到现在都被当成青云派的镇派之宝。
林长老将这把『君临』刀的来历跟夏清解释了一番,也不由发出感慨:「看来这世间的宝物都是缘分天定,这把刀跟你有缘啊清儿,想想看居然是由龙鳞和其它材料一起炼制而成,那龙是远古洪荒时才有的,对现在人来说只是个传说,又有谁能见过?虽然此刀器灵已失,现在的级别相当于极品法器,但也绝非凡品!你先拿着它回你的住处,将此刀炼化,让它认你为主,我去将此事跟掌门说一声,他一定也会很惊讶呢。」林长老说完哈哈大笑。
「你既然已经有了自己的法器,从明天开始我就传授你炼器方面的知识,以及让你认识更多的一些炼器材料,其中有很多都是天材地宝呢,有些用灵石都买不到……」随着林长老的遁光越来越远,声音也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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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文龙吗?你怎么在这里?」
「阿姨!」文龙看见黄萱诗,忍不住潸然泪下,「我听说了丘叔叔的不幸,特地赶过来的。」
「好孩子,倒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从你爸爸那里说起来,你还是我的表侄儿呢!」黄萱诗立马感动的热泪盈眶,伸出双手。
「姑妈!」文龙顺势扑进她的怀里,相拥而泣。
小区门口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丘氏一家人把文龙小天带回家中。
志刚诬陷成通缉令上的杀人犯,满城追杀,都被你给逃脱?」
祸杀害白家二小姐的丈夫于先,阴谋构陷钟鑫锒铛入狱于后,而且翁家女儿翁俪虹的丈夫吕军飞机失事不幸罹难,据说临时改变行程也是东方文范阴谋安排的,而自己丈夫丘宇轩的车祸,虽然对外公布的调查结果属于交通意外,但是她和儿子媳妇一直都对这个意外心存怀疑。
文龙才将自己此次前来丘家的真实目的说明,黄萱诗得知是翁老西门书记共同作出的决定,心底也是又激动又感动。她跟随丈夫丘宇轩与西门家族,翁家,都是常去走动的,与翁老西门书记也是熟识,翁老对她这个女娃儿向来青睐有加的,说是自己一个闺女翁俪虹以前常在国外,后来嫁给吕军又感情不佳常年在外,如今吕军罹难她又远走马来去了外婆家,置自己这个年迈的父亲于不顾,幸好有黄萱诗丘宇轩常来走动,老怀宽慰,翁老还打趣说要认黄萱诗做干女儿,丘宇轩当然是喜出望外,黄萱诗自然是顺口附和叫了干爹。如今丘宇轩出事,翁老派文龙前来保护照顾自己,想来自然是错不了的,黄萱诗对翁老更是感激不尽。
丘玉京和董碧洁夫妻俩相视无言,知道父亲丘宇轩的车祸恐怕也是被人阴谋策划的。
丘玉京董碧洁夫妻俩工作都在魔都,不能陪伴母亲,始终不能放心,如今有文龙过来,他们夫妻顿时安心不少。夫妻俩齐声邀请文龙小天住下来,可以保护,也可以陪伴照顾妈妈黄萱诗。
他们全家的盛情邀请,把文龙也感动不已,不停点头以表心意。他们一家三口得知这个孩子就是吕军的儿子吕小天,翁俪虹远走马来,本来由爷爷奶奶抚养,最近爷爷奶奶身体不好住院了,翁老素好清静,受不了孩子吵闹,暂时交给文龙照看,文龙就带着他来看望黄萱诗来了。
小天非常乖巧,小嘴巴很甜,把黄萱诗叫成干妈,把丘玉京和董碧洁叫成大哥哥大姐姐。丘玉京看得出来,母亲黄萱诗非常疼爱这个可怜的孩子,把小天搂在怀里直掉眼泪。黄萱诗心知翁老是怕她这段时间心情抑郁,故意让文龙这个大男孩来保护照顾她,再带个四岁的小孩子来逗她解闷开心,心底愈发感动不已。
不过,既然丈夫丘宇轩生前都不知道陆淳风和她是表姐弟关系,翁老看来也不知晓,黄萱诗要文龙还是叫她阿姨好了,以免节外生枝,如果到了陆淳风白素贞面前,再叫表姑不迟。
文龙自然答应,他视丘叔叔为贵人恩人,因为曾经多次出手相助,千恩万谢,叔叔已逝,阿姨尚在,甘愿做牛做马来报答阿姨,一定要小天认母亲为干妈,并改姓丘。盛情难却,黄萱诗高兴应承下来,但没同意小天改姓。随后,文龙又带着小天到墓园祭拜了丘叔叔,再次提及吕小天改姓一事,黄萱诗还是婉言谢绝了。
文龙决定要带着小天给丘叔叔扫墓一个月,丘玉京和母亲听了后着实吃惊不已,赶紧劝阻文龙,无奈他非常固执,任谁都拦不住。
第二天大清早,文龙背着他们,到墓园附近的村庄租了一处民房,打扫完卫生,简单买了些生活用品。晚上回来,文龙才告诉他们,说明天把小天接去同住。
黄萱诗执拗不过文龙,勉为其难同意下来。次日早上,他们开车送文龙小天过去,黄萱诗又添买了些居家用品,给他们俩整理出一个暖和温馨的床铺。忙到晚上,在文龙租居的民房里,他们一起动手做了个家常火锅,边吃边聊。黄萱诗反复叮嘱文龙照顾好小天,说山下天气阴寒,晚上睡觉要防止小孩蹬被子,着凉感冒。
文龙点头连连,说您放心吧,他会照顾好小孩。黄萱诗又说,小天也要上幼稚园了,跟你在这住几天,玉京就来接他回去,安排在她学校的附属幼稚园上学。幼稚园离她住的地方很近,方便她照顾小天,你要是想孩子了,就来她家看他吧。
文龙看了小天一眼,说了声好。
翁俪虹也得知儿子小天现在跟随黄萱诗,打来电话再三感谢,其实,她和黄萱诗关系一直不错,儿子能得到黄萱诗这个特级教师抚养教育,那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丘玉京和母亲呆到夜里十一多,照顾小天安然入睡后,才开车返回。翌日上午,丘玉京坐高铁回魔都去了。当天,黄萱诗与学校领导打了招呼,说吕小天是自己亲戚家孩子,想安排在附属幼稚园上学。当天,黄萱诗开车来接小天,碰巧文龙领着小天,要上陵园给丘叔叔敬香,于是,黄萱诗便随同他们俩,一起上陵园祭拜了丈夫。
此后,吕小天便随黄萱诗住,叫黄萱诗干妈,在她学校的附属幼稚园上学。
文龙则一个人住,早晚两柱香,祭拜丘叔叔,不论刮风下雪,雷打不动。想小天的时候,文龙便会上黄阿姨家里看他,每逢周末,黄萱诗也会叫文龙来家里一起吃饭。文龙做事勤快,在居住民房四周的荒地上,开垦了好几块菜地,常给黄阿姨送去自己亲手种的新鲜有机蔬菜。乡下风景好,阳光灿烂的日子,黄萱诗偶尔也会带上小天,去文龙那里玩,调剂调剂心情。
现在,除了打扫丘宇轩的陵寝,文龙什么都不做,都不想。每次在丘叔叔坟前,替他擦照片,看着他一脸阳光的笑,文龙都不敢相信,上次见面丘叔叔还谈笑风生,短短时间,丘叔叔居然离开这个世界了。为什么像丘叔叔这样的好人,阎王要早早收掉他的魂呢,可见阎王也是个糊里糊涂的主。
多半年前,丘叔叔对他对钟鑫案对许茹卿施以援手,现在,丘夫人又甘心情愿的把小天当亲儿子一样照顾,供他上学。唉,这份大恩大德,真是无以为报。
恩人全家的情义,今生实在无以为报了,只能期待丘夫人平平安安,自己这段时间悉心照料做牛做马报答他们。
今天礼拜六,是丘叔叔一七祭日。文龙知道丘夫人一定会来祭拜丘叔叔,所以一大清早,就准备好了所有祭祀用品。丘夫人果然很准时,九点钟不到,便捧着一束菊花,一身黑衣打扮出现在丘叔叔坟前。
「龙儿,谢谢您,帮老丘收拾那么干净…」丘夫人情绪虽然低落,但待人接物还是那么彬彬有礼,「我想单独陪陪老丘,跟他说说话,你回去休息吧。」
丘夫人的意思文龙从不违拗,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完全照办。走出夫人的视野,文龙又折回来,在她身后,远远注视着。
丘夫人摘下墨镜,弯腰把菊花放在丘叔叔墓碑前,纤细的手指,一遍一遍摩挲着丘叔叔的遗照。
「老丘,你在下面过得好吗?你离开后这一周里,萱诗无时无刻不挂记着你。每次夜里醒来,都会习惯性地摸一下身边,看你在不在。」说到动情处,丘夫人嘤嘤抽泣起来,听上去柔弱无助,楚楚可怜。「你一走就音信全无,留下萱诗枉自凝眉,翘首盼归。可是,又是一场迎春雪,为什么还不见你回来?你忘记我们说过『一生一世』相守相爱的誓言了吗?宇轩,快回来吧,萱诗真得好想你…」
寒风掠过松涛,猎猎作响,天气转阴,一朵雪花飘飘洒洒落在坟头。
此情此景,怎能不让人倍感哀伤?可是,除了远远地注视着丘夫人,文龙还能做点什么。他什么都不能做,唯有替丘夫人咒骂老天,骂它薄情寡义,骂它冷酷无情。
在丘叔叔面前倾诉完思念,丘夫人擦乾眼泪,整理一下鬓角,重新戴上了墨镜。对着丘叔叔的坟墓三鞠躬后,夫人毅然转身,孑然离去。
文龙远远跟着夫人,直至目送她钻进自己的白色轿车,而元庆开车远远护送夫人离去,才回到家中。
家门口房子附近,有很多农民开发的大棚蔬菜,于是文龙一琢磨,就干脆就近成立一个龙贞集团的分公司,雇人收购反季节蔬菜,然后运往帝都批发销售。
茄子、黄瓜、小白菜、大白菜、包心菜、土豆、辣椒、南瓜、香瓜、红薯、凉薯等等。附近还有小鱼塘、鸡舍鸭圈猪圈,农民养鱼养鸡养鸭养猪。就地取材,因地制宜,这家分公司,专门负责郊区禽类畜类鱼类以及蔬菜的产供销一条龙服务,很快就搞得有声有色。
文龙倒也喜欢这种悠闲自在的田园生活,城市有城市的现代感觉,乡村有乡村的泥土气息。可是,他已经计划好,为丘叔叔守完一个月墓,他就带小天回四海市。毕竟,四海市才是他的根,那里有妈妈姨妈还有温雅娴温素心等女,这里再好,都不能是最终归宿。
周末,他把自己公司收购的农家蔬菜瓜果装满俩箩筐,送到丘叔叔家里。夫人刚从学校下班,在社区门口看见他,立马从车上下来。
「龙儿,您来了,怎么不进去,在社区门口蹲着呢。」丘夫人穿着一身白色裙装,雍容高贵,走到他面前亲切地询问。小天在夫人的轿车上,这臭小子看见我来了,都不下车叫声爸爸,哪怕叫声文龙哥哥也行啊。
「保安,不让进去呢!」文龙说道。
丘夫人听了后,竟然一把拉起他的手,就来到门岗那几个高大威猛的保安前。
「你们看好,他是我远亲侄子,以后他来找我,你们不允许拦着不准进。不然,我打物业客服热线投诉你们!」丘夫人毫不客气地教训他们,听得文龙心里好痛快。
那几个先前在他面前趾高气昂的保安,立刻耷拉下脑袋,满脸堆笑地向丘夫人赔礼道歉。
教训完保安,夫人看了一眼箩筐里的蔬菜瓜果,对文龙说:「龙儿,这些都是你收购的菜么,干吗送那么多,一时半会吃不完。」
「没关系,家里还有很多,阿姨您留着慢慢吃吧。」文龙生怕夫人拒绝,说完话立即挑起箩筐,快步走进社区。
在丘叔叔家门口等会儿,丘夫人抱着小天,从电梯里出来了。
「快进屋吧…」夫人打开门,很快拿了一双干净的睡鞋给文龙。
为了不弄脏丘叔叔家干净明亮的实木地板,文龙换上鞋子,抱起一箩筐蔬菜直接进了厨房,然后快速拿出蔬菜瓜果,放在冰箱里。拿完蔬菜瓜果,他把空箩筐放在门外,又抱起另一箩筐如法炮制。
「辛苦你了,龙儿,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忙完这一切,丘夫人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端到他手里。
「不累,阿姨。」文龙憨憨一笑,喝一口夫人亲手泡的茶,甜在心里。夫人又拿来一条白毛巾,让他擦汗,简直让他受宠若惊。
「歇一歇吧,龙儿,今儿留在我这里吃晚饭,」丘夫人亲切的话语又响了起来。「你也有好几天没见小天了吧,正好陪他玩玩,叙叙天伦之乐。」
跟丘夫人一起吃饭,他一百个愿意,嘴巴上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傻傻得「嗯」着。吕小天臭小子,自从住到夫人家里,对我这个小爸爸大哥哥似乎不如以前亲热。不过,我一点都没放心上,他越和夫人亲,我越喜欢。
看着夫人忙里忙外地准备晚餐,文龙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根本无心理会小天。
「自己这算什么,来丘叔叔家里享福了?真是个混球!」文龙暗自懊恼,很想上去帮忙,却没勇气走到夫人面前。
就在他深深自责时,老天垂怜,竟给了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厨房一根灯管烧坏了。面对这种事,女人总是手乱如麻,夫人也显得有点手脚无措。正在这时候,文龙马上出现了,只用十秒钟,就换上了一根新灯管。
文龙看到夫人灿烂地笑了,那一刻,心底竟然涌出一股小小成就感。自己不是要报答丘叔叔夫妇吗?那么就要让黄阿姨脸上永远挂着灿烂的微笑。
「龙儿,没想到您还是一个电工,以后家里换灯泡之类活,我直接找你了。」
丘夫人高贵优雅,却没一点贵妇人的傲气,见他灯管换得利索,马上不跟他见外了。
「是的,这是小事,以后家里的活,你尽管吩咐。」文龙恭恭敬敬地说。
「那可不行,您是我侄子,我怎能把你当杂工用呢?」丘夫人半开玩笑地说。
文龙慌神了,连忙挥手说:「不要、不要、不要,千万别这样说,我愿意帮你干任何活,只要你吩咐就行。」
丘夫人「噗嗤」一笑在他旁边坐下来,俯在茶几上,一只手支着下巴说:
「龙儿,你干嘛那么认真,阿姨逗你玩,你听不出来吗。」
文龙喝一口茶,看了一眼夫人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浑身一颤,不好意思笑笑。
「龙儿,你还没有帝都手机卡吧?」夫人接着说,「你那里比较偏僻,这样吧,学校正好发了一个移动卡,我把它送给你,权当以后叫你帮忙的劳务费,你看行不?」
「行,行,阿姨,一切依你就行…」文龙忙不迭点头,心想虽然是小事,黄阿姨能够想到自己,他求之不得,怎么会拒绝呢。
「那我明天从学校拿回来后,你再过来拿吧。」丘夫人莞尔一笑,看得文龙眼花缭乱。晚餐是六菜二汤,即精致又营养,说不出得美味可口。夫人就坐在他对面,一小口一小口地细嚼慢咽,吃相非常文雅。哪里像他,吃啥东西都像饿了三天似的,狼吞虎咽。
「龙儿,你就当这里跟自家一样,不用顾忌大多。」丘夫人似乎看出了文龙的窘态,亲切劝慰。
「是…阿姨,我大口吃饭惯了…你不要笑话我。」文龙憋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
「大口大口吃饭,好呀,男人就应该这样吃饭,我为什么要笑话你?」丘夫人抛给他一张笑脸,「你丘叔叔在世时,也是大口大口吃饭,他说那样吃饭才有味。」
文龙一听这话,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暗想黄阿姨真是非常体贴人啊。
「龙儿,你一人住在山脚下房子里,晚上睡觉冷不冷,要不要我再给你买床被子?」丘夫人亲切地问。
文龙拨浪鼓似的摇着头,说:「晚上睡觉盖着你先前给我买的被子,暖和很呢,不用再买了。」
丘夫人点点头,说:「快年了,你要是缺什么,想吃什么,尽管跟我说。农家大棚蔬菜,吃起来就是新鲜,同样白菜茄子,味道还真不一样。」
「我收购蔬菜,都是选择那些使用有机肥浇灌施肥,能不打药,尽量不打药,所以吃起来特别新鲜,原汁原味,销售市场也很好。」能得到丘夫人赞赏,文龙心里乐开花,忘乎所以说起来。
「嗯,那就好,既营养健康,又美味可口,才有市场。」丘夫人放下碗筷,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果汁,「龙儿,您慢吃,我带小天去洗澡。」
文龙赶紧站起身,局促地点点头。说实在话,他很羨慕小天,不知这臭小子几世修来的福气,竟然让黄阿姨侍候他洗澡。
他快速扒拉掉碗里的饭,然后收拾餐具碗筷。等丘夫人给小天洗完澡,他也早已洗好碗筷,把餐桌擦得干净明亮,几乎可以用来当镜子照。
丘夫人用干浴巾包住小天,抱到沙发上,边擦水边说:「龙儿,谢谢你了。」
「哪里哪里,阿姨太客气了,我应该做的…」文龙搓着手,站在夫人身旁,一时不知所措。丘夫人的白色裙子湿了一角,肯定是给小天洗澡时,被这淘气鬼弄湿了。
「你不用理会我,坐下看电视呗!」丘夫人回眸一笑。
于是,文龙坐下来,不敢再看夫人,死死盯着电视萤幕。
夫人擦干小天,抱着他进了卧室。不一会儿,卧室的门从里面栓上了,接着传来哗哗的洗澡声。
文龙心猿意马地坐在客厅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道发了多长时间呆,才听到卧室门「哢嚓」一声打开了。只见黄萱诗披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穿着一件紫色丝绒睡衣,香气四溢地走出来。
「阿姨,我告辞了…」文龙立刻弹簧似的站起来,生硬地说。
「我送你到电梯吧!」丘夫人轻启朱唇,放佛能闻到一股幽香。
自从夫人把她学校发的移动卡给他后,文龙便每天如获至宝般揣在怀里,巴不得它时时响起。只要一听到电话里头,传来丘夫人那熟悉的亲切话语,他就会立即马上丢下手中一切活儿,用最短的时间出现在夫人面前,帮她排忧解难。
于是,今天丘夫人家水龙头坏了,他来更换;明天丘夫人家漏水,他来粉刷;
后天丘夫人家马桶堵了,他来疏通。诸如此类等等,忙得他不亦乐乎。另外,不用夫人吩咐,估摸着家里煤气、矿泉水、大米快用完了,他就会定期主动送上门去。平时夫人突然想吃个什么东西,或者想用个什么东西,她自己又不方便去买或者懒得出门买,也会偶尔打电话叫他买来。
如此一来,丘夫人似乎越来越依赖他,而他也乐此不疲。帮丘夫人做事,他哪能不开心呢,何况夫人对自己那么亲切。他甚至一度希望,生活不要发生任何改变,永远这样不知疲倦地过下去。
这一天是礼拜六,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文龙给丘叔叔上完早香,打扫一番陵墓后,在下山的路上,接到了丘夫人的电话。丘夫人要他买几条红鲤鱼送到家里,说家里鱼用完了,中午要给小天做红烧鲤鱼。
文龙挂了电话,便去市场上买了五六条红鲤鱼。来到丘夫人家里,夫人正在客厅陪小天玩耍。见到他,夫人叫了一声「龙儿」,算是打招呼,然后继续与小天做亲子游戏。文龙蹲下身,把鲤鱼放到厨房水桶里,这时听到夫人银铃般的笑声,于是回头向她望去。这一望不打紧,他差点忍不住叫出声,而且下面突地猛涨起来,几乎快把裤裆撑破。
只见丘夫人穿着一件包臀短裙,趴在地上给小天当马骑,从他的角度恰好看见她高耸的丰满屁股。因为裙子较短缘故,夫人一双修长的美腿几乎全部曝露出来,还能隐约看见粉嫩色的内裤。
文龙赶紧转移视线,并站起身,胸口兀自突突直跳:「罪过、罪过,我怎么能亵渎黄阿姨呢,真该千刀万剐。」想到这里,他不敢停留,神色慌张地跟丘夫人道别后,快速地离开了。
他很懊恼,当天给丘叔叔上晚香时,都不敢看丘叔叔的照片,一直低垂着脑袋。他亵渎了黄阿姨,深深觉得自己是个小人,对不起丘叔叔。他一连给丘叔叔磕了三个响头,希望他在天有灵,给自己一次改过的机会。
有了这次经历教训,他打定主意,以后跟丘夫人在一起,尽量不要去看她。
这样想,他就这样做了,心里面也好受多了。几天之后,他又能坦然面对丘叔叔的坟墓,坦坦荡荡做人了。
不过丘夫人那边,却渐渐察觉出他的异样。有一次,跟夫人聊天到一半,她突然甩出一句话:「龙儿,我要说你一句。之前跟你说话,感觉还蛮好,可是现在为什么跟我说话,你的眼睛总是看向别处?」
文龙平生不会撒谎,也不愿意跟黄阿姨撒谎,所以只能无言以对。
圣人说,真正的放下,是在心里,而不是眼睛里。如果你不动心,就算把一个绝世美女看光,佛祖都原谅你。如果你心中龌蹉,就算把眼睛刺瞎,还是一样不能上天堂。他当然不是圣人,可是他想做到圣人的境界,以此来向丘叔叔证明清白。于是,思虑再三后,他决定用坦然的心态去面对夫人,用清澈如水的目光去凝视她芬芳的身体。
然而,他毕竟是凡夫俗子一个,想来最对得起丘叔叔的办法,只有远远离开黄阿姨。当他自以为能做到心静如水,于是一眼瞧向夫人那精致无双的脸蛋下,那一对高耸挺拔的酥胸时,他的灵魂没有获得救赎,而是被魔鬼死锁死上了。
文龙深深地陷入了魔鬼的枷锁,不知不觉间,竟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嫉妒心和占有欲。当他想用跪在丘叔叔坟前忏悔的办法拯救自己的灵魂时,心底居然冒出一个这样的可耻想法:不管半年前他待自己如何有情有义,毕竟他早成塚中枯骨,自己又何必用那些仁义道德的虚情假意捆绑住自己的手脚呢?这个想法冒出来时,他才猛然醒悟,原来自己并不像表面那样对待黄阿姨那么憨厚实诚,内心其实一直驻扎着一个可怕的魔鬼。他与世间那类忘恩负义之人并无多大区别,如果硬要说区别,只不过,他隐藏比他们深而已。
想起丘夫人那如花似玉的容颜,他突然对着丘叔叔的坟墓说起了狠话。
「阿姨那样美丽动人的女子,凭什么只能你享有,我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呢?你虽然帮助过我,可那未必没有政治斗争的背景,自然也有西门家族的考量,更有你自身的考虑,正因为我们比较起来,你处处高人一等,所以上天才赐予我这次机会,来彰显它的公平,不是吗?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丘叔叔,你安心的睡吧,不要怪我。我醒悟了,就绝对要得到丘夫人这样的女人。我要黄阿姨给我做老婆,我要她为我生儿育女,我要她光耀我陆家门楣。阿姨曾经为你做过的事,我都要她为我做,她没有为你做过的事,我也要她为我做。哈哈,我曾一度抱怨命运不公平,你死了,非要让我在这里为你扫墓,为阿姨护卫,现在看来,老天爷真是通情达理,大公无私。」
「哈哈,丘叔叔,如果你真在天有灵,尽管恨我吧。哪怕有一天,真要下地狱,我也不后悔今天的决定。」
说完这些话,文龙脑海中灵光一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丘叔叔的坟墓。
从此以后,文龙对黄萱诗更加体贴,花尽所有心思揣摩她的想法,处处为她着想,时时为她分忧。当然,除了夫人的感受,他不再有任何顾忌。每次跟夫人在一起,他都会趁她不注意,肆无忌惮地饱览她身上每一处地方——她芳华绝代的容颜,她饱满挺拔的酥胸,她纤细婀娜的腰身,她圆润紧俏的屁股,她修长匀称的美腿。而且,他也会揪准机会,偷窥她无意走光的瞬间。比如说那次家里大扫除,他站在高椅上清洁天花板,夫人在下面扶着。当时天热,夫人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洗完澡后也没戴奶罩。于是,他一低头,便能瞧见两只白晃晃的奶子,非常诱人。平时有跟夫人身体接触的机会,他都会假装无意摸一下她的手,碰一下她的屁股,甚至用胳膊肘触摸过她的胸脯。更有甚者,有一次,他趁去主卧洗手间解手机会,拿着夫人刚脱下来的内衣裤,打起了手枪。
想起来田歌曾经打趣说让他前来保护这样一个大美人,还是个俏寡妇,小心监守自盗。文龙当时还感觉这句调笑本身就对不起丘叔叔,对不起黄阿姨,可是如今想起来,田歌阿姨倒是有先见之明,因为她的逻辑符合人性,而自己这几天存天理灭人欲反而很是假道学,也不符合自己做人处事的原则。
不知道是文龙做得天衣无缝,还是丘夫人过分单纯地相信美好事物,她对他所做这一切毫无察觉。不仅如此,他们关系相比之前反而更加亲了。夫人不仅常请他去家里吃饭,偶尔还会跟他谈心,说起一些感情方面的事。
当然,文龙表面上应付着夫人,看上去没有任何破绽。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直在找上她的机会。他心里非常清楚,对付丘夫人这种女人,除非她自己乖乖上钩,霸王硬上弓绝对行不通。
不知不觉中,半个月时间匆匆流逝。而他的计划,也像长江流水一样,几乎要化为泡影。文龙不是没想过给夫人下药后迷奸,可是这种事一旦败露,不仅他前那样。正当他为「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丘夫人上了」这个问题殚精竭虑时,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忽然降到他头上。
一天夜里,他差不多睡着了。这时候,一阵阵凌厉的手机铃声,把他吵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丘夫人的电话,于是赶紧接通。
「文龙,小天夜里突然发烧,要送去医院,你赶快过来,赶快过来…」
电话里,丘夫人的声音很焦急,文龙从来没见她这样,应该是遇上难事了。
听夫人说小天发烧,他也顾不上多想,披上衣服就跳下了床。
到达丘叔叔家,已经凌晨一点多,他摁了摁门铃。丘夫人神色慌张,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透明睡衣,几乎半裸着给他开了门。当时看到夫人睡衣下若隐若现的乳沟和白皙修长的大腿,他下面立刻撑起了一定高高的帐篷,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
「小天高烧不退,在卧室,你快抱上他,我们马上去医院…」许是太过忧心,丘夫人满脸焦虑,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穿着曝露。此时此刻,小天病危,文龙也无心再欣赏夫人无边春色,立即沖进卧室,抱起小天朝楼下跑去。夫人匆忙中批上一件外套,紧随其后,跟了出来。
他抱着小天盲目地跑到社区外,夫人开着车追上来,示意赶紧上车,然后一脚猛踩油门,向最近的医院门诊部狂奔而去。
当值班医生从文龙手里接过小天,他神色凝重地检查了一下小孩口鼻喉,然后迅速送进重症监护室,连夜组织人员进行了抢救。文龙和夫人则守候在监护室外,忐忑不安地走来走去。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艰难抢救,小天的高烧终于退了,并苏醒过来。听到这个消息,文龙和夫人相拥而泣,握住医生和护士的手,不停跟他们说谢谢。
后来,文龙听医生说,如果再晚送来几分钟,小孩就会停止呼吸。为此,丘夫人非常自责,觉得自己没照顾好小天,守在病床前一直嘤嘤哭泣。文龙其实也很自责,觉得那个时候还在想那么龌蹉的事,万一小天有个三长两短,不知道要多么悔青肠子,更不知道如何向翁俪虹交代。
「好了,好了,孩子已经没事了,你不要再难过了…」文龙搂住夫人,轻轻抚摩着她的背,柔声劝慰,「我送你先回家休息吧,小天这里,我来陪着。」
「不要,我要陪着宝贝!」丘夫人抹了抹眼角泪水,哽咽着说。
「听话,阿姨,你明天还要上班,这样熬夜对你身体很不好…」文龙试着哄了一句,但夫人根本听不进去,执意要守在小天病床前。
他无可奈何,便和夫人一起守着小天,直到孩子进入甜蜜的梦想。此时,夫人仍握住小天小手,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后来,困意一点一滴袭来,才终于趴在床头睡着了。文龙轻声唤了一口夫人,不忍心叫醒,于是便自作主张背起她,离开了医院。
到了家里,刚好凌晨四点。他把夫人轻轻往床上一放,正要给她盖上被子,眼睛却再也离不开她那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了。
文龙对自己说,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于是,一咬牙,他颤抖着手,摸上了夫人两条美丽修长的腿。
他从夫人玉足足趾开始抚摸,一路往上,经过足背、足踝、小腿、小腿肚、膝盖等等,来到了大腿前。只见黑色风衣掩映下,露出一截雪白大腿,散发出最原始的诱惑。他的思想激烈斗争着,只用了零点一秒,色欲便战胜了理智。他把手伸进里风衣里面,沿着夫人的滑嫩大腿,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往上摸去,直至触到内裤边角。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伸出中指慢慢爬上夫人的内裤。停留一会儿,他稍微用力压了压指头,感受那肉嘟嘟的耻丘,接着轻轻地划了一个圈。
夫人的身子抖了一下,他以为她醒来了,赶紧抽回手。他屏住呼吸,不敢看夫人的脸,静等命运揭晓。然而,一分钟过去了,夫人没有动静。两分钟过去,夫人还是没有动静。
他的胆子大起来,竟然鼓起勇气去亲夫人的嘴,在她香甜的双唇上轻轻地给了一个长吻。夫人的睫毛眨了眨,不过,还是没有醒来。他的胆子更大了,非常利索地解开了风衣扣子和腰带。如此一来,夫人正面,除了两块布料似的内衣内裤遮住她芬芳诱人的敏感之处外,其余似雪肌肤,差不多全收他眼底了。就连她左胸前一颗小小的黑痣,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文龙俯下身,出神地打量着朝思暮想的女神,一双眼睛,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最近时候,他的嘴巴距离夫人下体,仅隔了两层薄薄的布料,几乎亲在了她内裤上。然后,他吞了吞喉咙,双手轻轻贴紧那对令他心驰神往的丰满胸脯,感受它的大小、形状、温度、柔韧性等等。
「太舒服了,简直妙不可言…」他沉醉其中,闭上眼睛,细细品味那种销魂滋味。「能摸到夫人这对引以为傲的奶子,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想着想着,他的手情不自禁增大力气,抓了抓那对坚挺的奶子。这个时候,丘夫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凌厉地扫视了他一眼。
文龙顿时六神无主,慌乱之中,连忙给夫人盖上被子,马上转身离开。他脑子一片空白,心想被发现了,这一下全完蛋了。
从丘叔叔家里狼狈逃跑后,他马不停蹄来到医院,守在小天病床前,心中七上八下,六神无主。
「自己做了那么龌龊的事,黄阿姨一定不会原谅我。这会儿,说不定黄阿姨已经下了决心,要与我划清界限,把小天送还我身边,不再照顾他,小天又要回去跟着年迈不堪的爷爷奶奶了。小天原本跟着黄阿姨这个特级教师长大,会有一个美好远大的前程,却被我葬送了。唉,想来想去,我该死,我害了小天。」文龙揪着头发,不停自责,「事情要是传出去,被翁老西门书记父亲母亲姨妈他们知道,他们一定会在背后戳我脊梁骨,骂我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是个小混蛋。到那时,我的脸往哪里搁,我还怎么有脸回四海市和姨妈白淑贞温雅娴温素心黄晓芙她们过日子。」
不出他所料,这一天,夫人都没来医院看小天。臭小子醒来后,就跟文龙不停吵着要干妈,闹得不可开交。开始他还能哄孩子安静几小时,到了晚上,还没见到夫人的影子,他就对文龙这个小爸爸大哥哥拳脚相加了。臭小子的哭声,整个医院都能听到,他把对夫人的所有想念,化作怨恨发泄在文龙身上了。当然,小天做得对,的确是文龙拆散了他和干妈。
当天夜里,臭小子开始绝食,用这种方式告诉文龙,还不去把夫人请到他面前来,会产生多么可怕的后果。就在文龙万念俱灰,无计可施时,竟看见夫人悄无声息地站在病房门口。此时,时针已跳过11的数字。
丘夫人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戴副墨镜,径直走到小天床前。臭小子似乎感应到夫人的脚步,立刻睁开眼睛,停止了抗议,并一下扑入夫人怀里。
「文龙哥哥是个坏哥哥,文龙小爸爸也是个坏爸爸,小天不要小爸爸,只要妈妈,妈妈不要丢下小天…妈妈!」臭小子嘤嘤抽泣着,紧紧搂住丘夫人,向他诉说文龙有多坏,然后他多么多么想念夫人,多么多么离不开夫人。至于臭小子,从哪一天起改口把夫人叫成妈妈,文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一回,臭小子似乎叫得更顺溜,那一声一声的妈妈,感情浓郁而奔放。连文龙这个局里人听到后,都忍不住相信,夫人就是他亲妈了。
「小天乖乖,要好好吃饭,睡觉,好不好?」丘夫人亲切地摩挲着小天的小脑瓜,心疼不已。
「好…」臭小子长长地亲了夫人脸蛋一口,嘶哑着声音说:「妈妈,咱们不要呆在这里了,回家好吗?小天今晚想和妈妈睡,不想再睡这里。」
「小天乖,等明天早上办了出院手续,妈妈就来接你回家,好不好?」夫人怜爱地说。
「好…」臭小子尽管不情愿,但却不想不听夫人的话,让她伤心。
「在此之前,小天还要在这里睡一个晚上,妈妈陪着小天,等小天睡着了,妈妈再走,好不好?」
「好…」抽了一下鼻子,臭小子拉长声音答应,「妈妈,小天想听妈妈唱《小星星》。」
丘夫人帮小天盖好被子,在床头坐下来,握着他的小手说:「小天,跟妈妈一起唱,好吗?」
「嗯…」臭小子认真点了点头。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丘夫人朱唇微启,轻声吟唱起来,场面温馨而动人。
渐渐得,臭小子甜甜地入睡了,拉着夫人的手松开了。
文龙突然一把跪在丘夫人面前,泪流满面,狠狠地甩着自己耳光。
「阿姨,我做了错事,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我对不起夫人,对不起丘叔叔。阿姨,你尽管骂我打我吧…」
丘夫人把小天的小手放入被窝里,镇定地给他拉了拉被子,看都没看文龙一眼,就走出了病房,好像他根本不存在。
夫人走后,文龙仍自跪着,羞愧地耷拉下脑袋。
接下来,一连三天,虽然文龙眼巴巴盼着,希望奇迹出现,他的手机却再也没响过。当然,夫人不再给他打电话,不再见他,这才最合乎情理。夫人不愿见他,他也不敢主动去见她,只要她没抛弃他小天,他就心满自足了。
早上祭拜完丘叔叔,回到自己简陋的家中,文龙习惯性地翻了翻日历。往常到了这一天,他都会去夫人家,给她送去一袋大米,换上一桶新煤气,可是今天「唉…」文龙长叹一口气,失魂落魄地来到市场上,在那家熟悉的米铺前走来走去。终于一咬牙,他下定决心,买了一袋同样牌子的香米,扛起来就朝夫人居住的社区走去。眼看要到社区门口,他的腿却抖动起来,浑身哆嗦。
保安朝他这边看了一眼,点点头,似乎习惯了他此时扛着一袋大米出现在他面前。然而,他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他倍感意外了。走到社区门口,他停了一下,却没有进去,而是转身离开了。
他把大米扛回自己家里,往床上一躺,闭紧了眼睛。
「陆文龙,你这个小坏蛋,究竟在干什么!做了这样的错事,还敢奢望夫人原谅你吗?你以为送一袋大米过去,阿姨就会原谅你吗?你不去,说不定时间一久,夫人就忘记你这个人了,忘记你所做的错事了。你这样冒冒失失送米过去,勾起阿姨心头的伤痛,还以为你别有用心呢。」这样想着,文龙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最好今后在夫人的生活里消失。
「…可是,我不要小天了,不再跟小天见面了吗?虽然夫人把小天带在身边,我一万个放心,可小天毕竟是俪虹阿姨的亲骨肉,翁老托付给自己照顾,哪能就此撒手不管不闻不问了呢?再说,黄阿姨一个女人带着小天生活,换煤气、换水、买米、移动重物等等,多么不方便,我岂能因为要面子而袖手不管?」
想来想去,文龙睡不着了,决定去丘叔叔坟前做一件事,由丘叔叔决定他今天去不去给夫人家送大米。说起来好笑,他之前在坟头那般侮辱丘叔叔,今儿碰到疑难问题了,却第一个想起找丘叔叔帮忙。由此可见,他的脸皮有多厚,根本就是欺负丘叔叔嘛。
他拿出一枚钢镚,对着丘叔叔的遗照说:「丘叔叔,你来见证。如果正面朝上,我就把米送去,如果反面朝上,我就不送。咱们一锤定音,绝不反悔。」
说完,文龙把钢镚朝天上一抛,看着它在空中潇洒地划个抛物线,然后稳稳地落在泥土里。走向前,他俯下身一瞧,果然正面朝上。于是,他拾起钢镚,捏在手心里,快步下了山。
推开家门,他毫不犹豫地扛起大米,迈开步子走了出去。他意志坚定,步履沉稳,任谁都不能阻止。
后来文龙想,在送不送大米这件事上,丘叔叔又帮了他一个大大的忙。正因为丘叔叔明智的决定,他才在那个关键时刻,出现在夫人面前。不但拯救了夫人,护住了她那张过分精致的脸蛋,也修补了他和夫人之间濒临崩溃的关系,更打开了通向他和夫人幸福生活的天窗。
当他一天之内,第二次扛着一袋大米出现在保安面前,他的表情因扭曲而显得过分夸张。自从夫人那次教训他们后,他进出社区变得自由自在,没有保安敢再来盘查。这次也不例外,尽管他们惊愕,还是任他自行进了社区的大门。
坐电梯来到六楼,文龙深吸一口气,然后大步走了出去。他内心坦荡,绝不退缩,就算下地狱,也要把大米送到夫人家里。
可是,刚走几步,他就怔住了,停下了步子。
「搞什么名堂,门怎么开着…」文龙喃喃自语,「难道阿姨算准我会来,所以提前把门打开了…那也忒料事如神了吧。」
正在文龙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从房里传来丘夫人恼羞成怒的声音:「我要给你们解释多少遍,你们才肯相信我的话!你们谁的男人给我送花送鸟,都跟我无关,我甚至都没见过他们!求你们离开吧,我还要去学校上班…」
丘夫人话还没说完,马上响起了另一个爆炸似的女声:「你还上个鸟班!我家里那个天杀的汉子,现在天天想着你,还说要跟我离婚,你还敢说没勾引他!」
文龙一听这话,赶紧几步走到门前。只见客厅中央,三个气势汹汹的妇女,把柔弱无助的夫人,团团围住。说实在话,他脑海里设想了千万种和夫人相见的情景,但就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另一个膀大腰圆的妇女,手一叉腰,噌噌朝夫人身上逼,泼妇似的劈里啪啦说起来:「你个狐貍精,巧言令色,嘴巴上还不承认。等一下,老娘发起飙来,扒光你的衣服,一把火烧了你的狐貍窝。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到处卖弄风骚,敢不敢偷人汉子…」对方的恶毒话语,气得丘夫人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丘夫人待人,从来客客气气,温文尔雅,哪曾受过这般侮辱,委屈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文龙一听那个三八要动手,刚把米放下,以防万一。却不料站在夫人右手边,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矮个子妇女,趁夫人黯然伤神之际,倏地从包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朝夫人的脸蛋划去。他暗叫一声「可恶」,危机时刻,竟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沖了上去,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臂,硬生生挡住了匕首。夫人早吓得花容失色了,尖叫连连,她本能地双手护住脸,向后退去,却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匕首坏破他的衣纱,顷刻,血液喷涌而出。文龙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顾手臂巨大的疼痛,飞腿一脚踢开矮妇人。然后抓住另外俩个妇女的脖子,一手拎着一个,把她们像小鸡一样扔在了门外。他狰狞恐怖的模样,早吓破了这三个恶妇的胆,她们连滚带爬站起身,鬼叫着落荒而逃。
文龙这才关上房门,几步走到夫人面前去扶她,检查她有没有受伤。丘夫人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良久,才缓过神来。
他搀扶着夫人到沙发上坐下来,给她倒了杯水,压压惊。刚才那一摔,夫人崴了右脚,这会儿清醒明白,疼得叫苦连天。文龙忙端来一盆热水,脱下夫人的高跟凉鞋,把毛巾浸热拧乾,敷在她脱臼的足踝上。接着,他一手托住夫人右脚足踝,一手握住她柔嫩无骨的脚底板,轻轻揉动起来,然后稍稍用力一推,便拨乱反正了。
丘夫人「啊」得一声尖叫,一口水全吐在他脸上。他反手一抹脸上的水,扶夫人站起来,说:「阿姨,走几步,试一下。」
丘夫人闻言,松开他的手,试探性走几步,果真一点都不痛了。
「谢谢你…」夫人转身面向他,露齿一笑。看着夫人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开了,他也非常高兴。
「手疼么…」注视着他受伤的手臂,沉默一会儿,夫人眼眶里泛起泪花,「一定很疼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文龙以为夫人质问自己为什么做错事,赶紧一把跪下来,神色慌张地说:
「对不起,阿姨,我错了…我、我、我…实在太该死了,不敢请你原谅。」
丘夫人没有说话,而是转身拿来家庭医疗包,细细地给文龙清理伤口,消炎止痛,绑扎绷带。他偷偷地打量了夫人一眼,她眼神专一,表情淡定。
从容不迫地做完这一切,夫人又拿来一件新毛巾,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水。他受宠若惊,心如撞鹿,暗想这一刀,挨得真值。擦完脸,夫人在他对面坐下来,静静地看着。
「龙儿,你误会我意思了…我刚才是问你,为什么要替我挨这一刀?」夫人语气平淡。
「因为…因为…我要报答丘叔叔对我帮助的恩情,报答你抚养教育小天的恩情!」情急之下,文龙脱口而出。
丘夫人笑笑,理了理鬓发,说:「那从今以后,我们就扯平了,你不再欠我的恩情,不用再报答我了。」
「我…我…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听夫人那语气,好像从今往后,不会与他有任何瓜葛,不禁令文龙倍感失落,六神无主,「你的恩情,我一生一世都报答不完,请…不要赶我走…」
丘夫人「噗嗤」一笑,「龙儿,我没有要赶你走意思。从今以后,这个家,你随时都可以来。」
「真得吗?」文龙喜出望外。
「你不相信?」夫人从包包里掏出钥匙串,解下一把交给他,「这是门钥匙,以后就由你保管了。」
文龙从夫人手里接过金灿灿的钥匙,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笑得再也合不拢嘴了。
「黄阿姨,你对我这份信赖,我今生一定不辜负!」文龙纳头便拜倒在黄萱诗脚边,信誓坦坦地说。
夫人弯腰扶起文龙,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准你这样,随随便便给人下跪,知道不?」
「嗯…」文龙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阿姨,你的话,我一定记在心里。」
「那龙儿,你留在家里,我去去学校就回来,晚上一起吃饭。」夫人热心地说。
「阿姨,我送你去学校吧,我怕那三个八婆再为难你…」也是出于安全的考虑,他自告奋勇要做夫人的护花使者。更令他难以意料之事,还在后头,没想到夫人竟然爽口答应了。
于是,文龙陪夫人一起出了门,坐上轿车,把她护送到学校。
「龙儿,你在车里稍等我几分钟,我去去教务室就来。」停下车子,夫人对他嫣然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他在车里,目送夫人进入教学楼,舒服地往座椅上一靠,闭目养神。
不到一根香功夫,夫人拉开车门,坐了进来。他赶紧坐好,对夫人傻笑一下。
夫人把几份文件放到后座,看看手表,说:「幼稚园还没下班,我们到附近百货商场逛逛吧。」然后发动轿车,缓缓驶出了校门。
到了百货商场,文龙跟着丘夫人走下车,陪在她身后。路过三楼男装店,夫人回头说:「龙儿,给你买件衣服吧。」
文龙忙摇头拒绝,连说不用。丘夫人不容分说把他拉到一家店里,随手挑了一件男式衬衣,在他身上比划几下,摇摇头。接着,夫人又拿起另外一件,在他身上比划一番,这才满意点点头。
「试一下这件,穿上去肯定英俊潇洒,小鲜肉大帅哥!」丘夫人笑说。他不好意思笑笑,接过衬衣,直接穿在身上。夫人帮他拉了拉衣角,退后几步,看了看。
「嗯,还行,再挑一件西裤吧。」说完,丘夫人顺手拿起一件男式西裤,要他到更衣室去换。
文龙换上西裤,很不好意思走到夫人面前,脸色通红。夫人看了看,点点头,美目一亮,英姿勃勃的,哪像是十六岁的大男孩呢:「不用脱下来了,直接穿上吧。」
付完帐,夫人又把他拉到一家鞋店,挑了一双名贵皮鞋。
随后,他陪夫人转到一家女装店,她自己挑了两条裙子,在镜子前反复比划着。
「龙儿,哪一件好看?」丘夫人笑问。
「都好看…都好看…」文龙讪讪一笑,不好意思看夫人,连忙扭转头。
「嗯,那两件都买了吧。」
逛完商场,时间刚刚好,文龙和丘夫人到幼稚园接上小天,三人开开心心往家里走。
「龙儿,你喜欢吃什么菜?」一进家门,夫人就笑语盈盈地问。
「妈妈,小天最喜欢吃红烧鲤鱼了。」臭小子抢先一步,生怕被文龙抢了似的。
「都喜欢…」文龙脑瓜子骨碌一转,讨好似的说,「阿姨,只要是你做得,我都喜欢吃。」丘夫人闻言,嫣然一笑,面赛桃花。
文龙帮丘夫人一起做了顿香气四溢的晚饭,夫人开了瓶法国红酒,有说有笑,不停劝他多吃菜。吃完饭,夫人洗了个澡,换上一身休闲装,然后给他的伤口换药,细细包扎。闻着夫人身上散发的沁人幽香,看着她灿烂如花的笑脸,他不禁心驰动摇,浮想联翩。
「还疼么…龙儿?」夫人柔声问。
他摇摇头,注视着夫人性感的锁骨,鼓起勇气说:「阿姨,明天…明天,我再来送你上下班。」
夫人理了理鬓发,妩媚地说:「好啊,只要你不嫌烦,天天来送都行。」
「那我们说好了…」文龙高兴得忘乎所以,起身走到门后,又折回来,羞红了脸,「…明天见…明天见…」说完这句话,他逃似的走了出去。
「龙儿,慢点走,别摔倒了…」身后传来丘夫人关切的话语。
「阿姨,我知道啦…」文龙转身大声答应。
出了社区大门,文龙再也难以抑制激动心情,哼起快乐的小曲,手舞足蹈,一路跑回家。
「黄阿姨给我包扎伤口,替我擦脸,把家里钥匙交给我,给我买衣服,同意我护送上下班,做我喜欢吃得菜…这一切一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运?『这个家,你随时都可以来』,『好看吗』,『只要你不嫌烦,天天来送都行』,夫人对我所说这些情意绵绵的话语,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芳心暗许?接下来,我该做点什么,我该做点什么…」文龙在屋里走来走去,不停拍着脑袋,「是乘胜追击,还是按兵不动?诸葛亮曾七擒孟获,欲擒故纵,自己何不效法?不行,不行,还是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拿下夫人,才符合当下国情。」
「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今儿早上起来,我还在为阿姨的事愁眉苦脸,没想一天之间乾坤逆转,明早我就要和丘夫人约会了。那个臭三八,虽然刺了我一刀,可我还要感谢她呢。没有她这一刀,我和阿姨之间的僵硬关系,还不晓得哪天能解冻,更谈不上碰撞出爱情的火花啊。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三十河东,三十年河西,看来我要时来运转了。」
「丘叔叔啊丘叔叔,看来你是非常赞成我泡夫人了,你知道她一个人生活寂寞,所以才有此安排。既然如此,接下来的日子,我就要与丘夫人约会,对她展开进攻了。没时间去你坟头上香,还请你暂且见谅,等把尊夫人泡到手,我一定给你加上中香。」文龙喃喃自语,「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早日泡到尊夫人。拖延一天,夫人势必寂寞一天,我就在这里孤独一天,你就跟着少受一天香火。所以嘛,我们都要加油努力,争取早日把尊夫人泡到手。唉,说实在话,只要闭眼一想尊夫人不穿衣服的样子,我下面就翘翘上天喽。以后夫人成了我的女人,那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夫人一直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这会儿,真想看她发骚浪叫…丘叔叔,我想把尊夫人调教成一条母狗,让我这个小坏蛋大色狼天天上她,好不好?」
文龙越说越下流,兴奋不已,情不自禁握住滚烫发硬的肉棒,狂撸起来。
「丘叔叔,我们一起操夫人,好不好?我操夫人骚穴,你操她屁眼。我们把夫人往死里操,看她还高贵不,看她还优雅不,看她还知书达理不?我还要和玉京哥哥,一起操丘夫人,操大夫人的肚子…我还要操年轻漂亮的小夫人,让小夫人董碧洁给我生孩子…」文龙浑身一阵哆嗦,马眼张开,连续喷射。
「罪过,罪过,我怎么那么坏,竟然亵渎了丘叔叔全家,真该死!」激情过后,文龙懊恼不已,非常自责,「…可是,为什么这样兴奋,难道我真想那样对待丘叔叔全家吗?要是玉京哥哥知道,还不把我杀了…不不不,我才不会那样对夫人和丘叔叔全家,我爱夫人黄阿姨,我尊敬丘叔叔,尊敬玉京哥哥,尊敬小夫人董碧洁…」
文龙胡思乱想,一夜无眠,天刚灰蒙蒙亮,就起床洗脸刷牙,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到夫人家。
丘夫人刚起床没多久,随意穿着一件宽松衬衣,露出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
文龙怀疑衬衣里面根本没穿内衣内裤,真要忍不住扑上夫人,马上扒光她狠狠干。
见他如约而来,似乎意料中事,夫人并没流露丝毫惊讶,只是淡淡地一笑。
「阿姨,我…我…我是不是来早了,打扰到你了?」文龙语无伦次,一双眼睛贼溜溜地扫着夫人那双美腿。
「没有,」夫人看他一眼,「龙儿,你眼里有血丝,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我…我昨晚睡不着…天一亮,就起床赶来了…」想起昨晚自己疯狂亵渎夫人,文龙脸上露出愧疚之色。
「龙儿,你不用那么认真,随意一点,好吗?」夫人柔柔地说,「我看你先去卧室休息一两个小时,我做好早餐,再叫醒你。」
「不用,我一点都不累,」文龙慌忙拒绝,「我会做早餐,我来做,你休息吧。」说完,他抢先一步走进厨房,叮叮咚咚忙起来。
夫人执拗不过他,只好退让一步,说:「那行吧,早餐就交给你做了,味道清淡一点。」
「知道了,阿姨,如果不美味可口,我负荆请罪!」文龙对夫人憨憨一笑,自信满满。
夫人看着他,「噗嗤」一笑说:「负荆请罪就不用了,罚你跪搓衣板还可以。」
「跪搓衣板?」文龙暗暗想,「晓芙姐姐还有淑贞姨妈她们,以前不就常这样教训我吗?老婆教训老公,才用这一招,感情夫人把我当成自家人了。哈哈,太好了,阿姨终于忍不住要主动表白了。」
「行,阿姨,跪搓衣板就跪搓衣板,我喜欢跪。」文龙心里美滋滋,顿时精神抖擞,想要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我不仅喜欢跪搓衣板,更喜欢叫我跪搓衣板的人——她美丽高贵、知性优雅、大方得体、白皙苗条、婀娜婉约,更有一颗兰心蕙质的好心肠,总而言之,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这番话,要是换作前几天,他绝口讲不出来,但此时此刻,他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夫人听完他的话,脸上起了一层晕红,调皮地问道:「这么好的女人,是谁啊?嘻嘻,龙儿,很难听到你说这么肉麻的话。你一定是很爱这个女人了,能告诉我,你到底有多么爱她吗?」
「我的命都可以给她!」文龙拍拍胸脯,心痒难耐。
「是谁啊?我认识她吗?」丘夫人挤一个媚眼,风情万千。
文龙头一低,小声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夫人闻言,嘴巴一撇说:「早上起来就没个正经,不理你了,我去洗澡了。」
然后,扭着小蛮腰,趾高气昂地走出了厨房。
文龙抓耳饶腮,暗说:「不理我才怪,今天就要把你上了!」
早上把小天送进幼稚园,文龙随夫人来她学校。夫人是这所重点学校高中部教导主任,教高三班英语。下了车后,一路上,与夫人打招呼的老师和学生没完没了,可见她非常受欢迎。夫人领他到她办公室休息后,就自己拿起教鞭,胳膊下夹着教材,风度翩翩去上课了。
上午一节课上完,夫人和她的一个女同事,俩人边说边笑着回到办公室。夫人的女同事叫廖静芸,和夫人关系很密,常去夫人家串门,因此他们都认识。
「哎哟,小帅哥,什么风把你吹来咯…」见到文龙,廖静芸夸张地招呼。他不好意思笑笑,对她点点头。
丘夫人瞥他一眼,凑到廖静芸耳朵边,神秘兮兮地说了一句,立即引得她捧腹大笑。夫人推了廖静芸一把,要她注意形象。俩人接下来聊了十几分钟衣服化妆品之类的话题,廖静芸才离开办公室。
「龙儿,我们走吧。」夫人整理一下包,「我今天没课了,想去爬凤凰山,你能陪我去么?」
「当然能,阿姨,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一生一世守护你。」没有外人在场,文龙放松多了。
丘夫人莞尔一笑,「龙儿,才一夜之间,你的嘴巴就跟抹了蜜糖似的,我都有点不适应了。」
「阿姨,那你喜欢还是不喜欢?」文龙大胆地从身后搂住夫人,亲了她脸蛋一口,心砰砰直跳。
丘夫人抹一把被他亲过的肌肤,推开他,嗔说:「讨厌…再这样,我不带你去爬山了。」夫人生气的模样更好看了,弄得他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他们回到家,夫人换上一身纯白色运动休闲装,短衣短裤配球鞋,既青春阳光,又性感靓丽。
「龙儿,你试一下这套运动服吧,看合不合身。」丘夫人拿出一套同色同款休闲装,文龙当着她面,直接脱去外衣外裤,露出一身年轻麦色健壮发达的肌肉。
丘夫人笑笑,伸出细长的中指,戳了戳他胸大肌,说:「龙儿,看不出来,你肌肉硬邦邦那么结实,难怪三下五除二便收拾了那三个女人。」
「阿姨喜欢吧,我这身肌肉,都是为你准备,」文龙贼笑着凑到丘夫人耳朵边。
「去,给你点阳光,就要整个太阳,谁喜欢你这样的小坏蛋…」丘夫人脸一红,唾了他一口。文龙潇洒地做了个健美动作,抖着两块胸大肌,得意地看着丘夫人。
丘夫人吃吃发笑,拍了一记他肩膀,说:「别臭美啦,快点换衣服,我们要出发了。」
文龙说一句「遵命」,穿上短裤和T恤,丘夫人又拿来一双白色球鞋。
「阿姨,我这身行头,原来你全准备好了,是不是早计划让我陪你爬山啊?」
文龙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丘夫人腰身,对她挤了挤眼睛。
「你想哪里去了,才不是呢。」丘夫人嫣然一笑,理了理鬓发,说,「你身上这套男装是你丘叔叔的衣服,是前年我们结婚二十周年时所买,我一直精心保管着。当时你丘叔叔穿着略微有点大,一直也没有去换,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穿,反正放在衣柜里也是闲着,不如拿出来给你试试。」丘夫人这么一说,文龙还真觉得上衣有点长,几乎遮住了短裤。
「阿姨,这么说,我已经和丘叔叔平起平坐,是不?」文龙美滋滋地说。
「想得美…」丘夫人一字一字地说,「衣服是给你穿了,不过,和老丘比起来,臭小子,你还差好远好远。」
文龙有点不服气,一拍胸脯说:「放心,阿姨,我会加倍努力,总有一天,我能赶上丘叔叔并超越他。」
「你还挺盲目自信,行吧,我也不打击你,看你以后表现!」丘夫人笑吟吟。
「得令!」文龙「唰」地敬了个礼,声如洪钟地说:「从今往后,我会一千倍一万倍对阿姨好。阿姨累着了,我有罪;阿姨不开心,我有罪;阿姨受人欺负了,我有罪。为了黄阿姨,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眉头都不皱一下…」
「谁会叫你上刀山下火海,」丘夫人跺跺脚,「嘴里跑火车,全是大话,谁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能,我保证!要是做不到,我愿意拿头来见阿姨!」文龙大声说。
「谁要你的头,你的头要好好长在你脖子上,」丘夫人嗔怪道,「还不快穿上鞋子,黄花菜都凉了。」
换上鞋子,丘夫人把他从头到脚品鉴一番,点点头说:「龙儿,你把T恤扎到短裤里,会更好看。」听丘夫人说自己好看,文龙不好意思笑笑,扎上了T恤。
「走吧,龙儿,出发…凤凰山!」丘夫人一个优美转身,指向前方。
听人说过凤凰山风景秀丽,景色如画,然在文龙看来,无论多美的风景,都不如丘夫人美。宛如一只美丽的梅花鹿,丘夫人一改往日娴静恬淡的风格,嘻哈连天,活泼好动,此即所谓的「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吧。
爬到半山腰,来到一处巨岩前,文龙拉着丘夫人攀了上去。这是他第一次牵丘夫人的手,丘夫人的手柔嫩光滑,手心一股温热的气流传到他手上,好似过电的感觉。
「还不放开,要一直抓着不放吗,龙儿?」丘夫人轻轻甩了甩被他紧握的右手,妩媚地问。文龙凝视着丘夫人一双星眸,坚毅地点了点头。
对面走来几个游客,丘夫人赶紧拍了拍他的手臂,小声说:「被人看见不好,快放开…」面对陌生人,丘夫人还是比较害羞,文龙只得松开她的手。
穿过一段石阶路,进入一片枫树林,有条小径蜿蜒直上。文龙几步跟上丘夫人,轻轻牵起她的手,丘夫人象征性抽几下,便默许了。他顺势环住丘夫人腰身,把她往怀里拉。
丘夫人脸色通红,左右看了没人,小声说:「拉手就行了,别得寸进尺,我不喜欢。」
文龙点点头,牵着丘夫人的手慢慢行走,俩人都不说话,静静体验这种奇妙滋味。出了枫树林,前面空旷处有家装修独特的餐馆,丘夫人抽回手,提议去吃中饭。
他们点了几个精致小菜,丘夫人问他喝啥酒,他说啤酒。丘夫人爽朗地说啤酒清凉解渴,我陪你喝几杯,要是醉了,你要背我爬完凤凰山。文龙瞄了瞄丘夫人T恤下饱满坚挺的胸脯,心想那一对颤巍巍的奶子压在背上,不知啥滋味。
「你想什么呢,贼眉鼠眼,内心有鬼啊?!」丘夫人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
文龙慌忙回过神来,迭口说:「不打紧,不打紧…阿姨,别说爬凤凰山,游一次大平洋都没问题。」
「不吹你会死啊?!」丘夫人摇摇头,「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男人真是改不了吹牛的习性,没几个不爱吹,你也不例外,小小年纪就胡吹了。」
「嘿嘿,」文龙抓抓耳朵,「我只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偶尔吹一下,比他们好吧。」
吃完饭,喝了酒,稍事休息,他和丘夫人继续出发。走了十几分钟,丘夫人揉了揉太阳穴,说这啤酒还真不能沾,我现在头脑晕乎乎。文龙一眼看到山林里的凉亭,说我们到那个亭子里休息一下。丘夫人顺他手指的方向看到凉亭,点点头。
凉亭中央有处石桌,桌子四周安放着四张石椅。文龙擦干净石桌和一张石椅,扶丘夫人坐下。丘夫人对他露齿一笑,说了句谢谢,便一只手支着脑门,闭目养神。
他在凉亭周围找了找,找到一片大树叶,摘下来给丘夫人扇风。丘夫人睁开明亮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嘴角挂起一丝笑意,接着合上眼睛。
文龙一边给丘夫人扇风,一边用纸巾擦着她额头上细微的香汗,近距离凝视着丘夫人秀气的五官。丘夫人简直就是美神,一张精致的脸蛋,找不到任何瑕疵。
他屏住呼吸,忍不住亲了亲丘夫人的琼鼻一口。丘夫人打开双眼,看了他几秒钟,又闭上了。他蹲下身,贪婪地扫视着丘夫人一双修长美腿,然后伸长脖子嗅了嗅她的裤裆处。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心驰神往。他忐忑地看了看丘夫人,麻起胆子,一只手轻轻放在她大腿上,轻轻摩挲着。
丘夫人这时突然睁开眼,拿开他的手,站了起来。他局促地搓搓手,表情僵硬,不知说什么好。
「唉,蚊子真多,想好好休息一下都不行,」丘夫人长叹一口气,「龙儿,我们下山吧,到山脚的客栈好好睡一觉再回去。」
「…好、好…」他擦着额头的汗,心想看来丘夫人放过自己了。转眼又想:
睡一觉?莫不成丘夫人暗示他,到客栈再让他上?想到这一层意思,他一下子心花怒放,刚才的紧张害怕情绪全没了,眉飞色舞地说:「那我背你下山吧。你说过,要是醉了就让我背,可不许反悔哦。」
丘夫人羞涩一笑,捶了他几拳,说:「我这么大个人,还要人背,被人看见多不好。」
「管它呢,谁认识咱。黄阿姨,来吧,到我背上来!」文龙蹲在地上,拍了拍后背。
丘夫人抿嘴一笑,摇手说:「还是不要吧,我怕被人看见。」
文龙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说:「你要是反悔,我就要惩罚你。」
「怎么个惩罚,」丘夫人头一扬,「说说看…」
「打屁股!」文龙脱口而出,「要么让我背,要么让我打你屁股,二者选一,你选吧。」
丘夫人咯咯笑起来,理了理鬓发,慢条斯理地说:「龙儿,你好不讲道理,我免了你背我下山的辛苦,你不感恩,反而还要打…人家屁股,是何道理。」当从丘夫人小嘴里说出「打人家屁股」五个字,她那悦耳动人的声音,配上一副小鸟依人的羞态,撩得他浑身气血直涌,恨不得马上把她就地正法。
「就不讲道理了,谁叫你反悔。」文龙吞了吞喉咙,扫视着丘夫人紧俏的臀部,扬起一只巴掌,咄咄逼人地说:「阿姨,别磨叽了,赶快选,不然我就强来了!」
丘夫人嘴巴一撅,说:「那我选打屁股!」眼珠子咕噜一转,接着说,「不过,咱们事前说好,只准打一下,你要是犯规,我就把你一脚踹到大平洋。」
丘夫人说完,双手扶住石桌,闭上眼睛,「愿赌服输,动手吧…」看着丘夫人那副引进自刎的自我牺牲表情,文龙哈哈一笑,很夸张地扬起手掌。
「打左边呢,还是打右边?」他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一时不见他动手,丘夫人睁开眼睛,一把推开他,说:「去去去,过期作废,别虚张声势了。我下山了,懒得搭理你。」
文龙嘻嘻一笑,趁丘夫人转身之际,快速摸了一把她的圆润屁股,然后朝山下跑去。丘夫人没好气笑笑,追了几步,便停下来慢慢走。
下山容易,上山难,他们很快来到山脚下那家叫「红枫叶」的客栈。丘夫人甩开他的手,率先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站立在服务台后面,看见文龙和丘夫人走进来,露出职业性微笑。
「您好,是要住宿吗?」女孩子问。
「嗯…」丘夫人点点头。
「一间房吗?」女孩子抬头看文龙一眼。文龙紧张起来,竖起耳朵听丘夫人的答案。
丘夫人回头望他一眼,说:「不是一间,我们要两间房。」从丘夫人嘴里听到这个答案,文龙的心一下子拔凉,跟焉了萝卜似的,无精打采。
丘夫人把一个房卡扔给他,自个上了楼。他们的房间连在一起,当丘夫人关上房门刹那,文龙要跳楼的决心都有了,暗骂到这份上还不让我上,算个卵事。
沖完凉,他围上浴巾,在床上躺下来。隔壁传来哗哗流水声,丘夫人还在洗澡。他估算没四五十分钟,丘夫人的澡不能洗完,贴着壁听一会儿,便打开电视看起来。
一集电视剧看完,丘夫人那边的水声才停止。又过了会儿,他的手机收到一条丘夫人发来的短信:洗完澡到我房间来。文龙一看短信,顿时心花怒放,穿上短裤,几步沖到丘夫人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丘夫人打开门,他看到她刹那,鼻血差不多要喷涌而出。只见她围着一件白色浴巾,堪堪遮住胸脯和大腿,往床上一坐,都能隐约看见屁股。
「龙儿,我手脚酸疼,你帮我推拿推拿,好吗?」丘夫人笑问。
文龙一听丘夫人的话,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丘夫人让他给她按摩,他和丘夫人的肌肤接触机会更多。忧的是丘夫人原来不是叫他过来上她,他还以为直接「此乃美差,我求之不得,求之不得…」他口中连连,哑然失笑。暗自想道:
「要是有一天丘夫人对我说『龙儿,我下面又痒又湿,你帮忙干干我,好吗』,我一定同样义不容辞。」
「美差是美差,可你不准动歪心思哦…」丘夫人对他招招手,在床上舒服地趴下来。「开始吧,龙儿,重点给我捏捏腿。」
「阿姨,知道了。」文龙答应一声,坐到床边,心想终于可以正大光明抚摸丘夫人那双美腿了,然后深呼一口气,轻轻握住丘夫人柔嫩无骨的细脚丫。
丘夫人的脚丫子凉凉的,嫩白而纤细,握在手上,肌肤触感十分滑腻。从脚底板往上,抚过足踝、敲过小腿、揉过腿窝、膝盖等,他认真揉捏着丘夫人美腿每块肌肉和关节。有时候下手重了点,疼得丘夫人「啊」一声尖叫,就伸手拍他一下,算是对他恶作剧的报复。
揉了十几分钟大腿,他俯下身,顺着丘夫人的美腿,朝她浴巾里瞧去。丘夫人双腿并拢很紧,洗完澡后没有穿内裤,依稀能看见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根。他把丘夫人的腿轻轻分开了些,这一下能看见她屁股沟,不过丘夫人很快重新并拢了双腿。
他继续爱不释手地揉搓着丘夫人性感的大腿,然后一点点往上,朝浴巾里伸进去。不料指尖刚触到屁股,就被丘夫人握住了手。
「别乱摸…」丘夫人轻声说。
他只得抽回手,绕过丘夫人丰腴臀部,按压她的纤腰,接着是玉背和香肩。
丘夫人的玉背滑如凝脂,香肩瘦削性感,都是他的最爱。把玩一会儿,他情不自禁亲了下去,一毫米一毫米啃起来。丘夫人开始拍了他几下,后见他不为所动,索性放开怀抱,任他亲起来。在丘夫人几分纵容之下,他色胆陡起,手伸到丘夫人胸下,来脱她的浴巾。
丘夫人翻转身,一只手护住胸脯,一只手把他推开。
「你好讨厌…」丘夫人笑吟吟地说,「去给我跪搓衣板…」
文龙笑笑,摸了摸脑袋,「阿姨,跪搓衣板之前,先让我看一下你的奶子…」
边说边动手脱丘夫人的浴巾。
丘夫人咯咯娇笑,护着胸脯,左都右闪,冷不丁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了下来,痛得他嗷嗷直叫。
「活该,谁叫你说话那么下流,」丘夫人指着狼狈的他,笑得前俯后仰。
文龙拍拍屁股,嘿嘿发笑,起身坐到丘夫人身旁,大手抚上她的美腿,来回摩挲。丘夫人半靠在床上,轻轻咬着下嘴唇,只要他的手越过浴巾下警戒线,就朝他背上狠狠拍一巴掌。
「黄阿姨,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你是天底下最贤慧的妻子,你是天底下最恭良的妈妈。」文龙边说边拿起丘夫人的手,哈巴狗似的舔了起来,逗得丘夫人咯咯娇笑,「我愿意做你最忠实的守护狗,一生一世守护你、仰慕你、疼爱你。无论什么事,只要你一声吩咐,我都会义无反顾去做…」
「好狗狗,真乖,」丘夫人「噗嗤」一笑,抚摸着他的头,「既然你那么忠心耿耿,就去看门吧,主人我要睡觉了。」
眼看肥肉就要到手,却冷不丁被丘夫人赶出房间,文龙顿时哑口无言,皮笑肉不笑。「阿姨,这…这…不是真要我出去吧?」
「真的,真要睡觉了,」丘夫人嫣然一笑,灿若桃花,「你也去休息一下吧,谢谢你为我按摩。」丘夫人说完,侧躺下来,拿被子盖住了身体。
文龙站在床边抓耳饶腮,走当然不甘心,不走却又违背丘夫人的命令,怕她生气。正不知如何是好,丘夫人回眸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是不想离开,就在沙发上睡吧,我们睡一觉再回家。」
看来只能如此,文龙耸耸肩膀,到沙发上躺下,直勾勾盯着被子下丘夫人曲线玲珑的胴体。他无心睡眠,一会儿便听到丘夫人匀称的呼吸声,这样一来,更加心烦意乱了。
丘夫人睡了两个钟头,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多,见他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便问道:「龙儿,你不会一直坐在床边,看我睡觉吧。」
「我反正睡不着,又不想离开你,所以就这样看着你睡。」文龙撇撇嘴巴。
丘夫人咂咂舌,对他抛了个媚眼,然后坐起身,一只手提着胸前浴巾。
「我睡觉的样子好看吗?」丘夫人理了理鬓发,笑问。
「阿姨太好看了,简直美到家了!」文龙由衷感慨。
丘夫人抿嘴一笑,抽回被他握着的手,说:「知道了,原来你也是个情种。我要换衣服了,你回自己房间吧,换好衣服,我们就回家。」
「啵…」情到深处,文龙情不自禁亲了丘夫人脸蛋一口。丘夫人也不生气,只是嗔了他一眼。
离开凤凰山,他和丘夫人先回家换了衣服,然后到幼稚园接上小天。丘夫人给廖静芸打了电话,约她晚上到一家西餐厅聚餐,接着又约了另一个好友徐露。
徐露是银行的高级主管,是丘夫人的大学同学,俩人一直来往密切,因此跟他也认识。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廖静芸和徐露虽没丘夫人貌美,却也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身材高挑,时尚迷人。跟她们在一起,他好歹也算是小鲜肉一枚,并不给丘夫人丢脸。当然了,要不是丘夫人平易近人,和蔼善良,他哪能享受到与三个绝色大美女共进晚餐的乐趣。
吃完晚饭,丘夫人提议去唱K,于是他们又马不停蹄赶到一家高档娱乐场所。
进了包厢,丘夫人和两个闺蜜笑笑闹闹,轮流着一曲接一曲唱得不亦说乎。
文龙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一边自斟自饮,一边欣赏三个美女的风采。玩到兴致蓬勃时,丘夫人跳起了孔雀舞,那美妙的舞姿,那销魂的身段,比许茹卿瞿霞瑜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勾得他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唱完K,丘夫人和廖静芸、徐露等在娱乐场所大门口分了手。他们回到家,臭小子已在车上睡着。丘夫人小心翼翼把他抱到床上,脱去外衣裤,盖上被子。
「龙儿,你到社区门口肯德基餐厅,给我买杯可乐和甜筒,这会儿好想吃。」
丘夫人回到客厅,累得在沙发上躺下来,吩咐文龙。
「嗯…」文龙立即起身出了门。
过了半根烟功夫,他一只手拿着可乐,一只手拿着甜筒,笑呵呵地出现在丘夫人面前。丘夫人坐起身,接过甜筒舔了一口,接着接过可乐喝了一小口,放在茶几上。
看看手表,丘夫人莞尔一笑,对他说:「龙儿,时候不早了,你今晚就住这里吧,明早再回去。」
文龙一听丘夫人的话,心下马上乐开了花,琢磨着字里行间的意思。
「阿姨第一次留我在家过夜,那是不是意味着,今晚可以上她了?阿姨向来心思缜密,结合她这两天对我的浓情蜜意,如果不是甘愿被我上,断不会留我在家过夜。不过,黄阿姨的心思变化多端,还是小心伺候着,随机应变比较好,断不可轻率行动,枉失机会。」
「你睡玉京的卧室,洗洗早点休息吧。」丘夫人舔完最后一口甜筒,起身回眸一笑,对他挥挥说,「我也去洗洗睡了。晚安,龙儿…」
「晚安阿姨…」文龙站起来,局促地跟着丘夫人,来到她的卧房前。
「龙儿,你的卧室是那一间。」丘夫人抿嘴一笑,指了指。文龙脸色通红,含糊不清地「噢」了几声,低下头快速走过去。
丘夫人关上卧房门,不久便从里面传来哗哗的洗澡声。
文龙洗完澡,穿上丘玉京的沙滩裤,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便翻身下床,来到丘夫人的卧房门前。丘夫人还在洗澡,过了二十来分钟,水声才停止,传来丘夫人走动的声音。
他忐忑不安,生怕丘夫人发现自己偷听她洗澡,赶紧返回卧室,重新躺了下来。待不安情绪消失后,他色胆又起,蹑手蹑脚下了床,来到丘夫人卧房门前。
他一咬牙,鼓起勇气,敲了敲门。丘夫人闻声打开门,让他进来,只见她穿着睡衣睡裤,正在做面膜。
「还有事吗,龙儿?」丘夫人摘下面膜,亲切地询问。
文龙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木讷地站在门口,结结巴巴地说:「没事…阿姨,没事…我只是…来看一眼…」
「那早点去睡吧!」丘夫人笑说。
他说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好」字,僵硬地退出卧室。丘夫人说一句「晚安」,便挥挥手,关上了房门。
文龙在门口站立良久,直到丘夫人关灯睡觉,才暗自叹一口气,闷闷不乐回到房间,不死不活躺下来。
「难道今晚就这样睡过去?文龙啊文龙,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去把握,要是被翁俪虹田歌知道了,今后你还有脸混么?不行,今晚绝对要把黄阿姨上了,哪怕强来,也要干她一炮。」
想着想着,他再也躺不下了,第三次来到丘夫人的卧房门前。他侧耳细听了一会儿,房间里静悄悄,丘夫人显然已经入睡了。他壮起色胆,试着推了一下门,不料门竟然没反锁,一推就开了,这下轮到他吃惊了。
「房门没有反锁,究竟什么意思?黄阿姨忘了锁门,还是对我太放心,还是别有用意?不管那么多了,既然进来,就不能空手而回。就算今晚不能把黄阿姨上了,也一定要摸到她的奶子和屁股,还要摸摸她的小穴。」文龙心思飞转,借助窗外微弱的灯光,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耳边传来丘夫人匀称的呼吸,只见她一只手露出被子,放在胸脯上,表情恬淡静美。他怜爱地拿起丘夫人莲藕似的小手,轻轻放进被窝。丘夫人稍稍动了动身子,没有睁开眼。看了会儿,他掀起被子,露出丘夫人的美腿。丘夫人穿着睡裤,只能看见她一双精雕玉酌的脚丫裸露出来。尽管如此,他还是爱不释手地捧住丘夫人的脚丫,如此似醉地舔起来。他一口一口吃着丘夫人的脚趾头,恨不得把整个脚丫放入嘴里嚼,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许是他动作太大了,丘夫人睁开了眼睛,看了看他,又闭上了。
丘夫人的行为一下子点燃了他的熊熊色胆,他放下她的脚丫,直接上了床,钻进被窝,一把抱住她就亲起脸蛋来。丘夫人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喉音,侧转身,背对着他继续睡。
文龙津津有味地舔着丘夫人的脸蛋、耳垂、脖子和香肩,大手慢慢扶上她挺拔的酥胸,握住后轻轻揉搓起来。同时用早已坚硬的肉棒,隔着睡裤,有意无意顶一下丘夫人的俏臀。丘夫人喉间发出细细的呻吟,显然已经醒了过来。
摸了会儿胸脯,他的手伸进丘夫人的睡衣,被丘夫人握住了。
「还不行…」丘夫人小声说。
文龙只好抽出手,隔着睡衣,大力揉搓起丘夫人的一对丰满奶子。同时用肉棒,很有节奏地顶着丘夫人的大屁股。丘夫人脸色发烫,呻吟由细微变成了急促。
他每用力顶她一次,丘夫人都会拍他一下,算是警告他对她的侵犯。可事情到了这步田地,他哪还有心思理会她的警告,反而一次比一次更用力顶她的屁股。
在他的大力揉搓下,丘夫人的一对丰满奶子,越来越坚挺,乳头几乎膨胀到樱桃那般大。他这时再把手伸入睡衣里面,丘夫人只是象征性拉了拉他的手,便任由他握住了她那对颤巍巍的丰腴奶子。此时此刻,一股巨大的征服快感,涌入他脑海。他兴奋不已,肉棒几乎又膨胀了几分,烙铁似的坚硬滚烫。
突破胸脯防线后,丘夫人那对平时高高在上的奶子,便任他肆意玩弄起来。
他忽儿捻着两颗乳头,忽儿用力一抓,忽儿大力搓弄,忽儿轻轻拍打。丘夫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直背对着他,紧闭双眼。
文龙不再满足于玩弄丘夫人的奶子,一只手向下,抚摸起丘夫人紧俏的臀部,然后伸入睡裤。丘夫人抓住他的手,不让侵犯,阻拦几次后便丢盔卸甲了。于是,他开始一只手揉搓丘夫人的丰润奶子,一只手揉搓她的肥美屁股。
摸了十几分钟屁股,他渴求下一步进攻,颤抖着手沿丘夫人屁股沟向她胯下探索。快摸到菊花时,丘夫人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手,使劲摇了摇。
「这里不行,还不能摸…」丘夫人娇喘连连,急切地制止。
文龙并不灰心,反而更加耐心地揉搓起丘夫人的奶子和屁股,不停挑逗她的欲望。丘夫人很享受他的爱抚,微闭着双眼,轻轻咬住下嘴唇,喉间不时发出细微的娇喘。
「阿姨,我爱你…一直一直都很爱你!你是我心目中美丽高傲的女神!」他俯在丘夫人耳朵上,温柔地哄着她,这一招对丘夫人似乎很管用,她慢慢转过头来,闭着眼睛,和他嘴对嘴亲了几口。
这个时候,他探手向前,隔着睡裤盖住了丘夫人销魂的阴阜。刹那间,仿佛有股电流从他手心传入丘夫人体力,她发出了一声「啊」的尖叫,然后马上条件反射般并拢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手。几秒钟后,丘夫人重新松开腿,并紧紧抓住了他冒犯她的手。
「等下再摸这里,我还不习惯…」丘夫人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脸色立即无比羞红,索性重新闭上了眼。
「黄阿姨,我爱你…」文龙嘴巴盖住丘夫人小嘴,轻轻吮吸着。丘夫人回亲他一口,便羞涩地楼起枕头遮住了脸。
继续搓弄着丘夫人的奶子和屁股,过了十分钟左右,他才探手向前,轻轻抚住丘夫人鼓鼓的阴阜。这一次,丘夫人很乖顺,没有出手阻止。于是,停留一会儿,他便隔着睡裤玩弄起来。
虽然隔着一层睡裤,还是能感觉阴阜上卷曲的阴毛,以及肥美的大小阴唇。
丘夫人的水越来越多,不仅打湿了裤裆,还把他的手弄湿了。他抽回手嗅了嗅,骚骚得,伸出舌头仔细舔起来。丘夫人睁开星眸,看见他正在舔手上的水,脸颊顿时一片潮红,羞得赶紧闭上了眼。
舔干净手指上的水,文龙再把手探到丘夫人裤裆下,揉搓了一会儿阴阜,便伸进睡裤。丘夫人一把拉住他的手,呼吸急促起来。他们四目相对,丘夫人摇了摇头。他火辣辣地注视着丘夫人,一点点坚持,她一点点退让,最终被他大手握住整个柔软肥厚的女阴。丘夫人全身一震,双腿夹紧,吮着手指头,闭上了眼睛。
他静静地抚住丘夫人整个女阴,感受她的热度和湿度。一簇蓬松的阴毛,在他手掌下慢慢展开,然后大小阴唇轻轻蠕动起来,稍微用力一压,便喷射出一股细小的水。停留几分钟,他才慢条斯理地梳理起丘夫人的阴毛,接着捻动阴蒂,两只手指轻轻撑开大阴唇,发出「啵」的清脆响声。
「啊…」丘夫人娇喘连连,不停扭动着下身,像是要躲开他的手,又像是要努力迎合他的手。他腾出揉搓丘夫人奶子的手,专心玩弄起肥厚阴阜,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揉捏。丘夫人出水越来越多,尽管双手抓住床单,身躯依旧蛇一样扭动,动情之极。他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便一手扯下丘夫人的睡裤,摁住她的雪白屁股。另一只手脱下自己的沙滩裤,握住滚烫坚硬的肉棒,在丘夫人屁股沟里上下摩擦着,来回寻找那片熟悉而温暖的家园。奈何丘夫人突然单手护住蜜穴,任他怎么努力,她都不肯松开。
「抽屉…打开抽屉,里面…」丘夫人意乱情迷,指着化妆台,喃喃自语。
文龙不明所以,挪到床边,伸手够着化妆台,拉开其中一个抽屉,只见里面放着一盒安全套。他明白过来,原来黄阿姨要他戴上安全套干她,哈哈,简直爱死黄阿姨了。
他胡乱撕下一个安全套,急急套住肉棒,丘夫人这才松开手,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他楼起丘夫人雪白丰满的屁股,肉棒在桃源口研磨几分钟,便「噗嗤」
一声插入了蜜穴。
丘夫人突然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喘,继而浑身颤抖,双腿死死夹紧,过了半分钟,才松弛下来。他抱住丘夫人的屁股,让肉棒在蜜穴里停留片刻,然后把剩余部分一寸一寸挤进去,直至全根没入。他长吁一口气,心想终于和丘夫人彻底融合为一体,丘夫人是他的女人了。他并没急于干丘夫人,而是任肉棒静静地插在丘夫人蜜穴里,同时伸出两只手玩弄她一对白皙大奶。丘夫人的蜜穴很紧,里面的温湿嫩肉,像生了无数张吸盘,一下子就牢牢咬住了肉棒,感觉非常舒服。
要不是他床上功夫厉害,估计刚插进去,便要一泻千里。
肉棒在蜜穴里停留七八分钟,待双方都充分熟悉对方特性后,他才缓缓往外拉。随着他的后撤,丘夫人的身体似乎一下子被掏空,呜呜呻吟起来。巨大的龟头拉出一半后,他才向前,轻轻地往蜜穴里一刺,再快速抽出。如此反复九次,正当丘夫人极度渴望蜜穴被充实的感觉时,第十次他骤然加大力度,一沖到底,几乎插进了丘夫人的子宫颈。丘夫人「啊」的一声尖叫,全身剧烈颤抖起来,旋即双手死死抓牢他的手臂,生怕他再发力似的。
文龙嘿嘿发笑,故伎重演,反复百多次后,才放开手脚,全力猛干起来,几乎次次插入丘夫人的子宫。
「不要…不要…不要…」丘夫人娇喘连连,被他干得死去活来,极力想抗拒。
奈何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嘴巴上说着不要,屁股反而向后迎去,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
此时,但听见床的「吱呀」作响声,肉股撞击的「啪啪啪」声,黄萱诗呜呜的娇喘声。三种声音汇合在一起,编织成了一曲美妙的交响乐。
他想他是一名伟大的艺术家,不然如何创造出如此美妙的夜曲,更不可能征服丘夫人黄萱诗这样高贵优雅的知性美女。这个夜晚,注定是个永之夜,将永远铭刻在他记忆深处,也将深深烙进丘夫人的心田。
他策马奔腾,连续奋力干了丘夫人两个多小时,才射出万千子孙。丘夫人却早已高潮连连,第三次喷了出来,香汗淋漓,酥胸起伏不止。
「好舒服…好舒服…太舒服了。」丘夫人喃喃自语,仍自停留在肉体的快感之中,回味无穷。
射完精,文龙并没急于抽出肉棒,仍由它停在蜜穴深处。丘夫人休息片刻,待平静下来,才缓缓移开下体,抽出兀自坚挺的肉棒。
他朝丘夫人笑笑,亲了亲她香汗淋漓的额头。丘夫人不好意思看他,连忙穿上睡裤,系好睡衣扣子。然后走下床,几步沖进盥洗室,关上了门。不一会儿,里面传出洗澡声。他这才穿上沙滩裤,打开卧室的灯光,慢悠悠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他想进去和丘夫人一起洗鸳鸯澡,在灯光下好好看清楚丘夫人的裸体,欣赏她全身每处器官和肌肤。他都已经把丘夫人上了,和她一起洗个澡,丘夫人应该不会拒绝吧。
「龙儿,你回房休息吧,今晚就到此为止…」沉默一会儿,响起了丘夫人的声音。
「不洗就不洗吧,反正以后大把机会,今晚总算得偿所愿,马上死也值了。」
文龙心想着,干咳一声,回一句「好」,转身离开了卧室。
躺在床上,回味玩弄丘夫人的情景,他的肉棒一翘一翘又老高了。丘夫人那对引以为自豪的奶子,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奶子,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奶子,总是以不屑一顾的姿态睥睨着所有男人的奶子,居然被他肆意玩了两个多小时。还有丘夫人紧俏的屁股,馋得多少男人流口水,多少男人为之如此似醉,竟然也被他捏爆了。以上还不算什么,他还摸过了丘夫人的肥厚蜜穴,甚至像干自己婆娘一样把丘夫人肆意干了三个小时。想起丘夫人在床上那欲迎还拒的风骚劲,原来丘夫人发起浪来,和翁俪虹那个西方生活方式的俏寡妇没啥子区别,甚至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细想这两天丘夫人对自己态度的变化,那些暧昧的眼神和话语,原来都是为今天晚上的爆发添油加醋。丘夫人留他过夜,晚上睡觉却不锁门,不明摆着要他夜里来偷腥么。如此这般看来,他可不是强行上了丘夫人,而是丘夫人心甘情愿被他上。这一条非常重要,不仅意味着他占有了丘夫人的身体,而且得到了丘夫人的心。从此以后,恐怕丘夫人很难离开他了。哈哈,想起以后可以随时随地玩丘夫人,他就是做噩梦,都能笑着醒来。
翌日清早,天蒙蒙亮,文龙便听到丘夫人起床的声音,于是,自己也赶紧起来。他利索地穿上衣服,几步走出卧室,刚好在厨房门口碰见丘夫人。丘夫人穿了一件棉布长裙,头发挽成发髻,露出纤秀性感的脖颈。见到文龙,丘夫人礼貌性点点头,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接着转身进了厨房。
有了昨晚和丘夫人同床共枕的私密经历,加上早晨精血上涌,文龙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走上前便一把搂住了丘夫人。
「不要这样,龙儿,我还不习惯…」丘夫人躲开他亲向她的嘴,连连推开。
「亲一下,阿姨,就亲一下…」文龙把丘夫人强行往怀里拉,一只手直接掀起她的裙子,往大腿上摸去。
「放肆!」丘夫人突然一声娇斥,「啪」地甩了一记耳光,把他彻底打醒过来,「你以为自己是谁,可以这般对我无礼,滚…」说完,丘夫人冷冷地扫他一眼,继续忙活一家人的早餐。
文龙捂住火辣辣的左脸,顿时呆若木鸡,良久才低着头,一步一步走出厨房。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看来一点没错。也怪自己心太急,以为昨晚上了一次丘夫人,她便是自己的女人了。
回到卧室,他和衣躺下,满脑子全是丘夫人的身影。而一想起昨晚丘夫人在自己身下肆意承欢的春宫画面,他的下身就高高举起,充满了征服丘夫人的干劲。
「哼…敢打老子,今天晚上只要你让我上床,我非把你干死,打烂你的屁股!」
这样想着,文龙心里顿时无比舒畅,恨不得天马上黑下来,然后溜到丘夫人床上,更加肆意玩弄她。
他正想得出神入化,有人敲了敲门,原来是丘夫人。
「龙儿,我给你熬了十全乌鸡汤,你洗漱一下,趁热来喝吧…」
哈哈,文龙一个翻身滚下床,三下五除二洗漱完毕,然后来到餐桌前。丘夫人已经给他盛了碗乌鸡汤,看来她心疼他,怕他昨晚虚耗厉害,所以做汤让他喝补补身子,真是一个贤慧的妻子呀。
文龙一口喝完乌鸡汤,笑嘻嘻地盯着丘夫人,咂了咂嘴巴。
「好喝不?」丘夫人瞥他一眼,用调羹送了一小口汤到嘴里,柔声问。
「嗯…简直是天下第一美味,太好喝了。」文龙心不在焉地回答丘夫人,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她饱满骄挺的酥胸上来回扫视着。
「厨房燉锅里还有,你多喝几碗,补补身子!」丘夫人轻声说。
「知道了阿姨…」文龙拿起碗,走进厨房。
吃完早餐,丘夫人换了一身职业素雅装,对他说道:「龙儿,今儿上午你就别送我到学校了。你去买些日常用品和食品蔬菜来,家里快没有了,这是购物清单。」
丘夫人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撕下其中一页,交给他,只见上面写着两行娟秀的字。接着,丘夫人又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交到他手里。
「刷卡吧,密码是我的生日。」丘夫人轻启朱唇。
「不用,不用,不用,买东西的钱我有。」文龙连忙摇头,把卡还给丘夫人。
「又不是买一次两次,以后很多东西还要你去买,何必分那么清呢。那好,你先垫付,到时候连带报酬一起付给你,我先去上班了。」丘夫人抱起小天,便匆匆出了门。
眼看时间快到中午,估摸丘夫人快下班回家,文龙边在厨房准备做饭,边巴巴盼着。12点10,门铃响起来。他一个箭步沖上去,满脸堆笑打开门,迎接自己是丘夫人灿烂的俏脸。然而,接下来从丘夫人身后露出一张脸,简直让他要反胃。
这张脸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何坤。这个何坤是魔都的大学教授,黄萱诗的大学老师,一直对黄萱诗念念不忘,自从丘叔叔去世后,何坤就一直明目张胆打黄萱诗的主意。在文龙看来,他虽然身为大学教授,看上去文质彬彬,却满肚子坏水,不是个好人。只要一见到他对丘夫人阿谀谄媚的样子,文龙内心便翻江倒海,不是滋味。
自从经丘夫人介绍认识何坤后,何坤虽然对他客气有加,却从不拿正眼瞧他一下。在何坤眼里,他顶多就是一个受过丘大秘丘夫人帮助的乡下人,在魔都人眼里,除了帝都魔都,其他地方都是乡下,所以从没拿他当一回事,举足投止之间,总是把他当成下人一样对待。这一回,何坤见到他,先是一脸惊讶,也许他没想到文龙会此时出现。不过,他很快便把他完全漠视了,眼里全部只有丘夫人。
如果抛开成见,文龙不得不承认,何坤对丘夫人实在太好了,像钟先生围城里面的赵辛楣对苏文纨一样,是个难得的专一好男人。何坤很自信,他坚信,丘夫人有一天一定会主动对他投怀送抱。因为除了自己,何坤实在找不出第二个强劲对手。丘叔叔去世后,丘夫人改嫁给他,不过是水到渠成的好事。
不过,恐怕何坤作死也不会想到,丘夫人会和文龙好上。而且,就在昨天晚上,在这个家里,他朝思暮想的丘夫人,却心甘情愿被文龙干了几个小时。想到这一点,文龙对何坤便嗤之以鼻,觉得他才是个真正可怜虫。他爱慕丘夫人二十多年了,用情可谓专一,却连丘夫人的嘴都没亲到过。每每借酒偷偷握一下丘夫人的手,都被丘夫人迅速甩开,更没说其它亲密接触。
何坤每次从魔都来看丘夫人,都会带一大箱高档的衣服和化妆品,当然,还有一大簇鲜艳娇丽的百合花,这次也不例外。丘夫人请何坤在客厅入座后,把鲜花往茶几上一放,给他斟了一杯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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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海离开的原因是一条短信,余蓉说广益女校门口聚集了很多人,有男有
女,不知道在干什么。他心里盘算着,自己刚和孤芳会见过面,对方应该不至于出什么损招,况且就算真有坏心,也不会明目张胆到如此地步。张文海唯一担心的是杨克山,毕竟他和徐城李老板这些人处在对立的位置,谁也说不好他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张文海回到学校,看见路边二三十人有坐有站,相互之间好像是在交谈,但目光并没有盯着学校大门,看样子这些另有目的。张文海走过去问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这是女校,不让外人进。」
「我们不是要进学校。」人群中走出一个中年妇女,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人,「这条路是我们老板回家的必经之路,我们在这里等着堵他。」
张文海问道:「你们老板欠你们钱了?」
谁知此话一出,人群瞬间炸了锅,大家七嘴八舌地表达着自己的愤慨,可惜除了情绪以外,张文海什么都没听出来。
「安静!一个一个说。」不只是谁喊了这句话,现场终于平静了下来。
「还是我来说吧。」刚才的中年妇女说道,「我们这些人都是一家饭店的员工和供货商,前两天饭店老板卷上钱跑了,欠我们的货款和工资都没结,我们联系不上他,这才想到来这里堵。」
「这么晚了还没堵到?」
「没有,我们白天也堵过,可是没堵到,今天听到了点消息,我们这才选择晚上堵。」
「你们能听到消息,你们老板也能听到消息,也许他绕开你们跑了呢?」张文海说道,「人堵不到,他的店总不会跑吧。」
「他倒是把饭店给我们了,可我们要店没用。」
张文海说道:「你们把店卖了呗。」
「想过,可是没人愿意买。」中年妇女说道,「那家店不大,只能做个小生意,倒是来人问过,可他们都愿意租,没人愿意买。」
「那家店在什么位置?」张文海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晨星广场。」中年妇女说道,「从这里坐6路车四站就到。」
「倒是不远。」张文海心里盘算了一下,「你们打算卖多少钱?」
「八十五万,不多要。」中年妇女说道,「把原来老板欠我们的钱都还上,再弥补一下我们要钱过程中的损失。」
「你是干什么的?」
「给饭店送油的。」中年妇女说道,「以往说好了都是一季度一结,这次他拖了半年都没给。」
「那欠你的钱应该是最多的吧。」张文海觉得她既然能领头,应该是受损最多的人。
「那倒不是。」中年妇女说道,「我弟弟给饭店送肉,他的损失最大,可是他太忙,没跟我们过来。」
「既然他没过来,你们这几天花的钱应该找他要。」张文海说道,「如果饭店不能早点儿卖出去,你们花的钱会更多。」
「你准备要?」中年妇女明白了张文海的意图,「可以便宜一点,八十万给你。」
「八十万还是有点贵。」张文海说道,「我是这家学校的保安,本身工资不高,只不过刚继承一笔遗产,想要做点生意。」
「那你能出到多少?」
「七十万左右吧。」张文海说道,「我总得留点钱装修吧。」
「七十三万,刚好够还欠我们的钱。」中年妇女说道,「我们就想尽快解决这件事,你要同意明天就卖给你。」
「行,那就七十三万。」
张文海手里有徐城给的一百五十万支票,可他没有银行卡,而且不懂转让交易的流程,于是第二天他找来一名律师,全权委托办理此事。这个方法效率挺高,下午徐城就拿到了自己的银行卡和店铺的相关手续。
「文海哥,听说你当老板了。」吃晚饭的时候,余蓉来找张文海。
「你怎么知道?」
「帮你办事的律师是田老师找的,我怎么会不知道?」余蓉说道,「文海哥,你买店准备干什么?」
「其一是想要一个足够私密的场所,其二是想开一家小型快餐店。」张文海说道,「我手上有不少配方,都是在美国投资失败的回报,主要是炸鸡、烤肉、饮料之类的,应该能派上用场。」
「那你想过利用自己的优势资源吗?」
「什么优势资源?」
「美女啊,有美女在,保证生意兴隆。」余蓉说道,「婷婷姐她们想帮你经营这家店,可她们不好意思来,这才让我找你说。」
「她们不上学了吗?」
「你也知道她们上学不是自愿的,既然已经脱离孤芳会,她们就不想再待在学校里了。」余蓉说道,「婷婷姐说她们三个高中时就做过这种生意,有经验也有兴趣。」
「那行,就把店交给她们管吧。」张文海拿出一个包递给余蓉,「所有的手续都在这里,还有配方和银行卡,密码是927562,里面大概有六十万,让她们按需使用。」
「哇,文海哥好大方。」
「你要想用钱也可以从里面取,开店赚的钱都存进去。」张文海说道,「你跟黄婷婷说,店里一定要留一间屋子,不用太大,不要窗户,能隔音就行。」
「文海哥,准备这间屋子有什么用?」余蓉一脸坏笑,「是不是还要在里面放一张大床?」
「我以后可能需要和某些人秘密见面。」张文海说道,「当然,有时候也可以去那里玩一下,但屋子里别放家具,有盏灯照明就够了。」
「文海哥,你知道婷婷姐她们为什么不好意思来见你吗?」
「为什么?」
「因为她们身体不方便。」余蓉说道,「要是来见你,你又动手动脚的,她们该怎么办?」
「既然这样,你还想走吗?」张文海一把抱住余蓉,「给田老师打电话,把她也叫过来。」
田小艳接到余蓉的电话,只听见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声,她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红着脸挂断了电话。
「真是的,像什么样子!」田小艳披上外衣,快速朝保安室走去。
张文海的床不够大,三个人一起睡太挤,可精疲力尽的两个女人又不愿意离开,他只好睡在地板上。第二天一大早,田小艳和余蓉果断拒绝了张文海,穿好衣服自己回教室上课,二人刚走,保安室的门铃就响了起来。
「老四?」张文海自言自语道,「他怎么来了?」
张文海没有让老四进学校,而是打开大门自己走了出去。
「张先生,徐少请你去见他。」老四开门见山,「他在郊区有别墅,我送你过去。」
「昨天说好了,我的工作在杨克山回来之后才开始。」张文海说道,「我不跟你走,你回去告诉徐城,要是想让我提前开工,得加钱。」
「好。」老四没有多说话,转身便离开了。
这下张文海反而有些弄不清状况,按说徐城派老四来找他,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想说,可老四走得很果断,又不像有急事的样子。
「保安大哥,给我开个门吧,我回来销假。」婉转悠扬的女声打断了张文海。
「楚冰啊,你男朋友的事解决了吗?」
楚冰面带微笑看着张文海,身上穿的是和昨晚一样的白色连衣裙,脚下一双黑色高跟鞋显得她更加亭亭玉立。
「解决了。」楚冰说道,「警察把他带走强制戒毒,我没追究他强奸未遂的责任,毕竟我们交往了这么长时间。」
「解决了就好,进去吧。」张文海打开校门,「等他戒毒出来,你还会跟他复合吗?」
「不会了。」楚冰说得很决然,「就算他能戒毒,我也不会再喜欢他。」
「你想通了就行。」张文海说着就要回保安室。
楚冰在身后叫住了他:「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张文海转过身说道:「你觉得我要说什么?」
「我还以为你帮我是为了得到我。」
「你很漂亮,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张文海说道,「何况我现在已经有五个女人了,你能接受吗?」
「不能。」楚冰说道,「我对他一心一意,他也要对我一心一意。」
「所以说我就不耽误你了,去找老师销假吧。」
「可是你不同。」楚冰说道,「婉欣姐跟我说过,你这个人又花心又好色,让我千万小心,但我觉得她能容忍你。」
「我和贺婉欣关系不太一样。」
「我知道,婉欣姐说她一开始是想利用你,可现在她对你已经有一些好感了。」
楚冰说道,「我很奇怪,婉欣姐那样的女人,怎么会在你有很多女人的情况下对你产生好感?一定是因为你有不同寻常的地方,我还不够了解你,所以想试着和你交往。」
「就因为好奇吗?」
「不光是好奇。」楚冰说道,「我以前觉得你长得又矮又丑,那天在旅馆见面的时候我的确讨厌你,可现在我觉得你还是挺适合当男朋友的。」
「随便吧,反正我对美女来者不拒。」张文海走回保安室,楚冰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楚冰发现张文海的床上有一大滩还没干的水渍,手指着问道:「你床上怎么回事?」
「那是田小艳留下来的。」张文海说道,「她这个人很容易流水,时不时还会来一次喷潮。」
「不简单嘛,广益第二美女都被你勾搭上了。」楚冰脱掉鞋子坐在床上。
张文海问道:「田小艳是第二美女?第一是你吗?」
「不是,第一是空乘一班的夏音。」楚冰说道,「可我听说她好像是同性恋。」
「哎呀,那我的征服计划不是泡汤了。」
「你想征服我吗?」楚冰脱下连衣裙,整齐地叠好放在床边。
「这种玩笑别乱开,吃亏的只能是你。」
「我没开玩笑。」楚冰把胸部往前挺了挺,「我还欠你四个小时,现在还上。」
张文海不再推辞,坐到楚冰身后,把手搭在她的大腿上。
「只能摸上半身。」楚冰抓起张文海的手放到自己小腹的位置。
「好吧,就上半身。张文海分开双手,从楚冰的肩膀开始,沿手臂外侧慢慢抚摸到指尖,然后划过手掌,顺着手臂内侧一路上探到腋下,循环往复多次,动作十分轻柔。「怎么一直摸我的胳膊?」
「你皮肤好,摸起来很有手感。」张文海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一点没慢,「我有四个小时,不着急。」
「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们一上来就抓着我的乳房使劲揉,弄得我很难受。」
「那就是说我弄得你很舒服喽?」
「嗯,有点痒,不过挺放松的。」楚冰闭上眼靠在张文海身上。
「既然这样你就当我在给你按摩吧。」张文海说道,「你可以睡一会儿。」
「不睡,万一你趁机犯规怎么办?」
「你穿成这样坐在我床上,我要真想犯规你有办法阻止吗?」
「不能。」
张文海扶着楚冰坐直,双手按住她的肩头,缓缓向下摸去,手指有轻微抓捏的动作,倒真像是在按摩一般,摸到尾骨的位置就折返向上,开始新的重复动作。
「你很喜欢白色蕾丝内衣吗?昨天见你男朋友也穿的这一套。」
「今天也是见男朋友啊。」楚冰说道,「其实我更喜欢浅黄色,改天穿给你看。」
背部动作结束,张文海的手又开始在楚冰的腹部转圈,过程中他熟练解开了胸罩,两个硕大无比的圆球瞬间弹了出来。张文海用掌根按住乳房下缘,中指勉强能碰到山峰顶端的小突起,他的手一边揉捏,一边有节奏地点按乳头,楚冰轻轻叫出了声,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有些过于强烈了。
张文海凑到楚冰耳边说道:「你的乳房下面藏着两条敏感线呢。」
楚冰只觉得张文海的手指在自己乳房下面同一个位置不断地划线,只要他的手指一动,异样的电流就会流遍整个身体,两颗粉红色的樱桃随着电流的刺激越来越硬,周围浮现出一圈细密的小疙瘩。
张文海突然用食指和中指捏住楚冰的乳头,用力向上拽拉,等她感到微微疼痛的时候立刻放开,然后大拇指猛地一弹,楚冰再也没能忍住,动听的声音从唇齿间溜出,她感觉下身一阵抽动,阴道里仿佛有液体流淌。
「我怎么了?」十多秒后,楚冰才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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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情欲(05)-Gill学姊
Gill,是我大学时期的学姊,毕业结婚后在夜市大学附近开店,因为她大剌剌的个性,从学生时代就相当熟稔。学姊面貌不错,大大的眼睛跟圆圆的脸型,再加上丰满的体型,可以算上童颜巨乳俏美妇吧?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一个悠闲的假日午后。
女友:「ㄟ,下午好无聊喔,我们出去吃东西吧。」
宅:「那我们去Gill那吧,好久没去了!我都被学姊念,很久没去当冤大头了。」
女友:「喔,好阿!Go~Go~Go~」
时间快转两小时,吃饱喝足的我们,跟学姊及学长老公东聊西聊。因为天气不好,店里客人不多,学姊夫妇也很悠哉的跟我女友讨论店里装潢设计。我默默地走进洗手间「放水」
宅:「ㄟ,学姊你变态阿,有人在厕所你还跑进来?学姊你干嘛阿?」我手还在那边甩阿甩,突然被跟进来的学姊推开。
Gill:「不要讲话,时间紧凑」学姊强硬的态度让我不敢出声,就这样看着我的肉棒被送进学姊的嘴里吸吮起来。
宅:「阿。。学姊。。下面还很髒阿。。好舒服。。学姊越来越会舔了。。阿斯。。」看着学姊的舌头灵巧地在我肉棒上移动,舌尖一跳一跳的挑逗着马眼,学姊的双唇时而包覆着龟头,时而把肉棒吞到底部。
Gill:「阿。。好久没吃棒棒了。。好好吃。。」学姊就像很久没吃到棒棒糖的小女孩,对我的肉棒爱不释手,只见我的肉棒在学姊的口中不停的进出。
Gill:「你老婆跟我老公在讨论室内设计,不会注意到啦。阿。。棒棒还是一样硬。。好吃。。」学姊的舌头越动越快,右手也加速套弄肉棒根部,时而左手配合抚摸睾丸。
宅:「学姊。。好爽。。阿。。要射。。要射了。。阿斯。。」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感,让小弟撑不了多久,把今天第一发精液全射进学姊嘴里,时间太短太丢脸了。
Gill:「好浓好多喔。。很久没干你女友了厚。。」学姊一脸满足的把精液吞下去,还意犹未尽地舔舐刚射完精的肉棒。
Gill:「上次被你干完,就很想要呢。都是你啦,把学姊弄色了。害我开始买按摩棒自己来」学姊娇嗔着。
Gill:「之后想试试一起吃两根棒棒,我问问我老公看他行不行?你要拉你老婆进来吗?」这真是以前的学姊吗?这些淫浪的话语从学姊口中说出。
宅:「学姊,你这么浪,你老公知道吗?」我一脸认真地吐槽学姊Gill:「讨厌啦!还不是被你干出来的」
————————————-再把时间倒转几个礼拜,学姊开店后总是嚷嚷着我怎么不买饮料过去探班之类的,实在被念到烦了。因为不想打扰到学姊营业,挑了一天特休在营业时间前过去看看。
Gill:「阿!你来的正好,我有东西拿不到,快来帮我拿」学姊看到我,很开心的开始使唤我宅:「阿!你老公咧?跑哪去了?」转身帮学姊锁好门。
Gill:「他这阵子都去挑农产品阿,都跑南部。常不在家」学姊的眼神似乎有一些哀怨。
站在柜子前,把柜子里的东西逐一拿下来,忽然间背后有两团软软的「气囊」
靠上来。
「阿!好大。。不是。。学姊你干嘛阿」面对突乎其来的福利,我吓到了。
Gill:「我老公一直在忙备料的事,很久没有碰我了。我又很信任你,可以吗?」学姊抱着我幽幽着说宅:「这。。这样不好吧。。被发现了怎么办?」虽然我这么说,但双手不自觉的往后摸索,在学姊浑圆的臀部上游移。学姊屁屁好好摸喔,这个触感。。
疑?没有穿内裤。。看来学姊真的饿很久了。
Gill:「宅,你这样摸。。好痒喔。。改摸别的地方嘛」身后的学姊还是抱着我,挺了挺饱满的胸部,让学姊傲人的尺寸更贴紧我的背部「好棒的触感阿,比我女友还要大」
宅:「学姊。。好舒服阿。。学姊胸部好大喔。。比我女友还大。。」学姊把我的裤子拉下,被学姊背后攻势慢慢充血挺立的肉棒被学姊掌握住,学姊颤抖的右手慢慢地生涩地套弄着肉棒。听到我的称讚,学姊也慢慢加快套弄肉棒的速度。
学姊还是抱着我,但我的肉棒已经在学姊逐渐熟练的套弄下,挺立到极限;
我还是被学姊抱着,但学姊的裙子已经被我撩起,左手还是抓着学姊的臀部,但右手早就开始按摩学姊湿润发热的下体,手指也被小穴慢慢吃进去,在学姊阴道里东窜西窜地让学姊开始喘息。
Gill:「好。。好舒服喔。。学弟的。。手指。。在里面。。乱动。。阿。。喔。。我。。要软掉了。。阿。。」学姊高潮了?太敏感了吧。。
扶起瘫软的学姊,抱持着「学姊有事,学弟服其劳」的良好观念,我把把学姊放上餐桌上,把学姊的衣服脱掉。学姊小只马的体型,赤裸的躯体在我脸前一览无遗。深色的乳晕,加上因高潮而挺立的乳头,像颗葡萄似的催促我快去吸吮它;硕大而有些下垂的乳房,随着学姊的喘息不同地起伏,像个布丁一样催促我快去玩弄它;湿润的小穴以及浓密的黑森林,沾满了高潮泄出的淫水显得晶莹剔透,还不停流水,吸引我快把肉棒塞进去帮学姊止住洪水。
Gill:「阿。。干进去了。。好痛喔。。怎么这么大。。」我把学姊双腿拉开,把硬挺的肉棒对准学姊的小穴,狠狠干进去。。
扶着学姊的腰部,快速地抽干学姊,看着鸡巴在学姊的小穴不停地进进出出,一次一次干到底;抓着学姊因为被激烈抽干而不断摇晃的乳房;听着学姊不间断的呻吟,赏心悦目的画面阿。
Gill:「阿。。喔。。好。。好爽。。被干。。好爽。。你。。好大。。比我老公。。还。。还大。。喔。。」「喔。。喔。。好深。。里。。里面。。还没被干。。到过啊。。阿。。阿。。又。。又要到了。。」有机会服侍我亲爱的学姊,当然要努力干好干满阿。
宅:「我们换个地方」我把瘫软的学姊抱起,肉棒还是深深插在学姊穴里。
慢慢走上楼梯,肉棒随着行走的动作也缓慢的在学姊小穴里进出。
Gill:「阿。。好。。好。。奇怪喔。。下面好痒喔。。」推开学姊房间,看着学姊夫妇的婚纱照,把学姊放倒在床上,再次大力的抽干学姊。
Gill:「喔。。老。。老公。。不要看我阿。。阿。。我。。被干的好舒服。。阿。。阿。。阿宅是我的新老。。公阿。。干我。。再干我。。阿。。阿宅。。老公」在她们的婚纱照前,学姊大声的呻吟,人妻的小穴吞吐的却不是她老公的肉棒,好讽刺的画面阿。学姊已经被干到想抛夫弃子了。
宅:「要射了。。要射了。。学姊。。我要看你吞下去。。」淫秽的画面,生动的音效,让达到高潮的我把精液都送进学姊的口中当作她的「午餐」。
Gill:「好舒服喔。。好久没被干了。。你的棒棒比阿郁(学姊老公)
好太多了。。」在学姊夫妻床上,底下是被淫水弄湿的床单。高潮过后瘫软而汗流浃背的学姊,舔着嘴角很满意这次学弟的服务,淫水不泄则已,泄过就想一泄再泄的。
Gill:「这次被插的好爽。。以后要再来吃学姊喔。。好老公」学姊慵懒的躺在床上,一点罪恶感都没有,墙上的婚纱照似乎只是张普通的照片。。
Gill:「跟你老婆比起来如何?」女孩子好像都喜欢问类似的问题。。
宅:「。。这很难比耶,不过你是人妻好友,身材更好,是比较刺激啦。感觉不一样」
Gill:「恩,很诚实!算你答对了,以后学姊就是你的奖励品喔。那跟Hellen比呢?」学姊突然间谈起以前我疯狂追求的学姊,曾经私下跟学姊说过我们的故事。。
宅:「。。干嘛提她啊?这更难比好吗?以前是追她,跟你只是一般好友。不过,学姊,你这次怎么了?」对於这次送上来的艳遇,我感到不解。
Gill:「我们生了两个小孩,性生活就变少了。今年又因为开店,我们更忙,几乎没了性爱。阿郁忙着开发菜单,都不开发她。我们因为很熟,阿郁对你不陌生,我也蛮相信你的。只能以后让你代劳老公的义务了。。」保持着「忠厚老实」的形象,果然还是容易骗人上钩阿,ㄎㄎ————————————————————————-时间转回来,在洗手间口爆完后,我们偷偷摸摸地溜出来,学姊老公跟我女友还在讨论装潢设计没有发现。不过我发现在讨论过程中,学姊老公的视线有时会看着我女友乳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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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月光如水,月色皎洁。
夏清盘坐在木床上,双目微闭。
他并没有开始修炼『青云诀』,只是把整个册子先看了一遍,瞭解了整个练气期的所有步骤,此时正在体会其中的细节和奥妙。
第一步是聚气,就是默运口诀,引导灵气,通过呼吸吐纳达到凝聚灵气於丹田,为练气而打下基础。
练气一层是利用灵气转化成的自身真气运转,打通任督二脉,并能将部分灵气转化为一丝灵力存储於丹田之中。
练气二层是利用灵气打通任督二脉上的几大穴窍,可以进行小周天运转,并能产生更多一些的灵力,存储於这几大穴窍之中。
依此类推,随着练气层次的提高,要打通人体的奇经八脉及身体上所有的经脉和穴窍,同时能进行大周天的灵气运转。
到了练气期大圆满的状态,周身所有的经脉和穴窍都被打开,而且所有穴窍之中都有了那么一丝的灵力,也就像是有了灵力的种子一样,肉身也被洗髓易筋,可以冲击筑基期。
「呼……」
夏清想着修真竟如此的玄妙,不由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但『青云诀』只是部基础的功法,只能修炼到练气三层,到了练气三层之后,就要根据每个人自身的条件不同,去选更高级的功法来进行下一步的修炼。
把整个练气期的大概情况和这本《青云诀》的册子都瞭解了之后,夏清就倒头大睡了,决定从明天开始修炼。
作为一个刚踏入修真还没开始修炼的人来说,还是要困了睡觉,饿了吃饭,渴了就喝水的。
※※※※※※第二天一大早,夏清又和罗敬在院子里吃饭碰头。
「如何?」
罗敬问道。
「什么如何」?夏清一边儿大口吃着包子一边儿反问。
「那本《青云诀》你看了吗?」
罗敬问道。
「看了。」
夏清只顾大口吃着包子。
「我说你慢点吃啊,给我留几个,那你看了有何感觉?」
罗敬边问也边去伸手拿了个包子,他怕动作再慢点估计一会儿就没了。
「用不了一个月。」
这是夏清给罗敬的答案。
「什么!你这么有自信?」
罗敬忽然感觉嘴里的肉包子有点没味,门派要求到过年前,也就是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要达到聚气,没想到这傢伙居然说用不了一个月!「别跟我说你没练过武啊,你们家不是有几个武师吗?不会连怎么练丹田都没教你吧?我可不想过完年就在门派里看不到你了。」
夏清斜着眼睛看着罗敬说道。
「呵,你小子。」
罗敬也被他逗笑了,「放心吧,过完年我会跟你一起回来的。」
「那就好,吃完饭就开始,最近没什么事就别来打扰我啊。」
夏清说着,又准备去拿包子,罗敬一看还剩最后三个,连忙拿起盘子扭头就往自己的屋里走去。
※※※※※※一转眼二十天过去了。
这天早上,两个人又一边儿吃着早饭一边儿聊着,「我一会儿吃完饭出去转转,顺便去看看秀儿。」
夏清说道。
「怎么今天那么有闲情逸致?你不是把修炼放在第一位的吗?」
罗敬打趣道。
「那啥……我第一步的任务完成了,想放松一下。」
夏清说道。
「什么?这么快?」
罗敬有点吃惊,他知道夏清练过武,还是个高手,而且身具宝体,但也没想到第一步聚气只用了二十天就可以了,他昨晚才对灵气刚有一点点感觉。
「那个,我这那枚聚气丹没用得上,还是你拿去用吧,多一枚肯定会好一些。」
夏清说着,从怀里拿出了装聚气丹的小玉瓶。
罗敬听了心中一暖,连忙说:「现在离过年的期限还早着呢,一会儿咱俩一起去,我也想看看秀儿最近怎么样了?」
他俩站在东院外面等着罗秀,已经托院门口遇到的女弟子进去帮忙跟罗秀说了,俩人往那一站,都是长相英俊,身材挺拔,吸引了不少进进出出的小女孩的目光。
这东、西两个院住的都是他们这批同时被招收进来的新人。
像他们这些新招收的弟子,其实还不能算是正式的弟子,还有待考核。
就算正式的弟子,身份也是有很大差别的。
分为外门弟子,内门弟子,还有核心弟子。
一般练气期的都是外门弟子,筑基期的因为资质或其他各种原因修为不能再进一步,这辈子只能止步於筑基期的,也只能做为外门弟子。
外门弟子一般是帮门派打打杂,做一些费时耗力耽误修行的事。
外门弟子都住在松涛院,两个人一个小院。
只有那些达到筑基期的还有发展前途的,才可能成为内门弟子。
内门弟子帮门派做的都是一些听起来很风光的事,有时就算费时耗力那也叫历练。
内门弟子住在鹤鸣院,每人一个单独小院。
当然还有一种例外,那就是核心弟子。
不论是练气期还是筑基期的,一旦被门派长老或掌门收为亲传弟子的,那就会成为核心弟子,身份超然,所做的事都是师傅亲自安排的,别的任何人都不能插手。
核心弟子住的院落是师傅亲自指定或自选的,院落都是佈局雅致,灵气充沛,内外都佈置的有禁制。
如非主人允许,外人很难进入,有条件的还能自己佈置阵法、禁制。
不一会儿,罗秀就从里面蹦蹦跳跳的跑出来了,旁边自然还跟着她的那个小夥伴白羽灵。
罗秀一见夏清和罗敬二人,也是高兴地不得了,小丫头不等他二人询问,就把自己的居住生活,修炼进度,一股脑的跟他俩说了个详细。
末了四个人还在附近散了散步,四处转了转,欣赏了一下周围的景致,夏清和罗敬才把她二人送回东院,两个当哥哥的也算放下心来,可以回到自己的小院专心修炼了。
夏清最后还是把那枚聚气丹给了罗敬,罗敬一看罗秀的修炼感悟也比自己要快很多,这次也就没推辞,收了下来。
罗敬刚把那个小玉瓶放进怀里,就听夏清说:「不用谢。」
罗敬一听哈哈大笑,笑过之后,认真地对夏清说:「谢谢你,好兄弟。」
夏清扭头向自己的屋里走去,边走边头也不回的朝罗敬挥了挥手,这一刹那,罗敬忽然觉得眼眶有点儿湿润。
接下来的日子,夏清就开始进入练气第一层的修炼,打通任督二脉就是要用丹田内的灵气转化成的真气下行,冲开前、后阴之间的会阴穴,人体的任脉和督脉在此处交会。
一旦打通任督二脉,真气就能沿着会阴、尾闾、命门、夹脊、玉枕、百会、祖窍、印堂,再经鹊桥、咽喉、檀中,这几个任脉和督脉大穴所在的经脉运行,最后再回到丹田,完成一个小周天的运转,这也就是《青云诀》上所说的练气二层。
练气第一层的修炼显然要比聚气时的修炼要难一些。
第二个月的时候,其他弟子都去执事堂领取聚气丹,而夏清则要求领一枚补气丹,因为聚气丹现在对他来说已经没用了。
执事堂的弟子迅速将这件事报给了他们的管事刘堂主,刘堂主来了一看夏清果然已能聚气,正在冲击练气一层,二话不说就拿了个玉瓶递给他,并郑重的说道:「打通任督二脉不可操之过急,要顺其自然,否则一旦引起真气紊乱,伤了经脉,后果不堪设想。」
「多谢堂主教诲。」
夏清毕恭毕敬的对刘堂主表示感谢,他知道刘堂主是真心的对他好,那种发自内心的关切是掩饰不住的。
「去吧,好孩子,以后在修行上有什么不明白的时可随时来找我。」
刘堂主对夏清的态度让执事堂的那些弟子们都有些嗔目结舌。
果然,从第二天开始,青云派就开始流传着这次门里招的新人当中有个修行天才,让刘堂主都刮目相看,青眼有加。
当三位长老从刘堂主嘴里知道此事后,都认为对於一个练过武又拥有『紫元龙体』的人来说,这一切都很正常,而且不约而同的在心里盘算着等掌门出关后怎么能把夏清收为自己的亲传弟子。
当然,这首先是掌门没有把夏清收为亲传弟子的想法才行,要不又有谁能抢过自己的门派掌门?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要过年了,夏清又再次突破,达到了练气一层。
罗秀和罗敬也到了聚气的阶段,可以安心回家过年了。
青云派的掌门第二代青云子商无量也在这时出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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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夏兰的沦陷
陆夏兰自结婚后,每日便被公公言语调侃轻薄,就算婚前早就知道公公在公司里风评不好,但在未对自己下手前,还是半信半疑。甚至一度因为和丈夫相知相惜,还会在茶水间聊天之际为公公平反少许。当时却是不知这婚后之后公公开始变本加厉,原来的玩笑话变成彻彻底底的黄腔。
自己丈夫是家里独子,与公公感情非常深厚,公公企业帝国做的庞大无比,听得丈夫说小时还得身兼母职,不惧商场上的对手以此瞧不起自身,也不以参加丈夫运动会,学校母姊会为耻,反引以为荣。
头几年丈夫因为母亲早走,公公身为男人做这等事当然有些不适合,丈夫便对公公非常不能理解。
丈夫说到了自己国三那年,父子间因为一件意外,丈夫才体会到那比一般人更加深厚的孺慕之情。至此丈夫的心智长成,一朝却是比起一般男人更加豁达成熟。
国三那年公公自此无后顾之忧,加上丈夫的改变,变得开始会体谅照顾公公,两者在学习上,事业上相扶相持,教学相长,这才造就了这巍巍高氏帝国。
如此背景……,公公这几日的行为却叫夏兰如何说得出口?
丈夫这日又外出洽公,说是得十日才得回来,算了,今晚还是睡公司内丈夫的休息间吧。
陆夏兰半躺在床上看着这季的报表,本来这是身为经理的丈夫的工作,但丈夫身在外地,公公便把自己提了半阶,挂个虚衔代理经理,属意由自己来分析这季的数据,两日后在季跨部会议上提出发展大纲。
对着对着只觉发现了一处诡异,应该要针对这点在大会上提出,却始终差了一点灵感,只得再拿出已看过的部分重複校阅。
「……奇怪,原来不是特殊毁损造成这批原料短缺,这季工厂制造线没有太大的失误纪录,输出量也正常,那不就得追述到採买人员或者收货点货的物料课了……父亲……」
却是陆夏兰父亲就是高氏物料课的经理,当初也是这契机才有高陆联姻。
无声开门果然见媳妇只着睡衣躺在床上,一旁还散落了几叠资料,嘿嘿嘿…
「夏兰,夏兰?」见媳妇没有反应,戏子做足又检查了一下茶壶,果然大半壶茶水已经被喝下,高大帅自此定下心来。
这档子事早已不是第一次做,熟练的褪下美媳妇的一身衣物。便见那对大乳颤颤,这处芳草戚戚,高大帅早已幻想了多日,对於梦中出现多次的物件还是感到几分惊艳,当人更多是陆夏兰是自己媳妇……
高大帅扑上去对着陆夏兰脸上一阵乱亲乱啃,舌头探入媳妇嘴中,舔着媳妇小嫩舌,对着口腔刮扰,直到全部印上自己的印记,和自己的味道。
自己儿媳妇的奶子不小,却是水球形的,站着的时候还能吊挺着,但只要躺下再来看便摊成了一片,当然能有个诱惑人心的弧度,触感冰凉柔软,这个季节脸靠在上面很是舒服,高大帅身材不大,扑在高挑俏丽的陆夏兰身上就像猴子搭在上面一样。
高大帅右脸躺在媳妇奶子上享受那冰沁入心的感觉,眼珠子看着自己一手三指一捏媳妇另一边乳头提起又放下,就像竹筷子提大汤包一般。新拨鸡头被捏的便红,奶球聚拢收束然后荡回散开。只看的高大帅气血上涌,下身坚硬如铁。
玩得尽兴,高大帅不再耽误时间,一口唾沫吐在右手掌胡乱涂抹一下枪身,剩下的抹在儿媳妇壑丘内,便挺枪刺了进去。
「阿嘶!」虽也是沙场老将,但自家人打自家人却还是带给高大帅无法言喻的妙趣和激情。只觉得身下女人才是真的唯一,而自己此刻就在世界的中心瘸着这世间唯一的女子。
当然!是偷偷摸摸的瘸!是偷偷摸摸狠戾的用力的瘸。
高大帅这会刚提起陆夏兰一只脚扛在肩上,整个人跨坐在另一条腿上,欢快瘸了两百来下,直瘸的陆夏兰下身汁液横流,陆夏兰身上也起了细密的汗珠。鬓发黏贴在额上,脸上身上早已桃红一片。
拿过头枕放在媳妇屁股下面垫高,把媳妇大腿根部折过压在肚皮上,自己两支猴子手环抱媳妇双腿,然后整个人趴了上去接着瘸,这一式虽不能瘸的深,却是最能瘸的重,瘸的巧,又是两百来下,瘸的陆夏兰黛眉皱起,琼鼻张阖,呼吸加剧。
看着儿媳妇下意识的轻微扭动,体会着陆夏兰温软湿热的肉腔蠕动,高大陆简直瘸红了眼,快失去理智!
又是两百来下,高大帅舔起了儿媳妇无毛白瑕的小腿,吃着儿媳的汗汁,终於一发射在了陆夏兰的花心深处,灌进了自家人的子宫之内。
「哈…哈…哈哈…」这一发高大帅直抖动了半分钟之久,因为姿势的关悉,却是一滴未漏,全部被儿媳妇吞吃了进去。
陆夏兰觉得自己就身处在一个火炉之中,虽然自己的体质比其他人更能耐热,但这温度似乎是从体内串起的邪火,一点点一丝丝却能星火燎原。
陆夏兰觉得自己就像在一个长夜,漆黑不能视物,只能感觉到那欲火烧了几百年,整个世界已经全是火焰。那火焰着体没有痛楚,只带着无尽的酸软乏力,许久。
突然间自己被一串火焰击中了下身,只觉得天崩地裂般的…快感!袭来!
然后,「啊啊啊……」陆夏兰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声音。然后,她知道她醒了。
陆夏兰从来没有这么疲倦过,是谁在顶着自己?
「啊啊…嗯…啊哈哈~ …」有人在侵犯自己!
有人在干自己!陆夏兰想要睁开眼睛看到底是谁在侵犯自己却无力到睁不开眼皮,只能本能地拿双手去推,扭着身体想要摆脱。
却不知在高大帅眼中看起来,陆夏兰只是双手胡乱无力的摆动着。
陆夏兰竭尽全力挣扎着,那频率…却似乎被带着应和起了高大帅瘸动的频率,陆夏兰发觉之后只觉得羞愤异常,却在也没法停下。跟着扭动着……在这极乐的海洋里浮沉…
「呼……昂…啊哈哈…呼…昂…呼呼呼」陆夏兰意乱情迷喊着,渐渐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喊着什么了。
自己被摆弄成了观音坐莲,爽腿勾住高大帅下盘,双手在肩上环抱住高大帅,头枕在其上,鼻息间尽是平常觉得噁心的中年人臭味,这时却是觉得这根本是世上最烈的催情药,自己是既不想文感到噁心,却又极度贪婪的大口吸着。
「呜呜呜…」自己又被对面那猴子吻上了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却又是自己怎么会主动抱紧对面那猴子脑袋,舌头也自己卷了上去了呢!啊啊啊呜呜…这猴子的舌头好刺,嗯嗯…猴子的口水渡过来了,有点苦…有点臭…但是…却是自己却是有点喜欢上了这味道…又是嚥下了两口。
突然!一阵悸动从自己下体传来!逼得自己终於睁开眼睛!
一看竟然是公公!自己如遭重击!一阵天旋地转下却是有失禁之感,当下也顾不了那么多。
「…公公停下!哈哈!公公停下,先停下,我我…我要尿啊,先,先让我尿啊…」
高大帅知道陆夏兰早已醒来,却不想这时她睁开眼睛,下了一跳,感觉自己有点犯傻。
「哈,哈,哈,夏兰,你要尿啊,哈,哈,哈…」下身却是不停瘸着。
「那就尿吧,哈,哈,我不介意的,哈,呼,哈…」
「!」「别,别啊公公,求你停下,我们不能这样,哈,哈,求你,哈!」
又是十来个来回,陆夏兰等不到高大帅首肯,只得悲愤换个说法。
「等,等等公公!先让我去,去尿,待会在瘸,待会夏兰在让你瘸啊,快停下!!」
看着儿媳妇现在鼻涕眼泪乱流,却又依附索取难耐的模样,高大帅觉得下体又涨了一圈。等等!自己有一个好主意!
「夏兰你说的可是真的?呼,哈,尿完还让我接着干?」高大帅不动声色瘸着。
「啊啊啊!公公,公公真的,我快疯了啊!啊啊…痒啊酸啊我快忍不住了……我快疯了啊!让我先,哈哈哈,啊啊呀呀啊!……尿完,哈,尿完再让你瘸啊!」
陆夏兰激动得直冒鼻涕泡,口水从嘴角也流的一蹋糊涂,陆夏兰只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
高大帅听了又是瘸了十几下才停下。「你可得说话算话啊,媳妇!」
「哈哈哈,哈,一定,哈」终於停下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好吧…」
只见在陆夏兰哼哈声中,高大帅慢慢,悠悠,慢慢拔出大屌。
「啵!」听到这一声,陆夏兰只想哭出来,大哭一场。
却不知那禽兽高大帅……嘿嘿…呵呵……嘿嘿!
「嗯…公公你在干嘛,公公,不要」
高大帅托起陆夏兰的屁股,趁着陆夏兰的虚脱无力把它摆成了肩颈触地,在用自己下身顶住陆夏兰的后背和屁股。然后分开陆夏兰双腿让它自然挂垂在两边。
却是一式玉观音倒坐莲台的变化形,整个私密处也盛开在高大帅的眼前。
「啊啊啊…」陆夏兰吓到说不出话来,然后是尖叫「呀~ 公公,公公你在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啊!公公…」
「夏兰啊,你不是要尿吗,没事,尿吧,公公看着呢。」说着也不嫌髒,变用手指拨开小豆子的皮,挑弄了起来。
「哈呼…哈…」刚刚的娇喝已耗尽了陆夏兰最后一丝力气,只能转着大气,等等!那老猴子在干嘛,怎么碰自己那里!他疯了!
却是高大帅忽得兴起,伸出左手小指便桶进自家媳妇儿的屁眼!一阵抽插!
此情此景快让高大帅下体爆裂,但他还没写完剧本,只得蹭着陆夏兰的后背,马眼里的液体使的陆夏兰的背部黏滑无比,舒服的要紧啊!
高大帅停下插着左手小指,左手拇指食指分开陆夏兰小阴唇伸出。这还没完,右手两纸捻着一束毛发便往媳妇儿尿孔扫去。
「!……!!!!……!!」陆夏兰只觉得自己被玩坏了,只能发出无声的嘶哑,吸不到一点空气,听不到半点声音,只能数着毛发第几次扫过自己的尿孔。
怎能怎能这样,呜呜呜…
无声中,两人都在等着那事发生。大约是五六秒后,陆夏兰瞳孔缩成针尖,然后─「昂嗯……」
一盏淡金黄花盛开,黄花摆动,花蜜流溢,一股细不可闻的骚味也瀰漫开来。
「哈哈哈哈,媳妇你看你看,尿了尿了!哈哈!」高大帅一阵狂喜,便低头浅嚐了起来。
「啊啊……高大帅你、你你你不得好死啊,啊,呜呜呜呜,啊啊啊……我不活了啊…呜呜呜呜呜……」
泣诉中,高大帅不管不顾依然故我,金黄尿液三成进了高大帅嘴中,剩余的大都喷溅在高大帅脸上,然后下在陆夏兰脸上。小一部分财顺着陆夏兰肚皮、肚脐,双乳,脖颈。直尿的陆夏兰自己全身,满头满脸,一头乌亮秀发也沾了不少,灯下美人浏海浴尿图,当是绝品。
水花小了下来,唯有一两股余尿一喷一喷的高大帅也不去理他。离开陆夏兰的身子,自去一旁粧台前捣蛊着什么,留下陆夏兰侧躺在床上依旧哭咽着。可怜高大帅射了四五次,这时才流了出来,和着金黄尿水是那么的瑰丽,那么的淒伤。
高大帅终於捣蛊好了,吞了一颗药丸后,拿着一罐早餐店酱料灌似的软胶瓶走回床边,对着儿媳妇白皙华亮的美背就躺了下来。探出手从腋下穿过便摩娑玩弄起陆夏兰左乳和鸡首。
陆夏兰这会正自哭的肝肠寸断,用手拨了几次无果后,便当被猴子啃了,不去理他,自哭自的,直想把委屈一次哭出来。
摩娑一阵直至哭声稍小,感觉陆夏兰体温渐渐升高,身体又诡异的蠕动了起来。高大帅把头靠过先是舔起陆夏兰耳朵,感觉一阵颤栗,却又没有反抗,这才咧起邪笑。
高大帅轻咬着耳朵软骨,然后说来。
「乖乖儿媳啊,你应该看过那份季报了吧,那你应该不知道你丈夫我儿子确是我亲自调开十日的,知道我为什么调开我儿子吗?嘿嘿」
看到陆夏兰停止呜咽,停止蠕动,甚至停止呼吸,知道儿媳已经把注意放到了自己身上。接着说下去─「因为你爸,我亲家有?问?题!你总不会看不出来吧!」然后狠声接着说。
「这事我得自己报仇…,你别想着如何了,罪证确凿,你好好配合我还可以考虑别整死你爸…!」
「别瞪我!你考虑好」
许久之后,陆夏兰颤颤提起公公的手按向自己奶子。
夏日月光清澈似水,这夜无眠。
那灌软膏最后分三次灌进了陆夏兰的二十六岁小菊花,最香艳的镜头当是陆夏兰小菊花咬着软灌尖细嘴部,吊着一瓶半空软膏,双手被走在前头的高大帅牵进浴厕,因为高大帅的恐吓,陆夏兰不敢让瓶子掉下,只得鳖红了脸,用菊花噙着小罐,缩紧了屁股瓣,莲步挪进了浴厕。
最难堪当是当着高大帅的面排泄了四次,其中一次又失禁了,只羞的陆夏兰大哭起来。
「嘿嘿,媳妇儿,夏兰儿,虽然抹了润滑液加春药,你还是得放松啊,不然非得痛死你,到时你又得失禁了。」
「……」陆夏兰自当狗吠,面无表情只等狗啃。
高大帅却觉得自己的威严受损,猴眼瞇起,便用力一反手扇在骚货屁股上。
「贱货!不会回答啊!那乾脆回你家去看你爸早晨开会如何被整死,我会叫警察检察官记者在外面等着的,吃里扒外的贱货!」
「别!公公,别,我说我说,呜呜呜,我说…」
陆夏兰,僵硬的挺起了屁股。
「公公,您放心地来吧,兰…兰儿准备儿好了,没事儿,兰儿放松了。」
「嘿嘿…贱人,非得如此作贱自己…早点配合不好吗」高大帅用熟悉的小指最对味,哦,用小指探进菊花挖抠一番,看着抽出时肉壁吮着小指不放,这才确定自家儿媳妇没在刚刚拉脱了处女嫩菊。
再不等东风,直坐猛虎下山捅进了陆夏兰的屁眼。
「呜呜呜…慢点…你慢点啦…」
陆夏兰屁眼无法控制的咬紧那根巨物。有几次甚至怀疑根本就是想绞断自己的下体。啊啊啊,舒服的高大帅直呻吟,这可不常见,这紧度!
一阵好瘸,三四百下后哀号渐小,却是两人在体式挪换之间已然互拥纠缠在了一起,现在高大帅棍子插在陆夏莲屁眼里不动,两人却好似忘了一般,公公儿媳妇正舌吻在了一起。
半倘,高大帅头拉开了距离,两人同时睁眼,只见陆夏莲这时双手还环抱着高大帅的头,感受着自己屁眼里的硬物,存在感是如此的大…
这晚开始到现在已然过去三个多小时了吧,陆夏莲这才有空来好好检视一下自己。自是知道屁眼里塞着一根棍子,二十六年来从未有过的感受,微微的痛楚现在好像已经藏得很深,不细细体会很难发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诡异的充实感,还有点痒痒酸酸的感觉。说不上讨厌了,只是让自己很在意,还影响着自己的思考。
自己的花境内只觉得黏腻,好似还在分泌花蜜,这是在准备迎客吗?陆夏莲对於自己身体的反应有点淒楚。但又有一丝无法否认的渴望。自己全身都有细汗,白净油亮自己都有点心动,这还是自己吗?怎么感觉比平常还美呢?一股难言的气味不晓得是自己的还是公公的…
陆夏莲乳头抵在高大帅乳头上,他的褐黑,他的却还是粉嫩嫩的粉红,强烈的对比撩拨着她的情欲,她决定不想了。今晚自己只想当个小女人了,随他去吧。
「唉,公公…,夏莲美吗?」陆夏莲笑不出来,好像心中一阵空明,却是冷言问出这句话。
但渐渐开始桃红的脸庞却不是如此,只看的经验丰富的高大帅一阵无声窃笑,两人这时心意相通,陆夏莲只得闭上眼廉,嘟起双唇,示意公公来吻!
高大帅一声大笑,知道今晚这连环计至此算是水到渠成。吻了上去。
两人一阵翻滚,今晚夜未眠。
陆夏莲不记得昨晚的每个细节,只知醒来时,床外早已大亮,自己嘴里还含着公公的鸡巴,公公舔吸着自己的小豆子,左手小指还插在自己屁眼里,她就这么喜欢自己的屁眼吗?连睡梦中都还插在里面,那感觉让陆夏莲心里有点複杂。
看着公公近在眼前的风乾老菊花…,要不…要不试试…?
陆夏莲一时好奇心起,吐出软趴的鸡巴,伸出小香蛇对着老屁眼就是一舔…
「哇呸!噁…」舔到的那一瞬间陆夏莲吓了一跳把自己给吓醒,怎么自己这是疯魔了啊……呸呸呸。
挪动下身摆脱高大帅,自去浴室里洗漱清洁了。
一阵畅快,沐浴时伸指把两条花径内的白泥抠挖出来又是一阵尴尬,特别是自己的后庭,得吸气、憋住,再排出…哀…自己这是够下贱的了。
出来时高大帅早已醒来抽着事后菸,看到这畜生还能说什么呢,不知道今日、往后还要如何作贱自己……不能输!自己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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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肖恩是古文物爱好者,在托利斯塔学习期间的爱好,第一就是出入在图书馆研究,第二是出入旧校区以及进出当铺挖宝,修密特镇的当铺从有学员至今数百年,古今无数学员探险得到的不知名宝物可是不容小觑。
因缘巧合之下得到了古代人的手环,在肖恩破译之下,是古代人用於教育的超魔导科技,权限为学园长,作用范围为全大陆,效果是第二级权限的「教育及教育管理类常识烙印」,第二级权限为仅次於天空城城主的次高级权限,且只要大陆上还有龙脉的运行,其效果就永久有效,当然还得有启动的「密语」激发魔导器效果。
如果把这个手环拿出来研究或许就能开启全新的魔法体系——「心」了。但肖恩却不是这么想的。肖恩说难听一点就是一万年考究党的宅男,想得很多,但受限於心性和能力,在得到手环前是半点成就也无,甚至还有点怨天尤人的悲愤怒气。但得到手环后的肖恩还会如此吗?
「早啊,肖恩同学。」来往出入校门的学员无不对肖恩打招呼,不论态度如何,但表现出来的礼数却是半分都不敢少了。
肖恩是军官学院新任的「风纪委员长」,学员们只知道他的等级隐约与学生会长相等,地位与教师平行,而因为工作的内容,在注重军纪的军官学院有时甚至能比教师更恐怖。
对於一般学员的招呼,肖恩不置可否,他的目标只针对能触动他欲望的那些人。
「早啊,肖恩学弟!」伴随的一声清丽的招呼声,三年级的安洁莉卡出现在校门口的斜坡之上,这位紫发高挑美人就算在贵族圈子里也算是名人,帝国四大贵族之一的独女,道判经离,不爱学贵族作风,时常就穿黑色贴身皮装,不爱坐马车,却喜欢动力机车,翘课,行踪不明只是最轻微的犯规。因为背景及安洁莉卡的确天资聪颖,军官学院是奈何不了她的。
但这些只能是今天之前的历史了,因为,肖恩来了。
「早啊,学姊!怎么学姊还是穿这套装备呢?你的校服呢?」打招呼完的肖恩眉头一皱,拿捏腔调的带出后面两句。
「嗯~~啊哈哈!学姊家住帝都嘛,通勤骑车过来穿校服不方便呀!学弟,对不起嘛~~通融一次?」哪知肖恩看到高挑火辣的安洁莉卡合掌眨眼的样子,不但没有消气,反而有一股焰火从胯下窜起。
「多说无益,学姊啊,学弟我第一天风纪上任,你这是不给我面子啊!」斜眼一瞥紫发俏美人还笑笑咧咧的。肖恩左手一抹右手的手环,两三个音节念出短语,一股无形波动如船边的水纹散开,直至无穷远处。
「既然校服都不想穿了,那学姊乾脆就别穿了,脱掉吧!」
「脱脱脱……脱掉……」安洁莉卡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还没有完全放弃:
「学弟,就放过学姊这一次好不好?学姊下次可以跟你约会喔!」
「嘿嘿,脱!多说无益。学姊你要搞清楚这里是学园,而学弟我是风纪,生活作风有问题我必须管。」
「……」安洁莉娜的笑颜终於消失,此时才是安洁莉娜名闻贵族圈子的另一个名称「紫光的冰山」。
安洁莉卡褪下脚下筒靴,解开腰上的褐色皮带,拉下前开的拉链,露出内里的灰色棉布质的运动内衣,和其余的雪白的紧緻肌肤,在露出小巧肚脐之后,拉链拉到尽头,安洁莉卡先右手拉住左袖,左手抽出紧身皮套装,然后再换右手抽出,整个不失高俏不失秀气的肩头呈现出来。
再一弯腰,双手褪去卡在丰臀上的整件式皮套装,至此紫光的冰山全身仅有一无肩式的灰色棉布运动胸围和一件同样布料的四角运动内裤,全身犹可见被皮套装闷出的细微汗珠在雪白肌肤上闪亮可见。
安洁莉卡陡峭健康的身躯,显然这两况小布料是包不住的。不同於贵族子女常见的软腻身材,就算苗条行在侧乳和腋下也没办法美好的呈现,安洁莉卡则不同,曲线分明,该滑该凹决不苟且,下身沟股曲线分明,正片看两条曲线隐於小棉布片之下,而这两件布片此时也被提套装闷得有点微湿,显现出浅灰和深灰两种色彩。
「学姊啊!怎么会出了一身汗?其他学员可没有像你这样啊,难道是太热了吗?」
「哼!不劳风纪费心!」安洁莉卡在校门口忍受其他学员略显奇怪的眼神,还有一些男性眼光的欲火,早就就觉得有点怪异,而且倍感难堪,但还是咬牙回嘴。
「嘿!我也不想费心,但我是风纪呀!我能不维护校誉,能不关心学园吗?学姊,你手背在脑后站过来,让学弟来检查检查你的服装和携带物品,顺便也帮你擦擦汗。「安洁莉卡愤怒的双眼似乎有话要说,但拳头颤动了一下,还是抬高双手背在脑后,朝肖恩走了过来。「学姊啊,接下来学弟要脱你这两件内衣了,你不介意吧?」
回应肖恩的只有安洁莉卡的冷哼声。
肖恩见状更是毫不留情面,「唰啦」一声拉高上身棉内衣,两颗硕大丰乳跳出,跳动!安洁莉卡虽有着晶亮的紫发,但奶头却是艳丽的桃红色。肖恩再也按捺不住,另一只狗爪子托起、放开,托起、放开……欣赏起安洁莉卡跳动的奶子来,不时地也加入揉捏、拉扯、按戳奶头的动作,直弄得安洁莉卡怒目横视。
或许是如实质般的怒火戳痛了肖恩,肖恩终於停下了品鑑,但下一步瞬间就把安洁莉卡的怒火提升了整整一个层次。
「学姊啊,学弟现在要检查一下下面的情况,这内衣你自己咬着吧,待会学弟把学姊的内裤脱下后,麻烦腿请叉开,谢谢。喔,如果膝盖能够微弯,下身向前挺一点就更好了,谢谢!」说罢便把内衣的下襟塞入安洁莉卡的嘴里。
哪怕肖恩早有天大的色胆和贼心,但第一次褪下女性的内裤,而且还是安洁莉卡这个等级的,还是让他的双手有点微颤。但过程也就这么一瞬,小内裤随着肖恩动作这时躺在地上,至此紫光的冰山在校门口被风纪脱成了一只无辜的小羔羊。
安洁莉卡的阴部果然就如肖恩所意淫的,与发色相同的亮紫阴毛浓密,但却有着整理的痕迹,整齐的贴在了阴部之上,湿漉漉的一道小缝,无辜地现在了肖恩面前。
急色的癡汉宅男早已兴奋得浑身颤抖,迫不及待地用鼻子顶开安洁莉卡的小穴溪谷,深深吸了好几口气,一股闷过的兰花香味和着淡淡的铁鏽味还有尿骚味窜进肖恩的鼻子,直达肺腑,肖恩感动得想哭。
随着肖恩的粗鲁的动作,安洁莉卡除了手足无措外,只剩下无意识的扭动身躯,直到突如其来的一股颤栗从腰眼传来,安洁莉卡才感觉到肖恩停下了动作,然后,安洁莉卡感觉到肖恩舔了一口自己的下体,舌头开始横扫自己的阴道。
「嗯嗯嗯……」自己的双臀被肖恩双手抱住,嘴巴跟手又动弹不得,安洁莉卡左扭右闪、前曲后摆着腰身只是徒然。
「悉西西悉~~」肖恩吸了一口安洁莉卡的汁水后终於停下了动作,「学姊味道不错啊,想不到除了一点尿味外,骚味不是很重,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
站起来的肖恩逼视安洁莉卡说道。
安洁莉卡尚有明显的疲倦,双腿小幅度左右摆动勉强站着,腰试了几下却是摆不直,全身只剩下发出「嗯哼嗯哼」娇喘声的力气。
「这样吧,内裤穿回去,不然可不好穿你的皮套装。今天就算了,往后每天都要穿好来给学弟检查,估计几个礼拜后你的毛病就能治好了。你的内衣被口水弄得这么湿就不要穿了,我来帮你处理吧!」
看着安洁莉卡颤抖的着装完毕就要走,肖恩像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似的:「学姊!稍等,我还有一个地方还没检查。」说着也不等安洁莉卡回应,一伸手把过安洁莉卡精细的小脸,嘴巴就印了过去,先是狂吸猛嚥了美人香津,一股果酒的香甜满溢了出来,然后不罢休的渡过自己的一大口口水过去,逼着安洁莉卡全数吞下。再分开时,安洁莉卡的红唇上还牵连着几丝银亮的口水。
「学姊,嘴巴张开。」
安洁莉卡当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学弟还有什么活尚未使出,但还是张开了嘴巴。
「吐舌。」
安洁莉卡依言伸出香舌,却看到肖恩以拇指食指掐住顶端,便把小香舌拉扯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安洁莉卡显然是难忍这种待遇,大口喘气,双手推着肖恩之外,银亮的口水是止不住地往外流,一会之后是急得鼻涕眼泪也一起流了出来,地上也湿了几小滩水渍。
(2)
安洁莉卡显然是难忍这种待遇,大口喘气,双手推着肖恩之外,银亮的口水是止不住地往外流,一会之后是急得鼻涕眼泪也一起流了出来,地上也湿了几小滩水渍。
肖恩哈哈大笑中放开了安洁莉卡,任由安洁莉卡弯腰剧烈咳嗽,被口水沾湿的右手随意抹在路过的女学员胸部上,悠闲地走开。
──两周后两周的时间,肖恩虽不能说掌握了手环的功能,甚至连「初步」的认识都没有,但已不妨碍如何针对手环的限制绕弯,以用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原理倒是跟魔法有点相似,手环并不能直接达成肖恩的愿望,但如果加上一点技巧性的转折,让手环的功能引发连锁反应,再来达成肖恩的目的;在目前无人能够认出肖恩手环的面目,具有针对性地防范之前,肖恩这项能力可以说是无敌的。
例如现在,肖恩并不能命令谁喜欢上自己,或是今晚谁陪自己睡,但却可以下令:「谨慎处理感情问题,不可过激或断然地回绝,依照好感度,在面对告白时,如果要回绝,至少也要用一到三个小时来思考之后才能回绝,在这一到三小时中应该尝试把对方视作自己的伴侣对待,不能轻慢。」当然也不能下令做太过绅士的事情。
肖恩却另在一方面也加上自己风纪的身份,可以让「违规」的学生採取一些「处罚」,在处罚的状态下,如果自己「告白」,对方势必就会掉进进退维谷的陷阱。这一切只能说是曲线提高「成功率」,并不会违反手环的限制。
就在现在,菲和劳拉,脸并着脸,四只手被绑在一起,绳子的一端绑在屋樑上,对面而坐,坐的却是坐在木马之上。
身上还围着浴巾,但是用跨坐的姿势,下半身是根本包不住的,浴巾被岔开的大腿和臀部顶开,只剩下上端还盖着胸部和勉强遮掩着肚脐。苗条娇小的菲还好,浴巾显得盖在小屁股上,但劳拉的浴巾下部整个撑开,白净的丰臀整个暴露在空气之中。
当这两个人被肖恩从澡堂捞出来的时候,菲的罪名是翘课在中庭睡觉,劳拉则是晚上在宿舍里练剑,风啸声影响其他人作息。
木马在内部绘画了不完整的地裂枪法阵,永远维持在发动术式的第一秒,结束;第一秒,结束……在供给能量的晶石枯竭前就是永动的按摩椅功能。
菲和劳拉脚踝屈起,小腿被绑在自己的大腿上,就这么不受力的跨坐在木马上,澡堂蒸气缭绕,在两人的肌肤上凝结密佈的水珠,或者也有两人的香汗。
连续三十分钟的刑罚,菲和劳拉的意志几乎到达了极限,挣扎扭捏完全是为了使快感来得更加强烈,哼哈吐气一半是因为高温的缺水,也是为了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菲、劳拉,歇会儿吧?先喝水啰!」肖恩最近致力於让自己的笑容更阳光一点,但眼睛最深处的那点光芒,连自己照镜子时都觉得实在太过猥亵。不说这个,肖恩笑容满面中抱来六、七瓶大瓶水,把其它的放在地上,打开其中一瓶走近木马。
「不过你们这个姿势倒是不好办呢!啧啧。」
菲和劳拉,手脚动弹不得,也无法支撑受力,这时哼哈吐气如兰中,也只能脸颊贴脸颊的靠在对方身上,望着同一边看着肖恩走近。
「这样吧,一会儿菲先喝,然后再换劳拉,可别抢啊!」说着打开瓶盖,照着劳拉的头上便倒了下去。
略为冰凉的瓶装水从劳拉的头上流淌而下,随着肖恩的动作,慢慢的,光洁的额头、精緻的鼻尖、通红的脸颊、小巧的耳朵、诱惑的脖颈,随着肖恩变换倒下的位置,流得到处都是,也带动劳拉全身一阵哆嗦。
菲却管不了那么多,蛮腰一挺,用最后一点力气拉开紧贴的脸颊,迷乱的双眼瞧准一注稍大的水流就舔了起来。略为粗糙犹带清香的小舌头,刮着劳拉的脸蛋,时不时也盘上劳拉的琼鼻,在上面一阵舔弄,也滑下在劳拉的耳朵和脖颈、锁骨处吸吮着。
「喔~~嗯~~哼嗯嗯~~」劳拉从来没有被这样子对待过,心中真的找不出词彙来描述这种感觉,只感觉全身都是一种麻痒,好像充满了躁动,下一刻又是完全提不起力的虚脱,一波未去一波又来的浪潮在自己的下体、在自己的心脏鼓动,不觉间仰起了脸蛋,挺直了上半身,全身一阵剧烈抖动,一股不太一样的水花在木马上溅开。
「呀啊!」短绌的高音后就是一阵气音。
菲却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舔着淡水,渐渐地又把劳拉的欲望舔了起来,劳拉只能继续抖动了起来。
「哈哈哈哈,那接下来就换劳拉喝水啰!不过看菲一副还没喝过的样子,我们得换个方式。呵呵!菲,你头抬着,嘴巴张开!」这个时候的行为早已超出了手环的功能,但情欲之下三个人都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菲照着肖恩的指示而做,肖恩打开另一瓶水倒进了菲张开的小嘴巴里。一开始菲还可以「嗯咕嗯咕」的吞嚥着,但随着一瓶一瓶不慢地灌下去也只能满了出来,却不想肖恩另一手一扣菲的腮帮子,继续灌了下去,只是速度慢了一些。
劳拉看得目瞪口呆,肖恩却是不等她:「快喝吧,劳拉,不喝也要帮一帮菲啊,你看他越喝越慢了。」
何止是慢,菲的小嘴里都喷水冒泡了。劳拉看着菲粉嫩的嘴唇和她痛苦的神色,加上自己的确是渴了……「咕呖」一嚥,头就贴了上去吻住菲的嘴唇,吞嚥了起来。
肖恩看着眼前景色,不再托住菲的腮子,拉下早已松脱的两条浴巾,双手各持一瓶最后的水瓶,打开瓶盖后就喷洒在两个大小美人全身上。
「劳拉、菲,你们喝了大半,我也喝一点不会介意吧?」
菲和劳拉却是顾不上肖恩,被震动的木马弄了快一个小时的两人,犹未被开发过的两人,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却还在发情中的两人,在移情作用终止把自己对面的美人当成自己的爱人,顺从着自己的情欲,用鼻翼磨蹭、用香舌交缠、用粉唇挑逗了起来。
肖恩右手一撑劳拉的巨乳,俯身就舔起菲由手脸流到腋下的水液,或许是因为刚洗完澡,马上又出了一身汗,清香和闷热结合在了一起,瓶水本来是没有味道的,感觉这时却是多了一点微鹹.肖恩顺着、逆着菲的腋下肌肉和一点点的皱褶刮舔,连那些一道两道的凹陷都不放过,甚至吸吮起了腋下的软肉。肖恩沿着菲的曲线舔舐而下,凡是他感到兴趣的就会用力咬啮、吸吮,在菲全身都留下齿痕和红色的充血印记。
在把菲全身上上下下都画上记号后,肖恩抬头,看到的却是菲和劳拉犹自互相亲吻,眼神中满是对对方的爱慕和谜样的光彩。这幅景象……莫非……肖恩只觉得一股恶寒上身,但莫名的心脏又有一股热血悸动澎湃而下,真是一股怪异的感觉,但鸡巴又硬了几分的强烈感觉是不用特别去确认的。
只看现在劳拉探出香舌勾起菲的上嘴唇,菲的舌头跟着缠了上去,劳拉舌头转了半圈,然后与菲就在两人之间打起舌战,在之后甚至整个凑了上去,不时有银亮的津液沿着嘴角流下,口水的轨迹蔓延到下巴,滴落在胸口,顺流而下凝在两人的乳尖;再者,两人有意无意地用乳尖互相挑弄着,发出了闪耀着的粉红亮色;在快速沿着凹陷的腰身陷入肚脐,另外的也有一些……似乎流到了下身的花径。
似乎肖恩又有了新的灵感,只见他附耳到了劳拉跟菲的面前轻声说了:「劳拉,你好像终於发现你喜欢着菲了,而且看起来菲也的确喜欢着你呢!菲,看来你也的确很喜欢着劳拉同学喔!」
「可是怎么办呢?军官学院可没有同性之间交往这种说法,而且也是零容忍的喔,到时想必我只能对你们搬出一些规定和处罚了呢!」
确认在两人脸上都看得到清晰的痛苦和挣扎后……
「这样吧!刚好我同时喜欢着你们两个,我既喜欢菲青春的肉体,也迷恋劳拉的巨乳和白白净净的大屁股。而且我想我在开发你们对彼此的肉体快感上能够极大的帮到忙,乾脆你们同时跟我交往好了,既然我跟劳拉是正常的交往关系,跟菲也是热恋的情侣,我既能跟劳拉有正常的肉体关系,跟菲发生性关系也只是刚好而已,那我同时跟你们有什么做爱之类的也就合情合理,完全不存在有什么违反校规的问题喔!」
(3)
因为两天前接到军官学校的通知,女儿亚莉莎似乎发生了一些事情,自己因为身为理事被尊重的前题下,由学生会风纪股长私下通知。伊琳娜·莱恩福尔特在到达学院都市的车站时,为了瞭解情况,先会见了风纪肖恩。
亚莉莎的母亲,伊琳娜·莱恩福尔特年近40,梳着旁分金发戴着太阳眼镜,拥有完美的熟女气质,冷艳而挺翘的身材,极具侵略性的女人香。
望着月台走来的伊琳娜,这是肖恩第一眼的印象,不过虽然这些很重要,但这些将不再重要,不是吗?只要他还跟这所学院有一丝丝的关联。
「理事您好,我是肖恩,学员风纪。」
依琳娜却事先打量起肖恩……,难道他不担心自己的女儿?
应该不会啊……
莫非……「肖恩,就是你,说吧,有什么事?」
草草握了握肖恩递过来手,这位绝美的女强人一贯地反客为主,倒是想肖恩向他报告了。
肖恩一时呆了呆,喔!这才对!不然穿越干嘛,就是为了邂逅这种烈马!
「抱歉!理事,亚莉莎只是犯了一些纪律问题,不如我们路上说?带领你导览校园的同时向您说明,也不耽误您见亚莉莎的时间。」
「嗯,那走吧!」
「稍等,」肖恩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小册,翻到其中一页,比给伊琳娜看。
「理事,是这样,因为近来校园的纪律问题,学校及学生会决定做出一些改变,例如这项,非学生进入校园,一率换装制式的服装,女性部分就这件」
图片上的是上下两件式的服装,上半是一种女性的灰色无肩运动内衣,下身是则是一套的灰色棉质运动四角裤。
「嗯,这样,可以最大程度防止外宾携带物品入内,而简单明瞭的设计也能让学生免於外在因素干扰学习。」
「这种服装,呵呵,而且我是理事!」
肖恩一阵惊惧愕然!
「但……既然学校这样规定,我就勉强接受这种恶俗的设计,把衣服拿来吧,这设计我可没办法穿胸罩了,真麻烦。」
肖恩叹出好大一口凉气,原来不是自己的能理出了问题,这女人还真是……
真得好好调教调教她!
肖恩从袋子抓出两件「访客制服」递给依琳娜。
「那理事,这边换吧,大家都在这边看着,这样就没人可以耍手段了,而且大家盯着,这样女性访客也不用怕换衣服的时候被『偷窥』了。」
「哼。」依琳娜一生冷笑,她一个跨国企业社的女性总裁,还会对偷窥没办法?但还是照着肖恩的要求去做,褪去了一身衣服。
依琳娜把一身白社的套装,衬衣,短裙,胸罩褪去之后,看了看手中的棉质四角裤,只得又把丝袜跟内裤也脱了。
这时的依琳娜赤裸着身体,绷直的一双玉腿之上,纤瘦的双腿就算是大腿根和下体也有着明显的缝隙,整齐的溪谷,稀少的淡丽金毛覆盖其上,再往上是浅浅的小肚脐眼,束缩的腰间,最要命的是晃荡着的一对巨乳,完全的玉笋,发育良好,看不出有一点受到年龄影响,就说这副体态说二十八九岁肯定也说得过去,顶上两颗大红色的宝石闪耀着光芒。
这些对肖恩来说只能算是意外之喜,肖恩狂热地看着依琳娜嶙峋玉立的锁骨,和她终於解掉围巾后如天鹅般无暇的脖颈,为全没有四时这个年纪该有的侵蚀痕迹,倒像是十七八岁少女,配合着她女地的气质,有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这女人这女人,看资料有四十了,竟然还能有这种条件,无怪无时不刻用围巾包着,这下便宜我了,哈哈哈哈!
肖恩并不着急,他有着丰富的经验,所以任由依琳娜慢慢穿上两件式制服,不紧不慢的看着。
「原本这制服只有舒适和保全的功用,我看过这么多例子,也只有理事您能穿出这种风味了!」
却是依琳娜因为超尺寸的上围,硬是把上衣绷得有如宽版绷带般,整个乳房上圆跟下圆都跑出不少。再调整之后,下面是包住了,却是把一对巨乳都托了起来,到了只能勉强含住乳晕在更多一点点的地步。
「少说废话,带我进学园吧!」在肖恩欣赏秀丽风光的时候,依琳娜已经换完装了。
「喀哒喀哒喀哒……」
依琳娜的随从们被拦在车站的候车室等待,而自己则一个人跟着肖恩往学园而去。
学园镇之所以为一个镇,决不是游戏中的那样大小而已,要养活这么多学生和校工人员等等,实际上是游戏中的五六十倍不止,除了铁道部分,由外而内是一大片略缓而上的小山坡,大约有个三公里远。
一路上,依琳娜走得烦躁,肖恩每经过一处,便跟她说着,这餐馆不只是餐馆,这当铺现在也不只适当铺,教堂有其他公用,第一跟第二宿舍也有了其他规划,但这些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反正,现在最要紧的是先确认亚莉莎的情况。
终於走过小镇,到了学院的大门,这时依琳娜已经热出了一层薄汗,步伐变重,每一步巨乳都像要跳将出来一样,而汗湿也让灰布衣染上令人眩目的深色。
下身完全勒了进去,也被液体浸了个半湿。
但总算是快到了!
宝傑,不,肖恩却不这么看。
把依琳娜带到VII班教室,正是玛丽教官的课,吩咐依琳娜从后门进入,先在后面看着,肖恩先离开一下。
依琳娜看着前面不远处的亚莉莎,发现没什么异常,一颗心就稍微放了下来,回想起肖恩来信说的,亚莉莎似乎出了点纪律问题,说得不清不重,但语焉不详,究竟是什么呢?
这般贴近亚莉莎,默默看着她上课的样子,依琳娜心中如有暖流,就是身上这两件黏腻在身上,有些扫兴。脱了吗……
这时肖恩回来了。
先是示意玛莉教官在走廊交谈了一小会儿,两人近来教室后,叫了待在后面的依琳娜来到台前来。
「妈,妈妈!你怎么在这里??」
依琳娜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不说话,眼神有着很深的複杂。
「挖喔喔,冷静点亚莉莎,事实上不是里是有问题,而是你有问题的。」
「理事?什么理事?肖恩,你在说什么?」
「嗯?你母亲是军官学校理事之一喔,而这次来是特别针对你的问题来做解决的。」
「这样吧,你先上前,我也顺便带同学们回顾事情,跟对你母亲,也就是理事说明状况。」
带着疑问,亚莉莎还是上前,毕竟自己对於这个问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家先站起来向前靠吧,盖乌斯,黎恩,你们先班四张桌子,两两靠再一起,接下来,亚莉莎请站上左边的桌子,好站直。」
肖恩接着转过身对大家解说了起来。
「大家应该都知道,今年学校做出了不少改革,想必大家也能发现我们的纪律变好了,而同学间的各种矛盾也几乎消弥,」
肖恩也同时比了比劳拉跟菲,两个人正手牵着手靠再一起,两人的脸庞都泛着红晕。
「又比如尤西斯跟马奇亚斯两人,也是由恨转爱的典型例子」第一次来学院的依琳娜这时才发现这两位竟然也是手牵着手靠再一起,两人的脸庞都泛着红晕!
脑中一阵晕眩,一股神祕的东方力量,又恢复了正常。
「於是,校方及学生会一方并风纪,顺势改进了学园关於四大领域,食衣住行的规定,而我们最先提出的衣,由校服改进是我们最容易做的,而现在问题出现在了我们VII班。」
「劳拉,请你站到左边桌子上,菲,请你拉高菲的裙子吧。依琳娜理事,请不要惊讶,这是我们制服的一部分,统一的服装,适用於制服,体育服,乃至直接当作泳装使用,很正常的。」
依琳娜听的又是一阵晕眩,随即恢复正常,既然是统一的制服……,依琳娜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这时的劳拉下身穿着的是一件超低腰线绑的丁字裤,后面完全陷入了翘臀里面,露出了两个完整的臀瓣,而正面的布料约莫比并拢两指宽还窄一点,长则仅有食指两个指节长,跨部诱人的线条完全展现了出来,超薄的亮面布料依稀能观察到凸起的小豆。
「就这样,这是女性下身内里标准的样式,也看得出来劳拉平常是有修剪过,并且注意保养的。」
劳拉裙子内的风景看得众人是一阵点头,注意仪容的美人总是能得到众人的认同和尊重。
「谢谢你劳拉,可以下来了。」劳拉在菲的帮助下下了桌子,两个人因为一起互动而显得有点雀跃,脸上有幸福的笑容,双手又牵得更紧了一点。
「接着,亚梨莎请你拉高,嗯,算了,请你直接脱掉你的裙子。我们必需针对你的纪律问题探讨一下。」
「脱掉吗?好的。」虽然因为黎恩和母亲的在场,亚梨莎表情有点不情愿,但下意识的抵抗并不能免疫掉认知的改写,再者黎恩和母亲终究是没有多说什么。
好吧!脱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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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直达极乐世界的死亡之吻
就在莉娜身陷囹圄时,地面上的枪战正是如火如荼。唐杰峰聘请的雇佣兵被街上乔装改扮为行人小贩学生的杀手突袭,一时之间伤亡无数。幸好他们毕竟都是专业人士,马上就反应过来,一起集中火力对付敌人。
在短短一分钟内,子弹壳已掉了一地,双方都各有死伤。教授的手下们占了先发制人的优势,加上人多势众,看来是胜券在握了。
可是世事真的是多变,就在那群雇佣兵快要绝望时,他们意料不到的救兵到了。八个蒙着脸,一身日本忍者打扮的黑衣人突然出现。他们每人手上都有一把武士刀,每一人都瞄着一个对手,仿佛是砍瓜切菜般的把敌人砍得血流成河,有些断手,有些断脚或许是穿肠。
杜洛以及子琪此时也出现了。杜洛一现身就冲到一个乔装成炒面小贩的中年人身前。在对手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他手中的枪已经在那人肚子上射出了好几个洞。血,也因此犹如喷泉般的从那人肚子上喷出来。
子琪当然也不落人后,她一手各握一把短枪,身法鬼魅般的冲到一个中学生打扮的杀手面前,二话不说就朝着那人手腕开枪。
那杀手能够扮成中学生就是因为他年纪不大。他忽然之间看见一个年纪比自己还要小的双枪美少女出现在自己面前,刚想要开枪就感到左右手腕传来一阵剧痛,手上的轻机枪马上落地,赫然是中枪了。
子琪出手一向狠辣,并没有因此而收手,反而再在那人大腿上补多一枪。那人双手原本就已经受了重创,现在连大腿也劫数难逃,不由痛到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子琪狠狠地一脚把他踹开,看着他在地上打滚的同时还骂了他几句,「年纪轻轻就做坏事了,长大了还得了?」
既然杜洛与子琪都在了,唐杰峰当然不可能不在现场,只是他毕竟身手不及其他人,所以并没有与大队一起抢攻,而是身处于一辆保姆车里面发号施令。
那群忍者当然就是熏子爸爸的下属了。唐杰峰是在昨晚午夜才接到熏子的通知,表示她爸爸愿意助拳,与唐杰峰他们合作,一起铲除这个神秘集团。为了避免走漏风声,唐杰峰并没有让那群雇佣兵知晓还有一班生力军,但他却一直都在静观其变,一旦发现不对劲就马上通知熏子出手。若非如此,恐怕那群雇佣兵会死伤更多。
熏子自然是陪同着唐杰峰,说是要保护唐杰峰,但其实对他依然是无法忘怀,一心想要多与他在一起。
在两帮人马合攻之下,再加上杜洛与子琪这两员猛将,那群杀手终于节节败退,溃不成兵了。
一旦把障碍都清除掉,杜洛与子琪两人立刻冲入茶餐厅,但却不见莉娜影踪。
杜洛有点急了,「她一定是自个儿去找教授了!」
莉娜脸上此时已满是教授的唾液,而教授不仅仅只是舔舐她俏脸而已,还逐渐往下发展,舌头已经落在她裸露在外的乳房上。她虽然尽力挣扎,但四肢都被教授压住,根本就动惮不得,只能任由教授为所欲为。她还感到双腿之间一阵炽热,显然就是教授那根早已勃起来的大屌在作怪。
教授嘿嘿一笑,「莉娜,你好歹也要尝一尝我这根玩意儿吧!」他双手猛然一撕,莉娜上身T恤就此裂开,一双乳房马上出现在他眼前。如此美物就在面前,教授立刻埋头于美乳上,尽情的吸吮着莉娜那嫩椒。莉娜虽然对教授痛恨至极,但乳头在他技巧的吸吮下,依然硬了起来。
教授看见乳头硬了,马上改吸为咬,一口咬在莉娜乳房上,使得莉娜痛得俏脸扭曲,但她却一声不哼,丝毫不肯示弱。
教授上身穿的是一件袍子,而下身只是一条宽松的裤子。他的龟头隔着自己裤子与莉娜的热裤,不停的摩擦着莉娜私处,虽然一共隔着两条裤子,但龟头上的热力还是把莉娜弄得浑身火烫。
教授眼看时机成熟了,使劲往前一插,龟头居然洞穿了他自己那条薄薄的裤子,顶在莉娜热裤上,还连着热裤微微的嵌入了她小穴里。
到了这个地步,莉娜不由惊叫了起来,「啊……你卑鄙……」虽然如此,她依然是一脸掘强,还是继续挣扎,并没有轻易就范。
教授眼中射出了一阵难以形容的淫邪光芒,「我就是因为你的掘强而想要屌你!嘿嘿嘿,如果你一切都顺我意,那反而不好玩了!」
他突然使力把莉娜往地下一按,然后趁机摆出鹰爪式,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下去。数爪之后,莉娜那条可怜的热裤就此成为碎布了,而她本人除了还有几块T恤碎布残留在身上之外,已是全裸了。
教授眼中的淫邪之意更加深了,「好了!我终于可以真真正正的屌你了!嘿嘿嘿!」他继续以手臂压住莉娜双手,膝盖按着她双腿,摆好姿势后就虎腰一挺,正式登堂入室,把龟头插入莉娜小穴里。
莉娜虽然无法亲眼目睹,但从身体上的感受却晓得教授的大屌确实是比杜洛和唐杰峰还要大。她在心身都非常抗拒的情况下被如此庞然大物插入,真的是非常难受,但性子刚烈的她却不肯在敌人面前示弱,依然是咬紧牙关撑着,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屈服的样子。
却不知教授就是喜欢看她这种临死不屈的表情,她越是如此,教授就越是疯狂。在几分钟前的一个白袍飘飘的世外高人竟然变成了一头猛兽,不停的用力屌着莉娜。
莉娜在他狂兽般的冲刺下,额头上已经鼻头上都冒出了汗珠,而她紧咬住的牙缝间也泄出了一丁点微弱的呻吟声。
「你就忍嘛!嘿嘿嘿!我就看你能够忍到什么时候?」压抑多年的欲望突然之间爆发,教授已经控制不了自己,虎腰不断的挺进,龟头猛然闯入了莉娜体内最深处。在他狠狠地一插后,莉娜再也压不住自己的呻吟,终于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呻吟。
她这呻吟更是激发了教授的兽性,使他更加使劲儿的舞动着下身,「叫啊!大声点叫啊!我就是喜欢听见你的叫声啊!」
在那幽静的地下室里,两人肉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以及莉娜强忍不住的呻吟更是动人心弦。
教授屌得兴起,突然一把抱起莉娜,采用站式继续猛烈的屌着她。教授整个人都嗨了,一边屌着莉娜一边狂笑不止,「我是不是比阿洛更加厉害啊?我是不是比你那个唐杰峰还要劲爆啊?呵呵呵!」
就在他疯狂的自夸时,地下室顶部突然发生了爆炸,一大堆碎石随着爆炸落到地板上。教授脸色一变,心知不妙了。他是个大奸大恶之人,虽然沉迷于与莉娜的性爱中,但依然可发可收,立马想要从莉娜体内抽身而出。
他想要退,可是莉娜晓得救兵已到,哪会轻易让他撤退?她马上反攻,双脚紧紧的勒住教授腰身,同时不停的扭动着下身,不断的吞噬着教授那根巨物,把一阵阵无上快感送给教授。
教授欲退不得,欲罢不能,快感从龟头流到他全身,使他不由自主的仰头狂吼,也不晓得他是极乐还是狂怒。
爆炸声还未终止就有几个人从碎裂了的地面跳下来,一马当先在前头的正是杜洛,而子琪也紧随其后。原来在行动之前,唐杰峰已经把跟踪器植入每个人体内,所以他很快就查到莉娜所在之处。心急如焚的他立刻通知杜洛以及子琪,而他自己也坐不住了,在熏子陪同下赶到现场,只比杜洛子琪两人慢了一步到达。
杜洛一落在地上就看见莉娜与教授正在纠缠个不休。他马上怒火冲天,怒吼一声后就朝着教授开枪。由于教授身体与莉娜紧贴在一起,杜洛只能瞄准他的头部开枪,也因此目标范围小了很多。教授虽然大半个人都被莉娜牵引着了,但他并非泛泛之辈,依然有能力避开杜洛那一枪。
「你赶紧放开莉娜!」杜洛在怒吼中继续开枪。他是个高手,纵然是在急怒攻心的状态之下,依然是瞄准了才开枪,绝不会误伤了莉娜。教授也明了他的心思,所以也急速转身,把莉娜玉背对住敌人,以莉娜作为挡箭牌,使得杜洛更加难瞄准目标。
莉娜晓得教授想要逃生,于是四肢发力,把教授缠着不放之余,体内肌肉还不停的收缩,把教授大屌勒得死紧的。她不断的撞击着教授龟头,虽然是在生死关头,但快感还是涌泉而至,使他身不由主的分心了,额头因此被一粒子弹划过,流下了不少鲜血。
教授额头剧痛,不由发出了一声声怒吼。鲜血从他额头流下来,划过他脸颊,使他变得狰狞无比。
「让我一起死吧!」莉娜向教授大喊一声,然后就靠過去往他嘴唇吻下去。
她下半身出尽全力,不停的抽动着,终于把痛并快乐着的教授带到了高潮。教授想要高呼,但嘴唇却被莉娜封住了。他浑身颤抖,大屌在莉娜体内抽搐个不停,一股浓精破茧而出,把莉娜小穴塞满了。两人也因此静止不动了。
杜洛看见有机可乘,马上抓紧机会,一枪射在教授太阳穴上。一股红与白混合一块儿的血液从教授太阳穴喷出来,显然他连脑浆也喷出来了。
教授中枪后与莉娜缓缓的倒下来。他人轰然落地后还不忘以依然坚挺的大屌多插了莉娜几次。直到此时,两人的嘴唇才分开。
「我……我不甘心……」这就是教授这辈子的最后一句话了。
莉娜冷冷的回答说,「邪不胜正。」
她挣扎着要从教授身上爬起来,但实在是力竭了,一时半刻竟然爬不起来。
杜洛想要奔过去扶她,但却被唐杰峰抢先一步。
唐杰峰一见大敌已去就赶紧跑过去,一把抓住莉娜手臂,把她从已经断了气的教授身上拉起来。莉娜小穴一旦与教授大屌分离,一股精液就循着她大腿往下流,看来教授最后的一次射精真的是分量十足。实际上,教授虽然死了,但他那根巨物却依然金枪不倒,非常威武。
唐杰峰紧紧的抱着莉娜,低声细语的向她说,「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看见了他们两人如此亲密,黯然神伤的不仅是杜洛一人,还有子琪以及熏子两人。
一个星期之后,在泰国一个偏僻小岛上的一间度假别墅里,唐杰峰正站在落地窗前遥望着身前的海滩。与之前在上海的情况类似,他们几人在曼谷一役造成死伤无数,为了避免当局追究,只好立刻溜之大吉,来到了唐杰峰名下的这私人小岛避风头。
唐杰峰身处的房间里只有他与莉娜两人,所以他也穿的比较随便,身上只有一件敞开了的浴袍而已。至于莉娜就更加随便了,她身上根本就是一丝不挂,整个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唐杰峰转身对住莉娜说,「现在这个总算是一个比较好的结局了。你们三人大仇得报,熏子的爸爸也成功把想要蚕食他地盘的敌人灭了,而我也能够和你在一起了!」
莉娜脸上还是有一点黯然,「不出我们所料,我们家人的死,其实教授也有参与其中……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对我们的事情了若指掌,在生死关头时出现救了我们。」
教授死了后,树倒猢狲散,唐杰峰公司里面的电脑专家侵入了那神秘集团的电脑系统,把大部分的集团成员身份都曝光了。他们也查到了当年莉娜三人家人遇难的情况,发现教授当日虽然口口声声说他们家人是死在集团其他人手里,其实当年他自己也是决策者之一。估计当时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同伴们有了叛心,所以就布下了这步棋子。
唐杰峰叹了口气,「虽然这个神秘集团被瓦解了,但以我估计,正所谓一鸡鸣一鸡死,很快就会有另一个集团接手这些无人掌控的地盘了……」
莉娜点点头,「Jack,你别多想了,这是无法避免的……毕竟那些地盘都是肥猪肉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利之所在,总归会有人出卖自己的良心去做一些为非作歹的事情。」
唐杰峰突发奇想,「我知道了!唯有改变人类的功利思维才能够做到天下太平!从此以后,节拍的路线就是要以改良人类的思维为主,务求令每个人都爱好和平,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为非作歹。」
莉娜没好气的盯了他一眼,「好吧,大科学家!我就耐心等待你成功的那一天吧!」
唐杰峰听出了莉娜话中带有调侃之意,马上拍一拍胸口大声说,「你别少看我!只要有决心,铁杵磨成针!终有一天我会成功改变这个世界的!」
他慢慢的走到莉娜身前,「但在改变这世界的同时,我也要好好的与你过日子。」
莉娜侧着头看着他说,「Jack,你应该晓得我与阿洛还有子琪两人的关系……」
唐杰峰点点头,「嗯,怎么啦?」
莉娜看着他说,「我既然答应与你在一起了,那以后再也不会和他们做爱了。所以……」
唐杰峰静静的等待着她把话说下去。
「所以我想和她们俩告别。」莉娜说。
唐杰峰晓得莉娜这告别绝对不会只是简单的告别,于是先不说话,继续等待她把话说清楚。
果然,莉娜后续终于把话说白了,「我要和她们俩玩最后的一次。你不会介意吧?」
唐杰峰心中虽然有点酸溜溜的,但依然故作大方的耸耸肩,「当然……当然……你们相好了那么久,来个告别赛也是应该的……」
莉娜冰雪聪明,哪会不了解唐杰峰的心理。她瞪了唐杰峰一眼后说,「但我也不会让你吃亏的,因为也有人想要与你道别。」
唐杰峰不由一愣,「谁啊?」
莉娜徐徐的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房间门口把门打开,「Jack,你就别装了,别告诉我你不晓得熏子也想和你做个爱作为纪念。」
果然,俏生生站在门口的正是只穿了一件黑色睡袍的熏子。那件睡袍透明度挺高,熏子虽然是穿了它,但还是三点毕露,一双娇嫩的乳头以及双腿间的神秘地带几乎是一览无遗。
唐杰峰看见这个对自己痴心一片的东瀛美女,不由困难的吞了吞口水,一时之间不晓得如何反应。熏子这人够爽快,晓得唐杰峰这人有时候就是有点腼腆,于是就自把自为的走到唐杰峰身边,腻声向他说,「Jack,我知道你爱的是莉娜,所以我也不强求了,只想留下一些甜蜜的回忆而已……」
她不仅仅是说而已,一双玉手已经开始在唐杰峰身上游走了,还顺手把他那件浴袍褪下,然后一手抓住他那已是微微勃起来了的大屌。
莉娜看见熏子已经出手了,也不逗留了,向唐杰峰单一单眼后就推开门溜了。
唐杰峰心知肚明,知道莉娜是去找子琪和杜洛两人来一场最后的3P了。他躯。
她也与唐杰峰看齐了,两人都是全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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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对我非常诚实,同居前就告诉我曾经有过很多同性性行为。但是他对我
真的很好,人又英俊性感会做爱,我还是和他在一起了。同居几年了,某一天我突然有了一个连自己也觉得大胆的想法,想让老公和别的男人玩,老公说我是看日本G 片看的。一开始只是情人间的性幻想在做爱的时候说说刺激一下。
但有一天晚上九点多我有两个很帅的朋友突然有事到我家,我老公非常的不自然,自己默默进到卧室里不出来。我心理就有点数了。等我同事走了以后我俩做爱时他的下面已经硬的一塌糊涂了。
接下来我就开始着手找可靠的朋友,首先是我俩都认识的一个朋友,练健美的壮的和小牛犊一样,最重要的一点是又色又可靠。在一次我俩一起看毛片时我给他说了一起玩的想法,朋友压抑着自己的激动说,你老公愿意么?我就给他说我们一起说的时候老公怎么淫荡的,怎么淫水流到了后面。等到了晚上我俩战战兢兢一起进到卧室。却被老公大骂了一顿。而且他还给了我一个嘴巴子。把尴尬的朋友送走后我就脱他衣服让他操我,这次他更是兴奋的如汪洋一般,嘴上还要说没看见过你这么变态的。
明的不行来暗的,那天,我让一个朋友,我俩都认识的朋友小子事先藏在衣柜里,要设计陷害自己的爱人。一般都是老公做1 操我,当初我就是爱上这个强壮阳刚男人的大鸡巴而跟他在一起的,但是偶尔老公也让我干他的屁股,互相换着干会让我们感觉更加新鲜刺激。
晚上,我抱着他的壮腰说:「小国,今晚我们玩一些刺激的。」小国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我,深情地说:「小亮,你想怎样玩呀?」我恶狠狠地说:「我要把你强奸!」他看着我说:「小亮,你也是的,我会听你的,你不用强奸,我自己送上门吧。」
他说完就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脱下T 恤,把傲人的胸肌露了出来,他要过来抱住我,我反而抓住他的双手,反剪在他背后,然后从架上拿来早已预备好的绳子,把他的手腕捆绑起来。小国有些痛,哎地叫了一声,但很快就说:
「小亮,你今晚真的有准备。我爱你呀……」我淫笑着说:「不止这样,我还带来手巾呢。」说完,从口袋里拿出黑色手帕,把他的眼睛蒙起来。
小国果然很顺从地让我蒙住眼睛,但他看不到四周的东西,也紧张起来,说道:「小亮,这样蒙着眼,我看不见你,真的有点像被人强奸的感觉呢……」我不让他说话,吻着他的嘴,逗弄他的舌头,不一会儿他已经气喘吁吁。我的嘴不停地吻他,从他的嘴吻上他的脖颈,然后到达他壮硕的胸脯上,轻轻吻啜着他的下乳围和乳头,当我轻轻咬他奶头的时候,他喉间发出「咯咯」的声音,双手被绑着不能动,所以只能不断扭着身体,我就更高兴了,他的胸肌在我脸上转来转去。
我的手把他的内裤往下一扒,浓密的阴毛地带展露了出来,我的嘴继续往下吻去,直到他的阴茎,舌尖到达他的龟头,从细嫩的马眼挤进去,挑逗他的尿道。
「啊……小亮……好美……好美妙……」小国开始忘我地呻吟起来。
我看到时候已到,向衣柜里招招手,衣柜的门缓缓打开,小子从里面轻轻走了出来,他已经满头大汗,到底那衣柜很热,加上他也很兴奋,满额都是汗水。
他走得很近,仔细地看着小国那小麦色健硕的胸部,脸露羡慕之色。我这时站起来,把小国放在大理石桌上,然后脱下自己的裤子,这时小国也知道我准备好了,他主动地把双腿曲起来,我的肉棒一见小P 立即怒目瞪眼的发胀了几倍,龟头闪闪发亮,朝他的肛门钻了进去。「噢……啊……」小国发出性感的声音,说:「小亮……你今天想……怎样奸我……?」我把肉棒一插到底,然后扭着腰,让肉棒在他肛门里搅动着。
「啊……啊……小亮……」小国的手在背后不能动,而我的手没有去抚摸他健壮的胴体,使他很不习惯。他连声地说:「小亮……摸我的……奶头吧……捏我……我想你……捏爆我的……奶头……」
这时在我的身旁的小子不知甚么时候已经脱得精光,他听到我老公的呼唤,急不可待地向我打个眼色,一对肥手已经朝小国那对硬挺的乳头摸去。「啊……小亮……好爽啊……」小国感觉这对手掌把他的乳头搓揉得很有技巧,但不知道原来另有其人。「小亮……捏我……大力点……」
我的心又再砰砰跳,兴奋极了,我从来没见过有其他男人的手在揉捏自己老公的大胸,而且还使劲地搓,用手指间去夹他的奶头。我随着兴奋的心情,将自己的肉棒不断抽插着。
在这种情况下,我简直是兴奋极了,忘了控制自我的情绪,把自己的肉棒不断地抽送着小国的肛门,那种摩擦若在平时一定能平伏下来,但这次却完全不行,一阵快感从下体迅速布满全身,我再抽插几下,把肉棒抽出来,把精液向外射成一条抛物线!
小国也感到我已经完了,但仍喘气地说:「小亮……你……完了吗?……你近来……快了一点……」
我也喘喘气,看到站在老公身旁的小子露出色淫淫的眼神,我就说:「小国……你稍等一下……我刚才只是试新招……等一下我还要奸你呢……」小国露出笑容,说:「好吧……我等你……」小子看看我的脸色,立即知道自己要做甚么,他走过来小国的双腿之间,代替了我的位置,左手又再捏弄我老公的乳头,右手按在他的大腿根部,然后向他菊洞摸去。「啊……啊……」小国身体又扭了起来:「小亮……怎么你这么快……又来了……?」我不敢答腔,我已经站在桌子旁边,看着小子正在淫弄我的老公。
小子当然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将右手摸到小国的菊洞部位,食指和中指挤入他的屁眼中。「啊……啊……嗯……」我的小国又再有了反应,我的心里有很怪的感觉,到底第一次见到自己老公最私人最隐秘的地方给其他男人的手指玩弄着。
小子这时已经不用手指了,而用肉棒贴着小国的肛门磨着,粗黑的阴毛刮得小国频频发出淫声淫语起来:「呵……啊……啊……小亮……好舒服……啊……插……插进来吧……」
我看着这种情形,心里实在不知道是甚么滋味,尤其当老公还叫嚷着要别人插进他的屁眼,实在是太令人震惊和兴奋。小子抬头向我露出得意的笑容,好像是在说:「是你老公叫我插进去的,可别怪我。」然后稍往后一退,让自己那粗而长的肉棒挺立起来,龟头顶在小国的菊洞上。我开始有点后悔,小子的龟头相当大,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大,而小国的私处相比之下好像不能容纳这大型肉棒。
小子的龟头挤开我老公的滑润括约肌,他稍一扭腰,整个小拳头大的龟头塞进了小国的肛门里。
「啊……啊……小亮……你好大……好利害……」小国还不知情况,仍然叫着小亮。
小子没有怜惜,粗腰一用力,整条大肉棒插进了我老公的肛门里,相信一定顶住他的前列腺。「啊……啊……」小国张着小嘴巴呻吟声。我有些惊呆,因为虽然我心里整天想像自己英俊的老公给其他男人干的情形,但当真的看到这种情况:肥菜的肉棒深深插在自己老公妻的最隐私的肛门里搅动着,那种感觉完全不同……
小子的肉棒全根没入我老公的肛门里,然后扭动着粗腰,像搅拌机一样上下左右搅动着,小国肛门里的淫汁都给他搅了出来。
「啊……啊……」小国一边呻吟着,一边把曲起的双腿夹着小子,彷佛要他继续用力干他。小子的手也没闲着,手掌搓捏着小国又圆又壮的胸肌,还有食指搓揉着他的奶头,小国很敏感,乳头那豆豆已经凸起,他给逗弄得把身体扭来扭去。小子看我一眼,对我竖起大拇指,示意我老公真是太爽了。小子开始前后抽动着粗腰,把肉棒深深地插进小国的体内,然后再拔出来,用龟头逗弄他的菊洞口,害得老公气喘不已:「小亮……别……玩了……插进来……吧……」
小子故意不插进去,老公只好自己挺起壮臀,把自己的柔嫩的肛门送迎上去,小子这才用力把肉棒一沉,再度深深地插进他的体内。
小子抽插了过百下,老公气喘得利害,全身光滑的皮肤都开始泛红了,我知道他的高潮就快来了:「小亮……我……我快死……再插……插死我……啊……啊……我……干我……我要天……」言语都有点迷糊,全身的都绷得好紧,嫩滑肛门里的淫汁不断地从小子肉棒周围流出来,把大腿和桌子都弄湿了。小子这时也开始不敌我老公的性感魅力,于是像疯了一般,用力地抽插二、三十下,便站定着,我想他的精液一定是正在喷入小国的身体里。只见小国双眼都反白了,头和身体都扭来扭去,使汗水四散在桌上,肛门给肥菜的精液灌得满满,还有点隆起。
小子把肉棒抽出来的那一时刻,乳白带黄黏状的精液从老公的屁眼里呕了出来,沾满了他那对粗腿。小国喘着气说:「老公……今晚真刺激……你实在……很利害……」我怕他发觉,所以当小子一退出来,我立即迎上去,把他从桌上扶了下来,说:「小国,今晚我真是很高兴,这间空屋真在是太刺激了,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小国惊奇地说:「你刚才才玩完,能再来吗?」我说:「你来把我弄大一下,我们再来一次。」
小国「嗯」地应了一声,知道要来一次口交,于是很自然跪在地上,他的双手仍然反绑着,所以碰不到我的身体,只是张开他那性感男人的嘴吧,说:「老公,来吧。」肉棒缓缓地伸入他的嘴里,他用性感的嘴唇含住那肉棒,先是大龟头进了他的嘴里,然后肉棒也缓缓地进入,肉棒又长又粗,他只好尽量张开嘴巴去含着那肉棒。结实的手掌放在他头后的短发上,把他的头按向毛茸茸的下体。
这支肉棒并不是我的,而是小子的,但我帅气的老公却毫不觉察,在我面前含着另一个男的的肉棒……
小子的手逗起小国的下巴,另一只手在他头后面施力,使整根肉棒插入他的嘴里。我很难想像小国的小嘴巴能够吞食这样大的肉棒,那肉棒肯定直插到他的喉间。小子的肉棒变得更粗壮了,这时他把小国拉起来,把他反身推卧在桌子上,让他圆滑的美臀对着他,然后站在他的身后,用腿把他的双腿撑开,手按在他的滑不留手的背部,使他那对傲人的美胸贴在桌子上,都压扁了。这时他把粗大的肉棒从他的后面直插进他的菊洞里。「啊……啊……」小国吃力地叫了起来,扭了臀部,不知是想拒绝他还是迎合他。我看着这样的情形,肉棒再次勃起来,因为这样真像小国被人强奸一样,他的双眼被蒙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然后给人从后面干了进去。小子一面抽插着,一边把小国上身拉起,双手从他的后面伸到前面去捏弄他的乳头和鸡巴。小国这时已经完全失去主动性了,任由他摆布,到底他已经连续被奸淫了几次,全身乏力。
小子似乎也只喜欢这样干男人的感觉,他很粗鲁,完全没有怜惜之情,一开始就猛力地干我的老公,我只见大肉棒不断横冲直撞,任意角度地攻进小国的菊洞里,看起来真像在骑马一样奔腾着。
小国哼啊的呻吟声变成了求饶声:「小亮…不要……轻一点……很痛……」
小子完全没理会他的哀求,双手抓住他的腰部,然后奋力地抽插,他结实的大腿拍打在小国的大腿和丰臀上,「啪啪」直响。
他抽插了几十下,又把我老公转过身来,把他按跪在地上,手掌按着他的双颊,使他的嘴巴张开,然后把肉棒弄将进去,「噗……」地一声,黏糊状的精液直射进小国的嘴里。
小国「咳咳」几声,给他射精液的劲力呛了,好几秒钟他才停止,把肉棒抽回出来,小国的嘴里含着精液,我见他很勉强地吞了进去,当他小嘴合起来的时候,嘴里剩馀的精液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这时小子才感到满意,悄悄钻回大衣柜后,我才将小国头上蒙着的黑手帕拿了下来,他着眼睛,不适应灯光。
然后我再为他解开手腕上的绳子,关心地说:「怎样,今晚爽吗?」小国有点尴尬地点点头说:「小亮,你今晚吃了甚么壮阳药,那么利害的,连续来了三次,差一点给你干死了。」
他低下头摸摸有点红肿的菊洞,那里还有白里带黄的精液倒流出来,他说:
「嗯,老公,你这样利害,弄得我下面都痛了,明天我不能上班了。」他草草穿好衣服,我扶着他回到自己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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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长青谷在师祖治理下,一片繁荣。如果谷主之位落入那些心怀鬼胎之人手中,会有什么后果?古长老力挺师尊,正是大公无私,一心为了长青谷。」
东方不败苦口婆心说着。擦了一把汗,劝人改变初衷,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澹台幽莲眸子一低,若有所思。
「师祖倾尽全力培养您,不就是想让您带着长青谷走向辉煌吗?」东方不败循循善诱着说:「难道您仅为了耳根子清净,想辜负她老人家的一片苦心吗?」
听到这话,澹台幽莲眉头微皱了一下,一道红晕在脸上弥漫开来,自己从小就跟着师父,言传身教,胜之父母,如今仙逝……
想到这,澹台幽莲清眸中隐现一丝担忧。
「师尊,你难道想看着长青谷走入歧途,当做别人爪牙吗?看到师祖心血经营的圣地,毁于一旦,沦为走狗吗?」东方不败沉声说道:「相信以您的睿智,定是看出各大长老背后,都有大势力在偷偷支持。」
东方不败也担心,好不容易有了长青谷这后台。万一长青谷真的被诸如玄煌宗之类的大势力暗中把持,自己就无立锥之地了。
澹台幽莲杏眸终于有些变化了,轻声说:「东方不败,炼药大比,你要拿第一才可以。」
东方不败见师尊终于扭转了想法,心里欣喜之余,又涌现出一缕担心,要跟那些从小炼药的人比试,如果不剑走偏锋,胜算极低。
「这样的话,只能另辟蹊径了。」凝重之色挂在东方不败脸上,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倒是听说有一种还魂丹的四品灵药,功效不俗,便是在同等灵药之中,也属于佼佼者。」
「还魂丹?」澹台幽莲微微讶然的呢喃说:「此丹有活死人肉白骨之效,若你能炼出,胜出的确有望。只是有两个问题,第一,此丹较为冷门,原因是主辅材均不好找,需要一株四叶尸魔芝,外加一枚四品尸核。第二,就算能找到材料,以你的能力……」
「师尊,弟子前些曰子在魔沼雨林附近历练,远远见过死城一次。死城之中,尸魔气十分浓郁,或许我们能从中找出所需材料。至于炼丹,弟子定会努力。」
澹台幽莲琢磨了片刻,缓缓颔说:「那就尽人事,听天命了。等你通过了初选**入决赛,我们就立即出去死城。最后成不成,一切都是天意。」她飘飘袅袅的说了一句,直至此时,争胜之心也不算太强。
直把东方不败,看得是一阵微微感慨。
「半月后就是初赛,这段时间,你得刻苦炼丹。」澹台幽莲美眸轻阖,淡然说:「既然你想争第一,若连初赛都不过……」
东方不败心头一寒,原来是想错了,急忙点头应允。
……
时日匆匆,半个月的时间在东方不败日夜苦练中,一晃而过。偶尔也会想起被狗捷足先登的上官怜香,自己有点心虚,也没在干坏事。
回想起当日的事,极有可能是师尊澹台幽莲一手操作的,因该是吃醋了,强大的先天宗师用神念一扫什么不知道?巧的是刚要**入就被叫住了,更巧的是还有条大狗,当时自己怎么就没注意呢?几个巧合一起就不是偶然了,到最后自己还是没有得手,哎……不想了!
这一日,长青谷中央偌大的广场中,人山人海。当然,绝大多数都是来看热闹的。虽这是初赛,但未来可是关乎到谁当谷主的天大之事。
「此番斗丹大会初赛,只有前三名,才有资格参加之后的决赛。灵药与丹方自备,以效果优秀、品质上乘者为入选,不满二品、废丹、次品,直接出局。各位长春弟子们,准备开始。」
随着裁判古月啸国一声令下,顿时安静下来。
他一眼扫过,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东方不败,此子给他印象极深。
他还记得那日东方不败和另一人赌斗炼丹,自己受澹台幽莲之托当裁判,结果大出所料,这小家伙竟炼出了超品丹药。
不过就算是超品,灵药品阶太低,在这种大赛上,上不得台面,此番斗丹,谷中不少青年才俊都来了。更兼有同辈之中傲视群雄,独占鳌头的林君谦。
但见他操作娴熟,更甚以前,便知道是这炼丹功力又**一步了。
不由让古月啸国老怀开慰,心下很是满意。因为林君谦,正是他的得意弟子。
他相信凭着林君谦的能力,拿到此番斗丹头名,不费吹灰之力。
至于李竹凡的弟子江辰,总要差那么一丝半毫。
林君谦单手背负,颇为潇洒的炼着丹,以神念摄取一丝火焰,将其操作得如红蛇攀枝一般熟稔自然,所过之处糟粕烬去。随后那道丝线被其打入其中,一震,药材便虚空爆裂开来,恰时火焰猛涨猛收,鼎底只留下雪白精华。
这正是闻名遐迩的百滤圣弦手。
古月啸国更是满意的频频点头,得徒如此,后继有人啊。
再看江辰,此时用的也是百滤圣弦手,手法娴熟浑圆,比之林君谦也不遑多让。
以备料和手法推断。
林君谦炼制的是三品流华丹,此丹可令先天以下的武者,在一定时间内战力大幅提升。
而江辰却炼的是筑基丹。武者修炼十分讲究肉……身的强化,而服用了筑基丹便可以洗髓伐毛,增强体质,这种丹药单论效果,更胜一筹。
当然,这筑基丹比之东方不败所用的易经丹,却是天壤之别。
如此看来,两人间的比拼,一开始就龙争虎斗,各有千秋。第一和第二,恐怕不作他想。
其中一个风姿绰约的白衣少女,也是格外引人瞩目,围观者七八成都是被她所吸引。
古月啸国扫视而去,她叫上官怜香,不光是大风帝国皇室公主,还是仅次林君谦和江辰的天才。
过了半个月,她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
她要炼的是三品塑肌丹,能够让伤者在短时间之内骨头快速愈合,失去的血肉迅速长出。
只是此丹比之前两个,要略逊半筹。
她所炼丹药一般,但手法却十分好看,那就是流风溯雪手法。
无数株药材被她同时丢**鼎中,其纤纤玉指弹琴一般一一点过药材,那些药材随后发生炸裂,无数的雪白精华落下,杂质化为飞灰飘扬鼎中。宽大的白袖,好似蝴蝶于黑花白絮之中翩迁飞舞,场合之中堪称绝美无双。
很快,这些精华都被转换成了药液。
上官怜香白色的丝绸袖子一卷,丹鼎之中的药液和杂质混淆,如同顺风落雪,四散飘落降下,被火势一冲,又顺着袖子如回风逆雪,又似铅汞相遇,最后凝旋成一颗拳头大小的灰色球体。光华微明如珍珠,悬浮丹鼎之上,火焰如同无数可人的狐尾,肆意缭乱地抚摸,看过去温婉柔软得如同摩挲人的眼睛一般舒服,看得众人如痴如醉。
「这就是回风流雪么?!好生精彩!」
「炼丹行云流水,更伴美人佳舞,成丹必然不凡!」
「仙丹啊仙丹,这流风溯雪果真奥妙……」
更兼此时场外一群观者的赞叹,一时间众人眼球被吸引,三人成虎,赞得这个手法神乎其神,外围的人不明所以,还以为真有仙女下凡,纷纷向内挤来。
别看很华丽,其实古月啸国知道,那是以独特手法将火焰压**药材,神念控制爆散,分离杂质与精华的手段。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就是这个道理。
古月啸国活到了这把年纪了,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又岂会为其所动?
百滤圣弦手,可是以神念精准操控一缕火焰,然后用天地灵气将其压缩成丝。
以此火焰丝线来剥离精华和杂质,顺便洗练精华,最后炼成的丹药由于灵气的洗练,成丹品质会大幅提升,且不会有丹毒,此种手法才是真正神乎其神。
这流风溯雪手法确实漂亮,看起来某些地方也是极具奥妙。但不过就是用手法把火焰压**药材,使其爆裂使分出精华多一些而已。唯一的好处就是凝丹稳,凝丹的同时也是孕养祛除丹毒。
「流风溯雪」如此,那么在一边用「众星捧月」卖弄着的裘雄,也是如此。
裘雄的手法极尽华丽,众星捧月更是用的淋漓尽致,但是速度却是慢得很,比起大师来还是差得不是一成两成,以此速度估计能否凝丹还很难说。
至于其他人,就没有能入他法眼的了。
古月啸国就这样看了一圈,最后又落到了东方不败身上,想看看这小子又会有什么惊人之举。
令他有些纳闷的是,这小子怎如此淡定。看他此时正用一些药材在火上慢慢「磨着」,用的手法也是场上最为普通的「一来二回」之法。磨蹭啊磨蹭,好似事不关己一样,这和上次意气风发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莫非老夫看走眼了不成?
他汇聚心神,再次仔细一看。
东方不败用一来二回之法淬炼药物,用的比较细心,最后出来的精华都是极其细腻精纯的。而他似乎还用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手段,将周遭空气之中的丝丝灵气压搀和**了每一微粒精华。
时间过得似乎很快,东方不败将最后一株淬炼完成之后,将顶盖猛然盖上,又是摄取一大团灵气封入鼎中,随后用真气将其密封住,而鼎中火焰却又猛然大增。
这倒是像是百滤圣弦手,可又不是,明明是以一来二回手法来淬炼的,最后却不是用这种手法来凝丹的,这样看上去颇有些小孩子气。
但就算他此刻凝丹成了,也不过是一颗二品大聚真丹,这种丹药只刚好入围,但今日参赛的可是有八十一人之多,随便一个人都能拿出比大聚真丹更好的丹方。
莫说是前十,只怕是要垫底了。
可他哪知道,东方不败却另有打算。他准备到时候凝丹,用澹台幽莲教他的手法,再配合上小绿液的功效,然后再次炼出超品丹药,如此一来的话,就算是三品普通丹药也是无法和他比的。
「凝。」
「凝。」
正在这时,场中先后响起了两声清喝,随之而来的便是药香四溢。林君谦和江辰同时将丹药递交到了评委处,却谁也没有看谁。
古月啸国一看沙漏,还剩下盏茶时间。但也就在此刻,场中大部分参赛者大多开始主动弃权离开了,有些不肯的,也被说了两句后果断走了。
最终,场上徒留着还在炼制的三人,是裘雄,上官怜香和东方不败,而离开的人里面边走边也在讨论着。
「傲兄,我观你可是将要成三品丹,如此离开放弃岂不可惜了。」
「哈哈,无常兄,这林君谦和江辰次次分列伯仲,至于**决赛的第三,你看那流风溯雪和众星捧月,咱两加起来都比不上人家一个?」
听这两人对话之时,周围人也是纷纷应和。
「诶?你看那是谁?怎的有如此胆量和自信,还在台上?」一人恰时如此一说,众人顺着手指方向急忙看去,恰恰是东方不败那方向。
「那个……不是澹台幽莲澹台师叔的前不久收的弟子嘛,好像叫做东方不败。」
「听说上次霍英凡逼他赌斗结果输了,最后那姓霍的自己反倒疯……」
「凝!」
恰在这时,东方不败大喝一声,吼声之大,惊悸四野,这凝丹的声势连古月啸国都吓了一跳。
他见上官怜香被这么一吓,控火不稳,丹药被毁了一半,俨然已是次品。
上官怜香震怒之极的看向东方不败,尖叫说:「乡巴佬,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你害我丹毁了。」
「我本来就是乡巴佬,嗓门大有何稀奇的?」东方不败不客气的回敬说:
「炼丹本就讲究天塌不惊,区区一声大喝你都会受影响,看来公主殿下你还有待修心啊?」心里却想:看来她还不知道是我迷了她。
唇枪舌剑的两人,立马被古月啸国制止了。
东方不败当然懒得理那上官怜香,原本是想在凝丹关头,注入些绿液,炼出颗超品的。但见上官怜香凝丹失败,又见裘熊似乎力有不怠,凝丹困难,便索性心念一转,放弃了注入绿液,凝成一枚普通丹药,交给了评委。
古月啸国看看时间,朗声道:「时间到!」
裘雄一愣,他刚炼完还没孕养呢。随后只能苦笑地摇摇头,走下了台。炼三品丹,对他来说很困难。
「林君谦,流华丹。三品上等丹药,药效小极品。」
「江辰,筑基丹。三品上等丹药,药效普通。」
「东方不败,大聚真丹,二品初等丹药,药效普通。」
第一第二无可厚非,但是说到第三名的时候,适才那些在议论的人一只脚已经几乎踏了出去,结果是硬生生悬停在了半空中,一时间众人心中百味呈杂,又开始了议论纷纷。
「傲兄」和「无常兄」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里同时想到:这东方不败是不是太走狗屎运了,二品普通丹药也能杀**第三名?与其说是「杀」,还不如说是勉强「填塞」**去的。这什么人啊,凭借一颗大聚真丹也能入围,早知道老子也留下来了,随随便便都能赢东方不败。
江辰和林君谦,互相眼神噼里啪啦的激荡出了浓浓的激……情。至于踩了『狗屎运』的东方不败,直接被无视了。
东方不败「意外」**入了决赛,晃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尤其是那个被东方不败大喝一声后,乱了心神,凝成次丹的上官怜香,更是视他为不共戴天之仇。在谷内喊打喊杀,要东方不败付出代价,却是怎么都找不到他。
谁都不知道,东方不败和师尊澹台幽莲,早就已经远遁数百里,寻幽探宝去了。
死城是个凶险之地,即便有青木神气与伏地魔气的优势,东方不败也万万不能单独**去。
师徒两人穿越过广袤的魔沼雨林。黑漆漆的一片城池,赫然出现在眼前。如同一只匍匐的巨大凶兽,等着活物自动钻入它黑洞洞的大口。
死城之中的魔气,比魔沼之中更为浓重。结成一个个黑色的小漩涡四处乱窜,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成群恶鬼,阴森恐怖。
好在东方不败有大青木神诀护体,当魔气一遇到他体表那薄而透亮的微光时,顿时纷纷消融退散,即使还有点漏网之鱼也被魔气吸收吞噬,显得轻松自如。
「没想到死城的魔气膨胀的如此恐怖。」东方不败微微感慨了一声,小心谨慎戒备着周围的风吹草动。这里的魔气和慕容天瑶体内的黑气性质相差无几。当初她的身体若是被黑气全面侵占,那么她也许会变成一具「魔尸」。
好在她运气不错,碰到了自己。
魔尸丑陋而恐怖,但实力却非同寻常,随着魔尸不断吸入浓郁的魔气,就会把魔尸锻造得更是坚硬可怖,战力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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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一道甜美的女声从黑暗中传来。
「嗯,这是少游之前交代下来的,他苏醒后会失去记忆和人格,你们在这段时候可以给少游重塑你们喜欢的性格。」
「嘻嘻,那这次我们可不许少游到处乱跑了!」
「不如我们每人说一条少游之后的人格吧。」
「好啊好啊,那我先来,第一条是只要我们说:老婆说的做的都是对的,少游就会认为一切是对的,但是可以分为强制性接受和慢慢接受。」
「第二是要非常非常爱我们。」
「第三,嘻嘻,少游会有绿帽癖性格,但是一开始并不会太明显。」
「噗,你这妮子小骚穴肯定又痒了。」
「呀,你还敢说我………………」
「哎呀,到我了到我了,第四条是少游老公的观念和普通人没区别。……………………「「………………………………」
「我」叫陆少游。
「呼!」
「我」慢慢睁开眼睛,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脑海里一片空白,「我」知道「我」失忆了,失忆的人知道自己失忆了很奇怪,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知道自己失忆了,模模糊糊只能记起自己的名字之外,就只能记起在黑暗中貌似有几个女子说话,但说了什么怎么想也记不清了。
「我」甩了甩头,没再想其他,准备下床看看外面。
但是一翻身起床时发现身体异常虚弱,头晕乎乎的,不小心碰倒了床边的椅子,发出「啪嗒」一声。
很快便传来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哢哒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一缕白光照了进来,我瞇了瞇眼,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被几人贴在我的身上。
「老公,你醒了」
「少游,你醒了」
「大坏蛋,呜呜,你终於醒了。」
「………………」
耳边一阵阵娇甜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这时候我才好好看清楚这是几个世间少有的美女。
哪怕是失忆了,但是我脑子还是浮现出「高贵典雅、雍容华贵的气质、闭月羞花、倾国倾城」这几个词,也许还不止,这已经不能用语言描述了。
每人的气质各不相同,但每人脸上的表情看着我很温柔,这时我大脑一阵当机,根本离不开视线,看到这几个这般人间绝色的美女,此时早已都看得呆了。
其实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几个美女几乎都贴在我的身上,我的鼻子里,闻到的都是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
我不知道失忆前是不是已经很久没有和女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了,我的胸部与她们胸前那两团熟悉的肉球廝磨着,大腿紧贴着,看着几个美女那宽松的款式仍然掩盖不住的乳球,白嫩的乳肉不住晃动,随呼吸微颤着、微摇着,闪着诱人犯罪的光芒,低开的领口绝佳地将乳沟的深邃神秘和胸部的柔腻光润衬托出来。
饥渴已久的我,那堪这样的挑逗和刺激?於是我无耻的硬了,那下面不受控制的迅速充血勃起,竟然直接顶在了前面一个气质雍容华贵的的美女大腿上。
滑,不是一般的滑,是一条白色长筒丝袜,质地优良,上等的天鹅绒面料,袜口还有性感的蕾丝花边,脚尖和脚后跟出都是加厚深色设计。
那个美女发现我竟然勃起了,她红着脸看了我的阳具一眼,很快一只柔嫩小手握着我那勃起5CM的鸡巴,拉到自己的大腿旁边,让我的龟头与她的丝袜美腿互相摩擦,丝袜裹在我的阴茎上套弄了几下,让柔软的丝袜摩擦我的肉棒,一边媚眼给我。
然后,下体就跟过了一阵电流似的,在丝袜的摩擦下直接就失控了。
浑身一个哆嗦,我甚至都来不及叫出声来,一股稀少透明的精液从龟头喷射出,粘在了白色长筒丝袜上!我只能强忍着鼻中发出哼哼有声。
男人高潮的时间总是很短暂的,也就是几秒钟后,我就像是被抽尽了所有力气一样,高潮过后理智回来后我呆住了,因为这时候我发现竟然全身赤裸,没有穿衣服。
一种名为羞耻的词语充斥在我脑海,趁那些美女还没发现之前,我只能支支吾吾道:「那个,能给我一件裤子穿吗?」
没想到我说完之后,那几个美女居然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少游,你之前失忆了,难道也忘了男人不能穿裤子吗?」
突然我耳边貌似听到了什么,眼神一阵空洞,但就那么几秒就恢复了过来,一阵尴尬,貌似突然记起了些什么,对自己的无理要求感到唐突。
「好了好了,少游大病初愈,先给他盖一件上衣吧,然后慢慢给他说吧。」
之后,一个名为北宫无双的女子走前来为我同时披上一件外衣之后,我也慢慢从她们口中知道了自己修炼出错,从而导致失忆,还知道了她们几女竟然是我的妻子老婆后,但我没一点点惊讶,因为从我看见她们之后内心深处就涌出对她们浓浓爱意,我就知道这是失忆也不能忘记的人了。
但知道了我还有几个孩子之后,真的吃了一惊,因为看几女都那么年轻,也没想到自己当了父亲了。
当她们说完这些之后,让我好好休息,她们会通知其他人陆家的精神支柱陆少游没事了,详细的事情明天出去再好好商议。
当她们出去之后,我也没马上休息,看到了房间有块镜子,於是走了过去。
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出现在镜子上,一个充满完美的肌肉,没有一点不协调的肉体,但象征男性的物体却是短小无比,勃起只有5CM,「我」
并没有在意这些小事,因为看到镜子上的男人,我正自我陶醉,这是多么帅气的男人……………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我坐在了客厅主位上,旁边坐着两边有我的几个美若天仙的妻子外,还有能赶回到陆家的还有我的几个儿子和女儿。
当我看到我几个妻子和女儿的穿着的时候,我眼睛都冒火了。
我的大老婆北宫无双,穿的还比较算保守?穿着黑色冰丝线织的网衣和白色的蕾丝边齐逼裙,由於坐下的姿势,让她的半个屁股都露出来了,白色丁字裤嵌入她饱满臀丘间的股沟,形成一个Y形,把她白嫩翘挺,几可置物般的粉臀包裹着,少女和少妇特有的臀线浑圆而优美。
还有一个叫云红菱的妻子,她穿着一件性感的马甲式内衣,将她的小蛮腰束得更显纤细,可是内衣的胸前却没有任何遮盖,34C的两只丰满的雪白乳房傲然地挺立着。
马甲下面连着四条吊袜带,系着腿上带宽蕾丝花边的黑色透明大腿袜上,一条很纤细的黑色丁字裤象征性的遮挡一下阴部。
更厉害的一个叫白灵的老婆,据说是九尾狐族的,穿着一件由三块更小的布片组成的红色比基尼,在那三片红色的布片上,红色的布片将白灵白皙的皮肤和性感的身材包裹在一种淫靡的氛围中,小小的布片只遮盖住了她的乳头和耻丘,将整个乳房和部分阴毛、阴唇都暴露在外面,屁股后面的一条小指粗的布条仅仅盖住了肛门口,两片丰满圆润的屁股蛋完全暴露着。
其他几位妻子和女儿也是差不多,上面基本都可以看到那半遮半掩的白嫩大奶子,并且裙子短的连屁屁的下缘都盖不住,下面两条修长的玉腿修长的玉腿包裹在超薄各色丝袜中,就可以看里面的各种样式的丁字裤,脚下都蹬着一双双系带的高跟凉鞋,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性感异常。
当我眼睛冒着浓浓的怒火和欲火支支吾吾的问她们为什么穿成这样的时候。
在北宫无双,也就是我的第一夫人的讲解下,了解到我以前貌似是一个专制的男人,只顾自己拼搏,并不顾妻儿感受。
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她们非常生气,纷纷站起来指责我,还说她们几个姐妹要开宗立派,要做出一番事业。
要我支持。
我耳中突然又传来一阵女声,「老婆说的做的都是对的,对我们的穿着慢慢接受。」
我眼神空洞了几秒后道:「我该怎么做?」
因为感受到她们的怒火和从我内心深处中不由自主发出的愧疚,我忍不住说出了这一句。
从无双的口中,我知道了我原来是一个大人物,据说我所在的混沌天世界乃是主世界,其下还有无数个小世界和中世界等等,反正无论是多少个世界和世界里的所有人都是以我为主,无论我做出什么事都是对的。
原来她们的教派碧池教最近发展并不太好,由於她们的教规。
有些女子说她们有伤风化,不守妇道,是淫妇,受到了些阻碍,因此要我这个所有混沌世界的主人发话支持她们的事业。
面对着妻子的怒火我也只能同意了。
於是在外人看来非常神圣高贵的圣人,混沌世界之主-陆少游,发话了:对妻子们建立的碧池教大力推荐,并且表示会在碧池教当副教主,对碧池教的教规:
1。男人不准穿裤子和内裤,必须赤裸下体。
2。女人也不能穿裤子,但是可以穿裙子,但穿裙子必须要露出内裤,而且内裤必须是丁字裤,C字裤等等,大码内裤一律不行。
3。……………4。……………
慢慢我也陆续的知道了其他妻子和儿女们的名字。
说起来很搞笑,除了对几个妻子深处有浓浓爱意之外,对几个孩子们心里竟然没有一丝丝亲情波动。
我还一度心中搞笑,这几个大男人怎么会是我的孩子,根本不像我,因为老子勃起只有5CM的鸡巴,这几个男的站在他们我那几个妻子后面的时候,我偷偷瞄了一眼他们的下体,勃起竟然有20-25CM长度,这怎么会是我的种?
但我很快就愧疚了,这几个男人和我脸容几乎有七八成相似,更因为看向我的脸神都是浓浓的尊敬和崇拜。
但是一边的几个女儿看见我愧疚的脸色,马上围了过来在两旁拉住我的手。
「父亲父亲,你只是修炼出错而已,以后会慢慢想起来的。」
「对啊对啊,你是我们的父亲,最最伟大的父亲,不用介意其他的。」
其中一个叫陆音的女儿看我不说话,趁势的抱了上来,以双腿微张的跪坐姿势,提起那超短的裙子,穿着性感的粉红色丁字裤,坐在了我的胯部上。
她是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与甜美的表情结合成温柔与温驯的乖巧模样,略带微红的双颊与甜美的樱桃小嘴,和小巧玲挺立的鼻子,她妩媚动人的桃花眼,让人感觉即使被她看上一眼都会变得神魂颠倒。
一件黑色的吊带低胸短裙,上面都可以看到那半遮半掩的白嫩大奶子,下面红色加白色碎花的超短裙紧紧的裹在丰满的翘起的大屁股上。
「这小妖精。」
因为妻子们还在对着我说话,我只努力的摆着一幅严父的样子,可是这小妖精看我不说话,使劲的扭动着屁股,因为我没穿裤子,明显感觉到一股湿润感从两片浑圆臀部之间的神秘地带中泛起。
我偷偷的往下看了看,看到我女儿陆音微微露出的骚屄嫩屄中居然已经开始泛出了丝丝的骚屄水,连会阴部的屄毛上也沾上了颗颗露珠,不由得感慨这小骚货像足了她母亲。
这时我似乎已不在意是否失态,彼此挺动着下身紧密的廝磨着,已经动情的女儿在我耳边呻吟着,使我更加亢奋,坚硬的5CM小鸡巴似乎感觉到她的阴户开始发热,我再也忍不住,食中二指拨开了花瓣,使我亢奋的将小龟头带着她小丁内裤的柔软薄纱大力的顶入她阴道约半寸深正要探入她温暖的嫩穴之时,我居然射了,射了……等我回过神来,只听见我其他的妻子和儿子们都走了,我隐约记起她们明天叫我出去陪她们回娘家的两个宗派云阳宗和灵天门,还要到新宗派碧池教视察,还要陪她们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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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彩玫瑰继续更新,最近经常不在家,又赶上换新的笔记本,所以很多东西
都要重来,很麻烦的,不知道下次更新什么时候了,金鬓的故事是不是要结束了出了琼·卡门的公寓,安奉琼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巴黎著名的戴高乐机场,在机场的候机大厅里,玛丽安娜已经把两人的行李都从庄园运来了,二女办了登记手续就登上了飞往纽约肯尼迪机场的飞机。" Boss,怎么样,我已经让科谛他们准备出发了。" 安奉琼对玛丽安娜笑了笑做了个OK的手势," 辛苦了,事情很顺利,很快他们就把钱打到咱们的账户上了,放心吧,两个小妮子,我手到擒来。话说琼·卡门真是难得的美女啊,近距离看起来更动人。" 玛丽安娜接着问道:" Boss,他们会怎么对待那两个女人啊,你不担心吗?" 安奉琼把双手交叉到脑后,幽幽的说道:" 杞人忧天,我可管不了这么多,你知道七彩玫瑰的女侦探和妓女有什么区别,妓女只卖身不卖艺,我们只卖艺不卖身。我现在担心的是下个月的房租和工资。"得到了消息的科谛果断行动,带着一众手下,开着两辆搬家公司的小型集装箱货车雷厉风行的赶到琼·卡门的公寓楼的楼下,骗开公寓楼的大门,一众训教会的打手来到琼·卡门的房门前,门没有锁,红外报警器也失效了,报警系统确实已经彻底关闭了,所有的监控摄像机都停止了工作,小区警卫的监控画面一直定格在一个图像上,当然这一切都是天才黑客小姐妮娜的功劳。科谛轻轻的推开房门,屋子里漆黑一团,眼睛适应了一会科谛才看见客厅的地毯上有两个人形的物体动来动去,科谛阴笑一声,一挥手大家进入房间,现在当然不能开灯了。
科谛用脚踢了踢趴在地毯上,两腿反弓过来和手腕捆在一起的红磨坊女高音," 这是谁啊?巴黎男人梦中的女神,琼·卡门女士,我们终于见面了,你的肉体可是想死我们训教会的兄弟了。" 安奉琼用气功的点血手法打击过的身体还是酥软无比,女高音想动一动都难如登天,一个打手抓住琼·卡门满头的靓丽金发往后狠狠地一拉,黑暗中显露出琼·卡门颧骨高耸的精致面容,眉梢眼角都带着法国女人的火辣奔放。" 畜生,别碰我,呃,有本事杀了我,杀了我啊,Fuck,去死吧。" 琼·卡门愤恨的低吼着。科谛用手抚摸着金鬓高层美丽的脸颊," 杀不得,杀不得,我们训教会保证会让卡门小姐欲死欲仙的,你的命已经不是你的了。"黑暗的房间中还趴着另一个梳着金色马尾辫的女人,罗拉·布鲁斯早就泪流满面了,从金色天堂里死里逃生,没想到在巴黎还是落入了这群恶魔的手中,一个木偶会的打手摸了摸布鲁斯高高翘在身后被一根绳子紧紧捆着脚腕的赤裸玉足,高挑小美女的脚上全都是粘滑的冰凉脚汗,看得出稚嫩的布鲁斯心里紧张到了极点。
啪的一声,布鲁斯圆润的小屁股挨了狠狠地一巴掌," 紧张什么,骚脚上那么多臭汗,金鬓小婊子,我会让你尿裤子的。" 科谛皱了皱眉,命令道:" 行了,赶紧把她们两个弄走,回去再玩。" 打手们解开安奉琼捆在二女身上的绳子,取出两副专门给女人用的小型手铐,咔嚓两声把二女背在身后的两只玉腕铐在了一起。
抓着细细的臂弯,把两具酥麻的肉体提了起来,二女的脚上都没有袜子,有打手蹲下来给琼·卡门和布鲁斯精美的玉足套上了短链子的女式窄口脚镣,接着二女就被放到了两个特制的担架上,用担架两侧的拘束带固定身体,嘴里锁上塞口球,蒙着白色被单的担架趁着夜色离开了琼·卡门黑暗中的私人公寓,很快抬上一辆搬家的小货车,科谛一摆手,汽车发动,两辆车子消失在午夜的巴黎街道。
擒拿金鬓天国欧洲最高负责人琼·卡门的行动出乎意料的顺利,安奉琼是怎样进入戒备森严的高档小区,又是如何切断了房间里的监控设备,怎样拿下武功高强的琼·卡门的,木偶会谁也不会知道,对于斯隆先生雇佣七彩玫瑰侦探社对付金鬓的决定,大家都佩服的五体投地。
巴黎郊外洛克菲勒集团的私人庄园里灯火通明,两辆木偶会的小货车一路开到庄园的后花园,把琼·卡门和罗拉·布鲁斯从车厢里抬了出来,抬进明亮的地下大厅,琼·卡门和布鲁斯被打开身上的束缚带,光着脚直挺挺的站在一群饿狼的面前,气质出众的红磨坊女高音直接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想忍受这群衣冠禽兽的视奸,刚刚走出训练营的罗拉羞愧的低下了头,对于之后自己的命运罗拉不敢想象,听说他们专门把女人变成性交的工具,自己也会变成那样吧,还不如死了舒服。
有人把二女嘴巴里的塞口球摘了下来,琼大口的喘了喘气。" 哈哈哈,欢迎欢迎,欢迎来木偶会做客,琼·卡门女士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超凡脱俗的大美女。" 一个温文尔雅的银发老人踱步走进房间,斯隆先生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美丽猎物," 先请一个熟人出来和你见见面,带上来。" 一个男人用铁链子拽着一个四肢着地颈上锁着项圈的高大美女走了过来,像母狗一样被拽着链子的艾席拉只能一步步的往前跪爬着,听到铁链的声响,琼·卡门睁开眼睛看到地上趴伏着的女人,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畜生,你们这么对待女人。" 艾席拉抬头和琼·卡门的目光交汇到一处,身子也是一震,琼·卡门也被他们抓住了,呜呜呜。
" 哈哈哈,这是客气的方式,这里是什么地方,两位心里应该很清楚,艾席拉女士和穷·卡门女士在这里见面有什么感想吗,艾席拉教务长不向你的女同伴传授传授做性奴的经验吗?" 艾席拉脸蛋红得要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旁的布鲁斯看到敬爱的教务长大人像母狗一样被人牵着,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修长结实的美腿上纹满了艳俗下贱的彩色花纹,布鲁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 布鲁斯,坚强一点,不许掉眼泪,让他们笑话。" 琼·卡门低声说道。"老不死的,你们有什么冲我来吧,她还是个孩子。" 红磨坊的当家女高音挺起了胸脯," 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这具肉体我根本就不在乎,奉劝你们现在就把我捆到火刑柱上吧,不要妄想什么了,你们什么也不会得到的。" 决绝的话语从女高音的嘴里说出来,抑扬顿挫,铿锵有力。
听着导师义正辞严的话语,布鲁斯也用力的点了点头,重新平视着前方,愤怒的看着一群群魔乱舞的男人。" 说得好,说得好。" 啪啪啪,斯隆先生鼓起掌来," 琼·卡门女士不愧是金鬓独当一面的大将,话语豪迈。但是我们抓住的很多金鬓婊子开始的时候都是像您一样英勇壮烈,宁死不屈,通过简单的刑讯就知道想象和现实是有差距的,人心似铁非似铁,刑罚如炉真如炉。我希望琼·卡门小姐好好想一想,把知道的都说了,然后我们木偶会保证让美女你舒舒服服的伺候男人,比起贝利亚他们来说我的木偶会是很温柔的。" 琼·卡门冷冷一笑,"别废话了,有什么手段就来吧。"" 唉,好吧,你期待的刑讯明天开始,现在我们要好好的享用一下战利品。
" 斯隆先生惋惜的摇了摇头," 科谛,你看着办吧。" 说着老人转身走向门外," 先生,您不享用一下吗?" 斯隆笑了笑," 老了,身子不中用了,这种伺候琼·卡门大美女的好机会你们年轻人来吧。"目送斯隆大人走出花园的地下建筑,木偶会的一群打手们发出了夜枭一样的淫笑,娱乐的时间到了,科谛·毛奇走到琼·卡门的面前,直接一个公主抱,把带着脚镣,双臂锁在身后的女高音横着抱起来,一只胳膊托着卡门的腿弯,另一只胳膊托着女高音的后背,突然间被一个英俊的大帅哥抱了起来,琼·卡门心中一慌,索性不做多余的挣扎了。" 这个小妮子你们随便玩,不要弄死了。" 科谛抱着琼·卡门走向大厅尽头的一间调教室,身后传来女孩的惊叫声和衣服撕扯的声音,琼·卡门忍着泪水把头转向一边。
一间宽敞的调教室,调教室的中间摆着一个专门强暴女人用的拘束木架子,科谛把琼·卡门撂到木架子上,女高音的身子自动折成一个屁股向上的三角形姿势淫荡的趴着,一条横着的木杠顶着琼·卡门的小腹,把女高音的大白腚高高的向后撅起,两只美脚刚被解开了脚镣,就直接锁在了拘束木架两边的皮扣里,这样女高音的双腿就被迫分开了一个大大的角度。
琼·卡门的双手被锁在前面的木架上,一颗美丽的脑袋只能低垂下去,看不见身后男人的动作。看着眼前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反抗能力的绝色女俘,科谛兴奋起来了,这不仅是金鬓的重要人物,还是红磨坊的当家花旦,整个浪漫之都巴黎都瞩目的绝色美人,现在就这样被两腿大开的锁在自己的脚下,任自己插弄亵玩。
从家里一直被押送到这里,琼·卡门还穿着居家的睡衣睡裤,科谛伸手抓住女高音的裤腰往下一拽,一条驼色的女式平角内裤出现在眼前,看不出女高音骨子里还是很保守,把平角内裤扒下去,女高音粉嫩的小屄闪着玫瑰色的光泽,一小丛深色的阴毛软软的趴在雪白的三角地带,看来女高音有良好的修剪阴毛的习惯。一股凉风吹过赤裸的屁股," 呃,fuck,你们只有这点本事吗,除了祸害女人你们还会干什么?Fuck!SonofBitch。" 几声婉转高亢的叫骂,女高音骂起人来都这么好听。
美色当前,任由琼·卡门羞恼的叫骂,科谛一点也不生气,用手指摩挲着女高音粉嫩的唇瓣,感受金鬓高层的稚软性器官。" 真是尤物啊,琼·卡门小姐性生活不是很丰富的,和导演睡过吗?没关系,我会给你好好的补补课的。" 科谛解开裤腰带脱下裤子,一根巨大的阳具像毒蛇一样挺立起来,圆锥形的龟头摆好了角度,直对着琼·卡门的两瓣阴唇之间的紧密小缝。
慢慢的向前,龟头接触到女俘虏紧绷的肉体,龟头和阴唇轻微的碰撞就让美丽紧张的娇躯颤抖连连," 紧张什么,又不是没做过爱,一会我的大鸡巴插进去了,恐怕你美得不要不要的。" 琼·卡门脸颊一红," 不需要多说,要做你就做,我不在乎。"科谛微微一笑," 看来大美女心急了,那好我就满足你吧。" 说着有力的腰部往前一挺,粗大的肉棒分开两片薄嫩的阴唇,大刺刺的进入了金鬓女战士温热窄嫩的花径,驭女经验丰富的科谛可以感觉到琼·卡门的肉穴被使用的次数确实很少,万人瞩目的女高音却没有什么性生活,不可想象。平滑的肉壁紧窄的裹着侵入的巨物,第一次有这么粗的鸡巴插进来," 呃,呃,呃。啊,啊,啊。" 琼·卡门绝顶的声线发出一连串高亢的颤音。
" 妈的,真是爽啊,夹得这么紧,骚货你就是这样夹着剧院导演的鸡巴的,说,为什么和训教会做对,我们的鸡巴大还是导演的鸡巴大。" 啪啪啪,科谛疯狂的挺动着,刺入肉穴中的大屌狂暴的前后移动着。肏干金鬓婊子不用顾忌什么,只需要肆意的插弄她们迷人的小嫩穴,发泄自己的欲望。粗壮的肉棒在干涩的阴道中出出进进,被训教会的杂种用这种姿势强奸,琼·卡门的身体很难产生什么性欲,自己娇嫩的小屄被男人硬邦邦的凶器刮得生疼,硕大的龟头一直顶到女高音最娇嫩的子宫口。" 呃,呃,呃……Fuck!!" 琼·卡门咬着银牙,不想让身后的禽兽知道自己的痛苦,但还是有零星的呻吟身传了出来。
胯下女人特殊的身份加上柔韧弹滑的腰肢让科谛兴奋异常,百十下有力的肏干,最后才大吼一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像出膛的炮弹一样灌进琼·卡门的阴道深处,科谛意犹未尽的在女高音滑腻的肉穴里转动着鸡巴,让自己的精液深深的埋进琼·卡门的子宫,内射也体现了对美女的征服。
" 呃,呃,卑鄙,滚出去,呃,呃,你还想怎么样,我要杀了你。" 一声声痛苦愤闷的呻吟从红磨坊首席女高音绝美的歌喉中传出,啪啪啪,科谛左右开弓,肆意的拍打着胯下女人圆润的臀球。" 别着急,我是第一个,后面还有不少训教会的歌迷要和琼·卡门大美女亲热呢。" 科谛冲着门外打了个响指,一个穿着黑色紧身皮衣的健硕女人四肢着地,跪爬着跨过了门坎。科谛转动了一下木架子底下的把手,专门强暴女人用的木架子咯吱咯吱的转动起来,把琼·卡门撅着的身子360度的旋转了过来。
女高音勉强抬了抬头,一个穿着淫荡暴露的黑亮皮装的高挑女人像贵宾犬一样跪爬在自己的面前,黑亮的皮装只是包裹住女人的身躯,雪白健美的小腿和圆润结实的小臂都暴露在自己面前,两条长腿上满是鲜红刺目的纹绘图案。科谛用手抓住跪伏女人脑后的金色麻花辫,往后狠狠的一拉,一张羞愤欲绝的冷艳面容扬了起来。猜得不错,艾席拉画着粉白的艳妆,明亮的眼眸中透着深深的恐惧与痛苦。趁着科谛强暴自己的这段时间,他们又给美艳的艾席拉重新补了淡妆。
" 看看吧,这就是你以后的下场,你和这条母狗一样的伺候男人。" 科谛拍了拍艾席拉雪嫩的脸颊,腥臭的大肉屌在艾席拉的眼前晃了晃,冷艳的教务长毫不迟疑的张开了嘴巴吞下主人的肉棒,开始用舌头小心的清理着满是淫水和精斑的肉棒,舌尖顶在冠状沟上剐蹭着。即使在自己的同伴面前,女教务长还是表现出了绝对的顺从,这一个月她都经历了什么,一股寒意从琼·卡门赤裸的小穴一直蔓延到全身。
看到艾席拉在自己面前如此的下贱表现,琼·卡门哀叹一声,知道不久的将来自己恐怕也会和教务长落得一样的下场。一个男人走到了琼·卡门高高撅起的翘臀后面,啪的一巴掌抽在红红的臀瓣上,嘿嘿一笑找准位置,又黑又粗的大硬鸡巴插进了女高音柔嫩的小穴里。" 呃,呃,呃,Fuck,禽兽,呃,呃,啊!
" 一声声音色饱满的娇叫从琼·卡门的嘴巴里传出来,看来男人的鸡巴插的很是位置,女高音圆睁着大大的美眸,被一浪高过一浪的肉欲侵袭着。身后男人的两只手掐住琼·卡门丰腴结实的腰部,方便用更大的力气把大肉棒插进女高音的肉穴深处,琼·卡门身子趴伏固定在木架上,被迫向上扬着写满愁苦的俏脸,看不到身后男人的动作,这样被肆意的抽插比受刑还难受,琼·卡门心里想着。
面前的艾席拉好像完全看不到被肏干的自己,撅着嘴唇舔舐着科谛的肉棒,慢慢的吮吸着。啪,科谛用手掌清脆的拍了拍艾席拉涂着淡色腮红的脸颊,艾席拉像得到主人命令的母狗一样,顺服的趴下去,两只手托着自己的大腿分向两边,皮衣的裆部是银色的拉锁,拉开之后露出一个剃光了阴毛的洁净小屄,款款的递到主人的面前,供主人想用。
看着印象中冷艳高贵的金色天堂芭蕾舞学校教务长居然主动的掰屄献穴摇屁股,琼·卡门震惊的牙齿咯咯的打在一起,心里滴着血。身后已经是第三个男人了,被肏干的麻木的小穴已经感觉不出来男人鸡巴的棱角了,大鸡巴插入一个灌满了男人精液和女人淫水的骚肉洞,顺滑无比的捅了进去,开始狂野的抽插起来。
" 看着老朋友的表现吃惊吗?上了电刑柱以后你可能比她还贱呢?" 听到电刑柱这三个字艾席拉紧张的一哆嗦,身子突突的颤抖了起来,小腹不自觉的挺动了几下。" 放心,骚母狗,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就不给你用那个。" 艾席拉嘴里发出唔唔唔的软嫩哼声。" 你们这些金鬓的婊子真是贱啊,开始时一个个大义凛然的,过了柱子之后比母狗还老实。叫大家狠狠的肏她们,肏过隐了再给她们用刑,把那个小婊子也弄到这来,和她一样撅着挨肏."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琼·卡门勉强抬头看看,两个木偶会的打手一左一右架着一个被反拷着双臂的高挑女人走了进来。罗拉·布鲁斯,金鬓天国训练营最优秀的毕业生也难逃被轮奸的命运,布鲁斯上身还穿着粉色的长袖睡衣,下体的睡裤已经被扒掉了,桃形的小白屁股挺在男人的眼前,两条修长的美腿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分开一个大大的角度,外翻的小嫩穴里流出一滴滴的白色液体。比起琼·卡门的成熟艳美,模特身材的罗拉·布鲁斯充满了青春的活力,琼·卡门被科谛带走强奸,布鲁斯就留给了大厅里饥渴的男人们,一群饿狼围着布鲁斯修长的玉体上下其手,撕扯掉女孩宽松的睡裤,把白色的平角内裤抓下来扔到一边,接着男人恶心的大鸡巴就插进了布鲁斯的身体," 啊!!!!!裂了。" 布鲁斯哇的哭了出来,鲜血迸溅,自己的贞操就这样被残酷的夺走了。在被拖进来之前已经有三个男人的鸡巴插进了布鲁斯纯洁的花穴中,菊花也被一根找不到位置的大屌捅了进去。
初经人事的金鬓女孩两条腿软的像面条一样,赤裸的青嫩脚掌脚心朝后,脚背拖在地上,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架着身子往前走,低着头呜呜的哭着。布鲁斯同时也看到了比自己更不堪的琼·卡门大人,自己的美貌上司被扒光了全身的衣服,一丝不挂的丰满肉体趴撅在木架子上,手腕脚腕都被四角的皮套死死的锁住,一条木杠子横着顶着琼·卡门的小腹,女高音的身子只能以四肢分开的样子高高的撅起来,一片狼藉的下体完全展示在男人的眼中。谁也想不到全巴黎最闪耀的歌剧明星会以这种形象被一群饿狼轮奸,看到心中的偶像凄惨的样子,布鲁斯呜咽一声,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罗拉·布鲁斯知道自己马上就会向琼·卡门大人一样被固定到木架子上,成为男人们肆意享用的美肉玩具了。没有意外,罗拉·布鲁斯也被撅着身体固定在木架子上,红肿外翻的阴唇以一个非常方便的体位对着身后的男人。时间仿佛停滞了下来,二女撅着身子,看不见身后的样子,一根根火烫的鸡巴凶狠的插进金鬓女战士的肉体,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粘稠腥臭的液体。" 呃,呃,呃……不行了,呃,呃,杀了我,让我死吧,呃,呃,呃,Fucking,呃,饶了我,呃……。" 承受不住如此的摧残,二女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直到声音暗哑细微,微不可闻。
科谛早就牵着艾席拉离开了,轮奸的盛宴持续了几个小时,每一个木偶会的成员,不管参没参加抓捕琼·卡门和布鲁斯的行动,都得到了享用两具肉体的机会。最后二女岔开的两腿底下的地面上已经积了一摊白色的液体,都是从二女的骚屄中流出来的。琼·卡门和布鲁斯都低垂着美丽的颔首,二女已经昏迷了过去,只有身后被残暴蹂躏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微微颤动着。
次日傍晚,庄园后花园的地下三层,最宽大的刑讯室中灯火明亮,空气中充满了男人荷尔蒙的躁动,科谛带着几个心腹的助手看着面前被反捆着双臂直挺挺倒吊着的两具女体。轮奸之后,合不拢腿的二女都被简单的冲洗了一番,淫臭粘滑的两腿之间又重新露出了洁白的肌肤,布鲁斯也像自己的导师一样被扒光了全身的衣服,休息了一个白天,现在被从牢房里拖出来带到这间刑讯室。
穿过滑轮的绳索捆着赤条条二女交叉在一起的雪白脚腕,琼·卡门和布鲁斯的身子倒垂下来,随着滑轮的上下滚动,一会沉入底下的水池中,一会又被提出了水面。水刑,由两个木偶会的打手操纵着两个转轮,倒吊的胴体头部连同圆润的上身一起浸到水面以下,直到二女被憋的脸蛋通红才被再次拉出水面,一离开水面琼·卡门和布鲁斯就大口的喘着气,无神的眼睛看着不远处的科谛。
不仅仅只是水刑,与此同时一个壮硕的大汉抓着一根满是转圈花纹的拷问皮鞭站在二女的身后,皮鞭抡的呼呼作响,啪," 啊!" 啪," 啊!!!!住手啊。
" 狠狠的抽在二女毫无保护的雪白屁股蛋子上。水刑加上鞭刑,残酷的蹂躏着两具瓷器般精致的玉体。
这只是今晚的开胃菜,科谛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观察着琼·卡门的反应,女高音咬着嘴唇发出一声声难忍的闷哼,充血的瞳孔大大的睁开着,愤恨的对视着科谛的眼睛,传递着自己绝不屈服的意志。科谛知道这不是一个自己想要的开局,刑讯是循序渐进的过程,不需要毕其功于一役,但是在开局的阶段刑讯师必须要占据交锋上的主动,建立强大的心理压力,现在看来目的都没有达到。
科谛打了个响指,终止了这些无意义的手段,让被拷问者建立对痛苦的适应能力是刑讯官最大的失败。沾满了水珠的二女被解下了刑架,两个打手抓着琼·卡门,两个打手押着布鲁斯,毫不停顿的把二女拖到了刑讯室左边放着的一个巨大玻璃罩子旁。下一个项目是桑拿地狱,依托于木偶会的科技手段,可以把女俘挂在玻璃罩子中的铁架子上,用高温的蒸汽像蒸包子一样反复的折磨。肉体像烤鸭一样挂着,高温的水蒸气充满玻璃罩子,里面的女人被熏蒸全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渴望哪怕有一杯冰水也好啊。
被打手按着肩头压跪在地面上的琼·卡门勉力抬了抬头,铁架子上已经有了三个女人。" 烙铁可以撬开你们死硬的嘴巴,可是我们现在有了更好的选择。这个我们叫做桑拿地狱,不仅是折磨女人的酷刑,里头的水蒸气对琼·卡门和布鲁斯女士的皮肤也非常有好处,让你们的皮肤水嫩嫩的,我们可以在慢慢的享用你们时有更好的体验。" 科谛嬉笑着介绍着面前的东西," 桑拿地狱都是五个一组的,我特意找了三个你们认识的熟人陪着你们一块享受,陪绑,哈哈哈哈。" 科谛发出一阵狰狞的笑声,看得出来对桑拿地狱有着绝对的自信,没有几个女人进了桑拿地狱还会嘴硬的。
一个圆形的玻璃罩子,中间是一根碗口粗细的铁柱子,铁柱子四周伸出五个横着的工字型铁架,正好围成一圈,这就是科谛所谓的一组是五个女人的意思吧。
有三个铁架子上都捆坐着雪白性感的丰满女体,其中一个是身材高大的艳美妇人艾席拉,艾席拉两条健美的大长腿成M型开脚像两边大大的分开着,用一条条暗红色的拘束皮带固定在两旁的铁架上,艾席拉的手臂背在身后反剪着和铁架上一个圆形的凸起捆在一起,一条勒着腰部的皮带固定着艾席拉的躯干,让美女教务长只能以M字开脚的方式被挂在工字型的铁架上,活像一只被褪光了毛的肥嫩大白鸭。艾席拉的左边用同样的方式挂着一个娇小的美女,同样的赤条条M字开脚,露出自己被剃光了阴毛的湿淋淋的下体,琼·卡门知道她是金色天堂专门教授钢琴的美女教师,也是金色天堂不多的音乐才女,没想到那天晚上和艾席拉一起被一锅端了,落入了这群禽兽的手里。
柔弱的钢琴女教师已经被调教了很长的时间,从肉体到心灵都完全的臣服了。
可是臣服之后还是各种变态的虐待,年过三十的金发女人痛苦的扬起顺服的媚脸,眼角上挂着湿湿的泪痕,芭蕾脚变形的脚尖颤颤微微的向上翘着,仿佛告诉大家桑拿地狱的恐怖。艾席拉的右边挂着一个年轻的金发美女,美女的身上满是一块块的青紫色淤青,几条深红色的鞭痕把雪白的大腿格成交错的网状,看来是被残酷刑虐的结果。
琼·卡门仔细的看了看女孩低垂的脸颊,玛丽!居然是她,玛丽失去联系已经半年的时间了,组织里认定玛丽落入了训教会的手中,可能已经殉职了,没想到在这里姐妹们又见面了。半年的时间琼·卡门已经很难认出原本青春靓丽的玛丽小姐了,现在的金发女孩憔悴呆滞,比起艾席拉她们玛丽恐怕是受到了更特别的对待。
容不得多想,身后的打手推打着琼·卡门汗湿的后背把女高音挂上了第四个架子,身体像前面三个女人一样被M字开脚的束缚在铁架上,手臂同样的背在身后被拘束带捆住,罗拉·布鲁斯接着被架上了第五个刑架。看到五个受刑的金鬓婊子都准备完毕,玻璃罩子直接升了起来,科谛笑嘻嘻的敲了敲玻璃," 好好享受吧,饱和水蒸汽是逐渐升温的,你们想要几分熟。" 说着拉下了机器运行的拉杆。
滋滋滋,从五女的脚下开始喷出一股股温度极高的水蒸气,玻璃罩里的温度陡然升高,赤裸的五女很快就香汗淋漓了,琼·卡门张开嘴巴大口的呼吸着,可是吸入肺中的也是湿热的蒸汽,极度湿热的感觉,在这个恐怖的玻璃器皿中女高音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眼都张开了,仿佛置身于一个火热的路子中,灼热的感觉的烙铁烫女犯的身体,虽然痛苦异常,可是也给女犯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现代科学技术发明了桑拿地狱,和烙铁一样的痛苦却换成了水蒸气,不会对女犯造成任何不可逆转的伤痕。
" 我还要介绍桑拿地狱的一个功能,降低体重,在桑拿地狱中可以减重10- 20磅,很多训教会的超重女奴都被送进过桑拿地狱,怎么样,我是否要提高温度。" 科谛把水蒸气温度的旋钮又提高了一档," 放我们出去啊,受不了了,啊,啊,我什么都说了的,呃,呃,呃,饶了我。" 艾席拉身边的钢琴老师拼尽全力的惨叫着,哀求着。科谛好整以暇的看着玻璃罩中的景色,水蒸气的温度持续的升高,很快五个受刑的金鬓美女就体验到了脱水的恐怖,身体里的水分被高温水蒸气持续的带走,艾席拉张着大嘴巴喘着粗气," 水,水,水,给我水啊,啊,热死了,啊,要被蒸干了,啊,死了死了。" 科谛摆了摆手,打手把一盆冰水从上面的通气孔中浇了进去,直接浇在艾席拉的头上。桑拿地狱在每个刑架的上面都有一个开口,可以随时的给受刑的女犯补水。
接着女钢琴教师和玛丽都获得了一盆刺骨的冷水当头浇下,稍稍缓解了体内蒸腾的热浪。现在只剩下琼·卡门和布鲁斯还没有得到冷水的慰藉," 怎么样,只要老老实实的说我愿意做木偶会的性奴隶,我就给你们降降温。" 科谛拿着一杯冰水慢慢的喝着,看在两个香汗蒸干的女人眼里好比是最甜蜜的甘露。" 呃,呃,呃,你休想啊,我是不会屈服的,呃,热死了。" 坚强的女高音颤抖的回应道。
" 好啊,那就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炉子烫,继续升温。" 水蒸气的温度又调高了一档,接着有三盆冷水浇在陪刑的艾席拉三人身上。布鲁斯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要被蒸干了,干热的水蒸气包围着自己的身体,自己马上就要融化了吧。" 呃,给我水啊,呃,不行了,呃,我愿意,我愿意,呃····。" 最终罗拉·布鲁斯的心理防线被高温的水蒸气融化了,拼劲全力的喊出求饶的话语。
" 愿意什么,说清楚了。" 科谛冷酷的说道。" 我愿意当性奴啊,愿意让你们玩啊,肏我吧,你们肏我吧,饶了我,啊,啊,水,给我水啊。" 罗拉小姐疯狂的喊着,一盆冷水终于浇到了她的头上," 呃,唔……。" 高温的肉体瞬间冷却了下来,罗拉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 你的手下已经屈服了,琼小姐,你作何打算啊,继续顽抗下去吗。" 科谛用装满冰的高脚杯敲着玻璃问道。" 别,别妄想了,我不会说的啊,畜,畜生,有,有本事烧死我啊。呃··呃··呃。" 琼·卡门勉力从嘴角了挤出几个字来,表露自己不屈的意志。科谛一拳打在玻璃罩上," Fuck,Bitch,我让你后悔,接着升温,听见了吗!" 科谛大人的怒吼让一旁的刑讯师噤若寒蝉,从没有见过科谛大人这样的愤怒,看来是遇到了难啃的硬骨头。
看到玻璃罩外的科谛火冒三丈的样子,琼·卡门嘴角挂起了胜利的微笑,你们这群魔鬼别想征服我,然后感觉眼前一黑,琼·卡门昏倒在无尽的热浪中。"大人,再升温女犯就有生命危险了,停止吧,如果琼·卡门这样重要的俘虏刑毙了,我们当不了责任啊。" 一旁的助手小声的提醒着。" 我知道,废话,滚,妈的,Fuck,停下来吧。" 科谛懊恼的怒吼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拷问室。
琼·卡门在黑暗中慢慢的睁开眼睛,感觉头痛欲裂,无边的热浪没有了,一条清凉的毛巾放在自己的头顶,自己挺过去了,这群畜生拿自己没有什么办法。
耳边响起脚步声,科谛走过来用手捏着琼·卡门的脸颊狠狠的说道:" 别以为挺过去了桑拿地狱我们就没有办法收拾你了,木偶会有的是手段,尤其是对付女人的,我们会玩遍你的每一寸肌肤,直到你哭着说出来所有我们想知道的。"琼·卡门把脸往旁边一转," 可怜的疯狗,你就叫吧,还有什么,有什么就来吧。
" 啪的一记耳光抽在琼·卡门的脸上,科谛咬着牙," 好,好,好,给你过柱子,艾席拉过柱子不到十五分钟就屁滚尿流了,看看你能坚持多长时间,Fuck,准备电刑柱,让她过过瘾。" |
08 姑侄双姝
秦大伟诧异的看着娇羞妩媚的母亲,以为她又心生反悔了,不由大急,紧张的又唤了声妈。
听到儿子语气中的幽怨,杨玉芬心中又羞又喜,她不好意思的看着儿子那双几乎要喷火的欲望双眼,羞怯的低声说道:「大伟,别那么急嘛,妈还没准备好呢。」
「可是,你刚刚,不是,还。」秦大伟傻乎乎的结巴问道。
杨玉芬闻言更是羞怯难当,刚刚的主动一吻纯粹是自己的冲动之举,若是之前儿子趁着自己意乱情迷时强吻自己也就罢了,偏偏这个傻儿子因为畏惧和胆怯而主动放弃,导致现在她心中羞意大盛,纵然已是千肯万肯,却总觉得不好意思。
「大伟,你再给妈一点时间好不好。」杨玉芬满心歉意的看着儿子,用愧疚的语气低声哀求道。
秦大伟闻言不禁大感失望,却又不好用强,只好强笑着点点头。
看到儿子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杨玉芬乐得差点没忍住笑出来,暗想儿子果然是个纯情的可爱男孩,真是太让自己喜欢了,为了安慰儿子低落的情绪,杨玉芬故意用自己丰满的胸部在儿子的胸口上摩擦了两下,然后捧着儿子的脸颊与自己的脸颊贴在一起,用舌头挑逗似的吮舔了两下儿子的耳垂,低声娇笑道:「傻儿子,妈又不是反悔,只是想要一点时间把心情收拾好,只要你不嫌弃妈残败的身子,妈早晚都是你的。」
秦大伟被母亲直白露骨的诱惑话语弄得心神摇曳,忙不迭的点点头,痴情的说道:「妈,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的,不管多久我都等。」
杨玉芬幸福而满足的「嗯」了一声,回想这十八年的坎坷人生,恍若如梦,一个人撑起一个家的艰辛,让她无数次盼望着能有个坚实的胸膛让疲惫的自己依靠,终于在十八年后达成了这个奢望,只是没想到,提供给自己这个胸膛的竟会是自己含辛茹苦抚养长大的儿子。
当杨玉芬忍不住幻想到将来和儿子双宿双飞时那些没羞没臊的画面时,当真是羞得半个身子都红了,双乳发胀,下阴瘙痒,要不是顾忌儿子在场,她真想立刻探手过去,好好的抠挖揉捏一番,以解那欲火焚身之苦。
「那个,你不是说要去拿药的嘛,快点去吧,我感觉有点痛了呢。」杨玉芬用撒娇一般的语气对儿子说道,意乱情迷的她已经没办法再在儿子面前摆出母亲的架势了,在风月池中浸泡了四年的她,有些印记怕是永远都除不掉了。
秦大伟真是花了好大的毅力才松开母亲站起来走到卧室的门口,身后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跟今天之前的母亲除了长相外,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相像的地方,气质更是截然相反,如果不是自己一直陪在母亲身边,真是要忍不住以为母亲被外星人掉包了。
看到儿子别扭的走路姿势,杨玉芬不禁红着脸蛋偷笑了起来,儿子起身时虽然极力掩饰,但胯下的隆起依然没有逃过杨玉芬的眼睛,正当她没羞没臊的在心底幻想着日后在儿子胯下婉转呻吟的画面时,突然听到儿子惊讶的呼声。
「倩倩,你怎么在这?」
倩倩是杨玉芬弟弟的独生女,全名杨华倩,因为父母都是贪玩的人,所以倩倩小时候基本上都是由姑妈杨玉芬一手带大的,与表哥秦大伟的关系也是极好,四年前家境败落后,她被姑妈收养,视若亲生,秦大伟也把她当成亲妹妹呵护照料,因此小姑娘很快就融入了新的家庭,虽然平日里依然称呼他们姑妈和表哥,但在她小小的心里,早就把杨玉芬和秦大伟当成了自己的亲妈和亲哥哥。
今天晚上,倩倩写完作业便上床睡觉,半夜时被敲门声惊醒,没想到竟是已经住校月余的表哥和每天都加夜班的姑妈,而且表哥的表情冷得吓人,她从来没见过表哥生气成那样,在她印象中,表哥一直都是个博学多识的学霸形象,对姑妈敬爱有加,十分孝顺,今晚这般可是前所未有的头一遭,而且姑妈也是十分古怪,似乎很畏惧表哥的样子,实在是让好奇心旺盛的倩倩难以入睡。
于是好奇宝宝杨华倩就偷偷的溜到表哥卧室的门口,一开始听到表哥语气不善时,她真想敲门去斥责表哥的无礼,但是后面听到的内容让她整个人都呆住了,四年前的时候,她才刚满十岁,懵懵懂懂的她只知道父母因欠债而跑路,但是欠了多少并不知晓,唯一让她记忆尤深的只有那群相貌凶恶的债主,但被姑妈接过来抚养后,那些人就再没有出现过,让她一直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可没想到,事情不是结束,而是被姑妈一个人扛了起来,并且将她和表哥死死的瞒在鼓里。
虽然姑妈讲的含蓄,但作为00后新人类,杨华倩还是知晓了发生在姑妈身上的噩梦,四百多万的债务,被十六个人轮奸,被迫卖淫还债,这些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却突然都发生在了自己最亲近的人身上,让她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整个人都傻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拼命的捂着嘴巴,瘫软在门口的地上无声的痛哭起来。
少女的眼泪既是对姑妈悲惨遭遇的同情,也是对自己的厌恶,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自己,讨厌自己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如果不是那天文数字一般的债务,姑妈又何至于沦落到卖淫的地步。
伤心欲绝又自怨自艾的杨华倩哭得心痛难忍,以至于完全丧失了对外界的感知,直到表哥打开门,惊讶的喊出声时才将她惊醒过来。
借着屋内的灯光,看到表哥和姑妈两人面上的泪痕和通红的眼眶,杨华倩心痛的简直没办法呼吸,难以遏制的愧疚感让她几乎难以直视他们关切的目光。
「表哥,我……」原本轻灵悦耳的少女声音此刻犹如从干枯老木中发出的裂响一般刺耳,杨华倩好不容易挤出了这三个字后,便也发不出半点声音,眼泪哗哗的往外流,那双曾经明亮耀眼的大眼睛此刻完全被哀伤与悔恨所玷污。
秦大伟真是没想到表妹居然在外面偷听,看这样子,怕是听了不少关键的话,虽然让表妹也知道了母亲这几年做妓女的事,但毕竟事出有因,而且自己也已经原谅了母亲,便也就罢了,他就怕表妹同时也听到自己与母亲的暧昧,母子乱伦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最好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哪怕是再亲近的人也要瞒着,万一表妹嘴不严泄漏了出去,母子俩就没办法做人了,不过他又不能直接问表妹是否有听到那些敏感的话语,只能在心底暗自祈祷她最好就算听到了也没听懂,毕竟在他心目中,十四岁的表妹永远都是那个迷迷糊糊的小跟屁虫,应该不懂什么男欢女爱的事吧。
看着伤心欲绝的表妹,秦大伟实在是不好厉声斥责她偷听的举动,虽然在在得知母亲之所以沦为妓女全是为了帮舅舅偿还欠下的四百多万债务时,他心中着实气恼,恨舅舅的同时,也忍不住对平日里呵护备至的表妹心存埋怨,但此刻见到少女如此伤心失落,那点埋怨自然是荡然无存,扪心自问,四年前的事,表妹又何尝不是受害者,这四年里,与母亲疏离之后,也多亏有表妹这只快乐的百灵鸟,才让他心中始终保存了人性中的善念与温暖。
此时快乐的百灵鸟被折断了翱翔的翅膀,孤苦无依的跌落凡尘,秦大伟的心中又是怜惜又是心疼,赶忙蹲下身子将表妹颤抖无力的身躯搂进怀中,柔声安慰道:「倩倩,别难过了,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我和你姑妈从来都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是无辜的。」
听到表哥的话,杨华倩痛苦的摇了摇头,心中的愧疚让她闭上眼睛不敢看向温柔体贴的表哥,直恨不得能立刻死掉才好,以赎去自己父母给姑妈一家带来的罪孽。
见儿子手足无措的尴尬模样,杨玉芬叹息着轻轻摇了摇头,柔声说道:「大伟,把你妹妹抱到我怀里来。」
「哦。」秦大伟赶忙抱起表妹柔弱无骨的身躯送到母亲怀中。
「你去找药吧,这里交给我。」杨玉芬怜爱的看着双眼紧闭,娇躯微颤的侄女,头也不抬的对儿子说道。
秦大伟「嗯」了一声,转身便往房间外走去,走到阴影中后他才长舒了口气,刚刚那个自己熟悉的母亲似乎又回来了,虽然风情万种的母亲很让他喜欢,但在心底,他还是的莫名的更喜欢那个温柔可亲的妈妈。
当儿子离开后,杨玉芬亲昵的在侄女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展颜笑道:「倩倩,你打算就这么一直闭着眼睛,再也不看我了吗?」
杨华倩闻言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沉默了几秒钟,才哽咽着哭道:「姑妈,我,我对不起你。」
「傻丫头,你哥哥都说了,这不关你的事,我们都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而且你应该知道,我虽然是你的姑妈,但我从来都把你和大伟当成自己的孩子,所以别说你没有错,就算有错,妈妈也不会责怪你的。」
听到姑妈突然改了称呼,杨华倩不敢置信的睁开了眼睛,痴痴的看着温柔可亲的姑妈,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那个不负责任的亲妈早已被她遗忘,她一直都很想像表哥一样喊姑妈做妈妈,但就是不好意思张嘴,没想到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姑妈竟然主动改口了。
「妈妈,妈妈,呜呜呜。」杨华倩哽咽着唤道,眼泪扑簌簌的往外流,心底的委屈、伤心与失落尽数顺着眼泪往外翻涌,想想这几年与姑妈生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的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感动与不舍。
看到侄女哭出了声,杨玉芬才暗自松了口气,她就怕这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女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至于称呼上的改变她也欣然接受,其实她一直都有个遗憾,就是没能有个女儿承欢膝下,满足不了自己儿女双全的梦想,所以小时候替弟弟抚养倩倩时,她虽然嘴上多有埋怨,但心底其实是很乐意的,也一直都把她当成女儿看待,见侄女越哭越凶,上气不接下气不停抽噎着,几乎停不下来,杨玉芬便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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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丽听他这么一说,想想也对,如果不是老板娘说的,那他不可能知道自己
叫什么。
她大概猜想老板娘为什么要说,估计是要拉生意,所以也就没往心裡去,继续给秦长寿的手臂按摩。
秦长寿当时只以为按摩就是按摩也叫敲背,经过十几年的时间,他现在知道按摩不光是间单的按摩,还有另外一个意思。
现在秦长寿按照曾经的步骤,问道:「你多大了?」
苏丽手没停,回道:「二十四。」
秦长寿继续问道:「你是哪裡人?」
「三明市。」
「三明市是什么地方?」其实接下来苏丽要说什么他都知道,只是他想多与苏丽说说话而已。
毕竟是自己曾经真心喜欢过的女人,十几年不见,估计孩子起码读初中了。
现在又一次见到了她,秦长寿百感交集,他知道,等会估计又会在关键时刻这个画面消失,现在多聊一会是一会。
苏丽手没停继续:「幅徤省的三明市呀!」
「哦,有点远啊。」
「是啊。」
「那你为什么要来这边呢?」
「因为工作嘛。」
秦长寿很想说,难道为了钱,什么都不在乎了吗?
但他还是忍住没说,而是说道:「做我女朋友吧!」
苏丽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多大了?」
本想说三十了,但想想现在的自己,于是说道:「十八呀!」
苏丽笑道:「那我也应该算你姐!」
「我有姐,不需要姐了,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苏丽坐到他脚的位置,给他按摩脚底,看了他一眼说道:「可是我比你大呀!?」
「没事,我不在乎。」秦长寿接著说道:「你就答应我吧。」
苏丽看著秦长寿,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了一会说道:「好吧。」说完继续给他按摩脚底板。
接下来他们又聊了一会,苏丽顺著他的大腿按摩到股骨头位置。
这时秦长寿的阴茎已经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就没软过,感受她那纤细的手掌传来的力度。
秦长寿没有在犹豫,抓住她的手,坏笑道:「我们现在已经是男钕朋友了。」
他指著那鼓起的帐篷:「你看你给我按摩的,现在都这么大了,你说怎么办吧!?」
苏丽啐了他一声:「你个小坏蛋,自己管不住,关我什么事。」
秦长寿坐起来坏笑说道:「我可是正常男人,你是女的,你给我按摩,还想让我坐怀不乱吗,我又不是太监。」
「反正已经这洋了,你说怎么办吧。」
「哟呵!还问我怎么办?」秦长寿伸手镆了一把她的胸部说道:「就这么办,我现在下面硬邦邦的,需要泻火。」
「你个小坏蛋,早就图谋好了吧。」苏丽抓向他的阴茎问道:「你谈过几个女朋友啊?」
虽然现在这洋的苏丽让秦长寿有点心疼,是那种失去最珍贵东西的疼。
但是失去的已经失去了,说什么也没用了,现在虽然很真实,确是一种真实中的假象,不然也不会随时消失。
秦长寿回答:「谈过一两个。」
苏丽把手抓住阴茎,笑著说道:「她们都很漂亮吧。」然后眼睛看著秦长寿问:「有跟她们睡吗?」
秦长寿想都不想:「没有,我还是处男呢。」
「咯咯!」苏丽咯咯一笑说道:「骗鬼呢,这么能说会道的,到现在还是处男,说出去谁信呢。」
秦长寿也不跟她狡辩:「随便你信不信吧,反正都会我都不会在是处男了。」
说著就直接把苏丽拉到chuang上。
「啊~!」苏丽骄呼一声,笑骂道:「小坏蛋你干嘛呀!?「明知故问。」秦长寿压著她坏笑道:「你把我鸡鸡弄那么大,想让我难受死吗?」
说完,就开始镆进苏丽的胸部,又揉又捏的。
苏丽喘着粗气,骄嗔道:「还说自己是处男,这么熟练的手法,能是一个新手吗?」
秦长寿听她这么说,很想问她跟几个男的睡过?但是想想还是忍住没问。
而是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嘴,而手确是去解那牛仔裤的纽扣,然后把拉链拉下。
把苏丽的裤子脱光后,他自己是运动短裤,所以是song紧的,脱下去速度很快。
他先摸了一把苏丽的阴毛,发现阴毛很多,就连小穴里都是。
「好多毛哦。」秦长寿笑著说道。
而苏丽捏著他的阴茎嗔骂道:「你个小坏蛋就是在找茬,你自己的比我的还多,还说我。」说完还不忘捏了一下他的蛋蛋。
「啊哦~!」秦长寿蛋疼的说道:「这个不能捏的,容易爆掉的。」
「噗赤!」苏丽扑赤一笑:「哪有那么容易。」
「哼!」秦长寿假装生气:「什么不好捏,你捏我蛋蛋,我要你好看。」
说著,就把苏丽的手拿开,然后举著阴茎,找好小穴入口,用力一挺,阴茎全部进入。
苏丽被他这么一弄,马上骄哼一声,没好气道:「小坏蛋你要死呀,那么用力干嘛。」
「嘿嘿,说让你捏我蛋蛋呢,我说了让你好看的。」说著就开始抽插起来。
苏丽还想说什么,但是嘴还是被秦长寿用嘴给堵住了,只能喘着粗气在哪呻吟哼。
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把秦长寿给送走,而是给了他很长时间。
秦长寿也射了好几次,每次都是五分钟不到就出来了。
虽然出来快,但是他的阴茎,没有经过射完精就软的,而是射出来阴茎依旧放在里面不动,等会也可以继续。
秦长寿很奇怪,平时手动出来后,丁丁马上就软,怎么这次居然这么久!难道是为了补偿自己?
也许只有这个解释了,曾经的遗憾,现在终于满足了。
他在停顿的时候,故意让阴茎在里面翘一下看看,结果撬不动。
然后索性直接在里面感受,只能感受像是在温水里泡著。
他最后又射了几次,直到最后感觉有点麻了才停下来。
这次他真的很满意,他们都穿好衣服,秦长寿全部亲苏丽一下,结果眼前一黑……
睁开眼,发现有个医生在拿一个手电筒在看自己的眼珠子。
……
秦长寿看著那个灯罩著自己眼睛问道:「医生,你这是干嘛?」
医生收起那个手电筒说道:「你已经昏迷三天了,我这是在给你检查,现在看见你醒来,相信应该没什么大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裡不shu服?」
哪裡不舒服?秦长寿感觉鼻孔多了根管子,指著问道:「怎么给我鼻子也cha了跟管子呢?」
「这是给你输营养液的。」医生笑著说道:「你现在不能吃饭,这跟管子是保证你胃裡不空的,不然你得饿死。」
「那我吃饭就是了!」
「你可以吃饭吗!?」
「不知道。」秦长寿说道:「我试试看吧。」
「那就等你可以进食了在说吧,这根管子就先放著,等你可以吃饭了在拿掉。」
然后说道:「你就休息吧,我去看其他病人了。」
秦长寿看著医生走远,心想,不就是吃饭嘛,有那么困难吗?
然后试著按那个呼叫器的按钮,由于手指不能动弹,只能举著俩个拳头,很费力的按饷了呼叫器。
没一会,微微出现,看著他微笑的问道:「你是怎么按铃的?」然后把那个呼叫器也按了一下问道:「叫我过来什么事呀?」
「我没叫你过来,我是按铃找人的,我又不知道你在上班。」然后他说道:
「你帮我弄点蛋花怎么样?」
「你要蛋花干嘛?」微微不解的问道。
秦长寿白了她一眼:「要蛋花当然是吃了,还呢干嘛,难道看著小鸡仔能不能孵出来吗?!」
「哦,知道了,你等会,我去让你妈给你做。」
「我妈?」秦长寿问道:「我家人来了吗,都有谁呀,他们怎么知道我在这裡的?」
「你爸,你妈,你哥你姐,他们都来了。」微微笑著说道:「我在你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你的电话,然后就通知了他们。」
「那他们怎么不进来?」
「这裡是ICU又不是普通病房,是说进就就能进的吗!」微微白了他一眼:
「不过你放心,这裡每天下午都有十五分钟探病时间,都会你父母就会过来看你了。」
「哦!」秦长寿哦了声,坏笑说道:「下午你未来的公婆来看我,你就不想表示表示,巴结他们一下?」
「滚!」微微假装生气说道:「八字还没一撇呢,什么未来公婆不未来公婆的。」
「你都把我破了,现在就想擦擦屁股走人了不成?」
「什么叫擦擦屁股走人,说话真难听。」
「难道不是吗,你的那个小穴洞洞难道不是在屁股而是在肚脐吗?」秦长寿坏笑说道。
「滚你的。」微微拍了他一下,转个话题说道:「我现在在上班没时间跟你斗嘴,你没有其他事了吧?」
「还有一件。」
「什么事?」
「多跟我爸妈聊聊天。」秦长寿说道:「我这个样子怕他们看见会受不了,毕竟我也是他们希望中的一份子,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他们肯定会受点打击。」
「呦,没看出啦一个小色鬼,还蛮孝顺的嘛。」微微笑道:「看在你拥有这份孝心的份上,我会去安慰他们的。」最后问了句:「没有其他事了吧?」
「我本来就孝顺,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去做而已。」秦长寿说道:「现在暂时是没是了,等有事在叫你们吧。」
微微也不跟他多说,直接就转脸走了出去。
秦长寿躺在这电动chuang上,心裡在想,现在已经梦到了十八岁那年了,那接下来是不是继续梦回曾经的场景呢!「没一会就有护士过来给他翻身,然后他问电动的chuang多少钱。护士告诉他,这chuang十几万,顿时把他给惊到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的最贵的chuang。在这重症监护室里有七八个,还有不远处有个急救chuang也很贵,具体多少他没问了。又过没多久,到了家属探病时间,秦长寿看见很多人进来。那些家属都穿著除菌服,经过一问知道这是医院规定,防止家属带细菌进去给病人造成二次感染。秦长寿在看见自己父母时顿时就有点伤感,因为看见父母忽然间居然都长出了白髮。他知道父母为什么会突然白髮,肯定是听到自己在重症监护室里,他们在外面不知道情况,所以担心的一夜髪白。秦长寿看见他们俩在自己面前装作强颜欢笑,心裡就更难受,于是安慰道:「爸妈,我没事的,不久就会出院的。」
俩位老人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那个脸盆打了点水来帮他擦身子。
其实俩位老人来没多久,医生就给他们看病危通知书,让他们签字,这些秦长寿现在还不知道而已。
探视时间就十五分钟,一到时间就有个也不知道是医生还是护士的很凶的女人在催:「好了!探视时间到了,都出去吧,不要打扰病人休息了。」
秦长寿听她像赶鸭子一样的往外撵人,真的很想过去在她那麻花般的脸上打俩拳,因为她那个样子太欠揍了。
可是现在的他,连只蚊子都打不了,只能在chuang上咬牙切齿的咒她被狗咬了。
没一会,这裡又冷冷清清的了,秦长寿也只好继续看天花板发呆了。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他看见微微走了过来。
刚想跟她说话,就听微微先开口:「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来?」
秦长寿想都不想,回答:「还能有什么,鸡蛋花呗。」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已经让微微告诉父母了,只是父母来时他忘记问了。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微微摇了摇头:「我是刚才才见到你父母的,然后就告诉他们,你想吃鸡蛋花的。」
秦长寿不解的问:「为什么是刚才才说呢?」然后又另外问:「你拿的是什么东西给我呀?」
「我现在是在上班又出不去的,只能在这裡等他们来了。」微微拿出个手提式的收音机:「这是你妈让我给你的。」
秦长寿看著收音机问道:「这裡可以听的吗,不是需要安静的吗?」
「我问过护士长了,她说可以的。」然后把收音机放在chuang头:
「你听吧,我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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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零六
「啾」亲吻声在小小的房间里面传达开来,回荡在结野川的耳边,不过所幸这样的声响倒是不会直接传达到房间外部吵醒自己的姐姐,但是就算如此,在这样的环境下,不断的被自己的妹妹慢慢的亲吻舔舐自己身上的肌肤,结野川的脸上还是通红一片,隐藏在这片黑暗之中,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丢人的呻吟声从自己的嘴中发出。
现在的他可是非常相信自己只要一开口,就绝对会发出呻吟声来,所以现在的他根本不可能开口说出什么抗拒的话语来。虽然说只要他伸出双手用力的话,就可以将加奈从自己身上推开,就可以脱离这种让自己害羞的状态,但是他根本不可能会作出这样的行为,因为这样的行为无疑只会伤害到加奈,而且自己已经亏欠对方太多,所以才会在刚才被加奈吵醒隐隐猜到对方的目的的时候,没有太大的抗拒之心,其实就算是加奈不拿出杀手锏让结野川无法反驳,说不定到最后他也会默认和允许对方的行为。毕竟他们两人是互相喜欢着的。而刚才的那份羞意和犹豫也更多的是出自本能害羞的性格以及害怕吵醒自己姐姐的担忧。
加奈倒是可能没有在这方面想太多,现在的她也将自己全部精力放到了挑逗捉弄结野川的身上,小小的舌头灵活的在结野川的脖子上来回的舔动着,并且用着嘴唇在上方轻轻吻动吮吸着,犹如将这么久内心中的欲望表达出来一般。就像是莉莉奈在和结野川发生关系之后,初尝禁果的她非常的沉迷在这种名为欲望的快感之中,现在的加奈或许也不例外,毕竟她可是和莉莉奈处于相同的名为青春期的年龄之中,只不过在哥哥面前还是一直表现着非常开朗和成熟。
原本她以为能够将这份冲动完全忍耐下去,但是因为这一段时间自己的姐姐完全在家的原因,倒是非常限制了自己和哥哥的亲热,在今天和结野川独处之后,这份欲望也变得更加强烈起来。
说实话在她的内心中其实还隐隐有着害怕的感情存在,明明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帮助哥哥,为哥哥排忧解难的存在,并且也笑着对自己的哥哥说过,只要让自己呆在对方的身边就可以,一直将这样的关系保密下去。只不过在今天她才发现,自己的心中隐隐的腾升出一股想要将哥哥一辈子不放开的念头,想要独占哥哥的念头,这份念头让她内心中感到非常的害怕,一旦自己再也无法忍耐这种突然腾升而起的感情之后,那样自己的哥哥绝对会陷入非常为难的地步。尤其是今天这一天里面,只是看着哥哥,她就感觉身体有些热热的感觉,想要将让对方紧紧的抱住自己,想要和对方发生最为亲密的接触,想要让对方一辈子都和自己在一起,这样的想法和念头可是让她的内心越发的忐忑起来。明明现阶段最重要的是保护自己和哥哥之间的秘密,今天在最后她还是忍不住的拉着对方去拍下了如此亲密的绝对不应该是兄妹之间所做行为的大头贴,一旦被别人发现的话,绝对是非常的糟糕。
所以现在即使是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下可能会有被自己姐姐发现的可能,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来到了哥哥的房间中,想要和他发生最为亲密的关系。现在的她基本上将自己会出现这种状况的原因推测到这么多天来内心所积累的欲望问题,如果能将这份情欲排解出来,或许自己以后能够不再作出那么冲动危险的事情。
虽然说现在她的所做所为也可以完全说成是冲动。
加奈的亲吻还在继续,随着她脑袋的慢慢下移,那湿润的嘴唇也慢慢滑到了结野川的衣服的领口位置,只不过下面的部位还被睡衣所遮挡住。不过加奈并没有因此停止自己的亲吻,而是一边保持着亲吻的姿势一边用着自己的双手慢慢的将结野川的睡衣上的纽扣一个个解开,让结野川那白皙的肌肤重新暴露到空气之中,在这只有星光照耀的房间里面,散发着异样的光泽。
只不过对于结野川来说,现在他有的只是无尽的羞耻感,胸口上所感受到的凉意,就算是他没有去看,也能明白自己的睡衣被对方完全的解开,而加奈的嘴唇也慢慢的移动到他锁骨的位置,在他这一特殊的位置上用力的吸允起来,让他的身体更是难耐一般产生强烈的酥麻感和快感,让身体都有些颤抖起来。
而加奈对结野川现在身体所作出的反应也非常的满意,毕竟这样可以证明她从游戏中学来的方法确实是起到了效果,能够给对方带来强烈的快感刺激。也因为如此,她也越发的兴奋起来,继续刺激着结野川的身体,慢慢的下移自己的嘴唇,从锁骨处开始下滑,直到移动到结野川的乳头位置为止,才如同故意挑逗一般不去直接刺激着那变硬的乳头,而是绕着乳头的周围慢慢的转动打着圈,偶尔才用舌头如同不经意间一般扫过结野川的乳头,而那一下的刺激让结野川身体的反应变得非常明显起来,如果不是紧紧的闭住嘴巴的话,说不定他真的会发出非常响亮的呻吟声。
舌尖与肌肤之间的接触,也让结野川那不断的被对方舔弄的胸口位置上留下明显的水印,在窗外星光的映射下,披散着特别的银色光泽。而加奈仿佛就像是将这个部位当做是美味的糕点一般,不舍得让自己的舌头离开,在上方来回肆意的舔弄,那因为接触产生的轻微水声,也让房间内的淫靡之意变得更加浓烈起来。
加奈在轻轻舔舐着结野川胸口位置的同时,也让自己和对方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轻轻的扭动起来,因为早在加奈吮吸结野川的脖颈的时候,她就感受到自己的哥哥下体产生了最为原始的变化,慢慢的变大变硬起来,紧紧的抵在自己的身体下方的位置。对于感受到的变化,虽然让她的脸上增添些许的红霞,但是她自然不会抗拒这样的反应,毕竟这可是她来的目的,而现在轻轻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也是为了让抵在在身上那坚硬的下体跟着自己的身体轻轻摩擦起来,带给结野川更为强烈的快感。
而现在的结野川也在这份强烈的快感之中感受到了难言的煎熬,那种不断在内心腾升起的酥痒感,让他身体不由自主的也跟随着轻轻扭动起来,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一丝羞人的呻吟声从自己的嘴中发出,加奈那湿滑的舌头若即若离般的刺激,更是让心中这份感觉变得更加强烈汹涌起来。
「唔~ 」在下一刻,结野川的嘴中还是忍不住流露出一丝羞人的呻吟声,这让他不由连忙用着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阻止之后的声音发出,而他的左手也紧紧的抓在被单之上,如同极力忍耐着这份快感一般。
因为现在的加奈没有继续以那种绕着圈刺激的方法,而是张开了自己的小嘴,将结野川的乳头完全的包含到自己的嘴巴之中,用力的吸允起来,而那小小柔滑的舌头也不停的刺激着包裹在自己口腔之中的那硬挺的乳头,舌尖来回的在上方拨弄着,带给结野川接连不断强烈的快感刺激。偶尔她还会轻轻的让自己牙关在乳头上摩擦着,那带着微痛的快感更是让结野川那抓着被单的左手变得更加用力起来。
「唔啾~ 」带着一身略微色情的响声,加奈也重新松开了结野川的乳头,让对方的乳头从自己的嘴中脱离出来,只不过相比原先的模样,现在结野川的乳头上遍布着晶莹剔透的液体,那乳头顶端和加奈微微开合嘴唇中舌尖连接在一起的银色丝线,更是让这幅画面显得色情许多。
只不过结野川却没有看到这幅画面,一方面是光线太暗根本看不太清楚,另一方面则是在一开始就因为害羞的原因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即使在上星期在月影老师的帮助下,尽力的保持着自己的目光转移或者闭上,但是现在到了这种害羞的情况下,他还是忍不住的让自己的目光移开,只能说他要接受的关于月影老师的治疗想必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而加奈则是对胸口的刺激感到满足,所以原本在胸口位置停留一阵的嘴唇也继续开始下移,滑过那平滑的小腹,直到睡裤的边缘位置才停止下来,而她的右手则是轻轻抚摸上结野川睡裤上那非常明显的隆起部位,抬起脑袋看向结野川,带着特有的诱惑的气息,轻笑着对对方说道:「哥哥你这里可是已经变得这么大了哦~ 那么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哥哥你一定也完全做好了准备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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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淫荡表姐
原文《表姐的真实往事》,曾于2003年12月发表,因当时撰文时间有限,遗漏了许多重要情节。过了一年多,现在终于有时间对全文进行重新编排,更名为了《我的淫荡表姐》,重新发表。
事情要从十来年前说起了,当时,我还住在我家老屋。那不是像现在的单元楼,而是栋老房子,我家在四楼,这层楼共住了两家,前面是两家的正房,每家各有两间,外面有间公用的堂屋连着楼梯,接着是一条过道,过道上依次是一个水池、我家的一间后屋和两家公用的厨房和厕所。
表姐名叫左薇,1967年9月11日生,大我9岁,我喊她薇薇姐姐。小时候表姐一直随参军的父亲在北方——天津附近的一所空军军营,大概在我上小学三年级时间,被送回武汉,来到我家。我们就把后屋让给表姐住,那时她上高二。后来的高考,表姐成绩一般,到了医学院读大专,是走读,因此仍然住在我家后屋。
转眼过了好几年,她毕业后进了一家市级医院,在检验科工作。这好像是到了89年,表姐22岁,我也上初二了。
正值青春期的我,对异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时我性格比较内向,和女同学接触不多,而表姐虽称不上国色天香,但在普通人群中绝对可算得上美人,又是我身边最接近的年轻女性,于是她自然成为了我第一个暗恋的对象,从早到晚我都密切的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以至于逐步发展到对她的偷窥。
我的偷窥一开始没有看到很多稀奇的,只是有一次偷看她换衣服,看见了只穿三点式的表姐,现在觉得不算什么,但那时,近乎裸体的女人身体对一个青春期的小男生来说视觉冲击还是很大的。
表姐身材娇小,容貌端庄,讲一口标准的普通话,看起来很文静的样子,但她性情开朗而活泼。表姐平时不爱涂脂抹粉,显得很清秀,但她衣服却很多,特别是夏天的衣裙大多比较暴露,显示出她优美的身体曲线。
刚上班的表姐,朋友很多,其中绝大多数是男的,主要是她中学、大学的同学和医院的同事。表姐平时对我很好,一直以来经常带我到学校和医院里去玩,所以她的好些同学、同事都认识我。
我注意到自从上大学起,表姐就经常和来找她的男人出去玩,有时一直玩到很晚才回家。前前后后的男人大约共有十来个,其中几个男的看起来和表姐还挺亲密的。特别是有一个叫喻伯刚的,好像是医院的一名司机,长得高高大大的,很英俊的样子,表姐和他出去得最多。有好几次表姐都是一夜不归,我记得当时我妈还很严肃的找她谈过话。
当时对性问题还不是很清楚的我,对女性的身体觉得很神秘,由于经常看到表姐晾晒的内衣裤,我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经常翻看洗衣机和她的衣柜以及手提包,每次我几乎都有感兴趣的东西发现。
表姐有乳罩五六件,各式三角裤十多条,甚至还有一条性感的丁字裤,八十年代末,这可是非常新潮和前卫的。乳罩上面的型号是85C,当然那时我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表姐还有三条月经带,那时妇女卫生巾还刚面世,表姐一直使用月经带,所谓月经带其实就是一根布条,两端穿上带子,妇女来月经时在布条上垫上草纸,然后兜在裆部,再用带子系在腰间,换洗后重复使用。卫生巾当然先进和卫生多了,我开始偷窥了几个月后,我发现表姐已经开始用我那时还十分陌生的卫生巾了。
那时我家的洗衣机是我的乐园,因为表姐没洗的衣物总是扔在里面,我每天都要去翻看,还时常把脏三角裤和月经带裹在自己的阴茎上手淫。我的第一次射精就是穿着表姐的那条穿脏丁字裤,把玩着她的乳罩完成的,当然由于怕表姐知道,我射的时候把鸡巴掏了出来,没射在上面。
我直到现在都印象深刻的是,她换下还没洗的三角裤上总是糊满了白带,特别是和男友玩晚了后换下的,白带更多,有时候上面还有几块周围微黄、中间是浅浅的灰白色,略显发硬的斑迹,那时我不知道是什么,后来当然知道了,那是男人的精斑!但那时已经我知道表姐不是处女了,因为我经常在她的手提包发现有避孕套。
表姐的白带有时是白色的,上面还有泡沫,比较清稀,气味较淡,而有时却是黄白色,粘稠得象凝胶样,闻起来很重的腥骚味,尝起来味道咸咸的。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表姐的白带怎么还会变化啊?后来当然知道了,这体现了女人的生理周期。
每个月的有些日子,表姐的三角裤上还会有明显的经血,和粘过卫生巾的胶痕,她有时甚至还把用过的粘满经血的卫生巾随手扔在书桌上。所有这些,都可以说是我的性启蒙。
我原先就知道表姐便秘,在她手提包里我还发现过开塞露,她三角裤上偶尔还有大便,现在想起来真够脏的。由于厕所在屋外,晚上解手很不方便,表姐每天晚上都要用痰盂,我经常看见她早上端着满满一痰盂黄色的尿往水池里倒,有一次我还在水池里看见她未冲下的很粗大的大便。
那段时间我还干了四桩坏事,第一桩是我把表姐晾在衣架上的内裤取下,把裤裆处在厕所粪池里抹了一把,再挂回原处,不知道的表姐后来一定穿上了。
第二桩是一次我取出表姐的一条三角裤,把开塞露抹到上面,可又怕表姐发觉,于是把那条三角裤扔到了堂屋里的一口水缸后,那里属于卫生死角,从来没用清洁过的。
几天后,我担心表姐发现不见了一条内裤,引起她的怀疑,就把它捡起来,塞进了她已经不用的一个手提包里。可没过多久,我看见那条三角裤挂在了晒衣架上,一定是表姐发现了,洗过后又穿了起来。我想表姐可能会疑心是我干的,可她并没说什么。还好这两次把表姐的内裤弄脏没让她生病。
第三桩是一天早上我看见表姐下楼去上班,我站在楼梯护栏边往下撒尿,撒到了表姐身上,她抬头看了看,但没搞清怎么回事,便喊了一声,我应声说我在泼水!表姐信以为真,穿着沾有我的尿液的衣服去了医院。
第四桩是一次我给表姐冲咖啡时,趁机偷偷往杯子里挤了几滴尿让她喝下去了。
时光过了大约半年,突然发生了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那天是初冬的一个晚上,我在里屋,睡得较早,但一直没睡着,而表姐不知道,也可能觉得我是小孩,没在意,她居然端了盆热水到我屋里洗屁股。大家知道,女人如果不洗澡,每天都要洗下身的。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女性最神秘的地方,我眯着眼睛盯着表姐的下体,而表姐却浑然不觉,在她褪下内裤的那一刻,我兴奋到了极点,她的阴毛很多,而且较长,浓浓密密的呈倒立三角形,从下腹一直延伸生长到肛门,白皙的屁股浑圆而肥大。
表姐在盆里坐了几分钟后,蹲起来居然用手分开了阴部,用毛巾轻轻擦洗,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柔软而膨胀的大阴唇包覆着紧密的小阴唇,小阴唇的边缘颜色较深,而中间为橘粉红色。在擦完前面后表姐又分开屁股,露出黑黑的呈菊花状的肛门,慢慢擦洗,此时的我异常激动,终于忍不住在被子里射了。
在这以后,我对表姐的身体更加痴迷,也更加痴迷的偷窥着她。几天后,有了一次好机会,我见她拿了一卷草纸,去了厕所,料想她一定是去大便,就跟了过去。
我家的厕所是两家公用的,以前有把锁,后来锁坏了就把它拆了,而改由在厕所内安装的插销锁门,这就在门上留了个小小的锁孔,因为平时都是自家人,与邻居的关系也很好,所以大家对这个小孔都没太在意。这正好被我所利用,当然我也是早有准备,用两块镜子对着小孔利用反光刚好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切。
表姐蹲在粪池上,整个阴户呈现在我眼前。前面说过,表姐便秘,她在里面蹲了好长时间,我都有点不耐烦了。
可正在这时她小阴唇突然一开,阴户往后一紧,一条水流在中间喷射而出,水流由大至小,我听到一声轻微的呻吟声,然后就是一个屁,浑厚有力,掷地有声,是那种存货很久的「雷声」。一条黑色的东西在她屁股之间慢慢下坠,接着又是一条,五条之后,她屁股一紧,又有水流在阴户中散落,整个过程持续两到三分钟,接着就是一股恶臭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有了这次奇异的经历,找到了这样一种好的方法,我对表姐的偷窥就一发不可收拾。只要两个必备的条件允许,我便不会错过任何机会。那就是整层楼,除了表姐和我没有其他人,这样我便可以放心大胆的偷窥,而不必担心被人发现。
再一个就是表姐进厕所不能太晚,要是天黑了,仅靠厕所里的一点灯光,在外面用镜子是无法看清的。
记得过了不久,好像是一个休息日的下午,隔壁一家没人,我父母出去逛街了,我一个人在家午睡,刚起来就看见表姐从外面回来,说是肚子疼,可能是中午吃坏什么东西了,说着说着就拿了草纸急匆匆地往厕所跑,我知道又有好看的了,一等表姐进了厕所,我就拿着镜子跟了过去。
透过锁孔,我正好看见表姐的尿水像一道水柱白色的水柱,自表姐的腿间射出,蛮强劲的,射得便池吱吱作响,在水柱强度逐渐减弱的同时,她突然晃了晃屁股,接着就是「噗」的一声,天啦,我的表姐!伴随着一股臭气传出来,夹杂着串串响屁,一股股浓浓土黄色液体淅沥哗啦地自她那已开放的屁眼中泄出,大约持续了半分钟。经常便秘的表姐这回居然拉稀了!
表姐拉得一塌糊涂,屁眼周围都是大便,还有一点溅到她那白皙的屁股上,随着她长舒一口气,好像卸去了很大得重负一般。那落入便池得稀便堆积如山,臭不可当,真是惨不忍睹。接着,表姐把屁股高高翘起,拿出草纸,一连擦了好几张,才把肛门周围擦干净。
在以前得老屋,不像现在洗澡这么方便,那时没有热水器,也没有淋浴间,只能自己烧热水,倒在桶里拎到厕所去洗。此前我还没有见过表姐完全裸体的样子,所以一直幻想着能偷看表姐洗澡。但表姐洗澡一般都是在晚上,直到了90年的3月下旬,天黑得逐渐晚了,随着天气转暖,大家也开始每天洗澡,机会终于来了。
我这也是第一次看见全裸的表姐。因为是第一次,我特别的观察了她饱满的胸部,那球形的乳房坚挺而胀鼓,又长又大乳头直挺挺的竖立着,乳头上满是皱纹,乳头下面是布满勃起肉粒的褐色乳晕。她的腰身很细,浑圆肥大的屁股向后翘着,整个身体挺拔而白净。
看到表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特别是不停的用桶里的水浇在自己的身上,我当时就冲动而勃起了。
表姐用香皂檫满全身,我甚至可以闻到的香味,她用毛巾在乳房上做环形抚摸,接下了是洗肚子,擦背,并叉开双腿,在两腿之间擦洗阴部,最后用清水把泡沫冲洗干净。擦干身体后,表姐就穿起胸罩和内裤,并在外面罩上睡衣。我这时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了,就先回前屋了。当晚,满脑子里都想着是表姐的裸体沐浴的样子。
在看过表姐洗屁股、大小便以及洗澡之后,我对她得身体,已经不是很陌生了。可没过多久,我看见了更令人惊讶的一幕。
一转眼到了4月,武汉已经很暖和甚至有点热了,中午过后,可以穿件单衬衣,这天下午,我放学比平时早得多,家里没人,他们都上班去了。
我去上厕所,路过表姐住的后屋时,看见门锁着,窗后拉着窗帘,可突然听见里面隐隐有女人的呻吟声。
怎么回事呢,表姐应该没下班啊,好在窗帘没拉好,露出了一角,我好奇地向里面张望,天啊,表姐和那个叫喻伯刚的司机!他们一丝不挂的搂在床上,纠缠在一起,而几件男女式的内衣内裤散落在地上,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男女做爱,我惊呆了!
一对裸体男女全身都清晰的展现在我的面前,他们激战激战正酣,他们对窗外一双偷窥的眼睛当然全然不知,我看见这时喻伯刚正用两个手指不停的捻表姐的两个乳头。表姐的乳头此时已经明显变大了,接着喻伯刚低下头去,含一颗乳头在嘴里,用上下牙咬住,一咬一放,还用舌头舔着表姐乳头及周围,搞得表姐胸脯起起伏伏地,上身不停地扭动,嘴里发出愉快的呻吟。
几分钟后,看得出表姐已经更加兴奋了,她起身跪在床上捧起了喻伯刚那硕大的男性生殖器,把阴茎含在了嘴里,吞吞吐吐地吹起来,现在想起来,在90年,表姐居然进行口交,她可真是挺开放的!
喻伯刚用手在表姐光滑的屁股上摸探着,他一定是陶醉在肉体的抚摸和口齿的滋润双重享受中。表姐耐心地舔着,含一阵,又用舌头舔一阵龟头,喻伯刚手不闲着,继续摸表姐的屁股,而且看来中指还伸到屁股沟里,抠着表姐的肛门。
喻伯刚接下来可能需要更强的剌激了,他让表姐停止吮吸,并把表姐两条大腿打开,从我的角度刚好见到了表姐阴部的全部,她阴唇已经微微分开,由于张开了腿,中间的缝也开了,我见到了粉红的嫩肉及阴道口好象有一些晶亮的液体的闪光。
喻伯刚被撩得性起,两手捏着表姐的脚腕,把两胯拉得开开的,低下头去吻住了表姐的阴唇,由于角度问题,我看不到局部的细节,我只能看到喻伯刚的黑色大脑袋前前后后在忙活,估计是在用舌头舔刮阴缝吧!表姐的两腿不时抬起又落下,估计刺激得够呛。
此时估计表姐已被刺激到了极点,她推开了喻伯刚。他立起上身来,跪在表姐胯前,表姐两腿张得大大的,我隐约看到表姐阴部潮乎乎的,喻伯刚手扶硬硬的阴茎,对准阴道口,表姐伸手来接应,拉着龟头向阴道口送去,喻伯刚轻轻地压了上去,阴茎一寸寸地送进了窄窄的阴门。
喻伯刚的腹部终于贴紧了表姐平滑的小腹,表姐很自然地把大腿往自己这个方向压,喻伯刚以直冲向下,狠狠的插入,表姐两条雪白大腿包住喻伯刚的腰,喻伯刚每一次挣起都带动表姐的一次活动,两人象结合紧密的一套设备,同时运动起来。
喻伯刚开始只用阴茎的前三分之一进出磨擦,动作轻巧缓慢,逐渐的动作越来越大,而且每次都插得很深,当喻伯刚腹部向上提的时候,表姐好象很难舍一样阴部跟着向上送,结果所谓的抽阴茎也没离开阴道,不过是两样东西连接在一起小尺寸内部磨擦。
喻伯刚双手按在表姐肩膀两旁的枕头上,身体成了一条直线,一次次快速地向下俯冲,与下边的阴户激烈的冲撞,撞得空气中好象能听到「啪」的一声,表姐脸红红的,呻吟声也更大了。
喻伯刚在眼花缭乱地冲击好几十次后,突然压在表姐腹部不动了,而表姐左右摇晃着脑袋,雪白的大腿夹紧了喻伯刚的腰,两条腿弯成一个圈,包住了姓喻的整个腰部,绷直的上半身猛烈的抖动着,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在姓喻的起身后,看得出一股白色的精液从表姐的阴户中流了出来,打湿了臀下的床单。
几分钟后,他们又进行了第二次,这回是表姐先采取主动,她不断用手套弄喻伯刚疲软得像毛虫一样的阴茎,揉搓他的睾丸,很快喻伯刚那东西就涨大了,膨大的龟头紫红发亮,这时,表姐起身一坐,骑到了喻伯刚身上,男人的鸡巴噗的一声齐根没入了表姐的阴道。
表姐主动在喻伯刚身上起伏,做活塞式的运动。搞了大约20多次,喻伯刚好像突然来劲了,他一翻身,让表姐趴在床上,高高的挺起屁股,他就跪在表姐身后,把阴茎刺入表姐体内狂抽猛插,而双手则近乎野蛮的抓捏着表姐的乳房。
他每一次的冲击,就引起表姐的一声呻吟,我数了一下,顶了大约一百次。
突然一男一女都不动了,好像全身肌肉都在痉挛,随后两人长嘘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喻伯刚抽出鸡巴后,接着居然用手拨开表姐的肛门,往里塞进了开塞露!天啊,真恶心!
不一会儿表姐的脸就憋得通红,全身赤裸地一屁股坐在痰盂上劈里啪啦的排泄了。这时时间已经快5点半了,我听见表姐娇滴滴地劝喻伯刚离开,说放学的下班的都要回来了!我怕他们看见,急忙跑下楼转了一圈,然后装作放学回家,这时,表姐正忙着倒痰盂,洗床单。
在偷看了表姐做爱后,我觉得非常刺激和兴奋。几天后我就在表姐房里的垃圾桶中发现了一只用过的避孕套,里面盛满了精液。看来不知是谁这天又在屋里干了表姐。
但令我意外的是,过了不到一个月,表姐的神情忽然变得忧郁起来,在家里也沉默寡语甚至有些木然,她每天下班都正点回家,对于来找她的男人,她也是很快就把他们打发走了,不再一起出去玩了。
更令我奇怪的是,我每天都可以在洗衣机里找到表姐换下几条内裤,一般两条,有时竟然又三四条之多,上面都糊满了黄白色的白带,很粘稠,还好像有脓一样,而且量很多,整个裤裆部几乎都是湿漉漉地,闻起来很臭。这时我意识到表姐可能有病了,也不再敢把自己的鸡巴和表姐的脏内裤接触了。
我很想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个秘密几天后我就揭开了,那天我在表姐的包里发现了一本病历,上面写的具体我记不清了,大意是:左薇,女,23岁,患者白带增多一周余,外阴严重骚痒、红肿、有烧灼痛,下腹坠痛,尿急、尿频、排尿困难。
检查情况是:大小阴唇红肿,周围有抓痕,阴道口有大量黄白色分泌物,恶臭,阴道壁、子宫颈充血,宫颈轻度糜烂,阴道内有大量脓性分泌物自宫颈口流出,尿道充血,压迫尿道口,感疼痛且有脓溢出,有不洁性交史。
诊断是:淋菌性阴道炎、宫颈炎。
我的天!表姐得了淋病,这可是一种性病啊,90年代初,女人得性病可是一件身败名裂的事啊!我当时觉得很可怕也很同情表姐。不过看得出她应该进行了积极的治疗,因为通过对她内裤的观察我可以知道。
一个月后,表姐已经逐步恢复正常了。而那个喻伯刚我再也没有见过,估计是表姐认为性病是他传的,不再理他了吧!
但不久后,我在表姐的屋里发现一封信,是喻伯刚寄来的,信中他大骂表姐是臭婊子,他列举了一些男人的名字,有些我认识或知道,主要是她的同事、领导或同学,有些则是没听说过的,我数了一下,一共有12个人。
他好像对表姐很了解,表姐和那其中有些人发生性关系的时间和地点他都写得很详细,他还说威胁表姐说:「你别以为晚上到酒店拉客,五十元一次的事我不知道,要是不乖乖的陪我睡觉,我就这些丑事捅到院长那儿去,你他妈的在外面卖,谁知道是谁传的病,偏偏怪我!」
哇,表姐原来还在卖淫,我几乎要晕了!不过事情好像并没有发展的那么严重,表姐可能暗中又恢复了和他交往,终于把这事摆平了!
这以后表姐的男友好像少了一些,不过她还是和有几个男的经常晚上出去,但回来得一般不是太晚。
对以上发生的这些,我觉得很奇怪,也觉得有些不理解。好奇的我决心去发现表姐更多的秘密。我早就知道表姐有写日记的习惯,但平时日记本总是锁在她书桌的抽屉里,那里会不会有我想要的呢?于是,我趁表姐午睡时,把她的钥匙偷了出来,去配了一把,这样我就能在表姐不在时,从容的偷看她的日记了。
过了不到两天,我就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打开了表姐的抽屉,只见她从高一以来。七、八年来的日记,一共好多本,整齐地放在里面,一次看不完,我利用好几次机会,终于把表姐的全部日记浏览了一遍,基本了解的了她自青春期以来的成长历程,知道了她更多的故事。
此后,我还经常偷看表姐的日记,对她的最新情况我也了如指掌。
那还是表姐在北方的时候,她在军营里的学校上中学,和那时候其他的女孩子差不多,十四岁来的月经。上了高一后,刚刚16岁的表姐,开始有了初恋,那是她中学里的一个比她高两个年级的男同学,就张宝生,也是表姐的邻居,从小青梅竹马,他们接过吻,也有过亲昵的抚摸,但一直没有发生越轨的行为。
过了半多年,这时,表姐准备回到武汉,在表姐临行的头两天晚上,张宝生攻破了表姐最后一道防线,给表姐开了苞,破处时她不到17岁。
当时,表姐和张宝生都还比较天真,表姐来到我家后,他们还时常通信,但随着时光的流逝,张宝生考上了西部的一所军校,就在也没有给表姐回过信了,两人的恋情也随之终结。
这时的表姐正读高二,由于张宝生的失信,使她一度陷入痛苦之中,但不久一位叫李辉的男同班同学走进了表姐的生活,这人我以前见过,他到我家来玩过好多次。他是武汉市财政局一位副局长的儿子,家里条件非常好,出手很大方,还经常能带表姐玩一些当时很新奇的东西,追表姐也追得很紧,很快就获得了表姐的好感,几个月后他们上了床。
但李辉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在和表姐交往得手后不久,就开始追求起低年级的一位女生,而对表姐冷淡了许多,表姐气得不得了,借故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给了李辉一个耳光。李辉这个所谓高干子弟觉得很没有面子,他疯狂的报复了表姐。
他假意回心转意,邀请表姐去他家玩,把表姐灌醉了,和班上两个叫孙伟和高阳的男同学一起,把表姐轮奸了,还拍下了裸照。在当时条件下,发生这种丑事,表姐不能声张,她不敢报案,也不敢和别人说。
事后,他们利用照片威胁表姐,表姐束手无策,在整个高中期间,又多次被这几个人玩弄。其间,李辉的一个叫卢佳威的朋友也上过表姐。
由于这些事情,表姐的在高三成绩下降了许多,本来她成绩挺好的,幸亏基础不错,最终还是考上了走读的大专,在那时已属不易。
进入大学后,表姐有了新的生活圈,欺负过她的几个人中孙伟和卢佳威去了外地,但李辉和高阳仍然和表姐保持着关系,一直到后来很久。
因为和多个男人发生过关系,表姐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比同龄的女生在男女方面随意了许多,用她在日记中的话来说,就是男女之间就那么回事,哪有什么真正的爱情,有的只是赤裸裸的情欲!
由于长得还可以,在大学,表姐也不乏追求者,只要稍微合得来,表姐对他们就不予拒绝。范青、钱乐民、赵立胜、袁建军等同学都和表姐有过性交往。
三年过后,表姐大专毕业,在医院搞检验,她认识了喻伯刚,并很快搞在了一起。此外表姐还先后和医院检验科主任谢圣文,妇产科主任沈涛、内科医生徐平、眼科医生王循有染。
刚上班的表姐,当时工资很低,每月才一百来块钱,年轻时尚的表姐哪里够用,她颇有怨言。正在这时,一个叫童威玲的女同学从改革开放的前沿深圳回来了,使表姐有了重大转变,童威玲是表姐的中学同学,平时最要好,表姐的那些事也只有她知道一些。
童威玲中学毕业没考上大学,那时高考落榜的学生还可以读中专,童威玲进了武汉警官学校,两年后毕业,由于家里没有关系,进公安系统的指标被别人挤掉了,她于是只身到深圳去求职。
由于专业所限,警察专业在社会上很难就业,为了能继续混下去,她便开始依靠自己的肉体,投身特区正蓬勃发展的性产业,做起的「小姐」,也就是职业卖淫者,每个月有差不多一千五百元的收入,一年下来竟攒下了一些积蓄。
这次回到武汉,她专门看望了表姐,给表姐带了好几件挺时髦的衣服,还叙说了许多特区的新鲜事,看着自己的阔绰的老同学,想着自己经济上的窘况,表姐羡慕不已。
童威玲做表姐的工作,说你想赚钱还不容易呀,你长得漂亮,又读了大专,再说你又不是处女了,还怕个啥?一开始表姐有些迟疑,但没过多久,她还是下了决心。
那时的时间是89年底,武汉还不是很开放,色情业才刚刚起步,表姐成了这个城市的第一批职业妓女。
由于表姐条件好,当然和那些来城里的乡下妹子不同,她主要是在酒店做高级的,招待一些港台客商,本地先富起来的老板,甚至还有几个外国人,在她的日记里我看到有一个美国人、一个日本人、一个泰国人和一个法国人。
因为表姐有正式的工作,那还是不能丢的,她一般都是晚上下班去做,每个星期做两到三天。
表姐把她每次卖淫的时间、地点和收入等情况都详细的记录在了日记里。我计算了一下,从89年12月,到90年5月得性病,共半年时间,她一共做了62次,接待了38位客人。共收入近三千元,比上班可是强多了。我终于搞清楚了,怪不得表姐最近买了很多衣服,还给了我几次零花钱呢!
得病之后,表姐就没有再去酒店卖淫,只是保持着包括喻伯刚等几个同学、同事的关系。
我终于知道了表姐几乎全部的秘密,和她发生关系的同事同学有14个,接过的客人有34个,喻伯刚还算少了!表姐真是厉害,我几乎要昏倒了。
到了91年初,忽然听说表姐要和一个姓傅的人男人结婚了,这人就是我的表姐夫,在一家公司工作。
这个人在此前我没听表姐说过,她只是在日记里偶尔提起,表姐认识他的时间也很短,是我妈的一个朋友给表姐介绍得对象。因为表姐漂亮,那人很快就看中了她,但表姐一开始并不想和那人成婚,主要是嫌他个头较矮。但那人的鸡巴可是十分争气,第一次约会就把表姐给上了,而且很快就搞大了表姐的肚子。
其实在表姐的日记里我了解到,此前她曾三次怀孕,都做了人流,一次是读大二时,那时她同时有李辉、高阳、范青、钱乐民、赵立胜五个男人,不知是谁的种,那时表姐在一家小医院做的手术,结果吸宫不全,好长时间才恢复。
第二次是在90年二月,就是在那次偷看表姐拉稀后不久,这正是她频繁卖淫的时候,同样不知到播种者。考虑到上次的情况,表姐决定找医院得妇产科主任沈涛,他是一位40多岁的专家。这次手术做得非常好,但为了在院里瞒住此事,事后表姐把自己的身体给沈涛。
第三次是在90年11月,是沈涛的种。可不巧的是时间仅过了一个多月,表姐就又怀上了我后来表姐夫的孩子,她找沈涛。沈涛认为太频繁了,如果再次人流会有危险,可能引发不孕症,这当然不好。
生米煮成了熟饭,此时表姐唯一的选择就是结婚。1991年3月18日,他们匆匆举行了婚礼。
结婚后表姐搬走了,表姐夫家为他们新婚夫妻准备了一套两室一厅的住房。
我们也在此后搬了家,不过,我仍然关心着表姐的生活,总是有意打听着她的一切。
怀孕后的表姐肚子逐渐变大,我十分好奇地关注着表姐身体曲线地变化。三个月,也就是他们举行婚礼时,就可以看出表姐略显突出地小腹。六个月时,表姐的肚子明显地鼓了起来。以后每隔一个月,肚子就膨大许多,到了快临产时,表姐的肚子挺得像座小山、大得顶端似乎成了尖的,几乎都已经不方便走路了。
这段时间有三件事让我有些兴奋,一次是表姐腆着圆滚滚的大肚子,撩起上衣往裙子里扎时,我清晰的看到了她肚子上的妊娠纹。
再一次是因为膨大的子宫压迫膀胱和直肠,孕妇大小便的次数会比平常人多得多。按照医生的要求,表姐隔些时候就要去做产前检查。那天表姐挺大肚子,穿着孕妇装和姐夫一起坐公共汽车出门去医院,忍不住在车上撒出一大泡屎尿,弄到身上,座椅上到处都是,引起乘客的围观,搞得真够丑的。产后,表姐患上了痔疮。
还有一次是她坐月子时,我看见她给孩子喂奶。表姐的奶水很足,她哺乳期的乳房比平时几乎大了一倍,奶头变得很长,像根指头,足有两厘米,乳晕也比原来差不多大了一圈,颜色深了许多,近乎是黑色的,白色的乳汁很浓,看起来非常粘稠。喂完奶后,表姐用纸把乳头擦拭干净。此后,我还多次见到过表姐喂奶,只是好七八个月后,快断奶时,表姐的乳汁就很清稀了。
怀胎十月,眼看将近临产,不巧的是表姐家隔壁单元的一套居室失了一场小火,没什么大碍。但救火车的鸣叫使表姐受了惊,她发作了。一股股殷红的带血黏液从阴道口流了出来,伴随着阵阵剧烈的宫缩,表姐被姐夫紧急送到市中心医院。
第二天,也就是1991年年9月17日,表姐产下一个男孩,是剖腹产,正好距预产期一周时间。为了彻底避孕,她同时还结扎了输卵管,这时表姐刚满24岁。分娩后表姐的身材恢复得不错,虽然不如以前,但却更加的丰乳肥臀,显示出成熟少妇的风韵。
表姐的儿子8个月时断了奶,姐夫去了新加坡发展,表姐独守空房。她结束了哺乳期,休完产假,重新回医院上班,小孩放在了公婆家。
她的家上班不太方便,而我家老屋在市中心,正好也是空着,于是就全都借给了表姐,她有时就在那里住。
我有老屋的钥匙,一有时间我就会跑进去看一看,主要是想发现点表姐新的秘密,还好她的日记本还是放在原来的抽屉里,换洗的内衣裤也还可以轻易得翻弄。
93年春,表姐的风流韵事在医院终于还是传开了,大家整天议论着她,还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小便池」——男人撒尿的地方。
我还听说,医院皮肤科搞的防治性病宣传栏里张贴的一张女性淋病的照片就是表姐的,我当时认为不可能,但转念一想,也说不定,表姐性病的病历就是本院的,真不知道表姐那时怎么想的,可能是觉得外面的性病门诊靠不住,自己医院,找个熟人倒更容易保密吧,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想着想着,我自己跑到宣传栏前去看了看。
那幅女性淋病的照片,是个女人阴部的特写,只见那女人大小阴唇红肿得很厉害,中间的阴道口被戴手套的两根手指翻得很开,阴道粘膜充血发红,里面淌着大量黄白色的分泌物。光看照片根本不知道是哪个女人。
但照片下的文字说明,除了患者姓名用xx代替外,上面写的和表姐的病历几乎一摸一样,病历上描述的情形和照片上也是一致的,一定真是表姐的!表姐的性病照片被半公开了!
最终给表姐在医院造成最沉重打击的是一次阴谋,当时沈涛和医院医务科主任肖志华竞争医院副院长,从各个方面来说,沈涛都略占上风,肖志华为了扭转局面,想出了一条鬼点子,他知道表姐和沈涛有染,还发现几天后表姐和沈涛同时值夜班,于是拉拢了保卫科长。
这天夜里,医院的保卫在表姐的值班室外面布控,他们等待的沈涛过来或是表姐出去。夜里十点多钟,表姐出门去了妇产科,在妇科检查床上他们几乎干了一夜!
当第二天凌晨,表姐从妇产科出来时,保卫们一拥而上,围住衣着零乱,连内裤都没穿的表姐,「今晚这里只有沈主任一人值班,你来这里干什么!」表姐哑口无言。
另几个人冲进沈涛的值班室,把他从床上拽起来,在他枕头旁放着一条淌着精液的女人内裤,那正是表姐的。
沈涛本来还想抵赖一下,可表姐被肖志华强制做了妇科检查,表姐的阴道松弛,很明显是刚发生过性关系。在她的阴道里还检出了大量精子,而且不止是一个人的,其中有一部分和沈涛精液分析对上了。
铁证如山,发生如此的桃色时间,沈涛的前程就此终结,被从这所市级医院调到了区级小医院,肖志华如愿当上了副院长。
最惨的是表姐,她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她所有的秘密在医院被公开,成了全院职工心目中的荡妇……再也呆不下去了,迫于压力,表姐在医院办理了停薪留职。
辞职后的表姐在一家医药公司当上了医药代表,销售业绩非常好,当然大家都知道她使用的什么手段。
没多时,她和经理之间也传出了绯闻,据说是一天晚上,经理和表姐正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苟合,这时,恰巧被一名到办公室去拿下班时忘在抽屉里的东西的同事看见。本来同事们就都嫉妒表姐,他们正好借题发挥,把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于是,表姐只得又辞职回家。
随后她开了一家小服装厂,但没维持多久,就因经营方面的原因停产了。
后来,到了95年,她已没有了正式工作,儿子也已经开始上了幼儿园,表姐把他交由公婆照料,自己完全搬进了我家老屋。此时的我,也已经在武汉念大学了。
耐不住寂寞的表姐,恢复了和一些以前男友的来往,有时晚上还去娱乐城跳舞。我几次造访表姐家,也就是我家老屋,总是可以碰到她和不同的男人单独在一起。
有一次,我有事去老屋找表姐有事,在门外敲了好长时间的门,还喊了好几声都没动静,我以为她不在,可里面又好像有声响,我准备拿钥匙开门,可是却被反锁了,正在这时表姐了开门。
那是初夏,站在门前的表姐头发有些零乱、脸颊潮红,喘着粗气,像刚跑完800米的女生,她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没戴乳罩,勃起的乳头突兀挺立着,饱满的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小肚子上似乎可以隐约看见那次剖腹产留下的手术疤痕,她下身穿的一条粉红色带有彩色圆点的的小三角裤也清晰可见,性感极了!
表姐说:「你来也不早说一声!」
我进屋后看到表姐卧室的门虚掩着,但我还是很快就发现床上乱七八糟的,一个光着膀子,只穿一条内裤的男人躲在床底下,电视机旁放着一盘录像带,片名是「淫女十八招」。我已经完全明白了,表姐正在和那人交配,我坏了他们的好事!表姐和我都觉得很尴尬,我该干的事也没干就匆匆告辞了。
好奇的我很想搞清那个男人是谁,我故伎重演,还是在表姐的日记本里找答案。
原来几个月前,表姐在舞厅认识了一家酒楼的老板陈文杰,他们很快有了一夜情。交往了几次,陈文杰说,自己在外面欠了债,没法还,提出要把表姐介绍给他的三个债主,表姐不答应,陈文杰抓起一只健身球就往表姐的下身塞,疼得表姐不得了,被迫答应了。
那个光着膀子得男人就是其中一个债主,叫什么吴老板,是开娱乐城的。说是娱乐城,其实就是一家地下卖淫窝点。
我见到的其他几个人可能就是陈文杰和另外两个债主,开印刷厂的马老板、开影楼的江老板。
在跟表姐做了几次后,吴老板看中了表姐,强迫表姐在他那里做小姐。表姐无法拒绝,只得重操旧业。不过这时和五年前已经很不同了,武汉的色情业已迅速发展,表姐已经成了生过孩子的28岁已婚少妇了,卖淫的地点也由高级酒店变成了娱乐城,档次赶不上以前,收费一般是每次80元到100元。
从日记上可以看到,表姐现在卖淫的频率比以前高多了,她几乎是天天都有业务,有时甚至一天数次,即使是月经期也不例外。接待的对象也不是像以前都是高级人士,现在连普通工人、小业务员等都有。吴老板和他的一些狐朋狗友只要一来兴趣,白占表姐的便宜,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在那段时间里表姐没有其他的工作,完全就是以卖淫为业。
表姐可真是天生的婊子,她那熟女淫妻的形象,吸引了大批嫖客,使她很快就成为娱乐城里出台最多的小姐。碰上有些时候,表姐的嫖客甚至要排队等候,按武汉话来说就是要等着翻台子。当时,只要一提起那家娱乐城里的左小姐,武汉经常嫖妓的一些炮友们都不会陌生。
连我同寝室的一个叫丘俊波的同学都去嫖过表姐,那是在96年的12月。
事后,他在晚上寝室熄灯后我们的卧谈会上,绘声绘色地给描述着嫖宿表姐的情形,说得爽极了!我听着虽然有些不是滋味,但心里却痒痒的。只是我不敢说出那个卖淫的左小姐就是我的表姐。
虽然表姐一直是我意淫的对象,我曾无数次幻想着和表姐发生性关系,但却一直没有胆量去尝试,我和表姐毕竟有很近的血缘,如果越轨,那就是乱伦啊。
可同学的那件事对我震动很大,连我身边的人都嫖宿了表姐。,我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不敢真的上,挂一下眼科也是好的呀,再说我也很长时间没见过表姐的身体了。于是,我来到了娱乐城,那是在1997年1月。
娱乐城管小姐的,是吴老板的老婆,也就是所谓的妈咪,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人家都管她叫张姐。
找到张姐,一提起左小姐,她以为我也是要直接嫖宿,便一口答应。还说小兄弟,你可真有眼力,要排队呀,我这就给你安排,就是要稍微晚点!可她听说我不准备自己嫖,而是想看着别人嫖,就有些犹豫了,可能觉得好奇怪,有些不放心。
我对张姐说准备花三倍的钱,也就是三百元看一次。磨了一阵子后,也可能看我一个学生样子,不像影响到她的样子,便终于答应了,就在第二天晚上。只是约定一定要保密,不能拍照。
娱乐城把表姐卖淫的包房墙壁上开了一个很隐秘的小洞,角度很好,正好对着床。这样在隔壁就可以清楚的看见包房内的一切了。
第二天晚上,我如约来到娱乐城,心情激动的在隔壁等待着表姐的出现。表姐的房里开着很大的暖气,一点都不冷。房里除了一张床外,什么都没有,看来就仅仅是一间简单的炮房,除了性交,什么都不能干。
一会儿,表姐和一个中年男人进了屋,两人几乎什么都没说,就直入正题。
表姐背对中年男人就开始脱衣服,一下子就脱得一丝不挂,我看见表姐虽然有着丰富的性经历。可身材却依然不错,和以前差不太多,只是丰满的乳房和屁股略有些下垂。黑黑的阴毛中间最明显的变化是阴唇有些水肿外翻,不像以前那样自然的闭合着,颜色也比以前深了许多,有些发黑。
表姐慢慢来到中年男人面前跪下,看了看他的脸,然后低下头,脱掉了中年男人的西裤。
表姐用双手摸了摸隔了一层内裤的阴茎,那阴茎随着表姐的抚摸而慢慢的粗大起来。表姐随后脱下中年男人的内裤,粗大的阴茎露了出来!
表姐捧起中年男人的阴茎,用舌头灵巧地从后面舔到前面,重复几次后,她干脆把那整条肉棒放进嘴里,一边发出刺激地吸吮声。
其间,表姐还不时用舌头添中年男人的肛门,甚至不断把舌头伸到他的屁眼里去。中年男人爽到了极点,他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异常强烈的性快感。
几分钟后,中年男人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声,表姐吸得更卖力了。突然,中年男人吼了一声,一把就将表姐按到床上,表姐立刻把双腿八字分开,中年男人用左手尽量地拨开了表姐地的阴唇,使她阴道口完全显露出来。
中年男人腰上一用力,整根鸡巴齐根而入。他不停地一抽一送了起来,表姐的身体随着中年男人的抽送一波波的抖动,两人之间的动作配合得十分默契,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运动后,表姐抖得更厉害了,中年男人可能感觉到两人要到高潮了,于是也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表姐出了很多汗,喘着粗气,她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并随着中年男人的猛烈的冲击,两人瘫软在了床上。
中年男人的阴茎从表姐的阴户里脱出,她的阴户却还是个圆圆的洞,随着有节奏的收缩,慢慢变小,直至合拢,一滩精液流了出来。伴随着表姐大量淫水的流泄,床单都浸湿了。
这次偷窥,看得我血脉喷张。我和张姐联系,让她以后只要有好看的就通知我,我仍然付三倍的钱,这回她满口答应了。
为了偷看表姐卖淫,我可花了不少钱,那可都是我积攒的零花钱呀,现在想来,也真是不容易呀!
过了不久就过春节了,2月12日,大年初六那天,我接到张姐的电话,说是有好看的,我连忙赶了过去。
这真是件令我震撼的事,原来是一个外国黑人要操表姐,而且那天表姐还正来月经。我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了。
脱得精光的一对男女,一黑一白,在床上扭在一起。黑人的手伸到了表姐的阴户上,粗鲁地蹂躏着阴唇。黑人把表姐的两片肥厚的阴唇用力拉开,扭曲,然后用手指轻轻捏住她勃起的阴蒂,细细地揉捏起来。表姐的身子一下子便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在床上左右扭曲,嘴发出强烈的呻吟声,。
表姐的叫喊使黑人愈加兴奋,他把一下子就把三根手指插进了表姐的阴道,在里面放肆地大肆搅动,他的手指在里面轻轻一动,粘糊糊的淫水和经血便粘满了整个手掌。表姐的身体不住地颤抖,黑人冲动地把整个手掌都往里塞,他的手掌慢慢地没入表姐的阴户当中,直抵子宫。表姐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大量的经血和淫水,顺着黑人的的手掌流下,染红了表姐身下的床单。
黑人迅速地解下自己的裤子,随手丟在地上,当他把內裤也脱掉时,露出了他那惊人的黑鸡巴,足有二十多厘米长,几乎有小孩手腕那么粗。
接着,黑人把手指插进了表姐的肛门里,表姐顿时开始尖叫起来,他用力地掏挖着表姐的后庭,表姐的尖叫很快就变成了呻吟,黑人起劲地在表姐的后庭里又掏又挖,当他把手指抽出来时,可以看到那上面沾满了表姐黃褐色的粪便。
随后,黑人抓住表姐的两条腿,把自己的肉棒顶到表姐的阴户口,接着用力一挺,于是胯下那条巨大的阴茎便刺进了表姐的阴道深处。
等到完全进入了,黑人便开始了狂暴的抽插动作。表姐的身体的反应再次逐渐强烈,大颗大颗的汗珠順着脸颊往下掉。
表姐先是一阵子抽搐,阴道也有节奏地收缩着。随着大量淫水的涌出,黑人抽动的时候,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
黑人狂抽了十多分钟,终于压住表姐的肉体,把白浊的精液喷入表姐还流着经血的阴道。
黑人的力量大得惊人,他爽完后把一张百元的钞票往床上一扔,转身便走。
表姐一个人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红肿摊开的阴户因高潮刚过而不断的收缩,淫水和精液把阴毛粘得乱糟糟地,人整个都要虚脱了。
大概一个月后,我有接到张姐的电话,说是有更好看的等我去。表姐即将在我面前上演一女对四男的好戏。
正和贸易公司的员工是娱乐城的常客,全公司16名员工几乎都玩过表姐。
这天,公司来了重要客户,朱总经理准备用表姐来宴客。
包房内,朱总经理、徐副总经理。客户丘老板以及司机小金,加上表姐,一共四男一女全都赤身裸体,一场群交即将开始。
朱总首先命令小金先上,以便把大家的情欲撩起来。小金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这样稚嫩的小男生,哪里是表姐的对手,表姐阴道的强力收缩小金根本抵受不住。不到几分钟,就在表姐的奋力一夹中泄精了。
这样淫糜的场面刺激了丘老板,他可是个老手,表姐对付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丘老板插入表姐阴道后,居然按兵不动。让阴茎在表姐体内泡着。同时用身体紧紧把表姐压住,玩她的奶头、亲脖子、揉阴蒂,捏屁股。
这个时候,表姐已自己开始扭动身体,可丘老板还不理她。等到表姐已被折腾得面红耳赤,淫水直流。丘老板这时才开始由慢到快抽插,而且每插到底。不一会儿,表姐就来高潮了,大量的淫水从阴道口涌出,弄得床单上,两人的大腿上,丘老板的小腹和蛋上到处都是。
下面是朱总出场了,他先用手托起表姐的一条腿,再用另一只手抄起另一条腿,把表姐官一下抱了起来,表姐紧紧地地搂住朱总的脖子,整个身体挂在了他的肚皮上,朱总上下抛动身上的表姐,肉棒在她的体内反复抽动,终于在几百次冲击后,将表姐重重地扔在床上上,表姐喘着粗气,阴道里流出了朱总的精液。
接连被三个人干了以后,表姐有些受不了了,她提出不想做了,这下还没有登场的徐副总却慌了,他求表姐一定要让他爽一下,朱总威胁表姐不要扫大家的兴。表姐没办法,只好又当了一回性工具。她只好一咬牙,分开双腿,让徐副总好好日了一次。
表姐的本子上密密麻麻地记载着她的卖淫记录,直到我97年4月最后一次偷看她的日记,粗略计算,在一年零十个月的时间里,表姐接客次数达一千一百多次。虽然有许多回头客,但已经很难数清楚了。据表姐自己在日记里的估计,上过她的嫖客数至少超过了480人。
其实在这段时间里,表姐在身体上受到了很大的摧残,白带越来越多,月经也逐渐紊乱,经期延长,经量增多,淋漓不尽。如果碰到好一点的嫖客还可以,可要是遇到一些有点性变态的男人,表姐可就要吃些亏了。她每条内裤的裆部都泛黄得一大片,已经都洗不出来了。没洗的三角裤头上也总是被白带、淫水和精液糊得一塌糊涂,闻起来是一股腥臭味。
表姐在日记中写到,有一次被一个嫖客灌肠后,强行拉到江提外,绑在一棵树上进行了肛门强奸。还有一次,吴老板的一个朋友用木棒捅伤了她的阴道后,还把一只未吸完的烟蒂塞了进出,折磨得表姐几乎快休克了。
最令人震惊的是在97年5月3日,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正是五一劳动节假期,忽然听说表姐头一天在娱乐城卖淫时,被公安局的扫黄行动抓住了,连表姐在内一共抓了11个,而且是在和一个50多岁的男人在床上玩花样时被捉了现形,当时她阴道里还夹着一枚跳蛋。表姐被关进了妇教所。
公安局通知我们家属,交三千元罚款领人。发生这种丑事,我们家人都不肯去,没办法,他们最后派我带钱去了妇教所。
交了钱,妇教所要对卖淫女进行妇科检查,有性病的要强制治疗,这样才可以走人。
我等着表姐做妇检,可能是因为都是卖淫女,那里的医生都很不注意,连门都是半开的,在室外我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一切。
表姐分开双腿,躺在妇科检查床上,整个外阴部暴露在外,一名医生在聚光灯下用棉签和器械拨弄着她的阴唇,可以清晰的看见一股白色分泌物挂在表姐的屄口,她右侧的阴唇肿胀得鼓了一个包,医生用穿刺针把它刺破,放出了一包脓液,接着,医生把阴道扩张器插进表姐的阴道,观察宫颈。
随后,医生还把手指分别伸进表姐的阴道和肛门,另一只手使劲压迫表姐的下腹,进行进一步检查盆腔的脏器。最后,还做了超声波。
领人的时候,监管干部和医生严肃的告诉我检查的结果,表姐患有多种妇科病和性病。不但有严重的阴道炎、尖锐湿疣、外阴脓肿、乳腺增生,而且还再度患上了淋病,有一枚湿疣的疣体甚至长到了肛周的外痔上。因为长期肛交,表姐不但肛门松弛,而且合并有淋菌性直肠炎。
回家后,家人对表姐进行了猛烈地批斗,表姐哭着央求我们不要把事情告诉表姐夫和她的公婆,保证以后不再这样了!家丑不可外扬,我们当然没让更多的人知道。
按照妇教所的要求,表姐进行了几个月的系统治疗和调养,病情有了很大好转。到了这年10月,30岁的表姐终于带着儿子到了新加坡和姐夫团聚。直到现在,她已在那里定居。
表姐去了新加坡后,我和来往减少了很多,只是偶尔通一个电话,看一看她寄回的照片,对她的信息知道的也少了,只知道,她半年后在一家酒店找到了工作,不久还当上经理。但我料想,表姐在新加坡的生活一定不会如此简单,肯定会有新的故事。
转眼到了2000年初,我在武汉逛街时很偶然的遇见了表姐以前的中学同学李辉,就是那个欺负表姐的高干子弟。他在武汉时,一直和表姐保持着关系,大学毕业几年后也去了新加坡,在一家中资大型企业发展,比表姐要早好几年,他已经当上了副总经理。这次居然在武汉碰到了,他是回国探亲的。
我一直觉得表姐的沉沦和李辉有很大关系,一开始本想借这次机会教训一下李辉,可他一点也不害怕。他说,你表姐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在那时候,还不到17岁上她时就已经不是处女了,像她这样的烂货,上了也白上。在新加坡,她还主动找我呢!
一听到这话,我来了精神,原来表姐和李辉在新加坡还有联系,通过他一定可以打听到表姐在新加坡的许多事情。我很快改变了对李辉的态度,和他谈起了表姐近几年的生活。
表姐到新加坡后,原来的文凭不承认,工作当然也很难找。平时,表姐夫上班,儿子上小学,那里也没有亲戚朋友,表姐在家里闷得发慌,半年后,她想到了李辉。
对送上门的礼物,李辉当然不会放过,几翻云雨之后,表姐托李辉帮忙找工作。李辉把表姐介绍给了自己一个在新加坡的朋友刘雄奎。刘雄奎是广东人,很有钱,在新加坡开酒店,其实那是一个地下淫窝,专门组织容留大陆女子到新加坡卖淫。
表姐哪里知道这些,她几天后到刘雄奎那里面试时,被刘雄奎给干了。完事后,刘雄奎觉得表姐条件确实不错,面试已经合格,他让表姐跟着自己干。
找到一份工作很不容易,表姐就答应了,不明就里的姐夫为此还高兴了一阵子。
刘雄奎让表姐在自己的酒店当了一个领班,主要是管理手下的6名大陆卖淫女。而自己一般不用亲自接客,不过如果客人有要求,当然也得满足。
表姐干起这行得心应手,深受刘雄奎的信任。不到两年时间,表姐已经当上了刘雄奎的服务部经理,成为了酒店里80多名大陆卖淫女总管。
我很感兴趣的是,表姐自己接客的情况,李辉告诉我,表姐现在自己做得不多了,一般每星期也就一两次。算起来两年时间大概也就一百来次,嫖客四十来人。
20005月,表姐回了武汉一次,据说是因为下腹疼痛、白带过多、月经不正常,经检查是卵巢囊肿,由慢性盆腔炎引起的,可能是以前落下得病根。因新加坡治病费用高昂,所以回国治疗,做了腹腔镜手术。由于新加坡不实行计划生育,表姐这次顺便还作了输卵管复通手术。
当年7月表姐再次怀孕,2001年4月,近34岁的她又生了一个女儿,表姐的一双儿女年龄相差正好10岁。不过我觉得天知道这个小姑娘是不是表姐夫的种。
重新接通输卵管的表姐受孕率很高,从2002年到今年2月,我四次听到表姐怀孕的消息,不过这几次她没要,全都做了人流手术。加上她此前的三度人流,两次生产,表姐一共是九度怀孕。上个月,表姐在家人的建议下,去医院上了避孕环。
自从怀了女儿后,因为要准备生产、照顾小孩,没有太多的时间帮刘雄奎料理酒店的事情,表姐失去了服务部经理的位置。不过刘雄奎并没有完全放松对表姐的控制,偶尔还是强迫她到酒店接客。连怀着大肚子时,表姐都没被放过,有一次就被几个嫖客差点搞得流产。
产后,表姐开始在新加坡进修了幼儿教育的专业。直到去年底,她终于取得文凭,离开了酒店,在一所政府主办底幼儿园某到了一份正式职业,当了一名幼儿教师。
现在的表姐已经37岁多了,又当上两个孩子的母亲,但她却和各色嫖客、同事和同学等六百多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六百多人是什么概念,一节火车卧铺车厢才六十六人,差不多十节车厢的男人呀!
每次想起表姐的这些风流韵事,我都会感到莫名的兴奋。今年6月,表姐可能会回国探亲,我期待着再次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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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别再推了。”我说,“正好这间病房又没住其他的人,晚上轮流着在这张床上睡会就行。”
医院是一家小医院,虽没多少床位,但住院的也不多,妹夫住的这间两张病床,由于没人住就空出一张。
“那好吧。”妹妹也不再拒绝。
五月初的天气已经有点热了,好在晚上有风吹进来,稍觉凉快。打完了六瓶点滴的妹夫有点疲倦,三人说了一会儿话,他就打起了呼噜。
“没事你也休息吧。”我心疼地劝着妹妹。她昨晚大概一夜没睡。
“我没事,你先睡吧。哥。”
“我不困。”初到这样的环境,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
“那我先过去擦擦身子。”妹子忙乎了两天,身上都有点馊味了。
“我给你去打壶热水。”起身拿起壶走出去。院子里稀稀落落地有人走动,墙角树底下还有人在隐隐地哭泣,大概是自己的亲人遭遇着不幸。看到这一切心理感叹着、唏嘘着。人生真的有时就这么无情,好端端的一个人霎时就不见了,如果妹夫当时不是及时被人救出,也就命丧车底了。
打完水回来,妹子正趴在床沿上。“去吧。”我推了推她。
妹子这几年活得也挺累,连生了几个孩子都没有留住,夫妻两人也为这事吵了好久,好在不是妹妹的原因,两口子闹过去也就好了,这不两人正商量着再生一个。望着妹夫憔悴蜡黄的脸,鼻子有点发酸。
“你也去洗洗吧。”妹子进来的时候,走得很轻,我回过头的时候,两人的目光正好对视了一下。
“嗯。”看着一缕湿发遮在她的脸上,一缕柔情涌上来,不自觉地别过脸不去看她,可心里怎么也抿不去妹妹清瘦的面庞。
用毛巾擦干了身体,起身回来的时候,妹妹已经铺好了床。
“你也一起睡吧,这会没什么事,再说有事也就听见了。”
妹妹说得很在理,看着她期待的样子,不忍拂了她的意。再说,我不过去,她也觉得过意不去。
“将就着吧。”她把一件衣服蜷成筒,作为枕头,递给我。
第一次和自己的妹妹睡在一床,心里忽然就觉得很尴尬,表情就不自然起来。
妹妹大概也觉出来,走过去关上门。
看着妹妹坐在床头上,心里老觉得两人就像一对夫妻似地。
“听嫂子说――”妹妹这时忽然说,想起姑嫂俩人下午说的话,心里很不得劲。
“没什么,这不也过来了。”我轻描淡写地说,努力装的很平常。
“你别苦了自己。”妹子长叹了一声,“憋坏了身子。”
“我知道。”看着妹子关心的样子,很感动,“你和他――?”心里想的自然就脱口而出了。
“我们没什么的,他那事看得很轻。”妹子说这话低下头。
看着妹子一双大眼睛扑闪着,心里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冲动起来,有股想保护她的冲动。“妹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没有抽回去的意思,“把灯关了吧。”妹子这时轻轻地说。
抬手找到开关,不知什么心理,就啪的一声关了。
“哥。”妹子偎在我怀里,哭了。
我搂住她的肩,任由她泪水倾诉。
“哥知道你心里苦。”我安慰着她。
妹子擦了擦泪,耸动的肩膀安静下来。“妹子再苦也没有哥哥苦,嫂子那样了,你还一样照顾这个家。”
“说什么呢,傻丫头。”体味出妹子的意思,可她哪里知道,她的嫂子已经牺牲了很多,她甚至不惜把女儿推向我的怀抱,可这些我能告诉妹妹吗?她知道了会怎么看我?一个父亲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占有了,我还算是人吗?
“哥,妹子知道你心里苦,你要是实在憋得慌,就,就再找一个吧。”她伏在我的肩上,还在抽搐着肩膀。
“找一个,哪那么容易,哥哥习惯了。”我摸着她瘦削的肩。“哥哥就是担心你。”很自然地妹妹仰头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扑闪着,像极了一颗毛毛桃。
“哥,妹妹是女人,对那方面看得很轻的,不像你们男人。”听到妹妹说这话,体谅出妹妹的心思,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好妹妹,知道你疼哥哥,可你嫂子对我确实不错,我舍不得丢下她。”蜷在床头上兄妹俩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哥――”妹子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再也忍不住对妹子的爱恋,两手扳住她的肩膀,挤压在胸前,一缕柔情仿佛扩散到她的胸腔。
“妹子。”
“哥――”
很自然地嘴对了嘴,接吻。轻轻地对触,喃喃地述说,彼此的爱恋融入对方的身体。头抵着头,胸脯严丝合缝地感触对方的一切。没有什么顾忌,也没有什么疑虑,完全是一种身心的自然融合。
妹子两手攀住我的颈项,我环抱了她的背部,从嘴角到口腔,探进去,四片嘴唇咂吮着,包裹着。
“哥哥。”妹妹鼓涌了一下更紧地贴上我。
我的手已经滑到她的背部,穿着衬衫的背脊明显地突出了两根带子,我知道那是女人用以吊起乳兜系带。手摸索在那里,停下来,嘴更疯狂地搜寻着,妹子有点喘不过气来,可是硬是被我含住了。
她几乎是瘫软下来,任由我抱着,我抓紧带子的手几次拉起又放下,心底一次又一次地泛起欲念,又强制地压下去。
“哥――哥――”黑暗中的眼睛泛着乞求的光,一缕散发遮在额前,看着更让人难以控制。
这是我的亲妹子,我能就这样和她做这事吗?可妹子分明也在挣扎,她的两手不由自主地再次攀向我的脖子。胸脯挺向我,越来越近,我无法遏止地捧起她的头,“好妹子,哥哥会下地狱的。”她不答,只是气紧地迎向我,这样的情景膨胀着我的欲望,我的下身高高地挺起来。我故意地在她腿间刺了一下。
“咳――”妹子的鼻息很重,很急,鲜艳的嘴唇再次张开了,鼻孔如骡马一样呼哧呼哧地开合着,我知道女人已经动情了,没想到我的亲妹妹会对我这样。
含住她嘴的当口,我再也没有顾忌了,直接解开了带子上的纽扣。“妹子,哥哥――”没有说下去,配合着再一轮的嘴对嘴地接吻,我战战兢兢地从妹妹胸翼的一侧,感触越来越丰盈的奶房,这本不属于我的东西,摸起来格外的令人冲动。
扯掉了碍事的乳罩带子,手一步一步地爬摸上去。妹子这时动了动姿势,调整了格式,颤抖着顺利地爬上了山峰。
“哥哥。”大口地喘着粗气,更深地要求着我探进去。亲妹子,亲亲妹子,两指捏住了那颗硕大的奶头,没想到妹子的奶粒比妻子女儿的都要大。
“啊――”妹子忽然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吓得我赶紧嘴对嘴地含住了,妹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黑暗中两人就保持那个姿势只一会儿,又缠磨在一起。
寂静的病房里只听到两人沉重的气息。
摸够了那两只肥白的奶子,欲望再一次升上来,先前的道德观念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望望病床上发出沉重的鼾声的妹夫,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起来。和女儿的经历让我没有了乱伦的顾忌,连女儿都占有了的人,还在乎和自己的亲妹子?况且妹子早已经是残枝败柳,想到那个男人曾经无数次地在妹子的身上滚爬,一股醋意漫溢着全身。
手麻利地解开了妹妹的裤带,毫不迟疑地侵入了她的私处。
“这是亲妹妹的屄。”意念中只在毛丛处逗留一下,迅速地滑下去。
两条大腿间夹裹着肥硕的肉户,被浇灌了无数次的女人禁地更显得肥腻丰盈。满把抓住了,探进去,湿漉漉的充满了汁液。这时的妹妹已经软瘫下去,黑暗中只看见她晶亮的眸子溢出羞涩。
奸了女儿,又淫辱着妹妹,我的思想里有着一种占有了人家东西的快乐。抓住了妹妹的手,牵引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命根,妹妹好奇地抓住了,熟练却是胆怯地在我那地方揉搓着。我知道她的内心还是放不下我是她哥哥。
“妹妹,”我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抓住了她的手解开了我的拉链,“摸摸哥哥。”妹子这次是羞涩地赤裸裸地接触了我的鸡巴。只一触,便缩回手,跟着是又惊又喜地抓住了。
“我也摸摸你的。”我直接从她的下股沟摸上去,感触她长长的阴唇。
抵住了她的额头,和她对视着,彼此抚摸着对方的性器,感受兄妹俩人的无限爱意。
“你的屄,”话还没说完,妹子的表情里就有点不愿接受又期盼着的神情。“真软和。”说完,一下子捅进她的屄门,就在我感触着她的宽大,比较着妻子的瘦削,女儿的紧窄时,床那边忽然发出声音。
“秀兰,秀兰。”正探索着地双手一下子停止了。
妹妹秀兰慌忙推开我,理了理散乱的秀发,赶紧答应着,“哎――”努力作出睡梦中的腔调。
“哥――,打开灯吧。”提上裤子,下床摸索着穿鞋。
几下把还有点硬挺的鸡巴塞进裤子,来不及整理就打开了开关。
秀兰已经把一半屁股坐在了妹夫的床头。摸着他的额头 |
暖春
鸟鸣春晓柳风薰晓柳风薰草沁人薰草沁人欣曙色人欣曙色鸟鸣春「三‧延」
箫天意弹完钢琴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的五点半了。他没有立即回家,而是选择了在外逗留一小时才回的家。因为,他怕回家尴尬。毕竟,上午才和凌雨熙在公车上面发生了「暧昧」事件。
其实,他现在很矛盾,内心深处的一面是,希望能马上回到家,对凌雨熙诉说这几年对她的爱……而另外一面却恰恰相反,想远远的逃离这个家,逃离出凌雨熙的视线之外……
「叮!」
「来啦!」
随着凌雨熙娇柔的声音从远而近的到来,箫天意知道,马上就要见到他亲爱的妈妈了……不管怎麽样,箫天意还是回到了家,这个让他既爱既怨的家……因为,这里有───凌雨熙。(PS:他不回家,我没法继续,後面的故事)
「吱!」
门开了,天意回来啦。看着凌雨熙近在咫尺娇柔妩媚的脸,箫天意很想,走上前去,抱着她狠狠地亲吻……
但他却不能,因为……凌雨熙是他妈妈,在这个社会有种东西叫着:伦理。
他恨自己这样子,明明触手可即的东西,却只能,远远的看着……连碰都不能碰。
「恩,回来了。」箫天意答应了一声,连看都没看凌雨熙一眼就匆匆上楼去了,他害怕被自己这样变态的想法,抹杀了最後一丝正常人的心态……
他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一步步的走向了,罪恶的深渊……
隐藏在他内心的深处的恶正在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
凌雨熙从送箫天意去学习钢琴再到回家,其实她内心也一直未曾平息过……
与她脸上的表情可未是天壤之别,她也在挣扎,到底要不要去与箫天意说清楚,今天在公车上发生的事情,其实,是一个「意外」,一个意外到连她自己都不敢去相信的事实,还是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当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看着,箫天意回到家的样子,凌雨熙决定不去与箫天意说清楚。因为,她觉到,箫天意已经长大了,能分辨事情的意外与故意……
凌雨熙,内心深处何尝不是,希望能发生一点点什麽。只要一想着,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她的血液就在沸腾,翻滚着……她的双手就会忍不住的去抚摩隔着衣服与短裙的双乳与小屄……
一个长期,没有得到男人性爱的女人……是很需要的……
而且她正处於芳华正茂的年龄,一个需要别人去仰慕她的年龄,她需要一个真正能给予她性与爱的男人……她一直在等待着……
箫天意上楼就一直,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把头深深的埋着枕头下面,不知道,他在思考着什麽……
「天意,下来吃饭了,你爸他今天晚上又不能回来,陪我一起吃饭了。真气人,到底是工作重要还是我们母子重要,等他明天回家,看我不好好教训他。」
随着凌雨熙的唠叨声,箫天意下楼到了饭厅。他随意的坐在椅子上面,看着凌雨熙忙着端这端那。
箫天意自少不喜欢外人,就在他6岁的时候,陈天桥便辞退了所有的佣人。
而凌雨熙亦喜欢现在的样子:一个真正完美的家,很温馨。
因此家中就一直没有在请人,凌雨熙没有换衣服,还是上午时候,出去的打扮,也许是因为凌雨熙在国吾航空公司上班养成的习惯,不管是在哪里,她都很注重自己的仪表。
所以,永远看着都是那麽让人心旷神怡,以前就常常听到她公司的同事对她评头论足。有些时候还可以听到一些男同事把她当作性幻想的对像,每每想到这些地方,箫天意就有一股冲动想去把这些人活活的撕开!
因为,她只是属於他一个人的!
「天意,吃饭了,你还在想什麽事情,这样出神。」
「噢,只是想今天老师教的手法。」
凌雨熙像没听出什麽一样,只是笑笑了说:「吃完饭,再慢慢想吧……」
吃完饭,箫天意喊了一声:「妈,我上楼去了!」凌雨熙忙完一切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蹬蹬蹬……」
箫天意听见上楼的声音他知道,这是……
凌雨熙又要去洗澡了,因为,每次晚上凌雨熙是不洗澡不会休息的,哪怕是以前在国吾航空公司上班回到家很晚都会先洗在睡觉。
箫天意想到上午的事情,就忍不住想去偷看凌雨熙洗澡,越想越忍不住。他慢慢的打开门,垫着脚轻轻的走向浴室……
也许,凌雨熙想箫天意已经睡着了,所以浴室门是半掩着的,箫天意轻轻的靠在浴室门中,他只见凌雨熙光着下身站在浴缸里脸上一片潮红,文胸也没有解掉,就站在那里把两根手指头放在自己的小屄里面来回摩挲。上牙紧紧的咬住下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
过大概十多秒的样子,她脸上冒出了许多的小汗珠,而的阴唇下也开始有一颗颗透亮的水珠滴落下来,凌雨熙突然狠狠的把两根手指头伸到了小屄最深处,在小穴内来回抽动,眼睛紧紧的闭着,鼻子里发出很轻微的喘息,她的手指上拉进拉出全是细细的银亮水线,渐渐的连她大腿上根部也都是淫水。
忽然,凌雨熙跪了下去,「啊」的叫了一声:「天意……」
两根手指突然更快的在小穴里抽动,箫天意突然发现凌雨熙眼角两颗泪珠缓缓的流出,不知是兴奋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终於停了下来,凌雨熙跪坐在浴缸里,长长的叹了一声,把两根手指从她的小穴里拿了出来,看着自己两根手指上的淫水,凌雨熙突然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嘴里,慢慢的吸食着……
箫天意十分镇定,在这个过程中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哪怕是凌雨熙喊出他的名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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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美沁
陈美沁,女,32岁,已婚。原是深圳一家公司的会计,家在西安,丈夫也在西安。1995年1月份来深圳工作,一周后主动与原西安老友邓敛财联络并发生通奸关系,二个月后,由于嫌邓敛财小气,与其断绝了关系。三月份起与本单位一位同事黄则鸣发生肉体关系,并开始了长期通奸关系。1995年1月至1996年3月期间,陈美沁还与到达深圳的以前西安多名情夫发生多次奸淫行为。1996年3月18日,应公司安排,陈美沁调任无锡地区会计主管,陈美沁临行前与情夫黄则鸣难分难舍,一连做爱七天,陈美沁黑黑地阴毛里面,阴道深处全部都是黄则鸣浓浓的精液,子宫吃饱了的陈美沁在春花三月踏上了南京的飞机,她的肉体里面运行的仿佛不是血液而是黄则鸣的精液和爱意,等待她的又是什么呢?
无锡地区行政经理王文先早早来到南京机场迎接这位公司官员,他不知道这位李小姐是什么样的人,利不利害。总之,不得罪就行。财务主管毕竟掌握钱财大权,当然,如果这个小姐实在难缠的话,刁难一番,让她自己走人。王文先,时年28岁,集无锡人所有缺点小气、贪婪、好色于一身,身高1。75米,瘦削的身材,五官难看,戴一付中度近视眼镜,桃花运交好,1993年曾与一江西女子结婚,1994年与现任老婆韩娇通奸,江西老婆含泪离婚,1995年王文先与韩娇结婚至今,韩娇为无锡一家医院护士,王文先原为该院医师。由于陈美沁与王文先以前在深圳公司总部见过面,因此两人接机比较顺利,相互奉承了几句,便互怀戒心一起搭火车返回无锡,当晚,王文先礼节性请陈美沁吃一顿饭后,将陈美沁安排一家招待所住下,自己便回家了。
王文先回到家已是夜里10点了,老婆韩娇已经光着身子上了床,因为王文先曾经告诉韩娇,他喜欢老婆光身和他睡觉,方便时候拨开阴毛就可以操了,久而久之,韩娇也养成了光屁股睡觉的习惯。王文先回想今天与陈美沁重逢的情景,他发现陈美沁比以前更漂亮了,少妇丰满而风骚韵味更足了,他想,反正陈美沁一个人在无锡人生地不熟,不如找机会把这个小骚妇奸污,以后成了自己的人,还怕公司查账不成,奸淫陈美沁的想法使他非常兴奋。脱光衣服后,他把小巧玲珑的老婆韩娇叫醒,把她当成陈美沁狠狠地操了下去,兴奋地韩娇直喊:老公,你今天真利害。王文先不让老婆说话,只准老婆哼哼叽叽地叫床,直到忍不住的精液只冲韩娇的子宫深处,收拾片刻,两人才互抱着呼呼大睡。
一年以来,陈美沁天天和黄则鸣相拥而眠奸宿过夜,今天第一次一个少妇独睡,让她寂寞难耐,想起昨晚黄则鸣在她肉里面横冲直撞的滋味,陈美沁的欲火又烧起来了。陈美沁在卫生间用手自摸着阴毛、阴核,白白的淫水一阵阵往阴唇口流淌,陈美沁轻声呻吟着,直到达到高潮,她不知道,此时,王文先正把他老婆韩娇的逼当成她陈美沁肉逼发泄精液呢。洗浴完毕,陈美沁上床睡觉,她想到了一个问题:以后,她旺盛的性欲谁来满足她呢?王文先?丑了点,太便宜他了。
以后再找吧,但愿尽快遇上令自己心动的人,总是自慰,也很难受。
第二天一早,王文先特意西装革履,骑着摩托车过陈美沁住宿的旅馆,并已经买好早餐在旅馆大厅等候陈美沁。陈美沁由于旅途劳累,又自慰发泄,贪睡了好一会才起床,等收拾妥当,已是上午十点了。待她通知王文先来接她上班时,才知道王文先已经在楼下大厅等了两小时,这使她非常难为情。见到王文先后不住地抱歉,王文先很绅士风度,说:「先吃了早餐吧,我再带你去办事处,给办事处同事们介绍一下」。陈美沁看是无锡小笼肉包,肚子早就饿了,也就不可气开吃了,细心的王文先又打了杯开水给陈美沁喝。
吃完早餐,王文先跨上摩托车,让陈美沁坐在身后座,陈美沁只好叉开大腿坐上车,出于女人本能的害羞,陈美沁只是轻轻扶住王文先的肩膀。然而车子一发动,陈美沁硕大挺拔的乳房不由自主地不时贴上了王文先的后背,王文先感觉背后柔软的火焰在烧着他,下身不由竖了起来,这种感觉只有刚和现任老婆韩娇通奸时才有,以后韩娇成了自己老婆后,每次坐车都紧紧贴住他,而他却不再有冲动的感受了。现在这种感觉又回来了,难道陈美沁也会成为情妇?王文先载着陈美沁,一路浮想翩翩。陈美沁则处于半羞半恼之中,心想:这家伙怎么开车的,刚见面就占我便宜。
王文先一路开车,半小时后就到了办事处,办事处全体工作人员早已在等候。
王文先隆重介绍后,又大大奉承了陈美沁一番,陈美沁虽然嘴里谦虚,心里却很受用,心想:看来王文先这家伙对我印象还不错。陈美沁把工作安排妥当后,问王文先住宿问题,王文先在心底已经吃定这块大肥肉了,于是就说:你放心,我今天出去跑跑,争取今明两天内给你租好房子,房租办事处负担。陈美沁连声感谢。果不其然,下午,王文先就通知陈美沁在旅馆退房,他有意在离办事处较远的新开发区租了一套一房一厅,并带电话,又告诉陈美沁对办事处人员要保密,以免外人骚扰。而后,又带着陈美沁购买基本生活用具:床、被子、热水器、煤气瓶、炉具等等,直到深夜才将房间整好。
陈美沁看到累得气喘嘘嘘的王文先,不停地感谢,心里说,王文先真不错,对我真是很关照。王文先帮助陈美沁收拾房间妥当后已是深夜两点,陈美沁关心地问:我自己收拾好了,你老婆等会会担心你的。王文先也顺势告辞,并让陈美沁早点休息,明天不用上班,把家里弄好了再说。陈美沁也疲惫之极,王文先走后便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王文先敲门才起床,原来又是上午十点了。
王文先除了送来早餐之外,还给陈美沁配好了一个传呼机。如此举动陈美沁除了感谢之外已无话可说了,在她记忆中,她老公黄怀机追她的时候也没有对她这么好,这种比较使她不由对王文先多看了几眼,心底叹息,可惜太丑了!随着日常生活、工作的正常起来,陈美沁感觉性欲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她已经给西安、深圳的几个情人都留下新电话和传呼机号,希望他们来抚慰抚慰她。
终于一周后,她的西安情人吴大欣请假过来了。吴大欣与陈美沁同年,当时和黄怀机一起追求陈美沁,陈美沁当时拿不定主意,当时黄怀机与陈美沁在一家宾馆作同事,便近水楼台,趁陈美沁贪便宜利用宾馆空房洗澡,把陈美沁给奸污了,失去了处女身的陈美沁终于下定决心嫁给黄怀机,但对他诱奸自己的方式还是有些意见,因而在婚后一次吵架后,陈美沁找吴大欣哭诉,吴大欣也趁机将已是少妇的陈美沁按倒自己的单人宿舍床上,奸淫了陈美沁,陈美沁羞愧万分但却从其中感到一种偷的刺激,从此两人开始了长期通奸关系,即便吴大欣结婚后,两人一直保持不定期地通奸,而黄怀机一直不知道。直到陈美沁赴深圳工作,两人关系才暂时中断。
吴大欣的到来使陈美沁非常兴奋,她买了口服避孕药,她知道操她的男人没有一个愿意戴避孕套的,都是直接将精液直接射入她的阴道、子宫,而和老公以外的玩的基本准则就是不能怀孕,幸好至今没有中弹。她向王文先请假,说一个朋友来无锡,要陪他玩玩。王文先没问男女,但感觉是个男人,心想:这小骚妇,终于耐不住了。不过知道你是这种人也好,以后干事更有把握了。表面上他非常客气:好,没关系,游玩的发票我给你报销!陈美沁大吃一惊,没想到王文先如此大方客气,不由又是对王文先增添一份好感!
为了与陈美沁幽会,吴大欣三天没有与老婆韩紫屏上床,感到无锡,一进陈美沁的房,两人就狂吻起来,一边脱着对方的衣服,直到双双倒在王文先给陈美沁买的双人大席梦思床上,两人象蛇一样紧紧地绞在一起,吴大欣用舌尖从陈美沁脚趾头开始往上舔,指尖拨弄着陈美沁的阴毛和阴唇,陈美沁紧闭双目,发出一声声娇喘,享受着人间至高的销魂滋味。终于陈美沁的淫水开始喷发了,陈美沁也开始喊:吴大欣,快,插进来!吴大欣听到作战命令毫不迟疑,抡起已经绷得铁硬的鸡巴,狠狠插入陈美沁的阴道,直抵子宫口,而后开始来回抽插,陈美沁发出一声嚎叫,「噢…………你轻一点,慢一点」,随着吴大欣抽插速度放缓,陈美沁开始摇晃着自己肥厚的大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挺进,然而,吴大欣也许是过于激动,或者肚子里面精液存货过多,不到五分钟,憋不住的精流直射而出,顶着陈美沁的子宫口,全数进入陈美沁子宫,而后一部分又倒流出来,顺着阴道壁,流出阴唇口。陈美沁突然感到肚子里面一热,一股热流便在自己的肉洞中播散了,她知道吴大欣射精了,连忙挺着阴唇紧紧贴着吴大欣的鸡巴和阴毛,让吴大欣精流一阵阵射入自己的阴道。
陈美沁想:自己又让男人发泄了一次,又给自己老公戴了一次绿帽。吴大欣的鸡巴慢慢软化退出了阴道,陈美沁赶紧将毛巾按住阴唇,下床到洗手间放尿,以便让部分精液流干净,这是陈美沁多年以来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奸淫后的习惯。
休息片刻,吴大欣将情妇陈美沁紧紧抱在怀里:陈美沁,舒服吗?你知道我的习惯,今天晚上不操你三次,我会一晚上睡不着的。陈美沁满足地撒娇:那么快就把我给奸污了,等会看你另外两炮力量大不大?时间久不久?哼,你的精液不把我的肉逼灌满,我不准你离开无锡!
吴大欣吻着陈美沁的鼻头、脸颊和耳根,然后又与陈美沁火热地接吻,一边喃喃说道:今天晚上一定操死你!陈美沁也哼哼唧唧地说:今天晚上我要用把你的精液吸干!两人的手脚又开始动了起来,陈美沁抓鸡巴,吴大欣抓奶,两人揉着弄着,欲火又越烧越烈,吴大欣的鸡巴再一次像铁棒一样,陈美沁娇喘声:进来!便用手握着男人的鸡巴导入了自己下身的阴道,吴大欣翻身把陈美沁赤条条地压在了身下,再一次操动起来!男上女下操了一阵子,陈美沁说:光一种姿势不过瘾,来,你在下,我在上,坐在你的鸡巴上,让你顶得我更舒服。两人说着骚话,变换了体位,陈美沁自抓着自己得两团雪白大奶,上下、前后左右套动着吴大欣挺直的鸡巴。把可怜的吴大欣冲动得两眼翻白,两手扶着陈美沁宽大的肥屁股,大气直出,强壮的腰力不断向上冲击着陈美沁的子宫,陈美沁更是头发飞散,口中呻吟之声不绝于耳。
由于刚才已经射过一次精液,吴大欣这次战斗力特别强,三月的无锡虽仍比较冷,但两人还是出汗了,最后吴大欣大叫一声,一股精流象喷泉一般直冲陈美沁娇嫩的子宫,陈美沁「啊哦」乱叫,终于趴在吴大欣身上,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汗水、淫水、精液混杂一起,「真舒服」吴大欣和陈美沁虽然很累,但却同有此种感受。照例收拾干净自己的阴唇后,陈美沁特意也帮吴大欣抹干了鸡巴,而后两人喝了一些王文先给陈美沁买的号称迅速恢复体能的『葡萄适』,而后相拥疲惫而睡。
上午九点,陈美沁先醒过来,吴大欣仍在睡梦之中,她看见吴大欣的鸡巴软塌塌地趴在两腿中间,阴毛一团糟,想到就是昨晚这条肉棍让自己神魂颠倒,心神不禁一荡,便怜爱地拥手指拨弄了几下,没想到,吴大欣的鸡巴晃悠悠又直了起来,陈美沁的欲望再次被勾起,她细心拨开男人的阴毛,用嘴含住了吴大欣的鸡巴,轻轻上下套动起来,舌尖不时舔着龟头上的马眼,吴大欣醒了过来,看着自己风骚的情妇又一次挑逗,他只有第三次迎战,自然的生理反应使他的鸡巴再次变大、变粗、变硬,陈美沁顺着鸡巴又在舔吴大欣的睾丸,吴大欣让陈美沁转过身子,两人成69式,吴大欣的舌头伸进了陈美沁的小阴唇口,也舔了起来,两人的双手互相捧着对方的屁股,看着对方黑黑的屁眼。一会儿,陈美沁已经受不了了,淫水又一次开闸而出,吴大欣也受不了,起身将陈美沁象狗一样趴在床上,翘高陈美沁的屁股,吴大欣一只手扶住陈美沁肥大的屁股,一只手拨开陈美沁的阴唇,硬邦邦的鸡巴直捣黄龙,深深地插入了陈美沁的阴道,陈美沁跪在床上,两团大奶贴在床单上,两只手支撑着身体,承受着吴大欣,一个男人全力的撞击,「扑哧扑哧」地操逼肉贴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半个小时后,吴大欣终于在陈美沁肥厚的阴道中播射了第三泡精液,此时的精液已经由浓转稀,陈美沁饥渴了近一个星期的花心终于得到了充足的灌溉,她再次满足地躺在了情夫的怀抱,感谢地吻着已经累得够戗得吴大欣。
上午十一点,陈美沁依偎着吴大欣睡得正香,门响了,陈美沁朦朦胧胧醒来,听到王文先喊门,心想,这家伙明知我朋友来,还来干什么?但终究还是起床穿衣,而后才打开房门一侧:「丁经理,什么事?」王文先一看陈美沁满脸红光,一扫前几天的灰脸暗淡,心想:这个骚妇昨晚肯定被不是丈夫的男人滋润得很舒服。眼睛不老实地向卧房看去。陈美沁脸一红,假咳了一声,王文先赶紧说:
「不好意思,本不想打扰你,但公司财务伍总打电话一定要找到你,我没有办法,实在推不了,只好来找你。」陈美沁见是这个理由也不好推辞,只好说:丁经理,你在楼下等一下我,我马上下来。王文先点头下了楼。
陈美沁简单梳妆打扮,跟吴大欣打个招呼,便和王文先一起走了。从此陈美沁总感觉有个把柄被王文先抓住了,毕竟自己和吴大欣睡觉让王文先知道了,以后老公来无锡,王文先会怎么看自己呢?陈美沁仍然想当婊子又立牌坊,在自己不喜欢得男人面前装得无比纯洁忠贞。
短暂而淫乐的日子很快过去了,三天后,吴大欣拖着空虚的身体离开了依依不舍的陈美沁,三天两人干了十次,吴大欣真的感觉自己被陈美沁的肉体掏空了,回到家里如果老婆韩紫屏再要操逼,他都不知怎么办才好。
送走了吴大欣,陈美沁再次陷入了空虚之中,吴大欣留在她肉体里的精液也慢慢消耗干净,王文先每天按时用摩托车接送陈美沁上下班。上班还好,下班后,无边的寂寞连同黑夜紧紧罩住了这个可怜的需要爱的少妇。陈美沁又开始了自慰手淫,想象着她昔日的情人们操她的情景。
这一天,陈美沁看到一本小杂志讲一个法院院长与案犯老婆勾搭通奸的事情,其中的细节描写让她下身春潮泛滥。回到宿舍,陈美沁就迫不及待脱光衣服手淫起来,没想到的是,王文先跟上来了,敲门:陈美沁,你的东西忘了!陈美沁的手指刚塞进自己德,听到王文先喊门,气得要命,只好穿衣开门,王文先也不客气就进门坐下了,他看到陈美沁满脸潮红,知道这个女人刚才可能发情了,但屋里没有男人,看来是自摸了。刚想聊上几句,陈美沁说自己不舒服,王文先只好走人,心里狠狠地。陈美沁突然有一个想法,她打的出门来到市郊一家歌舞厅进去跳迪士高,果然一个男人缠上了她,通过交流知道男人叫陈永兵,中年男人,阿兵以为陈美沁是个妓女,问她多少钱干一次,陈美沁用勾魂得眼光看着强壮的中年男人说:想操我,舒服不要钱,不舒服至少500元,先给钱,后退钱。没想到阿兵真的拿出500元,陈美沁只好跟着出了舞厅,到一家私人招待所开了房。
阿兵进门就开始脱衣服,陈美沁还不习惯,毕竟以前干过自己的都是熟悉的男人,而这个小黑鸡巴才见面不到半小时就上床奸淫自己的逼,感觉上似乎要适应一下。阿兵以为陈美沁等他帮她脱,便走过去抱起陈美沁放在床上,然后一边剥开陈美沁的衣服,一边亲吻陈美沁肉奶,陈美沁紧张地心慢慢放松了,下身也湿透了,阴毛湿淋淋的,阿兵哈哈大笑:我的小少妇,想干了这么黑,是不是天天女也难怪,吃饭!说完,扶准青色粗壮的大鸡巴直捅陈美沁的,陈美沁连忙用手扶住男人的鸡巴说:轻一点,你戴套再操吧,阿兵说:我都不嫌你脏,你还…
…,不由分说,鸡巴直插陈美沁的阴道,陈美沁「哦」的一声,只有挨操的份。
阿兵毕竟是个风月老手,几种姿势一换,陈美沁就开始叫床,舒服得两眼泪汪汪,下身湿淋淋,奶头被男人抓得血痕斑斑,阴唇被男人扯来扯去,阴毛也被阿兵揉搓的散落一床,最后还在陈美沁不设防的肉逼中射精达中流出的男人精液,后悔莫及,只能乞求老天爷原谅自己的放纵,千万不要怀孕。
4月3日上班后,王文先突然告诉陈美沁:「你想不想多赚一些钱,我想让你兼职做业务工作,介绍一些大客户给你,我保证你每月净收入最少不低于10000元。」「真的,那当然好了,丁经理谢谢!」陈美沁高兴万分。王文先趁机说:以后就喊我王文先好了,办事处其他人都这样喊,你也不要见外了「陈美沁点头答应,心里说:王文先,你太好了,如果月收入真有10000,我跟你上床都行,陈美沁想着脸都红了。下班时候,王文先说:「晚上我要请一个客户吃饭,以后他就是你的客户,你去陪一下吧。」陈美沁只有说好。她不知道,从当天晚上开始,她和王文先开始了长达两年的通奸生活,其中王文先曾因贪污嫌疑差点入狱,而她老婆韩娇为救丈夫,不惜牺牲色相,与派出所张明科科长通奸半年,后被王文先嫌弃离婚,这是后话。
春天的夜晚。大雨滂沱,王文先带着陈美沁只好打的士到一家酒店宴客,席间王文先被灌得大醉,陈美沁又不知道王文先家,只好扶着王文先回到自己宿舍,王文先已是头重脚轻,趴到陈美沁的床上就睡着了。陈美沁也很累,便在床另一头和衣而卧。约莫凌晨时分,陈美沁被王文先弄醒,王文先竟然光着身子站在她面前,约莫七寸长的鸡巴直挺挺对着陈美沁,而陈美沁的衣服已被王文先脱的只剩下内衣内裤了,王文先拉着陈美沁肉乎乎的肥手说:我,我要你!王文先的脸被欲火烧得通红。陈美沁惊异于王文先阴茎得巨大,这是经过十几个男人中最大的,她的欲望被王文先的阴茎燃起,但出于女人的本能她无力地抗拒着:「不要,我有老公,你,有老婆,我们不能通奸操逼……」然而她却已经半推半就被王文先强有力地压在了床上,王文先的手指探进了陈美沁的内裤,直入阴道,陈美沁感觉下身一热,全身已经软了,王文先趁势脱光了女人的所有衣物,陈美沁习惯性展开大腿,怀着害怕、偷人、肉欲的复杂感受,等待王文先,一个操逼老手的肉棍攻入她的子宫,从心灵臣服即将奸占自己的男人。
考虑到以后还要靠王文先挣钱,陈美沁在巨大的淫欲和金钱诱惑面前终于彻底放弃了无谓推挡,什么家庭?什么老公?什么绿帽,什么通奸,通通滚开吧,我陈美沁现实需要的是鸡巴、精液和金钱。陈美沁主动拉住了王文先硕大的鸡巴,含进了搽着鲜艳红唇膏的嘴唇,一股腥臊味扑鼻而入,陈美沁却异常地喜欢男人下身的这种体味。王文先发出了低低嚎声,他明白陈美沁已经被他征服了,现在他需要的是在这个风骚少妇的肉体里尽情地发泄欲火,玩别人的老婆对王文先来说还是第一次,他和现任老婆韩娇通奸时,韩娇还是个处女,一切动作靠他教。
而眼前这个淫荡女人的各种淫荡动作让王文先全身如烈火焚身。陈美沁反趴在王文先的身上,乌黑的阴毛覆盖的肉逼阴唇正对着王文先的嘴,整个阴部几乎盖住了王文先的脸,而陈美沁正奋力用嘴吞吐着王文先的长鸡巴,王文先总觉得女人很脏,可此时也忍不住伸出舌头舔陈美沁黑红的阴唇,王文先的手扒开陈美沁的大屁股,一种尿骚味弥漫整个屋里。
终于,王文先鸡巴里的精液如离弦之箭冲刺而出,陈美沁错不及防,热滚滚地精水便喷了她一嘴一脸,而嘴里的精液还未反应已经滑进了肚子里面。陈美沁一阵恶心,自从破身以来,陈美沁虽和男人口交却从未吞食过男人的精液,而现在她第一次和王文先性交就吃了他的精虫,陈美沁赶紧下床,想吐却吐不出来。
王文先心里可高兴坏了,一种在别人老婆嘴里发泄后的畅快,一种异样的心情,毕竟他的女人也从未吃过他的精液,而陈美沁今后无论嘴里逼里,都将装满他体内产生的精虫和水样蛋白质。他也站了起来,拿毛巾给陈美沁擦嘴和脸。陈美沁有些恼怒:「你要射精也不告诉我!」王文先只有傻笑:「对不起,实在忍不住了,来,休息一会再来。」陈美沁说:「我连老公的精液都没用嘴吞过。哼!谁跟你一会再来。我今天是易孕期,想操也不买避孕套。」说着,自己喝口水,倒在床上休息不理会王文先了。
王文先只有赔笑,慢慢蹭过去躺在了陈美沁身边,陈美沁头一偏不理他,王文先并不气馁,一条腿轻轻压在了陈美沁的大腿上,一只手也慢慢摸住了陈美沁的阴部,陈美沁对他的这些小动作感到很舒服,也就随王文先看他一步步地往下做。王文先看陈美沁脸上已经阴转天晴,胆子也越来越大,开始轻轻咬陈美沁圆柱型的大奶头,陈美沁睡觉的体形也被王文先扒弄成大字型,两条雪白肥厚的大腿大大地叉开了,王文先在帮刚刚并没有达到性高潮的陈美沁手淫,王文先的手在陈美沁阴道内外进进出出。终于,陈美沁「啊哦」乱叫,兴奋起来:「王文先,快插,用力插,射精时把鸡巴拔出来射!」王文先翻身上马,骑在了陈美沁身上,长鸡巴直入湿淋淋的阴道,陈美沁感觉都插到喉咙了,王文先开始了强烈地冲锋,陈美沁配合着冲锋发出浪叫:「我的逼,我的肉,啊……哦……你的鸡巴呀,喔,真行……」,王文先也兴奋致极,嗷嗷直叫。「嗷……」王文先一声长啸:「我不行了!」陈美沁赶紧喊:「快,拔出去!你的鸡巴从我逼里面拔……」话音未落,陈美沁就觉得逼里面一热,王文先已经在她骚逼中射出浓浓的白色精液,一股精水已经在她子宫里奔流了,陈美沁赶紧用手按住阴唇,下床就蹲下,精液开始下流,吧嗒吧嗒地滴在地上,王文先知道自己又犯错误了,找了一个胶袋兜住陈美沁,陈美沁挤了挤阴埠,挤出了一点尿液混着王文先的部分精液一起流进了胶袋。
陈美沁叹口气,:「要是我怀孕了,你怎么办?我不怀孕,你天天可以操,你怎么不想想,我如果打胎,十天半个月上不了班,人家还以为我陈美沁怎么回事呢,跟谁通奸把肚子搞大了。你也脱不了身,有别人老婆禄不能操,哎,以后我在无锡就靠你了。」王文先非常后悔地抱住了赤身裸体地陈美沁:「陈美沁,你放心,我王文先以后会全心全意对你的。我挣一块钱,你肯定挣两块钱,我准备跟你买电视机,CD机,空调,我决不会让你在无锡吃苦。」王文先的表白让陈美沁非常感动:「你今晚在这里睡觉,你老婆知道怎么办?」陈美沁开始为新情夫考虑问题了。王文先亲一口陈美沁性感的翘鼻头:我老婆这个星期上中班,每天晚上10点上班,第二天上午八点下班,你放心好了。「陈美沁任王文先继续轻薄自己的肉体:」我们只是一起玩玩,我和老公感情很好,不要因为我们通奸影响家里面。「王文先求之不得地赶紧点头,如此,两人又重新上床,相拥而眠。第二天上午上班前,王文先又和陈美沁操了一次,这次,王文先拔出鸡巴将精液射在陈美沁肉逼表面和屁眼处,弄的陈美沁好一阵清洗才和王文先一起上班。也就是从这天开始,陈美沁把王文先视为无锡老公,而她也成了无锡办事处最有实权的人,可以指使包括王文先在内的所有工作人员,王文先因为喜欢陈美沁的风骚而且几乎每天都可以奸淫玩弄陈美沁的肉体而对她言听计从,而办事处人员则因为王文先而听从陈美沁的指使。这也为部分业务骨干日后终于告发丁李通奸打下了埋伏。王文先实现了自己的诺言,陈美沁的经济收入以每月上万元的速度在增长。陈美沁得到了从和老公以外男人通奸以来最大的收获。金钱满足了、虽然有时要用自己肉洞去满足王文先这个丑男人的发泄和精液,但总的说来,陈美沁心里乐开了花,她从心底喜爱上了无锡!她在与老公黄怀机的电话中,要求老公也过来看看,并把情夫介绍了老公认识,黄怀机在电话里还傻乎乎感谢王文先对他老婆的照顾,王文先心里暗笑:我会把你老婆操得叫天喊地,在你老婆肥肥的中下种放尿。由于陈美沁与王文先通奸上瘾,陈美沁感觉每天自己的肉逼深处不射入男人的精液就睡不着,而王文先却还要分一些精液给自己的老婆韩娇,王文先的身体因此大受影响,平均每天至少要操一次女。一天晚上大概十点左右,王文先正抱着陈美沁赤裸的身子,又是舔又是摸,陈美沁哼哼啊啊,手正扶着王文先的大鸡巴入洞,王文先硬挺的肉棍「扑哧」刚插入陈美沁的阴道,床边的电话响了,王文先正是兴头上:不管他!便捏着陈美沁两团大奶,挺腰就开始抽插起来。但电话铃却响个不停,陈美沁示意王文先停下来,而后接起了电话,原来是她老公黄怀机。黄怀机喊到:「你在干吗?这么久不接电话。」陈美沁心说:我在通奸,嘴里却说:「对不起,老公,我睡着了。」
王文先一听是陈美沁的老公,心想:我正在操你老婆的呢,真是非常过瘾刺激,鸡巴不由地在陈美沁的阴道里跳了跳更硬了,忍不住又往深处挺进一寸,一下顶住了陈美沁的子宫口,陈美沁不由自主地「哦……」了一声,黄怀机一听:
「你在干吗?你不是在和别的男人睡觉吧?!」陈美沁轻打了下王文先,忙给黄怀机说:「哪里,是一个蟑螂,老公说什么话,我生气了!」黄怀机半信半疑,只好说:「老婆,别生气,我是担心你吗,想你呵!」陈美沁假装生气:「好好,有什么话以后说吧,我今天上班很累,我要睡觉了。」黄怀机赶紧说:「是这样,我们领导见我们夫妻分居,给了我十天假,我想下周来看你。」陈美沁一听:
「好啊,定了飞机票通知我到南京或上海接你。」黄怀机见老婆并没有兴高采烈,只好兴趣索然地说:「那行,到时打电话吧。再见!」便挂了电话。陈美沁刚放下电话,王文先便猛然发力狂操起来,陈美沁叉开大腿,随着王文先抽插的节奏「呜哩哇呀」地叫起床来,王文先威武异常,直至忍不住精关,狂泄而出,嘴里也发出了「哦……哈……」地呻吟和喘气声,最后无力地趴在陈美沁的肚皮上,鸡巴在女人的子宫里一阵阵地发射。陈美沁待到王文先鸡巴变软退出阴道,才用纸巾搽干自己的阴唇,又帮王文先搽干了龟头,并没有到洗手间放尿流出男人精液,看到王文先疑惑的样子,陈美沁把情夫搂在了怀里:「王文先,今天怎么那么厉害,我的逼差点让你操肿了。我过两天来月经,所以今天让我吃你精虫吃个饱!」王文先心神荡漾,赶紧吻了心爱的情妇:「陈美沁,你对我真好,当你老公面,还让我干得舒服。」陈美沁脸红了:「我就知道你的心理活动,当别人面操别人老婆,多刺激!」
两人又休息了一会儿,王文先便穿衣服回家,因为他老婆韩娇也正在家光屁股等着他呢。陈美沁虽然依依不舍,但也无可奈何。当晚自己便蒙头大睡了。她不知道,她老公黄怀机当晚也发生了一件桃色故事。却说黄怀机放下电话,心理极不舒服,第六感觉使他觉得老婆身边还有男人。他正在酒店值班,用公家电话打长途,省点钱。打完电话,他闷闷不乐地又到各岗位查岗查房。
到了夜里一点,他到了顶层客房服务台,发现值班服务员一个已经睡着了,一个四十岁老大嫂吴玉芝不见了,他心想:是不是又到空房洗澡睡觉或看电视录象去了?便一间间空房找,终于在一间空房找到了吴玉芝,她竟然光着身子在客房床上睡着了,显然,她先洗澡,而后看电视录象,看床上散落的纸巾,似乎还手淫过,后来可能疲劳入睡了。黄怀机一见到赤裸女人便惊呆了,长期和老婆分居而性饥饿的他欲火升腾,吴玉芝睡梦之中不知道她即将被奸淫,熟透而丰满白净的女人肉体,稀疏的阴毛遮不住暗红的久经肉场的阴唇,深红的大乳头随着大奶已开始微微下垂,还有中年女人普遍拥有的小肚腩。女人正在熟睡之中。黄怀机鸡巴迅速挺起,他以最短的时间脱光衣服上了床,便将吴玉芝雪白的大腿分开,而后用手拨弄拨弄女人的阴核,又干脆用唾液抹在阴茎上,直直缓缓而坚定地插入了吴玉芝这个四十岁女人三个孩子他妈的肉体深处,吴玉芝猛然惊醒,出于女人本能便要喊,黄怀机早有准备,将一块小毛巾塞进了女人嘴里,同时下身发起了猛攻,吴玉芝肉体本能翻动着,而此无形之中更配合黄怀机的更深程度的插入,终于,吴玉芝知道反抗的无用或着说性交的快感,她放弃了,便闭上眼睛任黄怀机上下左右折腾,直至黄怀机在她阴道深处射精,令人惊奇的是,吴玉芝的阴道竟然将黄怀机的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吸收了,一点也没有流出来浪费。
第一次搞一个中年妇女,黄怀机感觉无比刺激,又象强奸又象顺奸,朦胧而美妙,特别是黄怀机在射精时,吴玉芝竟然本能地抱住了黄怀机的屁股并抬搞自己的阴部。黄怀机从女人嘴里抽出毛巾时,满怀歉意:「对不起,吴嫂,我……看到你光屁股睡觉,我就……「吴玉芝叹了口气:」我对不起我男人,对不起我三个女儿,我给我男人戴绿帽了,我的身子让你糟蹋了。「黄怀机听了不舒服:」怎么叫糟蹋了?你刚才不是也舒服得哼哼直叫,抱着我的屁股不放,再说我操你的骚逼跟你女儿有什么关系。「吴玉芝脸红了:」毕竟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搞嘛。「黄怀机继续说:」你自己刚才是不是还自摸了?「吴玉芝点点头:」
刚才看电视录象,有的场面很刺激,我又刚洗澡完,自己光着身子就弄了几下。
黄怀机说:「吴嫂,你老公在广州打工,我老婆在无锡打工,以后有时间我们聚一聚,或者一个星期搞两次?好不好。大家都是成年人嘛,都有这个需要,我也不会要你离婚,大家心知肚明,怎么样?」吴玉芝仍然迟疑:「万一别人知道了我们通奸怎么办?」「你不说,我不说,大家小心一点就行了,再说,你大我八、九岁谁会想得到!」黄怀机仍在劝说。吴玉芝依然默不作声,黄怀机知道女人默许了,不好意思开口而已,便再次将女人大腿叉开喊着女人的名字:「我的吴玉芝,我要了!」再一次将他硕大的鸡巴插入了这个中年妇女的子宫。吴玉芝配合着男人,又一次开始了性交。
当天晚上,黄怀机奸污吴玉芝三次才将女人放回值班室休息,而他也是一年多来,首次畅快淋漓的奸淫女人,可怜的黄怀机以前一直靠自慰满足自己。吴玉芝的失身,使他和吴玉芝开始了长达五年的通奸生活,直到吴玉芝与黄怀机的通奸被她长大成人的女儿发现并告发吴玉芝的丈夫之后才终止。
陈美沁和王文先通奸三个月后,深圳公司总部发来紧急通知,要求办事处经理和财务主管一律回深开会。黄则鸣有些预感陈美沁可能和王文先有关系,但陈美沁绝口否认。黄则鸣打电话通知陈美沁时,说:「陈美沁,我想死你呢,快来,我要好好操操你。」陈美沁也放嗲:「我要让你操个够!」
六月十五日,陈美沁同奸夫王文先转乘飞机到达深圳,黄则鸣亲自接机,他看到陈美沁兴奋无比,女人比以前更加丰满,衣着更加华丽,风骚味道更足了。
碍于同事面他满压欲火,晚上住下后,陈美沁向王文先借口看看深圳老同事,便也悄悄赶到黄则鸣的单身宿舍,黄则鸣一见陈美沁,便紧紧将女人抱在怀里:
「我真想你!」陈美沁却将手直接伸进男人的内裤,抓住黄则鸣的鸡巴:「快!把我的肉奸了!「黄则鸣欲火攻心,三两下就把自己和陈美沁的衣服脱光,陈美沁主动趴在床沿,翘起肥大的白屁股,支开大腿,黄则鸣站在两腿中间,扶住女人的大屁股,摸了摸女人早已湿透的阴毛分开阴唇口,将阴茎直直地塞进陈美沁的子宫,陈美沁的脸侧贴在床上,随着男人的进入发出了呻吟,这个姿势是黄则鸣最爱做的姿势,陈美沁有心让自己的深圳情夫得到性欲满足,有意无意发出浪叫和脏话:「搞我,操我,我的是你专用的。……嗷……」黄则鸣甩开膀子,两只手扶住陈美沁雪白的屁股,用劲力气将挺直的阴茎在陈美沁阴道中来来回回抽插着,「啪啪」地肉体、淫水撞击声使人更加兴奋不已。陈美沁只喊:「快把我射了,我的肉要你的精虫,我受不了了…………喔」黄则鸣终于一泻千里,精液迅速布满陈美沁阴道内外,溢出来的精液顺着阴毛往下流,黄则鸣拔出鸡巴。陈美沁便转过身,用嘴巴含住黄则鸣的鸡巴,用舌头舔着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黄则鸣简直心旷神怡,因为这是他们以前通奸从未有过的动作。稍做清洁,两人便赤裸裸相拥休息,躺在床上开始聊天。黄则鸣说:「哎,好久没有这样痛快过了,不知不觉我们俩分开已经四个月了,这四个月你一个人在无锡怎么过得?」
陈美沁吻着男人脸庞说:「开始我到无锡也不适应,王文先挺防着我,后来知道我并不想限制他赚钱,他就对我比较好,我在无锡的收入比在深圳高出几倍呢。」「你和王文先是不是已经好上了?你不要瞒着我,我不是你老公我不会在意的,但如果你当我是好朋友,你应该将实际情况告诉我,说实话!」「没有,王文先那么丑,我怎么会和他通奸。」陈美沁出于女人对待这类事情反映的本能,开始撒谎。黄则鸣半信半疑:「不太可能吧?你的性欲怎么解决呢?自摸了四个月?」黄则鸣摇头,他太了解这个性欲旺盛的女人,毕竟两人一起通奸了一年多,而这个女人一大特点就是当她和一个男人开始通奸时,她永远只说她除了老公之外,你是她唯一的情夫,而实际上,她象许多男人一样喜新而不厌旧,和她上床的男人不下几十个,只不过她心里知道但永远不会说出来。陈美沁说:「问那么多干吗?我还要你操我!」便又象蛇一样绕住了黄则鸣,用自己的阴毛摩擦着男人的阴毛。黄则鸣见女人不肯说,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心想:管你和谁搞,只要我能搞就行。也放开手脚和陈美沁纠缠起来,直至再一次在陈美沁的子宫深处射精。
夜晚十二点左右,陈美沁要离开黄则鸣的宿舍回到公司安排的宾馆住,说是怕明天早上不方便开会。黄则鸣心知肚明,知道陈美沁要回去向王文先报到,自己也累了,便让女人走了,但内心深处却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厌烦的情绪。陈美沁回到宾馆就给王文先打电话,王文先正看电视抽闷烟:「陈美沁,怎么这么长时间?其他办事处人都出去玩了,我为了等你,一晚上不敢玩,不敢睡。」
「好了,别生气了,你房里有人吗?我过来伺候你,让你憋了一天的鸡巴发泄到我肉里面好不好?」
陈美沁讨好王文先,而肉体是唯一的手段,尽管刚刚和黄则鸣干了两次,但她知道自己的是个无底洞,男人的精液是灌不满的。「这里不安全,我们到附近旅馆再开一间,就做这几天我们的炮房吧!」王文先见陈美沁说软话,心情好多了。两人便在附近一家叫做「永安」的招待所以王文先的名义开了间标准房。两人进房后便脱光衣服进了洗澡间,陈美沁脱下内裤时,发现黄则鸣射入自己中的精液还在往下流,便赶紧用内裤揉成一团搽干阴唇上阴毛上湿漉漉的白色粘液,王文先把细节看在眼里,却故意视而不见,陈美沁以为王文先没看见,便赶紧开了水龙头,放水洗澡,将内裤扔到一边。
王文先给身上涂满沐浴液后也进了浴缸,陈美沁知道王文先的习惯,赶紧用花洒对准阴道冲了冲,便叉开腿,用手拍拍自己的阴部:「来,王文先,别憋坏了。」王文先的大鸡巴即刻竖起,他坐在了浴缸边沿上,陈美沁面对着王文先,自己扒开阴唇,扶住鸡巴,稳稳地坐在了鸡巴上,王文先的鸡巴随之直直地顶入了陈美沁的子宫,陈美沁发出了本能地淫叫:「哦,插得太深了……」紧紧地抱住了男人,两团肉奶被压得扁扁得,王文先也搂着女人的腰身,而后,陈美沁开始了由慢到快地上下套动。陈美沁的阴道里面温暖而润滑,王文先感觉很异样地刺激,他感觉似乎在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轮奸陈美沁,只不过他是后上而已。陈美沁不是他的老婆,他并不爱她,但迷恋陈美沁风骚的肉体而不能自拔,对于陈美沁与别的男人通奸,他除了感觉这个风流少妇淫荡刺激之外,他并不吃醋。他甚至想和其他男人一起奸淫这个风骚女人。
陈美沁并不知道男人的心理活动,她以为王文先一旦知道她和黄则鸣通奸便会嫌弃她,而她对于无锡这份工作收入非常看中,而且她对王文先也有了一些感情,她至少目前还不想失去这个情夫,因此,尽管她也有些累,但她仍非常卖力地发挥她性爱技巧,挑逗男人,让男人在她赤裸的肉体深处痛痛快快地发泄,她认为男人对女人就是发泄,女人是男人的发泄机器。陈美沁弄了一阵子,便被王文先抱起放在了洗澡间的洗脸台上,王文先一米八的身高鸡巴正好与陈美沁坐台高度一致,不由分说两手拉开了女人雪白的大腿,再一次捅进陈美沁的肉,陈美沁失去重心,只好背靠浴室镜子,两手撑着台面,任王文先狂热地抽插着,嘴里还不时发出淫叫。终于王文先停止了抽动,将鸡巴深深地塞进陈美沁的阴道,精液如同出镗的炮弹飞射而出,射得陈美沁机灵灵直打颤,而且,一阵又一阵。不一会儿,精液开始倒流出阴道口,王文先才拔出鸡巴,大气直喘:「这次怎么射得这么多精液!」陈美沁由衷赞道:「王文先,你真行!」还淫荡地用手指在阴唇上抹了一些精液,而后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我的上下两个嘴都要吃你的精液。」
王文先大为感动,赶紧将陈美沁抱下洗脸台,放在浴缸站好,而后细心帮陈美沁冲洗起来,如同在无锡一样,陈美沁则象一个功臣般,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细致周到的贴身服务,直至抹干身体,把她抱到房间床上或休息或再次性交。两人在床上又简单干了一次,直到凌晨两点才各自回到原住宾馆的房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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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代夫还债的人妻
我28岁,已婚,2个小孩,任职於新××百货内衣售货员,自认长的很漂亮,长发,皮肤白晰,虽然生了2个小孩,但是身材反而更标准,165、52、34E。
因为我是内衣售货员所以我的内衣会穿的很性感,因为景气真的很差,老公又生意失败欠了3百多万元,又长期失业在家,我要付房贷,还欠债、又要家用,背的我压力好大,所以背着老公,我外出兼差,我知道同事他们私下都有在兼差,所以他们有介绍我去兼差。
因为我长的很漂亮,在第一家应召站只做了3个月就做了约70人左右,但是我觉得那家应召站那些客人素质很差,不是喝醉酒、就是感觉髒兮兮的,稍为不从就会被打,我被肛交(被强暴)了约10次,还有一次被4个酒客轮暴,我真的很痛苦。之后我换了新应召站,这种情形就没有再发生过,前后做了半年约500人,算一算在这一年中我接客约700人,被干了至少1500次以上,好不容易我将老公负债和房贷还清了,目前我没做了,只是回想这一年来的点滴,我不知是怎么渡过的,所以我想把事情写下留做回忆。
在我还没出来兼差前,我也是一位大家羨慕的人妻,人长的漂亮不说,老公又会赚钱,每天就是和朋友逛街聊天,有时禁不起朋友怂恿,还有面子问题,曾经背着老公和约10位牛郎店男公关搞过(一夜情),但是没有真正过夜。直到老公的生意出现状况后,我的生活做了360度的大转变。
我先找到一份工作,也就是新××百货内衣售货员,但是薪水一直不够应付老公欠债的支出,而同事瞭解我的处境后,介绍我去兼差,因为他们也都有背着老公或男友兼差,在不得以的情况下我只好下海做了。
因为我的条件算是很好,所以一开始就不错,只是我不知道已经被应召站给设计(要轮暴我而且是性虐待),直到有一次晚上10多我接到应召站打电话来要我出去应召,我推不掉只好骗我老公说秀美和他老公吵架跑到外面去要我出去陪他,我要老公先睡不用等我,我老公不知道我是骗他其实是要出去应召。
出门后我直接到七期重划区的汽车旅馆,一进门后只看到一个客人已经脱好衣服在等我了,稍为聊天后我就脱光衣服和客人去洗澡,结果洗澡完出来时,房间内已经有3位酒意很重的人在等我了,我看不对劲想要拿衣服穿要离开,结果衣服已经被藏起来找不到,他们威胁我而且我也很害怕不敢抵抗。
结果当然很惨,那一晚我被那四个男人性虐待,我被干了10次之多(有射精),而且第一次被肛交,之后那晚接着被肛交了5次,身体每个地方都被射精,包括阴穴内、肛门内、口内、及颜射,全身被满射精。
他们真的很变态,把我那浓密的阴毛先用打火机给烧一些掉,在用剪刀把我原本浓密的阴毛给剪的参差不齐,更变态的是当中有人拿奥力多的小汽水瓶整只插入我的阴穴内,你们知道吗,奥力多的小汽水瓶很粗又长,一开始的时候有些受不了,但是慢慢的我竟然舒服起,他们不停的插动,随着每一次的深入我就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插入我一次一次的高潮,最后一次是我的阴穴和肛门同时被2只肉棒给插入口内同时吸吮着2只肉棒就这样我被同时射精了,这当中的情节跟本和日本拍A片一样。
一直到快凌晨4点他们拿了30,000元给我才让我回去,当我回到家时我老公看到我的模样吓一跳直问我是怎么了,我骗他说我在路上被强暴,我说为了名节不能报警,后来过了约一星期左右我同事问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一说才知道他们都有过被轮暴而且是性虐待这样的事情发生,想说不做了,结果他们威胁我不做就把我兼差的事给说出来,不得以我又被约出去。
就这样我做了约3个月差不多有20次,每次最少4人最多一次是9个人,为了钱我只好做下去,只是每次都有最少30,000,最多一次是150,000,但是我发觉我竟然有被轮奸和性虐待的嗜好,平常时候一个男人是不容易满足我的,所以每次做爱差不多都要做2次以上我才稍为有满足。
而最多钱150,000万那次本来只有50,000,是安排一家外商公司的国外客户,那家外商公司经理要找一位会讲英文的应召女郎,刚好我英文说的不错,所以应召站就要我接下来,只是我没想到,去XX酒店时,我看到的竟然是黑人,而且同时有4位黑人,外加他们公司经理、副总和翻译一共7人。
我一看傻眼我说我不做,但是那些黑人客户看到我时直说我很漂亮,一定要我做不然生意没得做,他们副总没办法只好加价到100,000,所以我就接下来做,我要求大家都要洗澡时,他们竟然一起把我的衣服给脱掉,被脱到只剩下一件半罩杯无肩带的白色透明蕾丝胸罩,就是那种半边胸罩只能遮住乳头、如果乳晕像我这么大就遮不住的、很薄很透明会看到乳头和乳晕颜色的那种胸罩,而那件半罩杯无肩带的白色透明蕾丝胸罩,更本遮不住我那被挑逗后胀大的大乳头和黑乳晕(因为我的乳头原本就有大姆指那么大而且颜色又很黑,乳晕也是很大很黑),只是没两下子的功夫我的大奶头和特大的黑乳晕已经胀的更大更挺,使得我那E- size的大奶呼之欲出几乎撑暴了胸罩,看的他们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他们慢慢拨开我微微用力的双腿,那修长的大腿晃动着,我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们摆佈了。两条修长的大腿交会处是一大遍黑色的阴毛,而我穿的那件透明白色丁字裤,根本遮盖不住那浓密茂盛的阴毛,基本上我算是已经光溜溜的躺在他们的面前,而丁字裤底部那条白色细带子已经陷入我下面的缝隙之中,两片紫黑色很皱很皱的大阴唇外翻半张着,一看就差不多知道已经历了数不清的性行为;
大阴唇两旁有浓密的阴毛直到屁眼,阴核上方的小腹则有一大片浓密的阴毛散佈在微凸的小腹上,他们一直抚摸我那浓密茂盛的阴毛,直说我的阴毛真的是很多,几乎没看过阴毛这么多的女人。
这时候我心理一直很矛盾,因为害怕黑人的懒教很大,但是自己又很喜欢大屌,直到黑人把衣服脱光后,我真的是傻眼了,心里想说完蛋了,那有人的懒叫,大到那个样子,粗到我一手握不住直径约有5cm,长有30cm,其中一个更长约有40cm,我帮他们吹喇叭时,龟头大到都吞不下去。
经过一番爱抚后,我的阴户湿淋淋的,不自觉得呻吟起来,我竟然脱口说出要他们快点干我,其中一位黑人马上提起那大懒教往我那淫荡的阴穴慢慢的插入,慢慢的直到整根没入后,就开始抽动,每次他一抽一插之间我都忍不住的大叫,因为真的太粗了又插的很深,插到我都用力的抓紧他不放,插没几下我就高潮出来了,我从来没这么快就高潮。
就在我还陶醉於高潮中的时候,另外一位黑人把我像玩具般的翻过身来要我坐在上面,我把他的懒教扶直后一屁股坐下去,只觉得我的阴穴好像会被撑破一样,我直呼爽死我了,恍惚中我直叫:「插快点!」
「插快点!」
「插死我!」
「爽死我了,爽死我了!」
「呜呜……呜呜……不要这样、好深喔……不要这样……爽死我了!插到底了啦!我受不了!会死掉啦……」
我开始大声叫起春来,我来回摆动着屁股迎合那粗壮的大屌。不知道搞了多久,我泄了一次又一次,这是我经历过最激烈的一次床战,只是这才刚刚开始而已,我就被干到全身疲惫无力,而另外一个黑人决定进入我的体内,他要彻底的佔有这个丰腴的肉体。
他的双手滑到我那雪白的大腿上,用力抬了起来,我惊觉了他想要插入我屁眼的动作,我上身猛然坐起,只是他顺势把我拉下,他的腰部用力一挺,原本抵在肛门口的龟头便直挺挺的插入屁眼,一直没入到根部。
我颤抖了一下,伴着一声哀叫,便全身软瘫了,只有大腿的肌肉和隆起的小腹随着他的撞击抖动,两颗肥大的乳房也上下晃动。虽然之前有被肛交已经不太紧,还是给我很大的快感,跟阴穴的又紧又热有不同的舒服。抽插了一会儿他把大屌抽出,换舌头开始不停舔着我的那条细缝。
「哦……不要这样……哦……爽死我了……哦……爽死我了、爽死我了!」
我经不起他的舌下功夫,自言自语呻吟起来。
此时我阴道的淫水早已氾滥成灾,他边舔边把淫液吸进肚子里,来来回回的舔宛如清道夫,我觉得相当刺激,屁股不由自主的跟随着他的舌头摆动起来,每当他那温暖的舌头扫过我那宛如花生般大小的阴核时,我的屁股便不由自主的提高,想让他的舌头更靠近阴核,他们相当清楚我的意思,舔了一回儿后突然静止不动,接着把我那肥硕的阴唇翻开,换嘴唇紧紧吸住我那翘起的阴蒂,又开始吸吮起来。
「哦……哦……哎唷……喔……不要吸……受、受不了!呜……呜……哦…哦、不要吸了……受不了、快点插进来吧……我受不了……」
接着我歇斯底里的叫起来,混身激烈震荡双手搥打床铺,他们此时不管我的屁股如何摆动,嘴巴就是死缠着我的阴核不放,不停的吸呀吸,我则是嘴巴不停叫着不要吸屁股却愈抬愈高。
接着是2位黑人一起干我,我的阴穴和肛门同时被2只又大又黑的肉棒给插入,我被干的死去活来,我因为被同时干,兴致特别高昂,各式各样的姿势全部出笼,所以一连被7个人轮流干,干得我哇哇叫,我这回不再压抑闷骚的本性,叫床叫得特别厉害,淑女变成浪女,他们很满意我的的表现,所以干起来特别卖力,肉棒马不停蹄进出我的阴道,不断流出浓稠的淫液把床单都给染湿一大片。
就这样我被干了约30分钟,接下来其中一位黑人躺平示意要我在上面插入后坐下来,坐下后那位黑人要我趴下把我抱住,结果后面一位黑人上来从后面要干我,起初我以为要干我屁眼,结果是他把大懒教硬是塞入我的阴穴,使得我的阴穴同时有2支大懒教,真的好痛有一种要裂开的感觉,但是插没几下,我又开始:「啊……啊……啊……」
「噢……唔……」前后的摇动屁股。
「我……好爽……而且痛痛麻麻的……」
「啊……啊……啊……」噢……唔……」
「太美了!」我开始急速的提起屁股上下套弄着。
「啊……啊……唔……」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约约的看到他手上拿着一瓶奥力多往我的屁眼插入。
「啊……噢……」我也乐的趴在他的身上享受着他的服务。其他人双手也没有闲着,有人玩弄着我那姆指头般大小的乳头,也有人把懒教拿到我的面前让我吸吮。
「唉!好舒服……」
「啊!啊!对!对,就是这样!我受不了!」
渐渐的在她们套弄百来下后,他们龟头上的苏麻感渐渐增加。我也感觉我又快高潮了,他们也加快速度。我的呻吟声也加大。
「哦……哦……哎唷……喔、好深、好爽喔……受、受不了!呜……呜……哦、哦……快一点……受不了了、插快一点。」
「受不了了……爽死我了,我歇斯底里叫起来,混身激烈震荡,呜呜……呜呜……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爽死我了……哦哦……插到底了……好粗喔…真的好深我受不了……会死掉啦……」
我开始哀叫起来。哀叫说:「你啊、懒、教……好粗、好长……」
「慢一点……会痛啦……慢一点!」
他们停留约三四十秒后才开始抽插,这时我的阴道也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液。
「慢……一点!痛啦……不……要这么快……」
「会痛啦……不要太快。」
「会……爽死啦」
「ㄡ……不要了啦……」
「你……不要……太快啦……」
他们每次都插到底了而且都插的很用力。
「……我受不了……会死掉啦……」
他们换手后,又加快速度抽插了百来下!才把精液滚滚射出。我紧拉着他的腰际让他的阴茎能深深的没入我的子宫里。这姿势维持了数分钟之久。他们才把大屌从阴道中抽出,我的双脚一软,两眼翻白、整个人趴下动也不动,只看见精液缓缓的从阴道和屁眼慢慢的流出,还好我的淫水和他们的口水够多,阴道也被干开了,不然让他们这样干一定破皮。
我被干到阴部整个都又麻又痛,还红红的肿起来,但是真的好爽,这次高潮出来约6。7次,我已经很久没让这么多的男人给干穴,而且懒教又是那么粗大。
那么长又那么硬,这次每个人都射精了3次以上,所以干完后,那几个黑人直说很爽,要他们副总加钱给我,而他们副总也觉得很爽,所以又加了50,000元,而150,000元就是这样来得。
只是回家后我才发现,我那原本就已经好大又黑的乳头和乳晕好像又变的更大更黑,屁眼也更加的黑了,阴唇那更加不用说,一定是变得更皱更黑加外翻,而那两片大阴唇已经都外翻垂下来了。
只是在这一年中我也和债主接洽,以我的肉体一次5000元来抵消债务,所以也被债主干了不下200次,其中有好几位原本就有在「肖想」我,所以光这样就抵消了约100万。
另外在这一年中,我有大约50次是陪客人过夜,每次过夜时客人都好像要捞够本似的,一进门就干一次,睡觉前又干一次,早上起床时又要干一次,最少都要干个3次以上甚至干个4、5次的也很多,好像要干很多次才不会「了钱」
似的,我曾经遇到真的是一夜7次狼,我真的一夜被干了7次。
所以我有稍微算了一下这一年中我接客约700人,被干了至少1500次干了那么多次,应该被插到烂掉了,我想烂掉是没有。只是阴唇本来已经很大又黑。又经过这2000人次次左右的磨擦。让我的阴唇又变得更大又更黑更皱而已。
只是我不认为这样就不好或下贱,至少我是凭着我的肉体去把负债还清,换成是你们有这个勇气去做吗?或者那个不幸的女人是你老婆时你会不会接纳他,甚至於感激他为你牺牲的这一切,还是你认为有这种老婆是很丢脸事,在还清债务后就把他休掉以免戴绿帽。
只是我每次要出去应召过夜时,我都会骗我老公说我要和同事去洗三温暖,只是我老公现在应该也稍微清楚我有兼差的事,因为我曾经接过他以前的同事,只是老公他很感激我帮他还清了债务,到现在还不敢问我债务是怎么还清的。
其实我还有很多的经验一时之间无法一一说明,因为写到这里时我就想到以前出去应召被干时,种种欢愉的场面,不知不觉中,我的小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了,所以我要去换内裤了,不多写了。
今天我穿了一件黑色网状镶金边底部可开口,旁边是有打蝴蝶结那种比的基尼内裤小内裤,毛毛都遮不住性感极了,大家想不想看阿,想看的话……买一件回去叫你老婆或者「七拉」穿给你看。
在我兼差的这一年中,发生了一些插曲,其中一个人我必须要和大家介绍一下,这个人就是感情跟我很好的一位周姐,他是我亲大姐的同学,比我和我亲生大姐感情还要好,也是我出社会后和我交情最好也最有话讲的大姐,而且我们住在同栋大楼内,周姐她45岁(感觉像35岁)、168cm约50kg很瘦、但是胸部很大34C罩杯(以前是E罩杯但是生完小孩后,已经下垂为C罩杯像2个木瓜),有2个小孩,身材和脸蛋跟辣妈钟丽缇很像,之前我们常常一起去洗三温暖,所以好到连闺房的事都会聊,只是他老公的糖尿病越来越严重,一直以药物来控制,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已经有5年没有办法和他做爱,每次都以手指挖穴或以假阳具插他,让他的性欲一直无法满足。
而我私下兼差的事周姐他也知道,只是他很好奇,问我这样子的平均一天让男人干有5次左右,会不会没感觉,我笑着跟他说,我被干到现在如果有1天没被干,我内心就会怪怪的,阴穴也会痒痒的,会不自觉的用手去摸,听到周姐他一愣一愣的,而周姐的言语中透露出他也想去尝试一下,只是没有明讲。所以我以试探的口气问周姐想不想同时让4、5个男人干,周姐笑说他年龄那么大,没有人要干他,我只是笑着和周姐说,改天一定帮他安排,到时后可不能反悔,让我下不了台。
之后其中有好几次他都会陪我去应召站拿钱,和应召站的老板碰面几次,此时应召站的老板私下跟我说了好几次要我找周姐出来兼差让他们干,因为他们没有干过已经有45岁但是身材、脸蛋看起来像35岁,长的又那么有女人味又漂亮的人妻。
我一直说不可能因为周姐的经济很好,家庭也很美满不可能出来做的,但是应召站的老板威胁我如果不配合的话,要去我住的地方贴海报,让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卖淫的事,我没办法只好利用一次下午我和应召站设计好,骗周姐说要他陪我去长荣酒店和客户谈事,我要他穿性感一点,好配合我因为那个客户很猪哥,结果周姐一声就答应我,让我觉得好惊讶。
等到那一天下午一点我载周姐准时赴约,在车上我笑说周姐怎么穿着那样性感,又是露胸又是短裙,该不会里面也穿着一套性感内衣吧,是不是也要和我一样下海兼差吧、他板着脸说不是我要他这样穿,如果太暴露的话那他回家换一套平常的,我说来不及了要赶快过去不然来不及。
一到长荣酒店进入房间后,已经有4位男人在等我们(应召站老板、小林、小陈,老吴),此时周姐还不知道他将要被自己的乾妹妹给出卖,应召站老板端出事先准备好的调情饮料,就是让女人喝了以后会想要找男人干的饮料,周姐不疑有诈,直说好渴一口就喝完,其实周姐应该知道我带他来饭店是要干什么,喝了没多久就神情飘飘然,眼神一付淫荡模样。
那些男人和我先脱光衣服,4个男人先对我上下齐手,有人挖穴有人将大屌让我吸吮,看的周姐难过的要死,周姐再也受不了,一直呻吟起来靠了过来,结果4个男人将周姐衣服脱掉,只留下一套非常性感的内衣裤。
我记得那天周姐穿了一套很性感的内衣裤,胸罩是一件浅黄色单层透明蕾丝旁边镶白色绣花的情趣胸罩,只有薄薄的一层好透明喔,透明到直接看到下垂的乳房上有二颗大乳头和黑乳晕,好像胸前贴有二朵特大的黑色大香菇,而且是那种晒乾后黑黑皱皱的黑色大香菇,而内裤是一件比基尼型,两边都是绑上蝴蝶结的丝质浅黄色网状前后透明的内裤,连底部都是透明的,而且透明到直接看到阴毛,一点都不像是45岁女人平常出门会穿的,好像是早已准备好在今天要穿来给他们看的,比我那天穿的还性感。
慢慢的经过一番抚摸后,当他们解放开那快包不住的大乳,两粒乳房弹开来,因为下垂,所以左右晃动得很厉害,乳头和乳晕已经涨的很挺很大,而乳晕的颜色是深咖啡色快接近黑色了。那件丝质浅黄色网状透明的小内裤,已经被摸到湿掉了,所以更本遮盖不住那茂密的阴毛,都往四周窜出,周姐的阴毛粗粗黑黑的,长得很杂乱,阴户生得比较上面,从正面要用手拨开阴毛,才能看见中间的小沟渠。
此时周姐已经被脱光光趴在床上,他的阴穴因为经过大家的乱挖,阴毛和阴唇已经是湿淋淋的,他们要我过去舔周姐的阴核,我是第一次看到周姐的阴户,他的阴唇好黑ㄛ又皱皱的,我的阴唇已经又大又黑了,而周姐的阴唇竟然比我的更大更黑,翻开阴唇时,看到周姐的阴核已经凸出,我用嘴巴一直亲一直亲,此刻的周姐已经忍不住大声淫荡的叫了起来。
「ㄛㄛ……小穴好痒好敏感……不要亲了……我会受不了……阿阿……喔阿」
周姐敏感的全身扭曲起来,双手乱抓,其中有2个人将大屌送到周姐嘴前,周姐连想都没想,看到就吸。「噢噢噢……受不了……不、要亲了、快插进来……」
「啊,美玲你好会亲喔……就是那里……喔……喔……啊啊……美玲、好舒服啊啊……美玲、爽死我了……好美ㄛ……喔、喔、喔、来了、来了……啊、啊、啊」
周姐一边呻吟一边帮那两个男人吹喇叭,只见她的头一会向左、一会向右地套弄,嘴巴嘟成一圈含着其中一个男人的大龟头,双手扶着阴茎底部,只见周姐将那只大屌,全部吞下去,让那位男人爽得哎哎叫,我当然要更卖力地用舌头舔她的阴蒂。
周姐不但帮他们含龟头,还用嘴在阴茎上面来回滑动,最后停留在卵蛋上面,伸出舌头去拨弄两颗睾丸。他们为回馈她的服务,其中一人猛然将双指伸进周姐的阴道里面抽插,用双指沿着阴道壁旋转磨擦。
周姐被我挖得受不了,整个阴户拼命往我嘴巴挤过来,我只好大口大口地吞进她的淫汁,但是好像永远喝不完一样。这时候我被其中一个人带到旁边沙发坐下来,要我观看他们。
他们要开始干大姐了。其中小林拿起大鸡巴开始干周姐,周姐一边被插送一边对他喊着:「啊啊……好爽啊……你真的是好强壮啊……啊啊……我爱死你了喔、喔、我快要来了啊……喔……喔喔、你的鸡巴又热又大,真是爽啊……啊啊啊快让我爽死、啦……怎么这么爽啊……啊啊、好敏感喔啊……我要来了啊……啊……啊」
周姐叫了几声后,就伏在床上动也不能动了。
她喘了口气后,就说:「嗯美玲,你们好坏喔!换你来……我没气力了。」
我一听便马上行动,怎么能够让周姐如此轻松过关,我先扶起她的大屁股,让他单脚跪在床上,一只脚站在床下,让他把自己湿漉漉的阴户,对着男人。
换上另外一个鸡巴更大的小陈,他用龟头稍为磨一下阴道口后,将整支大鸡巴都给顶进去,开始一阵的抽插。周姐也熟练地配合着抽动,摇晃自己的屁股,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般让男人干她。
小陈抱着周姐那浑圆雪白肥硕的臀部,用这个姿势快速运动。小陈每一次向里面插入,周姐都会用屁股挺起相迎,让的大龟头能更深插进阴道内部;抽出来时,小陈龟头的棱肉都会将阴道壁给用力刮出来。周姐趴在床上,疯狂地叫床,呻吟声音几乎会传到隔壁的邻房那样的吓人。
「啊啊……啊……爽死了……啊……啊啊……啊啊……喔喔喔……爽死我了喔……喔……我又来了啊……喔……喔喔……会被插烂了……喔……快让我爽死、啦……怎么这么爽啊……喔、爽死我了……啊、插得好深喔、啊……插得好深喔啊……受不了啊……啊啊、受不了啊……啊……啊……要拿出来、不能射在里面,千万不要,喔喔……嗯……喔……不……喔……不行了……这样……嗯……嗯…喔……嗯……真……嗯……真的要去了……嗯……嗯……好舒服……阿阿……快泄了……在快一点……对就是那里……」小陈说:「我要射了阿……阿……阿…」
周姐说:「不行射里面,嗯……嗯……喔……嗯……嗯……阿……嗯……阿……真的……真……的……嗯……嗯……好舒服……这次真的不行了……阿……阿…阿……喔……喔……」
两人都泄了。此时周姐和小陈都同时出来,过一会儿,小陈将他大鸡巴抽出时,只见大量的精液自周姐的阴道中流出。
应召站老板在小林和其他二人帮助下,四人将周姐翻过来,周姐像狗一样,四肢跪在沙发上,而小陈则钻到周姐下面面向着周姐,小林半跪着,内裤正好对着周姐的穴,周姐看着他的手将他的阴茎掏出来,好大一支阴茎,不会输给老外,小林将阴茎塞往周姐的嘴巴,周姐结婚这么多年,他跟我说过,他也只有几次帮他老公做过这种事,但是出乎意料的周姐居然自动的吸吮起来了。
接着我看到小林将他那一支热呼呼硬梆梆的阴茎抵住周姐的阴唇,还有一只手轻揉着周姐的阴部周围,周姐他知道自己已经氾滥了,粗大的阴茎轻轻的再次进入周姐的体内,周姐本能的收缩阴道来欢迎他,感觉起来比刚刚那位小陈还大得多了,小林慢慢的在周姐体内抽送起来,跪着被干的快感直达周姐子宫深处,周姐想呻吟,但是嘴里含着老吴的阴茎,无法发出声音,快感不断的累积而无从宣泄,周姐只觉得全身都快爆炸了。
「嗯……阿……真的、真、嗯还要……喔喔、嗯……喔、不、喔、嗯、不要、嗯、嗯、好舒服……好深好舒服,快……不要停……还……还要再深……喔喔、嗯……喔、不、喔、不行了、这样、嗯、嗯、喔……嗯真……嗯……真的要去了不要停、不要……不、嗯、嗯、好舒服……阿阿、快泄了、在快一点……对就是那里……阿……阿……阿……」
小林太舒服也顾不得周姐了,就双手按在屁股上把周姐的屁股往后挪,这样就插入更深了。
「嗯、嗯、喔……嗯嗯、阿……阿、真的……真、的……嗯、嗯、好舒服、这次真的不行了!喔、快……快给我……喔、嗯、阿……」小林的阳具涨的很大很硬。
「喔……」小林说:「我要射了。」
小林将他的阳具插到最深处,一股强劲的精液直射周姐阴道的最深处,小林的精液可真多,持续颤抖了好久才停止。
当小林抽出那根沾满精液的阴茎时,老吴将周姐翻身躺平,将周姐双脚分开抬出,并用手指按摩着周姐的屁眼,这是连周姐老公都没有摸过的地方,想不到老吴居然会去摸周姐的屁眼,这时周姐的屁眼都是刚才小林射精在阴道内所流出的精液,那股湿润的精液沾满屁眼,接着老吴将他的阴茎在周姐的屁眼外面磨擦准备插入,天啦!老吴居然要干周姐的屁眼。
(周姐被肛交)这个名词自己从来不敢去想像,老吴细长的阴茎好像会撕裂周姐的屁眼,直到他深入周姐的直肠,老吴手上又拿一只假阳具插入周姐的阴道,屁眼被撕开的痛楚和阴唇被摩擦的快感相互交织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在周姐的体内爆发。周姐也感觉又快高潮了,老吴也加快速度。
周姐的呻吟声也加大:「哦……哦……哎唷……喔、好深、好爽喔……受、受不了!呜……呜……哦、哦……快一点……受不了了、插快一点。」
「受不了了……爽死我了。」周姐歇斯底里叫起来,混身激烈震荡。
「呜呜……呜呜……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爽死我了……哦哦……插到底了……好粗喔……真的好深我受不了……会死掉啦……」周姐开始哀叫起。
不知是屁眼舒服还是阴道爽快的一直叫。周姐这时眼泪已经掉了下来,并叫着:「慢一点……屁眼会痛啦……慢一点!」
老吴停留约一、二十秒抹上润滑油后又开始抽插,这时周姐的屁眼也沾上更多的润滑液。
「慢……一点!痛啦……不……要这么快……」
「会痛啦……不要太快。」
「会……爽死啦」
「ㄡ……不要了啦……!」
「你……不要……太快啦……!」
老吴每次都插到底,而且都插的很用力、周姐叫着:「我受不了……会死掉啦……」
老吴换姿势后,又加快速度抽插了百来下!才把滚烫的精液射在周姐的屁眼内。老吴紧拉着周姐的腰际,好让他的阴茎能深深的没入周姐的直肠里。这姿势维持了数分钟之久。老吴才把大屌从屁眼中抽出,周姐的双脚一软,两眼翻白、整个人趴下动也不动,只看见精液缓缓的从屁眼慢慢的流出。
最后应召站老板抓起周姐,要他躺平,他主动的将手伸向周姐的双乳,开始搓柔起来,用那粗糙的大手恣意的搓揉着她的乳房,满是烟味的嘴巴吸着的周姐奶头,一种噁心又兴奋的感觉从周姐体内爆发开来,老板把手指伸进早已经被射满精液的穴中抠挖着,一阵阵的快感,从周姐内心深处涌了上来。一时之间周姐周姐她用双手将自己的双腿拉高放到老板的肩上,让自己的下体完全的暴露在老板的面前。
嘴里断续发出细碎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声。
应召站老板挖了一会儿,决定进入周姐体内,彻底的佔有这个丰腴的肉体。
老板双手滑到周姐她雪白的大腿上,用力抬了起来,腰部用力一挺,原本抵在阴道口的龟头便直挺挺的插入,一直没入到根部。
周姐颤抖了一下,伴着一声哀叫,便全身软掉,只有大腿的肌肉和隆起的小腹随着老板的撞击抖动,两颗肥大的乳房也上下晃动。老板爽快的说,虽然周姐已经中年,但阴部仍然滑滑腻腻的,虽然已经不太紧,还是给我很大的快感,跟年轻辣妹的又紧又热有不同的舒服。
老板对着周姐紫黑色的桃花洞穴,再度展开猛烈的攻击,一波又一波的攻势,老板的龟头不断地深入周姐的阴道,顶到周姐全身最敏感的器官─子宫颈,周姐的呻吟声也加大:「哦……哦……哎唷……喔、好深、好爽喔……受、受不了!呜……呜……哦、哦……快一点……受不了了、插快一点。」
「受不了了……爽死我了……」周姐歇斯底里叫起来,混身激烈震荡。
「呜呜……呜呜……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爽死我了……哦哦……插到底了……好粗喔……真的好深我受不了……会死掉啦……」双脚却不自觉地勾住老板,来回摆动着屁股迎合老板那粗壮的大屌。
「嗯……嗯、喔……嗯……嗯、阿……嗯……嗯、不要停插快点……嗯、嗯好舒服……」
而老板另一只手也没得闲在周姐的阴核处玩弄,弄得周姐死去活来。
「好舒服,快……好……嗯、嗯……嗯……不要停、阿、还、还要……喔喔、嗯……喔、不、喔、不行了、这样、嗯……嗯、喔……嗯……我……会……嗯…阿……嗯、阿……真的……真……嗯……要去了快停……不要……不、嗯、嗯、好舒服、阿、阿、快泄了、更快一点……对就是那里……阿阿……」
不知道搞了多久,周姐泄了一次又一次,只见她脑袋不停摇晃身体更是失去控制而疯狂的摆动,周姐紫黑色的桃花洞穴就这样被大屌忽进忽出的插了二十多分钟,在不停的哀求与呻吟声中老板和周姐达到了空前高潮,射了精液的老板和泄了淫水又达到高潮的周姐,二个人就像死去般动也不动瘫痪在床上。
就这样周姐第一回合就被干了约二个小时,休息一下后,第二回合马上展开,而且第二回合充满轮奸的味道,又是前后洞同时插,又是假阳具又是三指、四指的挖,拿可乐瓶插穴捅屁眼,干的周姐好不快活,事后我给他算一算那天下午整整被干了有6个小时,干的周姐的脸、胸、阴穴、屁眼总共被射精有11次之多。
连他自己高潮到几次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整个下午都是处於亢奋的状态。
第二回合部份留待下次再说给大家听。我载周姐回家时,在车上聊天时,周姐他主动告诉我说,其实他早已经打算好,今天和我出来就是一起要让人干,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四个男人一起干他,而且全身都被干,尤其是屁眼被干的很爽好舒服,到现在还会一缩一合的好不快活。周姐还跟我说如果有下次一定要找他,应召的费用就全部给我,他只要有被干到爽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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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当保姆
本人叫杨无惧,35岁,在政府工作,收入可观,跟同龄人比真是生活无忧了。
我的老婆叫林若如,29岁,由于我的工作收入已经可以维持整个家庭,因此我叫她在家搞好家务就行,做个娴内助,若如虽然生过孩子但一点都没有走样,生得貌美如花,1.65米,三围35.24.34,可能因为养尊处优,她的皮肤白里透红,加上一头长发,真的美的不可芳物,每每与她走在街上,都有引来很多人回头,甚至有的吹口哨,不只如此,连不少的女性同胞也不禁看多两眼,有这样的老婆,再加上一份优越的工作,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可是,好景不长,随着架构改革,政府也要筛掉一批人,而我因为没有什么靠山,竟也下岗了,而一些40多的却还晋升了,到现在我才理解什么叫黑暗,但又能如何呢?
现在,我孩子正上幼儿园,又因以前没想过会失业,把把的花钱,积储已快用完,我只好带上学历四处找工作干,但是我已经35岁,又没有任何特长,结果处处碰壁,眼看就要快撑不下去了,这天电话铃突然响起,,,,「喂,是小杨吗?」我一听就知道来电话的是以前单位的周长,这是我下岗后最不满的人,因为这个周长已经48了,这次改革不但没下,还升为副书记,我化了灰都记得他。
「是的,周书记,什么事?」我没好气的说!
「哦,小杨,是这样的,我听说你找不到工作,现在关心一下!」原来是来挖苦我的。
「没什么,谢谢关心,没事我就挂了。」
「我说小杨啊,你知不知道我正准备介绍个出路给你啊?」
「什么?」我没听错吧!这个周长一直不太喜欢我,我这次下岗概也跟他有关,现在却介绍出路给我?
「是这样的,现在当了副书记,太忙了,家里的家务又没有人干,我正需要一个保姆,听说你老婆也没工作,我想请你老婆,工资方面嘛,2000一个月,怎么样?」
「这,,,,」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界,实话说2000一个月实在太诱惑了,但这世上那有这么便宜的事,难道他有阴谋?」这我不能做主,让我问问若如后答复你!」
「好,要是你老婆答应,明天叫她到我家来让我的爱人见一下面,我老婆通过后马上上班,要是明天不见人,我就找别人了!」周长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挂上电话,老婆就走了过来问道:「老公,什么事了?」
我就将周长的事说了一遍,并说出我的疑问,「老公啊!你真是的,这还用想,当然干啦,你太看歪别人了,堂堂副书记,区区2000元一个月算什么,骗你不成,你再想想,咱们现在清高不起啊!」
这句话彻底把我打败,真的,每天的支出已叫人头痛,再加上孩子的费用,真叫人心寒!老婆决定第二天早上就去周长家见周夫人。
第二天,老婆一早起床梳洗打扮,穿上以前买的粉红套裙,带上耳环,看上去真是明艳照人,时钟搭正10点就出去了。
到了下午才回来,她一进门就到洗手间洗澡,出来老婆说:「喝杯酒好不好?」
「好啊!」
老婆起身自己去开酒了,老婆将酒放好,坐到我身旁,整个人侧倒在我的怀里。我喝了口酒问到:「怎么样?」
「通过了,但是,,,」我老婆欲言又止,拿起酒喝了起来。
「但是什么?」
「先不说这个,来!老公,我们好久没,,,」老婆娇羞地望着我。
我明白,真的好久没做过爱了,我看着老婆,我用手撑起我老婆的下巴,四片嘴唇凑在一块,我把舌头堵进我老婆的嘴里让她吸吮,接着我们做了一场质量很高的爱,最后我竟发现老婆眼角有星点泪光!
我问她什么事,她才一五一十的说来,原来,周夫人要求若如要驻留她家,以便做早餐,收衣服等,还预先发了2 万元奖金,说着,老婆拿出2 万现金,说:「老公,孩子的学费,是不是明天就要交了?」
我点了下头,颤抖的手接过老婆的钱,这样等于默默的接受了这个现实,我也忍不住留下了泪,紧紧的抱着老婆,此时家无语,只有低低的哭泣声!
一,老婆到周长家已经一个多月了,她一每个礼拜天下午回来,留下一些家用就匆匆回去,有时候也会跟我做一次爱,而我就继续找工作。
很幸运,我找到了我的好友佘猛,他现在在搞饮食生意,我在他餐厅做了个楼面部长收入也有800 块,算高了。就这样每天上班下班,接孩子放学,做饭,洗衣服,哄孩子睡觉,然后想念妻子!
又一个月过去,某天,家里收到一盒录影带,却改变了我跟老婆日后的生活,,,,,,带子写着(杨无惧收)的字样,我心理正奇怪,现在还有谁给我寄东西呢?
于是我打开放映机看了起来。
画面里出现一间很豪华的屋子,好象在那见过,接着是一个赤裸的背影,我一看就知道这个是周长,他的满身肥肉我这辈子也忘不了的,再下来的一幕却让我两眼发直,只见镜头跟着周长走进房间,只见房间的床上有两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正在床上互相抚摩,一个应该是周夫人,35,6 岁的样子,相貌清瘦,一头卷发,正在吮吸另一个女人的豪乳,另一个女人双眼用黑布蒙着,但我已经知道她是谁,她就是与我结婚五年的老婆——林若如。
我原本打算停止放影这部片子的,但现在又被一些奇怪的想法所阻止,我发现我自己还想再看多一些。我不由又看了一眼妻子,她正蜷缩在周夫人的怀中,我觉得我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
这时周长也加入了,掏出了他的傢伙,站在若如的面前,手握着肉棒,说道:「来吧,小美人,把我这个东西放进你的小嘴里!」
我以为若如会拒绝这个要求,但是令人惊讶的是,若如却缓缓的伸出小手握住了周长的阳具,,将另一只手向下伸,抚摩周长的鸟蛋,为他打手枪,将那巨的黑色阴茎塞入口中,开始为那个周长口交。
周长用手捏住若如的乳房,他又拉起若如的乳头,用力将两个乳头靠在一起,这时周夫人张开口,将两个乳头都含在嘴里。若如敏感的乳头受到这样的刺激,她不由自主地眉头一紧,更买力的将那卅公分的黑色水管塞入咽喉里。
我真不敢相信,我这么漂亮温柔端庄的妻子居然为周长口交,一直以来我都未要求过老婆为我口交,现在她竟含着别人的鸡巴!
「想不到这个女人这么会口交,太爽了!」周长双目盯着我那正为他买力衔枪的我老婆。
「当初我还以为她是什么高贵的女人,还不是想男人的臭婊子!」周夫人说话真他妈的难听!我老婆听了,脸马上红了起来,但还不停的吸,更发出淫荡的「着,着,」声!
「兰铃,怎能这么说呢,咱们林小姐在家里可是个贤妻良母,连口交都不会啊!哈哈哈哈!」一阵叫人心寒的笑!
我太太粉面通红,她吐出阳具娇羞地说道:「不要说啦!羞死人了,我,,才不是,,,!」她正要说下去,但周长已经蹲下来把头钻到我太太的双腿中间,用舌头舔吻着她的阴户。「啊,不,不要,,那里,,」
这时周夫人已把吻了上来,两个女人的双唇紧贴在一起,周夫人主动的伸出舌头,我老婆也伸出了舌头激烈的回应着!
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我的下身已经高高勃起,我真愤怒自己的本能反应,但又忍不住往下看。
周长是个高手,只见随着他舌头的舔动,我老婆的身体不住的跟着摆动,哼声也越来越,最后竟紧紧的抱着周夫人发出「啊」的一声!是高潮!是高潮啊!
我的天,在我们结婚这5 年里,每一次做爱,我老婆都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到达过高潮,现在,竟然被周长仅仅用一条舌头,用短短5 分钟就达到了我们5 年也达不到的高度!作为男人,我是何等的无能!
此时的周长已经把他的卅公分鸡巴探向我老婆的阴道,我第一次见到其他男人的阳具插在我太太的阴道里,一时间百感交集,是愤怒,是妒忌,是无奈,是自卑,是刺激,已经分不清楚,只知道掏出阳具手淫。
周长没有立即抽送,把双手在我太太白嫩的肉体上到处游移。时而抚摸她光滑的背脊,时而轻捏雪白的粉臀,双手摸向我太太的乳房。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棒也开始了轻抽慢插起来。我见到他的肉茎时而尽根送入,时而露出湿淋淋的一段。
看来我太太的小肉洞已经很滋润湿滑了。
接着,周长把粗硬的阳具从我太太的阴道拔出来。他让她粉腿高抬着仰躺在床沿,然后握住她的脚踝把雪白的嫩腿分开。我太太立即知趣地把他的龟头对准着自己湿滑的阴道口。周长的阴茎又一次进入了她的体内。他一边玩摸着我太太的玲珑小脚,一边把粗硬的阳具抽送得「啪,趴」有声。
「怎么样,我比你老公的多了吧!」周长说完就抓着我老婆的屁股快速的抽送。因为他的鸡巴实在是,抽出来的时候把老婆阴道里粉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还带出了量的爱液。
老婆只能「呜呜」的闷叫。下腹不停挺动迎合着,两人竟然在尽情地性交起来。这时候又见妻子用一只手搓捏起自己一对丰乳,腰向上挺,高高扬起了头,发出「啊!」的一声,她又到高潮了。从来未见老婆这样淫荡过!
周长示意周夫人过去帮他扶着我太太的双腿,以便他狂抽猛插,老婆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周长的脸开始扭曲,猛插几下,抽出鸡巴,周夫人及时的送上嘴巴,一股淡黄色的精液激射出来,全送进周夫人的嘴里!周夫人吞下全部的精液。
而我在周夫人贪婪的吞下精液的同时也射精了。
映带到这里也结束了,我还身如梦中,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二,礼拜天下午,老婆回家,我向老板佘猛请了个病假老早就坐在厅上等着,老婆看见我奇怪的问道:「老公今天酒楼不用开工吗?」
「要,只是有些不舒服(心里不舒服)请了半天假!」
「啊,老公,你那不舒服啊!」老婆一脸惊讶,很紧张的走了过来,看来还是很紧张我嘛!
「哦,小事,倒是你,,,」我欲言又止。
「我?」
「对啊,没有我在你身边你有没有照顾好自己啊?」
「我会的,周副书记对我挺好的,有什么需要他都尽量为我解决,你不用那么担心。」
我心想,当然照顾,连你的性需要都帮你解决呢!
「老公,呐」老婆递上每月的家用「没有什么事我就回去了。」说完就转身要走。
在她转身的时候,我隐隐看见她的长裤底下好象没有内裤的衣纹,难道,,,,「老婆,」我跟了上去「我们先做个爱吧,很久没做过了。」我只是试探性的问道。
「不行啊,今天还有很多活等着我回去干呢,等下次回来吧!」说完没等我回答就急急的关上了门,留下满脑疑问的我。
当天夜里,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到下半夜都睡不着。结婚以来的事,尤其是今天下午发生的事让我陷入了冥思苦想,我的思绪从过去一直飘到未来,又从童年一直涌到现在。就在这个晚上,我对人生的看法似乎发生了转变。人生、事业、家庭、爱情,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现在的已经不想去寻找答案了。这些是什么,为了什么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中永恒不变的东西!而这不变的永恒又是什么呢?概就是一直要生存下去吧!
老婆现在在干什么呢?概又跟周长激烈的作着爱吧,在我这里没有得到过的东西,她已经得到了,我应该为她高兴,毕竟我还是很爱她的,只要她过得好就行,更何况她能为我们这个家尽她的努力,她这也叫伟吧,想着想着我又拿出那合录影带来看,用手淫来驱散漫漫长夜避得我快要窒息的寂寞空气!
东方的天渐渐发白。迷迷糊湖中,我才睡着了,直至老板佘猛打电话来。已经是早上11点了!
「喂,阿惧啊,怎么一天不见人的,身体还不舒服吗?」
「哦,不是不是,我马上回来,马上回来!」
「没事就赶快回来,今天好多人,快!」说完就挂了。
真是的,我在搞什么,于是我急急的换好衣服就上班去了!
正如佘猛说的,今天的人特别的多,服务员忙个没停。
在一间贵宾房我意外的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周长!!!!!!
怎么他来这里??在跟他一起的还有周夫人,邓书记,马局长,陈科长等人物,还有一个人——我老婆——林若如!!!
对了,我原来忘了告诉我老婆我所在的就是在这间酒楼呢,他们怎么会一起吃饭呢?!
于是,我一面指挥服务员工作一面留意他们的动静!
邓书记说着他上流社会生活的点点滴滴,各式精彩的俱乐部生活,不同常人的享乐方式,他说几乎玩遍了世界各国。邓书记似乎有意的专挑他和其他女人的风流事,甚至一些较为私密的行为,他都详尽的描述。听得我老婆面红耳赤的。
「你想不到邓书记的生活这么精彩吧!」周长对着若如说。
「对,真想不到你的生活……这么……精彩……的」我老婆低着头说!
「其实,你也可以过得这么精彩啊!」邓书记说道。
「我?!我看我玩不起!」我老婆的声音细得我几乎听不见。
「你哪里会玩不起?」
「我……我不像你们这么有钱!」
「哈!哈!哈!玩乐这档事,男人需要砸钱,女人只要有姿色就可以了!」
邓书记开怀的说道,听到我老婆的回答,发现我老婆并不排斥这种男女之事,心中一乐。
「像你,就具备这样的本钱。」邓书记有意引诱我说道。
「我……我有这样的条件吗?」若如稍微抬头看着邓书记。
「当然有罗!你人长得漂亮,身材更是一流,光是这双腿就可迷死人了!」
「经理!你不要开我玩笑了,我哪有这么好!?」我老婆一向喜欢别人赞她的双腿。
「好!!你不相信?那我们打个赌!」
接着,邓书记拿出一叠百元钞,放在桌子上,估计有一万块。
「只要你肯撩起你的长裙,让我看五分钟,这一万块就是你的!」
听到邓书记这样说,我心中十分的惊讶。难道他喝醉了,竟然愿意用一万元的代价,只为了看我老婆的双腿。
「可是……可是……」我老婆看着台上的一万块人民币,显然十分犹豫!
「可是什么,是一万块哦!」一旁的周长插嘴道!
「可是……可是这里这么多人!我……」什么,!老婆看来是愿意了!
「这就是你要赢得赌注!」邓书记正色的说道。
「只要五分钟?」我老婆问道。
「没错!」邓书记解下手表,摆出要计时的动作。
不知是不是金钱的欲望在内心深处呼唤我老婆,只见若如站起身来,双手执着长裙的下摆,正想往上拉时,邓书记说道:
「等等!你站出来,站到家都能看到的地方,不然打赌没效!」
我老婆移动身体,走到房间中间,让房间的灯光洒在她的身上,逆着光慢慢的撩起裙摆,露出修长光滑的美腿。
邓书记点燃一根香烟,在场每个人的视线都停留在我老婆的身上,包括我,我现在才发现我老婆也可以这样妩媚。
接着,邓书记要我老婆转身面向家,插开腿,将身体贴在墙上。
「还有三分钟!林太太,好象腿的部分还没有完全露出来吧?」邓书记说道。
「对,对,对,拉上点!」周长也说道。
若如只好把长裙拉到腰间,这样不但腿看见了,甚至连雪白的内裤也完全露出来了!若如用裙子遮着红得发烫的脸!
「林太太!还有两分钟,你走过来我身边。」
当我老婆走到邓书记的身旁时,那邓书记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我老婆的被内裤遮住的阴户,似乎在研究什么一样。
「林太太!还剩一分钟,你转过身来背向我吧。」
老婆乖乖的转过身。
我看见邓书记的手在我老婆的屁股上,轻轻的捏着,好像在试臀部的弹性。
接着双手顺着屁股的陵线,往下滑到腿小心的触摸着,但是并没有摸我老婆的阴部。只见若如闭上眼,轻轻的咬着下唇!
就在我的心快要跳出来的时候邓书记说道:「时间到!!林太太!你可以将裙子放下来了。」
我老婆如悉重负,才放下长裙,坐到原来的位置上。
「林太太!你的身材的确不错!」邓书记说道。
「谢谢!」
原本以为邓书记会有更进一步的要求或举动。但是,出人意料的,自从我老婆坐下来后,邓书记就不再继续这类的话题,只是闲话家常。
我看他们用完餐,也匆匆的离开,之后邓书记,周长等驱车回去了。
我的心头七上八下的,耳边却断断续续的听到服务员们小声的议论着。
「真胆!」
「是不是做那种的?」
「身材不错咧!」
「真不要脸!」
「……」
自从那次撞见老婆跟那些官们吃了那顿特贵的午餐以后,心里头一直很想知道老婆的近况!
三,可能老婆也知道我想念她,一天的晚上她给我打来了电话。
「喂~~是老公吗?!你还好吗?」我听出她有点喘息声。
「好,你这么有空打电话回来?」
「是的,我~~~ 哦!我想说今个礼拜天,啊~~~ ,周书记说请你来坐一下!」
不是喘息声,是呻吟声!
「什么事?哪天还要上班!」
「粗啊!——啊?没、没什么啦!只是,这一层我也不知道!」
「那我尽量在晚上过去吧!」
「好的,快,到了~~~~啊~~~~~ ,哦,那~~~~~ 我~~我挂了!嘟,嘟,嘟,嘟,嘟」
周长又想搞什么花样呢?
星期天的傍晚在街上的一家酒吧里,我低头喝起了酒来,心里很矛盾,终于鼓起勇气,借着酒劲就往周长家去。离他家越来越近,我的心情就变得越来越沉重。到了他家门口,一度还想往回跑,但最后的一点理智还是让我抬起手硬着头敲门。
开门的就是老婆若如,若如笑殷殷的迎着我,「老公,周书记正等着你呢!」
说着就拉了我进屋!
只见周长跟周夫人已经坐在沙发上,周长穿着宽身睡袍,而周夫人则穿着性感的吊带睡衣,这时候周夫人突然对我说:「无杨惧!!好久不见!」
什么?无杨惧?奇怪,我读高中时的绰号现在应该没有多少人会知道的,我不禁又再一次的打量眼前这个女人!
「怎么了?真的认不出我来了?」周夫人说道。看着她,我渐渐想起一个人。
「莫文惠!?你!?」我惊讶的看着周夫人。
「哈,哈,对了老同学!终于记起来了!」周夫人哈哈笑!莫文惠是我读高一的时候交的女友,后来分手了,原因是因为每一次她主动献身我都没有做她,结果她又交了个叫冯德轮的底一级的男孩,并跟我分手,还给我起了个绰号叫‘无阳具’!我真想不到,十多年没见,这个莫文惠竟换了名字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啊,原来是旧相识了,世界真是太小了,哈哈哈!」周长哈哈的淫笑着!
「你认识周夫人的吗?」我老婆问道。
「对,周夫人以前叫莫文惠,现在应该叫莫兰铃吧!」
「好,好,既然老同学见面应该庆祝一下,若如你帮我去A 超市买些啤酒回来,让我跟前工友,兰铃的前男性同学聚聚旧,记着是A 超市的!」周长说。
「好的,那老公,你先坐着,我出去一下。」老婆说完就带上了门。
屋里只剩下我们三人,气氛尴尬。先是周长打破沉默,「小杨啊,相信你已经看过我寄给你的录影带了吧,看情况你没有作出什么事情,这样好,做得不错,很理智嘛。」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愤怒的说道。
「你不用急,我把你老婆指得远远的,就是要跟你谈一下,那A 超市离这里足足一小时车程,在这一小时里我想看你跟我的兰铃做一次爱。」周长轻描淡写的说到。
「什么???你!!为什么?你当我是什么?」我真的发怒了。
「为什么?我干了你老婆,你干我老婆,公平的!」
「我不干,再见!」我不想再跟这么变态的人说话。
「无阳具,你难道想一家三口在街上讨饭过日吗?」莫兰铃说道:「我老公现在可是你得罪不得的人啊!」说着随即贴了上来伸出纤纤玉手替我宽衣解带,当时我心头一震,心里真是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僵立着任莫兰铃为所欲为!
兰铃的手法很熟练,我很快就被剥得精赤溜光,她扑到我身上。她握住我的阳具,张开樱桃小嘴就为我口交起来。这也是第一个为我口交的人,我从来没有想过口交会这么舒服。
「舒服就喊出来吧!」兰铃一边用手套动我的阴茎一边笑着对我说。
这时兰铃抬起一条腿,把她的阴户凑过来。「滋」的一下,我的龟头被塞入她湿润的小肉洞。温软腔肉包着我的阳具,犹如鸟儿归巢。丰满的乳房挤在我胸部,更似软玉温檐。她失望地叫了声:「哇!好短哟!插不到里面了!」
周长指着我道:「你躺到沙发上,我要兰铃骑在你上面玩!」
我听他的话,仰卧在沙发上。兰铃立即跨到我身上,她双腿分开蹲在我上面,一支白嫩的手儿扶着我的阳具,抬起屁股,把龟头对着那光脱脱的裂缝,然后扭腰舞臀,让阳具在她湿润的肉洞出出入入。
这种招式我也曾经和和太太玩过,但是我太太一让我弄进她的肉体,就全身瘫软,不懂得再活动了,所以总是玩不成。现在兰铃不仅主动,而且她很强,她孜孜不倦地上下活动着,我见到自己那条又短又细的阳具在她两瓣嫩肉的夹缝里吞吞吐吐。这种招式对于短阳具的人实在是最有帮助了。
但是我在享受男女之间最美的感觉时,却觉得十分无助,软弱,痛苦?!
一会儿,兰铃一屁股坐下来,我的阳具遂深深插入她的阴道里,接着我就喷射了!。她喘着气媚笑着说道:「你真烂,我还没去啊。怪不得你老婆要我老公也不要你!」
说着,她站了下来。
我反驳道:「我老婆是十分爱我的,她才没有你们说的那样!」
「哈,哈,你是不相信现实,其实你心里也清楚吧。」兰铃说道。
「我看不如着这样,」周长向兰铃使了个眼色「我跟你赌一赌。」
「赌什么?!!」我好象在极力的维护自己的最后尊严,但却有点底气不足。
「我看这样,要是你输了,你就对着你老婆说‘我是没阳具的臭龟公!’。怎么样?」兰铃说道。
「那要是周长输了呢?!」
「要是我输了,就给你10万,也不再纠缠你们一家!」周长说道。
「好,你一定要说话算话,怎么赌?!」我好象恶魔负身,竟一头撞进了他所设下的圈套。
「这个方便,一会你老婆回来,我会问她,但是要是你在场不是太方便,你就躲在房间看着,只要你老婆说要我。你就输!」周长说道。
「好,一言为定!」说完我就捡起我的衣物走到一间比较近的房间,找了个即隐蔽有可以观察整个厅的地方,观察厅的一举一动。
过了一会,我老婆提着一袋啤酒回来,但她马上发现我不见了。
「我老公呢?」
周长把我太太拉到他怀里,双手捏住她的乳房说道:「都怪你慢手慢脚的,你老公说不放心孩子就回去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好呢?」
我老婆竟然没有反抗,娇声说道:「罚我什么呀!那A 超市离这里太远了,没办法啊!」
兰铃笑着说道:「罚她替老公吮阳具!」
我太太笑着说道:「那也叫罚吗?我刚才都吮过了呀!」什么?!!!!我来之前他们已经,,,,周长拉着我老婆的小手探向他的跨间,说道「好的东西再来一次又怕什么?」
只见我老婆娇羞的应了一声就本能的捉住周长的阴茎,把头钻到他怀里,解开他的睡袍,露出那三十公分的超黑鸡巴,张开小嘴含着他的龟头。我的心头一震,看到了这么一幕另我心碎的画面:在在不到2 米外,厅的沙发上,我老婆偎依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那男人的手捏着我老婆的乳房。而我那清纯的老婆竟然正吸着一条不属于自己老公的鸡巴。
我老婆含着周长的龟头又吮又吸,可能周长的阴茎太,她只能含入一个龟头,而且已经涨满了她的小嘴。此时周长把乳罩从老婆身上解了下来,一手按住若如的头,一手在她的乳房上来回搓揉,左乳摸完换右乳,有时轻抠乳头,有时力抓弄,只见老婆被周长这色狼摸得粉颊晕红。
「若如,你的奶子真,摸得乳头都变硬了。」兰铃在一旁说道。
「啊……你摸得人家奶子好用力呦……讨厌!痛。」若如不得不吐出龟头,说道。
周长已把毛手伸向若如的三角地带爱抚搓揉,也搓得她下体淫液直流,内裤半湿,更胆地把手伸入若如的内裤,摸那一撮浓密的阴毛。
「你的水鸡毛真长,想必十分渴望男人的鸡巴,今天我会好好治一治你水鸡的淫痒。」周长说道。
「那有,我不是,,啊,,,不要!」
周长已把我老婆的阴唇拨开,找到阴蒂巧妙地搓弄着。「这样摸你水鸡,爽不爽?」周长一边用手指戳弄着惠蓉的阴户,一边用语言来挑逗我老婆。
「别,,,别再挖了,人家快,,,快受不了,啊……人家的里面好痒。」
想不到十分钟前仍矜持保守的娇妻,竟在周长这淫棍的调情下,娇喘连连,让我怀疑她是我端庄贤淑的爱妻,还是人尽可夫的荡妇!
若如被挑逗得春心荡漾,欲仙欲死,只有用力搓弄周长那根坚挺的鸡巴。那个被他手指插弄的小穴还在流汤,两腿抖动很难抵挡这样的挑逗,「啊,,,啊,不行了,去了,啊,,,」。在周长的手指下,老婆迎来了第一个高潮。
周长也忍不住了把若如平放在沙发上,再握住自己的鸡巴顶在老婆那又紧又小的嫩穴上,并不急着插入,只用龟头在她阴阜上戳弄。
周长说:「好妹妹,这样磨你阴蒂,爽不爽?」
若如轻轻的点了点头。
「怎样?想要了吗?」
若如又轻轻的点了点头。
「什么?说出来,!」
「我,,,要。」若如说道。
「要什么?」
「好哥哥,别再吊人家胃口了,人家的就是要你的鸡巴啊,,啊……别再磨了!高潮,,,啊!」周长已用力将屁股一沉,鸡巴整支塞入我老婆紧密的肉穴内。
周长已开始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用那根又黑又长的鸡巴用力地干着我老婆的肉穴,老婆想收缩,却又被用力拉回。
「你的水鸡真紧,比起我老婆的紧多了,干死你!」
「噢……噢……唔唔唔……。」若如呻吟着。
一会周长把若如的双腿抬起,让她在上方,要我老婆用小穴来套他的鸡巴,自己一边看那根又黑又粗的鸡巴在我老婆白皙的又紧又小的肉穴内出入抽插,一边说:「换种姿势是不是更爽了?」
若如正对着他,分着双腿,骑坐在他的肉棒上,一面扭动着腰枝,一面迷离地仰着头,不住地呻吟着,:「不!不是的……我、我……」
「别不承认啊!你瞧你爽得连乳头都硬成这样了,又红又翘的,还嘴硬!」
「没、没有啊!我、我……啊!!!!!,,,,啊,,,,到了」若如羞得闭上了眼。
「你的屁股可是十年难得一见的美臀啊!圆滚丰满、又白又挺的,不不小,标致极了,摸起来……细腻充实、又滑又爽啊!看看什么时候能干你的屁眼!」
「不!不要说了,啊!求你了!」若如的高潮紧接而来。
「来点更刺激的怎么样?」说完,他放倒若如,抽出了肉棒。房里的我不知他要干什么。
只见他站了起来,下了床,一把将若如拉起来,拉着她,两人就这样赤裸裸地来到我正在偷窥的这间房间门口,我不禁吓了一跳。眼看我快要暴露了。幸亏周长停下了,他令若如两手放在门上,把屁股翘起来,而后摸摸雪白的屁股,又用两手把她的两边屁股分开,把鸡巴插了进去,卖力地抽插了起来。我的老婆就在我的面前被别从背后干着。而我老婆雪白的屁股不象话地随着他鸡巴的抽送也在前后抖动着,很是淫荡。
「我的鸡巴比起你老公怎么样?」
「讨厌,啊,,,啊,,,不,,,不要停!!」
「说,不说我就不动了!」
「当,,,然是,,你,,的较长较粗,快,,,来!」
「那你是要我还是要你老公!」
「我,,,要,,,要你!」
此时的我彻底的失望了,只见周长得意的看着我,又开始做活塞运动了,根根到底。
「啊,,,快来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我老婆拼命的叫!
周长也叫一声,抽出了肉棒。抖了几个哆嗦,便射出了精液。
看到这一幕,我只觉作为男人,我的所有尊严都土崩瓦解,只剩下一个低微的堕落的灵魂,作为男人没有为老婆,为家庭带来温暖,相反要老婆牺牲她最最珍贵的东西,或许,她也得到满足,但是却不是与她缘定今生的我。我的无能是灾祸的根源,我真是我是没阳具的臭龟公。
「老婆!」我站了出来:「我是没阳具的臭龟公!」
「老公!你~~~~~~!?」老婆吃惊的看着我,这一刻就这样停止了,以后的故事将会是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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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FORNICATION系列1—帝国之乱》
时间:2008.07.09栖凤阁里的烛光整整闪亮了一夜,女人们淫荡、娇腻的呻吟声也整整回荡了一夜。当温暖的朝阳露出了笑脸、当闪烁的星星合上了眼睛的时候,栖凤阁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突然,栖凤阁的大门被打了开来,一个身影闪了出来,竟然是焦芳。焦芳深深地吸了一口早晨的空气,伸展了一下肢体,就要朝外走去。
“老爷,老爷……”栖凤阁中又钻出来一个身影,轻声地叫喊着。
焦芳回头一看,原来是丫环梦秋,就缓缓问道:“是梦秋啊,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昨晚也没睡觉吧?难道不困吗?”
“回老爷的话,奴婢昨晚睡了很久,恐怕跟您睡的时间差不多呢。”梦秋娇笑着回答。
“哦?你昨晚没有陪皇上吗?”焦芳好奇地问。
“老爷……”梦秋走快两步,到了焦芳身前,脸上有些委屈之色:“老爷,奴婢陪惯了老爷,却不习惯陪别的男人睡觉呢。”
焦芳越发奇怪,继续问道:“那是为了什么?你难道就不想获得皇上的欢心?你难道就不想成为幸运的人儿吗?这可是老爷提供给你们的好机会啊,只要皇上能够看中你们,恐怕不久之后,你们当中就会有人成为帝国的皇妃呢!”
“可是,奴婢只习惯陪老爷您一个人睡觉啊!”梦秋娇媚地望着焦芳,突然问道:“老爷,您说如果姐妹们被皇上看中了,难道真的会将她们带到宫中去吗?”
“哈哈哈,这个嘛……”焦芳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人,就小声对梦秋笑道:
“那是当然的,如果皇上真的看中了你们之中的某一位甚至某几位,然后来向老爷要人,老爷当然只能放人啦!”
“可,皇上就不怕皇后娘娘反对吗?”梦秋追问。
“现在当然害怕,不过老爷估计,在不久的将来,皇后娘娘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了!现在老爷先帮皇上照顾一下你们这些皇妃们,到时候皇上一定会把你们接近宫里的!”焦芳笑着回答。
“可是,您怎么知道皇后娘娘会同意的呢?”梦秋还是不解。
“这个,老爷自有分寸,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焦芳有些不耐烦了。
“老爷……”梦秋突然娇怯怯地小声喊道,眼眶中竟然泛着泪花。
焦芳奇怪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梦秋强忍泪水,娇声说道:“老爷,奴婢求您一件事可以吗?”
“讲吧。”焦芳说道。
“奴婢求您,一定要让奴婢留在您的身边服侍您!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皇上要将那些姐妹们都招到皇宫中去,也请老爷能想尽办法将奴婢留下来……您可以一定要答应奴婢啊!呜呜呜……”梦秋竟然小声哭泣了起来。
“梦秋,你难道不愿意到宫里面去吗?成为了皇帝的妃子,那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如果你再能为皇上生几个小皇子,以后的日子更是好过呢!”焦芳微笑着劝说。
“不,老爷,奴婢不想当皇妃!奴婢只想一辈子留在您的身边,做您的小丫环,服侍您,照顾您,为您……生……几个小孩子……”梦秋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晕。
焦芳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这个小丫环竟然对他这么依恋,他的心里也有些感动起来。
梦秋停顿了一下,继续充满感情地说道:“老爷,梦秋早已经下定决心,这一生就为老爷您一个人服务了!……告诉您,老爷,梦秋昨天晚上可是守身如玉,并没有将奴婢的肉体交给皇上!……老爷的意思奴婢十分清楚,奴婢也十分愿意为老爷排忧解难、实现老爷的计划,只是,奴婢的身体是属于老爷您一个人的,奴婢真的不愿意再交给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了啊!”
焦芳感到有些惊奇,这个小丫环,竟然对他如此忠心。既然如此,就暂且答应她又何妨?在焦府的小丫环们中间,梦秋本来也是一个最讨他喜爱的侍妾啊!
焦芳将梦秋搂在了怀里,温柔地对她说道:“好的,老爷答应你了,不管什么原因,老爷也不会将你送走,不会让你离开老爷的!”
梦秋一下抬起头望着焦芳,眼中充满了欣喜与感激之情,她强忍着内心的欢喜,娇笑着对焦芳说道:“老爷,您真的太好了!奴婢谢谢您了!奴婢这一生都是属于您的!”
焦芳微笑着点了点头,搂着梦秋向前走去,一面问道:“梦秋,你昨天晚上真的没有和皇上做过吗?他是怎么放过你的啊?”
“嗯,老爷,您好坏,这样都不相信奴婢!您想想,和老爷您的能力来比,皇上还差远了呢!这么多的姐妹们和皇上同床共枕,皇上怎么可能每个姐妹都能‘照顾’得到呢?”梦秋娇笑着回答。
“大胆丫环,竟然敢如此嘲讽皇上!”焦芳假意呵斥梦秋。
梦秋却一点儿也不害怕,依偎在焦芳的怀里娇笑道:“老爷,奴婢可是说得实话啊,并没有嘲讽皇上的意思呢!您想想,以前我们姐妹八个服侍老爷您,您都应付自如,将奴婢们搞得娇啼不已,皇上真的没有这种本事呢。”
“哈哈哈哈……”焦芳得意得大笑起来。
梦秋继续娇笑道:“虽然奴婢也跟皇上同床共枕,可是皇上在干着别的妹妹的小肉穴之时,奴婢却在陪着老爷您共渡美好时光!等到皇上想拉奴婢过去的时候,奴婢就左躲右闪,甚至藏到了您的身后呢!”
焦芳面露笑容,颇有兴趣地听着梦秋说话。
梦秋继续娇声说道:“奴婢还记得,昨天晚上,老爷您让奴婢高潮了四次,而老爷您,还在奴婢的小肉穴里喷发了两次呢!”
焦芳再次大笑起来,一面抚摸着梦秋的乳房,一面淫笑道:“好,好,好!梦秋真是一个可爱的美人儿啊!老爷以后一定会对你更加好些,以后一定会在你的小肉洞中多喷射几次的!”
梦秋娇羞无比,面带桃红,腻声说道:“老爷讨厌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乐公主也突然睁开了眼睛。
好奇怪的感觉啊,昨天晚上好像陪着皇帝哥哥喝酒,喝着喝着,怎么突然间就什么也记不得了呢?……好像,哦,还有那个老东西也在陪酒;还有,好像还有艳舞……这个老东西,怎么安排这种节目给皇帝哥哥看呢?我一定要告诉给皇后嫂嫂听,让她好好地骂一下皇帝哥哥,也骂一下那个老东西!……安乐公主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慢慢地伸出了胳膊。
“啊!……”安乐公主心里一颤,她感到她的胳膊碰到了软软的东西,而且不是一点儿,好像还是一片。
安乐公主立即反应了过来,心中嫉妒之火熊熊燃烧:这个老东西,一定又是借着酒意将那些淫荡的丫环们都叫上了床,跟她们胡天昏地了吧?哼,让本公主和她们同睡一张大床,真是降低了本公主的身份!安乐公主撅着嘴,胳膊故意地用力按动了几下。
左手边的肉体柔软、滑腻,一定是哪个小丫环的!说不定正好压在了她们的胸脯之上!可是右手边的感觉仿佛不太对啊,没有了柔软、滑腻的皮肤,也没有了高耸、丰满的胸脯……哦,肯定是老东西躺在右手边上。安乐公主心中哼了一声,下意识地继续摸了起来。
老东西的身体怎么好像单薄了一些呢?而且,好像皮肤也光滑了,胸膛上面的肉少了许多,可以清晰地摸到一些骨头;腹部也平坦了许多,少了一些赘肉;
下体的毛毛好像也稀疏了一些,不像原来那又浓又硬的感觉!……再往下摸,那根大东西软软地耷拉着,上面湿乎乎的,一定是那些小骚货们的淫水……只是,那根东西怎么短了一些呢?
安乐公主握着“相公”的大肉棒,一面轻轻揉捏,一面望向了“相公”的脸庞。
“啊!……”安乐公主大声尖叫了一声,小手像触电般地离开了“相公”的大肉棒,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相公”的脸庞,小嘴大张,发不出任何声音…
安乐公主绝对没有想到,躺在身边的男人,竟然不是她的“相公”!安乐公主更加没有想到,这个一丝不挂,正在酣睡的年轻男人,竟然正是帝国的皇帝,她的亲哥哥宣帝!
安乐公主感到浑身颤抖,头晕眼花,脑海之中一片空白!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不穿衣服躺在这里?皇帝哥哥怎么也躺在这里,而且他的身上也是一丝不挂!难道……安乐公主不敢往下想去,只是四周张望,神情紧张。
安乐公主终于看清楚了这间房间的布置,也知道这里是专门为皇后嫂嫂建造的栖凤阁!这张柔软的大床,正是皇后嫂嫂睡过的大床,只是,她怎么会睡在了上面?皇帝哥哥又怎么睡在了上面?
安乐公主剧烈地喘息着,再次定睛望去,这张大床上面共躺着六名赤身裸体的女人,正是焦芳的丫环兼侍妾鸳鸯、牡丹、海棠、秋桃、玉琪和伴月……她们的身体横七竖八地躺卧在大床上面,每个人的下体都已经是阴毛散乱、淫水横流、一塌糊涂!而她们身下的床上,更是一滩滩、一团团地还泛着白色泡沫的液体…
…很明显,昨天晚上,这张大床上面,演出了一场极其淫荡的交欢场面,每一个参与其中的女人都疯狂、淫荡,享受到了难以言表的快乐……可是……
安乐公主闭起了眼睛拼命地回想,想要从自己的记忆中寻找到昨天晚上的蛛丝马迹……这张大床上面,怎么只有皇帝哥哥一个男人?而皇帝哥哥,怎么会和那个老东西的女人睡在了一起?很明显,这些淫荡的丫环都和皇帝哥哥疯狂地纠缠过,交欢过,那一团团的白色泡沫,那一滩滩的淫水痕迹就是最好的证明!可是,她怎么也睡在这张大床上呢?难道,她和哥哥也发生了不应发生的关系吗?!
安乐公主脸色苍白,低头望着自己的下体:雪白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激情的痕迹,火辣辣的私处仍然不断地向外流着乳白色的液体,柔软的绒毛被淫液沾湿,一缕缕、一团团地交织在了一起……看来,昨天晚上,她也曾经经历过疯狂的做爱、交欢,她也曾被男人压在身下疯狂耕耘,她也曾接纳了男人无数的炙热浓精!
……可是,这个男人是谁呢?难道真是她的亲哥哥吗?
想到这里,安乐公主的眼睛里面泛起了晶莹的泪花,她感到极其地害怕!身边年轻的男人,可是她的亲哥哥啊!难道她和亲哥哥真的发生了性爱关系?难道亲哥哥真的把他的那根龙根插进了亲妹妹的小肉洞中吗?那可是乱伦啊!那可是难以挽回的罪孽啊!如果亲哥哥知道了,如果皇室的亲人知道了,如果全天下的人们知道了,那该怎么办啊!
安乐公主突然想到了皇后嫂嫂和焦峰做爱的那晚:他们也是亲兄妹!他们也是同母同父的亲兄妹!他们偷偷摸摸地乱伦交欢,可是自己却是和亲哥哥在这么多的丫环们的身边乱伦的啊!安乐公主突然眼露凶光,心生狠意:难道,要将这些丫环们都杀掉了,才能够保证她和亲哥哥的清誉吗?可是,还有谁知道呢?他们又在哪里?这么多的人杀得光吗?
安乐公主呆坐在了大床上,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这时候,“吱”的一声,卧室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进来的男人正是焦芳,他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你……”安乐公主手指焦芳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一着急,却全都忘了。
焦芳快速来到了安乐公主的身边,小声问道:“夫人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安乐公主快速喘息着,终于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焦芳微笑着回答:“已经中午时分了!不过夫人不用着急起床,昨日你喝多了,今日应该好好休息一下才好!”
“可是,我怎么会睡在了栖凤阁中呢?”安乐公主急得声音都有些变了。
“夫人喝的太醉了!你难道不记得,是你自己一定要到皇后娘娘的大床上睡,老夫怎么劝说都不听,才将你送到这儿的啊!”焦芳故意睁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安乐公主闭上眼睛,使劲地摇了摇头,可是脑海之中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焦芳说的那段影像。“可是,皇帝哥哥又怎么会在这里睡的呢?”安乐公主继续迷惑不解。
“至于皇上嘛……”焦芳故意装成为难的样子,小声说道:“夫人还是别问了吧。”
安乐公主一听,自然明白了大半。看来皇帝哥哥为了和那些小淫娃们同床共枕,因此才会和小丫环们躺在一起。可是,她究竟有没有干过自己呢?安乐公主心中再次紧张起来,那诱人的场面、那香艳的氛围、还有那强烈的美酒……这么多疯狂的因素聚集在了一起,任何人都可能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做出某些禽兽不如的事情的!……可是,皇帝哥哥究竟和自己有没有跨越那不应逾越的障碍呢?
安乐公主急得几乎哭了起来……
焦芳突然一笑,小声地对安乐公主说道:“夫人可不要跟皇后娘娘讲今天的事情啊!否则对皇上会大大不利的!而且对你,对老夫也没有什么好处!”
安乐公主一听心中更是紧张,她娇嗔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做的坏事,还要让我跟皇后嫂嫂保密,我才不干呢!哼,我偏要告诉皇后嫂嫂,让她把你们都……都……”安乐公主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应该给皇帝哥哥什么样的惩罚。
焦芳淫笑着坐到了床上,一把将安乐公主搂在了怀里,安抚她说:“夫人不要生气了!其实这个社会上,那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呢?皇上也是一个人辛苦了点,才会到老夫家里娱乐一下的!夫人可不要忘记了,皇上好,夫人才好,老夫才好,帝国的人民才好啊!”
焦芳的话很明显打动了安乐公主,安乐公主脸上露出了一丝娇笑,朝焦芳撒娇道:“哼,就你们男人会说话!……”她的头靠在了焦芳的胸膛,突然娇声问道:“相公,本夫人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照实回答啊!”
“夫人请问……”焦芳淫笑道,一只大手却开始抚摸安乐公主的乳房来。
“昨天晚上……皇帝哥哥也喝醉了吗?他真的和这些丫环们彻夜交欢吗?……”安乐公主娇声问道,同时抬起了脑袋,紧张地望着焦芳。
焦芳淫笑着回答:“哈哈哈,夫人太小看皇上了吧?皇上怎么可能喝多呢?皇上喝了那么多的酒,却仍然和老夫的丫环们大战三百回合,真乃神人啊!”
安乐公主脸庞一红,继续娇声问道:“那……那……我躺在同一张床上,没有打扰过他吧?”
“当然没有,皇上头脑清醒,而且此床如此之大,自然互不干扰的!”焦芳淫笑着回答。
安乐公主微微点了点头,稍微放下心来,不过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一定要问个清楚:“……嗯……相公,你说……皇帝哥哥昨天晚上真的不会认错人吗?……譬如……这张床上躺着这么多的丫环,长得又都差不多,皇帝哥哥会不会闭上眼睛随意拉住那个就疯狂……了起来呢?”说完,安乐公主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焦芳,紧张得胸脯快速地起伏着。
“哈哈哈,那老夫可是不太清楚了!”焦芳淫笑着回答。
安乐公主脸色继续苍白,放下的心再次被提了起来,那,岂非说明,自己真的有可能会和皇帝哥哥发生肉体关系了吗?安乐公主硬着头皮,紧张问道:“那,皇帝哥哥会不会不小心拉到了我呢?……”说完,安乐公主的脸庞已经羞得通红。
焦芳再次“哈哈”大笑起来,他盯着安乐公主,淫笑着说:“夫人怎么会想到那方面去了呢?哈哈哈!……你可不要忘了,皇上可是你的亲哥哥啊!……亲爱的夫人,告诉你,昨天晚上,老夫也在这张床上睡觉的呢!而且,你还缠着老夫,非要和老夫交欢,老夫可是在夫人你的小肉洞中喷射了两次呢!夫人怎么会全都忘了呢?哈哈哈……”
安乐公主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她的身体一下轻松起来,取而代之的,却是羞涩与喜悦。她在焦芳的怀抱里面拼命扭动着身躯,娇嗔道:“讨厌!……你就会骗人家!人家怎么可能缠着你呢?……肯定是你,是你非要缠着人家才对!……”
“哈哈哈……”焦芳大笑着,紧紧地搂住了安乐公主,一张大嘴压在了安乐公主的小嘴上,用力地亲吻了起来……
安乐公主和焦芳在床上“运动”着,却没有想到,他们已经将床上其他的人也“吵”醒了……
※※※※※※※※※※※※※※※※※※※※※※※※※※※※※※宣帝也被“吵”醒了,当焦芳进来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继续装做睡觉的样子。
虽然没有睡上几个时辰,可是宣帝感到精力特别地旺盛,精神特别地清晰。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按理来说,昨天晚上通宵未眠,和焦芳的美艳小丫环们彻夜交欢,直到天明,应该是会很疲惫不堪的啊?而且,昨天晚上在小丫环们的身体里面畅快淋漓地喷射了好几次,应该是会精力衰竭的啊?
可是,除了下体的那根大宝贝又开始勃起之外,没有一点儿的不舒服!看来,和美少女们做爱交欢真的很棒呢!……
宣帝立即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疯狂景象。那群美艳、淫荡的小美人儿们,各自施展全身解数,卖力地服侍他,与他交欢……巨大的肉棒不间断地在温暖、湿润的小洞中穿来穿去,美少女们争先恐后地用小嘴爱抚着这个龙根,有的含住龟头,有的吊住棒身,有的含着肉蛋,有的舔着肛门……当乳白色的龙精射在了白皙的乳房上面,美少女们会抢着将它们抹在身上;当乳白色的龙精射在了湿润的小口里,美少女们又会抢着和那个丫环接吻,分享浓浓的龙精……射过龙精的大肉棒软了下来,却马上又被一张小嘴吞纳进去,立即再次膨胀,然后就会被一个湿淋淋、热哄哄的小肉洞完全包围起来……
好刺激的体验!好幸福的回忆!不管如何,和众多美少女同床的感受就是比和皇后一人做爱要好得多!宣帝心里得出了结论:这种体验,朕一定不会忘怀!
这种机会,朕一定要多多得到!焦爱卿的府第,将是朕最后的休闲场所!希望不远的将来,朕能够将这些美少女们接进皇宫,彻夜交欢!……那时,才是朕最终极的理想啊!
“那,皇帝哥哥会不会不小心拉到了我呢?……”安乐公主的话突然闯进了宣帝的耳中,宣帝突然愣了一下:安乐的意思,是……“乱伦!”宣帝的脑海之中突然也出现了这两个大字!同时,一股强烈的热流从宣帝的小腹之中升起,立即传遍了他的全身!
昨天晚上,宣帝并没有喝醉,每一个与他交欢的丫环的相貌,他都记得清楚。
而且,宣帝也清楚,他的妹妹安乐公主就和他躺在同一张大床之上,甚至连焦芳,后来也上了床。当时,他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皇妹和焦芳,甚至,他都几乎忘记了他们的存在,毕竟,宣帝要的是女人,是美少女,是那些赤身裸体、美艳淫荡、雪臀高抬、美穴大张的美少女们!
可是现在,皇妹的话提醒了宣帝,也勾起了宣帝昨天晚上的记忆。安乐不是在晚宴的时候就喝醉了吗?她是被丫环们抬到栖凤阁的吧?对于这个皇妹,宣帝从来只是将她当成了一个顽皮任性的小妹妹而已,直到现在……宣帝突然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那是安乐公主赤裸的身体,那是皇妹妹一丝不挂的景象啊!
宣帝突然浑身发热,下体那根大宝贝下意识地挺立了起来:安乐的身材也是很好的啊!玲珑的曲线、高耸的乳房、平滑的小腹、颀长的双腿……如果她不是朕的亲妹妹,那她肯定要比那些小美人儿们还要美艳啊!
宣帝吞了口口水,脑海之中却在反复地回忆着,昨天晚上,朕究竟看到了安乐的下体没有?……啊!有了,有了!宣帝心中大喊,脑海之中渐渐浮现出了一幅幅清晰的画面。当宣帝正在某个美少女的身上疯狂耕耘的时候,他的脸庞曾经正对着安乐的下体!那柔软的阴毛、那白色的肌肤、那娇红的沟壑、那晶莹的淫水……着实令宣帝垂涎不已!如果不是两个美少女突然之间挡在眼前,用她们肥美的臀部对着宣帝的脸庞,那宣帝说不定就要伸手抚摸过去了……
宣帝突然感到后悔莫及,为什么,为什么当时不早些抚摸过去呢?在那个疯狂的时刻,即便抚摸上了皇妹妹那湿润、柔软的小肉穴上也是正常的吧?他又不是故意的,他又没有想到她是安乐公主!宣帝感到心里极其憋曲,如果,如果真的抚摸上去,甚至用嘴堵在那道淫水四溢的沟壑之上,那将会是多么爽快的事情啊!……安乐的味道!皇妹妹的味道!会是什么样的呢?……
宣帝又想了起来,昨天晚上,就在他的身边,焦芳也和安乐公主发生了肉体关系!虽然安乐仍然没有酒醒,虽然安乐是被动地和焦芳性交,可是,宣帝却也觉得激情无限。焦芳这个老东西,在安乐的肉体上面疯狂地挺动着下体,宣帝可以想象得到,焦芳的大肉棒像棍子一样在皇妹妹的小肉洞中来回地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宣帝突然感到十分兴奋,这种主动的进攻,也许更能体现一个男人的强壮吧?也许,朕也要抽个时间尝试一下才行……
宣帝一面听着皇妹妹与焦芳的对话,一面暗自想着,却没有想到焦芳竟然拉着安乐公主就在床上亲昵了起来……
听着焦芳的淫声荡语,听着皇妹妹的娇吟腻喊,宣帝感到浑身火热,欲火焚烧!宣帝不好意思立即起床,打扰皇妹妹的美事,只好心里大骂起焦芳:焦爱卿,你可真过分,竟然在朕的身边干朕的亲妹妹!也不怕把朕吵醒吗?还让朕欲火焚烧,却无处发泄!真是可恶之极啊!朕以后非得让你陪朕今天的损失呢!
身边的动静越来越大,宣帝无可奈何,心里想到:焦爱卿对朕的忠心还是路人皆知的呢!这次真是让朕享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只是……该如何瞒过皇后呢?
※※※※※※※※※※※※※※※※※※※※※※※※※※※※※※当宣帝正在皇后睡过的大床上面和皇后父亲的侍妾们淫乱得昏天昏地的时候,皇后却在自己寝宫的大床上和自己的亲哥哥乱伦做爱、疯狂交欢,共攀极乐顶峰!
久未相聚的兄妹恋人,完全沉浸在了新婚燕尔般的柔情蜜意之中,宽大舒适的凤床,此时却成为了两个袒胸露乳、一丝不挂的血亲恋人偷情交欢的最佳场所:哥哥强壮的身躯和妹妹柔软的胴体长时间地缠绕在了一起,相互扭动着、爱抚着,激情的汗水不断地从兄妹俩赤裸的身体上面冒了出来,然后汇合、流淌,两个人都已经像刚刚从水中沐浴而出,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哥哥粗壮的大肉棒不断地进出着妹妹的小肉洞,巨大而火热的龟头有节奏地撞击着妹妹的肉穴深处,随着高潮的来临,哥哥又浓又热的精液不时地注入妹妹的体内,一部分灌满了妹妹孕育下一代的子宫之中,另一部分则被大肉棒再次带出了体外,淫糜不堪的交合部位不断地泛起乳白色的泡沫;哥哥汗流浃背、面红耳赤,辛勤地在妹妹的身体里面耕耘,而妹妹呢,则俏脸娇红、双眼迷离、小嘴大张,不断地在哥哥的身体下面喘息着、呻吟着、叫喊着,完全不再顾虑,仿佛已经忘却,他们偷欢的地方,可是皇宫内院!他们媾合的大床,可是皇帝曾经的专有……
就像初偿淫乱滋味的宣帝一样,小别重逢的兄妹俩也是难舍难分,汹涌澎湃的激情一直延续到了天明,当黑暗告别密室,当光明沐浴皇宫的时候,焦峰终于在皇后妹妹的小肉穴中注入了自己最后的一次激情,然后满足地趴在了妹妹的肉体之上。
皇后也是极其地满足,她的小嘴张得大大的,不断地喘息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望着哥哥的脸庞,忍不住嫣然一笑,伸出双臂,环抱住了哥哥的后背,轻轻地抚摸起来。哥哥强壮的后背积满了粘滑的汗水,随手一抹,就是一片。皇后满脸娇羞,满意之极,强壮的哥哥,从来就没有令她失望过的!每一次的撞击,都令她有欲仙欲死的快感;每一次的喷射,都能将她同时带上极乐的高潮!……亲爱的哥哥,你真强啊!敏儿爱死你了!皇后心中娇声叫喊,同时在哥哥的肩膀上面温柔地亲吻了一口……
焦峰这才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慢慢张开眼睛,朝着皇后温柔一笑,同时也在妹妹的红唇上面吻了一口,温柔地问道:“敏儿,哥干得你舒服吗?”
“嗯……”皇后娇羞地点了点头,伸出了娇美的小手,温柔地把哥哥脸庞上面的汗水抹了干净。
焦峰也轻轻地帮助妹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微笑着说:“敏儿,你看,天都亮了,我们竟然干了整整一个晚上呢!”
皇后娇笑着回答道:“是啊,这么快天就亮了!哥,你真的越来越利害了呢!”
“哦?真的吗?敏儿,快点告诉哥哥,哥哪里越来越利害了啊?”焦峰淫笑着问。
“讨厌!明知故问!……”皇后娇羞着淬了哥哥一口,假装生气道:“哼,敏儿知道,敏儿不在身边,哥哥肯定会找别的女人练习,所以才会越来越利害的!”
焦峰连忙在妹妹的鼻子上亲了一口,笑着说道:“好敏儿,你又吃醋了!哥哥的心思难道你还不懂吗?不管哥哥是否和别的女人上床,可是哥哥的心里面只有唯一的一个女人,那就是妹妹你啊!”
皇后忍俊不已,娇嗔道:“呸,谁知道是真是假啊?当你把这个坏东西插进别的女人的身体里面的时候,谁知道你还有没有想念你的敏儿啊!”
焦峰着急起来,连忙陪笑道:“敏儿,我……”却被皇后打断了他的话。
“好啦,好啦,不听你多解释了!反正敏儿心中有数的!……哼,你啊,才进宫当官的第一天晚上,就擅离职守、独闯后宫、淫乱皇后!而且……而且还淫乱了整整一个晚上!……现在也就是天下太平之时,如果皇宫中真的要有什么意外事故,你恐怕早就腿软脚软,严重失职了吧!”
焦峰再次亲吻了一口妹妹,淫笑着说道:“敏儿此言有差啊!哥哥晚上睡在皇后娘娘的身边,也是为了能够更好地保护皇后娘娘啊!一旦发生了什么紧急事件,哥哥就能立即保护皇后娘娘呢!这是哥哥的职责所在,哥哥可是时刻牢记在心头的!”
皇后忍不住“噗哧”一笑,娇嗔道:“哼,保护皇后保护到了床榻之上,这恐怕是古今中外、历朝历代都没有听说过的怪事了吧?更有甚者,这个‘保护者’还将那根大宝贝插入了皇后娘娘的小肉穴中,如果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够你受的了!”
焦峰淫笑道:“哥哥的大宝贝也是一件无敌的武器呢!哥哥保护妹妹,除了要从外部保护妹妹,内部也同样要保护的啊!敏儿你说是吗?”
“讨厌……”皇后娇笑着说。
“是啊,敏儿,我们在这里同床共枕着的很安全吗?”焦峰问道。
皇后娇笑道:“哥,你害怕了吗?告诉你,在敏儿这里睡觉,绝对安全极了!”
“可是,这后宫中这么多的宫女、太监,万一他们……”焦峰还是有些担心。
皇后亲吻了哥哥的嘴唇一下,继续娇笑道:“哥,别担心了!敏儿住的这里,除了皇帝可以进入,剩下的都只是那些服侍皇后的宫女了,太监根本就不允许进来的!而且那些宫女,全部都是敏儿出嫁时候从焦府带过来的贴身丫环,全部都是在焦府中出生长大的,对敏儿那可是忠心耿耿!所以即便她们知道了,也都会假装不知的!所以一点儿也不用担心!”
焦峰松了一口气,淫笑着说:“敏儿说的不对吧?除了皇上,不是还有一个男人也可以随意进入你的后宫吗?而且这个男人还好色得很,第一天晚上就强行爬上了你的床榻呢……”焦峰一边说,一边又开始抚摸起皇后的乳房来。
皇后面露娇笑,哼了一声,娇嗔道:“是啊,我就是忘记了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好色,竟然还缠着皇上特许他进入后宫,结果第一天晚上就被他得逞了呢!……”
焦峰欲火再升,淫笑着对妹妹说道:“既然是皇后娘娘的美意,那臣看来还应该要好好报答娘娘呢!……要不,臣再来安抚一下皇后娘娘如何?……”一边说着,焦峰再次抬高了屁股,调整角度,想要将已经勃起的大肉棒再次插入妹妹的小肉穴中……
皇后连忙轻扭臀部,躲开了哥哥的大肉棒,同时娇笑着说道:“好啦,好啦,哥,今天就算了吧,天都已经大亮了呢!”
焦峰这才停止了动作,意犹未尽地从妹妹的娇躯上翻身下来,将妹妹搂在了怀中,温柔地笑道:“敏儿,哥好幸福啊!真希望这样的晚上能够天天都拥有!”
皇后温柔地绻伏在哥哥的怀抱里,娇声说道:“傻哥哥,敏儿也很幸福呢!其实……你的要求也并不难办啊,只要敏儿成为了你的夫人,成为了你明媒正娶的夫人,那我们不就可以天天拥有这样的晚上,天天同床共枕、共赴巫山了吗?”
“敏儿是在说梦话呢吧?你现在是皇后娘娘,怎么可能又成为哥哥明媒正娶的夫人呢?”焦峰笑着说道。
“真是个傻哥哥啊!”皇后娇嗔道:“现在当然不行啦!而且敏儿已经当惯了皇后娘娘,以后也不愿意失去这个称号了!可是……只要敏儿成为了哥哥你的皇后娘娘,那你不就能够天天晚上和敏儿再续情缘了吗?”
焦峰心头一震,连忙朝门口望去,接着捂住了妹妹的小嘴,在妹妹耳边小声说道:“敏儿你也太大胆了!在这里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就不怕被告发而杀头吗?”
皇后轻轻扭头,娇嗔道:“哥,敏儿都不怕,你怕什么啊?敏儿可是一个颇有心计的女人呢!你忘了,这些服侍敏儿的宫女都是敏儿的人啊,而且她们都在外室等候,根本就不会有人听到的!”
焦峰点了点头,松了口气,笑着说道:“有了敏儿这么说,哥哥不怕了,哥哥放心啦!”
皇后朝哥哥撅了撅嘴,娇嗔道:“讨厌……哥,你究竟明不明白敏儿的意思啊?”
焦峰的表情变的严肃,犹豫不决地说道:“敏儿,哥哥也不是傻瓜,你的意思哥哥听明白了!其实这些事情,父亲也跟我说过几次的。之前我总是十分犹豫,担心焦府上下的性命一不小心就全部断送了!可是现在我渐渐想清楚了,做人臣子怎么可能比让别人做臣子要好呢?只要计划周全,齐心协力,父亲的梦想还是完全有可能实现的!……所以,哥哥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会辅助父亲,全新支持父亲夺取皇位的!”
皇后静静地听着哥哥的话,既高兴又气恼。高兴的是,哥哥终于想通了这个问题,这样一来,父亲、哥哥,再加上她这个帝国皇后,从里到外都有了可靠的支柱,夺取天下的可能性又大了许多!可气恼的是,这个傻哥哥怎么这么“大公无私”,一点儿也没有自己的野心呢?妹妹已经这么明显地暗示了他,可是他还仅仅答应支持父亲做皇帝!他难道不知道,这个皇帝的位置只有一个,父亲做和哥哥做是完全不同的吗?
皇后气得在哥哥的怀抱里挣扎了出来,娇嗔道:“你啊,真是个傻哥哥!”
焦峰不知道为什么妹妹会突然生气,连忙问道:“敏儿,怎么了,哥哥说错了什么吗?”
皇后娇嗔道:“你啊!……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自己当皇帝的事情吗?”
焦峰愣了一下,突然笑出声来:“原来是这个啊!敏儿,哥哥当然想过了!所以才要辅助父亲夺取皇位啊!只要父亲当上了皇帝,那不就等于哥哥当上皇帝了吗?”
皇后摇了摇头,娇嗔道:“真是个傻哥哥!算啦,跟你说你也不明白,咱们不说这个了,你这个脑袋瓜儿一时间恐怕是无法转过弯来了!”
“可是……”焦峰还想再说,皇后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巴。“这事咱们以后再聊吧,你现在得走了呢。天色已经大亮了,皇上恐怕一会儿也要回来了呢!”
焦峰只好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了衣服。
兄妹俩再次紧紧地搂抱在了一起,开始了难舍难分的热吻。吻了好一会儿,两人的嘴巴才分开,皇后充满深情地望着哥哥,娇声说道:“哥,你可要常来看看妹妹啊!妹妹现在想你想得有时候都感到胸腹都不舒服呢!以后只要皇上不在,你都可以过来,妹妹会好想你的!……”
焦峰笑道:“敏儿,这个你放心,父亲已经开始进行他的计划了,这个好色的皇上也会越来越多地到焦府‘视察’了!这意味着我们见面的机会也会越来越多的!到时候哥哥一定会来陪敏儿的!”
皇后脸上露出了娇媚的笑容,说道:“哼哼,男人一好色,就会变得没有头脑!皇上,你背叛了奴家,那也休怪奴家不帮你啦!”
“哈哈哈……”焦峰大笑起来。
“哥,你走吧!……”皇后依依不舍地说。
“嗯……敏儿,哥走了。等着哥,哥很快就会再来的……”焦峰说道。
1。感谢朋友们的支持,最近忙于写文,因此就不一一回答了,请原谅。
已经接近尾声,不改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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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片断
经典片断1——强奸紫红玉又是一阵风儿吹过,突然房中光线一暗。只听见窗户继续「吱吱」作响,房内却是多了一个人影。这人身材高大,动作却轻,他从窗外跳入房中,却听不见半点声响。
月光照着这人的身子,在墙壁上拉出了长长的影子,甚是恐怖吓人,就象是地狱派出的牛鬼蛇神。这人的脸却是背着月光使人无看得清楚,只是依稀可辨此人脸上的胡须甚密。这人当是一名男子。
紫红玉嘤咛一声,侧转身子面对男子,却尤在睡着未曾醒来。只见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眼睫毛覆盖着眼帘。月光映着她美艳如花的纯真无瑕的脸,散发出一股圣洁的光芒。好美丽啊,就象一尊正在卧睡之中的观音菩萨。
那男子目不转睛地瞧着紫红玉的俏脸,背着光只能看见他的喉结上下不停地滚动,显然是在吞咽着口水。他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却是十分激动。又是一阵风儿吹起,吹动紫红玉的秀发。
紫红玉伸出小手,揉揉鼻子,喃喃地不知说些什么。她又拂着自己的乱发,似要睁开眼来。男子一惊,右手手指突然凌空弹动,只听「嘶」地一声,他的指尖居然弹出一记指风。指风带着声音落在紫红玉身体上,只听她沈闷一声,却是昏睡过去。男子见她被击中,口中发出轻微的叫声,甚是十分欢喜。只见他身子一晃,便在床边坐下。
紫红玉依然沈睡不醒,男子瞧着她桃花似的俏脸,身子一阵颤抖,突然俯身便向她脸上吻去。男子伸着湿湿的舌头在紫红玉的脸上不停舐着,热吻如雨点般落在紫红玉脸上各处地方。
男子的嘴唇开始从额头、眉毛、眼睛、鼻子、一直吻到紫红玉的樱唇停下来。
他开始用舌头抵开紫红玉的双唇,湿湿的舌头便钻入紫红玉的嘴中,不停搅拌吸吮,口中还发出「嗯」「嗯」轻微地声音。
紫红玉却没有醒来,只得任他吻着自己。男子粗粗的胡须刺着她幼嫩的肌肤,她开始皱起眉头来了。紫红玉蹙着眉甚是痛苦,男子却不肯就此罢休。他的一双手开始活动起来。很不老实的一双手啊。
只见男子用手掀起盖在紫红玉身上的绵被,紫红玉娇小玲珑的身体便露在空气中。男子双手开始在紫红玉身上游走,一下子便袭上了紫红玉丰满结实的胸膛。
男子一双大手覆盖了紫红玉整个胸部,不停地在紫红玉胸前揉搓起来。
男子的大手继续揉搓,紫红玉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的腰肢开始扭曲摆动,显得甚是难受。她想呻吟出声,但嘴唇却是男子咬着,无法叫出声来,鼻子只得发出低沈的「嗯」「嗯」声。男子显得也甚是难受,他蓦地松开嘴来,转头便伸手向紫红玉的小腹摸去。
紫红玉的小腹一片平坦,她因脚痛穿着一条裙子睡觉,裙子布料很轻很薄,男子大手隔着裙子摸着紫红玉的小腹,就象摸到了肉似的,弹性十足,肉感十足。
紫红玉一声呻吟,身子不断扭曲起来。呻吟声虽然不大,但在寂静的空间内却远远地传了出去。男子听她呻吟声十分诱人,身子竟是一阵颤抖,他的双手在紫红玉的小腹不停游走,渐渐便来到双腿之间的神秘之地。
紫红玉不禁又是呻吟起来。男子的双手却未就此停下,他的手颤抖着向紫红玉的裙脚伸去,他隐忍不住的将她全身上下衣物褪除,只留下亵裤。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因激情而泛红晕,高耸玉峰上的两朵红梅蛊惑着他的眼,大手在转瞬间已握住两只玉乳,让它们充盈在粗糙的掌心中,再蓦然含住红梅,用舌尖舔舐弹弄。
「嗯……」她低吟喘气,甜媚的嗓音蚀人心魂。
甜腻的娇吟声刺激着男子的感官知觉,他腾出一只手下滑,隔着亵裤揉弄她两股间的花苞,引发她更加急促的娇喘与嘤咛。他的手指隔着丝薄的亵裤轻轻搓滑,感觉她体内因受刺激渐渐涌出蜜汁,透过丝料沾湿他的手指。
他抽回手,快速扯下紫红玉那诱人的亵裤,两只大掌强蛮的分开她洁白无瑕的玉腿,紫红玉那美得惊人的禁忌花园完全呈现在男子的眼前,黑林间微微露出的花核,因沾染了透明湿滑的体液而泛着光泽,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拨弄搓揉,来回滑动。
「嗯……啊……」酥麻的热潮一波波直涌上紫红玉的小腹,口中逸出销魂蚀骨的娇咛,体内深处极度渴望充实的填充,她需索的蠕动雪臀。
男子的双唇从紫红玉的眉额一直往下,最后落在了另一边玉峰之上,牙齿轻咬着乳头去挑起紫红玉更深更热烈的反应。如此上下其手,不一会功夫,紫红玉的胸前已经布满了齿痕,两点嫣红更是肿胀如紫,坚挺异常。紫红玉的下身已经是阴中生楚,霪雨菲菲。男子抬其右手,从花丛中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这令男子更加的兴奋。
等男子除掉身上的所有阻碍,男性的特征已经肿胀充血,紫红玉粉嫩的花瓣一张一合,引人无比遐思。他邪恶地用着下身巨硕不住的在花径外磨蹭,迟迟不愿进入。
「嗯……」她忍受不住这种有如凌迟的折磨,抬起发颤的玉腿紧紧环绕勾住他的腰,水淋淋的幽穴主动贴向青筋怒偾的巨大勃起。男子挺身刺入她温暖湿热的腿间,直挑那座小小的玉门关。
紫红玉轻吟了一声,感觉一股撕裂的痛楚却又酥痒的酸麻,她的处子鲜血缓缓流出,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落下,守了十八年的处子之躯就这样被男子夺走。
男子的大手轻触着她的雪肤,轻轻地按揉,仿佛带有魔力一般,让紫红玉情难自禁的娇哼出口。
他吐出残佞的舌,舔弄着她早已饱满挺立的乳尖,再轻轻地咬吻、轻啮,直到她的喉间不断地逸出渴求的低喃……紫红玉说不出一句话,仅存的理智已让那魔掌厮磨得所剩无几,她只能无助地低泣,不由自己地娇吟,轻摆着腰肢,随着他的拨弄,在他氤氲的黯沉眸下,忘情地蠕动。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直往他的身上靠去,缓缓地磨蹭、蠕动,在体内激起不可思议的火花。此时男子也没有动,一种温热柔软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男子的分身,于是男子一动不动的静静体会着这种温热柔软的感觉,这种舒服的滋味。
初破身的痛苦过后,紫红玉的下身开始阵阵蠕动,步步消磨着男子的自制力,一双藕臂紧紧搂住男子的虎腰,男子的下身开始有规律的缓缓耸动,动作异常温柔,把对紫红玉的深深歉意都投在了里面。
紫红玉尚处昏睡中,无从抗拒,只能在男子的身下婉转承欢。她樱口被男子占用,此时只能用喉音呻吟,甚是靡靡悦耳,同时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弓起,任由男子蹂躏。
紫红玉的花房深处竟是异常的柔软濡腻、刺激销魂,在男子逐渐猛烈的冲击下,连泄数次,终於瘫在了地上,而此时的男子也是尾骨一麻,一泄如注,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经典片断2——司马玉虎奸费敏慧司马玉虎骤然伸手将「紫衣罗刹」费敏慧搂入怀内……
「啊……」费敏慧惊急的轻呼一声,但是呼声未止,突觉朱唇已被两片温热厚唇封住,星眸惊睁双手慌急挣扎推拒时,但是却觉全身的力气,似乎不知何时全然消失不见了?因此全身软绵绵的似乎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气。
而且……而且在又惊又羞中,却由芳心深处涌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激颤及甜蜜感,好似在此一刻,芳心中的相思之情及千言万语皆已是多余的了,而且好似突然间已拥有了人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芳心激荡中,不知是羞是喜?
在惶恐且甜蜜的感觉中,不自觉的缓缓合上了双眼,并且在眼皮轻轻颤动中,也情不自禁的将双臂搂住了心上人的后背,忘了天地间的一切,已然沉醉在心上人的浓郁爱意之中。
司马玉虎柔情的拥吻着慧姊,双手不断的在她后背及柳腰间抚动,并且逐渐移动的抚至她胸胁、玉臀处。费敏慧只觉爱郎的双手,在自己全身各处不停的爱抚游动着,虽然尚隔着一层衫裤,但是也已使得全身肌肤涌生起,似曾经历过的惊悸刺激感,而且芳心深处也已感受到一股似曾体验过,似迷茫似空洞似神游似酸痒的激颤。
鼻息逐渐粗喘,玉颊也逐渐泛出激情的桃红,芳心内又羞又怯中,却也有种难以拒绝且欲迎的迷茫感!未几,司马玉虎突然搂着她身躯躺在岩台上,小心地解开了她腰间束带,缓缓解开她胸襟,露出了内里的亵衣。
费敏慧此时突然全身一颤,慌急挣脱紧吻未松的朱唇,呢喃呻吟且声如蚊鸣的颤声说道:「嗯……嗯……郎……不要……」
但是不说还好,她那呢喃呻吟的声音,反而激起了司马玉虎内心中的狂烈情欲,因此深情望着她双眸不眨,右手依然轻轻的扯开她衣襟,并且伸入她亵衣内的双峰上抚动着。
费敏慧双峰遭触顿时全身骤震,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突然使得肌肉抽搐发颤,并且心中迷茫得轻哼出声且呢喃着:「嗯……不……不可……嗯……不要……我……怕……」
鼻息急促的轻哼呢喃着,并且羞怯的抬伸双手,想要拉出伸入衣襟内的大手,但是却是酸软无力,而且厚唇再度掩上了朱唇,另一只大手也开始解开衣衫,于是……虽然胸前尚有肚兜遮蔽,但是肩颈及胸口处,雪白如玉温软柔腻的玉肌,已然展露无遗,费敏慧羞颤得伸手遮掩胸前,但是司马玉虎的大手已然强行伸入肚兜内,抓握住一团圆滚饱满软中带硬的玉乳上。
在费敏慧迷茫的轻哼呻吟声中,司马玉虎的双唇也开始逐渐往下吸吮至颊、颈、肩、胸口,待吻上了玉峰上那有如相思豆的粉色肉豆时,霎时便听费敏慧心神恍惚迷茫失神的呻吟出声……
「啊……啊……郎……相……相公……啊……嗯……」突然身躯感到一凉!
费敏慧在迷茫中不知何时?心上人已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肚兜,使得最后一道防线已失,因此慌急且下意识的身躯一缩,神色惶恐羞赧且带有几分畏惧,幽怨的望着心上人。
然而却觉颈项被一团团温热的呼气吹得又痒又麻,并且又听令人痴迷的深情声音在耳旁响起:「慧姊……我还想看你全身……」
费敏慧闻声顿时如雷击顶脑中轰然,随及想到……那时全身赤裸……后来又……自己全身赤裸的倚偎在心上人怀中……想到此处,费敏慧再也无力阻止心上人了!
于是掩着胸口的纤柔双手已被移至双胁,并且感觉到身上衣衫逐一掀张……
但是忽觉爱郎离开了身侧,似乎不再有动作了?莫非爱郎……好奇的微眯双目望去,却见爱郎在一旁正迅疾的脱下衣衫,霎时羞得轻呢一声,又急忙紧闭双目,且全身羞颤发烫。
司马玉虎迅疾将全身衫裤尽褪,轻柔的侧伏在慧姊身旁,两具赤裸的身躯已然相触相贴,而且一双大手又开始轻柔的抚着她香肩,逐渐抚至胸口、双峰及至小腹,处处皆是柔嫩细腻平滑如玉,诱人至极令人心荡。忽然!一双大手同时握住了双峰,顿听费敏慧呻吟一声,而司马玉虎双唇已吮住了一粒粉色肉豆……
「啊……」
一声惊悸的颤呼声乍响,但是司马玉虎的双唇已开始在软中带硬的双峰上,不停的轻舔吸吮偶或轻咬一下,使得费敏慧的呻吟声连连不断,而且身躯已然惊悸得开始轻扭不止,一双玉手则在两侧岩台上乱抚乱抓着。
微颤的身躯不自觉的轻扭中,下身的村姑长裤已被缓缓褪除,露出了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肚兜掀起,一具如玉雕凿而成的玲珑美妙身躯,已然尽现无遗的呈现在司马玉虎眼前。
只见她,雪肤凝脂柔白如玉的酥胸上,一对圆滚饱满的尖挺双峰急促的起伏着,平滑的小腹间有着诱人的一个脐洞,下方一双丰盈修长的玉腿一伸一曲紧夹着胯间,虽然见不到那处隐秘的生命泉源,却可望见那片柔细稀疏的茸毛间,已然有些闪亮的玉珠渗出。
并且也因为一双修长玉腿半伸半屈,使得玉腿根上方,半边圆突如桃的玉臀更加突出,圆润得令人馋涎欲滴,如此一个娇艳动人玲珑美妙的身躯尽现眼前,再加上令人激情的娇哼呻吟声,怎不令人血脉贲张欲火高炽?只见司马玉虎额头冒汗,胯间玉茎已然充胀坚挺而起,而双手微颤的再度抚上了如玉身躯!
手掌逐渐从腹部上栘,登上了圆滚的双峰,感受着那种柔细滑嫩,软中带硬的美妙触感,偶或用力掐握,柔嫩的玉乳竟也随着手指之力压得凹陷,好似鲜嫩的水蜜桃即将掐破挤压出桃汁一般。此时费敏慧也已被司马玉虎挑逗得春心荡样,内心火热全身发烫,双颊桃红鼻息粗喘,身下的衣裤皆已被抓揉得成为一团了。
司马玉虎此刻也已欲火高炽得难以忍受,因此立即伏压在她身躯上,而费敏慧也激情得玉臂一抬,已然紧紧搂抱住他背脊,霎时身躯相贴四臂交缠紧搂,四片干涩的唇肉再度紧合吮吻。
一双玉腿突然被他双膝撑张大开,只见五露渗湿的茸毛紧贴肌肤,使得两片柔嫩肉阜紧夹,不断挤溢出玉露的玉门清晰可见。
费敏慧在激情迷茫中,只觉胯间羞处被一个火烫之物紧顶着,虽不知是甚么东西?但是已略微恍悟的又羞畏又期待,似乎已将自己完全奉献给爱郎,任凭爱郎咨意爱怜了。
可是那根火烫之物似乎甚为巨大,缓缓顶撑中,玉门逐渐被撑胀得有些痛楚,以欲撑裂一般!
「啊……痛……不……不要顶了……」
尚幸司马玉虎已曾有过经验,因此耳闻呼痛声,玉茎挺入玉门内些许,便不再深顶入内,仅是不断的吻吮吸舔她朱唇玉颈,双手则在她双乳之间不停的揉掐抚动着。
费敏慧只觉玉门处的痛楚渐消,而且身躯被爱郎的双手挑逗得极度刺激,芳心及身躯内里恍如有千万个虫蝼抓爬似的,不断的涌生出难以忍受的酸痒感,玉门深处也不断的渗出玉露,春心荡样难以自禁中,已然激荡得开始扭摇身躯。
如此一来,玉门处撑胀的痛楚感,已然被体内深处涌生起难以忍受的酸痒感,压盖得早已无觉,并且因为玉门逐渐适应了火烫玉茎的撑胀,再经过玉露的滑润之后,紧顶未动的粗巨玉茎头,竟然已随着她难以自禁的扭摇,逐渐滑动深入撑胀着。
但是,撑胀的痛楚感尚可忍,身躯内里恍如有千万个虫蝼抓爬,而不断涌生出的酸痒感却难以忍受,因此费敏慧只期望有甚么东西能深入体内搔解那股痒意,而就近的,便是那根火烫之物了。
而在此时,司马玉虎也已被愈来愈高炽的欲火,冲激得再也难忍受,再加上心知蓬门初开必然要历经一段痛楚,尔后方能顺畅,因此下身猛然往下一压,粗长玉茎已骤然深挺入玉门内,并且冲破了一道门禁疾顶入底!
费敏慧下体玉门内骤然遭到一阵撑胀撕裂的剧痛,顿时痛得她全身惊缩僵硬,双目惊睁的痛叫出声泪水滴流,搂着爱郎背脊的双手,也已十指惊颤得抓掐入他肌肉内,被爱郎紧吻难以出声的朱唇内,仅能嗯嗯不止的靠着鼻声哼痛。
「啊……好痛……嗯……郎……痛……不……不要……」
司马玉虎猛然一挺,只觉玉茎已然冲入一道紧窄温热,且玉露湿润的深洞中,霎时觉得原本高炽的欲火,已因玉茎被温热紧窄肉壁紧裹包夹,而引生出的舒爽感渲泄不少,立即双手分别紧搂她玉颈及玉臀,使两人身躯紧贴不松。
虽然骤然而起的充胀撕裂剧痛,痛得费敏慧脑中轰然全身惊颤,尚幸爱郎并未再狠心的冲顶,因此剧痛仅是在霎那间难以忍受,尔后虽然尚是充胀疼痛,但是尚可忍住逐渐舒缓的疼痛。
不过……虽然下体羞处内尚有撕裂的痛楚,并且感觉那根似欲顶入心坎中的火烫粗长巨物,将下体深处充胀得甚为难受,不过……却使内里深处原本难以忍受的搔痒酸麻感,已然消失不少。
而且芳心中知晓自己保存二十三年的清白,已在此时全然奉献给爱郎了,自此,自己已身属爱郎的人了,因此已然由芳心深处涌生出一股满足及甜蜜感。
此时,司马玉虎感觉到她原本僵硬紧夹的身躯,已然逐渐放松的又恢复了柔软,于是微松双手且微微仰首的望着她。
费敏慧的朱唇终于获得了舒解,美目回望着那双射出炽热深情的双目,又羞又喜的轻哼呢喃说着:「嗯……郎……你……你好坏……差点顶……顶死贱妾了……」
然而司马玉虎却黠笑的说着:「慧姊,你早已是我的了!只不过是今天才……莫非你不愿意?」
费敏慧耳闻爱郎之言,顿时又羞又恼的伸拳连连击在……不!是拍在……也不是!是轻轻的抚着爱郎胸口,羞嗔的腻声说道:「你……讨厌!人家都……都给你了,你还这样说……」
司马玉虎心中得意的一笑,并且已缓缓高抬下身,而胯间粗长玉茎也随之缓缓抽出玉门。
费敏慧突觉火烫巨物逐渐抽离下体深处,在阵痛中,充胀撕裂的痛楚感觉已然消失不少,但是不知为何?却另有一种空虚及不舍的感觉涌生?芳心迷茫中,突然那火烫巨物竟又缓缓的再度深入!
于是……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地抽离又深入,费敏慧只觉下体的痛楚渐次减少,并且觉得深处有种难以言喻的酸痒酥麻感觉,又开始逐渐涌生,已然身不由主地随着火烫巨物的进出,扭摇摆动着柳腰,樱唇绽开中不时哼出令人销魂的喘声及呻吟呓语声。
司马玉虎下体的耸挺动作逐渐加大也逐渐加速,随着粗长火烫玉茎在玉门内的抽挺愈来愈迅,已然朱唇半张的轻哼呻吟不止,面上的神色则是不知是痛苦还是……司马玉虎耳闻近乎浪荡的呻吟声,使得内心的欲火更炽,因此下身耸挺的速度也愈来愈快,火烫粗长的玉茎也在玉门中,抽顶得愈来愈迅疾,也愈来愈深入,次次皆是刚抽至玉门口,迅又冲顶入深处。
费敏慧骤遭爱郎逐渐加大的动作及逐渐加迅,抽挺迅疾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中,已然刺激得全身惊悸颤抖,在胀痛中竟然有种美妙的舒爽感逐渐涌生,而且随着粗长玉茎愈来愈迅疾的抽挺,玉门内的舒爽感也愈来愈增强。
再加上胸前双峰的乳尖,尚被爱郎的一双大手,毫不空闲的分别抓揉掐握着,使身躯上也已涌生出令她全身发软的美妙感觉,因此两种不同的舒爽感,逐渐将费敏慧带往有如仙境的虚无中,似泣似欢的娇哼呻吟声也不断的由口中响起。
于是……费敏慧随着火烫巨物的冲顶之力,以及全身涌生出的刺激美感,美妙玲珑晶莹剔透的身躯,也随之开始慢慢扭动,而且随着愈来愈高亢的美妙舒爽感,柳腰不知不觉中已加快了扭动,恍如大海中的起伏波浪。
下体交合处,随着玉茎的迅疾抽挺,连连不断的响起肌肉拍撞声,由玉门内挤溢出混合着落红的玉露,也已将身下衣衫及岩台上逐渐渗湿了一大片。
逐渐被快感浪潮淹没的费敏慧,双手紧紧抓搂住爱郎,娇靥上浮现出一片又媚又荡的红潮,以及一种沉迷于无边舒爽中的忘我神态,更有种令人为之销魂的诱人韵味。
突然!司马玉虎双手搂着她柳腰,双膝跪蹲拾起上身,双臂紧搂他背脊的费敏慧也随上不起,成为双腿分张跨坐在他双腿上,如此一来玉茎更深顶入玉门内,像是欲顶入一个神秘之处,欲顶入她心坎中,但是却更令她灵魂尽酥,香颈一仰,一连串难以自禁的婉转娇啼及呻吟声,随之荡呼出口,娇躯扭摇得也更为颠狂浪荡。
突然!费敏慧全身一阵惊悸,双手双腿紧紧夹搂住他身躯,上仰的螓首左右乱晃,玉臀更是狂扭狂摇得如同狂涛巨浪中的小舟,终于在连连颤叫之后,玉臀骤停、紧顶且螓首连晃,泛红的肌肤突然冒出惊悸的鸡皮疙瘩。
接而全身惊颤发抖,一对朱唇已狂乱的吻着司马玉虎面颊及厚唇,迅又贝齿咬在他肩颈之间,柳腰剧烈狂扭中快感急速攀升,玉门内急骤蠕裹收缩,一片阴凉的元阴,已如同洪水泛滥似地狂泄而出。
在此一瞬间,费敏慧的意识恍如飘入一片虚无之中,狂乱的扭动着身体,泪水如泉滂沱而下,朱唇内发出了又像悲泣又像欢叫的声音,娇哼呻吟呢喃呓语的不知在说些甚么?并且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身躯发软娇弱无力地倚倒在司马玉虎怀中,口中尚哽咽轻泣不止。
也就在此同时,司马玉虎也已被她激荡狂颠的神态,激得血脉贲张难以忍受,双手猛然抱着她玉臀连连高抬又放,下身也连连往上耸挺,她也被如此狂猛之势,挺顶得全身颤抖尖叫连连。
突然!司马玉虎双手紧搂紧压住她身躯,身躯往上狂顶数次便静止不动,接而便有一股火烫的元阳,由玉茎小孔疾如水喉猛然射入她体内深处,似乎要将她体内深处的神秘之地射穿一般。
费敏慧玉门深处骤然遭火烫元阳劲疾冲射,霎时射得她双目惊睁贝齿紧咬,全身惊悸硬挺得再度狂扭狂颠,双手在他背脊乱抓,双腿伸挺不止,玉门深处再度狂泄出一股元阴,神智也已飞往九霄之上了。
两人同时攀上了激情的顶峰后,紧搂紧贴紧密无隙的身躯已同时缓缓倒向岩神智,轻拥轻吻着共享云雨后的温存。
尔后,紧密接合的身躯已缓缓分开,两人的胯间俱是玉露及血迹狼藉,费敏慧又羞又喜又甜蜜中,发现爱郎胯间有根沾满玉露及血迹的软垂之物,羞望中,心知必是方才令自己舒爽得如登美妙仙境之物。
费敏慧以往虽然见过稚子幼童的胯间之物,但是却是生平第一次看见成熟男子的胯间之物,可是……方才不是火烫粗长顶得自己全身欲散如登仙境吗?现在怎么会是如此又软又短的模样?不知为何会有如此的不同?
芳心又羞又奇又怯又疑中,终于伸手将软垂之物握在掌中,觉得软缩如绵仅有一掌之握,心中暗暗称奇,如此一根软软的肉条儿,先前怎么会那样凶猛的要顶胀死人呢?
但是正当她用纤纤玉手玩弄了一回后,原本软缩如绵之物,忽然充胀坚挺的直竖起来,竟然变成一根青筋暴露火烫粗长之物,使得费敏慧的一只小手简直把握不来,顶端尚有一个圆滚红亮大如鸡蛋的圆头,连根到头竟然足有七寸多长,顿时吓得慌急缩手不敢再触。
司马玉虎胯间玉茎被她如此玩弄之后,倏然又坚挺而起欲念也随之再生,因此身躯一侧又压在她柔滑细腻的身躯上,并且在她羞颤的惊呼声中,两人再度又掀起了一阵激狂的无边春色,娇哼呻吟激情荡叫声,不断的在秘室中回响!
半个多时辰后,两人俱是汗水淋沥鼻息粗喘,紧贴相拥的沉醉在云雨后的激荡余情中,静静的进入梦乡中。间束带,缓缓解开她胸襟,露出了内里的亵衣。
经典片断3 ——幻流云被奸当今武林有一句话,江南为首,幻剑为尊。
江南武林一直在中原武林占据着最重要的一席,而幻剑山庄则不仅仅是江南之首,更是武林之尊,其声势已盖过少林武当,成为武林第一门派。
幻剑山庄庄主剑亦幻,年近六十,手中剑谓幻剑,一手亦真亦幻剑法所向披靡,击败天下武林好手,荣登武林第一人之位。
大弟子断水,年若三十,剑法深得剑亦幻真传,并自创断水剑法,曾以一式抽刀断水水更流击退魔门十高手之一的剑魔;二弟子剑多情,二十五岁,风流倜傥,貌若子都,文采出众,人称玉公子,更被江湖中人冠之以武林第一公子的美称,武功不太清楚,不过据说比其师兄更胜一踌,三弟子幻流云,是唯一的一个女弟子,武功先不说,其美貌却足以颠倒众生,好事者称之为江南第一美人,不过令很多人无奈的是,她与剑多情青梅竹马,长大后更是毫不避讳的同进同出,并骥江湖,直如一对神仙眷侣。而最近,武林各门各派都收到一份大红喜帖,玉公子剑多情与其师妹幻流云即将成亲,一时之间,各大门派纷纷谴人前往祝贺。
今天就是剑多情和幻流云的成亲之日,叶飘零也准备了一份贺礼,跟着贺喜的人一起进去,五年来,叶飘零的变化已经很大,加上他又刻意化了一下妆,在脸上加了两道络腮胡子,现在估计除了雪无双和傅玉洁能认出他出来外,没有其他人可以知道他是谁了。
五年了,幻剑山庄还是这样,不过已经物是人非了。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叶飘零触景伤情,不禁微微有些失神。
这里,是他曾经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曾经他很熟悉这里的一切,曾经他是剑亦幻最小的弟子,他也曾幻想着有朝一日,扬名武林,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成为往事,现在,幻剑山庄是否还有人记得他呢?
他并没有去大厅,幻剑山庄这么多客人,而大都是叱咤风云威振一方的人物,自然没人来招呼他这种小角色,而这也正合他的意思。
他微微提起功力,收敛自己的呼吸,凭着记忆中感觉找到了幻流云的闺房,靠近她的窗前,他没来由的心跳加速,轻轻一指,戳破了窗户,透过那小空隙,他看见了那一身喜服的佳人。一时之间,心潮起伏,五年了,你终于要嫁给他了,可是你有没想过我?我不会让你就这么如愿的。
叶飘零咬了咬牙,轻轻的敲了敲门,门开现出一个可爱的丫鬟,他认识她,正是幻流云的贴身丫鬟夜月,夜月应该已经十六岁了,五年前,她还是一个小孩子,现在已经是一个小美人了,虽是丫鬟,却不缺乏大家闺秀的气质,柳眉凤目,正一副浅笑盈盈的样子,看见叶飘零一阵惊讶正想说什么已经被他一指点倒,顺手扶住她不让她倒下去,然后轻轻的把她放在地上,进门,顺手把门关上,整个过程瞬间完成,且几乎没有任何声响。
「小月,谁来了?是不是要出去了?」声音还是那么悦耳,不过此时含有一点点的羞涩,还有期待。
「你是谁?你不是小月!」她突然叫了起来,正要想喊,已经感觉一麻,登时不能动弹,张嘴也是无声。
?我的好师姐,你知道我这么多年来是多么的想你吗?「叶飘零一下把她给抱了起来,让她的脸对着自己,还把脸上的化妆给卸了下来,」师姐,你是否还记得你可怜的小师弟呢?「幻流云一副惊骇的样子,却苦于说不出话来。「师姐,你知道吗?我可是特意为了你才来的,从今天开始,你就属于我的了。」叶飘零眼里露出了疯狂的占有欲,狠狠的吻上了幻流云,幻流云眼里露出惊恐羞愤的神色,奈何现在却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师姐,我先收回一点利息,等到安全的地方了,我就会连本带利的收回来了,现在我就带你走了。」叶飘零松开幻流云的樱唇,拦腰抱起了她,从从容容的走了出去。
「师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吗?」叶飘零轻车路熟的从后门出去,一路上居然也没被人发现,这里是幻剑山庄的背后,基本上不会有人往这里来。
「师姐,你看这个地方当我们的新房好吗?」后面居然有一个山洞,进去后叶飘零按了几按,赫然出现一个宽敞的地方。里面床桌凳椅,一应俱全。很干净,虽然看起来很久都没有人在这里过了,但是没有一丝的灰尘。幻流云眼里露出了惊骇的表情,却苦于无法表达。
「师姐,你知道吗?以前我想你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呆这里,因为我怕看到你和剑多情一起亲热的模样。师姐,你知道不知道以前我是多么的爱你?可是你呢?你居然和剑多情一起来陷害我!「叶飘零先是低低的声音最后愤怒的高声说道。「今天,我要让剑多情在天下英雄面前颜面扫地。哈哈」叶飘零狂笑了起来。
叶飘零轻轻的把幻流云放在了石榻上,俯身吻了过去。
「师姐,你哭什么呢?我才这样你就开始哭了,那等会你该怎么办呢?」叶飘零脸上露出了邪笑,幻流云无声的泪水不停的滑落。
「师姐,你知道吗?你哭起来比平时还要漂亮。」叶飘零在幻流云的脸上细细的吻着,从额头往下,一丝地方也不放过,最好印在了她的樱唇上面,贪婪的开始吮吸着。
「师姐,今天你就是我的新娘。」叶飘零轻轻解开了幻流云胸前的衣服,右手滑进了衣内,攀上了那饱满柔软的玉峰,幻流云羞愤欲死,心里盼望着剑多情快来救她,然而最终她绝望了,叶飘零已经慢慢的开始用左手解开了她的外衣,右手还不停的揉捏着她的圣女峰,莫名的刺激感觉加上激烈的羞愤,幻流云一时昏了过去。
然而叶飘零却不会就这么放过她,不到片刻,塌上已经出现一个粉雕玉琢般的绝美玉体,玲珑的身段,凝脂般的肌肤,刺激着叶飘零的眼球,熊熊欲火在心中燃起,叶飘零终于扑了上去。
多年的相思,五年的爱恨,今朝都发泄了出来,叶飘零挺身进入了幻流云的处女地,突然的疼痛让幻流云清醒了过来,然而她情愿不要醒。
「师姐,我终于得到你了。」叶飘零眼神中充满强烈的占有欲,狂热,充满野性。
「你这禽兽。」叶飘零终于解开了她的哑穴,人还在她身上进行猛烈的冲刺,双手也丝毫不闲者,几年来用在雪无双和傅玉洁身上的调情手段一古脑的全用在了幻流云身上。幻流云努力控制自己,然而发现身体悲哀的在迎合着叶飘零,心中的悲愤一时无法形容。
「师姐,你只管骂吧,等会我就会让你心中的好情郎看到你现在这模样,哈哈。」叶飘零向幻流云发起了最后的冲刺,不到一会,生命的精华尽注入幻流云体内。
「师姐,等你怀上我的孩子了,我就把你送回来,然后让剑多情做个便宜父亲,你说我对他是不是很好?连丈夫的责任我也替他尽了。」叶飘零发泄过后还紧紧的搂着幻流云,两人的身体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叶飘零一边吻着幻流云的肌肤,一边喃喃自语。可怜的幻流云现在已经是两眼空洞无物,神情呆滞,大红的喜服在地上散落。
「师姐,还过一会儿我就带你出去了,我要让今天所有的客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叶飘零开始帮幻流云穿着衣服,顺便也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
「不要啊,我求求你,不要。」幻流云突然哭了出来,悲悲切切的,「你就这样带我走好不好?不要让我去见别人,我求你了。」
「你怕剑多情丢人是吧?这个时候了你还只是想着他?」叶飘零莫名的嫉妒心起,「我就是要他颜面丧尽,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堂堂的武林第一公子,还没成亲就被人戴上了一顶绿帽子。」叶飘零声音阴冷。
「你为什么要这样啊?小师弟,我好歹是你的师姐啊,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你不就是想要我吗?我保证跟着你,不离开你,你不要让我今天这样子见人好不好?」幻流云还在哀求,可惜叶飘零一点也不为所动。
「你不是好好声声说爱我吗?你跟本就不爱我!你要是爱我的话,根本就不会这么对我!」幻流云突然大声叫了起来。
「我是爱你,不过那是五年前了,现在我的心里对你只有恨!」叶飘零冷冷的说道,抱起了幻流云,开始向外面走去。
踏出这个曾陪伴他多年的「家」,叶飘零心里有一些微微的不舍,这个地方,曾经伴随着他度过了所有悲伤与快乐的时候,然而,他知道,今天一走,他朝已经不知是否还能再回来了。
「尘归尘,土归土,就让这里永远的埋葬在地下吧。」叶飘零眼光一阵迷离,轻轻一叹,右掌挥起,一道猛烈的掌风劈向了洞口,烟消尘散,山洞已经不复存在,而隆隆的声音却还不停的传来。
「师弟,多年不见了。」低沉的声音在叶飘零的耳边响起。
「师兄,你似乎又喝醉了。」叶飘零淡淡的说道,转过身来。
「师弟,你似乎变了很多。」断水看了看叶飘零怀里的幻流云,嘴角一阵抽搐。
「师兄,你却还是没变。」
叶飘零还是那么淡淡的表情,脚已经抬了起来,「师兄,你可以带我去见师傅了。」
「你要这样去见师傅?」断水一谔。
「当然,顺便见见我那二师兄,我可是待不及要见他了。」
叶飘零说着又用那可恶的手在幻流云脸蛋上捏了捏,「师姐,你是对吗?」
「师弟,你只要现在放了师妹,我可以放你走。」断水脸色一变,已经隐隐明白叶飘零想干什么了。
「师兄,我等这么一天很久了,你觉得我会听你的吗?」叶飘零手又滑进了幻流云的内衣。
「师兄,如果你不想见到你喜欢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羞辱的话,还是带我去见见师傅吧。」
「师弟,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断水强忍怒气。
「不要。」幻流云发出了一声呻吟,原来叶飘零在抚摩着她的双峰,她已经不堪刺激。
「好,我带你去!」断水脸上一阵青红皂白的,「不过你最好不要太过分!」
「师兄,我只是想和师傅和二师兄叙叙旧而已罢了。」叶飘零嘻嘻一笑,停止了在幻流云身上的动作,幻流云眼角流下两行屈辱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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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待。
小弟最早接触的色文就是newface大大的《猎美陷阱》,小弟当时看进而找到了SIS论坛,然后是紫荆,再就是风月,小弟便从此踏上了恶魔岛,开始了色文写作之路。可以说是newface大大将小弟带入色文的殿堂的。
所以这节里便将newface大大写成了「性交王子」,算是小弟对大大的感「性交淫女之性交争霸赛」,原名:性交淫女物语之神秘杯性交争霸赛(原名太长了,超多了不少论坛的限制长度,所以再次缩短)。
第八天,上午我又在一个加权小数为三的评委那里得到了八十一分,总分达到了五千七百一十四分。
第八天下午,我找到了最后一个加权小数为二的巨人族评委——「战神」帕奇维克(Patchwerk)。
我这个时间来找他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个「战神」帕奇维克(Patchwerk)除了第一天和巨人美女——瑟莱德斯公主(Princess Theradras)大战一番后就再也没有搞过女人了,只有几个选手用身体帮他解决了出来,所以到今天一定是憋坏了,哈哈。
而我利用我能被任意肉棒插洞来的身体,可以好好服务他一番。据说他得到这个「战神」的称号不是由于战功赫赫,而是由于在巨人族里他的床上功夫最为了得,所以才得到这样一个称号,虽然「战神」这个称号很吓人,但是他的脾气还是和大多数巨人一样,很温和。
我找到帕奇维克时,他正在无聊的绕着广场上遛弯。
「嗨!大个子『战神』,来爽一把怎么样?嗯?」我愉快的挑逗他道。
「哦……」他无精打采的回答到,然后拖下了裤子,露出了疲疲软软的大肉棒。
「怎么这样没精神啊,这么软啊!」我活泼的跳起来去拍打他垂下的龟头,「不要小瞧我哦,我一定能让你爽的。」
他看到我蹦蹦跳跳的根本够不到他的肉棒,便躺了下来,任由我折腾。有过以前的经验,我上来便去舔弄他的马眼,还把手指头伸进去扣挖。我笑眯眯的看着这条疲软的大口袋挺立起来,变成一个超过半米粗,达到我胸口的大树干。
帕奇维克道:「嗯,还不错,比我想象的好,看看你能不能让我射出来了,我——『战神』帕奇维克陪你玩儿。」他终于不再挂着一副苦脸了。
我爬到了他龟头上面,蹲下来,一股清泉从我两腿之间流出,润湿了整根树干,「不脏,我专门喝了很多水,为你准备的。」
「没关系,无所谓的。」他回答说。
「下面是我的绝招了,睁大眼睛看好哦。」我调皮的对他笑着说道。这个大块头果然睁大眼睛看着我的动作。
我伸开两腿骑在他的龟头上,把自己的小穴对准他的马眼,然后使劲的做了下去,但是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哎呀,我的力气太小了,大块头帮我下。拉着我的双腿往下拽,我要让我的小穴把你这根超级大肉棒吃进去!」我歪着脑袋,微笑的说。
「什么!?你的腿会被我拉断的。」帕奇维克吃惊的说。
「别担心了,没有金刚钻我赶揽这个瓷器活吗?」我自信的说到。
「哦,好吧,这个可是你自己说的哦。我轻轻的拉,你觉得受不了了就说话啊。」
「放心啦,快拉吧。」
他轻轻捏着我的小腿,慢慢往下拉我的身体,但是他拉的力量好像还没有我往下坐的力量大。
「哎呦,看你块头这么大,怎么力气这么小啊!没吃饭吗?」我假装生气的讽刺到。
帕奇维克不说话,手上加大了力气,但是还是太小了,还没有普通人类男子使出全力的力气大。
「没事啦,你就使劲拉吧,死不了的!实在不行我会喊出来让你停手的。」
「哦。」他简短的回答到,又加了把力气。腿部总算传来比较大的拉力了,两腿之间也能明显的感觉到巨大龟头给我带来的压力。
变化终于发生了,我的身体开始慢慢地凹了下去,他的肉棒开始进入我的身体。
他吃惊的看着自己的肉棒慢慢将我的身体捅出一个超级大洞,不自觉的放松了手上的力量。
「用力!用力!啊……太舒服了……哦……别停……继续拉……哦……」我催促着他,还夸张的淫叫着。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催促,也许是听到了我的淫叫,也许是感到了自己龟头传来的快感,这个巨人手上终于又加上了力气。我的身体也开始更快速的吃进他的肉棒。不一会儿巨大的龟头就挺进到了我的腹部。我的体型也发生了很大变化,原本吸引人的小蛮腰不见了,变成了水桶腰,肚子也鼓了起来,更夸张的是随着肉棒的挺进,我的身体上开始显现出一个肉棒的轮廓。
我也感觉到了这个被肉棒捅出来的巨大阴道里传来的快感,开始晃着脑袋大声淫叫。「啊……舒服,继续用力,把肉棒整个插进去,快拉!哦……」
帕奇维克看我完好无损,还能活力四射的摇头晃脑、大声叫唤,便也放下了顾及,手上一使劲,嗖的一下,整根肉棒都插入了我的身体。
「啊!啊……」我满脸爽快表情的大叫。
这时再看我的身体,大腿根部由于龟头的牵引被带动着把他的肉棒包裹了起来,龟头的肉环在我的胸部,马眼则直接捅到了我的喉咙上。我的整个身体的形状也发生了巨大变化,变得上下一样粗细,犹如一根大肉棒。在远处看,我则变成了一个避孕套,套在了巨人的肉棒上,只是这个避孕套四周多出了四个和四肢类似的棍子,最上端多了一个圆乎乎的人脑袋,相当的诡异。
帕奇维克也被套在自己肉棒上的「避孕套」吓呆了,停止了动作。
我尝试着扭动身体,发现和没有扭动差不多,便说:「『战神』,我都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要我帮你服务啊。麻烦你自己把自己解决了吧,嘿嘿。」
「嗯?哦。」帕奇维克开始用手捏住原本是我腰的地方上下搓动起来。我发现搓动的相当顺利,在我体内的肉棒被我身体弄的非常滑溜。巨人也感受到了快感,开始加速套弄起来。
「哦……好爽!啊……快点儿……使劲儿……哦……穿透了……透了……」
我的脑袋随着巨人的套弄不断和拨楞鼓一样来回摇摆着,同时嘴里喊出淫荡的话语。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坏主意,我运用那块可以任意活动的肉,在我喉咙下面形成了一个小肉棒,每当帕奇维克把我拉到最下面时,这个肉棒就会钻进他的马眼里,带给他刺激。
「嗯?嗯……好玩儿。」他显然也感受到了这种快感,哼出了声来。
我则感受着三个方面传来的快感,外面被巨人的大手抓住着揉捏;内部感受着巨人粗早皮肤的摩擦,身体还随着他肉环的移动而不断鼓胀;内部的小肉棒也感受着插入巨人尿道的快感。让我「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帕奇维克的套弄越来越快,他猛的站了起来,开始飞快的套弄。我则由于激烈的刺激叫声连成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一条直线。我的胳膊和腿随着他的套弄不断到处乱撞,头发随着脑袋疯狂的晃成了一片蓝色的影子。
不知情况的人一定以为巨人正在用一个奇怪的避孕套套着自己的肉棒自慰,而看到刚才整个过程的人都长大了嘴巴,直愣愣的看着巨人和我的疯狂。
「嗷!」帕奇维克大吼一声,两个胳膊托住后腰,肉棒剧烈痉挛着使劲往前一挺,从他的马眼里喷出一股比高压水龙头喷出的水还强力的精液,直接冲击着我身体的内部。
我的身体随着这股巨大的冲击力,「嗖」的飞了出去,「咚」的一下子撞上一块魔法显示屏,巨人的精液继续喷射,和机关枪子弹一样不断的打到我身上,把我定在了显示屏上。我则在这种巨大的冲击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也达高了高潮。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巨人终于停止射精了,我则顺着粘稠的精液从被定住的地方慢慢滑落下来,和那些精液一样,瘫软在了那一大滩巨人的精液里。
那个舒服的躺在地上喘气的巨人嘴里面嘟囔着「帕奇维克不玩儿了……」,给了我九十四分的高分,仅次于巨人同胞的九十五分。只剩下最后一个评委御百女而不泄的性爱王子纽费斯了,我则已经拿到了五千九百一十二分,和别人的成绩相比,我已经稳拿进入第三阶段的入场券了。
第九天上午,我全城最大最豪华的旅店的国王套房中找到了御百女而不泄的性爱王子纽费斯。他穿着白色名牌休闲西装,喝着红酒,正在看一本名叫《风月大陆》的杂志。看到我进来,微微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哇!好帅啊!」我禁不住感叹到。
「柔丝小姐,请问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吗?」他优雅的站起身来,对我微微一鞠躬,一头金黄的秀发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动,一股男子所特有的清香向我飘来。
「呃,我、我是选手,我是争霸赛的选手,请您为我打分。」我终于磕磕巴巴的说完了这句话。说完之后我觉得我脸上发红,浑身不自在起来,心里想,我真不应该就这样光着身子来找他,我应该穿一套礼服的。
「好的。漂亮的小姐,很愿意为您效劳。」他牵起我的右手轻轻的在手背上吻了一下。
哇!他的手好柔软啊!皮肤好细腻啊!他的嘴唇碰触到我手背的时候的感觉竟然要让我飞上天了。
「请跟我来。」他把我带进了卧室,这个卧室非常的富丽堂皇,而在这个卧室里最豪华的是卧室正中央的一张大床。只要看那床一眼就能想象出躺在上面会有多么舒服。
「小姐,我们可以开始了吗?」他提醒着正在愣神的我。
「哦,当然,当然。我应该怎么做?」此时的我简直象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一样,手足无措。
「您在床上躺好就可以了。」他再次展现出那迷死人的微笑。
我赶忙爬到床上,平躺好,等待他的亲热。
他优雅的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健康的、古铜色的皮肤和健美的身材,不肥不瘦,显示出男人的健壮的同时却不想肌肉男那样鼓起一块块肌肉。而他的阳具则在他的两腿之间随着他的动作摆来摆去,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床上有一个赤裸的大美女等着自己而挺立起来。
他走到床边,看着我。我则仔细看着他的大阳具,他的阳具样子非常标准,而且颜色和皮肤的颜色几乎相同,清洗的非常干净,看不出一丝肮脏的地方。金黄的体毛也被梳理的整整齐齐。
更令人惊奇的时,这个刚刚还软绵绵的肉棒,在没有接受到我任何刺激的情况下,竟然慢慢的挺立了起来。龟头慢慢太高,肉棒慢慢变粗,血管开始暴露出来,包皮也开始向后退去,露出一个粉红色闪耀着光芒的龟头来,马眼正在直勾勾的看着我。整根肉棒粗壮、挺直、向上弯曲,我第一次见到这样完美的阳具。
让我禁不住想过去咬上一口。
「小姐,恕我无理,我要说一下我交合的习惯。可以吗?」纽费斯礼貌的问道。
「哦,当然,我都听你的。」
「谢谢,我这个小弟兄比较挑剔,他只钻女人的阴道,而不喜欢被女人的手指、乳房或者舌头玩弄,也不喜欢钻到女人的菊花里去。而且他非常倔强,非常不喜欢吐出自己的精华。」
「没关系,我有整整两天的时间让他吐出来。您这两天忙吗?」
「我非常愿意陪伴小姐渡过两天的美好时光。至于分数的问题,只要你能让我的小兄弟吐出精华,就会得到一百分的满分。当然这样难度比较高,我会根据小姐的实际表现来评分的。」
「好!咱们开始吧!」我真是等不及让他那漂亮的阳具插我了,我的小穴里充满了淫水,都快流出来了,前戏完全可以省略了。
他微微一下,身子前倾,灵巧的把阳具插入了我的阴道。不像有人那样使劲猛的一插到底,也不想有人慢慢悠悠的挺进。他插的速度不快不慢,让人非常的舒服。
「哦……好舒服啊……」我赞叹道。
他的头向我的嘴靠过来,我马上奉上自己的火热的双唇,和他吻在了一起。
他的舌头灵活而有礼貌的搅动着我的舌头,让我感受到接吻的巨大乐趣。而我锻炼了几十年的接吻技巧在他面前好像第一次谈恋爱的少女一般生疏。
他的双手开始在我全身游走,他那嫩滑的指尖在我身上触摸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他灵巧的刺激着我身上的敏感点,好像他比我自己更加了解我的身体一般。
他的阳具有节奏的在我的小穴里抽插着,既不粗暴也不缓慢,每一次进入都让我享受到十足的饱满感,而每次抽走却用龟头的肉环刮着我小穴里的肉芽,传来一阵阵瘙痒的快感,完全感觉不到离开时的空虚。
更神奇的是他每一次活动都会刺激到我的敏感点儿,每次都至少刺激两处,而且每次刺激的几乎都不相同,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小小的阴道里竟然有那么多的敏感点。
我微闭着眼睛闻着他身上男子所特有的香气,感受着他舌头、手指、阳具以及全身皮肤的给我带来的刺激,很快就产生了要飞上天的感觉。
不行,这刚刚是个开始啊,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急忙摄心静气压住高潮的感觉。但是我没坚持多久,身子要腾空而起的感觉便再次降临。我要主动进攻!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我开始猛地收紧小穴,我的手也开始在他身上乱摸,舌头伸到他的嘴里去挑逗。
我还用我特有的器官——乳房,使劲在他长有柔软胸毛的胸脯上搓动。但我的进攻却被他很好的利用了,就好像武术中的借力打力,他灵活的把我发动的进攻转变成对我的刺激,让我既能感受到因为主动进攻而给自己带来的强烈刺激,也能感受到他「借力打力」传来的刺激。
「啊……哦……天啊……飞了……哦……」不一会儿我便在他高潮的性技下达到了高潮。他暂停了攻击,和我温存着,让我享受高潮的余韵。
但是不一会儿便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而此时他的小兄弟却连一丁点要射精的迹象都表现不出来,真是让我大感羞愧啊。我连忙动用秘密武器——那块能够随意移动的肉来协助我的动作,但他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便继续不停的对我进行刺激。
「啊……不行……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又丢了……高潮了……哦!哦!啊!」这次我的秘密武器也不好用了,我运用那块肉对他进行的刺激好像还没有我自己受到的刺激大。刚刚过了半个多小时我便高潮两次了。
到了第十天中午,我已经和纽费斯不间断性交了将近三十个小时了,期间我们不吃不喝,一直在那张大床上摸爬滚打,我用出了浑身解数,也没能榨出纽费斯哪怕一滴精液,而我自己则已经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了。
「小姐,恕我无理,但是您确定您还想继续下去吗?」纽费斯看着再次因为过渡高潮而趴在床上动不了的我说。
我努力挤出个微笑道:「和你搞虽然辛苦,但是很舒服,再累我也不怕。更何况一开始我便说了我要用两天的时间来努力让你的小兄弟吐出来的,不能现在就放弃。」
纽费斯也露出个甜蜜的微笑:「我很佩服您的毅力,小姐,既然您坚持,那咱们继续吧。」
第十一天早晨七点五十分,我和纽费斯的连续性交时间马上就要达到四十八个小时了,而且还有十分钟第二阶段的比赛就结束了。
而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溃不成军了,和一团烂泥一般瘫软在纽费斯身上,他只要稍微给我点儿刺激就能让我我达到高潮,我甚至一分钟会高潮两次!但是我还没有丧失意识,我仍然用我坚毅的目光表示:我还能坚持!
「小姐,我很敬佩您,我给您九十九分。」纽费斯露出郑重的表情说道。
我却轻轻的摇摇头,艰难的说道:「分数……分数不……重要………我……更想……要……要……」
「嗯,令人尊敬的小姐,我知道了。」说罢,纽费斯腰部一挺,再次把我送上高潮的顶端。同时他的小兄弟猛地抖动一股温热、滑腻,数量不多不少正好充满我的子宫,却又不会溢出来的精液,不偏不倚的射到我的花心上,将我推上更高的高潮。
「啊!哦……」我扬起头来用尽最后的力气高叫两声,心想,终于吃到你的精液了,流出了开心的眼泪。
写在后面:
今天多说两句,因为小弟恐怕要暂时潜水半年时间了。
人生不如意有八九,真是如此啊。以前在这炎热的夏天都是待在家里享受假期的清闲的时候,现在却要在这骄阳似火的日子里,为了生机而奔波,而且这一忙就要到春节了。
小弟在色文界领域绝对算是新手,但脑子里却又不少写作计划,虽然已经写出来一些,但还有很多构思没能正真的写出来。时间却不给我这个机会了。
从本周末开始就要忙碌了。
我原计划为暴龙大大的《银剑天使》写一篇评论,恐怕要向后推了。也许等到春节时,看到完整的《银剑天使》再写。
经写出来了,但自认为还有很大的改进余地,现在看起来也没时间改进了。
久了,现在已经写了一多半,我会尽量把它写好,然后参加风月的征文。
按照提纲还有七节的内容,都已经想的差不多了,却没时间写了。
当然,在这半年里我还是会尽量抽出一些时间,尽量写一些东西,尽量多贴出一些来。
候,大家不要骂我小白贴出没头没尾的烂文来就好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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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痛感如火苗,自敏感的末梢神经处被点燃,沿着发达的神经元一路延烧,经由脊柱中的延髓传导,最后于脑部汇成巨大的火团,席卷的炽炎将一切都化为灰烬。
这本可抑制甚至消弭的低等刺激,却在辛迪娅的有意为之下,愈发地充实起来。原本对痛觉极度忽略的肉体,终于真实地展现出一名正常女人面对极度痛楚所应有的反应。她那被绑缚在木床上的身体正激烈地挣扎着,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不断地淌下粘稠的汗液,就连平素沉默寡言的嘴间,此刻也被一声声痛苦而绵延的呻吟所占据:
“啊啊啊……那里……要裂掉了啊……”
女郎的股间被一根粗大的透明胶管所填满;绿色的液体奔涌其间,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断地灌入她那狭小的后庭花。被铁夹极度扩张的菊门根本无力阻碍激流地涌入,反而让胶管那庞大的头部更加轻易地向体内挺进。腔壁被撑大到极限,肠衣紧紧地附着在粗硬的胶管外侧,颤抖着、抽搐着、忍受着那残忍而无情地灌肠凌辱。
杀菌液不断地自胶管前端喷出,激烈地冲刷着饱受蹂躏的腔壁与皱褶,鲜血自破裂的沟回间不断涌出,然后便迅速地被大量的溶液稀释。强烈的痛楚撕裂着整条肠子,如同一道灼热的岩浆,在干裂的地表沟渠间肆虐。
“求求你……不要再灌了……”女郎痛苦地告饶着,声音细微而低婉,“肚子……肚子受不了了啊……”
她的腹部已剧烈地膨胀,像一名怀胎数月的孕妇;那隐秘的回肠中,究竟藏匿了多少液体?
“爆了……要爆了啊……”
辛迪娅清晰地感受到,火热的熔岩即将抵达胃袋下方的幽门,一旦突破了那里,逆流便会涌泉般自食道倾泻而出,那样的话,自己便成了一座活体喷泉。
“从肛门中灌入,再从嘴巴里喷出……”她心中暗忖,“这种玩法倒是还没有体验过,呵呵……”
反正是怎么搞也搞不坏的下贱淫肉,那就让它糜烂在性欲与淫靡中吧……
就算这次被玩死了,自己还是会被再造出来,总会有一具无耻放荡的肉体,在那神秘的黑暗之地,等待着自己堕落迷失的灵魂。
让这痛感,来得再激烈点吧……
她松开了刚刚被攫咬在齿间的毛巾,再次甜美而满足地呻吟起来。
××× ××× ×××痛。
老萨姆头痛得要死。
太阳穴外的青筋噗通噗通地泵跳着,如同一把大锤,一下下猛烈地敲打着脆弱的神经。豆大的汗珠不住地自额头淌下,仿佛他的面前摆放了一座火炉。年老的医师双目圆睁,嘴巴大张,愣愣地注视着前方。
;模糊视界中所充斥的,全是辛迪娅那年轻而靓丽的雪白肉体。
看着女人那白花花赤裸裸的身体如同一只毛虫般蠕动不已,老男人那本是古井不波的心中也不免变得情绪激荡。原本覆盖在辛迪娅身体上的薄被早就滑落一旁,散发着无尽肉欲的完美身段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床边的男人眼中。
本应高耸怒放于前胸的两座乳峰,此刻被挤压成扁平的肉团,垫在女郎的身下。纤细得几乎快要断掉的柔腰现正不住地震颤,承受着底下那还在不断膨胀中的肚腩。两条健美而修长的大腿呈“V ”字型地被劈开,让股间那湿润得出汁的两扇肉贝也大张着,暴露出蚌壳间晶莹的淫珠。
随着年轻女人那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淫叫,一股股透明而粘稠的淫汁不断的自神秘桃源内淌出,垂落在床单上。两瓣淫唇如同呓语般不断开合,既呼唤着肉棒的侵入,又申明着腔内的空虚。
“里面……里面好难受啊……”淫魔诱人地勾引着世间的男子。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凄楚的语调间,掺杂着一丝不可言喻的快意。
酒保萨姆一声不吭地模式着眼前的淫景。大口喘息着的他,似乎面对着生命中最大的煎熬。
前面即是万丈深渊。
他似乎已经看到深陷淫狱的自己,被人型的魔女大肆地采攫着,生命的精华不受控制地自媾合处喷涌而出。魔女放肆地嘲笑着胯下之人的无能,愉悦地享受着堕落的痴狂,并最终将阳精尽丧的男人榨成人干。
原来这就是地狱。
原来这就是快乐。
“停下……噢……呜哇……”女人的哀号被喉管处翻涌上来的液体所吞噬。
辛迪娅发疯似的摇晃着脑袋,汩动的喉间不断地有绿色的体液涌出,瞬间就为她那因痛楚而扭曲的面庞涂上了一抹狰狞的惨绿。被杀菌液所灌满腹腔的女人,此刻如同被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的人体标本,四肢大张地瘫软在床上,从上到下都弥散着无力而诱人的被虐痴态。
这是世上最美的收藏。
她是我的。
我的。
XXX XXX XXX正当沉迷于受虐癫狂中的辛迪娅以为今夜能好好地被洗涮一晚内脏之时,矗立于床边一直没有动作的老男人终于有了反应。萨姆先生一把掐住还在不停向女体内部猛灌绿色浆液的软管,如同地下的源头被堵塞住一样,很快地,年轻女人口中的泉眼也就干涸了。
“啊啊啊……”恢复了语言能力的受虐狂当然要释放出自己内心的欢喜,荡漾于房内的呻吟声听上去全然没有半丝痛楚。她的脸颊浸泡在面前的绿色水泊中,鼻翼中嗅闻到的全是刺激的消毒水味。
像被屠宰后被密封窖藏的牲畜呢,呵呵……
女人再次挣扎起被紧紧绑缚在床栏上的四肢,让那粗糙的布带不断地摩擦着细嫩的肌肤,在吹弹可破的柔嫩表皮上留下道道粉红色的印痕。享受着被缚快感的她现在极度渴望着更激烈而夸张的拘束,最好是浑身上下都被捆个结实,一点都无法挣扎,然后就可以好好享受体内如火淫欲的炽烤了。
“好难受啊……”她性奋异常地娇啼着,“身体……身体好奇怪啊……”
她之所以发出如此赤裸裸地勾引,完全是看出身边那貌似正派的老胖子,其实已经双脚踏在地狱深渊边缘,即将跌落那万劫不复之地。这无形的锁链,已经牢牢地拴住了他的脚踝,只要用力一扯……
萨姆先生粗大的手掌,猛地盖在了女郎那一直不断滴落着淫水的贱穴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碰那里……”她高兴极了,猎物已经掉进陷阱,再也逃脱不了她的圈套了,“不要摸那里啊……啊啊啊……”
如她所愿地,那只骨节粗大掌纹粗糙地手掌开始不安分地揉搓起来。粘稠的肉汁被搅动得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两片粉红色的淫唇更是紧紧地吸附在快感的来吧……动得再厉害点……再深入里面点啊……
“不要啊……求你……停……快点停下啊……”火热的催情话语撩拨着老萨姆已经迷失的心智,灵魂不断地被诱导进淫欲的漩涡,在眩晕与恍惚间,整个人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那只大手开始更加剧烈地搓动起女郎的大小淫唇,让那粉红色的细嫩媚肉不断自指缝中露出,敏感地带不断被掐捏着的魅魔大声地嘶喊着淫声浪语。
“那里……不要再玩弄那里了……受不了了啊……”
萨姆先生的双指正大力揉捏着两扇肉贝间细嫩的淫珠,指肚透过鲜嫩的表皮感受着其内潜在的火热,然后便仿佛要采摘掉它一般狠狠地掐了下去。
血流应激般的向受创部位填充,使得淫珠长得如熟透的樱桃般红艳。在痛感被麻痒弥合之前,快感的电流已经将女人体内的神经全部炸散。脑中似有一道闪电倏地划过,一刹那间,全部的意识都消失了,整个身体完全被肉欲所支配,一切灵智完全褪化为兽性的程度。
还没被肉棒蹂躏,淫荡的身体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辛迪娅的声线在亢奋中扭曲着。
伴随着这闷绝而性奋的呐喊,女郎的下体深处猛然喷射出一汩淫泉,混杂在因极度愉悦而失禁的金黄尿液中,透过男人指间的缝隙,迅速地淋湿了身下的床单。
XXX XXX XXX“贱货!竟敢弄脏我的手!”素有洁癖的萨姆先生愤怒了。肮脏的排泄物竟然淋了自己满手,那骚臭刺鼻的味道让老男人感到一阵恶心。
他愤怒地将左手伸到辛迪娅的脸前,大声地斥责道:“混蛋!看看你干的好事!给我马上舔干净!”
“对……对不起……”她畏缩地小声回答道,“都是我的错……我马上就……”
说着,辛迪娅便伸出粉红色的香舌,毫不迟疑地舔舐起嘴边刚被尿液与淫汁涂满的大手来。舌尖感受着那混杂了尿碱的苦涩与肉汁的酸臭的淫乱味道,狂乱的心绪让她不由得开始迷恋起这种既肮脏又卑贱的惩罚。
柔嫩的舌头贪婪地席卷着手掌上残留的液体,辛迪娅的嘴中竟然发出了阵阵细微的吮吸声,看到这一切的萨姆先生,发现原来身边的女人果然是个骚媚入骨的贱货。
“臭婊子竟然舔的这么爽,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虽然手上已被舔舐干净,但那种难受的感觉还是没有被完全从心中扫除。念及这里,萨姆先生松开了一直紧握的右拳,顿时,辛迪娅浑身再一次激烈地颤抖起来。
“不!……求你不要再灌了……求求你……呜哇……”还没说完,逆流的胃液便带着大量的绿色杀菌液再次从她口中涌出。
“这才是真正的清洁嘛!”萨姆先生高兴地将左手探入辛迪娅大张的口腔,体验着温热的暖流冲刷,感受着为免窒息而拼命挣扎的柔舌摩擦,足足洗涮了半天才将左拳从她口中褪出。女人马上开始剧烈地咳嗽,两股绿水竟然从鼻孔渗出,看来她差一点就要被呛晕了。
“求求你……饶了我吧……”辛迪娅虚弱地告饶着。
饶了你?真是笑话!既然你那不知羞耻的排泄物是如此的肮脏,我就有必要从根本上让它彻底净化!
萨姆先生右手探向被悬挂在房梁下的水槽,那里面还盛放着一条较细的软管。
他摸索了几下便找到了它的管头,一把将之扯了下来。
老男人冷酷地审视着手中的软管,端详片刻后,拿起旁边桌上的铁剪,将本是平整的管口斜向剪开,让管口变成一个锋利的尖角。
这样就能戳进去了……
辛迪娅无力的眼神漠视着男人手上的一切动作,当那恶魔的触手伸向自己下体时,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将要面临的酷刑,猛烈地挣扎起来,拼命地想夹紧大腿,可那里动弹得了丝毫?
“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啊啊!”
锋利的尖管猛地戳进了狭窄的尿道,然后便毫不留情的继续挺进,挤开紧锢的括约肌,一直戳进排泄一空的膀胱里才停了下来。
痛苦不已的辛迪娅刚要求饶,胃中泛起的逆流让她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只能绝望地感到针扎般的疼痛侵蚀着膀胱内部,本就膨胀到极限的小腹这下几乎要被撑爆了。
“拔出来……求你……呜哇……”她一边呕吐着绿水一边虚弱地告饶。
膀胱内传来的强烈尿意让她在木床上不住地痛苦挣扎,加上后庭处还在不断涌入的液体,辛迪娅下身处的三个洞穴中,有两个已经是饱涨不堪,剩下的那个本应是最容易被填满的肉穴,此刻愈发地感受到了空虚。
要是都被填满该有多好……
一股粘稠的淫汁再次从火热地肉壶中被倾倒出来,垂落在身下的肮脏床单上,像是一道寂寞的眼泪。
XXX XXX XXX菊门中那条粗大的恶魔触手终于被拔了出来。
如同一座充满蒸汽的锅炉打开了减压阀门一样,灌满整个腹腔的浆液猛地在后庭处大幅地喷射出来,像一道绿色的喷雾,淋淋洒洒地弄湿了半张地板。
“啊啊啊……”辛迪娅心有不甘的高声嘶叫着,这么快就要结束了?
似乎是听到了她那无声的控诉,老萨姆从口袋中掏出昨晚肆虐了她后庭花径一整夜的凶器——那根从穴居人村长处得来的硬木伪具,然后便狠狠地将其塞进了那还在竭力喷射着绿液的菊门。
“不要啊……不要塞上啊啊啊……”女人痛苦地哀嚎着,肠壁内部发出阵阵“咕嘟咕嘟”的呻吟,原本释放了一小半压力的腹腔又感到了极度的憋屈,膨大的小腹仍像怀胎十月即将临盆的孕妇那样臃肿不堪。从天堂一下跌落地狱的滑落感让她为之疯狂,她性奋地发现,原来这位看似古板稳重的老男人,骨子竟是一个丧心病狂的虐待狂。
真是难得的人才啊……一位精通药性与医理的虐待狂,足以让任何女性在哀号与啜泣中绝望地被肉欲所侵蚀,直至被淫魔啃噬得连残渣都不剩。
萨姆先生面色潮红地喘着粗气,胯间那根庞大的分身早就被紧绷的裤线勒得生疼,顶端的马眼处早已是黏滑一片。到了现在,他早把当初想拯救这名可怜女人的高尚愿望抛诸脑后,潜意识中的虐欲人格支配着他,如同黑夜取代了白昼一般,让心在弥散的黑暗中渐渐沉沦。
望着眼前女人那还在不断挣扎蠕动中的雪白肉体,久抑的性欲不可遏止地在他的心中爆发开来,让脑海中仅剩的那丝理智也烟消云散。老萨姆如野兽般大吼一声,猛然扯开了紧缚着辛迪娅双手的布带,在她来得及反应之前,便扯着她的长发,猛力地向后纠扯。
辛迪娅痛苦地嘶叫着,久缚的双手血流不畅,只能无力地抓挠着老萨姆强壮的臂膀,留下些许细红的抓痕。她的身体被拉拽得大幅后仰,从膝盖处向后躺倒,任凭那鼓鼓囊囊的充水腹部大刺刺地仰面朝天,像一只蜥蜴的肚皮般泛着死白的颜色。
“哦……不……呜哇……”剧烈的刺激让她的胃液再一次的逆流,绿色的水流伴随着她剧烈地咳嗽不断地泵出喉咙,随后便沿着嘴角淌落。
待辛迪娅的身体完完全全被翻弄过来后,老萨姆便将她的发梢紧紧绑在床栏上系紧。这下等于是让她全身的重量完全压在了两只小腿上,两条大腿大开着,露出中间那还不知羞耻地渗出着蜜汁的粉红肉壶;而原本塞在后庭处的木制伪具,此刻竟被几乎全根埋入肉中,深深地刺入了直肠。无力瘫软的她还试图用手去拔出那根戳进膀胱的导管,两臂却被残忍地交叉着再次捆绑在脑后,暴露在野兽视奸下的身体算是没有半点抵抗的可能了。
“啊啊啊……”女人嘶哑的叫喊已经变得虚弱不堪,受尽折磨的躯体此刻正不住地颤抖着,一半是因为饱受灌穴酷刑的下体,另一半是因为极度的性奋……
终于要开始狠肏我的贱穴了么,快点动手吧,快点将它肏烂吧……
陷入疯狂状态的老萨姆三两下便除去了身上的衣物,胯间火热的阳具怒张着,久未使用的那里呈现出灰黑的颜色,如同一条丑陋的巨蛇,正由三角型的头部不住地向外喷吐着毒涎。跨坐在被淫汁与绿水弄得一塌糊涂的床板上的他,此刻也全然忘却了从前的自己有着多么严重的洁癖,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面前那唾手可得的,还在那里不断翕动开合着的耻穴,满溢着粉红色魅惑的那里就像一个深邃而温暖的巢穴,呼唤着巨蛇的侵入。
老男人将火热的凶器顶在蜜壶口,两瓣柔软的肉贝向外分泌出黏滑的淫水,不住地包融着这庞大的异物,像是要把它融化在自己腔内一样。没有任何准备动作,老萨姆肥腰猛地向前一挺,噗嗤一声便让蛇头扎进了那条狭窄而潮湿的洞穴。
在膨胀到极限的膀胱与肠壁的前后夹逼下,辛迪娅的淫穴像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般紧密无比,让阳具几乎无法挺进。蜿蜒曲折的阴道此刻宛如一条崎岖难行的山路,让老男人每一次的前进都显得如此的艰难。
她痛苦而沙哑地哀鸣着,又性奋而激动地淫叫着。
在极度的虐待下恍惚的自己,似乎觉得下贱而淫荡的身体又重回多年前第一次被强奸时的状态,紧闭的阴穴极力阻挡着火热异物的侵袭,最后却沦为被径直贯穿的无力。
既然抵抗是徒劳,为何不放松去享受?
残忍的淫戏持续折磨着她的身体,冷酷的逻辑不断拷问着她的灵魂。
女人再次开始了低婉的呻吟,声音中除了洋溢着的痛苦与愉悦外,似乎还夹杂了一些别的东西……
XXX XXX XXX老萨姆已经好多年都没碰过女人的身体了,这次遇到这么一个无耻放荡的淫贱女人,彻底地唤醒了他心中久抑的兽性欲望。
他仰坐在颤巍巍的床板上,奋力地抬起辛迪娅的下身,让她那肥重膨大的肚腩压在自己的身上;白晃晃的大肚皮触感极为紧绷,像一个鼓胀的水球,随着自己那坚硬阳具的不断抽刺而上下颤动。
感受着那紧密包裹自己男根的柔媚肉体,老男人觉得胸腔内似乎正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已然有些老迈的身体此刻全然焕发了青春活力,大幅度地上下挺动,毫不保留地狂抽猛插,每一次奋力的直刺,额头上都会甩下几滴汗珠。一双大手也不甘寂寞地揉搓起女人胸前那两团不住上下颤动的嫩肉,一手抓住一个,仿佛泄愤般地狠命抓捏着,让那柔软却富有弹性的白肉在指缝内扭曲成奇怪的形状。
此刻的辛迪娅,整个身体都陷入了无尽的耻虐地狱。双腿大开的她整个身子都跨坐在了老男人怒涨的下身上,让那狰狞的蛇身一直顶到了宫口,随着男人上下挺动,三角型的蛇头不住地穿刺蹂躏着这道最后的防线,撕裂身体般的痛楚让整条淫道都不住地抽搐起来。后庭菊门内的括约肌奋力的向外推送着深陷其中的硬物,本已将半条木棒挤出了体外,但却被床板挡住了去路,使得后半截伪具依旧深深卡在淫肛内部,阻碍着肠壁内浆液的迸出。随着身体的上下运动,木棒也仿佛在不断地奸淫着柔嫩的花菊,将这条蜿蜒的秘径彻底地开发。
她的整个上半身已弯成了一条诡异的弧线,陷入魔爪的两团巨乳正无助地被大力挤榨着,像一头被挤奶的乳牛般,从山峦顶峰上的硬挺蓓蕾处不断喷射出白浊的乳汁。四溢的香乳混杂着飞溅的淫荡体液,涂抹在她的细嫩肌肤上,让浑身上下都变得滑腻不堪,在昏暗的灯火掩映下散发着屈辱的耻态。
“啊啊啊……”唯一没有被填满的口腔肆意地呐喊出内心深处的痛苦愉悦。
感受着下体那股要涨裂开来的痛楚,忍受着体内奔涌的逆流,承受着魔鬼那仿佛永无止境的残虐奸淫,辛迪娅本已模糊的意识慢慢地沉入了黑暗,思考的回路不断被高潮的快感所粉碎,脑海中如电闪雷鸣般不住地激荡。
“噢噢噢……”拼了老命的萨姆此刻也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阳物上不断传来的极美刺激让他也攀上了情欲的巅峰。他更加卖力地向女人肉体的最深处挺进,让那火热的巨蛇整条都钻进温暖的子宫,然后便爆发般地喷吐出白浊的淫毒。
积攒数年的精浆如同席卷的洪流般,瞬间就注满了辛迪娅的整个子宫,仿佛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那饱涨到极限的身体终于崩溃了。已经痛苦得发不出声音的脑袋无力地垂落,任凭绿色的胃水自口鼻中不住地泄出。下身火辣辣地被撕裂,强烈的便意将戳入膀胱与直肠的两具凶器全部顶了出来,整个人在绝顶的快感与失禁的痛苦中昏厥了过去。口鼻中、乳尖上、膀胱里、乃至后庭处都不断向外喷洒着各式各样的体液,让她的整个身体都被污染得乱七八糟,深深沉溺在这极度淫靡的堕落泥沼。
老男人射精后垂软的蛇体终于自蜜洞中褪了出来,被涨裂得无法闭合的阴户此刻跟她身上其它的淫穴一样,正不住地向外倾流着屈辱的汁液。
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其它五颜六色的淫汁,在她身体周围涂抹勒出一幅凄惨而诡谲的图案,仿佛如远古时代祭祀用的图腾,环绕在这具供奉给淫魔的绝美祭品身旁。
我很喜欢的一名起点作家“撞破南墙”在他的网络小说《刺客魔转》中透露,大陆某网络小说家码字速度是一小时一万字,然后一天干上八个小时。这种程度的量产能力让龟速更新的我无比震惊。当然,我这种玩票性质的地下作家,肯定是跟非常娴熟非常NB的职业作家无法相比的;我只是非常钦佩于人家的写作能力,对比自己每次爬那么三两笔就撂挑子休息的怠懒态度,实在是天上地下。
将近一年了,这还不算之前脑海中酝酿的时间。可惜的是无论脑内补完的情节多么动人(在H 文里面就是多么淫荡),一旦落实到笔端,全都要靠逐字逐句的文字才能展现。虽然不敢说批发九载,增删五遍吧,起码每次发文前也是左看右看意,可惜实在是无力推到重来了。
本文更新的速度只有天知道,但本人唯一敢保证的是放出来的东西绝对对得起自己的精力投入,也希望能算得上符合大家的审美要求。
至于剧情么,现在还是纠结于酒吧内三人的戏份,弗兰克一家的部分估计要往后拖一点。大家可以放心的是,该来的总会来的。
段我只在一些比较夸张的2DH 卡通中见识过,没有医学常识的我不知道如果有真人这么玩能否再现。我是比较喜欢汁液派的,让女体内部的腔洞被精液全部灌满,再被各种各样的体液淋满全身的感觉非常好,希望大家不要觉得过于变态……
这次的虐戏描写是初步尝试,为后面的触手汁液桥段做准备,不让女人体验到真正的精液地狱还是太仁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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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们是和爷爷住在一起的,后来有了自己宽敞的居室,已
经不和爷爷合住了,但因为爸爸做生意经常不在家,爷爷仍会经常过来小住几日。
今年四月的一个周末,爷爷又到了我们家来,那时只有妈妈一个人在家,妈妈自然尽心尽力的照顾爷爷。
这天晚上妈妈的卧室房门虚掩,里面亮着微弱的灯光,还隐隐约约传出女人的呻声,只见妈妈躺在床上,曲起两条雪白的玉腿,分得开开的,爷爷伏在她的身上,气喘嘘嘘的耸动屁股,阴茎进进出出的抽插着,妈妈微张着嘴,半闭着眼娇喘着,肥大的臀部直摇,嘴里不停的轻声浪叫。
妈妈那突出的奶头是紫红色的,平坦的小腹下有一片乌黑亮丽的阴毛,饱满的阴阜上面已满是淫液,平日端庄秀丽的脸庞,此时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述的淫荡。
爷爷毕竟年纪大了,没多久,就轻叫一声,全身一阵猛烈颤动,随后便瘫到在了妈妈的身上。过了一会儿,爷爷一翻身,躺在了妈妈的身边,大口的喘着粗气。妈妈大大地张开的双腿间,一股白色的精液拌着女人的淫水从她的阴户中流了出来,打湿了臀下的床单。而妈妈似乎并没有满足,还不停地用左手的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道,右手抚摸着肛门的周围,嘴里不断地轻声呻吟……。
那时候住在爷爷家,爸爸经常在外面做生意,可妈妈那时毕竟是个有需要的女人,性要求也逐渐强烈,后来竟和爷爷通奸了。
那天晚上妈妈进了浴室准备洗澡,但房门未关好,引来爷爷的注意,他看四周没人,就往妈妈房内走去,并将房门锁住。突然听见浴室门把稍微动了一下,爷爷下意识的躲到靠近浴室门三、四步的桌子下,等着看妈妈何时出来。没多久,门徐徐打开,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踏出浴室,妈妈全身精光,光滑的胴体、雪白的肌肤、纤腰丰臀,身材极好,娇嫩如嫩笋般的乳尖在饱涨微红的丰满乳峰上,更令人垂涎三尺。
妈妈是出来放CD音乐,她觉得这样洗泡澡才有气氛。爷爷躲在暗处,目不转睛的盯着妈妈,瞧见她酥胸前的嫩白奶子随她的娇躯左右晃动,乳峰尖上粉红色的奶头若隐若现,爷爷不由的看傻了眼。一转眼,妈妈又进了浴室,但门仅半掩。
忽然浴室传出断断续续的淫秽呻吟声,爷爷偷偷走向浴室的门旁,轻轻一推,只见妈妈半倚半坐地靠在墙上,紧闭双眼,双腿分开,食中两指插进自己湿漉漉的阴户内抠弄着,她脸上泛红,嘴里「咿!咿~~呀!呀……」哼个不停……妈妈此时好似进入了忘我的状态,连爷爷推开浴室的门,站立在她的跟前也浑然不知。
妈妈长得楚楚动人,一对高挺的奶子,丰腴的臀部,看她发狂的弄着红润的阴唇,一抽一插将阴核和小阴唇带进带出的。妈妈的乳头真美,像樱桃似的,随着手指的抽插嫩穴,两个微红的乳头翘翘地,在一跳一跳地抖动着,彷佛在说来吸我啊!
突然,妈妈将双腿悬空,淫水随着手指的抽插不断向外流出,滴在浴室的地板上。爷爷看得全身血脉贲张,脸上火热热的,像是要脑充血似的,忍不住欲火高升,爷爷不自主的将衣裤脱光,无法控制的紧抱住韵怡,凑上嘴去吸吮妈妈的奶头。
妈妈突然受到攻击,一时惊吓得欲火减了大半,张开眼睛看见是一个肥胖的男人赤裸裸地压在自己身上,大喊道:「哎呀!你是谁?」
「小柔,是公公我啊!我看你倚在墙上用手指抽插嫩穴,我看得很难过,是不是我儿子经常外出,你的小穴很痒啊。让我干一次吧!」爷爷色欲薰心的说道。
一面说一面双手揉捏妈妈一对水蜜桃般的奶子,嘴也吻在她的玉唇上,舌尖不断探索。
妈妈扭了扭身子,不停抵抗,嘴里说道:「爸!怎么可以,不要嘛!……不要嘛!」
爷爷的嘴唇不停地吻着,由妈妈的香唇移到耳根,又移向乳尖,阵阵的热气,使妈妈的全身抖了抖,爷爷火热的手掌接着按在妈妈的屁股上,嘴移向她小腹的下方。妈妈全身抖得更厉害,打算这次就当是梦魇一场,咬咬牙就过去。
爷爷要妈妈蹲下,鸡巴刚好竖在她的面前,粗大的肥雄伟地耸立在离妈妈三寸不到的面前。爷爷要妈妈帮他口交,妈妈只好勉为其难的抓住鸡巴吻了一下,又爱又怕的说道「爸!唉哟,你的东西怎么这样粗大?」
妈妈把爷爷的龟头猛吸猛吮,他觉得很舒服,便将鸡巴在妈妈嘴里抽送几下,塞得她「咿咿!哦哦!」直叫。
接着爷爷要妈妈坐在浴缸边,不安份的手沿着她的大腿往上直按摩着,慢慢把妈妈的小腿一托,两条大腿就自然而然的张开,妈妈的阴唇张得很开,阴户粉红一片,黑色的阴毛卷曲在一起很美,嫩穴真的很美。
爷爷高兴的用龟头不断磨擦着妈妈的阴唇,将龟头在她湿湿的穴口四周盘转,火热的龟头弄得妈妈欲火难奈,乾脆把整个阴户挺起,用自己白嫩的玉手迫不及待地握着爷爷的黑色鸡巴塞进粉红色的阴唇里,龟头被阴唇含了进去。
「公公,快插进来吧,小穴发痒啦!」妈妈想快点速战速决。
接着只听到双方的鸡巴和嫩穴「啪啪」的响着,妈妈的嫩穴里因为爷爷的肥鸡吧一抽一送,发出「滋滋」的声响,加上两人自然的淫荡叫声,配合CD的歌声,好像是一首完美的「干炮协奏曲」。
为了让事情快些过去,妈妈咬紧牙关,随着爷爷的抽插,扭摆着屁股迎合着。
这样干了大约一百多下,妈妈的扭动也随着爷爷的抽插快速起来,她颤抖的声音大声淫叫着,拼命的挺着嫩穴,爷爷只觉得妈妈暖热的阴户紧紧地吸住自己的龟头,连忙又快速抽送数十下,妈妈整个身体不住的颤抖,满脸舒畅的表情。
爷爷说:「小柔,你真是个骚媳妇,这样扭动很好,真爽!穴真紧。妈妈丰满的屁股摇个不停,鸡巴干得次次到底,35D的双乳上下起落,好似跳舞一般,真是好看!的确,这是人生最好的享受。「爸,美死了!……哎呀!亲爱的!鸡巴顶到花心了……哎呀!我完了!不要射到穴里,……射到外面……」妈妈的头发散乱不堪,头摆个不停的,声音由强而弱,终於只听到哼哼的喘息声。
在最后猛烈的抽插后,爷爷一股白色热流顺着龟头而出,射向妈妈的美丽的花心。
两人交媾停止下来,已是汗流全身,爷爷舒服得久久还不肯分开,在迷态中肉体对妈妈的肉体紧贴着,吻了又吻……
有了第一次,当然就会有下一次,妈妈似乎喜欢上了和爷爷刺激的相奸。
爷爷贪婪的亲吻妈妈的粉颈、耳朵,她轻轻的哼吟几声,接着爷爷伸手要解开她胸前白色上衣的钮扣,但钮扣太紧,只能胡乱抓着奶子。妈妈撒娇的推开爷爷,开始宽衣解带,当她解开胸前的钮扣,脱下黑色胸罩,她的两颗豪乳立刻跳了出来,在爷爷的面前炫耀弹跳着。雪白光滑的奶子在光线照射下美极了,爷爷伸手握住她胸前高耸丰满的乳房,轻搓细揉的爱抚着,而妈妈把眼睛紧闭着,任由爷爷玩弄着玉乳。爷爷抓住她的右边奶子,低头含粉红色的乳头,用舌尖舔着,用牙轻咬着,妈妈忍不住酸的胸袭挑逗,玉手紧紧抱着爷爷的头。爷爷又吸又吮的舔吻着妈妈的乳房,用舌尖挑逗她粉红坚挺的乳头,左舔右咬的,妈妈低声呻吟着。
慢慢地,爷爷淫性大发,笨拙的解开妈妈的裤带,半褪下她的短裙,手掌伸进她原已紧小的三角裤内,阴毛茂密的穿透小裤裤,爷爷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那茂密的阴毛,中指顺着滑湿的淫液伸进穴内。妈妈反射的弯起双腿,紧挟着胯间,使爷爷不能再深入,只好抚摸她的大腿内侧,使妈妈慢慢放下腿础?
趁此机会,爷爷放在内裤中的手指插进妈妈的阴户内,妈妈被手指插进穴内,嘴「喔!喔!」的发出了淫声,玉腿时伸时曲,爷爷的手指在她暖湿滑紧的嫩穴中,插进抽出的极尽抠玩的把戏,搞得妈妈春心大发,胴体扭摆不已,淫水徐徐流出,浸湿了三角裤,也流到地毯上。
爷爷拉下妈妈的内裤,只见乌黑的阴毛湿湿的黏在她阴户旁,爷爷的手指正插在她饱满的小肉丘缝里,被紧紧的两片阴唇嫩肉包含住。爷爷终於按捺不住,脱下浴袍,拉出早已涨大粗长的鸡巴,褪下妈妈腿上的半透明内裤,抚摸她修长的美腿,抓着她的足踝,轻轻地拉开她紧挟着的双腿,使粉红色的嫩穴张开。爷爷双腿跪在妈妈的两腿间,挺着一根粗硬的鸡巴,就想插穴,怎奈鸡巴就是插不进妈妈淫荡的肉穴。爷爷不气馁,再接再厉,拿起鸡巴猛插嫩穴,插了十几下,终於顺利滑进妈妈的嫩穴中。
爷爷一手抓住一个奶子,埋首双乳中间,用须子乱刮,然后咬住妈妈的奶头猛吸,奶头被爷爷一阵猛吸,立刻坚硬起来,爷爷用力的搓揉着妈妈的豪乳,豪乳便不规则的摇摆着。
爷爷抽插了一百多下后,觉得鸡巴高涨难耐,龟头的地方更是赤热无比,他意识到快射精了,想更换姿势,获得暂时休息的机会,使他的射精也能暂时忍住。
妈的身材美艳无比,这样的姿势使她的曲线更加完美动人,此时,爷爷从妈妈后面,可以清楚的看清那迷倒男人的桃花源洞,就在她那屁眼下的地方,阴户的周围黏稠稠的,尽是刚才所留下的战果。爷爷伸手抓着妈妈的丰臀,鸡巴对准着她的阴户,又再来一炮。
哎哟!」鸡巴进穴了,妈妈舒畅得叫了起来。又是一阵猛抽,妈妈的那对奶子不停的摇动,爷爷的手也不停的去抓它们,妈妈丰腴的双乳经过他的揉搓,更加的兴奋,阴户内被鸡巴猛插,淫水更不停的从穴口流出。
此时爷爷自知再也忍不住了,於是用力做最后一阵狂插猛抽,把妈妈的阴户搅得啾啾叫响,接着他的全身一阵抽搐,鸡巴一阵抖动,便将他的白色精液射向妈妈的穴内。
妈妈达到了高潮,倦伏在地毯上,地毯都沾满了她的淫水。两人经过一段缠绵后,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妈妈和爷爷二人来到某名胜郊区,在一家观光大旅馆开了房间,将带来的简单行李放好后,先去餐厅用饭,返回了房间,妈妈脱下外衣裙,连乳罩三角裤都不穿,赤裸裸的披上一件睡衣,而爷爷也正好把外衣裤及内衣裤全脱光,坐在沙发上抽着香烟等她。妈妈脱去睡衣赤裸裸的说「爸爸!你现在爱怎么摸就怎么摸吧!」
爷爷双手搂抱着妈妈丰满的胴体,热辣辣的吻着她的红唇。从她身上发出的阵阵肉香,幽香扑鼻,爷爷被妈妈身上的肉香,迷得飘飘欲仙。妈妈将丁香小舌,伸入爷爷的口中,二人吸吮搞翻,四只手在对方全身上下抚摸着,爷爷疯狂似的在吻着妈妈的粉颊、颈子、酥胸、乳沟而乳房,再含吸吮着那两粒艳红色的大奶头。
妈妈被爷爷挑逗得,媚眼如丝,艳唇娇喘,周身火热,酥,道:
「亲爸爸!别再挑逗我了……我周身难受死了……媳妇要……要你……的大……大……鸡吧」
「我被你弄得全身都软了……下面更难受死了……媳妇要亲爸爸先来插插我吧!……别再逗了……快!」
爷爷见妈妈那一副骚浪的样子,使自己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的亢奋,急快压在妈妈娇嫩的胴体上,分开她两条粉腿,手握粗大的阳具,先用大龟头在她那毛茸茸、湿淋淋的阴户口,粉红滑润的阴唇上,磨擦着阴核、阴道口,妈妈被他磨擦得浑身麻,说不出是难受呢!还是舒服呢!
「亲爸爸…………别再磨了……我小穴死了……求求你……做做好事……快插……插下去吧……快……」
爷爷看她一付淫荡骚浪的表情,自己也不忍心再逗她了把臀部狠力的往前一挺,只听「滋」地一声,同时,妈妈也妖媚的叫声:
「哎呀!爸爸……爽死我了……」
於是爷爷用大龟头在妈妈的子宫口上面,先搞磨了一阵,猛的往外急抽,在桃源洞口及阴核上又磨了几下,猛的再狠狠插下去而直捣花心,妈妈的阴户口也发出「滋!滋!」的声音。
淫水不断的潺潺而出,妈妈被爷爷一阵猛抽狠得全身颤抖,忍着胀痛,肥臀向上一阵挺迎,配合他的抽插。
「啊!好痛快……亲爸爸…………你……尽量的吧……重点我才舒服……」
妈妈小穴里面的阴壁肌肉,开始在爽着大龟头,爷爷知道她是要丢身的讯号,但是还有几分钟的时间,於是小心的,改用九浅一深的战法轻轻抽插七、八下后,这个战术真弄得妈妈拼命的把臀部上挺,越顶越高,嘴里淫声浪语的叫道:
「亲爸爸!别这样的整我嘛!里面死了……动快一点嘛…………求求你……我……我叫你亲丈夫好吗?」
爷爷被她嗲声嗲语的叫得心神欲火高升,改用快抽猛插的法,一连二十多下,妈妈在这一阵急攻猛打之下,已受不了了,一股淫液直冲而出。
「呀!我泄了……哦……好舒服……亲爸爸……亲丈夫……」
妈妈丢了以后,无力的躺在床上,猛喘大气。爷爷一看,也暂时停止了抽插,压在她的身上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全身:
「小柔……怎么了……痛快了吗?」
「嗯!」
「别嗯了!小宝贝!你痛快过了,我还没有消火呢!」
「亲爸爸……让我休息一会,再给你玩好吗?」
「嗯!好吧!」
休息了一阵之后,二人又热烈地亲吻,欲火再次上升。
「小柔!来在上面玩。」
妈妈很快的翻过身来,伏在爷爷的身上,玉手擎着大鸡巴,就向自己肥突的小穴里套,连连的套动了三、四次,才使太鸡巴全根尽入下去,使得小穴被涨得满满的全无一点空,嘴里娇哼道:「哎呀!好胀呀!」粉臀一上一下的套动着,全身乱扭。
「我的亲爸爸……呀……你……的大鸡巴……真要了媳妇的命了……」
爷爷眼见妈妈那股淫荡的样子,尤其是那一对大乳房,随着她身体一阵扭动,左右上下的摇摆,真是性感极了,於是两手抓住两个大乳房又揉又捏。,他马上挺坐在床中,改用坐插的姿式,双手抱紧妈妈的柳腰,使她照旧的坐套在自己的阳具,低头含住了大奶头,猛吸猛吮。
「爸爸……轻点吸……吸得我奶头好痛……媳妇……被你吸得……又痛……又……我又……要泄了……喔……」
妈妈在一阵像疯了似的套动中,全身一抖,淫液又喷射而出。
爷爷见妈妈又泄了,那热热的淫液,烫得自己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无比舒服,见她伏在自己的怀中突然停止不动,自己本身也快要达到高潮,那里还能忍受,忙抱起妈妈一个大翻身,那娇美的胴体,被爷爷压个结实,双手抬高妈妈的两条粉腿,提起大鸡巴就狠命地抽插起来。
妈妈连连泄身数次了,昏昏欲睡被爷爷一阵猛抽狠插醒过来,娇喘着:
「亲爸!媳妇被你干死了……我要死了……不行了……我真受不了了!」
爷爷此时已快达到顶点了,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阳具上,拼命的抽插,口里大叫道:
「小柔……快用力……挺动屁股……爸爸……我要……要射精了……」
妈妈於是鼓起馀勇、拼命的扭挺着肥臀,并用力收夹小穴里地阴壁及花心,紧紧地一夹一吸爷爷的大阳具和龟头。
「啊!小柔……夹得我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二人都已达到了热情的极高境界,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全身还在不停的颤抖着,连连的喘着大气,魂游太虚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二人才悠悠醒了过来。
「小柔!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亲爸爸!媳妇好舒服!好痛快!你真棒!也真厉害!」
「小心肝!你也是很棒!小穴的吸功真迷死我了,我好爱你这个小荡妇!」
「亲爸爸,我也是好爱你的大鸡吧呀!」妈妈搂紧爷爷娇媚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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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奇遇
一天下午,李志明在水塘钓鱼。他是个三行工人,四十岁了还未结婚。今年失业人数多,他也经常不够工开,而钓鱼花费不大,所以没工开就来此消闲。
正当他全神贯注的时,忽地一声巨响,不远的地方水花四溅。他上前一看,一个女人在水中挣扎。李志明马上脱去鞋和上衣,上身赤膊,再脱去长裤,跳入水中。向那个女人游去。十几年前他游水偷渡来港,他的泳术是一流的。
几经辛苦,他才将女子救上岸,她已经晕倒了。此女子约二三十岁,五官端正,身材丰满。看她似没有呼吸,他急忙解了她的衣钮,解了胸扣,取出胸围,为她做口对口人工呼吸的急救工夫。一会儿,女子便有了呼吸,使他大喜。
他坐在草地上,喘看气,看她脸色逐渐红润,湿了的衬衫贴著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奶子随呼吸起伏著,他的心也剧跳起来!悄悄拉开她的衣服,目睹一对豪乳如两座火山耸立,他的小家伙立即变成巨型大炮。他不能自製的手按在她的豪乳上摸捏,像一团团烈火烧遍他全身!他忍无可忍了。
啊!死就死啦!他不顾一切剥了她的裤子,分开两腿,压在她身上。大奶子的热力和弹性使他的阴茎如毒蛇般冲入她阴户内,强大的冲力刺激了她,她醒了,尖叫起来,马上按住她的口,她疯狂挣扎,大奶子如巨浪向他打来,使他几乎窒息。
如十几年前在游泳偷渡时一样,这巨浪几乎将他打晕。他奋力用两手握住巨乳,下身强力磨擦她的阴核,她的骚动也越来越小。她轻咬嘴唇,紧抱著他呻吟了!
我不会死,一定会到香港!他抱著当年偷渡来香港的信念,全速奋立前进。
她的呻吟变为无意义的呼叫,咬著他的耳朵。
是大鱼咬他吗?疼痛之下,一看是她,一对豪乳被他力握著。两眼闭上的她,那湿了的长髮,鼻孔粗大的呼吸,脸红如喝醉了酒,一副的娇媚的淫态!
他的阴茎,被紧夹在她的阴道内,在连续的狂抽猛插你,他终于狂热地射出精液!
她的呻吟声惊醒了他,刚才祇是他的性幻想而已。他一脸羞愧,马上穿回长裤,女子真的醒来了,她略带慌张地赶紧戴回胸围,扣好衣钮。
「小姐,你不要误会,刚才我是为了救你。」
「多谢你,先生。」但她哭了她叫张彩蝶,二十六岁。丈夫本是地盘判头,她是车衣女工,有个四岁大儿子,一家三口本很快乐的。但三个月前,丈夫在工业意外中死亡了。两个月前,她也失了业,所以要自杀。
说到这裡,她想起了儿子,马上想要回去,李志明于是送她回家了。
在以后一个月内,李志明去探了张彩蝶几次,她亡夫的死亡赔偿要一年才有,而她埋葬亡夫用光了钱。志明每次都给她一两千元,她都坚持签欠单给他,志明热心带她去申请公援金,想不到遭受有关人员的鄙视和质问,彩蝶一怒之下离去。
半个月后的下午,李志明在他的天台木屋躺在床上吸埋。张彩蝶突然到访,身穿性感热裤和吊带低胸红色衫,紧束的短裤令下体的坑道浮现,一对豪乳摇曳生姿,像两个火球。他有点惊异,一个良家妇女怎会打扮得像个鱼蛋妹?
她将几千元一次还给他,说她中了六合彩二奖。秋天的下午仍颇热,她说要洗澡,借用了他的浴室。五分鐘后她出来,身上一丝不掛,祇用一条毛巾单手掩住酥胸,但祇盖住很少,两隻雪白浑圆的大奶子仍然露出了三分之二,粉红色的乳蒂就像炸弹的引爆器。当她一步步走近时,一对豪乳便起劲地跳动,向他拋过来。俩人彼此相对时,巨乳化作两个大火球,烧得他全身发滚灼痛!
「你?」他又惊又喜。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闪光如黑夜的猫儿想捉老鼠般,既光彩又水汪汪,是极淫荡的眼光。她那潮湿的嘴唇,欲语还休。突然间,她的双手垂下,毛巾跌于地上,一对大奶子如坚实的炮弹头一弹而出,準确打了中了他,他跌坐床上。她再迫近,雪白的大腿光滑幼嫩,大腿尽头处,有丰盛的毛髮,饱满的小丘,更有神秘红嫩小肉洞。
一切尽在不言中。他被她推倒床上,衣服被她剥光。当她伏在他身上时,她身上的热力早已使他的大炮翘首向天。大奶子的弹力马上促使他把大炮对準了目标,当潮湿的小嘴狂吻他时,大炮已变成无坚不摧了。随看她大力的一坐,他的阴茎便完全进入她体内。她淫笑和扭动,使大奶子狂拋,长髮在空中飞舞,使他马上有射精的冲动。
志明赶快推开了她,忍了一会儿,他将她推跌仰躺。在她下跌在床的一剎那,两隻大奶子抖动如上钓的大活鱼。他马上又压向她的裸体,阴茎又迅速塞入阴道内。
他狂吻她的脸颊、她的双眼、她的鼻子、她的小嘴,两手抓捏胸前大豪乳,阳具大力挺进。而她也挺腰向上迎合他的抽送,两人的汗珠迸出了,润滑了全身,而她的两隻大奶,也因汗水的湿润而在他胸前滑来滑去,像两条大鱼般,随前两人急速的呼吸和心跳,他咬住一隻豪乳,手握另一隻,直至兴奋到极点而射出精液。她也像发羊吊般全身抽搐抖动,直至他射完精才平静下来!
李志明醒来时,她已不辞而别,此后他打了很多次电话都找不到她。有一次找到,她却冷冰冰说以后要和他一刀两断了,因她已有了新男朋友。
在自卑感之下,志明也死了心。但有一天,他在深水涉看见她进入一幢大厦,他给看更五十元,查问之下,知道张彩蝶在楼上一个单位内做妓女!
在震怒和气愤之下,他上门找她,彩蝶开门见是他,大吃一惊想关上门,却被他强行入内。她入房,坐在床上吸烟,他冲入去指责她,要她脱离火坑。她说丈夫伤亡赔候金暂时拿不到,申请公援又被侮辱,找工作又没人请。而且,她已惯了这样的生活,不能再回头了。志明大怒之下,脱光衣服,将几百元放在一旁,存心侮辱她。
但是,她发出冷笑,也脱光衣服。她那无言的冷笑,刺伤了他,好像地说︰「你祇是想和女人上床而已!」
他的怒火熄了,为了証明他并不是好色之徒,他的阴茎下垂了,他企图穿回衣服。但她拋开他的衣服,以炮弹般坚硬而巨大的乳房磨擦他的身体。他坐著,而她站著他的对面,一对大奶子在她身体的拋动下,在他面前跳动不已,并且,豪乳更在地嘴上来回磨擦。他终于忍不住含住她的大奶,阴茎也硬了。他被推倒躺在床上,但他努力克製,小东西又软下来,但她的嘴随即吞下了他的阳具,在魔术师的吹弄下,又坚硬如铁了。
「快停下!」他大叫,但却力不从心。她趁机骑在他身上,一坐便吞下整支阳具。在她的阴户忍尿般吸啜下,阴道的热力熔化了他,且越吸越紧,像狗儿性交似的扯不出来了。她嘴角的淫笑,使他无法抗拒,大奶子的拋动和她的叫床声更使他轻易射了精!其实彩蝶对他不像一般客人,她尽情投入,她也有了高潮!
但她却故意以得胜的冷笑说道︰「今天就算阿姐送的,以后别再来了,你这穷鬼!」
李志明穿回衣服,一脸羞愧。但他临走前说︰「你知道我为甚麼会硬,会射精吗?因为我仍然爱你!」
他突然流泪,掩面而去。张彩蝶也伏在床上痛哭,她已上了淫媒的当,要做子一场大病,她也不至于会做妓女的!
李志明并不知道彩蝶的苦衷,他自此借酒消愁,无心工作,但他仍时常想念彩蝶。以前他知自己穷,配不起她,现在她沦落风尘,祇是一个卖肉的女郎,反使他產生了新的希望。但是,她已反脸无情了!
有一日,他在半醉下,被一个年青而大乳房的妓女拉上楼。入房后,他急不待剥光了她的衣服,她是张彩蝶!张彩蝶跪在沙发上,屁股向天,回头斜眼看他,发出淫贱的媚笑。他伏在她身上,两手向她腋下捏著两个大乳房,死命的摸捏著。
她初时笑淫,继而尖叫起来。他用一隻手握住阳具,对準她的肛门全力塞入去。
她痛极而惨叫,不断挣扎,两隻倒掛的大奶乱摇晃。他又全力冲刺,大奶摇动更甚。两人都出汗了,他的汗水流向她的背,再流向豪乳,混合她的汗水。乳房在疯狂动中,满地是水。
「彩蝶,你想做妓女,我就插爆你!」
她惨叫,挣脱逃走,被他抱起,大力扔在床上。他飞扑比上去,阳具全力冲入她的阴户内,她叉尖叫,痛得额上冒汗。他两手力捏乳房,但因汗水太滑,就改用口去咬,大力咬下去。她惨叫,看著张彩蝶被析磨得死去活来,他发出变熊的笑声,兴奋得向她的阴道裡疯狂射精。
李志明清醒起来,仔细看清楚时,她并不是彩蝶,而是个泰国妓女。她向他索取两倍价钱,志明付了钱,想起彩蝶,竟然哭了!圳唔「不舍得钱就不要来!」
泰国妓女用不纯正的广东话说著。她看了看乳房上的牙齿印,大声呼喝赶他走。
李志明更想念张彩蝶,要救她出火坑,他在她做生意的地方流连。有一日,他看见彩蝶和一个青年在街上行走,志明走近,拉著她的手说︰「彩蝶,快跟我走!」
她大吃一惊,看了青年一眼,赶他走,又说不认识他。青年问志明想怎样?
志明说要带走她,又扬言报警,青年请他上楼谈判。彩蝶向他打眼色,叫他快走,但他却随他们上楼。当关上大门时,青年向志明拳脚交加,打至他口鼻出血,又用木棍打他,使他受了重伤,倒地不起!张彩蝶哭若跪地求情。
「哼!她好像是你的男人!但我警告你,你不要想逃走,否则我就用刀划花你的脸面,杀你的儿子,打死你的男人!」那青年凶神恶煞地说。
张彩蝶恐惧地摇著头,青年一手扯著她的头髮,拉她站起来,另一手解开了她的衣钮,掏出她一隻大奶子,摸捏了几下,皮笑肉不笑地点上一口烟,突然将烟灼在她的乳房上,她大声惨叫,痛哭起来。
青年走后,彩蝶看若奄奄一息的志明,想起了自己和儿子的安全,她不敢报警,为了使志明死心,她决定死。她死了,儿子自有人照顾,而他也会死心。她取出刀片想割脉,但志明说︰「你死了,我也不想生存!」
他晕倒了。她终于打九九九报警,将志明送入医院,而控製她的姑爷仔也很快被捕了,她不用再出卖肉体了。她天天去看他,照顾他。半个月后,李志明出院了,但却找不到张彩蝶,他灰心失望。有一天,他心血来潮,想起她儿子就读的幼稚园。去到时,果然见她刚送儿子入内,他上前捉住她的手。她挣不脱,终于投入他怀中。
志明带她回家,向她求婚。彩蝶又惊又喜,但说已有了心上人。他强吻她,剥去她的衣服,她虽然挣扎,但仍被脱光了衣服。此刻,他已压在她身上,捉住她两手向后反按了。她紧握两拳忽问︰「你想做甚麼?我告你强奸的!」
她出尽全身之力,一对豪乳份外结实。他轻吻她的乳蒂,吸吮著,她羞红了脸,两手也松了。于是他放了她的手,两手摸揉一对豪乳。她侧著脸不敢看他,假装生气地对他说道︰「我真的告你强奸,你不怕吗7 」
「为了你,我死也不怕,怎会怕坐监!」
她大为感动,阴户的淫水不断流出,于是他的阴茎轻易滑了进去。
「看,我已强奸著你了,还告我吗?」
「好,我就起来打电话!」她支撑看要起来,几次都被他压躺下去,最后她两手打他的背,却被他抱得更紧,全力挺进著。她喘若气将打他的手抚摸他的背,逐渐地紧抱著他。当她忍不住呻吟时,她两手的指甲也深深陷入地的背肌内,她叫道︰「我好舒服哦!你大力插啦!」
但很快她又叫道︰「哎哟!不要这麼大力啦!我受不了啦!我死了!」
李志明看著她满足的淫笑,更努力地插。她又叫︰「不要再插啦!我要死啦!我死给你看了,哎呀!」
但是,她的嘴却在狂吻他的嘴,而她却全身发冷般抖动,两脚大力磨著床板,最后向上交缠住他的双脚。在这一交缠中,阴茎更深入了,他磨著她阴核,使她高潮叠起,最后,他在她阴道的深处疯狂射精。
他躺下来,拥抱著她,用毛巾为她抹去易上的汗水,抚摸她的乳房。她也替他擦拭湿淋淋的阳具。他笑著问︰「你肯嫁给我吗?」
彩蝶喘息了一会道︰「你不嫌弃我做过妓女,我还敢嫌你吗?而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但我很穷,又住木屋。」
「总不会饿死吧!」
「当然不会。」志明很高兴,但忽然问︰「你曾经说有爱人,他是谁?」
「我先问你,你有没有第二个女人?」
「有。我曾去找一次,是个泰国女人,因为她两个乳房和你一样大,哈哈!」
「那你去找她了!不要玩我了。」
「你那男人是谁?」
「我不告诉你。」
他压在她身上说︰「你再不说,我严刑迫供了!」
她笑道︰「看你怎样迫法?」
他将阳具塞入她阴道内︰「讲不讲?」
「不讲。」
他两手在她腋下,腰间搔动。她笑得全身震颤,摇动的乳房又被他抓著。他迫视看她,她闭上了眼道︰「我正在让那男人强奸!你这头蠢猪。」
于是,她张开了口,迎接他的热吻。一会儿,她反骑在他身上问道︰「你还会去找那泰妹吗?」
「如果会呢?」
「我就给厉害你看!」
她大力一坐,吞没了他的阴茎,但在他摸捏大奶子之下,她全身软了,伏在他的身上,两人又热吻起来,现出满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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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新和白艳妮都没有出地铁站。在候车厅的公厕内,一个马桶的隔间里,吕
新脱下了白艳妮腿上的白色发电连裤丝袜,不过白艳妮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如释重负的感觉,吕新已经双手抱住她的大腿,抱起她的娇躯,将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她的阴道。白艳妮双腿悬空,脚上的银灰色高跟鞋也已经被脱掉,身体被夹在吕新和墙壁之间,分开双腿露出的阴户只能任由吕新的肉棒肆虐。
白艳妮不敢大声呻吟,浪叫只能拼命地忍在肚子里,最后发出嗯唔的叫声。
似乎是众人的揩油,让吕新更加性奋,吕新此时的活塞运动,前所未有地剧烈,白艳妮被夹在中间,身体悬空,只觉得自己如同天上的风筝随着吕新的抽插来回晃动。身体毫无平衡可依赖,白艳妮不得不紧紧搂住吕新的肩膀,双腿由于下体的剧烈刺激,本能地夹住吕新的腰。
「被那么多男人摸来摸去,是不是感到很性奋?」吕新一边抽插,一边性奋地问道。
而白艳妮就像是处在地震中心的芭比娃娃,连说话都困难,哪里还能回答问题,只能羞红脸,默不作声,算是默认。
「从来没有想到吧?已经年过四十的熟女肉体,还能得到众多男人的眷顾,真是天大的荣幸。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女人,可以像你这么幸福,有这么多男人的爱抚?」吕新看到白艳妮娇羞的表情,更加性奋,一边调戏着,一边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白艳妮几乎要被夹断了骨头,不由地浪叫起来。
「唉,我好像听到女人的声音?」
这时,两个男人的脚步声传来,其中一个男人似乎听到了白艳妮的浪叫,好奇地说道。吕新和白艳妮是在男公厕内做爱,之前公厕内没有人,可这时进来两个男人,吕新不禁停止了抽插运动,将自己的肉棒顶在了白艳妮的阴道深处。白艳妮更是不敢发出声音,紧紧地抱住了吕新,双脚仍然无法着地。
「切,是你小子刚才摸女人摸的太久,产生幻觉了吧!」另一个男人笑着回道。
「可能真是幻觉,这个男厕所内怎么会有女人呢?不过,刚才那个白丝袜少妇,还真是骚啊,被那么多男人在下身来回摸,居然不反抗!」
「那是被我们摸的很爽,根本不想反抗。老师上课不是说过嘛,有一种性变态心理,就是喜欢露出自己的下体,渴望被人骚扰,从中得到快感!」
两个男人似乎是进厕所小便的,一边尿着,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语气中透出无比的兴奋。
吕新再看怀里的白艳妮,这个少妇早已经羞红了脸,无地自容的表情充满了那张成熟的俏脸。她自然明白,男人嘴里所说的那个骚货,自然就是自己。
两个男人离开了,公厕内再一次传出少妇被猛干的呻吟……
回到宇文轩的实验室,白艳妮步履蹒跚地走向一把长椅,躺倒在上面再也爬不起来,大腿上满是吕新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
吕新直奔实验台,向宇文轩问道:「宇文大教授,您的试验如何了?」
宇文轩仍然一脸的冷静,但是眼中难掩兴奋:「看看试验台上,这姐妹俩的腿就知道了。」
吕新仔细看去,李丽霞、李菁霞姐妹俩,穿着白色的护士裙白色的连裤丝袜仍在吃力的走着圆圈,再向姐妹俩的丝袜腿看去。
没有穿着高跟鞋的姐姐李丽霞,脚上只有白色连裤袜的包裹,走起来显得笨拙而缓慢,但是连裤袜上还没有任何异常。
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妹妹李菁霞,护士短裙下面露着白色裤袜包裹的大腿上,已经出现了浅黄色的水迹,浅黄色的水迹,此时还在慢慢向下蔓延,已经过了膝盖,向小腿上的裤袜发展。
姐妹俩仍在行走,但是吕新已经明白了一切,没穿高跟鞋的李丽霞还没有尿出来,穿着高跟鞋的李菁霞,此时已经小便失禁,而且还尿出了不少,不但浸透了白色连裤袜的裆部,尿液还在顺着大腿向下流淌。
吕新性奋地说道:「真是想不到,出去了4个小时,你的试验结果已经出来了!」
宇文轩此时语气中也充满了兴奋:「比我想象中要顺利的多。而这对试验品也相当不错,穿着衣服后,仍然保持着良家妇女的矜持。穿高跟鞋的妹妹坚持了3个半小时,一直坚强的忍耐着,看到她忍尿的表情,连我都肃然起敬。不过最终还是尿了出来!」
顿了顿,宇文轩继续说道:「看看,这个没穿高跟鞋的姐姐,此时虽然肚子里憋满了尿液,膀胱鼓得随时要爆炸一般,可是,她仍在坚持着。她们用行动,保证了我的试验数据的严谨性!」
吕新看着,李丽霞果然脸上流露出痛苦,膀胱此时肯定已经产生了刺痛感,可是少妇的矜持,仍让她继续坚持着。妹妹李菁霞已经小便失禁,尿骚味,李丽霞同样可以闻到,而且这股臊气同样不断刺激着李丽霞的尿道。
忍耐,继续忍耐,李丽霞不断地强迫自己,随然她已经明白这是徒劳,可是想到若是尿出来,自己的一切行动就要被当作试验品公布出来,那是多么羞耻的事情,李丽霞本能地继续忍耐下去,步履蹒跚地走下去。
李菁霞在半个小时前尿了出来,此时羞辱之极,不由流下了眼泪。她只能寄希望于姐姐,姐姐脚上没有高跟鞋,走起来确实要比自己轻松一些,对于膀胱的压迫会小很多,希望姐姐可以坚持下去。
6个小时,此时已经过了一大半,只要再坚持2个小时,实验结果就不会公布,自己站着小便失禁的羞辱录像,就不会传出去。虽然这个任务很难完成,但是只要姐姐还在忍耐着,李菁霞就还保留着一丝希望。
宇文轩盯着电脑屏幕,上面详细地记录着姐妹俩的各项身体数据。突然,宇文轩冷笑道:「不穿高跟鞋的就要忍不住了,就要尿出来了!」
吕新不明所以,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我看她还没有痛苦地表现嘛!」
「呼吸急促,肾上腺分泌加剧,心跳加速,血压升高。我想李丽霞已经到极限了!」
果然,李丽霞此时膀胱的刺痛感越来越强,下体也开始麻木。李丽霞惊恐地暗叫不妙,不由地开始努力收缩自己的尿道。不过尿道此时也慢慢地失去知觉,李丽霞的下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唔……」李丽霞痛苦地叫了一声。
一股浅黄色的液体,从自己的尿道射出,李丽霞剧烈颤抖起来。憋尿时间太长,尿液射出来的力度很大,透过白色内裤和白色连裤袜,直接射到护士短裙的下摆上。
尿液顺着护士短裙下摆滴下来,正好落到李丽霞白色丝袜包裹的脚面上,很快浅黄色的尿液浸透了李丽霞的丝袜玉足。
李菁霞此时看到姐姐腿上的白色裤袜,开始被浅黄色的尿液浸湿,而姐姐脚上的丝袜也被尿液浸透,心中一阵绝望,自己和姐姐最终都没有挺过6小时,而自己作为试验品,将会让所有人看到站着失禁的窘态!
宇文轩此时也不禁欢呼起来:「看看吧,我的试验成功验证了我的理论。高跟鞋真的会增大尿道的压力,真的会让女人更容易撒尿!」
末,进行第二次试验!」
姐妹俩听到还有第二次试验,大吃一惊,就连吕新也奇怪地问道:「怎么还要试验,不是出结果了嘛?」
「医学试验,最重要的就是严谨,一次试验得出的结论,怎么可以就当作最终结果。多次试验,多次论证,才能获得真理……」
宇文轩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听得吕新直头疼:「好了好了,宇文大教授,不要在对我弹琴了,下周末,我再把人带来就是。时间不早了,我要带我的三个女奴回去了!晚上还有正事呢!」
宇文轩忙着统计自己的试验数据,头也不回地说道:「嗯,我就不送你了。记得把司马伯父送来的东西带回去。你晚上要用的!」
中间已属废话,不再叙述……
幸福小区外,吕新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3点。
「嗯,到时间了,可以进去了。」吕新自言自语着,发动了警车。
半夜三更,或者是凌晨,正是人们熟睡的时候,吕新穿着整齐的警服,开着车进了幸福小区。小区值班室的保安,一看是警车,立刻打开了大门。
警察办公,最忌讳有人问来问去,这里的保安深知这一点,连话都没敢说一句,就放行了。
很顺利的将警车开到一楼30层的住宅楼下面吕新下了车。这时,很奇怪,吕新的手里是一双白色高跟皮靴,一双外表很普通的高跟皮靴。
进了大楼,吕新一边走一边抱怨:「这个吴六也真是的。大半夜的让我来调换一个女人的长筒靴。如果这个女人不够性感,我可绕不了她!」
进入电梯,直接到了顶层30楼。
「3002,是这里了。」吕新走到一家住户的门前,拿出之前吴六给的钥匙,很轻松的打开了防盗门和里门。
上面这些,是不是看起来比较无厘头?我们从头说起。
吕新来的这一家,住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审问贾南的女检察官——高洁!
高洁逐步发现陈玉森的死亡十分蹊跷,便盯上了疑点最大的贾南,而通过贾南,高洁觉察大他的背后还有着更大的秘密。如果在调查下去,越来越多的东西被挖掘出来,自然就要牵扯到中远集团,这个带有黑社会社团性质的大集团。吴中远认为应该对付高洁了,便给吴六下了命令,而吴六找到的执行人,就是现在走进高洁家里的吕新!
现在的主人公是吕新,我们还是继续看看吕新在做什么。
进了高洁的家,吕新小心地检查了每一个房间。只有高洁一个人居住,而此时的女检察官还在熟睡。吕新悄悄地走到高洁身旁,生怕惊醒熟睡中的检察官。
从口袋里,吕新拿出了一块白色手帕,上面沾着迷药。
高洁的口鼻被捂住后,很快就昏迷过去,接着吕新把一颗蓝色药丸塞入高洁的小嘴,药丸很快溶解,顺着唾液被高洁服下去。吞下安眠药,高洁至少要熟睡3个小时。
完成后,确保检察官不会醒来,吕新大胆地回到客厅,打开了日光灯。
「布置的不错,挺有品位。」吕新说着,在玄关的鞋架上,找到了一双白色高跟皮靴,和自己手里的这双一模一样!
「不愧是专业手笔,和高洁穿着的长靴一模一样,连靴子上的折痕都完全吻合。」吕新说着,按照原样把手里的白色高跟皮靴放了到鞋架上,而原来的那一双,吕新先放到了门口,等离开时带走。
「看看那个传说中的美女检察官,是否名副其实?」吕新说着,大胆地进了高洁的卧室,直接打开了卧室的灯。
高洁昏迷中,自然不会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旁。
吕新掀开盖在她身上的毛毯,不由地惊叹一声:「果然是个尤物!」
身材自然不由多说,但看高洁此时穿什么,足以让吕新喷火。一般来说,女人在卧室里都是穿着宽松舒适的休闲服。而此时侧身躺在床上的高洁,却是穿着黑色的莱卡美体紧身长袖上衣,腰上还穿着黑色美体束腰,性感的双腿穿着黑色九分紧身裤,紧紧地绷在身上,显然是为了修塑自己的美腿!
「难怪吴六说我占了个大便宜,这么个尤物,睡觉还要塑身,吴六还是真是照顾我了!」吕新性奋地吞了吞口水。
高洁从熟睡中昏迷过去,丝毫不知自己正在遭受的侵犯。吕新把高洁的身体翻过来,让她仰面朝天躺着,随后开始检验起女检察官的身体来。
「嗯,不错,不算太瘦,一把骨头摸起来没感觉。还是这样的有弹性的身体好。」
吕新摸了摸高洁的肩膀,随后一点一点地摸捏着她的双臂。注重锻炼保养的高洁,双臂富有弹性,既没有过分的瘦削,也没有影响美感的结实肌肉。
「手指修长,皮肤白皙,也很不错。」为了不然高洁感受到自己曾受侵犯,吕新忍住自己的欲望,没有脱下她的紧身上衣和束腰,直到摸到了她的双手,才验证了她的白皙皮肤。
「奶子也很大嘛,比起白艳妮的大出不少。改造了几个月,白艳妮的乳房还是赶不上的你的豪乳啊!」吕新不住赞叹着。此时,他的魔手已经抓住了高洁的乳房,隔着黑色紧身上衣,不住地抓捏着。
高洁的乳房确实熬人,吕新通过和自己几个性奴的比较,确定高洁的乳房是最大的。估计是坚持穿戴塑身内衣的结果,高洁的双乳竟没有赘肉,结实而富有弹性,如同正在发育的少女胸部。
睡觉时,高洁没有戴胸罩,此时透过黑色紧身上衣,可以清晰地看出她那两粒乳头的轮廓,在吕新的抓奶过程中,乳头很快有了反应,已经挺立起来。本能的反应,熟睡昏迷中的高洁,竟也嗯嗯地呻吟起来。
「唉,看来平时身为庄严的女检察官,你和白艳妮一样,压抑地太久了,我才摸了两把,就开始本能地浪叫了。不过,你放心,等你到了我的手里,保证你完全释放出来!」听到高洁的呻吟,吕新不禁感叹起来,性奋地说道。
上身穿的严实,吕新不好脱,不过高洁腿上就穿着塑身美体的黑色莱卡紧身九分裤,这就容易多了。吕新猴急地把高洁腿上的黑色紧身裤扒到了膝盖处。晚上睡觉,高洁竟连内裤都没有穿在里面,下体立刻展现出来。
「下体是标准的倒三角,阴毛很旺盛,说明性欲旺盛。嗯……阴唇也很肥很厚……奶奶的,怎么外表漂亮冷艳的女公务员,下面长得都那么骚呢!比起一般骚货,这种下体不知性感了多少倍,一定是性欲极强的女人,可总是掩饰得如此深,不扒下内裤,谁能知道你们的性欲强烈,渴望被男人操呢?幸好有我,成为我的淫奴,就不要再这么压抑自己了。」吕新仔细观察着高洁的阴户,嘴里不住地喃喃自语。
「嗯……」高洁似乎听懂了吕新的话一般,闭着眼睛还嗯了一声,如同赞同他的说法一样。
「大腿也是雪白嫩滑,平时一定很注意保养,连腿毛都没有一根,倒是和浓密的下体产生了剧烈的反差。但是这美腿,就足以让男人喷火了……」
吕新说着,不住地抚摸着高洁的美腿。从大腿到小腿,无论是裸露出来的大腿部分,还是被黑色紧身裤包裹的小腿部分,都是浑圆结实,丰满富有弹性。
「双脚不大不小,很迷人,脚上的嫩肉也很有弹性,无论穿什么颜色材质的丝袜,都会非常诱人。脚趾灵巧可爱,真是忍不住让人吮吸亲吻。」吕新捧起了高洁的小脚,看得入了迷,忍不住在她的脚心上亲了一口。
足心最怕瘙痒,受到刺激后,高洁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吕新对于高洁的敏感反应,更加满意,展开嘴,吮吸起高洁性感的脚趾。
「女人,最终是要被男人操的。那么还是性器最关键……嗯,不错,阴道很狭窄,看来性交频率不高……轻轻一插就有了反应,身体还真是敏感啊……」
检查了高洁的阴户,吕新满意地点了点头,有把高洁的身体翻了过来,使她趴在穿上。吕新接着拨开高洁丰满的臀部,检查起她的后庭菊花穴:「不错,屁眼还很狭窄……屁股也丰满……没有痔疮之类的恶疾……省得清洁工作了……」
吕新入迷地欣赏着昏迷中的高洁的娇躯,不知过了多久,看看外面,天空渐渐亮了起来。
毕竟是偷偷进了女检察官的家,吕新不敢再呆下去,检查确定自己没有留下痕迹后,为高洁重新穿好腿上的黑色紧身裤,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高洁家。
下了楼,吕新将带出来的高洁之前穿的那双白色高跟皮靴扔进了垃圾箱。
开着警车出了幸福小区,吕新拨通了手机:「喂……六叔……事情我已经办好,你可以吩咐手下布置了……一定要记住,这个性感女人是我的……你们可以做任何事情,就是不可以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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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淫荡的开始
下面介绍一下我跟这个小姐姐故事。这个小姐姐叫小宇,相信有四合院QQ群的老人都会有点印象,小宇姐也算是群里的半个老人了,以前也会在群里面发点福利什么的,见过的肯定都知道绝对的校花级别当然现在已经不在群里了(也是个人原因)
而我呢,原本也是群里的一个默默无闻的屌丝,一直也没跟小宇说过话,只是偶尔对着小宇发的福利yy一下。后来她退群了,我以为也就没有交集了。
但是小宇退群了之后还是耐不住寂寞,偶尔在网上随便加一些人,然后聊聊天就删掉,就有一天突然加到我了。聊着聊着就发现确实挺有缘分的,而且也许我聊天比较真诚吧,她就大发慈悲的没有删掉我。哈哈,但是告诉我只可以她叫我,不可以我主动叫她(她有男朋友)
我跟小宇的城市离的比较近,一个偶然的机会她来我的城市出差,晚上10缘分吧,然后我就约她去酒吧坐了一会。见到她本人的时候我想说我真的是走了狗屎运,170的身高,D罩杯的胸围,可能是经常健身的缘故,一双大长腿笔直笔直的。
她那天就简单的穿了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匡威的帆布鞋,上面一件露肩的白T。因为以前在网上什么都聊过,所以见面以后也比较放的开。我们喝了点酒,就把她带回我家里了。
当晚我也比较争气,一晚上操了她四次(第一次几分钟就不行了)小宇的床上功夫肯定也没的说啦,一双大长腿,D罩杯的奶子,加上樱桃小嘴,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我最喜欢的就是她的小嘴了,看着我的大鸡巴勉强塞进去,看着她一边用小舌头舔我的大鸡巴,一边用一双大眼睛看着我,真是此生无憾啦后来呢,也不知道是满意我的大小,也不知是满意我的时间,从那以后,小宇就偶尔找我去她的城市玩一玩。我当然也是随叫随到啦。
而写这篇故事是因为她说她想把自己的故事给大家分享一下,看看广大狼友都是什么反应,她说她就是喜欢这种被别的男人想吃却吃不到,只能yy她的感觉。
当然了,以前她也跟别的人说过其中的一些,而我发表的又不会太快,所以请知情的院友不要提前剧透啊。
废话说的太多了,下面就开始小宇的叙述吧故事开始原本我感觉我也是一个传统本分的女孩子,有传统的家庭,有爱我的男朋友,但是我的人生却没有按固定的剧本走下去,走出了一个我也不知道是好的还是坏的偏支。可能原本我就是一个淫荡的人吧。
那件事发生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当时我跟我的男友阿燃已经交往了几年了,我的男朋友当时的一大爱好就是上网玩游戏,我虽然不太会也就经常的陪着他。
有时候我也抱怨,跟我在一起基本上都是在上网或者上床。
当然了,除了比较爱上网,在别的方面阿燃还是很爱我的。而我呢,自从第一次做爱以后,就爱上了这个让我欲罢不能的洪水猛兽。我的身体天生敏感,不管是耳垂,后背,还是脖子,都能让我的小穴瞬间湿润。我享受每一次高潮的瞬间,每次高潮的时候,我都舒服的感觉像上天了一样,不好意思,跑题了,嘻嘻。
故事继续,那次是我过生日,在暑假的时候,本来家里想给我过生日被我拒绝了,因为当时我心心念念的都是跟阿燃一起过生日,即使什么礼物都没有,只要跟他在一起吃顿饭看个电影我也开心。
本来我们是约好的一家餐厅,但是他那天居然为了玩游戏迟到了一个小时,而我们去吃饭的时候餐厅没位置了,我就跟他吵了起来,说他不在意我。
那天他也不知是怎么了,居然没有哄我而是说我小题大做,完全可以换一家餐厅。最后我俩不不欢而散。
吵完架后我心情特别差,想找人哭诉一下,但是因为提前都跟朋友们说完了不跟她们一起过生日,而是去跟阿燃过,现在这个情况太没面子了。
正当我发愁的时候我发现了我手机里的一个人,我的一个远房表弟小超,小超小我几岁,当时正在上高一,虽然跟我的亲戚绕的比较远,但是因为家里离我的家比较近,就从小跟在我屁股后面长大的。只是后来长大了才稍微疏远了点,我想想他应该也在放暑假,就给他打电话把他叫了出来。
把他叫出来之后我说我心情不好让他陪我喝点酒,小超虽然长的人高马大的,但是性格从小就有点内向,刚来始不敢喝,说家里不让,然后我说我今天过生日,他就像下了好大决心了说那就陪我这一次。害我还感动了一下下,心想比阿燃强多了呢。
其实我俩后来也没喝多少酒,只是喝了个半醉吧,然后我又拽他去网吧通宵,我就是想看看阿燃玩的那个游戏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能比我还迷人。我跟小超玩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实在是太困了,又因为身上有酒味不想回家,就带他去一个小旅店先睡一觉,恢复下精神再回家。
在小旅店我开了一间标准间,两张床。一进门我就说「姐先睡啦,一会再带你回家」说完我也没想太多,没脱衣服,就睡觉了。而我当天因为本来想跟阿燃一起,特意打扮了一下,下面的短裙只盖到大腿,上面穿着白色的收腰小衬衫,领口还系了个蝴蝶结,里面穿着粉白色的胸围,最主要的是,我下面穿的是一条丁子裤。由于本来我有意识的时候小超已经在操我了,下面是加上了小超后来跟我说的他的视角。
我躺在床上,因为喝酒加熬夜,没一会就沉沉的睡过去了。而小超先去厕所上了个大号,等他出来准备睡觉的时候,发现我由于睡姿不老实,我的短裙已经翻了上去,我侧着身子骑着被,一条在外面的大腿赫然已经完全展现在小超的视线里了。当时的小超,除了在AV里,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尤其是在他面前的是他一直视为女神的小宇姐姐。
小超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了起来,他不由自主的慢慢往前挪动着身子,一点一点,生怕我会突然醒过来。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小超从我的小脚丫一点一点仔细的观察到我的翘臀。但是由于我是侧身,他也只能看到这些。终于他感觉到了不满足,他的手慢慢的颤抖着摸上了我的大腿。而我可能感觉到有点痒,就换了个姿势,把腿拿了下来。成了一个大字型。这下小超眼睛都直了,因为我穿的丁字裤,所以他连我的阴毛个小穴都能看见了。
小超开始学AV里那样慢慢抚摸我的大腿内侧,而我的小穴也越来越湿润,腿分的也越来越开,睡梦中的我完全没有意识,也许是身体的本能吧。随着我的水越来越多,小超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开始用手慢慢揉我的小穴,「嗯…」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但是这声呻吟不但没有吓退小超,却像兴奋剂一样让他掏出了自己的大鸡巴。
小超直接抗起我的双腿把大鸡巴整根插入了我的小穴里「嗯………」随之而来的是我的一声拉长声音的呻吟,而此时的我还是没有意识。只是随着本能用呻吟配合小超的动作「嗯…嗯……嗯」
小超此时也才注意到我的胸部,解开我胸前的纽扣,把胸罩扒下来,露出我粉色的乳头,然后一口含了进去。
「哦……啊…」我终于悠悠转醒,迷迷糊糊的我当时脑子一团浆糊一样,只能感觉我的乳头被疯狂的吸着,小穴里塞的好满,感觉好大,好爽啊「啊…啊…嗯…嗯…」我的叫声开始慢慢变大,操了一会,小超终于把嘴放过了我的胸部,把头台起来,发现我已经半睁着眼睛了嘴里低唤了一声「小宇姐…」这声小宇姐才把我彻底叫醒,但是当时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小超的大鸡巴完全比阿燃的大了一号,操的我好舒服,我仿佛骗自己似的又把眼睛闭了起来。
这一下,小超好像得到了我的肯定。更加卖力了。
「姐…好爽啊,你舒服么?」
「嗯…」
「姐…你的胸好大啊…好软啊…揉着好爽」
「嗯…啊…快点…」
「姐…你说什么?」小超愣住了,忘记了下面的运动,而我马上到高潮了,哪受的了这个「别…别停下来…操我…」小超仿佛得到了神的指令,加速的操了起来「是这样么?姐,这样操你么?舒服么?」
「啊…舒…舒服…好爽啊…啊…」
就这样我们一起到了高潮,然后我居然又睡着了,再醒的时候小超又在操我,那一天一直到晚上,我都记不得一共跟他做了几次了,只记得特别爽,操的我差点走不了路,我们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只要是他在AV里见过的,都一一用在了我身上。
最后洗完澡,我们冷静下来,他害怕了,一句话也不敢说,低着头。完全没有了刚刚在我身上的气势,而我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当时的我脑子一片空白,责怪自己为什么连一点的反抗也没有,我怎么能这样,我对不起阿燃…
而另一个意识却还在回味。我的脑子乱透了,告诉小超,这件事谁也别跟谁说,不然我俩都没法见人了…他只能点头。而我自己的想法也只能自己去慢慢琢磨了……
2、转变吧。
自从上次跟表弟小超莫名其妙的做过之后,起初自己心里一直是莫名的烦躁,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超也许是因为害怕,一时间都不敢再丝毫的联系我。
而男朋友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每天都来变着法的哄我开心,其实我早就原谅他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而已。
想来想去我知道自己心里还是很喜欢他的,只能以后更好的弥补他了。就这样,男朋友对我越来越好,而我因为心里有亏欠,也尽可能的对他好,我们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幸福的日子。
但是生活并不想表面那么平静,我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小超那个比男友更粗壮的阴茎,想起他边叫我姐姐边在我身体里驰骋时的快感,想着想着我的下面总是泛滥成河。甚至有的时候在跟男朋友做爱的时候也在幻想着是小超的身影。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对不起男友,他提出的一切要求我都尽量的满足他。
慢慢的,我发现男友可能也感觉我们正常做爱感到不那么刺激,他开始试着让我说一些淫荡无比的话,经常去一些比较简陋的小旅馆,隔音特别的差,每到晚上两个房间里的男人像是比赛一样,看看谁让身下的女人的叫声更大,谁的时间更长。
而我每当听见别的女人的叫床声和男人的嘶吼声仿佛就在我的旁边,我也会更激烈的高潮,而每次的这个时候,男友都会在耳边问我爽不爽,要不要也让旁边的人一起操我,我都会想都不想(虽然我真的不太记得我高潮时确切的说过什么)的说好,让他们一起来操我,操死我吧。
激情过后我问他,是不是真的想让别的男人也一起弄我,他总是说怎么会,他不舍得的,只是想看我害羞的样子。但是我知道,每当那个时候他都特别的兴奋,下面比平时都更粗壮。
从刚开始只是叫床的时候说淫荡的话,到后来做爱的时候到窗边让我自己拉开窗帘,我知道了也许我的男友也有轻微的暴露女友的癖好。
每当我想这样我以后是不是就真的会跟其他的男人做爱,不同的男人不同的鸡巴都在我的小穴里进出,我都不能自已,我开始骗自己,他是喜欢这样的我的吧。喜欢这个在平时别人面前的高冷女神,在他身边的小鸟依人,在别人床上的荡妇。
从那阶段开始,我虽然平时还是一副高冷的模样,但是总是装做不经意的让别人占点小便宜,尤其喜欢去让那些想小超一样的老实人占便宜,我想,如果有人像小超一样大胆,就便宜他了吧,但是学生时代大家的胆子还都比较小的,直到实习以后,才发生了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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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提议道,为裸身的梨子围上围裙。
能够见到美背与侧边即为丰满的爆乳,底下还有巨根顶着帐篷。
「唔、哦,可是我不会做……」
梨子感到有些担忧,她什么都做不好。
「没事的,妈妈一步一步教你。」
「好了,女王们也要动手哦!」
「是的,百合姊姊大人。」
蕾嘉娜也围上围裙,虽然她的胸部已经很大了,但却比不上梨子的爆乳。
「这也是学习人类生活的一部份吧。」
而在一旁的艾莉卡,胸部跟蕾嘉娜差不多大,不过底下却多了巨根。
百合轻敲桌面,马上有许多的食材与器具被自动化的设备递至桌子上。
「好了,我们开始做吧,首先把巧克力切碎。」
梨子有些颤抖地拿着小刀,笨拙地开始下刀,身为最强主人的余裕荡然无存。
「梨子,这样切很危险啦。来,我教你。」
百合贴到了她的身后,将她抱在怀里.那硕大的乳房压在她的头顶与肩膀,梨子能够感受得到极其丰硕的重量感。
「要这样切才不会受伤哦!」
提起梨子的小手,温柔地教导她该怎么下刀。
蕾嘉娜望着身边的机械女王,只见艾莉卡默默地制作着巧克力。
「从掌握宇宙半天边的机械女王沦为主人的小母狗。艾莉卡,你怎么想?」
「这就是人生吧,能够体会人类的生活,也不见得是坏事。」
「对我来说主人愿意把我从危险的王座上保下来,我已经心满意足。而且预言中主人是万物之主。」
「不过我想不透为什么你会如此听话。」
蕾嘉娜也开始动手做巧克力,她的手艺只比梨子好一些。
「被人需要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我并不是一开始就是女王的。」
「……」
蕾嘉娜有些无言以对,也许机械帝国的女王并不如自己所想得那样。
「之后一边加热一边搅拌。」
「唔……可以用肉棒搅拌吗?」
「是想要送给谁吃的巧克力呢?」
「妈妈唷,我最喜欢妈妈了!」
「梨子!」
百合不禁脸红,用那温热的胴体将梨子抱紧,用那粗长的肉棒隔着围裙磨蹭着女儿的臀部。
「当然可以用肉棒搅拌哦,只要是梨子做的,就算是排泄物我也吃!」
「我也是,就算是妈妈的排泄物,我也吃!所以做给我一个巧克力吧!」
蕾嘉娜对於眼前母女的告白感到无所适从。
「你们两位……」
她原本想要感叹些什么,不过想到自己只不过就是对方的玩物,所以还是算了,脸上挂着尴尬的神情。
注入模具后放入冰箱两个小时左右。
而这两个小时则是喝下午茶的休闲时光。
『百合小母狗,来揉揉主人的乳房吧。「枕着妈妈那丰满的绝乳,让百合用双手揉捏那爆满的酥胸。「艾莉卡小母狗,把蕾嘉娜小母狗干到求饶吧。」
「什、什么?」
瞪大了眼睛,想逃却已经来不及了。
蕾嘉娜被艾莉卡强大的力量所桎梏住,用那巨根开始侵犯着蕾嘉娜的小嘴。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蕾嘉娜被操到全身瘫软呻吟连连的时候,冰箱内的巧克力已经好了。
梨子送给母亲的是内部注入满满精液的大肉棒巧克力,给另外两人则是普通的大肉棒巧克力。
而百合、艾莉卡、蕾嘉娜送给梨子的,则是各自注满母乳的小型雕像。
「小母狗的巧克力真是美味呢。」
见到主人用湿润的嫩舌玩弄着自己的巧克力雕像,三人不禁小穴紧缩进而湿润不已。
小百合、小艾莉卡、小蕾嘉娜,被那嫩舌与小嘴玩弄。
彷彿主人所舔的是自己。一想到自己被那巨大的舌头所包围,一口译口吞下肚子里,她们甚至因此而高潮不断。
而三人使用着主人所制作的大肉棒巧克力抽送自己的小嘴解馋,让巧克力大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染上自己的唾液。
「下一次的情人节,也要让小母狗们嚐嚐我的巧克力大肉棒呢。」
「这个军营还不错,真不愧是机械帝国所制作的建筑物。」
「从今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元帅了,百合小母狗。」
「是的,亲爱的梨子主人!」
两人在新建的军营中漫步。
她们穿着着白色的军装,上面还有些许镶金的边饰。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军营了,有什么感想吗?」
「是的,真的很谢谢主人让我完成了梦想。」
「梦想呢,不过只有你一人也太空荡了,以后也许可以再多抓几名菁英军人来。」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
她们走进了元帅办公室。
正面的办公桌上面写着:黑百合。
梨子缓缓坐在办公椅上,邪气地将大腿跨在办公桌上交叠。
「感觉这个椅子坐起来比女王小母狗们的王座还要舒适。」
「百合小母狗,到我旁边来吧。」
「是的,梨子主人!」
跪在梨子的身旁,用那硕大的绝乳轻轻蹭着主人的手臂。
「之后你有打算怎么办吗,百合小母狗?」
用手指隔着军服揉捏着百合纳极其丰硕的大乳房,只见乳肉连同军服在她的手掌里不断变化,可以见到军服被撑得紧紧地彷彿快要爆开了一样。
百合沉思片刻。
「有一些老朋友还在服役,我打算把她们挖角过来。」
「说起来我好像也有看过妈妈的好朋友呢。」
「那个也是梨子小时候的事情了。」
说来沧桑,她的神情变得有些怀念。
「妈妈拿到了军权之后想要做些什么呢?」
「实行战术是很有趣的事情,所以这方面也想透过机械女王艾莉卡,供应大量的军队机械人偶,她也答应这回事了。」
「这样啊,感觉也蛮有趣的,有了这些机械人偶,恐怕蓝星上的其他国家都不是对手了!」
梨子轻笑,完全不把这星球上的国家看在眼里。
「不过也没有打算拿来侵略啦,只是玩玩战略而已。」
「而且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也能够打下蓝星上的所有国家吧?」
拥有了梨子所赋予的强大战斗力,如今她连核弹都无所畏惧。
「哼、哼,我们来玩点军队游戏吧!」
「百合小母狗,乖乖站好!」
「是的,梨子主人!」
百合立正站好,她那硕大的胸部完全没有下垂而十分挺拔。
「百合小母狗的胸部真是不知羞耻呢。」
拉下乳房中间,军服与乳罩的拉炼,露出了粉嫩的乳首。
「是的,我的胸部不知羞耻!」
被辱骂的快感,让百合羞红了脸。
「这么大的奶子,就是要让人揉捏的呢。」
用力揉捏着百合的乳首,弄得乳首都红肿了起来。
百合也不禁身体颤动,微微娇喘着。
「百合小母狗,乖乖蹲下!」
「是的,梨子主人!」
百合蹲下后将双腿大开,她那粗长的肉棒将军裤顶出大大的帐篷。
「连大肉棒都这么不知羞耻呢。」
梨子抬起脚践踏着百合的私处,将那粗长的肉棒重重踩压。
「是的,我的大肉棒不知羞耻!」
她的身体强烈颤抖,在踩下去那一瞬间就泄出了精液染湿纯白的裤子。
即使再怎么咬牙忍住,她仍旧几乎涌上云端而阵阵浪叫。
「踩个几下就泄了,真是没用的小母狗呢。」
「是的,百合是没用的小母狗!」
「把主人的脚弄髒了,就好好舔乾净。」
梨子坐在办公椅上,跨着脚俯视着身下的百合。
「是的,主人!百合会把主人的脚舔乾净的!」
她像个小母狗一样俯下身来,亲吻主人的脚后,伸出嫩舌将主人覆着白色丝袜的美脚舔舐乾净。
梨子邪邪一笑道:「真期待军队人数变多的时刻,到时候就可以来个淫乱训练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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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小悠。我是个喜欢女装的男生,平时都会偷偷穿女装。有一次,
被公司的同事发现了,威胁我做他的女友。交往了一段时间,本来以为找到一个喜欢自己的人,而且也经常有机会穿女装,感觉还不错。谁知不久之后他竟然因为要保住自己的工作,把我送给了公司的杨总。
在杨总的操控下,我渐渐变成了他的性奴,随时为他提供性服务。而且杨总还不断地用奇怪的药物涂抹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越来越沈迷於性欲之中,也越来越习惯穿着女装生活。
自从上次杨总让我在酒店房间自慰,通过摄像头直播给他和朋友观看之后,他似乎迷上了看直播这件事,经常让我通过视讯自慰让他观赏。这样一来,我除了在公司被他侵犯,在家也随时为他提供情色直播,感觉自己的生活完全就是为了满足杨总的性需要,每次想起这一点,我不禁有点悲从中来的感觉。
不过不知道是药物的关系,还是我自己本来就是一个淫荡的女装男生,无论是被杨总侵犯,还是通过视讯自慰,我每次都陷入不可自拔的高潮,心里一开始还有一点反感的念头,但一旦敏感地点被抚摸,不管是被杨总还是被自己,就马上失去思考能力,变成一头追求肉欲的雌兽。
到了这个时候,杨总已经不需要再用打赌输赢、或者向外界暴露我的秘密来控制我,我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没有抵抗的欲望,彻底沦为杨总的玩具了。
这一天,我在家休息,忽然又接到杨总的电话。我以为他又要让我视讯直播,正准备打开视讯通话,却听到杨总说:「小老婆,今天给你一个新的任务。如果完成得好,老公会奖赏你的。」
我不知道他说的奖赏是什么,但听他的语气,似乎不是什么好事。但我也没有抗拒的余地,只好继续听他的吩咐。
根据杨总的要求,我换上一套女警的制服,穿上网纹丝袜和高跟鞋,来到一个高级酒店。到了之后,杨总让我到某个房间里。我打开门一看,房间里没有人,桌面上放着一个瓶子,正是杨总平时用来涂在我身上的润滑油。
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杨总让我把衣服脱光,用润滑油涂满全身,然后再把衣服穿好。
这个润滑油的气味和触感,对我来说已经非常熟悉,我知道它有一定的催情作用,也似乎有一点女性荷尔蒙的作用,经常涂抹之后,我的身体不但越来越敏感,而且胸部似乎也涨大了一点。
不过之前每一次都是由杨总给我涂,这次自己往自己身上涂,我忍不住一边涂一边抚摸起自己的肌肤。我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下游动,身体也被润滑油刺激得越来越热。我又学着杨总把更多的油涂到自己的菊穴里,菊花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让我几乎忍不住开始自慰。
这时,我的电话又响了,里面传来杨总的声音:「小贱货,不要只顾自己享受啊,你还有任务要完成。」
我的脸一下子又红又热,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立马从肉欲中清醒过来,赶紧把身上的润滑油涂均匀,然后再把内衣袜裤和衣服穿好,等待杨总下一步的指示。
电话里再次传来杨总的声音:「十分钟之后,会有人来敲门。你的任务就是听他的命令,他让你作什么就做什么。知道没?」
「知道了。」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有什么拒绝的余地了。
「只要你让他满意,我会给你一笔钱,你爸爸慢性病的药以后就不用再担心了。」
「真的?!」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杨总连我家里的情况都调查的一清二楚。我爸爸因为慢性病确实需要长期服药,而且药物需要进口,又贵又不容易买到,家里的负担一直很重。如果能解决这个问题,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件很好的事。
「小悠宝贝,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嗯。」
挂断电话,我脑子里不禁有点混乱,杨总如果能帮我解决家里的负担当然很好,但这也意味着我更加离不开他了,自己的未来究竟会如何,我真的不知道。
不过这时,身上之前涂抹的润滑油开始发挥作用了,我只觉得身体渐渐发热,尤其是乳头和菊花,更是又热又痒。但这时候随时有人要进来,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理智,不去抚摸自己,因为我知道只要一开始,我就会完全失去理智。
没过多久,只听到门卡刷门的声音,房门打开,进来一个男人。
我连忙站起来,微微弯腰打招呼:「先生您好。」顺便仔细看一下他。
只见进来的这人是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年男子,样貌斯文精神矍铄,身材也没有明显发胖,应该是有注意保养运动的人。
他进来之后,微笑着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这时候的我穿着一套短小的女警cosplay制服,腿上穿着网纹丝袜,踩着一双白色高跟鞋。我被他这样盯着看,不禁有点脸红,低下头不敢出声。
他看了一会,才对我说:「你就是杨总说的小悠?果然是个尤物,不错不错。我姓王,你叫我王叔叔好了。」
「王叔叔好。」我心想你比我爸爸年纪还大呢,叫伯伯还差不多,但当然不敢说出来。
王叔叔没有更多寒暄,很直接地把衣服脱光,露出一副老年人的裸体。虽然保养得还不错,但毕竟难免皮肤肌肉都略有松弛。
他舒服地躺在床上,对我说:「来,小悠,让叔叔硬起来,叔叔就给你个奖励。」
「哦?原来是有勃起功能障碍?我居然被杨总当成治疗性疾病的工具?」我心里不禁既好气又好笑。不过想到杨总负担我爸爸的药费,我还是决定全力以赴。
我慢慢地爬到王叔叔的身上,只见他的JJ又粗又长,虽然还是软趴趴的状态,但尺寸惊人。如果完全硬起来一定很夸张。
我知道这时候直接刺激它一定没用,必须要撩起王叔叔的欲望才行。於是我骑坐在他身上,一双手轻轻地抚摸自己,一边轻轻地逐个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
王叔叔一脸享受的样子看着我,一双手在我跨坐在他身上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这时我身上的润滑油虽然早已干了,但催情的效果却越来越发挥作用,在我自己和王叔叔两双手的抚摸之下,我很快就陷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
身上的衣服让我的乳头没发得到直接的刺激,我很快就把衣服解开,把内衣松开,一双手终於能任意地抚摸起自己微微发胀的乳房和越来越敏感的乳头。
而王叔叔的手在这时也摸上了我的小JJ,轻轻地套弄了起来。
「啊…………」之前一直很少被杨总触碰的小JJ忽然受到刺激,再加上胸部传来的快感,让我全身打了个冷颤。接着快感不断地传播到全身,令我的双手更加没办法停下来,对自己的小胸又捏又揉,呼吸也越来越粗。
王叔叔看见我动了情,坐起身来让我半躺在床上,一只手继续套弄我的小JJ,另一只手则摸到我的屁股上,轻轻地触摸我的菊花。
一时间,乳房、小JJ和菊花三个地方同时传来的快感,令我大脑完全陷於空白,除了「啊啊啊啊」的呻吟声,完全做不出任何思考和反应。而身体也忠实地作出了反应,几秒钟之后,小JJ已经忍不住喷发出来,全身抖动着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高潮之后难免会有一阵失落空虚的感觉,小JJ也软软地垂了下来,虽然乳头和菊花依然又热又痒,但我还是想先休息一下。
可是这时,我看见王叔叔的大JJ竟然硬了起来,这根软下来已经很大的JJ,充血之后更加夸张,比我见过的任何JJ都要粗和长,恐怕只有黑人的大鸡巴能相提并论。看来我的高潮顺利引发了它的欲望。
王叔叔显得很高兴,一只手摇晃着自己的大鸡巴,另一只手从他脱下的衣服里翻出一个小瓶子,笑嘻嘻地对我说:「小悠果然不错,让叔叔兴奋起来了。叔叔现在给你一个奖励,让你嚐嚐从未体验的感觉。」
说完,他在小瓶子里倒出一滩液体,涂在我的小JJ上。之前杨总给我涂润滑油,一直都避开我的小JJ,大概是不想让女性荷尔蒙影响小JJ的勃起吧。
可王叔叔给我涂的液体则完全不同,仅仅是几下抚摸,我的小JJ马上重新硬了起来,而且比之前更加坚挺。
王叔叔很满意地边套弄我的小JJ边说:「小悠,你知道吗?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跟你杨总给你的药配合起来,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哦。」
可这时的我已经完全被小JJ的重振雄风吸引住了,根本就没听清他的话。
而王叔叔的另一只手也伸出手指,插进我的菊穴,前后夹击起来。
如果是以往,菊穴的感觉会比小JJ更强烈,但这时情况却完全不同,小JJ和菊穴传来截然不同,强烈程度却不相上下的快感,我根本就无从分辨快感是从哪边传过来,只懂得一边扭动身体,一边惊叫和呻吟。
王叔叔看我已经完全不能自拔,终於让我跪趴在床上,提起他的巨炮,顶到我的菊穴门前。这时的我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菊穴能不能承受这样的巨物,努力地张开自己的后庭迎接它的进入。可是当它正式进入菊穴,我就知道自己错了,它的进入让我感觉更个人要裂开,菊穴传来剧烈的疼痛,和小JJ的快感混在一起,让我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王叔叔的大肉棒进入得既缓慢又坚决,完全无视我的尖叫和挣扎,一下子就完全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被一根烧红的铁棒串了起来,像一只受刑的小狗。王叔叔这时停了下来,倒出更多的液体涂在我的JJ上,缓慢地套弄起来。
渐渐地,JJ上传来的快感和后庭传来的痛感似乎中和了,而且后庭的超级充实似乎也让我渐渐感到阵阵的快感。随着王叔叔的手在套弄,我不禁扭着腰呻吟起来。
王叔叔嘻嘻笑道:「小悠,我要开动咯。」
接着,他扶着我的腰,由慢而快地抽插起来。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适应了王叔叔巨炮的后庭传来了阵阵的快感,竟似乎直接传导到我的JJ上,王叔叔的手已经离开了我的JJ,可是小JJ竟然开始不间断的高潮!王叔叔的巨炮每前进一下,小JJ就喷出一小股液体,也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前列腺液!
就这样,高潮持续不断地冲击着我,菊穴被撑破这种事已经完全不在我的思考之内,我只是不自觉地迎合着王叔叔的每一下冲击,因为每一下都带来无比的快感和高潮,我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够像这样不停地射精。
「啊…啊…啊…不行啦,小悠要爽死啦,叔叔干死小悠啦,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停地尖叫,不停地高潮,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下来。
王叔叔也越来越兴奋,冲刺越来越有力,两只手把我的手扯到背后,一下又一下地冲击我的菊穴,大声说:「叫爸爸,小悠是我的坏女儿,爸爸干死小悠!」
我这时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小悠要被爸爸干坏掉了,不行了,一直高潮受不了啦,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一面拼命摇头,一面感受着持续不断的高潮。
也不知道过了过久,王叔叔终於大吼一声,把精液都射在小悠的菊穴里,最后那几下暴涨,也让我的高潮更加激烈,我再也无法坚持,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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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杰拿着内衣走到浴室门口,他左右看看确定没人之后,心想「趁机会看看她洗澡吧,不然还真的就错过这个机会了。」孙杰抓住内衣闻了闻,一抹淡淡的女人香吸入直到心底,让人心里越发激动起来。
孙杰借着椅子偷偷爬进浴室,找了一个好的位置看去,嘴巴大张。梅姐蹲下来,伸出纤白的手指探了一下水温,孙杰在看着她那像要掉出来的美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差点咽了一口池水,梅姐腰肢一挺,双手向两旁一伸,衣服就向两旁滑下,掉到了地上,露出香肩和光滑洁白的后背。里面的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
梅姐的手探回后面,梅姐突然一下子扯开了红色胸罩,随手将它扔在旁边。
一旁的孙杰内心紧张的喊着:「脱下!脱下!」梅姐走下浴缸,用双手捧起一瓢水溥在脸上,舒服的嗯了一声。一双丰满的乳房跳跃而出,直挺挺的向上突起,震荡了几下,乳头像在向孙杰招着手。孙杰眼都直了,梅姐湿漉漉长发地披在肩上,圆润的肩膀是那般光洁滑腻,梅姐捧起水用双手轻抹自己的身体,坚挺饱满的侧乳毫无遮掩地落入孙杰的眼中,梅姐30多岁,乳头成紫红色,孙杰下身猛烈勃起。
从侧面看到的那一撮三角地带的卷曲的阴毛,直能让他欲火焚身,孙杰咽了一口口水,微微颤抖,血脉贲张的他想扑过去将梅姐推倒,在她的双腿间驰骋。
梅姐的D杯奶子格外虽然没有林冰的坚挺但是看起来非常柔软,那弹性就算不用摸也知道是可以的,梅姐不知道她的背后后站着孙杰这个色狼,坐入温暧的水中后,挤出一些粉红色的沐露倒在掌心,双手将浴液均匀的涂抹在胸上,在水的冲击和刺激下隐约感到自己那迷人、硕大坚挺的乳房在膨胀、紫红色的乳头更加坚挺、上翘。她将全身都抹上沐浴液,然后摩擦起来,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淡淡的香气。
孙杰目光落到梅姐的胸脯上,梅姐的乳房是那么波涛汹涌澎湃,极具诱惑力,孙杰的眼光一路下移,看到了平坦光洁的小腹。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是谁?」
梅姐一惊,她转头看过去,孙杰一愣,知道此时一定不能让她知道自己是偷窥的,还好手里有王厨子给自己的内衣,他赶忙说道:「梅姐,王厨子让我给你的。」
梅姐一听心里的戒备才放下,她礼貌地说道:「谢谢小杰,我很快就洗好了。」
孙杰偷偷打开门,他尽量不要让梅姐知道自己看见她洗澡的事情。
孙杰出来回到客厅,他看自己的老婆满脸的红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奇地问「你怎么了?」林冰呆呆地答道:「有点热。」张哥看孙杰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偷笑起来,刚才马上就可以更进一步了,谁知道王厨子进来,这会梅姐也出来了,大伙一看因为梅姐实在性感。
梅姐今晚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低胸上衣,为了更加性感,她居然没有带胸罩,使自己的乳房的轮廓可以显现出来,她这时看到所有孙杰长的眼睛老往她的胸部瞄,心里感到很兴奋,梅姐这会说道:「刚刚洗完澡,想跳舞呢。」
王厨子问道:「好啊,我也准备好了歌曲。老婆想和谁跳?」「我!我!」
张哥色眯眯地说道,梅姐看他的样子,不禁发笑挺可爱的,但是她一想,还是想和孙杰跳舞,她对林冰说道:「妹妹,能和你老公跳么?」孙杰准头看向林冰,眼里满是期待,她知道没法拒绝只好接受了,她点点头,就这样,其余人坐在沙发上,王厨子缓缓放起音乐。
梅姐将身体慢慢的靠近了孙杰的身子,孙杰也乘机把身子靠了过去,梅姐让孙杰长搂着自己的腰,自己的手靠在他的肩上,两人就随着乐曲跳起了三步舞。
孙杰长闻到梅姐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上身的衣领开的很低,一道深深的乳沟显现出来,袖口一直开到腋下把两个丰满的乳房撑开,梅姐的乳房轮廓他看得心跳加速,随着舞步的起伏,他们的下身不停的摩擦,梅姐下身的短裙很薄这时她感到孙杰的阳具已经慢慢的在变大了,他故意把的过滤紧紧的贴在梅姐的两腿中间,阳具不停的顶着她软软的大腿,梅姐也没回避,还将迎了上去。
「想做爱吗?」梅姐贴在他的耳边说道,孙杰心里早就想了,他连忙点头,梅姐示意王厨子打开自己准备好的房子,其余一看自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林冰第一次参加所以还是不太明白,「开干咯。」张哥偷偷在林冰的耳边说道,「我们去看吧。」
梅姐和孙杰慢慢来到房间里,孙杰大胆的把手伸到了梅姐的胸部,把她最上面的两颗钮扣解开,梅姐的衣服立刻往下掉了一点,乳房立刻露出一半,差不多可以看到她的乳头了,雪白鼓胀的乳房刺激着孙杰的,他把梅姐往自己身上一拉,梅姐的上身就靠在了孙杰的胸膛上,乳房被压得变成扁扁的,梅姐对孙杰说:
「你喜欢的话,可以用手伸进我的衣服里面摸呀,知道么。」
孙杰听话地把手从梅姐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从下面握住了梅姐下半个乳房,手的感觉又软又滑,用力一握还弹性十足。梅姐把孙杰的裤子拉链拉了下来,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孙杰呼吸很急,坚硬的阳具被梅姐握在手里,梅姐知道他已经快忍不住了,孙杰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已经被握住的阳具。两人渐渐身子变得越来越热,梅姐已经跳不动了。
孙杰就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自己站着,他把梅姐的上衣钮扣解开,双手用力握着她的乳房,一点都不下垂,即使躺下也能在胸前突出两个大肉球,梅姐只觉一股火热的情欲从心里不断升腾,孙杰舌头开始从她的脖子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舔一下又再吸一下。孙杰的舌头逐渐接近丰满挺立的双乳,他从外围像画圈圈一般的向内慢慢的舔乳头。
梅姐如浪潮般的快感即传遍了全身,成熟的乳房沾满了口水,自己乳房被吸吮着,梅姐不禁挺起了背脊,整个上身轻微着颤抖着,孙杰吸完了右边的乳房,再度换上左边再来一遍,孙杰慢慢的拉开诱人的大腿根部,蜜穴已然膨胀充血,微微的张开着。孙杰舔了舔嘴唇,终于把嘴唇印在半开的阴唇上。「嗯、啊……哦哦哦!」梅姐发出呻吟。
她的身体随着轻抖,不断地流出粘稠的液体。孙杰把脸埋进了梅姐的大腿之间用舌头舔着。孙杰把整个嘴唇贴了上去把舌尖伸近阴道的深处。「啊……好…啊!」孙杰把美丽修长雪白的大腿更为大胆的撑开,从左右对称的阴唇的最里面开始用舌尖一片片吸吮着,里里外外,吸吮个够。孙杰抬起头时,满脸早已沾满梅姐的爱液。
孙杰示意王厨子,他聪明的拿出避孕套递给孙杰,他跪在地上,一手抓住坚挺的阳具戴上套子,一手举高梅姐的一条腿,抗在肩上,对准蜜穴下体一插,孙杰的抽送很快,不断挺进梅姐的体内。梅姐随着孙杰的幅度上下的摆动,丰满的乳房也弹跳着,孙杰抓住了她的腰,梅姐丰满雪白的奶子不停的摇摆着,随着自己的抽插摇荡得更是肉感。
梅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上身整个向后仰,长发凌乱的遮住了脸,忘情的摆动着腰配合着阳具的抽插,拼命的套弄、摇荡,她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子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销魂的快感冲激全身,一股浓热的爱液洒在孙杰的龟头上。
梅姐翻过身,和孙杰来了狗仔式,梅姐两手抓住床单,挺起屁股,被孙杰的双手整个抱住。梅姐自觉地把两腿左右分开。孙杰用双手搂住她的腰,对准早已湿润的,蜜穴。
「噗滋!」的一声,用力地插了进去。梅姐的腰也配合着前后摇动着。孙杰从腋下伸过双手紧握住丰满的乳房。梅姐的体内深处发出了淫水激荡的声音和房间不时传出肉与肉的撞击的「啪、啪」的声音,孙杰配合节奏不断的向前抽送着。
「啊……喔……喔…快…喔」梅姐的呻吟声,更加使孙杰疯狂,他双手扶着梅姐的臀部,疯狂地将阳具从后方快速地插入梅姐的蜜穴里。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梅姐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她的体内不断地被贯穿着,下体的快感又跟着迅速膨胀,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时的被孙杰从背后揉搓着,梅姐全身僵硬地向后挺起。
「啊!」那快感贯穿了全身,孙杰忽然用力松开乳房,令梅姐顿时感到爽得飞上了天,呻吟也逐渐升高,阳具感受到梅姐的连续痉挛。孙杰的抽动缓和下来。
他抬起梅姐的腿,又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梅姐双腿夹紧孙杰的腰,孙杰伏下身子用力的抽送起来,他的速度已经很快了,身子一点也不觉得累,极其强烈的快感,让她牙根紧咬,蜜穴一阵更加强烈的收缩,水流个不停把床单打湿了一大块。
孙杰决定结束这次做爱。孙杰双腿一蹬,死死抓住梅姐的大腿,阳具又猛插了十几下最后插到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大量的精液喷射在套子里,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圆球,两个肉体紧贴在一起享受高潮。
激情之后,孙杰慢慢把阳具抽出来,避孕套里充满了刚才射出来的精液,王厨子笑道:「还真多呀。」孙杰笑了笑,他看见张嫂一闪而过的笑容,知道自己的弟弟给她留下了好印象梅姐挺起身一看,「还真的不少啊!」林冰目睹这激情的一幕浑身热乎乎的,孙杰看出了自己老婆的模样说道:「老婆你也好好享受。」
林冰尴尬地点点头,尽管这样,她心里依然对那两对丈夫有感觉,梅姐帮孙杰把套子取下来扔到垃圾桶,其他人帮忙把床单收拾好。「又要洗澡了。呵呵」
孙杰说,梅姐没好气地说道:「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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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别墅的楼顶,一片空旷,视野所及之处,除了丧尸、火焰、残破的森林
之外,只剩下远方市区里那笼罩在黑夜里破败楼宇。面对要么是恐怖的战场,要么是萧条的废墟的环境,罗术对着眼前的景象非但没有绝望,求生的意志反而更加的高昂了。
「风力强风,风速应该是10米以上,风向……西北方?」
罗术看向他准备逃亡的方向,丧尸不算少,可是大部分都聚集在别墅附近,对这里形成包围,5公里以外的位置已经基本没有多少丧尸了,看样子今天这样一番折腾,虽然他们四人被搞得灰头土脸,但是对女王的军团来说损失也是致命的,这场战争使得她至少损失了带来的一半的近卫军团精英丧尸。为了围杀还留在别墅里的罗术,她将自己残余的部队聚集在一起,不停的冲进院子,想必应该没空去追杀梅嘉斯他们。
「那么接下来,我就要表演一个令你惊讶的魔术了,Lady。」
罗术取出了卡片,先是购买了一副防风护目镜戴在头上,紧接着男人终于恢复了以往的自信,右手紧紧捏着卡片将其高高举起,像是抽到了什么王牌的万智玩家,用尽全身的力气怒吼道:
「支付7万8千点红魂点数,在此进行特殊召唤!与我一起翱翔于天际吧,动力翼滑翔机!」
中二病是乐天派的特权,只有面对眼前这样绝境还能笑出声来的强韧灵魂,才有资格向这片黑暗的天空发出征服者的宣言!
罗术身边出现了他向卡片商店订购的东西,滑翔机的机翼在风中轻微的颤动着,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将它的主人带离这片地狱。罗术又买了一颗信号弹射上天空,照亮了漫天的星辰,也给了带着悲伤向他身后方向逃亡的梅嘉斯一丝希望。
只要还有一口气,我就绝不会放弃!活着,就是一种胜利!
无暇感慨,罗术快速的爬上滑翔机的操作架,将各种安全绳索固定在自己的身上。此时他亦是在和时间赛跑,楼下的丧尸已经越积越多,再不跑路肯定就要玩脱了。他将自己的身体固定好之后,双脚在地面轮流的猛蹬,十多天高强度的健身锻炼和波纹气功的加持让他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几十秒的助跑之后,滑翔机在他的助推下从楼顶一跃而下,迎着风向远方俯冲过去!
「引擎启动!推力上升!哦哦哦哦哦!!我真是嗨到不行了!!」
从天空俯视地面是什么感觉,罗术在之前并不知道,但是看着脚下数米距离只能眼巴巴看着他从头顶掠过的丧尸们,心男人里的舒畅和畅快绝对是难以形容的。
「这就是我的逃跑路线!jo…啊不,丧尸畜牲们!」
漫画名台词差点脱口而出,罗术兴奋异常。他并没有操作滑翔机的经验,甚至不知道过一会儿该如何降落,不过在迎风飞行的时候,飞机机翼的仰角与风力形成的升力使他越飞越高!速度也在螺旋桨引擎的助推下不断的增加,用来调节双翼角度的拉杆简单易懂,稍微调整一下,滑翔机倾斜着改变了飞行的方向,由迎风逐渐变成顺风,像一只高速冲刺的鹰隼一样,向着西南方的空地疾驰而去!
「来追我啊美女!如果你追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
罗术划着弧线从丧尸女王身边十几米的距离掠过,也让他终于有机会可以看到这个女人的样貌,她带着黑色的王冠,白发红瞳,脸蛋精致,身材婀娜,明明是偏瘦的身体却有着与之并不相称的饱满凶部,没有血色的白皙皮肤被一层黑色的薄纱紧紧贴住,透明到完全挡不住男人的视线,令他大饱眼福。
「真是个不错的女人啊,如果不是敌人,能和你约会的话该有多好,这身子…啧啧,我能玩一年。」
飞在空中的罗术已经躲开了地面的威胁,兴奋忍不住对女王进行调戏。也不知女王是否听到了男人低俗的搭讪,轻蔑的冷哼一声,将手中的水晶球对准罗术的飞机,光芒蓄力后就是一柱激光爆射,只差毫离便击中了滑翔机的尾翼,吓的罗术又是一身冷汗!
「哎呦我操……我错了!我错了!好姐姐饶了我吧……」
罗术迅速的掉头,滑翔机向远方疾驰而去,男人不时的回头看看身后,丧尸们再怎么强,用脚走路也追不上飞机,倒是不用担心,至于女王嘛…
「卧槽,我是玩完你没给钱还是怎么的,你干嘛这么死命的追我!!」
女王显然没有放过他!长裙迎风飞舞,疾驰的女人吹散了秀发,露出猎鹰一样凶恶的眼神紧盯着眼前的猎物。女王在空中飞行的速度虽然比罗术的滑翔机差了一点,可是罗术却架不住她那枚水晶球的远程攻击,激光柱不要钱似的对着滑翔机不断的喷射,令罗术开始玩命的微操,生怕自己被这股灼热的能量烤成焦炭,一时间两人并没有拉开距离,在空中狗斗似的你追我赶,完全不给罗术喘息的机会。
「妈的,这个碧池!今天大爷我干不过你先跑路,等到我能干过你的时候,非把你槽到哭不可!」
此时的罗术也就只能在嘴上呈呈威风,飞机是简易的,啥武器都没有,自己身上就一条步枪,也完全没机会使用,他的两手拉着操纵杆前后忙活,还要不时的回头观察局势,活脱脱像是被老鹰撵到绝境的鸽子,玩命的加速往前飞…
「尼玛那么多丧尸包围都没弄死我,结果都飞出这么远了还被这个煞星追……真是日了狗了!」
罗术将操作杆拧的吱嘎作响,不停的晃动自己的机身,调整飞行轨迹,然而被动的局面却没有什么改变,终于在一次操作失误中,滑翔机被水晶球的光束击中了左侧机翼,在瞬间失去了平衡,在男人愤怒的咒骂声中,冒着黑烟向下坠落下去。
有人曾经将发飙的女人比喻为失控的飞机,两者不但都无法在当时挽救,也与预测不到她们具有多大的破坏力,可以说卷入这样的麻烦里对男人来说可以说是最糟糕、最头疼的事情了。
而今天,罗术碰巧两个都撞上了。
「可恶……今天真的要栽在这里了吗!」
依靠风力进行滑翔移动的飞机翅膀被激光贯穿了一个大洞,火光还在继续燃烧,光是不让飞机跳水那样一头栽下去罗术便已经尽了全力。翅膀无法提供升力,冒着黑烟的机体歪歪扭扭的向下迫降,见状不妙,罗术解开了身上的安全绳,在距离地面的树林还有数米高度的距离时猛地跳下去,同时运用波纹气功将周身的骨骼和肌肉护了个周全,在撞断了几根树杈之后,落地的瞬间双手抱头借着惯性不停的向前翻滚,不停承受的剧烈冲击和疼痛使得他几乎立即晕了过去,而自己身体内那可以清晰听见的骨裂声音,更是一个令他在此时万分绝望的坏消息。
「轰隆!!!」
飞机在罗术坠落的不远处发生了爆炸,火光冲天,将一小块森林炸成了火海。
罗术听着耳边传来模糊的声音,双手在自己的头上一抹,尽是血浆。他努力试图坐起来,但是四肢在此时明显不听使唤。这次摔的真是有够狠的,他的眼前一片模糊,连伸手处都看不清楚,说不定身体内的脏器此时很有可能已经出血了,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
「哼,你还想继续挣扎吗?难看死了,像个虫子一样……」
罗术听到了一个很是好听女性声音,绝望的闭上眼睛大口的喘息着。女王在罗术摔下来没多久之后便从天而降,轻盈的落地站在罗术身边不远处。此时她毫发无伤,虽然看上去因为赶路飞行有些疲劳,但是比起已经快死掉的男人可是好上太多太多了。女王伸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和头发,对于已经丧失了逃跑能力的猎物来说,要杀要剐也不在于一时,不如说……对于眼前这个歼灭了他丧尸军团半数士兵的男人,她倒是希望能够多欣赏一下罗术的死相。
「喂……这位漂亮的姐姐……我被你追的快要……呕……快要死掉了……」
罗术吐出一大口鲜血,这下可以确定了,内脏在撞击中破裂,自己没有手术治疗的条件,肯定活不长了。他的眼睛已经有些散瞳,盯着空旷的天空,却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在竭力喘息的空余,继续和身边唯一的活物交谈着。
「哦~ 需要我听你的遗言吗?」
「是啊……我确实有话想说……这位姐姐……你是修女吧……那么请靠近我一些……我已经……没有力气……」
罗术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小,显然命不久矣,女王看着她那副惨兮兮的样子,冷哼一声,抱着警惕缓缓的走上前,面对罗术这样的身体,几乎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的女王信心十足,完全不担心他还能玩出什么诡计。
「哼……好吧,不管怎么说,聆听他人的祷告和愿望也是我的职业……说吧,你这个罪该万死的贱民,亡者之国的女王,爱丽丝菲尔,在此倾听你的遗愿。」
「那个啊……虽然难以启齿,但是,呕……这是我眼前唯一想做的事情……」
「什么事?」
罗术颤抖的伸出左手向身前抓去,一幅回光返照的样子,自称爱丽丝菲尔的丧尸女王条件反射的蹲下身将他冰冷虚弱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继续听着男人艰难吐出的话语。
「在我死之前……能给你来一发吗?」
「呵呵~ 真不愧是肮脏下作的虫子,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你居然还想着这种事情?」
爱丽丝菲尔不气反笑,轻蔑的嘲讽着,男人的无耻仿佛是世间难得的调剂,和那副苟延残喘的模样结合在一起令她开心极了。
「漂亮姐姐啊!你应该是……有所误会……我所说的来一发……指的是……这个!」
爱丽丝菲尔猛地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下意识的想要抽身逃走,却忽然发现此时男人那原本虚弱无力的手像是老虎钳一样牢牢将自己箍住,而在罗术那狰狞的笑意中,一直压在他身后的毛瑟步枪被他取了出来瞄准了自己!枪身上煽动的金色闪电和炽热的光芒令爱丽丝菲尔万分的恐惧,完全忘记了此时此刻她的对手是个濒死之人,只是对上这份比拟太阳的光芒,她便丧失了继续战斗下去的勇气!
「你这个下贱的……!」
「这是我最后的波纹了!就用这一发彻底超度你吧!地狱再见!波纹疾走!」
伴随着巨大的枪响,金色的光柱从枪身发出,贯穿了女王的身体,令她发出了极度痛苦的惨叫跌向后方,罗术这一枪将体内所有残余的波纹射出,不同于他之前改良那种负担较小的连续射击的波纹射爆,而是回归了初始,将身体的血液增压到最大的模式,毫无疑问的,一枪过后,鲜血四溅,被增压后的血液从他身体的个个伤口溅射而出了,而他本人,也彻底失去了意识——距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隔了。
「你这个卑劣无耻的混蛋……我要……我要……啊啊啊啊!!」
罗术已经半身入土,女王爱丽丝菲尔也不好过,此时她的腹部像是被猛兽掏空一般,被刚才的波纹枪击贯穿了一个大洞,露出了身体内部的情况——令人惊奇的是,爱丽丝菲尔的身体里既没有骨骼,也没有脏器,在外表极其光鲜的皮囊下,被金色火焰灼烧的东西是一种黑色粘稠的油脂,这种令人作呕的糊状黑泥充斥着她的身体,在枪击伤口处不断的流出来,污染了她周身的土地。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诅咒你……」
枪击与爆炸激起的烟尘中,爱丽丝菲尔精致漂亮的脸蛋扭曲着,受到伤害的她艰难的向罗术的身边爬行,她不能允许罗术因为波纹疾射自己死去,而是要亲手解决这个数次侮辱她的男人。
「抱歉呢,这位女士……我不能允许你继续伤害我的长官了。」
烟雾散尽,爱丽丝菲尔抬起头看向罗术躺着的方向,不知何时,那里竟然出现了一个秀丽的身影,身披一件黑色皮革大衣,脚踏长筒军靴,头顶军帽帽檐上冰冷质感。毫无疑问,这是一位美人,但是在她身为女人之前,便已经是一位职业军人。女人右手持着罗术的步枪,将还冒着硝烟的枪口指向只差一步便能彻底击杀罗术的女王,左手轻轻将自己军帽挑起,露出了阴影下那份源自灵魂深处的自信笑容。
「战术人型Kar98k,从这一刻开始,接管战场。」
罗术已经昏死,爱丽丝菲尔被波纹子弹重伤,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完全成了这场战斗的渔利者,确实如她所说,在她登场的那一刻起,这场战斗的结果便由她决定了。
女王沉默着,不断的喘息,她用手捂住自己伤口大开的腹部,似乎这不断流出的黑泥就像她的血液一样,令她此时越发的虚弱。
「别得意……哼哼……我不管你是哪来的丫头……不过你伤不到我……除了这只虫子那该死的金色能量……你们谁都没有办法伤害我!」
「嘣!」
军装少女一枪击出,正中爱丽丝菲尔的头部,将她的身体打的一个趔趄,但是与罗术发射的波纹子弹不同的是,少女手中射出的普通子弹只能将女王的身体打出一个微小的弹孔,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女王那被步枪开了花的脸蛋就恢复了初始那般精致,放肆的狞笑着。
「哈哈哈!果然,果然没有效果吧!我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敢多管闲事,我就先杀掉你,再把你们全部吃下肚子,将你们变成我自己的血肉!」
「真是难以置信,世界上竟然有被射击了头部还不死的怪物……」
军装少女娴熟的拉动枪栓,将弹壳退出,又是一枪,射中了女王的膝盖,将她彻底打到在地上。
「不过呢,比起射击,我更擅长谈判……所以我们来聊聊吧,另外为了保证对话能够不受影响的顺利进行,我劝你别再靠近了这里,不然还要再吃些苦头。」
「谈判?哈哈哈……谁会和你们这种将死的人进行谈判!」
女王虽然口头并不服软,但是再她再次将腿上的伤口恢复之后,还是放弃了前进,就在原地站立,与眼前的军装少女对峙着。
「说道将死,你不也是一样的吗?」
少女用枪口指着爱丽丝菲尔腹部的伤口,很不屑的笑着,那里残余的波纹一直没有消退,持续的腐蚀着缓慢愈合的血肉,而里面的黑泥几乎快要流干了,爱丽丝菲尔强硬的撑着身体,虽然无法被普通的子弹杀死,但是也是外强中干,说不定黑泥继续流失下去,这丧尸的女王还真是有可能在这里给罗术陪葬。
「我……我还有丧尸军团!他们正在追着我赶过来,只要他们赶到这里,你就别想跑了,哈哈哈!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单独行动的吧?没有同伴支援?真是太可怜了……就算在这里和我消耗,最后你依然会死,而我则带着胜利……」
「你怎么确定我是只身一人?」
军装少女的话将爱丽丝菲尔吓得一直迟滞,片刻后她的红瞳泛起光芒,魔眼一样的眸子仔细观察了一下军装少女的身体,仿佛X光一般将她看透,终于在观察结束之后长出一口气,狞笑着揭穿了军装少女的秘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因为躺在地上这条虫子长期的向那把武器里灌注那种能伤到我的金色生命能量,没有发射出去的残余部分逐渐在武器里积攒下来,才给了你自我意识和能够现界的形体——我没说错吧?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半路杀出的支援,甚至连人都不是!不过是那只枪械升华后的人型产物而已,一个刚刚出生还没有褪去身上铁器臭味儿的人偶,也敢同我在此讲条件?」
爱丽丝菲尔直起身子,面容冷酷,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她已经知道眼前的情况了,虽然身体已经残破,没办法将对面那个枪械化成的少女怎么样,但是她也一样无法杀死自己,对上孤立无援的少女,接下来只要能等到自己的部队……
「很好,你看……你由一开始的拒绝沟通,到现在知道用条件像我施压,这种转变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大的战果了,毕竟只有双方都有理智,博弈才可能有赢家。」
少女收起枪,淡定的站在女王的面前,丝毫没有因为身份被揭穿而感到慌乱,她将手伸进自己的口袋摸索着什么,在爱丽丝菲尔等待下文的时候,将思路捋清,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看看眼前的情况吧……在我们十二点钟方向,一架滑翔机的残骸正在燃烧,我大胆地推测这应该就是我的长官驾驶而被你击坠的载具了,虽然我暂时没有同伴,但是如果长官有其他的随从或者部下的话,这冲天的火光就是最好的求援信号,而能够使用滑翔机逃亡,说明长官的部队至少拥有高度机械化或者等同的行军能力,比起你口中所说的丧尸,我们的人没准会先到一步呢,到那个时候你可就遭了呀,不死之身?这世界上有被坦克主炮和航空炸弹轰炸过还能完好的不死之身吗?就凭你现在这副虚弱至极的身体?」
「他的同伴已经抛弃他了!真是可怜的家伙,最后为了一个女人和两个不相干的家伙自愿送死……剩下那三个只知道逃命的胆小鬼现在肯定被我今晚的突袭吓得瑟瑟发抖,玩命的逃亡!怎么可能会回来救援你们?别做梦了!」
爱丽丝菲尔有些慌乱,但是气势依然咄咄逼人,她很意外的是,明明只是一个伤不到她的枪械立在面前,为什么她会在心底生成莫名的恐惧感?几句话的功夫,她已经没办法像一开始那样充满底气了。此时她更像通过狰狞的表情和咆哮将对手吓退,而不是动脑思考对方言语的破绽,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场谈判,女王已经落入了下风。
「哦?之前还不能确定,原来长官真还的有同伴啊……」
爱丽丝菲尔愤怒的想要将这个从她口套出重要情报的少女捏成一坨肉泥,然而在这样智慧的博弈之下,一旦失招,所带来的影响将是难以拉回的劣势。女王难以置信的看着军装少女一直揣在口袋的手掌慢慢取了了一个方形的装置,像是决胜的王牌一样,在她的面前炫耀着。
「那么,这个对讲机里的声音就值得信任了,毕竟丧尸可不会说话呀…这个世界上有的战士会为了掩护战友的撤退而独自面对钢铁洪流,也有军人会在无望胜利之下纵身返回战壕拼死一斗!亡者的女王啊,今天你的败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低估了人类尊严和羁绊的力量!」
『喂!罗!能听见吗…滋滋…我看见你你用滑翔机逃出来了…滋滋…感谢上帝…现在你在哪…我马上去接你…滋滋…』
通讯器里传出来的电流声将梅嘉斯的话打的断断续续的,但是在场还清醒的两个女人却依然听的一清二楚。kar98k单手摆弄着侧面的旋钮,将对讲机的声音不断的的调大,一声不吭,眼神玩味的看着爱丽丝菲尔,看样子是想将这次战争的结局交给她来决定。
『殿下……我看见你坠落的位置了!滋滋…求求你……坚持住…滋滋…求求你…不要死……滋滋…』
kar98k在无声的向女王施加着压力,罗术虽然奄奄一息,但是她却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个男人的生命,这股冷静到完全不被外界条件所干扰的气场,让爱丽丝菲尔咬着牙齿,不得不妥协,无可奈何的接受了今天的失败。
「不得不承认…现在是你们比较强。」
面对无法预知的情况,女王暂时的退让了。她摇晃的站直身体,死盯着眼前这个军装少女和昏迷的男人。虽然极其的不甘心,但是看情况,今晚也只能走到这里,再也无法寸进。
「哼……卑贱的虫子们,尽管在这种荒郊野外挣扎吧,如果有一天你们能够进入我的王城,我会往你们见识到真正的恐怖……」
女王扶着虚弱的身体缓缓的退入阴影之中,连飞着离开的能力都用不出来,可见今晚她在罗术的手下吃了多大的亏。kar98k已经听不到女王的脚步声,终于甩掉了用来谈判的冷酷面具,她将对讲机别在自己的衣领上,蹲下身体开始探测罗术的身体情况,一边进行心肺复苏一边与通讯器的另一头进行联络。
「不管你们是谁!请快点赶过来!你们的战友现在情况极其危险!身体多处骨折,头部受到撞击,腔内大出血需要手术!我们的位置在飞机残骸东北方向50米处,快让医疗队过来吧,这个男人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另一边,梅嘉斯将对讲机挂在车子的后视镜上,双眼冒着火玩命的踩油门,在他身边的阿格妮雅已经转醒了,得知罗术为了掩护他们撤退如今生死未卜哭成了泪人。蒂花坐在后排,讲自己的身体绑在安全座椅上,闭着眼睛,好像在想着什么,没多久小萝莉猛地睁开眼对着梅嘉斯大吼:
「找到了!两个人,现在在我们的右前方500米处!罗术哥哥的体征很微弱!我们必须在10分钟内……」
「5分钟!都给我坐稳了!」
梅嘉斯的悍马车上有着不少激进到变态的改装,比如在收音机旁边这个只有拇指大的骷髅按钮,这个装置自从他花了大把价钱购买之后,就没有真正用过一次,如今时间刻不容缓,梅嘉斯也顾不得车内其他乘客能否受得了,果断的将按钮按下,只见车子的地盘下伸出了两个排气筒,一阵蓝色的火光疾射而出,强大的氮气加速让这头野兽像是重新上好发条一样猛冲出去,3秒的时间速度便增加了一倍,速度指针的位置已经胀破了仪表盘量程远远高过200迈——与其说现在梅嘉斯驾驶的这东西是汽车,不如说,是去掉了翅膀的战斗机更恰当。他怒睁双眼,在极速冲刺的情况下还要用精湛的驾驶技术小心避开路上的障碍和树木,野蛮在这个障碍丛生的林间杀出一条血路!
「能看到他们了,给我扶稳了!」
梅嘉斯极速的刹车,悍马车前端伸出了两只圆盘电锯,撕碎了所有阻碍他前进的东西,终于在罗术平躺的地方停稳。三人下车,来不及向眼前这个照顾罗术的陌生少女询问,梅嘉斯便和阿格妮雅配合着将罗术抬上车,恶魔娘施展法术用一道幽暗的绿色光线将罗术和她自己连接在一起之后,面色苍白,抱着怀里的男人虚弱的倒在车的后排座椅上。终于松了口气。
「我已经用灵魂链接将我和殿下生命捆绑在一起了……在我的生命被消耗掉之前,殿下绝对不会死……求求你们……救救他……」
「那还用说!不管花什么代价,花多少钱!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把这个混蛋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车内情况混乱而拥挤,kar98k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此时她坐在前排副驾驶将蒂花抱在怀里,观察着车外的情况,虽然是和梅嘉斯第一次见面,但是此时此刻全力对罗术施救的众人心中毫无芥蒂,一切问题都等到罗术的情况好转再说。
「继续向前!西南方向600米处有一间住宅,那里也许有手术的条件!」
车子冲出了森林,在公路上向远方的小屋疾驰而去。罗术在接受了阿格妮雅的法术之后,竟然在昏迷中呻音出声来,这虚弱而痛苦的呜咽像是给车里的众人打了一针兴奋剂,令梅嘉斯的油门踩的更快了些。几分钟后,罗术被梅嘉斯和Kar98k抬下车,搬运至室内的环境,梅嘉斯毫不吝啬,一万点数砸下去,破旧的小屋瞬间被改造成手术室的环境,固定好罗术的身体,先打了一针吗啡,接着梅嘉斯就抄起刀子,准备给男人鼓胀起来的腹部放血了。
「他失血太多了,你这样做很危险!」
kar98k想阻止梅嘉斯粗暴到近乎野蛮的治疗,却被他一把推开。
「小姐,你不了解这个男人,他的生命力之顽强我从未见过,似乎是某些特殊的功法强化了他的身体,达到了非人的境界!不要将他当作普通的人类病患看待……请你相信我,如果再拖下去不但他救不回来,那边那个女人也会死……」
梅嘉斯果断的下刀,鲜血疾射而出,失去了大量血液的罗术身体干瘪了不少,但是积血被去除之后,各个脏器竟然开始微弱的恢复了运转,令一旁看着这一切发生的kar98k惊讶的捂着自己的嘴巴。
「天哪……我的长官……真是个可怕的怪物。」
『我现在……是死了吗?』
罗术感觉自己像是睡了一个大懒觉,睡到身体麻木感觉不到分量,脑子混沌无法集中精神,连究竟时间过了多久都很难把握。他睁开眼睛试图找到一些线索,但是很明显在意识不清楚的状态下,他只能知道自己现在仰卧在某个平整地方,眼前的光很亮,周围有点吵,但是声音和画面却模糊的很,随意会动动胳膊和身体,轻飘飘的,好像没有重量一样……
『看来我确实是死了……』
罗术盯着自己伸出的透明的胳膊,明显吓了一大跳,像是醒酒了一样恢复了意识,他双手一撑身体,自己便如一片羽毛一样飞起来,只不过飞起来的身体,正如之前他看到了手臂一般透明……
『这……这什么情况?』
从半空中向下看去,自己的身体周围乱糟糟的,有打开的药品箱,连着发电机的各种仪器,在不远处的躺椅上阿格妮雅正痛苦的昏睡着,梅嘉斯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拿着手术刀和缝合线,正在一个挂着血袋的病人身上前后忙活,他的身体被手术刀完全的剖开,里面充满了碎骨、破损的脏器、还有浑浊的血液,屠宰场一样的恶心,说实话伤到这种程度,以罗术的见识看来,救不救意义已经不大了,倒不如让患者走的安详点,少遭点罪——没错,他确实是这样想的,直到他翻过身,仔细看了看那个被抢救的可怜虫罩着呼吸机的脸……
『这尼玛不是老子吗!!』
「这、这是怎么回事!长官突然发生心颤!!」
「没事!可能是病人供血不足导致大脑看到幻想,产生情绪激动!准备电击除颤!」
『妈的!冷静……老子现在一定要冷静……那个被救的人正是自己,这时候可不能坏他们的事……』
罗术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任何可以为抢救提供帮助的事情他都愿意尝试一下,但是此时此刻最为令他困扰的事情不是自己被开膛破肚,也不是灵魂出窍在天上飘着,而是在自己床头处,整个身体被散发着黑色光芒的甲胄包裹的神秘人,正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冒着金光的眼睛盯着自己漂浮在天上的灵魂,整个房间似乎只有他能够看到自己一样,全副武装的模样令此时十分虚弱的男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你又是哪路神仙?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难道说……你的目的是想要取走我的生命和灵魂吗?』
对方不吭声,只是用眼神与他对峙。罗术倒是听说过,在西方的某些传说中,人临终前,死神会以死者可以看到的形态来到他的面前,用镰刀收割他的灵魂。
不过眼前这个甲胄包裹的家伙和传说中的死神形象很难对应的上——这套外甲不知是用什么材料打造的,似乎不是金属,但却给人坚硬的质感,配合着浅灰色的内甲与他的身体完美的结合,毫无缝隙的贴合在穿戴者的肌肉上,内甲似乎用某种皮革材料过渡,覆盖全身,令外界看不见穿戴者肌肤的部分,真正做到了百分之百全方位的保护,除了手臂外侧能够看到像刀子一样的骨架,这套盔甲几乎没有携带武器,但是盔甲头部那唯二两个冒着金光的眼窟窿,却一直像外界传递着一股危险的感觉……
『Guyveeeeeer……』
『什么?你在说什么……』
黑色的甲胄人好像说了什么,罗术听不清楚,似乎是某种拉丁语系的单词。
他壮着胆子飞到了甲胄人的面前,双手捧着他的脸,持续问道:
『盖佛?什么意思?你究竟在说什么东西……』
『Guyveeer……Guyveeeeeeeeer!!!』
甲胄人双眼怒放红光,双手抓住罗术漂浮在空中的灵魂,在罗术还在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攻击惊恐和奋力抵抗的时候将他的灵魂猛地向床上砸去!一阵天旋地转,罗术失去了意识。等他在此睁开眼睛找回自我的时候,身体传来的疼痛和疲惫令他对之前那种灵体漂浮的记忆更加模糊,好像一个诡异的梦境,逐渐被忘却了。
「长官,您醒了?」
的光线,令他正好可以看见眼前这个军装少女的全貌,白发红瞳,鹅蛋脸颊,身段玲珑精细,光是看到这漂亮的身影呆在身边,顿时就觉得安心了不少,看来那个只会大吼「盖佛」的甲胄人,果然是噩梦的产物,现在不提也罢……
「我们尝试了各种方式来挽救您濒危的生命,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不过梅嘉斯先生说您似乎掌握着某种神秘的功法,可以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加速的修复自己的身体?还请您尽量配合我们的治疗……」
对了,波纹,如果现在使用波纹呼吸的话……?
罗术运起波纹气功,虽然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向是锈住的车子一样,难以推动,但是他清楚的很,现在这种缺血的状态,能够运起哪怕最少量的波纹能量,都要持续的呼吸下去。
「呼……呼……呼……呼……」
罗术竭力的呼吸,将氧气罩的内侧上布满了水蒸气,但是他不敢停下,自己这副样子显然已经成为队伍的累赘,若是不能快速的恢复战斗,不用说女王再度来袭,就是对付丧尸的进攻,他们分心保护自己都会将战斗陷入不利的局面。好在波纹气功对身体的修复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的,罗术在这个军装美少女的注视之下,持续的进行波纹气功的运行,从开始的乏力,到身体各个关节发出被扭曲的格格脆响,再到肌肉膨胀,逐渐恢复了力量……半个小时之后,罗术终于亲手摘掉了呼吸机的面罩和身上插着的针头,在军装美少女的搀扶下试图坐起来。
「我已经没事了……你是谁?之前我有一些意识的时候,好像见到过你和梅嘉斯一起抢救我?」
「这个……本来我还担心自己的来历会将您吓住,不过看到您身体这令人难以置信的情况……长官应该是履历颇丰,不会被常识限制自己的想象力的类型吧。」
四下无人,罗术在军装少女的注视之下运作着波纹气功修复身体,随着体内能量大幅度消耗他只觉得一阵腹中饥饿,便伸手在自己的身边摸索了一下一番。
果然自己的宝贝儿塔罗牌早已经被放置在枕头边上了,心中暗幸,随即从卡牌商店购买了一碗还冒着蒸气的麦片粥,用勺子不停的向嘴里吸溜着。
「请原谅我这样无礼的举动……嚼嚼……现在时间紧迫,我得抓紧时间恢复……嚼嚼……你也不要一副做报告的样子,来……拿着这个,就把现在当作早餐时间的闲聊吧……」
kar98k看着罗术像是变戏法一样从不知什么地方掏出了一个可丽饼,一根还散发着热气的烤香肠,还有一杯咖啡,装在餐盘里,伸手颤抖的向军装少女递过去,后者来不及推辞,赶忙接住放在腿上,两人便如家属和病患一样在这间屋子坐下,一边吃一边聊。
「这就是在我拥有意识之后发生的事情,综上所述,我,德意志工业力量的结晶,战术人型Kar98k,今后将成为您忠诚的部下供您驱驰,长官……」
kar98k将罗术失去意识之后的事情大概讲述了一下。罗术惊讶于她的智慧和战场应对能力,本来还打算循序渐进,慢慢的令这个刚刚加入的少女熟悉这个世界的战斗,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没有必要,kar98k对于战场硝烟的熟悉甚至远在他之上,对于这种拿来就立即能用的随从,不管战斗力如何,都将是眼下情况的好帮手,真是捡到宝了。
「其他人的情况怎么样?」
「梅嘉斯和那个女孩现在在另一间屋子休息,您的夫人似乎在昨夜使用了某种能力为您平摊了许多负担和风险,现在在楼上无人打搅的地方休息着……请您放心,虽然本次撤退战咱们看上去有些狼狈,但是并没有任何减员,只不过根据梅嘉斯先生的说法,我们失去了唯一的基地。」
「别担心,基地和补给都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人,只要人都在一切都还有机会……一会儿我会去看看他们的。你也先休息一会儿吧,吃完饭我差不多就能下床走动了。」
得到了足够的情报,罗术加速的吃东西,专心的恢复着身体。kar98k见男人没了下文,除了对未来即将效忠的男人如此果决感到惊讶,更是将自己心中的担忧讲了出来:
「没有身份凭证,没有上级指派,甚至之前您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在这种情况下我突兀的加入您的队伍,您和您的队友都却丝毫不怀疑我身份?仅凭我一个陌生人的一面之词就判断战场的情况,应该说您是用人不疑呢,还是有太过武断了?这在我祖国的军队真是不可想象……」
罗术持续的吃,每次长时间的进行波纹呼吸之后,他都觉得自己饿极了,好像将一头整牛吞下去都无法填满自己腹部的空虚。一碗粥下肚,有了些力气,感觉胃部和消化系统已经从之前的伤害中恢复了强韧,便又弄来了一整只熏鸡,也不嫌油腻,扒下一个鸡腿继续咀嚼。
「唔……你似乎说过你来自德国……真是谨慎啊,是民族性格的原因吗?」
罗术喜欢有脑子的女人。或者说罗术喜欢将自己的身后的事情交给办事稳妥的人来处理——并肩战斗的战友可不是胡闹时的床伴,可以随意将就。白姬对他的感情和忠心绝对经得起考验,战斗方面的能力也很出色,阿格妮雅对他痴心的愚忠也令他很放心,但是这两个女人若是用来商量一些比较重要的决议却总是差上那么一点:她们从来不会质疑他的决定和判断,一旦罗术对问题考虑不周,没有人进行劝阻说不定整支队伍就会阴沟翻船。虽然表面上男人不动声色,但是kar98k的出现使得自己身边终于有了一个敢于说「不」的女人,罗术心中暗喜,就算现在解释起来有些费力,但是对于考虑问题周全的属下,做这些事情还是比较值得的。
如果有必要的话,这个有着丰富战场经验的女人,他甚至可以考虑……
「比起代号,我可以称呼你为毛瑟吗?」
「当然了长官,这也是我的名字。」
「那么听好了,毛瑟小姐。」
罗术咽下了嘴里被嚼碎的鸡肉,硬噎下去,用手中残余的鸡骨头指着已经大亮的窗外,继续给她讲解现在的情况。
「和人命只是数字的战争不同,在这里,包括你在内,我们每个活着的人都是如此的宝贵,每个人都拥有潜力给敌人造成巨大的麻烦,所以当敌人有机会干掉我们中的一个,甚至是全部的时候,绝对不会吝啬出手,更不会和我们玩放长线钓大鱼的游戏——不谦虚的讲,我能感觉到,我就是这场战斗的关键,干掉我,也许女王就再也没有什么威胁了——她巴不得我立即死掉,而救了我性命的你,毛瑟小姐,等于站在她的对立面,就算你还有什么目的,眼下也成了女王消灭的对象。利益已经捆绑,先一起想办法活下去吧,别的问题以后再说……」
吃得差不多了,罗术撑着自己的身体,试图站起来,从新生长的肌肉令他几乎难以控制。kar98k见状立刻将摇摇晃晃的男人扶稳,不满他此时如此的心急:
「就算恢复能力再怎么强,连复健都没做过就想行动,长官您也实在是太过心急了…噢天哪…」
掀开了血染的被窝,罗术露出了自己的身体,虽然肌肉再不断的恢复增长,但是时间如此短暂,还是松松跨跨的,却不知为何,比起自己两条萎缩的大腿,术而一丝不挂的身体第一次展现在kar98k的眼前,瞬间令她涨红了脸,捂着嘴巴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被第一次见面的女性看光了身体,罗术也比较尴尬。他不是暴露狂,但也不是没摸过女人的雏儿,眼下这种情况虽然发生的突然又意外,但是还是在第一时间想到了化解这尴尬局面的办法……
「噢……真是太令人悲伤了,看你着惊讶的样子,昨天帮我脱裤子的一定是梅嘉斯那个混蛋,现在想想真不是滋味……毛瑟,你能想象吗?在我失去意识,像是喝下了一整桶威士忌一样烂醉如泥的时候,被一个满脸胡渣的壮汉扛到脏兮兮的床上,然后他那粗糙的手指头用硬拽的方式脱下我的裤子……」
虽然是荤段子,但是罗术讲的却一点也不猥亵,脱口秀主持人一般优秀的临场表现令身边的女孩一阵娇笑,算是完美的解了眼前的场。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罗术在买了一条内裤,准备弯腰套在自己腿上的时候,却觉得不管是膝盖还是腰部,关节想要弯曲都吃力的紧,好像被夹板套住拘束起来一样的难受。kar98k见状也从最开始的无所适从中缓解过来,从男人手中接过了内裤,挑在手上摇晃着,顿了顿声音正色跟他说道:
「咳咳……嗯,虽然这种事情应该是由护士或者您的勤务官来做,但是现在条件苛刻,就由我来代劳吧……要是您胆敢将这件事以任何的方式泄露出去,我可不会饶了您——党卫军折磨牢犯的技巧,属下略知一二。」
「有劳有劳。」
经过之前的那些玩笑,两人此时心无杂念。在罗术的注视之下,kar98k蹲下身体,弯着腰,将内裤穿过了男人的小腿,罗术不做他想,配合的将自己的大腿用力抬起,咬牙坚持到kar98k将内裤套到了他的大腿根,那痛苦的模样令服侍他的女人不禁调笑:
「您这是怎么了,恐女症?还是担心我们这样的行为被您的夫人发现呢?」
「都……都不是……腿有点麻……还向触电一样灼烧似的疼……」
罗术的表情都因为现在的姿势扭曲了,kar98k体贴的很,快速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后,将罗术的身体放平。一双柔荑在几番试探过后,用力的在男人的大腿上按压着,疼的罗术杀猪一样的惨叫。
「别紧张,这种感觉很常见的,想象一下您长期蹲下或者保持同一姿势之后,是不是也有类似的不适感?这是身体恢复血液循环后神经元回馈的感觉,若是不疼不痒,那您这双腿可就彻底废了。」
「嗷!!!道、道理我都懂……可是毛瑟小姐……你能不能……能不能请轻点……嗷!!」
「哼哼~ 那可不行,长痛不如短痛啊长官,您要是今天就想下地的话,我还得再加把劲呢!」
男人的月下狼嚎持续了有接近十分钟,索性没有引来其他人。kar98k专注的对男人的身体进行恢复按摩,不时地询问罗术感觉如何,随着时间的推移,罗术难受酸胀的感觉逐渐的消失了,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女人的指法,按压的技巧和节奏,酒饱饭足之后被这样伺候,心中异样的舒适感和贪婪令他隐约的对当下的情况很是满足,虽然心中明知道不可以这样做,但还是被欲望蒙蔽了双眼,违背着自己的良心对kar98指挥道:
「嗯……感觉膝盖以下的部分都恢复知觉了,没有问题,只是大腿的部分……」
「大腿吗?我明白了……这样感觉如何?」
罗术双手捂着脸,张着嘴摇头不出声,不知道情况的kar98k以为罗术是在强忍自己的痛苦咬着牙装硬汉,却不知道罗术早就没那么难受了,他的下身完全恢复了知觉,甚至不用睁眼,光凭触觉就可以感觉到一双完美到极致的玉手带着温热伸进了自己大腿的内侧,手肘贴着自己的弹药库在大腿根部摩擦,指尖在他身体肌肉最纤细的部分又揉又捏,简直爽的飞起。
「感觉如何?」
「还……还不错……」
「真的只是还不错?」
「哎?」
罗术听着kar98k的声音逐渐的冷了下来,分开指缝从狭小的开口向外面望去,军装少女面容冷若冰霜,右手随意一摸,自己那因为按摩刺激到一柱擎天的巨炮便被她握在手里,少女言语间透露出的杀意,令对其耍过小心眼儿的男人压根不敢妄动,军娘的威压,恐怖的很。
「都这样了,还只是『还不错』,您是不是需要些更刺激的服务啊?」
kar98k一手抓着男人的巨炮另一只手弯曲中指,用拇指压住,利用肌肉弯曲后积蓄力量,并保持这个姿势缓缓的接近了男人巨炮的尖端,看样子是要赏这个不安分的家伙吃一个爆栗了……
「别别别!!不要,求求求你快住手……嗷!!!!」
罗术这声惨叫前所未有,被kar98k强制行刑后几乎痛出了眼泪,双手捂着重要部位玩命的在床上打滚,却怎么也缓解不了那份折磨的一丝一毫。
「要知道姓骚扰是得上军事法庭的,长官……身为士兵的我虽然不太在意男女之别,但是您也别做的太过分。」
「呜呜呜呜……」
罗术呜咽着缓解了半晌,终于喘匀了气儿,满脸泪花的向自己的女下属承认错误:
「我知道了……姓骚扰这种事儿,以后绝对没有……你放心……绝对……」
「知道就好,来……乖,穿裤子吧。」
完全被有其他想法的罗术被kar98k套上了整齐的衣服。之前他所钟爱的街头混混一样的皮衣皮裤款式被军装少女一阵鄙视后被丢到了窗外,在她强烈的要求下向卡牌商店购买一套从未见过的军装礼服换上。虽然还是虚弱不堪,不过这身衣服套在身上不光在外人看来精神了许多,自己也觉得精气神儿好了不少。
真不愧是浓缩了战争和忠诚的制服,虽然只是普通的布料缝制,但是竟然也有这样令人精神焕发的魔力。罗术不愿再耽搁,活动了一下身体并无大碍,便在kar98k的搀扶之下,迈出自己沉睡的屋子,向楼上走去。
而在远离罗术几人所在的位置,这座城市的中心,负伤的女王正在拼命压抑自己痛苦的哀嚎。
「唔唔唔…啊啊啊…!!」
女王浑身浸泡在充满黑泥的浴池里,咬着牙齿,像是一头负伤的野兽,在污秽的沼泽中打着滚,捂着自己的腹部在空无一人的室内尽情的哀嚎、咒骂,那股透过语言和表情流出的恨意,就算没有携带任何形式的力量,依然令人毛骨悚然。
再普通的女人一旦发起疯来,也是危险至极的存在。
「我诅咒你命运!唾弃你的灵魂!你这个卑鄙无耻,比青蛙的小便还要下作的贱民!居然能够用这种令人作呕的力量伤害到我!」
女王皱褶眉头,咒骂过后剧烈的喘息着,她抬起自己的臀部,令小腹露出水面,黑泥从她白皙的皮肤上流下去,显露出之前战斗留下的疮面。在自己建造的宫殿内,浸泡在与自己魔力性相配合默契的黑色泥浆里,这是她所能为恢复伤势所做的最大努力了。即便如此,整夜过去了,伤口依然没有完全愈合,金色的闪光被她压制到了极限,缩成一个迷你的小光球,但是就算体积再小,它依然存在,向外辐射着金光能量破坏她黑泥铸造的肉体,就如同长在身上一样暗疮一样,无法除去。
「你的报应到了,爱丽丝菲尔·alter。」
何事物接触,好像她沾染上这里的一丝灰尘,都会觉得这是对自己的污染与亵渎。
「哼,滚吧…别顶着那张和我一样的脸来说教,没用的圣女——除了嘲笑以外,现在没有身体的你还能做到什么呢?托梦显灵吗?」
如黑暗女王所说,她面前的幻象和女王本人是一样的样貌——不是姐妹或者双胞胎那种难以分辨的相似,而是完全一致:体态、发型、瞳色,两人肉体部分所有的一切都是完全的相同,毫无差别,两人外貌上看去唯一的区别便是所穿戴服装配饰,一个是纯白如天使圣女,一个则纯黑好似邪教女巫,一明一暗,永远对立,光是看着她们的的外貌,便知道两人的羁绊和过去,肯定是一个充斥着斗争的冗长故事。
「舍弃我,你根本无法对抗这样纯粹的光明能量,你的痛苦会一直持续,它会一直折磨你的身体,直至你生命的终结。」
即便对着这样邪恶的女王,圣女的幻象依旧充满怜悯和惋惜,仿佛希望拯救所有人的慈悲一直令她对这个宿敌一样的自己,饱含期待。
「忏悔从来都不会太晚,爱丽丝菲尔·alter……只要现在你将本体交还给我,真诚的悔悟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我想你一定可以……」
「给我滚!」
对于圣女向她伸出无数次的手臂,黑暗女王的决定从来都是粗暴的拒绝,她将池中的黑泥向幻象身上撩泼过去,却无法污染这只有她才能看到的幻象——虽然洁白的圣女只剩下灵魂,但是女王却再也无法伤害她一丝一毫,两人的命运就像是纠缠在一起的爬山虎,无论是谁,都无法将它们捋清分开,就算痛苦却依然要永远的共存下去。
「每天像一只苍蝇一样呱噪,不断的絮叨你那种令人作呕的思想,像个老妈子一样你就不会厌倦吗?」
「不会……只要能够拯救你,无论是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我都会继续下去,失败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
「没有那一天!!」
女王癫狂的站起身,从浴池的边缘将一只镶着七彩宝石的黄金的酒杯抓在手里,对圣女的幻象做着最后的威胁:
「永远没有!你永远不要幻想夺回自己的身体!它现在已经属于我,是『此世之恶』的一部分了!而你,作为一个失败者!没有任何发言的权利!现在给我闭上那张用来给神明吹喇叭的臭嘴!再惹恼我,就算舍弃不要你的圣力,我也要让你在这个世界灰飞烟灭,永远失去拯救别人的机会!」
女王激动的想要将手中的杯子丢入满池的黑泥中,仿佛这样的举动能够威胁眼前这幻象的存在,两人在这样安静的密室内对峙许久,终于,幻象妥协化作点点白光消失,令女王的房间陷入毫无光源的黑暗。
「我会再来的,直到你认真考虑我的建议为止,再见了,alter……我的影子。」
女王瘫坐在地,身心双重疲惫令她无法再对什么事情提起兴趣。窗外的乌鸦小心的敲打着玻璃,在得到了女王的许可之后,灵巧的飞进来,落在她的身边,发出难听的鸣叫。
「嘎嘎……嘎……」
「是吗?找到他们的位置了……很好。」
腹部的伤痛令想要起身的女王一个趔趄,很明显,此时此刻,她虚弱的身体无法做到更多的事情了。思讨一番后,女王终于终于一声叹息,扶着自己的身体再次进入了黑泥浴池,向门外传递自己的命令。
「让昨天刚刚培育好的那三只暴君进来,我有事情要他们替我去做……」
罗术轻轻推开了一间卧室的房门,向里面探头观察着情况,梅嘉斯仰面朝天,在木板床上鼾声连天的睡着,他的宝贝女儿则坐在卧床不远处的书桌旁,带着一个超大号的隔音耳罩拿着画板画着什么,见罗术推门进来,小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毫不奇怪昨晚被开膛破肚的男人为什么现在能够站起来行走。罗术见这父女二人无碍,便向蒂花比了个ok,带上门出去了。
「大家没事就好。」
在军装少女的搀扶之下,罗术艰难的上着楼梯,上面的小阁楼是阿格妮雅昨夜休息的地方,据kar98k的说法,昨夜她应该是用了某种以自身生命为代价的魔术强行保住了自己的命,如今天已大亮,不知上面沉睡的究竟是她还是白姬,想到这个为自己默默付出许多的恶魔姑娘,现在可能连关心她、感谢她的机会都没有,罗术便觉得心中一阵酸楚和难受。
「长官?」
罗术的思绪被一声轻唤打断,kar98k正在他身旁小心搀扶的着。男人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事,继续向楼上走去。推开门,两人便被屋里灰尘的浓度呛的直抽鼻子,完全来不及收拾的小阁楼里,不知此时被哪个灵魂占据身体的女人正平躺在铺好的被褥里呼吸均匀的睡着。心中实在不忍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充当吸尘器,罗术走到窗边将已经锈蚀到不行的百叶窗摘下来,为这间屋子迎来了田野间清新的空气和早上柔和的阳光。
「我们要不要收拾一下?这里的环境实在是不适合居住。」
「没必要,等他们休息好了,我们立刻就走。」
罗术在昏迷的女人身边坐下,没有翅膀和犄角,也许阿格妮雅确实离开了。
白姬喜欢亮堂堂的环境,在罗术两人说话的时候阁楼里被窗外的阳光驱散了阴暗和浊气,被窝里的女人舒服的稍微翻了个身,似乎是醒了,却不愿意起来,慵懒的在小窝里活动着身体。罗术见不到阿格妮雅,白姬的身体似乎并没有大碍,干脆就在她身边安静的坐着,什么也不说,让插在这间房间里觉得自己有些多余的军装少女稍微有些尴尬。
「我在外面等您?」
「不用,别在意…你过来些,我们小声的聊聊吧,接下来的行动我需要你的帮助。」
kar98k走过去在罗术对面坐下,为了不打搅白姬休息,罗术向远处稍微挪了一下身子,尽量压低着自己的声音,向她认真的询问道:
「毛瑟小姐,你有给前线基层指挥官做参谋的经验吗?」
「抱歉,这方面的经验我没有,但是对参谋的工作我多少有一些了解,如果您需要我从事文职的话…」
「我需要你做的事情有很多…」
为了使两人的交流更方便准确,罗术和kar98k坐的很近,在不到一尺的距离内,罗术饱含期盼的看着眼前这个姑娘,并伸出手对少女的柔薏进行摩挲。
军装少女有些羞涩的微微缩回了一下,但是很快的,职业军人的素质便战胜了少女的腼腆,整理好心情的kar98k伸出手,接受了罗术那种对下级关怀和爱惜的抚摸,使得两人的交谈继续下去。
「我期待着您的命令。」
「很好,为了让你掌握战场的情况,现在我要把过去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告诉你…」
半个小时,罗术跟kar98k讲完了从他进入这个世界到昨天晚上为止发生的事情,军装少女几次惊讶于他奇妙的冒险经历而想要打断他的叙述,但最后还是强行忍住发问的冲动,耐心的听着他讲完了全部内容。
「综上所述,目前我手头资源还有大概10万多一些的红魂点数,人手就咱们几个,白姬和阿格妮雅擅长的事情各有不同,虽然不能同时出现,但是绝对是我强大的助力,梅嘉斯和蒂花也是和我们目标一致,值得信任的伙伴,而我们的敌人拥有着难以想象的规模和强大的实力,和他们相比我们就像是大海上的皮划艇一样可怜……那么现在,毛瑟小姐,如果接下来我们全部听从你的安排,由你来指挥接下来的行动,你想怎么做呢?」
军装少女之前在战斗中的表现似乎赢得了长官的信任。kar98k沉默半晌没有言语,恍惚的站起身,走向窗口双眼向外张望,可以看的出来现在她是在正在认真的考虑刚才男人所说的事情,罗术并不急于听到她的答案,便放任她离开,转身看向白姬的睡脸,不知何时,她已经转醒了,正用胳膊撑着身体仔细听着罗术的讲述。
「你什么时候醒的?」
「大概是你讲到昨天阿格妮雅接替我吃晚饭的时候吧……没想到我只是一夜不在就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罗术握着白姬的手,小手冰凉,显然身子有些虚弱,尽管现在他也需要恢复身体,但是还是将自己体内积攒的宝贵的波纹之力送入了女人的身体里,令她的感觉更好一些。
「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好些?」
「我还好,只是身体有点脱力……倒是阿格妮雅,她昨晚可能是用了一切代价很大的法术,需要长时间的休息……」
「需要休息多久?」
「我不是很清楚,大概要三四天吧…而且,短时间内即便可以用我的身体现身,恐怕也不能战斗,还是有些危险的,我和她越好七日之后的傍晚进行交接,这几就天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吧…晚上我陪你。」
白姬虽然表情没有故意对男人进行取悦和勾引,但是暗示依然很明确。罗术心中惆怅,听到白姬的安慰也并没有很开心——一个真心为他付出奉献的女人此时正因为伤病备受煎熬,他却搂着另一个女人无法提供上一点点帮助,甚至连给阿格妮雅倒一杯热水都无法做到,简直就像身处异地的情侣一样痛苦难熬。
「昨晚阿格妮雅穿戴的那些东西还在吗?这是我第一次给她买东西,别弄丢了。」
「放心吧,那些魔术相关的道具只有她能用上,之前我已经想了一个办法让她直接带走了,毕竟我们的装备不通用,花点代价也是值得的。」
「那就好。」
白姬掀起被窝,身上穿的是很简朴的内衣,没有多余的装饰,在罗术的注视下将属于自己的那套辛多雷战袍穿上,挂好武器,整理了一下头发,转身向男人询问着:
「我要下去吃饭了,你呢?」
罗术刚要答应,随即响起kar98还在窗口站着,便转身一看,军装少女从地面拾起一颗石子在墙上不停的画着什么,没有被两人的言谈打扰。白姬见状拉着男人的手,在他有些尴尬的脸上用指甲轻轻勾了一下,笑吟吟的说着:
「对了,现在你的队伍扩大了,可不比以前就咱们两个人亡命的日子……也好,你和那个姑娘商量正事,我就先下去,不打搅你们了,晚上要是需要我给你们俩值夜就说一声…」
「你可别瞎说!人家毛瑟也算是正经的德军编制出身,战斗方面的素养很高,是能帮咱们度过难关的好伙伴,有你在我还哪可能对别的女人有想法……今后的日子你们得好好相处,别让人家觉得你这个长官夫人心存刁难。」
女人生不生气,光看表面是看不出来的。眼下白姬刚睡醒就见自己的男人身边多了个漂亮至极的大姑娘,言语里暗含讥讽,听得罗术心中很是忐忑。kar98k光看长相确实是个对白姬很有威胁的美女,她身材很不错,虽然比高挑的白姬要矮上一些,但是却更加纤瘦玲珑一些,皮肤白净透亮,眼神中闪烁着充满活力的神采,像个惹人怜爱的瓷娃娃,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也比看起来有二十五六的白姬要嫩上不少,虽然比起白姬那股青中带熟的少妇丰韵差了一点,但是情窦初开涩如青梅的少女哪个男人不喜欢?男人永远会盯着年轻的女人,这也是如条件反射一样没办法的事情。不过眼前这样的局面罗术倒是感觉相当的无辜,kar98k又不是他主动招惹来的,一个大姑娘突然出现,还忙活了一整夜就为了救自己一命,这时候事情告于段落难道要给她送上行李和盘缠,跟她说让她今后在这个危险的世界自求多福?这种事是个人都干不出来啊!
「人家没生气,跟你开玩笑的,你要是这么经不起逗可就没劲儿了。」
白姬用猫戏老鼠的眼神盯着罗术,看的他一个劲儿的颠脚,好像屁股下的卧床是填满薪柴的热炕头儿。玩够了的女人见他也不再吱声了,小手向前一伸,虽未说话,意思却已经是明确的很了。罗术将手伸向兜里,将卡牌掏出来乖乖递过去,两人没有语言交流,仅凭一个交接的动作,白姬便再度的喜笑颜开,话里话外也没了那隐约的讽刺。
「那你们聊吧,我下去吃点东西,聊完就快点下来啊,别让我上来找你的时候撞见什么,省得尴尬。」
罗术厌烦的摆摆手,白姬便自己下去了。窗户那边kar98k自己画好了图,在哪里盯着看,刚才身后两人的对话也不知她听见没有,罗术也不敢打扰,在这间屋子耗了好长一阵,直到楼下传来了梅嘉斯起床的声音,军装少女才拍拍手上的灰尘,用随手拾起的抹布将自己画的地图擦了个干净,转身走过来。
「咱们也下楼吧,长官。」
「嗯?你还没说你的看法呢?」
「这种事儿跟您一个人说也没用,等大家都吃过早饭在一起商议也不迟…」
说到这里,kar98k一反常态的,在罗术身边紧贴着他坐下,俏脸贴紧不明所以的男人,在他耳边轻声吹着气,令罗术刚刚恢复的心脏紧张的砰砰乱跳。
「而且见您夫人的态度,我跟您在楼上独处时间太久也不好啊…再不下去,说不定她还以为咱们在这狭小的地方有什么事儿呢!你说那样我是不是就风评被害了呀~」
「我说你……」
罗术话没说完,kar98k便伸出手指将他一个噤声,一脸和之前严肃完全不同的婉媚,连续被两个女人这种不明所以的调戏弄得心神大乱的罗术脸上尽是疑惑,完全不懂为何之前和kar98还算纯洁的关系变成眼前这样暧昧。
「今天早上帮您穿内裤的事情,要是被您夫人知道可就不妙了呀,咱们俩可得一起保守秘密,不能说漏了嘴,长官您说对不对?」
「哎呦?没看出来啊,毛瑟小姐…听你这意思…是在威胁我呢?」
罗术有点不高兴了,两次三番的被身边的女人捉弄,还得小心提防着别说错了话,让他身心疲惫的同时格外想念那个顺从他、爱慕他,令他省心省力不用花上太多心思的小恶魔,然而最想念的人短期内无法相见的痛苦,令他的心情开始晴转多云,脸色越发不悦了。
「这怎么能叫威胁呢,属下可不敢做这样的事情啊……但是如果说什么目的也没有,您也不会相信,所以我们就当是做个交易吧。」
「嗯?交易?什么交易?」
kar98k似乎没有读出罗术表情的意思,那种阴沉的脸色被少女以为是一种妥协,令她继续在男人耳边诱惑着。
「需要您帮我一个绝对可以做到的小忙,当然,这件事不会影响您的家庭,而且对您将来的发展也有很大的帮助…作为请求您帮助的代价,我会付出我的一切,不管是身为职业军人的能力,还是其他的部分,只要您喜欢,都供您享用…」
军装少女玩弄着自己柔顺的头发,向男人抛出了橄榄枝——罗术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之前照顾他时连姓骚扰都会生气的女军官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想不明白。想不通其中的变故,那就难以判断她此时的作为究竟是何目的,罗术大手一挥,将kar98k的身体推开一些,少女的体香令他难以保持冷静,再这样下去,非得着了她的道不可。
「你不说清楚,我不会同意的,毛瑟小姐,我喜欢聪明漂亮的女人,但是我并不喜欢身边的女人把自己的智慧用来算计我,忠心和坦诚是做我女人最基本的要求,像你这样对我隐瞒真实目的,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进行胁迫的行为,我只能对你说抱歉了…毕竟我可不是见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动路的蠢蛋,今后你愿意为我效命也好,愿意自谋生路也罢,我不会把你看作下级军人意外的身份,你还是别打歪主意的好。」
罗术站起身准备下楼,他的心情糟透了。本以为kar98k是个可以循序渐进慢慢收服的好苗子,却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心计确实难以掌控,为了自己和白姬将来的幸福,恐怕不能将她留在身边。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走路也不用别人搀扶,罗术准备独自下楼,将军装少女留在此处,不料kar98k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角,眼眶含泪,与之前那副运筹帷幄的坦然完全不同的,慌乱的哀求着他。
「对不起,长官!是我错了,我不应该用这样的手段…求求您别走,我会跟您说实话的,求求您原谅我…毕竟您是我实现愿望唯一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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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尽量吧)Orz
唉,寂寞的五一啊,只能待在家里做宅男。
辘辘的马车声不断回荡在车厢内,就好像苍蝇轰轰一样烦人扰神,我仰头打了个呵欠,正百无聊赖望着厢顶发呆。
妈的!从早上赶路到中午还没有到达,这个达斯盟会不就是搞军火走私嘛,用得着这么隐秘吗?被憋坏的我心里大吐苦水。
轻轻扭了下因长时间静坐而泡得快起茧的屁股,双手无意识地落到伏在我肩上酣睡的梦丽雅身上乱摸揉捏起来。看着她安稳的睡相,不禁想起她昨晚被我调戏得高潮在即好几次,却没有得到真正满足时露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淫乱样子。真是要大赞一声:孕妇万岁!
不过调教尚未成功,少爷我仍需努力!老实说,让梦丽雅归心并不是什么难事,她体内的淫虫加上本少爷多年的「临床经验」,要是连区区一介弱女子也收服不了,我还不如跟失业已久的触手君躲在角落里画圈圈好了。只不过我享受调教的过程,看着倔强的女人慢慢堕落,就是想也能让人亢奋不已。
眼神不经意地瞄了下对面的莉莉丝,感觉真是有点无可奈何。老早就喊累要睡觉,而且还真的不顾我的命令丢下我,自己却和怀中熟睡的依莲到梦中风流快活。
这还不算什么,最可恶的是现在她双腿大叉,掠起了性感的短裙,露出里头浅蓝色的蕾丝内裤,包裹住的那团隆起还调皮地蹦出几根乌亮的毛毛,这不是摆明在引人犯罪吗?
睡觉也不忘勾引我,难道不知道这种场合我不能干那事儿吗?越想心里就越气,我终于耐不住郁闷,掀起窗幔向并行的管事嚷道:「到……」
话声刚出,马车蓦尔转停将我的话打断,这时管事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团长,已经到了。」
万岁!终于到了!
我迫不及待把众女逐一弄醒,依莲和梦丽雅倒没有什么,只是嘴上嘟囔下,莉莉丝可就抱怨大了。
她就像小孩一样赖到我身上,慵懒的呢喃声传进我耳朵里:「嗯……干嘛吵醒莉奴,莉奴正好梦到跟主人做那个了,主人你快赔我!」说着小手落到胯下,将我的小弟握住套弄起来。
又来这套……我将她扯到身前,隔着衣物狠狠地捏搓她的乳头,看着她一脸满足动情不已的媚态,我就知道她非常享受这样的惩罚。不过──我会让她如愿以偿吗?我忽然松手,施加在她乳头上的压迫快感顿地消逝,让她从天堂瞬间跌到地狱。
「啊!主人别停嘛~~再惩罚莉奴一会……喂喂,主人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莉莉丝不住嗔怪道。
我自顾走出马车外,正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顺便观察周围的环境,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的吓着我哩。原以为长时间兜兜转转,达斯盟会藏的是一块阴阴森森,鸟不拉屎的极地,谁知道这里竟然有山有水,花丛叶茂,还有裸体美女,哦不,眼花看错了,是裸体雕塑。比我所住的环境还要好,心理不平衡啊!
想归想,我们几人已经在管事的带领下来到一座风格奇异的建筑物前,只见两座球形建筑体夹住一座擎天的圆顶高塔,外观虽然宏伟无比,但很容易让人想起某种不雅物,诡异非常,真是有个性的品味!
随着深入,我心里又添了不少惊讶。塔里面普通侍卫的装备竟有军阶级别,而且各种设备的魔导技术含量非常高纯,这种架势就算是亲王贵族的府邸也未必及得上呀。
经过漫长的「旅程」,我拖着疲倦的身体终于到达了塔顶。管事挥手命令守卫退下,将这层楼唯一的大门打开,庄严堂皇的会议厅映现眼前。
里头各式奇装异相的人正在围着偌大的圆桌展开激烈地讨论,看他们虽然衣饰穿着各具特色,但相同的是他们都贵气十足,一看就知道身份地位非凡。细心一看,他们穿的竟然是多个国家的传统服装,一个组织居然由这么多国家的人组成,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管理的。
「好了,都给我静下来!」声音虽沉而不高,但却将吵杂的噪音覆盖压制下来,而声音的主人是静坐在上座的一位俊男子。
全场顷刻鸦雀无声,俊男子身旁一名油头粉脸的胖子捋了下山羊胡须,堆起一脸恶心的笑容说:「会长的客人到啦,看来我们要先回避下了。」
俊男子歉意地向他微笑点头。
以胖子为首,里面的人陆续散去,而胖子在经过我身旁时还不忘用淫亵的目光打量了几女一番,神情之猥琐简直连我也忍不住想用莉莉丝的招牌腿法招呼一下他。
会议厅内很快就人去室空,只剩下我们和那个会长零丁的身影。
「利夫,你怎么现在才来?」会长急急向我走来,突然抓住我双手微责道,但语气却满是嘘寒问暖之意,眼神更是温柔至极。
妈呀!原来不祥预感是这个!怎么现在就这么流行玩背背山了?喂!别摸,我XX你……感到背山会长在我手背乱摸,我心里早就恶毒地把他的女性亲属问候了千万遍。
身旁的莉莉丝笑了,笑得很灿烂,但稍微跟她熟悉一点是人就知道她是想杀人,而这次不止是她,我也想杀人!无奈大局为重,我也只好牺牲一下色相了。
「会长,近况如何?」我随便问个话,趁着他反应的一瞬间抽回双手,顺便放到裤子上擦拭去掉恶心的感觉,但脸上仍是装出久别重逢的欢悦模样。
「唉,都说了多少遍没有外人的时候别叫我会长,叫我卡奥斯。」卡奥斯说着的同时还向我抛了个「媚眼」。我握紧双拳,压制住随时打出去的冲动,脸上却努力卖笑。
「咦?这位是……」卡奥斯望着莉莉丝疑惑道。
「呃……她是我新收的女侍卫。」弊!话语刚落,我不禁后悔异常,利夫怎么可能会收女侍卫呢,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也忽略了,失策失策!
卡奥斯轻描淡素地哦了一声,毫无察觉之色,但也不知道是否装出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接下来我要更加谨慎行事,否则处境非常不妙。
卡奥斯的眼神转而落到梦丽雅身上,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侃道:「哟,我的大美女终于回来了,想不到逃了那么久还是被捉回来吧。」
此时我才发觉梦丽雅虽然面带笑容,但瞳仁透出的赤裸裸恨意已经表明她的真意,强烈的杀气比她看到利夫时浓厚许多,她和卡奥斯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梦丽雅也勾起一抹媚笑,从嘴角挤出一丝不屑的哼声:「想不到我区区一介弱质女子竟然要会长劳师动众来接我,真是劳烦会长了!」讥讽之意毫不遮掩。
「嘴巴还是那么臭,不过有什么东西留着跟你的妹妹说吧。」卡奥斯不愠不火地回道。
「奥黛丽她怎么了,你究竟对她怎样!」梦丽雅咬牙切齿地道。
「哼,你妹妹跟你都是个婊子!前几天像个疯婆子一样闯进来我这里捣乱,还杀了我不少手下,我正要去「问候」一下她呢。」
卡奥斯挥挥手,管事会意地将梦丽雅和依莲扣押住。正要带下去,我忙道:
「不如我也跟着去一趟吧,顺便也教训一下那个臭婊子。」
「嗯,随便你。我先去处理一点事情,等会我就来,你跟鲍伯先去。」卡奥斯淡淡地说,忽又「温柔」地嘱咐我要小心行事,我除了面部抽搐再加几条黑线之外,也实在装不出其它表情。
「哐啷──」
地下室的牢门被打开,与一般的地下室相同,这里也是潮湿阴暗,有老鼠的吱吱祟叫,不时还有几只奥克米克跑出来博取女人的尖叫声。
我左顾右盼地紧跟着管事的步伐前进,想起途中竟然看见大量国家级别的魔导兵器,心中既掀起一股诧异的波涛又不禁带出一连串的疑惑。达斯盟会已经不是普通的军火走私集团,这样的规模足已跟国防挂上钩,这么庞大的组织凭什么维持?他们背后的势力究竟是谁?我可不相信区区一个卡奥斯能撑起这个集团。
思忖间,众人已经在一间牢房前停了下来。
管事鲍伯打开牢门,一名身穿素衣的娇俏美女立时映入眼帘,天蓝长发下一张与梦丽雅有七分相似的美丽面庞,只是比梦丽雅少了一分少妇的圆润成熟,却多出一分少女的清丽秀雅。而此时她正好似等待白马王子拯救的白雪公主一样沉睡着,与灰秽的牢房形成鲜明的对比。
「奥黛丽,你怎么样?」梦丽雅一看见自己的妹妹,便急忙地将她扶起来。
奥黛丽嘤呤一声,幽幽转醒,浑浊无神的双眼怔怔地望着梦丽雅,干涸的嘴唇微张,从里面透出几丝微弱的声音:「姐姐,是你吗?」
这种眼神,这种神态,分明是中了淫虫嘛。而且看样子已经时日不短,再得不到治疗恐怕世界上会多了一只吸精雌兽。思考间,我本能地向管事发问:「淫虫入了多久?」
「什么?!淫虫?!」梦丽雅仿闻噩耗地失声惊叫,不过也难怪她反应如此激动,淫虫的滋味她可是清楚得很。她咬牙向管事怒道:「你们好狠毒!竟然也用淫虫害我妹妹!你们都不得好死!」
「淫虫?什么淫虫?我根本就不知道淫虫是什么,我只知道你的婊子妹妹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娃!还什么『冰雪之女』,竟然每天都在牢房里自慰,要不是会长下了命令不能动她,我早就把她奸上天了。」
原本还算温文尔雅的管事在女色面前也不由露出本来的面目,不过听他的语气又好像不假,奥黛丽体内的淫虫似乎在她闯城之前就已经被种入了。但如此说来,梦丽雅和依莲的淫虫应该也应该是同一人所为,不是会长这一方又会是谁?
我暗自摇头,现在不是思索这些无关紧要事情的时候,既然目标已经找到,下一步就要想办法脱身。
「团长,既然你来了,会长的另一个命令也该执行,不知道团长有兴趣观赏一下没有?」管事脸上泛起淫贱的笑容。
我欣然点头,看他一副淫相就知道接下来会干什么,嘿嘿,不过等下他就笑不出了……
不出所料,管事以残影速度将上身的衣物褪尽,胯下挺着一顶帐篷慢慢向靠近,猥琐的淫笑声在牢房回荡:「嘿嘿,梦丽雅小姐,你知道我等了这个机会等了多久吗?难得会长真正把你这个棋子弃掉,我可不会再错过了!」说着就要向心神完全落在奥黛丽身上的梦丽雅扑去。
呃?!
带有困惑和惊诧的嘶哑声骤然响起,管事撑起那双满布血丝的铜铃大眼,不解地望着突然贯穿自己小腹的匕首,不甘地呢喃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比起你要做的事,我更喜欢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话落,我干净利落地抽出匕首,顺带大股鲜血,管事应声倒地,眼睛还未来得及闭上就已经永远沉睡在血泊中。
抹干净匕首,我用命令的语气向梦丽雅说道:「还在磨叽什么!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转头又向莉莉丝说:「你保护好她们。」
莉莉丝抱起依莲,啵地在我左颊亲了一口,眨了下媚眼笑道:「遵命。」
我们立刻启程,莉莉丝抱着依莲,我背着昏迷的奥黛丽,后面紧跟着孕妇梦丽雅,几人沿着原路返回。
急促的脚步在阴沉的地下室显得格外嘹亮,当来到一条稍微宽敞的水道,我和莉莉丝一行人同时停步下来。我皱了皱眉头,警惕地注视前方。
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一道道灰暗的身影渐露在黯淡的光线中。以卡奥斯为首,数十个装备精良的侍卫紧随而来,将我们重重包围住,看架势就知道来者不善。嘿,原来早就被看穿了。
「利夫在哪来?」卡奥斯神情极为严肃地问道。
「呃?我不就是呀!」我装作一脸疑惑道,但话里的调侃之意却表露无遗。
卡奥斯当然听得出我的意思,一张俊脸骤地扭曲起来,就要喝令手下将我们擒住。我朝他冷笑一声,慢慢地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然后把它抛给卡奥斯。
卡奥斯慌忙把面具接住,脸上的肌肉不住跳动,满是不敢相信的样子。他捧着利夫的面皮护在胸口,蓦地像个小孩一样大哭起来,哭声说有多凄厉就有多凄厉。
「利夫!我亲爱的利夫!你死得好惨啊!呜啊──!!」此时的卡奥斯已经毫无仪态,疯狂地哭喊咆哮。
哇塞,哭得眼泪鼻涕都流了一大把,关系还蛮深厚呀。唉,真是对不起呀。
我心里抱歉道,毕竟男男之间有这种程度的感情还是很少见的,不过只能怪他倒霉遇见我了。
「给我把他们剁成肉酱!!」哭罢,卡奥斯勉强振奋下精神向我们报复。
命令一出,侍卫纷纷亮出武器向我们袭来。我和莉莉丝眼神瞬间交流起来,莉莉丝会意一笑,当下将怀里的依莲交给梦丽雅照顾,而自己的身影已经像风一样华丽地消失无踪。
不是消失,而是身法实在太快了,鬼魅般的身影让我也倍感眼花缭乱。唰唰唰──抢先向我袭来的一排侍卫突然惨叫一声,铠甲的胸部处无一例外地多了一道裂痕,大股鲜血汹涌而出,侍卫倒成一片血泊。紧接着敌人的攻势后浪推前浪式地涌上来,但每一次接近到我两米范围内就会被莉莉丝咔嚓掉。
「一次,两次,三次……」莉莉丝的声音随着敌人倒下发出,别人可能不知道,她话里的含义是每打倒十人我就欠她一次嘿咻的债。这个不知道多少年前定下来的规则想不到她仍然记得那么清楚,而且这么多敌人,恐怕……
我故意抠了抠鼻孔,眯眼盯着卡奥斯,向他挑衅道:「好无聊呀,这就叫报仇吗?」
卡奥斯被我激得七孔生烟,就要面临暴走。他向侍卫喝道:「一群饭桶!还不赶快铠化!」
侍卫们一愕,同时做出一个左手横胸,右手高举的怪异姿势,异口同声地大喝:「铠化!」
他们身上灰白色的铠甲开始异变,由脚到头部逐渐变得厚重起来,最后一张张大众脸还覆上狰狞的面罩,浑身黑沉的铠甲散发着厚实诡异的气息,让人不寒而颤。
铠化──魔导技术最具影响的结晶之一,以魔导能量为核心驱动的铠甲,可以让装备者的各种能力瞬间提升,有些高阶的魔导铠甲甚至可以让完全不懂武技的平民变成高手。只不过这种玩意一般只存在有权有势的人中,不然什么鸟都能穿得起,还不天下大乱?
虽然铠化确实很厉害,但对于我来说,它的缺陷也同样明显。
我将背上的奥黛丽也交由梦丽雅一并照顾,凝神注视着战况。莉莉丝的实力我完全不用担心她会落入下风,开玩笑,她足以将未出皇牌的我秒杀的实力,恐怕世上能治她的人用手指也算得出来。不过卡奥斯采取的人海战术忒让人讨厌,所以为了节省时间我也要秀一下。
烈焰萤火!!
我发动中阶火魔法,灰暗的水道蓦地充斥着大量火球。一颗颗炽亮的火球在我的控制下拖着绯红的尾巴如飞箭般华丽地向敌方展开攻势。在狭窄的水道里,他们根本无法躲避,无论多么不情愿也只能成为火球的食物,被吞噬干净。
这就是他们的最大弱点──被魔法克制。
不远处的卡奥斯凝神问道:「你是魔法师?」
我撇嘴一笑,不可置否。魔法师在这个时代可是「珍稀」的代名词,他的反应也很正常。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动用魔法,随便使用魔法在别人看来是一件很惊奇的事情,年少时我也是因为这样而惹出很多麻烦来,但现在情况特殊我也只好破例,只是最后要做到杀人灭口罢了。
得知我是魔法师,卡奥斯不但没有惊奇的反应,反而目无表情,冷冷地道:
「不管你是什么势力,今天我非杀你不可!」
话落,他从袖里掏出一颗水晶将它捏碎,化为漫天碎屑,空气中突然充满一种令我很不舒服的气息。
「怎么样?魔导元素浓度百分之百的滋味如何,魔法师先生!」卡奥斯一字一字地说出的话让我无比诧异。
魔导,单从字面可以理解成「引导魔法」,事实上,魔导技术一开始的确是以魔法元素为能量,目的将魔法文明以另一种方式推向更高层次。但事与愿违,在统治者的私心下,魔导技术已经脱离初衷,走向与魔法对立的道路上。
最后,在不可调解的情况下,魔法师联盟与各国展开了史上有名的「魔导大战」,万余名魔法师发动的超阶禁咒「终焉神曲」与魔导的终极武器进行最终的较量,结果以魔法师一方失败告终。而这场战斗的后遗症除了使数万平方里的区域夷为平地之外,还使得空气中多了一种畸形的元素,一种与魔法元素相克对抗的新生元素。
而这种元素使得魔导发生了本质的变化,战后魔导器具突然与魔法元素发生排斥现象,只能依靠这种新生元素为能量启动。所以此魔导已非彼魔导了,但人们由于习惯,却还是一直称呼「魔导」,而新生元素也为了方便,被命名为「魔导元素」。
战后的魔导元素在任何地方都比魔法元素要稀薄一些,但大陆上仍存在着很多比例不均衡的特殊地方,好像我所居住的「幻梦之森」就是一个魔法元素浓度达到百分之百,没有魔导元素的好地方,也正因此,当时利夫一行人才会如此不堪一击。不过现在反过来魔导元素达到百分之百,这样就是意味着──我不能使用魔法!
莉莉丝仍然轻松地击退着敌人,但对付人海战术,这样下去始终不是办法。
而最重要的是,让莉莉丝这样杀下去,到时「还债」我不被榨成人干才怪了!
脑子飞速思量如何脱身,背后却有种空荡荡的感觉。我回头一望,梦丽雅、依莲和奥黛丽竟然已经失去了踪影,我不由心中大骂这个寡情薄幸的女人,竟然丢下我自己走了!不过……她是怎么逃走的?后面没有出路呀。
不容我多想,地下室蓦地发生剧烈的颤动,随时有崩塌的迹象。卡奥斯眉头紧锁,惊叫声冲口而出:「糟糕!忘了梦丽雅那臭婊子知道密道。可恶,「水蓝魔晶」一定被她盗走了!」说着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十分不情愿地撇下一句「我们走!」就撤退了。
原来如此,这样说来还是梦丽雅救了我呀。嗯,等下让我找到她一定要好好奖励下,嘿嘿嘿嘿……我心里阴笑着,脸上却淫笑着。
想罢,我和莉莉丝也迅速逃离危险的地下室。一路逃逃打打的,警卫到处奔跑,情况看来糟糕至极,这个梦丽雅究竟动了什么手脚,居然让一个盟会陷入慌乱。
我打了个响指,发出只有我的女人才能听到的信号。不一会儿,前方的墙壁突然倒塌,被我一早安排好在外接应的碧姬乘着魔宠六爪狂鹫破墙而入。
她用柔腻的嗓音向我请安:「少爷,一切顺利吧。」
我不爽地挑眉道:「人都给跑了,顺利什么。」
碧姬和莉莉丝同时抿嘴一笑,双双将「怒气冲冲」的我拽上六爪狂鹫,逃离现场。
呼啸的风声在耳边回鸣,我和二女乘着六爪狂鹫翱翔在空中不断地注视着陆地,找寻着梦丽雅的踪迹。据碧姬的调查所得,达斯盟会的的外围被坚固的保护罩包围起来,她也是趁着我进来时偷偷潜入,不然再想进来就真是麻烦了。
照理梦丽雅应该还在这个区域内,果然不出所料,在一处野草丛生的地方我发现了梦丽雅的身影。她正背着昏迷的奥黛丽,牵着依莲,没命似地往前逃奔。
终于找到你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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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董起身正想去浴室,这时手机振动了一下,老董激动不已立刻转身从地上
的衣服兜里掏出手机,手机响了一声就停了,一看是杜烟打过来的,更是兴奋,赶紧穿好衣服匆匆关上门,直奔楼下。想着戴大校花正在浴室洗澡,那极品身材火爆的娇躯才刚品尝过,多想在浴室与女神共浴,再掀一次激情,可久未联系的杜烟的电话让老董犹豫了片刻,毅然决定先去杜烟那里。
到了街上,老董拦下一出租车,不断的让司机提速,直奔学校。到了校园,到了那熟悉的楼区,美女教授杜烟的住所,看了看也不见人影,打了数次电话也没接,发短信也没回应。老董僵硬的站了一会儿,心道想让杜烟回心转意,也只有戴若希出面了,可怎么讨戴大校花的欢心,也更是费力。回到门卫室已是午夜了,虽然几个小时前还被戴若希鞭笞了一顿,但毫无疲乏之意,就着一盘咸菜,打开一瓶辣口的老酒,闷闷的喝着。
此刻,在莲城的金风细雨楼戴若希的豪宅浴室,戴大校花仍然在洗浴,已经洗了一个小时了,戴若希仍然不觉得够,慵懒的躺在宽大白皙的浴缸里,浴缸一侧的小几上放着一瓶红酒,一边躺着,一边小酌。真是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美人洗浴图,浴室热汽蒸腾,一具温润白嫩的曼妙女体正沉浸在浴缸里。
绝美出尘的娇靥,被暖暖的水汽蒸腾的有些酡红,美人喝酒后更是娇艳生姿,栗色的秀发盘了起来,更是显出成熟的风情,肤如凝脂,腰若细柳,胸前一双高高耸起的挺翘酥乳只露一半在水面上,却已是无比的诱人,一双一米多长的笔直圆润光洁的大长腿时屈时伸,不时的搭在浴缸的边缘,玉足美腿,酥胸胴体,在氤氲变幻的水雾里,若隐若现,看起来更是朦胧香艳。
思绪随着朦胧缭绕的水蒸汽漂到云端,高三时戴若希有段恋情,以戴大校花这种绝色,没恋爱过自然是假的。她的闺蜜罗衣虽然知道在大学里戴若希没有男友,但高中时的事就不知道了。
高三时戴若希和同校的一个学生有一场恋情,戴若希看上的各方面也算是顶尖的,但毕业时男的迫于家庭压力去国外读书,这场感情就这么了结了。戴若希从此像换了个人似的,在大学也不想恋爱了,反而对罗衣杜烟那种性感美艳的美女兴趣盎然,于是有了蕾丝边的倾向。
那次恋爱期间二人有一次性经验,之后戴若希秘密的去修复了那层膜,也紧锁了自己的心。想到老门卫这会儿还在客厅里躺着,又是大恼,想再抽顿鞭子教训教训他,披上浴袍走出浴室一看,地上没人,这家伙还真有点本事,自己解开绳子就这么跑了。
一定是因为杜烟的缘故,不过料想杜烟也不会轻易谅解他,女人最懂女人的心思,臭老董,你是在我手里掌握着,以后还得乖乖的向我求助。戴若希想着,洗完澡觉得格外慵懒,拖着疲软的娇躯睡觉去了。
老董一瓶酒喝完了,喝的酩酊大醉,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来。刚好是暑假不用上班,闲的没事,又是拨了杜烟几次电话仍然没有接应,杜烟的脾气老董深知,她就这么躲着冷着,老董也只有喝闷酒解忧而已。
罗衣毕业去外地上班了,杜烟又躲着,这暑假过的真是乏味,去年暑假有杜烟罗衣陪伴,一个暑假的酣战,将罗衣的大屁股浇灌的大了一圈,大鸡巴几乎都没闲过。想到罗衣的丰满巨臀风骚浪态,杜烟的妖娆风情,戴若希的绝美仙姿,那双让人垂涎三尺地大美腿,顿时撩起了欲望,鸡巴硬挺十足,于是去打了一通沙包累得精疲力尽发泄着。
稍稍缓解了欲望,鼓起勇气以做菜为由给戴若希打电话,想借机再亲近美人芳泽,打了几次对方才接,戴大校花冷冷的说了句不需要就挂断电话,老董自讨没趣,郁闷至极。
第二天,老董打算去城里逛一下,也算是解解闷。大热天走在街上,看到的美女个个都是T恤热裤,小蛮腰大白腿,有穿着更风骚的,还是露脐装,那热裤也太短了,短到齐b小半边屁股都露出来了,扭着小腰,踩着高跟,翘臀高挺的从面前旁若无人地走过,老董不断的吞着口水,心想这逛街是为了解闷,反而越来越口干舌燥了。
本来天气热已是满头大汗,这搞得欲火也撩拨起来了,得找个有空调的地方降降温,想到车上有空调,然后坐车随处转转回学校。看到有辆公交车驶来,于是就上了车。
车上有冷气,是舒爽许多。不过人却是挤满了,老董刚上车,加上个子又小,上车的人又多,很快从车前挤到车身中央。天气又热,老董又被挤出一身汗,有些恼火,正想在下一个站点下车。
一股很好闻的香水味飘来,老董不由得看了看眼前的人,个子真高,比老门卫高出一个头,这大热天的还戴着口罩,耳朵里塞着耳机,一头栗色秀发,看不到脸,但看到美女一双美目,老董确定是极品美女无疑。
怎么这美女这眼神这身段有些熟悉,毕竟在大街上经常看到一米七八身高的美女的机会并不多,老董很快想到了,是戴若希。
对戴若希这种白富美而言,出去不是开车就是坐出租车,也很少去挤公交,下午出去买了点东西,从商场出来发现已绕的有点远了,那个路段出租车也少,虽然和金风细雨楼只有几站地,就上了车。
怎么觉得大腿处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隔着长裤明显感觉到,戴若希穿着的是一件牛仔长裤,衬托出她火辣玲珑的曲线,前凸后翘,一双大长腿的线条曼妙无比。混蛋,这家伙太放肆了,正想一耳光过去,一扭头,这不是老董是谁?
不知怎么想到几月前,老董在公交上就是这个姿势顶着杜烟的激情画面,心里犹豫了一下,正准备伸手欲打的手收了回去。一边暗骂自己变态,应该狠狠教训这个臭老董才是,又觉得有种异样的刺激,这种想法羞得戴若希满脸红晕。老董看到戴若希挤在面前,想到当初和杜烟也是这种场合,以后入的姿势,鸡巴顶着美人的翘臀摩擦,加上刚才在大街上看到一个个性感撩人的美女,撩的性起,一时兴奋,豁出去了,鼓起很大勇气,才敢这么对戴若希肆意妄为。
见面前的戴大美女好像没有拒绝,更是激动,大鸡巴更硬了。
戴若希比杜烟要高,老董能顶得着杜烟的美臀却够不着戴大校花的,即使撑起脚尖也勉强到戴若希的腿心处,还有戴若希今天也没穿高跟鞋,若穿了,老董更显得矮了。即使这样,戴若希也是被顶的娇喘不已,大鸡巴隔着裤子,滚烫热辣,那火热的温度,一下一下上下顶弄厮磨着,磨得前面美人玉体酥软。
在公共场合做这种羞人的事,快感来的格外强烈,戴若希玉体渐渐来了感觉起了性欲,忍不住微微扭着屁股,老董鸡巴够不着美人丰臀,但手也没闲着,在戴大校花丰满的臀肉美腿上下游走揉搓,戴若希的美臀翘的更高了。
混蛋,竟然伸到裤子里面去了,手指摸到美人的蜜穴上,臭手还想继续往里探索,被戴若希狠狠按住了,只觉得美人蜜穴一热,花溪处流起水来,小内裤湿热一片。
老董见手被美人按住,也不敢太放肆,免得惹得美人恼了,只好抽出手又在戴若希的翘臀美腿上抚摸着。快感如潮,在喧闹的车厢掩护下,戴若希极力的压抑着翻涌的情欲,喘息娇吟,内裤早已经湿透了。
老董又是摸,鸡巴又是顶弄,戴大校花的俏脸已是一片嫣红,老董粗手在大如玉盘的两个臀瓣上揉搓着,揉得大屁屁颤颤巍巍,臀浪起伏,戴若希忍不住朝后越翘越高,方便老董的抚摸。
美人的玉臀真是绝佳的手感,高耸的臀瓣滑腻柔软,指尖在美人臀缝中摩擦着,不时轻触菊心,戴若希的屁股最是敏感,这弄得戴大校花玉体发软,巨臀一撅一撅地朝后拱着,大长腿软绵不堪,戴若希双颊晕红,直觉得老董手上的热度愈加滚烫,热乎乎的很舒服,浑身出了一层香汗。
老董的手是那么有魔力,臀瓣处臀缝菊花部位按压揉搓的大手让下身的快感如浪潮奔袭,忍不住臀部使劲往后拱着,矮小的老门卫腹部紧贴在身材高大的戴若希臀后,鸡巴上下摩擦着,看到车快到金风细雨楼附近了,估计戴若希就要下车了,也懒得运起暗劲,索性释放出来,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用力。
忽然觉得老门卫大鸡巴处迸出一股热流喷在大腿上,虽然隔着裤子,仍能感觉到一种灼热的湿意,原来老董已然射了,戴若希的娇躯也同时颤抖起来,翘臀急剧的起伏着,大长腿夹的紧紧的,到了快感的高潮。车在一个站点处停下,戴若希下车时,狠狠的在老董腿上捏了一下,痛的老董差点叫了出来。
等老董回到学校,看看被戴若希捏的部位,美人真是恼了,捏的很用劲,一小片淤青。
回到住处,戴若希仍觉得情欲没有释放,一边将老董骂了个狗血淋头,一边暗骂自己变态,怎么任臭男人那可恶的咸猪手在自己丰臀美腿肆意玩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纤纤玉手不由得伸到双腿间自慰。
想着矮小的老门卫比自己矮一大截,高矮悬殊的差异,想着臭男人那硕大坚挺的大肉棒顶在腿上摩擦,明明觉得粗俗却是那么充满魔力,下身花蕾渐渐湿了起来,脑海里幻想起老门卫压在杜烟罗衣身上做爱交欢的画面,发现老男人却是这样让人热血沸腾。
戴若希伸到美腿间私处的玉指微微颤抖着,在花瓣般的粉色肉唇内抚弄,酥酥包湿腻腻的水光盈然,一声娇吟,戴若希美目迷蒙,玉手在阴唇顶端那小小红珠上慢慢的揉了起来,另一只手滑到高耸入云的滑嫩酥胸上揉捏。
随着一阵销魂的极乐从腿间涌遍全身,戴若希娇躯剧烈的扭曲了几下,檀口粉唇微微张开娇喘着,吐出销魂荡魄地阵阵娇吟,美人的雪肌玉体泛起妖艳的粉色,淫水流个不住。
脑海里想象着老董的样子,刚刚泄身又贪图那飘荡云端的高潮快感,手上又动作起来,不由自主加快节奏,按捏揉磨着粉唇蜜穴,浑圆硕长光洁曲线完美地一双大长腿不时伸缩着,细腰扭动,大如磨盘似的巨臀随着手指的深入浅出不断的起伏,女神一般的戴若希在情欲的大海里遨游,疯狂的自慰着。
这时电话响了,自慰快到高潮的戴若希拿起手机就想挂断,一看是老门卫打的,想着刚才手淫脑海里还有这个臭色狼的影子,顿时玉颜绯红,羞恼不已,又觉得格外刺激,就接了电话。
「小希,那个,那个如果需要我做什么吃的,你尽管开口。」下午老董在公车上遇到戴若希,演起了与杜烟相同的激情戏,戴大校花竟没拒绝,这让老董很是兴奋,就想趁热打铁,与戴大美人再亲近亲近,本想说几句露骨的话撩拨一下女神,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惹恼了估计又不接电话了。
「要你来讨好,看你这么殷勤,那明天下午过来。」戴若希也不知道怎么说出这句话的,女神岂是那么好讨好的,拒绝的话不是常挂在嘴边的?难道在心里从没来没讨厌过这个臭男人?
而老董得到戴大美女肯定的答复,自然乐得直跳。戴若希说了句就将手机扔在一旁,刚才手淫到一半,一下子玉体又都酥热起来,欲望的闸门再次打开,玉手再次美腿之间,一下下在芳草丛的大酥酥包上按摩起来,触电般的酥麻快感,迷醉荡漾的呻吟娇喘声再次从樱唇中吐出。
第二天下午,老董来到了金风细雨楼。刚进门,戴若希道:「上次你做的那个意大利面,有些食材没有了,赶快去买,一个小时内返回,不要让我久等。」
「是是是,我这就去。」老董一边附和,心里嘀咕着,在路上时怎么不打电话说,现在又得出去跑一趟。
「怎么还愣着,我可是饿了,不要让我久等。可是你自告奋勇的说来做菜来着,我可没请你。一个小时内没买来,你就回你的学校去。」说了就准备关门,老董赶紧飞奔出去。
老董去了几个地方才买齐所需食材,回来时叫了个出租车,快到金风细雨楼时,路上偏偏堵车,堵了一路,老董急的焦头烂额,坐不住了,叫车停了,提着几十斤重的一包东西,一路小跑,本就是大热天,跑得浑身大汗,等赶到戴若希的住所时,看看时间,刚好一个小时。
戴若希开门,看到老董衣裤尽是汗水,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由得暗暗好笑。老董进屋,刚想坐下喘口气,「还磨蹭什么,还不去做饭,还不快点。」
「是是是」虽然累得腿都软了,老董哪敢说个不字,赶紧到厨房洗把手就行动起来。心道戴若希整起人来真是有一套,可这不都是自己屁颠屁颠跑来献殷勤的,赢取美人的芳心太不容易了,罗衣还好说,杜烟,戴若希,一个比一个难以征服。
配料,炒菜,做汤等等,经过一系列繁复的烹制加工之后,一个多小时的折腾,老董总算将戴若希想吃的意面端到餐桌上。
就这么一碗面做完,老董越发累得够呛,厨房的热气让本就大汗淋漓的老董更是汗流如注,不过看着戴大校花吃得津津有味,觉得没白费功夫。
「味道不错,有没有上升的余地,可不可以让这个面更好吃?」
「当然可以,不过需花费时间,我就简单说一下。首先这个牛肉要最上等的,然后再浸泡之小火慢炖2天,冷藏2天,再拿出来熬煮2天。然后调料酱汁也很重要,是我秘制的更好,这样口感才会更为上乘,而不是在超市随处可买的,这些食材的加工处理准备都需要至少一个星期。」老董说起拿手的厨艺立刻有了精神。
「听起来是不错,下次买食材就买最贵最好的,总之你就照你说的做,要是味道没有进步,你懂得。」
「是是是,小希,味道包你满意。你看我浑身是汗,可不可以去浴室洗洗。」
见戴若希没说什么,老董就去了浴室。飞快的除去衣服,躺在平整光滑的浴缸里,稍稍缓解了疲劳。
想着这可是戴大美人洗浴的地方啊,美人出浴是多么美妙的场景,香气水雾弥漫,绝美脱俗肤若凝脂的戴大校花躺在浴缸里,慵懒的伸出纤纤玉手在丰盈白皙的玉体上涂抹着香膏精油,水面上洒满馥郁的玫瑰花瓣,花香混合着美人诱人的体香,芬芳四溢,温润软滑,戴若希那双笔直修长如小白杨挺拔的大长腿,大如磨盘的香臀,高耸的酥胸,诱人的红唇……
不由得起了感觉,口干舌燥,大鸡巴硬挺翘起,翻了个身,本想幻想着戴若希自慰的,浴缸里连水都没放,竟然睡着了。
戴若希吃过饭,有些无聊的玩着手机,一个小时过去了,心道臭男人怎么洗澡这么久,还没出来。进去一看,原来老董正躺在浴缸里睡觉,赤身裸体,下身粗硕的大肉棒硬直挺起,俏脸一红,忽然想到这家伙正躺在自己平时洗浴的地方,更是羞恼,用脚踢了踢浴缸,怒斥道:「混蛋,还不快滚起来。」
老董正做着美梦,梦里和戴大校花缠绵狂欢,已经接近高潮的边缘,听到声响顿时醒了,一看是戴若希,慌忙起身,梦里的人就在面前,一激动,大鸡巴碰到浴缸边沿,按压不住,就是一阵抖动劲射,而戴若希又靠的很近,射的戴若希腰腿的衣裤处一片污迹。
「小希,真是对不起,我,我……」老董慌的不知所措,拿手就去擦拭戴若希身上的浊汁。
「臭手拿开」戴若希嗔怒避让,老董连忙后退,手肘碰到浴缸一侧的水龙头的闸门,莲蓬头倏然喷出阵阵水柱,戴若希浑身顿时被水浇了个湿透。老董一看这是火上浇油了,这下戴若希还不知怎么收拾他。
刚才被弄脏衣服,紧接着浑身湿透,戴大校花不由得一愣神,呆立半晌,不过此刻戴大美人真是极具诱惑,美人的短裙给水溅湿,玲珑线条勾勒毕现,到处散发着撩人的诱惑,高挺的酥胸轮廓清晰的显现出来,是那么丰盈饱满,隐隐透出了深深的乳沟,白皙深邃,还模糊能看出乳晕的颜色来。
湿透裙子的下摆贴在巨硕的美臀上,腰臀的曲线如漏斗一般,细腰如柳,臀瓣如蜜桃,一双光洁圆润的大长腿被水淋湿,在灯光的映射下,白嫩的肌肤上水珠晶莹,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性感撩人至极。
老董口干舌燥,望着湿透的娇躯,倏地爆发,一把抱住戴大校花,一阵狂吻乱摸。
戴若希轻轻喘息起来,娇躯在男人拥抱下不住轻颤,推拒的也不怎么拒绝,这让老董欣喜若狂。
戴若希昨天电话里答应老董上门做菜,臭男人不住的献殷勤百般讨好,她岂不懂?老董今天的举措她是早就料到的。再加上公车上对老董也没拒绝,还有上次二人已发生过肉体关系,老董惊人的性能力是杜烟罗衣对这个臭男人炽热粘乎的原因之一,又做得一手好菜,也没那么讨厌,身高本就比他高一大截,高矮年龄的悬殊,地位的差异,让本就叛逆的戴若希觉得是那么刺激,竟仍没有挣拒。
老董益发恣意放肆,手突然钻入了美人衣中,在戴大美人浑圆的巨乳大力揉捏。
戴若希轻哼了一声,双颊绯红,绮艳万状。
大嘴凑上去封住了美人的樱桃香唇,臭舌头伸入戴大校花的小嘴,呼哧呼哧搅拌舔弄,品尝着美人迷人的芳香。戴若希也是欲拒还迎的回应着。
很快戴若希就被剥得一丝不挂,那光滑如凝脂的玉体,豪硕高耸的乳峰上的诱人如樱桃般的乳尖,那镶嵌在平滑细腻的小腹间的迷人脐眼,芳草丛里嫩红滑腻的蜜穴,无不是粉雕玉琢,真是绝世尤物,一米七八的模特身材,绝美脱俗,美艳万分。
老董再也忍不住,一枪挑了,戴大美人闷哼一声,像是承受不住男人的巨大,戴若希的蜜穴又窄有紧,老董兴致若狂,大力抽插,戴大校花双乳摇曳不止,荡出阵阵火辣辣白花花的美波,看上去沉甸甸软颤颤,如熟桃般饱满高涨,这诱人的美胸让老董忍不住一边操干,一边手揉握着伸嘴吻着。
将戴若希一双大长腿掰开,架在肩上,腰杆发力,粗硬如茄子般的大鸡巴次次深入美人汁水淋漓的酥酥包,极粗极壮极长极硬滚烫得似烧红的烙铁一般的大鸡巴塞得美人花径里面满满的,充实无比。
「嗷嗷哦……啊啊啊……噢噢噢……」戴若希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极致快感里大声的嘶鸣娇吟,老董每次抽出时那极致的搔痒麻酥,那种插入时饱满充实,由之前的欲拒还迎,到后来渐渐的迎合,接着是疯狂的迎合老董的深插狂干,玉臂缠着老董的脖子,大长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嗷嗷叫着浪叫着。
听着身下戴大美人浪叫,老董满满的征服成就感油然而生,这个一米七八如超模一般美艳的,比自己高一个头的戴大校花在身下曲意逢迎,大鸡巴愈加粗壮滚烫,一次次深入搅得美人蜜穴水花四溢,鸡巴抽出之间,美人大酥酥包饱满的嫩红色阴唇整个带的外翻出来,显露出花溪里的娇艳花径,淫水浪液翻涌而出,从二人的交合处流淌着,弄的戴大美人的臀沟,老董的阴毛湿漉漉粘稠稠的,泥泞不堪。
浴室的莲蓬头还不断的流着水,灌满了浴缸溢出来,流到地板上,汇成溪流,流到下水口。此刻沉浸在激情快感疯狂交合的男女早忘了水还没关这件事,戴若希的豪宅连浴室都是那么宽大,可比小半个篮球场,二人就在这薄薄一层的水面地板上纠缠着翻滚着,疯狂的缠绵。
不知什么时候,戴大校花已从下面换到上面,以骑乘的姿势坐在老门卫身上,一双玉手撑着老男人结实的腹部,媚眼如丝,纤细的腰肢没骨头似的摇曳扭动着,美人硕大如巨盘的美臀丰满圆润结实,这美臀看着就让人直吞口水,美人的巨臀一个劲的起伏着,而老董的双手托着戴若希丰满浑圆绵柔软化滑手感极佳的大屁股,在硕大的臀瓣上抓捏揉搓着,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大肉棒狂野开垦操干着面前的巨臀。
女上男下,戴大校花的美腿是那么修长,光是大腿就比矮小的老门卫长很多,戴若希腿长臀大,二人高矮的悬殊,看上去戴大美人的大屁股几乎都坐到老董的小腿上了。戴若希的美臀上下起伏着,宽大的臀瓣之间臀沟幽深狭长,臀心露出淡红色一伸一缩的菊眼,老董的手指在美人臀心摩挲着,慢慢插了进去。
「噢噢……啊啊啊啊……」戴若希大美臀猛地颤抖起来,平滑光洁的小腹也是乱颤着,腰肢无力,扑倒在老门卫的怀里,泄身了。
「混蛋,怎么……怎么还来啊」老门卫的大鸡巴依旧灼热坚挺,翻了个身,大肉棒再次插入戴大校花的蜜穴,戴若希花溪内滚烫似融软嫩紧窄,紧紧箍束着老男人的肉棒,若不是老门卫暗劲护着,早就丢盔弃甲了。
戴若希刚泄身,蜜穴菊眼还在一缩一张的禁摩着,最是敏感,老董大肉棒又是操干的那么生猛狂野,老男人插了没几下,又是泄得死去活来,一米七八的高大尤物大美人搂着矮男人,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娇躯剧烈的痉挛着,抽搐着,细细体味极致的快美舒爽,樱桃小口大张着喘着粗气,吐出迷人的芳香,任由老男人把臭舌头伸进自己檀口里乱搅乱吸,伴随着呼哧呼哧的搅拌声,互渡着口水。
不知干了几个小时,外面的天色早就暗了下来,而交合的男女仍然没有停下,浴室混合着淫靡的气息,淫液浪水流的到处都是,戴大校花一次次被矮小的老男人操干到高潮的顶峰。面对这个极品大长腿绝色尤物美人,老门卫有着疯狂的占有欲,虽然累得气喘如牛,射了又硬,硬了再插,一次次射精,感觉都快榨干了,但看到高大美人玉体横陈的火爆诱惑,岂能忍得住,虽然没内射,仍然欲罢不能。
在湿漉漉的浴室里折腾了一下午,又是晚上,感觉到了一丝冷意,老董简单为美人擦干了玉体,面对身材火爆的美人娇躯,老男人根本停不下来,刚擦干了身体,大肉棒又是饥渴的插入了。
戴大校花甩动着一头栗色秀发,搂着男人脖子异常狂野,大长腿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矮小精瘦老男人的腰上,磨盘似的巨臀迎合着吞吐着老男人的大肉棒,美臀研磨旋转,嗷嗷叫着,高潮的美人是那么爽美,磨出了股股温热粘稠的浪汁。
老董怀抱着戴若希走出浴室,向戴大校花的卧室走去,走动之际二人依旧交合着,戴若希搂着老男人的脖子,双腿环绕缠着老门卫腰的两侧,美人的娇躯玉体看上去是那么高大,矮小精瘦的老男人却是抱的那么轻而易举,这姿势是那么淫靡,一边走动一边抽插,羞得戴若希将头紧紧伏在老男人的肩上,将美人放到床上,又开始新的战斗。
疯狂的为美人口交,躺在床上,戴若希两条修长浑圆白皙的大长腿紧紧夹着老男人的脑袋,老董卖力的舔吸允舐,吸得淫液浪水吱吱作响,那种极致的快美让戴若希飘飘欲仙,如至云端,呼哧呼哧的舔弄声,羞得美人双颊嫣红,在装饰的极为华丽洁净的戴大校花的香闺,在绵软舒适的大床上,一个矮小的老男人将比他高一个头的高大尤物一次次口交到绝顶高潮,淫靡异常……
戴若希螓首横摆,架在老董肩上的两条美腿时伸时缩,两只晶莹剔透的白足时弓时挺,撩人万分。
将美人的大美臀亲了个遍,每一寸角落留下了老门卫的口水印记,臭舌头顶进那迷人的蜜穴,顶进臀瓣中心的臀眼羞处,粗手掰开美腻甜爽如蜜桃大如磨盘的巨大美臀,又吻又吸,戴若希娇躯扭来扭去,屁股却一耸一耸向上抬,似乎想要让老男人亲得再使劲一些。
这样的玩弄更加让戴大美人羞恼,更是刺激得她水流潺潺,最羞人最肮脏的地方被那张臭嘴玩弄,痒得入心入肺,钻心的舒坦,特别提性,嘴里呻吟着不知什么东西,摇着头甩着发彻底放纵着,享受着。
「臭老董……臭色狼……好痒………」
老男人强力的舔舐越来越酥痒,菊眼被舔得火热无比,湿漉漉热烫烫,玉体软绵绵的,异样的钻心舒坦和满足感,戴若希的美臀最为敏感,光是舔弄就高潮不住。
「臭……臭色狼,混……混蛋,别舔了、别舔了…啊!用力啊啊……啊……我要……停……停下……我……我要……」被这个臭男人不住的舔弄,虽是快感高潮不住,但蜜穴是那么酥痒,她渴望那充实饱胀的巨大。
老董见戴大美人在欲望的浪潮下主动求欢,兴奋不已,大口凑上去封住戴若希的香唇,戴若希任男人吻着啃着,纵情的热烈迎合着老门卫的热吻,然后是舌吻,含着老男人伸到嘴里的舌头,香舌也主动伸进对方嘴里打转,男人的唾液被吸进嘴里,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大长腿紧紧夹在老董腰上。
大肉棒又插入蜜穴,二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紧致的花溪火热粘腻嫩滑绵软,老董爽的无比,用最使劲最狂放的姿态征服着胯下的美艳尤物,尽管身高比戴大校花矮很多,身高的巨大差异,让老门卫更是又强烈的征服欲,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高大美人在身下浪叫承欢,太有成就感了。
矮小老男人看上去精瘦,却是那么有力,使劲撞击着比他高一大截的高挑美人。
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痒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全身乱颤着嘴里乱喊着嘶鸣着,在一阵疯狂的抽插之后狂叫着大泄特泄。
戴若希乱叫乱颤痉挛着到了绝美的高潮,只是老门卫可丝毫没有疲软,将戴大校花翻过身,摆出后入的体态,看着个子比自己高一个个头,身高腿长的绝色尤物,绝美脱俗的戴若希撅着滚圆巨硕如大玉盘一样的大屁股匍匐在自己面前,那丰厚无比的大蜜桃臀,那光洁笔直浑圆比腿模还漂亮的大长腿,浑身血脉喷张。
深夜的莲城灯火辉煌,而在金风细雨楼的一处深闺,一个矮小的老男人抓着一个妖媚妖娆的高个白皙大美人的大屁股在后面开垦着,古铜色的老男人的身体,与其面前雪腻的玉肤对比显明,高矮的奇异搭配,看上去淫靡又变态又刺激,噼噼啪啪,粗重的喘息,让人骨酥腿软销魂的浪叫,那让人面红耳赤地肉体摩擦的声音,面前的大美人撞得浪叫连连,臀浪阵阵。
老男人大力操干着,大鸡巴越发长击猛抽,推到美人蜜穴最深处,次次深入,直没至卵袋,捣得美人水响不绝,花底融掉一般,粘黏黏地与肉棒纠缠不休。戴若希一股子劲往后拱,顶着老男人的小腹,希望让男人进入再深一点,戴大校花已经完全放下矜持,一阵接一阵的大声呻吟浪叫。
「嗷……泄了……啊啊啊……」
狂叫着全身乱抖着到了高潮,一股股热乎乎的浪水浇在老门卫大鸡巴上,老董往二人的交合处一看,只见一股股稠浆从美人肿胀的密唇间喷涌而出。
看着戴大校花丢得天昏地暗欲仙欲死的媚态是那么撩人,老门卫哪里还忍得住,俯下身去吻住美人檀口,大肉棒猛地插入,抽插了几下,泄意渐浓,再使劲猛捣了几下,抽出大鸡巴,大量灼热浓稠的白浊精液射到戴大校花平坦光洁的小腹,虽没射进去,但也是烫得戴大校花双眼翻白,檀口大张,发出高亢入云的浪叫,玉体一个劲的乱颤,又是一股幽香的阴精淫水狂喷而出,还有一股金黄如琥珀色的尿液,尿液和淫水喷落地面,足足喷了十余下,床单湿成一片。
就这么从下午一直干到第二天早上,激情澎湃的疯狂交欢方才停息。
戴若希浑身软绵绵的,连手指头也懒得动一下,一直睡到第二天半夜才悠悠醒来。醒来时老董端来美人最爱吃的饭菜,戴若希吃完才觉得稍稍恢复了几分体力。
接下来几天,二人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面对戴若希这个绝美尤物,老门卫有着疯狂的占有欲,二人地位年龄身高的差异,让老董自惭形秽,这心态让老董征服感更加强烈,恨不得让大鸡巴无时无刻不泡在美人的蜜穴里。而戴若希也被老门卫强大的性欲震撼了,以前作为蕾丝边,总是和美女缠绵,但和男人做爱的快感是不同的,那深入的充实饱胀,让戴若希沉浸不已。家里地板的每一寸地方,卧室里,客厅里,沙发,厨房,浴室等,到处都是这对饥渴的男女交欢流下的蜜汁浪水。
吃过饭,就急不可耐地热吻,妖艳高挑丰满的戴若希分开两条长腿,努力降低自己的高度,方便老门卫的后入,即使这样,由于老男人矮不少,也是极力的踮起脚尖后入,老门卫抱着面前的大屁股大力开垦……
高潮泄身后口交,戴若希翘着大屁股坐在老男人脸上,任由老门卫的口鼻在美腿的蜜穴股沟拱着啃着,任老男人的臭嘴在下方舔弄着大酥酥包,老董手抓着白腻的臀瓣,臭舌头伸进后面那朵娇艳的菊瓣中深深插进去,越舔越深,让上面高大美人娇躯乱抖,整个人被舔得全身无力,被舔得喷潮,不断涌动的淫水顺着老门卫的脖子流淌不停。
大长腿分开夹着男人腰,女上男下的骑乘,高个丰韵女人上下套弄,硕大的大美臀转着圈像大磨盘一样研磨着下面的大肉棒,越磨越痒,疯狂的扭动着小蛮腰,使劲坐下去起伏着腰臀。
戴若希最喜欢这种骑乘的姿势,看着矮小的老男人在沙发上被压的陷进入,那矮小的身板在身高腿长的女体映衬下是那么瘦小,一边嗷嗷浪叫,一边加大动作,老男人的腿在戴若希大屁股的夹击下劈啪作响,臭男人不也臣服在自己石榴裙下?作为女人,戴若希同样有种女帝一般的征服感。
一次次做爱,老董明显感到戴若希对自己更亲密了,甚至可以说是有一点依恋,兴奋之际,不由得想到了杜烟,以前不也是这样和她没日没夜的狂欢,现在她却总是躲着不见,这让老董有些惆怅,他希望戴若希可以出面帮帮忙。
「小希,你知道的,杜烟和我有些误会,好长时间都不搭理我了,估计她愿意听你的话,你能不能帮我劝劝他。」
「什么,和我在一起,你还敢想其他女人!真够混蛋的,罚你今天不准上床。」
「小希,你听我解释,你和杜烟都是我喜欢的人,我……」
「臭色狼,怎么你还想左拥右抱,来个双飞?罚你三天不准上床。」看戴大校花生气了,老董灰头土脸的,不敢再言语了。心想刚才才和戴大美人云雨缠绵,现在三天就得憋着,面对这么一个丰韵高大尤物,却只能干看着,忍不住就只好打飞机了。
「混蛋,这三天除了不准上床之外,也不准打飞机。敢做不到,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老董真是太憋屈了,看到老男人一脸熊样,戴若希心里不由得有些畅快。
这三天对老董来说太难熬了,前几天二人每天都在做爱,老董除了做饭穿条短裤几乎都没穿过衣服,而戴若希经常也是只穿着内衣。现在看着一米七八的戴若希在面前晃来晃去,这个极品身材高大美人变成了内衣模特在面前搔首扭臀,有时还穿着高跟鞋,听着一声声高跟鞋着地的声响,这声音是那么充满魔力,老董的大鸡巴硬的如钢似铁却只能干看着。这个迷人的小妖精,诱惑起人来真是让人着魔抓狂。
「老董,看看我这身打扮怎么样,」只见戴若希一身蓝色的紧身包臀裙,领口大得不着边际,双峰雪白诱人,乳沟又窄又深,真是一对极品美胸。裙子是那么修身短小,裙摆再高一点就可以看到美人腿心的花径了。
细腰巨臀,双腿修长,那双大长腿更是如磁石一般吸引老董的目光,圆润白皙笔直的大长腿几乎占了身高的三分之二,美人即使不化妆,那也是绝美脱俗的,但今天却是妆容浓艳,这更增美艳,黑色大烟熏,睫毛长翘,嘴唇水滑油亮粉嫩,耳垂挂着两个银色光闪闪的长长耳坠,看起来是那么高贵优雅,那从容自信的气质比超模还要迷人。
美人脚下是一双银色超高跟鞋,尖细的金属鞋跟足有16厘米,鞋尖鱼嘴开口,只有两根脚趾露出来,涂着诱人的亮色指甲油,与嫩白的大长腿和玉足相衬,老董真恨不得扑上去去啃去舔戴大校花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好好的品尝这个性感爆棚的极品尤物。
戴若希看老董瞧得目不转睛,下体撑的裤子老高,那灼热难耐饥渴的狼狈丑态看得出老门卫是多么压抑憋屈,心里更为得意,优雅地走到老董面前,双手抱于胸前,美人这个站姿让一对巨硕豪乳看起来更是荡人心魄,裂衣欲出。
「小希,你好美,真是太美了。」
「废话,还用你说。老董,看好了,我再走个猫步。」放起一张唱片,开场就是动感魅惑的女声响起,伴随着节奏迷幻的电音,戴若希高昂着头,俏脸冷艳,扭腰摆臀走起了模特步,虽不是真正的模特,却更具诱惑力,包臀裙下一双大长腿晃来晃去,臀浪阵阵,乳波摇曳,老董只能垂涎三尺地看着,却不能摸,还不能打飞机,可算是难受至极。
「老董,你过来,我给你看一个地方。」说着,引导着老董走到一个房间。
看着戴若希走在前面,那双大长腿踩着高跟鞋,大屁股一扭一扭的晃着臀浪,老门卫下身一直火热的硬挺着,欲火焚身,憋的都快疯了。
走到一个宽敞的房间,是一排高高伫立的橱柜,有放衣服的,又放鞋袜的等。
戴若希真是家境太优越了,高企出身,这辈子下辈子什么事都不干,也花销不完。
光是名牌衣服鞋子都是一大堆,几个橱柜满满的,一整个大房间专门放置衣服鞋袜。
感觉像是来到名品专卖店,奢华程度,老董也是看得也是一愣一愣的。
「」老董,你看这么多内衣,对,还有好多丝袜,你觉得穿哪一套漂亮,你看着啊,我来换给你看。」
「我很想看啊,可是……那个还是不要算了,我怕把持不住啊,美人三天后再换好不好,求你了,小希。」老董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诱惑,再来个丝袜内衣,换来换去,那还不鼻血狂喷。说着狼狈逃窜,看着老董的憋屈样,戴若希优美的嘴角翘起诱人的弧度。
三天实在是太难熬了,趁这个机会,老董打算出去买些食材,戴若希给了他一张卡,老董这下尽挑上好的买,平日里也只有五星级饭店才选用的食材,现在也可以借机尝尝鲜了。
禁欲了三天,老董算是憋疯了,时间刚到,就来到戴大美人面前讨好。
「小希,你看时间到了,咱们可不可以……」
看着戴大美人羞红着脸儿没言语,老董立刻就扑了过去在对方身上摸来揉去,动作越加狂野放荡,那急色样简直要把美人吞了下去,戴若希美目迷离,看着老董,想着接下来老男人的不知怎么狂放,羞怯中却也有种期待「大宝贝,美人儿,大屁股大长腿大美妞,我要你,我要狠狠要你」
「」啊……哦哦哦,使劲,用力,嗷嗷嗷………顶得太深了啊」
老董架起戴若希两条大长腿开始狂操猛干,高速有力的插着,轰隆轰隆一杆杆进洞,两只大手大力揉捏着美人的巨乳,揉成各种形状,空气中弥漫高大美女的体香,混合着老男人的雄壮荷尔蒙气味,狂乱淫靡。
虽然二人做爱很多次了,但每一次两人都觉得饥渴无比,搂着抱着,嘴唇紧紧连在一起,舌头搅动着舌头,互相吞着口水,不同年龄引发的不同味道口气差异让两人均觉得刺激无比,淫靡禁忌。
老董夸张狂野的大力开垦,戴若希大声呻吟,放荡得喘息用力的迎合着,戴大校花很快要迎来美妙的高潮,享受欲仙欲死的快感了。
「臭色狼,坏蛋,太讨厌了……见老董大肉棒拔出,在洞口徘徊不前,戴若希急的粉拳乱锤乱打,俏脸娇艳欲滴,眼波媚得要滴水一般,老董也不敢逗弄太久,美人的脾气早就领教过,自己哪是对手,惹得生气了可是吃不消的。老董慢慢沉下大鸡巴,开始大力开垦,越来越使劲。「啊啊啊啊啊啊……要丢了……噢噢噢……」戴若希翻着白眼,两手在老男人肩上抓出一道血印,爽得无比,高潮后休息了一下,翻身将老男人压到身下,大屁股坐了下去,坐得是那么用力,戴若希一旦放开身心,在性爱中也是疯狂不已。
这般剧烈的活塞运动,又是主动交欢,快感如潮浪涌,老门卫也不示弱,双手扶着美人的巨臀为美人推波助澜,将超常狂猛的性能力发挥到极致,又是嗷嗷的一声浪叫嘶鸣,戴若希泄了身子,阴精蜜液浇得老门卫龟头一热,花心蠕动着吸个不停。
老门卫的大鸡巴感到花径一伸一缩猛烈夹着吸着,看着面前翻着白眼檀口微张的戴大校花的迷离表情,老董成就感更盛,更加卖力,一次干的比一次猛,操得戴若希一次又一次来到高潮,高潮如浪潮一般,一次比一次来的快,一浪高过一浪。
「小希,我……我要射了」先前二人虽是做爱无数次,但都射在体外。
而戴若希胯坐在老门卫腿上,早就泄得腰肢无力,像没听到似的,大长腿夹得是那么紧,双手还抓着老男人的手臂,老董也到了高潮的边缘,一泡滚烫滚烫热辣辣的精液猛灌入戴若希的蜜穴阴道。
戴若希被烫的小腹颤抖抽搐,一注注的蜜汁朝外喷涌,将两人胯部尽数打湿,耻毛相黏在一起,十分淫媚浪荡。
三天的禁欲带来的勃发,这次做爱比前几天浴室那次还要猛烈,也不知干了多久,老董只觉得都快榨干了,射空了,床单湿的能滴出水来。戴若希两条又长又白的性感大腿连屈伏起来也没力气,撅着的大屁股也是晃晃悠悠的,玉体软绵的根本懒得动弹半分。矮个老男人只有伏在比他高一大截的美人臀上,坐在浑圆性感大肥臀上一次次玩弄操干着,也不知抽插了多久,到最后连老董都干不动了,大鸡巴还插在戴大美人的蜜穴里就,二人就睡着了。
依然是老董先醒过来,给戴若希做好饭,等着美人睡够了就餐。
暑假还有一个月,戴若希也早就毕业了,二人将时间几乎都用在吃饭睡觉做爱上面。老董整天都是赤身裸体的,戴若希也只穿着内衣,随时随地,方便行事。
老董想到之前戴若希诱惑他时那身蓝色包臀裙的装束,就央求戴若希穿上。
花了一番时间打扮,几天前那个如超模一般的戴若希又站在面前,最后老董又提出让美人穿上长筒丝袜。
「臭色狼,这么喜欢丝袜,那我就穿上了。」
「小希,你人美腿更美,穿上丝袜,太诱惑人了。」
看着戴大美人大长腿套上丝袜后,穿上高跟鞋,老董就饿狼一般扑了上去,将美人的露趾鱼嘴高跟鞋含在嘴里啃着舔着,由脚尖到大长腿,美人黑色的玻璃水晶长筒丝袜被老门卫臭舌头舔了个遍,然后是大腿内侧,撩开包臀裙,将美人小的不能再小的丁字裤拨到一边,舔着蜜穴,舔着美臀菊眼,将美人露肩上衣往下一扯,拨开包裹着丰胸的内衣,揉搓含弄着美乳香唇,戴若希玉体没一寸地方漏掉,舔的美人娇躯发抖,意乱情迷。
最后以六九势倒在一起,老董将头扎进戴大校花的包臀裙里口交,看着面前粗壮硬长的大肉棒,龟头硕大,老男人大鸡巴散发出雄性荷尔蒙的强烈气息熏的戴若希浑然忘我,香唇轻启,先是小香舌慢慢在龟头舔舐,然后整个龟头棒身都含入美人香口,慢慢吞吐着。
女神校花主动为老门卫口交,爽的老男人无以复加,大舌头也愈加在美人蜜穴更用力的舔弄。
一次次吞吐,由生疏到熟练,由轻柔到逐渐用力,戴若希愈加痴迷沉醉,老男人特有的腥臭味汗水味、尿味刺激得美人浑然迷醉,一次次大力吞吐。美人口交带来的快感与心理满足感让老董没有性交那么持久,一个绝色尤物美人的小香舌舔着鸡巴,想想就热血沸腾。
几分钟无休止的激烈套动后,老男人低沉虎吼着,大鸡巴抖动着喷出一股股白色岩浆,数量之多喷的戴大美人香口玉颜都是白浆,美人玉口从跳动地大鸡巴抽出,媚眼如丝。
「啊……小希,对不起,我……」毕竟戴若希初次为老董口交,就颜射了美人,生怕戴大校花生气。
「混蛋,太讨厌了,射那么多。」
「小希,我想从你后面……」和罗衣杜烟都没肛交过,老董想和戴若希试试。
「臭色狼,想都不要想。」老董也只有叹口气。
「臭老董,不过看你这些天表现还不错,那就试试。」听戴若希又这么一说,老董顿时精神一震,大是兴奋。看着戴若希穿着高跟包臀裙,伏在床上撅着蜜桃臀,老董口干舌燥。也没什么肛交经验,只记得色情片里的一些情节。
找了点润滑液抹在龟头上,又在大鸡巴上抹匀。掰开丰厚的巨臀,将润滑液涂抹到美人菊眼,抹了又抹,慢慢以手指抚弄插入,慢慢扩张,挺起大肉棒朝着微微张开的屁眼挺进。戴若希娇躯打颤,不时的呻吟,让老董也是紧张不已,抚摸着戴若的大屁股,享受着美人身体特有的馨香和光滑,戴若希不住的扭动着屁股,坚硬火热的鸡巴顶着美人的菊眼,慢慢发力,大龟头扑哧一声整个塞入美人粉嫩的肛门。戴若希啊地一声,丰腴的娇躯一阵抽搐。
老董的呼吸已经无比灼热,他双手紧搂美人腰肢,肉棒缓缓挤开紧凑的臀眼,然后旋转着挤入了戴大校花的后庭。
「啊喔……」
戴若希羞涩的菊蕾初次被粗大的鸡巴破菊而入,一声嘶鸣,心尖似乎被顶了出去。
随着肉棒一点一点地插入,美人的的后庭发出羞涩的蠕动,肛肉十分紧窄温润,夹击着棒身,看着穿着高跟丝袜的大美人撅着丰臀,老董欲火猛然咆哮,肉棒威猛无比地急速插入。
「啊啊……啊……嗷……」
戴若希一声尖叫,后庭完全开启的瞬间,那丰腴完美的臀沟完全包夹了男人肉棒。
戴若希后菊胀痛不已,不住地扭动腰身翘臀,老董的大鸡巴次次深入菊蕾,柔嫩的菊肉不住颤抖蠕动,戴若希小腹滚烫无比,蜜穴浆汁流淌湿润了茂盛的阴毛。
老董心中升起无限征服的快感,腰部用力,使劲狂干。
戴若希的直肠都被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充满,毫无空隙,一阵阵的抽搐肛门也随着开合不休,括约肌一松一紧地箍着大鸡巴,老董越战越勇,带给戴若希更大的刺激,浪得更劲,戴若希觉得之前的疼痛逐渐消失,带来的是销魂荡魄的快感,浪叫声越来越大。
肥美臀浪的冲击,销魂菊眼的蠕动,这双重快感之下,老董抽插了十几分钟再也把持不住,肉棒一震,火热的精液喷薄而出,打在戴若希的肠壁里,大量的精液更是从两人交合处溢出,溢满了臀沟。戴若希不可抑制的全身乱颤,大酥酥喷出一股尿汁,浪叫着泄了出来,整个人翻着白眼只是一个劲的喘气,腰臀抽搐着,到了绝顶高潮。
老董大鸡巴滑出,只见戴若希巨臀粉嫩的菊花蕾一时无法合拢,红肿的肛口也一时无法闭合,张开着如铅笔粗细的小洞,臀眼一张一合,一股股白浆浊汁粘液正从美人菊眼里缓缓流了出来……
除了戴若希来例假,在还有一个月的暑假里,饥渴的男女无时无刻不缠在一起,每次做爱前戴若希总会口含老门卫的大肉棒为其口交,肛交,面对高大丰韵的尤物美人极致性感诱惑,老董总是有使用不完的劲,一次次让比他高一大截的戴大美人淫叫,一次次喷潮,一次次狂灌猛射。
假期结束,老董回到学校。夜已深了,老董却没睡着,想着绝色尤物美人的美体玉颜,花了那么长时间才得到戴大美人身心,心里又一次升起了成就感,渴望期待着再次与戴若希欢好。
(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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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80年代的日本,社会上依然有强烈「男尊女卑」的传统观念。
但是这个时代,得益于社会的发展,物质的丰富,女孩子在饮食和教育上得到和男生相同的待遇,也导致了她们在体能和智力上长足的提高,不断缩短和男生的差距;不论在学校还是在社会上,越来越多的女性表现出不弱于男性的竞争力。
特别在学校里,年轻少男少女思想还比较单纯,拥有天生优越感的男生如果败给女生,会产生极大的屈辱感。
而女孩子们,由于生活在男尊女卑的社会,不断被灌输「女人比不过男人」
的观念,导致很多产生了强烈的逆反心理,当发现某种对抗中女性获得优势时,她们会感到十分兴奋,并毫不容情地嘲讽叱责失败的男生。
故事讲述人:薮平高中的时候,我属于网球部。
也有和女社员在练习比赛中对战的机会,但我都尽量回避。
参加社团活动的人应该会明白,输给女生是非常严重的事,对男生来说,如果背负了「输给了女孩子」的污名,将连社团活动也没脸继续参加。
当我一年级的时候,在社团内的练习比赛中,我亲眼目睹了与顺子前辈对战的圭一郎前辈被打败的过程。
圭一郎前辈是三年级学长,顺子前辈则是二年级的学姐。
第一局拥有先手发球权的圭一郎前辈,他不擅长的反手弱点被女性对手精心针对,最后轻易地输了这一局。
圭一郎前辈满脸通红地在球场上跑来跑去,随着比赛的结束,在最终比分6- 2定格的瞬间,他的脸陡然变得苍白。
比赛刚结束,顺子前辈就非常积极地跑到球网中央,等待握手,美丽的脸上带着会心的微笑;
相对的,圭一郎前辈则无精打采地低着头,拖拉着脚步,仿佛很难动弹的样子,慢慢挪过去。
按照部内的规定,输给女生的圭一郎前辈,下星期一必须理光头。
从那以后,我听说圭一郎学长变得沉默寡言,见到女孩子就忍不住低头脸红,再也没有和社团的女生说过话了。
我很怕变成圭一郎前辈这样。
持有「在部内必须保持地位的心」,在1年、2年级的时候,在部内的比赛中遇到了3次左右和女孩子对战的机会,我都全力以赴,最终取得胜利。
在大家面前,超级认真地赢得了胜利,圭一郎前辈的事给我留下的印象也逐渐淡化了,内心中树立起「战胜女人是理所当然的」的想法。
到了3年级,那个时刻终于到来了。
是某个星期天的事。这一天是男子大会的个人赛日,因为日程的关系,那天没有比赛的男子在赛场外的训练基地自由练习,女子则和附近的女校学生一起合练。
我偷偷观察,我一直很有好感的那名网球部的可爱后辈,正穿着贴身的运动服,认真的参与合练。
对了,据说合练的女校,她们的主将在全国大会可是取得优胜的成绩呢我脱去了外套,看了下四周,包括我在内,网球部的男生大概有几名左右。
不远处,女子学校拳击部和田径部的女学生们也在训练,并且她们还邀请了同样在训练的相同项目的男生们一起练习。
过了一会儿,女校网球部的主将就主动过来打招呼了她的名字叫做惠子。
惠子:「想和男生比赛看看呢。」
我们几个男生本能地觉得不妙,周围可是有不少女孩子啊在这么多女孩子面前,被女生打败可就麻烦了……
而且,惠子可是在全国大会都拿到第一啊我们正想退缩的时候,惠子很干脆地靠过来请愿「请与我比赛,拜托了!」
说是请求,却带着不容置酌的逼迫意味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很认真地注视着我仿佛在说:被女孩子挑战而逃跑,这可不是男人哦你害怕输给一个女孩吗?
没有退路了。
由谁下场呢?我们男生们最终商量的结果,果然,是我。
因为那天的其他男生都是后辈,只有我是三年级的前辈,而且我也确实是所有人里最厉害的。
惠的身高只有155厘米,外表看上去很娇嫩,皮肤雪白,很稚气的长相,看上去就像个初中生。
有着黑漆漆的瞳孔,是名非常可爱的女孩子。
她的个子虽然不高,但是身材比例匀称,迷你裙下,是一双雪白圆润的美腿唯一不匀称的,可能是她的胸部吧也许她的胸部实际体积只是一般,但是配上她不高的个子和匀称的身躯,就显得非常的丰满了这么可爱又苗条的姑娘,不可能比男人打出更强力的球吧虽说是高中校际比赛冠军,但那也只是「女子网球」层次的冠军让她见识下「男子的网球」就行了!像这样给自己打气。
总之,我振作精神,决定全力以赴去对待。
自己喜欢的后辈也在旁边看着呢!
如果在这里展现出帅气的一面话,后辈也许也会喜欢上自己……
比赛开始了。裁判是我校的女社员。
其他女社员也穿上外套,在周围观看。
第一局由惠子先发球。
她的发球和接球比想象的要轻,毕竟是女孩子吧,我能还打回去,问题不大。
[ 这样啊,不是用高速的重击球取得胜利的类型,而是靠技巧,在连续的对峙中,等待对方的失误的类型吧。那我就用男子的力量压倒你!].做了这个决定后,下一球我用力回击过去,结果出界了。
接下来几个回合也一样,每次我觉得找到机会,重重回击,结果球几乎都出界了这一局的分数,还是被抢走了。
薮平0-1惠子「还没完!我还没热身开来!」我觉得丢脸了,就对惠子逞强地说。
第二局是我的发球局。凭借灌注力量发球,我赢下了这一局薮平1-1惠子这局的胜利给了我勇气「这样就赢了呀,」我对惠子说,「归根结底也就是」女子网球「的程度嘛」
我应该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了,明显感觉到,惠子的表情改变了。。
第三局,惠子的球速依然不快,我却无法击败她。
无论是正打还是反打,球都会被接回来很快地,我接二连三地失误,这局分数被抢走了。
薮平1-2惠子之后,也都像这样第四局,即使我用劲全力的高速超重发球,也会被反击回来。
发球被接回来后,又进入相持阶段这时候我如果出现失误就会被抢到分数发球不能得分,就很可能输掉一回合的想法,给了我很大压力终于连擅长的发球局都输掉了薮平1-3惠子「喂喂喂。这样下去会输给女孩子的。].。从那时起,我就知道自己的脸开始发白了。「难道女子的网球这么强?我的网球水平还比不上这个女孩子吗?在这么多人围观下,展露出被女孩子打败的可悲身影吗?].之后,我失去冷静,失去集中力,在小惠高超的技术下,我左支右绌,场面呈现一面倒的姿态。。小惠露出了从容的笑容,不急不缓地来回左右击球,诱使我、等待我失误,并且保持着这个战略,似乎想用最可靠的方法来干掉我。虽然知道了她的想法,但是无论将球打到哪里,都会被她打回来,所以我毫无办法现在回想起来,实力的差距是明显的。「已经不行了。这样下去会被女孩子打败的。这可怎么办啊。没有办法了啊,真想从这里逃出去……但是无处可逃」 .惠子一发扣球得分她挥拍的时候,迷你裙扬起,我看见了白色的胖次。
「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一边大方地展示着内裤,一边毫不留情地将男性打败。」
我心中突然胡思乱想起来而且我还明白了自己学校的女社员们,并没有支持我,反而支持外校的惠子。
每当惠子得分时,女社员们就欢呼「耶~ 」
年轻女孩子的娇笑声,带着色情的味道,刺穿了我的心。
似乎被场地周围的女生们侵犯了。
我们学校的女社员也在分享着「打败男人的快感」吗?
我还看到,所喜欢的后辈女生也一脸有趣的表情,十分愉悦地对同伴说「你看啊~ 男生要加油哦……」。
薮平1- 4惠子。
薮平1- 5惠子。
薮平1- 6惠子。
我的体能也不断地流失,到最后已经完全没有反手的余力了。
惠子很随意地击打着球,而我由于疲倦已经失去了大半的思考能力只能在「不能输给女生」的思想下,凭着一口气在场上来回奔跑。
社团的后辈女生拿摄像机都拍了下来我一直坚持到比赛结束的强大意志力,并没有挽回一点男生的尊严反而更显得屈辱球场上,穿着迷你裙的可爱女生,用雪白的胳膊挥舞着球拍,短袖衬衫紧紧包裹着的饱满胸脯,十分色情地摇晃着她把球击打到左边,我就得拼命地跑到左边,好不容易将球回击过去;
她又很轻松地将球还打到右边我不得不大喘着气,又往右边跑几次后,我终于一个踉跄,摔了出去,由于惯性在场地上「咕咚咕咚」地滚了好远浑身沾满泥巴,半天爬不起来充当裁判的社团女生,一点不在意我的凄惨模样,大声地报数:「惠子得分!」
周围的女生们又是大声欢呼起来,期间还夹杂着对我的嘲笑一直支持我的男子社员们,则都沮丧地低下头,默不作声惠子:「怎么啦,薮平学长?比赛还没有结束,快点起来!还是说,你要向我认输吗?」
受到惠子的讥讽,我又咬牙站了起来,继续比赛继续在众人的围观下,被戏被小我一届的后辈女生残忍地戏弄被矮我一个头的可爱女孩子,摧毁了身为男性的全部尊严比赛终于无可奈何地结束了。
摇摇晃晃地走回来,我浑身大汗,满身是泥巴尘土,被女孩子在球场上欺负的屈辱感,沮丧得令我几乎连保持站立都十分勉强了我拼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感,但是眼泪还是不由自主地流下来惠子一定清楚地看到了我半哭泣的表情,但她还是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走过来了。
她伸出白嫩的胳膊,很礼貌地要和我握手,嘴上却毫不容情地羞辱我:「我弄哭你了吗,学长?可是你太弱了呀,就这样凄惨地输给一个女生,大家可都看着呢~ 男子网球,也没什么大不了嘛~ 「惠子柔软的小手,富有侵略性地握住了我手,脸上露出了小恶魔般的微笑,她安慰我:「不过学长,其实你很不错了哦~ 上次和我交手的男生,比赛结束后,居然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真是太可笑了啦……他还是个留级生,屈辱地输给一个小他两岁的女孩子,还在众人面前崩溃大哭这个孩子以后的人生,恐怕很长时间都要陷入黑暗中吧,嘻嘻~ 「。在那天的男生中,确实我是最强的换其他几个男社员来,恐怕是一样的下场吧在惠子的挖苦中,我羞愧得说不出话来;但是股间,却开始微微隆起。害怕被女孩子发现自己居然产生了冲动,我慌忙和几个男生一起,也不练习了,在周围女孩子们的嘲笑声中,匆匆逃跑后来的一段很长的时间里,我尽量调节自己,慢慢摆脱惠子给我留下的阴影。上了大学之后,算是逐渐恢复了不少。我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女孩子天生就比男生发育的快,所以在初中,高中的时候,还在青少年阶段,男生在运动上输给女孩子,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我故意回避掉,当年惠子体格可完全不如我)
当男女都成年后,男性在体能上的优势就会体现出来「是的,就是这样,相同条件下,男人是不可能输给女性的!」
我这么告诉自己,可是当年被女生羞辱的快感,又是怎么回事呢?
在大学里,我积极地参加一些活动羽毛球,乒乓球比赛这些,都有和女孩子交过手,也都输过但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也没有围观的人的大呼小叫虽说是男对女,但我作为羽球桌球的新手,面对有经验的女性,就算输了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条件不对等和当年在高中社团活动时,和惠子的网球对决完全不一样,那个时候,我是网球社员,惠子也是;我甚至比惠子还多练习了一年,也更加高大强壮条件不但对等,甚至我还有很大优势,所以当年被打败时,有那样强烈的屈辱感。
我还是加入了网球社团。
我所在的大学,网球社团没几个人,更别说女生;隔壁A大学的体育会网球部的活动反倒很盛行,所以我直接加入了他们的网球社团;而且社团里有很多有经验的女生呢。
但是,我一个都不认识。
我经常去A大学,和他们社团的男生打球,但因为没有女性熟人,所以只能从远处看她们的练习了。
远远看着,感觉是软绵绵的球啊!
但是让我下场去交手,我还是不太自信;
脑海中又浮现出,高中时候的惠子小姐,她击打的球也是软绵绵的,但最后是我被追得团团转,被逼得不可开交,最后屈辱地输掉了比赛结果三年过去了,A大学网球社的女生,我还是一个熟识的都没有,最多几个点头之交。
因为我不敢和女生交手,甚至因为怕被要求切磋,而不敢和她们说话其实很矛盾。我一直用理智告诉自己,女生没那么可怕,自己也经常拼命练习了,在社团里基本是最强的男生也许,我害怕的不是输,而是不想承认在屈辱下产生快感的自己吧我大学3年级的时候,A大学的体育部的1年级,来了名非常强的女子新生。
名字叫K子,身高165厘米,是个有点丰腴的美人。
在网球比赛中,她的表现非常突出,一看就知道是特别的。
我一下就成了她粉丝,很想接近她,和她说话那么,就通过网球来制造和她接触的机会?
这无疑是最可行的方法,但我又犹豫了还是因为惠子当年给我留下的心理阴影虽然已经告诉自己,成年后的自己,在自己擅长的项目上,不会再输给女生了但我还是忍不住设想,其实男性并没有想象中的强大?
真的和K子交手,会不会是悲惨的失败方式呢?围绕着这种胡思乱想。时间逐渐过去了又因为我毕竟不是A大学的学生,结果到最后只是从远处眺望着她的表演,一直憧憬着她。
机会意外地出现了。
每年9月左右,A大学的社团,会举办单打淘汰赛,同好会所属的成员可以自由参加。
虽然要缴纳参加费,但名列前茅的获胜者,好像是有丰富奖品似的,算是正式的大会。
体育生不会参加这种比赛,最多做做裁判等幕后活动所以业务爱好者也可以参加,说不定运气好,混到比较高的排名呢?
毕竟是淘汰赛,如果大半赛程能一直遇到弱小的对手,取得好名次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对像我们这样的社团选手来说,是一场愉快的比赛。
然而,从今年开始,女性也可以参加了。
而且如果是女生的话,体育生也是可以参加的。
我心里怦怦直跳。
居然能和女生在大学内的正式比赛中对战!
这次我没有逃避,没有退出。也许能遇到K子呢?
随着大会的临近,我感到有些不安。
说不定K子小姐不会去报名。
或者,其他体育系的女生,应该也很强吧又或者,根据抽签的不同,在和女生碰上之前。
可能会输给其他男人。
看来,还是很难遇上K子小姐啊在大会的一周前,我去了比赛组委会资讯一些事项;
顺便,我看一下登记表。
在那里发现K子小姐的名字的时候。
心脏跳动起来总共有50名左右参加者,只有一名女生,就是K子小姐我鼓起勇气请求:
第一回合让我和K子小姐对战吧!
听我这么说,负责人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但他欣然答应了。
其实,在和女生对战中退缩的男人比较多,谁都不愿意,不好安排赛程;
像我这样反而主动求战的,负责人马上给我开了特例大会当天是晴朗的天空舒畅的早晨。
早上8:30开始开幕式。
我和K子小姐的比赛从10点开始。
到了指定的场地,K子已经来了。
今天K子小姐没有穿她平时练习用的朴素的运动服,而是打扮得非常抢眼她上身穿着一件粉色的运动背心,站立的时候,露出可爱的肚脐眼,和白嫩的小肚子弯腰持拍的时候,就露出胸口深深的乳沟(必须强调,一开始确实让我分心了,但是在正式比赛中并没有影响到我,又不是漫画,我也不是色中饿鬼)
下半身则是粉色的迷你裙,跑动时候飞扬起来,衬托她雪白的大腿愈发的修长匀称。
K子小姐属于天生皮肤白嫩的,虽然经常运动晒太阳,但这只是令她的肤色带上一种健康的红彤。
哇,多么漂亮的女人啊。
我知道她身材不错,但以前看到的都是穿着朴素的她,没想到原来她身材这么好她把头发扎在后面。精致的小脸在近处看也很可爱。
可能因为是比赛吧,女孩子终究还是爱风光的,K子小姐有实力,有样貌,所以今天刻意趁着机会,展示自己。
「请多关照。」
我们互相打招呼。
因为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所以想和她多说几句话……
但是,K子小姐好像想快点进行比赛的样子。
K子小姐在校园内很有名,正要开始比赛的时候,球场周围就来了很多人。
人潮聚集起来,变得嘈杂。但K子小姐很明显不在意这一点,专注于比赛。
看到K子小姐认真的表情,我也打点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
我可不能输啊,从各种意义上来说。
赢了这一场,就能解除惠子给我种下的阴影。
还能展现我男子气概的一面,给K子小姐看,女性,毕竟还是喜欢更强大的男性吧我在A大学的网球社团也算小有名气,甚至是本次比赛的夺冠热门在这么多人面前,和K子小姐对决,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已经代表了男性的脸面比赛从我的发球开始。
然后我就发现,只有亲身体验,才知道K子小姐有多么厉害。
我在脑海里不断的回忆,到现在为止,和我交过手的所有人,包括男性对手,甚至包括男性的体育生,有出现过和K子小姐一样强的对手吗?
没有。
只是短短一瞬,已经足够我把这几年的对手都过了一遍虽然是女性,但K子小姐无疑是我遇到过的最强对手。仅仅几个回合,我就得出了这个判断从K子小姐那优雅的身姿中,涌现出来完全不相称的力量,她的回击球,就跟扣球一样快这一球,跟不上了!
即使追上也来不及了。
完蛋了。
我的脑袋里浮现出这几段话。
「K子小姐得点!」裁判大声宣布「嗯。果然很厉害啊。] 一转眼就1- 0了,会输掉的吧。很快,我输掉了第一局,以「LoveGame」的形式。(即一局比赛中一分未得)
「K子小姐第一局获胜,1- 0领先!」
充当裁判的体育系女生大声地报送赛果。
裁判小姐的公告,让我再一次被迫承认了当下的状况:我在一场正式认真的比赛中,以男性的身份,先一局输给给了我的女性对手。
接下来的第二局、第三局,连续两场,K子小姐又是以「LoveGame」
的形式,轻而易举地夺得比分到目前为止的比赛,丝毫没有什么激烈的场景,甚至连「比试」都算不上吧在周围一群人的注视下,在这些观众的眼里,仅仅看到的是我被女生单方面地侵犯、欺负的男性身姿。
简直就是「毫不留情」的感觉。
观众们似乎被男人这样单方面输给女生的情景吓了一跳,齐齐发出了惊呼声。
感觉围观的男人们好像在同情我一样。
但是女孩子们似乎是K子小姐的应援,一个个发出兴奋的欢呼声。
K子小姐的发球也是超一流的,能将球用很高的速度切实地打在对角线上。
因为她几乎每次发球都能做到这种程度,所以我基本上完全无法接到她的发球。
即使偶尔几次,总算是将球接了回去,她却已经逼到了网前,轻易地用扣球给我致命一击。
「嗯。好厉害啊。怎么也敌不过啊。].她用可爱而漂亮的姿势将球击打回来,像是突刺一样飞速。我无能为力,只是徒劳地站在场上。[ 对于自己的网球实力,还是有着自信的;但是现在,充满自信的「男人的网球」,被这个可爱的1年级女孩子轻易地摧毁了……].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女孩子捉弄。].或许回去后,会觉得很不甘心吧但是现在的比赛中,连不甘心的想法都浮不起来,因为差距实在太大了。
虽然K子小姐是女性,而我是男性,而且是发育完全、身高超过180厘米的成年男性。
虽然我也很努力地在练习网球了,这是我的爱好,从初中到现在快7年了,而K子小姐,据说高二的时候才决定往网球发展,至今只有两年的球龄。
但是,无论是网球的技巧还是充沛的活力,身为后辈女性的K子小姐,都比我强出太多太多。
还是没能得分,转眼间就变成了5- 0。
或许是因为在换场休息时已经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她的表情变得柔和了。
看到铁丝网外给她应援的女孩子们,她还对她们比出「V」的手势。
K子小姐弯下腰整理头发,重新系上鞋带。
因为单膝重新打结,所以从粉红色的迷你裙下面,白色耀眼的小内裤从我的角度看得一清二楚。
被女性侵犯,被女性欺虐的焦躁感,和因为耻辱而产生的兴奋感同时达到了顶点。
又一次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上,被女性轻易地击败,我感到十分沮丧和羞愧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但同时,胯下抑制不住的兴奋感,一浪又一浪地来袭。
就是这种兴奋感,支撑着我完成了比赛在我的短裤里,特意穿了非常紧绷的内裤了,才令我股间的隆起没那么明显运动中,应该不会被人注意到吧就是因为太紧了,会经常摩擦到最后,我终于在内裤里射精了。
比赛就这样简单结束了。比赛后通过球网握手。
在这之前,被年轻可爱的后辈女孩子单方面地,甚至最后连一分都拿不到完全找不到话语辩解了,我羞愧地低着头认输。
还想着,漂亮地击败K子小姐,展现自己男性的英姿,顺便和她进一步接触,最后和她交往结果却是这么耻辱的收场K子小姐笑嘻嘻地握着手说「对不起」。
被后辈女性压倒性地打败了,最后还被对方同情。
而且,K子小姐一脸愉悦的表情,恐怕下一场,她依然还会在比赛中,毫不留情地「虐杀」她的男性对手吧。
漂亮的脸蛋下,果然住着一只小恶魔呢。
输球后一段时间内,我都沉浸在地狱绘画的余韵中……
最后把这些情绪沉浸在心里,重新振作起来,然后去看K子的比赛。
又获胜了!
第二回合、第三回合她对上了网球社团里的男人;
结果都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在半决赛中,K子小姐的对手,是去年和前年单打比赛的冠军。
这个男人,在网球社团社员的应援中,也鼓足了干劲去努力比赛,我也在场边为他大声加油我两经常一起练球,看得出比起以往,他今天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但是,还是没能接住K子小姐的正面击球,没坚持一会儿,就干脆利落地被打败了。
K子小姐获胜!
在决赛中,她依然轻轻松松、毫无波澜地打败了男人,最终无可争议地赢得了冠军。
在场地周围的观众的注目下,在自己的伙伴面前,又或许,在自己女友面前……
男人们在K子的压倒性强势下完全地败北了。
一个男人在屈辱地输给K子小姐后,哭着离开比赛场地。
另一个男人,仿佛无法接受自己输给一个一年级的后辈女性,不断地用自己的球拍敲打地面泄怒。
在比赛的时候,K子小姐一边确认男人们的网球水平,一边切实地敲打着这些男人。(K子さんは、男达のテニスのレベルを确かめながら、それを确実に片づけていくという感じでした。原文如上,我体会不出意思来,瞎翻一下)
就像是在向社团、同好会的这些男生们,展示体育系女生的强大,想要告诉这些男生,你们无论如何也敌不过女生这一事实。
到现在为止,在社团里说大话,假借指导初学者的女生来搭讪的男人们,他们身为男性的威严,甚至是社团存在的意义,被这个1年级的可爱的女孩子,一个人就全部弄垮了。
决赛后有简单的表彰仪式。
被屈辱感折服的男子们,又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只能翻着白眼表达无力的不满;K子小姐毫不在意,微笑着接受了奖状和奖金。
虽然是简单的表彰仪式,但也设置了站台。
第二名,第三名的男性站在两边;最终的优胜者,实力凌驾在所有男生之上的,是一名娇俏可爱的女孩子。
K子小姐高举起奖状奖品,向围观的人们展示;
她的运动背心因此又往上提了些,露出了更多白嫩的小腹肌肤她的腹部还带有一点小肚腩,有点肉嘟嘟的,非常可爱;
和好几个被她屈辱击溃的男性对手的六块腹肌,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丰满的胸部,也由于兴奋而不断颤动着所以说,这些男子汉们,就是完全败北在这样一个女子性征十足的后辈女孩子手中「啊啊啊!」
来助威的体育系的女生们围成一个圈子欢闹着。
由于吵闹,她的迷你裙都不时飞扬起来,圆润的长腿曲线毕露。
她不但没穿安全裤,居然连内裤也选择了最方便运动的小三角裤我也因此,得以窥见她大半雪白的臀肉「啊啊啊!」
来助威的体育系的女生们继续欢闹着那些娇俏的声音,使我们这些败走的男人们的屈辱感变得更大了。
不仅如此。
还有K子小姐饱满的胸脯、丰腴的腰肢,修长的大腿和圆翘的雪臀,这些明显的女子性征,无一不在刺激着我们,我们这些强壮的男人们,就是被这个可爱性感的女性后辈在比赛场上,毫不留情地,单方面地欺凌,侵犯,羞辱。
不管是直接交手的,还是作壁上观的所有参加比赛的男性的尊严,都被她冷酷无情地踩在了脚下。
焦躁好屈辱好不甘心但是好无力这么多的男人面对唯一个女生然而没有一点办法已经完全地输给她了即使给每人再十次机会我们这些男人也无法赢她连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没有的所有的男人都是她脚下的败犬我感到我的股间,又隆起来了……
在那之后的社团活动中,我们明显感受到,女生们对男性的态度变得随意起来,对男性前辈也不再尊重。
我不知道女生们是不是这么想的感觉头上被贴了沉重的标签啊「全部的男人们,连一个1年级的后辈女子选手都赢不了」
从那以后,我总是把这种强烈的被虐体验寄托在幻想中。
抽空去了A大学,从远处眺望着体育生的练习。
在那里发现了K子小姐的身影,想起了自己被打败的场面。我完全被K子小姐迷住了。
在那之后的一年,我到了四年级,我期待着9月的淘汰赛。
自己能有又被K子小姐耍得团团转。
自负于力量的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被女孩子打倒,光是想想就兴奋起来。
但是听说那一年体育系的女生不参加了。
很失望所以跑去向组委会询问。
虽然不太清楚,但是说是和别的比赛日程有冲突的关系。
但是后来才知道,那天并没有女子体育比赛。
肯定是去年以惨败而被女子夺取冠军的男人们,今年因为害怕而哭了起来吧……
为了照顾这些男人的心情,体育系的女生就不参赛了算了,即使今年K子小姐能够出场,也一定会轻而易举地获胜所以我觉得男人们逃跑也是理所当然的。
被打败的男人们都无法从那被虐待的经历中恢复过来吧。
有一天,去了A大学,看了体育会的练习场,好像在进行社团内的练习比赛。
比赛的一方据说就是K子小姐呢。
而且她的对手是男的。
我急忙跑到场地附近。
近距离看,K子小姐的对手同样是体育系的男生。
从裁判的严格程度,以及两人认真的表情来看,可以看出这是一场认真的比赛。
比赛开始了。
K子小姐的对手甚至都不用我去听说,光看外形就知道是名体育生,是个肌肉紧致,骨骼粗大,浑身充满力量的男人。
看来他的力量和速度都比K子要强,对K子同学来说,情况视乎似乎不妙。
「嗯……男人当然知道K子小姐的强大吧。完全没意识到对方是女性,似乎在认真地打出击球。从那男子气概的手臂中射出豪爽的击球,将K子小姐逼入绝境。头三个回合,都是男子方得分他不但有强健的体魄,同样也有着高超的网球技艺,所以他就是练习网球项目的体育生不是练田径,不是练拳击这些其他项目的果然,最后比赛第一局和第二局,也都由男体育生取得胜利。但是,随着第3、4局比赛的进行,K子小姐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已经习惯了对手的节奏和力量,开始能够巧妙地回击了。面对K子小姐小心翼翼地攻击边角的回球,男子开始出现失误。「这个流程!……这个男人一定会被K子逆转的。] 我好像看到了结果。就好像我高中时体验过的那样,被带入了女子网球的步调,不断地受到压力,并最终出现失误——我好像又陷入了当时那个感觉中呢……果然,我的预感猜对了。自从慢慢地被3- 3追赶之后,男人的失误突然增多,男人越着急,越是陷入了K子的节奏中。从那开始比赛变成了单方面的欺负。K子小姐把因焦躁感、屈辱感而陷入恐慌的男子逼入绝境。连续往男人的边路上打出灵活的击球。男人每打一次击球,都会大声喊「啊」「啊」「啊」的,这样子不断地大喊大叫。
在被逼入绝境中,它听起来像是在尖叫,空洞地回响在球场上。
「啊啊啊!」体育系的男生,被女孩子打败……
不是普通的平常男子。
也不是我这样其实算是业余的网球爱好者。
从初中和高中开始每天都在进行严格的练习吧。
经过严格锻炼的强健身体,经过严格磨练的网球技艺。
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上,在自己最骄傲的领域上那个体育系男生的网球,他百般磨练的,表现出来十分豪快的「男人的网球」,就这样,被这个女孩子轻而易举地击垮了。
这一刻,这个体育系男生过往的一切努力,这许多年来所有付出的青春和汗水,甚至包括他未来的网球人生,都被K子小姐淡然地否定了。
他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呢?
嗯。被女人打败了。
一边倒的屈辱失败,太惨了。
大家都在看。
太羞愧了。
好想赢但是已经输了。
而且就算再来一局,恐怕也没有胜算吧。
没有办法了。
赢不了的,虽然是这么可爱的女生。
嗷嗷嗷,好不甘心。
好想逃出去啊!
他一定是这么想的吧比赛结束了。那个男人很明显心态崩溃了,直接瘫倒在地上。
K子小姐笑了笑,走过去对刚被她打败的男人说着什么。
K子小姐对自己的强势感到自豪吗?还是同情那些在众人面前被她耍得团团转的男人呢?
这个男人之后的人生会是怎样的呢?
K子小姐打败了部内的男子,或许已经是家常便饭吧。
因为她实在太厉害了,就算身为女性,轻易地击垮男性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我曾经认真考虑过,想和K子小姐交往,如果可能的话。
不过这只是做梦吧,自己无论如何也敌不过的女性,无论何时都会进行认真比赛的K子小姐……连一丝赢她的可能都没有啊但是,直到毕业为止,我都没有勇气去K子小姐身边。
我想,像我这样弱的男人,她是不会理我的。
又因为她是名人,所以听到很多传闻,据说A大学网球系的男子部,这几年成绩都不好。
据说一开始只是和K子小姐打练习赛后来就变成了部内的挑战赛一个又一个公认最强的男性选手被推选出来,和K子小姐交手。
结果最后都变成所有人一起共同见证,球场上K子小姐单方面的欺凌。
明明是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打法套路也是大家都熟悉了的,但最终还是赢不了她而且每次都变成单方面的被侵犯,责备。
基本上男生们总能拿下开头一两局,但是当K子小姐适应了打法,开始带动起局势后很快就是男人这边全面的崩盘不但被K子小姐戏耍的男人留下了心理阴影,就连围观的男性部员也对自身产生了怀疑。
「男人当然是优于女人的啊!」
「男性天生就比女性要强!」
怀抱着这种公认的思想,而结果却是被女性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欺虐想法和现实的强烈反差,应该给这些男人带来极大的屈辱和痛苦吧体育系男生的心理动摇了,女孩子们反而愈发的自信。
再往后,不仅仅是输给K子小姐了。
越来越多不自信的男生,发挥不出实力,输给了自信满满,超水平发挥的女生。
这些已经是成年人的男子体育大生,他们从小时候开始至今的努力,一次次在阳光曝晒下的挥拍练习,一次次在寒风中坚持的跑步,还有很多其他珍贵的回忆和信念全部被这些青春可爱,但是又残酷无情的女孩子们摧毁了。
大部分的男性成员们,从肉体和精神上,被女生们有意无意地,轻易地否定了。
但对于A大学来说,虽然体育系的男子网球部一蹶不振了,但是女子网球部却在K子小姐的带领下,屡创佳绩。
后来又听说,她正在和其他大学体育会非网球部的主将交往。
「果然比起弱小的男人,还是更喜欢强壮的男人吧。」很遗憾,我决定放弃了。
K子小姐即使后来成为社会人,也活跃于实业团的团队中。
在全日本大赛中都取得了好成绩。在网球杂志的一角,每次看到她的活跃,我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出自己所受的,以及许多男人所受的虐待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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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二十
看完这段对话,我的第一反应是有点窃喜,真儿具有那种特质,我的调教可以更进一步。同时又有一丝隐忧,她真的会跟其他男人文爱?或者是更进一步的语音甚至视频?那她的进度已远远超出我的想像。还有健身课上骚扰他的人,是不是在迎新晚会上遇到的几个人中的一个?去度假村的路上,她说跟她聊天的是前男友的室友,是不是同一个人?一连串的问题,让我理解女生口中的没有安全感是一种什么体验了,是那种无法掌控局面所引起的焦虑感,我必须得做点什么。
我决定先从体育课入手,潜入健身房用相机记录下全程。感谢科技的进步,我不需要冒着风险求购针孔相机,买个gopro就可以。上网查一下,旗舰款是9月份发佈的hero6,4k分辨率60帧或者1080p240帧输出,国内还没上市,美亚售价接近4000。
「就算偷拍不成,以后还可以戴头上记录下她高潮的样子。」我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刷卡下单。
平时不经常海淘,哪知道要足足等一个月才能收到包裹,盒子上还有一块水渍。拆开包装插上内存卡,万幸能够正常使用。在等待收货的这段时间我也没有闲着,去过她学校的健身房踩点,面积不算大,300平左右,把手机放在角落里试着拍一下,勉强可以拍到房间的全貌,gopro有广角模式肯定没有问题。
我跟真儿的感情也在持续升温,她的羞涩渐渐褪去,开始主动表达自己的需求,我自然义无反顾,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高潮。
同时,我保持着每晚例行检查她漂流瓶的习惯。那人向真儿打过几次招呼,索暂时断了,我只能寄希望於体育课上有所发现。11月8日,是真儿的二十岁生日,那天正好也是星期三,她有体育课。我是这样安排的:约了她晚上见面,吃个晚餐一起过夜;下午向公司请了假,真儿的体育课是一点到两点四十,我录完视频还来得及赶回家准备晚上的约会。
午休时间一到,我第一个打卡离开公司。在车里换上新买的连帽衫和工装裤,脚上是一双几年没穿过的板鞋,这身打扮料她认不出我来,我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都有些陌生。
12点半,到达真儿的学校。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我轻而易举地混入健身房。拿着淘宝买的黄色三角牌,上面写着小心地滑,支在房间的角落,朝地面撒上些许色拉油,再用拖布挡住三角牌下面的gopro,一切准备就绪。出门到走廊找个凳子坐下,一边刷着微博一边关注健身房门口。12点55分,要上课的同学陆续走进健身房,真儿也跟两个女生有说有笑地走进健身房。总共有二十余人,一大半是女生,剩下六七个男生中有两个我熟悉的面孔:迎新晚会上的龙哥和胖子。
学校里的健身房,不像外面的商业健身房有整面玻璃幕墙,只有门口能看到里面,但那样会暴露我自己。走远了又怕有人顺手拿走我的gopro,不光看不到录像,4000块钱也打水漂了,只好干坐在凳子上刷微博,坐的屁股疼了就站起来走两步。
坐立不安地熬过这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差点耗光我这个月的流量,下课的铃声终於响起。其实没下课就有人提前离开,真儿却在下课铃响后半天磨磨蹭蹭地才出来,我等到人都走光,再次潜入健身房收走我的东西,一路风驰电掣开回家里。打开家门,玄关处多了两双鞋,一双白色匡威帆布鞋和一双红白配色AJ13。这双AJ我认得,是我弟的,那帆布鞋的主人是谁?再说今天星期三,这小子应该在学校才对。
光脚朝屋里走去,他的卧室门开着,我头伸进去没见到人影。反倒是对面我的卧室房门紧闭,门口地上还有一件白大褂。他妈的,臭小子逃课回家打炮,还跑到我的床上玩制服诱惑?我真想踹开房门拿腰带抽他屁股,可要是把他吓的阳痿父母肯定饶不了我,我还是先去看看录的视频吧。
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拔出gopro的内存卡插到手机里,顺手拿起一个苹果。打开视频,一个中年男子站在大家面前,那啤酒肚让人很难相信他是健美课的老师。「各位同学我再说一遍啊,这个学期的考试标准,女生一分钟仰卧起坐,20个及格,50个满分,男生一分钟俯卧撑,30个及格,60个满分。只要大家稍微练一练,一点都不难。大家练习的时候一定注意要先热身,重量大的话互相辅助一下,千万别受伤,好吧。现在你们自由练习吧。」说完背着手走出了健身房,这老师当的也太容易了。
4k分辨率确实清晰,我一眼就找到站在远端的真儿。她紮着马尾,一件宽松的T恤,肩膀偶尔露出运动内衣的肩带,深灰色七分运动裤将她的翘臀分成两个半球,姣好的身材让我的眼睛自动屏蔽了其他女生。
第一项真儿选择了椭圆机,位置不太理想,我只能看到个侧影。如果我是这录像的导演的话,我一定要把镜头推到她的正后方,给屁股一个特写,就这么让观众看着两个半球上下起伏。
没发现什么异常,快进到下一个项目,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真儿大部分时间都在划水,踏了五分钟椭圆机,聊天二十分钟,才走到单车旁边,共六辆前后两排各三个。真儿跟另一个女生坐上前排的两辆车,这时我注意到龙哥(我真想知道他到底叫什么,就不用每次写到他还要叫一声哥)和胖子尾随着真儿,坐到了后排的单车上。
真儿骑单车专业得多,几分钟热身后加快了速度,屁股抬离座椅,身子跟地面几乎平行。倒是便宜了身后的两匹狼,真儿的翘臀就在他们面前左右摇摆,两人连车都不蹬了,瞪大了眼睛一秒都不愿错过。那个龙哥时不时还摆弄着车头驾着的手机,显然他在录像,胖子的手不自觉地抓了几下裤裆,以为自己是迈克尔傑克逊呢?
他们也就是过过眼瘾,没有身体上的接触,我继续快进。骑完单车的真儿,T恤的胸口已经被汗打湿,真儿擦汗的工夫,龙哥凑上去跟真儿说了几句,两个人走到力量架跟前。这是离gopro最近的器械,我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你想加强臀腿的话,这次不要用哑铃,用杠铃效果会好点。」从手臂线条来看,这个龙哥应该有练过。「感觉杠铃都好沉,我能举动么?」真儿有些犹豫。
「我在旁边保护你,不会有事的。」说完龙哥去拿了个杠铃杆,支到重量架上,高度比真儿肩膀稍低,「你试试,把杠铃背在肩膀上站起来。」
「唔……不行,太重了。」我明明看到旁边有10公斤的短杆,他却拿个20公斤的标准杆,真儿能举得起来才怪。
龙哥走到真儿身后,伸出手跟真儿分担杠铃的重量:「再试一下,慢慢向下蹲。」
真儿开始下蹲,屁股自然向后撅过去,结结实实怼在龙哥的裆部。胖子也走过来,一脸羡慕的表情。两人贴在一起做了十个深蹲后,龙哥帮真儿把杠铃放回到架子上。两人身体一分开,龙哥下体赫然鼓起一个包。
他朝胖子做了个手势示意胖子一边去,对真儿说:「我再帮你做做放松吧,就像以前一样。」
真儿看向四周,因为快要下课不少同学已经先离开了,只有房间另一头还有几个女生,「好吧。」
真儿仰卧在地上,gopro精准地捕获到她胸口的起伏。龙哥跪在真儿脚下,捉住真儿的双脚把膝盖往胸前推,真儿的翘臀被推的抬离地面,紧身的运动裤把下身勒出骆驼趾的形状,随着运动一张一合。
下身的摩擦让真儿脸色有些潮红,龙哥放下真儿的双腿,拨开膝盖向两侧压下去。随着双腿分开,他的手也向下滑去,直到扣在真儿的大腿根部,手肘压着真儿的膝盖,完成这个动作他必须附下身去,脸正好对着真儿的小腹。真儿头扭向一边,不好意思直面这场景,韧带拉伸的酸爽感使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翻身帮你放松一下后面。」享受完真儿大腿内侧的嫩肉,龙哥让真儿翻过身去。
真儿趴在地面,翘臀没有因为重力变得平庸,龙哥不自觉的朝最高处滑去。
虎口托住臀肉,双手快速地抖动着真儿的长腿,紧身裤下涌起一个又一个波浪。
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他松开手,一把抓住真儿的双臀,和麵似的从各个方位揉捏真儿的翘臀,镜头拍不到真儿的表情,画面里只有她握成拳头的双手。
龙哥向远处使了个眼色,胖子悄悄走过来,龙哥把位置让给胖子,在真儿不知情的情况下,胖子用力抓了几下,真儿痛的叫了一声,龙哥害怕真儿发现,抓着胖子的领子把他薅走了。
其他人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龌龊,只有gopro在勤奋的工作。
我呢?我无耻地硬了。
放下手机,卧室的房门打开了,浩廷身上「挂」着一个女生,两人拼成火车便当的姿势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出来,身体结合处不时发出啪啪的声音。
浩廷先发现了沙发上的我,抽插骤然停止。他身上的女生不明就里,抬起头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啊!!!」她从浩廷跳下来往卧室跑去,您可轻点别耽误我们孔家传宗接代。
「哎!错了!这屋!」我弟拽住她,把她送回自己的卧室。
他把门关上,吃完半天的苹果核朝他摔去:「你小子胆子肥了,敢逃学?还跑到我床上去?」
臭小子捂着下体,双手作揖:「哥我错了,我这就把床单给你换好。」
我指着他的鼻子:「给你半个小时,先去把衣服穿好」抽出钱包中的信用卡递给他,「今晚你爱去哪去哪,别在家待着。」我这个哥哥当的是不是太不称职了,为了自己过瘾安排弟弟出去开房。
他接过卡:「哪用得了半个小时,二十分钟,就二十分钟,我保证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还制服诱惑。」我照着他屁股卷了一脚。他用手挡住我的腿,嬉皮笑脸的说:「不是,哥,她真是护士。」
「护士?多大啊?」
「24。」
「还姐弟恋,你可真行,要是肚子大了我可不帮你摆平,自己看着办。」现在这些小朋友,给把梯子就能登月,拿把菜刀就要征服世界,管不了管不了。
「哥你放心,不可能的事,你看。」他指了指下体的雨衣。
「谁稀罕看你那玩意,干活去。」
臭小子按时打扫完屋子,领着他的新女友出门潇洒去了。我把内存卡收好,开始准备今晚的约会。过生日肯定少不了礼物。现在是11月,送点什么好?当这么贵重的东西,但想到真儿的音容笑……错了,想到真儿的一颦一笑,眼睛都没眨就把卡刷了。说不定她收了我的X,就会把现在用的7送给我,让我换掉手里的6呢,美得我都笑出声来。
今天第二次来到她的学校,堵车让我迟到了3分钟,到宿舍楼下的时候,真儿已经站在楼门口了。她身披一件深棕色的大衣,衣袖和下摆的百褶元素看起来又有点像连衣裙。腿上是……吊带袜?
真儿坐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我们去哪?」我这才看清她穿的是假透肉打底裤,所谓的吊带只是颜色搭配出的效果。这个天气如果她真穿吊带袜的话,我还有点心疼呢。
「先回我家。」
真儿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这才几点?」
「你忘了我们的赌局了?说好今天我给你选衣服的。」
「那我白打扮了,这身你喜不喜欢?」真儿双手搭在我的右肩,脸向我贴近,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我捏捏她的脸蛋:「怎么会白打扮,我只准备了里面的衣服,外面这件你还可以穿。」
「别捏,皮肤会松弛的……不让你捏脸不代表你可以捏别的地方,你就不能老实开车……流氓,不要碰那里。」
……
回到家里,空气清新剂掩盖了淡淡的精液气息。
「你的衣服呢,拿出来吧。」真儿坐到我的床上。
我递给她一个眼罩:「我帮你穿。」
真儿白了我一眼,羞涩的戴上眼罩。我拉着她站起身来,一颗颗解开外衣的扣子,里面是一件乳白色紧身打底裙,拉开背后的拉炼,将她纤细的手臂从衣袖中解放出来,裙子滑落到地上。我没有继续解开浅绿色的内衣,弯下腰把裤袜从双腿剥离。换成平时,她穿着内衣在我面前也没什么好羞涩的。但是在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真儿不安的转着头,不知道接下来会被如何处置。我脱下拖鞋,轻轻踏在地板上不发出任何声音,从各个方向轻触她的身体。「你别闹了~ 」真儿有点生气。好好好,给你换衣服。
两分钟后,「把眼罩摘下来吧。」听了我的话,真儿取下眼罩,镜子里的自己穿着一件白色旗袍,辅以些许花纹加以点缀。旗袍是正经旗袍,但是开叉不正经,几乎开到胯骨,幸好双腿被白丝覆盖才没有露出内裤。
白丝上。假如掀开旗袍,就能发现她屁股上写着诸如肉便器、绝对服从、精液便所之类的污言秽语,松开手就又是一双洁白无暇的美腿。
蒙在鼓里的真儿对我这一身十分满意:「还蛮合身的,等我一下。」走到镜子前紮出个双丸子头,增加自己的二次元属性,「怎么样?」
「十分!」我伸出两个大拇指,「饿了么,咱们吃牛排去。」
穿越半个城市来到一家牛排店,然而需要等位。屋里暖风给的很足,真儿解开外衣的扣子,坐在小圆凳上,白丝上的便器两字从开叉处溜了出来。旁边一位络腮鬍子的老哥时不时偷瞄几眼真儿的大腿,到最后实在按耐不住,朝我挤眉弄眼吸引我的注意,他举起拳头食指勾来勾去:这老哥把我当成玩91的了。
我笑着摇摇头,真儿也发现我们的交流:「你们认识?」
「不认识,可能是他认错了吧。」真儿不认识这个神奇的手势。
「请16号用餐。」正好排到我们,不能再让他一饱眼福了,抱歉。
「别吃太撑了,小心一会全被我怼出来。」我看着真儿在我对面狼吞虎嚥,好心提醒她。
「我才刚开始好吗,你怎么不吃了?」
「我是吃饱了,谁像你那么能吃,要不你去开个直播吧,就叫大胃王真子君。」
「直播间叫这个名字有人敢进来吗,不怕我从显示器里爬出来?」
……
「先生您一共消费1558元。」我把卡递给服务员,还没输入密码,消费短信就发了过来,这也太快了吧,再一看:「尊敬的孔先生,您尾号5293的信用卡8日19:23分於铂尔曼消费949元。」被我弟坑了一笔,妈的打个炮还非得去五星级酒店。
真儿去补妆的功夫,等位时那老哥又跑到我跟前,递上名片:「兄弟,需要单男联系我,费用我全包。」
我哭笑不得,接过名片他就离开了。手边没找到垃圾桶,顺手塞到了兜里。
前菜吃完,到了正餐时间,我载着真儿火急火燎赶回家里,刚关上大门,直接把真儿按在门上,饥渴的啃食她的肉体。「等一下,衣服还没脱呢。」真儿被我吻得喘不过气。
我拿出准备好的礼物,真儿伸手接过来,看到是iphoneX的盒子有些迟疑:「真的假的?」她拆开包装,发现是如假包换的手机,蹦到我身上亲了我一口:「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你人有趣,长的又美,怪我咯?」
「怎么学得油嘴滑舌的。」真儿捧着我的脸,双唇未曾离开。「今天开心吗?」
「嗯……开心,可是你不用非得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的,有你陪着我就很开心啊。」
「我是想让你更开心一点,因为有一件事,我告诉你你不许生气。」我抱着她走到镜子面前,提起她的旗袍。真儿回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的文字,起初只是惊讶,又想起自己刚刚穿着这身出街,盘在我腰上的脚来回踢我的屁股:
「大变态,看我不踢死你。」
「那我今天就变态到底。」我抱着她走进浴室,一手取下花洒,把水开到最大。等到真儿的旗袍变得透明,我松开手任由花洒敲击墙壁。真儿被淋成了落汤鸡,双手抱在胸前可怜楚楚的看着我。
这更激发了我的兽性,扯着旗袍将真儿转过去,把她双手按在墙上。我蹲下去,撕咬着她屁股上的污言秽语。白丝被我的牙齿磨出个洞,我用力一扯便扩张成个口子,里面是成套的浅绿色内衣。我拾起花洒,再次把水流调到最大,让水柱冲击她的阴蒂。
「啊~ 不要~ 受不了了。」
我把她的长发在手上绕了个圈,扯着真儿的头发:「叫爸爸,叫爸爸我就饶了你。」
「变~ 态~ 我才~ 不叫你~ 爸爸。」
我将花洒贴得更近。
「啊!!!!」真儿的尖叫刺痛我的耳膜,我见她没有屈服的意思,扒开白丝和内裤,脱下一个裤腿,内裤孤单地挂在另一条腿上。
我再次将花洒对准真儿两腿之间,「嗯~ 嗯~ 不要」我分开她的阴唇,「别~ 啊!我错了,爸……」真儿的声音比蚊子还小。
「大声点。」
「爸……爸爸。」
「爸爸这就来爱你。」我脱下早已湿透的衣裤,接下来的剧情不言而喻……
过了几天,漂流瓶里产生了新的聊天记录。
「请彙报你的情况。」那个人的头像换成了X战警的logo,叫他X好了。
「想听你被调教的过程不行啊。」
「去你妈的,你才被调教呢。」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她的聊天记录,还是不太习惯她说粗口的样子。
「你不承认也没用,事实就是这样。」X也看穿我的手法了。
「好吧,确实有点……」
「你男朋友又把你怎么了?」
「他蒙着我眼睛,给我穿上一条白丝,等到我们出去转了一圈回来,他把我旗袍掀起来,卧槽那屁股上写这一堆乱七八糟的。」
「我懂了,具体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说不出口。」
「哈哈哈哈,很绅士对吗?」X看来也接触过二次元。
「嗯。」
「等一下,还有旗袍?」
「他给我买的,还逼我穿出去,特别羞耻好吗,饭店热得不行,我也不敢脱外衣。」
「你应该很喜欢啊。」
「……喜欢,最后都有点湿了,幸亏是在浴室里,本来就有水,他没看出来。」
「来我们讨论一下浴室这场戏。」
「你滚,你是导演吗?就是他把我淋湿了。」
「旗袍淋湿就成透视装了吧?」
「你说的那是情趣内衣,正常旗袍只会贴在身上,当时我真想钻到瓷砖缝里。 」
「然后呢,干嘛了?」
「然后……就那样呗。中间他让我叫他爸爸是什么鬼?」
「给你增加点乱伦的刺激啊。」
「你他妈……还乱伦。」
「你家就你一个孩子吗?」
「是啊,不过他有个弟弟。」
「你看,你已经自动产生联想了。」
「cnm,我没有。」
「好好好,我错了,不过这一个月时间就这一点可以讲的吗。」
「还有就是健身课。」
「我都忘了这事了,那个人有继续骚扰你吗?」
「也不算骚扰,而且我看他那猴急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你做了什么让他猴急?」
「我想练腿就做深蹲嘛,他故意跑到我身后,盯着人家屁股看。」真儿说的应该是之前课上的事,我在生日那天的录像中没有发现这一段。
「看得你湿了?」
「你别把我说的那么……我就是认真的练啊,蹲的时候运动裤被撑开,他在后面一说话能感觉有风吹进来,捂脸。」
「他一定看硬了。」
「平时我都用哑铃也不要帮忙,前两天那次课,他让我用杠铃,然后贴在我身后帮我举,我蹲下的时候能感觉到,他确实硬了,呵呵。」
「所以呢,你们什么时候来一炮?」
「我对他才没有兴趣呢,只是逗他玩好吗。」
「逗他玩?还记得你上次说,不主动勾引就不算背叛吗?」
「……」
「现在你已经背叛他了。」
「没有,隔着衣服有点身体接触,挤公交也会啊。」哼,死鸭子嘴硬。
「那给你个重新回答的机会,怎么才算背叛。」
「……不知道,反正我就没有。」
「wait and see」
聊天记录就到这里,X问出了很多真儿的内心想法,尤其是她对我羞於启齿的那部分,让我开始有点感谢他。言语里能看出真儿对那个龙哥没什么兴趣,我也没必要去干涉她的小把戏,随她去好了,反正她的心是属?我的,我以为我已经将性福紧紧攥在手里。呵,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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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好方便我能够随时用转移魔法来到这里。
之后我便开始了一系列的研究工作,为了避免受到打扰,我还特地安排守备兵们在一楼站岗,虽然说超级大楼平时就很少有人来,但小心一点准没错。
「好了!如此一来设计图就完成了,那么接下来只要做出成果就行了!」
看着手中的设计图,我的内中充满期待,虽然要做出这样的发明是一条很辛苦的道路,但只要能完成它,必定能带给兰斯世界一个巨大的震撼。
另一方面,加奈美在接受铃女的修练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加奈美的实力大有进步,已经接近了中忍水准,但是要再更上一层楼的话,还要再多加努力。
某一天,黄昏的时候,加奈美和铃女结束了这一天的修练。
铃女说道:「加奈美,今天的修练就到此为止了是也!」
「哈啊……哈啊……好…好的!」
加奈美撑起身子,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回答道。
「嗯嗯!加奈美现在也变得相当强了呢!」
「咦?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啰!不只是忍术和体术,就连等级也升到了LV35了,你就更加有自信一点吧!」
「好…好的!这全都是托了铃女的福!」
「忍呼呼呼!这全都是加奈美你自已努力的成果是也!」
「我…我自已的努力……」
听到铃女这么说,加奈美感到很高兴,因为以前无论她怎么努力修练都只是个半吊子,而如今她终於能自称自已是一个独当一面的忍者了。
这时铃女说道:「既然加奈美这么努力,那就要好好的奖励你一下是也!」
「咦?奖励?」
一听到有奖励,加奈美忍不住在脸上挂起了笑容来。
「最近加奈美也禁欲很久了嘛!不管是玩乐的事,还是那方面的事。」
「是啊!咦?你说那方面的事是指什么事?」
「就是H啊!」
「……啥?」
「所以说……加奈美你今晚就不用客气了!快去给兰斯抱吧!」
「这…等一下!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啊?」加奈美大声的说道。
「咦?难道加奈美不喜欢兰斯吗?」铃女问道。
「这…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那个傢伙他…他…他是莉亚大人的未来丈夫!我…我是不可能和他有关系的!」加奈美连忙澄清两人的关系说道。
「嗯……既然这样的话,那你要不要改跟赛利卡做看看呢?」
「咦?!跟赛利卡吗?」
「是啊!赛利卡的技巧很好喔!那一根的尺寸也很大!而更重要的是……用他的性魔法来做效果更是加倍!简直就是一个人体春药一样!」
「人…人体春药?」
加奈美困惑的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虽然铃女应该没有说谎,不过……不行!不行!这是绝对不可以的!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的话,我不但是背叛了莉亚大人,而且还会惹怒兰斯,到时候一定会有大麻烦的!」
看到加奈美的表情,铃女便知道了她的想法,然后笑着说道:「哈哈哈!骗你的啦!铃女也很清楚加奈美你的立场,所以刚才都只是在和你开个玩笑!」
「什…什么嘛!我还以为……吼?!铃女你真是太过分了!就是爱跟我乱开玩笑!」
「忍忍!抱歉!抱歉!」
加奈美被铃女整的又羞又气,但铃女也不完全是在开玩笑,因为她知道如果加奈美再继续跟兰斯和莉亚她们混下去的话,那将来一定也是衰事连连,不过依加奈美的性格,即使她明知道自已的主子是这个样子,但她还是会一边抱怨,一边乖乖的去执行任务。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早点回去吧!今晚我可以留在兰斯城吃晚饭吗?」
「咦?可以啊!我想兰斯应该不会介意才对。」
「那好……我们走吧!」
於是铃女便和加奈美一起回到兰斯城去。
「这样啊……今晚铃女小姐要留下来吃晚饭啊!」
「就是这个样子!打扰你们啰是也!」
「不好意思啊!希露,要麻烦你多准备一些餐点。」
「不会啦!只是多做一人份而已,不会花多少时间的!」
希露话一说完,就进厨房准备晚餐去了。
铃女感叹的说道:「希露真是个温柔的人啊!配兰斯真是太可惜了!」
「就是说啊!明明都已经有希露了,还那么喜欢拈花惹草,兰斯真是太过分了!」
两人边说边聊,并朝着大浴池的方向走去,打算在吃晚餐前先洗个澡,舒解一下疲劳。
在女浴池中,两人舒服的泡在浴缸里。
这时加奈美注意到了铃女的身材,心想:「铃女的身材好棒喔!虽然肌肤是古铜色的,但是胸部很大,平时都能看到乳沟,听说男人都很喜欢这一点,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呜??不行!不行!我到底是在想什么啊?不能因为想要变的受欢迎而出卖肉体啊!」
「加奈美,你是身体不舒服吗?脸变的好红喔!」
「这…这没有什么啦!呵呵呵!我的身体好的很,真的!」
「嗯?身体不舒服的话要讲喔!不然在浴室里泡澡泡昏头了可是很丢脸的喔!」
「说…说的也是!」加奈美尴尬的说道。
「对了!你对兰斯是怎么想的呢?加奈美。」
「咦?怎么话题又跑到了那傢伙身上啊?」
「因为我很好奇嘛!说吧!你是怎么想的呢?」
「这个……」
其实加奈美跟志津香一样,对兰斯的感情都是讨厌的,但是加奈美的性格比较软,只要稍微哄哄她,加奈美很快就会被攻略。
只是兰斯一向喜欢恶作剧,总是闹的人不愉快,再加上莉亚对兰斯的感情,这使得夹在两人中间的加奈美立场有些尴尬,要靠近点不是,要远离点也不是。
铃女说道:「也就是说……其实你不完全是讨厌兰斯的,没错吧?」
「嗯!如果他能够再温柔一点,作事再认真一点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给他抱,只是……」
「只是这样就跟炮友没有区别了吧?是也!」
「咦?!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呢!」加奈美害羞的大叫。
「喵哈哈哈!别介意!别介意!其实当炮友也不错啊!像我跟赛利卡也就是这样的关系。」
「咦?是这样吗?」加奈美有些惊讶的说道。
「是啊!虽然说我是真的很喜欢赛利卡,但是……」
铃女摸着自已的胸口,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虽然命是保住了,但又能活多久呢?这点铃女不敢奢望,她只希望自已所爱的那个人可以获得幸福,即使将来自已已经不在他的身边了。
「铃女?」
「算了,别想那么多了!差不多该起来了!」
铃女话一说完便往更衣室走去,加奈美也赶紧跟在后头。
吃过晚饭后,加奈美送铃女到门口,说道:「再见了!铃女。」
「嗯!晚上的修行还要继续练喔!特别是瑜珈球的平衡训练,这个一天不做的话会退步的!」
「我知道了啦!」
道别完之后,铃女往城外走去,但是半路上她却停下了脚步,心想:「果然还是放不下心,虽然那傢伙很靠不住,但是为了加奈美的幸福着想,我看还是……」
於是铃女又静静悄悄的返回兰斯城去,在找到某个人跟他说了一些话之后,那个人表示明白了,铃女这才安心的回去。
隔天黄昏的时候,加奈美做完修练,回到了兰斯城。
希露说道:「加奈美小姐,兰斯大人说有事情要找你。」
「找我?兰斯那傢伙又打算干什么了?」
虽然加奈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的到兰斯的房间去。
「哟!加奈美,要不要来一发啊?」
听到兰斯刚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加奈美无言的转身就走。
「喂!等一下!等一下!不要这个样子嘛!」
兰斯赶紧上前将加奈美给拦了下来,加奈美不悦的说道:「兰斯!你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这个样子?把我给叫来就只是为了要做那件事吗?」
「没错!而且我昨晚已经知道加奈美真正的想法了。」
「啊?我真正的想法?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哼!我都听铃女说了,你是希望我在做的时候温柔一点对不对?」
「咦?!铃女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你了吗?」加奈美十分惊讶的说道。
「没错!她说她有点担心加奈美,所以要我平时对你好一点,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嘎哈哈哈!虽然她是赛利卡那边的人,但还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忍者啊!」
「这……」
加奈美慌张的心想:「吼!铃女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兰斯啊?人家明明不希望他知道这件事的!」
「所以说……我们来做吧!这一次我保证会很温柔,把你弄得很舒服的!」
「就算是这样……啊!」
兰斯不等加奈美把话给说完,就直接把她拉了过来,然后抱在怀里。
「这…等一下!你在干什么啊?」
「嗯??偶尔温柔的抱也挺不错的!在脱衣服之前稍微调一下情吧!」
「调什么情啊!你快点把我给放开啊!」
加奈美拚命挣扎,但是兰斯的力气异常的大,根本就挣脱不开,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轻易的把到手的女人给放开的。
「你不要这样乱动啦!不然我就不能温柔的抱你了!」
「啊……」
兰斯这句话让加奈美停止了挣扎,想不到兰斯居然是真的有在思考这件事,不然的话,加奈美早就被兰斯给丢到床上,然后扒光身上的衣服了。
加奈美被兰斯环抱在怀里,身体的温度慢慢的融化了她的心,这时加奈美也伸手将兰斯给抱住,就像恋人之间常会做的拥抱一样。
「一定要……温柔一点喔!」加奈美的声音小声到快要听不见。
兰斯开心的哈哈大笑:「嘎哈哈哈!放心吧!本大爷会让你舒服到升天的!」
「这…等一下!啊啊??」
加奈美被兰斯推倒在床上,然后扒光了身上的衣服。
加奈美又羞又怒的说道:「等一下!我们不是说好要温柔一点的吗?」
「啊?你在说什么啊?这只是在脱衣服而已,连前戏都算不上!」兰斯一边说,一边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喜欢被人突然给扒光衣服啦!」
「啊??真是烦死人了!你就乖乖的让本大爷抱就对了!」
兰斯将加奈美压在身下,然后用手抠弄她的小穴。
「啊啊??兰…兰斯……那里……不要这样……啊啊??」
「嗯?!加奈美的这里还是原汁原味的,这样我就放心了!」
兰斯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在嘴边舔了一下,然后十分满意的说道。
加奈美害羞的说道:「讨厌啦?!那个不要舔啦!很髒的耶!」
「没关系!没关系!加奈美的身上没有一处是髒的!」
兰斯毫不避讳的舔着加奈美的小穴,加奈美爽的淫叫连连。
「啊……啊……兰…兰斯……啊啊……不要啊……啊……快停下来……」
见前戏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兰斯便将加奈美抱在怀里,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干了起来。
「啊啊??好…好粗啊?!」
「哼哼?!本大爷的超级兵器很棒吧!」
「我…我不知道啦!」加奈美害羞的脸红起来。
兰斯慢慢的挺腰抽插,加奈美的小穴十分的紧,彷彿在说:「我不会让超级兵器简单的动起来的!」一样,紧紧得将其勒住。
只见加奈美的右腿挂在兰斯的左肩上,双手紧抓着兰斯的肩膀,以防往后摔倒,兰斯也用左手紧抱着加奈美,右手撑在床上,慢慢的左右晃动起来。
「啊啊……兰斯……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虽然加奈美被兰斯紧紧的抱着,但是她怕自已会摔下去,而在下半身用力,也因此小穴下意识的紧紧夹住兰斯的肉棒。
「哦呼呼呼??不错嘛!加奈美,看来最近锻练身体真的很有效!你的小穴把本大爷的超级兵器夹得紧紧的!」
「你少啰嗦!笨蛋!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吧!」
「哼哼?!无所谓!那就普通的做吧!」
兰斯话一说完,就摇动起自已的腰来。
「啊啊??不要啊??啊嗯??」
加奈美发出阵阵呻吟,只要她叫得越大声,兰斯就干得越起劲,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啊??兰斯……慢一点……速度不要这么快……啊啊??」
随着兰斯不停的抽插,加奈美的小穴也变得更加湿润,抽插起来也更加顺畅。
「喔!里面越来越湿了!嘎哈哈哈!还发出滋滋的声音来!」
「才…才没有呢!你不要乱讲啦!」
「嘎哈哈哈!」
兰斯得意的哈哈大笑,接着又继续抽插猛干。
过了一会儿,加奈美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累,便想要兰斯换个姿势,但不料兰斯却说道:「既然你会觉得累的话,那么我坚决不换!嘎哈哈哈!」
「你…你这个混蛋!」
「那么……现在要开始认真啰!」
「咦?这…等一下!」
兰斯不顾加奈美的叫喊,突然开始使出全力猛干,干得加奈美是淫叫连连。
「啊啊??兰斯……不要啊??啊啊??」
在兰斯强力的猛干下,加奈美的身体不停的上下摇晃,就像是在跳舞一般。
兰斯的超级兵器粗鲁的撞击着加奈美的子宫口,彷彿要撞开它一样。
「啊啊??兰斯……你快停下来啊……人家的那里……好痛喔……」
「嘎哈哈哈!因为加奈美的体重很轻的关系,就算用这个姿势干也不会累,真是不错」
「放…放我下去!这样真的……好痛啊?!」
「哎呀!放心啦!你都跟我做过那么多次了,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我保证!」
兰斯不顾加奈美的叫喊,依旧继续挺腰猛干。
「啊啊??不要啊??啊啊??」
突然间,兰斯感觉到腰部一阵颤抖,那是要射精的前兆。
兰斯赶紧停了下来,说道:「哎呀!好危险!差一点就直接射了!」
「咦?」
此时加奈美已经有点精神恍惚,在疼痛和快感之间,让她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兰斯……为什么你突然停下来了?」
「啊??这没什么啦!因为我要长时间的享受SEX,所以就先休息一下!」
「笨蛋……要做的话……就一口气把它给做完啊!」
对加奈美来说,跟兰斯做爱简直比修练还要辛苦,所以与其中途休息,还是早点做完比较好。
「别说蠢话了!而且……你刚刚不是在喊痛吗?现在让你休息一下又说不要!」
「啊!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加奈美想不到兰斯居然会在SEX的时候体贴她了,虽然这只是为了不想提前射精而找的藉口,但也因为这样加奈美终於能喘口气了。
「哈啊……哈啊……」
加奈美吐着气,整个人依慰在兰斯的手臂上,轻柔又美丽的紫色长发从兰斯的手臂上滑过,仔细一闻,还能闻到淡淡的发香。
「哎呀?加奈美,你刚才该不会是快要去了吧?但是却因为突然停了下来,而没有办法高潮吗?」
「不对…才不是这个样子呢!」加奈美大声的否认道。
「嘎哈哈哈!那好……接下来我们继续干!」
「啊啊??」
兰斯又再次的挺动腰部,不仅如此,这回还加上了振动。
「兰…兰斯……啊啊嗯??」
加奈美又发出了呻吟声,只是跟之前相比,现在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像是愉悦的声音,还伴随着些许的娇喘。
「啊啊??好奇怪……身体的感觉……好奇怪……啊啊??」
此时加奈美的身体已经渐渐的习惯了兰斯的抽插,性爱的快感也传遍全身,让人变的欲罢不能起来。
「啊啊……嗯呼……啊啊……嗯啊啊……」
看到加奈美的情况变的有些好转,兰斯说道:「虽然这个样子对本大爷来说稍微有点不足,但是对你来说似乎刚刚好的样子?」
「并…并没有那种事……啊啊??」
加奈美一边呻吟,整个人也开始热了起来,额头上流着些许的汗水,呼吸也变得炙热起来。
「啊啊……嗯哈……啊啊……哈啊啊……」
「喔!表情变的越来越色情啰!加奈美。」
「才…才没有呢!」
「难道说……你其实比较喜欢这种节奏和力道是吗?」
兰斯一边问,还故意的用力摇晃一下腰部,两人的交合处还发出「滋滋!」
的水声,听起来十分的色情!
「这个……我不知道啦……色色的事情……虽然我不擅长……但是温柔的做……并不讨厌……所以……我希望你以后都能够这个样子……」
「不行!」
「咦?!为什么?」
「因为本大爷喜欢激烈一点的啊!嘿咻!」
「啊啊??兰斯……你这个混蛋!我讨厌你!可恶!」
这时兰斯改用站立式的姿势,开始拚命的挺腰抽插,超级兵器像是打桩机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冲击着小穴。
「这样如何呢?应该很舒服吧?加奈美。」
「才…才没有呢!这样只会……感到痛而已……」
「嘎哈哈哈!这样啊……我明白了!」
其实加奈美刚才说了谎,事实上疼痛早已不见,现在的她已经能够感受到性爱的愉悦,只是她不想承认这件事,因为加奈美很清楚,如果被兰斯知道他把自已干得很爽的话,一定会得意忘形,然后到处去吹嘘这件事。
由於加奈美的情况已经渐入佳境,兰斯也打算来个最后冲刺。
「好了!差不多该收尾啦!加奈美。」
「啊啊??不要这样啦!笨蛋!」
兰斯又粗鲁的狂抽猛插,每一下都直插到底,撞得加奈美激烈的上下晃动。
「啊啊……哈啊……兰斯……啊啊……嗯啊啊……」
加奈美的双手紧抓着兰斯的肩膀,力道之大还留下清晰的爪痕。
「哈啊……啊嗯……嗯啊啊……」
加奈美的淫叫声越来越强烈,整个人也随之颤抖起来。
「喔?!差不多要射了!要射了?!!!」
「不…不要啊?!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啊啊?!!!」
兰斯不顾加奈美的叫喊,直接在小穴里面中出射精,大量的皇帝液全数射进了加奈美的小穴。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加奈美大声的淫叫,小穴紧紧的收缩,彷彿要把兰斯的超级兵器给夹断一样。
「哈……哈……啊……啊……啊……呼……呼……」
高潮过后,加奈美的呼吸变的比较平静一点,刚才射进去的皇帝液也慢慢的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呼?!射的真爽啊!果然加奈美的小穴就是好干!」
兰斯将加奈美放倒在床上,并将超级兵器从小穴里拔了出来。
加奈美一边喘着气,一边生气的说道:「你…你这个混蛋!居然还是这么的粗暴!」
「嘎哈哈哈!你明明也很有快感嘛!」
「才…才没有这回事呢!真是的!真是的!为什么你这傢伙总是这个样子!」
「嘎哈哈哈!」
「不要笑啊!呜??可恶!」
隔天早上,加奈美在吃过早餐后,便到CITY附近的森林里去,这是她每天进行修练的地方,只是她今天不太想修练。
「呜呜??身体好痛喔!兰斯那傢伙都怪他要用那种奇怪的姿势,害得我今天都还没有开始修练就腰痠背痛的!」
「早安啊!加奈美。」
这时,铃女突然从树上跳了下来,热情的跟加奈美打招呼。
加奈美回应道:「早安啊!铃女。」
「昨晚怎么样啊?有没有做得很舒服呢?」
「你…你还敢提这件事!这都怪你!害得我昨晚……」
加奈美生气的把昨晚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铃女有些惊讶的说道:「哎呀!怎么会这样呢?想不到结果居然是这个样子!」
「就是说啊!兰斯那傢伙……每次H的时候都只顾着自已爽!完全不管人家的感受!」加奈美哀怨的说道。
「不过……这也挺麻烦的呢!谁叫加奈美你又不肯跟赛利卡做,不然你昨晚一定很爽!」
「够了!暂时不要跟我提H方面的事情了!」
「好啦!好啦!加奈美,你不要生气嘛!算铃女给你赔个不是,今天的修练我们取消,我带你去罗格雷斯城玩好不好?」
「咦?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啰!好啦!我们走吧!」
於是铃女就带着加奈美到罗格雷斯城去玩,当作是昨晚的赔偿,而加奈美也难得的放松了一下,享受着一般女孩子逛街购物的感觉。
几天后,加奈美又在修练中完成了铃女出的课题,现在的她无论铃女出什么样的题目,她都能轻松达成。
「哇!加奈美,你又这么快就完成了!」铃女讚叹的说道。
「呼……呼……这不算什么啦!那么……接下来的测验是什么?」
「嗯……老实说,我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你了,除了女忍者的修行之外,剩下的就只要增加实战经验而已。」
「这样啊!不过……我总觉得我好像还缺少了什么!」
「嗯……我也觉得加奈美你好像缺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嗯……」
在沉思了一会儿之后,铃女突然灵光一闪,大声的说道:「对了!就是武器啊!」
「武器?」
「没错!就算是一流的忍者,手边也要有一把适合自已的武器,加奈美,你有没有A级以上,或是自已专属的武器?」
「这个嘛……我是有一把忍者刀啦!但是……自从我的等级下降之后,我就变的没有办法用了。」
「这样啊……不过,你最近做了那么多的修行,等级也升上来了,现在应该可以用了吧?」
「那我们来试试看好了!」
於是,两人便回到兰斯城的天花板上。
加奈美从一个盒子里,小心的拿出她的忍者刀,也就是首切刀。
铃女讚叹的说道:「哇!加奈美,你这是把好刀啊!就连我们伊贺的上忍,也没有人拥有这样的宝刀!」
「真的吗?谢谢称讚!这把首切刀是我和兰斯在电卓迷宫里找到的。」
电卓迷宫是兰斯系列的一个特殊迷宫,是只有兰斯和他被红线绑在一起的命运之女才能够进入,两人必需共同合作,完成迷宫所提出的难题,如此一来,那名命运之女便能达到她的专属S级武器。
目前只有希露、加奈美、志津香三个人得到,当然以后还会有其它人,但是这样的设计却让许多玩家们感到不满。
毕竟命运之女最后一定会跟兰斯生下一个孩子,但并不是每一个喜欢兰斯的女人都能得到这样的一个荣誉,甚至原作中只是来跟兰斯借种的山本五十六和毛利照,最后也都算进去了。
而很爱兰斯的科潘冬、玛莉亚,最后不但没有红线,甚至最终作的下场也不算太好,只能说这是A社满满的恶意。
一想起当年的事,加奈美觉得有些尴尬,明明自已不是很喜欢兰斯,但是却跟他被命运的红线绑在一起,这让加奈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了!我们赶快来用用看吧!」
「嗯!」
於是,两人便来到了城堡的院子里。
铃女说道:「加奈美,你先试着挥舞看看,看这把刀能不能够使用。」
「好的!」
加奈美拿起了首切刀,整个人进入了战斗状态,加奈美试着挥舞了几下,整个人的动作有如行云流水一般。
「哇!看起来好厉害喔!」
「咦?可以用了,我的手不会麻了!首切刀可以用了!」
「喔?原来你以前用这把刀的时候,手会觉的麻啊?」
「是啊!但是现在完全不会了!现在挥舞起来,我整个人的动作非常的自然,感觉刀子就好像跟我的手合为一体一样!」
「那真是太好了!加奈美,我们接下来再多做点测试吧!毕竟你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用这把刀了,还要再多练习才行!」
「是!」
於是铃女便和加奈美展开一系列的修练,像是击落从四处飞来的苦无,以及近身格斗等等,有了首切刀在,加奈美的战斗能力又大幅的提升。
在那之后,加奈美的修行就算是全部结束了,虽然忍者的修行是永无止尽的,但是对现在的加奈美来说,她已经算是一名傑出的忍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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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的故事,结婚十年后我才慢慢知道一些她的过去和现在,一个真实的她,
真实的女人,用妻的视角来还原她的故事才是最真实的,文中有一些是她的表述,有一些是我的臆断,还有一些只能靠我的推理了,总之一句话,事情的真相只有天知道。手机打字,断断续续,回忆加润色还有视角转换,累煞洒家。不喜欢主视角的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我叫冯夏,2014年,我从医科大毕业,25岁,应聘进了现在这家医院,我不喜欢外科,于是进了呼吸内科。
医生的工作是十分辛苦的,我是个新人,更是处处都要学习,异地的生活,孤独寂寞,熟悉的朋友都不在这里,一切都是从新开始,也就是在这时候,我认识了韩一冰。
他大我3岁,毕业于四军医的高材生,现在已经是主治医了,负责管理我们这些低年资的住院医,他长像一般,个子1米7左右,并不突出,可是特别会说话,很会来事,家里好像有个哥哥是建行的领导,科主任,院领导都挺喜欢他,在医院也算个红人了。
我们这家医院是三甲,我们呼吸内也算是比较好的科室,病人不少,由于刚刚来课的原因,业务不熟练,我和其他5个住院医经常犯些小错。可是韩一冰很照顾我,遇到一些难缠的病人家属,他也会帮我解围,慢慢的,我们俩个经常在一起,他父母给他买了房子,他没有女朋友,所以也不经常回去,我们中午一起在医院食堂吃饭,晚上住在宿舍,一群年轻人在一起,打打牌,聊聊天,好像又回到了大学时候。我有点男孩的性格,和男生在一起的时候不拘小节,打闹说笑很放得开,没多少时间,大家彼此都熟悉的很了。
韩一冰经常约我出去,吃个饭,看个电影,溜溜达达,谈些业务和生活琐事,慢慢的,我对他生出一种依赖感,就好像大哥哥的感觉,我挺喜欢听他说话,他懂的好多,天文地理,科学艺术,还有医院的内幕,我对他真是有点崇拜。
日子就这样在紧张忙碌中度过,后来,韩一冰的家人给他介绍了个女朋友,他的业余时间遍经常陪她了,我就不经常在宿舍见他了。在科里也是业务的事,对他的那点小小的感觉就变淡了。
大概过了两三个月吧,一个傍晚,我刚刚洗完澡,准备睡觉,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我打开门,原来是韩一冰,他喝的醉醺醺的一把就抱住了我,我当时有点懵了,半推半就的把他扶到了床上,然后转身去倒水,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他哭泣的声音,我走过去扶起了,他问他怎么了,他说女朋友和他分手了,嫌他个子低啊,什么的,我安慰他说,你这么优秀的人个子低又怎么了,哪一点配不上她,她长的也不是很漂亮,反正说了一些安慰他的话。
过了一会,他好了点了,不再哭了,他紧紧的抓着我的手,突然抱住了我,一下子吻上了我的嘴,我完全没有防备,他的劲好大,紧紧的吸着我的嘴扑面而来男性的气息让我晕乎乎的,那时的我就像一张白纸,完全不懂一点男女的事,我不知所措呜呜的哼着,推他,却被他按倒在床上。
就这样亲着,舔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嘴离开了我的嘴,他坐起身来,坐在床边低沉的对我说,对不起,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以来就挺喜欢你的,只是我看你没有这个意思,我自己也不是那么有信心 .所以就没对你表白,我心里一直有你,我失恋了就想见到你难过了就想见到你,喝多了也是想见到你。刚才真的是没控制住自己,对不起。
我还未从那阵狂吻中缓过劲儿来,这些话让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说不爱他吧,肯定是不对的,多少有一点喜欢。要说爱吧,我也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转过身又抱住了我,我的嘴又被他吻上了,他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吸吮着我的舌头,我从没被人这样亲过,一下子就软了。
他的舌头灵活的在我的嘴里转呀转,我的大脑完全不知道在想啥,一片空白,我忽然觉得胸前一凉,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胸罩里,抓住了我的乳房,可能是喝了酒,他的劲很大,抓的我很疼,他像是在报复又像是发泄,他用力的捏着我的乳头,刺激混合着疼痛让我呻吟着叫了出来,我想推开他,一抬手就被他抓住了,被他抓在背后。
他松开了我的嘴,开始吻我的脖子、耳垂,那种迷乱的快感冲击着大脑,酥麻的感觉让我无法拒绝,我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我闭着双眼,不敢睁开,他松开我的手,开始脱我的上衣,他很熟练,两三下,我的上身遍没有片缕了,我下意识的用双手护着胸,他两只手抓住我的手反背在背后,然后他的舌头扫过我的乳房,大大的嘴把我的乳头吸了进去,用舌头来回的挑逗着。
我不由自主的配合着,全身酥软,下体有一种麻痒的感觉,湿湿的,好像流水了,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就是很不舒服,这时一只手抚上了我的双腿之间,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瞬间消失了,带来的是燥热空洞的感觉,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夹紧他的手,这样刺激的感觉更加强烈,他的手指十分灵活,他一边亲我的两个乳房,一边开始脱我的裤子,等我反映过来的时候,他准备开始脱我的内裤了,这时候我才突然清醒过来,我们这样算什么,这可是我的处子之身,我死死抓着内裤不让他退下,对他说,不能这样。
我的反抗让他也清醒了,不再带拉扯我的内裤,而是继续蹂躏我的乳房,他的双手摸着我的背,我的腿,我的臀,用力的捏着,他在我耳边呢喃这着,说做我的老婆吧,我会让你快乐的。我说,可以,但我的那里只有结婚的时候才能给你。其实男女这时候很难守住这个约定,但那时的我还是忍住了,他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会负责的,你不相信我吗?
我说,我相信你,可是你也为我想想。
万一以后我们没有成我该怎么办呀。
他说,你还是不相信我。
说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脱的很快,一会儿工夫就剩一条内裤,一个小帐篷高高的顶着,我不敢看,他拉着我的手缓缓的抚上了那个帐篷,我的手触摸到一个很硬很热的物体,他凑到我的耳边说我的鸡巴大不大?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我没有回答。他抓着我的手从内裤的上缘伸了进去,引导着我抓住了他口中的鸡巴。
我只觉得抓住一个不算很粗但却很硬的棒子,这个棒子勃动着,上面传来的温度让我变得燥热,我下意识的紧紧的握住手,他抓着我的手一下一下套弄着那根棒子,感受着这个棒子在我手中变化和每一次套弄他舒服的叹息,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现在完全是我的手抚摸着他的那里,他的手隔着内裤揉搓着我的臀瓣,手指不经意间掠过私处,带起的那一丝涟漪如洪水,让我心中防守门就要被冲开。
他的手滑到我的肩头用力下按嘴里说着,蹲下来。
那时的我就这样顺从的蹲下,我刚才握着的那根肉棒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它冲着我摇晃着,像有生命一样,龟头上的尿道口就像一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整个肉棒散发着强烈的男人的荷尔蒙,混合着淡淡的尿骚味,毫不夸张的说,那时未经世事的我怎么可能不被镇住,我只觉得时间都停止了,也许只是一瞬间,但我觉得过了好久,我刚缓过神来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就用手握着那个肉棒顶到了我的嘴唇上,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了嘴,那东西紧跟着就钻了进来。
我的人整个都是蒙的,不知道这个肉棒还可以往嘴里插,我下意识的想躲开可是他的两个手抓住我的头,我不能动也不敢用力咬他,就只能任由他这样在我嘴中进进出出,听他的声音仍似乎他很舒服,过了一会,突然他抱着我的头不动了,腰向前挺着,啊了一声,一下子把肉棒插到了我的嗓子眼里,我一阵恶心,突然觉得喉咙里一热,似乎有一些液体喷进了我的嘴里,滑滑的,热热的,他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我吐也吐不出来,一不小心就咽了下去,只感觉嘴里这团东西一胀一胀的,慢慢的变软,变小了,等韩一冰终于松开手的时候,我一下子把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啊……我长出了一口气,一阵干呕。
韩一冰躺到了床上,嘴里大叫着舒服啊舒服。
这时的我才明白过来,他在我嘴里射精了。
一阵屈辱眼泪流了下来,韩一冰看见了,从后边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对不起刚才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一下子没忍住,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其实我的本意并没打算和韩一冰处对象,不然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早就成一对儿了,我对她并没有太强烈的感觉,最多高于普通朋友而已,可是今天晚上他对我做的这一切让我觉得自己不干净了,或着说不纯洁了,傻傻的觉得除了做他的女朋友,嫁给他,没法在嫁给别人了。
想别人知道,在科里,他和我还像平时的同事一样,并没有特别对待。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乎乎的,他这样的态度让我觉得很不满,还问过他。他的解释是,不想这么早结婚,如果让他的家人知道他现在有女朋友了,一定会逼他结婚的,而我也傻傻的相信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不温不火同事更多于像情人,而他竟然还背着我,去相亲,问他,他说是别人介绍的不好推辞,就是见见面而已。可风言风语传到我耳中,他和谁谁谁好了,要和谁谁谁分了。风云人物花边新闻很多,不是他和那个护士好了,就是他和哪个主任一起去找小姐了。反正没什么好话。
而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说。约束他?我没这个资格。放任不管?可我私底下毕竟是他的女朋友,真是左右为难。而他真的是肆无忌惮根本不觉得我是她的什么人我在一起就像跟一个普通同事在一起一样最多说几个黄段子,这段感情还没有开始就快要结束了,我也不知该怎么办,难道我还要去质问他那天晚上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吗。我恐怕只能庆幸,那一晚我守住了最后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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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尼前辈……你男友俊秀Oppa……喔…干的雪炫好爽……唔唔……」雪炫趴在沙发前方,而金俊秀正在后面用腰力不停耸动着下体撞击雪炫的私处。
「唔……雪炫……你男友Zico也不赖……干的我也很爽……啊」一样的姿势,哈尼趴在雪炫旁边,只是后面的男人改成Zico。
「两位美女……被干的舒服……不要忘记前面还有一根肉棒等你们的小嘴服务」我坐在沙发上对着哈尼、雪炫说着。
哈尼、雪炫有默契的一人含龟头一人伸出舌头在肉棒上下滑动,一段时间后还彼此交换。
「哥……这样不公平吧……我跟Zico都拿出女友给大家分享……只有你没带人来……」金俊秀心有不甘的说着。
「当初这两位女神可都是我的女人…而且没我的帮忙你们能追到这两位女神…」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扬起哈尼、雪炫的头,我们三人的舌头就在空中彼此纠结缠绕。
「不管…哥……不然这样……哈尼、雪炫跟TWICE子瑜要一起组团表演……哥去搞定子瑜……我们来个三对三团体赛」金俊秀一边说着一边下体还加快速度,不知道是不是把胯下的雪炫当成子瑜了。
「我就知道你这傢伙打着坏主意……不过……没保险套了……来玩个游戏看谁出去买……」我没正面答覆金俊秀,反而转个话题。
「游戏很简单……刚好哈尼、雪炫都穿着短裙……输的人就不穿内裤、胸罩出去买保险套……比法就是看谁能让自己男伴更快射」我笑着说。
「那你们男人怎么不比……」雪炫不服气说着。
「我们男生比的就是谁晚射啊……雪炫你不快点……你就要输了」我指着一边说道。
刚我一说完,哈尼一转身就把Zico压倒在地,臀部快速的在Zico腰部上下摇摆,EXID的上下舞正好派上用场,哈尼还低头吸吮Zico乳头。
「哈尼前辈……你怎么偷跑……」雪炫一边说着一边想学哈尼压倒金俊秀,没想到金俊秀早猜到,紧紧握住雪炫细腰不让她转身。
「啊……嗯……俊秀Oppa快点……你快点……啊……Zico你不会反抗一下……乖乖躺在那享受……」雪炫无可奈何只能催促金俊秀快一点,自己也尽力用翘臀往后顶,还不忘叫自己男友反抗一下。
最终还是雪炫输了,她今天穿着一件横条纹的连身裙,裙子下摆刚好包住雪炫的翘臀,不穿内裤动作大一点小穴就若隐若现,胸前两点更是明显凸了出来。
「雪炫……你这样真性感……」我送雪炫离开时还偷拍了她的翘臀。
雪炫的心里其实是兴奋高於羞愧,AOA表演时就常常有许多诱人的动作,她快步来到便利商店,店里只有一位工读生在柜台,雪炫快速拿起几盒保险套到柜台。
工读生从雪炫一进入店里眼睛就没有一秒离开她,虽然雪炫头上帽子压低,但是紧身的连身裙将雪炫诱人的身材展现无遗,丰满的胸部加上挺立的两点,挺翘的丰臀,雪白的长腿,都让工读生看的目瞪口呆,下体不自觉的挺了起来,而后又看到雪炫蹲下拿保险套若隐若现的小穴,右手甚至隔着裤子套弄起来。
雪炫站在柜台前,看工读生没结帐动作,正想出声询问,却瞄到工读生裤子被肉棒撑起了一个大包,右手还不断轻抚,雪炫为自己的魅力高兴又一时玩心大发。
「弟弟……今天这几包保险套送给姐姐……下次姐姐让你爽一爽……好吗……」嘴靠到工读生耳旁小声地说着,右手还隔着裤子握住了工读生的肉棒。
工读生那受过这种刺激,肉棒抖了一下射出来了,裤子瞬间湿了一片。
「弟弟……那么快就射可不行……那姐姐先走了」雪炫边说还边用舌头舔了沾到精液的手指头。
雪炫边走回Zico家边笑着回想刚刚的情形,丝毫没注意旁边有相机拍到她走进Zico家。
雪炫一进门就看到金俊秀躺在地上,哈尼双手撑在他身上,肉棒在哈尼的阴道里抽插,哈尼臀部高高抬起,Zico正在插着哈尼的屁眼,而我正站在哈尼头前,肉棒正在哈尼的嘴里进出,哈尼身上的三个洞正同时被我们享用。
雪炫看的欲火高胀,心里想要取代哈尼现在的位置,不过哈尼是不可能答应的。
我看到雪炫回来,便拔出哈尼小嘴正在吸吮的肉棒,朝雪炫走了过去。
「咿呀……好爽……还不够……继续干哈尼呀……同时干……哈尼好舒服……啊……啊……」哈尼的嘴没东西堵住,便开始放声呻吟。
「呃……Oppa们……啊啊……哦……前…后……都好舒服……啊啊啊…快……快点……前…后……都好胀……好满……噢噢……呃哦……」哈尼双眼失神,口水沿着嘴角流淌下来,双手无力地撑着金俊秀的胸前。
「雪炫…你真是诱人啊…」我右手揽着雪炫的细腰,慢慢的隔着衣服摸索着,低头吻在她迷人的白皙锁骨上,对着她的粉嫩的颈部和锁骨一阵狂亲。
雪炫牵起我另一只空着的手,慢慢塞入她的红唇中,轻轻的吞含和舔舐着,之后渐渐沿着她高耸的胸部一路下滑,最后直接双手牵着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底,我的手在她牵引下,轻轻的一拨便深入她两瓣阴唇的细缝之中。
「Oppa……哦……我…我想要……给我……」我的手指在她的牵引下,轻而缓的在她体内抽动着,高涨的快感下雪炫呻吟不止。
我反转过她的身体,让她双手趴在桌上,我双手将她的裙摆向腰上掀去,雪炫充满弹性的雪臀展露在我的眼前,扶着坚挺的肉棒,顶在雪炫小穴前,两瓣阴唇的一张一合就像把肉棒给吞含进去。
「O…Oppa……啊啊……快……啊……呃……我……要……啊……啊啊……」雪炫用呻吟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啊啊……用力……呃……啊……嗯嗯……干死……哈尼吧……」哈尼像是不服输一般,高亢的呻吟从另一边传来。
「雪炫……走……我们也过去」我让雪炫从地上爬过去,我持续在后方干着她。
来到沙发处,我抱起雪炫坐在沙发上,而雪炫坐在我的大腿上,不停的上下摆动翘臀,我轻抚着雪炫的粉背,轻轻往前压,将雪炫推向哈尼扬起的头,雪炫吻着哈尼的红唇,两条舌头互相在对方的口腔内搅动,吸啜着彼此口内的津液。
「我要射啦……」Zico叫了一声,拔出在哈尼屁眼的肉棒,拔掉肉棒前的保险套,将肉棒挺向哈尼、雪炫双舌交战处,哈尼、雪炫的双舌一起夹攻刚加入战局的肉棒,Zico将一股股炙热的精液射到哈尼、雪炫的舌头及嘴唇旁。
可以看到一股浓稠的精液,慢慢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哈尼、雪炫伸手将嘴角上的精液沾到口中,边吸啜着手中的精液,看到如此淫荡的画面,金俊秀也忍不住了,抓着哈尼的细腰,下体快速的耸动射出大量的精液。
哈尼眼神露出遗憾的感觉,帮着拉开保险套,伸舌美味地舔食着疲软的肉棒,尝试是否能短时间再战一场。
「Zico…雪炫刚进你家时……被拍到了…你去跟公司讨论一下要怎么处理……真的不行就公开你们再交往吧」此时我看到手机讯息,对着在旁休息的Zico说着。
「真假…那我马上去…」Zico急忙穿好衣服出门。
金俊秀也拉着哈尼前往浴室。
「Oppa……真的要公开Zico跟我在交往……」雪炫看没人转过身抱着我轻轻地说着。
「怎么……Zico对你不好……如果真的不喜欢……过几天再公佈你们因周边的过度关注感到很有负担……最终分手……」我安抚着雪炫。
「Zico……人不错……但不能满足我……」雪炫悄悄地说着。
「你这小淫娃……先停一下……我先拿下保险套……」我看金俊秀、Zico都戴着不好意思不戴。
「嗯……我要Oppa的精液……射到雪炫里面……」雪炫翘臀离开我身上,右手帮我拉开保险套,扶着肉棒对准小穴再次坐下。
「Oppa……啊……你的肉棒插的雪炫好爽……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啊…要…要干死雪炫了……啊啊…」雪炫刚喘息一会就又被我狂插,止不住的快感,鞭击着身心。
「啊啊…哦……要死了…死了…啊……」雪炫双手圈抱我的脖子,颤栗狂抖地扭动,淫水不停泄了出来。
哈尼这时也参了一脚,侧身一手揽住雪炫的脖子亲吻着她的薄唇和锁骨,另一手伸到她的胸部抚摸着。
「俊秀呢?」我好奇地问着哈尼。
「他在浴室睡着了……所以我出来找Oppa喂饱哈尼」哈尼诱惑的看着我。
我看着眼前两个美女,一位艳丽一位清秀,身材同样惹火,尤其是两人的臀部,坚挺充满弹性,两人的亲吻,逐渐有越来越火热的趋势,舌头都伸到对方嘴里,动作幅度和力度也越来越大,都能听到响声了。
我将雪炫放躺上地板,哈尼趴在雪炫上方,两人不停的拥吻,双手也不停在对方乳房上抚摸,我不时的交换插进两人的小穴中,哈尼、雪炫也不停交替着的呻吟声。
「呃……Oppa……啊啊……哦……好舒服……啊啊啊……快……快点……」
「啊啊啊……哦哦……噢……Oppa……快……啊……再……快点……」
「哦」「啊」男女不同的高亢呻吟声后,我和哈尼一起达到了高潮,精液和蜜液混合在一起。
我的肉棒在射完精液后,缓缓的退出哈尼的小穴,精液蜜液的混和液体也从哈尼的小穴缓缓流出,滴在雪炫的阴部上,我看着雪炫期待的眼神,扶着依旧坚挺的肉棒直接插入雪炫的体内深处。
「嗯……啊……啊……天啊……好舒服……哎……好爽……啊……」雪炫淫荡地娇呼着,两腿也抬高扣上了我的腰。
「要射啦……雪炫……Oppa我要射啦……」肉棒传来了一阵阵麻痒的快感。
「射吧……Oppa…射在雪炫体内……啊……哎唷……啊……你真棒……嗳……雪炫给你…哎…干死啦……」雪炫颤抖着身躯全盘接收了我的精液,瘫在地上两腿大字形地打开平摊在地上,不停的喘气。
我的肉棒仍然硬挺挺插在雪炫的身体内,体验着她高潮后阴道里头一阵阵的收缩,我看着哈尼的小穴还不断流出精液,便从雪炫体内拔出肉棒,从后面顶住哈尼嫩湿滑小穴。
「Oppa……你还要啊……」哈尼惊醒回过头说着。
再次和哈尼融为一体,雪炫休息到一半又被我弄醒恍恍惚忽地又再做一次,整夜我就不停在两人的身体上发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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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一百二十三
没有注意到结野川现在的讶异的表情,现在的时谷梦仿佛完全沉浸在这种异样的快感之中,伴随着手指的抽插,整个身体似乎都要颤抖起来。
作为一名普通的女生,她自然有过不少的自慰经验,在青春期到来之后,在看到一些爱情书籍上面过激的描写,她就在略知一二的情况下,下意识的进行了自慰的行为,一边幻想着过激的画面,一边抚慰着自己的身心,以此感到满足和快乐,那份快感对于她来说就如同罂粟花一般充斥着强烈的诱惑,让人欲罢不能。
只是现在这份快感,时谷梦却感觉到比平时更要强烈许多,蚀骨的快感一点点吞噬着她的神经,身体每处的毛孔仿佛都要舒张开来,淫靡的爱液更是接连不断的从阴道内壁分泌出来,不断的从阴道内侧溢出,渐渐的让结野川整个脸庞都要湿润起来。
啊,这一定就是复仇后的最佳的感受,对于罪有应得的人渣进行报复后产生的满足感,这样亵渎惩罚这玷污了白音白灵纯洁的人所感受到的充分的自豪和享受。
时谷梦的双眼变得迷离起来,眼眸之前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她们两人的身影,这也让她的嘴中更是吐露出香艳娇媚的声响。
对于时谷梦来说,白音白灵两人无疑是在高中过程之中认识的最为重要的存在,是自己憧憬的存在,朋友的关系对于她来说,似乎远远不能满足内心深处最真实的需求。她的性格天生不是非常善于和人讲话聊天,只有在面对亲人的时候才能够表露出正常的状态。所以在国中的时候,她也因为这样的性格被女生团体所孤立着,说她不会看气氛不会看空气,说话也会支支吾吾,虽然说没有发生什么欺凌的事情,但是每次看着其他女生之间能够快乐的对话,她的内心之中可是非常期盼着能够正常的加入到她们之中。
这样的情况直到国中毕业都没有改变,而她也带着这样心灰意冷不再去奢求什么的想法来到高中,也做好了可能继续被孤立三年的打算。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作为刚开学没多久的就作为班级之中最为出名的孪生双胞胎樱井白音和樱井白灵会向自己搭话,向着一个人默默的在自己座位上看书的自己伸出了友谊的双手,没有因为自己的寡言和不善言语冷落自己,没有因为自己不会看气氛而对自己生气,宽容大方的包容了自己的一切。因为她们的存在,自己在班级之中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自己的脸上也经常的挂上了笑容,在面对同学的时候也渐渐能够正常的交流,并且还和性格开朗的小日向花火和性格比较内敛害羞的小野寺春菜成为了好朋友。
不过对于时谷梦来说,只有白音白灵她们两人是最为特别的存在,是她们伸手挽救了自己,是她们伸手拯救了自己,如果不是她们的存在,说不定现在的自己还是班级之中被人无视毫无存在的女生,所以她憧憬着她们两人并且每天开心的跟在她们两人身边。
可是好景不长,白音白灵却在一个多月后就在和隔壁班的男生交往,原本参加了社团活动的她们两人,和自己呆在一起玩的时间想必更少了吧。说实话她可是打从心底的羡慕那位能够被这两人同时喜欢的男生,这绝对是对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才能够和对方走到一起。只不过虽然嫉妒,但是她还是默默的祝福白音白灵,希望她们能有一段好的恋情,这样也是自己为朋友所作出最好的祝福吧,即使是想到这一点,她就有一种隐隐心痛的感觉。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在新生合宿的那一天,她发现了她们两人男朋友的真面目,变态和人渣的集合体,不仅仅作出了曾经假扮成女生去了女子体检的房间中的行为,而且还在旅馆之中她们几人所住的房间里面强迫着白音白灵和他发生关系,并且还加上了对方的青梅竹马,尤其这还是发生在自己回房间里面打电话的时候,更为屈辱的是自己竟然还被对方那肮脏腥臭的液体喷了一脸,那种难受感几乎要让她想要将皮肤重塑一遍。
这样的事实真相也自然让她出离愤怒了,仿佛内心深处抑制了许久的情感也一下子爆发起来,这样的人渣,这样的败类,这样的变态,明明得到白音白灵就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但是他竟然还没满足,还继续将魔爪伸向其他的女生,更是在昨天一下子爆出了和多个女生交往的事实。所以自己必须要代表白音白灵惩罚对方,这样才能够让自己内心之中的情绪发泄出来,这样才能够真正做到让白音白灵清醒过来的事情。
白音白灵……白音白灵……白音白灵……在这份蚀骨的快感之中,时谷梦在恍惚之中不断的在嘴中呼喊着对方的名字,仿佛感受着对方和自己身体交融一般,手指更是快速的抽插着自己的阴道,摩擦着自己的阴蒂,速度也伴随着情欲不断的加快起来,直到所有的快感聚集到顶峰的时候,她弯曲下自己的身体,让私处离结野川的脸颊距离缩短,而在一声高昂的呻吟声之后,大量的爱液更是在一瞬间从阴道内壁喷薄而出,尽情的喷洒在自己身下结野川的脸蛋上,让对方整个脸颊甚至是下方的被单都完全湿透起来。
支撑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慢悠悠的从结野川的脸蛋上方站了起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自己身下结野川的模样,充斥着妖艳红晕的脸上不由的露出了快意的笑容。现在的结野川的模样确实感觉非常的难堪,因为爱液喷薄而下的时候,为了防止液体进入到眼睛之中,他不由的紧紧的闭住了自己的双眼,但是就算是如此,在脸上流动的粘稠液体带来的触感就给他无比的难受,更别说有一部分还流到他的鼻孔之中,现在的他可是因为身体被紧紧束缚住的原因,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拼命用着鼻孔喷气试图让进入到鼻息之中的爱液重新喷吐而出。而且因为喷气的原因,为了肺部的呼吸,他原本紧闭着嘴巴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缝隙,这也让一部分的爱液顺利的滑落到他的嘴中,不得不吞咽下去。
现在的结野川无疑是处于最为难堪的状况之下,这样的场景怎么不会让时谷梦感到满足和快意呢,自己曾经所蒙受的屈辱现在也让这个人渣男同样的感受到,她甚至还有一种想要将这幅画面拍摄下来的感觉。
不过她还是没有作出这样的行为,毕竟她可是不想让这个人渣男的存在来到自己的手机之中,在那里面有着自己和白音白灵之间的照片就足够了。
强压下心底奇怪的情绪,时谷梦也没有选择重新穿上内裤,而是伸出手将原本插在结野川脸蛋旁边的小刀拔了出来,将目光转移到结野川的下身位置,用着低沉但是夹杂着仿佛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声音开口说道:「那么接下来,就让我好好帮你处理掉你那肮脏的下体吧!」
「唔……」结野川现在可是非常的苦不堪言,现在的状况比想象之中更加难受,现在的他因为脸上的爱液的原因完全不能睁开眼睛,毕竟一睁开眼睛那些在眼袋附近的的液体绝对会渗透到他的眼睛之中,那绝对是非常难受痛苦的事情。
所以现在的他完全无法知道时谷梦在眼前做着什么样的动作,光是听到对方拔出小刀的声音就让他忍不住胆寒起来,只能顾不得流进嘴中的液体,用着呜咽的声音张开嘴说道:「时谷同学……你不能这么做……就算你没有想杀死我的想法,但是那样的行为也算是故意伤害罪,你还是可能会被逮捕的……所以千万不要这么做!」
「故意伤害罪?」时谷梦发出了一声冷笑,随后毫不留情的用着自己的右脚重重的踏到结野川的身上,低声的说道,「在把你这个人渣绑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不能全身而退的打算,只要能够帮助白音白灵狠狠惩罚你,不管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我都会感到非常值得。而且,如果我对警方说,这是我正当防卫过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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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小玲被轮奸了好几轮之后,我的灵魂又侵佔了小玲的身体。
「你这个柯烂人~ 快离开我身体啊!!」张小玲的灵魂根本无法阻止我控制她身体。
「我的小玲啊~ 不好好跟着我的下场就是如此~ 很爽吧!!人生很难得会被轮奸的…」我说着。
「你这恶魔~ 太可恶了~ 」张小玲的灵魂在哭泣着。
「叮咚~ 」门外的电铃响起。
「这样突然~ 有打扰到你吗?」当小玲开门后站在门房仲业的漂亮宝贝李柔桦。
「没关系啦~ 欢迎啊!!」我附身张小玲将柔桦带进屋内。
并表明老公小孩不在,两人在客廰看电视开始聊妈妈经。
「柔桦~ 你要不要喝水啊,我好渴啊!!」我控制小玲起身走向饮水机。
「好啊,小玲那帮我拿一杯水好了~ 」柔桦马上附和着。
柔桦万万没想到我会在倒茶的同时加入迷药,自己喝的同时也看着柔桦将那杯水喝下肚去。
没有多久,柔桦慢慢的昏倒在沙发上。
看着柔桦的昏倒在沙发上,我冷冷一笑并将柔桦抱到床上,兴奋的我就像一个男生要强奸一个女生一样。
看着柔桦清秀美丽的脸庞,樱红的甜唇,慢慢贴近她,我控制小玲用舌头将柔桦嘴唇间连着银丝的唾液吸了一下,看着柔桦舒服的睡样,笑了一声,享受猎物到手的快感。
「唔……」睡梦中,似有什么东西吸住自己的嘴,并且撬开牙关霸道却不失温柔的探入……柔桦身体无意识的将小嘴微微噘起。
捻着一绺柔发的嫩手下滑,沿着她细腻的额头到挺俏的鼻子、再到柔嫩诱人的小嘴、然后滑下白晰的颈肌……最后停在隆起的丘峰上。
我利用小玲的手掌慢慢收拢五指,在李柔桦隆起的玉峰上由揉到捏,并且找寻着顶峰上的蓓蕾,很快地觅到它们突出衣物的束缚,硬挺地绷紧凸起。
「生过小孩这奶还是嫩啊~ 」我藉着小玲兴奋的脸颊发热,轻解开柔桦衬衫的纽扣,长指探入她的胸罩内,慢慢的握了满掌,恣意地揉搓。
「嗯……」因为小玲故意将药用得少,只见柔桦嘤咛一声,慢慢转醒过来,只觉的乳尖硬的发痛,一阵与柔嫩肌肤摩擦的触感。
柔桦她两眼攸地睁开,看见好朋友小玲媚眼如丝的坐在旁边,而双手正在自己的胸部游移,她一慌立时惊醒过来。
「小玲,快住手~ 你在作什么!」柔桦想推开侵犯自己的手,却发现全身酸软无力。
「柔桦~ 别紧张,只是会暂时无法动而己。」我让小玲有点恶劣的笑着,手不停着捏揉着柔桦软热的趐胸。
柔桦无法抵抗的任由小玲爱抚着,只觉两个女生这样很羞辱,胸部异样的感觉让柔桦很不自在。
「你……为什么要这么作?快住手,否则……」柔桦声音开始有点软弱。
我故意不理她放肆的捏转着硬挺得像小指似的粉红凸处,柔桦闭着嘴,不让呻吟声发出来。
「柔桦,我深深被你着迷了~ 只是想让你舒服一下!」我用小玲的外表调侃的说,一手慢慢地滑下去,深进裙子,慢慢拉出金色小内裤。
「不……不要这样……」贴身内裤被我脱掉,柔桦一阵紧张羞怯。
「柔桦~ 成为我的女人吧!!我会很爱你的!!」我利用小玲芽葱似的手指停在腿间股起的耻丘上,柔桦扭动的身体无力的抵抗。
「啊……呜……」修长的手指先是轻轻撩弄浓密的森林,再慢慢的划过微湿的花瓣,然后到了顶端的花苞,邪气的捏扯。
「不要……小玲……我们都是女生啊~ 怎么可以!!」
「是啊……就是我们都是女生才不会被臭男生汙辱啊~ 」我藉小玲说着。
藉小玲的手指肆无忌惮地逗弄着,柔桦喘着气,意识渐渐地模糊……
握住柔桦胸脯的手突然揪住顶端挺立的花蕾,下体的手指同时进入她湿润的细缝内……
「啊……不可以这样~ 不能………」柔桦全身突然一阵抽搐,她急速地喘息,无力的手握住小玲侵犯的手腕,做着无用的抗拒……
「柔桦,舒服吗?」「柔桦,说不说啊?」手指慢慢的拔出在忽然的挺进。
柔桦倒抽一口气,皱眉头,拚命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小玲手指技巧的在柔桦湿热的小穴中转动揉扣,女人的自尊,让柔桦忍耐着,不能被同是女生的小玲征服自己的肉体。
手指传来的湿热感,柔桦脸上潮红害羞的表情表示她在忍耐着快感。
「呵呵~ 同样都是妈妈了~ 我们最熟悉彼此的身体了~ 」小玲残忍的笑了一下,忽然将柔桦翻趴在床上,将裙子拉至腰际,一手按在背上,一手来回的在臀部、臀缝间滑动。
柔桦裸露的臀部,我控制小玲又在自己的私处来回的抚弄,任人宰割的不安全感,使背脊整个发冷,下身的感觉令臀部不自主的扭动,她知道自己快忍不住,异样的羞愧,让她不由流泪抽搐。
小玲冷笑一声,掰开柔桦白嫩的臀瓣,露出深褐色菊穴。
「不……那里不要……」柔桦紧张的哭叫的哀求,利用小玲食指轻轻在穴口的皱褶拨弄,忽然按了进去。
「啊……」火燎似的疼痛从股间传遍了全身,柔桦哭着想躲开体内抠括的手指,但小玲的手按在背上使她无法动弹,那地方连有过欢愉的老公都没看过,现在却被小玲侵入,柔桦像处女似的痛的头昏,屁股不自主的翘楚起来。
「柔桦~ 好好享受吧!!」此时另一根指头忽然又进入柔桦前方的小穴……
「啊……」柔桦又呻吟一声,前后被侵入是前所未有的感觉,羞辱与快感夹杂的刺激她的理性与肉体。
我看着柔桦两股间深色的三角地带因自己驱使小玲的侵犯而湿透,弯下腰深出小舌头,滑嫩的舌尖在细缝上濡湿的珍珠拨弄,吸吮……
「啊…鸣……嗯……」受不了小玲多重的刺激,柔桦终於投降在身体点燃的欲火,因羞耻而哭着、因兴奋而呻吟着。
小玲的手指不停的刺激敏感处,在她的体内探处抽转,她颤抖的身子瘫软在床上,只能任由小玲玩弄……
我使小玲得意的笑着,李柔桦就快被她征服了,重新握住她颤动的乳峰渗漏的母乳,配合抽动的节奏粗暴的揉搓,残余的一丝丝的理智,被火热的快感所佔据,欲望完全控制了全身。
李柔桦僵硬的身子开始变软,浑圆的臀部随着手指的抽插而摆动着,喉咙不停的呻吟,似要将缠绕神精的快感拨开,腹中一股尿意渐渐升起,李柔桦快速的摇动着躯体,想将它泄出来。
「鸣鸣……嗯啊……喔喔…」忽然身体一阵痉挛,下体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柔桦像忍不住而尿床的小孩似的哭出来,随着屁股的摆动,一阵热潮射出来。
「哈……柔桦你潮吹了!」我驱使小玲兴奋地脱去全身的衣物,露出魔鬼的身材,乳房早就兴奋地翘起尖挺,而自己的私处也早已被淫水沾湿了。
「柔桦~ 我这儿美吗?」小玲将柔桦翻躺在床上,自己跨趴在她上面呈六九式。
「来,柔桦让我们一起昇天好吗?」说完小玲扳开柔桦的细嫩的大腿舔弄她的阴唇起,同时小玲也把自己的穴去触碰柔桦的小嘴。
「小玲~ 嗯嗯不要~ 」柔桦受不了小玲高超的舔弄技巧而呻吟了起来。
「对啊~ 柔桦就是这样~ 哦~ 天啊,你的舌头好灵巧啊……」小玲被舔的心乱。
「哦……嗯嗯…哦哦……天啊~ 好敏感啊~ 哦好舒服啊!!!!好棒啊!!」
两人狂乱叫。
「小玲~ 人家不行了!!!!!啊……」柔桦宛如泄洪般将淫水喷在小玲脸上。
「柔桦,你好棒~ 我要来了,哦哦哦……啊啊……」小玲忽然静止,大量的淫水完全不保留地泄出。
柔桦脸色泛红全身喘着气,此时小玲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双头龙」的按摩棒,打开开关后那根的两头像是旋转般动了起来。
小玲拿着按摩棒在柔桦的阴唇外旋转磨擦着,竟然一瞬间粗鲁地插了进去。
「呀……好痛……小玲!!」好险湿润的阴道减少了疼痛。
「柔桦~ 舒服吧!!」小玲将柔桦的腿拉至最开,自己的私处也将另一头的按摩棒吞噬,除了按摩棒本身在振动外,还有小玲似男生般地抽插着柔桦。
「啊啊啊啊……天啊……受不了,这种感觉好舒服啊……小玲…………」
「哦!哦!柔桦~ 我也舒服啊!!以后我们都一起舒服好吗~ 」
「好……好……姊姊……再疼我……啊……啊……柔桦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喔……喔……死了呀……」
柔桦几乎是翻白眼般地泄出了身上每滴淫水,小玲接着也昇天了,两人赤裸地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小玲贪婪地亲起柔桦来。
「叮咚~ 」看样子又有人来了。
「柔桦~ 你帮我开门吧~ 应该是秋芳来了吧~ 」小玲说着。
「这…好吧~ 浴巾先借我吧~ 」柔桦说着。
「啊!!你是!!」我灵魂离开小玲身体强侵在门外的余秋芳。
「我是你男人啊~ 老柯~ 怎样你的身体我要了~ 」我的意识与秋芳在争抢着。
「柔桦~ 怎么是你来开门?」我成功侵佔秋芳的身体问道。
「秋芳,你别乱说嘛人家在洗澡嘛」柔桦只围着一条浴巾委屈地说着。
「怎么大白天就在洗澡呢,是不是做什么坏事把衣服弄髒啦」秋芳进门问道。
「唉呦!你别乱说啦人家吃东西不小心沾到衣服而己」柔桦回答着。
「是吗?别骗人快从实招来不然我骚你痒啰!」秋芳把柔桦压在沙发不停的骚她痒。
「哈。。哈。。快停啦。。人家。。真的。。不小心。。弄。髒」我控制秋芳似乎停止骚柔桦的痒两手却隔着浴巾开始揉起柔桦的胸部。
「柔桦你的胸部似乎又变大啰~ 」秋芳一边搓揉一边说着。
「喂母乳又胀奶的当然比以前大~ 但也没有多大啦~ 」柔桦说道。
瞬间,在柔桦没有注意情况下,我驱使秋芳便将柔桦的浴巾拉了下来,而柔桦似乎也没反抗反而还弓起身子让秋芳把浴巾解开。
秋芳看见柔桦那雪白的肌肤,她的脸颊便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你好漂亮哦……柔桦真让人想把你一口吃掉。」秋芳两手握着柔桦的胸部不停的搓着,而嘴对着柔桦的小穴,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她的蜜穴。
「柯凡之说清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余秋芳的灵魂说着。
「你们这些女人欠我的~ 我做鬼都要干回来……」我回答着。
秋芳舌头一进一出的在柔桦的蜜穴深处舔弄,并且伸出她的手指,不停的摩擦着阴核。柔桦的蜜穴早在与小玲温存时就充满淫水了,哪经得起同样出自一人之手的我挑逗,马上淫水直流了,而柔桦也发浪的呻吟起来。
「叮咚~ 」
「应该是王绣雯夫妻来了吧~ 」我驱使秋芳去开门同时脱光自己并吃下春药再开。
「不要!」小玲大喊着。
「秋!!!!芳!!!!」张文华看了都傻眼了。
「如何~ 老婆的姊妹裸体好看吗?」我使秋芳说着。
「秋芳你又疯了吗!!快穿起来~ 」绣雯把秋芳抱着推进小玲家里来却看见柔桦和小玲也是全身赤裸。
此时张文华的灵魂已经被我收了,我完全佔据这个和我在世时身材差不多的同学,这时走到了小玲后面,双手捧起那沈甸甸巨乳搓揉起来。
「小玲~ 你这被干烂的女人~ 张文华还没有享用到,很期待吧~ 」文华在小玲耳边说着。
这个举动让老婆王绣雯惊讶不已,看了被下药的小玲也很陶醉的样子。
而突然绣雯的两腿间有一只手在侵犯着,没错,正是柔桦的手在大腿内侧轻按轻抚着,绣雯急忙着想阻止,又看见她伸向秋芳的私处里爱抚,而更吃惊的是秋芳竟掏出文华的肉棒套弄着。
「张文华!!还有你们太过份了吧!!」绣雯大声叫着站起身来准备出门。
「老婆~ 不要走~ 一起同乐吧!!」我拉着绣雯。
「我不管你们多胡来,可是我可不会一样的!!」绣雯大声叫着。
「绣雯~ 他不是你老公!!他是……他是柯凡之!!」小玲淫乱地叫着。
「怎么可能!!」柔桦说着。
「小玲~ 他死了,你还爱他吗~ 他死了!!」绣雯叫着。
「嘿嘿嘿嘿……可是我从地狱回来了!!」我说着同时脸形慢慢变成我的脸。
在一场混乱后,我将柔桦、秋芳和小玲反铐在餐椅上,接着慢慢走到绣雯身前,而绣雯慢慢退到客厅里头。
「绣雯,这样好了~ 只要你给我干,我就放了她们,反正你只是在跟老公做而已嘛 ~嘿嘿如何啊!!」我裸露着肉棒一步一步接近绣雯。
「看样子我的小女神是答应了!!」我靠近之后马上将她脱光。
欣赏了三、四秒不禁淫笑起来,面对这双娇嫩而又圆润的奶子,我顿然食指大动,用双手搓玩那对柔软充满弹性的乳房,又用手指搓捏两粒小乳头,奶子经搓弄后,迅速膨胀起来,乳尖也开始变硬。
「你太瘦了!常常干吧~ 只跟张文华干吗?」我挑弄地说。
绣雯的情欲被刺激着,早已浑身麻痺头昏脑胀,玩弄完绣雯的双乳后,我便把手抚摸着大腿,绣雯下意识想把双腿合紧,以阻止我的进一步,无奈先前的爱抚早已把她的春心撩动起来,面对激烈的挑逗,毫无抵抗能力,早已春情勃发,浑身趐软,一双玉腿也无力移动,绣雯只好把眼睛闭起来。
我见绣雯没有抵抗意识,便肆意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又把手指游移到大腿尽头,抚摸绣雯下体,我要绣雯睁开眼,可以清楚地看到手指尖沾有一些透明黏液,不用问也知是绣雯在兴奋时阴道不自觉分泌出大量润滑爱液,沾湿了我的手指。
绣雯居然对自己老公的挑逗产生不一样的强烈反应,他是柯凡之整个脸形就像柯凡之,下体还分泌出大量爱液,无比的屈辱感让绣雯感到很羞耻,只好再次闭上眼睛,当作什么也看不见。
「我也好想要…」柔桦说着。
「凡之~ 不公平!!」秋芳叫着。
「快住手~ 你是我的!!」小玲叫着。
眼前人妻流露出害羞娇态,满面通红,高兴得发出阵阵淫笑声,随即再用手指抚摸绣雯嫩穴,又用手指拨弄她的阴毛,使绣雯阴部有种奇特的痕痒感觉,酸软的双脚无意识的轻晃着。
「应该可以了吧?可以先放她们走了吧!!」绣雯说着。
我露着早已充血勃起的肉棒,再无知的女也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嘿嘿~ 你看看她们想回去吗!!」我要绣雯看着柔桦和秋芳及小玲。
「不!不要这样……」绣雯心中紧张地惊呼着想跑出客厅。
我未料到绣雯会有逃跑企图,好在反应快,一手揪住绣雯的长发,把她硬生生拖住,并气愤地把绣雯推倒在地板上。
「王绣雯!好好让我干一干~ 」我大声咆哮着。
绣雯感到很害怕慢慢站起身,露出修长莹白的双腿,两腿有点害羞的微交叉着,真是美不胜收。
「还遮什么!过来,两腿开到最大对着我!」我厉声说道坐在沙发上,心想一开始作狠点,待会调教会顺利很多。
绣雯剧烈的摇着头,但在狠狠地盯她一眼后,於是绣雯只好慢慢地走向我,两腿对着他慢慢地张开。
「对!这就对了,乖乖听我的话就好了。」两手一分把绣雯两腿张到极限,绣雯脸上不时露出痛苦的表情,眼睛盯着绣雯的下体,是一道红色的肉缝,因紧张而流出的淫水沾湿了周围,因为双腿张开的关系,肉缝微微开了一线,可以看到一部份的阴唇。
我用力撑开整个阴道口,绣雯又开始左右扭动雪白的臀部,摇晃出一片臀波肉浪。
我无视於绣雯的痛苦神色,要她转身扶着茶桌,把龟头在阴唇上随便揩了几下,狠狠地对准桃源洞口往里一插,只听见「唧」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
绣雯顿感一条又热又硬的肉棍在阴道往里戳,直顶花心,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不禁想张口大叫,绣雯痛得全身颤抖,手都快撑不住了,却不想吭一声,不想让我听到臣服的淫叫声。
「好,看你有多会撑!」我开始拚命的狂抽。
起初绣雯还咬牙硬撑,插到一百多下时,终於忍不住开始娇喘起来,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动着,粗长的肉棒在她阴道里不停抽送,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肉棒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不要停,用力点……不行,你不能这样……我恨你……喔喔……好舒服,喔!再用力点……不行了,我要死了……」绣雯更是忍不住的发出各种喘气求饶声,下面的小洞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动着,依稀可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抽送了十分钟下来,绣雯已经全身无力软摊在茶桌上,我抓着绣雯的双乳逼她抬头,下体更是拚命用力,绣雯不禁大喊出声。
我用力的抽插,绣雯被插得神智迷濛,顺势拉过她的头。
「想吃吧~ 给我好好的伺候一下!」我说完便把粗壮的大肉棒塞入绣雯的嘴里。
绣雯樱桃小口跟嫩穴一样紧,我很快的达到高潮,白色精液狂射而出。
「给我全部吞下去!」再度出声,随即精液涨满了绣雯的小嘴。
绣雯咳了一声,还是乖顺的把精液全吞了下去,嘴角溢出了一丝丝,绣雯抬头幽幽的望了一眼。
「还不舔乾净!」我仍不留情说。
一手握着绣雯的乳房,一手拿着肉棒用龟头在奶尖上揩磨,绣雯微微低头伸舌先舔净唇边残留,再细细地把肉棒舔得一乾二净。
「哈哈~ 你跟小玲一样淫荡啊!!!!!!!」我在绣雯的舔弄之下马上就「有胀奶果然触感不一样啊!!」我说着。
「文华不…柯凡之不要!!」柔桦叫着。
不一会儿贪婪的舌头口水沾满了她的脸蛋,夺了她的香唇,当然也不会放过她的小樱桃,开始吸吮乳头,另一只手伸进她的祕地触弄了她的阴处。
「好柔好软的地方啊~ 柔桦」我再也忍不住了。
他起身将她两腿跨在座椅旁的椅把手上,开始舔她柔嫩的大腿,一直到她的阴毛阴唇,舌头当然不放过她的阴唇,不时舔进阴道内。
「嗯~ 不要啊~ 不行这样啊!!老柯!!」柔桦不断扭着身体叫着。
「你是我的女奴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
扶着肉棒对准她阴道口,双手拉住椅背,吻住她的小唇,用力压下去,肉棒完完全全被柔桦的阴道包含住。
「啊…你好坏…啊……」柔桦全身彊硬叫着。
「想想我们以前交往过的时光…」我开始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再………好强啊………凡之!」柔桦知道自己只能尽情地享受了。
「你永远是我的…去吧…」大概太过於兴奋,加上阴道实在是太紧了,在强烈的压迫下我射精了,射在她的阴道内。
「不……啊……」柔桦随精液的冲击也高潮了。
刚拔出后不久我发现秋芳已站在身后,两颗尖挺的嫩乳在我的面前炫耀弹跳着。
我伸手握住秋芳尖挺的右乳,低头含住乳头,用舌尖挑逗秋芳坚挺的奶头,轻搓细揉的爱抚着,秋芳把眼睛紧闭着,低声呻吟,任由我玩弄着玉乳。
我见秋芳没有反抗,手便往秋芳的丰臀抚摸,而且渐渐地往下面移。
「嗯~ 」秋芳还是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的手比刚开始的时候更不安份的玩弄她的屁股,那个湿漉漉的嫩穴的全貌可见。
秋芳不经意地将身体往后靠,我知道眼前这人妻已经臣服,就用肉棒和秋芳的阴唇磨蹭。
「啊!啊!」秋芳一边轻声呻吟,一边配合着我扭动着身子,一双粉腿缓缓张开,同时也流出了爱液。
秋芳大胆地张开双腿,主动把那丰满的小穴放置在我的手掌心,从嫩穴中流出的爱液湿濡了我的指头,散发出成熟的女人香。
「啊……喔……」随着一声声呻吟的声音,秋芳体内的爱液不断喷出。
激情地吻着秋芳的脖子,轻轻咬着耳朵,左手托着尖挺乳房,右手仍在花丛中游走,由於太过舒服,秋芳一再呻吟不断。
我的肉棒再度升起,用粗得冒青筋肉棒抚摸着秋芳修长的玉腿,接着抓着秋芳的足踝,轻轻的拉开她紧挟的双腿,在她胯下微突的阴部处,找到了那神秘洞口,使玉穴张开,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那茂密的阴毛,拨开湿润的阴唇,把肉棒对准穴口,慢慢塞进了龟头,不敢一下就用力挺进,谁知秋芳反而将嫩穴挺了挺,那火热的肉棒便进入一大半。
秋芳的阴道紧紧夹着我的肉棒,我从未享受过收缩这么紧的嫩穴,下面的肉棒不由轻轻的抽送。
「啊!不管你是张文华或柯凡之,我都要!再往内插吧!里面好痒呀!」秋芳轻轻的哼着,屁股也向上挺着。
我不像方才那么温柔,动作越抽越急,抽插了一百多下,回回都顶到花心。
「噗滋、噗滋」的进出声,编出一阵美妙旋律。
这样又强力抽送了百下,突然秋芳的子宫一阵收缩,混身连连颤抖,一股爱液直向外冲,我的龟头也一阵酸麻,白色的精液直冲花心,舒畅得有若神仙。
「秋芳你这女骚奴!」我叫着。
我拔出软掉的肉棒,拉着小玲要求把肉棒舔乾净,呆了几秒后,便用手抓住我的肉棒开始上下的套弄起来。
肉棒被小玲的小手爱抚着我忍不住呻淫了起来,小玲两手紧握住大肉棒,一连串的套动后,小玲低下头,左手握着大肉棒套弄着,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就把龟头含在嘴里,连吮数口,右手在下方握住两个睾丸。
我看着小玲的小嘴吐出龟头,伸出舌尖在龟头上舔弄着!左手上下快速的套动大肉棒,龟头的马眼口就流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她用舌尖在马眼舐着,又用牙齿轻咬着龟头,双手不停在睾丸上抚弄,捏柔着,如此套弄下来,我的肉棒更是涨的又粗又硬!
「喔…喔…小玲…你的嘴吸得真好…喔」我舒服的哼出声音来,屁股开始往上挺,似乎要将大肉棒都插入小玲的口中才甘心。
「喔…爽死了…啊…小玲你真会舔…啊…」
小玲的舌技使得我的呻淫声不断!她一边含着大肉棒,一边淫荡的看着我舒服的模样,小玲拚命吸吮着龟头,被干烂的她爱死男生受不了呻淫的模样。
「凡之哥哥!你的大肉棒…好粗…好长…我爱死它了。。我要含着它…吸吮它…你舒服吗?」小玲吐出龟头,双手不停的套弄着肉棒和抚摸着睾丸,她春情荡漾的问着!
「好妹妹…别停…快吸…我正舒服…快…」我正舒服着,小玲却不吸吮肉棒了,只用两手套弄着。
这样根本满足不了我,我急忙用两手按住她的头往下压挺起屁股,硬涨的大肉棒在小玲的香唇上不停摩擦着!小玲知道我快到高潮了!於是她先以舌尖舐着马眼,又舔着那龟头下端的圆形稜沟肉,然后张开小嘴,把肉棒满满的含进去。
她的头开始上下摆动,舌头不停的舔舐,口中的大肉棒便吞吐套弄着,只听到吸吮声不断。
大肉棒在她的小嘴中抽送,偶尔,她也吐出龟头,用小手紧握着棒身,手指在大龟头上搓揉着。
「喔…好爽…好舒服…小玲…你真会玩…大肉棒好爽…快…别揉了…啊…我要射了…」我舒服的两腿不停抖动,直挺着肉棒,两手按住小玲的头,大肉棒快速的抽插着小口,小玲配合着肉棒的挺送,双手更使劲的套弄肉棒,小嘴猛吸龟头。
「哦…哦…我要射了…喔…爽死了…喔…」我的腰挺动几下后,全身舒服的一抖射精了!一股浓浓的精液全射进小玲的口中,小玲便顺口将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凡之!你舒服不舒服?」小玲的双手抚着我的双腿,撒娇的说着。
「舒服…舒服…没想到你的口交技术练习着这么强…真厉害…」
「是你的肉棒好…人家才愿意吸你的肉棒…」想不到小玲的口交技术就让我射出精来。
「你好壮喔~ 射精了肉棒还没有软~ 」只见小玲双手又握住大肉棒不停的抚弄着,心里非常吃惊。
虽然我的肉棒还硬挺着但在小玲的口技下精液也被搾得一滴不剩,小玲熟练的含住我的大肉棒,更不时伸出舌头舔弄着马眼,经过一阵的吞吐套弄后我的肉棒被小玲的口水沾的湿淋淋的。
「好了!你去插柔桦屁眼吧」小玲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我一听马上走到沙发将柔桦菊花里被绣雯塞的跳蛋拉出来,两手扶住柔桦白晰的屁股大肉棒对准菊花便屁股往前一挺,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已经进没入菊花中,接着便开始摆动着腰大肉棒在柔桦的菊花开始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
「妈呀!好…好痛…快拔…出…出来!老…老柯…我的屁眼…快…快裂…开了…呜。呜…好痛…快停下来」柔桦的菊花从来没被如此粗大的东西插入过,感觉自己的菊花像快裂开一样只能不停的哀嚎求救!但我在兴头上怎么可能停下来呢,我听到柔桦的哀求反而更激起他的兽欲,更大力的摇晃屁股让大肉棒更用力的进出柔桦的菊花。
「小玲…快…快叫他停啊!我的屁股…快…快裂开了…好痛…好痛」此时柔桦更受不了刺激两手猛抓床单。
我抽插一阵后感觉柔桦的菊花真不是普通的紧把自己的肉棒夹的紧紧的,感觉到快感越来越强烈知道自己就快射精了,但还不想那么快就结束这愉快的游戏,便停止了动作让肉棒插在柔桦的菊花中,然后伸出双手开始抚摸秋芳的乳房,秋芳的胸部显的特别坚挺连趴着都没下垂。
我双手握住胸部不停的又搓又揉,手指更不停的挑逗秋芳的乳头,秋芳经过刚才的抽插早己虚脱无力只能任由我玩弄她的乳房。
「喔…喔…好舒服…你怎么那么会摸…就是那里…多摸一下人家的乳头…好舒服」在我手指的刺激下秋芳又开始浪了起来。
「柯凡之,好粗大喔把人家的菊花塞的满满的…」柔桦边享受边问着。
「啊…啊…又开始了…轻…轻点啦…死我。。你不会慢…慢一点啊」我又开始抽插,大肉棒在菊穴不断的进出着。
经过刚才的一阵抽插后柔桦也慢慢习惯了我的大肉棒,便开始摆动着屁股迎合着我的进出,我的右手抚弄着小玲大奶,左手手指抽送着秋芳,绣雯则跟我贪婪吻着。
我见柔桦阴户内淫水不断,索性又把肉棒抽出来,对准她的小穴,又是猛力的一插。插得柔桦娇呼频频,淫水直流。
「啊…哼…啊…插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生孩子后好久…没被…干了…啊…啊…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插我的…」
我的肉棒不停地抽插着李柔桦的阴户。
「唔…嗯…啊呀…噢…你…插…插吧…用力一点…啊…亲…亲爱…的…要…插死…死了…你插穿…我…的…小…穴…了。」我改换干进了王绣雯的美穴内。
「啊…哇…舒…服…死…了啦…快…快别停…让我…飞…天…用…用…力顶…干…吧…啊…哦…我要爽…爽…出来了…出来了…哦…哦…」换了余秋芳也是猛干。
「噢…干我…噢…干我…用力的干我…啊…好爽…爽」小玲娇喘吁吁的说 .「啊呀…妈呀…哼…哼…我要…爽出来了…啊…出来了…好舒服地…啊…流出来了…」再干李柔桦她只觉得全身一麻,达到了高潮,她的意识在半醒半梦之间,整个人几乎瘫痪下来。
「嗯~ 凡之…你快点来嘛,快点啊,人家的小贱屄好痒喔…人家的蜜汁…淫水都流出来了。」等我肉棒一拔出来,秋芳早己趴在沙发跷着屁股等我的进入。
我也不客气,立刻举枪上阵,双手抓着秋芳的酥乳,底下猛力一插不停的抽送,一次次顶入秋芳的蜜穴里。
「嗯~ 啊…很猛…喔…啊…这样插…插…插的好深…人家的小…小穴…都…都被插满了…啊…啊…好爽…啊…操…操死我了…好爽…啊…不行了…」此时秋芳已经快泄了,更放大音量的淫叫着。
「啊!!啊!!不行了…啊…要高潮了…用力…用力插…啊…啊…你的…大…大肉棒…肉棒…爽死了…」秋芳放尽一切淫欲。
「小之之,喷给我…给我…喷在我的嘴里…人家想…吃你的…精…精液…啊…来了…来了~ 」王绣雯来含弄着的抽出快要喷发的大肉棒。
「绣雯……好了好了~ 」我推开绣雯的头再插入她阴道抽送到了顶端。
「啊!小玲,我…我要喷了。」我要小玲躺下来,用两只手握住她的奶子,然后把肉棒塞进双乳的沟子里,用双手将奶子靠陇来夹住肉棒,又是一阵抽送。
「啊!舒服,我…我快…快了…快要…爽出来…我…」
不久我抽出肉棒,张小玲、李柔桦、余秋芳和王绣雯将小嘴凑了上来,四双手握住肉棒、睾丸及大腿内侧挑弄。
「啊!」突然我的一声大叫,一股阳精,浓稠的乳白色液体从马眼直射而出。
我松了一口气,那一股浓热的精液就喷到了她们四女的脸上。
王绣雯她们轮流赶忙将小嘴凑了过来,将肉棒含入口中,将阳精吸吮得一乾二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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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大家好,我是莫寒,昨天的活动告一段落,由于陆婷同志拒绝让我们的摄像师跟拍所以我们对她们的进展了解不多,只知道陆婷做了一个很用心很花时间的企划,具体的内容就请在本次活动全部结束之后期待啦……你们怎么偶都那么激动的样子啊,我们不是昨天刚刚见过吗。」
「seno……」
粉丝群突然出现应援会领导人的声音,然后莫家粉丝们举起了莫寒的应援旗,仔细一看的话万人的大场居然有超过三千人都在举着旗帜。
「阳光清新小白兔,红红眼睛最可爱,好想好想吃掉你,用我精液灌满你!莫寒——」
场地内的其他家粉丝全部被这大胆的Call震惊到了,尤其是男性粉丝几乎占了八成以上的几家TOP都是用看怪兽的眼光看着莫寒家粉丝,虽然这三千人的规模并不是莫寒家粉丝的真实数量而是因为她作为S队的队长作为在皇帝离开之后不得不又当统治者又当元帅又当前锋的奉献和劳累让她得到了整个S队最高的泛人气——当然就算是整个SNH48,莫寒的泛人气也是可以进前五的。
鞠婧祎粉丝们开始交头接耳——他们想要想出一个像莫家这么大胆的Call但短时间内不得要领,而今天的活动已经开始,只好暂时安静下来静静观看。
「今天的活动与昨天不大一样,是让偶像带着粉丝一起打游戏,游戏由偶像自己来选择,只进行一局,但我们限定偶像必须选择团队竞技类游戏并且是偶像和偶像之间的冲突……我想一想,怎么说呢,就好比是LOL,我带着四个粉丝闷闷带着四个粉丝……唉,闷闷呢?闷闷?」
郝婉晴从桌子地下探出头来:「对不起莫莫前辈,我刚才有东西掉了捡了一下,不过我可不会和您对打,LOL这种游戏太难了我和您一对一怕不是被您挂在防御塔上摩擦……你们在亢奋什么啊,我们就是在讲游戏,游戏,别想太多啊你们……」
「摩擦——摩擦——摩擦——」
「你们怕不是疯了吧……好啦好啦,大家安静一下,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游戏环节,今天的参与偶像有点多呢,毕竟是玩游戏的比较多……而且今天参与这与粉丝互动的多少都是会玩一点游戏的偶像啦,请大家期待吧!小鞠你可以说几句,不能老是我说啊。」
鞠婧祎举起话筒笑了笑:「莫寒说得对,让我们开始今天的环节吧。」
「她们选择了最常见的团队竞技游戏LOL,那么我现在来说明游戏规则,每位成员有对应的职位和分工,当一塔被打掉之后负责守那座塔的小偶像就要脱掉外衣,二塔被打掉之后就脱掉里衣,三塔掉了就赤身裸体并且不允许遮挡身体部位,用少女甜蜜的雪乳和嫩穴面对坐在对面的粉丝们!特别说明,如果三路同一座塔都被打掉,那么五位偶像都要现场脱衣!当主塔被拆掉后,五位偶像要对五位粉丝进行现场的特殊服务!当然如果偶像赢了的话那就什么都不会发生!我认为我们的偶像阵营还是很强势的,这几乎是必胜之局!但万一真的运气不好偶像队伍输了的话,战胜她们的粉丝将可以得到在台上被偶像服务的机会!」
「嗷嗷嗷嗷——」
莫寒成功带起了现场的气氛,台下粉丝的尖叫几乎要掀翻场馆房顶。
「首先请我们第一位成员上场!她是来自X队的王晓佳!第二位成员也上场了,同样X队,汪束!第三位,XII队,洪佩云!第四位,S队,钱蓓婷!说起来小钱你是认真的吗以你的技术和她们打真的不会被吊起来打吗?好,第五位成员也已经上场了,是来自H队的袁一琦!五位成员都是电竞高手!至少在我们小破团内部是数得上的高手!那么这五位成员又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惊喜呢?等一下,我要接个来自成员的电话,闷闷就拜托你先代替我主持一下游戏了谢谢啦……」
后台。
「要进入选拔?开什么玩笑排着队进选拔的人现在知道的就已经有十二个以上了,以你的实力如何才能进选拔。」
披着银色披风的女人捏着手里的权杖用轻蔑的语气对眼前瑟瑟发抖的一位偶像训斥着,被训的那个只有低头挨骂的份,边上几个人劝都劝不住或者说也没有人敢劝,直到莫寒从前台匆匆赶来。那些SNH48的成员和STF一见莫寒快步过来就知道有人来收烂摊子,立刻让出一条路来。
「怎么了这是,李艺彤你刚从北海道过来就生这么大的气,消消火吧对皮肤不好。」
「是她非要跟我说她目标选拔,她今年的排位是39位,要从39位飞跃到16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大柠檬有不知道哪里来的55000票空降神七。莫莫我从北海道带来了好多东西,等这一期节目完了我给你们分礼物。还有你也不要太认真了,我只是否定你对自己一定进选拔的过度的自信,不得不说你喊出选拔的目标今年起码25位是可以的,要是喊25基本上就是30了。」
「那李艺彤你对这一次特别活动的第一位有什么想法吗,是否有希望战胜鞠婧祎. 」
「当然有希望,人要是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就算是要当咸鱼,我李艺彤也要当最咸的咸鱼!」
李艺彤仍然穿着象征银牌的披风,随着她的脚步那披风有节奏的甩动着,莫寒站在她身后仿佛可以从女孩子单薄的身体感觉到浓烈的杀气。李艺彤这人就是对胜负看得太重了,人活着少不了被名利所困扰,家境优越又是独生女的李艺彤在物质利益上倒没有太大的渴望,她所期盼的是精神上的享受,是一次完全而彻底的胜利,而这胜利,作为后起的君主,只有打败了先代的君王才能实现。
对于一期生,李艺彤的态度倒是好很多,毕竟虽然顶着H队君王的名号,李艺彤是个一心向S只恨不得自己能披上蓝皮的孩子,和她玩得好的也多数是S队的。不过这不影响君王的争胜之心,因为在损失了最强之君的S队,根本就找不出第二个人来对抗她。
「这就是被称为」暴君「的李艺彤嘛,站在她身边就可以感觉到杀气,只有在和强者对话的时候才会收敛起锋芒的人。」STF捏着自己的手指,心底还是有点发怵,「正拿手机看着曾艳芬的录像,被她一个盛怒的眼神扫过来我吓得都软了……那么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那么凶……」
「说是被吓软了背后谁知道呢,也不知道是谁整天跟我说想要把暴君捆起来整夜的奸淫……」另一个STF笑道。
「喂喂,别揭穿我啊!!」
莫寒摇头不再参与STF的笑闹,前台的活动还需要她的主持,在离开的时候STF伸手到她的胸口摸了一把,莫寒先是反射性的挥开那手再是用最公式化的微笑回应道:「STF大哥别着急嘛,等到答谢完我们忠诚的粉丝,说不定会有STF的感谢祭吆……所以现在,请安分的等着好么。」
「大家好,我是接完电话就从后台跑过来的小白兔莫寒!让我们看看这场游戏进行到什么时候了……好,我们可以看到在这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我们的小偶像发挥极好,现在比分是12:10,其中汪束有3个人头袁一琦有4个人头!王晓佳2杀2死还算过得去,洪佩云1杀2死不算太难看,而我们的小钱钱蓓婷,居然贡献了7个人头给对面!你真的不是对面派来的卧底吗,只有你的上路塔已经残血了……上路塔要被打掉了!上路塔掉了!恭喜粉丝阵营拿下了上路一塔,下面请偶像阵营小钱脱掉外衣!「「我们选择的粉丝是游戏水平并不高的,所有人都拆掉了符文和皮肤进行公平的对决,粉丝的段位是一个大师三个钻石一个铂金,偶像这边袁一琦汪束大师王晓佳钻石洪佩云黄金,钱蓓婷自称铂金……好的,粉丝朋友们在汪束的中路和袁一琦的下路仍然没有讨到便宜,而自称铂金的小钱和对面货真价实的铂金在上路发生了对决!双方的经济都是6500上下,经济上没有区别,这场决斗应该会很难有什么结果……小钱又一次被打败了!上路第二座塔也被打掉了!现在敌人已经开始收束,有三个人都压到小钱最后的高地塔了!请小钱遵守规则脱掉衬衣吧!」
钱蓓婷甩掉衬衣咬牙切齿把键盘排得哗啦哗啦响:「老娘就不信守不住这最后的高地塔!你等着,老娘先发育一波……」
「好,我们可以看到粉丝阵营的全部火力都压在了上路,而此时中路法师汪束还在回城中!下路射手袁一琦和刺客王晓佳也开始回城!好,汪束击杀了对面的法师,但很遗憾中路的外塔被打掉了!好的汪束请脱下你的外衣,虽然很平但我们的粉丝都是很友好的不会笑你……不不不,汪束比我们所认为的有料多了,在贴身衬衣之下才能看到的好身材,粉丝们确定不拍个照留念一下嘛?下路补兵的洪佩云遭到了敌人偷袭,下路塔也丢了!不过没关系只要上路稳住未必不能赢……」
如果继续这么打下去说不定偶像阵营真的能赢,但,那可不是大家所想看见的场景。
粉丝阵营商量了几分钟之后离开了中路和下路,所有的压力都集结在上路,仍然在打野带线吃经济的汪束王晓佳在支援的路上遭到伏击阵亡,袁一琦紧急回援但没什么用,以一打四带走对方一个射手后也倒下了。此时洪佩云已经带兵打到对方没人看守的高地塔似乎是想要换家,而钱蓓婷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野区里转圈。
终于上路高地塔也崩掉了,对方四个人带着兵压向主塔,已经从泉水里爬起来的汪束扔完一套技能带走对方两个人,然而已经于事无补——在钱蓓婷内衣还没脱完的时候,主塔崩溃了。
「精彩——哦……」
莫寒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随着主塔的崩溃她整个人都趴在了解说台上,一张小脸红红的,那样子简直像是刚经历一轮激烈的高潮。鞠婧祎稍稍偏头一手支着脑袋看着脱得光光的五位偶像,莫寒那一声成功让她有了感觉,说起来她已经多长时间没有过性生活了呢?不,自从2016年3月以来,她就没遇过真正意义的做爱只有自慰。好讨厌,怎么突然在这里就有感觉了,这都是莫寒的错,看个比赛都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
「这都是前辈你的错,你只有白银的实力就早说啊……」
战败的偶像们跪在舞台上在几百台摄像机包围的直播中给打败了她们的粉丝们口交,汪束一边吞吐著眼前的肉棒一面含糊不清的指责钱蓓婷,王晓佳摇头示意汪束不要再多说没意义的话,愿赌服输还是自己不够强,不然别说是带一个白银就算带一个顽强不锈钢都不会输。
对战败了的偶像的惩罚是她们要用自己的身体侍奉这五位粉丝,每人选择一位粉丝要让对方射精才行,在射精之前粉丝可以在不造成损伤的前提之下自由使用她们的身体。尽管在台上的偶像们一个个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在几百个摄像机的关照下服侍粉丝还是太前卫了。
尽管五位偶像已经很努力的吮吸嘴里的那根肉棒了,但那肉棒在她们的小嘴里反而越来越硬一点都没有要结束的迹象。
「唔……你不是我的粉丝吗,怎么这么能撑。」
在口交了五分钟之后,汪束第一个撑不住了,吐出肉棒抱怨道。眼前的粉丝一脸通红道:「叔叔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真的是射不出来,大概是我和偶像终于有一次亲密接触的机会给吓得没有反应了……叔叔我……你要信我啊……」
「终于能和偶像亲密所以被吓得?很有意思的说法,不过我可不信,怕不是有什么想法吧。」汪束仍然跪着,瞟了一眼已经开始挺着一对雪白香乳给粉丝乳交的王晓佳和已经被插进去发出连绵不断娇喘的袁一琦钱蓓婷,她的嘴角轻轻扬起。
「啊?不是不是,才不是想要用肉棒在叔叔的奶子里抽动摩擦然后射叔叔脸上呢。」
一边的钱蓓婷噗嗤笑出声来,正骑着她不断撞击的粉丝见自己偶像被自己操着还有心情嘲笑别人立刻认为这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不能够让偶像专注投入,于是他从钱蓓婷身体里退了出来,让钱蓓婷跪趴在地上抬起雪白的屁股,从后面直插进去,一进入就开始快速的抽送。钱蓓婷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努力支撑身体避免自己难看的摔倒在舞台上,而此时大屏幕给了她一个特写——当然不是那张在快速撞击下不断变化表情的脸而是在摩擦中通红粉嫩的私处。
粉丝的肉棒不断进出钱蓓婷的小蜜穴,终于在一个可以预见到的时候喷射,感觉到这变化的钱蓓婷发出一声尖叫,摄像机很尽责地记录下一切——在活动结束规则对粉丝全面解禁之后粉丝也经常在握手会上带着张照片给钱蓓婷看,因为规则是直到粉丝射精为止偶像都要侍奉他,而在粉丝射精的那一刻——不管是用什么样的姿态射精,这规则所支撑着结下的契约都已经结束了。按照规则这位已经射精的粉丝要立即离场,尽管很舍不得离开偶像温暖的蜜穴,粉丝也很守规矩的抽身离去,但激烈运动之后的钱蓓婷仍然趴在舞台上老半天没能起来。
「不愧是钱蓓婷前辈,果然厉害。」
这边和粉丝用传统体位忘情交合的袁一琦见钱蓓婷这边如此快的就结束也听得钱蓓婷在高潮时那一声魅人的尖叫立刻加快进程,两腿缠上粉丝的腰向上提起自己的身体,粉丝本就已经强弩之末的肉棒被她这么一吸立刻就无奈的缴了枪。
袁一琦的体力似乎比钱蓓婷好些,等到粉丝无奈从自己身体里面退出来时还能去扶起瘫软中的钱蓓婷,而这时,第三组也结束了。
洪佩云竟然单凭口交就把粉丝缴了枪,这是出人意料的结果,这位粉丝几乎是灰头土脸的离开,据说离开了会场之后就直奔冲绳岛上的美军运营的某药品供应处跟着那些专家好好学习了一段时间,在之后的日常答谢活动上经常把洪佩云操得哭泣求饶——这都是后话了。
「现在五位偶像已经有三位都结束了工作,钱蓓婷和袁一琦已经穿好了衣服,洪佩云也已经……不,洪佩云似乎没有打算这么穿上衣服而是继续用美妙的身体引诱大家,看洪佩云那洁白的乳房那浅粉色的乳头和乳晕,哎年轻真好啊……」
感觉到洪佩云吸引了场内大多数人视线的莫寒不平道,而下面的莫家粉丝们拿出手机和纸笔开始快速交流,几钟之后人群中的莫家大粉起Call了——「seno——」
「兔子兔子不要怕,今年十三还很嫩。兔子兔子不要慌,蘑菇此生认定你。兔子兔子不要怕,我的目光都给你。兔子兔子不要哭,我的精液都给你!」
「啊!!!谢谢,谢谢大家!!!谢谢我的粉丝们,也谢谢一起帮忙喊Call的S队粉丝们!」莫寒的眼睛因为感动有点微微发红,看起来更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谢谢大家,谢谢大家!」
台下瞬间就炸锅了。
「莫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莫家的爸爸们一个两个都是到中泰去进修了还是怎么了?」
「莫寒作为队内最强者不是没有道理的,看看莫家的骚操作,我们丸子是不是也要学习一下?」
「可以啊蘑菇,我们鞠家是怎么了,连续两次都在喊Call上输给别家了,应援会还是一如既往的智障。」
最后两位成员的侍奉也已经接近尾声,第四位粉丝被王晓佳用那对豪乳夹着肉棒一番抚慰,他的双手紧紧抓住王晓佳那几乎无法被掌控的巨乳,那对洁白的肉球因为被粗暴的抓握而发红,两颗蜜枣儿一般的乳头却从粉丝的指缝中露出来,被粉丝的手指夹着玩弄。在玩王晓佳豪乳的同时粉丝也在不断加快速度在她美好的胸间冲刺,在五六十个来回之后之后也坦然将精液喷撒在王晓佳胸前,王晓佳用手指将自己胸部上的精液刮掉送进嘴里像是吃麦芽糖一样品尝着,那样子别提有多诱惑。
「汪束加油,我相信……」
莫寒的话被汪束快速打断了:「莫莫前辈求您什么都不要说!您这个反向预言我实在是害怕了,就请您不要对我做出任何正面的预判吧不然我怕被您奶死了……」
「啊,真的吗?我真的是那么厉害的反向预言,要不要我来给你反着奶一口?」
说着莫寒拍了拍自己丰满的胸部,汪束小脸一黑一句C开头M结尾的话差点脱口而出。她汪束不算小,但莫寒是SNH内部排得上号的球王,跟莫寒一比自己瞬间就处于非常不利的地位了。黑着脸用自己刚刚C杯的美乳夹着粉丝的肉棒加快那炙热在胸前媚肉里挺动的速度,用双乳侍奉了那根肉棒快二十分钟粉丝只是有射精的先兆却始终不肯放弃抵抗——难道真的只能张开腿用蜜穴迎接粉丝的热情?若是上一个单纯感谢自家粉丝的企划就算了,凭什么我这个MVP要和到处送人头的坑货一样挨操呢!
因为这是比赛输掉的惩罚,不是对粉丝的奖励而是单纯对偶像的处罚,所以绝对不能再难看了!
想到这里汪束保持着双乳夹住肉棒的姿态低头,一口含住粉丝已经是在硬撑的肉棒,柔软的小香舌在那龟头上一舔,喉咙处稍稍用力猛地一吸,粉丝终于忍不住将把持了许久的精液全部都喷洒进偶像的小嘴里,但因为太过突然汪束没来得及吐出这些精液,精液有相当一部分都被她喝了下去,被呛到的汪束跪在舞台上咳嗽,莫寒赶紧端起桌上的水递给她:「五位偶像的粉丝回馈全部都结束了,今天的活动到这里就圆满结束,让我们一起期待明天吧!明天同一时间,不见不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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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怀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倖名。
-杜牧《遣怀》
他总是一袭青衣,脸上总是含笑,而清澈的眼中总有一股无奈的沧桑!他是和其他来这里的人不同的。这里是青楼,是扬州最大的游客天堂:烟雨楼。而她却是烟雨楼里的头牌、今年的花魁:梅雪,与其它苦命的烟花女子略有不同的是:她是卖艺不卖身的。当然,她是烟雨楼的招牌,深谙寻欢者心理的老板自然明白,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老奸巨滑的楼主正待价而沽。而她,梅雪,其实早已明白,并且无奈地接受了这不可摆脱的命运。明日,就是她出阁的日子,或者应该说是被拍卖的日子。
按照惯例:每年的花魁都要通过拍卖竞争的方式出阁,价高者得,而且包括一纸卖身契,从此,此身即为竟价胜出者所有!作为花魁唯一的权利是:她可以自己选择心爱的人,将自己的初夜奉献给他!其余的就照规矩来!
今夜无眠。心中不禁又想起他,想起他一袭青衣、总是含笑的清颜。想起最令她心动的眼神,那双若春雨迷蒙、远山宜人,却又空负大志的眼神!
他并非是潦倒文人,尽管他总是一袭青衫;他也非是意兴风发的世家子弟,尽管他锦衣玉食、挥金如土。他落魄江湖却胸怀璇玑……他满脸含笑却眼露沧桑……他,其实是寂寞的!不是漂泊天涯、孤身一人的寂寞,他、只是豪情满怀,无奈空负大志!他,真的只是寂寞……
他就要离开了,她知道。也许就在今晚,也许还是明日!这样也好啊!虽然她不知道他何时来此,从何处来?但她能够知道他何时离去,尽管不能相送,也于愿足以!她真的知道他将离去,因为他今天下午送她一首诗:
《遣怀》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倖名。
虽然,她不是很了解他,不知他的过去,可能也不清楚他的将来!唯一有所了解的也只有短短一年相处的时光。可是她懂他。懂得他的人,他的诗,还有他的寂寞!所以,她在心里清楚:他就要离开了。应该不是今晚,也许还是明日。
不象其他的寻欢客,他似乎并不迷恋纸醉金迷、夜夜笙歌的青楼,他也好象并不眷恋莺歌燕舞、温柔冶艳的花国群芳!他甚至很少留芳陪宿。但也不同于道她落难蒙尘于烟雨楼,他已经是座上常客。他周旋于群芳众艳之间:落魄青衫、诗酒风流。可是她却留意到他眼中的落寞,那玩世不恭的浅笑、空负大志的眼神……,她知道:他将是自己死灰般的心中唯一牵挂!可她不配拥有他,恐怕也无法掌握啊!她只想默默地看她,静静地把他读懂将是她未来人生唯一要做的事!
她其实是懂他的,但越是如此,她更加无法自私地束缚他。是的,他不属于这里,凤飞九天,龙游万里!终究,他将乘云而去。可是飞蛾扑火的心尽管无惧于烈焰的燃烧,但并非真的无欲无求,她真的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心了,或者,她很早已经让整个心都沦陷了。
想来仍觉得羞耻!她其实并未管住自己的心。她其实并不真的甘于任他远走,她其实真的有为自己争取过。而她也知道:他对她终究是有些不同的。尽管不知在他心中有多少重量,他,是在乎她的,对吧?就在今天下午,就在他们把酒呤诗、畅谈风月时;就在她烟雨阁的绣房内,她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一缕情思,她要把自己唯一宝贵的贞洁交给他!她只想也只能交给自己心中至爱的人!
她先多喝了几杯,很快就有了三分醉意,尽管不愿在迷糊中失身于爱人,可若是神智清醒,她恐怕想想已经要羞死了,哪有勇气勾引,不,诱惑他。
酒精很快发生作用:她只觉双颊潮红,烧的厉害,另外脑子开始发昏,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自己浑身发热,通体冒汗,一身轻纱罗衣紧紧贴在自己玲珑浮突的娇躯上,已经凝汗欲滴。而且脑瓜越来越迷糊,隐约感到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要赶紧采取行动了。
再也顾不得内心的羞涩,为了心中爱郎她鼓足勇气,樱唇吐出如兰芬芳的气息,嘟囔着天气太热,慢慢的轻解罗衫,像从前一个人时一样,玉步轻移,来到梳妆台的镜子前,对镜理云鬓。任满头青丝如光滑的丝缎般披散在她渐褪罗衣,裸露的香肩上。不经意间,她好象忘记了羞涩,仿佛没有旁人,只有自己一个人对镜欣赏自己从无人有缘观赏触摸的雪肌玉肤。她的身材略显弱质纤瘦,但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其美丽半分,相反的,这样的她在充满着一个芳华少女所应有的青春香洁之美外,还透露着无限慵懒、娇怯依依的楚楚分风情。
她微微向后轻仰臻首,任乌黑的秀发滑过光裸的香肩,然后柔顺的披散在香肩背后。再轻轻的用纤纤玉手慢慢伸向胸前粉红的亵衣,看着自己饱满的处女玉峰前被玲珑地突起,原本迷糊的脑中不禁闪过一丝羞红,颤抖的手指仓促间竟然解开了胸前的束缚,同时,手指抚上从未经触碰的玉峰竟是触电般的酥麻,她心中只觉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将她淹没,让她再也无法矜持,只想投入眼前爱郎的怀抱,祈求他的爱怜。可是偏有些许残余的意识告诉她,爱郎似乎仍未动心,或者正热切欣赏着自己的表演,脑子越来越昏,她只能依照自己体内燃烧的欲望继续沉沦下去……
她的手指继续在胸前玉峰处游移,终于迫于内心的渴望,手指轻轻地揭开了已经汗湿的亵衣,由于双峰骄人地挺起,无所依凭地亵衣并未飘然滑落,仍然紧紧捍卫遮掩着已经空无一物,全盘裸露的酥胸。玉手隔着薄薄地亵衣徘徊于胸前玉峰处良久,手指抚遍了整个乳峰与乳尖,感受它们在自己掌中壮大突起,才无情的任胸衣滑下乳峰,飘向地面。慢慢用双手由肩而下再次抚慰已经毫无遮掩、光滑裸露的整个酥胸,从白皙的胸肌,香滑的乳沟,娇嫩的玉峰,乃至玉峰上红润的樱桃……
玉手不断的来回巡弋滑动着,每次她的手都会在玉峰和樱桃处特别停留,轻轻地捏,细细地揉,但这样并不足以满足她燃烧的渴望。同时,她睁开一直陶醉而眯着的双眼,望向心中的爱郎,水汪汪的双眼中盈满着欲焰,却只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只有一袭青衣,还隐隐含笑……
她已经无法多用意志思考,她蹒跚地奔向心中的爱郎,却踉跄地跌倒在松软地牙床绣被被上。欲火仍继续燃烧着,她的一双手还在无意识地继续着下一步的动作,将手滑向了自己的小腹,并且小心而轻柔的探索着向下,向她那敏感而从来未经开发甚至未经触碰的神秘地带摸索,这是一个多么令人遐思的地方啊!即使在平时沐浴时,她也小心翼翼地不要碰到,偶尔不经意地手指带到,些许颤栗之余更多的却是羞涩啊!可是,现在此刻,轻抚它所带来的快感就像潮水般将她整个身心淹没。
紧抿的樱唇再也忍不住张开“啊……”她一时受不住强烈地刺激竟然昏死过去。恍惚中,她好象觉得心中爱郎轻轻将她抱起,置于一个温暖的怀抱,很快,她陶醉地沉睡了。
当她醒来,已是傍晚黄昏。仍残留着酒醉的头痛,挣扎着起身,发现自己仍然衣衫不整,罗衣半解。可是牙床上却没有风雨过后的痕迹。只在她那梳妆台前,留下那样一首《遣怀》。无论他是否爱她,至少,他是怜惜她的,是的,她知道他怜惜她,所以才会在那种情形下,没有事情发生!可是,她要的不是他的怜惜,或者,她要的不仅是他的怜惜,她要的是他的爱恋……,被自己浮现在脑海的欲念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起,自己对他的相思已经泛滥成灾,再也无力自拔了呢?
是今天下午的事么?不,不对,其实早已是情根深种才对啊!可是,他会怎么看自己呢?知道他并非是世俗的浅薄男子,尽管他对自己与他人不同,尽管他对自己从未避嫌,尽管他只在她烟雨阁客房处留宿,尽管……,但这些都无法说明他爱她啊!也许,时间可以证明一切,可是,他们都没有时间了,他就要走了,此去前途遥遥,恐再见无期。而她,明天就将卖作他人妇……。不是早已预见了这样的结局么?为何此刻的心竟如此揪心的痛?不要啊!或许,他是爱我的呢?
又或许,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的?毕竟,他也没说过不爱她的,对不对?
怎能就此忘记啊?或许可以忘记那一袭青衫,又或许可以不再想起那含笑的清颜,但怎都无法遗忘那若春雨迷蒙、远山宜人,却又空负大志的眼神啊!他不是常说她也是一个清灵落寞的女子么?那她应该,不,一定是上天安排契合他的女子!只有她懂得他的寂寞,也只有她才能解开他的寂寞啊!就算不是,就算她不是他衷情的唯一,至少她还是他的红颜知己啊!而且,她爱他,一定得让他知道,不是么?无论如何,她必须告诉他,尽管没了矜持,不顾颜面,可是现在她又还有什么好顾及的呢?原本,他就不是一个主动索爱的人,她知道的呀!他或许不爱她,但他是自己今生唯一的挚爱啊!她可以为自己一生的幸福争取的,就这么一次!就在此时!就在今夜!
她一定会去找他!她一定要去找他!而他今晚应该还没走!一定还没走!至于明天他会不会走?明天他们将会如何?谁去管它呢?她只知道,现在,她就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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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强奸教学(上)
小张是把智爷这边接待会所当成自己家,新泡的妹就往这边带,反正免费的地方还有专门管家不用白不用,空间大装潢好又体面让他用来充充场面刚刚好,要是知道客气两个字怎么写他就不姓张了,这边比旅馆更棒的是每个带来的女生都以为傍上了大款,女生对於小张更是欢迎赶快来上我的身体节奏感,脑中想的是当上大少奶奶的景象,事实真的有那么美好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脑残妹了。
周五晚上这里异常热络,因为他碰见了鸡爷跟猛男,对於鸡爷的女伴从背后虽然只是匆匆一瞥看到侧面更是印象深刻,那个女的是小张公司总务部新进的员工艾咪,长的满清秀讨人喜欢,只是对於小张的邀约完全无视,要知道得不到手的猎物才是好猎物,刚进公司就完全拒绝小张的邀约更是让小张有征服感,居然跟鸡爷来会馆看来真的是无望了。
猛男是跟两个妹子一起来的,不同的是其中一个妹子已经喝到7分以上醉了,看她被另一个妹子搀扶着才勉强移动,猛男招呼着小张说着半小时后过去一起玩,小张还搞不清楚猛男在说甚么,看猛男就回到两个女生旁边,帮忙扶着一起进去小张隔壁房间,小张眼睛呆望看着走廊尽头的日本风和室纸门外,直到身旁女伴叫唤小张才回过神来,一起进入房间。
今天的小张很不在状况,只听身旁的女伴在说话却从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有在听女伴说话,等到眼前女伴用嘴在帮小张摄护腺排毒时,才开始回魂,那女生跪在小张前面熟练的一边用嘴吸着,一只手抚摸着蛋蛋,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下体,小张闭着眼睛背靠着椅子享受着女伴的服务,耳边听到那女生边弄边问着小张,在店里有看到有一款最新的限量版LV包,自己很喜欢,要是搭配OL女套装一定更能吸引其他男人的目光,要是这样陪在小张身边会让更多男人投以羨慕的眼光,也能让小张更风光。
女生看小张没回话假装生气的说你都不在乎我,这时候享受到一半被人浇了一头冷水的小张只好哄着女生,都已经冲到半路的小虫虫们,要它们急煞车回家安分守己怎么可能,小张只好对着女伴说:「好,Selina宝贝,当然是呀,我们明天就去看那个包包好吗。」Selina还故意撒娇的说,我就知道宝贝你对我最好了,Selina秀气的脸庞露出胜利的微笑,两只手还故意放在脸庞装可爱,继续用嘴完成未完成的工作。
小张想用手去脱Selina的上衣时,被Selina技巧的避开且把小样吸住小张的弟弟就不放了,黑色无袖贴身的洋装想要从袖口伸进去是不方便的,Selina跪在椅子前让小张也不方便拉开黑色洋装背后的拉炼,要脱去上衣还是要Selina起身比较方便,小张只能隔着衣服跟胸罩摸着Selina的奶,这种在眼前却不能吃的感觉真的很差。
小张在Selina身上也花了不少钱买礼物,上次也是连Selina衣服都没脱到就被Selina用手解决了,这次还比较好还有用嘴巴帮忙,在Selina手跟嘴的攻势下,小张的感觉越来越强烈,Selina也是老手了,感觉到小张的肉棒越来越硬且身体越来越僵硬,知道小张快要缴械了,在小张伸手想要按住Selina的头让精子都能顺利射入嘴巴时,Selina将手的速度不断加快且侧身坐上椅子靠在小张身边。
在小张耳朵边说着宝贝,你好大喔,你好棒喔,无法抵抗下体快感的小张就一股脑地将精液喷在地上跟Selina手上,Selina在拿纸巾擦手的时候还不忘灌点迷汤给小张,整个人躺在小张臂弯里,用手指轻轻的沿着蛋蛋抚摸着,嘴里不断的称讚小张的勇猛,让小张休息一下后,Selina拿了一张椅子放在小张前面,背靠着椅子摆出性感撩人的姿势,变换动作的时候蓝色花纹的短裙会慢慢的上移让小内裤快要出来见客的时候又被手往下拉住,这种撩人的动作让小张看的目不转睛,这时候房门打开后看到猛男进来,小张下意识的遮住重要部位,Selina生气的问着你是谁,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时间回到一小时前的另一间猛男的房间,这边猛男拿了一杯饮料给Grace,顺便拿出小玩意对着Grace说这是最新的酷玩意,吸一下精神百倍,不知道你敢不敢试一下,只听Grace说在美国甚么没见过,你们边的新玩意大概就是大麻,只是美国根本就把这个当助兴玩具的植物,来这边就变毒品,真是没见识。
猛男看着泰迪熊形状的吸食器说拜託大麻是菸哪有这么精緻的配件,Grace还嘴硬说大麻也可以用菸斗使用,接着猛男拿出一颗金莎包装的糖果,Grace接着说拜託,又不是小孩还用巧克力糖想骗我们呀,猛男拆开金莎包装后里面是一颗白色透明状的结晶体,Grace一看自己又错了赶紧说说小安她是不碰的,猛男把结晶体捏碎成粉末状后,Grace还嘴硬说小安又不是甚么好东西,只见猛男摇摇头吐槽Grace,小安是臭味,这个烟的味道这么香怎么可能相提并论。
猛男讥笑Grace不敢试新玩意,这时候Grace怎么吞得下这口气,吸了几口后果然满香的,而且身体确实感觉充满活力,脑袋感觉思绪特别清晰,感觉也特别敏锐,随着房间音乐还翩然起舞,猛男也跟着过去一起顺着节奏起舞,一首舞曲结束后还拿一杯生啤酒递给Grace解渴,跟Grace碰了下瓶子一口乾掉自己这杯酒后,Grace只喝了半杯就放在桌上就继续跳舞,猛男过去搂着Grace的腰一起跳。
这时候对於猛男搂着跳舞不但不拒绝还特别靠过去,Grace的手不安分的在猛男身上乱摸着,刚刚在夜店Grace对猛男还防东防西的,连吃个豆腐都还推三阻四的,Grace喝醉的朋友芊芊倒满上道,芊芊跳慢舞的时候搂着猛男让全部胸部贴在猛男胸膛上,猛男双手扶着芊芊屁股蛋乱摸都没关系,要不是Grace看得紧刚刚在夜店厕所就把芊芊给上了,没想到现在芊芊醉倒躺在旁边反倒是Grace现在骚透了。
Grace今天穿着一件无袖的粉红色上衣搭配牛仔长裤,从手臂的粗细跟牛仔裤的曲线可以看出身形苗条属於小骨架女孩,用发圈将长发固定在后面,发圈下的长发再从脖子旁垂放下来,前面刘海也故意半遮面造型让整个头发看起来很有层次跟整齐,让Grace的瓜子脸更显小,眼角跟嘴角各有一颗明显的美人痣让人很容易记住,跟一般东方女性不同的地方是Grace鼻子很挺,笑起来脸颊肉鼓起,看起来五官更立体。
猛男紧紧搂着Grace跳舞,猛男嘴刚接近过去就被Grace吻了上来,Grace的舌头还很不安分的交缠着,猛男心想原来这是色情痣,又是一个闷到骨子里的女生,嘴巴说不要不过身体却很诚实,用嘴巴好好的回应Grace的需求,手也不安分的在Grace背后衣服外面乱摸,还故意在Grace耳边问着想不想要呀。
Grace只时的脑海中一直有着想被男人碰触的欲望,身体肌肤也极度渴望着猛男的碰触,可是碍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嘴吧却避得紧紧的不回答猛男,这时候猛男开始脱她的上衣,Grace很配合的扭动身体让猛男好脱,看猛男把她的上衣撩起来后,没想到是先脱掉自己蓝色的胸罩让奶奶出来见客,手举的高高要让猛男好脱的姿势反倒是方便了猛男直接舔上了奶头,不过今天被猛男舔的奶头特别有感觉,突然间猛男又舔上去了腋下,只感觉到好痒,自己拉猛男的手抚摸着很有感觉的胸部。
猛男见Grace拉自己手去摸Grace胸部,又在Grace耳边问,「小淫娃,想要什么跟哥哥说呀」,Grace这个小骚货根本就是装死,大爷就不信你不开口哀求大爷狠狠干你,这时候往下脱掉Grace的牛仔长裤后,只剩下一件蓝色内裤的Grace身材比例还算不错,明显腰身让C罩杯的胸部看起来更大,不过奶头附近没有大片乳晕的胸部视觉上就是两个奶上一大颗红豆在那边,看起来就没那么可口了,手伸进去内裤往小穴一摸全都是淫水更让猛男确定Grace根本就是荡妇等着男人干她。
猛男让Grace躺在自己脚上,一只手弄着Grace乳头,一只手继续伸进内裤摸着小穴,手指专注在阴核四周不断滑动着,Grace的嘴里跟着猛男手指的速度呼吸速度也是不断改变,在猛男手指针对阴核底部一阵强烈震动下,Grace呼吸越来越急促,腰板也开始挺直,这时候猛男故意改成在阴核正上方左右慢慢晃动,Grace深吐气了一下,猛男在用无名指跟中指包覆整个阴核下大面积顺时钟滑动,一段时间用中指快速点着阴核,摸着胸部的手也换成用整个手掌包覆,利用手心肉多的地方盖着奶头部分在手掌顺着胸部转动的时候,手心肉跟奶头的接触面能够不断加强刺激,用舌头轻轻舔着Grace的耳垂,在Grace呼吸加快的时候再换成含住耳垂。
每当Grace的手开始用力抓着猛男大腿的时候,猛男故意停下手边的动作,这时候Grace身体从僵硬恢复成放松,呼吸也变成一个深吐气,猛男连续两次以后,在第三次Grace感觉又要来的时候,故意在Grace耳边问,「小淫娃,想要什么跟哥哥说呀」,Grace嘴里除了低声的啊语音以外又吐出了不要停三个字,不过这不是猛男要的答案,猛男又再问了一次「小淫娃,想要什么跟哥哥说呀,是不是要哥哥的大鸡鸡,不说哥哥要停下来了喔」,手里的速度还配合着又慢了下来。
Grace这次很有感觉的抓住猛男的手说,「要来了不要停」,此时Grace心中的理智线已经断裂,很想有人好好呵护她的小穴,皮肤被猛男碰触的地方不断传回愉悦的触感,奶头、耳朵跟下体重点部位被摸到更是欲罢不能,自己的手也不断地摸触猛男的下体,对於这条棒状物体的饥渴只差没有冲上去生吞活剥了,对於马上高涨要氾滥的欲望之湖居然又被活生生的停住,脑中只想到这次不能够再让猛男停下来。
Grace:好哥哥,不要停,你快点进来呀。
猛男:说点好听的不然我停下了喔。
Grace:好哥哥,好老公,人家不会啦。
猛男:要什么东西进来呀。
Grace:要哥哥的肉棒。
猛男:是好哥哥还是好老公要说清楚。
Grace:都是,你是好哥哥也是好老公,快点进来。
猛男:那你是谁呀。
Grace:我是Grace呀。
猛男:这么飢渴的小母狗是嘛?
Grace:啊………
说话中间还是不断的用舌头在Grace身上游走,这时候舔到小阴蒂时让Grace叫了出来,猛男又故意让舌头沿着大腿舔下去脚趾,看Grace想要又要不到的表情真爽,这时候Grace两只手要来脱猛男裤子被猛男两只手抓住,猛男说哥哥会让你好好舒服,不过旁边穿衣服碍事的女生你看着办,这时候让Grace跪趴在芊芊前面,猛男故意从后面用舌头袭击Grace湿润的小穴,Grace身体抖了一下,还是不知道该做什么的呆等着猛男继续。
猛男指着芊芊命令着Grace说,「把她脱光」,看Grace脱芊芊衣服倒是一番风趣,Grace首先把芊芊扶坐起来方便把穿着黑白条纹连身裙的芊芊脱掉,只剩下绿色花纹内衣裤的芊芊嘴角还留下口水,随着Grace的动作芊芊还有反应的小小动作回应一下,在旁边欣赏的猛男也是会随时偷摸一下,Grace把芊芊胸罩肩带往手臂解开,一只手往胸罩后面钮扣一拨,另一只手就在前面把胸罩拿下来,看来相当熟练的手法。
芊芊看起来比Grace丰腴不过胸部跟Grace差不多,现在头发因为没有整理显得非常凌乱,还算清秀的脸颊虽然圆了一点却不会让人感到肥,比Grace好一点是乳晕颜色跟型状比例算是不错,尤其是乖乖不反抗让Grace脱衣服还会傻傻地笑着更是让猛男已经硬很久的小兄弟开始要出动了,要上去碰芊芊时没想到Grace翘起屁股挡在猛男跟芊芊中间,猛男见状笑着说小荡妇还知道要抢食。
既然Grace跪趴在前面的姿势都准备好了,猛男很轻易的长驱直入直达花心,Grace等很久的小穴饱足感一上来,嘴里大声的啊了一声,背后的猛男听到后开始用力的往前顶,猛男腹部跟Grace的屁股碰撞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每一次的进入都直达花心,Grace也配合着越叫越大声,Grace原本靠着旁边的矮桌让身体支撑起来,这时候猛男觉得离芊芊太远不方便摸到,就把Grace移到芊芊旁边,让侧躺的芊芊躺成大字形,让两个女生一直一竖成十字型面对面,用狗爬式继续插着Grace,让Grace的胸部在芊芊胸部正上方晃动着,一边摸着Grace的胸部还可以顺便摸着芊芊的胸部。
在摸着芊芊胸部的时候,Grace还吃味的用手抓住猛男的手往自己胸部过去,猛男心想你这女娃儿还不知道大爷厉害,开始专心对付Grace,猛男两手扶住Grace的腰部后开始快速的抽插,前面的Grace配合着用手撑住地板顶住猛男每次的撞击,猛男见Grace叫声越来越密集,将一只手放在Grace腰椎往下,猛男的两腿放置Grace的两腿外侧让Grace两腿成并拢状,Grace此时从侧面看头靠着地上成为三角形,屁股抬高让猛男每一下都插到最深,两腿并拢让小穴空间更小,每一下的抽插都被阴道壁完整的包覆,对於Grace来说这样的感觉更强烈,果然不断深层的爽感涌现,在猛男的抽插下迎来了完全的高潮。
这时候的猛男还不放过Grace继续用这么强烈的冲击,Grace的身体可不能够继续这样下去,因为心跳不断的增快已经让身体无法负荷,Grace本能的将手往后要制止猛男,不过猛男已经料到直接抓住Grace的手继续往前冲刺,Grace只能够用嘴吧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当作发泄的管道,在Grace感觉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猛男终於停了下来,本能想要猛男拥入怀中的Grace居然因为太激烈躺在塌塌米上不断颤抖抽蓄,只能眼睁睁看着猛男趴上了芊芊的肉体。
猛男猴急地将芊芊的内裤脱下,只脱到一半就想开战所以内裤只脱掉一脚,还悬在另一只脚大腿上,这时候猛男发现Grace在关注着这边所以故意放慢用手指放进阴道内探索G点,芊芊的阴毛只有修齐旁边的细毛,中间神秘区域还是挺浓密黑亮的,在猛男中指跟无名指的挑逗下,芊芊醉酒的身体也开始不断躁动,嘴里呓语不知道在说些甚么,猛男手指拿出时已经沾满淫水,顺手擦在芊千的乳房上。
猛男把芊芊的两只脚扶成M字腿让小穴完全展示在眼前,再用自己龟头在小穴外面接触着,小弟弟要挺进小穴前,慢慢的在小穴口处浅插在拔出,反覆几次感受芊芊小穴肉壁包覆的感觉,也让芊芊的淫水流的更快更多,来回个九次以后再一路挺进到底,这时候芊芊两手在空中像要抓住什么的挥舞,在猛男挺进的时候很配合的两腿还会夹紧,在猛男不断的冲刺下很快进入状况的满嘴胡乱喊着啊跟欧。
猛男想到鸡爷有说过喝醉的女生不会在装模作样,脑袋虽然喝醉但是身体所有器官都还是正常运作,少了脑袋的控制全身回到最原始的欲望控制,有愉悦感觉就尽情享受,才冲刺没多久芊芊的叫声已经变成连续啊音,两腿已经用力夹住猛男,腰板整个挺直悬空,两只手还要来抓住猛男大腿让猛男不要再继续下去,看来鸡爷说的很有道理,没想到这个喝醉的芊芊这么快就被玩到高潮了。
芊芊跟Grace比个性比较外放,不过芊芊的小穴可是比Grace好用,Grace把阴毛都剃光摸起来比较舒服,但是小穴的紧度还是芊芊略胜一筹,加上芊芊高潮时后小穴里的淫水不断氾滥,让小弟弟感受到暖意包覆,湿润的小穴也让小弟弟能畅行无阻的继续工作,加上芊芊那个销魂的呻吟声更让猛男精神振奋想要干死芊芊。
猛男思绪还没结束就被另一个声音活活拉回现实,胯下的芊芊想要停止下来却是酒醉无力,只能两手掌紧紧握紧手边的抱枕成拳状,嘴里的呻吟声已经转换成连绵不断的气音,这时候另一个由Grace发出的喔格外明显,猛男往Grace那边看过去发现小荡妇Grace居然看着猛男跟芊芊做爱受不了用手自己解放到最后关头,两个女生的高潮声音伴随下,猛男也来到紧要关头从芊芊小穴拔出来,一股浓经朝着芊芊的脸上喷去,发泄完后只见芊芊像一只翻肚青蛙一样躺在那边,鼻子旁及嘴边都是猛男的精液,一旁的Grace侧躺在旁边一副精疲力竭的沉睡过去。
猛男想起刚刚遇到的小张,要找他一起过去鸡爷那间,直奔小张那间房间开门后,居然看到小张还没开始,小张尴尬的遮着下面坐在椅子上,而小张女伴Selina生气的问着你是谁,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四)强奸教学(中)
「兄弟,你不会是阳痿了吧」,猛男看着坐在椅子上尴尬的小张笑着说,小张在猛男面前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是好时,Selina倒是很豪气地指着猛男说「你又是哪位,惹火我张哥哥可要你好看」,猛男反而走过去靠近Selina问她,「要怎么让大爷我好看,老子倒想看看」,对着只穿着内裤满身肌肉的猛男接近,Selina显然被这个无理的男人吓到,急忙跑到小张背后寻求保护。
「张少,快打电话给你过命交情的道上朋友,让他们来帮忙」,看小张还是没有动静,Selina再补一句「你不是说有一个当黑道大哥的好友猛男,让你黑道大哥朋友来处理这个男的」,这时候的小张心理想的是这个大嘴的Selina这时候提到这些干嘛,猛男会不会猜到自己打着猛男的名义出去招摇撞骗。
猛男还是笑笑的对着椅子后的Selina说,「老子就是猛男,你不知道张少爷豪爽好客,我们女伴都是共享的」,对着椅子上的小张说,「你说是不是呀,张少爷」,小张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猛男也不会给小张有机会说NO,猛男对於Selina只说了一句「不好好服务我们张少爷,当张少爷是你的银行给你随便予取予求都不用回报的,你当我们张少爷是吃素的喔」,果然一句话Selina表情困惑,让猛男跟小张变成同一国的。
猛男抓住Selina后用一条红绳把Selina双手绑在后面后,再用黑色头套套住Selina让Selina看不见外面的事物,原本镇静的Selina开始惊慌了,原本Selina还在想没有甚么大不了的,当头套住看不见时才知道猛男是玩真的,开始对猛男跟小张求饶,只是猛男跟小张两个人都没回应,这时候手被绑住的Selina感觉到有人把她的上衣跟内衣往上撩后开始享用她的乳头,开始边哭边求猛男跟小张放了她。
这时候Selina左边传来猛男的声音说你要是不乖乖闭嘴,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闭嘴,这时候Selina才知道猛男在自己这一边说话,那在她身上乳头吸吮的男生一定是小张,听猛男的恐吓话语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要是真惹火猛男下场搞不好会很淒惨,刚刚小张一句话都不敢吭声也不帮自己,还是顺着猛男比较明智,这时候Selina心里还是害怕但是嘴里只敢发出呜呜的声音不敢再大声求救了。
猛男笑着对着小张说,「你是不是男人呀,被个姑娘耍来耍去,现在躺在地上任你处置还不敢,要不要你跟美女换个衣服来穿穿」,被猛男讥笑的小张不怒反而乐意,确实Selina这个小妞不给吃又装模作样,真要翻脸也是对猛男翻脸,自己只是无奈才上必须来上Selina。
此时小张心理乐呵呵的,因为猛男帮他把Selina手绑好跟蒙头后放倒在地上,示意让小张接手来玩弄Selina,小张猪哥本色完全展现出来,原本被Selina耍又没吃到的怨气也在此时一并讨回,两只手在飞快的把黑色上衣跟紫色胸罩往上推,让不大的胸部跟粉嫩的奶头出来见客,听起来刺耳的求饶声音也被猛男喝止,先用嘴好好的吸个够本。
把Selina翻成侧身后将绿色花纹短裙拉到腰部,紫色内裤跟丝袜套住的下半身已经全部显现在眼前,用手在大腿根部跟私密处摸了几下后就把私密处的丝袜先扯破,发现私密处的内裤不知是淫水还是吓到漏尿的已经有水痕存在,小张开始享受高高在上的快感,一边摸着Selina大腿一边把她的丝袜不断撕破。
Selina的屁股蛋摸起来水嫩水嫩没有肥胖纹在上面,很多女生都喜欢保养看的到的外表,屁股部分却被忽略了,看来Selina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没有发胖过,腿虽然不够长,不过购直且没有任何伤痕算是美腿了,看Selina身体还在瑟瑟发抖更激起小张兽性想要全部征服,小张把Selina内裤脱到大腿一半后让Selina跪趴着,用手掰开私密处让小穴完整展现在面前。
Selina浓密的阴毛延伸到小穴四周,长长的黑褐色的外阴唇打开后里面粉红色的小阴唇跟阴道已经布满黏黏滑滑的透明液体,小张闻了一下就用舌头从小穴舔到菊花,在小张舔到菊花时这时候Selina身体震了一下,小张故意用舌尖在菊花四周处不断的刺激,不知道是Selina没有想到小张会舔这里还是菊花本来就是性敏感处,Selina的身体反应是越来越强,Selina要反抗身体往前避开小张的魔舌嘴里喊了一句我不要,被猛男用力打了屁股一下。
屁股上立刻浮现清晰可见红色的指印代表这一下可是非常大力,而Selina此时了解猛男真的是说到做到,当下选择不吃亏乖乖的不敢动了让小张继续,猛男过来把头套拿掉后让Selina正坐在地上后被不靠在胸前,从背后两只手抓着Selina的双脚分开成M型,此时小张蹲在前面用手把玩Selina的阴户,小张两只手在小穴两边推跟放,眼前的阴户口也是一开一闭,小张还开玩笑的笑着说「哇赛,开的口还蛮圆的」。
拿掉脸罩后Selina的脸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一副受惊吓到的表情跟不情愿却不得不的神情在脸上表露无遗,头发因为头套的关系有些凌乱,两眼直视着小张希望小张救她,但此时的小张心情一是不敢得罪猛男,另一个是突然获得绝对的权力可以对Selina为所欲为又为什么要放弃呢,这时候看到Selina的样子心理觉得其实Selina也不算极致美女只是骚了点,对於男生有些手段才会让自己一直花银子在她身上,今天要把过去付出的通通回收。
从刚刚绳子跟头套,这时候看猛男又拿出新法宝,小张好奇的问「猛男哥,这边的道具真多呀」,猛男心里想这小张心理不知在想什么,现在连称呼都多了一个哥,笑着不回小张,将刚拿出的假阳具招呼到Selina小穴里,也不理会Selina的反应只是自己塞进去拔出来玩弄着,房间内只剩下电动假阳具的马达运转声及Selina的小声哀号,小张在旁边看着猛男把假阳具塞到最底后放手让假阳具自己旋转,耳朵边传来Selina的求饶声,下面又硬了起来。
猛男拔出假阳具以后,拿着两颗胶囊状的跳蛋来招呼Selina,小张心想原来有这么多种道具,小张眼里看着这种两颗胶囊状小型跳蛋刚好可以放在阴核两边夹住,一开启高频率快速震动的声音马上出现,Selina的表情马上就变了,面前的小穴已经湿到可以滴出水了,在猛男继续玩弄Selina小穴时,小张拿着发胀的肉棒塞到Selina嘴中,要Selina好好用嘴服务。
猛男看Selina小穴被玩到出水很满意,又拿了一个有大吸盘可以吸附在平面的假阳具,将这个阳具固定在椅子上后,将Selina绳子解开后命令她自己坐上去那根粗大的假阳具,Selina求饶的时候被猛男随手拿到摔下的装饰品下到,一脸要哭不情愿的样子还是乖乖的坐上去自己来给小张跟猛男看,两腿张开开的往椅子上假阳具坐去,手扶着椅子的扶手坐下让整只假阳具塞满自己的小穴,被猛男一呛不会自己动,眼泪在眼眶打转不敢溢出来的Selina赶紧自己上下动了起来,假阳具也被小穴不停的吞没又吐出。
猛男在Selina上上下下让假阳具进出小穴时还故意用手去打Selina的屁股,虽然跟刚刚为了吓Selina大力打不一样,Selina被拍打后动得更快还可以把整根假阳具吞没到只剩下底座,小张在旁边看到目不转睛啧啧称奇还有这种玩法,在Selina身体起来将整根假阳具拔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尿还是淫液的一小股水整个喷了出来。
Selina一边喘气一边无辜的脸可以猜到大概Selina也很不好意思,不过猛男这时候把Selina身上衣服都扒光让她坐在椅子上,把Selina两腿抬到头前让小穴跟菊花明显曝露在眼前,让小张从椅子后面接手拉住Selina两只腿不放下来,拿出细小的菊花假阳具就要帮Selina开后庭花,Selina眼见不对劲苦苦哀求猛男不要还是没用,Selina可从没玩过这么重口味的性爱,屁眼可是在室从没被使用过,这时候Selina急了不但是哀求求饶,还说除了开苞局花以外甚么都愿意配合。
看猛男不理Selina继续下去,Selina还说不然我帮你用嘴巴吹出来再吞精好吗?没想到猛男还是不鸟她,猛男先拿一只绿色萤光细小菊花假阳具把Selina的屁眼涂了润滑液,这时候Selina已经泪眼汪汪看得出是真的不愿意,满嘴的哀嚎声让猛男很不爽地把Selina的内裤塞进去嘴吧让Selina闭嘴,当一只塞进去后,接着猛男又拿第二只绿色萤光细小菊花假阳具塞进去后庭花,猛男还不放过Selina,把刚刚电动假阳具也顺便塞进小穴,原本还想试试插进去第三根菊花假阳具,过程中看到Selina痛苦的表情还是作罢,猛男玩归玩还是不会把人弄受伤。
前面猛男玩两穴同时插入,后面死小张把Selina两只腿抓得紧紧的根本逃不开,此时Selina知道今天自己一定躲不过去,採取的是不合作态度,你们两个男的玩你们的,老娘不反抗也不配合让你们知道无趣停手,不然一直反抗求饶只是让你们觉得高高在上更爽,接着Selina眼睛一闭身体也不反抗的情形很快就被猛男注意。
猛男笑着不说加速手边的玩弄,果然不到五分钟两脸颊胀红的Selina身体又开始抖了起来迎来了另一次的高潮,猛男心里想着你能够将身体所有感觉放弃才有用吧,不然刺激到极限还不是一样身体不听使唤的高潮了,这时候Selina脑中一片空白的享受着身体提供的欢愉,等到30秒过去后开始慢慢恢复理智后,Selina反而不好意思了,刚开始屁股的确不适应有异物入内,但是感觉来了后反而后面提供不下於乳房的刺激,反而高潮的更快更强,还好嘴巴有内裤塞着,不然一定会叫出来被他们听到。
接下来猛男觉得前戏做足了把阳具都从Selina身上拔出来,将Selina翻成老汉推车的姿势,Selina两手扶着椅子的握把让小张坐在椅子上享用Selina小嘴的吸吮,猛男自己在后面抽插着小穴,Selina现在很配合的动作着,因为刚刚的高潮感觉还没完全退去,Selina脑袋还有点茫茫的,猛男在后面的大力抽插很快又给了Selina小穴另一波刺激,这时候Selina警觉了,不能够再这样配合,当Selina念头刚想好要反抗时,猛男用手小力拍了一下Selina的屁股,Selina本能的把屁股抬高后发现不对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这样让猛男更放方便插到最深,猛男用力的每一下子都顶到花心,让Selina只能弃守的被猛男予取予求。
小张前面的两只手可没闲着,Selina屁股抬高感觉来了后,坐在沙发的小张拿着一个跳蛋开着高速震动现在放在Selina左奶头上,右奶头被小张另一只手掌不断磨插着,Selina被两边夹攻下春心荡漾不断舌吻着小张后,被小张用手按着Selina的头往下帮他口交,当Selina快感又要来的时候嘴吧也是本能吸吮着,小张这个没档头的居然没预警的射了Selina满嘴,Selina还没反应过来的下一秒身体也如实的被猛男插到高潮,Selina满嘴小张的精液不知道吃了多少下肚。
高潮后躺在地毯上喘气休息的Selina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结果猛男可是没想放过Selina,用正常姿势继续搞着Selina,全身无力的Selina只能乖乖地躺着配合,以前只可能帮男人口交可从没吃过男人精液下肚,也没被别人搞过后庭花,今天真的是亏大了,还在脑海怨叹的Selina被猛男的抽插又拉回现实。
猛男用两只脚成O型让Selina屁股压在上面,这样猛男两只脚掌才能靠着Selina的腰用力顶住,当猛男往前冲刺插入Selina小穴时,两只脚刚好顶住Selina身体,这样每一次又都能够插到最深,也是这样的的姿势让Selina身体感觉又开始加温,Selina才发现今天高潮的次数可是数不清楚的,当私下自己用手手淫的感觉也比不上今天的感觉,也没想到居然这么多次后身体还能有感觉,Selina脸不禁又红了起来,在高潮的同时突然腹部一股热意,Selina终於让猛男缴械了。
全身无力的Selina在地毯上躺着时还依偎在猛男怀里,躺了一下猛男要去盥洗,慵懒的Selina表示自己已经全身都动不了,被猛男公主抱上床后,Selina居然拉住猛男要索吻,看到猛男不理她无情的离去只能气在心里,无奈全身被玩到乏力不一会就沉沉睡去,这边猛男跟小张去盥洗一番后出来遇到鸡爷,没想到鸡爷居然问猛男怎么没过来,还邀请小张跟猛男明天一早八点再一起过来。
这边换小张迷糊了,没想到猛男跟鸡爷说刚刚的Selina装纯洁被干爆,满嘴小张的精液不去洗居然还想要索吻,这种女的真是没身价,旁边的小张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原本以为还算高分的Selina在猛男眼里根本不算回事,不过今天虽然没干到Selina也口交了两次,还学到以前没碰触过的性爱,只能苦笑地说也算是有收穫吧,这时候猛男拉着小张回芊芊跟Grace那间,让小张去尽情发挥,只是小张看着两个睡着的裸女只能够舔跟摸,因为小张的小弟弟居然罢工不硬了,更惨的是还被猛男亏爆了,今天的夜对於小张来说不怎么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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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豪宅外的花园里走了几圈想着我该怎么办。一开始我会来这里工作是为
了可以存够钱离开我爸爸和照顾娜娜。现在我妹妹根本就不想跟我走,所以我在这里工作的原因少了一大半。那一大半而是因为我需要老闆继续给我快感。
他让我发现我不一定需要爸爸才能有高潮的性爱。虽然这代表我是喜欢做爱的淫荡女孩,可是我觉得当个淫荡女孩比一个只喜欢跟爸爸做爱的女孩好。这样我也可以离开爸爸而还有办法满足我肉体上的欲望。但是老闆如果不干我的话,我到那里才可以得到快感?
我可以找其他的人代替爸爸和老闆。可是即使我是个淫荡,喜欢做爱的女孩,我实在不太想跟太多的男人有性交。因为我不知道我需要跟多少个男人做爱才找得到可以跟爸爸和老闆一样可以让我满足的人?有可能我第四个男人就是可以满足我的人,但是他也可能跟贾许一样。
我快要回到豪宅的大门时,我看见一辆黑色轿车正在开上车道。我看清楚它就是介绍女孩公司的轿车。真的新女孩安吉娜来了。它停在大门前,然后我看到司机走过去轿车后门打开它。一位虽然还是年轻,可是看起来好像年纪比平常的女孩大一点的女孩从车里出来。我记得她的质料上说她已经二十一岁了。她比平常的女孩大两三岁。她的长相还算可以,她不丑但是也不是很漂亮。
我到了大门前时,我才发觉五英尺十英寸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这么高的。安吉娜不只高,她也是个瘦瘦的女孩。她穿着一件全身裙,展露出她的白皙修长的大腿和手臂。可是她的胸部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大。我知道老闆喜欢胸部大而且有一点肉的女孩,加上他也喜欢比较年轻的女孩,我觉得一定是因为介绍公司临时要找准备好要来的新女孩。我对她说道:「你好,我是丽娜。你是安吉娜吧?」
「对,我就是安吉娜,」她回答道。她看着我的基本上是裸体的穿着也毫无一点惊讶的表情。
我觉得她比一般的女孩子坚强。她好像不害怕她将要被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破处也不怕一整个月被两个男性糟蹋。我说道:「那跟我进来吧?」
我把她带到老闆的房间前,敲了一下门然后说道:「老闆,新女孩来了。」
我希望有个新处女能干,老闆可以改变他之前做的不再做爱的决定。
但是老闆却回答道:「送她回去吧!叫介绍公司给她一万美金当是她来了这里的费用。」
我觉得很失望老闆不想要干安吉娜。他不想干处女的话,他应该也不会要干我。我正要回答他时,安吉娜靠在门前说道:「乔木先生!请您不要送我走!请您跟我做爱!请您破我的处女膜!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拜託您!我一定可以满足您!」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一个女孩要求被干。可是那也是因为这是第一次老闆拒绝跟女孩子,特别是个处女,做爱。但是每一个女孩要来这里被破处而且当一整个月的性奴,都是有自己的苦衷。
安吉娜继续求老闆让她留下来。可是老闆一直都没有出声。本来很坚强的安吉娜到最后趴在地上哭泣。我虽然不是很赞成女孩子在一个没有性欲的情况下失去童贞,可是看到她哭的这么惨,我还真的希望她可以留下来被破处。我就将要带她离开时,门铃响突然起来。我对警卫系统另一端的大叔问道:「什么事?有人来吗?」
「对,」大叔回答道。「一个想爬入铁篱笆的男人。他一直叫说要救他女儿出来。」
我看着安吉娜想到这个男人因该是她的父亲。我本来想就让这个父亲带他的女儿走,可是我还是透过房间的门问老闆道:「老闆,新女孩的父亲来了,你要怎么做?」
老闆沉默了几秒,让我以为他还是无动於衷,所以我就要再次带安吉娜离开时,他却说道:「叫她的父亲进来见我吧。」我虽然不知道老闆要做什么,可是我很高兴安吉娜会有机会赚她需要的钱。
安吉娜的父亲尼克进来豪宅的二楼时我们才一起进入老闆的房间。老闆也叫了卡日莎进来房间。我看到一个通常在家都只穿着内衣裤的老闆穿的整整齐齐的,所以我觉得很惊讶。他对安吉娜问道:「你说你可以满足我?」
眼睛还红红的安吉娜回答道:「对,我可以满足您。」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糟蹋自己,我求求你!」安吉娜的父亲哀求道。他是一个至少六英尺五英寸的高大男人所以看到他这么求自己女儿,看起来很奇怪。
可是一个平常的父亲应该都会这样吧?
老闆看了尼克一会才再把视线转回到安吉娜问道:「我不觉得你可以满足我。」
每个在场的人都很惊讶老闆会这么说。安吉娜不是我看过最美丽或性感的女孩,可是她毕竟还是个处女,她的身价还是比我的高。没想到他会对我指着说道:
「你没有丽娜一半的美或身材,怎么满足我?」被他这么对比,我不敢看安吉娜或她父亲。「你有价钱是因为你还是个处女。可是我已经有过了很多个处女,其实我已经不太在乎自己破处了。」
安吉娜再次哭泣。「我求求您,我妈妈真的需要这笔钱来做手术……」
尼克插嘴道:「你的母亲临死也不希望你被男人糟蹋啊!」
老闆这时问道:「那如果她被你糟蹋呢?」
每个人都瞪着他看。尼克立刻叫道:「那更不能!我怎么可以跟我自己的女儿做这种事!」安吉娜也是对老闆的问题不知所措。我想他们父女一定不知道在场的其他人都是有过乱伦的人。
「我愿意付出一个月的价钱来看你破你女儿的处女膜!」老闆说道。「做完后你们就可以拿钱离开,安吉娜不需要留在这里被我或我儿子糟蹋!」
安吉娜父女俩都对他的提议张口惊讶。而我只想到这对我来说多么不公平。
老闆刚才就说安吉娜没有我一半的好,可是我却没有机会赚她做一次乱伦之爱的钱。卡日莎也很显然对这个提议不高兴。可是她却说道:「这么好的机会不要浪费了。我虽然是他的女儿,可是被他破处后,还被他还有我弟弟干了很多次。你们做一次就好了。很好赚的钱。」我觉得她好像是故意这么说,好像是希望这样可以让老闆再次有干她的欲望。我自己也觉得老闆会这么要求也是因为他对性爱的欲望火花再次被燃起。
安吉娜没有立刻说话,可是过了一会她转头看向她父亲说道:「爸爸,为了妈妈,就这一次,好不好?」
尼克的脸色变白,而且整个人都都僵住了。他回答道:「我……我们不可以……」
「你真的要眼睁睁地看妈妈这么年轻就死去吗?!」
「她死也可以安心的死!难道她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她还会想活吗?」
「她不用知道……」
「可是我们知道!我也无法接受我对你做这种事!」
「那你可以接受我恨你一辈子吗?你不救妈妈,我一定恨你!」
「如果我们这么做,你不会恨我吗?」
「我发誓我不会恨你!」
他们父女一直这样子谈了一会老闆才不耐烦地问道:「你们到底要不要接受我的提议?」
安吉娜立刻回答道:「要!」可是她父亲却沉默不语。
老闆更不耐烦地说道:「我数到三,如果你们还是没有一律的回答给我,就算了。一,二,……」
「好……我做!」尼克叫出声。
「太好了,」老闆说道。「我给你们十分钟做准备。」
在这十分钟内,我的心情很乱。我不知道是否为安吉娜高兴,为她伤心,或是为我自己和卡日莎伤心。我觉得非常的不公平,为我自己可惜我没有早一点遇见老闆。
当时间到时,安吉娜和她爸爸都已经坐在床上。他们两人都看来非常的紧张。
老闆说道:「你们可以开始了。」
像是一对没有经验的少年,他们两个人的动作都很慢,而且很明显都在抖着。
我望了一下老闆,看了他微笑着一会才再转回看着在床上的父女。尼克这时才把安吉娜的连衣裙后面的扣子解开,把它拉开显露出她的白皙的背部和肩膀肌肤。
老闆虽然说她不是很美也不是很性感,可是我看的出来她的皮肤比大多分的女孩好。它很光滑细腻,让我也想舔她。
尼克继续慢慢地把她的连衣裙往前拉,终於从她的胸部和手臂上拉走,显露出她只剩下穿着奶罩的上身。她一定是很紧张,所以我看得到她微小的胸部和有腹肌的肚子缩胀。
我感到惊讶尼克没有把安吉娜的连衣裙完全脱掉才开始触摸她的胸部。但是他们的结局就是要做爱,所以他可能已经不管了吧。他抚摸她的胸部一会才把双手伸到她背后要把她的奶罩解开而且把它立刻拉下来,显露出她一对虽然小可是却是圆挺的白皙乳房。
它们的最尖点也有一对淡粉红色的乳头。尼克的手跟他的个子一样,非常的大,所以他的手盖住了她整个乳房。安吉娜一定是没被摸过乳房,因为她一被摸就呻吟出声。
我再次看了老闆一眼,发觉他看着别人有乱伦看的被迷住了。我再回头时,尼克正在用舌头舔弄安吉娜的乳头,而她的呻吟也渐渐开始比较清楚。我看到这里也觉得有强烈的欲望。我也看了卡日莎一眼,看到了跟她父亲一样的眼神和表情。
我听到更大声的呻吟,所以我再转回尼克和安吉娜,看到她们现在已经都躺在床上,而且他一只手正在她的连衣裙下,透过她的内裤触摸着她的阴部。他上下移动他的手时,我可以看到她的内裤有个湿湿的地方,让我也感觉自己的小穴留出淫液。我又望了卡日莎一眼,看到她已经有一只手伸入了自己的内裤里。
但是我看到老闆时,他却好像还没有勃起的样子。尼克这时正在慢慢地拉下安吉娜的内裤下她的美腿。而安吉娜也在同一时帮他解开他的皮带和他裤子的拉炼。
我一开始觉得他们是不是太急了,可是我想他们父女一定都知道他们已经跨过父女不该跨的线,而且不能回头了,才会现在不顾后果而依照身体的感觉去做。
很快的,他们父女两人都光溜溜地在对方面前,尼克玩弄她的阴部一会才把她的双腿分开。
安吉娜的粉红色阴唇被阴毛覆盖着大部分,可是我去却看她的小穴被淫水的闪光显出它的亮丽。她有个很美的穴,她父亲一定也是这么想,因为他往她的阴部低头,开始为她口交。我虽然看不到他舔她的景象,可是我听到了他舔弄她的声音也当然听到了她更大声的呻吟。
老闆这时走过去他们旁边看清楚一点,尼克一定有感觉到他在旁边,可是他完全没有停止他在动作。老闆转过来,做出手势要我和卡日莎也近一点看。他有个很愉快的笑容。
我走过去站在老闆的身旁,卡日莎却挤进我们之中。我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因为我也站在老闆旁边有一样的原因。我们都希望他会干我们。
尼克的舌头一定是蛮厉害的,或许安吉娜跟我一样是个淫荡女孩,因为她被她父亲舔弄阴蒂没多久,她就无法控制而高潮了。尼克立刻爬起来,进入姿势,把肉棒在她的阴部上下移动,让她厉害的为了等待而呻吟着。
我望了卡日莎一眼,想起她昨天的惨样子,也记起了自己的遭遇,跟安吉娜比起来,根本就是天堂与地狱的分别。刚开始是个愿意的女儿,一个不愿意的父亲,可是现在两个人都很愿意了。因为尼克进入安吉娜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以一个动作就进入了她。而安吉娜虽然很痛苦的大叫出声,但是她却完全没有退缩的动作而勇敢地让他完全进入她。
我看到这里,非常地希望老闆可以现在就干我。如果奇蹟可以发生的话,我希望我爸爸可以现在干我了。可是我运气一直都是很差因为老闆走过去卡日莎后面,把她的内裤脱掉大腿中,从后面进入了她,才抓住她的双手,用力的干她。
就这样,整个房间充满了两对情侣做爱的声音。我虽然失望我没有被干,可是在这种状况下,我无法被它吸引住,我不知不觉地把两只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也用了另一只手来揉自己的阴蒂,加入了房间里的呻吟声。
我一直注意着尼克沾了血的肉棒进出安吉娜。这个景象的没一个进出都给我有手淫通常不可能感觉到的快感。虽然我是唯一没有被干的女孩,我却是第一个高潮的。卡日莎也跟着高潮。然后高潮的是尼克,他在女儿里面射了精。
我没想到一个个子这么高大的男人会这么快射精。可是我也知道平常的男人只能维持几分钟而已。但是我还是失望安吉娜的第一次这么快就完了,好像前菜比正餐丰富。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失望,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我还是在手淫,可是我感觉不到之前有的快感。老闆和卡日莎的性交也好像不是之前那么激烈。
就当我们都好像清醒后了,尼克却又开始在安吉娜里面移动。我想不到之前还求着女儿不要这么做的父亲竟然会在没有女儿允许的时候再次干她。可是她并没有阻止他,而且把他往下拉,让他们的上身触碰着,然后吻了他的嘴唇。看到这样,我们三人的欲望有再次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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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肝工程师的异世界狂想曲-酒馆女服务生
救出鼠人后的深夜,我溜出旅馆前往红灯区找性感的大姊姊。
不过镇上人口不多,貌似没有那种店家。
周边的流莺又太过年轻,不然就是熟女,只好作罢前往酒馆蒐集情报。
酒馆内的女服务生有一张清纯的面孔,她将金发绑起垂在胸前,前来为我点餐。
由於请当地居民喝酒,给女服务生的小费又颇高,她可能因此把我判断为哪里来的贵族,之后点餐都以不太自然的姿势面向我。
不过若隐若现的乳沟真是令人难耐啊……
有时加点小菜、酒类时,女服务生都会看似不小心地跟我有些肢体接触。
像是每次送菜不是从旁边就是从正后方用那可称为美乳的胸部柔软挤压我的手臂或是后脑杓。
「这里的服务品质真不错阿~ 」我心想。
正准备起身离开时,不知不觉在我旁边喝酒的女服务生两手抱住我的手臂,拉着我往楼上走。
「……」女服务生脸颊微红,媚眼如丝地微笑着看我。
在手臂旁的柔软攻势与酒鬼们的起鬨下我抵达了这间酒馆兼营爱情宾馆的二楼房间。
仔细一看,原来女服务生还身兼妓女一职,还有「诱惑」、「性技」等技能。
「嘿咻!」女服务生将我推到床上,随后爬到身旁。
我们在床上互相接吻,肉体交缠在一起,手在对方的身体上抚摸。
「啾……小少爷……我会尽力满足您的……啾……」女服务生一手握着我的阴茎一边轻啄我的脸颊、脖子。
「别看我这样,我的经验可不同於我的外表年轻喔!」我一只手缓慢搓揉、挑逗着女服务生的酥胸说道。
怕你先撑不住阿……
上次在红灯区找性感大姊姊时学到的『性技』被我分配点数到LV。MAX了。
嗯?问我点满做啥?
毕竟「礼尚往来」,也要让对方舒服才行呀……(上次差点被榨乾,不快点让对方投降不行呀!)
「啾……啾……啊嗯~ 」女服务生停止了轻啄,呻吟一声。
「趴在我身上来吧!」眼前美乳摸着摸着前端渐渐翘起,我便对她说道。
女服务生两腿分开跨坐在我胸膛,她上半身低伏下去,一手握着我的阴茎上下套弄一手抓着我的子孙袋按摩抚弄。
「……又热又坚挺呢」
感受着下腹部上美乳的挤压及其前端坚硬乳头的刺激,我的下半身已昂首挺立。
「哈姆……啾……啾……咕啾……咕噗……」女服务生低头开始吞起我的肉棒。
「哦……」肉棒上传来的湿润与温暖让我轻呼一声。
看着眼前两片臀瓣,我伸出舌头从她大腿内侧往她那饱满略微稀疏的金色地带一路舔去。
轻啄着女服务生的私密处,受到我近距离的鼻息她已然湿透。
「哔啾……噗啾……噗啾……」我先用舌头轻扫她的阴蒂周围,肆意逗弄,突地把舌头伸进穴内,想要探索她的G点。
「嗯嗯……嗯咕……哈呼……呜……啾噜噜噜……」女服务生发出口齿不清的声音。
在我为她口爱时,女服务生也在卖力地为我服务。
「哈唔?……咿呀啊啊啊……」她突然仰起头尖叫出声。
在达到LV。MAX的『性技』后,我可谓「灵动之舌」的精湛舌技给予了她潮吹。
「哈啊……小少爷……哈啊……好厉害……哈……呜……呜嗯……」她全身瘫软,无力地趴在我身上喘息,下半身颤动着,大腿根部蔓延着浓稠爱液。
片刻,她双手握起眼前的肉棒又开始吞嚥起来。
「咕啾噗……噗噗……咕啾咕啾啾咕啾咕……咕……咕呜……」这次女服务生激烈地吞吐,含得很深,想必,是想赶快让我射出第一发。
看着眼前潺潺流出爱液的的小穴,我一手轻揉着那充血的阴蒂,一手食指中指并拢伸进那泛着晶莹水光的洞穴抠弄,再度进攻她的G点。
「咕……呜咕……」她身子紧绷一下,爱液又涌了许多出来,开始加快摆动头部。
房间内响起美乳与我下腹部亲密接触的声响及吸吮某物的咕滋声。
「呜咕……嗯嗯嗯嗯~ ……」就在她以喉咙深处猛力抵在我肉棒前端时,她迎来了高潮。
「噢喔……」在我可媲美「加藤鹦之手」的灵巧技术下,她很快高潮了,而深喉咙的爽快感也让我到达极限,口爆在她嘴里。
「呼哈……姆咕……姆姆……啾……啾……」女服务生吞下我的精液后,开始舔舐我的肉棒周围进行清理。
没多久我的小兄弟又恢复了。
女服务生正面跨坐在我的腰上,两腿使力撑起身子,握住我的鸡巴前后摩擦她湿黏的阴阜。
「呼……要、要进来了……」眼神抚媚的女服务生说道,手轻颤着将跨下巨物对准自己的小穴。
「嗯嗯……」她将身子慢慢往下。
渐渐地坐下后,整跟肉棒都进到了她的阴道「哈呼……哈呼……好大……」。
女服务生适应后上下动了起来。
我则感受着缠绕在肉棒的温暖与紧度,手爱抚着女服务生的大腿,看着前方美乳在跃动。
数分钟过去,我抱着女服务生挪动至后方背靠床头,两脚呈M字撑起上下运动。
女服务生则双脚绕至我的背后缠紧,双手绕往我脖子后抱住,柔嫩身躯紧紧与我贴合在一块。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不绝於耳。
「嗯啊……啊……啊……小、小少爷……稍微慢—呼姆、姆……噗啾……啾……」我不让她说完就给她来个吻。
我将舌头钻进女服务生的嘴里,两条小蛇互相交缠在一起,吸吮着彼此。
她可能因此感到兴奋,阴道紧紧吸着肉棒。
「呼……呼……好、好舒服……啊……啊……」将唇分离,女服务生喘着气说道。
女服务生可能快要来了,她双手抱紧我的头,将我的脸朝她那胸部压去。
我伸出舌头时而舔弄她那翘起的尖端,时而轻咬逗弄,一双手则抓着她的屁股做起最后冲刺。
「嗯嗯……啊啊……太、太激烈了……哈啊……哈啊……」女服务生双手抱得紧,腰也不知不觉配合着节奏迎合。
「咕啾咕啾」她的蜜壶止不住淫水,交合声逐渐变得清晰。
突然间,女服务生紧绷着身体放开抱紧我的手,上半身往后一仰,高潮了。
「咿、咿呀呀呀……啊……啊啊……」
女服务生高声尖叫后,阴道一阵紧缩,我感觉不妙。
「哦噢噢噢噢……」快速抽插数十下后,赶紧将她的屁股向上抬起,下半身猛力往上一顶,将体内浓厚的精液射了进去。
「嗯……嗯啊啊啊……哈……好、好温暖……呜……呜呜……」
下体传来女服务生的颤动,她全身无力地倒在我身上,我抬了下她的屁股「啵!」将肉棒退了出来。
混合着淫水的白色从她的肉穴滴了下来。
「呜……呜姆……啾……嗯……嗯哼……」我抬起女服务生的头,将唇叠了上去,她也回应着我,看似舒服地闷哼。
我边接吻边轻揉美乳挑逗着。
休息片刻后,我将金发女服务生整个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抓住屁股往上提,让她双膝跪着。
「进去啰!」我一手抓着女服务生的屁股一手扶着肉棒在穴口顶了顶说道。
「噗嗤!」说完我便插了进去。
「嗯……嗯嗯……嗯姆……」她有气无力地应着。
整根都进去后,我压在她上半身两手揉着她的乳房慢慢抽插着。
「嗯……嗯……嗯呀……」声音渐渐高昂。
缓慢进行数十分钟后,我双手改抓着美乳女服务生的两片臀瓣,快速抽插起来。
「嗯……嗯哦……哦……」她两手手肘撑在床上叫道。
这种从背后进入有种侵犯人的感觉,让我异常兴奋。
「啊……啊……啊!?……变、变粗了!?……啊……啊啊……」她将头扭过来看向我。
我一手持续抓着屁股一手将指头往她的嘴塞去。
「咕啾……咕啾噗……」女服务生含住我的手指,舌头在周围绕圈舔拭吸吮着。
「嗯……嗯啊……啊……啊……」我将手指抽出,沿着她的背脊慢慢抚摸,决定使出上次学到的『整骨』技能。
「噫!!咿呀呀呀……嗯……嗯哦……哦……好、好爽哦哦……」女服务生先是绷紧身子一下,随后整个肌肉放松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又、又去了……呼啊……」但在我持续抽插下,她肌肉又绷紧,然后高潮了。
可是我尚未出来,我双手抓着她的屁股大幅抽出又猛力插入,快速动着腰。
「咿啊……啊……现、现在……啊……不行啊啊……呜……呜呜……」女服务生全身肌肉紧绷,阴道紧紧缠着我的肉棒,缩放缩放吸得很是厉害,她又高潮了。
「快、快要射了」受到着刺激,我持续加快抽插着,而她高潮不断。
「啊……啊啊……小少爷……先别、别动啊啊啊……」她两手伸直紧抓被单,头侧着抵在枕头上叫道。
「出、出来了噢噢噢……」我用力一顶,吼了出来。
「嗯哦……啊……啊啊啊……肚子好满啊……呜啊……呜呜……」女服务生瞳孔往上,快翻白眼地喊道。
我拔出阴茎,浓稠的混合物从她的小穴喷出,随后沿着大腿两侧缓缓流下。
「呼……呼……小、小少爷……好、好厉害啊……哈啊……」她全身抽搐似地轻颤,舌头伸出嘴外,失神地喃喃道。
注视着看似眼睛闭起的女服务生,嘴角流出些微唾液,锁骨及背上滴滴汗水配合着不由自主的颤动滑落,再加上屁股翘起,私密处夹杂着大量液体,十分淫糜。
我又可耻的硬了起来。
我将恢复坚挺的阴茎往女服务生的舌头与嘴唇顶了顶。
「呼……肉棒……嗯姆……哈姆……好大……啾……咕啾……」她眼皮睁开,迷茫的望了会,主动抓住肉棒又吸吮了起来……
……
……
隔天早上,我看着床单及地板上凌乱不堪的痕迹,想起昨晚有多激烈。
望着心满意足睡着的女服务生,我走到枕头旁放下银币。
这是答谢她使出浑身解数带给我充实的一晚。
回旅馆前当然请咒术师使用「柔洗净」帮我清洁身体及气味了,但怎么还会被蜜雅和亚里莎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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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1 点,在和看门师傅打过招呼后,馨笑揉了揉已经有些发酸发困的眼睛,打了个哈欠后,便推开了单位的大门,往家的方向走去。
这时候的大街上已经是人稀路静,几乎所有的店面都关着门,道路两边的高楼大厦里也不见有一丝光亮,只有橘黄或银白的路灯还亮着,在暗黑的天幕下显得诡异而魅惑。
灯光穿过路旁行道树郁郁葱葱的叶片,把树木都染上了一层诡异的颜色,也在地上投下一片斑驳的阴影,各种或高或矮的东西也在地面上投射出一片片或大或小的漆黑,好像一张张野兽的大嘴般张着,等待着自投罗网的猎物。
这种阴森的情景让馨笑感觉似乎有无数双充满敌意的眼睛在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一样,这让她不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虽然她并非是个胆小的女孩,但是还是产生了恐怖的感觉,於是脚下也不由得加快了步伐,一双黑色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一阵阵有节奏的敲击地面声。
在走过一个小小的十字路口之后,馨笑看到了前面远处一家24小时营业的商店亮着的广告牌,这让她心绪稍微安定了一点,於是脚下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几步。
地面上有一块翘起的地砖,灰色的,块头不大,而且隐藏在了树荫之下。
它并没有引起姑娘的注意,或者说是完全没有发觉,她在迈上台阶后,就一脚踩在了上面。
但是这块地砖还是向人们表现出了忽视它的结果,在女孩一脚踩在上面后,它就狠狠卡住了女孩高跟鞋的鞋跟,把她重重摔倒在地上。
只是摔一跤的话,或许也就那样而已了,至多因为是夏天让女孩身上有一些剐蹭伤让她穿着清凉时显得有些不太好看罢了。
但是现在馨笑在爬起来时却跌跌撞撞的,像是被人刺了一刀似的。
刚要起身时,她的头又猛然一歪,倒在了一边的院墙墙根上。
整个过程大约只有十几秒钟,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动作,也没有什么大的声响,一切都是如同往常般的平静.只有馨笑全身直挺挺的躺在这处小区的墙根里,一只高跟鞋从脚上脱落下来,将她一只涂抹着红色指甲油的白皙小脚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嘴角流着几点闪亮的唾液,脸上的表情困惑而漠然,一双翻着的白眼好像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似的。
她的几缕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半张脸,双手还紧紧抓着自己手提包的带子。
就这样过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
等到东方地平线上浮起一线明亮的淡金色,天空还是变成黛青色和灰蓝色混合的那种色彩,空气中还带着些许的凉意时,馨笑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同时在路的另一边,几个身影出现了,这是些晨练的大爷大妈们,他们背着各种器械,优哉游哉地往小区的活动中心走去。
「那是啥?」一个大妈似乎注意到了前面墙根的异样,在看了一会后愣住了。
「是个姑娘啊,怎么躺在那了?」
「总不是晚上被人打的吧?」有人开口了,然后凑上前去。
在看到馨笑的表情后这人不禁感到有些发毛,一阵不祥的预感涌上了他的心头,在有些颤抖地试了试女孩的呼吸后他吓得触电一样地缩回了自己的手。
然后赶紧后退了几步,对周围的人喊道:「不好了,人死了,快打110 啊!」
听了这一番话后,原本围上来的几个人不禁被吓了一大跳,纷纷畏惧的向后退去,和倒在那里的沐颜保持了一个距离.随着太阳完全浮出地平线,天空中的一切杂色被蔚蓝一扫而空,地面上覆盖了一层柔和的淡金色后,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虽然不算很多但也算得上黑压压一片了,使这条原本不宽阔的路显得更加狭窄。
围观人群的态度显得是兴奋和疑虑兼而有之,既想凑上去围观情况,又不敢距离馨笑太近。
与此同时议论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嗡嗡嗡的声音简直吵闹的如同菜市场一般,只有馨笑还木然地躺在那里,落寞地成了唯一缄口不语的角色。
在大约十几分钟以后,在围观群众的一阵「公安来了」的喧闹中,警察赶到了。
他们疏散开了周围的围观人群,拉起了警戒线保护起现场来,开始对现场的情况拍照勘验起来。
不过其实这个现场很乾净,除了馨笑自己和她脱落的鞋子和手提包外,地上可以说连一片落叶都没有,警察把这两样东西圈起来后,就凑上去翻看起已经完全冰凉的馨笑来。
在确认了馨笑已经确实死亡后,一名警察把体温计插进了馨笑的肛门,又掰了掰馨笑的肢体,看了看现在的气温道:「嗯,看体温的话……估计没死多久,屍僵也很轻,应该才四五个小时吧。」
又翻看拍照了一下她身上的几处伤口之后,几名警察议论起来。
「看这个现场的话,我看不像是杀人案,估计是犯病了。」一名警察说.「想的容易,不查清楚哪能知道是什么情况?还是先去看现场吧。」另一个胖警察不以为然。
「附近应该有监控吧?找找看监控视频先……」
在这几个警察一边看现场一边讨论案情时,法医和物证们也忙碌起来,他们给馨笑的双手套上了个塑料袋,把她脱落的高跟鞋和手提包收纳进物证袋里.然后在地上摊开一个裹屍袋,把已经显得有些僵硬的女孩塞进去,装上警车拉回公安局。
随着警察在一番勘验现场后离开,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了,只剩下个别人还在指指点点些什么.啪的一声后,装着馨笑屍体的袋子就被扔在了停屍房的冰柜里.一男一女两名法医走上前来,开始准备屍检.男法医拿起剪刀,一点点剪开了馨笑的衬衫,裙子,文胸和内裤,把她完美白皙的身体展示在两名陌生的法医面前。
但是两人并没有欣赏这曼妙身体的兴趣,而是以审视一块死肉的目光冷峻地搜索着女孩的每一寸肌肤,试图找到些什么.但是事实上,馨笑的身体上除了几处摔倒时擦伤外,几乎再没有其他的任何伤痕了。
连一点出血都没有,甚至处女膜都是完好无损的,如果不是她已经冰凉的身体,甚至完全可以把她当做一个受了摔伤的女孩子看待。
这番奇怪的情形让两名法医觉得很奇怪。
正在他们考虑要不要剃掉女孩的头发检查一下她的头皮或者是解剖一下的时候。
一个高个子警察跑了进来,摆摆手道:
「不用解剖了,事情弄清楚了,应该不是案子,是意外,刚才我们调到监控视频了,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视频上她是先摔了一跤,正要起身的时候又跌倒了,然后就一直躺在那了,估计应该是犯病了,你们应该也看出来她身上那些伤痕也确定是她摔倒形成的了吧?刚才在现场我们也找到了一块翘起的地砖,上面有她皮鞋的成分,这么几个证据串起来应该可以确认她这个是意外事故无疑了。她家里人现在我们也联系到了,说是她生前确实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要解剖了,收拾收拾以后准备好把她移交给她家里人吧。「「好的。」两名法医点点头,随后把馨笑的屍体重新塞回裹屍袋里,又把从她身上脱下的衣服整理好,等待她家人的认领.馨笑的家人在警察引导下,步履沉重地走进了公安局的停屍房,他们一个个表情呆滞木然,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
「我上夜班去了,晚上迟些回来。你们先睡吧。」
馨笑背上自己的手提包,关上门,就一路下了楼往单位赶去了。
原本很平常的一次夜班,现在却成了永别,这对於女孩的家人来说无异於晴天霹雳.虽然她定时炸弹一样的先天性心脏病已经让家人或多或少地都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还是让他们依然感到那种强烈的,锥心刺骨的痛,这种感觉是无法消除的。
走进停屍间后,那扑面而来的冷气瞬间让馨笑的父母一阵颤栗,几乎止步不前了,在犹豫了一会后方才走了进去。
在法医面无表情地揭开裹屍袋的拉链,将馨笑的屍体展现在她的父母面前,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一双秀眸似闭非闭,小嘴微微张着,看起来非常平静淡然。
拉开整个拉链,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身体,馨笑的肌体非常洁白,可以说纯洁无暇,线条也是流畅且顺滑,纤细的腰肢柔软袅娜,手脚修长精緻,一对高挺的乳房圆润饱满,上面缀着两点漂亮的浅红.这看上去似乎是无比美妙的图景,但是她却已经不会再睁开眼看这个世界看自己的亲人了,也没有呼吸脉搏体温了。
就连别人对馨笑的定义也成了「屍体」,量词也成了「一具」,如果更残酷地说,她现在已经从一个青春靓丽的美人,变成了一块行将腐烂的死肉,仅此而已。
在看到自己女儿肤色惨白赤裸着躺在这个黄色塑料袋里之后,馨笑的母亲或许是悲伤过度加上之前已经哭了很久的缘故。
在梦游一般地抚摸了一下女儿的小脸,感受到了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冰凉后当场就晕厥过去了,如果没有亲友的及时搀扶几乎摔倒在地上。
女孩的父亲也是表情呆滞,半天说不出话来,其他人看到馨笑安详的遗容后也不禁悲声大放,让整个停屍间里面的声音简直淒惨的修罗地狱一般。
只有几名警察站在旁边,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在犹豫了好久后,馨笑的父亲才在警察的帮助下完成了领走女儿遗体的手续,而后把馨笑和从她身上脱下的衣服装上车,往殡仪馆送去。
这出闹剧般的「案件」就这样到此为止了,但是对於女孩的家人而言,却是无异於失去了整个世界,特别是对馨笑的父母来说,女儿的逝去就如同毁灭了他们的一切。
馨笑虽然并不是多么优秀的姑娘,但是她是同辈中最漂亮的女孩,高挑苗条的身材勾勒出她性感优雅的气质,乌黑发亮的长发,白皙的肌肤和清澈的眼睛则带着少女的清纯和可爱。
但是现在,她已经了无生气地躺在了那个塑料袋里,冰凉,僵硬,等待着回归大地的那一天。
殡仪馆离公安局很远,路上要走好长时间,在大约三十几分钟后,才算是进了殡仪馆的大门口。
由於在路上馨笑的舅舅就已经联络好了,於是车刚到殡仪馆大门口,几个穿蓝色工作服的人就等在了门口,待车停稳把一些手续办理清楚后,几个人就抓住装着馨笑屍体的袋子,往化妆间一路小跑而去。
化妆间在殡仪馆那一排告别厅后面走廊的一间房子里,里面东西不多,除了一个不锈钢的解剖台和摆满了各种器械的手推车,旁边有几个存放各种备用器材耗材的桌子柜子以外,便再无他物了。
加上是房间在背阴面的缘故,显得更加有一种淒凉的意味在里面。
在把装着女孩屍体的裹屍袋放在解剖台上以后,几个抬屍人就头也不回地离开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几分钟后化妆师来了,这是个二十多岁,有些瘦削的男人,他刚刚忙完一点杂事,两手还很髒,这具突然到来的屍体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只能急匆匆地去洗洗手,然后再赶去化妆间.等化妆师跑进化妆间,就已经看到馨笑的屍体摆在上面了。
拉开拉链,他注意到了馨笑的脸,现在姑娘的遗体由於化冻的因素,皮肤上沾满了许多小水珠,眼睛也是半睁半闭的状态,看上去有些奇怪,不过这女孩依旧娇媚的容颜还是这让他感到有些诧异又有些高兴——他从毕业后在这里工作的时间并不很长,可是很快他刚开始参加工作时的热情就被无聊的工作浇灭了一多半,倒不是这工作太过乏味,而是纯粹由於一个实在是他不便说出口的原因。
整天面对一些又老又丑,乾瘪的像是枯树一般的屍体,让他这个一直是富有想像力的人几乎要感到发疯了。
但是现在,这个不知名的美女瞬间就激发了化妆师心中已经几乎熄灭的想像力火花,让他内心深处颇为意动,甚至有了一大堆想法——这简直是天赐的宝物啊。
考虑一番后,化妆师掏出了手机,对着馨笑卡嚓卡嚓拍照起来,先是全身照,然后是她的脸,她的双手,双脚,她身体的各个部位,甚至是她的下体都被收入了镜头.这对於一个女孩子,特别是她这样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过的女孩子来说,无疑是非常羞耻的状况,但是现在显而易见的问题是,她已经不能对此发表什么意见了,只能默默承受而已。
如果她还能知道这一切的话,真不知道是该羞怯害怕,还是后悔自己当初应该小心一点不要摔倒,不过这都已经不得而知了。
正在他考虑还有什么可拍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只见一个穿蓝色工作服的老头拿着一包衣服站在了门口。
这把他吓了一大跳,不禁慌忙把手机放了下来。
不过老头大约没有留意到他在干什么,只是把衣服丢给了化妆师。
「喏,这是她家里人给她准备好的衣服,洗吧洗吧擦乾了给她穿上吧。」
随后,老头就转身离开了。
这让化妆师稍微松了一口气,在深呼吸了好几次以后,他戴上橡胶手套,开始给馨笑做一些简单的防腐处理。
他在女孩的身体上注射了几针防腐剂,注射完毕后,他开始给馨笑从脖颈到脚踝地活动身体以便於使防腐药物均匀地分佈到她全身。
之后是清洗身体.这在平时的话,他一般都是随便擦洗一下敷衍了事,或者只洗脸面部分以便省事的。
不过现在,化妆师拿着一块新的海绵,蘸着肥皂水,像是在清洗什么精密零件般地清洗着馨笑的遗体,他以一种近乎於庄严和虔诚的态度在做着手下的工作,清洗她馨笑的脸面,头发和手脚,清洗她的每一寸肌肤.女孩寂静无声的躺在那里,任由肥皂沫和水滴滑过自己的肌肤,她的头发被水浸湿后零乱地卷在一起,像是一片溪流中纵横的藻叶.洗乾净后,化妆师吹乾了馨笑的头发,用乾毛巾擦掉她身上的水,粘好她那半睁半闭的眼睛。
用棉球塞住她的鼻孔,口腔和尿道等各处体窍,给她膝盖手肘这些擦伤的地方涂抹上一层掩盖伤口的肤色涂料,再为她全身肌肤涂抹了层防腐的涂料后,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歇了起来。
不过没坐多久,他脑袋里的想法不由得又冒了出来,於是再一次掏出手机,对着清洗乾净后的馨笑屍体再次狂拍特拍起来。
现在被清洗乾净后的馨笑显得比之前整洁了很多,一头黑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精緻的五官玲珑剔透宛若天成,饱满的乳房,结实的小腹和修长的美腿则显得性感而迷人。
这让她较之之前显得少了几分楚楚可怜和落寞,多了些许妩媚和淡雅,这让化妆师感到非常受用。
化妆师还是感到有些不满足,他索性抱起了馨笑,拉着她「站」了起来,一手挽着她的腰,一手拉着她僵直的手臂,像是舞蹈般地抱着她在空中转着圈,同时以某种怪异的,似舞非舞的步伐移动着。
虽然这显然无法和真正的舞蹈相比,而且还显得非常彆扭,但是他却产生了某种陶醉的感觉,好像这并不是自己的恶作剧,而是真正的舞蹈一样。
在这样的怪异游戏中,他感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无限满足。
「舞蹈」终於结束了,化妆师终於将女孩放了下来,让她躺回到操作台上,打开了装衣服的袋子,他把衣服一件一件取出来。
看到里面装着的有全套的白色法式剪裁蕾丝文胸和内裤,一双黑色丝袜,一件短袖衬衫,一条黑色西服裙和一条丝巾,以及一个装首饰的小盒子。
他把这些衣服整理好拆了包,接着就开始为姑娘穿戴了。
抱起馨笑的上半身,化妆师把胸罩的肩带和背带套在女孩的手臂上拉起,把她已经略显僵硬的乳房塞进罩杯中。
整理平顺之后再扣好肩带和背带,再绕到女孩腿的位置,把那条漂亮的内裤套在女孩的纤足上往上提,一直提到她臀部的地方整理好。
当然,由於馨笑的肢体已经变得非常僵硬,化妆师必须要先用热水沖泡软化过她的关节,使之变软以后才能给她穿上。
等这一套内衣被打理整齐后,化妆师慢慢地把卷好的黑色丝袜顺着馨笑笔直无暇的双腿一路穿了上去,整理好。
老实说丝袜确实是一项伟大的,让男人的脑中和身体的某些部位产生相当巨大变化发明,在穿上丝袜后。
这薄薄的黑丝包裹着馨笑涂了红色指甲油,精緻细腻的脚趾和白嫩光洁的脚背上,在脚弓和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
看到这番情景的化妆师不觉感到一阵嘴唇发乾,於是他又掏出手机来,对着馨笑的遗体一顿拍。
接下来是裙子和衬衣了,还是像刚才一样,化妆师把馨笑的上身抱在怀里,拉起她已经显得柔软了许多的白皙玉臂将解开了扣子的白衬衫套入。
扣好扣子按摩一番使女孩的胸部呈现出一个饱满优雅的弧度,再像刚才穿丝袜一样把女孩的西服裙穿好,拉上拉链整理好裙摆.这样,馨笑上路的衣物就此打整完毕,只余下一些零碎的收尾工作了。
化妆师用一个小木块把馨笑的头部垫高,把她厚厚的的空气刘海梳理整齐,接着化妆师用梳子把她脑后的头发梳成左右两股。
然后连续打了两个结用发带和发卡固定住,将她的头发盘起成一个完美的职业装发型。
接下来是那条深绿色的大丝巾和首饰了,化妆师把那方形的丝巾叠成三角形,在馨笑的脖子上打了一个漂亮的结,再给她戴上来。
最后是化妆,这个并不是什么难事,化妆师用毛巾盖住馨笑的脖子和肩膀防止弄髒她的衣物后打开了化妆盒,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给女孩做了一次「洗脸」
接着用粉饼在她的脸、耳朵及脖子上抹了一层象牙白色的粉底。
抹到鬓边和颌下来掩盖已经显出苍白色的皮肤,眉形也用用炭黑色的眉笔淡淡勾出,上下睫毛上也细细描上了睫毛膏和眼线,之后化妆师用手指蘸了一点深棕色的眼影涂在女孩饱满细腻的眼睑上,将浅粉色的腮红微微扑上她白皙的面颊最后他拿起唇扫,给馨笑的嘴唇涂抹上一层浅玫红色的唇彩。
已经累的满头大汗的化妆师给女孩的耳垂上戴上一对铂金钻石的耳坠,给她手指甲染上一层鲜红色的指甲油,再在腕上戴一条细细的手链,把她双手压在腹部,为她穿上一双黑色高跟皮鞋。
这么穿戴好后,连化妆师自己都被女孩的美丽折服了。
他在这里工作这么久以来,形形色色的屍体几乎都见过了,但是像是容貌如此美丽的屍体却是完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她的容貌,气质,身材还是装扮都完全堪称完美无瑕,在他所见过的各色屍体中都可以说无出其右。
当然或许可能有不少女子生前的姿容要胜过馨笑一筹,但是死后却就不一定了——要么面貌由於各种意外被毁的不成样子,要么已经高度腐烂的辨不出原形,而现在的馨笑如果不是略显僵硬的姿态的话,你说她是一个正在熟睡的姑娘都不会有几个人看出来。
而这种僵硬的姿态实际上不但不显出死亡的可怖气息,相反地,她现在的姿态倒是显出一种别样的优雅和仪式感来。
在拍下这情形后,化妆师满意地点点头,不过他还是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在考虑了一会后,他把馨笑的胳膊和腿都拉开来,让她看上去不要显得过於端正。
而是显现出一个放松的样子,在拍下这情形以后,他又把馨笑翻成向下的姿势,让她的脸颊侧贴在操作台上,一只手臂则无力地垂下来,看上去像是很疲惫似的。
在端详了半天之后,化妆师又拿起手机,把这个情景收入镜头之中。
不过这还是让化妆师感到不甚满意,他再一次抱起了馨笑,将她四肢舒展开来,摆在地上,头也继续侧过在一边,像是被遗弃在凶案现场一样。
接着他又把馨笑拖到墙角,让她上半身倚靠在墙上,头部则垂下来,就像她之前被警察发现时那样……
就这样,化妆师像是上瘾了一样,将馨笑柔弱的身体拖拽着,拉扯着,做出各种摆拍的状况,直到自己也筋疲力尽了为止。
等他重新把馨笑抱上解操作台以后,又有人来敲门了:「好了没有啊?家属已经挑好棺材了。」
「哦,好了,好了,你们把棺材抬进来吧。」化妆师随口应道。
等脚步声走远后,他把馨笑的姿态归置好后对着她笑了笑:「好啦,我的小美人,现在你要上路了,做个好梦吧。」
馨笑自然是毫无反应,依旧是带着她淡淡的笑意安静地躺着,好像真的只是睡着了在做个好梦似的。
门被打开了,一副栗色的棺木被抬了进来,里面柔软厚实的乳白色丝绸内衬和枕头散发着诱人的光。
化妆师抱起馨笑的遗体,徐徐放进棺中,整理好她的仪态,收拾好她的一些乱发和棺木内衬,接着便示意守在外面的几个西服男把棺木抬出去,到告别厅去。
这时候殡仪馆6 间告别厅的最左边一间里面已经佈置停当了,几个穿着全黑西服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将棺木抬了出来,抬到那个放置棺木的手推车上拿掉了棺盖,再在一旁佈置上几个花篮.另一边,馨笑的家人已经哭成了一片,在看到她安静地躺在棺木中后,他们几乎都疯了一样地扑了上去,哭着,喊着,亲吻抚摸着她,几乎将她从棺中拖出。
而馨笑则依旧平静恬淡,似乎这些都与她无关似的,如果她确实地下有知的话,可能也会为家人感到难过吧,不过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
於是她就那样躺在那里,身边放着她的手提包和几张她同家人朋友的合影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过了两天,任由弔唁的人从她身边走过,或者在她身边放下些什么,直到第三天葬礼正式开始。
在一番冗长无聊的仪式之后,馨笑的棺木被虚盖上棺盖,装上车往墓地赶去。
这天,风轻云淡。
馨笑的安息之处是在郊野的公墓里面。
这是一片青翠的山坡,树木郁郁葱葱,洁白的石板小路乾净整洁,如果没有间或分佈的青石墓碑,你把这里当做是一片公园,也完全没人能看出来。
而在这片风景秀丽的地方,一条白色的,上面攀附满了紫籐花的长廊尤为醒目,而这长廊里的地上墓穴,正是她的安息之地。
这时候,一个空墓穴已经准备就绪了。
家属和其他参加葬礼的人们走进了这条林荫覆盖的长廊,围站在墓穴前,虽然已经是盛夏时节,但是站在这一排排地面上的墓穴前,却让许多人赶到了一阵莫名的寒意。
馨笑的棺盖被再次打开,供人们最后瞻仰。
人们再一次从女孩的棺木前依次走过,看着依旧栩栩如生娇艳欲滴的馨笑,现在的她脸颜如月般白皙,诱人的樱唇娇艳欲滴,长长的睫毛盖着紧闭的眼帘,这神态平静而温柔,像是沉醉在梦中一般。
间或有人停下来,吻她的脸颊和嘴唇,或者在她身边放下一枝鲜花。
等到最后一个人走过后,馨笑的身体已经盖上了许多鲜花。
随后在棺盖的移动中,女孩娇美的容颜和这些鲜花被慢慢地隐藏於阴影中。
并随着拧合螺丝钉的声音与人世间彻底隔绝开来。
棺木被推进了这空荡阴冷的墓穴,一些额外的花瓣被撒了进去,紧接着一块刻着馨笑姓名与生卒年月的水泥板封闭了墓穴,为女孩的葬礼画上了一个句号。
最后一把水泥被抹上后,参加葬礼的人们逐渐散去,墓地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幽宁静,只有微风吹过长廊发出一阵不易被人察觉的轻轻响动。
夜晚。
「这回希望不要失手了。」黄鼬和艾曼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暗暗想道。
这已经是他这个月第五次动手了,但是前四次无不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这对於他们这些在全国各地流窜「工作」的倒斗界人士来说简直就是噩梦一般。
现在他们上次挖坟赚到的钱已经被花得精光,如果这一次再没什么收穫的话,那可真就是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了。
於是这回他们都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在翻过了墓园的围栏后仔细地搜索着周围。
他们翻进来的这个位置由於比较偏僻低洼,所以墓穴并不多,几个人并没有提起兴趣来,这让他们心不禁又凉了半截。
正当他们开始感到心烦意乱的时候,艾曼却似乎发现了什么——他看到了那条作为墓穴的长廊似乎有些什么新近葬礼之后留存下的垃圾。
於是他对着黄鼬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和自己一起过去看看。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进了这长廊里.这天没有月亮,周围都是一片漆黑,两个人又不敢开手电暴露自己,只能藉着一点星光慢慢摸索着前进,而这白天看起来郁郁葱葱树影婆娑的长廊现在却显得格外的幽暗恐怖,饶是两人都是资深摸金校尉也不由得一阵背后发凉。
「看这个,水泥还没乾透,应该就是今天埋下去的,看这照片,这小妞长得不错嘛?要不挖出来看看?」正在惶惶然的艾曼突然瞥到了墓穴水泥板上馨笑的照片,不由得兴奋起来,於是赶忙拉了拉黄鼬的袖子。
黄鼬在看到馨笑的照片后也吓了一跳,随即舔起了嘴唇:「我去,真是美女啊,砸开看看?」
「说干就干。」艾曼从背包里掏出锤子。
「你去外面望风吧,这个动静大,要是出状况了早点通知我来跑路。」
「好勒。」黄鼬点点头走出了这里面塞满棺材,显得阴森森的长廊,到外面放风起来。
为了壮胆,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腰间那支大口径手枪,虽然自己枪法着实也算是有两下子。
但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还是不会动枪的,毕竟吃盗墓这碗饭靠的就是隐蔽,如果开枪的话,自己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乌有。
墓穴的水泥板终於被扒了下来,露出了里面馨笑黑黝黝的棺木,艾曼抓住棺木的铜制把手,把这棺木用力拖了出来,扔在地上,长长地出了几口气。
接下来,他从工具包里掏出螺丝刀,开始一个个拧开棺盖的螺丝钉,等最后一个螺丝钉被拧掉后,他一把掀开了棺盖,用手电筒照着棺木里面的馨笑。
现在,馨笑已经在这洁白的丝绸里睡去了10个小时,她粉白光洁的鹅蛋脸上还带着一抹温柔的娇笑,细緻如水蜜桃般的脸颊像是熟透了般地泛着浅浅的粉红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优雅的职业装发型枕在银白的丝质枕头上,浅绿色的发卡和她小小圆滑耳垂上的钻石在手电筒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女孩那齐整如帘的空气刘海饱满地弯成一个可爱的弧,略显圆润的小巧瑶鼻鼻尖依旧光亮,两弯纤细精緻的蛾眉一如生前般的放松舒展。
涂抹了深色眼影的饱满眼睑轻轻闭着,卷曲的长长睫毛更是分外迷人,熟透樱桃般诱人的嘴唇微抿在一起,显得非常安详恬静.白净细緻的玉颈上,一条漂亮的深绿色丝巾打成一个漂亮的结,那身白衬衫和制服裙虽然简单,却毫无保留地勾勒出了她作为一个officelady的迷人身段。
曲线玲珑的纤细腰肢,饱满的美胸和结实的臀部,馨笑的那双纤手涂抹着鲜红的指甲油,柔弱无力地重叠在胸前,她纤细的皓腕上还戴着串银质手链。
而那双笔直修长,足以让任何男人欲火中烧的玉腿则被黑色的丝袜紧紧裹着,修长双脚上则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而她的手肘边摆着一个浅色的手提包和一部白色的手机,看上去都是很高级的货色。
「我操……」几乎看呆了的艾曼过了十好几分钟才从牙关里挤出这么两个字来,他的表情更是精彩的有如见鬼一般。
老实说,艾曼从潜意识里就已经深深地被馨笑的美丽折服了,他甚至有些不忍心打搅女孩的安眠。
不过现在他对於金钱的渴望很快就压倒了对美的追求,他一把抱起安睡着的馨笑,一把抓起馨笑棺木里随葬的包包和手机,然后赶紧向着长廊外面跑去。
这时候在外面放风的黄鼬还无所事事的乱转着,在看到艾曼抱着一个女孩的屍体和一些零碎物品跑出来后不禁吓了一跳,然后开始舔嘴唇:「我操,大美女撒?长得不错么?」
「别废话!」艾曼示意黄鼬过来。
「你先把她和这个手机还有包送回车上,我去把坟坑恢复原状,咱的包里水泥总还有吧?」
「还有不少呢,不过你小心点,有动静的话就赶紧跑,遇上麻烦就开枪,我开车来接应你!」黄鼬接过馨笑的屍体和随葬物,给艾曼嘱咐几句,然后便抱着屍体赶紧往车的方向跑了。
「跑的真TM快。」艾曼暗自嘀咕了一句,然后便折返回了墓穴。
由於有些兴奋的缘故,他现在的动作幅度比起之前大了许多,也快了许多。
他小心翼翼地把棺盖的螺丝钉拧好,把空棺塞回墓穴,再用水泥把封闭墓穴的板重新封闭好,等确定消除了所有他和黄鼬留下的痕迹后,他收拾好东西,也飞一般地跑了。
等回到车里,已经是快要凌晨4 点了。
「唉呀,累死我了。」艾曼长出了一口气,坐进车里,却看见黄鼬已经坐在副驾驶上不停地打哈欠了,一脸睏倦的样子。
「走吧。」他随口道。
「这回我们可是发了,这些首饰,包,还有这个手机,可都是值钱货,还有这女的……嗯,不过话说,这女的我们怎么出手?」
「噢,你说这女的啊,」黄鼬晃了晃手机,笑了起来。
「刚刚我打盹的时候有个哥们给我说了,说是附近X 市那个什么什么集团老总的小儿子死了,要找个女的给自家小子配个阴婚,开价悬赏要10万,说是要长得好看还新鲜,现在正等着。这不现在我们正好挖出来一个么?漂亮,还新鲜,看来这钱是非归我们了,哈哈哈……嗯,现在我们稍歇会,找个什么箱子把她藏好了,然后马上送过去,怎么样?10万啊……「说到这里他不禁流起了口水,好像那10万块钱已经到手了似的。「好了……别做白日梦了,赶紧收拾收拾了走吧,现在路上车已经开始多了,我可不想被逮住……先去咱们的房子吧,收拾一下。」艾曼推了已经有些癔症的黄鼬一把。
「好,明白了。」黄鼬点点头.於是艾曼发动了汽车,一路向着他们的住处赶去,现在路上的汽车已经多了起来,天边也微微有些发亮了,两人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毕竟馨笑的屍体就在车的后排座位上,要是被发现就全完蛋了。
等到了暂住处后,两人跳下车,锁了院门,然后就把馨笑抱下了车,放在地上。
原本有些僵的馨笑被黄鼬扔在地上,看上去好像是失重了一样硬挺挺的躺在那里,看起来怪异而楚楚可怜,又有一种奇特的美感在里面。
艾曼站在一边,就这样打量着她,又拿照相机来给她拍了好几张照片。
忽然艾曼蹲下去,拉开馨笑握在一起的双手,然后把馨笑抱起,扯掉她脖子上的丝巾,一个个解开她的衬衫扣子,脱起她的衣服来。
黄鼬一时大惊失色:「我操,你干嘛?」
艾曼头抬也不抬:「脱她的衣服啊。」
「你脱她衣服干嘛?这又不值钱. 还是你准备干她?她可是我们准备出手的啊,再说这可是在院子里啊这不太好吧?」黄鼬还是不理解。
「谁要干她了?这么样的大美女我哪舍得啊?」艾曼把馨笑的高跟鞋放在一边耸耸肩。
「我就是留点纪念品而已,毕竟这样的大美女……」
「……好吧,我来帮你。」黄鼬有点无可奈何地蹲下去,帮艾曼脱起衣服来。
不一会,女孩的屍体就赤条条展示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了,她的裸体看起来显得有些苍白,眼睛自然地闭着,表情安详得似乎在熟睡一般她的乳房依旧坚挺饱满,只是两点乳头依旧不再鲜艳,呈现出死灰的褐色,浓密的阴毛服帖的盖着她的私处,一双玉腿修长而笔直,精巧的纤足上红色的指甲油闪闪发光。
「啧啧啧……」两个男人不由得同时发出了一阵嘘声,下体也不由得产生了些反应,直到过了好一会后,他们才意识到应该收拾好东西送她去买主那了,这才开始分头准备起来。
黄鼬找来一个超大号的,应该是装家电还是什么大傢伙的塑料袋,然后拉着馨笑的脚踝把她塞了进去,再把袋子卷好裹起来,缠上几圈胶带。
接着艾曼拖来了个大号的,应该是装太阳能热水器的纸箱,示意黄鼬把馨笑抱进来。
「我操,真他妈的刺激。」黄鼬笑了起来。
「咱这快搞得跟杀人毁屍灭迹一样了,这也太疯狂了。」
艾曼没有回话,他叠好馨笑的衣服,把这一身还带着少女体香的衣物,丝袜和鞋子装在一个密封袋子里,藏好,把准备拿去卖了的首饰,手提包和手机另放在一个袋子里.然后和黄鼬把装着馨笑屍体的纸箱抬上自己的车,便准备去找买主了。
「稍等。」艾曼正准备开车,却听见黄鼬这么一声喊,他转过身来,看到黄鼬拿着两套又髒又破,还上下身不一样花色的迷彩服从屋里走了出来,示意他和自己换上。
「这什么鬼?」艾曼大为诧异。
「当然是运货需要啊,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黄鼬表情很不好。
「总不能穿着现在这身夜袭服和皮靴去运货,让警察同志一看就怀疑我们是什么作奸犯科的主,然后上车把她搜出来,我们坐牢。」说着他把一套甩给了艾曼。
「赶紧穿上,另外抓点湿泥糊到你的靴子上,让你看起来像是个安装工。明白?」
「……」
於是两人就这样穿戴起来,开着车向黄鼬所获悉的买主家方向赶去,现在天已经基本亮了,太阳也已经在东方高高昇起,照在地面上,这让两个习惯於夜间活动的人士颇有些不习惯,甚至是有些莫名的恐惧——对从事他们这项「工作」的人来说,太阳光可不是一种让人感到舒适的东西,光意味着暴露,而暴露对他们来说,基本就意味着监狱和死亡了。
於是两人就这么硬着头皮开着车,一路往东去了。
这一路上他们的心情完全可以用如履薄冰来形容,就连肚子饿了都不敢停下来找个饭店吃饭,只能随便吃点身上带的零食,想上厕所了也不敢停车,只能硬憋着。
而更糟糕的是,正在他们已经要被精神负担压得崩溃的时候,他们的车突然被交警拦了下来。
「操,今天完蛋了,没想到这也能翻船……」黄鼬顿时脸色一阵发白。
「同志你好,请出示驾驶证. 」两名交警上来敬了个礼,问道。
「噢,我们是装太阳能热水器的,现在去给人装. 」艾曼笑着把证件交给警察,这时候黄鼬似乎是回过神来了,也点头表示同意。
交警看完驾驶证,点点头,然后示意艾曼对着酒精测试仪吹气。
检查的结果自然是没有酒驾了,警察瞄了一眼后面的热水器盒子,然后示意他们通行,於是两人就这么开走了。
等警察的身影逐渐从后视镜里消失,黄鼬不由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全身开始不由自主地筛糠起来:「唉呀,好险,吓死我了,差点栽在这了……」
「你妈这是什么味?」艾曼不高兴道。
「兄弟,不好意思,我下车方便下,刚才没忍住。」
「……靠,没种,真不该带你出来。」
几分钟后。
「打起点精神来,要是再有下一次我看你这鸟样怎么过?」艾曼不高兴道。
「也对……」黄鼬咬咬牙,打起精神来,准备迎接买主并顺带抬价.又是两个多小时的行车,等开着这小货车沿着七歪八拐的山间公路艰难地爬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这买主家的位置是在某处郊外山坡上的高档住宅区,一座深铁灰色与白色的两层别墅,外面有着高高的铁栅栏围墙,里面是花圃和游泳池,看起来确实是一户有钱人家,只是门口挂着的黑纱标明了这家有丧事。
这让两人颇为兴奋,似乎这辆破小货车都变得快了许多。
把车停在门口以后,艾曼下了车,走到这家门口按了一下门铃,一个穿着一身黑衣,大约二十多岁,高个子,看起来一脸漠然样子的男人走了出来,在看到艾曼后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有事么?」
艾曼神秘地笑了起来:「嗯,兄弟,听说你这里悬赏十万块钱要货,是真的吗……」
听到艾曼这么一说后男人脸上立刻换了一种表情,在警觉地望了望四周以后把脸凑到艾曼面前道:「嗯,是,怎么,你们有货?」
「对呀?怎么了?还能有假不成?要不要进去验货看看?」艾曼用男人都懂的笑容回答道。
「好吧,等我进去给我爸妈说一下,你们在这等会。」男人在交代几句后就跑回了别墅里面。
这时候黄鼬也下了车,看见艾曼满面春风的样子后便低声问道:「怎样?」
「成了。」艾曼得意起来。
「等着数钱吧,嗯,咱们先商量一下,有个统一口径,到时候好讨价还价宰人,怎样?」
「没问题. 」
过了一会后,那男人又出来了,然后盯着两人道:「好了,进来吧,你们把货拿进来看看,我爸妈要验货。」
「好吧,稍等。」艾曼摆摆手示意道,然后他打开车门,和黄鼬一起把箱子抬进了院子,再从掩藏在绿篱里的别墅车库后门抬进去。
这间别墅虽然外面的颜色看着好像很有逼格的样子,但是车库后面的那个房间却是显得非常寒碜,地面是水泥地,墙壁也只是简单地白灰抹光而已。
此外还有一些什么汽油桶和汽车备件,润滑油之类的物什,看起来杂乱不堪,简直像个汽修店的库房一般,饶是艾曼和黄鼬这样一天挖坟刨地的闲人都觉得确实有些乱了,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抱怨的时候,两人只能这么乾站着。
过了一会后,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穿戴的颇为珠光宝气,但是却表情木然,眼圈也红肿的老太太被之前那个高个子男人搀扶着走了进来。
黄鼬猜想这应该就是那个挂点的倒霉蛋他妈,而之前的高个子男人应该是那个倒霉蛋的兄弟了,不觉得有些同情,继而有了些看热闹的意思,於是就这么背着手,尽量做出一副庄重的样子站在一边。
老太太示意年轻男人松开自己,然后有点颤抖地围着这个装着馨笑屍体的太阳能热水器箱子转圈,脸上的表情很複杂,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
在转了几圈后她抬起头,用一种生硬而不信任的语气对艾曼问道:「货带了了么?」
艾曼马上笑了起来:「哦这一路运过来不太方便,要是您要验货的话,稍等容我打开一下……」。
说着,他就掏出一把匕首来,一点点割开了纸箱上的胶带,很快地,一个被超大号塑料袋裹着的窈窕身影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几个人不由得眼前一亮!
艾曼甚至能清楚地听到那个倒霉死鬼的兄弟吸口水的声音,而老太太的手也不禁抖了一下,在艾曼把袋子也完全割开后,馨笑赤裸的娇媚玉体就再一次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这无疑是世间最娇艳而淒美的场景,这赤裸的美少女像是一只离开水被冻僵的鱼儿般一动不动的躺在纸箱中,虽然看起来显得有些乾枯,却依然掩饰不住她的妩媚动人。
而这一点,就是让提出要给自己找个地下「儿媳」,而且一定要长得好看的老太太都感到非常意外,实际上她自己都没有对找到个好看点的姑娘来给自家做这种「儿媳」抱什么太大的指望。
只要是个外形还能看的过去没有什么明显伤的年轻女孩子就足以让她感到满意了,毕竟这种几率实在是太小了。
但是现在,这两个貌不惊人的盗墓贼却真的给自己儿子弄来了一个这番漂亮的美女来,让她在惊讶之后就感到了很大的满足——说真的,如果这个姑娘现在还活着的话,就是让她做自己的真正儿媳,她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意见。
现在她虽然死了,但是看起来也是足够让人满意的,虽然没有多少人知道就是了。
在老太太转过身来后,艾曼赶紧满脸堆笑的凑了上去,说道:「唉呀,这个可是个空姐,我们是刚打听到消息就过去挖了,大半夜的,可真是累死了,花了好大劲才挖出来,这一路上走了十几个小时,还差点被警察给发现,这……」
但是老太太并没有理会艾曼说的话,而是蹲下去,小心地一点点翻看着馨笑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然后用一种审问犯人一般的语气质问艾曼:「身上怎么有伤?」
「一点点而已,应该她生前摔的,不碍事的。」
用手指扒开了馨笑的某个部位,在看到馨笑尚是处女后她略微点了一下头,然后对自己的儿子也就是那个高个子男人示意了一下,那高个子便赶紧跑上楼去了。
一会后,高个子男人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大包钱.「喏,钱. 」老太太用尽量平静地语气对黄鼬和艾曼说道。
「多谢. 」黄鼬接过钱点点头,把钱装进自己背包,然后拉了一把艾曼,转身离开了。
两个人飞一样地跑离了这个是非之地,把钱袋甩上车,便开车离开了。
等开到某条僻静的小路上以后,两人停下车来,开始慢慢点钱.「我操,15万啊?好傢伙,这回咱发财了。」艾曼把最后一沓钞票用橡皮筋紮好,一头瘫软在地。
「差不多,加上她身上的首饰,皮包和手机,咱这回真是赚大了,不过就是那小妞有点可惜了,长得那么不错咱都没碰一把……」黄鼬突然有些怅然若失的意思。
艾曼却突然笑了起来:「你操心这个啊?咱这回赚的钱还不够么?干嘛非要这么惦记着不忘呢?我跟你打赌,今年我们还能挖到这样的美女。噢,对了,看这个。」
说着,他掏出了手机递给黄鼬。
「?」黄鼬接过手机来,发现是艾曼拍下来的馨笑的照片,一张接着一张。
这让他既惊喜又惊讶,不由得对艾曼道:「你准备做得挺充足么?也好,至少没遗憾了。」
「走吧,回去好好睡一觉吧,我累死了。」艾曼站了起来,望了望天空,这时候天已经阴了,云层也变得厚重,看起来有下雨的意思,於是两人又上了车,返回了住处。
而在另一边的别墅里,馨笑已经被抱到了一楼一间已经收拾好的空房灵床上,接受自己新「夫家」的处理了。
她的灵床下点着长明灯,头顶的香炉里轻烟缭绕,身下还垫着一块刻着北斗七星的木板,看上去确实是有葬礼的感觉了,只是紧闭的深色窗帘显得有些压抑。
老太太在儿子搀扶下走进这间房里,再次从头到脚地扫视了一眼馨笑的屍体,然后对着身后两个保姆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给馨笑擦洗身体.两名保姆点头应允,老太太便转身离开了。
接着这两名保姆端来了水,毛巾,沐浴露和其他一些零碎杂物,为馨笑的嘴唇间夹进一片金箔,再在她的乳头和下体盖上一方红布,便开始给自己主家的新「太太」来清洗身体了。
这两个保姆一开始是知道配阴婚这件让她们觉得颇为滑稽和荒唐的事情,而且被家主反覆要求保密不然马上会死得很难看的,因而心里有些牴触.毕竟触碰死人这种事情,即使是自己的近亲属也多少会让人觉得很不舒服,更何况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但是在主人安抚,规劝,许以重赏和暗示不好好干就给她们好看之下还是屈服了。
因而她们也是做好了面对血腥,屍臭和其他各种状况的准备,不过在看到馨笑的裸屍之后她们才意识到自己是想多了——自己主家花钱买来的这个「儿媳」不但没有自己之前设想的屍臭逼人,面目可憎恐怖或者腐败发胀之类的状况.相反地,她看起来不但近乎鲜活,甚至是比作为活人的自己看起来都漂亮性感的多得多,这不由得让她们的心里感到微妙的不平衡起来。
手下也不觉加大了力度。
一丝不挂的馨笑就躺在灵床的这块木板上,任由两个身材矮小结实的女人在那里细心地给她擦洗脸,奶子,下体,双腿和脚.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手脚软软的垂着,头也向后仰去,像是被麻醉了一样的地无声无息,任由清水和肥皂沫滑过她洁白的像是缎子般的肌肤.就是两个保姆掰开她的小嘴,用镊子夹着棉球擦洗她洁白如海贝般的牙齿和触碰到她耳垂乳头肩膀等这些平日里她稍有碰触便会脸色酡红娇喘微微的位置时她都毫无反应。
只有在两名保姆拉拽她时她的身体才间或动一下,然后又软软地倒下来,看起来清丽而又柔弱。
等到两名保姆擦乾她的身体,再给她体窍中塞上新的棉球,把遮掩她隐私部位的红布盖好后,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老太太又来了,两名正在收拾东西的保姆赶紧站了起来,老太太倒也没表示什么,只是坐到灵床边,打量了一番两个保姆的工作成果。
在确认了馨笑的身体已经被擦洗乾净后,老太太伸手略微整理了一下盖在姑娘私处的红布,接着便指了指一旁的一个袋子,示意保姆为馨笑穿戴好服装并化妆.等老太太再次离开之后,两个保姆打开了那个沉甸甸的袋子,在把袋子里面的东西取出后,两名保姆被吓了一大跳,甚至比她们第一次看见馨笑的屍体时受到的惊吓还要大。
这里面装的是一套传统式样的大红色丝绸的对襟衣和裙子,当然这并不算很让人惊奇。
让她们感到惊吓的,是这衣裙上面繁複的用金线辅以其他各色彩色丝线绣成的龙凤,牡丹,梅花等吉祥图案,领口和前襟还有着複杂的镶边,看起来可谓是富丽堂皇,土豪气息十足。
此外还有一副乳白色的胸罩和内裤,上面也是用金线嵌出了非常複杂的纹样,看上去几乎就像是完全用纯金打造的一般。
还有一套作为衬衣的纯白色绸衣绸裤,外面同样也刺绣着金线。
最后,还有一双肉色的短丝袜,以及一个装了化妆品和红色指甲油的盒子,看上去都是十分高级的货色。
饶是她们已经在这家工作了好几年也感到有些目瞪口呆,不由得暗暗感叹自己主家的阔绰.於是两个保姆就首先给馨笑的手指甲和脚趾甲上最后补了一次鲜红色的指甲油,把那条内裤卷好,顺着她修长的双腿套上去,整理好,再穿上那双肉色短丝袜.把丝袜平整好后,一个保姆替馨笑穿上并整理好那条白色绸裤,腰间系上红绸子的腰带,而另一个保姆则扶起她的上半身和手臂,将那金闪闪的胸罩带子套上她玉白的双臂。
将她略显僵硬的饱满乳房塞进同样显得过於僵硬的罩杯之中,再扣好肩带和背带,给她穿上那对襟白绸衣再扣好一个个盘扣。
最后便是那套用金线绣出的衣裙了,两名保姆将这位自家的新太太扶起来,替她将裙子穿好,平整服帖,再像之前穿白绸衣那样地为她套上穿好,自此馨笑这位新晋富家太太的嫁衣便已穿戴完毕,只等梳头化妆,打扮整齐之后出阁了。
於是两名保姆在稍微喘了口气后就继续扶着馨笑的上半身,将她漆黑乌亮的长发细心地梳理好后盘成一个传统的新娘发型,再把她由於清洗身体而显得凌乱的刘海梳理整齐.正在两名保姆准备化妆时,老太太又在大儿子的搀扶下提着一个手提箱过来了。
见此情形,两名保姆赶紧停下手下的工作站了起来。
老太太摆摆手,示意两个保姆坐下,然后打开了手提箱的盖子。
在盖子开启的那一刻,两名保姆再一次瞪大了眼睛,几乎完全愣住了。
只见这黑色的手提箱里面顿时一片金灿灿耀眼夺目的光芒,让她们不禁屏住了呼吸。
这看起来就显得沉甸甸的黑色手提箱里面装的自然是黄金了,而且是以黄金首饰为主。
这家人既然能舍得花这么多钱来「买」个漂亮的「儿媳妇」,还能给她穿上金线绣成的衣裙下葬,那自然肯定不会差这点首饰钱.虽然之前的衣裙和内衣已经让两个保姆感到足够震撼了,然而现在的这些首饰则明显要更为夸张,几乎可以说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
做工繁複精美,镶嵌着各色宝石的金头冠和金链,不仅又粗又重而且前面还有好几层,挂着个大金锁的金项链,几个沉甸甸的盒子里装着的是10只粗大的金戒指和8 对同样「结实」的金手镯.剩下的便是一颗大珍珠和四个金元宝了,一个保姆猜到这颗珍珠应该是给自己这位已经穿戴整齐的新太太嘴里塞的,而那四个元宝则用来压被子。
老太太指了一下这一堆首饰,示意保姆给自己的儿媳戴上。
两人不敢怠慢,赶紧接过来,先给馨笑盘好的头发上戴上头冠金链,以及耳环和那条沉重的项链,接着再扶她躺下。
拉起她的手臂一个个戴上手镯和戒指,给她的脚踝也戴上四对镯子,最后两名保姆小心地摆开馨笑的樱桃小口,将那粒大珍珠塞进她的口腔中。
最后是化妆,一名保姆给馨笑的胸口垫上防止污染她服装的毛巾并将她的头部垫高以便於化妆,另一名保姆则用象牙白色的粉底均匀地涂抹在馨笑的脸上,为她的脸颊扑上一点腮红,让她原本苍白的容颜又呈现出了生前般的红润柔和。
又给她淡淡地描了眉和眼线,粘上两只假睫毛,扫了一层深蓝色的眼影,使馨笑那原本就清秀的眉眼显得更加迷人,还多了几分新娘的娇媚。
再用一根细细的小毛刷给她的嘴唇涂了些樱桃红色的唇膏,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两名保姆把馨笑的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再在她的手中塞上一张照片——那是这家的小儿子,那个挂点的倒霉蛋,现在也是馨笑的「老公」。
老太太示意保姆给香炉里添上几枝新香,然后给馨笑身下再垫上几层粉红色的厚厚褥子,头下枕一个银白色的丝质寿枕,脚下也放上绣有莲花的脚枕,随后让保姆退出房间,只留下自己和儿子两个人在馨笑这位自己家的新晋儿媳身边。
等两人从房间里退出来之后,没有人知道他们对馨笑说了些什么.就这样,现在一身耀眼红色衣裙的馨笑就这样躺在那块铺了多层厚厚粉红褥垫的木板上,身上的各色金饰和金线刺绣在灯光下熠熠闪光。
整齐盘起的乌黑长发和金质的头冠头链,粗大而花纹精美的金项链和一身红色丝织的传统样式衣裙,白皙细腻双手双脚上,金色的粗大镯子和她修剪成杏核形指甲上,裹在肉色丝袜中的鲜红指甲油交相辉映,显得大气且典雅。
馨笑她就像是熟睡一样静静地躺在那,带着一抹红晕的洁白小脸上一双紧闭的红唇像是罂粟花般鲜艳迷人,深蓝的眼影。
长长的浓睫配合饱满的眼睑与紧闭的双眸将她新妇的恬静体现得淋漓尽致,两弯被描画的黑黑细细的眉更是让人增加了这种观感。
一袭红衣红裙完美的将她曲线玲珑的身段描摹出来,这完美的娇艳妆容以及华贵的服饰将她装扮成一位真正的贵妇人,而不似先前少女和officelady的青涩气息。
这让她显得不仅庄重娇媚,而且十分诱人,当然至於诱人的是她身上的金饰还是她的容貌,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晚上,这家请来的据说是什么大师便在老太太的引领下来到了这别墅里面,同时带来的还有一口装在辆箱式小货车上的,巨大的红漆棺木。
这口棺木是用十八块上等的金丝楠木打造而成,涂着比馨笑身上的葬衣还要鲜艳的红漆,棺木两侧用金粉画着两只凤凰,棺材前头也用金粉写着一个大大的篆体团寿字。
棺材后头则画着莲花,醒目程度看起来丝毫不低於馨笑的寿衣和首饰,甚至还散发着木材的幽香,看起来甚是显眼。
而老太太脸上则是另一种有趣的状况——虽然小儿子下葬还没过几天,但是现在别人已经不能从她脸上看出悲伤的意思。
相反地,她倒是显现出很兴奋的表情,尽管这表情并不很明显,但是在一旁的两名保姆和她的大儿子还是清楚地看了出来,当然谁也没有对此表示异议——简直是闲的没事找事。
而那走在老太太身边的大师个头高且瘦,身穿灰色道袍,头戴道冠,还留着灰色的八字须,一手拿着个风水罗盘,似道非道,看起来颇为古怪。
一双老鼠般的小眼睛总是不停地打着转观察周围的状况,一看就让人觉得很不舒服,不过老太太却是一脸恭敬和虔诚地样子。
等两人走进那间停着馨笑已经穿戴整齐屍体的房间后,那大师原本不大的眼睛突然就瞪大了一圈,嘴巴也张大了一下,随后老太太道:「大师,这就是给我儿子的媳妇,您看这……」
这大师看了看表后闭上眼睛,左手的大拇指摩挲着手中的风水罗盘,右手则捻着自己的八字须,似乎是一副沉思的样子。
在过了几分钟以后,这大师蓦地睁开眼,对老太太道:「夫人,现在吉时已到,应当速速为她入殓盖棺,以免误了大事,还请您叫些人手与贫道帮忙为好。」
老太太匆忙点头应允,然后示意儿子去叫屋外的搬运工把棺木搬进屋,又让两名保姆帮忙为馨笑入殓。
馨笑那一身打扮自然是不能让这些闲人看见的,於是棺木被卸下车,抬进了旁边的另一间空房。
两名保姆把棺木上面的灰尘污渍擦拭了一下,然后便在大师的指挥下,将馨笑的屍体连同身下的被褥和七星板一并抬起,带到棺木旁的空床上暂且放下,然后,两名保姆合力打开了棺盖.这副棺木的内壁是用明黄色的丝绸装裱起来的,底部还另外垫着一层同色的寿褥。
在给棺底铺了一层「早生贵子」后,两个保姆把木板抬起,在地上沾了三下后便将馨笑的遗体敛入了棺木之中。
接着一名保姆整理好她的衣饰,寿褥和头脚枕后,同另一名保姆将条厚厚的金色寿被盖在了馨笑身上,只露出她娇媚的容颜和穿了肉色丝袜的纤细小脚.不过对这家来说入殓的过程显然是不止於此,很快保姆就把一条白色半透明的纱织面衾盖在馨笑的脸上铺展好,再给她盖上一条完全蒙住了她全身的大红色寿被,用金元宝压住寿被的四角。
大师又掐算了一会手里的风水罗盘,面色凝重地对老太太道:「夫人,这盖棺入殓之事有些不便,贫道且需行做法收魂之事,还请各位回避,容贫道一人完成。」
老太太没表示什么异议,便示意保姆退下,自己也由儿子搀扶着离开了,只留下大师一个人。
大师关上门,赶紧走到棺木前掀起了寿被的一头,看到了馨笑穿着肉丝的纤细美足和莲花脚枕,於是他神秘的笑了一下,接着便拉住馨笑的脚踝扳直,将女孩脚踝上四对镯子中的一对小心翼翼地解下,装进自己的衣袖里.然后他又掀起来了寿被的另一头,慢慢捏着馨笑的腮,接着躬下身去将馨笑嘴里的珍珠吸了出来,和之前取下的镯子一起揣进了袖筒之中。
「小骚货。」他暗自嘟囔了一句,又在馨笑饱满的胸部上下其手了几下后,便合上了馨笑的小嘴,将面衾和寿被恢复原状,开始钉上棺盖.等盖着馨笑的寿被完全被阴影覆盖,八个钉子全部钉紧后,大师长舒了一口气,打开门,对着老太太说了一番让人半懂不懂的诸如破一破之类的废话,然后表示可以抬棺下葬了。
几个身强体壮的搬运工用绳子捆好馨笑的棺木,用木槓费力地把棺木抬上小货车。
「真他妈的重。」几个搬运工不约而同地暗自嘟囔道。
然后小货车便离开了别墅区,一路往城南的山区赶去,这天没有月亮,只有些些许的星光,路上非常昏暗,不过好在路上车不多,因而车速也是非常快,不过半个小时便到了墓地。
这家的家族墓地是在一块半山坡上,前面是一块块墓碑,后面则是一扇扇坚固沉重的石门.几个工人走到一扇新的石门面前,将石门打开来,将馨笑的棺木抬进去,在这个用青砖砌成的墓穴里,已经有一口棺材安安静静地停在那里了。
这是一口油漆成黑色,侧面用金粉绘制着两条金色的飞龙,与馨笑的棺木同款的棺材,看起来也是非常庄重大气。
而棺木正面,摆放着一张朱漆香案、上面摆着白烛、香炉、已经晾乾发臭的各色供品、牌位、一个文质彬彬的男青年也就是馨笑「老公」的黑白遗像。
正面摆着一个盛着许多烧尽灰烬的火盆,两边则摆着准备停当的塑料童男女、纸车、纸房、纸牛、纸马、纸鹤、金银两山等各种冥器以及冥币,这里便是馨笑和她「丈夫」最后的安息之地。
馨笑的棺木被稳稳当当,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她「丈夫」棺木的旁边,在老太太又烧了些许冥币,上了几炷清香后,工人们退出了墓穴,用水泥死死地封闭了那扇石门,便登上车离去了。
而馨笑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切,依然安详甜蜜地睡在这大红婚床之中,彷彿已经与她的「新婚丈夫」踏上了度蜜月的旅途,在度假胜地旅馆的大床上睡去一样。
几个月后,据新闻报导,某着名大师被发现暴毙在住处,据称为心脑血管疾病发作死亡,具体死因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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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文中地名人名及其它皆為劇情所用,切勿隨意關聯妄自揣測。
(番外篇)野百合的邂逅她叫蝴蝶,她說想要來找我,我猶豫了超久,最後還是答應了她,我見過從網路裡面出來的男人,但還沒有見過從網路裡面出來的女人,她說來找我,我其實超級的緊張,我不知道見到她應該說些什麼,因為我也是個女的。
今年櫻花開的比往年有些早,有人說這是著急的櫻花,蝴蝶說叫我帶她去看櫻花,有一天我告訴她櫻花已經開好了。
蝴蝶於是訂好機票,就把她的航班訊息電郵給了我,我用橙色的筆一筆一畫的寫在了本上,然後又一個字一個字的敲在手機裡面,我生怕弄錯了一點;蝴蝶飛來的地方有些遠,那邊是我陌生的土地,這邊她也不太熟絡,我也怕自己等不到她,怕她來了找不到我。
蝴蝶嫌棄東京的快節奏,我就和她約好在大阪見面,大阪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我怕她一個人走丟,於是就按照最傳統的方式,告訴她我們就在機場入境口那裡碰面,我會在住處寫好一個牌子,到時候高高的舉起來,妳看見這個牌子,就知道誰是我誰不是我了;蝴蝶告訴我不見不散,我告訴她一定等到妳我才會離開。
我問蝴蝶有沒有訂好住處,如果不嫌棄,我這裡有免費的地方,幫你節省花銷,蝴蝶告訴我幸好沒有預訂,那就客隨主便,住到我這裡吧。
我立刻給山田打了一個電話,問他大阪的房子你有用到嗎?如果空閒,我想在那裡接待朋友幾天,我告訴他是一個從中國飛來的女孩子,他告訴我房子一直是空閒狀態。
我找他拿好鑰匙,就坐新幹線到了大阪,稍微整理打掃房間了後,我就在難波附近找了一個賓館住了下來等蝴蝶,我在想我和她見面該說些什麼,我躺在床上自己一遍一遍重複的排演着未知的相見,但是台詞最後全被自己否決。
其實蝴蝶還不知道我住在東京還是大阪,我只是和她說,無論妳想來哪裡,我就去哪裡等你,你選就好了,既然你從那麼遠來找我,我就全聽妳的。於是,蝴蝶就選了大阪,然後我才告訴她其實我住在東京,蝴蝶說那我就去東京找你吧,我告訴她我講好全聽你的,但這次你要聽我的,我們就在大阪會面。
剛好我本身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去那裡逛了,剛好這也是一個沒有我任何生活軌跡的城市;蝴蝶叫我帶她去玩,我擔心蝴蝶對我的生活過於好奇,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把蝴蝶帶壞。
我在賓館住了兩天,心想千萬不要發生什麼緊急的事情,因為人家從那麼遠的地方來找我,到時候我不能按時出現,那真的就慘了。不過這兩天像往常那樣風平浪靜,其間有接到過幾個電話,我都講我在大阪,大約一個星期後回去,於是就這樣一整個完全推掉了。
蝴蝶到的這天,我早早的起床,在行李箱裡面翻出一套淑女風的吊帶連衣長裙,然後又找了一件簡單款式的T恤打底,放在床上,就只穿著內褲開始化妝,我刻意不把妝化得那麼濃,也刻意把我那雙桃花眼努力的化下去,我想把自己刻意打扮得淑女一些再去見從遠方飛來的蝴蝶;蝴蝶曾經和我說過,她有在慶應義塾大學做過交流生,我想中國那麼大,人又那麼多,可以去慶應大交流的那必定是高材生裡面的高材生,我可不想穿一件包身露肩緊身裙化著濃濃的妝踩著閃亮的漆皮高跟鞋去見蝴蝶,我不想她被我嚇到,回去說台灣的女寫手都是這種feel。
講真,蝴蝶是我有生以來將會相處一段時間的第一個大陸女生,她想的什麼,她和我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我該和她怎樣交流,我說什麼她不會誤會到,我也不想叫她覺得我照顧不周,我一邊對著鏡子化妝,一邊自己在問著自己,真的有些焦慮心衰,不過看她的感覺,還是蠻輕鬆的。正巧把眼影剛剛刷好,告訴自己不再想了,再想就真的邁不開步子了,那麼就叫一切順其自然吧。
在網路里面還是超輕鬆的,但是面對面真的就把我困住了,我們不久前還在開玩笑,在日本過一場百合之戀,但看我這個緊張的狀態,不要講百合之戀,就是十合之戀都不可能戀成了。
迫使自己的思考畫上一個句號,把化妝品收起來,穿好衣服,照照鏡子,就坐電車去了機場;不知為何,這一天的電車裡面沒有太多的人,我想也許是第一站的緣故吧。
我看著對面車窗倒映出來的自己,模模糊糊的,靜靜的自己坐著,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自己17歲的過去,我也經常是喜歡這樣子打扮自己,我在想如果沒有欣宜的那句話,如果我沒有遇到臭魚那個人,如果臭魚至今沒再保存著偷拍我的記錄,那麼現在的一切又該會是怎樣子呢?我現在又會在哪裡呢?人的一生,往往成事就在一念之間,好像鐵路上面的道岔,每一個都通往不同的方向,而扳道工人卻恰恰不是自己。
我望著對面的鏡子稍稍的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髮梢,我抬起頭來,才意識到一個戴眼鏡的男生站在我正前方的旁邊,他一隻手拽著扶手,一隻手拿著一本小書全神貫注的低頭看著,他站的位置,正好擋住了車窗下一秒的景色。
過了臨空城站,就是關西機場了,去年颱風的時候被船撞壞的大橋原來已經修葺一新,雖然我在電車裡找不到橋的壞處,但是我感覺一切彷彿不像發生過什麼似的。還有一個半小時蝴蝶才會降落,我在想她是白色的,還是黃色的,還是花色的,她有告訴我她會乘中國的國航飛來大阪,那我想她應該就是白色的了,另帶一抹藍,就像從關西機場遠遠望去的地平線,那邊是我從未去過的所在。我這個人有時候就喜歡用形象和色彩去思維一些人和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經長大,腦子裡有一塊部位還沒有幼稚園畢業。
我從包包裡找出自己寫好蝴蝶兩個大字的紙片,不是太難找,因為自己卷好了就放在手機的旁邊。我打開又看了看,沒有寫錯,無論簡體字還是正體字,蝴蝶都是這樣的蝴蝶,我自己排演似的舉起來演練了一下,周圍有幾個人在好奇的打量我,我沒有管他們,找到一個剛剛好的站位,她看到,她招手,我也對她招手,相見就可以正式開始了。
時間一秒一秒的在過,我有看到蝴蝶的飛機已經降落的提示,我猜她應該在取行李,因為我的眼前還沒有一個大陸人過去。我在想蝴蝶是長發還是短髮,個子高高的還是矮矮的,眼睛大大的還是小小的,我們彼此沒有分享過照片,因為我這個人從來不會給人家自己的照片,所以我也不好意思找人家去要照片,我和蝴蝶說我有怪癖,其實什麼原因只有我自己最清楚就是了。
人不斷的從裡面走出來,我舉著這張紙眼睛不敢轉一下的望著蝴蝶將要出來的那個門口,不經意的下一秒,一個身高和我相仿的女生推著行李車向我招了招手,我知道那肯定是蝴蝶,我也向她揮了揮手。
「你是那個娜娜嗎?」
「是,你是那個蝴蝶嗎?」
「嗯,我是。」她回答我之後,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望著她禮貌的笑著,避免自己太過尷尬,她也對我笑著,然後我給她指了去機場外的路,然後我陪著她一起推著行李車向外面走。
但是走到機場的大廳中央,我才想起來我應該要做的事情,我站住和她說:
「去我們住的地方有三種選擇,一個是計程車,一個是電車轉地下鐵然後步行,一個是bus轉地下鐵然後步行,你選哪一種?。。。無論哪一種都由我來付,你不要操心。」
「真的不太好吧,我幫你pay好了,謝謝你招待我給我提供住處。」
「不要客氣喔。」
「我覺得計程車好貴,電車轉地下鐵比較好。」
「你真的決定了?」
「嗯,每次來大阪,我也是這麼走的。」
「好,那我就听你的,但是一定要我來幫你pay,否則我會不開心的。」
我和蝴蝶爭搶了半天誰pay,超客氣的蝴蝶終於投降由我來pay,因為蝴蝶沒有ICOCA和西瓜卡什麼的,所以也對南海電鐵不太熟悉的我去找給她買票的地方。但是到處人山人海,找的我真的有些煩了,不過我還是臉上帶著微笑,不想叫蝴蝶發現並誤會我一絲一毫什麼,最後我終於找到了買票的地方,但是又有一群人在排隊等買。我像這次真的忍不了了,我站住和蝴蝶笑著說:
「現在這個買票的人超多,一會上車肯定超擠的,我現在決定我們改搭計程車去,你不需要擔心費用,一切由我來付。」
蝴蝶聽我這樣說,她執意去買電車票,她說她可以去排,因為她知道日本的計程車是超級的貴,她叫我在一邊坐在行李車上或者哪裡等她就好,不過我覺得人家那麼遠來找我,如果叫蝴蝶去排隊買票我真的太不好意思,於是我拽著蝴蝶的胳膊,一隻手搶過行李車盡全力的推著,就把蝴蝶從南海電鐵購票的人山人海之中拽了出來。
「你不要那麼固執,既然到了這裡,一切都聽我的就好了,不然我生氣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推著看上去左右為難的蝴蝶到了搭計程車的地方。計程車不太難等到,沒有過多久我們就搭上了計程車,我告訴蝴蝶,正好陪你看看去市內的路景,你上次來的時候坐的是電車,肯定沒有看過公路這邊是怎樣的,就當我送你一段不一樣的感受就好了,不需要太過客氣;蝴蝶見我這麼說,也沒有再和我爭搶。一路上我笑著看看她,她也笑著看看我,這時候我才發現蝴蝶有一種恬靜的美,美的裡面藏著一種女強人的堅毅,我在想大陸的女孩只是蝴蝶這樣還是全部這樣,我覺得自己不太方便問,所以一路上除了簡單的寒暄,我就打開我的萬能破尷尬模式,拿出手機對著google地圖,有模有樣的為她介紹我也一樣不太熟悉的一路。
蝴蝶留著長長的披肩發,上身穿著一件緊身的白色T恤,下身穿著一條包身的牛仔褲,腳上踩著運動鞋,她下飛機的時候還背著雙肩包,非常有旅行中女生的那種feel;不過我也覺得蝴蝶透著一股說不清的帥氣,這不是男生的那種帥,而是女生特有的灑脫,我想蝴蝶做事肯定是蠻阿莎力的那種,難怪她對見我不像我見她那麼緊張不安。
「你沒有在上課嗎?」蝴蝶在車子上問我。
「我這學期在休學,我覺得自己需要再補習一下語言,有時候他們講太快,我聽得不是太明白。」
「這樣也可以?」
「我是轉學分到這邊的,讀了語言學校。。。反正很多故事,耽誤了蠻多時間的。」我對著蝴蝶笑了一笑。
「你呢?繼續讀書還是什麼?」我繼續問蝴蝶相似的問題。
「我已經畢業了,正好有閒,可以來找你玩。」
「那真的是太好了。。。你比我年長喔,嘻嘻。」
「是欸,看樣子我比你大幾歲。」然後蝴蝶和我分享了彼此的年齡,原來有差,但是差的也不是太多。
其實我有想問蝴蝶更多問題的,不過我還是忍住沒有問,我擔心哪一句問不好會惹蝴蝶不快,畢竟我沒去過大陸,也沒有過深的接觸過大陸人,我擔心文化的差異會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計程車開了有一段時間,不過也是一轉眼的工夫,車子停在我們要住的房子前面,司機幫蝴蝶把行李搬了下來。我告訴這整棟房子就是我們這幾天住的地方,如果你覺得不太好,我們也可以改去賓館什麼的住下來;不過蝴蝶說她非常滿意這個地方,叫我千萬不要再改變主意,她說她已經覺得非常不好意思了。
「這是你的?。。。」蝴蝶和我走進了房子,一邊四處看看一遍問我。
「喔,朋友的房子,你可以到處看一看,很日式的風格。」
「那幫我謝謝你的朋友。」
「你不需要客氣,他說我們只要不把房子拆了,想怎樣住就怎樣住。」蝴蝶聽了羞澀的笑了起來。
我幫蝴蝶把行李放好,每個房間帶她熟悉了一邊,然後就帶她出去,去附近的全家買一些飲用水零食什麼的,回來整理好,然後我帶她出去隨意的逛了逛,一起吃了晚飯,然後就又回來。蝴蝶執意的要把吃晚飯的錢給我,我拒絕不了,只好收下了。
我和蝴蝶在房子二層席地而坐,我把露台的窗子打開,帶點涼意的春風叫房間裡面充滿了一絲飄搖的泥土青草香。我和蝴蝶都把鞋子脫在了一層的門外,我的絲襪腳對著她的絲襪腳;蝴蝶的一對膚色絲襪腳露在深藍色的牛仔褲褲口外面,被指甲油染成淡粉色的腳指甲,隱隱約約的在膚色的絲襪裡面包裹隱藏著,我把長裙搭在兩腿中間屈膝扶著膝蓋,蝴蝶也把穿著包身牛仔褲的雙腿夾緊了屈膝抱住小腿坐著,我們兩個她看著我,我看著她,靜靜的坐在圓月的下面。
「你覺得環境怎樣?一切都還舒服嗎?」我淡淡的笑著,看著蝴蝶。
「真的不錯。。。我是第一次見女網友,其實超緊張。」
「啊?你也是欸?我知道你也緊張就好了,其實我也超緊張的。」我聽見蝴蝶這麼講,全身的壓力突然一下子釋放掉了,我用手背摀著嘴笑了笑。
「嗯,上飛機的時候還在排練和你說什麼,直到下飛機,後來我下決心既來之則安之,最後什麼也不去想了,出了海關看見你舉的牌子,當時就想閉上眼睛衝上去就是了。」
「原來我們都一樣欸,你知道嗎?我提早兩天就在大阪住下,一個人一直在演練和你見面的場面,到機場的時候幾乎心跳超速。。。」
蝴蝶笑著靜靜的看著我,我也笑著靜靜的看著她,就這樣子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
「你有打算逛的地方嗎?」我一直在保持著微笑看著蝴蝶。
「嗯,是想買很多東西,帶回去給家人和朋友,但是也沒有太多清晰的想法。」
「你如果買藥妝附近就有,不需要去心齋橋那邊擁擠,如果想去買化妝品什麼的,明天我們一起去梅田那邊逛街,你如果有其他的計劃也可以和我說出來,晚上我們可以去心齋橋那邊散散步,那個河邊也蠻熱鬧的。」
蝴蝶聽完我給她的建議,對我笑著,說了一聲:「嗯。」
「你不要全聽我的,你有想法一定要和我說出來,我只是建議而已。」
「我跟著你走就好了,哈哈。」
「啊?你千萬不要這樣子,我也是路痴,。。。」
「我也是路痴,我們兩個都是,我知道可能會走丟的,所以也不怕。」
「你這樣講我就放心了,我們就跟著感覺走就好了。」我一邊說,蝴蝶一直在笑著看著我,她的眼睛好美,即使女人看了也會陶醉。
我和蝴蝶說,我們今晚就早睡吧,明天還有一整天的路程要趕,我問她誰先去洗澡,她沒有立刻回答,我們兩個站在大大的洗澡間門外彼此笑著看著對方。
「你先洗吧。。。或者。。。」蝴蝶靜靜的看著我。
我沒有等蝴蝶說完,無意識的睜大眼睛接了一句:「你是想說或者一起洗?」
蝴蝶看我睜大眼睛的樣子開心的笑出聲音來,對我說:「我看出來了,你比我緊張,真的,我現在一點也不緊張了。」
「誰說我緊張了,一起洗就一起洗,都是女孩子,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和男人都一起洗過。」我說完,蝴蝶和我一起笑了起來。
蝴蝶看著我,我看著蝴蝶,我們同時把衣服全部脫掉,然後赤身相見的走進洗澡間。
「你不要坐那個小凳子,站著洗就好了,我擔心不干淨,超久沒有人用了。」
我低著頭一邊擺放著沐浴乳洗髮精,一邊和蝴蝶說,我的一對飽滿的大乳房掛在胸前,因為我擺放洗浴用品的動作,在胸前輕輕的左右晃著,感覺有些墜墜的。
「嗯,我不坐。。。哇,你的好大。」蝴蝶一邊試著水溫,一邊扭過頭來笑著看著我,沒想到蝴蝶這個人蠻喜歡開玩笑的,她應該也是見面熟那種。
「不要講人家了,你的也好大。。。哈哈。。。」
我和蝴蝶隨著時間的前進和彼此不停的聊天,慢慢的我和蝴蝶忘記了剛見面時的拘束感,我是個超愛開玩笑的人,蝴蝶其實也是。
我擺放好洗浴用品,站起來走到蝴蝶的身邊,我和蝴蝶的身體被洗澡間裡面的大落地鏡完全的照了進去,兩個擁有完美曲線的女人身影一起擁擠在落地鏡鏡框的里面,好像一幅誘人的裸體畫作。
「你喜歡洗澡的時候照鏡子?」蝴蝶問我。
「很美不是嗎?」
「我覺得也是。」
「你有男朋友嗎?如果有他一定每天流鼻血。」我說完笑了笑。
「分手了,現在一個人,不想去想,你呢?」
「你還曾經有過,我根本就沒有過男朋友的。」
「那你是和誰一起洗的?」
「不是男朋友的男人唄,路邊的野花。」
「你真的好逗。」
「男人可以隨便找,女人為什麼不可以,我就是這樣子想的。」我和蝴蝶共用着一個超大淋浴噴頭,一邊洗身子一邊在聊天,偶爾一不小心,彼此就會碰到彼此嫩嫩滑滑富有彈性的肌膚。
洗了有一陣子,蝴蝶轉過頭問我:「你那些日記寫的都是真的嗎?」
我真的沒想到蝴蝶這時候突然會問我這句話,我真的有些不知道怎樣回答她,我故意揚起頭把水淋在自己的臉上,用手洗了一下臉,找毛巾擦乾眼睛來拖延思考的時間。
「有什麼難言之隱嗎?如果有,可以不回答。」
「如果我告訴你有些是真的,你會不會不理我了。」我側身對著蝴蝶,低頭用浴球在身上打著泡泡。
「不會的,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不是嗎。」
「我其實有打算好,如果你問到這些,就騙你我在便利店打工,但是我不想騙你。」我的眼睛一直落在浴球的上面,不敢看蝴蝶的眼睛。
「我知道你信任我,我很高興,你不需要太多的顧慮。」
「其實這也是我一直拖延見你的一個理由,有些事會惹自己很煩不是嗎。。。」
「每個女人都想有更多吸引男人的機會,也許很多人正在羨慕你呢,不需要叫自己煩。」蝴蝶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背。
「你真的好會安慰人,我知道你說的完全是亂講中的亂講,不過心意我領了。」
我說完,站了起來,把浴球放在淋浴噴頭底下,努力想要沖掉它上面的泡沫,但是冲了好久,上面還是帶著滑滑的感覺,我轉過頭看著蝴蝶笑了一下,我站的比剛才離開她一些,我不敢叫自己碰到她,但是蝴蝶看著我,她對我說想幫我搓洗後背。
「我自己來就好了。」我對她靦腆的笑了笑。
但是蝴蝶沒有再徵求我的意見,拍了我一下,告訴我,「趴好了,不要鬧,你自己夠不到的。」然後就用浴球為我的後背打泡泡。
「你人很好,不要聽我的胡言亂語。」我沉默了一陣子對站在我後面為我搓洗後背的蝴蝶說。
「你有什麼胡言亂語?」
「和你說的那些消極的戀愛觀,百合之戀什麼的。」
「我看你現在到是在胡言亂語。」
「真的,我覺得自己早已經無可救藥了,你還有大好的前景。」
「瞧你說的,好像沒有明天了一樣,我們一起都在寫色文啊。」
「你是用筆在寫色文,我是用自己在寫色文,能一樣嗎?」
「哈,你瞧不起我。」蝴蝶拍了我後背一下子。
「我不是和你開玩笑,我這個人腦子還是蠻清楚的。」
「那你為什麼還要寫?」
「為自己樹碑立傳啊,難道還是怎樣,自己哄自己開心罷了,等到一千年以後有人在網路上面考古,會知道過去還有一個娜娜,她的經歷是怎樣怎樣。」
我說完,就站了起來,告訴蝴蝶不要再搓了,再搓皮都會掉了,我已經知道你幫我完全洗乾淨了,但是我沒敢問蝴蝶,需不需要我幫她擦洗後背。
「你不想幫我洗後背嗎?」我覺得蝴蝶好像我腦子裡面的什麼,我想到哪裡,她就問到哪裡。
「你真的想?」
「為什麼不?」
「那好,你轉過去,我幫妳洗好了。」
蝴蝶把身子轉了過去,雙手撐在洗澡間的牆壁上,我輕輕的為她擦洗著後背,蝴蝶的屁股好翹,兩辦豐滿的碩臀中間是一道看不見裡面的深溝,我在想如果我是男人,我現在一定會瘋狂了吧,我扭過頭看了看鏡子中自己也一樣豐滿翹翹的屁股,原來中間的溝壑和蝴蝶的一樣深,我知道那裡是超多男人想讓自己的陰莖遊走的地方,這個洗澡間裡不缺女人,現在缺的好像只是一個暫時的男人,我甩了甩頭發,叫自己重新冷靜下來。
「你屁股好大。」我輕輕的對蝴蝶說。
「你的也好大。」
「你會經常想男人嗎?」
「正妹,我生理正常好不好?。。。不過不是亢奮,喜歡輕口味那種。」
「騙我,我知道你在裝羞澀。」
「哈哈。。。」
「我不羞澀,我亢奮,我口味超級重。」我和蝴蝶說完笑了出來。
「今晚有寫作的靈感嗎?」
「我有做愛的靈感,私處沒有長在手指尖。。。」我說完,拍了蝴蝶的屁股一下,告訴她後背幫她洗好了。
我和蝴蝶擦乾淨,然後一起對著鏡子吹乾頭髮,漱過口,就非常有默契的一同赤裸着回到了臥室。
我全身赤裸著坐在臥室裡面,拿出菸灰缸,翻出萬寶路,問也赤裸坐在我對面的蝴蝶吸不吸菸,蝴蝶告訴我她不吸,我又問她那介不介意我吸,我有些忍不住了,她告訴我沒有關係的。我點了一隻菸,深吸了一口,望著窗外。
「國外的女孩子都喜歡吸菸是不是,我看日本很多女孩子吸菸。」
「過得煩了自己就找到了,不過還好,我沒有吸毒。」既然我把自己的秘密都告訴了蝴蝶,這時我已經全部忘記了初見面時的拘謹。
「我不會帶你去的,我說過不會把你帶壞,我只帶你去遊山玩水,負責你的全部安全。。。」我稍微停頓了一下,又問蝴蝶:「你為什麼想去?」
「我只是好奇而已。」蝴蝶眼巴巴的看著我。
「不要太好奇。。。免得破壞了你對日本的美好印象。」我說完手指夾著香菸帶著一點社會氣的樣子笑了笑,我看看窗外,然後在菸灰缸裡彈了一下菸灰,忽然覺得自己講話有些太過直接,趕忙又補充了一句:「我沒有說這裡不好喔,遊山玩水景色還是超美的。」
「你喜歡這裡嗎?」
「不知道,有時候一個人想家,就會去海邊走走,那裡的感覺和家鄉海邊差不太多。」
蝴蝶靜靜的純純的看著我,好像想看進我的心坎裡面。
「我有時候在bbs上面亂講的,你不要當真,有時候是為了排解,有時候是為了宣洩,有時候手指頭癢癢,有時候不找地方說幾句話心裡悶得慌。」我自言自語般的和坐在我對面的蝴蝶說,我說完了,就把菸蒂丟到菸灰缸裡面,自己起身在包包裡面翻出一條清口用的無糖薄荷糖,拿出兩塊,含在嘴裡;我問蝴蝶需不需要,蝴蝶也要了一塊。
「我沒有姐姐,我就把你當作姐姐好了,你來這幾天我要把你照顧好,我就是這樣想的,牛郎店什麼的你就完全不要想了。」我一邊說,一邊去拿被子枕頭,蝴蝶也站起來幫我一起拿。
我和蝴蝶一邊放好枕頭和被子,一邊又在聊了好久。
我把房子裡面的燈開著一個,剩下的全部關掉了,包括臥室裡面的燈光,因為這個房間主人的被子全部都是雙人被,我們一起全身赤裸的平躺在同一個被子裡面,身體挨著身體,柔柔的滑滑的,就像這安靜的月夜,溫柔的叫人想睡。
「有感覺沒有?」
「如果想就有感覺,呵呵。」我在被子裡一邊無意識習慣的揉弄著私處,一邊有些害羞似的的笑了笑。
「你嘗試過?」
「和閨蜜嘗試過,她給我開發出來的。」
「不過我還沒有嘗試過。」
「也很好奇對不對?」
「嗯。」
「你自慰嗎?」
「有時候吧。。。也沒有。」
「做愛會上癮的,你知道嗎?」
「聽說過。」
我說完深呼了一口氣,就轉過身子,側著看著蝴蝶,蝴蝶也轉過身,側著身子看著我,我什麼也沒有多想,主動的就撫摸起蝴蝶的揉胸,蝴蝶愣住幾秒鐘,不過也用手撫摸著我的身體。
「閉眼睛。」我小聲的和蝴蝶說,然後我主動的靠近蝴蝶的唇,我們兩個於是深深的吻在了一起,蝴蝶和我彼此輕撫著彼此的身體,我們兩個人的臉都埋在彼此的長發里面。
我用手在被子裡面摸到蝴蝶的一隻手,把她的這隻手按在我的私處上面,我也把自己的一隻手按在了蝴蝶的私處上面。
我們兩個人的胸貼得緊緊的,然後我們兩個靠著吻著,在被子裡面翻滾著,完全忘記了十個小時以前的陌生還有拘謹。。。。。。
後來的幾天,我帶蝴蝶逛了幾乎所有的地方,我們一起手牽著手走過大阪的幾乎所有的景點,我們一起坐在餐廳的櫥窗前分享著飲料甜點,一起聊著天南地北,最後我完全忘了蝴蝶是從遠方飛來的,我以為她會像欣宜一樣永遠的陪在我身邊,不過我錯了,蝴蝶還會飛走,消失在她飛來的海平面下面。
還是大阪的機場,我站在送她的地方,我告訴蝴蝶,記得好好的生活,也很高興你讓我有這麼一段美好的記憶,蝴蝶也叫我好好的,然後她就踏進了離境的大門。
蝴蝶離開了,不過我沒有遵守承諾,在機場等到她的飛機起飛我再離開,我自己駐足了一段時間,不忍看見她的飛機飛走,於是就偷偷的搭上了一輛去往難波方向的南海電鐵,我想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突然沒有了陪伴的孤獨城市。
我和蝴蝶說,我會把這段記憶寫得更加美好的,然後存在日記本里面,我告訴她我聽有人說過,只要是寫下來的文字,全部會在另一個平行世界裡真實的發生,等我們每一個人離開這個世界,將會在那個平行世界裡面復生,然後去經歷我們曾經為自己寫下的一切。
坐在電車上,我打開手機,看見了手機上面的日曆,我想櫻花如果開在往年一樣的時間,現在蝴蝶應該還沒有飛來吧,我把手機收起來,在想今年的櫻花為什麼會開的那麼著急,我望著窗外好像想明白了答案,帶著一絲憂傷和惆悵,卻怎樣也不能整理成文字,可以在腦子裡自己告訴自己一遍。
我下了南海電鐵,正要去轉地下鐵,我的電話卻突然響了:
「是娜醬嗎?」一個男人用日語在電話裡面問我。
「嗨依,是我。」
「請問你什麼時候會回東京來,一個先生問店裡面有兩次,他想知道你回來的確切時間。」
「我今天傍晚就會回到東京。」
「那我們可不可以告訴這位先生你晚上回來。」
「是的,可以的。」
「那樣的話,拜託你直接到店裡來好嗎?」
「沒有問題的,我可以過去。」
「那真的是太好了,娜醬,這位先生希望你可以穿膚色的褲襪,最好現在就穿好,真的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沒有關係,我知道的,我現在就有穿。」
「那真的太好了,太謝謝你了娜醬,那就晚上見面吧。」
「不會,我還要謝謝您對我的關照。」
「不客氣,再會。」
「再會。」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文中地名人名及其它皆為劇情所用,切勿隨意關聯妄自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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