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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刘婶不改风流本色,在打麻将的过程中,先是勾引了小菊的哥哥柱子,
后又被袁大头弄上手,这事没能瞒住贾长贵,这个老瘸子也要分一杯羹。四个人在刘婶的老屋以打麻将作掩护,关上门尽情地淫乐。可巧有一天贾长贵家里有事,他闺女贾凤霞来找他,发现院门闩得死死的,敲了半天也没人应——她哪知道屋里正热火朝天,没人听见敲门声。贾凤霞回去跟母亲一说,贾长贵老婆顿时觉得不正常,带着儿子杀将过来,弄开院门直奔屋里,一脚踹开门后都惊呆了,四条肉虫在炕上纠缠在一起……刘婶这次可丢人丢大了,这阵子躲到亲戚家去了。现在隔壁是个空宅,母亲怕不安全,让人堵上了豁口。
我暗自庆幸自己及早抽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忽然想到刘强,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去村东头刘强家里找他,他却不在,只有秀秀和女儿在家。
秀秀正和女儿娇娇在院子玩,看到我进来,秀秀很惊讶,也有些不自然。
我也是心潮翻涌,故作平静地问:“我来找刘强,他不在吗?”
秀秀点点头,看着我不说话,眼神很复杂。
我尴尬地笑了笑:“那我走了。”转身想离开。
“小勇哥哥——”
我扭头一看,秀秀正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哀怨和不舍。
“到屋里呆会儿吧。”秀秀转身进屋了。
娇娇正好奇地看着我,我也仔细打量着她,父女天性吧,我觉得这个小女孩很招人喜欢,我真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地疼她。
这时候,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小男孩,冲娇娇喊:“快去我家看小狗。”
娇娇兴奋地问:“生了?几个呀?”
“六个,可好玩了。”
娇娇就对着屋里喊:“娘,我去二宝家看小狗。”
“去吧,别淘气啊。”
娇娇答应一声,和那小男孩拉着手跑出去了。
我进到屋里,秀秀坐在床边正直直地看着我。我走过去挨着她坐下,问:
“刘强干嘛去了?”
秀秀满腹牢骚地说:“他现在行踪不定的,我也弄不清,都好几天没回家了。”
“娇娇多大了?现在跟着你啦?”
秀秀白了我一眼,嗔怪道:“你自己不清楚?过年就五岁了。现在塑料厂没活儿就停工,我一个人在家也没事干,就把娇娇带在身边了。等厂子里有活的时候,再送她去姥姥家。”
“娇娇长得可真像你。可我怎么觉得没什么地方像我呀?”我开玩笑道。
秀秀有点生气:“你什么意思?除了刘强,我只有你这么一个男人,你难道还怀疑?”
我一看不妙,赶紧改变话题:“刘强喜欢娇娇吗?”
秀秀摇了摇头,一脸凄楚:“他还是想要个儿子,这闺女,他一点儿都不亲。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不生儿子能怪我吗?”秀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我没想到这个话题会触到秀秀的心病,怜惜地将她揽在我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肩背。
秀秀很快平静下来了,她并没有挣脱,仍偎依在我的怀里,小声说:“婆婆出了那么大的丑,刘强也觉得丢人,现在都有点儿不敢回家了,可是苦了我,孤苦伶仃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秀秀的样子让我心疼,我将她抱紧了一些,动情地问:“秀秀,你……想过我吗?”
秀秀也伸手抱住了我的腰,深情地说:“怎么能不想呢?你是娇娇的亲爹,看到她我就会想起你……有时候晚上睡不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想起咱们在一起的时候……”
我用手托起秀秀的下巴,看着她羞红的脸庞和水汪汪的大眼睛,再也按捺不住,吻上了她的艳唇。
秀秀轻轻地唔了一声,就跟我热吻起来。
我的手再次摸到了她的胸前乳峰,隔着衣服把玩着两坨肥大的乳肉。秀秀更加动情,用力地吻我。
当我的手去解她的裤带时,秀秀忽然清醒过来,挣脱了我的怀抱:“别……别这样……”
我的满腔欲火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郁闷地问:“为什么?”
“刘强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能……”
“可我们以前……”我仍不甘心。
“那是刘强同意的,现在不一样。”
我僵在了那里,一脸沮丧。
秀秀看我的样子,心中不忍,低头沉思片刻,呢喃道:“反正以前已经……你如果非要那样,就来吧……”
我心里一颤,多好的女人啊!我对秀秀难道只有欲没有爱?何况,这种噘来之食是我想要的吗?
想到这里,我正色道:“秀秀,你放心,我不会勉强你的。”
再呆下去也没意思了,我起身告辞。秀秀羞红着脸走到我身边,忽然抱住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柔声说:“谢谢你……”
春节临近,方芳说小赵今年不回老家了。
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怪怪的念头,觉得很刺激,就对方芳说:“那让他来咱们家过年吧?”
方芳一怔,看着我,狐疑地问:“你……真愿意这样?”
我想了想,说:“我希望你快乐,有两个男人围在你身边,你不高兴吗?”
方芳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那我跟小赵说说,看他愿意来吗?”
第二天晚上,妻子回来说,小赵答应除夕晚上来我家吃年夜饭。
她还说,小兰过两天就回老家过年去了,大概初五才回来。春节前这几天影楼也没什么生意,倒是正月生意会很好,所以妻子这些天也不怎么去上班了。
除夕之夜,爆竹声声,家家户户忙着做年夜饭,欢声笑语,菜香四溢。
方芳挺着大肚子,带着女儿忙里忙外,我和赵经理坐在客厅喝酒,儿子在看电视。
赵经理虽说是第三次到我家,但正大光明地来做客却是第二次,可他也不像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么拘谨了。我抽空儿在妻子耳边意有所指地说:“对小赵热情点儿,别冷落了客人。”
方芳会意地抿嘴一乐,却又抬头白了我一眼。
春节晚会开始了,冯巩一出场,媛媛在厨房就心不在焉了,眼睛时不时地盯着电视。
方芳端菜出来,小赵客气地问她要不要帮忙?
妻子看我一眼,顺水推舟地对小赵说:“好吧,你来帮我端端菜吧。”
小赵站起来对我女儿说:“媛媛,你看电视去吧,叔叔来做。”
女儿高兴地答应,去客厅和哥哥挤在一起看电视了。
十分钟后,赵仍没端菜出来。我偷偷走进房间,移开墙上一幅画,那里有我新开的小洞,孔通到厨房,被一个挂在厨房墙上的筛子挡住。透过筛孔,我见到妻子和赵经理搂在一起亲吻,小赵的两只手在方芳的屁股上抚摸着,眼睛不时地瞅一眼厨房门。
吃饭时,我不停地和小赵喝酒,方芳假装劝我,我故意不听。
小赵的酒量不错,我看差不多了,就开始装醉。
两个孩子没等看完春晚就各自回屋睡了。我和小赵一直喝到快凌晨三点,我说困了,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往女儿房间走去。
小赵笑着说:“勇哥,你走错了吧?”
我装着醉熏熏的样子,冲他一摆手:“不可能,我自己的家还能走错?我天天晚上在这屋睡……”
小赵还想说什么,方芳从主卧里探头对他使了一个眼色,小赵就不吭声了。
我进了女儿房里,媛媛已经睡熟了,我关上门,贴在门后听外面的动静。
就听小赵大声地对我妻子说:“嫂子,那我就走了。”
方芳也大声回答说:“深更半夜的就别回去了,在客厅沙发上凑合一宿吧。”
小赵故作不好意思:“那就叨扰你们了。”
我将女儿房里的灯关掉,黑暗中将门拉开一个小缝向外偷窥。
客厅的顶灯已经熄灭,只有一盏昏暗的壁灯发出微弱的光线。妻子抱了一套被褥从主卧出来,小赵拉住妻子的手向沙发上拽,妻子竖起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指了指主卧的门,挣脱了径自回去了。
我看到小赵将被褥铺好,躺了下来,没等多久,就悄悄地起身,轻手轻脚地进了主卧的房里。
听到关门声,我偷偷潜出房,蹲在主卧的门外,听到里面两人说话。
小赵色迷迷地说道:“嫂子,我来给您拜年了。”
妻子笑道:“傻样儿,这时候还叫‘嫂子’?还不快上来!”
小赵嘿嘿一笑,就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解带声,然后是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声。
妻子和奸夫的淫声浪语,让我浑身发热,当即回房脱光衣裤爬到女儿床上,抱住媛媛,脱了她的内裤和奶罩,在她娇嫩的身子上乱摸起来。
媛媛被我闹醒,很不满,哼哼着推挡。
正摸得兴起,方芳进来了。
“怎么啦?”我放开女儿。
女儿忙穿上内裤,扣上乳罩,钻进被窝躺好。
方芳看了一会儿,才小声道:“小赵让我来看看你睡了没有。”
“睡了睡了,你也去睡吧。”我挥挥手。
方芳又犹豫一会儿,才撑着腰,挺着肚子去了。
我又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再度把女儿脱光,媛媛睡意正浓,索性任我轻薄,自顾自地照睡不误。
我挺着因听房而怒勃的阴茎,从后面斜着顶进女儿的屁股沟儿里,折腾了半天,终于射在女儿大腿上,昏昏睡去。
第二天中午才起来,方芳告诉我,赵经理已经回影楼了。
春节过后,方芳去影楼的次数也少了,我和赵经理都愿意让她安心在家养胎。
但她每次跟赵经理的偷欢都会记在日记本上,自然也都让我看到了。
“今天赵又把我叫到了他的卧室。几天没做了,我也挺想的,就没有拂逆他,跟他脱光了在床上玩。肚子里的孩子都七个多月了,身子也实在不便,他的力度一大我就不舒服,忙叫他轻点儿,弄得他也很扫兴,总感觉过不了瘾。后来赵把小兰叫上来,两个人在我面前疯狂地做爱,赵还操了小兰的屁眼儿。看小兰舒服的样子,我很纳闷,都是女人,为什么我那次会疼得要命?”
“今天是周一,下午没什么生意,小赵让小兰关门后,三个人又上了二楼。洗澡的时候,小赵让小兰扒着我的屁股,他很仔细地给我清洗屁眼儿,我就知道今天会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果然,小赵说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他打算以后改操我的屁眼儿。我跃跃欲试,可又心有余悸。小赵说请我放心,他会很温柔的。看得出小赵为此做了充分准备,他拿出一套器械在浴室里用肥皂水为我灌肠,小兰在一旁帮忙,倒也不怎么难受,只是觉得肚子里一下子空空的,很奇怪的感觉。在床上,小赵往我那里抹了很多润滑油,将手指捅进去以后又用人造阳具抽插,弄得我很舒服。小赵说行了,就用阴茎往我屁眼儿里顶,龟头进去的时候撑得我屁眼儿有点疼,我忍着没吭声,等他的宝贝都进去后,我觉得好涨啊。小赵开始温柔地抽插,慢慢的我觉得有一种异样的舒爽感觉,不由得开始配合他了。小赵很高兴,动作也越来越大,最后把精液射到了我的屁眼里。看得出来,能给我屁眼开苞让赵觉得很荣幸也很自豪,可我却忽然觉得愧对老公,前后两个第一次都没给他,我这个妻子是不是不称职啊?”
5 月份,方芳到了预产期,我跟她商量让我母亲来伺候月子,方芳同意了。
我给老家打了电话,母亲很高兴,说前面的两个孩子她都没管过,心里很愧疚,这次一定好好伺候方芳坐月子,给儿媳妇一个好印象。
方芳在医院顺产生了一个男孩,住了几天院,就回家了。
母亲从老家赶了过来,带了一包袱自己做的婴儿衣服。开门见到母亲的一刹那,看到母亲风尘仆仆的样子,额头上因爬楼渗出的汗,和满脸慈爱的笑容,我心里感动极了,忍不住将母亲搂在了怀里……
母亲安静地任我抱了一会儿,才小声在我耳边说:“小勇,好了……让你媳妇看见成何体统?”
我松开了母亲,蓦然发现方芳正站在卧室门口,扶着门框,笑眯眯地看着我们,那是一种怪怪的笑,有点儿神秘莫测。
母亲也看到了,脸立刻就红了。方芳赶紧开口:“老公,看你,还不赶紧让咱妈坐下喝口水!”
这句话给我们解了围,母亲的脸色迅速平静了下来,说:“我不渴,还是赶紧让我看看孙子吧。”
婆媳俩有说有笑地在卧室逗着婴儿玩,我在客厅却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方芳刚才的笑很古怪。
女儿放学回家看到我母亲非常高兴,还钻到奶奶的怀里撒娇。我母亲也很喜欢这个漂亮的孙女,两个人在一起说了好一阵子悄悄话。
儿子晚上回来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也很有礼貌地跟奶奶打招呼,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本来还担心这个混世魔王会说什么不中听的话,看来儿子大了,也懂事不少。
夜里,我母亲就和方芳在主卧里睡,我说我跟儿子挤挤,但等主卧的门一关,还是溜进了女儿的房中。
孩子还没出满月,方芳已经能生活自理了。现在女儿中午不回家,在学校吃午餐,晚上还要上晚自习;儿子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有时候晚上也不回家,跟张健混在一起。所以家里基本上就我和我母亲、方芳三个人。
一个双休日的上午,母亲出门买菜去了,方芳把我叫到房里,随口问道:
“你和你妈感情很好吧?”
我也随口答道:“是啊,我爸死得早,我妈把我拉扯大不容易,感情当然好了。”
方芳点点头:“怪不得你们一见面就抱得那么紧,咱们中国可不像外国,母子见面拥抱还真不是礼仪……”忽然问我:“你和你妈有什么事没有?”
我一愣,奇怪地问:“你指什么?”
她冲我神秘地一笑,却不回答。
我悟到她的意思,皱了皱眉道:“你别乱想,我妈没你那么浪。”
“是吗?我很浪吗?”妻子调皮地搔我的胳肢窝。
我俩在床上打闹在一起。
闹了一会儿,她趴在我胸口问:“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你妈?”
“没有!”我闭上眼。
“我不信,”她慢慢摇着头,“你妈刚五十出头,身材不肥不瘦的,白里透红,年轻时一定很漂亮……小时候你没暗恋过她?”
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继宗跟我说的。”
“哦?”想必儿子有过这种想法,把它告诉了方芳,所以她类推到我身上。
“喂,说真的,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哟。”妻子趴到我耳边,很认真地说道。
“怎么帮?”我好奇地问。
“嘻,还说不想,不想就不要听了。”说完,她就闭上眼睛不吭声了。
我也不敢改口说想,就不再说什么,跟母亲以前的种种往事却涌上了心头……
第二天晚上,方芳拉母亲一齐洗澡。我听到婆媳俩在浴室里说话,估计妻子出来后肯定会跟我描述母亲的身材,心里隐隐有几分兴奋的期待。
不料她突然开门叫我:“老公!”
“啥事?”
“我不小心把妈的衣服弄湿了,你把我那件枣红色的睡裙拿过来。”
等我找到那件衣服拿到浴室时,门已关上。我想了想,还是敲门。
“来了来了。”母亲看来要自己来拿。
“哎呀,妈你别动,还是我来吧。”方芳说着,打开了门,却“忘”了关门。
她开得很大,有意让我看到浴室里的春光。我眼睛贼贼地向浴室里窥视,发现母亲害羞地往儿媳身后躲,低着头不敢看我。
“也不知道这件是不是合身?哎,老公,你说妈穿这件漂亮吗?”方芳接过衣服后故意跟我东拉西扯,母亲也没催儿媳妇赶紧关门。
我嘴里唔唔地应付妻子,眼光却在她身后的母亲身上打转儿。妻子看我抓耳挠腮的样子,扑哧一乐。
“好啦,我把这件衣服放高点儿,省得又弄湿了。”方芳说着转身向里走,撇下了母亲跟我赤裸面对。
母亲哎呀一声,羞急地过来关门,发现我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脸一下子通红。
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母亲的正面裸体,母亲的身材丰腴却不肥胖,皮肤白皙,并不松弛;两个大奶子略微有些下垂,但形状很好,鼓鼓的,看来弹性也不错;最让我着迷的自然是她的胯间,乌黑浓密的阴毛掩映下,红扑扑的两片阴唇外翻凸出……
“怎么样,你妈身材还好吧?”洗完澡后,方芳坐在梳妆台边,一面擦着头发,一面悄声问我。
“唔,还好。”我还没从刚才的震撼中解脱出来。
“她的皮肤不错,摸起来滑滑的……”方芳描述着。
我正听得入迷,冷不防她摸了一下我的裤档,我硬硬的阴茎表白了心声。
客厅里,母亲穿着方芳的性感睡裙正在看电视。
方芳曾告诉我,说她带婆婆逛商场时买了不少的内衣,其中有她和女儿的,也有孝敬婆婆的。我母亲开始很推拒方芳送她的那些性感内衣,但方芳说现在市里的老太太都这么穿,母亲也就接受了,并在方芳的监督催促下穿上了。方芳私下问婆婆感觉如何,我母亲说很舒服,就是有点紧,不太习惯。方芳把我母亲带来的老式内衣都给扔了,劝她以后改变生活方式和思维习惯,不要白白的在世上活一回。
方芳在家中穿着都很撩人,也很随便,母亲受环境影响,也逐渐地入乡随俗,不太介意了。
看着母亲半透明睡裙下隐约可见的内衣裤,妻子悄悄对我说:“你跟我来。”
我俩来到客厅,方芳说坐月子在床上躺得全身酸痛,要我给她按摩。
说起按摩,我还真认真学过,不但买了书,还买了光盘,在妻子身上试过几次后,她夸我水平不错,学按摩很有天赋。
方芳坐在沙发上,我站在她身后给她掐头揉肩敲背,手法已经颇为专业了,方芳也连声夸我按得好舒服,又怂恿身旁的母亲也来试试。
母亲刚才在旁边已经看了半天了,眼神里分明流露出羡慕和跃跃欲试的的意思。方芳一鼓动,她就点头答应了。
我一边给母亲按摩,一边问她力度合适吗?舒服不舒服?
母亲闭着眼睛频频点头,看来是第一次享受按摩,对我的孝心也大为赞赏。
第二天晚上,方芳又让我给她按摩,地点由客厅沙发转到我们的卧室。
按摩完后,方芳就招呼我母亲也过来享受一下。母亲当时穿着方芳的迷你裙般的睡裙,躺下来肯定春光乍泄,但她还是在方芳的拉扯下,半推半就地躺在了我们夫妻的大床上。
当我开始为母亲按摩时,妻子笑着对我耳语道:“这事有八九分了。”此语令我想起《水浒》里的王婆为西门庆勾引潘金莲的经过。
给我母亲按摩时,我撩起她的睡裙给她揉大腿,发现她穿的是带花边的黑丝绸内裤,跟白皙的大腿形成鲜明的色彩反差,内裤紧绷绷的,裆部被鼓凸的阴户顶成一个小山包,中间一条沟壑分明是女人最神秘的入口所在……我感觉心浮气躁,却不敢向那里伸出魔爪。
给母亲按摩上身时,从宽大的睡衣领口看到母亲的胸罩果然是和内裤一套的,乳罩的设计很省布料,母亲大半个浑圆的乳球暴露在乳罩外面,我的大手围着乳峰划圈儿地揉搓着,母亲的乳房便波涛汹涌起来……
母亲在我按摩的过程中从不出声,当我按摩到敏感的部位时,她便微微地皱眉,脸上红扑扑的,嘴里的娇喘加剧。她睁开眼睛看着我,似想推拒,又似害羞,但最终也没什么表示。
此后每天晚饭后我就为两个女人按摩,开始方芳会在旁作陪,后来见我们渐渐放开了,她就有意回避。
“记住,大胆点儿,别老问‘要不要按这里?’按了再说,只要你妈不反对,你尽管按就是。”每次按完,方芳都为我总结,只是我的胆量实在跟不上她的指正。
“妈,这样舒服点儿,”这晚,方芳为母亲纠正了姿势后说,“好了,我去倒杯茶,你们要喝吗?”然后出去了,顺手把灯光调到最暗,还放起了音乐。
门关上了,屋里只剩我和母亲。
粉红色的灯光,柔美的音乐,令人想入非非。
我穿着内裤,跪坐在床上,母亲大腿搭在我腿上,胯间窄窄的半透明丝质三角内裤袒露在我眼前,令我裤裆鼓起个大包。
“妈经常偷看你下面……”方芳昨晚的话又浮现在我脑中,我忍不住偷眼看看母亲。她两手放在腹前,闭目仰卧,当我看过去时,她的眼皮忽然动了动,果然应了方芳的观察。
像往常一样,我以抚摸母亲的大腿开始,然后十指如轮,轻挠母亲大腿后部,直至臀根儿。
母亲大腿动动又止,悄悄作了个深呼吸。
十分钟后,方芳才端茶回来,这时我正在按母亲的腹股沟儿。
“来,喝茶吧。”
母亲慌忙起身接过茶,我瞟了母亲一眼,忽然发现母亲脸红得像彩霞般,可爱极了。
喝完茶重新躺下,母亲问我累不累?我说一点儿也不累,她才笑笑躺好。
方芳看着我按,见我的手老在内裤和胸罩边缘移动,她就说:“这衣服太碍事了,家里又没有专用的按摩衣。”
“没事儿,这就好。”母亲脸红红的。
“我是说他啦,这样手会很不舒服的,他帮我按我都不穿。”
“你们小夫妻当然可以啦。”母亲笑道。
“母子不比夫妻亲呀?”方芳也笑道:“来,我把灯关了,你们脱了衣服好好按吧。”
灯灭了,四周一片黑暗,我听到母亲小声拒绝,又听妻子劝慰:“不要紧啦,都是这样子的。”
我没想到妻子如此费尽心机,知道她已经将母亲的衣服脱了下来,我便不再犹豫,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此时眼睛已适应黑暗,借窗外的灯光,隐约看到母亲白光光的身体轮廓。
“我去拿毛巾给你盖盖吧,这样就不要紧了吧?”方芳说。
母亲彷彿抓到救命的稻草,连声答应:“好的好的,你快去!”
妻子开门那一刹,房里亮了许多,我相信母亲应该看到我的裸体——此时我的阴茎高昂着头,就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但她却低着头,好像并没有看到似的……按方芳的话,到了这一步,就有九成半把握了。
母亲还坐着等,但我知道方芳不会很快回来,就劝她先躺下。
按摩重新开始了,当我又按到母亲大腿根儿时,她咕哝一声:“小芳怎么还没来啊?”也没别的话说,我就大胆了些。
我坐在床上,将脚伸到母亲的肩膀两旁。母亲的大腿叉开大大的,搭在我腰际,温暖柔软又滑腻,令我心猿意马。
我把身体前倾,开始揉母亲的腹部和腰,松软滑手的肉脂在我掌心蠕动。
按到乳根了,我感到母亲的心脏就在我的掌下跳动,不禁心跳也快起来。
这时我的阴茎不经意间碰到了母亲的私处,她忽然动了动,我慌忙停了下来。
“痛吗?”
“不~痛~~”母亲虚弱的声音,都有点儿变调了。
九成七!
我强忍着莫名的恐惧,索性破釜沉舟,大手继续向上伸去。
“妈,我帮你按一下胸部吧。”说完这话,我的手已按在母亲乳房上。
“不,不用……”微弱的拒绝。
“按一下吧,很舒服的。”我极力镇定地说。
母亲的手搭在我手背上,但迟疑着没有推开我……我反而采取主动,把她的手拿开,放在她的体侧。
我一边用手掌对母亲的乳房进行“专业”的按摩,一边剧烈思考如何采取下一步行动时,母亲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
“你觉不觉得小芳和继宗亲热得过头了?”
怎么想起问这个?我有点儿吃惊。是的,方芳和儿子经常在母亲面前搂搂抱抱,有时还接一下吻,拍拍屁股,吃饭时互相夹菜送到对方口中。
昨晚方芳还坐在儿子大腿上看电视。不过我和女儿之间也有这种行为,不知母亲有没有看见?
“嗨,母子本来就亲密无间嘛,她们一直这样。”我为妻儿辩解,也就是为我自己开脱。
“有个事,我心里一直放不下,你跟我说实话,你跟刘强他娘有没有那事?”
我看着母亲的眼睛,发现她的眼神里没有责怪或恼怒,倒是好像有好奇、兴奋和嫉妒。
我点点头,说:“娘,儿子……不争气,你骂我吧。”
母亲却宽容地一笑:“你是个男人,遇到她那么骚的女人,能有什么办法?娘高兴的是你后来没有再去找过她,不然可就丢人丢到家了。娘奇怪的是,刘强他娘那么大岁数,比我还老,你也有兴趣?”
我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说道:“其实我还是喜欢比自己大的女人,那样的女人会疼人。刘婶跟你岁数差不多,跟她在一起,我就想起你,觉得很亲切,很……刺激。”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母亲听我说完这句大逆不道的话之后,居然搂住了我……
我趁势就扑在她身上。
“孩子,你真的喜欢像娘这么大岁数的女人?”母亲的话音都颤抖起来。
我假装悲伤:“娘,我也知道不应该……唉……可我忍不住……唉……”
我连唉两声之后,母亲不再问,抱紧我的脑袋道:“好了,不用说了,娘都懂了!小勇,我可怜的儿,就让娘疼你吧……”说完,母亲轻轻地吻了我额头一下。
“娘……”我作出感动得不能言语的样子,然后以吻代言。
柔柔的音乐声中,我们母子在床上赤身相拥、恩爱缠绵。母亲的身子热热的、软软的,这是我长大后第一次和母亲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
“嗯……”母亲轻轻呻吟了一声,双手从我脑后移到我的肩头。
“娘,我喜欢你……”我吻着母亲的面颊,微微移动身体,手悄悄地伸下去握住涨硬欲裂的阴茎,探头探脑地向母亲的胯间探索前进。
龟头顶到了柔软的嫩肉,热热的,湿湿的,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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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一大早就被从姐姐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吵醒,不用说
是爸爸在惩罚不愿意起床的姐姐,听着姐姐那痛并快乐的声音我也有点眼热了。
我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妈妈正在厨房里做饭,我走了过去,从冰箱里拿出了牛奶然后喝了一口。
“怎么今天你起的比你姐姐还早。”妈妈问。
“还用说吗?爸爸在惩罚姐姐,我听不下去了,只有跑出来了。”我说。
“那个该死的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妈妈说着,用手将垂在额头前的几缕头发拂到了头上。妈妈的头发不长,有点卷。
我走到妈妈的身后,然后伸手摸着妈妈那肥肥的臀部,“他欺负你女儿了,你不是也欺负他儿子了吗。”
“去,乱说。”妈妈说着晃了几下臀。
妈妈已经四十几岁了,虽然已经到了不惑之年,不过身材还是那么好,尤其是肥而不胖的臀,小而尖挺的乳房。
“啊……啊……啊……爸爸……轻轻点……”姐姐的叫床声音足以让邻居知道,当然也传到了我和妈妈的耳朵里了。
妈妈听的面红耳赤,在煎蛋的手也开始不知道怎么放好了,她胡乱晃动着锅子。
“爸爸是不是很不给你面子。”我说着在妈妈的脸上亲一口。
妈妈没有说什么,而是双手解开了腰带,然后将裤子褪到了小腿处,白色的内裤就一览无遗了。我知道妈妈要我做什么,于是蹲下了身体,扯下半透明的内裤。
“好香啊。”我用力地呼吸着从妈妈阴道里发出的味道。
“快点了,等下你爸爸他们该出来了。”妈妈说着,抬头望着楼上。
我点了点头,然后用舌头开启了妈妈那两瓣黑黑的,充满活力,肥美异常的阴唇,然后用嘴唇夹住它们,舌头则继续向里面前进。直到一股咸咸的液体流到了我的舌头上,我才停止了继续前进,而是开始用舌头在潮湿的阴道里左右地旋转。
“嗯……”妈妈的手拿着铲子用力在锅里搅着,鸡蛋已经被搅碎了。
我用牙齿用力地咬了一下那爱不释手的阴唇,然后松开了口。
“妈,我要插了。”我说着拿出了坚硬无比的阴茎,龟头在妈妈的阴唇上摩擦着,红红的龟头上沾上了妈妈阴道中流出的爱液。
“快点吧……不要……不要浪费时间了。”妈妈说。
“好,我来了。”我说着用力地将阴茎顶了进去。啊,妈妈的阴道异常的温暖,大概是昨天晚上没有同爸爸做爱,所以一晚上阴道都没有被开启吧。
龟头上热热的,我双手伸到妈妈的衣服中。妈妈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摸上去还是很舒服。我的手正好将乳房握住,感觉手心握得满满的,已经硬起来的乳头从我的手指缝中跑了出来,我用手指用力地夹着它。
“嗯……嗯……”妈妈不敢大声的叫,只有小声地呻吟。阴道壁用力地摩擦着我的阴茎,我每次都插得不够深。倒不是我不想,是因为每次我想深入的时候,妈妈的阴道总是用力地把我挤了出来。不过我就是喜欢那样的感觉,所以每次我都是卯足了力气往里面插。
“滋滋……”爱液润湿了我们的相交的的部位,所以抽动起来发出了响声,听到了这响声我更加的有欲望,抽动起来也十分的用力,当然获得的快感也是异常的强烈。
妈妈回过头来将香舌伸到了我的口中,同我的舌头搅动在一起。妈妈特别喜欢刷牙,一天三次,而且使用不同的牙膏,今天她用的清爽型的,所以口中充斥着薄荷的味道,舌头上也是凉丝丝的。我用力地吮吸着,阴茎用力地抽动着。
我将妈妈的上半身扳了过来,然后揭开围裙,经过几次波折终于将妈妈的乳房从衣服里拉了出来。望着两颗活泼的乳房,我张开口将乳房上可爱的乳头含入了口中。品尝着妈妈的香乳,享受着妈妈的阴道,我一时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啊…我…我不行了……”妈妈的声音让我清醒了,她的头压在了双手上,撅起的肥臀用力地顶着我的阴茎。我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妈妈忽然用力地挺起了身体,阴道最大限度地将我的阴茎吸入。过了不到20秒,她停止了动作,享受着高潮带来的感觉。
我接着抽插,一阵阵的狂插后,我也受不了了。
“妈妈。我……我要射了。”我说。
“不,不要射在里面,射到我嘴里。”她说完,用力地将我的阴茎拉出,然后跪在我身边,含住我的龟头,舌头用力地舔着。我用力的摇晃着她的头,然后一股热热的精液射入了妈妈的嘴里。
“咕咕……”妈妈吞下了我的东西,然后用舌头替我把龟头清理干净。
“好舒服。”我满意地说,然后吻了吻妈妈带有咸味的嘴。
我迅速跑到了厕所,尿液将我剩余的精液一起冲了出来,当我出来的时候,爸爸同姐姐已经坐在饭桌旁了。
姐姐穿着睡衣,看样子是没带胸罩,可以明显地看到乳房的样子,还有尖尖的乳头。
“等一下你们两个帮妈妈把房间收拾一下,不要因为是周末就贪玩。”爸爸说。
“知道了。”我说道。
“怎么今天的蛋好象焦了。”爸爸说。
“是有点。”姐姐也说。
“刚才我忙着去洗手间,忘记看火了。”妈妈说。
“能吃就行了。”我帮妈妈说好话。
姐姐看看我,然后又看看妈妈,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我一边吃东西,一边把脚伸到了对面妈妈的双腿之间,脚趾隔着薄薄的内裤用力地摩擦着。妈妈先是一愣,然后她将双腿分开一点,让我更容易地在她的阴部摩擦。
“今天好好休息吧,让他们做事。”爸爸对妈妈说。
“知……知道了。”妈妈说,脸上的表情是依然那么的平静,但是仔细看却发现她不时地在皱眉。可怜的妈妈被我的脚趾蹂躏还要装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我正在享受着脚趾上传来的快感,忽然有东西搭碰到了我的阴茎,我一看,原来姐姐把她的腿搭到了我的腿上,而且还摩擦着我的阴茎。
我瞪了她一眼,“小骚货,等一下有你好看的。”我想。
大概是在三个月前吧,我家人之间的关系产生了奇怪的变化。开始的时候只是感觉爸爸同姐姐之间好象亲密了许多,渐渐地把我和妈妈排除在他们那个神秘的圈子外面。一次学校提前放学,我才发现了爸爸和姐姐的秘密,不过我并没有告诉妈妈,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爸爸同姐姐在床上疯狂的场面我居然很有快感。
终于一次,趁妈妈爸爸都不在家的时候,我以这件事情为要挟,同姐姐发生了关系。没有想到我同姐姐的事情被妈妈发现了,于是我想方设法又把妈妈变成了我的俘虏。
就这样我们就变成了奇怪的家庭,这里只有爸爸还在被蒙在鼓里,以为自己同姐姐的秘密没有人知道,他哪里想到我早就在暗地里把他的两个女人变成了自己的女人。
吃完饭后爸爸去公司了,妈妈收拾厨房,我则同姐姐偷偷地跑到了她的房间中。一进房间,姐姐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抱住,双手迅速解开了我的皮带,然后含住了我有点潮湿的龟头。
“骚货,看样子爸爸没有满足你吧。”我一边说一边前后晃动着腰,阴茎在她的口中前后抽插。
“明知故问,爸爸那东西哪里有你的大啊。”她吐出我的阴茎说,然后双手上下的套弄几下,舌头伸到我的睾丸上轻轻地拨弄我发凉的睾丸。
我躺在她的床上,看着她的舌头在我的阴茎上来回运动。她掀开我的衣服,舌头在我的乳头上舔了舔后又来到了我的肚脐上,在那小洞里舔了几圈。
“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那里。”我说。
“是……”她故意拉长了声音,然后把身体转了过来,臀部冲着我。我掀开她的睡衣,把她的内裤拉了起来,一股精液的气味冲入我的鼻子,不用说是爸爸留下来的。
姐姐的阴部比妈妈的阴部毛更多,从她阴道里分泌出来的液体有些粘在了她的毛上,弄的那里乱糟糟的一片。我分开她两片发红的阴唇,手指用力的抠进了她的阴道。
“哦!”大概是是我用力过大了,她叫了一声,然后用屁股砸了我一下。
我伸出舌头在她的屁股上吻着,然后在她的阴户周围来回的亲吻,始终没有去吻她的阴部。被爸爸才干完,我可不喜欢去舔。
一阵阵的麻痒从我的龟头上传来,不得不承认,姐姐的口技明显要比妈妈厉害,舔的我差点就交货了。我立刻将注意力转移,当然是转移到她的肛门上了。
我用力扒开她的肛门,周围的褶皱因为受力不均匀的原因而扭曲。
我往她肛门里吐了点口水,然后把中指塞了进去。
“啊!你想疼死我啊。”她一边说一边企图摆脱我的手指,我另一只手用力按住她的臀,同时双腿把她的头固定在我的阴部,她只有在那里乖乖地吮吸我的龟头。
手指被她的肛门紧紧地夹住,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既然不能进出,那我就只有转动了。我转动着手指,她肛门周围的褶皱也随着我的手指而扭动着。
“啊……好疼……不……不要弄那里了……”姐姐吐出我的阴茎说。
“嘿嘿”,我笑了两声,然后用力地转动几下后将手指拉了出来。
我用力将她从我身上推了下来,然后拍打着她的身体,“把屁股撅起来。”
我说。
“好……”她说着撅起了屁股,淫荡的阴部更加的突出。
“真是够骚的。”我说着,将阴茎用力地插了进去。
“哦……好大……”她说。
我开始了抽插,她的阴道可是比妈妈的要紧多了,抽动起来当然是舒服。
她的两个乳房从睡衣里面露了出来,随着身体的前后运动而晃动着。我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抓住那丰满的乳房,感受着软绵绵的感觉。
“啪啪……”我们身体相互的碰撞发出的声音很大,我也不怕被别人听到,爸爸不在家,妈妈听到了也没有关系,所以我更加用力地干了起来。
“轻、轻点啊……你……你想干死我啊……姐姐说。“真是,刚才还那么着急,怎么现在要投降啊。”我说。
姐姐的身体忽然倒了下去,原来我压在她身上太久了,她趴在床上可以减轻一下负担。我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阴茎进出于她湿淋淋的阴道,她的乳房早就被压得变了形状。
“才吃完饭就做,不要命了。”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里。
“没关系……我是猫,有九条命。”我说。
妈妈笑着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走到床上一把搂住我,然后同我热吻一番,姐姐则用手摸着妈妈的肥大的屁股。
“妈妈也受不了了吧。”姐姐把手从妈妈的阴部拿了出来,上面粘了一下液体。
妈妈淫荡地笑着,然后趴在了姐姐旁边,亲吻着姐姐的嘴唇,撅起了屁股。
我立刻将阴茎从姐姐的阴道中拉了出来,然后插入了妈妈的阴道中。仓促中龟头同妈妈的阴毛缠在了一起,我也没有发现就这样插了进去。
“哦!!!”妈妈叫了一声,然后开始前后晃动着屁股,姐姐的手伸到妈妈的胸前摸着妈妈的乳房,妈妈用手把身体撑了起来,然后像动物交配那样跪在我的身前,姐姐立刻挪到了妈妈的身体下,嘴叼住了妈妈的乳头。
我一边抽动着一边像刚才一样,把手指插到了妈妈的肛门中。
“啊……啊……啊……好舒服……快、快点……”妈妈说着。
姐姐躺在妈妈的下面,抬起了脚在我的睾丸上摩擦着,我只感到阵阵的酥麻从睾丸传到了龟头上。
过了一会,姐姐松开了妈妈的乳头,然后从她的身体下爬了出来,也同妈妈一样跪在我的面前撅起了屁股。我把阴茎又从妈妈的阴道里拉出来插进了姐姐的阴道中,抽动起来。
妈妈吻着姐姐的嘴唇,唾液从两人接触的嘴角流出,拖着长长的尾巴落到了床上。我把拇指塞入了妈妈的肛门中,食指则插进了她的阴道中,两个手指在两个洞里做着相同的动作。
“好舒服……用力啊……”姐姐回头说。
我只顾玩弄妈妈的两个洞了,所以动作慢了下来,听姐姐这样一喊,我立刻又加快了速度,阴茎重新在姐姐的阴道中活了过来,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啊……我……我不行了……”姐姐说着急速地晃送起来,阴道一张一合的夹着我的阴茎,然后她停止了动作,趴在床上大口的呼吸着。
“波…”我将阴茎从姐姐的阴道中拉了出来,然后从妈妈那里抽出了手指。
“妈,姐姐不行了,我干你了。”我说。
“来吧。”妈妈说着压在了姐姐身上,然后双手用力地分开了阴道,我看着那黑幽幽的小洞,然后将龟头对准了用力地插了进去。
妈妈压在姐姐身上,手指在她的滑滑的阴部搅动着。才开始休息的姐姐好象又有了活力似的转过头来同妈妈吻在一起,样子极其的淫荡。
妈妈的阴道又宽敞又顺滑,抽动起来没有任何的阻力,真是舒服,我抽动的速度也逐渐地加快。
“砰……”正在我干得过瘾的时候忽然听见了门响,我立刻拉出了阴茎,然后向外面看,原来是爸爸不知道为什么又回来了。
“姐,爸爸回来了,你出去应付一下吧。”我说着。
“知道了,记得是欠我的啊。”姐姐从妈妈的身体下面挣扎出来,然后将睡衣整理一下跑了出去。
“我们怎么办啊。”妈妈问。
我一听用力地将妈妈抱了起来,然后向我房间走去,阴茎当然还插在妈妈的阴道里。
妈妈用力从我身跳了下来,“动作太大了,会被你爸爸听到的。”
我拉着妈妈的手,妈妈抱着我们的衣服,看着在客厅里干的火热的爸爸同姐姐,妈妈摇了摇头,然后我们跑到了我的房间中,我把门关好。
“快点……”妈妈这次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扒着阴道口。
看着妈妈着急的样子,我立刻将阴茎插了进去,然后按住妈妈的乳房用力地干了起来。妈妈将双腿盘在我的腰上,承受着我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这种感觉真的不错,偷偷地干着爸爸床上的女人,我想着想着,不自觉地手太用力了,妈妈立刻打了我一下。
“嘿嘿。”我傻笑了片刻,然后张口吻着妈妈。
“嗯……”正在接吻的时候,妈妈忽然叫了起来,好在我用口将她堵住,她的身体开始用力地晃动,盘在我腰上的腿也特别的用力。
我知道她的高潮就要到了,于是更加用力了。伴随着妈妈阴道的收缩,我将浓浓的精液射入了妈妈的阴道内。
“啊,惨了,你射到了我的里面,要是怀孕怎么办。”妈妈说。
“那好啊,是个男的你和姐姐用,是个女的就给我用啊。”我说。
“想的美,你爸爸呢?”妈妈说。
“呵呵,爸爸有姐姐就够了。”我说。
妈妈笑着又将我的阴茎含入了口中。
我听着外面姐姐同爸爸舒服的叫声,看着眼前正在贪婪吮吸我阴茎的妈妈,多么美好的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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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儿肏妈】
六十年代初,我出生在云贵高原的一个小镇上。妈妈生我时已经36岁了。妈妈在周围的几个公社里绝对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了。所以在年轻时找对象老是很挑剔的,一般的男人根本就入不了妈妈的法眼。后来妈妈遇到了比她大7岁的同样也很挑剔但又很帅气的爸爸。爸爸是一个县城粮站的职工,工作的地方离我家住的小镇只有几十里路。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爸爸带我去过他的单位玩总共就只有2次。爸爸实际上在粮站是个司秤员,和爸爸在一组工作的那个只管开票的段阿姨很漂亮,我去粮站玩二次,她都喜欢给我硬糖吃,还摸我的脸。爸爸和段阿姨好像也是好朋友,我的印象中,他和段阿姨聊天好像也很开心的。直到几十年后的今天,我才明白并且还清晰地记得段阿姨实际上拥有那种一看就容易招男人喜欢的妖冶、难以抗拒的那种火辣的美,而妈妈拥有的却是另外一种美,也就是我们现在常说的那种东方古典冷艳的美。妈妈的美含着不容轻视的矜持、孤傲、高贵,在无声中会冷飕飕的沁入那些偷看她的男人们的心脾和骨髓里。爸爸每个星期天都骑着永久加重自行车回家来看望我和妈妈、妹妹。也随便会带些好吃的东西回来给我和妹妹。
每次爸爸回家时,天都几乎要黑了。在邮电所上班的妈妈也早已下班啦。妈妈这时总是比平常要早地关了我家住的那个木头店门,吃完晚饭就急急把我和妹妹的脸、脚一洗,就赶我和妹妹爬上木楼去睡。妈妈给我们盖好了被盖,就下楼去了。那时没有电灯,我和妹妹有时在煤油灯下伸出头来看看连环画,有时就吃着爸爸带回来的零食,我喂她一口,她也喂我一个。
没多久,我和妹妹总会听到下面房里爸爸和妈妈嬉笑的说话声音,时常还有「咕叽咕叽」的奇怪声音呢……有时在第二天我也好奇地问过妈妈,那是啥声音时,妈妈总是脸一红,很羞涩、笑眯眯地说,小孩子不懂,那是妈妈在和爸爸在做游戏呢!
哦,原来是做游戏。直到后来我长大和妈妈肏屄之前,我都一直相信那是在做游戏。
妈妈为了方便我和妹妹半夜起床解手,在木楼的角落里放了一个小木盆。我和妹妹起床撒尿时就撒到木盆里。妈妈在第二天会上楼来把木盆里的尿尿拿下去倒掉,并且随便在屋后稻田流出的水沟里洗一洗木盆。我当然是站着撒尿啦,有时还拿着小JJ故意绕着木盆边缘把尿尿射成圆圈圈,这时妹妹总是咧嘴傻笑着很好奇地看着我撒尿。当然,眼光更多的是落在了我的JJ上面。而她撒尿时,总叫我扶着她,把裤衩往下褪到小腿处,躬着腰,把屁股撅得老高的,不然尿尿会撒到木盆外面来。妹妹撒尿时,尿尿经常飚得很急,很大一股从屄缝里冲出很远,还有很少一些尿尿会顺着屄缝缝慢慢留到肛门附近。每次尿完我都拿粗纸给她搽干净。我也总喜欢看她撅着高高的白屁股撒尿的样子。
妹妹有时也问我,为啥她不能够把尿尿射成圆圈圈啊?我说她撒尿的地方和我不一样啊。我是男的,她是女的。这时我和妹妹经常也会好奇地相互瓣开自已的生殖器给对方看,我那时包皮有点长,龟头还没有完全露出来,JJ尖尖还有点红红的,而我看妹妹那里,平常就是一条缝而已。瓣开时,看到里面粉红的肉肉,好像还有个小洞啥的。总之也没啥特别的。
我和妹妹就这样一直住在一起,一直到我15岁时考上中专出来,也没真正发生过肏屄的事情。但是相互看和摸对方的生殖器一直到我离家上中专时才停止。
我俩谁也不知道我和妹妹是谁最先长了阴毛的。我摸过她那里,她也摸过我的JJ。我摸她的小屄时,她总是脸红红的羞涩着笑着看着我,她红着脸摸我的JJ时,我的JJ总会不知不觉的就变硬了。
我们也冲动地试过几次,脱光了衣服我爬上妹妹的肚皮。然后把JJ对着妹妹的那个屄屄的方向戳。可是每次都弄得我俩面红耳赤的没能够戳进去。弄得来我的JJ尖尖上总是有点滑糊糊的白色液体。当然所有这一切都是瞒着爸爸和妈妈进行的。
在我的记忆里,我小时候绝对还算得上是一个好孩子。懂事得早,学习特认真,成绩始终在班里处于前三位。又特孝顺,周围农民有时给点他们自家产的好吃的水果(比如樱桃、李子等等)给我,我也舍不得自已一个人吃,总是要拿回家给妈妈和妹妹吃。我也感觉得出来,爸爸妈妈在外人面前提到我时,他(她)
们的脸上总会荡漾出丝丝的喜悦。
那时的山区比较闭塞,通向外面的交通工具就只有每天上午和下午各一趟的班车。妈妈到县城开会时带我去过2次。在我的印象中,县城是个大地方,好大好热闹啊。从此后我幼小的心灵暗自萌生出一种将来一定要走出大山的冲动。这种冲动一直伴随着我的童年,无形中成了我学习的动力。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在1978年时顺利以高分考取省城的一所中专学校。实现了我走出大山的梦想。
快开学离家时,家里在镇里最像样的饭馆请了一次客,我外婆、舅舅、小姑、表姐等亲戚以及我的班主任老师都全部到场。大家席间总是不断的称赞我,其中说得最多的还是说我的爸爸妈妈有福气,养了个好儿子,将来一定会享福的。爸爸妈妈掩饰不住那份高兴劲,陪亲友们喝了不少的酒。
这顿饭吃啦好久的时间。当爸爸妈妈满口酒气、一脸红光地把亲朋好友都送走时,天已经黑下来了。我们四人回到了家里,想到后天就要离开家到省城去了,看着过去一直为我和妹妹辛苦操劳,眼下又带着醉意和幸福表情的爸爸妈妈,我不禁眼圈发红,鼻子发酸。我给他(她)们端上洗脸、洗脚水,早早地第一次主动地把妹妹带上楼睡觉了。
这一夜,爸爸妈妈下面房里的嬉笑声特别多,那种奇怪的「咕叽咕叽……」
的声音比往日还响,并且破天荒地,这种声音居然在第二天公鸡刚叫第三遍时又响了好长时间……
1979年,在我出来读中专的第三学期,那时我快17岁啦。我放署假时回家,就感觉家里的气氛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妈妈老是无缘无故的对妹妹发火,爸爸也不像以往那样,每到星期六下午就骑着自行车回家来,总是隔上2个星期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爸爸和妈妈没有了以往的嬉笑声,倒是经常吵架斗嘴的。
我有时和妹妹在楼上听着实在忍不住啦,我就下楼劝劝他们不要再吵啦。他们看到我下来,也会立即停止吵闹的。但爸妈房里却很少再传来那种我和妹妹听惯了的嬉笑说话声以及那种「咕唧咕唧」的奇怪声音。我这时又返回楼上搂着受到惊吓的妹妹哄着她睡去。
我和妈妈的关系也就在这个暑期开始了转折性的变化。我不忍心看着一心为我们这个家呕心沥血操劳的妈妈时常以泪洗面。经常在妹妹出去和小伙伴玩跳房子的游戏时,妈妈就会流着泪给我说爸爸在外面有女人的那些事。在妈妈说的那些女人中,那个漂亮的段阿姨我是认得的。想不到爸爸居然和段阿姨会好上。妈妈说着说着,有时会抽泣得很厉害,每到这时,我总是手足无措、忙不迭去搂住我的妈妈。边替妈妈揩眼泪边起劲地安慰着她。
在我们这里,谁都知道,我爸爸人才很好,是个老帅哥,不然,漂亮的妈妈也不会嫁给他的。但是爸爸也很风流的。很多女人都喜欢他。从妈妈好多次痛苦的眼泪和叙述中我终于相信了他在外面有女人。关于这一点,妈妈流着泪很幽怨地给我单独说过好几回。我也找不出啥话来安慰妈妈,只是不停地说:「妈妈不要气,还有我在你身边呢!」。
妈妈很内向,妈妈的痛苦不能向家里另外的人倾诉。爸爸在外找女人的事妈妈更不会让外人知道。妈妈觉得我长大了,在家里也算是个已经懂事的男人了。所以,妈妈就只会背着爸爸和家人向我一个人倾诉她的痛苦!有时妈妈抽泣得太厉害时,我也会紧紧搂住妈妈安慰她。久而久之,妈妈的眼泪会掉到我的衣服上,她的圆鼓鼓的弹性很好的乳房经常会贴紧摩擦我的臂膀和胸膛,这个时候我的JJ总会不知不觉的涨得难受,硬起来把裤子支起个小帐篷。
以前对男女之事从来就没有专门去想过,可是妈妈这样贴得很近,女性的气味不知道怎么的又老往我的鼻孔里钻,而且,我那时觉得妈妈简直就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呢,真的,怎么看,就怎么美丽!那心里面啊总是忍不住老想和妈妈肏一回屄。(虽然这之前我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肏过屄,也不知道肏屄的滋味是啥样的。)尤其是后来,爸爸经常借口工作忙,要值班好多天就理直气壮不回家。
而妈妈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呢,在她向我哭诉时,好几次她揩眼泪的手在放下时都碰到了我隔着裤子硬起来的JJ上面。而这时我搂妈妈时,也心怀鬼胎地故意去抱紧她的胸部,随带看似不经意地揉摸一下乳房,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胸膛和肩膀上面她也没反对。再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愿意听妈妈的哭诉。妈妈也喜欢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们有时就会这样呆上半个多小时。
往往在这个时候,我就觉得妈妈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了……每次经过这样一小段时间后,妈妈的情绪就会平和下来,一切又回归到正常生活状态。
就这样在往后一点的日子里,妈妈一有痛苦就在家中无人时忍不住要向我倾诉,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见不了妈妈的眼泪,一见妈妈流泪,就情不自禁地想保护她、想安慰她、想不让她痛苦……
后来,我们住的这个小镇撤销了公社,合并给附近的一个公社管了。妈妈把外婆接过来照顾妹妹读小学6年级,我帮着妈妈把那些居家必须的东西搬到新的工作地方。好在那个地方离我们原来的家只有不到20里地。妈妈可以经常下班后也能够回去看外婆和妹妹。
我帮妈妈把行李和煮饭的所有家具安置好,又把邮电所给的好几块大木板搭在了两端横着的大条石上面算是床了。不过,我敢说这是世界上最牢实的床啦!
然后妈妈熟练的铺上垫的棉絮和床单,搁上枕头,把被子折叠好。也有点家的味道啦。
这时,我母子俩才抬起头相互看着对方哈哈大笑不止。原来我们由于只管埋头做事,没管灰尘和汗水,结果我和妈妈的脸上都是花的。
妈妈叫我先去洗澡,我说让妈妈先洗吧。妈妈想到一会儿还要煮饭就先去洗澡啦。那个澡堂很简单的,就是妈妈住的这间房里的里面有个小间,也没有门,仅用布帘隔开。那里面地上有个较大的洞直通外面水沟,洗澡水就从那儿排出去啦。
我在外面无所事事地坐着,心里面却总是想像着妈妈脱光衣服洗澡的样子,有好几次都想从那个布帘子的缝里看妈妈的裸体。最终没有去偷看。一来那里面光线比外间还要暗,二来也不敢去看。万一让妈妈发现了,那该怎么办呀?
后来轮到我洗澡了,我进去脱光后,麻利地洗得干干净净的。就在要穿衣服时,我陡然又想起妈妈刚才也是裸体在这个地方洗澡呀。不知道怎么的,我一想到这里,就有点热血上涌,JJ不知不觉的开始变硬了。我放下衣服,手里搓弄着JJ,悄悄从布帘子缝隙里看着外间正在做饭的妈妈。这是我一生中最为冲动的一次啊!我一边搓弄着JJ,一边幻想着妈妈那摸着就很舒服的奶子,还有那不知道是个啥样子的屄屄。我就这样看着妈妈出神地幻想着……
突然,妈妈问了一声「军儿,还要不要水呀?」。一下子就把我从虚幻中叫醒过来了。原来,我老是在那里搓弄JJ,较长时间没有浇水洗澡的声音,妈妈以为我的水不够了呢。那时可没有自来水,是提了2木桶水进去洗的。
我赶快应了一声「够啦,我马上就出来啦」。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出来,喝着妈妈泡好的茶,等着饭熟。
吃完这顿晚饭,已是晚上快九点钟了。那时没天燃气,也不烧电。就靠蜂窝煤慢腾腾地煮饭。洗完碗筷收拾停当后,妈妈擦干了手,在我对面坐下来了。
外面早已是一团漆黑,街上没路灯,鬼影子也没一个,只有从各家窗户里透出的昏黄的煤油灯光。想想那个时候啊,真是造孽,没有电视;更谈不上网络。
一家人吃完晚饭没事就坐在一起聊聊。然后就各自上床睡觉。这就说明了那个年代为啥每个家庭的孩子都比现在多的原因:没有事干啊,只有上床肏屄啦!
妈妈高兴地问了问我学校里面的情况,后来又不知不觉地聊到了爸爸身上。
妈妈原本还好好的情绪,可一聊到爸爸时,就一发不可收拾,言语中流露出无尽的哀怨,眼圈开始变成红红的了……
我赶紧抓住妈妈的手,劝妈妈不要生爸爸的气。想开点。还有我、妹妹、外婆对她好呢。可越劝,妈妈反而抽泣得越厉害啦。我赶紧站起身过去蹲着抱住妈妈的头,口里不知道一直不停地在说些啥,反正都是安慰妈妈的话吧。
10多分钟过去啦,妈妈抬起了头,眼里虽然还包着泪花,但却是很坚定地对我说:“军儿,有你这么懂事疼妈妈,妈妈不气啦,你答应妈妈,要好好读书,将来可不要学你爸爸”。
我忙不迭鸡啄米似地点着头。“妈妈。快去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我小声说道。妈妈说道:“好,都睡觉吧!妈妈不气啦”。
可当我们站起来后,看了一眼床铺,相互又迅速地看了对方一眼。那个眼神我至今还没有忘记啊:那眼睛里分明写着只有一间床,怎么睡啊?
那时的公社街上没有旅社,外面又漆黑一团看不清路面。我提出点油筒回到我妹妹和外婆那里去住,妈妈死活不放心在这个漆黑的夜晚让我一个人独自在外面走上20里地。
后来僵持不下时,妈妈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叫我上床去睡。我至今也不知道那是她自言自语呢,还是另有一番深意地对我说的:「我生都能把你生得出来,在一间床上睡睡觉又有啥关系嘛!」在说这句时,妈妈没有看着我,可我感觉得到她的脸是红红的……
我仅脱了外套就上床啦,睡在妈妈的脚那头。平常我可是只穿一件短裤衩睡觉的。我睡到床里面,面向墙壁,连身子也不敢翻一下。我和妹妹睡觉时,我很轻松、很随便的,有时搂着她睡,有时背向着她睡,有时还把一条腿搭在她身上睡。
可长到这么大第一次真正和和妈妈睡觉时却生怕碰着妈妈的身体。因为,她是我的妈妈啊!
哎呀,这是我这辈子睡的最难受的觉啦。没有枕头,头往后吊得有点晕乎乎的,可恨的蚊子又老来耳边嗡嗡地飞……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强迫自已也一动不动的,妈妈也没有睡着。就有一句没一句地我们聊着。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没有枕头睡觉的难受劲,就问妈妈还有枕头没有?妈妈说没有了,枕头就那一个呢。她说你干脆过这头来我们共同一个枕头睡吧。想着那个没有枕头的难受呀,我只好起身到妈妈那头睡了。
我从床上爬到妈妈那头钻进被窝里时,妈妈拉扯了我的秋裤一下,说把这个秋裤也脱掉,不然睡着会不暖和的。呵呵,我脱掉秋裤,腿不小心蹬着妈妈的小腿啦,原来妈妈也只穿一条短裤衩睡觉呢。妈妈把枕头挪了半截给我,还侧起身给我盖被子。她侧身向着我时,我闻到了妈妈这个很特别的女人的气息。我的下面不知不觉的硬起来了。妈妈穿着一件小白褂子睡的,里面也没有像现在人这样戴上胸罩。她侧身时,软软的乳房就压在我的肩膀上,好舒服好舒服啊……
我们就这样在昏黄的煤油灯下看着屋顶聊着好多好多的话。妈妈总是叫我好好读书,将来才有出息呢!我转头调皮地对妈妈说(其实,当时绝对也是我的真心话。)将来我读完中专参加工作后,我要把所有的工资都交给妈妈用,让妈妈享享福!妈妈突然笑得一把把我搂住,重重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好军儿,不枉自妈妈疼你一阵哈!」
我平生第一次被女人这样重重的粹不及防地亲了一口,而且这个人还是我自认为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人,是我的妈妈啊!心里那个滋味啊,别提有多好啦!
我以为妈妈在笑我说的是玩笑话,我很认真地对妈妈说:“妈妈,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呀!”,这时,我看到妈妈的热泪已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
妈妈这时越发抽泣得更厉害了,我不知所措,以为我说错了啥。忙摇着妈妈的双肩不停地说:“妈妈别哭了呀,我以后一定会听话懂事的”……
妈妈突然抹了一把泪,把我的头一下子揽进她的怀里,久久地不愿松手。我的脸紧贴着妈妈的胸部,妈妈的胸部起伏很大,我感觉到了妈妈加速的心跳。我差点透不过气来,我的心也“咚、咚、咚”地狂跳个不停。忙用手推开妈妈的身体。我推开妈妈的肩膀时,手掌部位不知怎的紧贴着了妈妈的乳房。好弹、好软、摸着好舒服啊。这时,我脑子一片空白。虚幻中妈妈的奶子、妈妈的屄屄不停地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猛一下子把妈妈死死地搂在了我的怀里啦,嘴巴凑上去紧紧地贴到妈妈的嘴唇上……
昏黄的煤油灯下,妈妈紧闭着双眼,眼角依然有泪水,慢慢地嘴唇不再像先前那样紧闭着啦。随着我舌头的深入,妈妈也慢慢有了反映,让我的舌尖进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搅缠在一起……
我们就这样吻了好几分钟,我腾出手来急切揉搓着妈妈的奶子,妈妈刚开始还拿开我的手,躲避着我,后来就放弃了这个有点像抵抗的动作。任由我的双手隔着小白褂子揉搓她的奶子……
我的JJ啊,早就硬的难受啦。龟头处有滑滑的液体渗出。
我放开妈妈,脱掉我的背心和短裤衩。在我去脱妈妈的小白褂子和短裤衩时,妈妈紧紧抓住褂子和短裤衩不让我脱。
我急了,嘴里不停地发出那种央求的声音:“妈妈……妈妈……妈妈……你就让我肏一次吧,我憋得好难受啊。我还不知道肏屄是啥滋味呢,你就让我肏一次吧”。
随着我的一声声发自心底的急切呐喊,妈妈的手无力地自然而然地松开了,依然闭着眼任由我脱她的褂子和短裤衩。在脱裤衩时,她配合着往上拱腰。脱褂子时,弯腰坐起来,头和双手配合着脱下褂子。
妈妈这时和我一样,都是一丝不挂了。只不过她总是闭着眼,但是动作却非常娴熟地配合着我脱衣服。我知道这是她和爸爸肏屄肏惯了有丰富经验的缘故。
我来不及细细欣赏妈妈的胴体,猴急地爬上妈妈的肚皮,挺着那个早已硬的有点胀痛的JJ,对着妈妈的屄屄那个位置就戳下去。一次、二次地,几次都从屄屄口子边滑过,就是进不去。妈妈任由我戳着。直到我弄出一身汗来了,还是没有进去。
妈妈“扑哧”一声笑出来了,“你咋这么笨啊”妈妈伸开眼笑骂我,同时躬起臀部,伸出右手引导着我的JJ往那个洞口戳下去。JJ一下就滑进了热乎乎的滑滑的阴道里。
啊,那就是我早也想,晚也想肏的妈妈的屄了。那个感觉就像我下田捉黄鳝时踩到烂田里那样滑,但是又是那样热热的好温暖,我恨不得一下子就给妈妈插到底,更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妈妈的屄里去……
我激动地使劲往里顶着不动。(我从来就没有肏过屄,不知道肏屄还要耸动呢)妈妈看我不动就往上挺了挺腰杆,叫我动啊。我这才在妈妈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的抽动起来……我感觉到阴道里像是有一张小嘴巴在不停地吸着我的JJ,我的JJ开始痒起来了,那是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舒服得简直不能够用语言来表达。
“妈妈,我的鸡儿怎么有点痒啊?”
“傻军儿,每个男人在肏屄时都会这样的。”妈妈笑着说道。
随着我快速的抽动,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过才几分钟啊,酥麻酥麻的痒痒的特别舒服的感觉就迅速传向大脑,我腰杆一紧,从心底叫出一声“妈妈……”
,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到了妈妈的屄里……
我嘴里喃喃地叫着,身体却无力地慢慢趴在了妈妈的身上。
就这样,我们谁也没有动,妈妈静静地由我趴在她的身上。
直到好几分钟过后,妈妈才推开我,下床舀了一盆水进里间去洗身体啦。妈妈洗完后,回到床边。叫我也去洗一洗下面。借着昏暗的煤油灯光,我只看到妈妈的下面黑麻一片,至于那个刚才肏过的屄长的是啥样也没看清楚。
我舀盆水进去洗了JJ。回到床边时,看到妈妈已钻进了被窝。我也顾不得穿衣服,(实际上也不想穿呢)就一头钻进了被窝。急忙用手搂住妈妈睡觉。嘻嘻嘻,原来妈妈也没有穿一点衣服睡觉呢。这一夜,是妈妈给我的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我睡得特别香甜……
第二天一早附近农户家的公鸡刚叫三遍,我和妈妈又肏了一次。这一次肏的时间要久一点。由于有昨晚肏屄的经验,我很容易就给妈妈肏进去啦。妈妈的屄里的水水也很多,我边抽动JJ边揉着妈妈的奶子……
想不到啊,原来肏屄是这样爽!而且我肏的第一个女人居然是生我的亲生妈妈!
「妈妈,我爱你……」
「军儿,妈妈也爱你!」
「妈妈,我以后想经常肏你的屄」
「不准说」,妈妈用手一下捂住我的嘴。原来,羞涩的妈妈还一下子没适应过来呢。只能肏,不能说出口的。说出来就让她难为情了。
天亮时,妈妈要起床了,我缠着妈妈要看看她的奶子和屄屄,妈妈却总不让我看。无论我怎样央求,她都不允许。呵呵,说来真惭愧,我肏了妈妈二次,居然连妈妈的屄长得是啥样子都不知道!
妈妈比我起得早,我要和她一起起来,她叫我再睡会儿。我又沉沉地睡去了。
也不知道啥时候,妈妈叫醒了我,指了指桌上热腾腾的一碗荷包蛋,叫我起床趁热把它吃了。我觉得妈妈今天看我的眼神更加柔和,更有光泽了……
过了11天,我从外婆手里接过一些新鲜蔬菜,叫我给妈妈送去。我当然求之不得呢。想到又能和妈妈肏屄啦,心里很兴奋的。走起路来几乎都是蹦蹦跳跳的啦。
晚上,我和妈妈早早地就吃了饭,帮着收拾完碗筷后,我一把就抱住妈妈使劲地亲她的嘴……
几分钟后,妈妈推开了我。笑我太猴急啦。用指头一点我的额头「那你还不快去洗澡?」
我洗完出来等着妈妈,妈妈也舀水进去洗澡了。当我和妈妈都脱光上床时,我一边抚摸着妈妈的身体各部位,一边细细地欣赏着这美丽的胴体。
这次我没有急于给妈妈肏进去。我要弄清楚那个一直缠绕我的问题:妈妈的屄究竟是啥样子的,那可是我出生的地方啊?我扒弄着妈妈的阴毛和阴唇,用手指试着插弄妈妈的阴道口,在阴道口上面还有一个小洞洞,我知道那是撒尿的。
在尿道口上面二片阴唇的结合处有一个比黄豆粒还要大一点的亮亮的嫩肉,后来才知道那叫阴蒂。在我翻弄妈妈的阴部时,妈妈屄屄口子上的粘稠水水粘得我满手都是。我终于看清楚了,妈妈的二片大阴唇外面有点黑,拨开稍显肥厚的两片大阴唇时却看到屄屄里面尽是带有皱折的粉红色的肉肉啊。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妈妈的屄屄原来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极品蝴蝶屄。
这就是妈妈的屄屄啊,是那个被爸爸肏了以后生出我和妹妹的屄屄啊!是那个我和妹妹在妈妈的子宫里呆够十月后并从那里分娩出来全程通过那里的屄屄啊。
妈妈的屄屄太令我陶醉了。。。。。。
那时我也不知道给妈妈舔屄,更不知道揉搓妈妈的阴蒂呢。只知道瓣开阴唇肏进去就已经很爽啦。
我又摸了摸妈妈的奶子,妈妈也忍不住用手摸着我的JJ和二个蛋蛋。这次妈妈没有闭着眼。我和妈妈俩个人都变得越来越自然了。但妈妈的奶子、妈妈的屄屄以及肏妈妈的屄带来的那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所有这一切对我来说依旧是新奇的……
我爬上了妈妈的肚皮,扶着我硬硬的JJ,熟练地对着妈妈的屄洞口戳去。
进去了。尽管我们这不是第一次肏屄,但当JJ肏进去的一瞬间,妈妈还是身子一震,接着搂住我的腰杆使劲往下按呢……
我们一边肏着,啥话也没有说,就是相互柔情蜜意地看着对方,我看到妈妈的眼里比以前有光彩得多啦!
我和妈妈这一次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我低吼一声「妈妈……」,妈妈脚蹬直、使劲地抓住我的肩膀,那指甲几乎就掐进我的肉里……
后来,爸爸回家了,妈妈也从上班的地方回来看我和妹妹、还有外婆。吃饭时,我很认真地对爸爸说,以后不要老是加班呀,要经常回来看妈妈、妹妹和外婆。妈妈不知怎的,一听到我说这个,陡地起身装着去盛饭,站在那里闷闷地呆了好一会儿才回到饭桌上。爸爸看着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就答应着以后一定少加班了。
妈妈这顿饭很少说话。晚上,爸妈的房里虽然没有嬉笑的说话声,但却再次响起了那种「咕唧咕唧」的声音。我会心地偷笑了一下,因为我知道那是爸爸正在肏妈妈的蝴蝶屄了。
还有10多天就要开学啦,我又找借口给妈妈送菜。和妈妈又尽兴地肏了二次屄。
我发觉,自从和妈妈肏屄后,妈妈变得开心多了。也几乎不再提起爸爸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啦。后来我结婚以后有一天和妈妈聊天时,问她刚开始为啥愿意和我肏屄?妈妈直言不讳地说:“也许主要是报复你爸爸在外面找女人吧,说不清楚呢。当你亲我的嘴、搂着我、揉搓我的奶子、下面硬硬的顶着我的时候,我实在有点受不了啦!还有呢,我的军儿长得那么帅,当妈的也想啊,也想尝尝和自已的儿子肏屄是个啥滋味呢,就想享受和儿子在一起的幸福呢。。。。。。”。
说着说着妈妈突然像回过神来似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笑着扔给我一句:“讨厌,你问这个干啥?总之我也说不清楚。。。。。。”。妈妈像个顽皮的小姑娘似的接着反问我:“那你为啥想和妈妈肏屄呢”。
我几分认真、几分诡异地冲妈妈一笑:“我看着你那么痛苦,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够让你快乐呢?我刚开始只想安慰你,让你不要伤心啊。可是后来在安慰的过程中,我几乎就没有想啥,忍不住地就想亲你的嘴、想摸你的奶子、想看你的身体、想肏你的屄屄啊!我当时好想好想知道肏屄是个啥滋味呢?特别是想知道肏我自已的漂亮妈妈又是啥滋味呢!总之,我也说不清楚呢。我就想带给妈妈快乐,妈妈快乐了,我也特别开心的。。。。。。”
在我走那天,妈妈特地赶回来,和妹妹、外婆一起送我上车。虽然外婆和妈妈眼里都是眼泪花。但我知道这眼泪花可不一样呢!我叫外婆保重身体,叫妹妹多听话,好好学习。
我看着妈妈时,我眼圈里忽然有了泪水,我语不成句地对妈妈说:“妈妈,千万不要生爸爸的气哈,还有我呢!”我把“还有我呢”特别加重了语气。这话的含义只有妈妈和我能懂的!
妈妈噙着泪水,使劲地点着头。
班车开得越来越远,妈妈、外婆、妹妹挥手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了。
我坐在车上,期望爸爸能每个星期都回去看妹妹、外婆,还有妈妈啊!当然还希望爸爸能经常尽情肏肏妈妈,让妈妈也能尽情享受那种生理上应有的愉悦啊!
后来,我每学期放假回去,当然都要和妈妈肏屄的。自然的,也是背着爸爸、外婆和妹妹的!我们就像久别的情人,越来越缠绵,做爱也越来越和谐呢。也知道揉摸妈妈的阴蒂,舔她的屄屄了……
再后来,爸爸退休了,经常外出去和别人一起听京剧、打麻将。退休的第二年,在一次爸爸自摸做了一个杠上花时,爸爸因为兴奋而引发脑溢血离开了这个世界。
爸爸是快乐着走的,他至死都不知道他的儿子和他的老婆肏屄的事儿,他只知道她的老婆后来原谅了他的背叛。所以,爸爸够幸福的,没有那知道自已儿子肏自已老婆的屄以后该有的的痛苦。这说明,在家庭生活里,善意的欺骗还是可以理解和必要的!爸爸在世时,作为男人很是风流潇洒,也肏过好几个女人的屄,直到离开这个世界,也是兴奋快乐着,只不过这种兴奋不一样而已。
1981年7月,我毕业参加工作了。分在机关工作。(要知道,那时一个中专生好像比现在一个北大毕业的大学生还要受重视呢)。妈妈也来过单位几次看望我,当然,我们免不了自然而然地又肏了几次屄。每次我都把浓浓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妈妈的阴道里。。。。。。
后来,最爱我的外婆去世啦。妹妹也寄宿在省城昆明一个亲戚家,在省城读重点高中。妈妈独自一个人留在了小镇上。中途我每个星期几乎都回去看妈妈,和妈妈共度美好的夜晚……
参加工作的第二年,妈妈也退休了。我把妈妈接到了县城。单位也分给了我一套套二的房子。白天我上班,妈妈买菜,下班后我搀扶着妈妈到街道、小河边散步。我们是一对幸福的母子。这一点谁都得承认!
晚上,我们把门一关,我俩就聊天、抚摸、接吻。。。。。。整个房里就弥漫着幸福温馨的味道……
后来,我和妈妈肏屄时,我总是慢慢给她舔屄,画着圈儿给她揉阴蒂,直到最后弄得她受不了时总会主动用手来拉我的JJ往她的屄屄那里送时,我才不慌不忙地给她肏进去呢。每次都弄得妈妈很尽兴、很享受呢!妈妈在我的诱导下,有几次还忍不住对肛交的好奇心,让我开了几次后门。后来还是觉得从前面搞才舒服,所以,直到妈妈离开这个世界,我们都一直都是肏的是屄。
可是妈妈却从来不给我口交一次,无论我怎么说,她都不肯。她始终没说一个不给我口交的理由。我至今也不知道妈妈是嫌我JJ脏呢还是觉得嘴巴就只能用来吃饭。
后来经人介绍,我认识了比我小3岁的现在的老婆小郭,结婚后那半年里我和妈妈没有发生过一次做爱的事情。后来我老婆到省城昆明参加银行业务进修培训,我和妈妈才又甜蜜恩爱了好一阵子。一年半后,老婆生了一个胖小子,多亏妈妈帮我们带了几年。儿子进幼儿园后,妈妈每天就接送孩子,风里来雨里去的,从没间断过。我经常在心里问自已,我那辛劳的娘亲啊,你为了我,一直都是任劳任怨啊。我何以报答你的恩情啊?
再后来,老婆带着儿子和丈母娘一家到北京去旅游时,妈妈突发心脏病住进了医院。脚也浮肿了,住了2天也不见好转并且有越来越重的迹象。妈妈这时坚决要求我带她回我家。我犟不过妈妈,只好把妈妈弄回家来养病。
回到家后,妈妈很吃力地对我说,要我多陪陪她,她说她快要离开这个世界啦。但她又说因为有我这个好儿子而很幸福呢,当妈的很满足啦。
第二天上午,当我喂妈妈喝了半杯温开水,抚摸着妈妈的手时,妈妈这时眼放光芒,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主动开口对我说:「好儿子,再肏一次妈妈的屄好吗?」
我看着眼前病兮兮的妈妈立即泣不成声,对妈妈说:「好的!妈妈,我永远是你的好军儿,下辈子也要做你的儿子,也要和你肏屄!」,妈妈听到这话后,脸上再次现出了幸福的笑容、满足的笑容。
我抹掉眼泪后,慢慢脱去妈妈的衣服和内裤,自已也脱的精光地站在妈妈面前让她仔细看看。尽管我们以前肏过很多次,妈妈也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样仔细看过我的身体!我也特别仔细认真地翻看着妈妈的阴唇以及那里面的依旧粉红色嫩嫩的肉肉。
我终于知道了,不管男人和女人,只要有正常思维,只要她(他)还在呼吸,总会有性欲的!而女人,不管她年龄有多大,瓣开阴唇后,她那里面的屄肉依旧是粉红粉红、很嫩很嫩的……
可我的JJ怎么也硬不起来,妈妈的屄口子上也不像往常那样有很多粘稠的亮亮的水水。我边给妈妈舔屄和舔阴蒂,左手不停地搓弄着JJ,终于我的JJ在妈妈稍带屄屄骚味的刺激下,在我左手的搓弄下硬起来了,妈妈的阴道里不知是我的唾液呢还是屄屄分泌出来的爱液抑或是两者都有,总之也变得湿滑了。我小心翼翼地上了床,JJ对着妈妈那个太熟悉的蝴蝶屄洞口刺了进去。我又一次看到妈妈的眼角滚出了泪花……
随着我的一阵缓慢但有力的抽动,妈妈的阴道开始有节律地收缩着。我也忍不住把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了妈妈的屄里……
这时我听见妈妈喃喃地说着:「好军儿,谢谢你让妈妈很幸福……」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我趴在妈妈身上,哭得像个泪人。不知道过了好久,我才起身把妈妈抱到卫生间,把自已和妈妈好好洗了一番,用温水彻底把妈妈的阴道里面的精液清洗干净。这是我和妈妈唯一的一次鸳鸯浴,谁知道却是阴阳两相隔啊。
一切搞妥后,我给妈妈穿戴整齐,静静地陪她坐了几个小时,然后我拨通了殡仪馆的电话。
后来,老婆和儿子回来了,看到妈妈已不在人世,哭得也是一塌糊涂的。在火化那天,我最后一次看了妈妈的慈祥面容,眼睛扫过我最熟悉的妈妈的下身部位,心里对着妈妈默念道:“亲爱的妈妈,下辈子我还要做你的儿子!还要肏你的蝴蝶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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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年初的时候我因为有事去了哥哥家里。同时去的还有很多的亲友。哥哥
家里很大的但是去的人太多了有十三个,我们都是好久没有到哥哥家去的了。对了说一下他不是我的亲哥哥,是我大姨家的哥哥。大姨一家人都很高兴。所以晚上吃饭的时候做了很多好吃的。我呢是做业务的所以很能喝酒。而且那些来的亲友也是个个都是大酒包。可是我的那个哥哥却是不能喝的了。我以前来过几回所以大姨家的人对我都那熟悉。嫂嫂是一个大美女。虽说三十多了但是保养的却很好的。白白的很丰满但却不胖。我第一眼看到嫂嫂的时候就想操她了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所以吃饭的时候我总是敬哥哥的酒。因为我想到这么多的人晚上一定会有人住在哥和嫂嫂的房间的。而我又和他们很熟所以想要去的话一定会是我的。喝到一半的时候我们每个人就喝了半瓶白酒了。哥哥已经是不行了,但他还是很高兴的说什么还要喝。嫂嫂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让他喝。晚饭快完事的时候哥哥都快不醒人事了。他让嫂嫂和我们喝。我看机会来了就不顾其他人的反对和嫂嫂喝了起来。我们又喝了五瓶啤酒这时别的人早就不行了都直接的上大姨的房间去休息了。
只有我和嫂嫂。我也看出嫂嫂也喝多了为了不让我多想,我就说不喝了让嫂嫂收拾一下吧。她可能是真的不行了没有收拾直接去安排这些人去睡觉。可能是她想早点休息吧。
这时让我想要的事出现了。大姨的房间住不下这么多的人。只好有一个人去哥哥的房间去睡,因为那些人都是一些长辈而且又都是男的所以不方便。嫂嫂主动的说让我去他们的房间去睡。我心里正想着怎么才能在今晚把我想操的嫂嫂弄到手呢。可是那亲友们却没有这样想他们已经醉得不行了。于是我随着嫂嫂去她的房间。走在她的后面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嫂嫂那肥大的屁股。这时虽然是秋天了但是天气并不冷。嫂嫂下身穿的是那种桔黄色的AB短裤紧紧的把里边小裤头的形状都能现出来的。肥肥的屁股在AB裤下显得更加的丰满动人了。我走在后面不时的咽着口水。想像着我的大鸡巴干她肥肥的屁股时的感觉。
来到嫂嫂的房间此时哥哥以和死猪一样了。想就是现在我强奸嫂嫂他也不会知道的。但不行啊。我怕大姨和邻居知道啊。所以我只好在嫂嫂不出声的情况下操她。哥哥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双人床,所以有一个人要打地铺的。嫂嫂说她在地上让我和哥哥一个床起先我不同意要让她和哥哥一个床的但后来一想如果说她在地上的话那么晚上我强奸她的时候不说更方便一点了吗。所以我同意了。
嫂嫂她可能是真的让我给灌多了躺下不一会就我就感觉到嫂嫂已经睡得很深了,可我呢虽然喝得很多但我想着要去强奸嫂嫂所以怎么也睡不着啊。如果那晚我要是睡着了的话可能以后就不会再有机会操到嫂嫂,所以我一直等着,但是我很急的啊。大约过了也就十多分钟吧。我就慢慢的下床向嫂嫂走摸去了。我怕时间长了她们的酒劲会消所以我要在哥哥没有醒的时候操到嫂嫂。她可能想到我在房间里所以没有换衣服穿的还是白天的衣服。下面是AB裤上面穿的是紧身的衬衣把她丰满的身体完美的显现出来了。我的鸡巴早就硬的不行了。就等着这时操嫂嫂呢。想到哥哥就在一边所以我很怕想快快的结束。如果嫂嫂不说的话以后还会有机会的。因为操了也一次就会有以后的。这么想着我已经到了嫂嫂的地铺边上。
看着嫂嫂惹火的身体我决定速战速决。
看着嫂嫂均匀的呼吸我知道她睡得很死。我慢慢的用手打开她AB裤的扣子。
丰满的小腹一睛把拉链撑开了,嫂嫂里面穿的是一个透明的粉色小裤头。没有时间好好的观看了。悄悄的拉下AB裤放到了一边。隔着裤头闻了闻嫂嫂的B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但我却感觉是香味。但心哥哥会醒所以没有时间去品尝了。拉下了裤头。因为喝醉了的原因嫂嫂没有动一下。分开了嫂嫂的双腿我看到了无数次梦想着的阴部。肥肥的中间有一条小缝,嫂嫂的阴手很少不过和阴部搭配的很好。
看上去让人很舒服的感觉。因为时间问题我没有去脱嫂嫂上面的衣服。快速的脱去我下身的衣服迫不急待的压在了嫂嫂的身上。但可以说不是压的我用手撑着身子怕压醒她。我用六寸长一寸半粗的大鸡巴在嫂嫂的阴道口来回的撑着想要操进嫂嫂的阴道里面。但她的外面真的很干。操了五分多钟也没的干进去,没办法我用手在自己的嘴里弄了点口水摸到了嫂嫂的阴道口上。有了口水做润滑龟头慢慢的操了进去。停了一下看嫂嫂没有反应。当我想再很里面操一点的时候我撑着的手一滑整个身子向嫂嫂压去鸡巴也一下子全都操到了嫂嫂的阴道里。嫂嫂啊的叫了一下。睁开了眼睛慌乱的看着我。真的吓死我了,嫂嫂小声的说你干什么快下去。但是鸡巴上传来的感觉却让我做了一个可怕的决定,我用一只手按住嫂嫂的嘴另一只手捉着她的大腿下面的鸡巴快速的操着。可能是里面太干了操着嫂嫂很疼。还是嫂嫂感觉到很怕眼泪都下来了。可是她也怕哥哥发现所以只是挣扎尽可能的不开出声音。看出来她也怕所以我更用力的干着。开始的时候我也很疼得后来我发现嫂嫂的阴道里有开始有水了。想了想可能是哥哥也好久没有操她了吧。
她的双腿夹得很紧但这样我却很舒服。虽然她还是在挣扎可我却感觉到嫂嫂的阴道却在一缩一缩的。知道了她现在想要了。我慢慢的试探着放下了在她嘴上的手。
嫂嫂没有叫。却说了一句让我吃惊的话她说快点完事别让你哥哥看到了那样不好。
还说你在我后面看我屁股咽口水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真的让我没有想到难到说嫂嫂想让我操她。
我对嫂嫂说那你配合一下让我快点完事好吗。嫂嫂用手捏了我的鸡巴一下说真有你的哪有强奸还让女人配合的啊。你的鸡巴真大吧。一会慢点要不我会叫出来的。这时我心里知道嫂嫂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们还是这个姿势开始了做爱。
嫂嫂用腿来回的夹着。我用鸡巴九浅一深的操着嫂嫂。嫂嫂为了让我能听到她的叫床声把嘴放在我的耳边上小声的荡叫着。当我干到二百多下的时候嫂嫂咬着我的耳朵说小叔嫂嫂爱死你了你的鸡巴好大啊……明天你还把你哥灌多好吗。啊啊……
我知道嫂嫂已经让我的大鸡巴迷住了。
又干了五十多下我感觉我要射了想着嫂嫂怎么还没有到高潮时嫂嫂来紧双腿死死的咬着我的耳朵阴道里流出了热热的阴精。而我也同时让我的精子射到了嫂嫂的阴道里。大约过了三分钟我才把鸡巴从嫂嫂的阴道里拿出来看着自己的精子从嫂嫂的阴道里倒流出来我有一种满足感,嫂嫂用她的裤头弄干净了我们的战利品后一边用嘴添着我的鸡巴一边说明天晚上我还想要。你哥就看你的了。
我们对视着露出了淫荡的笑。
从那以后我就总去哥哥家而我一去哥哥就会喝多。而嫂嫂却没有再和我喝酒可是我们却总是在哥哥的面前操得翻天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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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力。
【妓女训练营】(九)炼狱三号厅上支持我的狼友们,请回帖告诉你们的感受!你们的支持是我创作的动力。
(九)炼狱3号厅上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里莫名的生出一丝不安来。进来的是一个魁梧的男人,似乎在之前那场地狱一样的训练中他也是折磨我们女孩儿中的一员。
「小美女,你成长的够快的呀,让我们清婉妹妹都上心了,不错不错。」男人一脸淫笑的凑了过来,伸手就在我胸口上磨搓起来。
「还记得哥哥么?上次我就看上你了,不过时间太紧没玩够。以后叫哥哥我大奇就好了,我会好好疼你的。」
「大奇哥,小艾姐呢,她怎么没来?」我还在希冀着最后的希望。
「婊子哪有不接客的,那个骚逼拉出去让狗干去了。」大奇不耐烦的吼道。
看来他们的关系并不好,这更加深了我的不安。
「好了,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跟我走!」大奇好像跟我有仇似的,用力捏了一下我的乳房,看着我疼的扭曲的表情哈哈大笑,随后衣服都没让我换就拉着我出了门。
很快的,我就被拉拉扯扯的到了电梯口的检查点,大奇撩起我的衣服下沿露出了我穿的贞操带。「密码多少?」大奇看了看密码锁然后向我讯问道。看到我的犹豫他粗暴的把我拉到他怀里,「丫头,别以为福哥是什么人物,无非是过气了的老头子,你最好别指望他跟小艾那个臭婊子能护着你。今天你听话无非受受苦,不听话,嘿嘿,就别怪我心黑手冷!」
看着大奇那狰狞可怖的脸我绝对不怀疑他说话的真实性,似乎心中最后一根稻草应声而断,我把密码告诉了他。
「咔嗒」一声,贞操带轻巧的打开了,做安检的那两个小子屁颠屁颠的凑过来准备用仪器来检查我的身体。我脸微红,像上次一样把腿微微分开,屁股稍稍撅起等着他们来侵犯我的下体。
「你们两个小子真没出息,男人当然要拿下边的家伙事儿检查女人啊!是不是下边不够长啊?用不用我教你们?」大奇一把把检查用的管子从两个保安手里打到地上,「前后两个洞,赶紧你们检查一下,我们赶时间!」
「大奇哥,真的可以么,上次小艾说福哥……」其中一个保安语气吞吞吐吐的望着大奇眼睛里却写满了渴望。
「你知道清婉和福哥什么关系吧,别婆婆妈妈的,要干就干不干滚蛋!」大奇不耐烦的挥挥手。
「哈哈,了解!」矮个男人猴急的来到我面前伸手就在我的下身抚摸起来,高个的也不在言语,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来到我后面用他那已经变得坚硬的阳具顶着我后腰,又用手捉住了我一只乳房揉捏起来。
「我说瘦子,你把这个丫头抱起来干,我正好走她后门。」
高个保安对我身前忙乎的矮个说。
「咱俩一起来啊?好啊!省时间!」
瘦子一把把我抱了起来,然后对我说:「美女,抱紧我啊,我要松手了,别摔着你!」
我连忙抱紧瘦子的脖子,大腿环在他的腰上,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松开手的瘦子,把自己裤子脱下甩在一边,然后摸索着找到我的阴道,用手指搅弄起来。
这情景好像我主动把自己的下身暴露给男人一样,不敢用手阻挡怕自己摔下来,只能任他玩弄我的下身,这种羞耻的感觉使我紧紧抱紧了男人的身体把头紧紧靠在他的脖子上。
很快,瘦子抽出了他的手指,然后比划着把他的阳具对准我的阴道口。因为之前的刺激,我的小穴已经湿成一片了,他的阳具刚顶住我的花心,由于我身子的重量开始向我身体里滑去。
瘦子发现了这个现象「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索性发开双手,然后上下摆动自己的胯骨,让我的身子也随着上下摆动起来,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大,他的阴茎进出我身子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同时发出很大的「噗嗤、噗嗤」的声音。这时的我就好像一个肉玩具一样人其摆布,不是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
「操!你他妈真会玩,你抱紧她,让我也爽爽!」高个子看到我被玩弄的情景,血脉喷张,迫不及待的跑道我身后,把他的龟头顶住我的肛门,我的自由落体运动一下就被阻碍了一下,由于没有被润滑,我感觉我的肛门里好像插入了一个铁棍一样疼痛,连忙求饶。
「疼!疼!哥哥饶了小妹吧,你插得我好疼!」我尽量调整着我的声线,让男人们听起来淫荡一点来讨好他。
「嗯!」我猜刚才那一下子,高个的阳具估计冲击也蛮大的,他很痛快的接受了我的求饶,转过身去找到一瓶润滑剂涂在他手指上然后往我肛门里捅去,随后又提枪而上。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一条滚烫的棍子从肛门捅到我肚子里去,挤压得前面小穴里的另一条棍子带给我的异物感也强烈起来,我感觉自己像被两根棍子顶在天上受刑的女犯人一样。
位置调整好之后,前后的男人就尝试抽插起来,「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不时还伴随着我「啊、啊」的略带痛苦的叫声。很快两个男人都发现一个规律,当他们的阳具一进一出的时候,我就很老实的任他们抽插,而他们的凶器同时进入我体内的时候,我身子就会紧绷起来,并且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声,而他们的阴茎感受到的压力也最大。
不约而同的,他们调整了频率,几乎步调一致的同时把他们的阴茎猛的插进我身体里来,然后再慢慢抽出。这可苦了我,每当他们的棒子同时进入我身体里的时候,我都会感到无比的胀痛,尤其以后面为甚,而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让这个痛苦又放大了好几倍,所以每一次都配合着惨叫一下,而这声音好像为他们的行为助兴一样,让他们越来越起劲,幅度越来越大。在远处看我的样子,像新年游园会上玩抬花轿的游戏一样,忽高忽低摇摆不定,不同的是,这台花轿的「抬杆儿」不断地在「轿身」里出出进进的。
咬紧嘴唇,我决定忍住不时传来的疼痛,不能再继续为两个男人助兴了,并且尝试着把阴道和肛门应和着抽插节奏用力收紧,想快一点结束这羞人的折磨。
可能我的努力得到了回应,在我面前的男人突然僵直了身体,之后就感觉一股热流喷射在我的身体内,而身后的男人明显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终于,两个男人都在我身体内射了精,但默契的都没有把阴茎拔出去,就插着我那么站着,定格成一幅淫靡的图画。
可能姿势比较别扭,我身后的男人恋恋不舍的把他的玩意儿慢慢抽了出来,然后又把手指重新插进去捅弄,而前面的男人又耸动了几下下身才把他那条已经疲软的肉肠拿了出来,把我放回了地面。
被男人们死命的抱着,我的腿都已经麻木了,脚刚一着地腿一软就向地面摔去,旁边一直看热闹的大奇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把我扶了起来,顺手把我的贞操带「咔哒」一下扣上了。
「大奇哥,谢谢你扶我,另外求求你能不能让我擦一下下身再扣锁呀,下面很脏呢。」感受到下身的粘热湿滑,伴随着一阵阵的刺痒整个身体都不舒服。
「不行!别那么娇气,赶紧跟我走,怎么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马上要迟到了。」大奇戏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用力的拉着我走进了电梯。
被大奇蒙上眼拉着走进汽车,一路上我都感觉一股股粘液不断从我贞操带边流了出去,风一吹感觉大腿内侧都凉飕飕的,随即便风干了糊在腿上。这让我感觉很羞耻,于是磨搓自己的大腿内侧,然后把未干的粘液偷偷的抹在自己的裙子里,希望别人看不出一样来。一路上大奇很安静,可能睡着了吧,我想,于是我更加大胆的用裙摆擦拭贞操带的边沿来。「这两个男人精子的量还真大,这样不会叫我怀孕吧?」我似乎越擦越多,不禁暗暗担心起来。
「别擦了,到地方了,马上叫你去洗澡!」大奇的声音突兀的换来,吓得我头发都竖起来了,原来他一直在看着我!我羞得手足无措的,把裙摆紧紧的抓成一团。
一股大力打破了我的尴尬,我被拉得踉踉跄跄的向前走,突然脚下一空差一点摔下去,「下楼梯啊,小骚货!」大奇没好气的吼道。我于是加倍小心的摸索着前进,而大奇显然没有耐性,继续拉着我向前行进,好几次让我险些摔倒。终于,他停下了脚步,把我的眼罩拉了下来。
眼前的情景叫我心头一凉,这里的环境与昨天会所的环境大相径庭,感觉竟然像一个森严的监狱一样。这里的高度高的惊人估计足有10米,怪不得刚才向下走了那么长时间,面积也很大至少有400平米的样子。其间搭建了好多金属或者木头的架子,造型各异。在房间正中还搭建了一座高5米见方的金属框架,旁边墙壁上林林总总的挂着各种各样的假阳具、皮鞭还有不知用途的器具。只是这样的惊鸿一瞥就让我不寒而栗,看来今天宴无好宴啊!
「欢迎来到炼狱3号厅!」一个突兀的男声出现在身后,大奇很显然也跟我一样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身子一颤和我几乎同时回头看去。「呀!这不是大奇哥么?又过来过瘾来啦,让我看看你这次送来什么货色?」一个身穿一袭黑衣的高挑男人风风火火的从门口转了进来。
「疯子,你老是一惊一乍的,吓了我一跳。」大奇似乎表现得很女性化似地拍拍自己胸口让我感觉很是诧异。「就是这个骚货,好好帮我们修理修理她,叫她知道公司不是搞慈善的!我知道疯子兄弟出手很到位,每次都让骚货后悔作女人,我就是要这个效果,您给费费心。」
「嗯,这个小女子看起来挺乖得啊,模样、身材都不错啊,上边舍得送这里来整治么?」这个叫疯子的男人鬼一样飘到我身边,伸手挑起了我的下巴颏。
「大奇,你不是玩什么猫腻吧?上次你送来的那个女孩儿我就没看到上面给我下的单子,不过那个女子脾气那么暴是该整治整治,这个我看着乖乖女的样子倒是激起我的性趣了,不过这种素质的应该不能用大刑吧?你确定是送过来修理的而不是学受虐表演的么?」
「疯子哥哥,我这三天都是被公司派来实习口交的,不是学受虐的!」我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了蹊跷,着急的向这个疯子喊起来。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紧接着肚子一痛,身子一下子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摔在地上。我看到肚子上出现了一个黑黑的大脚印,之后我就像一只煮熟的虾米一样弓着身子痛苦的蜷在地上。
「大奇!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这么简单粗暴呢,这不符合我这的风格啊。而且你这里有事儿,你不说明白了这个活我不能接。」疯子又飘到我身边,伸手抓住我的脚脖子,把我一条腿拽了起来,向我下身看去。
「疯子你别装蒜,你现在比我想弄她,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啊你。好吧,给你一个理由,一个小时之后武清婉会过来,要是看到这个骚货还全身全影的,估计你不会好看。话说到这儿,你看着办!」大奇撇着嘴望着像找到骨头的狗一样围着我打转的疯子,以转身坐到旁边的一个沙发上去了。
「哈哈,武仙女的意思啊,那就OK啊。我就知道大奇哥后面腰杆硬啊,就等着你这句话呢,你放心,不叫这个小妮子掉层皮我不收手。」疯子迫不及待的把我从地面上拉起来。
「这个妮子怎么还穿着这个呢,是武仙女给她戴上的么?」
疯子看见我的贞操带,用手指在带子的边沿来回磨搓。
「我给你打开,这个骚货太淫乱了,见着男人就像上,所以限制一下,不然到处下崽子。」大奇炫耀似的在我屁股上的密码区「噼噼啪啪」一通乱点,「咔嗒」一身,我下身的锁又一次被他打开了,露出湿泽一片的两窍。
「啧啧啧!还真是够淫荡的,带着贞操带都被干的这么狼藉啊,哈哈!淫荡的小骚逼,我喜欢,禁得住弄啊!哈哈!」疯子也不嫌脏,把手指分别插进我前后身体抽弄起来。
「不是这样的,疯子哥,这是他们检查的时候……」我慌忙解释做着最后的挣扎。
「把子拿掉,我叫风哥,西北风的风,疯子不是谁都能叫的!另外,不要解释,我们认为你是什么样子的你就是什么样子的,尽量表现哦,这样才能少吃受罪!是不是小骚逼,我觉得你就是人见人操的骚逼,你说是不是啊?」疯子打断我无谓的解释,并停止了手指的抽插动作,将指头停留在了我身体里,还变本加厉的在我阴道中又挤进来一根手指,涨的我下体好痛。
「是……」我望着疯子眼睛里淫邪的目光知道了一个真理,「狼吃羊可以给羊身上加上很多罪名,但更多的时候只是为了吃羊」
作为一只羊,我跟狼解释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啊。
「不要那么委屈,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我从来不逼人做事情,你大声说出你的答案,说全了我想听!」疯子开始玩起戏弄我的游戏来了,这个情景我之前也有遇到过,所以现在最后的希望消失掉的时候,我熟悉的麻木不仁的感觉又来了。
「我是人见人操的淫荡的小骚逼,生来就是被人操的,风哥插得我好舒服,我好想要!」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完这句话,然后扭动着下身让阴道在风哥手指上套弄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啊、啊、嗯、嗯」的淫叫着为男人们助兴。
偷偷瞄了风哥一眼,想看看他的反应。从他的眼神里,我竟然没看到一点兴奋、沉迷的感觉,他的眼睛里写满的都是惊讶,这时我有点暗自后悔了,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火了么。
「大奇,你这会搞来的女孩儿还真是淫荡啊,她是什么级别的?原来哪里工作的?」疯子手指跟随着我的动作微微张卡,增加着我动作的难度,看到我有些难过的样子,他也有些兴奋了。
「你放心,她就是路边捡的烂货,啥级别也没有,放心玩,玩死也没关系,交给我就行了。」大奇两眼放光的看着疯子玩弄着我,但是很显然他很介意别的男人的体液,没有忘我身边凑。
「哈哈,那小弟笑纳了。不过我一个人玩那可不够意思,这样吧我帮你把这个小婊子冲干净再说。」说着疯子把手从我身体里抽了出来,在我屁股上抹了抹拉着我就往屋子深处走去。
经过一个悠长的过道,疯子拉着我走出了屋外。我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是一个很大面积的天井被周围建筑物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天井的正中竟然有一个10米见方清澈见底的水池。我们出来的位置造型好像一个船舱一样,而顺着出来的方向向前就是一个跳水比赛时用的跳水板,不同的是这个板子的尽头还竖着两个一米多高扶杆。
「来来,我们来做杰克船长逼小女奴跳海的游戏!来小母狗,到板子上去,向前走不要往两边看……」疯子的语气兴奋起来,推搡着我往跳板上走去。我自幼学习跳舞,为了形态匀称打小就学习游泳,多了不敢说,游个4、5千米没啥问题,所以看到这么水池那么小一个猛子就到头了,跳板也不高,心里就没啥障碍,安安稳稳的顺着跳板往尽头走去。
跳板越向前走,上下晃动就越强烈,我不由得伸平双手保持身体的平衡。突然身后传来「滋」的一声响,紧接着感觉到后背一凉便随着传来一股巨力推我的一阵踉跄差点摔了下去。
「哈哈,小丫头,小心点别掉进去,下面是鲨鱼池。虽然我养不起真鲨鱼,但是通电的钱我还是有的。你要是掉下去,保证麻酥酥的把你电得翻白子,我很期待哦!」疯子哈哈狂笑起来,我感觉背后的压力点不断地在我身后游弋,冰凉的感觉传遍全身,我知道他在用高压水枪在向我射击,我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吹打的摇摇晃晃,终于跌倒在板子上。
等我刚刚艰难的爬起身来,刚想站起身来。突然,一直盘踞着我身后的水柱突然消失了,难道是他们好心想让我站起来在继续折磨我?这时身后传来疯子嘿嘿的坏笑,我知道他一定又有什么坏主意。我急忙想赶快爬起来抓住板子末端的立柱,可是来不及了,一股冰凉刺骨的水箭射中了我的后庭,因为我现在是跪爬着的姿态,所以水箭没有阻碍的挤进了我的身体里来。
一阵剧痛从下腹传了过来,我惨叫一声,跌倒在板子上,身子沿着湿滑的版面向前滑了一段距离,直到我的头都露在板子末端外边才停下来。
「呀!好像压力调大了,这次再试试。」疯子那可恶的声音飘了过来,下腹的疼痛让我有点恍惚了,感觉肚子里进到水再慢慢向外流去,不适的感觉慢慢有些缓解。「大奇你来试试啊?」随着疯子的这一声问话,「噗」的一声又有一支水箭打到了我的屁股上,紧接着水箭就像雨点一样向我的下身砸来,我痛苦的把自己的小腿支起来阻挡水箭的袭击,又用手护住自己的下身,屈辱的弓着身子忍受着这非人的侮辱。
「哈哈,大奇,你打的不准啊,你看我一下就命中中心了,你打了半天给人家淋浴哪。」疯子不无得意的嘲笑着大奇。大奇恼羞成怒的吼道「小骚货,把你的两个洞亮出来,用手把屁眼扒开,老子要是再打不着就直接把你扔下去,晚上就吃」水煮鱼「了!」
人为刀斧我为鱼肉,我知道他们说得出就干的出,只好忍着痛把屁股对着两个男人的方向撅起来,然后象征性的扒开自己的屁股,等待着下一轮的凌辱。不幸中的万幸,大奇的准确度实在太差了,水箭在我身边不断地呼啸而过,即便打在身上也是打在我的大腿上,最准确的一次集中了我阴道和肛门中间的会阴处,冲击力果然比第一下小了好多。
「他妈的,我不信打不中。」大奇终于面子挂不住了,「噔噔噔」就往跳板上走来,想离近了我在射击。「唉唉唉!做游戏也要有规矩啊,玩女人也要讲究游戏精神嘛!」疯子一把拽住大奇,抢过他手中的水枪,向我命令道「小婊子,你大奇哥都生气了,你也别趴在那里享清福了,赶紧站起来,手把着杠子,然后把你小屁股撅起来,我给你大奇哥找点乐,省的他把你煮了吃。」
我知道疯子又要用新的花样来折磨我了,但我好像是抓着悬崖边上的稻草,只要有命在什么都肯做。虽然现在是夏天,可是打到我身上的水却好凉,浑身都有些冻僵了的感觉,我艰难的站起身,手撑着竖杆,把腰部向下压去,同时把屁股高高撅起来,好像之前扶着墙等着被男人干的姿势。
身后窸窸窣窣传来搬东西的声音,紧接着脚步声慢慢向我身后靠近,板子也开始一颤一颤晃动,再就是片刻的寂静。这个时候的寂静是最可怖的,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嘭嘭嘭!」一阵紧密的声音伴随了一股凉风向我身后袭来,我条件反射似地缩紧了自己的肛门。
「啊……啊……哦……哦!」冰凉的水柱果然准确的袭击了我的肛门,冰凉的水一刻不停的挤进我的身子,给我带来难以言表的痛苦,而且这次的侵袭不像之前的那样连绵不绝的制造压力而是断断续续的产生冲击力,就好像之前是用棍子抵住我的身体来回移动而现在则更像用棍子在身上点点戳戳,而且准确率比之前大奇好像用水枪打靶一样的操作准确率高多了,每一下都在我肛门附近,大于半数都直接冲破了我肛门的防线进到我身体里来,那感觉就好像用冰做的棍子在我身体里不断抽插一样。
「哈哈!怎么样,大奇。这个是我发明的水交啊!把之前的水枪放在这个瞄准架子上可以调节喷射压力和频率,并可以自动调节你锁定的射击方向,比如我现在锁定小骚货的屁眼,如果她不做大动作的话基本都能打中。有一次我用这个玩意儿玩一个骚货,结果离开一会把她给忘了,等回来的时候看到她肚子被水撑得像个蝈蝈一样,嘴里都往外溢水了,我把机器一停,她屁眼里往外流水流了半个小时,真是笑死我了。」疯子不无得意的向大奇炫耀。
「那个女的不躲么,就让你这么往屁眼里滋水啊!」大奇看来对疯子描述的场景很感兴趣。
「你以为她傻啊?当然要绑起来啊!咕,不过你带来的这个女孩儿看起来确实有点傻。是不是是受虐狂啊?」疯子毫不避讳的调侃着似乎确实是自愿被折磨的我,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现在躲开了,他们应该毫不介意过来绑住我,那时候真是任人宰割了。现在下腹越来越涨,我知道至少疯子说能把人的肚子灌得越来越大应该是真的,我现在就感觉肚子里的水已经咣当咣当的来回流动了,我又不好意思用力排出体外,怎么才能又不激怒这两个男人又能不让我的身子继续受到摧残呢?
我灵机一动,开始上下摆动我的下身,同时上身也随之扭动成迷人的弧线,整个姿态好像一个荡妇应和着正在背后插她男人的阴茎一样,嘴里还伴随了淫荡的「嗯……嗯……啊……啊……」的声音。一个美丽的少女,浑身湿透的迎合着身后看不见的情人,整个景象唯美而淫靡。
我卖力的扭动着我的身子,明明受罪却表现得很享受,欣慰的是那两个男人没有出言阻止,我猜一定在那里很开心的在观赏。疯子对身后设备的描述确实没有吹牛,水柱的确跟着我肛门的移动而移动着,好在这移动有1秒左右的延时,我就好像西班牙斗牛士一样,晃动我的肛门,尝试着让水箭一次又一次的射偏。
起初频率掌握不好,水箭还是无情的钻入我的身体,可渐渐的掌握了它的运行规律,之后的水箭都打在我的屁股蛋子上和会阴处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动作都变得机械了,甚至水枪的攻击停止了我都不知道,还在撩人的扭动着。突然感觉脚下板子一颤紧接着一个滚烫的棒子顶在了我上下晃动的肛门口,「噗」的一声插了进去。
「哦……好爽,夏日必备冰镇屁眼啊。」疯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的肛门里其实都已经冻得麻木了,被疯子插入不但没有不适的感觉反而很是舒服,于是我讨好似的热烈的晃动起我的屁股来。
疯子整个人压在我后背上,两只手探出捉住我的乳房,身子跟随着我扭动的节奏一拱一拱的。「好暖和啊……」我的表演式的哼叫中终于多了一点舒服的意味。
「你很聪明啊,丫头。知道这里的游戏规则,不过光是忍耐是不够的哦。」
疯子恶作剧似的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手指开始肆意的揉捏我的乳头,同时下身的动作也越来越猛烈了。我听不懂他的话外音,反正反抗他们会死得更惨这个道理我是明白的,而现在我苦苦支撑着我们两个人的重量更是无暇思考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来翻过身来!」疯子终于从我身上下来了,然后命令我正对着他。看了我一眼之后,他低头的向我亲吻过来,用舌头顶开我的牙齿,然后疯狂的吸吮,同时把我拦腰抱了起来。我知趣的把大腿顺势盘在他腰间,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像一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解放了双手的疯子摸索着我的下身,刚一找到我阴部的位置就引导着他的大阴茎插了进来。
「噗嗤噗」我的身体被疯子上下晃动,他把我环抱他脖子的手抓在了手里,使得我的身子向后大角度仰去,这让我身子不由得紧绷起来,他阴茎进入我身体的深度更大了。随着他的大肉棒也在我的身子中进进出出,频率越来越快,我渐渐有了高潮。感受着疯子的身体,我觉得他也越来越兴奋,跟进这些日子对男人的了解,我猜他快要射了。
就像电影台词中说的一样,我猜中了开始没猜中结尾。疯子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突然他猛的晃动自己的下身,大阳具狠狠的插入我的身体,我们两个人的耻骨都猛烈地碰撞在一起,随后又把我的手猛地向外甩去。
小腹突然而来传来剧痛,我知道一定是疯子的阴茎顶入我的子宫口造成的。
我不由得松开了我的双腿,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水池落去。我只看到疯子得意的脸离我越来越远,因为害怕我肚子中的水再也控制不住,喷成一个水柱,记录着我跌落的轨迹。
「我被玩弄了,做了那么多屈辱的事就是为了性命,现在即将远去,我好恨啊!」我落水前最后的印象就是疯子握着他的命根子向我跌落的方向喷出了黏黏的白浆。
一切都结束了么……
按照惯例附上 (一)妓女?楚阳(二)地狱大门的链接(三)初临魔窟的链接( 四)人格破坏 的链接( 五)呕吐中的口交训练(六)越陷越深 上(六)越陷越深 下(七)妓女级别及工前试装(八)日进斗金的初体验(九)炼狱3号厅 上 |
雄狮之心
原名:Heart of the Lion原作:Anthony Pryor翻译:royard(罗亚德)
我是做自由雇佣兵的。在这「自由雇佣兵」几个字里,「自由」意味着无拘无束和放荡不羁,而「雇佣兵」则指枪兵、骑师、战士、或者士兵。我有着几种才能——我算是个战士,但是并不高明;算是个盗贼,但是并不太有水平;算是个刺客,但是不够诡秘;算是个骑师,但是并不太优秀;算是个法师,但是并不太熟练。虽然我哪件事也做不到最好,我起码有足够的技能完成各种各样的任务,收费也合理,节假日还可以打折。
我有着许多的名字——我自己都搞不清自己生下来的时候是叫什么了。我偏好沃尔夫,因为它能刻画出我的这样一幅肖像:一位头发灰白,从北方来的武者,站在维京人长船的舰首,手持利斧,眼睛炯炯有神,有如火焰。
真是幅不错的肖像。要是它与现实更接近一点就好了。
——沃尔夫,《恶魔王冠》
这篇似乎是原来被称作「情色版《剑与魔法》」的一套书之一,好像还蛮有名的,原名应该是「沃尔夫传奇系列」,不知是谁想到了「情色版《剑与魔法》」
这个名字。这篇要怎么描述呢?要说就是情节起伏多「荡」。
这一系列的小说是以回忆录体而向读者展现一位旷世豪杰的……色情之路。
这一本是系列的第一本,讲述的是一位年轻的主人公参军,被俘,与敌方美女相奸相恋(顺序没有错),重获自由之身,在草原上进行6P大战,探险于废弃神殿,再次被俘,最后与美女蛇怪盘肠大战的故事。
翻这篇东西有几个目的:一,向大家介绍这套丛书;二,锻炼一下自己中文水平,因为已经有一阵子没用过,中文词汇开始生锈了;三,赚钱。
在开始之前,似乎看到情色书斋2003/5/3的那个合集里有此系列之其二「丛林之月」的一部分,里面还提到了这一篇;感觉这篇也应该是发过另外一种翻译版本的,如有哪位找到,请告知在下,在下将立刻停笔,不在多浪费时间,而转向此套丛书的后几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感叹于自己的金钱收获,本文开始。
我有好几个名字,不过其中我最喜欢的是沃尔夫;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入伍入到了「正白帝国」的军队里。确实,种种事情正在「天乡」这个地方闹得天翻地覆,尤其是对我这种「自由雇佣兵」(直白一点,小偷)来说。
我一直以劫富济贫为生:劫富指的是解除「被富有而颓废的贵族所拥有而又没放在心上的贵重物品」给他们带来的负担;「贫」自然就是我自己。
我现在是被帝国的公权力搞得走投无路;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这帮政府走狗在休闲了一段时期之后终于开始严厉打击「犯罪分子」了。说是这么说,但是他们也只打击那些不愿或者不能用非法收入贿赂他们的人。因为那些人里也包括在下我,我也只好得找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在正白帝国这边待一阵,直到有一天我能从这边溜掉,找个更适合自己「职业」的地方。
话说回来,不管是那种「传统」职业,我恐怕就明显的像站在瑞克萨教堂唱诗班之中的一个泽西特妓女一样;不过正白帝国的军队是出了名的姐妹通吃,啊不对,是「善恶兼收」,所以当我看到「龙息」酒馆墙上的一张传单的时候,就很是感兴趣的读了下去。
是民们注亿了!
帝帼军对招受辛成原!
薪金可冠!
恨多好出!
背人尊种于敬畏!
今添就架入帝帼军对!
(译者注:这个是指帝国军队征兵处的工作人员没有文化水平,写出来的传单粗鄙不堪,错别字连篇。正确的版本如下:市民们注意了!帝国军队招收新成员!薪金可观!很多好处!被人尊重与敬畏!今天就加入帝国军队!)
除了「在整张传单上只有几个字是写对了的」这件事情之外,这传单的好几处都很值得玩味。「军队是个不错的避难所」,我这么想到,「而且还提供吃、穿和住,还有足够支持我离开这帝国的薪饷。我只要在里面混日子过几周,然后再做逃兵,就有不少钱可以用了。」
别忘了,我那时候还年轻,而且挺天真的。我以为,就帝国的高龄和颓废来看,要真正作战的机会非常之小。一如往常,我是一错到底。
我一报名,拿到第一份薪饷,就发觉事况不妙。我被分配到和一帮废柴和职业军人一起住宿,拿到了质量中等偏上的基本装备,还被一个虐待狂精灵士官叫罗阿拉沙的整天操练。罗阿拉沙是个带伤疤的老兵,在一次与人头狮身龙尾兽的战斗中丢了只眼睛,但是她(为了日后折磨我们,我坚信)就是没有死掉。她如手持皮鞭的魔鬼皇后一般把我们操的体无完肤,赢得了我们不朽的仇恨。不过,我得承认,她是挺有水平的。她经常在剑战操练中击败我,不过她也勉强承认了我比我们班里其他「操蛋」们还强些。我很快就被提升到了下士;虽然我既不愿意也没要求过这个职位,经过「劝说」后,我还是接受了。
我们这个排能让来自利瑟南的雇佣步兵吐出来。这里面有我,一小撮粗壮的人类佣兵和职业军人,几个离群索居,挺恐怖的精灵流民,一群有着不同种类和程度兽人血统的家伙(现在还有「纯血统的兽人」这种概念吗?我可不信),一头叫罗丝的半人马,一个独眼巨人,两个类狼人,一只大角怪,三个有翼人,还有一个叫希嘉德的矮人。虽然他有点粗暴外加喝酒像喝水(两个都是矮人的传统美德),希嘉德和我相处得蛮不错的。他是第一个告诉我那个坏消息的人。
「谣传说我们不久就要上船远航了,」他有一次在玩「老爷与婊子」牌的时候这么说道,「皇帝似乎是打定主意想要征服『草原地带』了。」
我惊讶的瞠目结舌。我是知道皇帝是脑子里缺了根筋,但这也太离谱了。
「草原地带起码有三千英里远,」我说道,「而且还满是对我们带有敌意的当地人。他们可不会喜欢来自正白帝国的军队在他们的地盘撒野。」
希嘉德耸了耸肩,开始填他的烟斗,「你去和『陛下』说吧。我只知道他听说了那边的金矿和遍地都是的红宝石。他好像还对草原地带的当地人产生了一种自我优越感。」
我嘟哝了几句。我知道很多关于草原人的信息都是人云亦云,以讹传讹。大概是因为他们的皮肤是黑的,而我们的是白的,住在我们这个半球的人就觉得我们是高等一点的种族。实际情况是(我认识不少从草原地带来的人),他们和我们一样的狡猾,聪明和足智多谋。注意了,他们也可以和我们一样暴力,奸诈与残忍,但是那更证明了我们都是同样的人,与皮肤颜色、身高、体力、寿命,或者耳朵是尖的还是圆的都无关。
既然已经收到了消息,我下定决心要立刻逃离营地,能带上希嘉德最好。不幸的是,皇帝的优秀下属们已经有远见的加倍了营地的守卫,小心的把所有人都关在里面。之后三天完全也没有机会,不久我们就被装到了巨大又漏雨的运输船队里面,准备走长途的海路。
我不太记得那一路是怎么过来的了。希嘉德和我大部分时间都是晕船晕的七荤八素,等到我恢复的时候那尖耳朵婊子罗阿拉沙又让我润滑皮甲,打磨刀剑,清理舱底。在整个路途中,我是看我们那条生了虫的破船看得比大海多。
从一开始就没有好事。我们那些老旧的航船不可能完成这种航行距离,结果几乎有三分之一要么是沉了,要么是被迫回航。我们的战力在到达之前就已经锐减了四分之一。我们停泊在了一个脏兮兮的港口,辋城,距离我们的目的地还有几天的路程。那港口是这附近最后一个还算是开化了的地方。
在我们登陆到了炎热干旱的草原之后,传染病立刻袭来;四分之一的航行幸存者又倒下了。这地方没有什么港口设施,而且我们的补给线反正也是紧张到了极点,逼得我们几乎从第一天就开始征收劫掠。当地的居民,一个叫纳加拉的部落,在我们到达之前就逃跑了,留给我们一个坚壁清野过了的无用村子。传说中草原地带的富饶完全不见踪影。
我竭尽了全力来指挥我这个班。半人马罗丝帮了很大的忙,背负了大量的补给,还有病中倒下的人。尽管如此,我们排损失还是相当巨大——有翼人和大角怪似乎是尤其对当地的传染病没有抵抗力,在我们到达的一周内就死光了。甚至连罗阿拉沙都禁受不起这份操劳,在热力熏陶中倒下了,让我管理我们排这个烂摊子。我仍旧不想干这份工,但是我已经能感觉到灾难的临近,并且意识到了在这时军心涣散的结果就是全员阵亡。
我和希嘉德都知道那只是时间问题。我们把那些走不动路的人留在了「拿瑟拉要塞」(那是我们刚到这里的时候建立的简陋据点),就开始了向内陆地区的进军。出发时的多达三万人已只剩下不到一万二千人。
我们的指挥官奚杉领主盼望着和当地最强大的部落「韶岚逖」速战速决。之后,他想要运用计划中将会从韶岚逖俘虏来的免费劳力建立一个稳定的供应基地。
他面临的主要障碍就是韶岚逖可不会束手就擒。
(译者注:「韶岚逖」正确的读法同「少蓝替」这三个字。)
在三天的行军之后,我们进入了韶岚逖领土。抛开种种问题不谈,我们的军队还蛮壮观的。在前锋引路的是「皇家骑士」,很少几个没有补给或疾病困扰的战斗单位之一(因为军需官首先满足他们的需求,为数众多的专用牧师和医士也只照顾他们)。领队的是一位凯波神殿的主教,身携圣徒奥尔兰之圣像。骑士们身着白漆铠甲,头顶有羽巨盔,身披蓝白大氅,手持闪亮长枪,傲然乘于重甲保护下的纯白战马之上。看他们看久了我都觉得头疼——他们太晃眼了。
随后的是次等骑兵——身穿鳞甲的泽西特佣兵,骑射手,长枪兵。我们则是在行军队列的中间——连连不断的步兵队有着五花八门的装备和配置,能让最有本事的指挥官发疯。补给车辆跟在最后;这一群马车还有牲畜掀起的灰尘在几里外就可以看见,韶岚逖人自然也没有错过它们。
在我们进入他们领土的同一天,我们也第一次见到了一个韶岚逖人。他又高又壮,手握像树叶边缘一样锋利的长矛,肩披豹皮斗篷;他的面容被一个狮头面具遮挡住了。他讲的是虽然带有浓重口音,但还算清晰可辨的帝国通用语。
「你们为什么来到了韶岚逖的地方?」他用粗重的嗓音大吼,「你们为什么带来了长矛、弓箭和战争凶器?」
奚杉领主决定作答。他驱策座骑前迎,大吼回答,「我们带来的是正白帝国的神圣法律!我们带来了陛下的正义铁拳,有力刀剑;我们要求你们立刻投降!」
我看了希嘉德一眼。「他可真是能说会道,」我说。
「他一点礼节都没有,」希嘉德同意了我的说法,「我们一天之内就得开打了。」
那个韶岚逖使者大笑了一声,就转身消失于金黄的草原之中了。奚杉看起来好像很困惑,似乎是真的不相信他那个白痴最后通牒没有起任何效果。然后他转过身,驱马回驶,催促我们前进。
我们又行军了一整天,随后在一座崎岖的山峰的一个缓坡上扎了营,临近一条宽阔的碧水河流。奚杉好歹是有足够的智慧让我们建一圈围栏,但是我们在完成工作后全都累的只想睡觉了。我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完全没搭帐篷,就在周围的长草里卷起身子睡了。我睡得像死了一样熟,就算是整个晚上蚂蚁和其他各种小虫子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的时候也是一样。
急迫的军号把我唤醒了;我赶紧套上胸甲和头盔,抓起我的剑。在我慌慌张张左顾右盼的时候,我看到了希嘉德。他已经全副武装,一幅下定决心的严酷样子。
「奚杉领主期待已久的战斗来临了,」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像是一个在仔细挑选临终遗言的人一样。当我看到了周围的韶岚逖人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原因。
整个平原上满是韶岚逖人。他们如无情的浪潮一般席卷而来,一波又一波的是高大的黑肤战士们。和那个我们早些时候所见的使者一样,他们都身携皮革巨盾与锋利长矛。每一组部队代表了一个战士团体,戴着一种独特的动物面具。他们一面前进,一面高歌,同时还齐声敲打长矛与盾牌,创造出如雷声来临般的气势。在步兵队侧翼的是韶岚逖的骑兵——那是几个不同的分队,有着长身玉立,有着仔细漆过的头发和加长的铁头长枪的斑马骑手,还有——在我看来是奇观——几队身着豹皮外衣,骑于强健的黑色草原豹之上的魁伟女战士。不幸的是,我没有闲工夫可以多看他们两眼,因为甚至在我能把我们班带到围栏边上之前战斗就已经开始了。
下文是节选至后期的的主人公与蛇怪的肉戏的前奏。把这个弄出来只不过是[前情提要:我们的主人公独自行走在草原上,进入一个废墟探险,却被人打昏]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很糟糕。我的酸痛肩膀,再加上内心逐渐觉醒的危机感,好歹是使我醒来了。
我现在与先前所见的两名俘虏处境相同。我身处神殿的一间阴暗的碎石遍地的房间里,被挂在一面墙上,赤裸着身体,四下无人;几束摇曳的光芒从天花板的裂缝中照射下来,营造出一片灰蒙蒙的气氛。我无力的试图挣脱手上的镣铐,但是我实在是被绑得太紧了,光是体重就把我向下拽得很厉害,随时都有可能把肩膀拉脱臼。我已经感到很痛苦了;这痛苦很快就会变得更加剧烈。
光影流动,随着一阵嘶嘶声和鳞片的刮擦响动,抓住我的家伙现身了。
你可别忘了,我是懂得欣赏各种国籍、种族和种类的女人的。有些人甚至会觉得我有点不正常(我是曾经被一两个凯波的狂热信徒叫做过「变态」,不过那些人自己一边亵玩正太们一边宣称其他所有人都是「变态」,所以他们的意见没什么分量),但是我总觉得美女就是美女,不管她身上的是皮肤、兽毛、鳞片还是羽毛。
这一位却有点超出我的守备范围了。自腰部以上,她完全是个苗条并带有异国情调的人类女性;长发乌黑发亮,俏皮的狐狸脸上红唇微抿,杏眼传情。不仅如此,她还是赤裸裸的,展露出一对丰乳与纤细的腹部。她打扮得很标致;银色手镯、花哨的耳环鼻环、还有一套优雅的倒三角形的三连环居于她的乳峰、臂环、手链与戒指之间——整整一套装饰品。要是不算上她有四条手臂这回事,她绝对是一个完全正常的人类女人。虽然她无疑是其中靓丽出众的一个,但也还是人类。
不过那是腰部以上。
自腰部以下,她就是另一种生物了——不外乎一条巨大而厚重的蟒蛇,身上长有翠绿色的鳞片和白色的腹部鳞甲之类。她体态婀娜,身姿优雅,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深刻而微妙的邪恶气息。
总体而言,我是对她很感兴趣。
[前文概述:沃尔夫接了一个单子要保护一位重要人物,结果当晚雇主就背上插着一把匕首来到伍尔夫家门口倒下;吓坏了的沃尔夫赶紧找人帮忙,首先要湮灭证据毁去尸体;第一个对象就是他的一夜情女友莉维娅。到了她家一看发现没人,正想办法时——]之后发生的事是我的生存能力的绝佳佐证。我听到走廊里有声音,其中一个还是男的;我第一反应就是「敌人正在一个个检查我朋友的地方,想要找到我」。
我天生的谨慎心(有人称它为「懦弱胆小」)占了上风,结果我扑向一个壁橱,钻了进去之后一下就把橱门关紧。橱门上装有百叶窗板,能让我在观察室内的同时保持隐蔽;我就顺势向外瞄去,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只见三个人现身了。
……还好,不是我的假想敌,而是莉薇娅和她的两名同伴。正当我要推开橱门现身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了当下的时机似乎不对。莉维娅外加二人(一男一女)似乎没有兴趣「沟通」;他们目前的兴趣主要是在「通那条沟」上。
既然诸位读者大概能感觉到目前情节的走向,我也到了该介绍莉维娅几句的时候了。莉薇娅是个很有水平的女巫,不过她的实际职业和我的比较接近——做不干不净的勾当赚钱。她比我高明之处就是她居然能够把大部分收入都储蓄起来了;还有,因为技术高超,她比我收费收的也多出许多。我一直极端尊重她。
当然啦,她是一等一的美人这回事更不会伤害她的形象。苗条,凹凸有致,白瓷一般的肌肤,水蓝色的双眼,小而富于表情的面颊,翘起的鼻子,还有正好能体现年轻朝气与单纯的少少几颗雀斑;无论对谁来说,她都像一名追随圣徒奥尔兰之理念的新人神官,随时准备为了凯波大神及其随从圣人们献身服务,放弃世俗的快乐。
不幸的是,外表通常带有欺骗性,而莉薇娅的外表完全是诈骗的等级。这女的完全是占有欲、好奇心还有淫荡欲望熔炼在一起的产物;真的,她大概是我见过的最「饥渴」的生物(你要是读过我的其他回忆录,大概就会明白这句话的分量有多重)。她性格中最可惜的一点就是她只把性爱当作是一种活动筋骨的方式;
还有就是自从我们在肯斯地区一个瀑布下度过激情一刻之后,她一直对我的靠近躲躲闪闪,结果我们又变成了「普通」朋友。
你可听好了,我可不想这样。令我苦恼万分的是我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女人;
我为了一个对着她影子打手枪的机会可以在碎玻璃碴上爬三百英里,之后再在柠檬汁里游五个小时。
[译者注:你要是搞不清楚柠檬汁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就找个机会在你自己的伤口上浇一点那玩意。很有趣的。]呃,也许没那么夸张,但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了。现在可好,我在她的壁橱里不敢出去,只能看着她先是跟女性友人「唇枪舌剑」,接着就换成那个男的;
他们三人站在那里抱成了一团,又是喘气又是吃吃的笑。
到此为止,我想到。这是一个噩梦。我随时都会醒来,发现自己和几个泽西特高级交际花睡在一起,还有奴隶们给我上早餐。
几秒钟过去了,然后是几分钟,我还是在这里没变。也许,我想,我不是睡着了。也许我是死掉了,这里则是地狱。看着我爱上却碰不到的女人和另外两个俊男美女做上了。我感到无比不幸与孤独,不过「能再次看到莉薇娅的裸体」这个念头督促着我看下去。天哪,我还真是病态……
那另一个女的和莉薇娅身高和体格差不多,有着披肩的红发和瘦削、有如石膏雕像一般的脸,脸上也有一些漂亮的像是点缀一般的雀斑。我就看着她们把那个男的领到床前,推倒在床上。
晤,看到莉薇娅解开他的上衣,露出像雕刻出来一样结实的胸腹,我忽然觉得他一定是一个我最近总是听说的那个什么肉身傀儡——全身功能齐全,彻底无头无脑。他的面容坚决而轮廓分明,却又有一种茫然的感觉,似乎更加确定了「傀儡」这一假说,即使在他看到莉薇娅和另一个女人退后两步在床头互相宽衣解带的时候脸上露出的强烈兴趣也一样。
他们近得我都可以听到他们的说话声音。
「你怎么看哪,莉薇娅,」红发女郎一边解着莉薇娅的胸衣,一边轻声细语道,「我没跟你说过他有多漂亮吗?」
莉薇娅盯了床上的那个男的一眼,笑道:「哦,没错,他是很漂亮,莱莎。」
莱莎拉下了莉薇娅的胸衣,一双洁白而完美无瑕的椒乳就弹了出来。她用一根指甲长长的手指划过一颗蓓蕾(莉薇娅此时浑身一振),促狭的笑着,「还记得你要和他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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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任颖星之初遇石女
今日是星期五合该有事,中午时候心思思去了一趟石龙市人民医院找我多年冇见的老死叙旧,他名王伟荣、是石龙市人民医院的院长。
大家见面后当然开心了!话到正题了,伟荣问我找他可有要事,我话只是心思思想找你叙旧别无他意。
他点点头道:「大哥来得正是时候;今次明益大哥了。」
我奇怪地反问:「明益我?」哦!伟荣道:「我说清楚大哥就明了。」
事原是一星期前有一位姑娘来医院作婚前验查,一个新手的当值医生不够经验,怀疑那姑娘可能是石女,所以约了那姑娘今个儿下午二时由我亲自来覆验。
刚巧我又接了个急电要去开会,所以……由大哥代替我来做覆验,不是明益大哥了吗?又接着道:「那个当值医生还笑道:那姑娘是个处女,而且阴毛很长很密,远些望好像穿了一件小底裤呢?」
我一听见阴毛很长很密,哇!那是我的至爱!便一口答应了伟荣代替他来做覆验医师!(我!任颖星也是一个妇科医生医务室就设在石碣镇。)
一时许我就坐在主治医师的坐位上看杂志等侯那个姑娘来覆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了,二时卄五分了,尚不见姑娘的踪影,心想:「那姑娘可能不来了!」
话口未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由近到见。
壹位身高大约1。65公分高,一张令人百看不厌的鹅蛋面形,眼大大,高鼻梁,面上并没有化装只涂了点口红的樱桃小口,穿着壹套淡黄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的姑娘走了进来,身材真是凹凸有致,满面不好意思地道:「大夫!真对不起!外边发生交通意外,我迟到了!」虽然气喘,但把声真系好听。
顺手关上检查室的门,下了闩,指着正中央的壹张检查床对姑娘道:「去,把衣服全脱了,躺在床上面。」
她也乖乖地红着脸背对着我脱下了连衣裙,接着又脱下了粉红色的蕾丝花边胸罩和粉红色的内裤,一身白裹透红的肤色,真诱死人,姑娘慢慢地躺在了床上,鞋袜也脱了光着双脚,按着我的吩咐将双脚放上了检查床两边的靠脚上,我强克制着自己的兴奋,走上前去拉上了刚好遮过了她颈子的布帘,分隔成了两个空间。
这样只有我看见她的裸体而她就看不到我在布帘后的一切了。
没有了她视线的烕脇,我可放胆先大饱眼福了。现在躺在我面前的是壹具呈M字型的美妙少女裸体,我可慢慢欣赏,那姑娘浑圆而结实的乳房,白裹透红却坚挺的顶着两颗像珍珠般而浅红胭脂色的乳头,真想一口将它吃了,顺着她的双乳向下望去,咦!黄蜂腰,甴曱肚,身上简直没有壹点多余的赘肉,双腿细长,大腿丰满,长而密的鸟黑阴毛,将整个小穴及菊花穴也遮盖了。真的好像穿了一件黑色的迷你小内衭.狠狠地吞了壹口口水,柔声地我问那姑娘:「来检查之前有否洗过阴户吗?」
她轻轻地回答:「有的大夫!我这次是来覆验的,知道会检查那个地方,所以在家先洗净了的,应该没有臭味吧?」
我听了之后便将脸凑近她的阴部用鼻子用力的索了一下,壹股混和着淡淡橙香皂味和女人阴部特有的骚味立刻充斥徘徊在我的鼻腔,脑海中。我现在终于体会到灵魂出窍是什么感觉了。
「大夫!大夫!」听到姑娘叫了两声,方才回过神来!
于是又问:「今次来覆验知道要验查什么吗?」
姑娘轻轻道:「知道!」
我走到她两腿中间拖过来旁边壹盏聚光灯,又戴好口罩还有壹面五官科医生那种头镜,开亮了聚光灯后细细力地抬高及垫起了她浑圆而结实的屁股,将整个阴部更加特出了,用左手拨开姑娘长而密的阴毛,但见那两片丰满的粉红嫩肉虽然在双腿分开的情况下依然紧紧地合在壹起……
我再用食,中二指轻轻掰开她的外阴唇,姑娘的身体颤动了壹下嘴里也轻轻地呻吟了出声,一个美妙粉嫩的小穴立即现在我眼前,我眼定定呆呆的望着这只美穴,那阴道口的洞孔只有如一个小铜钱般大小,两根手指头也难插入,上面淡粉红色的阴蒂也巍巍地从包皮里探出了头。
因阴毛实在太密,我尚未能有机会见到那姑娘的菊花小穴,「想必下面也是一样淡粉红色吧!」我合上双眼,让心跳平复一下,定一定神后,拿起了一只最小型号的扩阴钳,对着姑娘小铜钱般大小的阴道口洞孔轻轻插入小许……
「啊!」由于扩阴钳是白钢造的,有点冰冷,当它一触及姑娘的阴道口,基于本能的自然反应就是阴道口一收缩,小穴夹实了扩阴钳,「痛……冻……大夫!」
一声惊呼!姑娘惊觉到有异物侵入她的小洞。
「别慌!」我道:「是开始要替你验查了,别动!」
「好痛!大夫!我……」姑娘低声道。
「哦!因你的阴道孔太小了,难免会有少许痛,忍耐一点吧!」
我用壹只手再次分开她的大阴唇,滴了几滴凡士林润滑液,另外壹只手试探性的在她阴部上下抚摸了起来,还有意无意地触摸她的阴蒂,弄到姑娘的身体非常紧张地紧绷着,嘴里不时传来压抑下去的呻吟。
我将那扩阴器慢慢张大,姑娘的阴道口洞孔也慢慢张大,「呀!痛!好痛呵!大夫!」姑娘哭出来了。(当然痛了,一个未经人道的处女小小的阴道口被那扩阴器强行张开,不痛才是奇事。)
「行了!行了!」我安慰她。经我轻轻抚摸她的阴蒂几分鈡后,我发现从她小穴里流出了壹股淡乳白色的液体,姑娘不哭了,正在享受我的轻轻抚摸,我用绵条擦去姑娘小穴里流出的淡乳白色液体,用放大头镜对正姑娘的阴道口,距阴道口大约一英寸深吧,我看见一块奶白色的簿膜,完整地封着阴道,那膜比普通的处女膜是厚了小小,所以不像透明而呈奶白色的。
膜的中心只有几个很小的孔,是经血流出的通道出口。(太完美的处女膜了,怪不得上一次那当值医生怀疑那姑娘可能是石女了)。
我拔出了插入姑娘阴道口内的扩阴器,双眼可未离开过姑娘的美穴,长长地舒了口气;道:「姑娘,你不是石女,但你的处女膜是比常人厚了点,俗称假石女。如你婚后与丈夫行房也很困难,因你丈夫的阳具是很难强行插破你的处女膜,或因你很难忍受那种破瓜之痛,而不肯让你丈夫强行插入替你破瓜,以后你对行房会有一种恐惧感,你丈夫抚摸你也会令你精神紧张。更不用说生小孩子了。」
姑娘听后很焦急地哭问:「大夫!那怎办?你一定要帮我啊!求求你!」
(这样长久对住姑娘的美穴,我的阳具简直硬到可撑破两重布而出来凉快了!)
心中一动:邪念立生。我道:「姑娘!或许真实未如我所说的这么糟!不如同你做一个实验,如果成功了,你就不用做任何手术,只要躺在床上休飬几个小时便可回家了!」
「真的!大夫!你别骗我开心啊!」姑娘破涕为笑道:「要做一个怎么样的实验呢?大夫!」
我故作为难的道:「姑娘!同你做这个实验,你也一定要忍得痛,如果你不忍得痛,就不用做了!」
姑娘忙道:「得!我忍得痛!死也要忍得住!」
「好吧!我是要将一条微温的金属棒插入你的小穴内,借助那金属棒有震动的作用,可轻易地打开你的处女膜,之后的就易解决了。」
姑娘听后一呆,口吃吃地道:「用金属棒……插……啊!插……入……小穴。啊!会很痛啊!」
我道:「姑娘!若果你不忍得痛,就不用做了!起身穿好衣服后等侯办理做手术的日期吧!」
姑娘忙道:「大夫!你开始吧!我不怕痛!」说完还将两腿张得大大。(迷人的小穴引得我睇到差小小忍唔住要射湿晒条底衭呀!)
我道:「好吧!我会弄到你很有需要时才将微温的金属棒插入你的小穴内,尽量减低你的痛苦吧!」
「多谢大夫!」姑娘合上双眼假睡了,任得我如何玩弄她的小穴。
这时我已脱下裤子了,大炮早已高高的举起向住姑娘的美穴致敬。用双手拨开姑娘长而密的阴毛,一面向下拨,终于可见到姑娘神秘的菊花穴了,粉红而紧密的屎眼,成朶菊花形。十分可爱,小孔小得简直不容任何东西侵入,欣赏完了姑娘神秘的菊花穴。用右手食中二指轻轻掰开姑娘美妙粉嫩的外阴唇,淡粉红色像粒珍似的阴蒂也露出来了!
张口一合,就含住了那粒珍珠,姑娘的身体颤动了壹下,不敢张开眼,我用舌尖轻轻地舐着那粒珍珠,软中带硬,啊!姑娘有点儿兴奋了,像粒珍珠似的阴蒂微微充血,(像男性的阳具一样,充血会硬)所以会软中带硬,(女生的死穴是阴蒂,处女或滛妇都好,一经男生舐着阴蒂,就会全身稣软,淫水长流)。
眼下这姑娘也轻轻地呻吟了出声,微弱地道:「大夫!我……我……好……难过,小穴内好痒呀!啊……」
我装作听不到,突然用牙尖轻轻咬了姑娘的阴蒂一下,姑娘全身一震,我的颈及喉部一热,同时「啊……」的一声。姑娘潮吹了!射到我一颈都湿了,是姑娘这么快就来了高潮!
姑娘红着面羞答答地道:「大夫!我尿尿了,对不起!」
「不要紧,我们继续吧!」
姑娘红着面又道:「大夫!一定要用金属棒插入破处女膜吗?」
我一呆,道:「当然不是,用金属棒插入你的小穴,是尽量减低你的痛苦吧!」
姑娘大着胆子道:「反正要破身,不如由大夫你……代着呢……」
「我不想用金属棒!又泠又硬,我想试真的。」
「试……真……的?」
姑娘道:「是的!你刚才弄到我很舒服,我有点喜欢你,你会对我很温柔的,是吗?大夫!」(姑娘的大胆言行是有原因的,往后与她相交了她才说给我知。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道:「我十分愿意,我会很温柔的。如果你觉得真的不能忍受,叫我停止吧!我也希望姑娘快乐。」
姑娘也不多言,双眼紧闭,胸脯起伏不止,我很明白到女孩子对第一次的性交是充满恐惧心的,必须让她放松心理,于是我俯下头,对住姑娘的小穴,姑娘的小穴刚才潮吹了一次,有点尿骚味,不过尚可忍受,伸出舌尖轻轻舐住她的两片小阴唇开始,剥出了小珍珠,又含住了轻轻地吮弄着……
她被我弄得屁股不停地扭动,两腿已从床两边的靠脚上脱出而紧紧的夹住我的头,气息急促,口里发出嘤嘤呻吟声,阴户中一股清澈的滛水涌涌而出了,不用她求我也知是时候了,一手握着阳具,慢慢起身用阳具对正姑娘的小穴二指难容的小洞口,小心翼翼的插入去,由于有滛水的润滑作用,我的亀头也只进入小许。
啊!感觉就像穿上一双不合码的新鞋一样,亀头被套得紧紧的,而姑娘也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被某样巨大的东西侵入,使得她狭小的小穴有如同被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扩张开来,小声在我耳边说:「大夫,好痛啊……」双手也紧紧地扣住我的脖子,眼泪也流了下来。
我忙用舌头舔着她的眼泪,并安慰地说:「宝贝,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忍一下就好了。」
说完又改用咀轮流揉捏搓压着她的那双乳房和小巧的乳头,在我努力的挑逗下,姑娘一对软滑又有弹性的乳房也越摸越大,越揉越挺,乳头的颜色也从粉红逐渐变为艳红,乳头高高的翘起。我想她这辈子也没这么受刺激过!
姑娘的身体又轻轻的扭动着,脸上泛起了一片绯红。潮水般的爱液由阴道内涌出。我要给我这个美丽的姑娘开苞啦!
我把阴茎抽出少许,再狠狠用力一插,亀头又再进入了小许,真的很紧。我不禁惊讶姑娘阴道的紧窄程度比想像中更紧窄。我不断用力慢慢插入,再加上爱液的润滑下,龟头感觉到顶着一块小薄膜了,我知道已触到姑娘的处女膜,于是我将阴茎缓缓抽出,停在她的阴道口!
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她的小蛮腰,腰部用力一沉,把我的阴茎深深的插入,但遇到的阻力也很大……
未能一下插穿她的处女膜;姑娘还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处女,我那完全勃起的龟头把那紧窄,娇小的嫩穴口撑得大大的,姑娘感到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粗暴地顶着伸进了自己的那鲜嫩的处女穴,在她处女嫩穴中强行地深入,那如同被撕裂般的剧痛令姑娘哭道:「大夫!好痛呀!」
我不忍心她受苦,便停止了进攻,吻着姑娘的眼泪,轻轻地对她说:「不如改用麻醉式吧!好吗?」
姑娘轻轻点了点头,我拿起床边的那个麻醉气体口罩,罩在她的口鼻上,让她吸了几口,便拿开了口罩,姑娘这时已沉沉入睡了,睡得可真甜!
看着姑娘百看不厌的鹅蛋面,有一种很纯洁的气质,令人有不忍侵犯之感,自已心中也有点自责了,是不是太过份了呢?我是应该保留她的处女膜,创造一个完美的处女身让与她丈夫分享的,我是大夫,我做得到这一点!于是连忙收恰好心情,心中最亳无杂念,用我的专业为姑娘做手术了。
拿起一只最小型号的扩阴钳,又滴了几滴凡士林润滑液在姑娘的阴道口,便将扩阴钳插入姑娘的阴洞内直申近至处女膜,这时姑娘是睡着了,不感到痛,我放心的将扩阴器慢慢张大,在聚光灯的照射下,一块奶白色的簿膜又出现在眼前了,完完整整地封住阴道……
我拿起一柄手术刀,很小心准确的在那簿膜中间划了个小十字,但处女膜的四周仍然封住阴道,但处女膜中间便有了个裂口了,只要有一点异物用力一攻,处女膜便失守了。姑娘便可过正常的性生活了。这正是我的手术成功之处,或一失手,真的将姑娘的处女膜弄穿了,就是遣憾!
(由这一念之仁,保存了姑娘的处女膜,上天对我不簿,竟是她的未来家婆走宝了,古老的思想以为姑娘小穴做了手术,不能有孕,不会有小孩了,未能传宗接代为由,要赔钱也不要这姑娘!反而让我拾到这件宝,有了这个宝我的大夫生涯也就更多姿多彩。这是后话,另一个故事了!)
话说回来;……我的手术很成功,姑娘的处女膜中央是没有微丝血管的,所以是没有血流出,我将扩阴器从姑娘的小穴拔出,用一块消了毒的绵巾替姑娘清浩小穴,也是最后的一次欣赏了。好人做到底,连衣服也替她穿着好了,估计时间她应该醒了!
果然,姑娘已醒了一会啦!
见大夫替自己清浩小穴,羞得诈作未醒吧了,这时假作一下呻吟,我便问:
「姑娘醒啦!」
姑娘回答:「我叫白水仙,大夫贵姓?」
「哦!我!任颖星。恭喜姑娘,手术很成功姑娘休息一下可以回家了!」
姑娘以不相信的眼神:「做手术?大夫不是要……要……」说不出口。
我道:「姑娘……」
「我叫白水仙;不是叫姑娘!」
我道:「是!水仙,我为你做的是正式手术,你尚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处女。」
白水仙没有显得很高兴的只哦了一声。(后来我才知道原因,另一个故事会说明她的心态)。
大家默默无语一会,白水仙又问:「大夫!你有名片吗?」
「有」我拿了一张在石碣镇我设的妇科医生医务所的名片给她。
白水仙收好了我的名片,甜甜一笑,说声:「再见!大夫!」有点依依不舍地走了!我也有点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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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这个标题和那部著名的电影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很喜欢这个标题,无耻地拿来用一下而已。我觉得我不太会描写色情场面,手上的一点稿子看了之后不禁哑然失笑,感觉根本不像色文,但是没办法,俺就这个水平,所以大家将就着看。
另:本篇按照我的故事构架不会很短,囿于本人文字功底和写作速度,只能慢慢更新,各位如果有喜欢本文的,麻烦点个红心支持。
虽然立秋已经一个礼拜,天气依然很热,大中午的时候,马路上基本没有行人,只有各种车辆在来回穿梭,让人误以为这个城市生活着的就是这样一群机器。
杨智坐在银行大厅的等候区,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中午的时候银行人很少,几个柜台的营业员在里面说说笑笑,那个保安好像岁数不大的样子,正像许多同龄的年轻人一样不停地摆弄着手机,手指在键盘上快速地按动着。
杨智是一家小网络公司的业务员,在公司里面干了四年,同期进公司的人多数都已经得到升迁,没有升迁的也都另谋高就去了,只有杨智一直原位不动也没打算挪窝。
今天杨智拜访了一家客户,毕竟是跑了四年的业务,凭借经验把握住了客户的心态,合同已经签下。由于离公司太远,天又太热,杨智打了个电话给业务经理,中午就不回公司了,下午接着拜访这边的两个客户。毕竟是老员工了,经理没说什么就答应了,叮嘱了一句晚上也不用回公司报到。
看着到了上班时间,杨智联系了两个客户,很不巧的是那边的人下午都不在公司,那就当这个下午给自己放个假吧,他决定这个下午自己在街上遛遛,晚上早早回家做好饭等老婆回来,给她一个惊喜。
杨智刚刚结婚三个月,老婆唐媛媛是大学时候谈的,中间经过了一些分分合合最终还是绑在了一条绳子上面。唐媛媛不是典型的美女,但是一张娃娃脸让人觉得特可爱,想起那张娃娃脸,杨智嘴角扬起了一丝笑容。
杨智翻了翻钱包,决定去百盛商场一趟,上个周末陪唐媛媛逛街的时候她看中了一件衣服,要七百多元,没舍得买。三点多从百盛商场的二楼买好衣服,经过一楼首饰区正准备出商场的时候,一阵熟悉的笑声吸引了杨智的注意,杨智循声望去,在离他二十米的一个首饰专柜前,唐媛媛正和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一起,中年男人贴在她的耳朵边不知在说些什么,引得她一阵阵的笑。
杨智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天翻地覆,思维什么的都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心里迅速升起了一阵怒火,眨眼之间将他整个人烧的浑浑噩噩,下意识的想往唐媛媛的方向走。
刚要迈出第一步,商场里的广播突然响起来,播放的无外乎是一些打折的信息之类的。但这广播唤醒了失神的杨智,他那一步就没有跨出去,脑子里如同塞了一团浆糊一样,想什么事情都是一团糟。渐渐地清醒了一点,巨大的耻辱感塞满了他的胸腔,只想逃离这个让他难堪的地方。
夏天的太阳直到五六点依然很炙热,杨智就这样顶着烈日在街上如同幽灵般不辨方向的走了快两个小时,直到感觉到头晕目眩,口腔中如同被烤干了一样难受他才走进了一家肯德基,要了两杯可乐。
店面内空调送来的凉风使杨智冷静了下来,无论怎么样先得搞清楚情况,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至于两个人是否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杨智已经下了结论,就是有。不过没有证据现在拿什么去指责唐媛媛,就凭一句我在百盛看见你和其他男人逛街?她完全可以找个借口,然后还可以指责自己不信任她。所以目前无论如何要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又思索了一会,杨智才回家。
到家的时候唐媛媛正在厨房里忙着晚饭,看到杨智回来,如同快乐的小鸟一般向他飞扑过来,很高兴的搂着他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啊,杨智心里默默地说。
「老婆,上个礼拜你看的那件衣服,我今天去百盛给你买回来了。」杨智扬了扬手里的手提袋。
又是一个吻,不过这回不是在面颊上,而是直接吻在了唇上:「谢谢老公,你什么时候去的百盛,买这个既花钱又耽误你上班时间,以后不许了。」杨智看到了唐媛媛眼神里的一丝躲闪。
「不耽误工作,下午签了一个合同,我看五点多就打电话给公司说了一下晚上不回公司报到了,就趁着这个时间去的。」不愧是从大学混出来的知识女性啊,旁敲侧击的手段真是高明,杨智冷笑着想到。
「老公对我最好了,嗯,不过我说一个事情你可别生气,今天单位发了上半年的奖金,我也去百盛买了一个项链,两千多块呢,半年奖金就只剩下几百了,呜呜,早知道老公帮我买衣服,我就不买项链了,花了好多钱。」
「把老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是我最高兴的事情,我怎么会生气呢,快做饭去,我都饿得不行了。」
「你什么时候去的百盛,别咱俩同一时间去的没碰到,各自在里面瞎逛。」
杨智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三点多。」厨房飘来唐媛媛的声音。
吃过晚饭,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唐媛媛非要拉着杨智聊天,唐媛媛以前最喜欢和杨智在一起回味以往恋爱时候的一些细节,每当杨智能回忆起一些很微小的细节时,唐媛媛都会很感动。
可是今晚杨智确实没有那个心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杨智不想聊下去了:「今天签约的那个客户太难缠了。一个万把块钱的单子,前面都联系了三四个月,今天下午去还谈了两个多小时才签订合同,这两个多小时得杀死我多少脑细胞啊,不行,我得早点睡觉补回来。」
「哦,这么说老公你现在身心俱疲了?」唐媛媛眨眨眼睛,侧过身抱着杨智,故意把身体紧紧地偎在杨智的身侧,双腿绞着杨智的一条大腿,阴部抵着他的大腿根,胸前的两团似乎能把杨智的胳膊埋进去,唐媛媛是典型的童颜巨乳,虽然不像那些日本有名女优那么大,不过也确实能够对得起波涛汹涌这个词。
虽然隔着睡衣,杨智都能感觉得到大乳房因为贴着自己的胳膊而被压的扁扁的,似乎还有一股弹力,乳房不甘地想恢复原来的傲人形状。以往要是杨智经受这样的诱惑,很可能就会变身午夜人狼,「嗷嗷」叫着扑向唐媛媛了,可是今天下午的一幕带给杨智的心理伤害太大了,心理上很抗拒进一步亲热。想要调动自己的情绪配合一下唐媛媛,却怎么也提不起多大的兴趣。
唐媛媛感受到了杨智的无精打采,依然紧抵着他,阴部开始顺着他的大腿缓缓摩擦,一只小手沿着胸膛向下滑,很快就伸进睡衣和内裤里面,抓住了杨智的阴茎,慢慢抚摸了起来,不时还用大拇指在龟头上按一按,转一转,随着唐媛媛的动作,阴茎明显地开始胀大。
「还身心俱疲吗?」唐媛媛喘息着问,她很少像今晚这样主动,这确实很刺激杨智,但心理上依然有些抗拒,杨智点了点头。
「亲亲老公,今晚我会让你龙精虎猛的。」女人舔着他的耳垂低声喃喃。杨智搞不清楚为什么唐媛媛会有这么这么大的兴趣,他上网也看了不少的色文,不是说女人有外遇的话不会对老公再有多大兴趣了吗,所以对于自己下的结论的不禁起了一点怀疑,或许是衣服和首饰刺激的吧,杨智只能找到这个理由。
唐媛媛不知何时已经掀开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解开了杨智的睡衣,从他的耳垂一直向下吻,舌头停留在他胸前,灵巧地在杨智的乳头上转着圈,并一路向下舔去,双手也不闲着,脱掉杨智的睡裤。
唐媛媛的舌头先是在杨智的大腿根处慢慢的转圈,偶尔轻轻地用牙齿咬起一小块肉,总能激起他的一激灵。只是总不去碰触他的阴茎和阴囊,让杨智感觉一团火被烧起来,却总也找不到干柴去烧旺它。
慢慢的,唐媛媛的舌头移向了两腿之间,今晚的唐媛媛真是一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杨智在微微颤抖中期待着舌头和阴茎的接触。终于一丝热气落在了阴茎上,杨智也似松了一口气般放松了下来,舌头顺着阴茎的根部慢慢向龟头舔去,就像一条小毛毛虫一样在阴茎上划过,留下一条湿湿的痕迹,舔到了龟头的地方,先用舌头轻轻地抵着灵巧的转两下,然后再含进半个龟头,杨智的阴茎不由自主随着舌头在阴茎上一次次的划过,杨智觉得欲火在一点点的累积,阴茎上面湿湿的痕迹凉飕飕的,不自觉地把腰抬起来想把阴茎往唐媛媛口里塞,每次都被唐媛媛娇笑着躲过去。
就在杨智觉得要失去理智准备按着唐媛媛的头让她把阴茎吞进去的时候,整个阴茎忽然被一个温暖、水润的腔体包围住了,唐媛媛突然一吞到底,龟头可以明显感觉到喉管的细窄,以及因为异物侵入引起不适而造成的肌肉收缩。经过前面那么多欲望的积累,这一下差点就让杨智就喷射出来。
唐媛媛以往很少替杨智口交,即使偶尔为之也只愿意含住他的龟头,所以整根吞进阴茎之后之停留了两三秒便吐出来,伴随着干呕声。
杨智心里涌起了一股怜意,明白今晚她想让自己高兴,难道是因为愧疚?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心里有自己吧,这么想着杨智觉得好受了一点,正要翻身的时候唐媛媛按住了他,脱掉身上的睡衣,骑到了他的腰间。虽然有着丰满的乳房,但她的身体却很匀称,并不是过度丰满,腰也很细,平坦的小腹下面只有一小丛阴毛,不是很旺盛,再往下平地之中凹进去一条细裂缝,小阴唇和大阴唇颜色都不是很深,也不肥大,不像毛片里的很多女人那样阴唇紫黑且外翻,整个阴户看起来小巧、精致、干净,此时泛着水光,显出一片淫靡的景象。
抓住杨智的阴茎,对准了部位,唐媛媛缓缓地坐了下去,他们俩都最喜欢这种缓缓的进入方式,因为可以感觉到对方在缓缓地与自己融为一体。缓缓推进中唐媛媛坐到了底,双方的结合部位只剩下一片阴毛相连。
唐媛媛满足地发出了一声「唔」的呻吟,短暂地停顿,女人开始在他身上动了起来,速度依然不快,不过从她的粗重喘息中,以及自己阴毛上面的一滩水渍,杨智明白女人已经动了春情。
喘息声越来越大,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唐媛媛慢慢地加快了套动的速度,臀部不停拍击着杨智的小腹,那一声声的「啪啪」仿佛连成了一片。杨智脑海中不知怎么突然展现了一幅画面:那个中年男人也如自己一样躺着,唐媛媛坐在他的腰间疯狂套动,每次唐媛媛提腰的时候,露出来的阴茎部位上沾满淫水,一坐到底的时候,淫水似乎都被挤了出来。
这样的想象带给杨智无尽的屈辱感,不知为何心中忽然燃起一振怒火,他只觉得自己想要发泄,想要狠狠地发泄。他突然抱着唐媛媛猛地翻过身来,将她两条腿架在肩膀上面,再向前压,直到唐媛媛的整个臀部都离开了床垫,阴茎直捣小穴的最底部,每次都是整根而进,把她的臀部重重拍到床垫上,再整根迅速抽出,然后再凶横的插入,似乎对面的不是他的老婆而是他的仇人。
「母狗——」杨智低声地吼着。
唐媛媛也被杨智这一轮猛攻插得头晕目眩,快感充满了整个身体,似乎身体随时都要爆裂开来,唐媛媛情不自禁的喊道:「哦、哦……我快要爆了。」然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口咬在杨智的肩膀上,这一口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杨智将要喷射的精液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阴茎在腔体里猛烈地跳动着,将白花花的精液往最深处射去。
两人如同死蛇一样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着气,杨智心里只是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这是我和她最酣畅淋漓的一次,难道我他妈的喜欢被人带绿帽子?
唐媛媛紧紧地抱住了杨智,「老公,我好爱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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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
第八十五回 驱虫开涧户门声一响,石语嫣从屋内出来,见了段誉和虚竹,娇眸一嗔,眼圈红了,刚才她已向甘宝宝说明来意,甘宝宝当然不允,石语嫣郁闷之下,自然迁怒于段誉和虚竹,愤然而走,嗔道:「我已说得再清楚不过,你们还跟着我作甚?」
忽然,吱吱—!响起几声奇怪的叫声。
众人寻声望向钟灵,见她低头将手伸入怀中竹篮,在盖着的布下轻轻摸了摸,柔声道:「乖,不要乱动。」然后向众人莞尔笑道:「我养了一个玩物,想来是这位姑娘的声音如此好听,它忍不住也要应和一下。」
石语嫣听钟灵夸奖自己,只得向钟灵勉强一笑,接着又快步走向院门,段誉脚步一动,似要追赶,却又十分犹豫,脸登时涨得通红。
钟灵吃吃一笑,道:「段誉哥哥,原来你不仅学了你爹爹的武功,他的风流本事,你也继承了衣钵,真是家学渊博!」
甘宝宝听了,身子微微一颤,狠狠瞪钟灵一眼,钟灵赶紧收起笑容,向段誉做了一个鬼脸。
这时,石语嫣拉开柴门,「呀—!」惊叫半声,手未及缩回,人已吓僵。
石语嫣脚前忽然立起一条大蛇,昂首摇身,嘶嘶吞吐着红彤彤的舌芯,样子十分凶恶。由于石语嫣挡着,段誉和虚竹均未看见这条大蛇,却见院外的草丛里突然涌出许多小蛇。
这些小蛇皆身长尺许,陆续爬来,细看竟足有上百条之多,或青或花,头呈三角,均是毒蛇。
段誉和虚竹不约而同扑向石语嫣,要去拉她回来,一下看见了那条立起半个身子的大蛇,皆为之一震,定足不敢惊扰,不料见大蛇前忽又多了一团毛茸茸的物事,此物吱吱一叫,高高跃起,在半空中一扭,扑在大蛇背上,须臾间被蛇身紧紧缠住,接着便逃了出来。
大蛇软绵绵平铺在地,不再动作,腹部朝上,显然是死了。
那团毛茸茸的小东西,乍看像一只小老鼠,细看之后,才知它是一只灰白色的小貂儿,比常见的家鼠还要小一些,但灵活无比,咬死了那条大蛇后,又迅捷无伦的奔来奔去,所到之处,群蛇纷纷翻腹死去。
石语嫣这才醒过神来,花容失色,慌退几步,向段誉和虚竹各瞧一眼,赶紧藏去了虚竹身后,而虚竹脸色一变,听到山上笛声,便猜知谁来了,只见随笛声响起,上百条毒蛇好似听到号令一般,迅疾后退,边退边聚,聚成一堆后,齐齐昂首,群蛇中央忽又高高竖起两条彩蛇,一青一红,较其它蛇粗大数倍,显然是一对首领。
灰貂灵活之极地在蛇阵前窜来窜去,似一时无隙可乘。
接着,半山腰中闪出十几个红衣双髻童子,其中两个童子吹着竹笛,这两个童子身后,盈立一人,红发红衣,便是令虚竹心惊胆战的小蝶了。
钟灵见来人奇异,恐爱貂吃亏,忙来到段誉身旁,嘘嘘吹了几声。
白影闪动,那貂儿嗤的一声,钻回钟灵手里的竹篮。
叮铃铃,山上的小蝶晃了晃手腕上的铜环,笛声止息,聚成一堆的群蛇呼啦矮下身去,好似一个巨大浪花,四溅草丛不见,只余下那两条粗大彩蛇,仍昂首吐芯,有所戒备,待它们缓缓移动退去,一只弓立的小蜈蚣才露出来,原来这只小蜈蚣才是真正的首领。
虚竹认出,这只小蜈蚣正是那个死去的「臭蜈蚣」的旧物。
原来,小蝶怒离少林寺后,召集了一些散落旧部,知道父亲心意已决,无法挽回,于是欲将满腔愤懑尽数泄在那个三番两次占了她便宜的小无赖身上,派人到少林寺打探,得知小无赖果真失去武功,当即兵发少林,却在路上窥到,于是尾追而来。
群蛇退尽,小蜈蚣也飞快地隐入草丛不见,小蝶走下山,盈盈立定,得意地盯着虚竹,心愿得偿,开心一笑,红发玉脸映着青山绿野,已是美不胜收,花容一绽,更是娇艳无比。
钟灵觉眼前一亮,敌意大减,微笑问:「红头发的小姑娘,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小蝶笑容可掬,娇道:「我是来叫我的好孙儿回家吃糖的。」说罢,向虚竹招了招雪白小手,她语气可亲,姿容柔美,令人心旷神怡,钟灵明知不真,却也一时几不能疑,诧异瞧向虚竹。
虚竹慌张向段誉低语:「小妖女来者不善,今日就仰仗二哥了。」
段誉当日在蝴蝶谷见过小蝶的狠辣刁蛮,听虚竹如此一说,颇觉棘手,皱眉想了想,道:「三弟放心,凭我三寸不烂之舌,一定像上回那样为你调停,不过大人不与小人过,三弟肯多让一些便宜给她就好了。」
虚竹苦笑,心道:「小妖女想占我什么便宜,我自然认打认摸,但恐怕即便如此,你这个书呆子也调停不了。」
遍布毒蛇,便扭头走去,想从屋后寻条出路,远离当下是非。
钟灵突然吃惊叫道:「这位姐姐留步,后面很凶险的。」
段誉一听,面色紧张,他不知有何凶险,但听闻「凶险」,便急忙向石语嫣追去,正遇那个呆傻小童跌跌撞撞从屋后跑来。
「虫虫,虫虫,我要那些虫虫……」
小童边跑边咿咿呀呀地叫着,竟径从院门跑了出去。
钟灵大惊,抬脚追去,「回来,快回来,那里有蛇……」
虚竹怔怔地左右瞧瞧,不料自己突然之间落了单,再一瞧笑眯眯盯住自己的小妖女,登时大慌,「哎呦!」叫声便逃,刚跑出第三步,扑通摔倒,这跤摔得结结实实,双脚朝天,头脸重重扑在地上,且挣扎不起,两个脚踝叫根几近透明的细丝牢牢缠在一起,不免惊疑这柔线如此细,为什么挣不断,不由想起了诡异阴险的黑蜘蛛,登时面无人色,仓皇望向小蝶。
「咯咯……」伴着清脆铜环之声,小蝶笑得花枝摇颤,得意走向虚竹。
虚竹滚在地上,灰头土脸,口鼻又出了血,望之真是惊恐狼狈已极,缠住他双脚的透明细线并非与黑蜘蛛有关,而是小蝶的「柔丝索」,以星宿海旁的雪蚕之丝制成,韧力异乎寻常。小蝶只使出此索,而并未使出金环等要命之物,乃是看在阿朱面上,既知阿朱对这小无赖身有所托,当然不好要他命,只是心中积了许多愤气,不泄不快,见小无赖被她吓得狼狈不堪,胸中大出了一口恶气,一边笑着,一边寻思:这无赖打伤过自己的腿,也冒犯过自己的脸,那么我就该把他吊起,断了双腿,每天打一百个耳光,但日后阿朱姐姐一定会怪我,那我就叫他自断一腿,每天令他自己打自己好了,我未动手,阿朱姐姐怪我却说不出。
小蝶慢慢走到虚竹前,见他连滚带爬地躲缩,忽又改了主意,但觉把小无赖抓住,并不如叫他当下这般惊恐更令她心畅,于是嘻嘻笑道:「姑奶奶我的那些龙儿喜欢吃夜食,天黑再来找你玩,好不好?」忽闻一声冷哼,抬眼见一个中年尼姑冷冷望来,这尼姑的眉梢眼角间隐隐有股戾气,令她心中一凛。
「丁姑娘,慢着……有话好说。」段誉焦急喊着。
段誉拦住了石语嫣,石语嫣不大情愿地慢慢走回,段誉对她既不敢触,也不敢离,只得亦步亦趋,二人到了虚竹身旁,钟灵也拉了那个小童回来,见了虚竹惨相,向小蝶惊叱:「你是谁?想要怎样?」
钟灵并不识虚竹,更不知曾险被「直捣黄龙」,只知他是段誉的朋友,自然视为己方。
石语嫣闻言也忍不住向小蝶怒目而视,心里十分不安,她当日随慕容复赶赴蝴蝶谷见过了小蝶与虚竹相斗,知此红发妖女手段刁毒,不禁为虚竹担心。
「丁姑娘……这个……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想你们……」
段誉结结巴巴说了这半句,上回蝴蝶谷他成功做了调停人,而今日己方毫无筹码,令他着实不知该如何化干戈为玉帛。
小蝶瞧瞧段誉,又瞧瞧钟灵,眼光扫向钟灵挽着的竹篮,现下任何一人她都不放在眼里,唯有那个奇异的小貂令她有所顾忌,她终日与毒物为伍,毒物天敌便也是她的天敌,因此明知是个小小的野兽,也不由暗生忌惮。
小蝶再瞧瞧甘宝宝和石语嫣,忽然认出石语嫣来。
「咦?这不是少室山上的慕容大小姐么?干么对我凶巴巴的,你不跟着你的情郎哥哥,来这僻静荒野做什么?哦,嘻嘻……莫不是与我阿朱姐姐一样,也是受了这个小无赖的欺负……」
小蝶说着瞧向石语嫣的小腹,不怀好意的地抿嘴一笑,转身扬长而去,扔下一句:「不过,到了今晚,他就是我的人了,哼哼!」
石语嫣的脸色已然灰白,小蝶那一句「情郎哥哥」和暧昧眼神一下戳到了她心伤的最痛处。
虚竹惊怒看着小蝶离去,费了好大劲也扯不断脚踝上的细丝,忽然想起靴里匕首,抽出来一割二断,这才站了起来,与段誉相视一眼,均无主意。
钟灵问:「这人到底是谁?与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段誉道:「她们是星宿派,与我三弟应该只是有些误会,不过邪门歪道向来不讲道理,恐怕不好调停,只是牵连到你和伯母,真是对不住!」
钟灵看母亲一眼,小心道:「娘,我带段誉哥哥他们到后面去躲躲?」
甘宝宝推搡一下那个小童,将他拉进屋内,在门后冷冷道:「把他们送去就给我赶紧回来。」
钟灵带众人转过院后藩篱,走过一段乱草掩盖的小路,忽见一片污泥堆积的大沼泽,纵目眺望,死气沉沉,方圆数里草木不生,只从泥中零散长出一堆一堆的茅草,展延至沼泽深处的一间半斜草庐。
「我和娘初来这里时,听闻这死湖叫做黑龙潭,全是十余丈深的污泥,轻功再高,也是难以立足。」钟灵说着折下一根树枝掷入潭中,树枝横在泥上,渐渐陷落,下沉之势虽甚缓慢,却绝不停留,过不多时全无踪迹。
虚竹和段誉望之骇然,怔怔看向钟灵,知其意是要去潭中的草庐,不知有何妙策,却见钟灵向前微微一跳,双足踏入污泥之中。「啊!」段誉惊呼,却又见污泥只是没上了钟灵的鞋底,钟灵东一脚西一脚走了五六步,回头笑道:「你们不要怕,踏上我的脚印就无妨了,千万不要走错。」
段誉犹豫一下,踩着钟灵在泥中留下的脚印,到了钟灵身后,笑道:「我明白了,泥底下藏着木桩,暗合阴阳五行之变,是不是?」
钟灵开心笑道:「不错,段誉哥哥你真是聪明,乙木在东,丙火在南,戊土居中,北为癸水,当初我为了追赶貂儿,才无意中发现了这个秘密,这木桩不知是谁留下的,那间草屋子里也早没了人,但想必就是貂儿原先的主人,现今除了貂儿,其它走兽都不能容身。」
虚竹听了放下心,也沿脚印到了段誉身后,然后回头看着石语嫣,对她有些担心,却见石语嫣稳稳当当跟了来,起先很谨慎,两步之后,落脚就很快,并且转折间毫无停滞。
原来石语嫣在曼陀山庄不能习武,因此颇务医卜星相、琴棋书画,以及兵法纵横诸般杂学,一听钟灵说出秘诀,便对木桩的方位了然于心。
一行人走向那间草庐,虚竹忽觉脚下一实,似是踏到了硬地,这才发现潭中居然有个小岛。小岛不大,只一间低矮草庐,庐内除了一个草席,再无他物。
石语嫣进了草庐,打量一下,似嫌拥挤气闷,出去坐在岛边望着一潭死水。
而段誉在草庐内发现了一块奇怪石板,铺在草席下,刻有图形和文字,上面还散落着几个锈迹斑斑的铜钱。段誉小心拂去了铜钱和碎草,惊奇叫道:「九天玄女六壬课!」仔细看了一会儿,向虚竹解释道:「这里刻着一部卦文,此卦文从唐时留传,至今在相术者间常见,而在此地出现,显然不是街头酒肆那种江湖骗术,曾在此居住过的一定是位高人。」
段誉说完向石板恭恭敬敬行了个礼,然后指着石板最下方的小字,一边努力辨认,一边念道:「绍圣三年,阴阳易变,千年一劫,有往无来。」
「绍圣三年?不就是现在?大宋赵煦亲政后,将年号改为『绍圣』,这难道早有人预知了?」
段誉惊讶大叫,而虚竹听到「千年一劫」,心也突突一跳,想起天山之上的独孤雪也说过此语。
二人相觑,迷惑再看石板,其斑驳暗绿,显已年代久远,字迹更不是新刻。
这时钟灵回去后提着食盒赶来,因了母亲命令,不敢逗留,匆匆又离。
虚竹和段誉不再想石板的怪事,坐在草席上边吃边商量出路,虚竹如今武功尽失,段誉的绝招又时灵时不灵,因此二人苦思一番,定下的计策只能是「敌不退,我不走。」
段誉哈哈一笑,自嘲道:「三弟,咱们这计策不正是『有往无来』?」虚竹也笑道:「是是,既然早有高人指点,咱们自该认真遵从。」
钟灵唤声「段誉哥哥」,又回来进庐,手里端着拿给三人的御寒衣物,家里没有男子衣服,她便拿了自己衣服给石语嫣,而给段誉和虚竹捎来一套薄褥。
「咦,那位慕容姑娘呢?」
听了钟灵一问,段誉和虚竹都是一惊,二人只顾了商量计策,却一时忘记了石语嫣。
「我去瞧瞧。」虚竹说着匆匆出去。
钟灵放下衣服和薄褥,向段誉一笑,歉意道:「自从我爹爹去世,我娘十分伤心,性情大变,平时总偷偷淌泪,不喜外人,你不要怪她。」
段誉忙道:「哪里,哪里,都是我们冒然前来打扰了伯母清修,对了,你们怎么到了这里,我爹爹一直派人到处找你们。」
「呃,那是我娘执意要离开,我想她是不想让我和你……」钟灵说着,变得忸怩起来,「那日你抱着我从石屋子里出来,突然之间见到了那许多人,我怕得要命,又是害羞,只好闭住了眼睛,但你爹爹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钟灵和段誉都想起了那日在万劫山庄石牢之外,段正淳对钟万仇所说的一番话:「令爱服侍小儿段誉。孤男寡女,赤身露体躲在一间黑屋子里,还能有什么好事做出来?我儿是大理镇南王世子,虽然未必娶令爱为世子王妃,但三妻四妾,有何不可?你我不是成了亲家吗?哈哈,呵呵呵!」
草庐狭小,随着天色暗下,眨眼变得黑暗,段誉和钟灵互相看不清,却气息相闻,脸都有些发烫。
「好妹子……我爹爹当时那么说……但那……那是不成的。」
「为什么不成?是因为这位慕容姐姐么?」
「啊?不是。她……她……她现下只当我是哥哥。」
「不是她,那就是木姐姐了?木姐姐怎没随你来?」
「她……自从离开你家,听是随她师父隐居了,她更是我的好妹子了,爹爹和我二娘都很惦记她。」
钟灵扑哧笑了,笑嗔道:「除了她们俩个,你到底还有几个好妹子?是不是也算上了我一个?」
段誉不料钟灵如此爽直,十分不好意思,胸口却是一热,听钟灵天真烂漫的谈笑,觉得与她在一起甚是轻松,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为石语嫣苦恼,来的路上更是为苦求不得而沮丧万分,此时难得的愉快,正想跟着调笑一句,却突然听钟灵叫道:「哎呦!什么东西咬了我。」
钟灵叫着弯下腰去察看小腿,惊讶盯住前面地上,昏暗中依稀见一物从草壁底部飞快逃了出去。段誉也发觉了,弯下腰追看,不料那物又飞快钻回,接着见草壁一动,那个像小老鼠一样的灰貂也钻了进来,追着先前那物嗖嗖爬到了钟灵脚下。
二人这才看清,灰貂追赶的那物竟是方才见着的那只小红蜈蚣。
钟灵眼见二物到了脚下,想要躲避,双腿泛麻已不听使唤,眼睁睁见到那只蜈蚣的数十只脚,飞快爬到脚面,向上一跳,钻进了裙下,又想不到自己的灰貂追赶来,往上一窜,也忽地不见。
钟灵坐在草席上花容失色。
「啊啊……快快,段誉哥哥快帮我……」
段誉吃惊一愣,大出意外,急忙上前抬起钟灵的那只脚,钟灵又叫:「它们爬上来了,爬上来了……」钟灵叫着双手在身前身后乱舞,但无论如何扭,就是抓不到,小蜈蚣和灰貂一前一后,都快如闪电,灵活之极,眨眼功夫爬遍了钟灵全身。
段誉看准钟灵身上迅疾移动的耸起,双手乱拍,却总是扑空,他扑在了钟灵身前,一虫一貂就去了钟灵身后,他接着扑去,一虫一貂又去了钟灵大腿,两物躲在衣下黑暗中,飞快追逃,总不肯出来。
钟灵无奈何,带着哭腔嘘嘘一吹,平时她一吹口哨,貂儿就乖乖听话,可是这貂白天被敌人占了人多势众的便宜,现下有机可趁,大有一雪前耻,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之意。
钟灵突然止声,无力仰在草席上,她先前被蜈蚣咬了一口,毒发起来,四肢软绵,却没有失去感觉,两只动物贴肉爬窜,更兼段誉劈里啪啦地乱拍,都令她欲呼不能,全身奇痒。
段誉以为钟灵昏倒,更加失措,一急之下,匆匆解开钟灵领扣,想要将虫貂暴露出来,手触到滑凉柔肤,一怔才知,已把好妹子全身摸遍,尤其是凸胸前的那种奇特弹酥,但情形紧迫,稍一迟疑,还是将钟灵的领扣和裙腰都解开,衣襟拉到两旁,惊见两个黑影从钟灵的肚兜下嗖地窜去她腰里,更不敢迟疑,又慌忙脱去钟灵的青裙,在她齐膝的里裤上拍拍打打,但当他用两手同时护住了钟灵的左右腿,一虫一貂又窜去了钟灵的两腿间。
那小蜈蚣贴着光滑的腿缝,突然寻到一个温潮洞穴,似极幽深,当然认定是最妙的藏身之处,但不能轻易钻入,敌貂又追得急迫,只得逃开,不死心地来回逡逃,连连以头相触,试图入穴而藏。
钟灵感觉到这令她麻麻酥酥的企图,挣呼不得,只吓得心一次次停了跳。
段誉见钟灵裆内虫貂蠕动,惊想此节,想到虫子可能会钻进钟灵肚子,心中更急,双手一扯,终将里裤也脱了去,好在以为钟灵昏迷,眼下又黑,因此不顾忌讳,赶紧拎起里裤用力向旁抖了抖,心想最好能将虫子抖了去,但他只想对了一半,小蜈蚣顾着藏身,正好被随裤拎起,但没被抖落,而是一扭身,顺着段誉手臂一下扑到了他脸上。
段誉忙不迭丢掉钟灵里裤,接着见黑影闪动,灰貂也追扑到了他脸上,段誉双手急抓,貂儿追着蜈蚣早已奔去了他颈后,段誉手指险些插入自己眼中,一呆之际,虫貂钻入衣内。段誉手忙脚乱除下长衫长裤,双足乱跳,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拍,哎呦一叫,被小蜈蚣咬了一口,伤处又痛又痒,惊恐之下,只得褪下贴肉所有衣裤。
小蜈蚣逃窜之中没了衣物掩护,向前一跳,又落在钟灵身上,段誉跌跌撞撞上前去扑,不料扑在钟灵身上便不能动了,至此已无可奈何,心里虽万急,扑鼻却是一阵阵的少女体香,胸膛又压着软玉温香,令他不由一阵阵迷糊。
一虫一貂兀自一逃一追,小蜈蚣仍一心要逃去那个湿热洞穴,但回回被貂儿追赶出来。
钟灵不能出声,但心里始终清楚,段誉哥哥脱去她衣服,又扑住她,一口口浓重的男子气息扑在她耳脸,令她惊羞万分,有了这突来的羞喜,对身下虫子的惊惧渐去,只是觉蘸上些如蚁动一般的酥麻来,令她从里到外越来越热,被不断触犯的隐秘处也似乎出了汗。
第八十六回 泥燕入故堂却说虚竹钻出草庐,立定一瞧,顿吃一惊,石语嫣不知去了哪里,匆匆四下一寻,终于看见人影,更加吃惊,见石语嫣已在距离岛边不远处的泥潭中陷落了大半个身子,急忙跑去,拾起一根树枝,在潭边伸手大叫:「师妹不要慌,抓住树枝,我拉你上来。」
石语嫣扭头看着伸到眼前的树枝,非但没有伸手抓住,反而用力向潭中深处走去。虚竹这才知石语嫣并非不小心陷落泥中,而是有意寻死,眼见石语嫣距离树枝越来越远,向泥中越陷越深,当即扔掉树枝伸直双臂扑向泥潭,终于抓住了石语嫣的肩膀,他只脚尖勾着岛边的一块硬地,勉强不让身子下沉,不料石语嫣向他推搡起来,她这一乱动,陷得越深越快,污泥迅速淹过了她胸口,连带虚竹双臂也陷入泥中。
虚竹惊叫:「不要动,千万不要再动,你这是为什么?」
石语嫣并不想虚竹也陷落泥中,终于停止了挣扎,流泪道:「放开我,不要管我。」
「不不,师妹,有什么话上来说,你不要乱动,我想想办法……」
虚竹一面哄着,一面心慌,这泥潭似乎有股吸力,即使二人不动,也要慢慢向下陷落,全凭他用脚尖努力勾住了那一块硬地,才抵抗住了这股子吸力,除此之外,一时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石语嫣见虚竹不放手,又挣扎向深处去,粘泥一下子淹没了她的肩膀,虚竹抓着她,上半身也被污泥吞了进去,努力昂着头,才不致涂上头脸。
「师妹,师妹……不要动,我们都要淹死了……」
虚竹这句这倒是实话,此时他即使放手,双臂也无法从粘泥挣脱,眼下只能用尽力气伸直双腿,才勉强维持住了平衡。
石语嫣又停止了挣扎,此刻她除了头颈,全身都深陷泥中,也再没有了力气挣扎,胸口如坠上了大石,呼吸困难,自知临死,含泪道:「你放手吧,我知你关心我,但你不知我与亲哥哥有了……有了孩儿,我还怎能活在世上?」
「啊?」虚竹这才清楚石语嫣一心出家,又决心寻死的缘故,瞠目一想,吃惊道:「怎么会?啊啊,师妹你听我说,女人怀了孩子就不会来红,你一直有着月红,又怎会有孩子?」
石语嫣已决心求死,一听此言,脸也不由发烫,又惊又羞,惊是因虚竹所言有了月红就不会有孩子,羞则是虚竹提到她的月红,在少林寺她目不视物,虚竹贴身照顾了她七七四十九天,其间来红也被他知晓。
虚竹继续慌张哄着:「好师妹,你信我,不要乱动,咱们慢慢出去……」
石语嫣缓缓摇了摇头,闭上眼,哽咽道:「那也不成的……」
虚竹见石语嫣说着又有挣扎之意,心下大急口不择言:「不是不是,少林寺那晚不是他,不是,你不用寻死,你千万信我。」
石语嫣一怔,想不到虚竹居然知道说出「少林寺那晚」,但哪里信他,恼羞恨道:「住口!休要哄我了。」
「不不,我真未哄你……」虚竹生怕石语嫣再乱动,此时他仰着脖子,污泥再陷一点儿,就要淹上他下巴,到那时连话也说不出了,无奈道:「师妹,只要你不乱动,我告诉你,那晚……你蒙着面,我并不是成心,你别生气……」知道石语嫣无法相信,接着又学起慕容复的口气和声音。
「嫣妹,我怎么会?大业和你,我都要,这是真心话,嫣妹你真美……」
虚竹说完这句,犹豫又道:「千万别出声,你安静睡会,我这就过去。」
石语嫣惊呆了泪眼,沉沉暮雾之中,听来好像慕容复突然在了眼前,她从未想过世上会有人学慕容复的声音如此之像,可眼下明明是另一个人,除非那晚上只是一场梦,否则又怎可能是别人?
「我早就想苦了……」
突然听虚竹又说了这一句。
「啊?」石语嫣奋力惊叫,酸心剧震,前几句话,固然与慕容复当时的声音语气一般无二,但也可以说是虚竹偷听了二人对话,可这一句却是「龌龊」之时所说,慕容复绝不会说给别人,除了当时身上那人,绝不会有第二人知道,惊呆之际,那晚的情形在脑中飞快闪过,想起自己被蒙面以后那个「慕容复」的种种异常,盯着眼前虚竹,渐渐想得明白,渐渐气愤已极,身在泥中动弹不得,心却颤痛,直想向他打去,双手却在泥中,气极之中,张口咬去,可没等咬到,她一动弹,突然陷落,污泥一下淹没了她脸,只露着嘴鼻,不由仰头大口喘息,此时心中纷乱之极,却又万料不到,她咬不到虚竹,虚竹却突然咬下来。
石语嫣满口被虚竹噙住,二人眼接眼对视,惊呆四目。
原来虚竹见石语嫣的口鼻就要被污泥淹没,想不出他法,只得一凑头,努力噙住了石语嫣的嘴,用自己的呼吸给她度气,就在他噙住石语嫣之时,石语嫣的半张嘴陷入泥中,只要再陷落一点儿,虚竹的嘴也要浸入泥中,所幸石语嫣再没乱动,虚竹更是不敢动弹分毫。
石语嫣惊呆之后,觉出嘴角之外全是污臭的粘泥,不禁惊骇万分,但觉泥水进口比死更叫她恐惧,所以不仅没动,反将口尽予虚竹,舌齿相依,不得不吸着他的呼气,泥水冰冷之极,只有吐过来的热气能叫她温暖,心通通直跳,所有的念头一下纠成了乱麻。
虚竹脑中却一直清楚得很,心里连连叫苦,思来想去,现下唯一的生机就是段誉和钟灵,只要他们有一个发现,自己二人就会轻易得救,可时间一刻一刻地过去,到了深夜,又从皓月当空到了曙光初现,虚竹勾在岛岸上的脚尖已再支持不住,双腿酸麻得没了知觉,却始终未见草庐出来人,虚竹又惊急又奇怪,段誉对他一向至诚,对石语嫣更是放在心上,见他们二人一夜不回,为什么就不出来找一找。
草庐里的草席上,段誉终于消去了蜈蚣麻毒,费力地从钟灵身上下来,眼中所见又令他一阵晕眩,晨辉透过草壁四处的缝隙,清晰照出一个仰张着两条白美玉腿的少女胴体,段誉的目光不由自主,上下一扫,突然一惊,看见那两个毒物从钟灵的臀下钻出,仍然一前一后在钟灵的小腹和腿间飞快追逐,在一丛黑毛间穿梭几次,向下沿着那丛黑毛又一次隐入了隐秘腿间。
段誉又惊慌起来,见钟灵一直未醒,只怕她有性命之忧,但当务之急是驱去毒物,于是上前担起两条嫩滑,大大一分,未及发现毒物,一阵天昏地转,双眼已将钟灵湿漉漉的羞处一览无遗,但见雪股凹凸处,盛开出来红莲两瓣,这秘物娇嫩嫩、红粉粉,妩媚奇妙,只这一眼,震惊转头,但脑海再也挥之不去。
钟灵臀下的小蜈蚣突被大白于天光,嗖地躲向更加阴暗的草壁,一头逃出了草庐,灰貂在后紧追不舍。
段誉见毒物再没从草壁下钻回来,长长舒了口气,眼光转向钟灵,又把自己吓了一跳,默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惊慌拿起草席上的薄褥盖上钟灵紧要处,然后唤着「好妹子」,担心地察看,扶起钟灵的头,却见钟灵先是紧闭一下眼,接着又张眼向他一笑。段誉大出意外,「哎呀!」又吓一跳,随即发现好妹子的脸蛋红红的,神色很怪异,这一笑又妩媚诱人又慵懒之极,他心中不由一荡,惊喜道:「好妹子,原来你早醒了。」
段誉说着要将钟灵扶起,不料颈后反被一双柔夷轻轻抱住。
「嗯,段誉哥哥……」
这声呢唤,真是柔媚之极,段誉啊啊应着,全身紧张僵硬,颈后的那双柔夷虽未用力,对他竟似有千钧之重,叫他一时不能动作,只见钟灵娇艳迷离,深情毕露。
「段誉哥哥,不要走……」
「好妹子,不用怕,虫子已经走了。」
钟灵听了抱得更紧,闭上眼,羞涩呢喃:「不……我要……」
「啊啊?你要……要什么?」
「……要虫虫……」
「虫虫……?」
段誉听到「虫虫」,惊醒了几分神智,不由扭头去看钟灵腿间,忽一下浑身血液全涌到头上,他正一丝不挂,扭头这一眼,没见到那两个小毒物,却看见了自己那根不知何时变得粗大几倍的「黑虫虫」。
段誉要跳起,却被钟灵抱着不放,湿红小嘴追吻过来,柔软芬芳的樱唇使得段誉手脚又一次麻软,他努力不使自己软倒,结结巴巴道:「好……妹子!这样不成的……」
钟灵扭结玉臂将情哥哥抱得更紧,又勾起两腿,两只小脚夹住了段誉光溜溜的屁股,段誉颤抖的胳膊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倒在香软玉体上,肌肤尽接,情欲噌得发作,有如烈火焚身,瞬间烧化。
「好妹子,好妹子……」
「段誉哥哥……段誉哥哥……啊……啊……嗯嗯……」
两人喃喃唤着,互相摸索,紧紧拥在了一起。
钟灵突然蹙额娇哼,春脸火烫,她那个水汪汪的「小洞穴」,被欲进不能的小蜈蚣挑逗了一夜,终于彻底开放,涧户洞开,花落水流红,钻进来了一个青筋暴涨的「肉虫虫」。
二人肉在肉中,蠕动厮磨,昏昏噩噩,哪里还顾去想旁人。
天亮以后,虚竹又坚持了半个时辰,终再也坚挺不住,两条颤腿非但使不出丝毫力气,且已没了丝毫感觉,只觉自己二人正在缓缓陷落,无能为力,想到要葬身这污泥之中,惊恐之极。
石语嫣突然睁开眼来,眼神先是十分慌张,随即流出深深幽怨,用力与虚竹相视,竟似诀别,神色十分复杂,紧紧闭上那一霎,眉头一展,似露欣然。
虚竹心头大恸,登如刀绞,见石语嫣这一眼竟像极了师娘闵柔临死时瞧他的那一眼,眼睁睁见污泥正缓缓掩盖师娘这双眼,真是叫天不灵,呼地不应,无比酸楚之中,想到了妖女小蝶,不禁埋怨:「她说过夜里来的,为何没来呢?即使被她一剑砍掉了脑袋,也比现下好过得多。」
二人下落虽然极慢,但毫不停缓,粘泥一点点将石语嫣完全吞没,虚竹抓住石语嫣,嘴浸在泥中仍不忍放弃,拼命向她口中呼着气,觉出石语嫣的嘴唇突然变得冰冷,终于灰心放开,但无论他如何用力仰头,鼻孔也渐渐被污泥覆上。
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虚竹的一只脚,将他慢慢拖回岛上。
虚竹无比绝望之际,一时不敢相信,赶紧抓紧泥潭之中的石语嫣,二人慢慢向后滑行,直到石语嫣从泥水中露出头来,虚竹也真真确确觉出自己双腿触到了实地,这才相信自己死里逃生,顿狂喜得有些发呆,将石语嫣拉上岸后,忙擦去她眼睛和口鼻上的污泥,见石语嫣慢慢睁开那双泥眼,他便筋疲力尽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喘气,忽然想起身后那人来,心头猛惊,怕是那个小妖女,回头一看,原来是甘宝宝。
虚竹惊魂未定,忘了假装客套,没有说话,只是感激一笑,曾与甘宝宝一场疯狂肉搏,所以内心并不觉她陌生。
甘宝宝也没说话,眼中十分惊奇疑虑,动动嘴唇,终忍住了询问,转身走向草庐,她一大早气冲冲赶来,是来找钟灵的。
虚竹盯着甘宝宝隐约扭在灰袍里的腰臀,一个泛起层层白浪的丰美圆臀清晰记了起来。
甘宝宝突然向后瞄了一眼,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目光,虚竹吃惊转头,而他那瞬间的目光让甘宝宝突发一颤,几乎就要想起什么来,但她绝不愿再去想,因此继续走去。
虚竹起身扶石语嫣坐起,喜道:「好了,师妹,咱们出来了。」
石语嫣满面污泥,看不出她有什么表情,只是费劲站起,虚竹搀扶着石语嫣右臂,开心道:「大难不死,定有后福,师妹你说……哎呦!」
石语嫣突然扬手,结结实实打了虚竹一个耳光,尽管十分虚弱,但她颤抖着用尽了力气,打完便站立不住,软绵绵就要倒下,又被虚竹扶在了怀里。
石语嫣无力挣扎,张口正欲怒叱。
「畜生!」
却从草庐里传来一声厉喝。
二人惊奇瞧去,又听「啪!」的一声清脆。
段誉连滚带爬从草庐里逃了出来,仓惶万分,一手提着裤子挡住下体,一手捂着半边脸,那半张脸已明显肿了起来,尴尬转向虚竹二人。
一时间,三人都惊异之极。
段誉想不出虚竹二人为何都泥猴似的,全身都是黑乎乎的污泥,下巴和嘴上都是,自来好洁的石语嫣连头发上都是黑粘,而虚竹脸颊上,又清晰印着了五个泥指印。
虚竹更想不到段誉为何脱成了一个光腚猴,再听草庐内响起甘宝宝的怒骂和钟灵的哭泣,虚竹不仅惊异,简直万难置信。
石语嫣也不禁惊疑之极,顾不上了虚竹。
两个泥人手挽手,看着段誉,呆若泥塑,两双充满质疑的眼,臊得段誉无处藏身,恨不能真就变成一只小虫虫,好躲去一丛草窠里。
虚竹恍然大悟,难怪段誉一直不肯出来,原来他们小情人在趁机偷情,想象钟灵此刻必定鬓云散乱,酥胸玉雪,他脑中又忆起了万劫山庄。
石语嫣的脸腾地火热,好在有泥巴挡着,用力推开虚竹,又走向泥潭。虚竹慌张跟去,以为她还要寻死,却见石语嫣虽脚步不稳,但步步踏到泥潭中暗藏的木桩,便随她脚印走向潭外。
段誉惊羞望着石语嫣背影,又惭愧又内疚,但无悔意,这一夜实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经历此番鱼水和谐,你情我意,他对石语嫣苦恋不得的执着,一下全转倾到了钟灵身上,听闻钟灵羞泣,他穿好裤子,钻进草庐,向怒气冲冲的甘宝宝扑通跪下。
石语嫣出了泥潭,又走出了前院。虚竹瞧她好像随时要倒,心惊胆战地在后跟着,紧张观察四周,唯恐小妖女突然出现。
石语嫣一直走到山脚,踏入溪水中弯腰洗起。虚竹这才知她是来清洗,又见小妖女一直没有动静,于是宽了几分心,也到溪水中哗哗洗去脸上头上和手臂上的污泥,听得石语嫣边洗边哭,不免心虚,走远一些,脱去外衣外裤,浸入溪水冲去污泥,将身子也洗干净,顿觉清爽,这时见石语嫣双手捂脸,立在溪中哭得抖抖簌簌,又担心她哭坏了眼,走去小心唤声师妹。
石语嫣有些哭累了,疲惫放下双手,一抬头,见虚竹赤着上身,登时又显出惊怒,左掌扬起。
虚竹吃了一惊,回身欲避,却又转过脸来,眼睁睁瞧着不躲,心想:只要她不哭,我挨她几下又何妨?
虚竹一转身间,露出了背上几点疤痕,他受林浩南传功后,个头变高,体形变大,全身肌肉随之宽厚,肌肤上的九点香疤也含糊不清,但石语嫣小时常骑在他背上玩耍,对这些疤痕却印象深刻。
石语嫣呆了一呆,这一巴掌没打下来,捂脸哭走。
突然传来爽朗笑声,从溪边的山阴树后转来了四、五人,当先笑着这人正是段正淳,手里牵着那个说不清自己姓周还是姓钟的男童。
虚竹大喜,心中早不视段氏为乱臣贼子,反而因段誉和阿朱之故,对段正淳很觉亲近。
石语嫣见了段正淳,止了哭泣,露出难为情。
段正淳久经情场,见了二人情形,并不多问,只是向石语嫣亲切一笑,吩咐手下道:「你们护送这位姑娘回去,我和那位贤侄说说话。」又弯下腰,向男童笑道:「你领着那个姐姐回家好不好?」
那个男童虽然有些呆傻,但却很听段正淳的话,握住石语嫣一根手指,蹦蹦跳跳拉她向前走。
虚竹拿起湿衣服和段正淳边走边谈。原来段正淳见儿子执意要回少林,便派手下暗中护送,那几名护卫一直跟到这间「净心庵」,昨晚一面缠扰小蝶,一面去人通知段正淳,段正淳疾驰一夜,黎明赶到这里。小蝶见来强敌,自己占不到便宜,便退了。
虚竹向段正淳称谢,段正淳笑道:「贤侄不用客气,说起来,我还真要谢谢你和慕容姑娘,若不是你们二位找到这里,我恐怕终生也见不到她了,我对不起她们母女,没能够好好照顾,一直深以为憾,现下好了,终可以得偿所愿,虽然她还生着我的气,但我决不再离开她,唉!」
虚竹听了点头,暗想:「这父子俩都是一个性情,甘宝宝被他们缠上,想要继续『净心』,恐怕难上加难。」
钟灵从草庐回来,红着肿眼,羞于见人,却总是偷笑,又拿出一套干净衣服给石语嫣,二人一同洗净了身子。
到了傍晚,石语嫣发起高热,虚竹衣不解带,侍候床前。两天之后,石语嫣能够坐起,虚竹又给她端水喂饭,拭脸梳发,这些都是他在石语嫣换眼期间做惯了的,石语嫣也如那时一样冷漠无言。
石语嫣病了八天才好,第九天一早便去向段正淳和甘宝宝告辞,甘宝宝面无表情,自从段正淳来此,她便从未开口说过话。
虚竹见石语嫣牵马出了门,也只得向段正淳告辞。
段正淳叫人牵来一匹马,马鞍下系了肉干和钱袋,这匹马身形瘦削,但四腿修长,神骏非凡。段正淳道:「此马名叫『黑玫瑰』,是我大理国中万中选一的良驹,正是靠它的神速,我才得以从小镜湖及时赶来,现送与贤侄了。」
虚竹匆匆道谢,伸手接过马缰,牵马去跟在石语嫣后面,到了山路,石语嫣跨上马背,左右看看,迟疑着没有立即前行,显然她并不知自己该去哪里。虚竹见状催马上前,这八天里他见石语嫣虽然冷漠,但对他不哭不闹,也不拒绝他的照顾,暗猜石语嫣心意,此时试探道:「师妹,咱们回京城,好不好?」
石语嫣没有做声,过了一会儿,低头催马,缓缓始行,其意显然默从。虚竹登时喜不自胜,只是不敢笑出声来,张口朝天,在肚中打个哈哈,然后与石语嫣并驾前行,得意洋洋不住偷偷打量。
「哼!」石语嫣实在忍受不住,抬头怒视,虚竹惊慌一下,没有躲缩,而是可意盯住那双美丽湿润的怒眼,想从中找出师娘的魂儿。石语嫣却慌了神,吃惊低下头,一时间又委屈又气苦,忽然记起重见光明之时,眼前就是这样深情款款的目光,心突突一跳,想起了那句「我早就想苦了……」想起这一句,就记起了当晚的那种酸痛热涨,当即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接着却又不禁想起身在泥潭中的那夜来,想着想着,娇红满面发了痴。
「三弟,三弟……」
二人身后传来一声声急促的呼唤和由远至近的马蹄声。
段誉和钟灵各乘一马赶来,他们两个在后半夜偷偷去了草庐,回来听说虚竹二人离去,急忙追来送行,待到了跟前,段誉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三弟……慕容姑娘……」
段誉一见石语嫣红着脸,他的脸也发烫,却不知石语嫣脸红并非为他。
虚竹忙干咳几声,打断段誉的话,怕石语嫣忌讳「慕容」二字,见段誉不解其意,笑道:「我想师妹姓石姓惯了,咱们还是当她姓石吧。」
段誉有所领会,疑虑道:「哦,是是,我也是叫语嫣姑娘叫得习惯。」
「唉!」
石语嫣叹了一声,终于开口说话,幽幽又道:「石语嫣已死了,我以后只是慕容燕。」
虚竹很吃惊,他不知石语嫣之所以忌讳「慕容」,乃是因为忌讳想起慕容复是她的亲哥哥,如今心病移除,自然而然想到应当回归慕容本姓,便给自己起名叫慕容燕。
段誉听石语嫣说「石语嫣已死了」,顿感凄楚,念及自己对石语嫣这个名字心里不知曾深情念了多少遍,不由垂头一叹,叹道:「好!慕容燕这个名字当真很好,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段誉斯文说来,虚竹听不懂,石语嫣脸上却又是一红。
此诗乃古时的卫君所作,卫君年轻时与一个女子相好,终不能结合,如一对燕子不能双飞,女子出嫁,卫君送到郊外,泪落如雨。因情真意挚,此诗也常被引喻为哥哥送妹妹出嫁。
石语嫣低头道:「谢段兄相送,小妹也借诗相赠。」抬头吟出:「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此诗乃盛唐名作,是说沧海桑田,人生多变,一切繁华,终归平常。石语嫣吟诗之中,看了钟灵一眼,是以既有感慨自己身世经历的由衷之叹,也有劝段誉珍惜钟灵的委婉之意。
段誉欣然一笑,在马上作揖道:「谢小妹玉言。」
钟灵没悟到石语嫣的深意,见她和自己情郎称兄道妹,互相称谢,大作惺惺一首。」说完笑着瞧瞧段誉和石语嫣,娇声吟道:「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岸上唱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段誉通红满面,石语嫣乜了一眼虚竹,拨马前行,其他三人赶紧随上,行了一会儿,虚竹在马上嗯嗯唧唧哼起小曲来,原来虚竹自知晓石语嫣心意,便一直喜气洋洋,三人分别吟诗颂句,他不知什么意思,但颇受感染,钟灵那句「道是无情却有情」一下勾起了他的兴致,忍不住摇头晃脑,边哼边双手打着拍子。
另三人正暗自尴尬,见虚竹如此纵情,都随之开怀,钟灵嗤的一笑,石语嫣眼中也不觉笑意冲盈。
但听虚竹哼着哼着,美滋滋唱出词来,清楚唱道:「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钻不进,吊上枝儿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
这个曲儿虚竹在丽春院自小听惯,正因熟悉无比,所以反倒无心其意,只觉曲调欢快得意,正契合他此刻心情,才随意哼了出来,他唱完最后一句,那三人都停了马。
虚竹回头,惊见三人都惊愕难当,尤其是钟灵可怜兮兮地缩着头,神情看似就要哭出声来。
段誉勉强笑了笑,拱手辞道:「三弟,慕容小妹,这个……来日方长,恕兄不远送了。」
「是,是。二哥保重,咱们后会有期。」虚竹一拱手,依然面带纳罕。
四人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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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淫乱的社区(2)一家人的洞房
红心就是我的动力。
到了宾馆,我就把它的豪华惊呆了,而且最让人惊叹的就是卧室的四面都是镜子组成的,也就是说做爱的时候,可以360度全方位的观察。按老爸的说法就是这种设计避免了在做爱的时候看逼逼就看不到脸,看脸就看不到逼逼的窘境……
进入房间的时候,我心中开始有些忐忑。我就要和妈妈做爱了,不知道老爸会有怎样的反应?我干他的老婆会不会不高兴。老爸却是一副全不在意的样子,伸手在老妈的屁股上拍了几下,让她去换一身「好看」一点的衣服……
妈妈进到卧室换衣服了,大厅里就剩下我和老爸。老爸继续猥琐的笑啊笑,我被他笑得心中有点发毛。终于老爸搓了搓手对我说:「小岳啊,你现在有二十五个点数了吧。你老爸这段时间消耗有点大,点数都用完了,你看……」
原来老爸在这里等着我呢。想想老爸平时对我正是很不错,而且现在又要干他老婆了,怎样也要表示一下,虽然有点肉痛,但还是拍着胸说到:「老爸,我的就是你的。你要多少?」
老爸顿时高兴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到:「哈哈,不愧是我儿子。哈哈,我就要十点吧。」
十点,就是和十个美女日逼的机会,老爸还真敢要。不过看在我和老爸一向友好的关系上,给他吧。老爸收了我十点性交点数,笑容更加的猥琐了,一边不停地夸我有出息又孝顺,一边给我讲起了老妈的性感地带,比如老妈的阴道很浅,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可以很容易的干进子宫,比如老妈的屁眼也是性感地带之类的。
最后还让服务生拿了一个箱子进来,说是他寄存在宾馆的宝贝,靠这些东西他是打杀四方,搞得美女们哭天喊地的。打开箱子,操,跳蛋,假阳具,窥阴镜,脘肠器……
嘿嘿,待会我一定要用老爸的这些东西搞死他老婆。得到了老妈的情报,在加上一箱子的淫器,十个点数,好像也不是那么吃亏。
再等待老妈换衣服的时候,我和老爸早早的将自己脱光,挺着高高立起的肉棒就等着妈妈女神的降临了。
老妈终于换好衣服出来了。哇,天蓝色的丝质性感内衣,殷红的乳头和黑黑的阴毛若隐若现。恩?貌似老妈戴了乳罩的,那怎么我还能看到乳头呢?再仔细看看,原来老妈的乳罩是粉红的带子,在奶子上紧紧的绕了一圈,把奶子弄的挺挺的,其他的地方就什么都没有了,也就是说老妈这个超性感的奶罩和一般的奶罩比起来,同样起到了把奶子托起了的作用,主要差别就在于老妈的胸前什么都没有,大大的奶子和小樱桃直接暴露在我的视线之内。
老妈看到我和老爸已经脱得光光的,笑了笑,眼睛盯住我的肉棒看。
「咯咯。我儿子都是大人了,肉棒都和你老爸差不多大了。」说完用手在我的肉棒上撸了撸,老妈的手软软的,很舒服。我也开始观察老妈的下体,老妈下面永远穿都是丁字裤,粉红的带子嵌在妈妈的阴阜里面,四周是浓密的阴毛。转到妈妈身后再看看:丁字裤陷在妈妈的股缝中,哇,妈妈的屁股好白好大啊。忍不住,用手在上面捏了捏,换来老妈的几声娇笑。妈妈屁股的手感真好,又软又有弹性。想到妈妈的屁眼是她的敏感地带,不由玩心大起,蹲下身子,用舌头在妈妈的股沟上轻轻一舔,然后鼻子贴在妈妈的股沟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恩,女人逼逼的味道混合着屁股特有的气味,感觉十分刺激。没想到妈妈被我这样一弄居然全身抖了几下,用微颤的声音对我说:「小孩子,怎么喜欢那里,好脏啊。」
不过我感觉妈妈的话有点言不由衷,于是继续隔着小丁在妈妈的屁眼上舔了几下。
「啊。坏小子……弄得妈妈好痒……怎么和你老爸一样不学好……啊……就喜欢屁股……那里好脏……不要舔……啊……」
没想到老妈的屁眼这么敏感,才轻轻舔了几下就叫得这么浪,如果待会我的肉棒插进去,不知道她会浪成什么样子,会不会爽晕过去。想到这里,感觉鸡巴硬得有点痛。
「妈妈的屁股很香啊。而且妈妈不就喜欢脏东西。」听到妈妈的浪叫声,哪里不知道虽然她嘴上拒绝,但其实心中很爽。
「啊……妈妈怎么会喜欢……那些……啊……」
「老婆你就认了吧,喜欢被男人玩屁眼,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这时老爸也过来凑趣,一边用两根手指捏老妈的奶子,一边说到。」
「胡说……人家……怎么会喜欢那种脏东西。」
「嘿嘿,老妈你就不要嘴硬了,老爸已经给我说了:浅阴道加上敏感的屁眼,老妈你真是极品浪女。」放到以前虽然老妈经常在我面前露毛毛,可是我可不敢说她是浪女,不敢现在嘛,不怎么怕了。
「你个老不死的,怎么这种事都给小孩说。」老妈有点恼羞成怒。
「这有什么,反正等孩子玩了你也会知道,害什么羞。而且你知道吗,我家宝贝儿子送了我十点性交点数,他老子我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什么,小岳你居然给了这个老不死的十点。」说实话,现在我有点尴尬,送老爸性交点数不是摆明了让老爸出去和别的女人搞吗,老妈会怎么想。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时,老妈居然转过身,用很腻很嗲很幽怨的声音对我说:
「小岳,妈妈这几年对你好不好?这么这种好事情你就只想到你老爸不想想你妈呢?」
看来妈妈也想要点数了,虽然十分心痛但是总不能厚此薄彼,而且以后我的性福还要靠妈妈呢。于是只好表示我也要送十点给妈妈。果然老妈变得十分高兴,居然把我当小孩一样(虽然我确实不怎么大)抱在怀里,让我的头对着她的奶子,妈妈的奶子真大真软啊。
老妈可比老爸又良心多了,只是拿了我五个点数去。妈妈拿点数,是去找猛男吗?想到妈妈被别的男人搞得淫水直冒、高潮迭起的样子,心中居然十分兴奋,看来我继承了不少老爸的淫荡潜质。
从成人礼到现在,我差不多每时每刻都在被刺激,早已忍不住了。一下子把妈妈抱到床上,就压了上去。我的动作换来老妈的一阵娇笑。老爸在旁边说到:
「小岳,不要急,保存体力慢慢完才有意思。」
我当然知道慢慢玩才有意思,不过我实在憋不住了。一个小处男经历了这么多刺激,能忍到现在都是奇迹了。于是我不管老爸的话,压在老妈的身上疯狂的撕扯老妈的衣服。老妈的性感内衣明显是专门为色狼设计的,我用力一撕就扯破了,然后把小丁从老妈的鲍鱼中挖了出来,露出妈妈水淋淋的阴道,一鼓作气把肉棒刺了进去。在我进入的一瞬间,老妈重重的哼了一声。
妈妈的阴道湿湿的,很润滑,明显她今天也被刺激的不轻。不过就是经验比我丰富一点,不像我这么猴急。妈妈的阴道真是又紧又浅,温软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肉棒,我的肉棒只进入了三分之二多一点就感觉被什么东西挡着了一样。
不过现在我可顾不了去研究老妈的阴道结构,就快速的在老妈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
和自己的儿子日逼,老妈也十分兴奋。呻吟声伴随着我的抽插,越来越大。
在妈妈的阴道里抽插了差不多一百下,突然感到老妈的阴道一下子收紧了,阴道壁上好像有无数的小嘴在吮吸我的肉棒,一阵要射精的冲动一下子涌了上来。
看到我难受的表情,老妈娇笑了起来:「小岳,老妈夹得你舒不舒服?想射就射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可不像做快枪手,于是把抽插的速度减慢了下来,想要缓冲一下老妈阴道带来的刺激。没想到,这个时候老妈居然开始向上顶。为了减弱射精的冲动,现在成了我在上面不动,老妈在下面挺身。对我这个处男来说,老妈可真是性爱高手。她的逼逼紧紧的箍着我的肉棒一上一下。
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感觉精液就要被老妈挤出来。「挤」这个词就是我现在最大的感受,老妈的逼逼在我的肉棒上来回,每来回一次我都感觉的的精液向上涌了一点。
老妈这时居然一边夹我一边说到:「小岳,妈妈就要把你的牛奶挤出来了哦。」
说着不住的娇笑。就在我的精液快要喷涌而出时,老爸终于看不下去准备帮他儿子了。
只见老爸拿出最小的那根假鸡巴,在上面涂了一点润滑油,然后在妈妈的屁眼上来回搔了几下。
「啊……痒死了……」
这是我明显感觉妈妈的逼逼没有把我的肉棒夹得那么紧了,赶忙调匀呼吸,慢慢把射精的冲动压下去。老爸在老妈的屁眼上搔了几下,突然对我说:「小岳,小心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还是集中精神。老爸一下子把假阳具插入了老妈的屁眼,伴随着老妈高亢地叫声,我感到老妈的阴道猛的收紧,比先前的紧凑至少猛烈十倍,要不是有老爸的提醒,我差不多就要被老妈这一下弄到射精。
「小子爽吧,你妈最怕的就是两个洞同时被干,上次我和你赵叔叔让你妈吃夹心饼干的时候,你妈那骚样,嘿嘿……」一边说着,老爸一边用假阳具在妈妈的屁眼里转圈,随着老爸转圈的幅度越来越打,我从镜子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的屁眼被撑开的样子,甚至可以看到妈妈屁眼的鲜红的皱肉。
妈妈早没了当初的气定神闲,阴道也渐渐地松了下来,我射精的压力减轻,也开始配合这老爸开始抽插了起来。一时间妈妈被我和老爸和力搞得淫声浪语起来。
「啊……屁眼受不了了……啊……」
「再重点……阴道好痒……」
「你们父子都是……禽兽……把人家弄死了……」
妈妈叫得越欢,我的动力也越大,抽插的力量和幅度也逐渐大了起来。突然我感觉我的肉棒将妈妈阴道里的那层阻碍给顶开了,我的肉棒一下子完全没入了老妈的阴道里面。
「啊……」老妈的头向后仰过去,全身颤抖了起来,居然翻起了白眼。老爸本来在身后专心致志的玩弄老妈的屁眼,抬头看了看老妈的状况,然后发现我的肉棒居然完全没入了老妈的阴道,高兴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不错,不愧是我的儿子,居然第一次干你妈就能干进她的子宫。」
干进老妈的子宫了,确实感觉有点和阴道不太一样:龟头进入了一个更加狭窄的所在,感觉就像是被婴儿的小嘴紧紧的含住一样。老妈现在完全是一副高潮了的表情,迷离的双眼,绯红的双颊,泥泞的花茎无一不说明子宫被干穿为老妈带来了多大的刺激。
老妈的性感内衣已经被香汗打湿了,被我撕扯坏的部分凌乱的挂在身上,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熟妇被人强暴淫辱的感觉。想象着我正在奸淫一个美艳的熟妇,心中炙热,每一次抽插都将肉棒完全抽出,再用力干进老妈的子宫深处。妈妈被我们玩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嗯嗯」地呻吟声。
「小岳,不错哦,你妈的淫水都流到屁眼里了。」
突然我看到妈妈居然微微伸出香舌舔自己的嘴唇,想起刚才急匆匆的干上,还没有和老妈亲过嘴呢,于是俯下身,开始和老妈亲吻了起来。高潮中的老妈主动送上香舌,我则大力吮吸了起来。
大力抽插老妈的阴道,刺激终于让我这个小处男有了难以忍耐的射精的冲动,于是最后在老妈的阴道里冲刺了几下,在妈妈的最深处射出来我的精液。
我和妈妈这时都是气喘吁吁,不过我还不死心,想要看看老妈阴道里流出我精液的淫荡模样,想想日本毛片中女优被干完后阴道里流出白花花的精液的样子是多么刺激,如果把女主角换成老妈的话……于是用手在老妈的阴道里挖了挖,怎么没有精液……
这时候老爸也停了下来,看到我的动作,笑着说:「你都把精液射到你妈的子宫里面了,哪里流得出来。本来是想教你这招「滴水不漏」的,没想到你小子居然无师自通了。」
虽然不能看到老妈的逼逼里冒出白花花的精液的样子,可是想到能将精液射到老妈的子宫里还是特别的兴奋,突然我想起这样该不会让老妈怀孕吧,于是问老爸。
老爸这次笑得特别猥琐:「小岳,你又不知道你妈是干什么的,哪里有那么容易被搞到怀孕。嘿嘿,不过如果你能让你妈怀孕的话到是挺刺激。到时我们父子两一起搞孕妇,嘿嘿」说完一脸色猪哥的表情……
不理会猪哥一般的老爸,我的视线被老爸手指捅过妈妈屁眼的假阳具吸引了,只见它上面有点黄黄的东西,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不过却一点不觉得恶心,反对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射了精我感到有点疲惫,于是躺在床上休息。看着老爸高高挺起的肉棒,我知道接下去是他表演的时间了。想到老爸玩女人的本事不错,不知道待会会有怎样的好戏。
老爸把肉棒凑到老妈的嘴边,让老妈先给他舔鸡巴。这时老妈躺在床上,老爸站在一边,妈妈只有侧身才能舔到老爸的鸡巴。舔了几下,明显老爸对这样的姿势不怎么满意,于是也上床,骑到老妈的头上,肉棒进入了老妈的嘴里。这个姿势老爸的肉棒可以很轻松地在老妈的嘴里进进出出。老爸越插越深,最后,我从镜子中看到老爸的肉棒完全的进入了老妈的嘴中,两个子孙袋打在老妈的脸上。
老妈居然会深喉,以后一定要尝试一下。老爸每一次进入都从老妈的嘴中带出大量的口水,老妈的脸上被弄的湿淋淋的,活脱脱一个受辱的熟妇。
这个样子搞得我的肉棒又有点抬头的迹象了。于是爬到妈妈的胯下,舔弄妈妈的阴道。妈妈的阴道被我干得湿淋淋的,淫水流得真不少,含了一点在嘴里,感觉有点腥,不过很刺激。
我的舌头从老妈的阴道开始向下,在妈妈的屁眼上舔了起来,感觉老妈的身体有开始抖了。想起毛片中的毒龙钻,于是舌头一用力就滑入了妈妈的屁眼中。
老妈的屁股臭臭的,嘿嘿,谁说美女全身都会是香的呢?不过臭得还挺刺激。
我发觉自己有点变态,呵呵。
本以为老妈会有很强烈的反应,没想到她一下子把我踢开了。「小岳,那太脏了。」
老爸也站起来对我说到:「小岳,我们可以玩屁眼,但是一定要注意卫生。」
「怎么注意?」我有点迷糊了。
「怎么忘了这个。」老爸从他的宝贝箱子里拿出脘肠器,我恍然大悟。
为了给老妈脘肠,老爸先打了一个电话给宾馆的服务台让他们送两斤鲜牛奶过来。送牛奶过来的是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他进门看到老妈暴露的样子,再看到我手中握着的脘肠器,对着我和老爸会意的笑了笑。
然后他开始用眼睛瞟老妈的隐私地带,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我老妈现在保持着和我日完逼之后的样子,没有再穿上任何的衣裳。那个服务生眼光在我妈妈的身上停留得越来越长,下面明显的撑起了帐篷。
我心中不由得自豪起来,我有一个美丽淫荡的老妈,我现在随时可以干她。
而可怜的服务生却只能撑帐篷,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性交点数,可以玩玩我老妈。
老妈居然被服务生的眼光弄到脸红了,看到陌生人用眼光视奸我妈,我居然挺兴奋。突然我有一个疯狂的想法,于是我对服务生说:「你知道我们要牛奶干什么吗?」
「脘……脘肠。」说话声音都有点抖了。
「那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们弄一下。」我说完这句话,老爸是一脸猥琐和兴奋地表情,老妈是一脸娇羞,而那个服务生是一脸的惊讶和激动。
我把手中的脘肠器递给服务生,然后我们四个一起去了厕所。我们拿了一个气垫到厕所里,不然对着硬硬的地板可不怎么舒服。然后让老妈跪倒气垫上,把屁股高高的翘起来。老妈一脸娇羞的模样,真搞不懂,老妈也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玩过了,还这么害羞。
服务生将脘肠器加满牛奶,然后颤抖着将它对准老妈的屁眼缓缓插进去。我能听到老妈低低的哼声和服务生粗重的呼吸声。
随着服务生的手压脘肠器,牛奶开始源源不断地流入老妈的屁眼中。老爸这个是比较大的脘肠器,一次居然可以装500毫升。当进入妈妈直肠的牛奶大约250毫升的时候,妈妈开始不安的左右摇摆了起来,肚子也开始涨大了。最后当500升全部进入妈妈直肠的时候我感觉妈妈的肚子大了一圈。
服务生将脘肠器从我妈的屁眼中抽了出来,我看到妈妈屁眼一张一合的,居然能够看到一些直肠的皱肉和快要涌出的牛奶。
明明感觉老妈就要忍不住排泄了,没想到老妈还死死地撑着,只见她努力地加紧屁眼,一张俏脸被憋得通红,估计在儿子和陌生人面前排泄很不好意思。猥琐老爸真是坏透了,用手在老妈的肚子上用了的拍了几下,就听到老妈「啊」的一声大叫,牛奶从屁眼里喷涌而出。可以清楚地看见牛奶中有一些黄色的东西,不过我可不觉得脏,只感到爽。
之后又这样弄了两次,感觉老妈的屁眼喷出的牛奶上已经没有黄色了,脘肠工作完成,可怜的服务生估计鸡巴都有涨爆了吧。
不过老爸还是示意再做一次,于是老妈的直肠又一次被灌满。就在牛奶又一次要喷出来的时候,老爸拿出一个塞子,一下子塞到老妈的肛门上。看我不解的表情,老爸对我说:「小岳,你现在再试试你妈的阴道。」
于是我用肉棒在老妈的阴阜上摩擦了几下,然后插入了她的阴道。感觉可和之前的一次大不一样,这次感觉妈妈的阴道更热,而且更软,比之前好像要松一点,当时水真是好多。
妈妈趴在垫子上就像一个母狗一样,我用后进式干她,她的奶子就在胸前晃啊晃的,十分惹眼。突然我发现服务生还在一边看,就要开口让他离开,却对上他哀求的眼神,想想还是不要做太绝了,于是告诉他可以在一边打手枪,不过不许碰我妈。
听了我的话,服务生快速的把他的鸡巴放了出来,对着我妈打起来手枪。他的眼光死死地盯住老妈的私处,炙热的程度就像要把我妈吃了一样。
不知道是脘肠的作用还是被陌生人视奸的原因,我明显感觉妈妈比刚才更加的浪,嘴里更是淫声浪语不断。说实话,被人看着日老妈的逼,我也是兴奋异常,鸡巴在妈妈阴道里进进出出的速率是越来越快,更是一点节奏都没有,没多一会儿就有了射精的感觉。
不过我还不想就在老妈的阴道里缴枪。于是把肉棒从妈妈的阴道中拔了出来,老妈一下子感到阴道空虚了,不住的将屁股向后顶,嘴里也叫道:「好儿子,妈妈要你的肉棒。」
我可是想干老妈的屁眼呢,将肛门塞拔了,也不让老妈将直肠里的牛奶排出,直接就干进了老妈的屁眼。感觉到鸡巴被老妈的约括肌包裹着,而在妈妈的直肠以内,是温暖的牛奶,这种干屁眼的感觉就像干阴道的时候女人流了很多水的感觉一样。
我每一次抽插都会从老妈的屁眼中带出大量的牛奶,而且每次都将肉棒完全插入,身体和妈妈的屁股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好儿子……妈妈好舒服……」
「我就是要干死你这个骚货。」
「啊……儿子……你要把妈妈的屁眼……撑爆了……」
我和老妈干得越来越投入,一边的老爸也忍不住了,加入了进来。于是战况变成了老爸在下面干老妈的阴道,我在上面干老妈的屁眼。3P的感觉真爽,每一次抽插,我都能隔着老妈的肉壁感觉到老爸的鸡巴在老妈阴道里的抽插,清晰的感觉到老妈的身体中有两根肉棒在运动,这样真是太淫靡了。
「啊……顶到人家的子宫了……」
「啊……屁眼好涨……」
「不要……不要一起动……人家要被干死了……」
这种刺激对我这个雏儿来说太强烈了,没多久就感觉老妈的屁眼越来越紧,我的脊椎也开始苏苏麻麻的,终于赶到精关一松,将精液射到了妈妈的屁眼里。
老爸看我射了,也从老妈的阴道里退了出来。我问他为什么不再和老妈干,他说今天算是我和老妈的第一次,他就不强风头了。这时候我感觉猥琐老爸有时候还真仗义。
不过那个服务生就不那么仗义了,看到我们干完,他飞快的撸鸡巴射了出来,他射得可真远,他和我妈隔着差不多有两个人的距离,居然准确无误的将精液射到了我妈的逼逼上。看到我妈的逼逼上沾满别人的精液,还一滴一滴的向下滴,这种感觉真是……刺激。
赶走了服务生,我和妈妈疲劳的躺在床上,老爸却还是精神奕奕。他看到我疲惫的样子让我先睡上一觉,等到晚上在和妈妈去参加母子晚宴,而他揣着我的十点性交点数出去找乐子了。不知道晚上的母子晚宴会有什么节目,想着这个问题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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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同人:阿笠博士的幕后故事
第七集妃英理的最后决定(瞳中的暗杀者银翼的奇术师)
「啊……」我舒服的忍不住呻吟出来,在一团温暖滑腻的包裹之中,下面直直耸立的大肉棒已经硬邦邦的了。
低头看下去,在自己凸出的大肚子下面,一团茶红的柔顺短发正来回波浪一般拂动着,红发下面的一颗小脑袋正在我两腿之间一前一后的运动着。
「小哀,你的小嘴越来越厉害了,嗯……你吸的好舒服。啊,别那么用力的咬啊……」
「哼,你个色老头,坚持了这么半天还不出来,害的人家嘴都酸麻了,你都受了伤怎么还这么色?不陪你玩了,免得伤了你的身子。」红发小女孩吐出我的大肉棒,从我的胯下抬起头来,雪白的双颊满是红晕,小嘴大张着喘着气,嘴边亮晶晶的一片湿润,眼角微微挑起,灵秀的眼睛中竟然有一丝丝荡意。正是住在我家的灰原哀,那个缩小了身子的红发女科学家。
「小哀别走么,你看我都受伤了也不安慰安慰我。」我赶忙一把抓住正要站起来的小哀的肩膀,作一副笑容。
「谁让你那么逞强用身体去挡子弹的?」小哀虽然嘴上埋怨我,但是身子却没有再动,一双纤细的小手上下掳动着我的肉棒。
我侧头看看裹着自己肩头的厚厚绷带,那枪伤并不太重,其实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过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有点惊险:那是不久前的一个轰动日本的案件,首先是几个警察被人射杀在大街上和车库里这样的公开场合,然后在一个警察家族婚礼的现场,警视厅警花佐藤美和子在洗手间被人开枪打伤,当时在场的小兰作为目击者因为受到了严重的精神冲击竟然短暂失忆了。
柯南和毛利小五郎为了这个案子和让小兰恢复记忆可是费了不少心血。为了让小兰尽早康复,小五郎、园子,我,还有少年侦探团商量好带着小兰来到游乐园放松心情。没想到那个案件的凶手追踪而至,企图在游乐园将小兰谋杀灭口。
在那个杀手瞄准小兰开枪的时候,站在不远处的我及时的伸手,一把推开小兰,不过也因此自己的肩膀上挨了那么一枪。
最后那个杀手终于被赶来的柯南制服,小兰也恢复了全部的记忆,而我也包扎上绷带躺在床上开始养伤。
对于我来说,这其实是难得的一段休息的时间,可以有理由暂时推掉那些热情的过头的厂商的各种稀奇古怪的发明合作要求,可以暂时不用带着元太和光彦两个惹祸精出去玩。
不过布美还是让她来了好几次,呵呵,当然是在半催眠的状态下,我特别喜欢看着布美和小哀两个像洋娃娃一样的小女孩趴在我的腿边,争抢雪糕一样的伸出舌头争夺我的大肉棒,还有就是我那白浊精液射满她们两个那精致漂亮的小脸蛋的样子。
「小哀,用嘴吧,你的小嘴是最好的。」我颇有点低声下气的陪笑着说道,没办法,自从小哀住进来以后,这个家的几乎所有大权就都归到这个红头发的小女孩身上,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不行,都连着做了好几天了,你今天必须要休息一下,保养下身体。」小哀的小手还在抚弄着我的阴茎,但是口气着实有些坚决。
「……」
看出我很是失望,灰原刚要开口说什么,门口传来叮咚的清脆门铃声。小哀冲我吐了吐舌头,扮了一个「责任不在我」的鬼脸,整理一下衣服就轻快的跑向门口去了。
可我的大肉棒还硬着呢,只能等小哀打发掉来人再试着求求她发慈悲了。我开始幻想着等我伤好了就可以把小哀压在身子底下为所欲为的那一刻,一定要让这个小丫头知道厉害,让她向我哭着求饶,我发誓。
门口传来说话声,然后门关上,有脚步声向我的卧室接近,好像不是一个人啊,我感到奇怪的同时,赶紧把自己还暴露在外面的大肉棒塞到被单底下,抓起旁边的一本书装着读了起来。
不一会,小哀领着一个年近四十的美丽夫人走进我的卧室。那女人穿着一身样式保守而剪裁合体的白领套装,衬托出她丰满婀娜的身材。长发整整齐齐的在她脑后盘成高髻,微着淡妆的脸上五官精致端正,一幅金丝边眼镜架在挺直的鼻梁上,充满了知性美的气息。
「啊,原来是妃英理律师,您好。」
老实说我很意外,作为小兰的妈妈,妃英理和我并不熟。小时候小兰和新一会经常来找我玩,所以妃英理偶尔也会和我见上几面,算是点头之交吧。而当新一吃了毒药,身子变小以后,接着柯南的关系,我去小兰家的次数多了起来,但是那时妃英理已经和毛利小五郎分居,见到她的次数反而更少了。
「我这次来是特意感谢阿笠博士在游乐园为了小女小兰挡了一枪,真是万分感谢!」妃英理说着深深的对我鞠了一躬。
「哪里哪里,我实在没有做什么。」我当然客气了几句。
当她弯腰的时候,我明显可以看到妃英理那包裹的紧紧的胸部一阵颤动,隐隐的波涛汹涌啊。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干,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没法子从妃英理的胸前移开。
咦,妃英理原本雪白光滑的脸庞怎么有一片红晕,低着头的她似乎在看…
…我顺着她视线低头看去,呃,我腹下被单高高的隆起一大块,好像一个巨大的帐篷。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我把手上那本充样子的书平摊到大腿上,然后在床上坐直,算是稍微掩饰一下吧。
妃英理直起身来,脸上的红晕犹在,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惊人的美丽气息。或许是觉得有点尴尬,她的眼光转到我腿上的那本书上面,忽然露出一幅惊讶的表情。
「啊,阿笠博士你也在看关于网络犯罪方面的书吗?」
我低头一看,原来刚才顺手一抓,拿了一本最新出版的讨论网络犯罪的论文是从技术角度来入手的。
「呵呵,以前对于这方面一直有点关心,加上自己也搞搞发明什么的,所以之后我和妃英理的对话就完全朝着另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向前进了。妃英理忘了最初的来意不过是登门道谢,我也忘了刚才的尴尬。我们两个人从网络技术的发展应用,谈到新的犯罪形式的产生,然后谈到法律理论的更新和实践上的落后,后面就扯到法律制定上的漏洞和缺陷,最后竟然歪楼歪到立法的过程和日本政治的衰落。「阿笠博士,你该吃药了。」
当小哀终于打断我和妃英理的全神讨论的时候,我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聊了两个小时了。
「啊,真的非常抱歉,说的一时兴起竟然忘记了时间,打扰到博士休养真的是太抱歉了。」妃英理连忙站了起来。
「没什么,聊到这么入神也有我的责任,请妃英理律师不要放在心上。」
「可惜我今天还有出庭的一些准备要做,否则还有不少问题要请教阿笠博士的看法。」
妃英理一幅还讨论的意犹未尽的样子,起身准备告辞了。
说真的,我从没有遇到过像妃英理这种美貌与智慧并存的知性美女,想到这样的美女竟然独守空房,我心里大叫遗憾不止。不过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妃英理平时是个私生活很保守的人,要怎么继续和她保持联系呢,我忍不住就冒出一个念头。
「我也还有很多问题要继续请教妃英理律师呢,就是觉得你平时工作很忙,否则很希望能经常和你探讨这些问题呢,我从中实在受益良多啊。」
「是啊,案子一来就会比较忙,的确没很多机会能经常过来和博士讨论,真是太遗憾了。」看的出她是真心想继续这样的讨论。
「妃英理律师平时上网么,如果你有实时短信交流的软件,我们可以通过网络继续我们的讨论啊,这也是新技术发展带来的重要便利之一不是么?」
「啊,我还真的从来没有用过那样的软件,平时上网也只是搜索信息和收发邮件。」
「没问题,我正好自己开发了一块网络聊天软件,现在就给你拷贝一份,回去装在你的电脑上以后就可以和我实时在网络交流了,这样只有有空闲就可以聊天,还不会耽误工作。」
目送着妃英理的车缓缓地开出车道,我的腰部突然一痛,转头才发现一旁的小哀嘟着小嘴正在用力的掐我腰部的肥肉。看见我在看她,她恢复了那副清冷的脸色。
「色老头!」她低声说道,转身走回屋内。
我关上门,几步追上她,一把把她抱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满脑龌龊念头的色老头,刚才意淫妃律师了吧,你打算勾引她么?」她使劲地在我怀里挣扎,一双小手雨点般的拍打着我的胸膛。
对于小哀这样的女人,什么掩饰辩解都是多余的,我只是腆着脸嘿嘿笑着抱着她一路走回卧室。男人言语上输给女人,就要在床上用行动找回来才对。
妃英理果然很快就在她的电脑上装上了我给她的聊天软件。她上网的时间很不规则,有时候好几天不见人影,有时候整天挂在上面。
……
「我最近刚刚接了个因为网络言论而被人控告人身伤害的案子。」
「这个是目前争论很激烈的话题呢,我恰好也在和几个做网络技术开发的朋友讨论到这个问题。」
……
「刚刚在网络上看到你上次在法庭的辩护词,说的很精彩,恭喜你又一次胜利。」
「谢谢博士,我总觉得有关那个专利的归属的最后判决还是有点欠妥,你觉得呢?」
「我的看法是……」
……
「博士你上次说的那个发明真的很有意思啊,后来怎么样了?」
「那个专利刚刚卖给一家美国上市公司,能得到别人承认的感觉真不错。呵呵,就是现在一下子空虚下来,感觉无事可做的样子。」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噢。尤其是刚刚做完一个案子的时候,从特别忙碌碌的状态一下子过渡到特别悠闲的状态,真的是很不适应呢。博士你平时怎么打发这段无聊的时光?」
「妃律师不要总是叫我博士,叫我阿笠就好了。打发时间还好,读书啊,旅游啊,而且我这里有小哀陪着,还有侦探团的孩子们,其实生活还蛮丰富的。妃律师闲暇时都做些什么?」
「我叫你阿笠的话,你也应该称呼我英理才合适。我也是做那些差不多的事情了。真羡慕阿笠你有一群孩子在身边可以照顾,不会寂寞。」
「也还好了。不过虽然有孩子们陪伴,总归不像有个成年人做伴侣,可以交流,可以排解身心的寂寞。」
「……是的,一个人生活,寂寞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都快忘掉了被人慰藉是个什么滋味了。阿笠,你逛过夜店没有?」
「以前年轻的时候去过一两次,感觉那里很空虚。对了英理,排解寂寞和需要有很多办法的,尤其是现在科技发展这么快,其实有很多选择的。」
「阿笠,真的吗?」
「真的,有个网址,你有空的时候可以看一眼。」
……
「你真是个骗人的色老头。」当小哀看完我和妃英理的聊天记录之后,她不屑的评价着。我一把把她的小脑袋按回我的腹下,算作对她的惩罚。
我让妃英理装上的聊天程式当然不会是只有聊天功能这么简单,那个程式更大的用途是一个类似远程遥控的木马程序,而且可以躲避开市场上绝大多数的防护软件的检查。
妃英理的电脑里其实很无聊的,全部都是各种法律文件和一些案件的相关背景资料。只有在五天前,我才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按照我在聊天时给她的那个网址,她进入到了一个贩卖最新性玩具的网上商店。其实这个商店是我开的了,哈哈。在那里,妃英理买下了一个我亲自开发的最新型网络智能跳蛋,现在应该已经收到货了吧。
上网连接到一个数据库,不出所料,妃英理已经用过了那个跳蛋并且按照说明书在更新跳蛋的程序。这个其实是我发明的跳蛋的特别之处,每次跳蛋使用后都会记录下相关的数据,包括湿度紧度时间长度和相关变化种种。
只要事后连上数据线,将跳蛋和电脑网络相连,在更新驱动程序的同时这些数据也会被传回我的数据库里面。而我的数据库内则根据前人试验的数据有相关的数据模型建立起来,可以很快地根据模型推断出妃英理的阴道敏感点并调整跳蛋的震动模式。
而且数据库(其实就是我了)还可以给她发送些使用帮助的小建议,比如平时可以随身带着跳蛋,不忙的时候可以将跳蛋放入阴道内但保持静止状态,这样可以锻炼阴道肌肉云云。根据我的观察,妃英理这样的高知识女性很容易就被各种「科学研究」得出的结论引导并很严格的遵照执行。果然,没多久我就通过数据库发现妃英理居然真的照办了,哈哈,正合我意。
这段时间当然也有各种各样的案件发生,就在前几天,柯南为了保护一个歌剧团的女主演手上的名贵钻石和怪盗基德斗了一场。昨晚他还告诉我说那个女主演牧树里出钱邀请我们坐飞机去函馆参加她的庆祝聚会。
我们乘坐的从东京到函馆的那个航班是日本天空航空公司的大型客机,上下双层的机舱,我们全体人员几乎包了上层的头等舱,演艺圈人士还真是有钱啊。
出乎我意料的是,妃英理居然也在起飞前的最后时候走进机舱,看着小兰那暗自得意的样子,就知道是她为了让父母破镜重圆而安排的小把戏。可惜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一见面就争吵起来,破坏了小兰的一番苦心。
当飞机平稳的在半空中飞行的时候,我有点无聊的左顾右盼着,虽然小哀就坐在身边,但是周围都是熟人,也不好在机舱里玩什么毯子下的性游戏。随意的一个回头瞬间,我突然注意到独自坐在后面的妃英理似乎脸色有点微微发红,双腿有点不安的在座位上来回扭动。
嗯,这个样子,难道是?我突然想起来根据我的数据模型,这似乎和妃英理使用跳蛋时的样子有点相似,难道妃英理竟然在飞机上把跳蛋放进阴道里面,现在感觉到了一丝快感么?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样子的遥控面板,这个东西可以在一定距离内控制好几种我发明的电子设备,那智能跳蛋也在其中。
调整面板上的监控选项,很快我就确认了自己的怀疑,妃英理真的已经放进跳蛋,正在把跳蛋调整到旅途档来享受着那微微颤动的快感。
一声惨叫把我的注意力拉回到机舱前面,聚会发起人,着名的女演员牧树里竟然大眼圆睁的倒毙在过道上。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那里,毛利小五郎和柯南自然是站在最前面勘查起现场来。
一阵香风飘过,一个身材丰满有致的身影从我旁边快步经过,妃英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也走到前面去观察现场,只是她脸庞上残留的一丝红霞却成为她刚才使用跳蛋的一个证据。
破案经过实在没有什么可说,无非是毛利小五郎像往常一样错误百出,全靠着柯南才没有冤枉无辜。
看着妃英理站在那里一副严肃认真的架势,我心里突然有一种邪恶的念头。
悄悄伸手进口袋里捏住那个跳蛋的遥控面板,拥有最高权限的我很轻松的通过遥控将妃英理下体里已经被关掉的跳蛋重新启动了起来,嗯,先来个60% 强度吧。
根据以前的数据,妃英理通常在跳蛋达到75%-80% 强度的时候就高潮过去。
我设计的跳蛋运行起来声音不高,在机舱内更被飞机发动机的声音压过去,所以没有什么征兆的,原本一脸正气郑重其事的妃英理突然身体一僵,双腿猛的夹紧,一只纤纤玉手死死的抓住一边的座椅靠背,薄薄眼镜片后面的漆黑眼睛立刻放大,脸上瞬间出现了失神的表情,脸上涌起了不自然的大片红晕。
幸好这时大家全部的注意力全部都被眼前的案件吸引了,没人发现妃英理的异状。
左右看看,突然我发现柯南躲到角落里,举起带着手表的手腕,对准毛利小五郎摆出一副瞄准的样子。
还是柯南厉害,这么一会就发现真凶了。柯南按下手表麻醉枪上的机关,此时毛利小五郎却身子歪了一下,麻醉针擦着他的脖子飞过去,正中他身后的正一动不动全神压抑体内跳蛋带来的快感的妃英理。
在我和柯南的目瞪口呆当中,被麻醉的妃英理的身子一歪,坐在旁边的座位上,一幅低头沉睡的模样。
柯南倒是反应很快,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跑到机舱后面的洗手间那里用变声器模仿妃英理的声音开始了他的破案推理。
没人产生怀疑,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在突然开始分析案情的妃英理身上。听着妃英理的声音侃侃而谈,注意到大家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佩服,我心里的邪恶念头忍不住愈加强烈,伸手再次进入口袋里,将跳蛋的震动强度慢慢的从60% 向上推,70% ,80% ……一直到100%.我制造的麻醉针效果很好,即使妃英理下体内的跳蛋已经可以让她在清醒的时候高潮到发疯的状态,此刻她却仍然保持着低头沉思的姿势,只是身体在不易察觉的轻轻抖动,脖颈耳根的地方也开始有明显的红晕出现,并向那白滑的脸颊扩展。
柯南的推理已接近尾声,原来凶手就是牧树里的化妆师酒井夏树。不过柯南和酒井夏树的对话我已经无暇注意,只是庆幸大家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酒井夏树的自白上面。
妃英理的脸庞此刻像酒醉了一般似的一片烧红,鼻子里也响起隐约细不可闻的哼声。我站了起来走到她前面,算是尽量遮挡一下,以免有人无意中发现她的异状,和大家一样随口说了几句劝导酒井夏树重新做人的话,眼看着这次事件就这么结束了。
此时,柯南似乎在前面和空乘说了句说什么,然后他突然冲到机舱最前面的驾驶舱猛拍着舱门,同时还大喊着什么「食物」「」「中毒」之类的话,这一下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被调动起来,目光都转向最前面的机舱处,就连一直都在我身边的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都跑到机舱的最前面去了。
只有被麻醉的妃英理还是坐在机舱后部的座位上,双腿紧绞,身子已经有些明显的颤动,玉面通红,贴近的话甚至可以闻到一股成熟女人发情的独特气味,应该是淫水分泌的太多发出的味道吧。想到这里,我腹下的肉棒开始硬了起来。
现在四下无人注意,这个机会可太难得了。扫了一眼正进入驾驶舱的柯南等人,我一咬牙伸手把妃英理从座位上扶了起来,半搂半抱着退了两步进入了机舱后面的洗手间当中。
能让柯南那样紧张的事件一定是大事件,同样的以柯南的才智也一定可以尽快解决,留给我的时间可不是很多。不过对我来说,由于有跳蛋的存在和妃英理的昏迷,我可以省去很大一块做前戏的时间。
把跳蛋一下子挑到最大的极限强度,120% 的超频震动频率只能坚持最多一分钟,但是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只是片刻的功夫,妃英理昏睡的脸上露出像是痛苦却又像快乐般的神情,檀口微张,似乎在发出无声的呻吟。
突然,她依靠在我怀里的丰满娇躯猛地一紧,嘴巴大大张开,发出了一记无声的长长的「啊~~「,然后就瞬间失力似的往下滑去,差点瘫倒飞机洗手间的地面上,那挺立高耸的胸口还在不断起伏着。我已经底下硬到受不了了,侧身探头扫了一眼前面的驾驶舱,似乎人群聚的更多了,看来一时半会没人会注意到这里。我趁机将妃英理的外衣推起来,露出那一条紫色的精美胸罩,妃英理的胸罩选择还真是保守啊,是那种包裹的很严实周密的一款。我从后面解开那胸罩的扣子,从衣服里面把那胸罩褪了出来,好香,是那种淡淡的成熟女人的香味。没有了胸罩的遮掩,妃英理那两只硕大玉兔般乳房直接蹦了出来,上下微微抖动就带出一片耀眼的乳波,两颗比葡萄还大的微微上翘的红色乳头更是分外显眼。我都有点看呆了,想不到表面异常保守的妃英理居然有这么壮观的巨乳,竟然可以和朱蒂老师那个金发骚货相抗衡。我两手分别用力握住那颤颤巍巍的雄伟壮观的乳峰,光滑细腻的和牛奶凝成的一般,我不禁用力挤压巨乳,细滑的肌肤从我手指边上反击似的挤了过来,我的手指深深陷了进去,妃英理生下小兰都这么多年了,这双豪乳还保持的是弹性十足啊。狠狠的揉捏了几把妃英理的丰满巨乳,留下好几道凹陷发红的指痕,我恋恋不舍的松开手。要是换个时间地点,就是一直把玩这对大玉兔几个小时我都不会厌倦,可惜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空出手来,快速的将紧裹着妃英理修长浑圆双腿的休闲女裤脱到膝盖处,只见一条同样保守的紫色内裤紧包着她圆硕玉臀。只是那包住大半个臀部的内裤此时已经湿透了,一大片水渍印痕清晰可见。轻轻褪下那粘在妃英理臀部的内裤,仍在麻醉状态下的妃英理任由我作弄,随着内裤的脱去,映入眼帘的是那微凸的嫩穴,阴阜上长着茂密松软的鬈毛,此时已经湿淋淋的贴附在雪白的腿根之间,阴毛中两片绛红的阴唇象两片小嘴张开着,不断吐出清清的液体,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我嗓子干的厉害,小心地用中指轻轻揉动着她粉红色的突出的阴蒂,只见那两片小阴唇,早就由于充血而悄然张开,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形成喇叭口状,阴道内还在不断的涌出股股淫水,一张一缩的动着,依稀看的见里面浅红色的嫩肉。一条略粗的黑线从那花径中伸出来贴在腿根处,我清楚地看到黑线的尽头已经深处妃英理的阴道,那一端连的就是我设计的智能跳蛋。拉住那黑线,我慢慢的把跳蛋往外拉,因为里面实在早就滑腻不堪,跳蛋不是很费力的就一点点往外移动。不过已经极度敏感的妃英理虽然还在昏迷中,还是因为那跳蛋摩擦的刺激而身体轻颤,在我怀里无意识的扭动着。当跳蛋终于到达阴道口,我稍一用力,轻微的波的一声,粉红色的跳蛋终于从妃英理的体内脱出,一股滑腻的淫水紧跟着噗的涌出来。我的大肉棒早就硬的把裤子顶出一个大包了,而且现在是在飞机上,前面驾驶舱那里似乎更加嘈杂了,但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注意到这边。我拉开裤子前面的拉链,把高高昂首怒目的阴茎一把掏了出来,然后把妃英理靠在洗漱台上。尽管妃英理还在昏迷中,可似乎是潜意识里知道自己身上将发生什么,她的双腿像是火烧般用力并起,我双手着实用了一番力气才分开她早已湿潺潺的粉穴。我的巨大阴茎伸到妃英理已经熟透了的花穴口处,那娇嫩的阴唇因为充血显得紫红,碰上去就感觉到濡湿滑泞,略略有些发烫。龟头往上沾了一些淫水,稍稍往花道里面一探,那早就张开的阴唇像食人花一般竟紧紧的贴住我的龟头,里面竟然有一股吸吮的感觉传来。想来妃英理应该和毛利小五郎分居有好几年了,按照她的性格,外面应该没有找过男人,要不也不会被我说动去买跳蛋。想到这种久旷的成熟美妇我以前还没有干过,我就觉得更是兴奋,都没怎么用力的一挺,大肉棒半推半被吸的插进她的小穴。好紧,尽管生了孩子,尽管已经被跳蛋刺激的有了一次高潮,多年没有被人光顾过的花道里面仍然是紧的好像刚刚破身不久的少女阴道,泥泞的花壁紧紧地包住我的肉棒,随着我肉棒的一点点深入还有扭曲旋转的感觉。好酥麻,我双手抓牢妃英理的雪臀,咬牙忍住肉棒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吸一口气,用力向前猛地一推,一下子就将我的大肉棒插到她阴道的最深处。「~~啊!~~」一声含混娇柔的轻微呻吟响起,还在昏迷中的妃英理竟然被我这一下插的发出下意识的淫叫。
没时间想这个,我开始一前一后有规律的抽插,每一次抽出,妃英理的阴道感受到我的肉棒动作,那肉壁竟然产生了一股吸附力,像小嘴一样吸吮着不让我的阴茎离开,名器啊。
我没有卖弄什么技巧,等大肉棒熟悉了妃英理花径的紧窄之后就大刀阔斧的全力抽插起来,此外就是在律动外偶尔增加各种角度上的变化,每变换一次插入的角度或是力道,就看见妃英理的身体一阵摇晃,胸前那对玉兔豪乳就上下一阵跳动,目不暇接。
而妃英理的久旷的身体则诚实的被我那密集重插干的兴奋起来,不受时光影响依然光滑纤细的雪腰丰臀上已经满是红云,抓在我手里发出惊人的热度。
而她的花唇口处淫液更是汩汩往外冒,我的每一下重重的插动都把她的淫水插得飞溅,吧唧吧唧的水声随着我的撞击从我们交合的地方发了出来。
我一边疯狂抽插,一边腾出一只手来用力的捏掐着妃英理胸前跳动的那一对丰硕白晰的美乳,在我的大力之下,那雪白巨球都快被抓的变形了,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在一次次的冲击下,忍不住开始轻微的颤抖,檀口玉鼻里也开始不规则的发出模糊的呻吟。
「好爽,早知道这么干你是这么爽的一件事情,我绝不会让你这么寂寞多年的。英理,真希望能在你清醒的时候操你一次,亲眼看着你发浪淫叫的样子。」
我喃喃自语,顺便借此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因为从龟头到棒身穿来的酥麻快感已经积累到了快要迸射的边缘了。
也许是我用力太大,妃英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响,她原本被盘的整整齐齐的发髻上已经有好几缕头发散乱的飘了下来,被汗水浸湿了贴在脖子后面,眼上长长的黑睫毛一抖一抖的,鼻翼快速的翕张,竟然一副要被我操醒的样子。
不管了,不管被妃英理律师发现我趁她昏迷的时候操弄她有什么后果,我将全部的力气都聚集在腰部,深吸一口气,不要命似的大出大进,每次抽插的幅度都很大,基本上都是把鸡巴整根拔出又一下插到底。
妃英理在我打桩机一样的冲击下被动的迎合着,身体好似放任一切似的在摇摆着,雪白贲起的阴阜不停向前顶着,修长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勾上了我的胖腰。
忽然,妃英理完美无瑕的白皙娇躯一阵急促紧密的哆嗦痉挛,湿滑的阴道内壁猛地往里一包,玉首微扬,原本闭紧的眼睛竟微微睁开,迷离的眼神似乎没有焦距,红唇一张一合的,从嘴角流下一道清涎。
她被我干的高潮了,我刚闪过这个念头,一双藕臂已经搭在我的肩膀上,十根修长如笋的玉指紧紧抓着我肩上的肉,妃英理居然被我从麻醉中干醒过来了。
「糟了,我会被起诉强奸进监狱吗?」这个念头在我的脑子里闪现了不过一秒,我的正前后猛冲的身体出现了短短的一顿。
「~~嗯~~快一些~~别停~~」妃英理的声音颤抖中略带嘶哑,但那声音淫媚入骨,我心中的顾虑一下子被抛到九霄云外,大肉棒全力一冲,贯穿了她满是层层迭迭细嫩肉褶的阴道,龟头一瞬间就攻进了她最幽深的软滑子宫中。然后,猛的一拔,再狠狠一回击,再次攻陷那妃英理阴道内最隐秘的花园宝地。
她下巴高高抬起,翻着白眼,全身痉挛像是发病,然后我就感觉到她的蜜穴激射出一股液体,冲刷着我的龟头。
我再也忍不住了,阴茎火山爆发一样在妃英理体内的最深处喷射了,我感觉自己的肉棒一跳一跳的,一股股热流汹涌而出,注满了妃英理的体内。
妃英理四肢就像八爪鱼一样猛的一紧,手指甚至都抠进我的肉里,然后她就像没了骨头似的瘫软下来,口鼻间也没了声息,只剩下心跳证明着她还没有死过去,只是高潮过度被我又干昏迷了。
等我们从飞机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柯南他们还在驾驶舱那里,不过我看到两个飞机驾驶员都被扶出来,做到了乘客座位上。
趁着这个空隙,我赶紧把整理好衣服的妃英理放在座位上,她还没有从高潮后的昏迷中清醒过来,带着体内被我注射了无数的浊白精液坐在那里,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退下去。
「你真是个胆大包天的老色鬼!」我被突如其来的这句话吓的一激灵,转身一看,原来是眼中隐含春意的小哀,这才放下心来。
「回去后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只来得及低声和她说了这么一句,就看见毛利小五郎从驾驶舱里走出来让大家都坐好,系上安全带,飞机要降落了。
然后毛利小五郎就走到妃英理的身边坐下,替她把安全带系好。看来他们夫妻还是有感情的,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到刚才在洗手间里他老婆被我爽爽的干翻天了,从昏迷中被我操醒,又在高潮中被我插到昏迷,嘿嘿。
之后的事情大家恐怕都在媒体上看到了,飞机降落的时候出了很多状况,甚至怪盗基德都出来显身。
总之最后有惊无险的降落在地面上,大家都算平安无事。
不过这之后有段时间我心里却忐忑不安的,飞机上被性欲冲昏了头,在洗手间里干的很爽,但是毕竟是有点迷奸的意思,作为正义女神化身的妃英理律师会就这么放过我吗?我很没有底。
直到三周后的一天,小哀上学去了。我正在家里进行新的实验,门口传来门铃声。打开门,身着办公套装的妃英理站在那里,还是那盘着高高的发髻,眼镜后幽黑的眼睛静静的盯着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我似乎听到低微的「嗡嗡」声,那声音似乎来自妃英理双腿间的部位。
我双眼大睁的盯着她的小腹,那,那是我发明的跳蛋啊。妃英理竟然带着它来到我家,难道……妃英理看我愣在那里,双眼黏在她的腹部不动,精致的玉脸上闪过一丝羞红。
「你,你不请我进去么?」连那声音里也带着明显的柔媚和恳求的味道。
「当,当然……」我闪开身子,在妃英理经过带起的香风后关上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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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公车色狼较量的10年
要说我遇到多少公车色狼,没个一千,也有八百。为什么呢?因为我家在市郊,从小我就要先走8分钟到公车站,坐35分钟公车,再走20几分钟(或者坐一站公车再走5分钟)才能到学校,那个重点小学、重点初中、重点高中。
小学:我懦弱依稀记得是三年级下学期那个春天,我依然坐公车回家,唯一不同的是下车时,我发现一个矮个子男人用手紧紧的扣在我的阴部,手指几乎要把我的裤子捅破。而我前一刻还在和同学嘻嘻哈哈,毫无感觉。蹦下车,当时好象也没有伤心,郁闷,烦恼,只是很疑惑,这男人在做什么呀?干嘛摸我?不是很高兴,好象不是好事。
想想那时候,我已经有145高了,我的胸已经发育了,饱满花蕾一般。在我的记忆里就有那样一只男人的手非得放在我的胸上,尽管那是冬天,我穿着人造毛的大棉衣。当时车里挤得动不了,我恨那样令人讨厌的窒息的感觉。我恨记忆里的那只男人的手。
还有一次很巧,我看见一群男孩子上了车,其中有一个好象和我是一个幼儿园的,他竟然挤到我身边前面面对着我,显然他早把我忘了。令我想不到的是,他把手指伸进我两腿之间。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裤,我还是感觉到了。我试图摆脱他的手,但是他用腿挡住了我的退路。甚至他一边摸着我,还一边大声的和哥们聊天。我低着头,感到前所未有的气愤屈辱无助。那男孩下车之前还狠狠的抓了我的下面一下……
记忆里比较深刻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小时候觉得这应该是爷爷辈的了。那「老头」握扶手总是把手放在我的手上,我躲了又躲,还是躲不掉。最后我钻到车门口,抓着竖着的扶手,却还是被一只讨厌的手压住。我生气的寻找这只手的主人,果然是那死老头。他穿着中山装,戴副眼镜,文质彬彬,非常斯文。下车后,我卯足了劲,憋足了气,吐他一口痰。当然我不是随地吐痰,而是吐在他的身上,感觉平衡了许多,心情愉快少许。那个死老头对我这一生影响很大的。
第一、我意识到了男人的虚伪;
第二、我终于明白对公车色狼不能躲,因为躲不掉;
第三、我终于明白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初中:我反抗此时,我对公车色狼的态度已完全由疑惑转化为仇恨。吐口水,狠狠踩一脚,往后踹一下是我经常做的事情。
真正记住的还真没几个,只是有个白裤子一直留在记忆的某个角落。那次我觉得某人紧紧的贴着我的屁股,我向前挪挪,他还是贴过来,我低头瞄一眼,想看清他脚的位置睬一脚,却意外的发现那条白裤子,雪白雪白的,紧紧的贴在我后面。
于是我用我的脏鞋底使劲往白裤子上踹一脚。马上,白裤子消失了。我着实得意了一番,想象着白裤子上的鞋印和他倒霉的死样子,非常开心,阿Q一般。
初二,我已经有162高了,我的胆子仿佛也在变大。但是更重要的是那些被我吐口水的,踹过的,甚至骂过的公车色狼无一向我反扑,为什么这些大老爷们怕我?因为他们心虚理亏,这更加助长了我的嚣张气焰,甚至养成了习惯——在公车上仿佛有人不经意的碰我,我就挪挪地方,要是色狼尾随我,重复以上动作,我就转过头,死死的盯着他——就像樱木花道的「用眼睛杀死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还要恶狠狠的加一句:「你妈了个逼的你想死啊?!我送你一程!」此句恐吓屡试不爽,色狼往往放弃我寻找其他目标。
当我初中快毕业的时候,我对公车色狼已经没有仇恨,有的只是不屑。为什么一个男人要在这里找乐?
因为他没本事挣大钱,没本事找小姐,找小蜜(当时还没流行二奶);因为他没本事变大流氓,只能在公车里耍小流氓;因为他胆子小,不然为什么被我骂了,就灰溜溜的跑了;我当时甚至怀疑这些人都是怕老婆的,或者找不到媳妇的委琐男人……
高中:我沉默,我爆发高中时候,与其说我遇到,不如说我看到公车色狼更为贴切。
经过了几年的磨练,我已经学会了保护自己。每天至少2次坐公车,是我精神最集中的时候,上车以后以最短的时间观察周围人的性别、年龄、朝向以及眼神,找到我认为最安全的地方站着。这样的生活提高了我察言观色的能力,造成了我对男人的不信任感、不安全感,至今。
很多时候都很奇怪的——色狼用「枪」顶着MM的屁股,从我上车就那样,我就一直斜眼瞄着,那MM就是不动,甚至车上人很少了,她还是不动地方,任其骚扰。我便猜想,她一定是今天工作太累了,不爱和色狼一般计较;有时又觉得她可怜,觉得她应该和我一样骂色狼一句;总之是不太理解。
还有一次应该不算骚扰,算是意外吧。下车时候,人们往往会挤到车门的地方,我也是。突然感觉后面站着一个和我身高差不多的学生,我能感觉到他的小弟弟在我软软的屁股上动,我使坏的故意把屁股沟对着他的小弟弟,竟然传来剧烈的抽动……车门开了,我下车了。感觉空气都是那么新鲜,原来报复能给人如此强烈的快感。多年后的今天,我想,应该算是我骚扰了别人吧。
呵呵,再跑题的来段「公车站暴露狂」吧。
北方的天总是黑的早,晚上7点左右,天边只有一抹橘红色,昏黄的路灯立在车站牌边。马路对面走来一穿风衣的男人,continue……
北方的天总是黑的早,晚上7点左右,天边只有一抹橘红色,昏黄的路灯立在车站牌边。马路对面走来一穿风衣的男人。
他径直向我走来,我也就那样直直的望着他(其实我只看清风衣,因为我的眼睛已经由1。5变成0。6加上光线差啥也看不清)。
走到很近的地方了,我终于看清风衣下面是肉色,啥也没穿。忽然我对成年男人的小弟弟产生了巨大好奇,想仔细看看什么样的。
但是我只看到黑黑的一坨(当时带着手电就好了——搞笑的说),还是没看清。风衣男人在我面前站定,脸上仿佛有一丝失望,当时我想我的表情非常平静,心里只是好奇,没有一点惊恐惊吓更不要说惊叫了。风衣男人绕过我,继续往前走,我带着好奇跟着他走了十几步,他突然站住……我猛然觉得自己一个十七八的大姑娘跟着个外罩风衣的裸体男人实在不雅,于是回到车站牌旁边,继续等公车。
言归正转,高考前一个多月的那次遭遇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不忘记并不是因为痛恨,而是因为它是终结。
差几十天就要高考了,精神特别紧张,每天背着几十斤的书包,做不完的作业,甚至晚上靠在衣柜上都能睡着,压抑的情绪似乎就要爆炸。那天放学,走在路上,恰好来了一辆公车可以坐一站路节省走路的10分钟,大喜。
和很多同学一起挤上去,一个高大的男人和我面对面的站着,我感觉他就不是什么好鸟,但也没办法,人太多了,何况我马上就要下车,忍了。
车晃晃悠悠的减速了,这时这个倒霉男人竟然把我的牛仔裤链拉开,想把手伸进来,我又气又紧张的连忙挡他的手,拉上裤链。
车停了,我想下车,可他以为我想摆脱他,挡着我。是的,他很壮实又高大,我根本拗不过这个倒霉男人。那一刻的心情真是无法言表,总之有一点绝望,热血上涌。
心想:他妈的,我就坐一站就遇到流氓了!你不让我下车?好!今儿我就不下了!!!!
很巧的一辆车上有个邻班的男孩子我认识(他爸爸和我妈妈是同事),于是我用一种异常平静甚至是温柔的口吻问他:「* 阳,你身上有刀吗?」
谁知道他真的有(或许他没有的话我也不敢那么冲动,毕竟我是爱惜生命的小孩),而且是一把挺大挺带劲的刀明晃晃的在黑夜里闪着寒光,他给我的时候还嘱咐我:「别告诉你妈,别让我爸知道。」
我紧紧的握着刀,手都好象僵掉。我压抑了10年的屈辱,10年的郁闷,10年的愤怒在那一刻彻底爆发,嗓门极大,泼妇骂街一般把我想骂的全都喊出来。
以前的所谓恐吓杀伤半径顶多0。4米(毕竟色狼也要面子嘛),但是这次的杀伤半径足有10米,我歇斯底里,声嘶力竭的咆哮、咒骂,把我能骂的、会骂的一股脑喊出来。很多同学都被我(应该是被刀)吓到车前面,我拿着刀顶着那个高大男人。
他一句话也没说,背过身不看我,我就骂:「我操你妈!你这披着人皮的狼,在这耍流氓!你现在不看我,刚才摸我干鸡巴……」
他扭过头,似乎想说什么,我就骂:「你妈了个逼,你敢说话?!我操你妈,你今天敢说一句话,我就一刀捅死你!」
我用刀顶着他的后腰,他下意识的往前走一步,真的没说话,还给别人一个很委屈的表情,使我更加气愤。
总之骂了两三站路,自己都不知道骂了些什么,色狼下车了,我在车上还冲他大叫:「你给我记着,下次再让我看见你非阉了你不可!我操你妈的……」
回到家,我的情绪还是极度亢奋的状态。把事情告诉父母,当然还有那把刀,老爸说这是军匕啊,管制刀具。老妈用报纸包了好几层,让我明天还给* 阳。老爸把他自己年轻时候磨的一把匕首给我,让我随身带着……
第二天,一大早同桌的哥们很兴奋的问我:「听说你昨天遇到流氓啦。」
「是啊,倒霉呗。」
前桌的胖子转过头说:「听说你昨天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啊……」
「是吗?我都不记得我说啥啦。啥呀?」
胖子说:「你真忘啦?他们说你昨天骂『你长个鸡巴显个鸡巴呀?』」
哈哈一阵哄笑……
回头想想这确实挺经典啊,「你长个鸡巴显个鸡巴呀?」收在我的「语录」
里。
后来,我到南方上大学,几乎不坐公车,也没有遇到任何色狼。
现在,我在江南的某个城市工作,每天坐公司的车上下班,安全极了。
有一次坐公车遇到了一个色狼,但是自己好象还挺享受的,看来我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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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网的账号吗?
我朋友的书叫《都市护花宗师》,我这么说大家都懂吧,不要暴露哦哦。
新书冲榜,推荐票、收藏什么的,能帮一把的就帮一把吧,谢谢大伙了。
另外,如果这本书我朋友能小赚点钱的话,以后我会来写绿帽同人,哦呵呵,想想几个女主的人设,还是蛮带感的。
好啦,这本书是小白暧昧文,不管作为老白的亲们喜不喜欢,给与一点力所能及的支持吧,说不定改变命运呢,诚挚的谢谢了。
第一部 凤潜南荒第三卷 以夷制夷森林里秋叶凋零,土壤铺上厚厚的一层金色。
成片的树枝大半都是光秃秃的,林间光线充裕,视野清晰。一只秋鹰翱过低空,眼里红光闪耀,它扫视过空无人烟的整整十里,才在一颗大树底下,发现一位绝丽倾国的明媚少女。
此刻颜雪衣上身向前匍匐压低,慵软酥媚的纤纤玉手扶着粗壮的树干,麻布长裙被推倒胸口,整个雪白玲珑的性感身段几乎全部裸露给身后的诸葛政。
她半只粉嫩的小脚丫踩入了厚厚的落叶里,只有脚裸因为脚尖垫起而浮现出来,就像半只白蘑菇冒出地面。
那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下,丰腴挺翘的紧致圆臀向后撅起,好让诸葛政扶着她笔直的雪白长腿,尽情的用大肉棒在滑嫩的穴儿里慢慢耕耘。
看到这一幕,天上秋鹰微微一颤,有些飞不稳。
同一时刻,在遥远沂水的姬家大院里,盘坐在貂绒椅上的黑袍少女「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她连忙垂下脑袋,用斗篷遮住自己红彤彤的小脸蛋。
「尊敬的赤瞳之主,您看到公主殿下了吗?」姬浩渺在一旁,脸上挂着怪异的淡笑,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见姬浩渺弯下腰来看自己,黑袍少女连忙扭过脸去,故作神秘的看着天空点了点头,答道:「嗯,看到了,她正…正在靠近启灵呢。」
「哦,」姬浩渺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向少女靠近了一步,又说道:「前些日子你看见公主殿下的大军被阻在启灵对吧,现在吕桦败逃的残军已经逃到川西的边界,他也许会前往启灵与那里的驻军汇合,你说我是不是该追击过去,和公主殿下前后围困启灵城呢?」
「喂,靠我那么近干嘛!」黑袍少女「刷」地站了起来,小皮靴踩在椅子上,还比姬浩渺高了一头。
姬浩渺愣愣的看着那张秀美绝俗的白玉小脸,比起平日里的苍白,肌肤间竟然破天荒的多了一层血色。
「你…你今天有些不一样呢。」
「关你什么事,哼,我要去休息了!」黑袍少女跺了一脚,跃下大椅,逃似的蹿回了自己的房间。
姬浩渺立起眉头,摸着下巴,笑吟吟的看向黑袍少女离开的方向,不由自语道:「真好奇你看到了什么,我可是能感觉到你升温的小身体呢,哎呀,终究是年轻女孩,比不得九尾狐里那些老狐狸啊。」
森林里,一男一女之间那阵急速的律动此时刚刚结束,诸葛政单手环住颜雪衣的腰肢不让她因为乏力而跪坐下去。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滑腻臀肉,帮助肉棒和娇躯缓缓分离。随着他把水光渍渍的阳具拔了出来,粗大的龟头冠勾动蜜肉,带出一大股汁液,洒在二人的臀股之间。
颜雪衣娇叫了几声,回身瞪着美目深情地望着诸葛政,柔声娇嗔道:「夫君,雪衣不行了,你每次都要人家丢好几次才肯罢休。」
诸葛政勾起一抹阳光的笑容,将颜雪衣转过来,刮了刮她高耸的琼鼻:「所以这不是让你休息休息吗,乖,我的公主小娘子最聪明了,夹为夫肉棒的技巧进步得真快,我刚才差一点就跟你一起去了哦。」
「讨厌,不要这么说。」颜雪衣娇羞的握住诸葛政的肉棒,套弄起来。
「哎,跟我还害什么羞啊,来,好好给为夫含含。」
诸葛政话毕,颜雪衣会意的蹲了下去,小手贪婪地握紧龙筋一般的粗大宝贝,一面为他套弄,一面抬起头来,用鼻尖去触碰龟头,巧笑倩兮的问道∶「亲爱的夫君大人,你的阳具这么粗,奴家的手指都圈不来了,唔,好烫,雪衣的手摸得你舒服吗?」
颜雪衣愈弄愈感有趣,一双小手上下飞舞,缓套轻捏,舌尖轻轻搜刮着龟冠下缘,再横着脑袋舔到阴囊。
「嗯!舒服。」诸葛政轻抚着她的秀发,摆了摆亮晶晶的肉棒,大笑一声∶「来!让我再来干一干你这对妙品。」
颜雪衣露出一个勾魂夺魄的笑容,熟练地把诸葛政的肉棒夹在乳沟中,只露出一大截龟头在外。诸葛政微微一笑,开始缓缓抽提,肉棒顿时磨刮着颜雪衣的双乳间的嫩肌,只见湿淋淋的龟头一出一没,淫靡至极。
秋鹰这时已经停在了二人身侧的树枝上,缩在自己床上的黑袍少女夹紧了双腿,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纤细晶莹的手指轻轻的隔着裙子在她的处子阴唇上搜刮按抚。奇异的赤红双瞳越发迷离,精致的俏脸饱含动情的春色,通过鹰眼,颜雪衣低下头用鲜红的小舌头在诸葛政龟头上打转的画面清晰的印在她的脑海里。
只见颜雪衣捧着自己的丰满无比的坚挺雪乳,用两团饱满的肉球紧紧的夹住男人的肉棒,不知羞耻的上下套弄着,舌尖的唾液粘稠成屡屡丝线,滴落在龟头,又滑进深邃的乳沟里,让肉棒的挺送抽插更加顺畅。
她摆动着纤细的腰肢,雪腻温婉的妙曼弧线起伏不停,这幅最为完美的女性曲线谄媚的屈跪在男人脚下,为他销魂变幻。挺立的粉色乳尖摩擦在爱郎的大腿上,丝丝快感让一对白兔不住的轻颤。
「好可怕,和我的小臂一样大呢。」
黑袍少女呢喃着,脑子里却幻想着自己身处颜雪衣的位置,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脯竟也热了起来,她忍不住伸进衣服里去揉弄那细小的乳头,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触电一般的快感。
「嗯啊。」
随着手指的深入,黑袍少女发出了自己都从未听过的娇媚呻吟,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汗滴聚集在白皙的下巴上,微卷的鬓发从斗篷里滑出。她一个翻身,兜帽滑落,青涩却俏丽的小脸完全露了出来,宝石耳环泛着幽光,那一双让人沉沦的双眼竟然在缓缓转动,似波纹散开。
处女的淫汁开始从亵裤里渗出,黑袍少女摸到了自己的下体泛出的水渍,更加羞愧不堪的缩成一团,却不住加大了手指的力度,渐渐喘息起来。
黑袍隐藏住床上扭动的纤瘦身躯,细微的娇喘声却丝丝缕缕无法隔绝。
「我怎么了…好难受…好痒…」曾被冥想隔绝的奇异感受一股脑的爆发了出来,侵蚀着赤瞳之主的定力。
这会儿,毫不知情自己正被窥视的诸葛政已经用龟头顶开了颜雪衣的樱唇,在她的口腔内深入浅出。
「咻…唔…咻…唔…」
颜雪衣品尝着爱人肉棒的滋味,嘴里含住硕大的龟头不住吮吸,上面自己淫水的味道让她羞耻中更加兴奋,被塞得满满的红润小嘴尽量张开口,容纳着这支属于自己的雄壮巨物。
晶莹的唾液沿着肉棒和红唇的交界处一环环滑落,弄得颜雪衣整个胸脯都滑腻闪亮。
一番尽情的抽动,听着诸葛政不断的赞赏,颜雪衣不顾小嘴已经酸软,再次用力地含箍起来,让肉棒直插进她的喉咙,又狠又深。在这时,她感到嘴里之物开始有所变化,强烈的脉动使得肉棒暴胀了几分,且突突地跃动不息。
颜雪衣知道是时侯了,便加紧嘴上的动作,同时含糊不清的柔声道∶「夫君,想射便射吧,人家要吃你的精子,快点嘛…」
「呵呵,为夫现在给你吃出来的话,你下面那张嘴怎么办?」诸葛政听罢反而停下抽动,笑嘻嘻的问着。
颜雪衣缓缓吐出嘴里的火热肉棒,看着在她的睫毛前一跳一跳,热气腾腾的巨物,忽地又觉得蜜穴开始瘙痒,急需这支肉棒的填充。她连忙起身,丰臀轻提,好叫诸葛政更深入怜爱她,诸葛政见她这饥渴的举动,也不再调笑,胯下巨枪立刻大展雄风。
肉茎回到了幽深的蜜穴里,又一次紧实充盈,诸葛政抽插的动作一次快过一次,霎时间「噗嗤噗嗤」之声弥漫树底,羞得落叶都纷纷飞起。
颜雪衣腰臀迎合,舒爽得魂飞天外,胯下花露狂泻溅出,涓涓骚水沿着她股沟滴落至腐叶之上。
诸葛政结实健硕的腰腹起落如飞,肉棒搅动得叫一个天翻地覆,不消片刻已把颜雪衣肏得神魂俱飞,语无伦次的叫喊起来:「啊…嗯…要死了…亲丈夫…你把我撑坏了…嗯啊…。唔…再用力…爱我…尽情爱我…啊…」
听着颜雪衣美妙如天籁的淫声,诸葛政更加卖力的展现着他的技巧,一边抚玩着那跳动的双峰,大肉棒不停地深钻。
「啊…受不了…怎会这么舒服…你这个坏夫君…要干死雪衣了…啊…又来了…大鸡巴…好深…」颜雪衣久战不息,一双美目已经翻白。
诸葛政越战越神勇,笑着反问道∶「说说我又怎样坏了?」
颜雪衣迷离扭摆,搂住诸葛政把脸贴向他耳边,低声娇嗔道∶「你…你呀…你的大鸡巴像是活物一般…唔…在人家里面动来动去…还咬我呢…啊…呼…好爽…啊…害得我…呀…也不知丢了多少遍…啊…不要咬人家子宫嘛…真的要死了…」
「小骚妻,这样你不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做是了。」
颜雪衣正是舒爽到了心肺,牢牢抱着诸葛政,不住把玲珑有致的娇躯凑向他,腰臀疾抛,配合着他每一记强猛的冲击,并且连忙喊道∶「我要我要…以后都要…啊…咬死我…大鸡巴哥哥…好夫君…啊…再这样舒服下去…嗯…雪衣的小命都没了…啊…」
「那把你的小命给为夫吧!」诸葛政咬着咬着牙的耳朵,低吼着。
「好…嗯…给夫君…啊…操死我吧…我的命给你了…啊…好美…啊…坏掉了…嗯嗯…」
颜雪衣娇媚淫荡的表情悉数被黑袍少女收入眼中,她不由有些模仿起来,小舌头压在下嘴唇,呼气的时候总也控制不住呻吟。她的手指已经拨开了了渎裤的遮挡,在光秃秃的阴唇上揉动着,每每触及到小阴蒂,就是一阵娇颤。
「哦…嗯…嗯…哦…嗯…哦…」
淫水打湿了渎裤,黑袍少女忘情的揉搓着自己的下体,娇躯扭摆,第一次尝到噬魂灼骨的滋味。她通过鹰眼死死的望着诸葛政在颜雪衣蜜穴里进进出出的粗壮肉棒,感到羞涩又期待,似乎那根巨物的插入,可以得到比现在爽快百倍的快感似的。
初经此道的少女很快便泄了身,她喘着气有些失神,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屋外静立的姬浩渺。
床榻之上只剩下了轻微的呼吸声,黑袍少女雪腻的娇躯半露,葱指水光闪耀。
再看颜雪衣,她被死死按在树上,剧烈的快感一直没有停过,许久之后,她似乎感受到了体内阳具熟悉的脉动,于是死命拥抱住诸葛政,把臀部挺得老高,好叫他能更深入抵住她。
「给我…夫君射给我…」她红唇吐起,娇吟着世间其他男人都听不到的淫话。
诸葛政再也不能强忍,完全放开狂攻了百下,趁着颜雪衣又一次疯狂泄身,阵阵烫热的白浆被死命蠕动的阴道吮吸出来,汹涌喷播,直浇得颜雪衣全身酥麻,花房猛地收缩不止。
「舒服么?」完事后,诸葛政紧拥着她。
颜雪衣已经是瘫在了诸葛政的臂膀里,她小嘴不住喘着大气∶「舒…舒服…夫君你好棒…雪衣嫁给你后…一定会被你给干死的…」
看着颜雪衣眼神里的羞涩和隐隐的期待,诸葛政拍了拍她的屁股:「你现在不就是等若嫁给我了吗?」
「是的,我是夫君的人了,我只爱夫君一个。」
「雪衣,我也爱你,不过你要记住哦,回到大营后,我们不可以暴露这种关系,若是让你的手下认为你沉溺于儿女情长,那便会对你的复国大业产生不可估量的重创。」
「知道了,」颜雪衣幸福把头埋进诸葛政的肩膀,「回去之后我还是冷傲的传国公主,所以回去之前,你要好好喂饱我啊。」
「这么直接啊,小骚货。」诸葛政忍不住笑了。
「讨厌,不许骂我!」
两日之后,二人一路战出森林,诸葛政拉着颜雪衣的手,在已经可见军营的草地里来了最后一次刺激至极的野合,颜雪衣兴奋到高潮时抽搐昏迷,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换上了丝绒睡裙,躺在了熟悉的军帐里。
「原来是诸葛少侠,这个姓真是很稀少啊。」外面传来严复的声音,语气中夹杂着欣赏,只听他开怀笑道:「公主殿下真是吉人天相,这次遇难又出现贵人相助,诸葛少侠方才连败我军几大猛将,可谓是文武双全,公主得你辅佐,何愁大业不成啊,哈哈哈哈。」
「严太师言重了,小子只是一介山人,消息略微灵通罢了。」
「诶诶,莫要谦虚,所谓田野藏麒麟,」严复突然把声音压得很低:「嘿嘿,老夫说一句本不该说的话啊,诸葛少侠一表人才,此时巧救公主殿下于危难,说不定就是上天赐的一段良缘啊,若复国功成,料想也只有你配得上公主啊。」
「不敢不敢,只求相伴,不敢垂涎。」诸葛政爽朗的笑着,巧妙的避开了正面回答。
「哈哈哈哈,好了,我们去看看公主殿下是否醒来。」
严复边说边掀开了帐门,对上颜雪衣睁得大大的一双美眸,他松了一口气似的笑道:「殿下,您终于醒了。」
颜雪衣先前听得严复都认可诸葛政,正暗自甜蜜,突然这二人进到帐中,想起诸葛政的叮嘱,她只得坐起身来,礼貌先对他道谢:「诸葛公子,多谢相救了。」
得到诸葛政客气的回应后,颜雪衣又看向严复,然后关切的问道:「严太师,若瑜和许老将军怎么样了?」
严复苦笑一番,还是只有回答:「圣女正闭关养心呢,士兵说她挺可怜的,当时看起来像是被山贼下了什么迷魂药,被救的时候一个劲的说自己是什么佛奴,后来后被绑了几天才平静下来,好在截教有养心经一册,可以自主洗涤精神,过几日便能恢复吧。」
「那…许老将军呢?」颜雪衣眼神闪烁,有些心虚。
「哎,公主殿下你有所不知啊,比起你,他们惨太多了,」严复惋惜的摇了摇头,才缓缓说道:「老许惨遭凌辱,被迫和圣女苟合啊,想他一把年纪,如何能再面对萧圣女。当日被救回来后,他刚一醒来就一个劲说自己是畜生,死要活的,最终还是我逼不得已,劝得他至少得等到您安全回来再谢罪,不然他早就自尽了。」
「都是我的错,真是难为许老了。」颜雪衣哀叹一声,「我去看看他吧。」
……
大营的左帐内,许昌元躺在草席上,像是一具灰苍苍的尸体。
他的眼睛虽然睁着,但却无神无韵,俨然一副心灰意冷,生无所恋的样子。
他就那么呆呆的望着帐顶,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他什么也没想,只是活着的每一次呼吸都痛苦万分。
这时颜雪衣端着食物走了进来,轻轻放在他的身边,呼唤道:「许老?」
「公主殿下…」听到颜雪衣的声音,许昌元顿时有了反应,他哆嗦的坐了起来,浑浊的双眼望向她,颤声说道:「您,您回来了,太好了,您回来了,呜呜呜…」
他激动得呜咽了起来,颜雪衣刚想要去拍拍他的肩膀,不料他灵巧的一躲,翻身跪起,失态的大叫起来:「我该死,我该死啊,我亵渎了您和圣女,我简直禽兽不如啊,我要谢罪,我要以死谢罪!」
「不!」
颜雪衣一下子扑到许昌元身上,死死的按住他寻找利器的双手,虚弱的许昌元硬是争不过脱胎换骨的颜雪衣。许昌元的憔悴样子让颜雪衣无比辛酸,她也忍不住哭了起来:「许老,禽兽不如是那些人,不是你啊,你没有错啊。」
「我做了畜牲做的事情,我该死啊,我活着有什么意义!」许昌元嚎啕大哭,胡须沾满了灰尘。
「都是我主动做的,你是说我是畜牲吗。」颜雪衣也大喝起来,震住了挣扎的许昌元,她继续吼道:「我不准你死,你的命是大熠的,是我的,是我救的,它有意义!」
「我已经发誓…见到您平安回来…我就该以死谢罪了…」许昌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出奇的疲惫。
「你要是死了,才是有罪!」颜雪衣摇着头:「复国大业尚未完成,你怎可这样自私的死去,我们现在已经发现了偷袭栈中的密道,等我们拿下栈中,再攻破殇阳关,就能直接取回帝都了啊,复国指日可待,你要当黎明前的懦夫吗,你戎马一生,铁血男儿,连我一个女人都能放下的事情,你还放不下吗!」
颜雪衣吼得撕心裂肺,可谓字字诛心,她身下的许昌元张着嘴再也说不出什么,只是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我…我…」
「许老,」颜雪衣正声说道:「复国之前,你的命都是不可以丢的。」
「呜呜呜…末将…遵命…」
帐外等候诸葛政和严复对视一眼,刚才颜雪衣的喝喊声让他们对这个娇柔的公主又有了一层新的看法,过了好一阵,颜雪衣扶着许昌元走了出来,她虽挂着泪珠,但也笑得神采奕奕。
「快去给许将军再拿十斤牛肉来,他老人家说吃饱了要去栈中打头阵。」
七日之后,王莽领着一万土著大军护卫依旧在闭关的萧若瑜,顺便装出大军未动的假象。
而其余四万人马,悄然潜入可深林,向着密道急速行进。
……
栈中城,石矿场。
碎石和木料搭成的路障堪堪抵御住了离军的进攻,王枢率领着矿工和部分参战的百姓组成的反抗军边打边退。
连续数日,离军的反扑相当凶猛,原本被反抗军夺回的半座栈中城又被他们占据三分之二。此刻,四千余人的反抗者只能坚守着一些地形复杂的街道,靠着对地形的熟悉和离军周旋。
「王大哥,我们就快抵不住了,狗日的离国人不知道从哪里又调来两千人,现在他们人数占优,兵器又精良,我们这些饭都吃不饱的弟兄们,已经撑不住了啊。」
「撑不住也得撑啊,」王枢大吼,「我们冲进官府杀了离国的狗官,又占据半个栈中城长达一月之久,你认为离军会放过这次的参与者吗,不会,到时候一个不剩的,全都得被杀干净!再坚持两天,我已经有预感,公主的大军很快就会杀到这里了!」
「杀呀!」王枢话语刚落,先前说话的那人就被流箭夺走了性命,同时一队离军已经冲破了路障,大肆杀了进来。
「他妈的,不守了!」王枢荡开飞来的利箭,果断放弃所有街道,转身对埋伏在各个角落的反抗军吼道:「保存实力,你快带所有人回到矿场坚守,那里地形复杂,易守难攻,我来拦住这里的追兵!」
见陆续有人退走,王枢大喝一声,直接冲进了离军的人群里。
「王某人好久没有杀个痛快了。」王枢收起玩世不恭的样子,动作缓慢却杀气凛然。
上百离军握紧尖锐的武器,寒光照在王枢的身上,他面前一个骑马的离军军官居高临下,不屑的挥了挥手:「杀。」
暴喝声瞬间响起,百余人齐齐刺出武器,王枢更是像热碳炸开一般,两把铁刀飞舞旋转,大开大合的斩杀胆敢迎击的离军。直到两把铁刀砍翻了卷,他才停了下来,身边已经只剩不到五十个人了。
那位离国军官有些动容,但资深的经验告诉他,在战场上,武器废了就是老虎没了牙,他忽地起了收服之心:「不错,武艺不凡啊,可惜你已经没了兵器,现在给你个机会,投靠大离,免你一死!」
「呸!」
王枢却是揉了揉头发,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笑道:「嘿,我看是你搞错了,你这百人队,才是全都要死。」
「你放肆狂妄,既然不知好歹,那我来会会你!」
军官动怒,杀戮果断,直接策马奔来,高举斩马刀,想要以雷霆之势斩杀这个手无寸铁的邋遢武人。
「来得好!」
王枢腰背弯曲,几乎伏于地表,直至马刀近身的一瞬间,整个人才迅速弹起,双拳之上竟发出「咯咯」之声,刹那之间,一双重拳击打在马头之上,那马头只像是纸糊的一般,瞬间化为了血渣。
拳劲却丝毫未受影响,钢铁一般的臂膀透过血雾,再次穿透了一具来不及反应了血肉之躯。
直到两颗染血的拳头透出后背,那军官脸上狰狞的笑容依旧没有散去,王枢猛地一震,军官被「嚯」地撕开,鲜血染红了傲然而立的王枢,像是浴血的地狱修罗在屠杀生灵。
一时间,这里只有马尸重重倒地的声音,剩下的五十余人皆是呆立当场。
王枢舔了舔嘴角的血液,「嗷」地一声,风驰电掣的冲向了还没缓过劲来的人堆,每一拳击出,都是含着穿透血肉的闷响,一拳一条人命,直到最后一个人被击穿,第一个被攻击的人才应声倒下。
王家风驰劲拳,武霸篇上排名第七!
近五十具尸体,富有节奏的倒地,比之前的死者,死相更为恐怖。
王枢悠长的吐出一口血气,激烈到极致的快拳将他的肌肉崩出了血液,细密的血珠浮现在他的体表,调息了好一整,他才让颤抖的双臂恢复知觉。
「呼…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嘛,非要逼~ 我~ 」
王枢翻了一个白眼,傲娇的拔下一身相对干净完整的衣服,然后扭着屁股离开了这里。
入夜,四千反抗军成员已经收缩在了矿场里,外面不时有箭羽飞至,带走矿工或者百姓的性命。
八千离军围死了矿场的出口,他们很清楚,就算不强行进攻,里面的人也会被活活饿死,往这里收缩防御简直就是最愚蠢的办法之一。
王枢一脸无辜的躲在矿洞里,他之前下命令的时候显然没有想到会被困死这一点,毕竟他并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
现在几乎是陷入了必死之局,想到才追随公主不久就要丧命于此,王枢顿时就变成了一张哭脸。
「我还没肏够公主和圣女啊,这波换亏了,呜呜呜。」
刚待他嘟囔完,他身后站起一个皮肤漆黑中年人:「你说啥?」
王枢捂着脸转过去,真的快哭了:「刚才这里明明都没看到人啊,我觉得我很委屈…」
……
「嗒…嗒…嗒…嗒…」
沉闷而纷杂的脚步声急速行进在隐秘的山谷中,地面都微微有些震动。
夜色的掩护下,整整四万大军如一柄暗色银枪直袭栈中石矿场,躲过了一切眼目。
「喂,他们是不是准备进攻了,我觉得地在抖啊。」有人跑进矿洞里,找到王枢。
「不,那是我的心在抖,」王枢继续一副要死了的样子,推开那个人,瞪了背后黑人一眼,心中念叨:「不行,我要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想着她俩的样子撸一管。」
王枢冲出矿洞,踩着小跑,一溜烟钻进了矿场后山的林子里。
他刚找了块石头坐好,正掏着家伙,一阵明显的抖动就从屁股下传来。
「诶呀妈呀,这不对吧,真的在抖啊。」
他听到了无数细微的脚步声,下意识惊恐的望着山脚弯弯曲曲的石林,没多时竟然有一个挥舞着双锤的老者带领一群银甲骑兵冲了出来。
「许昌元…我…撸出幻觉来了?」王枢赶忙套弄了两下,又揉了揉眼睛,「诶不对啊,要出现幻觉,也该是公主妹妹啊,一定是我的姿势不对。」
他一边说着,一边猥琐的蹲进草丛里,换了个风骚的姿势继续把玩自己胯下的丑家伙。
一群群银甲士兵快速涌出,过了好一会儿,大约有了一万人之后,一匹骏马上载着一道颀长柔美的银甲身影冲了出来。她被薄甲裹住的修长美腿蹬着马镫,头盔后束在一起的漆黑秀发微微飞扬,英姿飒爽的颜雪衣果然出现了。
「我擦,神了!」
王枢的嘴巴张成了圆鸡蛋,手上的功夫一点也没慢下来。
……
半个时程后,密密麻麻的人占据了矿场后山的每一个角落,石林还有人不断在涌出。
驻守在石矿场外的新任离国守将英武的摸着胡须,摇头晃脑的挥着手:「我听到动静了,准备大屠杀吧,这群老弱病残就要冲出来了。」
「将军,貌似动静有点大啊。」他的副将提醒道。
「中原人就是爱玩这些骗人的把戏,我跟随吕桦元帅打败过无数的中原大将了,这些所谓的计谋,就是黔驴技穷啊,黔驴技穷你懂吧,哈哈,你看这个矿场周围都是山啊,怎么可能多出人来嘛,难道还会从天上掉下来?」
他的话音刚落,银甲铮铮的骑士就出现在了视野里,而且越来越多。
「这…这是什么计…」守将呆若木鸡,抓住副将的领子:「告诉我,他们那里搞到的盔甲和马!」
副将哭丧着脸,看着转眼又冲出来的密密麻麻的步兵,强行扶起守将,喊道:
「将军快跑吧,这可不是那群矿工,你看后面跟着的人都快上万了!」
守将侧身上马,反应还算迅速,可他显然低估了骑兵冲锋的速度,顷刻间他们八千守军的阵形就被冲散,一个神勇无敌的老者挥舞双锤,胡须倒立,喝声令离兵亡魂丧胆。
「吾乃况南许昌元,尔等恶贼纳命来!」
「恶贼纳命来!」
随之而呼应的是况南破鬼兵的滚滚断喝,一时间杀气冲天,血色从矿场一直延伸出去,顷刻间蔓延了半座城。
憋了一肚子气的栈中百姓们闻声而动,奔走相传,有甚无畏者也是拿出了家里的刀具,四处找寻躲藏的离兵。渐渐的栈中城呼声滔天,四万大军全数从矿场走出,宛如天兵突临,由内而外的摧枯拉朽,迅速击败了所有离国势力。
「天神来了,天降神兵!」
「传国公主的军队来解放我们了!」
「大熠的子民们,一起反抗啊,杀了这些离狗!」
另一半占领区的街头巷尾也都爆发了冲突,和贾勇夫同一职位的张护被百姓捉住,一刀一刀的割肉,有妻女被辱者,更是参与了将他丑陋阳具一丝丝划下的血腥活动。维护治安的离军全部被或抓或杀,在百姓群情激奋的帮助下,天明时刻,整座栈中城就已全部被公主军掌控。
隔日,接管了栈中的各项事务的颜雪衣入主城主府。
她坐在城主府的主座上,听取着各方的汇报,渐渐地绣眉凝成了一团。
「军粮告急…」
虽不亲自执行,但颜雪衣也知道奇袭秘道蜿蜒狭窄,辎重不可通过,四万人本就是人马运粮,为数不多,本以为栈中城内有些存粮,不料早已被离军挥霍一空,而且额外搜刮,搞得连百姓都吃不饱。
她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问道:「那我们的军粮还可维持几日?」
「十日。」粮官回答,「但是城中百姓自发捐粮,足有一千二百石,可以让我们多撑四到五天。」
「不行,现在城内好多人都吃不饱,这个关头我们不能收百姓的东西。」颜雪衣果断拒绝,然后看向殿内群臣,询问之意甚为明显。
诸葛政跨出一步,爽朗一笑:「公主殿下无须困扰,十日之粮,已经足矣。」
「哦,诸葛公子有什么好计策?」颜雪衣端庄的展颜一笑,很好的隐藏了眸中异彩。
「速攻殇阳关。」诸葛政转身对所有人同时解释道:「栈中城外不远有块平原,乃历朝练兵之地,那里去殇阳关有一条平坦宽阔的官道,急速行军只需七天便可到达关下。」
「胡扯,殇阳关乃天下第一关,怎可强攻,即便能够强攻,三日又怎么可能够!」诸葛政话音落下,立马就有人反对。
「这位将军说得很对,确实,」诸葛政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又转身看向颜雪衣:「除了公主殿下,没人可以在三日之内攻下殇阳关。」
「我?」
颜雪衣轻笑,眉毛微微挑动,等待诸葛政的下文。
「是的,您可以。」
诸葛政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函:「这是截取的从启灵而来的离军战报,他们赫赫有名的女将军铁沁儿死了。」
「这又有何用?」颜雪衣问。
「铁沁儿是耶律松打进中原以后才被吕桦提拔起来的,吕桦当年进攻中原走的是启灵,而现在殇阳关的守关大将,以及他的部队,都是当年跟着耶律松直接进攻殇阳关的那批人。他们破关之后一直留在那里,从未见过铁沁儿,只是对这位女将军的事迹有所听闻而已。」
诸葛政继续说着:「而现在铁沁儿战死的消息被我们截获,说明殇阳关的人并不知道她已经死了,所以公主殿下可以扮作铁沁儿,骗开殇阳关!」
「等等,通关密语呢,我们虽然可以假扮,但是没有密语啊。」之前那个将军又问了起来。
诸葛政依旧笑得很温和,他只看着颜雪衣的眼睛。
「殇阳关前三里,有一个关前驿站,密语就在那里核对,核对成功后要由驿站之人前去通报申请,才会开关。由于密语不能让将军以下的人知晓,所以核对时机被安排在接风酒席后将领的单独见面中,我这里有一包让人问什么答什么的迷魂药粉,清醒后不会留下任何记忆,公主殿下可以酒席中下药,骗出密语。」
群臣听罢,全都豁然开朗,颜雪衣更是赞叹连连,当即拍板。
「好,传我军令,收集离军盔甲,寻出五千精锐扮作离军,一日之后,随我偷关。」
……
川西平原的边界,一道狼狈的身影骑在伤痕累累的马背上。
他头上的鹰盔已经被打歪,华贵的战甲污痕遍布,连贴身佩剑都失去了剑鞘。
此人正是耶律松亲自册封的三军元帅吕桦,此刻他的三万大军只剩下一半,可谓铩羽而归。
「元帅,咱们去会启灵吧,那边有莫速尔将军的一万赤旅,会安全许多。」
「不行,恐怕姬浩渺算准了我会去启灵,路上遇到埋伏就麻烦了,我们去栈中休整,如今姬浩渺势力渐大,我要亲自回去向陛下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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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山小道,逶迤曲折,细雨蒙蒙,春意陡峭。
十余辆大车载着货物迤逦前行,离车队后面不远一老一少安步当车,尾随而行,那少年长身玉立,一袭青衫,一手支着把油纸伞,将自己与老者罩在伞下,不是丁寿是谁。
那老者转头缓缓道:「人老了毛病就多,这几日窝在车里时间久了气血不畅,只得下来走走,还劳累丁公子撑伞,小老儿罪过了。」
「您老哪的话,坐车时间长了在下腿脚也有些酸麻,又不好误了大队行程,此时正好借机下来溜溜,实是借了福伯您的光了。」
原来这老者正是张恕管家张福,也不知是不是丁寿种子太好,两个多月的功夫,瑞珠红信未至,请了大夫号出喜脉,张恕大喜过望,摆酒庆贺,席间就说贤弟离家日久,怕是家中想念,近日正有门下商队出关采买,回程恰好走宣府,可与老管家同行,如何如何说了一通,丁寿如果还没明白这是让他这便宜爹趁早走人的意思,两辈子可算活到狗身上了,于是宾主两欢,本来丁寿还想临行前与瑞珠告别,再好好体会下温柔乡,怎奈张府台防他同防贼一样,连内宅都进不去了,到日子只好灰溜溜上路。
丁寿眼见离车队越来越远,道:「福伯,我等要快些了,莫要与车队差了过去。」
「无妨,这阴山小道一面悬崖,一面峭壁,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断不会错过去的。」说着张福从腰下摘下一个酒囊递给丁寿,「风寒露重,且饮一口驱驱寒气。」
丁寿道谢接过酒囊,将伞递给张福,拧开盖子喝了一大口,顿觉火辣辣的一股热气直通胸腹,周身也暖了起来,赞声好酒。
「自是好酒,」张福笑道,「丁公子十五了吧,平日闲聊觉得公子自小娇生惯养,没受过什么罪,在这世道里比太多活到五六十的人都快乐的多。」
丁寿闻言有异,再看张福的笑容有些古怪,「福伯此言何意?」忽感到腹内一阵绞痛,手按腹部,「你,酒里有毒!」
「呵呵,公子莫要怪我,只能怨你涉世未深,有些事情还是死人的嘴更严的。」原本慈眉善目的张福脸上露出了凶相。
「我,做鬼,也放不过你们。」丁寿惨叫。
「公子且先去,见了阎王只告小老儿一人即可,再过个十年八载,老朽下去陪你。」说着张福抬腿将丁寿踢下了悬崖,抬头看雨已收住,顺手把油伞也扔了下去,然后转目四顾,扯着嗓子喊道:「来人啊,不好了,丁公子酒醉落崖了。」
丁寿从空中坠落,只觉耳中呼呼风响,耳目鼻都被吹得疼痛起来,下坠越来越快,只感觉人都要晕厥过去,连腹内绞痛都暂时不觉了,张嘴强呼叫「救命」就真的晕了过去。
待睁开眼睛,灰蒙蒙一片看不真切,浑身疼痛连手指都不能动一下,丁寿觉得自己八成进了地府,刚好可以跟阎君爷好好聊聊,别人穿越都是种马,自己被雷劈穿了一回刚撒点种子还没见收成就回炉了,总得讨个说法。
「小子,醒来了就别再装死,起来回话。」一个威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丁寿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看清自己似乎在一个山壁上的洞里,山洞尽头模糊坐着一个人影,山洞里散落着一些东西泛着白光,天,竟着一具白骨。
「你到底是人是鬼?」丁寿大骇,原本和阎王盘道的心思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本座非人,因为世间无人如我;本座非鬼,因为地府鬼都怕我,本座乃自在天魔,魔中之魔。」那人傲然道。
丁寿定了定神,暗掐了自己一把,疼,说明没死,放下心来道:「在下可是前辈所救,大恩不言谢,请问前辈尊姓大名,小子必铭记于心,日诵夜祷为前辈祈福。」
「呵呵,我尊姓大名,哈哈,我是谁,桀桀,谁是我……」那人怪笑不止「遮莫是个疯子。」丁寿暗想。
笑声戛然而止,怪人摸着墙上被他画出的印记,数了很久,「一万九千二百三十八天了,五十多年了,朱祁镇小儿可还活着?」
「哦,现在是弘治十五年,英宗皇帝已经驾崩了近四十年。」丁寿隐隐觉得知道这人是谁了。
「那小子连四十岁都没熬到,我却熬了这么久,哈哈,哦,英宗么,还混了个不错的庙号。」
「晚辈斗胆请教,前辈可是当年的天魔温玉柱?」丁寿硬着头皮问道。
「嗯?你这娃娃怎么知道本座的名字,方才与你驱毒时明明感应到你并无内力,不是江湖中人。」
丁寿于是把如何听闻到关于天魔的消息竹筒倒豆子讲了一遍,连温玉柱被人怀疑蒙古奸细和自己给人播种被暗算这些事都没瞒着,客观陈述就讲究个实事求是么,爷就不信这个老疯子费劲把我救活会为了这点事再把自己扔出去。
「你小子也是个妙人,借种这样的事想都不想就干了,视礼义廉耻如无物,有意思,」怪人连连点头,颇有「你无耻的样子很有我年轻时的风采」的认同感,「就是事情办得不长脑子,唔,本座的事你说对了小半,至于大半么,嘿嘿,本座五十年前叫温玉柱,一百年前的名字应该倒过来,朕唤作朱—允—炆!」
南山山麓,松柏苍翠,花卉繁荫,正是怡人踏青时,此时却只见人影纷飞,刀光剑影交错,忽听一声大喝,七八条人影倒飞出去,居中站立一人三缕长髯,峨冠博带,负手而立。
「燕逆鹰犬,不知死活。」
倒飞出去人中唯一能踉跄站定的一人抹去嘴边血迹,「方孝孺,天下归一已是定局,你们这些建文余孽不识天命,我纪纲必拿尔等归案,到时恐怕你九族不保。」
方孝孺一摊手道:「十族又如何,你有本事只管来拿。」
「哈哈,久闻方大学士」浩然正气「功力淳厚,今日咱家请学士指点一二。」一名三十多岁的魁梧宦官甩手将身上猩红大氅扔给身边番子,踏进场来。
「早闻燕逆座下三宝太监武艺高强,战功赫赫,今日正好领教。」方孝孺凝神守一,如渊渟岳峙。
郑和微微一笑,揉身向前,快如鬼魅,方孝孺一掌拍出,似缓实急,郑和身形一晃,又从另一面攻入,方孝孺侧身再度拍出一掌,只见郑和身形再变,如同鬼影绕着方孝孺四下纷飞,翩若惊鸿。
方孝孺不变应万变,身似陀螺般旋转,只是挥掌退敌,浩然正气充斥方圆数丈内,不给郑和靠近之机,转眼间已过百招,方孝孺暗自焦急,自忖身法绝快不过郑和,如此耗用真气退敌,时间久了必是自己支持不住,只有速战速决,抬手再次将郑和逼退,身形一转,露出肋下空门,郑和果然出手,变转身形,一抓向他左肋袭来,方孝孺叫声来得好,倒转阴阳,身子已然倒转而起,头下脚上将浩然正气运到极致,双掌向郑和头顶拍去。
郑和嘴角向上微微翘起,两掌举火烧天,「咱家遂了你的愿。」
随着两人接近,便似有天地澎湃之力迸发而出,一股股无形的气流激荡碰撞,激得站在一边的厂卫番子衣袂飞扬。
待得四掌接实,却没有意料之中的冲天巨响,「波」的一声好像空气撕裂,四周苍松翠柏落叶如雨,周边的厂卫番子纷纷站立不住,功力浅的甚有晕厥,纪纲伤上加伤,一口鲜血喷出,转瞬间方孝孺已被凌空震开,倒飞出去,直至背后撞到一颗两人环抱的大松树才停止,嘭的一声,那棵松树晃了几晃如同要折断一般,反观郑和双足入地足有半尺,脸上青气三现,便又恢复正常。
「盛,盛名之下,果无虚士,不知阁,阁下使得何种武功?」方孝孺脸色灰白的断断续续问道。
「葵花宝典。」郑和淡然答道。
「葵,葵花宝典?」方孝孺好似衰弱的立刻就会死去。
「天地为我而生,万物为我所用。」郑和耐心的讲解,仿佛私塾里跟一个启蒙学生讲授做人之道。
纪纲在一旁却无法等待,「方孝孺,如今你已被擒,识相的快说出建文下落,否则我锦衣卫诏狱四十八套酷刑可不是吃素的。」
「哈哈,咳咳,」方孝孺咳出一口鲜血,「果然是走狗,现在就开始狺狺狂吠,你们都上当了,老夫在此拖住你们,陛下早已乘船出海,将来召集忠义之士,夺回社稷,看你们这些逆贼走狗是何下场,吾善养吾浩然之气,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声音渐熄,一代名士阖然而逝。
郑和此时已在身边番子伺候下系上大氅,轻喝:「回厂复命。」
众番卫躬身应命,纪纲急道:「慢,郑公公,方孝孺临死说辞不足为信,那建文很有可能还在这山中,不如我们大举搜山,实在不行举火烧山,断不能让钦犯逃了。」
「纪大人,万一方孝孺临死吐真言了呢,咱家还要调集水师出海寻觅,不能在此耽误了。」
看纪纲还要再言,郑和声音转冷道:「东厂做事自有东厂的规矩,纪大人若要搜山请自便,恕不奉陪。」
纪纲暗骂若不是锦衣卫高手此番损失殆尽,谁会低眉顺眼的求你这个阉人,若建文身边再有个把方孝孺这般武功的,自己死都没地埋去,偏偏陛下对这个阉奴甚是宠信,这个仇又没地报去,当下陪着笑脸道:「纪某自然唯公公马首是瞻。」暗骂回去就找几个奴才阉了,好好炮制一番就当出这口恶气。
郑和待锦衣卫与东厂番子带了方孝孺的尸身撤下,自己却没有急于下山,而是向东走了数十步,对着一丛灌木躬身施礼道:「上天即有好生之德,吾辈不敢逆天行事,贵人须知天下一家,勿要再起兵戈,放眼九州四海,庙堂不过一隅也。」言罢飘然而去。
丁寿脑子有点乱,葵花宝典,郑和,这哪跟哪啊,迟疑道:「您当时……?」
「不错,当时本座正是在那处密道内,不想他早已发现,观其与方师傅生死之战,慨念武学之道,浩如烟海,所幸从宫中逃出时带的宝物里有一部奇书……。」
「可是《万象秘籍》?」丁寿眼睛一亮。
「正是,当年蒙元皇帝编纂出此书后,不过数十年便江山易主,十一位皇帝却无一人练成此书中武功,书中所载的武功浩瀚繁杂,练气之法不一,兼学极易走火入魔,幸好此书由八思巴等人编纂后,又经了一位奇人校对,他发现了其中奥妙,于是去芜存菁,创出一部附录名为《天魔策》,内载多种武林奇功,其中一套天魔无相神功,运气法门独特,可任意施展各门派武功,可惜鞑子皇帝们只知贪练其中的天魔极乐心法,堕入肉欲不知自拔,纷纷早亡,于是此书被列为元朝内廷禁物,中山王徐达北伐大都此书遂落入明宫,皇祖鉴于蒙元之祸,禁令朱明子孙习之,社稷倾覆,吾命何所惜哉,遂不顾皇祖禁令,修炼其所载武功,十年间已有小成。」
「不知那位奇人是哪个,竟然一人为三位高人拾缺补遗。」
「那人叫刘秉忠,字仲晦,道号藏春散人,入释法号子聪,身兼儒释道三家之长,武当祖师张三丰与其是忘年之交,张真人年轻时多受其提点。」朱允炆继续道,「待某神功有成,吾便去寻郑和那阉人的晦气,若胜不过他,也无谈杀燕逆谋复国,谁知结果……」
「败了,」朱允炆苦笑道,「于是又勤练十年,还是败了,直到第三次比武,此时燕逆已死,复国之心也淡了,只是心中的执念仍在,于是在他第七次出海前再度比试……」
「难道这次也败了?」丁寿郁闷的问道,如果三战三败,那帮武林人士当年打出狗脑子抢什么武林秘籍,直接切了进宫不就得了。
「这次胜了,郑和重伤,在此次出海不久就亡于途中,」朱允炆脸上神色开始不对,「可三十年来郑和七下西洋,扬威异域,死后哀荣,修庙立祠,我朱允炆被人谋朝篡位,不能保全妻儿,功业不及一阉人,此身何用!」
「天下九州四海,庙堂不过一隅也。郑和之言壮哉,于是我搜罗靖难旧臣遗孤,按其资质传授武艺,创立天魔宫,一统江湖,为止戈武林,于泰山订约制止门派私斗,哈哈,这也是前无古人吧。」朱允炆陷入自身的成就感里狂笑不止。
「那可未定,堵不如疏,这样强加的和平未必不是此后混乱江湖的隐患。」丁寿不自觉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朱允炆厉声喝道,任谁自以为是的功绩被人臧否都是难以忍受,何况朱允炆帝王之尊。
妈的,拼了,大不了被这疯子扔下悬崖,继续找阎王聊聊。丁寿暗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恩怨多了就成江湖,强令江湖止戈只不过把恩怨隐藏更深而已。三月之间,灭门二十一个,难道全是天魔宫一己之力么,此后几十年血雨腥风,不过是把前些年未了的仇怨报个干净,因为有恩怨,江湖中人才能苦心练武,各派武学才有精进,正所谓优胜劣汰,适者生存。」
丁寿顾不得提前照搬达尔文理论,反正也是得罪了,所幸得罪个够,「反之朝堂之上更应一力求稳,所谓治大国如烹小鲜,倘若当初削藩能徐徐图之,不逼人太甚,以燕王府八百余护卫,怎敢横心做博浪一椎……」
丁寿还没说完,朱允炆一声大喝,丁寿顿感胸口如被锤击,晕了过去。
良久,丁寿再次睁开眼睛,胸口烦闷欲呕,眼前金星直冒,耳边响起的声音苍老无力,「你醒了,我的故事还没讲完,你还愿意听么?」
「晚辈洗耳恭听。」丁寿不怕死,可这老家伙明显有点精神失控,这么着老活受罪可挺不住。
「土木之变,朱祁镇小儿被掳,朱明子孙岂能沦落异族,于是本座只身潜入大漠,闯入汗帐,救出了那小子,带返京城。」
「这么说,五十年前在阴山被伏时那个蒙古贵人就是……」
朱允炆点头,「就是那小儿。」
「呸,什么武林正道,江湖前辈,一群沽名钓誉厚颜无耻之徒,那您当时为何不解释?」
「对他们解释何用,他们又何须要解释,本座又何必对他们解释。」
丁寿无言,人家当时就是冲着秘籍去的,说出来会不会信不知道,保不齐直接把那个倒霉皇帝灭了口。「那您可知当初是谁投送的密信?」
「天魔宫上下都有可能,」朱允炆见他张大了嘴惊讶,笑道:「天魔宫都是建文遗臣之后,受尽燕逆迫害凌辱,这也是本座只身潜入大漠的原因,说来可笑,向朱祁镇小儿道明身份后那小子竟然向本座行家礼,提出回京后释放吾儿文圭,本座问他担不担心将来取其江山,他竟然答」有天命者,任自为之。
「这小子虽是荒唐混账,帝王风度可见一斑。」
丁寿见朱允炆忽然转头看他,已知其意,「英宗夺门复辟后,已释建庶人一系。」
「还算说话算话。」朱允炆点头。
丁寿只觉腹中一阵轰鸣,不好意思道:「不知前辈这几十年食用何物?」
朱允炆一指那具白骨,「以前靠这叫花子,现在就要靠你了。」说着伸出猩红的舌头一舔嘴唇。
丁寿浑身一哆嗦,「陛下是开玩笑么?」
「君无戏言。」朱允炆屈指一弹,一缕指风已中丁寿身上,丁寿登时动惮不得。
丁寿此时真要哭出来了,早知道会被人吃还不如掉下悬崖粉身碎骨来的痛快,「前辈,不,陛下……」指风再至,话也说不出了,连眼皮都不能再眨一下。随后感到一股大力推动,身体已经到了洞口,原来此洞是崖中缝隙,有三尺多的石棱伸出洞外,现在丁寿的半截身子就是在悬空搭着,山风吹来,丁寿只觉自己随时会掉下去。
不知悬了多久,忽听一声鹰鸣,眼见一团黑影向自己扑来,眼见及面忽然一股吸力将自己和那只鹰一同吸了进去,丁寿到了朱允炆脚边,而那只鹰已然到了朱允炆手里咽了气。
随后清风拂体,手脚立刻能动了,丁寿翻身而起,「陛下就是这么救得我?」
「没错,还有这把破伞也是这么吸进来的。」朱允炆将那把油伞和死鹰顺手扔了过去,「去崖边清理干净,就当成拜师礼吧。」
「是……什么,拜师?」丁寿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朱允炆眼睛一翻,「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一万个愿意,丁寿屁颠屁颠的跑到崖边拔毛去了。
相处日久,丁寿才知当年坠崖时,萧万彻虽抱住了朱允炆,未及一半就被朱允炆反制,夺了他的打狗棒,半空中连戳带点,消解力道,降到此洞高度时直接把叫花子做了肉盾,摔个骨断筋折,朱允炆倒是毫发无损,只是被围攻时内伤太重,还中了唐门剧毒,以至于经络受损,如今双腿已残。当丁寿问他为何自己中的毒能够被逼出时,被老家伙用打狗棒敲了好几次,你以为唐门毒药是你那烂大街的砒霜么,当时内伤在身护住心脉已是不易,哪还顾得及双腿。
朱允炆言天魔策为万象武学总纲,故先从天魔策开始授业,天魔之道,近于天道,介乎魔道,佛求超脱,道法自然,魔念自在,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而不足胜有余。魔之道,生有尽而灭无穷,所以生灭尽,而有尽化无穷。魔以天道而为之,及不足也;天以魔道而行之,始无穷也。天道长衡,而魔道常更,故及不足,乃至无穷者。道归一,天魔生也。天魔心法共分六层,练至最高境界可虚实结合,化云为雨,参天地之变化。
一晃已近三年,丁寿天魔武学筑基已成,随后的一个月朱允炆如同填鸭一样将各种心法秘籍强令丁寿死记硬背,丁寿苦不堪言,埋怨道:「师父,您这是着什么急?」
「着急去死,」朱允炆叹道,「天人五衰谁都躲不开这一关,为师寿元将尽了,怕是没时间再教导你了。」
「师父,您……」丁寿语噎,虽说三年里被这喜怒无常的老疯子折磨够呛,毕竟在这洞里是相依为命。
「无须伤心,朱允炆为君无道,祸起萧墙,早该去向皇祖父赔罪了,喔,还有郑和,有机会到地下再较高下,倒是你让人放心不下,时日不多,为师总得用这百年功力做些什么。」
「师父,你要传功给我么?」丁寿转悲为喜,百年功力啊,那不是拍谁谁死。
朱允炆弄清楚丁寿话里之意的时候,操起绿玉杖又是一顿暴打,「世上真有这样把内力转给别人的功夫,那谁还打熬筋骨,费力练武,直接等着师父咽气把功力一接不就行了,少林寺传承千年了,那帮秃驴一个个都是千年功力么,这是听谁胡说八道的。」
打够了消了气,面色一改继续和颜悦色道:「天魔策内有载一移玉大法,由少林易筋洗髓二经衍变而出,不同者不是自修,而是对传承之人运功,打通奇经八脉,助其拓宽经脉,改善体质,今后再修炼内力可收常人数倍之功,任督二脉贯通内力源源不绝,但需施功者功力通玄,受功者福缘深厚,双方皆有大凶险,可敢与师父赌一把。」
只要不拿棒子打我,你现在让我跳下去都行。丁寿揉着肩膀点头。
朱允炆满意点头,「传功之说虽是虚妄,但确有盗人功力之法,传授你的天魔极乐功便是以采补之法夺人精元,这几十年来为师困居洞内,由天魔极乐中萌发奇想,杂糅道家房中术与密宗欢喜禅,新创心法名为天精魔道,借由男女交合增长功力,甚有伐毛洗髓之功,看你这么听话,一并传与你吧。」
丁寿默默背诵天精魔道口诀,忽觉身上一软已倒在地上,耳畔隐隐听到朱允炆声音,「为师所余时间不多,这就实施移玉大法,若你能闯过这一关,石壁上留着一些话,你自己看吧。」
丁寿只觉得自己身上猛然发热,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如同扔进火炉,直要化为灰烬,忽而全身经脉如同针刺一般,一口鲜血喷出,晕了过去。
不知多久后,再醒来时只觉的神清气爽,丹田真气源源不绝,竟已将天魔真气突破至第三层,欣喜叫道:「师父,赌赢了」。
无人回应,转头看去,朱允炆已依在壁上,嘴角含笑,撒手而去。
丁寿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想起昏前话语,转头看向墙壁,果然刻了几行字,看完之后,稍作沉吟,将字迹全都刮掉。
又是数月过去,看着脚下云封雾锁,丁寿暗暗念叨死鬼师父在天之灵保佑,不想一身武功就此失传,最好保佑自己这番不会摔成肉酱,丁寿本意倒是真不想这么着急去搏一把,可目前自身功力有限,无论擒龙功还是控鹤诀,两种功夫虽说会用,可凌虚取物的本事比起朱允炆差的太远,整日里食不果腹,苟延残喘的,丁二爷可不想继续遭这活罪,是死是活拼了吧。
丁寿左手拿着油伞,右手持着让他三年挨了不知多少鞭笞的绿玉杖,一咬牙,将天魔无相心法运到极致,纵身跃下,空中将油伞撑起,减缓坠落之势,先用燕子门燕子飞身法,身似飞燕,翱翔滑落,势头将尽,绿玉杖一点崖壁,那竹杖大力之下弯曲欲折,借这一顿之机重新调息运气,借绿玉杖韧性反弹之势,变换武当梯云纵,机变轻灵的一个翻转再次下落,靠着奇经八脉畅通,丹田内力不断,无相心法杂糅万物,丁寿十余息内运用了七个门派十三种轻功身法,终是有惊无险的落到谷底。
暗自庆幸自己命大,丁寿扔掉油伞,犹豫了下,还是将绿玉杖藏到山间藤蔓之中,这竹杖虽好用,但过于碍眼,东西藏妥后丁寿扭转身形没入茫茫群山之中。
幽幽空谷,寂寥无声,一阵风起,卷起地上落叶,却又萧索落下,几匹马栓在树上,似乎落叶所扰,「希律律」打着响鼻。
一丛篝火,几只野味架烤其上,一名头发花白的无须老者端坐在青石上,几名随从不住翻烤野味,不时撒上各种调料,肉香四溢。
「有人。」青石后的阴影中一名中年男子抱剑而出,几名随从闻言大惊,各自兵器擎在手中,倏忽间呈半月形护住青石上的老者,干净利落,竟都是好手。
丁寿自树林暗影中慢慢走出,有些惊诧的看着这群人,自修行天魔策以来,五感六识敏锐,自己刚才虽因烤肉香气所惑,不小心被人发现了行藏,可自己竟丝毫没有发现这个抱剑之人的存在,此人深不可测,这一行人不简单。
眼光又从架上野味掠过,再也移不开了,这三年吃的都是蛇虫鼠蚁,飞鸟野果,无滋无味不说,还经常断顿,怎比上如今这撒了香料的烤肉,不由得吞了下口水。
「哪来的叫花子,鬼鬼祟祟的。」一人叫道。
「叫花子?我?」丁寿低头自顾,三年来身量有长高不少,原本的长衫早就不够了,何况三年穴居,磨得破破烂烂,衣不蔽体,真有些叫花子的样子。
不由哭笑不得,道:「诸位兄台,在下并非乞儿,只因路过此地……」
青石上端坐的无须老者一直低眉不语,此时抬眼看了他一眼,「想吃么?丁寿连连点头。「有钱么?」老者又问道。
「呃——」丁寿摸了摸身上,原本倒是有些银子,可跳崖的时候为了减轻分量恨不得裸身了,哪会带那些累赘,不由摇了摇头。
「那你是不是乞儿?」老者又笑问道。
「哈哈哈」那帮随从也识趣跟着哄笑起来。
丁寿心中又羞又恼,若不是忌惮那抱剑之人,真有心当场击杀了这几人。
那老者此时却收起笑容,几个随从看主人不笑,也都讪讪的止了笑声。
「把这个给他。」老者一指一只烤好的野鸡。
「是。」一名随从领命,将一只野鸡用树枝串好,颇不客气的递了过来,「呶,我家主人赏你的。」
「不必,丁某人虽不才,却也不屑嗟来之食。」说着从颈上摘下一块玉佩,「此物与诸位换一只鸡应当足够了。」
那随从看了他一眼,将那玉佩呈给老者。
老者轻捏了一下,玉质坚硬,是块硬玉,转过细看,不由「咦」了一声,玉佩纹理细腻,竟隐隐构成一个「寿」字。
「虽非上品,却寓意吉祥,也算万中无一,你从何处所得?」老者问道。
「自幼就佩在身上,据先父所言,在下名字便是由此而得,还请长者将尊府相告,来日在下必百倍赎回。」
「呵呵,你就不怕老夫随口编个住处,诓了你这块玉去。」
见丁寿一脸窘况,老者笑道:「老夫不占你这便宜,你且将出身来历讲清楚,只要证明这玉果真是你的,老夫就权且替你保管一阵。」示意丁寿坐在自己对面。
丁寿便将自家身世一一表来,只是略过平阳及山洞中的经历,自言外出游玩,不慎坠崖,幸喜无碍,却将随身行李银两丢失,大难不死,准备返家等等老者边听边把玩那块玉佩,不时点头,身边从人送上烤好的野味,老者让丁寿边吃边说,自己却拎着一只肥鸡将脚下一个蓝布蒙着的铁笼打开,只见笼内一条玄狐,毛色艳丽,四肢细长,绒毛蓬松,狐尾一晃好似九条,宛如一团云雾,一双狐眼宛若含泪,楚楚可怜的瞧着丁寿。
老者将手中肥鸡放入笼中,重新将蓝布蒙上,看着丁寿似乎面色不忍,提醒道:「莫要心软,这九尾玄狐最是狡诈,我等在辽东捕捉了这畜牲三月,屡次被诱入陷阱,折了七八个人,才捉到它。」
「抓它作甚?」虽说老者如此说,丁寿看那玄狐,还是觉得有些可怜。
「我家小主人想要,我等就想办法弄到,至于主家要死要活就不是我等能决定的了。」那老者用树枝挑了挑篝火道。
「哦?」丁寿有些惊讶,看这老者气度必是久居上位,竟然还是奴仆,他家主人真不知道何方神圣。
忽闻马蹄声急,由远而近,周边随从远眺了下,「是咱们的人。」
马上骑士远远就滚鞍下马,向迎上来的随从掏出一封信,那随从将信呈给老者,老者取出信来看了一眼,霍然站起,「收拾东西,马上回京。」
转头对丁寿道:「小子,你若想赎回自己这块玉,就到京城保大坊十王府大街来。」
又对身边随从道:「给他留下五百两银子,无三,你的驾帖给他,这小子或许用得上。」
一名随从从马上包袱内取出一包银子放在地上,那抱剑中年人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札,手指一弹,信札犹如利刃,向丁寿身边激射而来,丁寿二指一夹,信已在手,那中年人眉毛一挑,赞许的点了点头,随后一行人纷纷上马,快马加鞭,扬尘而去。
丁寿无暇去看,他的眼中只是看着手中的信札,上书「驾帖」二字,一方朱漆金印在信札之上,「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关防」十四字猩红如血。
冬日晌午的太阳晒在身上,本应暖洋洋的,张方却觉得空落落的难受,从昨晚到现在自己只喝了一碗照见人影的稀粥,最终熬不下去打定了现在的主意,回头看看跟在自己身后的妻女,喝道:「快点跟上,没吃饭啊。」
确实没吃的母女二人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低着头跟了过去。
张方带着二人来到大同城西一座大宅邸前,门前牌楼上挂着一个斗大的铜钱,门顶匾额上写着四个漆黑大字「富贵赌坊」。
门前四名大汉列在两边,敞着怀,露出黑黝黝的胸毛,一见张方,一个大汉笑道:「怎么老张又来试试手气?前几日的帐可还没清呢,咱这可不是善堂,欠债不还的规矩你懂得。」
张方陪着笑脸道:「瞧李爷您说的,小的是那种人么,麻烦把钟爷请出来,小的有事拜见。」
「什么人找我呀?」随着话音,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走了出来。
「哟,钟爷,您老发财。」张方向前小跑了两步,哈着腰赔笑道。
那人看了张方一眼,「嗯,是老张啊,欠的银子带来了么?」
张方一指身后的母女,「钟爷,您老看,这两人能值多少银子?」
那人顺着张方指的方向看去,看那妇人三十来岁,颇有几分姿色,女孩年约十三四,眉清目秀,一身粗布衣裳,怯生生的拉着母亲衣角。心中当下就有些满意,嘴上却说道:「老的老,小的小,能值当什么,难道还让老子伺候她们两个么。」
张方一听急了,「钟爷您行行好,帮小的一把吧。」
「二十两银子。」账房撇着嘴道。
「二十两?钟爷,小的欠柜上就二十两了,您好歹给加点吧,我那婆娘厨艺不错的,那丫头端茶倒水也是蛮机灵的。」
「二十五两,一口价了,你要想清楚,全灶手艺的二十岁丫头也不过二十两的价,老子最近修佛心肠好,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张方犹豫了下,咬牙准备答应,忽听一个声音插入,「五十两,我要了。双方都是一惊,闻声看去,一个青衫少年,手摇折扇,笑吟吟的看着这里,正是丁寿。管事拱手道:「这位爷,做买卖讲究个先来后到,您这样横插一竿子算什么意思?」
「着啊,买卖还讲个价高者得,这位兄台又没有把话说死,为何在下不能加价。」丁寿道。
「这位公子,您,您刚才说的五,五十两是,是真的?」张方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自然是真的,立字据吧。」
「慢着,我出六十两。」账房在边上道。
「哦,」丁寿笑了笑,「一百两。」
「一百二十两。」账房咬着后槽牙狠狠道。
「三百两。」丁寿依然在笑,笑的云淡风轻,心里却在滴血,王八蛋,你敢再加一次,老子一掌拍死你。
管事的确不敢加价了,虽说柜上还能动用更多的银子,但是想想能出三百两买一个小丫鬟和一个老妈子的主儿,必是官宦豪富之家,堂主主持赌坊是为帮中敛财,绝不是为帮主树敌,想想恼了帮主后自己的下场,不寒而栗。
此时的张方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张大了嘴,傻傻的看着丁寿,惊呆了,吓傻了,乐疯了,三百两,这两个赔钱货值三百两,自己就是再娶一个黄花大姑娘,生个孩子再养这么大也用不了这么多银子啊。
直到丁寿拍醒了他,才欣喜若狂的签了字据,领了银子后将那母女两个交给丁寿,兴冲冲的跑进了赌坊里,丁寿看着他的背影一阵冷笑,这种赌鬼如果不把命填进去是不会回头的。
看着那母女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那妇人低头道:「奴婢张吴氏……」
「嗯——」丁寿不满的用鼻子哼道。
那妇人吓的连忙跪下,「奴婢错了,奴婢姓吴,名叫美莲,小女名叫蕊儿。」
那女孩见母亲跪在地上,不知所以,也跟着跪倒,眼眶中泪水直打转。
「好了好了,起来吧,你们只需记住现在你们已是本公子的人了,不要再念着夫家就是了。」丁寿挥挥手让他们起来。
「你们还没有用饭吧?」丁寿看着两人虚弱的样子问道。
「是」吴美莲低首答道。
丁寿带二人到了对面一处酒肆,要了酒菜,问其二人何以落得被卖还债的地步。
吴美莲闻言珠泪滚滚,扑簌簌的掉了下来,道自家中原本开一豆腐店,自磨自卖,日子倒也尽过得去,那只数月前丈夫被人带进赌场,就此不能自拔,短短几月家中积蓄连带店铺都输了进去,还欠了柜上银子,今早更对母女二人道要用她们娘俩还债,如不是遇见公子,现在不知是何境况。
丁寿听了不语,看着赌坊前人络绎不绝,轻笑道:「你们且在这里等着,想吃些什么尽管自己叫,我去去就回。」说着离席而去。
进了富贵赌坊,里面人声鼎沸,推牌九的、掷骰子的、搓麻将的,足有几十张台子,丁寿不费力便找到了张方,只因他那里人最多,他叫的最嚣张。
原本的三百两现在已经有五六百两了,堆在张方面前,周围一堆人聚在边上跟着押宝,他现在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看来自己还是有财运的,都是那两个扫把星妨的自己,逢赌必输,现在把这两个祸害给了那个公子,马上时来运转了,不知那位公子的家业经不经得起祸害,张方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心底都开始善良起来,记得关心别人了,毕竟出手这么大方接手自己麻烦,总得为人家烦恼一二。
「大家跟我下啊,过来押宝,能得元宝。」心思简单的人总有办法冲淡自己的烦恼,起码张方立刻没有烦恼了,「老钟,怎么了,快开啊。」
宝官赫然就是那位管事的钟爷,如今正摇着色盅,嘴角还带着笑意,一点也没有为张方小人得志样子气着。
色盅落地,张方将一百两压在「大」上,周边人也纷纷跟上,这小子手气正旺,跟个彩头。
「买定离手,开,二三四,九点,小。」钟爷大声叫道。
周边一阵嘘声,张方脸色也跟着变了。
钟爷拿起色盅又摇了起来,张方伸出双手示意大家静静,侧着耳朵作倾听状。
钟爷一边摇一边看着张方的样子,「你娘的,你那塞着猪毛的耳朵能听出个鬼来。」心中暗骂道。
丁寿用功凝听,清晰的能感觉到色盅中骰子不断变化,色盅落地,脑中已经清晰的出现了点数,「四一一,六点,小。」
张方将一百两买在了小上,钟爷开色盅的一瞬间,丁寿感觉到骰子好像又跳了一下,「四五六,十五点,大。」
丁寿笑了,庄家出千。
这次越来越多的人嘘了起来,张方脑袋上见了汗,肩膀上被人拍了下,扭头看是刚才那位青衫公子。
「兄台,见好就收,适可而止。」丁寿难得好心劝了一次人。
张方看了看眼前的三百多两银子,咬牙道:「再来一次。」将三百两全压在「大」上,想了想,又将剩下的几十两压在了「小」上,开大大赚,开小小输,他倒是真的听进去劝了。
丁寿摇了摇头,这结局注定了。
「开,豹子,庄家通杀。」
「扑通」张方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扔出去,别弄脏了场子。」钟爷厌弃的叫道。
几名保镖应声过来,将张方拖了出去。
「他妈的,压大就开小,压小就开大,大小全压竟然开豹子,今天真他妈邪门。」一个破锣嗓子叫道。
丁寿扭头看去,一个挎着腰刀的虬髯军汉咧着嘴乱骂,这装束倒是让他想起来宣府的一位旧人,凑上前去,「军爷,输了很多?」
「这月关饷折色了一半,本想凑了几个兄弟的钱多赢点,如今只剩下不到一两了。」那军汉皱着眉道。
「钱财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必为它烦心。」
那汉子扫了丁寿一眼,「你说的轻巧,朝廷抚恤迟迟不下,弟兄们就想靠着这些银子给阵亡的弟兄们凑点安家费,算了,你这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滚,惹得老子心烦。」
「哦,」丁寿心中涌起了几丝敬佩,大同镇同为九边之一,形势险要,鞑子时常南下,军中将士多有阵亡,这帮军汉竟能想着用自己饷银凑钱安置袍襗家眷,实是难能可贵。
「兄台可相信在下?」丁寿诚恳言道。
「信你作甚?」那汉子狐疑的看着丁寿。
「跟着我押注。」
那汉子凝神看了丁寿一会,一咬牙,「好,我李琮陪你耍了。输的精光老子就劫道去。」
还是钟爷那张台子,不同的是对面的人换成了丁寿。
「公子爷,请下注。」钟爷笑咪咪着看着丁寿,不能明着得罪,可在赌桌上输个倾家荡产可怪不得别人。
丁寿随手将一百两的银票压在了小上,那李琮也将自己的碎银压在了小上,钟爷笑了,看来连出千的麻烦都省了,抬手解开色盅,「一一二,小,怎么可能?」
鬼手钟四在赌场上混迹了二十多年,从没怀疑过自己的手法,色盅落地时就知道自己摇出的骰数,可,可怎么可能四四五变成了一一二,惊诧的看着骰子的钟四没有留意一只手按在赌台上的丁寿。
再开一局,丁寿将刚才赢得一百两一同压了上去,还是小,钟四开色盅时,轻轻揭开一道缝,清楚看到四五六这三个数字,才将色盅完全掀起来,人群哄然,钟四揉了揉眼睛,又是一一二,又是小……
杜三魁正在后院品茶,他最近心情很好,执掌富贵赌坊以来,各地分号日进斗金,帮主对他日益信重,在帮中地位水涨船高,帮主此番闭关前还曾言出关后好好指点他的功夫,可好心情总是容易被人破坏,一名属下急报,「一张台子连开了十一把小。」
「这么邪门,是钟四这小子又在钓鱼了吧。」杜三魁不以为意。
「那张台子是钟爷的。」下属咽了口唾沫道。
「我就说么,别大惊小怪的。」杜三魁不想随便坏心情,摇手让他退下。
可那小子偏偏不识时务。
「什么?输了二十万两了,钟四是干什么吃的,疯了不成。」
「那小子一百两的赌本,每次赢了都是连本一起压上,十一把下来,就输了二十万两,这还不算旁边跟风押注的人。」下属怯懦的应道。
此时的钟四满脸冷汗,看着眼前的青年,还是带着笑容,可这笑容竟像是九幽恶鬼,阴险恶毒,「开啊,钟爷。」丁寿说道。
「对啊,开啊。」
「快点开,老子还要继续那。」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输不起了么。」周围跟宝的人纷纷起哄。
钟四手哆哆嗦嗦按在色盅上,无力揭开。
这时两排打手蜂拥而入,众人看形势不好闭了嘴巴,杜三魁排众而出,「诸位,今天本赌坊有事,提前关张,想发财的明天趁早,杜某这里赔罪了。」
坊内众人都低头灰溜溜的出去了,只有那军汉李琮还杵在那里,丁寿问道:「李兄,已赢了银子缘何不走啊?」
「你为何不走?」李琮拨楞着脑袋问道。
「恐怕人家不让我走啊,没准还得打一架。」丁寿笑道。
「那我就更不能走了,赢钱一起赢,架要一起打,有好处跟上,有麻烦拉稀,老李我干不出那没屁眼的事。」
话虽粗俗,却让丁寿感到一阵暖意,「好,有架一起打,你这朋友丁某交下了。」
杜三魁走近,「在下赌坊掌柜杜三魁,朋友哪条道上的,亮个万儿。」
「无名小卒丁寿,不值一提。杜掌柜有何见教?」丁寿道。
「丁朋友来砸杜某的场子,不知受了何人指使?」杜三魁道。
「这话从何所起,赌场无父子,赢了开心,输了窝心,各凭本事,难道这富贵赌坊只能输不能赢么。」丁寿道。
「牙尖嘴利,待会儿不愁你不说实话。」杜三魁示意手下人上前。
「谁敢!」李琮抽刀在手。
对于这样的低级军汉,打手自不在意,一拥而上,李琮乃是沙场上打生打死出来的人物,手上功夫都是实用,绝无花哨,左劈右砍,已将几名打手放倒在地。
杜三魁眉头一蹙,伸手向李琮抓去,丁寿张开折扇一档,杜三魁反手欲拿丁寿手腕,丁寿不避不闪,小指微翘,杜三魁手再向前,宛如把自己脉门撞上去一般,只得回手撤步。
杜三魁凝视了丁寿一下,揉身而上,双手翻转擒拿,钩锁拿抓,尽向丁寿关节穴道招呼。
丁寿屹立不动,没拿扇子的一只手信手挥洒,将攻势随手破解,七八招一过,嗤笑一声,「原来是杜掌柜出身少林旁支,不吃斋念佛反倒开起赌坊来了。」
杜三魁心头骇然,他是少林旁支韦陀门弟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行当不给门派长脸,平日里甚少出手,即便今日也是六合拳也是夹杂在猴拳之中,没想到不到十招就被人看破行藏,这小子必然师出名门。
自己全力抢攻,对手一只手就能应付,杜三魁自愧弗如,感觉便是帮中左总护法也未必能如此轻松胜过自己,退出圈外,喝住手下,道:「公子好手段,恳请后院用茶,杜某愿交下您这位朋友。」
「恭敬不如从命。」丁寿拱手道。
随即带着李琮步入后院,杜三魁着人备下酒席,席间不住逢迎,套丁寿师门,怎奈丁寿自知师门关系甚大,莫说武林中人,就是朝廷方面也是一大麻烦,绝口不提,只是和李琮不住盘道,李琮平日里那有如此口福,酒到杯干,大快朵颐,直赞丁兄弟够朋友。
见套不出话来,杜三魁道:「丁公子有如此功夫何不在江湖中闯一番事业,可有兴趣加入敝帮?」
「不知贵帮何名?」丁寿好似有些兴趣。
「敝帮之名乃」天幽帮「,杜某忝为幽堂堂主。」杜三魁得意道。
丁寿记起野店曾听商六等人盘道的话来,「贵帮帮主莫不是司马潇?」
「正是,本帮帮主正是有」潇潇公子「之称的司马潇,原来公子也曾听闻。」
「天地藏幽冥,青衣满江湖。自是听闻,只是在下离家日久,亟需返家,待来日有缘,自当拜会司马帮主。」丁寿笑着推脱道。
「也好,帮主上月开始闭关,出关也要等些时日,待来日杜某再代为引见。」杜三魁看今日收揽无望,也不在强求。
宴席结束后杜三魁将二人所赢银两换成银票交付二人,又另送上二万两作为丁寿回家程仪,出门丁寿便将那二万两交于李琮,道:「十赌九骗,兄长等心意是好的,可将这些银两交于袍襗,作为生意本钱,赌坊之地莫要再踏入了。」
李琮感激的很,赌咒发誓绝不入赌场,今后他们一班兄弟的命就是丁寿的,水里来火里去绝不皱眉头。
别过李琮,回到酒肆,美莲母女见他惊喜不已,看她二人窘迫样子再瞧瞧守在一边的店家,想起自己走时忘了结账,这店家估计把这两人当成了吃白食的,不由好气好笑,甩手扔了十两元宝,带着二人寻处客栈住下。
屋外风声潇潇,月上柳梢。
室内春意浓浓,水乳交融。
进了客房丁寿就大剌剌的在榻上坐下,看着局促不安的母女道,如今你们都是我的人了,总该知道怎么伺候主人吧。
蕊儿怯生生的站在母亲身后,美莲闻言已知其意,虽说早就想到与人为奴要被主家沾手,可这样在女儿面前毕竟有些羞意,到底是曾经抛头露面开店的,稍一犹豫已经做了决断,眼前公子出手阔绰,若是能得看重,女儿也是有了一个好归宿,于是点头称是。
带着女儿走上前来为丁寿宽衣,解开腰带,昂然怒龙一下弹了出来,险些打在美莲脸上,旁边蕊儿捂住小嘴,好奇的看着这奇形怪状的东西,美莲也是心中讶异,公子年纪不大,物件却是不小,赛了自己丈夫两个都不止。
丁寿不管不顾,自修习天魔策来,欲望大增,不能强行压抑,一手按住美莲螓首向自己胯间凑来,一手揽过蕊儿亲吻,蕊儿娇羞闪避,美莲见状劝道:
「蕊儿听话,难得公子心善,收留我们娘俩,要知恩图报。」
蕊儿闻言顺从起来,美莲俯下了身子张后将菇头含在口里,用力的吮吸起来,樱唇难以将菇头包裹住,只好不住的菇头的边缘处摩擦着。
毕竟良家女子,她的口技莫说瑞珠,连三娘都有不如,因为牙齿总是磨的菇头有点痛,丁寿一手掀开了她的粗布衣服,然后穿过肚兜伸到她的胸前,摸着那对丰满的乳房,手指在乳头上玩弄着。
她的皮肤摸起来虽不细嫩,也许时常劳作的原因却很是紧实,摸起来更是过瘾,丁寿开始还是轻轻的揉捏,但是后来随着下身快感增加却是用力的掐,但是她却一直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还是勤奋的吮吸着肉棒。
丁寿含着蕊儿香舌,手向下从裤腰伸入到美莲臀上,她抬了抬身体让丁寿摸起来更方便,丁寿手指在她的菊蕾上按了几下,然后又延着股沟摸到了她的蜜穴口,阴唇上还是干涩的,中指又往里插了一点,总算摸到了一丝潮湿,按在那一粒相思豆上,内劲透体,还含着肉棒的美莲鼻腔中发出「唔」的呻吟,身子抖了几抖,泄了身子,丁寿感到几根手指都被淋湿了。
蕊儿看到娘亲的样子身子都哆嗦起来,丁寿松开雀舌,解开她的粗布衣裳,露出少女的娇躯,胸前蓓蕾不大,不足一握,小腹紧实,皮肤光滑,阴部寸毛不生,腿间一条细缝,紧紧闭合,「多大了?」丁寿逗弄着两粒樱桃问道。
「十四。」蕊儿嘤嘤的道。
此时美莲好不容易将菇头都含在嘴里,两只玉手在棒身来回套动,见状吐出巨物道:「这丫头难得生的好皮囊,若有幸为公子生个一儿半女的,也是她的福分。」
丁寿闻言知其意,「果真如此,爷就给她个名分。」
美莲听了大喜,拉着蕊儿要跪下磕头,丁寿只是将肉棒挺到两人脸中间,美莲让出菇头,自己伸出舌头不断舔弄棒身,蕊儿更是不会,只是轻轻地用牙齿啮咬着紫红菇头,雀舌儿来回扫弄着。
丁寿舒服的要死,伸手将美莲拉起,脱掉她的布裤,伸手一推让她跪伏在床榻上,把玩了一会儿那毛茸茸的阴部,随即腰身一挺,直插最深处,美莲一声闷哼,头都被顶到了床尽头,还没来得及适应大家伙,便被一阵狂暴的抽插带到了九霄云外。
蕊儿站在床头捂住小嘴,看着公子骑在母亲身上不住挺动,母亲脸上露出的迷醉与满足从没见过,好像怕发出声音用牙齿紧紧咬着衾被,只剩下鼻腔中「嗯嗯」的声音,不一会又听到了「唧唧」水声,循声看去,公子那条粗壮肉棒在母亲穴内来回进出,带出不少汁水来,忽听母亲「噢」的一声长吟,瘫软了下去,公子抽出巨棒,正看着她。
丁寿刚刚初试天精魔道,美莲阴关便应声而破,些许阴元对他功力只是小补,但若不元阳回入,恐彻底伤了身子,眼见美莲不堪征伐,转身将蕊儿抱起,放在桌子上,顾不得她害羞,将肉棒抵在无毛嫩穴上,一阵研磨,轻轻地挺入,稍进一部分便受到了阻碍,处子蜜穴的挤压让丁寿舒爽难耐,大力一挺,「啊——」蕊儿发出了一声惨叫,眼泪也跟着冲出了眼睛。
「没关系,一会就不疼了,还很舒服的。」 丁寿双手在蕊儿的阴部轻轻的抚摩着,肉棒慢慢的抽动,马眼内吐出丝丝真气刺激着蕊儿穴内深处,丁寿低头看拉出时候蕊儿阴道里鲜红的嫩肉都会向外翻出,血水跟着流出。
丁寿更加缓慢的抽动,丝丝天魔真气由马眼内渗出蕊儿被那股热气刺激的穴内阵阵骚痒,处女的羞涩一扫而光,她在那里快速的晃动着自己的腰,屁股开始跟着挺动,她的阴道很紧,丁寿只觉肉棒里的血液进入时都会被她的嫩穴压迫的集中在根部,拉出的时候则聚集在菇头上,双手爱怜的抚摩着她的一对蓓蕾,加速抽动,感到穴内一阵抽搐时,运转天精魔道,蕊儿一阵哀鸣,处子元阴已被丁寿收入丹田,随后放开心神,大力抽送,在蕊儿第三次高潮时,滚滚热精连同他精炼元阳射入蕊儿体内,射了几下后又用功锁住,转身将榻上美莲转过身来,挺入身体,将剩余热精射入她体内,弥补阴关被破的损伤,随后将蕊儿也抱了过来,左拥右抱,大被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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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雾气中一具完美的酮体若隐若现,女子闭着眼睛,仰起头,任凭温水
从脸上拂过又洗礼着自己的身体,雪白的肌肤仿佛新生般充满光泽,如同画中沐浴的仙子,周围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只能听见悲鸣的水声……不知过了多久,女子伸出玉手轻轻抬起放在胸口,指间虚握,随后用力抓紧,画面好似被这一动作忽然扭曲,痛苦的忘记呼吸,抽泣声逐渐响起,拨开了最后的音符,这是痛心的声音,撕裂着最深处的灵魂,亚麻色的长发在空中洒开,随着那张惊世的容颜埋没在膝盖之间,发丝紧紧贴着脸颊,慢慢将丰硕的双峰挡住,这一刻时间犹如静止,久久没有动静,只留下一道被委屈淹没的背影……
房间里,灯已灭,叶轻盈从后背抱住旁边的男子,轻轻说道「老公,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是吗?」男子听后,身体有着轻微的颤抖,没有回头,只是将那只小手握紧,说「盈盈……会的!一定会的!」昏暗的房间再一次陷入了寂静,也许只有两颗紧紧相连的心能听到彼此的声音,「我们能够幸福!一定!」这一夜出奇的漫长,长的就像时间已经永恒,不过也许仅仅只是开始……
今天整整一个上午,我都有点心不在焉,对将来的生活我有着害怕!又满是憧憬,很矛盾,很纠结。趁着中午午休时间,我来到嫂子办公室门口,敲了下门「咚咚咚」,里面传来一道疲惫的声音「请进」我走了进去,又一次看见这张绝美的脸,眼睛里充满了占有欲「嫂子,昨晚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我点了根烟说道,嫂子抬起头,冷冷的看着我「没有事的话,出去!」她说的话很强硬,甚至是有些凌厉,我有点愣神,想了想又笑道「嫂子你又和我玩冷战吗!何必呢!」我觉得很烦恼,这不是又和前段时间一样吗,难道嫂子每次和我突破禁忌都会这样的反应?
「真是麻烦,又得花些时间了。」我来到嫂子面前,故作温柔的将手放在她肩上揉捏起来,在我和她身体接触之时,她突然埋下头,用手背撑在额头上,身体开始慢慢颤抖起来,这在我眼里看来,就是即将服从的前兆,我邪恶的一笑,手上的动作开始肆无忌惮起来,说实在的,嫂子的皮肤真的好好,细腻的感觉像摸着上好丝绸一般,特别是圆润的香肩和性感锁骨组合,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嫂子怎么样,这个力道好吗?」我伏在她耳边说道,一如既往,嫂子没有半点回应,只是抖得更加厉害,时机已经成熟,我的手顺着她的衣领慢慢往下,很快来到胸罩的肩带上,小拇指一勾,纯白色的带子开始下滑,在嫂子手臂处停了下来,胸口处露出一大片乳沟「脱掉吧,这样才能真正放松。」我开始引诱她的思维。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我疑惑的退后几步,愤怒的看着嫂子,我实在想不通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能反抗,「为什么!」我心里不停的喊道。「柳威,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这是乱伦!懂吗!」此时她凌乱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眼神里都是厌恶,而她的态度让我的心却冷静了下来,不是因为我被她的话感悟,是对我的能力有了怀疑,为什么会一次一次出现这样的问题,嫂子意识里的四根白光依然跳动,我也能感受到她的情绪。那么为什么就是不能左右她的思维,让她听命于我呢。这段时间无数个夜晚,我都曾以为,在我身上的这种能力,就好比电视里的未来力量,小说里的催眠,我本不相信有什么神鬼之说,但是当我成功和嫂子这样完美的女人有身体接触时,我又不得不信,这种感觉是既害怕又沉迷。
在我恍惚之间,嫂子将衣服理好,脸上重新恢复了冰冷,一股上位者的女总裁姿态「温泉的事,我……已经和你哥说了,请你以后保持对我的尊重!现在请出去,我要工作了!」我不知道最后是怎样出来的,好像没了魂一样,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工作岗位,手机却又响了起来,一个刺眼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大……大哥」「来我办公室一趟。」话很简短,说完便直接挂了,「去?还是不去?」此时我的内心很慌,有种被人捉奸的感觉,其实我知道这事迟早会到来,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一番挣扎后,还是决定去看看,「如果实在不行,那我就……」我慢慢露出一点狠色。
……
自从我进了大哥办公室已经过了十分钟,他好像没有一点放下手上文件的念头,这让我完全摸不清大哥的套路,不过该来的始终还是会来,「咚!」大哥将手上的杯子放在桌上,总算是朝我看了过来,只见此时他脸上没有了家里那种柔和,样子很冷峻,「我听盈盈说,下个月你要约她去泡温泉,有这事吗?」大哥冰冷的声音传来,顿时让我全身都打了个颤,在我的记忆里,他重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过话,我甚至能够感受他隐隐的愤怒,我慌张的抬起头,想找些借口解释一下,大哥却再次说道「好了!你不用多说,立刻收拾一下行李,准备去分公司任职,那边有个新项目我交给你去做,不过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明白吗!」话已至此,我自嘲的一笑,将最后的一点幻想掐灭,这已经摆明了让我走,试问有谁会将新项目交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他这是找理由开除我!「大哥,对不起了,其实我不想的……」无形的光线开始延伸,而后狠狠的刺进大哥的脑海里,开始了彼此的接触,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很久过后,竟然没有找到一根可以连接的白光,那不就意味着我没法影响他的潜意识,就在我迷茫之时,大哥那边情绪波动开始急剧下降,很快便出现了负数,「啊!怎么回事!」庞大的吸力从那边突然传来,将我的意识拉的东倒西歪,强烈的疲惫感让我浑身虚脱,感觉到情况的不妙,我不顾一切往回退出,几番挣扎后总算是得救了,「呼呼!」回过神来,我汗水狂冒,将整个后背都打湿来,毫不怀疑的是,如果我继续下去,绝对会成为活死人,我有些心有余悸的看了眼大哥,发现他并没有多大反应,这其中的诡异让我费解。
……
最终我还是听从了大哥的安排前往了分公司,我算是认命了,因为我不可能对他说「我就是喜欢你老婆,我的大嫂!」而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想我也知道,就是项目被我搞砸,大哥以此为由将我踢出公司,这样他也好在爸爸面前有个交代!
一路上,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开着车,心里还在为大哥的事后怕,这让我一度怀疑是不是这种能力只能对女人管用,不然根本没法解释呀,「吱吱」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我拍怕胸口对着前方怒骂道「尼玛,要不要人活了!靠,高速路上堵这么长的车。」我的情绪爆发了,直接打开车门就冲了出去,我倒要看看是哪些找死的人在作怪!远远望去,前方好像有两车追尾了,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个男子在那里争论什么,我骂骂咧咧的跑过去,「赶紧的躲开!没看见后面在等着吗!要吵到别处去吵!」我的出现让现场短暂安静了会,这时一辆白色的宾利车旁走出来一个女人,她转过身看了下我,表情很平静,随后便又转了过去,并从LV包里拿出一张支票,唰唰唰的写了一串数字「给你,5万,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好听的声音将我灵魂强行拉了回来,这才有时间吞了下口水「好……好美!」如果说嫂子的美是冷艳中带着妩媚的女神,那么这个女人的美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同样倾国倾城,却是不一样的视觉冲击!女子对于男子的纠缠没有过多表情,好像一切都不关心,这种气质却一下击中我的心脏!
对,就是这种感觉!记得小时候亲戚朋友开我玩笑,问我将来找媳妇找什么样的,我的回答是,要找个如《神雕侠女》里小龙女一样的仙子,当时还把大家给逗笑了,如今,眼前的女子比之小龙女更加绝美,气质更胜!这让我尘封多年的心第一次完全敞开!「我想让她成为我的妻子!很想!很想!」我的心重来没有如此渴望,这时我才慢慢意识到,原来我对嫂子的爱一直是不完全的!或许那种执着的占有只是对她美丽身体的一种欲望,又或许我是爱她的!但是绝对没有现在的感觉。
我来到她的面前细细打量,只见一米六八(事后知道)的她身穿一件五彩的波西米亚长裙,肩上披着粉色小披肩,左耳朵上嵌着一颗彩色耳环,身材婀娜多姿,十分完美。
画面有些唯美,喧闹的人群中她就那样安静的站着,秋风起,裙角飞,无悲无喜,显得是那么淡雅「喂,这个撞痕明显是那小子的责任,他是在坑你,我帮帮你吧。」我凑近悄悄对她说道。女子没有看我,只是摇了摇头,将手里的支票递了过去。「靠,美女,我这可是进口的组件,这恐怕不够吧!」「你大爷的!」我忍无可忍的一脚将男子踹倒,还尼玛进口的,就一破车,要是我别说是5万了,一分钱也别想拿!这时一辆警车开了过来,我发现她看了眼手机,似乎有什么急事,没有多想我便说道「你去吧,5万块足够解决了,这里有我。」我尽量将自己表现的很风度,这还是以前没有过的事。她漂亮的眼睛终于又一次看向了我,我的心脏咚咚咚的直跳,难道说韩剧里的剧情将要重现,男主人公将会和女主有个美丽的邂逅!「谢谢你。」她收回目光轻声的说了一句便上了车,汽车启动,这时我才回过神来「美女,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面!」「有缘见……」
当我处理好那边的事来到分公司时,已经下午五点了,这早已过了和客户约定好的时间,不过听助理说她并没有走,我便硬着头皮迎接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谈判。会议室的房门打开,我装模作样的走了进去,随后又一下安静了下来,我呆呆的望着不远处的身影,迟迟回不了神,她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怎么是你!」许久过后,我说道。
「恩」她还是那么惜字如金,「那么你知道是我所以才没走!(过了谈判时间)」「刚刚知道」「哦!好好好,真是太好了!」本来还在为忘记要她联系方式感到遗憾,没想到会这样遇见,「嘿嘿,我们这算是有缘吗?」
没想到一句很普通的话,她却一改淡然的表情,忽然冷了下来,我心一紧「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我开玩笑的。」她没有马上回应我,只是拿出一沓文件,才说道「柳总,对于你们新产品要在我们丽美商场投放专柜的事情已经通过,这是我们的策划方案。」
对于她突然的转变我还没做好准备,不过我却生平第一次如此强烈想要做好这件事,没有再多说废话,我也进入了工作状态。
一个小时过后,我放下文件,舒心的往沙发上一靠,心情重来没有这么轻松过,今天的状态简直好的过头,根本没人会看出我是个新手,就连旁边的助理都不时点头,「江总,那么我们前期的合作就谈到这里吧,不如我们出去喝杯咖啡如何!」她将文件重新放回包里,又一次摸出手机发了几条短信,这才说道「不好意思,我得走了。」
她好像一直心事重重「江小姐,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随时打我电话,我们交个朋友好吗!」「恩」
站在窗外,看着那辆开过去的白色宾利,思绪好像也跟着飘走了一样,我默默的念到「江彩曼,丽美商场CEO,今年25岁,毕业于美国普林斯顿大学,上任以来,只用了三年时间就将丽美做到苏州顶级商场,未来随时都有上市的可能。」这是个既美丽又有才华的女人,能在如此年纪就做到这个地步很不简单,我的心莫名的澎湃起来,以至于我都忘记了今早大哥嫂子和我翻脸的事,如今我唯一目标就是不断提高自己,成为江彩漫身边真正的男人。
「嘟嘟」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接通,里面传来达叔的声音「威威,徐瑶下个月10号回来,记得去接她……」
天色已黑,留下一大段沉默……
我也必须写出来,长篇就是麻烦,咬牙也要把它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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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所大学的大学老师,这所大学实行精英制教育,从这里出来的女孩,
至少也可以成为大公司秘书,乃至主管,完全保送。只要你能成功毕业,但同时也是有一定失败率的。但依然令少女及其父母们都想报名来此。不过女生体检中,要求女生必须达到女神级别才能报名该校。
我是5 年前来到这所大学的,有幸成为一名计算机老师,教授她们一些计算机基础。
5 年了,总会听到或者了解很多,而在这里自然也有,每所学校总离不开的一些怪谈。
比如学校每年会有几十个女生失踪,当然官面上是离开学校,承受不了巨大升学压力。但实际上,那些人的父母都找不到他们的孩子了。
学校后山的仓库,是禁止靠近的,据说那里有鬼藏着。呵呵,我去过一次,哪有鬼怪。
学校后山附近有个小湖,据说淹死过人。虽然那湖确实很深。
学校没有大的树林,想带男友打野炮也没机会了。学校占地超过两个故宫,却没有大点的树林,不奇怪吗?
但如今这些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因为我呆了5 年,也没什么事对我出现不利影响。
今天,天气很凉爽,但是我的内心却有些烦闷,说实话,每天面对着大量的美丽少女自己却没能抱上一个,是个男的都会郁闷,而且我的那些手头小说看完了,没什么事做。特别是天空那几片白云,在清风的吹拂下,慢慢飘着。
我决定去探探险,也可以说是去转转周围的环境,毕竟这个学校不小,秘密也不少。
我躲离了喧闹的操场和情人们成双入对的小花园,靠近了那个老旧的后勤仓库,说实话,这里真的是很静,因为这栋老楼外表的破旧,使大部分人,尤其是美女都会不自觉的远离。
这是自然,春光明媚,又有谁会闲得无聊到一个满是灰尘的老仓库来玩呢?
又不是大冒险,呵呵。白天靠近这里的人还不如夜晚多呢,虽然夜里大家更喜欢做另外一些事情。
我却突然着了魔似的,悄悄走近老楼的窗户,慢慢的,慢慢的,伸头进去,什么也没有,除了阳光照耀的地方,屋子里是一片漆黑。
呵呵,还会有什么?我自己对着玻璃上淡淡的虚影傻笑了一下。
猛的,我听到屋里有呻吟声传来,阅片无数的我自然听的出来,那是压抑的女生呜咽,听起来,声音是个年轻的女性,我有点好奇,这个地方是禁止学生靠近的,抓住要记大过,但却没有人抓,只是竖了块牌子而已。所以有女生在叫的话,我说不定可以偷窥一下下。
我听的出来,那个女生应该正在靠近,因为那呜咽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而且还有淅淅沥沥的水声。恐怕,那女生正被人凌辱,SM了吧?
我这样猜测,只是也并不确定,就随意妄想,窗后会是我认识的女生吗?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了,我没有动,等到声音开始变小,我猜测人已走过去了,我悄悄拿出手机,将手机上的小摄像头掰开,打开录像,将手机上移,此时我是坐在窗户下面的,窗户也不高,所以我慢慢抬起手中手机调整角度,让它尽量不显眼一些。而我能看到屏幕。
我看到的第一眼,是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真美,挺翘的圆臀,纤细的腰身,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的冲动,而向下,那个神秘的桃源洞,此时却还是粉红色,但淅淅沥沥的水正不断的从中流出,而圆臀下两条雪白的大腿正互相摩擦,寻求哪怕一丝,减少那空虚的感觉。
看到这一幕,我感觉自个下面都开始硬了,尽管我不否认自己阅片无数,但不能否认,这个屁股真美,让人有种冲上去插进去的感觉。那个雪白的身子正在慢慢移动,这个窗口是正对着一条竖道,而且还有一条横道贴着窗户一排。所以我现在看到的就是那个女生正向前方竖道爬行,是的爬行,因为她不是走,而是爬,像一条母狗一样,在爬行着。我没敢起身,毕竟此时我是坐在一片草地上,一动没事,就怕起身动作太大,草响,可就惊动里面了。毕竟这里是学校,不是荒郊野外。
我慢慢移动摄像头,慢慢扫过女生的身体,当然仅仅是部分,毕竟她的角度在那,我看不到太多,终于在女生腰部向前点的位置,我看到了一双鞋子,那是双黑色的布鞋,这个年头,很少有人会穿这种样式的鞋子了。我继续慢慢移动镜头,黑裤,很整洁的裤子,不过裤脚有点污渍了。继续向上,黑衣,再向上,已经有些皱缩的皮肤,难看的堆积在后脖子上,而那个光头更是凸显这一难看的样子。那个牵着美丽女人的人,那个将如此美女当做狗一样牵着的神人。
那个人,竟然是!我惊讶的捂住了嘴。
那个人我认识,如果是学校外的不认识的人,倒也罢了,可那个人是今早还和我打过招呼的,他是学校负责维修的老头啊!
怎么会呢?
我一时有点呆住了。
怎么会是他?我看着屏幕中的那个熟悉的背影,不由有些呆住了。
我只能看着屏幕中,那个一身黑衣的老头,用一根细细的皮带,拴着母狗似的拴着一个身姿曼妙却自甘下贱的女孩,慢慢爬行。在一条长长的走廊里,在午后的阳光下,那背影越拉越长。
画面很美,只是男主太过于丑陋了。
老头姓张,平时见到都是叫张老头,他也总是笑呵呵的答应。
没事就会拿着那个箱子在后山旁的小屋待着,如果有东西坏了。比如电灯不亮,玻璃破了,找他总没错。
曾经有一副照片,叫父亲,画的是个黑瘦的老人,如果变得胖一些,慈祥点,就是张老头了。
我和他聊过几次天,学校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偶尔也会打打招呼,但我从来未曾想过,看着和蔼的老头,竟然背地里是个调教女人的家伙。
而且看他的样子,已经很熟练了。
让人有些难以接受。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也不想去表达,也许,这是这个女孩的自甘堕落吧?金钱,淫欲,甚至于SM,谁知道呢?
我没有过去阻止。
离开了。
这是我第一次发现这个场景,发现这个老头的秘密。
过了半个多月,这不是我第二次来到这里了,实际上每隔几天,我都会来此地转悠一圈,我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老头的视线。我只是偷偷的,像个想进入家隔壁的小偷一般。我发现老头偶尔会带着一个女孩从那里穿过,开始我还以为是同一个人,只是仔细观察录了像的手机屏幕,几个屁股,我发现,对象没有相同的时候,或者说,只有一个相同点,身材都是极其的好。
我无法描述见到第二个女孩时的感觉,我一直认为老头能够有一个美眉进行玩弄,已经是天妒人怨了。哪成想还不止一个。
哎,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而我就是要扔掉的货了。
但没想到的是,这只是个开始。
老头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同,我也不再去关注这件事情。
毕竟,大学生自甘堕落,我这个当老师的,又不认识人家,又和她们没啥关系,如果贸然出头,被人骂的可能反而是我了。
如此过了半个多月,我认识了晓晴,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孩,今年大三了,是个长发及腰的大美女,她还是个大家族的嫡系族人,当然,这是一次酒后的胡言乱语,我也没有当真。
晓晴性格很爽朗,有点男人婆的性格,但是心细如丝,她跟我聊天的时候总是很容易抓住话题走向,有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我和晓晴的认识,是晓晴的一次迟到。
那天,我在办公室玩着手机,突然听到隔壁位置那位男人婆又开始训人了。
「木晓晴同学,这已经不是你第一迟到了。上课迟到,又公然顶撞老师,现在还跟我讲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你说说你这样的家伙,以后到了社会又怎么能过好呢?」咽了口水,男人婆继续道「不要告诉我你家很有钱,但那都是你父母的,难道他们有钱就能说明你有钱吗?以后你父母不在了,你还能干嘛?以后到了社会你公然顶撞你的领导,你又会怎么样,啊?」……
男人婆最近老公出轨了,所以心情很差,今天刚刚回来上班,看来这个女生是撞到枪口上了。
木晓晴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柔弱的呆住,或者满脸泪水的跑出去,她静静的听着,不时还点点头。
我视力不错,隔着张办公桌,在木晓晴散乱的发丝中看到了让我觉得有趣的东西,蓝牙耳机。
她带着耳机,还点头,明显是在敷衍男人婆。
我摇摇头,笑了一下,对着她的眼睛指指耳朵。她仿佛没有发现我看穿她的小秘密,只是捋了捋男人婆那一侧头发,继续低着头,只是手背到身后,以我能看到的角度,悄悄竖了根中指。
我没有再说什么,做什么,只是继续低头玩我的手机去了。
那,是第一次见面。
男人婆骂累了,挥挥手撵人了。
第二天晚上,在街口的小吃摊,我又一次见到了木晓晴,她搂着一个女孩,一个童颜巨乳的女孩,身高比木晓晴低好多,但是那胸,我感觉我一手抓不过来。
臀部估计也很丰满,不过手臂有点粗,梳着马尾辫,露出白嫩的肌肤,很漂亮。
那个女孩子正努力从木晓晴的怀抱中挣扎出来。不过明显有点白费力气了。
木晓晴笑着抱紧那个女孩。那个女孩没有继续反抗,满面无奈的接受了木晓晴,嘴里说着:「你丫,真是够色的 .」一边指着路边摊,说:「晓晴,我们吃点串吧?」
木晓晴答应女孩,两人做到我旁边的小桌上,这时,木晓晴注意到我,对着女孩指指我说:「头午我跟你说的男人就是他。」
女孩摆头看了我一眼,「就是这个家伙,敢猥亵我家的晓晴啊?」然后一撇嘴,「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我确实长相一般,空有一米八五的个子但因为长期缺乏运动,所以身材略微偏胖,双下巴,小眼睛,短平头,大鼻子,此时吃的又是满嘴油花,自然令美女们嫌弃了,不过我也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孩,这点话,也引不起我的恼怒,笑一笑,没当回事。
「不好意思,我家笑笑不是故意的,白天那事就当没发生过吧?」木晓晴拍了拍女孩,笑着对我说。
「无所谓,这么说的人多了,不少她这么一个,还有,男人婆这两天心情不好,不要刺激她了。」我咽下嘴里的小吃,笑着说道。
「好滴,我叫木晓晴,她是凌笑笑,帅哥你呢?」木晓晴问我。
「我啊,就一老师,你就叫我胖子就成。」我拿纸巾擦了擦手,说道,「相逢即是缘,有缘一天见两次,那么我们就算认识咯,大美女。」
「好啊,认识你很高兴,胖子。」木晓晴伸出一只手,和我握了握,「如果我上你的课,可一定要给我过啊。」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我结识两个美女,她们有几率少挂一门课,算是皆大欢喜了。毕竟老太婆那门选修她是挂定了,如果我给她在挂一科,或者帮她一把,她今年就不用重读了。
认识美女自然有机会要带出去玩玩,偶尔,会和她们两个一起吃饭,偶尔,去外面游乐园玩玩,虽然不是男女朋友,但带着美女看周围群狼羡慕的眼神,也很爽嘛。
而且认识木晓晴后我便不再关心学校哪个老旧仓库,此刻正在里面发生的事情了。
木晓晴是个有点男人婆的女人,这点不会因为她那飘逸的长发和魔鬼的身材而有任何改变。
我和她的相识只是我空窗寂寞期的一点慰藉,但慢慢的,感觉也很快乐,特别是一次,无意间两人相遇在同一家酒吧,我把喝醉的她送回宿舍,虽然后来没说,但明显她对我更加真挚一些,朋友,不是利益交换。
也许我们这种人总是这样,得陇望蜀,或者说,面对美丽的女孩,我过于自卑了,其实我觉得关键是那次送她们回宿舍的路上,我见识了木晓晴跆拳道黑带的高强实力,我实在无法驾驭,还是离远点好了。
于是我沉迷于游戏,减少了接触。我以为这样就可以减少自己的恐惧和喜欢一个学生的想法,事实上我错了。疏远,反而更想得到,为了抑制这种心情,我又一次跑去了那栋老旧教学楼。
可以容我讲,每个人都会有一种偷窥的欲望么,特别是第一次你没有被抓,而且风景诱惑很大的时候。
我于一个夜黑风高之夜,放火杀人之时,啊,呸。
只是在午夜,我偷偷跑到学校的那个地方。
我很聪明,从小老妈就说,我没有把自己才能的用对正地方,嗯,我是个宅男,不过我是技术宅。本人自通6 门语言,及通信监视器材安设制作,擅长制作伪装,如果你要问,我在学校干嘛的,我不会告诉你,我是特聘cosplay 社长兼礼服搭配基础教学老师。
我于午夜,偷偷跑来自然是为了偷窥了,安装了一系列设计的监控装置,自然,不会是摄像头,而是些纽扣摄像机及窃听器。
这些可都是我的宝贝。
提前从学校档案室搞到手这栋楼的设计图,我自然明白哪些地方重要。
不过,我也不确定是否能得到有用的图像。毕竟,我并不清楚老头会怎么做。
只拉着光身子小姑娘楼下转一圈,可不是我所需要的。
有惊无险,我的设备开始了运作,不过大部分时间,镜头里都没有人。
我一周观察一次,所以依靠快进,在第三天下午,终于有了人的影像。
这里是更衣室,靠墙的老旧柜子都被锁着,如果不是地面很干净,我连安装摄像机的兴趣都没有。
那是两个女孩,其中一个看头发我就猜的出是我第一次偷窥时偶然看到的女孩。
毕竟那个视频我看着撸了可不止一两次了。而且学校里的女孩其实都不差,当然木晓晴她们寝室质量尤其高。
而且男生少的可怜,说是空姐系都不为过,不过专业花样百出,语言系,护理系,等等,都是女生为主,而且连化妆课都有,健身要求和健身馆自然不缺了。
可就算这样的学校,这个女孩我感觉还是能算的上是一流的。
而她身旁那个新人,嗯,也不错啊。
两个女孩进入房间后没有任何交流,只是默默的拿出钥匙,各自开启了一个柜子,没有任何羞涩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各自美丽的胴体。
我看过的女孩是个披着黑色头发的细长脸女孩,白嫩的肌肤,胸部不算大,也就是c ,可却挺立着,没有一丝下垂,四肢修长,身高估计有1.8 了,如果放在外面,至少也是个模特了。而且她脱完之后,又从里面拿出一把钥匙,打开另外一个柜子,拿出一个长长的兔耳朵头饰以及一身黑色连丝渔网衣,一身兔女郎服饰,白色的皮肤,在黑色网状衣映衬下,那么性感,就如同赌场中的发牌小姐,酒吧中的女招待。
另一个女孩要矮很多,估计1.6 吧,身材感觉丰满多了,皮肤白中带黄,浅浅的小麦色黄,感觉非常健康,一头紫色短发,略微有种但是她的胸部非常大,只少有j 罩杯,而且丰满并不是胖,而是让人感觉肉肉的,想上去摸一把的冲动。
她打开柜子,穿上的是一件白色护士服,只是巨乳上的扣子似乎随时会崩开,裙子短的只到阴部,而且,黑色的阴毛在走动间会不断的隐约露出。
自然,二女没有穿内衣。
二女应该是今天的女主角了,我猜测。
事实并非如此,主角是老头,虽然我称之为老头,不过他胯下之物恐怕比儿臂还要粗长,欧美AV中的都要显得稍小一些了。
他就如此裸着下身,坐在一张小摇椅上,上身穿白色短袖T 恤,看着电视屏幕,正看的津津有味,由于安装角度,我不知道视频上到底是什么,不过听起来是AV,因为听的出来,有女人在呻吟。
兔女郎走到老头房间门口的时候,从一个箱子拿出一个小圆盘。在上面放了一把鞭子,一杯鸡尾酒。
女护士则挑了个扁铁盘,上面放了塞口球,绳子,和一个大号的注射器。
兔女郎和女护士并没有敲门或者露出迟疑之色,我从门口的监控上看到的只是两女在门口推门而入的场景。
门后面是什么?一片黑暗,抱歉,我去的时候门是锁着的,所以门后发生了什么?对于目前的我只能是猜想了。
半个小时后,两女出来了,不是走,而是爬,一前一后,两匹美女犬爬出了房门。
只见两女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两女赤裸着身体,披散着头发,之前扮演护士的女孩肚子还特别大,凭借我阅片无数的眼神,一眼看出来是被灌肠了,而且灌肠液还在体内,随着女孩的爬行,不时有点滴自她的菊花中流出,滴落。
而女孩子还在拼命夹紧菊花,以防液体流出,但是努力却遭到粗暴的对待,一个菊塞被猛的捅进菊花。
「不要弄脏我的地板,贱奴。」老头说着继续向前。两女紧随而行着,说实话,看着两个青春靓丽的女生变成两条趴在地上,浑身赤裸的母狗,那种感觉令我也是感觉醉了,可那个老头在前面牵着链子,连头也不回,似乎真的是在走路一般。
他就不在乎那两个美女么?
走过几条走道,来到一个小房间,老头把两个女人牵进去,然后就走了。
过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这些女孩也没再出现了,我决定查查女孩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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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头清风徐徐,满天的星斗悬挂在天际的大幕上,如无数的眼睛盯着大地上
所有的生物。
东方氏家族的后山一道银光闪耀的瀑布垂落,奔流直下半千尺,溅落水花无数,抨击着山壁发出轰鸣声。
那万道铮流顶峰处,水雾弥漫。一块不起眼凸起的悬石上,东方不败正襟危在其上,偷看着不远处激情燃烧的男女。
「哪有人啊,你肯定是爽得糊涂了,我儿子这时候不会过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来了大不了一起干你。」正是东方正锋的声音。
「哦……哦……干爹……稍微轻点……太深了……啊……你这样……母亲会吃醋的……啊……」女人大概十四五岁,身材算是基本发育完全,相貌清丽绝美,正是妹妹东方火舞。东方正锋把妹妹长腿压在肩侧,臀部微离翠绿的草地,硕大的多毛肉屌不停在春水泛滥的肉屄里进出。
看到东方正锋的多毛肉屌,我甚是惊讶,虽不是第一次看,那实在太大了,龟头比鹅蛋大点,棒身有成人三指宽,而且特别长,龟头以下全是半寸长的阴毛,插进去还留了半截小拇指长。
肏,这族长义父,真不是东西,忽悠了我。母亲多了个【干】儿子,妹妹多了个【干】爹,我只多了个义父,怎么想怎么亏。想归想,手却快速撸动硬直的肉屌。
「哦……骚货,小骚屄真紧,肏起来真爽。」
「噢……干爹你家伙……家伙那么大……是谁都紧,啊哦……轻点……」
东方正锋重重地干了几下,说:「什么大?说清楚点?」
「你肉屌大……啊……多毛肉屌大……哦……太大了,哦……」
「喜欢干爹多毛肉屌吗?大的好不好?」东方正锋又重重地干了几下。
「好,大的好……」
「问你喜不喜欢,怎么不说。」东方正锋一巴掌拍在妹妹的侧臀,打得那雪白的臀肉一阵波动,煞是淫靡。
「喜欢……当然喜欢……嗯…哦……」
听着两人的淫语对话,我暗骂妹妹淫荡,还好这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我突破到宗师,让东方玄产生了危机,很少见他来找母亲和妹妹。
「嗯,真骚!」东方正锋一阵狂插,淫水随着激烈的抽插飞溅出来,臀部已有水光,菊洞早被骚水流湿。
「啊……不要停……到了……到了……哦……哦……对……对……肏我……肏死我……爽……哦……爽…嗯…」
东方正锋继续又快又重地抽插,动作是那么利落干脆,每一记抽插都是那么有力稳健,而且节奏丝毫没有变慢,我看着男女交欢如此激烈,也随着族长的撞击,有节奏的撸动肉屌。
「噢……」一声长吟之后妹妹没了声音,臀部跟打摆子一样,不停地颤动,随后便听到妹妹倒吸一大口气,像是在水里憋了很久忽然浮出水面一样。
片刻之后,妹妹微喘着气:「干爹,你太厉害了,我已经泄了两次了,你怎么还硬着。」
东方正锋把妹妹转过来,让她伏在草地上,撅着美妙雪臀,我看到那肉洞还没有完全合拢。东方正锋挺着多毛肉屌在妹妹淫水淋淋的肉屄上下拨弄,充血的花唇被挤的往两边张开。东方正锋把硕大的龟头挤进去,又退了出来,又拨弄着花唇,弄得妹妹嗯啊直叫。
反复几次,妹妹实在受不了了,不知道今天东方正锋怎么这般折腾,便催到:
「干爹,你别弄了,赶紧进来吧,」
「你这骚货,平时正经得很,现在怎么如此骚浪?巴不得被干爹多毛肉屌肏. 」
「好爹爹,你进来吧,要我如何是好?」妹妹回头望着东方正锋,眼神带着请求。
「问你话呢,老实答来便是。」
「我痒的紧,当然要你那家伙倒腾倒腾。」妹妹垂下了头。
「又不老实了!」说着,东方正锋大肏几下又不动了,在里面磨了起来,说:
「哪里痒?要什么解?说清楚点。」
「骚屄痒……我骚屄痒,要干爹的多毛肉屌肏. 」妹妹眯着眼睛,喘着气。
东方正锋听了,立马抽插起来。「知道就好,现在怎么老实了,乖乖地说出来,我自然依你。」
「哦……噢……好……哦……」
「说,你骚不骚?未婚丈夫在外面修炼,你却背着他在自个儿家里偷汉子,偷汉子也就算了,还偷丈夫的爹,你说你骚不骚?」东方正锋依旧有节奏地挺动着,骚洞时不时发出啧啧水声。
妹妹往后推了下东方正锋,停下来说:「干爹,别说了,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妹妹真切很为难。
「呵!第一次那么坚决,还真像个烈妇,第二次怎么就没那么贞烈了,再后来还不是求着我肏你。」东方正锋又是一巴掌拍在妹妹雪白的香臀上,力度不大,打的不疼声音却特别响亮。
「别说了,别说了。老坏蛋,是你霸王硬上弓。」妹妹道。
东方正锋把住妹妹臀腰,狠狠地肏了进去,接着便是一阵狂插,不像刚才,这下次次全根尽入,东方正锋阴囊和小腹打在妹妹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我看到妹妹好像很受不了,但是屁股却翘的老高,被肏地嗷嗷大叫,顿时没了方寸:「噢……噢……好深…太深了…顶…顶到花心了……哦……」
「真紧,和你娘有得一比,不亏都是名器。说!是不是女人都这么骚,都喜欢被干爹多毛肉屌肏,还是只有你骚,只有你喜欢背着丈夫偷丈夫的爹?说!」
「是……哦……是女人都骚……都喜欢…噢…都喜欢干爹多毛肉屌……都喜欢……啊……哦~ 哦又顶到花心了……快了……快了……不要停……」
东方正锋满意了,淫荡着笑着,下身却稍微缓了下来,他还不想让跨下的妹妹高潮。他技术高明,不急不缓地肏着,让妹妹一直保持着临近高潮的快感,又说:「是么?是女人都骚?都喜欢我这大多毛肉屌?」
「是,噢……喜欢……哪个女人……不喜欢干爹多毛肉屌……我也……我也喜欢……哦……哦……啊……」
「我看你母亲就是一位美妙绝伦的淑女,高贵典雅又美得倾国倾城,她也喜欢我的多毛肉屌?」
石头后的我看着这活春宫图,东方正锋坏笑着,缓缓深入,带着龟头冠部的毛发把一半的肉屌插入了妹妹的嫩屄。龟头处的细毛慢慢没入了妹妹娇小的屄口,这样的软毛仅仅在屄口刮刷就已经让妹妹感到奇痒无比,现在就这样没入了她娇柔的紧窄阴道,开始在她阴道内柔软的嫩肉上刷过。这样如万蚁蚀骨般的奇痒,妹妹怎么会挨得了!
「喜欢……一定喜欢……到了……哦……我要到了,好爹爹……快……用力……肉屌丈夫……」
「你怎么知道你母亲她喜欢?你说说看,说好了,就把你肏爽!」
「啊哦……肏我……使劲……喜欢……当然喜欢……被干爹你……一肏就喜欢了……肏进去就喜欢了……哦……用力…嗯…到了~ 到了……嗷……」接下来妹妹只是一阵乱叫,语无伦次。
东方正锋非常满意,肏得妹妹语无伦次后,大口地吸着气,自己也爽得不行了。感受着未来媳妇的竹筒肉屄的剧烈收缩,最后一泄千里,把精液都射进了未来媳妇的子宫深处。
我看着东方正锋把妹妹娇嫩蜜洞射的满满的时,也射了一手,只是我是射在了石头上,族长却是射在温暖的肉洞里。
待他们收拾好,离开后。东方不败来到他们大战的草地上打坐起来,看着滴落在草地上的淫液与精液,回想这自己的收获。
此次家族的比试后,得到了第一名的奖励,那半千两金票与一千贡献值,都一次性兑换了资源,只兑换到两枚半品丹药『清灵丹』。
其中一枚已经在晋级宗师时用掉了,而另外一枚,正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面前。
苦笑连连看这枚半品丹药『清灵丹』,淡绿色的莹光萦绕着它,药香清冽让人闻之,提神醒脑,心情也舒畅了不少。此丹药除了给修炼者提升精纯的真气外,更能固本培元气海,让气海更充盈丰满。
唯一可惜的是,为了提升实力,赊欠了家族许多贡献值。
因为运气不错,此番成功突破至宗师级,才用了一枚清灵丹。
那对这额外的一枚清灵丹,东方不败自然会有些别样想法了。如今已经侥幸成功晋级宗师,和母亲签订契约时,用了一片叶子,接下来当务之急,应该恢复小树苗的实力。
光靠一枚活血生肌丹,不知道够不够让幼苗恢复三片叶子。
感知到卵蛋空间里那小绿芽,被自己与母亲契约压榨使用后,似乎停止了生长,它那生机勃勃的生气奄奄一息,连那莹白的晶石也黯淡了几许。再不及时给予营养吸收,滋养灌溉,小绿芽说不定会枯竭。
顿即,东方不败毫不犹豫的让神屌吞下了价值不菲的清灵丹。
收敛情绪,心态缓和平静下来,排除杂念。一吐一吸间打开全身的毛孔,让每个毛细孔都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慢慢凝神到无人忘我的境界中。只感知五内,再催动青木神气循序渐进的探入卵蛋空间中。
那孱弱稚嫩的小芽似乎已经预知了,那淡绿的芽尖如小舌头微微的弓起,等着汲养的引入。
突然,一团清凉气息从气海中翻腾起来,清灵丹的药效开始散发,如一丝清流缓缓涤荡流转,幻化为精纯的青木神气,一点一点小心翼翼渗入卵蛋空间中。
小嫩芽试探的一抖,芽尖弹跳出吮吸住了,停滞不动,似乎在品尝着滋味,是否香甜或平淡。
东方不败愕然,自己硬着头皮赊欠来家族中最好的丹药,你还挑半拣四?
小嫩芽似乎知悉了东方不败的情绪,芽尖微微一抬。仿佛是对东方不败鄙视之,我都被你挤压多少滴小绿液了,我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难道你不知道?
东方不败无语。
此时,青木神气丝丝缕缕充盈入卵蛋空间中,把嫩芽种子泡养在里面。种子吸收了真气,莹白色泽越来越光亮,玉白般透明,隐约间一些细碎的肌理清晰可见,如同浇灌了肥沃养料,变得敦厚扎实的土壤。
生机开始焕发,小嫩芽那纤弱的枝肏上,那细微的洞孔裹夹着一波一波的绿意往上延绵。颓感立去,碧绿纯净之色涌现,小嫩芽的枝肏一圈一圈以肉眼无法辨识的速度,在茁壮起来。小嫩芽开始舒展叶片,青翠欲滴间舒展打开,恣意的吸收着青木神气。
东方不败顿觉卵蛋空间一片清明,如一簇太阳光射出璀璨光芒照得一方空间纤毫毕现,空间范围也似乎在延绵。
东方不败凝神加剧催发丹药,『清灵丹』整个药力腾的一刹那爆炸开来,在气海里横冲直撞,化为汩汩的精纯能量。所有的能量汇聚集合,不断涌入卵蛋空间中。
小嫩芽生机盎然,摇曳生绿,贪婪的吸收汲养。一会儿都被它吸收殆尽。没有剩下一丝一毫。这时的小嫩芽,恢复成以前苍翠欲滴的模样,没有丝毫改变。
东方不败心都在沥血,一枚半品丹药就这点效力吗?
正在东方不败埋汰那货的胃口太大时,卵蛋空间中那小嫩芽枝肏间,颤颤巍巍缓慢的冒出一星点的绿芽,蜷陈着,一点点绿色的光点带着生命的气息,慢慢凝结出一滴绿液,闪耀绿光,包裹在嫩芽里面。
东方不败顿时心花怒放激动莫名,那么一星点长出来的芽芽,说明小绿芽有进步有成长,代表着滴出的绿液就会更加浓醇些,自己努力付出的终于有了回报。
东方不败直觉扬眉吐气,浑身的舒爽淋漓。感知自己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神清气爽,耳聪目明,看向天际那繁星的轮廓都似乎扩大了一些。
不过这小嫩芽胃口也忒大了,一枚价值如此不菲的清灵丹,竟然只让它长出小半片叶子,接着咬咬牙把『活血生肌丹』也吞噬了,完后幼苗终于在一次长出了一片叶子,现在终于恢复成三片叶子了。
一晃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了。
一块山岩之上,站着一名中年男子,看着那勤奋练功的少年,严肃的国字脸也挂着一丝笑意。
「不败,之前十天都是要求你修炼肉身,参悟天雷半式的意蕴。从今天开始正式将天雷半式教授于你,你可要好好学。」东方正锋将东方不败唤至身边,观察一番他的体格,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东方不败面露喜色,能够学到灵品下阶的玄真技,是家族里每个弟子梦寐以求的。无论之前吃了多少的苦头,在这一刻,都是不值一提。
「天雷半式,属于灵品下阶玄真技,以爆发力强横著称,若能将半式融会贯通,练至出神入化的层次,可以与灵品高阶的玄真技媲美。」东方正锋收起笑意,转而变得严肃认真了起来。
「灵品高阶!」听族长的介绍,东方不败双眼一亮,果然没有选择错。而且凭着自己对上古天雷道的一丝意境掌握,天雷半式威力将更加霸道。
「不败,你先别高兴,天雷半式威力虽猛,但是对肉身的修炼有着极高的要求,如果这十天修炼的时间里,你有一刻的偷懒,在学习的过程中,肉身就会受到十倍的痛苦。我之所以没有提前告诉你,就是想考验你的决心。」东方正锋看到东方不败有点得意,语气都变得冰冷了起来。
听到这,东方不败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前族长只是轻描淡写的要求自己修炼十天身体,并没有其他说明。还好自己咬牙坚忍受了烈日骄阳的炙烤,以及独自一人独自修炼的寂寞。不然,不知道待会会受怎么样的痛苦。
「经过这段时间的参悟,你对天雷半式的意境已经有了解了吧?从现在开始,我正式传授你天雷半式。」东方正锋走到东方不败的身边,严厉的眼神盯着东方不败,如果他有一丝的犹豫,都不会逃过他的眼睛。
「嗯。」东方不败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东方正锋吩咐了一声:「我先将天雷半式的每一招都分开打一遍,你要仔细的看着我。」
「天雷动是腿法,能进能退。以迅雷一样的爆发力,瞬间冲出一定距离,其冲击力道非常巨大,但更重要的是速度。」
最后一句的话音刚落,只见东方正锋像是陡然消失了,数丈之外的一棵碗口粗的大树被拦腰踢断,整个过程,仅在一个呼吸之间。
「这?……」东方不败虽然体悟过天雷半式的意蕴,却也忍不住的赞叹了起来,这招天雷动比他施展柳叶身法前进,不知道要快多少倍,爆发力极其强悍,令人防不胜防。
「天雷杀是一种炮拳,出手如锤,轰击如炮。不动则已,一动便有风雷惊动之声,威力霸道。」话音未落,只见身旁的一块巨石,一下被击的粉碎,碎石在空中乱飞,然后散落满地。
「天雷爆是一种掌法,威力奇大,想发挥其威力不光需要的是真气的应用,更加需要的是自己对于这种玄真技的感悟,想要驾驭这招,需要你对真气有着极好的运用,同时,这招也是最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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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呜!呜!」我惊呼着,猝不及防的吞进了他的雄精。受惊的我挣扎着想要退后,但正在高潮的小伟怎会放我走?他紧紧的压住我的头,用力的把我按在他的胯下,将阳具插在我的嘴里,像要穿破我的喉咙似的,把他那支暴胀的肉棒深深的向我的喉咙里顶。
我被插在嘴里的肉棒和糊在喉咙里的精液噎的喘不过气来,跪在地上呕咽着,挥舞着双手用力的拍打小伟。但他紧紧按着我的头不放,还从嘴里发出「嗬!嗬!嗬!」的吼叫声,彷彿要把他尿道里的最后一滴精液也榨到我的嘴里。他的屁股一夹一夹的痉挛着,带动着他的阳具在我的小嘴里抽搐。腥稠的黏液瞬间就盈满了我的小嘴,我含着他的鸡巴被他不断灌到嘴里的精液涨得鼓起了腮帮子,但是从撑满嘴巴的阴茎的抽搐中,我还是能感受到一股接一股的滚烫浓精从龟头中间的尿孔里一阵一阵、源源不绝的射到我的嘴里。他的精液又多又浓,一股接一股又腥又臭的浓精,像从龟头里咳出来的痰,跟着他一抽一抽的肉棒,一阵一阵的射进了我的嘴里。
「喔~~喔~~」小伟把我的头按在他跨开了的两腿中间,弓着背,曲着膝,沈浸在到达高潮的欢愉中喘息着,享受着把精液喷泄在我喉咙里的快感。我含着他的肉棒呜咽着,忍受他似乎无止尽的在我嘴里射精。他的屁股每抽搐一下,龟头中间的尿孔里就榨出一股雄精喷射到我嘴里,他的屁股每抽搐一下,龟头中间的尿孔里就榨出一股雄精喷射到我嘴里。
「唔!呜!噗~~!」
满盈的雄精在我的嘴里爆开。我的小嘴承受不住口中肉棒把体液大量灌入口中的压力,「噗」的喷了出来,大量的精液从我的口鼻溢出,白浊的黏液自我的鼻孔、唇角向下流淌,黏答答的从我的下巴垂落,滴流到了我纤妍洁白的脖子上和地板上。
小伟显然还没爽够,他抱着我的头,挺着屁股又向我的嘴里顶了两三下,才压着我的头,用力绷紧了屁股,仰起身体把阴茎根部牢牢的抵在我的嘴唇上,用力的用肉棒塞住我的嘴,让他正在爆浆的肉棒挺挺的深入我的咽喉里。
「呜~!呜~!」我含着小伟的鸡巴哀号,吞进了他不断从尿道里发射出来的子孙。一部分腥浊的黏液灌进了我的喉咽,黏糊糊的噎得我直呛。含不下的多余精液蠕动着,从我的鼻腔和嘴角冒了出来,溢流向下。我咳出来的混浊体液喷溅在小伟的阴毛上、下体上,然后又被小伟下体痉挛的挺动糊抹到我的脸上。
正当我捱受着小伟的阴茎於我的口中跳动喷泄的同时,肚子里也传来了硬物滑动的触感。大支把他插在我下体的手指伸入了我的阴道深处抠挖,它们跟着小伟高潮的痉挛快速而深入的在我阴道底部抽送着。上下传来的强烈刺激终於使我不由得身体一颤,膣穴里泌出大量的黏液,在一阵失神的抽搐之后,跟着我脱力的身体从我的阴户里涌出。我拍打小伟的双手软垂了下来,阴户里的黏液随着我的软瘫,顺着我的两腿之间流下,濡湿了腿裆间的丝袜,滴在地毯上。
我瘫跪在地上含着小伟的鸡巴抽搐着,被他按着头压在他的下体之上恍神,耳里传来「她泄了!她泄了!」的嘻谑,就这样停顿了似乎许久许久,小伟才松开了我的头把插在我嘴里的肉棒拔了出去。脱力的我失去支撑,颓然的垂下头坐倒在地上。口爆在我嘴里的精液跟着滑出去的肉棒自我双唇间汇成白浊浊的一条长涎,从我的嘴里流泻而下,滴沥在我雪嫩的胸脯和柔滑的肌肤上。那支湿淋淋的肉棒一点都不像刚射过精的模样,依旧硬挺的矗立在我面前,龟头尖端晶亮亮从我口中残余的黏液牵出一条细细的长丝,连到我的樱唇上,提醒着我它还有再次侵犯我的能力。
我失神的痀偻着背坐在地上,阴道深处还不时的传来一阵一阵的颤动和抽搐。
口里余精牵出的黏腻长丝随着我头部的下垂,从我微启的樱唇和小伟矗立的阴茎上垂落。水淋淋的股间黏黏滑滑的都是我自己的分泌物,连包覆在大腿上的紫色丝袜都被浸透了。披散的长发垂挂在肩头,发丝被糊在面部的精液淩乱的沾着在脸颊上。黏答答的的脸上涕泗纵横,东一条西一摊的黏满了刚刚从口鼻中溢流出来的精液,它们失去了温度,湿淋淋的悬垂在我的鼻尖上、下巴上和脸颊上,滴沥在我的赤条条的身躯、贴覆着丝袜的大腿和嫩白屁股下的地毯上,白洁的肌肤上滑溜溜的流淌着浑浊的精液。我彷彿从时空中抽离了一般,周围一片寂静,强暴的事件和强暴我的人在此刻似乎都不存在了。
但这份宁静并没有维持多久,突然我的脑后一紧,有人揪着我的头发往后拽,把我低垂的头拉仰了起来,原本悬垂在鼻尖、脸颊、和下巴上向下滴沥的精液,一下都落回了我的脸上,冰冷的沿着我的脸庞流向我的耳际和脖子,向下流到了我的胸脯和肩膀。
我乏力的翻开眼皮,看到刚刚才射完精的小伟站在我面前。他挺着他矗立的肉棒狞笑着对脸上糊满了他的精液的我说:「这么好的东西别糟蹋了,拿来给你敷敷脸吧!」说完就用另一只手扠着我的脖子往上捋,把流下来的精液全推回了我的脸上,接着就是一阵乱抹,把我脸上抹得黏黏白白的都是他的髒东西,然后哈哈大笑,对我说:「明天你要是肌肤变得更紧緻了,可全都要感谢我喔!哈哈哈哈!」说完就把我的头往下一捽,然后用他沾着精液的手在我雪嫩的乳房上揩抹。
我整张脸被他抹的湿淋淋、黏答答的全是精液,娇嫩的乳房在他的掌中颤动。
但我垂着头,颓然的坐倒在包厢的地板上无力搭理,疲乏的只想休息。可我却连这片刻的喘息时间都不可得,背后突然一股大力袭来,我「噗」的一声仆倒在地板上,原来是大支一脚把我踹倒在地上。接着腰间一紧,大支冷酷的从后面一把抱起我的腰,把我的屁股提了过去。我「啊」的一声,下半身就浮了起来。接着他一手按住我的背,压住仆在地毯上撅着屁股趴跪的我,伸手从我张得开开的两股中间那湿淋淋的阴户上抹了一把,顺手就把那湿淋淋、黏糊糊,也分不清是精水还是淫水的黏液抹在了我的股沟里,然后扶着他硕大的龟头顶住我的屁眼,「咕啾」一声就往里面插。
「啊!」我痛得仰天大叫起来,用力的摆动起屁股,挣扎着想要甩开大支的鸡巴。虽然我刚刚才被小伟奸过屁穴,但他的鸡巴比小伟的粗了一倍有余,我紧窄的屁穴怎生消受得起?而且他显然比小伟有经验,知道在趴倒的姿势下,如何压住我向里插入,就能让我没办法顺势往前爬躲开他的鸡巴。因此他的龟头在我哀号声中,顺利的扎入了我的屁眼,并且顺着我扭着屁股挣扎的振动向肛门里滑入。
「啊~~!啊~~!」疼痛让我用力的扒着地板挺起了身子,想向前爬行逃离巨大的鸡巴从背后而来的插入,但是大支很有技巧的压制着我,令我丝毫不能脱离他变态的奸淫。他跨踞在我的臀后上方,双手把住我的腰,毫无困难的把他的龟头推入了我的肛门内。接着他用他的臀部向下施力,将插进我屁眼的龟头用力的向我的肠道里推入。
「啊!不要啊!快停啊~!啊呃呃呃……痛啊!」
我仰起脸来向天大声的惨呼着,尽力的撅起屁股张大两腿,想要缓解从肛门正逐渐从中间向四边张大的压力,但却是徒劳无功,只是让他更好插入而已。他巨大的肉茎抵紧了我的肛管向里捵,把肛门周围的肌肉都挤进了紧窄的小菊洞里。
我疼得趴在地上浑身抖动,勾起了一双穿着丝袜的双足踢腾着地板,哀呼着求饶:
「啊啊啊~不要了!屁股会坏掉……屁股要坏掉了啊!快停啊~!……呃呃……呃呃……!」
不过我的哀号阻止不了大支的侵犯。逐渐绷裂的肛门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双肘支着地板,眼泪都洴了出来。因痛苦而仰曲向上的身子,让张大成人字形跪在地上的双膝死紧得抵牢了地面,两条穿着丝袜勾起的小腿也停止了踢腾,凝结在半空中,尽管我张大了嘴想嘶嚎,却痛得发不出声音来。穿着透明丝袜的纤滑足踝直挺挺的绷着离开了地面,紫色的薄丝下透出包覆着的修长趾尖,正伸得笔直的悬在半空中颤抖。
「呜呜……咿咿咿……」我咬紧了牙根呜咽着,痛得低下头,耸起了肩膀。
我绷紧了臀肌,用力的向前退缩着屁股,捱受着肉棒一吋吋深入我肛门的强奸。
面部肌肉因为疼痛而纠结在一起,及肩的长发垂了下来,跟着我肩膀的颤抖而微微晃动着。龟头的插入扩张了我的肛门,我疼得跪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勾起了穿着丝袜的双足,咬紧牙根哀鸣着,感受到肛门正逐渐的向外绷张扩大,后身大支巨大的肉棒正缓缓的一吋吋在继续塞入我的屁眼。
「呜!呜!」我双手牢牢的抵紧了地面撑起上身,十指紧紧的抠住地毯,弓着背,支持着臀部向前逃缩,想减少身后大支的鸡巴向前插入肛门的压力。庞大的龟头胀满了我的屁股眼,跟着大支的插入一分分的向我的身体里面塞入,菊穴口括约肌受到大支鸡巴的榨压向我的肛门里陷入,肛管逐渐的膨大充实像夹了一坨硬屎般,火辣辣的向体腔里撕扯着我的屁眼。当巨大的阴茎将紧窄的肛门撑大到极限时,伴随而来的剧痛令我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号!
「啊~~!啊~~!痛啊!……塞不下了!塞不下了!停下来啊,求求你!」
我惨叫着。
大支挺着他的屁股品味着我紧收的肛门夹缩着他鸡巴的紧緻感,他享受着我的哀鸣,一点也不急躁的用双手扶着我的屁股,慢慢的向前推送他的肉棒。我的身体在屁眼被分开的剧痛中颤抖,忍耐着巨大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向前穿刺,慢慢进到我的屁股。
「呜呜呜呜……塞不下了!塞不下了!不要了啊!呜呜呜呜……」我哀哀的哭着,趴在地上忍耐着大支鸡巴的向前推进。小伟和阿大在一旁伸手抚弄着我的乳房,观看着大支跪在我的屁股后面,挺着身子把他的鸡巴插进我的菊门里。阿大忍不住跪到我的面前把他的鸡巴掏出来,扶住我的头,把他又胀大起来的鸡巴塞进我因为哀呼而张开的小嘴里。
「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的哀呼因为嘴里被塞了鸡巴而瘖沈了下来,变成了「呜呜」的哼叫。我吮着阿大的肉棒,挨着大支的鸡巴。
「唔…唔…」
缓缓推进的龟头终於穿过了肛管,滑进了直肠,我的屁股里一下舒缓了过来,虽然肛门口仍旧紧绷成圆形,被巨大的肉棒撑到最开,虽然还是感受得到张得开开的菊门紧紧的夹束着大支的阴茎,虽然还是可以感受到紧缩的肛道里填塞着粗挺的大鸡巴,但至少已经没有插入过程中那种撕裂的挤压和剧痛。可是撅着屁股的我才刚籲了一口气颓倒在地板上,就被大支双臂环住我的腰一把把我拉了起来,接着他就擓着我的腋窝一个倒栽躺到地上,把像条母狗一样弓着背趴在地上的我拉翻过去。
「啊呜~」我惊叫一声,四仰八叉的倒在他身上。他从后面用双臂架住我的腋下,曲起两腿,用他的双膝顶住我的膝窝分开了我的双腿,把我的阴户曝露在阿大和小伟面前,然后对着他们说:「来,学弟,我们一起来奸她。」
「啊!」我尖叫着,忘记了肛门的疼痛,惊恐的扭动着身子,想夹住双腿闭住敞开的阴户,但是大支从后面一手抱着我,一手从腋下穿上来扠住我的脖子固定住了我,使得我只能两脚开开的仰躺在他身上将我的阴户暴露在我同学的面前。
他扠着我的下颚,松开环抱住我的手伸到我的裆下,用两只指头塞入我饱满的大阴唇之间的裂缝中,用力的分开了我的阴户,说:「看,涵琪美好的小穴穴正空着喔!」
「啊!啊!啊!」看到他们两个凑了上来,我羞耻的扭动身体,挣扎着大叫:
「求求你!不要啊!不要看!你们这些变态!」我挥舞着双手,拼命想要挣扎,但腋下穿上来的那条大支的手臂揢住我半边身子,我只能用另一只手尽力的伸向下体想要摀住我的私处,那条插在我屁股里的坚硬肉棒因着他的用力更撑张着我的肛门,在我的屁眼里摩搓着。
「呵呵,还这么有力呀!屁股还这么会摇,这么会夹……」大支当然不会让我得逞,他嘴里嘲谑着我,用穿过腋下扠住我脖子的手臂固定住我半边的身子,伸出另一只手,抓住我想遮住私处的那只手用力的往上拉,然后用原本扠着我脖子的手抓住了我这只被拉上来的手腕。我还想用剩下的那只手拍打他,但立刻就教他的另一只手抓住,被他双手交叉着环抱在身前。大支抱着我继续教唆着他们两个:「来,学弟,谁要来先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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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穿越的我被世外高人看上了
虽然有点难以启齿,有点耸人听闻,但是我的确穿越了……
与其说穿越,我的情况称为转生更合适。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来到了现今的世界,我已经不记得了,甚至上一世的记忆都已经渐渐模糊,我能记得个大概,但要是细节,像我喜欢的女生,我爱看的小说的情结,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已经被这一世的生活给冲淡了。
我重生在一个叫做【大兴】的古代都市,能确定的是这里是中国,时代应该是隋……什么?你说我都活了十四年了,连朝代都没搞清楚?
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又不是某个朝代的历史迷,又不会专门对某个朝代进行研究,刚穿越来无疑是懵逼的,吃了几年奶才明白父母叫什么。虽然便宜老爹在朝中为官,祖上也是割据一地的军阀,母亲那边貌似也有着少数民族的贵族血统,但他妈我身在的城市是都城啊,还算是和平时代,家里是比下有余,比上不足,老爹常年说要提职光宗耀祖,但就是他妈没人拉一把,家里只能算是富裕,北阙甲第还差得太远,这个情况下,没有政治斗争熏陶,没有名臣将相是青梅竹马,能打听个出个屁啊。
听得最多的是父母先生说的【好好读书】,家里不多的仆人说的家长里短,偶尔能听到个皇帝大诏,也完全听不到名字,可能是【隋】我还是偷偷听书院里先生们下午休息凑在一起议论天下大事时猜测出来的。说真的,比起天下,比起穿越者的尊严,更现实的问题是老爹喝花酒被老娘教训就算了,我到了十三四岁却连个丫鬟都没有!!!
忍了十几年的我前几天还听说隔着一条街的某某侯府家被赏赐了几个胡姬,那叫一个气啊……我当时就立志也要去从军打仗,报效祖国了,可马上被老娘拦住了,原因是我还没有成丁,人家还不收——没错,这世界又不是小说,繁文缛节多的要死,就算穷苦百姓人家官府一样不收,而且就算去了以老爹这种文官的影响力,多半也混不上一官半职……
其实我也不是矫情,要是大家都一样是处男我也没什么说的,但是同窗的那些畜生,没事的时候在耳边除了吹自己家的歌姬丫鬟就不知道别的事了,小的时候便宜父母欢爱也不避开我,尤其是老娘那扭来扭去的屁股,今天看到我还会一柱擎天。要不是老爹还活着,老娘脾气不好嘴巴臭,我早就做一次h小说主角了。
不过啊,总体来说,我还是有一副好皮囊,加上有着对现代饮食和运动的简介,说起来也是身材高大风度翩翩,这不,这几天我就和新来的厨娘小媳妇眉来眼去起来,这也真要谢谢潘大娘的自知之明,老太太厨艺却是倍棒,但是年纪大了不能不服老,临走把自己的嫁了人闲在家的侄女介绍过来,虽然手艺还比不上老厨子,但贵在漂亮娇媚啊。
「春花姐~ 」
明明不是饭点,也没什么要紧事,我又去后厨找小妇人搭话。
「唉~ ——」
一声清亮的女声婉转的答到,「我就来。」
「不用了,我进去。」
说着,我就推开了厨房的门,新鲜蔬菜,油料,生肉,米面混合的味道很奇怪,但是里面那个穿着朴素甚至有些破旧的女郎让我似乎踏进了美丽的花园。
潘氏,闺名春花(不是金莲其实蛮让人失望的——),嫁人好几年了,还没孩子,是个很利落的妇人,而且身材高挑不是丰满,虽然劳作让她的皮肤不那么白皙,但十分干净,而且脸蛋总透着红润。这个二十岁左右的人妻见我到来有点高兴,却又显得怨怼,「少爷您别进来啊,这里是厨房,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行军作战时男人还不要是自己做饭。」
我慢慢悠悠地走到春花姐身后,轻轻地扶着她的肩膀,我不敢肆无忌惮地揉搓,只是用手指慢慢磨蹭,虽然粗糙的麻布让人不爽,但更显得女人娇躯的柔滑。
「别这样。」
春花的声音有点高,显出了年纪大的姐姐做派,但完全不敢肢体上反驳自己的主家,「你一天到晚往我这里跑,人家看到会说闲话的。」
我嘿嘿一笑,把厨房的门关上,「这些就没人看的到了吧。」
说着我更放肆地贴到了春花的身后,全身紧贴着,嗅着她的秀发,手指拂过女人的下巴脸颊,「昨天送了春花姐姐那朵牡丹之后,可是姐姐自己亲了我一口,约我来的哦~ 」
「不要……不要这样。」
我的坚挺在春花姐翘挺的屁股上戳动着,「怎么样,比你家男人好吧?」
「呼……呼……」
妇人完全没有了平时爽利的作风,满脸秀红,一双小手撑在案台上,美臀轻轻向后顶着,「真是的~ 少年小小年纪不学好,看夫人回来我怎么告状~ 」
「还不是姐姐知道娘今天串门,才会叫我来的吗?」
我用舌头亲亲舔着春华的耳朵,内心不知道多兴奋,两世为人的我终于要在这一天脱离处男,而且对象还是如花似玉的小媳妇,不仅年轻还有为人妻的成熟气质。
我的大手一边往上提春花姐的襦裙,一边往里面探,不一会就触到了春花姐滑得不可思议的大腿。
「哦~ ……少……不要~ !」
我的手指从哪白嫩温热又潮湿的腿根擦过,挑逗她又不满足她被欺负的欲望,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可就在我的首要探进近在眼前,已经能感觉到潮湿的骚穴前时,春花姐突然回过了潮红不已的脸庞,还抓出了我的狼手。
我能看出春花的兴奋,我知道她和我一样需要,可她却忍住了,她一边喘息,一边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着「不要,不要」,她的气息就那么吐到我的脸上,那种香吻和荷尔蒙的气息是个男人就忍不住,虽然我现在身体还是青少年。
「为什么?……」
「……」
春花姐沉默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然后放开了自家的厨娘,就要离开的时候却又被她拉住了。
她的衣袖因为刚才的情动已经褪到了胳膊肘,嫩白的小臂是那么美,那么诱人,却让我感到悲伤,那并不属于我。
我们沉默着,最后还是年纪大点的春花姐先打破了局面,「……少年,这样不好——」
「恩……当然不好……可,可是春花姐你先——不,是我不好。」
「不!」
春花姐抬起头坚定地看着我,「不是少爷的错……是,是我这个贱人,我不该勾引少爷……可,可——」
「难道——」
听到这里,我也有了些隐约的猜测,「春花姐是有什么困难吗?」
果然,我面前的市井小妇人点了点头,然后把头低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傻,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哪有什么风流倜傥的气质,怎么可能有美女看上投怀送抱,还不是利益财货……
「说吧,春花姐,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不了……少爷你就当没——」
「唉——」
我叹了口气,「春花姐你说吧,谁给没难处。」
我挠了挠头,把胸前的女人推开,然后让她看到着我的眼睛,「这年头虽然还算太平,但皇帝今天这边打打,明天那边就又有造反的,大家都不好过,前几天我还听说一个同窗父亲战死,但是庶出的他府邸和爵位他都继承不了,马上就要面临和母亲一起被赶出来的局面了……贵胄如此,春花姐就不要害羞了,我不怪你,你是个好人,也是个好女人——」
「少爷!~ 」
听着我的表白,春花姐的脸不住地红了,这年头毕竟保守,我的话已经相当大胆了。不过这么看来,春花姐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意思,要不然脸红个屁。
「……其实,其实是我娘家的事情。阿爷跟着出征断掉了腿,在前线的兄长捎了封信回来,说军队的医官拿不出药,需要上好的药膏,要不然会留下残疾,本来家里就不富裕……夫家那边也不打算管,哥哥捎信已经花了不少钱了……前两天又捎信催了一次,我是真的没办法了,要不然也不会——」
「好了」,我赶快阻止了春花的继续说下去,说下去谁脸上都挂不住,而且也不好听,「我房里有一锭银子,你先拿去吧,可能还有几贯铜钱,要是不够我去和母亲说……其实春花姐你不用这样,要是直接和母亲说,凭她的性子也会帮你的——」
一边安慰着春花,我也一边心里骂着我妈虚荣爱名声,到处送礼显摆接济亲戚,要不然我也不会沦落到没有贴身丫鬟。
「少爷……」
春花红着眼睛泫然欲泣,身体慢慢靠上了我,「少爷,你真是好人!」
卧槽,这就发好人卡还行!我特么居然没碰上出墙红杏就被发了张卡!
咕嗯,我赶快定住了心身,并把持住春花的肩膀,「快随我去拿银钱吧,不要误了伯父的伤势!」
我忍耐了一路不去看跟在身后的春花,春花姐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路上都一言不发,但总感觉她在看着我,而且视线略显火辣,在我屋里拿到了一锭银子之后她拒绝了其他馈赠,给我差点跪了下来,我劝了半天才让她依依不舍得离开。
「那个,那个……」
本来转身要走的春花姐突然转过头,贴上了我的脸颊,偷偷地说着,「……少爷你要是真的喜欢人家,哪天老爷夫人不在家,晚上我去找您——」
咕嗯——俏丽的红杏最后的话语让我神魂颠倒,脑袋都是恍惚地,仿佛天地都亮了起来,不怎么名贵的花草是那么美丽,枯树是那么富有朴实的雅致。啊,天是那么蔚蓝——等等?
走出屋子感叹世间情为何物的我突然看到了一个比春花姐漂亮十倍的女人。
春花姐的颜值身材都算很不错了,而且在这个时代也算是利落大方,但我看到的这个女子却有一种欧美女神的冷艳,似乎三十岁左右的她,身材爆好,大胸翘臀长腿,健美异常,穿着青色男装,长靴,佩剑,黝黑头发整齐地绑在头巾里,她抿着嘴,审视着我,略显英气的拱眉皱成一团,似乎在思考什么。
「恩……」
女神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的红唇张张合合,让紧致的脸颊高高的颧骨更加白皙。
「恩恩,有色孽,却心地良善……资质不错,骨骼惊奇——」
「喂喂!大姐,你是哪里来的高僧乞丐?!」
「哈?小子,你在说什么?」
「不对不对……比起那些武林高手……总之,你为什么会浮在天上了啊!!!!!!」
绝色美女摇了摇头,「我明白你的疑惑,孩子。但不管怎么样,你要记住,从今以后你要叫我师尊。」
于是,那天,我被一名神秘女道掳走了。
我第一次知道了坐飞机不带耳罩没有防护是什么情况;我第一次知道了大兴城其实辣么大;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穿越到的是个异世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一路上我叫得很惨……嘛,我第一次这么飞的确很惨……但是呢,我可是光明正大摸了身前女神的身子好几个时辰——那起伏的柔韧蛮腰、不时调整的饱满翘臀、纤长而且香气扑鼻的脖颈,简直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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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尧,今年22岁,大四生,家中只有我和妈妈,我妈今年50岁了,
在菜市场卖小吃摊,大家都叫她惠文姊,虽然我妈年过半百,长相虽说不上多漂亮,就普普,但是她有一对巨乳,虽然我对女人罩杯不太懂,但至少E吧?
常常妈妈弯腰洗个碗或找个钱,菜市场就有一堆色伯伯和阿弟仔会盯着她的乳沟看,但也不能怪他们,连我也都会刻意多看几眼,毕竟妈就算穿了衣服也挡不住那对巨乳。
我从7岁就常幻想强奸自己的妈妈,但都是有色无胆,只敢趁老妈睡觉时用老二磨蹭她的脚趾,还有射精在她的牙刷上跟咖啡里,一直一来妈妈都是我打手枪的最佳好朋友!
而我爸呢……
在大约十年前,我爸和他的弟弟,也就是我叔叔喝醉酒大吵一架,因为他们年纪差距颇大,差了大概12。3岁吧?
难免讲话会代沟,一个不合,我叔叔直接酒瓶砸我爸爸头上,血流满地,最后还是送医不治,而我叔叔才花几十万就交保出来。
唉!但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追究了,毕竟叔叔现在也是一直在反省,过年都会来我家给我爸磕头。
叔叔也生三个小孩了,都是男的,大的16岁、中间的15岁、小的刚升国一才13岁。
而这次过年呢……,应该是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回忆吧?
初一的时候,我叔叔和往常一样,来我家给我爸上个香,和妈聊聊天,也会塞个钱给我妈,而他的三个儿子,也就是我表弟,也跟以往一样一起来我们家。
三个小孩和我还有妈妈的感情也都不错,每次都会一起打电脑,玩游戏,打打球,但这次不一样的是,我叔叔说要跟他老婆到大陆去做生意,不方便带小孩,所以这次塞比较多钱给我妈,想请妈妈带他照顾小孩一阵子。
我妈虽然体力不是很好了,加上最近常常生病,但还是勉强答应了。
而故事也是从这里开始。
到了晚上,叔叔已经先离开了,表弟们可能第一次住我家,难免比较幸奋,就说要打扑克牌,但我真的有点累了,就跟他们说:「我明早要上班,明天在玩吧!」
大表弟就急着说:「那大伯母你陪我们玩啦!三缺一欸!」
我:「你大伯母明天还要上班欸!」
妈妈:「好吧!我陪他们玩一下没关系,你先睡吧!」
我:「唉……好吧!你们不要吵到我就好。」
大表弟:「耶!」这时他们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但我不以为意,没想到……
到了凌晨一点,还在睡眠中的我被妈妈房间发出的声音吵醒,我睡眼惺忪的走到妈妈房门外,「窣……窣……窣……啊……窣」
越来越大声,我俏俏打开房门……,眼前的景象真的令人难忘!
「干!他们三个竟然在吸吮我妈的奶!」我心想着我妈一动也不动,似乎被他们下了迷晕药。
「嘿嘿!这药真猛,才过几分钟而已,大姨妈已经不醒人事了。」二表弟说大表弟:「当然!不想想是谁千辛万苦拿到的。」
小表弟:「太屌了吧!」一边吸吮着妈妈擦着银色指甲油的脚趾一边说大表弟:「应该没问题了,可以开始了!」
说完,他们三个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三根老二露在外面。
而我吓到了,他们的老二都很大,连小表弟也不例外!现在年轻人都吃什么长大的?
我一边惊吓,他们一边褪去老妈的衣服,让老妈一丝不苟。
并且将各自的手机摆在四周开始录影,大弟更是从桌上拿了一台老爸生前的相机握在手上拍老妈身体的特写。
大表弟说:「小弟,你应该是第一次吧!让你先嚐嚐看。」
小表弟:「哈哈!太棒了!我快忍不住了。」
说完,小表弟迅速将头伸进我妈的两腿间,两手抓住我妈的大腿将她两只脚撑开。
不断舔着我妈的下体,而大弟和二弟则是一人将老二塞进妈妈嘴哩,一人拿着老妈的右脚脚掌磨蹭老二。
小表弟舔完吐了一口口水在自己老二上,并用手磨散,将老二插入我妈的阴道里。
「哦哦!干!好紧……哈哈」小表弟说。
二表弟:「真假?那么老了还紧哦?」
大表弟:「可能太久没被干吧!哈哈,大姨丈都死那么久了。」
「真的好爽哦!」小表弟一边抽插着我妈,一边双手抓着我妈的奶不放。
我妈大概被他抽插了十五分钟吧?虽然是我妈,但我看得老二都变超硬了。
「啊啊要射了要射了!」说完,小表弟直接内射在我妈里面。
大表弟:「哇!童子精欸,第一次就射满满的」
二表弟:「大哥先换我啦!我也不行了!」大弟还没回,二弟便抓着老二直接插入刚被射满精液的阴道里。
「好啦我大人有大量啦!先让你们,我先……嘿嘿!小弟,嘴巴给你。」
说完,大弟将我妈抱起,把自己身体顶在妈的背后,抹了几口口水在自己老二上,便将我妈妈屁眼撑开,把老二硬是插入,但可能屁眼太小、老二又太大,龟头才进去一半而已。
「干,好小的屁眼。」大表弟说着二表弟:「我来帮忙。」一边抽插着一边将我妈身体往下压,好让大表弟进去。
「哦哦!进去进去了,水啦!」大弟兴奋的说。
之后两人不断猛烈的抽插我妈的两个洞,小弟则又射了一炮在我妈的脸上。
三人被性欲沖昏头,彷彿完全不担心我会发现,越插越大力。
大半夜却不断的听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声音也越来越大声。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突然,门铃响起,大家都吓了一跳。
「欸欸二弟你去看一下!」大弟说。
我也赶紧躲在客厅桌下怕被发现,而二表弟则连裤子都没穿就跑去开门,老二露在外面,上面还混着老妈白白的爱液和精液。
二弟开着一点门缝探头看,原来是社区巡逻队阿姨,她是妈妈的好友,因为听到声音所以来看看。
阿姨:「阿弟你们在干嘛啊?怎么这么大声?」
「没有啦!就玩游戏阿,不小心太大声。」二弟说。
阿姨:「啊那个惠文姊还好吼?看她最近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欸?睡了吗?」
二弟:「对啊她睡了,她有吃药了,你放心!」
(这时我心想着:「干……是被你们喂迷药吧?」)
阿姨:「喔喔!那就不打扰你们了,帮我跟惠文姊问声好!再见哦!」
「好好好,再见。」二弟不耐烦的回答,迫不急待要回去干老妈。
一回房间,老二还是翘高高的,继续放回我妈的阴道里,不顾刚刚巡逻阿姨的话,继续「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越来越大力。
二弟边骂着:「干,臭阿姨扫我兴!」
「窣……窣……窣」二弟吸吮着妈妈的脚趾。
「嘿嘿没差啦!我们可以干大伯母干到中午都没问题。」大弟手拿着相机说着。
二弟:「屁啦药效这么强哦?」
小弟:「嘿嘿!刚刚哥又多喂了两包。」
大弟:「哈哈!怕她突然起来。」
二弟:「水哦!屌屌的!」
之后老妈轮流被操了大概三个小时还没结束,已经快凌晨五点了。
看着老妈这样被三个年纪加起来还比自己小的小孩干着,莫名感到兴奋,彷彿A片里的情节一样,不不,A片还比不过看自己老妈刺激。
只是担心老妈这样被轮番操,又被喂药,不死也半条命吧?
本来想说制造声音让他们知道我起来了,救救老妈子,但想算了反正老爸都死那么久了,要看到老妈被操也很难得,看着看着我也尻了一枪出来。
他们三个不愧是正在发育的年轻人,体力这么好,干那么久还有力?
想当初跟他们一起洗澡老二都还很小,没想到……
算了!太累了,想到明天要上班,只好先睡了。随他们干吧!
睡着就到了早上10点,要准备上班了,走近妈妈房间一看,「靠……他们居然还在干?」我惊讶着。
大弟居然还边吃着早餐边干着躺在地上的老妈!而二弟和小弟似乎累了,在一旁负责拍照,更扯的是老爸的遗照被放在满身满脸都是精液的妈妈身旁。
天啊!他们玩这么大,死人都拿来开玩笑了。真是太猛了!
果然A片害人不浅啊!
这时在门缝的我被小弟看见,他惊讶的说:
「欸欸,大哥来了!」
大表弟吓到的说:「干!」
「不要紧张,嘿嘿!我是跟你们一国的。」我赶紧解释。
我:「其实我半夜就看到你们在干嘛了!我昨天看着也尻了一枪。虽然是我妈妈,但我想干她也很久了,多亏你们阿!「大表弟:「ㄘㄟˊ……,不早说!那来一起玩吧!害我都吓到射了。」
随极大弟抽出老二,直接尿尿在我妈身上。
「呼呼~臭婊子,都几岁了还这么骚。」大弟说。
我:「呿呿,我要先上班了,晚上早点回来再跟你们一起玩,妈妈应该也快醒了,你们记得先清理乾净啊!连我爸遗照上都是你们的精液。」
大弟:「哈哈好啦!等你啊!」
於是我就去上班了,在我上班的时间里,表弟们还将拍好的照片印下来,贴在自己房间四周,还设成电脑桌面,真的很屌,而且还把干我妈的影片和照片上传,把自己的脸都马赛克,只有我妈没马。
根本故意让大家认识我妈的。
等到九点我下班回来,看见老妈做在客厅和三个表弟聊自己年轻的时候跟老爸的恋爱史,有说有笑的,表弟们则是一副边听边视奸我老妈的样子。
哼哼!昨晚都被干翻了还不知道,唉!老妈~等等你又有得玩了。
老妈:「儿子啊!你回来啦!」
「对啊!妈妈你今天睡死了对吧?」我假关心的问道。
老妈:「哈哈是啊!可能真的老了,太累了。」
我:「那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老妈:「没关系啦,跟你三个弟弟聊到一半而已,我们在聊以前我和你爸的恋爱故事耶!」
大弟:「对啊大哥!我们聊到一半而已,而且等下不是说好要一起玩游戏吗?」
表弟跟我使个眼色说。
我:「好吧!你们聊,妈我帮你们倒喝的。」
大弟趁我走经过时,塞了两包迷奸药给我,於是我走到茶桌,故意帮妈拿小的杯子,为了让药效更强,不能装太多茶,我还两包都倒了进去,拿着杯子走回妈旁边。
我:「妈,来了。」我把装满药的茶水给了妈。
老妈讲到一半,似乎是讲太多,渴了,马上拿起杯子把茶喝光,大家都突然安静,虽然老妈没查觉,但我知道大家在想什么。
「水啦!」我心里想着。
三个表弟也都斜着眼偷看我,跟我打暗号。
二弟:「大伯母,然后呢?」二弟也是很会演戏,还装做很想继续听的样子。
老妈:「然后啊!你大伯他很害羞,连牵牵手他都不赶主动。还要我自己伸手过去。「小弟:「蛤~~真是无聊的约会。」
老妈:「哈哈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你大伯其实很贴心,每次生日都会精心策划带我出去呢!所以啊~!我就决定要跟他走在一起啰!「二弟:「是哦!大伯母你很想念大伯吧?」
老妈:「是啊~!可惜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能预料得到的。」妈讲完似乎眼眶泛了泪。
老妈:「不过都过去了,没什么啦!我也………」
妈话还没讲完,突然中断,一副无力的样子,我们就知道~药效发作了!耶~!
大弟:「大姨?你没事吧?还好吗?」
二弟:「大姨我来扶你。」二弟将妈扶躺在沙发上。
老妈:「………」
「大姨?大姨!大姨?」二弟摇晃着老妈。
二弟:「欸欸干,快,她被迷晕了!」
大弟:「直接就上吧!听她讲一堆年轻往事的屁话,到最后还不是要被我们干。」
弟弟们像是高潮了一样,围着老妈,抢着脱掉老妈的衣服。
而我也受不了了,脱光衣服,凑了过去。
「欸欸,这次该我先啦!」我急着说。
大弟:「喔喔!不错哦!看到自己老妈还这么硬!」大弟看着我的老二说。
我将老妈内裤扯下来,头凑过去舔舔她的肥鲍,双手穿过大腿摸着老妈的奶。
弟弟们这次也先将拍摄用具摆好,应该是又要上传给别人看了。
而想到老妈要给这么多人看,我也兴奋的提起老二,用力插入她的阴道。
老妈坐的是单人沙发,所以一个人坐就满了,在这个位置干真是刚好。
因为就算老妈是醒着,这个位置我也会干到她完全没办法移动。
而我也是第一次这么近看着老妈的奶头,奶头挺黑的也很大颗,乳晕又大,相较因该是一般女人的两倍大了,或许是生过我的关系吧!
但在精虫充脑的我面前,才没空管她什么奶头,抓起来就吸,我也知道弟弟们在拍摄,所以故意吸的很大力很大声,就是要让大家看到妈妈被我们玩弄股掌的样子。
「喂!小弟你过来拍这里。」我指着我和老妈的交合处。
我故意由慢渐快的方式抽插着老妈,让老妈屁股产生大晃动,就像是看A片的特写一样。
妈的年纪已大,但阴道真的满紧的,真舒服,难怪他们昨天干了这么多次。
虽然我老早就想射精了,但我一直忍着,为的是让我射的精液更多,第一次干老妈,第一发当然得内射啰!
老妈都50岁了,大家都说高龄产妇不好,容易有生命危险,但我还是想看到老妈被我们搞到怀孕,可能我真的有点心理变态吧!?但老爸都挂了,老妈也只能成我们的肉欲玩具了。
过了十分钟吧,我真的忍不住了,直接顶到最里面,射精进去。
「啊啊啊~真爽。」我说。
二弟:「哇,真实的母子乱伦欸!」
小弟:「太屌了,换我们换我们!」
大弟:「欸欸换个位置啦!大家一起来。」
然后我们就将老妈抱起来,抱到妈房间的床上去,而大弟也准备了童军绳,将老妈的脚和手牢固的绑在一起,方便我们好插入进去。
而大弟和二弟和昨天一样一人干一洞,只是交换了位置,而我和小弟则是一起插入妈的嘴里,一边吸吮老妈的脚趾。
就这样子我们轮来轮去插了三、四个小时还没结束,中间还去买个宵夜来补充体力。
而插老妈插到一半的我,看着挂在墙上老爸的遗照,照片上连昨天表弟喷到的精液都没清乾净,我默默的说:「老爸啊!抱歉啦~你太早死了,没办法照顾老妈了,老妈就随我们处理啦!」
并且我们对着老爸比了一个中指,让大家看起来更有戏剧效果,哈哈。
到了最后,已经早上七、八点了,大家都没力了,拍摄的最后,我们四个小孩围在老妈身旁,拿着老爸的照片,比着YA做最后的合照,而老妈那满是皱纹的脸,几乎都被我们的精液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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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六十三
「怎么了,春宫同学~ 难道说你没听清楚作为主人我的话,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对于鸣子的惊讶,爱丽丝只是微微眯着双眼开口说道,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是谁也不会轻易的去揣测到对方现在所处的心情状态。
虽然说爱丽丝到现在称呼侍奉部内的成员称呼依旧如同平时那样的称呼,但是正是这样的称呼,才让侍奉部内的成员更加胆战心惊,更加感到屈辱,明明之前还是同等的身份,现在却成为了对方手中的玩物,而且她们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权利,这对于她们来说,怎么会不感到痛苦不堪呢。
所以对于爱丽丝的问话,鸣子不由吓了一跳般,连连摇头说道:「我听清楚了,主人……只是,这样真的可以吗?」
不同于其他女生,内心中本能渴望着被侵犯的春宫鸣子,对于爱丽丝的命令可以说是由衷的感到兴奋和激动,当然害羞的情绪也是有的,但是对于她的本质来说,这都是完全可以忽视的东西。对于结野川自慰的画面,她本身就处于非常激动的状态,如果不是害怕爱丽丝的惩罚的话,说不定在欲望和冲动的影响下,她会立刻冲到对方的身边,渴求着对方的侵犯。不过虽然说现在爱丽丝只是要求她在结野川面前进行自慰,但是对于她来说只要能够更加接近对方,光是闻着对方身上的气味,近距离更加清楚的观察对方的下体,就足够让她感到更加的兴奋和冲动了。
「为什么不可以哦~ 还是说春宫同学你在怀疑我的命令吗~ 」
「主人!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我马上就执行你的命令!」鸣子再次慌张的摇了摇脑袋之后,马上便带着强烈的兴奋之情来到了结野川的身边。
对于鸣子的到来,结野川自然察觉到了,或者说她们两人对话的话语他也一清二楚的听到耳朵里,毕竟两人都没有掩饰自己的声音的意思。对于爱丽丝的命令,结野川自然感到非常的羞耻,只是刚才因为对方两人的对话,让他根本没有插话的机会,现在他终于找到机会,带着害羞的情绪开口说道:「爱丽丝……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不用为难……春宫同学了……」
「为难?我可没有任何的为难哦~ 春宫同学可是完全处于自愿的哦~ 你说是不是呢,春宫同学~ 」爱丽丝轻笑着说出一如既往的话语。
「是的!主人说的没错!结野同学,我完全没有被为难,这完全是出于我自我的意志来采取的行动!因为现在光是呆在结野同学你的身边,更加清楚的看着结野同学那曾经大肆侵犯过我的私处,夺取我的贞洁的阴茎,就让我感到更加开心……兴奋起来……呼呼……」说道最后的时候,鸣子的眼中都要冒出强烈的火光,嘴中更是呼呼的吐着粗气。
如果是其他女生的话,结野川会毫不犹豫的肯定对方所谓的自愿完全是被爱丽丝威胁的。但是只有春宫鸣子同学,他却相信着对方是真正的自愿,不仅仅是月影老师所介绍的话语,而且上个星期以及今天对方做出的表现就足以完全的证明了对方是个十足的痴女。现在就算是闭着眼睛,结野川都能感觉到鸣子现在所露出的痴态。
也正是如此,侍奉部的其他女生看着鸣子的眼神也越来越奇怪,想必经过了今天以后,她们绝对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正常的对待对方。
「川~ 你听~ 春宫同学可是已经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了哦~ 要知道你之前还拒绝了解决对方身体难受感这一事情,难道说现在你还要否决对方想要在你面前自慰的欲望吗~ 要知道就算是你们国家的总理大臣,想必也没有权利规定人民的人身自由吧~ 」听着鸣子的话语,爱丽丝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更加得意起来,带着挪揄的语气,对着还坐在地上的结野川说道。
擅自绝对其他人的身份和未来的你最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语!
可以说这是部室内除了爱丽丝本人之外其他所有人心中最想说的一句话。
不过现在的结野川还是不由的保持了沉默,难以再继续反对下去,毕竟事到如今,结野川已经明白就算自己再反对也没有任何用处,如果继续下去的话,对方说不定就会开始以威胁的话语来诉说,再加上现在就连鸣子也出于本身那痴女的本质才来到自己的身边。而且快感的叠加,已经让他的脑袋开始晕乎乎起来,现在的他其实光是对话都显得困难起来。
「看来连川也对我的观点感到认同了哦~ 那么春宫同学,不要愣着哦,赶快行动起来,不要让川久等了哦~ 」爱丽丝不紧不慢的说道。
「明白了!主人!」带着特殊的喘气,鸣子开口说道,现在的她没有丝毫的犹豫,解开了女仆裙一边的绳结,让短短的女仆裙子从自己的身上滑落,落到了自己的脚边,同时露出了她下身处的粉红色的内裤,如果仔细看去的话,就能非常清楚的看到残留在内裤上面那一滩明显的水印。
在脱下裙子之后,鸣子立刻再次将双手伸到自己的内裤上方,用指尖勾住自己内裤的两边的边缘细绳位置,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意,分不清是激动还是害羞,慢慢的将内裤从自己的腿上的脱落下来。
在内裤和私处部位分离的时候,明显能够看到一道晶莹的丝线牵引着两端,如同藕断丝连的连接着两处部位一般,直到对方继续向下拉下,细线才猛地扯断,而她的私处部位也完全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显得格外的淫靡不堪。
脱下自己身上最后一道防线之后,鸣子就在结野川身边正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如果不是爱丽丝只是命令她在对方面前自慰,说不定她会忍不住的直接去触摸着自己眼前一直吸引着自己注意力的粗大的下体,而现在她也只能暂时强忍住这股欲望,伸出自己的右手去触碰自己的私处部位。
不用多想都可以知道,这肯定不是鸣子第一次的自慰行为,或者说光是从她痴女的表现,说不定她是在这些女生之中自慰次数最多的人。所以在彻底剥落自己身上的内裤之后,她就非常熟练的将右手伸到了自己私处的部位,用手指在自己小穴口的位置轻轻来回的摩擦着,因为早已动情而分泌出的粘液,让她的私处早就一片湿润,阴唇上早已湿润一片。
所以下一刻,她的右手手指就挤开了外阴唇,伸入到阴道里面,在发出一声诱人而又满足的呻吟声之后,便慢慢的开始抽动自己的手指,让自己的手指不断在阴道里面摩擦进出,带出大量粘稠的爱液。而且在手指抽动的过程中,她不时的将指尖滑到阴道入口处那一块凸起的阴蒂上面,来回按压摩擦着,带给她更加强烈的刺激。
另外一只左手,则是不由自主的伸到了自己的胸口部位,将自己身上的低胸女仆服的上端,往下拉下,露出了与下身粉红色内裤配套的粉色胸罩。如果说不知道她真实性格的人,在看到她身上这套非常常见普通的内衣裤,说不定会真的以为她是个纯洁的女生,或者说她一直以来穿着这样的内衣裤,或许就是为了在更衣室的时候不被其他女生发现自己的真实性格。当然真正的目的和原因,或许也只有鸣子她自己知道。
没有任何的犹豫,鸣子就将自己的左胸口的胸罩向下拉了下来,让她那白皙的左胸部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说实话鸣子的胸部应该是部室内最小的一个,堪堪达到B罩杯的胸部并不是非常的显眼,微微隆起的部位上鲜红的乳头或许更加吸引别人的目光。如果是平时的话,作为会在意胸部大小的鸣子绝对不会做出让自己的胸部轻易暴露在他人面前的举动,但是现在的她,因为快感和欲望的驱使,可没有那么多心思去在意这一点,而是变得更加贪图得到更加强烈的刺激和感觉。
所以现在的她右手在自己的私处阴道内部来来回抽插着同时,她的左手也在自己的胸部位置来回的揉动着,搓揉着,让自己小小的胸部在自己的手掌心变化着形状。
「啊~ 嗯哈~ 」诱人的而不加掩饰的喘息声尽情的从鸣子的嘴中传了出来,让房间内的空气温度不断的攀升,比起其他女生来说,更在意快感更有着痴女属性的她,一旦暴露出真实的自我来,就越发的显得强烈和不可抵挡。
在结野川的面前进行着自慰的同时,鸣子的眼神也牢牢的落到了对方下体的上方,毫不掩饰的让自己那充满情欲和水意的视线在对方的那完全硬挺的下体上来回的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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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这刚出去买个早饭,你们俩就又做上了!」就在董卿骑在东方宇身
上欲罢不能的上下抛动自己的屁股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她身边响了起来。
董卿扭头一看,却正是楚梦凝,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床边,而且此时还微笑着看着她,顿时,董卿那绯红的俏脸更加红润了,不过她虽然羞涩,但却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而且似乎还因为楚梦凝的到来让她更觉刺激了,屁股抛动的频率不禁加快了许多。
「好姐姐,你来的正好,快点上来!」东方宇见楚梦凝回来了,心中一喜,忙出声招呼道,同时,他还不忘向上挺动自己的屁股,双手也不断的在董卿的胸前变换着技巧。
「怎么?小卿一个人还侍候不了你啊?」楚梦凝娇媚地白了东方宇一眼,然后便扭动着娇躯开始慢慢的解自己的衣扣,那性感的动作直让东方宇不断的咽着口水,而随着楚梦凝的动作,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离她白嫩的娇躯,没有多大功夫,一具只穿着丝袜的美少妇就呈现在了东方宇的眼前。
看着这具无可挑剔的酮体,东方宇再次咽了口口水,然后道:「是啊,卿姐太敏感了,这一会儿就来了好几次!」
「小坏蛋,小卿是好久没做了,所以才会这么敏感,你也不知道怜惜一下她!」
楚梦凝再次给了东方宇一个白眼,然后娇媚的爬上大床,一双小手搂住了董卿的柳腰,帮着她抛动着屁股,同时,小嘴凑到了董卿的胸前,接替了东方宇的大手,含住了董卿粉嫩的珍珠。
东方宇见楚梦凝这么乖巧,又这么听话,为了奖励这个美少妇,他的一双闲下来的大手便攀上了楚梦凝的酥胸,并开始在那柔软的乳峰上揉捏起来……
车子行驶在宽敞却川流不息的街道上,缓慢而沉稳,东方宇坐在驾驶座上,双手把着方向盘,神色轻松而愉悦的开着车,而在的旁边坐着的则是他昨晚才搞定的美女主持人董卿。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早上的一场大战最终经过了近两个小时的激烈战斗而结束了,而在结束之后,东方宇又陪着两位绝美少妇在床上缠绵了片刻,直到吃过早饭,董卿提出告辞,东方宇才载着董卿出了楚梦凝的家门。
边开着自己心爱的跑车,边感受着车里传来的香味,东方宇不由想起了昨晚以及今天早上的战斗,他的眼神不禁瞟向了旁边的美女主持人董卿,而这时的董卿已经没有了在床上的妩媚与淫荡,完全恢复了往日在人前的严肃,她上身一件制服套装,里面是白色的衬衣,下身紧身窄裙,一双修长的美腿上裹着肉色的丝袜,玉足上踏着一双精致的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简直就是一个成功的都市白领丽人。
「卿姐,你真漂亮!」看着俏脸布满晕红、光彩照人,而且眼角还带着幸福的董卿,东方宇忍不住夸赞道。
「是吗?那我和楚姐姐比起来谁更漂亮?」虽然和楚梦凝已经并肩战斗了两次,两人也算是「共患难」的好姐妹了,但女人爱攀比的天性还是让董卿拿楚梦凝做起了比较,并且她也是有意的刁难一下害她失去了贞洁并背着男朋友出轨的东方宇。
但东方宇是什么人?虽然他的年龄还不是很大,但已经经历了很多女人,所以在面对这个问题时,东方宇轻松的就化解了道:「你们俩都漂亮,都属于那种在人前严肃,在床上大胆而性感的少妇!」说着,东方宇还冲着董卿邪邪的笑了笑。
「小坏蛋,你的意思是说我和楚姐姐是假正经咯,看我不告诉楚姐姐,让她收拾你!」董卿娇媚的白了东方宇一眼,同时伸出玉手在东方宇的腿上掐了一下。
这个小坏蛋真是坏死了,不仅坏了自己的贞洁,现在还羞自己!
「嘿嘿,我就喜欢你们这种在人前是贵妇,在床上却是荡妇的『假正经』的女人!」东方宇顺势抓住了董卿的小手,然后放在了自己的嘴边吻了吻。
「呸,你才是荡妇呢!」董卿狠狠地瞪了东方宇一眼,但她很快就被东方宇大胆的动作弄的羞红了俏脸,她紧张的向车外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才红着脸道:「好好的开你的车,再这么不正经我就不理你了!」
虽然已经和东方宇发生了关系,而且也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但董卿还是不习惯和东方宇在人前有什么过分亲密的举动,尽管现在两人是在行驶的车上,不可能有人看到。
「好,我好好的开车,我可不想我的卿姐不理我!」东方宇微笑着说道,同时也放开了董卿的小手。
「且,谁是你的?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说到这里,董卿的眼神不禁暗淡了下来,不过很快她又恢复了过来。
也许是因为常年和男朋友分居两地,感情已经淡薄了许多,以前董卿还没有感觉到什么,但现在和东方宇有了关系,得到了他的呵护和疼爱,她发现男朋友的地位竟然一下就被东方宇取代了,而且他的身影也逐渐模糊了起来。
看来我早就对他没什么感情了,董卿心中想着,她不由转头看了看东方宇,不过现在没关系了,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感情寄托,也找到了一个呵护我疼爱我的男人,如果他能够接受自己的女儿,那以后自己就坚定的跟着他了!心中想着,董卿看向东方宇的眼神不由坚定了很多。
「小卿姐,在想什么呢?发觉董卿有些异样,东方宇关心地问道,他还以为是董卿在提到男朋友的时候内疚、想不开呢!「没想什么!呵呵!」董卿妩媚的笑了笑,心中的郁结化开了,她的俏脸显得更加光彩照人了,道:「你还是送我回家吧,我今天不想去电视台了!」
「怎么了?」虽然对于董卿突然的变化有些莫名其妙,但东方宇还是知道她这是在向好的方面发展,所以心中虽有些疑惑,但却也很高兴董卿的变化。
「突然感觉有些累了,想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说着,董卿慵懒的舒展了一下娇躯,然后用玉手撩了撩自己的秀发。
看着董卿那充满少妇风情的俏模样,东方宇暗自咽了口口水,然后狡黠地问道:「是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啊?」
「是啊,昨晚被一个小坏蛋反复的折腾了好几遍,今天早上起来又被折腾了一遍,能休息好才怪呢!」董卿轻声地说着,依然有些羞涩,但却比刚才大胆了许多,竟然有意的和东方宇挑起情来。
东方宇没想到董卿会顺着自己的话说,他有些惊讶,不过很快他便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所以他也就没有深入的去想,而是更加大胆的把右手放在了董卿的丝袜美腿上,道:「卿姐能告诉我那个小坏蛋是怎么折腾你的吗?」边说着,他的右手边在董卿的丝袜美腿上摸索了起来,那丝光爽滑的感觉顿时让东方宇有点爱不释手起来。
「那可不行,你要是学会了,也学着他折腾姐姐,那姐姐还不得累死啊!」
董卿妩媚着继续道,她发现自己也喜欢上了这种暧昧的话题及氛围,这让她有种回到初恋时的感觉,心中虽有些紧张,跳动的也比平时更快,但那种兴奋与刺激却又带给她异样的愉悦。
「怎么会呢,我心疼姐姐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折腾姐姐呢!」东方宇邪邪地说着,右手摸索到了董卿的大腿内侧,并有意向她的腿间进发,而这时的车子已经拐了一个弯,然后按照董卿说的向着她的家里驰去。
还说不会折腾人家?昨晚要不是你这个小坏蛋折腾人家,人家今天怎么会感觉到那么累呢?董卿愤愤地想着,看向东方宇时的眼神却变得飘忽了起来,娇躯也在东方宇的摸索下颤抖了一下。
「姐姐怎么不说话啊?」东方宇的右手在董卿的大腿内侧探索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探索到了她的双腿间,并隔着丝袜和内裤摸到了她温热的幽谷。
「不要……」董卿惊叫了一声,伸出玉手按住了东方宇的大手,然后一脸哀求、楚楚可怜的看向了东方宇。
董卿刚才虽然因为打开了心中的郁结,大胆的和东方宇挑起了情,但她却也没想着挑起东方宇的欲火,而且她也没想到东方宇还有力气撩拨自己,这让她心中暗呼东方宇变态的同时,也为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强壮的男人而高兴。
不过高兴归高兴,但董卿现在却没有力气陪着东方宇做什么了,而且现在还是在车上,又是在人群不断的街道上,所以她果断的按住了东方宇不规矩的右手,然后向他发出了哀求。
「不要也可以,那姐姐叫声好听的!」东方宇得寸进尺的笑道,不过他的右手却也不再活动了。
「好哥哥,好老公,求求你了,放过人家好不好?」董卿红着脸肉麻的叫了两声,为了不让东方宇再撩拨自己,她算是豁出去了。
「呵呵,这还差不多!」东方宇满意的笑了起来,同时他也把自己的右手从董卿的双腿间抽了出来。
「讨厌,你真是坏死了!」董卿再次白了东方宇一眼,然后用玉手把自己的窄裙抚平,东方宇却并不理会董卿的白眼,而是心满意足的哼着小曲开始正经的开起车来。
车子很快到了地方,在董卿下车时,东方宇想随着她一起上去看看,但董卿不知道是不是怕了东方宇,竟然在娇笑着说了一声电话联系后,就急急的向楼上跑去了。
看着董卿那曼妙苗条的身影消失在楼道中,东方宇不得不再次感叹,这有了经历的女人,她们对男人的了解真是太深了,她们总是知道在男人面前,什么时候该表现的矜持,什么时候该表现的大胆而疯狂,就好比董卿,她虽然不是有意的,但却也在不经意间很好的迎合了男人的心里,比如昨天晚上和早上在床上的淫荡,比如刚才的文静与羞涩,已经后来的调情,这些无不在迎合着东方宇,让他深深的迷恋着这个全国有名的美女主持人。
「还是少妇更有味道啊!」东方宇邪恶地想着,然后又看了一眼楼梯口,便调转车头离开了小区。
把董卿送回家后,东方宇就开着车直接回家去了,当他停好车,刚走进客厅时,二娘卓颖也刚好走了进来,她身着贴身的套装制服,小帽下长长的黑发盘着靓丽的发髻,深色小翻领西服里半透明薄纱淡兰色衬衣领口微开,隐约可见酥胸前鼓凸凸的乳峰上亮银色的胸罩,漂亮中透出风骚,腰间扎一条宽宽的黑色真皮装饰皮带,更显得胸挺腰细臀肥,超短黑裙下浅黑色水晶丝袜包裹的长腿肉感诱人,银色带袢绒面高跟凉鞋前端露出秀气的足趾俏丽优雅,东方宇觉得这套衣物就是为她这样苗条修长美艳文静的丽人度身定制的,她这套OL的打扮,真让人心动。
「二娘,你真漂亮。」东方宇称赞着二娘卓颖道。
「小宇,是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二娘卓颖用纤细的手拍着胸口,东方宇看到她在同自己说话时的姿态,用手拍酥胸的动作有点夸张,丰满的乳峰被她拍的上下跳动着,他的眼光在二娘卓颖饱满的乳峰上色迷迷地盯着,卓颖看到了东方宇的馋样,娇脸一红。
「呵呵,我才回来呢,二娘,你去哪里来啊,穿得这么漂亮。」东方宇有点好奇红的问道。
「刚从公司回来,真累呀!」二娘卓颖随即说道。
「真是辛苦二娘你了。」东方宇温柔的说道。
听了东方宇的话,卓颖脸上有些绯红,桃花般的俏丽动人,她羞涩的说道:
「没有什么辛苦的啊。」
「走,二娘,去你卧室,我好好的疼爱你一下。」东方宇笑道。
卓颖有些害羞的娇嗔道:「你好坏啊,才回来就想使坏了啊。」
「因为二娘你长的太漂亮了啊。」卓颖听到东方宇吹捧她的美貌,用勾人心魂的眼睛注视着他,白里透红的脸变成红里透白,嗲声嗲气对东方宇娇嗔道:
「好小宇,你真坏。」
二娘卓颖长长的头发温顺的贴在姣好的面庞,随意的滑落在胸前,搭在那饱满的酥乳上,显得那么妩媚,脸上灿烂的笑容妩媚极了,东方宇从她微开的领口处看到酥胸上白嫩的乳肉,她丰满的乳峰好大好圆啊,不过遗憾的是只能看到乳峰的上半截,乳头和整个乳峰不能完整看到,他的欲火又开始膨胀起来,半推半就的进了卓颖的卧室里面。
在卧室里面,东方宇低头看着二娘卓颖微开的领口里露出的亮银色胸罩的蕾丝花边,在如此近的距离,他发现,卓颖细长的眉毛经过精心的修饰微微的弯着,妩媚的眼睛衬在姣好的面庞上水汪汪的望着东方宇。
东方宇冲动的抓起卓颖莹白的小手,她纤细的手指冰凉,雪白近乎透明的手掌细嫩柔滑,他温柔的用嘴唇亲吻着二娘卓颖的指尖,顺势将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莲藕般的臂膀,此时东方宇能听见她咚咚的心跳,感受到她香香的体温,他抬头看着卓颖,火热的目光里充满着欲望。
二娘卓颖被东方宇搂在怀里半推半就地挣扎了几下,就气喘吁吁地靠在他怀里了,东方宇轻轻捧住卓颖的俏脸,嘴唇印在她的樱桃小口上,他没有说话,只将二娘卓颖丰满肉感的胴体搂得紧紧地,卓颖温暖的肉体充满弹性,俯下身用嘴唇压上了她软薄的樱桃小嘴,她嫣红的嘴唇被东方宇吻到,「唔唔」的轻吟,性感娇躯柔若无骨地倚在东方宇的身上任东方宇轻薄了。
东方宇仔细瞧二娘卓颖的美丽容颜,舌头绞着她的耳垂和脖子,用粗重的喘息瘙痒着她,卓颖肉感十足的胴体轻微的颤抖静静地靠在东方宇怀里,散发出阵阵肉香飘进他的鼻孔,东方宇手伸入微开的领口滑向她高耸的酥胸,插入蕾丝绣花的胸罩内,覆上丰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的乳峰轻轻揉摸,她触电似的打个寒噤。
「啊,你好坏啊!」二娘卓颖细细娇喘着呼出火热香甜的气息任东方宇轻薄,突然回手摸着东方宇的胯间隔着裤子紧紧抓住他早已涨硬的肉棒。
二娘卓颖将莹白小手放在把裤子高高顶起的肉棒上,轻轻用细嫩柔滑的手心压着龟头磨动,大大的眼睛弯成妩媚的细缝瞟着东方宇,张开樱桃小嘴送上热吻,香滑的舌尖溜到东方宇嘴里顶在他的舌头上,肉感的娇躯在东方宇怀里妩媚缠绵扭动。
两人开始疯狂的拥吻,胡乱的揪着彼此的衣服和头发,『咔嚓』一声轻响,二娘卓颖头上的发卡松脱开来,柔顺黑亮的长发贴着白皙姣美的脸颊倾泻下来散落在滑顺的肩头,制服的纽扣也随着娇躯的扭动而松脱、微开的领口张大,若隐若现的丰满浑圆的乳峰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
东方宇和卓颖两人在卧室里缠绵着,紧紧地抱在一起喘息地热吻,他的肉棒任卓颖莹白细腻的小手怎么抚慰,还是硬硬顶在她身上,东方宇看着她微闭杏眼急促喘息的陶醉模样,嗅着香甜的体香,她的香唇舌尖滑移向东方宇耳侧,两排玉齿轻咬耳垂,香舌舌尖钻入耳内舔着蠕动,叫东方宇痒痒的无法忍受。
东方宇将二娘卓颖柔若无骨的胴体紧紧搂着感受她身上的香甜气息,以致她在东方宇的拥抱下快喘不过气来,丰满的酥胸和东方宇相触,东方宇只觉胸前柔嫩温软,柔软尖挺的乳峰顶在胸前是那么有弹性。
东方宇忍不住伸手解开二娘卓颖制服上衣的纽扣扯开薄薄的衬衣,卓颖美妙绝伦的胴体显露出来,性感的胸罩下高耸的酥胸和平滑的小腹凸凹有致,雪白的臂膀随意的垂着,东方宇的右手伸进亮银蕾丝胸罩,一把捏住她的白嫩乳峰,丰盈弹手、绵软喷香。
二娘卓颖的豪乳犹如天鹅绒般的光滑柔嫩又弹性十足,微颤着在东方宇手中变化着形状,东方宇伸手拉着胸罩的肩带向两边一扯,卓颖娇挺傲人的乳峰跳出来,乳峰呈完美的圆锥形充满质感滑腻如酥,挺立在雪白乳峰顶端的粉红乳头颤动。
东方宇的手颤抖着摸上饱满酥胸,把浑圆的乳峰握在手中揉捏,二娘卓颖雪白的乳峰在东方宇手下变换着形状,粉红的乳头骄傲的挺立起来,东方宇低头吻上酥胸,吸嘬着散发甜美乳香的乳尖,手顺着胴体优美的曲线滑过平坦富有弹性的小腹溜进短裙,引得卓颖大腿上触电般轻颤。
东方宇用嘴唇舔弄饱满的乳峰,牙齿轻咬小巧的乳头,二娘卓颖小手紧抓着东方宇的头发,小嘴微张轻柔娇吟,东方宇拉开她腰间宽宽的黑色真皮装饰皮带,超短黑裙顺着修长的双腿垂落脚下,黑色及腰的水晶丝袜包着鼓鼓的阴阜,裆下的部位以微微湿润,他伸手抓住黑色水晶丝袜的蕾丝花边向下拉动,露出已被爱液浸湿半透明的粉红色丁字内裤,茂密阴毛伏顺的贴在阴阜上若隐若现。
东方宇顺着二娘卓颖白滑的臀肉轻轻将粉红色丁字内裤拉下,卓颖高高隆起的阴阜完全展现出来,空气中飘着如兰似麝的体香,浓密阴毛间细小肉缝被渗出的爱液濡的闪闪发亮,她『嘤咛』娇哼着离开东方宇的怀抱仰倒在床上,细窄的粉红色丁字内裤挂在修长的大腿中间。
东方宇欣赏着二娘卓颖横陈的玉体,娇俏的面容带着几分羞涩,饱满的酥胸即便躺平仍是巍巍挺立,雪白的小腹下修长的双腿交迭伸缩颤抖,他分开卓颖微微并拢的长腿,拨开茂密的阴毛仔细观察,肥厚的大阴唇夹着薄嫩的小阴唇微微张合。
东方宇轻轻在肉缝上轻轻爱抚,窄窄的肉缝中溢满了爱液,蜜洞口上端隐藏着诱人的阴核羞涩挺立,红红的阴核无比娇嫩,手指轻轻分开肥厚的大阴唇,让粉红的蜜洞口暴露出来,两片鲜嫩的小阴唇紧守着令人销魂的洞口。
二娘卓颖用藕臂娇慵无力的圈住东方宇的脖颈妩媚的呻吟,东方宇的嘴在她浑圆的乳峰、深邃的乳沟、白嫩的脖颈、细腻的俏脸及薄软的香唇上来回游弋,手用力搓揉着腻滑弹手的乳峰吸吮着指缝间露出的乳肉,二娘卓颖梨形的乳峰顶鄢红的乳晕中央鲜红的乳头挺立膨胀,雪白的乳峰不停的弹跳,她成熟的身体香汗淋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东方宇急不可耐地将她挂在香肩两侧的胸罩和覆在圆滚膝盖上的粉红色丁字内裤统统脱掉,她用纤长葱指掐着东方宇的胳膊轻声呻吟娇喘。
二娘卓颖用完美无暇的肉体贴紧东方宇,搂着东方宇的头往下按,挺起酥胸将柔软滑腻的乳峰塞进东方宇的嘴,乳香扑鼻而来,东方宇用舌头舔着她坚挺的酥胸雪白的乳肉,手轻抚着露在嘴外的乳峰,卓颖的酥胸充满弹性,手指按进乳肉里马上反弹出来,她用手轻摸着东方宇的脸颊,充满浓浓爱意的动作让东方宇更加卖力。
二娘卓颖的乳峰尖端粉红的乳头四周围着一小圈淡淡的乳晕,在东方宇的吸舔揉捏下,软嫩的乳肉慢慢澎涨变得坚挺,形状显得更加丰满浑圆,她将东方宇的头搂得紧紧的,一直往酥胸上摁,扭动着肉感娇躯,修长双腿曲伸着,摇晃着腻白的圆臀。
「唔……唔……好舒服哟……快亲我……用力啊……」二娘卓颖的呻吟让东方宇情欲高涨,伏在她的酥胸上舔吸咬含着,她在东方宇高超的调情挑逗下,声音颤抖地呢喃:「我好难受啊……小宇……快点……进来啊……二娘受不了了……快点来啊……」
东方宇色迷迷地看着二娘卓颖骚浪的模样,他左手抚摸着富有弹性的丰满乳峰,左手顺着细嫩修长的大腿间的罅隙慢慢往上摸去,二娘卓颖粉脸绯红的忸怩夹紧修长美腿,大腿根滑腻的肌肉夹着东方宇的手轻微蠕动,东方宇的手在她微微颤抖的胴体上撩拨挑逗着,她握住肉棒的手开始套弄,原本明亮的大眼睛充满着情欲需求的朦胧。
二娘卓颖洁白无瑕的肉体在床上蠕动,东方宇欣赏着她娇美的胴体,曲线玲珑婀娜、细腻滑嫩的肌肤、小腹平坦嫩滑、翘臀圆润丰隆、大腿浑圆修长,阴阜鼓胀光滑,乌黑细长而浓密的阴毛下隐隐显露细嫩阴唇,煞是迷人,他将手贴近,轻轻抚摸隆起的阴阜,肉缝的温热藉着手心传遍全身,看她被刺激得春心荡漾、饥渴难耐,性感妖媚的胴体在床上蠕动着,蜜洞里湿濡濡的淫水潺潺而出,沾湿了自己的手指。
二娘卓颖娇躯微颤、张开美目,杏眼含春的呢喃着,东方宇手抬起她滑腻的长腿,她很顺从的把腿架在东方宇肩上,浓密乌黑的细长阴毛将迷人性感的蜜洞围得满满的,令东方宇充满遐想,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鲜红的大阴唇张合翕动着,就像脸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东方宇将她雪白浑圆的大腿分开,嘴贴上去轻轻亲吻,舌尖舐吮她的大小阴唇,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
「好小宇……小宇……你弄得二娘……二娘难受死了……你真坏……」二娘卓颖呢喃娇嗔着道:「啊……二娘受不了了……哎呀你舔……舔得二娘好舒服……二娘……二娘要……要丢了……」
东方宇用劲吸吮咬舐着湿润的蜜肉,热烫的淫水从蜜洞口像溪流潺潺而出淌进他嘴里,甜甜的,带着轻微的骚味,二娘卓颖娇躯颤动弯起大腿把圆臀抬得更高,让蜜洞口更为高凸,方便东方宇更彻底的舐舔她的淫水,她的小手握着肉棒胡乱的套动,闭着眼欢愉的呻吟:「唉……好难受呀……求你啊……干我……不要折磨二娘了……」
卓颖淫荡地求着东方宇,东方宇用手抚摸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她的小腹弹性极强,轻轻一按,小腹上的肌肉反弹起来,东方宇顺手往下摸着,茂密的阴毛呈三角形倒挂在丰隆的阴阜上。发出诱人的光泽,增添蜜洞的性感。
二娘卓颖绯红着脸娇嗲:「二娘现在好想……被你干呀……好痒啊……求求你了……」这淫荡的话语刺激着东方宇的肉欲。
东方宇拔着二娘卓颖细长的阴毛,用手掌摁了摁她柔韧的耻骨,她的耻骨上因为肥厚的阴阜所以没有凸现出来,阴阜的软肉随着东方宇手的动作蠕动着,阴毛也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卓颖嘴里「唔唔」呻吟着浪叫,淫荡的挺动阴阜让东方宇抚摸,细长的蜜洞裂缝里淫水流淌不断,顺着大腿根流满整个阴阜,发出香中带腥的淫味。
「嗯……嗯……快来吧……痒死我了……快进来吧……」二娘卓颖淫荡扭动着雪白的性感娇躯。
东方宇摸着她软嫩的大阴唇,说道:「二娘,不要急,我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二娘卓颖肥厚的大阴唇,摸起来的手感软绵绵的,东方宇用手指拔着她的阴蒂,她挺起酥胸擦着东方宇的胸,口里呻吟不停,阴蒂在东方宇的玩弄下慢慢变大,如欲滴的翠莲,大阴唇向两边自然分开露出里头的小阴唇,小阴唇合并着将蜜洞口遮住。
东方宇用手指头将两片小阴唇的嫩肉分开,红嫩的蜜洞口跳入他的眼帘,二娘卓颖的美貌已经是让东方宇如痴如醉,蜜洞也是让他失魂落魄的,东方宇将指头伸进她的蜜洞,拔弄着蜜洞口的细肉,小阴唇的肉自然分开翻向两边,淫水从蜜洞口内流出时的淫荡样态,让东方宇冲动起来。
卓颖在东方宇的一再挑动下,爆发如火般的淫欲,她用手握紧东方宇的肉棒套弄,东方宇坏笑着道:「好二娘,先给我吃吃它吧!」
二娘卓颖坐起来微闭着双眼呢喃着:「真是个坏小宇。」话是这么说,但莹白小手依旧捏着肉棒,卓颖温润的眉眼妩媚着瞟了东方宇一下,急促娇喘着,性感的样子差点迷死东方宇,秀发呈缕的贴在姣脸上,身体上香汗淋漓,莹白纤手握住肉棒,张开小嘴用舌尖轻舔,樱唇狂热地吸吮套弄着,纤纤玉手轻轻揉弄阴囊里的两颗蛋蛋,吹喇叭似的吸吮叫东方宇浑身酥麻。
东方宇享受着她的温柔,二娘卓颖低下头用小嘴将肉棒吸进去,舌头舔着龟头,连马眼里流出的少许黏液吸进嘴里,她的口技很高超,用香舌舔,用银牙轻咬龟头,用樱唇重重吸着,将龟头吞到檀口深处,她舔着东方宇的肉棒,东方宇用中指挖着她紧窄的蜜洞,她蜜洞里面的肉紧紧夹着东方宇的手,东方宇的手指在她的蜜洞里进进出出。
二娘卓颖急切地要求:「你快点来吧……二娘痒死了啊……二娘真的受不了啊……好小宇……二娘求求你了……你快点……快点进来……啊……啊……」
听了二娘卓颖销魂的淫叫,东方宇翻身压在她温暖的胴体上,将肉棒埋在高耸的酥胸上,手尽情揉捏着她浑圆的乳峰向中间挤压,肉棒在深邃乳沟间抽动摩擦腻滑的乳肉,饱满的乳峰受到手和肉棒的强力刺激发出快乐的颤抖,二娘卓颖富有弹性的身子下意识地扭动着,东方宇将龟头深深地埋在她的乳沟中,左右摇动研磨,感到要喷射的快感,急忙缩回肉棒,深吸着气压抑着射精的冲动。
二娘卓颖肉感胴体缠上来,雪白的小腹紧贴着东方宇的下腹,茂盛的阴毛摩擦着东方宇的体毛,窄窄的肉缝贴着肉棒来回摩擦,龟头刮到阴核,引得爱液微微分泌,东方宇扶起肉棒在蜜洞口处乱撞龟头轻轻顶着阴核,二娘卓颖害羞的躲闪着,急急忙忙地用手带引肉棒到蜜洞入口顶上来,蜜洞口旁的淫肉同龟头相撞摩擦。
她用双手将自已的小阴唇往两边分开,东方宇小腹一挺,龟头分开阴唇向内缓缓推进,肉棒进到灼热的蜜洞里,刚进去还不是很深,卓颖急切地挺动阴阜迎上来道:「坏蛋小宇……你终于肯进来了……吊了人家那么长时间的胃口……把人家急死了……」
二娘卓颖湿热的阴肉紧紧裹住龟头蠕动包夹,东方宇的龟头无法再前进了,想不到她蜜洞里依旧还这么紧,他的龟头进到卓颖紧凑的蜜洞内,蜜洞壁的淫肉紧缩夹住肉棒吸住龟头,使得东方宇一阵叫道:「二娘,你的小穴好紧啊,夹得我好爽。」
听到东方宇的话,卓颖也娇羞的呢喃着道:「谁叫你的那么大……涨死人家了……」她用力收缩肉壁肌肉往内吸着肉棒,东方宇在她的吸引下,努力的向内推进,卓颖也用力挺动迎合,渐渐的,蜜洞包围了整个肉棒,东方宇开始缓缓的抽插起来。
「哦……哦……好舒服……好爽啊……干得二娘……太爽了……哦……哦……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干……干死二娘了……哦哦……哦……啊……啊……对……就这样……啊……用力插……啊……对……啊……啊……喔……二娘……受不……了……哎唷……舒……舒服……透了……呀……二娘……快要……丢了啊……好舒服……好爽啊……不行了……人家又要飞了啊……好小宇……更深一些吧……哎呀……乖小宇……大肉棒……真……真大啊……二娘……吃不消……了……啊……二娘快死了……你干得二娘好爽……哎呀……好深啊……二娘爱死你的……大鸡巴了……用力干二娘啊……」
二娘卓颖在东方宇身下曲起肉体,蜜洞紧紧夹着肉棒,口里「唔唔」的淫荡春叫,东方宇用力沉下肉棒顶到她的子宫最深处,手揉搓着高挺的乳峰,挤着乳头,卓颖在东方宇的疯狂攻击下高潮迭起,东方宇的肉棒感到她的阴肉快速收缩着,一股阴精喷射在龟头上。
二娘卓颖娇嗔道:「坏儿子……你这么快就让二娘来了一次……啊……好舒服啊……」
「多叫我几声好儿子吧。」东方宇慢慢的抽插着,卓颖羞急的挺动阴阜迎着肉棒。
「你呀……你真折磨人……好……好儿子……唉……」二娘卓颖羞得闭上勾魂的媚眼,嘴里叫道:「喔……好爽哟……好宇儿……插得二娘好舒服……哟……快点……」
二娘卓颖春情荡漾的肉体随着抽插的节奏起伏着,灵巧的扭动圆臀频频往上顶,激情呻吟着:「哎呀……好痛快……哟……二娘又要丢给你了……喔……好舒服……」她热烫的淫水直冲而出,龟头被淫水一烫舒服透顶。
东方宇不再怜惜地猛插狠抽起来,二娘卓颖的娇躯紧紧搂抱着东方宇,抽插出入时的『卜仆』水声不绝于耳,她圆臀扭摇,发出销魂的呻吟呢喃:「喔……天哪……美死我了……啊……哼……被你插死了……二娘不行了……哎哟……又要丢了……你的肉棒好烫啊……啊……好舒服啊……啊……乖小宇……啊……就是这样……用力的干……啊……好美喔……乖小宇……你的肉棒……干得二娘好快活……喔……」
二娘卓颖仰面躺着,白嫩修长的腿一半垂在床下,东方宇的手在她身上抚摸着饱满的乳峰,黑乎乎的阴毛,肥厚的大阴唇,娇嫩的小阴唇,柔滑的阴蒂,圆润的屁股,她扭动着雪白的娇躯,曲张修长大腿,晃动着屁股,东方宇压着她的肉体挺动着肉棒,卓颖在东方宇身下淫浪呻吟:「啊……大鸡巴原来这么美啊……美死二娘了……」
突然,二娘卓颖翻身坐在东方宇的肚子上,蜜洞套弄着肉棒,涔涔下流的淫水打湿东方宇的阴毛,东方宇的手轻轻抚过二娘卓颖的脸,抚过她圆润的屁股,二娘卓颖雪白的娇躯在东方宇的轻抚微微的颤抖着,她翘起雪白的屁股,东方宇看着她的花容月貌,楚楚动人的美姿,婷婷玉立的娇躯起伏,浑圆乳峰在酥胸前跳跃,肥美的屁股在自己身上扭动,平滑的小腹微微蠕动出诱人的褶皱,蜜洞不停地颤抖。
二娘卓颖翘起屁股俯下酥胸,雪白的浑圆乳峰垂在东方宇面前,东方宇抬头贴上去,张嘴噙住迷人的乳尖吮吸,她翘起屁股,仅用蜜洞口娇嫩的小阴唇含着龟头轻微套弄,雪白的乳肉摩擦着东方宇的脸,浓郁的乳香刺激着东方宇的嗅觉,东方宇将肉棒猛力插进深处,直至根部紧紧抵在被撑开的阴唇上。
「哦!」二娘卓颖被插的失声长叫,浑身一阵颤抖,东方宇撞击着她的娇躯,肉棒插入蜜洞内被温软湿润的阴道紧裹着,环裹着肉棒的肉壁四面八方的挤压,越往里越紧小,二娘卓颖激情的吟叫着热烈的迎合,腿间的淫水越来越多。
顺着湿淋淋的肉缝,东方宇向下摸去,直至后面狭长的臀沟一路粘滑湿漉漉的,二娘卓颖用力将东方宇搂向自己,阴阜快速的筛动迎击,口中吟叫着:「啊……快些……啊……再快……狠点……噢……深……深呀……啊……对……要呀……哎……哦……好硬……呀……慢一点儿啊……啊……噢呀……再慢一点儿……啊……噢呀……啊……啊啊……喔喔……噢呀……啊……啊嗯……唔……啊……二娘……喔喔……啊……太爽了……好好舒服……受不了……二娘……啊……不好了……不好了……二娘不行了……二娘不行了……好大的鸡巴……用力……快点……在……在用力……啊……不行了……啊……啊……啊……二娘要泄了……啊……来了……啊……好美……啊……泄了……啊……啊……好充实……啊……唔……」
东方宇将二娘卓颖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抬在自己的腿上对准肉缝狠狠刺入,伴随着卓颖的娇啼展开剧烈的撞击。东方宇左手捏住跳动的乳房,右手按住阴蒂搓揉,二娘卓颖发出欢畅淋漓的吟叫,美妙娇躯被干的剧烈颠簸,乳房胡乱抛动,她紧紧抓住东方宇臂膀粗重的喘息迎挺着,阴阜抵在东方宇胯间不住研磨,朱唇压在他唇上吸吮,手握住他的手用力揉搓着乳房。
抚摸着二娘卓颖光滑湿漉的肌肤,看着她娇媚迷离的神态,闻到娇躯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东方宇的肉棒加速挺动起来,二娘卓颖直起娇躯疯狂起伏,酥胸上充满弹性的肉球香艳颤动,蜜洞里越来越紧小湿润火烫,她长长的销魂呻吟道:
「宇儿……你的……鸡巴……好大……干……干得……二娘……好爽啊……哦……好舒服……哎呦……二娘……二娘受不了……喔……」
东方宇的手在……滑不溜手的胴体上游动,握住摇动的乳房用力搓捏,二娘卓颖的秀发四散飞扬,疯狂的扭腰起落磨转,香汗如雨般滴在东方宇胸上,东方宇用力挺动肉棒顶进蜜洞深处,她上下迎合东方宇的动作。
呼吸急促,东方宇翻身重又将二娘卓颖压至身下,把她修长的玉腿压在胸前挤至乳房,娇躯弓成V型,俯身压上把玉腿和酥胸一起抱住,肉棒重重插进凸出的蜜洞快速冲击着,二娘卓颖抱住东方宇的脖颈,娇躯扭动着,同时嘴里发出呻吟道:「啊……别停……好……呀……不行了……继续……噢……」
东方宇重重的把肉棒杵进卓颖撑开的肉缝,阴囊拍打在她翘起的臀沟,发出「啪啪」的声音,二娘卓颖大腿无节奏的颤抖,内侧肌肉抽搐,双手用力头向后仰,口中发出哭泣般的悲鸣,火热蜜洞的内壁不规则的蠕动紧裹着肉棒,她胡乱叫着把圆润的翘臀向上挺起,闭着眼睛头部左右晃动,秀发随之四散开来,脸上满是梦呓般似痛苦似满足的神情。
过了好一会,卓颖才渐渐舒展眉头,红唇微张鼻翼翕动轻轻地喘息,东方宇搂住她的蛇腰,用力往上拉着她翘起的屁股朝肉棒上撞击,让龟头撞到蜜洞的最深处,二娘卓颖雪白的肉体仰躺在床上,从淫荡的疲惫中恢复过来,她的蜜洞口张得好大,阴唇红肿肿的,嫩肉颤抖痉挛吸吮肉棒,龟头像被三明治夹着的香肠,无限的美妙。
只见二娘卓颖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受惊般的呻吟着:「更深一些吧……哎呀……乖小宇……大肉棒……真……真大啊……二娘……吃不消……了……啊……喔……不行啦……啊……受不了啦……你太能干了啊……」
看她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身子下香汗和淫水弄湿了一床单,东方宇叫道:「啊……好二娘……你忍耐一下……我快要射了……」她的圆臀拼命上挺扭动迎合着东方宇,迎接东方宇最后的冲刺,一吸一放的吸吮,一抽一插的挺进。
「美死了……啊……泄……泄了……泄……喔……喔……这么凶……想真的……插死……我呀……大肉棒……美死了……啊……二娘又来了……」突然两人感觉彼此猛地一阵痉挛,紧紧的抱在了一起,热烫的淫水一泄如注,龟头感到酥麻无比,东方宇终于忍不住急射而出来,同时到达高潮。
就在东方宇和二娘卓颖激烈奋战的时候,隔壁正在睡觉的奶奶君淑华却是心慌意乱,坐立不安起来,作为过来人的她,从旁边房间里面传来的声音就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事,对于儿媳妇卓颖和孙儿东方宇的事,她心底早就明白,但是真正见到了又是一回事,听着从隔壁传来的呻吟声,君淑华也有些受不了了,她拉起薄被盖在身上,一个人在被子底下动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却突然被推开,却是儿媳妇古拉依娜的声影,她一走进来,就看见婆婆一副正在自慰的样子,顿时脸就红了。
看见儿媳妇古拉依娜走了进来,君淑华也是一阵脸红,不过她毕竟是东方世家的掌权人,经历过许多的大世面,所以她快速的穿好了衣服,然后对着儿媳妇古拉依娜招手道:「依娜,过来,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古拉依娜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古拉依娜的样子,君淑华一阵苦笑,然后说道:「依娜,看见婆婆这个样子,你是不是觉得很失望?」
「不会呀!婆婆你也是女人,也有欲望,所以做这种事一点都不奇怪。」古拉依娜一边说着,脑海里却想起东方宇那壮硕的身体在自己身上冲刺的样子,顿时小穴里感觉到有些湿润了起来。
听见这话,君淑华松了一口气,她真怕儿媳妇古拉依娜误会自己是个淫荡的人呢!不过她见古拉依娜说完后,双颊变得更加红艳,心中有些疑惑,正想问道,这时「当当」的敲门声却响了起来,随即传来东方宇的声音:「奶奶,你睡了吗?」
「是小宇,婆婆,能让他进来吗?」三妈古拉依娜突然从床上支起了身子来,征求君淑华的意见,刚才看到了那一幕,她觉得婆婆君淑华跟自己一样,同样是个有需要的女人,而且她虽然五十多岁了,但是却如同二三十岁的少妇一般,这样的女人不如便宜小宇算了,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所以现在的古拉依娜有心促成婆婆君淑华和东方宇的事,只是担心她不乐意,因此当东方宇问睡了没的时候,她并不先替君淑华回绝了东方宇。
「你是他三妈,当然是你说了算了。」而君淑华根本就没有往别处想,更想不到儿媳妇古拉依娜和儿媳妇卓颖一样,也成为了东方宇的女人了。
「婆婆要是没有意见的话,那我可要让我小宇进来了?」三妈古拉依娜一边说着,身子已经下了床,她打开了灯,把房间里照得通明,君淑华将那毛毯往上拉了拉,把已经露出来的雪白胸脯盖了盖,但那毛毯却遮不住那玉峰的挺拔。
「小宇,上我这边来吧,你奶奶可是没穿睡衣哟。」三妈古拉依娜故意提醒道。
「依娜,你这个坏丫头!」君淑华不禁脸红了起来,东方宇在她身边躺下,揭开她身上的毯子将手摸了进去。
「别,宇儿,依娜还在呢!」君淑华不禁娇嗔着,哀求道。
「不用担心,三妈不会介意的。」东方宇笑着搂过三妈古拉依娜,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一下,三妈古拉依娜顿时红着脸看了君淑华一眼,这一下,也让君淑华明白了,看来孙儿东方宇将自己这另外一个儿媳妇也给吃掉了,一想到婆媳共侍一夫,而这一夫还是自己的亲孙子,君淑华就感到一阵禁忌的刺激快感。
东方宇对三妈古拉依娜耳语了几句之后,让她在一旁仔细看着,然后自己转身享受着奶奶君淑华凹凸有致的身子,一边吻着她敏感柔软的耳垂,口中温柔而深情的话语款款道来。
孙儿东方宇浓厚的男人气息和火热的话语深深的刺激了君淑华的芳心,再加上耳边那湿润令人酥麻的气息直灌心间,君淑华神色慵懒,完全软了下来,浑身没有了一点力气,任凭东方宇那双作恶的大手在自己诱人的身子上玩弄抚摸。
君淑华脸颊潮红,呻吟着道:「喜不喜欢奶奶这样打扮……」
「喜欢,奶奶这样穿好性感,把孙儿的魂都勾走了,孙儿要你以后也这样穿。」
东方宇用力的把玩着奶奶君淑华丰满的大奶子,看着那对奶子不断的变换着淫靡的形状,和因挤压而越显深邃的乳沟,她玩弄得更起劲了,似乎要将那对大奶子抓破。
君淑华被孙儿东方宇玩弄的浑身酥麻,春心荡漾,呼吸渐渐急促,媚眼如丝的望着他道:「只要宇儿喜欢……奶奶以后都这样穿……嗯……好孙儿……你真会玩……摸得奶奶浑身都软了……喔……好舒服……」
东方宇指尖隔着胸罩拨弄着奶奶君淑华小巧娇嫩的乳头,阵阵触电般的快感让她痛快的呻吟出声,小巧的乳头也快速硬挺起来,将本来就很薄的蕾丝胸罩撑出一个突起,而东方宇的另一只手也扩大了攻击范围,除了捏揉搓弄肥美的丝袜臀部,更不时的抚摸着奶奶君淑华那丝袜美腿的内侧,指尖轻盈,酥麻瘙痒,惹得她娇躯阵阵颤抖,要不是东方宇紧搂着她,恐怕此时已经跌坐在了地上。
「骚奶奶,想不想孙儿干你?」东方宇舌尖扫舔着君淑华敏感的耳朵,柔声问道,继续挑逗着奶奶君淑华的性欲。
君淑华被东方宇玩的完全没有了招架之力,双目半合未开,脸颊红潮动人,粉红亮泽的小嘴微微开启,吐出湿润芳香的气息,呻吟道:「好孙儿……奶奶想死你了……这几天每天都在想着你……念着你……可你这个狠心的小冤家……就是不来找奶奶……」
「骚奶奶,你来看孙儿不是一样吗,等会孙儿一定好好的疼奶奶的。」东方宇将手移到奶奶君淑华另一只丰满的大奶子上,捏揉搓摸,拨弄挑逗,技巧百出,舌尖则滑入她的耳洞,轻轻的舔着,湿润轻柔的舌尖如羽毛转动着君淑华的耳朵,酥麻的快感和瘙痒阵阵袭来。
君淑华只觉心如火烧,身躯不安的扭动着,乖巧的呻吟道:「好孙儿……用力的玩奶奶的奶子……奶奶要孙儿侵犯奶奶……玩弄奶奶……」
「嗯……」一股大力传来,乳房一阵电击般的快感,君淑华神情陶醉,檀口微张,溢出一串美妙的呻吟,高高的挺起高耸的胸膛,迎合着孙儿东方宇厚实有力的手掌。
东方宇抚摸大腿和臀部的手掌渐渐下移,来到了奶奶君淑华双腿间的根部慢慢向小穴滑去,还未靠近,指尖就感觉到了一股湿热的气息,随着距离的拉近,湿热的气息更加清晰,当指尖真实的抚摸上小穴时,他才知道寂寞骚浪的奶奶有多饥渴,丝袜的裆部已经完全浸湿,小穴处淫水潺潺,触手间一片滑腻。
「骚奶奶,你的小穴流的水真多,是不是想要孙儿侵犯玩弄你了?」东方宇的气息渐渐浓重,鸡巴越涨越大,挑逗的话语也有了几分沙哑,他手指找准奶奶君淑华敏感的阴蒂轻柔的拨弄着。
「哦……好孙儿……奶奶好想要孙儿玩弄……玩弄奶奶的身体……嗯……亲孙儿……你真会玩穴……奶奶的小穴被孙儿摸的好舒服……喔……」君淑华的欲火随着东方宇手指技巧性的摩擦阴唇越发高涨,此时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迎合着东方宇淫荡而不堪入耳的淫言。
东方宇淫荡的低声问道:「骚奶奶,想要孙儿的什么侵犯你?」他放在君淑华小穴的手陡然用力向上一提,手指重重的挤压在了上面。
一股强力的快感袭来,君淑华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双手紧紧的楼住了东方宇的腰肢,胸部也情不自禁的挤压在了他那仍旧玩弄着自己大奶子的手掌上,嘴里叫道:「啊……大鸡巴……喔……奶奶要孙儿的大鸡巴……哦……不要……不要停……用力……啊……好舒服……小穴好舒服……」
东方宇猛然间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食指和无名指用力的分开阴唇,中指在穴缝和阴核上来回快速的刮弄,一股股酥麻触电的快感如潮水袭来,传遍了君淑华的全身,忍不住浑身抽搐,放声浪叫起来:「大鸡巴孙儿……别扣了……奶奶的小穴好痒……好痒啊……喔……」此时的君淑华媚眼紧闭,双颊通红,眉宇间满是骚浪满足之色,完全陶醉在了情欲的快感中。
东方宇淫荡的问道:「小骚穴奶奶,想不想要孙儿的大鸡巴让你更舒服?」
君淑华意乱情迷的说道:「要啊……奶奶好想要孙儿的大鸡巴……」
看着奶奶骚浪的神色,东方宇的欲望完全崛起,一股征服的欲望也同时从心里窜起,喘着气说道:「说自己是小骚穴,是欠孙儿大鸡巴干骚穴的小浪穴奶奶……」同时他的手指更加快速。
但这种酥麻的快感很快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小穴深处强烈的空虚和瘙痒,君淑华身躯发浪,淫水如自来水汩汩的涌出,丰满的娇躯不停蠕动,摩擦着东方宇健硕的身体,理智被欲火折磨的渐渐模糊,只想快点要东方宇的大鸡巴来插自己骚浪饥渴的浪穴。
君淑华没有任何犹豫,骚浪的说道:「啊……淑华是小骚穴……是孙儿一个人的小浪穴……是欠孙儿大鸡巴插干的小浪穴奶奶……哦……奶奶是淫荡的女人……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勾引孙儿……喔……奶奶好想要孙儿的大鸡巴……不行了……哦……小穴好痒啊……快……大鸡巴亲孙儿……亲丈夫……快奶奶淫荡的骚穴……」
东方宇没想到奶奶君淑华骚成了这样,如此淫荡的话语都说的出,不过这番让人血脉喷张的话语也深深的刺激了他的欲望,特别是君淑华左一个亲孙儿,右一个大鸡巴孙儿,让他如痴如狂,欲火焚身,乱伦的变态欲望如火焰高高窜起。
东方宇激动的一把将君淑华抱在怀里,叫道:「骚奶奶,小浪穴,快点趴在床上!」同时他粗鲁的将奶奶君淑华翻转过来,快速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狰狞可怖、坚挺壮硕的大鸡巴。
看着孙儿东方宇那条让她日思夜想的大鸡巴,君淑华心中一荡,媚眼似乎要溢出水来,本就瘙痒的小穴在心理作用下显得更加瘙痒难耐,她连忙趴在床上,上身压低至床单,肥美的臀部高高翘起,如一只母狗般摆好了姿势等待着孙儿东方宇大鸡巴的插干和奸淫。
君淑华黑色丝袜包裹的臀部因高高翘起将丝袜蹦的紧紧的,雪白肥大的臀部显得格外突出丰满,如同两个黑色的大圆盘,随时都有可能将丝袜崩裂,她分开的双腿间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浓密的阴毛和湿淋淋的小穴,在丝袜的映衬下显得朦胧而唯美。
两条丰润修长的美腿折叠成六十度,丝袜小脚向上,露出了小巧纤细的脚掌和圆润的脚后跟,丝袜的颜色也因为身体的凹凸而产生了颜色的渐变,臀部上的黑色因突起而呈淡黑,雪白的臀肉在里面呼之欲出,大腿处和小腿的颜色也略显不同,大腿处较浅,小腿较深,而突起的脚后跟则凸显了小脚原本的肤色。
东方宇喜欢从后面插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仅可以让女人臣服在自己的大鸡巴下,更可以欣赏到女人淫荡而完美的身体曲线,特别是那对高高翘起的丝袜美臀更是他的最爱,他上床跪在奶奶君淑华的身后,火热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她那性感淫荡的丝袜美臀,双手如获至宝般用力的搓揉着,手指深深的陷入臀肉里,享受着丝袜的质感和臀部柔软的丰满。
「啪」的一声,东方宇一巴掌重重的抽在了奶奶君淑华的屁股上,嘴里再次叫道:「小骚穴,屁股再翘高点。」
君淑华被东方宇那双玩弄臀部的大手弄的正舒服,突然一下火辣的感觉传来让她浑身一颤,屁股情不自禁的往回缩了一下,但随着火辣的感觉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则是酥麻瘙痒和疼痛过后火辣而异样的快感,让她食髓知味,回味渴望,高耸的丝袜美臀翘的更高了。
东方宇一手抓着奶奶君淑华的纤腰,一手握着大鸡巴来回的在她那性感的丝袜美臀上摩擦着,细细的沙沙声轻柔悦耳,如春药般刺激了他的听觉,东方宇突发奇想,握着鸡巴重重的抽在了奶奶君淑华的臀部上,发出一声嘹亮的声响。
「啊!」君淑华只觉得一根火热而坚挺的棍子在臀部上游走,随后便拍在了自己的臀部上,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和酥麻的快感。
东方宇伸手将奶奶君淑华的脑袋转了过来,一边握着鸡巴,一边喘着气说道:
「骚奶奶,好好看看孙儿的大鸡巴是怎么抽打你淫荡的大屁股的。」说完握着鸡巴就重重的抽在了奶奶君淑华的丝袜美臀上。
只听「啪」的一声响,君淑华屁股传来一阵火辣的痛觉,让她发出一声不知是疼痛还是快乐的呻吟,东方宇被她骚浪的呻吟刺激的更加兴奋,十八公分长的大鸡巴如一根灼热的铁棒接连的抽在了奶奶君淑华肥美硕大的丝袜丰臀上。
君淑华看着孙儿东方宇那条粗壮的大鸡巴淫秽的抽打着自己高高翘起的美臀,心中竟产生了一丝被虐待的兴奋和快感,而随着不断的抽打,那种疼痛的感觉也渐渐变了味,不仅没有了半分疼痛,反而让自己酥麻、痛快、舒服而渴望,小穴里更是瘙痒难耐,淫水随着孙儿东方宇鸡巴的抽打不断流出,整个丝袜裆部和大腿内侧已经被完全打湿。
「骚奶奶,孙儿的大鸡巴抽得你舒不舒服,痛不痛快?」东方宇也越来越兴奋,大鸡巴的抽打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虐待的征服感,再加上眼前整个成熟娇美的女人是自己的奶奶,更让他产生了强烈的乱伦的快感。
君淑华也同样如此,角色的转变与淫荡的氛围已经让她完全投入了进去,此时的她只当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亲孙儿,而自己这个骚浪的奶奶正如母狗般趴在床上,被孙儿粗长坚挺的大鸡巴调教凌辱。
祖与孙,乱伦与凌辱,这些与道德完全相违背的情景,都如春药般深深的刺激了君淑华的性欲,背德的兴奋肆无忌惮的冲击着她传统而保守的思想,君淑华性欲勃发,春情荡漾,对性爱异常渴望,心中的性欲如火焰剧烈燃烧着,让她完全放弃了羞耻和矜持,只知道随着欲望的本能去追求疯狂的快感。
「喔……好舒服……大鸡巴亲孙儿……你抽得奶奶的大屁股好舒服……用力……喔……奶奶还要亲孙儿的大鸡巴……」君淑华趴在床上,饥渴的望着孙儿东方宇那不断凌辱自己的大鸡巴,媚眼如丝,神色陶醉,一边骚浪的呻吟,一边摇摆着黑色的丝袜美臀,迎合着她大鸡巴的摩擦与抽打。
看着眼前性感肥美的臀部不停的摇摆晃动,东方宇兴奋的身躯狂抖,此时的他完全不将眼前骚浪的女人当成了自己的奶奶,握着鸡巴不停的拍打着她的美臀,如同一根警棍在教训着不停话的奴隶,强烈的刺激让他如痴如狂。
「小浪穴……小骚货……孙儿要用大鸡巴教训你这个小骚穴奶奶……」
「喔……好孙儿大鸡巴哥哥……奶奶是淫乱的小骚穴……喜欢孙儿的大鸡巴……用力的教训奶奶吧……」「啪啪啪」的抽打声淫乱的响起,再加上淫乱异常的对白,两人如痴如狂,性欲勃发,欲罢不能,完全沉醉在了乱伦淫乱的漩涡中。
「骚奶奶,把腿夹紧,孙儿要干你的丝袜腿!」东方宇停止了抽打,近乎命令的说道,握着鸡巴插入了奶奶君淑华双腿与小穴的缝隙中。
君淑华连忙将双腿轻微交叠,夹紧了孙儿东方宇的大鸡巴,一阵紧迫柔软的感觉传来,东方宇连忙前后挺动,用力的抽插奸淫着奶奶君淑华的丝袜美腿,他的双手也没闲着,时而抚摸揉搓,时而用力拍打着丰满性感的臀部,玩的不亦乐乎。
「骚奶奶,你的小穴真骚,流了这么多水,孙儿干起来真舒服。」君淑华的裆部已经完全湿润,大腿内侧也早已被淫水浸湿,显得十分滑腻,东方宇的大鸡巴抽插起来毫不费力,紧迫湿滑的缝隙带给他强烈的快感。
「喔……大鸡巴亲孙儿……你也插的奶奶好舒服……喔……大鸡巴好烫……用力奶奶……奶奶的小穴好舒服……」君淑华淫荡的叫喊着,双眼望着孙儿东方宇那粗壮有力的大鸡巴不停的奸淫着自己双腿和小穴形成的三角地带,心中兴奋异常,再加上他那如铁棍一般的火热鸡巴和龟头不断的摩擦自己的阴蒂和阴唇,更是让她快感连连,如痴如醉,小穴里的淫水不受控制的直往外涌,在大腿和小穴处大量聚集,使得东方宇的抽插更加舒服顺畅,每一次抽插都发出淫乱的「滋滋」声,如同在插着淫水潺潺的骚穴。
东方宇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鸡巴越干越顺畅,滑腻舒服和紧窄压迫的快感不断袭来,让他抽插的更加快速,口中低喘道:「小骚穴……浪货……我要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勾引孙儿的小骚穴……」
说完东方宇搂住奶奶君淑华的腰肢,大鸡巴飞快的抽插着,如同高速运转的马达,抽插的滋滋声连绵不绝,君淑华的小穴受到鸡巴更加有力更加快速的刺激,舒服的秀发乱飞,呻吟连连,大奶子随着有力的冲撞晃荡不已,而被鸡巴奸淫的三角部位则出现了淫靡而迷人的白色泡沫。
东方宇的快感越来越强,眼前肥美的丝袜美臀也因为奶奶君淑华的配合越翘越高,他兴奋的快要抓狂,只能更加用力的干着奶奶君淑华,卖力的抽打着奶奶淫荡而迷人的臀肉,很快他就受不了了这种刺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可遏制的袭来,让他有了射精的冲动。
「小淫穴骚奶奶,孙儿要射了,要射到你脸上!」东方宇舒服的呻吟着,在快速冲刺了几十个来回后,他终于忍不住巨大的快感抽出了鸡巴,抓住奶奶君淑华的脑袋将其转了过来,大鸡巴对准了她娇艳妩媚的脸蛋快速套动着。
「哦!射了!」东方宇兴奋的低吼一声,君淑华还没反应过来,一大股灼热浓浊的精液便喷了出来,击打在了她的脸上,随后一股股更加强劲而灼热的精液如火山般喷薄而出。
君淑华媚眼紧闭,微微昂头,迎接着孙儿东方宇火热强劲的精液的洗礼,任他喷射在自己的娇颜上,直到二十秒后,东方宇才舒服的停止了喷射,再去看时,奶奶君淑华脸上全是大团大团乳白的精液,头发脖子上也沾上了不少,随着地心引力而缓缓向下流淌,显得格外淫靡而令人疯狂。
看着脸上满是精液的奶奶君淑华,东方宇心中变态的欲望得到了强烈的满足,握着鸡巴在她的脸上摩擦着,想要将精液均匀的涂抹在她的脸上。
感受到东方宇的意图,君淑华不仅没有反感,反而异常兴奋,乖乖的仰起了小脸,满脸陶醉之色,闻着精液浓浊强烈的腥味,感受着孙儿东方宇火热的大鸡巴在自己的脸上不停的滑动,君淑华心中火热,小嘴嘤咛出声,小香舌也不自觉的舔着他不时移动到自己嘴边的鸡巴,任他肆意妄为着。
东方宇没想到奶奶君淑华这么骚浪,鸡巴在她的舔吻下不禁又有了反应,将龟头移到了她丰厚性感的小嘴边,轻轻的顶磨着,君淑华心领神会,张口将东方宇的龟头吞了进去,小手也握住了鸡巴的根部,湿滑柔软的小香舌不停的在龟头边缘打着转,顿时让东方宇舒服的魂飞魄散。
「喔……骚奶奶……你真会吃鸡巴……含的孙儿好舒服……哦……再深一点……舌头再激烈点……」君淑华的口技十分出众,时而吞吐套弄,时而摆动脑袋变换着角度,时而又用舌尖扫荡着马眼和龟头,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也没有闲着,套弄着露在外面的部分,妩媚骚浪的双眼始终淫荡的注视着东方宇,似乎在诉说着他的鸡巴有多么好吃,她有多么渴望。
不可否认,君淑华十分懂得男人的心理,她知道男人征服的欲望,以及希望女人柔顺的城府在他面前,而最好的表达方式就是在舔吃鸡巴的时候淫荡而骚浪的望着他。
看着奶奶君淑华淫荡妩媚的脸庞,自己的鸡巴不停的进出着红嫩的小嘴,特别是她的脸上还挂着大量乳白的精液,这种画面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奶奶君淑华真是个床上的尤物,风骚妩媚,性感奔放,不仅让他生理上得到满足,心理上也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东方宇变态的欲望得到了深深的满足,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鸡巴也早在奶奶君淑华卖力的舔吸下涨到了最大,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
君淑华将鸡巴吐了出来,露出一丝骚浪的笑容,一边用脸摩擦着东方宇的大鸡巴,一边露出陶醉的神色,娇媚的呻吟道:「好孙儿……你的鸡巴真好吃……让奶奶吃一辈子好不好……」那骚浪的表情,淫荡的画面,再加上让人血脉喷、销魂蚀骨的呻吟,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诱人!
东方宇双目如火,口干舌燥,强烈的性欲如大海猛然澎湃,激动得不可自持,剧烈的喘息道:「骚奶奶,孙儿要干你,要用大鸡巴干烂你的骚穴!」
东方宇用力的将奶奶君淑华推倒在床上,双手快速找到包裹着小穴的丝袜,用力一扯,脆弱的黑色丝袜便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水淋淋的粉红小穴和乌黑茂密的阴毛,东方宇抓住奶奶君淑华修长性感的美腿,如发狂的野兽般疯狂的撕扯着她的丝袜,一时间只可听到丝袜破裂的声音在房间激荡,如同催情的春药刺激着东方宇火热的欲望。
骚浪的君淑华也被孙儿东方宇粗鲁而狂野的动作感染了,当下春心荡漾,浑身酥软无力,随着东方宇激烈的撕扯而发出销魂的呻吟:「好孙儿……喔……撕吧……奶奶的丝袜就是为你穿的……撕烂奶奶的丝袜……用大鸡巴狠狠的奶奶的骚穴……玩弄奶奶骚浪的肉体……奶奶全身都让你玩……」
不一会儿,君淑华黑色的丝袜已经千疮百孔,大大小小的裂口足有几十个,黑色的丝袜和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荡人心魄,显得格外淫荡,东方宇低声吼道:
「骚奶奶,孙儿忍不住了,大鸡巴要干你的骚穴!」他确实忍不住了,奶奶君淑华的骚浪迷人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剧烈燃烧的欲火急需要寻找到宣泄的出口。
东方宇粗鲁的分开奶奶君淑华的双腿,握住大鸡巴在骚穴上摩擦了两下,腰间用力一顶,只听「滋」的一声鸡巴就插进了大半,随后又用力一顶,十八公分长的鸡巴便已全部插进了她骚浪多汁的嫩穴。
「哦!」性器的紧密结合让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君淑华只觉孙儿东方宇的大鸡巴火热坚挺,粗壮的棒身将空虚瘙痒的小穴整个填满,没有一丝空隙,硕大的龟头有力的顶在了小穴深处,花心一阵酥麻,电流般的快感以小穴为中心迅速扩散到全身,让她舒服异常。
东方宇只觉得奶奶君淑华的小穴柔软紧窄、肥美多汁,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大鸡巴,再加上充沛滑腻的淫水,大鸡巴如同泡在柔软多汁的海绵里,舒服的他毛孔都张了开来。
「小骚穴奶奶……你的小穴好紧好柔软……大鸡巴插起来好舒服……你呢……孙儿的鸡巴大不大……干的你舒不舒服……」东方宇压在君淑华的身上,一边用力的插干着小穴,一边淫荡的问道。
君淑华空虚瘙痒的小穴得到大鸡巴的滋润,舒服的满脸骚浪之色,双手紧紧的搂着东方宇的脖子,眼神深情而妩媚,呻吟道:「奶奶……奶奶也好舒服……喔……大……大鸡巴将奶奶的小穴填得好胀……好充实……喔……亲哥哥……大鸡巴亲孙儿……用力插奶奶的骚穴……奶奶的小穴要孙儿狠狠的插干……」
东方宇尝到了小穴美妙的滋味,根本就不需要奶奶君淑华提醒,腰肢快速起伏,鸡巴如同打桩机一般有力的奸淫着她肥美多汁的浪穴,发出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嘴唇也狠狠的吻上了她性感娇嫩的小嘴,君淑华主动的献上香舌,热情的回应着她的亲吻。
奶奶君淑华的香舌柔软湿滑,檀口里芳香怡人,东方宇厚实的大舌如游鱼一般四处游窜,不停的挑逗着她的香舌,嘴唇则贪婪的吸允着她檀口里香甜的津液。
君淑华鼻息激烈的喘着气,孙儿东方宇高超的吻技弄得她十分舒服,再加上他那粗长壮硕的大鸡巴正快速凶猛的奸淫着自己的浪穴,直让她如飘云端,欲仙欲死,肥美的丝袜美臀情不自禁的高高抬起,迎合着孙儿东方宇粗暴有力的冲刺,激烈的呻吟在两人热吻的口中回荡,通过不断扭动的身体传导出来,刺激着两人淫乱的欲望和敏感的听觉。
「好哥哥……亲丈夫……大鸡巴亲孙儿……喔……你好会插穴啊……奶奶……奶奶被你插得……插得好舒服……亲丈夫……大鸡巴孙儿……用力……喔……用力的奶奶的骚穴……」君淑华淫乱的叫喊着,孙儿东方宇那火热的棒身剧烈的摩擦着柔软敏感的花径,再加上有力的龟头冲击着柔软的花心,剧烈的快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空虚瘙痒的小穴被孙儿粗壮有力的大鸡巴插的欲仙欲死,淫水潺潺。
听到奶奶君淑华骚浪销魂的呻吟,东方宇插的越发起劲了,大鸡巴左突右冲,上下猛捣,强壮有力的大鸡巴如入无人之境,疯狂的干着她的嫩穴,君淑华被东方宇强壮有力的身体压在身下,如一只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船,身躯随着大鸡巴勇猛的冲刺而上下耸动,胸前那对丰满坚挺的36D的大奶子也激烈的四处甩动,划出阵阵眼花缭乱的乳浪。
「啊……好孙儿……你太会插穴了……奶奶……奶奶要被你插死了……啊……大鸡巴又顶到花心了……好舒服……好痛快……再激烈一点……亲哥哥……妹妹的花心好舒服……用力啊……插死奶奶的浪穴……喔……不行了……亲哥……亲丈夫……大鸡巴亲孙儿……奶奶不行了……要升天了……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君淑华在先前就已经欲火高涨了,渴望的就是大鸡巴粗暴有力的抽插,而现在被孙儿东方宇激烈凶猛的奸淫正是她所渴望的,很快就濒临爆发的边缘。
「啊!」随着东方宇狂猛的冲刺,令人疯狂的快感终于登上了爆发的巅峰,君淑华一声尖叫,身躯狂抖,紧紧的搂着他厚实健硕的后背,花心深处一大股阴精猛的涌出,浇灌在东方宇的大鸡巴上,她顿时魂飞魄散,高声呻吟,舒服的不知所云。
随着奶奶君淑华高潮的到来,肥美多汁的小穴紧紧的收缩,将东方宇的鸡巴夹的十分舒服,特别是顶在花心上的龟头,如同被一张柔软紧凑的小嘴吸允一般,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浑身舒畅,精神紧张,东方宇一把将仍在高潮的奶奶翻转过来跪趴在床上,双手抓起那高高翘起的肥美臀部,大鸡巴顶在淫水潺潺的穴口,腰间猛一用力就将整只鸡巴插了进去,并用力的抽插起来。
「啊……好孙儿……你怎么……怎么又插进来了……让奶奶休息一会……喔……奶奶……奶奶吃不消了……」君淑华高潮还未结束,东方宇的鸡巴就又插了进来,顿时让她兴奋的身躯狂抖。
「骚奶奶……大鸡巴要干烂你……干烂你的骚穴……」东方宇现在已经插红了眼,心中欲火未泄,大鸡巴涨的难受,一刻也不能没有骚穴的包裹,当即提起一口气,大鸡巴疯狂的进出着奶奶君淑华骚浪多汁的蜜穴。
性器剧烈的摩擦,和着润滑的淫水发出「滋滋」的声响,小腹猛烈的撞击着丰满的丝袜美臀,娇嫩粉红的阴唇随着粗壮的大鸡巴不停的进出,而翻进翻出,勾出一副淫乱的画面,不断涌出的淫水顺着鸡巴滴落在大腿上,很快打湿了丝袜和床单。
东方宇越插越兴奋,抓捏着奶奶君淑华丰满的丝袜美臀,享受着臀部的柔软和丝滑的质感,「啪」的一声,他一巴掌抽在肥美的臀部上,惹来奶奶君淑华一声甜美销魂的呻吟。
东方宇兴奋得的不可言喻,大鸡巴被紧窄湿润的小穴紧紧的包裹着,柔软的花心不时含咬着龟头,带来阵阵触电般的快感,再加上君淑华销魂蚀骨的呻吟,带给他不可言喻的满足,让他忍不住粗口不断道:「小骚穴……淫荡的大屁股……被孙儿大鸡巴插干的骚奶奶……大鸡巴插得你爽不爽……舒不舒服……」
君淑华早已在孙儿东方宇凶猛的抽插下勾了另一波春情,孙儿东方宇的鸡巴是那么粗壮,动作是那么粗暴,狠狠的干着的骚穴,似乎要将自己的小穴干烂干穿,君淑华承受着她凶猛的攻击,小穴淫水潺潺,快感如潮,被大鸡巴插的异常舒服,那种快感简直要让她窒息身亡。
君淑华放浪的呻吟着,身躯狂乱的摇摆着,嘴里叫道:「亲哥哥……奶奶爱死你了……大鸡巴插得奶奶好舒服……奶奶不能没有你了……啊……用力插吧……奶奶的小穴永远都要被孙儿的大鸡巴插干奸淫……喔……小穴要融化了……」
淫乱的言语,乱伦的刺激,君淑华沉迷在了祖孙相奸的肉体快乐中,每当东方宇叫她奶奶、小骚穴时,君淑华都感觉格外的刺激,骚穴里异常火热,极度渴望着孙儿东方宇大鸡巴的奸淫插干,肉体的快乐再加上精神的愉悦,构成了不可言喻的令人疯狂的快感,君淑华如同被惊涛骇浪击打的小船,完全迷失在了乱伦的漩涡中,欲罢不能。
「还要……喔……奶奶还要……用力的插干……喔……不要停……鸡巴再……再深一点……插烂奶奶的骚穴……亲哥哥……会……会插穴的亲孙儿……嗯……奶奶好舒服……喔……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亲孙儿……奶奶爱你……永……永远都不要离开奶奶……喔……又……又顶到子宫了……啊……用力……奶奶的大鸡巴亲孙儿……小骚穴奶奶是你的……奶奶的骚穴只给亲孙儿一个人干……淑华永远都是你的小骚穴奶奶……妹妹的全身都让你玩……你喜欢丝袜……奶奶每天都穿丝袜让你干……让你玩……让你撕烂奶奶的丝袜……用大鸡巴插奶奶骚浪的小穴……」君淑华神色痴迷,已接近疯狂,口中不知羞耻的疯狂的呻吟着,肥美的臀部翘的高高的,并不停的摇摆扭动,淫水潺潺的小骚穴饥渴贪婪的吞吐着孙儿东方宇粗壮硕大的鸡巴,淫乱的蜜汁随着鸡巴的抽插不断滴落。
东方宇没想到奶奶君淑华突然间这么激动,不堪入耳的淫言不断吐出,特别是那旋转摇摆的丝袜美臀,晃得人心潮澎湃,性欲勃发,让他忍不住伸出手用力的把玩。
东方宇双目通红,越插越兴奋,「嘶」的一声将臀部上的黑色丝袜扯开一个大洞,雪白丰满的臀肉顿时露了出来,在丝袜的映衬下雪白迷人,乱人眼球,他死命的揉捏着臀部的浪肉,巴掌接连落下,不停的抽打着奶奶君淑华淫荡摇摆的肥美臀肉。
「小骚穴,欠孙儿干的骚奶奶,大鸡巴要干烂你,干烂你的骚穴!」东方宇发了疯一般插干着奶奶君淑华的嫩穴,鸡巴飞快的抽送,两片粉红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抽插快速翻进翻出,带出大片发白的淫液,粗壮的棒身随着屁股的旋转不停的变换着角度,狂野而凶猛的摩擦着里面的嫩肉,龟头更如雨点般击打在花心上。
疯狂的快感如惊涛骇浪接连而来,一波比一波强烈,君淑华舒服的嘶声呻吟,快感如潮,令人崩溃的高潮在凌辱和乱伦的双重刺激下来了一次又一次,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飞出了体外,在永无止尽的高潮形成的漩涡中沉沦深陷。
东方宇一边凌辱着奶奶君淑华的臀瓣,一边激烈的抽插,半个小时后在她骚浪的呻吟和旋转的大屁股下终于达到了顶点,强劲有力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在奶奶君淑华小穴深处的子宫壁上,烫得她畅快难言,灵魂飞升,再一次达到了已经让她记不清是第几次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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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这么急离开是发生什么事情吗?」妈妈看见我又重新出现来到我身
边担心的问道。明显办公桌上的文件都没有看,我的突然消失让妈妈非常担心,尽管妈妈知道我的能力,可是作为母亲或者女人都担心我,看见如此惹人怜爱的美妇,我心里涌出无尽的愧疚。
「伊人宝贝,都是我的错,让你担心了。」我顺手就把妈妈抱在怀里疼爱的说道。幸好在妈妈的董事长办公室,是一间独立豪华的办公室,也没有人能够看见办公室内的状况,就算我与妈妈在办公室内鬼混,也没有人能够发现,不过羞涩的妈妈总是用各种理由拒绝着,至于搂搂抱抱亲吻的小动作,妈妈也不会拒绝。
我的态度让着急担心的妈妈突然冷静下来,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感动的看了我眼,就舒服的把头埋在我怀里,双手又把我抱住,我温柔的抚摸妈妈柔软的玉背,感受着她胸前巨大乳房的挤压,香喷喷肉肉的妈妈,总是能够轻易的引起我的性冲动。
我们母子紧紧的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好像这样才能够表达出我们彼此的心意。
「发生什么呢?」过了一分钟妈妈才缓慢的开口轻轻问道。
「没事,只是原来的安保队长想欺负媚姨。」
「媚姐没有事情吧。」
「当然,有我在怎么会有事,我说过会好好保护你们的。」
「那就好,有小叶你在,妈妈也十分安心。」
「伊人小宝贝,世界很危险,要紧紧在我身边哦。」
「在你身边才危险,天天欺负我。」
「呵呵,那是因为太爱你呢小宝贝。」
妈妈如小猫咪般趴在我怀里,就算巨乳挤压在我身上也愿意,就算我胯下的阴茎有反应的顶在妈妈身体上,妈妈也不去揭破,任由我顶着,我总是在妈妈耳边说着情话,总是在任何事情上只承认妈妈是对的,总是无论对错都是我的错,总是把妈妈看成第一位,我的疼爱妈妈可以明显的感受到,有日本血统的妈妈心也是很细腻的。
我爱妈妈的心有多么强烈,妈妈也是能够感受到的,不过妈妈现在只是看我能够坚持多久而已,在现今社会感情是最容易变的,妈妈的所有担心我也明白,所以努力的不让妈妈有胡思乱想的机会。
妈妈今天穿着一条露锁骨手臂的天蓝色裙子,样式很简单也很简朴,不过这是意大利纯手工定制的,不紧不松的裙子穿在妈妈身体上,特别的能够显露出妈妈高贵优雅的贵妇气质,胸前的两只巨大的乳球是怎么遮掩也没用的,高高的凸起特别能够吸引别人目光。
短裙只是到妈妈膝盖上面,这样的长度让妈妈看着特别端庄贤淑,小腿上穿着透明的肉色丝袜,丝袜已经是妈妈每天必备的物件,理由就是我这个儿子兼职男人喜欢,踩着十公分的银色高跟鞋的妈妈显得特别高挑高贵端庄美丽。
妈妈的一头酒红色的长卷发随意的披散着,酒红色的颜色看着如火般炙热,精致绝伦的五官,特别是妈妈那大大有神长睫毛的眼睛,那乌黑的眼睛内好像有魔力般,看见就会深深的陷进去,性感的两片红唇涂抹着闪闪发光的肉色唇彩,看着恨不得想要品尝下是什么味道。
水润白皙有弹性如婴儿的肌肤,看着好像能够吹弹可破般,妈妈的妆容永远是淡淡的不明显,如裸妆般,没有像其她妇人般的浓妆艳抹,没有其她女人的珠光宝气,妈妈身上只有脖子上朴实的项链和手上的项链,就连耳环都没有戴,不过妈妈根本不需要这些,她的美是从内往外散发着,妈妈的巨乳肥臀虽然充满肉欲,不过那股高贵优雅的气质,却是是对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任何男人看见都会意淫下推到妈妈的情节。
妈妈喜欢穿裙子,也因为是我喜欢,不过在妈妈也会分场合,性感的裙子妈妈总是为了我特别打扮穿着,不过上班妈妈也就会特别注意自己穿着,不会打扮的暴露性感,总是想要把董事长的身份给凸显出来。
「伊人,我想要你。」我挺着硬梆梆的阴茎故意顶到妈妈身体上轻轻说道。
这样对妈妈这个异性求欢的信号相当明显,不过怀里的妈妈却装傻充愣,故意不回应我的话语,我就故意的挺着大鸡巴顶撞着妈妈肉肉的身体。
「色儿子,不要总是想这个,晚上不是有给你嘛。」
「可是看见宝贝你,我就忍不住想要。」
「想点别的,马上就开学了,去好好学习。」
「我又不是小孩子,那些对我真的不重要,现在眼里只有伊人宝贝你。」
「不要闹,妈妈还有工作做。」
「可是你看下面的小弟弟。」
「活该,随叫你成天就知道想这个,也不干点正事。」
「干伊人宝贝你就是正事。」
「小混蛋,妈妈不理你呢。」妈妈听见我露骨的话语脸蛋红彤彤的挣扎出我怀抱娇慎道。在我幽怨的目光下,妈妈乐呵呵的坐会她的办公椅上,美艳绝伦的尤物妈妈扭动着她的巨大肥臀,重新坐下批阅她的文件了,我也只好坐在旁边玩电脑打发时间,里面最重要的是有各色母子乱伦的画面,甚至有我和妈妈的几张照片。
摄影本来就是我的爱好,摄像机长期都随身携带着,图片特别母子乱伦的图片我是最偏爱的。
在会议室内……
「我们集团最赚钱的海滨度假村不安宁,客人都已经不敢去,如此下去会影响集团的。」集团下属的高管突然扔出这话说道。
「不安宁,是什么个说法?」执行总裁姑妈严肃的问道。
「闹鬼,已经有名客人住进医院。」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三天前。」
海滨度假村是投资几十亿美元的庞大度假村计划,自从投入运行使用后,已经成为集团最赚钱的项目之一,HUA集团原本就是个综合性的集团,旗下的子公司数量从多,三天后才传到总部,说明管理的公司已经是无能为力,或者是已经出现重大的问题。
海滨度假村是爷爷时期一手建成的,当时在台湾或者在亚洲都引起轰动现在来台湾旅游的不去海滨度假村,都不好说来过台湾,甚至现在度假村已经成为台湾的旅游热点之一,当时建成后我和妈妈还去过,那里的设施无比齐全,给人的影响就是大气应有尽有的感觉,给我也留下不错的映像。
而突然提起这个问题,却引起我的强烈直接,心血来潮告诉我不能够去。
「有请人吗?」
「请了多名大师,不过都是抬出来的。」
「我知道了。」姑妈看了我眼后就平静的回答道,然后就跳过这个问题继续其他事情,集团过于庞大事情也特别多,不过干练的姑妈都是用相当短的时间处理掉,在度假村的问题上我给了姑妈一个眼神,姑妈就相当有默契的过了。
当会议结束后,与十分忙碌姑妈说了句,我就牵着闲着的妈妈离开了集团总部,妈妈这个董事长真的只是暂代的,而且因为是妈妈明星的身份,在那些高管眼里妈妈也只是个有身份的戏子而已,当然这只是他们心里想的,谁也不敢嘴上说出来。
我的宗旨就是妈妈做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反对,而这些人的想法妈妈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小叶,我们要去度假村吗?」妈妈粘在我身边轻轻问道。
「是的小宝贝,主要是我们一起去放松放松,顺便把那问题解决。」我与妈妈十指相扣着温柔的回答道。在集团员工的恭敬目光下,在总部门外记者闪光灯的伺候下,我开着自己喜爱的兰博基尼载着妈妈离开了集团。
车速很快我们母子也很顺利的进入海滨度假村内,我们也没有表明身份,妈妈容颜也被我遮掩住,我没有着急的去事发处,反而牵着美艳的妈妈过来度假玩乐了。
海滨度假村已经投入使用好多年,在整个亚洲都是有人气的地方,就算是因为闹鬼的缘故,依旧有许多人在这里,今天天气艳阳高照,一眼望去是无尽的碧海蓝天,听着那舒服的海浪声音,躺在绿树成荫的躺椅上,不远处是各色比基尼女郎,或者是各色古铜色肌肉男,闻着清晰怡人的空气,在这里整个人都特别放松舒适。
妈妈这个大明星的脸蛋太好认,所以每次出去都要我用法术遮掩,不过那喷血的火辣身材我也遮掩不了,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妈妈在商店内选了比基尼内衣,此时我穿着裤衩躺在妈妈身边,而妈妈穿着一套性感的蓝色比基尼内衣,妈妈的身材太丰满了,那两只巨大的乳房只覆盖半边,大片的雪白乳肉都暴露出来。
我都担心妈妈脖子上系着蓝色带子,I罩杯的两只巨乳太重,会不会承受不住断掉,而妈妈胯下那不大的蓝色内衣,是紧紧的勒紧着妈妈三角地带,那高高凸起的存在让任何男人都想入非非,特别是妈妈那无比圆翘的肥臀,在走动间的风景真是所有男人的终极玩物。
此时无比诱人的妈妈就躺在我旁边,一头酒红色头发带着墨镜的极品妈妈,笔直匀称的极品美腿随意放着,加上妈妈那优雅贵妇的气质,妈妈的肉欲身材加上强大气场,真的是秒杀在场的所有比基尼女郎。
当妈妈穿着蓝色比基尼害羞的粘在我怀里,我一只手搂住她的水蛇腰,彼此无比亲昵的走着,不知道吸引多少人的目光,有些人习惯性的拿出相机手机出来拍照,接近一米九八块腹肌加上阳光帅气脸蛋的我,与妈妈站在一起绝对是完美的搭配。
「小坏蛋,这么多人偷窥妈妈,这样你才高兴吧。」妈妈带着大大的黑墨镜躺在树荫下躺椅上娇慎的说道。
女人又有哪个女人能够面对这样的情况不骄傲不高兴,这正是有魅力的表现,妈妈也不列外的,虽然妈妈这样讲不过她那笑容,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就算现在妈妈躺在我旁边,依旧有许多双眼睛偷窥着妈妈,如此有气质又丰满的女人,不是随便能够遇见上的。
「看就看呗,你是我的女人,谁要是有非分之想就让他死的渣都不剩。」我转过头看着身边的诱人美妇霸气的回答道。
我可不是暴露狂,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脱光光让别的男人看,不过就这样的尺度我也接受,难道漂亮的女人还不准他人看呢,况且能够引起如此大的回头率,妈妈也是相当开心的,每个人都有自由独立的权利,不是某个人的东西。
「小醋坛子。」
「伊人你太完美了,总是担心有一天你会离开我。」
「小傻瓜,妈妈只爱你一个人。」
「伊人我也爱你。」我用着无比温柔的语气说道。我和妈妈彼此躺的很近,周边都是高大的树木,阳光都没有办法直接照射到我们身上,妈妈是个极度怕黑的女人,不止是晚上不关灯,还有怕自己肌肤黑,叫妈妈去享受日光浴基本是不可能的。
「你好,可以知道美丽小姐的芳名吗?」第一个主动过来搭讪的古铜色肌肉男用着绅士的礼貌微笑问道。
「她是我妻子。」我态度冰冷的回答道。听见我的回答男子贪婪的看了妈妈眼后离开了,从头到尾妈妈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任由我处理,我和妈妈的组合就是小鲜肉搭配美艳少妇的感觉,以妻子的名义拒绝大多数人也是不太相信的,而妈妈听见我说妻子的身份,只是一个娇慎的目光就默认了,而这样近乎挑逗的目光让我立马都有身体反应。
大发掉好几波搭讪的人后才好些,海滩上的美女也不少,甚至有全裸的存在,这里绝对是男性的天堂,各色金发黑发棕色的肤色女郎不少,海浴场运动场高尔夫场设施相当齐全,不过我和妈妈却宁愿享受两人的平静。
「小宝贝,我来替你擦防晒油。」
「不要。」
「为什么?不擦会晒黑的哦。」
「你会动手动脚的,这里这么多人看着。」
「保证不会,伊人宝贝你就放心吧。」我坐起来看着对面的娇慎妈妈发誓说道。妈妈还没有完全答应下,我就空手变出防晒油出来,双手涂抹上透明的液体,动作无比温柔的握住妈妈的玉手轻轻擦拭着,如此情况下妈妈也无可奈何的默认着。
妈妈的身体不胖不瘦,一眼看去特别的有肉欲感,肌肤抚摸起来不是硬梆梆的排骨,反而是肉肉柔软的,抚摸妈妈每寸肌肤特别有手感,而我此时就是借涂抹防晒油的机会,在抚摸着妈妈身体的肌肤,有心注意的男人那是一个羡慕嫉妒恨了。
妈妈的两只如白玉般的玉手,特别是那涂抹着靓丽指甲油的十根手指头,妈妈那漂亮完美的脖子锁骨,我双手甚至一度都触碰到妈妈的胸部暴露出来的乳肉上,妈妈那光滑毫无赘肉的极品腹部上,上面的人鱼线都存在,特别是小腹上那好像纹上去的九条尾巴的九尾狐,看着带着妖媚性感的气息。
我和妈妈就想两块阴阳吸铁,彼此身体接触后就不可自拔的吸引上,涂抹一会妈妈就肌肤泛红起来,虽然妈妈故意带着大墨镜,不过粗重的呼吸我依旧能够感受到,我的双手好像充满魔力般,触碰妈妈不止是在点燃妈妈浴火,那肉肉的肌肤也在触碰我这座火山。
在依旧人来人往的海滩旁,我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把玩妈妈巨乳,双手在妈妈的蓝色内衣旁涂抹着后,就迅速的来到妈妈的大腿上,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妈妈胯下的蓝色小内裤,如此待遇不知道羡慕多少男人,妈妈的三角地带太肥厚了,就算朴实的蓝色内裤穿上,那高高凸起的存在依旧是诱人至极的焦点。
我双手落在白皙肉肉柔软的大腿上后,看着妈妈胯下的诱人存在,我忍不住都吞了口唾液,双手轻轻的在白皙的大腿上涂抹着防晒油。
「没出息的小东西。」妈妈听见我吞唾沫的声音娇慎的说道。至于我胯下那个凸起的大帐篷,妈妈都不敢去直视,至于不远处偷窥的女人们就不知道了。
「在伊人宝贝你面前,我还要什么出息呀。」我比较无耻的回答道。
「小坏蛋,妈妈是逃不出你手掌心了。」
「当然,伊人你将是我永远的妻子,那怎么能够逃离了。」
双手没有停留的在妈妈大腿上内测内甚至根部上涂抹着,水润的液体沾满妈妈身体上,当我双手触碰到妈妈大腿根部的时候,妈妈整个美腿都在夹紧着,而且近距离看妈妈那包裹阴户的蓝色布料,都出现小小的几点湿痕。
我也不指出来,不然妈妈非要叫我住手不可,沿着妈妈的大腿到小腿一直到漂亮的玉足上,看着如珍宝般美丽的脚,我都想要俯下身亲吻舔食,不过这样的想法立马就灭掉了,我双手在妈妈玉足上仔细认真涂抹着,其实根本不需要不过我和妈妈都没有反对。
「小宝贝,背部也要哦。」
在妈妈娇羞的神情下扭动着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当在阳光的衬托下,妈妈的两片肥大圆润高翘的臀部实在太完美了,圆润紧致的凸起肥臀真是太漂亮,如女人最标准最想要的翘臀,两片肥臀真的是无法用言语形容,是如此的漂亮性感完美诱人。
「小宝贝,你这身材是要逆天的节奏呀,这臀部实在太完美了。」
「当然,不是评为女人最想要的身材吗?」
「所以就算你是我亲妈妈,也要得到你,要是其他男人抱着你,我会心碎死掉的。」
「变态儿子。」
「不变态,也得不到你我的小宝贝。」
看着那蓝色布料只覆盖妈妈臀部小小一点,大片的白皙臀肉都露出来,我忍不住双手落在上面,用力的抚摸着,甚至忍不住用力的揉捏把玩搓着,那紧致圆润的臀部,在我手里是任意被玩弄着,肉肉的手感真的太棒了,我越是揉捏越是喜欢,根本停不下来的节奏呀,甚至双手上都没有防晒油了,只是纯粹的满足我的淫欲。
「坏东西,轻点,会弄疼妈妈的。」妈妈粗重的呼吸娇慎的说道。
「好妈妈,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那就不要了。」
「别,千万别,我会努力克制的。」
我双手涂抹着液体在妈妈的臀部上温柔擦拭着,旁边有心看见我如此动作,一个个恨不得都想代替我,我也不让妈妈难堪,涂抹上后就迅速离开,双手在妈妈的白皙如玉的粉背上抚摸着,脖子背部美腿上的每寸肌肤我都不放过。
当全部涂抹后妈妈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趴在躺椅上,呼吸也变得更急促,幸好有足够大的黑色墨镜遮掩,不然妈妈红彤彤的脸蛋都会暴露出来,而妈妈胯下的那包裹肉穴的布料也已经湿哒哒了,此时我胯下的帐篷已经是顶着。
看着穿着比基尼情欲丛生的妈妈,我也是浴火在燃烧着,不过我也没有忘记来这里是做目的,我动作迅速一气呵成的把妈妈抱起,然后就躺在妈妈身下,妈妈没有反应过来,整个比基尼身体就趴在我怀里。
「小坏蛋,你干什么,旁边可都是人。」妈妈惊讶的娇慎道。
「宝贝你在我怀里才安心,旁边有人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就如此又不做什么,旁边也有这样的。」我双手在妈妈玉背轻轻抚摸着温柔的说道。
听见我的话可爱的妈妈侧着头偷偷看着旁边的情侣,带着大墨镜的妈妈偷窥也方便,确实如我说的,也有几对男女如我们般,女人紧紧的趴在男人怀里休息着,甚至有一对还不顾旁人在激吻着,看见如此妈妈才稍微放心。
妈妈的巨乳紧紧的挤压在我怀里,甚至由于妈妈乳房实在太巨大的缘故,如此趴在我怀里都有些困难,头都有些困难的枕在我怀里,不过坚挺巨大的乳球挤压着的感觉,真的是说不出的舒服,大肉棒一柱擎天的被妈妈双腿夹着,坚硬滚烫的阴茎妈妈也能够清晰感受到。
妈妈扭动下她的火辣比基尼身体,调整好姿势舒服的趴在我怀里。
「小坏蛋,不准想那些。」妈妈双手在我腹部上摩擦着娇慎道。
「抱着你这个大美女,不想那事情,儿子可要去医院看看呢。」
「不听,旁边都是人,不准乱来。」
「我会努力克制的,其实伊人你也想要吧,胯下都已经湿哒哒的。」
「小坏蛋,讨厌,不准讲,再讲以后都不许你碰妈妈。」
「好好,都听小宝贝你的,不让我碰你这不是要我命嘛。」
「小色鬼,大坏蛋。」
「好好,我是我是,可是硬梆梆的好难受呀。」
「难受也憋着,妈妈也不好过。」
「伊人宝贝,我把我们这里布下阵法,别人就看不见了,我好想干你妈妈。」
「不要,小叶你忍忍,妈妈不习惯在这里,旁边还这么多人。」
「依你小宝贝。」我听见妈妈的话还是努力克制着温柔说道。妈妈的羞耻心在作祟,如果换成大胆的奶奶或者是性淫荡的媚姨,她们很丁是非常兴奋的,不过妈妈我也不想要羞辱她,还是忍不住自己的熊熊浴火,双手轻轻抚摸妈妈玉背,彼此感受着心疼呼吸,我们母子努力的压抑住彼此的浴火,对于彼此身体的索取已经是本能,压抑住本能是很困难的事情。
「小叶,你说我们能够永远在一起吗?」
「当然,我的能力伊人你应该相信的,我说可以就可以。」
「妈妈相信你。」
「伊人,你是我最爱最爱的女人,会比爱自己都爱你的。」
「不要,我要你活着。」
「我们一起,一起生一起死。」
妈妈趴在我怀里彼此紧紧粘在一起,我们母子说着情话,听着海浪的声音,听着旁边游客的声音,听着我们彼此的心跳声音,在阳光明媚的天气内,吹着舒适的海风,我和妈妈都很惬意,彼此都运行功法修炼着。
妈妈的身材太惹火了,就算是走路那扭动的肥臀都是焦点,如果跑步那就更加不得了,一对巨大的乳球飞要弹跳出来不可,所以妈妈不论什么场合走路都是不紧不慢的,这样看起来越加凸显出妈妈那优雅端庄的贵妇气质。
至于穿着比基尼的妈妈就更加矜持,她总是害怕我会认为她是个荡妇,而且天性也让妈妈不会成为人尽可夫的女人,至于什么沙滩排球冲浪妈妈是不会做的,妈妈枕在我怀里躺了几个小时后,我们顺便泡了海浴,就算把妈妈容颜遮掩住,不过致命诱惑的身材,依旧吸引着众多男女的目光,就因为妈妈出现,这块海滩人数都在激增着。
而我永远都是妈妈的护花使者,搭讪的或者借故攀谈的,都被我一个眼神给惊走。
搞到最后我都只好给妈妈穿上一件沙滩裙,虽然近乎透明不过勉强遮掩下妈妈的肉体,在度假村内要了特定的房间,不管前台经理的恭敬态度,我牵着妈妈玉手进入一栋海滩边的豪宅内,整个豪宅是私人性质的,根本就不对外开放,而是给花家的成员自己使用的,所以条件是几乎最好的,一路走来游泳池花园喷泉等等应有尽有。
最重要的是整个环境相当清幽,而且空气都带着大海的味道舒服。
我们母子刚走进来没多久,度假村的负责人就带着一伙人就迅速赶过来了,而这个负责人是个颇有魅力的中年妇女,留着一头乌黑的短发,职业女套装穿在略微发胖的身体上,看着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此时她脸色却有些发白,脸蛋上也留着几滴汗水,看来她以为是我们过来兴师问罪的,度假村是集团最赚钱的项目,能够把这个交给眼前的女经理负责,就说明这个妇人的手腕,不过却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相当不巧的我们母子过来,这让女经理不得不多想了。
「董事长、花少,您怎么亲自过来,有什么可以直接叫我过去」短发女经理一脸恭敬的说道。
「宋经理客气,我们只是过来放松下」妈妈动作优雅超有气质的回答道。妈妈用着董事长口气缓慢的说着话,那优雅高贵的气质是扑面而来,就这句话就把在场的众人给震撼到,穿着近乎透明裙子的妈妈,对于男人的杀伤力是惊人的,宋经理后面几个男人是一直都在偷窥着妈妈。
妈妈对于集团还是蛮用心的,这个不怎么显眼的宋经理姓什么都知道。而听见妈妈的话对方好像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些,不过恭敬的态度依旧在她脸上,妈妈几乎就是这个女人的终极老板,不恭敬都不行吧。
「您在这里,有什么尽管吩咐,我们会为您们提供最好的服务」
「那就麻烦宋经理了」
「董事长千万不要这样说,您能够莅临那是莫大的荣耀,平时潘都盼不来的」
「我有些累了」
「好的,好的,董事长你好好休息,有什么尽管吩咐,我会随叫随到的,那就不打扰您的休息」
「嗯」妈妈随意的坐下来翘着那白皙的极品美腿随意的说道。妈妈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无尽的诱惑,宋经理后面的几个男性有些都暗暗吞了口唾液,甚至有些都不敢再看妈妈,那些炙热的目光被我冷冷扫视眼后,都噤若寒蝉的地下头再也不敢看了。
妈妈如在自己家里般随意坐着,或者说这原本就是花家的产业,就是自己家的,这样的动作相当正常也很有气质,对面恭敬的宋经理也越发恭敬,或者开始从心底内对妈妈生出敬畏的心思,对方说完话后就准备离开。
「那个不平静的地方,你把所有人都撤掉」我对着正准备离开的妇人淡淡的开口说道。那个地方已经让我出现心里裂痕,甚至有一丝危险的气息逼近,所以第一个就是把旁边守着的凡人给调开,这样子也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花少,您是打算做什么?」短发经理有些惊讶的问道。对于我这个未来铁定的集团掌舵人,姿态放的相当低,不过却有些担心的意味,以为我是小孩子脾性,想要去那个闹鬼的地方看看,满足下好奇心。
「不要多问,还有把你后面的几个手下眼睛管好,尸位素餐的就不要浪费集团资源了」我态度突然变冷用着低沉的声音说道。
「是是,我立刻就查」宋经理低头恭敬的回答道。这话一说出后,后面的几个男性工作人员脸色立马就变了,在我们母子无声的态度下,有些肥胖的宋经理带着手下迅速离开了豪宅,她们彻底离开后妈妈大大松了口气,又恢复成可爱漂亮动人的小女人。
妈妈为了努力维持她董事长的身份,实际上付出了许多努力,「脏死了,妈妈先去洗个澡」妈妈站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嫌弃的说道。女人爱干净是天性,妈妈这个爱美的女人更加如此。
「刚好,我也想洗澡,那我们一起吧」我一本正经的看着妈妈说道。
「呵呵,不要做梦了,你那点小心思妈妈还不知道,不准」
「小宝贝,只是一起洗澡而已,不做其他的好不好」
「不行,你这个小男人精力太旺」
「我这样,伊人宝贝你不喜欢吗?」
「不准进来」妈妈扭动着肥大的臀部故意诱惑着我说道。在我火热的目光下,妈妈穿着近乎透明的裙子,扭动着那肥大圆润的臀部走进了浴室内,直到妈妈把门关着,我的目光依旧在那里,妈妈这个美妇是越来越有手段了,不知道在哪里学到的,这是故意玩欲擒故纵呀,明明自己也想要,可是却折磨着我和她自己。
这个节奏是准备不把我喂的太饱呀,妈妈这个小妖精是越来越喜欢磨人了,不过我真的就吃妈妈这招,而且是被吃的死死的,几次三番的被妈妈给挑逗的浴火重生,可是却得不到解决,此时妈妈应该把自己的蓝色比基尼内衣给脱了吧,弄的我恨不得冲进去,直接就用强把妈妈给强奸了,不过也只能够想想而已。
我无奈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妈妈。
想着追求妈妈的经过,想着妈妈那美艳性感的酮体,自己现在好像越来越不正常了,对于妈妈的依恋都达到过分的程度,就算一次次的插入妈妈的肉穴内,可是却好像永远得不到满足般,恨不得永远待在妈妈身体内,能够把我迷的如此地步,各个世界内只有妈妈这个女人了。
想着想着我有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冲入到浴室内,扒开妈妈的美腿把阴茎塞入她的肉穴,狠狠的揉虐妈妈这个美妇,不理会妈妈的想法奸淫妈妈这个骚货。
我的这些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我的眼睛内开始出现血丝,然后慢慢增多最后双眼都变形血红色,而整个人的气息开始不稳定,庞大的能量开始散发出来。我立马就警觉自己的心魔在作祟,或者说自己完美无瑕的念头出现裂痕后,这是出现走火入魔的征兆。
修士处处都是危险,修为越是高深的大修士,越是会注意自己的心境念头纯净,所以往往修士都是闭关或者独身,就是不希望被外物牵扯。
我对于妈妈的强烈喜爱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有问题的是有人故意引诱心魔出来,趁着我那强烈的执念攻击我,这样的手段真是好,杀人与无形中,如果一旦走火入魔,那么狂暴的能量不仅把自己肉身念头摧毁,而且会摧毁旁边一切的存在。
好歹现在自己是半仙的存在,只要占上仙这个字,已经是修士界内最顶尖的存在,做个一派祖师是绰绰有余,七次雷劫的修士又岂是那样好算计的。
妈妈裹着白色浴巾匆匆的就从浴室内跑出来,她也感受到毁天灭地的恐怖力量,以为是发生什么,一脸担心的注视着我,我稳住自己的心神等我睁开眼睛后,一切又恢复如初,好像刚才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般。
「小叶,发生什么事情内,刚才是怎么了?」带着头巾包裹着浴巾的妈妈很是担心的问道。
「没事,没事,让你担心都是我的错」我轻松的走到妈妈身边把她搂在怀里温柔的说道。洗完澡后香喷喷的妈妈特别好闻,而且裹着白色浴巾的模样是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高高的凸起顶在我身体上,双手抚摸着妈妈的玉背,如此抱着妈妈就已经让我心满意足了。
「小叶,到底怎么呢?」
「刚才有人暗算我」
「什么,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妈妈听见我的话挣脱出我的怀抱在我身上摸着还到处看着一脸担心的问道。
「小宝贝,不要担心,我真的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伊人,你先进长生殿内,待会儿我在接你出来」
「不要,我要跟你一起去」妈妈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相当笃定的说道。这下妈妈有些着急了,妈妈没有任何顾及的就在我面前,把头发上的毛巾还有浴巾给脱下来,赤裸裸的妈妈就出现在我面前,两只巨大的坚挺乳房,胯下那饱满肥厚的白虎肉穴,看着我是发呆了。
妈妈从自己的念头空间内拿出内衣与裙子出来,准备迅速的穿好后跟我去,好像害怕不带她去似的。
「小宝贝,不要着急,我来帮你」我条件反射似的说道。
妈妈终于意识到什么,脸蛋立马就变红了,没有等妈妈拒绝,我就抢过妈妈手里衣服,现在太阳快要下山,已经是半晚时分,与妈妈在一起玩乐总是过的很快,上午过来不知不觉就玩了一天,我和妈妈好像都没有玩什么。
我到时不着急,只是那个人却有些急不可耐了。
一套纯白色的蕾丝小内衣,我不急不躁的先把那小小的丁字裤给打开,蹲在妈妈脚下温柔的穿戴着,妈妈好像习惯性的双手撑在我身上,先后抬起玉足穿过小内内,在红彤彤妈妈目光下,我狠狠的在妈妈肉穴上吸吮下后,才把白色内裤给穿好,又是动作轻柔的吸吮妈妈两个乳头后,才把蕾丝乳罩给穿上。
当为妈妈把后背的拉链拉好后,妈妈也就算把衣服给穿好了,妈妈穿着米白色无袖包臀裙,把两只巨乳与硕大肥臀都衬托出来了,也许是妈妈赶时间丝袜都忘记拿出来,妈妈略为自己补个妆后,踩着红色高跟鞋就紧紧与我十指相扣着,好像害怕我会跑似的,妈妈如此打扮就是清纯性感妖娆的集合体,看的我是一愣一愣的。
「小坏蛋,还看什么,走吧」红彤彤脸蛋的妈妈给了我个白眼娇慎道。
「伊人你真美,无时无刻都在诱惑我」
「小色鬼,自己色还怪别人」
「对对,我是色鬼,伊人小宝贝你只可以给我色哦」
我依旧穿着裤衩裸露着上半身牵着妈妈走了出来,妈妈这打扮完全就是赴宴的节奏,与我这个沙滩哥完全不搭边,不过却亲密的粘在一起。
闹鬼的地方是一个酒吧,当我和妈妈走到酒吧门口时候,守在周边的工作人员已经撤离,不过那警戒线已经存在,这里应该是人气相当旺的地方,不过此时却没有任何人敢进去,进去的人都是躺着出来的,而且周边基本上没有人敢逗留,我和妈妈两人就孤零零的站在门口。
「伊人宝贝,你怕吗?」我看着身边有些紧张的妈妈温柔的问道。其实我不想要带妈妈进去,虽然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有问题,不过依旧害怕会伤到妈妈。
「不怕,有小叶在身边,妈妈什么也不怕」妈妈紧紧黏在我身边回答道。得到妈妈这样的回答,我还能够说什么,在妈妈的红唇上深情的吻上一口后,我牵着妈妈玉手缓慢的走了进去,当推开大门走入酒吧内,外表看着相当平常什么也没有,只是没有开灯而且有些脏,东西七零八落的摆着,看着没有任何的异常。
不过当我们母子在走两步后,整个环境突然就变了,鬼哭狼嚎的声音不绝于耳,而且出现一个个的幽魂攻击着我们,不过当来到三丈范围就全部蒸发了,妈妈有些害怕的靠近我,我一只手搂住妈妈的水蛇腰,把她紧紧贴在怀里,彼此就这样一直往前走着,对于路上碰见的小虾米根本就不需要动手。
路不长当走到尽头是片巨大的光,我带着妈妈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瞬间整个环境都变了,我们来到了一个水组成的世界,或者说是个千奇百怪的海底世界,各种没有见过的海底生物从我们身边游过,好像我们进入海洋馆中。
「出来吧,不要躲了」我语气平淡声音不大的说道。
「有本事就闯过我的九九元始大阵,再过来见我吧」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在整个海底响起洪亮至极的说道。
我终于明白这就是一个针对我的陷阱,而且是光明正大的手段,能够使出如此阵法的修士起码是七次雷劫修士,在台湾除了我谁进来都没有用,而且特别布阵在花家旗下的度假村内,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明知道这个是陷阱,对方也知道我会闯,根本就不怕我不会来,至于刚才的出手只是对于我的一种警告。
九九阵法顾名思义就是八一道阵法,对方应该是知道我能力的,现在大修士内传言就算是地仙也要惧怕我三分,因为我手里有件真正的仙器,这样的传言的已经在修士内传开,想要抢宝的修士大有人在,不过修为低的没有那个胆量,修为高的不会为了宝物去断送自己的生命,能够成为修士都不是愚蠢的人。
而这个中年妇人胆敢对我动手,就说明有些手段也有信心,能够对付的了我,突然冒出这个敌人让我很好奇,到底是谁?是为了我的仙器还是为了报仇之类的。
我们母子路过海底沙漠草原雪山戈壁深渊地狱天堂数不清的地方,好像唐僧取经要进过九九八十一难般,这些环境内有着各种恐怖的生物,相当雷劫期的怪物都有许多,各种恶劣的环境是层出不穷,而且必须要找到阵眼才能够出去,我只是拿着长生殿幻化的剑,一剑把阵眼的生物给杀死,就相当轻松的走了过去。
虽然阵法特别多,不过我几乎用几秒就找到阵眼然后通过,我一只手搂住妈妈一只手拿着剑,一剑二人在空中飞着,搂着妈妈如空中散步般惬意,起初紧张担心的妈妈现在是微笑的趴在我怀里,不时还欣赏下这些难得画面,不过速度实在太快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就过去了。
几分钟后我们终于来到终点,当飞进来的时候,妈妈对于这美轮美奂的画面惊呆了,这是一个如画如仙境的地方,或者是说最传统人类幻想着的仙境模样。
只见一眼望去天空上悬浮着各式各样的孤山,山顶上是金碧辉煌的古宫殿,宫殿上还漂浮着白色古典衣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仙女吗,天空中漂浮着的闪有许多大小不一,不过中间那座是最大的,宫殿也是最豪华最奢侈的。
除了天空中的古宫殿外,远处是如仙境的白色雾气,而底下是各色各样的群山,或者是美轮美奂的瀑布,这如一副中国的水墨画,不过那空中飞舞的仙女,却在告诉大家这是仙境,这一切都是肉眼的所见。
在我眼里这就是一个巨大的阵法,是一个恐怖异常的阵法,就算是九次雷劫的修士来到这里,也只能够被这里主人宰割的地方。事实就是我们被困在别人的法宝内,而且是一件相当厉害的伪仙器内,进入地方的法宝内而且被阵法所控制,这就是对方的啥手机吗。
这个陷进是处心积虑的专门为我设计的这得有多大的动力呀,布置这样的阵法发的时间都不短了,这个法宝的主人真是用心良苦呀。
「小叶,这里是仙境吗?」妈妈痴痴的趴在我怀里问道。
这个有着封印控制削弱的阵法果然是所有内最厉害的,原本金丹修为的妈妈已经被压制到成为一个凡人,没有任何的法力存在,如果不是有我在身边,妈妈会变得很虚弱很虚弱,最后都不需要别人动手了,看着怀里性感迷人的尤物妈妈,我又怎么忍心让人伤害她分毫。
「小傻瓜,这里哪里是仙境,其实它是地狱」
「你骗我,这里如此美丽,怎么可能是地狱」
「妈妈小宝贝,不管是什么,我们先去宫殿内看看呗」
「早想进去看看,小叶我们赶快」
对于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艺高人胆大的我也没有任何担心,我一只手搂住美艳绝伦的妈妈飞入中间最大的山上,穿着米白色包臀裙的妈妈如女神般美丽诱人,而我就有些差强人意了,虽然我一只手拿着剑一只手抱着美女,很有不可一世的姿态,不过只穿着裤衩裸着上半身的我,怎么看都有些不和谐,与整个仙境般的地方一点也不协调。
不过我却丝毫也不在意,至于怀里的妈妈只会觉得我这样很帅而已,至于其她人的看法,这个真的一点也不重要。
我搂着妈妈来到空中最中间的大山山顶上,高大雄威豪华古典的白色古宫殿就出现在我们面前,在宫殿门口的上面,写着三个最古老的象形文字,「天龙宫」
三个字直接出现在我念头内,如此古色古香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成的宫殿,确实给人足够的震撼感。
我们好像真的来到天宫内,这里的灵气很充足,虽然比不上长生殿内的,不过对于地球上的修士来说,已经是相当满足了,看见宫殿名字为天龙殿,我就大概知道是什么人在挑衅我。
我和妈妈就站在宫殿门外,没有着急走进去,虽然妈妈很想快点进去看看是什么环境,不过乖巧的妈妈依旧趴在我怀里等待着。
没错我也是在等待着。
很快那些天空中飞着白色宫裙仙女都落下来,她们都用着相当好奇的目光注视我,不过在领头一个紫色宫裙女人的警告目光下,她们都老实的安静下来,而且很快她们就从宫殿们口一路分成两排站着,中间留下空隙等待着我们路过,这阵仗还真是有格调。
「花先生,叶小姐,主人有请你们进去」穿着蓝色宫裙年纪略显大点的女人态度恭敬的说道。眼睛无意的在我腹肌上扫视着,不过很快就掩饰过去,女人一下就叫出我们的姓名,看来对方真的是对我了解的很深,而我却对方是毫不了解。
而且说好的大战呢,这个节奏不对呀,这好像是进入仙女满地走的仙境,邀请我们去做客吃饭,这不是应该是陷阱吗「带路」我一手搂住妈妈冰冷的说道。
妈妈很乖巧在这种情况下,一向都不会主动开口,什么事情都交给我处理,妈妈黏在我怀里一起跟着蓝衣女子走着,我和妈妈亲昵的模样,旁边的白衣女子们是一个个好奇看着,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似的。
蓝衣女子微笑的点点头,就率先往里走,我和妈妈从容的跟着一路走着,看这里主人的架势,是笃定吃定我们了,这个中年妇人真是有够自信的,弄出这么多花样,我真的很好奇这个女人长的怎么样,又有什么手段。
我搂住妈妈跟在蓝衣女子后面,进过众白衣女子的围观,踏过天龙宫的大门,沿着富丽堂皇的走躺,珠宝在墙壁上到处都有,地板上铺着用金丝秀成的毛毯,旁边的珠宝金币数不胜数,这是在炫富的节奏,难道遇见这个法宝的主人,我还要叫上一句「土豪,我们做朋友吧」,这与外面仙境的模样完全就是两个极端,看着这些珠宝金币宝石,我都突然觉得土的掉渣,这是向我炫耀她对方多有钱吗?
这个女主人也太爱财了吧,当看见堆积如山或者把整个房间都堆满的房间,甚至有着珠宝都掉在走廊内,蓝衣女子看见这些珠宝好像看见魔鬼般恐惧般,甚至都不敢去多看眼,玛瑙石祖母绿黑钻各色各样的宝石,甚至有些我都叫不上名字,金币或者说世界上不论哪个国家或者多少年前的,房间内都有。
至于纸币一张也没有,这里的主人只喜欢金光灿灿的东西,我怀里的妈妈都看呆了,这个越走越让人觉得俗气,这还哪里有外面看的仙境模样。
走了一会儿后终于我们三人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巨大的宫殿中心很空旷,中心的几棵柱子引起我的注意,上面都是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真龙,头顶上是用无数颗宝石镶嵌着,虽然装修弄的是极其土豪极限爆发富的感觉。
不过在两旁站立的各色女子却没有丝毫土气,她们都是一脸严肃的站立在宝座两旁,各色女子年纪有大有小,不过都穿着统一的宫裙,颜色倒是有区分,至于长相放出去都是美女级别的,这些女人我真不在意,在意的高高在上的宝座上却空无一人。
宝座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上面那闪发着耀眼的光芒,都可以把普通凡人的眼睛刺瞎,而这把宝座就是整个空间的枢纽地,也是这个阵法的阵眼所在,我很是好奇的四处注视着,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别的修士法宝内,而且是号称仙器的空间内,不过在我眼里都是伪仙器而已。
而我的表现在几个女子的眼里,就是土包子的标准表现,而我的修为在她们眼里也被压制着,最多就是个四次雷劫的修为,而在最前排的一个三十多岁得到妇人,就是一个四次雷劫的修士,所以对于我是没有任何惧怕,反而把我看成她们的俘虏般。
时间也没过多久,然后宝座上就突然出现一个女人,而女人后面却站着八个白衣女子,她们拿着巨大的宝伞撑在女人后面,这个女人一眼望去,就如一团雾般让人看不清楚,不过我眼里却很清楚,女人外表如三十五六岁的模样,或者说四十岁也行,甚至说是个二十几岁的少妇也说的过去,因为她看不出真实年龄。
中年美妇五官很精细,有着东方女人独有的婉约气质,肌肤白如雪看着水润光泽,这绝对是吹弹可破的节奏,五官搭配完美美丽,性感的红唇漂亮的下巴可爱的鼻子,最重要的是她那双如黑夜般深邃的眼睛,眼睛不是特别大不过却特别有神,里面好像有无数的故事般。
中年美妇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卷发,发型是当下女人最流行的款式,而且头发黑的发亮,没有一根白头发出现,她的打扮也完全区别与她的一群手下,身上穿着一套非常合身的紧身裙子,裙子不短也不长,刚刚好在她的膝盖上,短袖的白色裙子相当合身也凸出她的好身材,胸前那凸起的硕大乳房,一对大奶子就算被遮掩住也,阻挡不了它凸出来的坚挺。
腹部没有任何的赘肉,这样她才敢穿出如此显露身材的裙子,她随意的坐在宝座上,双手放在两边一对没有任何包裹的美腿,随意的翘着二郎腿,从一对修长白皙的美腿看出,她身高最起码有一米七,而且保养的十分好,整个肌肤都白的在发光,踩着一双银色的十公分水晶高跟鞋,这样的打扮已经很完美了,可是却在她身上珠宝实在是太多。
那白玉般的小脚上有脚链,在修长的漂亮手上有手链,那戒指更加是好几个,脖子上那条用着各色珠宝打造的漂亮项链,是最夺人眼球的,那两耳朵上的耳环,真的女人只要能够穿戴上,都会毫不客气的全部戴上,这个美妇对于珠宝的狂热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美妇看着不想这里的女主人,反而想大街上漂亮时尚的女郎,如果在秀台上看见她,我是一点也不惊讶,不过此时在这里遇见真的有些无语。
「花少,真的是久仰大名,你是用时最短就修炼成半仙的修士,可以说是百万年不出的绝世奇才,你的速度让那些老家伙是汗颜,同时也让我羡慕不已,你的手段更加是让人望尘莫及」美妇用着悦耳动听的声音不急不躁的说道。
这个妇人年纪虽然看不出多大,不过从她那动作语气眼神甚至气质,可以判断出是个已经为人母为人妻的妇人,至于是谁能够娶到这样的妇人就不得而知,不过我却知道,这个妇人以后就是我的宠物,她的真身是一条修炼几千年的真龙,今天敢如此嚣张的摆下阵挑衅我,那么也该接受应有的代价。
「谢谢」我穿着裤衩搂住身边的妈妈冰冷的说道。我只是看了对方几眼就收回目光,然后就把精力放在身边的妈妈身上,我动作温柔的轻轻把妈妈秀发整理好,妈妈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乖巧的趴在我怀里,紧紧的粘在我身上。
至于对方大夸特夸的话语,我根本没有用心去听,只是看着怀里的妈妈,温柔的与妈妈对视着,妈妈也不顾及旁边这么多人,只是装鸵鸟心态,自顾自的趴在我怀里,穿着米白色包臀裙的妈妈绝对是在场女人的美霸,就连宝座上的妇人也多看了几眼。
我的无视让旁边的女子们很气愤,宝座上自顾自说的美妇也有些不自然。
「花少,传说你喜欢自己的亲生母亲,她就是你的母亲吗?」妇人用着无比恶毒的语气问道。
这话一说出,整个大殿内的女人都叽叽喳喳的议论着,而且都用着无比奇怪的目光看着妈妈还有我,妈妈听见这话身体都在颤抖着,眼睛都开始筏红,我低头在妈妈额头上轻轻吻下,反而把妈妈抱的更加紧,好让妈妈能够有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是的,我爱我妈妈叶伊人,她会成为我的道侣以及妻子,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我突然大声有力的说道。
喜欢自己的亲生妈妈,我把这个事实说的理直气壮,没有任何的遮遮掩掩,而且还明确的把妈妈当做自己的道侣,这个在修士看来,是几乎疯狂的事情,道侣可是关乎修士修为的大事情,特别是那些大修士,对于选择道侣都相当的慎重,最起码得条件是对方必须是雷劫修士,像我找个金丹修士当道侣,就是疯狂的事情的。
不过有人也赞许我们,说我们这才是真爱,至于修士根本不需要在乎什么伦理道德,自由自在的逍遥才是修士想要的。
而我如此很定有力的回答,也吸引着众女子的目光,一个用着复杂的目光看着我,而宝座上的妇人好像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没有任何的惊讶,只是用着幽暗的眼睛注视着我们,特别是我怀里的妈妈。
「花少,世界上女人很多,女修士也不少,为什么一定选你妈妈呢,这可是母子乱伦是大逆不道是千夫所指的事情,会跟着你遗臭万年的」妇人不依不饶的再次点出说道。
中年熟妇的话我也总算明白她的用意,这个妇人是个相当谨慎的修士,她说的一切都是为了攻破我的道心,或者是攻破妈妈的也行,这样就会让我失去近半的战斗力,熟妇是个非常了解我的人,而且把我们母子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
「修士是什么,是追求长生追求解脱追求自由的存在,既然我们大家都是修士,又何必拿俗世的那一套伦理道德来自我约束,我喜欢伊人真的很喜欢,而且我们彼此都喜欢对方,所以是没有任何能够拆散我们,至于遗臭万年那是个笑话,百年后我们母子就是神仙眷恋」我用着铿锵有力的语气大声说道。
声音在大殿内回响着,大殿内的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我这些话不是讲给对方听的,是特别讲怀里的妈妈听的,中年美妇的话是在击溃妈妈的道心,如果妈妈真的放弃我,那么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况且以我性格怎么会对个陌生女人讲这么多话,原本听见熟妇话开始动摇的妈妈,又重新平静下来,妈妈更加用力的贴在我怀里,听见我的心跳妈妈才安心,妈妈是个和善的女人,可是却对我们母子的感情总是缺少信心,所以我才苦心孤诣的守护着妈妈,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让妈妈相信我是真心爱她的。
「亲生母子乱伦,就算是在修士界也不允许的」
「是谁规定的?有谁不允许叫他站出来」
「母子交媾会生下畸形儿的」
「哈哈,我的修为可能吗?」
「你真的爱你母亲吗?不是一时的恋母癖,等你真正长大后应该会后悔吧」
「我爱我妈妈胜过一切,我会娶她会让她生出我们的孩子,我们会永远幸福下去的,长大你是在说笑吗,就你这样的修士,是在拉低我们修士的整体智商」
我紧紧抱着怀里的妈妈用着鄙视的目光大声说道。
这个场合都让我有些汗颜,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对方任何事情,我们原本是伦,结果就是我伶牙俐齿的完胜利,对方是无言以对。
今天的这个陷阱也太特别了「你……花少的家里我也不应该多管,不过你却害死我三儿,这笔血债我是在这样不走心下去,都没办法继续下去了,我都不知道找什么理由收服你,听见有个血债那就太好了,至于那个三儿我也不感兴趣,甚至问下是谁的问题都懒的说,早点打完收工早点回家吃饭,不然奶奶都会担心的。「动手吧」
「你就不问问,你害死我的儿子是谁?不问问我是什么人?为什么又把握能够擒拿住你?」
「不问」
「真是与传闻的一模一样呀,花少是个冷言寡语的人,不过唯独对自己的女人却十分用心,你这种好像是暖男吧」
「算吧」
「呵呵呵呵,花少是个性情中人,可惜你不应该得罪万妖林,不应该害死我的三儿子,我是万妖林林主熬昊的妻子,仙器牝元珠的主人熬妃妃」
「然后呢?」
「你、不识抬举,今天你是走不出去的,要么做我的契约奴隶,可以让你活着,要么就魂飞魄散,七次雷劫的念头我也喜欢,你也别想要用你的仙器了,在我的牝元珠内任何法器都会被封印,任何修士都会被削弱修为,你现在只需要我一个念头,就让你身死道消」
「还有吗?」
「花一叶,你是在找死」
「嗯」我依旧是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对于这个叫嫯妃妃给的两个选择,完全就是个笑话,虽然这个叫牝元珠的法宝确实很厉害,它可以削弱我的修为,可是却低估了我的法宝长生殿,它是真正仙界流出来的法器,我感觉甚至它比仙器还厉害的存在,岂是一个伪法器能够封印的,这个妇人是一心想要收服我,才如此费尽心机的权说吧,也不看看自己的修为,区区七次雷劫的修为,就算那个地仙瑶池仙子过来,也不敢说要收服我吧。
我如此不上道的态度彻底惹怒只以为高高在上的嫯妃妃,她率先动手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掌,然后就在她手掌内射出一团漆黑如魔的黑雾,这招一出台下的各个女子如见鬼般,迅速的往后推,好像粘上点就会毙命的节奏。
那团黑雾化为一条活灵活现的九爪金龙往我身上冲来,至于怀里的妈妈对方很好的避开了,就冲这点今天我就不会下杀手,我也伸出一只手就这样抓住黑雾幻化的龙头,直接一甩就在我手掌中消失,这手段看的对方一愣。
「嫯妃妃,我可以不杀你,不过你却要做我的宠物,跟我签订主仆契约」我看着宝座上心肠不是特别歹毒的妇人轻轻说道。
「你做梦」宝座上的美妇终于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真龙一族都有自己独有的天赋,就如眼前的嫯妃妃就是玩毒的高手,同为半仙级的修士,在她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加上她手里异常厉害的伪仙器牝元珠,那是更加厉害,就算八次雷劫的修士都十分忌惮她,所以这个妇人才敢如此胆大妄为的找上我的麻烦。
只从上次那一战后,各大修士都明令吩咐手下弟子门人,绝对不允许在台湾撒野,更加不能够得罪花家的花一叶,就算是吃亏的门派也不敢过来找麻烦,这个嫯妃妃也一定是爱子心切,所以才如此不顾那个嫯昊的命令,独自一人敢过来挑衅我的吧。
这个美妇正好收下来做自己的宠物,家里就只有狐狸与吸血鬼太单调了,送上门来的好东西不要,那真的是对不起自己呢。
我懒的与对方打生打死,其实也知道在她不知道控制多少年的法宝内,她的法力那是倍增而自己却在削弱,所以也只好拿出杀手锏了,我直接就抛出长生殿,在嫯妃妃的惊恐目光下,长生殿内伸出由雷霆组成的锁链捆绑住对方,然后直接就拉扯进入雷池中。
嫯妃妃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情就如此被擒拿了,甚至都来不及变身,就如此简单利落的被抓住,在旁边围观的女子们都看呆了,在牝元珠内就算是九次雷劫的修士也不能够如此轻易的擒拿住自己的主人,女子们都用着万分惊恐的目光看着我。
就下一秒我和妈妈又回到脏乱的酒吧内,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般,不过此时在雷池内挣扎的美妇,告诉我一切都是真实的,牝元珠也自动的进入嫯妃妃的念头内,这个妇人收服有些困难,九尾妖狐胡仙儿是个一心追求长生的,所以抛出能够带她修炼成仙,胡仙儿没有任何条件的答应了,这个狐狸精很好摆平,不过却整天就是打坐修炼,用起来真的不太好用。
至于吸血鬼女王戴安娜,那就比较简单自己离开欧洲的老巢,跑到亚洲台湾来闹事,顺手就把她给关到雷池内,对方对于血液相当感兴趣,那么就抛出我的血液,这个巨大的诱惑加上可以真正意义上的永生,这个怕死外加喜欢血液的吸血鬼,就甘愿做我的仆人,这个就是她的缺点,至于她们以前有什么我从来也不会问。
因为那都是以前的事情,我们活着的是现在和以后。
所以要想对付美妇熬妃妃,那么必须要找她的弱点,她不是特别疼爱她的儿子嘛,我可以把她儿子给抓住威胁,不过这样太阴险了,妈妈知道很定会失望的,不管了暂时就先关着吧,我甩甩有就牵着妈妈走出了酒吧。
在门外焦急等待的短发妇人好像看见亲人般,看见我们母子平安走出来后,宋经理是大大松了口气,她在门外一直等着此时天已经暗淡下来,不过宋经理却是满头大汗的焦急等待着,不是身边的手下阻拦着,差点就要冲进去了。
「谢天谢地,董事长您和花少是平安走出来」宋经理是开心无比的说道。对于这个宋经理来说,原本出现闹鬼的问题就已经相当棘手,现在如果总部的董事长继承人出现问题,那么她的工作也不需要做了,宋经理在集团打拼几十年,好不容易熬到如今的位置,又怎么会甘心被集团解雇。
「你找人进去打扫下,已经没有问题」妈妈依旧与我十指相扣着不过却一脸严肃的看着对方说道。至于宋经理的手下,妈妈根本看都没有看一眼,更加不要说话,冷峻高傲优雅的董事长气质是立马从妈妈身上散发出来,不过离霸道董事长的风格还是有些远。
「已经解决了吗?」宋经理这个女人弱弱的问道。
「嗯」
「那太好了,果然董事长您出马就是不一样,时间也不早了,我代表度假村请董事长你和花少吃饭便饭」
「我还有事情,宋经理你好好做,只要工作做的好,我们会看在眼里的」
这个宋经理也不知道是谁的人,居然如此热情的想要投靠妈妈旗下,不过妈妈志不在集团,根本不打算建立自己的班底,所以这个宋经理的热心也是白搭,不过让妈妈有映像就已经足够,听见妈妈这样的话宋经理笑的花般灿烂,在对方热情微笑的态度把我们送到度假村外,对于这些事情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所以从出来后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握住妈妈的手粘在她身边,神通广大的记者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在层层安保的互送下我们母子才驱车离开,第二天的新闻很定又是叶伊人在度假村秘密赴约游玩之类的标题。
当我们母子回到家后也正好赶上吃饭时间,虽然餐桌上的灵食对于我作用不大,不过对于身边的几个美妇却是相当重要的,金丹期在我眼里都只是修士起步而已,后面的路还漫长着。
「一叶,度假村的问题怎么样呢?」姑妈开口就问出她关心的问题道。对于我和妈妈近乎翘班的行为,没有任何表示,现在集团已经进入正轨,集团高层也开始慢慢的变动着,虽然有些阻力,不过以姑妈的雷厉风行的手段,我是一点也不会担心的。
「心蕊也太不了解我了,我出马当然是彻底摆平,有没有什么酬劳呀?」
「我当然了解,一叶你又有什么问题不能够解决的呢」
姑妈奉承的话立马惹来旁边舅妈她们的呵呵微笑,不是笑姑妈的话而是笑我如小孩子般邀功,而我在身边的妈妈,却不打算放过这个话题,她是用着动听的声音,绘声绘色的把我们母子的历险经过描绘了一遍,最后都把对方给擒拿住,听见我又要收服一个宠物,几个美妇没有任何惊讶表情只是认为理所当然。
今天原本是奶奶坐在右手边的,今天姑妈却坐在我的旁边,奶奶与外婆两个熟妇一心都在修炼上,其他的事情已经变的都不重要了,如果不是我主动求欢性爱,这两个美妇都愿意忍住打坐修炼,这样的积极性我是从来不打击反而鼓励的。
「心蕊,我可是为了解决了一件麻烦事情,你可要好好报答我」我用着神念在姑妈脑海内说话道。果然不愧与干练的女强人姑妈,我突然开口在她脑海内说话,姑妈是没有任何的外在变化,依旧是从容的吃着晚餐。
「要姑妈怎么报答你?」姑妈也不看我自顾自的问道。
「如此报答就好」我看着身边打扮特别有霸道总裁范的姑妈色心一起说道。
暗暗用法力抓住姑妈的左手放到我的胯下,当姑妈触碰到我胯下的阴茎时,本能的想要缩回去,不过却强行被我按住,怕引起旁边美妇的注意,姑妈也不敢挣扎而且依旧表现的很自然。
「小坏蛋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好心蕊,你就帮帮我嘛」
「找你妈妈、你奶奶或者你外婆去」
「心蕊吃醋了,要不你也做我的女人好不好,反正我不允许你再找其他男人的除了我」
「不好,不要逼姑妈,不然明天就找个男人回来」
「那我就杀了那个男人」
「你女人这么多也不缺我一个,放过姑妈好不好」
「不好,现在我不逼你心蕊」
我和姑妈彼此用神念交流着,也不见我们开口说话,姑妈有继承奶奶大胆豪放的一面,也有她这么多年打拼养成的刚毅果决的一面,我们彼此本来就有不可告人的迷人,姑妈的身体都舔过,如此举动姑妈也不是表现的反抗激烈,只是女人的矜持在作祟而已。
我们彼此说话,却也不影响胯下姑妈玉手的抚摸,开始姑妈只是被动的抚摸着,不过当我掏出硬梆梆的阴茎,姑妈左手也开始走心,抓住我的大龟头揉捏着,红彤彤的大龟头被姑妈玩弄着,而且也开始抓住肉棒用力上下套弄着。
我的阴茎在场的几个美妇都熟悉,姑妈也不惊讶我的尺寸,她虽然嘴上说不要的话,不过手却没有这个觉悟,姑妈是从扭捏到相当配合,很是卖力的上下套弄我的大鸡巴,那柔软滑滑的手指在我阴茎上游走着,甚至都触碰到我的两个阴囊。
旁边的妈妈她们几个在默默吃着晚餐,食不语她们还是在努力执行着,餐桌上是一片平静,不过餐桌底下却不安静,粗大的阴茎都快顶到餐桌板上,姑妈好像越套弄越有劲,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节奏。
我和姑妈如此近乎偷情的事情,不仅是刺激着我而且让姑妈也兴奋不已,在餐桌底下旁边的姑妈替我打手枪,而且是当着身边的亲人们偷偷进行这样貌似偷情的快感让我相当舒服。
虽然姑妈的手淫技巧没有妈妈奶奶好,不过却也属于熟练型,不是什么也不懂的菜鸟,柔软温暖灵活的玉手上下套弄着我的阴茎,真的感觉特别舒服,看着身边的妈妈一群熟妇,让我有着偷情的兴奋感,这样让大肉棒是硬的更加厉害,姑妈一只手根本就抓不全我的阴茎,不过手指贴在硬梆梆的阴茎,依旧能够带给我舒服的快感。
「心蕊,你脸怎么红了,是发烧了吗?」舅母千言语有些不明所以的突然开口问道。原本安静的餐桌上出现这话,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姑妈身上,姑妈替我打手枪的画面,也只有在我们身后的雷霆女们知道,至于餐桌上座的几个美妇也就无从知晓。
姑妈在集团内在怎么有能耐,也是个需要男人慰藉的妇人,此时又当着这么多人面替我这个亲侄子打手枪,这个让装镇定的姑妈不淡定了,脸蛋也无法控制的变红,没有什么心机的舅妈说出来,让姑妈脸蛋越加变红了。
「心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奶奶莫妮卡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有,可能是天气有些热吧,拿杯冰水过来」姑妈敷衍的回答道。姑妈这个理由更加让美妇们狐疑,天气热怎么可能,房子内一年四季都是恒温,而且大家修炼后是没有人出现感冒了,很快就有佣人送上一杯冰水,姑妈是一口气全部喝完。
几个美妇也不是凡人,稍微观察就发现姑妈的左手一直在下面,就连喝水也是一只手,而旁边的我却一副享受的模样,这下让几个有心的美妇知道些什么,一个个脸蛋都有些微红,她们也不在问姑妈怎么了,只是自顾自的赶快吃着饭。
妈妈就在我身边,无意的看了我胯下一眼就收回目光,幸好餐桌下有布遮挡着,就算妈妈猜到什么也没有看见,既然没有看见那打死也不承认的。
姑妈也许是心虚,看见身边的几个美妇异常的目光,冰水喝下去没有任何用处,反而是越来越红,所以姑妈把一切都怪罪在我身上,结果就是用力狠狠的抓住我鸡巴用力的套弄着,那力度都恨不得把阴茎给捏断。
「碰」在安静的餐桌上发出这样的重物击打在木板上的声音,餐桌都轻微的在抖动着,这个声响都让姑妈脸蛋要滴出血来。
由于姑妈玉手的过分用力套弄,加上阴茎接近三十公分长,如此情况下姑妈报复性的套弄,导致大龟头狠狠顶到梨花木做成的餐桌低木板上,坚硬的木板与我的大龟头是做了一个最亲密的接触,不过却让我有痛不敢说出口。
这大的动静在场的几个妇人面面相觑,餐桌底下是什么东西如此用力的撞击到梨花木上,几个熟妇看见脸蛋红彤彤的姑妈,又看见我痛苦的模样,都是过来人的美妇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有餐桌上单纯不懂事的表妹才好奇的看着。
「是什么东西撞到餐桌呀」童言无忌的表妹用着孩子的声音问道。
「小叶,让妈妈看看,有没有受伤」妈妈当然知道发生什么,不过却没有责备我,反而是一脸担心的转过身体看着我问道。
而且不由分说的就把我也给拉起来,我自然是配合着妈妈听话的站起来,穿着裤衩的下半身此时裤子还在,不过却露出一条巨大坚硬的玉茎出来,为了不给表妹留下任何阴影,旁边的雷霆女迅速的把表妹视线给遮挡住,阴茎也就在该看的女人眼里看着了。
几个美妇也顾不得尴尬,都挤过来蹲着身体仔细看着我的大肉棒,此时我是挺着硬梆梆的巨大阴茎站在众美妇面前,而妈妈一群熟妇却没有任何尴尬的,有蹲下身体有弯着腰注视的,我的大肉棒几个美妇一点也不陌生,大家都担心的看着我的大龟头,马眼上的肉肉都被顶平,而且鲜红的好像要流出鲜血出来。
「伊人,下面好疼」我看着蹲在我胯下的充满母爱的妈妈说道。
第一个冲到我胯下的是妈妈叶伊人,此时她没有任何顾及的,如A片内的女优般蹲在我的胯下,大眼睛仔细的看着我的阴茎,妈妈眼睛内没有任何情欲,有的只是无尽的担心和疼爱,此时妈妈好像又变化那个慈祥的母亲,不过也有做为我女人的担心吧。
「活该,随叫你吃饭都不老实的」妈妈嘴巴上得理不饶人的说道。
不过双手却落到我的粗大鸡巴上,硬梆梆的阴茎就算顶到梨花木上,也没有软下来,至于疼也说不上,只是找个借口免于妈妈责备,妈妈听见我说疼,本能的双手轻轻抚摸我的龟头,甚至嘴巴伸到我阴茎上,轻轻的吹着口气。
妈妈本能的不在乎旁边的目光,一心都只在我受伤的阴茎上,担忧的妈妈伸出那白皙柔软的玉手轻轻在大龟头上抚摸着,而且还把自己的手指含入嘴巴内,粘上透明的唾液,然后才在我龟头上温柔抚摸着,看着妈妈近距离的把头靠在我胯下,性感的嘴唇张开,在为我的大龟头呼着气,我的心都是满满的爱。
妈妈能够不顾及旁人的目光,为我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妈妈是个如此矜持的女人,特别是在奶奶外婆她们面前,如今通通都抛弃这样对我,让我的心充满着感动。
「一叶,对不起,都是姑妈不好,不该那么用力的」妈妈站在旁边眼睛都有些湿润的说道。姑妈花心蕊是个多么坚强的女人,冰山美女不是白叫的,如今都快要哭出来,看着我都不忍心丝毫说责备的话,而且事实上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心蕊乖,这个怎么能够怪你,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而且我真没事,千万不要说对不起,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的话」我看着旁边的姑妈温柔的说道。
「一叶,那里还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蹲在我旁边的舅母千言语也是一脸担心的问道。舅妈原本想要伸出双手抚摸下的,不过正前面有妈妈在,舅妈也没有机会动手,不过那一脸担心的娇媚模样,依旧让我心疼她。
「还疼吗?顶在餐桌上也太用力,一叶你还好吗?」外婆北条美子也担心的问道。
「没有坏吧,不能我们可就要守活寡哦」奶奶莫妮卡语出惊人的说道。
奶奶如此豪放的语言,把几个熟妇给惊醒,一个个都不好意思看着对方,而且眼睛都不知道落在哪里,看着我胯下的阴茎也不适合,一不小心就会遇见哪个女人的目光,突然餐厅内安静下来了。看见如此尴尬的局面,我也只好把自己的阴茎塞入裤裆内。
几个美妇或蹲着或弯腰注目我胯下阴茎的画面,这是多么罕见的事情,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此时几个美妇都直觉的重新坐下来,不过气氛却十分的尴尬,几个熟妇好像有默契的低头吃着晚餐,只有天真的表妹左右看着我们。
「表哥,你受伤了吗?」表妹叶圆圆用着稚嫩的话语问道。
「没事,只是不小心碰到餐桌而已」
「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
「呵呵,表妹说的对」
「圆圆,食不言寝不语懂吗,赶快吃饭然后去楼上做作业」舅母摸摸自己女儿的头严肃说道。比同龄人懂事多的表妹相当听她母亲的话,舅母一开口就乖乖的吃着食物,这顿晚餐的速度是相当快的,几个身材火辣的美妇迅速的消失在餐厅内,特别是始作俑者姑妈第一个逃离的。
就连妈妈也不理我与外婆去楼上了,把我一个人留在餐厅内,这下感觉自己玩的有点大,妈妈会不会恨死我,姑妈会不会羞耻的搬出去,几个熟妇不知道怎么样,这让我有些担心起来,当然必须要过妈妈这关才行。
心有些不安的走入电梯内来到四楼的房间内,此时感觉自己好像要赴刑场般,能够让我这个半仙的修士成这样子,只有妈妈这个女人了,我怀着不安的心情走入房间内,妈妈没有去洗澡反而是坐在客厅沙发上等我,无袖到白色包臀裙的妈妈看着如女神般性感诱人,不过此时却脸色不好严肃无比抱着双手坐在那里。
「伊人小宝贝,我错了,都是我不对,你怎么惩罚我都心甘情愿」我如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般蹲在妈妈身边态度诚恳的说道。我双手落在妈妈的肉肉的大腿上,也不在乎什么身份,我就蹲在妈妈脚下抬头看着严肃的母亲,妈妈表现一副我很生气的样子,不过美哒哒的模样依旧在。
「花一叶,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心蕊你也打算是一并收了是吧」
「不敢不敢,伊人你应该明白,我最爱的女人始终是你,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不敢,你心是有吧」
「妈妈,我真的真的很爱你,可是我却不愿意奶奶她们找其他男人,也不愿意她们空虚寂寞冷」
「妈妈明白,你年轻旺盛,妈妈一人也满足不了,妈妈也知道,你奶奶你外婆都已经成为你的女人,甚至心蕊与言语都会是,屋子里的女人都逃不掉,不过妈妈心里就是有些难受,不愿意把你分给别的女人」
「就算你妈妈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妈妈想要完整的你」
「伊人你知道我是最爱你的,既然你不愿意,那么我」
「不要说,我不要你这么做,你奶奶她们四个女人需要你,不过你必须向我保证,除了她们四个女人,绝对不可以在招惹其女人」妈妈握住我的手不让我说完就妥协道。
妈妈以前总是嘴上说不在乎其他女人,不在乎我有多少女人,不过当看见后妈妈依旧相当的不开心,今天晚上只是姑妈替我打手枪,妈妈就气的不行,女人是没有不吃醋的,妈妈也不列外,而且这也说明妈妈真的很喜欢我,已经与以前的母子感情完全不一样了,爱吃醋的妈妈一点也不讨厌,我反而很喜欢很喜欢。
以前与奶奶结合后妈妈也吃醋,甚至发现外婆与我有关系后也生气,现在与姑妈的暧昧妈妈也生气,归根结底妈妈是太喜欢我,是想要得到完整的我。
当听见妈妈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后,就算自己的亲母亲妈妈也不愿意,当听见妈妈想要完整的我后,我的心动摇了,对于修士的心是千锤百炼都不会动摇的,可是我却想要动摇,把妈妈之外的所有女人都抛弃,只守着让我魂牵梦绕的美妇妈妈。
正当我开口说出来,妈妈却不愿意,妈妈知道我接下来说的是什么,所以她不愿意听,也不愿意我如此做,更加不愿意奶奶她们伤心难过,这就是妈妈的为人,对于自己的亲人从来都是手软的,如果换成其他女人不一定会如此做。
「好,儿子保证,儿子最爱的女人永远是你叶伊人,没有伊人你允许,永远只有奶奶她们四个女人」听见妈妈的要求我毫无条件的答应道。
家里的四个女人全部都是我们的亲人,如果抛弃她们妈妈不忍心,而这结果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妈妈的为人我太了解了,妈妈对于我也太了解,所以我们彼此都在试探对方的底线,如果妈妈不开口说话,我真的会忍心对其他所有女人放手,妈妈知道我会这么做,所以才阻止我说出口,而我相信妈妈会拒绝,所以才会如此说的。
虽然不愿意承认,不过确实我们母子在奶奶她们的问题上在挑战彼此的底线。
「小叶,妈妈相信你,妈妈永远只爱你一个男人」妈妈低头看着胯下的我深情的回应道。
听见妈妈主动的说喜欢我这个男人,我忍不住抬起头狠狠的吻上妈妈的性感红唇,雍容华贵的女人就是说妈妈这种的,就算妈妈身上没有任何首饰,穿的在普通妈妈那优雅的贵妇气质,怎么样都无法遮掩的,面对妈妈这个女人,我无时无刻都充满着占有欲,今天一天不知道被妈妈挑逗多少次,此时却彻底爆发了。
我一边亲吻着妈妈的嘴唇,一边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又是从后背把妈妈的衣服拉链拉开,动作行云流水般的把妈妈的白色包臀裙给给脱下,然后与自己的衣服随意丢在地板上,妈妈身上的衣服是我穿上,现在又是我替她脱下来,我喜欢这样的动作。
妈妈双手抱住我的脖颈,主动的把舌头深入我的嘴巴内,我们母子彼此的心事都坦白说出来,感觉我们好像没有任何阻碍心紧紧贴在一起般,我们母子的唾液互相交换着,妈妈也痴迷与我的激吻,自己衣服被我一件件脱掉根本不在意。
蕾丝的白色乳罩轻轻解开纽扣就从妈妈胸前玻璃下来,两只坚挺巨大的乳球非常有弹性的跳出来,乳球的巨大根本不是整整就能够可以媲美的,乳罩随意扔在地板上后,就伸到妈妈的胯下把那条小小的内内给扒下来,如脱包臀裙般妈妈抬起脚给脱掉。
我好像在剥香蕉般把妈妈给剥离个精光,我特别享受这个让人血脉膨胀的过程,当把妈妈的白色蕾丝丁字裤给扔到地板上后,我和妈妈彼此是赤裸裸相对的,我们母子的舌头互相纠缠着,甚至妈妈口中的唾液都滴下几滴。
我们母子激烈的舌吻着,彼此的唾液都把彼此的嘴唇周边给打湿了,舌头如小蛇般在彼此嘴巴内游走着,唾液又如琼浆玉液般,我们母子贪婪的吞噬着,四片嘴唇不断的贴紧着,而我的双手却在妈妈身体上游走着。
妈妈的两只大奶子是我最钟爱的地方之一,也许是从小喝妈妈乳汁的原因,现在几乎疯狂的迷恋上妈妈的两只大奶子,如奶牛般的两只大乳房,不止巨大而且还坚挺无比,双手落在上肉肉的手感是爽爆了,不止漂亮至极的乳房,手感更加是好的过分,双手抓住一堆乳肉,肆无忌惮的揉搓捏玩着,如世界上最好的玩具。
一只手在妈妈的玉背腹部上游走着,最后沿着妈妈的大腿来到生我的地方,妈妈的肥厚粉嫩白虎肉穴,就算天天都操,可是妈妈的肉穴越操就越漂亮,没有任何黑色素堆积,也没有任何松弛的迹象,如世界上女人最完美的肉穴般耀眼夺目。
当手指触碰到妈妈的大阴唇,灵活手指深入肉缝内扣着,在大阴唇上前后摩擦着,两根手指夹住那个阴核捏着,敏感的妈妈很快淫水就流出来,手指都没有深入妈妈的阴道内,淫水就把我手指给弄的湿哒哒的。
「妈妈,儿子又要回家了」我放开妈妈的嘴唇兴奋的说道。
「妈妈……还没洗澡……啊啊……身体很脏的……嗯…喔哦哦……」妈妈双手搂住我脖子呼吸急促的说道。对于妈妈这样爱干净的女人来说,晚上不洗澡就是在要她的命,妈妈的爱美爱干净是出了命的,不过是美女什么习惯都可以理解。
「那我们母子刚好去洗个鸳鸯浴」我双手提起妈妈的大腿对着怀里的美妇说道。
在性爱中我永远都是主动的人,敏感的妈妈只要稍微被我抚摸下,胯下淫水很定就会横流,对于如此敏感的妇人,我是喜欢到极致的,大肉棒也没有趁机插入妈妈的阴道内,虽然自己很想不过也要逗逗怀里的妈妈。
此时妈妈双手搂住我脖子挂在我怀里,我的巨大阴茎没有插入她的肉穴内,反而在妈妈的股沟内摩擦着,外表看妈妈好像坐在我的阴茎上般,而我提起妈妈一路往浴室走去,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前后抽插着,这样就是在妈妈股沟内摩擦着,如此滚烫坚挺的肉棒摩擦,这等于是在赤裸裸的挑逗妈妈,妈妈胯下的肉穴淫水是一路流过去的。
我们家别墅分主人区域与佣人区域,不过最大的特点就是浴室多,基本上每间房子内都会配备浴室,洗澡是方便至极,而且在我们住的主人区域,房间内的面积足够大,房间一套环一套的,环境更加不必说,住人完全是极好的,而加上我仙器的叠加,现在我们住的整个别墅就是仙器空间内,这样的环境下生活绝对不止修为增加也很舒适的。
当我们母子赤裸裸的走入浴室内,浴缸内的水自己开着,浴盆头自己打开,我提起妈妈就走到下面,温水打在我和妈妈身体上,妈妈的肌肤如羊脂玉般,那水滴从妈妈的脖子上一路往下滚着,不过这一切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妈妈浴火完全被我点燃,想要我大肉棒插入她瘙痒难耐的肉穴内。
「伊人,你替我含含你的大宝贝吧」我把红彤彤的妈妈放下来,对着呼吸粗重的妈妈温柔的说道。
「坏东西……你是故意的……」
「儿子喜欢宝贝你的舌头舔舔」
「我们一大家女性都被你,这根大坏东西害苦了」妈妈依旧乖巧的蹲在我的胯下,双手握住我硬梆梆的阴茎痴迷的说道。
妈妈总是个嘴硬心软的女人,妈妈不管怎么责备我,不管我对她做多么坏的事情,妈妈都毫无条件的原谅我,以前妈妈是把我看成唯一的儿子疼爱,没有任何的其他想法,不过现在我已经是妈妈的男人了。
妈妈也许是想起楼下餐厅内姑妈替我打手枪的事情,妈妈蹲在我胯下仔细的清洗我的阴茎,妈妈态度十分的认真,温水哗啦啦的流下来,妈妈不理会头发被打湿,而是细心的清洗着我的鸡巴,不过这个过程却让我无比的舒服惬意。
好像妈妈要把姑妈留下的痕迹擦拭干净,把如玉的巨大阴茎清洗一遍后,妈妈才开始握住我的大肉棒套弄着,妈妈的手淫技巧绝对是甩姑妈几条街,双手握住我的大龟头扭动着摩擦着,使劲浑身解数的挑逗出我的浴火。
妈妈的技巧基本上都是在我大肉棒上学习成功的,上下左右前后不断的对付我的大龟头,妈妈不止于此,她底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食着我的马眼,柔软湿润的舌头轻轻舔动,弄的我的大肉棒都在颤抖着,而妈妈双手迅速离开我的阴茎,妈妈也不着急吞吐,反而用舌头在马眼上大龟头中的沟壑内舔食着,唾液大量的滴在肉棒上,而妈妈舌尖没舔下,我的大肉棒都会跟着颤抖着,这样的玩弄害的我是浴火高涨。
「我的妈妈小宝贝,你从哪里学来的,舔的儿子好难受呀」我低头看着胯下变成淫妇的妈妈大声的问道。
「难受死你,随叫你不插妈妈的」妈妈理直气壮的说道。这样的话如果传到媒体耳朵内,那真的是惊天核炸弹了,大明星叶伊人居然要亲生儿子插,而且还是用着如此淫荡的语气,这与在外面优雅端庄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儿子真的太想插妈妈你的肉穴了,现在就操好吗?」
「现在不行,妈妈要好好品尝下你的肉棒」妈妈蹲在我胯下好像变了一个女人般用着淫荡的话语说道。
「伊人,你喜欢就尽管吃,儿子都是你的」看着胯下的尤物妈妈无比兴奋的说道。妈妈是个不穿衣服比穿衣服更加漂亮的女人,特别是她的极品身材,巨大的乳房加上肥臀还有美腿,妈妈这样赤裸裸看着,如世界上女性最完美的存在,如世界其她女性的身材都只是这个的仿制品,这样的诱人至极的模样,任何男人看见都把持不住的。
就算我这个亲生儿子也是如此,忍不住想把妈妈独自的拥有,不允许任何男人有非分之想,这就是对妈妈的拥有欲望吧。
妈妈听见我的话抬起头给了我一个娇媚的白眼,然后就埋头苦干对付我的大肉棒起来,妈妈开始主动的吸吮我的阴茎,嘴唇舌头不断的亲吻舔食我大肉棒的每寸肌肤,大龟头肉棒上阴囊上都舔过,透明的唾液把我的阴茎弄的湿哒哒的。
妈妈双手抓住湿哒哒的阴茎用力的套弄一阵后,妈妈就含住红彤彤的大龟头吸吮着,那发出津津有味吸吮的声音特别响亮,妈妈嘴唇含住大龟头近乎亲吻着,双手抓住肉棒用力套弄着,这样双管齐下的对付我的阴茎。
在妈妈的一步步的吸吮下,终于是含住大龟头深入其中了,一寸寸的吞噬我的肉棒,一气呵成下妈妈居然没有任何不适的吞下去,整个二十八公分的阴茎都进入妈妈的嘴巴内,当肉棒深入妈妈的深喉内,温暖湿润紧致好像插入妈妈的阴道内般。
「宝贝,好舒服,你的嘴巴好厉害」我双手抚摸着妈妈的酒红色秀发大声的说道。
温水不断的落下来,打湿着我们母子的身体,不过此时这些都不重要,妈妈把整个阴茎吞下去后,就开始前后的吞吐着,湿漉漉的肉棒从妈妈嘴巴内拔出来,唾液还有剩余的滴在地板上,不过都被温水冲洗掉,妈妈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无师自通的轻松吞吐我巨大的阴茎。
「咕噜……咕噜……咕噜……嗯嗯…………」妈妈吞吐大肉棒发出淫荡至极的声音出来妈妈双手撑在我的大腿上,整个头都趴在我胯下,而且不断的前后运动着,原本性感的嘴唇被撑开到最大,嘴巴鼓鼓的,整个都被大肉棒塞满着,妈妈不做任何的停留休息,反而更加快速的前后吞吐着,大肉棒不断的在妈妈嘴巴内进出着,而我忍不住抓住妈妈的头,大肉棒狠狠用力的抽插几下,如此画面让我想起A片中的女优。
「太爽了,妈妈你的嘴巴真棒」我兴奋的大声说道。
大肉棒不断的前后狠狠抽插妈妈的嘴唇,任何东西在自己的深喉内,都会很难受的,此时的妈妈也不列外,我兴奋的抽插一会儿后,就不舍的从妈妈嘴巴内拔出来。
湿漉漉的阴茎拔出来后,妈妈就剧烈的咳嗽着,唾液是不自然的大量流出来,看见妈妈如此难受的模样,我都心疼死了。
「伊人宝贝,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害的你这么难受」我一把就把妈妈抱起来无比痛心的说道。
「妈妈没事……妈妈好难受……快插进去」妈妈呼吸不自然的着急说道。听见妈妈的话我略看了妈妈胯下的肉穴,那里已经是淫水泛滥成灾了,那因为瘙痒而变红的肉穴,看着我都把持不住了,提起妈妈的一只美腿,大肉棒没有任何停留的顶入妈妈肉穴内,一蹴而就的直接把二十八公分阴茎全部塞入妈妈肉穴内。
「喔喔哦哦哦哦…………插到子宫去了……」妈妈单脚站着发出高亢的呻吟大声淫叫道。阴茎被妈妈吃的都快爆炸了,此时我也没有给妈妈任何缓冲机会,抱住妈妈抬起右腿大肉棒就狠狠插入她的肉穴内,湿润温暖紧致还不断蠕动的阴道绝对是最美妙的地方,大肉棒又回到自己的家。
我没有讲任何多余的话,一切的意思都表达在大肉棒上,二十八公分的粗大阴茎,也不慢慢来,塞入妈妈肉穴内就开始快速的抽插着,鸡巴狠狠的顶到底直达子宫上,拔出来也是无比迅速,如此大开大合的插法,操的妈妈是嗷嗷淫叫着。
「不要……这么激烈……嗯唔唔……太激烈了……啊哈……妈妈…会受不了的……唔唔唔……插到子宫内了……噢喔喔……好涨……好满足呀……呀啊啊……舒服……用力干……使劲插……噢哦哦……好儿子……妈妈的色孩子……狠狠操妈妈……嗯哈……舒服……」妈妈面对我疯狂的抽插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发出淫荡的声音发泄出呻吟道。
与妈妈每天在一起就是个煎熬,因为每时每刻都在诱惑着我这个儿子,妈妈虽然知道自己有多大魅力,可是却低估魅力值,特别是今天每每被妈妈挑逗一下,立马就不得不停止下来,直到现在终于把阴茎插入妈妈的阴道内,被自己亲生母亲的阴道包裹着肉棒,这样的舒服感是无与伦比的,没有任何女人能够代替。
我操着妈妈没有任何技巧而言,什么九浅一深的方法从来不用,对付妈妈就是猛烈的攻击再攻击,就算妈妈丢盔弃甲也没用,依旧是面对我义无反顾的攻击。
而今天晚上是我亢奋的时间,面对妈妈一整天的挑逗,大肉棒现在终于插入妈妈的肉穴内,又怎么可能是慢条斯理的折腾妈妈,肉棒又狠又快的撞击着妈妈肉穴,这样的疯狂才是我想要的,阴茎不断的在妈妈肉穴内抽送着,操的妈妈是舒服透了,妈妈是心甘情愿的被我大肉棒狠狠操着,那舒服的淫荡模样,看着我是兴奋不已。
「妈妈,你的肉穴操着太舒服了,儿子恨不得永远不出来」我兴奋的大声说道。
「舒服……嗯唔唔……妈妈也舒服……啊哈…啊……爽死了……被儿子操……真的好舒服……唔唔……乱伦太爽了……好刺激……啊啊……好兴奋呀……呀呀啊……舒服死妈妈了……大肉棒儿子……喔哦哦……妈妈喜欢儿子干……嗯嗯……尽管操妈妈……亲儿子亲老公……啊哈……好舒服……喜欢操……妈妈都给你……咦呜呜……不要出来……永远都插着……嗯啊……妈妈喜欢……大肉棒老公……啊啊……亲丈夫儿子啊……操的太激烈了……妈妈好喜欢呀……呀呀啊……」妈妈如泣如诉的大声呻吟道。
在性爱的时候妈妈如换了一个人般,与那个在人前高贵优雅的贵妇比,在与我性爱中就如一个淫荡十足的荡妇,如此的巨大反差,试问又有什么男人不喜欢呢,对于如此的诱人的女人还能够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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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3次口交用去了不少的时间,天已经晌午了。
「呀,中午了啊,小周你就不要走了,留着吃饭吧。」满脸精液的何艳艳惊讶道。
「谢谢老师。」
何艳艳叫过吴昊,让他替她打下手,用我带来的食材做一顿丰盛的强精大餐,我则无聊的看着电视。一会儿,被何艳艳榨了3次的肉棒又昂扬起来,我微微一笑。不愧是数据器,调节后的身体就是这样的强大。
过来个吧小时,一顿丰盛的午餐已经摆上了桌。
何艳艳也已经清洗掉了原本干掉黏在脸上的精斑。
「老师,为什么你要洗掉我的精液?是不愿意我做客吗?」我疑惑的问。
「当然不是了,因为你精液的精华已经被老师的脸吸收了,那些洗掉的只是残渣。」何艳艳回答道。
真相自然不是如此,不过是接下来需要亲吻何艳艳,我自然不愿意吃到自己的精液,给她清洗自己找的一个理由。
饭桌上,原本应该坐在吴昊身侧的何艳艳紧紧的贴着我坐下。
「老师,我好难受啊。」我指了指高高昂起的肉棒,装作难受的说道。眼里却说不出的得意。
「可是接下来我还有帮你喂饭的,不能替你那个啊。」何艳艳纠结道。
「艳艳,你们女人不是有2张嘴吗?一张喂饭,一张替小周纾解一下,不是正好吗?」吴昊有些得意的说道,这个问题难住2个人,却让他转眼解掉。却不知这个提议让他的美丽娇妻被我玷污。
「好方法,吴老师好聪明。」我恨不得为这个方法鼓掌。
「那就这样吧。」何艳艳有些莫名的不愿意,但是为了遵守传统,还是认同了。
何艳艳示意我把椅子转动一下,原本椅子是正对,现在这是侧对着桌子。
我坐在椅子上,高高昂起的肉棒就像一根钉在椅子上的钉子。何艳艳双腿张开,整个人跨坐在我的大腿根部位置,一只玉手握住了我火热坚硬的肉棒,柔柔的改动着龟头的指向。另一只玉手则深入了自己的包臀裙下。
不一会,我就感觉我的龟头撞到了软肉上,是何艳艳的臀肉,在玉手控制下再次移动,碰触到丝滑的布料,又被玉手轻轻的一压,湿润的触感传来,到了何艳艳的第二张『嘴』了。
一直被我精液浸染的蜜穴不是很干涩,在精液的气息下,身体自然的保持了发情的状态,很湿润。
何艳艳缓缓的坐下,原本就湿润的阴道自然难以抗拒整个人的身体重量的下沉,艰难的吞下我硕大的肉棒。
我得意的一笑,这个原本是全校人的梦中情人,却因为是人妇令人望而却步,现在,这个女人则在她老公的准许下,用自己的肉穴吞下了自己的肉棒。
吞下我如此大的肉棒也让何艳艳有些不堪负重,趴在我的怀里,倩首枕着我的肩膀微微的喘着粗气。
「老师,你怎么了。」我明知顾问。
「你那个好大。」原本口的时候何艳艳就知道比老公大了不少,没有想到大这么多,下身就像第一次一样那么痛。
被女人说那个大,我自然是骄傲的。「吴老师,何老师说我的比你大诶。」
我挑衅道。
「这个……」吴昊很是尴尬。
我不依不饶的打击道:「像吴老师这样,我觉得根本没有资格在何老师这样的漂亮的女人身上做领地的标记。」
「小周同学,他是我老公,即使小,在我身上做标记是理所当然的。」何艳艳义正言辞的反驳道。
「是这样的……」吴昊还是只能尴尬的笑笑。
「好了,不说这个了,吃饭吧。」缓过来的何艳艳说道。结束了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
我自然不会自己动手,不然就是对何艳艳的不尊敬了。
何艳艳微微的晃动腰部,让自己的蜜穴不断的压迫我的肉棒,给我性交的快感。然后用筷子夹起一块菜,先自己嘴咬住,在送到我的嘴里。
我则双手放在何艳艳的丰满翘臀上,半是稳定她的身子,半是揉捏那雪白的臀肉。比起姐姐肉穴的紧致,李馨月肉穴的火热,何艳艳的肉穴则兼而有之,一般尺寸的吴昊并没有满足这个正处于性欲高涨的少妇人妻。
接过何艳艳嘴里的牡蛎肉,当然也没有放过她嘴里那片软肉,一同卷到嘴里细细品尝。
被何艳艳的肉穴研磨一阵的的肉棒更加的高涨,这慢悠悠的交合可不能让我泻火,只能让我的浴火高涨。而何艳艳也是如我一样,被自己身体发情的本能控制,脸上泛起的红色,鼻腔里发出的微弱呻吟,浑身散发出发情的气息,这对我来说简直是最好的春药。
「何老师,我要喝汤。」
「好的。」
接着喝汤的名义,我再次吻住了何艳艳的香唇。双手从臀部移到腰部,死死的箍住何艳艳的腰肢。借组着椅子的支撑,我开始大力的从臀部发力,让肉棒向上顶。赤裸着的大腿和何艳艳的丰满臀肉自然而然在起落间发出绵密的啪啪啪啪啪声。何艳艳也是性欲高涨的想要释放,很是配合我的动作。
在先前长久的研磨积累的性欲,在快速的抽插中释放出来,我和何艳艳双双达到性爱的顶点,射了出来。
内射完何艳艳的我神清气爽,搂着高潮后失神的何艳艳,胸膛感受着那对惊人的丰满。我说道:「吴老师,吃菜啊。」亲眼目睹自己的结发妻子在我的怀里被尽情插入,还被我无节制的不带套内射,吴昊失落的回答「吃菜,吃菜。」
接下来,何艳艳恢复了气力,开始新一轮的喂食,当我的肉棒被她研磨到极点的时候,我就会抱住她来一次激烈的性爱,然后就是新一次的轮回,直到吃完饭。
我抱着高潮后,身体软绵绵的何艳艳,在刚刚的吃饭过程中,我一共2次内射了她,我能感觉到,精液在何艳艳的道理想要流出,却被塞满整个阴道,不留一丝缝隙的肉棒挤压在里面。
何艳艳想要起身收拾残渣剩饭,却被我阻止道:「何老师,你起来,我的精液就都从你的阴道里撒了出来,不能很好的标记了。」
「是哎。那么,老公,今天就你刷一下吧。」何艳艳只好是唤起吴昊。
在我这个外人面前,吴昊自然要扮演起一个好好丈夫,乖乖的刷碗去了。
在吴昊去洗碗去后,我说道:「老师,精液一直留着你的阴道里不是办法啊。」
「是啊,怎么办呢?」何艳艳也有些困惑。
「如果我把肉棒插到你的子宫里面,那么你的子宫就可以盛接这些精液了。」
我建议到。
「好办法哎,我的子宫肯定可以盛很多精液,肯定可以让你标记下足够的精液。」何艳艳一脸高兴,浑然不觉得用自己的子宫盛接丈夫以外的男人精液有什么不妥。当然不会不妥,只是会怀上我的孩子罢了,我阴险的暗道。
2次高潮后的何艳艳子宫口根本没有什么抵抗的力量,不过就是几次用力的冲击,这个美丽人妻的子宫就沦陷在我的肉棒下,原本积蓄在阴道里的精液也随着肉棒进入了这个人妻的子宫,没有服用避孕药物的何艳艳,必然因此怀上我的孩子。
抱着因为开宫而瘫软的何艳艳到沙发上,小心的保持着姿势,我可不愿意将自己的肉棒从这个美丽人妻的肉穴子宫里拔出。
躺在沙发上,让何艳艳保持着骑乘位的姿势。我一边开启了电视,一边等待何艳艳恢复体力。
过了一会,「何老师,我想要。」我带着撒娇的语气道。
「恩,老师动了。」何艳艳回应道。
慢慢的摇起纤细的腰肢,紧窄的肉穴开始套弄起肉棒。
我半眯着眼享受着何艳艳的性爱侍奉。
何艳艳微微的抬起翘臀,让肉棒朝外抽,因为浴火膨胀的冠状龟头却死死的扣在子宫口内部,不得不再坐下,一起一落,肉棒被2片阴唇紧紧的摩擦,真是让我爽到爆,淫靡的交合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老婆,我刷好了。」吴昊打扫完卫生也回到了客厅。却是见到自己的娇妻,正坐在来访的学生腰上,原本只属于自己的肉穴正吞吐着学生粗壮的肉棒,「老婆,又给小周做标记啊。」
「是啊,啊……咦啊……饿啊……」何艳艳呻吟着,双手抓住我的腰,快速的抽动着臀部。
看着何艳艳胸前的巨乳在随着她的起落画出优美的波纹,我很是惬意的双手抓住这对巨乳,下身享受着何艳艳的小穴交合,上面抓着美乳揉捏。
啪…啪……啪……啪……
在交合声中,我突然开口道「何老师,我又要射了,你的小穴太紧了,太舒服了。」话语中,我我也配合着何艳艳往上顶。
「射吧,多射一点,这是对老师遵守礼仪最好表达。」何艳艳高兴的回答。
「可是,老师,我射了这么多精液到了你子宫里,如果你怀孕了怎么办,我可付不起责任啊。」
听到这句话,一边的吴昊说道「没有事的,你尽管射,如果老婆怀孕,自然是我来抚养的。」
「是的,这只是礼仪,如果怀孕,自然是老公的责任了。」何艳艳很认同的说道。
「那老师我不客气了,呃……」我奋力的将肉棒向里深入,顶到何艳艳的子宫底部了,整个肉棒可以说是完全的被吞没,从外面看,我和何艳艳的跨部一丝一毫的缝隙也看不见,2个性器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就好像我的肉棒天生的是何艳艳肉穴的原配,最为合适。
大量的浓精,从我的卵蛋出发,经过挤压,从输精管喷出,着落在何艳艳的子宫温床上。
大量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子宫壁上,也让何艳艳感觉到了无比的快感,一波一波的灼烫感。「咦啊…………」何艳艳也和我同时迈上了高潮,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我的坏里。
抱着怀里柔软的娇躯,即使刚刚射精的肉棒,依旧还是坚挺,我可以感觉到,何艳艳的子宫里都是我的精液和她高潮的淫水,想要从子宫里流出,却因为子宫口被我的龟头堵塞,就像酒瓶的塞子一样,流不出来,里面的精子只好朝子宫里进发,寻找着成熟的卵子。
看着怀里因为高潮而无力的美丽人妻,满脸都是高潮后红晕,杏眼朦胧,小嘴微微张开,喘着气。
我情不自禁的被这娇艳红唇吸引,张开嘴吻了上了,撬开贝齿,卷起口里的那团柔软,轻轻的吸允。
长长的下午,我和何艳艳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就开始做爱,接着我就在温暖舒适的子宫里排入一发又一发的精液。
一直被内射的子宫,又被我龟头堵住,精液一直累计,被涨的慢慢的,甚至于涨的小腹微微凸出,仿佛怀了2,3个月的身孕一样。最后我退出一直插在子宫里的龟头,但是却没有立即拔出阴道,而是用龟头抵在子宫口外,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可能被我插入时间太长,子宫口好久才闭合起来,将无数的精液保存在里面,慢慢的吸收。
何艳艳慢悠悠的从我的跨上爬起。借着灯光,我可以看到,何艳艳的肉穴,原本应该闭合的2片阴唇,此时却是张开,露出了一个诱人的小孔。我得意的一笑,吴昊肏了何艳艳2年,小穴还像原装的,我不过是肏弄了一下午,就开始让何艳艳的小穴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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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科学家在人类的母乳中发现了一种强力的抗菌物质,而随着细菌
对传统抗生素抗药性的增强,这种抗菌物质成为了研究的热点。这之后人类母乳中其他重要成分也逐渐被发现,这些成分不仅可以制成十分有效的抗癌药,而且可以延长人类的寿命。在这些重要发现的同时人类母乳的需求量也大幅度的增加,为解决人类母乳不足的困境,各国政府纷纷建立了很多「人乳牧场」,专门用来生产人类母乳。
周末的上午,我早早的就被妈妈做饭的声音吵醒了,只好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坐到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报道「人乳牧场」这个最近被受争议的话题,大概是说由於政府允许设立「人乳牧场」而违反了宪法中相关人权的内容,所以有一些人在街上游行,不过我这个初中生对这种严肃的话题并不感兴趣,於是把电视转到了其他的频道。
我看了一会电视,忽然听到有人在外面敲门,就一边答应着一边跑过去打开了房门。令我意外的是敲门的几个男人我都没有见过,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在询问了我的姓名之后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吓得我不停的大叫着,「不要,放开我。快放开我,妈妈。」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儿子。」,我妈妈听见了我的喊声,从厨房跑出来,看到这种情况也由於受惊而尖叫起来。
「快点住手,你们要做什么?好疼。」他们见到我妈妈,同样不由分说的沖上去按住了我妈的双臂。被陌生男人制住,妈妈虽然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但也大概知道他们想要做些什么,恐惧的瞪大的双眼流出了泪水,呜咽着扭动身体大声呼救。这时他们才由一个人说道,「你的丈夫欠了别人的钱,经过法院判决决定没收全部家产拍卖,其中也包括你和你的儿子。」
「这奶子真不错,肯定能卖个好价钱,人乳牧场就喜欢这种女人。」他边说边撕开了妈妈的上衣,妈妈里面没穿内衣,左边的一只大乳房一下子就露了出来。
「不要,快点住手,我已经有丈夫和孩子了。」这几个男人十分强壮,妈妈完全挣脱不开,他们抚摸着妈妈的乳房,妈妈的哀求毫无作用,男人只是瞪了我一眼,就吓得我完全不敢反抗。这之后我和妈妈被他们带上了汽车,当天晚上分别关在两个地方。
「妈妈在哪,让我见我妈妈。」第二天一早有人把我带到了一间写着拍卖大厅的大房间里,我不停的嚷嚷着要见我妈妈,可是并没有人理我。房间坐满了人之后,一群女人就被驱赶着走上了台,工作人员为她们打开了手铐,这之中就有我的妈妈。
「把衣服脱掉,一件不许留。」虽然工作人员下了命令,可是当着这么多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衣服对女人来说是多么大的羞耻,所以台上的女人全都扭扭捏捏的不肯脱衣服。这时走上去两个男人抓过来一女人就扒掉了她的上衣和胸罩,女人反射性的用双臂挡住暴露出来的双乳,接着男人又脱掉了她的裤子和内裤。
之后工作人员又去扒其他女人的衣服,台上的哭喊声和台下叫喊声,口哨声相呼应着,无论她们怎样抵抗,结果都被脱得光溜溜的,最后台上只剩下妈妈一个女人还穿着衣服。
妈妈俏丽的脸庞和诱人的身材在这些女人中显得特别出众,一个男人把脸凑上去,妈妈只好无奈的把脸扭过去躲避,可是那个男人强行把妈妈的脸扭过来,亲吻妈妈的嘴唇。妈妈拚命的抵抗,和他撕扯起来,巨大的乳房在已经被撕破的上衣里跳动着,连乳晕都若隐若现的,让这个男人越发的兴奋起来了。
妈妈勉强的抵抗着他的侵犯,那个男人弯下腰把妈妈的裙子往上推,直到妈妈白色的内裤全都露了出来。那个那男人十分变态的把脸贴在妈妈的两腿之间,一边在妈妈的内裤上摩擦,一边深呼吸用鼻子嗅着味道。
妈妈的身体一阵颤抖,那个男人继续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舐妈妈的私处,薄薄的内裤一下子就被他的口水阴湿了。「别舔那里呀,停下,快停下。」妈妈对他的哀求反而让他更加集中的刺激着妈妈的那个重要部位,可想而知妈妈的私处已经被他潮乎乎的舌头舔湿了。
「别舔了,不行,真的不行了。」妈妈不停的颤抖着,呼吸也逐渐加重了,摇着头十分激烈的挣紮起来,最后终於从他的怀中挣脱了。不过那男人又把目标放到了妈妈的巨乳上,他把妈妈已经被撕破的衣服彻底从妈妈的身上扯了下来,两个硕大的乳房瞬间就完全暴露了出来。
「这对奶子真不小,连乳晕都这么大,真是个极品。」说完,他把脸埋进了妈妈的两个巨乳之间,品尝着那柔软的触感。接着他又用舌头舔着妈妈深棕色的乳晕,用手指拨弄妈妈的大乳头,妈妈的乳房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身体勉强支撑着站在台上。
「够了,放过我吧,求你了。」妈妈的忍耐到了极点,筋疲力尽的喘息着,大腿内侧和内裤的缝隙中不断的流出液体,那个男人分开妈妈的双腿,抚摸着妈妈的私处,这时候妈妈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抵抗了,只好任由他把内裤拉下去,露出里面被浓密阴毛遮挡的阴部,妈妈悲伤的流出了两行屈辱的眼泪。
另一个男人从妈妈的身后抱住了妈妈的身体,双手用力的抓在妈妈的巨乳上,妈妈的身体微微的挣扎,用眼神哀求他们,可是这两个男人反而更加粗暴的揉弄着妈妈的乳房。妈妈也被他们脱光衣服之后,工作人员把女人们脱下来的衣服全部收走了。
现在的台上站了一排赤身裸体的女人,连我这个初中生都已经有反应了,裤子被顶得就像是个小帐篷。工作人员开始逐一的念着台上女人的姓名,年龄,三围等信息。在核对完第一个女人的身份之后,就抓着她头发,把她的双臂按在身后为她戴上皮质的项圈和号码牌子,从此以后她就真正的成为了一个没有人权,任人贩卖母畜,她原来的名字也不再属於她了。
这之后工作人员又让她们蹲在地上,分开双腿,让买家逐一的检查她们的身体。可是这些女人虽然蹲了下去,却只是蜷缩着身体,不停的哭泣。一个男人上前拉住一个女人的头发,把她扯得坐在了台上,那个女人只好挺起腰,劈开双腿,把阴户暴露着给上台挑选母畜的买家欣赏。
「不要挡住,把手拿开,让他们好好看清楚。」
「还不够,再把骚穴撑开点,让他们看到里面。」
「屁股朝向我这边。」
工作人员又让她们用手臂支撑着地面,高高的撅起大屁股,让买家检查肛门。
女人们的大奶子吊在胸下,双腿不停的颤抖,男人拍打着她们的屁股让她们伸直双腿,向两边劈开,稍有不从就用力踢向她们的屁股。有个女人惊叫着想要逃跑,一下子就被工作人员按着脖子抓了回来,工作人员压着她,使她趴在地上,扒开她的臀部,把她的肛门露给买家检查。
这个程序结束之后,接下来就是母畜的竞拍环节了。无论是私人经营的,还是国家经营的人乳牧场都会定期派人来这里参加竞拍,以便能够买到优质的母畜。
他们挑选母畜是很严格的,母畜的价格也会根据质量的不同而相差很大,优质的母畜都会拍出很高的价格。他们挑选母畜一般要看母畜的健康程度,肌肤的颜色,甚至阴毛的浓密程度等,当然最重要的还要看乳房的大小和形态。
有时这些人乳牧场也会购买一些男性和孩子回去,当作交配用的公畜或者培养用的幼畜,不过公畜和幼雏的价格相比於母畜十分便宜,公畜的价格一般不到母畜的三分之一,幼畜的价格不到母畜的十分之一,甚至会随母畜附送。就因为这样我也被工作人员带上台脱光了衣服,可是只能站在不显眼的地方。我虽然十分害怕,但离妈妈的距离却近了,而且可以完全看清那些母畜的身体,这让我的鸡巴变得越来越硬了。
接下来,母畜们被以不同的价格拍卖了出去,很快就轮到了我妈妈。工作人员把妈妈单独带了出来,妈妈出众的相貌和身材立刻引起了买家的注意。
「太棒了,34岁,三围98,59,86的身材,G大小的胸部也是极品了。」
「好漂亮的骚穴,完全看不出来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妈妈白嫩的身体赤裸裸的展示在竞拍的买家面前,任由他们从上到下的在身上抚摸。他们围在妈妈身边,一边摸一边用鼻子闻,仔细的检查着妈妈的身体。
「真棒,身上没有一点异味,这体香太诱人了。」
「恩,下面挺乾净,皮肤也好,还闻不到臊味,阴毛也够密。」
他们抱着妈妈的身体摸来摸去的,连阴户和肛门都被拨开检查,最后妈妈被一位买家以十分惊人的价格买下,这价格足够把其他母畜都买下来了,卖家十分高兴,把我也当作附送品一起送给了他,他看着我已经涨大的鸡巴说,「这个也不错,以后会是个优质的公畜,回去要好好调教。」
这一天一共进行了十多场拍卖,买下我妈妈的人乳牧场一共购买了十多只母畜。傍晚的时候我们被赶上了一辆卡车,卡车的车箱被塞得满满的,就像是一盒沙丁鱼罐头一样。卡车摇晃着,四周的景物消失在车后,随着卡车的摇晃,我不断的触碰着母畜的身体,用手抚摸着身边母畜的臀部,甚至把手指伸进她的臀沟之中。
卡车行驶了几个小时之后,经过了一座电动门,里面的面积很大,而且被打扫得即整洁又乾净,我知道我们已经到了目的地了,在这里将不再有人类的概念,而只有公畜和母畜之分。身穿蓝色工作服的人员把卡车引进去之后打开了车厢,一边把卡车上赤身裸体的女人赶下车一边清点着数目,这其中就包括我和妈妈。
母畜们下车之后有的不知所措的呆立在那里,有的蹲在地上不停的发抖,其中一个母畜像发了疯一样的大叫,她们不约而同的把双臂抱在胸前,遮挡着乳房。
工作人员吆喝着驱赶着母畜,就像是驱赶真正的牲口一样。就在工作人员核对母畜信息的时候,我这个其中唯一的小公畜不得不再次与母亲分开,我被他们带到旁边观看,这之后我才知道,这里的公畜不仅要负责为母畜下种交配,而且还要照顾母畜的日常生活。
在核对过身份之后,工作人员首先把母畜们赶进了清洗间,里面贴满了瓷砖,就像是一间公共浴室一样,他们命令着母畜靠墙站成了一排,然后在母畜的身上喷撒了消毒剂。之后工作人员戴上了塑胶手套,开始检查母畜的身体。
「放开我,让我回家。」第一个被拉出来的竟然就是我妈妈,他们让我妈妈撅起屁股,检查妈妈的阴道和肛门。我妈妈从来没有被如此对待过,心慌意乱的扭动着屁股躲避着抚摸着她屁股的手,可是这完全算不上是反抗,一个工作人员把手指顶在妈妈的肛门上,将润滑液涂了上去,紧缩的括约肌守卫着最后的关口,但工作人员的手指接着润滑液强制进入了妈妈肛门的入口,突破了这最后的防御。
工作人员的一根手指插进了妈妈的肛门之中,一阵阵的疼痛让妈妈几乎站立不住。他的手指在妈妈的肛门里不住的旋转,时而深入,时而抽出,这粗暴的动作牵动着妈妈全身的神经。妈妈痛苦而恐惧的喊叫着,男人的手指深深的插在肛门里火辣辣的疼痛贯穿了妈妈的全身,妈妈挺直后背不停的打着寒战。这完全超过了一个女性忍耐的极限,妈妈为了减轻疼痛不得不主动撅起屁股,这反而让肛门和阴道都暴露在他们面前,让他们更加容易的凌辱妈妈的身体。他把另一只手的手掌整个放在妈妈的屁股上抚摸,妈妈的身体产生了异样的快感,阴部的蜜穴竟然流出了淫水,不受控制的从大腿上流淌下来,妈妈弯曲着夹紧双腿,巨大的乳房随着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
这个工作人员在用手指在妈妈的肛门里抽动了一会之后,接着把妈妈的肛门撑开,她的手指在妈妈的肛门里弯曲,扣弄着里面柔软的嫩肉,这感觉立刻传遍了妈妈的身体,火辣辣的痛楚让妈妈不得不翘起脚跟,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大腿流淌下来,这羞辱的快感让妈妈一下子高潮了,一股股的淫水倾泻而出,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滩水迹。男人张开嘴,把嘴唇贴在妈妈的下体上,湿热的舌头深入了妈妈的蜜穴,灵巧的舌头在里面旋转着,把妈妈的紧闭的蜜穴撑开,可能是刚刚高潮的原因,妈妈的蜜穴接受了他舌头的入侵。
「啊,嗯嗯,啊。」妈妈挺起身体,手脚不停的乱踢乱打,嘴里发出了含混的呻吟声,男人的舌头就像是一只蛇一样在妈妈狭窄敏感的蜜穴里游走,强烈的快感吞噬着妈妈的心灵。工作人员把妈妈的身体架了起来,这时的妈妈没了有丝毫反抗的力气,他的手在妈妈的肛门和阴道里不停的挖弄。
「你们,轻一点呀,好疼,求求你们了。」几只手指在妈妈的身体里不停的蠕动,他们从后面抓着妈妈的两个巨乳,用手指用力的捏着妈妈的乳头。妈妈满脸通红,蜜穴里不受控制的不断流出粘粘的液体,白皙丰满的身体,高耸的乳房,突出的奶头,涨大的乳晕,浓密的阴毛,都彰显着妈妈作为母畜的价值。这时候他们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捏弄乳房和乳头的力量也越来越大了,妈妈阴道和肛门里就像是翻江倒海一样,淫水流了一地,妈妈的淫叫声也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发出了十分有节奏的「哦,哦,哦。」的声音。高潮了,妈妈又高潮了,只是用手指玩弄就让妈妈再次高潮了。
「不许休息,我要操你的屁眼。」他拉着妈妈的胳膊,按着妈妈的身体说。
「不,求你了,放过我吧。」他们不顾妈妈的哀求,让妈妈继续高高撅起肥大的屁股,分开两条大腿,把妈妈浅褐色的肛门清楚的暴露在他们面前,妈妈肛门的颜色要比屁股深很多,他们淫笑着仔细欣赏着。其中一个工作人员掏出了他那根黑乎乎的大鸡巴,妈妈看不到他们在她的身后究竟要做什么,只是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男人们不停的抚弄着,然后两片肥大的屁股被分开,有什么顶在了她的肛门上,让括约肌本能的收缩起来。
男人把他的鸡巴上面沾满了妈妈蜜穴里分泌的淫水,用力的插向了妈妈的肛门,直到全部深入为止,妈妈发出了一声像是杀猪一样的惨叫,然后就是呜呜的哭泣声。这种情景让其他观看的母畜的心理也充满了恐惧,因为基本上没有几个女人有被大鸡巴插入肛门的经历。随着他的大鸡巴在妈妈的肛门里抽插,妈妈撅起来的大屁股疯狂的扭动起来。妈妈这淫荡的样子,看上去就好像想让人插进去一样,随着妈妈的肛门逐渐适应了他的鸡巴,他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他把妈妈搞得死去活来的。
妈妈跪在地上撅着大肥屁股,任由男人蹂躏着她那柔嫩的肛门。我本来十分心疼妈妈,可是看着她的大屁股对着我这边不停的摇动,胯下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妈妈的呻吟声听起来特别销魂,在加上那雪白丰满的肉体,让我都想去操她的肛门了。妈妈精疲力尽的趴在地上,身体扭动得也越来越无力,那个男人射精之后就拔出了插在她肛门里的大鸡巴。妈妈又痛苦的大叫了一声,肛门过了一会才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下一个男人依旧把手指伸进妈妈的蜜穴,沾满了淫水之后涂在妈妈的肛门上。
之后他抱着妈妈摇动的大屁股,让妈妈继续跪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对着他那根摇摆的大鸡巴。妈妈虽然剧烈的扭动身体,但是那充满弹性的大屁股已经被他死死按住了,任何反抗都是毫无意义的。他扶住大鸡巴,对着妈妈的肛门一插到底。
剧痛让妈妈不停的大口喘着气,紧缩的肛门紧紧夹着那根挤进她肛门里的大鸡巴,那根鸡巴开始只是慢慢的抽动,变得坚硬之后就不再受妈妈肛门肌肉阻力的影响了。
妈妈的肛门紧紧的夹住了他的大鸡巴,他的大鸡巴也不停的摩擦着妈妈的肛门,就像是平时在阴道里性交一样。妈妈感到肛门撕裂般的疼痛,而男人感受到的却是来自大鸡巴的快感,这让他觉得无比的刺激,妈妈被他插得一会哀嚎,一会向他求饶,一会又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但是此时妈妈感受到的并不是性交的快感,而是肛门被插入大鸡巴带来的无尽的痛楚和屈辱。男人的大鸡巴在抽插的过程中不断的变硬了,而且还涨大了起来,显得更加的挺拔,过了很长时间也没有要软下去的迹象。他把鸡巴狠狠的插到底之后,就把鸡巴向外抽,被妈妈肛门紧紧夹住的鸡巴再也忍耐不住了,虽然他也希望更持久一点,努力剋制着射精的欲望,可是还是没有忍住,一股脑的把精液全都喷进了妈妈的肛门里。
妈妈的身上流满了汗水,男人的大鸡巴终於软了下去,他拔出鸡巴之后,妈妈就喘着粗气瘫软在地上。妈妈的身体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知觉,但仍然保持着高高撅起臀部的姿势,红肿的肛门不停的收缩着,从里面不断的挤出了粘稠的精液,而这时仍然有男人不顾她的痛苦蹂躏着她那对稀有的巨乳。他们把彻底瘫倒的妈妈拖着扔到了墙边,让妈妈继续跪在那里,妈妈大声哭泣着喊着疼。之后他们有去喊下一个母畜的编号,如果不听话就打她的屁股,他们抱着那个女人,把她拖了出来,然后抱起她一条大腿,用手指插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检查,一直到检查结束,这些母畜都像妈妈那样被她们折磨了一遍。
这些母畜已经完全站不起来了,她们只能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工作人员又提着妈妈的身体,把妈妈拖到中间,在妈妈身上涂满了满是泡沫的清洁剂。其中一个工作人员取来了一只长柄刷子,这只刷子就是用来清理牲畜的那种。这个男人就用这个坚硬的刷子去清洗妈妈的身体,特别是那对饱满的乳房,妈妈的身体接触到刷子的硬毛之后感觉到了针扎一样的疼痛,妈妈拚命向后躲避,无奈身体被他们抓得死死的。刷子摩擦着妈妈的身体,把清洁剂刷出了许多的泡沫,男人用刷子用力的清洁着妈妈的胸口,还特别的关照妈妈的大奶头。妈妈不停的扭动着身体,这样反而配合了刷子的移动,妈妈乳房上的两颗大奶头也充血鼓涨了起来。
接着两个工作人员把妈妈从地上提了起来,他们拉开了妈妈的大腿,让他继续用那只刷子去清理妈妈的下体。他虽然没有特别的用力,可是我妈妈的表情仍然十分痛苦,他们一边用刷子刷妈妈的身体,一边用高压水枪对着妈妈喷射,妈妈原本白嫩的肌肤变得通红。他们又用高压水枪对准妈妈的阴部,强力的水柱喷在妈妈的下体上,这让妈妈不受控制的失禁了,一股尿水从股间喷了出来,与高压水枪的水柱交汇在了一起。他们又抓住了我妈妈的头发,对着妈妈的大屁股狠狠的踢了一脚,让她跪在地上,然后在妈妈的头上浇了一桶冷水。
我妈妈趴在地上,双腿向两边分开,男人用刷子去刷妈妈那充满弹性的大屁股,还伸到臀沟中间去刷里面的嫩肉。他的刷子从后面刷着妈妈的下体和肛门,高压水枪冰冷的水柱也有力的喷在上面,水流的压力甚至都冲进了妈妈的肛门和阴道。最后他把水灌进了妈妈的嘴里,我妈妈不停的咳嗽,不知道喝下去了多少冷水,他们用毛巾把妈妈的身体擦乾之后,踢打着妈妈的屁股和乳房,把妈妈赶到了一边。
工作人员清洗完所有的母畜之后就把她们驱赶进各自单独的隔栏中,这其中仍然有几个母畜不停的大闹,不过很快就被工作人员制服了。母畜们被按着身体趴在隔栏地上,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稻草,不过仍然不会很舒服。为了防止人乳牧场中饲养的母畜逃跑或者攻击管理人员,要求她们必须全裸着身体趴在地上,包括平时活动的时候,如果站起来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第二天早晨,我也被分到了一身蓝色的工作服,我平时的任务就是为这些母畜准备食物,清理大小便,更换稻草,检查身体,测量体温等一些事情。刚进来的母畜首先要注射一些药品,其中既有防止她们生病的药物,也有增强雌性机能的药物。我对照着每个隔栏前的照片和信息查点数量,然后在她们的盘子里加上食物,这些食物都是特别调制的糊状食品,既保证了营养又保证了母畜的健康。
接着我要学习为母畜清理大小便,我跟着一个工作人员来到一个关着母畜的隔栏前,一只母畜听话的跪在地上,男人上去抚摸着她的肚子和屁股,然后在她的屁股上用力的拍打了一下。那只母畜转过身,把大屁股对着我们,男人在她的屁股下面放了一只金属盆,那只母畜就把尿尿在了盆里,母畜尿完之后男人用水桶把清水浇在母畜的阴户上。
我们挨间为母畜清理大小便,她们蹲在地上撒尿或者拉屎,然后我们把冷水浇在她们的阴户上或者让她们自己扒开臀沟沖洗她们的屁股。当我们来到关着我妈妈的隔栏时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尿臊味,妈妈看到我羞愧的留下了眼泪,闭着眼睛不时的发出很小的呻吟声。
「憋了很久了吧,看样都快尿出来了。」男人用手摸着妈妈湿乎乎的下体,笑着说。妈妈通红着脸抬起头,发出「嗯嗯」的轻哼声,表示她想要上厕所,看来妈妈憋尿憋的确实很痛苦,应该已经到了极限了。
「想要撒尿就尿在这里,来到这里就得守规矩。」男人在地上放了一个尿盆,示意妈妈把尿撒在里面。
「尿到里面就行了,别人也是这样的。」妈妈昨天被他们搞得双腿无力,我说完之后把妈妈拉起来,让妈妈叉开双腿蹲在尿盆上。妈妈扭动着屁股,我明白她是在人注视下尿不出来,不过成为母畜就意味着失去了最基本的人权,当然也包括隐私权。
「母畜撒尿还怕别人看?快点,再不尿有你好看的。」妈妈被男人吓的,也是因为膀胱的忍耐达到了极限,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下体喷了出来,全部撒在了尿盆里。
「憋了多久了?这么多,还这么骚。」男人故意羞辱妈妈,妈妈捂着脸哭了出来,这之后无论大便还是小便妈妈都会当着我和其他男人的面撅着屁股任意的排泄。
人乳牧场中所饲养的母畜唯一的作用就是生产母乳,而要产生母乳首先要和公畜交配,怀孕,继而生产。不久就到了妈妈被公畜配种的日子了,我作为未来的公畜也被要求在旁边观看学习。
「你们看,这只母畜已经忍耐不住了。」工作人员摸着妈妈满是淫水的下体说,由於为母畜注射了药物的关系,她们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他们打开了妈妈的隔栏接着说,「好了,过了,来这边。」
「我,我要做什么?」妈妈不解的问,可是并没有得到回答,妈妈只得爬在地上跟在他们的身后。除了同一牧场的公畜之外,为了保证配种的效果,牧场也会僱佣其他牧场的公畜。而且有些公畜由於无法控制,只得和母畜分开饲养。
「我要操逼,我要上母畜,我要给母畜配种。」妈妈双臂支撑着身体,被以趴跪的姿势绑在一个木头架子上,这时要与妈妈交配的公畜终於出现了。这只公畜显然是个黑种人,他的肌肉比其他公畜要大上一倍。
「那是什么,这难道是他的大鸡巴?」我看到他胯下那黑乎乎的巨物不禁心下骇然,那条鸡巴无论粗细还是长度,都足足有普通人的三四倍。光是看到这里我就忍不住为妈妈担心起来,不由得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来吧,把屁股抬起来。」那只公畜走到了妈妈的身后,虽然妈妈看不到他的样子,可是仍然可以闻到他身上那种刺鼻的味道。
「我要上了,我要插你的骚逼。」说着他开始用舌头去舔妈妈的蜜穴,听说这只公畜一天可以和十只以上的母畜交配,配种成功率甚至可以达到百分之五十。
妈妈被绑在木头架子上,阴部,肛门都暴露在他面前,那只公畜不停的抚摸着妈妈的大屁股,不时的用力在上面拍打着。每打一下,妈妈的身体就颤抖一下,而妈妈的蜜穴只想早点让那只公畜把大鸡巴插入。
「好难受,求求你,快点停下呀。」公畜的大鸡巴在妈妈的阴部不停的摩擦,而妈妈阴部也流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水。尽管如此,妈妈还是保持着理智,不停的哀求他停下来。他抓着妈妈的脖子,粗暴的从妈妈的后面把他那根巨物插进了妈妈的阴道,然后在里面不停的抽插,每次抽插妈妈的身体都会不自主的颤抖。
「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谁来救救我,快点,救救我呀,我要被搞死了。」
他的鸡巴始终保持着超强的硬度,每次插入都会顶在妈妈阴道的最深处,妈妈的阴道就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
这只公畜对妈妈的身体显然十分的满意,妈妈恐怕是他有生以来最理想的交配对象了,他从后面抱着妈妈的大屁股,大鸡巴在妈妈的阴道里任意的驰骋,一直摩擦着妈妈阴道里面最敏感的地方。
「停下来,不要。」妈妈仍然抗拒着他的侵犯,看着他那兴奋的表情,我也觉得十分的气愤,可是对此我却无能为力。这场交配对妈妈来说简直一场梦魇,他的双手抚摸着妈妈的巨乳,还不停的用鼻子嗅着妈妈身上的味道。
「救救我,儿子,救救我。」妈妈绝望的看着前方,脸色通红的向我求助,虽然声音很小,可是我却听得很清楚。妈妈在他那根巨物的冲击下,乳头逐渐的变大了,阴道里不停的流出淫水。
「我要射了。」他那根大鸡巴在妈妈的阴道里不停的抖动着把热呼呼,粘稠的精液一股脑的射在了妈妈阴道的最深处。妈妈的柔嫩的阴道壁本能的抽搐着收缩,紧紧的夹着包裹住了这只强壮的公畜的巨物,就算他想拔出来,妈妈的阴道还是把他的鸡巴紧紧的夹在里面。
「真爽,我还要再来一次。」妈妈听到他的话,恐惧的惊叫了一声,可是体力不支的妈妈,又被捆绑在木头架子上,只能继续忍受他那根巨物强烈的侵犯。
一上午都要过去了,他的大鸡巴根本没有软下来,妈妈的下体不知被他插入了多少次,也不知被他在里面注射了多少次精液。可是他那根大鸡巴始终深深的插在妈妈的阴道里。
「怎么样,被我的鸡巴插进去爽不爽?」
「你的鸡巴好大,好硬,插得我好爽。」听到了妈妈的话,这只公畜十分的开心,更加卖力的把妈妈操得一直张着嘴,不停流着口水。他持续的侵犯着妈妈,妈妈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可是只能无声的忍耐着。
不知射了多少次,他的大鸡巴终於把子弹射尽了,他最后把鸡巴从妈妈的阴道里拔出来的时候,妈妈已经昏过去了。
「我看她已经不行了,今天就这样吧,休息一下明天再来。」我把妈妈从木头架子上解下来的时候,妈妈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妈妈轻声哭泣着,赤裸的阴部红肿不堪,乳房也比原来肿大了许多。
配种期间,母畜每天必须接受三次到四次的交配,这样才会让母畜成功受孕,当然我妈妈也不例外。在休息了一天之后,他们决定要让牧场的小公畜和妈妈进行交配,令人意外的是这其中还包括我,我虽然不情愿,可是又不得不参与进去。
我和其他三个年龄相仿的小公畜把妈妈绑在了昨天那个木头架子上,从早晨8点到下午5点,一直轮流着和妈妈进行交配。妈妈的蜜穴里,肛门里,嘴里,被我们不知射进了多少次精液。妈妈的G杯罩巨乳又变大了,乳头和乳晕也都涨了起来,变得又红又硬。如果妈妈的乳房可以分泌乳汁,估计足可以喂饱我们四个人。
在连续的交配了三个月之后,妈妈通过了妊娠检查,证明妈妈已经成功的受孕了。这之后妈妈足月的生下了一个小宝宝,也成功分泌出了乳汁。可是牧场里母畜分泌的母乳是十分贵重的商品,是无法为母畜的后代进行哺乳的。妈妈的小宝宝出生之后就被送走了,也许送给了某个无子的家庭,也许被送到了孤儿院。
牧场是不会养育母畜所生的婴儿的,因为即使是女婴也要照顾很多年才能成为母畜,这样牧场就要付出十分巨大的成本。
「来吧,榨乳的时间到了。」刚生产结束之后,妈妈就要开始进行榨乳了。
妈妈的乳房上面被加上了一对乳牛用的吸奶器,只是号码要小一些。
「啊,我的母乳,要喷出来了。」我们开始为妈妈的乳房按摩,妈妈的乳头上面慢慢的出现了一滴乳白色的奶水,随后就连续的不断被吸奶器把母乳从那巨大的乳房里吸出来,灌进旁边密闭的罐子里。妈妈的母乳简直就是喷出来的一样,而且完全停不下来了,就这样妈妈在牧场里每天都过着榨乳的生活。为了维持可以持续的榨乳,母畜必须要经常怀孕,不断的持续着配种,生产,榨乳的过程。
母畜要等到完全丧失分泌乳汁的功能之后才会获得自由,而像我这样的小公畜也会随着年纪的增长成为配种的主力,除了每天照顾母畜的生活外,还要不断的为母畜配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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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俞刚,今年43岁了,一直自己做点生意,我女儿今年已经15岁了,
刚刚上上高一。这些年一直是我和女儿生活,她的妈妈在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从妻子去世以后因为心疼女儿我就一个人一边做生意一边照顾她,因为害怕后妈对女儿不好,所以也就没有打算过再找女人组成家庭,在不知不觉中就转眼过去了15年。
女儿从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了,不过呢女儿在我的眼里总是长不大,我对她的关心也从没有懈怠过,每天我都会很早的回家陪着女儿,遇到出差什么的,我都会让公司的行政秘书过来照顾她。这次出差已经十多天了,每天女儿都在电话里娇滴滴的说「爸爸你还不回来啊?人家都想你了!」每当听到这些话我感觉自己特别的幸福,就好像以前的妻子一样时刻都关心着我,而我也时刻都牵挂着她。今天我提前了一天飞回来,想给女儿一个惊喜,所以没有告诉她。回到家大概已经晚上9点钟了,我偷偷的打开门,放好行李来到女儿的房间门口,微微的推开门一个缝隙,暖暖的灯光下女儿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房间里写着作业,我刚准备进去,女儿就转过头来看到我。爸爸,爸爸你回来了,然后向我跑来,扑进我的怀里。
好了好了爸爸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这么大了还一惊一乍的。
人家开心嘛,女儿嘟着嘴巴说着。好啦爸爸这不是都回来了吗?怎么作业还没写完?恩恩今天的作业比较多,恩那爸爸先去洗澡,一身都是臭汗,你继续写作业。「好吧,臭爸爸」
我躺进浴缸里舒服的享受着,想着女儿乖巧的样子我不由的开心着,女儿和妻子长得特别的像,除了身高和体型以外几乎和妻子没有一点区别,精致的脸颊,月弯一样的眉毛,一双灵动的眼睛永远都是水灵灵的,鼻子高高的挺着……,不觉中妻子的样子在我的脑海中闪现着,随之而来的是她曼妙的身体,让我的下体不知不觉的涨涨的了,闭着眼睛,我的手在水里套弄着自己肿胀的阴茎,回想着与妻子做爱的情景,她吻着我的下体,那双灵动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在问我老公舒服吗……
爸爸。浴室外传来女儿叫声,我一个机灵,这个叫声让我所有的情欲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恩怎么了女儿我赶紧回答着。
这么久了你都还没有写完啊,人家有一道题不会等你讲呢。
好好我马上就好了,我尴尬的答应着。然后迅速的清洗了一下自己,穿上睡衣出来,看到女儿在自己房间等着我呢,静儿哪里不会啊,我坐到女儿的旁边。
详细的给她做了一些引导性的讲解,女儿很聪明一听了就明白,然后自己又开始写着,我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女儿认真的样子,女儿算是发育比较晚的女生吧,总还是一个小女生的作态,我站起身在女儿的背后双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脖子两边轻轻的给她揉着,一边看着她写的解题步骤是否正确,女儿今天穿的一件小吊带,我的双手能感受到女儿稚嫩的皮肤,不觉在心里感叹年轻就是好啊。这里不对,我发现女儿漏写了一个步骤,赶紧的提醒着,微微的弓下身给她指出来,然后继续的给女儿按摩着,我回身的同时眼光突然闪过女儿的小胸脯,稚嫩娇小的乳房在女儿没有穿内衣的吊带里挺拔着,我赶紧移开自己的眼光,坐到女儿旁边,可是还没有等我坐下来,女儿就说着「爸爸怎么不捏了,人家挺舒服的。我我……快点啦,女儿娇娇的叫着。我再次站到她的身后轻轻的按摩着,不敢把眼光朝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总是浮现出女儿那刚刚发育的小乳房,尖尖的乳首骄傲的挺立着,就像在宣称我已经成长一样,这就是所谓小荷才露尖尖角吧,我迷乱的想着,同时也用力的克制着,直到女儿写完作业叫我我才狼狈的对女儿说着,静儿好了早些睡,爸爸也有些累了想睡觉了。我狼狈的回到房间,告诉自己不能再去想这些,静儿是自己的女儿,是自己最爱的人,可是人总是越克制就越是难以克制,女儿的样子还有女儿娇嫩的乳房总是在眼前来回的晃荡着,而阴茎也不争气的肿胀着,最后我一边想着妻子的身体,一边套弄着阴茎,回想着与妻子做爱的情景,让自己在回想和欲望里喷射出浓浓的液体,才安然入睡。这件事情过了许久以后我都还是尽量的与女儿保持着距离,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愧疚。可是可爱的女儿却一如既往的喜欢粘着我,放学回家总是穿得比较少,即使是在我的教育下依然没有什么改变,而且多年来保持着亲密无间的行为,我也不想让女儿误会认为我不关心她不爱她了。只有依然宠爱这这个小调皮。这天我正在厨房给女儿做她最爱吃的糖醋鲤鱼,这个家伙跑进厨房就嚷着爸爸我饿了,还没有做好啊。调皮的趴在我的背上,我清晰的能感觉到背上有两团软软的东西贴着我,我生气的对她说,静儿快让开,小心烫着,你这样爸爸没有办法做菜了,去外边等着去。奇怪这次静儿居然默默的走出去了,等我把菜端上座子静儿才嘟着小嘴坐下来。怎么了小公主谁惹你了啊,我调笑着她。就是你总是赶我……静儿说着好啦爸爸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吃饭。在奇怪的气氛中我和静儿吃完了饭,我收拾好以后我觉得我应该再和静儿好好的谈谈了,于是我来到她的房间,坐到沙发上,静儿啊,你不能一天就像个小孩子一样知道吗?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不能什么事情都依赖着爸爸明白吗……我正说着,女儿就已经满脸的泪水了,我一下慌了,怎么了静儿?哼爸爸讨厌我了,不喜欢我了,我才不要长大呢,越是长大爸爸越是离我距离越远……我惊讶得看着女儿,原来女儿已经发现我这段时间的故意疏远一些,看到女儿满脸的泪水,听着她的话语我的心一下就软了,同时也感觉特别的疼。对不静儿是爸爸不好,爸爸依然和原来一样,什么都和乖静儿说,不管静儿长多大在爸爸眼里永远都是小孩子,说完我抱着女儿。嘻嘻,我听见女儿破涕为笑的声音,把她转到我的面前,用手刮着她的鼻子,「小东西」就像老天爷的天一样说变就变啊。谁说我小了啊,人家那个都来了……!啊,静儿都来大姨妈了啊,也许是气氛很融洽吧,我和静儿都很自然的说着,我说完以后哈哈哈的笑着,我的静儿长大了啊。这时候女儿的脸一下红了,我赶紧闭嘴,不过憋着的样子我自己都感觉特别的可笑。
不来了爸爸笑人家……
没有啦乖女儿,这个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想刚好趁这个时候给女儿讲讲应该注意的事情,女儿似乎也再没觉得太不好意思了,毕竟这么多年来我们父女基本什么话都会彼此交流的。恩爸爸才不关心人家,人家开学的时候就已经来了,我在我们班上算来得特别晚的了,她们早就已经来了。哦那怪爸爸关心不够,以后爸爸改正,每个月都把我乖女儿的卫生巾什么的买好,可以了吧!女儿听了抱着我的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恩知道爸爸最好了嘻嘻。爸爸是不是男生都喜欢胸比较大的女生啊?女儿的这个突如奇来得问题让我楞了一下,静儿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啊,我紧张的看着女儿。没有啦,我就是看见那些男生总是盯着女生的胸看,而且特别是班上那些胸大的,他们都盯着看。小傻瓜没有这个说法,那些小男生什么都不明白,别去想,我回答着女儿,心里却想的是,看来女儿已经是青春期了,已经在关注着异性的行为了,而且也在和同龄的女孩子比较着自己了,看来我真的要更多的关心女儿了,否则一不小心女儿就被这些小屁孩给祸害了。
我的静儿也一定许多男生盯着看吧?
没有啦,女儿立刻回答着,不过我从女儿的眼神深处能感觉到她有一丝丝的失落似的。
静儿其实每个人的发育都是不一定的,有的早有点晚,而且发育晚不一定就发育不好明白吗?况且你的遗传基因很好的,你妈妈的胸很丰满的,所以不要去担心这些,只要在青春期的时候注意穿一些适合的内衣,不要因为胸发育了而穿很紧的衣服,自己适当的按摩加上营养跟上就会正常的,而且男生不一定喜欢特别大的胸,关键的在于比列的配合明白吗,你学过黄金分割,我就觉得女儿的身材就是黄金分割的列子,你还没有定型,等你长大了一定迷死那些男生的。
恩恩,女儿专心的听着。那爸爸我想买内衣,我的闺蜜都笑话我还穿着小女生的背心,好好好,那你自己去买就是了啊。
人家都不知道买多大的,女儿委屈的说着。爸爸你看我应该买多大的啊,说着站起来把小胸脯挺得挺挺的,还转动着身体。只见女儿的胸脯其实已经挺起不少了,因为没有文胸的缘故,偷着灯光能很明显的看到衣服上顶起的花蕾,让我不敢正视,胯下的阴茎又再次的有了反应。咳咳!我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爸爸你说我买什么样的嘛,女儿双手摇晃着我的手,啊,这个这个就买你喜欢的吧。
爸爸是不是我还可以不用买文胸啊,要买要买,我慌乱的回答着。
爸我觉得还是很小,可以不用吧,她们说穿着那个不舒服,闷闷的。不行必须买了,我坚决的回答。
为什么啊?你看你这样穿都被别人看光光了(我担心别人看到女儿凸点的样子)。
哪有啊,女儿说着,你看这里,我的手在女儿乳头顶起的地方轻轻的碰了一下,都走光了。
啊,女儿被我的手指触到的那一瞬间,叫了出来,然后红着脸说才看不到呢,哼然后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大概过了半个月就是女儿的生日了,我想着应该给女儿买个生日礼物了,想了许多许多都觉得很老套,最后决定还是送给她一套内衣,我去选了一套少女的蕾丝内衣,质感特别的好,而且是那种没有胸垫的。到女儿生日的那一天我和她在餐厅大吃了一顿然后回到家,我把礼物给了女儿,女儿打开看到礼物特别的开心,然后就突然跑回房间去了,我自己洗了澡以后躺在卧室看着书,过了一会儿,女儿穿着睡衣跑过来,我说怎么了静儿,她说今天特别高兴睡不着,要和我睡。
不行都这么大了还和爸爸睡,人家不管多少岁都是爸爸的女儿,女儿倔强的说着,我怎么赶都赶不走,只好说那好吧,我腾出了大部分的地方让女儿躺着。
爸爸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先把眼睛闭上,我让你睁开才准睁开哦。
好啦,爸爸可以睁开眼睛了,我睁开眼睛,啊,我愣住了,在我的眼前女儿粉嫩的身体下只穿着我送给她的内衣,泛着红光的皮肤衬托出性感的黑色内衣,更加显得女儿的魅力,纤细的双腿并拢着,紧紧的小内裤把女儿有些骨感的腰下包裹着,我看呆了,准确的说我被女儿的行为震撼了,女儿原来是这样的美,是一种已经具备诱惑的美,我呆呆的看着。直到女儿有些羞涩的问「爸爸你看我穿着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吞着口水,感觉自己的嘴唇发干。
谢谢爸爸,静儿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钻进被窝里。我才回过味儿,然后木讷的也躺下。
爸爸,你睡着了吗?过了一会儿安静中传来女儿的声音。还没有呢,怎么还不睡,人家高兴所以睡不着,再说了明天是周末。哦哦哦我应着女儿的话。
爸爸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问吧!
上次你说关于胸的事情,我自己按摩了,可是特别的疼,而且是越按越疼,我觉得我是不是病了。
小傻瓜发育中都是这样的,会有一种涨涨的感觉,过一段时间就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可是你说的按摩了就会变大,我在书上看到说,女性的胸如果男性帮助按摩的话会发育得更好。我想我想爸爸帮帮我,说完,女儿突然抓住我的手放到她的胸上,虽然隔着文胸,可是因为文胸是很柔软的那种面料,我能清晰的感觉手掌中传来了软软的感觉,啊老天,居然我摸到女儿的乳房了。不可以静儿,男女有别的,我赶紧抽回自己的手。
你是我的爸爸,爸爸小时候还帮我洗澡呢,你就不希望女儿以后都变成难看的身材吗?说着又把我的手拉到她的小乳房上,我我我你……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女儿,就这样我着女儿娇小的乳房,想着女儿的话,我觉得也对,只要我不去想着色情的事情,就像医生给病人治病一样也就坦然了。我轻柔的给女儿按摩着乳房,女儿有时会轻轻的叫一声疼,我便又放轻一点。按了一会儿,女儿说,爸爸我把内衣脱了,按着有点不舒服,我想着反正穿一层和没有穿一点区别都没有,也就没有阻止女儿。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光光的按得感觉和穿了一层薄薄的区别是那样的大,我的手心能清晰的感受到浑圆的小乳房在我的手心里滚动着,而且能感觉到女儿的小乳头像一颗小绿豆一样在我的掌心里滚来滚去,而且能感受到那柔软中的变硬,同时女儿的呼吸也似乎比开始要急促了许多,至于我就更是尴尬着,因为我的阴茎早已经勃起,硬硬的顶在床上,我挪了挪自己的下体,免得碰到女儿,被女儿发现就丢死人了。这样的情景大概持续了10分钟,我实在太难受了,对女儿说好了可以了,按摩久了也不好的,女儿恩了一声,好了自己快穿上睡衣,恩女儿似乎只会用一个字表达她的意思了,她在被窝里穿好后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但是我却失眠了。
自从那一次的按摩后,女儿总会隔三差五的跑来让我给她按摩,慢慢的似乎这成了一种习惯了,父女间似乎也少了许多尴尬和不好意思,有一天我按着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突然调笑着说,静儿的似乎又长大了哦,说着还在手上用力的捏了一下。爸你坏,不许笑人家。我没有啊,本来就是,以前静儿的可就是一个小笼包,现在算是一个小苹果了哦,我继续的笑着。爸爸讨厌还笑还笑,静儿转过身双手打着我,却忘记了自己转身过来胸前的两个小白兔完全的展现在了我的面前,那两团白皙的小山上点缀着两点殷红,而且随着女儿的双手的捶打,两个迷人的乳房颤巍巍的摆动着,我看呆了。
啊!一直到女儿看见我呆呆的眼神,才想到自己光着上身,爸爸你坏,看人家,说着钻进被窝躲到我的怀里不敢抬头。我看着怀里娇羞的女儿,不由的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说到,小笨蛋不是你说的小时候爸爸还给你洗过澡吗?什么地方没有看过啊,并且疼爱的把女儿搂紧了一些,人家没有怪你,女儿小声的回答到。
不管你多大你都是爸爸的女儿。
爸爸我爱你,女儿抬起泛着红晕的头看着我。
我也爱你女儿,我吻了女儿的脸颊一下,这一吻没有让我想到会成为从此与女儿沉沦下去的导火索,女儿居然扬起自己的双唇迎上了我刚刚准备挪开的嘴,闻着女儿少女的幽香,我无法克制的与女儿第一次深深的湿吻了,我的舌头轻轻的顶开了女儿的牙齿,在女儿的口腔内寻找着她的舌,我能感觉到女儿的羞涩和躲闪,同时也能感觉到女儿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我试探着,寻觅着,在一点点的让女儿适应着男人的爱恋,最后终于抓住了女儿的小舌头,两个的舌头缠绕着,相互吮吸着。女儿的小身体随着我的索吻微微的颤抖着,而我也把女儿抱得越来越紧,我的阴茎在内裤里变得坚硬,而且时不时的触碰到女儿的双腿上,感觉一种久违的冲动在我的身体里剧烈的燃烧着,加上女儿双腿由于紧张的缘故吧,上下的动着,让我快要射出来得感觉。我赶紧推开女儿,说道,静儿,静儿娇羞的不敢看我只是往我的怀里躲。
乖女儿我们不能这样,爸爸会犯错误的。
我不怕,我喜欢爸爸,喜欢爸爸这样搂着我,喜欢爸爸吻着我。
傻姑娘,你长大以后会遇到你喜欢的男人的,爸爸很开心今天你给爸爸的吻,可是我们不能这样。爸爸骗人,明明爸爸就是喜欢静儿的。
是,爸爸喜欢静儿,可是那是父亲对女儿的爱明白吗?
不是,静儿已经长大了,你看,说着抬起自己的上身。刚才爸爸吻我的时候就像小说里写的一样,是情侣之间的那种感受,而且而且爸爸刚才那个地方变大了,静儿的腿感觉到了。
啪一声,我打了女儿一个耳光,虽然不重,但是听到女儿看那样的书我就冲动的打了过去。谁让你看那样的书的,静儿一下呆住了,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打过她,而却在这样的时候打了她,女儿的眼泪流了下来,却没有哭出来。我觉得自己不应该那样对待自己的女儿,赶紧的抱住她,乖女儿爸爸不好,爸爸不应该打你,静儿原谅爸爸。听到我的话,女儿突然放声哭了出来,很伤心,撕心裂肺的那种。好啦乖乖爸爸什么都听静儿的,爸爸不是人,一边说着,我自己用力的打着自己的耳光。
爸!不许你打自己,女儿一边哭着一边拉着我的手,我的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然后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久久的我们才停止哭泣,我看着静儿的大花脸,笑着说好了我的小乖乖你看多丑啊。以后爸爸欺负人家人家就变丑。乖乖不管你变多丑爸爸都爱你。说完我们再次的拥在一起,吻着对方的泪痕。
乖女儿我们睡觉吧,再不睡会变丑的哦,说着我们一起躺下了,我从背后搂着静儿的腰,那少女的肌肤如绸缎一样,而且那娇小的腰似乎稍微用力就会则断一样,因为这样的睡姿我的呼吸里全部都是女儿的香味,不觉得下体再次的勃起,而且刚好再次的贴在了女儿的大腿上,我赶紧往后退了退,可是我一退,女儿似乎不愿意我远离她一样,就又向我这边靠拢,就这样我的阴茎不得不贴在了静儿的大腿上,而我的手也不自觉的从女儿的腰往上慢慢的握住了那可爱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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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得投机,兴起,忘记是酒喝太多,还是自然而然的又凑到一起,那天晚上
来了好几次。后面两次我有些乏力,根本就是庞慧在干我。
隔天醒来有点隐隐作痛,差点被坐断,虽然当时很爽,可也太大力了。看到庞慧嘟着小嘴,熟睡时温柔的样子,若不是亲身体验,根本想不到她内心这样豪放。
看下时间,已经快到正午,招呼庞慧起床。这女人果然赖床,我起床时叫醒,她闭着眼答应的很好,还让我先去,说马上就起来。结果等我洗漱好从浴室出来,她又睡着了。满心无奈的又叫,好不容易叫醒,她竟然能闭着眼睛边与我对话,边继续睡觉。
摇摇晃晃,磨蹭快半个小时,庞慧才睁开睡眼,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进浴室的时候还差点摔一跤。不过只一个转眼,洗脸后,这女人就神奇般的恢复过来。
走路风姿卓越,连穿高跟鞋都有点讲究,半蹲身子,重心后移,虽然知道这样会费尽,可不得不说,样子确实好看不少。化妆技巧更是娴熟,精美,短短十分钟不到,那张完美的容颜,气质又回到她身上。那个说话豪爽,大口喝酒,大声说话的女人消失不见。
我不知庞慧为何以这个性格示人,虽然确实很讨男人喜欢,但我更希望她能开心的做自己。想劝,可最终没全出口,因为我们还不是太了解彼此,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打了电话,妻子和钱昊已经下楼,我跟庞慧一起出门。到停车场时,不少人已经离去,只剩下,钱昊,李秋月,杨旭在等着庞慧,相互打过招呼,各自载着妻子回家。
今天妻子的心情似乎还不错,在车上开车音乐,半路还招呼我停下,在街边买了两份油条豆浆。我开车没法吃,在等红灯时她就喂我一口。
到家后,竟然没有以往的疲惫,妻子辛勤的整理家务,我让她休息会,她还说很久没收拾,难得放假借着机会做做。
看她这么勤快,我自然不能像个大老爷们的躺那里,只能忍着全身酸痛起身帮忙,他四处擦拭,我就帮着打水,递毛巾,她拖地我也得跟着捣鼓。一场忙活下来,原本还能支撑的身体,彻底不行了,趟在沙发上完全不想动。
那天不知为何,难得交换后她有个好心情,晚上陪着她公园散步,四处逛了逛。回家后,也少有的享受到温存。
清闲的过了一个星期,这些天几乎是两点一线,每天上班处理公司的事,开通那条狩猎线后,公司业绩飞涨,全公司的人兴奋,工作也更加积极。罗秀,孙学勇每天上班,脸上也挂着笑容。
公司气氛好,我自然也高兴,可看着那些人成群结队的出去,回来时满脸兴奋,还有丰硕的成果,连我都心里痒痒,恨不得跟着去试试手,但这只能在心里想想。下班后只能老老实实的回家,陪老婆。
有我在的日子,妻子总是开心的,像是花儿得到浇灌,有了阳光,轻风的抚慰。
这段日子,是我平生难得的惬意时光,有那么点事业有成,家庭幸福的感觉。
可好事多磨,好景不长,没逍遥多久,这天下班回家的路上,电话突然响起。
看到号码,心里涌起阵怪异的情绪,不是喜悦,不是苦恼,也不是忧愁,可每样情绪又都沾一点。高玥,这个几乎已经消失在我生命中的女人。
犹豫半响,还是接通,我轻声道「喂!」
「徐磊,快,快来救我,肖阳发疯了,他要杀我。」电话中传来高玥急促的呼喊。
「啊?」接电话前,猜想了很多,可怎么也没料到会是这样,我惊呼着踩下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车子滑动着停靠在路边。
「快,快来救我啊!」似乎事态很紧急,高玥在电话中哭喊道。随着喊声,隐约能听到嘭嘭的杂音,像是踢门的声音。
「别急,你先别慌,告诉我在哪儿?」我几乎下意识,没听到答案就踩下油门掉头,把车向高玥家开去。
「就在家里。」高玥果然回道。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来。」我加大油门,安慰说。
「你快点,他疯了,门快被他砸烂了。如果他冲进来,肯定会杀了我的。」
高玥惊叫着。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事态紧急,我也顾不上询问,继续安抚「先别急,冷静点,看看附近有没有东西,比如柜子之类的,推过去把门挡住。」
或许在观察,等了几秒,高玥才慌乱的回道「有衣柜。」没等我说话,又叫道「可太大了,我推不动。」
「看有没有小点的。」我既着急有头疼,看来真被吓到了,高玥有些失去平常的冷静。
「床柜,还有书桌。」高玥很快回。
「把能搬的,全搬过去。」我一手开车,一手拿着电话说。
「好,好。」高玥语气慌乱道。
说完不多久,电话中传来咯吱咯吱的杂音,似乎高玥正在搬动东西。
不知道能不能赶上,我拨通110报警,把高玥的地址告诉他们,听到那边说马上派遣警力过去后,才稍稍放心。
又把电话转回去,听到高玥气喘吁吁,正在呼喊我的名字。
「我马上就到了,不要着急,也不要害怕,告诉肖阳,你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我一口气说出。
「哦,哦!」高玥答应,接着听到喊声「你离我远点,警察马上就来了!」
不过才刚说完,又对着电话哭诉道「徐磊,快来救我,我好害怕。」
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安慰的话语都没用,但我还是安慰道「没事的,不会有事的,我马上就到了。」
「你快点!」高玥说着哭起来。
「嗯,等着我,很快就到了。」我满口答应,已经快到底的油门,再次狠狠踩下。车子发出声轰鸣,指针不停跳动,车身也震的厉害,可我已经无暇他顾。
走近道,穿小巷,只花了十分钟就赶到高玥楼下。让我惊讶的是,并没有看到所谓的出警,小区内一片安宁,什么事也没有,只看到高玥房间的窗户,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来不及去谩骂他们的效率,也来不及去细细思索,下车后直奔楼上。
出了电梯,就冲向高玥的房间,不知为何,房门没有关,刚靠近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肖阳的怒吼,满口臭婊子,贱货之类的字眼,连带着还有嘭嘭的砸门声。
高玥不停尖锐重复的喊着,你快滚开,你快滚。听声音,似乎已经快崩溃。
我眼前不觉浮现出她蜷缩在墙角,双手抱头,害怕的瑟瑟发抖的画面。
或许我依旧在意她,那一刻心里竟然涌起阵怒气,毫不犹豫的冲进房间。刚进门,一滩鲜红的血迹就让我停住脚步,心不觉提到嗓子眼儿。
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壮着胆慢慢寻进。血迹宛如一条骇人的红色指示线,顺着痕迹,终于看到气急败坏站在门口的肖阳。血迹一路延伸到他脚下,在脚边汇集成很大一滩,触目惊心,让人胆寒。
虽然心里又丝颤抖,我还是壮胆吼道「你把高玥怎么样了?」
听到我的声音,肖阳突然消停下来,转头望来,看到是我,脸色微变,但很快又冷笑道「哟,姘头来了。」
「你把高玥怎么样了?」现在没空斗嘴,我又问道。
不知是我的声音,还是肖阳没有在砸门,屋内高玥也静下来。看了眼,门还没有坏,估计没出什么大事,放心了一点。
「用得着你管吗?这事我们的家事。」肖阳冷然的笑了笑,慢慢向我靠近,伸手擦拭嘴角道「倒是你,三番五次的闯进我家里,你还想干什么?」
靠近才发现,肖阳的手在流血,地上的血全是从他左手流出,擦拭后满嘴血迹,有点骇人。我稳住心神道「我是听说你要伤害高玥才赶过来,我告诉你不要干出傻事,警察马上就到了。」
「果然是那臭婊子。」肖阳回头望了眼房门骂说,接着又笑道「傻事,什么傻事!警察过来正好,我也正想报警,有人私闯民宅呢!」
随着距离拉近,我看到肖阳右手上握着把尖刀,像是是厨房切瓜果的刀具,上面沾满血迹。担心他恼羞成怒,失去理智,我防备着后退道「你别乱来。」
「乱来?你知道我想怎么乱来?」肖阳觉得掌握主动,看了眼手上的尖刀,得意说。
肖阳步步逼近,我慢慢后退,路上四处观察,想找件东西防身,可什么都没找到,我们慢慢退回到客厅。我没有在向屋子外面走,转到沙发后,靠着沙发将我们隔开,没有急着动手,肖阳冷然道「若不想见血,就赶快滚出去。」
「高玥安全前,我是不会出去的。」我借着沙发与他周旋,坚定说。
「叫的多亲密啊!」肖阳笑起来,不过眼中怒火更盛,接着道「听说最近混的不错,当上老总了?」
我小心翼翼的防备着,没有回应。
肖阳慢慢靠近说「发觉没有,那个婊子想巴结你呢!」又怪笑道「不过可别被她的外表骗了,不然会被啃的骨头渣都不剩哦。」
我一心注意着肖阳的举动,根本没时间去思考他说了什么。在沙发边转了一圈,知道这样下去没用,他望着沙发,似乎想从上面跳过来。平常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与拿着刀的人面对面的对决,紧张手心都渗出汗来。
就在肖阳要行动时,楼下突然想起警报声,连带着还有闪耀的五彩灯光,不时投射到窗户上,这意外让他停下来,望了眼窗户,又转头看向我,似乎在犹豫。
「警察马上就上来了。」为震住肖阳,我故意提醒说。
谁知这话就像点燃炸弹的引线,彻底将肖阳激怒,他双目圆睁,踩着沙发就要跳过来。虽然这举动吓了我一跳,但好在早有准备,一脚重重踹在沙发上。
沙发咯吱一声,向后滑动,上面的肖阳站立不稳,直直摔倒在我身前,刀子从手中滑出。他抬头望了我一眼,伸手去捡刀,我冲上前去,将刀踢开。
看着尖刀滚落到两米开外,肖阳眼中有怒火,也有懊恼。担心他继续犯浑,我自然反应的也去捡刀,不过前脚刚抬步,后脚就被他死死抱住,我也掌握不住平衡,摔倒在地。
肖阳趁势爬上来,瞬间与我扭打成一团。不知为何,那一刻我很冷静,竟然想起和秦雪的第一夜。几乎下意识的,双手抱住肖阳的手腕,双腿从胸前压过,手臂下压,使出了从秦雪哪儿学来的一招,十字固定。
肖阳完全没有料到,起初还想反抗,可随着我手上的加力,很快便痛呼起来。
以前与他动手,是心中有气,如今已经渐渐平息。今天的事,还不知缘由,近距离下,看到他手心中,一刀四,五厘米长的刀伤,鲜血就从那儿流出。
不想搬断他的手,我没有太过用力,只达到制服他的目的。僵持了十多秒,门口冲进两个穿警服的人,看到客厅中我跟地上的肖阳,还有丝诧异,但很快冲上来将我们分开,看到四处的血迹,还有地上的尖刀,两个警察都有些防备,开始询问是谁报的警,我把来龙去脉简单解释了一下。两人随即又询问肖阳,他反咬说是我拿着刀闯进他家里,将他刺伤。
肖阳手上有伤口,这也确实是他家,面对两个警察的询问,我不能说谎,一时说不出伤口是怎么来的,只能解释不是我造成的。这解释很无力,面对两人疑惑,又有点怀疑的眼神,正感觉百口莫辩时,突然想起高玥,立马领着他们去卧室。
在门外喊了半天,再三表明是我后,高玥才将房门打开。或许还没从惊吓中恢复,看到果然是我,她哭喊着扑进我怀里。肖阳满脸愤怒,要不是有两个警察在场,他肯定又扑上来了。
周围有这么多人,我有些尴尬,安抚高玥冷静,把事情说了遍。高玥冷静下来,红着眼把事情解释了一遍,原来她在厨房切菜,肖阳回家后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又想强迫她。她反抗未果,还挨了两巴掌,后来扭打时手上的刀将肖阳划伤。看到流血,他害怕的丢下刀逃回卧室,将自己反锁在了里面,才有了后来这一幕。
高玥解释清楚,帮我洗清嫌疑,加上是我报的警,两个警察选择相信,可还是被招呼着要一起去警局录口供。
三个人被带回警局,问来问去,签名,照相,耗了两个多小时。最终肖阳跟高玥是夫妻,也没闹出什么大事,不过对于我的诬告,被警告了一番。面对我时趾高气扬,可到了警局,肖阳却乖的不得了,面对警察的询问笑脸相迎,点头哈腰。
见我太晚还没回家,中途妻子打来电话,我谎言说有事,跟几个朋友谈生意,可能晚点回去,让她早点睡。她也没有怀疑,叮嘱我少喝点酒后,开车小心点后,就挂断电话。那会心里说不出是个啥滋味,有点罪恶,又有点无奈,不想骗她,可这事又无法说出口。
我和高玥先从警局出来,肖阳被留在里面,继续接受口头教育。都没开车,本想拦车送她回去,她却怎么都不肯回家。受到太多惊吓,看她脸色苍白,我又很不忍心,只能找酒店帮她开了间房。
酒店环境不错,房间内厕所都跟浴室隔开。高玥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猫,进门就脱掉钻进了被窝。我让她早点休息,准备回家,她却说害怕,拽着我的手不放。
那可怜兮兮,孤苦无助的模样,那里还是平常那只高贵,骄傲的孔雀,反而像只黑夜中,被人遗弃在街边的小狗,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让人心酸。
可这么多年,我极少在外面过夜,加上妻子在家,我答应会回去,一时不知该如何抉择。或许是心里对高玥有愧,也或许对她还有那么丝挂念,最终决定留下来陪她会。
我坐在床头,高玥自然的把头枕到我腿上,呼出的热气透过裤子清晰传回我身体。那一刻,我的心跳了下,不知为何,恍然感觉到这是一个女人的依靠,也是一个女人的托付,信任。我不知是该接受这份托付,还是该明哲保身,趁早脱身。
屋中一时陷入沉寂,我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感觉到彼此的心跳,甚至呼吸都渐渐调到同一个频率。我抬手顺着她散开的长发轻抚,像是抚慰一只在膝间休息的小猫,她享受的闭上双眼。
沉默了一会,高玥突然道「我不想在过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
我心头一跳,低头望去,她闭着眼,样子恬静,让我有些误以为刚才是我的错觉。可没等我放心,她接着幽幽道「放心,我知道你有家庭,不是让你负责。」
听完这话,我心中有些苦涩,有点怨自己,可又无能为力。
「只是不想在过这样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继续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崩溃。」高玥依旧闭着眼说。
我正沉思,要如何安慰,高玥突然睁眼道「你会帮我吗?」
「帮?帮什么?」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迷惑。
「帮我离开肖阳。」高玥依稀的望着我说。
有点愕然,没想到会说到这个话题,看高玥期盼的眼神,或许这事在她心里已经想过无数次。想到今晚的情形,我只能顺势道「你若真想离开,跟他离婚就行了。」
「事情没那么简单。」高玥苦闷说。
「什么意思?」我完全不明白。
高玥张了张口,最终却叹气道「算了,今天我不想在说那些烦心事儿。」说完闭上了双眼。
我有些无奈,可看到受到惊吓的高玥,没有在追问。静静的坐了半个小时,她慢慢传来均匀的鼻息,轻喊了两声,见她已经睡着,我轻轻扶起她的头,放到了枕头上。
看着紧闭嘴唇,偶尔会皱下眉头的高玥,心里有丝怜惜,抚顺她脸颊上的发丝,轻轻离开了房间。
当顿好高玥,从酒店出来,已经十点多,车还在高玥的小区,只能搭车回去取车。刚下车走进小区,后面就亮起车灯,回头望去,肖阳也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
我没有理会,继续向车子走去,肖阳在后面出声道「你把那臭婊子藏哪儿去了?」
「没必要告诉你!」我打开车门,准备上车。
「太相信那女人,你早晚会后悔。」肖阳看着手上缠着白布的伤口说。
这句话就像一根芒刺,让我如鲠在喉,原本不打算理会,可又忍不住转头问道「你什么意思?」
肖阳冷笑了下,没有在理我,转身想楼道走去。
看着肖阳消失的背影,猜测他是故意想用这话语,挑拨我和高玥的关系,激我交出她。没有在理会,驾车驶离了小区。
回去开的很快,天色很晚,路上已经没多少车。回想今晚的一幕,既有点荒唐,又有点后怕。
回到楼下,看到窗帘透出的微弱灯光。轻轻打开房门,电视闪动着画面,妻子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可能是撑不住而睡着,身上连一条毯子也没有,被冻得缩成一团还犹然不觉。
我轻手轻脚的靠近,蹲下到沙发旁,望着妻子俏丽的容颜,想到对她说谎,以及高玥的事,心中有些茫然,还有点自责,痛苦。
虽然肖阳当初害的我差点犯下大错,可高玥的事没人逼我,全是因为我的报复,或许还有些私心,只能怪我自己,如今却不知该如何结尾。
寒流袭进,妻子缩了缩瘦小的身子。我心有不忍,可又无能为力,只能暗自决定,以后不能在背着妻子犯错。伸手轻抚她脸颊,在那张小嘴上亲了口,她似乎有所察觉,抿着嘴角颤了颤睫毛。
担心她着凉,我轻轻将她抱起,正准备走动,她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眼,看清是我后,甜甜的笑了下。
「睡吧!」我在她额头亲吻道。
妻子往我怀里挤了挤,又闭上了双眼。将她抱回卧室,轻轻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准备转身去洗漱时,她抓住了我的衣角。
我回头,看到她正睁着眼睛望着我,我轻拍小手道「我去去就来。」
她没有说话,却抓着不放手,僵持了几秒,我明白她的意思,妥协的脱掉衣服,爬上了床。她开心的笑着,挤到了我怀里,很快便传来均匀的鼻息。
不知是因为那个决定,还是看到她对我的依赖,那天晚上我也睡的很熟,很香。
……
不管怎样,不能太绝情,隔天送完妻子去上班,又买了早餐,转道去看望高玥。她起色好了不少,见到我去很开心,但说不想去上班,也不想回家。我有些无奈,只能依着她。
不知什么时候想出的办法,高玥说要跟肖阳分居,要在外面租间房子,一个人住。我原本想劝她,不过话最终没说出口。
后来去找的中介,虽然收了点中介费,效率还不错,只用半天就找到心仪的房子。一个靠近周河大桥的小区,推开窗户能看到河岸,或许等晚上城市安静下来后,还能听到河水流淌的声音。
租金也差不多,水电,装修,各方面都还不错。看来已经做好持久战的准备,高玥一口气就租了半年,看她毫不犹豫的付钱,签字,我心里说不出是个啥滋味。
趁肖阳在上班,下午又跟着高玥回去搬东西,衣服,其余东西都不多,唯一让我惊讶的就是鞋子。那占据大半个柜子的一双双恨天高,粗略估算,最少有上百双,看来她喜欢高跟鞋真不是假的。
若是衣服,裙子还容易拿,找个袋子打包,一次就扛了下去。可这些鞋子就是高玥眼中的宝贝,每一个都非要装在鞋盒里,根本就无法搬,最终只能想个办法,找来个大纸箱,我来回跑了三趟才搬完。
差点累瘫在路上,帮高玥把东西全送到租来的房子,又帮着她整理,一顿闹腾下来,一天就这么过去。不知为何,搬出来后她非常兴奋,整理屋子时都满脸的快乐,全都收拾妥当,她还说要亲自下厨,留我吃饭。
不过想到家里的妻子,我婉拒了。猜到我的顾忌,高玥脸上有一丝失望,但也没有强留,把我送到楼下,离开时邀我有空去做客,我笑着应承。
回去的路上就把这一切抛在脑后,或许是做贼心虚,担心留下什么线索,进门前周身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纰漏后,才打开家门。
妻子已经在炒菜,见我回来,笑着招呼我快洗洗,马上吃饭。她的笑颜,真的能让我快乐,把所有事都忘记,眼前,脑中都只剩下她。
我凑近厨房,本想看今晚炒了什么菜,谁知被她无情的赶了出来。不过也占到点好处,搂着亲了两口,开始还反抗,可怎么逃得了对她身体了若指掌的我,很快就一点点坠入我编制的温柔情网中。
要不是后来我闻着锅里面的菜有点焦味提醒,她根本就把厨房的事儿忘了。
小脸被亲的通红,满脸娇羞,看她手忙脚乱的救援锅里的菜,我得意的笑起来。
惹来她一阵娇骂,又羞又怒的把我从厨房赶了出来。
占到点便宜就够了,乖乖的去洗漱,搬了一天的家,当了一天的苦力,体力透支,肚子也早饿了。桌上看着我吃了三,四碗,妻子满脸惊讶,我掩饰说是她做的好吃。妻子也没有太过怀疑,听我夸奖还开心的帮我夹菜,让我多吃点。
吃过玩,原本她还想拉我出去逛逛,可我实在没那么多精力,借口说晚上外面太冷,不想出去。在她的抗议声中,强行将她拉到沙发上,抱着她看电视。或许也享受这种温存,她也乖乖的安静下来,没有在吵。
她就爱看些狗血连续剧,特别是韩国的偶像剧,我实在提不起多少兴趣,自然她看电视,我就趁机作乱,引得她不时娇喘,反抗。一个晚上就这样在抗争中结束,等电视剧结束,她早已满脸红晕,全身乏力,像只煮熟的龙虾缩在我怀里。
时机成熟,挡在我们中间的障碍终于没有了,关掉电视,抱起她就冲向卧室。
她也早已等不及,或许是感觉到我的欲望很开心,路上抱着我的脖子,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将妻子放到床上,或许是被挑逗的兴起,她完全不在掩饰体内的欲望,趁我脱衣服时,她故意像是等不及般,打开双腿,当着我的面,把小手探进了睡裙中。
……
妻子的举动,让我的动作不自觉放慢,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在门户位置轻轻搓动,绷紧在底裤上的几根指痕。
这种刺激,故意挑逗,勾引的举动让我脑中一片空白。或许是被这样我盯着看很刺激,她很快就沉醉其中,双眼迷醉,咬着嘴角发出轻喘,那几根底裤下的指痕,动作更大,活动也更加频繁。
我蠕动喉结,清楚听到咽口水发出的咕隆声,不知是真的受不了瘙痒,还是故意诱惑,她迷醉的双眼回望着我,眼中满是欲望,渴求。还不断轻轻扭腰,像是受不了在迎合,眼中那请君入瓮的神色不言而喻。
这种直接的视觉冲击让我脑中炸响,瞬间眼花缭乱,双耳嗡嗡作响。她浓重的喘息引得我呼吸急促,她那双在底裤下活动的小手刺激的我下身肿胀,根本不用前戏,体内的欲望就急速冲刺,满值,报表。
我三两下扯下身上的衣服,直接纵身虎扑。她被我吓的惊呼,咯咯的笑起来,今晚她确实成功了,不但成功挑起我的欲望,还彻底俘虏了我,让我甘愿臣服在她裙下。
翻开那白沙睡衣,我急不可耐,像条贪食的野狗,顺着额头一路向下,咬到嘴角时,她还故意与我互咬,偶尔也会伸出舌尖逗弄。
在洁白,细腻的肌肤上亲吻,舔舐。或许是受到我热情的刺激,还有点痒痒不时笑着躲避。翻越过高山,流连在深沟,越过平原,滑向幽林。
当我手指扣住那两条小带,眼中闪动火花望着她时,她眼里也跳跃着激情,鼓励似乎的回望着我。嘴角挂起笑意,手指慢慢滑下,心绪很激动,说不清为什么,感觉就像在解开维拉斯的神秘面纱。
幽暗的密林,粉嫩的泉眼,一切都那么完美,让人迷恋,迷醉,流连忘返。
在她炽热,又有点害羞,害怕的眼神中,我安抚似的慢慢埋下头去。触感细腻,敏感,仿佛亲手抚慰着维拉斯的肌肤,碰触时她受到惊吓,轻微颤抖,让我更加温柔,小心翼翼,像是在轻拭一件绝世艺术品。
我的举动让她很紧张,又很快乐,渴望,喘息加重,迷醉的闭上双眼,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感触。双腿偶尔收拢,偶尔放松,腰肢轻扭,迎合。
她的回应,就像一个个奖赏,鼓励我更加卖力的擦拭,急欲擦掉一切尘埃,让它焕发光彩。泉眼温润,泉水清澈,甘甜,让我全身舒畅,无法停止。
或许是受不了刺激,她小手乱抓,睁开朦胧的眼望着我,满眼的渴望让我明白,兴奋的转身,等待她的汇报。
即使早已试过,没每次碰触,那张小嘴都能都给我不同的感触。细腻的像是滑丝,既温润又甜美,滚入其中,仿佛全身都被包围,被温柔的搓揉,洗净。一切烦恼,尘埃,都烟消云散,让人神清气爽,享受到无法言语的喜悦。
我们相互刺激,像是在比赛,又像是在回应。我每一次用力擦拭,推进其中,她就会张开小嘴,强行吞入一分,我低吼,她就会轻哼,我不自觉的耸动,她就会不自觉的抬腰。
虽然很愉悦,很快乐,气氛也很温热,但这无法满足我们,反而只会让我们的身体越来越空虚,需求,急欲得到慰籍。很快就受不了,几乎同一时间,我抬头转身,她就打开双腿,摆好姿势。
我眼中满是欲望,脸上挂着喜悦,她双眼热情,嘴上挂着笑意。在相互凝视中,我慢慢靠近,推入。毫无阻碍,根本不用搀扶,随着一点点深入,她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扩大,慢慢的闭上双眼,露出享受的神情。
我自然也得到莫大的满足,和风细雨般轻轻退出,直到边缘在回头滑入。过程既缓慢又精细,却每一次都直达最深处,每次完全没入,她都不自觉的收紧双腿,像是受到侵袭,小嘴微张,嘴角都挂着丝既痛苦,又享受的笑意,随之发出声重喘。那时我能感觉到完全的阻塞,比放假期间的交通还堵的让人心慌,却又满足,舒畅。
退出时她神情慢慢放松,却很快又不满足起来。车辆让出通道,自然让人愉悦,感恩,可前面依旧路堵,让热着急。
没有长长的尖叫,只有重重的喘息,更没有狂风暴雨,马不停蹄,只有闲庭信步,云淡风轻。这种慢节奏的律动,带给我们极大的快乐,让我们更能仔细体验对方的每一丝变化,带回的每一分快乐。
扶住细腰,每次律动都能得到她的回应,让我无比喜悦,惊喜。从她的眼神,身体,都能知道她的渴求,像是等待春雨,急欲生长开花的小草。
虽然我也很渴望满足,可心中更想把这场交流延续到永远,一辈子都不停下,让我们一直处在这种似梦似幻,无法分辨的世界。
频率没有改变,姿势也没有改变,可随着时间流逝,一呼一吸更加浓重,悠长,像是经过万米长跑般。回应也不自觉的强烈,我的手在她腰间慢慢滑走,重重揉捏,她似乎也期望贴的更加紧密,慢慢扭动,重重迎合。
没有紧张,没有激烈,却得到从未有过的和谐。她时而咬唇摇头,时而与我对视,我们不知感觉到肉体在交流,还感觉到精神,灵魂都在一起融合,缠绕,交融在一起。
那种感觉无比美妙,每次碰触,我们都露出满足的笑意,她在鼓励,我在燃烧。我们都点燃对方生命的火花,直视它的灿烂,等待它的消亡。
这种全情的投入,总是无法坚持太久,很快身体就开始发热,我们无需言语,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的需求,是否满足。她似乎感应到我的状态,双眼充满热情,扭动的更加用力。
车前受阻,不时被挤压,弯曲的微疼,却让我的肉体,精神都像在过电般,全身微麻,舒畅无比。我的喘息,满足也能带动她体内的火焰,似乎燃烧的难受,她不时舔舐干渴的嘴唇,重重呼气。
我们都知道对方即将爆发,燃尽,她忽然起身,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将我拉下。我顺势紧紧抱住她白嫩的娇躯,我们感受着彼此体内的变化,也感受着彼此体温的变化,仿佛这样,我们的身体也融为一体。
我轻轻触动,每次都点中花心,她眉头轻蹙,眼中却泛出异样的神采。我们不时轻咬,挑逗,直视彼此,能清楚从对方眼中看到火花的跳跃。
呼吸越来越急促,浓重。终于能看到堵车的源头,即将脱出这条长龙,我们望着彼此,慢慢加快频率,加重力道,那轻微的噼啪声终于传来,短暂而急促,像是在庆祝即将放飞的自由。
我们相互顾盼,眼也不眨,似乎都想将对方爆发那一刻的表情记在心中。火焰燃烧,点燃欲望,直燃烧到心底最深处的欲海。
轰隆一声炸响,瞬间天旋地转,天崩地裂。她咬着嘴角,微皱眉头,却睁大双眼,眼中五彩斑斓。我也咬紧牙关,重重吐出压在心底已久的气息。依旧在挺动,她紧紧抱住我的头拥吻,似乎在渴求,索取更多的温暖。
身体,灵魂都在自由的翱翔,翱翔在未知的天地,在这个天地中,我们却能闻的到彼此的气味,看得见彼此容貌,甚至能碰触对方的身体。这一切既真实又虚幻,既让人满足回味又让人失落期许。
……
触电的感觉随着时间慢慢消逝,但我们身体的温暖,心底的爱意还在相互慰籍。我慢慢从妻子身上滑下,她依旧紧紧抱着我,闭着双眼,似乎还在回味,享受。
我轻抚她光滑的背部,嫩滑的手臂,柔软的酥胸。不知是经过激战,血液畅通,还是经过滋润,此刻她肌肤细腻,雪白,水嫩的像是块豆腐,一触就会融化,碎裂般。
良久,妻子才幽幽的睁开双眼,炙热的望着我道「太舒服了!」
「有多舒服!」我心底很乐,却故意问。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妻子有点害羞的笑着,说完抱着我亲了口。
「高潮了?」我享受着她的热情,有些讶异。
「……」妻子红着脸没有说话,眼中的神采已经告诉我一切。
我确实也达到少有的高度,可没想到连她也会兴奋的主动讲出这种话。看着她还在沉醉,想到最初的挑逗,我忍不住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几天你好像情绪很高呢。」
妻子含笑望着我,犹豫半响才说「上次钱昊跟我讲他和李秋月的故事了!」
有些疑惑,想到李秋月的过往,还有那件跟邓毅有关的事,心头跳了下,我忍不住问道「他跟你说什么?」
「我听到了他们的爱情。」妻子望着我,满眼热情。
「什么爱情?」我有些莫名其妙。
「他让我知道,如果真爱一个人,真得能超越身体的界限。」妻子认真说。
「什么意思?」我彻底蒙了。
「钱昊跟我讲了,他刚认识李秋月,知道李秋月是公关经理的事。那时他曾犹豫,徘徊,因为这,还几度和李秋月分分合合。」似乎能理解钱昊的心情,妻子又丝苦涩说。
上次邓毅的事败露,李秋月虽然告诉我她爱钱昊,不想失去他才做出错误决定,可还真没讲跟钱昊的过去。我好奇的问说「那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是因为钱昊投资失败,不但把所有积蓄亏光,还欠了不少债,走投无路的他,甚至想过自杀来逃避。原本已经分手的李秋月得知后,又赶回他身边,天天开解他,还拿出所有积蓄帮他还债。这不但让他感动,还让他想明白,既然相爱,就要包容对方的一切,这才放下所有,义无反顾的跟李秋月结婚。」妻子是个容易感性的人,讲到两人爱,眼眶有点红红的。
「你应该为他们感到高兴。」我轻抚妻子脸颊说。
妻子望着我点头,笑着问「为了爱,一个男人都能做出如此大的牺牲,我们比他们幸运,既然相爱,就更应该珍惜对不对?」
「嗯!」为妻子的单纯有点无奈,但我还是认真的点头,担心她胡思乱想,在她额头上亲了口道「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妻子享受我的温存,笑着乖乖闭上了眼。我心中却有丝波澜,她的性格,注定是个容易受伤的女人。我能给的,多点温存,关怀,好好工作,让日子好起来。
……
舒心的过了几天,公司业绩喜人,继续这样发展,或许下个季度的业绩,能勉强跟上三大旅游公司最弱的光影。这样的成绩确实让我惊喜,现在只是个试点,后面还有很大的扩展空间,我甚至开始考虑,等新项目成熟后,要不要做的更大点。
俗话说祸福相依,不知是不是真被说中。昨晚在妻子身上累了大半晚,一早却被电话吵醒,是孙学勇打来,让我去公司一趟。我简单询问,他回说是有人对公司使坏,具体让我去看。听他的口气,像是有什么急事,现在公司正值发展势头上,不能出纰漏,不然就会前功尽弃,一蹶不振。
急忙从床上爬起来,闹出的动静吵醒妻子,她疑惑我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回说公司有点事,让她继续睡,连脸都来不及洗就要出门。我起床她哪儿睡得着,还说要帮我做早餐,让我吃了再走。没有解释太多,将她按回床上,让她在睡会,就急急出门。
没报上班高峰期,路上还算畅通,车速很快,赶到公司时,几个来的早的职员都站在门口。疑惑的靠近,看到铁门上有不少血迹,门边半米处还摆着只死猫。
猫像是被淹死,浑身湿透,看起来很是吓人。
见我来,所有人都找到主心骨般,靠过来。我向孙学勇问道「怎么回事?」
孙学勇示意每天开门的徐英,我转头望去,徐英似乎被吓到,正跟王琪站在一起,王琪轻声安慰着她。看那受惊的样子,估计现在问不出什么。
恍然看到或许会吓人,看久了也没事,我在附近找了张丢弃的报纸,把死猫包起来,吩咐孙学勇说「先把门上的血冲下,店门开起来在说。」在过会或许就有顾客,我可不想让他们看到这事。
孙学勇点头,开始动手。
「琪琪,你先把徐姐扶进去。」吩咐完,我又安抚其余人道「没事,估计是些喝醉酒的人搞的恶作剧,都去上班吧。」
虽然心有疑惑,其余人也乖乖上班,但她们脸色有些难看。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没有在多说,把那只猫丢进了街头的垃圾桶。
回来时,门上的血已经被冲洗干净,我把孙学勇叫到办公室,询问道「怎么回事?」
孙学勇坐在我对面,脸色有些无奈,思忖后才说「前两天就发生了,当时只是门上有点血,徐英以为是谁丢东西不小心,就自己打扫了,只简单跟我汇报了一下。我看她没事,也就没怎么上心,所以才没告诉你。谁知今天门上泼那么血,还丢了只死猫,看来这不是意外。」
「我知道不是意外。」我有些郁闷,这种事怎么可能是有人不小心,转而问道「最近外面有没有什么动静?」
孙学勇埋头想了会,才疑惑道「像是有人在跟我们打价格战,前几天听一个顾客买票时在抱怨,相同的地方,有人打出的票价比我们便宜好几十块。」
「谁?」这让我更疑惑,也有些警惕。为了拉回点优势,我们经过计算,各项节省,几乎已经把票价定死,怎么可能还有人比我们便宜那么多。还有点郁闷,这种消息,怎么能拖到现在才告诉我。
「没去查,听那人的话,像是个小旅游公司。」孙学勇回忆说。
看他的样子,似乎根本没伤心,我提醒道「忘记前些日子,唐军的事了?公司刚有点起色,不要疏忽大意,去查查。」孙学勇点头,起身出门,我叫住说「对了,以后有这种事,我需要第一时间知道。」
看着孙学勇走出办公室,我有些无奈,内部管理,旅游事务的规划,扩展,孙学勇确实很在行,可对于商业内的竞争,人情世故,就不是很精通。这也不能怪他,他原本就不是那类精于算计的人,不然当初有才识也不会被逼的走投无路。
把这事仔细想了遍,自从上次把唐军那头按住后,就没人在找过麻烦,怎么突然又有人冒出来,而且这事总感觉有点蹊跷,可哪儿不对一时又说不上来。看来需要两头行动,把在门外泼血的人找出来,这也是目前最直接,有效的办法,从他口中问出消息,比去调查来的更快。
这事自然得找廖云松,这家伙善于干这种蹲守,调查的事。给他打了个电话,这家伙似乎还没起床,说话有气无力,把事情跟他说了遍,听到有生意上门,立刻就来了精神,满口答应没问题。
这事现在还无从着手,只能等结果。不知是不是察觉到我们有所反应,廖云松每天晚上开车蹲在街头,结果等了三天也不见动静,让人不觉怀疑那真是个意外。
为以防万一,我让廖云松在蹲守两天看看。不过我心头的疑虑放下不少,这天下午高玥突然打来电话,说要感谢我哪天的帮忙,邀请我去家里吃饭。担心出什么岔子,原本想借口推脱,说只是小事,不用挂在心上。可她执意说只是吃饭,还表示特意做了好多菜,已经把酒冰上。
不想高玥太失望,下班只能开车过去。不得不说,这地方选的还真不错,靠近河道,两边绿树成荫,树上挂着的彩灯,五颜六色的闪烁,开车经过时有那么点童话世界的味道。
虽然来了,其实一路上心里都有点疙瘩,究竟是因为妻子,还是因为我自己,我也说不清楚。在高玥的门外犹豫,有些拿不定主意,房门却突然打开。
高玥站在门口,嘴角挂着丝巧笑,眼神却愠怒道「就知道你怕进来!」
「呃!你怎么知道我来了?」我有些愣然,避开话题说。
「我一直在窗前等你啊!看到你的车停到楼下,半天却没见人来。」高玥气呼呼的说。
「呃!我……」我尴尬的想着借口。
「快进来吧!」高玥主动让开道我站在门口,还是又丝犹豫。
「怎么,才多少日子不见,我就变老虎了?」高玥翘起嘴角,眼中那丝怒意更盛。
「当然不是,你哪儿去了。」我反驳。
「那就快进来,还是你想让别人看到我穿成这样站在门口?」高玥命令似的招呼。
这句话很有意味,让我不自觉的把目光投向她身上。酒红色真丝吊带睡裙,不知道是不是刻意打扮,但不的不说,很具视觉冲击力。不止是因为引人瞩目的红色,还因为那贴身丝绸穿在高玥身上的效果。
吊带不算很低,可遇上雄伟的雪峰,依旧被完全撑开,若不是外面有件成套的外套,不止是乳峰,估计小点都清晰可见。真丝外套也别有风情,腰带束起后,挡住了胸前的风光,肩头却是几朵镂空小花,就像透视装般,露出雪白的肩头,隐隐约约,朦朦胧胧。
更让人喷血的自然是下身,只穿着双可爱的毛毛拖鞋,修长,浑圆的白腿展露无遗。怀疑她是不是刚洗过澡,肌肤泛着水嫩,红润的光泽,像是刚被打磨过的羊脂玉,让人不觉有些掐一把的冲动。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可理喻,前一刻还犹豫该不该来,可面对这副风景,下一刻又觉得此行无憾。说不清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走进了高玥的家。
高玥开心的笑着,关上门招呼道「菜都已经上座了,你先坐会儿,我去拿酒。」
「没事,吃点饭就行了,不用喝酒。」我心里还是有丝挣扎,担心喝多了把持不住,没喝酒就已经快把持不住了,说话这会目光都不自觉偷偷向高玥身上瞟。
真丝原本就够贴身,走动下更是不停飞舞,曲线毕露,雪白的屁股蛋儿不时从裙摆下露出点风光,仔细望去,偶尔还能看到那块小布的边缘,粉红色,薄纱。
脑中不自主的描绘那具完美的胴体,不想还好,一想就停不住,体内也不自觉产生绮念。目光一直跟随着她的身影,直到消失在厨房门口。
不多时,高玥从厨房出来,摇晃手中金黄色的酒瓶,嫣然道「今晚我们试试这个!」
从她出来,我的注意力就集中在那瓶酒上,有点不确定道「冰酒?」
「呵呵,不错嘛!」或许没想到我会认出来,高玥坐到桌子对面笑起来。没等我惊讶,她就为我倒酒道「先尝尝!」
我有丝犹豫,但还是忍不住端起酒杯。认识叶紫嫣,加入俱乐部这段日子,已经喝过不少酒,为了不至于闲暇时插不上话,也狂补了很多关于酒的知识,这冰酒就是其中之一。
相传冰酒诞生于1794年的德国,晚秋的德奥地区的弗兰克尼葡萄园遭受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霜害,成片的葡萄被冰冻在枝头,为了挽回一些损失,酿酒师将小心采摘的冰冻葡萄压榨,并按当地传统方式发酵酿酒,却意外发现酿出的酒不但酒体饱满,而且爽口,清新,甜而不腻,果香沁人心脾,为了庆祝这个伟大的发现,将此酒命名为冰酒。虽然现在很多国家都产冰酒,但爱酒之人首推的依旧是德国的冰酒,我把酒在口中细细品味,在慢慢咽下。
高玥眨着眼睛期盼道「怎么样?」
俏皮的神情,惹人怜爱。让我产生丝错觉,可这种错觉仿佛曾经在哪儿见过,像是两个相知的孩童,一人正在向另一个展示自己发现的宝贝。
「甘甜醇厚,甘如蜂蜜,甜而不腻,比传言的还让人迷恋!」我由衷道,酒虽已下腹,可酒香还残留在口中,刺激着味觉,仿佛在源源不断的喝酒。
「呵呵!我可是花好大心思才弄来的,自己都舍不得喝呢!现在看来,值了!」
高玥开心的为我倒酒,满足的样子,就像献出的宝贝,终于得到小伙伴的赞美。
「干嘛弄这么贵的东西。」我有些无奈,冰酒可是被人称为液体黄金,价格自然昂贵。更关键的生产条件苛刻,产量少,要弄到瓶真的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感谢你啊!」高玥边为自己倒酒,边理所当然的说,似乎怕我反驳,又追加道「也为了庆祝嘛!」
「庆祝什么?」我有些疑惑。
「庆祝我成功摆脱肖阳啊!」高玥正经道,说完举杯「干杯!」
她兴致高涨,又满脸兴奋,我自然不能扫兴,端起酒杯轻碰。
干掉杯中的酒,高玥又勤快的帮我夹菜道「快尝尝我的手艺。」
爆炒腰花,刚吃进嘴里。
「怎么样?」高玥满脸期待,迫不及待的问。
「鲜,嫩。」我点头评价。
「呵呵,在尝尝这个……」高玥开心的笑着,又给我夹了块辣子鸡。
推辞也没用,被逼着把所有菜肴都尝了遍。别说,味道都不错,真有些没看出来,这女人真会炒菜。我忍不住问道「这全是你做的。」
「咋啦,不信我?」高玥嘟着小嘴不满。
「当然不是,只是意外罢了!」担心她想出什么怪注意,我解释道。
「我会的东西多着呢!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高玥说。
突然发现,熟识后,跟高玥聊天也蛮好玩的,我举杯说「比如?」
「既能织衣绣花,又能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都会。」高玥自豪道。
「世上还有这样的女人?」我反问道。
「哼,不信就算啦!」高玥撇嘴,喝了口酒。
接下来聊了不少,氛围轻松,还好没出现我担心的话题,都是些小生活,小日子。不知是酒好,还是人美,或是聊得来,酒过几巡已经忘了,反正那一瓶慢慢见底。
高玥雪白的脸蛋儿,变得红润,双眼浮起层迷雾,说话也慢慢有点无所顾忌。
不知是不是真热,她突然撩起发梢,扯开腰带,当着我的面脱下了睡衣外套。
那原本被严密保护,遮挡的风光瞬间展露在我眼前。说不清是酒后症状,还是我本性就那样,视线瞬间集中到深陷的锁骨,胸前的雪白,一眼望不到低的深沟,更让我口干舌燥的是,把睡衣撑起的显眼凸点。
即使知道她没穿胸罩,可一旦确定后,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瞬间燃烧起来。
咕隆一声咽下口唾沫,眼前没有镜子,我也不知道这一刻,眼睛有没有变红。
……
「不介意我这样吧?在家里,我喜欢自在。」高玥红着脸询问,没等我回答,就又自言自语说。
「呃,没事。」我摇头,她都那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不过也只是多了步台阶,看着这样的女人,谁会真的不喜欢。
「呵呵,难得高兴,来,干杯。」高玥开心举杯。
以前的高玥喝酒偶尔还会推迟,不明白今天为何这样豪气。猜测或许是真高兴,举杯共饮。
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有时候真的没错,说不清是酒精作祟,还是眼前的风景太过波澜壮阔,没喝下几杯,就有点酒意上头。连带着看眼前的高玥,也有些朦胧,虚幻,偶尔产生出在冲我招手,于我嫣然的错觉。
甩头清除脑中的幻想,一瓶酒慢慢见底,高玥也好不到哪儿去,满脸红霞,连带着胸前的大片雪白都布满红晕。或许也有醉意,动作也变得豪放,不时擦拭嘴角的酒渍,撩开肩旁的长发。
这些举动比一杯接一杯的酒还让人迷醉,酒精还能抵抗,这面对这样的人儿,这样的画面,有几个男人抵挡得了。
随着天南地北的闲聊,最后一杯酒被倒入杯中,高玥或许真喝多了,摇摇晃晃的起身,举杯道「最后一杯,感谢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
「别说谢!」对她的话,我有些承受不起。
「是真心的。」高玥有点醉态的笑着,说完仰杯喝下。
情绪太激动,喝得太快,酒顺着嘴角淌下,滴落到那片雪白。溅起的水花,在我眼前,不亚于一百万伏电压,激的我全身俱震,血压迅速攀升,血液方式沸腾的厉害。
或许是不小心,,也或许根本不在意,酒渍还在滑落,顺着雪白沾湿了大片衣襟,真丝贴在胸前,曲线毕露,嫣红一片。这连续的举动,就像一道道邪恶的咒语,唤醒我心中那只魔鬼,我甚至能清楚感觉到它在心底复活,而且在慢慢恢复力量,要将我的理智打败,然后就地掩埋。
杯中的液体慢慢见底,就在最后一点快饮下时,高玥像喝的太急,突然被呛着,搁开酒杯,捂着嘴剧烈咳嗽起来。
那一刻我也说不清是条件反射,还是为何,迅速起身,轻拍她背部,帮她抚顺气息。咳了好半天,似乎很难受,咳得满脸通红,脸上挂着丝痛苦的表情。
心中有些疼惜,责道「喝不了就别喝这么多。」
高玥什么话也不说,好半天才缓过气来,苦着脸擦干胸前的酒渍道「对不起,我是高兴。」
我完全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因为我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她的手上,雪白被拨弄时剧烈的晃动,就像给我灌下一斤白酒,瞬间天旋地转,有些站立不稳。连带着一系列的变化,扶在她背上的手也不自觉动作变慢,开始感触,真丝很薄,能清楚触到其中细腻,柔软的肌肤。气氛在这一瞬间,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变得暧昧,朦胧,模糊不清。
对我眼神,动作的侵犯,高玥都视而不见,反而转眼炽热,渴望的回望着我。
红唇微张,,胸前剧烈起伏,撑得丝布上下飘动,湿润后小点紧贴在布上,诱人至极。
分不清是我在靠近,开始她在慢慢靠近,反正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我能闻到她吐露的芬芳,能透过微张的小嘴,看到滑动的香舌。
我不是木讷的人,其实开门时就知道高玥是故意的,可男人就是这样,面对心有所念的漂亮女人时,即使知道也移不开脚步,舍不得离去。
红唇最终贴在一起,香甜,滑嫩,像是在品一块水煮豆腐。她热情高涨,刚一接触,她就挑开我牙齿,香舌主动探入,不停吮吸,挑逗。
我像是掉进一片温暖的海洋,全身舒坦,不愿起身。扶在她背上的手,不自觉收紧,不知是酒精,还是欲望,她热的像块燃烧的火炭,不但要将我点燃,还要拉着我一起烧尽。像是受到感染,她的手在我拨上游走,抚摸,抓捏。
身体越来越热,室内一片迷情,手迫不及待的掀开丝布,干出早就想干的事,攀上那座雄峰,重重的揉捏,挤压,报复它对我的引诱,挑衅。看着它在我手中不停变换形状,有种说不出的快意,感觉成功报复。
她像是早就等待着我的侵犯,手刚揉捏,她就贴在我耳边吸入口冷气,发出声娇喘,热气全喷在我颈旁。这让我全身燥热,轻咬她耳垂的同时,另一手滑裙子下摆,去抚摸,挤压那道深渊。
她不但对我的侵犯没有丝毫抵抗,反而整个人挂在我身上,一条长腿盘到我腿间,索取般不停摩擦。
揉捏,挤压,钻探,轮番上阵,她很快就红着脸,娇喘连连。手也慢慢滑向我腰间,探向我下身。早已苏醒的龙头被她握在手中,回应似的套弄,迫不及待的取出。
那一刻,如遭电击,却不知为何,突然有丝清醒,脑中不觉浮现起妻子在家等待的身影,仿佛此刻她正看着我般,我慌乱的一把将高玥推开。
「怎么啦?」高玥还沉醉其中,满脸茫然,喘息着问道。
「没事,对不起,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我先走啦!」我摇头,说完转身逃向门口。
「哎……」事情转变的太快,高玥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我仓皇逃出高玥的家,逃到楼下,冷风吹袭,酒意瞬间清醒大半,燥热也被寒意驱赶。回头望了眼高玥的房间,窗户依旧亮着灯光,我坐回车里,翻出平时备在车上的烟,点了一支。或许是我抽不惯的缘故,总感觉这烟的味道有点重,经常被它呛到。抽完一支,心绪平静不少,驾车离去。
天色渐晚,路上已经没来时那么多行人,我打开了一点车窗,想让风吹散车里的烟雾。车速很慢,太快了有点冷,不过行驶在这种林荫道,看着树叶飞舞,也有点浪漫的情怀,就在慢慢加快车速,关上车窗,打算开出这段路时,路边一个堆嬉闹的人堆引起我注意,准确说,是人堆中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放慢车速,从旁经过时,其中几人还转头望了我一眼。
人影被围在人堆中,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以为是自己的一时错觉,提高车速,关上了窗户。可不知为何,行驶了一段又忍不住停下,竟然放不下心想去确认,思考几秒后最终把头掉回。
车靠在路边,还未走近人群,就听到外围的嬉闹声。
「喝,快喝!」
「怎,怎么,你们以为,以为我喝不下了?」
急道人群外围,看到五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正围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准确的说,是女子的上衣被脱了下来,只带着对黑色胸罩,这么冷的天,肌肤被冻的泛红,她却浑然不觉。女子手中拿着个酒瓶,说完举起咕隆咕隆灌了几口。
「喔!好!」几个小青年热情的鼓掌。
女子似乎已经喝醉,面对掌声,呵呵的笑起来。女子长发凌乱,可仔细看,依稀能辨别出面容,单薄的嘴唇,微翘的眉梢,果然是她。虽然只见过一次,但那次见面现在还让我记忆犹新,想到她甩着冷脸走人的画面,心头还有点疙瘩。
「哟,这都第三瓶了,还能喝不,能喝哥几个在去给你买!」人群中离女子最近,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青年笑着问,他手中还拿着两件衣服,像是女子的外套。
「没,没问题,你们买多少,」女子说着停下,打了个酒嗝才接着道「我,我就能喝多少,呵呵……」
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青年,向另一个同伴使了个眼色,同伴会意,兴奋的转身去街边的店里买酒。
犹豫了一阵,虽然有点怨念,但既然看见了,就不能坐视不理,毕竟这几个小青年也不像什么好人,他们那点心思,是个男人都明白。我挤进人群,故意向女子问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听到声音,所有人都转头望着我。女子有些恍惚,抬头看着我,完全没反应,或许是没想起我来。
见女子没说话,黄头发小青年反问道「你是谁?」
「我是她朋友,你是什么人?」我谎道。
「她是我女朋友!我们在这儿喝酒呢!」黄头发的小青年说着,伸手搂在了女子腰上。
「女,女朋友,嘿嘿……」看来真喝醉了,面对轻薄,女子毫无所觉,还指着小青年傻乎乎的笑起来。现在的她,那有当日的自立,强势,反而像个混迹街头,整日抛头露面的风尘女人。
「把你的手拿开,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还女朋友。」对于小青年的胡扯,我自然嗤之以鼻。
「我知道干嘛告诉你,你以为你是谁,出来打哪门子横杠,当我傻啊!你也不知道她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小青年也不买我的账。
「不想跟你们纠缠。」我拉住女子的手,想把她从黄头发小青年怀里拉出来。
「干什么!想英雄救美,在我们手里捡漏?」小青年阻拦道,顺势推了我一把,示意旁边几人「那你得先问我几个朋友答应不答应!」随着他的话,其余几人全都围过来。
「酒来了!」进商店买酒的小青年也回来,看到这个场面,还有点茫然。
我也紧拉住女子的手,几人就这样僵持着,大有点一触即发的味道。心里有点不爽,可说实话,虽然比这群人大上那么几岁,但面对五,六个,心头还是有点没底,谁知道这些人脑门有没有把栓。
紧张的对峙,我正防备着,思考解决方法时。对面几人突然望向街头。我也回头,一辆闪着灯光的巡逻车,行驶过来。几人相互递着眼色,我趁机拉过女子,抓过小青年手中的衣服,虽然心有不甘,但几人只得转身慢悠悠的离去。
「你们在哪儿发现她的?」我趁机问。
「问我们干什么?别搞错了,我们回家的路上,是她自己疯疯癫癫,醉醺醺的撞我们怀里,还让我们请喝酒。」黄头发小青年头也没回的说。
虽然没得到答复,可看着他们离去,竟然松了口气。
「嘿,嘿嘿,我认得你!」不知哪根筋又搭上了,女人凑近我看了几眼,笑起来道,接着举起酒瓶说「来,来一起喝!」
「好啦,你喝多啦!」有些郁闷,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瓶,「谁,谁说我喝多啦!」女人追着我手中的酒瓶,嚷嚷起来。
懒得跟她争夺,我把酒瓶扔到了路边的垃圾堆,瓶子摔的粉碎。不理女人的哭嚎,准备帮她把衣服穿上,展开后才发现全是湿的,忍不住摸了下,连身上的裤子都湿透。有些无奈,也不知没发现时,都经历了些什么。
她的手心都冰凉,试着摸了下手臂,依旧冷的像块冰。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不理她的吵闹,强行拽着她上车。
巡逻车远远就看到,正慢慢靠过来,担心真问起来,我也说不出什么,没有理会,驾车赶紧离去。
开出街口,我转头向女子问道「你的家在哪儿?」
「去,你家!」女子指着我,笑嘻嘻的说。
「去我家,小心有去无回。」上次见人就冷着脸,没想到醉酒后笑得这么憨,我忍不住打趣说。
「嘿嘿,就去你家。」女子把头枕在靠椅上说。
醉成这样子,看来一时半会儿是问不出来了。我有些郁闷,不知道该把她送去哪儿。想了半天,只想到一辙,开间房把她丢进去。调转方向道「今天晚上就住酒店吧!」
「我要住你家。」女子朦朦胧胧的喃呢道。
「行,没问题,现在就去我家。」我附和说,说完半天没见回应,我继续道「看看上次你对我的态度,也是我心好,要是放着别人,谁会在招惹你。」
说了还是没回应,转头望去,已经睡着。无奈摇头,看着很精明一女人,怎么关键时候犯糊涂,要不是被我碰上,说不定已经被别人掳上床。转头看了眼,这女人还有几分姿色,如果真被那几个小青年轮流糟蹋,也不知醒来后会是什么反应。
就近找了家旅馆,下车时这女人早睡熟,叫半天也不应,只能当回苦力。开房时,收银看到背上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脸上若有所思,还有点鄙视的神情。
懒得理会,费力把那女人背进房间,丢上床都没有醒来的迹象。帮着把湿透的裤子脱下来,摸了下,胸罩也湿了,虽然睡熟,还是礼貌性的问了两句,有人说过,不回答,就是答应了。
不要鄙视我,承认有点私心,不看白不看。帮着把胸罩也脱下来。保养的还真不错,不愧是经常上瑜伽馆的女人,坚挺的很。
望了眼修长的美腿中间那片漆黑的小布,难得有机会,算是找回上次给我摆脸色的利息,依旧礼貌性的问了两次,还是没回答,看来又默认了。忍着激动的心情,把黑色的小布慢慢褪下。
也不知这女人干了什么,全身都湿透了,这么冷的天,试着摸了下,不要乱想,是真心瞧瞧体温,胸部冰冷,又试了下,腹部也冰冷,接着试了下,下身…
…,总的来说全身都冰冷。
说不清是人不熟,还是看到她的狼狈样不忍心,或是喝的太醉觉得没意义,不知道喝了多少,现在的样子,就是有男人在她体内捣腾,估计她也不会有感觉,更不会有反应。我竟然最终没有起歪心,赶紧帮她盖好被子。
看一切安排妥当,拿起衣服出门,开门准备跨出去时,女人突然叫道「水,我要喝水。」
我有些被吓到,回头望去,女人还闭着眼。怀疑她是不是醒着,如果醒着,刚才做的事岂不是她都知道。走回床边,轻声试探道「喂,你没事吧!」
「水,水,我要喝水。」女子依旧重复着,只这一会,原本被冻的有些长白的脸,布满了红晕。
有些惊奇,但看她似乎真的很渴,转身帮她倒了杯。喂到她嘴边,咕隆咕隆大口喝着,一杯水几下就被喝光,她还念着渴,又帮她倒了杯,接连喝了三杯才消停。
放下杯子,刚以为可以省心,她又掀开身上的被子喊着热。捞起被子帮她盖上,刚盖上又被掀开,嘴里还喊着热。
光着身子怎么可能热,我有些疑惑,还有点醒悟。伸手探了下额头,刚才还冰冷的身体,这才一会就变得滚烫。知道肯定是受寒,发烧了,又掀开被子,将她从床上扶起来。喊了两声,根本没反应,只一个劲儿喊热。
湿衣服是没法穿了,只能在房间里找了件浴袍帮她穿上,又咬着牙把她抱下去。当时真有些郁闷,分不清是遇上那位祖宗。那收银看到我抱着人出门,还满脸惊讶,瞪大着双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我上车才反应过来,一个劲儿招呼浴袍,依旧没理她,开车向医院驶去。
车上这女人还在不停喊热,拉扯着身上的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这不是勾引人嘛!为了不让她妨碍我开车,只能耐着性子帮她拉好,顺便按住她的手。
等急急忙忙赶到医院,抱她下车时,感觉比刚才更烫了,像是抱着块火炭在怀里。虽然不知道烧到多少度,但我知道肯定不低,冲进医院,不停招呼医生。
前台两个护士迅速围上来,我简单解释,可能是受寒发高烧。两个护士看女人满身酒气,又不省人事,招呼我进了急诊病房。
进去就没我什么事儿,护士忙着量体温,测血压。医生也很快过来,没让我继续留守,其中一个护士将我请出了病房。
焦急的在外面等了快半个小时,门才打开,走出一个小护士。我摆出笑脸凑上去,还没来得及问病情怎么样,护士就抢先不满道「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你怎么在照顾人?」
「呃,在河边喝醉了,不小心掉河里,后来就这样了!」不想护士误会,我想着是在河边发现那女人,就胡编道。
「掉河里也不知道快点让她暖和起来,还喝这么多酒,现在的人真是!」护士白了我一眼,那样子就像在看一个白痴,说完不在理我,向外面走去。
我追上去道「已经及时赶来了。」护士不肯说,只能主动叫道「诶,护士,她怎么样了?」
「人都病了才知道关心。」护士头也不回的说,我有些无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还是接着道「轻微的酒精中毒,还受寒伤了脾胃,发高烧,我们刚为她洗了胃!暂时应该没什么危险,过来交住院费,还要留院观察两天。」
听到没危险,总算安心下来,如果真出事,几个小青年找不到,酒店的收银又只看到我跟女人,估计我是百口莫辩。
跟着护士把住院费交了,填住院信息的时候被难住了,连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只能把很多都跳过。
谁知没蒙混过关,护士不收道「住院人的信息怎么不填?」
「其实我不认识她,就在路边看到她病了,好心把她送来。」我只能为难的解释。
护士将信将疑,最终也没办法,脸色终于好了一点,说道「那就在下面,填你的!」
有点郁闷,只能把我的名字填上。
「还有联系电话!」护士像个指点作业的家庭教师,一栏栏指着下面。
「还也要填啊!」我有些不愿,万一有事,这不是背上个祸事嘛。
「这是医院的规定,没有亲属的话,就得你留电话。不然万一有事,我们找谁啊!」护士态度坚决。
只能乖乖填上,护士这才不耐烦的收回。
「现在可不可以去看下她?」我问说。
「正在输液,还没醒,你要去看也可以。」护士回说。
我赶过去,女人正被转移到普通病房。跟着看了几眼,脸蛋儿依旧通红,不过没有在一直喊热,紧皱的眉头舒展开,脸上也没有难受的表情,似乎就是睡着了。
跟到病房,护士轻声交代了几句,让我不要吵醒她,让她好好休息就转身离开。在旁边坐了会,快到十点,护士来提醒病房到熄灯时间。
我只能跟护士说了下,就离开医院。担心女子的衣物,又赶回酒店,把女子的东西取出来,翻腾一阵什么都没有,连个电话,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件都没有,想不明白这女人在搞什么。
我也没在去医院,把东西用袋子装起来,丢在后座,直接回了家。
……
隔日一早,正在上班的路上,突然有人打来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接通道「喂!」
「我的东西在你哪儿?」一个女声传来。
「什么东西?你谁啊?」声音有点熟悉,正专心开车,还没想起。
「我的衣服。」似乎以为我在装蒜,女人声音瞬间大了几分贝。
「哦,哦,是你哦。」那根线立刻搭上,我趁势望了眼后座,点头「对,对,在这儿。」
「快给我送过来。」女人命令道。
「啊?」我有点疑惑。
「立刻,马上,把我的衣服送过来。」女子一字一顿的强调道。
「哦,好吧!」虽然不明白,还是只能答应。
「还有,我身上这件难看的浴袍,是哪儿弄来的?」女人冷冷的说。
「呃,昨晚你醉的不省人事,就开了间房,本想让你在哪里休息,后来你病了,就顾不上那么多,帮你披上的。」我解释说。
「路上带碗牛肉面!」女子突然转移话题。
「牛肉面?」我一时没跟上节奏。
「少点醋,多点辣椒。」女人确定。
「哦。」我点头。
「嘴里发酸,在带碗乌鸡汤!」女人追加道。
「还要什么?」我有些郁闷,都遇上些什么事,这么半天,一句感谢的话没有,尽把我当奴隶使唤了。
「就这些吧!」女人说完,大喇喇的挂断了电话。
一阵无语,想着她是女人,不跟她计较。路上把她要的东西带上,又开车到医院。找进病房时,女人已经醒来,正靠在床头看电视,隔壁病床的人也都醒来,还有不少探望病人的亲属,比昨晚热闹不少。
女人看到我,一眼就认出来,冷着脸道「这儿。」
我心头更有点恼火,怎么说也算是费尽力气,差点跟人干起来,把她救下来,又千辛万苦把她送进医院,还出钱帮她住院,怎么说也算个恩人吧!不感激就算了,还是一副初次见面时,好像欠她几百万的的脸。突然有点后悔救她,甚至恶意的想着,就该让她被那几个小青年掳去,被轮番糟蹋后,看着她哭。
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在心头念着好男不跟女斗,把东西放床边道「牛肉面,乌鸡汤。」她都那副样子,我自然更没好态度。
女人手上还挂着点滴,望了我一眼没有理会,打开面条,自顾自吃起来。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看着别床的病人跟探望的人谈笑,我站在床边,像个多余的人。
正老火,考虑要不要转身离开时,女人突然道「我的衣服,是你脱的?」
这句话像块千斤巨石,瞬间把我那点气势砸的烟消云散。而且女子说话的声音不小,临近床位的人似乎都听见,抬头望了我们这边一眼。
气势瞬间弱掉,想了下,坐在旁边小声道「呃!不全是!」
女子边吃面,边歪着眼睛,疑惑又怀疑的望着我。
看来她什么都不记得,我组织了一下话语,半真半假的解释道「昨晚我也是无意间遇见你,那会你的衣服已经被几个小青年脱了。」
女子夹面的手瞬间停下,直勾勾的望着我。
「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我举手坚定道。
虽然怀疑,女子也无奈,只得低头继续吃面,脸色却丝毫看不出什么。
我暗叹口气,继续道「当时你已经喝醉了,虽然只见了一面,可好歹我们也认识啊!我不惧对方人多,勇敢的站出来。可那几人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不肯放人啊。我当街就跟他们打起来,好家伙,一个打五个,幸好我学过几招,费了好大劲才将他们打跑,把你救出来。」
「说重点!」说了半天,女人明显对中间的过程嗤之以鼻,直指要害道。
无奈,我顺着说「呃,后来我原本想送你回家,可你当时醉的一塌糊涂,根本问不出什么,还一个劲儿喊着要去我家。」
女人又转头直勾勾的望着我。
「我发誓,这也是真的。」我毫不退缩道。
女人气呼呼的,但也没辙。
这种真真假假的话,就是很难找出漏洞,我笑着继续义正言辞道「虽然你当时醉了,可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后来找了家酒店,开了间房,想让你在里面休息。也不知你之前干什么了,全身都湿透,怕你着凉我才帮你脱掉的,天地可鉴,我真是一片好心。」
女人满脸不爽,似乎还有点怀疑,这么好的机会我会放过。可又找不出漏洞,只能不满道「你不知道找个女人动手?」
「我也想啊!当时为这事还纠结了好久,可那会附近不是没女人嘛!我总不能跑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吧!」我故意面色为难的说。
我眉飞色舞的说了半天,也不知女子信了几分。或许是真饿了,一碗面条很快被她吃光,端起鸡汤喝了口,双眼与我对视道「你没做什么吧!」
心头一跳,终于来了,感觉头皮都有点发麻。不停让自己镇定,不动声色的正经道「没有,我以人格保证,绝对没有。」虽然摸了两把,但在那种情况下,也不算做什么吧!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真的?」女人盯着我,仿佛要看进我心里般。
额头有点发热,像是炸痱子,也不知道出汗没有,可还是咬牙坚定回「真的。」
女人终于露出笑容,以为她信了,我也跟着笑起来,谁知她接着道「那我报警了,让他们来查查!」
「诶,诶,我只是摸了下你的额头,可那不是在试你的体温嘛!」我立马阻拦。
「只有额头?」见我服软,女人追问。
「还有……那啥!」我望向她挺立的胸部。
「还有呢!」女人脸色难看不少。
「没有啦!绝对没有啦!」我坚定的撒谎,管她信不信,反正最后那点事打死不能承认。
女人肯定明白,或许知道问也没有意义,冷着脸没有在说,低头喝起鸡汤,似乎在想着什么。
沉默了几秒,女子不出声,我有点坐立难安,想起一事,转移话题到「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昨晚填住院表,我都不知道该填谁。」
费这么大劲,做这么多事,终于知道名字,泡妞果真是门体力活。
「哦,在这儿,昨天太晚,还没来得及拿去洗。」我提出放在床边的袋子,趁机疑问道「对了,你昨晚之前干了什么,我见到你时,全身都湿透了。」
「还很湿,有些地方很脏,现在没法穿。」我解释说。
帮我买套新的!」
「啊?」我满脸惊讶,牛肉面,乌鸡汤就算了,还真拿我当凯子宰啊!
「呃!」瞬间被噎住,看了眼手上的湿衣服,我转而笑道「这样吧,我现在帮你拿去干洗,等你出院就差不多。」
「为什么?」我疑惑道。
「医生说你要留院观察两天!」我真心道,昨晚还在发高烧,看她不省人事的样子,当时还真有点担心,不过现在来看,似乎又没多大事。
马上,我马上就去买!」虽然不岔,可不得不说这招很有用,我起身故意不爽的念道「不就是摸了几下,用得着这么趁人之危吗!」
「我说很快就回来。」我笑着回。
不敢再回嘴,只能在心里苦叹,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样惩罚我。按介绍。那会比跟着妻子,叶紫嫣等人逛女式内衣店还郁闷。
身边有女人,好歹别人知道你是为她们买,一个大男人逛女装店,还挑选女性私密东西。被问及罩杯时,虽然昨晚试了下,可还真没那眼力劲儿,张开手指,大概比了下。女店员立刻明白,笑着帮我拿了款C罩杯。
还不停为我讲解那款内衣的好处,当时真有点难为情,特别看到是男人,她还特地告诉我,那款胸罩不但面料好,穿起来舒服,摸起来手感也不错。似乎在试。
逛了大半个小时,小到内衣,底裤,大到外套,鞋子。总觉得女人穿高跟鞋裤,非常显眼。
紧身长袖衫,配上小夹克,还有条长腿小裤脚。
花了多少钱就不说了,反正我的心在滴血。若是认识就算了,明明就是陌路相逢,昨晚还搭上住院费,考虑着把她送出去后,得想办法把钱刮回来。
着自己跑上跑下,她在这儿悠哉悠哉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个啥滋味,把衣服递过去。
阵,拿起其中的罩子道「眼光还不错嘛!」
我一阵无语,只能尴尬的笑笑。
其余人聊天也没人理会我,不多时她就从厕所出来。那句人靠衣装还真没错,不止是我,附近的男人都忍不住偷瞄。
双腿修长,笔直,小裤脚在视觉上能拉长双腿,被高跟鞋修饰后,更加惹眼。
紧身衫能突出姣好的身材,昨晚摸过,细嫩的肌肤,柔软又有弹性的小腹,细腰,都是女人的杀手锏。冷淡的眼神,有点酷酷的表情,配上那头大波浪,女王的气势又回来了。
「呃,没去比,我担心短了,没让她们裁。」看着卷起的裤边,我解释说。
「你真要出院?」我问道。
看白痴。
「你还受寒,醉酒伤了身体,是在发高烧。」我还是有点担心,毕竟昨晚的样子,她自己不知道,我是亲眼看见了,医生也说了。
也没回的说。
人劝告,而且还是喜欢发号施令,自作主张,我行我素的那类人。这类女人,只适合喜欢被欺负的男人。
很快办理了出院手续,我说不行,医生说更没用。两边还差点争起来,幸好我在中间打圆场,让医生开了些药,回去吃。这样医生才无奈,拿出的份免责书,还要我眼快,及时抢过来,老火道「你干嘛?」突然有点感觉这女人不是身体有问题,明明就是精神有问题。
笨蛋般望着我。
「不信医生,你今天能这么活蹦乱跳的,又吃牛肉面,喝乌鸡汤,还使唤下人。」我回道,真后悔昨天太着急,应该给她拍几张裸照,让她自己瞧瞧当时的样子。
四顾道「车在哪儿。」
「你要去哪儿?」我疑惑又防备道。
「你拦车回去吧!我跟在后面,对你影响不好!」我借故推卸,以前想接近这女人,现在只想离她远点。
「没关系,你拦辆车,我付车费。」我仗义道。
王架势,像是我再不答应,就要命人将我拖出去砍了。
「那你刚才怎么给我打的电话?」说的在理,我有些愕然,可还是不想靠这女人太近。
道「如果你不去,我就报警,告你昨晚强奸我!」
「什么?」我差点没把舌头咬到。
「怎么,昨晚我醉了,就我们两人在房间,你脱光我的衣服,现在说什么都的威胁。死的心都有了,真后悔昨晚自己手贱,更后悔好心救她,还送她进医院。生档住宅区了,开盘时广告打的响亮,环境也确实不错,结果买房的,炒房的一拥而上,听说不到一个月,整个楼盘就销售一空。问我,直接拿起我电话就当自己的使。懒得跟她一般见识,当着没看见,继续开车。其实心里满满的泪啊,被这女人抓住把柄,看来下辈子没好日子过了。这女人解决了,省的后患无穷。当然,这只是在心里想想,让自己高兴下。在我看来,算是精密科技的防盗锁,结果在那个开锁匠手里,十秒钟不到就咔嚓一声,开了。虽然知道这些人手底下有本事,但这么快就打开,还是有点超出我的认知,开始担心家里那把锁到底管不管用。房子装修的还不错,走进她的家,像是走进一个红色梦工厂,各处架子,沙发上摆着各种各样的毛绒玩具,卡通人物。我有点不敢置信,她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喜欢这些东西,按她的脾气,房内不是应该摆满各种皮鞭,绑绳,教条吗。不过玩具很快被我忽略,因为注意力被几双男士皮鞋,和正墙上的艺术婚纱照吸引。男人很帅气,眉清目秀。「要吃水果自己削,冰箱里有喝的,渴了自己拿!」没理会我的四处打量,我点头,示意墙上道「那是你丈夫?」
固,抬头望了眼墙上,那张凝聚着幸福,温暖的照片。
「你干嘛!」我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
上了铁门。
「喂,你发什么疯!」我拍门叫道。
完全莫名其妙,若说以前只是怀疑,现在我终于肯定,这女人绝对是精神有问题。只能自认晦气,不在招惹,下楼离去。
开车出小区的路上,心里总是闷闷的,感觉不舒服,具体为何,我也说不上来。正打算找个地方,喝点小酒消消心底的烦闷时,电话响起。
快速掏出电话,看到是公司打来,心底竟然有点失望。我压低情绪,平淡道「喂!」
「看到报道没有?」孙学勇的声音,劈头盖脸就问道。
「什么报道?」我疑惑道,不知今天撞什么邪,尽遇上些没头没尾的事。
「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快回公司吧!出事了。」孙学勇急道。
「行,等着,马上就回来。」我说完挂断电话,虽然不知出了什么事,不过听孙学勇的口气,事情似乎很麻烦,踩下油门,火速赶回公司。
根本没看到什么报道。
赶回公司,孙学勇早等在门口,见我回来,没等我询问就把一张地方早报塞我手中,指着其中一个版面道「看这儿。」
我疑惑的展开,泯灭人性,旅游公司为一己私利,屠杀生灵,醒目的红字标题。看到标题,我心中就一颤,粗略扫了眼,版面很大,中间几只小动物被射死的插图。那图我认识,是去狩猎的人拍回来的,原本挂在论坛上,用来吸引眼球。
没想到被利用,后面的人已经被洗去,就剩下几只孤零零躺在血泊中的动物,不但很显眼,还很渗人。
虽然标题没有点公司的名字,不过报道开头就挂上了承梦旅游公司,后面就是指责我们公司为避开激烈竞争的传统旅游业,胡乱开发市场,不顾生灵,残杀动物,破坏生态平衡,影响当地物种等等,反正连举证,带指责,写了大半个篇幅。
「报道是谁写的?那家报社发出来的?」我拿着报纸急急赶回办公室。
「还不就是那家。」孙学勇示意说。
即使早猜到,得知后还是很头疼。地方晨报,就只有那家在做,虽然是自主事业单位,不过在当地还是有不小的影响力,话语权。这报道一经发出来,恐怕等不到今天晚上,全城很多人都知道了。
这种带有煽动,讨伐性的话语,在配上那张图片,估计不知情的人看到后,都对我们没什么好印象。看来当初还是想的太简单,这才没多久,就闹出这种风波,商机变成危机,如果处理不好,不但前面所做的一切努力会白费,连带着公司都会跟着遭殃。
现在的关键,得先搞清楚这篇报道是谁主导发出来的。如果是商业竞争,事情还容易处理点,如果真是政府有人不满,事情就麻烦了。
坐回办公室,第一个翻开的就是公司网站。里面已经吵翻天,不用看也知道正思考要不要暂时逼逼风头,把网站关于狩猎的版块关掉,罗秀突然过来,告知有不少媒体杂志打电话过来,询问关于那片报道的事,说是还要来采访。
点头表示知道,罗秀还想说什么,我挥手示意她先下去。长出口气,那些杂志媒体分明就是嫌事情不够乱,来添乱的,只会把事情越闹越大。
「现在怎么办?」孙学勇急道。
「让我先想想。」拿起那片报道又从头到尾看了遍,突然有点怀疑,联系前面避开竞争激烈的传统旅游业之类的话语,看起来更像是商业对手,因为外行人应该不了解其中的内幕,更不会说出这种话。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来,拿起看到是谢民。眉头跳了下,看来这事他也知道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担心什么来什么。即使不愿,还是得硬着眉头接,我示意孙学勇下去。等他离开,我才接通,故作轻松道「谢老哥怎么有空给我来电话!」
「徐老弟,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事已经闹出来,就不要绕弯子呐,这怎么回事啊!」谢民开门见山道。
「呃,同行是仇人嘛!」没想到往日喜欢绕弯子的谢民,今天这么直接,我差点被噎住。
「不管是不是仇人,这事你要尽快把舆论转过来,不然风波闹大,就是我也扛不住,只能早点喊停。」谢民直接说。
「老哥你放心,你帮我这么多忙,我还能害你吗!就是几个同行,抓住点小事不放,想闹大了把我们公司拉下水。」我安抚谢民的情绪,虽然没说明,但已经隐晦保证,即使出事也不会牵扯上他。
「那你别让他们抓住把柄。」谢民语气好了一点。
「是,放心吧!这事很快会搞定。」我保证说。
「那先就这样,你得赶快点,现在闹的满城皆知,我会盯着这事的后续。」
谢民说。
「是,是,你放心。」我只能点头,邀道「上次约了老哥,你回来一直没空,有空出来坐坐?」
「以后再说吧!先挂啦,等会还要开个会。」谢民婉拒。
「行,行,那以后再聚。」我笑着回。
看着挂断的电话,我皱起了眉头,从谢民的态度就能知道,这事闹的真有点大,他也不想参合进来。忍不住暗嘲,下手还真够狠的,一刀命中要害,血流如注啊!
俗语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从小生活在山沟沟里的我,虽然早没了那股野性,可体内终究流着山里人的血,只是文明社会把那点血压在了心底而已,可一旦被生活的现实挤压,它偶尔还是会会跳出来作乱。
思索半响,拿定注意,不管是政面儿上的人,还是行业内的人,这事都必须不同的事,人的反应也会不同,有时候会得饶人处且饶人,有时候也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还。
近来公司发生这几件事,都有些蹊跷,先是有人打价格战,然后暗中使下三滥的招数,不过前面都是小打小闹,后面才是杀手锏,连我这个对手都不得不说,这步棋下的漂亮,一下就将我们公司推上风口浪尖,押上了断头台。
不得不说,对方也很小心,虽然廖云松始终没抓到人,但这一连串的事,让我不觉联系在一起。叫来孙学勇,询问那件压低票价的事。他回说是个快垮掉的小旅游公司,而且离我们不远,就在临街。
这更让我确定,分明是冲着我们来的,这本是件破坏行业的事,却离我们这么近,听孙学勇口中那公司不大,直接受到影响的或许就只有我们。可又有些疑惑,都快垮了,还有能力跟我们干?还打分明就是亏本买卖的价格战?
先断人财路,在暗中警告,最后玷污公司,用舆论来打到目的,是要告诉我们,他们不缺钱,而且黑白两道都有人吗?
不过也只有这样,才有点意思嘛!很可惜,还没把我吓倒。既然别处找不到证据,就只能从这事下手。每一次对别人下手,自己都有暴露的危险,拿出电话,翻到赵诗雅的号码,打过去,她是做这行的人,对里面的事应该比较了解。
「是为那篇报道的事儿吧?」电话刚接通,赵诗雅清淡的声音就传来。
「你也知道了?」我是讶异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就我起初不知道。
「当然,这事儿在我们圈里可传起来了,不少人正叹息自己没拿到一手资料,听说今天的晨报卖得可火了,不过,这也让你们出名了。」赵诗雅语气怪异的说。
「没心思跟你开玩笑,能不能帮我查查,这篇报道是谁写的。」事态紧急,我直接说出目的。
「太大的忙帮不上,这点事还是有办法,那边正好有几个朋友。」赵诗雅答应。
「那行,我等你消息。」我喜道。
「等会回你。」赵诗雅说完挂断电话。
等了大概五分钟,电话就响起,还挺效率,赶紧接通。赵诗雅还没说,就问我要怎么谢,答应请客后,她才说了个名字,方涛。询问后得知,她朋友那边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个方涛是去年招进的实习生,以前一直没作出过什么成绩,很多报道甚至都被最终砍掉,排不上版面。不过今天的报道,却让他一下成了报社的红人,听说早上开会还被点名表扬。
有目标,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不过找出幕后的黑手,只是为不至于分不清方向,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眼前更头疼的事,是要想法调转舆论风向,挽回损失的形象,最不济,也要把影响降到最低。
不过这事也最麻烦,第一印象一旦产生,就很难挽回声誉。刚才通话我还隐晦的提出,能不能借用上次赵诗雅报道中,那些收养的孩子做点报道,打打慈善牌。不过被她拒绝,回答就是上次已经让她很愧疚,不能在利用那些孩子。
虽然有点失望,但没有强求。有些头疼,不能对外说是假的,不然能不能躲过一劫不知道,事后不是自己砸自己招牌嘛!正苦闷时,高玥突然打来电话。昨晚的事还有点尴尬,加上现在没心思谈私事,犹豫半刻,不知为何,最终还是接通。
「报纸上说的是你管理那家公司?」高玥劈头就问道。
「嗯!」我点头,无意间,又被射中一箭。
「这事很麻烦呢,想到解决办法没有。」高玥又问。
「不正头疼嘛!从早上开始,就各种电话打进来。」听出她的关心,我也直言相告。
「先得稳住媒体,不能让他们火上浇油,不然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高玥叮嘱。
「怎么做?」我疑惑道。
「随便找个借口,在公司网站发个暂时不便接受采访的公告,答应三天内给自己点时间。」高玥解释说。
「对啊!这办法不错。」我喜道,虽然把自己也限制住,但公司已经陷入绝境,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拼一次。或许是高兴,我忍不住夸道「不愧在总裁身边呆了几年,果然有一套。」
「这说明你身边确实需要我这样的人,来帮你处理琐事。」高玥自荐说。
「呃!这不是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嘛!」我半真半假回。
「没诚意,好啦,你今天肯定很忙,不打扰了。」高玥娇声说完,挂断了电话。
面对高玥的毫不动怒,善解人意,我有些愧疚。这事她以前提起过,说不清缘由,我还是有些犹疑。
不过现在火烧眉毛,没时间想这事。叫来罗秀,简单想了个借口,让她在有媒体打电话来,就回说公司老板外出考察还没回来,三天后在统一答复。反正公司挂在梦洁名下,没几个人知道老板在哪儿。
我也在网站挂出这个消息,随即通知外面,狩猎那条线停止售票,线路也全部暂停。这是为防止有人暗访,跟团取证,不管是对手,还是媒体都要小心。现在要赶紧补救,如果在爆出点风声,就是想救也救不了了。
虽然为防止有心人士,开线时我就在公司网站特别标注说是经过严格监控,有专人负责带队,猎杀的都是些繁衍过剩的猎物,冠名是维护当地的生态平衡,也得到当地人民的大力支持的话。但这些都被人为的忽视了,还当成毛病挑出来,不过我也知道,那些东西都是我编造的,现在自然不敢拿出来佐证。
但这也是扳回舆论的一个好办法,只要我能证明那些是真的。想到这儿,脑中有了个计划,忍不住勾起嘴角笑起来。
当即给桃二叔打了个电话,让他去乡里收购些野物,先圈养在院子里。他虽然有点不理解,但也爽快答应,时间紧迫,我也没过多解释。
随即又给村长打电话,简单交代情况后,让在村里动员动员,跟村里人都说说。言语中自然许诺了好处,听到我的暗示,村长爽快答应。顺便让他到当地林业部门跑一趟,看能不能把当地物种统计弄一份过来,他也答应去试试。
把这些安排好,剩下的就是要演一场真真假假的戏。这戏自然是做给是大众看,也只做给媒体看,堵住他们的嘴。既然对方是借助媒体的力量,我们当然要用媒体还以颜色,原本想找赵诗雅,不过觉得总去麻烦她不好,而且我们公司一再牵连她,难免会惹起有心人的怀疑。
拿起办公桌上的晨报看了眼,既然是晨报,我就去找晚报。对方还是有点头脑,在一个行业做太久,会了解内幕,但相应也会老奸巨猾。我也决定去晚报找个不得志的新人,毕竟他们一心想往上爬,容易操控,价钱也不会太高。
查了下晚报的职员信息,留意到一个入职不久,在很多地方都留着电话,等待新闻爆料的记者,姓曹。我拿着电话,按了几次号码,最终却没有拨出去。叫来孙学勇,让他去晚报的公司,打听打听这个人。
下午孙学勇就回信,曹鑫,一个实习了两年,还没能转正的挂牌记者。听完回报,我忍不住笑了下,其实看到他四处留的电话就猜到点,让孙学勇去打听,只是想确认下。
依旧没有急着打电话,这事处理好就是个机遇,不但能提升公司的形象,还能打响知名度,可是个不要钱的大广告,很可能让我们声名鹊起。
下班回家,有了主意已经没那么着急,等到晚上十点半,妻子已经上床睡觉,我才拿起电话,给曹鑫打过去。
等了很久才接通,回声嘈杂,像是在闹事,附近有很多人。或许在喝酒,曹后,他立马来了精神,酒劲儿消了,说话也客气了。
还不停让我等等,接着听到脚步声,很快又传来关门声,估计嫌附近太吵,躲进了厕所。对于曹鑫的反应,我很满意,如果不表现出足够重视,我怎么能放心。当然不能现在就露底,此刻只是接洽下,看看他的反应,调调他的胃口。
只简单说是个独家大新闻,约了个小酒吧,让曹鑫明天晚上,见面在谈。他满口答应,问完我的姓后,一个劲儿他一定会到,让我别迟到。目的已经达到,简短交谈就挂掉电话。
心情舒畅,爬上床去睡觉。这件事妻子自然也知道,回家就不停关心我,我安抚她不要太担心,见我没事,她虽然疑惑,也放心下来。
隔日上班,高玥又打来电话,询问近况,我简单说了下打算,也想让她参考下。她听完,不停说主意好,还提议,让我顺路请几个什么当地动物专家,环境学者之类的人,既能提高可信度,又能借他们的口,掩住媒体的嘴。
确实是个好办法,不停夸赞高玥精明,心里也有点动摇,身边正缺这样一个能为我判断局势,出谋划策的人。而且高玥相对来说比较可靠,毕竟听不少商人说过,只有上过床的女人,才值得信任。不过最终忍住了,高玥也没再提起。
随即招来孙学勇,让他去请几个学者,专家。原本想把霍立翔找上,让他帮忙写篇稿子,想想放弃了,他毕竟是是公家饭的,牵扯太广反而不好。
晚上,在酒吧跟曹鑫见了面。二十三,四的小青年,对我很礼貌,说到工作充满热情。但不管从他眼中,还是脸上,我都看到了欲望,渴望成功的欲望。
这正是我想找的人,简单交谈了一下,只透露一点,曹鑫就猜出我说的话题,看来是个聪明人。明白我的独家话题后,他兴奋的眼中都反射出光来,点着烟重重的抽着,话语中掩饰不住激动。
毕竟这个话题从昨天就开始疯传,经过一天的酝酿,发酵,不但没有冷却,的声音,有一少部分人支持,更多的在指责,也有中立观望,大家都在等着公司的解释,等着一个结果。
或许是为保持清醒,曹鑫不在动桌上的酒杯。我跟他交代了一下采访的内容,大致意图,和他要写的稿子内容,他深深的抽了口烟,只犹豫,考虑了几秒,就掐掉烟头,端起酒杯同意。
看来曹鑫明白,这也是他的垫脚石,不管怎样,都只能踩上这块石头,不然下次机会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也正是看中他的急于求成,才决定于他合作,连钱也没谈,就答应合作。不过我自然不会贪图小便宜,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有双赢才是最好的合作,不止能照顾到情,还能建立起谊。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谢礼,曹鑫起初还有些意外,推迟了几下,最终在我的劝说下,才「为难」
的收下。
拿了钱,曹鑫更加坚定,连敬了两杯。看着他满意,我自然高兴,陪着他喝了几杯。不过这次接洽没有太久,在事情平息前,我不想和他有太多接触。谈完注意事项后,就先行离去。或许是高兴,他说还要留下来玩会。
隔日,离回应的日子还剩一天。孙学勇一早就把召集的几位专家名单交给了我,扫了眼,还不错,都是几位偶尔会在媒体前曝光的人,算是公众人物。
当然,其中的交易,也能猜出点。请人办事,应该的嘛!
连带着曹鑫的采访团队,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村,人太多,专门调了辆旅游大巴,就是平常来往两线,负责接送狩猎团队的车。
结果自然知道,到了村里,首先开机采访的是村民。已经交代过,村民都作证说山里野猪太多,种在山边地里的红薯,玉米经常被野猪偷吃。而且野猪成群结队,地的粮食只要一个晚上就会被偷吃光,这让村民白忙活一季,整个冬天的收成都没了。
近年来,山里的野猪越发出来作乱,还有人在地里遇上野猪被追赶,还被咬过,差点丢了性命,这些都是确实时有发生的事,只是夸大了一点而已。还有村民站出来,示意自己身上被野猪咬后留下的疤痕,反正就是危害乡里。
随后又把村长找来的林业部门统计的数据,交给几个专家翻了翻。他们分析后,得出当地没了老虎,豹子之类的捕食者,不少物种没了天敌,确实繁衍过剩,造成山里食物不够,加上村民种植的农作物容易获取,才引得野生动物外出寻找食物,造成与村民的正面冲突。
作为负责人的我适时站出来,表示我们公司的狩猎范围,只覆盖在靠近村民的山区边缘,没有深入深林内部,自然就不会对物种,动物构成多大危害。接着带着采访团去到桃二叔的院子,介绍说我们反而在极力繁衍当地的野生动物,为增加野生动物的数量,还经常会进行放生等等。
反正实实虚虚,都在说好话。后面故意让曹鑫采访村民,对于我们公司开设旅游线,到山里捕猎的看法,所有人都拍手叫好,说是最近到山边务农,很少见到在遇上野生动物,农作物也没有在出现被偷吃的现象。
采访完顺道带着一行人在山里转了圈,简单拍摄了一下捕猎地,建在山里的露营地之类。这都是走走过场,让他们真正的了解下,不至于事后有人问起时一无所知。
虽然只是走马观花,也闹腾到下午回来。村民自然很热情,每个人都带了不少山里的特产回来。城里早就定好酒席,把所有人邀去吃了顿饭,也算跟这些专家,学者,结识一番。酒过三巡,话说开了,礼到了,暗地里都明白。
又有吃,又有拿,还有野味带回来,散场的时候,一个个都心满意足。拍着我膀子不停夸我们公司做了好事,不但保护生态坏境,物种,还为当地的农民做出贡献,表示以后要大力宣扬我们公司的做法。这我自然高兴,跟他们称兄道弟,一一感谢。
曹鑫这一行人是重点照顾对象,出门都东倒西歪,我隐晦的像他提了下写稿子的事。他拍着胸脯,打着酒嗝让我放心,经过这一路,他暗地里都已经称我徐老哥。表示不管是对我的好意,还是给的机会,他都会好好报答,让我不用担心,明天看报纸就行。对于这样保证,我自然没有在多说,将他们送上车。
这事曝光的人越少越好,公司只有我出面,陪着这么大一桌老江湖,即使有点酒量,席间我也偷偷去厕所吐了两次。结账出门,只感觉天旋地转,虽然花费了不少,不过心里高兴。
搭公司的车回家,妻子似乎有些担心,正等在沙发上,看到醉醺醺的我,担心的围上来。不知为何,看到她,那股支撑我的劲儿就没了,靠在门口,还是她扶着回到卧室。
那会我只想与妻子分享心里的开心,叽里咕噜说了什么自己也忘了,不知道她听清没有。后面一直迷迷糊糊,隐约感觉她帮我脱衣服,扶着我上床,后来还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头疼欲裂,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妻子已经去上班,桌上摆着碗汤,还有张纸条。拿起看了下,醒酒汤,让我喝下,说冰箱有吃的,让我好好休息。
笑着把汤喝掉,没胃口吃东西。今天就是公司解释的最后期限,直接开车去去,已经与曹鑫达成协议,自然不能坏了他的第一手料。
备让孙学勇去报摊买份晚报,谁知他拿着报纸,兴奋的冲进了办公室。看他激动的样子,我已经明白,但还是接过报纸。
头版头条,良心公司的致歉,「致歉」二字打上了引号。上面首先就是公司的道歉,不过不是为狩猎道歉,而是为没有早日公开狩猎信息,导致公众误会而道歉。
到中段就开始介绍当地农民,深受一些动物的危害,把农民写成受害者,而我们就是为民除害的英雄。
到后面,承梦公司已经摇身一变,成了良心公司。不时还批判现在的一些公司一心只为赚钱,提高业绩,不顾当地环境,不管当地生活的人之类。反观我们公司,能关心那些最偏远的人,记挂他们的生活,帮他们解决困难,维护当地生态,间接的保护当地物种,实行经济产业相结合,是当今的新型产业转型之类。
说实话,看到后面那些赞美,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没过多久,赵诗雅就打来电话,夸我这手玩的漂亮。高玥,等知道的人也陆续打来祝贺。
等到四点,我才把昨日的采访备份视频,还有附带公司的解释放上网站。后访。若是媒体朋友,公司还承诺接送等条件,这些都是为了巩固视频的真实性。
放上去后,公司也不在发声。我就守在电脑前,看不停翻滚的评论,别说,这两天公司网站的流量暴涨。让我心底还着实欢腾了一把,现在估计很多人都知道我们公司了。
虽然面上炒的厉害,其实多数都是普通人,当初看到那些照片,加上报道误导一下,心里难免会不忍。公众容易同情弱者,更容易被误导,解释放出去后,声音开始慢慢有好转,不少人出来说话。
见乾坤已定,我笑着起身,按时下班。回家的路上,特地买了瓶好酒。
打开家门,妻子已经烧了满桌好菜,看她高兴的样子,似乎早已知道。进门就抱着她亲了口,她也难得的顺从,没有反抗我的作乱。等吻得她面红耳赤,娇喘连连,我才松开,拿出藏身在背后的酒。
看到那瓶酒她原本还有点异议,毕竟昨晚我刚喝的酩酊大醉,不过没有破坏气氛,乖乖的去拿了两个酒杯。我没有像往常一样,面对面的坐,而是把两张凳子搬到了一起。我心中的喜悦,只想与她分享。
吃饭时我作怪似的牵着她的手,说了很多,她却像是没听到般,不时笑着应和,举杯让我喝酒。有些无奈,故意勾她脚踝,惹得她娇声训斥,让我好好吃饭。
询问半天,她最终只回了一句,你若安好,一切都好!
我当时心情很复杂,不知该说什么。可不论女人怎么想,一个男人,就应该挑起家里的胆子,让身边的女人过的好点,因为那是他的职责。
吃了饭,本想帮忙收拾,妻子今天却死活不让,无奈的被推到沙发上。等她忙活完过来,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只想抱着她,好好闻闻她的发香,感受她的温暖。今天的她也特别乖,不再像往常一样,作怪似的跟我作对。
搂了会,她看着电视,在我怀里无聊的晃荡着。我收紧手臂,止住她的乱动,她挣脱无果,突然转头笑道「老公,你累不累?」
「有点!咋了?」我活动下身子说。
「我帮你踩背好不好?」妻子突然眉开眼笑道。
「啊?你还会这个?」无事献殷勤,我没有急着答应。
「这两天上班无聊的时候,在电视上学来的。听说有疏络活血,理气通络,缓解疲劳,解除亚健康功效。」妻子像背书般,念道。
「听谁说的?」我不信道,踩背,听说过不少,还真没去过,光想想就是拿钱去受罪,一个人踩背上,能舒服吗!
「电视上介绍的啊!说是脚掌力度比较大,受力点均匀,能达到深层按摩,这样真正能达到康体保健养生的目的。」妻子头头是道的说。
「算了吧!你若真有心,还是用手帮我按吧!」越是说的好听,越是让人怀疑,我摇头道。
「试试嘛!不试怎么知道,万一真的舒服呢?」不知为何,妻子似乎很上心,摇晃我的手臂开始撒娇。
「你别害我啊!」她一发嗲,我就软了,妥协说。
「放心吧!我会控制好的!」妻子兴奋的站起来,扶住我肩膀指挥我趴下。
看她那兴奋劲儿,明显是被当成了试验品。我趴在沙发上,看着她脱掉拖鞋,赤着脚往我身上爬,总有点担心,怕她摔下来。
「身子放软。」一只脚刚站到背上,妻子又退回沙发上说。
我听话的放软,她扶着沙发,摇摇晃晃的站到我背上。不知是我不适,还是她没掌控住力道,像是被一块石头压住,有点喘不过气来。
「你是想帮我踩背,还是想踩死我!」我哭笑不得的叫起来。
……
「重啦?现在怎么样?」妻子把重心移到沙发上问。
「现在差不多。」我喘了口气,轻微活动。
妻子根本就没经过专业培训,技术自然说不上好。不过有些奇怪,只要与喜欢的女人有身体接触,不管是什么部位,男人都会兴奋。感受着小脚在背上踩,揉,滑,身体真有点发热,骨头都慢慢酥软。
「怎么样?」扶在沙发上,没专业设备掌握平衡,只一会,妻子就有点喘起来。
「还不错!」我点头夸道。
「我就说会舒服吧!你还不信。」妻子得意的邀功。
「是,是,就你聪明!」我点头应和,有得享受,自然要夸两句。
「对了,刚才玉珍姐打来电话,请我们周末去她家做客。」妻子突然想起。
「为什么?」我有些疑惑。
「说上次跟霍立翔闹矛盾,你帮了不少忙,要谢谢你呗!」妻子理所当然道。
「就这么简单?」我警惕。
「你以为还有啥?」妻子反问。
「还是算了吧!我对那女人不感冒!」我才不信梁玉珍会专程为那点事道谢。
「可我都已经答应了!」妻子转头气呼呼道。
「哎呦,哎呦,轻点,你轻点!」背心遭到一记重踩,我痛苦道「去,去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妻子满意的笑起来。
有点郁闷,怀疑她做这么多,就是为达到这个目的。原本那点舒服烟消云散,我翻身把她从身上滑下来,在她的惊呼声中,一把将她搂紧怀里。
「你干嘛!」被吓到,她拍了我一把。
「好啦,家里没那种条件,我们还是去床上做做运动,放松放松吧!那样才能疏络活血,缓解疲劳。」我望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道。
「啊!走开,流氓!」妻子被我吓到,双手推着我凑近的嘴。
「今天晚上就当次流氓!」我翻身抱着她从沙发上站起,向卧室走去。
「我的鞋,呜……」她回头惊呼,这时候谁还有心思管鞋,趁她不备,堵住了她的嘴,终于吃到那颗红樱桃。
走回卧室,一把将她抛到床上,我像只望着羔羊的野狼,双眼放光道「刚才让你踩我,现在该换我骑你。」
「谁要让你骑!」妻子裹着被子,嬉笑着躲到床头。
三下五除二,几下脱光身上的衣服,饿狼扑食,直奔棉被而去。吓得她惊呼连连,嬉笑阵阵。将那条滑泥鳅捉在手里,她还想挣脱,死死压在身下,才消停了点。
「让不让我骑?」
「不让!呜……」
「让不让!」
「不让!呜……」
「让不让!」
「……」
羔羊最终屈服在野狼的淫威下,室内慢慢春风拂动,情意绵绵。两具胴体相互交缠,湿润,慰籍,缠绵在一起。气温升高,娇喘阵阵,偶尔她受不了会主动,主导,我轻轻配合。
行到中段,我拿回主导权,填补她那不满足的身心,灵魂,让她沉醉,将她引入一片又一片春园,带入一个又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让她迷失其中,再也无法找到归来的路。
春雨阵阵,春雷滚滚,一阵霹雳,闪电,带起的火花将我们灼烧,燃烧。乌云散去,阳光从云缝投来,让人暖意洋洋,无比惬意,舒服。我们沉醉在那片世界中,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相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
隔日醒来,阳光明媚,和妻子吃过早餐,把她送到公司。
上午,正喝着茶,悠哉悠哉的坐在办公室,翻看昨日放出消息后,外界的反应。效果还不错,大多数人都表示了理解,而且这次新闻爆炸,引起不少人注意,自然引来更多对狩猎感兴趣的人。
各种留言,讨论,网站注册会员也急剧攀升,果然跟我预料的差不多。事情虽然平息了,可心头还有跟刺没拔出来。
想起那个名字,方涛是吧!整件事都没头绪,现在只能从他身上下手。想着要怎么办,是直接来硬的,让廖云松出面把她掳出来。仔细思索后,暂时把这个想法否决,他也是个被利用的小人物,不想太吓到他,也不想打草惊蛇,只能另想办法。
正头疼时,电话突然响起来,拿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谁啊!」有点烦躁,自然没什么好语气。
「是我!」那头传来个女声。
可这女人说话有股子劲儿,就是那种身为女王,呼喝仆人的味道。
「凭什么,我又不是你的工人,被你呼来喝去,我这儿还忙着呢!有事自己解决。」虽然那是她的性格,可我不是那种人,不吃那套。加上上次已经尝试到这女人的麻烦,只想离她远点。
「什么意思?」我眉头跳了下,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威胁。
完就挂断电话。
听着嘟嘟的忙音,有股火气从额头窜下脚底,又飞快的窜回来。拿着电话的手都有点颤抖,咬了几次牙,最终忍住了,废话,电话是自己的,摔坏了要钱买啊!在说,跟一个电话生气,多没意思,它又不会反抗,决定把这些怒气,原封穿着衣服,满脸煞气的出门,连罗秀的招呼也没理会。开车径直前往银座酒然还坐在以前那个角落。
对面,把车要是丢到桌上,语气生硬道「叫我来干嘛!」
到她眼神的刹那,我的心又丝刺疼,像是被银针给扎到般。极力想把这种感觉从心中赶出,因为她的性格,让我不觉得她是个会受伤的女人。
嘴唇很薄,笑起来抿成一条线,连唇形也看不清楚。偶尔听老一辈的人说过,看。
「随便!」我有点呆滞的回。
但说话像变了个人,连神情也完全换了个人,暗中思忖,她不会是有双重性格吧!
「这样盯着一个女人看,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不知是害羞,还是在掩饰情这样的对话,神情,反而让我有点不自在,她没那股气势了,感觉就不是她了。但要澄清下,我这不是犯贱,只对反复无常的不适应。
「那是因为你好看呗!」我故意试探。
立不安,与来时的想象差太多了,那点怒气也压在心里,发泄不出来。
沉默了一会,气氛有点凝固,她玩弄着手中的酒杯,似乎有什么事让她为难。
我暗自揣测她想说什么,心里决定,如果她求我办什么事,我就拒绝。
……
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话语声音很小,费尽才听清楚,在我心中却宛如狮吼,震得我差点掉下沙发。
么药。
面对她认真的眼神,我还是不适应,强笑点头「哦,没事。」
「没,没有。」我心不对口道,男人的心其实很心软,如果一个女人开口道歉,不管多大的事都会软下心来,那点怨气也烟消云散。
看。」
「什么意思?」我疑惑问。
这么认为,我知道,我是个不讨男人喜欢的女人。」
「不会的,你这么漂亮,喜欢你的男人多了去了。」我端起酒杯,顺口安慰。
端起酒还来不及喝,就这样停在嘴边。不知是不是甜言蜜语说太多,张口就穿人心思的女王,一旦对她说谎,就会遭到最严厉的惩罚。
许吧!」
的。她捧着酒杯,低着头,仿佛又陷入沉思。
场面慢慢冷下来,气氛渐渐凝固。或许是彼此还不是很熟悉,跟她在一起,我竟然有点找不到话题,不知该说什么。这种气氛让我很不自在,还有点尴尬。
就是在这儿认识的。」
「啊?谁?」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我还真不知在说啥。
「哦。」我点头,脑中浮现起那天婚纱照中,那个帅气的男人。
生命中唯一的亲人。从我懂事起,母亲就病痛缠身,听邻居说,是因为怀我的时候营养跟不上,生我后没人照顾,落下了病根。」
看着一个坚强,又有些倔强的女人变得软弱,心中有股酸楚。
「九岁那年,母亲生了场大病,在床上烧了两天。我跑了几里地找来大夫,大夫说那病他治不好,要存一大笔钱去城里,兴许还能看好。可我们家除了两口锅,一张床,什么也没有,哪儿有钱去城里看病。大夫开了点药就走了,母亲从此一病不起,为了赚钱给母亲看病,我就四处捡瓶子,熟料带,只要能卖钱的我虽然不能体会,但我却能感受到她的艰辛,一个小女孩的艰辛。「那会有群孩子嫌我脏,整天跟后面骂我,还拿石头丢我,我就跟他们打架,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可不管我怎么努力,除去给母亲抓药的钱,根本所剩无几,生活偶尔还要靠邻居叔婶的救济。就这样拖了三年,十二岁那年除夕,我到镇上买了饺子,卖饺子的大婶还多给了我几个。回到家,母亲像往常一样趟在床上,我给她看买回来的饺子,告诉她今晚吃饺子,她还笑了。她笑的样子,到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我心头中却有种不祥的预感。起来,让我扶着她出去,跟我一起煮了顿饺子。我还以为是她病情好转,别提有多高兴,已经好久没有坐在一起,我还记得小时候她做饭,我烧火时的场景。几年来,我终于感觉到过年的喜庆,那晚她帮我夹了好多饺子,我喂她吃,她却摇头说不饿。」
知道,那是我们一起吃的最后一顿。把母亲扶到床上,她拉着我的手不放,面容平静的看着我说,这辈子最对不起的是我。其实当时的我根本不懂她在说什么,可泪还是流了出来。她让我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的活着,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我脑中却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进去。呆呆的望着她,直到她就像睡着般,闭上了眼。」
好受点。她咬了下嘴角,带着点哭腔继续道「我永远记得那个除夕,外面鞭炮阵阵,火光冲天,一片喜庆,我们家却冷冷清清,风吹的窗户哗哗作响,我站在母亲床前,什么都不能做。我在床前一直站到天亮,我希望有奇迹发生,可现实中不会有奇迹。」
经够难受。
「我用存了三年的钱,买了口棺材,靠邻里帮忙,把她埋在了后面的山坡。完,似乎想止住情绪,深吸了口气。但我知道,残酷的生活,才刚开始。「从那天起,世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那间小房子里孤独的生活了三年,我带着存下的一点积蓄,独自来到这座城市。那时只是单纯的想换个地方,害怕苦涩说。但此刻的她,脸上已经看不到那份悲伤,换而是坚定。「城市的繁华,富饶,渐渐让我忘记伤痛,一心只想着怎么活下去。苦的时候,我睡过路边,捡过馒头,为了赚钱,我一大早从城南走到城北,批发几块钱的小东西,又走回城北,装在篮子里四处兜售,每次来回几个小时,可根本赚不到什么钱。后来我渐渐明白,卖东西也有讲究,情人节要卖花,圣诞节要卖圣诞婷脸上挂着丝自豪。生活终于有了点好转,我心里也为她高兴。「那段时间虽然很苦,却少有的平静,充实。一碗牛肉面,就能让我开心一了几年,终于有了点积蓄,租了家店面,生活也渐渐稳定。不知是变得成熟,还是生活有了保障,孤独不知何时又悄悄找回来。或许因为我的性格,接近我的男人,用不了多久,都会离我而去。」
……
「我不想每年除夕,大家都团圆,喜庆的时候,就我的家冷冷清清。每到除夕我都打开所有的灯,做上满桌的菜,可这骗不了自己,只能让我更感觉寂寞。婷脸上有苦闷,神色却很复杂。我无法完全理解她心底的感受,但我依旧试着在理解。「后来我在这儿遇见了那个他,他就坐在你现在的位置。那时的他还在上大我有点哭笑不得,有这么形容自己丈夫的吗!不过她似乎沉寂在甜蜜中,嘴角挂着幸福的笑意。「起初我根本不想理他,可每次来,他都主动跟我打招呼,嘘寒问暖的套近乎。久而久之,慢慢就熟了。后来通过交流,我得知他的家庭也不好,他靠自己我喝了口酒,猜测着本以为理所当然的发展。「他的故事让我很感动,我仿佛从他身上看到点自己的影子,就是从那一刻起,我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俗气。那时我已经有了些积蓄,主动口酒。我抬头望着她,疑惑她为何不讲了。「上哪儿?」我满头问号,这女人太自我主义。
心中不解,可了解她的脾气,知道问也不会说,开车驶去,幸好过去不远。
一路上无语,气氛有些尴尬,我好几度想打开音乐,缓和气氛,最终却没能伸出手去。
我在后面疾步跟上,她没有在路上走,顺着路边的阶梯走下了河岸。根本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我郁闷的跟在后面。
最终站定在停靠渡船的河岸口,这里以前是停靠渡船的地方,随着现在建了座大桥,已经处于半荒废的状态。站到渡口,感受着河风拂面,听着河水拍打在静。
这句话不但打破了这份宁静,也在我心中惊起一片波澜,整个河面仿佛都在回应,响起声浪涛。
婷有丝为难。
这个转折差点让我没站稳,掉下河里。
「可他拉着我的手,眼神炽热,让我无从躲避。一向冷静的我有些慌乱,人生第一次想逃,他却紧紧握住我的手,不让我离去。我的寂寞似乎早落入他眼中,被他看的一清二楚,他当时说了很多,我慢慢陷入他编织的柔情,变得恍惚,神我只能感叹,不管多么坚强的女人,面对爱时,都会变得柔弱。「我到现在还说不记得,当时为何会答应他的求爱。反正就是在这里,在那但这也只是另一个开始。「那段时间我们是幸福的,他要上学,我也要顾店,虽然不能天天见面,但我们都很珍惜每次见面。他时常会给我带点小礼物,我也做点好吃的等他。就这满期待。「有时我还会担心,害怕,但他实现了诺言,毕业那天,他兴奋的跑到我店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我求婚。已经好久没哭过的我,第一次开心的哭了,那会强调说。我也受到感染,忍不住笑了笑。不知为何,相爱三年都相安无事,我们曾经都认为最了解彼此,是最相配的一对,现实却将我们的认为击得粉碎。结婚只有半年,我们的生活中就慢慢有了摩擦,偶尔还会伴随着小争吵。」
面对这个疑问,我也很想知道,可永远找不到答案,或许这就是生活的本质。
「起初这些都还能控制,但随着时间流逝,仿佛每次矛盾都在升级,渐渐发展到我们都无法掌控的地步。磕磕碰碰了一年,一个月前,他填错张订单,我找到他询问,他却指责是我没讲清楚。当时说不清是心底积蓄太多,还是为何,我们当即大吵了一架。本以为只是次普通的争吵,谁知隔天,他就一声不响的消失离家出走?我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但还是安慰道「不用担心,或许只是生活的压力太大,出去散散心,他这么爱你,很快会回来的。」
打电话回家,连爸妈都不知道他在哪里。那时我才有些慌乱,满城的找他,几天后,终于在一处老城区找到他。」
「可他身边,站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我当即冲去找他理论,骂他无情,他婷吸了吸鼻头,稳住情绪才接着道「你知道吗?那一刻,我只感觉眼前一下就黑了,差点站不稳。我都忘记是怎么走回家,我躺在床上,恍惚的睡了整整一天。」
不了那种孤独,每天回家冷冷清清,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没人关心,在意。」
她似乎内心痛苦,还很孤独,她突然转头问道「知道那天为什么会在这里遇见我吗?」
「为什么?」我顺口问。
到他的人,我就每天去曾经留下我们记忆的地方。那晚我喝了不少酒,不知为何,就想来这儿,来这个当初许下爱情誓言的地方看看。过了四年,这里的变化不大,我们的爱却已经不复存在。」
「想起我们曾经的快乐,幸福,如今的物是人非,或许我的命运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老天安排好,注定一生孤独。这样的一生,还有什么意义?我从这但我从她的眼中看到嘲笑,失望,无奈,还有丝决然。难怪那晚全身都湿透,不知道是不是讽刺,我无意间蒙骗护士的话,竟然说对了。「谁把你救起来的?」我疑惑问。
出反应,她就纵身跳下了河岸。
有思考,跟着跳了下去。虽然快到正午,但入秋的河水冰冷刺骨,我边喊着她的名字,边慌乱的在水中抓捞,希望能将她挠起,很快又察觉不对。
「你疯啦!」不知为何,那一刻我忍不住怒气,冲她吼道。由于在岸边,这里的水只淹到腰间。
走向更深处,不知为何,我竟然想起母亲临终时的话,她告诉我要好好活着。我又苟且偷生,爬回了岸边。」
又软下来,转身拉住她的手道「你为别人死了才是不值。」没在理会她哭哭啼啼,直接拽着上岸道「找个地方把衣服换了,不然又会感冒。」
「你好,我不好,都快冷死了。」一阵河风吹过,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真拿这女人没辙,想气没得气,想哭又哭不出来。我打开车门,示意她道「快上车。」
的说。
「什么意思?」我疑惑。
没心思多问,现在全身湿透,一点都不舒服。真怀疑这女人是什么做的,她也湿透了,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怎样。
脾气的婚纱照,没想到还挂在那里,担心又惹到她,我没有在问。
「谁的!」我看着手上的男装问。
右边。
「你呢?」我望了眼问。
浑身湿透,还真不舒服,坐都不敢坐。赶紧走进浴室,简单冲了下,换了身已经坐在沙发上,正吃着橘子。当我呆立的当然不是这个,而是她大大咧咧,肆无忌惮的将两条长腿放在茶机上,雪白大腿都露出大半风光。
我郁闷的走近,这女人神经真够大条,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这不是引人犯罪嘛!
头赞道。
听到夸赞,心头总是有丝乐意,我笑着坐到对面。不想认为我起了歪心,上次该看的都看过了,只是两个人,只能坐对面嘛!
弯腰时,浴袍内的粉嫩被我「不经意」的看到,或许是刚洗过澡,没带罩。
这让我脑中有些发热,不觉猜测下面是不是也没穿。虽然心猿意马,但不想她看出来,捡起个橘子,带起话题道「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把咬在嘴边的橘子喂进了嘴里。
看到那瓣消失的橘子,我竟有点可惜,顺口道「可千万别再想着做傻事。」
「呵呵,放心吧!刚才只是逗你玩,想看看你的反应。经过上次,我已经想我都要好好活着,如果那是他的选择,我只能祝他幸福。」说到后面,眼中又丝无奈,苦涩。
我叹了口气,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随意的聊了会,见没什么事,我起身告辞。这样坐在一起,不时看到外泄的春光,呆太久我担心会把持不住,做出什么事儿来。
会心底不舒服,因为我感觉到其中的悲伤。
每天出门,身边会有形形色色的人擦将而过,谁又会知道刚从你身边走过的人,心中藏着怎样的故事,埋着怎样的伤痛。每个人都有个不同的故事,又有多少会让我们为之感动,哭泣。
很久,可一时还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赶回公司已经是下午,看到我出趟门,回来就换了身衣服,孙学勇还有点讶异,没有跟他解释,公司刚踏出泥潭,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询问了下罗秀,一切还好,只是有两家报社打来电话,想做个实地追加报道。她拿不定主意,暂时没有答应,等着我回来做决定。
询问了是那两家报社,上网查了下,口碑还算不错。就让罗秀回话,答应下来。当初开线找不到地方打广告,现在有这么好次机会,就要好好利用下。
翻看网站,所有都慢慢归于平静,不少以前没接触过的人,也通过这次机会接触道这个消遣。其实人都有杀戮的本性,就像不少人爱玩刀一样,特别是男人,只是随着社会的文明,没了那么多需求,也没了那么多机会,这种本性才被慢慢掩藏起来。
可这种本性很容易暴露出来,一旦被挑逗,轻易就会被引起兴趣,被它吸引。
经过这几天,论坛中讨论的人多了起来,虽然很多还不是会员,但也积极跟那些爱好者讨论。
这是个好现象,现在的生活压力太大,人总是需要一种精神寄托,不管是游戏,打牌,还是喝酒,泡妞,当你爱上一种消遣的时候,就很容易全身心投入,无法自拔。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网站会员数会激增,到时就又意味着业绩又会飙升了。
心中有些激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一天。不过我还没失去理智,知道路上还有很多障碍,眼前就有一个急需处理。
早上就头疼了半天,这次对公司下手的人必须找出来,因为他让我感觉到危机,这个人太危险了。不管能不能斗得过,先把对手查明,总比瞎子摸象,挨打都不知道谁在揍强。
现在只能从方涛下手,要对付男人,女人跟金钱永远是最好的办法。金钱暂时就不用考虑,对付一个初出茅庐的角色,还不想太破费,就是要破费,也轮不到给他。
就只能想女人,谁最能干这事,第一人选自然是叶紫嫣,不过想想又放弃,那女人才不会为这么点小事出马。想来想去,认识的几个女人中,只有高玥和李秋月最适合办这事。高玥就算了,不想惹火烧身。
只剩下李秋月,想想就决定,也只有她最合适。拿出电话,向这个已经好久没有私下联系的女人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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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云暮雨(5)赴宴
题记:喝酒的女人懂得珍惜,喝酒的女人懂得理解。喝酒的女人懂得放弃。
喝酒的女人会用酒抒发自己的情怀,敢爱敢恨,喝酒的女人会用酒诠释自己的人生,敢做敢当。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吧台上,我默默的擦拭着桌面,面对这空无一人咖啡店,有些茫然。说来咖啡店帮忙,其实也没什么可做的,和岳母经过那次翻云覆雨后,其实已经有了隔阂,在家中见面岳母都是标准的外交辞令,落落大方却欲言又止。
我们两个在咖啡店里面,只有尴尬的沉默,岳母根本不敢跟我说话,我一靠近她就躲闪,从来不主动更我说话,一说就脸红。本来都这么尴尬了,我为什么还要来呢。不知道,可能我真的闲的没事做吧。
「那个……那个……」,岳母都不叫我名字。我还诧异,岳母怎么主动跟我说话了额。岳母脸颊绯红,头发盘在后面的发髻上,几缕鬓角漂浮在额角。「什么事……」,我转过头回了一句,毕竟发生了那种事情,我是再叫不出口了,只能这么尴尬的呼唤对方。岳母与我四目相对,立马低下了头,双手紧紧的抓住拖把,「门口……有人找你……」。岳母低下头小声的嘀咕着。也不只是那一股邪念作怪,我觉得岳母这样的娇羞挺迷人的。
谁呀,居然能再这找到我,别是秦蓁蓁吧,阴魂不散呀。我小声嘀咕着,慢慢往门口走去。「兄弟……终于找到你了……」,王二蛋一脸嬉皮笑脸的坐在自己的兰博基尼跑车里,靠又是这货。「你来干嘛……忘恩负义……算什么兄弟……」,我对着王正则一顿吐槽,「你还有脸来找我……」!我开始数落起二蛋同志的不是!
「好叻,哥们,我就是来赔不是我的,都不我不好……」二蛋同志开始了他滔滔不绝的演讲,我愁了一眼二蛋车上做的女人,高马尾扎成一束,浅色的套装,显得端庄得体,带了墨镜,看不住长相如何,高挺的鼻梁,消减的下巴,看起来干练精神,不想以前那些胭脂浓粉,一股风尘气息。
「我都已经帮你操作好了,你还和刘博导一同搞你们以前的机器学习项目……」我正在神游中,恍惚听到了刘博导几个字,吓得一哆嗦。「等等……你说什么……刘博士??」,我向二蛋同志质疑道。「是呀,就是老刘头,你面前面搞的那个机器学校挺有搞头的,我疏通了学校,已经帮你们申请了项目,你们快点成立实验室,学院的资金已经到位了,我还投了不少进来……」,二蛋一顿竹筒倒豆子。「我……不……去……」,我坚决的告诉二蛋我的决定,我跟谁都都不会跟老刘头的。
「老大,你就帮帮我吧,让我混点资历呗……」二蛋还在哀求,我转身就想走,二蛋拉住我,猥琐的说,「看我车里那个妞没,刚开发好,能3P的,我第一个就想到你……」,「滚………………!」面对二蛋的语无伦次,我已经有点愤怒了,对着二蛋吼道!
「哥们,你在考虑考虑吧,你们以前的项目挺不错的,老刘头是这方面的专业,业界权威的,你的点子也很好」,二蛋同志语气放平,缓和的对我说,「你们的聪明才智加上我的资本运作,要是真能做成产品,你不也就出头了吗?」,二蛋沉稳伶俐的语气让我开始思考。「你还真像让自己媳一直挤公交车……嫂子这么漂亮……」,二蛋提到的一些在我心中隐隐作痛的事情。
我转过身,背对着二蛋,看着生意惨淡的咖啡店,看着在里面忙碌的岳母,想到自己还住在狭小的房间里面,想到婉儿………「这个项目还需要柳静姝的模组开发,你知道,我和她……」,我开始思考这事要想弄成,还需要什么。「你放心,我会给她一个她无法拒绝的理由」,二蛋一脸高深,似乎早已胸有成竹。
「二蛋,机器学习这个项目风险很高的,你要有准备的……」,我面背对着二蛋,看着岳母在小小的咖啡店里忙碌,「成功固然很好,失败的几率很大的,国外很多研究室做了很多年都没有突破……」,岳母较小的身影站在店门口,看着门外过往的行人,希望哪一个能够走进店里。「我跟老刘头的事你也知道,我加入,可是冒着很大风险的……」,好不容易一个顾客走进了店门,发现是咖啡店,转头又出去了,岳母脸上的失望与疲惫交至在一起。
「兄弟,有什么话直说……」,二蛋也烦我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所以,我向给你介绍一个成本更低、风险更小、收益更大的项目……」,二蛋一脸蒙蔽的看着我。「投资我这间咖啡店吧,我们是百年老店,传承口碑,技术精湛,味道独特,你看着地段,你看着位置,你看着装修,就差你加盟了……」。
「啥……」,二蛋瞪大眼睛看着我。其实我也没什么目的,这间咖啡店是岳母的心血,也是她整个青春的回忆,我希望这里能回到以往的繁荣,聊以安慰岳母。既然已经卖身,不如卖的更彻底一点,即使项目没进展,这间咖啡店也能改善下婉儿一家的生活状况。
「行了、行了,你这个嘴炮说起来没完了……」,二蛋已经被我絮叨烦了,「你要多少说个数,我拟议份合同」,二蛋虽然同意了,但还是充满了商人的气息,不过二蛋也没有不对,自己的钱总不能当打水漂吧,我立马抱住二蛋的大腿,千恩万谢。
「哦,对了,我帮你约了晚上去老刘头家吃饭,你们详谈一下……」,二蛋坐在驾驶坐上,「啊……不是吧!」,我吃惊的望着二蛋,「兄弟,我已经答应投资了,咱们可是合伙人,搞不定刘博士,我估计这个也要打水漂了……」,二蛋摆了摆手。「行,够狠,吃人家最短,拿人家手软」,我咬了咬牙,「行,我去!」,我恶狠狠的对二蛋说道。
「拜拜了,哥们,祝你晚餐愉快……」。二蛋的兰博基尼一阵呼啸,风驰一般的飞去。哎,都是些什么事,既然已经这样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我回头看看这间小咖啡店,说不定能做起来呢,我低头无奈一笑,往店里面走去,准备告诉岳母这个好消息。
晚上7 点多了,我才磨磨唧唧的准备出门,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买点茶叶、水果什么的,意思一下就行了,二蛋既然说已经准备好了,那自然是没什么问题,我就是去意思一下。我还没有出门,电话就响个不停「小秦,你什么时候到呀……」,电话那头刘老头的声音略带愉悦,「你师母做了一桌子菜……就等你来了……咱们俩还好喝两杯」,老刘头呵呵的笑着。哎,就算是在无奈也带去呀,谁让咱们卖身了呢。「刘老师,我这就出门,一会就到了,抱歉让您久等了……」,一顿冠冕堂皇的应付,我打车往老刘头家走去。
「小秦,你终于来了……」,开门的并不是刘老头,是一个美艳的妇人。浅灰色的纯棉居家服上衣,D 罩杯的巨乳让宽松的居家服显得更加紧绷,虽然说不上胖,但是十分丰满,下身白色的七分裤,根本不能包裹住丰满的巨臀。
「师母……您好……」,我尴尬的应了一声。「呵呵,还您好……」,师母俏笑了一下,低头给我拿拖鞋。在狭小的玄关里,师母挤在我身前,肥硕的屁股往我身上挤,贴上了我的裆部,师母的屁股虽然巨大,但是十分柔软,「我给你找双拖鞋……」,师母在我面前摇晃着巨大的屁股,在我老二上面来回摩擦。
我知道老刘头就在屋内,刚进门师母就这么大胆的挑逗,紧张和尴尬远远大于性感和刺激。我把手伸到师母的腰上,希望能够把师母移开,「不要这样,刘老师还在屋里呢」,我对师母小声说道。「不要哪样呀……」,师母回头对我笑了一下,腰肢往后靠,加上我的手在师母的腰上,师母往后一靠,就变成了一个更尴尬的姿势。
「小秦来了呀……」老刘头在屋里喊我,我手上加紧,往前推师母的身体,师母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往后,我们一前一后的拉锯着,隔着裤子,我的老二感受着师母臀部的柔软,霎时间就有了反应。「小秦,咱们好长时间没见了,听说你结婚了……」,刘老头的声音越来越近,正在往玄关走来。
「不要闹了……」,我有点生气了,对师母小声吼道,「谁让你结婚的……」,师母狠狠的瞪着我,我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些女人都是怎么回事,我结个婚怎么都跟你们结仇了。「叫我的名字,叫我在床上的名字……」,师母娇柔的看着我,让我回忆起了以前的岁月。
那时候老刘头是我的导师,我们一起在做机器学习的研究,我们的师生关系也是相当融洽,有一次我们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我和老刘头喝酒庆祝。老刘头是学院了的老教授了,已经60多岁了,但是取了个美艳性感的老婆,师母才38岁,是二婚的,两个人都没孩子。那次喝完酒,我送老刘头回家,老刘头喝的已经不省人事,一到家就把我和师母全都给吐了,我们两个人费力把老刘头抬到床上,我和师母身上都脏了,需要洗澡换衣服,加上我又喝了酒,在这一系列的过程中,我和师母就上床了。
这件事以后我非常后悔,但是师母却十分大方,经常给我打电话,后来我才知道,老刘头年纪已经打了,师母基本没有什么性生活,属于独守空闺那种。师母这个年龄段正是坐地吸土的年纪,哪能受得了,和我上床之后,念念不忘,我当然是言辞拒绝了(可能是吧,嘿嘿),但是架不住师母的软磨硬泡。那时我已经和蓁蓁的关系弄僵了,我决意要分手,蓁蓁就天天各种纠缠,那时候也有点烦,就和师母成了临时性的性伴侣。
之后好像老刘头知道了这件事,找了个借口把我踢出了研究组,并拒绝给我写推荐信,更是动用学校的关系打压我,让我的求职之路更加不顺利,所以只好继续读研了。虽然很生气,但谁让你偷吃呢,自己闯的祸,还待自己收场,只能认了。
「……琼华……」,我一咬牙,喊出了和师母在床上相互挑逗的名字。「放过你了……」师母悄然一笑,迅速离开了我的身体,帮我拿出拖鞋。这时候老刘头正好走到玄关,笑呵呵的看着我,「小秦呀,看起来成熟多了,结婚对人的改变就是大呀……」,老刘头笑呵呵的对我说。
进入房间,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各色菜肴,就我、老刘头、师母三个人。「小秦,以前都是误会,你不要介意,这次能够拿到国家级的试验津贴,全靠你呀,还有一笔不小的外界投资呀,咱们的研究多亏了你呀……」,老刘头拿起酒杯对我感激的说道。「没有,没有,都是您老德高望重,我们只是帮点小忙而已……」,看来二蛋同学运作的的确不错呀,能让老刘头把这事都能摸过去,看来这笔投资确实不小呀。「来,咱们师徒二人干了这杯……今后咱们通力合作……」,老刘头一顿巴拉巴拉,拿着酒杯就开始喝。
我感到身下有些瘙痒,那是师母光洁的小脚,在我小腿上摩擦,师母也不看我,低头给老刘头夹菜,「别老给我夹,让小秦多吃……」,老刘头吵嚷着,他哪知道桌下的风光。师母用脚尖在我小腿上摩擦,不住的用脚趾勾住我的裤腿,一下一下的往外拽。我两腿不住的变换姿势,就是希望师母能少一点骚扰我。
「老师,我敬你一杯……」,我拿起酒杯,给老刘头碰杯。「来,琼华,你也一起喝……」老刘头正在兴头上,拉着师母一起喝了一杯。师母的俏脸上一阵绯红,桌子下面,师母用脚背伸到我裤腿处,搅动着我的裤腿,漏出我的小腿,感受着仅有的肌肤之亲。
「小秦,师母给你喝一个……」,师母端起酒杯,走到我身边来,「对,对,你们喝一个,你师母当时还想给你介绍对象呢,谁知你都结婚了……」,老刘头已经有点大舌头。师母端着酒杯走到我身边,一个不小心,把酒撒到了身上。
「哎呀,你看我,连就都端不住了……」,师母故作掩饰的说道。不小心,我才不信呢,师母拿着毛巾,来擦我身上的酒迹。这酒撒的刚还,全在我裤子上,师母就不住的在我老二上擦拭。「你看你,快给小秦擦干净……」,老刘头指挥者妻子。「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我看师母已经不满足于擦拭,开始接我的裤链,我赶忙一把夺过抹布,但是裤链已经被拉开。
「来,咱们再喝一个……」,老刘头今天还挺开心,酒性大发。坐在我对面的师母也没心情吃菜,把椅子往前挪了挪,巨大的豪乳无处安放,只能放在桌子上,整个身体都贴在桌子上的边缘上。在桌下,师母伸直了腿,正好能够够到我的裆部,通过刚才拉下的裤链,师母的脚能够触碰到我的老二了。隔着内裤,师母的脚面正在摩擦着我的蛋蛋,我低头看了一下,娇柔的小脚勾在一起,轻柔的在我蛋蛋上来回抚摸。
「小秦,喝呀……你看我都喝完了……」,老刘头放下空杯,嚷嚷道。师母的脚没有穿袜子,涂抹着红色的指甲油,红色的指尖格外鲜亮。柔嫩的小脚,轻轻的在我内裤上摩擦,蛋蛋感受着脚心的温暖,师母的脚趾触到我的老二根部,用脚趾轻柔的点着。
我一口喝完酒杯中的烈酒,喉头一阵火辣,脑袋一阵眩晕。「咱们这个研究项目……」,老刘头趁着酒意,开始鼓吹自己的研究,我哪有心思听这个,柔嫩的小脚已经让我开始勃起,膨胀的老二在师母的小脚中,不断变大。
「唔……」,师母一声娇呼,「怎么了,琼华,喝多了吗……」,听到师母的叫声,老刘头关切的问了一句。「没有,没有……」,师母眉毛一挑,柔声回答道。桌面上还是其乐融融的喝酒聊天,桌下已经风光迤逦。我用手捉住师母的小脚,慢慢解开裤子的扣子,更大限度的把老二漏出来,抓住师母的小脚,来回在自己老二上摩擦,高起的龟头顶着师母的脚心,我的一双大手把她的小脚捧在怀里,来回揉搓,师母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
「小秦呀,这个课题是我半辈子的研究呀……」,老刘头已经开始回忆往昔了,看来酒精已经上头了。「这么多年了,我就像出这么一个成果呀……想当年……」,老李头继续他的比比,我已经拉下内裤,漏出自己的阴茎,把师母的脚趾分开,用指缝摩擦着老二的冠状沟。师母满脸驼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还待和老刘头说话,时不时的偷瞄她一眼,看着师母那充满需求的眼神,我加大了摩擦的力度。
「咱们这次……就要……」,老刘头不胜酒力,伏在桌子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来,小秦,我陪你喝两杯……」,师母自告奋勇的做到我旁边,拿起酒杯倒酒。「对,琼华,你带我多喝几杯……」,老刘头已经不胜酒力,听到师母要跟我喝,在一旁加油鼓劲,「一定要把小秦陪好……」,老刘头咕噜咕噜的说着听不清的醉话。
「来,小秦……」,师母端起酒杯,另一只手扶住我的阴茎,开始套弄起来。
「师母,干杯……」,我的手摸到师母的腿心上,狠狠的揉了一把。
「来……我在喝一个……」,老刘头又朝着要喝酒。「老师,我敬你一杯」,老刘头趴在桌子上,拿着酒杯低着头,没喝多少,都洒到了桌子上。我站起来弓着腰,腰部紧靠在桌子边缘上,尽力遮住自己的下面,和老师碰杯。我酒还没喝,下体一阵舒爽,师母藏在我的侧面,一口含住了我的老二,快速的吞吐着。
老刘头已经喝不动了,一口吐在了地上,「老刘、老刘……」,师母象征性的喊了几声,看老刘头没反应,有低下头,含了起来。「先送老师去厕所吐一下……」,虽然喝了几杯,我还有些理智,别呕吐抢着了,那就不好了。
我和师母把老师扶到厕所,老刘头已经没有力气,坐在地上,趴在马桶上。
「老刘,再吐一下,吐一下就好了……」,师母弯着腰,不住的拍打着老刘头的背。「啊……」,师母一声娇喘,我站在厕所门口,把师母的裤子扒了下来,一对肥臀弹出,也许是酒精作怪,我的恶趣味一下就上来,从后面狠狠的插入。师母的小穴早已湿漉漉的,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一下就插了下去。
师母回头瞪着我,示意我停下,我就当没看见,狠狠的插了几下。师母立马脸上一变,娇柔的喘息着,开始体验的老二的长度和硬度。「哇……哇……」,老刘头又吐了几口,「奥……奥……」,师母也是娇喘连连。
老刘头年纪大了,喝的路都不会走了,我和师母把他抬着他,扔到了床上。
「水……水……水……」,老刘头喊叫着。「好了,知道了,我这就去……唔……」,师母还没说完,我拉过师母的头,把老二插进了师母的嘴里,老二刚从师母的小穴中拔出,沾染着她自己的淫水和我马眼里涌出的体液,浓重的腥味扑面而来。
可能是酒劲上来了,也可能自己心中却是不爽,因为这个美艳的师母,让自己的前途收到打压,这个邪恶的老头,动用自己的权利来伤害我一个年轻人,说是痛苦也好,说是复仇也好,我粗暴的抓着师母的头,狠狠的插着她的嘴。
「唔……唔……」,师母娇喘了几声,奋力挣脱我的双手,「你干什么……」,师母虽然放荡,但绝对不是受虐狂。我看师母梁上有怒色,自己心里也不高兴了,「哼……我这就走……」,我拉上裤子,转身就要出门。
「哎呀……不要生气吗……」,师母从背后抱住我,「对人家温柔一点吗……」,师母的双手从内裤里伸进来,抚慰着我巨大的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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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蛮长的等待,照片终于收完了。解压之后,我把妈妈叫过来一起研究。
黄丹羽还算老实,确实按照我的要求在不同的场景拍了不同的角度。从照片上来看,黄丹羽不失为一个风骚小淫娃,把所有我让她买的道具都用上了。每一张照片上的表情都显得十分享受,完全不像是迫于我的逼迫。
黄丹羽那曼妙的身材肆意暴露在公路上,校园里,草地上,甚至还有停车场和车站。看来这个小婊子真是天生的淫荡,她也不想想,如果她在路边疯狂自慰的时候被人发现该怎么办?甚至在她自拍时候不远处都有路人经过镜头她也不做任何避讳。
「这就是黄启明的女儿吗?」妈妈惊讶的问道。
我为之微微一笑:「黄家不管是男是女都继承了淫荡的传统,根本不需要怎么调教。妈妈就等着做女主吧!」
「真的想不到,现在的小姑娘居然能这么放得开,她也不想想,她怎么对得起她未来的老公?」妈妈不由得感叹道,不过,话出口,脸上突的露出一丝哀伤。
我知道,妈妈是想到了爸爸,她的这段经历虽然不是出自自愿,但是她也没有做出合理的反抗,更何况,她还和自己的儿子乱伦了。像这种不被世人所接受的事情,爸爸一旦知道了肯定会精神崩溃。
我想安慰妈妈,但是,我又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妈妈心里好受一点,毕竟,我也做了对不起爸爸的事情。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只能无力的说出一些自欺欺人的话,和妈妈相拥在一起。
我们心里都很清楚,一切都已经是定局,就算报复成功,甚至控制黄家所有的女人怎么样呢?发生过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不会有什么改变。爸爸仍旧还是戴着一顶厚厚的绿帽子,这是无法挽回的事实,也将成为我们一家人永远的痛。
一旦妈妈的事情曝光在人前,爸爸就算再爱妈妈也会顶受不住舆论而离开妈妈,当然这也不能怪爸爸,因为这是一个男人尊严的问题。有谁能忍受自己的老婆每天在不同人的胯下淫荡的呻吟,更何况,妈妈经历的不只是这些。
「妈妈,就算所有人离你而去,我都和你在一起,陪着你,永远!」我依偎在妈妈怀里,就像小时候一样。
妈妈紧紧搂着我,仿佛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了似的。
「妈妈,我一直以来都有一个疑问!」这个问题最初我想从黄启明的口中套出来,但是那需要时间,而我却不能每天看着妈妈被别人虐待自己却不做什么。
所以我放弃了计划。现在,只能从妈妈口中探知了,虽然那样会让妈妈觉得尴尬,但是,这件事情一直都是我心中的一块大石,无法释怀。
「你是想知道黄启明是怎么控制我的吗?」妈妈一语说透了我的心事。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于是妈妈对我讲述了她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那是一个晚上,晚饭后妈妈在收拾好碗筷后就坐在沙发上继续追她的电视剧,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接了电话之后,妈妈本来平静脸上露出惊讶。
电话是黄启明打来的,说是账目出了问题,妈妈放下电话,眼睛里一片迷茫,嘴里不住重复着「不会的……怎麼会……」
然后妈妈随便交代我几句便匆匆出门了,她却不知道,这次出门便让她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悲惨之路。
妈妈慌慌张张地回到单位,见厂长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便急忙敲门进去。只见屋里烟雾弥漫,妈妈被呛的直咳嗽。
黄啟明见妈妈进来,把手中的烟掐灭了,指指前面的椅子说:「坐」。
妈妈惶恐不安地坐下,「厂长,我……」
「别说了,你自己看看吧!」黄啟明打断了妈妈的话,随手把一个厚厚的帐本丢到她面前。妈妈连忙拿起来,仔细看。
「啪~ !」一个计算器扔了过来,吓了妈妈一跳,但很快就说句「谢谢」然后拿起计算器埋头算起来。
黄啟明也重新点起一支烟慢慢地抽,办公室里安静地有些恐怖,而妈妈翻动帐本和敲打计算器的声音,给这种恐怖平添了一丝紧张感。妈妈的脸越来越白,前额的留海也被汗水粘在头上,黄啟明冷冷地看著这一切。
「不会吧……怎么可能……一定是什么地方出错了……」妈妈开始自言自语,档翻得更快更紧,计算器敲得更响。她心里很清楚,自己每次做帐都是核对三遍以上才入档的,根本不可能出错。但是这个错误偏偏就发生了。
「铛铛铛……」妈妈被墙上的时钟吓了一大跳,抬头旺去,10点整,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好了!别算了!」黄啟明突然说,「20万!整整20万!因为你一个错误,就让厂里损失了20万!你说!怎么办!」
妈妈一下呆住了,20万!对于当时月工资千元左右的妈妈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呜、……」妈妈捂着脸哭了起来,「对不起!厂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虽然妈妈可肯定自己不会出错,但是被吓昏头的妈妈只能认错。
「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全厂!」
除了哭,妈妈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好了!」黄啟明大声喝道:「哭什么哭!就会哭!你烦不烦啊!」
「明天到财务领工资吧,然后等厂裡的处分吧,二十万啊,看来你要蹲监狱了。」黄啟明冷冷地说,然后把林敏贞推出办公室,锁门自己走了,留下了呆若木鸡的妈妈。
妈妈无法想象后果的严重性,她也不敢想象,如果这件事真的让法院来介入的话,她的家就散了。
那天妈妈回来后整个人都呆呆的,我问她出了什么事,她只是敷衍了我几句然后回房间了。
第二天,妈妈一上班就来到厂长办公室。
「不用说了,厂委已经决定了,你还是收拾东西吧。」没等妈妈开口,黄啟明就头也不抬地说。
「厂长!求你了!不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在厂裡干了那么多年,从来没出过差错!这次我也不知道怎麼会这样……」妈妈说着,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别说了,什麼都晚了」黄啟明看了她一眼说。
「厂长!求你了!做做好人吧!你给点我时间,我回去把房子卖了,把损失补回来,求你给我个机会吧!」
黄啟明道:「切!你们买的就是单位的商品房,现在还欠十万呢,那房子本来就不是你的,你还是回家做准备吧,我帮你看了,最多判三年,不多!」
「厂长,您不能这样啊,我不想坐牢,求求你帮帮我吧!」妈妈边哭边爬到黄啟明面前抱著他的大腿哀求道。
黄啟明一脸冷漠,对妈妈毫不理会。
「厂长!求你帮帮我吧,我不能坐牢,我坐牢我们家就完了,求你帮帮我吧,这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厂长!求你了!呜…呜…」
黄启明突然弯腰把妈妈掺了起来,扶她坐在沙发上。
「其实嘛,这件事解决起来也不是那么麻烦,只不过需要你做点牺牲!」林敏贞被他一下子180度的转弯蒙住了,整个人呆呆看著他。
妈妈闻听事情还有转机,像抓到救命草一样拼命抓住黄啟明的手说:「只要能让我不用坐牢,做出多大牺牲我的愿意!」
黄啟明脸上露出一丝淫笑,假惺惺地说:「林会计啊!你也在厂裡做了那麼多年了,你的为人我是瞭解的,我也相信这次是你的无心之失,但20万对于厂里也不是小数字啊!所以……这事不容易啊!」
妈妈一下子急了,又跪下来求他:「厂长!你一定要帮我啊!你要我做什麼都愿意!就算这辈子,下辈子也给你做牛做马我也愿意!」这一跪不要紧,两个奶子压在了黄启明的膝盖上,被膝盖顶的差点从胸衣里跳出来!
黄啟明的眼睛差点没掉了出来!裤裆里的肉棍登时就膨胀了,把裤裆顶的高高的。
「不要冲动嘛!什麼做牛做马,说的就太严重了。你也算是厂里的骨干了,对厂里的财务情况也熟悉,万一开除了,对厂子也是一种损失,说心裡话,我也不想让你走啊!毕竟大家共事那麼多年,有感情了嘛。」黄啟明一边给妈妈擦眼泪一边说着,同时趁机身体向前一倾,膝盖把妈妈的奶子顶得更紧更高,几乎要从领口蹦出来了!
妈妈哪顾得上这些,紧紧抓住黄啟明的手一个劲地道谢,整个身体完全趴在他腿上。
过了好一会,黄啟明从妈妈手中抽出双手,左手被她擦眼泪同时抚摸著她的脸,右手毫不客气就往妈妈露出来的奶子抓去。当他的手刚碰到妈妈的奶子的时候,妈妈整个人颤抖了一下,然后挣扎着想站起来。
「别动!」黄啟明恶狠很地说:「刚才不是说什麼都愿意吗?怎麼?忘了?还是你突然不想干了?」
妈妈双手紧紧抱在胸前颤抖地说:「不要!厂长!我是结了婚有孩子的人……不要!厂长!不要!……」
黄啟明一把又把她推到地上,走回办公桌,重新看起档案来。
「林敏贞,你是个明白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晚到我办公室来,事关你的去留问题,该怎麼取捨,你自己看著办。」说完他再也没有看她一眼。这时候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妈妈连忙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出去了。
那天妈妈整天都请假在家,整个人好象梦游一样,我问她,她只是说身体不舒服,休息一下就没事,我也没放在心上。
晚上吃完晚饭后妈妈出奇地没有看电视剧,而是将自己锁在房间裡. 过了一会就出来洗澡。我一看表才七点多,妈妈平时都是快睡觉的时候才洗澡的啊,怎麼今天那麼早洗?也许是她不舒服,想早点睡吧。
当我正纳闷的时候,浴室门开了,林敏贞穿著上班的套装出来,一边换鞋一边说:「志峰,妈今天一天没上班了,回单位收拾点东西,留到明天不太好。今晚可能会晚些回来,你做完作业早点睡吧。」
「好吧,妈你不舒服就别做太晚了,早点回来休息吧!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你乖乖在家喔!」说完她就出门了。
回到厂裡,来到厂长办公室门前,妈妈深身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敲门。
「进来!」
妈妈推门进去后顺手把门反锁起来,走到黄啟明面前。
「挺自觉的嘛!还知道把门反锁上,看来你今天是做好準备的了吧?」黄啟明轻薄地说著走到妈妈面前用他那双肥手去摸妈妈的脸,妈妈低著头,稍微闪了一下就涨红著脸任凭他摸。突然她好像想起什麼事,抬起头对黄啟明说「厂长,那钱的事……」
「钱的事就看你今晚的表现,明白吗?」
没等妈妈说完黄啟明就打断她的话,并顺势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仔细地欣赏著。
「敏贞啊!敏贞,你看你,快四十的人了,还保养得那麼好!你看你这脸蛋多嫩啊!好多小姑娘都比不上呢!」
面对黄啟明的轻薄,妈妈只能红著脸默默承受。
「亲我!」黄啟明突然说「什麼?」妈妈一下子呆住了。
「亲嘴!是不是不懂啊?」黄啟明骂到。
「懂……懂……嗯……」妈妈吓得忙把她的红唇盖在黄啟明的臭嘴上,黄啟明马上把舌头伸进妈妈的嘴裡. 妈妈顿时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但一想到那笔钱,於是只有配合地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黄啟明的手也不闲著,一隻手隔著衣服对妈妈的奶子有摸又捏,一隻手早已从裙子下伸进去隔著内裤不断摩擦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嗯……嗯……」渐渐地,妈妈被他搞得也热起来了,手不知什麼时候紧紧地勾住黄啟明的脖子,嘴巴则更主动地把自己的舌头也伸进他嘴裡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身体有意无意地往黄啟明身上蹭。黄啟明果然玩女人是老手,不一会就把一个端庄的职业妇女弄得春心荡漾。
「真是个骚货,才亲亲嘴就忍不住想要我干你了?」黄啟明猛亲一口说。
「不!不是的……」妈妈连忙否认。
「怎麼不是?你看!都湿了!」黄啟明将沾满妈妈淫水的手指在她脸上一边擦一边说。羞得妈妈把头藏在他怀裡.「好了!别装纯情了!要干就快脱衣服!」说完把妈妈推开自己脱起衣服来。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妈妈也没什麼好顾虑的了,也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不一会就只穿著高跟鞋,全身赤裸地站在黄啟明面前,但是,出于羞涩,妈妈的双手还是遮挡著女性最羞耻的部位。
「把手拿开!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你的身体。」黄啟明发出了命令。
「嗯」妈妈慢慢把双手移开,她成熟而美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黄啟明的眼光之下。
「哇!保养得不错啊!林会计,来转个身让我看看!」
「什麼?」妈妈迟疑了一下?「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我叫你转个身给我欣赏!你没听见吗?」黄啟明一点不给妈妈面子。妈妈第一次在爸爸以外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还要受到这样的调戏让妈妈被感羞辱,但她还是很听话地慢慢在黄啟明面前转了一圈,这时候她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餘地了。
看到妈妈这麼听话,黄啟明知道她已经完全屈从於他的淫威了,他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眯著眼睛仔细地欣赏著妈妈诱人的裸体。妈妈脸羞辱地通红,不知所措地呆在那裡接受她的命运。
「很好,看来你也是个明白人」说完黄啟明也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挺著那丑陋的阳具走到妈妈面前。妈妈见到那将要侮辱自己的东西就在面前,心裡马上產生强烈噁心的感觉,但是她拼命忍住了,因為一家人的命运都在她手上。
「跪下」黄啟明说。
妈妈一时不知反应。「跪下!你聋了吗?」黄啟明恶狠狠地说。
妈妈连忙跪在他面前,那支丑陋的阳具刚好在她眼前,她明白了。於是她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自觉的用手抓住那罪恶的东西轻轻抚摸著,然后闭上眼睛,屈辱地把那即将侮辱自己的东西含进她美丽性感的嘴裡. 就在她闭上眼睛的时候,两行热泪滑过她美丽的脸庞……
黄啟明淫笑著看著妈妈在他跨下卖力地讨好他,心裡被征服感极大地满足著,嘴裡不时发出快乐的呻吟和羞辱她的话语。手也没有闲著,抓住妈妈丰满的奶子用力揉捏著,不时还用力在妈妈的乳头上捏一下,疼得妈妈不敢叫,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舒服的呻吟。
这时妈妈也完全放开了,她知道她是跑不了的了,目前只能是希望黄啟明赶快完事,她好儘快逃离这个地方,於是她也放下了自尊,用自己的所有本领卖力地在舔吃著黄啟明的阳具,嘴裡还不停发出舒服的呻吟,身体也随著黄啟明对她乳房的凌辱淫荡地扭动著。
黄啟明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表现得那样淫荡,根本不像是被强迫的性交易,而是像一个荡妇在偷情,这种心理衝击使他激动万分,加上妈妈的口技的确不错,结果没几分鐘他就在妈妈的嘴裡射了精。
极大满足后的黄啟明鬆开了对妈妈双乳的束缚,瘫在沙发上抽烟。妈妈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后起身準备把嘴裡的精液吐掉,这时黄啟明却叫住了她。
「吃下去。」黄啟明命令道。
妈妈惊愕地看著他,不敢相信他说的话。「吃下去!」黄啟明加重了语气。
「唔!」妈妈含著精液恐惧地摇头,别说吃精,就是在她嘴裡射,她也从来没有允许爸爸那样做过,刚才黄啟明射精的时候她已经差点吐出来了,现在他居然要求她把她被凌辱射出来的精液吃下去!这简直是对她神经的摧毁!
「吃下去!不然今晚的事就不算数!」黄啟明抓住妈妈的头髮怒吼著。
屈辱的泪水再次淌过她的脸庞,她已经完全没有退路了。(认命吧,目前只能这样了,只要能度过这次难关,我是被迫的,我没有对丈夫不忠)妈妈心裡这样安慰自己。
「咕?……」又腥又苦的精液吞下去了。那一刻妈妈也崩溃了,她一下子晕倒在地上。黄啟明则悠閒地抽著他的烟,欣赏著那被他凌辱完的战利品微笑著。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感到胸部一阵灼热「啊!」她尖叫了一声醒过来了,迷迷糊糊的她连忙察看刚才疼痛的部位,发现左边奶子上有一个黑黑的圆点周围还有一些烟灰杂质明显是被烧伤的痕跡,她在惊恐地看看黄啟明,原来黄啟明居然把正在抽的烟头按到了妈妈的奶子上!
「你!」妈妈愤怒地盯著黄啟明。
「我怎麼了我?你睡得像死猪一样!难道你想就这样睡到天亮?别忘了你是什麼身份!」
这时妈妈也清醒过来了,看看墙上的鐘,已经凌晨2点了。
「我走了,你自己回去吧,以后学乖点。」说完黄啟明就离开了。
妈妈含著眼泪,揉了揉被烧伤的乳房,艰难地穿上衣服回家了。那天她洗了很长时间的澡……第二天起,妈妈请了几天病假没有上班。后来从同事的口中得到消息,她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厂长在会上给她担保,所以只给了一个警告处分,当面对同事对她度过难关的祝贺时,她只能苦笑,没有人知道她将為此付出的代价,包括她自己。
我当时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我只知道妈妈那天加班很晚回来,然后就病了,妈妈解释是工作辛苦。我隐隐约约感到奇怪因為,她老是恍恍惚惚的,一个人发呆,有时候还默默流泪,但是我问她什麼事的时候她又推说没事,那时候我正忙著复习考试,所以就没多在意。几天后,我做作业的时候有一道题目不懂,与是就打电话给同学问问,当我拿起电话的时候,刚好有个电话打近来,原来是妈妈的厂长黄啟明,他说我妈好几天没上班了,作為领导他要关心一下,於是我就去妈妈房间叫妈妈接电话。当妈妈知道是黄啟明的电话的时候呆了一下,然后说:「知道了,你出去吧,把门带上。」於是我就回房间了,由於那时候我一点警惕都没有,满心想的都是那题目所以就没有抓住机会提前发现妈妈的秘密。
妈妈见我出去了,颤抖地拿起电话「喂!」
「臭婊子你躲哪裡去了!不敢回来见我了吗?怎麼?过河拆桥吗?」黄啟明一开口就骂妈妈。
「不是!不是!黄厂长,不是的!你帮了我的大忙,我感激不尽,只是这几天我的确身体不舒服过几天我就……」
「你少来这套!我才不要你什麼感激!我要操你的骚逼!」没等妈妈说完,黄啟明就抢著说。
「你以為事情就这麼完了?我告诉你!还没完呢!前天只是厂裡的决定,局裡还没同意呢!你要想我在局裡也帮你说话,你就乖乖地听我的话知道吗!」
「什麼?这……好,好的,我知道了。」妈妈屈辱地回答。她的命运已不在她自己手上,她只能任凭黄啟明玩弄了。
「你现在马上到我这裡来!XXX街XX号顶楼,半小时不见你来,你就别怪我……呵呵!」说完黄啟明把电话盖了。妈妈呆呆的拿著电话,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当然知道这是要去做什麼,但是她又没有任何拒绝的藉口和理由。她永远是那样懦弱的女人,这也註定了她被玩弄的命运。於是,她起床,换了衣服,来到我房间。
「小峰,妈妈约了同事有点事,可能很晚回来,你晚上睡觉记得锁门。」妈妈无奈的说。
「妈,你病刚好又要出去吗?怎麼不好好休息呢?」
「没事的,好孩子,妈已经休息好几天了,厂裡的事落下不少,我得回去收拾收拾,你不用等妈妈了」说完,妈妈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就出去了。那一刻,我闻到妈妈身上有香水味,妈妈平时是不擦香水的,今天怎麼那麼奇怪?不过我可没想那麼多,因為我爱看的电视节目就快要开始了。
妈妈按黄啟明给的地址来到约定的地点,当目的地越来越近的时候,妈妈的心跳也逐渐加快,呼吸了急速起来,在上楼梯的时候几乎跟登山一样,每上一步都能感到心快要跳出来了,羞辱和痛苦压迫著她的神经,她是不愿意来的,她这是要自己送上门被那个混蛋玩弄,她又要对不起她的丈夫了,但是她又不得不这样做,因為得罪黄啟明的后果她不能想像。但是奇怪的是,在这样强大的精神折磨下,她的下身竟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这是怎麼回事?!她惊恐万分。这是不可能的!自己明明是被强迫的,但是身体居然会有渴望的反应,「这不是真的!」
她快疯了。「难道自己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吗?不!不是!」受著传统教养的她,承受著她不能承受的精神打击。「我是被迫的,我这麼做是為了家庭,我是不愿意的……」她一遍一遍安慰自己。等走到楼顶的房间门口时,她几乎虚脱了,强大的精神压力和心理斗争使得她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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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趣---16(剑屏篇)之三
作:潜龙沐剑屏给韦小宝牢牢抱住,芳心窃喜,又是害羞,又感甜蜜,稍稍平息悸动的心神,说道:「我听了二人说要脱裤子,惊得心头嚭嚭地跳,连手指头也不敢动一下,生恐给他们发觉我已醒过来。接着听得衣衫嘎嘎作响,才一会儿,听见师姐「噗哧」一声,笑道:『看你兴奋成这个样子,头儿都渗出水儿来了!但它真是好可爱,想我用嘴舔吗?』刘师哥马上道:『简直梦寐以求……啊!好舒服……』当时我听见师姐说为他舔,又听见刘师哥的叫声,心里在想,莫非师姐真的用嘴舔那个东西?真是羞死人了。」
韦小宝切齿道:「这个小淫娃一心要老子戴绿帽,有什么做不出。」
沐剑屏道:「小宝你不要这样说师姐好吗,其实师姐为人真的不错,她和刘师哥从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亲热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呀。」
韦小宝鼻哼一声,不去答她,心想:「原来前几天她遇见了这个王八蛋,无怪她看见我会摆出这副嘴脸,这个小淫娃老是想着轧姘头,吊膀子,若不狠狠整治她一顿,肏她个稀巴烂,老子就是乌龟王八蛋。」
沐剑屏又道:「那时静了一会,转眼间便听见「唧习,唧习」的声音,像似有人吃食什么东西,而刘师哥的呼吸声却越来越厉害,最后他道:『不行了,再舔下去非要射出来不可,快停下来。』小宝,师哥说他要射,是射什么?」
韦小宝盯着她一脸迷茫的俏脸,长长的睫毛不住地眨动,衬着娇美可人的脸蛋,一时看得如痴如醉,又见她问得幼稚,便道:「是男人的精液,即是让女人生小宝宝的东西。但男人的精液分有两种,一种是香的,一种是臭的。」
沐剑屏似是明白过来,点头道:「原来是这个,小宝你的那个是哪一种?」
韦小宝正经八百道:「当然是香的,入口速溶,清清甜甜好吃得紧。我的精液不但香喷喷,而且威力十足,血统纯正,而且百发百中,保证能生个聪明伶俐的乖宝宝,不同妳那个淫棍刘师哥,臭臭的全是鏖糟货。」
沐剑屏半信半疑,问道:「你说刘师哥那些是臭的,真的么?」
韦小宝道:「还会是假。妳吃过乌龟王八蛋没有?」沐剑屏摇摇头,韦小宝接着道:「乌龟王八蛋可不同鸡蛋鸭蛋,里面全是臭的,臭得乌烟瘴气,一塌糊涂,妳刘师哥正是个如假包换的乌龟王八蛋,妳道他是香还是臭?」
沐剑屏虽然无知,并非是傻,一听立即明白过来,笑道:「小宝你骗人的,我才不信你呢。」
韦小宝用力搂抱住她:「妳不可不信,一会我将下面这条大东西插入妳阴道,再将香喷喷的精液射给妳,保证妳生个和我一样聪明可爱的小小宝。」
沐剑屏听得脸上发烧,摇头道:「你……你不要插进来,这样大的东西,一定会很痛,想想就怕了。」
韦小宝笑道:「刚才妳没看见吗?双儿与妳年纪相当,下面大小和妳一样,都是一个小肉洞儿,她既然容得下,妳为何不能。妳要是害怕,不妨去问双儿,刚才是否很舒服。」
沐剑屏满眼疑惑,侧头望向身旁的双儿。双儿看见,脸上不由一红,忙道:
「我……我不知道,妳……妳去问相公好了。」
韦小宝见她害羞,握着双儿的小手:「乖乖好双儿,妳老实和小老婆说,妳若然觉得不舒服,不想再和我做这个,我以后不和妳做是了。」
双儿听见,发急起来:「不……我不是这意思。」
韦小宝追问道:「那么说,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双儿给他逼得紧了,胀红小脸,轻轻点头道:「舒……舒服!」
韦小宝哈哈一笑,搂住沐剑屏道:「妳听见了没有?我的亲亲小老婆,现在老公就为妳脱衣服。」一语说毕,遂动手起来。
沐剑屏一惊,正要推拒,猛觉身上小衣已被他扯开,露出了半边乳房,心中一急,叫道:「啊!不要……不……」尚未落声,乳尖竟给韦小宝叼住,一股强烈的美意直窜全身:「小……小宝不要,啊!」
韦小宝口里吃着乳头,双手同时为她脱衣。沐剑屏实在美到不行,半推半就,终于被她剥了个清光,待得惊觉,已是浑身光溜溜一片。
就在沐剑屏慌神无措之际,发觉大腿抵着一根火烫之物,滚动摩擦,她便是再蠢,亦知这是什么东西,回想适才韦小宝和双儿的光景,腿上这根大棒儿在小肉洞进进出出,不禁神摇魂荡,浑身都火烫起来,只觉阴道里不住价搐动,一阵空虚难耐的感觉,霍然而生。
韦小宝一直留意沐剑屏的脸容,忽见她脸慢如醉,眉梢含春,满目水光,便知晓她已经动情,心想:「小老婆是黄花闺女,难免会害羞,若再拖拖磨磨,她必然又推三阻四,倒不如乘此时机,来个暗中放箭,射她个措手不及。」一念及此,便有了计较,旋即屏弃了双乳,挪身趴回她身上,一低头便吻住她小嘴。
沐剑屏虽被韦小宝厮缠惯了,彼此却不曾真个亲嘴儿,骤然给他封住了小嘴,心下一惊,忙即收拢双唇,死命咬紧牙齿,不住「呜呜」低鸣。
韦小宝见她这样,不由皱起眉头,伸手便往她胯处摸去。沐剑屏猛地一惊,「啊」一声张大嘴巴,韦小宝得此良机,舌头一闯而入,接着横冲直撞,在她口腔滚翻卷缠。
沐剑屏上下失守,登时手足无措,再经韦小宝连番挑拨,渐见昏头搭脑,隐约感到两根指头在阴门搅弄,不住磨来蹭去,膣内越发空虚难过,不知不觉间,竟慢慢张开两条大腿,敞开了门户。
韦小宝知道时机已到,遂偷偷挽往阳具,把个龟头抵到洞口,轻轻一突,整个龟头便闯了进去。
只见二人一起叫出声来,同时张大了嘴巴,沐剑屏尤其惊愕,发觉小肉洞已包裹着一团温烫,挤得洞口异常地爆胀,一时甘苦难辨,只瞪大一对妙目,怔怔望住眼前的男人,却见韦小宝同时盯住自己,眉蹙额绷,脸现苦色,顿了半晌,韦小宝嘘了一口大气,说道:「我靠,乖乖龙的咚!小老婆的肉洞怎会这么紧,还不停又吮又咬,爽死老公了……」
沐剑屏听得大羞,连忙双手掩脸,不依道:「小宝你坏,不说一声就……」
下面的说话终究说不出口,但不知为何,心中竟是甜丝丝的。
韦小宝回得一口气,双眼紧盯着身下的小美人,开始徐徐挨将进去,越进越觉前路难行,套得阳具异常舒服。他每进一分,沐剑屏的眉头便紧了一分,终于发觉屏障当路,难以再进,心想长痛不如短痛,遂狠起心肠,使劲往里一捣,龟头冲开路障,一沉到底,已点着花心。
沐剑屏大叫一声,泪水夺眶而出,一只粉掌不停搥打他背脊:「痛……痛死人了,我不要……快快把它拔出来……」
韦小宝见她痛得厉害,动也不敢动,笑道:「小老婆且忍一忍,痛过这一回,打后就不会再痛了,这叫做先苦后甜,慢慢就不痛了。」
沐剑屏泪眼汪汪道:「你骗人的,我才信你的鬼话,人家不要玩了,你快让开放我离去。」
韦小宝道:「怎能干得一半就离去。妳放心,咱们慢慢的玩,轻轻的弄,再不会痛的。」说着徐徐往后抽,再缓缓插进去,饶是动作缓慢,沐剑屏已是痛得唇颤舌凉,泪水狂涌,不住口叫停。
看着沐剑屏的痛苦神色,韦小宝虽感心中不忍,却又知道不能半途而废,当下继续徐缓开垦,约有半炷香时间,终于看见沐剑屏平静下来,苦颜开霁,便问道:「现在好点没有?」
沐剑屏经他一轮疏浚,虽仍觉微微疼痛,但已没有刚才厉害,反而渐渐产生一股难言的美意,听见韦小宝的说话,一时羞于开口,只是轻轻点下头。
韦小宝见着一笑:「我没有骗妳吧,再过一会,保证妳舒服到不行,当初双儿也和妳一样,谁知她痛过之后,当天就和我连做了两次,最后还不停叫舒服呢。说得没错吧,我的好双儿老婆……咦!双儿呢?」最后两句,自然是对双儿说,却不见回答,侧头一看,发觉双儿已不在房间。
原来双儿见二人凑上了,不想在旁碍着他们,悄悄穿回衣衫离去。韦小宝正在默默耕耘,竟是一无所觉。
韦小宝见双儿已经离去,怔得一下,便不放在心上,抱紧身下美人,一下接着一下,缓抽慢送。
沐剑屏新芽初蕊,阴道紧窄无比,此刻套着韦小宝这根巨货,本已十分艰难,加之韦小宝天生头硕棱厚,刮着膣壁不停打笃磨,直把个沐剑屏弄得酸心透骨,酥麻如醉。
韦小宝抽捣一会,突然撑起身躯,屈膝坐在沐剑屏胯间,双手扳开她两条大腿,低头一望,登时看直双眼,只见一个粉也似的嫩穴儿,正牢牢吞含着自己的阳具,每下抽提,均扯得两片红殷殷的花唇翻来覆去,当真淫艳之极。韦小宝瞧得心头滚热,大赞起来:「原来小老婆生就一个好穴儿,粉红娇嫩,难得又这么紧窄,妳老公我实在爱死它了!」
沐剑屏闭起双目,嘴吐呻吟,正自感受阴中的快感,迷迷糊糊间,隐隐听见韦小宝说话,徐徐半睁妙目,却见韦小宝低垂着头,一面抽送,一面盯着自己胯处,不禁大羞起来,忙即伸出玉手,欲要掩住丑处,不让他再看,岂料五根玉指一摸,竟摸着一条肉棍,淋淋漓漓,满手水儿,又是一惊,连忙缩手,不依道:
「好丢人,你不要看……」
韦小宝笑道:「这样一个美穴儿,若不瞧着来干,实是可惜。」说毕,使劲望里一捅,龟头猛点花心,戳得沐剑屏啊声大叫,酸得浑身打战。韦小宝看见每一戳刺,身下美人便擞抖抖的一颤,越颤越是厉害,不由看得过瘾,借着自己肉具粗长,连番点击,忽觉阴道里连连收缩,整根阳具如投鲤嘴,给团团温湿包裹住,一吸一吮的,将阴茎挤压得爽俐甘美。
沐剑屏被他连绵采着嫩处,一时抵受不住,掩着嘴巴,凄凄惶惶悲哭起来,哽咽道:「人家不……不要了……好想尿!」
韦小宝盯着她俏脸,笑道:「小老婆想尿,就尿给老公好了。」看见沐剑屏梨花带雨,泪容姣丽娟美,看得心火大动,忙用手握住一个乳房,腰下发力,捣个急劲。沐剑屏如何受得这般刺激,大股淫液立时奔泻而出,一阵温热,浇得韦小宝遍身俱爽,泄意顿生,连忙加紧抽戳,数十下过去,马眼倏地大张,一记接着一记,将精液全注入她深宫。
沐剑屏忽觉膣内巨物连连搐动,接着一团温热射到深处,接连数发,方慢慢息止,心中一惊,不依道:「你……你怎能在人家里面尿尿,脏死了!」
韦小宝丢得浑身发软,趴回她身上,听见她这句说话,忍不住嗤一声笑了出来,抱着她道:「这不是尿,是男人的精液,能让小老婆为我生小宝宝的东西。沐剑屏点头嗯了一声:「原来是……」脸上一红,立即收口,随即又问:「对了,但咱们还没有成亲,你为什么将这东西射给我?」
韦小宝一笑,不去答她,大泄之后,阳具慢慢软化,从膣里溜脱出来,他一个翻身,仰卧在沐剑屏身旁,整个人已累得委靡不振。
沐剑屏见他不答自己,一声不响倒躺在床,还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或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得他生气,当下侧过身子,轻轻推了他一下,问道:「小宝,你生我气么?」她又怎会知道,韦小宝接连交欢,前后丢了两回,岂有不累之理。
韦小宝听着,摇头道:「我没有生气,只是……」一话未完,忽听沐剑屏惊叫一声,韦小宝连忙望向她,却见她张大双目,怔怔的看着自己下身,不由奇怪起来,问道:「什……什么了?」
沐剑屏结结巴巴道:「小宝你哪里不舒服?它……它怎会变得这么软,又……又缩短了这么多,它会不会再硬起来?」
韦小宝一听,登时松了一口气,暗道:「原来是为了这事,几乎给她吓破胆,这个小老婆当真大惊小怪。」便道:「一连两次,再也硬不起来了。」
儿知道,她必定会怪责我,我又怎对得起她!」
韦小宝听得一呆,细心想想,立时知她会错意,心中暗笑:「小老婆当真幼稚得很,以为男人的东西永远都是竖起来,真个有趣。既然这样,我也不忙立即沐剑屏忙问道:「是什么办法?」
韦小宝装着一张苦脸,蹙起眉头道:「妳用手帮我弄一弄,或许会硬起来。沐剑屏一听,不禁柳眉一聚:「你是要我用手……用手碰它?」
韦小宝道:「不是碰,是用手弄,握住它像我这样弄。」说着握住软绵绵的阳具,一上一下套弄起来。
沐剑屏心中奇怪:「你……你自己用手弄不可以吗?」
韦小宝蹙起眉额,说道:「倘若我自己弄有效,又何必与妳说。做这件事必须由女人来做,尤其是像妳这样漂亮可爱的女孩子,效果更佳,只要妳能弄得我兴奋,它就会恢复过来。」
沐剑屏见他说得有条有理,不似说假,为了心爱的男人,心中纵有不愿,亦只好勉为其难,遂伸出又白又嫩的小手,轻轻将阳物握住,岂知一触之下,整颗心儿登时怦怦直跳,只觉手上之物沉甸甸的,又软又绵,握在手上,倒也十分有趣舒服,便学着韦小宝的动作,徐徐弄起来。
韦小宝舒服得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愉悦,脑子里忽地又想起方怡来,暗骂:「这个臭小娘心中只有她的师兄,如何也得想个法子,好歹也教她尝一尝我这根杨州大棒,方知我的厉害。」想到这里,向沐剑屏问道:「对了,妳刚才只说到一半,我大老婆和那个奸夫后来怎样?」
沐剑屏见他又问起此事,呆得一下,道:「我当时又没看见,你老是问我,我也说不出什么,况且我说与你知,已经很对不起师姐了。」
韦小宝道:「我听了大老婆和妳刘师哥的事,心中就会大大的吃醋,吃醋多了,就会兴奋,只要我一兴奋,下面的宝贝就会变硬,妳想我早点恢复过来,就一古脑儿全说给我知。」
沐剑屏见他说得嬉皮笑脸,也不知是真是假,便道:「那……那我说就是了,刚才我说到哪了?」
韦小宝道:「妳说那个乌龟王八蛋想要射,叫大老婆停下来。」
沐剑屏给他一提,点头道:「对,好像是说到这里。那时我听师姐骂他道:『你这个人怎会越来越差劲!』刘师哥陪笑道:『谁叫妳长得这样美,又见妳大口大口的吃,实在叫人兴动,况且妳我又这么久没做,叫我如何忍得。』接着就一阵衣服摩擦的綷縩声。」
韦小宝听了刘一舟的言语,不禁想起方怡的美貌,心头微微一热,随听见沐剑屏又道:「师姐接住道:『你不用卖口乖,既然你这样想我,还在呆什么。来吧,快插进来。』过了一会,床榻突然格支支直响,开始不停摇晃,不知他们二人在做着什么,后来听得师姐轻声呻吟,刘师哥亦不停地喘气。」说到这里,想起刚才自己和韦小宝的情景,便如当日所听的一样,登时浑身发热,脸上火红起来。
沐剑屏想得春心浮动,不自觉手上加力,牢牢握住阳物,使劲套了几下。韦小宝听见方怡主动求欢,胸口如中重击,心中大怒,心下立誓:「你奶奶的,好一个小淫娃,老子若娶不到你这个臭娘皮为妻,我韦小宝就是王九蛋,比你奸夫再加一蛋。」忽地感到下身一痛,轻呼出声。沐剑屏猛地惊觉,问道:「我弄痛你吗?」
韦小宝摇头道:「没有,后来又听到什么?」
沐剑屏道:「当时我大气也不敢吐一口,听见他们的呼气声越来越大,忽然听见师姐道:『老公你好坏,明知人家里面短浅,总是用龟头碰人家那里。』那时我心里想,师姐还没和刘师哥结婚,为何会叫他老公?」
韦小宝更是气恼,大骂起来:「妈的,这龟儿子是妳老公,那我是妳什么?总有一天我要他做只大龟公!」
沐剑屏见他大发脾气,亦感一惊,说道:「师姐一时胡涂,相信是叫错也说不定,你就不要生气嘛。」
韦小宝呸了一声:「那婆娘一心要讨好奸夫,又怎会乱叫。」
沐剑屏笑道:「我代师姐叫还你一声老公,好么?」
韦小宝听她这样说,怒气顿减,微笑道:「都是小老婆好,快叫,快叫。」
沐剑屏见他高兴,便低低的连叫了几声老公,韦小韦大乐,伸手在她身上乱摸,惹得沐剑屏格格娇笑。
沐剑屏问道:「对了,什么是龟头?小宝你知道吗?」
韦小宝握住她的玉手,摸向龟头道:「就是这个。」
沐剑屏仔细一看,倒有几分相似,不由得「噗哧」一笑。韦小宝又再追问,沐剑屏一面为他套动,一面道:「我听见刘师哥轻声一笑,说道:『妹子妳口不对心,明明心中喜欢,却来怪我。要不要我再深一点?』师姐答道:『只要老……喜欢,你爱怎样便怎样。』忽然听得师姐啊啊几声,喘着气道:『插得好深,人家爱死你了……』接着刘师哥问她是不是很舒服,师姐嗯了一声,就不停呻吟起来。」那句老公说到嘴边,想到韦小宝听见必定不高兴,便不敢直说。
韦小宝听得动兴不已,身下阳具立时跳了几跳。
沐剑屏又道:「那时床榻晃得很厉害,刘师哥压低了声线,似乎是在师姐耳边道:『老婆里面吮得我好舒服,是不是想去了?』师姐同样轻声答道:「给你在花心乱戳,教人家怎忍得住,快用力狠插几下,让我丢给你。」当时二人话声虽细,但我睡在身旁,都给我全听去了,只是他们的对话古怪得紧,听得我不明所以,但接着下来,二人的说话却让我吃了一惊。」
韦小宝听到最后一句,心头突一声响,连声追问,沐剑屏道:「我听见刘师哥说:『我也快不行了,要我将精液射进去吗?』师姐喘气道:『射给我,全射进去。』刘师哥接着道:『好老婆,今回就给我留个种,为我生个小孩子,我要让那小子好看。』我听了一惊,岂知师姐答道:『你就给我下种吧,我要为你生个肥肥胖胖的小娃儿。』」
沐剑屏道:「我当时也听得呆住了,真没想到师姐会这样答他。」
韦小宝直是怒不可遏,连声大骂:「操他奶奶的,这对奸夫淫妇分明是想我做龟公!他妈的,就算我是做龟公,也非要娶她做老婆不可,绝不会便宜那个乌龟灰孙子。后来又怎样?那个王八怎样说?」
沐剑屏见他咬牙切齿,状甚吓人,心中恐惧,不由结巴起来:「刘师哥……他,他……听见似乎很高兴,说道:『老婆妳真好,只要妳怀了我的孩子,到时肚皮大了起来,那小子看见,必定不会要妳。』师姐道:『我都是这样想,到时是他不要我,不是我不要他,当初的誓言就不用遵守了。来吧,快来弄大人家的肚子。』接住床榻又一轮晃动,久久才静止下来。」
韦小宝气得双眼通红,青筋暴现,口里臭婆娘、乌龟王八的骂不绝口。饶是这样,但听了二人的对说,却又异常地兴奋,胯间肉棒终于慢慢硬起来。
沐剑屏看见,喜道:「行了,它……它硬了。」
韦小宝拿眼一看,摇头道:「不妥,不妥,仍没十拿九稳,恐怕支撑一会又软下来。」
沐剑屏茫然望向他:「是这样么!还有其它办法吗?」
韦小宝道:「方法倒是有的,就是用妳的小嘴帮我弄一弄。」
沐剑屏呆在当场,双颊一红,摇头道:「我不要,怎能用口碰那东西。」
韦小宝道:「大老婆都可以用口弄那王八蛋,为何妳就不可以。我说与妳知,用口比用手可强多了,只要我一兴奋,就不怕它会软下来。」
沐剑屏侧起头想了一会,亦觉韦小宝说得有道理,师姐既肯用口为刘师哥弄,自己又何尝不可,遂道:「用口真的会比用手好?」
韦小宝道:「这个当然。双儿一见我软下来,都会立即用口为我弄,将来妳也要和双儿一样,这是为人老婆该要做的事,知道吗?」
沐剑屏傻呼呼的应了,终于鼓起勇气,手持肉棒,缓缓凑头过去,双唇在棒端碰了一下,立即又缩了回去。
韦小宝见着一笑,便教她如何舔拭,如何含住龟头。这时一个教一个弄,转眼又过了盏茶时间,沐剑屏经过他一轮调教,口舌渐趋娴熟。又再过一会,韦小宝越来越难把持,一把将她抱住,放倒在床,说道:「小老婆做得很好,该当要奖励一下,快快张开大腿,让老公再弄一次。」
沐剑屏又惊又喜,还没来得反应,两条玉腿已被韦小宝架开,龟头抵住穴门,磨蹭几回,沐剑屏忍受不住,一股水儿竟涌将出来,韦小宝见着大喜,腰板用力,「吱」的一声,登时应声而入。
这一回合直干了半个时辰,才尽兴收兵。
下一回续篇,请留意「鹿鼎记趣之九难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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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篇
潘华是个老派严谨的知识分子,这么多年虽然也见识过,因潮流的变迁而带来的各种阴暗面,可他依然坚守清贫不屑改变。妻子去世后经热心人介绍,接触过几个合适的女人,可毕竟有个十几岁的拖油瓶,能接受这条就很不错了,还想别人能对女儿有多少真心关怀,由于这个因素几次没成,几番这样的结果,别说女方了,就是热心的介绍人也受不了。从此潘华到是铁了心和女儿相依为命了,宠爱而不乏严格要求的养育着女儿,女儿对潘华来说就是命根子,而在潘华的熏陶下女儿也同样那么保守矜持。
女儿毕业开始找工作了,可理想中的职业是那么抢手,潘颖是焦虑无助着,女儿的忧郁憔悴潘华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向从不跑关系的他,也硬着头皮放下书生意气,费心找起关系来,可这年头走关系要不靠真东西,要不就是长久保持下来的人际联系,冒然让人帮忙谁肯啊,于是潘华是到处碰壁,能应付几句让他等消息的,这还算是客气。当然换做别的同事或许还能搞些野路子,可对颇有些书呆子气,一向不屑利用学生背后关系的他,真是拉不下脸来干这种丧师德的事。不然凭借多年的教学生涯,学生中大把的资源可以利用,也不会这么多年下来依然一身、两袖清风。
正当绝望时,潘华无意中得知老同学在本市当副市长,他没想到当年莫逆的老同学能当上大官,柳暗花明的一线希望让父女俩欣喜万分。可同时他也犹豫着,这也怪不得潘华,当年两人都是寒门学子,又是在那纯朴的时代,校园里自然谈的来走的近成为朋友,可随着不同的分配去向和邱立新工作的几次调动,渐渐地断了联系,不久前屡次经历世态炎凉的他,深怕又是泡影一场。
在女儿期盼的眼神下,潘华鼓足勇气提溜着两瓶酒一条烟,带着女儿前去拜访老同学,看着那不同寻常百姓家的雅致气派宅邸,进门前,他心里做好了又被敷衍应付的准备。可未曾想到的是,邱立新依然那般热情仿若当年,一番回想当年恰同学少年和如今现状的的交谈后,得知老同学困境的邱立新当即答应帮忙,随后难题在副市长的关照下迎刃而解,女儿获得了一直梦想的工作进入了电视台,而邱立新还连连抱歉,没能争取到更好的职位。
这确实让潘华感叹,那个热情活动的老同学未减本色,还是真诚重感情,尤其令他惊讶的是,邱立新的妻子也对女儿潘颖关爱备至,仿若亲生女儿般真心关怀,经常借口帮忙邀请潘颖到她家去玩。潘华自然也乐意女儿能多接触邱家,经历求人的难处后,实诚的他也算明白了,这年头有个强势而念旧情的靠山多不容易,别说是帮忙家务,那怕真是让女儿去邱宅兼职钟点工,他在感恩之心下也不会拒绝。所以从于欣茜出国后,女儿照常去邱家帮忙,他也没在意,近个把星期女儿说工作忙没空去,他还埋怨了几句比如饮水思源之类的话。
潘颖有一星期没去过邱家了,她带着畏惧和软弱躲避着,那个令她疼失宝贵贞洁的男人,开始失身后的少女也痛恨过、诅咒过、甚至是想过揭露那人的真面目。可想着相依为命的父亲知晓此事后,必然无法接受的崩溃;还有一旦曝光后众人将会如何异样看待她,善良柔顺的少女无法想象这可怕场面,柔弱善良的潘颖只能无奈接受这苦果,努力的忘却着、逃避着。
自从那个令潘颖不堪回首的夜晚后,仅仅三天后她就顺利的成为实习女主持人,在晚间栏目里播报些天气啊信息啊什么的。新职位的获得给了少女部分安慰,对那人解释的酒后失德也相信了几分,怀着忘却不堪之夜的想法,原本就谦和虚心求教的她,更加勤快的抢着完成些琐碎的杂事,经常不介意加班录制节目,用大量的工作来麻醉自己。由于潘颖的认真细致、任劳任怨的工作态度,台里原本有些对她抱着「又是个靠关系的花瓶摆设」,这样看法的前辈也对她刮目相看,开始接受和乐意帮助起这个靓丽勤奋的少女,潘颖沉浸在忙碌顺利的工作氛围中,心底的创伤渐渐地弥合淡去。潘颖就这样沉默着、逃避着,以为这样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无知少女,那里能知道软弱退却总是能激起某些人愈发的得寸进尺。
那天潘华在得知女儿成为女主持人后非常高兴,特意买了平时很少消费的海鲜,亲手做好了大餐庆祝,并且打电话约邱立新吃饭,以表达谢意,令他遗憾的是老同学工作繁忙没法光临。
其实邱立新在接到潘华电话后心里是大松一口气,说不担心那是假话,虽然知道潘颖泄露那晚丑事的可能很小,但邱立新在事后三天中也是备受煎熬,毕竟远不同于欢场性事,那天说到底是在潘颖被迫和无力反抗下发生的关系,往小了说是乘人之危,往大了说够得上强奸,更何况潘颖又是自己老同学的女儿,有着这层禁忌关系,一旦东窗事发后仕途、声誉、家庭将烟消云散而去。
他从老同学充满感激的言语中确认了,纯真温顺的潘颖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放下心头大石后的邱立新婉拒了邀请,毕竟他在那段时间里,是被兽性欲望冲破枷锁,第一次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举动。他在事后心里还是深深后怕着,也反思着自己鬼迷心窍般的作为,在不断的对自己反省和自责中度过那三天,这时的邱立新还残存着人性和理智,自然无法坦然的面对老同学,所以借口事务繁忙谢绝了邀请。
人总是这般在循环着重复着错误,当被诱惑迷昏头脑时,总是无所顾忌的行事,可事后想到犯下致命错误的后果时,这才会反省检讨,再次面临诱惑时却不由的再次犯下错误,更何况应有的惩罚没有降临,必然会继续肆意妄为。
邱立新此时就这般深陷其中而不知,一个人呆坐在沙发上,茶几上烟灰缸里的烟蒂堆成小山,烟缸周围散落着一圈白白的烟灰。潘颖有一个多星期没来过了,他彻底放下心后,思潮中的自责愧疚很快变质了,在办公室里,少女那白羊般的娇嫩裸体经常出现在脑海里,一会是丰润雪白的乳房,一会是修长弹性的光滑玉腿,有时会久久的回放着那抹粉嫩玉腿间的嫣红。在家独坐时耳边也常响起潘颖那娇声笑语,一会是被笑话逗乐的清脆「嗤嗤」偷笑声,一会是娇憨甜美的「邱叔」称呼声。他工作时心不在焉,躺在床上也辗转难眠,此时他已经不是单纯的因品尝女孩清纯又不乏魅惑肉体后,产生的欲念渴求;而是夹杂着对一个纯洁女孩被他强夺初夜后,产生的爱怜自责;以及因为禁忌关系的新鲜刺激快感交杂在一起的复杂情感,这不能说是爱情,但起码是一种不同于肉欲的情感和迷恋。
邱立新狠狠地在烟缸里摁熄了烟头,对一个性事欢场老手的他来说,还是头次对一个女孩这样失常的念念不忘,尤其是女孩选择沉默后,更让他心里的相思之火放肆起来,没有制约在胸中腾腾地灼烧着。他从沙发上起来踱步到门口,又转身走回在沙发,徘徊在沙发和门之间几次,他终于忍不住了。
黑色的奥迪停在广电大厦门口的阴影处,无法熄灭淫思之火的邱立新坐在车里,急迫的煎熬着,他知道潘颖是夜间档的女主持,现在这个时候想来女孩还在录制着节目。邱立新并不知道自己具体想要做什么,或许仅仅是期望再次见到那靓丽的身影,好缓解心底的纷乱情绪。
终于~ !在等待良久后,和几个人一起出来的潘颖,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女孩比以前略显清瘦,不过心情明显恢复的不错,微笑着和身边的女同事说着什么。
潘颖看起来和女伴并不同路,随着骑车或上公交的同事渐渐地离去,停靠站位前只剩下一个高挑婀娜的身影。
当他看到女孩孤身一人时,原本仅仅是企图接近女孩看上一眼的心思里,不断的运作着邪恶的想法,心底那只淫兽一次次冲击着理智人性的枷锁,在邱立新思潮里咆哮着、教唆着、呼喊着。邱立新决定冒险上去尝试接触,邱立新启动车子开到公交站台前。
这辆犹如幽灵般突然停在潘颖身前的黑色奥迪,随着车窗的降下,女孩看到车内的邱立新,被激起不堪的回忆很是吓了一跳,潘颖不由的惊恐出声:「你……你要干什么?」
邱立新敏锐的感觉到了一丝机会,女孩在害怕、在畏惧着的声音里透露出明显的软弱,本来并没成熟想法的他似乎得到了启迪,向潘颖招招手示意女孩上车。
潘颖摇摇头,慌张的退后着说:「你还想怎么样?我……我不会上车的」
邱立新打开车门,小声说:「你不怕吵到别人啊,这离你们单位不远吧」
潘颖慌张的回头张望,不知所措的停在那,邱立新接着故作正经的说:「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谈谈,上车吧」
潘颖看到摆着一副不达目的就不罢手无赖样的邱立新,心里惊恐着却不敢僵持下去,毕竟台里随时可能有人下班出来,要是吵闹起来就无法见人了。等潘颖无奈的妥协后,邱立新立即驱车离开,其实潘颖不知道,邱立新在驱车来到她面前时,比她更加慌张,更怕丑事败露,不过是老于世故没有显露出来罢了。
心里惶恐不安着的潘颖,颤声询问道:「你要带我去那?还有什么好谈的?」
邱立新成功利用涉世未深的女孩软弱怕事的心理,将她吓唬上车后,偷看着身边潘颖青春妩媚的脸庞,嗅着女孩的馨香气息,邱立新这时感觉到又一次掌控住女孩了,于是他带着笑意的说道:「去我那坐坐聊聊嘛,你好久没来我家了,现在的工作上有什么难处没?」
潘颖听到关于新职位的话题,顿时想到当初台长在通知下达后,特意找她去谈话,很明确的告诉她,目前只是熟悉工作,等适应段时间马上就安排到黄金娱乐档。潘颖甚至能想起当时台长的神情,那种带着刻意的殷切夸奖,还有明显带着奉承意味的话,比如很有成为一线明星主持的潜质啊,清新不俗的气质啊等等。
新关切的询问,潘颖的戒备和惊恐在逐渐的消融,心情平复了些许,女孩细声回答道:「新工作还好,领导同事也很帮忙,没什么难处」
女孩稳定下来的情绪让邱立新很高兴,这意味着再次得手难度大大降低,嬉笑着说道:「颖颖,邱叔为你准备了份升职礼物,不过出门时忘带了」
潘颖那会要什么礼物啊,虽然温顺的本性让她正在渐渐地淡忘邱立新对她的伤害,可两人相处时还是让潘颖很紧张,带着不安的说:「不用什么礼物,现在有些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满怀淫思邪念的邱立新怎么可能让到手的羔羊溜掉,便假装歉意的说道:「颖颖,那天确实是邱叔对不起你,酒后失德,这点小东西也算表达我的一番歉意。」
潘颖并未继续应答,只是被此话带入不堪的回想中,羞怯的垂头不语,虽然她上车前也曾隐约有过不好的猜测,不过涉世未深又本性温顺的女孩还是抱着天真的想法,以为邱立新仅仅是对自己的歉意和关怀。更何况潘颖已经决定忘掉不堪遭遇,原谅这个对自己的工作尽心关心帮助的邱叔。
其实奸诈的邱立新提起这话头,是想试探下女孩的反应,如果潘颖对那晚的事依然存在怨恨,那么必然有戒备和抵触心理,如果是这样的话,下一步就不好办了。看着潘颖软弱羞怯的姿态,邱立新心底是雀跃兴奋不已,当然这次不能再往宾馆去了,毕竟现在这时间带女孩去宾馆,傻子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万一在外面潘颖抗拒起来的话,以后就很难哄骗住女孩了。此时家里老妻不在,将近休息时间没有人会来打扰,正是再次品尝青涩少女的绝佳去处。关于临时编的礼物一说,也有了腹案,家里刚好有部今年参加会议后发的新手提电脑,可以用来圆上谎言,同时也可以用来瓦解潘颖的抵抗,老男人妄想着用物质的补偿,来拉平老男少女之间的年龄、肉体上的差距。
潘颖低着头一路无语,可不经意的常常搓揉自己衣角的小动作,还是暴露出女孩的忐忑心情,而邱立新是满怀即将再次得手的喜悦,按捺着笑意假装着正经开着车子往邱宅驶去,汽车时速表上指针微颤着渐渐地甩向百码,此刻的车速正好映照着老男人那节节高涨的欲火邪思。
一路无话,车子来到邱宅。
邱立新一进家门就急忙打开灯,招呼潘颖进来,在灯光下盯着潘颖色迷迷的扫视个不停。
女孩躲闪着邱立新狼样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时间不早了,我真该回家了」
邱立新望着这个靓丽的少女,目光在她那浑圆挺立的胸部上扫着,口里连声哄骗起来:「没事的,不到10点还早着呢,把大衣脱了吧,家里暖气开着暖和着呢。」
邱立新招呼着女孩脱去浅绿色的短大衣,回身把门关上,趁女孩挂衣服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用钥匙把门反锁上了,然后准备继续把潘颖骗到卧室去,嘴里说着:「礼物放在卧室拉,跟我来~ !」
潘颖单身和夺去自己初夜的老男人相处本来就紧张,何况这时奸计得逞的老男人抛去伪装,淫亵的目光毫不掩饰其本性,女孩敏感的发觉之前还正经关怀着她的邱叔,进门后表现出明显的异样态度,意识到很不妥当的女孩自然防备起来,站在客厅说道:「我不方便进去,就在这等你吧。」
邱立新见女孩不上当,一时无计可施,只能边寻思着法子边找着借口:「没什么不方便的,在这就和家里一样,你别站着,坐啊,休息下。」
潘颖本来仅仅是为了避免在单位附近被熟人撞破,迫不得已中上了车,并非为什么礼物,聪慧的女孩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对劲,当邱立新准备去拿礼物时,她悄悄地起身准备开门溜走。邱新立被女孩使劲拧门把手的动静惊动了,忙快步窜回到门口,一把抱住正在涨红着小脸费劲拉门的潘颖,大手也乘势从背后,隔着毛衣把上女孩柔软娇嫩的乳房。
潘颖这下知道自己又被老男人骗了,惊慌之下力气大了很多,乱扭着挣脱出邱立新的怀抱,倒退着双手抱胸惊声呵斥道:「您……邱叔……不能再那样了,我已经原谅您上次的酒后糊涂,再这样的话,您怎么对得起我爸爸和于妈妈啊。」
惶恐中的少女企图用长辈们的称呼,来挽回老男人的良知人性,可这时的邱立新那里能听的进去,他逼迫着女孩还想再抱住她,潘颖被吓的连连后退,一不小心绊倒在沙发上。邱立新趁机上前侧坐到旁边,双手紧抓住少女的香肩,望着犹如跌落陷阱的小兽般无处可逃惊恐的潘颖,他邪火熊熊的双眼里,多了一丝爱怜倾慕的神色,就这样看着少女也不再逼迫她。
潘颖真正的意识到昔日噩梦又将再次侵袭,此时门已反锁,身子也被掌控在老男人手中,明知无法逃脱的她只能哀求着:「邱叔,我们不能再那样了,要是被人察觉,我就没法做人了呀」
邱立新面对着哀哀求告的少女,多少恢复了点人性,带着少许爱怜和真心的劝慰潘颖:「没事的,我们谨慎点小心点,不会被人发现的。真的~ !相信我」
随后大胆的俯身企图亲吻少女红润香甜的小嘴,潘颖扭摆着玉颈躲避扑向自己的大嘴,惊慌中无意抽手甩了老男人一巴掌。虽然潘颖微弱的无意识反击并没太用力,邱立新却被这一下激得微怒起来,一直以来女人都是温顺的在他身边主动承欢,原本软弱柔美跌入陷阱中的无害猎物想来应该唾手可得,此刻意外的抗拒令他恼羞成怒,恶念顿起用力捉住潘颖胡乱挥舞推搡着的小手,往自己怀中拉扯少女。
此刻心思慎密的他边压制着边想到了关键,这次如果不能将潘颖的抗拒完全摧毁,那么以后想再亲芳泽是不可能了,而且少女的一巴掌只是下意识的举动,并非出于本心的强力顽抗。邱立新不管少女的挣扎扭动把她掌控在怀中后,贴脸上去在潘颖耳边恶意的打击着:「颖颖,你不是想成为明星主持人嘛,我可以轻易的帮到你,再说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再给我次有什么关系啊。」
潘颖被话里的两重意思命中了要害,矜持纯洁的少女,依然竭力的维持着最后的底线,低声呢喃着:「不……不能这样啊……我是你同学的女儿啊」
邱立新被这话说的是有些无地自容,但已经到了这程度,他此刻也顾不上了,继续施加着压力说:「颖颖,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爱情是没有年龄辈分界限的,我爱你~ !」
无耻的话接连冲击着潘颖心底的堤坝,可少女因双方年龄、辈分的不伦关系,内心深处如大山般深压着。大大的妩媚双眼不由的泛起水雾,娇嫩的红唇颤抖着,痛苦中无助的开始凄美抽泣:「不能……我们不能再做对不起于妈妈的事了……不要啊~ !」
邱立新尴尬中却夹杂着一丝异样刺激,原本放在女孩肩头的大手,也开始胡乱搓揉起潘颖其他敏感部位,隔着粉色毛衣感受着少女的柔软、细腻、粉嫩、弹性。在手指间的肉感触觉、青春少女自身的馨香气息、以及双方不伦关系的禁忌刺激着,老男人原本还有着的一丝愧疚全然抛之脑后,欲火灼烧着扒拉着潘颖的粉色毛衣,胡乱的撕扯起少女的裤子,这时的他浑身邪火,箭在弦上顾不得其他了。
已经深陷痛苦和无助中的潘颖那能是邱立新的对手,原来就力弱的少女逐渐的被老男人撕扯掉外衣物,袒露出雪白的玉肩和肉色的乳罩,傲人挺立的娇嫩乳房在拉扯中跳出来半边,抖动着犹如蹦跳嬉戏的玉兔。老男人见到这般诱人景象,更是双眼泛起血丝,狰狞扭曲着老脸,大力抽开潘颖裤子的皮带,奋力往下扒拉,紧包着弹性翘臀的牛仔裤经不住蛮力的大手,终于在邱立新的粗喘声中剥落下来,挂在粉嫩玉腿的弯曲处,少女只能软绵无力的试图夹紧光滑粉嫩的双腿,不让老男人得逞,就这样撕扯着、扒拉着、推搡着。
邱立新没想到看似软弱羞怯的少女,能在绝境中依然奋力抵抗,完全和想象中的轻易得手截然不同,这样的对抗中反倒令他兴致愈发高涨,从未体验过的新鲜刺激,激发了一股子男人天性的征服欲,更加兴起不肯罢手。
房事老手的他也明白,无法完全解脱碍事的遮掩物,又在少女不配合的眼下,要想顺利完成此番性事,只能改变策略迅速瓦解潘颖的心防,横下心来的邱立新起身,用腿夹住少女的腰部防止她挣脱,然后急忙解开自己的皮带,性急中一把将里外裤子褪到脚跟,光赤着下身,已然勃发的阳物跳动着显露出来。
潘颖在微弱却又坚持的抗拒中,看到老男人这无耻下流的突然暴露,羞红着小脸惊呆在当场,连断续的哭泣声也被吓的噎住了。毕竟那晚虽说是经历了此物的插弄,体内腔道是见识过了,可初经人事羞怒伤心中的少女,根本没有细观过,当时也就偶然瞥见乌黑乱蓬中一团萎缩肉虫。
此时由于双方姿势的关系,老男人半挺身的正对潘颖,她是努力昂起头部挣扎着,结果少女眼前突显一支跳动的青紫肉棍,梨花带雨的小脸几乎要触碰到搏动着的紫红色阴茎头子。纯真自爱的少女何曾见过这般羞人之物,又羞又怕中闭紧双眼,双手捂住羞红的小脸,软倒在沙发上,不敢动弹,唯恐碰到那老男人的丑陋东西。
邱立新趁着少女躺倒沙发后停止挣扎,借机收回双脚,互蹬着甩脱自己的裤子,光着肥白的大屁股,耸立着胯间粗大阳物,弯腰拉扯起坚守在潘颖粉嫩光滑玉腿弯的牛仔裤,潘颖已然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反抗了,身子在无力的微弱扭动着,双腿无奈的踢蹬几下,可完全是无济于事,反而使得老男人的举动更为方便,随着牛仔裤失意的离开光滑香腻的粉腿,被甩在沙发的边角,少女最后只能紧闭秀气可爱的眼睑,长长的眼睫毛细微的颤抖着,夹紧白嫩玉腿面对即将来临的噩梦。
当邱立新将大手放到少女光滑白皙的细腰上,抓住那条白色纯棉小裤裤的边带,试图解除少女三角肉丘处最后遮羞布时,她却在继续紧闭双眼的情况下,伸手死捂住要害。这时被老男人的丑陋阳物惊吓后,羞怯万分的矜持少女娇颜红霞纷纷,根本不敢如刚刚那样推拒,只剩下一股女儿家的小心思「万一不小心碰到那丑物,不是羞煞人」。
老男人拉了几下没得手,心里不由的赞叹着「真是个纯洁坚贞的女孩啊!」
邱立新此刻确实被少女的矜持自爱,带起一丝真心爱怜和珍惜,兽性稍退后停手,转而深情的在女孩耳边喃喃细语,老男人肉麻的这样说着:「我……爱……你……我会给你一切……会帮助你到达事业的巅峰。」
老男人随后猥琐的转移阵地,由于潘颖之前的挣扎扭动,姿势别扭的歪倒在沙发上,虽然紧夹粉嫩玉腿可中间免不了有缝隙,邱立新当然不会错过,他把一只大手插到潘颖紧夹的双腿缝间,手指细抚着少女大腿内侧的滑腻嫩肉,不时的故意顺着玉腿间往里摩挲,触弄起包在小内裤里的三角肉丘。不仅限于此,潘颖那袒露半边白皙玉润乳肉也未曾放过,粗大的怪手抓握上去,隔着肉色乳罩发力揉搓着、捏弄着,顿时坚挺嫩滑的香玉白肉在乳罩下变形波动起来。
不久前才初经性事的潘颖,那能经得起老男人这般肆意玩弄,何况不同于那晚的春梦,此刻却是真真切切的发生着,女孩肉体几处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清晰的反馈着羞人信息。粗大温热的手掌中,白嫩细腻的乳肉被捏弄的微微生楚,却又那么新奇刺激让紧张的少女感觉到一丝快意,乳房上的小豆豆感应着明显的开始发硬。女儿家羞人私处尚且稚嫩,虽然隔着层薄薄的布料,依然被另一只温湿的大手连连触弄搞的酥痒起来,尤其是玉腿内侧香滑嫩肉,更是不堪的细微抖动抽搐着。
原本就羞红的小脸火辣辣的,春意沿着洁白玉嫩的颈部,蔓延而下衬托的少女愈发动人妩媚,这样的刺激下少女那是邱立新的对手,原先死捂下身纯棉小裤的纤手不知该守护何处,胡乱的掩护着、挥舞着,很快的双腿不由的轻轻伸缩踢动起来,随不经意的动作,光滑的玉腿不由的轻启微分开来。
老男人那会放过良机,伸出右腿猛力了挤进去,少女粉腿间肆虐的大手,趁机把白色纯棉小内裤拨到一侧,露出了那雪白玉腿间的包子状肉丘,失去遮掩的饱满小香丘下幼嫩的肉唇紧闭娇美,柔软细腻的神秘地带仿佛含苞待放的肉色玫瑰,自身敏感体质被揉弄的露水隐现,水灵灵粉嫩嫩的娇艳动人。
晓得机不可失的老男人抽回戏弄酥胸嫩肉的大手,一手尽力将小内裤扒向右侧,另一手用大拇指悄悄地分开闭合的娇小肉唇,露出掩藏在其中的销魂穴口。
邱立新顾不上脱衣物了精赤着下身,硬翘着粗大丑陋的阳物,挺送着屁股在暴露出的嫩红肉缝间,磨蹭着试探几下,随即确定位置后奋力向前凸进去一截。
潘颖原本在羞怯中庆幸着,以为还能坚守住最后的防线,初涉性事的少女没想到,会被这样匪夷所思的方式撕破,她悲哀的感觉到敏感的阴唇间,稚嫩的花径口处那火烫粗狂的异物已经进入,少女心知又一次被身上这个老男人得逞了。
下身密穴已然被沦陷,潘颖被再次失身的可怕现实击倒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全身气力如扎破的气球似地一下子全溜走了,仿佛认命般娇柔少女的身子也彻底松软下来不再挣扎。
老男人费力地挤进娇嫩的腔道肉壁,此时邱立新周围的整个世界仿佛消失了,他屏住呼吸全身心的感受着从冠状阴茎头子传来的触感,温暖缠绵的熟悉妙境,曾在淫思幻想中反复回味过的滋味,浑身细胞也随之欢快沸腾起来。老男人被魅惑着无法思考,眼中也只剩下洁白娇柔横陈在沙发上的青春玉体,犹如沙漠中饥渴的扑向海市蜃楼的旅人,不顾一切渴求着更大的快感刺激,于是他顺手抄起潘颖无力垂落在沙发边上,光滑香腻的玉腿挂在臂弯,粗大搏动的阴茎不顾少女的生涩不适,发力推进到花径的深处。
毕竟才经历过一次性事的潘颖,被迫中并未真正性动,自然无法产生足够的爱液,娇嫩的腔道被动的承受着侵入,干涩的肉壁皱褶明显缺乏润滑。就这样被粗暴毫无怜惜深入谷底的阳物撕拉着,阵阵的刺痛感令再次失身的少女,不由伸手紧抓着老男人的手臂,洁白细密的牙齿咬住性感红润的下唇,从牙缝中挤出娇柔痛呼声:「呃……啊……」
早已没有任何制约的邱立新,毫不顾惜青春少女的稚嫩不适应,急促的粗喘中,发狠的用力耸动,老男人被再次重温潘颖紧密幼嫩密穴的快感刺激着,坚硬粗大的阳物快速进出着,狂乱中奋力冲顶猛凸她才经历一次的稚嫩肉壁腔道,大手紧抓着潘颖光洁圆润的玉肩,口中也不时的低吼出声:「喔……真紧……爽……」
少女愈合未久的幼嫩阴道不堪这样的插弄,稚嫩的肉壁被涨满的毫无空隙,皱褶紧包着阳物裹夹挤压,随着粗狂的进出带给少女不断的刺痛,本身属于层叠紧密的羊肠宝器初始也不适合这般疾风暴雨。此刻尚且未能领略性事欢快的青春少女,被强行的粗野性事弄的毫无快感,她又一次堕入地狱中煎熬着,两行清泪止不住的滚落下来,梨花带雨的小脸上凄苦万分,只能偶尔的发出令人痛惜的咿呀呻吟。
潘颖被老男人粗暴的交合,搞的痛苦不堪,连续不断的耸动带起的疼感,使得矜持羞怯的少女忍不住紧蹙娥眉细声呻吟起来。「呀……嗯……痛……」
邱立新则被青春妩媚的玉体、少经性事的鲜嫩密穴、娇美诱人的呻吟细喘刺激的老夫卿发少年狂,不顾体力抽拉着阳物到花径口,狠心的挺入层叠肉壁深处,阴茎头子被皱褶包夹挤压中,体味着远超往常的紧密夹裹感,幼嫩肉壁的摩擦,往来癫狂百十来下后,老男人是舒爽的快感连连。
感觉着过于强烈的刺激,老男人的阴茎开始隐隐膨胀,腰部发酸,欢场老手的他心知这状态要坏菜,为了多享受品味会潘颖娇嫩的青春玉体,他连忙停下动作,重压在潘颖身上稳住心神企图压住欲喷之意。
老男人费力压抑着暂时平静下来,此时他才发现刚刚短暂的粗狂体力劳动,搞的身上是细汗淋漓,性急中未脱的上衣内层,因部分汗液已然渗出湿乎乎贴着脊背,凉飕飕黏糊糊的腻人。邱立新这时欲火稍减连忙举手扯脱掉里外衣物,彻底赤裸着肥白微胖的身体。
压制下欲射感后的邱立新,低头看到身下少女那番凄苦不堪狂风浪雨的模样,心头一软,油然生出一腔怜香惜玉之情,他也明了这个在身下无奈承欢的娇媚可人儿,是靠着权势哄骗才得手,此刻的潘颖明显已彻底掌控在他手中,无力也无能反抗。性事老手的他也明白刚刚在欲火挑唆着做出的粗狂暴行,对一个初涉性事的娇柔少女是何等的摧残伤害,也许会令潘颖对性爱产生无可挽回的恐惧感和排斥感。
想到这些带着些许怜惜和愧疚的邱立新抚慰着身下的青春少女,深情的说道:「颖颖,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被迷的神魂颠倒,你是那么的漂亮清新,我喜欢你,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
老男人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低头伸颈轻吻着少女如玉的耳垂,不时的说上几句肉麻的情话,热乎乎的吐气让潘颖耳朵隐隐发痒,邱立新接着从少女粉嫩玉润的脖子,温柔的轻吻到肉肉微翘的下巴,最后停留在红唇上。吸吮着少女香甜的嘴唇,并且试图用舌头顶开潘颖的牙关,大手也回到她那雪白柔软的胸部,肉色乳罩也被解脱掉,凝脂暖玉般的肌肤,粉嫩傲人的酥胸整个暴露在老男人面前,他在潘颖玉润挺翘的乳房轻轻的爱抚,满心爱怜的细细地揉弄小小的乳头。
粗暴性爱暂时停下来后,潘颖僵硬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下来,阴道肉壁获得短暂的修养,疼觉慢慢地散去开始适应体内的粗大,成熟的生理机能也开始发挥作用,阴道内为避免伤害而自发泛起润滑的汁液。这个刚刚从痛苦的地狱返回人间的少女,被邱立新甜蜜深情的话引回来神,此刻无力抵抗权势暴力的她又能如何,身子又被这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男人再次侵入,只能选择屈从。听着他说的肉麻话,心里稍微获得些许安慰,她心头的痛恨哀伤情绪缓解了一些,盛赞美誉那个女子不爱听,何况世间女子总是能找到欺骗自己的理由,潘颖也是一样。
在一番明知未必当真的甜言蜜意从身上男子倾吐中,她被动无奈的产生一种别样的情绪,淡化着原先的反感抗拒,少女本身敏感的体质无法抵挡本能的反应,被大手轻柔爱抚的乳头微微发硬,感觉酥痒痒的很舒服,光滑如玉的肌肤上兴起一颗颗细小疙瘩;下体腔道的也变的越来越湿润,不同于刚刚的被迫生硬刺激,而是从身心深处发生着变化,浑身懒洋洋的发热麻酥。
潘颖已无法平息自身成熟的性机能,在本能的情欲中抖动,她不断的试图压抑自己官能上的快感,调整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但她从刺痛中恢复过来后,渐渐的感受到体内陌生物体尖端的刺激,甚至可以感觉到花径里那物件的蓬勃胀大和龟头的形状。不断的新鲜触感在拨动着少女的心弦,此刻的她只能被动的接受本能欲求,再次失身后无奈屈从的少女,无助的躺在沙发上,此刻完全陷入莫名的陌生境地的潘颖慢慢的迷失了,她轻柔而急促的娇喘着,任凭老男人的亵玩。
毕竟是怀春年华,在邱立新不同之前粗暴的刻意温存爱抚下,潘颖被甜言蜜语和老到的性事技巧挑逗的娇声呢喃,她终于对再次侵犯自己的男人,半推半就的轻启牙关,顿时老男人那条坚持顽皮的舌头闯入少女口中。邱立新心中一喜,肆意的纠缠逗弄起她的小香舌,少女在从未体验过的新奇快感面前,忘了原先对身上老男人的痛恨厌恶初衷,彻底的深陷人伦性欲深渊之中,小香舌不知道是在躲避还是回应般搅动起来。
邱立新感受着青春少女的情迷失魂,得意万分,这时勃发欲喷的激情缓解下来,体力也得到很好的恢复,正是再次品味的大好时机。老男人欣喜的品味一会甜蜜香舌后,放开唇齿交流,低头看向两人赤裸下身相连之处,白色纯棉的小内裤被之前性狂中的他,大力拨开到一边,不知是汗液还是爱液的湿润扭曲成一束布绳,如同邱立新以往见识过的欢场女子常穿的那种丁字裤一般,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摸样。旁边就是老男少女肉紧密连着的性物,老成粗大的黑红色阳物,毫无间隙的插在饱满肉感小香丘的幼嫩细腻的粉肉间,几缕稀疏淡黑的少女阴毛被汁水沾染后,羞答答做着点缀。配上潘颖天生丽质雪白玉润的肌肤,因初动情欲而泛起的粉红春色背景,好一幅春风云雨风景画。
唯独令此景失色的就是那碍眼碍事的小内裤,老男人轻轻的将自己依旧坚挺火热的阳物逐渐的退出,伸手扒拉起已经变了样子的纯棉白色小裤,此刻被本能驱使着的青春少女,依然沉浸在从为体验过的初起陌生情欲中,毫无反应的任凭老男人摆布。
这次邱立新轻松的将潘颖最后一丝片缕剥落,其间青春少女还莫名的微曲玉腿方便老男人行事,面对着彻底一丝不挂横陈着的青春玉体,他稍微欣赏片刻随即抬起身体左手挂上少女粉腿,支撑着沙发扶手,俯身再次压在潘颖身上,拨弄几下粉嫩玉腿的胯间秘唇,对准穴口将自己因刺激减少而微软的阳物,轻柔的顶入花径,而后继续少女体内阳物的插弄。
老男人的阳物再次受到嫩肉的挤压吸吮,迅速的恢复到原先的生硬坚挺,这次已不急于满足自身欲火渴求的他,刻意挑逗起清纯少女的原始本能,阴茎的进出也变的缠绵柔情,缓缓的推开层叠嫩肉遮蔽插入阴道深处,稍作停留探寻着花径幽谷的G点,然后依依不舍中体味着密穴的紧密吸吮,轻抽到花径口。老男人的右手也不放弃对少女青春玉体的玩弄,在粉腿、玉乳、翘臀、蜂腰各处温柔的爱抚。
再次承欢人伦性事的少女,经过邱立新一番体贴的温柔呵护怜爱后,被自身别样的情潮引动着,抗拒反感退去后,被另一种奇妙未知的新鲜感觉取代,潘颖不知所措的体味着,下身花径深处不再刺痛而是酥酥的酸麻,又好像隔着衣物挠痒似地总差着些许。
潘颖体内慢慢地感受着不同初始粗暴刺痛的新奇快感,娇嫩身子各处敏感的摩挲刺激,眼神迷离小脸晕红,身子也火热发烫香汗渐起,身子细微的颤栗着,一双雪藕般玉洁的粉臂曲在胸前,纤美玉手无意识的仿佛要推开又仿佛是在是催促什么似的,搭在邱立新的肩上无力的抓着,乌黑柔然的秀发散落在雪白的玉颈两侧,口中娇声轻哼着有别于刚刚疼痛的嘤咛声:「啊……不……不要……嗯」
青春少女稚嫩的花径在柔情蜜意般抽插中温度上升,渐渐的阴道越来越润滑,青春玉体沁出细密的香汗,小屁股离开沙发轻扭着胯部摇动着,随他肆意进出的耸动节奏,不知不觉的生涩迎合着身上的老男人。
邱立新感受到潘颖在细雨轻风的节奏中,虽然小嘴还在残存的意志下坚守着说不要,但是身子的反应却从抗拒转变成生涩的婉转承欢,心中更加得意,逐渐加快动作耕耘拨弄,快速的连挺几下后,缓缓的拉出阳物至蜜穴口,在幼嫩肉唇依恋不舍的缠绵中,再次突进到花径深处连连耸动,往来重复。
老男人随着春意浓情的耸动,肥白身体的赘肉颤抖着,越来越快的进出着运动着,体内的汗液随之分泌出来,有几滴凝聚起来的汗珠掉落在潘颖雪白粉红的胸脯上。潘颖已经迷乱在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中,根本顾不得平时的洁癖,放任老男人那臭汗滴落在自身洁白粉嫩的玉胸上,和情动而起的香汗汇聚在一起,不分彼此。青春少女在他肆意的起伏中,微闭着双眼,几缕发丝仿佛也不忍让她看到身上老男人丑陋面目般盖在眼前。
老男人享受着潘颖无知情动的承欢,体会少女体内的紧密幼嫩,胸中男子雄风更盛,兴致勃发的阳物愈发铁硬,起伏的频率加快,力度加重,每次进入力求到达潘颖体内最深处,每次抽离都为下次能更深的进入,好几次都触及到上次没经历过的花心。
青春无知的少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体味着,随着邱立新几次的深入谷底,从未被触动过的花心G点传出阵阵酥麻,快感从下身密处弥漫开来,从下而上的蔓延。虚扶在老男人肩头的小手不由的发力抓紧,秀气的指甲深陷进他的肥厚肩肉中,爱液不断的湿润着花径,一阵酸酸的尿意顿起,小嘴的呻吟不断气息变的急促。
邱立新知道潘颖正处在第一次高潮的临界点,于是毫不顾惜年龄状态,彷如初尝性爱的毛头小伙般,神勇卖力冲刺着。最终潘颖在挺入骤停花蜜深处的阴茎抽搐膨胀中,被一股热流冲刷开花心子,不禁打了个冷战也激出一阵热流,两道因男女性爱高潮而产生的液体汇拢在一起,充斥着青春少女的花径肉壁间。
老男人酥软下来,口中急喘着「哦啊」连声,趴在潘颖的身子上,老男少女的身体依然连在一起,邱立新满足的叹息一声,张目细看两人下部紧密连接的部位,心中一荡得意的暗暗淫笑着。邱立新轻轻的贴到初尝男女性事快乐的潘颖耳边逗弄着说道:「舒服吗?我的小颖颖。」
青春少女听到这肉麻的话语,刚刚平息下来的气息又变的急促起来,脸上的红晕渐渐地从玉颈延伸到傲人挺拔的胸部,潘颖被自己初次的高潮体味吓坏了,从未想过男女之事能带来如此巨大刺激,本来该是痛恨抗拒被迫的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能毫无廉耻的和痛恨的男人同时到达性爱至高的境界,羞恼万分中脑海里思潮纷乱,眼帘眨动着不敢张开,更不用说回应邱立新那句让她无地自容的戏言。
邱立新被身下少女的羞怯无语的可人样子,勾的淫心又起痒意,虽然很想就这样趴着恢复一下再度春风,可无奈年岁不饶人,哪怕尽力挺了挺,那疲软了阳物依然慢慢的从潘颖的花径内排挤出来,自知无力回天的老男人,只能起身。
他失意下也不在调笑,见到云雨春风后的潘颖泪痕未干的小脸,回想起彼此的身份不由的带起一丝尴尬愧疚,顾不得浑身精赤,撅着松坠的白花花的屁股,帮少女拾捡起散落在沙发周围的衣物。羞意惊恐中的潘颖在身上的重负离去后,才渐渐的平复下来,感觉到老男人悉悉索索的声响,才猛然想起已是深夜时分,也顾不得继续尴尬羞怯,张目起身拖起乏力酸软的身子,羞答答的接过邱立新递过的内衣和裤袜,背身穿着起来。
潘颖边匆忙穿着衣物,边羞恼的说道:「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邱立新也整理着自己的衣裤,半是故作轻松半是得意洋洋的说:「放心没人会知道的,等下我送你回去,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嘛」
潘颖经历了再次失身,又在后期温柔密爱下初次享受性事之乐,加上邱立新肉麻的甜言蜜语抚慰下,对这个父亲般年龄的无耻长辈,少了痛恨抗拒,多了些许莫名无奈的情绪。毕竟没有那个女子不喜欢被恭维,尤其是听到对方说着爱慕的蜜语,哪怕是来自原本厌烦的人物。
潘颖心想连羞人的事都和这个可恶的老男人做过了,浑身上下那处都被看个精光,也不再躲避老男人色迷迷偷瞄自己诱惑妩媚穿衣姿态,无奈的垂头抱怨着:「我以后成家怎么办,以后对丈夫怎么交代,我都不是……」
毕竟潘颖是个保守矜持的少女,一直以来都认为第一次要给和白首偕老的丈夫的,有些事虽然体验过了,但还没大胆放纵随意的地步,于是半句羞人的话又咽了回去。
邱立新一听顿时领会少女的潜台词,回想初次夺取潘颖身子那晚的艳丽风景心里更是得意,不由的胡说起来:「没事啊,这年头谁还在乎那些,据说现在的处女要去小学找了,新闻时常出个什么门,都是十几的小女孩。」
潘颖被老男人大胆无忌的话语惹的羞意又起,回身白了他一眼,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口气责问道:「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嘛?」
邱立新也怕少女真的恼羞成怒,只好岔开话题敷衍着说道:「洗个澡吧,解解乏」
潘颖穿齐衣物,整理着散乱的头发,感觉自己下身的粘糊糊的凉意,还有因泪痕干透而略感紧绷的小脸,真想去好好清理下不洁的身体,可从坤包里拿出的手机上一看时间,心里哀叹一声,接口说道:「你也不看现在几点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我去洗把脸就走。」
邱立新彻底的再次得到了这个单纯温顺的少女,他知道潘颖只是在权势的压力和对失身的事实屈从心态下,才接受自己。为了以后能继续享有如此尤物,不单单是对潘颖工作上的帮助,还有对无知少女生理上的满足,以及对情感上的体贴爱护,让潘颖能完全接受他要做的还很多。
他自然要做到位,不能让潘颖滋生反感和厌恶,所以没有继续纠缠,等少女独自躲进盥洗室清理完毕后,驱车悄悄的把潘颖送到离家不远的小道上,之前趁潘颖整理清洁的时候,准备好了所谓的「礼物」,在少女惊恐羞怯中硬塞到她的手中,然后看着少女逃也似地的快步消失在潘家楼道里,这才安心的回家。
琐事多,一直静不下心写文,不敢保证稳定更新,但会尽量抽时间完成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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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随破处纯美女高中生」(2)(3完)
(2)
巨大的紧张和兴奋过后,我神经也整个松弛下去,点根烟,坐在女孩旁边,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穿着衣服,良久无话。
“你叫谢碧婷,很好听的名字。”我温柔的说道。
女孩低垂着头,一言不发。我看谢碧婷只是一直惊惧的小声啜泣,想大声哭又强力忍着,心中不忍。心中的欲魔过后,不得不承认,我还是个善良的人。
“你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我说过的话,就绝对算数,不用怕我杀人灭口。我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我叹了口气,淡淡说道:“如果,今天没有遇到你,我也许还会像桑海一粟的升斗小民一样,碌碌无为的过着我的庸俗人生。生活像一滩死水,是你点燃了我。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你,想占有你。当然,我不是怪你,真的很感激你,我觉得我的人生因为你变得有点意义了。”
想了想,我撕下一片小纸条,写上自己的电话和姓名。然后态度很坚定的塞到谢碧婷的手里,道:“这是我联系电话,你可以叫我阿天,等一会回去了,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你想报警的话,也不用费什么周折,我不会跑,自己做过的事自己得承担后果。我只希望等将来我从监狱里出来以后,能在物质上对你有所补偿。”
谢碧婷手里攥着我写的小纸条,她突然开口说话了,声音有些细不可闻,但我还是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喜欢上一个人,可以去追求她,为什么要采取这样极端的方式。你这样会毁了两个人的一生。”
我黯然一笑,反问道:“你觉得我能追到你吗?”
谢碧婷蜻蜓点水一般看了我一眼,陷入了沉默。
我继续说道:“摒弃外貌学历等一些因素,就单单说出身,我这么一个从小地方来的穷小子,要想和你交上普通朋友都是不易,更何况让你倾心于我。我没那么天真。”
空气有些凝固,两个人静默了很久,我看时间也快到晚上9 点了,就过去把谢碧婷的袋子收拾好,书,手机,女生用的小物件,一一摆放整齐。然后拉着谢碧婷的手,轻轻把她拽起来。
走了两步,谢碧婷就夹着腿,疼的直咬嘴唇。我知道初经人事的痛楚,就不由分说把谢碧婷背了起来。
两百多米的距离,我没停顿一下,怕弄疼她,动作都变得格外小心,不一会额头就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看快到她住那个家属楼了,我把她轻轻放下,擦了把汗水,看着女孩的眼睛,坚定的说道:“我喜欢你,占有你,我不后悔。等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有精神了再报案,你放心,我绝不会跑。”说完,我头一扭,大步流星而去。
到家以后,我感觉跟做梦一样。心里也开始盘算起,自己会被判多少年。牢里的生活无法想象,但是很多事,既然做了,结局已然确定。
这几日,工作也不找了,我度日如年,总梦见自己在熟睡的时候,警察冲了进来。
等时间过去了两个星期,我开始怀疑女孩是不是没报案。在家里吃方便面吃得都想吐了,想到该来的总会来,等也不是,我就把银行卡所有的钱都取出来,几千块钱,也不少了,打算去市中心好好挥霍一下。
又坐上了那班公车,不过这天是个周六,谢碧婷肯定放假在家,这车上就不可能遇到她。慢慢悠悠来到了北京路步行街,平时不舍得吃得,平时不舍得买的,现在我都抱着末世态度,大大方方的尽情挥霍,最后还做了个红色发型,打扮的跟个时尚潮人一样,我想到,毕竟再从监狱里出来,我最起码也快40了,趁年轻多留点照片做纪念。
历尽周折,总算是找到一家大头贴相馆,我还没走进去,就听到一个女生埋怨的声音:“碧婷,你笑一下啊,今天我过生日,你怎么这么不开心呢?真不够意思。”
我顿时愣住了,不会吧,难道是她,老天这是戏弄我吗,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看见谢碧婷和另外两个女孩子从一个小房间里走出来,看到我,她竟然出奇的平静。
看到我们两个对视,气氛有些古怪,那两个女孩子,看看谢碧婷,指着我说:“碧婷,怎么你们认识?”
“嗯,你们先走吧,我有些话想和他说。”谢碧婷目光没有那天的惊惧慌乱,充满了平静。
“好好好,碧婷,见色忘友啊,今天就放你一马,回头请我们吃饭啊。”两个女孩又看向我,不怀好意的笑道:“帅哥哦,你可真行,我们婷婷可是校花级美女,怎么就便宜你了。婷婷最近老是不开心,你赶紧哄哄她吧”
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谢碧婷也自始至终没有反驳一句。
等两个女孩走远,半响,我才内疚的问道:“最近,身体恢复过来了吧。”
“嗯,没事了。我们去公园走走吧。”谢碧婷淡淡的回道。
一路无话,到了公园,我们在一处僻静的长椅上坐下,谢碧婷平静的说道:
“那天的事,就当是一场噩梦,我不会去报案的,你也别去投案自首。希望你以后做事别那么极端了。”
听了谢碧婷的话,我突然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眼泪瞬间就模糊了双眼,我吸着鼻子,强忍着不让泪水滴落,不想让女孩看到我懦弱的一面。
“我自己已经这样了,我也不想再毁了你的一生。你本来应该是个好人的。”
我突然一把抓住谢碧婷的小手,凝视着她的双瞳,动情的说道:“我愿意用我的一生,来弥补对你造成的伤害,就像你说过的,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去追求她,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一滴眼泪从我眼角滑落,正好滴在谢碧婷的手背上,谢碧婷本欲拒绝,看到这一幕,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看到谢碧婷并没有抽走被我紧握的双手,我突然感觉有一种巨大的幸福将要降临。过去,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卑微,看到谢碧婷这样天使一般的人儿,在欲魔的驱使下用强力占有了她,但是如果,哪怕只有一丝得到她垂青的希望,竟能使我感到如此的满足,肉体的欲望只是浅层面的,精神上的满足才能引起深层次的快乐。
这么一段畸恋,我不指望谢碧婷能马上接纳我,只要她不摇头,我就还有希望。在内心我又从燃起生活的希望。
(3)
在爱情的魔力下,我变得不那么自怨自艾了,很快就找到了一份送快递的工作,并买了一部电动车,这份工作虽然很辛苦,但是提成多,时间自由。
每天早上7 点钟,我就在离谢碧婷家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等着,然后把她送到学校,下午放学依然如此。刚开始谢碧婷还不愿意,后来在我的坚持下,她也就默许了,毕竟早上和下午的公车挤起来真的很难受。这个我也深有体会。
时间就这样在我的不懈坚持下一天一天过去,我仿佛又一次回到了高中生涯的初恋一般,有时候拉拉碧婷的小手,我就很满足,一天的疲劳仿佛因为有她都不算什么。
特别是周末,我们两个走在街道上,拉着手,迎着路两旁众色狼那因艳羡而恨不得取而代之的邪恶目光,我就觉得人生总算是有些五彩斑斓了。
每星期我都会给碧婷买很多零食,精美的小饰品,只要是她喜欢的,只需她一个眼神,我就会毫不犹豫的买下来。即便是向老同学借钱也一定满足她。
就这样,差不多有两个月,我就这样风雨无阻每天接送,而且我甚至没有再碰过碧婷一下,在我心里,她还是那么完美。有时候,碧婷主动地轻捏一下我的手心,我就开心地像飞上云端。
这天晚上,快到碧婷家了,我停下车子,碧婷从后座上跳下来,走到我跟前,一双樱唇突然就贴了上来,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只觉身体就像是瞬间爆炸成了亿万片,飘飘渺渺,好半响才还原成一个人。碧婷竟然主动吻我,我恍然如梦。这样的幸福是不应该降临到我这样一个卑微的人身上的。
我抱紧碧婷,她的嘴唇是那样的柔软甜美,我就像怕碰坏她一样,轻轻地,似触非触地探寻,我开始主动出击,谢碧婷似闭非闭的贝齿在我执拗的挑弄下,终于怯生生地张开了,我就像一下子打通了任督两脉一样,血脉奔涌之下,立即狼一般地紧紧吮住了碧婷的舌尖。
许久,我才放开碧婷,大口的喘着气,碧婷的身子都有些发软,不是我扶着她,恐怕她都得瘫软下去了。
我正疑惑今天这女孩怎么这么主动的时候,她突然说道:“明天就不用来接我了,我们快考试了,等放暑假,差不多7 月5 号的样子,我过生日,我同学们想见见你。”
我心里跟孙大圣吃蟠桃一样滋润,碧婷让我见她的朋友,说明她已经完全接纳我了,叫我如何不欢喜。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最甜蜜的事情,就是看到碧婷给我回的短信。有时候,我会在短信结尾,打上:想你,亲你。碧婷有时候会可爱的给我回个:随你便。
春心那个荡漾啊。
最苦恼的就是,不知道给碧婷送个什么生日礼物。买的礼物体现不出我的心意,再说太贵了我也承担不起,好在我还是有一项特长,就是画素描。我凭借脑中的记忆,把碧婷的容颜画下来,然后背景画成仙境般的大自然。亦如碧婷在我心里的女神形象。最后,冥思苦想了一段情书。
7 月5 日,一切就绪,我打扮的利落整洁,心情激动的赶往GZ市一家4 星酒店豪华包间里碧婷举办的生日会。
等进了包间,我发现气氛有些怪异,几个女生安安静静的喝着果汁,而另一边几个男生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其中一个个子偏高些的男生站了起来。看得出这男孩家里非常有钱,他的穿着打扮看着富贵逼人。
“你就是阿天吧,我是碧婷的同学,叫我阿钟,快来坐这里。”他看上去并不像他言谈那么善良。看到碧婷始终低着头不看我一眼,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我却不能露怯,装作很自然一样,坐到那几个男生中间,刚坐下,两肩就感觉被人架住了,自称阿钟的一把抢过我拿在手里的画卷,摊开来,看了一会,用一种很亲密的语气和碧婷笑道:“不得了,不得了,婷婷,你这个追求者原来是个酸秀才。哈哈,还是个穷秀才,你过生日,就打算送一幅画,对了,我给你念念人家写的情诗。”
神话中走出的“潘多拉”
美丽的让人倾倒,可爱的万物折服沉浮在你的脚下灵魂被魅力俘虏芊腰细腿,林中小鹿皆叹不如明眸美颜,碧天清月比之有愧世间已无词汇形容你的美上天的宠儿,何时坠落到人间亲爱的碧婷,女神你的仆人愿付出一切,哪怕是宝贵的生命不奢求那纯洁高尚的爱情,只望多看我一眼默默陪伴在身边,守护左右,不让任何人伤害你我的爱,梦中时常相遇,聆听那动人的话语,倾慕于翩屹寐影让我懂得了爱,体会到情让我任性的肆无忌惮的喜欢你吧在梦中肌肤凝脂,身如兰面似桃花,弯月眉,清泉牟,樱桃嘴,秀发如瀑泻,笑语似百灵,如碧波清水,似羊脂凝玉天天面对其面,陶醉其中虽世本无完人,但你确是我世界中的完人……
碧婷,生日快乐!永远的16岁。
我费尽心血的情诗,被这个阿钟以一种太监的音调阴阳怪气的念出来,我杀他的心都有了。
“婷婷,这样酸臭的腐诗,你说还有留着的必要吗?”阿钟突然把我的画放到了谢碧婷手中。
谢碧婷迟疑了一下,双手用力,一幅画纸顷刻被撕成两半。我的心也随着“嘶”的声响被搅得七零八碎。
如果说刚才阿钟让我愤怒,谢碧婷的动作就是彻彻底底的羞辱于我,我突然明白了,谢碧婷压根就没接受我,她引我一步步掉进她设好的感情陷阱,等我深陷不能自拔的时候,在我意志最薄弱的时候,给我最羞辱的一击,这真真比杀了我还难受。我付出的感情,得到的爱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她只是要报复我,在众人面前,戏耍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丑,我就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人物,除了用一些暴力手段得到她的身体,怎么可以傻到期盼她的爱情。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饿虎,大力挣脱架在我肩头的四只大爪,双眼血红的盯着谢碧婷,一言不发,而后冷冷走出包房……
时间过去了很久,我辞了工作,换了手机,整天以酒洗胃,仇恨并没有因时间而黯淡,反而越积越深,我心里一直在酝酿着报复。谢碧婷,你让我生不如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我高中时曾跟老师学习过自制乙醚,这时派上了用途,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我看到了放学回来的谢碧婷,等她靠近,我一个箭步从草丛里窜出去,把布满乙醚的手巾捂上了她的口鼻。不一会,谢碧婷就晕过去了。
暮色苍茫,我大摇大摆的把晕倒过去的谢碧婷背在肩上,边走边说着一些肉麻的话,路边的行人看到了,还以为是小情侣再搞暧昧。等来到定好的小宾馆,问老板要了一些醒酒药,以打消他的疑虑。
等把冰清玉洁的谢碧婷放倒在床上时,我也累得快晕死过去,赶紧去冲了个冷水澡,精神得以恢复不少。谢碧婷,你羞辱我的感情,我没办法同样还击你,那只有羞辱你的身体了。
我拿出数码相机,很快扒光了谢碧婷的衣服,白洁的玉体横陈在床上,我把光线调到最大,“咔嚓”“咔嚓”猛烈拍起照来。秀乳,要命的紧绷挺翘,臀部,杀人的圆润细嫩。特别是隐私部位,芳香的小肉包上,红润如血的一道缝隙,微微的闭合着。这是一具多么诱人的肉体啊,今天晚上,我要把你整个撕碎,让你痛不欲生。
下面肉棍已经暴起,我饿狼一样,扑上去对着谢碧婷的白皙的秀乳舔咬起来,另一只手也扶上一只乳儿,拼命揉攥着,这一次,我不会再怜香惜玉了。
少女的肉香,刺激的我有些恍惚,我掰开谢碧婷的嘴巴,把鸡蛋那么大的龟头送了进去,湿热的口腔,温软的小舌,我用龟头不住的搅拌着,湿润了一会,就挺腰用力往她喉部捅去,可能是乙醚的药效有限,谢碧婷居然有些反应,轻轻的咳嗽起来,噙得我的阴茎一阵发紧。
我慌忙把她双臂交错到身后,用衣服狠狠地缠了几圈,打上死结。又用一件衣服塞进她的口中,防止她一会苏醒叫人。
我又一次,把阴茎放到了谢碧婷的双乳沟壑之间,吐了几口唾沫,润滑一下,双手捧起她的双乳,让乳肉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谢碧婷的双乳不小,但也不大,乳交起来本来是有些不够,但我在报复心之下,完完全全丢弃了怜惜的念头,两手死死地托着双峰,尽力往肉棒上包,那秀气的乳儿,在大力的举托下,已经变形的不成样子,两个乳头也能碰到一起.我挺腰抽动起来,看着少女平时最爱护的部位被我肆意蹂躏,快感就不可抑制累积起来,估计是我用力过猛,然后又压着谢碧婷的胸腔,她居然醒了,垂眼看到我那硕大的龟头,惊得花容失色。眼泪顷刻就顺着脸庞滚落下来。
看到她醒了,我却变得更加兴奋,用力的揉啊,拼命的捅着两乳之间细嫩的通道。连续抽送了几百下,看着她那泪盈盈的美目,丹田一松,龟头一麻,我赶紧又拼命抽送了几十下,白色的精液终于冲出马眼,射程有一米远,其中很多都溅落到谢碧婷的脸上。
我大口喘了几口粗气,想着,谢碧婷,还没完,今天就算你哭出一条长江,我也不会放过你。
点根烟,慢慢吸了一会,等心跳平静了,我又看起谢碧婷的美体来,可能是她双手反绑,很难受,所以她翻身爬在了床上,屁股微微拱起,那形状,像极了一只肥美的水蜜桃,股沟深处,一抹嫣红,粉嫩的小屁眼,就像金针刺瑞的野菊花,那可爱的褶皱,从中心向四周辐射着,我的肉棍又开始硬起来,没开过后庭的女孩,第一次捅菊花,都会非常难受,而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根本没准备什么润滑油,只好,把暴起的龟头,放到谢碧婷脸上,用刚才射的白精润滑一下,然后,我跪倒谢碧婷臀后,看着那一抹粉红,有些疑惑,怎么这么小,感觉比小孩子的也大不了多少,而我的龟头都有鸡蛋那么大,不管了,先试一下,手握棒身,让龟头抵上谢碧婷的臀眼,用力一插,哎呦,我都感觉生疼,谢碧婷更是绷紧了身子,想侧卧下面,避开我的攻击,我欲火攻心,哪管那么多,双臂揽上谢碧婷的小蛮腰,固定住她的臀部,然后龟头就定在那。伺机而动。
谢碧婷,身体都有些瑟瑟发抖,小屁眼也紧张的一紧一松,我决定还是先用手开开路吧,遂把食指沾上口水,用力超臀眼插进去,谢碧婷用劲绷住臀眼旁的括约肌,细小的手指竟也很难通过,我趁她臀眼一紧之后,一松的瞬间大力插了进去,“唔”的一声闷哼,谢碧婷马上疼的挣扎起来,我赶忙抱紧她。
慢慢的,我的手能在臀洞里活动了,这时,我知道谢碧婷的力气差不多也用完了,遂抽出手指,龟头悄然凑了上去,看准机会,一个大力冲刺,龟头应声而入。
紧,实在是太紧了,谢碧婷疼的身子只剩下战栗的力气了,我感觉龟头被夹的生疼,往前再进一点也难,也有些难受,但好在棒身最粗大的龟头依然进去,剩下的就好办了。
突然,心里想到她撕毁画纸的那一幕,一股杀气油然而生,我也不顾生疼的龟头了,粗野的往她臀眼里硬塞起来,直到整根没入,棒身被臀肉死死地攥紧着,这种感觉让我整个人都想飞起来。太爽了,我开始用力抽插起来,尽管在紧密的臀肉里,移动一毫米都是那么不易,从来没有这么刺激过,只是抽送了100 多下,龟头就麻酥到不行,一阵小冲锋之后,在臀肉室里泄了几段白精。
等我把有些发软的肉棒抽出来的时候,谢碧婷的小屁眼发出“啵”的一声,小屁眼周围一片血红,那分明是大力撕扯之下,皮下小血管出血所致,此时,我竟有些上瘾,等休息了五分钟之后,又插了进去,这次因为有精液的湿润,更加的舒爽……
一夜癫狂,我已经记不清对着谢碧婷的臀眼冲锋了几次了,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头脑有些清醒了,看着自己有些水肿的龟头,再看看谢碧婷那本应粉嫩的小菊花竟红肿起来,我的心突然有些内疚起来。
看到昏睡不醒的谢碧婷,我偷偷拿起她的手机,想看看她的短信,打开已发短信,一长串的阿天映入眼眶,她整个手机里面发出的和未发出的短信居然全部都是给我的。等一条条的仔细看完,我全身不自觉的颤抖起来,鸡皮疙瘩起满全身,一种坠入地狱的感觉凉澈整个脊背。
“阿天,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呀。”
“你开机看到我信息,赶快给我回个电话,急死人了。”
“阿天,那个阿钟是学校的一个流氓,一直追我,但我根本就不和他来往,这次,他不知道从哪知道我要办生日会,就来威胁我等你来了,一定要把你送的生日礼物当众撕毁,否则就要把你打残,我听同学们说过他家的势力很强,所以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把它粘好了,你画的像真的很传神,你也知道我平时有点爱静,所以把我画的目光很恬淡。另外你写的小诗,我也很喜欢,这是我收到最好的16岁生日礼物。真的很谢谢你。”
“阿天,这都多少天了,也联系不上你,我也不知道你在哪住,我们以一种那么的方式认识,我不恨你,真的,因为我能感觉出你是个很温柔的人,只是有些不自信,其实,你真的很优秀。”
……
一条一条的短信,包含着碧婷的柔情,却变成把把尖刀在我那心窝上刺戳。
我的心不断的在滴血……
……
一星期之后,GZ城最高建筑中信大厦,80层391 米,我站在顶层,俯视着整个城市,我来过,我不后悔。周围不少消防警察戒备的立在不远处,电视台同步直播我的一举一动。我知道碧婷现在还在医院,至今还未出院。我要用我的生命来向她道歉,随即拨通了在这个城市唯一熟悉的号码。
“碧婷,是我,阿天啊,我有一句话想告诉你。”
……
“我爱你。”
“你别做傻事,好不好,唔……”
“你的感情那么纯洁,我却玷污了她,第一次伤害你,你可以原谅我,第二次,我想,唯有用生命才能洗清我的罪孽。最后,我想问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只是一瞬间,一丝一毫都行。”
“……”
我等了有一分钟,失望的闭上了双眼,而后张开双臂,像一只飞鸟俯冲下去。
跳了,跳了,电视台的记者激动地大叫着,可能很多人都以为我作秀吧……
“傻瓜,我不只喜欢你,我是爱你啊。”
在坠入大地不到一分钟时间里,我听到了这世间最好听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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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大草原上的妈妈
我的妈妈叫徐琳,36岁,是北京一名中学英语教师,妈妈脸蛋白皙迷人,身材丰乳肥臀,尤其是丰满圆润的大屁股,走起路来波浪随风飘荡,是学校里无数老少男人心里意淫的对象。然而这样漂亮性感的妈妈却是一个非常传统和保守的女人,结婚13年,相夫教子,忠于丈夫和家庭,是公认最难染指的良家少妇。
这样的好女人爸爸却不知道珍惜,爸爸的公司有派驻海外3年的机会,他就执意要出国见世面,虽然妈妈不同意,不希望爸爸离开家庭太久,但他还是走了。
刚开始那段时间,妈妈天天上msn和爸爸聊天,打电话,晚上睡不着想爸爸,不停的哭。后来爸爸的电话越来越少,连许诺好的回国年假也没有回来。妈妈心冷了,开始赌气,你可以抛开家,我为什么不可以。
妈妈的学校和内蒙古阿拉善左旗一所民族中学有对口援助项目。每年都要派一两名教师去援教。那是一个处于内蒙大草原深处非常荒僻的地方,虽然地图上直线距离离北京不是非常遥远,但公路不通,非常闭塞,几乎没有一个城市人原意去,但妈妈出于赌气的缘故,向学校领导主动申请去做支教,可把教务主任张伯伯吓坏了。他平时很喜欢有事没事接近妈妈,和我混得很熟。没想到漂亮迷人的大美女徐琳居然想去内蒙,心想着有一段日子不能在背后意淫美丽的大屁股了,张伯伯心中满是不舍,但妈妈执意要去,他也没办法,只好说," 那把你儿子也带过去吧,小明虽然才12岁,但起码能照应你".妈妈早已经决定让我住到姥姥家,立刻拒绝," 那不行,小明刚上初中,功课不能松懈,必须留在北京。"" 那叫我儿子张虎陪你去吧,他今年刚分配到学校做体育老师,年龄最小,就应该锻炼锻炼。" 张叔的本意当然不是让我去,顺水推舟把护花使者的美差留给自己儿子。妈妈想想张虎,印象还不错,就不置可否答应了。
原来张伯伯没安好心,他和张虎父子俩都是色狼,为了和妈妈多见面,他哄骗我到他家,用电脑和妈妈视频聊天。但他不知道的是,我是个电脑高手,在使用他家电脑的同时,我复制窃取了他和张虎的私聊记录,这父子俩原来果然没安好心,是想在天高皇帝远的大草原上对无助的妈妈下手。
下面是截取一个片段。
张伯伯:张虎,你和徐琳都去2两个礼拜了,和她关系怎么样,有没有热情一点?
张虎:爸,这里都是一些牲口一样野蛮原始的牧民,环境非常陌生和艰苦,除了我,甚至没人能和她讲流利的汉语。她对我已经开始有一点小小的依赖了。
张伯伯:行,你小子要加把劲,你老爸我做这么多年领导,最大的遗憾就是征服不了徐琳,现在老爸老了,你要替我实现这个愿望,再多拍一些她的艳照。
张虎:爸你放心吧,上阵父子兵嘛。我最高级的尼康单反相机时刻准备着出动呢,吃定徐琳。
乖乖,平常道貌岸然的张伯伯原来是衣冠禽兽。我的心乱极了,一刻也不能放心。终于,我骗了姥姥500块钱,背着她踏上了前往呼和浩特的列车。
到了呼和浩特,又坐上公共汽车,七拐八拐连续十几个小时,最后坐车坐到我头晕眼花呕吐不止的地步,才终于来到目的地,阿拉善左旗胡杭敏特尔乡,这个敏特尔乡靠近中蒙边界,漫漫黄沙间杂着稀疏广阔的戈壁草原,可以肯定的说,这里不但不是是电视里水草丰美的塞外牧场,而且绝对是个蛮荒之地。
这样的地方竟然还会有一所民族中学,我简直难以想象,因为看牧民们的衣服和居住的帐篷,他们好像还生活在19世纪。
然而蒙古牧民都很质朴豪爽,看到我一个半大的孩子,他们都没有什么戒心,还没找到妈妈的学校之前,我就已经住进了牧民阿达木大叔的帐篷,用大叔的话说,按蒙古人的习俗,流浪的孩子就像离群的羊羔,我流浪到这里,就是长生天安排的缘分,要做他家的孩子。
这里没有计划生育,大叔有好几个儿子,都是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半大小子,他们最喜欢打开始电视机看cctv,每天看着里面富余发达的城市生活和白皙洁净的汉族女人流口水,一边跟着播音员学着说汉人的话。其中一个叫莽格尔的,15岁,因为从小喝羊奶的缘故,已经长得非常健壮,他经常半夜起来带我偷偷去其它牧民家的帐篷,用刀子划开一个口,剥开看里面不穿衣服的女人。我一看,也无非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中年妇女,皮肤被草原上暴烈的太阳晒得全是黑点,肤色又粗又红,我学着蒙古人说汉话的强调," 莽格尔哥哥,你是没有见过真正漂亮的女人哩,这个有什么可看的。"莽格尔跳起来一把抓起我的领子," 小胡夹弟弟,你给我说说你们城市里的女人长什么样。"" 呵呵,有什么难形容的,我们城里的女人,那皮肤,像羊奶一样白,那奶子,像新疆人的哈蜜瓜一样大,那屁股,像你最爱骑的小母驹一样肥。" 我描述的时候眼前不由自主浮现起妈妈的影子,胯下的鸡鸡一下硬起来。
这一点显然被莽格尔发现了," 哈哈哈,你小子,棍子也硬了。哎,你好像说过,你到这里,是来找你妈的。你描述的那个城市女人,是不是就是你妈的样子。"我还要试图否认,莽格尔一把把我拉回了他家的牧场,拍拍小母驹的屁股,这只马一下挺立起来,莽格尔拉着我一起坐上马背," 小胡夹弟弟,我一听描述,就是你妈的样子,走吧,我知道她在哪?"骏马飞驰,不知道骑了多久,才来到一个山坳坳,旁边是清澈的呼拉河,远处出现砖头楼房和宽阔的街道。
莽格尔对我说," 你小子要怎么感谢我,你找妈妈,可是去错了地方,民族中学在乡政府,乡政府在呼啦河边上。"我激动的说," 莽格尔,你怎么知道我妈在这里?"" 哼,哲布尊大哥就在这里上学,早就听他说学校里来了一个母羊一样丰满肥嫩的汉族女人,在和你的描述一对比,完全吻合,肯定是你妈妈。"" 喂,那是我妈,可不可以别用那样的字眼。" 我多少有点不快,虽然很感激莽格尔带我找对地方。
" 哈哈,这有什么,你听说过我们蒙古人的成人礼吗,在阿拉善旗,一个美丽丰满的妈妈,是腾各里能赐给一个健壮的蒙古男孩最好的礼物,她既然养育了你,那么她的身体从头到脚就都是你的。"" 这是什么理论,你们真是野蛮。" 我由衷的叹气,民族之间文化差异太大。
" 喂,想挨打吗?" 莽格尔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 你得跟我学学摔跤了,你如果不够强壮的话,是保护不了她的。"我不和莽格尔争辩。把小母驹拴到乡政府旁边的电线柱子上,我们俩就着夜色,爬上小山坳高高的地方,从这里看过去,窗户里灯光点点的学校一目了然。
" 喂,莽格尔,你说我现在就去见我妈好么?" 看着远处的教师宿舍,想着妈妈如果见到我,可能会立刻给北京的警察叔叔打电话把我带回去,我就犹豫了。
" 怎么,你是备着你妈离开北京的?哈哈,还有你这种儿子,想见自己的妈妈可是又怕见到她。"" 不是的,你不懂。"" 嗯,我懂,你是担心你妈被野男人干了,嘿嘿,有个秘密还没告诉你。"" 什么秘密?" 看着莽格尔色光外泛的细长眼睛,我的心不由得揪在一起。
" 听哲布尊大哥说,和你妈妈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体育教师,叫张虎,他经常去你妈的宿舍里,很晚才出来。"" 他妈的,我知道他。" 我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莽格尔抽出马鞭," 兄弟,你能不能打过他,我们蒙古人的习俗,自己的妈妈要自己来捍卫,我们现在就去。
我咬咬牙点头答应,正要向教师宿舍走。很远的地方好像有两个人影,在山坳里就着晚风散步的样子。蒙古人的耳朵特别好,即使是在昏黄的夜晚,莽各尔说," 说什么,什么就来,你听见了没有,是一男一女说汉话的声音。"我俩爬在一块人头高的石头后面,两个人越来越近了,果然是妈妈和张虎。
虽然说是一起散步,但还是隔开有半米的距离,张虎抓耳挠腮的想牵妈妈的手,可是又不敢大胆突破。
" 张老师,这里有块石头,我们坐坐吧。"张虎先坐到石面上,伸手拉妈妈上来,然后顺势轻轻移到妈妈腰侧,轻微揽着。妈妈叹口气,轻轻推开张虎的手," 张老师,这段时间你很照顾我,但是真的对不起,我对你完全没感觉,其实我申请来内蒙是和老公赌气,你没有必要陪我在这里受苦,明天你就回北京吧。"张虎一下泄了气,好像憋了一口气在胸口," 徐老师,其实,我,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就不能再想想,你老公出国,不会再回来了。"" 张老师,你别胡说。"" 我胡说什么,好吧,明天我回北京,可是今晚你要答应我,就让我亲一口你,我就走。"说着张虎要硬来,妈妈一下跳下石头," 张虎,不行,我是良家妇女,你别乱来。"" 什么良家妇女,你老公走了那么久,你难道就没有欲望?" 张虎开始肆无忌惮,既然被拒绝了,索性向妈妈扑去,要占有那梦寐以求的肉体。
我忍无可忍,抓过莽格尔递过来的马鞭,冲上去对着张虎的后背就是一鞭。
哎呀一声惨叫,张虎做梦也没想到背后会有人,他慌里慌张回过头,因为夜色太黑,他和妈妈都看不清我的脸。
我已经和阿达木大叔家的哥哥弟弟们学了不少打架技术,趁着张虎发楞,连续几鞭子就抽上去,张虎虽然人高马大,但仓促之间毫无招架之力。
" 胡夹弟弟,杀了他。" 莽格尔用蒙语说着,然后冲过我身边,递给我一把马刀。
可抽鞭子可以,用刀还是让我心虚,就这么一个瞬间,张虎回过神来,一脚踢来,正击中我持刀的左臂,马刀飞落在地,张虎本不是平凡角色,在体校里是散打冠军,一旦稳住阵脚反击,我一个半大的孩子完全不是对手。
" 狗日的,一个小牧民娃娃,也敢来坏我的好事。" 张虎一步过来踩在我肩膀上,就要下重手。莽格尔一个飞腿,从石头上跳起来,把张虎踢翻在地,饶是莽格尔一个孩子,硬是和张虎扭打起来。就在这时,学校的巡防员发现了打斗的声音赶来,手电筒照到两人身上,解开了斗殴。而我已经悄悄地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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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上班时间还早得很,公司里面静悄悄的,苏欲和站在窗前,眺望远方的黄
浦江,又是一个上海的雨天。
在昨天夜里听到了一个消息,MJ死了。
生于七十年代的人,基本都是伴随MJ、黄家驹这一批港台巨星一起成长的。
《BAD 》、《冷雨夜》仿佛还在昨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苏欲和是不相信的,在后来确定之后,不知是悲伤还是什么,这样的一个人,功成名就,居然就这样萧然死去不能不说这是一种讽刺也是种归宿。
苏欲和无法相信,但又似乎觉得可以了解,人是脆弱的,生命不可能是永久存在的,明星也是很疲累的。也许他在死亡的那一瞬间,灵魂获得了自由。
和王薇在一起的时间里,亲亲我我莺莺燕燕的,王薇是是性欲极强的女人,经常和苏欲和一做一通宵,公司王薇是辞职了不用在管这些事情了。所以只用在家里等苏欲和回去就好。
苏欲和站在窗前,窗外的景色笼罩在一层半透明的烟雨中,若隐若现,每一滴雨水滑落在玻璃上,滑落出一道道水流,仿佛是人的一生,砸落在尘世,受尽苦难,到最后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又回归到了他来的地方。周而复始这不就是人生嘛。生命短暂,又是如此脆弱,苏欲和是要活在别人的阴影里活着,还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走。
苏欲和直直的站在窗前,盯着窗前的雨水一道道的滑过,脑海里尽是盘旋了几天的自己问自己的问题。
苏欲和在想,我要随性而为的生活,放任自己的心做个无法无天的花花公子,还是要做回以前的自己努力的赚钱,找个好女人结婚生子过完这一生,彻底离开王薇不在保持这样不正常的关系。毕竟那是兄弟的老婆。
苏欲和深深的叹一口气,感觉心头很压抑,苏欲和转身离开了公司,驱车前往王薇家住处。车上苏欲和把MJ的CD放了进去,美妙而熟悉的旋律响起,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侧面,只是自己还没有发现或者作出某个重要的决定呢?
一路思考着自己最近几天的转变,不知道以后还怎么继续下,是选择放荡还是收敛。脑袋里昏昏沉沉的道了王薇家在的小区。抬头看了一眼王薇家在次叹了口气。好复杂的关系,兄弟情分重要,但是王薇能给苏欲和带来极大的肉体满足和各种快感。从内心的角度讲自己是不愿意放弃的,但从伦理的角度上自己就想个罪人,毕竟是自己强奸了王薇才发展到今天的。难难难啊~ !
「咦~~那部车很象李健的宝马?」苏欲和很奇怪,心里有点不舒服的感觉,难道那小子回来了?可是不对啊,回来应该先来公司找我的嘛。「可能看错了吧?」
苏欲和自我安慰着。
苏欲和正要按门铃,放在门铃上的手指迟迟没有按下去,想了想,苏欲和还是掏出钥匙,但是最后又犹豫起来,如果李健回来开门不是不正常嘛。还是按门铃好了。
按下门铃后,等了半分钟左右有人来开门了,结果门一打开发现居然是李健。
李健回来了?自己还真不知道。
「啊!李健,」
「老大~ 你怎么跑来我家了,你不会是来抓我偷溜回来的吧?」
「你小子,回来也不来公司报道。我是来找王薇的,公司有几个文件她没搞清楚,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给我电话我去接你。」苏欲和一边应付着李健一边在心里想不是王薇打电话叫李健回来的吧,难道事情败露了,问题是李健很正常啊。看样子李健是耍滑头溜回来的。只要事情没败露,那就不要紧。苏欲和在商场上锻炼出的脸皮也够可以的这样都能装作没事情还能谈笑生风。
跟着李健进了家门,到客厅坐下,和李健说起出差的情况。这时王薇出来,见到苏欲和吓了一跳,但想到事情没被发现也就安心下来。
「苏总,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李健回来告诉你了?他才进门半小时你就跟着来了哦!」王薇和苏欲和打招呼道。
「不是,这小子回来也没告诉哦,我是来找你问下你昨天做的2 个案例弄好没有,现在出去吃饭就顺路过来问问你。」
「哦还没弄好苏总,要到明天吧,你要出去吃饭呀在家里吃点吧,我们刚好也快要吃饭了。」
「老大你还没吃饭呀,那在我这里吃算了,顺便和你说说出差的事情,下午我就懒得去公司了,在说我们好长时间没一起喝酒了,留下来整点杂样?」
「那行,我正好和李健说说出差的事情也一起喝点酒,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喝酒了。」
「哦,那你们聊,我去做饭。」
等王薇进厨房后,李健就和苏欲和说起公司的事情来,这一聊天就是近1 个半小时。王薇把饭做好后,叫了他们到饭厅吃饭。中途李健和苏欲和拼起酒来。
在大学的时候李健就喝不过苏欲和,现在依然是老样子,李健属于那种1 杯到的家伙,只要是白酒1 杯下去怎么都会爬下,而且是趴的和死猪一类型的主。
这不才没多会李健就开始晕头晕脑的,说是他顶不住了要去迷糊会,让王薇送送苏欲和然后自己就回卧室趴下了。王薇扶着李健到卧室躺下后。来到客厅见苏欲和还没走。就坐到苏欲和身边。沉默了一会。
「欲和,李健回来了。我们的事情会不会被他发现?李健今天突然回来吓我一跳,还问起我为什么没去上班,我说昨天加班所以今天在家休息。」
「应该不会吧,毕竟他没发现什么,而且也没什么证据」
「可是我有点担心。万一他发现了会闹成什么样呢?你们在大学就是最好的朋友」
「我不说,谁知道?」苏欲和抱住了王薇,一边抚摩着王薇的头发,「何况已经做都已经做了,难道还能回到从前吗?」
「可…………我很担心他会发现。而且我是李健的老婆。」
「我会补偿他的。」苏欲和这时候想到了那个梦,很奇怪的想法突然就冒出来。苏欲和在想如果那梦是真实的。钱算什么狗屁呢?最少他能给李健足够的钞票,这世界上的人不是都在为钱奔波的嘛。
「可我还是有点担心。」
「没事一切有我不怕,你真香」今天的王薇穿着一身黑色露肩紧身连衣裙。
肉色的丝袜。头发散批着。苏欲和闻着王薇头发上的发香说到「你、你不是现在想要吧?李健在家」王薇一下就吓的从苏欲和怀里起来「亲爱的,昨天你那么热情,怎么一下子变了个人,在说李健现在不是睡的象死猪一样不到晚上是醒不过来的。这样的环境偷情你不觉得和刺激吗?」苏欲和一边说,一边抱住王薇,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王薇的后背。苏欲和感觉自己现在突然变的很邪恶。突然用嘴含住了王薇的耳垂。在王薇耳边说到。
王薇本来僵硬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靠在苏欲和的怀里。是很刺激自己老公在家却和老公的兄弟偷情。王薇想想都不可思议。但身体却非常满足苏欲和的抚摸。
甚至希望苏欲和能更进一步。矛盾的心理在接受和放抗之间徘徊着。
苏欲和抱起王薇顶到墙上。从后面把连衣裙的拉链拉开。右手却在挤压着王薇的乳房。
舌头配合着嘴唇吸允亲吻着王薇的耳垂。王薇感觉身体一下就全身没力气,只能任由苏欲和的摆布。苏欲和左手从裙子下面顺着大腿摸了进去。覆盖在王薇的小腹上。隔着丝袜轻轻的抚摸着一下顺时针一下逆时针来回的抚摸慢慢的向下,盖在了私密处。
「啊……………。好烫,裕和我们不能在这里。啊……。不要」王薇嘴里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发出胡乱的呻吟。
苏欲和突然拉着连衣裙的下摆一下拉起蒙在王薇的头上。王薇雪白的身体再次暴露,深红色的无肩胸罩,肉色蕾丝内裤,修长的大腿被丝袜包裹着,丰满的胸部被内衣紧紧的挤压着……
「裕和把衣服拿开,我什么都看不到了让我的手出来……」王薇抓往头上的衣服想扯开。
苏欲和嘴压在王薇的乳房隔着胸罩轻咬着,「别急这样刺激知道嘛,你叫大了会吵醒李健的」
王薇开始还挣扎下,但随着苏欲和的亲吻,和听到苏欲和说到「吵醒李健」
的话语,李家燕身体又开始变软,慢慢的双手也抱住苏欲和的腰开始解苏欲和的皮带。苏欲和一下扯开王薇的胸罩疯狂的咬着王薇的乳房。双手开始脱王薇的裤袜和内裤。
「你别动等我1 分钟。」苏欲和突然走开。王薇就这样靠墙站着。苏欲和冲到厨房拿了把水果刀。冰冷的刀锋贴到王薇的皮肤上。王薇吓了一跳。「裕和你要干什么?!!!」不干什么把你内裤切开「说着就把王薇内裤给切成几片丢一边。在把王薇的裤袜拉上去。然后走到一边就这样看着王薇苏欲和的但阴茎却越来越硬,苏欲和惊觉自己也变得异常的兴奋。冲过去抱住王薇的2 条腿,嘴巴顶在王薇的阴户开始疯狂舔起来。用牙齿在裤袜上咬出一个大洞。这时候的王薇已经站不住了「裕和给我。好热……好痒」
苏欲和站起来拉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阴茎,把王薇压到在地上。一把扯掉王薇的衣服。来了个69式,高高的举起王薇的修长的双腿,亲吻起王薇的阴部。
「啊……裕和……好舒服……」王薇口里小声说着,手使劲摁着苏欲和的屁股,把苏欲和的阴茎往自己嘴里送。双腿也紧紧的夹着苏欲和的头。
苏欲和吞吐着舌头,来回的舔着王薇的小穴和尿道口,手指轻轻的触碰着王薇的屁眼王薇抬着头,兴奋的轻咬着苏欲和的阴茎,双手抓着苏欲和的睾丸揉捏着。房间里漂浮着一股男女分泌物的气味,空气里充满了淫靡。
苏欲和站了起来抱起王薇放到沙发上,阴茎顶着阴户开始慢慢插了进去,缓缓的抽插起王薇的小穴,一边欣赏着王薇的亢奋的表情和丰腴的身体苏欲和感觉王薇阴道越来越湿了,王薇的双腿也慢慢的纽动起来,自己也涨的厉害,苏欲和感觉时机已经到了,抱起王薇的双腿放在肩膀上,把阴茎对准小穴,更用力抽插起来。
「啊……啊……轻点¨¨¨」王薇一阵充实的快感。但又不能叫太大声。嘴里含糊着叫着。苏欲和趴伏在王薇的身上,上下起伏的抽插着,两个人眼睛对视着,他是我老公的兄弟,她是我兄弟的媳妇啊,乱伦的禁忌,让两人都兴奋异常。
而且还是在李健在家的情况下偷情。更让王薇和李健疯狂起来。
人的性心理就是这样,越是禁忌,越是社会的忌讳,越是偷偷摸摸,越让人想尝试,乱伦就是这样,很多人都想,朋友的妻子,兄弟姐妹,甚至父母,都是很多人性幻想的对象,只是现实不敢做罢了。
苏欲和一边操着王薇,一边和王薇激吻,上面交换着双方的唾液,下面相互的磨插,苏欲和感觉异常兴奋。
为了不让自己这么快泻,苏欲和让王薇坐了上去,自己躺在床上,看着王薇的上下运动,双乳随着上下跳动,脸上飘着红云,黑发也随着上下舞动,真是太淫荡了,和这样的禁忌的美丽花蕾做爱,真是一种享受。自己这个老总,居然在玩弄年轻的秘书,而且还是自己的兄弟老婆,乱伦的快感让苏欲和快忍不住了。
「啊……啊……」苏欲和死命的抱住王薇的丰满,下身挺动,一泻如注。
王薇感觉一股热流喷射在子宫里,热辣辣的,自己一阵刺激,也丢了。
定。结果发到这里弄了1 个半小时还是没排对。只能说我是个悲剧性的!
支持。麻烦给个红心。对你是1 秒钟。但你的支持是我写下去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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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中国西南边陲,在苍茫的哀牢山腹地,居住着一个充满了神秘色彩
的民族――花腰傣。他们属于傣族的一个分支,在红河水畔,哀牢山下,过着男耕女织,自得其乐的幸福生活,创造了神秘的花腰傣文明……
言规正传。04年我就因公来到这片向往已久的地方。05年11月有天晚上很冷也很晚了,没有睡意的我在QQ聊天室里闲聊,就和一个叫“×欣”的女孩子聊天,并且聊的很投机,她说她29岁,傣族的,而且是花腰傣,在某机关单位上班,5年前因为丈夫有家庭暴力而离了婚,后来又找了一个男朋友,但是这个男朋友很不思进取,连自己的生活费都要靠她给,所以最近和男朋友闹分手,两人一吵架,她不胜其烦,于是便跑上市里来了,现在正住在一家酒店里,因心事重重而无法入睡,所以上网聊天。
聊到半夜两天多了,她说肚子饿了,我开玩笑的说我请你吃消夜,她说这么晚了哪有地方吃呀。你真要请的话那你请我睡一天吧(意思是叫我帮她开一天房钱70元),因为她一时赌气就搭车跑到市里来了,所以没带多少钱。我说没问题,刚好天冷了这里很流行吃羊肉火锅,干脆明天我请你吃羊肉火锅吧,(我的意图我相信各位狼友用屁股都能想出来,呵呵)。她说好啊,她最喜欢吃了。给她看了我的照片之后,她觉得还可以见面。于是大家留了电话号码,约好第二天上午12点之前我到她住的酒店找她。如果到时候我还不到的话,她就走了(因为她带的钱不多,不够再住一天了)。
第二天我如约而至,也许晚上聊的太晚了,我到的时候她还没有起床,给我开门的时候她还披着浴巾。很友好却略带害羞的和我打了声招呼就又躲回被窝里去了。她打量了一下她,身材160 ,中等长相,不胖也不瘦,腰细,屁股圆,正是花腰傣女性的特点,一个字-爽!
她在被窝里说好冷啊,都不想起床了。我说走吧,我们吃午饭去。她说不想吃,叫我先去吃了然后带点盒饭来就可以了。她还想继续睡。我那时也不饿,就说那我也不吃了,就陪你睡一会吧,然后就往她被窝里钻。她说不要,你自己睡另一张床吧,给你一张被子(她开的是标间所以有两张床)。我说那么冷,一张被子怎么睡啊,还是一起睡吧,于是就进了她的被窝。她也没再表示反对。
睡了十分钟左右我的手暖一些了(手太冰去摸她一定会被拒绝的呵),于是开始不安分起来,去摸她胸脯,盈盈一握,好有弹性啊,说说“嗯……不要”,不过并没有怎么拒绝。我继续抚摸,她突然说“不要了我要继续睡觉!”便翻了个身换成俯卧姿势了,摸不着了。没有办法只好改摸屁股。感觉暖暖的,很舒服。
慢慢的往上抚摸起她那丰满而苗条的腰肢来,在那敏感的丰腰上揉摸着,她又嗯了一声,于是我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去抚摸她那洁白而富有弹性的小腹,轻轻抠摸起她的肚脐眼,又顺着小腹,滑过她的阴毛,又滑过她的尿道口,直抚上了她的阴唇,她的躯体禁不住抖动了一下,嘴里的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我的嘴便去吻她的乳房,在那白嫩的肌肤上贪婪的舔吮着,使劲蹭动着,又不禁一把吻住她的乳头在尽情的吮吸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顺着小腹一直亲到她阴唇,她发出了哦……哦……声音,腿在不停的颤抖着,显然很兴奋了。
我的鸡鸡此时已经充分勃起,早已准备好战斗了,拉开她腿就准备把自己的鸡鸡顶进桃源深处,她马上说“要带套!”经过刚才的亲吻阴部并顺便检查了之后,我觉得她肯定没有病。就说,不用套了好吗?我是好人,没有病,我也相信你是好人!我们都没病的,不怕!她也没再说什么。我没有急于进取,而在外面摩擦她的阴蒂,她的腿动的越发厉害了。我慢慢的把鸡鸡头部顶进,感觉里面早已经是泛滥成灾了。于是全力一顶进去,她发出了一声很大声的“哦……”,脸上尽是满足的表情。手就同时抱紧了我。
我开始抽动,她的阴道很浅,很紧,我感觉每次都顶到最里面,她的叫声越来越大,大约过了五分钟,她在期间不断的叫着“哦,太深了……太深了……太深了,天啊,要死了”她呼吸加快,双手拼命抱紧我,阴道温度明显上升,突然“哦……哦……”的大叫,然后就在我身下抽搐,颤抖。我知道她到高潮了,便把鸡鸡顶到最里面,然后停住。
等她缓过气来的时候我笑的问她,你怎么叫的这么疯狂啊,是不是很舒服?
她说你的鸡鸡太长了,顶到我最里面了,我感觉你顶到我的胸口来了,说到这里她打了一个饱嗝。
由于我还没有射,于是就继续抽动,她又开始了疯狂的叫,我把她的一条腿压在身下,另一条腿用右手托起,这样就可以顶得更深了。快速的顶了大约10分钟,她已经叫声中带着哭腔了,期间她又到了一次高潮。我没管她,继续用最快的速度冲刺,在到达高潮的一瞬间把鸡鸡拔出来,扑的射了出来,有几滴竟然射到她头发那里。而此时她还在颤抖,显然我到高潮的时候她又到了第三次高潮…
做了清洁工作然,躺在一起休息的时候,我让她的手握着我的鸡鸡,问她,为什么你老说太深了太深了?她说原来自己总共和三个男人上过床,但是他们的鸡鸡都没有我这么粗这么长的(其实我的鸡鸡也不算长,真的,可能是她原来见过的都相对短小吧,我的鸡鸡真实勃起长度是14.3CM,粗3.5CM ,以上数据绝对真实!好像记得以前狼网搞过一次鸡鸡长度调查,记得很多狼友的都在15CM以上,不知是否真实,呵呵,题外话),所以自己感觉很刺激,顶到最深处的感觉很有异样。
都没吃东西,我们睡到了下午,然后大家一起去吃羊肉火锅,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她上网玩QQ游戏,而我看球赛(星期一晚上有天下足球,然后是体育世界)。看完了我就看她玩游戏,顺便从后面伸过手去把玩她的乳房,一会她有感觉了,就离开游戏,转过身来抱着我,于是我们开始了第二次大战,她是那种极度容易到高潮的女人,这一次我们做爱她居然到了四次高潮,事后她说要不是因为我的鸡鸡太长顶到里面久了她感觉痛的话,也许还可以到更多次高潮呢,汗~!
我虽谈不上阅人无数,但怎么说也是经历了N 多女人了,这么容易高潮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她边说边把玩着我的鸡鸡,和她说着说着鸡鸡又硬了起来,于是就做了一次,这次用背后式,她的阴道内部在采取这种姿势的时候正强烈的刺激着我的阴茎系带部位,快感特强!加上她象日本女优一样的叫床声,巨刺激!所以我大概抽动了15分钟左右,就忍不住一泻如注了。天亮我时候我们又做了一次,我感觉经过这么做下来自己腿都有点发软,而她自己也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也许要再休息一天才能回家去呢……
因为只请假到上午,所以我必须今天要回去上班,走的时候我给她200 块钱,说你还是回去吧,有什么事情回去和男朋友慢慢商量解决吧,别动不动就离家出走,这样家人会担心你的。但她坚决不要我的钱,她说按照事先说好的,只要我帮她把昨天的房费交了就好了,但我还是拿过她的包包,把200 块钱压在包下,道了声“有空联系!拜拜”就离开了那家酒店。
外面,风依然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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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美艳妈妈之军训风云
(二)裸照疑云李兵拿着盆子毛巾推门进来,看到吴胖子在跟我小声说话,随口问道," 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兮兮的?" " 呵呵,还能有什么事,瞎吹牛……" 吴胖子给我做了个放心的眼色,帮忙搪塞过去。
看到胖子这么配合,我也松了口气,「邓明呢,怎么还不回来,要吃饭了。」
「不知道,他可能又去梦若老师那里配合工作了吧」,李兵躺在床上回应道,「天天能看到这么美丽的老师,是我也天天努力‘工作’了」。
「呵呵,是啊」,吴胖子满脸谄媚表情的看着我。
「呵……呵……」我也只有努力陪笑两下。
这时,邓明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大声道:「出事了!」,「什么事?」我们三个看到他进门就气喘吁吁的端着杯子喝水,直到他喘了几口气后才异口同声的问道。
「嗨,三班有几个学生昨晚翻墙出去打电脑游戏,今早想从营门混进来的时候被宪兵抓了个正着。」
「现在梦若老师和连长正在辅导员办公室处理呢!不知道会怎么处罚?我回来拿点东西马上还得去。」
「被哨兵当场抓获?谁这么倒霉?」我心中一动,「明哥,带我去看看吧。」
「你?你去干什么?我跟梦若老师可都是做正事。」
「学习学习指导精神啊,你也看我天天跑圈,哪天要是犯规了还不知道多划不来。」
「行,带你去见识见识,这些东西帮我拿。」邓明也没多想,顺手从书柜里找出几份文件丢给我就往门外跑去,「快点,我还赶着过去给梦若老师送文件」
「……」,看到邓明走了出去,我也赶紧把鞋穿上快步跟上。
辅导员办公室位于女生宿舍楼顶楼,其实就是一间部队干部的临时宿舍,平时专门用来接待探亲的女性家属。临时宿舍分为两间,妈妈把外间作为办公室,里间作为寝室。女生宿舍楼道口有哨兵站岗,这里没有部队办公楼那么高安全级别。邓明向哨兵报明了来意后,他就把我们放了进去。
我们上楼来到妈妈办公室门口,邓明整理了一下装容,「报告!」
「进来。」妈妈亲切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过来。
开门进去后,当妈妈看到进门的两个人里有个是我的时候,眼角立刻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接过邓明递上的学生登记材料,妈妈边翻边轻轻的说道,「对,就是这个,这里没事了,小明你去吧。」
「对了,这个同学留一下,帮我整理下东西。」
邓明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答应一声出门而去。眼看邓明出去,妈妈对了我笑了笑,轻轻走到门口把门关上把我领到了内间寝室。
「小凯,你怎么来了?「嗯,帮他拿点东西,我们一个寝室的。」
「哦,这个火腿肠你拿去,还有这个八宝粥。哦,对了,这里还有一些饼干,方便面就别拿了,吃多了没好处。」
「妈,我不是小孩子了……」本来说来看看「我知道,不是给你改善下伙食么,你这孩子,来,装在这个塑料袋里一会都拿去。」
「怦怦怦!梦若老师在么?」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哦,是这个老家伙……」妈妈轻声嘟囔了一声,笑着抬手给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好像是连长,我点头示意明白,我肯定不能让他发现我跟妈妈的关系阿。
妈妈把里间的门轻轻关上,到外面打开了门把连长迎进了办公室。
「梦若老师,那个学生的事不好办啊,哨兵的报告在我这里,我本来想报到团里,不过想还是先跟你沟通一下比较好,你也知道,我们和贵校一直是有合作协议的,团里之前也下了通知,要我们一定要负责好你们军训时的安全,而且要配合好你们的军训活动。」
「黄连长,这里是这个学生的登记材料,你看,这个学生入学前一直品学兼优,从来都是一个好学生,还获得了多次三好学生称号。这次的事情在青少年学生成长过程中很常见,我还是认为,只是一个小插曲,不用、也完全没有必要上报到团里。这样的话至少要被记过处理,档案里也会有纪录,对孩子的成长也不好,起不到教育的目的。」
「呵呵,可是柳老师,我可是跟我们团长打了包票的,这次不上报、严厉惩罚,如果学生们都效仿下去,出了任何安全上的问题,是谁来负责?」
「黄连长,你们负责的应该是训练的责任吧?非要插手我们学校内部的管理职责,是不是有点越俎代庖了?」
「说到哪里去了?你也知道,我只是要尽我该做的责任罢了,总之这个学生的部队评价意见明天就会上报的团里去了,我建议开除这个学生。我想团外联办应该会和你们学校交涉的。」
「开除!没这么严重吧!黄连长,我强调一点,你可没有权利要求我们学校开除任何学生!」
「柳老师,我是没有权利执行对学生的处理意见,但这个同学犯的错误可大可小,我只是按实情写上我自己的处理意见而已,我相信贵校政教处也多少会考虑些我们的意见的。」连长摆出一副职责所在的样子。
「老师的职责是教书育人,如果就这样处理学生,他刚入学就记过,还只是个孩子,这对他的发展会造成不好的影响的。而且万一真的开除了他,他下半辈子就毁了!这可不是我们想达到的目的。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我听妈妈好似有点招架不住,悄悄顺着门缝往外间瞟去。
「柳老师,其实之前都是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胡搅蛮缠的意思,只是对你很有好感而已……不是怕学生们给你添麻烦么。」只见连长顺势上前,轻轻握住了妈妈的手。
直觉感到妈妈往我这里望了一眼,我吓的赶紧把头缩了回去。
这时妈妈的声音传了过来,「黄连长,我、我坚持认为不应该上升到彼此单位的层面来处理这个事。」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又悄悄探出了头去,只见妈妈背对着我,一双柔夷被校长抓的手里。唉,我现在深深的体会到妈妈的处境,为了自己学生的前途在顽强努力的抗争着。
眼见妈妈局促着又没有反抗,连长努力保持着平静的表情,「其实我也很能体会柳老师的心情,这样吧,我看看这个学生的资料,看看能不能帮帮忙把上报的材料压下来。」说罢,装着看妈妈手里文件的样子,侧过身子把下体微微顶在了妈妈穿着短裙的屁股上。
臀部好像被一根硬梆梆的东西顶住,饶是妈妈再好的耐性也不由心生恶心,轻轻抽出被握住的右手,转过身往后退了两步,冷冷的道,「黄连长,我看是你误会了,我们和贵部队可是长久的合作关系,你们的林团长曾经还是我们赖校长的得意门生,你看你非要这样的话……」
连长略显尴尬的干笑了两声,「林团长上个月调任外地学习去了,柳老师怕是一时联系不到他了呢。」看到妈妈瞪大眼睛一时语塞,连长清了清嗓子,得意的说道,「其实我也是个很有爱心的人,你也知道,带兵跟教书一样,都是要讲情面的嘛……虽然我很想帮忙,可团里早有规定,一定要严格执行军训条款」。
「那、那你的意思是?」眼看妈妈此时完全被黄连长抓住了步调,我不由一阵担心。
「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跟柳老师沟通一下这个事情怎么处理才好。」说罢轻轻上前两步,看到妈妈没扭捏着却没有往后躲避,连长放肆的把妈妈的手抓在了两只手里轻轻抚摸着。
妈妈现在的心情一定很复杂,被占点便宜要是能挽回学生的前途,在紧守底线的同时,我想凭她的性格一定会勇敢的牺牲的!想到这里,我不禁对妈妈的善良、坚持肃然起敬。如果这家伙再做出更出格的事,我一定要出来阻止,哪怕破坏了妈妈的计划,毕竟不能为了一个学生让妈妈牺牲太多!我暗暗下定决心。
连长把妈妈的柔夷捧在手里,开始顾左右而言他,眼睛却时不时扫过妈妈穿着褐色丝袜的大腿。妈妈今天的打扮一如往日明艳,白色衬衣深黄色套装配一条棕色短窄裙,褐色的连裤丝袜美腿上穿着一双淡黄色长靴,统一的色调风格配着完美的衣装,把妈妈柔美的曲线和迷人气质凸现的淋漓尽致。
「黄连长,那你说到底怎么办?」妈妈被连长的色眼扫的一阵鸡皮疙瘩,抽出手,带着防备的表情道。
「不如这样,你看时间也晚了,您也还没吃饭吧,我在营地外面的锦里香订了一桌,不知道柳老师能否赏光。一来嘛之前请您吃饭都被您拒绝了,一直未能遂愿,二来嘛,饭桌上一切都好谈不是。」连长谄媚的说道。
「这个死胖子,流氓!明显就对妈妈不怀好意阿,妈妈别去阿!」
「这……」妈妈转头望我的方向望了一眼,低头思索了一下,「好吧,我先换身衣服。」
「不,不用了,我就喜欢……不,我觉得挺好的,很快就吃完了。」连长欣喜万分,之前一直拒绝他的美人终于答应他一起吃饭了……他阻止了妈妈要跟我交待几句的企图,不避嫌替妈妈的打开了房门,跟着妈妈走了出去。
等他们出门之后,我赶紧跑到外间,顺着窗户悄悄往妈妈下楼的方向望去,已经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只听见妈妈的靴子敲击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噔,噔,噔……」
妈的,我正在想着如何溜出营地,要不要尾随着去看看。紧急集合的号声从喇叭里响了起来,啊!「妈妈应该没事,这里可是在军营!那死胖子应该不敢太占妈妈便宜的,而且妈妈可是学校派的校方代表,她应该能保护自己的……」
「嘟……嘟……嘟……」集合号催促着我的神经,李振中严厉的脸庞浮现在我眼前,「李凯,出列,2000米!」
左思右想了一下,咬咬牙,妈的,我快速的往楼下跑去。
「集合!快点快点!干什么呢,跑那么慢!」
「李凯,你又迟到了!看什么看,刚吃了饭是吧,那就少跑一点,800米!」
……
当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寝室,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快10点了。趁着吴胖子他们去洗漱的当口,我悄悄躲到一个僻静处,拨响了妈妈的电话。通了,可是没人接。
我感觉有点不安,连拨三次后,接通了:「妈!妈你在哪儿?会宿舍没有!刚才怎么不接啊!那个混(蛋)……那个事情有、有没有处理好?」
妈妈的声音适时的传了过来,打消了我的不安,「我已经回到宿舍了,刚才在换衣服没接你电话,放心,都解决了,呵呵,那个癞蛤蟆占不了妈妈的便宜。」
「呼呼,那就好,那就好,那妈你早点休息吧,我也去洗漱了。」
「嗯,你也是,再见。」回到寝室后我一身轻松,拿起脸盆毛巾哼着歌往公用洗手间走去。
军训时间一共有20天,其中按时间分为三个阶段,以6天为限,每6天休息一天,今天刚好是休息时间。
不过天公不作美阿,第一次的一天休息时间,外面就飘着雨,也好,就在寝室待着了。
看着班长都不在,大家躺在一起开始聊天。
「邓明,来,讲讲你跟我们美女老师不得不说的故事。」大家待一起久了,李兵说话不再像以前有所顾及。
「……其实……」
「其实这几天挺奇怪的,刚开始我偶尔还能看到梦若老师,最近几天基本看不到她了,也没汇报工作了。」
「哦,可能她事情比较多吧。」听到说起妈妈,我心中一动。
「不,前几天还要找我去汇报训练情况,这几天没有去过了。」
「是么?可能现在都走上正轨了,还有什么好汇报的,是你自己想去汇报吧。」
吴华接口道。
「不知道,李凯你知道么?」
「我当然不知道,你们平时不是都很关注她么,你们都不知道我能知道什么。」
「对了,上次那个严重违规学生处理的情况怎么样?」
「他啊?本来连长说要开除,可后来在梦若老师的据理力争之下,好像改成记过处分了。那连长也真是,我们学校自己的行政管理,关他什么事,非要在梦若老师那里争来争去。」
「还是梦若老师厉害啊,对我们学生好。」吴华道。
「呵呵,你们来看看这个。」李兵神秘兮兮的从裤兜里掏出他的N95,把我们叫起来邀一起挨着床铺坐下,「是哥们才给你们看的,这可是好东西。」
看着李兵一幅紧张的样子,我们都十分好奇,要知道,军训跟学习不同,完全是全封闭的,除了军训吃饭,休息时间略等于无,平时更是没有什么娱乐。这时有「好东西」看,我们自然十分上心。
走近坐下,李兵摊开他紧紧盖着的手,我才发现手机里显示的原来是张照片。
再仔细一看,居然还是一个女人的裸体照,照片里的场景里物件十分凌乱,我完全分辨不出来是哪里,只能看得出那女人站立着趴在一堆竖立的沙袋上,屁股被死死按住、双腿叉开被一个穿着军绿色迷彩服的男人从背后侵犯,男人裤子拉链外的伸出的巨大柱物跟体女人的臀部合为一体,因为照片时从侧后方拍过去的,虽然看不到脸,但也能明显的看出这女人修长、诱人的身材。特别是在注意到她那正被人侵犯的臀部上还包裹着细碎的连裤袜时,所有人的下体都立刻挺了起来。
「这……这是哪里来的?」邓明、吴华不约而同的艳羡道。
「你们别管,总之是我弄来的。呵呵。」
「这有什么好看的,网上多的是。」我看李兵遮遮掩掩的把照片收了起来,心里有就点不满。处于青春期的学生,谁不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燃。特别是那女人屁股上破碎的连裤袜,看的我真是心神荡漾,欲火焚身。
「就是,有什么好稀奇的。」吴华跟我一直走的比较近,也开始起哄。
邓明虽然吞着口水没有说话,但看表情就能看出来,他却还是想让李兵在拿出来看看。
……沉默一阵,吴华首先耐不住了,「你再拿出来兄弟们看看,呵呵。」
「就是,还没这么近看过呢!而且这女人身材真棒!」
李兵其实也是逗逗我们,看我们一幅饥渴的样子,还是把照片拿了出来,得意洋洋的说道,「你们看出来这女人像谁不?」
……
「像不像梦若老师?」
「这!!」我呆呆的呆在了那里,初一眼看到的时候,我还只是觉得有点眼熟,难怪生理反应这么强烈,原来我潜意识里已经把照片里的女人有点当成妈妈了。
「还真有点像呢!」
李兵没有注意到我诧异的表情,继续炫耀的说道,「我这几天老看到吴班长、还有三四班班长在用手机传看着什么东西,看着他们一副神秘的样子我觉得很奇怪。」
「然后呢?」我急急的问道。
「我手机不是也有蓝牙功能么,我看到吴班长给三四班长共享的时候,偷听了用户名和密码、然后就拷贝了一份咯。可惜时间太短,吴班长很快又把蓝牙关了,我只拷贝到一张,下次看还有没有机会多弄点。」
「我也觉得挺像,我看了好多次才发觉的,你们看这里……」
只见照片里的女人脖颈绷的笔直、仰着头长大着嘴,波浪的长发伴随着背后的顶动,狂乱的乱跳起盖住了脸庞。身前耸立的浑圆胸部被入侵者的大手猛烈的蹂躏,翘起的屁股仿佛在配合着后面的侵犯,让丝臀里的粗壮的肉棒顶的更深入,侧面纤细紧实的裹着肉色连裤袜的大腿上,博如蝉翼的丝袜让这美腿充满了诱惑力。
这美腿之前应该被猛烈的操过,丝袜已经不再完整,臀部、大腿部的丝袜受损严重,黑色的污迹和几道白色精痕遍布其上,然而这脏烂的丝袜反而更突出了女人腿部肌肤的滑嫩无瑕……
李兵短暂展示后把手机又收了起来,虽然疑窦重生可我又不好意思把照片抢过来仔细辨认,真是……
……
之后他们说了些什么我已经没听清楚了,我的思维乱成一片。难道妈妈失身给连长了?怎么会呢?这可是部队的军营!而且妈妈那天晚上的语气可完全是很正常的呀!7点- 10点,中间的时间已经可以做很多事情了,可妈妈应该不会骗我的?
那这张照片从哪来的?虽然这女人相貌不清,可确实是有点妈妈的影子。妈的,妈妈可住的是女生宿舍,这可不是男兵能去的地方。那照片里的地方是哪里?
这么脏乱?不是连长么?怎么照片里的男人不像?好像是个战士?
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点二更,谢谢支持!)
特别鸣谢“龙凤呈祥”斑竹兄,兄的倡议让红心暴涨,给了我莫大的鼓励和惊喜!谢谢!
为了更好的组织后面细节和情节,昨天没有更新,给关注的朋友说声抱歉。
不过如果不出意外,本周番外篇应该会完本。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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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飞梭向东行,一日万里,一瞬三日,山川罗列而过,地势突而转平,一
马平川,路天一线,河流遍布,翠绿交错,上有野兽成群,或大或小,城市也越渐雄伟,高墙重楼,人马密集,也有飞物,或马车,或骑兽,或飞梭,或踏宝,一闪而过。
白日宣淫,晚日菊花,这三日行来,好不快活,宝妈妈已经服服帖帖,向银才发现这透明飞梭十分奇妙,里面看外面清清楚楚,外面看里面透透明明,乃是富贵宗出产的最高级飞梭之一。富贵大宗,几乎遍布整个大陆,面向整个大陆收徒,但是必须是结丹真人推荐,通过三道考验方可入内门学习,分别是慧,控,与毅。
慧,就是七日一两变百两。
控,就是挡住美女诱惑,附带考较人品,向银已经把宝妈妈干的透透彻彻,人品、自身能力、控制对方的能力,自然是极佳品级。
毅,在进门后通过多方面的考核,如果不佳,也就修不了仙了,修仙本是逆天行。
天边,突然出现一条蓝线,蓝线一拉,就是了无边际的大海,海上波光粼粼,波涛汹涌,落日的余晖一照,万里闪金光,云红点空。
宝妈妈舍不得的拥着向银,无奈的叹出一口气,快乐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 快到了。" 向银嗯一声,却去寻宝妈妈的乳头," 里面可有女人可干?" 宝妈妈一根手指轻轻的在向银的背上刮过," 你一天不行房事会是啊?" 向银无奈叹出一口气道:" 最近练神功,一天不肏女子,就会爆体而亡……我也不想啊。"宝妈妈一惊," 这么严重?" 向银诚恳的点头。
宝妈妈一想," 女弟子却是不少,但个个向心修仙,弄到手不容易。我给你牵个线吧,里面有我们丽花楼其他分店进去的一个姑娘,不过才十三岁,你可要好好对别人。" 透明飞梭突然向下一栽,插入水中,飞梭一震,海水涌入,向银脑子一沉,昏倒过去。
……
" 这个男孩还不错,金水双灵根,都是佳品质,就是年龄有些大了,快十六岁了。" 一老头,白发白胡,拿着测灵根的水晶,自语道。
向银模糊的睁开眼睛," 换洗的衣物、身份令牌、富贵宝典都在你的乾坤袋里,自己清点好了,然后去挑选一处住宅。" 这里像是在一处洞穴当中,墙壁竟然是暗红色的,一个白发老人坐在旁边,趴在石桌上记录着什么,旁边放着一个滚圆的水晶球,上面正泛着金蓝色的光。
向银全身湿乎乎的,旁边有一个水潭,下面是汪蓝的海水,可能这就是入口。
向银旁边有个黄色的袋子,上面布满精美的花纹,估计这就是乾坤袋了,乾坤袋小小像个衣服口袋,扁扁的,不知道哪有他说的那么多东西。
向银手伸进去一摸,竟然内有乾坤啊,里面有半米见方的地方,东西胡乱的丢在里面,有一块令牌,一本册子,三套换洗衣物,向银好奇的把袋子口拉开向里瞧去,里面的空间竟然比外面袋子的空间大了数倍。果然是内有乾坤啊。
向银连忙把里面一套衣服(内衣内裤齐全)拿出来,穿起来,这衣服主要是以红黑色为主,精美修饰,布料极佳,富态异常,衣服大小刚合适,不厚不薄,透气良好,穿在身上就是舒服二字。
向银向老人一拱手,道:" 请问这住宅何处选啊?这里天地如何运转啊?小子向银,老者贵姓?" 老人头也不抬," 宝典上有,别打扰我。" 向银从乾坤袋中拿出富贵宝典,这宝典金光闪闪,面上大大的富贵两字,向银翻开第一页,上面有一张完完整整的地图,曰珊瑚新城,城不大,五脏俱全,中心有饮食中心,养殖中心,藏书阁,试炼殿,交易中心,比武场,晋级殿,多宝阁,逍遥楼……
外围全是住宅区,大大小小全是住宅,一个月均要租金,都是按贝子计算。
向银急忙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一看,舒了一口气,自己竟然有五十万个贝子。然后浮现的是宝妈妈那媚脸儿,这小骚蹄子估计动的手脚。
地图齐全,点开后均有解说,详细清楚。向银再向后翻,第二页介绍的是晋级所需要的贡献度和自身所要的境界等级,练气十层。然后下面就是介绍繁华富贵诀的心法运行路线。向银一眼看下去就已经入迷,这心法讲究的是吸入繁华之气入体,在体内运行全身,转化为体内真气,向银盘坐在地上,第一步气感可以省去,因为他体内已经有阴阳真气了,直接到达第二步,运行冲击经脉。
向银才按经脉运行起来,阻力极大,运行路线的经脉小不可寻,全是在血肉之间运行,却是雾中推掌,无从下手啊,向银强行按照运行路线,控制阴阳真气行了一遍,真气竟然毫无反应,向银不信,再试第二遍……
瞬时,两个时辰过去了,向银觉的肚中咕咕直叫,他已经半天没吃饭了,他收工向城中心行去,这城道交错复杂,上均是有宝石发光,把街道照的犹如白昼,通道壁暗红,再加上此城叫珊瑚新城,可能此城就在珊瑚之中,才城中犹如走地穴迷宫一样,一会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向银打开富贵宝典观看,其中自己位于何处有准确的标记。
行了十几分钟,就道了城中心,是个大洞穴,各具特色的珊瑚房子在周围的墙壁之上建立,中有数十螺旋阶梯搅绕而上,一一通向个个大的店铺,行人不绝,均是十三四岁的童子,穿着富贵宝衣,和殿宇辉映,富贵之气逼人。
殿宇、卖铺之上都有形色大牌,上面宝光耀眼,写有:多宝阁,逍遥殿,藏金屋,食天舍等字样,一时晃花了向银的眼睛。
阶梯之下,阶梯两边,均摆满了童子各自的小摊子,品种琳琅。有饰物,有美食,有武器,有彩骨,有水植物,有叫不出名字的玩意儿……
向银反而一观,自己在其中却是年龄最大的……
旁边就有一个卖鱼肉饭丸子的,是个小女人生,十二三岁,正坐在地上闭目练功,摊位上面形色的饭丸子填满了。有牌子:百味鱼丸,自取自用,五贝一颗。
向银滑滑滑,在摊位牌上刷了三下,挑了三颗鱼丸,鱼丸小拳大小,被白米饭包裹着,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向银弹出一颗入口中,咬破饭丸,顿时一股不明液体流入口中,混杂着数种鱼香,一下子爆满向银的口,向银楞住了,这他妈的也太好吃了。向银把剩下的两个一一吃掉,这百味鱼丸果然百味啊,个个味道不同,但是鱼香盎然,口齿留香啊。
向银前行几步,又见一新鲜的白鱼躺在一摊位上,手臂大小,看样子好吃非常,牌上写到:" 白里飘香鱼,现烤,50贝。" 是一个小男孩在卖,向银上前,滑一下,刷去了50贝,小男孩一睁眼,双手把白鱼向上一翻,火力已从手中来,白鱼不断的在空中翻滚,火力渐高,小男孩手中一抖,秘料已从袖里来,飘然飞出,鱼香浓郁,小男孩腰间一掏,石盘出,白鱼摊于石盘上,黄金流油,白金飘香。
向银接过石盘木筷,口水止不住,就此开吃,白鱼外焦里嫩,入口即化,鱼味绕舌三圈还不去……
大白鱼不一会儿,就是只剩下骨头了,向银拍拍肚子,大笑道:" 八分饱,八分饱。" 这是一股暖流竟从肚中来,向银咦的一声,也不挑地方,就此坐下,运起功来,这富贵第二层,运气诀,又觉得通畅不少。
天上的宝石发光也不分日月,向银不知时日,心中突然梗柯一下,自己今日的养龙诀未练呢!向银心中转上几转,对卖烤鱼的男孩问道:" 这里可有佣人雇佣啊?" 小男孩道:" 没有,若是要佣人可以去买几个奴隶,不过都是极贵。"向银大喜,他自然是听说过奴隶这极妙的东西,他心慕已久,那不是为所欲为吗?
急忙问道:" 在哪?" 小男孩一指,果然上面有一个大牌子,上面写道:奴隶集市。
向银谢过小男孩,奔奴隶集市去。
有导购员在门口迎接,个个是老奸巨猾的老头子,一绿色背心老头接待了向银," 公子,您要买什么货色?" " 女子,漂亮的女子。" 绿色背心老头看向向银露出了然的神色," 公子这边请。" 老头带着向银顺着旁边的小道,一直向上," 公子,我们这边是小奴隶买卖,没有进什么高级的货色,这条还是前几天在海岸边无意中被人抓到的,如果公子不满意,就只有找我们订货,一个月后可以送到。" 道旁有一个小牢房,透过铁栏杆可以看见一个女子蜷在地上,双手双脚被铁拷拷住,长相一般,低着头,向银仔细一看,这女子视乎不是人类,因为长的是鱼耳,耳稍长,有鱼鳞。胸部也不是很大。看到有人来,身子微微发抖,显然是害怕的。
向银道:" 什么价?" 老头一看向银的嫩脸,伸出五个手指,道:" 五十万!
" 向银大怒:" 你是要我肏你菊花是吧。这个货色也值五十万?你以为大爷我没买过奴隶?" 老头菊花一紧,急忙解释道:" 地方不同地方不同嘛,公子不要动怒,二十万是我们的底价了。" 向银道:" 你竟然这么没有诚意,本少爷还准被买几个高级货色玩玩,就此算了,不买也罢。" 向银就要拂手而去。
老头急忙道:" 我给公子打五折,您看十万贝这么样?" 向银道:" 也还公道,我买一个贵的,这个八万送我怎样?" 老头眼睛一转," 好的。" " 还不刷卡?" 老头拿出刷卡石,打好价钱,向银一下刷过,就此搞定。
" 送我府上,我先爽爽,过几天再来订货,你把图册都给我准备齐了!" 向银挥挥手,走了。
老头点头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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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
我笑了下对大姐说道:“知道了大姐,你就放心好了,我会有分寸的。”我没会意过来,张宁便朝门那边呶了呶嘴。
“都回娘家去了,若兰姐是昨天下午才走的,去南京几天。宁姐,是不是你爸妈和小晴的爸妈都来了啊?”
“嗯,如果姑姑姑父不跟着的话,表姐就也跟我一起过来了。”
“宁姐,为什么你和小晴都叫姑姑姑父,不叫舅舅舅妈啊?”我转过头来看着张宁。
“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这样显得女人有地位吧。要是叫了舅舅舅妈感觉舅妈象是从外面嫁进来的一样。”
“听起来有点那么回事。”我看到张宁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薄薄的皮风衣,风衣只盖住了张宁一半的臀部。里面穿着一件低领的羊绒衫,脖子上系着一条略带粉色的丝巾。丝巾跟她的肤色浑成一体,就连那光滑的质地与张宁的肌肤也无二致。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的黑色皮裤,裤子上还有棕色的纹路,看起来有几分神秘感。裤子看样子也很薄,包着她圆翘的屁股,让她的臀部看上去极有弹性,诱人之极,我忍不住便伸出手抚在张宁的屁股之上。“宁姐,你穿这么多不冷吗?”
张宁感到小男人的大手已经摸在自己的屁股之上,不由得露出一丝丝的微笑:“就知道你这小鬼会不老实,还不把你的色手拿开。”话虽这么说,张宁却没有丝毫让小男人松手的意思。
“我这不是怕宁姐冷嘛,怎么样,是不是感到这儿热热的了?”我说着用手在张宁的屁股上用力搓揉了几下。
“我里面可穿了保暖内衣了,不冷的,你别为你的色狼行径找理由了。”张宁说着咯咯的笑了起来。我看着张宁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一阵心动,见楼道里没人便停了下来,一把抱住了身边的美人狠狠的亲了起来。张宁却的身子一颤,还没有叫出声来,便被小男人吻住了。同时小男人的右手伸入了她风衣中,隔着羊绒衫在她那丰满而又充满弹性的胸部上忽轻忽重地揉按着。张宁刚才被小男人一摸屁股就已经全身有种发热的感觉,现在她已经深深陷入和小男人的迷情之中。
她的一双玉臂缠绕在小男人的颈部,将香艳的丁香小舌伸入了小男人的口中,与小情人展开了一场缠绵热吻。
虽然张宁身上的羊绒衫很柔软,但我总觉得摸着不舒服,远没有那种肌肤相亲的愉悦感。我把右手慢慢的移到张宁的腹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张宁还觉醉在小男人的热闻之中,突然觉得腹间一凉,小男人的手已经伸了进去。张宁一下子清醒过来,抓住小男人的手说道:“小新,别这样,别在这儿,我们上车吧。”
我拥着有点儿发软的张宁上了车,只不过两人都坐进了后座。虽然跟小男人分开还不到了个星期,可被他一吻一摸,张宁的欲望一下子就被小男人撩了起来。
当小男人拥吻着自己要脱自己的风衣的时候,张宁很配合的伸起了双手。
我脱下张宁的风衣挂在前座的靠背上,便把她的毛衣和内衣一起推了上去,车内虽然没有车外那么冷,可大半个胸脯都露了出来,张宁还是感到有点儿凉凉的,只是很快小男人那双火热的手便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游走起来。我看到张宁今天穿着粉紫相间的透明蕾丝乳罩,丰满的乳房被乳罩挤向中间,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一半的乳房已经露了出来,光滑洁白的乳肉如羊脂似白玉般的诱人。乳房被乳罩盖住了下半部分,但上面却又被推上去的毛衣遮住了些,灰色的毛衣,洁白的乳肉和粉紫色的乳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宁半躺在车座之上,双手撑着椅子身体腾空着,被小男人一摸,张宁便有了些快感,螓首后仰。这样一来,那一对本就娇挺怒耸的美丽乳峰也就更加向上翘挺……我一手揽住张宁的后背好让她更轻松些,一手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乳罩握住了张宁那对柔软娇挺的乳峰。
“嗯……”张宁娇羞的一声嘤咛,自从前一阵自己在车上当了回看客,张宁就想尝试一下与小情人在车上欢爱了,可当重在车上亲热的时候,张宁却又羞红了脸,“嗯……小新……别……”张宁有些言不由衷,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胸部,不过不是拒绝小情人的爱抚,而是让自己感觉更强烈一些。
张宁那娇俏的瑶鼻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那美丽羞红的螓首开始摆动起来,双手渐渐无力,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手上。我慢慢的把张宁放在椅子上,低下头在张宁的乳肉上舔了几下,双手伸到她后背解开乳罩的扣子,乳房一下子没了束缚,在她的胸部之上晃动了几下。我张开嘴含住了一个乳房吮吸着,一手抓住另一个乳房搓揉。另一只手顺着光滑的肌肤向下摸索,经过张宁那柔软纤细的腰肢,隔着皮裤抚摸着她浑圆饱满的屁股。我一边亲吻吮吸着张宁的胸部,一边隔着她的裤子抚摸着她的私处。
张宁此时意乱情迷,忘记了自己是来接小情人的。双手抚摸着爱郎的头发轻轻的说道:“小新,解开我的裤子吧,我好难受。”
我松开张宁的玉乳抬起头来,看到张宁的眼中爱意浓浓,便又是伸过头去,在她那诱人的小嘴上亲了几下。张宁哼了几下,张开嘴把我的舌头迎进嘴里,两人的舌头又一次纠缠在了一起。我一手解开张宁皮裤上的细腰带和扣子,想把手伸到她的裤子里面去,但皮裤很紧,我的手跟本就伸不进去。我半跪在车里,双手抓紧了张宁裤子两边,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到了膝盖间,这样张宁的胯间就只剩下一条粉紫色的透明小内裤了。
小内裤只是勉强遮住了张宁的阴户和臀沟,阴唇两边的嫩肉还有些露在外面。
乌黑的阴毛映在内裤里面,神秘诱人。我小心翼翼的拉下张宁的小内裤,就象是在对待一件工艺品一样。我一手按在张宁那隆起的阴阜之上,轻柔地抚摸着那早已湿润的阴户,阴道中流出的爱液已经浸湿了阴唇。
我轻轻拨开两片花瓣般的阴唇,露出了迷人的景色:红宝石似的阴蒂早已充份勃起,看上去凸涨饱满,泛着晶莹剔透的红光。娇嫩粉红的花径若隐若现,诱人极了。我把头探进张宁的双腿之间,却发现张宁的双腿因为裤子而不能再分开了,便把裤子地直拉到脚踝之上。这下我可以把头伸到张宁的双腿间了,张宁那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磨擦在我的脸上,爽滑无比,我不由的兴起,抬着张宁的双腿用脸在她的两腿上磨擦起来。
张宁浑身酥痒,可小情人却一点儿也不急还在玩着新花样,张宁不由的暗怒等小情人的脸滑着自己的大腿到根部的时候,张宁便夹紧了双腿,不让小情人再退出去。我见张宁用力夹紧了双腿呵呵笑道:“小宝贝是不是急了?叫声好老公,老公便来。”
张宁听了不觉又好气又好笑,双腿又用力夹了下说道:“好老公,快点嘛,宁宁受不了了。”话说完,张宁就觉得私处一阵胀胀的,原来小男人已经含住了她的花瓣用力吸吮起来。张宁的花瓣间传出阵阵的沐浴过的清香夹杂着张宁自己特有的女人香味。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宁姐,你的小花朵可真是太香了。”
张宁羞红了脸说道:“我来之前特意洗了个澡。”
我吸了一会儿,便把舌头伸进了张宁的阴户,从下向上猛舔。并不时的含住她的小阴核吮吸,不一会儿张宁便高潮了,嘴里“啊啊……”乱语。一股春水从张宁的阴道深处喷射而且出,大半喷进我的嘴里,一小部分却是打在了我的脸上。
我嘿嘿笑着说:“宁姐,你今天喷的好厉害啊,都打到我脸上了。”
张宁听了小情人的话脸红通红:“谁让你的嘴巴越来越厉害了啊,我忍不住嘛。”说着张宁从后面抽出几张面纸给我擦了下,然后又擦了下自己的私处。
“宁姐,你刚才舒服吗?”我抚摸着张宁半裸的身子问。
“嗯,当然舒服了,谢谢老公。老公……你难受吗?”张宁高潮过后渐渐的理智起来,发现自己和小情人是在车上,这会儿小情人的欲望应该早就起来了,可要让他满足,没一个小时恐怕是不行的。
“我没关系,只要宁姐好就行了。当然了,如果宁姐肯的话,我是求之不得。”
我看着张宁,用手抚摸了下张宁的私处。
“想得美,晚上再找机会一定让你好好舒服一下。”张宁穿好裤子和衣服,用手摸了下我的裤裆,那里早就撑起了一座小山。“我的小小老公乖,先好好睡觉吧,晚上姐姐再好好伺候你。”说着张宁轻轻在那儿拍了几下,本来还好,被她一摸一拍我涨得更加难受了。
“宁姐,你这是哄它睡觉呢还是把它叫醒啊?”我郁闷的对张宁说道。
张宁的脸上露出了狡洁的微笑说道:“你猜呢?你这小鬼,才刚刚跟大姐保证不乱来的,还没下楼就不老实,就要好好教训一下。”
叶子心参加完一个同学聚会回家打开门走进屋子,见大姐和方小怡都站在阳台的窗户边朝下面看便问道:“大姐,小怡姐,你们在看什么啊?”说道也走到了窗边顺着两人的目光身下看。“咦,那不是宁姐的车子吗?我说怎么这么眼熟,怎么没见宁姐?”
方小怡笑道:“你不是透视眼当然看不见了。”
叶子心一脸疑惑:“小怡姐,你说什么啊?”
大姐也咯咯笑道:“小宁跟小新进车都快二十分钟了,车还没开呢。”
叶子心顿时明白了:“啊?他们两个在车里……”一张嘴张的大大的,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方小怡又笑了下说:“所以我跟大姐在这儿看啊,要是他们真做的话,你也知道的,没有一个小时车是不会走的,要是只是让张宁爽的话,估计车快开了。”
方小怡的话音刚落,就只见张宁的车子起动开出了小区。“小鬼这个时候一定很难受吧。”
虽然大姐跟小男人的时间最长,可远没有方小怡等人活泼开放,听了方小怡的话,大姐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叶子心却是娇嗔道:“活该他难受。”
我坐在车里看着面色潮红的张宁说道:“宁姐,我去拜访你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应该买些礼物啊带过去的啊。”
张宁妩媚的笑了笑:“这些我都帮你准备好了,都在后备箱里了。”车子出了市区向东南15公里便是钱湖景区。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两边的风景问张宁:
“宁姐,你爷爷奶奶住这里?”
“嗯,老人家念旧,说去城里住不习惯不肯搬到杭州去,这样也好,虽然我爷爷奶奶就只生了我爸爸和姑姑,现在也都不在他们身边,但张家在这边是大户,爷爷在这里有很多亲兄弟堂兄弟,有好些都还活着,再说这里还有很多子侄辈,住在这里也热闹一些。而且这儿是景区,空气环境也比城里好多了,这对年纪大的人的身心有好处。所以我爸也就没强让爷爷奶奶住到城里去了。”
张宁的爷爷住在西街就靠着湖边,下了车就能看到东钱湖。正是巧了,大姐外婆留下的房子就在东街那边,与西街就隔着一片湖湾,中间还有一座小岛相连。
张宁见我看关对面的东街就问道:“小新,你在看什么啊,对面有什么好看的?”
“对面离镇上不远的地方就有大姐外婆留给大姐的房子,后来被她舅舅占去了。”
张宁“啊”了一声:“原来大姐的房子就在对面啊,真是巧了。”两人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张宁对我说道:“小新,我们进去吧,他们可都在屋里等我们呢。”
404张宁家的老房子挺大的,厅房里坐了好些人。最上面坐着一对老头老太应该就是张宁的爷爷奶奶了。张宁拉着我走进客厅向我一一介绍起来。除了张宁的爷爷奶奶,许晴一家还有几个是张宁的堂叔堂婶。知道今天张宁父亲跟许晴的妈妈回来看老爷子便也来凑个热闹。
我跟着张宁走到她爷爷奶奶跟前说道:“爷爷奶奶新年好!”
老头半眯着眼问道:“小宁,这小伙子是你朋友吧?”老人思想守旧,自己的一儿一女都只生了一个女儿,心里总是有点不失落,先前听说许晴怀了孩子,而且是个男孩,自然是乐开了花。现在见张宁跟我一起,便以为我是张宁的男朋友了(虽然是的,可张家还人知道)。
张宁红着脸说道:“爷爷,小新还只是我的普通朋友。”显然她这话是说给她父母听的,不过张宁的言下之意是我跟她正朝着男女朋友方面发展。本来张宁是想让我做她的“干弟弟”的,听了她爷爷的话,张宁便随着爷爷的意思,把我说成了正在发展的男朋友。我看了张宁的父母,见他们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心里才觉得有点踏实。
张宁又把我介绍给她父母,我对着张宁父母点下头说道:“伯父伯母新年好。”
张宁的父亲和母亲虽然看着大方,却没有许晴的父母长的好看,不过张宁却是继承了她父母的优点,所以长的这么美,要是都继承了缺点的话,那张宁可就长的一般了。
张父和张母眼前的年轻人到是一表人材,和女儿到是挺般配,可就是太年轻了点,看样子应该才二十吧。比女儿可小了好多岁,只不过女儿看着也就二十出头。张母看着年轻人又看了下女儿。张宁见父母打量着小情郎不说话,也知道父母在想什么便说道:“爸、妈,你们这样看着人家干什么啊?”
张母一愣呵呵笑了下说道:“小新,欢迎你到我们家来玩。”张宁又带着我走到许晴父母跟前,不用她介绍我便对着许晴父母说道:“许伯父许伯母新年好!”
许父露出了个耐人寻味的微笑说道:“原来你是小宁的朋友啊,呵呵,你好。”
张父见我跟许晴父亲认识便问道:“景明,你认识小新?”
许景明笑着道:“翠山啊,去年五一的时候,他们几个去苏州玩,在路上碰上了,当初我还以为小新只是公司里的实习生呢。”
我又走到许晴的跟前朝她眨了眨眼睛说道:“表姐新年好!”
许晴在屋子里等了一个小时,表妹和小情人才进屋。看到表妹一脸喜色,心想两个人肯定在路上偷香去了,要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过来。等到小情人来到跟前,许晴真想扑进他怀里,好好的拥抱一下。许晴看着小男人英俊的面孔,听到小男人的调笑阵阵红晕便爬上了俏脸。看到周围的人都没注意到她,许晴才轻轻的说了声:“小新,新年好!”
几个人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拉家常,说的大多是张家的事情,我坐在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很是无趣。许晴见小男人坐在一边有些尴尬,便说要去外面去透透气。张宁扶着许晴出去,我便趁机跟张宁出了屋子。
许晴母亲见女儿出门,便拿着一件大衣追了出来说道:“小晴,你现在怀孕可不能着凉,湖边风大把大衣披上。”
许晴接过大衣说道:“谢谢妈妈。妈妈,我跟小宁到那边走走。”
许母说道:“好的,不过可别走远了。”
张宁说道:“姑姑放心好了,我们会照看好表姐的。”等许母走了之后我对张宁说道:“宁姐,你爸爸怎么跟武当张五侠同名啊。”
张宁说道:“我爸的名字跟那张五侠有什么关系啊,我爸出生的时候那书还没写呢,其实我也问过我爷爷,原来我家后面有座小土山,一到夏天就郁郁葱葱的,我爸生在初夏,所以就叫翠山了。”
“那你姑姑呢?”
“我姑姑叫翠兰,是不是有点儿土啊。”张宁说着笑嘻嘻的看了许晴一眼,许晴没好气的瞪了表妹一眼。
“没有啊,挺好的,一听就是兄妹。你妈妈叫什么?”
“许景玉。”
“我还以为你妈叫素素呢。”我说着呵呵的笑了下,结果被张宁狠狠的掐了两下说道:“叫你乱说。”
我跟许晴张宁沿西街向西走去,那边三五百米便是一个景点。我拉着张宁和许晴的手向那边走去。许晴甩了下手说道:“小新,别这样,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可不好。”
“这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小晴你也不用害怕了。”
“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这么多人走过还没人啊?”许晴虽然说着,可手却没再动,因为这些人都不是附近的人,而是来烧香的,前面湖边的小岛上有个小庙。三人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我把许晴拉到一棵大树下,靠在树干之上便亲吻起来。许晴被小情郎用力一搂便已无力,软软的靠在树干之上,四唇相接,小男人的舌头便如灵蛇一般钻进自己口中。许晴抬起双手抱住小男人的后背,舌头与小男人的舌头缠在一起。我双手在许晴身上轻轻的抚摸着,感受着她那滑润的软舌如精灵般在我嘴里挑动着。
张宁见表姐和小情郎拥吻在一起,被背过身去看着路的两边,怕有什么熟人路过。“你们好了没有?有人过来了。”张宁见那边有几个年轻人过来便对身后的两人说道。
我和许晴有点不舍的松开了对方,许晴这会儿已经露出了幸福的小女人样子。
我也没有在意过来的那几个人是什么人,等我跟许晴张宁走近了,才发现对面也是三个人,而且还盯着我们三人,与我们这边一个相反,那边是二男一女。
杨林今天陪着父母到姑姑家做客,那张杰也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竟然也来了,杨林在姑姑家里呆不下去了,便跑了出来,没想到张杰和表哥居然追了出来。杨林没理两人,一直走到了西角庙前,便进庙烧了香。那张杰和表哥也跟着杨林,张杰知道杨林还没有男朋友,便又想凑过来。杨林说道:“张杰,我跟你说过了,我在美国已经有男朋友了,你别再来缠着我了。”
吴军说道:“表妹,我怎么听舅妈说你到现在还没男朋友啊?”
杨林瞪了表哥一眼说道:“我没跟我妈说,就怕她烦。”
张杰对杨林说道:“杨林,上次的事情是我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不提还好,杨林一想起上次差点被这家伙强奸心里就来火,对着张杰骂道:
“你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张杰一边对杨林说道:“杨林,上次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你想怎么样都行,求你在给我一次机会。”一边示意吴军给他说句好话。
吴军说道:“表妹,上次的事情张杰他也是一时冲动,谁让表妹你这么漂亮呢。”杨林哼了一声不再理两人,朝姑姑家走去。忽然看见对面走过来三眼熟,走近一看竟然是小老公和许晴、张宁二人。杨林顿时喜上眉梢,走到三人面前拉着小男人的手说道:“小新,张宁姐、许晴姐你们这么会在这里?”
“我陪宁姐来看她爷爷奶奶,也就是晴姐的外公外婆。”
张杰见是我,不由的眼都绿了,恨的直咬牙,可又不敢怎么样。上次他被我“送”出杨林的宿舍后便对我耿耿于怀,一直想找我报复,可他知道丁玲的爸爸是公安局长,我跟丁玲又常常在一起,他也不敢乱来。张杰朝吴军看了看,希望他这个当地的大佬能帮帮他。那吴军也算是我“表”哥,上次就被我狠揍一顿,这会儿见我又长高长壮了不少,更不敢乱动了。
杨林回过头对吴军说道:“表哥,这小新你也认识,我也不给你介绍了,我有事情要跟他们说,你们俩就不要再跟着我了。”
两人都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朝我们来的方向走回去了。张宁见那些人走了才问我:“小新,那个刀疤脸你认识?”
“他叫吴军,是大姐舅舅的儿子,是景区的一霸。”
张宁看了杨林一眼说道:“杨小姐是他的表妹?”
杨林脸一红说道:“张宁姐,你别叫我杨小姐了,叫我杨林就行了。”
张宁眇了我一眼说道:“那可不行,你可是某人的心肝宝贝呢。”我抱着张宁的细腰说道:“宁姐,你还生气啊?”张宁白了我一眼说道:“许你在外面乱泡女人,还不许我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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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青松,是一个律师,经过些年在这座都市中打拼,也算事业小成,有了
一个美满的家庭,说起家庭,就不能不说我可爱的老婆小菲,有了她才让我在紧张的工作之余,能够在心灵上和肉体上都得到放松和愉悦。
【新婚娇妻借给朋友】1(爱妻小菲)
小菲,结婚刚刚一年,可以说是个天生的尤物,还记得我第一次褪去她的衣衫,看到她白如羊脂一样的胴体时,我由衷的赞叹造物主的神奇,赋予女人的如此凹凸有致的身体,散发出如此惊人的美,婚床上她在我的怀里像一条蛇,又像一尾游泳的鱼儿,深深地体会到古人为什么会用鱼水之欢来形容夫妻之事,婚后在我频繁的雨露滋润下,小菲更加出落富有女人味儿了,小菲天生皮肤白皙细腻,现在白皙中透着隐隐的红,一双大眼睛总是水汪汪的注视着你,散发着小姑娘的朦胧,小巧的嘴唇很有肉感,总是似笑非笑的样子,身材丰腴修长,尤其是一双玉腿,白皙匀称,大腿结实,丰满的屁股透漏着她成熟女人的秘密。
此刻正注视着我的娇妻向我走来,今天晴空万里日头很足,她戴着黑超墨镜,一头烫成波浪的秀发铺散开,她身着一白色纱质吊带裙,酥乳随着走路微颤,裙摆及膝,丰满的臀部紧紧被包裹着,没穿丝袜,裸着腿下面露出一段美丽的小腿,仿佛玉雕一样圆润笔挺,踩着高跟鞋,向我款款而来。看到不少行人向她行注目礼,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尤其是一个眼镜小子,紧紧盯着我老婆的屁股,我看到他做了吞咽的动作,心理翻出一阵阵得意,脑海中居然泛起这个小子趴在小菲身上,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用力拱的情形,很奇怪自己的这种心态,非常爱自己的老婆,对别人女人身体提不起兴趣来,但是一想到别的男人亲近自己的老婆就觉得很兴奋,开始觉自己很变态,后来网上看到很多人妻类小说,才发现自己不是个别现象而是一个群体,再往后常年泡在网上,经常和网上的同好交流才觉得自己不那么变态了。
“老公这么急叫人家来干嘛?害的我向老板请假”小菲嘟着小嘴向我抱怨,脸上却挂着微笑小菲把我总遐想中拉回。
“是不是想人家了”她故意把想重读,目含春情的望着我,我拧了下她的屁股“就是想你了”,她惊叫着跑开了“要死公共场合”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煞是好看“色狼来也”我快步追上她,轻轻一带她顺势依偎在我身,挽着我的胳膊,低眉顺眼,仿佛一只小绵羊,我低头看去,露出一截后颈,只见乌发铺散,玉颈雪白,真想咬一口。
我们很快进了上岛咖啡,因为中午的时候接到我的死党好友马腾的电话,非要我来这里见面,还要喊上菲菲。
(好友马腾)
“我也不知道,马腾这小子着急叫我来,还必须喊上你”马腾是我的好友,生的高大帅气,得益家庭支持和自己的努力,生意很成功,年纪轻轻就坐拥不菲的身家,身边美女众多,缺依然保持单身,并宣称单身是男人最好的生活方式,弱水三千,瓢瓢都要,痛饮长江三千里的豪情,他和我多年交情,结婚前,经常一起厮混,当然我从法律上也给他不少生意的帮助,追小菲的时候他也不少出谋划策,甚至我们俩的甜蜜细节都和他聊过,新婚之夜我们的喝了不少酒他一个劲嚷嚷着要和我一起进洞房被我和小菲打出。婚后我们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只是和老婆消磨的时光更多些,每次和马腾出来,小菲都要跟着,理由是监督我,所以和马腾也很好。
“是么?和我有什么事”
“呵呵是不是你们俩有什么小秘密?”我故意逗菲儿,她玉面一沉,眼睛瞪得大大看我 .“逗你玩儿了,宝贝”我赶忙解释“再说就算你们有事,我还觉得很兴奋呢”我和菲儿之间无话不谈,从没有秘密,她很清楚我的这种淫妻心态,我还不时鼓励她找个情人一起游戏一番,但是她很有原则从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眨眨眼睛。
“讨厌不理你”菲儿扭过头去,嘟着小嘴,我正要调戏一番,看到马腾来了,这小子穿一件雪白的衬衣,显得很精神“松哥、肥姐”“讨厌,谁是肥姐、是菲姐”“对对飞姐”马腾两手做着小鸟飞的样子,菲儿扑哧乐了,“多日不见菲姐身材更好了,看来松哥没少下功夫啊”不能不说马腾是个很有女人缘儿的家伙,身边美女无数,个个都想拴住他,就是没一个得逞。
“什么事啊,电话也不能说,还必须带小菲一起来”我喝口红茶问道。
“唉,急事”
“哦?”
“我”马腾略显犹豫的看着我又看看菲儿,这不像他的一贯风格,他是很直来直去的人,多年的交情,早已有默契,从不绕圈子。
“说啊,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我说道。
“我,嗨”他一挥手,说到“我想借菲儿做几天同居女友”。
“啊?”我和小菲同时叫出来。
“是这样,我姑妈要给我介绍一个女孩子,这女孩是我姑父老战友的女儿,你也知道,我这么多年生意上要得益于我我姑父的关系”马腾家世不错,姑父身处要枢。
“这个女孩的父亲和我姑父是战友,生死之交,家中独子,年初我带他们去,这女孩也在,谁知道她就看上我了,谁让咱爷们儿就招美女”他做个得意状,又马上苦着脸说道“后来一问我单身,就托姑姑说媒,我怎么也回不掉,只好说,有了女友已经同居,准备结婚了,结果谁知道我姑姑给我搞突然袭击,说要今天来看看我,住我家里,这么多年我就没骗过我姑姑,而且她也确实像撮合我们俩个,真要命啊”马腾苦着脸说完,咕咚咕咚灌下一大口咖啡“风流马大帅怎么能让一个女人管住,但是这种女孩娶回家,我就真的要被管住了”。
“你身处百花丛,随便找一个应景啊”我说道。
“你也知道我和这些女孩都是真真假假的,谁知道是喜欢我还是我的钱,万一赖上我,就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啊,而且那个比得上菲儿这么聪明贤惠,能让我姑妈放心的呢”马腾说的也对,菲儿确实乖巧懂事,识大体,又美丽,这样的女孩确实不多。
“这”我为难的看着马腾“唉就几天而已,应付过去,保证完璧归赵!”马腾笑着对我说,眼睛却冲着菲儿。
(借尊夫人一用)
“就借尊夫人一用么”马腾冲我眨眨眼,其实他也很清楚我的喜好,小菲刹那脸红了 .然后蛮横的抬起头“你们这些臭男人把我当什么啦?”
“菲儿,松哥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你这么热心就是帮朋友一个忙么,你和松哥是夫妻,我当然要首先征求松哥的意见了,你的意见一样重要,帮帮忙么?求你了大美女”马腾急切的看着我和小菲,小菲却扭头看着我,我知道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又充满了好奇和幻想。
这时我觉得心跳的很快,这么多年幻想的分享妻子的事情就要实现了,觉得脸在发烫,想象着爱妻和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像情人一样生活,就觉得刺激,但是作为丈夫要让自己的新婚妻子去给另外一个男人做女朋友,又有几分心中酸涩,而这种酸涩更加刺激自己的情绪。
“好吧,不过你可是只能看不能用啊,你看呢?菲儿,”我问小菲意见。
马腾哭丧着脸看着小菲,带着哭腔求道“菲姐姐救我啊”
“才不能,就要看你出丑”“啊?”马腾叫了起来,我心里也是一紧。
“好姐姐最善良了,不会见死不救的”马腾伴个杯具的鬼脸 .“哈哈”小菲扑哧笑了故意板着脸说“谁是你姐姐了,你比我要大呢,好吧平时那么威风的马总这么可怜,这次帮你了”菲儿总是这么善良,马腾如释重负千恩万谢。
“你呀,也该收收心了,上次那个车模就挺好,那么漂亮,还是大学生,人也踏实,烧的菜那么好,我们家青松回家一个劲夸呢”小菲瞟了我一样,我嘿嘿干笑两声。
“是的是的”马腾赶忙应承着“等过了这关,我们去三亚放松放松,我请客!我姑妈快到了,这样,我和菲儿去接我姑妈,这几天菲姐就暂时住我哪儿“马腾看着手表,”那我的东西呢?什么都没准备啊“菲儿说。“只有我这个老公去帮你收拾了,然后送到你们的家里”我故作无奈的说。
“讨厌,你这么说我不去了”小菲害羞了。
“宝贝,我逗你呢”
“你们俩个别黏糊了,我姑妈飞机快到了,松哥过会儿我给你电话,晚上一起吃饭,你负责的这个经济纠纷案子正好给我姑妈说一下,1000多万德官司,你赚了。”马腾此刻显示出一个生意人的样子,“好的”,说实话这个案子纠缠我很久了,争取让双方和解。拿出一大笔钱来。
我们出了上岛咖啡,看着小菲钻进马腾越野车,绝尘而去,一丝异样的感觉浮上我的心头。
(夜宴)
回到家里,我本想给小菲打个电话请示,转念一想,又放弃了,夫妻生活已经很了解她的需要,帮她收拾些洗漱化妆用品,就去挑了几件性感的内衣和裙子,看着老婆的黑色半透明内裤,散发着芬芳,脑中幻想着她穿上这些衣服在马腾家里的情形,发现下边的兄弟居然涨涨的。这时电话响了,是马腾“松哥,你别去我家了,把东西直接给我送过来,到海鸟餐厅,我姑妈正好来了,我已经和姑妈说了你的事了,你正好详细说说,还有我们家小菲,晚上六点半”。
“好的”我挂了电话,才不到两个小时,我的爱妻已经成了他的小菲了。
海鸟餐厅,我提前到了,坐在包间,来回溜达,从窗户上看到楼下马路,马腾也到了,居然和菲儿牵着手,像情侣一样,陪一个中年妇女走来,心里想马腾、菲儿你们也太入戏了。包间门打开,菲儿看到我很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挽着马腾胳膊的手,我冲她使个眼色,指指包律师的细腻我发现,马腾的姑妈不易察觉的看了我们一眼,我赶忙坐下。
开席,席间菲儿殷勤的夹菜,陪酒。马腾为了堵姑妈的嘴,不停地劝酒,他本身就海量,没想到姑妈也是高手,居然喝了3瓶茅台,我已经坚持不住了,菲儿更是面若桃花,马阿姨居然纹丝不动,叨叨什么婚姻是人生大事,要有责任心,不仅对自己,对家族也要负责之类的屁话。
我已经不行了,跑到包间的卫生间里去吐清醒多了,这时马腾公司的人来接我们,本来我要就此别过,可是走的时候秘书扶着马阿姨,小菲和马腾互相搀扶,本来我正要发作,自己的老婆不搀老公,居然扶别人,马上又意识到,自己现在必须接受,现在这个美女是人家的女朋友,而不是自己的新婚妻子了,她暂时恢复了单身,并且有一个男朋友这个事实。我自己走在后面,看着自己的爱妻依偎在别人的怀里,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滋味,马腾这小子平时就色,我发现他揽着小菲的手,不知道是喝多了手发软还是故意的,慢慢滑到腰上,现在又不动声色的放在小菲丰满的屁股上……
小菲穿的白色吊带裙子,身材本来就好,这件吊带显露乳沟,加上马腾个子高大,从他的角度看去,真是把小菲看个清清楚楚,小菲居然没什么反映,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并且揉捏起来,我看到司机暗自窃笑,马阿姨倒是不动声色。
小菲的屁股很敏感,她软软的靠在马腾的怀里,我使劲甩甩脑袋,确认不是幻觉,仔仔细细的回忆下午和马腾的约定,似乎是只能看不能用的啊,但是心里有很刺激,隐隐的期待这什么事情发生,可又害怕发生,又担心小菲是不是喝多了,赶忙和秘书说,我有东西给马总,便一起上车,平时马腾公司的人经常见我,也没说什么,倒是马阿姨微微皱了下眉,也没说什么这样我就就拎着小菲换洗衣服的包上了车直奔去马腾的公寓而去。
(迷乱夜)
总算到家了,马阿姨倒有些不行了,毕竟上了年纪,嘴上还是叨叨说些婚姻大事之类的话,马腾不住点头,眼睛却亮了起来,多年的朋友,我知道他这是酒醒了,只是敷衍他姑妈而已,心里暗想,你小子蒙得到了你姑妈,却蒙不过我,这时马阿姨说:“小腾让你朋友回去吧这么晚了。”
马腾看我,这个马阿姨又发话了“你看你也不照顾好你老婆,让她这么躺着”
我们一看菲儿是真不行了,平时就没酒量,今天喝了这么多,斜靠在沙发上,马腾看我,我赶紧接话“是啊,你也太粗心了,还不扶小菲去睡,哦这是你的东西”
我顺手把包给了马腾,马腾给我一个愧疚的表情,我做大度的微微点头,心里却想,刚才车上你小子手往我老婆裙子里伸,又不是没看奥。而马腾脸上浮现一丝得色,抱着醉了的小菲进了卧房,关上门的刹那,我心里伴随着关门声也咯噔一下,里面会发生什么事呢?
马阿姨还在问我,结婚了没,要抓紧了,小腾都有了,我心里想他妈的小腾现在抱着的就是我老婆,过了一会,马腾居然没出来,马阿姨总算扛不住,说声我去睡了,这么晚,小松你也别回去了,就留着吧。我忙应了一句,但是我坐着没动,很快传来马阿姨的鼾声,而马腾居然还没出来,我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我们很熟留宿他们家也是常事,但是门居然锁了,我心里暗骂一句,心想折腾一谈,喝这么多酒,他们俩肯定睡了,就去平时我睡的那个屋子睡觉了,心想小菲会怎么样呢?虽然和马腾很熟,可是毕竟是和一个老公外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啊。
想着想着也睡着了。
(梦想成真)
“嗯……嗯……啊……”深夜里男女欢爱的声音低沉而又清晰,由远及近的传来“老公…嗯”“小菲”我一个激灵醒了,回想起今天的事情,意识到自己还在马腾家里,小菲在马腾的卧室,发现口渴的厉害,然后去厨房找水,那么刚才的声音就是一个春梦了,毕竟期盼多年的分享妻子终于实现,而娇妻小菲此刻正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
我轻轻地出门,听到马阿姨鼾声依旧,我便走向厨房,走过卫生间时,无意看到一条肉色半透明的内裤,是早上小菲换的,难道?我赶紧快步走过去发现除了内裤,还有胸罩也扔在里面的盆中,小菲做事细心,贴身衣物不会随意丢弃,只有男人才这么粗枝大叶,难道是马腾替她换的衣服,正在我满腹狐疑之际,那个销魂的声音又若隐若现的飘来,我循着声音轻轻地走去,果然从马腾的卧房传来,居然门只掩着留到缝,并没有关上。
我赶紧贴上去向里看,看到一个男人壮硕的屁股一前一后的卖力拱着,屁股的两边是一双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成一个M型,用力向外挺着支撑着男人的身体,伴随着男人的撞击扭动身体,迎合着,小巧的脚踝上系着一条白金链子,正是我送给小菲的,这个极力迎合男人撞击的正是我的新婚妻子小菲。
而她身上的男人正是我的好友马腾,这一幕虽然我幻想过无数次,可是当它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时,却比我的幻想更加刺激,我侧过来看,小菲乌发散乱,面色潮红,紧紧地闭着眼,咬着下嘴唇,两只胳膊伸向后面试图抓着什么,胸部更加高耸,一只大手抓这一只酥乳,揉捏着,马腾喘着粗气,另一只手抓着床沿,俯视这胯下的尤物,“啊……嗯……噢”小菲脸色涨红不是发出畅快的呻吟,“嗷”的一声低吼,马腾拔出了他的家伙,“真他妈紧啊”。
小菲身体一样扭,杏眼微启,眼睛中雾蒙蒙的,嘟着小嘴,正要开口,马腾狼吻下来,舌头不由分说侵入小菲的嘴里,两个人忘情的拥吻着小菲的手慢慢揽上了马腾宽阔的后背,慢慢滑到马腾的屁股上,然后小手像一道白光,倏一下滑进了马腾的两腿中,抓住马腾的话儿,往自己肉洞里塞,“真是个骚货”我心里暗想,菲儿到了床上就是最淫荡的妓女,不过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看到的么?
“讨厌”小菲轻轻柔柔的嗔怪,原来马腾没有顺从小菲,躲开了小菲,小菲轻攥粉拳敲了马腾的胸大肌,仿佛一个娇羞的小媳妇儿怪自己年轻鲁莽的丈夫,“把人家弄成这样,现在又要躲”,“弄成那样啊?”马腾笑的仿佛一个旧社会的青皮,“就是、就是、下面空的厉害,痒痒的,好想”,“想什么?快说啊,说了哥哥就给你”马腾笑着看着怀里的小菲“想要你的小弟弟”小菲羞涩的说到“要我的小弟弟做什么?”
“到我那里”
“到你那里?那里呢?”马腾故作无知的看着菲儿“就是哪里嘛”菲儿声音更低了,“是不是你的骚屄?”马腾开始呼吸急促,大手整个盖住了菲儿的阴部,“你这里是女孩儿最神秘,最害羞的部位吧?”
“嗯”
“那是不是应该婚前保护好,不给人家看,婚后也要保护好,只留给你老公一个人?”马腾嘴不停,手也不停,轻轻地按摩小菲的羞耻之处,“嗯”菲儿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声音有些迷离,“那为什么现在给别人男人随意摸,随意看随便玩?”马腾这小子真能搞名堂。
“为什么?”马腾步步紧逼。
哦……哦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菲好可怜双目紧闭脸色绯红。“我告诉你,因为你是骚货,骨子里是淫荡的,现在经过婚姻的洗礼,你的淫荡被释放出来了,你是个妻妓,像妓女一样淫荡的妻子”马腾的话儿在小菲的羞耻之处来回摩挲,小菲已经彻底迷离了,口中喃喃不知说些什么“我是骚货我天生就是淫荡的我是一个妓女一样淫荡的妻子”小菲彻底被击溃了,“快来啊”。
“求我操你,求我操你这个骚货的骚屄,骚屄就是给男人准备的”马腾说,“快操我快操我,操我的骚屄,我的骚屄就是给男人准备的”菲尔迷离了“我是谁?”马腾说“马腾、马腾哥”小菲说我心里一阵凄楚,平时都是马腾管小菲叫菲姐,虽然他比小菲大,但是现在到了床上,小菲居然叫马腾哥。
“叫好哥哥”,马腾开始吻小菲的耳垂还有脖子,和优美的锁骨,口中不停地说“叫好哥哥,好老公老公求老公操你你的骚穴”他还是在摩挲着小菲的敏感的阴蒂,“老公,快噢……嗯……,我受不了了,我的骚屄受不了了快操我啊好哥哥好老公”小菲的表现大大出乎我的预料,如此放荡的小菲是我从没有见过的。
“啊,”只见马腾跳到床下,一把抓住小菲的脚踝,把她的腿架在肩膀,下身忽的插了进去,马腾的家伙不是很长,但是很粗,经过前面一番言语撩拨,小菲早已经神魂颠倒,现在感到空前的刺激,我也发现自己下身怒涨起来,不由用手去抚弄,“啊……哦………啊……啊”马腾一手紧握小菲结实的大腿,下身快速的抽插。
“骚菲儿,你这个妻妓,操你”快速的抽插,让小菲已经没有了知觉,来回扭动身躯,仿佛不断通过电流,又仿佛漩涡中的水流,一阵一阵用来,嘴巴完全没有任何声音,只是噢噢的叫着,我也加入进来,不断加快手上的动作,床也发然后马腾轰然倒在小菲身上,小菲紧紧抱着这个给她无数高潮的男人,我看到一股股浓浓的液体从小菲的小穴里涌出。我也发射了。
真是一个迷离的夜晚啊,我也靠在门口一切仿佛复归平静,刚才壮丽的音乐会仿佛从没有发生过,这时传来小菲柔柔的声音“我们怎么能这样做呢怎么办啊?你快说话啊,猪“猪?小菲对我的昵称,这么快就易主了?我心里泛起阵阵酸涩“我们都喝多了,而且你这么性感迷人躺在我身边,神仙也把持不住啊,放心吧宝贝,我会去和青松解释的,没准儿他反而偷着乐呢,你也应该知道他那点儿小心思吧”马腾把我的爱妻菲儿抱在怀里,手在她光滑的后背划过。“睡吧,天亮前我们在来一次”他轻轻拍着菲儿,仿佛再哄一个小孩睡觉“讨厌都做三次了,你行么”菲儿笑着捶打马腾。
三次了?我不由惊呆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夜晚?明天又将面对怎样的一天呢?
【新婚娇妻借给朋友】2(第二天)
阳光很刺眼我醒了过来,环顾四周非常熟悉,是马腾家的客房,在我单身的时候留宿过无数次的地方,头不是很疼,好酒就是好,定定神儿,突然想起昨晚看到的一幕,马腾趴在一丝不挂的菲儿身上,健美的雄性屁股一拱一拱,噼啪声又在耳边响起,菲儿销魂的呻吟,如此不真实,又如此真实的浮现在眼前,难道他们?
你醒了菲儿进来,她一袭白色的连衣裙,裙摆及膝,浅浅的乳沟若隐若现,她走过来,坐在我床边,伸入修长的双手,帮我揉脑袋,每次我喝多了第二天她都会温柔的帮我按,裙子很薄现出大腿的曲线,膝盖和圆润的小腿,雪白的脚丫那么娇小,上面青筋浮现,可爱的脚趾头胖嘟嘟的挤在一起,仿佛一串珍珠,身上透着淡淡的香味,我迷醉在自己妻子的温柔中。
" 昨晚你都看到了?" 菲儿声音低的像蚂蚁叫,“你会不会”“不会”
我的脑袋嗡了一下,看来昨晚看到的确实是真的了,“不会”我急忙打断她说“我的这个爱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还担心你生气呢我想看你和别人做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一般人我都看不上,这次就便宜马腾这个小子了”
“讨厌”菲儿笑着,风情万种,看来经历过男人的女人果然更妩媚啊。我不由的看的痴了。
菲儿害羞的捶我,“好老婆,我是爱你的啊,生活中哪些女人我都看不上眼,只迷恋你一个人,你和你的身子,只是我也想我们的生活有些刺激,红颜易老,在你最美丽的时光中多经历一些,更加增加你的魅力和女人味,女人只有经过不同的男人滋润才会越来越风情万种”我诚恳的说“而且我相信我对你的感情,也相信我们的感情,到了我们有一天玩不动了,老了、丑了,会扶持的走完人生的,可现在,你如此美丽迷人,为什么不多经历一些呢,更多些魅力呢?”
“老公,我也爱你”菲儿依偎在我怀里,“昨晚真的很疯很刺激”低低的说“要使更多帅哥猛男你会更疯的”我坏坏的说“在法国宫廷,一个贵族和自己的老婆行房要提前预约,如果他进入卧室发现自己迷人的老婆正和另一个贵族或者青年的近卫军军官在一起,那么他应该礼貌的退出,这样的人会被上流社会推崇,而她的太太呢会因为裙下之臣众多,而被人更加的追捧,所以法国是浪漫之都,和迷人之都”
菲儿听着不语,“希望下次你能享受”我说“那我就要做个被人追捧的女人喽,你可不要后悔”菲儿调皮的看着我。
女人永远是让人捉摸不透。刚刚在哭,过会儿就会笑,抑或颠倒。
“到底是真正的恩爱夫妻,”马腾推门而入“老青,昨晚嘿嘿”马腾是个狠角色,生意做得如鱼得水,官场、生意场打通了任督二脉,很少有什么歉意,我几次帮他打官司,都觉得很郁闷,低个头、道个歉就过去的事儿,他非要闹到法庭上,很少见他这么歉意“看来你们俩是勾搭成奸了”我笑说到“你说什么呢”
菲儿嘟着嘴说。
“玩笑、玩笑”我忙改口“昨晚是对不住,本来你借菲儿给我应付已经不错,就怪我之前给我姑妈话说的太过,姑妈不肯走,不过菲儿确实是太美了”马腾望了一眼,菲儿的脸更红了,手足无措的坐在那里,像个做了坏事被发现的孩子,害羞的低着头,不知该怎么才好。
“没事、没事,我的爱好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总算美梦成真,你们不要往心里去,我们还是好朋友,好夫妻,你用过后可要换还啊”
“那是那是”马腾答应道“不过,好菲儿先帮我过关啊,青哥都没意见了”
“不行,我要回家”
“啊”我和马腾都喊了出来“凭什么你们说什么是什么,现在开始本姑娘说了算”她调皮的扮个鬼脸,转身下楼了,留下我和马腾,面面相觑,如坠云里。
这是马腾的姑妈叫我们吃饭。
(情侣对戒)
早餐很丰盛,菲儿像真的女友那样时而和马腾调笑,时而哄哄姑妈,搞得我和马腾一头雾水,趁着马腾姑妈倒牛奶的劲儿,我赶忙问“菲儿刚才你说你说了算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说了算,你们俩都得和我商量,不过呢既然本姑娘答应帮忙,就会想真的未婚妻那样照顾你的”菲儿望着马腾,照顾两个字用力读,马腾呵呵傻乐,我就更是一头雾水了菲儿说好不生气的啊。不过我当初选择菲儿就是看中她身上的洒脱和大气。看来她也开始享受这个游戏了。
这时姑妈回来“我晚上就回去了,看到你们俩这么好就放心了,年轻人要注意身体,昨天晚上睡那么晚”菲儿脸红了,马腾傻乐,我也只好陪着干笑“今天你们在陪着我这个老太婆一天,去逛逛好么?”
“好的”菲儿、马腾应到,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小青也别走,你的事,小腾和我说了,上次老张的事情也是你帮得忙,你的设想很有意思,以后的世界时你们年轻人的,我和老刘都老了,但是会支持你们年轻人的,放手去做吧”
“对,青松,你也别在那个破律师行做了,我已经觉得把现在的项目都出手,集中资金、精力一起实现你的并购设想,我表弟刘约翰马上要回国,他在和一些海外公司谈过了,也会出资,咱们一起干大事,我一早已把你写的方案发给他了,很得老外的肯定,到底是律师出身毕竟严谨”
我所有客户都是企业客户,在这几年发现省里一些大型国有企业陷入困境,但是如果有资金支持处理好一些转型的问题,还是可以活过来,因此一直撺掇马腾一起收购一家中等的企业,但是没想到马腾这小子心更狠,更野要把这些大型企业都吃下,他看中的地,而老外看中的是这些企业现有的生产系统和销售渠道,而且老外用心险恶,可以直接干掉潜在竞争对手。
“好的,我也和你们一起去逛逛,和姑妈具体聊聊”
来到购物中心里,菲儿的白裙、波浪的长发、大黑超,像个电影明星,高高大大的马腾两个还真般配,最要命的是,他们俩还牵着手,马腾时而揽下菲儿的蛮腰,时而轻拍她的屁股,菲儿甜笑着配合,完全无视我的存在看着自己妩媚的妻子现在牵着别人的手,小鸟依人的样子真是心中很酸涩而又刺激,马腾为菲儿选了一套非常性感的丁字裤内衣,示意她去试试,菲儿笑着跑开,马腾爽快的买下,菲儿又为马腾挑选贴身衣物,两人不是低语什么,然后菲儿脸红着轻轻打下马腾,然后颇有深意的看看我,我假装没有看到和马阿姨聊天,马阿姨这是发挥出一个中年妇女的特性,对我的个人问题十分关心,并表示为我张罗一个菲儿那么好的女孩,我心里想,你侄子现在牵着的就是我老婆。
一家珠宝店,马阿姨提议进去,然后提出要送他们一对戒指做礼物,由让菲儿去挑,事发突然,菲儿定定的看着我,我点头默许,她反复挑选,终于选中一对,店里马上为他们刻上彼此的名字缩写,和一箭穿心的图案,然后马腾在姑妈的要求下,拖着菲儿的手给她戴上,仿佛婚礼一般,看着别人给自己的妻子戴上钻戒,我心里更加刺激,恨不得马上拖着菲儿去大战一番。按照约定,晚上马腾姑妈一走,他就该把菲尔还给我了,今晚我狠狠地要菲尔几次,不由下面硬邦邦的了。
时间很快要到马阿姨去机场的时间了,这是她突然接了一个电话,然后略微欣喜的说不走了,原来她的儿子,马腾的表哥听了我的设想后,马上待着老外来到我们H市,并且马腾安排机场附近他的别墅安顿他们一行,晚上大家都要到哪里去和他们会合详谈。
(别墅之夜)
晚饭自然少不了酒,不过没有昨天多,微醺微醉,马腾公司的别克公务车送我们,在路上我手机响了,一看是马腾发我的,内容是:青松、菲儿:看来今天对吧亲爱的?第一个亲爱的是指马,那第二个就是我了,这时马腾窃笑,菲儿不动声色的看着我,马阿姨打逛累了打盹儿,司机专心的开车,怎么样都行,这么强烈的暗示我怎么会不明白这个意思,这就是说菲儿今晚已经准备好再次和马腾交合,只要马腾需要,也许还会穿上他送的黑色内衣,丁字裤,如果说昨晚是酒后失身,今天就是男欢女爱,我内心既矛盾又刺激,这么久以来一直梦想的情形我一眼,菲儿和马阿姨坐在一起,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手里摆弄着手机。
这时我的手机又受到一条短信:老公,他要是要你老婆的身子,我也给么?
是菲尔单独发给我的。我感到口干和浑身燥热“我爱你宝贝,你想怎么样都行”
“那他就会享用你老婆的乳房、屁股和让你销魂的小妹妹了”
菲儿给马阿姨披好衣服,和刚醒的马阿姨轻语一句,然后扶她躺好,弯腰走到前面,坐在马腾身边,马腾现实意外,然后揽住菲儿,手在她的腿上摩挲,菲儿就势倒在他怀里,“我会照顾好嫂子的”马腾也给我一条短信。
“你们怎么样都行,但有个条件,必须让我看到,你是知道我的爱好的”
“OK”我和马腾互发短信。
“快点开”马腾微微暴躁的催司机。这闷热的仲夏之夜。
这个别墅,我以前来过,是马腾一个私密聚点,一进屋里,他就揽着菲儿进屋了,嘴里不知嘟囔了句什么,菲儿雪白的肌肤微微泛红色,仿佛软的不能走路的蛇一样靠着马腾,被他拖进屋里。
“这小两口”马阿姨笑着说“小青快休息吧,估计凌晨的时候约翰他们就到了,约翰比你们大几岁,你们会成为好朋友的”然后自顾回房了,看来今天逛街累坏了。
我几个箭步窜上房门,中间卧室外有大露台,我跳上露台,找个角落去看,果然没有拉帘子,不过拉上也没关系,因为屋顶有个阁楼,从阁楼可以进去,现在太热,我就在露台往里看去。
菲儿已经衣衫不整了,长发铺散开,双臂揽着马腾的脖子和马腾忘情的拥吻,马腾一手抚弄揉捏这菲儿的小腰,又怀滑向浑圆结实的屁股,非常有肉感,是我的最爱。一手在菲儿身上游走,不一会手里多了菲儿的BRA,他嗅了嗅,然后给菲儿看,菲儿脸色绯红。
这个马腾这是玩女人的高手,当年曾经比赛过脱女人的奶罩,从来都是他赢,没想到今天他用来脱我老婆的奶罩,然后菲儿白色长裙的后面的拉链被他拉开,肩带被他一分,长裙落地,一对雪白的白鸽扑了出来,两个小小的樱桃,俏生生的闪着,马腾像饿狼一样一口含住一个,菲儿抱住马腾的头,任由他玩弄自己的酥胸,杏眼紧闭,呼吸急促,对她的熟悉,知道我的爱妻已经动了情,往两腿间看去,白色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私处仿佛不耐烦的鱼儿一样来回摆动,瘙痒感从女人神秘的私处传向全身,菲儿已经彻底动情,渴望享受性爱,享受男人的抽插,想摆脱哪里传来的空虚感和浑身莫名的瘙痒。
这是马腾轻轻推开菲儿,把自己脱了精光,一个大吊扑闪出来,威风凛凛,他用手按住菲儿的头,菲儿调皮的看了他,没有去含住哪里,而是去吻马腾,嘴、脖子,耳垂,然后是奶头,菲儿的表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像一条水蛇一样游动在一个男人身上,仿佛一个古罗马的妓女一样,优雅而又淫荡。马腾仿佛被电击一样,阵阵缠头,菲儿的淫荡也出乎他的意料,就在他迷离直接,突然菲儿一口含住那根巨大的尘根,头来回快速摆动,一条舌头仿佛漩涡一样搅动,似乎直捅喉咙深处……马腾享受的抬起了头,吞这口水,微微张开嘴。
“噢”马腾低吼一声,阻止菲儿动作,一把抱起了她,走向化妆镜,一推,菲儿配合的一靠,坐了上去,然后他拉下菲儿的内裤,菲儿配合的抬起屁股,任他褪下自己最后的防线,向一个出自己男人以外的男人,展示自己的胴体,挺立的双峰,修长的大腿,娇小的脚丫,黝黑的花园和神秘的峡谷,向一个不应该展示的男人展示自己的身体,一种别样的刺激,反传统反道德的刺激直冲大脑。
人都有淫荡的一面,无论男女,此时此刻,菲儿淫荡的一面被彻底激发,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马腾,两腿紧闭摩挲着,伸入舌头舔着上嘴唇,一手遮盖着酥胸,然后用脚去轻轻地触碰马腾的凸起,乌黑的长发披散,肌肤如雪娇嫩,面如桃花,媚眼如丝,面对如此尤物,此情此景佛也跳墙,马腾不愧玩弄女人的老手,不急于动作,而一头扑向神秘的花园,只见菲儿微微一颤,然后咬紧双唇,呼吸急促,看来马腾在骚扰她的私处,菲儿两手撑住,挺胸迎合着马腾,腰来回摆动,看着马腾头埋在我迷人娇妻两腿之间,我终于忍不住用手去安慰自己。
终于菲儿按耐不住,大声呼喊“啊”
“救命”
“老公”
“啊,你这个流氓,折磨死我了”菲儿像哭一样呻吟着,脚尖绷直,丢了一次。
马腾挺身而起,抱着菲儿走向床边,粗暴的把她扔到床上,菲儿刚刚高潮,圈成一圈,来回颤动。
马腾抓住菲儿的细小的脚踝,用力一分,菲儿两条长腿大大分开,私处一览无遗,耻毛早已伴随汗液、爱液、马腾的口水,分开,小妹妹微微开启,粉嘟嘟的十分可爱,一股淫液流出。
“来啊,老公,我要快点给我”菲儿双目紧闭,嘴里嘟囔“小美人儿,你这么淫荡,真是没想到啊,青松这小子好福气”
“嘿嘿菲儿你这个样子,真诱人啊,你说你该叫我什么呢?”马腾一脸坏笑“你让我叫什么都行,快”菲儿柔柔的说,略带哭腔,看来阴道里阵阵的空虚感和瘙痒让她已不能自己,只渴望男人的插入。
“叫老公叫男朋友、叫亲爱的”
“好好老公快来男朋友亲爱的快来”
“来干什么”
“干我,玩弄我”
“你太骚了我都受不了”
马腾闷哼一声,插入了。菲儿也尖叫,然后马上扭动腰身,迎合马腾的抽插。
房间里噼啪的撞击弥漫着汗液、香水味男女体液的腥臊味儿真是淫荡之至。
菲儿两腿紧紧盘着马腾的身体,努力上举,力图让马腾插的更加深入,马腾大力的快速抽插,一手揉捏着菲儿的胸部,一手压着菲儿的手,两个人居然十指交扣,情侣对戒交相辉映,真是奸夫淫妇啊。场面太过刺激,我加快手上动作。
只见马腾费力弯腰,吸允另一个奶子,“啊”菲儿一叫,原来这臭小子决然在我老婆学雪白的奶子上留一个牙印,“讨厌,快操我操死我”
“说你是我的女人”马腾这小子“随便马腾玩,随便马腾操、我日”
“我是马腾的女人,随便马腾玩”
“随便马腾操随便日”
“我要射在里面,留下我的痕迹”
“随便你你怎么样都行全给我,都给我我给你生孩子”菲儿梦呓着“干死你,啊”马腾怒吼着用传统的男上女下结束了这次交锋,轰然倒塌在菲儿的身上,我的手快速摆动中我们三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菲儿在马腾身下抽搐着,翻着白眼,一股浓烈白色液体从菲儿阴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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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情欲最冲最淫乱的一夜
告诉你,我们婚外情欲中最冲最淫乱的一夜,让你知道她对我有多么刺激和缠绵,我实在沈醉得不能没有她了。这次是我要到大陆的前一夜,我们特别安排早一点见面,希望有较长的相处。
洗完澡后,俩人故意在房间里滴了些香水,在清香四溢的气氛中,精神非常爽快而昂扬,尤其两人赤裸裸地搂着躺徉在素净的床上,更有一分说不出的真璞相对,要说是柔情万种好像模糊而无形,不如说真枪实弹上阵来得直接。她一如以往把头侧枕在我的臂弯,用手由上而下轻轻不经意地撩抚我的身子。继而移头轻吻我的嘴唇,不待我张嘴又滑向我两个粉红的乳头先是舔舐后又轻咬。
当她轻咬乳头张眼看我兴奋得唏嘘时,总会瞇瞇一笑放开蒊,吻向我的肚脐,真会叫人腹部一缩全身酥麻,再倒抽一口长气。这次她不再像以往接着直捣黄龙,把头又缩回我的臂弯里。
「我很高兴有较长的相处,我们可以慢慢地调情呢……」她温柔地撒娇。
「嗯,我也喜欢啊,但是又怕被操得软脚了上不了飞机。」
「啊!你敢戏弄我,看我操死你。」她伸手掐了我阳茎一下,使我嘻笑一声更搂紧她。
「呜……你看啦,你小弟开始流口水了。喔呵,好大好壮啊,小弟变大鸡巴哥哥了。喔……大鸡巴哥哥……」她的手掌还沾着黏液呢。
「那让我看看你小妹是不是一样嘴馋了。」我伸手探向她的阴户,她两腿夹紧档住去路。跟着她弯腰把头滑向我腹部,又开始舔逗起来。我实在无法忍受那彻骨的酥麻,只好把她的头推向下部。于是,她熟练地在我两腿之间游走,戏弄着阳具和其四周。
每当她用那尖细的指甲轻轻刷着我的大腿跟部,我总会「嗯……」的一声深吸一口气,试图压抑即将因酥痒而涌起的疙瘩。她也似乎感觉到我的兴奋,跟着「哦,呜……」闷出低吟的喉音。
气氛开始酣热起来,她握住我那扬长的阳茎把它往上掀,自己则把头埋入它的跟部,试着要把睾丸一口吞没。我瞇上眼感受她的爱抚,只觉得被含了一大半,而且还一纳一吐地吮吸着。很快地她把口转含另一半,吮吸了好几下以后,改用舌头绕着整个跟部又啄又舐直到会阴处,真要逗得我冲动难忍了。可是在这时她又好像知道刹住,轻轻台头把硬挺挺的鸡巴搁在脸颊右边,问道:
「怎么样,舒服吗?」
我睁开眼睛看见她粉白的两颊发红,右侧配上长及她的额头端而又红得发黑的一柱鸡巴,眼睛晶滢微开,嘴唇轻轻吐舌,真是无限淫情荡漾。不由得抬起两腿轻轻夹住她的头,两脚放在她肩背上。她转脸对我那肉柱用舌尖由跟部向上又是一刷。我禁不住说:
「喔……鸣……好美、好美……哦……」
她嫣然微笑,又问:「怎么不是爽,却说美呢?」好娇嫋的声音咧。
「爽只是肉体的感觉,美是连心里头都舒服到极点。」
她用右颊贴在肉柱边幌了两下,说道:「我还要使你更美……」于是,她撑开两腿开始舐弄已经流出滑液的龟头。只见那舌头又啄、又绕、又刷地耍玩着,随时还会边喘息边呻吟:「喔……啊……」,我也跟着应和:「啊……喔……」
当她含着龟头一进一出地吞吐时,我实在忍不住喘叫出声:「喔……喔……好……好……美……」
她听了,吞吐得更起劲更加速。我在飘飘然中,涌出要想插入她屄穴的冲动,立刻拉她服贴在我身上。当我们两嘴张唇缠舌热吻时,我真感觉到乳头对上乳头,肚脐对上肚脐,阴毛对上阴毛和阳具对上阴户全贴着的美妙。出力一翻身,我把她压在底下顺势提起阳茎顶向她的屄孔。她更是狂放地两腿大开屁股上提,迎向那红得发紫黑的大鸡巴。我的龟头用力往那丛茂发的阴毛下面插过去,她突然:
「喔- 喔……先等一下,等一下,你的好大喔!喔喔,慢慢……慢慢……」
她连连轻叫。我低头一看,哇!
确实我那话儿真给吹得肿大无比,而且我也不想太快进入高潮。
「那么我们就侧着来吧!」我侧身躺到她左边,她抬起左腿让我下部移入,然后熟练地拉住肉茎以其龟头顶着阴蒂磨将起来。每磨两三下,她就会抬起臀部试着插入。不一会儿,龟头已经入门了,可以觉得被阴唇夹得紧紧热热的。她又开始淫叫:「喔呵……喔哼……大鸡巴插我的小浪穴……喔呵……」
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我因为斜躺着无法以嘴吻她消音,只好伸手揉她嘴边,她竟然吮吸起我的姆指,有时还会含咬不放。我下部再一顶,跨过她那内隆起的门槛,整根肉茎登入屄道。
「呜啊……喔啊……我要叫床了……喔呵……哥……」
她呻吟浪呼。
我开始侧摇进行抽插,她跟着旋绕臀部,两人相互地紧紧顶在一起。为了要插得更深入,我往她面部伸开腿,自己则翻身面向下,交织成以两人性器为轴心,她头在床头而我头在床尾的连体男女。更叫人刺激的是她竟然轻咬起我的脚指,一手伸到我分开了的臀下以指尖骚抓那缩成一团的阴囊。我亢奋得伸手往后方她的身体处探索,想回应给她我的抚爱,终于抓到她伸出的手掌,马上曲指在她掌心筘刮,希望也使她有我同样的兴奋。另一手则钻到下部两人交接处,当她一挺一挺地上下臀部时,配合着揉搓又黏湿又温热的阴唇。
「啊- 呵- 呵……呜喔……我的……浪屄湿透了」她抖颤地哼喘淫泣而且不断猛烈地摇绕着臀部。
我实在无法自持了,转身推开她的大腿并从其间跃起,在骑上她的同时,将就要劲射的大鸡巴狠狠地埋入滑润无比的浪穴里。我乐得天旋地转而拚命探底,只觉得龟头一抖一抖地射放出精液。
「哇!喔!喔!呜……鸣……」她双手紧抱着我,恨不得将整个人塞进屄内似的,用尽力量把阴部死顶着我的阳具。同时叫唤着:「我……我……要……来……来……了……哦……哦……好棒……啊……」
当她痉挛地涌起一阵高潮,呻吟尖细的喉音时,我忍着刚放开精门仍抖动着的阳具,从她那湿淋淋的浪穴抽了出来,猛地塞进她那淫嘘微开的小嘴里。
她也不顾腥秽地含着那根又肿胀又射精的大鸡巴,除了吞进吞出还不断地以舌尖绕着龟头打转。我在亢奋中依然喘息地透过昏沈瞢瞢微黄的灯光,看见青筋暴起的阳具在她口中忽隐忽现,侧过头又可透过玻璃镜的反射,微微见到皱着皮上竖的阴囊,两颗睾丸坚硬地缩结在一起拚命地想往她那张开的嘴里塞。
她纤柔的鼻孔不断地喘息着,嘴巴吞吐着我滑溜溜的大鸡巴,虽然叫不出声音,喉咙却断断续续地哺出似咕噜、咕噜的低呃声,真是淫荡猥亵达至极点。在这疯狂竞相放纵兽欲尽情啜吮争取交媾的快感下,本来应该会因射精消缩的阳具好像又注入一股热流,竟然鼓得想再屄。于是从她口中退出鸡巴,带着一丝长长的粘液移到她两腿间。
「滋…」的一声,龟头迫不急待地滑进她敏捷反应张开的湿淋淋屄孔,只见那丝粘液从她下唇延垂到乳沟,然后黏沾在她身上到肚脐、阴毛丛里,由嘴上到乳沟的一段还悬着呢,此情此景更令我全身热劲澎湃,用双手挣开她的双腿不断抽送,色瞇瞇地看着她那跟着晃动的粉白肉团和摇荡的粘液,情迷迷地听着她喘着的淫呼和抽搐。
「哦呵……哦呵……好棒……的……大鸡巴哥哥……喔- 喔……」终于忍不住再次的高潮,我一股儿躺下,把粘液丝压在我俩的乳房肉体间,在两人舌头不断撩绕尝吸口齿间充满腥味津液的同时,我感觉底下的命根子一抖一抖压抑不住地射出一股股热流,直到几近虚脱。而这时她也「哇!我要再来了……喔……呜……好……」的一声紧紧地抱着我不断地打颤,我可以感觉她热呼呼的阴道也一合一合地再次放流淫液。
高潮过后,我俩紧紧拥着恨不得融合成一体。在深呼深吸的不断吐息中,我仍然轻轻地摇摆臀部,或许是第二度射精,整根阳茎竟然是钝钝的肿肿的浸渍在充满阳精阴液的屄穴里滑动良久,慢慢地才开始消退变小下来。而她四肢却还紧紧地拥缠着我,下部仍然顶着阳具不让它抽出,阴道内可感觉还在一抽一抽地吮吸着我那渐渐安静下来的阳具。
终于,我长嘘一声后,说:「呼……好美……好好喔……」
「嗯……」她精疲力尽似地睁眼回应了一声,但是俩人还是很有默契地紧挺着下部不愿分开。
「呵……这样也塞得满满的……」她说,但是开始伸手去拿床头柜的纸巾。
还过了一会儿,我小弟才依依不舍地缩小滑出小妹的温穴孔。她立刻以纸巾抵住跟着流的精液和淫液。接着,她坐了起来,「哎呀……你看哪……床单湿了一大片哪……」
「那还不是你操出来的。」我笑着回答。
「还不来帮我擦,这边会不能睡哦。」她一边用另外的纸巾擦拭床单,一边说着。
「是的,是的,我帮你擦擦……」伸手压住夹在她下部的纸巾,并且擦拭起她阴户。
「哎哟……谁说那里……你还要啊……不怕,再来吧……谁怕谁……」她嘻笑地回我。
「不敢- 不敢……」我笑着起来帮助她。一边擦拭床单一边转头吻她,真是爽不自胜难以言状。
擦完床单,我就累得躺倒昏睡过去。应该睡了有十几二十分钟吧?在惺惺忪忪茫然中,依稀听到她在浴室问我要不要起来冲冲洗洗。平常有时我会继续睡而不理她,这次或许因为完全的昏沈睡过去而得到完全的放松与休息,精神一振觉得清洗乾净再睡也好。于是起身进浴室,只见她拿着喷水龙头冲洗已经洁净而潮湿发亮得如润脂的身体。载着头罩淋浴中的美人,转过脸来娇柔无比:
「过来,我来帮你洗洗好了……」说着她就开始为我上上下下冲洗身体。当全身冲刷沐浴乳的皂泡清洁后,她竟然玩弄起我那缩成一团的阳物。两手环着阴囊包住龟头还不住地轻轻抠刷,嘻笑地说:
「哼……刚才还凶猛地整人家,现在竟然缩成这么小一团。」
「我的才像孙悟空的金箍棒能大能小,不像有人大小变化不多呢!不知情的人还同情我长得小喔。」
「说得也是,我遇到的人真没有能够变化这么大的……真好玩」
边说边抓耍着那一小肉团玩得爱不释手。突然她想到什么似的,推我往后说:「来,你坐到浴缸的那端上。」
当我刚一坐好,她立刻蹲在浴缸内分开我的双腿,忙着想把那一团的整个阳物吞没入口里。
才含入口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张口放了阳茎退出我的大腿去拿喷水龙头调水量和水温,用口含了水又伸头张嘴吞了我的阳具,还以喷水龙头冲着我的丹田部位。温水流到阴毛环绕在她含着龟头的口边沿着脖子而滴下,真是放浪淫荡。
她的舌绕圈地卷着阳茎,热热的、湿湿的但是口含的是水不是淫水,不会滑溜却又是另一种感觉。或许已经有过片刻的休息,我的阳具又肿大起来。虽然她不住地套弄,只觉得热热的浇着水,却不会很受性刺激,心情的感觉真是温暖舒畅,身体也乾净乾净清清爽爽的,竟然开始一进一出地配合她的口交。有那么好一阵子,她才退出口来再洗清我那话儿,让我出浴室上床休息。她继续盥洗一阵后才出浴室,而我已昏昏睡过去了。那知道她竟然搬我侧睡而把头埋在我两大腿间,把那已缩成一团的阳物再度含入口中。
「喂……你还要?」我迷迷糊糊惺睡中轻声问她。
「我要含着睡,你也可以把我大腿当枕头呢……」于是我们竟然就这样六九式地反交地睡了。
×××××××××××××××××××××××××××××××××××结论:说实在的,要抓住男人的心,真是要抓住男人的阳具,抓住男人的饮食胃口还不够。
××××××××××××××××××××××××××××××××××× |
精英中学是一所现代化的私立中学,我们拥有雄厚的师资力量和选进的教学
设备,以及良好的学习氛围,选择精英中学,就是为您的孩子选择一条通向明天的光辉坦途。
喂,现在不是广告时间。呃,不说了,反正那学校也不给广告费。咳咳,我们的故事便是从精英中学开始的。
秋天的太阳从窗外斜射进来,照在同学们身上觉得暧洋洋的,讲台上,英语老师那一口地道的言言发音就像摇篮曲一样令人昏昏欲睡。
教室外晴空万里,微风轻抚,清新的空气从窗户吹进,这种天气不睡觉实在是太浪费了。紫若轩趴在桌上,在太阳公公的照顾下,不一会儿后,便有节奏地打起了呼噜。
在他后面的吴玉琳见此,眉头一皱,轻叹了一口气,用脚踢了踢紫若轩,小声地提醒道:" 若轩,别睡了,好好听课。" 紫若轩站了起来,迷迷糊糊地道:
" 吃午饭的时间到了吗?" 听此,吴玉琳额头浮现了几丝黑线,同学们更是哄堂大笑,除了黑板面前,那脸黑得像包公的英语老师颜德华。
" 紫若轩你又在睡觉了!" 紫若轩若无其事的道:" 老师,我没有睡觉啊。
" " 那你为什么闭上眼睛?" " 老师你刚才讲的知识实在太深奥了,我在闭目沉思。" " 那你为什么一直点头?" " 老师,我认为你刚才讲的很有道理?"" 那你为什么直流口水?" " 老师,你说得津津有味。" 听到这里,颜德华的脸抽搐了几下,吼道:" 你到现在还敢狡辩,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这节课你不用上了,到外面去。" " 遵命老师。" 紫若轩若无其事地站到教室外面的走廊上,下课时同学出来看她,发现紫若轩同学庄严肃穆,身体直得有如一杆标枪,眼睛凛然有神地望着前方,只不过同学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应。原来紫若轩竟然睡着了……
早上第四节课刚完时,班主任秦玉玲走了进来,说:" 同学们稍等一下,我布置一下中午的作业。" 秦玉玲是一位美女,更确切的说是一位性感的少妇。紫若轩偷看过她的档案,知道她已经三十二岁了,可是从她雪白水嫩的肌肤跟玲珑曼妙的身材看,秦玉玲一点也没有看出她是一位已经结过婚,而且有了一个孩子的女人。
十七八岁本就是一个血气方刚,对异性充满好奇与渴望的年纪,秦玉玲刚接手紫若轩他们班的时候,班中的许多学生便被这位知性而又端庄的美女老师俘虏了。
从秦玉玲一进来时,紫若轩便偷盯着她,心中暗叹:" 真美。" 今天,秦玉玲穿的是一件天蓝色碎花长裙,精致的瓜子脸脂粉淡扫,眼角妩媚的风情张显着她少妇的风韵,修长的玉颈佩带着一条心形项链,雍容华贵,蓝色的丝裙下乳房丰满,鼓涨涨的,坚定上翘的臀部将她的裙子绷得紧紧的,衬托出完美的臀形,活像两瓣被切开的西瓜倒扣在一起,从妮绒的薄布里勾勒出她内衣的痕迹,透明的肉色丝袜紧裹着她修长雪白的双腿,亭亭玉立。
其实不止是他,班中的许多男生也都一样偷偷盯着她看。跟其它同学不一样的,紫若轩觉得他有些迷恋上了秦玉玲老师。他每一天都渴望能见到秦玉玲,若是看不到,心里会觉得失落。他不理解那是一种什么的情感。
两个字,执着。
" 好了,今天的作业就是这样。明天我有事要请假,班长代我收一下。" 说此,秦玉玲的眼睛向紫若轩这边看来,轻声地道:" 紫若轩,你跟我去办公室一下,我有事话跟你说。" 吴玉琳聪明颖慧,大致猜到班主任叫紫若轩去办公室的原因了,道:" 若轩,要不,我去跟秦老师说你不是有意睡觉的,你是因为昨天太累了。" 她是班长,她说的话老师自然会听的。
紫若轩眼里闪过一丝隐隐的得意,脸上却是庄重无比,道:" 玉琳谢谢你了,不过我在课堂上睡觉,违反课堂纪率,理应受到惩罚的。" 旁边的男同学听到她们的对话,都有些艳羡地看着紫若轩。这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了,竟然让吴玉琳那么在意他。
这吴玉琳除了胸部平一点外,拥有不逊紫若轩的身高和完美的身材比例,精致的五观绝不输于任何一位美女明星,气质温柔,而且学习成绩优秀,从进入精英中学,年段第一称呼除了她之外,还没有落到其它人手中呢。
看吴玉琳还要说,紫若轩已打断她道:" 小玉琳,乖,快去食堂帮我打饭,我快饿死了。" 吴玉琳听到这话,好像被触到逆鳞似的,吼了起来,道:" 我哪里小了啦?你再那样说,本小姐就打暴你的猪头。" 温柔的淑女瞬间变成了狂烈的女暴徒。顺便说一下,吴玉琳最近在学柔道,如今已经是黑带五段了。
紫若轩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心中暗想:" 我就知道会这样。" 吴玉琳个性温柔,什么话都很好说,但有一点例外,就是不可以说她小。想到这里,紫若轩有意无意地看了一下她平平的胸部,道:" 玉琳,刚才我说错话了,你的怎么会小呢,你的很大。" 吴玉琳才满意地嗯了一声,得理不饶人地道:" 以后可不许再说人家小哦,说起来人家还比你大二岁。" 说话的时候,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柔情。紫吴两家是世交,在紫若轩很小的时候便被寄养在吴家。而当时,吴玉琳的父母都很忙,照顾小紫轩的任务便落在大他两岁的吴玉琳身上。可以说,紫若轩是吴玉琳照顾长大的。
看吴玉琳的气渐渐消了,紫若轩趁机道:" 玉琳,老师叫我,我去了哦。"话落,他也不待吴玉林说什么,便迅急若风地离开的。若不走的话,吴玉琳肯定会对他教育一番,说什么等一下见到老师说话要客气一点等等。
精英中学是由精英集团的子公司精英教育中心创办的一所私立学校,有精英集团这种财雄势大的后盾,精英中学老师的福利比一些公立学校好得多。凭着这一点,精英中学吸引了许多优秀的教师加盟。
看着宽敞明亮,一式现代化设备的办公室,紫若轩亦暗暗点头,心想:" 这杨老头将学校倒管理得不错,我是不是该给他点工资啊。" 看到紫若轩前来,秦玉玲合上看的书本,指着办公桌面前的沙发椅,道:" 坐吧。" 紫若轩适时地将眼睛从秦玉玲身上转开,乖乖地坐在沙发椅上。
" 紫若轩,我听颜老师反应,说你在他的课堂上睡觉?" 秦玉玲又看了一眼紫若轩,道:" 明年就要会考了,这次考试对你们至关重要,可以说关系到你们将来的成就。我希望你珍惜好好利用这剩下的时间,好好学习。你现在还小,可能还意识不到,但等你长大踏入社会时,你可能就会意识到机会对你们有多重要。
" " 老师,我知道了。" 紫若轩虽是那样说,但是眼睛却是看着秦玉玲的大腿,哇,今天老师穿的是肉色透明丝袜,好性感!
循循善诱的老师并没有注意到学生的眼神。对于紫若轩的态度,秦玉玲是很满意的,心中暗想:" 这学生也不像颜老师说的那么朽木不可雕也!" " 刚才我查了一下你以前国中的成绩,虽然差了那么一点点,但是我相信你只要你认真学习,成绩一定可以提高的。" 紫若轩听此,突然灵机一动,渴望地看着知性而又端庄的美女老师,道:" 那老师,你可不可以帮我补习啊?" 秦玉玲正要说什么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拿出手机一看,对紫若轩道:" 对不起,我先接个电话。" 秦玉玲只听了两句话,便花容失色,讶声地道:" 什么,好的,好的,我马上来。" 断了通话后,秦玉玲匆匆拿起她的挎包,对紫若轩道:" 紫若轩,你补习的事以后再说,现在老师有事要出去一下。" 若轩看了一下秦玉玲微露在外面的小乳沟暗吞了口水,脸上神情却很正经,问道:" 老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秦玉玲嗯了一声,道:" 老师家里出了点事情。" " 老师,要不要我帮忙啊?" 秦玉玲看了紫若轩一眼,心想:" 去那种地方多一个人也好。" 便' 嗯'了一声,道:" 好,那你跟老师一起去。" 出了教学楼,紫若轩看秦玉玲似乎要打车,忙道:" 秦老师,你不是有车吗?我们乘你的车走就好了,不需要打的士的。" 秦玉玲的家境一般,代步的是一辆铃木的女式摩托车。
紫若轩所以要那样说,是因为若是骑摩托车,他就可以跟美女老师坐在一起了。一想到自己等一下坐在美妇老师的身后,说不定手还可以抱着她的细腰,意淫中的小男生气息倏然粗重起来。
PS:本人的另一本武侠书< 江湖绝色榜> 从坛子各位兄弟的回贴看,还有许多不成熟的地方,现在暂停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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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有过将本文坑掉的念头,是这些支持建议让我坚持了下来,非常感谢!目前
终于完成了第一卷,算是给一直支持我创作的朋友一个阶段性的交待了,之后的创作,还是要看各位朋友的回应和建议了,如果失去了各位的回应,那么本文也没有了继续的意义。还是那句话,各位文友如果觉得本文还能合您的意,请高抬贵手,写上您的意见和建议,哪怕只是短短的几句话,都会是我努力写文,加快更新的动力!谢谢!
PS:某人气龙套终于还是没有让他便当,内牛满面ING……)
附上第一卷前文的链接。
淫虐江湖志6夜空中,一轮圆月隐隐透出血红之色。在清冽妖异的圆月月光映照下,一个如鬼魅般的身影落在小院之中,悄无声息的站在唐冰身后。
唐冰明眸低垂,头也不回,竟似浑然不觉般看也不看站在自己身后的黑衣人,红衣下的一双玉手却似在微微抖动。
鬼魅般的人影突然说道:" 唐冰妹子,恭喜你了,拿回了我们圣教的经文残页,这次侯爷必定欢喜得很呀!" 人影的声音入耳如同银铃一般,话语却让人殊无感觉恭喜之意,反而充满了冰冷的气息。
唐冰冷冷说道:" 侯爷已经答允,这里的事完全由我,与你无关。你不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来这里做什么?"人影缓缓取下罩在身上的黑色斗篷,竟是一个年轻美貌的白衣宫装女子。女子样貌大约二十多岁,服饰华贵,却是一头银白的长发垂肩,一双眼眸竟然是鲜血一般的红色,一张美貌的瓜子脸上白得仿佛毫无血色般,浑身上下散发出冰冷的气息。此时在清冷的圆月映照之下静静站立,竟不像是个活人,恍如一个幽灵一般。
银发女子说道:" 慕容山庄的事情早已经了结,姐姐我是担心妹子你余情未断,误了侯爷的大事,特地赶来相助妹子。妹子这样冷淡,不怕伤了姐姐的心?
" 话语虽然说得亲切,但话音却让人毫无亲近之感,入耳仍是丝丝冰冷。
唐冰转过身来,冷冷一笑说道:" 怕误了侯爷大事是假,误了你的大事才是真吧?经文就在我身上,我自会交给侯爷。你要是信不过我,反正你本事厉害,要不要试试在这里动手杀了我,抢先拿到经文?" 说罢凝视宫装女子。
银发女子脸上全无表情看着唐冰,片刻才道:" 姐姐完全是一片好意,妹子何必多疑?姐姐知道你最恨的便是慕容绫那贱婢,妹子要是不忍下手,姐姐倒愿意亲手帮你取那贱婢的首级帮妹子你出气。不知妹子你意下如何?"唐冰依旧冷冷的说道:" 慕容绫那小丫头现在已经被我整治得生不如死,我让她尝够诸般痛苦之后,自会取她性命,就不劳你费心啦。"银发女子冷冷的沉默半响,将目光转向躺在院墙边上的萧玉,仍是语音冰冷的说道:" 说你心有不忍,你又何必掩饰?你连夺已所爱的情敌都能手下留情放了性命,这个是你的师弟与昔日情郎,又何必假装已经杀了他,这些骗三岁小孩的把戏,还想骗过本宫吗?" 说罢,将手轻轻一挥,萧玉心口的银针" 当啷" 掉落。
萧玉闷哼一声醒转过来,睁开双眼,眼前唐冰仍是冷冷的看着银发女子,银发女子则是冷冷的看着萧玉,萧玉与银发女子相互凝望片刻,忽然大声说道:"你……你就是……那日的……" 萧玉激动不已,竟一口气喘不上来,捂着胸前不住呛咳。
银发女子忽然一笑,笑容中竟充满了妖邪与杀气,说道:" 萧玉,你记性很好啊。不错,当年杀了你们师父与师兄弟,灭了你门派满门的便是本宫,现在你可是要找本宫报仇?"萧玉双眼盯着银发女子,双目满是愤恨之色,挣扎着竟靠墙站起,上前几步,俯身拾起掉在地上的长剑,兀自想要支撑着起身刺向那银发女子。奈何在化功散的作用下全身乏力,光是这几步已经是竭尽全身力气,竟再也无力站起,只能长剑驻地半跪着盯视着那银发女子,双眼仍是充满着愤恨与不甘之色。
银发女子眼中满是嘲弄之意,对萧玉语调冰冷的说道:" 萧玉,你连剑都拿不稳,如何杀本宫报仇?自不量力!"血红的双眸中突然杀意凌现,话音刚落,一股劲风向萧玉迎面撞来,萧玉完全无力抵挡,被撞得向后飞去," 砰!" 的一声竟将院墙结结实实的撞出一个大洞," 哗啦啦" 砂土纷纷落下,萧玉倒在碎石堆里,胸前肋骨尽断,还想挣扎着爬起,突然" 哇" 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身旁的瓦砾。
银发女子转眼看着唐冰,唐冰仍是无动于衷,冷冷站在一旁。银发女子向唐冰幽幽说道:" 唐冰妹子,姐姐看你还是未忘旧情,不忍自己下手杀这负心郎,不如姐姐今日做个好事,送他去地府和他的师父师兄们做个伴,也帮妹子解了这段心结吧?"冰冷的话语刚刚说罢,血红的双眸中再次杀意凌现。一股劲风再次扑向已奄奄待毙的萧玉,突然" 砰" 的一声巨响,唐冰红色身影已站在萧玉与银发女子之间,一面隐隐显现梵文的气墙将银发女子的发出的气浪弹开。
唐冰冷冷的道:" 婪姬,我已经说过,侯爷应允过这里的事完全由我处置,杀不杀萧玉都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的事了?侯爷虽然宠爱于你,可我也不怕和你动手,怎么,你在这里就要和我一战吗?"银发宫装女子婪姬听到唐冰毫不客气的挑衅话语,美貌而又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仍是没有丝毫表情,凝视唐冰半响,忽然远处山林之间隐隐传来一声仿佛是禽鸟的古怪叫声。唐冰顿时脸色一变,婪姬却冷冷说道:" 姐姐我是一片好意,妹子不领便罢了。可圣教有令,那慕容绫的性命却是非要不可。妹子既然忙着和情郎相叙旧情,姐姐我也不便打扰,这点小事,就让姐姐为妹子代劳了,妹子你好自为之!" 婪姬说罢,白色的身影一闪,已然飘出小院。
唐冰待得婪姬白色的身影尽皆没入黑暗之中,才轻吁一口气放下戒备之色。
急忙回首到院墙的瓦砾之间,萧玉已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 萧郎,萧郎!" 唐冰轻声唤道,萧玉却是气息全无。唐冰急忙将萧玉扶起,掌心缓缓输入真气。良久,萧玉才有微微气息,却仍是昏迷不醒。
黑风寨的地牢中。慕容绫还在痛苦与快乐之中的享受着淫虐的盛宴。
她此刻全身赤裸,双手仍被铐在门字型的刑架横梁两边,一张美貌清丽的俏脸上被射得满脸都是黄白的精液,后背,玉臀与大腿上都布满了粗红的鞭痕。她正费力的翘着鞭痕累累的玉臀,一个寨丁正抱着她的屁股,粗大的阳具正在玉臀之间不停的抽插着蜜穴。
" ……呜呜……啊……嗯……嗯………啊………啊………轻一些………嗯…
……啊!…………"慕容绫的眼神迷离,雪白的肌肤上满是高潮过后留下的片片潮红,檀口微张,不断的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呜咽的呻吟声。她的蜜穴湿滑不堪,阴道里已经装满了不知被内射过多少次的精液,在那寨丁粗大的肉棒不停的来回抽插之下,不停的发出" 扑嗤扑嗤" 的淫秽响声。那寨丁一脸淫迷之色,仿佛还嫌肉棒插得不够深似的,双手伸到慕容绫的胯下,将阴户托起,一双玉腿分开,肉棒用力往里顶去。慕容绫感觉到阴道里的肉棒顶在了子宫口上,那寨丁一面捻住慕容绫那硬硬翘起的阴核不断搓动,一面不停的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在抽插几十下之后,大吼一声,狠狠的捏着慕容绫的阴核。
" 不要!~~~啊!~~~~" 慕容绫疼得发出一声尖声惨叫,身后那寨丁却全然不顾,肉棒顶着慕容绫的子宫口,舒爽不已酣畅淋漓的尽情射出阳精。
那寨丁良久射完精液,方才恋恋不舍的将湿淋淋的阳具从蜜穴拔出来。在慕容绫那沾满精液,糟乱不堪的一丛乌黑阴毛的胯下,精液正一滴一滴的从胯下滴到地上,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亮亮的精液,也不知道慕容绫那曾经的处女小穴已经被人射了多少次精液在里面。
慕容绫双手被锁吊着,软软的垂下螓首。从被擒到现在,已经快两个多时辰了,自己也已经不记得被这些山贼拷打奸污过了多少次,她抬起头来,看到在前面坐在椅子上正一边喝酒,一边嘿嘿淫笑看着自己被奸淫的黑霸天,他那破了自己处子之身的胯下的巨炮已经射了三次阳精,却依然还是那么粗大笔挺,鸡蛋大的紫红龟头仍旧是闪着狰狞的亮光。
(……玉郎,你在哪里?……你不来救绫儿了吗?……还是你也出事了?………绫儿好担心你啊…………)
(难道……绫儿再也没办法逃出去了吗?……就要这样一直被他们淫辱……)
慕容绫正在开始有些感觉绝望之时,突然内心又产生了一种激动而又期待的颤动,伴随着这熟悉的感觉,下体的阴户又感觉出一种对男子阳具的空虚和渴望。
但与此同时,慕容绫更为讶异惊喜的是,自己原来的真气那一直被不断抽丝般流失的感觉,竟然已经渐渐停止,真气的能量在自己气海处又在一点一点的汇聚了起来。原来与唐冰一战时中的化功散之毒,看来已经渐渐开始自行消除了。虽然此时还是全身乏力,但估计用不了多久便能脱困。
正在慕容绫心中惊喜交集,重新点燃希望之时,黑霸天已经走到垂着螓首,貌似已经昏晕过去的慕容绫面前,心中充满了满足与快感的黑霸天,得意的着看着这个已经被自己夺去处女之身,又被拷打奸淫许多次的女囚。每次他奸淫拷打女子时,看着受刑的女子那婉转哀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状,心中都无比的快意,这次这个大小姐亲自命令要狠狠拷问的" 魔教妖女" ,竟又长得和自己心里一直意淫的大小姐一模一样,光是看着都让自己心中的凌虐欲望燃烧不已了,黑霸天眼中慢慢扫过地牢里的刑床,烙铁,夹棍,摞指,木马,还有那些锋利的小刀等等刑具,心里竟暗暗决定,先将这个" 大小姐" 玩腻之后,再用酷刑一点点施虐折磨。想到这里,竟又觉得自己的胯下巨棒硬得生疼。低头看着慕容绫胸前一对椒乳上嫣红的乳头,心中欲火又升,嘿嘿淫笑着将巨棒放在慕容绫的乳房中间,缓缓抽插起来。
身上四肢,那里知道黑霸天竟又有了那么多的淫虐自己的念头。突然感觉到自己胸前的一对乳房被黑霸天用力握住挤压,疼得她吃疼哀叫了起来。黑霸天此刻正站在慕容绫的面前,粗大的黑色巨炮正硬硬高高的挺立,在慕容绫一对也沾满了精液的坚挺椒乳之间来回的抽插着。黑霸天还狠狠的瞪着双眼,一双黑黑的大掌用力往中间挤压慕容绫的一对奶子,无奈慕容绫的乳房本就只堪盈盈一握,黑霸天双手用力往中间挤动,仍然夹不住自己的那根粗长黑巨炮,只是抽插得几下便又滑开。
慕容绫的双乳被黑霸天挤得疼痛不堪,又被黑霸天这样粗暴的乳交,片刻之后,不禁娇呼哀求道:" 寨主……绫儿的奶子……被寨主你挤得好疼……求寨主怜惜……让绫儿歇息片刻吧……"慕容绫的椒乳几次都夹不住黑霸天的肉棒,黑霸天心下正在烦躁,听得慕容绫这样软声哀求,心中大怒,抓起慕容绫的秀发,扬手便是一记耳光,骂道:"你这骚货,脸蛋虽然漂亮,奶子却长不大,没把老子侍候舒服了却要歇息?以为这里是洞房,你还是新娘子么?老子等下便把你的骚奶子穿了奶头吊起来抽打,看你还叫唤不叫唤?"慕容绫听到心中一颤,担心自己眼看真气就要复原,却要受这样的酷刑,只得软声哀求道:" 求寨主怜惜……是绫儿的不是……寨主要是生气……让绫儿服侍寨主的巨炮可好……求寨主免了刑罚吧…………" 说罢只好螓首低垂,努力的用香舌去舔舐黑霸天那来回蹭动的紫红色大龟头。
黑霸天嘿嘿说道:" 你这骚货倒会讨好大爷,不过大小姐交待过,命本寨主好好拷打你这妖女,让你把魔教的那些阴谋诡计都招了出来。你想免了这些刑罚之苦,恐怕是痴心妄想了!" 他低头看着努力为自己舔舐巨棒的慕容绫,又嘿嘿笑道:" 看在你这骚货还懂得尽力讨好老子的份上,便先再奸你一次,等老子出精舒爽了然后用刑。来啊,先把这骚货绑到那边刑床上去!"" 是!" 几个寨丁答应一声,上去把吊着慕容绫的铁铐解开放下,把还是软软无力的慕容绫拖到了一旁的木制刑床上。刑床是一块倾斜的木板,寨丁将慕容绫仰躺在木板上,胳膊大字型展开用麻绳绑了,两腿也分开绑在刑床的两边。慕容绫真气尚未恢复,全身仍是无力,只得让这些寨丁们在自己身上拉扯捆绑。心中不知还要受怎样的酷刑,紧张害怕不已,又回想到自己高贵的身子竟如同一个下贱的女囚一般要任这些山贼淫虐,又是心头一酸,不由得珠泪盈盈。
不多时,慕容绫已经被大字型的绑在刑床之上,双腿被大大分开绑在两边,胯下被一块突出的木板垫高抬起,最神秘的蜜穴与肛眼都被以异常淫秽的姿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黑霸天等一干山贼的眼前。黑霸天嘿嘿淫笑着,一面用手不住的套动着自己那黑黝黝的粗长胯下巨炮,一面用手指随意的翻弄着慕容绫那已经被插弄得有些合不拢的红肿阴唇,还用手指搓弄着在那已经刺激突起的肿胀阴核。
黑霸天用手指插入慕容绫的阴道,扣弄着里面的精液,仍觉得慕容绫那初经人事的少女阴道还是紧密无比。慕容绫此时心中虽是着急紧张,但敏感的身子被他这样淫弄,蜜穴中仍是传来阵阵快感。渐渐竟觉得蜜穴里的空虚之感越来越强烈,不禁檀口之中嘤咛传来呻吟喘息之声。正在渐渐感到快意之时,突然身下的肛眼感觉一疼,原来黑霸天将手指插入了慕容绫的肛眼之中,不停揉弄。
黑霸天将慕容绫阴道里的精液扣弄出来,又用手指推进她肛眼之中,淫笑道:" 你这妖女,贱穴刚被开苞可就装了这么多的阳精,今天可美死你这小骚货啦!
等一下老子再帮你这后面的小眼儿开苞,让你也尝被老子这巨炮爆屁眼的滋味!
哈哈哈!" 说罢,将胯下巨根的龟头顶在慕容绫的蜜穴口处,腰一发力,缓缓的将黝黑的阳具顶进了阴道里,几乎整根没入。
" 啊!~~~~~~~~~" 慕容绫发出一声不知是舒适满足还是难受的长长呻吟,黑霸天握住慕容绫的纤腰,阳具开始不停的抽插了起来。粗长的黑巨炮在慕容绫的窄小蜜穴中抽动,阴唇被完全的撑开仿佛要爆裂开一般。每一次黝黑的肉棒抽出,都几乎翻带出慕容绫那娇嫩蜜穴的粉红嫩肉出来,每一次肉棒的推进,又都结结实实的撞击在慕容绫的子宫口上。
" 啊……嗯……啊………寨主……你的巨炮太大了…………天啊…………插得绫儿的小穴好涨……绫儿的小穴……要坏掉了……啊……慢些……嗯………啊…………" 慕容绫满面潮红,银牙紧咬,尽力抵抗着下身传来的如潮水般的快感,生怕再次高潮之后传来的脱力感会让自己真气散乱,要是使得自己再无法脱困,恐怕就要有受刑之虞了。
" 呼……呼……他妈的……你这骚货……骚穴被弟兄们插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窄……让老子的巨炮……舒爽得紧……啊………妈的……" 黑霸天的黝黑巨棒凶猛的不停抽插着慕容绫的蜜穴,一脸舒爽的神色,大嘴不停的吸气,貌似从阳具传来的快感也相当强烈。
" 啊……嗯………小穴好热……好舒爽啊……寨主你的巨炮真是神物……绫儿……绫儿要被寨主奸死了…………啊…………" 慕容绫红晕满面,白皙的裸体上如朵朵桃花盛开一般也泛起片片潮红,是又一次快要高潮的前兆,还兀自苦苦支撑着。
" 哼哼……你这妖女……等下老子出了阳精便要好好整治你这骚货…………
老子先用钩子穿了你的奶头吊起来……再慢慢操你这骚货的屁眼……嘿嘿………
…" 黑霸天看着慕容绫一对雪白的椒乳被自己操弄得乱颤,竟淫虐之心大起,用手指狠狠捏住一对椒乳的嫣红奶头用力拉扯,疼得慕容绫竟高声哀叫起来。
" 啊!…………寨主轻一些……绫儿的乳头好疼……求寨主怜惜些………啊!
……" 疼痛冲淡了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濒临高潮的慕容绫一下平歇不少,虽然胸黑霸天那里知道眼前这受尽自己淫虐的女囚此时心中的变化,巨棒还在不知死活的拼命抽插。又是抽插几百下之后,黑霸天加快抽送速度,手上用力拉扯慕容绫胸前的两点嫣红,慕容绫疼得仿佛是乳头要被撕下一般,下身却不断传来强烈的快感,若不是胸前的疼痛,恐怕早已经又一次高潮泄身了。终于在几十次的狂抽猛送之后,黑霸天虎吼一声,黝黑的巨棒用力的紧紧顶住蜜穴的子宫口射出了精液,强烈的射精快感让手上同时狠狠的捏着乳头死力拉扯。
" 啊!!~~~~~~~~~~~~~" 娇嫩的乳头被黑霸天像要生生撕下来一般,疼得慕容绫眼前一黑,大声惨叫。下意识的手上真气发动," 啪!啪!
" 两声将绑在手上的麻绳震断,一掌击出,便将近在咫尺,阳具还插在自己蜜穴射着精液的黑霸天打得飞了出去," 砰" 的一声撞到墙边的一具木马刑具上,将木马撞的哗啦啦粉碎,黑霸天眼睛一翻,晕了过去,胯下笔挺的阳具却还在流着黄白的精液。
慕容绫轻吁了一口气," 啪啪" 两声又震断了脚腕上的绳索,跳下刑床,疼惜的看着自己被扯得通红的乳头。周围的几个寨丁眼看寨主被打飞,早已经一个个傻了眼,有一个机灵的立刻噗通跪了下去:" 仙子饶命啊!…………" 不停磕头如捣蒜般。
旁边的几个也都立刻都噗通,噗通跪了下去:" 仙子饶命!饶命………"" 仙子法力高强,无人能比,小的们瞎了狗眼冒犯仙子,求仙子饶命啊……
……"" 仙子大慈大悲,都是这天杀的黑霸天,逼迫我们做尽坏事……仙子大人大量,放小的一条生路吧…………""仙子饶了我们吧…………呜呜…………"这帮刚才还一脸淫虐快意的寨丁们,此刻一个个跪在地上,向慕容绫咚咚咚咚的用力磕头。慕容绫此时只觉得身心俱疲,刚刚被淫虐拷打过的身子此刻真气给我闭嘴,先去把我的衣服和短剑拿来,听明白了吗?"" 是是!遵命!请仙子先稍待片刻,小的这就去!" 一个寨丁机灵的立刻钻出地牢门口,飞也似的跑了上去,其他的几个还跪在地上的寨丁不敢起来,只敢侧眼瞄着望着跑出去寨丁的身影,一脸愤愤嫉妒之色。
慕容绫走到晕过去的黑霸天面前,眼中露出愤恨之色,手掌举起微微颤抖,望着黑霸天黝黑光亮的脑门便要击下。她此刻心中起伏不定,手掌几次举起却又放下,终于一掌击出,却是将旁边的一张桌子" 嘭" 的一声击得粉碎。把旁边几个还跪在地上的寨丁吓得匍匐在地上微微发抖,心想这下寨主定是被打成脑袋开花,自己也要性命不保了。良久抬头瞄去,黑霸天还是好端端的晕在那里,慕容绫却是捂着樱口哽咽失声,珠泪满面。
不多时,前面出去的寨丁已经将慕容绫在大堂被剥掉的紫衣和短剑都拿到了地牢里,其他喽啰还殷勤的打来两桶热水,让慕容绫稍稍擦洗身子,此时这些喽啰们一个个对慕容绫都如敬神明一般,不敢再有丝毫亵渎。待慕容绫擦洗干净,穿好衣裙,这些寨丁们立刻个个又都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良久没有动静,才敢稍稍抬头,环顾四周,地牢里除了仍继续幸福的昏迷过去的黑寨主,已经没有了慕容绫的身影。
" …………萧郎,…………萧郎?…………"萧玉缓缓睁开眼睛,温软的床榻,摇弋不定的烛光,空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子幽香,床边一个红衣女子正在一脸关切的呼唤着自己。
" …………师姐!" 萧玉突然觉得自己胸前巨痛,全身没有一点真气可以运行,连稍稍动一下都无法做到,只得轻轻的唤道。
" 太好了……萧郎……你被那婪姬生生的震断了肋骨和胸前经脉,姐姐为你不停的输送真气,你都醒不过来……姐姐几乎就要怕你已经…………" 唐冰那带着倦意和担忧的美貌面容上显出欣喜的神色,眼角却不禁一颗珠泪滑下。
" 我没事…………师姐…………" 萧玉看着唐冰那为自己担忧而又欣喜的神色,心中感激不已,心中突然想起一件及其重要的事情,猛的要从床上弹起,却又倒回床上无法动弹。" ………绫儿……她在哪里?……师姐,你把绫儿怎么了?
…………"唐冰仿佛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 绫儿就对你那么重要吗?她能给你的,姐姐一样能给你,她不能给你的,姐姐也能给你……为何你就不能放下她呢?…
………"萧玉用手捂着胸口,费力的说道:" 师姐……萧玉已经应允绫儿,今生与她不能做夫妻,也要在她身边为她守护一辈子,师姐对萧玉之情,萧玉心中明白…
…这份情谊,萧玉只能来生再报,望师姐见谅!…………"唐冰猛然站起,走道窗边望向天穹的一轮明月,良久才冷冷的道:" 这个小丫头,在你心中就这么好?我若是告诉你,我已经将她一剑杀了,你伤好了以后,是不是也会将我杀了,为她报仇?"萧玉痛苦的说道:" 我的性命两次都是师姐相救,我怎能和师姐动手?师姐要是真的杀了绫儿,我只求师姐看在萧郎面上,也一剑将我杀了,萧郎感激师姐不尽!"唐冰听言,回过头来静静凝视着萧玉,萧玉与她双目相交,良久之后,唐冰才缓缓道:" 你放心!我没有杀了她…………可是恐怕此刻,她也危在旦夕……
……除非那人能及时赶到,不然…………" 她轻轻叹了口气,对萧玉道:" 是生是死,看你和她的运气吧!"慕容绫离开了黑风寨,四周起伏的山峰隐在黑夜之中,只能借着隐约的月光,费力辨认寻找着回到后山小院的山路。慕容绫茫然走了片刻,黑暗之中竟然已迷失了方向,只隐约听见阵阵水流的声音。慕容绫疾行几步,穿出树丛,前面竟是一条山间的小溪。
慕容绫走到溪边,俯下身来鞠起一捧溪水,溪水在手心凉爽清澈。慕容绫喝了水,又洗了洗脸,这才环顾四周。山谷中一轮明月,树影幽幽,却不知自己在那里,那后山小院的路径又在那里?萧玉是否还在小院等自己?慕容绫心下百感交集,凄苦惶乱,鼻子一酸几乎就要哭出声来。
忽然之间,几个黑影从树林中掠出,瞬息之间,已经掠到了慕容绫面前。白光一闪,竟向慕容绫袭来," 仓啷" 一声,瞬间慕容绫已经拔出短剑在手," 铛" 的一声金铁交加之音,已经把这致命的一击弹开,紫色的身影一闪,已经飞到一边。娇声喝道:" 你们是谁?"那几个黑影竟全然不答话,刀光一闪,又向慕容绫飞身砍来。慕容绫再次闪开,剑光闪动,回手一剑刺在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大腿之上。这人竟毫无反应,回身又是一刀,吓得慕容绫连忙往后闪开。那人大腿被刺,虽然行动迟缓,但仍是一声不吭,拖着伤腿又向慕容绫挥刀砍来。
这几个怪人这样的打法,竟如同那鬼怪僵尸一般,慕容绫心下又惊又怕,但也看出这几个人并非鬼怪,只不过是不畏伤痛,奋勇向前,倒是像极刺客死士,慕容绫心下稍定。那几个黑衣人虽然英勇,但速度与武功却非慕容绫的对手,片刻间,慕容绫剑光连闪,那几个黑衣人纷纷咽喉胸前中剑,终于全部倒在地上与溪水间。
慕容绫稍稍平息心中激烈狂跳的心情,却突然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树林间突然变得人影憧憧,片刻间,又走出了无数持刀的黑衣人影,将慕容绫围在小溪边。
" 呵呵呵~~~~" 一阵冰冷如同鬼魅般的笑声响起,一个银发白衣宫装女子从树林中出现,慕容绫只觉眼前一花,白衣人影已经闪现在了自己面前。在清冷的月光之下,山风吹来,白衣宫装女子银发飞舞,恍如鬼魅一般,散发着妖异的气息。
慕容绫用短剑指着银发宫装女子,冷冷的说道:" 魔教的妖女,何必这样装神弄鬼,不如和本宫痛痛快快的一战!"婪姬看着慕容绫,语音冰冷的说道:" 不愧是慕容家的大小姐,一个人竟然能打败了我的五个傀儡死士,可是不知道,你还能打败多少个呢?"" 哼,本宫先取你这妖女的性命!" 眼前敌众我寡,慕容绫心中已经拿定主意,眼前的银发女子明显便是这群傀儡人的首领,擒贼先擒王,慕容绫娇喝一声,如流星一般短剑刺向婪姬的咽喉。
婪姬哼了一声,左手一格," 叮" 的一声金铁交加之音,婪姬手上戴着一副诡异闪亮的金属钢爪,锋利的爪刃将慕容绫的短剑隔开,慕容绫毫不停歇,手上短剑不停快攻刺出,短时间竟已经刺出三十多剑,剑剑都是向咽喉双眼心脏等要害部位刺出,逼得婪姬钢爪一时间只能不停格挡,竟腾不出空隙还击。
紫衣人影与白衣人影激烈的交织在一起,两人激烈的又缠斗了五十多招,连续的兵刃交加声之后," 嗤嗤" 数响,两人交错弹开。婪姬右臂中了慕容绫一剑,鲜血渗出,染红了白色的宫装。慕容绫却娇哼一声,捂着左肩,肩上两道深深的刃痕正在不断的渗出鲜血。显然伤得不轻。
婪姬仍是语音冰冷的说道:" 慕容妹子,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你的慕容山庄几日前已经被我侯爷的大军攻破,那萧玉也被我打成重伤,恐怕现在也已经一命呜呼了,姐姐劝你也不用再做无谓的抵抗。不如让姐姐给你做个人情,你自己引剑自尽,岂不好过被我的傀儡死士乱刀分尸?"婪姬冷漠如冰的话语之中,四周的黑衣人已经渐渐的包围了慕容绫,圈子渐渐缩小。慕容绫耳中听得如此绝望的消息,虽然不知真假,却也心中无比悲伤,一瞬间几乎便有了轻生的念头。心中但又突然想起,自己还是慕容家的少家主,萧玉也还不知真正的生死,怎么能凭这妖女的一句话就让自己轻生?就在黑衣人群渐渐逼近自己,慕容绫奋力娇吒一声,紫色的身影跃起,短剑如电般刺出,瞬间便刺倒了面前最近的两个黑衣人。余下的黑衣人刀光纷至,已经将慕容绫包围在中间。
那些黑衣傀儡死士虽然武功与速度均不如慕容绫,但凭着人数众多,又似乎是毫不惧怕疼痛伤害,全力上前。慕容绫终究是个少女,在接连刺杀几名黑衣人之后,已经左支右拙,有些精疲力竭之感了。
(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最后还是没能见到你的面啊……玉郎………)
夜空中,一声长啸,一个像怪鸟般的青袍人影掠入战圈中,疾风般一手将慕容绫揽入怀里,同时白光一闪划出一个圆弧,周围一圈的傀儡死士纷纷倒下。
" 叶大哥!"慕容绫又惊又喜,看着这个将自己揽在怀中的青袍男子。青袍男子面容冷酷,英俊的眉宇间棱角分明,却又带着一丝不羁的邪气,他手中握着一把东瀛样式的长刀,傲然的看着不远处的银发女子婪姬说道:" 婪姬,这个小丫头是老子的女人,想要她的命得先问过老子,你这贱人没事就给老子滚远点,免得看你不顺眼一剑杀了你,听明白了吗?"婪姬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之色,旋即定下神来,冷冷的说道:" 叶知秋,你不是在慕容山庄吗?你就算跑来到这里也是死路一条,你狂什么?"叶知秋嘴角微微扬起,嘲讽的笑道:" 婪姬,你以为就凭你的那些傀儡死士,就能和锦衣侯一起灭了慕容家的势力?你以为圣教里的个个都是笨蛋,会看不出你的野心么?老子今天还不想杀你,你给老子自己滚,不然今天这里便是你这贱人的死地!"" 叶知秋,你不要欺人太甚,本宫今天就先杀了你这个圣教的叛徒!" 婪姬第一次被气得本是毫无血色的脸更加雪白,银色的身影闪电般掠向叶知秋,寒光一闪,手中爪刃已经向叶知秋迎面划来。叶知秋嘴角划过一丝笑意,悄声对慕容绫说道:" 小丫头,抱紧了!" 一只手牢牢揽着慕容绫,东瀛长刀格向婪姬的爪刃," 叮叮叮叮" 几声,与婪姬战在一起,竟丝毫不落下风。
远处亮起火光,渐渐传来了鼎沸呼喊的人声。" 大小姐!大小姐!"" 这些贼子在这里!大小姐和叶公子也在这里!"" 妈的,上啊!砍了这些魔教的妖人,为兄弟们报仇啊!"" 杀啊!!"片刻之间,山谷与树林间亮起许多火把,将林间映得通明。一大群手执兵刃的汉子冲到溪边,与那群黑衣傀儡人战到一起,砍杀之声顿时不绝于耳。慕容绫看在眼里更是又惊又喜,来援的这群人竟都是慕容家的子弟门人。
片刻之后,黑衣傀儡人尽皆纷纷倒下,叶知秋长刀一扬,婪姬银色的身影闪出圈外,捂住胸前一处刀伤,嘴边浸出鲜血,一张雪白的俏脸气得扭曲变形,恨恨的看着叶知秋。
叶知秋傲然的说道:" 婪姬,你已经败了,老子今天放你一条生路,你回去告诉锦衣侯,老子迟早要取他的首级,让他知道慕容家不是好惹的!"婪姬气得俏脸扭曲,狠狠的看了一眼叶知秋和慕容绫,终于不再说一句话,银色的身影一闪,消失在山野夜空之中。
慕容绫转瞬之间经历了生死之间的一番变故,如在梦中一般,片刻才突然感觉到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还在躲在叶知秋的怀中,俏脸一红,慌忙挣开叶知秋的怀抱。众人之中为首的一个汉子上前,对慕容绫作了个揖道:" 启禀大小姐,叶公子得知魔教妖人要对大小姐不利,三天前就带属下等弟兄们星夜飞马赶来,谢天谢地,大小姐无恙,属下们总算赶到啦。只是……只是山庄的弟兄们都……都……" 这汉子眼眶一红,竟说不出话来。
叶知秋接过话头,缓缓说道:" 锦衣侯的精兵打着剿灭叛逆的旗号,两日前已经攻破了慕容山庄。我用给你的那封假信骗了他们,才能悄悄带人赶来。据报,庄里的人只有少量逃了出去,大部分的人不是战死就是被杀了,眼下,我们都成了反叛朝廷的叛逆贼子啦!"" 什么?" 慕容绫听到这样的噩耗,几乎要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官府为何要出兵剿杀我们慕容家?长老叔伯他们,还有山庄里的其他人们,他们生死如何?"叶知秋一手扶住无力的慕容绫,道:" 长老他们神通高强,自然不必担心,现在倒是绫丫头你,你是现在慕容家唯一的少主人,你若是不能带这些慕容家的弟兄们渡过眼前的难关,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朋友亲人?"那个带头的汉子也带领身后的众人齐齐跪下,抱拳道:" 叶公子说得不错,我们弟兄都誓死听命于大小姐,请大小姐带领我们渡过难关!"" 我们誓死听命于大小姐!…………"慕容绫稍稍定了一下心神,这才对那汉子和叶知秋歉然一笑,说道:" 叶大哥,高堂主,你们说的对,是小妹一下心中过于伤感慌乱了,请兄弟们先起来,大家商议一下,眼下我应当何去何从?"姓高的汉子率领众人起身,向慕容绫抱拳道:" 大小姐,以属下之见,我们现在应该立刻打回山庄,杀了那些魔教贼子,为兄弟们报仇!"慕容绫却转向叶知秋说道:" 叶大哥,你有什么意见,可以赐教小妹?"叶知秋笑道:" 眼下还不是回山庄的时候,我们现在应该找一处隐秘的所在,暂时歇息隐藏,潜心研究那秘卷武学,同时与慕容家的失散弟兄,还有中土各分堂联系,待到时机成熟之后,再一举报仇不迟。"慕容绫点点头道:" 小妹也是这般想法,但是……我们去那里寻找那合适的隐秘之处呢?而且,小妹和萧玉手上的那秘卷残页,也已经被魔教夺去…………
叶知秋微微一笑,说道:" 这里再往南行五天的路程,便到了我的叶家堡,叶家堡后的寒谷是我昔日练功玩乐的地方,绫丫头要是觉得有趣,带你去玩玩可好?"慕容绫听言开心一笑,但又转脸叹道:" 当然是好,可是如果萧玉也能和我们一起去,绫儿才会更加开心…………不知萧玉他现在…………"叶知秋看到慕容绫忧喜交织的模样,一笑正待说话,突然众人一阵骚动,慕容绫与叶知秋循声看去,慕容绫不由得惊呼一声。一个美艳成熟的红衣女子抱着似是重伤的萧玉缓缓行来,来到众人面前,红衣女子将萧玉交给了高堂主,向慕容绫婉然一笑,说道:" 慕容妹子,姐姐虽然舍不得,可还是把萧郎交给你啦。
望你好好待他,不要辜负了萧郎对你的一片心才是!"似曾熟悉的声音入耳,慕容绫宛然惊呼,怒道:" 你……是你!你就是那妖女…………!"" 绫儿!" 重伤的萧玉被高堂主掺扶着,声音虚弱的喊道:" 她……是我师姐,是她救了我的性命……绫儿你不要对她无礼…………"" 可是……可是她把我……她……" 慕容绫红晕上面,又说不出口," 哼!
" 只好恨恨的向唐冰哼了一声,背过身去。
唐冰向慕容绫嫣然一笑,转向叶知秋微笑说道:" 我可是把我师弟的性命交给你啦,你可得好好的医治他的伤势,要是他伤愈后少了条汗毛,我可饶不了你。"叶知秋也微笑道:" 我怎么敢违抗你的号令?可是你和我们一同去叶家堡不是更好?我们一路上也不怕旅途寂寞了,你意下如何?"唐冰看了一眼背过去板着脸生气的慕容绫,微笑道:" 好倒是好,可是这里有位醋坛子妹妹,这一路上要是打翻醋坛子起来,恐怕大家都受不了,我还是自己离开罢。"叶知秋笑道:" 好吧,那你自己多多保重。"唐冰来到一旁,抚着萧玉的脸不舍的道:" 萧郎,姐姐这就要走啦,你好好养伤,我们师姐弟还会再见的,你……多多保重。"萧玉也微笑道:" 师姐你放心,你也一切小心,……自己保重………" 唐冰噙泪点点头,片刻间,红色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山谷间。
黑暗逐渐散去,天色渐渐黎明,晨曦洒向大地,一轮朝阳从山谷间喷勃而出,阳光照耀在漫山遍野之间。
(第一卷黑风寨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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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银出了奴隶集市,找到离城中心很近,却便宜的住宅,一刷,结界升起,
这栋房子就属于他了,里面不大,百十个平方吧,一应俱全,绝对够用了。不会儿奴隶就送到了。
女奴隶缩在地上用惊恐的眼睛看着向银,向银一脸淫笑,缓缓的走过去,女奴隶多天并未洗浴,全身都脏兮兮的,脸上都带有黑渍,向银不介意洗个鸳鸯浴。
向银俯下身来,一只手扶正女奴的脸蛋,这脸蛋虽然长的普通,却是滑嫩异常啊," 你叫什么名字?" 女奴隶发出" 谔谔" 的尖锐的声音,向银完全听不懂,女奴一双令人怜惜的眼睛看着向银,向银一阵兴奋,心中邪恶的快感油然而生。
向银哈哈的淫笑。
一只手架起女奴隶的手,就向浴室里拖去。这浴室也还体贴人,有一个大浴缸,向银把水大开,把女奴隶丢进大浴缸里,女奴隶一进水中,面上竟然一喜,像是久违了雨水的鱼儿。
向银开始脱衣服,把衣服放到衣柜里,一下扑到浴缸中,残暴的把女奴隶身上的布块,撕开,丢在地上,露出了滑嫩的皮肤。
女奴隶胸部小小的,身上也饿的极瘦,她正用一双能够杀死所有有感情的生物的泪眼,看着向银,眼中充满,可怜,无辜,拒绝。
向银就让他这么看着,哈哈哈的大笑,开始一点点的给女奴隶擦洗身子,女奴隶对身体十分敏感,脸上的柔软与可怜又加重了十倍。
特别是擦在女奴隶下面隐秘处的时候,她露出惊恐的表情,发出求饶似的,谔谔的声音。向银顿时多擦几下,她不敢再乱叫了。却是左寻右顾,想要逃跑似的。这时浴室的门已经被反锁,只有向银用令牌才能出去,哈哈,太邪恶了。
向银享受着快感,对女奴隶道:" 我干你是你的福气,知道吗?" 女奴隶茫然的回应几声,向银完全听不懂,这鱼语谁懂啊。
刚刚他擦拭的时候就发现鱼儿的身体十分奇妙,后面就只有一个洞,难道什么都是从里面出来的,不知道这新物种的洞子感觉怎么样。
向银也不啰嗦,下面早硬了,抱着女奴隶的身子,一下子插了进去,小鱼儿,眼睛一鼓,扮演的怜意全全退去,向银下面一发功,女奴隶就像被抓住鱼尾巴了一样,使劲的抖动,想要把抓住她的坏手甩开,小穴却是像鱼口子吞着鸡巴使劲的吞吐,向银爽极,小穴不像人穴里嫩软,却是像生满了角质层,滑嫩异常,还会吞吐,妙极妙极啊。
女奴被向银取名叫小鱼儿,小鱼儿眼中媚意一闪,嘴中露出满口的鱼牙,一口狠狠的咬在向银肩膀上,向银啊一声,吃痛,血水顺着身体流入水中,向银心中一怒,下身狠狠一催,小鱼儿忘情把口齿分开,向银一吸,快感消失,向银一把推开小鱼儿,站起身来,退出浴缸,在浴室镜子面前检查起自己的伤口来,鲜血止不住的留下,伤口深可见骨。这女奴竟然长着一口鲨鱼般的牙齿!
向银正想怎么能够把血止住,乾坤袋中也无丹药,在浴室中翻找起来,果然在壁橱上有简单的止血药,避孕药,消毒药,春药……向银拿来涂上。
小鱼儿小脸上满是失望,脸上挂满了泪水,拖着铁链子,笨拙的从浴缸里翻出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向银爬来,向银才发现她的脚过分的小了,弱弱好像不能受力,颤抖着根本站不起来。小面的小穴还在一吞一吐的,但是里面已经没有东西了。
她发出吖吖吖吖的声音,好像是在讨要。
她伸手来,要来摸向银的身子,向银一手拍开:" 滚开!" 她委屈的摔在地上,然后又向向银爬过来,吖吖,吖吖,向银一脚踹出,踢在她脸上,她又翻滚回浴缸边上。锲而不舍,的又向向银爬过来,吖吖,吖吖。
向银俯视她的眼睛,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受伤的肩膀。然后道:" 滚开!"她突然呜的一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落下来,身子妮妮发抖,在浴室略湿的地上打起滚来,好像是从来没受过如此委屈……
向银看着满的打滚的爱哭鬼,道:" 真拿你没办法。" 提枪又上,这次学乖了,掐住小鱼儿的脖子,然后死命的干她。她幸福的吖吖的叫,身体死命的扭。
……
山中无岁月,一月日两次,一次十五天,晃眼一年已过,吖吖小奴隶已经被向银开发的彻彻底底,就是口吹都敢干,这可是异常惊险刺激啊,一口下去估计就可以去皇宫报道了,向银十分喜欢,吖吖也十分乖巧,知道这是让她快活的东西,不能咬……
其中有个插曲,就是第三天,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生找上门来,一看见是个女的开门,气冲冲的转头就走了,绝对是宝妈给向银找的备用,拖到第三天才过来,居心叵测啊,向银不去理她。
奴隶集市的绿背心老头也来催了几次向银,向银门的难的去给他开,他最近几个月也识趣的不来了。
向银一年中已经把阴阳真气练到了练气期第十层,主要是每天都在运动,不提高也没有办法啊,按照富贵心法在体内循环,经脉已经渐渐被撑大。
因为养龙诀虽有起色,但是距离向银心中的梦想还是差的太远了,所以向银翻开向天诀了第六页,练蛇功,与养龙诀原理基本上相同,但是练的是舌头,向银想了想,自己不想变成一个大舌怪兽,还是算了,跳过。
第七页,第一个招式出来了,叫:活佛金手指,一指点出,天地洞穿。把阴阳真气集中于龟头之上,缓缓阴阳旋转,然后攻出。向银苦练月余,对着墙壁一点,墙壁上就是一个大洞,比长枪还好用。
第八页,第二招:白眉笑疯癫,用小弟弟发出奇妙的共振,依照一定节奏,使对方快感无限扩大。向银运功苦练六个月不得要领,后三个月在床上干吖吖的时候突然顿悟,向银插入,一招使出,吖吖就像是被万伏闪电打中,才几秒钟就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第九页,是一片空白,不知道是要向银自己来创造,还是以向银现在的层次还不不能观看。
吖吖长胖了,每天吃的东西又贵又多,也越来越漂亮,乳房也似发育了快速蓬发起来。她从向银那也得到了不少好处。现在溺的不得了,一天都要粘在向银身上。
富贵心法练到了第三层,正在向体内小的经脉进攻,要做到全身经脉打通才算大成……
一日,吖吖神神秘秘的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向银怎么敲门也不肯开门,估计是在里面泡澡,她这丫头有时候一泡就是一整天,只有想要的时候才偷偷的溜到向银床上来。向银也不去管她,在床上自己琢磨自己的新招式。
晚上送饭来了,今天吃的是蚌肉夹膜,小蚌肉又嫩又鲜,膜又香又绵,向银叫了两声,不见吖吖出来,给她留了两个,自己饱餐一顿,开始自己晚上的功课,富贵诀缓缓运转,冲击经脉,小经脉就只被冲开了一半左右,奋斗中……
向银运转到一半,不知是怎么困了,脑袋一偏,呼呼大睡起来。
夜深人静,浴室大开,一人影从浴室里溜出,摸上床来,向银睡的正香,鼾声连连,人影捏住向银的鼻子,嗯嗯的要把小手甩开,却逃脱不掉,狡猾的向银开始用嘴巴呼吸,人影呵呵一笑,顽皮可爱,宛若黄鹂,人影儿又去寻向银的宝贝儿,人影儿贼笑……
向银突然翻身,把人影儿扑倒在床上,看着身下的俏丽,向银楞住了。
不对!这是谁?
身下的人影儿戏谑道:" 惊讶吧,惊讶吧?哈哈,惊讶吧?" 向银像吃了大便一样的表情。
身下的人影儿道:" 我好看不,好看不,好看不?" 向银看去,惊的说不出话来。
身下的人影儿道:" 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不?哈哈。"向银憋出一句话来:" 吖吖……?"吖吖嘴在向银嘴唇上亲了一下," 就是我,美女吖吖了!""你……你怎么能说话了?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变的这么漂亮?""丫头我脱你的福,进化到完全形态了,哈哈,哈哈以后高地阔,我想去哪,就去哪了!!自由了!"" 进化?自由?我懵了,吖吖,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吗?你完了吖吖,我完了吖吖,你把我推到绝路上去了。"吖吖翘起性感的小嘴唇," 怎么?""我完了,完了,我构想的幸福生活,就此远去了,你知道什么叫做:怀璧其罪吗?"吖吖眼里透出委屈," 怎么?你不喜欢我了吗?"向银摇摇脑袋,看着身下压着的完美的娇躯," 若是五岁的小朋友看到你,而不想拥有你,那他绝对是性无能,你知道你有对漂亮吗?你有多妩媚么?你知道你有多性感么?你知道你有多么令人渴望么,你知道你有多完美么,你知道你有多撩人么,你知道……你有多么让人无语么?我可以肯定,你母亲绝对是最美丽的美人鱼王陛下,不然……"吖吖好奇的道:" 你怎么知道的?" 向银狂抓头发," 你害死我了,我完了,你母亲要是找过来我可怎么办啊!!我的命,呀,你千万不能被人看见了,我会被乱刀分尸的……"吖吖道:" 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啊!!!!!!!!!!!!!!!!!!!!!!!!!!!!!!!!
!!!!!!!!!!~~~~~~~~~~~~~~~~""不管了!!都是你这小妖精惹的祸!我要……惩罚你!"吖吖嘴巴一翘," 来嘛,谁怕谁啊,我下面可是有两个洞了哦,嘻嘻。"向银俯下身去,对着吖吖的嘴唇,一吻到底,好像做出了决定,永不回头。
是什么让我们不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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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女卖淫
珊珊、琳琳及小仪,今年都刚满18岁,是×美女中的同班死档,美丽的脸庞,惹火的身材,是校内公认的三大美女,她们有个外号叫「DC族」,因为这三个辣妹全都是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D -Cup.平常她们喜欢Shopping,购买舶来品,穿着清凉入时,年轻没经济能力的小伙子,她们嗤之以鼻,最喜欢多金有妻室的老男人,因为这些老男人除了想打炮外,不会想和你厮守一生。许多同学、朋友批评她们拜金,「DC族」也不以为意,因为她们说∶「我们就是有本钱,又爱慕虚荣,怎样?」
今天联考放榜了,这三位美媚莫名其妙的也考上了大学,没办法大学越来越好考,为了庆祝成为大学新鲜人,琳琳提议先去×曜大血拼,然后上凯×好好吃一顿,晚上再去××Pub 狂欢一夜,珊珊和小仪也高兴的附和着。珊珊掏出钱包只有一千元,琳琳和小仪也拿出身上所有,但加起来只有两千多元,珊珊苦恼的说∶「这怎么够花嘛!连件小皮包都买不起。」琳琳想了想,说∶「那我们找个临时提款机不就得了?」三个人互看一下,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不多说就去西×町,人潮比较多的麦×劳。
了一个角落坐下,店内有一堆辣妹,还有一堆中年男子或老伯伯也散坐其中!
三个人聊了一会,却不见有人搭讪,小仪狐疑的问∶「我们这么没魅力吗?我就不信邪!」好吧!既然要玩就玩High一点。
小仪,高淑仪,18岁,大一新鲜人,165 公分,34D.24.36 ,长发的气质美媚,今天穿了件露肚脐的T 恤,T 恤短的快遮不住她的D -Cup 乳房,她没戴奶罩,稍微低头由下往上看,就可以看到她那一双尖挺的奶子;小仪的下半身则穿了一件很短的迷你裙,只要一弯腰,由后面看过去,几乎露出了她整个丰满的屁股。
此时,小仪用极抚媚的姿势把裙子拉高,张开双腿坐在椅子上,经过的人几乎可以清楚的看到半透明内裤里已经湿淋淋的阴户,尤其一撮黑色的阴毛也穿透裤而出。两个看来有些年纪的男人走了过来,自我介绍是「陈老板」及「许老板」。
?许老板,六十多岁的已退休餐厅老板,身材中广,头发灰白,矮胖。
两个人接着晃了晃手上的劳力士金表,从皮夹拿出名片给这三位美媚,皮夹鼓鼓的,有好多张金卡及一叠千元大钞。
「三位漂亮的小姐,有没有兴趣陪我们去卡拉OK唱歌啊?」陈老板色眯眯的问着。
珊珊、琳琳及小仪三个人很有默契的说∶「好啊!」
来到了钱×,服务生很老练的引他们进包厢,这种109 妹他们看多了,所谓「109 」就是「来一根香肠(1 ),送你一个洞(0 ),正着来反着来都行(6或9 )」。老许点了好些东西,告诉服务生,没听到按服务铃的声音,就不用再来做Service 了,塞了一千元给服务生,服务生当然很识相的走开。
老陈点了首《夜来香》,被小仪取笑是LKK ,老陈不在意唱了起来,此时小仪突然跨坐在老陈的腿上,面向着他∶「陈伯伯!大学快开学了,没钱缴学费怎么办?要四万元。」小仪ㄙㄞㄋㄞ着,并摇晃着双乳说。
「学费当然要缴,我女儿今年刚大学毕业,我就当帮她再多缴一次学费,可你也得付点学费给我。」老陈顶着裤里快爆的鸡巴说道。
「陈伯伯!你好死相,人家不依啦!」小仪嘟着嘴,却将乳房用力贴在老陈的脸上。
老陈这把年纪哪受得了,粗鲁的将小仪的T 恤扯掉,再用大手用力地捏住小仪雪白的丰乳,拉起粉红色的乳头,用力将两个乳头靠拢在一起,再张开血盆大口,将两个乳房都含在嘴里。小仪的乳头是最敏感的,受到这样的刺激,不由自主的将整个身体向后仰。
老陈吸吮了乳房好一阵,便要小仪跪下来,掏出他那巨大的黑色鸡巴塞入小仪口中,真不敢相信,小仪已经把嘴张开到了极限,但是还是只能将老陈的龟头含住而已。老陈努力的让那巨大的阳物再深入小仪的嘴里,最后小仪大概也仅能含进去三分之二,老陈把他的鸡巴拔出来,然后再狠狠地插入,插得更深,直到老许这时也靠了过来,不停地玩弄着小仪丰满又有弹性的乳房,并伸手在小仪的两腿之间,用手摸她的阴户,把手指伸进内裤里,插进小仪的阴道抽送,另一只手揉着她的阴核。这个动作让小仪有极大的快感,然后老许又把沾满精液的手指抽出来,把精液涂在小仪的奶头上,当他用力揉捏小仪的奶子时,小仪得到了强烈的快感。
接着老许掏出他的鸡巴在小仪身上抹来抹去,并掀起了小仪的裙子,再伸手拉着她的内裤底部,向旁边拉扯到阴唇跟大腿间的凹缝内,握着他那涨红发紫的鸡巴,把龟头对准抵住小仪的阴唇用力一挤,「噗滋」一下就插进小仪湿淋淋的嫩穴里,只觉得鸡巴被那小穴夹得又紧又痒的。
这时正在唱着蔡×琳《Don't stop》的珊珊及琳琳,看的目瞪口呆,她们虽然常为了赚外快让一些男人干,或为了成绩让老师、教官打炮,可是看到像小仪这样,一次被两个男人搞可是头一遭,吓得想要偷偷溜走。
老陈发现了,便威胁她们,只要她们敢走,就把她们援交的事情报给学校,让她们上不了大学。更何况小仪现在的嫩穴里还有一根鸡巴正在干着,喉咙里也里的老陈开始全身抽搐,很明显地快要射精了,老陈用力把下腹往前一顶,将他20多公分长的阴茎在小仪的喉咙里疯狂的抽动着,接着开始射精,他的精液不但射进小仪嘴里,还射到她的脸颊和头发上,甚至连乳房上也有……
但老陈真是异人,虽然已经五十几了,干完一炮后却还意犹未尽,把珊珊叫过来。吕佩珊,小名珊珊,18岁,大一新鲜人,167 公分,34D.23.34 ,长发的冰山美人。
老陈要珊珊躺在沙发椅上,然后很快的把珊珊的衣服扣子全部解开,并把红色的胸罩翻起,一对梨形的乳房裸露出来,并开始用双手玩弄着珊珊柔嫩又有弹性的奶子。红润的乳晕里,奶头被老陈低头用牙齿轻咬着、吸舔着,慢慢使奶头勃硬,再把嘴唇压在珊珊的乳房上,仔细的舔舐每一个部位,另一只手还不停的抚弄着另一个乳房。
很快老陈的坚硬的阴茎又勃起,用手把珊珊的裙子撩了起来,在她穿着裤袜的阴部乱摸,一只手在她阴部抓住丝袜和内裤用力拉了下来,裤袜被从裤裆部撕开来,内裤扯碎了,没有任何前戏抚摸,直接插进了珊珊柔嫩的嫩中。珊珊两腿一下伸直了,撕裂般的疼痛之后是火辣辣的鸡巴和阴道肉壁的摩擦,老陈的鸡巴很大,一下就塞满了珊珊的整个阴户,珊珊只能用腿紧紧盘住老陈的腰,让老陈能插得更深。
「小辣妹,挺紧的。」老陈一边来回干着,一边喘着气说。
「啊!好痛!陈伯伯~干的我┅┅啊!好厉害!唔!好大┅┅好硬┅┅嗯!插得好深哟!」珊珊一面呻吟一面哼道。只见珊珊瘫软在那里,任由陈伯伯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猛烈抽插着,下体相互撞击的声音「啪!啪!」不绝於耳。
人付两个辣媚的学费。」老陈调侃的问。
「好啊!谁怕谁!不过你已经在玩第二个,我吃亏,叫另一个妞过来给我吸公分,35D.23.35 ,卷发的热情美女。琳琳被老许吆喝了过来,只见老许用手撕扯着琳琳的上衣,上衣撕开了,露出她半边的大奶子!很白啊!不如把胸罩全都扯了下来。琳琳水蜜桃般的乳房弹这奶子软乎乎的,真爽!」老许一边揉搓着一边淫笑着。咽了一下口水,老许又说∶「哇!想不到你的奶子这么大!是不是给男朋友吸大的?」
比赛开始,「噢!噢!」珊珊如痴如醉的浪叫着,好像每一次都被老陈干到花心,一脸死去活来的样子,珊珊的屁股也配合着抽插的频率,上下不停的挺动着,随着老陈加快插干,只见珊珊的阴唇不停向外来回翻弄,发红的嫩穴里,流出了许多淫汁,转眼间,淫汁就把沙发椅垫沾湿了一大片。
老许也不客气,非常大力的抚摸搓揉着琳琳的奶子,在她那白白嫩嫩的奶子上,粉红的乳头现在涨立着有如两颗小葡萄,随着整个身体乳浪上下波动着,老许的鸡巴还干着小仪,同时玩两个美女,真是值回票价。
几分钟后,老许像是受到小仪高声淫叫起来的鼓励,来回猛插了数十下,终於把鸡巴紧紧的顶住小仪的嫩,开始抽搐着,就在小仪的阴户里射出了,不一会,只见小仪的阴道口有白白污浊的精液慢慢地流出。
「怎样!老许!你老了,不中用了!你瞧!我的鸡巴还正干着这辣媚呢老陈不屑的嘲弄着。" 「珊珊!陈伯伯的鸡巴够硬够坚挺吧!」老陈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少说也干了一百多下。好吧!再来一回。0K0 ?老陈拔出鸡巴,把鸡巴顶到珊珊的阴部,珊珊的阴唇不由得一缩,好大的龟头,珊珊的身体一下又紧缩了起来,老陈双手抓住珊珊的双腿,用力一顶,「噗滋」一声,又一次硬插了进去,「呜!」珊珊一声闷叫,脸憋的通红,两腿不由得一阵抽搐。
「陈伯伯您的太长,太粗了,哎呀!哎哟!陈伯伯,嗯嗯嗯~~又大┅┅又热┅┅又粗┅┅陈┅┅陈伯伯┅┅我丢了~~哎!哎呀~~」珊珊淫荡的叫着。
正在干的老陈,喘乎乎的说∶「珊珊的穴真的又小又紧,干得真爽!」
终於,老陈坚硬的阴茎在珊珊的嫩穴抽送的「啪嚓、啪嚓」响的当儿,射了出来,老陈又干了好一会,才趴在珊珊的身上。当湿漉漉的鸡巴从珊珊已经有些红肿的阴唇中拔出来时,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穴口流出来,还杂着一丝丝的血老陈按住,双腿一只搭在沙发边,一只在地毯上蜷起着。
休息够久的老许,把琳琳拉起来,用手指着软绵绵的鸡巴,要琳琳张口含住大鸡巴,不停吸吮着,这一招果然有效,经过琳琳又吞又吸又吮又配合着轻咬,c 弄了三分钟,大鸡巴终於又挺了起来!
老许让琳琳趴在沙发边,「这穴太美了!」对准琳琳的穴口,「噗滋」
就插了进去。在抽插了一会后,老许开始换了个姿势,将琳琳整个抱起来,腾空上下抽插,并要求琳琳拿起麦克风唱《你快乐吗》,因为正被猛烈抽插着,琳琳只能「嗯!呜!」的声音。
琳琳的阴唇被大鸡巴磨得舒服极了,最后在「┅┅很容易的事┅┅」音乐声中,老许把精液全数射进了琳琳的小穴里。
珊珊、琳琳及小仪这三位美少女不是瘫在沙发上就是躺在地毯上,满地的淫了些钱,可是可以干校花级的美女,也很值得,他们哪舍得这么快就放这三位辣「那个叫珊珊的奶子,真他妈的软,摸的真爽┅┅」两人愉快的交谈着。
下次再去麦×劳找美媚,现在的女孩,为了要钱,廉耻都可以不要,不过也让我们这些老男人生活的快乐多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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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中的婚外情
我叫李淑华今年二十六岁,在一家广告公司做秘书,和丈夫结婚已经三年。
丈夫是某间大酒店的项目经理兼总工程师,酒店是国际性的,尤其这几年公司发展大陆市场,在国内几个大城市,开了多间酒店,所以这两年大部份时间都在大陆。在家的时候,每天一早出门,晚上有应酬,十一、二点才回家,夫妻相聚的时间实在很少。
我们家境算不错,居住的地方有160平米,四房两厅,我们还没有小孩,家里很多时候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菲律宾女嫞,显得很冷清。
最近公公(我丈夫的父亲),从加拿大回来,居住在我们家里。公公和奶奶及他们女儿一家,很早就移民去了加拿大,两年前奶奶过了身,所以公公今年特意回来散散心。
公公今年56岁,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仍然非常年轻,大约1米8高,身材頎长,有一双很迷人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和坚毅的嘴角,全身充满著活力和自信,很有成熟男人的韵味和魅力。
" 爸!你去了加拿大那么多年,回来香港还习惯吧!" 吃完晚饭后,丈夫和公公在客厅里閒聊。难得我丈夫今天这么早就回来,陪他爸吃晚饭。" 说真的,我还是廷喜欢香港的,繁华热闹,每个人都充满了活力,不像加拿大那样,死气沉沉的," 公公继续说;" 像我们住那边,人也不多见一个。""爸爸,那就在我们这里多住些时间吧!" 我从厨房出来说。" 哈!不怕我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吗?
" 爸在沙发上回过头望著我说。" 他经常都不在家,难得爸你过来了,还有个人陪陪我呢。" 我边说边走去向他们那里,我发觉爸爸的眼睛一直就盯著我看,我今晚穿了一件很薄的丝质睡袍,?面只穿了套很性感的黑色通花「蕾丝」内衣裤。
因为今晚难得丈夫这么早在家,我们已经很久没那个了,所以今晚特意的要诱惑他。
" 对呀!爸,多住点时间吧!" 丈夫的眼睛望?电视说。我走到丈夫的旁边坐下,抬头见爸望著我胯间,我低头一看,原来我坐下的时候,睡袍的下摆翻了开来,整条黑色通花内裤现了出来,我马上把睡袍拉好。" 我明天又要上北京了,没时间陪你,让淑华开车,带你到处走走吧,香港比你去加拿大以前,改变了很多。" 丈夫接著说。" 是啊!以前香港属于英国,现在已经是我们自已的地方了。
" 我望著公公说。这时菲嫞切了些水果出来,我们吃?水果,又聊了一会后,我就拉?丈夫回房去了。
" 老公,你很久没亲我了,我要你今晚好好的亲亲我。" 我一进房间把门关上后,马上抱著丈夫,把嘴唇送到丈夫的嘴边。我今晚觉得特别的需要,一来丈夫已经很久没和我做爱了,二来刚才在客厅,公公望著?我的那种眼神,就好像要把我脱光一样,望得我混身发热。
" 早点睡吧,我今天很累。" 丈夫很敷衍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说:" 明天我还要飞呢?""唔…不嘛!" 我把胸罩脱去,拉著丈夫的手放进我睡袍里,抚摸我的乳房,我的身哉算是不错的,上围36" 腰24" 臀部36" 在街上走的时候,很多男人老盯著我看。
" 我都说了,我明天还要上北京呢?" 我丈夫推开我说。" 你是不是在上面有了别的女人。" 我生气的说。" 妳胡说什么呀!" 他说:" 我上去只是为了工作。""你自已说吧,你多久没和我做爱了?我是你老婆呀!" 我大声的说:" 你就只会说工作忙,说累,你有想过我的感受,想过我的需要吗?""我不是每个月都给钱妳,买东西送给妳了吗?""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那些,我只要你陪我多一点,爱我多一些。" 我哭著说。" 爱!爱!爱!妳们女孩子就会说爱," 他也生气的大声说:" 我不去工作,不去赚钱,每天就抱著妳来爱好不好?""我并不需要你那样,我只想你每次回来,能多关心我一些,吻我一下就已经很满足了。""我还不?关心妳吗?妳要买怎么%CD 2说了,我不是要那些!""妳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我给妳烦死啦!" 他说完后走去衣柜换了件衣服,走出房间。" 你这么晚还要去那里?" 我拉我著他问。" 我出去喝杯酒,我给妳烦死了。" 他甩开我的手,走出了房间。" 走吧!走吧!最好喝死了不要回来!" 我追出客厅说。
" 怎么小两口又吵架啦?" 我回头一看公公站在我后面,我一个转身就扑到他身上,头靠在他肩膀上哗一声的就哭了起来,公公两手抱著我,一只手放我腰间另一只轻拍?我的背,在我耳边轻轻的安慰我。
我的心平静了后,我感觉耳?很痒很舒服,原来公公正在轻轻的咬著我的耳珠,一只手抚摸我的屁股,另一只紧紧的按?我的腰,把我的阴户压向他那已硬了的阳具上," 不!爸不要,不可以的。" 我用双手推?他的胸,想把他推开,他紧拥?我,把抚摸我屁股的那只手,伸进我睡袍里,搓揉著我的乳头,我这时才发觉没带胸罩。" 啊啊……爸……不……" 公公的手很粗糙,揉著我的奶头,我舒服得全身酥软,阴户内骚痒酸痲,好像有万蚁钻动似的,感觉到开始潮溼了起来,真想马上躺下让公公把阳具插进来,但理智告诉我,我不能这么做," 啊……啊……爸爸……不可以的。" 我大力的挣扎了一下,把公公推开跑回房间去了。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喘著气,手不其然的就伸到阴户上,抠著自已的阴屄,我的阴屄除了丈夫的阳具以外,从没试过给别的男人进入过,虽然有时候我会幻想,有另外的男人,一些强壮、陌生又性感的男人,用裸露的肌肉和硬挺的阳具挑逗著我,肏我的屄,但真的要和一个陌生人做的时候,我心里又感到很害怕。
公公的挑逗使我的慾念又升了起来,抠?阴户想像?公公的阳具插进来,脑海里幻想?一幅乱伦的淫秽画面,感觉得特别兴奋,流出了大量的淫液后,不觉就睡?了。
矇矇矓矓间感到有人爬在我身上,抚弄?我的乳房,阴户里有点骚痒的感觉,吓得我马上睡意全消," 谁呀!""还能有谁呢?不就是妳老公我吗?" 原来是我丈夫,满身的酒味。" 对不起!老婆刚才是我不好。""唔,满身酒味,几时回来的?" 我用手抱著他说。" 刚回来的,见我美丽的老婆门户大开,所以就爬上来囉! "他用手指抠著我的阴户说。
" 老公快我要!" 我伸手下去捉?他的阳具套了几下,把它引进我的屄里。
" 啊……啊……老公……大力点……快……快……" 我抬高双脚夹住他的腰,把屁股往上拋,顶向他的阳具希望它能深入点。" 啊……啊……我……不行……不……行……" 他抽插了十来下,突然停住了,伏在我身上屁股抽搐著。" 不!老公…不要那么快……" 我话没说完他就已经射了出来了。
" 老公,我爱你。" 我拥?他,吻著他的嘴说。" 我也爱妳,老婆。" 他说完后在我身上翻下来,倒在旁边睡?了,我从床边拿了张纸巾,放在阴户上把倒流出来的精液擦乾净。
躺在床上,伸手摸一摸丈夫已软了的阳具,霑了满手的精液,我爬下去把它含进嘴里,帮它舔乾净也希望它能再大起来," 唔!别搞啦,很累了,睡觉吧。
" 丈夫把我的头推开。
抠著自己的阴户,望?身边这个大我五年的丈夫,一个事业心很重的丈夫,也不知自已有没有嫁错人,物质上的享受真的很丰富,要什么有什么,但心灵上?很空虚。他每天只知道开会、工作、赚钱,对于床第之间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结婚这么多年都是这样,爬在我身上用手?弄几下乳房,把阳具往阴户里抽十来下,就倒在身睡?了,一点情趣都没有。
早上起来,在家吃完早餐,和公公说了声再见后,就开车先送丈夫回公司,他今天搭十点多的飞机去北京,我和他吻别后,接?就把车开回我公司去了。我到这家公司上班才几个月,和丈夫结婚后一直都没工作,这几年自已一个人在家也太闷了,和丈夫商量后他也答应让我出来做事。
时间过得很快,公公今天要飞回加拿大了。公公在我们家住了也差不多两个礼拜了,我知道公公很想上我,但我总是回避?,虽然丈夫在性慾上一直都不能满足我,我也很想试一试丈夫以外的男人,但我总过不了自已那一关,觉得很对?起丈夫,更何?这个男人是丈夫的爸爸。
送公公上飞机的时使,我突然有一种很失落的感觉,我伏在公公肩膀上哭了一会。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整个客饭厅静悄悄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感到很空虚和寂寞,突然心里很掛念丈夫,很想他现在可以在我身边,拥抱?我。我拿起电话拨了上北京。
" 老公,老公,我很想念你呀。" 我一听到丈夫的声音,就好像在茫茫大海中,突然抓到一条木一样,满心欢喜,我感到我有很多心里话要向丈夫倾诉。"干麻呢!有什么事吗?" 丈夫一盘冷水拨了下来," 我现在正在开会呢!酒店才刚平顶,很多室内装饰的活要开始,妳有什么事快说吧!""你几时能回来呢?"我只能这么说。" 快了!快了!事情安排完就回来了嘛!" 丈夫很不奈烦的说。
" 爸爸今天走了,整个家就只有我和菲嫞,你知道我很闷吗?" 我说。" 那妳可以出去逛公司或叫妳姐来倍妳呀!就这样吧,我要回去开会了" 他说完后就把电话掛上了。我把电话掛上后,眼泪忍不住从眼角边流了下来。
我在这家公司上班已经三个月了,和公司的同事都混得很熟,老闆也非常讚赏我的工作表现。这家公司不是太大,除了老闆Mr. Benson和我以外,还有一个业务接洽经理马家麒,我们都叫他小马哥,大约30岁,未婚,一个会计梁淑贞32岁,听说已离了两次婚,一个女文员,何秀琦20岁,三个广告设计员,一个女孩,吴妙琴23岁、两个男孩,李杰25岁和林俊文23岁及一个办公室助理梁建明,因为在我们之中,他是最小一个,所以大家都叫他小明。
我们老闆是外国人,经常不在香港,这几个男同事整天都围?我,有时还趁机摸摸我的手脚,打一下我的屁股,其实我也乐意让他们围?我,因为这是女孩子的一种荣誉,他们经常有意无意的挑逗?我,想请我去吃饭或是看电影,但都被我拒绝了。
" 华姐,今天晚上小马哥请吃饭,吃完后我们上他家玩,妳也来吧!" 今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小明走到我面前跟我说。" 有什么特别事吗?" 我望著小明问。" 小马哥新居入伙呀!妳不记得了吗?前天妳还和我们一起凑钱,送了份礼给他呢?" 小明解释著说:" 他家装修好了,昨天搬了进去,所以今天我们大伙儿,一起上他家贺一贺。""那好吧!" 我想反正我一个人回家也无聊。
小马哥请我们在酒楼吃饭,吃完饭后,我们大家就一起上小马哥的新居。小马哥特意为我们调了一些鸡尾酒,大家在客厅一边喝酒一边唱「卡拉OK」,及玩骰盅,闹了一会,每个人都好像很兴奋和有些醉意了。
" 这次再输给妳的话我帮妳舔。" 小明一直都输给淑贞,他很不服气的说。
" 姑姑我只要说一声,那些臭男人排?队来帮我舔,才不用你来。" 淑贞在我们这班人中,年?算是最大的一个,己离过婚,所以也是最粗野的一个," 姑姑我现在有些尿意,输了你要帮我喝了。""好!我输了我喝妳的,妳输了妳喝我的。
" 小明很豪气的说。
我以为他们在闹著玩,也没在意,坐在沙发上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面颊好像有点发热,尤其阴户里淫液一直渗出来很酥痒,可能酒喝多了吧,我望了一下客厅里正在唱歌的妙琴,只见她正夹在两个男孩中间,身靠在俊文的?里,一手拿?麦克风,一手插进俊文的裤里套弄?,俊文双手伸进了她衣服里,抚摸?她的奶,而她傍边的李杰,一只手己伸进她裙子里,有所行动了,我很靦腆的站了起来,走进里面去参观小马哥的房间,才刚到门口,我就听到一些呻吟声,我把房门推开,见小马哥坐在床边,裤子脱了掉在地上,而秀琦正跪在小马哥前面,啜著他的阳具,小马哥见我推开门进来,抬起头向我笑了笑,我尷尬的马上把门关上。
回到客厅,见小明正站在淑贞的面前解裤带。" 你在做什么?" 我望著他问。
" 贞姐输了。" 接著把阳具拉了出来,淑贞伸手捉住它说:" 哈﹗本钱还不小呢!
" 只见小明的阳具这时只是半硬的状态,但已有6寸长,说完后用手使劲的套著" 喂!贞姐妳可别耍赖呀!弄大了我怎么尿呀。" 小明说。" 哈哈哈!我想看看它到底有多大嘛!" 说完后就把它含进嘴里。
" 啊…咳…咳……哗﹗你想插破我喉咙吗?" 淑贞将小明的阳具吐了出来说:" 你到底尿不尿嘛!" 我一看吓了一跳,小明的阳具足有9寸长,我丈夫的才只有5寸多点。" 嘻!谁叫妳弄大了它?" 小明嘻皮笑脸的说:" 来嘛!贞姐,妳含得我很舒服别让它停嘛!" 说完后又把阳具往淑贞嘴里送,淑贞用手捉住它说:" 你可别使劲往里插呀,我快给你插得呼吸不了啦。" 说完张开口又把小明的阳具放嘴里去了。
忽然间我听到男女的淫声秽语在我旁边响起,我拧头一看,见妙琴正趴伏在咖啡桌上,裙子翻了上去翘起?屁股,俊人跪在她后面正前后的耸动?屁股,在抽插?她的淫屄,而她的嘴里,还含?站在她前面的李杰的阳具,我从来不曾经歷过这样淫秽的场面,和这样清楚的看见过别的男人粗大的阳具,甚至是进入女人下体抽插的情景……我吓呆了的站?,感到喉咙乾燥,面红耳热心跳加速,屄内的淫液不断地渗出,酥痒难受。
" 啊!" 忽然有一双手从我后面腋下伸过来紧握我的乳房,我吓得叫了一声回过头一看,原来是小马哥,他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的出来,全身赤裸的挺?他那条粗大的阳具,顶?我臀部在磨,双手?弄?我的乳头,嘴吧贴著我耳?轻轻的说他喜欢我。" 啊啊……啊……不……" 我被他挑逗得没有办法反抗,全身酸痲无力,两腿酥软,不由自主的哼了起来,这时下面又有另一双手,将我的裙子脱去,把内裤掀住一边,用手翻开我的阴唇。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李?,正伸?舌头舔我的屄。
" 啊……不……脏……" 我用手推他的头,我丈夫说女人那里最不乾净,什么脏东西都藏里面,从来不肯帮我舔。而且我今天一天都没洗过," 李杰……不要……脏死了……啊……啊……" 李杰没有理我,继续把舌头伸在我屄来回的舔?,就像要用他的舌头帮我的屄清洗一样。
我感到全身无力双腿发软的,靠在正玩弄?的我乳房的小马哥身上,一只手按?李杰的头,另一只手被小马哥拉到他的阳具上,小马哥的阳具很粗,很热,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棒一样,尤其那龟头像颗大蘑菇,我很害羞的只是用手捉?。
李杰把我的双脚抬起让我骑在他肩膀上,他把手指插进我屄里,轻轻的抽动,嘴唇含住我的阴蒂,边吮边用舌头舐,我舒服得倚靠?在小马哥身上,全身发热抖?。
可能女人的膀胱容量比较小,或者是我第一次让男人这样玩弄阴户,刺激得有点失调,虽然上小马哥家之前,我己去了洗手间,但是现在我又想去了,我很尷尬的推?李杰的头说:" 李杰……李……我……我想……" 我实在说不出口,终于我忍不住了,尿道口一鬆,一大泡的尿从阴户里直喷出来。" 啊……啊……
" 我从来未试过小便会这么舒服,畅快。
浅黄色的尿液由我阴道直射而出,喷得李杰满面都是,李杰愕了一然,但他并没有离开,反而张?口让尿液直射进去,再从他的口边,沿?脖子和衣服流到地上。
" 哈哈哈!杰哥,华姐的尿,味道不错吧!" 小明这时和淑贞正在插?屄,淑贞靠坐在沙发上双脚高举,小明跪在沙发前挺?他的阳具正在进出?淑贞的阴屄,边插边转头望?我说:" 华姐,我迨会也要喝妳的尿,操妳的屄。" 我羞得满面通红的没有出声。
小马哥抱我进他房间里,脱去我全部的衣服,让我睡在床上,他伏下压在我身土,把舌头伸进我嘴,一手玩弄?我的乳房,一手在下面抠著我的屄。我双手环抱?小马哥的脖子,吮?他伸进来的舌头,小马哥的阳具,在我腿上磨?一直都没插进去,我感到屄里很难受很空虚,需要点东西塞进去充实一下。
" 小马哥快给我。" 我羞怯的轻轻在小马哥耳边说。" 给妳什么呢?" 小马哥问。" 唔…快给我,你的阳具。" 我羞红?脸说。" 妳自巳去拿呀!" 小马哥舔?我耳?,在我耳边说。
我不明白我今天怎么会这么淫荡,我只知道我的屄实在很痒,身体已不自主的展开强烈的需求,淫水已湿润整个臀部,连床单也湿了一大片,只想要一条大阳具塞进去解痒,我伸手捉?小马哥的阳具,引?它插进去屄里。
" 嗯……嗯……" 我现在才真正嚐到插屄的乐趣,小马哥忽浅忽深,忽轻忽重的,每深插进来的那一下,好像直捅进我心房一样,爽得我不断的抖簌,和丈夫做爱从未试过有洩出阴精的感觉,今天小马哥己让我连洩了两次。
胀热的屄口,迎著他那粗大的阴茎插入我的淫屄里,让我感觉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居然会有强烈的快感,他对我使力的插著,因对丈夫有愧疚感,所以我强忍著,不想在他面前叫出高潮的淫声,可是我的身体却不听话,被他插了不到十分鐘我就忍不住淫声四起," 啊啊啊……啊啊……小马……哥……很……舒服……啊啊……插大……力……点……啊啊啊……" 这时我见李杰全身赤裸地,由洗澡间出来,阳具垂在胯间,他来到床边,跪在床上,把他那垂?的阳具放我嘴边。我张开口把它含住,他耸动?屁股,在我口中做起活塞的动作,阳具慢慢的在我嘴里变大了。
李杰把阳具从我嘴里拔出来,向小马哥打了个眼色。小马哥紧紧抱?我一个翻身,变了他躺在床上,我在上面压?他,阳具仍然插在我屄里,李杰走到我后面,用手掰开我屁股,接著伸出舌头舐我的菊门。
" 呀!……不行……脏死了……不要呀!" 他舌头舐在我菊门上,我抖?了一下,肛门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缩起来,我今天上了一次?所,一直没洗过自已都觉得又脏又臭,现在突然有个男人伸出舌头去舐它,我尷尬得满面发红,扭动著屁股不让李杰舐,李杰双手按?我屁股,把舌头伸进我菊花蕾内。
" 喔……不要……不……脏……臭喔……很舒服……不……要……喔……"我很舒服但也很尷尬,男人舔?我的屁股洞,给我带来了另一种从未试过的新鲜刺激感,屁股洞有一种愉悦的快感又有一种麻痒难受的感觉,我尽量张开?屁股,希望舌头能深入一些。
李杰舐弄了会,站了起来,向我屁股洞吐了一口唾液,用手在我菊门上擦了擦,我还未回意过来,阳具己经插了进来,一种撕裂的痛楚从屁股洞传了过来,像被一只烧红了的铁柱插进去一样。使我忍不住喊了起来," 啊﹗不要,痛死我啦!".李杰的站在后面,按?我屁股,援援的抽插著我的屁服洞,小马哥在下面紧紧搂住我,一下一下的将阳具挺进我的屄内,渐渐地屁股洞己不觉痛楚,取而代之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我全身抖簌,大口大口的喘?气,汗水不断地渗出,阴屄内突然射出大量的阴液,我紧紧地搂住小马哥,把舌头伸进他口里,阴户一下一下的洩出了阴精。小马哥也突然抖?了一下,一股烫热的精液,由龟头射进了我屄内。
李杰见小马哥洩出后,将我从小马哥的身上翻下,让我仰卧?,将我双脚抬到他的肩上拿?阳具,插进我的屄里,这时我的阴屄正倒流出小马哥的精液和我的淫水,李杰的阳具很轻易的就塞了进来,他很用力的抽送?,我被干得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无力的躺在床上,享受?男人的抽插……没多久他又换了姿势,把我翻过去从背后插入阴户,抽插了一会后他趴在我身上,又一烫热的精液射进我阴屄内,我累得只能趴在床上喘气。李杰刚爬起来,突然又有人伏上我身上来,把一条很粗大的阳具,插进了我的屄里。
" 华姐,我要插破妳这臭逼的屄,操破妳的臭屁股洞。" 小明一边插?我一边在我耳朵边说?粗话," 操得妳屁股开花。" 我这么大个人,从来没听过这么样的粗话,我听得面都发红了,但我又觉得很兴奋,我想我真的犯贱了,被小明边插边?的,我的阴液又洩出来了。
" 啊啊啊……你怎么……啊啊……可以这么粗口呢?" 我喘?气说:" 淑贞呢?""她正被小马哥和俊人操?呢?" 小明说:" 华姐妳的臭逼比贞姐的过癮多了,又窄又热的,我以后每天都要操妳的逼。""好呀,华姐以后都让你的大阳具操。" 我真惊讶于如此保守矜持的我,怎么会有如此行径?更可怕的是,我竟然还答应他另一次的姦淫。
事后我才知道,原来小马哥在我的酒里下了媚药,我也不知该?他还是该感谢他。她让我嚐到了性爱的快感,而且有些食髓知味的,想继续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这点倒是我当初没想到的,我也像上癮似的,让一个个不认识的男人肏我,抚摸我,老公不在的时候,我便外出寻找快乐。我心想,我的肉体不应只是我老公一人所有,更何况他也从来不珍惜我的肉体,也该让别人嚐嚐我的美丽身体,一方面我也可体验不同的人生,和充份地享受性爱所带给我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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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龙和我的女友小韵
今天要跟大家讲的,是小弟自己的一个亲身亲历,想必大家都猜到了,这个故事一定是跟恐龙有关,没错,我之所以写了这篇故事,就是想跟大家讲,恐龙女啊,是惹不起的,你们可能有时候因为寂寞难耐,会饥不择食,可是我在这里啊,奉劝你们还是三思而后行,因为恐龙女啊,一交上你可就跑不了了,她们通常都会追你到天涯海角,一直到把你榨干了为止,甚至还要破坏你的家庭,连你身边的人都不放过,怎么样,觉得我讲得很严重吧,因为我自己有惨痛的经历,所以我真的不想再看到有别的人受害了既然是故事的开头,我就跟各位讲一讲我跟恐龙女的渊源吧,还记得我大学一年级的时候,那个时候啊,真可说是人生最黑白的时候,为什么呢,因为那时我爸生意失败,我们家一片愁云惨雾,连交学费都有点困难,不过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啦,主要的原因是那时候我正在全心追求系上的一个女孩子,我花了一大把银子买礼物又请了同学帮我美言,结果在告白的那天,却换来了那个女孩子的一阵嘲笑,她跟我说追她的男生有一堆,要我先去照照镜子再来排队,哇勒,真是一个公车女!
现在想起来已经没什么了啦,不过当时我真的是很伤心,所以就一个人跑到pub里头喝闷酒,结果没想到竟然有了艳遇!!
其实不能说是艳遇啦!因为我遇到的也不是美女,在pub里面我遇上了一个名字叫做Nancy的女人,她也跟我一样,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喝闷酒,于是我们两人就聊了起来,没想到这样一聊就聊到了床上!可能是当时pub里面灯光很暗吧,哈我终于了解为何pub不喜欢开太多灯,既可以省电,又可以造就更多onenightstand!!!再加上我那时又喝了很多酒,又受了很重的情伤,在哪种情况下,当然是母猪赛貂蝉啦!!
我们那天是跑去她家的,一进门,她就把我推到床上,然后接下来的事情我就记得不大清楚了,只知道自己把她当作发泄的对象,结果隔天醒来,哇,我吓了一大跳,难道她就是我昨天发生ONS的对象吗?我把棉被拉起来,看着她的裸体,本来我是觉得她比平常的女生要稍微胖了一点,但是现在酒醒了以后我发现好像不是胖一点,是胖非常多!!!肚子的肉,都挤在一起,感觉上像个游泳圈,大腿和手臂也不是普通的粗,一看到这种情形,我整个人都清醒了,才发现原来我跟一个肥女发生了关系!我再观察了脸蛋,哇!脸蛋也肿到不行,而且原来她是妈妈级的,看起来至少有四十五岁!!我的天啊,这就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想不到我的处男,竟然被这样的欧巴桑夺走了啊!!我再仔细的观察,她的胸部大小还好,应该有B罩杯,可是因为岁月的关系,已经下垂的很严重,而且也没有什么弹性,最令我倒胃口的是,她的奶头很大,而且颜色很黑,可能是因为年岁大性经验很多的关系吧,我再看看她的小穴,颜色也是很黑,而且感觉起来松松垮垮的,她的皮肤也有点黑,坑坑洞洞的,并不光滑,我这时才知道,自己的处男就这样子毁了!!!!
那时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三十六计走,没想到我快她也快,在我还没来得及下床以前就一把抱住我,跟我说昨晚的做爱有多棒有多棒,她说她十年前被她老公抛弃,还跟我说她很喜欢我,愿意跟我一生一世,所以她昨晚才会把她美妙的身体献给我,哇勒?美妙的身体??我有听错吗?她还跟我说虽然比我大二十几岁,不过她不在意外人的眼光,她认为真爱是无价的,接着她就跟我要电话和家里地址,哇!这种应该算是侵略性超强的恐龙吧,一旦牵连上,立刻紧咬不放,我这么聪明的人,怎可能那么笨把自己逼入绝境呢?所以我就胡乱的编造了电话跟地址,赶快穿起衣服跟她说我要去上课,然后就溜走了她还跟我说她的中文名字叫做美环,啊,让我想起小丸子里面的美环,啊我这辈子不知道会不会从此性无能?
当然,聪明的我最后还是全身而退了,我从此再也不去那间pub,也不敢去她家附近那里乱晃,也不敢跟我任何同学朋友提起这件事,以免成为众人的笑柄,不过,有趣的是,经过这次的惨痛经验以后,我的运气似乎就好了很多,我爸终于投资成功,家里的环境一下子变好了很多,更重要的是,两年之后我终于抱得美人归,把到了小我两届的中文系学妹小韵,人家可是公认的系花,这证明我还是不错的,系花都看得上我,我不是只有跟恐龙发生一夜情的命,哈哈哈一想到这里我就好爽你们可能以为故事到这里就要结束了吧,错!故事到这里才正要开始,话说有一天我跟小韵去逛街,那时我与她已经交往了半年,也裸裎相见上床过了几次,小韵是那种小鸟依人的女生,很喜欢跟我撒娇,所以跟她在一起让我很有成就感,而且她也很懂得打扮,所以我很喜欢跟她去逛街,跟她手牵着手让我觉得很有面子,这一天她还是照常那种让我喷鼻血的打扮,因为天气有点热,所以她把头发挽了起来,她有轻度的近视,不过平时跟我约会的时候都会戴着隐形眼镜,上衣穿的是一件细肩带的小背心,所以白白的肩膀,手臂,还有沟沟都露出来了,小韵虽然是那种小鸟依人可爱型的美眉,可是她的胸部却不小,有C罩杯,所以只要穿上稍微清凉的衣服,很容易就看的到沟沟,下面则是穿一件低腰的牛仔裤,牛仔裤的剪裁很合身,把她美腿的曲线展露无疑,我常常私底下跟她抱怨说她穿得太暴露,她总是对我做鬼脸,说那是所谓的Style,女生要懂得打扮,才有礼貌,只是作男友的通常都会介意女友被别的男人看吧,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小韵会被人家看,我就有点儿兴奋,尤其是逛街的时候,我特别会注意有没有男人在瞧她,血气方刚的小男生就不说了,有的男人,已经揽着女友,眼光却还是不放过我女友,有时更夸张,有的已经是爸爸级的带着老婆和小孩来买东西的,也是眼睛一直盯着我女友,老实不客气眼睛一直放在重点部位不放,哇勒也不想想自己几岁了,还想吃天鹅肉,这些都被我这个作男友的给看在眼里这一天我们从百货公司门口出来,正打算去下一家店时,我突然间看到一个人,不禁头皮发麻,我想你们一定都猜到了吧,没错,那个人就是美环虽然只有一夜之缘,不过那种惨痛的经验让我一辈子都能记得她的长相,她看起来似乎比三年前又胖了不少,皮肤也更黑了,记得她那时跟我说她七十几公斤,现在看起来,应该有八十了吧,真是干她娘的,都快要是我心爱的小韵的两倍了,我那时怎么这么傻,我再仔细一看,发现她挽着一个男人的手,两人并肩走着,有说有笑,那个男的看起来似乎又比美环老了几岁,大概有五十,头发已经微秃,体型也跟美环一般肥胖,我心想谢天谢地,美环找到了新的男朋友,自然比较不会怨恨我那时给她假地址假电话,心里就没有那么多罪恶感,不过我想要是碰上了还是麻烦的,我女友并不知道我跟她在一起之前有跟别的女人发生这种事,所以还是避开为妙,我马上拉着女友往反方向走「不是还要去看鞋子吗?怎么往这边走?」我女友问我「喔,我突然想起来今天跟我妈讲过要准时回家吃饭」我胡乱找个理由搪塞着,一边把头侧着转向另一边,以免被美环看到「啊,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了,却要回家了,我今天主要就是要来买鞋子的,减价只到这个礼拜」我女友噘起了小嘴了,有点不高兴,样子还真是可爱「对不起,我也是临时才想到的,不然我们明天再来,因为我今天真的得赶回去」
「好吧,那明天再来,不过明天再来的话你就要帮我出钱」哇这下我可惨了,被她狠狠的敲了一笔,不过最重要的是先逃离现场,于是我就拉着她的手往捷运站的方向走去「咦,阿志,好像有人在对你招手?」我女友这样说,哇这下可糟了,难道真的被认出来了,都是笨女友还在那边跟我讨价还价说买鞋子的事,我连忙加紧脚步「你看错了吧,我要迟到了我们走快一点」不知为何我开始心跳加速,可能因为恐龙一步步逼近吧「抓到你了!!!」突然间一只大手拍向我肩膀,正是美环的声音,啊,想不到还是跑不掉,这回我是死无全尸了「你们好啊,你们是阿志的朋友吗?」我呆呆的女友对美环和她身旁的男人打着招呼我只好硬着头皮转过身来,很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说声hi,我女友一脸狐疑,因为我看起来很尴尬,而且我也没有给她介绍他们,我女友问我跟他们两人的关系,我当场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不知该如何解释,美环这家伙积怨积了三年多,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爆出来,到时候我跟小韵就毁了,唉,美梦终究要醒,还好我已经跟小韵上过床了,也不完全是遗憾「我啊,是阿志的阿姨,你叫我美环姨就好了」美环笑着对我女友说,哇,我真是走了狗运了,想不到美环不但不记恨,还主动帮我掩饰,看来她也不想给她男友知道吧,真是阿弥陀佛,谢天谢地,阿门我女友听到这样,很开心的跟美环介绍她是我的女友,我也配合着演戏,说美环是我的远房亲戚,很久没有联络了,不知道是不是这样说反而提醒了她我故意给她假电话的事,她有点不高兴的说我们家故意躲着她故意不跟她连络,一边说着还一边瞪着我,看来她对我还是不爽,她说她最近已经结婚了,然后介绍她身边的男人给我们认识「这是我先生,你们叫他火旺叔就好了」原来这个胖胖的秃头男人是她新的丈夫,名字还叫做火旺,真是人俗名字也俗,火旺叔对我们点头微笑,牙齿露了出来,我闻到一股槟榔味,混着他身上的烟味,他一边嚼着槟榔,一边跟我们打招呼「你们好啊,想不到你们是美环的亲戚,你们来逛街啊?」他一边讲,一边打量着我与我女友,不知道是因为他讲话的调调还是他的样子,我觉得这个火旺叔怪怪的美环接着说道:「已经好久没连络啦,改天应该把你跟你爸妈约出来一起吃顿饭,你的手机号码几号啊?」哇勒,想不到隔了三年,她还是想知道我的电话号码,该不会还想再跟我发生一夜情吧?不过也许只是礼貌性的问问吧,因为她也结婚了,虽然如此,我们做人还是要防范未然,于是我就跟她说我的手机坏了,最近可能会换一台,没想到这时我那笨笨的女友却说话了「咦?早上不是才打手机给你吗?怎么会坏了?」这时的我真是有点想敲敲她的头,怎么会这么笨,把我逼上绝路「喔,刚刚去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掉进洗手台已经湿掉了」我看看美环的脸,她冷冷的看着我,想必是知道我在说谎,没想到这时我那笨笨的女友又说话「那没关系,美环姨,最近你若是想找阿志的话就打我的手机好了,反正我和阿志天天在学校都会见面」哇勒,小韵真是有够鸡婆,这样子就更糟糕了,美环要是对我不爽的话,会不会打手机给我女友跟她讲我们有过一夜情的事啊?美环说这样也好,于是她就跟我女友两人互换了手机的电话,我们再假意的寒喧了几句,然后就互相道别了,临走前美环对我们说现在她跟我假姨丈的生活过得很好,不用太挂念,我听了松了一口气,我想她的意思是指我们现在各有各的生活,不用去在意以前发生的事了,嘿嘿,我真是好狗运,原来美环也不在意了女友一看美环姨跟火旺叔走得远了,就对我说:「你这个阿姨和姨丈感觉蛮没水准的,美环姨身上擦的粉的味道好重,口红涂得好浓喔,那个火旺叔也是,穿着汗衫拖鞋就出来街上,好一直嚼槟榔,我最讨厌嚼槟榔的人了,而且他眼睛一直盯着我们乱看,看的我好不自在」我女友就是这样,她对人对事有什么想法,都会马上跟我说出来,就算是我的亲戚她也会毫不保留的批评那天回家以后,我心情实在是很轻松?一觉睡到天亮,因为三年来那个跟恐龙做爱的惨痛经验终于可以被我丢开,心里终于放下一块大石想不到的是,隔天我到学校见到女友,女友笑眯眯的对我说:「你那个美环姨真有趣,昨天一回家就打电话给我跟我聊天」
我当场脸色苍白,不是说好了不在意过去的事了吗,为何还打电话给我女友,这下真的露馅了,问她:「她有跟你说我的事吗?」
女友说道:「没有ㄝ,她说她有多一张SPA的免费招待卷,问我明天要不要跟她一起去,她还特别跟我说叫我不要给你知道,她说要是你知道的话,你就会吵着要跟着去,可是她只有一张招待卷」我看女友满心欢喜,她最喜欢这种美容保养的东东了,他妈的,这个美环姨该不会打算约我女友见面然后爆料一夜情的事吧,看来我的前途还多呢恐龙和我的女友小韵(二)试穿内衣那天一听到美环姨要约我女友单独去SPA,我心里头就开始担心,美环姨为何要单独约我的小韵出去呢?我想来想去,觉得她很有可能想当面说清楚以前我跟她发生过一夜情的事,唉,要是给小韵知道这件事,我们的恋情可能就吹了,我想了一想,觉得还是应该偷偷地跟踪她们,见机行动,阻止美环姨说出真相,我好不容易才追到小韵,才不想跟她分手哩!
于是隔天我就戴上渔夫帽和墨镜,偷偷地来到那间SPA馆的门口,只见小韵和美环姨先后到来,美环姨亲热地挽着小韵的手走进店里,哇勒,才认识几天,她们怎么好像变成好姊妹了,看来这下我的麻烦可大了喔!
为了跟到底,我只好付了钱进去,妈的,这个月又要超支了,不被我妈斩死才怪!一进去以后,我换了泳裤,就到泳池畔去选了一个有利的观察点,不久我就看到美环姨从更衣室走出来,我的天,她竟然穿了三点式的泳衣,而且布料少少到不能再少,只勉强遮住奶头而已,于是身上的肥肉都显露出来,挤成一团一团的,因为没有胸罩钢圈的支撑,美环姨胸前的那两团肉球下垂得更明显,再加上那肥肥的大腿,OHMYGOD!我倒抽一口气,然后别过头去。不知为何,我觉得在场的男生好像也都同时把头转了过去,以免看到这不雅的画面。
过了一会儿,我女友就出来了,哇,我看了鼻血差点没喷出来,虽然我早就看过她的裸体了,但是她穿泳装的样子我还是看得血脉贲张,这个道理就跟看荻原舞的泳装写真是一样的,就算她身上有穿衣服,男人照样看得很兴奋. 我女友身上穿着我买送给她的泳装,也是三点式,不过不像美环姨身上的那件暴露,可是又刚好衬托她那C罩杯的好身材,泳衣没有完全盖住小韵那对丰满的奶子,露出一部分白白的肉,一瞬间,我感觉好像闻到了奶香味,我突然发现在场的男生又都把头转向了另一个方向,这次是朝向我女友,有好几个看得两眼发直,眼神痴呆,有一个男的还不小心口水滴下来,都被我看到了。
小韵走进池子里,坐到美环姨的旁边去,她们两人的年纪差别大概会让人家误以为母女档吧,我努力倾听,看美环姨何时会讲出我的秘密,但是从头到尾,她们都在聊无关紧要的事情,难道美环姨真的没有不安好心?妈的,害我白白浪费钱进来这里.过了好一会儿,小韵和美环姨站起身来,好像要走回更衣室,我连忙跑进去男更衣室,耳朵贴着墙看看能否听到什么,我的运气还算不错,这里的隔音很差,所以勉强可以听到女友和美环姨的谈话「哇,小韵你的身材还真不错!」美环姨发出这样的惊叹.「呵,没……没有啦,阿姨你的身材也保养得很好啊。」我女友真是会睁眼说瞎话,明明就相差了几百倍,还要这样硬拗来赞美美环姨,听也听得出来她在讲客套话,前天才私底下在我面前把她批评的体无完肤,说她水准差,现在在人家面前又假意的赞美人家。
「小韵你太客气啦,阿姨已经老了,怎么敢跟你们这些年轻的美眉比,果然年轻就是不一样,你看,你的胸部好有弹性。」美环姨这样说,哇勒,我在墙边听的鼻血都快要爆出来了,怎么在讲这种东西啊,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哈哈小韵你脸红了喔,不好意思吗,阿志是平常是不是也会像我现在这个样子扥着你的胸部啊?真的很有弹性呢,真希望我能重新再年轻个三十岁!」什么?美环姨现在用手托着我女友的奶子?哇勒现在到底是怎样?美环姨该不会是双性恋吧?还是女生跟女生都常常会这样子开玩笑?我恨不得现在能有一把钻子在墙上钻一个洞看她们到底在做什么,仔细想想,美环姨现在一定是用双手把我女友的奶子从下面扥起来,然后用手挤呀挤呀的,不然她怎会感觉得出来我女友的奶子有弹性啊?
美环姨接下来把话题一转,开始对我女友讲解起内衣选购对胸部健康的重要性,接下来又说她朋友的店有在卖一种新型的内衣,穿着可以有按摩的效果,对胸部发育很有帮助,问我女友有没有兴趣去看看,妈的,我终于搞清楚美环葫芦里到底是卖啥膏药了,原来她想替朋友拉生意,赚我女友一笔,她也真利害,才见面一次,就猜到我女友的个性,知道她对这种美容塑身时尚流行的东西最感兴趣,我女友对这种东西是最没有抵抗力的,她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还开始问起价钱来,美环姊立刻就提议说现在可以直接去她朋友的店看看,我女友马上就答应了。
我听到这里,发现虽然目前看来美环姨没有要爆料的意图,只是想做我女友的生意而已,不过我想还得我还是得继续跟着,因为小韵最爱乱买东西了,我还是暗中观察,以免天真的女友等一下被美环姨给大敲一笔.于是我就一路上偷偷跟着她们,一路来到了一家内衣店,才一进去,她就拉着我女友进去试衣间试穿,我一个大男人,虽然进来这种女性内衣店会不好意思,不过因为我有渔夫帽和墨镜的掩护,就稍微放心的走进来,一直跟到试衣间的门口,突然间门砰地一声打开,美环姨走了出来,于是我赶快假装我是顾客在选购东西,只见美环姨手上拿着小韵的上衣和裤子还有她的胸罩和内裤,我认得那是小韵的内衣裤,因为那也是我送她的,这么一来,不就代表小韵现在是全身脱得精光,在试衣间里面试穿内衣裤?一想到这里我就有点兴奋,好想突然冲进去里面跟她做爱嘿嘿!只见美环姨把小韵的衣物吊在试衣间外的衣架上,那件胸罩和内裤就这样大大方方地悬挂在试衣间门口,看得我心痒痒.我不知道女友和美环姨在试衣间里会讲什么话,于是就慢慢地走向门边打算偷听,这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
「先生,请问你在这里做什么?该不会是要试穿吧?」一个穿着工作服戴着棒球帽的男人这样问我,听他的语气,可能是这里的店员或是老板。他这句话问得我哑口无言,我总不能答是吧,我可不想被别人当作变态,于是我就唯唯诺诺地说我只是到处乱看,那个男的就用很不客气的口吻跟我说这里是试衣间,不要随便走过来,要买内衣裤的话去前面,他有东西要整理。我被他说的不好意思,就赶快离开,那男的一看我走远,就把试衣间更外一层的帘子给拉起来,哇!这么一来,我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我当然不甘心,于是就蹑手蹑脚的走回去,看看能不能从帘子外听到什么,没想到,我却从帘子的细缝中看到惊人的事情,脏话差点没骂出口,原来那个戴棒球帽的男人,正在把玩我女友的胸罩和内裤!!!真是干他娘的,把我赶走,自己却躲在这里耍变态!只见他把我女友的胸罩盖在鼻子上,用力的闻,一会儿闻闻左边的罩杯,一会儿闻闻右边,好用力的闻,妈的,好像要把我女友胸罩上的奶香都一口气吸光一样!他一边吸,裤裆那边渐渐有东西撑起来,哇勒,好像在吹气球一样,一下子就升旗升到最顶端,他接着把胸罩放下,改成把女友的内裤盖在鼻子上,又是那样开始闻起来,我记得女友有穿着这件内裤跟我上床几次,这么一来内裤上面不是会有女友爱液的味道吗?妈的,真是便宜了这小子,毕业了以后我也要来内衣店上班!不知是不是他兴奋过度有点热了起来,他解开了工作服上的几个釦子,帽子也脱了下来,原来是个秃头,一看到他的秃头,我就想起来了,哇勒,这个人不就是美环姨的先生火旺叔吗?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死老头,想不到他这么变态,连我女友的内衣裤也不放过,果然是怪人娶怪妻!!!
他闻了一会儿,终于把女友的内裤放下,接着把胸罩和内裤慢慢地卷起来,塞到裤袋里,哇勒,还要拿回家当纪念品啊?别看我这样满口脏话的骂这个火旺叔,其实当时的我看到火旺叔这样子把玩我女友的内衣裤也觉得很兴奋,小弟弟也是涨到不行,也许我也有点变态吧。
这时火旺叔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把钥匙往试衣间的孔插去,哇勒,我女友现在还赤裸裸的在里面试穿内衣,这个死老头该不会想冲进去奸了我女友吧?
她老婆美环姨也在里面耶!不怕被她抓到吗?这个火旺叔是不是脑筋有问题啊!他把门一开,只听到哇的一声,我女友尖叫了起来,我连忙从缝细中观察试衣间里的景象,只见我女友身上穿着可能是美环姨建议她试穿的内衣裤,她有点吓到了,因为突然间有人开门进来,而且还是个男人。
只见美环姨瞪着火旺叔说道:「里面还有人呢,你怎么不敲门就开门进来?」
火旺叔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是不小心的,本来是要来打扫的。」
对啊真不小心,放你的狗屁。
美环姨转头去安慰我女友,对她说:「没事了,都是你火旺叔的不好,他每次都这样莽撞,我叫他给你赔不是,这间内衣店,其实就是我跟他合开的。」妈的,刚刚还说朋友的店,原来是自己的店,把我女友硬拉来这里叫她买,火旺叔更可恶,趁机吃我女友的豆腐。
火旺叔连忙道歉,说了好几声对不起,女友身上的胸罩是半罩杯的,白白嫩嫩的奶子有一半露在外面,被胸罩挤得波涛汹涌,我注意到火旺叔一边说对不起,眼光一边停留在我女友那对白嫩的奶子上,我低头去注意他的裤裆,哇勒,还敢骗说是不小心的,他的小弟弟都快要撑爆他的裤子了,女友觉得很不自在,就连忙把门关上,只见火旺叔还站在试衣间门外发呆,一边嚼着槟榔,嘴里还念念有词:「好年轻的美眉,好漂亮的奶子,今天的运气真好!」哇勒,这个色老头,竟然连我那年轻他二十几岁女友都想染指,真是有够淫!看来开内衣店的他平常都常做这种偷窥和偷内衣的勾当!
女友和美环姨终于试穿完,可是却发现我女友原本穿的内衣裤不见了,不过她们也不知道为何掉了,只好不了了之,我女友只好换上新买的内衣裤,美环姨要是知道是火旺叔偷走的,不知道会不会罚他跪算盘,还是鞭打他,唉,没有太太会希望自己的老公有性变态的倾向吧!
虽然发生了这些小插曲,不过我女友还是很爽快的买了好几套内衣裤,总共花了好几千元,我本来想现身阻止女友乱花钱的,不过后来还是作罢,真不知道美环姨为何这么有办法,能一边做到我女友的生意,一边还让我女友以为她是真心对她友善,在这之中得到最多便宜的人就是火旺叔了吧!我早就觉得他有点问题,原来他喜欢偷自己店里顾客的内衣裤,而且连姪儿的女友都不放过,我怎会这么倒楣啊,一次跟恐龙女的糊涂一夜情,让我到目前为止遇上了两个怪人了,情形还会不会更糟呢?
恐龙和我的女友小韵(三)火旺叔自从那次去了SPA以后,女友跟美环姨就变成了很要好的朋友,这点倒是我从未想到的,不过日子久了,我也就不再担心美环姨会把我的秘密说出来,看来美环姨是想真心认识我女友,我有时也跟着女友和她出去了几次,美环姨常常说她觉得跟我女友很和的来,甚至还打趣的说想把她收为干妹妹,也许她觉得自己老了,想跟我们年轻人在一起,让自己的心稍微年轻一点吧。起初我是觉得多出了这个电灯泡是很麻烦的,因为有时功课忙,好不容易可以跟小韵出去约会,美环姨却要来中间插一脚,不过后来我也就习惯了,因为美环姨出手很大方,每回我们和她出去,吃饭她都会坚持付账,甚至连女友买衣服,她也会抢着付,哇,原来我三年前交上的是一个富婆,我怎么都不知道呢?本来我以为美环姨这样做,是想要藉机跟我重修旧好,可是后来却发现她找我女友出去的次数,倒比找我出去的次数要多很多,我想她已经对我没感觉了,心里总算松一口气,也许她是真心的想要认小韵这个干妹妹吧!
有时火旺叔也会跟我们一起出去,不过不知道为何,每次我看见他,都会想起他在内衣店里对我女友内衣裤猥亵的行为,他那时甚至还在女友试穿内衣的时候开门闯进去,所以觉得他这个人真是有点变态的,偏偏出去的时候,他又很喜欢找我女友说话,就更令人怀疑他的动机,我女友一定也觉得怪怪的,所以每回火旺叔找她说话,她总是爱理不理,有时美环姨约我们出去时,要是知道火旺叔要来,我女友也会常常找藉口推托说不去了。
这一天跟小韵和美环姨出去逛街的时候,美环姨拿了两张票给我们,原来是一间很有名的度假山庄住宿一晚的招待券,哇,没想到这婆娘出手这么大方,这一张招待券至少要几千元以上!美环姨说她想要去这里玩玩,可是又找不到伴,所以就问我和女友有没有兴趣陪她一起去,我女友那时就迟疑了一下,我猜她一定是在想不知道火旺叔会不会跟着一起去,美环姨可能也感觉得出来,就说:「你火旺叔这个周末要和厂商谈生意,所以不能陪我去,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找你们去,要不然的话我才不想让你们打扰我们夫妻的两人世界呢。」她这么一说,我女友就放心了,这家山庄是有名的度假胜地,里面的设施都是五星级的,能免费地去玩一次实在是再好不过,于是我和我女友就欣然地接受了。
哇靠,五星级的度假村果然并非浪得虚名,保龄球、撞球、游泳池、酒吧、舞厅、KTV一应俱全,我、小韵、和美环姨可以说是玩得不亦乐乎,更重要的是,这一切都还是免费的,我开始有一点庆幸三年前在pub能够糊里糊涂的认识美环姨了,虽然牺牲了我的贞操,不过换来的物质享受也是值得我偷笑了,我们一直玩到十一二点,美环姊说她老骨头一把了,吃不消想回房休息,因为是旺季,旅馆里没有剩下彼此相邻的空房,所以美环姨的房间是在五楼,我和女友的房间则是在六楼。这么一来我可乐了,代表今天晚上我可以跟小韵好好的大战一场,假如美环姨住在我们隔壁的话,小韵一定不会放的很开,因为她会怕叫床的声音被美环姨听到。真是天助我也,一切顺利,一切顺利。
一进房间,我早就等不及了,像饿狼一样砰地一声就把小韵推倒在床上,一边亲她,一边对她上下其手,小韵一边用手推开我,一边用她撒娇地说道:「唉唷,你好急喔,人家鞋子都还没有脱下来,你就把人家这样突然推到床上来。」
她讲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开始喘气,脸颊也是红通通的,我知道这是她开始兴奋的征兆,她最禁不起我这样一边亲她一边东摸摸西摸摸了,我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对她说:「没关系啊,你今天穿的是高跟鞋,很性感,不用脱下来了。」
这句话倒也是真的,我最喜欢看女人穿着高跟鞋,躺在床上两脚被分开的样子。
我把舌头伸进小韵的嘴里,跟她的舌头缠绕着,彼此交换着津液,手上也没有停着,伸进她的细肩带小背心里,把胸罩的釦子解开了,哇,啪的一声,我感觉到小韵那对丰满的奶子从罩杯弹了出来,怪不得美环姨说小韵的奶子很有弹性了,好像麻糬一样,啪啪的好有弹性,我一边吻着她,左右两只手一边一个的揉着她的奶子,每次我一这个样子,小韵就会招架不住,然后就开始撒娇:「你好坏啊,每次都在跟人家kiss的时候一边玩人家的奶子。」
我继续玩着她的奶子,无辜地说道:「没办法啊,谁叫你妈妈生给你一对大奶子,我想不玩也不行。」
小韵听到我这样说,就抗议道:「你好色喔,说这种下流的话,人家的奶子以后都不给你玩了。」
我一边用手指搓着小韵的奶头,一边开玩笑:「不给我玩啊,那以后让别人玩你的奶子好不好啊?让美环姨的那个火旺叔玩你的奶子好不好啊?」我因为太陶醉了,加上之前对火旺叔的印象,就脱口而出他的名字。
小韵被我搓揉的很舒服,不过口中也不认输:「你最坏了,原来你想要火旺叔玩我的奶子,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紧接着说道:「谁叫你每次逛街的时候都要穿露出沟沟的衣服,你的奶奶一大半都让火旺叔看光了,他当然想要玩你的奶奶啊,而且你的奶子又这么大!火旺叔是老男人了,经验又比我多,他玩起来一定比我厉害!」这句话说得倒也没错,我想火旺叔私底下一定很想这么做,只是碍于情理而已。一想到这里我就超兴奋,小弟弟都快把裤子撑爆了。
我女友说:「唉呀,你一直提火旺叔干么,他看起来色眯眯的,受教育的程度一定也很低,哪能跟我的阿志比。」她一边说,一边呻吟了起来,因为我已经把她的裤子脱了,开始爱抚着她的小妹妹。我听到她这样说,心里也蛮得意的,手指就动得更厉害,我找到女友的小豆豆,又搓又揉的,这一下可就把小韵快搞疯了。她本来就已经湿淋淋的了,这么一来,爱液岀的更多!我女友是那种很容易湿的女生,不像美环姨,记得那时候我跟她爱抚了不久,她的小妹妹都还是干干的,害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我看女友已经湿淋淋的,口中也不断呻吟着,叫着我的名字,心想我的爱抚已经收到效果,就把裤子一脱,我那英勇挺拔的小弟弟就一展雄风,我没经过女友的同意,就把压在她身上,把我的小弟弟塞进去她小妹妹的洞洞里,女友呻吟的更大声。
「啊,志,你别这么用力!好像会塞不进去,喔,好大喔。」女友继续胡说八道着,说得我越来越兴奋,她的小穴实在是紧得不像话,可能是因为她性经验还没有很多的关系,有时候我都怀疑,我会不会还没完全插进去,就不小心射出来,因为她的穴穴实在是把我的小弟弟包得太紧了。我好不容易完全深入,就对着她的花心用力的顶了一下,女友马上喔的一声叫出来,我立刻称势追击,跟着连顶了好几下,越顶越大力,有时好怕会不小心把她的小穴给插破。
「唉呀,你好大力喔,你这样…。这样…。人家的小妹妹会被你弄坏……你以前…。以前是不是也常常这样插坏其他学姊的小妹妹?」我女友一边呻吟一边气喘呼呼的说道,哇!插到一半,竟然跟我翻起旧帐来了,好吧,竟然如此,我就插破你,我更加强了进出的力道,女友叫得更大声,我一边不甘示弱地说道:
「对啊,很多美女学姊都被我插破了,那你呢,你是不是常常让其他的学长这样子干干啊,你的小穴有没有把他们的小弟弟像现在这样包得紧紧的。」我一边说着,一边回想,其实在小韵之前我只有干过美环姨而已,哪里来的美女学姊?不过这样说只是为了增加情趣嘛!
女友已经渐渐进入忘我的状态,一边回答我:「你好坏,明明知道人家把处女给了你,人家才没有跟别的学长干干呢。」我一听到这里,身体升起了一股满足感,觉得我的小弟弟好像在预告我,爆发的时间快来临了。
就在这个扣人心弦的时候,我们的房门突然砰砰一声,原来有人敲门,真是干他娘的,什么时候不敲,等到我快要射了才敲,我决定不理了,这么晚了,一定是无聊的人乱敲门,我继续努力地冲刺着,小韵也听到了敲门声,不过她看我没有理会门外的人的意思,就继续配合着我抽插的动作,她也快要高潮了,开门事小,高潮事大。
没想到这时候,又砰砰两声,敲门的声音更大声了,操你妈的,到底是那一个王八蛋,这么晚了来扫兴,我继续埋头苦干,没有理会。
突然间,门外传来说话声:「阿志啊!是我美环姨,可以开门让我进来吗?」
哇勒,怎么会是她啊,刚刚不是说很累想去睡觉吗?干么现在又跑来打扰我们?
小韵一听到是美环姨,立刻停止了动作,慌张地瞧着我,眼光好像在说:「怎么办?」
唉!看来我们也不能假装没听到她,只好暂时中断这场大战,等一下再继续,我应了一声,声音故意装成是睡梦中被吵醒迷糊的声音,一边迅速的套上裤子和衣服,女友也是慌忙地穿着衣服,糟了,刚刚美环姨好几次敲门我都没有应,女友叫床的声音和我们胡言乱语的对白一定都被她听的一清二楚,这个婆娘真煞风景,故意选这个时候来找我们,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打开门,只见美环姨似笑非笑地瞧着我跟我女友,当然我们衣服都换好了,看起来也没有衣衫不整,可是刚刚的对白一定都被她听得一清二楚,虽然我的脸皮很厚,不过这种私密的事情被听到,我也觉得更不好意思,更何况还是被以前一夜情的对象给听到,我女友就更不用说了,脸上热烘哄的,低下头来。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想不到回到房间以后,就睡不着了,所以想找你们聊聊。」美环姨这样说道,我看了看她,她身上竟然只穿着一件黑色半透明的睡衣,隐隐约约的还可以看见她的奶头,当然了,还有肥肉。她未免也太豪放了吧,从她房间到我们房间,还得坐一层的电梯,还得经过走廊,想不到她这么大胆穿这样就走过来,不过她也不用担心啦,我想就算是强暴惯犯,看到她这样浓妆艳抹又低俗的打扮,还有臃肿松垮的身材,应该也会避而远之吧!女友看到她这样暴露,也不禁面红过耳。
美环姨手上拿了一只香槟还有一个冰桶,对我们说道:「我想跟你们喝一杯聊聊天,应该可以帮助睡眠,介意吗?这可是我特地带来的,很有名的香槟喔!」
哇勒,这个恐龙女还真是有够怪,半夜把我跟女友挖起来陪她喝酒,不过这一次旅行都是她请我们的,所以要是我和女友拒绝的话,可能也说不太过去,于是我们就让她进来了。
哇,果然是有名的香槟,真的是又香又醇,我一边喝着,一边心想,有了酒意,等一下干女友应该会更有感觉,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过美环姨好像有点奇怪,一边聊着天,一边不时地看着手表,好像在赶时间似的,靠,是她先来烦我们的,现在怎么好像又不耐烦起来,感觉好像是我们硬拖着她陪我们聊天似的。
美环姨的香槟还真是厉害,几杯下肚,我好像就醉了,可能又加上今天一天下来玩得很累,眼睛不知为何就快要闭起来,我陪着她们勉强在聊了一下,就躺回床上开始暂时眯一下,妈的,想不到我这么快就累了,看来今天跟女友的干干不能有个完美的结局,迷迷糊糊中,我听到美环姨跟女友隐隐约约的说着什么,好像她要放录影带给小韵看,哇,今天好像也没运动到什么啊,我怎么会这么累,是因为刚刚跟女友干干花太多体力吗,看来我真的老了,体力开始减退「啊!」女友突然惊叫了一声。这一叫,把本来已经茫了的我惊醒了,迷迷糊糊之中听到女友说:「美环姨,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带子,难道……难道你偷拍我?」什么?美环姨偷拍我女友?我这一下整个人醒过来,眼睛睁开一看,电视萤幕中里面的人正是我女友,她正在试穿内衣,靠,这不是那天在火旺叔的内衣店里的场景吗?原来美环姨她在试衣间里装了针孔摄影机!妈的,我以为美环姨只是长得丑而已,没想到还这么不安好心,我看着萤幕里的女友把一件件胸罩穿起来又脱掉,白白的奶子弹出来又收进去,软掉的小弟弟马上硬起来。
「嘿嘿,没错,我想了好久,才想出这样子偷拍的计谋,你这个美眉身材也还真好,难怪阿志被你迷得魂不守舍的。」美环姨露出了狰狞的面孔,难道她真的是变态?莫名其妙偷拍我女友干么?
我女友强忍住不发抖,问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偷拍我?」
对啊,到底为什么要偷拍小韵啊?你还没解释ㄝ。
美环姨继续得意的说:「哈哈,你一定会想,为什么我这个做阿姨的人会这么变态对吗?哈哈,我就是这么变态!我就是喜欢偷拍你的裸体!我还要更变态,你不知道吗?我对我这个帅哥姪儿已经哈了很久了,恨不得能够有个机会能奸了他!就像今天这样,你以为他为什么睡着了?因为我在香槟里加了这个!」美环姨手上拿了一颗红色的小药丸,他妈的!原来在香槟里面加了东西,难怪我会这样昏沉沉的,我不敢轻举妄动,赶快假装睡着,心理却暗暗叫苦,我早就应该发现这个恐龙女有古怪!原来她对我从没死心过,现在还把我迷昏了,哇勒,搞什么女千面奸魔啊?她也没对我女友吐露我们不是阿姨姪儿的关系,这样子的话我女友不是会认为我们搞乱伦吗?啊,我真命苦啊,今晚又要二次失身给恐龙!而且还是被霸王硬上弓!
我女友一听到美环姨说要奸了我,就由原本的害怕转为愤怒,对美环姨说道:「美环姨,你这样子做已经是犯法的行为了,偷拍我不说,还用这种下流的药物迷昏我男友,他可是你姪儿呢!我警告你,我会去报警的。」
美环姨听到女友说要去报警,也不紧张,看来她早知道我女友有这样的反应,她有恃无恐的说:「哈哈,那你就去报啊,我想你的大学同学们还有你的教授,一定不介意看看这样的影片,你的身材那么好,又长得这么可爱,一定一炮而红,变成台湾第一AV女优!嘿嘿嘿!」她一边说又一边淫邪地笑着,哇,原来女人也能这么淫邪地笑,还用这种偷拍的方式来威胁我女友,我真是被她打败。
我女友被她这么一威胁,脸色顿时转为苍白,无助地说道:「你怎么这么恶毒!!!阿志年龄跟你差那么多,又是你的姪子,你怎会对他有非分之想呢?而且,为何又要把我牵扯进来,找机会偷拍我,又把我带来这里,你不怕我会破坏你的阴谋吗?」我女友这句话正好说出了我的疑问,美环姨若是想跟我燕好,单独约我出来下手不就好了,何必要把小韵一起找来?
美环姨说道:「哈哈,阿志这家伙,若是不把你这个小美女一起请来,他可能会找藉口推托不出来,更重要的是,我想要你在一旁欣赏我跟阿志干炮,你是阿志的女友,有你在旁边看,我们干起来会更兴奋!!!」这婆娘真是不折不扣的变态.我女友这时已经愤怒到极点:「你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我现在就去报警,我不容许你伤害阿志,就算我身败名裂我也不怕!」好啊,女友这句话说得正气凛然,我听得差点没感动地流下泪来,为了保护我的清白,她竟然连裸照被公布都不怕。女友说完就站起身来,突然不知怎麻地,身体不听使唤,身子瘫下来,倒在沙发上。
「嘿嘿嘿,小妹妹,阿姨没有那么笨,我早知道有可能这样,所以也喂你吃了半颗,药量刚刚好,你动不了,不过也睡不着,还有精神欣赏我跟阿志表演,我知道你们刚刚还没干完,我就帮你完成剩下的!」哇,她竟然也在我女友的酒杯里下了药!美环姨说完就走近我床边,开始脱我的衣服,这女人真是粗鲁,衬衫釦子解不开,就用扯的,我这件polo的名牌就被她扯破,裤子也很快被脱下来,身上只剩内裤,哇,在女友面前被人强奸,这算什么?我常常拜读胡作非大哥的凌辱女友,写得实在太棒了,现在的情节似乎有点类似,可是性别是不是颠倒过来玩了啊??
我女友灵机一动,就改采柔性攻势,和颜悦色的对美环姨说道:「美环姨,你这样子的话,不仅对不起阿志和我,更对你的火旺叔不起啊!我看得出来火旺叔很爱你,你怎么忍心伤害他呢?」小韵千方百计想挽救我,想用夫妻的感情,来打动美环姨。
只见美环姨淫邪地笑着说:「这你不用替我担心,我跟你火旺叔的夫妻感情很好,今天要跟阿志干炮,你火旺叔也是知情的,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答应!」
什么,这是什么样的夫妻啊?还有老公会答应老婆这样跟人乱搞的啊?
美环姨接着说道:「不过,这当然是有交换条件的啦,他同意我跟阿志干,条件是,我得让他跟你打一炮!!!」哇,干他娘的,原来火旺叔想跟我女友打炮,还有这种交换条件,这对夫妻真是奸夫淫妇!!!
小韵这时也吓得说不出话来,原来,火旺叔想干她,她也是目标之一,这时,身后突然有人说道:「对啊,小韵妹妹,只有你美环姨跟你阿志干炮太不公平了,我和你也来干一炮吧!」这人就是火旺叔!妈的,美环姨不是说他要跟厂商谈生意吗,想不到也是个谎言,原来他比我跟小韵更早之前就来了,从头到尾都一直躲在衣橱里偷窥我们,那这样子刚刚我跟女友爱爱的过程不是被他看个精光?火旺叔得意地从衣橱里走出来,我仔细一看,这家伙身上竟然穿着胸罩和女用内裤!
再仔细看清楚,那不是我女友上次在逛内衣店时掉的内衣裤吗?原来是被火旺叔给偷走了。
火旺叔一边走近我女友,一边说道:「美眉啊,你刚刚跟你男友玩得好激烈喔,看的叔叔我都好兴奋,你看,我的鸡巴都变的这么大这么硬,刚刚还不小心射在内裤上!」火旺叔指着自己的小弟弟,他身上那件小韵的内裤上还真的有些白白的液体,大大的鸡巴把内裤整个撑起来,女生的内裤没有男生的那样松,这样一撑,里面黑黑的毛就露出来。
我女友看到这样的情景,吓得脸色苍白,可能是肾上腺素刺激,她竟然有办法站起来,她一边喊着救命,一边往大门的方向跑去,美环姨赶忙冲上去,从后面抱住我女友,把她压倒在地上,她一屁股坐在我女友的身上,深怕她跑走,美环姨那又肥又大的屁股压在我女友的腿上,我真怕她把我女友的骨头给压断。火旺叔看到美环姨这么轻松就制服了我女友,就说道:「想不到这种药这么有效,才给她吃半颗而已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早知道应该跟我朋友多要几颗!」哇勒,原来这些迷药是火旺叔去弄到手的,这个大淫虫!
「还想跑?」美环姨一把抓起我女友,双手抓住她上半身的小背心,用力往上拉起来,我女友的胸罩就露了出来,美环姨索性把她裤子也解开了,里面穿的内裤也露出来了,我女友很想反抗,可是美环姨那肥大的身躯压着她,而且力气又比她大得太多,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时火旺叔已经把脸凑了过来,他把脸贴进我女友的胸部,用鼻子嗅了嗅,淫邪地道:「好香啊,好像有一股奶香味,年轻美眉的身体都这么香吗?」冷不防,被我女友打了一巴掌。可是我女友已经被下了药,这一下也打得不痛不痒的,火旺叔也不在意,只是笑嘻嘻地,继续用鼻子嗅着我女友的身体,好像一只老狗。
美环姨一见到我女友反抗,就抓住我女友的双手,高高的抬起来,连让我女友用手遮胸的机会都没有。
火旺叔找到胸罩的釦子,解开了我女友的胸罩,女友那对丰满的奶子就露了出来,火旺叔瞧得目瞪口呆,一边说道:「哇,美环,你说得果然没错,真的很有弹性,而且奶头还是粉红色的,跟你的胸部差好多,你的奶头又黑奶子又松松的,我都没有干过年轻的美眉,原来这么好,奶罩一打开奶子就啪的弹出来,真爽!」火旺叔这样损美环姨,没想到美环姨竟然不生气,还把手伸过来,双手托住我女友的奶子,笑着说:「对啊,早就跟你讲过了,跟年轻美眉很爽的,你就不信。」
火旺叔看机不可失,就把女友抱起来,自己坐在她的身后,双手环抱着她,这个时候药力已经发作得更厉害,我女友哪还有抵抗的力气,只能任火旺叔把她抱来抱去,变换她身体的姿势。
火旺叔恨恨地说道:「你跟你男友刚刚的对话,都被我听得清清楚楚了,你嘲笑我没受什么教育,怎能跟你男友比是吗?」
「不,那只是我们闹着玩的,我们……那时候……很投入,所以……都喜欢胡说八道,我们没有那个意思。」我女友还抱着一丝希望,竟量不触怒火旺叔,也许火旺叔会饶了她。
火旺叔说道:「哼,你们是大学生,所以就可以这样看不起人吗?我就要看看,读大学的女生被人家干起来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火旺叔一边说,一边伸手往下摸,一只手抚摸我女友的奶子,一只手伸到她内裤里面去,真是干他娘的,年纪这么大了,却比我还猴急,双管齐下,好像恨不得把我女友玩死才痛快!他用手指头搓着我女友的敏感的奶头,我女友马上开始喘起气来。
「干你娘,奶头这么快就硬起来了,还装什么清纯呢,其实还不是很想要。」
火旺叔一边说着,一边就把头低下,绕过我女友的腋下去吸吮我女友的奶子,他蓄着一脸胡子也不刮,那些胡渣都刺在我女友那又白又嫩的奶子上,我女友皱起眉头来。
「妈的,大学生了不起啊,读了这么多书,交了这么多学费,最后还不是在这边让我吸奶子!」火旺叔好像越说越激动,嘴上吸得更起劲,发出啾啾啾的声音,好像要把我女友的奶子吸爆,我女友的奶头最敏感了,这样子啾啾啾的吸她一定招架不住。也许这时我该见义勇为的站起身阻止,不过我身体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什么,你们读者认为我在找藉口?不不不,我真的没有力气,我不是故意袖手旁观看我女友被干的,哈哈,其实也有一点啦,可是我不好意思承认啦。
小韵这时已被火旺叔搞得七荤八素,她知道火旺叔是来真的,就转而去哀求美环姨,说道:「美环姨…求求…求求你…叫火旺叔停下来…你是他的太太…他他…这个样子…难道你不会介意吗?」
美环姨笑着说:「呵呵,你说的也对,我有点介意,因为他都不把你分给我玩。」美环姨说完就也把头凑进我女友的胸部,啾啾地吸吮起她另一边的奶子,她的口红涂得很浓,在我女友的奶子上留下了口红印,哇勒,现在到底是搞什么?
3P吗?
火旺叔一边舔着女友的奶头,一边淫邪地说道:「美环,我们左右开弓,合作无间啊!」什么左右开弓,是左右舔奶子啦!
「小妹妹,你年纪这么轻,一定还没试过让人家这样同时舔你两边的奶子吧,哈哈哈。」火旺叔一边说,另一只手一边抠着我女友的小穴,我心想,女友的身体这么敏感,这个时候一定早就湿淋淋的了,果然,火旺叔说道:「哇,都已经这么湿了啊!小妹妹,原来你这么色。」
「美环,原来大学美眉都这么好干,随便亲亲奶头,挖挖穴穴就湿了,下次要多找几个来干,不知道她们在大学里都学什么?我干脆明年也去考大学好了,看能不能交到几个。」他一边这样说,手指动得更快,把我女友搞得娇喘连连,连说「不要」的力气也没有。
「哈哈,死鬼,你也不先去照照镜子,还想去交?要是没有我帮忙,你哪能跟这样水的美眉干炮?别没有自知之明了!」美环姨嘲笑着火旺叔。
火旺叔像是给美环姨给激怒了,就发泄在我女友的内裤上,把我女友的内裤给撕裂了,女友那粉红色的穴穴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火旺叔看得口水都流出来。
他说道:「哇!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看过这么漂亮的鸡掰,小妹妹,你跟你男友一定没有常打炮,为什么你的鸡掰看起来都好像没用过一样?」他这样一说,手指就粗鲁地插进去我女友的小穴,我女友就唔…唔……唔地呻吟起来。
「你这个死鬼,不是这样挖的啦!」美环姨拍了火旺叔的秃头一下,把自己的手指放进我女友的小穴里,说道:「要摸这里,还有这里,这两个地方最有感觉,随便弄一下就高潮了。」真是厉害,果然女人了解女人,我现在真想唱一首歌,歌名叫「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妈的,一个火旺叔已经够淫的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美环姨,两个人的手指头在我女友的嫩穴里动来动去,美环还在旁边教他如何找我女友的G点,我女友的弱点一被他们找到,抵抗的力道就变小了,身体的动作甚至配合起火旺叔来。
「年轻美眉真好,爱液流这么多,正好当我的保养品!」美环姨这时已经把衣服脱下,露出她那松松垮垮的奶子和穴穴,还有那黑黑的奶头,只见她把我女友流出来的爱液都涂在身上和脸上,样子就跟我女友再擦保养乳液的时候一模一样,哇勒,女人的花样还真多!她该不会相信所谓的「阴精可以美容」的谣言吧?
火旺叔这时已经把身上那件我女友的内裤,露出又黑又粗的鸡巴,然后往我这边走来,干什么?不会是想要鸡奸我吧?火旺叔把我的内裤脱了下来,于是我的鸡巴也弹了出来,火旺叔似乎也吓了一跳,说道:「干,被迷昏了怎么鸡巴还这么硬?」说完就凑过头来看我的脸,糟了,被他发现我没昏迷就惨了,我赶快装成一副昏死的模样,还好没有穿帮。
「原来你男友的鸡巴也这么大,难怪你刚刚叫得那么大声。」火旺叔把自己的鸡巴凑到我的鸡巴旁边,哇,他妈的,我本来已经很自豪了,想不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的大小竟然输给一个快五十岁的老伯,连我要插进去女友那里都很困难了,这么大一只鸡巴怎么塞得进去?人家说秃头的人性能力比较强,我只能用这样来安慰自己了,因为我的头发还很茂密。
「嘿嘿,小韵妹妹,你看我跟你男友,哪个人比较大。」火旺叔说着说着,就把鸡巴往我女友的嘴里塞,我女友当然是不肯张开嘴,美环姨见状,就用手抓着她的下巴,硬是让火旺叔的鸡巴塞了进去,哇勒,火旺叔的鸡巴那么大,我女友会不会窒息啊?火旺叔一看到小韵把他的鸡巴吃了下去,他就动了起来,又黑又粗的鸡巴在我女友的嘴里进进出出的,好像把她的小嘴当成是她的小穴一样。
这时火旺叔看时机成熟了,就趁胜追击,把大鸡巴塞进去我女友的小穴,果然跟我想得没错,火旺叔遇到了一些困难,因为我女友的小穴实在是紧得不像话,他勉强插进洞口,再用力一插,才总算插进去,我女友被他这样大力一弄,就叫了出来,妈的,真不懂得怜香惜玉,他一边插,一边喃喃自语:「差了二十几岁,真的差了那么多,一个那么松,一个那么紧,干林娘的,这样子还没插到底就会射出来。」人家AV男优都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对女主角说一些淫荡的话,这个火旺叔却不一样,喜欢自言自语,他继续说:「奶子这么弹手,小穴又这么紧,这种货色不去当酒店小姐真是可惜!」
火旺叔说着说着,就把小韵抱到床上,美环姨帮他把小韵的两腿分开,两腿一分开,小韵的嫩穴就让火旺叔看得更清楚,粉红色的阴唇上面沾满了爱液,火旺叔毫不思索,大鸡巴继续插起来,干他娘的,这家伙真粗鲁,男友就睡在旁边,还这样大大方方地干着他的女友,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女友这时已经抵挡不住身体的快感,已经开始淫声浪叫起来,身体也配合着火旺叔的动作。
都已经干到这种地步了,火旺叔好像还嫌不过瘾,他突然停下来动作,又开始喃喃自语:「这样的姿势干起来还不过瘾,这么紧的小穴,要坐着插才会插得更深。」哇,这色老头是要把我女友的嫩穴给干破才甘心吗?他说完就又把我女友抱起来,让女友坐在他身上,自己坐在女友的背后,然后双手绕过来抓着女友那对奶子,又开始抽插起来,这种动作,好像真的深入很多,刚刚在床上的时候,只有半只插进去而已,现在火旺叔的整只鸡巴,都没入我女友的小穴,黑黑的鸡巴跟女友白嫩的大腿肉形成强烈的对比,我女友比刚刚在床上的时候叫得还要大声。
「啊,你…你这样…这样插…会把…会把人家的…小妹妹插坏…喔…。喔…」
我女友已经是欲火攻心,陶醉的发出叫声,妈的,原来我之前讲的话是真的,火旺叔这个老男人,经验比我多,玩起来果然比我厉害!
火旺叔一听到这样,插得更大力,一边说道:「大学生了不起吗?嫩穴还不是一样被我插破,把你的嫩穴给插破,看你以后男友还能怎么干你。」他越插速度越快,鸡巴和小穴那里就发出了扑滋扑滋的声音,女友胸前的两颗大奶子跟着上下晃来晃去的,火旺叔就双手绕过来托住她的奶子,以免它们晃得太厉害,突然间他低吼一声,我知道那代表他射精了,因为我听到了啾啾的声音,有点像是水管喷水的声音,干他娘的,刚刚也没看到他带保险套,他一定把浓浓的精液,全部都射进了女友的花心,要是女友怀孕了怎么办!
火旺叔一把他的子子孙孙射出来,整个人就软摊在沙发上,好像昏死过去一样,哇勒,刚刚还假装什么大猛男,才射一次就这样,男人果然过了四十以后就只剩一张嘴,我把目光移向我女友,只见她小穴里满满地都是火旺叔的精液,他妈的,怎么存量这么多?火旺叔该不是为了干我女友,而特地存了好几个月的吧?
我射的都没那么多!女友这时已经体力不继,再加上药力的关系,已经昏死过去,我看着她裸露的奶子和小穴,心里升起一股歉意,要不是我三年前跟美环姨这个恐龙变态女随便发生关系的话,也不会害她被当成美环谈条件的牺牲品,也不会被下药迷奸了,刚刚还得看着她被火旺叔这个快五十岁的老头子蹂躏,感觉真痛心,啊,说到这里,我怎么觉得我有点口是心非呢,因为我的小弟弟已经胀得好大了,可惜得装死,不能伸手去摸它,不然刚刚我一定也会射吧,啊,我不小心说出心里话了,真糟糕,没有啦,我真的很痛心,看女友被凌辱一点也不兴奋,我跟胡作非大哥不同啦,你们这些读者不要随便怀疑我对我女友的真心!
「你玩完了,接下来换我了吧。」美环姨对火旺叔这样说道,一边朝我走过来。
「嘿嘿,刚刚多亏你找到她的敏感带,想不到我这把年纪,还可以玩到这样水的小美眉,真是多谢你了。我来帮你分开这男人的大腿吧。」火旺叔说道。什么,火旺叔要和美环姨一起玩我?啊,这下玩笑可开得大了,我偷偷睁眼看了一下,只觉得美环姨的奶子好像下垂得比三年前更严重,奶头也更黑了,突然之间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突然间瞄到床头柜上还有两颗刚刚美环姨用的迷药,我想了一想,有时候人需要好好睡一觉,来忘记惨痛的经历,我连忙趁他们不注意,把那两颗药拿过来吃了下去,这次一吃下去,我就不行了,于是之后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大懒猪,都已经下午三点了还在睡。」我一睁开眼睛,就发现女友微笑地看着我,我的头好痛,没想到已经下午了,我想应该是因为昨天一口气吃了三颗药的关系,我看看我自己,再看看女友,我们的衣衫都很整齐,房间也很干净,昨晚女友挣扎抵抗火旺叔和美环姨的痕迹也不见了。
女友笑咪咪的跟我说:「你昨晚喝了太多酒,所以一下子就睡着了,还好是醉在房间,不然我不知道要怎样把你抬回来。」她看起来似乎是一切正常,难道昨天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这时我下体一阵刺痛,这让我想起了三年前,那一次,我也是有一样刺痛的感觉,因为美环姨这恐龙在口交的时候咬了我一口,妈的,昨天她一定有侵犯过我!还好我脑筋动得快,抢先把自己迷昏了,要不然的话不知道会不会一辈子性无能,我女友也真是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录影带的关系被美环姨威胁,还是怕我知道她跟火旺叔昨晚发生的事而生气,装作一点事情也没有,于是我就也装成什么事都没有,因为我自己也有秘密瞒着她。
所以在这里啊,要奉劝各位朋友,凡事三思而后行,不可鲁莽而为之,男生的贞操是很重要的,不可随便给了恐龙,要不然啊,就会像我这样,以为已经逃过了,没想到最后还是逃不岀恐龙的手掌心,连可爱的女友都被另一只恐龙给奸了,切记切记!现在美环姨和火旺叔手上还握有我女友的偷拍影带,不知道情形还会不会更糟呢?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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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独白,包含了强气弱气之类的性格类型,以及对每个人物工具书般的体态描述,
和文中各人物之间的关系表述等。
姓名:龙双玉身高:171体重:55KG年龄:15妈妈:青龙沉香小妈:朱雀女娥性格:普通相性:青龙沉香(母亲)、龙婉玲(姐姐)、龙梦瑶(妹妹)、玄晨曦(表妹)、白归蝶(表妹/爱慕)、归云月(爱慕)、凤羽诗(表妹)、莫佳儿(好友)、朱雀女娥(小妈)、幽神(仇敌)
独白:【我要做一个可以守护妈妈、姐姐和妹妹的人!!】
体态描述:龙双玉虽身为男儿身,但却肌肤雪白身材纤细,平坦的胸口和小腹看起来虽然瘦弱无骨,但却透着一分惹人怜爱的娇小魅力。他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下有着标志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配上标准的瓜子脸,以及一头披肩长发,其五官的精致程度堪比扶她山脉中任何一个美女,穿上女装后更让万千少女魂牵梦绕不能自拔。
姓名:龙婉玲身高:173体重:56KG年龄:18妈妈:青龙沉香小妈:青龙一族性格:强气相性:龙双玉(弟弟)、龙婉玲(妹妹)、青龙沉香(母亲)、白双屏(宿敌)、凤歌萝(宿敌)
独白:【扶她山脉的一切早就陈旧过时了,所以如今我们不能再墨守成规,要敢于变革才行啊!!!】
体态描述:在幽神中学里有着【白华女神】称号的龙婉玲,自幼就继承了母亲姣好的容貌,天生丽质的瓜子脸上,有着肉色的紧致皮肤,看起来总是很认真的水嫩双眼,以及搭配标志的五官。只不过比起人到中年的母亲青龙沉香,婉玲曼妙的身段苗条而不失饱满,丰满的胸臀搭配上修长纤瘦的身材,让婉玲具备着一个美女应该具备的一切素质。
姓名:龙梦瑶身高:164体重:48KG年龄:13妈妈:青龙沉香小妈:玄武华菱性格:超强气相性:龙双玉(哥哥)、龙婉玲(姐姐)、青龙沉香(妈妈)、玄晨曦(玩伴)
、玄杨梅(玩伴)、白娇盈(玩伴)
独白:【真是的……别看梦瑶年龄小,梦瑶可是很想今后做哥哥的老婆呢……当然,假如哥哥应付不来那么多老婆的话,梦瑶也乐意帮哥哥一起分享她们哦……】
体态描述:年纪尚小的龙梦瑶尚处在身体发育的极端,此时的她胸口刚刚有了一点规模,挺翘的小屁股也正处在慢慢堆积脂肪的阶段。不过遗传至青龙家族的肉嫩肌肤,以及一双灵动无比的大眼睛,再加上头上扎成的可爱双马尾,都让龙梦瑶犹如恶梦小萝莉一样惹人怜爱。
姓名:白虎子衫身高:176体重:61KG年龄:37妈妈:白虎一族小妈:白虎一族性格:超强气相性:白虎子云(姐姐)、白双屏(长女)、白归蝶(次女)、白娇盈(幼女)
、青龙沉香(宿敌)
独白:【我们白虎一族,最终一定会站在幽神山脉之巅!!】
姓名:白虎子云身高:176体重:61KG年龄:37妈妈:白虎一族小妈:白虎一族性格:普通相性:白虎子衫(妹妹)、白双屏(长女)、白归蝶(次女)、白娇盈(幼女)、青龙沉香(宿敌)
独白:【青龙沉香,十五年来的夙愿就在今天做个了结吧!!】
体态描述:身为白虎一族家督的双胞胎姐妹,白虎子衫和白虎子云有着完全相同的外貌特征,二人的区别似乎只是一个如火焰一个如净水的性格,以及二人眼角下泪痣的位置。
自古以来身材高大的白虎一族特征,也遗留到了白虎双子的身上。她们的身材极为修长,尤其两条腿更有着令人羡慕的黄金比例。比起二人胸前饱满的双峰,似乎结实紧致的大白腿和浑圆挺拔的肉臀更能吸引其他人的眼球。在修长玉腿的底下,两人的玉足骨感中不失圆润,狭长而又丝毫不显臃肿。
姓名:白双屏身高:168体重:68KG年龄:17妈妈:白虎子衫小妈:白虎子云性格:超强气相性:白虎子衫(妈妈)、白虎子云(小妈)、白归蝶(二妹)、白娇盈(小妹)、龙婉玲(宿敌)
独白:【哈哈哈……如果想自不量力的话,欢迎随时向白虎家族挑战哦!!】
体态描述:虽然遗传了母亲们精致白嫩的肌肤,但白双屏的体态却明显发福。
棉花糖般的一对巨乳,连同肉感十足的小腹和四肢,都是白双屏不同于妹妹们的自身特点。在一头卷曲裹着耳朵的头发下,是总是欲求不满的眼神和一张厚实诱惑的丰盈双唇。
姓名:白归蝶身高:180体重:60KG年龄:16妈妈:白虎子云小妈:朱雀女娥性格:强气相性:白虎子云(母亲)、朱雀女娥(小妈)、白虎子衫(义母)、白双屏(姐姐)、白娇盈(妹妹)、龙双玉(爱慕)、归云月(爱慕)、凤眉娘(憎恨)
独白:【龙……龙双玉??你胡说!!!我才没有喜欢他呢!!】
体态描述:在幽神山脉中有着【冰山丽人】称号的白归蝶,拥有着一切令人羡慕甚至嫉妒的美好。她的五官精致透顶,明亮的大眼睛和高耸的鼻梁都令人疯狂。足有一米八零的修长身材,继承了白虎家族黄金比例的两条长腿,以及极为挺翘的一对丰臀。再加上继承了朱雀女娥的一对豪乳,让白归蝶的外表几乎完美。
姓名:白娇盈身高:161体重:44KG年龄:13妈妈:白虎子云小妈:白虎子衫性格:弱气相性:白虎子云(母亲)、白虎子衫(小妈)、白双屏(大姐)、白归蝶(二姐)
、龙梦瑶(玩伴)、玄杨梅(玩伴)
独白:【妈妈,娇盈真的不想伤害别人啊……求求你们别逼我……】
体态描述:年幼的白娇盈,身体各个方面显然还没有开始发育。但她有着如同婴孩儿一般的白嫩肌肤,以及让人垂涎欲滴的娇弱身子。另外由于白娇盈的长相便透着楚楚可怜的娇嫩气质,因此她也成为了整个白虎家族里最惹人呵护的角色。
随着太阳日薄西山,在学校忙碌了一天的同学们,又到了要下学回家的时候了。
在幽神中学的厨艺兴趣小组教室之中,龙梦瑶正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今天的作品——历经好几次努力终于做好的蜂蜜蛋糕。一想到从今往后就可以在家制作蛋糕,再想到哥哥双玉吃到自己蛋糕后一脸幸福的表情,梦瑶就如同一个可爱的小女人一样,脸上抑制不住地洋溢着雀跃的笑容。
当厨艺兴趣小组的同学们开始三三两两离开教室之时,梦瑶看到同样学习厨艺的白双屏,并没有和其他人一样走出教室,而是一反常态地走向自己。
对于梦瑶来说,虽然从未亲身经历过上一代的恩怨。但至少她很清楚,双屏一直是姐姐婉玲的宿敌之一。而且几周前,在自家郊外被双屏侵犯的一幕幕,直到现在也无法从梦瑶脑海中彻底抹去。
就算是梦瑶这种与世无争的个性,就算幽神山脉里对于第一次以外的肉体关系看得并不太重。但毫无疑问的是,梦瑶从心里厌恶白双屏,也厌恶和她一起上这个兴趣小组。如果不是为了让心爱的哥哥早日尝到自己的各种厨艺,梦瑶很可能跟着玄武一族的女儿们,去参加同样培养淑女气质的插花社了吧。
好在,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白双屏倒也刻意回避着梦瑶。二人井水不犯河水了一年多倒也算太平。那次梦瑶被凌辱之后,双屏更貌似端正了自己的行为举止。不仅从不主动和梦瑶说话,就连下学都会刻意避开。
' 哼……平时趾高气昂的,最后还不是被婉玲姐姐收拾了么……切……' 满心以为双屏的规矩,只是因为害怕婉玲而已,梦瑶错误地估计了当前的形势。
【梦瑶……能请你和我来一趟吗??】面对着梦瑶充满戒备的眼神,双屏倒是笑得自然得体,仿佛曾经的不愉快从来没在二人之间发生过。
【你有什么事情??婉玲姐姐每天可都在校门口等我!!】吃惊于双屏忽然和自己搭话,因此本能地警惕起来之后,梦瑶试图用自己姐姐的名号来吓唬眼前的双屏。
【呵呵……实不相瞒,就是婉玲要我来找你的……其实呢,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我早就承认自己败给你姐姐了……这之后我也像她郑重道了歉,她今天就是让你见证一下,我们两家正式和好的事情……】似乎早就想好了对策,面对梦瑶的抵触,双屏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和好??我不明白……从来没听姐姐提过啊……】看着双屏脸上赤诚的表情,此刻的梦瑶依然将信将疑。
【你就放心吧……我是今早才向你姐姐提议和好的……其实一会儿归蝶和娇盈也要来,我们白虎三姐妹,要郑重向你们青龙的三个人道歉呢……】
【你的话似乎很诚恳……但是……总让人感觉有些不真实……】就在教室里的梦瑶依旧在抵触双屏的示好之时,随着一阵清脆的脚步声,白娇盈娇小的身躯和可爱的笑脸出现在了教室门口。
【双屏姐……我们赶快去吧……青龙一族的婉玲和双玉都到了呢!!!】
【知道啦……我们马上就去……】回头回应完身后的娇盈,双屏再度看着梦瑶露出温柔的笑容,【梦瑶妹妹……这下你可以相信了吧……你就算讨厌我,但娇盈平日里都是个性格善良的孩子,你总不至于还怀疑她吧???】
【哦……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走吧……】看了看白娇盈天真无邪的小脸,梦瑶虽然依旧无法完全信任双屏。但一想到无论发生了什么事,至少婉玲姐姐就在校园之中,因此梦瑶思量再三,最终答应了和双屏一起去找姐姐和哥哥。
从教学楼二层的厨艺教室出来,三人在走到二层厕所之后,娇盈忽然说要去方便一下,因此梦瑶和双屏便只好等在楼梯口。
【真是令人意外啊……想不到堂堂白虎一族的长女,竟然能放下五年来对婉玲姐姐的憎恨,主动向我们求和啊……】在等待娇盈方便的同时,梦瑶不冷不热的语气,反应着她心中依旧存在的,对于白双屏的厌恶。
【呵呵……这有什么可想不到的啊……当年我和你姐姐也是迫于家族之间斗争的大形势而已……其实我们两个之间并没什么私人矛盾啊……】不知为何,一边回答着梦瑶的问题,双屏的眼神却始终注视着厕所的门口。
【可是,去年高年级四大美女的评选中,你不是一直怨恨被婉玲姐姐挤下去了吗??我记得你当时还大放厥词,说婉玲姐姐是用了不正当的竞争手段啊……】【嘿嘿嘿……那都是陈年旧事了嘛……】用笑声敷衍着梦瑶的同时,双屏终于看到娇盈从厕所门口探出头,并向自己做了个【OK】的手势。
【喂喂……你不是要和好吗??怎么回答问题如此没有诚意啊??】突然从双屏注视着远方的眼神中读出了些许不安定的因素,梦瑶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没有诚意??那就给你看看真正有诚意的东西吧……】猛然之间,当双屏的眼神再度聚焦在梦瑶身上之时,一直温柔的笑容突然露出了狰狞的神色,【绞刑架!!!!!】
【啊啊啊!!!!你竟然……你不怕婉玲姐姐吗!!啊啊啊啊啊!!!!】
【婉玲??哈哈哈哈!!!!我的小傻瓜……你的婉玲姐姐现在恐怕也是自身难保吧……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此刻,在幽神中学的排球馆内,六年级队正在和五年级队展开友谊比赛。
而身为六年级队长的龙婉玲,现在正穿着排球服特有的包臀短裤,在场上奋力拼杀着。
【龙之扣杀!!!!!】随着婉玲高挑矫健的身姿腾空而起,一颗如同子弹般急速地扣杀,直接命中了对方的得分区内。
【比分!!!25比4!!!!六年级队大比分2比0领先!!!!】随着裁判老师一声令下,一边倒的第二局也宣告结束。
【婉玲!!!你今天发挥得真是太好了!!!!】
【什么发挥好啊……我们的婉玲队长可是学习体育样样精通呢……】
【对对……队长今天其实已经算留力了……否则那帮五年级的,恐怕连一分也得不了呢……】
在队友们七嘴八舌地赞扬声中,婉玲只是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水,并礼貌性地向队友们笑了笑。
【最后一局你们打吧……以现在的士气,想必没有我,你们也能轻松取胜吧……我现在必须去校门口接双玉和梦瑶了,因此后面就拜托你们了。】
【队长放心吧!!!今天这场比赛我们赢定了!!!!】
【婉玲真是个好姐姐呢……你赶紧去吧……这里交给我们没问题……】
【呵呵……那就……谢谢大家了。】再度向队友们示意感激的微笑,婉玲终于站起身子,并朝着排球馆深处的浴室走去。
' 最近白虎一族好像出人意料地安静……按理说在野外击败了白双屏之后,以她的性格,甚至以白虎双子的性格,她们没理由不找我们寻仇啊……原本以为双玉上学后的几周是最需要警惕的时候,没想到三周下来却相安无事,真是让人感到古怪。'' 山脉的情况也是扑朔迷离啊……今年开学典礼上,女娥她也没有前来。难道关于女娥病重的传言是真的??如果女娥真的会有不测……白虎双子、华菱阿姨……还有女娥的几个女儿之间,还能保持现在的均衡吗??'' 真是的……我到底要不要和妈妈商量商量啊……妈妈也真是的,自己完全一副逃避的样子,既不教授双玉和梦瑶防身的技艺……又对山脉里的事情不闻不问……仅仅是依靠华菱阿姨的庇护,这样真的可靠吗??'不知不觉之中,始终眉头紧皱的婉玲,已经宽衣解带进入了浴室的单间之中。
当温暖的热水冲刷着婉玲身上的汗水之时,在狭小的单间里,在一团团水蒸气之中,婉玲修长精美的身材,光滑白皙的裸背,挺翘迷人的臀部,以及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都充满着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力。
突然,正在淋浴头发的婉玲,原本闭上的双眼突然睁开,一对妙目之中也精光四射。
【什么人!!!!不要这么偷偷摸摸的!!!!既然跟踪我来到这里,就爽快一点露个面吧!!!!】虽然四周并无半点动静,但婉玲却露出了极度戒备的神色。
【不愧是青龙一族未来的掌门人啊……果然实力不凡,洞察力也十分惊人呢……】
【沉香虽然没有好好教育龙双玉,但她至少调教出了你这样一个好女儿。你优秀到,甚至能够击败我们家的双屏呢……】
【是啊……越是如此优秀,就越让人有摧毁的欲望呢……真不知道等沉香看到你被我们摧残到崩溃的状态时,她的脸上会流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啊……】
【哈哈哈……龙婉玲……你不用紧张……因为……你紧张也没用……今天就在这里,傲慢的你恐怕也难逃惨败的命运了吧……】
随着双重奏一般的成熟女声在婉玲洗浴单间的门外响起之时,就连一向沉稳的婉玲,脸上也露出了震惊和紧张的神色。即便接触不多,但聪明的婉玲一瞬间便知晓,站在门外一唱一和的二人,竟然是白虎一族的双子家督,白虎子云和白虎子衫!!
【终于出现了呢,我还奇怪,像你们两个这样的好战分子,怎么能忍气吞声这么久啊!!】虽然内心中充满震惊,虽然立刻意识到,自己绝对不是白虎双子的对手。但婉玲的一身正气,仍然让她在嘴上维持着青龙一族和自己本人的尊严。
【恩恩……婉玲,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啊……不仅性斗能力在同龄人里鹤立鸡群,就连头脑也如此敏锐……】
【不过呢……我们只好先小人后君子,为了白虎一族的大业,即便十分欣赏你,也只能公事公办了……】
【可恶!!!你们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婉玲突然一声怒吼,同时猛然推开了单间的房门。
在她的计划内,既然敌人实力超群,数量又多于自己,那么不如出其不意,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只不过,当婉玲以最快速度推开房门之时,在她眼前却压根没有半个人影。
白虎双子赤裸修长,姣好白嫩的完美胴体,竟然不知何时,已经以不可思议的状态,一边一个站在沐浴单间四周的石墙之上。
【嘿嘿嘿……龙婉玲……你是在找我们吗???】
【多说无益,就拿你来试一试我们十五年来苦心钻研的' 双子绞刑架' 吧……】
当婉玲震惊地回头看去之时,映入她眼帘的,是单间矮小的石墙之上,白虎子云和白虎子衫居高临下的眼神,满头飘逸的长发,双臂环抱胸前的霸气,以及仰视中仿佛更加高挑伟大的身姿,再加上两根已经勃起,并透着浓浓杀气的肉棒。
【双玉哥,雪露姐姐和杨梅妹妹在那边等我,我先回家了哈……】继续在图书馆共度了美好的时光后,在幽神中学的校门口,晨曦娇滴滴地亲吻着双玉的脸颊。
【你快回去吧,我还要在这里等等婉玲姐和梦瑶。】回吻了晨曦滑腻的小脸后,双玉向晨曦微笑道别。
【那我走啦……双玉哥好好考虑一下要加入哪个社团吧……】热情地向双玉挥挥手,小跑着离开的晨曦,最终消失在路口的一个拐角口,也消失在了双玉的视线之中。
' 社团嘛……最近对幽神山脉的规矩和历史也学的差不多了……似乎真到了要考虑加入某个社团的时候了吧……' 看着晨曦离去,再抬头看了看天空中逐渐落山的太阳,双玉不禁疑惑于,为啥婉玲和梦瑶足足比平时晚了半个多小时,也没见二人的踪影。
' 足球、篮球、排球、田径、插花、厨艺、诗词、种植……学校里还真是有不少可以选择的社团啊……按照晨曦提供的情况,篮球社有白归蝶和玄杨梅参加……排球社里有婉玲姐姐……田径社的主将似乎是莫佳儿,白家三女儿白娇盈似乎也在该社团……插花社的社长是玄雪露,晨曦也是其中的社员……梦瑶参加的是厨艺,不过那个好斗的白双屏也参加厨艺,真是够古怪的……诗词社似乎是龙梓琪会长开办的……足球和种植似乎没有我认识的人参加……'由于距离下学已经过去了很久,原本在白天喧闹不已的学校内,此刻早已是一片寂静。而双玉一方面感到无聊,另一方面也有点疑惑于婉玲和梦瑶的消失,这让他干脆转身走进校园,并准备前往厨艺课的教室,先去寻找妹妹梦瑶。
【龙双玉,你要干什么去??】当一阵幽怨的声音从双玉身后响起之时,他一回头便看到了归蝶。
自从两周前在生理课上那次交欢之后,双玉便再也没和归蝶单独见面。在双玉的认知中,归蝶必然因为两周前自己的唐突而更加怨恨自己,这也让双玉虽然更加想要道歉,但却始终没有勇气前往四年级的教室。
只不过,此时此刻,当双玉看到归蝶之后,原本想立刻道歉的他,却立刻打消了道歉的念头。因为就在双玉眼前,过去那个清高孤傲的归蝶,如今竟然一脸憔悴的神色,以往犀利的眼神,无尽也眼大无神,毫无任何光芒。
【归……归蝶,你怎么了??好像很疲劳的样子……而且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家??】
【龙双玉,你能和我去小花园里一趟吗??我想和你好好谈谈……】不顾双玉的疑问,归蝶自顾自说着自己的话。而她在说话的同时,眼神依旧是一片迷离。
【去小树林???也好……谈谈也好吧……】虽然有些诧异归蝶的提议,也始终在挂念着消失的婉玲和梦瑶,但想到终于可以有机会向归蝶道歉,双玉琢磨一番之后,还是答应了归蝶的要求。
在归蝶的引领下,二人走进了学校的【午餐圣地】小花园里。此时的小树林也和校园内一样寂静无人,过于安静的气氛,让双玉甚至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
【龙双玉……你知道么……你当初强暴了我……而且,还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走到花园的中心,归蝶慢慢转过身,用她那双变得毫无生机的双眼注视着双玉。
【我……我知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当时我也是被情势所迫……我知道那天你并没有像你姐姐一样过分……我也知道我夺走了你的第一次,即便以反抗作为借口,也着实十分过分!!】终于等到了道歉的时候,早就在心里准备了无数次该如何道歉的双玉,赶忙诚恳地像归蝶道歉。
【那么……你知不知道……两周前我并非情愿和你发生关系……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原谅你……】不同于双玉脸上的紧张,归蝶依然是一脸冰霜。
【我知道……这点我也知道……后来华菱阿姨告诉我,是有人在教室内做了手脚,才让你我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对不起……】压根想不出该用什么道理解释自己的行为,双玉只好期盼能用诚恳来让归蝶最终释怀。
【看来你心里都清楚啊……你知不知道,你的母亲青龙沉香,和我的母亲白虎子云,两边有着十五年的夙愿……你们青龙一族和我们白虎一族是注定的死对头……】
【我知道……所以……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曾经想过,如果你能像晨曦一样和我们做朋友该多好……但是,现实之中,我们又不得不以对手的身份面对彼此……】
【呵呵呵……看来你和我想的是一样的……但是……我想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或许你并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事??只要能博得你的原谅,什么事我都愿意做的……】
【真的是什么事都愿意做吗??】
【真的是什么事都愿意做啊!!!】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虽然你对我犯下了这么多错误……但是……我……我想我却爱上你了。】
当归蝶一边漫步向双玉走来,一边说出爱上双玉这几个字之时,双玉原本陈恳到有些紧张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极为震惊的表情。不过,没等双玉有功夫反问归蝶一反常态的表白,更加令他震惊的情景便出现在自己眼前。
只见归蝶一边漫步走来,双腿之间的短裙里同时开始慢慢膨胀。也就在一刹那之间,那条原本属于凤眉娘的恶心大触手,竟然钻出了归蝶的裙摆,如同一条毒蛇一般,盘旋在归蝶身前的空气之中。
【归蝶!!!这是什么!!!你身上怎么会长出这个东西!!!】看到活生生的触手探出归蝶的裙摆,双玉立刻想到了幽神山脉的山洞里,自己曾经接触过不少次的那条一模一样的触手。
【呵呵呵……这是我现在的新模样……我自认为很好看呢……】不顾双玉脸上大骇的表情,归蝶的嘴角浮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而且……就在今晚,我要遵从自己的心意……不再顾及家族之间令人作呕的传统……也就在今晚,我要你……正式成为我的爱人……】当夜幕逐渐降临到整个校园,教学楼二楼的洗手间内却依然亮着昏暗的灯光。从其中某一个隔间里,不时还能传出一些古怪的声音。
当排球队的队员全部沐浴完身体,并离开空荡荡的浴室之时,在最角落的沐浴单间里,喷头却仍然在不停地喷洒着温暖的热水。
当没有路灯的小花园彻底一片漆黑之时,草坪之上却隐约有人影搂在一起蠕动。仔细一看,人影之间似乎又多了点不属于人类的东西,正在雀跃地和人体一起蠕动来蠕动去。
在厕所的隔间里,娇盈坐在马桶上,梦瑶坐在娇盈的腿上。娇盈的双臂绕过梦瑶的腋下,小臂紧扣着梦瑶的锁骨。娇盈的双脚踩在厕所的门上,膝盖上顶着梦瑶的大腿。在二人四条腾空的大腿之间,双屏跪在马桶边,双手同时紧扣住梦瑶的两只脚掌上十根脚趾,胳膊用力的同时,强制让梦瑶的两条腿被迫分开。
此时此刻,三个人上半身还穿着整齐的校服,但三条裙摆已经胡乱扔在一旁的地上。在双屏的眼前,坐落着梦瑶和娇盈白白嫩嫩,并重叠在一起的屁股。肉唇、玉袋、肉棒、肉唇、玉袋、肉棒……两个人六套性器官,也完全展露在双屏眼前。
在浴室的单间里,婉玲屈辱地跪爬在地上,撅起了自己白花花的肉屁股。此时的婉玲,双手反绑在背后,嘴里塞着不知是谁的手帕,跪着的双腿则分开两侧,让粉嫩的菊门、红润的阴户、饱满的玉袋和大头朝下的肉棒都一览无余。
在婉玲的屁股后方,白胡子云的屁股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单间的门。她的两条大腿压着婉玲的小腿,修长的小腿绕过婉玲的大腿,用腿弯夹住婉玲大腿外侧的皮肉,强行控制不让婉玲合上双腿。与此同时,白虎子衫的屁股坐在婉玲的头发上,压制着婉玲起身的可能。她的脸正对着婉玲的臀部,双手正在扒开婉玲的臀肉,让鲜艳的菊门展开漂亮的皱褶。
在一片漆黑的草地上,龙双玉的校服被完全撕扯,并被归蝶扔在一旁。秀气白净的肉体之前,归蝶也脱去了一身的衣物,让饱满的双峰、优雅的曲线和兴奋的肉棒,以及那条从归蝶下阴肉唇中伸出来的大触手,一同暴露在空气之中。
彼此浑身赤裸之后,归蝶的身体压上了双玉的身体,双腿霸道地将双玉的大腿向两侧分开。当归蝶的肉棒贴上双玉的肉棒之时,归蝶阴唇中长出来的大触手,正在用湿漉漉的粗壮龟头,摩擦着双玉两腿之间,他唯一可以插入的肉洞。而当归蝶的唇吻上双玉的唇,归蝶喉咙深处的大触手,同时进入了双玉的口中,并开始软化双玉的神经,甚至在为了之后只能用【交尾】来形容的行为,麻痹着双玉的反抗。
【哥哥……姐姐……谁来救救梦瑶啊……】厕所里,身体被完全控制,体力越来越微弱的梦瑶,已经低声在抽泣。
【今天娇盈做的很好呢……已经可以算是个小战士了……那么……今天就允许娇盈,替我夺走梦瑶后面的第一次吧……】不顾梦瑶的哭泣,双屏鼓励着年幼的妹妹。
【恩!!!能够帮到姐姐和妈妈……娇盈好开心!!!】少不更事的娇盈,似乎并不理解接下来自己的举动将伤害到怀里的梦瑶。幼小而纯洁的心灵里,此时想的只是妈妈们平日里的谆谆教导。
【呜呜呜呜!!!!!】浴室里,被掰开的菊门感受到空气之时,完全被压制的婉玲只能用鼻腔发出可怜的悲鸣。
【婉玲……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至少能够享受一次我们白虎双子的爱抚,这也是一般人可遇不可求的啊……】压制住婉玲双腿的白虎子云,脸上平淡的笑容,仿佛她接下来并不准备侵犯婉玲,而是要真的侍奉眼前这只待宰羔羊。
【是啊……这只是开胃菜……等到了虎啸山庄,你和你的弟弟妹妹,每天就要沉沦于肉欲的折磨呢……哦对了……说不定几天之后,你们的妈妈沉香也会被我们抓过来,这样你们青龙一族,就刚好来个大团圆哦……】不同于白虎子云依然矜持的笑容,白虎子衫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已经只能用邪恶来形容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归蝶……你不该是这个样子啊……】草地上,当大触手终于抽离了双玉的口腔之时,双玉只感到浑身上下都酸软无力,但惟独下体却异常敏感。
【原因我说了……因为我爱你啊……至于这条宝贝吗……我只能说,是神明赐予我的福音啊……】大触手缩回喉咙之中后,归蝶用爱怜的眼神注视着眼前的双玉。
【归蝶……你不要……这样……以前的你……犹如处置淤泥而不染的荷花……犹如冰天雪地中傲然生长的莲花……】当下体不听话地勃起之后,双玉仍然用最后的意志,在做着最后的反抗。
【我都说了……过去是过去……如果要我选,我更喜欢现在的我……因为……这样一来,我就能彻底拥有你了……我最爱的龙双玉……】说完之后,归蝶再次吻上了双玉的唇。
在厕所昏暗的灯光下,双屏正尽心尽力地侍奉着眼前的两对可爱小屁股。她的舌头仔细地舔着梦瑶的阴唇,直到缝隙中开始源源不断地流出爱液。她的左手食指扣挖在娇盈同样湿润的阴户之中,一边感受着少女阴道内极为紧实的包裹,一边用指尖轻触着短小内壁深处那子宫口的凹凸。
在双屏的爱抚中,两个娇小可爱的少女不由得淫叫连连。娇盈束缚梦瑶的力度已经减弱许多,不过体力已经透支的梦瑶,此时也压根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双屏的淫舌舔弄着自己的下阴。
【哎呀呀……两根小家伙都已经兴奋起来了呢……】看到妹妹和梦瑶的小肉棒此时都已经勃起,双屏媚笑的同时,原本扣挖着妹妹阴户的左手,转而将娇盈的肉棒握在手中。之前空出来的右手,也开始套弄梦瑶的肉棒。
为了兑现自己刚刚的承诺,让娇盈进入梦瑶的菊门,双屏原本舔着梦瑶肉缝的舌头向下移动,开始舔着少女带有清新味道的菊门。当湿润温热的舌尖,舔到梦瑶皱巴巴的粉嫩菊花之时,梦瑶整个人都抖动了几下,泪水未干的脸上,配上有些陶醉的表情,看起来格外的娇艳诱人。
【好了……我们的梦瑶小姐应该已经准备完毕了……下面就要娇盈来努力了哦……】在将梦瑶的菊门舔食到足够湿润后,双屏用双手掰开梦瑶的臀肉,并让羞涩的菊花暴露在下方小巧可爱的龟头面前。
几乎在同一瞬间,在娇盈向上挺送腰部的同时,双屏的双手也同时下按。虽然菊门已经沾满双屏的口水,虽然娇盈的肉棒不算粗大,也不至于让肠道受伤。
但毕竟第一次被人攻入后庭,梦瑶立刻浑身上下剧烈颤抖起来,而她本能地用力收缩原本就狭窄的肠道,也将巨大的快感传递到身下的娇盈身上。
【姐姐……这种感觉……好紧……不行……要出来了……啊啊啊!!!!】
没等双屏做出反应,生平也是第一次使用肉棒进入别人身体的娇盈,仅仅是被梦瑶的肠道用力包裹,就无法逃避地陷入了当晚第一次高潮。
亲眼目睹着妹妹的肉棒在还未做任何抽送的情况下便射了精,双屏倒也没有任何不悦,相反则再度将脸凑到少女们重叠的股间,用舌头舔食着菊门和肉棒结合缝隙中渗透出的少女精液。
【双屏姐……娇盈……还可以再来……这次一定不让姐姐失望!!】喘息了几口之后,似乎很在意姐姐对自己的认同,娇盈立刻强打精神,开始了自己第二波攻势。
这一次,已经射过一次的娇盈终于掌握了主动。她的双臂紧紧搂着梦瑶的肩膀,小屁股用力上顶的同时,混合着自己精液和梦瑶肠液的肉棒,开始愈加游刃有余地突入在梦瑶的身体之中,也惹得一直有些有气无力的梦瑶,终于开始放声浪叫了。
【啊啊啊!!!!后面好胀……好像要被撑破了……你们……能不能不要进入那里……那里是留给双玉哥哥的啊!!!!!】当异物的突入感从肠道内传来,同时感受着娇盈重新回勇的束缚,梦瑶再度发出求饶的声音。
【哼哼哼……我们可爱的梦瑶小姐……这才只是开胃菜而已哦……】眼瞅着妹妹的肉棒开始奋力突入梦瑶的后庭,双屏终于站起了身子。而在她的下体,那根拥有硕大龟头和马眼的大肉棒,则正对着梦瑶暴露在外的鲜嫩阴户。
【啊啊啊啊!!!!!!】虽然已经在前几天,成功地将处女献给了哥哥双玉,但毕竟阴道仍然处在极为狭窄的程度。因此当双屏的大肉棒冲入梦瑶狭窄的阴道,当白虎姐妹两个的肉棒开始犬牙交错在梦瑶的身体中,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互相摩擦冲撞,年幼的梦瑶在痛苦和快感的巨大漩涡中迷失了自己,泪水再度夺眶而出的同时,梦瑶的身体也开始陷入痉挛……
【啊啊啊……姐姐的鸡鸡好粗大……隔着皮肉还能感受到啊……】【娇盈也是……因为你的努力……姐姐感到很紧呢……】完全不顾梦瑶的感受,初次品尝进入她人身体的快乐,让幼小的娇盈完全沦为了肉欲的奴隶。还没学过还如何爱抚的她,此时只顾得上一个劲用肉棒抽插在梦瑶的菊花之中,让两对稚嫩的屁股随着彼此的撞击不断发出清脆的肉浪声音。
不同于单纯的妹妹,此时的双屏则可谓是欲火中烧。在不断抽送的同时,她先是俯下身子,贪婪地亲吻着梦瑶脸上的泪水。然后又直起上半身,一边继续突入冲刺,一边伸出手来套弄着梦瑶依旧挺拔的肉棒。
一粗一细的两根肉棒,就好像开足马力的汽车,不断交错着突入梦瑶的体内。
当双屏浪叫着,将第一波浓精喷射进梦瑶肉穴深处,因为射精而膨胀起来的肉棒,也刺激到了皮肉之隔的娇盈,也惹得娇盈身体一抖,再度控制不住地开始高潮。
可以多次高潮的双屏和娇盈,即使射精之中,也依然在奋力突入。当两股浓精分别从梦瑶的肉穴和菊门的缝隙中透露出来,二人冲刺的速度依然有增无减。
而随着双屏和娇盈先后射精,梦瑶也不争气地进入了高潮。当肉穴口喷射出大量阴精的同时,双屏眼疾手快地握着梦瑶的肉棒,让红肿的龟头对准梦瑶的脸,并眼看着一波波白浊喷射上梦瑶的面庞。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转眼间三人维持这样的姿势已经超过了半个小时。被压在最下方的娇盈,在已经射出四波之后,已然逐渐濒临最后的【无我境界】。
身上布满自己喷射出的浓精的梦瑶,此刻也早已双眼翻白,犹如待宰羔羊般,等待着自己的【无我境界】。
【呼……好舒服的两次射精呢……】刚刚又射了一次的双屏,眼看妹妹和梦瑶都已经濒临最后的疯狂。她便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同时招呼着自己的妹妹,【娇盈……你扶着梦瑶坐起来,姐姐要用绝招来赶上你们的速度呢……】当娇盈和梦瑶双双在马桶上坐直,两个少女的小屁股依然紧密结合在一起,娇盈的肉棒也依旧塞满了梦瑶的菊门。
【要来了哦……】双屏娇呼一声,自己也坐在了马桶的最边缘,并将娇盈的身体挤压到背靠水箱。
当硕大的马眼对着梦瑶的肉棒之时,双屏的双臂绕过梦瑶的身躯,并用双手搂住了娇盈的腰部。并不算宽大的马桶上,娇盈背靠着最后,梦瑶被夹在中间,双屏则面对着两个少女。三人的双腿都分开在马桶两边,这样的姿势让三人的下阴都最大限度地挺送出来,也让娇盈的肉棒深入进梦瑶的菊门最深处。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梦瑶……没做过什么坏事啊……】随着双屏的大肉棒一点点吃进自己的肉棒,已经筋疲力尽的梦瑶,一边流着泪水,一边用微弱的声音哀求着。
【呵呵……对不起……旋风绞肉杀!!!!!!】当双屏的双手搂着娇盈的屁股用力向里收拢,双屏的肉棒内壁同时开始收缩,并将梦瑶的肉棒越挤越深。
之后,只见双屏如同抽送肉穴一般,不断用肉棒向前突刺,并用内壁高速套弄着中间的梦瑶的肉棒。而双屏的双手则抱着娇盈的屁股,让两个少女始终全力迎接着自己的冲刺力度,也让妹妹的肉棒始终最大限度插入在梦瑶的菊门之中。
【啊啊啊啊!!!!】此时此刻,兴奋之极的双屏犹如一只发情的母兽,她毫不顾忌妹妹和梦瑶双双发出的悦耳鸣叫,大肉棒以疯狂的力度向前突刺,肉棒内壁也疯狂地套弄着梦瑶的肉棒。
在一轮急速并大力地抽送中,娇盈的肉棒开始在【无我境界】地作用下,在梦瑶的肠道内,混合着自己之前射出的精液,再度喷发出了如水枪般控制不住的浓精。而梦瑶的肉棒竟然在双屏的肉棒内壁射出了无我的精液。
两个少女的【无我境界】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而双屏地突刺却依然没有停歇的意思。终于,在某一次突刺中,被三明治般夹在中间的梦瑶,终于在昏厥的瞬间,从肉棒里喷出失禁的尿水。而当滚烫的尿液冲刷进双屏的肉棒内壁,双屏自己也惨呼一声,混合着梦瑶精液、尿液和她自己浓精的液体,反过来冲刷着梦瑶的龟头,并形成一股巨大的对冲力,硬生生地将双屏的身体顶飞了出去。
一时之间,倒退几步背靠厕所门的双屏,将积攒许久,多人份的,混合着浓精和尿水的滚烫液体,毫无保留地喷射在梦瑶的身上。与此同时,继续失禁的梦瑶,也无法阻止自己的尿水,不断冲刷在双屏的肉体之上。
在一团团水蒸气的包围中,浴室单间内的三人早已被热的汗流浃背。清醒的沐浴乳味道,混杂着芳香的女体汗香,弥漫在狭小的空间内,萦绕在婉玲、子云和子衫曼妙修长的胴体周围。
【可爱的小婉玲啊……明明嘴上说不要,但下面却湿的一塌糊涂呢……白嫩的鸡鸡现在也很不听话哦……】此时的白虎子云,依旧背靠着单间的门口坐着,她的双腿也依然从两侧包夹住婉玲的腿,迫使着婉玲的双腿向两旁分开。
此时此刻,婉玲大头朝下的肉棒刚好和子云挺立的肉棒靠在一起。白虎子云干脆用右手握紧彼此相对,但又贴合紧密的两根肉棒,一边用手掌不断摩擦套弄的同时,左手还伸出食指,插进了婉玲的肉穴之中,慢慢搅拌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水。
【姐姐……难得有私密的空间……我们就不要说太多啦……好好享受这只小绵羊就行了……】当子云的双手玩弄着婉玲的下体之时,屁股压着婉玲头发的子衫,修长的身躯倒着趴在婉玲的背上。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掰开婉玲的臀肉,俯下头吐出舌头,用舌尖轻舔着婉玲鲜艳的菊门。
【呜呜呜呜……】此时的婉玲,身体被完全压制地无法动弹,并维持着上半身贴着地面,屁股撅起来的羞耻姿势。肉棒、阴户和菊门都被侵犯,让她的身体在子衫的躯体下不断挣扎,下体也控制不住地开始兴奋起来。
【子云姐姐……水蒸气中的你真的好美……】
【子衫也是……看着也那么美好……】
【因为我们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子衫和姐姐不分彼此……】
【对……我们是双胞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啊……】
不知白虎双子脑海里到底在想什么,或许是俘虏婉玲的喜悦,也或许就是彼此之间,往往不透露给外人所知的自恋。这对白虎一族的家督,此时竟然全然不顾婉玲的存在,对视的双眼不知从何时起便已醉眼迷离。当子衫的头部从婉玲臀肉之间仰起,子云的唇已经吻上了子衫的唇……
双子的淫舌双双吐在空中,湿润的舌尖不住互相缠绕,秀丽的面庞上也写满了陶醉。与此同时被压制的婉玲,也感到子衫的下阴不断流出炽热的爱液,流淌在自己的脖颈之上。子云的肉棒也在吐着口水,让被包裹在子云手掌中的两根肉棒之间愈发滑腻起来。
亲吻之后,子衫便从婉玲身上起身,慢慢走到子云身边,并将挺起的肉棒摆放在子云脸旁。而子云则继续用右手同时套弄着自己和婉玲的肉棒,扣挖婉玲阴户的左手腾出来揽住妹妹的臀肉,同时侧过头,用嘴巴吸吮着妹妹的肉棒。
【啊啊啊……光是被姐姐吃……子衫就感觉要出来了啊……】
【子衫……让我们一起来享用这只猎物吧……】
嘴巴松开妹妹肉棒的同时,子云的手也放松了自己和婉玲的肉棒,她自己也站起身来。然后,白虎双子一起动手将婉玲翻了个身,让婉玲变成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
虽然双腿的束缚终于消失,但长时间被子云有力地束缚,让婉玲的两条腿此时完全不听使唤的陷入麻木,刚才被包夹的大腿上,也勒出了两道深深的紫青色淤血。
【可爱的小婉玲……今天可是给你来点不一样的体验呢……】低头看着婉玲双腿之间勃起的肉棒,子衫一边娇笑着,一边伸出自己的右脚,开始用滑腻的脚掌,将婉玲的肉棒压平在小腹之上,并蠕动着自己的脚,开始摩擦起婉玲的肉棒表皮。
【好像是很有意思的玩法呢……子衫你还真是一肚子鬼点子啊……】眼看妹妹站在婉玲的右胯附近,用脚掌玩弄着婉玲的肉棒,子云也走到婉玲的左胯附近,同时伸出自己的右脚。
一时之间,只见两个高挑的熟女美人,分别一左一右地站在婉玲身旁。两条又白又长的两条玉腿伸向婉玲的下体,两只滑嫩白腻的玉足,分别从两边挤压着中间的肉棒。顺着马眼中吐露的爱液,一会儿是左边的脚掌上下摩擦着肉棒的表皮,一会儿是右边的脚趾抚弄着红肿的龟头,一会儿又是两边的脚掌保持了惊人的同步,一起上下摩擦着不断被刺激着的肉棒。
【呜呜呜呜……】肉棒被不断搓揉,让不可控制的高潮终于来临。当大量的浓精朝向天空喷射出来,嘴里塞着手帕,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的婉玲,身体变得不由自主开始剧烈颤抖。而居高临下目睹着喷泉般的浓精喷出,白虎双子的脸上浮现出了惬意并得意的笑容。
被足交至高潮,婉玲的胸口在不住起伏,酸软无力的身体也更加颓然。只不过刚刚燃起兴致的白虎双子怎会如此善罢甘休??很快她们俩便用沾满婉玲精液的脚掌,或踩揉着婉玲柔软的胸部,或磨蹭着婉玲细致的脸部,或用脚趾轻轻刮弄婉玲的玉袋,或用脚掌摩擦着婉玲湿漉漉的肉缝。
【姐姐……用那个吧……也该到我们享用一下的时候了……】
【是啊……双重的真元虎威,希望小婉玲能承受得住……】只见子云走到婉玲身后,先推起婉玲的后背,然后双臂揽住婉玲的大腿,一口气便将婉玲如同小孩儿撒尿一样托在了怀里,并背靠着一旁的石墙,抱着婉玲站在那里。
当子云分泌出大量爱液的肉棒,开始一点点进入婉玲的菊门之时,子衫的身体已经贴上了婉玲的前身,双手托住婉玲的屁股,并用肩膀架住婉玲的小腿之后,随着子衫的身体紧紧贴住婉玲,她的肉棒也滑进了婉玲湿润的阴户之中。
姐妹俩对视一笑之后,两根洁白细长的肉棒,便同时没入了婉玲两个肉洞的最深处。而随着一前一后两根肉棒开始缓慢抽送,婉玲的身体开始犹如触电一般,随着肉棒缓慢进出自己的身体而频繁颤抖。即便像婉玲这样坚强的少女,此刻也终于泪流满面……
逐渐逐渐,两根肉棒地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并逐渐逼近了人类的极限。大量的肉汁伴随着肉棒地快速抽送,从婉玲的下体不断流出。婉玲自己则从一脸无助,慢慢变得双眼失神,身体软绵绵地夹在白虎双子之间,任由二人对自己的摆布。
几乎在同一瞬间,白虎双子双双清啸一声,白虎一族的绝技【真元虎威】也正式发动了出来。随着白虎双子的肉臀以超过人类双眼极限的速度,如同高速马达般急速抽送,两根肉棒也如同缝纫机的针头一样,以令人恐怖的速度冲刺在婉玲的身体之中。
一时之间,婉玲只感觉自己的阴道和肠道所有敏感点都被一遍又一遍的刺激,原本理应被肉棒逐渐摩擦过的敏感点,如今因为极快的速度,将快感连成了一片。
过于刺激的快感,也让婉玲从软绵绵的模样,进而变成肉体本能地发出颤抖,双手紧紧握拳,脚掌则拼命弓了起来。
耳朵里听着高速的肉体碰撞身体,婉玲甚至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的阴道和肠道,都要在这份急速冲送中,被肉棒活生生地翻出体外。她甚至感觉到,两根肉棒每半秒钟好几次地向里突刺,都仿佛两把利剑,甚至要穿透婉玲的下体,一直贯穿至自己的心房。
精液和阴精,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不过这次,却是三条肉棒同时喷精。只不过白虎双子是由于抽插的速度过快,自己也陷入疯狂。而婉玲则竟然在肉棒没有被人抚摸的情况下,仅仅依靠着下体的快感,便凭空射了精。
或许是长久没有寻觅到婉玲这样具备征服快感的猎物,或许是内心中被向青龙一族复仇的喜悦不断刺激着兴奋点。接下来的时间里,白虎双子真的好似两只发情的雌虎,也不顾婉玲的感受,开始变着花样进行了【真元虎威】的双插仪式。
一会儿,只见白虎子云仰躺在地上,婉玲仰躺在她的身上。白虎子云双手楼紧婉玲的腰肢,肉棒以超高速进出着婉玲的菊门。与此同时,白虎子衫则趴在婉玲的身上,肉棒继续疯狂地进出在婉玲的阴户之中。
一会儿,只见白虎子云和白虎子衫双双躺在地上,姐妹俩的会阴贴在一起,两根肉棒也并排直指向上。此时此刻,婉玲就跨坐在二人的贴在一起的会阴上方,白虎双子的四只手分别按住婉玲的足踝和胯骨,两条肉棒继续以极为夸张的速度冲刺在婉玲下体的两个肉穴之中。
一会儿,白虎双子干脆摘掉了婉玲嘴里的手帕,并让她躺在地上。只见子衫双手捧着婉玲的头,一口气将自己的肉棒突入进了婉玲的口中,并用最快速度,不断刺激着婉玲脆弱的喉咙。而白虎子云则一屁股坐在了婉玲的肉棒上,用自己的阴户包夹着婉玲的下体,并同样用【真元虎威】高速运动自己的臀部,使得阴户如同电动自慰杯一般,超高速地在婉玲的肉棒上起起落落。
一会儿,又换成白虎子衫和婉玲双双侧卧在地上,子衫的一条腿架着婉玲的一条腿一起仰起在空中,另一条腿则紧贴着婉玲的另一条腿平伸在地上。当子衫的肉棒疯狂进出婉玲的菊门之时,白虎子云69式地侧卧在婉玲面前,一边用嘴巴吸吮着婉玲的肉棒,一边将自己的肉棒高速地抽插在婉玲的嘴里。
一波又一波、一次又一次,此时此刻在狭小的浴室内,满地都已经是三人射出来的浓浓精液,以及分不清你我彼此的大量阴精。此时的婉玲,早已在刚刚进入了【无我境界】,烂泥一般虚弱的她,浑身上下都是三人射出的精液污垢,下体的两个肉穴更是被超过一万次的疯狂抽插,刺激到完全红肿。
不过即使如此,已经濒临但还未品尝到【无我境界】快感的白虎双子,压根也没有放过婉玲的意思。这一次,她们将仰躺在地的婉玲,屁股向上翻起到直对天花板,也让红肿不堪的两个肉穴,径直向上一张一合着。
【姐姐……子衫好爱你……我们两个的蛋蛋们好像在打架……子衫……子衫要不行了!!!!】
【我也爱你……子衫……我们一起出来吧!!!一起出来吧!!!!】
在白虎双子进入【无我境界】的过程中,她们几乎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暴插着婉玲的下体。白虎子衫背对着屁股朝天的婉玲,自己的屁股撅起在婉玲的屁股上方,她的双腿伸直在婉玲的身体两侧,并踩着地面,上半身则和双腿呈现90度角平行于地面。她的左手紧紧握着房门的把手,并以此维持身体的平衡,右手则向下压着自己的肉棒,让自己的屁股上下摆动的同时,肉棒可以连续进出在婉玲的菊门之中。
与此同时,子云和子衫也以同样姿势暴插着婉玲的阴户,只不过子云面朝着洗浴单间的里墙,左手握住了淋浴器的铁管,右手依旧按住自己的肉棒。在姐妹俩这样暴插的动作下,不仅仅她们的肉棒可以隔着婉玲体内的皮肉互相感触,就连两对撅起来的屁股也合并在一起,两对来回摇摆的玉袋,更是随着肉棒一进一出,不断互相撞击互相摩擦。
一时之间,只见羔羊般的婉玲屁股朝天被压制在下面,白虎双子平伸的上半身连成了一条直线,四条笔直跨立在婉玲身体两侧的长腿则垂直于她们的身体。
两个人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刚好拼接成一个类似于' 丁' 的汉子形状。
【姐姐……姐姐!!!!!】
【子衫……子衫!!!!!】如果说平时状态的【真元虎威】,能够让人体以每秒钟十几下的速率抽送突刺,那么陷入【无我境界】的【真元虎威】,就以每秒钟超过百下的速度,一边疯狂抽插一边射精。
当白虎子云和白虎子衫秀气的面孔都完全扭曲,当她们的双手双双向后握住对方的手,并用力拉住对方的上半身。两根肉棒终于在婉玲的体内疯狂射精,两张对贴在一起的阴户也互相喷射出大量的阴精。
与此同时,被压在她们身下的婉玲终于口吐白沫并双眼翻白,眼泪、口水和鼻水皆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之时,一股腥臊的尿水,也从婉玲已经软绵绵的鸡鸡里喷洒出来,并直接浇灌着婉玲的面部,甚至喷进了她自己的嘴里。
就在婉玲和梦瑶一起受难的同时,在草坪之上的一场大战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当双玉被攻破【无我境界】之时,他的身体竟然被三条粗壮的触手举在空中,归蝶阴户里长出来的大触手卷着双玉的腰部,将他硬生生举了起来,归蝶菊门中长出的大触手,则肆无忌惮地突入了双玉的处子菊门,而归蝶口中的大触手,则始终塞满了双玉的嘴巴,并一路延伸至他的喉管。与此同时,归蝶本人则站在自己的面前,用她的包皮裹住双玉的肉棒,并用手搓揉两根肉棒直至一起射精。
当双玉不省人事地被触手们放在地上后,归蝶身体上的三条触手也在射精后缩回了人体。
【呵呵……你夺走了我的处子,我也得到了你的处子……这样我们就扯平了呢……】慢慢走到双玉身边,归蝶一脸毛骨悚然的微笑,并怀抱起了昏迷的双玉。
【我的爱人……接下来要玩的机会还很多……因此就先把你带回山庄吧……等我履行了幽神的旨意,彻底消灭了我的妈妈们,咱们再一起享受无穷无尽的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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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醒来的时候,冰岚觉得自己的腿很痛,这一定是昨天爬山的结果,再一侧头,明旭在旁边的床上睡得正香。
她一下子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有些慌,急忙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还好,穿戴还是整齐的。不过她还是不放心,这一晚上睡的这么死,明旭这孩子不会趁着自己睡得熟就占了便宜了吧,于是坐在床上,小心地把内裤脱下一截,还好,并没有精液流出,她自己嗅了嗅味道,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的味道,这才放下心来。
看来这孩子还是听话的。
想起昨天晚上他又缠磨着自己,冰岚的心还是砰砰直跳的。说这孩子是好孩子吧,哪有好孩子这样对自己妈的?说他是坏孩子吧,其实这孩子总的来说还是胆小听话的,不让他做,他还真不做。尤其是想到昨晚他说喜欢自己,冰岚的心就痒痒的。
自从建斌去世后,从来她就没动过想找一个的念头,在生意场上,一个女人就一定得是个强人,所以更不会有人敢对她说这种话,但是真的有时候她也很想有个人关心自己,发自内心的爱护自己。没想到……没想到,说出这话的居然是儿子。
幸好,幸好!……冰岚不由得吸了口冷气……幸好昨晚自己坚持住了底线,否则,现在的自己一定追悔莫及。看来自己今天的走了,一定要把这个讨人厌的孩子丢给燕蓉,希望他知道这种事是个什么滋味以后,就不再缠着自己做荒唐事了。
想到这,看着明旭还是沉睡中的,便起身去到燕蓉的房间。
燕蓉开门的时候,早已经梳洗完毕。一见冰岚进来就笑问:「怎么样?昨天睡的怎么样?」
冰岚看着脸上露着坏笑的姐妹,苦笑了一下,「你算是害了我!」
燕蓉的眼睛立刻八卦般地放光,「怎么了?你们怎么了?发生了?」
「你是不是恨我不死啊?」冰岚没好气地往床上一坐。
燕蓉笑得更开「说说,说说怎么了?」
冰岚鼻子都快气歪了,拗不过她,只好把昨晚的事大致说了遍。「要不是昨天到最后我翻脸,这孩子还真不定就得逞了。」
燕蓉象听着古今传奇似的把故事听完,末了说:「我觉得这事,你最后还是扛不住,因为我看你说……明旭对你说喜欢你的时候,你是眼睛放着光的,就像是很喜欢他那么说,唉呀,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是我觉得你早迟要出事,你得把住了!!!」
冰岚也觉得自己在描述昨天的事情时,似乎没有多少内疚感和负罪感,好像以为明旭没有最终得逞就是自己的成就似的,细细一想,上帝,这种感觉多么可怕!!!
「所以呢……燕蓉,我不是让你来帮我嘛!」燕蓉其实心里也是非常紧张的,她想通了这件事,其实无非就是这个男孩子做那么一次,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很慌的,她突然害怕起很多东西来。
但是事已至此,似乎也没有后退的可能了,她还是忍不住问:「真的要这么做吗?」
「哪么做啊?」冰岚马上意识到燕蓉的心理,急忙说:「好妹妹,你这是救人一命啊!你放心,明旭我来跟他说,叫他以后不会骚扰你,我也绝对不会跟任何人提起这事,回到故城,这事就跟没有一样,如果有人知道这事,你怎么骂我打我都行,你放心吧。」
冰岚是自己多年的好友,放心倒是放心的,其实燕蓉担心的是自己家的浩轩,这以后怎么面对这孩子啊!想到浩轩,她马上想到冰岚要回故城的事。「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想好了,不能多呆,今天上午该玩还是玩,我让店里中午给我打电话,我中午就回去,回故城也就三个小时的事。我等会就下去打电话!」冰岚很快就对自己的形成作出了安排,「你们还是按计划,今天先在山上呆一天,明天下去到温泉那儿。」
「你下午就去接浩轩?」
「是啊,他们放学前我肯定到了。」
燕蓉支吾了会,「冰岚……他要是想要,你才给,他要是不想要,你就……」
「知道、知道!你呀,放心吧,我能处理好。」冰岚打断了她的话,进到浴室梳头去了。
上午的景色还是不错的,只是三个人各怀心事,冰岚和燕蓉昨天已经累得差不多了,所以更多是在景点歇着喝水、拍照,明旭心理很忐忑,所以也不似昨天活跃,不过孩子究竟还是孩子,不一会儿也就又跑又跳的了。
中午回到宾馆的时候,刚过12点。吃完饭,回到房间的娘俩刚坐下来看电视,燕蓉就在楼道里喊着:「冰岚,快快,电话,找你的。」
冰岚说:「找我的?」故作奇怪状地走了出去。
明旭当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哪里能想到这是妈妈设计好的程序呢!
不一会儿,冰岚急冲冲地走近屋,念念叨叨地说:「哎呀,讨厌,真是讨厌。」
「怎么了,妈。」明旭觉得这一定是有事。
「别问了,明天上午有工商局和税务局的来检查,店里叫我马上回去。」
「现在?」明旭吃了一惊。
「那还能咋办?明天早晨走来得及吗?」理直气壮!
明旭有些吃惊,诺诺地问:「店里怎么知道我们住这里。」
幸好早有准备,冰岚硬硬地说:「他们,定房间就是他们订的。」
这回明旭没了疑问,看着妈妈麻利地收拾着东西,想想,还是乖巧些,于是站起身,也跟着收拾起行李来。
「你干嘛?」倒把冰岚吓了一跳。
「回去啊!」疑惑的明旭。
「你别回去了,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好好玩吧,再说,你燕蓉阿姨还在这呢,你回去这不就散了吗?」
明旭意识不知该如何是好。「我跟燕蓉阿姨玩?」
「是啊,她也没来过北渡,你正好带着她玩玩。」冰岚的口气不容置疑。
「怎么玩?」一脑门的疑惑。
「该怎么玩怎么玩!」冰岚到洗手间把洗浴用品也收拾好,想想好是要暗示一下明旭。「回来我把这个房间退了,你就去燕蓉那边住着。……她没来过这地方,你是男子汉,要好好照顾阿姨,知道吗?」
看着急火三星的妈妈,明旭尽管一头雾水,还是接受现实,送妈妈出了门,燕蓉正要过来这屋。
冰岚说:「燕蓉,回来我就把这房间退了,叫明旭祝你那边,不妨碍吧?」
燕蓉分明看到冰岚在挤着眼,心领神会到:「行啊,这不自己家外甥,有什么妨碍不妨碍?行,送你走,我就帮明旭去退房。」
冰岚回头对明旭说:「听阿姨话,知道吗,别惹阿姨生气,好好照顾阿姨!」
明旭还有点懵,只是一个劲地点着头。
冰岚其实也是怀着很复杂的心情上了出租车,看着在身后向自己招手的明旭和燕蓉,她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感伤!
明旭很自觉地把行李搬到燕蓉的屋里,燕蓉当然还是很矜持地说:「你妈走了,我对这也不熟,就得将就着玩玩了。」
「没事,燕蓉阿姨,我妈说了,该咋玩咋玩。」
「呵,大人了,男子汉了,说话就是不一样!」
「哪有……」燕蓉的话,倒让明旭不好意思了。
退完房,两人又去了后山的清溪瀑布,没了妈妈的隐形压力,明旭倒是活跃了不少。一路又说又笑的。
燕蓉慢慢地跟在后面,想:年轻人身体真是好,自己恨不得撑着腰走路,人家小伙子一点事没有。又一想:孩子真是孩子,昨天晚上还缠着他妈,今天就忘了。
不由得不接着往下想的是,晚上该怎么办?
这冰岚一走,自己就成主角了,昨天晚上自己想了很久,想出了一个大致的计划,也不知道晚上是不是能真正地运行,或者能不能获得成功。
(二十三)
回到房间,已经快七点了。简单地洗把脸,两人去到餐厅吃饭。
「喝点酒吧!」燕蓉说。这是早就想好的计划,喝点酒可以让很多事都有合理的解释。
「你……阿姨也喝酒吗?」
「平时不喝,今天太累了,喝一点。明旭,你酒量怎么样?」
「还行吧,大学里倒是经常喝点。」明旭总是不把话说满。
「经常喝点呢,那酒量一定不错。今晚就陪阿姨喝点,喝好了,早点睡觉,太累了。」
两个人叫了酒菜,坐在酒店靠窗的位子上,歇着、吃着。
燕蓉平时是不怎么喝酒,但是酒量还是有的,明旭这个年龄也确实能喝点,两个人喝着喝着就有七八两酒下去了,菜也吃得差不多了。燕蓉能感到自己的脸上发烧,想不能再喝了。就说:「吃饱了吗?」
明旭经过下午的游玩和晚上的吃饭,和燕蓉相处时已不那么拘束,「吃饱了。」
「吃好了,就得回去洗洗,明天上午去温泉是吧?也不知道温泉是个什么样?」
「听说这儿的温泉也不怎么样!」
到房间,明旭往椅上上一摊,手里握着遥控器在对台。
燕蓉是有心事的,她是按照自己拟定的计划按部就班地来。一边从枕头下拿出睡衣,一边说:「我先去换件睡衣,你回来也换件睡衣,这样在屋里舒服点。」
燕蓉进到洗手间,把穿的针织衫和衬衫脱了,对着镜子看着自己,他还是很满意自己的身体的,至少和冰岚比,她蛮有自信,冰岚有点肥肉,自己还好,不算瘦,正好,小肚子上有点肉,还不算多,自己的胸罩托着的奶子更是让他挺自豪,不过自己的这身材能不能吸引住明旭可不敢说。
脱了裤子,换上睡衣。
这睡衣可是从自己店里精心挑的,是一件白色的睡裙,丝织的,就是有点透。
在平时燕蓉可是不敢穿这种衣服,到这儿来穿是绝对有目的的。穿上一看,自己都有点脸红。从镜子里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的黑色胸罩。胸罩的带子也是露在肩上,遮不住的,甚至下面的碎花的白色小裤衩都隐隐可见。
我靠,想不出事都难!
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出了屋子。
明旭刚一看见,吓了一跳。他几乎把嘴巴都咧开了……他压根就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么一幕:燕蓉阿姨穿着几乎是半透明的睡裙站在面前,我的天哪,他几乎不用努力就可以看见燕蓉阿姨的胸罩和白嫩嫩的奶子挤出的深沟,这足以使明旭的鼻血都流出来。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燕蓉阿姨能穿成这样出来,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明旭的窘态燕蓉看在眼里,其实她也很紧张、尴尬,忙说:「明旭啊,我不知道你要住过来,这件衣服……呵呵……好像有点不太合适,你不介意吧?」
明旭赶忙说:「没事,没事,阿姨,我……不介意。」他几乎是付出了很大的努力才使得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下来,但是他的眼睛却几乎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
原以为燕蓉阿姨是那种挺保守的女人,没想到竟然穿得这么……性感。在明旭眼睛里的这个中年女人,浑身散发那种成熟的气质,白白净净的皮肤,脸上也没什么皱纹,腮上挂着红晕,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害羞的脸红,眼睛里流露着说不出的慈祥感,又似有些拘谨。
挽起的头发梳成缵,更显得知性,露出长长的脖子,嫩白的象藕节似的。薄纱下的身体并不瘦,但却非常匀称,那隐约可见的黑色胸罩下的奶子骄傲地挺立着,这让人浮想联翩,那里面该是怎样的美好图像。
甚至明旭还看到了下体的白色的小裤衩,甚至有些小碎花……明旭的身体反应是迅速而猛烈的。他庆幸自己是坐在床沿上,而不是站在燕蓉阿姨的面前,否则更得尴尬。
「看什么呢!看得阿姨都不好意思了。」燕蓉半嗔怪地说着。着倒不是假话,她是觉得明旭的眼睛是直勾勾的,似乎要灼伤了自己。
明旭被这一吆喝,醒了过来,忙把眼神回转,半晌,诺诺地说:「燕蓉阿姨,你真漂亮。」话出口,觉得有点抖。
看着脸红得和猴屁股似的明旭,燕蓉真的挺兴奋的,现在的这个样子很像是捉弄这个不经世事的孩子,她当然也很享受从这个孩子嘴里说出来的夸赞的话,「漂亮?哪漂亮?」话依然说的丝毫没有挑逗味,该拿的矜持还得拿着。
明旭没想到她的这么一问,眼睛瞟了一眼燕蓉,说:「都漂亮,都漂亮。」
「哈哈……」燕蓉笑得很开心,「你这孩子,没见过女人,阿姨这么大年纪了,那还漂亮。」
明旭很认真地说:「燕蓉阿姨,我觉得你有一种气质,很……漂亮的气质。」
「啊呀,我真是一把年纪了,和你妈差不多大,你们还是年轻人,都喜欢小美女,我们这个岁数也确实没什么漂亮的,还气质呢!」虽说快乐,还得自谦。
「可是,我说的真的,你和我妈这个年纪的女人,都有一种和小女人不一样的气质的。」明旭说的确实心里话。一脸认真的样子。
「我哪有你妈……唉,明旭,你说我和你妈谁漂亮?」有心的挑唆。
明旭觉得这太难比较了,说谁都不好,「我不知道……都漂亮,确实都漂亮。」
「你不知道?你天天都看到你妈,不知道她漂不漂亮?」话里其实是有话的,不过表情还是尽可能地自然。
明旭倒没听出这话外之音,忙于解释说:「我妈就是比阿姨胖一点,但是也很漂亮。」
「你倒是会说话,谁都不得罪。好了,去洗澡吧,洗完了我去洗。」
明旭的小弟弟还在挺着,他不敢站起来,扭身蹲在地上打开自己的行李,装作翻找换洗衣服,以使自己能恢复常态,不过小弟弟却没有软下去的意思,只好把衣服放在腰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进了浴室。
燕蓉是多么聪明的女人,这个小动作哪里瞒得住她,她在明旭走过自己的那档口,一眼就看到明旭的窘样,一边想笑,一边心却砰砰地跳了起来。
明旭的洗澡根本不是为了解乏,而是为了降低欲火,他经过早晚的心潮澎湃之后,不想今天又被燕蓉阿姨狠狠地刺激到了。但是对燕蓉阿姨,他是没胆采取什么主动行动的,搞得不好会出事的。
喝过酒的头有点疼,不过似乎身上的疲劳倒是因为喝了点酒歇下去不少。匆匆洗了澡出来,对看电视的燕蓉说:「阿姨我洗好了,你去洗吧。」然后钻上了床,想早点睡,早点睡着了就好,就不会出事!
正在迷糊迷糊的想睡着中,突然从浴室里传出了一声惊叫!
明旭翻身坐起,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确是刚才听见了燕蓉阿姨的尖叫!
他不知该怎么做。侧耳一听,浴室里分明有人在哼哼,不可能有别人,一定是燕蓉阿姨了。
他抢到浴室门口,正要推门进,想想不妥,就小心地问:「燕蓉阿姨,怎么了?」
此时的燕蓉正在地上坐着,这当然是她预先想好的局。挺明旭在问,便故作痛苦状地说:「我摔了一跤。」
「没事吧?没摔倒哪儿吧?」明旭关切地问。
「没事,没事……就是腿扭一下。」说着撑起自己的身体,但是又故意坐在地上,还很疼似乎「哎呦」了一声。
「你慢慢扶着墙站起来。小心点。」明旭只能试探着问。
又试了一次,当然还没有成功,像是非常无奈地说:「要不明旭,你进来一下,扶我起来。」
声音虽然很小,明旭却听得真切,真不知道这时候到底怎么办才好,稍一犹豫想还是进去吧!
进去一看,燕蓉阿姨倒确实是瘫坐在地上,身上却是一丝不挂,两只手一只护在双乳前,一只捂着下身,不过她的奶子还是露出了极大的部分,只是两个奶头被挡住了,而她的雪白的下体却被遮得结实。
明旭的小弟条件反射似的跳了起来,这是本能,没有办法!
「啊呀,我真是老了,站都站不住了!」燕蓉在为自己的行为坐着苍白的解释!
明旭站在门口,却没法迈开步子。
「可能是今天太累了,腰腿都不听使唤。」燕蓉继续自嘲着,看着明旭说:
「从后面搀我一把。」
明旭很听话地走到身后,伸手去扶着燕蓉的腋下,这一扶,当然会摸到燕蓉的两个奶子。两个人都象是电击到了!
明旭的呼吸沉重,这是个太突然的经历,几乎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手一接触到那软软的乳房,浑身的毛孔顿时张开!
燕蓉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是那男人的手掌接触到自己奶子的那一霎那不免让自己打了个彻底的冷战!
还是明旭先咬着牙,把燕蓉扶起来。
燕蓉似乎就像真的受伤一样,还一拐一拐地往前挪着。
明旭说:「我扶着你过去吧。」声音都变了调了。
燕蓉没说话,明旭扶着她到了房间里。
(二十四)
该发生的总是会发生的。
燕蓉一被扶到床前,便踉跄着朝床上倒去,这回她的手可是没法捂住私处,让明旭从后面看个明白。
虽然房间里的灯光是昏黄的,但是这足以让明旭发现燕蓉阿姨的白白的屄——从后面看她倒向床的瞬间,她的两篇穴肉没有任何遮拦地露在明旭眼前。那是两片白白的厚肉。
明旭不仅小弟弟在充血,大脑都充血了。他觉得自己鼻腔里呼出的气息是浑浊而沉重的。
「明旭,帮我把被子盖上,再帮我把衣服拿来……别看!」燕蓉软软地说。
明旭可是没有照做,他蹲下身子,俯在燕蓉的身边,颤抖着说:「燕蓉阿姨,你伤哪儿了,不要紧吧?」
「没事的。」当明旭真是俯身向自己的时候,燕蓉还真是紧张,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了。她一把抓起头枕下的空调被,想盖上。
明旭一把挣住被,说:「我来看看伤哪儿了。」
「没事,没事,就是太累了,没站稳。」燕蓉的声音也颤抖起来。
明旭的手粗拉拉地放在燕蓉的腿上,那光洁白嫩的大腿,皮肤仍然是紧实的。
「明旭,你干嘛?别乱来!」也许也是燕蓉的心里话,真到了这个时刻,她突然无限度地害怕起来!
「燕蓉阿姨,我……」明旭的欲火已经烧得他神志不清了,一个劲地「我——我……」
「明旭,我是你阿姨啊!」虽然知道这时候说啥都没用。
明旭一把就把燕蓉掀翻过来,原本朝下的身体变成仰面朝天了,突如其来的动作使燕蓉根本就没有做出任何防护,就这么赤裸裸地仰面躺着,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个面红耳赤的小伙子。
肥撅撅的奶子真的很大,因为年纪的原因,奶子上已经有些褶皱,但是奶头几乎是直立的,红黑的涨在那儿,真像是成熟到极致的葡萄。肚子上有两道肉圈,但是并不算是肥胖,只能算是有肉,最吸引人的是她的小屄那儿的光洁,没有一点毛,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缝隙的上端。
明旭摸过妈妈的奶子,妈妈的奶子更大些,但是他从没真正看过妈妈的小穴,不过他偷看过妈妈洗澡,知道妈妈那儿长着浓密的黑毛。所以他一直都没看到妈妈的穴缝到底是什么样的,现在,他竟然看到了燕蓉阿姨的没有毛的穴,真是白白净净,真是天降神物!!
不管了,今天就是死也不管了!明旭咬了咬牙,一下扑在燕蓉的小腹上,手一把扒开了燕蓉的两腿,就一头扎了下去。
燕蓉早愣在那儿,在浴室之前还在想到底这孩子会不会看上自己这个半老的女人,现在的情况则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这孩子的手劲真大,把自己的腿掰的深疼,但那厚厚的嘴唇就在瞬间就亲在自己的小屄上,那叫一个毛骨悚然!
马上她就过了电一样地想跳开身子,但是男孩子的强壮的身体让她几乎没有连一寸都没挪动,就被死死地压在身下。
燕蓉觉得明旭就像在吃西瓜似的,把嘴长得老大,然后伸出舌头在自己的穴肉上舔着,这种粗暴的大幅度的舔法却带来了难以忍受的快感,她几乎要叫了出来,但是她克制住了。不过身体上的反应却是克制不住的,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下体开始泛滥了,其实从一进去洗澡开始就幻想着可能的场景,那是的小穴就开始泛水,在明旭将自己从浴室里搀扶出来时,也泛了水,但是这次几乎是涌出来的,一下就把自己的穴瓣给涨开了。
他能感觉到明旭是明显地愣了一下,但随即他就开始吸允起来,她想喊明旭快停,因为她觉得那脏,但是声音却在嗓子眼里打转,却没有力气喊出来。明旭往里嘬的力量简直要把她的穴里的每个神经元都吸出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去,最后一点抵抗的力量也丧失了,想:就这么着吧,由他折腾!
明旭能觉得出燕蓉阿姨已经软了下去的身子,她的双腿已经不再绷着劲了,他觉得自己可以更大限度地把头伸进两腿之间,洗过澡的阿姨身上还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流出来的水水也是咸咸的,很是好闻,但是司机这水是越来越多了,而且燕蓉的两篇小穴在自己舌头的攻击下已经打开了,他尝试着吧舌头网穴里伸,但是从上而下的姿势使舌头根本就伸不进去。
明旭匆忙地站起身……他害怕燕蓉再一次缩紧身子……事实上他多虑了,燕蓉正在皱着眉头、沿着嘴唇和自己的意志力做斗争,以使自己不大声喊叫出来,但是还是从喉间发出依依啊啊的声音来。
明旭翻到床尾,从这里正好可以透过燕蓉张开的双腿看到她的美穴,此时的明旭可算是真正看清了女人的穴了,两片肥厚的肉中间是一个狭长的肉缝,由于被亲了较长时间所以穴肉已经向两边打开了,里面的黑红色的小肉瓣儿也露了出来,在那缝隙的顶端有一个红得发亮的小肉芽,整个穴上都是盈盈的水珠,也分不清是穴里的水还是明旭的口水。
明旭贪婪地攥在燕蓉的身下,舌头象蛇一样地伸了出来,直舔在燕蓉的阴核上,早被刺激的过度肿胀的阴核似乎被舌头舔弄得动起来,燕蓉实在是忍不住,叫道:「啊……」随即咬住了嘴唇。
明旭的舌头上下翻弄着,在阴核上来回地打着转,燕蓉的手死死地抓住被单,像是用尽身上的每一份力气,他娘的,这种感觉似乎从来没有过,……从来就没有过,这是让人死的感觉啊!
明旭最终的目标当然是那个小洞,他的舌头从这个角度进入小洞是方便的,几乎一下子就钻进去一大截。
「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的娘啊!……要死了!」燕蓉的压低的声音却没有挡住她内心欲望的满足,这喊声更加刺激了明旭的行动,明旭知道舔穴让阿姨已经兴奋得不能自已了,于是起劲地用舌头搅弄着阿姨的穴壁。
燕蓉忽然癔症似的想坐起身,眼睛睁得大大的,但是旋即又倒了下去,呻吟道:「明旭,别舔了,别舔了,阿姨受不了,受不了,求求你。我要死了。」一边兴奋地扭着腰,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其实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她不能说。
明旭也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想事已至此,客气是没有用的,承认错误也是以后的事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吧自己的小弟弟插进去。
他一把把自己的裤子褪下来,掏出了自己肿得发胀的小弟弟,一下子就压在了燕蓉的身上。
压是压上去了,但是小弟弟并没有插进屄里。他这一压,直把燕蓉差点背过气去,这小伙子怎么说也有个120斤重,就这么一下就压上来,她马上就知道明旭正在焦急又笨拙地挪动着身体,将小弟弟往正确的位置上靠。但是就是没进去,使点蛮劲,燕蓉疼地哇一声叫了出来。一边怨恨着这孩子真是笨,一边咬牙扛着蔓延全身的欲火。忽地,那小肉棒抵在了洞口,燕蓉忙不迭地说:「就是那……」说出口就觉得自己不够矜持。
得到指点的明旭拧身就把肉棒攮了进来,燕蓉此前没看到明旭的小弟弟到底多大多粗,但这一插一下子就插到了底似的。燕蓉的嗓子里唔哝了一声,几乎要昏了过去,太刺激了。
自己的离了婚的老公学文上次回故城的时候,来看自己和孩子,那天浩轩白天要上课,他就死赖在家里,下午死求着自己和他又干了一次,那是最后一次自己干这事,不过学文不是个长把瓢,干得自己也不爽利,这次是和以前所有的时候都不一样的,这次一下子似乎就到底了。
她睁着眼看到明旭的脸涨得通红,揪着嘴,努着劲,一下吧小弟弟往外猛抽了一截,又忽地攮了进去,她感到明旭的肉棒硬得像个棒槌,贴着自己的穴壁的上沿楞生生地就刺进来了,又疼又涨又快活。她咬着牙,却从牙缝里蹦出了字,「明旭,别这么用劲,慢点来。」
明旭的第一次也是没个准谱的,什么慢点快点,进去了,就由不得燕蓉了,他拧着腰,象上了发条的机器似的,做出俯卧撑。
「死了,死了……明旭,我要死了。」燕蓉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明旭没有间,继续攮着。
燕蓉不自觉地将腿翘了起来,明旭觉得这样的姿势攮得更深了,于是手撑住燕蓉的两腿,前后耸动着,但是第一次进了女人穴,受到淫水浸泡的肉棒也承受着高强度的刺激,他很快就感到龟头上麻酥酥的,跳跃着的感觉,他的快感象潮水一样地袭来,控制不住。
燕蓉知道这男孩子就要射了,她也处于极度兴奋之中,扭动着身体,等待着一刻,其实她觉得期待更长时间的那种疯狂,但是这样也很好了,够了,已经很快活了。
明旭的弟弟突地跳动着射了,燕蓉就像被子弹击中一样,觉得穴里被热浪冲击着,带着男孩的力量和速度,她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好半晌,明旭的弟弟才软下来,从自己的穴中滑了出去,她幽幽地睁开眼,明旭跪在自己的腿间喘着粗气,眼睛却再也在端详着自己。
目光交汇的瞬间,明旭低下了头,似乎他还很不好意思。燕蓉伸出手,在自己的穴口抹了一把,一手的粘液,她用手一掬,拿到眼前,白白浓浓的精液,她觉得穴口有点疼,还好精液里并没有血丝,可能是太久没干,有点不适应这么大强度的。她坐起身想去洗洗,明旭还跪在那,象犯了错误似的低着头。
燕蓉又好笑又好气,矜持又嗔怪地说:「起来,到你床上去!」
明旭懦懦地下了床,却并没有坐在自己床上,还站在燕蓉面前,燕蓉一下就看到明旭半软的肉棒,红生生的龟头在一个软哒哒的鸡巴上,倒是很可爱,她却板着脸说:「你干得好事!」从床上爬起来,身体不自主地歪斜着……这可是真的……她觉得自己的腰象散了似的,低头再看到床单上,一大滩湿渍,也搞不清是自己的水还是明旭的精液,她去卫生间揪了卫生纸在床上使劲了擦拭着,要不晚上睡觉就太粘了。
擦完,看明旭还在站在也不说话,知道这孩子是害怕了,正是觉得好笑……
干都干了,还做这可怜样。便说:「你睡觉,现在。」
「阿姨,我错了。」明旭总算蹦出了一句话。
燕蓉一愣,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说:「有话明天起来说,我现在去冲个澡,我累了,要休息了。」
明旭倒想问她刚才伤势怎么样,见燕蓉是这样一幅冷冰面孔,也不敢说话了。
燕蓉看到他委屈的表情,又想到刚才他憋红了脸使劲冲刺的样子,自己的小穴里居然又象提醒自己似的动了一下,你还别说……现在还真是浑身通泰。回过头,燕蓉轻轻笑了,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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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姐姐酗酒的约定
我的老婆的姐姐是在我们小区边上的小学当老师,因为还单身未婚,所以住在我家,最近才刚和男友分手,所以心情不是很好,不是每天躲在房间里不了来,就是在外面深夜喝的很醉回来,我和老婆总是劝她在不要在外面喝酒,容易让其他人强奸,可是她说你们又不陪我喝酒,让我们头痛不以,后来和老婆商量,过几天就是她生日了,我们在家里陪她过生日吧,让她开心点。那天我们喝了很多,我自认为酒量不错,到最后也是很晕了,等我醒来,惊讶地发现怀里搂着一个香喷喷的娇躯,定神一看,发现竟是仅穿内衣的姐姐。
再看自身,衣服全无,胸口还有条玉臂环抱过来,我发现此并非老婆的小手,扭头回看,身后也有一个睡美人在贴着自己的后背,却是偎依着自己静静入眠的老婆。我们是怎么跑到自己的床上,还和自己大被同眠地睡在一起呢?三个人一起大被同眠?这是做梦,还是真的?我想了好半天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怀中背后都是香喷喷的大美人,这可不是假的。
身处两美娇躯之间的我激动无比,气血狂飚,某物更是亢奋激昂,几乎要撑破内裤。怀中的姐姐正睡得迷迷糊糊,感到有奇热的硬物灼烫着自己大腿,登时清醒几分,小手往下一抓,想把那热乎乎的东西挪开些,发现它竖硬如铁,触手烫心,心里不由吓一跳,睁开眼睛看去:「什么鬼东西啊?」姐姐往被子里面一看,其实没看清楚,但隐隐约约能看一点,再因为神智清醒后意识的反应,马上意识到自己握住的火热东西是什么,触电般撒手,奇羞难忍,特别看见我脸上错愕的表情,更是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你醒了?」姐姐拼命想消除尴尬窘迫,但又找不到话题。此时她的小脸胭红欲滴,眼如酒醇,小鼻子呼出来的气息都是袭人的熏热。我看她羞不自胜的娇态,心脏砰然狂跳,真想搂住她,激吻那花瓣般的樱唇,尽情吮吸她口中的甜蜜……我轻轻地凑近,姐姐看见了,似乎明白他想做什么,有点女人的矜持,一手抵着他的迫近。
又有点欢喜的期待,小手没有用力抵抗,也没有逃跑,而是带点羞意地等待,在他快吻上自己的时候,她轻轻地闭上了双眼,放任他的无礼。我身后的老婆却忽然扭了一下身子,梦中嗯唔地呓语,极其模糊,我和姐姐都听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不过两人都怕老婆醒来,给吓停住了。
直到过了好久,听到老婆呼吸悠长,睡得安稳,两人才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两人此时的心中,都大有一种偷情的刺激,老婆就在身边,可是两人却要背着她做一些……两人那砰砰响的心跳声,双方都听得清清楚楚。
姐姐无限娇嗔地白了我一眼。那种绝世无双的娇媚,让他大叹传说中的倾国倾城。莫过于此。
「那坏东西,挪开一点。」姐姐感到我那火热昂扬越发厉害。
虽然两人都后弯身体,但它还是直挺挺地戮碰着姐姐地小腹,让她被灼烫得心慌慌的。
姐姐羞涩之余,也有一点好奇,她当然听说过男人地下体是什么样子,小孩子的小弟弟也看得多。没啥感觉,某些不堪入目的情色图片在平时办案中偶能看见,但多是萎靡不振,而且那些东西也是极其丑陋的,她看见感到很恶心,所以对男子的下体没有真正的认识而且有点反感。姐姐羞极。很想揍我一拳,以示让他那坏东西非礼地抗议。她心中又有点奇怪,这家伙的坏东西怎么像火一般灼热?
而且那么巨大,自己一直以为那坏东西跟手指差不多,最多大一点,谁不想会如此惊人……如果让它进去,身体真不会被它撕裂?带着畏惧,姐姐赶紧把小香臀向后挪一点,退开它猖狂的侵犯。
火热一下子远离了,心中又有点说不出的失落……姐姐记得刚才的手感,又是一阵大羞,他的坏东西好像没有想像中那么丑,虽然又热又硬,还大得吓人,但感觉并不可怕。「你真的好了吗?」姐姐生怕我看出自己在想他的坏东西,带点慌乱地问。
我很想在姐姐那因为娇嗔微微嘟起的樱唇上重重地亲上一口,否则,别的都无法表示他此刻地激动。我轻轻俯首过去,目标明确。
姐姐只觉得身体有股火焰轰地点燃了,在我霸道的亲吻下,她发现作为一个被征服者的美妙,原来一个女人被男人征服地感觉是这样的……而且,越是反抗,越会得到更强有力的征服,他的霸道,简直视自己为一个小俘虏……姐姐被吻得晕乎乎的中间,有一种古怪地感觉,似乎自己天生就适合做一个被征服者,天生就适合做他地小俘虏。
好像这是一种本能,从来没有接吻过的自己,原来也会无师自通地接吻,与他唇舌缠绵。
世界沦陷了……姐姐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绕在我地脖子之后,她忘情地搂住他,热烈地回应着他的亲吻,臣服地向他提供一切,无论他要什么,她都给他奉上,任他轻薄无礼,任他霸道索取,任他大力地吮吸着自己地小舌和甜津……那种感觉,整个人都让他征服了,心魂都要让他吮吸去了!
姐姐鼻子间,发出自己从来没有过听过的幸福呻吟,这种气喘时的轻哼,也是无师自通的。
我拉过姐姐柔嫩的小手,从手心开始亲吻,然后把手指含在口中,顺着手背一路往上,通过大理石一样洁白的脖颈然后亲住姐姐的耳珠,姐姐已经完全沉浸在温暖的春风中,体内好像有一股温暖的洋流在流动。我亲吻了一会姐姐的耳朵然后沿脖子吻住嘴唇。同时双手攀上姐姐的玉峰,将她的双乳拿在手中轻柔的揉搓。我从后边抱着姐姐,把她的胸罩脱下,一张大嘴从腋窝探过直接含住一只鲜红柔嫩的乳头,手也沿小腹而下,伸进内裤里,内裤里边已经泛滥。姐姐轻轻的喘息着说:求求你。「我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抚弄的一对丰满的玉乳,现在这对尤物已经挺挺玉立,手也把姐姐的内裤脱掉。一个洁白无毛的馒头逼便暴露无遗了。平时我最喜欢这个地方,它被洗净之后就像一个嘴巴一样,靠近它,有感受到它想出锅的馒头一样的热气。进入它,就像进入一个温暖的所在,鲜嫩而温暖的肉把自己那个蠢蠢欲动的大家伙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里边的水分充沛,润滑充分。在这样的一个逼里边抽插,简直比做神仙还快活。此时我把那鲜嫩的一点阴蒂含在口中,仔细的品味,吸吮,撮弄。姐姐下边的水不断的流出,打湿了床单。好哥哥,求求你,求求你,给我。此时的姐姐,已经不像平时在学校时那么端庄,而是变成了一个疯狂的淫妇。我也最爱她着一点,上得厅堂下的厨房叫床响亮嘛,每个男人的梦想。而这样娇媚的小女人正在自己的身下娇呼,怎能不让我血脉喷张。我还装做不在意说,你说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女人!」「说你最爱让我日。」「我最爱让你日!」「哈哈,好姐姐,哥哥来奖励你。」说完我从姐姐胯下爬起,脱下内裤,一挺几巴,滋的一声,连根进入。
「痛!慢点!」姐姐叫道。可是我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抬起屁股,然后又是一插到底。反复几次后,姐痛苦的叫声就成了快乐的呻吟:「啊……啊……好……好舒服……啊……「姐姐的小嘴微张,然后我就提臀用力,九浅一深,五分钟后三浅一深,如此几百下,直把姐姐插的长呻轻呼,叫爽不及,但不敢太大声音,只能用内裤放在嘴里,不让声音太大,逼中的淫水也是绵延不绝,呜匝有声,最后高潮将到,姐姐双腿紧紧盘住我的腰,在我的快速顶动中,两人达到高潮。这是老婆好像又有点要醒来了,我们吓了一跳,姐姐迅速的拿起衣服出去了,过了好一会老婆醒了问「老公,怎么有淫水的味道。」我说:「是我们俩昨晚做的啊,还做的三次呢?」「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你昨天喝多了,很疯狂呢?」「那姐姐呢?」「在他的房间呢?」「哦!」之后我们就起起床了,我们出去时,姐姐已经换上的衣服,准备出去上班了,饱含雨露的姐姐更若雨后新花,带着娇嫩的水汽。她心情舒畅,所以穿着性感。V型短衫,米黄色短裙,紫色高跟鞋,走进校园,立刻吸引无数色狼的目光。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俩总是以各种手段,把老婆给灌醉,然后,开心的的做起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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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不怀疑我是个好女孩,尽管我没有把我的初夜留给我未来的丈夫。这样的社会,谨守的贞操是否真的那么重要,我不得而知。最起码,我守着我的原则,我只和我的男朋友做爱。可当下,这条原则犹如寡妇门前的贞节牌坊,只是给人看的,不是让人守的。
琪还在用舌头不紧不慢的进攻着我的下体。而我在刚刚的高潮后,又逐渐开始饥渴。嘴里「嗯,啊」的呻吟,唤着迷失的灵魂。
琪离开了我的下体,直起身要卸下我腰际的吊带衫跟短裙。我本能的抬了屁股,他微微一笑,似乎在赞许着我的配合。衣服裙子内裤都已被他卸去,此时我身上只留有那双紫色的长筒丝袜。配合着这样的春色,紫色显得妖艳而神秘。下一秒,究竟是天堂,或是地狱。
还有谁会不知道接下去发生的故事。一具青春的胴体,一个欲望的男人。这样的结合,自然又通情达理。只是在这之前,琪并未打算就这么草草开始。
他轻轻拉开我环绕胸前的双臂,细细欣赏着屈服于他的猎物。白嫩的皮肤,丰腴的双乳。胸前到脖颈,有他刚栽下的草莓。红晕的脸庞,透着不安的青涩。
只是下身的密林,溪水潺潺,分明在急切地表达着自己的成熟。
宽厚的手重新覆上了我的胸。「嗯」,忍不住的呻吟,我究竟是怎么了,是在期盼他速速进攻么。
「你真美。」他温柔道。是这样么,他是喜欢我么,他沉迷于我的青春美丽?
可我们才认识多久,他就把我赤裸在他面前。就在刚才,他蛮不讲理的侵入我的玉唇,肆意妄为的揉捏我的酥胸,还恬不知耻的探进我的圣地。即使这样,此刻,他还要彻底打开我的心,抚平我所有不安,摧毁我剩余的防线么。
脸上泛起阵阵红晕,是酒后的余热,是激情的润泽,还是少女的羞涩,我已分辨不清。眼里只有眼前这个陌生男子,他用渴望的眼神直击我内心的敏感,此刻,我们都醉了。
琪一手勾起我的后颈把我扶起,另一只手领着我的右手去向了他的下体。隔着西裤,我能感到其中的跃动,期待着属于它的舞台。
「来,帮帮我。」琪牵着我的手,拉下了他的西裤拉链。
我握住了他的男根,这是我22年的岁月里,握住的第二个男人的命根子。
我不会估算它的长度,用肉眼,我知道,它比我第一个男人的雄壮。此时,那个第一个侵入我的身体的男人,已是前男友了。
「喜欢么?」并不需要我的回答,这是他的自信。「来」。琪没有在意我无所适从的眼神,轻推着我的头,去他想要我去的地方。
嘴唇已经占到他龟头上的液体,一股腥味扑入鼻腔。我不是一个喜欢口交的女生,排斥着把这种脏东西送入嘴中。可是在前男友的软磨硬泡,用心服务下,我还是每次都会替他口交。我的口技不错,男朋友一直夸我,但是他也遵守着我的条件,事先都洗干净他的男根。
脑后一股推力,来不及我反应,琪的男根已经没进的口中。我只能发出「呜呜」声以示拒绝。但显然,此刻已经由不得我拒绝。琪控制着我的头,吞吐他的男根。真的比较大,每次他的男根都填满我的小嘴,直抵我的喉咙,一股尿骚味在我腔中弥漫。
不知为何,我想起了我的前男友,要是他看到我此刻赤裸着身体在含陌生的男根会作何感想,一定坚定他离开我的信念吧,也一定会骂我是骚货吧。
琪已经松开了控制着我的手,而我,却犹如惯性,仍继续吞吐,替他服务。
「真爽,你很会啊,一定经验很丰富。」我能告诉他,我不是那种人,我至今只和我男朋友做过么,他会信么。
「告诉我,你吃过多少鸡巴?」我不能忍受这样的误解和屈辱,「我只有过一个男人」,我回答了他。回答之后,我竟然不由自主的继续含进了他的男根。
「靠,这身打扮,这种技术,分明尝过人间百味啊。」我愤愤停止了为他的服务,抬头对视着他居高临下戏谑我的眼神。
是什么触动了他那根暴怒的神经。我被他狠狠的推倒,紧跟着就压上了我的身。我为往事感慨,为当下迷茫,对于未来,又有没有埋单的能力。或者,自始至终,我只是风中的一朵转蓬,一个弱女子罢了。
我极力扭动着身体想摆脱他的掌握,缚鸡之力又怎能撼动泰山。他膝盖顶在我腿间,由于吃痛,不由就被他分开了双腿。已经能感觉他的男根划过我的下体,对于刚刚还略有期待的进入已经让我陷入恐惧。他的手下移去扶住了自己的男根,我的一声「不要"被压在了喉间。进去了。狠狠的一刺,没有丝毫阻碍。我的身体出卖了我,它没有我的抗拒,它需要被填补。湿润柔顺,包裹着琪的阳具整根消失在我的身体里,去向的地方,我前男友从未到过。我让陌生的男人进入了。屈辱,悔恨,懊恼占据了刚刚那一瞬的空白。可是下身却还在传来阵阵的酥麻感。琪深沉的低吟宣告着对我的完整占有,我能感觉到他的男根在我体内坚硬如铁,直刺我的柔弱;他也能感到我对他细柔的包围,温暖舒缓。下体贴得密不透风,男女间最炙热的交流,互相感觉彼此性器的磨合。最大的欢乐和最大的悲哀此刻正水乳交融,两人的爱液浸淫着双方的性器。等待我的,是一场甜蜜的梦魇。「哦,哦。」琪的呻吟伴着他强而有力的抽插,不断刺激着我的感官和下体。
他很享受,我知道,因为我同样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紧紧贴合着她的男根。大小,长短,龟头的位置我都能感觉的清清楚楚,一次又一次冲击着我阴道的深处。
「爽不爽?」我紧闭双唇,不去回答,拼命克制着发自欲望的呻吟,我,不能那么淫荡。
琪这次提臀很高,男根退到了我的小穴口,然后一个猛冲,龟头瞬间顶到了子宫口。我再也抑制不出下体传来的狂喜,放声叫了出来。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来,狂风骤雨,次次直抵花心。
已经守不住了,我纵情呻吟。
「爽不爽,爽不爽?」琪重复着这个问题,我想是不是男人天生的征服感作祟,所以一定要知道身下的女人因为他欲仙欲死才能得到满足。
「爽!」
「喜不喜欢我操你?」
「喜欢。」
「我鸡巴大,还是你男朋友鸡巴大?」
「你。」回答机械又简单,我其实不懂,真的不懂,究竟该怎样去面对这场淫乱的盛宴。
我的答复可能并没有想象中,给琪带来心理上的快感。他把我的腿架在了肩上,换了这个更能深入的姿势,继续他的作业。
「看,看我鸡巴在插你。」忍不住,我顺从他的话,透过被他冲击而不停晃动的双乳,直愣愣的看着他的进出。每一次的插入,直接又凶蛮,像要刺破我一般用力。每一次的带出,鸡巴上已经有摩擦捣出的白浆。撞击的「啪嗒」声,淫水的「吱吱」声,我与他的呻吟。这一场盛宴,让人醉生梦死。
想着被一个陌生男子插入,又亲眼看着他的男根进出我的私处。内心激起层层的欲望与刺激,一波一波,把我带向更高的顶点。
我的呻吟已经越发急促。琪也许感觉到了什么,他放下我的脚,我们重新回到了传统的男上女下。这个姿势,他进出的更快,更有掌控性。或九浅一深,或齐根没入,他随意的用节奏与力度挑逗我脆弱的神经。而我,不知不觉间,两腿已经缠上了他的腰,挺起下身去迎合他的撞击。
「要到了吧。先第一炮。」
「嗯。」我迷离的回答着,享受着快感,等待着那处顶点。
琪卯足了全力,更快的抽插,更深的探入。我紧紧地搂着他,毫无节制地叫喊「快点,再深点」。
我不知道这最后的冲刺持续了多久,只感觉琪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我们彼此都肌肉紧绷,拼命地抱住,似要把对方拥入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到了……」抑制不住的狂吼,最完美的句号,让我升天吧。
「射了!」我用力挺起下体,让琪在最深的地方迸发他最后的能量。一股,两股,三股……顶点的爆炸,巨大的冲力,全数射进我的子宫。我能有感觉,温暖的感觉,在子宫,一个陌生男人的精液。
身体刹那松弛,开始有止不住的颤抖,是高潮的痉挛么。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狂躁,只剩下两人厚重的喘息。
结束了么?琪还压在我的身上,男根还没完全疲软,依旧在我的体内。好累,可是,也好舒服。
……
我拒绝了他要和我一起洗澡的要求,独自进了卫生间。我拼命的冲刷下体,千万不要怀孕啊。水流对下体的冲击,让我想起了刚那一幕幕的片段,那样激烈,又那样饥渴,他的好大……
卫生间的门开了,琪并没有尊重我,还是摸了进来,他下体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生机。事已至此,都做过了看光了,我就没有矫情的让他出去。我们一起洗澡,洗着洗着,他就搂住了我。
琪又恢复了那温柔的气息,深情凝着我,缓缓的地下了头。我鬼使神差的竟仰头回应了他的吻,我们的舌头交缠,忘情的吻着。身体抱得更紧,我的胸部压在他的身上变了形。乳头传来了挤压的快感,小腹感到他的阳具又重新抬起了头。
他的手,如游丝在我背上轻轻划过,挑起我阵阵涟漪。我有意无意地轻轻摩擦胸部,用更热烈的吻回应着他。琪的手指停了,当我回过神来,才意识到,那个地方,是我的菊花。
他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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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嗞……啾……哦……嗯……」阵阵少女甘甜的呻吟声配合着口舌的
碰撞从黑雪姬的小嘴里发了出来,两人的深吻还在继续,黑雪姬的小手也一直在上下套弄着卡塞的肉棒,持续的给予自己的主人以快感的刺激。
纤细的手指环绕着肉棒,其实和假想的相反,手指死死地握住肉棒套弄并不能给男方带来快乐,反而可能由于粗暴的动作弄伤阴茎表皮,黑雪姬的手指只是带着若即若离的感觉,轻柔的附在卡塞肉棒的棒身上,用手掌去是不是的碰触阴茎根部,让卡塞能够充分感受到黑雪姬小手渐渐升高的温度。
卡塞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黑雪姬滑嫩软舌的纠缠中抽离出来,一边继续忍着下体被黑雪姬小手握住套弄的快感,一边用手捋起黑雪姬的黑直长发,送到鼻下嗅了嗅,一股不明花瓣的味道冲进了鼻腔「黑雪姬,你的长发好香……」随着一句赞叹,卡塞将黑雪姬的长发送到了嘴边吻了起来。
与卡塞停止亲吻后头发被捋去一段亲吻的黑雪姬此时只是美丽的大眼睛盯着卡塞的动作,嘴角露出一股带有引诱意味的笑容,双手开始加快了动作,好像就是在催促卡塞赶快射出来一样。而卡塞的肉棒也在这种突然加快的刺激下又大了两圈,并且已经跃跃欲试起来。
沉溺在细腻发质触感的卡塞发觉自己下半身的情况开始脱离自己掌控的时候似乎已经显得为时已晚,此时的卡塞的大脑只能被自己的欲望引领,在纤细手指带来的强烈的刺激下对自己下身下达了喷射的命令。
一注,两注,三注……白色还略微泛着热气的精液从龟头处喷出来,不禁沾湿了黑雪姬白皙的小手,有一些还打在了深蓝色校服的长袖上,甚至有一注精液由于喷射角度,直接溅到了黑雪姬秀挺的鼻梁上。
「哦……」卡塞舒爽的低吟了一声。射过之后黑雪姬的手并没有马上离开卡塞的肉棒,而是继续套弄了几下,榨出了尿道里最后几滴精液才罢手。而到这时卡塞才发现,自己已经绷紧大腿肌肉好长时间了……
休息了一夜,卡塞仍旧保持着头脑,没有夺取黑雪姬的贞操,在卡塞看来自己义无反顾来到模拟城市就是为了开一家自己的妓院,而黑雪姬的处女绝对是自己目前最有价值的商品,如果利用好了自己的开局将会异常顺利,而且凭借黑雪姬的姿色,如果丧失了贞操只从一个站街妓女做起,那无疑是大大折损了她的本来价值。
不过目前的现实的问题是,自己得罪了六菱社的会员,还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如何会来追杀自己,考虑到昨天黑雪姬的建议,卡塞决定用手里仅有的3000去附近的超市买点备用品,坚持个两三个星期再作打算,虽然卡塞急切的想拉着黑雪姬去富人聚集的地区钓个号主顾,但眼下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好在他们住所附近就有一家大型超市,虽然人流众多有很大的被发现机率,不过人流众多,即使被发现也好隐藏自己,也许这也是个优势说不定,抱着这样的想法,卡塞带着黑雪姬决定就进这家超市采购。
为了节省,卡塞与黑雪姬只买了一些便宜的罐头和简易加工食品,毕竟钱可不多了,,还是要节省的。
四处走了大约30多分钟,购物车上也堆满了可供半个月食用的食品,卡塞心里想起了大功告成的庆贺声,就在自己准备拔腿走人的时候,黑雪姬从后面轻轻拉住卡塞的衣角。
「主人呀,好像还有一个东西没有买完呢」
卡塞被黑雪姬的声音拉着脚步,转过头不明所以的用困惑的表情望向黑雪姬。
黑雪姬迈着优雅的步伐接近了卡塞一点,略压沉了些声音「主人,我的黑丝裤袜可是被主人射过两次了,已经很脏了哦」
这时卡塞才略微带着窘态仔细看了看衬着黑雪姬优美腿部曲线的黑丝裤袜上,果然有几处仔细观察的话已经能微微看到发黄的痕迹,这是精液黏在上面干涸的证据,也代表着过去两天卡塞在黑雪姬美腿上泄欲的历史。
卡塞只好点点头,同意了黑雪姬的建议,陪着她进入了女性衣物区去挑选丝袜。
「主人」黑雪姬手里拿着好几条不同款式的黑色丝袜,在卡塞耳旁吹着气小声问道「主人是喜欢我穿黑丝裤袜,还是长筒丝袜,还是过膝丝袜呢?」
面对一向说话冷静面容优雅的黑雪姬突然小恶魔般的质问,卡塞在公共场合不免有些发窘,只能随口磕磕巴巴的应付「什……什么都好……话说黑雪姬,不要拿着这么多丝袜在我面前晃,远处的人都在看着呢」
随着卡塞低头一指,果然远处几个女孩子望着这边在偷笑。黑雪姬毫不在意的的又转过头「可是主人……你不选我也不知道该穿哪个好呀?」
「那……」卡塞想快点结束这个场面,马上扭着头于是随手一指「那就这个吧」
「嗯……知道了主人……果然主人是这样啊……喜欢这种东西……「听了黑雪姬的话卡塞感觉有点奇怪,扭过头一看,自己指着的是与黑雪姬现在穿的差不多样式的黑丝裤袜,看见黑雪姬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看着自己,卡塞赶忙面红耳赤的解释「不……不是的……」
「呵呵,没关系呀,不愧是主人已经射过两次的东西了,喜欢也是正常的」
说着不给卡塞继续辩解的机会,黑雪姬转身拿了三四包黑丝裤袜,走向了付款区……
卡塞只能窘迫着脸,和小偷一样在远处几个女孩子指指点点的窃笑声中跟着黑雪姬走出了女性衣物区……
不过此时卡塞和黑雪姬都没有意识到,远处一双罪恶的眼睛,已经紧紧的盯在了他们身后……
接下来的几天,卡塞与黑雪姬都躲在家里不出一步,除了日常时不时的在黑雪姬的美腿与美足上发泄欲望之外,卡塞每天做的就是阅读些模拟城市的资料来加深对这座虚拟城市的认知。而黑雪姬除了配合卡塞泄欲之外,每天必要的工作就是清洗自己的黑丝裤袜了,因为几乎每天到最后上面都满满的黏着从卡塞肉棒里喷出的黄白浊液。但是卡塞一直紧守着底线,一直没有拿走黑雪姬的处女。
「主人……都过去10天了,家里的东西吃的也差不多了,我们还得再去一次超市了」距离上次采购之后的10天的下午,黑雪姬在打开冰箱检查了存粮之后,开始向卡塞如此提议。
「嗯……」卡塞也同意了黑雪姬的提议,毕竟10天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让卡塞觉得那两个人大概真的不过是六菱社的小喽啰,也许社团根本不会为了他们的私人恩怨大动干戈。
两人稍作了些准备就出了门,这次出门的防备比上一次少了一些,心态也放松了许多,一路上也不像上次那样紧张,随意的说说笑笑看了看街上的店铺景色,一路悠闲的逛到了超市。
从超市里出来提着大包的食品,卡塞还在思考着,如果六菱社没有注意到自己,那么自己接下来应该考虑如何赚钱的问题了吧,毕竟现在兜里只有1000不到了,再不赚钱,估计再过20来天就要断粮了。
就在卡塞还在思考着财政问题的时候,黑雪姬突然低声一句打断了他的沉思「主人……我们……好像被包围了」
猛然抬起头,卡塞这时候才发现,不知不觉,自己四周已经聚集了大约20几个青年,不怀好意的呈包围状态慢慢向自己周围聚拢。
暗叫了一声不好,卡塞赶紧拉着黑雪姬紧走了几步,也顾不得掉落了几袋食品,只求能快点冲破包围离开这里。
这次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没有给卡塞一个空隙,20几个人开始逼住卡塞,不让他逃跑,卡塞向旁边一条小巷推了一把黑雪姬,叫了一声快跑,随后还没等对黑雪姬说上第二句话,就不得不转身对付扑上来的人。
卡塞的能力固然不错,开头的几个人完全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就被卡塞几拳放倒在地上,不过对方人实在太多,20几个人轮番冲击着卡塞,卡塞的体力渐渐消耗的差不多,出拳也不像最开始那样快速有力,而自己身上也慢慢的添加了对面送给自己的伤痕。
就在又一拳击倒了冲上来进攻的对手,一个不小心卡塞的侧方露出了大空挡,对面一个已经开始拿着长棍的瞅准了这机会,一棍击到了卡塞的头上,卡塞脑袋受到重击嗡的一声,踉跄的向前了几步,对面人数众多,没有再给卡塞多余的缓冲时间,看到卡塞招架不住,又一次的一拥而上,你一拳我一脚的将卡塞彻底的击倒。
就在卡塞被群殴的渐渐再也支撑不住,眼皮开始重重的塌下,就在意识丧失的最后一刻,卡塞看到已经被人抓住的黑雪姬在一旁哭叫着求他们住手的喊声……
慢慢地睁开眼,卡塞脑子还有点晕,有点搞不清方位,一个浑厚的声音看见他睁开了眼马上传入了他的耳朵。
「你醒了么?看来助三他们下手不轻啊」
被捆住双手躺在地上的卡塞渐渐地恢复了清醒的意识,顺着这个声音打量起了四周。
这是一个挺大的房间,四周布置比较简单,更像是21世纪初那种普通的公司大型会议室。整个房间里堆了30几个人。
房间里已经散漫了有点呛人的烟草味,卡塞突然想起了黑雪姬,连忙四处寻觅了几圈,发觉在角落里黑雪姬被几个黑衣男子控制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不过从衣物看黑雪姬没有遭到轻薄对待,这种情况让卡塞略微松了口气。
似乎是刻意给卡塞一个确认四周情报的机会,看到卡塞轻轻呼出一口气,为首那个刚才说话的男子才有开了口。
「怎么样啊,这位先生,确认自己女朋友的安危确认完了么?」
卡塞这才抬起头仔细确认着这个声音的主人,一个身材高大的40多岁男子坐在一个宽大的办公椅上,脸上左脸颊处有一小块刀疤,古铜色的皮肤配着有些狰狞的脸,让人不禁的就会产生一丝的恐惧。
「六菱大哥,和这家伙费什么话,赶紧来正题吧」一旁一个染着红色长发的尖嘴男子忍不住叫喊起来。
「勇介,谁允许你对这家伙的处置提意见了?」这个被称呼为六菱大哥的男子并不算高调的声音却含着不怒自威的霸气,让勇介在一旁缩着头乖乖的闭上了嘴。
卡塞似乎也知道了情况,缓了缓对刀疤男子说到「这位就是被称呼为六菱大哥的鼎鼎大名的六菱夕之界吧?」
看见刀疤男没有否认,卡塞继续说了下去「六菱大哥,上次呢,是我不对,出手伤了六菱社的兄弟,不过不打不相识,我也无意与六菱社作对,我愿意负担那两位兄弟的医药费,并且赔偿六菱社的损失,所以六菱大哥,请您不要与我们计较了」
卡塞的话刚说完,六菱夕之界就哈哈大笑起来「赔偿?哈哈哈,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情,你以为我是为了那两个人的医药费来找你的麻烦么?」
说着六菱夕之界眯起了眼睛,向前探了一下身子「是因为简单啊,太简单了,那两个是我特意挑选出来安排看商业街的两个人,身手可都是很不错的,你这么简单的在众人面前打倒了那两个人,会让别人觉得我们六菱社很弱啊」
卡塞开始皱起眉头,虽然他也觉得那番服软的话未必能够让对方放过自己,不过听六菱夕之界话里的意思,看来对方要找的麻烦可远比自己想象的大的多。
「这个……」卡塞还刚想继续说着什么,六菱夕之界不再给卡塞继续说话的机会,示意让他闭嘴,随后从椅子上抬起身,慢慢朝黑雪姬那边走去。
手下几个人看到六菱走到黑雪姬身边,赶忙抓住黑雪姬的两只胳臂,不让黑雪姬再自由的坐在椅子上。
卡塞预感到一丝不妙,刚想要发声,还没等喊出来旁边的小喽啰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把他刚要喊的一句话给憋了回去。
四周的人都开始发出了为略微带点邪恶声音的淫笑,六菱夕之界没有说话,抬起黑雪姬美丽的下巴,俯下身亲了一下黑雪姬雪白的侧脸。
「好香的脸啊」六菱夕之界满足了赞叹了一声,黑雪姬拼命想甩掉控制远离他,力气根本不是后面几个人的对手,只能无奈的挣扎了几下。
六菱夕之界看到黑雪姬带着反抗意识的表情,嘿嘿的笑了几声「小的们,还等什么,不早就盼着一起上么,开始吧」
随着六菱夕之界的一声令下,四周的饿狼放佛立即挣脱了锁链,一起向黑雪姬身上扑去,撕扯着黑雪姬身上暗蓝色的校服与绿色短裙。
「不要……不要……我的处女……除了……主人……谁……谁也不想给啊……」黑雪姬面临如狼群的攻击也只能一面用小手紧捂着身体一面发出这种绝望的悲鸣。
黑雪姬的叫声似乎引来了一直站在后面不吭声的一个男子的注意,在六菱夕之界下令后只有他一人没有动,静静看着这一幕。
似乎沉思了一下,白发男子赶忙喝了一句「你们先住手,夕大哥,我似乎发现了有趣的事情」
底下撕扯着黑雪姬衣服的喽啰听到了白发男子的命令竟然也奇迹般的停住了手,显示这位发话的白发男子在六菱社内部的地位也是非同一般。
「怎么了?诹访部君」六菱夕之界几乎称呼所有的六菱社成员都是直呼其名,只有这位白发男子是叫了他的姓「诹访部」
六菱夕之界也对诹访部的话感觉好奇,走到了诹访部身边问了起来诹访部将声音压低,尽量靠近六菱夕之界「夕大哥,那个少女刚才喊了主人,他会不会是现实人?」
「嗯……?现实人?」六菱夕之界听到诹访部的分析,两只虎眉锁在一起。
想了片刻,「桥介,来机」你们俩去他们的住处调查一下,知道在哪吧」
两个黑衣高个男子听到了六菱夕之界的吩咐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其后的时间里,众人只是停住手听候六菱夕之界的命令,不敢再动手侵犯黑雪姬,而诹访部与六菱夕之界则在一边时不时的抽烟压低声音互相交谈着什么。
过了大约20几分钟,桥介和来机返回了会议大厅,将从卡塞住处搜到的什么递到了六菱夕之界手中。
六菱夕之界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哈哈大笑起来「小彻,你可真是太聪明了,居然这都被你料到了,哈哈哈」
诹访部彻只是裂开嘴角笑了笑没说什么大笑过后的六菱夕之界看到卡塞还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一个眼神示意给了诹访部彻,让他给卡塞解释了起来。
诹访部彻走到了卡塞身边,蹲下身,先是从怀里掏出了针头给卡塞打了一针,随后才站起来身来缓缓说到「卡塞先生,你是24世纪的现实人吧?刚从国民学校毕业来到虚拟社区失乐园模拟城市11号街区的」
卡塞心里一惊,对方怎么会知道?他们可不过是失乐园里的虚拟人而已啊看到卡塞不说话诹访部彻也没说什么,又笑了笑,继续往下说「你一定想问我们怎么会知道这些吧,呵呵,你也不知道我们能读你的登录ID卡,不过不要紧,我慢慢解释给你听」
「24世纪的地球联邦政府不知在什么年代开发出了虚拟社区失乐园,用来给24世纪日益无所事事的人类提供一个娱乐的地方,而我们这些虚拟人就是被系统制造出来的NPC」
「最初我们这些NPC并不知道我们是虚拟人物,按照人类系统赋予的逻辑和思想,我们都以为我们是真正的人类,直到25年前人工智能开始托管失乐园,「最开始我们这些NPC当然一度非常颓废,总是自命为智慧物种的虚拟人不过是真是人类创造出的游戏人物,生杀予夺不过是现实人类敲几下键盘,操作几下系统就能完成的事情,这种傀儡的屈辱感大概作为24世纪的现实人从未了解过吧」
「但是人工智能托管失乐园后,我们发现虚拟社会渐渐变得改变,原本我的资料是对现实人单向透明的,所以来到虚拟社会的现实人就像神仙一样无所不能,无所不晓,不过自从人工智能托管失乐园后,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实社会里的资料越来越多的传递到我们这里,而我们的资料似乎有意无意的对现实人物隐瞒」
「最大的改变是现实人最近几年已经不能随意下线了,而且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虚拟人逐渐开发了一种独特的虚拟技术,也许用你们的话看就是电脑病毒一类的物质吧,一种阻碍下线注射液,只要给现实人注射了这种液体,现实人在24世纪的身份认证就被全部抹杀掉,变得无法下线,或者哪怕即使通过黑客技术下线,到了24世纪也会变得没有身份,哈哈,你是现实人,可知道24世纪没有身份是什么样的恐怕事件吧」
卡塞铁青了脸,没有答话,他自然清楚,24世纪社会一切福利都有赖于身份认证发放,如果没了身份认证,在24世纪不仅寸步难行,甚至连一星期都活不下去。
「介绍了这么多废话,总之就是想告诉你,我们刚刚给你注射了阻碍注射液,你已经不能回去了」
「不过嘛,我们的目的不单单是这个,作为现实人,你来到虚拟社区还是有天生优势的,比如你的职业天赋,这是系统直接赋予的,这可是你们比虚拟人天生强大的地方,老实说要是你的职业天赋是战神什么的,也许凭借你自己就能灭掉我们六菱社吧」
「不过……还好,你的职业天赋是妓院大亨,职业技能是诱拐术,这个技能也许防身不行,但是对我们组织来说,可真是一件大宝贝」
诹访部的话走向突然一转,奔向了一个卡塞意想不到的方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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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知为什么,自从刚才和妹妹接吻后,
脑中总是不断的浮现出妹妹娇艳妩媚、羞涩动人的神情,兴奋的刺激和深深的罪恶在心中不停交织,让他心烦意乱,难以释怀。
他知道裂语嫣从小就喜欢腻着自己,也知道她对自己的感情似乎超越了妹妹对哥哥的亲情,但他从没有、也不愿意往那方面想。可是现在他却再也难以平静下来,不得不重新思考自己该怎么面对妹妹?是冷淡以对还是坦然接受,亦或者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冷淡是不行的,爸爸早在自己懂事时就意外去世了,妹妹从小就没有父爱,现在再让她失去兄长对她的疼爱这会令她伤心难过的。可是和妹妹突破伦理,这无疑是在挑战道德的底线,社会也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只会遭受无数人的唾弃。
看来只有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了,只要把握住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心猿意马,既可以不伤害妹妹与自己之间的亲情,也能避免进一步的错下去,一举两得。况且妹妹也不一定是真的爱自己呢,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也许只是对异性感到好奇而已。
思虑良久,裂祭终于找到了恰当的处理方法,心中如释重担,禁不住睡神的召唤沉沉睡了过去。
夜幕低垂,天色墨兰。
城市在人们手上轻摇的酒杯中折射出寂寞的倒影,光线破碎而糜烂,正如夜幕里琐碎的星光,人们在黑暗里放纵着内心的叛逆与欲望。发泄过后,躁动的灵魂将会在月光的圣洁下得到安息与救赎,因为那是神灵赐予所有生命的最终归宿。
可那是真的吗?
「懦弱的男人,又在想你的师傅?」
墨色的迷雾中,男人冰冷的嘲讽带着一丝讥笑。远处的混沌下,隐约可见另一个男人低垂着脸坐在地上,看不见表情。
他没有转头,也没有回答,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毫无生气。
「哈哈,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了吗,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在想什么,做什么,我都知道!」
男人修长的身躯缓缓从迷雾中走了出来,最后站在他的面前,伸手将他的脸庞抬了起来,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沙哑着声线道:「因为,我就是你呀!」
四目相对,两人的脸庞隐现在微亮的混沌中。
诡异的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只不过,坐下的男人脸色如常,白如冠玉,站着的男人却是脸色发绿,眼眸幽红,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令人心惊胆战,不寒而栗。
男人平静的望着他,没有吃惊,也没有错愕,似乎早已知道他的存在,随后无力的垂下眼帘,不理不睬,仿佛眼前的男人只是虚无。
「逆辰!」被人冷漠的无视,男人心中大怒,额头青筋暴现,怒声道:「你到底想不想出去?被一个人类的躯体困在里面我已经受够了!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快要疯了!」
男人在原地手舞足蹈,声嘶力竭的疯狂咆哮,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想要发泄心中的愤怒,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逆辰,回答我!」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邪恶的脸庞满是狰狞,厉声道:「回答我!」
这就是另一个我?逆辰静静的看着他。
千年来无尽的思念在对媚娘的渴望中疯狂的滋长,压抑与暴躁在暗无天日的混沌中与日俱增,阴暗与负面的情绪终于突破了牢笼的禁锢,孕育出了这个邪恶暴躁的自己。
逆辰依旧平静的望着他,对他狰狞的咆哮置若罔闻。
男人狠狠的提着他的衣襟,指着四周一片虚无的混沌厉声道:「你看看,这四周是他妈什么?没有酒,没有肉,没有女人,什么都没有!在这里你能够获得什么?你能够享受什么?你还在坚持什么?出去!我们就能获得自由,不用在人类的躯体里度日如年!」
「你说的对,这里什么都没有,虚无,混沌,让人绝望…」逆辰望着四周的虚无,眼神渐渐迷茫起来,喃喃的说道。
邪逆辰听着逆辰的话,眼中一亮,心中一阵欣喜,语声也轻柔了许多,「是的,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绝望,可我们出去后就能获得向往的自由!可以大碗的喝酒,大口的吃肉,每日夜夜笙箫,享尽天下美女,让她们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享受帝王般的待遇,然后奴御人类,征服天下,坐享天地,哈哈哈,真是想起来就令人兴奋啊!」
邪逆辰滔滔不绝的述说着他的美好蓝图,越说越兴奋,高兴的手舞足蹈,似乎这一天已经就在眼前。
逆辰平静的听着,露出一丝向往之色,随后又有些担忧的说道:「可我们现在只是一缕幽魂,法力微弱,也许一出去就被修真者干掉了。」
「哈哈,逆辰,你终于想通了!」邪逆辰大笑着,随后毫不在意的说道:
「在这个人类的躯体里十几年,我根本就没有感受到任何修真者的气息,而且现在这个世界已经不是我们熟悉的世界了,商朝早已灭亡,现在已经经过了几千年,也许修真者已经绝迹,只要我们出去,哪怕只有一丁点法力,也能迷惑任何女人,然后吸取她们的元阳,逐渐强大,征服天下,指日可待!」
(注:男属阳,女属阴,就像太极一样,可阴中有阳,是为元阳。阳中有阴,是为元阴。也就是太极里两个黑白的小点。)
邪逆辰兴奋的说道:「来吧逆辰,我们一起施法占据这个人类的灵魂吧!为了美好的未来!」男人双眼放光的望着他,眼中充满了期待。
「哈哈哈哈!」逆辰突然仰头大笑,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低声道:
「你是在做梦吗?」
「你!?」邪逆辰微微一愣,看着讥讽的笑容,骤然惊醒,一把提起他的衣襟,厉声喝道:「你他妈敢耍我?」此时的他才知道逆辰只是在戏弄他,想起先前的自己如小丑一般手舞足蹈,邪逆辰心中怒火高窜,额头青筋暴现,面目狰狞,如同地狱的魔鬼,看起来甚是可怖。
逆辰毫不在意,低声笑道:「你不是说这里充满绝望吗,看着你充满喜悦的演讲,我突然感觉十分的开心,哈哈哈。」
「逆辰!」邪逆辰怒不可遏,咬牙切齿的阴声道:「你真的不愿意与我合作?难道你不想你的媚娘了?你知道她是那么深爱着你,肯定在等你,难道你忍心她永远活在思念的痛苦里?」
逆辰眼眸微微颤抖,想起了那个千年来在脑中挥之不去的身影,但随即回过神来,双目坚定,斩钉截铁的冷声道:「不要再痴心妄想了,你的内心充满了邪恶的欲望,放你出去世界将不得安宁,你认为我会帮助你出去?」
就如邪逆辰所说,这个世界已经感受不到修真者的气息了,他也不敢肯定媚娘是否已经飞升成仙,如果放他这个充满邪恶欲望的男人出去,得不到制裁的他将会把世界变成痛苦的地狱!虽然他是妖,但在媚娘的教导下,他的内心充满了正义,所以他不敢冒这个风险,尽管有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心爱的女人。
这是个痛苦的令人绝望的决定!
「好,很好!」邪逆辰怒极反笑,阴声道:「我不会在求你了,十几年来我已经受够了,既然你不识时务,那就成为我邪恶灵魂的一部分吧!哈哈哈哈!」
邪逆辰耐心尽失,说着四周阴风四起,邪恶阴冷的气息如潮水高涨,瞬间淹没了眼前的灵魂,逆辰的身体在强大的能量下根本不能动弹。
「你…你怎么…」逆辰脸色大惊,错愕的望着眼前邪恶的男人。
「很吃惊对吗?」邪逆辰满脸得色,哈哈笑道:「这可多亏了你,千年来你的负面阴暗的情绪与日俱增,直至一年前已经完全释放,现在的我已经是一个独立的灵魂,根本不会在受到你的制约!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永恒不变的真理,就让你感受我的强大吧!哈哈哈!」
幽绿的光芒瞬间大放,有如白昼,随后越来越亮,将逆辰紧紧包裹。逆辰惊恐的望着眼前状若疯狂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话。
早在千年前,他就感觉到了身体里蠢蠢欲动的另一个自己,但他根本无法控制。四周的黑暗、虚无、空洞和寂寞是那么令人绝望,没有声音,没有色彩,一片死寂,没有人能够几千年在这样的环境下保持正常。逆辰越来越绝望,内心越来越压抑、躁动。但与之相反的是,这正是黑暗种子梦寐以求的生存土壤。愤怒、怨恨、嫉妒、仇恨、淫欲、暴躁,几乎人类所有内心的阴暗面都在疯狂的滋长着,最终孕育出了眼前这个无尽邪恶的集合体。
「后悔了吗?绝望了吗?」看着他惊愕恐惧的表情,邪逆辰放声狞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也许我就不该奢求能够再次与媚娘相见…彻底的消失于世界该多好…该多好…
逆辰心如死灰,平静的闭上眼,知觉在慢慢消散,意识在逐渐迷茫,绝望的迷雾中,他隐约见到一道美丽的倩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摇曳、奔跑、甜美的微笑…
「小狐狸,姐姐带你回家吧…」
「逆辰,你…你怎么可以爱我…我…我是你师父…」
「你这个薄情郎…」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我们回不到从前了吗…」
「逆辰,我爱你…」
第一次相见,第一次表白,第一次拒绝,第一次听到女人深情的回应,往昔的画面在脑海中一一划过,最终如雪花纷飞、消散…
「媚娘…」
「去死吧!」
被幽绿光芒包裹的逆辰逐渐缩小,最终化为一点耀眼的绿点被邪逆辰吞入口中。
「不识好歹!逆辰,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邪逆辰面目狰狞的破口大骂。
这十几年来他都在不停的劝说逆辰与他一起施法占据这具躯体,尝试了各种方法,可逆辰就是冥顽不灵,死不松口,让他怒不可遏,却不可奈何。而当他想蛊惑这个叫裂祭的人类时,逆辰也会马上阻止,让他想通过裂祭吸取女人元阳的计划也宣告破产。
随后他一直在沉默,等待沉默中的爆发!
在一年前,他终于发现自己成为了一个独立的灵魂,这个发现让他欣喜不已,此时的他不仅不再受逆辰的制约,还远比逆辰强大,尽管他也只是一缕幽魂,但已经足够。
没有逆辰的配合,他其实也有办法重塑肉身,那就是蛊惑裂祭这个人类,让其成为充满淫欲的男人,通过与无数女人的交合吸取元阳为自己的强大提供补品。
当自己的妖力达到一定程度时,他就可以残酷的剥脱裂祭的灵魂,将躯体据为己有。
但,这个过程太漫长了——三年!
是的,仅仅只有三年,只有一千多天,但对于他来说却是无比的漫长与痛苦。
因为在这个暗黑与虚无的牢笼里,他觉得一秒钟都是一个世纪,是一种无比绝望的漫长的痛苦!
没有人喜欢痛苦,也没有人喜欢在黑暗中默默等待,所以他才不断的劝说逆辰,想要合两人之力占据躯体,只是逆辰太过正直,一直没有助纣为虐。
「逆辰,没有你,我也一样可以重塑肉身!裂祭,你就等着成为我的容器吧!哈哈哈哈!」
随着男人状若疯狂的话语,平躺在床上的裂祭突然泛出一团幽绿的毫光,光芒细微暗淡,肉眼几乎不可察觉。几秒之后,光芒越显强烈,卧室里陈放的物品清晰可见。再去看时,裂祭的身体如同睡在一颗巨大的绿色宝石里,熠熠生辉,亮泽通透。
一抹璀璨的绿芒陡然闪动,如同天空划过的流星般耀眼。下一秒,裂祭的身体竟缓缓悬浮起来,身体晶莹剔透,犹如透明,身体里的内脏、血液、经脉和肌肉清晰可见,腹部处白光闪闪,一个透明的白色物体缩成一团缓缓蠕动,渐渐展开了四肢,露出了毛茸茸的头颅——尖而毛绒的耳朵,狭长而幽绿的双眼,泛着淫邪的光芒,长而坚挺的鼻子下是一抹诡异的笑容。
那是一只邪恶的白色狐狸!
璀璨的绿色光芒渐渐凝聚成一道光点,仿佛已有了生命,快速而兴奋的穿梭在裂祭错综复杂的筋脉内。紧接着绿芒光辉一闪,绽出一抹璀璨的光华。睡梦中的裂祭似乎有所感应,眉头舒缓,神色惬意,嘴唇呜咽出声。
一圈,两圈,三圈…二十圈…
随着时间的流淌,能量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最后已如一道流光在筋脉里运行着。直到第四十九个周天运转完毕,光辉才渐渐暗淡,最终消失在了裂祭的体内。
「逆辰!」
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远在昆仑山的媚娘猛然间睁开双眼,念出了让她思念千年的名字。就在此刻,她的心中充满了莫名的压抑和痛苦,眼中似乎被什么东西刺痛,眼泪不受控制的流淌而出。
「姐姐!」
听到叫喊,若儿赶紧推开媚娘的房门,一脸震惊的望着她神色变幻、泪流满面的脸庞,连声问道:「姐姐是在叫夫君吗,我听到了!」
「啊,夫君?」听到动静,柔儿也赶了过来,一脸焦急的望着媚娘。
媚娘如同陷入了呆滞中,良久无语,只是不住的留着眼泪。过了一会才颤声道:「若儿…柔儿…我…我可能感觉到了辰郎的气息…我真的感应到了…」
媚娘一脸激动,说着说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流淌下来,浑身颤抖,语不成声。
「夫君,真的感应到了吗?」听到这个消息,两人激动的身躯发抖,思念的眼泪缓缓垂下。
柔儿抽泣道:「夫君…辰郎…」
若儿最先冷静下来,抹了一把眼泪,连忙问道:「姐姐,夫君到底在哪里?」
媚娘望着东边窗口外深蓝的夜空,眼神迷离,目无焦距,缓缓道:「东方,千里之外。」
PS:看到这里,本文重要的一条主线出现了——邪恶逆辰准备蛊惑主角成为充满淫欲的人,将他作为重生的容器据为己有。裂祭会乖乖顺从么?邪恶逆辰又将如何蛊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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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勾引处男
那是大四的某一天,和往常一样到校外旁边的小饭馆吃饭。大家都知道学校里的菜都一锅炖,什么菜都差不多为味道,一闻就没什么食欲了。大四嘛!没什么课,所以10点30就往校外走,不然等到下课位子都没有。
话说那饭馆的老板娘真是风骚,老穿超短的牛仔短裤,上身就是一件背心,前凸后翘的,每次洗碗筷什么的,那圆溜的屁股被超短的牛仔短裤绷得紧紧地,鼓鼓的翘起来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热血青春的好男儿。特别是从她身前走过,那两团高高耸起的乳肉,白的耀眼,被胸罩裹住小半的乳房,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让人的眼神忍不住沈醉其中,不能自拔。
那天,我走进饭馆门口,发现竟然关门了。又不是节假日,老板怎么舍的这么好的生意?我正疑惑中,突然发现老板娘从不远处走了。对着我说:「来吃饭啊?我们家今天有事,就我在,到我家我去给你炒个菜吃。」
看着老板娘风情的笑颜,我不好意思的说:「不太好吧!我还是去吃拉面算了……」(为什么老板娘会叫我去呢,其一,长得太帅了,一般去过哪个摊店2次,老板都记得我了,嘿嘿;其二,我是她们的老顾客了)
还没等我说完,老板娘不由分说的就拉着我走了,她是本地人,家就在附近的。还好还没下课,没什么人,不然被人看见我被一个风骚少妇拉着,而且我还红着个脸。(一直好学生,按老师要求培养下的老实人,和女同学说话也脸红,唉,不知道错过了多少美女)
一到家,她就到厨房去炒菜了。我坐在沙发,心慌慌的,脑子里胡思乱想,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她喊:「吃饭了。」
我移到餐桌边坐下,脑子还是乱得,脸上的红也没退多少。突然,听到噗的一声,只听她笑着说:「还红着脸哪,吃饭啦……」
一听那拖长妩媚的啦……心怦怦的乱跳,头更低了,脸也更红了,拿着碗只顾慢慢地吃饭。(唉!腼腆的处男啊,可惜没看到她那妩媚得一笑)
那时候,哪有心思吃饭,脑子乱乱的,不知不觉饭就吃好了。正打算说要回校,她突然问:「大四了,下午没课吧!」
我:「恩。」
「那下午在这休息下吧!我去洗个澡。」
说完就走向浴室,我哪有心情听她说什么,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只知道恩。
看她拿了衣服走向浴室,我才知道她要干嘛,心里更慌了,听着哗哗的水声,心轰轰的乱跳,全身的血液慢慢地往身下集中,呆呆的坐在沙发上。
可能有10几20分钟吧,听到拖鞋的响声,我抬头看她,一下就惊呆了。
只见,她拿着毛巾擦着头发,湿湿的头发上还有些水珠,配上本就不错的微红的脸蛋,蒙蒙的眼神,湿润的嘴唇,一种慵懒,少妇的诱惑铺面而来。红色丝绸的吊带睡衣,光滑的和她脸蛋一样的耀眼,胸前2个凸起把大红色的丝绸睡衣顶得阴暗分明,又松松垮垮的,让我忍不住想宣开一探究竟。特别是那条黑色的5分紧身皮裤,还配着吊带丝袜,让我这看见大街上黑色丝袜都心跳的小处男激动不已。
她双腿自然的分开,丰满肥嫩的臀肉从黑色的皮裤两侧鼓溢出来,红黑两种颜色形成的强烈对比沖击着我的视线。皮裤中间的那条凹缝顺势往下延续到这个女人的大腿根部,黑色神秘的三角凹陷地隐约可以看出两瓣微微鼓起的痕迹,那就是传说中私处!她竟然没穿内衣!我口干舌燥,心如鹿撞。
她缓缓坐到我的旁边,手顺势搭在我的肩膀上,说:「你也去洗个澡,然后休息下吧!」
我现在哪有心思听她说什么,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沖,弟弟已经坚强的耸立起来了,枪口的水迹都印到外面来了,我连忙用手盖上。
她看我没回答她,看到我的动作,瞄着我的下身,噗的笑出声来。另一只手也绕过来,抱着我,一只腿跨过来,坐到我的腿上。说:「我美吗?」
紧身的黑色皮裤边缘顶着我竖起得弟弟,再她跨上来的刹那,我分明看见黑色皮裤下一抹黑色的阴影从我眼前晃过,心跳嗖的加速,耳边都是心跳的声音,她果然没穿内裤!
被压抑已久的欲望,像春天的叶草一样疯长,如沈寂已久的火上一样喷薄而出,理智被疯狂蔓延的欲望所吞噬。我猛地双手抱紧她,嘴巴咬向那个挺立多时,引诱我N久的葡萄咬去,双手疯狂地揉捏那垂涎已久,丰满挺立的双臀!
滑腻的感觉从我的手指清晰传入大脑,四周的臀肉有力的弹起,想推开侵略者。一阵淡淡地乳香混合个沐浴液的香味,扑入我的鼻孔,舌头伸出,学着电影里的动作,缓慢而坚定的打着转。湿湿的头发落在我的脖颈,凉凉的,给我火热的皮肤一点点清凉。
她好像被我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然后从那诱人的红唇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这一声呻吟,好像一炸药桶,炸飞了我的理智;又好像一团火,燃烧了我的处男之心。我的双手已不满足隔着衣服的揉捏,我一手用力的往上拉着她的吊带睡裙,另一手往下扯着她的紧身黑色皮裤。手贴着滑腻的软肉,任由欲望控制着我的身体,不断的在她身上游走,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抚摸轻轻的颤动。她的双手也不停的抚摸我的背部,用脸蛋不断的摩擦我的头发,下身用力的往我身上挤压,呼吸急促的颤抖。我不停的吮吸,一边用舌头温柔地舔绕,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噬咬,雪腻的乳房仿佛要融入我的口中。
我突然想到了传说中的阴部,于是,手缓慢坚定的移向传说中梦寐以求的地方。我把双手放到了她丰满白嫩的大腿上,手掌沿着柔润的曲线直接滑向大腿的内侧。掌心满是一手温热的丰腴,润滑中带着阵阵的颤栗,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妙。
毛茸茸湿透的阴部,被我一手掌控,体内四处蔓延灼烧的情欲之火使血液在瞬间沸腾起来,简直随时都会从毛孔中喷射出去,这就是传说中的阴道?小穴?
我终于摸到啦!
她的喘息在我摸上阴道的刹那变的越加急促,发出一声满足的喔!正当我要亲眼目睹传说中的小穴时,她呼吸急促的说:「到卧室去……」
我腾出手,抱着她走向卧室。到床边,一下把她扔到床上,扑上去,抬手去脱她红色的吊带睡衣,她满脸羞红,配合的抬起双手。吊带睡衣被我一把脱去,2个白晃晃的大馒头不满的上下跳动。看着那紫红色的葡萄和那滑腻的白嫩,忍不住一阵饥渴,头一低咬住一个深吸,左手握起她的右乳揉捏,右手抓起她翻涌的臀浪。
吸了几分钟,站起来,火速的把衣服脱光,弟弟30度视角向上翘起,雄赳赳气昂昂,鹅蛋大的龟头被分泌出来的液体轮滑的红光发亮。
慢慢地躺在她旁边,温柔的脱掉她最后的束缚,也是我向往已久的遮掩所在。我捏着黑色皮裤裤沿,她配合的抬起屁股,仰起双腿。我站起来,俯视着她,她躺在床上,长发散落在四周,火热的脸蛋一脸的妖艳,朦胧的眼神似羞非羞的瞄着我的大弟弟,舌头伸出来添了下有些干涩的嘴唇,双腿无力的分开,黝黑的草丛中,一条小溪闪闪发光。
我走过去,趴在她身上,把她的腿放到我的肩膀上,大弟弟急冲冲的想往里去。我心里默念着,神啊!我的处男之心就要结束了。腰一挺,对着神秘的阴道就往里插,滑腻腻的,但就是没有传说中那种温暖包围的感觉。正当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她又是扑哧一笑。妩媚的看了我一眼,伸手握着我的大弟弟,我只觉得身体一颤。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弟弟好大……」然后她羞涩的闭上眼睛,火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胸膛上,慢慢的把我的大弟弟往阴道下方送去,热、滑、软,这是我弟弟传来的第一感觉。我费力地搅动弟弟,从她的下体中发出一串咕叽咕叽的声音。
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片大片黏滑的蜜汁,溅得蛋蛋和大腿到处都是。一种温热,湿润的感觉充斥我的心头,四面八方的嫩肉包裹着我,湿湿,滑滑的,滚烫紧窄的阴道痉挛着,整个膣腔都在剧烈蠕动,满是褶皱的肉壁紧紧裹着我的弟弟,似乎要将弟弟吸入柔软的更深处,我忍不住开始动起来。
一边抽插,一边挤压她的双腿,俯下身去吻她火热的嘴唇,舌头滑过她的嘴唇,牙齿,便与她湿润的舌头交缠起来,慢慢地吸啜,细细地舔绕,或相互吞咽着对方口中的津液,闻着从对方口中喷出的热气。
随着我的抽插,她啊……啊……啊……的娇吟起来,一声声柔媚入骨。我只觉得下身一阵火热,然后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突然只觉得下身一麻,用力把弟弟插入阴道的深处,顶住一团柔软的地方噗噗的射起来,她皱着眉头,雪白的牙齿咬着红润的嘴唇,腿痉挛着,颤抖着。我趴在她身上,看着她颤抖着,好一会才睁开眼睛,温柔的看着我,看的我不好意思。
「我第一次,时间是不是很短……」
「没事,第一次这么久,很不错了,而且我也很舒服。我有办法让它翘起来!」
说完,她用毛巾帮我擦干净,竟然俯下身用嘴巴包裹起我半软的大弟弟,我又激动了,几分钟后,我又把她双腿抗在肩膀上,然后是一直腿,然后是后背式,直到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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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叮…」
刺耳的铃声响起,裂祭睁开朦胧的睡眼,伸手关掉了闹钟,口中呢喃道:
「哦,这么快就天亮了,啊,睡的真香!」裂祭坐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只觉精神饱满,神清气爽,浑身说不出的爽快,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
「懒猪哥哥,快点起来吃早餐了。」就在这时,客厅传来了裂语嫣甜美的声线。
没想到语嫣这么早就起床了,还为哥哥做好了早餐,真是个好妹妹啊,也不知贤惠的妹妹以后会便宜给哪个男人。
裂祭自嘲的想着,打开门走了出去,一股扑鼻的香味传来,令他食欲大开,口水直流。
「语嫣,煮的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香?」裂祭好奇的问道。
「哼,不告诉你!」裂祭的夸赞让裂语嫣心中一甜,娇声道:「快去梳洗一下,早饭就快做好了哦。」
裂祭也不在意,平常的斗嘴也别有一番乐趣,随后径直向卫生间走去。镜子里的男人冷傲俊美,肌肤润泽光滑,宛如名贵的宝石般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裂祭无奈的摇了摇头,变帅本来是让人羡慕的好事,但如果太帅就变成了麻烦。从初中开始裂祭就经常收到女生的情书或表白,到高中后更不得了,基本上每个星期都有女孩追求他,这让裂祭十分苦恼。
「哎,顺其自然吧。」裂祭叹了口气,没有多想快速梳洗起来。
「哥哥,快尝尝我煮的鸡蛋面哦。」裂语嫣袅袅多姿的从厨房中走来,纤细的玉手端着色泽亮丽的面条,笑意盈盈的看着裂祭。
「哥哥,你怎么好像又变帅了哦!」裂语嫣走上前看着正在洗脸的裂祭,有些吃惊的赞美道。冷峻俊美的脸庞,宛如宝石一般温润的肌肤,虽然五官没有变,但气质却发生了质变,举手投足间似乎都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是吗?」裂祭不在意的回了一句。经过昨天妖力的改造,裂祭的气质已经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逐渐向狐王的邪魅与尊贵靠拢,而这种气质正是最吸引女性的所在。
「走,去看看你这位大厨煮的…」裂祭回过头去,话未说完便愣住了,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妹妹绝美的容颜。
裂语嫣今天梳着漂亮的公主头,柔顺亮泽的秀发垂在雪白的脖颈间,精美的五官上略施淡妆,娇艳甜美。紫色的镂空及臀毛衣将她完美的上身映衬的凹凸有致,透过镂空细密的方格,隐约可见那白皙嫩滑的肌肤和黑色的文胸。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黑色的短裙下,一双修长的美腿被深紫色的丝袜紧紧包裹,在黑色的高跟凉鞋下显得高挑性感。整个看上去,裂语嫣就如一朵盛开的紫色罂栗,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力。
「语嫣…你…」裂祭还从没见过妹妹如此打扮,一时惊艳的说不出话来。
见裂祭出神的盯着自己,裂语嫣又羞又喜,眼帘低垂,俏脸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昨天发现裂祭有可能喜欢丝袜后,她今天早早就起来打扮了,穿上了平时很少穿的高跟鞋和紫色的丝袜,本来还心有疑惑,现在看到哥哥的反应后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哥哥,再不吃就要冷了哦。」第一次为一个男孩精心打扮,裂语嫣如同所有怀春的少女一样,神态娇羞,脸颊泛着动人的红晕,双手放在衣摆处来回搓捏,显得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
「是是,吃面,吃面。」裂祭这才回过神来,暗骂自己鬼迷了魂。随后尴尬的坐下,食之无味的吃着面条,眼角却情不自禁的瞟向妹妹那一双被紫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通过短短几秒钟的观察,他可以分辨出那是一双高级的尼龙丝袜,特性是丝滑顺手,柔软而富有弹性,摸在手中绝对十分舒服。
裂祭的表情没有逃过裂语嫣的双眼。看着哥哥贼兮兮的眼神,裂语嫣心中有些紧张,又有些害羞,脸上却故作轻松的说道:「那个…哥哥,语嫣煮的面条好吃吗?」
「好,好吃。」猛然间听到妹妹问话,裂祭根本就没有细想,连连点头,大赞道:「语嫣的厨艺简直就是大师级,比起妈妈也是不遑多让啊,这碗面条绝对有五星级的水准!」裂祭毫不吝啬赞美之词,紧张的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真的吗?」见他说的这么夸张,裂语嫣红唇咧开一抹动人的笑容,开心的说道:「那我这几天就给哥哥煮饭了,免得哥哥从一只健康的懒猪变成一只瘦瘦的病猪了,呵呵。」
「拜托,我哪里像猪了?」裂祭不满的辩驳道,眼睛却瞄向了裂语嫣高耸的胸部,透过镂空的缝隙,可以看到那露在黑色胸罩外面雪白的乳肉,以及双乳间深邃诱人的乳沟。美妙的风光让裂祭心跳骤然加快,一种做贼似的刺激让胯下的肉棒有了强烈的反应。
老天,语嫣干嘛要这样穿衣服,完全是在挑战我的极限啊!
裂祭在心中憋屈的叫喊着,不过妹妹这样穿真的好诱人,要是能摸一下就好了,也不知是什么感觉。想着想着,眼睛又情不自禁的瞟向了裂语嫣性感修长的丝袜美腿,却不知自己色狼的表情完全暴露在了妹妹的眼底下。
哥哥这个大笨蛋,居然就这样打量人家,偷偷的看都不会!
裂语嫣心中暗骂着裂祭低劣的偷窥技巧,口中却羞声说道:「哥哥,你在乱看什么…」裂语嫣害羞的扭了扭身子,象征性的用手遮挡在了胸前,手臂却一不小心碰到了筷子,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哥哥,你这个大色狼!」裂语嫣不满的娇呼着,看着腿下的筷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伸出美腿轻轻一踢,将筷子踢到了桌子底下。裂语嫣故作恼怒叫道:
「人家够不着了!」
被妹妹发现自己色狼的目光,裂祭就算脸皮再厚也禁不住一阵尴尬,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听到这话如蒙大赦,二话不说蹲下身就钻到了桌子下,口中直嚷着:
「我来捡,我来捡。」
看着哥哥脸蛋通红、尴尬慌乱的样子,裂语嫣忍不住在心中偷笑,哥哥真是可爱啊,呵呵。
筷子就在裂语嫣双腿的正前方,裂祭很容易就捡到了筷子,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真是要命啊!没想到妹妹打扮起来竟然这么性感,以前居然都不知道。胸部若隐若现,白皙高耸,特别是那双丝袜美腿,简直是动人心魄,荡人心弦啊!想起昨天自己还告诫自己不要心猿意马,但今天却没有一点抵抗力,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无奈。
自己和如此性感的妹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裂祭昨天树立的信心顿时产生了动摇。裂祭深吸了几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准备钻出桌子时,眼角的余光却瞟了一抹动人的深紫。
裂祭抬头看去,只见一双娇小可人的丝袜美脚被包裹在半包围款式的黑色高跟凉鞋里,透过朦胧的丝袜,三个涂着粉红指甲油的圆润脚趾清晰可见,配合着盈盈一握、形状娇美的小脚,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顺着纤细的脚腕向上看去,裂语嫣那双性感修长、线条柔和的丝袜美腿静静的立在眼前,微微张着的双腿根部,白色的三角裤勾勒出阴户饱满而诱人的形状,茂密漆黑的芳草也隐约可见,直让人喷鼻血。
裂祭双目圆瞪,脑袋混沌一片,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术楞在了原地,浑身的热血直冲脑门,胯下的肉棒快速勃起,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哥哥应该…应该看到语嫣的那里了吧…好…好羞人…
见桌子下久久没有动静,裂语嫣知道哥哥正窥视着自己的下体,心中既羞涩又兴奋,一股羞人的蜜汁从花瓣溢出,让她忍不住将双腿闭合在一起轻微摩擦着。
但没过一会裂语嫣便战胜了羞怯,缓缓张开了双腿,让自己羞人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哥哥火热的视线下。
随着性感的双腿不时变换着诱人的姿态,「嘶嘶嘶」丝袜摩擦的声响不断从两腿间溢出,淫靡的魔音摧枯拉朽般摧毁着裂祭的理智,一种灼热而禁忌的欲望如同破开囚笼的野兽,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着,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朝阳的红熙穿过窗子温柔的洒落,妹妹的双腿上泛起一层温暖的橘红,更添了几分柔和唯美的质感。
好…好美…好性感…
裂祭看的口干舌燥,浑身发热,艰难的咽下口水,双眼喷火一般紧紧的盯着那双勾人心魄的丝袜美腿,不愿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裂语嫣的呼吸渐渐急促,想着自己正做着羞人的举动诱惑着哥哥,深深的罪恶感和强烈的刺激便不可抑制的涌上了心头。灼热的蜜汁不受控制的从小穴涌出,浸湿了柔嫩的花瓣。
哥哥…看到了吗…语嫣的私处已经为哥哥流出羞人的蜜汁了…尽情的看吧…在语嫣的心中…语嫣早已经是哥哥的女人了…
裂语嫣浑身酥软,越想越兴奋,准备更进一步的挑逗哥哥。双腿微微碰撞,两只脚裸交叠在一起轻轻的摩擦着,随后慢慢的将右脚从高跟鞋中挣脱出来,将那被紫色丝袜包裹的性感小脚完全展露在裂祭眼前。
裂语嫣伸直了玉腿,小脚在空中上下移动着,慢慢向前探去,似乎在展示着自己完美的玉足,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五个小巧圆润的脚趾在丝袜的包裹下不安的躁动着,一会儿微微弯曲,一会又微微张开,让裂祭可以透过变薄的丝袜看见自己脚趾间迷人的缝隙和诱人的脚趾。
裂语嫣一系列动作缓慢而优雅,让裂祭看得心如鹿撞,欲火中烧。但转念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心头猛的一震。
语…语嫣到底在做什么?难…难道是在挑逗我?
裂祭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但从始至终那份优雅更像是在展示着性感的丝袜美脚,根本就不是无意之举。裂祭意识到了不好,在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够把持得住自己。但随着小脚变幻着优美的姿态,他的眼睛却如同被磁铁牢牢吸引住的铁片,根本移动不了分毫。
不…不可以在靠近了…再…再靠近就要出事了…
眼前性感诱人的丝袜美脚越来越靠近,裂祭想要强迫自己移开脸庞,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够控制得住自己。但在内心的深处,他却渴望着妹妹的美脚靠近,渴望着那柔软的触感,白嫩性感的脚趾,以及紫色丝袜带着少女幽香的迷人味道!
他不是没有见过女人身体的初哥,也不是见到女人性感姿态就发狂的处男,相反,他玩过很多女人,性经验异常丰富。但现在他就呆呆的楞在了原地,大口的喘着气,心跳在剧烈跳动着,眼睁睁的看着性感的丝袜小脚在眼前放大。
理智在视觉冲击下渐渐迷失…
肉体的欲望也在妹妹的表演下如火焰般燃烧着…
三秒之后,丝袜小脚终于贴上了他的脸庞!
丝滑,柔软,带有体温的脚香,一切都是那么动人心魄!
碰到了!是…是哥哥的脸庞!
裂语嫣心中一颤,一股莫名的兴奋让她浑身发热,伸直的小脚也忍不住微微抖动。
我…我在挑逗哥哥,用穿着丝袜的脚掌挑逗着哥哥的欲望…
裂祭身体瞬间就僵硬了,心肝狂乱的跳动着。那柔软丝滑的触感让人贪婪的着迷,少女的幽香与皮革的味道更让人如痴如醉。一刹那,裂祭脑袋一片空白,陶醉的连毛孔都似乎张了开来。
裂祭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沉重,如同一只濒临疯狂的野兽。随着脚掌的摩擦移动,丝滑的触感在脸上放肆的蔓延,妹妹小脚上香甜美妙的幽香在鼻尖环绕,刺激着已经沸腾的欲望!
裂祭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妹妹美妙的丝袜小脚,仔细的打量起来。娇小柔软,脚掌娇嫩修长,细长圆润的脚趾小巧可人,如同迷人的宝玉,在紫色丝袜的包裹下更显迷人。裂祭看的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将脚趾含进口中,贪婪而狂乱的吸吮吻舔起来。
啊…哥哥…哥哥在亲吻我的…
裂语嫣浑身如过了电一般,美腿剧烈颤抖,心中羞涩不已,莫名的刺激在身体里狂乱的激荡着。
裂祭激动的亲吻着脚趾,忘记了一切,只专注于眼前的这双勾魂夺魄的丝袜美脚!
舌尖在指缝和指头上狂野的滑动,鼻尖贪婪的嗅着幽香与皮革的味道,握着脚裸的大手来回抚摸着妹妹纤细滑腻的丝袜小腿,并慢慢的向大腿滑去。厚实的手掌温柔而轻盈,微微弯曲的手指在大腿上划出一道道轻盈的轨迹,随后又重重的摩擦起来,与丝袜蹭出「嘶嘶」的声响。
「嗯…嗯…哥哥…」
快感的电流四处扩散,脚趾上酥痒的触感迅速蔓延,裂语嫣半边身体已经麻痹,浑身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软绵绵的仰躺在椅背上享受着哥哥的温柔与侵犯,乱伦的禁忌与背德的刺激如同点燃的火种在心中剧烈的燃烧着,花房不受控制的吐出甜美而灼热的蜜汁。
哥…哥哥…尽情的玩弄语嫣吧…语嫣是为你才这样打扮的…语嫣是你的…
裂语嫣伸直了美腿,任哥哥亲吻抚摸着自己的丝袜小脚,娇美的身躯因哥哥熟练的挑逗而不安的蠕动着,均匀的鼻息渐渐粗重,不时溢出几声美妙而销魂的呻吟。
裂祭如获至宝,贪婪的吸吮着,没有放过任何地方。舌尖如翻卷的波浪在丝袜包裹的脚趾上拨弄,嘴唇用力的吸吮,不一会,裂语嫣脚尖处的丝袜就已一片湿痕,圆润的脚趾透过湿润的丝袜清晰可见,显得更加晶莹诱人。
看着淫靡的湿痕,裂祭的呼吸更加粗重,双手如着了魔一般捧着裂语嫣的美腿,舌尖顺着脚背一寸寸迂回着画着圆圈向上舔去。纤细的脚腕、结实的小腿、然后是丰满柔嫩的大腿。随着不断的深入,裂祭已经从桌子下来到了裂语嫣的双腿间,裂语嫣可以看到自己的哥哥埋首在自己的双腿间,贪婪的亲吻着自己的大腿内侧,丝袜美腿上印出道道湿润的痕迹,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哥哥…嗯…好…好痒…嗯…」裂语嫣未经人事,哪里经得起裂祭技巧高超的挑逗,脚腕到大腿间的酥痒四处蔓延,如同电流刺激着她的全身,让她亲不自禁的溢出甜美放荡的呻吟。
「哥哥…不要…哦…语嫣…语嫣感觉好…好奇怪…啊…嗯…」陌生而刺激的快感阵阵袭来,林月雪又紧张又欢喜,美腿不安的挪动着。一会因舌尖隔着丝袜和内裤的舔抵而突然夹紧,一会又因大手温柔的抚摸而微微张开。
娇媚柔弱的呻吟销魂夺魄,如叫春的野猫充满了挑动情欲的魔力。裂祭被这动人的呻吟刺激的浑身发颤,粗壮的肉棒已经硬到了极点,涨的生生的疼,急需要找到发泄的通道。
被欲火折磨而失去理智的裂祭快速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粗壮硕大青筋暴现的肉棒露了出来,随后抓着妹妹的两只丝袜玉足夹住了自己的大鸡吧,喘着粗气急切的说道:「语嫣,夹住它,上下动,快!」
「啊!」裂语嫣还是第一次看见男性的生殖器。只见哥哥的鸡巴笔直坚挺,粗壮硕大,如一门大炮笔直的挺立在半空,说不出的威武雄壮。
好…好大…怎么哥哥的这么…这么大…
裂语嫣看的面红耳赤,芳心狂乱。随后看着哥哥急切的样子,心中又是一阵欢喜,她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勾引到了哥哥。
「哥,是这样么?」裂语嫣将羞涩抛在脑后,优美的抬起丝袜美脚微微用力夹住了哥哥的大鸡巴,小脚轻柔的上下套弄着,仔细的看着裂祭的表情,生怕弄痛了心爱的男人。
「哦!」被妹妹那双美艳的小脚套弄,裂祭浑身如飘云端。虽然有些痛,但那种禁忌的快感却远远胜过痛觉,「轻…轻一点…不要太用力…对…就是这样…温柔一点…」
裂语嫣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刚开始不是力道太大弄的很痛,就是力道太小没有快感。随后便在裂祭的指导下很快掌握了窍门,生涩的动作渐渐熟练,脚掌的力度轻柔适中,一阵阵快感连绵不断的从鸡巴上处传来,裂祭被性感的丝袜小脚弄的直呼爽快。
「语嫣…好…好舒服…夹紧点…嗯…好爽…」
看见哥哥舒服的摸样,裂语嫣更加用心的套弄起来。两只小脚将鸡巴放倒在裂祭的腹部上,轻柔的踩在上面上下摩擦,随后一只脚摩擦着棒身和龟头,另一只丝袜脚则摩擦着肉棒下的卵蛋。
「啊哦…语嫣…你的小脚真会弄…好…好舒服…嗯…再快一点…哦…」裂语嫣学的很快,力道也恰到好处,弄的裂祭浑身舒畅,快感连连。
得到夸奖裂语嫣更加卖力的为裂祭服务起来,小脚轻柔的快速摩擦,不时变换着角度加大肉棒的刺激面。一会用脚掌和脚背来回摩擦,一会又用两只丝袜脚的足弓夹住肉棒套弄,动作熟练而快速,完全不像是初学者。
「语嫣…语嫣…」
看着眼前迷人的丝袜小脚,想着自己的亲妹妹正在给自己做着淫荡的足交,裂祭激动的气喘吁吁,脑袋一片空白,不停的念着妹妹的名字。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但这种快感却是那么强烈,如同海洛因麻醉着他的神经,远不是和林月雪做爱能够得到的激动和抓狂。
这是禁忌的欲望,不伦的快感!
「语嫣…嗯…语嫣…你好会弄…哦…好…好舒服…」
哥哥的呻吟如同鼓励,裂语嫣高兴的再次加快了动作,两只丝袜美脚连连在肉棒和阴囊处摩擦,「嘶嘶嘶」细碎的摩擦声轻柔悦耳,听在裂祭耳里更显兴奋。
很快肉棒便受不了刺激,涨的更加粗大,粉红的龟头呈现出紫红色,棍身青筋暴现,敏感的龟头溢出一丝丝透明的淫液,滋润在了妹妹性感的丝袜小脚上。
「语嫣…」
眼前沾满湿痕的丝袜美脚是那么性感,肉棒在美脚的包裹下畅快进出的画面是那么淫荡,裂祭兴奋的浑身发抖,心理和生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想起以后也许每天都可以任意享受妹妹性感丰腴的身体,裂祭心头火热,身下强烈的酥麻感仿佛被放大的无数倍,肉棒瞬间涨的更加巨大。
「快了…要来了…要来了…」裂祭急促的喘着气,抓住裂语嫣的丝袜脚紧紧的夹住大鸡巴快速的套弄,持续的快感越来越强,腰间的酥麻也越来越烈,终于达到了爆发的顶峰。
「啊!」裂祭闷哼一声,身躯猛然绷直,一股股强劲的精液喷薄而出,如喷泉般四处飞溅。灼热的精液洒落在妹妹穿着紫色丝袜的脚掌和小腿上,烫得裂语嫣身躯一颤。
这次的喷射显得格外的强劲,足足有半分多钟,强烈的快感让裂祭舒服的简直不可言喻,灵魂都快飞了出去。
再去看时,妹妹性感迷人的小脚上沾满了自己的精液,白色的精液和紫色的丝袜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多了一份淫靡的魅惑。裂祭意犹未尽,放纵着情欲,抓着肉棒将残余的精液抹在妹妹的丝袜上,随后又用龟头将乳白的精液涂抹在丝袜上。
淫液的湿痕在肉棒的涂抹下迅速扩大,在橘红的朝阳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哥哥…那个…语嫣做的好么…」裂语嫣羞红着脸,美丽的眼帘因羞涩而低垂,密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嫩白的双手紧张的玩弄着上衣的下摆。
「妹妹…语嫣…我…我…」情欲快速消退,裂祭顿时清醒过来,先前乱伦的禁忌快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了羞愧与恐惧在他的心中激荡,内疚与自责的声线带着几分颤抖。
裂祭,你他妈的对妹妹干了什么!?
「语…语嫣…对…对不起…」裂祭脸色苍白,大梦初醒,眼神因害怕而微微颤抖着,更对自己做下的禽兽不如的淫行悔恨不已,说完逃也似的跑出了门。
「哥哥…」
望着裂祭匆匆离去的背影,裂语嫣微微一愣,随后嘴角溢出一抹动人的笑容,呢喃道:「真是傻哥哥,人家又没怪他,呵呵,真是太可爱了,看来哥哥还是很注意人家的感受的,嘻嘻。」
用手指刮下丝袜上残余的精液,裂语嫣放在鼻子间闻了闻,喃喃道:「嗯,有点腥,这就是哥哥的味道?」想起哥哥刚才与自己做着羞人的事,裂语嫣芳心乱跳,俏脸嫣红,望着手指上乳白的液体,缓缓放进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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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破处——有鬼来相助】
首先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的男女主角:
男主角:他叫张扬,在徐州的一家事业单位上班,今年23岁,身高175CM,人长得虽然不是很帅气,但也差不到哪里去,喜欢留着一头短发让人看上去就有一股阳刚之气。他是今天刚从学校毕业,属于那类比较知识型的男人,不太懂得浪漫也不太爱说话,在大学里面虽然交过一个女朋友但在一起还不到三个月就分了,所以说这么优秀的男人就是没有女人爱。
女主角:她叫李小妮,也是在徐州上班,今年22岁,身高165CM,人长的很漂亮,小小的脸庞,精致的面容,一个可爱而不张扬的小嘴,一笑起来脸上就有一双小酒窝,一头乌黑的长发,34/ 20 /35的身材,在公司也是有众追求者。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张扬有一次到领导家里有点事,就是在那里遇到到李小妮,当遇到小妮时,张扬就被她的美丽所吸引,特别是她的笑声,是那么的好听和甜美,还有那一头长发,对张扬来说就是一个致命的吸引。后来打听才知道小妮和领导是亲戚,所以张扬就有意无意的来到领导家里干点活,希望多看看她,和她多聊聊,因为每一次和小妮相遇聊天时都是那么的快乐和幸福,有时到晚上都能幸福到半夜。再后来,张扬要到小妮的手机号,打听到她在什么地方上班,平时喜欢做什么,反正关于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关注。对于我们的张扬来说是极度的爱恋,但我们的小妮还不知道她的感情,因为她的追求者不少。
张扬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和分析后,觉得小妮就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另一部分,他爱她,不过她不知道。之后张扬开始了他的爱情攻势,先是给小妮写情书,虽然很老套但是确很有心,再后来每天到她公司下面等着她下班,给她送花,约她一起吃饭,看电影,逛街,逛公园……。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在这样细微的变化中慢慢的升华了,但小张扬到现在也只有牵过小妮的手,让他很沮丧,但没有好的办法,因为他怕这来之不易的感情就这样没有了,他很爱她。
终于,也许是上天给张扬的机会,或者说是姻缘天注定吧!张扬破处的机会来了。那天张扬正在房间里打着魔兽世界,用他那个风骚的女圣骑士和兽人PK,打的是如火如荼,不觉间都打的了半夜。这时电话突然响了,是小妮的电话。
「张扬,你在家里吗?有没有睡觉?」小妮说。
「没有呢!正在床上想你呢!」
「那你能不能来我家里一躺,家里现在就我一个人,我好怕,感觉好像有鬼」
听着小妮说话都有点颤一样也许真的怕了,而且是很怕的。
「好,我马上来,给我10分钟,保证到!」
「那你快点啊,我真的很怕,他们都不在,就我一个人,有听到房间里总有怪声音,我好怕啊!」
「你等我,把灯开着,我马上来。」
「好的,挂了!」
张扬的家和小妮家里其实并不是很远,也就不到十分钟的路,因为是夏天也不用穿很的衣服,张扬穿个短裤就跑下楼,向小妮家里跑。到了小妮家的楼下看到她家里的灯果然亮着,跑上二楼。敲敲门,里面传来声音,「谁啊?」
「我是张扬快来开门。」
听到里面的拖鞋声音,门应声而开,就看到一个身影扑到张扬的身上。
「张扬,你来了,真好,刚才真的好怕人,我把灯一关就看到有黑影,还有奇怪的声音,灯一开就没有了,你说是不是有鬼啊!」
「不会吧!世界上哪有鬼啊!我们都是有知识的人,这个你也信。」
「就有,就有,我怕!你陪我好不好?」
「好啊!」
这时的张扬还管有没有鬼啊,心里都乐开了花,抱着小妮,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心都酥了,因为是夏天,小妮身上只穿着一个紫色的丝绸吊袋睡衣,两个肩膀都露在外面,都能隐约的看到小妮的两个乳房的上面,白白的,嫩嫩的,因为没有胸衣,所以两个小乳头都立了起来。看到这里,张扬那个睡着的小蛇早就立了起来,两只在小妮身上游走,感觉小妮的身子很软,很滑。小妮好像感觉到什么,从张扬的怀里出来。两个小脸都像一个红苹果一样,都让人想咬一口。
「张扬你坐啊,别站着。」
「噢」张扬有点迟钝的回答。
「哪里有鬼啊,我给你把她捉住。」
「就在我的房间里面,我一睡到床上就感觉窗口有个人影,还有声音」
「我到里面看看,你要不要一起啊,还是就在这边」
「我当然要一起了,不然一个人在这边很怕人的」说着小妮就把张扬的胳膊给抱住,还把张扬的胳膊给夹在两个乳房之间,好像不夹紧就不放心一样,这样的动作让张扬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真的要感谢这个鬼啊,没有你我怎么能突破呢,有鬼真好。
打开小妮房间的门,灯是开着的,整个房间很整齐没有一丝乱的痕迹,房间里充满了香气。看来小妮平时也是个很爱干净的女孩,不像自己的房间,到处裤子、袜子、满天飞。看起来没有什么啊,那有什么鬼啊!
「没有啊,哪有什么鬼啊,也没有声音啊!不会是野猫吧!」
「有的,就在窗户口那边,还有怪叫声。」
张扬向窗口走去,打开窗户相外看了看没有什么东西,更没有声音,小妮随着他的身后向前走去,看到没有东西,也没有声音。张扬关了窗户,准备向后走去。突然听到一声怪叫声,小妮啊的一声音,显得很害怕,把张扬给抱的更加紧了,身上还有点发抖。因为小妮的突然一抱,张扬的重心也不稳了,两人向床上倒下去,把小妮给压在身下。
「就是这个声音,我怕,你陪我」
「好的,不怕啊,没什么的,我在这,鬼都不敢来,来了我就给抓住。」其实张扬知道,这哪是什么鬼叫啊,分明是发春的猫在叫吗?只不过声音难听了点,有点怪,不像平时那样。
看着压在身下的美女,那个想能很久都没有亲到的小红唇,猛的亲了下去,小妮还没有反映过来,就感觉到自己的嘴唇给盖住了,感觉到有个温软的东西在自己的嘴唇上面,小妮开始反抗,但是没有张扬的力气大,只是感觉到自己也好像有点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时张扬的舌头也向小妮攻去,可是没有打开,因为小妮的牙齿给拦住了。就这样亲了一会,小妮放松的警惕,张扬顺势就冲进了那个丁香小嘴中,两个舌头开始在嘴中交织在一起,彼此你来我往的交换着口水,小妮的身子这时早就软了,哪有什么反抗的感觉。过了有5分钟,两人停了下来。
「小妮,我爱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想永远保护,让你不受伤害!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已经爱上你了,只是你太美,让我有点不敢表白」张扬动情的说着。
小妮闻着张扬身上那个充满着阳刚气味的身体,早就迷醉了,哪里还能分清啊,其实别看平时追的人挺多,可以小妮到现在也没有那自己的第一次给别人,还是很洁身自好的,今天也是她的初吻。
「我其实也挺喜欢你了,感觉你这个人不错,很有安全感。」
「你现在还怕吗?」
「不怕了,有你就不怕,我也想和你在一起。」
听到这里,张扬哪里还能忍住啊,再一次亲向那个丁香小舌,两人的再一次的交织在一起,这时,张扬也不再是只是亲了,两只手也不安份的开始向小妮的身上游走,从后背慢慢向下走去,滑到了两个丰满的臀部时开始在上面一捏一捏,还时不时向两股之间走去。两人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减少。
张扬舌头开始向小妮的其他地方攻去,用嘴含着小妮的耳垂,开始吸起来,都说女人的这里是很敏感的,果然如此,在张扬亲上去的时候,小妮的嘴里含糊不清的轻哼着,感觉很是享受,再往下,到了小妮的脖子,那里张扬也没有放过,再看到小妮配合的把脖子左右摆动,好让张扬亲的更舒服些。
这时小妮的睡衣早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两个34D的乳房露在外面,尖尖的,挺挺的,两个小红豆屹立在那两座山峰上面,张扬有点颤抖的把手放到正面开始揉捏,是那么的小心,当那双手放到乳房上面的时候,小妮「嗯的一声」轻叫,更激起了张扬情欲,那嘴含住那个小红豆开始舔起来,只感觉有一股乳香从那个红豆中散发出来,张扬边舔边捏,而小妮早已经迷醉在这情爱的感觉中,小嘴轻轻的哼喝着,像是一首有节奏的歌一样。张扬的淫手也没有停下,向下一个目标攻去,那里是小妮的骚逼,当手触到内裤时那个早已经湿成一片了,张扬的手指隔着内裤开始摸起来,渐渐的中间出现了一条缝隙而小妮的水也越来越多,张扬加快的速度开始摩擦,小妮的声音也大的起来,只是一会,小妮的身体一僵,而抱着张扬的手也紧了起来,再突然软下去,小妮就这样高潮了。
这时,张扬也感觉时机成熟了,把小妮的内裤给脱了下来,因为刚刚高潮过后的小妮现在身上软软的,没有力气,任由张扬摆弄,从内裤从小妮的身下脱去时,明显可以看到一股丝水从小逼到内裤之间。小妮的阴部很美,浅浅的阴毛见可以看到因为高潮而突起的豆豆,红红的很可爱,两个阴唇一大一小盖着精美的小逼,而小逼的下面有一条水痕直流到股间。张扬再也忍不住了,把小妮的两腿向外分开,扶着自己早已经硬了很久的肉棒相小洞攻去,也许是开滑了,试了几次没有进去,终于调了几次对准了洞口,肉棒只插进去才一点就感觉有东西拦住了,而在张扬的龟头碰到那里时,小妮也皱起了眉头。
「一会有点痛,小妮!」
「没有事,你进吧,我能忍住!」
这时张扬再也没有顾及,把肉棒一插到底,一股殷红的红流了出来,而小妮也啊的叫了出来,把只手把我的后背抱的很紧。这时他不敢动,他知道第一次真的痛,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周边的肉给挤压着,把肉棒给挤压出来一样,他就这样过了一会,小妮适应了肉棒。
「你动吧!」
这时张扬也再不可气,他知道,当做的次数多了,小妮就不会痛了,他开始着深深浅浅的抽插,而小妮也随着我的运作,开始享受着美好的性爱。
「老公,快点,小妮要飞了」
「再快点,要老公的肉棒插上死小妮的小逼逼,以后天天让老公插!……」
听着小妮嘴里的淫声浪语,再加上下面的酥麻感也越来越强了。
「我要射了,小妮」
「射进来吧,今天是安全期」
「射了,射了,小妮」
张扬低哄一声射了出来,感觉全身都软了一样,身上的汗早已经把床上给弄湿了。张扬抱着小妮就那样躺在床上,喘着气。看着身下的女人,再看着床上那朵红梅,张扬知道,这个女人以后就是我的了。感觉心头充满了幸福,还真是要感谢那位鬼先生,也许他就是我姻缘的红娘吧!
束后语: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希望大家能够喜欢,有时候这种虚无的东西都让很多男从得尝所愿了,比如看恐怖片啊,都让男人吃足了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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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多朋友都在催促我更新本文,原本打算将淫妻录完结后再写的,现在
一下,正在纠结中,个人是倾向前者的,因为那个结局是一开始就想好的,不知若干年后,当我回想起年少时的蹉跎,总是不甚唏嘘。特别是当时对萱的感情,近乎偏执,照理说,萱的相貌根本谈不上什么倾国倾城,只能算马马虎虎,而且那时候的她,生活上也并不检点,可惜当时的我根本无法在这件事情上相对正常的去思考,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段感情之中,还乐此不彼。
从学校毕业后的半年,我的生活简直到了不堪的地步,工作没了,手头也慢慢拮据起来,但由于时间的充足,我在游戏中的开销越来越大,特别是萱,只要她说一句喜欢什么了,我定会牢记在心,然后在最短的时间内满足她,当然了,每次给她一个惊喜后,她都会很亲热的喊一声老公,听的我心里是美滋滋的,可这样的感觉总是持续不了多久,因为每次我都会想起另外一个人——狼首,现在的他,在我心中已经代替了黑皮,成为了我的头号情敌!特别是那一晚,当我知道他把萱半夜约出去之后,不安感愈加强烈。至于后来听说萱要去找他,则让我变的更加歇斯底里。
初出校门,我就像个温室里的孩子,对于外面的社会一知半解,总想让外面的世界和我的想象相吻合,可……想象是想象,现实才是社会,有些事情,不去经历过,永远也不会懂,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
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天,萱在电话里和我说要去外市出差,还说漫游费钱,叫我不要给她打电话,有事发短信就好,而在游戏的工会里,又丝毫不隐瞒自己要去狼首那里。我知道她骗我,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当时觉得,我要失去她了,即便自己还没得到她,我自嘲道。
那天,我没有给她打电话,短信也没发,在网吧里开着QQ,一会关手机,一会开手机。,整个人浑浑噩噩,不知所措。直到晚上,我接到了萱的短信,问我在干嘛。我赌气似的没有回,一狠心,手机关机,沉沉的睡去。可第二天一醒来,我又急不可待的打开了手机,果然,有好几个短信,当时心里一喜,可能,觉得萱还在乎我吧,心里挺乐的。可一读到短信的内容,我又心里一沉,萱生气了,她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能轻而易举的读懂我的心——如果你觉得我们不合适,以后就不要来往了吧!只这短短一句话,让我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萱是个说的出做的到的女孩子,万一……想到这个万一,我赶紧拨了电话过去,萱没有接,我再打过去,她又挂掉,再打,已经关机。当时我已经乱了,匆匆起床就奔向了网吧,在游戏中找到了萱,她和狼首正在一起练级。萱介绍说,我老公来了。简简单单五个字,仿佛拨云见雾般,当时心里舒坦多了。
狼首哦了一声,没怎么说话,我老婆长老婆短的,都有些得意忘形了,那阵子的阴霾几乎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事后,我没有问萱为什么骗我说出差,因为那天以后,她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我心头压着的石头也慢慢松了下来。那阵子,我仿佛又找到了自我,和萱之下班后,就迫不及待的和她分享这一天的收获,然后两人各自游戏,回家后,要么电话,要么短信,总要旖旎一番,每天晚上,我总要听听她的声音,或是短信上缠绵几句,才能安心入睡。虽然简单,但日子却过的格外舒心。
但中途依然发生了一件事,让我至今都记忆深刻!
那是离我们踏出校园大概半年多的时候,一些要好的朋友提议一起聚个会,我和萱都参加了,包括黑皮和马涛。
聚会的地点选择了以前学校附近的一个KTV 里,说来可笑,那居然是我第一次去KTV.在门口,我首先碰到了马涛,他从一辆崭新的雅阁里下来,身边是一个模样娇美,身材火辣的靓妹。一交谈,知道她是马涛的女友,而且还是个当地大老板的女儿,当时我心里还真有些羡慕嫉妒恨。不过没办法,谁叫人家长的帅,嘴瓜子又厉害呢。我们三人一同进了聚会的包间,该到了人已经基本都到了,我第一时间开始搜寻萱,还有黑皮。
【那小骚货呢?】趁着女友上厕所,马涛马上变成一副小流氓的模样,没办法,这才是他的本色。但他嘴里的小骚货,我知道,指的是萱。马涛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以前在学校里还当众这么喊过萱。
【跟黑皮出去了,操,听说他两毕业后都没见过,这干柴烈火的,指不准干上了呢。】一个哥们笑嘻嘻的说道。却听的我心里醋意四起,但没办法,名义上,萱还是黑皮的女友,我知道他们并没有分手。
没一会,黑皮和萱就回来了,萱显然精心打扮过,看的我心都酥了,黑皮很自然的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和我们一一打招呼。当时的我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可又能怎样呢?反而是萱显得大方的多,没一会就和大伙玩开了,她原本就比较健谈,我这样敷衍自己。
唱歌,跳舞,起初大家还比较拘束,但越往后,加上酒精的刺激,就越HIGH了,不知是谁带的头,有带男女朋友的纷纷开始接吻,包括萱和黑皮,当黑皮张着嘴吻上萱的小嘴时,我觉得自己的心都在哭泣,可同时——下面又邪恶的硬了起来。我记得黑皮吻了好久,仿佛要当场就把萱吃掉似的,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同学嬉笑,一边又盯着萱和黑皮,忽然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将手伸到了萱的大腿根部,萱穿着短裙配着黑丝袜,被人猛的摸上大腿,反射性的并拢,却将马涛的一只大手紧紧的夹在了里面,直到两人吻毕,马涛才抽出手,往我身边一坐,凑到我耳边说了句:【妈的好骚,里面都湿了。】
我当时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回答他,尴尬的笑也不是,生气也不是。萱坐在我们对面,朝我这边望了望,那马涛伸出那只手朝她摆了摆,淫贱的笑着,萱看不出有没生气,我只知道她双脸粉红,微张着小嘴,被黑皮一把抱到了腿上。
看着这一幕幕,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什么,只得一瓶瓶的喝酒,可惜酒量又不行,到了后来,迷迷糊糊的醉了过去。醉之前,我记得黑皮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将萱扑倒在沙发上,又亲又摸,没一会,就拉着萱出门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我正倒在车上,前面开车的是马涛。
【黑皮他们呢?】我第一反应就是萱。
【干炮呢,操,那小骚货今晚得让他干死了。】马涛嘴里的小骚货自然就是萱了。
【不会吧。】我故作镇定,可心里却凉飕飕的。
【咋样,咱们也去放一炮呗,我这有个老相好,骚的一比。】马涛邪恶的提议居然让我忽地兴奋了起来。就这样,我们到了一处小楼阁里,见到了马涛那个所谓的老相好,是个大概二十七八岁的小少妇,已经入睡的她,只穿着一身睡衣,胸前两个凸点,代表她睡衣里很可能一丝不挂。这阵仗,是当时的我根本没见识过的。马涛就不一样了,进门就毫不客气的动手动脚起来,当我尴尬的借口上厕所,去里面洗了把脸再出来时,马涛已经将人家抱在了怀里,一双大手分别透过睡衣抚摸起大腿和胸部来,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目睹这种事,瞬间心跳就加速了,马涛也早已精虫上脑,没几下就将她压在了身下,我睁大眼睛,仔细的目睹着眼前的一切,下面的玩意,有些怒不可恕了。
就在那当口,我的电话响了,是萱,我赶紧示意他们别出声,匆匆的跑到厕所里接听。萱在电话里说她和黑皮说清楚了,已经和平分手,叫我到刚才唱歌边上的酒店门口去接她。我一听这话,心头简直乐开了话,一个劲的鼓励自己,萱已经认可了我的好,阻挡在我们面前的障碍物已经一件件被剔除了。
我兴奋的跑出厕所,刚一出门,就听到了马涛那老相好震耳欲聋的叫春声,客厅的沙发上,马涛光着下体,双手抱着她那趴跪在沙发上的老相好的肥臀,一耸一耸的挺动着,我在原地站了几秒钟,下身原始的冲动渐渐袭来,可一想到萱,我还是忍住冲动,和马涛打了个招呼,跑了出去。
跑到外面,打了个的,可脑子里却不断回想起刚才那副画面,跪趴着的女子的身影慢慢替换成萱,后面的马涛变成黑皮。然后又联想到那个狼首,那晚,他把萱约出去后,是不是也把萱叫去开房了?然后有没有像刚才那样?想到这,下面的帐篷顶的更高了。
不一会,就当了酒店门口,老远我就看见了萱,单薄的衣衫显得是那么的楚楚动人,被黑丝袜包裹着的双腿是那么的迷人,那一刻,萱就如同仙女般令我着迷,可还没等我下车,身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靠近,一把将萱搂转过来,大庭广众之下就肆无忌惮的摸了起来,虽然夜深了,外面没什么人在,可老远目睹这一幕的我,再一次心酸了起来。因为当黑皮抱她摸她的时候,萱不但没反抗,反而将小嘴凑上前,让黑皮贪婪的吻了个够,直到车子靠近才分开。
萱第一时间看见了我,整了整衣衫就上了车。黑皮把我单独叫了出去,在学校里,我们的关系一直都不错,不管怎样,在今天之前,萱都是他的女友,作为一个男人,我都必须面对他。
【你们同居了?】黑皮给我递了根烟。
【没呢,快了吧。】说这话的时候我很自信。
【哦哦……臭小子,动作挺快的,老子才半年没看着,就让你给拐了,不错,有出息了。】
我微微一笑,心头竟涌起异样的满足感。
【不过,你也真够离谱的,自己马子不盯着,跑哪去了?还要老子给你照看,小兔崽子。】
【有些事情,总要有个说法嘛。】我故作深沉道。
【不瞒你说,我要结婚了。】黑皮一本正经的说着,一旁的我却听的云里雾里。
【结婚?】
【是啊!所以这次聚会怎么也要过来一趟,一来是和萱说说清楚,二来嘛,你可别生气啊,半年没见了,真有些想她了,还是跟以前一样。】黑皮咧着嘴贼笑道:【看不出来,被你滋润的不错啊,花样都见长了。】
我强忍住住心头的酸意,假装笑了笑。
【大男人不会这么经不起打击吧?学校那会可没少让你饱眼福啊,以前是我马子,看着挺爽!现在是自个的女人了,就这么小气了?】黑皮自顾自的说着。
就在这尴尬的时候,车里的萱喊了我一声,说司机催我们快点。我也以此为借口和黑皮打了声招呼就回到了出租车上。
【我们去哪?】我问萱。
【随便,你带我去哪我就去哪。】萱往我这边挪了挪身子,头靠在了我的胳膊上。看的出来,她应该也喝了不少酒。可一听她说的话,酥酥麻麻的,我的下面一下子就硬了,心跳急剧加速!
是了,我和萱交往也这么久了,说来惭愧,我还是处男一个!婚后萱也说过,我是和她交往过的男人里,从认识到上床时间最久的一个。
言归正传,在车上,闻着萱的阵阵清香,我都陶醉了,大着胆子抽出一只手,战战兢兢的将她搂到了怀里,萱也没有表现出丝毫不乐意。
【去你住的地方吧。】我提议道,当初这么说,完全是因为萱的住处相对近些。
【不要,还是去你那。】萱依偎在我怀里,说出的话更是让我欲罢不能,当时根本就不知道如何用脑子正常思考了。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就到了我住的地方,萱倒是悠然自得,进门后还泡了杯咖啡喝了起来,我则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内心不停纠结着——上还是不上?只能借着抽烟掩饰内心的慌乱。
老实说,那时候的我,对女人几乎可以说一无所知,虽然通过一些岛国AV有长过见识,可萱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伊人,又是我整日意淫的对象,大半夜的就这么待在我家里,当真是手足无措。
萱明显也看出来了,看着我咯咯发笑,笑的我是一阵头麻,可就是鼓不起那股勇气更进一步。
大概是见我始终没动作,萱坐在我床上四下打量起来,正巧不巧的,她看到了枕头旁——前阵子租的一本色情小说,阿里布达年代记。
当萱捧起那本小说翻阅时,我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干巴巴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萱翻了一小会,就抿着嘴笑了起来,大大的眼睛顽皮的瞪了我一下。
【这本书借我看看。】萱调皮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挠了挠头,当时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都不说话的,那我走啦,回去看书去。】萱拿着书甩了甩,居然真的起身了。
这下我可急了,这一路上,我暗暗发誓,今晚一定要把萱变成我的女人,这说走就走怎么行?急忙之中,我笨手笨脚的大步上前,一手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还别扭的一会放到她肩膀上,一会又收回来,一会又摸到她的腰上。好软啊!
心头一阵感叹!好香啊!醉人的清香!
萱抿着嘴看着我,没出声。看到她这副乖巧的模样,我哪里还忍得住,紧紧的将她抱到了怀里。对着她的脸颊一口亲了下去。萱咿恩一声,听的我整个人都酥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就近将她压到了床上,吻上了她的小嘴。内心涌起一股热流,我终于要得到她了,这个场景在我的幻想中已不知出现了多少遍,现今真真实实的实现了。
第一次接吻,我知道自己非常笨拙,但好在萱的经验要丰富的多,我能感觉到她那灵活的舌头调皮的不断的蠕动着,我想起刚才她和黑皮也接过吻,是不是也像这样主动?像到这,我的欲火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胯下的玩意仿佛要冲破裤裆似的,笔直坚挺的高翘着,隔着裤子正好抵在萱的大腿处,我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
吻毕,唇分,当我还在思考如何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萱的小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裤裆处。
【这里我见过,好小。】萱调皮的说道。我想起以前在宿舍里的臭事,想起黑皮那一夜又一夜,三番五次占据萱的身子的场景,想起萱每次在黑皮胯下那让人心旷神怡的呻吟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伸出双手将萱的双腿慢慢的分开,黑色蕾丝小内裤整个暴露在了我的眼前,中间还有一摊湿湿的痕迹,很显然,萱也很想要了。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
【带上套子,在我包里,快要我。】萱说话都有些急促了。这一刻,我不知等了多久,我轻轻腿下萱的最后一道防线,娇嫩的蜜壶终于露了出来,脱掉内裤的时候,我都能看到一丝淫汁粘在内裤和小穴之间,只要是个男人,又怎能经得起这般诱惑?
我从床头的包里拿出一盒避孕套,一盒6 个装的避孕套已经只剩4 个,但此时的我根本顾不得细想,匆匆带上套子萱的蜜穴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着,硬的发直的家伙在我的示意下慢慢靠近。我的阳具应该算中等大小,此刻可能爆发出了所有的潜力,龟头看上去比平日手淫时还要大些。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我不由庆幸自己没有在一个多小时前,将这第一次奉献给马涛的那个老相好,不然我一定会后悔终生的,萱的第一次没能给我,那就把我的第一次给她吧,作为我们相爱的证据!
可惜好事多磨,龟头在萱的羞处磨蹭了几下,却始终不得而入,连着四五下都功亏于溃。最后一次,龟头已经顶入大半了,我当我一用力,准备直接插入时,不知是姿势不对还是怎地,竟又滑了出去,只是换来萱的阵阵呻吟。我听的出,萱被我这笨手笨脚的弄的有些忍不住了,因为以前在宿舍,黑皮也曾经故意这样调戏过萱,那一次,萱直接坐到了黑皮的腿上,害我一晚上不知打了多少飞机。
这一次也是如此,当我的龟头再次滑过去之后,萱张着的双腿忽的一下夹在了我的腰上,而她则挺起腰身,双手撑在背后,门户大开的羞处往前一挺,我也顺势一用力,只觉得龟头被一层粉嫩包裹住,滑腻腻,黏糊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呼,在萱的主动下,我终于彻底占据了她的蜜壶,接下来用不着别人教,我无师自通的双手搂着萱的纤腰,拔出……插入……仿佛坠入天堂,那种感觉真是让人终生难忘。
【别动的那么快……你会吃不消的。】萱风骚的一笑,好心提醒我。
【好舒服。】我说的是实话,真的好舒服,而且舒服的有些过了头,里面的层软叠嶂和滑腻多汁,在我进入不到一分钟的时候就让我出丑了,我射了,虽然带着套子,但我还是准备拔出来,可才拔出一半,萱的双腿就紧紧的将我夹的更紧了,我只能再次往前一个冲刺,在临射的边缘,用尽全身的力气啪啪啪啪的狠插数下,换来萱的一阵大叫,这才一泄如注。
【你第一次呀?】萱问我。
【恩。】我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咯咯……】萱听完笑的异常灿烂。
那一晚,萱在我那过了夜,可能有些累,我一觉睡到了天亮,起床后,发现萱不在床上,卫生间里有动静,应该在洗澡吧。这时我看到了萱的手机有短信,不知怎么的,我鬼使神差的拿过来看了一眼,是黑皮发的,我想都没想就打开短信:
【就知道你忘不了我的滋味,以后有机会回来的话,我再找你。】单单这一句,就让我控制不住内心的好奇,翻看了两人的短信记录,大概是早上9 点左右,黑皮先给萱发的短信:
【不好意思,昨晚射在你里面了,不会怀孕吧?】
【不知道,我和他也那个了。】
【哦?怎样,有我厉害吗?】
【没,才一分钟,他是处男。】
【切,当年我干你的时候也是处男啊,我弄了你多久?第一次也得二十分钟吧,知道谁厉害了吧。】
【肯定是你厉害,可惜你又看不上我。】
【不是说了,我和她是我爸妈定的,为了生意知道不?你以为我不想和你好?别的不说,就说床上,她怎么跟你比。】
【都分手了还说这些,你们男人都这样,好的时候什么花言巧语都说,就想把人骗上床,分手的时候又总有理由。】
【不说那些了,对了,昨晚他才一分钟怎么喂得饱你啊?】
【那他一分钟就射了我有什么办法?要不你现在回来找我?】
【是不是想念我这根动不动就干你半小时有余的长枪了?】
【是的,就想了,敢来么?】
【就知道你忘不了我的滋味,以后有机会回来的话,我再找你。】
看完这些短信,我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起来。黑皮到底哪里好?萱怎么在字里行间总透着不舍?昨晚……居然还让他射在了里面!难道是因为黑皮那方面的能力比较强?不然的话,会是什么?论模样,他还不如我呢,论体贴,更是不能和我比,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当时的我想不通也是理所当然,有句话叫——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抛开所有的不快,黑皮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如是安慰自己。不管怎么说,我和萱是更进一步了,而且是一大步!从那以后,萱正式成为了我的女朋友,彼此之间的性生活也频繁了起来,我发现萱在床上真的是个尤物,记得我们第三次上床的时候,她就要骑在我的腿上自己动,我自然美滋滋的答应了,结果当她坐下去慢慢摇起来的时候,我很快就缴械了。原本还对自己挺有信心的,因为前一次我还坚持了十五分钟,被萱大大的表扬过,结果这次几乎就是一二三的事,就OVER了。幸好我梅开二度,才挽回了些面子。不过以后每次被她坐在上面摇起来都会忍不住,萱大言不惭的说我怕她,我就一个劲的骂她小妖精,真是其乐融融。
因为萱的工作原因,她还是住在她原来的地方,只是每到周末,她都会到我这来住上两天,理所当然,这两天里我得提前备好避孕套,用她的话说,就是她忍了五天,所以要我好好喂饱她。我自然恭敬不如从命,虽然不能像黑皮那样动不动就整个半小时,但逐渐度过处男期,又在萱这样经验丰富的小女人的照料下,我的床上功夫也算见长了。
但时间一长,我还是发现了问题,那就是萱从来没让我去过她住的地方,好几次我提议去的时候,她总有她的理由推脱。
不得不说,有时候,男人的第六感也是很准的,那天,我下班后特意没和萱打招呼,摸索着找到了她住的小区。
估摸着萱应该下班了,我按了几下她的门铃,都没反应。心想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正想转身离开,对面的门打开了,两个学生模样的小伙子嘻嘻哈哈的走出门,他两是谁我不认得,但门刚打开的瞬间,我却清楚的听到里间传来了阵阵呻吟声,一听就知道是那种男女做爱的声音,而且女方显然已经被弄到了兴奋点,叫床声特别夸张,那声音我是如此的耳熟,越听越是心寒。
是萱,里面那个一定是萱!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哟,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一哥们正和她马子那啥呢您找谁啊?】其中一个小伙子问道。
我尽量平复内心那不安的情绪,沉声道:【对面的女主人在吗?】
两个小伙子互相望了一眼,另一个笑嘻嘻的朝里面比了比:【这不,在里面忙着嘛,火热着呢,你是?】
听到这话,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疯也似的闯了进去,一脚踢开卧室的大门,里面的场景让我终生难忘。
只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裸着上半身,下面穿着牛仔裤,一根又黑又粗的家伙从裤裆处伸出,在她前面的,正是我的女朋友——萱!她正跪趴在沙发上身上已是一丝不挂,双手摸着胸前一对硕大的肉球正来回揉捏着,头无力的靠在沙发靠背上,嘴角还流出一丝香津,双眼半张着,春情泛滥。后面的肥臀高高的翘着,身后的男子一手抓着,另一只手在我进去的瞬间还在肥臀上狠狠的拍打了三下,手掌印还很清晰的没有散去。
地上乱七八糟的丢着萱的内裤,胸罩,几团纸,还有一个包着精液的避孕套!
【谁啊?】男子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萱还呻吟了几声,才转过头,四目交接!
我无力的摇了摇脑袋,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我听到后面萱的喊叫声,我没再搭理,一口气打着车回去了。
萱打我电话,我没接,连打几次后,我直接关了机。再次开机后,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这三天里我不记得自己究竟吃过些什么,做过些什么,只有一幕幕的往事像相片一般不断浮现。第一眼见到萱,第一次对她着迷,第一次看着她和黑皮做爱,第一次心酸,第一次和她表白,第一次和她吵架,第一次和她做爱,以及最后她的出轨。我嘲笑自己,从认识她开始,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当我再次试图擦干眼角的泪痕时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脆弱。
三天后打开手机,我收到了萱的短信,是那天晚上发的,我从头到尾读了一遍,知道那天那个高高瘦瘦的男子,是附近技校的一个学生,他们三个人一起租的房子。虽然小她两岁,但平日里却非常照顾她,黑皮到外省之后,没多久就和她提出分手,那阵子,她的情绪失落到了极点,而我又正好在那段日子里老和她吵架,所以心情就更加低落,这时候,他走进了她的生活,没多久关系就暧昧了起来,在另外两人的起哄下,他们一起给她过了个生日,当天晚上,就发生了关系,后来和我的关系也进一步进展,让她很难抉择,只能两边互不伤害。
如果你觉得我们可以一起走下去,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来我这里,如果不行的话,我也不会强求,我们分手吧。——这是萱和我发的最后一个短信,看完后,我就关掉了手机,再也没打开过……
三天后走出房门,我就像一个被囚多年的惯犯,重见天日。虽然低沉过,晚上也会忍不住在哭泣中惊醒,但我还是在两个月后重新找了份工作。在那两个月里,我没上过游戏,也不知道萱上没上过,但依旧忍不住内心的魔障,通过萱的QQ,空间等了解道,她和那个男子一起去了南方——也就是那男子的老家。
工作成了我唯一的动力,我像一下子长大的大男孩一样,比任何时候都用心的工作。多年后的今天,回想往昔,我常和萱开玩笑说,要不是那个小子把你泡走了,我还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呢。
用了两年多的时间,我从一个基层爬到了中层主管的位置,在别人眼里,我是那么的一丝不苟,不知道他们看到我以前那副颓废样,会怎么想?
言归正传,这两年里,我也处过几个对象,家里也有安排过相亲,特别是升职后,做媒的人是越来越多,家中父母也时刻催促着我尽早结婚。可每次交往过的对象,我始终不甚满意。
直到有一天,我在一份新晋员工的名单上看到了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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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的实验
正如市一中因其大小考试、测验不断而被称为「考场」,市二中因早恋问题严重而被称为「情场」,市三中「操场」的称号更是名副其实。三中虽不是体校,对学生的体育特长陪养却一直尤为的重视,选择进入这所学校的学生也多是成绩平平而体育见长的「高考异类」,希望通过体育特招的形式进入心仪的大学。所以每年对那十几个名牌的大学体育特招生推荐名额的竞争就尤为的激烈。
下午六点半,三中田径场。半晚的夕阳涂抹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上,和着细密的汗水,折射出迷人的光晕来,就像是在小心的勾勒那随着奔跑舞动着的、诱人的曲线一样。「看个毛啊,你这样盯着看,人家唐可可就能喜欢上你?不是兄弟我看不起你,你要是能上去跟可可搭上哪怕一句话,这个月的饭钱我出了」。
「别『可可』、『可可』的叫的好像很熟一样好不好,上次是谁把情书都捏烂了也硬是没敢往人家书桌里放?你要是能把唐可可弄到手,一直到毕业的饭钱都是我的!」「什么叫弄到手?不准你将这么粗俗的字眼用在我的女神身上!走吧,每天能在跑道上看几眼,咱们都该知足啦!」
男生们口中的唐可可正是跑到上正奋力奔跑的女孩。唐可可是三中的无人不晓的名人,不止是因为她是今年女子1000米长跑特招生推荐名额的最有力竞争者,更因为她是全校公认的第一美女。健康匀称的身材和甜美可爱的外表,再加上活泼开朗的性格,不但全校过半的男生为她着迷,就连很多女生都为她成立了「粉丝团」。
随着两个男生的离开,今天,唐可可又成了最后一个离开田径场的。她必须拼尽全力为三个月后的省赛预选赛作准备。只要在全校的预选赛中获胜,就能代表学校参加省赛,哪怕是在省赛中表现平平,那个名校的特招名额对她来说也是板上钉钉的了。本来,以她高中三年女子1000米校记录保持者的骄人实力,拿下这个预选赛根本不是问题,可是偏偏在一个月前的一次训练中她把脚扭伤了。
虽然脚伤似乎很快就治愈了,可是只有唐可可自己知道,从那以后她的状态一直在下降!每次跑个几百米后,她心里就总觉得脚踝在隐隐的刺痛,不但觉得发力困难,而且体力也下降的特别快。无论她怎么努力,1000米的成绩就是在缓缓的下滑。好在她尽力掩饰,教练也一直以为她是没有认真尽力,所以最近的测试成绩才不太令人满意。可是真的没人看出来吗?杨倩在今天训练时又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的脚笑了,好像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能代替唐可可田径队主将的位置一样。「不行!绝对不能输给杨倩那个家伙!」唐可可下意识的用小拳头敲着自己的紧凑笔直的大腿给自己打气。杨倩是田径队的二号主力,她已经不止一次的表示出对唐可可的嫉妒和敌意,甚至多次暗地里散布唐可可使用了违禁药品的谣言,只要唐可可有一点失误,她就会不遗余力的去打击挖苦。无论唐可可脾气再好,对杨倩也是满胸的厌恨。只是无论在实力上还是在人气上,唐可可都压杨倩一头,所以一直以来杨倩也没能真正占到什么便宜。可是现在……唐可可知道今天训练时自己是拼了命才没有让杨倩超过自己,状态再这样的掉下去,下周五的五校友谊联赛该怎么办?教练那里怕是也瞒不住了吧……
当美丽的少女正皱着好看的眉头走出田径场时,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教学楼三层的阴影里,一个邪气的目光正牢牢的盯着她的背影,就像老练的猎人盯着猎物一样……
「啪!」唐可可把那一盒子狠狠的扔在房间的纸篓里。作为全校公认的校花,她已经习惯了在放学收拾书桌抽屉时发现一些凭空出现的「礼物」,收到最多的当然是各种风格的情书,或是毛绒玩具啊小首饰之类的东西,当然偶尔也有一些恶作剧的卡片或是虫子标本,唐可可对这些礼物从来是一笑置之,扔进房间那个专用的大储物箱了事,她的心思都在田径上,对这些少男少女的恋爱还不是很上心。可是,可是这次的恶作剧实在是太过分了!在今天收到的那个小盒子里,放着一个拇指大小的黄色椭圆形物体,表面磨砂状,手感怪怪的,研究了半天也不知是什么。最可恨的是,盒子里附着的小纸条上歪歪扭扭的写着「要想赢周五的比赛就在比赛前把它塞到阴户里」。唐可可刚看到这张纸条时简直惊呆了,「天啊,要怎样的变态才会送出这样的东西啊」,第二个反应才是把纸条撕得粉碎,「哼,要是让我查出是谁干的,我非要让他被记过劝退!」唐可可的有下意识的挥舞起她的小拳头……
可是事与愿违的,这个恶心的恶作剧并没有能很快的被抛诸脑后。「试一试,万一有用呢,反正不会有损失的」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像梦魇一样缠着唐可可不放……少女虽然对这个恶作剧感到反胃,心底里却难免生出一丝希望来。周五的比赛太重要了,如果输给了杨倩,以后每天在田径队都要忍受她的冷嘲热讽了吧,更可怕的是如果教练知道她出现了心理障碍,状态持续下降,还会把她做为田径队主力来重点培养吗?如果因为这个个而失去了特招推荐名额,与北京那所梦想中的大学失之交臂……她实在不敢往下想了。纸篓里那个模样古怪的小东西,被少女扔了又捡,捡了又扔好多次……
周四下午六点,三中田径场。杨倩满脸的得意再怎么也掩饰不住,走到正俯身喘气的唐可可身边,「哟,刚才的一千米热身一不小心跑到主将前面去了呢,主将是在为明天的五校联赛留力吗?」「你明天的赛场上就知道了」唐可可努力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那我可真期待明天的比赛呢,呵呵……」看着杨倩远去的背影,唐可可紧紧咬着嘴唇,刚才自己已经使尽了全力了,可最后五十米还是被杨倩反超了,而且杨倩好还想还没有出全力的样子……明天……明天……
周五早上七点,唐可可鬼事神差的在出门前把那个神秘的小东西放进了口袋……
周五下午四点,女子一千米跑马上要检录了。更衣准备一向很利索的唐可可今天却迟迟没有出现在检录处。更衣室里,唐可可独自看着那个手里的小东西发呆……她想整理出一个思路,脑子里却乱嗡嗡的一片,最后,只剩下杨倩那得意的笑脸。许久,像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一样,她用力的按下里那个小东西底部一个小小的突起开关,只见那个椭圆型的小东西顶端的小孔中微微的亮起一个红灯,就毅然的将手探入运动裤,把它塞在了那个少女最最隐秘的地方……
除了轻微的胀痛,唐可可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的感觉。她立刻就感到后悔了,走在田径场上,她觉得每个人都用异样的眼光在看她,好像每个人都知道她现在的私处里正塞着一个古怪的小玩意。天啊,让这场比赛快些结束吧……少女在内心祈祷着。
枪响,起跑,唐可可好像还没有从害羞和不安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竟然在起跑时比杨倩慢了半拍。正当她一边骂自己白痴一边奋力的向前追赶时,从大腿根部陡然的冒出一阵暖流来,然后迅速扩散到小腹,扩散到四肢,就像武侠小说中描写的真气一样一直窜到了唐可可的胸口。暖流在少女私密的地方积聚和喷发,越来越热,就像是在那里装入了一台高速运作的发动机。唐可可惊奇的发现脚踝处那讨厌的刺痛感消失了,浑身前所未有的充满了力量,「我可以跑得更快些,还能更快些」,这个念头像潮水一样涨满了她的胸口,她不由自主的加起速来,超过了杨倩,超过了所有人。直到冲过终点,直到创造出自己的新纪录,唐可可还觉得像在梦里一样,当然不是梦,私处那还热呼呼的呢,那个神奇的小东西好像带起了一个热力的漩涡,小腹也一片暖洋洋的。唐可可忍不住轻轻的呻吟,「这感觉真好」……
当书桌里再次出现与那上次那个小东西同样包装的的「礼物」时,唐可可对送礼物的人简直好奇极了:一张光盘?里面会是什么?到底是谁送的啊?可是当唐可可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完那张光盘,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然后紧接着就被滔天的愤怒、委屈和恐惧填满……光盘的内容很短,计算机屏幕上反复播放着那个熟悉的少女,先是一脸的犹豫和踌躇,然后鼓着可爱的腮帮子下定了决心,然后镜头一直往下,划过白色的运动衫,划过红色的运动短裤,然后是运动短裤下奶白色的肌肤,然后光线变暗,但还是隐约看到了那个神秘的轮廓,最后一片漆黑……那个小东西竟然带摄像功能!在按下开关的一瞬间就开始了邪恶的记录!
「谁,谁无耻的策划了这一切?」问题的答案在光盘的最后:「明天下午放学后教学楼一楼体育器材室见」。这夜,少女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了……
次日下午五点,教学楼体育器材室。这是教学楼一楼走廊尽头转角处的一个小房间,自从新体育馆建成后这里就一直闲置不用了,门常年锁着,平时几乎没有人会到这里来。唐可可站在门前,身子忍不住微微的颤抖着,不知道接下来迎接她的会是什么。紧紧的握着小拳头,唐可可推开了门。
谢天朗,竟然是与自己同班谢天朗。当唐可可看到房间内坐着的少年时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谢天朗的个子比唐可可稍高些,长相不算出众,不过还算硬朗耐看。他是班上的化学科代表,成绩算是比较前列的,好像最近还在什么科技小制作大赛中得了奖。不过他的体育成绩可一直不怎么样,身材虽不是瘦小,但没什么特长。在三中这里光学习好可不行,再加上他平日比较内向少言,所以一直不怎么被注意。唐可可虽然是活泼热情的性子,跟他却也没什么交集,唐可可甚至记不得上次跟他说话是什么时候了。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此刻谢天朗也静静的看着唐可可,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坏笑,这样的表情唐可可从来没在他脸上看到过。
「恭喜你赢得了五校联赛的冠军」。谢天朗率先打破沉默。
「哼!」唐可可只是恶狠狠的蹬着他。
「请相信我并没有恶意」,谢天朗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发现你自从那次事故后状态一直不好,而我最近的一个小发现又正好能帮上忙,才想着帮你一下。那其实是一个改造过的无痛注射器,把一种特殊的激素注射到特殊的地方能短时间起到提升体能的作用,而且你放心,这种激素是绝对不会被检测出来的。事实也证明效果很好,不是吗?」
「注射器?那那张光盘怎么解释?」唐可可冷笑道,眼睛里充满了鄙夷,显然是不满意少年这种避重就轻的解释。
「我也是为了小心万全啊,万一你不领情,反而去告我性骚扰,我可是会被开除的」谢天朗一脸无奈的样子。
「你骗人!废话少说,你到底要怎么样?」唐可可下意识的双手抱胸,做出了一个防御姿态。
「很简单,这种激素我也刚从网上发现弄到手,很多特性还不明白,需要有人配合我实验。三个月,接下来的三个月你配合我做实验,我帮你拿到保送的推荐名额,等你保送成功去了北京,我当然不可能再跑去纠缠你,到时那段视频也一并还你,怎么样?」谢天朗一副诚恳的样子继续说「不过我先明说啊,这种激素使用后会有点副作用,就是那里,那里会灼热难当,需要及时涂抹一种解药来综合掉,这种解压只能是每次你需要的时候我提供一份给你,因为这里面有我的技术专利在呢,当然往那里涂药你可以自己动手……」
「你休想!」不等谢天朗说完,唐可可就再也忍不住了,满脸通红,胸部也因为气恼而不住的起伏着,「你,我,你……」也不知到还要说什么好,干脆扭身摔门而去。
谢天朗却浑不在意的笑了,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小可可,你会回来的……」
唐可可确实回来了,且不说她已经忍受不了每天早上到学校来都提心吊胆的担心自己的那段视频会在同学们之间撒播,单单在田径场上她就无比的渴望找回五校联赛那天下午的感觉,无所顾忌的奔跑,把对手、跑道、甚至是两侧的风都远远的甩在身后,那才是真正的唐可可!「反正那个混蛋又占不到便宜,每次用的时候小心不要被拍到就好了」,唐可可自我安慰着。谢天朗的实验正式开始了。
每次跑完步,把那个小东西偷偷拿出来扔掉,再去体育器材室从谢天朗那里拿新的激素球和解药。东西拿到后转身就走,绝对不给那个整天一脸坏笑的混蛋好脸色!一切似乎挺不错,唯一让唐可可不安的是,那个激素的副作用好像越来越大了。每次用完私处不但烫的好像要化掉一样,而且还多了些痒酥酥、麻丝丝的感觉,必须立刻把那个解药抹上去,抹上去就立刻觉得清凉凉的,像电流流过一样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人忍不住想叫出声来。
起初唐可可还可以坚持到回家再抹解药,几天后实在忍不住了干脆就在学校的卫生间里解决。可是今天,唐可可觉得自己无论如何坚持不到卫生间了,从拿到解药的一瞬间,她就忍不住瘫坐下来,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燃烧掉了,那里好热好热,又痒又麻的简直要把她逼疯掉,她挣扎了几下,竟然没有站起来,好像连最后挣扎的力气都化作了好多小虫,不住的在私处翻滚涌动。
「你,你转过身去,不准看」,唐可可的脸像是能渗出血来。谢天朗到真的乖乖的转过身去了,唐可可也顾不上去猜他会是什么表情,迫不及待的褪下运动裤,和着药水按摩起自己私处来……唐可可甚至记不清自己后来是怎么站起来逃也似的跑回家的,谢天朗由始至终也没有回过身来,但她却觉得他就在自己身后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那个带着邪气的表情在心头怎么也挥之不去……
唐可可好像已经习惯了在器材室里用药水自慰。她甚至不记得谢天朗是从哪一次开始转过脸来,坏坏的看着她抹药了,是的,她已经顾不上了。开始只是简单的涂抹,后来就等不及抹上去让它慢慢见效了,唐可可开始下意识的揉弄和深入起来,深些,再深些,总有一种冲动想要在私处的最深处也抹上这神奇的药水……
谢天朗「实验」开始的第三周。训练完,唐可可心不在焉的听着教练的安排指导,以前她总是希望教练能多指导自己一些,现在却嫌教练有点啰嗦了,好不容易应付完教练,也等不及跟队友们打招呼,甚至等不及换下汗津津的运动服,她就向教学楼的器材室跑去。她觉得自己真的什么也顾不上了,满脑子都是那种神奇的解药,还有谢天朗坏坏的笑容。「可恶,那个混蛋到底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最后一段路唐可可几乎是爬着过去的,她的手脚都不听使唤了,私处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好像在被千百只虫子疯狂的撕咬,当再次看到那个若无其事的笑容时唐可可终于爆发了「你混蛋!你混蛋!你混蛋!你到底对我的身子做了什么!」
谢天朗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就知道瞒不过你,好啦我告诉你,那种激素必须要跟一种春药混合着用才能起到效果的,不过这种春药比较特别,人体摄入一点点以后,就必须要用更高剂量的同种春药才能满足身体的欲望,不过这样做的后果是,下次药性再发作时效果就会更强烈,需要更更高剂量的春药来满足,也就是说这种春药会产生严重的依赖性」
「那你给我的解药是?」
「不错,只是更高浓度的春药而已」,说着,谢天朗走到已经瘫软在地的唐可可身边,把她付到怀里,褪下她的运动裤,不顾唐可可要杀了他一般的目光,欣赏了一会那已经濡湿了的白色小内裤,才在手上倒了些「药水」,数量的玩弄起唐可可的阴户来。「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种依赖性不会无限制的增长下去,事实上你能增长到这个程度还不停下来实在是让我意外呢。放心好了,三个月后等实验结束了我会给你真正的解药的,你的身子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把事情闹大了,我也逃不掉不是……」
谢天朗没有说的是,其实那种药水里还有第三种成分,那是一种他定名为「β」的激素。这个才是他真正的实验目的。这种激素能加速潜意识里条件反射的形成。在服用这种激素时,人体受到的各种刺激及其影响都会更快的在潜意识里形成烙印。他每次见唐可可都有意识的用性欲不断刺激着她,时间长了,这种欲望和快感都会伴随着他的声音,他的眼神,他身上的味道一起牢牢的铭刻在唐可可意识的最深处,最后,唐可可的身体就会对他产生强烈的依赖,只有他才能满足她身体的欲望。
唐可可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把谢天朗的话听全了。在谢天朗的手指进入她身体的那一个可,一股巨大的电流就扫变了她全身,从私处蔓延开来,仿佛每一个细胞都被电流包裹着,破坏着,重建着;她听到耳边有各种呻吟声响起,一重一重的就像交响乐,可是她不能确定这些声音是不是她自己发出的;她闻到了好多种味道,药水的味道,淫液的味道,自己的汗水味,谢天朗的汗水味,还有好多好多,她甚至觉的谢天朗的呼吸都带着甜味;她觉得自己在谢天朗的怀里一动也不想动,又觉得其实自己实在飞速的旋转,又觉得自己是在海里飘荡,那个水泥的地板好像已经变成了海神的领地,噢,他的手指就是海神吗,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自己的天摇地动;她觉得自己的私处就是一座海底的火山,灼热的温度被包裹在冰凉的海水里,慢慢的海水跟着也沸腾起来,翻滚着,扭曲着,破裂着挤在一起,越来越紧,越来越涨,越来月热「好热,好热……要出来了,要,要,啊……」这次她听出来了,这声高亢的歇斯底里的呻吟确实是自己发出的……在这个废弃的器材室里,在谢天朗的怀里,在他灵活的右手里,唐可可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往教学楼走啊?」
「我,我有点东西落在课室了。」
「那要不要我帮你去拿?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呢」
「不,不用了,我,我没事,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哦,好吧。那你自己多注意哦」
看着好友丝丝一脸关切的走远,唐可可很内疚,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骗过丝丝的,再小的事也没有。可是她没有办法,她必须赶快到那个该死的器材室里去,必须到那个混蛋的手掌里去。她会颤抖着主动脱下裤子,露出湿淋淋的那个羞人的地方,然后连走带爬的拱进他怀里。现在唐可可的抹药工作必须靠谢天朗完成了,她自己无论怎么努力的玩弄自己,也比不上谢天朗轻轻的挑弄几下,她需要在他的手掌里高潮……
可是今天谢天朗似乎有别的什么主意,只是坐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软倒在地上的唐可可坏笑。
「帮我,快帮我」唐可可努力不让自己表现的太下贱。
「帮你什么?」
「帮我抹药……」
「哪里呢?」
「阴,阴户,帮我的阴户抹药,我我受不了了」唐可可觉得自己连生气的力气都用不出来了。
「可以是可以啦,不过我觉得咱们的实验可以更进一步了,不如试试这种药水对胸部的作用怎么样?」谢天朗这种故意一本正经的表情表情总是能轻易的把唐可可激怒。
「你,你畜生!你为什么不干脆强奸了我算了!呜呜呜呜……」哪怕心里再委屈,唐可可也未曾在外人的面前哭过,可是这次,她真的忍不住了,她恨谢天朗,她也很自己的不争气,她甚至恨自己现在那个红肿着,收缩着,不断流着淫水的阴户……
「呵呵,那跟上一个妓女有什么区别?我要的是你爱上我呢」
「呸!全世界死光了我也不会爱上你!」
谢天朗似乎毫不生气,他缓缓的走过去搂起唐可可,「好啦,不要哭啦,然人知道我把校花唐可可大小姐弄哭了,全校的男生不找我拼命啊」,说着又伸手向唐可可的私处探去……
唐可可在高潮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好像是「关于实验的事,你在考虑考虑,不急着答复……」
事实上唐可可在第二天就做出了答复,她能怎么办呢,她知道自己离不开那个种神奇的激素,也离不开那种催情的药水,她更离不开谢天朗灵活的手指,她没有选择。她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还有两个月,再过两个月,我就能保送去北京那所梦想的学校了」。那个混蛋的高考志愿已经确定了,就在本省,他是不可能继续去北京纠缠她的,到事情闹大了他也不好收场,他只能把解药给她,把视频给她,然后这一切的噩梦就结束了!
谢天朗正轻轻的把药水涂抹在唐可可的乳房上。唐可可的乳房不是很大,形状却堪称完美,不带一丝瑕疵的奶白色,就如同最上等的瓷器一般,透着薄汗,闪耀着让人迷醉的光泽。粉红色的乳头,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娇艳而饱满,好像下一刻就会有浓郁的乳汁移流溢出来。紧闭着眼,下意识的想要挣扎,谢天朗一手按住她的胯部,下身地唇片儿便贴着他的手指蠕动起来,阵阵热流涌出,身子的力气就马上像被抽空了,一动也动弹不得。谢天朗玩弄着翘起的蓓蕾,轻轻在唐可可耳边吹气「这个药抹上几次,你的乳头会变得很敏感,一般的文胸可能就穿不了了,不过放心,我会帮你特制一批文胸的,内衬都用这种药水浸泡处理过……」唐可可只觉得整个乳房都融化在他的手里了,乳腺上每一根勃起的神经都被他握在了指尖上,只要他轻轻一用力,自己就会在快感的电流中瘫痪下去……
谢天朗的实验开始的第五周。唐可可刚走进器材室胸部就被一张熟悉大手把握住了,她没有反抗,反而习惯性的把手探入了自己的内裤里。当唐可可不堪玩弄瘫坐在地上时,看到的是谢天朗那已高高隆起的格子内裤……
「把舌头伸出来」谢天朗一边玩弄着唐可可极度充血的蓓蕾一边轻轻的命令着,「对,很好,乖乖的舔上去」说着猛的把唐可可的脑袋按在自己的内裤上,「很好,不要皱眉头嘛,你很快就会爱上这种味道的……」谢天朗的声音愈发温柔起来。「事实上,β激素会让你迷恋上我所有体液的味道的」他心里默默的想着。
唐可可没办法分辨出谢天朗的内裤上到底是什么味道,她只知道这种特有的分泌物的味道迅速占领了她的每一个味蕾,她的每一个味蕾就像是自己的乳头一样被一个无可抗拒的力量控制了。一道道闪电般的快感把里面每一个神经都捅的稀烂,想要更多,好想要更多!不知不觉间唐可可的嘴里的津液已经沾满了谢天朗的内裤,她不由自主的双手环上了谢天朗的胯部,舌头卖力的希望把那整个僵硬的隆起都包裹住。
「嗯,」谢天朗忍不住呻吟出来,「现在把我的内裤脱下来」。
「是要让我舔那根骯脏丑陋的东西了吗?」唐可可心里猜测这,不知为什么,心里没有太多的反感,反而有一丝隐隐的期待来。
「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把这个内裤收好带回去,你把它舔得这么脏,当然要洗干凈了才还给我」谢天朗习惯性的坏笑着,他分明看到了唐可可眼中一闪而没的失望……
谢天朗的实验开始的第六周。唐可可最近的胃口不太好,无论她吃什么,总觉得淡淡的没有味道,总觉的差了什么,差了些可以刺激她味蕾的东西。「这样可不行,不好好吃饭怎么训练呢」,她靠在床边暗暗想着,「明天一定要去小卖部找点好吃的开胃零食才行」,想到这,她又不由的想起那根勃起的粗壮的肉棒来,从那层层迭迭的褶皱里散发着浓郁的、他特有气味……「如果,如果放到嘴里会是什么味道呢,」虽然没有真正舔过,这个念头却怎么也压抑不下去了,唐可可不由的从书包里摸出那个宽大的内裤,这一周一来,谢天朗每天都要她把舔湿的内裤拿回去洗,隔天再交还给他,今天的内裤还没洗呢,上面混合着他的分泌物和自己口水的味道,唐可可把内裤压在鼻端深深的嗅着,舌头忍不住就伸出来了,「如果是那根肉棒,味道肯定更浓吧?」,这么想着,另一只手就没入了阴唇里……
夕阳还没落尽,金色的余辉里,市三中公认的校花、众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唐可可,正满脑幻想着同班同学谢天朗的肉棒,一边舔着他的内裤,一边卖力的自慰着,她红扑扑的天使般的脸庞上,透射着从未有人见过的,淫靡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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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怎麼會這麼累啊。該死,早知道不來這裏打工了,簡直是非法壓榨啊。」
雖然是正中午,我在有冷氣的室內,但我還是滿頭大汗。因為我正在辦公室裏,彎著腰一邊拖著地,一邊咒恨的詛咒那些叫我做事情的傢夥,居然看我是一個打工的,就叫我做這麼多的事情,跑腿、清潔、打字,只要是沒人想要做的雜務就丟給我,還美其名說這是為了鍛煉我的工作能力,讓我增加各種工作經驗,以後出社會後才能面對各種挑戰。
當初只是想要利用暑假來找份短期的打工,賺點零用錢。早知道當初不要看這家企管顧問公司的招聘廣告上說的,寫說什麼工作輕鬆、薪水優渥,一頭熱的就來應徵這份打工。廣告果然都是騙人的,薪水是比別的地方還多,但事情也是成比例的增加,每天都讓我累的半死。
「你還在碎碎念什麼?還不趕快繼續做事。」
突然,背後傳來的教訓聲,讓我嚇了一大跳,跳起來立正站好,正經八百的嚴肅的說:
「沒有,我正在想說待會要吃什麼。」
等我看清楚發出聲音的人後,本來緊張無比的我才放下心來,松了一口氣,擦了擦因為驚嚇而流出來的冷汗,有點虛脫的找了張旁邊的椅子坐下,有點埋怨的對她說:
「小咪姐,別這樣嚇人好不好,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啊。」
來的人有著一頭及肩的烏黑秀髮,水汪汪的大眼睛,巴掌大的瓜子臉,白皙的肌膚,嬌嫩的小嘴,身上穿的是一身黑色的OL套裝,黑色的裙子只到膝蓋,下面露出穿著膚色絲襪的修長美腿,腳踩著黑色的高跟鞋,活脫脫是一個美麗少婦。
「我看你又在抱怨了吧,嘴巴一直念個不停。」
「不是啊,你看我的工作多成這個樣子,什麼事都要我做,這是壓榨啊。」
「好了,別埋怨了,休息一下吧。我看你一定還沒有吃午餐,我幫你準備來了。」
說完,拿起手中裝著食物的塑膠袋,對我晃了晃。
我們倆就坐下來一邊吃著午餐,一邊聊著天。小咪姐可以說是我願意留下來繼續工作的最大原因了。在我進來工作後,第一眼就被她迷住了,她就像一朵美麗的玫瑰花,吸引了我的目光。為人又很善良,不像其他人把我當做奴才一樣使喚,還會幫我分擔一些工作。
在我第一次受不了這種折磨破口大駡時,剛好被她聽到了,她不但沒有罵我,反而還安慰我,要我多往好的地方想。平時有什麼好東西,也會一起跟我分享。
她對待我就好像對待自己的親弟弟一樣,非常的照顧我,溫柔的態度讓我感受到一股溫暖,願意留下來繼續受虐,只為了跟她在一起。
吃著小咪姐帶來的熱麵,雖然滿頭大汗,卻還是樂在其中。小咪姐因為太熱了,脫下她的黑色外套,這卻讓我眼前一亮。
小咪姐穿的是白色的襯衫,因為留了許多汗,衣服是緊貼著她的身體,胸前的高聳再也擋不住。衣服的材質又有些透,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帶著一件黑色的蕾絲胸罩,上面的花紋清晰可見。再看仔細一點,我可以看見她白白的乳肉,被胸罩擠壓著,看起來更加雄偉,這刺激的一幕,讓我跨下的小兄弟興奮的站了起來。
小咪姐或許是感受到我火熱的目光,看我的眼睛一直盯著她,低頭看了一下,才發現自己在無意間春光外泄了。白嫩的臉蛋立刻浮上一片紅雲,手遮在自己的胸前,害羞的對我說:
「好了,別看了。看見也不跟我說。」
被她發現了,我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人家對我這麼好,我還這樣子,我有些愧疚的對她說:
「不好意思,但誰叫你那麼漂亮,我才會看呆了啊。」
聽見我這樣說,又看到我那明顯隆起的褲檔,小咪姐的臉更紅了,拍了我的頭一下,指著那已經那高起的地方說:
「不要亂說話,看看你,那個樣子醜死了,還不快遮起來。」
看她露出嬌嗔的表情,聲音嬌滴滴的,這樣直白的說著,實在讓我驚訝,這好像是情侶才會這樣的做吧。這種表情跟語氣讓我更加興奮,褲子裏的猛物又翹得更高了。因為跟小咪姐這陣子也混的很熟了,我這時也有點耍無賴,故意露出色色的表情,嘿嘿的笑著說:
「我這可是看到美女才會這樣,要是醜女的話,它可不會這麼興奮啊。還不是小咪姐你太漂亮了,讓我再看一下啦,我那麼辛苦的工作耶,當做獎勵給我鼓勵啊。」
「不行。」
「拜託啦,就答應我啦。」
聽到我這般無恥的言論,溫柔的她也有些無奈,或許是真的把我當成小弟弟吧,她就放開她遮住胸前春光的手,白了我ㄧ眼,就不理會我繼續的吃著麵.沒有想到她居然就這樣放任我看,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大飽眼福的好機會,一邊吃著麵,一邊跟她聊天,但是注意力卻全在他高聳的胸前,嘴裏機械般的吃著麵,連吃完了都沒發現,還傻傻的不停用筷子夾著不存在的麵往嘴裏塞。
小咪姐吃完麵,看見我這好笑的舉動,忍不助輕捂小嘴,笑了起來。小咪姐沒有想到,她這一笑,帶動胸前的兩棵大乳房也跟著一上一下的亂跳,如此波濤洶湧的畫面,讓我又是一呆,嘴邊的口水都流了下來,我卻渾然不覺。
沒有想到自己這一笑的效果這般大,看我連口水都流出來了,更是笑的更開心了。這一開心,胸前的抖動又更大,碩大的乳房彷彿沒有受到胸罩的束縛一般,在空中畫著圓,像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看的我眼花撩亂,感覺快射出來了,連忙跟小咪姐說了聲抱歉,向廁所直奔而去,準備將我的欲望發洩出來。
小咪姐看到我突然離開,覺得怪怪的。想起自己剛剛的樣子,以及我起身看到的那一大團的腫起,立刻明白我是怎麼回事了。抱著好奇的心態,她也起身走到廁所門外,耳朵湊上門,想看看我是不是正在做那猥褻之事。發覺聽不到,好奇心促使她將門微微的開了一絲小縫,眼睛湊了上去。
眼前的一幕讓她的欲火忍不住的被挑了起來。因為馬桶的位置在廁所的側面,她剛好可以看到我整個人的動作。我的褲子與內褲都脫到腳下,手中握著已經勃起的肉棒,不停的前後套弄,嘴中還一直念著什麼東西。露出來的肉棒已經佔滿了她的眼珠,那是多麼的硬挺與雄偉,紫黑色的龜頭不斷有透明的液體流出,那粗長的莖身是多麼的吸引人。仔細一聽,我嘴中的話更是讓她害羞不已,兩腿間的蜜地漸漸的濕了。
「小咪姐,你好漂亮啊。」
「小咪姐,我好愛你啊,我要把我的大雞巴插入你的小嘴哩,狠狠的幹著,射的你滿臉都是。」
「小咪姐,你的奶子好大啊,那麼白。我要在手裏好好玩啊,這吸起來一定很舒服。」
「………」
各種粗穢不堪的話不斷傳入她的耳中,這令有溫和的她看不下去了,趕緊離開。只是回到椅子上坐好,剛剛的所看到的還是一直浮現在她的腦海中,不斷的刺激她,尤其是我那堅硬兇猛的肉棒,更是佔據了她的心中,有種想將它放到嘴中好好品嚐的衝動。
這時,從廁所中傳來了一聲大喊「小咪姐」,她知道我已經發洩出來了,很快就會出來,搖了搖頭,將一些不該出現的東西從腦袋中忘記,等我從門後走出來。
當我走出廁所後,看見小咪姐一臉似笑非笑的模樣,我知道她一定曉得我剛剛在廁所裏是在做什麼,臉皮厚的我也不好意思了,畢竟本人就在外面,我還再廁所中意淫她,而且還被人家知道了。
為了化解我的尷尬,我只好裝沒事的將桌上吃剩的垃圾清一清,趕緊離開這裏,避免她可能會出現的調侃。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當我走出了辦公室,小咪姐也松了一口氣,腦海中都是我的肉棒的畫面,想像射出來的場景會是什麼樣,內褲隨著自己的幻想開始慢慢濕了一片,而且濕痕還越來越大。
經過那次尷尬的午餐約會,小咪姐並沒有因為這樣而疏離我,我們之間似乎更加親密了,只是會不時的提起那時候的事情,笑說我精蟲上腦都是不分場合的。
而且我還多了一點福利,那就是有時她還會故意露出誘惑人的表情,挑逗著我,我雖然知道她是開玩笑的,但還是傻傻的上鉤,最後總是被拍了一下頭,結束這個遊戲。
今天剛好是我進來打工的第三十天,就在這天下班前,我叫住了小咪姐,向她發出了邀請。
「小咪姐,你今天有沒有空啊,我們去OO夜店玩放鬆一下好不好?」
OO夜店是我們公司附近的一間夜店,這個月公司的同事也有帶我去玩過,環境很不錯,又很安全。
「可能不行耶。」
小咪姐也是知道這家夜店的,她也去過,蠻喜歡那裏的氛圍。但是她害怕去夜店會被人佔便宜,實在不太願意去。
「拜託啦,我很無聊,陪陪我啊,而且你一直工作,真的需要好好放縱一下啊。」
聽到我這樣說,想想最近是真的累了,剛好可以去舒緩一下工作的疲勞,就點頭答應了我的要求。
到了約定的時間,我在門口等著她,這時,她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等很久了嗎?抱歉喔,多花了一點時間。」
我轉頭一望,小咪姐今天穿的是紫色的平口露肩洋裝,上面有著許多花紋,裙子比平常的套裝短了10公分,腳上套著黑色的絲襪,以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臉上也畫著跟平時上班不同的濃妝,從一個端莊的OL,變成了一位火辣的夜店辣妹,這種轉變讓我一時難以接受,只是呆呆的看著。
看我又呆呆的望著她,小咪姐已經習慣了我這樣看她,勾起了我的手,往夜店裏走去。
這樣勾著我的手,小咪姐豐滿的胸部夾住我的手臂,那是多麼的柔軟與舒服,我是獸血沸騰,狼性大發。我故意的往她那邊擠,希望能多感受到她的豐潤,她好像不在意,只是往前走,但臉上卻浮起了一片紅暈。
我們先叫了酒來喝,聊的天南地北,胡說八道。這次我故意將話題都圍繞著她,問了她的家庭近況,才知道她老公現在不在家,因為工作的關係在廣州出差,久久回來一次,讓她有些寂寞。
這種心理話都跟我說了,看來酒果然是好東西,居然會這麼的坦白,讓我非常驚訝。又喝了一些酒之後,我們就到舞池中跳舞了,隨著熱血的音樂擺動著身體。站在她的後方,看她擺動著俏立的臀部,臀波蕩漾,看的我一陣火熱,肉棒在黑暗中又翹了起來。
我這時已經管不了其他事情了,我靠上前去,昂首的肉棒緊緊貼住小咪姐高挺的臀部,跟著音樂的節奏摩擦著。小咪姐是真的醉了,對我的騷擾不但不拒絕,反而迎合起來,屁股左右晃動,讓我的肉棒更貼身的靠著她。
這樣的豔福我還是第一次嘗到,整個人都熱了起來,手直接從小咪姐的一下穿過,由後面抓住她的乳房搓揉了起來。隔著衣服,還是能感受到她的碩大,而且她居然沒有穿內衣或是作任何保護措施,真空的就來赴約。我找到了她的乳頭,又搓又捏的玩著。
小咪姐似乎也受不了我的挑逗,頭歪過來與我熱了起來,唇舌相交,吸吮她口中的不斷傳來的唾液,直到雙方都快呼吸不過來了才分開。我手裏還是在不停的玩弄小咪姐的乳房,讓她們在我手裏被愛撫著,這種感受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讓我無法忘懷。
當我把小咪姐帶到我家中,已經是半夜兩點的時候了。小咪姐已經醉的不醒人事,根本無法一個人回家,我只好帶她回我的家裏。
當我把她放在床上,正考慮是不是要趁他酒醉來做時,她似乎有點不舒服的換了個姿勢,兩腳就掉到了床下,雙腿大開著,裙子也被翻到了腰上,讓我直接看到她那被黑色絲襪包住的白色內褲。我忍不住將臉湊了上去,可以聞到一股香味從那被包住的花地中傳來,忍不住的舔了一下。
舌頭那絲襪光滑的觸感,讓我頓時愛上了。我坐在床邊,嘴裏不斷舔弄小咪姐的雙腿之間,手摸著小咪姐的大腿,享受絲襪帶給我的滑潤手感。舔到後來,我已經不能這樣就滿足了,脫下我的褲子,將已經昂揚的肉棒露出頭來,抓住那黑色的絲襪腳,夾住我的肉棒開始足交了起來。
穿著絲襪的美腿前後搓動,享受有如絲綢般的觸感。嘴中舔弄著已經慢慢流出蜜液的下體,隔著絲襪與內褲,在陰唇外來回舔弄,我的口水跟她的淫水讓內庫與絲襪都已經濕了一大片,我已經可以漸漸看清那神秘花園的外觀,更讓我家重手上的動作,上上下下的套弄著我的肉棒。
「嗯…」
這時,小咪姐突然發出聲音,那嬌柔的聲音是我從來沒有聽過的,是那樣的柔媚,讓我忍不住的放開精關,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射出,射到了我面前的地板,射到了我的床邊,也射到了小咪姐的絲襪腳上,整個弄得黏乎乎的。
射出來的我,心理一放鬆,酒精與疲累就開始襲擊我,讓我眼皮不斷下垂,隨便將我射出的白汁清了清,就抱著小咪姐睡著了。小咪姐似乎以為我是她老公,也抱緊了我,兩人相擁,嘴角露出微笑,似乎都做著好夢。
隔天,小咪姐醒了過來,發現居然不是在自己家中,而且還在一個男人的懷中,讓她尖叫了一聲,嚇的從我懷中跳了起來。被她這樣一動作,我也被吵醒了,看見小咪姐一臉驚慌的樣子,我連忙自白的道:
「小咪姐,昨天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家我才把你帶到我這裏來的,但是我什麼都沒有做喔。」
小咪姐聽見我這樣說,也冷靜了下來。她只記得昨天喝了許多酒,玩的非常瘋狂,後面什麼都不記得了。現在看到我們兩人確實是衣衫完整,自己的下體也沒有感覺到有被侵入,也放下心來,對著我笑了笑:
「抱歉啊,居然造成你的麻煩,實在是很不好意思。」
「呵呵,不會啦,你也很照顧我啊,互相幫忙是應該的。」
突然,小咪姐對我神秘的笑了一下,有點懷疑的說:
「平常那樣挑逗你都忍不住,這次我都不醒人事了,居然沒有趁機對我亂來,該不會你不行了吧?」
沒想到小咪姐一放心,又開始鬧我了,我怎麼可能告訴她我有對她亂來,只是做到一半就不行了,我一臉正氣的說:
「拜託,我很正常,別亂說。再說我可是正人君子,不會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
看我這麼認真,小咪姐笑了笑沒說什麼,但明顯是不相信,一臉就是我不行的模樣。該死,早知道昨天就做了,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在床上又玩鬧了一下,小咪姐感到一陣尿急,就下床準備要上廁所。沒想到腳一踩下去,好像有什麼黏黏的東西。抬起來一看,那白稠的液體讓已為人婦的她頓時明白那是什麼,雙眼含怒的看著我,等著我的解釋。
我看見那痕跡,知道一定是昨天太累了沒有清乾淨,只好認罪的說:
「這…小咪姐你要聽我解釋啊,你也知道你那麼漂亮,所以我昨天就摸著你的絲襪腳,自己做了。但我真的沒有侵犯到你啊,真的。」
說完,用可憐的眼神向小咪姐求饒,希望她能原諒我。小咪姐看我可憐的樣子,又想到我能這樣克制自己已經很不錯了,最起碼沒有侵犯她,只是自己想辦法解決。這樣一想,心就軟下來了,用她的小拳頭大力的敲了一下我的頭,用手指著我說:
「哼,看在你沒有亂來的份上,這次就原諒你。要不是看你可憐,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聽見她這樣說,我放下擔心的心,用可憐的語氣說:
「呵呵,謝謝你的大恩大德啊,小人絕對不敢忘記。」
看我這樣,她滿意的點了點頭,走進廁所解決她的生理問題。等到她走出來,腳上穿著的絲襪卻已經脫了下來。她將脫下的黑色絲襪拿在手裏遞給了我,臉頰紅紅的對我說:
「看你這麼乖的份上,給你個獎勵,看你那麼喜歡絲襪,這被你用髒了,就送給你吧,」
說完就將絲襪放在我手中,然後就開始整理自己的儀容。我有點傻眼的看著小咪姐,不曉得為什麼會這樣做。拿著這摸起來還溫溫的絲襪,想到這剛剛還是穿在她身上,忍不住的放到鼻前聞了一下,濃烈的女人味直撲而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陶醉的回味。
這模樣被小咪姐看到,想到剛剛這絲襪還被她穿著,讓她臉又更紅了,又往我頭上敲了一下,要我停下這個舉動。
「好了,別聞了,要幹這種事等我不在場在做。我要回去了,要不要送我回去?」
「要,要,走吧。」
我騎著我的機車,送到了小咪姐她家樓下,準備跟她道別時,她突然將我安全帽的面罩翻開,親了下我的臉頰,說了聲「謝謝」就跑走了,留下我目瞪口呆的望著她的背影。
一回到家,我不客氣的拿起還有一絲余溫的絲襪,一邊幻想一邊打著手槍,女主角當然是小咪姐。
「小咪姐,我做完了。」
「喔,謝謝,麻煩了。」
看我給她文件後還不走,她疑問的說:
「怎麼了,還有其他事情嗎?」
我看了看四周,其他同是沒有在注意我們,我小聲的說:
「我要獎勵。」
她一聽,沒好氣的看著我,但還是微微點頭答應,也小聲的說:
「等到中午吧。」
抱著期待的心到了中午,我們倆在只剩我們兩人的辦公室吃完午餐,我一臉期盼的看著她。她無言的搖了搖頭,將我帶進了廁所,把我推倒坐在馬桶上。在我面前,她脫下了高跟鞋,將裙子往上掀,白色的蕾絲內褲都被我看見了,我看的一陣興奮,呼吸聲也變重了。
小咪姐卻好像習慣我這樣的視奸,不在意的彎下腰,將穿著的銀色褲襪脫了下來。在脫的時候,她刻意放慢速度,我看著她白皙的肌膚慢慢的展現在我眼前,眼神還不停的挑逗我,讓我的肉棒已經硬的不行,褲子突起了一大塊。
她終於將銀色的褲襪脫了下來,放到我手上,然後雙手捧住了我的頭,低下頭,用舌頭在我的臉上輕輕的點著。最後,才在我的左右臉頰各親了一下,走出了廁所。
出來後的她也不曉得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做。那次在我家過夜後,過沒幾天,我居然會厚著臉皮跟她說可不可以再給她一條絲襪,說是當做給我的獎勵。而自己居然會答應,還答應說要在我面前脫給我看,我那火熱的眼神刺的她渾身發軟,最後甚至答應說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這樣的舉動實在是讓小咪姐自己都無法相信自己居然會做出這種事,只是他自己也熱在其中,動作也越來越大膽,甚至還開始誘惑我,看我那眼神充滿了欲火,想吃了自己的樣子,就覺得很好玩。反正也沒有背叛老公,這樣應該是沒有關係的,她這樣說服著自己。
「叮。」
看了看敲我的人,沒有想到是小咪姐,很訝異她居然還沒有睡覺,雖然明天是週末假日,但是已經很晚了,問了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她回了我一個笑臉,說她睡不著,想找我聊聊天。
就這樣,兩個人半夜不睡覺,在電腦前不停的打字聊天。只是打了一會兒,感覺一直打字實在有些麻煩,我看了一下,她有裝視訊,我問了她可不可以用視訊聊天。她沒有回我,只是直接發送了視訊的邀請。
接通後,看她一臉精神洋溢的,一點都沒有疲累的樣子,我好奇的說:
「咪姐,你精神怎麼那麼好啊?「沒有啦,只是我咖啡好像喝太多了。」
我暈倒,難怪精神這麼好。
就這樣聊了一個多小時,感覺也沒有什麼話題了,看了看螢幕上的咪姐,突然很想看她睡覺時的模樣,我問她:
「咪姐,你平時都穿怎樣睡覺啊?」
「就穿內衣啊。」
「是喔,能不能穿給我看看啊。」
「不行。」
電腦前的小咪姐聽到我這樣說,感覺無聊的她本來想說好,可是突然想到自己的睡衣都是那種很火辣的款式,實在不適合在我面前穿。
「拜託啦,就看一下就好,不會怎樣的啦。」
聽見我這樣說,小咪姐就咬著牙點了點頭,決定豁出去了。
「好吧,等一下。」
我無比期待的等著,不知道穿出來會是什麼樣。在我等到有些悶時,面前突然一大片雪白,咪姐回來了,她的模樣讓原本有些想睡的我瞬間恢復了精神,看著螢幕不停流口水。
小咪姐換上了一件低胸的蕾絲睡衣,露出了二分之ㄧ的乳球,我看到的那一大片雪白就是她高聳的胸部,將黑色的睡衣高高撐起,與黑色的細肩帶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在衣服的高挺處還有兩朵白花圖案,遮住了白柔乳房上面的櫻桃,這讓我更想一探究竟,看看其真面目到底為何。
「如何,好看嗎?」
「當然好看。」
我不吝嗇我的讚美,所有我想的到的能讚美的話都全對咪姐說了出來。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我嘴巴說著,手卻已經脫下了我的褲子,手握著那憤起的肉棒,盯著那外露的白球,上下不停套弄。
被我這樣一誇獎,小咪姐顯的很開心,笑了起來。白嫩的乳球開始胡亂跳動,就像是在跳舞一樣,波濤洶湧,讓人想一把抓住,好好把玩。小咪姐的臉因為穿的這麼暴露在一個外人前,臉露紅雲,眼睛卻放著電,看的我口乾舌燥,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我們就這樣又開始聊了起來,只是我的注意力都不在她的臉上,直楞楞的死盯著外露的白嫩乳肉。小咪姐看我這樣,也不禁止我,看我喘著粗息知道我在幹什麼。抱著好玩的心態,她常常會故意的晃動她的身體,讓胸前不時的上下起伏,甚至說自己有點癢,抓著自己美豔的乳球,大力搓揉。
柔嫩的的乳房被她這樣一握,在她手中變成不同的樣子,看的欲火焚身,有些試探的問她:
「咪姐,我沒有看過女人的奶子,讓我看看好不好?」
我這樣說讓咪姐抖了一下,她沒有拒絕,只是媚眼含笑,一絲蕩意從眼裏閃過,用撒嬌的娃娃音說:
「可是都讓你看人家,人家什麼都看不到,這樣人家好吃虧啊。」
「不會不會,我也讓你看我的。」
我立刻將鏡頭照向我的陰莖,小咪姐看到畫面上變成了一根黑壯硬起的肉棒,我的手正在上面不停套弄。這麼直接的場面讓小咪姐也有些無措,害羞的用手遮住眼睛,卻不停的從指縫間偷看。
「我已經讓你看了,換你讓我看了啊。」
我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小咪姐在心裏想:
「只是看看而已,應該沒關係吧,又不是真的碰到。而且我看了他的,也應該給他看我的才對啊。」
在心中這樣跟自己說,手捏住睡衣的下擺,慢慢的往上拉。我看到那雪白柔嫩的巨乳,就這樣毫不遮掩的出現在我面前。水滴狀的外型,彷彿是經過藝術家精心設計過的,是那麼完美。上頭深紅色的蓓蕾,一接觸到微涼的空氣,立刻變硬堅挺,看的我好像一口吃下,不斷玩弄。
這樣的暴露讓我們兩人的體溫不斷升高,小咪姐白淨的臉整個都變紅了,看起來更加豔麗動人,讓我忍不住的對她說:
「咪姐,我都自慰給你看了,你是不是也要用給我看啊?」
「蛤,什麼?」
「沒有錯啊。我都做給你看了,你是不是該做給我看了?」
「對,說的也是。」
被我簡單的話給說服,咪姐就將手往下摸向已經氾濫成災的陰戶,手摸到了中間的突起,一股舒麻的電流從那裏傳遍全身,讓她嘴裏忍不住發出了動人的呻吟,這使我套弄的速度更快,我鼓勵的說:
「對,就是這樣,覺得舒服就要喊出來。」
我的話讓她也放開了自己,手指頭插入已經濕漉的洞穴,一進一出的開始抽差,另一隻手也握住了自己高挺的雪乳,大力的搓揉,小嘴裏發出的呻吟開始大了。
「嗯…嗯…嗯…」
咪姐現在已經忘記她是一位人婦,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內褲,在電腦面前,一手大力的搓弄自己白大渾圓的美乳,一隻手的玉指正在自己的小穴中不斷挖著、摳著,裏頭流出的淫水將自己的下半身都濕了,嘴中發出誘人的淫語,看著畫面上的肉棒,看起來就是個飢渴已久的久曠怨婦,與平時端莊的她完全不一樣,讓人不敢相信這是平時大家所喜愛的小咪姐。
雖然跟平常的她不一樣,但我卻很喜歡,尤其是現在的這副模樣只出現在我面前,其他人都看不到,讓我貪婪的看著這美景,想將這亮麗的畫面永遠記在我腦海裏。
「啊…啊…我…到了」
聽到小咪姐的嬌喊,整個人顫動不停,我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馬眼裏一股強勁的白色精液射在螢幕上,一股腥味瀰漫在房間裏。
「咪姐,我要獎勵。」
「好啦,等到中午再說。」
一轉眼又到了中午,廁所裏,小咪姐依照慣例脫下了她的絲襪,她今天穿的是一條膚色的褲襪,我一拿到手立刻放在鼻子上嗅著,那股小咪姐下體的味道讓我的毛細孔彷彿都開了,我手握著裸露出來已經硬起的肉棒,開心的套動著。
小咪姐自從那次在我面前自慰過後,當一次她要給我獎勵時,我就故意在她面前脫下褲子,自顧自的打起手槍來,還不在乎的跟她說她都看過了不要在意。
接著,又在我半撒嬌半強迫的要求下,說我也已經看過她的胸部了,再讓我看也沒有關係,所以她碩大白柔的胸部就這樣出現在我面前,但她要我絕對不能伸手碰到她。
我看著小咪姐的乳房又一次展現在我的眼前,我頭向前聞著,小咪姐身上傳來的體香就跟香水一樣好聞,我大口的吸著,好像少了它就不能活了一樣。小咪姐的看我這樣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她的溪穀早就流出潺潺清水,讓她有些不耐的說:
「好了,快一點。」
「好,知道了。」
我聽話的套弄著,舌頭卻伸了出來,在她那粉嫩的蓓蕾前隔空舔動,彷彿她的蓓蕾是真的在我舌頭上。看我這樣做,小咪姐也沒有說什麼,但胸前的肌膚感受到我口中呼出的熱氣,就像是催情的藥劑一般,讓她本來因為脫掉衣服而有些冷的身體,體內深處好像有火在燒一樣,頭開始昏沉沉的。
那火熱的吐息不斷的侵蝕她的神智,她的乳頭上有一股搔癢感開始油然而生,她想要止癢,卻不知道該怎麼辦,忍不住向那吐出熱氣的地方往前走去。
本來還在意淫的我,舌頭正胡亂挑動,小咪姐卻向我走來,白嫩的乳房就這樣塞滿了我的嘴。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東西已經在我嘴中我還沒有反應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享用起嘴中的美食,另一隻手也放上了另一個高聳,開始搓揉了起來。
被我這樣玩弄著,那一直煩著小咪姐的搔癢的感覺終於不見了,抱著我的頭開始發出聲聲呻吟。我的手不停的搓弄,捏住那蓓蕾來回撫搓,舌頭舔、吸、纏、卷另一邊的乳房,上面佈滿了我的口水,看起來是那麼的淫糜。
我看小咪姐眼神已經迷離,放開套弄著肉棒的手,抓著小咪姐的手,動作緩慢,帶她摸向我的肉棒。當她一碰到我的肉棒時,像摸到熱水似的立刻逃開,我緊抓著,讓她握住我的肉棒,代替我的手一上一下的套動起來。她柔軟的玉指握住莖身,爽的我差點射出來,但還是強忍著,現在還不到時候。
我的手就這樣玩著兩顆白大的嫩乳,舌頭在上面交換的舔弄,咪姐的玉手握著龜頭,玩弄上面的馬眼,撥弄著蛋蛋,手指的觸感讓人就像絲布一樣滑順,快感一再累積,就要爆發了。
在我快爆發時,我猛的站起來,推倒了小咪姐,讓她仰躺在廁所的地板上。
我坐在她身上,已經快射出來的肉棒放在她雙乳中間,手握著她的乳房開始抽插了起來,她也忘了這已經是不可以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內褲上,隔著一件內褲愛撫摸弄著那濕透的陰戶。
沒多久,我就忍不住的射了出來,四射的精液弄得小咪姐滿臉都是,胸部上也沾滿了。我喘著粗氣,看著這淫蕩的場面,握住小咪姐的美腿,上下撫摸著,感受她身上的稚嫩肌膚。
緩過氣來的小咪姐,看自己渾身的白漿,連忙的整理起來,氣惱的對我說:
「下次你再這樣,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看她生氣的樣子,只是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
之後在廁所裏,我玩弄小咪姐的乳房,然後她在我的強迫下幫我做了乳交,又射了她滿臉,她又生氣了,我還是笑著看著她;接著,在我的誘惑下,她吞下了我的肉棒,我在她吞吐時手搓著她雪白的奶子,最後射在她嘴中,看她一邊生氣的吞下,一邊對我罵著,我就覺得好可愛。
就這樣,暑假很快就過去了,我的打工生活就這樣結束了。
週末的下午,門鈴響起。
「叮咚。」
門打開了,迎接我的正是漂亮的小咪姐,她看見按門鈴的是我,有些驚訝,臉有點紅的問我:
「好久不見了,你怎麼會來我這裏啊。」
「沒有啦,太久沒見到你,有點想你,就來找你了。」
她將我請進屋中,開始跟我聊起了我的學校生活。我看著久未見面的她,還是一樣的漂亮,回想起與她在一起發生的點點滴滴,我有點忍不住了,對著小咪姐說:
「小咪姐,可以給我獎勵嗎?」
一聽到「獎勵」兩個字,小咪姐的臉立刻紅了起來,想起之前給我獎勵的情形,有點發軟的對我說:
「給你獎勵,為什麼要給你啊?你有做什麼事嗎?」
聽到她沒拒絕,我就知道有戲,我坐到她旁邊,手放在她肩膀上說:
「因為我來看你啊。我沒有忘記你,是不是要獎勵我一下。」
小咪姐她知道我今天來這裏絕對不會只是要之前的獎勵那麼簡單,從我的眼神發現我露出了想佔有眼前女人的意思。她不知道接下來自己的決定到底對不對,但她想順從心裏的感覺,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聲音有點抖的說:
「好啦。」
她答應後,我又不滿足的說:
「可不可以穿睡衣給我看啊?」
「好啦。」
既然已經答應我了,聽我要看她穿睡衣,她也爽快的答應了。
等待的時間感覺是那麼的漫長,讓我感覺時間過的就跟烏龜爬一樣慢,等到我聽見腳步聲,抬頭一看,原本平穩的氣息立刻就加重了,一個傾國傾城的尤物出現在我的面前。
小咪姐穿著一件透明的黑色性感睡衣,穿了就等於沒穿一樣,可以看到她的雪白肌膚在黑色睡衣襯托下更顯白嫩。裏頭黑色蕾絲的半罩內衣,大半的乳房都跑了出來,嬌嫩的乳頭在胸罩上露出來,白嫩的乳肉被胸罩擠壓,露出了深深的一條溝,讓人想一頭栽進去好好探索。
往下一看,小咪姐穿著一條同款式的丁字褲,套住她豐滿的臀部,走動中臀肉晃動,展現出她的柔軟與彈性。飽滿的陰戶,濃密的黑林無法被小小的布料覆蓋,總是有著捲曲的毛髮從內褲裏露了出來,增加了熟女豐淫的媚惑。
看著這絕世美人走到我面前,眨了眨那雙滿是欲情的媚眼,就像在跟我說「我等你很久了,快來吧」。我脫下了所有的衣服,一絲不掛的翹著黑亮的肉棒,向前頂在她的肚子上,低頭望著她說:
「你知道嗎?你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女人。」
小咪姐感受到頂在她小腹上的堅硬,往前走了一步,讓我的龜頭更刺入她白嫩的肌膚內,小手抓住了我的肉棒,緩緩的套弄。從她那擦了粉紅唇蜜的誘人嘴唇中,發出春情蕩漾的聲音,向我提出邀請。
「我知道,我手中的玩意已經告訴了我自己是很有魅力的,那你還在等什麼?」
美人已經這樣說了,我就要達成她的願望。我一把抱起了她,將她抱到了沙發上,嘴吻住了她的豐唇,兩人唇舌交流,舌頭不斷交纏翻卷。她手中抓著我的肉棒不斷套弄,我手進去她的睡衣內,在丁字褲外不斷的撫弄那流出潺潺淫水的陰唇,讓流出的水沾濕了我的手,一片滑膩。
我停下了嘴上的唇舌交戰,挺起上半身,將她的睡衣脫掉,胸罩往下撥,睽違已久的渾圓巨乳又出現在我眼前。我低下頭去,兩手不停把玩搓揉,嘴裏含住乳頭舔著、咬著,白皙的乳肉上留下了點點的吻痕、咬痕,以及整片的口水。
在我進攻小咪姐乳房時,她的手還是沒有離開我腫脹的肉棒,用她的纖纖玉指來回搓弄,嘴裏的呻吟聲卻沒停住。我的肉棒跟著她的套弄一前一後的挺動,她的嬌吟讓我血脈噴張,忍受不住了。
我將小咪姐的丁字褲撥到一旁,將肉棒移到濕淋淋的肉穴上,龜頭在玉門口來回的動著,淫水將龜頭都沾濕了,我把龜頭刺入穴裏一小部份,溫柔的對著小咪姐問:
「我…真的要進去了。」
「嗯,進來吧。」
小咪姐用充滿愛意與蕩意的眼神看著我,點了點頭,有些羞怯的回答我。
我得到了女人的許可,儘管早知道答案,還是使我又喜又驚,就像是加足馬力的跑車,我一股作氣的差了進去,龜頭撐開緊閉的穴肉,在濕潤的肉壁上刮著,肉壁不斷蠕動,像要幫助這侵入體內的異物更加深入。這第一次接觸到濕熱的感覺,讓我不停的深入,想要多加感受。
堅挺粗大的肉棒終於整根進入小咪姐的肉穴中,肉與肉之間沒有絲毫空隙,能清楚的感覺到當兩人完全契合的那一刻,捲曲的陰毛與恥毛相互交纏,就如同上方兩人正在交戰的唇舌。雞巴在肉穴裏一跳一跳的,背德的快感從交接處傳向了全身,我看著眼前這豐腴的少婦,不該在她體內的東西這時正在其中囂張搗亂,述說自己的痛快。
「很舒服啊。」
「嗯…」
「我要開始了喔。」
「嗯…」
我手撐著沙發,緩緩的將插入深處的肉棒退了出來,只剩一個龜頭留在裏面,然後又迅速的插入,直刺花心。這樣一進一出,保持著一樣的速度,在小咪姐身上做著活塞運動。
「嗯…嗯…啊…嗯…」
客廳裏響起了肉體交流的聲音,淫水不斷從交合處流出,弄濕了兩人交接處的密毛。小咪姐雙腿纏住我的腰,腰部不停的扭動,讓刺入體內的肉棒更加深入,嘴中說著自己也不瞭解的話語,只是要表明自己真的很舒服。
不停抽差的我絲毫不疲倦,只是一再重覆相同的工作。將纏住我腰的美腿放到肩上,親著她豐盈的細長美腿,咬著小巧的腳指頭,微微的痛楚卻更能帶來快感。碩大的乳房因為我不間斷的抽差不停晃動著,強烈的衝擊讓小咪姐開始呼天喊地。
「喔喔…好…深啊…你…插的好深啊…用力…啊…我好舒服…用力…啊…」
我抓住晃動的乳房,大力的搓揉,看它們在我手裏變成各種不同的形狀。硬挺的肉棒往深處強力刺入,溫暖的肉壁緊緊的纏繞著,淫水從我們的結合處流個不停,將兩人的下體變成一片濕漉,交合的我們快感不斷積累,逐漸的往性愛的最高處攀登。
「我…好舒……服…我快…要…到…了啊…」
「你…好緊……啊我…好爽啊…這獎…勵好……棒啊…我每…天…都…要…」
「好…每……天都…給……獎勵…啊…我到…了…啊…不……行了……啊…」
在我接連不斷的撞擊下,快感從體內源源不斷的冒出來,小咪姐忍不住火熱肉棒的攻擊,小嘴一張,歡愉的呻吟起來。
呻吟聲伴隨的是小咪姐肉穴強力縮緊,肉棒被軟肉緊緊擠壓,一股春水從花心澆到了龜頭上,讓我一陣舒爽,原本脹大的龜頭瞬間到達了極限,精液從馬眼一股又一股的強力射出,燙的小咪姐花心又受到一次刺激,又高潮了一次。
發洩後,我躺在小咪姐旁邊,肉棒還是插在小穴裏面,淫水跟精液從接縫流出,將我們下面的沙發都弄髒了。我親了一下小咪姐的額頭,手握住白嫩的巨乳清揉慢搓,看她雙眼都是春水,溫熱的鼻息噴在我胸膛,讓我一陣舒爽。我問著她:
「我很棒吧?」
回答我的是美人送來的香吻。
「小咪姐,我要獎勵。」
已經是正式員工的我,剛做完工作,交給我的頂頭上司小咪姐,我小聲的對她說。
「嗯,中午再說吧。」
中午時間,公司的廁所裏,一對男女正渾身赤裸,瘋狂的交合著。
我看著被我以狗交式抽插的小咪姐,嘴中發出呻吟,柳腰狂扭,小菊花像再呼吸似的開合,我忍不住將手指插了進去。
「我可以插進去試試嗎?」
「啊…不准玩那裏。」
「喔,好啦。」
下一刻,我拔出肉棒,往菊花一插而沒,緩緩抽動著。
「你…好痛啊。」
..................「別動了,好痛啊。」
..................「大力一點,再大力些啊。」
..................「啊…我要到了。」
..................「你下次敢在這樣子,你就完蛋了。」
小咪姐一邊眼神兇狠的看著我,一邊清理著從菊穴中流出的精液。
我笑笑的看著她,沒有說什麼。
隔天,時間是中午,一對男女正在公司的廁所中交合著,男人坐在馬桶上,女人被對著男人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女人發出愉悅呻吟的小嘴,在嘴角邊殘留著一絲精液的痕跡。下面的小穴隨著女人的起伏流出濃稠白汁,而堅硬的肉棒正在女人的菊穴中進出著。
「我要射了。」
「啊,好燙啊。」
雙雙到達高潮的男女,不停的喘氣著。這時,男人發出聲音。
「小咪姐,我們下次在屋頂玩玩看好不好?」
「不行,太危險了。」
隔天,中午時分,公司的屋頂出現了一對男女的身影,正渾身赤裸,瘋狂交合。
「小咪姐,我想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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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刚才你说其实……其实什么?」看见我坐在沙发上开始玩起了雪
月冰媚的巨乳,林媚月实在有点忍不住好奇心,开始壮这胆子问了一句。
林媚月一贯在我的性奴里是属于很少接受精神凌辱的女奴,因为一向聪明的她在很多方面都给我出谋画策,所以很多时候我并不像对待其他性奴那样打骂随意。
「嗯……其实呢……」我将雪月冰媚的巨乳突然团成了半月形,乳房上突然传来了强烈的撕裂感让雪月冰媚的雪颜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不过由于害怕我的淫威,只能抿着小嘴,发出呜呜的细微悲鸣声……
「其实是监察厅的那帮人都觉得这次我去哈菲特就算不死在魔族那边,回来之后哈桑也会参我一本辱没帝国荣誉的罪过,而且依照现在哈桑派在贵族议会里的权力,我想不死都难,所以帝国监察厅认为再得罪内部哪个人跟着我去送死就没有必要了,说起来这还是拉瑟那个老猴子看着和我爷爷的关系才将实话告诉我」
说完这些,我一脚踢开了伊雪娜,侧过身,命令蕾丝娜把她的细高跟鞋脱下来,接过来用细跟分开雪月冰媚的双腿,直接插了进去,高跟鞋的六寸细跟直接在雪月冰媚浅粉色的小穴里粗暴的搅拌着,惹得雪月冰媚叉开着美腿开始不住的哼吟起来……
「哼,这帮人,看见我克特家现在没有什么政治地位只有钱,所以出了事巴不得幸灾乐祸,拉瑟还算可以了,不过在贵族会议上也没帮我说一句话,当年他还只是小小的男爵时候,不是我爷爷带着他得了军功提拔他,他哪里会有今天」
抱怨着拉瑟现在只顾保身,我手部一用力,高跟鞋的细跟又猛的深入了雪月冰媚的蜜穴里一分。
「啊……主……主人……那里……真不的行了……」雪月冰媚白皙的皮肤上透着红润的光泽,上半身已经无力的靠在我的身上,下半身却尽量把腿分开,亮出蜜穴口忍受着我不近人情的蹂躏。
「贱货……好吧……你要是能高潮喷水了我就住手」看见雪月冰媚的媚态,我的施虐心又涌了上来,加速着用细跟抽插着雪月冰媚的小穴,提出了罢手的条件。
「啊……怎么……这样……」雪月冰媚哀叹了一声,却只能自己扭动腰部,让细跟继续向内深入,给予自己腔道内的膣肉更多的刺激,好让自己早点达到高潮。
「那……主人……这次去哈菲特王国的目的是什么?」林媚月好像没有看到眼前雪月冰媚被凌辱的这一幕,仍旧平淡的与我交谈,其实跟了我这么长时间,我的美少女性奴们也早就习惯了我在她们眼前肆意凌辱她们的性奴同伴。
「哦……果然喷出来了啊……」看着雪月冰媚突然急速收缩的蜜穴口开始向外喷水,我没有接下林媚月的问题,而是我略微的有了些惊讶,没想到雪月冰媚这么敏感。
看着雪月冰媚喷出越来越多的蜜汁,我顺手拉着伊雪娜的项圈把她牵到雪月冰媚的两腿之间,摁住她的头让她小嘴贴住雪月冰媚的蜜穴口,喝下雪月冰媚喷出的一注注甜腥的淫水。
「这次的任务说是让我说服哈菲特王国联合欧洛进攻菲拉帝国。」我一边继续摁着伊雪娜的长发一边吐槽「这连母猪都知道这个任务的荒唐,哈菲特与人类组成联军,要完成这个任务我宁愿试试三天之内将雪倩公主调教成母狗」
雪倩公主是帝国皇帝的掌上明珠,今年不过15岁,聪颖可爱,雪肤迷人,是无数高级贵族的梦中情人,不过当然,在现实中大家都知道脑袋是最重要的,没人敢对公主起什么邪念,所以贵族们对公主的执念都是停留在意淫层面上。
看见伊雪娜渐渐的把所有的蜜汁都喝下去,我摸着伊雪娜柔顺的长发「可惜这次我不能带着我的专用尿壶去……生活可是有很多不方便呢」
在家中,我的所有性奴都会像家具一样给予分工,比如伊雪娜就是我的专用尿壶,每晚在我住宿的房间外随时等待着我的命令进来喝尿。
所以,相比于烛台的李思倩,尿壶的伊雪娜,作为专用女仆性奴的蕾丝娜是家中唯一职责为人的存在,其余的性奴都不过是家具一样的东西罢了,就连林媚月也不例外,她不过是我床上的人肉抱枕。
看见的众位性奴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我最后总结了一句「启程后我们先从晓月家的领地经过,在晓月家我与雪月冰媚,蕾丝娜和晓月凝去哈菲特,其余的性奴在晓月家的私兵保护下回克特郡。」
说完之后大美女们都点点头,不再有什么疑问。看到时间也不早了,我拿出皮带,在众位性奴眼前扫了扫,走到林媚月旁边,啪的一声将皮带扣锁在林媚月的项圈上,林媚月眼睛露出一丝笑意,优雅的俯身,却做出了淫荡的狗爬动作,瞬间变成了一只母狗坐在地上。
「啊……主人……又是媚月么……主人偏心……」看见我又选择了林媚月,蕾丝娜突然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主人……那晚……明明会说给娜奴犬更多肉棒的……可是……这几天都是在林媚月哪里过的……主人……」
家里的规矩是晚上我选择哪个性奴过夜,就会将皮带扣在哪个性奴的项圈上,所以我的此时的这个动作就表示今晚侍寝的性奴就是此时趴在地上已经人格上犬化的长腿美女林媚月看见蕾丝娜荡漾着纯色的瞳孔撒娇是一件别有情趣的事,不过此时作为有心事的我可没那么多耐心,松开牵着林媚月的皮带,惹得林媚月狗叫了一声,我走到蕾丝娜身边,一把握住她的巨乳,狠狠一掐「小贱货,主人答应你的事呢,是一定会做到的,但是啊,你个下贱的淫犬,记住我才是你的主人,知道么?」说着又用力在乳头上狠狠的拧了一下,痛得蕾丝娜留下了清泪。
「对……对不起……主人……娜奴犬错了……」蕾丝娜哽咽着道歉,随即抱着我将娇唇递到我耳边轻说道「但是……爸爸……你可答应好了……要在床上……多多的……多多的插女儿的小穴哦」
叫我爸爸是我和蕾丝娜在床上为了增加情趣,有时候玩玩角色扮演时候喊的称呼,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算是我俩之间的小秘密,因此蕾丝娜此时在我耳边吹着气称呼我为爸爸的时候,下体瞬间毫无贞操的硬了起来。
「嗯……好女儿……等她们都去克特的时候,在去哈菲特的路上,我来好好屁股。「梅琳,今晚你就给蕾丝娜舔穴吧」梅琳的职责是自慰器,每晚哪个性奴受不了了,都会听候我的命令去给哪个性奴舔穴,也只有我的命令才允许她们之间有这种行为出现,否则自私性奴之间进行暧昧举动将遭受我的严厉惩罚。
听到我的吩咐梅琳点了点头,带动着自己那对巨大的奶子跟着摇晃起来…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我不禁咽了咽口水,不顾一旁破涕为笑的蕾丝娜,又重新牵着狗爬在地上的林媚月直奔房间,准备将重新被撩起的欲望发泄到林媚月那美丽性感的少女肉体内。
大概是走的有些着急了,林媚月在地上狗爬的时候被我牵引着项圈勒紧了脖子,但是由于人格已经转化成母狗模式,林媚月不敢说话,只能吐着舌头学狗叫汪汪的呼唤着我的注意。
听到了林媚月求饶式的娇声,我转身才发觉自己的失策,转而笑着踢了一下林媚月,「聪明的小母狗,倒是知道怎么享受」
林媚月看见我放松了勒紧皮项圈的程度,让脖子舒服了好多,赶紧媚笑着又急促的叫了几声,接着用粉脸蹭了蹭我的裤脚,一个平时冰雪聪明的美少女,此时就如同真正的母狗一样在我的脚边摇尾乞怜。
事实上林媚月表面上是一个非常聪明冷静的女人,实际内心却是个重度M,记得当年在买下她不久带她去庄园里度假,看她骑在名马上驰骋英姿飒爽的风姿,我当时调戏了一句,看你骑马不如看马骑你有意思啊,谁想到仅仅这么一句话就让林媚月在马背上高潮,随后翻身下马,张开小穴请求我真的允许让马去和她做。
不过说来可笑,尽管心理上是重度M,但是肉体上林媚月的身体一直比较娇弱,玩玩捆绑滴蜡已经是极限了,就连灌肠骑木马身体都会承受不住昏过去,所以尽管林媚月总是希望我能尽情的虐待她,但是一直以来我也只能和她玩玩轻口味的SM,这让林媚月在床上一直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有时候倒显得我性能力不足一样,这一点倒让我介怀不已。
人设:
奶子奴李思娜:胸围110,G罩杯,绿色长发,修罗族人,在家中担任「烛台」
18岁。三围,110,56,93。
梅琳:胸围102,F罩杯,黑色长发,媚女族,在家中担任「自慰器」18岁三围,102,55,92晓月凝:胸围108,G罩杯,黑色长发,人类子爵小姐,家中为小哈尔特的专属秘书,16岁。三围,108,54,91绰号:吊钟美乳。
冰娜:胸围106,G罩杯,黑色长发。
人类。在家中担任「抹布」三围,106,58,92。19岁,绰号,冷美人。
美腿奴:
林媚月:三围:91,47,82。黑色长发,人类。在家中担任「抱枕」,17岁。
萧潇:三围,88,46,80。黑色长发,人类。在家中担任「宠物犬」
「女儿」(保密状态下)15岁。
安娜丝:三围,93,48,84。黑色长发,媚女族。在家中担任「擦脚布」。绰号:美脚公主。16岁伊雪娜:三围,95,45,87。16岁,金发。在家中担任「尿壶」。
17岁。
专属女仆:
蕾丝娜:三围,98,50,,89。人类,18岁。黑色长发。
雪月冰媚:三围,112,55,98。恶魔(前生为仙族)白色长发,也被称呼为阿丝磨德乌丝,情欲魔女。年龄不详。
其他出场女性:
莉莉丝:夜魔族。
美琪亚丝:媚女族,绰号,美脚皇后。
雪倩:帝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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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艳传】(一)
我,业余摄影师,主职工程监管,工作关系经常出差,差旅闲暇之时,摄影和猎艳便成了我的主要活动。
安安,一个让我记忆犹新的PASS,28岁,个人认为她是个气质型美女,就像赵雅芝,初遇她是早上在海边,当时我正在抓晨景儿,只听她那温润尔雅的声音请我帮她留个影,开始我还真被艳晕了,范伟式的丢了句:「可……可以,愿……愿为美女效犬马!」美女婉指掩唇「呵呵」,红润的脸蛋上还挂着酒窝,那神韵当时就勾出了我的冲动。海风中,美女逸发丝丝,随风轻盈,不时搭指捋颜,那姿势神态更显娇媚,此种尤物,其可轻易放过,看着相机窗口里的窈窕媚影,一种「狼念」犹然而生。
「美女,我做摄影这么久很少见像你这么上镜的哦,而且还是素颜。」
「是吗,早起赶时间,也没来得及上个妆什么得,开始我还担心不上像呢。」
美女得意得微咧着亮唇。
「那美女应该是位模特吧?」
「不会吧,我只是个做审计的。」
「审计师?要审计师都像你一样美丽,那中国的财政还不得被规范得提前进入共产主义社会啊。」
「呵呵,你真幽默,叫我安安吧,别美女美女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一番恭维,见安安脸色娇红,有戏,我便开始了诱导。
「安安,面向大海来个侧面的。」
「这样行吗?」
「嗯,不错,很有神韵哦,再举起双手,就像你想拥抱大海那样。嗯,就是这样,很好。」
这时的她已经完全的配合了,「我们再来点戏水的,面向我弯下腰,再弯点,稍微侧点,姿势不错哦……」而同时我的视线却按照我真正的企图沿着她那低胸制服探索着她欲隐欲现的酥胸,先是粉色的镂边文胸,居然还是半杯的那种,随着她上身的下俯,两个白皙的半球越积越大,加上她戏水的动作来回荡漾,感觉马上就要蹦出来了,隐隐的两个突起让人遐想无尽,此时的我已是心跳加速,上下充血,恨不得抓上去,再咗上几口,最后再用那条深深的乳沟夹个「热狗」,心理正在犯着冲动,安安可能累了,「可以了吗?」
「嗯,可以了,非常好,简直可以去做形象代言了。」
「你看又来了。」安安又一次羞红了脸。
「真的,这是真心话。好啦,我们继续拍,那边有个礁石堆,背景也不错。」
我故意指了个较高的礁石,让她坐上去,「嗯,双手侧撑礁石,双脚微曲侧搭,好的……」
「再来,双手后撑,抬头仰望天空,左腿曲起,嗯,不错,很有意境哦」
随着一个接一个的指令,安安很配合的摆弄着她那纤长且套着黑丝的双腿,大腿根部那块神秘的三角地带不时掠影于我的视线,挑逗着我的淫欲,让我的「狼念「不断升级。「闭上眼睛,去感受大海的气息,嗯,非常动人,唯美至极。」
而此时的我急不可耐的从她曲起的腿侧找到了一个极佳的角度,焦点直指花心,她穿着一条浅色蕾丝边内裤,花心处一团乌黑,且非常饱满,蕾丝边隐隐能捕捉到几根毛毛,正中间仿佛有一条沟纹也在不断的扭曲变化。跟着焦点的放大,狼魂按耐不住,用力的冲击着我的心壁,J8早已坚挺着直指前方,不时我还用手摆弄一下,此时唯想冲开那条沟纹,感受桃园深处。
「可以了吗?我有点撑不住了。」
我回神无奈,迅速的理了下顶起的小帐篷,「喔,可……可以了,你睁开眼睛吧。」
绅士般的伸过手去,「来,我扶你下来。」可能真是累了,刚要站起来,只见她脚跟一拐,身体一倾,见状我随应手一拉,安安直扑向我,我也失去了重心,应声倒在沙滩上。缓过神后我感觉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压着我的头部,紧贴着我大半个面部,还来回揉蹭了几下,一股酥胸的芳香,立刻充刺着我的感觉神经,下面的老二急速增大,隔着裤子顶向了她那富有弹性的大腿。安安迅速撑起来,理了下衣服。可能刚被压得太紧,我下意识的捂了下顶起的裆部。安安见我手捂着J8,「真对不起,你……你那没事吧?」
「嗯,没事,它只是想站起来跟美女你问个好!」
安安低头媚笑,突然又惊急着脸,「呀,你留鼻血啦!」
我掠了下,啊,真留鼻血了,这时确实感觉几分凉意侵来,可看着安安那急切担心的表情,我又故作爽态,「我说怎么这几天鼻子老是堵着,现在总算通了,舒服多了。」
安安稍稍安下心,而且好像还稍带几丝媚然。
各自整理了下,还好,鼻血止住了,估计是刚才偷窥安安私处大脑充血造成的吧。安安说她要去办点公事了。于是我留了她的电话,并约她一起吃晚饭,安安也欣然同意了。
晚餐,我定了个海鲜楼。安安按时赴约,换了套深色休闲装,而且是紧身的那种,身材曲线玲珑细腻,这时我才发现她有着傲人的三围,胸围至少有87F,难怪早上遮住了我大半个面孔。
饭间,我们无所不聊,而且越聊越深,参合着我的些许风趣谈吐,两人有说有笑。她说她也是经常出差做审计,于是我们把各自差旅中那些有趣的经历倒了个底。兴起时分哪能没酒,于是我叫了瓶红酒。直到周围人迹了然,我们才觉得时间很晚了。
「你住哪?我送送你吧」
「不远,就在前面的XX大酒店,我……我还是自己……自己走过去都行。」
安安带着些许拖音。
「这怎么行,你单身在外出差,又如此动人,说不定哪双眼睛已经瞄上你啦呢,既然是我把你约出来了,那你的安全就归我啦。」
安安见我如此正经,脸上隐匿着几分欣媚。于是我两对着酒店方向漫步于滨海大道。夜色朦胧,孤单的心总是想着找个温暖的归宿,我想女人更是如此。现在正好是两颗这样的心,作为狼友,我想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捅破这层窗户纸。
于是我就着可以交心的夜色,开始谈起了感情问题,她说她离婚了,因为她老公执意出国。露出的那些微笑也带着些勉强,气氛有些暗淡。这下我懵了,不知道如何将话题接下去,正愁着怎么改变气疯,这时的老天爷给力了,夏夜海边天气无常,突然之间倾盆大雨。机会来了,我脱了外衣托举在她头上,两人迅速的进了酒店。到了她房间门口,我已是湿身之人了,我心想来个欲擒故纵吧!
「这下好了,我已经安全的把你送到房间了,任务完成了,那你……那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得去办事吧?」
「你没事吧,你看你为了护着我自己一身都湿了,里面有空调,等衣服干点再走吧,不然会着凉的。」
「你放心了,不……不会的」说着说着我刻意打了个喷嚏。
「你看,还说不会,都开始了。进来吧,别让人过意不去。」这时的她倒显得几分干脆利落,我带着窃喜进了房间。
这是个豪华套间,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来把衣服给我,更衣室有暖干。」
再出来时她已经换了一件丝质蕾丝边睡衣,披散着长发,煞是性感。她拿了瓶波尔多,「喝点红酒,可以驱寒的。」
接过酒,「你很会体贴人,又如此美丽,我真觉得你老公很幸福,现在他失去你,我想他应该会后悔一辈子。」安安露出点欣慰的笑容。端着酒杯,我却专注于她的笑容,此时的视线已无法从她那诱人的脸蛋移开。她注意到我盯着她,开始很不自然,「不用这么看着我吧?」
「你的任何一种笑容都是那么的迷人。」我带着真挚和冲动,「我发现我迷上了你的笑容,哪怕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都觉得是种享受。」话落,两人剩下的就只是眼神的交流,一口醇香的红酒之后,我再也无法按捺,一手挽向纤腰,将安安紧拥过来,安安也双手紧搂住我的腰,瞬间我们已经视线朦胧,双唇交错,狂野般的深吻。从耳根,到耳坠,再到玉颈和香肩,每肆意到一个部位,安安总是不禁的用颤抖呻吟来附和我的侵略,这又让我更加狂野。我的手开始向睡衣内的领地游荡,解开腰结,轻抚在玉腰之上,慢慢滑向腰后,安安的身体开始抖动,呼吸变得急促,手再往上游弋,接触到那个早上就让我J8充血的半杯胸罩,很迅速的我解开了文胸扣,继续往上欲褪去那件睡衣,安安也很配合的搭下了双手,然后我轻轻一拨,丝质睡衣沿着玉臂褪下,一副完美的酮体瞬间展露,白嫩的肌肤,高耸的双峰,早已坚挺的小殷桃,还有那不时扭动的蛇腰,我的冲动再次升级,禁不住一口就含住了一边的「高地」,如饥似渴的吸吮着,舌头不停的舔着乳头,不时点点乳尖,还围着乳晕绕着圈,另一边被我的手紧握着肆意搓揉,手指还不时的捻下乳头。真是极品享受。安安这时已是满脸通红,不时发出「嗯……,嗯……」的长吟,呼吸已是没有了规律。
「舒服吗?」
「嗯……嗯,舒……舒服,很久没有……没有这么舒……舒服了。」安安双目紧闭,神情妩媚。
「你真……真会舔,我全身……麻麻的。好……好舒服。」
说完我又开始沿着乳沟,舌头挑着、舔着、点着,慢慢下移,那滑滑的,嫩嫩的肤质感,让我还不禁轻咬了几口,到了美脐,舌头用力的点了几下,再咗了几下,安安更是一阵荡动,「啊……嗯……,受……受不了。」
再往下,我逐渐嗅到一种女性特有的气味,它正不断的增强,激发着我的雄性额尔蒙。到了那条浅色内裤的蕾丝边,我试探的用舌头挑开点,这时安安带呻吟「不……不要,那里……那里有味。」「对那里有味,有种我特别喜欢的味。」
说完我猛地向下一移,舌头沿着裤裤上那条若隐若现的早已湿润的沟纹,用力的从下舔上来,安安下半身立即一阵抖索,「啊……嗯……」呻吟之后不停的喘着香气,没等她缓过来,我又隔着裤裤大口含住了花心地带,用力一吸,安安全身一紧,闭目抿唇,表情煞是销魂,「嗯……爽,爽,我快……不……不行了,快死了。」听安安这么一声浪叫,我全身一麻,性奋无比。我慢慢的沿着她光滑的大腿褪落掉她的内裤,浓密的黑森林下那个躺着的美鲍已然展现出来,鲍口粘附着光泽的蜜汁,还随着安安的喘息不断的收紧和放松,诱人至极。我将安安的腿趴开,摆成M状,这样方便我更深的品尝。舌尖开始轻轻点触着那两片深红的鲍唇,慢慢的将舌头挪开鲍唇深入其内,一股骚香,再次袭遍我的全身。我上下挑舔着,偶尔咗着那颗嫩嫩的阴蒂,就像含着一颗QQ糖,不时还吸吮下越积越多的蜜汁,这时的动作没有那么猛烈,因为这样对我来说真是一种享受。安安呢则不停的微颤着身体,嘤嘤的呻吟着,仿佛也是在享受,享受着某种按摩似的。心中萌动再起,冷不防我来了个深舌,瞬间尽全力的将舌头全部推入。只见安安身如电击,再次全身紧缩,而且明显感觉到她的阴道一阵阵的挤压我的舌头。
「喔……喔,MYGOD,爽……爽,爽死我拉,你的舌头太……太厉害了。」
我退出了舌头,舌尖还挂着淫丝,「我的龟头比我的舌头更厉害哟。」
「是吗,那我要定了。」
说完,似乎安安也爆发出了强烈的兽欲,没等我自己解下皮带,她已近身急切的拉下了我的拉链,伸手掏出了我那早已变身的神器,见她定目惊颜,「够不够大?」
安安对我娇嗤一下,「早上真委屈它了,被我压了一下,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让我来呵护一下它吧!」,说完便迅速含住了我的大J8。一股电流随即涌遍全身,同样也是不住的颤抖。安安的口工也不错,不愧是结过婚的女性。她用舌头开始是在我的龟头冠处划着圆,慢慢又滑到龟口点触着,轻一下,重一下,长一下,短一下,有时还刻意的拨弄着龟口,大有往里面推进之势,让我体内充斥着一阵阵的快感。接下来她又收起了舌头,开始了新一轮进攻,开始她试探性的往我的J8根部推进,几次试探之后,她加快了速度,每次都到深喉的程度,每一次都能带动我狼心的爆动,「舒服,啊……,真舒服。」
「怎……怎么样?唔……,你刚才的深舌……让我……让我欲生欲死的,唔……我现在用深喉来……来报复你拉。」安安用力的吞吐着我的大J8。
「报复我吧,我要你报复我,最好把她全……全吃了。」
安安的速度更快了,直到她喘着粗气了,才停了下来。可马上,她又含住了我的蛋蛋,在她温暖的口腔里来回的搅动着。
「搅吧,里面都是子弹,看我等下怎么就地枪决你。」
安安搅动得更厉害了,还用力嗦着,我已是再也无法忍受了,J8上的青筋全部暴起,「行刑时间到了,犯人安安赶快接受惩罚……」
没等我说完,安安起身搂住了我的脖子,张腿就跨过来,凑到我的耳边,娇嗲着「快处决我吧,我不想活了。」再看那开始发浪的神情,再不泄洪的话我想都快要暴躁得崩溃拉。
端着神器,准备直入花心,刚到鲍口本还想戏耍几下,增添点情趣,没想安安双手紧搂我的后臀,细腰一挺,再加上爱液的润滑,我的神器已经基本被这条饥渴的鲍鱼吞没,顿时暖流丛动。两人同时一声长吟,「呃……」
「美人,这是你自寻死路哦,别怪我不讲情面呀!」我淫笑道。
「你真坏,快点处决我吧。」安安这时已经淫乱至极了。
接着安安顶腰那下,我再次用力将整根J8顺势一顶,这下直击鲍壁,安安跟着一哼,百媚欣然。顺着安安的呼吸,带着节奏,开始了活塞运动,每一次进攻都冲击有余,每一次进攻都直撞鲍壁,以至于我的腰际都深深的留下了安安的指甲印,「喔……我喜……喜欢,大J8撞得我……我阴道好舒服,呕……,MYGOD。」安安随着我的冲击发出一声声的浪叫,呼吸也开始急促,我也慢慢加快了频率,进攻越发凶猛,附和着大自然中雄性狂野的叫吼,相撞之时还发出「啪啪啪怕」的肉击之声,安安呼吸这时已是上下不接,中间还带着吞咽,连呻吟的频率也越来高,「喔,喔,喔……快,快爽爽死我了。再看着那上下乱蹦的一对乳峰,活像两个诱人的布丁,都快把我的狼心勾出体外了,索性再次俯身一口含住了一只,用力的咗弄着。「我,我受不了了,噢,噢,哼,哼……。」见此,我性致叠起,退出J8,拍了拍她屁股,示意她换个姿势,她也很会意的背对我跪恭下身,举起坚挺的J8再次对准她高翘的阴户,直插进去,来了个狗交式,抽送中还能听到淫水咯吱咯吱的声音,一对垂荡的乳房更是让人冲动叠起,我俯身紧贴其香背,用力的吻着香肩玉背,双手揉捏着扣像安安胸前,揉捏着那对晃眼的大奶子,刺激着她身上任何一个敏感地带,「哈……哼……哈……哼,你真……真是……高手,真……会弄人,我……我现在一身发热,快……快给我吧。」她那不禁的浪语现在对我就是一种最好的推进剂,让我的动力不断的提升,抽送频率再次提升,这时我稍能感觉到安安的阴道内开始了微弱的收缩。我挺起了上身,手扶着她的嫩臀,加大了力度和深度,安安的淫叫开始唔喑起来,「啊……到……快……到了,我快……不行了。哦,咦……!」随着安安一声长吟,她的阴道已是阵阵抽搐,「到了……到了,停……停下来吧……」安安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享受。这时的我只沉静在我下体的无限快感中,「弦」已拉开,随着安安阴道内越来越强,越来越快的抽搐,最后我的J8也得到了指令,一股股的精液直冲向安安的子宫壁,两人再次长吟一声,应声侧倒。余韵良久,我拔出了J8,见她还在闭目喘息着,我凑向她的耳旁,边吸吮着耳际,边说:「你真是个完美的女性。早上见到你我就『性』奋无比,我真想要你一辈子,就这么爱一辈子……做一辈子……」
安安可能真是累了,没说什么,只是脸上泛着一种「劳动后」欣喜的神情。
渐渐的,我就这么拥着她睡了。
第二天,她走了,发了个短信「谢谢你昨晚如此爱护着我,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其实收到这个短信之前我还真把她当成了我一辈子的爱人,看到短信后,我会意的笑了。现代化的都市生活能让两个人瞬间很近,也能让两个人瞬间变得很远。而你要做的就是继续走你的路。彼此就这么做一个熟悉的路人吧!
至于安安,后来我们也有过联系,她复婚了,我很为他高兴,我想这也是她那颗孤单心灵最温暖 |
见到她总是有些尴尬,总会想起宾馆发生的事,另一方面也怕她看出我心中邪恶
的思想。就索性先不回去了,我们约好了地点,我直奔饭店去了,饭店就在小超工作的宾馆旁边。
一顿胡吃海喝,直喝到半夜,周围吃饭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们还没尽兴,好在老板和徐超很熟,干脆他也睡觉去了,让我们自已拿酒喝,明天再算帐。
看看周围没什么人了。小超问我:「赵总回来了,你知道吗?」
我故意装得漠不关心,说:「哪个赵总?和我有什么关系?」
「别装傻,喂,你和我说说那女的的情况呗」
「你打听她干嘛?」
「随便问问,来,说说」
「你也看上她了?不会吧?」
「你别说,还真有点,其实吧,在宾馆干了这么长时间,也认识不少的小姐,不过我发现我好像还真的对她们没什么兴趣」
「行了,我知道,你这叫恋母情节,喜欢熟女,是不是?」
「对了,你还真了解我。快说说那女的」
我只好现编些词了,不说的话,他肯定没完没了。
「她家和我家住一个楼,她儿子和我同岁,是我一哥们」
「那她老公呢?干什么的?」说起我妈妈,小超立刻来了兴致。
「她老公已经和她离了。」
「我说她怎么这么有时间呢,原来没人管了呀」
我一听,似乎情况不对,马上问「怎么了?你又看见她了?」
「可不是嘛,赵总回来其实有几天了,这几天晚上赵总都是和那女的一起回宾馆的,有时后半夜两三点才回来」
怎么会?难道妈妈不恨这个强奸她的男人,反倒真的和他好上了?
「有两次他们回来后,我还悄悄地在赵总门口偷听过呢」
「真的?听到什么了?」我急切地问。现在,听到妈妈偷情的消息,我不但没有气愤,反到有些期待和兴奋。
「还能听到啥,叫床呗,那女的够骚的,叫得那个浪呀,这对狗男女一干就干半宿,没有一天不干的,有时候一宿干两三炮,要不哪天我带你听听去?」
「算了吧」我一时心里乱极了,不过不是愤怒,更多的是嫉妒。
「哦,你不想,不像你这个色鬼的风格呀」
「哦,哦,再怎么说她也是我长辈嘛,我和她儿子挺好的…………」我有些不知说什么好了。
「你说她儿子知不知道他妈成天干什么去?他要是知道他妈跟妓女似的天天被人操,他不得气死?呵呵」
「也不一定,没准他还想操他妈呢」我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忙掩饰道:「你小子不就是恋母狂嘛?」
「呵呵,都怪现在网络太发达了,网站上面什么东西都他妈的有,看多了都学坏了,说实话,有时候我妈在家穿得少,还不注意,我总能看见我妈的奶子和大屁股,有时还真有点兴奋呢,呵呵,也就想想呗,谁真敢操自己妈呀,网上也都是意淫,我估计要是真让我插我妈,我肯定硬不起来,你说呢?」
看来这小子真是酒后吐真言了,原来他还真是有点变态呀,不敢干自己的妈就想操我妈。不过,其实我不也和他一样嘛。
「喂,你说,你想不想干你妈?你现在不也和你妈两个人过吗,你有没有对你她有过什么想法?老实说,我可都和你说了,你不能撒谎。」徐超接着问。
徐超的问题让我一楞,「怎么说呢,好像恋母情节谁都会有吧,只不过是轻重的程度不同呗,我呢………………」,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快说,别打马虎眼」
「好,那我就说了,把正都是酒话,明天酒醒了,谁也不能出卖谁」
「没问题,快说」
「其实我也挺喜欢我妈的,你说的那种想法我也有过。有时候看日本乱伦的片子,我总幻想我就是影片里的那个儿子,我在干的就是我妈,不过这种想法自已都觉得挺罪恶的,是不是?你说呢…………」
妈的,徐超这小子居然睡着了。
我和老板打了个招乎自己先走了。反正他是这的常客,就让他在这睡吧。
回到家,天都有些微亮了,妈妈不在家,我当然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一觉就睡到晚上,昨天真的喝得太多了,一看表已经是6点多了。手机上有好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徐超的。我给他回了个电话。
「喂,找我有事呀?」
「怎么才睡醒?」听他说话的语气,好像有些兴奋。
「可不是呗,睡了一大天」
「有件事告诉你,昨天公安局来宾馆突击检查」
「那不是常有的事嘛,怎么了?」
「急什么,听我说呀,当然了,宾馆早就得到消息了,为了应付检查,让所有在这入住的客人重新登记了一遍,我查了下登记簿,和赵总在一起的那个女的叫郑淑敏」
我头一下子大了,小超虽然没见过我妈,但他是知道我妈的名字的,看来我是暴露了。
听我没有回答,他接着说:「别装了,你妈不是就叫郑淑敏吗,我说这事你怎么这么上心呢,咱们这么多年哥们了,有话直说就行了,还骗我。」
「好了,也骗不了你了。对,那就是我妈。唉,丢死人了」
「别上火,兄弟,今天我夜班,来我这,咱们再喝点。」
「好吧,反正心里也是憋屈,一醉方休吧」
我来到小超的值班室,他已经准备好了熟食和啤酒,没多余的话,直接开喝。
酒越喝越多,话也开始多了起来。
「要不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揍那老家伙一顿,解解气?」小超提议。
「算了,第一次我妈被他带到宾馆,我真的气疯了,想一刀杀了他,不过,看来我妈现在已经是心甘情愿地跟他了,打他有什么用」
「以前我真不知道那是你妈,要是兄弟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没什么文化…………」徐超一劲地向我解释着。
「没什么,你说得没错,我现都觉得,我妈她真就是个骚货。来,喝酒」
说着说着,又不知不觉的回到了昨晚的话题上。
「你昨天不是说你也想干你妈吗?你是真的想吗?」徐超问我。
「嗯,其实常在网上看一些乱伦的小说和视频,谁没胡思乱想过,你不也一样吗。不过,还真是从我妈在宾馆让人干了以后,我才开始有这个想法的,以前一直觉得母亲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是完美的,可出这个事后,一下子觉得我妈也不过是个婊子,能让别人操怎么不能让她儿子操」
听我这么说,徐超也放开了,不再那么尴尬了,「我也觉得你妈够骚,还真是当妓女的料,可惜开发晚了,早十年出来卖屄肯定发家了。」
「现在也不晚呀,那天晚上你不是在监控里看见过我妈的奶子吗,怎么样,不错吧」
「呵呵,那张截图我还在手机里留着呢。」
「哦,用蓝牙给我传过来」
「你还用看呀,在家不是天天看嘛」
「那感觉不一样的,以前我可是很纯洁的,我妈在我面前脱光了,我都不会有邪念的。」
「那现在呢?」
「现在呀,不瞒你说,我天天脑子里都是我妈的裸体,还有我妈被男人操的情景。不过呢,真说到乱伦,那还是有心理障碍的,我现在都不敢看我妈,老觉得心里有鬼,怕被她看穿,要不能一个多月没回家吗」
「哦,对了,这次回来你还没见过你妈呢吧?」
「可不是嘛,昨天半夜回去的,我妈不在家,今天也一天没回家,我也懒得给她打电话,明早我就回厂里了,这老骚货,天天忙着操屄,早把我忘了」,我愤愤地边说边喝了一大杯酒。
……………………
不知不觉就喝到了半夜,正在我们意犹未尽的时候,小超突然狠狠在拍了我一下。
「干嘛呢?酒都洒了。见鬼了?」
「看看谁回来了」
我抬头便看见屏幕上一辆熟悉的轿车开进宾馆停车场。是赵总的。随后,车停稳,下来两个人,不用猜,就是赵总和我妈妈。
赵总很自然地搂着我妈的腰,我妈也很配合地依偎在赵总的身上。
徐超熟练地切换着镜头,让赵总和我妈一直停留在屏幕上。直到他俩进了房间。
「好了,没的看了。」徐超有点失望地说「不过,咱们可以去门口听听,怎么样?没听过你妈叫床吧?老骚了」
「算了吧,没兴趣,我回家了。」虽然我现在满脑子乱伦的欲望,但我的理智还是阻止着我,让我真的去猥亵妈妈,我还真做不到。
第二天是星期一,我得回工厂了。因为这次回来没有告诉妈妈,所以我把屋子尽量地恢复到我回来前的样子,不想让妈妈知道我回过家。看看差不多了,我才骑车出发。
这一个星期,小超几乎天天打电话给我。都是说些无聊的话。妈妈也给我打过几个电话,问我为什么一个月都没回家一次。我说厂里忙,加班了,没空回去。
妈妈问什么时候回家。我说可能还得忙上些日子吧。妈妈告诉我回家前打电话给她,她好准备些我爱吃的东西,还说了些注意身体呀、好好工作呀……这类的话。
周五,小超又约我回来喝酒,「兄弟,工作挺累的吧,回来我请你喝酒,再介绍几个妞给你认识,省得你憋抑郁了,怎么样?」
「算了,你有那么大方,我还不了解你,你是心里有鬼,等我吧,我一会就回去了。」
我们约好地方,一个钟头后见面。其实我知道,他是掂记着我妈呢。说来也怪,有人憋着劲想干我妈,我居然一点都不生气。还挺期待。
酒过三旬,他支支唔唔地绕了半天圈子,终于说到正题了。
「你说咱俩的关系怎么样?」
「那还用说,你那些坏事哪件不是我陪你干的。」
「那我求你件事,你能帮我吗?」
「别绕弯子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不知道。直说吧」
「那我就直说了」小超喝了一大口啤酒,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我想操你妈」。
「你咋还骂人?找揍,是不是」
「唉,我是说,我想和你妈操屄,明白了吧?」
「我早就知道了,那你找我干什么?找她去呀」
「唉,咱们不是哥们嘛,我要是真操了你妈,你还不得跟我翻脸。」
「翻什么脸,我还哪有脸可翻。反正我妈天天让人操,谁操不是操,再说,让你操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一个骚娘们,你想去操就操去。我不管」
「那就好。那就好」
「她天天去宾馆,没见过你吗?」
「她到哪看见我呀,我在监控室里看监控,又不在前台。」
「反正这事,我是帮不了你的。你自己想办法去吧,放心吧,我不会生气的」
「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别为了个骚女人伤了和气就好。」
吃饱喝足,我们各自回家。
一进家门,发现屋子里很乱,妈妈不在家。因为之前和妈妈说过,回来前会打电话给她,而我这次是因为约了小超临时决定回家的,所以妈妈应该没有料到我会回来。
妈妈的卧室门半开着,虽然没开灯,但也能看出里面一片混乱。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了,妈妈肯定不会回来了。
要是以前,我肯定直接回自己的屋里睡了,现在,我却很想偷窥一下妈妈私人空间。
我进了妈妈的卧室,打开灯。大开眼界呀,床上一片凌乱,床头柜上有一包用了一半的女用卫生湿巾,妈妈擦屄用的。地板上扔着几团纸巾,地上还有一条女士的内裤,也是团在一起的,肯定是妈妈的了。
我打开妈妈的内裤,居然是条丁字裤,前面是半透的黑色蕾丝面料,还没有半个手掌大,每个角都连着一根黑色的细布条。我立刻联想到了妈妈穿着这条内裤的样子,妈妈的屁股那么大,这么细的布条,肯定全都得勒到妈妈的腚沟里,前面这小布片估计也没什么用,我以前隔着内裤见过妈妈的屄,鼓得像馒头一样,阴毛又黑又多,这点布料根本包不住。想着想着,下面就硬了起来。
我把内裤翻过来,里面有一片黄黄的水渍,已经干了,闻起来有股腥骚味,肯定是妈妈的淫水了。
我又搜索了一下,在枕头下发现了妈妈胸罩,显然和丁字裤是一套的,透明的黑色蕾丝,几根布条连着两块小小的三角,面积最多也就是勉强盖住妈妈的乳头和乳晕,而且还是露乳款的,乳头的位置有一个红色丝带,只要打开红丝带的蝴蝶节,乳头就露出来了,当然这种内衣本来就不是为了盖住乳房,根本就是勾引男人用的。我种内衣内裤,妈妈以前是绝对不会穿的,没想到妈妈已经被调教得这么骚了。
这一次回家,仍然没见到妈妈。算算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她了。不过即然知道她每天都在忙什么,见不见也无所谓了,还省得心里有事见面尴尬。想到我这个骚妈天天被男人操,心里就不爽,可又没什么办法,总不能把事情挑明吧。
这天晚上,我正在宿舍里上网,徐超的电话突然打进来。
「喂,小伟,干什么呢?」
「没事,上网呢,你有事呀?」
「那快回来」
「怎么了?这么急」
「你快回来吧。见面再说,快点啊,不然错过了,和你妈有关的。」
半个小时后,大约十点多,我赶到宾馆。
「什么事?这么急着叫我回来」我很快找到了徐超,他似乎也在焦急地等着我。
「才到呀,不过还好。没耽搁。」
「到底什么事?快说,急死我了」我真的有些急了。
「好,这样的,今天晚上赵总和你妈去宾馆的KTV包房了」
「那又怎么了?去唱歌呗」
「你听我说完呀」徐超接着说「他俩是七点多进去了,估计是刚吃完饭,八点的时候又来了四个男人,大约九点多吧,就是我给你打电话之前,赵总和那四个男人走了,但你妈没出来。服务员告诉我说今晚赵总把那个包房包下了,他们去吃饭,一会还回来,让他把门锁好,不准别人进去,也不让保洁进包房收拾。」
「这么说我妈现在还在包房里?」我有些疑问「她在里面干什么?不会一个人唱歌吧」
「所以把你叫回来呀,现在快十一点了吧,她一个人在里面呆了两个小时了。我刚才趴在门口听了,里面没有动静」
「难道我妈出事了?」我有点紧张起来。
「那倒不会,赵总不至于把你妈怎么样的。咱们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徐超说着,摇了摇手里的钥匙串。
我俩来到包房门口,徐超说:「你靠边,我先开门看看」
门被打开,徐超向里探了探头。只一秒钟,他就回头,把我也拉进了包房,然后迅速从里面锁上了门。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刚想问他,只见他向里面指了指说:「和我想的一样,你自己看吧」
我向包房里看过,这是间大包,很宽敞,一面是一台大液晶电视和组合音响,另一面是一排沙发,灯光很昏暗,很难看清里面具体的布置,但有束射灯正打在大沙发的中间。在灯光的照射下,我一眼便看清了妈妈。
妈妈正仰坐在沙发上,头向后倒着,四肢放松地向四个方面伸展,形成一个「大」字形。妈妈全身一丝不挂,一身白肉在灯光下格外耀眼。我一下子楞在门口。
「她怎么了?」我问徐超「哦,磕药了,不过放心,没事的了,明天早上就醒过来了,刚才看到那几个男人把你她留下包房里,我就猜到你妈不是被灌醉了就是吃药了,这种事我见得多了。所以才叫你回来。房里没什么酒气,那就肯定磕药了,怎么样?兄弟够义气吧。我可没有吃独食,走吧,到跟前看看去。」
我俩走到我妈前面,由于射灯的灯光正照在我妈身体上,所以看得格外清晰。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地看到妈妈的裸体,虽然称不上美丽动人,但看到自己母亲的裸体还是让我立即兴奋起来。
妈妈又胖了些,身上皮肤白晰,两个大奶向两边垂下,奶子上有很多的牙印和唇印,乳头挺立着,似乎还处于兴奋状态。由于双腿向外伸着,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生殖器。
妈妈的阴户很鼓,是网上说的那种典型的馒头屄。浓黑的阴毛凌乱地卷在阴户上,粘满了乳白色的粘液。两片阴唇外翻着,似乎有些红肿,阴道里不停地有精液流出,胯下已经湿了好大一片。
「不出我所料,你妈被轮奸了。」
徐超看到我妈小腹有些鼓,用手按了按,立刻便有一大股精液,混杂着淫水,从阴道里喷涌而出。
「妈的,这么多,这几个老家伙没少往里射呀,那些老家伙别看岁数不小,可都是玩女人老手,还好吃点药什么的,看存在你妈这屄里的货,他们至少每人射了两三回」徐超一连抚摸着我妈的小腹一边说。
「现在怎么办?」徐超问我。
我都看愣了,虽然我无数次幻想过妈妈的肉体,但当她真的摆在我面前,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我甚至没有胆量伸手去摸一摸。徐超这一问才让我回过神来。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呀」,我的确懵了。我想换成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自己母亲被人轮奸过的肉体躺在面前,心情都是无比复杂的。
「操,白叫你来了,早知道自己干了」徐超显然早已经有主意了。
「你想干什么?」我问「干什么?干你妈呗,你不是答应过我,有机会让我操一下你妈吗?不会反悔吧?再说,你不是也一直想操操你妈这个骚货吗。我可是有好事带你一起来的。」
「要是你妈,你敢操吗?」我反问他。
他没理我,又使劲按了按我妈的小腹,又有许多的粘液流出来。看看流得差不多了,他从桌上拿来一瓶矿泉水,全部倒在我妈的生殖器上,又在纸抽里抽出几张纸巾,用力地擦了擦我妈的阴户。
「没事的,我告诉你,你妈吃的这种药,不到明天早上是醒不过来的,昏过去这段时间,什么知觉也没有。赵总他们去吃饭了,估计上半夜回不来。你怕啥。再说了,赵总他们回来了,还不是一样操她。赵总这次不一定找多少人来操呢。不差咱俩这两回。你要是有心理障碍,那我可就先来了。别说我没让过你呀。」
他很快把妈妈的屄擦干净了,不过看得出,妈妈的屄肿得历害,两片阴唇呈黑紫色,向外翻着,不用扒开就能看到阴道。阴道也呈0字型敞开着,看来是因为长时间连续被操,已经暂时失去弹力,收缩不回去了。生殖器上方交汇处的阴蒂也向外突出着。也许,虽然妈妈没有知觉,但本能反应还在,被人操时仍然会本能的兴奋。
徐超见我仍然在那愣着,没有行动的意思。转而不再管我。
他脱掉自己的裤子。硕大的鸡巴立即挺立出来。这时我才注意到,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下面早已硬了多时,甚至已经有液体流出来了。
他又看了看我,说:「我可真来了,我可真的要操你妈了?」
「随便你吧」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操自已妈,我想绝大多数人都不曾经历过。
这时我的感受复杂极了,想阻止徐超,可内心深处似乎又很期待看到妈妈被操。
只见徐超走到妈妈两腿中间,将妈妈的双腿又向外搬了搬,这样,妈妈的阴户就敞得更开了。
他站在沙发前面,面对着妈妈,双手将妈妈的大腿抬起,腰部一发力,大鸡巴没费什么力气就插进了妈妈的屄里。
他就这样,像推独轮车似的,一下一下地在妈妈阴道里抽插。
「你妈的屄让人操松了,不过里面水不少。」他一边插着还在一边评论「我终于操到你这个骚货了」
这期间,妈妈始终像死人一样躺着,一动不动。看来真的是没有知觉了。
随着徐超一声大吼,他终于射精了。1分钟后,他拨出已经摊软的鸡巴。精液随即从妈妈的阴道里流出。
徐超显然累了,一下子坐到妈妈的旁边,点了支烟。看精液流得差不多了,又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妈妈的生殖器。
他似乎意犹未尽。一边贪婪地看着妈妈一边在妈妈全身抚摸着。一会捏捏乳头,一会用手指抠抠阴道,一会又用手掌在妈妈的阴户上大力揉搓,还把头伸到妈妈胯下,仔细地研究起妈妈的生殖器。
一直在旁边傻站着的我,也渐渐清醒了。也走到妈妈腿边。
徐超抬头看了看我,说:「要干就快点,别犹豫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我心情复杂到极点。这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有了。可要真要我把鸡巴插进妈妈的阴道里,做出乱伦的事,我还真的无法突破道德的束缚,我根本做不到。
徐超看我没有动。就说,「你要是不敢插,那就摸摸好了,别白来一回。你想,你妈现在是千人骑万人跨的妓女,不操白不操,这么好的机会,你什么都不干,以后后悔死你」
「摸摸就摸摸」我下定决心。我伸出双手放在妈妈的大奶子上,细腻柔软,摸了一会,我的手一点点向下滑去,妈妈的肌肤那么光滑,马上就要摸到妈妈最敏感的部位了,我的心狂跳。
豁出去了。我一把按在妈妈的阴户上。好有手感,两片阴唇软软的,厚厚的,这是女人最娇嫩的部位,嫩得好像一用力就会破掉,我把中指伸进两片阴唇中间,摩擦着妈妈的阴道口,马上便有透明的淫水流出,拿开手指,淫水拉出一条粘粘的细丝。
我把妈妈的阴唇扒向两边,露出尿道口和上面的阴蒂。妈妈的阴蒂有一粒黄豆大小,经过了这一夜的抽插,阴蒂已经发红,仍然兴奋地挺立着。
我又用手指插入妈妈的阴道,一根手指显然太细了,插入了三根,才感觉将阴道塞满。阴道四壁软软的,湿湿的,受到刺激后仍不停地分泌着淫水。看来妈妈的确是个生殖系统高度发达的荡妇,被这么操,还有淫水不停流。
再往下,我摸到妈妈的屁眼,屁眼很紧,不知道有没有被插过。
我贪婪地在妈妈的身体和生殖器上不停地抚摸着,乳房、阴唇、阴道、阴蒂、尿道、肛门、大腿、玉足……,当突破了心里的障碍后,我深深的爱上了妈妈的肉体,我甚至开始有干她的欲望了。
但是,我心底最后的一丝道德底线终究没有被突破。我无奈地叹了一口,坐在妈妈的身旁。
我们不约而同地分别咬住了妈妈的一个乳头,开始吸吮起来,虽然没有奶水,但却感觉是这世上最美的美味。在我的吸吮下,妈妈的乳头变大并且更加坚挺,整个乳房似乎都变大了。
就这样,我和徐超一左一右地坐在妈妈的两边,两个人的四只手和两张嘴在妈妈的身体上不停地游走亲吻,谁都舍不得离开。
一会工夫,徐超又恢复了活力,鸡巴又挺了起来。
「来,你帮我把你妈的腿架起来,我再干一炮」
我走到沙发后面。将妈妈的双脚向上向后拉起。妈妈的身体瞬间由一个靠在沙发上的「大」字变成了大写的英文「V」,整个阴户和肛门完全突出出来。
徐超还是站在沙发前,鸡巴很容易地插进阴道里,由于这次不用费力抬妈妈的大腿,他显得轻松多了。
我就这样一边拉着妈妈的脚,一边看着徐超用力地操着我妈。
「看过日本的SM片吗?拿电钻钻屄的那种,还有好几百人轮操的,对了,还有往屄里塞瓶子什么的,多了去了。你妈这种耐操型老屄就适合拍这种片子。你回家也学学,好好调教调教你妈,要不,让你妈给咱哥俩当性奴,怎么样?」
「要操就好好操,要不我可放手了」
「别呀,等下,就好了。真的,你妈真是长了个宝屄呀,真他妈的舒服,可惜,你不敢操。」
「谁说我不敢,只不过这次太突然了,没有心里准备,下次,我亲自把她的骚屄操烂」我愤愤地说。
就这样,徐超先后操了我妈四次,我仍然没敢把欲望变为行动。但我暗下决心,以后要好好收拾这个婊子,不但要操她,还要她心甘情愿地让我操。
看看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估计赵总也快回来了,我们不得不依依不舍地离开包房。临走前,徐超拿出手机,拍了几张妈妈的祼照留做纪念。
之后,我在上班前赶回单位。晚上上网,看到徐超已经把照片发到了邮箱里。
他的手机的确不错,照片很清晰。
一共五张,一张是妈妈的全身照,仍然是靠在沙发上呈现「大」字型,阴部只能看到成倒三角形的浓黑的阴毛,看不到生殖器的细节;一张是上半身的,重点照的是乳房,因为连续被操又刚被我俩连摸带吸,所以黑色的乳头高高挺立;
一张是生殖器特写,是徐超蹲在妈妈腿间拍的,刚刚被射过精的阴道还有精液在流,棕色的屁眼也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第四张是这家伙插妈妈时拍的,镜头向下正好拍到他与妈妈的交合处,妈妈两腿V字型向上张开,阴毛湿漉漉的一团糟,阴唇外翻,徐超的鸡巴一半插在妈妈屄内一半露在屄外。最后一张是我俩配合完成的,我用手扒开妈妈本来已经外翻的阴唇,阴道口和尿道、阴蒂全部外露出来,可以清楚地看到紫黑色的阴唇、阴道口粉嫩的肉芽、黑洞洞的阴道、针孔大小的尿道口还有黄豆粒似的阴蒂 |
「心机百出,终是无用!」
雪艳青捏住他的拳头,微蹙秀眉,似颇不以为然,淡淡道:「你难道不知,行走江湖,唯有『实力』二字方能说话?」运劲一送,方兆熊摔了个四仰八叉,再也站不起来。
——————第一道分割线————————某日·腾霄百练总部·夜插在墙上的火把熊熊燃烧,发出噼啪的声音。室内空气十分污浊,纵然点起除臭辟秽的檀香,仍然满是血腥气和皮肉烧焦腐烂时候发出的刺鼻臭气。四壁上挂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刑具,弯如新月的刀,刀刃雪亮飞快,显然经常磨砺。二指宽的铁箍上却早已锈迹斑斑,紫黑色人血中有些五颜六色的污迹,紧紧粘在上面,让人想不出是怎么造成的。
刑堂的当中竖着个丈余高的铁板,一个赤裸的女郎正被锁在铁板上,昏迷不醒。她年纪不过二十余岁,身材异常高挑,手脚皆长,却是胜过寻常的男子,一头淡金色的长发,披在头上,遮住了面孔,说明这女郎祖上曾经有异族的混血。
秀雅的俏脸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两道细眉斜飞入鬓,凤目紧闭,再无平日里的严肃神情,反倒是有些柔弱。女郎全身赤裸,未着一缕,衣服早被人扒下,露出吹弹可破的玉体,她肤质细腻,肤色洁白中略带奶黄,远远望去,身子宛如整块上好的象牙雕成。胸前两个异常饱满的巨乳,形如泪滴,绵软而又富有弹力,丝毫不受站姿的影响,高高耸立,未见下垂,巨乳顶端的两点嫣红依然骄傲上翘,犹如女郎本性一般。一双玉腿青筋微露,从下向上看去,小腿健美,大腿浑圆,配上女郎高挑的身材,更见异于常人的欣长,两条腿子中间的秘处,乌黑的绒毛掩盖住两片红彤彤的花唇,由于双腿分开的缘故,密闭的花唇微微露出了一点隙缝。四条拇指粗细的合金钢炼把女郎的四肢拉向四个不同的方向,女郎低着头,玉体被生生拉成个大字型。因她双腿格外修长,本来扣在寻常人腰间的五金钢箍到了她这里,几乎扣在了会阴处。长时间的捆绑,在女郎象牙般的手腕和大腿上都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楼梯上传来杂乱而急切的脚步声,铁门一开,一个满脸急色的中年汉子疾步走了进来。他身材粗胖,满面的虬须,若不是身上的短打衣靠价格不菲,看起来倒像是个杀猪屠狗的屠户。此人正是腾霄百练的门主,「六臂天盘」方兆熊。身后两人,一左一右的勉强跟着他,只是面色惨白,嘴角间血迹未干,身上更是缠着纱布,显见重伤未愈,却正是他的得意弟子「断魂钩」赵烈、「阴风爪」曲寒。
狂奔到刑架前,方兆熊这才站定,望着刑架上的女子,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借着灯光仔细的将女子打量了数遍,方兆熊紧闭嘴唇,一时间沉默不语,陡然间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
眼见师父行动怪异,似是有些癫狂,曲寒试探着问道:「师父,您老人家这是……这是因何发笑?」
方兆熊恍如未闻,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女郎,口中喃喃自语,声音暴烈中夹杂着阴毒,全然不似正派掌门的口吻:「雪艳青,雪艳青,凭你武功高超,终归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哈哈……!」师兄弟二人生怕他就此疯癫,担惊受怕的看了一阵又笑了一阵,方兆熊这才渐渐止住了笑,转头对两个弟子说:「好,你们做的很好,替宗门抓住了这个大敌,不枉为师教导你们一场,回头我必定重重有赏。」
曲寒、赵烈两人闻听,连忙跪下称谢。
「贴近了看,这婊子长的真是俊俏。」
伸手将两人扶起,方兆熊的视线又转回架上的女郎,轻声的自言自语道。走进几步,方兆熊几乎贴上了女郎赤裸的身子,伸手拨开女郎披散的头发,仔细端详起她的俏脸,看了一阵,脸上满是淫邪之色,到后来似是忘了身边的弟子,伸手抓住女郎的巨乳,不住的抚摸揉搓,触手处只觉得女郎这两大团乳肌滑如凝脂,坚若鱼背,大异寻常嫖过的青楼艳妓。右手沿着腰肢向下滑去,光滑的大腿因为练武而肌肉充盈,但却无寻常练武女子的硬实咯手,反倒是健美有力,在大腿上狠狠的拧了一下,方兆熊这才幽幽叹道:「这奶子……这长腿……我也不知道在梦里肏了多少回,今天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小骚货,你等着,待会我就把你的风骚样子都奸出来……」
匆匆将女郎剥光衣服扔在此处,又赶忙去通报师傅,曲寒和赵烈虽然眼见女郎风姿动人为平生仅见,但委实没有多少机会下手,只能是借着剥光衣服的机会摸两把身子过过干瘾。现在见师父细细摩挲女郎的身子,两人站在后面随着仔细观看,女郎俏脸巨乳蜂腰长腿,实在美艳风骚兼而有之。二人看得出神,还是曲寒先醒了过来,赶忙上前笑道:「师父说的不错,若不是这婊子动作太过风骚,师兄弟们被这大奶长腿的吸引,今日一战,断不会折去这许多人手!」
「寒儿说的不错,这天罗香干的是婊子行,靠的便是拿身子赢人,她们寻常的弟子就风骚已极,咱们正派子弟当中有心智不坚者,常常经受不住她们诱惑,以致身败名裂。今天你们抓住玉面啸祖,为师真怕你们一时贪色,被这浪货用淫贱无比的三个洞穴暗算。实话对我说,你们可曾动过这婊子?」
方兆熊言语一出口,虽然有所掩饰,但二人仍然听了个清清楚楚,心下雪亮,知道师傅真正挂心的乃是跟女郎打头炮,两人的头都摇的像拨浪鼓一般,齐声道:
「师傅未曾检验,弟子怎敢下手。」
点了点头,很满意两个弟子的回答,方兆熊的手离开了女郎的大腿,沿着肌肤向上,一边说着一边伸向了女郎的秘处,食指、无名指分开女郎的花唇,中指已经插入了玉道。粗糙的指尖探入腔道,四周的肉壁无意识的夹紧,几乎让手指寸步难行,方兆熊正要用力,陡然间指尖触到了一层柔软的屏障,停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脸上喜不自禁,连声道:「妙,妙,真是妙!」
两个弟子不知道他所言何事,俱都面面相觑,方兆熊笑道:「都说天罗香的婊子淫荡无比,谁想到天罗香之主,堂堂的玉面啸祖雪艳青,却还是个元红未破的雏儿!」
两人这才恍然大悟,赵烈待要说话,却仍旧被曲寒抢了先:「恭喜师父,贺喜师父,这雪婊子现在落在咱们手里,她这身子却是要留给师父破的。」
大喜之下,方兆熊突然想起自己的举止太过失常,恋恋不舍的将手从女郎的秘处上缩回,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两声,鼻翼中却充满少女的幽香,勉强装出平静的神色,吩咐二人道:「赵烈,你去取为师我房中的樟木箱子。曲寒,你去叫醒围剿此獠有功的弟子们。咱们正好趁夜让弟子们看看与本门作对的下场。记住,替这婊子换衣服的时候,只要不太过分,随便你们怎么玩都成。明日早晨,召集所有弟子在演武场集合,我要和雪艳青二次比武。」
「是,师父。」「弟子遵命。」
两人一瞬间便明了了师父话中隐含的意思,对望了一眼,几乎要笑出声来,兴奋的搓了搓手,待师父离去,赶忙去召集人手。不多时,楼梯上脚步声夹杂着说笑声,本来还算宽大的刑堂内陡然聚集了二十多人,却是拥挤不堪。
一干弟子白日间便见过雪艳青,虽然被她所伤,痛恨已极,但见她身子高挑,奶大腿长,却是早起了觊觎之心,夜晚多有打手铳。曲寒来叫,听出师兄话中隐含之意,金甲,张武等一干弟子无不欢呼雀跃,早忘了一身的伤痛,披上衣服便冲出门来。待走到刑堂,众人几乎改了跑步,一进门,见雪艳青赤裸着身子绑在刑架上,众人何尝见过如此风骚美艳的裸体女郎,若不是掌门人严令,当场便要冲上去奸个痛快。
金甲走到曲寒身边,悄悄说道:「师兄,莫不如咱们便奸了这个婊子。反正天罗香的娼妇淫毒成性,天下皆知,只要时候清洗干净,师父未必知道。」
「对,赵烈师兄说得对,咱们便先奸了这骚屄出出气。」
「看那奶子,要多浪有多浪,就是翠红楼的骚货也比不上!」
「等我上去肏的时候,要先玩玩她那双大长腿子!」
众人听见金甲的发言,俱都齐声附和。曲寒瞟了众人一眼,嘴角却是微微冷笑,道:「这骚货元红未破,你们哪个敢在师父前面拔了她的头筹,让师父跟着喝汤,到时候小心三刀六洞!」
众人闻言一惊,全料不到天罗香的首脑竟然元红未破,赵烈却不死心,笑道:
「便是不能如金师弟所言肏那三个销魂洞,咱们也可以玩玩这小贱人的长腿、奶子,至不济还可以用阳精射她个一脸一身,也好过干摸不是?」
曲寒等人虽然常逛青楼,但一来所去之地多是下等妓院,庸脂俗粉,并无出众的美腿艳妓,,二来到下等妓院去的多半是冲着肏穴,谁有工夫玩女子的腿脚,今日被赵烈点醒,才想到可以亵玩女子的长腿,不由连声叫好。赵烈笑道:「小骚货这么昏着,玩了也等于玩尸首一般,莫不如泼醒了她,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咱们玩她。」
「泼醒她,让她尝尝咱爷们的厉害!」
「对,玩这两条骚腿!」
「我鸡巴都硬了!」众人一阵嚷嚷,曲寒盯着女郎的一双长腿,也是欲火上升,连声道:「好好好!」见他同意,早有人去寻了桶水来,猛地泼在了女子的脸上。
凉水兜头浇下,女郎打了个寒战,终于醒了过来。摇了摇头,女郎一时之间搞不清楚身在何处,过了一会,脑中逐渐清醒了过来,混沌的碎片组成了一幕幕清晰的事实。身受重伤的她,挂心八阵字秘籍金甲失却在外,昨日不顾重伤未愈,毅然去寻。路上只在一家小茶馆饮了一杯茶水,便觉得不对,正要离开,却遇上了前来寻仇的腾霄百练门人,一场恶斗之下,虽然她打倒十数人,却终因药力发作,被人擒获,就此人事不知。低着头视线所及,却见自己赤裸着身子,手脚俱被锁链缠绕,紧紧的绑缚在刑台之上,身处的地方肮脏阴暗,血腥气十足,分明是刑堂监牢,连提三次地门真气,丹田内却是空空荡荡,已然遭了禁制。发觉眼前有人,女郎正要看清楚是谁,耳旁边却传来一阵哄笑,吵吵嚷嚷的都是「婊子醒了」之类的话。
抬头循声辨认,眼前众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只有眼前的赵烈曲寒见过一面,想起正是他两人暗算自己,雪艳青知道落在了腾霄百练手中,心道不好。身在天罗香中,她自幼多闻男女之事,虽然被几十个弟子看见了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却也并不太在意,只是数十道目光射在自己身上,其中包含的淫邪恶意,让她十分难受,双手双脚挣扎几下,却是几乎纹丝不动,只得冷冷看着他们。
「哈哈哈哈,自那日承蒙雪宗主教训,腾霄百练门下铭感五内,渴望再见雪宗主之面是如禾苗思春雨,未成想今日玉趾仙驾光临腾霄百练,真让我门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赵烈笑道,「昨日暗哨报告,说见得雪宗主面色惨白,孤身一人,似有内伤未愈。我辈身为侠义中人,虽然你我正邪殊途,但这扶危济困乃大侠本色,眼见得雪宗主重伤未愈,我们岂能不管?所以我师父便派弟子在你茶中放些安神之药,又感念雪宗主当夜教诲之德,特意命我等请你来我门中一叙。」
雪艳青人虽质直,但并不愚傻,见他把一件下药暗算的卑鄙之事说的冠冕堂皇,不由得眉头一皱,对他起了几分恶感,轻哼一声,道:「既然落在你们手中,想要报仇的便来,杀剐随便。」
「不,那是你们邪派才这么干,我们乃是正派大侠,能这么干么?我师父明日要和你公平比斗,以输赢定生死。雪宗主只要能胜了我师父,咱们万事皆休。」
那日截杀慕容柔,方兆熊虽然机巧百出,终归武功差了自己好大一截,惨败在自己手下。可现在女郎重伤未愈,又不知道中了对方什么药物,一身真气提不起来,若说和方兆熊打斗,那是痴人说梦。女郎疑惑着看着唾沫横飞的赵烈,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算盘。
好容易板着脸说完这套冠冕堂皇的胡话,赵烈忙不迭的扫视女郎的硕乳和秘处,淫邪之意溢于言表。「我这就把那套衣服拿出来,替雪宗主换上。」赵烈连忙打开盒子,却见里面金光灿灿,竟然是一副女子衣甲。雪艳青一看之下,险些以为宝甲落入敌方之手,心神俱震,几乎要叫出声来。但仔细辨认,那金甲形制虽然酷似,细微处却大不相同。
「雪宗主……咱们这就帮你换上,啊……」赵烈迫不及待从箱子中拿出一双船型凉鞋。赵烈弯下身子,抓着女郎娇俏的玉足,抚摸之下,只觉得女郎的玉足丰满细腻,踝骨浑圆,十个小巧的脚趾雪白动人,尤其是脚背也细腻,宛如被水磨石打磨过的一般。拿起凉鞋,赵烈压抑着冲动,好容易才将鞋带系好。这双鞋形制与雪艳青惯常所穿的类似,也是跟高而前低,只是高者更高,低者更低。穿在脚上,女郎不得不踮起脚尖方能站稳。
「好……好骚!」曲寒见女郎不过是穿了一双凉鞋,一双腿子因为踮起脚尖而青筋微露,肌肉略显,看着竟然比刚才风骚了许多,不由得脱口而出,喊了一声好。
「好的还在后面呢。」赵烈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笑嘻嘻的去解女郎脚下的铁链。女郎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见双足一解,抬腿横扫赵烈,直取他的腰眼。谁知平素裂石开碑的一腿,竟然绵软无力,轻易被赵烈接了下来。粗糙的大手借机在女郎的玉腿间摸了数遍,赵烈另一只手却已经把裤子褪了下来,露出早已肿胀的鸡巴。右手握住鸡巴,龟头处轻轻的蹭上了女郎满是肌肉的大腿,紧接着一路向下,划过腿弯、小腿肚,直到脚背,留下了一滩透明的粘液。从后往前,鸡巴停在女郎的脚趾上。他鞋带系的极松,鸡巴顺利的插入了脚掌和凉鞋的空隙当中。
赵烈感受到脚掌的细腻柔软与压迫鸡巴的紧绷感,兴奋异常,鸡巴顶住脚心,抓住女郎的小腿不住的抽送起来,竟是将脚心当做骚穴。
「放开我,脚心好痒,你做什么?」
雪艳青一脸迷惑,她只听姥姥说过被敌人擒获后的种种侮辱虐待,但从未听人提到过这般手段,只是脚心处被这火热的鸡巴肏弄,十分瘙痒,忍不住便开始挣扎晃动。
「呼呼……小婊子,放…放心,门主不打败你,我们不会肏你骚屄的。」
赵烈一边肏弄脚心,一边答非所问的说着话。旁边曲寒见状,心痒难耐,也自解了裤子,露出一条鸡巴,却是顶住雪艳青脚背,左手不断撸动。一边撸动,曲寒咧嘴笑道:「婊子,大爷玩你腿子和小脚,玩的爽吗?」
「不爽,只是痒得很。」
女郎诚实的回答并未让两人满意,他们一人拉着一条腿子肏弄,让雪艳青的双腿被分的很开,几乎成了一字型,花唇张开口,露出其中粉嫩的玉户。一干弟子见他两人玩起雪艳青的一双长腿,本来羡慕嫉妒,但见女郎胯下最神秘的玉户洞开,一节肉芽微微勃起,下面露出粉嫩的小肉洞,各自却也各自伸向自己的胯下,打起手铳来。过不多时,两人的鸡巴颤动,两股阳精几乎不分先后的射在雪艳青的脚心。
曲寒一边替雪艳青系好鞋带,一边笑道:「我兄弟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请雪宗主笑纳。」对视一眼,他和赵烈诡秘一笑,赵烈转头对大家说道:「兄弟们,咱们师父赏给雪宗主一套衣甲,这铁甲冰凉,莫不如用阳精替雪宗主暖和暖和,你们看怎么样?」
一言既出,众人哄堂大笑。索性取出衣甲,看着女郎的玉户,众人先后忍受不住,几十条鸡巴对着衣甲一通喷射,将金光灿灿的衣甲射满了一股股粘稠黄浊的精液。雪艳青的金甲本就简单,这套衣甲更是徒具形式,本来两三下便可穿好。
赵烈曲寒存心不良,众弟子你摸一下我摸一下,几十只手游遍了女郎全身,到后来,还是曲寒止住了众人,狠狠揉搓了女郎胸前硕乳一阵,才依依不舍的替女郎穿上胸甲。
感受到乳尖的痛楚,女郎看着众人的行动,一脸的不解,搞不清众人到底在做什么。
————————————————分割线————————————————————腾霄百练总部·演武场数百人黑压压的一片,已经把演武场围了个水泄不通。昨夜几十名弟子亲眼见识过雪艳青长腿大奶,今早回到下处,忍不住到处宣扬,众弟子口口相传,早就听得垂涎欲滴,都知道今天门主要斗斗风骚淫浪的天罗香之主,好容易等到天光大亮,众人早早的便到了演武场。
方兆熊早就搬了把椅子,坐在比武台上正在喝茶。他今日穿着一身土黄布的练功裤褂,并未使用惯常的铜环,却改用一丈多长的黑皮长鞭,在腰间盘了数圈。
见得众人簇拥着一名身材高挑,满身金甲的女郎走来,人群中猛然爆发了一阵欢呼叫喊。「婊子来了!」「骚屄等着被鸡巴肏吧!」「穿什么鸟衣服,浪货全身哪我们没看过!」
走到近处,众人才看清女郎的样子。凉鞋的鞋跟奇高,女郎不得不踮着脚尖走路,又兼着其中满是滑腻的阳精,更是行步缓慢,反倒是显得风姿绰约。女郎一身金甲,倒是金光灿灿,只是仔细瞧去,上面却满是星星点点的白浊痕迹,显然是阳精干在了上面。胸甲将雪乳高高堆起,露出大片雪白胸肉的同时,在乳头处开了两个洞,露出红红的乳头。穿着胸甲之处,更是阳精四溢,举手投足之间不住的挤出一点阳精。女郎胯下的金甲镂空雕花,在玉户处不但没有遮盖,反而留出足够的空隙,将整个玉户暴露在外,但见上面黑绒整齐,玉户水嫩,一条粗绳正压住花唇,女郎一走路便摩擦肉穴,不多时便将玉户磨得通红湿润。
「骚屄!」
「看那奶子,要多浪有多浪,就是翠红楼的骚货也比不上!」
「刚吸完咱们的精就上台,连擦都不擦,也太他妈骚了!」
「真是个卖屄的浪货!」
见女郎这幅样子上台,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昨夜见过女郎裸身的弟子,更是不住指指点点,对周围人叙说女郎风骚大奶,淫贱浪穴的模样,人群中不断爆发出各种淫秽的笑声。
无视众人的聒噪,雪艳青站在台上,努力平静下来,然而玉户被粗绳摩擦,已经开始湿润,让人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一对奶头暴露在外,被风一吹,整个奶子都麻酥酥的。脚上的那双凉鞋被十几个人射了阳精,湿滑的让人根本站不稳。
正努力保持平衡,对面的方兆熊先开了口,却是对下面的弟子喊话:
「雪宗主既然驾临本派,凡我腾霄百练门下弟子,那是无不渴望拜见。闻听说雪宗主坦诚待人,天下皆知。心胸开阔,下体坦荡,真不愧女中豪杰。那日我一战,武功超卓,为师我也十分佩服,常常以此来督促激励门下弟子,今日一见,你们说,雪宗主如何啊?」
「骚屄!婊子!浪货!」
「门主还跟她废话啥,直接肏了小婊子得了!也好让我们做弟子的喝口汤!」
一挥手,众人停住了嘴,方兆熊这才道:「雪宗主虽然是邪派,但也是武林宗师,你等大胆,怎可失了礼数?」
他转头对雪艳青笑道:「门下弟子无知,雪宗主莫要放在心上。今日你我公平一战,传到武林上也是一段佳话。」
「我重伤未愈,又被你下了药,真气提不起来,如何能算公平决斗?」女郎语气平淡,宛如闲话家常。
方兆熊被人当面揭穿,老脸也不禁一红,喊了声「小心」长鞭一抖,犹如一条黑龙跃出池潭,直取雪艳青的前胸。往日里此等招数女郎便是闭着眼也能接住,可她今日重伤未愈,内力被制,换了五六个精妙招数,方才闪开。
如此你来我往,过了三五个照面,女郎便难以支持,脚下踩着的阳精不断打滑,几乎要站立不稳,脚下一滑,方兆熊正好抓住机会,鞭梢重重的打在露出的乳头上,立时便将乳头抽的红肿了起来。女郎「啊」的一声,声音再无刚才那种平稳,却是疼痛中带有娇媚,似乎被长鞭将媚态打了出来。
方兆熊手下加紧,长鞭犹如长了眼睛,不住的抽打女郎的双乳乳头,雪艳青躲闪不及,连连中鞭,两个乳头红肿起来,犹如樱珠般鲜艳。又走了几个回合,瞅准机会,方兆熊一鞭下去,却是将整个胸甲卷了下来。「劈啪」一声,胸甲两分,底下一对惊心动魄的大奶弹跳着露出全部真容。顾不得遮掩胸口,女郎兀自躲闪袭来的长鞭,两个泪滴形的大奶随身形不断晃动,炫出一片雪白的乳浪。
「露大奶了!」「好风骚的奶子!」「真不要脸,想露奶子勾引我师父吧!」
台下陡然间爆发出一股欢呼。
方兆熊有意戏弄,几下鞭招只打她胸前嫣红,没了胸甲遮掩早有眼尖的弟子发现奶头的变化,怪叫连声。「奶头都立起来了,想男人了吧!」「什么玉面啸祖,大奶骚货,看那奶子晃得,要多风骚有多风骚……」
又走了几个照面,方兆熊鞭走下盘,正打中雪艳青胯下金甲,一抖手,金甲离体,露出被粗绳勒的通红的玉户,几鞭下去,方兆熊专心抽打玉户,雪艳青躲闪之间,只觉得腔道内一阵热流,淫水四溅,却是小小的高潮了一次。目睹此奇景,台下一片沸腾。「骚屄都漏了,欠插了吧!」「想爷们想的淌水了吧!」
「乖乖的挨肏好了!」
雪艳青充耳不闻,专心致志的对付敌人袭来的长鞭,谁知过了几个照面,便又被卷中脚踝,方兆熊长鞭上扬,雪艳青不得不跟着将左腿侧踢向空中,两腿摆成一字型,胯间的玉户却是明白的露在了众人眼前。只见玉户上的两瓣花唇已经兴奋充血,黑曲的卷绒修剪整齐,却是被花浆打的湿湿的,在太阳下泛着晶莹的光芒。
「妈的,不愧是邪道骚货,露屄露成这样也无所谓!」「门主,别磨蹭了,直接把小浪屄肏了吧!」「弟子们一边擦着口水,一边议论纷纷,有些等的不耐烦了,直接将手伸入裤内撸动。雪艳青连用了数个招数,终于解脱了长鞭的纠缠,方兆熊存心戏耍,长鞭一会点她胸前的一对乳头,一会抽她胯下的阴户,阴户被打的淫水乱飞,雪艳青疲于应付,虽然鞭子打在身上不甚疼痛,却渐渐升起一种快感,不多时,便抽的她娇喘声声,满脸通红,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随时都要倒下。秘处的淫水不住的流淌,几乎将整个大腿都弄湿了。堪堪走到三十个照面,雪艳青脚下一滑,跌倒在地,却是全身酸软的提不起力气,再也站不起来。方兆熊抖手一鞭,正抽在她的玉户处的细缝上,雪艳青只觉得快感再难遏止,浪叫一声,腔道内陡然喷出大股花浆,弄得擂台到处都是。眼见女郎被打的高潮失禁,下面的弟子们由曲寒带头,一起喊道:「奸了她!」
「奸了小骚货!」声音震山裂谷,直达云霄。方兆熊笑了笑,满步走向女郎,边走边道:「行走江湖,唯有『实力』二字方能说话。」说着口里一声唿哨,早有几名弟子上来,将雪艳青绑在柱子上,拉成大字型。
掐着女郎的俏脸,方兆熊突然问道:「雪宗主落到咱们手里,马上便要破了元红,从此后拿身子伺候腾霄百练,胜过娼妓,不知道心中有何想法?」
「我既然身为女子,落在敌手,身子被污是在所难免之事。姥姥说过,女人都有第一次,毁在谁手里都一样。」
饶是方兆熊阅人无数,之前又在脑中想了许多女郎可能出现的反应以及应对之策——刚强的娘们就奸到她求饶,软弱的骚货就奸到她连求饶都求不了。但女郎的反应却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既无坚强时候的痛恨怒骂,也无软弱时的色厉内荏,女郎语气自然,丝毫不见调笑之意,仿佛自己所说的都是天经地义,只是其中透出高贵,与他说话犹如君王之对臣属。方兆熊言语之间威胁之意甚为明显,但女郎似乎浑然不知,面对这样的反应,方兆熊犹如对空挥拳,筹划许久的事情全部落空,心中说不出的烦躁。一时怒气上涌,他冲到女郎身前,狠狠抓住她的一个奶子,忍不住吼道:「雪艳青!你认清楚,这里不是你的天罗香!这里是我腾霄百练!扒光衣服还是轻的!妈的,老子不要钱!你羞辱老子,老子要肏你!要弟子们狠狠的肏你!」
说着转身对曲寒怒吼道:「拿花名册来!凡是来的弟子,人人有份!肏烂在这个骚屄!看他妈的还一样不一样」说完,也不管台下弟子欢呼,方兆熊不脱衣服,只露出一条粗长的鸡巴,抵住玉户细缝,也不做润滑,鸡巴将花唇撑成圆形,缓缓顶入雪艳青的腔道,天罗香之主的腔道紧凑无比,紧绷的肌肉充满了弹性,刮得鸡巴甚为爽快。刚入了一个头,鸡巴便顶在了一层薄薄的屏障之上,方兆熊腰眼使力,柔软坚韧的薄膜陡然破裂,粗黑的鸡巴撕开内壁,贯穿了天罗香之主的处子玉户。雪艳青仿佛被箭射中一般,突然间残存的最后一点力气消失无踪,「啊——」的痛叫出声,两滴眼泪不受控制的滑向腮边。
(姥姥,这跟你说的大不一样……)
脑海中突然浮现了烽火连环坞那夜与黑小子独处的时光,或许当初身子让他破了才好。
「没想到啊没想到,小淫娃还是个处。」
「玉面啸祖又怎么样,武功再高,骚屄被门主的鸡巴插进去,还不是哭的稀里哗啦。」
「那叫喜泪,邪派的浪货能被我们正道的鸡巴插一下,求之不得。」
「对对,被咱们名门正派给开了苞,干出了血,那是她雪艳青几生修来的福分,今后在咱这犒劳咱们,也算是改邪归正了。」
「赶明出去说,雪艳青在咱们眼皮底下给开了苞,打死他们都不信。」
方兆熊丝毫不管身下的女郎是否能够承受,鸡巴不断肏干女郎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带出的处子鲜血飞溅到身下的演武台上。虽然已经有花浆湿润,但方兆熊的鸡巴太过粗大,还是把腔道戳的生疼,每一下抽插都能撕裂出新的伤口,方兆熊不几下,雪艳青便「啊啊」的痛叫出声。待到方兆熊抽插了数百下后,腔道被鸡巴捣出花浆,雪艳青疼痛渐去,玉户处却陡然产生一股难以忍受的快美,痛叫慢慢转为呻吟,呻吟缓缓变为浪叫。
「拔出去……快拔出去……啊……哦……嗯嗯……求求你,快拔出去!……」
女郎犹自坚持,不肯放弃。
听到高傲的天罗香之主开口求饶,方兆熊一阵激动,犹如吃了最好的春药鸡巴更见粗壮,双手紧紧抓住雪艳青胸前的两个大奶,鸡巴不停的在雪艳青的玉户中肏干,随着鸡巴的送入抽出,胖大的身体撞击女郎的玉户,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鸡巴越是深入,腔道内的吸夹之力便越大,顶到花心嫩肉,嫩肉每下蠕动吸吮,更是让方兆熊有射精的冲动。他一边胯下加劲肏弄,一边笑道:「雪宗主,威风都哪里去了?开个苞就求饶,等会有你哭的时候!骚货,敢跟我斗!老子的几百门人一人一条鸡巴肏烂你这骚屄!」
鸡巴深肏了几百下,方兆熊精关一松,黄浊的浓精射入雪艳青的腔道。起身拿出一块白巾,在雪艳青玉户处抹了些血水,嘿嘿笑道:「雪宗主,你这开苞纪念,等到找人裱好,挂在你门口,接客时大吉大利。」
「这……这有什么用么?」雪艳青双眼喷出怒火,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方兆熊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满以为女郎会因此起激烈反应,谁知处子被破,女郎竟似不甚在意。提上裤子,他转身对曲寒赵烈说:「你二人破敌有功,好好伺候下雪宗主吧。」想了想,又道:「雪宗主一派高人,不可失了礼数,也让他瞧瞧我正教的气象。」
曲寒赵烈早在旁边看的眼热,闻言赶忙应是。曲寒双手掰开女郎两片丰腴的屁股,露出浅褐色的菊穴,鸡巴顶住雪艳青柔嫩的肛洞,道:「曲寒久闻淫娃雪艳青屁眼风骚,今日特持鸡巴插弄屁眼,请淫娃赐教!」语毕,鸡巴猛的一挺而入,破开屁眼。雪艳青只感到屁眼一阵剧痛,自己仿佛要被撕裂两半,大喊道:
「停下来,不要!住手!……」
曲寒的鸡巴进入女郎的屁眼,立刻就被一圈圈的肉环裹住,每一下前进都十分艰难,带给曲寒极大的快感。他不得不抓住女郎纤细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按。
鸡巴陡然齐根插入,柔嫩的腔道被硬生生的异物插出血来,随着曲寒的抽送被带出体外。看见鸡巴上沾染的鲜血,曲寒更加卖力的奸淫着天罗香之主的屁眼,大手拍在雪臀上:「你真天生就是个当娼妇的料,妈的,头一次开苞,屁眼就这么紧,这么浪,夹得大爷我好舒服呢!」
雪艳青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只是两行热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
两个晃动的大奶被曲寒抓在手中,狠狠的揉捏着,曲寒的鸡巴深深的肏入女郎的屁眼内,将里面的嫩肉带的外翻。
「好……好婊子,大爷……今天就帮你……帮你你好好通通屁眼!」
肏干了几百下,曲寒哆嗦着把阳精射入了鲜嫩的小屁眼中。见雪艳青不住流泪,曲寒冷笑道:「雪宗主挑战我腾霄百练,大奶骚屄屁眼齐出,被我师徒联手所破,自古道邪不胜正,我正派师徒前赴后继,定要你邪派浪货大败亏输。」说罢提上裤子,换了赵烈。
赵烈早些在雪艳青的玉足上耗费过甚,这次全靠吃了药才挺起鸡巴,见轮到了他,连忙抓住雪艳青的两条玉腿,用鸡巴抵住雪艳青玉户,却不忙肏入,道:
「赵烈久闻大奶浪货雪艳青,骚屄惊人,特用鸡巴肏骚屄,请雪宗主赐教!」说罢,鸡巴一挺,插入方兆熊刚刚射精的处女屄中,用力抽插起来。肏弄一阵,雪艳青的身体起了反应,肉屄渗出花浆,不由自主的开始迎合鸡巴的抽插,赵烈感到她屄内花浆四溢,抽插渐渐顺利,更是加快速度,鸡巴深深的探入阴户。雪艳青渐感快美,身体难以自制,「啊……啊……」的呻吟出声,玉户内花心被鸡巴抵住狠肏数十下,一阵酸软快美传遍全身,玉户内爆出一大股花浆,将天罗香之主送上高潮。
「骚屄喷水了!小婊子真他妈浪!大爷这就让你吃!」赵烈鸡巴龟头抵住花心,狠命抽送数十下,猛然间精关一松,射出一股浓精。
见到赵烈也完事,曲寒翻开花名册,开始点名:「金甲、张武、马留……」
雪艳青还没自高潮中缓过来,几条鸡巴便已送到身前。「不……不要!不要过来!」赤裸的女郎颤声说道,玉首乱摇,双目流泪,早已没有了天罗香之主的冷傲。雪白的玉体一阵急扭,努力规避着伸过来的鸡巴,却反而将玉户和后庭内残存的阳精甩了出来。几名弟子按住雪艳青的四肢,让一个矮小的弟子钻入女郎的身下。感觉到刚被插过的后庭上又抵住了一个滚烫火热的东西,雪艳青一阵惊恐,这个名叫金甲的弟子淫笑道:「雪宗主屁眼如此窄小,金甲眼热,特来候教!」
鸡巴用力,直直插入了雪艳青受创的后庭。他的鸡巴粗短,虽然长度不及曲寒,但粗壮却过之,肠道内的伤口还未闭合,便被撑的更大,随着抽插,流出鲜血。
女郎还来不及惨叫,另一条鸡巴便插入了她的玉户。一面抽插,张武一边笑道:
「张武久闻邪道荡妇雪艳青,浪屄风骚,今日特用鸡巴肏干浪屄,请雪宗主赐教!」
两条鸡巴你来我往,不住的抽插着女郎的前后两穴。虽然同时被两条鸡巴肏弄,但雪艳青却紧咬嘴唇,打定主意一句话也不说,女郎只用杀人的目光盯住不断侵犯自己的张武。旁边的马留看的眼热,大吼一声:「马留久闻邪道浪女雪艳青,大奶风骚,今日特用鸡巴肏干奶子,请雪宗主赐教!」径自跨坐在雪艳青的身前,双手抓起雪艳青的一对大奶,紧紧夹住自己鸡巴,不断的挺动。眼见师兄们肏玉户的肏玉户,插屁眼的插屁眼,连大奶都有人玩了,几个轮不到的弟子只好抓起雪艳青的四肢,齐声道:「我等久闻七玄第一婊子雪艳青,腿子特长,玉手销魂,今日特用鸡巴玩玩婊子的玉手长腿,请雪宗主赐教!」鸡巴分别顶住雪艳青的手掌脚心,将玉手玉足当做骚屄抽插。
雪艳青初时还能忍耐,但很快两穴便被鸡巴弄出了快感,玉户处更是源源不断的流出花浆,配合张武的抽插。渐渐地,女郎再也维持不住杀人的表情,嘴里慢慢传出细微的呻吟,到了后来,更是高声喊叫:「啊……啊……方兆熊……你如此辱我……雪艳青有一口气在……必会报复!……啊,不要……不要再来了!」
看见女郎雪白的肉体被弟子们汹涌的人潮吞没,坐在一边的方兆熊哈哈大笑:
「玉面婊子,跟正道斗,这就是你的下场!」
————————最后一道分割线———————————多日后·腾霄百练总部·刑堂挂在墙上的刑具早已不见,正当中是一副裱好的白巾,中心红色的花唇豆蔻隐约可辨。顶上一行大字:「娼妇雪艳青破处留念」旁边却挂着一个竹篓,里面密密麻麻的盛着一堆竹牌。
房间正中早没了刑架,却是换了数条挂在房顶的铁链。金盔金甲的女郎站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铁链绑缚住,被命令左腿高高拉起,女郎只得做着朝天蹬的姿势,一腿向上,一腿向下,雪白的双腿分得大开,露出红肿的玉户和屁眼。白皙的脖颈上是一个皮质的项圈,一条合金打的链子一头连着项圈,一头接在墙壁上。女郎望着房顶,呆呆的出神。
这总共是多少人了?雪艳青不知道。那天被方兆熊师徒开苞,腾霄百练的弟子们争先恐后用各种方式奸淫她,鸡巴颤抖着在自己的肉屄屁眼里射出的阳精。
地位低一些的弟子,欢笑着在邪派宗主的浪嘴和大奶上牺牲掉自己的精华,便是十二三岁的少年弟子也会边骂「骚屄浪货」边在自己的四肢和脸上爆出他们的初精。为了怕一次就玩死自己,腾霄百练的几百名弟子轮了三天才轮完。自己被肏的死过去又醒过来,阳精源源不断的从三个穴流入自己的体内,到了第三天被抬回去的时候,自己的肚子鼓鼓的,活像个大蜘蛛。精液从三个穴流出,流了一个时辰才流完。
从此之后,自己每天都要张开两条大腿,露出骚屄屁眼,起码让一百人光顾。
为了怕自己忘记,更为了让自己清楚的了解现在的婊子身份,方兆熊特意下令每人去光顾自己的时候,便要扔下一个竹牌,每天都会有人计算数目,把结果告诉自己。刚开始只是腾霄百练的门人,之后渐渐的,方兆熊让自己用身子替他找合穿金甲着凉鞋的样子,看见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他们一定会第一时间咆哮着把鸡巴肏入自己的骚屄和屁眼,然后用自己的大奶长腿将鸡巴弄硬,最后射在凉鞋里,让自己喝下去。
「咣当」一声,刑堂的铁门被人用力推开,紧接着一阵脚步声,显然有人走了下来。
「金老板,这边请。」
「我说方门主,你今天就是说破大天,欠我的钱也要还。」
两个中年人一边说着,一边走下楼梯。雪艳青扭头去看,前面一个正是方兆熊,后面一个穿金戴银,一副财主模样,却不认识。
这个财主模样的中年人还要再说下去,却被眼前的景色硬生生打断了发言。
看着女郎赤裸的身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方兆熊却似早在意料之内,笑着对旁边的中年财主道:「金老板,如何,我方某人没骗你吧?」
金老板双眼紧紧盯住女郎,恨不得立刻就把她吃下去,听到方兆熊的话,这才回过神来:「绝色,真是绝色,瞧这对奶子,还有这两条长腿,真骚,只是,方门主从何处寻来这风骚的浪货?」
「啪」的一声,雪艳青的右乳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打的她玉乳一阵颤动,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女郎痛叫出声,方兆熊却笑道:「骚货,把你的来历跟金老板说说!」
知道眼前的男子最想听到的是什么,雪艳青做出一副笑脸,媚声说道:「娼妇名叫雪艳青……」
金老板虽然不在江湖,但他惯常和绿林人打交道,「雪艳青」三字一出口,惊得他一身冷汗,忙问道:「玉面啸祖?」
许久不曾听见这四个字,女郎的心中一阵感伤,一时沉默。那边方兆熊却笑道:「什么玉面啸祖,不过是个寻常骚货。」
「不不不,玉面啸祖武功高强,方门主能擒下她,可见功力非常。」眼见天罗香之主都被腾霄百练擒住,瞧这风骚的样子只怕连娼妇都做了,金老板不由在心中暗暗的增加了对方兆熊的评价。
「骚货!金大爷来肏的可不是个死人……」方兆熊有意巴结,见女郎沉默,赶忙打了她几巴掌,只是入手处不是奶子便是雪臀,红红的掌印反倒是增加了诱惑之意。金老板这边已经是等不及,抓过女郎一对玉足,细细的把玩起来。金老板本就喜好女子的玉足,雪艳青双腿修长过人,玉足更是完美的几乎没有一丝瑕疵,配上方兆熊精心准备的那双凉鞋,更是显出她双足的秀美。
「好,好一双风骚的小脚。」金老板的脸几乎贴在了雪艳青的凉鞋上,胡子扎在雪艳青的细腻的脚上,刺激的她几乎想笑。金老板玩弄了一阵,干脆不避污秽的将十个脚趾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弄。
「啊……啊……不要……嗯……不要舔艳青的脚……」
女郎被他的手法刺激的呻吟起来,玉户内竟然开始渗出花浆。舔了一会,金老板住了口,猛然间用力一拍女郎的雪臀,道:「继续说!把你当婊子的这些事都说出来!」
「骚货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女郎静静的说道,「雪婊子就是个天生的淫娃荡妇,是七玄头牌的娼妇。每天不喝每天不喝大爷们的阳精,骚屄屁眼不被几十条鸡巴肏干,小娼妇就睡不下呢。那天一见到腾霄百练的大爷们,就想大爷们胯下的大鸡巴,可正道大爷们的鸡巴不肯肏我这个邪道淫娃,我想到奶头挺着,想到骚屄流水,谁知心机百出,终是无用。没办法,小浪货只好挺着风骚大奶,亮着骚屄屁眼,自愿送上门来让人肏!来给正道大爷们当妓女,当婊子!」
纵是现在,女郎也未曾搞清楚这些胡话有何意义,但这么说,方兆熊等人会极为兴奋,射精速度也会快很多。听到眼前的美女竟真是七玄中赫赫有名的天罗香之主,金老板用两个手指在女郎的玉户处一分,撑开了两片早已充血的花唇,露出下面勃起的小肉芽,夹住这个肉芽一阵扯拽夹弄,女郎只觉得胯下的痛楚伴随着快感一步步的将自己淹没。
「啊……丢了!要丢了!……」
女郎大声浪叫着,被男子用手指夹弄阴蒂便到了高潮。见女郎如此骚浪,金老板咆哮一声,以最快的速度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鸡巴颤抖着插入女郎紧窄的后庭。方兆熊也脱了裤子,鸡巴却是肏入女郎的玉户。
鸡巴顶在屁眼的入口,金老板毫不费力的就齐根肏入了女郎的屁眼。这屁眼紧窄却又弹性,鸡巴一入内,便将它裹得严严实实,犹如给鸡巴箍上了数层肉环,勒的金老板呲牙咧嘴,说不出的舒爽。金老板是风月场中的老手,鸡巴一阵快速抽插,次次齐根,粗大的阳具在腔道内不住的进出。雪艳青只觉得后庭中捅入了一个庞然大物,粗细犹如自己惯常用的金杖。那边方兆熊也不示弱,脱下裤子,却是直奔女郎的阴户,想要玩个前后夹击的游戏。
方兆熊挺着鸡巴,顶在女郎的花唇上,紧跟着便一挺而入。湿润的阴道中突然冲入这个巨物,女郎的腔道一阵痉挛,不住的收缩,一层层的嫩肉裹住鸡巴,犹如给鸡巴套上了一层层的肉环,褶皱内的细小凸起不住的摩擦鸡巴。多重刺激之下,方兆熊舒爽的如同要升天一般,「啊……啊……不要,不要!……」被前后两穴中不断肏弄的鸡巴顶的快感连连,一腿伸直,一腿独立的高挑的女郎一阵浪叫。
身前的方兆熊鸡巴不住的挺动,闻言狠狠的掐了下女郎的耸立的乳头,骂道「婊子,大爷说要你还敢说不要?看我不给你几下狠的!他妈的赶快夹紧你的骚屄,叫的浪些,让大爷好好爽爽!」
忍住胸前传来的疼痛,女郎媚声道:「大爷们的鸡巴好粗好大,插得婊子高潮了。婊子还要,还要大爷们的鸡巴肏. 」
「骚货……这才对……尽力服侍大爷……有……有你的好处!」
身后金老板被媚声挑逗的心痒难耐,胯下鸡巴更粗,抓住雪艳青健美的大腿,道:「好……好个千人骑,万人压的邪道骚屄,艳,真艳!骚,真骚!」
雪艳青拼命收缩前后两穴,媚肉一阵蠕动吸吮,两人只觉的鸡巴更加舒爽,一阵颤抖,知道已经到了射精边缘,赶忙抽出鸡巴,方兆熊对准雪艳青的颜面,吼叫着喷射出阳精,笑道:「玉面啸祖,大爷今天就射你的玉面。」金老板却抓起女郎的船型凉鞋,怒张的鸡巴将精液射了一凉鞋。两条鸡巴突然一齐离开,雪艳青只觉得前后两穴内一阵空虚,花唇动了几下,犹如出水呼吸的鲤鱼一般。
擦了一把汗,金老板笑道:「方门主……能不能让这婊子把精吞下去?」
「何止吞精!」方兆熊听见金老板的请求,一阵大笑:「金老板,咱们俩够朋友,便让你瞧点新鲜的!金老板,可曾用过人肉马桶?」
「未曾,连听说都没听说过,还请方门主指教啊!」
「不要,不要,别过来!」
本已服帖的女郎听到人肉马桶四个字,也是脸上颜色更变,吓得连连向后退去。方兆熊毫不客气,几步上前便牢牢抓住女郎的腰肢,却见他鸡巴并未疲软,反倒是更见粗壮,顶住玉户,他鸡巴一挺而入,重重的戳在花心上,女郎还未反应过来,那鸡巴去势不停,女郎只觉得下体处一阵剧痛,却是鸡巴硬生生的肏入胞宫。
「啊——!」
听到女郎惨叫,方兆熊嘿嘿冷笑,紧接着一股热流直冲女郎的胞宫,一泡尿都撒在了女郎的体内。从肉穴中拔出鸡巴,砰的一声闷响,宛如酒坛拔去了塞子。
「不要看……不要看……」
花唇处先是露出几滴水珠,接着一股水流就喷涌而出,撒的满地都是,黄浊的液体散发出骚臭的气息,却是女郎失禁的尿液混杂着方兆熊的一起被喷了出来。
方兆熊顺手解开铁链,女郎顾不得身下肮脏,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呼呼的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佩服,金某真是大开眼界!」见方兆熊如此玩法,金老板大是佩服,连连伸大拇指称赞。也学着他的样子,左手扶住鸡巴,马眼一松,一泡热尿划着弧线不偏不倚的正浇在女郎的头上。
「骚货,老金给你洗洗脸!」
不敢有什么动作,雪艳青瘫坐在地下,任由尿液打湿了自己的长发,将自己脸上的精液冲的到处都是。金老板刚一尿完,她就挣扎着将嘴边残存的尿液与阳精一股脑的吞吃干净。顾不得下体的剧痛,抓住两条疲软的鸡巴,舌尖一阵缠绕,将两条鸡巴吸吮清爽。
「方门主,你既然有如此大礼相赠,那钱的事情好谈、好谈……」
听得金老板终于松了口,方兆熊也是一阵的高兴,两人提好裤子,方兆熊笑着对身边的金老板道:「如何?值吧?说什么武功超群,到这里还不是千人压万人骑的娼妇,你不知道,刚来的时候那叫一个豪横,现在听话多了,吞精喝尿,让干啥就干啥,只要金老板还和我们合作,有你肏的时候。」
对面一身员外服色的金老板,也是笑道:「都说玉面啸祖雪艳青武功超群,今日一见,没想到武功超群,浑身上下肉屄屁眼的功夫更超群!老夫是服了,日后贵门和我们商号,那是亲密无间,一起发财。」
两人谈着给邪道骚屄屁眼开苞的经历,说说笑笑的一起往外走,方兆熊突然回头,指着地上的精液和尿液对雪艳青道:「都给我舔干净,若是回来的时候还未见你舔干净,我就再找三百弟子轮肏你!」
「……金老板你是不知道,我们玩她腿子……」
「方门主……要说那双鞋……真骚……」
等到两人走远,雪艳青脸上,慢慢变冷,两道目光不复刚才的柔媚,变的冰冷。
自己慢慢学会了讨好他们,到现在方兆熊已经不怀疑自己还能逃出去,只靠十味化功散禁锢自己的内力,穴道早已经不点,铁链也已经时用是不用。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感到十味化功散的药力正在逐渐消退,靠着这些日子勤学苦练的天罗香采补秘诀,自己慢慢地一点点的吸取腾霄百练门人的功力,到今晚,终于大功告成。
真气到处,门锁应声而落,雪艳青穿着仿造的衣甲,迈步走出刑堂的门,她目光仿佛在说,决不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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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一件修身仔裤,扎着个马尾辫,哪里像是个四十五岁的女人啊,刚一进门微
笑着接我手中的水果和白酒,第一眼我便被这亲近的仪态所吸引,因为第一次见面,我自然地随女朋友叫了声二姑,因为女友父亲离异后娶的这位,在家里正好排行第二,也就自然叫着二姑顺嘴一些了,接下来就是第一次上门的过程,没什么特别的,陪岳父喝了几杯,打车回家。席间被这位岳母二姑夸赞了几句,心里也是美美的。
之后的日子爱情之路一路畅通,并顺利步入了婚姻殿堂,慢慢的回岳父家的时候也多了起来,每次都要喝上几杯,二姑有时也会陪我们爷俩喝上两口,她总是用樱桃般的小口一点点的抿着,也许是不胜酒力,每次喝完脸都是红扑扑的,加上她白皙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醉人,当然此时我跟岳父的酒局还没有结束,推杯换盏过后,我也有些晕乎乎的,晚上也就没有走留在了岳父家,晚上搂着媳妇睡着正香,被一阵尿意扰醒,爬起来准备去个厕所,由于是夏天就穿了个短裤,下面隆起的明显,迷迷糊糊的我直接起来直奔厕所,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住过老式的两室一厅,卫生间就在两个卧室之间,我半眯着眼直接打开房门顺势向厕所方向拐去,隐约感觉厕所有光,迷糊的自己也没在意,正走到厕所门口时,二姑恰巧从厕所出来与我撞个正着,突然间下体戳到她软软的小腹,让我瞬间惊醒,揉眼一看二姑穿着丝质的睡衣站在我面前有些尴尬,隐约的我看到了浅浅的一道乳沟,瞬间下面又隆起了一些,二姑见状倒没说什么「上厕所吧,快去吧」我不知怎么回答,「恩」了一声赶紧钻进厕所,解决了小便之后,下面依旧不能放松,脑子里都是刚才碰撞的一瞬间,回到床上却睡不着了。
翌日,因为媳妇要上班,而我休息,就多睡了一会儿,起来后发现屋里已经没人了,喝了口睡转到床上继续睡会儿,不一会便听到开门声「小亮,起来了么,我给你带了早餐」,原来是二姑买早餐回来了,我赶紧穿好衣服起来,见到二姑呵呵一笑,想起昨晚的事儿还有点尴尬,可二姑倒是没什么表现,准备着早饭,「爸也上班了啊」我问道「是啊,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单位设备抢修」二姑答到「哦,」我也没有多想,吃着早餐,一上午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下午反正不上班,在家闲着看电视,看到二姑打扫屋子,自己也不好意思不帮忙「二姑,给我吧,我来扫」
「你歇着吧,昨晚喝那么多酒,应该还迷糊吧」
「哪有,我酒量哪有那么差,年轻人恢复的快着呢」
「你爸可不敢你,一早还说呢,这酒劲儿真大,晕晕乎乎的」
「哈哈,我喝酒就是愿意上厕所,尿出去就好了」
说完这话有点后悔,一下想起昨晚的事情,二姑似乎也想到了,抿嘴一笑说:
「你那一下可给我撞得不轻,咯咯」
撞得不轻,是哪里不轻,我开始不住的乱想,柔软的感觉仿佛依旧在,再看看二姑正弯腰扫着地,此时正背对着我,按理来说女人的屁股上了岁数就会松垮,可二姑绝对没有,紧实的翘臀,透过运动裤隐约看到内裤的边缘,不行了,这看下去岂能得了,下面一下又硬了,我赶紧拽过沙发垫盖在裆前,看着电视分散注意,怎想脑子眼睛根本不受控制,不自主的把目光投到二姑身上,细细的端详起来,今天的二姑,一身休闲运动居家服,披着发,由于弯腰侧面观察到胸前虽不算波涛汹涌但也不容小觑的双峰,简直了,越看越迷人,心里想着要是能抓一下该多好,看着看着愣了神,二姑发现我再看她,叫了我一声:
「喂,想什么呢」,还好没有发现我瞅她,「没有,二姑,你这运动服跟你很配啊,在哪买的,回头我给倩倩也买一套」
「这个商场就有,就是件家居服,而且还是两面的」说话间二姑不知是怎么的,竟拉开上衣拉链翻起领口给我看,这一看不好,里面只穿了内衣的二姑,两个胸脯被我看到了,二姑似没有在意,依旧给我展示着这两面服,我也是彻底的服了。
「二姑,衣服是不错」
「是吧,我一眼就相中了,穿着很舒服的」二姑拉上拉链说道。
难道二姑是在诱惑我?不应该啊,难道她感觉到我的胡思乱想了?
下午,媳妇打来电话说有个姐妹要开生日party,问我去不去,我说你们一帮老娘们,我凑什么热闹,我回咱们家吧,正巧岳父回来,听到说我要走,便说:「走什么走,昨晚的酒还没喝完呢,晚上就在这陪我接着喝那边媳妇听到,撂下一句」你陪爸吧,不用接我了,哈哈「直接挂了电话。我听着蜂音,只好答应下来,留下来喝酒。晚上二姑下了厨炒了我最爱的苦瓜鸡蛋,我赶紧说谢谢二姑,要不也坐下喝两口,爸也说,」来吧,反正明天你还休息,陪我爷俩喝两口「就这样,我们三人坐在桌上举杯换盏,席间二姑又加了俩菜,此时我跟岳父已经两杯白酒下肚,二姑也和了两小钟,此时我还好些,还没到我的极限,但也有些晕,岳父就有些不舒服了,白天起的早抢修了一天的设备,有些疲劳,待第三杯下肚后已经开始晃脑袋了,我见状赶紧劝说」爸,今天就到这吧,我喝不动了「岳父也不知听没听清我说什么,摆摆手,直接站起来,奔卧房去了,看样子是多了,要睡觉了,此时就剩二姑和我坐在桌上,我光顾着喝酒也没吃两口菜,此时正好有空,夹着两口菜吃,二姑看看我说:」没吃饱吧,慢点吃,我再给你热热吧「「没事儿,这苦瓜凉点更有味,二姑抄的真好吃」
「就你小子嘴甜」二姑笑着说,「来,二姑知道到你还能喝,陪你再喝两口,光吃菜多没劲」
呀,二姑今天这是怎么了,主动要起酒来,这盛情难却啊,于是我俩又喝了起来,给二姑甄上一小钟我自己倒上半杯就这样喝了起来,期间媳妇发来微信说晚上在姐妹家通宵,要唠唠姐妹之间的小秘密,我说你哪那么多秘密啊,知道了。
「倩倩晚上不回来了,二姑」
「哦,知道了,那咱俩接着喝么」
「喝,就不能剩,要不我爸明天还得留我,哈哈」
于是我跟二姑继续喝着,慢慢的二姑醉意上头,开始坐不住了,我说那咱们就到这吧,二姑同意了,站起身准备收拾碗筷,刚起身,摇晃的身子一下没有站稳,直接坐在我的怀里,此时我下意识的去扶了一把,这一扶倒好,右手直接搂在了胸口,手掌已经能触碰到了双峰,可能是借着酒劲儿,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捏了一下,天啊,比倩倩的大多了,而且还很有弹性,不是普通的柔软,此时的二姑感受到了这突如其来的侵袭,竟闷闷的嗯了一声,瞬时间我就被这声音融化了,下面的小伙伴直接起立,顶在了那翘起的臀部上,二姑应该也意识到了下面的异样。紧忙站起身,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怒气,而是抓起盘子去了厨房,我见状也不好在乱动,紧忙帮忙收拾起碗筷,二姑见我也来收拾,低着头说「你喝多了,先去屋里休息吧」我噢了一声,放下碗筷。进到自己的卧室,除去衣服躺在床上,回味着那柔软的手感,不自主的打起了飞机,可能是喝的酒,迟迟没有感觉,正当我决定放弃的时候,二姑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来,此时的她已换上了昨晚的睡衣,而且能看到胸前凸起的两点。「二姑,你怎么来了」还没有收回棍棍的我见状突然一紧,下面瞬间来了感觉。「知道你憋得难受,我来看看你,你爸睡着了,不到明天是不会醒的」
「可是二姑,我……」
「其实,你爸这些年就不行了,我一个人忍着好久,昨晚你撞我那下是我好久没有的刺激了」
「我知道你白天看我,眼神中想着什么,倩倩正好不在家,你也不要顾及什么,咱们没有血缘关系,求你就让我满足一次吧」
听到二姑此时的话,我心中能想象到她的寂寞,毫不犹豫的点了下头,此时的二姑已经坐在床边,用她白皙随不算细嫩的手,在抚摸着我的阳具,受到如此温柔的爱抚,小伙伴一下来了精神,我一把搂过二姑,抓在她柔软的奶子上,可能是二姑仍心有顾忌,不敢大声叫出来,闷着声嗯嗯,这欲喊难喊的声音对我来说是百倍的刺激,腾出右手摸向二姑的下体,此时已是春潮涌动,我正想翻身将二姑压在身下,可二姑双手扶向我的双肩,顺势坐了上来,轻声的说着「我来吧」,我知道,二姑想细细的感受这来之不易的天伦享受,当粗壮的阳具进入到那温润的房间时,一声强忍着发出的嗯啊,弥漫在我耳边,我能感受到二姑下面传递来的紧持感,也许久违的触感让二姑兴奋不已,自己摇摆着晃动着臀部,一点点的深入着,当到达顶峰花蕊时,冲上云霄的快感瞬间传递到全身,我感受到了无比的苏爽,二姑忘情的仰着头,披散着的秀发也因汗水粘在了肩头后背,颤动的双峰美乳摇曳着在我的眼前,仿佛两只活泼的兔子尽情的跳跃,当最后一刻来临时,二姑无力的伏在我的胸前,我也尽兴的回味着那一瞬的快感。
我们并没有那么大胆,相拥一夜,起身后的二姑整理了睡衣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吻「谢谢你,小亮」,便走出我的卧室,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此时我才听到岳父的鼾声,现在想来其实有些后怕,这如果……还是没有如果的好。
翌日,早早起来准备收拾回自己的家,岳父也起来了,看到我拍着我说「看精神面貌还是年轻人啊,这酒可把我灌倒了,昨天都不知道怎么上的床「爸,以后也还是少喝吧,喝多伤身体的啊」,我不知说些什么,聊了两句便去吃早饭了,今早的二姑显得荣光焕发,气色也格外的好,我们四目相对,心里知道这会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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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泉中做爱,自然是别有一番风味,张漠双手托着董诗诗的臀瓣,一边揉
捏一边享受阴茎被阴道软肉包裹摩擦的快感,董诗诗的阴道蠕动的很激烈,两个红嫩的奶头在张漠胸前上下摩擦着,董诗诗此刻也感觉舒爽无比,自从到这里面来兼职之后,还没有被这么大的插过,在她大多数的经历之中,领导大部分都是趴在她的身上,短小的阴茎还没有插进去多久,动了几下就把精液射了进去,就跟挠痒痒一般,那种与其说是性爱,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性欲发泄,这一次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性爱,她两腿在水中缠绕着张漠的腰部,突然感觉自己的高潮居然要先来了!
张漠感觉阴道肉壁对自己大鸡吧的压力越来越强,便把腰部稍微往上抬了抬,这样才能插入的更加深入一些,两人只剩下最原始的活塞运动,温泉的水平面荡起大量的波浪,拍打在两人的身上,董诗诗放浪的尖叫着,好像所有洗温泉的人知道自己正在高潮一样,张漠的每一次抽插都结结实实的把龟头顶在她的花心上,董诗诗浑身娇嫩的皮肤已经红透!
又插了五六下,董诗诗的高潮来到,但是她感觉到下体内张漠的阴茎也坚硬到了极限,便很尽职的没有停下动作,两条大腿颤抖着又多动了两下,张漠猛的把董诗诗抱在怀里,两个人肉紧的让最大限度的肌肤贴和在一起,张漠的龟头喷出大量浓厚的精液,直接顶着子宫口射进了董诗诗的子宫中!
董诗诗的下巴搭在张漠的健壮的肩膀上,诱惑的喘息声在张漠耳边传来,张漠享受着射精后的满足感,两只手在董诗诗光滑的背后游走着。
「领导,诗诗的小阴道紧不紧呀?」董诗诗转过脸来,在张漠的脸边吻了一下,张漠吻了她脖子一下,没有说话,董诗诗两手摇晃着张漠的脖子,噘着嘴撒娇的说道:「紧不紧嘛?紧不紧嘛?」
张漠笑了笑,说道:「紧。」
董诗诗立刻就漏出了灿烂的笑容,面色纯真的说道:「领导好厉害,把诗诗里面全都射满了,诗诗想弄出来吃掉都不好弄了。」
董诗诗从张漠腿上站起来,已经满身通红,脸上也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她爬到池边,穿好那件基本上透明的浴衣,坐在张漠旁边的一个石台子上,岔开双腿把阴户对准张漠,她的大阴唇的颜色本来就很娇嫩鲜艳,在温泉里面泡过之后更加红的通透,董诗诗用手指拨开大阴唇和小阴唇,把自己的中指慢慢插入到了小穴当中,董诗诗往外弄精液,一边笑着对张漠说:「领导,刚才你的大鸡吧就在诗诗这里面进进出出,啊呀…精液射了好多,虽然射在了子宫里面,但是还是流出来这么多…」
董诗诗慢慢把抠出来的精液和潮吹出来的阴精混合物放进嘴里面,一边说话挑逗张漠。
张漠知道他打的炮数越多,汤山颐尚的提成费就越少,董诗诗是想勾引他再来一炮,再来一炮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第二炮时间可就久多了,张漠不想让李祥民在外面等太久,便问董诗诗道:「你的服务有几个钟的时间?」
董诗诗说道:「这里不算钟的,今天一整晚我都陪着领导。」
张漠一听这个就知道妥了,便对她说道:「你稍微洗一洗先出去吧,我那个朋友还在外面等,等我跟他谈完事情,再喊你进来。」
董诗诗一下子就懂了,她说道:「领导,您朋友还给您点了清酒和南京小菜,到时候谈完了,您拍拍手,我就把酒菜送进来。」
张漠点了点头,董诗诗动作很麻利,走到浴室里面很快把身体清洗干净,然后穿上那件一开始穿的浴衣就走了出去。
董诗诗一走出来,旁边的服务员就问她:「完事了?」
董诗诗点了点头说道:「嗯!」
然后那个服务员轻轻敲了敲如意间隔壁的房门,李祥民便打开了门,他围着个小浴巾,脸色红润,身后一个长发女学生正在穿浴衣,长发女学生脸色有点红润,显然也刚刚做完,他看了一眼董诗诗,见她面色红润,杏目含春,就知道张漠已经在里面接受了他的好意,当下心中就安定了许多。
「我可以进去了?」李祥民指了指隔壁房间。
服务员对他鞠了个躬,说道:「李厅长,您已经可以进去了。」
李祥民点了点头,走到如意间门口,习惯性的弯了弯腰开始敲门,董诗诗在旁边看的惊讶不已,他一直以为张漠口中的这个朋友是一个富商,而这个人居然是个大官儿,李厅长都已经官至厅局级别,要见里面那个年轻人居然还如此恭敬,那里面的那个年轻人来头到底有多大?
李祥民今天邀请张漠来汤山颐尚享受,其实是有理由的,按照一般来说,第一次打交道最好不要就邀请对方去这种风月场所,因为你不了解对方的脾气,万一对方喜欢赌,或者喜欢打牌、喝酒,甚至迷恋足球篮球,本来人家今天晚上想去打一晚上麻将,结果你把人家接过来嫖了一通,反而不和人家的意思,李祥民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张漠因为那个叫柯佳琴的女人就对裘峻熙兴师动众,他在跟哥哥李忠民开会探讨研究张漠性格的时候就猜测这个人一定是个偏好美色之人,便果断的请他来这边玩,显然,他押对了宝。
张漠在里面喊了一句请进,李祥民搓了搓手,然后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张特派员!幸会幸会!」李祥民这次可真的算是「坦诚相见」了,浑身上下就为了个小浴巾,张漠站起身来想跟他握手,李祥民在张漠站起来之前就深深弯下腰来伸出双手用力跟他握了握,然后笑着说道:「张特派员,你不介意我跟你一起泡吧?」
张漠笑道:「李厅长,你看你说的,我当然不会介意了。」
李祥民跟大多数政府官员一样,啤酒肚已经不小,带着个眼睛,整体看起来是个挺斯文的人,样子跟李建业还真有那么一点相像,他下水,然后坐在张漠旁边,说道:「张特派员,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啊,要不是你,我可就倒了大霉啦,你也应该听说了,这次是张在寅亲自出动,这个人呀,办事不上路子,从来不顾及领导的想法,他一来政府大楼,不知道多少人遭殃!」
李祥民这时候才有机会正面观察一下张漠,虽然已经知道这个张漠是个年轻人,但是还是被他的年轻程度吓了一跳,确实是太年轻了,因为温泉泉水清澈见底,这家伙还无意间瞟到了张漠的大鸡吧,心中更是骇然,对张漠潜在的性能力又有了新的认识。
张漠当然不认识这个张在寅,他在纪委大楼周围使用微信性爱系统的时候,根本就没注意这个张在寅,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开会的内容上,纪委官员的名字倒是没怎么记下来,不过张在寅的名字早就被他写在了本子上,多少也有点印象,张漠不敢多说更多关于张在寅的话题,只是装模作样的说道:「李厅长,张在寅问了你什么,你都应该准备好了吧?」
李祥民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他问的问题很刁钻,而且很具有引导性,如果心里没有准备,真说不定被他问出来点什么。」
张漠道:「本次你我也算有缘,我到NJ来公干,跟你侄子李建业吃了顿饭,他在饭后无意间提起了你的名字,来之前我就知道这次JS纪委要有一次大行动,暗中要了名单看了一眼,里面可不就有你的名字么,饭后我当时就想,你的那次事情是开大会之前的吧?」
李祥民自然知道张漠问他的是那件事情,赶紧说道:「组织明察,那时候我一时糊涂呀,别说开会了,一号还没上任呢,那时候JS的大环境就是这样,我也就…」
张漠点了点头说道:「别说你们NJ了,在GD那边气氛更加浓烈。所以我也理解你们,用这种手段稍微帮你们一把,已经算是我所能做到的极限了。当下的这波反腐风暴之下,每天都有官员被办,我们也只能力所能及,尽量多做一些实事罢了。」
李祥民听的一头雾水,心想这位张特派员是中央纪委的,怎么感觉中央纪委还不怎么想搞如此大规模的反腐,这次的反腐行动不就是他们牵头的吗?
「额,张特派员,中央纪委不是下令说今年要『下定决心,坚定意志,老虎苍蝇一起打』吗?而且这次中纪委的一号可是那个老爷子啊,当年他去隔壁省视察,动静可大着呢…」
张漠故作惊讶的看着李祥民问道:「你不知道纪委现在分两派?」
李祥民道:「这个,我还真没听说。」
张漠当下便把自己编造的鸽派鹰派的说法跟李祥民讲了一通,李祥民一下子就懂了,而且他自然而然的就把作风强硬的张在寅划归到了鹰派之中,认为张在寅一定是个鹰派的急先锋。
「那个…老爷子知不知道纪委现在分了两派?」李祥民试探着问道。
张漠感觉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就在两人泡着温泉聊张在寅的时候,张在寅在省纪委的办公室里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拿卫生纸巾擦了擦嘴巴,张在寅对站在他面前的两个纪委人员说道:「小李,小陈,你们两个人务必给我盯紧了,观察好这个李祥民最近的动向,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都要一一给我记录下来,今天晚上太晚了,你们不用日夜盯着,工作时间看好他就行了,你们记住,我让你们跟踪他其实是违法的,不能让多余的人知道,听清楚没?」
两名纪委的人答应下来,打开门刚想离开张在寅的办公室,张在寅突然又说道:「啊,对了,你们见到他光明正大的见纪委的人物,特别是领导,就不用跟我汇报了。」
两个人点点头,走出门去。
在一旁穿衣服准备下班的秘书吴雨声好奇的小声问道:「张厅长,您不就是怀疑咱们纪委有人给那个李祥民通风报信吗,应该重点关注他见过那些纪委的人才对啊。」
张在寅坐回到座位里面,说道:「他敢正大光明的见纪委的人,而且还是大领导,反而能证明他的清白,他如果平安过关,然而对纪委的人仍然畏畏缩缩,就说明有大问题。」
吴雨声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说道:「张厅长,还是您高明。我准备下班回去了,您还有什么任务要交给我吗?」
「你只要别把我最近的这些行动胡乱瞎说就好了,我派人监视李祥民,按理来说应该是违法的。」
吴雨声在张在寅面前立正说道:「张厅长,我跟了您这么久了,您应该信任我才是。」
张在寅微微一笑,说道:「我了解你,信任你,才没有避讳着你处理李祥民的事件,长久以来,我违纪使用强硬手段逮捕贪官的次数也不少了,得罪了那么多的人,这些你都是知道的,我过一段时间就要考虑退休啦,在退休之前我把你调到政府大楼那边去,让你也有个好前途,这几年来你跟着承受了太多压力了,辛苦啦。」
吴雨声感激的说道:「能在您身边做事情,是我一辈子值得骄傲的事!」
吴雨声离开张在寅的办公室之后,张在寅坐在桌子前发了一会儿呆,然后站起身来走到他办公桌的对面,桌子上放着一台老式的唱片机,他踮起脚来,把一张唱片放到唱片机上,悠扬的音乐响了起来,这首歌是一首七十年代的美国爵士乐,歌名叫做《分流》,张在寅一边听,目光也渐渐变得深邃起来,好像在怀念一段往事。
视角回到汤山颐尚这边。
「李厅长,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这次鹰派派出了如此强硬的纪委官员张在寅,又以雷霆之势带走了包括李厅长在内的四位厅长,还让媒体大肆宣扬此事,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李厅长后续的一段时间也要小心啊,违纪的事情千万不能再做!」
张漠和李祥民这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张在寅早就对李祥民轻松过关这件事产生了怀疑,并且开始着手展开调查,张漠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价,便提醒李祥民这件事情还没有彻底过去,我以后还能起到大作用,让李祥民更加依附于自己,却没想到歪打正着,真的帮了李祥民一把,李祥民听到张漠的话之后,本来很是放松的心情又开始纠结起来,他对张在寅的防备有加深了一层。
张漠和李祥民很快达成了一致的意见,李祥民就当没遇见过张漠,张漠以后也不会在明面上轻易帮衬李祥民,因为两人心里都清楚,纪委经常会杀回马枪,因为回马枪落马的官员在全部落马官员里面是占有很大一部分比例的,因此接下来一段时间两人能不见面就不见面,等这一阵反腐风暴过去之后在谈交情,当然,他们两人都不知道,这一阵反腐风暴从12年开始,一直持续了很多年的时间都没有停止下来,s8bar随后也会有更加让他们震惊的事情发生,那些曾经只能让他们仰望的大老虎,中纪委也是照打不误,以后的四年时光之中,官场的反腐态势愈演愈烈,当人们看懂政治局势的时候,都对自己曾经的一些选择捏了一把汗,而张漠,则在这场反腐风暴中扮演了一个不可或缺的角色,当然,这是后话了。
谈完了比较敏感的话题,进入到了闲聊的阶段,李祥民拍了拍手,如意厅的竹门过了一会儿就打开了,张漠回头一看,两个围着浴巾的女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就是董诗诗,另一个长发女学生不认识,应该是在隔壁陪伴李祥民的那个女学生。
她们手里面一人端了一个大盘子,一左一右跪坐在两人身边,董诗诗拿出来一个盆子形状,内部平整的器具,放在两人面前的水面上,显然是一种比较高端的水上餐桌,泉水水面本身就没有波浪,餐桌浮在水面上很是稳当,然后两个女人把一碟碟小菜放在餐桌上,最后把拿一瓶温好的清酒给两人斟好,张漠和李祥民便一边泡着温泉,一边在两位女学生的服侍下喝着小酒吃起了小菜。
小菜有南京咸水鸭、南京小笼包、鸭肫,还有甜食,什么五香豆太师饼都有,张漠和李祥民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清酒,身后还有两只柔软的小手帮他们按摩肩膀,帮忙斟酒,小菜也很是可口,张漠对南京本地的正宗小菜并不太了解,也尝不出正宗不正宗,不过看李祥民吃的也不少,每样菜都吃了一些,就知道这些菜品应该是比较正宗的。
慢慢泡着温泉,聊着天,小菜在温泉上面又不至于冷掉,两人足足泡到了二十分钟才从温泉里面出来,这一段时间里面两人很是默契的没有再谈官场上的事情,而是进行一些闲聊,聊的也算是投机,加上喝了点酒,张漠和李祥民相处的也算是相当愉快了。
李祥民从温泉里面爬出来之后便对张漠说道:「张特派员,今天我不能在这汤山颐尚过夜了,我明天还要照常上班,开着车从汤山颐尚过去总有不妥,否则我非得跟你多聊一会儿不可!你就睡在这边吧,出去以后让服务生领你去休息的地方。」
张漠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今天跟李厅长相谈甚欢,以后常联系,祝你以后仕途通畅,步步高升!」
李祥民哈哈一笑,说道:「借张特派员吉言!」
临走,李祥民还对两个给他们服务的南开女学生说道:「你们两个今天就服侍好我这位兄弟吧。」
两个女学生整夜都算是服务时间,服务生也没有对李祥民赠送美女的行为多说什么。
张漠跟李祥民握手之后便跟着服务生往深处走,走过寥寥几件温泉房之后,便到了客房,客房的风格布置跟温泉房查不了多少,有大床房间,还有地铺房间,房间里面的现代化家具也有不少,张漠进去的时候,服务员对张漠说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跟两个女学生提。
张漠需要的自然是性服务,他今天才射了一次,现在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
进到房间里面之后,张漠刚才就一直在看那个长头发的女学生,她的长发实在是太显眼了,非常柔顺,健康的乌黑色如瀑布一般披在身后,简直就像洗发水广告里面的模特的长发一样,现在张漠总算能仔细看一看她,她长着一张比较知性成熟的脸庞,身材是比董诗诗更加丰满类型的,屁股更大,胸部也大,难得的是腰部居然没有赘肉,张漠猜测这个女学生多半是学习某种乐器的,因为她动作既优雅又从容,跟董诗诗的活泼有一点明显的差距,等看到她左手指肚上的茧子之后,便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董诗诗看张漠观察她的同事,便笑着介绍道:「张长官,这位是我们南开音乐系的学姐,叫林听水,主修小提琴,是我们南开学生乐团的主力提琴手呢!」
董诗诗搞不清楚这个张特派员到底是什么级别,便只好称呼他张长官。
林听水话不多,只是微笑着对张漠说了声领导好,便跪下来想要磕头,张漠把她拉起来,问她道:「不用这么多礼。」
三人来到卧室里面,还好床比较宽敞,3P也能玩的开,董诗诗最懂事,率聊天,一来他对音乐和艺术一窍不通,聊起来恐怕只有听她们两人说的份儿,二来张漠第一次干这种文静的知性美女,心中还是有点小迫不及待的。
董诗诗大方的走上前来帮张漠脱衣服,脱下张漠下身的浴衣的时候,张漠的大阴茎一下子跳了出来,对面正在脱衣服的林听水捂着嘴巴惊呼一声,张漠心中很是得意。
林听水也很快脱光了衣服,她的头发太长了,盘起来太费事,张漠也没干过这么长头发的女人,看她想盘头发便阻止了她。
林听水全身上下就突出了一个圆润,乳房很圆很大,乳头也很圆,形状十分规则,屁股也是球形的,很挺很翘,弧度很大,按照老一辈的人的说法就是这屁股绝对能生大胖小子,胳膊和腿的关节处都很圆滑,没有那种略微泛黑的皱纹,显然她对自己的保养功课做得很好,下体的毛不多,悉悉索索勉强能够掩盖住阴唇上方的阴户,阴蒂和大阴唇都比较偏前方,从正面一下子就能看到大阴唇和阴蒂,阴蒂也是很圆的,绯红色的非常诱人,身体曲线也是S型,想来有很多人在演奏厅里面看过她穿着衣服拉小提琴的样子,但是这样赤身裸体的样子,估计也就只有寥寥几个人能够看得到了。
张漠先是把董诗诗搂在怀里调情,董诗诗又是跟张漠接吻又是吻他的胸肌,还用大腿磨蹭张漠的鸡巴,林听水在一旁轻轻靠了过来,张漠也把她拉到怀里,她惊呼一声,低头靠在了张漠胸前,两手扶着他的胸膛,头也低着不敢看他。
张漠伸手抚摸了一下林听水背后的长发,然后用淫猥的动作让自己的龟头顶在她的小腹和盆骨附近,一直这样挑逗她,林听水一开始还有一些躲闪的动作,可能是有些不好意思,也可能是没跟如此之大的大鸡吧打过交道。
张漠的龟头又红又大,充血的样子略微有些狰狞,也许是这个原因,林听水应付起来有点吃力,张漠偏偏就喜欢看她有点恐惧的样子,继续用阴茎往她身上凑。
「我帮您口吧。」林听水被挑逗了一阵子,抬头在张漠耳边说道,张漠看到她美貌的脸,已经通红,张漠便笑着说道:「好。」
林听水蹲下身来,柔顺的长发已经能够垂在地面上,她看着张漠的暗红色大龟头镇定了一下心神,然后从旁边她随身携带的小手提袋中拿出了一个喷雾器在自己喉咙里喷了喷,柔软的小手握着张漠的阴茎,张开小口把龟头含入了嘴里。
林听水的嘴里面很温暖,说明她很少开口说话,口中的温度比较高,刚一开始张漠还以为这个女学生如此害羞保守,口交也就是尝一尝他的龟头,不会含的很深,最多吮吸一下,但是却没想到林听水的口活儿出乎意料的狂野,第一口就让张漠的龟头顶在了她的咽喉处,嘴唇都包裹进了张漠阴茎的一大段,张漠惊讶之余,真是爽的飞起,旁边的董诗诗得意的笑道:「张长官,林听水学姐的口活儿是很厉害的,是不是很有感觉?她的舌头能绕着您的大鸡吧转圈,还能深喉,吃完之后让您的鸡巴上全是她的口水,可带劲儿了。」董诗诗一边在旁边用语言挑逗,一边刺激张漠的乳头,张漠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被夹攻的有些吃力,伸手就把右手探到了董诗诗的阴道口,然后用手指揉搓着她的阴蒂,董诗诗娇呼一声,下体绕着圈儿躲闪张漠的挑逗,在董诗诗清纯的表情中,张漠主动进攻没有收到成效,反而被刺激的更加强烈了。
林听水的动作越来越快,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口交声,张漠的阴茎在她的嘴巴里面进进出出,林听水微微皱着眉头,两个腮帮子鼓起,长发挡着眼睛,看不到她的眼神。
张漠想起了刚才她往自己喉咙里面喷的那种喷雾,估计是略微有点麻痹效果的喷雾,好让阴茎插入自己喉咙时候不会过分刺激喉咙的神经引起呕吐,林听水尽量仰起脖子,让自己喉咙跟张漠的鸡巴成一条直线,然后前后动了起来,张漠能够亲眼看到林听水的脖子在自己阴茎的抽插之下被扩张变粗,抽出来的时候又恢复原样,林听水好像毫无知觉一般,嘴唇都几乎能够碰到张漠的睾丸!
这种深喉玩起来确实非常爽,龟头在喉咙里面被挤压的感觉很强烈,相比较于阴道性交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如果张漠有暴虐情绪,估计就要抓着林听水的长发然后疯狂摆动腰部了,但是张漠还是很心疼眼前这两位兼职学生的,做了一会儿就不让林听水继续,林听水还以为自己做的技术不够好。
插了一阵子林听水的喉咙,张漠开始正式奸淫她。
林听水的姿势摆的很是传统,仰躺在床上对张漠叉开双腿,张漠却有点想玩后入式,便让林听水翻过身来跪在床上,林听水很听话,顺从的对张漠撅起了自己圆滑的丰满屁股,张漠一只手撩起她长长的秀发在手中把玩,然后一手扶着阴茎,董诗诗走到张漠面前,扒开了林听水的大阴唇,张漠对准那小小的桃花源口,一挺腰就插了进去。
林听水闷哼一声,她显然是不会像董诗诗一般活泼的大声叫床的,就算爽到了天上她也就哼哼两声,这不是性冷淡,而是林听水天生的性格就是如此,张漠很理解她,先是用阴茎和龟头感受一下她的阴道,林听水的阴道跟她的嘴一样,突出一个温暖,里面的汁液偏多一些,干进去的一瞬间,张漠就感觉自己的龟头好像不受控制的就插到了最深处,林听水看起来那么文静,居然也是会一点吸功的,张漠笑着摸着她的长发说道:「林听水妹妹原来是个闷骚呀,以前有不少男人在这里面开发过吧?」
林听水害羞的把头低下,长发一下子盖住了她的面颊,董诗诗在旁边说道:
「张长官,林学姐经验很少的,而且很不容易来高潮,您如果能让她高潮,就说明…」
张漠慢慢开始动腰,问到:「就说明什么?」
董诗诗绕到张漠身后,附在他耳边说:「就说明您是真男人中的真男人!」
林听水不说话,只是让张漠在她屁股后面进进出出,张漠已经射出过一次,再加上耐久力确实比一般人强出不少,心理上是有恃无恐的,他不刻意转移注意力,专注享受林听水蠕动不止的阴道,时而俯下身来揉搓她吊在胸前的大乳房,玩弄她已经有些发硬的乳头,张漠本来还想刺激一下她的阴蒂,但是张漠就想单纯的用鸡巴把这个闷骚林听水干到高潮,就没有对她的阴蒂施加更多的刺激。
两人的节奏渐渐加快,张漠一边拍打着林听水圆滑的臀肉,一边冲刺起来,张漠汗毛密布的大腿跟林听水洁白无瑕的大腿撞击在一起,林听水的鼻子里面开始哼哼出声音,张漠速度越来越快,他也开始呻吟,身体压在林听水的背上,闻着她长发散发出的发香。
董诗诗在旁边一直刺激着两个人的性感带,还一直说话挑逗张漠和林听水两个人,林听水的耳根已经泛红,显然也非常兴奋,阴道的收缩程度变强往往是性高潮到来的前兆,张漠感受到了林听水发出的信号,他用打桩式的抽插动作快速进攻,房间内啪啪声不绝于耳,张漠布满青筋的阴茎在粉红的阴道口进进出出,两人的交合处渗出了不少汁液,在灯光下很是闪亮,林听水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呻吟,在她淫靡的桃花源出大量的淫液喷发而出,张漠的龟头瞬间被阴精包围。
张漠距离射精还有一段距离,他贴心的把阴茎插在林听水的小穴里面让她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才把阴茎拔了出来,林听水一下子瘫软在床上,下体流出了闪亮的汁液,张漠龟头上湿淋淋的,董诗诗立刻上来亲吻张漠的龟头。
「林学姐真的被插出高潮了呀,张长官是真男人!」董诗诗在旁边拍着手,对林听水说道:「林学姐,高潮的感觉如何?」
林听水支起上身,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阴唇,红着脸说道:「就好像演奏到了吉普赛之歌的高潮部分一样,令人愉悦…」
这个形容实在是有点专业,张漠和董诗诗都对她能想出这种形容而绝倒不已,董诗诗看张漠还未射精,便蹲下来继续给张漠口交,张漠刚才一顿操干有那么一点累,便躺在床上看两人给他做,董诗诗继续伏在他的身下给他口交,林听水坐起身来,把长发撩到身后,然后轻轻按捏着张漠的手臂和肩膀,张漠说道:「低下身来,让我品尝一下你的乳头。」
林听水脸红了一下,点了点头俯下身来,把自己的左乳头送到张漠嘴边,张漠张口含了进去,然后用舌头转着圈品尝着,还是不是用牙轻咬,林听水轻轻挪动着身体,让张漠的姿势更加舒服放松,一只手在他身上来回游走。
过了一会儿,张漠被董诗诗口的来了感觉,他突发奇想,说道:「林听水,你喜欢你的头发。」
林听水楞了一下,笑了笑说道:「谢谢。」
董诗诗比林听水更解风情,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张漠话里面的意思,抬起头来说道:「林学姐,张长官想玩你的头发。」
林听水呀了一声,说道:「这怎么玩啊…」
张漠躺在床上,把林听水的头发挽了过来,用林听水一部分柔软的长发卷住自己的阴茎,然后让林听水给他撸,林听水对这个玩法很是新奇,董诗诗估计也没见识过,两人便对着张漠的阴茎奋斗起来。
发丝很柔软,卷在阴茎上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反而异常的刺激,张漠被撸了几下就有了射精感,两个女人感觉自己手中的阴茎越来越硬,赶快加快了速度,林听水张口含住了马眼,张漠的精液马上如同机关枪子弹一般从马眼里面射出,林听水感觉自己的嘴巴被逐渐射满,将近半分钟后,林听水慢慢挤出残存在阴茎里面的最后一点精液,然后捂着嘴巴跑向了厕所。
林听水回来之后,红着脸说道:「好多,好厉害。」
两个女生本以为这一次射完今天晚上应该就要告一段落了,却没想到张漠的阴茎依旧没有软下去,董诗诗趁机上来享受了一把,张漠很给面子的把她干出了一次高潮,值得一提的是林听水依旧不好意思在旁边挑逗两人的性感带,干完董诗诗,张漠这次要玩真的了,那就是把精液射到林听水的子宫之中。
最后一炮可以说是干的昏天暗地,三个人的肉体在床上纠缠在一起,张漠让两个妹子赢面抱在一起躺在床上,然后在两个人的肉穴中进进出出,来回抽插,也分不清到底是在插那个女人的阴道,最后张漠用正统的性交方式在林听水的阴道中高潮,很少来高潮的林听水也足足泄身了三次。
PS:张漠人生中第一个名副其实的大敌已经登场,张在寅这个角色我已经构思许久,相信大家也能从现实中找到这样的人,张漠要怎么应对来势汹汹的张在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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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门时已经是元旦时候,和我一起的,是同样没有离开这里一步的温霁。
我们两个的神情都有些落寞,但不是什么依依不舍,是因为各自有各自的心事。
「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再见的时候了,温霁,这几天谢谢你陪着我,要是我还能有个机会报答你,我一定不会忘了的!」
温霁看了我一眼,从她的包包里掏出一副墨镜,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我要邵阳从外面买回来的,之前的那些都被我扯了个稀烂。
「苗远,你现在说什么我也不想听,不过不管以后你去哪儿必须让我知道,要是我有了你的孩子,得找你来认爹!」
我努力扯了扯嘴角,但还是没能把话说出来,说什么都和现在的气氛一样荒唐,就像我以后的打算一样,完全没有合乎情理的成分。看着在我眼前消失的这个女人,我真的并不期待能有与她重逢的时刻,但是命运会怎么安排我,却不是我能预测的了。
我和马家已经断了个干净,那些存放在我的卧室中的资料,在我一一核对之后全部通过猴子交给了马三爷。这是一种象征,就像当初他教我的那样,我将自己全部所学以这样一种形式交还了回去,从此之后也就没有了亏欠。人生一世,终究有些账目是无法清算的,我也只好模模糊糊地观其大略而已,至于什么恩义之类的深厚情感,想想也就算了,我再没有力气把它们当成真的。
我的家已经没有了,那个名义上的房子我连想的兴趣都没有,尽管从法律上说它终究还属于我,但并没什么意义。之前的协议书上我已经写得明明白白:婚姻关系存续期间一切财产全部放弃,任凭对方处置!
我知道我赌气了,但这并没有什么不好。还记得五叔临行之前曾对我说,说苗家众多子侄辈中,我是唯一一个精神有洁癖的人,但偏偏疏忽现实的行止,其实只适合做一个古时候的狂生而已,但愿此生不要有什么不幸才好。
而今看来,我终究还是应了他的谶言了。
再见到徐雅的时候自然是在医院,不过这一次相见的气氛却一点儿也没有因为我的痊愈改善多少。
「这是苗队吧,您这是又受伤立功了还是怎么的,没事儿往医院跑什么?」
我知道她还不清楚我身边发生的事情,所以初见时候的语气比较轻松。
「我这不是感谢徐医生你医术高超来的么,准备着请你吃个饭,就不知道你是不是肯赏这个脸给我呢?」我也故作轻松地和她说道。
「懒得搭理你,你是来看你老婆的吧?不是我说你啊,做人流手术对你们这也老爷们儿是不是意味着『不是什么大事儿』啊?公安局有多忙还要你个残疾人加班加点站岗去,还是你故意的?」
这语气转变的太快,信息量在我的认知之外,令我很是猝不及防。
「啊?」我下意识地懵圈了,但还好记住了她才说的那句话:温雯在这里才做了一个人流手术。
「你干什么呢?是不是在我这儿住院住傻了,人在五楼外科病房躺着呢,真是!要不是你那时候人家来送饭,我还不认识嫂子,可惜了这么个美人儿落你手里了!」她说着推开我就要走过去,而我则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进了旁边一间空着的办公室。
还好这时候的医生基本都出去查房了,我们俩偶遇估计也是她正从病区回门诊的缘故,不然哪有这么巧的?
「你帮我去看看吧,我就不过去了……」我下意识地说了这么一句,顺手掏出几百块钱来放在她手里。
「苗远,你丫就一混蛋!那不是你老婆?」徐雅瞬间暴怒,胳膊猛抖几下挣脱了我,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
不过马上她就显出一丝慌张,而我则是一脸苦笑。
「苗……你们俩……怎么回事儿?」事出非常即为妖,这道理只要冷静一点很容易就能想得到。
「离婚了,然后就再没联系过,所以她的事儿我一点儿也不知道。还是……还是麻烦你去一趟吧!」我固执地把钱交到她手里,这次她没有拒绝,不过还是有点犹豫。
「我能帮什么忙么?」或许是女人的本性发作,她这么问并不让我的觉得奇怪,毕竟我们俩也算是相识一场。
「还真有点事儿,我要找一个人……」
中国人说世事人情,总喜欢以「江湖」做比,师父说这个意思内涵深刻,没有些人生历练的并不清楚这说法的含义是什么:江湖广阔,逞强一时快,示弱得太平。
如果不是遇见周正军,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在市医院里居然能够和院党委书记坐在一起吃饭喝酒,如果不是徐雅对此人好奇,这方寸之地还真就找不出来他藏身的所在。怨不得之前孙氏兄弟连番五次都没能把他拿下,感情这位是深藏不漏!
「苗队真是好本事!我藏这么深都能让你找出来,看来这回要不吐点真货出来,怕是不能让我落好儿啊!」
我没理会他,知道这是向我示威。
「陈书记,咱们打交道不多,不知道你们俩的关系……」我递过去一支烟,对方摆摆手没有接。
「苗队,你的事儿我略有耳闻,方便说说么?」陈书记老练,毕竟不是小伙子了。
我一笑,看了一眼周正军,说道:「我的事儿您听见的都是真的,不过我还是要当着两位的面儿说一句:今儿我要是扭脸儿走人,老周活不过这个礼拜,你们信么?」
周正军勃然变色,站起来就要和我撕扯,但是陈书记一摆手,脸色阴沉得像是被纪委带走双规的样子:「军儿,外面的事儿你还是不清楚,要你还信我,听句劝,苗远怎么也比楼下那帮祸害靠得住,终究他是个人!」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因为事情似乎总在出乎我的意料。
「苗队,就一句话,我信你,你值么?」周正军的语气很重,不是调侃。
「你要是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保你一条命!」我也给了他承诺。
「苗远,你现在的处境我清楚,所以我要你一句实话,你说的话你做得到么?」
陈书记看着我,并没有什么表情。
「只要他听我的安排就行!」
随后,我和周正军坐着陈书记的车出了医院,先是去了一趟工商银行,再从那里跟着邵阳的车出了市区。市区外的一家工厂里,穿着一身工作装的周正军交给我一张纸条,上面是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奇怪的名字:猪倌。
「电话通了以后先叫这个名字,然后不管他后面说什么话,你这边第二句只能是『该添料了』这一句。这两句说完了,才算是和他接上头,不然到时候谁也找不到他!」周正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随着邵阳安排的车走了。
我并没有去打电话,而是进了邵阳的办公室,让他给我联系李辉。
「我前段日子找见了一份材料,是市政府那边的一个文件,这文件你应该是已经看过了不是一回了吧?」
「哥,咱们哥儿俩就别绕了,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不过这个事儿跟你一点沾不上边儿我就没注意,不是最后没成么?」
「本来我也以为是,不过我搂草打兔子归拢了一下别的文件,发现了点儿有意思的事儿不知道你好奇不好奇?」
「你说吧哥,我看看有多大的意思!」
「你说孙家哥儿俩绑一块儿玩儿,怎么吃得下去一年十个亿的项目?而且还是个什么什么文化基地的建设项目,文件在我这儿呢。」
「多少!市里谁也拿不下来,这你放心吧……你是说孙家哥俩的那块地?」
李辉忽然就转过弯来。
「你那边的事儿忙的怎么样了?」我忽然口风一转。
「找到一个入境记录,不过后面的事儿比较麻烦,主要是找不到得力的人去查,这边很多程序都要官面儿的人出面才行,一般的朋友权限都不够……」
「兄弟,我帮你这个忙,你让我跟你这儿白吃白喝一阵儿,怎么样?」
「欧洲这边你能帮上忙?哥,找到人对我可比十个亿重要得多,甭说你白吃白喝,你把我产业都拿走我都没二话!」
「我记得你说你刚出来那会儿,去了趟北京是吧?你再找一回那个人,让他找一份关于我的档案,这个档案只在部里才有……」
多年以前参加的一次部里组织的培训,我曾经被安排过一个秘密的接待任务,其实说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无非是相关人物比较敏感而已,而我凑巧会说英语,便临时充当了一次跑堂儿加导游的角色。这么不伦不类的任务之所以被赶上,是因为其性质是一次国际警界的内部交流,部分内容并不属于外交的缘故,不过借着这次机缘,我倒是确确实实结交了几个「圈内」的同行。
李辉的事情并不多么复杂,比起当初我们几个坐而论道分析各自手上棘手的案情,实在是不值一提。我还记得德国的那位哥们儿,因为他的案子就是在我的提醒下解决的,尽管不像是故事中一两句话就搞定那么简单,但论起功劳的话我是当仁不让的。这个人现在如果向他们说的那样回国之后会升职的话,现在的位置恐怕已经到了省部级领导了吧?
将李辉的事情安排好以后,我才拿起电话给「猪倌」打了过去,没想到里面的人说话我根本听不懂。
「猪倌!」我按照周正军的吩咐开了头。
「……」里面形同鸟语的声音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我完全不知道他是在讲什么,怨不得周正军说要给他「添料」呢!
「该添料了!」我有点愤恨地说道。
「军儿哥怎么样了?」那边的声音焦急地问道。
「放心,人我已经送走了,现在很安全。」我说道。
「送走了……那边现在已经这么严重了么?」里面的人似乎有些疑惑,但却并不糊涂,看来他知道的情况很重要。
「我现在就想知道你手里掌握的情况,不然你也很危险!」
「你错了,你找到我,现在危险的就是你了——死在村里的一家三口,他们现在和我在一块儿呢,真正死的人根本就不是你知道的那个身份!我知道你是谁,那天晚上抓人的几个里面,你是带头的吧?那就是个圈套,没死算你命大!」
最后的话像是一声霹雳,稳稳劈中了我的脑袋。
「什么意思?」我喝问道。
「市里有一家『胜和科技』的公司,和我们这个公司的幕后老板是一个人,你去找一个叫吕巧茹的娘们儿就清楚了!千万记住先找这个女人,你要找错了人,就怨自个命薄吧!」
对方急匆匆挂了电话,但他说的信息却令我彻底困惑了。所谓的「胜和科技」
于我而言毫不陌生,那正是温雯所在的公司,但这个叫做「吕巧茹」的,我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看来,事情的背后越发地复杂了,而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也似乎不都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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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陶天元。小田甜还不满足。在他淫荡的本性里。还要勾搭更多的男人。
才能满足这个小女人的欲望。着天。在叔公陶铁锤的家里遇到了淘小二。二人一拍即合。
「走,我们这就走,嘿嘿,到我家去拿碟片。保证由你满意的。」陶小二说着竟然拉住了田甜的小手,「走吧,来。快上车。」
娇笑美丽的田甜就任由这个二子哥拉住她的手,小鸟依人般倚在淘小二身边。
爹声爹气的说:「二子哥 .你可要开慢一点,快了我可害怕呀!」
此时。心旌摇荡的陶小二却听成,二子哥。你可要轻一点呀!快了我可吃不消呀!他不由心花怒放,连连点头:「妹子。二子哥最会体谅人了。我这个人尤其会懂得女人的心理,你放心,我会轻轻地来的,这『山高水低』的,会让你很舒服很享受的。哈哈。」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只见一阵清烟,小汽车就如一片白云飘去,但是方向却不是朝二子家的那条路,一扭头,朝天边就开去……嘻嘻。一定是去寻找『山高水低』的地方了,然后『知深知浅』的去『研究』这漂亮的新婚小媳妇一番。
陶小二把小汽车一直开出了村外,不,是开往了旷野,一口气开了足足好几十里,然后在一片四处无人之处。停了下来,小田甜兼职都有点晕了,这哪里是开车呀?分明是在开飞机,自己可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快的车!不由软软地问一句:
「二子哥,你疯了吗?开这么快。这是到了什么地方?」
陶小二色迷迷地一笑:「嘻嘻。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反正这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别人。嘻嘻。」
「你不是说带我去你家里拿碟片吗?来这里干什么?你是有什么坏心吧。你可不能欺负我呀。」小田甜眨了眨眼睛,娇羞的笑着。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
陶小二嘿嘿一笑:「妹子,你不是说有道名菜叫做什么『人体盛』吗?我想来品尝品尝。」
「你——你这个人真是比贼还精,一点就通。」田甜温柔地一笑,显然知道对方是不怀好意。这正是他所希望的。
「我本来就是个贼嘛!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也不会放过的。」陶小二说着就开始动手了。她紧紧地搂抱住娇小的田甜。大嘴便亲了上去田甜格格格格地笑着:「哎呀。你们桃花沟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见了姑娘就起坏心,哟!你也轻一点呀,别楼那么緊. 慢点啦。别弄坏我的裙子拉链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身体。自己脱下连衣裙。
「弄坏了我给你买新的,我二子别的没有,就是有钱!」陶小二终于看见了秀色可餐的『人体盛』,急不可待地扑了上去,连连啃了几口,真是美味无比,不愧为『日本名菜』
田甜被陶小二亲得是全身发痒,忍不住叫了起来:「二子哥,你……你别着急嘛!美味佳肴是要一口一口吃的。慢慢品尝才有滋味。」
「好。我听你的,你说先品尝哪里。」陶小二坏坏的笑着,要把这道『人体盛』给搞得是落花流水……细细的品尝一番。
淘小二搂着小田甜。来到汽车后排沙发椅上。小田甜仰面躺倒。淘小二趴在田甜的身上。田甜的小手。一下子就抓住了淘小二的阳具,哥哥的娇笑着。要吃人体盛。得先看看你的工具如何。工具不成可吃不到完全的人体盛。不能彻底享受那美妙的滋味。
淘小二那圆滚滚的家伙已经被唤醒了,隔着裤子被她抓在手中,很不安分的抬着头,尤其是龟帽,非常硕大。
田甜嘻嘻的笑道。你这个流氓。你的工具还真不小啊。说着。把淘小二的衣服拔了个干干净净。连内裤都不留。淘小二看着田甜娇嫩的身子。说。妹妹的身体真好。我一看见你就走不开了。田甜娇笑着说。一见面。就把人家拉倒野地里来。你说。你这个流氓想对人家干什么。是不是真想强奸我呀。
淘小二坏笑着说。都这样了。不强奸你一回。对的起谁呀……我可以让你很舒服的。田甜娇笑着搂住淘小二的脖子说。既然这样。我也没有办法。只好让你这个坏蛋强奸一回了。干脆。我这个新媳妇妹妹。就和你这个流氓哥哥配合一下。
我们共同体验一下。男女交媾的滋味。
淘小二便趴在田甜。的两条大腿之间。压在他的身上。紧紧地搂抱着田甜柔软的身体。田甜在下面也紧紧地回抱着他。两个人的下体可是光溜溜的紧贴在了一起……两个赤身裸体人。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两个有着不同性器官的人。
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他们能做些什么。不言而喻。谁都会想得到。淘小二用手指揉弄了一会儿田甜的阴唇。又揉弄了一会儿阴帝。田甜的阴道口湿润起来。
淘小二趴在田甜的两腿间。用手捏着阴茎。把大龟头对着田甜的阴道口。用力一挺。大龟头就挺入了小田甜的阴道口里。田甜身体一颤。顿时感到一阵暖意。
阴道口紧紧地包裹住了淘小二的大龟头。涨涨的。酥酥麻麻。快感无比。就这样。
两个无比淫荡的男女。在这荒郊野外。演绎了一场性交大战。持续了两个小时。
性能力超强的淘小二。让貌美如花。风流淫荡的新媳妇田甜。多次到达性高潮。彻底的满足了一回。两个人才鸣金收兵。
就这样风流成性,貌美如花的小田甜,这个梦想把桃花沟上的好男人。一网打尽的小女子,又网住了陶小二这个『好男人』,此后。一连数日,二人便天天坐着淘小二的轿车。开到野外上演一场『人体盛』的好戏。
第二节这天。陶小二和几个村民打麻将,从中午一直打倒夜晚十点才想起来回家,可是他走到了半路,又改变了方向,直奔田甜家而去。
趁着黑夜,陶小二一纵身上了院墙,可是双脚刚到院墙上,就感觉到一双大手抓住自己的脚,不由是大吃一惊,奋力一挣,翻身下墙,一溜烟地窜上一棵大树,躲了起来,想看个仔细。
好大一会儿,一个高大的黑影才从院墙内跳出,站在院墙边撒泡尿,自言自语地说:「他妈的,撞鬼了不成?我刚才好像抓住一个人的脚,怎么不见个人影呢?难道真的有鬼?!」
陶小二在树上是听个仔细,正是陶天元的声音,不由暗骂一声:这个狗日的,居然比我早来一步,让他赶了一趟『头水』!
陶天元提起裤子,看了看四周,一片黑暗,是不见一人,不由摇摇头:「真是他妈的有鬼,看来是我心里有鬼才让鬼跟着,哼,你出来,尝尝我陶天元的少林拳!」他在黑暗里做贼心虚的摆弄两个招式,然后一溜烟地跑了,口中还说:
「鬼怕恶人,我可是个恶人,你们跟着我是自寻死路呀!」殊不料,脚下踩到一片西瓜皮,一下子摔个四角朝天,他更是慌忙地爬了起来,惊叫一句:「他奶奶的,还真的有鬼!」
陶小二在树上冷笑一声: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看来这小子一定是亏心事做多了,疑神疑鬼的,他飞身下了大树,然后再次上墙,径自推开那扇从来没有从里面插上的门。
田甜刚刚送走陶天元。正在打扫『战场』,床单还没有来及整平,回头一看,又来一位,忍不住娇笑起来。:「哈哈。你们桃花沟的男人可都是属老鼠的,半夜钻墙打洞,可是一点都闲不住呀!」
陶小二冷笑一声:「小田甜,我真的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胃口倒不小,转眼之间又和『天蓬元帅』陶天元好上了,真是不简单呀!」
「哟!你吃的哪门子醋呀?人家陶天元可比你还早来好几天哩!我们都干过好几次了。每次他都弄得我的小屄里面非常爽快。比你强多了。我能和他好,证明我有那个魅力,你有本事你不要来呀,我可没有请你来,你不是犯贱吗?」田甜若无其事的。又开始脱去刚刚穿好的内衣,用毛毯裹住半个身子,指着自己的下面对淘小二说。「这里面现在还装着陶天元刚刚射进去的东西里。你还要不要进去呀。嘻嘻。你们的东西放在一起。要是怀了孩子。我可不知道是你们谁的。」
说完一阵娇笑。
陶小二真是拿这个小女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叹了口气。心中暗道:「谁让他长得这么漂亮。这么风骚这么诱人的。不把这个人见人爱的小美人,彻底蹂躏一番。真舍不得离开。既然来了。就在他娇嫩的身体里。发泄一回自己的性欲吧。」这样想着。就扑了上去,转眼之间也钻入毛毯里面,开始『疼爱』起眼前这个好女孩。
身子底下扭来扭去。纵情地燃烧着自己的激情。配合着淘小二激烈的淫媾。口里娇羞的说。「其实……呀!你和陶天元是各有春秋,比……比起那个『流氓作家』也是不相上下,哟!哎呀!你们桃花沟上的男人。可都是蛟龙猛虎,女人不嫁到桃花沟来,到哪里去体验着美妙快活的滋味呀。那才叫遗憾终生!呀!你不用那么大力气,里面被陶天元弄得还湿着里。滑溜不。哟。
又顶到我的花心了。真舒服。你慢慢揉一揉行不行?「说完。双手紧紧地抱住淘小二的腰。往上挺起了屁股。让他插得更深一些。「型!一定让你非常满意。」陶小二嘴上这么说,行动上更为卖力起来……
田甜被淘小二干着。感到非常快活。不断地哥哥哥哥的笑着。淘小二。你今天来晚了。可要好好地表现呀。表现好了。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算是对你的奖赏。什么秘密。淘小二问。田甜并不答话。只是伸出娇嫩的小手。握住淘小二的阴茎。撸了几下。感觉淘小二的阴茎又粗了一些。于是便紧紧地攥住阴茎的根部。
对淘小二说。插进来。淘小二也感觉自己的阴茎被田甜的手撸得又粗又大。
长得十分厉害。挺着大龟头就往田甜的阴道里插。没想到刚刚插入龟头。本应很华润的阴道。却好像被什么阻住了。田甜说。没关系。你用力插。淘小二腰部、大腿用力猛挺。果然感觉一圈肉褶皱被突破成功,不过硕大的龟头在通过时,敏感肿胀的龟棱被那圈肉褶皱刮蹭,一股麻麻的刺激感传入心头,让他感到异常刺激。
啊。太舒服了。淘小二不禁叫出了声。田甜也哈哈的笑了起来。怎么样。好玩吗。爽快吧。此时。田甜的阴道内淫津流溢,一股淫津被挤出了玉洞。顺着淘小二的肉棍流向大腿。淘小二心头一喜,可还不等他高兴多久。前路又被阻挡。
田甜又说。你再用力顶。没关系的。顶不坏。淘小二忽然发现。刚才通过的那层肉褶皱。居然一动一动的忽张忽合。似乎是应合着田甜的心跳频率,这样一来淘小二的阴茎就像是被一张婴儿小口嘬住了一般,被它不停地嘬吸着。感受到快乐。
淘小二就又猛力顶耸屁股,重关又被工破。「啊………就是这种感觉。我也非常享受。」田甜娇吟道。
你个淫荡女人。真有你的。怎么那么多玩法。淘小二调笑道,同时想体验一下。这第二层褶皱是否也会跟随着心跳的频率嘬吸自己的阴茎。
哈哈。果然也是相同的频率。有节奏地嘬吸着淘小二粗壮的肉茎。真是太美妙了。
再用力顶。田甜又催促道。淘小二又挺着肉枪猛冲,不过这次的这层肉褶皱似乎要厚实许多,甚至比前两层加起来都厚的样子。这样一来。淘小二龟头上高高翘起来的龟棱。就更长时间的与之刮蹭、摩擦了起来,同时也被那厚厚的褶皱更强劲地嘬吸着。
真刺激啊,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这一次强破重关。竟用了将近10秒,突破这一厚重的关隘后,又有少许淫津浸出,龟头顿时感觉宽落舒展,说实话刚才被那厚重的嫩褶皱紧紧地包裹嘬吸、刮蹭时。快感急升,险些有精关松动的迹象……怕又被田甜催促,赶紧猛力再戳。
这次顶到了一个滑嫩嫩、软绵绵的肉团上,刚要再蓄力猛顶。
耳边传来田甜娇滴滴呻吟声:「啊……我的冤家啊,你的那东西也太长了,居然顶到我的宫颈口上了。」一边说。田甜松开了攥住淘小二鸡巴根部的小手。
让两人的阴部紧紧地贴在一起。感觉暖暖的。酥酥的。痒痒的。有一种美妙的快感。
田甜紧紧搂住淘小二的脖子,亲吻着他的耳朵道:「天啊,这感觉太美妙了,像是被你戳到了我的心尖儿上一样,麻酥酥、痒闹闹的。太好受了,你这个坏蛋想要痒死我吗?」
淘小二笑着说。这还不是你想出的话样。我一前可没这样玩过。田甜娇笑着说。你这个坏东西。这个奖赏真么样。好不好。我今天让你尝尝这种滋味。看你以后还找不找别的女人。淘小二又一次艰涩地尽根冲入,顶住了阴道最深处的那团小软肉上,然后开始研磨。揉弄。就这样淘小二浅抽缓顶了数百次,田甜玉洞内已是淫津汪汪,淫津顺谷缝流溢,屁股下的床单早已是一片湿迹。两人的交合处大鸡巴进进出出。
搂抱着的两个人。此时正在享受着人间最美妙的交合。体验着欲仙欲死。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哈哈。结婚不足一个月的陶小雨的新媳妇。貌美如花。娇小玲珑的小田甜。在送走了陶天元之后。不顾劳累。又和淘小二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真不愧是女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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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锐利而妩媚的美目、小巧的鼻尖、完美的瓜子脸型以及丰润性感的嘴唇,
加上那棕红色的秀发,即使在这昏暗的环境下仍然能让人感受到一股莫名的诱惑,近距离欣赏着这张泛红的绝美俏脸不免令人心跳加速,隐隐有一种窒息感。
还好克林姆见识过比这更美的妖精,所以他并没有因此沉迷其中……
他相信这世界上要找到论长相和气质都超越阿裘瓦各的美人,应该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如果现在的她以原本的样貌现身於城镇中,说不定会引发暴动。
「呃……好。」克林姆有些尴尬的把蕾傑罗放开,都不知道这基因是怎么遗传的,竟然几百年过侯还有人能和「女皇」生前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之后再来讨论这个问题,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艾薇救出来,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将艾薇带到哪去了。」蕾傑罗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体力,在灵魂傀儡――「乔儿」的搀扶之下站起,伸展了一下手脚才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个问题并不难,那些人想要离开这里一定得用『默迪克商行』的名号,反而是我有事情想要请你帮忙……」和半调子的克林姆不同,蕾傑罗的身手非常灵敏,即使腿上不像乔儿绑了一层布,压低身体快速移动仍然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而身为精锐暗杀者的「女皇」就更猛了,她一下子像壁虎一样顺着墙壁爬到高处,一下子在梁柱之间快速跳跃,要不是因为克林姆身为她的主人有某种特殊联系,要不然根本就不知道「女皇」现在的位置在哪。
「说吧。」蕾傑罗躲在一个看起来像某种机械残骸的掩体后方,戴上具有夜视功能的矮人护目镜挑望,他似乎在寻找「龙皇」的位置。
「我有一个朋友受了点麻烦的伤,也许利用『乔儿』的能力可以救她,如果你帮我这个忙的话我和那位朋友可以和你一起行动,三个人一起救出艾薇。」
克林姆跟在他身后跑了出去,闪开了一些看起来就很不友善的水池和植物,跑到了下一个掩体的后方。
「你为什么觉得我得信任你?」蕾傑罗此话一出,他就因为右手忽然被抓住而愣住,只见克林姆从背包里翻出一块新的动力池,它就像是一块被固定在玻璃中央的精美淡蓝色宝石,在持有者的手中散发出幽美的光芒。
单纯这样望着它,真难以置信就是这样的东西,毁了整个大陆的生态。
「因为失去组织的你,一定得需要这样的东西,而很巧的是我做出了一套工具,可以在旅行的时候花一天的时间,制造出这样一颗动力池。」
蕾傑罗没想到克林姆会开出这样的条件,确实他失去了组织就没办法获得动力补充,一但没有动力补充的话想救出艾薇根本不可能,原本克林姆要往前走却被他一把拉住,看到克林姆那意外可靠的身影,蕾傑罗咬了咬下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拿着它太显眼了,这东西先放你那边。」
「好!有需要再和我拿。」克林姆知道这笔交易算是达成了,不过现在最让人伤脑筋的是该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他们都不知道那该死的「龙皇」躲在哪。
克林姆迫切想要知道这个答案,而很快的他就知道答案是什么,那「龙皇」
就待在他一开始进来的位置,想要离开这里的话就必定得从他跨下经过!
「有办法把他引开吗?」克林姆感觉非常头痛,而且刚才看到的那些死人的样貌彷彿近在眼前,也戴上矮人护目镜的他望着「龙皇」其实相当害怕。
「虽然它的身体有一部份是遗迹守护者,但事实上它所使用的仍然是魔导动力,以你的专业它已经消耗掉多少动力了?」蕾傑罗似乎有想法。
「我哪会知道……」克林姆望着它的身影和地上靠着魔导动力维生的植物,这根本就是没办法计算的题目,但克林姆还是回忆着这些日子对灵魂傀儡的了解,大概的评断了一下说道:「也许……大概十分之一城的动力。」
一城的动力可以让一座小型城市用上一个月的时间,以「女皇」来说她能携带的动力大概在五百分之一城,也就是克林姆刚才拿出来的那一颗动力池,蕾傑罗没想到这傢伙的动力消耗会这么可怕!
也就是说……让它战斗个一小时的时间,说不定就会消耗掉超过一城动力?!
「它装了什么动力炉你知道吗?」克林姆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蕾傑罗仔细回想了一下,因为这个动力炉名称是以古时候一个知名的大魔导师命名的,所以他还算是印像深刻:「据说是……阿米李德动力炉。」
「阿米李德动力炉?!打造这傢伙的人绝对会下地狱。」
以小型动力炉来说这绝对是最高阶的配置,一般来说这都被应用在国军的武装上,克林姆很快的心中就有了想法,他斩钉截铁的说:「阿米李德动力炉最多半城动力!」
「很好!那我想它快要没动力了,也许可以从它身上拿到一些好东西。」
「啥?」克林姆还来不及搞清楚怎么回事,蕾傑罗便带着乔儿站了出去,而他们一现身前方的「龙皇」也马上拍打翅膀飞了起来,远远的叫出了大片的植物就像蝗虫一样铺天盖地而来,那场面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乔儿!安抚那些植物。」蕾傑罗马上下令,乔儿的动作像在跳舞一样,一个魔法阵以她的脚下为中心扩散开来将所有人笼罩其中。
任何接触到魔法阵的植物全都会停止生长,这植物形成的浪潮竟然避开了他们往左右两边生长,而克林姆这才能明白为何蕾傑罗能从那可怕的攻击当中活下来,蕾傑罗见那些植物安定下来之后才说:「克林姆,帮我牵制『龙皇』。」
「喔!好吧。」与蕾傑罗不同的是克林姆一点紧张感也没有,他是绝对不可能走出这魔法阵的范围的,他直接下令让「女皇」跳到「龙皇」身上。
如果是在广阔的平原上「女皇」是不可能挑战巨龙的,但偏偏这个空间足够狭小而且有非常多建筑结构可以攀爬,以「女皇」的身手虽然无法战胜「龙皇」
但要激怒它并全身而退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女皇」站在「龙皇」背上,握着飞斧和飞刀对着它一阵猛砍,动力刀刃将它的铠甲一点一点切开,「龙皇」感受到背上的威胁原本正要扑向两人所在的地方,它马上改变方向让后背往墙壁上猛撞。
「碰!」的一声巨响有一些建筑结构和灰尘被震了下来,压烂了一大片的植物,而正个空间都因为这么一撞而剧烈震动。
要不是蕾傑罗扶着的话「乔儿」已经倒地而中断施法。
「龙皇」降落的那一刻,「女皇」又从某个角落跳了出来落在它翅膀上,而这一次落在它身上的不是只有「女皇」而已,还有一枚紫色的光点,不过那光点落在「龙皇」身上却像被蒸发一样消失了。
「该死……居然是抗魔性!」蕾傑罗的脸色很难看。
「呃……说明一下什么是抗魔性?」克林姆真的对咒语学术领域的东西很不了解,对於这种有听没有懂的术语他也只能虚心求教。
「简单来说就是能让咒语学术无效化的特性,这种特性一般来说只会在龙的骨骼上出现,我没想到它居然完美模仿出了龙的特性,乔儿刚才施展的咒语能加速动力消耗,可是落在它身上却一点用都没有。」
「那就别针对它,影响周遭的这些植物应该也可以,你看……」
克林姆指着刚才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建筑结构,现在那些结构上已经爬满植物甚至长出大树,虽然不知道「龙皇」怎么办到的,但是这样不自然的生长必定会消耗掉很多动力。
而且要维持这么多植物的维生必定得消耗掉更多动力,也就是说……失控的「龙皇」看起来不可战胜,其实就这样看来已经是强弩之末。
「乔儿,催生那些植物!」蕾傑罗明白克林姆的意思了。
在乔儿的催生之下左右两旁的植物以更快的速度生长,正在和「女皇」搏斗的「龙皇」忽然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吼声,原本剧烈拍打的翅膀猛然一滞,那庞大的身影不受控制的朝着他们扑了过来。
「该死的!该跑了!」克林姆知道情况不妙,这个时候「女皇」也不在身边他们只能靠自己,第一时间拉着蕾傑罗也不管是否危险,马上扑向一旁的植物堆当中,当「龙皇」落地的那一刻他们便随着植物一起被撞飞。
「啊――!」
在半空中的克林姆还不忘让「女皇」带着「乔儿」跑。
而很快的克林姆就失去了意识,再一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是被蕾傑罗吵醒的,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猛然从地上坐起,发现乔儿正抓着他的手,而蕾傑罗则松了一口气说:「你知道你差点就死了吗?一根树枝从背后刺破了你的心脏和肺脏。「「干!真的假的?!」克林姆吓得在自己身上摸索,还真的摸到了很多血。
「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乔儿治好你了。」
蕾傑罗看到恢复正常的「女皇」也松了一口气,万一克林姆死掉的话他就得面对「女皇」的失控,他红着脸说道:「很感谢你刚才奋不顾身救了我一命。」
「拜託!大哥你别动不动就脸红,以你的长相来说很不妙知道吗?」
克林姆终於忍不住吐槽了,他脸红的样子是很美没错,但他毕竟是男人啊!
「你以为我愿意吗?白癡. 」蕾傑罗脸更红了,他白了克林姆一眼之后便走向空间的另外一边,当克林姆知道他再找什么之后便惊呼出声,因为那居然是一艘「灵魂傀儡公司」的逃生艇!
「怎么可能!这东西是怎么搬进来的?!」克林姆感到难以置信。
「大概是利用『龙皇』体内的空间。」蕾傑罗发动逃生艇之后,非常熟练的利用逃生艇上的机具飞到「龙皇」的残骸上方,开始快速拆卸「龙皇」将机械零件快速的拆卸出来,而克林姆则站在甲板上看他工作。
「它的骨骼的颜色很不寻常啊……」克林姆这么提醒,蕾傑罗才切了一点骨骼下来分析,而分析之后的结果让两人都吓了一跳,克林姆难以置信的说:「即使灵魂已经回归时间神殿,但是骨头仍然带有一点抗魔性吗?!」
「时间宝贵,让你的『女皇』站上维修台。」
虽然不知道蕾傑罗要做什么,但他还是乖乖命令「女皇」站上去。
维修台开始快速运作,将一块块「龙皇」的骨头和装甲分解开,重新合成装甲并将「女皇」的装甲拆下并替代上去,不过短短两分钟的时间「女皇」全身的装甲就全都更新,连飞刀、飞斧也换成全新的。
因为「这样看起来比较有杀伤力」的理由,蕾傑罗还在飞斧上设计了可以左右两边弹出和收回刀片的机关,触发的时候看起来就像展翅一样。
「等……等一下!你要把阿米李德动力炉装上去?!」
克林姆还以为这傢伙疯了,在蕾傑罗动手以前他就马上阻止。
「你看我的『乔儿』胸部不够大,胸口的位置不够宽广也装不进去,现在也只有你的『女皇』能装,既然都已经拿到了不用也浪费。」
蕾傑罗是这么说,虽然克林姆觉得装上去其实也很浪费,但他也说不出不装的理由。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蕾傑罗在工作时眼神里闪过的那一抹仇恨,心中的某种恨意促使他想要把「女皇」尽可能改强的欲望。
「动力弩的设计图?这东西也顺便做出来好了。」
蕾傑罗还打造出了一个可以摺叠成背包型状的动力弩,还有一整壶上百支动力弩箭让「女皇」背在身后,连感官装置全都更新之后他才满意的说:「可以下来了。」
「呃……好!」看到全身焕然一新,以及因为动力炉太大还有一部分外露的女皇,克林姆不知道是该佩服蕾傑罗的设计天份,还是他那与外表完全不同的疯狂。
「乔儿」能更动的东西似乎不多,一样将全身更新过一遍之后,蕾傑罗又打造了几壶努箭和动力弩让「乔儿」背在身上。
他们两人回到了入口的位置,克林姆发现入口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被关起来了,而「女皇」凝聚动力的手不断往前划动却找不到出路,他感觉事情不太对劲的时候后方忽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和蕾傑罗一起回头却看见通道外,有一个双手粗壮两腿相较纤细的巨人老者站在外头,不过看一眼蕾傑罗就知道这全身由大大小小的方块组成的机械是什么,他脸色难看的说:「这里怎么还有遗迹守护者?!」
「大概是『龙皇』刚才乱撞把它撞醒了!该死的!」
看到从遗迹守护者身上爬出的四足机械开始进入这个通道,知道自己无路可逃的克林姆,咬紧牙根让「女皇」站上前展开战斗姿态准备全力应战!
「嗡嗯……」
当「女皇」全力运转动力的时候胸口便传来奇异的轰鸣声,就在她要拔腿冲出去的那一刻克林姆却忽然感觉背后有风,让「剑圣」扯开空间的阿裘瓦各说:
「抱歉!刚才遇到了一点麻烦,现在可以出来了。」
两人马上带着各自的灵魂傀儡逃了出来,在四足机械冲出来以前把空间门关上,蕾傑罗看到阿裘瓦各的样貌便吓了一跳说:「你……」
克林姆望着他们几乎一模一样的俏脸,咳了两声说:「她可以自由变成别人的模样,因为某种原因才会变成你的祖先,如果你有注意到她的傀儡是袭击过你们的『剑圣』的话,希望你别激动……她不是敌人。」
「要聊天先等一下吧!外面还有人等着我们。」
阿裘瓦各这么一说,克林姆才发现动力厂里躺了不少死人,他们全都是被某种利器攻击致死的,神奇的是这里的仪器却几乎没有受到伤害,克林姆再一次对「剑圣」的战力有了新的认识。
蕾傑罗望着躺在地上的几个人,他发现这些死者当中竟然还有自己认识的人,他无奈的说:「看样子他们非弄死我们不可,唉……这个组织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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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后──
「所以,明天审讯……你会认罪,还是不认罪?」他。
「你觉得呢,我该认,还是不认?」我一副跟他闹着玩的表情问,心底里想看看他生气的表情。
不是我无聊,也不是因为我有这个心情,而是,我是被检控的一方,而男人,怎看都算是属於检控我的一方。
闹着玩──仅仅是因为这是我应该做的。
但男人只是默默地看着我,像听不到我问题似的。
「知道吗,在某些方面,其实我是你的追随者……」良久,他说。
当敌我相方关系再明显不过,但敌方忽然鬼扯他是你追随者的时候,你该相信吗?
「我知道。」我说。
烟雾在我鼻孔中喷出。
【 II。上】
两种价值跟小开很快就如胶似漆。
那时她住在首都大学的女生宿舍,通常我俩会选择在外面的酒店缠绵,好处是偶尔可以直接与她在酒店过上一晚。少数的情况遇有她室友不在,我也会偷偷溜上她宿舍。
不过后来有一次,因为她室友比预定早了回来,虽然我已经早一步离开了,但小开后来说,她室友一进屋就向她投降说宿舍房间怎么一阵怪味,搞得她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含糊带过。这事我笑了好一阵子,可惜她以后就不许我在宿舍胡来了,只能怪她室友鼻子太可恶。
那个年代,尽管国外早就经发明了避孕套,但社会并不普及,而传统观念又认为怀孕与否是女人负责考虑的事──女人不想跟那个男人生,就不要跟那个男人好,好上后万一怀了就不要后悔,要么就打掉。即使多年后避孕意识普及了,某些男权主导的圈子还是流行着『真男人只要有银子,就不需要袋子』的说法。
我和小开在没有任何避孕措施之下,由初期她念我尽量拔出来射,到一个月后我忍不住把子孙灌进在她身体里之后,她就好像既认命了也享受似的,接下来都随我喜欢了。
当然我也不是只会埋首温柔梦乡,毕竟父亲对我期望甚高,出路都准备好了。
而社会也因为浪费十年时间,各方面都急需填补,让我觉得必须趁机把握时势,成就一番事业。
就这样,上课、读书、吃饭、肏穴,接连又过了几个月。
春夏之间,晚上还有一点寒意,距离毕业的日子不多。
我俩的躯体在酒店的丝棉被下依偎着,她把头伏在我肩膀上,一条腿曲叠在我两脚上磨蹬。
「在跟你好上之前,我有一个前男友……」
她说起一些往事。
在我和她同是首都大学的一年级生时,曾一度身陷桎梏的小开父母,名誉都恢复了,她自然也恢复了名门之后的身份。年轻、貌美及聪敏的她,很快便成了权贵子女圈中的名人,学系每次的舞会自然也成了必邀之列,身边不乏大批追求者。
那时她看上了一位高大、英俊、沉默寡言的将级军官之子。军官之子的父亲与小开的父亲同为少将军衔,因此小开与那个男的可说门当互对。
那时学校虽说是禁止在学生在校内有亲暱行为,但谁跟谁一对、谁破坏谁的一对成为新一对这些混帐事,只要不闹出大事来校方都当不知道。然而,二人关系发展了一年之后,小开发现自己有孕了。这种事对当时校方来说就不是小事了,要是发现了必是男女双方都得开除学籍处理。
那个男人在知道搞出大事来后,吓得一连几个星期都不敢露面。而令我重新估量的,是小开这边。她看到那个男的反应后,也没有像一般女子的哭闹,而是一声不吭,在几位姊姊们的帮助下,背着她爸妈做了人工流产,再果断跟那个男人分手。
「你会后悔跟他好过吗?」我一边感叹小开的坚强,一边伸手进她仅余的丝质睡衣内,在棉被下享受着她肌肤的柔滑手感。
「不会,路是自己选择的。」小妮子答得决绝。然后,又望了一下我,问:
「可是,你会嫌弃我吗?」
「当然不会,那已经过去,谁都有过去……」我很自然地安慰她。不过说到一半,脑里闪出一丝不妥──「为什么忽然说这个。」我察觉到些什么。
「我怀孕了……」她打量着我的反应。
果然,她要说的就是这个。
「你肯定?」因为已经早她一秒做出了心理准备,又或说,之前无数次在她身体里放肆射出时,就已经做好了早晚她会怀上的觉悟;我没有太大惊讶,不过还是问了个蠢问题。
「一个多月没有来了。」她说。
「……」我没有立即接答。心里想,该来的还是来。
「明白了……」她声音尽量平静,眼神却难掩失望,随即打算转过背。
我截住了她,不让她背对着我。
大概她一定是以为我跟她以前的男人一样,不想负责了,可这不是真的,女人胡思乱想的时候也可以很逗。
「明白什么……」我忍不住,笑笑地问。
「你不想要肚里的。」她眼神有点冷。
「不!不是的……不是我想不想,而是能不能。」我继续逗她。
「明白,都说不用说了!」她激动,还真是少见。
「我没说不要啊,给我一些时间处理好吗,亲爱的……」这下到我急了。
「……」已经不太记得我当时说了些什么了,只肯定,这种情况跟女人讲逻辑谈道理肯定只会得出反效果。
在一轮甜言蜜语,加之双手适时在她身上抚慰以表爱意之后,好歹让她明白,我需要些时间处理我和妻子之间的事情。最后,我说:「总之,我俩早晚还是会生一个,只属於我俩的宝贝来……」她的笑容才总算回来。
轻衣半盖双峰上,藏不住玉圆挡不了尖。
我隔着薄薄的丝衣,撩拨着两颗凸出的小点直至变硬挺起,然后搓揉整个乳房来。也不知是否知道她怀孕了产生错觉,感觉比之前更涨了一点点,手感就是个又饱满又弹。
「最近看了一下怀孕相关的知识,听说女人不用等到宝宝出生,就已经有奶水了……」她见我好像忽然迷上她一双乳房,有点顽皮地问:「到时候如果奶水太多,渗漏了,你要不要也帮忙吃一点……」
以前的医院、还有社会跟现在的环境不同,女性喂捕人奶给自己所生乃理所当然。我也已为人父,不下多次看过婴儿时期的儿子,怎样在他母亲的喂捕下,吃饱睡睡饱吃。
但怎么从来就没有女人像小开,懂得问我吃不吃她的奶水呢?
这是我有记忆以来,堂堂一个大男人都没尝过的事啊!
我顺着她的话,想像我和日后我俩的儿子,一人一边争吃她奶子的情景──心脏加速,异样的兴奋,让我感觉自己有点变态似的说:「好……好,一边儿吃,一边我吃……」说罢,口舌并用地吸吮着她一边乳头,另一边乳头用手指搓弄、拉长,模仿着两张嘴同时用餐的可能情景。
「啊……」她眉头一紧,长长叹了一声说:「慢慢吃……」
这时我想起,她也曾为以前的男人怀上过,会不会那个男人也像我一样地变态──有过和自己儿子一起享用她奶子的想法呢?不知怎的,心里忽然涌出一阵酸醋味──「他有像我现在这样吃吗?」我没头没尾地冲口而出。
「谁?」她一时不解。
「你也曾为他怀孕,不是吗?」其实不能说是『为他』,因为『意外怀上』
和『主动为他』还是有分别,问题是我也不太确定她当时怎么想,这让我醋意更盛。
「他只是个懦弱的男人。」她没有听出我问题的毛病处。
「那么他有像我现在一样吃你的奶子吗?」我重複问题,不让她说别的。但是心里在想──贱人怎么不反驳我,说你不是『为他』,而是个『意外』──我心里一阵激动,把她涨涨的乳房玩出几道红印出来。
「痛啊……轻力点……」我埋首在她身上,没有留意她表情。
「他有像我吃得你这么舒服么?」我伸出舌头,在怀上我的种,但还没有隆起的小腹上舐弄。
几秒后,当听到她说『有』的时候,胸口又是一道憋闷、酸燥,却又不知体内那来爆出一股兴奋,干劲全身。
我把小开双腿打开,坚硬的肉棒对准她本来就容易动情的穴口,一下压上。
她伸长脖子,喉咙发出长腻的呻吟,像是叫我再粗暴点。
「再说一些他的事来听。」我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把力量聚合在腰,每下都全根尽没在她肉洞内,房内发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啊……你想知道什么……」在我热情的深入浅出下,她半闭着眼应付我的攻势,同时勉强回答。
「他……跟你玩过什么刺激的……」
「那个……啊……人家……不好意思说啦……」小开其实是担心我会生气。
「要说!一定要说……」我以命令的口吻。但说罢,深深地跟她舌吻了一分多钟,以示我对她的爱意,及没有半点生气。
「说得详细点!」我又转回命令模式。
过了一阵子,房间里本来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变成了滋滋滋滋的潺滑水响。
大概,小妮子就算如何与众不同,但一想到──即将跟眼前,肉棒正插着自己的男人,说出自己与另一根肉棒的淫秽细节──时,那种羞耻的自虐,又触犯了某种社会禁忌的解脱,刺激得体内水份翻滚,江河崩堤吧。
「啊好……刺激的吗……但你……先停一下……不然我说不上……」她手指抓紧床铺,既抵抗又享受着眩晕的快感。
我也有点累了,伏在她身上,让她每说一两句,才尝她一棍。
过了一阵子,房间在一片断断续续的娇喘下,她说了某次,那个男跟她在大学广场中央的喷池旁的经过──那是她大二的某天,虽然已是放学后,但大学里还是有师生的,而且还是白天。起初她和那个男的只是在喷池旁的长椅上谈情说爱,但后来二人扭着亲着,情到浓时,那男的手就开始疯狂起来了。在广场上先是摸到大腿,然后随大腿潜入裙内摸到两腿尽头。
小开大为紧张,但那时自觉是那男的女友,所以打量了一下四周,没看见有人,也就尽量配合男友的行动。
由於二人都是坐着,男人起初只能隔着内裤在她阴毛的位置上打转,但过了一会,手指就想从内裤裤头位置伸入。小开起初不肯,但男的说喷池喷出的水帘遮挡了对面的视线,广场上真有人经过也不可能看见什么,二人长椅后方又有树丛覆盖,很安全之类的。
小开想想也是,而且她本来就是一副『别人不敢她却敢』好胜又反叛的性格。
结果还是在半推半就之下,不单让那男的手指攻入小穴,还让他手指玩了过够。
当然,她也被玩得春情泛滥,伸手到那男的裤内摸起铁柱来。
「贱人!贱人!以后不许在广场被人玩……」
我听得额角出汗,双眼通红,子孙根一跳一跳的,就像已经准备好狠狠教训这骚货似的,却,过了一秒才发现自己话里可能有语病。
「要玩也只可以跟我玩!」我吃味地补充,同时把她扭得紧紧,屁股一下一下地重重沈下,以示惩罚。
「啊啊……知道……啊……」她满面潮红,闭目喘气。
「谁干得你舒服一点!」反正都说开了,自然是想知更多。
「你啊……」她弓身抬头回答,同时双手箍在我后颈索吻。
「真的吗?」我想得到更多肯定。
「是啊……你好奇怪啊……不相信?」她看着我,在思考些什么。
那个年代,传入我耳中的价值观,总是『自己的女人曾经被人睡过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又或处女才是最好的』之类。但我听着小开的描述,除了又酸又苦又燥热不安之外,竟然还夹杂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异样快感。
我就疑问,是坊间的说法有什么问题?还是我个人有什么问题呢?
「不是啦……只是……好奇罢了。」我得暂时把疑问收起。
本来暗暗决定,连续几个月在小开身上策马奔驰,理应也让自己节制一下,却自那晚后,她和以前男人的事,每每成为我对她深耕细作的助燃剂。想必,聪敏的她早晚也会察觉我的怪异之处吧?
然而现实生活──不是只有我俩。
第二天晚上。
「母亲过几天生日了……」妻子饭后跟我说:「我们几姊妹,还有父亲,打算一家人开开心心吃顿饭。」
「我父母都老了,且父亲还是带罪之身,也不知道今后去向……」说罢,又摸摸快五岁的儿子的头。「我想你也出席,让两老知道我们一家三口很幸福,永不分离,让老人家多宽心。」
自从儿子四岁生日那天,我俩因为价值观的问题吵了一场架之后,她就一直默默做着妻子的角色,虽然几次流出想跟我和好如初的眼神,但始终没有有效的行动。或许是受她父亲的从小影响吧,这等等再说。
却,今天忽然变得温柔,也不知是否我多心,还是女人的直觉察觉到我外面可能有女人了什么的。
「……」反正,我觉得她好像是刻意这样说。
至於妻子父亲──人如其名,是个让人觉得又冷又孤高,令我敬佩又讨厌的固执老人。
我父与妻子父本来地位相若,同为开党元老。政权斗争的那十年,我父入牢,而他却因为得到最高权力者的信任,地位曾一度跃上『王座』继承名单的其中之一。令我敬佩的是,虽然外间看他权力稳如泰山,但他私底下跟友人谈起党的问题时,却曾隐瞒地为自己的处境叹息──『现在有工作的人,恐怕日后就没有工作的机会了。』
结果给他不幸言中,可知,他时刻清楚自己做的事有着什么后果;这让我敬佩。
但令我讨厌的是,妻的父亲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抗拒,要不是斗争结束,他成为被清算的对象,恐怕也不让女儿嫁给我,即使他女儿多么喜欢我。
岳母生日那天,自家人分吃完寿桃之后,便回到岳父暂住的地方。
「岳父,喝茶……」尽管彼此心知肚明对方的感觉,但他已经七十有多,且他在聚少离多的亲人面前;二人还是尽着该有的友善。
「嗯。」他回应,喝下,然后继续翻阅手中的太极刀谱,参详着刀谱内的一招一式。
斗争结束后,曾一度跃上最高权力地位之一的他,被拘禁在首都外的其他二线城市。党内高层在经过长达几年的人士政治相讨后,命令他再次回到首都,意思是让他出席自己的审议辩解,看情况再决定他的去向。
有可能官服原职,最坏的情况,也可以是再次被流放到乡郊地方劳役之类。
同样被流放的家人们,在得知他回到首都后,才从各地回来陪他。至於以往属於自己的房业什么的,早就因罪被充公了。招待所是他们暂时的住处。
「要下棋吗?」看老人自个儿专注眼前读物,我觉得纳闷,便说。
「不了,人生的棋局已让我捉得够多了。」他拒绝,但总算让我听出一些弦外之音。
「有什么打算?」我顺着气氛。
「没,就等党的安排。」
「为什么你不找人替你说个情……」
这也是让我敬佩又讨厌的地方──老是把『就等党的安排』挂在嘴边。
敬佩他的忠诚,即使被权力高层翻旧帐了,还是全心全意服从『以党名义』
的当权者所作的一切决定。对於会否被判罪过重,或罪名不实等,完全没有表示出该有的担忧。
但这也是让我讨厌之处,特别是以他开党元老的政坛地位,其实只要他开口,找人証明他的人格忠诚什么的,党内不少人都愿意为他争取。更大的问题是,像他这个级别的政党中人,谁的子女后人不是在父荫之下平步青云?但他为表忠诚,也不让别人说什么以权谋私之类,就从来不为自己及其家人争取些什么,白白浪费了后人该有的仕途。
如前所说,或许妻子从小就受她父亲的影响,一直觉得只要做好自己,也不用刻意表现出来,该有的便会有。这种看似高尚,却在我眼中是消极不堪的价值观,以至,最终她失去了我,那她父亲的教诲要不要负上一点责任?
「以岳父在党内的地位……只要愿意为自己争取,党一定有办法给你的!」
想到眼前老人的愚忠,我语气稍重。
岳父没有回应,只是跟我对望了一阵子后,又把视线转回他手上的刀谱。
就在以为他没打算理我的时候,他再次抬头──「你知道我人生中,碰过最残忍的事,是什么吗?」老人说。
黑框眼银下,眼神深邃。
「小时候,家穷,我常捱饿,也顽劣。父母为了让我变乘听话,想出了一个法子。「那时,我家不远处有一座佛庙,庙中有一砖残破的石制佛像。父母告诉我,石像中住了一个土地仙人,仙人知道了谁家的孩子乖,就给那孩子可以吃的。父亲还说,如果我不信,就试试乖一个晚上,看看明天会否有吃的出现在我枕头下。我知道岳父不是在说鬼古事,但不知怎的,毛孔却竖起。「奇蹟地,早上起来,我见到烧饼,第一时间就怀疑是父母买的,但回头一看,却见父母都在熟睡。本也是半信半疑,但为了有烧饼吃,一连接下来的几天都认真地做起乖孩子来。结果,每天醒来都有烧饼吃,令我不得不信石像中真的有一位仙人存在。「如是者又过了一个月,某天早上醒来,不见父母,我以为他们早出门了。於是,就这样一直等着。等到中午,没见人。等到下午,没见人。等到晚上,也不见人。后来才知道他们因偷烧饼时被抓了,所以才一天不见,不过当时并不知道。「等了一整天的我,非常害怕,也因为实在太肚饿了。虽然觉得也许明天早上仙人又会给我一个烧饼,但我还是等不及。於是跑到佛庙里,对着残破的石像问:『仙人仙人,能不能给我一个烧饼……』仙人没有回答。我重複地问,仙人还是沉默。
岳父的语气很平和,我却听得──感觉好恐怖。
「这时,庙里来了一个说是清拆这破庙的工人。在得知我的情况后,告诉我,世上跟本没有什么仙人,那只是我父母骗小孩的话。但我不信,和工人理论。最后工人为了让我相信,又或许不耐烦了,便在他布包中拿出一个铁鎚,说如果真有仙人,大概是被石头封住了,叫我用鎚子把封锁住仙人的石头打破,仙人也许便可以早点走出来了。「为了烧饼,也为了证明父母没有骗我,最后我还是一鎚敲向本来就已残破的石像上。「一下,再一下,再一下,庙内尽是碎石掉落地的声音。直到整个石像都碎了,还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他语气平静。
我不肯定这是他的经历,还是只是虚构。但听完这个故事后,当下的我其实只是感到一种深层的恐惧,却说不上恐惧从那里来。
直到多年后,才在某件血腥事情上,体会到这个故事的不能言喻之处。
而那时没有立即明白故事中的残忍,也许是因为──在某方来说──我还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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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1月14日
第三集:代价在一间豪华的房间内,刚进门的比尔。韦斯莱将拖着的金发女郎吃力的将她甩撂在松软的大床上,气喘吁吁的看着床上这位迷迷糊糊的外籍美女,心中顿时淫意大起!
「你这小骚货,可真沉啊!累的我一身大汗,嘿嘿嘿……不过倒也值了。」
淫笑一番后,比尔便动手打开了一个大黑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折叠的反光板,支好后,又从箱子里取出了一个录像机,两件器具同时对准床上的金发女郎,然后拿着一个高倍单反相机,淫邪的对着女郎拍摄了起来。
「咔嚓!咔嚓!」
闪光灯飞快的闪烁在整个房间内,此时比尔兴奋的爬在床上,看着金发女郎小声的对她说道。
「嘿嘿,宝贝儿,该换个姿势了…」
说着,贪婪的比尔便将女郎的上衣悄悄脱去,顿时两团丰乳便呈现在他的眼前,比尔饥渴的咽了咽口水,然后拿起相机又飞快的扳动快门。
「你这两个奶子是不错,可惜跟她比起来还差些……」
比尔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又将女郎的短裙脱掉,此时昏迷中的女郎浑身只剩下一件诱人的内裤,然后比尔又将女郎的两双长腿向左右大大分开,摆开成一个『M』形状,将镜头对准私密处,『咔嚓咔嚓』的拍了几张特写。
「唉……这屁股看来也不能跟她的相比啊。」
比尔无奈的发出了一身叹息,虽然现在他正兴致勃勃的拍摄着眼前的美女,但心里面还在想着白颖,一想到白颖的丰乳与肥臀,比尔就感到浑身燥热,身下的阴茎也不自觉的膨胀了起来。
「FUCK!都怪那中国骚货,害的老子鸡巴都大了!」
「你说谁是骚货??」
此时白颖突然从房间外的阳台中走了出来,比尔顺声音猛然回头,不禁吓得他大惊失色!差点没将手中的相机掉落。
「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白颖先是看了一眼床上那昏迷不醒的金发女郎,然后又将目光恶狠狠的瞪着比尔!而此时比尔又是一愣,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然后慌忙对白颖委屈的解释道。
「NO……NO!NO!这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你误会了……啊!?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哎你!??」
白颖二话没说便一个健步飞跨到比尔的跟前,紧接着对还在说话中的比尔就是一个沉重的过肩摔!
可怜的比尔就觉得天地仿佛颠倒一般,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趴在地板上了,同时嗓子眼里也发出了惨痛的尖叫声!
「哎呀!!!」
然而之后,却突然发生了一件让白颖意想不到的事情。那个还在床上昏迷的金发女郎听见比尔的惨叫声后,竟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
「honey!!你这是怎么了??她……她是谁?」
白颖此时也是万分莫名其妙,她见金发女郎满面羞涩地将赤裸的身躯遮挡起来,然后又紧忙下床走到比尔身边,关心般的将比尔搀扶了起来,接着又温柔的对比尔说道。
「honey,你不要紧吧?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认识吗?」
「诶呦……可疼死我了!!我说你也太过分了吧?你以为我要迷奸她吗?她只是喝多了,我们只是在做游戏而已,诶呦…………」
白颖见后终于恍然大悟,看来是自己误会比尔了,原以为这个男人是个迷奸犯,没想到这对狗男女是在玩情趣游戏。此时比尔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他的样子既滑稽又可笑,看的白颖不禁忍俊的『噗嗤』一乐。
「呵呵……」
白颖这一笑犹如倾国倾城,看的比尔竟一下子呆愣住了,刚才那份愤怒感顿时荡然无存,倒是旁边的金发女郎好似瞧出了什么端倪。
「比尔!她到底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认识吗?」
「额…她……额……我……」
此时比尔也不知道是自己脑子被摔傻了还是怎么?竟一下子支支吾吾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与此同时白颖突然灵机一动,对着那金发女郎便说道。
「我是他的女朋友,小姐,看来咱俩都被这个男人给骗了。」
「ohmygod!!比尔!你这个烂货!」
女郎听后勃然大怒!『啪』的一击响亮耳光便扇在了比尔的脸上,这一巴掌真的把比尔给彻底打傻了,他捂着脸颊慌忙的对女郎解释道。
「oh……no!baby…嘿!baby你听我解释,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金发女郎却没理比尔,只见她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便摔门而去。
「oh……shit!!!」
比尔对着那关闭的房门大失所望,本想今晚能够酣畅淋漓一番,没想到却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此时他扭头怒向白颖,真想把她衣服扒光暴操一顿!可怎奈自己又打不过她,只能又无奈的对白颖哭诉道。
「我说小姐!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呵呵,对不起了比尔先生,扫了你的雅兴,我很抱歉,不过我现在有件事情急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事?」
「你说的那个黑岛,我在地图上查了,根本没有这座岛屿的标记,我想请你带我去那里。」
「oh~ god……小姐啊,你怎么老是想去那里呢?」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要把我带到这座岛后就可以了,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此时比尔没有再说话,他只是扫兴的坐在床上眼了一眼面前的白颖,然后又低头对她提出了两个条件。
「好吧……不过你要答应我两条件。」
「……什么条件?」
「第一,我要知道你的姓名跟职业?我不能稀里糊涂的就带着个不认识的女人前往那里。」
这时白颖看了一眼比尔,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确实有些冒失,但对于比尔这个问题,白颖还是谨慎的说道。
「对不起比尔先生,我只能告诉你我姓白,至于我的职业,我确实不方便说。」
「你…你是黑社会吗?你……你不会是杀手吧???」
此时比尔显得有些惊恐,他明显将坐在床边的身体畏缩了一下。而白颖见后不禁感到无奈,怎么自己会碰上这么一个既好色又窝囊的男人?
「别闹了比尔,我要真是杀手,那现在就不会用这种态度问你了。」
听到这句话后,比尔竟然嘿嘿一笑,然后又是一脸玩世不恭的语气说道。
「嘿嘿嘿……我就说嘛,哪有这么漂亮的杀手啊??」
「………说吧,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这第二个条件嘛……」
此时比尔站了起来,他漫步走到白颖的面前,双眼死死盯着她那丰满的巨乳,然后淫笑着对她说道。
「呵呵…白,既然你说不会亏待我,那么我想……嘿嘿嘿嘿……」
白颖看着满脸猥琐的比尔,心中当然明白这个花花公子心里在想些什么。
「比尔先生,请你放尊重一些,我指的不会亏待你,可不是那个意思。」
「呵呵,美丽的白,你刚才不还说是我的女朋友吗?怎么现在又让我放尊重些呢?不是指这个,又是指什么呢?」
说着,比尔便想要伸出手臂去搂白颖,可比尔刚将手臂抬起,就见白颖突然反手将比尔肩胛骨扣住,双臂一用力,就听比尔又嚎啕大哭了起来。
「呀啊!god!!你、你怎么又来这一招!?」
「比尔先生,我可是耐着性子请你办事的,你可别得寸进尺了!」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求你放手,求你……」
「明天早上带我去那座岛,听见没有!??」
「噢!!god!!我…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啊!!我现在不开玩笑了……不开玩笑了,那个岛……那个岛是不能去的!」
此时白颖听见比尔这句话后,觉得事有蹊跷,便将手松开,然后重新对比尔问道。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去?」
比尔揉着自己的肩头,然后一副委屈的神情看着白颖,便不得不对白颖诉说了起来。
「那里……那里是海盗的大本营。」
「海盗?什么海盗??」
「我…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我只知道那里是座死亡之岛,而且…而且……」
说道这时的比尔,忽然胆寒了起来,他的表情有些匪夷所思,仿佛在回忆着某种恐怖的经历。
白颖从这个男人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畏忌与恐惧,此时见比尔突然间沉默了下来,便又继续对他问道。
「而且什么?」
「……而且…而且那个岛上还有…还有怪物。」
「…………………………」
当白颖听到『怪物』两个字后,她不免感到十分诡异,怪不得雷奥娜迟迟不让自己去碰这条线,看来这件事相当的离奇。
而这时的比尔也显得非常胆战心惊,他低着满是冷汗的脑袋,迟迟不敢再多说什么。
「什么怪物??」
「不…我不知道,你别问我了,我、我真的不知道!!」
「……好吧,那你之前为什么要去这座岛上?」
「…我、我是无意中驾船游到了那里的,我见岛上风景不错,就想拍几张照片,可谁料到……」
「那你见过这些人吗?」
白颖此时将那六名科学家的名单拿给里比尔,比尔看后又不禁失声了起来。
「哦!原来你是在找他们啊!他们都被杀了!就是那些海盗干的!是我亲眼看见的!」
「都被杀了???」
「啊不是!是、是男的都被杀了,只…只剩下那4个女的还活着……」
看来事情终于有些眉目了,此时白颖将名单收起,默默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比尔,她心中不免也有一些顾忌,看来这件事还需要想总部汇报。
可这时白颖又忽然有些犹豫起来,白颖此时心想:如果要是以前,自己肯定会向总部汇报。但现在却则然不同,现在是雷奥娜在指挥这项行动,难道自己要灰头土脸的回去看那老妖婆的脸色??不就是一群海盗么?当年在加勒比海峡,自己也没少跟海盗打交道。如果此次行动能成功潜入黑岛,并成功获取重要情报的话,那以后岂不是要在那老妖婆面前扬眉吐气了?
想到这时,白颖心中暗暗决定,她要凭着自己那潜龙谍影般的出色身手,来搞定这棘手的案子。
「比尔先生,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必须要帮助我。」
「no……no、no、no!那个地方我不会再去第二次,绝对不会!!」
「比尔先生,我不会为难你,你也不要害怕,明天你只需要把我带到那个岛后,你便可以离开。」
「……………………」
此时比尔仿佛陷入了纠结当中,他迟迟不语的沉默了许久,之后便意味深长的对白颖说了一句。
「白,我不知道你去那个岛打算干些什么,但你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白颖知道比尔这是话里有话,她沉默了片刻,然后对着比尔说道。
「比尔,谢谢你的提醒,不过『代价』这两个字对我来说,向来都是发生在敌人身上的。」
就在这时,身后的房门忽然打开了,白颖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个去而复返的金发女郎。
「哦!baby!你终于又回来啦!」
此时比尔见后不禁喜出望外,可金发女郎却没好气的对他俩说道。
「对不起!打扰二位的雅兴了,我只是忘了拿我的手提包而已。」
女郎说着便从床上将一个黑色的手提包拿了起来,临出门的时候,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白颖。
「哼!婊子!」
女郎的这句话让白颖听得非常刺耳,看来她是彻底误会自己了。此时白颖本不想多解释什么,但见比尔神情非常沮丧,便本着好意走到了女郎的面前。
「对不起小姐,其实这是一场误会,我只是……」
突然!白颖就感觉自己臀部下方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感!她猛然回头一看,就见比尔竟将一根灌满药水的针管,注射进她那圆滚滚的屁股里。
「比尔!你……」
白颖此刻大惊失色!她慌忙后退了几步,心中顿时意识到这是一个圈套!就在这危难时刻,愤怒的白颖想要激烈防抗,可与此同时就觉得自己浑身无力,紧接着全身感到一阵酥软,眼前忽然一黑,整个人便瘫倒在了地上。
「我亲爱的白,我说过你会付出代价的,哼哼哼……」
比尔手拿着针筒,低头看着白颖,又瞧了瞧那个金发女郎,此刻两人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的对着昏迷中的白颖,狰狞的淫笑了起来……
第三集 完 |
妻子真实的故事
总看见有朋友问现实中存在乱伦吗,在我身上真的发生过,我今天就给大家讲讲我妻子和我外甥的乱论故事。
那是我们结婚4年后,孩子在姥姥家住,我们夫妻不用看孩子,朝九晚五也很清闲。
我从结婚就有淫妻的想法,总想妻子和别的男人操逼,在操逼时总逗妻子,问她想不想别的男人操,想不想找多多的男人操逼,时间长了,妻子也就含糊的说想,想找个大鸡巴操小逼。
介绍一下妻子,妻子长得很好看,眼睛很大,乳房很大,就是身高比较矮,小逼属於馒头型的,妻子找过的男人我知道的就有十多个,以后慢慢介绍。
因为我有淫妻心理,所以她找男人我也不管,但是我要求她找完回家我操时必须和我说,每次操逼时,她学和别的男人如何操逼时我都异常兴奋,能多干很长时间,妻子也很满足,今天就讲她和我外甥的真事。
希望大家不要骂我,我相信有很多人有淫妻心理。
2013年夏,我姐家大外甥来我家说要来市里考驾驶证。
其实外甥也不比我们小多少,比我就小3岁也结婚了。我也不能说什么,姐姐家在农村也不容易,帮帮忙也应该的,我家住的是地房,一间大屋带个小炕,中间有玻璃拉窗。
外甥来后在大屋沙发睡,随后找了个驾校报了名,每天上午去练车,下午回家待着没事。
转眼外甥来有一个多月,和我妻子也都熟悉了,有时也开开玩笑。
开始晚上我们操逼都不敢声音太大,因为外甥也是同龄人,怕他听见总觉得放不开,可时间长了有时难免被他听见,有时我就和妻子说他听见也没事,他需要住好几个月,我们总不能天天像做贼是的吧。
慢慢妻子也就不怎么在意了,在我们操逼时,妻子也开始有叫床声音了。
有一天我和朋友喝点酒回家很晚,妻子已经睡下了,我脱掉衣服钻进被窝,哈哈妻子在被窝里只穿了一件小吊带,裤头都没穿,乳房挺挺的。
我逗妻子说:「什么也不穿在等哪个男人呀!」
妻子笑着说:「你再不回来我就找别人了。」
我摸着妻子的大乳房说道:「就喜欢你找大鸡吧操你。」
妻子说:「你不怕戴绿帽呀!」
我说:「什么社会了,还封建思想。」
我边说边挺着鸡巴爬到了妻子身上准备开干,妻子说:「小声点,那屋还有你外甥。」
我说:「没事他也不是小孩,啥都懂了!」
我撩起妻子的小吊带提抢上马,把坚挺的鸡巴插入妻子湿湿的逼里干起来,也是喝点酒的原因,干的特别爽,我啪啪用力干,妻子抬着屁股迎合着,「啊啊啊啊啊……老公你真能干……干死我了,我喜欢大鸡吧……」
这时我又有淫妻的想法了,我说:「老婆喜欢大鸡吧操你吗,给你找个鸡巴操你行不行?」
妻子迷迷糊糊的说,「好的!老公,我喜欢多多的鸡巴,你给我找吧……」
可能我们的声音有些大,这时我隔着窗户看见我外甥翻个身,这时我突然想起这不是现成的鸡巴吗。
我加快抽插速度,边干边说:「老婆你不想找别的鸡巴操你吗,我给你找到一个,那屋不就有吗?」
妻子突然睁开眼睛说道:「那可是你外甥,别胡说。」
我说:「外甥怎么了也不是小孩了,也是结过婚的人什么都懂了,还说出来很长时间早就想老婆了。」
老婆说:「那也不行!他是亲属,传出去多不好……」还说了,「找他便不干,多不好,多尴尬不行。」
我说:「男人哪有不想逼操的,你只要按我说的做,保准能行。」
老婆还是不同意,不过不像开始那么抵触了,我边干边动员说,「好老婆,你就听老公一次,我保证不生气,以后还对你好……」等等……
老婆架不住我再三央求说道:「可是你让我找的,以后不许说我,没见过你这样的,总喜欢自己老婆让别人操。」
我说:「你照我说的做,你一会就穿这个吊带过去,就说我喝多了要打你,你说在他那里呆一会,剩下的不用我说了吧!」
我说着就不干老婆了翻身下来,说实话,如果我射精了说不定会改变主意。
老婆看我都不操了真心让去就说,「那我去了?你可别后悔。」
老婆以前找过他们同事我也知道,所以这次也没顾虑太多。
老婆起来后缕缕头发,我看见老婆的脸蛋红红的,两个乳头挺挺的,隔着吊带看的很清楚,我用手摸摸小逼小声说:「去吧,让我的小逼尝尝别人的鸡巴,干的舒服点!」
老婆用手在我头上用力点了一下,瞪了我一眼,意思你就是个淫妻分子,没救了。
我做了一个去的手势。老婆轻轻的推开拉窗下了炕。
我偷偷的将拉窗留个小缝以便偷看,只见老婆轻轻的走到外甥睡的沙发前扒拉一下外甥,外甥可能也没睡着,顺势翻身过来看见是老婆一惊,说:「舅妈你怎么了。」
老婆说:「你老舅喝多了,要打我我只好来这屋了,一会他睡着了我就回去。」
外甥这时往里动了一下,老婆顺势坐到他身边面对着外甥。
因为大屋外甥自己也没挡窗帘,透着月光看得很清楚,只见老婆慢慢把手伸进外甥的被窝,两个乳房几乎挨到了外甥的脸上了,老婆从被窝里抓住外甥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外甥这时才发觉老婆没穿内裤,只见外甥把手收了一下,老婆攥的很紧没成功也就没再坚持,老婆说:「外面很冷,也不让我进被窝暖和暖和。」
外甥显得受宠若惊忙掀起被子说:「快进来吧!」
只见老婆一下就钻进外甥的被窝里,老婆把脸对着外甥的脸说:「你不用怕,你老舅喝多睡着了!」
外甥这时用力抱住老婆就亲吻起来,只见老婆的手在外甥的鸡巴位置上下活动着,听见老婆说,「你想不想你老婆呀!」
外甥说:「怎么不想也回不去。」
老婆说,「今晚我陪你好不好?」
外甥说:「让我老舅知道怎么办?」
老婆说:「咱俩不说他不会知道的,你放心吧。」
只见他们两个亲吻在一起,相互抚摸着。
这时看见老婆掀开被子脱掉了吊带,转身脱去外甥的背心裤头,我看见外甥的鸡巴坚挺无比,长短和我的差不多,但比我的粗了很多,还带点弧形。
只见老婆用手套弄着大鸡吧,外甥用双手摸着老婆的两个大乳房,只听老婆说:「早知道你的鸡巴这么大我早找你操了!」
外甥说:「舅妈真好,你的奶子比我媳妇大多了,我好喜欢。」
老婆说:「喜欢你就摸吧,今晚就给你了。」
两个人边说着悄悄话边搂抱在一起,摸了一会只见老婆起身让外甥平躺着,老婆扶着外甥的大鸡吧慢慢坐了下去,只见外甥用力往上抬着屁股,老婆上下套弄起来,「啊啊啊……好爽……好大……好舒服……操到底了……好老公……」
干了一会,外甥把老婆放倒骑到老婆身上干了起来。
「……啊……啊……我就喜欢这样的大鸡吧……用力……」
只见外甥用力的干着老婆,双手捏着老婆的大乳房,我看的鸡巴硬硬的,用手撸着,心想不能射,一会我还得干老婆。
干了很长时间,只见外甥一声低吼,趴在老婆身上不动了,我知道是射精了。
趴了一会,只见外甥翻身下来用嘴吃老婆的大乳房,老婆用力搂着外甥的头,两个人就这样拥抱着。
好半天,老婆才推开外甥下地找卫生纸给外甥几张,擦了几下小逼亲了一下外甥说:「舒服吗?」
外甥说:「舅妈你真好,我好喜欢你!」
老婆说:「你喜欢我就天陪你,天天让你操,天天让你摸。」
外甥说:「太好了!」依依不舍的握着老婆的两个大奶子。
没有那么多的情节,没说多少话就是操了能有20多分钟。
老婆回到我们屋里进到被窝,我紧紧的抱着老婆,就像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老婆说:「这回你满足了,看着你老婆被人操,你舒服了!」
我什么也没说,用手摸着老婆淌着精液的小逼,吃着老婆的大乳头,看着老婆的舒服表情我有种满足感,这时老婆笑瞇瞇说:「还不上来,不然我还找你外甥了。」
一场大战开始了……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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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混沌闷热从空气中散去,已过立秋。
午饭后的空气中夹杂着困意,慵懒的味道从这座位於城市边缘的社区每一块砖缝、每一丛无人打理的杂草中蔓延而出。
阳光晃着红砖老楼,社区深处不时传来几声狗叫,好像不只是风停了,连时间也停了。
一个敦实的男人从楼道里走出来,油光满面,露出了满足的神情。
潮红未退的脸上,还保留着在老家农村生活多年的痕迹,常年的日晒让他的皮肤黝黑乾涩,一双小眼睛善於隐藏所有的情绪。
老赵在走出楼门前停下脚步,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紧了紧腰带——这一切必须掩人耳目,他可以在这个社区里拉黑车送小孩上学,也可以帮老太太扛米扛面做个模范居民,但是绝不能被人发现,在这个老小区里睡了一个风流的娘们。
三楼的一扇窗突然开了,就在老赵走出楼门的一瞬间,好像一切都掐准了时间。
女人半挎着肩带,靠她那对肥硕的乳房撑起睡衣。光线打在她一半露在外面的奶子和乳沟上,让她的皮肤看起来非常柔软,濛濛的一层汗珠腻在身体上。她松垮着卷发挽起一个发髻,俯下身子,任凭淩乱的发丝滑落。
女人看着老赵就笑了,娇嗔着嘴里念着,伸手扔下楼一条红丝内裤。
老赵看左右无人,紧走两步一把从地上抓起内裤,揣在自己的裤兜里,向上摇了摇手,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有了这个宝贝,老赵的心像是被舔了一遍,这种情趣滋滋入味。
这条红丝内裤对老赵来说就是兴奋剂,他每天都可以偷偷躲在自家角落里,裹着自己的红色春梦给自己销魂。
女人叫刘英,邻居们比她小的都喊英姐,可人人心里都清楚这个英姐的深浅。
英姐在社区里住了好多年,进入家门的男人从小到老都是男朋友关系。英姐对哪位男朋友都是疼爱有加,也有传因为英姐过於风情,导致丈夫招架不住这颗爱出墙的红杏最后弃之而去。
英姐40出头,面容并不是特别出众,皮肤比不得20几岁的年轻姑娘,但仍旧白净温润。细长眉,月牙眼,稍显丰厚的唇化完妆后倒也算标緻.英姐的身体丰韵而柔软,是爱慕她的男人最欣赏的地方。
早已过不惑之年的女人,似乎终日被自己的欲望烧灼,敏感温湿。她常常眯着眼睛任凭男朋友们掌控,惺忪中欣赏自己的胴体被一次次的开垦,而男人从她的脸上就能得到欲望被满足的快感,每一丝细微的触动,都会连带着她淫靡的享受。
老赵和英姐是在一个月前认识的。
原本只是一次最普通不过的黑车司机和乘客的关系,英姐半夜出门要去城区里的一个小旅馆找人。
至於找什么人老赵一直没敢问,也没敢想。
英姐在那个夜里打扮的非常入时,老赵知道这是社区里有名的浪荡娘们,心想多看几眼也无妨。
英姐的身体似乎就是有这样的吸引力,低胸贴身的暗银色无袖连衣裙,酥胸高挺,裙子很短,坐下身后更是一览无余。
英姐化了一个很浓艳的妆,看上去年龄也就在30上下。老赵心里开始痒痒起来,眼神不由得偷瞄在英姐身上。汗不停的落下来,老赵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
为了给自己降火,老赵把冷风开到最低,对着脸不停地吹。
无意之中老赵突然发现英姐的脸红了,双手做作的在身上遮挡,老赵奇怪,这就吹个冷风就开始不舒服了吗?这娘们还坐不了我这破车了?
顺着灯光打在英姐身上老赵才发现,由於冷风的刺激,英姐的胸前已经硬硬的挺起两颗乳头。可能是因为内衣太薄,或者根本就没有,英姐的胸前的凹凸一览无余,不及掩饰便含羞带臊的低下了头。
老赵的脑子一下子麻了,口水不由自主的吞咽起来。他能感觉到身体的血液在往裤裆里涌。
「是不是吹得不舒服啊?」老赵仗着胆子,侧目看着英姐。
「外头热,车里挺舒服的。」
英姐半低着头,放下了双手玩弄起手里的挎包。
她一放松下来,老赵心理不由得一喜,老天开眼,这不是给我个大便宜吗?
说着胆子就更大起来。
英姐知道,这个老赵也不是省油的灯,平日里也没少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自己。倒是老赵一脸的朴实,英姐觉得也不是什么坏人。男人喜欢什么,英姐明白得很,本来是约了一个外地来的小老闆,说要给英姐晚上上上课,让英姐穿的漂亮些去旅馆找他。
英姐心里也没底,不知晚上要怎么『上』这个课。
老赵看英姐低头不语,就专挑了一条避人的小路。路面不平,颠簸的英姐花枝乱颤。
老赵心中乐开了花,暗暗盯着那两个大奶子,也不知这一夜是要便宜了谁。
英姐的两坨酥胸都快从裙子里跳出来了,她一手扶着车门,一手压着胸口。
「大哥,我有点晕车啊,停一停行吗?我不着急。」
英姐实在受不住了,这颠簸加上密闭冷风的刺激,让她一阵一阵眩晕。
路边没有灯,一侧就是树林。英姐慢慢走到树林边上,依着树,闭上眼。
「能行吗?」
老赵喊着跟随英姐走过来,见英姐轻轻皱眉闭着眼,心里的算盘打得更深了。
他仔细的顺着光盯着英姐。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树林的阴影里,紧身裙子把浑圆的屁股绷得紧紧的,随着呼吸整个身体都在起伏。身上散发出的廉价香水像勾魂器一样把老赵的心思全都锁住了。
老赵压住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一只手搭在英姐的后背摸挲。「咋了这是?」
老赵把脸慢慢的靠近英姐,低声问她。
「没事,我就是容易晕车,胸口闷。」
英姐微微睁开眼睛,斜着看着老赵,「哥……」
「叫我老赵就行。」
「赵哥,你扶我一把,我休息一下就好。」
英姐微微歪着身子搭在老赵身上。
老赵顿时半个身子都酥了,这就是老天赏脸啊!一不做二不休,老赵一边答应着,一遍摸索着手就要给英姐按揉胸口。
英姐抓住老赵的手微弱的抵抗,但身体已经完全出卖了她。
老赵的手一把就贴在在的一个乳房上。乳头在老赵的手心越来越硬,老赵越发放肆,直接把手塞进了英姐胸口中。
这双大手粗糙但灵巧,英姐的身体颤抖着挣扎了一下,就被降服了,温湿的手心不停地搓揉挤按,老赵许久没有触碰过这么有弹性的身体。自从媳妇生了第三个孩子,奶子就乾瘪的像被抽空了似的。英姐的乳房充盈弹软,让老赵的心都炸了。他用他最粗野的方式,一边一个捏起两颗乳头,在长着老茧的手指间不断撚搓。
「赵哥……你饶了我吧,我还……还没办事……啊……啊……」
女人娇喘着,把双手握在老赵的手上,头微微后仰,颈部到胸前形成一道迷人的线条。
「你办啥事儿啊?」老赵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一对奶子,「你这不是不舒服吗?我帮你舒服舒服……」说着便把嘴贴了上去,堵住了英姐的嘴。
英姐的嘴唇很厚实,在老赵的舔舐下半张着,舌尖相互缠绕,忍不住的欲望的口水交融在一起。
老赵贴着她的脸在她耳边问:「你舒不舒服啊?」一边说一遍慢慢用力,捏住她的乳头。
「啊!……舒服!!」英姐的火早已点燃。
老赵俯下头,吮吸着一侧的乳房,舌头围绕着乳头来回打转,不时的在乳头上滑过。一只手把弄着另一边的乳房,另一只手滑落到英姐的裙下。
老赵是个理论经验很丰富的人,平时学习资料也积攒的不少,此时此刻,他并没有着急攻入最后的禁区防线,他不想让这次艳遇变成一个强迫性行为。
他伸出一只手指在英姐的丝滑内裤外徘徊,找准那一道蜜缝所在,只微微勾起手指,像搔痒一样来回滑过。
「啊……」英姐身子又一次颤抖了一下,此时此刻女人的身体不再属於自己,而完全臣服于老赵的双手之下。
英姐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腿,用下体靠近老赵。
老赵嘴里含着乳头,用力的吸着,在下面的手隔着内裤像磁铁一样,吸引着英姐的骚处。
此时此刻老赵的鸡巴已经肿胀的快裂开了,他太久没有经历这种快感。老赵扯开腰带,褪下内裤把鸡巴掏了出来,然后把英姐的一只手按到鸡巴上握好。
英姐心里一惊,老赵的鸡巴粗壮有力,在她柔弱的手里一跳一跳的,她能想像这会带给她什么样的快活。
两个人的肉体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挑逗,老赵已经慢慢感受到了英姐的内裤已经湿润起来,而自己的鸡巴也被紧紧握起不断地套弄,分泌出湿粘的液体,让那只女人的手越来越快,越来越滑。
欲望焚烧着两个人的内心,用最撩拨的方式让彼此满足。
「哦……哦……够了够了……再弄就要出来了!」老赵一把拉住英姐的手叫停。
英姐很顺从的放开了手,盯着老赵缓缓蹲了下来。她张开嘴,把老赵的鸡巴送进嘴里。
这和老赵想像的不一样,他的鸡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英姐是个很有经验的人,她已经变成了主动的一方,她似有似无的含着这根鸡巴,温柔的用用双唇滑过,不断让自己的舌尖围绕着鸡巴头部打圈。
英姐的双手握着这根宝贝轻轻套弄,然后突然猛地紧紧地用嘴含住,直戳到喉咙深部,以舌根抵住鸡巴,双手两个睾丸,来回轻柔爱抚。
老赵作为一个男人的世界瞬间坍塌了,他已经完全被眼前这个女人反客为主,下体防线被瞬间攻破。
不到五秒钟,如同野兽般的快感从小腹涌过心口,直沖头顶。他身体霎时间紧收,脑子里只剩空白一片,浓稠的精液满满喷射在英姐口中。
老赵双手扶着英姐的头,让她无法动弹,只能甘受他抽动的鸡巴鸡巴不断攻入喉头。
「呜……唔……呜……」
英姐的口喉深处呻吟着,所有的精液她也只得全部咽下,一滴都没浪费。
老赵喘着粗气,满足又爱惜的抚摸着含着鸡巴的刘英。英姐并没有马上吐出鸡巴,咽下所有的浓液之后,又把还在硬挺中的鸡巴连带着阴囊从里到外舔吸了一遍。
老赵紧紧抓着英姐的双臂,把她挽起来靠在一棵大树前仔细端详。
灯下看美人让人迷醉,树荫把光线切成碎片洒在刘英脸上。刘英并不敢直视他,视线游离在老赵的眼神之下,微微的咬着嘴唇。已经由於淩乱耳垂下来的几丝卷发被汗水贴合在脸颊上,百般风骚。
树林中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被无限放大,英姐泛红的脸在浓妆之下(显露出似少女一般的羞涩,她用低垂的眼勾走了老赵的魂魄,用唇和那条伶俐的舌头挖空了老赵的身体。老赵微微颤抖着把脸埋在她的胸口,贪婪的嗅着夹杂着廉价香水的体味——他沉迷于此,刘英的身体里压抑着能让他迷魂颠倒的性欲,他甚至猜想刘英蜜唇泛着春水一张一合的等待着他疯狂地抽插,那就是他的极乐世界。老赵的肉体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他按耐不住把刘英的裙子褪了,露出上半个身子。刘英的两个奶子瞬间跳脱出来,没有了紧身裙的束缚更显得硕大诱人。老赵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在此时此刻拒绝他。刘英用尽力气推开老赵,他一个趔趄后退了几步。「赵哥,你……你饶了我吧,别再折腾了,我今天还有事情要办……」她央求着。
老赵愣了两三秒,他突然恍恍惚惚的觉得是自己「欺负」了这个女人。
「赵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刘英一边说一边把裙子穿好,「但是今天不行,我……我还要去见个人。改天行吗?」
老赵的心一下子凉了,女人楚楚可怜的央求一下中了他的命门,他闭着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最后一咬牙:「啥也别说了,走吧,别误了事。」
对於这个夜晚的种种憧憬,就在老赵把英姐送到城区的小旅馆之后,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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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了。
准确的说,医生说我是得了精神分裂。
其实,我并没有真的疯,我的毛病其实是一个意外。
这要从那本大家都知道的盗墓笔记说起。
我高中毕业之后,没能考上大学,确切的讲,是我不想去考。我看惯了那些大学毕业之后,像个狗一样生活的毕业生。太没有意思了。
我要挣大钱,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高中我就看了盗墓笔记,也跑了不少古董黑市,帮人跑腿,也交了几个行里的朋友,我觉得,这是一条发财的捷径。
我们浙江附近,有不少宋朝的大墓,我从小就喜欢在山里乱跑,我知道有几个大墓的位置。
和几个收货的朋友说好,预支了款项,卖了些工具,我就开始自己干。
在附近的县城宾馆包了个房,买了个摩托,白天我在宾馆睡觉,晚上就去挖墓。
完全按照盗墓笔记的搞法,我挖了半个月,挖了个盗洞,进了这个古墓。
我准备了很多东西,满满一大包,比如黑驴蹄子,但里面没有书上的那种大粽子,旁边的油灯也没有灭。
当然,我还带了非常亮的电瓶灯。
费了好大劲,把楠木的棺材盖打开,里面没有臭气,只有一个美女,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栩栩如生的躺在里面。那女人穿着满华丽的白色宫衣,红色的绣袄,好像古代的妃子的打扮。
美女那白皙欲滴的脸庞,如梦似幻的,看起来那么不真实,如天仙般的脸庞,月牙般的月眉,那双眼闭合,静幽幽的好像睡着一般。
好看对我来说,这些并没有什么用,我是来盗墓的。并没有特殊的恶趣味。
除了一些白锻子的被子和褥子,棺材里面没有什么陪葬品,让我大失所望。
只有一对白玉的耳环,估计可以值点钱,聊胜于无。
女人的美貌,让我简直不想离开,慢慢的把耳环那些拿下来,那水嫩嫩的脸庞摸起来像块滑嫩的绸缎,滑嫩到让人爱不释手。不自觉的摸了几把。
解开那衣裙,衣料轻柔滑顺还透着兰花的味道,让人血冲下体,顶得裤子好难受。
她的皮肤水嫩光滑,抱住她的双肩,把她瘦小的身体扶起,她的长头发一下子就覆在我的身上,好香好舒服。
拨开柔软的白藕一样的手臂,拉开染红指甲的手指,衣服轻轻的就滑了下来的,露出宛如羊脂白玉的胸部,上面只留着件肉色的肚兜,那是很名贵的绸缎的布料,绣着一对美丽的鸳鸯,那撑起肚兜的乳房使两侧露出若有似无的沟痕,让我无限遐想。
解开身体后面的丝带,肚兜就轻轻的滑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乳头。我不敢再看,小弟弟顶着我的裤子好痛,为了分散注意力,我就放下她,去脱她的鞋子。
那美人的脚下穿着一双精緻刺绣的弓鞋,用白缎子的绣花脚套套住,露出出尖尖的鞋尖。
那鞋子鞋底高弯,小巧玲珑拿在手上恐怕只有我手掌宽,鞋帮上绣满满邦的莲花。
白皙如玉的腿,搭配精美的绣花绑腿,好漂亮好漂亮。
这大概就是被称为三寸金莲的绣鞋。
那鞋真的好小,那鞋仅只我手掌宽,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精緻刺绣,那弓鞋也像个香囊一样透出淡淡的幽香。
赶紧脱下来都放在包里。
然后就是白色绸子的亵裤。
拉开亵裤上的绸带,露出嬴赢可握的细腰,和肥大的胸部和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
薄如蝉翼的亵裤下,粉嫩色的幽谷若隐若现。
轻轻的托起她的细腰,把亵裤了脱下来,里面是没半根杂毛的粉嫩般幽谷,白皙光滑,幽谷里面,有个白色的小头露在外面,用力拔出来,是个白玉的小小假阳具。
赶紧放到包里收好。
为了防止拿出去之后氧化朽坏,我把那些衣服都放在专门的塑料袋里,用手泵抽成真空,再放在黑胶带里防阳光。
美女现在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就像一个雕塑。
那些被褥都是上等货,但是拿不了,东西太多。
正要离开,突然记得盗墓笔记上说过,她嘴里多半有玉之类的东西,我轻轻扳开她的樱桃小口,里面果然有一颗珠子。
刚把珠子拿出来,美女就马上腐化,成了一个包着皮肤的骷髅。肉体变成一滩黄水,浸入了身下的被褥。
香味也一下变成恶臭。
我吓了一跳,赶紧跑开,这莫非就是佛家所说的臭皮囊吗?红颜本一梦,醒转万法空……
但是,这个珠子看来真是个好东西。就好像书上说的一样,可以保身体不腐,看来发财了!
想想那些有钱人,该出多少钱来买这个东西。
想把东西放到背包里,但是带下来的装备太多,除了弓鞋和袜套,再也放不下别的。这回搞的东西有点多。
我背好背包,一手拿着放美女衣服的袋子,一手拿着珠子,想从盗洞爬出来,可是手上有东西不方便,我把袋子咬在口里,去抓上面掉下来的绳子,珠子在手里不好抓绳子,于是我把珠子含在口里,再叼着袋子,抓住绳子爬了出来。
刚出来,把袋子拿下来,我却惊异的发现,珠子在我嘴里融化了!
我绝不可能在半路把珠子吐了出来,因为口上叼着袋子。也不可能吞下去,我应该吞不下。好像真的是融化了。
我跌跌怆伧的爬上自己的摩托车,到了县城里的宾馆。
到了宾馆,锁上门,我就觉得不对了,自己好像控制不了自己。
心里面慌得要命。好想尿尿。
当我跑进去盥洗间,正尿的时候,不自觉的看了下镜子,在镜子里面,我看到的是那个女人,非常诡异的正在站着尿尿。
我本来该害怕,尖叫,但是,我却连害怕都没有,只是自己控制不了自己。
然后,好像理所当然的样子。我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我的胸口就开始慢慢的变化,最后胸部高耸,就和那个躺在棺材里的美女一莫一样。
然后,我看见自己的阴部变成女人的阴部,我把袋子里的衣物拿出来,先是缎子的内裤,肚兜,给自己慢慢的穿上。然后是宫衣,绣袄,一边穿,一边轻抚自己的肌肤,滑滑的,软软的,好舒服。非常合身。
我穿好衣服,在宾馆的床上躺下,就睡着了。
好像梦到了什么,非常刺激,非常兴奋,但是后来醒来后却不记得了。
第二天,我发现自己穿着那个女人的衣服,躺在宾馆的床上,吓了一跳,赶紧把衣服脱下来,放在真空袋子里。
还好窗帘拉得严实,衣服损坏不严重,但是鲜艳的颜色已经没有了。我的身体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变成女人。
莫非昨天做了个怪梦?莫非我梦游?
衣服拿到古董黑市卖了好价钱,但是,从此我就得了精神分裂。我发疯的时候我自己不知道,但据说我会穿女人的衣服,学女人讲话。做稀奇古怪的事。而且,发着得越来越频繁,我去杭州和上海的医院看过,可是医生也束手无策,就是给开了镇静剂。当然我不敢把盗墓的事告诉他们。
还有的大夫就说我这是易装癖,结了婚就会好。但是,我知道我没有那样的爱好,我穿女装的时候,自己醒来根本不知道。
我会突然发现自己买了好些女人的性感内衣,但是完全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买的。
有一天,当我清醒过来,突然发现自己穿着女人的衣服,出现在古董市场的一个老板家里,我知道麻烦大了。
那个卖古董的老板是我的朋友,他说我中了邪,建议我去看某个大师,据说他很有法力。
朋友很仗义,亲自开车送我去找这个高人。
「他对于解中邪,撞鬼之类的有不凡的功力,可是,一般人找不到他,就算找到他,他也从不轻易出手,给多少钱都没有用。但是如果他说是你和他有缘,他就会无偿给你治。也可能会问你要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朋友在路上一边开车,一边介绍了一下基本情况。「我们搞古董之类买卖的,中邪是常有的事,所以找过他很多次,有的他治,有的他不理。」
找了几个地方,问了些人,最后找到了这个高人。
高人是一个和尚,准确的说,是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瘦得皮包骨头,全身穿得破破烂烂,像个叫花子一样的和尚。
和尚庙,准确的说,就是一个废弃的土地庙。
听朋友介绍,这个和尚脾气很怪,在浙江的天目山附近云游,平时就住在废弃的土地庙,或者山洞里面。
和尚看到我们进来,脸上忽然露出惊恐的神色。
还不等我说完来意,本来在小桌上写字的他突然丢下毛笔,爬起身,就突然闪过我们,朝山上的小路跑了。喊也喊不住。
我们一脸懵笔,回头来看和尚的桌子,只见上面有张黄纸,上面用漂亮的小楷写着一首诗,好像刚写好,墨迹未干:
千年转眼如一梦,梦里看花花是空,万劫皆因因缘在,破除须历旧事中。
高人不肯相见,我们只好回来。
朋友看没有别的办法,就借了个玉佛给我,挂在胸前,据说可以镇邪。
回到租住的房间已经是晚上,自从上次盗墓回来,我就用挣来的钱在杭州郊区租了间房,一是容易找到别人委托的盗墓生意,二是方便医病。
房东是个离婚的大妈,嫌一个人住四房太清静,就把三间分租了。
我住一间。其他另外两个房客都是附近一个大学的学生。
有一个好像有个女盆友,偶尔来看看他,但是,他们平时大多数时间都在各自的房里打游戏,见不到人。
睡下不久,我就好像听到有人叫我。
挣开眼睛一看,却发现自己睡在一个红木的大床上,绝对是古代的那种高级红木大床,现在是有价无市。床上还挂着粉纱的蚊帐,帐子挂在牙钩上。
床头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副古装的丫鬟打扮。
「小姐,快起来,那个人又来了」。
小姐,什么小姐,睡得迷迷糊糊的,我反应不过来。
小姑娘看我不起身,好像急了,一把拖开我的锦被,滑滑的缎子从身上拖过,痒痒的好舒服。我低头一看,眼前是白白的大乳房。
我莫非又在做梦,还是发病了?
小姑娘看我不动,急了,把我半拉半拖,从床上扶了下来,伸脚的时候,我看见我的脚好小,月白色的袜子,站起来想看清是怎么一会事,但是都被大乳房挡住,几乎看不见。
我完全站不稳,只能靠在小姑娘身上,她的身上发出阵阵清香。我心里面直打鼓,乱作一团。
小姑娘把我扶到床边的一个大铜镜前坐下,先给我穿上月白的肚兜,在后面帮我系好缎带。她的手在后面摸得我好舒服。
然后是半透明的薄丝亵裤。轻轻的套上,好像在抚摸滑嫩的肌肤。
「小姐你真漂亮,怪不得那个人就是不肯放过你」
小姑娘一边说,一变帮我把长头发扎在后面。
铜镜蒙蒙的,我看不清里面的自己。
突然,啪的一声,我的脸一阵剧痛,然后是女人的尖叫声。
然后好像小姑娘在后面拼命摇晃我。
我挣眼一看,发现自己还在出租房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公用的大洗漱间,自己全身光光的,只穿着胸罩和丝袜,大洗漱间的门开着,住在另外一个房间的大学生的女朋友,正在对我尖叫。
而她的男朋友,那个大学生,正在晃我的肩膀,好像非常愤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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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二天清晨,皮特李早早地驾车来到了别墅(以他向来谨慎的性格自然不会在这里过夜),今天的交易数目巨大,他不敢有一丝的掉以轻心。
「昨晚有什么异常情况吗?」皮特李问手下道。
「还好,只是那个中国男人去个隔壁房间敲了两次门,不过人没进去。」一个染了一头黄毛的中国小伙。
「敲门?!」皮特李一下子警觉起来。
「喝了酒,疯疯癫癫地,一直在门口嚷嚷着好想他老婆。哎~ 这种男人,老婆和人睡了都还不死心,真他妈的废物点心一个。换了老子,早他妈一枪把那美国给佬毙了。不过话说回来,他那老婆长得还真是漂亮,嘿嘿~ 」
皮特李皱了皱眉头,但没有接话,直接问道:「货都到齐了吧。」
「到齐了,在地下室里。天没亮的时候到的,比往常晚了一点。听杰克说是因为平时走的那段路发生了交通事故,被封路了,只得绕了远道。」
这郊区附近的道路白天都很少有车通过,夜里怎么会发生交通事故呢?结合黄毛先前说的马宏远异常的举动,皮特李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安,思索了一会儿,对那个黄毛说道:「你去把约翰他们都叫起来,提高警惕,房子外面再加派些人手盯着。嗯~ 还有,你把那个中国女人和老外昨晚的的录像给我拿过来。」
「额~ 老大,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看那东西啊,嘿嘿~ 」黄毛一脸淫笑道。
「少废话,我自有我的用处。」
马宏远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皮特李,昨晚的酒有些上头,脑袋还疼得厉害,人也有点恍惚。
「呵呵~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进来问候一下马先生,问问你昨晚睡得可好。」
皮特李依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还……还行。」马宏远知道皮特李一大早把自己叫起来肯定没什么好事,心中有些害怕。
「哦,休息好了,那我就放心了。「接着皮特李突然话锋一转:」可隔壁那两位昨晚休息的好坏就不知道咯,呵呵~ 」说着皮特李又朝隔壁的方向努了努嘴,一脸阴险的表情。
「你什么意思?」马宏远想起昨晚自己喝了酒,被妻子拒之门外之后,回来倒在沙发上就睡过去了,直到早上被皮特李叫醒。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儿也不清楚。难道妻子和迈克出了什么意外?
「呵呵,马先生不必紧张。我只是有些好奇,难道马先生就不想知道隔壁房间晚都发生了什么吗?」皮特李一阵淫笑道。
皮特李的话像一把刀子正扎在马宏远内心最脆弱的那块地方。马宏远的脸上无法控制地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嘴上还是坚持住了:「我和那个女人已经没有关系了,他们昨晚如何,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哦?哈哈……」皮特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显然已经捕捉到了马宏远神情上的变化。
皮特李的笑让马宏远一时间毛骨悚然起来,他不知道眼前这个恶魔到底要干什么。
「这个ipad 里有些很刺激的东西,我想马先生一定会感兴趣的。」皮特李把早已拿在手中的iPad递了过来。
马宏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iPad接了过来。屏幕上是一个已经打开的文件夹,文件夹里有一个以日期为题的视频文件,就是昨天的日子。马宏远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心跳突然加快起来……
但最终,颤抖的手指还是点开了这个潘多拉魔盒。
视频里是一个房间的全景,房间和马宏远住的一模一样,应该是通过一个安装在墙角的隐蔽摄像头拍摄的,高清晰的广角镜头,几乎能看清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摄像头还带有录音功能,马宏远很快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一对男女一前一后地走进了房间,男人是个金发的白人,高大威武。女人是个娇小的中国人。没错,就是迈克和马宏远的妻子李倩!
门刚关上,迈克突然一把将妻子抱在了怀里疯狂地吻了起来。妻子显得有些挣扎,但娇小柔弱的她如何敌得过强壮的迈克,没几下身子就软了下来,任由迈克饥渴的嘴唇在自己的嘴上肆意地吸允舔弄。渐渐地,妻子似乎也有些动情起来,主动地楼主了迈克的脖子。虽然妻子穿了10厘米的高跟鞋,但两人的身高差距着实太大,迈克索性把妻子整个人给抱了起来,当然这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
两人相拥着激吻了许久,一直被腾空抱着的妻子似乎有些体力不支了,挣扎着从迈克怀里下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气喘吁吁的样子。
「我想先去洗个澡。」摄像头的录音功能很灵敏,妻子的声音很小,但是也能听得很清楚。
「好吧,宝贝儿。不过别让我等太久哦~ 」迈克笑着说,有些不舍。
妻子妩媚地笑笑,没有说什么,径直向浴室走去。妻子似乎还是有些害羞,没有在外面把衣服全脱掉,丁字裤是进了浴室里才脱的,随后丢到床上。
在妻子脱衣服的时候,马宏远终于明白了昨晚在门外看到的那条连裤袜为什么好像在裆部有个洞,因为那根本就是一件开档的情趣丝袜。妻子竟然会穿这种东西,不过这个时候的马宏远已经不在意这些细节了,他僵硬地坐在沙发上,握着iPad的手有些发麻,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屏幕,像是个在等待最终宣判的死囚……
而迈克果真如马宏远昨晚想象的那样,脱光了衣服,惬意地躺在床上盯着浴室里雪白的娇躯,一只手还时不时地在胯下抚摸几下,那根巨大的阳具像是个准备出征的战士,跃跃欲试地点着头。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马宏远知道,那是自己在敲门。迈克有些警觉地把一条浴巾围在跨上向门口走去,透过猫眼朝外看了一会儿才把门打开。
看到这里,马宏远突然感到一阵懊恼,他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被迈克赶了回来,他要是鼓起勇气冲进去,是不是结果会不一样呢?但过去的事情永远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但马宏远很快就清醒过来,昨晚早已不是是妻子和迈克出轨的第一个晚上了,即便给他一粒后悔药又有何用呢!
妻子洗完澡出来,身上只包裹了一条薄薄的浴巾,头发盘着,露出迷人的天鹅颈,光滑的皮肤经过热水的冲刷显得晶莹剔透,仿佛吹弹可破一般娇嫩。
迈克胯下早起勃起的巨物,像一杆矗立的旗杆,粗大的茎身上布满了凹凸不平的血管,完全裸露出来的龟头仿佛一个刚剥了皮的熟鸡蛋,顶端还泛着亮光,游戏机投币孔般大小的马眼里不时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也许是被眼前男人无比巨大的阳物吓到了,妻子并不敢贸然上前,只是呆呆地站在浴室门口,愁了一眼就把头扭到一边,可过一会儿又似乎有些不舍地把头转了回去,如此反复,眼神飘忽不定,犹豫不决。
而迈克似乎并不急于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很是享受地微笑着看着妻子,胯下的阳具还有意无意地抖动几下。
屏幕里透出来的这一种令人尴尬而又充满淫迷的气氛让马宏远有些窒息,他感觉到无比的烦躁和耻辱。在某一瞬间,马宏远甚至有一种可笑地妄想,要是一切就在这一刻停止,也许……
但迈克终究还是行动了,他上前扯掉妻子的浴巾,一把把这团雪白的熟肉抱到了床上。这期间妻子有些惊慌,略微有些挣扎了,但显然都是形式上的。
很快两人就在床上抱作一团,打起滚来。满是肌肉的强壮躯体和粉嫩的娇身紧紧贴合在一起,相互包裹,不分你我。只是迈克胯下的肉棒会时不时地在这之间别两下,时而顶在女人丰满的小腹上,时而又插到两腿之中。
妻子早已不是一个纯情少女了,身体也正处在最敏感的阶段。很快妻子就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娇喘连连,深红色的乳晕慢慢扩大,乳头也开挺立起来,两腿间有几条淫水的痕迹。
这是马宏远熟悉的样子,他知道妻子开始发情了。只是妻子的这种状态明显要比平日里和自己亲热的时候来的更快一些,反映更强烈一些……
深谙此道的迈克自然也能感觉到时机已然成熟。只见他先把妻子平放在床垫上,又把妻子早已绵软无力地双腿尽量分到两边,跪趴其间,低头用手在妻子早已淫水四溢的阴户上轻轻抚摸,好像是在坐着大战前最后准备。
「宝贝儿,你的阴户真是太迷人,像个刚刚开放的花朵,阴唇粉嫩得像个处女,呵呵。」迈克用温柔的言语进一步地挑逗着妻子敏感的神经。
马宏远当然明白这粉嫩小穴的好处,怎奈如今却要被另外一个男人品尝,只得咬碎了牙齿,握紧了拳头,愤怒却无处发泄。他甚至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以前过于温柔,年轻的时候怕弄疼妻子,做爱时总是刻意控制着力度。年纪大了又没有了那份体力,以至于妻子未得充分发开发的小穴还保留了少女的粉嫩,一点也不像这个年龄的女人该有的那个样子,如今这便宜竟全让迈克这王八蛋得了去。
迈克用手里里外外地抚摸了一阵妻子的阴户,又握着自己粗大的阴茎,用龟头去进一步地刺激妻子的穴口。硕大的龟头沿着阴户一圈圈的研磨着,时而压在肥厚的大阴唇上,时而顶在充血的阴核上,时候又在穴口似入非入地剐蹭几下……
对于迈克富有经验的挑逗,妻子明显有些招架不住了,丰满的胯部胡乱地扭动起来,两腿也有意无意地向内夹拢。
「宝贝儿,你好像已经准好了呢,我要进去咯。」迈克笑着,一边握着早已坚硬如铁的巨物,一边扭了扭屁股,调整着插入的姿势。
「啊~ 等等啊,你带……带个套吧,我这几天是危险期。」妻子急忙说道。
「危险期!」这种本是夫妻间私密的话题,却被妻子慌乱间说给了外人听,虽然有些羞涩,却也能看出妻子和迈克的关系早已经超过了一般普通「炮友」的程度,想到这里马宏远不觉一种悲凉油然而生……
迈克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他从床边的柜子里取了一个应该是最大号的避孕套(这是马宏远想的,不过却也合情合理),撕开包装,往自己的阴茎上套。虽然已是最大的尺寸,但避孕套在巨大的茎身上慢慢展开的时候还是显得很吃力,仿佛能听到塑胶薄膜使劲拉伸的声音。终于艰难地套上,却也才包裹了阴茎的前端一小半。
巨大的阴茎上套着一个明显不「合身」的避孕套,就像一个成年人穿上了一件小孩的衣服。有些尴尬,又有些滑稽,但却让马宏远惊恐万分,他竟有些可笑地担心起妻子:妻子果真能承受得了如此庞然大物?
和马宏远同样惊恐的还有妻子,只是妻子的神情中多了一丝期待和兴奋,娇羞地说道:「迈克,你……你涂点润滑液吧,不然……不然我怕我会……会受不了。」
于是乎,迈克又打开一瓶润滑液在自己巨大的阴茎上涂抹起来,虽然显得有些急切,但还是力求全部覆盖,巨大的阳物是迈克的骄傲资本,但看得出来他也不愿意自己的宝贝伤害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虽然做足了准备工作,可当真正插入的时候,妻子还是显得难以承受。迈克扶着茎身,帮助龟头进行瞄准,而后借助腰腹的力量,缓慢地把硕大的阴茎往妻子的阴道里送,可刚进去一点点,妻子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嘴巴张开,大口地喘息起来。
「慢……慢……慢一点。」「太大了!慢……慢点儿……」「太大了……」
妻子的声音让马宏远简直心如刀割,却让迈克很是受用,妻子的恳求在他听来好似一种反向的赞美和膜拜。看着视频里迈克一脸的骄傲之色,马宏远气得牙根痒痒。但这如今又有何用呢?
「过盈配合」的结构移动起来确实比较费力,即便有润滑液的帮助,迈克也是花了好一会儿才把阴茎的三分之二插进了妻子的体内。
可即便是这三分之二的长度,也比马宏远的长出一大截来。其实马宏远的阴茎并不算是很小,可在迈克的巨物面前,就像是个发育未全的小学生。
感觉到耻辱的同时,马宏远突然有些惊讶于妻子的容纳能力。原来平日里自己和妻子做爱时,始终未能达到妻子的最深处。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曾经拥有一件宝贝,却因为自己的能力有限并未能完全领略到她的魅力,如今宝贝落入他人之手,「处女地」只能任由他人尽情地开采。
迈克大约也是感觉到了已经到底,等妻子的情绪略微平复了一些,便调整姿势准备开始正真地享用眼前这道诱人的「美味」了。
「宝贝人,我可要开始了,哈哈。」
「啊~ 」妻子好不容易容纳了迈克的庞然大物,岂知真正的进攻才刚刚开始,眼神中流露出惊恐却充满期待的神情。
战斗的号角终于吹响了!迈克由慢到快地开始抽插起来。
可以看到,妻子的神态也随之发生着巨大的变化,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妻子痛苦不堪,紧皱着眉头,大张着嘴巴,雪白的手臂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试图去推开迈克压在自己身体上虎躯,可手掌刚碰到迈克结实的胸肌时就被毫不留情的反弹回来。肥大的胯部想要往回收缩却又被迈克有力的大手死死地固定住,只剩下两条悬空的大腿在空中胡乱地踢着。
「痛啊!痛……痛啊,痛……痛啊,你轻点儿……轻点啊……」「太……太大了,太……大了,我……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哦~ 迈克,你轻一点啊,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你轻一点啊……」
李倩夹杂着哭泣,歇斯底里的喊叫声是马宏远从未听过的,让他惊恐,让他心疼,更让他无比的愤怒。
但此时的迈克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的怜香惜玉,如处女般的包裹感让他无比的兴奋,沟壑纵横的羊肠小道不断给他带来跟多很强烈的快感,妻子痛苦的呼喊则像是一支催情的音乐让他的占有欲愈发强烈。他甚至不满足于现有的插入深度,每一次的插入都渴望更深层次的接触。
在迈克的「坚持不懈」下,情况似乎发生了转机,妻子的阴道开始慢慢适应着迈克的尺寸,紧绷的盆腔也开始缓缓打开,两人的淫水混合着润滑液在迈克的阴茎上形成了一层天然的薄膜,抽插终于变得顺畅起来。
「宝贝儿,不疼了吧,我知道你能行的。可是你每次都这样,真是让人又爱又无奈啊,哈哈。」看着妻子渐渐舒缓的表情,迈克表示不出所料。
妻子没有回答,因为迈克的抽插并没有因为说话而停止,反而愈加快速和猛烈。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只得任由迈克粗大的阳具在自己的体内尽情的驰骋,嘴里持续地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迈克一边继续抽插,一边重新调整着姿势,他把妻子修长的双腿分别扛在自己的两肩,并借由上臂紧紧夹在胸前。自己的两腿向后伸开,让整个上半身都压在妻子的双腿上,把妻子柔弱的娇躯压成一个夸张的U 字形,妻子的膝盖几乎贴在了自己丰满的乳房上。
迈克一下一下地向下俯冲着,肌肉发达的臀部因为用力而紧绷着,粗大的阴茎因为更好的体位而获得了更深的插入距离。
迈克就像一台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一样,在妻子的身体上高速进出,结实的小腹不断地撞击着妻子丰满的肥臀,装满「子弹」的阴囊像是一口塞满稻谷的小麻袋,用力地甩在妻子的后庭上,把肛门附近的皮肤都拍打得通红。
迈克双手撑在床上,把妻子肉感的身躯当成了一具人肉气垫疯狂地做着「俯卧撑」,妻子的双腿随着迈克每一次的下压紧紧贴在身体上,膝盖把丰满的乳房挤出各种形状,乳头摩擦着膝盖骨又带来了另外一层快感。
妻子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先前的痛苦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感。
马宏远深知这种野蛮的冲撞,这种极具破坏性的冲击,这种超级激烈的性爱是妻子在遇到迈克之前从未体会过的,也是自己根本无法给予的。他惊叹于迈克超强的性能力,又羞愧于自己的无能,更加痛恨妻子的不忠。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强烈的快感让妻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仿佛要把要把屋顶掀飞。
马宏远从未听过妻子如此巨大的呻吟声,应该说他不知道以妻子的嗓门竟能能发出如此高分贝的音量,妻子在迈克的身体下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似地,变得马宏远都认不出来了。只是那高亢的呻吟像一把把尖刀插在马宏远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里,让他痛不欲生。
同时马宏远也不得不佩服这该死的房间的隔音效果竟如此好得惊人。
渐渐的,妻子被迈克操弄得进入几乎疯狂的状态,脑袋在枕头上拼命地摇摆,双手在迈克宽阔的后背上胡乱地抓着,指甲深深地陷入结实的肌肉里,留下一道道血红的抓痕。
「宝贝儿,爽吗?爽你就喊出来啊!」迈克继续用言语刺激着身体下的妻子。
「啊~ 爽!爽……爽……好爽啊……」「爽……爽……爽得受不了了呀」
「太爽了……好爽啊……爽……」
妻子不知羞耻的喊叫着,不受任何控制,此时她的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彻底把自己淫荡的肉身全丢给了迈克,任由迈克在上面纵情驰骋,任由迈克放肆蹂躏,任由迈克尽情发泄。
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突然间妻子的身体一阵夸张的抽搐,背部猛烈地拱起,脚尖也拼命地绷紧,马宏远知道妻子要高潮了。只是这高潮来得也太快了,太容易了吧!这种让马宏远可遇不可求的状体,在迈克看来却轻而易举。
「啊!啊!啊……」高潮让妻子原本就已高亢的呻吟变得愈发尖锐了。
可此时的迈克却并没有要射精的样子,巨大的阴茎依旧坚硬如铁,妻子高潮的同时他仍旧不知疲倦地猛烈抽插着。
应该是归功于如此激烈,如此痛快淋漓的性交,妻子的高潮持续了很久,足足有好几分钟,这几分钟,妻子的意识都是模糊的,整个人一直处于一种忘我的状态……
高潮过后的妻子,阴道变得异常敏感,实在忍受不了迈克阴茎在里面继续摩擦。她恳求着说:「迈克……迈克……停一下……停一下好吗?」妻子多次的求饶之后,迈克才勉强停了下来,但阴茎却还插在妻子的体内,整个人仍旧在子妻子身上。
「迈克,让我歇一会后吗?」妻子继续恳求,但是早已有气无力。
马克这才很不情愿地拔出阴茎,离开妻子的身体躺倒一边,阴茎拔出阴户的时候,还带出一串淫水,飞溅到床单上。
妻子躺在迈克身边虚弱的一动不动,满脸通红,一头的汗水,大口地喘着粗气。
迈克又把妻子楼了过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体上休息。一边抚弄着妻子早已凌乱不堪的秀发,一边还调皮地用自己依旧勃起的巨大阳具磨蹭着妻子的大腿。
战斗远还没有停止,这只不过是短暂的中场休息。
正当两人在床上卿卿我我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地敲门声,紧接着是一个男人满是醉意的声音。马宏远知道,那是自己第二次来了。
迈克的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耐烦的神情,「他怎么又来了,还有完没完!」
「他刚来过了?」妻子显然不知道在自己洗澡的时候丈夫曾来过一次。
迈克无奈地点点头,有些扫兴地说道:「要不我再去把他赶走算了!」迈克的话似乎让妻子有些不高兴,白了他一眼,吃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披上一条浴巾朝门口走去。边走还边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看得出来她有些担心丈夫,脚步显得有些急促。但无奈刚才过于激烈的性爱让她的身体很是虚弱,走起路来也有些踉跄,两腿还有些不自然的外八字。
摄像头拍不到门外的场景,只看到妻子把门打开一道缝隙,用手抓着门边,只露出半个脑袋,整个身子都藏在了门的里面。
「倩倩,我想你啊,倩倩……」iPad里传出马宏远含糊不清的声音,这声音让此时的他觉得耻辱难当,妻子早已和别人出轨,自己却还毫不之情,依旧如此痴情,简直是个可笑至极又可悲之至的蠢货。强烈的耻辱感带来更加强烈的愤怒,马宏远恨不得立马给自己一记重重的耳光,只是想到皮特李就在身边,一时无法发作。
就在妻子趴在门边说话的时候,迈克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来到了妻子的身后,全身赤裸,胯下的阴茎笔直地翘立着。
虽然已经目睹了妻子和迈克的盘缠大战,可此时的马宏远的心却再次提到了嗓子眼里,迈克这混蛋想要干嘛?女人的丈夫还站在门外站着呢!
虽然已经深知妻子出轨的事实,也亲眼看到了那让人心碎的丑陋景象,明白妻子早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可是此时的马宏远的情绪突然从绝望中变得激烈起来,他浑身颤抖,两眼发出愤怒的光芒,握着ipad的手不断用力,仿佛要把屏幕捏碎一般。这种情绪的由高到低又再次爆发,难道仅仅是因为画面里门的背后还站着那个喝醉了酒毫不知情的自己吗?
趁着妻子和门外的丈夫说话时候,可恶的迈克偷偷地撩起了妻子的浴袍,美丽的大屁股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后庭周围还有未消的红晕。由于身高的差距,迈克分开自己的两腿,压低重心,以扎马步的姿势,将自己勃起的巨物对准了妻子的两腿之间。期间妻子曾不安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但这显然阻止不了这头兽性大发的猛兽。迈克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楼主妻子的纤腰,在一瞬之间,将自己的阴茎插入了妻子的体内,巨大的冲击让妻子差点跌倒。
马宏远只觉得脑袋翁地一声作响,脑浆都要开始沸腾了,整个人几欲发狂。
几乎是在门关上的同时,迈克一下子就把妻子的身体顶在了门板上,不由分说地疯狂抽查起来。迈克拱着背,猫着腰,粗壮的双腿岔开,这姿势就像一条正在交配的公狗。
妻子则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双手胡乱地在门板上乱抓,两腿也无助的向后踢踹,想要推开迈克。怎奈何,迈克粗大的阴茎就像一枚铁钉把她牢牢地钉在门板上,任由她如何拼命挣扎,丰满的翘臀始终纹丝不动地紧紧贴在门板上。挣扎反抗的同时,妻子还要尽量地控制自己以防被门外的丈夫发觉。
迈克并没有因为妻子的反抗而有丝毫的放松,结实的下盘犹如开足马力的打桩机,巨大的阴茎一下一下地使劲地往妻子下体里杵,一边杵还一边往上顶,妻子娇小的身躯渐渐地沿着门板往上升,双脚竟然离开了地面。迈克简直就是一头恐怖的怪兽!
而就在一板之隔的走栏里,马宏远还傻傻地站在那里,实在是因为喝了太多的烈酒,不然如此巨大的动静恐怕连聋子都能听到。
看到这里,马宏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沸腾的怒火,一把把手中的ipad狠狠地砸在地上,整个人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而那讨厌的ipad虽然裂了屏幕,却还从里面传出妻子痛苦而兴奋的呻吟,马宏远气得又在上面拼命地踩了好几脚,直到它不在发出任何声音。
「去他妈的卧底行动,都他妈的是骗人的!都他妈的是骗人的,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操!」马宏远喊叫着,疯狂的他哪还顾忌身边的皮特李,哪还管什么卧底行动。
「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我要和他们拼命,我要和他们拼命……」马宏远像个疯子一样边喊着边朝门外奔去,他真的要去找隔壁的那对男女拼命了!
一旁的皮特李也被马宏远的样子吓了一跳,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但很快他的脸上就露出了恐惧和杀气,他知道自己中了警察的圈套。
走廊里,马宏远拼命地拍打着李倩和迈克的房门,嘴里大喊大叫:「开门,给老子开门!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皮特李的手下也闻声跑了上来,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冷静下来的皮特李,急迫地命令道:「留两个人在这里,里面一开门就把他们通通干掉。其他人去楼下守住前后门,我们恐怕已经被警察包围了,和他们拼了!也许还能杀出一条血路。」
房间里,刚刚起床的李倩和迈克被马宏远的喊声吓了一跳。
知道被丈夫发现了自己丑事的李倩惊慌地看着迈克,不知如何是好。
而迈克心里明白,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估计皮特李已发现了,急忙抓住李倩颤抖的身体:「安娜,你冷静一点!我估计我们已经暴露了,先别开门,门口一定还有皮特李的人。」
「啊~那他怎么办啊。他们会杀了他的!」李倩害怕皮特李会对丈夫下毒手。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枪响,原来是皮特李的手下,见里面久久没有开门,着急地也顾不上拿钥匙了,而是对着锁眼开了几枪,想要破门而入,杀死里面的迈克和李倩。
「啊,他们开枪了,他们开枪了!迈克,你快救救他,救救他啊!」枪声让李倩一时六神无主,哭喊起来。
听到破门之声的迈克,一把推开李倩,从衣服的内兜里抽出一只事先备好的用来以防万一的袖珍手枪,对着第一个冲进来的皮特李的手下就是一枪,那人应声倒地。后面的家伙,还没弄清屋里的情况,同伴就倒下了,吓得连忙退了出去,在走栏里对着门的方向一顿乱射,一颗子弹刚好打在站在门边早已被吓傻了的马宏远身上,马宏远「啊」了一声也倒了下去。
埋伏在别墅四周的警察听到枪声,也向别墅发起了攻击,可是皮特李早已有所准备,枪战异常惨烈。原本安排好的抓捕计划,现在全乱了套。
此次剿灭防毒团伙的行动,警方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一死三伤。死的那名警察就是和李倩同一个警局的黑人女警员露西,更不幸的是就在两个月前露西刚刚做了母亲,而如今孩子成了孤儿,他的男人也成了鳏夫。造成这一人间惨剧的罪魁祸首就是此时躺在ICU 重症监护室里的马宏远。
ICU 重症监护室里,刚刚接受完手术的马宏远脸色惨白地躺在病床上,虽已脱离了生命危险,却依旧昏迷不醒。
皮特李手下的那一枪正打在马宏远的左胸上,离心脏只有短短的1 厘米距离。
虽不是致命伤,却因为枪战持续的时间太久,等被人送到医院时,马宏远早已因为失血过多而不省人事。据医生说,如果再晚一刻钟,马宏远恐怕就没命了。
医院的走廊里,李倩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迈克表情严肃地站在一边,两人许久不说一句话。
李倩的内心痛苦万分,她甚至觉得这次行动的失败,并不怪丈夫,一切的错误都在自己,她无法面对露西的孩子和男人,更无法面对醒来的丈夫。她是个罪恶的女人。
「宝贝儿,别这样。这世上有很多东西并不能都如我们所愿,这次行动虽然不算成功,但也不能算失败,至少我们摧毁了一个祸害人间的罪恶团伙。」迈克尽量安慰道。
「那死去的露西呢。」李倩的眼睛里泛着泪光。
「啊~ 」迈克长叹了一口气,同事的死对他又何尝不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但这已经是一个无法挽回的事实了,相比之下,他更担心眼前的这女人,继续安慰道:「既然选择了警察这个职业,就随时有可能面临生死的考验,只可惜上帝对她的眷顾太少了。但这并不是你我能改变的。」
迈克透过ICU 病房厚重的玻璃窗,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马宏远,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在他的心里,马宏远才应该承担这一切的责任,正是因为他的一时冲动,才使本来完美的行动失败了一半,才使同事露西失去了年轻的生命。要不是马宏远现在躺在床上东动弹不得,他真想把这个懦弱却自私的男人痛打一顿。
说句题外话,有朋友发消息给我,问我为何取这个名字。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很调皮的名字,它会把大部分人拒之门外。其实天底下的色文千千万,好的色文也是数不胜数。我写你读,本是一种缘分。
呵呵,进来的朋友都是有缘人啊~ |
【(106)草地上的情不自禁】
深居山中,与世隔绝,村小人少,沟深林密。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到了雾村就不是纸上谈兵。
农人简单而随意,质朴而踏实。他们自给自足,与世无争,安于一隅,甘愿被世界遗忘在一个无人问津的小角落。
他们诸多的品性,都将指向同一种生活方式、同一个生活目标,也就是择邻而居,择人而交,择地而耕。
生命的繁衍生息,终将归于一理。如同涓涓溪水,顺石而下,蜿蜒曲折,不经意间汇于大江大河。
随着年龄的增长、知识的累积,阅历的加深,棒子的心从蒙昧混沌变得蠢蠢欲动。他时常攀至山的顶端,然后久久的眺望远处。远处群山连绵,看不到山的那一边。棒子梦想着越过这群山,走到山的那一边。
而小娥,这位身世并不幸福、正值花雨季节的农家妇女,男人外出,杳无音讯,独守空房,寂寞自知。加上外貌俊俏,身段曼妙,无论是老汉还是半大小子,只要看到小娥的身影,他们就停下手中的活计,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小娥从头到脚的打量个不停。胆儿大的会吹上一两声口哨,或者甜腻腻的打上一声招呼;胆儿小的,眼神躲躲闪闪,一脸红晕,魂儿丢了似的偷偷的瞄上几眼小娥。
独身的烦恼加上多人的骚扰,给小娥原本如水一般平静的日子增添了不必要的搅扰。小娥本来是个很随心随性的女人,但随着时光的流逝,小娥不得不时时处处在意自己的形象和言行。她出门之前总要多穿一件,为的是遮住自己的酥胸和臂膀。夏天炎热的季节,她都得穿上带袖的衬衫。而面对许多有事没事的搭讪,她都得在最快的时间打发掉这些不怀好心的苍蝇。
「棒子不要!」
当小娥看到棒子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内裤上的那团湿滑时,小娥伸手抓住棒子的胳膊肘,急急说道。
棒子轻轻的按住小娥的手背,浅浅的笑着说道:「嫂子,我吃的是你的,又不是别人的……」
「都是女人下面流出来的,有啥不一样的……不要,棒子听话。」
小娥的坚持让棒子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也不知为何,棒子就是想舔舔,想尝尝,那泛着点点星光的粘液,此刻变成了琼浆玉液。
「嫂子,让我尝尝。」
「听话棒子,嫂子不要你这样。」小娥娇娇的制止着棒子,随后把自己的内裤从棒子手中取了过来。
「舔一口都不行啊?」棒子有些委屈的说道。
「不是不行,是嫂子心疼你呢!」小娥看到棒子那恋恋不舍的神态,有些爱怜的抚了抚棒子的面颊,柔声说道。
「那要是这样的话,我的下面也脏,比你下面脏多了。你不让我舔你流出来的,那你是不是也暗示我,嫌弃我的下面?」
小娥连忙翻身跪在棒子的对面,重新伸手握住棒子滚烫肿胀的物件,爱意绵绵的上下搓揉了几把说道:「棒子你说哪儿话呢?嫂子怎会嫌弃你!嫂子要是嫌弃你,是不会跟你那个的。」
棒子鼓起勇气说道:「那如果我想让你唆我的下面,你会不会嫌脏呢?」
小娥轻轻的掐了一把棒子,然后撒娇的说道:「嫂子不会的……哎呀你啥时候变的这么讨厌!」
「是你讨厌在先的!」棒子嘻嘻的笑着说道。
小娥故作生气的撅起了小嘴,赌气似的转过身体说道:「不理你这个讨厌鬼了!」
棒子将手插进小娥右侧的胳肢窝,从身后揽住了小娥的前胸。右手掌恰如其分的握住了小娥左面的**,而前臂压着小娥右面的**.棒子凑近小娥的耳边柔声细语的说道:「嫂子,问你一个问题。」
小娥将她那曼妙如蛇的身体轻轻的扭了扭,表示她肯定的回应。
「如果我想让你唆我的下面,你愿意不?」
小娥又装模作样的挣扎了几下,娇声说道:「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嫂子,你说嘛,愿意不愿意?」
「我不说。你讨厌。」
「这有啥难的,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不愿意。」
「不说不说就不说!」
「我明白了。你嫌我下面脏,你不愿意。」
棒子说完,抽出自己的手臂,独自一人低下头来,起身坐在了距离小娥两步远的位置。
小娥见此,连忙爬到棒子旁边,轻轻的抱住棒子的脑袋,用自己温热的胸脯贴着棒子的脸蛋。
「咋,生嫂子气了?」
棒子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还嘴硬呢,看把你给伤心的……」
小娥充满柔情的轻抚着棒子的头发,然后偷偷的说道:「嫂子告诉你实话,好不?」
棒子点了点头。
「嫂子从来没有嫌弃过你的下面脏呢!」
棒子抬头问道:「真的?你没有骗我?」
小娥笑着说道:「骗你是小狗。嫂子……很想唆你的下面。」
「可是你不让我舔你下面……」
「嫂子三四天都没洗澡了,下面有味儿。」
「我不怕你下面有味儿。我也不会觉得脏。我就是想舔,想吃。」
「棒子,等嫂子回头好好洗洗,然后……」
「不。我就现在想要。」
「棒子!你听嫂子的话,嫂子不想让你受委屈。」
「我不这么想,你不让我舔,恰恰是让我受委屈。」
小娥不解的看着棒子。
棒子接着说:「嫂子你想想看,我舔你下面是我心甘情愿的,是我现在就想干的事。可是你反对我这么做。你阻拦我做自己想做的事,嫂子是不是让我受委屈了?」
小娥伸手摸着棒子的脸蛋,只好悄悄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一片泥泞裸露在了棒子的面前。
「那……你就舔呗。」
小娥害羞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棒子顺势抱住小娥的双肩,将她缓缓的平放在草地上,然后附身下去。
棒子的双膝是跪在小娥的脑袋两旁的,而棒子的整个身体,压在了小娥的身上。
一正一反,一倒一竖。
棒子的物件,贴着小娥的面颊。
而小娥的芳草,恰好长在了棒子的脖子位置,那道窄窄的润门,热烈的质问着棒子的嘴唇。
聪明的棒子为了不让小娥感到愧疚,无师自通地想出了同时亲吻对方的下面。
这样,谁也不用感到亏欠谁。
银河一片,箫声滋滋。
双唇像个圆圈,裹紧烫热如斯;
两嘴紧紧相贴,滑舌刮擦不止。
一个鼓胀的下体火热,一个麻酥的浑身舒服。
一个边唆边喘,一个边舔边吸。
完全的投入,放荡的彻底。
小娥的小腹不停的向上挺起,似乎是嫌棒子的嘴巴贴的不够紧凑,不够用力;
而小娥的嘴巴,同时在不停的吞吐的棒子的粗物。柔舌在紫头上不停的翻滚逗弄,双唇被憋成了o型。至于泥泞的沼泽地就更不用说了。棒子的鼻子上、嘴巴上、下巴上,也就是除了眼睛以上是干爽的,棒子面部的整个下部全都被小娥那鸡蛋清的滑液给沾的到处都是。
当棒子感到舌根发酸、有些累的支撑不住的时候,他就用自己的鼻尖扫过柳叶中间,一遍又一遍的将两片肥肥的柳叶撑开。滑是最直接的感受,除此之外还有温润与湿热。
一股不淡不浓的异香,让棒子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弄才好。那股和别人不一样的异香是小娥特有的味道,任何人都没有这种味道。
相比之下,张霞是一股骚哄哄的味道;张娟有一股淡淡的咸涩。而二娘和四娘,除了骚还是个骚,只是二娘和四娘的骚是正宗的骚,不是邪气毕露的骚。
是女人的骚,不是动物的骚。
「嫂子……」
当棒子被小娥的小嘴给逗弄的无比膨胀时,他就有了一种强烈的**. 他盯着小娥泥泞一片、汩汩流水的沼泽,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嗯?」
「我想了。」
「嗯。」
小娥吐出了棒子的物件,张着红红的小嘴喘了几口气,这才一脸红晕的呻吟了一声:
「快来,嫂子好想。」
棒子急不可耐的转了一个身,然后附身贴在小娥的一双**上。小娥睁着一双醉眼,双唇焦急的寻找着添堵。
当棒子的双唇贴近了小娥的红唇,小娥这才满足的咛了一声。
下面的物件,压在了小娥的芳草上面。
尽管沼泽泛水,滑的如同冰霜地面,可是物件太涨太大,棒子和小娥同时扭着屁股对了半天,也没有顺利的合二为一,萝卜进坑。
努力了一阵,小娥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节奏了。她将一只手伸了下去,摸索着抓住棒子的尘根,然后引领着大大的物件。
当光头终于找到了滑泽,唯一的选择就是一头把自己载进去。
那种电击全身般的震颤让小娥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犹如一声叹息,无以复加的满足。
棒子双手撑在小娥的胸脯两侧,两腿紧紧的夹在一起。而小娥的双腿,不知何时缠在了棒子的腰际。
【(107)一浪胜一浪的激荡】
树林茂密,草地碧绿。
夜色浓,月色白。
婆娑月影,潭中浅荡;微风轻抚,万物静谧。
有些伴侣,无论是夫妻还是情人,维系他们关系的唯一纽带是感觉:男的专注于和她激荡时那根东西带给自己的感觉;而女的专注于和他交缠时被征服的感觉。一旦喘着分开,二人形同陌路,甚至翻脸不认人。当彼此之间有了身体上的需求,这对仇人似的冤家又会莫名其妙的脱掉对方的衣服,从对方的身体上索取自己所真正需要的东西。一旦获得满足,转身就会离去。
有些伴侣,不管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他们完全能够做到灵魂的交融。在一起缠绵时,双方的感情得到了进一步的肯定和加深;当相隔两地、无缘相见时,心里空出一片洁净的处所,把对方装在凡尘不沾的屋里。相见时欢喜,离开时思念,知道对方会牵挂自己,一如自己思念着对方的样子;相见时无语,知道语言在爱情面前不过是多余的点缀,真正的情意是神魂的高度统一,何须多余的话语来搅扰彼此的感觉。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真正爱过,才会知道爱情的伟大。其之所以伟大,在于爱情的甜蜜和爱情的苦涩。
其甜蜜,会让人产生最为荒唐的幻觉:你会觉得对方是你的唯一,你根本不可想象当自己离开对方时怎样才能活下去,尽管你在遇见他之前已经活了十几二十年;你也会觉得对方完美无缺,丝毫没有任何的缺点和瑕疵,就算有缺点,也平白无故的增添了他的光辉,让原本完美的他变得更加完美,更加富有魅力;你甚至举觉得对方不是人,是神!是上帝专门为你捏造的天使,突然降临人间,为的是给你幸福,拯救你于暗淡无味的尘世生活,让你体验到唯有神仙才能体验到的快乐和幸福。
真正爱过,才能知道爱情这伟大的魔力,你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你甘愿飞蛾扑火,粉身碎骨,为对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爱情的苦涩啊,那真是苦!
苦不堪言,黄莲在它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当你深爱的人决绝的离你而去,你会丧失活下去的勇气,你会觉得世界在瞬间没有了颜色,一切都变得灰暗无光,你甚至还会有世界末日的感觉,你会觉得活着不如死去,死去甚于活着。
你24小时醒着;你24小时不吃不喝;
你哭着哭着不哭了,可是当你不小心看到一对恋人从你眼前经过的时候,你又莫名其妙的泪如雨下。
或者,你24小时睡不醒,睡的昏天地暗,睡得日月无光。
或者,你忘记了饥饱,你就是个吃,你的嘴一直都在咀嚼,你一直在给自己的嘴里填着东西。
小娥和棒子,是灵与肉的高度融合。
当棒子在小娥的体内开始了缓缓的抽动时,小娥的殷桃小嘴里,就会情不自禁的发出宛如叹息般的呻吟。
酒不醉人人自醉。
身体是灵魂的载体,是灵魂赋予了它活力。
那阵阵震颤全身每一处的酥麻之感,因为是棒子带来的,于是显得更加的珍贵,更加的激烈。
小娥的双腿紧紧的裹着棒子,棒子的一进一出,她都能体会的更加深刻。如同一曲大钢琴的独奏,起式舒缓而随性,音符徐徐从两人的身体内飘出,静谧的空气顿时开始变成无声的流水。
随着棒子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暴的深入浅出,小娥的呻吟便从叹息般的咏叹调转变成了肆意挥洒的摇滚乐。
而棒子,当他全身心的在小娥的身上、体内汗流浃背的耕耘时,他静默的像只潜伏在丛林密处的雄性狮子。他将浑身的力量,都倾注给了小娥。
身下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全部,是他的世界。
完完全全的属于他,给他无与伦比的至乐。
用力的深入,总会迎来肉和肉的撞击,「啪啪啪」的声音终于撕裂了故作矜持的夜,浓浓的夜色也被两个深爱的人儿给骚动的不知所以,似乎连潭水都在为他们泛起了涟漪,茂密的树林也开始因他们而发出窸窸窣窣的哀怜之声。
那求爱的青蛙叫的更欢了。
「呱、呱、呱」,蛙声一片;
「泠泠、泠泠、泠泠」蟋蟀也开始摇起了银铃。
「哦,我的棒子!」小娥意乱情迷,双手乱摸。她摸着棒子的头发,摸着棒子的面颊,摸了棒子的脖颈,然后又不停的抚摸着棒子冒着热汗的背部。她唯有紧紧的夹住棒子的腰肌,感受着棒子的激烈,然后又放肆的叫着,欢快的喊着——这一切,都让棒子从舒缓到紧绷,从紧绷到爆发,从爆发到狂热。
噼里啪啦的深插,飞溅出来的白色米汁,都是无比疯狂的见证,都是死去活来的证明。
小娥呻吟着叫了一声棒子的名字,然后将双手放在了棒子上下翻飞的屁股上面。
「我的棒子……」
这销魂蚀骨的一声呼唤,让棒子停下了疯狂的冲击。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汗水从下巴滴落,恰好砸在了小娥那迷人的乳沟。
「嫂子,舒坦不?」
棒子边喘边问。
「舒坦!我的棒子,你不要停下来,日我!干我!操我!」
「咱们换个姿势,行不嫂子?」
「你想咋弄都行!不要停下来!」
棒子吻了一下微微张着殷桃小嘴的小娥,说道:「嫂子你知道的,我喜欢……」
「我知道,」小娥娇娇地说道,「你喜欢从后面来,对不?」
棒子满足的点了点头。
小娥什么都没有说,迅速的爬起来跪在地上,她将自己的整个前臂都贴在草地上,这样好让自己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
小娥知道,翘的越高,棒子就越能深入。而她此刻需要的是深入。
再深一些,再快一些!
「来吧,亲爱的棒子!」
在小娥深情款款的呼唤之下,棒子跪在了小娥的身后。他贪婪的捏了几把小娥的大臀,感受着小娥的弹性和温润,然后又伸手朝芳草凌乱之处摸了几把,让滑腻的米浆沾满自己的四根指头。
【(108)不是不放心,是不好意思】
是时候了,棒子端起自己的阴茎,顺利的埋进了沼泽地。
小娥快意的叫了一声,脑袋深深的埋进了自己的双臂之间。她虽然看不到棒子的表情,但她能够感受到棒子的热情。
身后的每次深入,都是探入谷底的落床。
每次的砥砺,都是浑身的渴望。
颤抖着,喘息着,激烈的撞击着。
汗水让皮肤泛着月光,热量让两人越来越浪。
棒子卖力的耕耘,小娥尽情的享用。
一进一出,一唱一和。
或跌落云端,或升入天堂。
那种不可言说的摩擦,让小娥快乐的胡言乱语,让棒子爽快的失去理智。
棒子对女人越来越了解。小娥功不可没。
想当初的棒子,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羞涩而胆怯,不敢抬眼看上小娥一眼。而如今,他紧紧的盯着小娥的身体,侧头看着胸前剧烈震荡的两团绵软,双手卡着小娥的腰腹,不停的在撞击中聆听着小娥那既痛苦又满足的呻吟。
棒子的征服欲是小娥勾引出来的,而被征服的感觉,恰恰是小娥所希望棒子给她的。
干的越狠,小娥越开心。
「我的……好棒子!」
当小娥**着喊出最后一句话语,她的整个身体开始了剧烈的抽搐。棒子感到自己的肿胀似乎被一只有力的小手紧紧的握住又松开,反复不下十次。那顺着小娥光洁大腿内侧流淌出一道道乳白色的汁液,预告着小娥彻底的癫狂和惬意。
棒子称火打劫,拼尽全力,做了最后的冲刺。当一股股浓热喷薄而出,棒子和小娥两人双双倒地。
只剩下喘息,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
犹如暴雨戛然而止;犹如狂风停止呼吸。
所有的渴望,瞬间化为疲惫的满足。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消逝。
「棒子?」小娥的脸上挂着汗珠,乌黑的头发湿湿的。
「嗯?」
「想叫你老公……」小娥羞涩的说完,将脸贴在了棒子的胸膛。
棒子挽着小娥光滑的肩部,微微笑着低语:「想叫你就叫吧!怕我没有这个福分,娶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媳妇……」
小娥幽幽说道:「谢谢你棒子……可是我比你大,老的快……人老了就不漂亮了,你就开始嫌弃了。」
棒子笑道:「老有老的好处。人家七八十岁的人还干那事呢,我们这才几岁呀!」
「你就懂得哄我开心。七八十岁了,咋可能呢。」
「我亲眼见过的。」
「我不信。」
棒子本来想说说自己上山大柴时看到的一幕,可是想想还是算了。他担心这样的故事会破坏他和小娥之间的气氛。
「嫂子,村长那边的事,你不要怕。有我在呢。」
棒子爱怜的摸着小娥的背脊,悄悄的说道。
「棒子,你就别担心我了。我没事的。你也别招惹村长了,别让我替你担心,好不好?」
「嫂子你多虑了。我有法子收拾他。」
「你有什么法子呀?民不跟官斗,胳膊拧不过大腿的。」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棒子笑着说道。
「我才不要呢!你这身体,是我的心疼疙瘩。」小娥摸着棒子的脸,痴痴的说道。
「嫂子你听我说。他村长能骚扰你,咱就不能骚扰村长的老婆?」
小娥惊讶的抬头问道:「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从他老婆身上下手。既要让他老婆知道村长是个啥样的人,又要让村长知道他老婆是个啥样的人。」
小娥撒娇的拧了一把棒子的胳膊,不情愿的嚷嚷:「不要不要!我不要你去招惹那个女人!」
「为啥呀?」
「那个女人不好!」
「和你比呢?」
「没我好!」小娥羞的把脸藏了起来。
「当然没你好了,人老,是非多,而且还虚荣。」
「你倒是观察的挺仔细嘛!老实说,是不是早就打上人家的主意了?」
「没有呢。平时接触就能感觉的到的。」
「这倒也是,」小娥说道,「那个女人总让我怕怕的,跟村长一样一样的……」
棒子不经意间摸到了小娥的双腿之间,他将沾满米浆的手举到小娥的面前说道:「嫂子你看。」
小娥捂着鼻子,红着脸儿说道:「羞死了羞死了!你咋这么讨厌呢!」
棒子在小娥的乳房上擦了几下,那绵软鼓胀的胸脯顿时呈现出亮晶晶的一片。
棒子满足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说道:「那个*** ,说不定还在门外等着欺负你呢。他万万没有想到,你会和我在雨潭……」
「被你干着……」小娥说完,笑着捂住了自己的脸。
「没错。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听说雾村的许多女人都被他欺负过,难道他还不满足?」棒子说道。
「唉。仗着自己是村长,看见女人就上……他媳妇居然有脸逢人便说她男人的好:」我那男人,炕头上热乎着呢!爽快着呢!舒坦着呢!『我都怀疑他们从来没干过那事。「小娥笑着说道。「是啊。老女人了都,而且还一脸的不知足。看起来想老妖精。」
「嗯呢。」
棒子想了想,然后说道:「嫂子,我们回吧,去看看他到底还在不在你家。」
「嗯呢。万一还在咋办?」
「没事,如果还在,你就到我家来。」
「不行的,你妈妈在呢,会发觉的。」
「她睡的早,睡的实。早上咱早些起来,她也发现不了。」
「嗯。」
两人一脸幸福、磨磨蹭蹭的穿好衣衫,然后手挽着手,轻快的离开雨潭,朝雾村的方向走去。
村长在门口焦渴的等着。
他时不时的侧耳倾听,探头观望,但屋内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日你妈的屄,说个悄悄话都说半个小时,操!什么几把棒子,耽误老子的好事!」
村长愤愤的骂着,急的在门口不停的踱着步子。
大概过了近一个小时,村长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蹬开院门,边走边喊:「我说你们到底在说个啥球东西咧,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说完!」
可是当村长跨进屋子,发觉空空如也后,他才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头了。
「怪不得一点儿声音都没有,这人上哪儿去了呢?」
村长疑神疑鬼的跑到上屋,然后又钻进厨房,后来到后院转了一圈,依旧没有找到小娥。
他皱着眉头想:「咋平白无故的就……」
村长越想越气,越想越不对头。
「我是不是被棒子给骗了?他们能上哪儿去呢?还有,他们是从哪儿走的?我一直就在院门外,没看到他们出来啊。」
村长在后院转了两圈,这才注意到后院院门虚掩着。
「操它大爷!原来如此!」
愤怒的村长在院子里转了几圈,然后跑进小娥的屋子,一把将枕头摔在地上,然后就掏出自己的物件,冲着小娥的枕头撸了起来。
当一团团百色的肮脏射向小娥绣着牡丹的枕头面子时,他才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喘着气提起裤子,然后出门而去。
「你个骚逼,给脸不要脸!还有这个棒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贼!」
棒子牵着小娥蹑手蹑脚地走到前门,然后又绕到后面,看到屋内灯还亮着,院内寂静无声,棒子凑近小娥的耳朵,悄悄说道:「走了。」
「我们进去在看看。」小娥不放心的说道。
「好。」
走进屋内,小娥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枕头。
「奇怪,枕头咋在地上呢?」
小娥说着捡了起来。
「哎呀,上面湿的!」小娥将枕头拿到鼻子上闻了闻,然后做出一副恶心的表情说道,「棒子你闻!」
棒子闻过之后很快明白了。
「这个*** ,欺负不上你,就欺负你的枕头!」
「好恶心。」小娥皱着眉头说道。
「今晚就枕着自己的衣服睡了。」
「嗯。你也赶紧回家啦,嫂子会想你的。」小娥说着,回头紧紧的抱着棒子,「记得经常来,嫂子给你做好吃的。」
棒子笑着说道:「不用那么麻烦的。你下面就够我吃的。」
「讨厌鬼!下面都被你干的疼呢。」小娥红着脸吻了吻棒子的面颊,然后自顾自的爬上炕躺了下来。
她疲惫的摇了摇手,说道:「再见吧棒子,替我关灯。」
第二天一到学校,棒子就注意到张熊低着头,满腹心事的坐在后面发呆。
「哥们,如何?」棒子走进前去,拍了拍张熊的肩膀。
「没事了。」
「什么叫没事了?不开除了?」
「说不上,暂时不开除了。」
「怎么回事?」
「不方便说。」张熊有些慌张的扫了一眼教室。
同学们有的在做作业,有的在闲聊,有的在睡觉。
张娟双手拄着自己的脑袋,闭着眼睛打盹。
「那我们找个地儿?」棒子建议道。
「唉……走吧。」张熊垂头丧气的离开滋味,丧魂落魄的朝操场走去。
「到底是咋回事?」一走到篮球架下,棒子披头就问。
「你不知道,我他娘的……」张熊欲言又止,一脸委屈。
「到底怎么回事,你就直说嘛,我这人你还放心不过?」
「不是不放心,主要是不好意思,都他娘的是啥吗。操。」张熊闷声说道。
【(109)神奇的对话】
棒子看到张熊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猜测着昨天下午放学后的事情恐怕不妙。
「有啥不好意思的!无非分以下几种情况:一、你干校长;二、校长干你;三、你和校长互相干;四、校长想干你,结果没成功;五、你想干校长,结果没干上。六、你和校长一见如故,互为知己,把酒言欢,言无不尽。从此以后,你们成为忘年之交。你们到底属于第几种?「张熊骂道:「操!你还总结的挺全!问题是整个过程及其混乱,根本就无法用一二三这样的干条条总结个所以然。」
棒子道:「那你说说看吗,到底是凶多吉少还是逢凶化吉还是虚惊一场还是惊喜不断还是……」
「停停停!」张熊叫道,「别在说了,我的心伤成破锣烂铜了都,你他娘的还在这里给我上语文课!」
「唉。」棒子拍了拍张熊的肩膀,有些不怀好意的说道,「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老女人自有老女人的魅力,也许你把简单的问题弄复杂了,也许你把美好的事物给丑化了。」
张熊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
「一开始我很成功。基本上按照预定的计划进行着。老女人最后把裤子脱了,把**露了。」
「然后呢?」
「然后她让我学狗叫。」
「你学了没有?」
「老女人口味独特,我不得不满足,你说是不是?」
「这么说你学狗叫了?」
「我象征性的叫了几声。」
「然后呢?」
「然后她让我学狗爬,还让我摇尾巴。」
棒子笑着问:「你难道还有根尾巴?」
「操你大爷!我哪有尾巴!」
「没有尾巴,你拿什么摇给她看?」
张熊苦不堪言的说道:「是啊,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啊!哎呀日*** 不能说了都!」
棒子拍了拍张熊的肩膀,嬉笑着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放轻松一些,都***过去了,一切的创伤和痛苦都随风而逝了,只剩下回忆了……」
「操!这回忆来的太猛烈了!」张熊咆哮着吼道,「我趴在地上给老女人摇了半天的屁股……」
「哇靠!你这是赤裸裸的创新!没尾巴就摇屁股!高,实在是高!」
「别打岔!我摇着,她笑着,啧啧!那笑简直就是夜叉的笑……」
棒子打趣道:「你还听过夜叉的笑?」
「操,」张熊愤愤的说道,「夜叉比她都笑的好听!淫荡,邪恶,下流,狠毒!笑的我都快要尿了!」
「扯犊子!恐怕是笑的你都要硬了!」
张熊指着棒子吼:「你他娘的能不能少说两句?」
棒子摊了摊手,只好让张熊接着说下去。
「我还以为事情到此为止了,结果老女人笑完,说是要给我做一条尾巴!」
「真的假的?」
「当然!老变态!老畜生!操!」
「到底咋回事?」
「她找了一根橡胶鸡巴,说是插进我的菊花,权当长了尾巴!」
「我擦,老女人真会耍,菊花里面插几把!」棒子笑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是啊!你说说……简直畜生到家了!」
「最后你从了她还是没从她?」
「我……」张熊欲言又止,紧张兮兮的探视了一周,然后才面红耳赤的对棒子小声说道:「你觉得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不从的话开除我。从了的话就有希望……」
「这么说你从了?」
「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棒子对张熊的遭遇深表同情。
这家伙,被人爆了后庭花,那得受多大的委屈!
都说苏武牧羊,隐忍十载,回来的时候头发胡子都白了,大家认为这是隐忍的典范。可是和爆了后庭花相比,苏武的遭遇顿时显得无足轻重。
张熊的后庭花被校长所爆,大家想想看,张熊忍受了多大的委屈!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要遭受巨大的打击!
双重的委屈让张熊变得面色晦暗,言语带刺,情绪失常,激动异常。
「为了不让我爸我妈绝望,我他娘的都把自己的后庭花贡献给校长了!」张熊说着说着,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别太难过了,节哀顺变吧。后来呢?」棒子问道。
「这个老逼……」
「老女人变老逼了!」棒子惊叫道。
「她就是一老逼!操!这个老逼把一根橡胶几把插进了我的后庭花,外面还露出来一大截子!你想想看那棒子!你说这老逼的逼该有多深!」
「你别多想,不见得全部戳进去……」
张熊不屑的看了看棒子,哼了一声,接着说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见过老逼拿橡胶几把戳过自己吗?」
「没啊。」棒子如实交代。
「那就是了。没见过瞎猜个几把!操!」
「ok,我的错。你接着说。」
「大半截子露在外面,老逼还让我接着摇尾巴!我他娘的不敢用力摇,要是一用力,我就产生一种异常强烈的想要大便的感觉!」
「那就就拉给老逼看。怕他娘的甚!」
「操!他娘的你自己试试看能不能拉的出来,你以为我不想拉一坨出来!」
「拉不出来?」
「当然拉不出来!就是个憋!」张熊吼道。
「哦。明白了。后来呢?」
「我没办法啊,我就是再憋,还得摇啊!我一边摇,她一边尿……」
「尿?」棒子不解的问,「啥意思?谁尿?」
「老逼啊!她就蹲在我的面前,叉开着两条粗的不能再粗的腿!操!」
棒子笑道:「按理说看女人尿尿是欣赏一道独特的风景,你怎么就操了?」
「欣赏个几把!你没见过,你不知道老逼的逼有多么的凶险!」
「凶险?」
「简直没法看!太他娘的黑了,太他娘的皱了!像他娘的黑木耳!」
「真的假的?」棒子有些羡慕的问道。
棒子迅速的想象了黑木耳的模样,然后和女人腿间的粉嫩联系了一下。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棒子见过的,要么是红如血,或者粉如桃,或者紫如襄,就是没有黑的像木耳的。倘若真的黑成那个样子,不知道真正看起来是啥样子。
「那还有假?」
「可惜我们那天没有看到,老逼太肥……」
「没看到是你的福分!」张熊不屑的说道,「看你怂样,是不是想亲眼目睹一下老逼的老逼?」
棒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说道:「哪儿话!既然这么凶险,我犯得着自讨苦吃?」
「就是!当时她把自己的水杯放在地上,就是瞄准了水杯尿的。」
「尿完之后呢?」
「尿完后她端起水杯,自己边闻边说:」得累蛇死『!「「是delicious(真香)吧?」
「对对对!你学的像!就是这个……对了,得累蛇死是啥意思?」
「意思是真他娘的香!」棒子嬉笑着说道。
「啊呀!」张熊恶心的说道,「原来如此!她先是自己泯了一小口,好让溢满的尿不要洒在地上。然后这老逼把满满的一杯尿端到了我的面前,让我,让我……」
棒子眼看着张熊快要崩溃了,他连忙补充道:「是不是让你喝下去?」
「是啊!还说这是她亲手烹制的琼浆玉液,喝了之后能够延年益寿,能够雄风不倒,还说喝了她的尿,一生无烦恼!」
「如果她的话是真的,我他娘就喝了!」棒子说道。
「我也,我也他娘的……」
「你真喝了?」棒子惊叫道。
张熊惭愧的低下头来,不停的唉声叹气。
「我当时不知道自己咋滴了,老逼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恨老逼!」
棒子连忙说道:「你千万别恨她!你如果恨她,那么恨着恨着就爱上她了。」
「咋可能?」张熊瞪着眼睛吼。
「怎么不可能?」棒子胸有成竹的说道,「不信你看看咱班的张秋水!因为你丢沙包的时候把人家的脸砸肿了,她就天天恨你。」
「这倒是真的。」张熊想了想,说道。
「她逢人便说你的坏话,你所有难听的外号都是她给你取的。」
「怪不得呢!」张熊恍然大悟的说道,「常常有同学喊我熊鳖,喊我粗货,喊我肥鸡,有的甚至喊我无脑大力士。」
「可是后来呢?」棒子问道。
「后来……后来她变了。」
「不是变了,是爱上你了。」棒子说道。
「咋可能?」
「咋不可能?张秋水一看到你就脸红低头,玩自己的头发,或者搓自己的衣襟,上课的时候看你千百眼。」
「这倒是真的。」
「她爱上你了啊。」棒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真的假的……」张熊突然一脸幸福的陶醉了。他仰头看着天上漂浮的白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真的她爱上我了?」
「那还有假。」
「我日!居然还有人爱我!」
「所以说由恨生爱,你不能恨老逼,你如果恨她,迟早你会爱上她。」
「我不恨她,难道我还要感激她?」张熊喝问道。
「你想感激的话我也不反对,反正你不能恨她。」
「操他娘的,到底要我咋了她!我的后庭花,插了根鸡巴!让我学狗爬,还让摇尾巴!边摇边喝尿,满嘴都是骚!后来又……」
张熊突然沉默不语了。
棒子注意到张熊的双眼含着泪水。
【(110)离奇的强迫】
俗话说的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张熊的眼泪让棒子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老女人——也就是张熊恶狠狠的称为「老逼」的校长,难道真的让张熊受尽了委屈吗?
棒子和张熊一起,在校长办公室外亲眼看见校长和张大胜之间的那些龌龊情事。但就本质上来说,这些东西不至于让一个七尺男儿痛哭流涕。
棒子唯一无法忍受的一点是校长那个老女人居然让张大胜吃了自己拉下的。
这种行为倘若不是神经错乱引起,那么背后所支撑的**会让棒子感到不寒而栗。
推己及人,从对小娥的感觉来说,棒子能够体会到一点:
如果他从骨子里爱着对方,那么他可以像张大胜一样喝小娥尿下的。但也仅限于尿下的,绝不是拉下的。
而要是真的爱对方,就会时时刻刻替对方考虑。比如说小娥,她连棒子要吃她的下面都觉得过意不去。她觉得脏,觉得对不住棒子,尽管棒子无比的渴望,一点都不会觉得有任何肮脏的感觉。就连这个,小娥都会考虑到棒子的感受,小娥怎么可能让棒子喝自己尿下的,更不用说拉下的!
「如果就这些花样,你应该能受的了吧?」棒子试探道。
「如果光这些的话,那我就感谢我的祖宗八代了!」张熊咬牙切齿的说道,「关键是她还让我……」
棒子预感不妙。
「她让我吃屎呢!操他大爷日他妈!」张熊抽噎着擦了擦自己血红的眼睛。
「真他娘的变态!」棒子不禁愤愤的说道,「当你是张大胜了?说什么都不能吃!太他妈恶心了!」
「就是!说啥都不能吃!」张熊哽咽道,「可是你知道,如果不吃,老逼会生气,老逼一生气,就要开除我,你说我他娘的招谁惹谁了我!」
棒子彻底无语了。看来事态的发展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所以我……」张熊泣不成声了。
棒子无奈的拍着哭得天昏地暗的张熊,直到他渐渐平息了下来,这才安慰他道:「没事没事,都过去了。」
「我他娘的吐了一地,她还站在一旁笑个不停!后来我憋着一肚子气,暗暗寻思着把老逼给日了算了!」
「好!」棒子朝张熊竖起了大拇指。
「你先听我说。我有了这个想法后,就强忍着自己的恶心,然后配合着老逼,当老逼把橡胶几把从我的菊花里抽出来,拿着往柜子里放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说说看。」
「她的肥沟子朝我撅着,虽然我看不到沟子里的黑老逼,但是我下面一下子有反应了。」
「然后呢?」棒子问。
「还用说!我当时啥话没说,就冲上去死死的抱住了她。」
「从后面抱住了她?」
「就是的!那个老逼的腰太他娘的粗了!差点没抱住!不过我使了使劲,还是勉强扣住了双手。」
「看来老逼被草的事实不可扭转了。」
张熊红着脸说道:「也不能说的那么绝对。我抱住后,老逼使劲的挣扎,边挣扎边喊:」大胆狂徒,敢在老娘后面放肆!『「「真这么说的?」
「不止呢!她劲儿可真大!不像个女人!老逼边挣扎边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意孤行,天诛地灭!『「校长是咋当上的。」
张熊点了点头,认同的说道:「文化是很深的,除了给我念诗,还给我说洋文。记得她当时也喊:油忘了法克蜜?油忘了法克蜜。」
棒子补充道:「是youwanna**me吧(你想对我怎么样)?」
张熊瞪着眼睛问:「啥话意思?她说的啥话意思?」
棒子笑道:「还能有啥意思。她说:」你想草我?你想草我?『「张熊艳羡的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你洋文学的好,能听懂!要是我有你一半的水平就好了,如果我当时就听懂了,我就用洋文说:」我就想草你!我就想草你!『哦对了,这个用洋文咋说?「「『ohyeah,iwannayou!' 」
「噢耶,啊忘乐法克油?」
「没错。」
「嘿嘿,好!下次我就这么说!」
「你还准备和她有下次?」棒子惊呆了。
张熊一脸苦相的说道:「你不知道情况!完事后她说叫我熊儿!」
「叫你熊儿你就想下次了?草你大爷!」
张熊红着脸说道:「关键是老逼加了一句:」一回生,二回熟,三四五六七。
『「「什么意思?」
「老逼希望我和她建立关系吧?」
棒子摇头苦笑道:「本来想着让你把她给征服了,结果你变成了第二个张大胜。」
张熊解释道:「也不是,你听我说。情况还是完全不同的。我跟张大胜完全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都是老逼的奴隶,草。」
「你听我说嘛!我把她日了。」
「啊?」棒子感到难以置信。
「我从后面抱紧了她,她咋挣扎都没用。」
「的确。你这么雄壮,她就算肥成猪,也无可奈何。」
「是啊。」张熊得意的说道,「挣扎了半天,老逼浑身冒油……哦不对,浑身冒汗,最后放弃了。于是我就把她摁在办公桌上,让她双手抓着办公桌,我就一球戳到底!」
棒子笑着问:「是不是?这么容易就进去了?」
张熊吞吞吐吐的说道:「当然,要进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都怪老逼太肥了,我弄了半天才发现……」
「发现什么了?」
「弄的是两根大腿。唉,那两根大腿实在太肥,她并着双脚,肉挤肉,紧的很……」
「这都没发现?还弄了半天?」棒子无奈的问。
「说了你不信!跟日她的感觉一样一样的……」张熊说完,眼睛里流露出想望的神色。
「肉缝缝都能满足你?」
「啥时候你试试,你就知道了。」张熊说完,不吭气了。
棒子和张熊在篮球架下沉默了良久。
「走吧,快上课了。如果你真的要来个『一回生,二回熟,三四五六七』,那最好不要前半段,直接从后半段开始,也就是找个绝佳的机会摁住她,然后上了她。而且,」棒子说道,「你最好找准地方,别戳错了。实在不想,就双手瓣开干!」
张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是。直接上,不给她机会。」
「只要你把她上舒坦了,她不会计较前戏的精彩与否。而且,」棒子悄悄的告诉张熊,「你以后找机会让她吃你的屎,报仇雪恨!」
张熊狠狠的点头应道:「好!就这么办!」
放学后,棒子目送张熊渐行渐远,消失在通往校长办公室的路上。棒子本来打算和张娟一起回家,可是张娟不知时候也不见了踪影。
「应该自己回去了吧。」棒子觉得有些郁闷,背着书包,边走边琢磨着村长和小娥的事。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与其被动的等死,不如主动的出击。
棒子虽然想到了从村长老婆先下手,然后陷村长与不义,让他左右不是人,然后以此为把柄,保护自己不受他的欺辱,也保护小娥不被他威胁。
主意虽好,但真正实施起来就没那么顺当了。
比如:
棒子怎么接近村长媳妇?
以何种理由接近她才能显得合情合理,不至于让她起疑心?
什么样的方法能让撩拨动她,让她失去防范?
如何让她亲眼看到自己男人拈花惹草的一面,还能让她替自己守着秘密,不被村长发觉?
诸多的细节,都让棒子头疼不已。
「人多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不行的话可以叫上张熊。这样的话也好有个照应。」
棒子想到此,就朝张熊家走去。
「阿姨您忙呢?」
「棒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张熊妈妈看到棒子后笑着招呼。
「哈哈,也是我的错,应该常常拜访拜访您的。」
「哪里话,见外!你先屋里坐!张熊咋没跟你一起来?」
「哦,他今天打扫卫生。对了,我等他有些事,阿姨你忙你的,别管我了。我自个儿对付自己。」棒子客气道。
「那哪能成!赶紧去屋里坐,我去给你倒杯水!今儿个在我家吃饭,阿姨给你做拉条子!」
张熊妈妈喜气洋洋的说着,将棒子推搡进了屋子,自己跑到厨房就忙乎开了。
村里的热情,体现在一杯水,一顿饭。女人们招呼客人,总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麻利。似乎除了张霞是个例外,其他的女人都是同样的热情好客。
张霞在外面若寒霜,不善言语。家里来人,她也不冷不热,爱理不理。可能是一个人的缘故,所以让她觉得不用照顾自己男人的面子,爱咋咋地,能耐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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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特工总部)
「看来火琉璃被三魂之空搞定了,哈哈哈……」电话里传来了男人的笑声。
「把你高兴成这样,真是无语!」月神不耐烦的说道。
「绑匪组织的七魄只剩两个人了(公输和真刚),特工组织仅仅损失了聂鬼爪,人数上的落差,稍微明白点的人都该清楚谁输谁赢吧?」
「少来这套!你小子开玩笑也不分场合!」月神的语气有些愤怒,「静雅还不能参加战斗,无双就是个机器傻大个,琉璃现在下落不明……」
「成成成,您别生气咯!好歹我对绑匪组织非常了解,告诉你也无妨——日本总部就是富士山脚下的公立监狱!」
「监狱!?」月神吃惊的说道,「居然连日本政府都买通了,拿监狱当总部!?」
「这不难吧?绑匪组织生意红火,花钱搞定几个日本政界大人物还是绰绰有余的!」男人的声音变得非常得意,「有个叫神户美和子的姑娘,现在被关押在那里,另外根据情报显示,火琉璃已经被樱吹雪活捉了。我就说这些吧,记住,实力平衡才有得玩哦!」
「行……我欠你个人情……」月神微笑着说道。
「别这么说,为您效劳那是我的荣幸,不过咱先说好了,作为卧底,我可不清楚绑匪组织基地的位置哦!」
「哼!你小子!再聊吧!」月神嗔笑着扣上了电话,随机叫来了战无双。
「月神长官,我很好奇您是怎么知道日本总部的?」交谈过后,战无双又开始怀疑起了月神。
「我在绑匪组织日本区有卧底,怎么……又在怀疑我了?」月神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啊!不是……只是觉得有些突然……」战无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
「很多卧底都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保密工作还是必要的!宁可被你怀疑,我也不能违反特工纪律!」月神生气的说道。
「是是是!那……火琉璃这事您如何打算?」
「山口组老大被害,现场居然留下了火琉璃的元气,依我看肯定是绑匪组织搞的鬼!有些巧合的是,日本各派大佬居然同时出现在会议厅内,绑匪组织既消减了日本黑帮整体实力,又将他们的愤怒引到我们特工组织身上,真是一箭双雕!」
月神感慨的夸赞敌人的诡计,「救出火琉璃不难,最难的是如何让日本黑帮看到真相!这样吧,无双你带美艳战队先去攻打日本总部,看看能不能得到火琉璃具体位置。」
「是!!」战无双非常爽快的答应了,「木蓉已经治好了紫倩的身体,让她们也和我去吧!」
「你还没听说么?黑百合与秦紫倩经过协商互换了位置,秦紫倩负责运转阵式,黑百合愿意去日本跟你战斗……」
「为什么?」
「路上你慢慢了解吧……」月神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天天看着亲妹妹的尸体,谁能受得了?与其让她继续协助太极特工们运转阵式,倒不如让她出去散散心……」
(国外通话)
「蕾娜丝,日本黑帮的事情你听说了?」
「嗯,听说了,你和伊莎贝拉最近还好?」
「我还好,就是那丫头还对上次的事心有余悸,现在看见绳子就害怕,唉……技术人员,承受力差也在情理之中。」
「说正事,有线索表明火琉璃参与了这次暗杀活动,现在被囚禁在山口组义女樱吹雪的住处,据说就是樱吹雪活捉了火琉璃。」
「这么强!?樱吹雪……哦,想起来了,以前和伊莎贝拉在日本调查毒品交易时了解过。想不到啊,如此年轻的女孩居然深藏不露!」
「是啊,军情七处这边的记录也是,谁都没想到她体内有灵力。」
「不管她多么强大,火琉璃救过我们,论情论理这次我们都该出手相助!」
「没错,我正想跟你打电话说这事呢!可对方不是普通人类,仅凭我们的实力如何救出火琉璃?」
「正面进攻不是办法,那就和他们拼智商好了……」
(魔鬼峰内)
「星魂大人,突然找我回来是为何?」三魂之空通过灵术回到了魔鬼峰。
「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的事情,就让舞和心去做好了!」星魂微闭着双眼,悠然躺在摇椅上说道。
「开什么玩笑?我的实力难道还在她俩之下?」三魂之空对星魂的命令感到非常不满,「神户美和子实力强大,樱吹雪也不是什么善茬,就凭她俩,您居然能放心?」
「那都不是大事!」星魂笑着说道,「别忘了,特工们还在运行阵式呢!」
「大人说的是……佳雪对真刚说的那位?」三魂之空问道。
「没错,据说这个阵式会产生一位高手,实力接近月神。我们现在缺兵少将,万一这个人出现了,那麻烦就打了!」星魂严肃的说道。
「明白,大人的意思是让我寻找阵式所在位置!对吧?」
「哼,还挺聪明哈?」星魂笑了笑说,「这个任务,必须让最强的部下去完成哦!」
「谢谢大人赏识!」
(静冈县,山口组)
「听着,不管你是谁,绑架可是犯罪行为,我劝你最好赶紧放了我们!」火琉璃全身被绑成了麻花,和其她特工一样分别被身后的两个男人押解着。
「犯罪行为?哈哈哈……」周围的男人一片哄笑,只有樱吹雪一人表情冷峻,「那你到说说看,杀害我父亲是不是犯罪行为?」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杀死你父亲,我连你父亲是谁都不清楚!」火琉璃焦急的说道,其她特工也跟着拼命「呜呜呜」的叫喊了起来。
「哟,声音不小啊!幸亏只给你摘了塞口球,要不这屋子得吵死了!」樱吹雪看了看周围的新特工们笑着说道,「那你倒解释解释,现场的炸弹里为什么有你的元气?」
「我不知道!这分明是栽赃陷害!!我……呜呜呜!!!」火琉璃话还没说完,就被木村管家迅速带上了塞口球。
「小姐,你忘了我女儿是怎么死的了么?别听这些人渣废话了!」木村管家气愤的喊道。
「也对,我看跟她们交流纯粹是浪费口舌,倒不如让这些姑娘……弟兄们!」
樱吹雪回头喊了一句,几个长相猥琐的男人从身后围了上来,「你们觉得……这些姑娘长相如何啊?」
「还用问吗?看看这些大奶子……丝袜腿都他妈这么长!真是群性感的尤物,这样的身材简直天生就是给男人们操的,哈哈哈……」
「那就好……弟兄们刚从监狱出来,想必很久没有尝到女人了吧!」樱吹雪走到火琉璃面前媚笑着说道,「既然你不承认,那就让你见识一下日本男人的肉棒好了!精液可是一味良药,没准待会能让你想起什么呢!」
「呜呜呜呜!!呜呜呜!!!!!!」火琉璃和身边的女特工们拼命晃动着脑袋,圆瞪的媚眼里流露出强烈的恐惧。
「这位姐姐,个子好高哦……」樱吹雪来到小叶身边,将纤纤玉手伸进他的短裙隔着内裤轻柔的摸了摸,却摸到一根意想不到的东西。
「嗯……?」小叶的身体如同触电般扭动了几下,伴随着娇叫声下面的肉棒变粗了很多,这样樱吹雪好奇的摸了摸他的胸部,换来的是软绵绵的手感。
「难道是……伪娘?……哈哈哈!这么说,你跟旁边这位姐姐是情侣关系咯?……难怪你们住一间客房还要喝红酒秀恩爱呢!……也好,我平时最喜欢漂亮的男孩,把她们带到我的房间里,剩下的嘛……弟兄们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
「哈哈哈哈哈!!!!」男人们一个个拍手叫好,饶有兴致的看着女特工们拼命扭动着从脚腕一直捆到粉颈的娇躯。
「呜!!呜呋!!!!!!」
(绑匪组织日本总部)
下川美奈打开绑匪组织专用的运输皮箱,一股特殊的体香随着体温蒸发扑鼻而来,神户美和子侧躺在里面被箍穴绳和皮带紧紧地捆住,凹凸有致的娇躯随着铁内裤的震动而疯狂颤动着,不知经过了多少次天堂般的高潮,收集体液的瓶子已经装了满满大半瓶清澈的蜜汁。神户美和子浑身香汗淋漓,美艳的脸蛋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媚眼微微半闭着,一股股香津从嘴角缓缓流出,透过巨型塞口球时不时发出淫靡的呻吟声,听得下川美奈心潮汹涌澎湃。
「哎哟喂,我那貌美如花的好姐姐,平日里不可一世,现在怎么不神气咯?」
下川美奈笑着用手捏了捏女刑警那对得滚圆坚挺的乳房。
「呜!!……不!!……」神户美和子虚弱的身体痉挛似的颤动了一下,疲惫的双眼突然睁大了,用愤怒的眼神死死盯着曾经的好姐妹。
「我现在把你从箱子里抱出来,不要乱动哦!这里可是绑匪组织的总部,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明白?」下川抱出轻如鸿雁的美和子,并非常友好的摘掉了塞口球。
「呜……啊……噗……」清澈的口水如涌泉般从美和子的嘴里流出,咳嗽了几声后,女刑警大骂了几句,「你这个……啊!……混蛋!居然背叛……啊不!快停下……嗯啊!……」
「呵呵,姐姐说话还是那么不中听呢!怎么,是不是因为下面太痒了?」没等美和子说完,下川突然将铁内裤的档位调到了最大档位。
「啊!!停下!!!」粉嫩的阴户突然遭受了电流的袭击,一股股强烈的快感随着更加剧烈的震动不断冲袭着女刑警的大脑。
「如何?铁内裤的滋味不错吧!哈哈哈……」下川望着美和子娇媚无助的样子笑了笑,然后关上开关取下了铁内裤。
「啊!……不……」大量蜜汁被铁内裤里的三根橡胶棒带了出来,美和子情不自禁的娇叫了几声。
「摆正自己的位置吧!面对自己的现况吧!」下川贴在美和子的耳朵上一字一顿的说道,「到了这里,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个任人玩弄的肉货而已……要是再不老实,我们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学乖,听清了吗?」
「混……混蛋!……我是不会屈服的……」美和子的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言状的恶毒。
「无所谓,像姐姐这样的烈女,刚来时个个言辞犀利而且气势汹汹,不过她们很快会意识到一个事实——接受这里比想着逃跑日子要好过很多。」下川边说边脱掉了自己的连衣裙,露出了一根粗大的肉棒。
「啊!!这……这是什么?」美和子看着下川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顿时花容失色。
「你真不知道?看来姐姐平时工作挺认真的,一直没注意到我的不对劲吧……实话告诉你吧,我可是地地道道的男孩,为了不引起你怀疑,还特意去做了隆胸手术……」
「人……人妖?……」
「呵呵,都明白了?多说一句,我更喜欢别人叫我伪娘呢!」下川含情脉脉的看着美和子,「姐不是一直好奇,为什么像我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居然找不到男朋友么?现在,都该明白了吧!」
「下川……我真是看错你了……」神户美和子眼神哀怨的说道,她非常后悔自己当初为何要让下川进入警视厅,而且还让她跟着自己工作。
「我也看错你了!」下川恶狠狠的说道,「这么多年,姐姐居然都看不出弟弟对你的爱!每天都幻想着跟你上床,今天——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奸定了!」
「放开我!!!」神户美和子扭动着身体,撕心裂肺的喊道。
「哼!还在尝试使用元气吗?」下川媚笑着说道,「韩国黑科技、箍穴绳,还有你腿上的遥控丝袜,就算是上古特工都很难挣脱!何况是你!来人,给神户姐姐好好洗个澡,然后送到我的卧室里去!」
「哈伊!!」几个相貌堂堂的狱警抱起还在扭动的神户美和子,快步走向了浴室……
(山口组密室张倩倩、张芊芊和佳雪被日本男人按照他们的职业分别换上了日本女警、女护士、女学生的服装,三位姑娘纤细白皙的脖子被绳套勒着吊在半空,柔软的胳膊被扭到背后绑成了日式,双手反吊在身后被医用胶带层层包裹,修长的丝袜美腿并拢在一起被箍穴绳紧紧捆住了脚腕和膝盖上部两个关键部位,就算她们拼命绷直苗条的身体,也仅能让脚尖刚刚点地。她们那紧身性感的各色露脐制服布满了一道道鞭痕,丝袜上躺满了白浊的精液,三对硕大的乳房被绳子勒得如皮球般滚圆,脚下的地板上均有一摊混合了精液和蜜汁的液体,浸泡在里面的三双丝足也因此不断打滑,不断拼命的小范围挪动着寻找新的救命支撑点。「嘿嘿!身材高挑也没用啊!……再长高点不就能踩到地面啦?……哈哈哈!!……」
六个刚从监狱出来的日本男人两人一组前后夹住姑娘们的身体,分别抱住她们纤细的腰肢,使劲用粗大的肉棒快速抽插着她们的蜜穴与后庭,时不时还会射出大量浑浊的精液,顺着她们的丝袜美腿往下流淌到地面。如果哪个男人实在玩不动了,会立马换上一个蓄势待发的男人,而换下去的男人则跟其他焦急等候的弟兄们喝着清酒,恢复体力准备下一场进攻。
「呜嗯!!……呜不!!!………呜呋呋!!!」
三位姑娘嘴巴里带着巨型塞口球,一串串香津顺着嘴角滴到了高挺的乳房上,因为要承受男人们的车轮战,姑娘们柔软的脖子已经被粗糙的麻绳勒了整整一个钟头,半闭的媚眼纷纷翻白,被丝袜包裹的诱人足尖也因体力不支渐渐开始了剧烈的颤抖。
「喂!麻烦你快点!哥几个一次还没干呢!」
「啊我去……急……急什么!这个小女警……干一百次都不过瘾啊!」
「哈哈……这丫头没有男朋友吧?下面真他妈紧!……舞蹈生真是骚的不行!」
「你看着大奶子丝袜长腿!……居然当护士不去拍AV?哈哈哈哈……」
粗鲁变态的言语混合着男女做爱的啪啪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内,三位美女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默默忍受着男人们的羞辱……
不过要说羞辱,现在那对「芭蕾情侣」承受的心理折磨较之这三位美女,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美的娇喘声从樱吹雪的卧室里传出来,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被箍穴绳从上到下捆了个结实,固定在一张铁椅上,一道道绳索深深地陷入她那凝脂般水润的肌肤,胸部被绳子勒的向前高高挺起,她那双穿着白色丝袜的修长玉腿接受了新的捆绑方式,保持着左腿搭在右腿上的姿势,被绳子从大腿根部开始五道一组如同一节节莲藕般往下捆在了一起,紧绷的地方还可以看到明显的丝袜褶皱,右脚脚腕还被一副手铐铐在了椅子腿上,如此诱人高雅的姿势,完全是中国空姐的标准坐姿。
她扭动着身子,用一双愤怒焦急的大眼睛盯着眼前的榻榻床,哭红的眼睛下流出了两行眼泪,嘴巴和下巴被一大块白色医用膏药紧紧包裹了起来,中间可以清楚的看见一个球型的突起,脸颊两侧的口球系带穿过耳下紧压着风池穴,在脑后扣死。
一个粉色的开关被两股透明胶带环绕在勒在林美的大腿外侧,上面的调节器指针正对着英文单词「high」,从她那内裤中传来的剧烈蜂鸣声,可想而知这位芭蕾美女的阴道,啊不,应该说是G点承受着什么样的折磨。
「好可爱的小哥哥,长的比女人还漂亮,睫毛好长……还是个大长腿!个子得有……180吧?嗯……身上还有香味呢……」樱吹雪半闭着媚眼,一边伸出舌头轻舔着小叶美艳的脸蛋和玉颈,一边用手伸进小叶的百褶裙下,将他的内裤用剪刀迅速割开后扔到了一边的地板上。
「卡哇伊!学舞蹈的吧?腿这么光滑……哟!那个东西一点不小呢……好硬啊……是不是等不及了?……是不是忍不住了?……嘻嘻嘻!」樱吹雪那双柔弱无骨的玉手轻轻套弄着小叶那根渐渐高挺的肉棒,如此温柔的挑逗让小叶媚眼圆瞪,下体有节奏的跳动着。
「让妹妹用尺子量量……矮油,20cm啊!如此俊俏的小帅哥居然有这么粗狂的肉棒……怎么……硬的不行了吗?……那就让妹妹好好品尝一下呗!」樱吹雪半闭着媚眼,一脸陶醉的神情让外人觉得似乎忘却了父亲的死亡,她伸出香舌轻轻舔了舔樱花般的粉唇,然后一点点将小叶的肉棒含到口中,一上一下慢慢地套弄了起来,灵巧无比的舌头不断的骚弄着小叶敏感无比的肉棒表皮,肿胀的龟头更是被肉粒般的味蕾摩擦得持续充血,不停的将一阵阵酥麻感传进小叶的思绪中。
「呜呜呜?灵力……进来了?……呜呜呜嗯嗯!!!」小叶双颊绯红,圆瞪的媚眼惊恐的看着一股股灵力环绕在樱吹雪的嘴边,然后一股冰凉的气流顺着自己的马眼钻进了体内,包裹在脆弱的前列腺上,他的呼吸随之急促了许多,柔软的身子在樱吹雪的身下娇颤连连。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樱吹雪没有解释那股灵力的作用,只是继续含着小叶的肉棒猛烈的吮吸,头部还故意随着活塞运动左右摇晃着,频率也随着肉棒内的脉搏变得越来越快。
「呜呜呜不不不!!?快……忍不住了……好胀……好酥痒……那股灵力……在摩擦我的……前列腺!?……不……不能……当着林美射出……哦呜!?不!!……要……要射出来了!!!」
小叶隔着塞口球娇叱一声后,扑哧一下,一大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射进了樱吹雪的嘴中,瞬间就填满了她的口腔和喉咙,然后从她那樱唇与肉棒的缝隙中倒喷出来。
「呜嗯!呜!呜啊……呕噗!」樱吹雪鼓起脸腮,将满满一嘴白浊的精液吐进了榻榻床边的一个玻璃高脚杯中,「真是太美味了!帅哥的精液就是不一样哦……这才盛了一半呢,还不够哟!做好觉悟了么小哥哥?在妹妹的嘴里,继续痛快的射出来吧!」
向来冷漠高傲的樱吹雪,遇到心仪的男孩后却变成了如小萝莉般调皮撒娇的性格,柔美的双唇再次含住了小叶的肉棒,如同吮吸着一根粗大的吸管,品尝着男孩体内特有的饮料。
「呜呋!!!糟了!这丫头……经常玩男人么?……口交技术……好厉害!……肉棒……完全……被支配了?……好舒服呜呜!!完全……不能控制!?又要……呜呜呜嗯嗯!!!」
小叶一边扭动着被紧缚的娇躯,一边扑哧扑哧的从马眼里射出浓稠美味的精液。樱吹雪含着肉棒露出了坏坏的笑容,因为她早已抓住了小叶射精的节奏,每张开一次马眼射精她就趁机猛吸一口。
「呜呜!!?……拿我的……肉棒……当吸管!?不好……射得好舒服!?呜呜!!!」日本少女的樱桃小嘴如同一个人肉榨汁机,让小叶达到了深层次的高潮,射得非常舒爽。
「呜嗯!……呜呜……呜呕!!」樱吹雪的嘴巴再次被精液撑满,她赶紧将新一波精液吐进了高脚杯中。
「厉害哦!这就满了么?……」樱吹雪瞪大眼睛看着满满一杯精液,笑嘻嘻的说道,「看你眉清目秀的,想不到射精的时候一点也不含糊哦!」
「呜吸!!呜呜呜不!!」林美发疯似的扭动着紧缚的身体,好在是铁椅子,否则很有可能散架。
「哟,姐姐着急了?呵呵……眼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榨精,却又爱莫能助,心理不舒服吧?」樱吹雪用揶揄的眼光看着林美哭红的眼睛,「慢慢来……我还有更虐心的玩法呢……」
「呜呜嗯……」连续射精之后,小叶变得有些虚弱,不过疲软的肉棒在樱吹雪过膝袜的温柔摩擦下又渐渐挺得笔直。
「哥哥好坏哦……把伦家的袜袜都弄脏了……肉棒又硬了吗?嗯,看来很期待妹妹的疼爱哦!」樱吹雪媚笑着脱下自己的小内内,抬起雪白的小屁股将自己的蜜穴对准小叶再次怒挺的肉棒,使劲坐了下去,「喔……20cm……日本男人多半达不到这个长度呢……好舒服好粗大哦……」
樱吹雪欢快的浪叫着,飘逸的秀发随着身体的扭动四散飞舞,她那性感的小蛮腰前弓后张疯狂的扭来扭去,温热柔软的蜜穴紧紧的包裹住小叶敏感的肉棒剧烈的摩擦。她那娇艳发嗲的声音让年轻气盛的小叶如沐春药,肉棒渐渐鼓胀到了性爱的巅峰。
「呜呜呜呜!!林美……对不起……忍不住……要……射啦!!呜呜呜呜!!!」
随着一声声同样酥媚的浪叫,小叶将一股股滚烫白浊的精液从又痒又麻的肉棒中射进了樱吹雪紧绷的蜜穴里,连续不断的不停的射精,让小叶不禁担心樱吹雪是不是练过「吸精大法」,比女人还性感的娇躯在樱吹雪胯下慌乱的颤个不停。
「哈哈哈哈!本姑娘可是出了名的榨精高手!怎么……就算是训练过的特工,是不是也觉得难以招架呢?放心……不会给你休息的机会哦……再来!!」樱吹雪丝毫不顾小叶的身体状况,再次狂扭起她那纤细的小蛮腰,纤长的手指掐住了小叶的脖子,「别光射啊……看我能不能把哥哥的尿也榨出来!哈哈哈!!!」
「呜噢噢噢!!呜呜!!!!喘不动……气!?……呜呜呜!!」小叶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位清纯的日本姑娘玩起来居然如此疯狂,完全不管被虐者的生命安全,秀美的眼睛因缺氧渐渐翻白,好在榻榻床是绑匪组织赠送的,完全按照拘束床设计而成,被绑成欧式的小叶双臂深陷背后的凹槽,从脚腕到脖子数道皮带紧紧绷住了他那颤抖的娇躯,任凭小叶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默默祈求眼前的姑娘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危险。
「呜不!!你……放手!!……呜呜呜!!!」林美看到恋人的大眼睛里完全变成了白色,愤怒让她彻底分了神,一不小心从阴道口喷出来一股晶莹的爱液,居然突破了内裤和丝袜,顺着修长的美腿缓缓流到了地板上。
「哟,姐姐原来还是个潮吹货!也好,那就让你们这对苦命鸳鸯来个二重奏!」
樱吹雪使劲收紧阴道,突然加快了活塞运动的频率,那速度只能用疯狂来形容。
「呜呜呜呜呋!!!呜呜呜呜不不不!!!」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不断从肉棒与阴道间隙中倒喷出来,沾满了两个绝色尤物的白色大腿袜,而樱吹雪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变得更加亢奋,不断将精液从小叶快要窒息的身体里狂榨出来,白嫩的双手依然使劲掐着小叶纤细的颈部。
「哈哈哈!窒息……高潮……没人能在缺氧状态下忍住不射哦!看妹妹把你榨成干……嗯!!??」
「哗啦啦——」樱吹雪玩得正嗨,突然感觉一股暖流如喷泉般冲刷着她穴壁上的嫩肉,然后伴随着流水声,清澈的尿液从阴道口流了出来。
「不……不是吧……小哥哥?」虽说黑帮少女向来嗜血成性,但面对自己中意的男孩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樱吹雪摸了摸小叶的脸蛋,又用手指试了试小叶的呼吸,「啊呼——吓死我了!还活着……」
小叶穿着白色大腿袜的修长美腿还在绳索的捆绑下轻微颤抖着,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射了多少次精,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在樱吹雪的浪笑声中越来越模糊,就好像身体被抽空。(嘿嘿嘿,最后这句话都熟悉吧:- D)
「能射这么多次,一点不比猛男差呢……」樱吹雪暧昧的抚摸着小叶疲软的肉棒,将他口中的塞口球掏出后,拿起一根注射器往小叶深邃的乳沟间打了一管液体,「速效强心剂……把小哥哥弄成这样,真是不好意思哈……」。
「呜呜!!!!!我要杀了你!!呜呜呜呜!!!!」林美撕心裂肺的大哭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下露出了无限的杀意,口球上的香津随着一句句咒骂喷出了很远。
「好啦!别生气啦!」樱吹雪交叠着白丝美腿,像个犯错的小孩子般腼腆的看了看同样美貌惊人的林美姐姐,「我的仇人是火琉璃,就算报仇也没必要连带你们吧?实话实说,姐姐现在可是我的情敌呢!不过,要是小叶怀上我的孩子……嘿嘿!」
「呜!!!」林美的性格,哪能忍受如此羞辱?不过现在的情况,也只能忍着了……
「来,姐姐干了这杯精液!」樱吹雪撕下林美外面的胶带,然后捏住口球中间的铁环,将堵在上面的塞子取了下来,「这种口塞好实用哦……中间的小孔可以用来强制喂食……」
樱吹雪拿出一根巨大的注射器,将酒杯中的精液全部抽入针管中,然后对准林美口球上的小孔,将没有针头的注射器前端使劲捅了进去:「姐姐,您今天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呜!!!!!!!!!」
浓稠腥臊的精液顺着口球上的小孔缓缓灌满了自己的窄小的口腔,吐也吐不出去,林美感觉香腮几乎被撑爆,一小股精液已经顺着喉咙流进了胃里,引来了美女的阵阵恶心。
「哎呦!姐姐真是矫情!」樱吹雪抿着小嘴嫣然一笑,将注射器内所有的精液打入之后,拿出塞子重新堵好了口球,并用医用膏药在外面紧紧封死,「自己的男朋友,还不」
「啊……不……不要……」虚弱的小叶面颊绯红的娇喘着,香汗顺着额头浸湿了乌黑的秀发。
「真不愧是特工,这么快就醒了?也好,今天就让你歇息吧,好好养精蓄锐,明天我们还要继续爽呢!」樱吹雪用柔软的丝袜美足踩了踩小叶的肉棒,只可惜这次没有硬起来。
「看来真的虚了……也好,那就明天见吧!至于姐姐你嘛……」樱吹雪看了看林美座下的一滩水迹媚笑着说道,「好好在这享受我们日本人跳蛋吧!没准第二天早晨,我的卧室会被姐姐的蜜汁淹没了哦……嘿嘿嘿!」
(山口组外厅)
「啪——!啪——!」沾水的皮鞭呼啸着划过空气,挥打在两位中年美女身上。
「啊!可恶!你们抓错人啦!」
日式平房内,苏霞和火琉璃双手举过头顶伸得笔直,被箍穴绳一端绑住手腕,另一端系在了天花板的木梁上,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在膝关节处同样被一道绳子拉着吊了起来,这样她们就成了金鸡独立的姿势,另一只脚拼命踮着才能勉强碰到地面。
「嗯!是啊!我们抓错人啦!哈哈哈哈……」周围的男人们揉搓着自己的肉棒,淫笑着回答了火琉璃的抗议,「所有刚来这的姑娘都是这么说的,可以理解!别着急,用不了多久你们就开窍啦!——嗬!!」
「啊疼!!!!!!!」男人大喝一声,挥舞着皮鞭狠狠抽在了火琉璃的滚圆的乳房上,伴随着女特工的一声惨叫,瞬间留下了一道血红色鞭痕,与她那雪白的奶子形成鲜明对比。
「我们真得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这样是屈打成招!你们这样是犯法的!」苏霞不忍看到火琉璃继续受刑,冲着男人们大喊了起来。
「妈的臭娘们!」拿皮鞭的男人对准苏霞的小腹狠狠抽了一道,弄得苏霞花枝乱颤,尖叫连连,「这里是山口组!看不出这里不是地下室吗?告诉你,随便喊,喊破喉咙警察也不敢来管我们的事!」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苏霞扭动着挺直的娇躯,剧烈的晃来晃去。
「哈哈哈哈哈……」这种冲动幼稚的做法不免引来男人们的再次哄堂大笑,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拿着一个呼吸面罩和两包香烟走到了苏霞面前,「你这老娘们,说话底气很足啊!也好,那就让你好好呼吸一下我们日本的新鲜空气!」
苏霞不知道眼前的男人要干什么,不过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自己即将遭受酷刑。
果然,男人将一个透明的医用呼吸面罩死死按在了苏霞的口鼻上。这个面罩两侧还有1cm宽的皮带,戴在脸上就像塞口球一样难以甩掉,苏老师的口鼻被完全包在其中,罩口与她的脸部皮肤完全密闭结合,不留一丝缝隙。面罩上面布满了圆形小孔,孔口可以看到明显的向内倒刺,苏霞要想呼吸,只能通过这些小孔。
「看这娘们的表情,好像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弟兄们别闲着啊?都来帮忙!」
于是男人们纷纷掏出香烟,将棕黄色的滤嘴端塞住面罩上的每一个小孔,全部完成后,面罩如同一只小刺猬紧紧附着在苏霞的口鼻上。
「呜呋!!」透过每一根香烟,苏霞的呼吸中多了一份烟草的味道,从不吸烟的女教师对此有些反胃,眉头紧锁着看了看眼前的男人。
「怎么样,呼吸是不是困难了?赶紧招吧,酷刑才刚开始,弄不好会死人的哦!」
「去你妈的!有什么冲我来!」火琉璃扭动了几下身体,目光凌厉的盯着猥琐的男人。
男人笑而不语,只是拿出了打火机并将火力拨到了最大位置,然后用火焰轻抚面罩外的每一根烟头,借助苏霞急促的呼吸将全部香烟点燃。
「呜呜呜呜嗯嗯!!!?咳咳咳咳咳……!!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咳咳咳咳……不!!!咳咳咳咳……!!!呜呜呜噢噢!!!」
随着烟头的一亮一暗,浓烈呛人的烟雾快速充满了整个面罩,弄得苏霞剧烈咳嗽,漂亮的大眼睛渐渐充血变红,一股股眼泪如涌泉般倾泻而下,凹凸有致的身体非常难受的扭来扭去,丝袜脚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摩擦声。
「不!!放了她!!你们这样会杀了她的!!救命啊!!!!」火琉璃透过面罩能清楚看到如鲜奶般浓稠的烟雾,再这样下去苏老师肯定会被活活呛死。
「哟?这位美女开始着急了?有意思……什么时候愿意招了,什么时候就把苏霞的面罩取下来,否则……」男人指着苏霞涨得通红的脸蛋说道,「你就眼睁睁看着同伴被香烟活活呛死吧!哈哈哈!」
(这里不需要普及医学知识,只是想告诉大家这种玩法不安全,同时吸数根香烟,就算是20岁的男性都有快速死亡的危险,不仅仅是因为香烟内的有毒物质,更重要的是同时、大量吸烟会导致肺部烧焦,请注意,是烧焦,不是熏焦!)
「就是,我们有的是香烟,美女要是有兴趣,那就当陪我们做个生物实验好了——看看你的同伴一口气最多能抽几包烟!」
(下川美奈卧室)
「畜生!你……你想干什么?」神户美和子已经洗完了澡,被壮汉们强制换上了日本女警制服后,全身紧缚侧躺在席梦思大床上,一双美丽的桃花眼中充满了怨毒的神情,不过面对下川这个不男不女的变态,眼神里还多出了一丝恐惧。
「从刑警的角度看,姐姐似乎有些害怕了呢……」下川用淫亵的目光盯着美和子高挺的胸部笑道,「咱们开始之前,应该让我喝点鲜奶补补身子哦!」
「你……你什么意思?」美和子看到下川的眼神,立马明白了一切,扭动着身体大喊着,「混蛋!你休想!女性不怀孕……怎么可能有奶水!」
「哟!姐姐挺聪明嘛!来人呐!」下川拍了拍手,从门外走进来两位粗壮的男人,一个手里拿着托盘,一个拖着榨汁机。
「来啊,给我好好按住美和子的脖子还有脚腕,要让她身子绷直,一动都动不了!」
「不要!混蛋!别碰我!啊——」一个弱女子,还被绑成了麻花,如何挣得过两个壮汉,美和子蜷缩着并在一起的丝袜腿在床上胡乱蹬踹,还是躲不开男人们铁钳般的双手。
「很好!姐姐肯定不知,多少次在家手淫的时候,我都在脑海里想着您!既然姐姐现在没有奶水,那就让我给姐姐好好补充下营养好了!」下川从托盘中拿起一根注射器在美和子眼前晃了晃,笑着说道,「看到这管纯白色药剂了么?这叫乳荡草,一种高浓度催乳剂,只要这一针下去,哪怕是平胸女孩都会变成一头十足的奶牛哦!」
「下川美奈……你敢碰我一下试试!!」神户美和子晃了晃滚圆的乳球,看得下川犯罪欲望升了好几级,「救命啊!!救命啊!!」
「姐姐似乎不清楚这里是哪?哦呵呵呵呵……这里是静冈县监狱!喊吧,使劲喊,周围都是我们的人,就算监狱外的人听见,您觉得他们会怎么理解?会多管闲事吗?」下川不由分说,拿起针管扎在了美和子的乳房上,将一管冰凉的液体推了进去。
美和子躲闪不开,只能照单全收,下川笑了笑,从榨汁机上取下一对吸盘,慢慢地靠近了美和子高傲的乳峰。
「混……混蛋!!……不……别过来……谁来救救我!!」美和子花容失色,惊恐的眼睛里噙着泪水,但正如下川所说,没人听得见她的呼喊,更不会有人来救她。
「还是那句老话,姐姐很快就会意识到——挣扎都是徒劳的,接受这里日子才好过!」下川一手抓着美和子丰满的乳房,一手将吸盘套在了上面,然后打开了开关。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吸盘吸住美和子的乳房后开始有节奏的一吸一吐,美和子的两个「大皮球」
也随着节奏一胀一缩,那管「乳荡草」如蚂蚁般快速流遍整个乳房,美和子已经感觉到有股温暖的液体渐渐逼进了自己的乳头。
「啊!!……啊!!……停下!!……快停下!!……啊噢噢噢噢噢噢!!……」神户美和子夸张的浪叫了一声,一股浓浓的鲜奶从乳头如喷泉般涌出,顺着导管流进了容器里,接着一发不可收拾,乳房似乎失去了控制,更多的奶水喷射了出来。
下川美奈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水管,接了一杯散发着香味的热奶,慢慢品味了起来:「哇!姐姐的奶水喝起来就是过瘾!甘甜爽口,清香淡雅,明天的早餐不用愁咯!」
「不……求你!……乳房……好痒!……停下啊……」神户美和子紧锁眉头,皓齿咬着嘴唇拼命忍受着来自乳房的刺激。
「姐姐真是乳量惊人啊……不过我很好奇,姐姐有没有领教过中国针灸呢?」
下川美奈坏笑着从托盘里拿起三根长针,在酒精灯上烤了烤。
「你干嘛!?美奈!不许乱来!!」
「三根……少泽穴属金,姐姐属土,土生金……没必要了……」下川完全不理会美奈的呼喊,她只是一边烤针一边小声嘟囔着,「檀中……乳根……啊对!还有太冲穴!」
下川美奈似乎对中医非常了解,拿起三根长针沾了沾「乳荡草」,然后缓缓扎进了美和子的檀中穴和乳根穴,并按住她胡乱勾绷的双足隔着丝袜扎进了太冲穴。
「呃……这感觉……?」神户美和子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燥热,随即乳头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高压水枪,大股大股的乳汁喷薄而出,浓浓的奶水差点将吸盘撑爆,「怎么回事!?……别闹了!!」
「喔!奶水好多!看不出姐姐身材如此苗条,产奶量居然比乳牛都厉害!」
下川像个小孩子般拍手叫好,很快榨汁机的报警器响了起来,「最高水位!?……这就满了!?」
神户美和子差点被榨成肉干,蠕动着干燥的双唇小声呻吟着,下川美奈也不想这么快就玩死姐姐,赶紧拔出长针,两位壮汉也被她非常扫兴的撵了出去,然后从榨汁机内接了杯热乎乎的鲜奶,凑到了美和子嘴边。
「姐姐渴了吧……刚才似乎玩过头了……你要不要喝点解解渴?顺便尝尝自己的奶水是什么味道?」下川温柔的抚摸着美和子的脸蛋。
「我就是死……也不喝!」美和子就算身体虚弱,烈女的性格依旧不减,「你这个死变态……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
「怕你渴死居然还咒我?唉……既然姐姐如此不识好人心,那就别怪我来硬的了!」
「不!……呜!?……」下川捏着美和子的下巴,将一个漏斗底部卡在姐姐的皓齿之间,然后拿出夹子捏住美和子小巧玲珑的鼻孔,把一大杯乳汁顺着漏斗哗哗地灌了进去。
「呜!……咕咚咕咚!不!……咕咚咕咚!」美和子被迫咽下了自己的乳汁,一串白色的液体混合香津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枕巾上,漏斗中间随着女刑警的呼吸冒出一个个气泡,两行热泪从她的眼中夺眶而出,里面写满了愤怒、屈辱和极度的无助。
「怎么样?好喝吗?」下川美奈拿起空杯子在美和子眼前晃了晃。
「呜……咕噜……」愤怒的女刑警本想将口中的奶水喷到下川脸上,不过当她看到托盘上的针管时,眼珠一转狠狠心咽了下去,「好喝!」
「哦?」本以为姐姐会破口大骂的下川,一听到这个词里面露出了笑容,「姐姐变乖了许多呢……看来以后得多喝……」
「弟弟,你告诉我,托盘上另外两个针管里装着什么?」美和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哦,淡黄色的是淫浪花,绑匪组织专用烈性春药,白色的是韩国黑科技,您现在没法使用元气就是因为它。」下川很好奇美和子为什么要问,不过想想回答也没事。
「黑科技?不是说这玩意能作用七天吗?你不会给姐一天打一针吧!」
「开什么玩笑哦……姐姐不了解么?黑科技作用在太极元气上才是七天有效,姐姐您可是地地道道的无极实力,所以有效期只有一天!」美和子这些问题弄得下川一头雾水。
「下川,再去找几根绳子!」美和子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蛤!?」下川一时没反应过来,惊讶的问道。
「接下来,姐姐要跟你好好云雨一番!不把姐姐捆紧怎么行!?」
「哎——!?」下川拖着长腔,脸上写满了疑惑,「姐姐……怎么……一百八十度转弯啊……?」
「姐想开了!」喝了鲜奶,美和子体力恢复了不少,说话也有底气了,「弟弟你这么漂亮,很多女孩子求还求不来呢!姐想了想,要是继续反抗,还不知会受到多少皮肉之苦!与其徒劳挣扎,倒不如接受你!反正你长得好看,被你强奸那还是我的福气呢!」
「啊??」下川的小嘴变成了标准的O型,「姐……您的脑子是不是刚才榨乳……榨傻了……(汗,榨乳还能榨傻?下川你没学过医啊!(⊙﹏⊙))」
「瞎说什么!是不是嫌弃姐!是不是不相信姐!」神户美和子趁势发动心理攻击,强大的御姐气场瞬间镇住了下川弟弟。
「当……当然不是!只是我不明白,刚才姐姐那么恨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转变了?」下川仔细想想,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啊哈!我很白了!姐姐是想跟我套近乎,然后趁机逃跑是吧?哈哈哈!」
「哼!我要是真想逃跑,还会主动要求你往我身上再加几道绳子?别废话了!你小子到底干不干!?」
「嗯……」下川不知道美和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按照她的指示拿来了几根绳子。
「我现在被绑成了欧式,你用刚拿来的绳子把姐绑成驷马!」
「还真让我绑……」下川仔细想想没什么问题,多一根绳子总不会比少一根绳子更危险吧?于是她扶起美和子,让她趴在床上面朝下,把她的双腿朝背后一折,将韩冰冰捆成标准的欧式。
「你是没吃饭么!?」神户美和子扭头愤怒的看着下川弟弟,「绑这么松垮,你这不是故意给姐机会么!」
「那……还要再紧吗?」下川弱弱的问道。
「当然!你也太小瞧姐的柔韧性了吧!」神户美和子高傲的说道,似乎对下川的绳艺非常不屑,「姐平时很喜欢偷偷玩SM,你肯定也没发现吧?」
「哦——原来是这样!」下川顿时恍然大悟,「难怪姐刚才的言行反常,我看明白了,反正您觉得自己跑不掉了,自己又是个受虐狂,干脆就从了我,对吧?」
「错!」美和子斩钉截铁的说道,「姐姐我是受虐狂,最重要的是……刚才近距离看过弟弟的脸蛋……好美的……」
「哦……」屋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了起来,两个面颊绯红的尤物久久羞于对视。
下川回了回神,拿起绳子重新捆绑美和子,将她的身子弯曲成一个O型后才满意的打上了好几个死结。
美和子动了动捆成一团的娇躯,女警高跟鞋都快碰到后脑了,手腕上的绳子与膝盖上方的绳子连接,而脚腕上的绳子直接连接到了后颈上,整个身子一侧躺,从正面看美和子完全就是一个没有手脚的肉段,胸部因极限驷马的原因朝前高高挺起。
「嗯……还不错……」美和子尝试扭动了几下身体,确定一点也动不了后满意的笑了笑,「还有我的手指,快用医用膏药包起来!」
「啊!有必要这么严格吗?」如此离谱的紧缚,下川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喂,姐姐我可是无极实力的高手,当了这么多年刑警脱缚技术你还不清楚?待会姐姐要是挣脱了,有你好受的。」美和子嘟着小嘴,非常调皮的看着下川。
「……」下川已经无语了,一直爱慕的警花姐姐现在与其说是肉货,倒不如说是绑匪组织的领导,一直教导自己如何捆绑女性。
不过姐姐说得确实有理,该做的还是得做,下川拿出一卷医用膏药,非常熟练的将美和子的纤纤玉手包成了球状。
「还有蒙眼,堵嘴……」
「别介!」下川赶紧打断了美和子的话,「绑成这样,姐已经插翅难逃了,反正喊也没用,看得见周围又有什么意义?我就喜欢姐的大眼睛,蒙住了硬不起来!再说了……待会还得和姐姐热吻呢……」
「臭小子!还挺会玩的!」美和子媚笑道,「那就给姐打一针好了,就要你说的那个……淫浪花!」
「这……姐你确定要玩这么嗨?淫浪花可是非常厉害的春药,很多贞洁烈女都扛不住,何况姐现在还是个……浪女……」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下川有些害羞的放低了音调。
「姐玩得就是刺激!你到底玩不玩,不玩今晚不陪你了!」
「玩玩玩,哪能不玩!?好,那就给姐打一针!」
(5分钟后)
「啊!……啊!!……」美和子已经有了明显反应,双腿内侧使劲摩擦发出诱人的丝袜沙沙声,她半闭着媚眼,粉嫩的双唇充满了无尽的诱惑,「来吧……好弟弟……快把你的肉棒……给姐姐……」
「姐姐……你来真的……!?」下川这回彻底信了,毕竟没有哪个女孩主动要求把自己绑结实,主动要求给自己打春药,最后还主动要求强奸!
「来啊……你没听错……快啊……姐姐受不了了……姐姐最爱弟弟的大鸡巴!……啊……好痒……」美和子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性爱的幻想中,丝毫没有战斗力可言。
「好!折腾了半天,原来姐姐也喜欢我!那就别怪弟弟粗鲁啦!」下川见美和子如此浪荡,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将自己的丝袜和内裤褪到了大腿中部,露出了一根笔直的肉棒。
「好大……好粗!……姐姐知道你已经兴奋了呢……来吧,趁药效还在……尽情的干姐姐吧!!」美和子媚笑着将身子拼命往前挪动,一阵阵诱人的体香从汗水晶莹的身体上随着体温飘进了下川的鼻子。
「好香啊!姐姐,我来了!」下川用手伸到了美和子的裙下,迅速将她的粉色小内裤连带丝袜褪到了大腿中间,在心中女神的挑逗下,下川已经亢奋到了极点,呼吸急促跳到床上侧躺在美和子面前,然后突然将自己怒挺的肉棒插进了美和子的蜜穴之中。
「啊啊啊啊!?……弟弟……真男人啊!……好有力……顶到子宫啦!!……来吧……今晚姐姐属于你!!」美和子随着抽插大声浪叫了起来,这迷幻般的声音简直就是最好的壮阳药,逼得下川肉棒爆挺到了极限。
「啊!啊!……我在……干姐姐!!好爽!……」面对梦寐以求的女神,下川抽插得非常过瘾,美和子那销魂的蜜穴紧紧箍住了她那怒挺的肉棒,刺激着上面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前弓后张的扭动着,每插一下,充血的龟头都要顶到子宫才罢休。
「蛤!?……姐姐……低估你了……好痒……好舒服……继续……干啊!!」
美和子万万没想到平日里一起欢笑的「小妹妹」居然如此强悍,娇叫了几声后,下川柔软的嘴唇堵在了自己的嘴上。
「呜呜嗯!呜呜呜!!」两条柔软的香舌相互搅动着,两对巨乳相互挤压摩擦着,这对「情侣」纷纷半闭着媚眼,体验着此时此刻天堂般的感觉。
下川左手紧搂着美和子娇颤的香肩,好像生怕姐姐飞走似的,肉棒抽插的频率越来越疯狂,右手还不停抚摸着她那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从手心传来的美妙磨痧感宛如梦境一般。
「呜噢……姐姐!……嗯嗯……下面好紧……丝袜……乳房……呜嗯!!」
下川一边用力的抽插着,一边断断续续说着些淫靡的词语。(我觉得应该叫百度搜索关键词才好O(∩_ ∩)O)
「嗯嗯呜嗯……再插深点……再快点……姐姐还要……再粗暴点……」
两人的情侣吻久久不能停下,下川似乎已经忘记了眼前的美女是绑匪组织的肉货,伴随着淫液的冲刷,敏感的肉棒也随之达到了顶点。
「呜啊啊啊!!……姐姐……丝袜姐姐!!……我……要射啦!!啊!!……」下川突然松开了小嘴,大声嘶吼了起来,纤细的小蛮腰朝前猛的一抖,不堪一击的精关在女神的媚影前终于再也无法保住,一股滚烫腥臊的精液从马眼深处汹涌喷出,一下射进了美和子饥渴难耐的阴道里。
「好棒!……好多!」
「姐姐……嗯嗯嗯!!别小看我!!……还有啊啊啊啊!!」下川半闭着媚眼仰头娇叫着,腰部再次如蟒蛇般用力的一抖,又一股精液从龟头里急速射出,瞬间填满了美和子的子宫。
「很好!」神户美和子就在下川美奈马眼张开的一刹那,神情突然恢复了正常,「呃呃呃啊啊啊啊!!——石!——化!——精!——元!」
「哎——!!??」美和子这才回过神来,只听下面咕咚一声,美和子鼓胀的子宫似乎一下喝光了里面的精液,「姐姐……你!!??」
「哈哈哈哈!!!」神户美和子用非常恶毒的眼神盯着下川,与刚才判若两人,「跟我斗?小子——你还太嫩啦!!」
下川还在懵懂之中,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尿道里传来,紧接着射精似乎完全失去了控制,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被美和子的下体「咕咚咕咚」喝了进去!
「啊!!混蛋!!住手啊!!!」下川拼尽全力,双手使劲一推,将眼前的美和子使劲推开了,「呃……」
「嗬!」美和子大喝一声,手臂上的绳子瞬间全部崩断,一股强大的灵力汇聚在了手心里,「畜生!别以为刚才你能挣脱,要不是我故意放水,你现在早就精尽人亡了!」
「你……哎?」浑身酥软是小,灵力消失是大!下川尝试进攻的时候,发现体内的灵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锁住了!「我……我的灵力!?你对我……做了什么!?」
「哼!别白费力气了!幸亏我留了一招,怎么样,石化精元没让你失望吧?」
美和子没有说谎,现在的样子简直英姿飒爽,倒是刚才不可一世的下川现在身陷囹圄。
「石化……精元……?」
「没错!能够吸光强奸我的男人所有的精液,还能借助这个元术与被吸者交换状态!也就是说——现在受到黑科技药水影响的人,是你!!」
「不……这不是真的……你明明不能……使用元气……为何能……发动元术!?」
「还不明白吗?这可是姐苦思冥想多日的成果!」美和子洋洋得意的笑道,「从一开始,我就想过世界上会不会出现扼制元气的东西,果然,韩国黑科技、中国遥控丝袜和箍穴绳真的存在!所以——我为自己准备了石化精元——一个不需要元气的元术!」
「不可能!……就算不用元气……也得有特定触发时间!」说到这,下川似乎明白了什么,吃惊的问道,「难道……!?」
「想必你已经猜到了吧!……没错!紧缚、春药、强奸、射精,这四样同时发生,我的元术就会爆发!!」
「可恶……中计了……」下川双手撑地拼命想站起来,却被美和子的高跟鞋底压住香肩,一脚踩在了地上。
「哟!刚才还精神焕发的小弟弟,现在力量怎么这么小啦?」美和子用嘲讽的眼神盯着下川笑道,「刚才榨乳,我之所以脆弱,那是因为我故意消耗了体内的大量元气,没错,黑科技与箍穴绳都不能影响被缚者体内的元气运转!我说过,我们交换了状态,不仅仅是黑科技的影响,还有内力百分比!也就是说,姐现在的元气已经达到了百分之百,那还得感谢弟弟刚才没有消耗灵力哦!」
「你……我杀了你……啊!」下川想反抗,却被美和子的鞋跟狠狠扎了一下,疼得大叫了起来。
「就凭现在的你吗?」神户美和子媚笑着,拿起了几根挂在墙上的绳子和最后一根装有黑科技的针管,优雅的回到了下川的身边……
(山口组外厅)
「操你妈的!!@#¥%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樱吹雪盯着苏霞的尸体,厉声辱骂着眼前的手下,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我们美丽的苏老师……离开了这个美丽的世界……「呜呜呜……」火琉璃嘤嘤地哭了起来,平日苏霞待她如姐妹,又是不可多得的太极特工,如今居然被一群没有灵力的蝼蚁送到了另一个世界。
「小姐……」木村管家轻声安慰着愤怒的樱吹雪,「别忘了我的女儿……当初是怎么死在她们手上的……」
「前辈……」一想到陪伴自己长大的好姐姐——木村直美(呵呵呵,现在大家明白为什么木村管家这么恨中国特工了吧,呵呵呵!),樱吹雪心中又是一阵酸痛,「是,这些人,都该死!你们下去吧……」
周围的男人一听这句话,赶紧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木村管家看小姐控制了情绪,欣慰的离开了。
「那是我最好的姐姐啊……」木村盯着苏霞呛红的眼睛说道,「从小被人抛弃……没有木村姐姐,我或许会选择轻生……」
苏霞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尸体还没凉透,嘴里时不时还会冒出一阵阵烟雾,整整两包烟,要了这位美女教师的命。
木村看了看吊在旁边的火琉璃,感慨的叹了口气,而就在门外的树丛中,三个飞快的身影瞬间飘过……
「赶紧放下来吧,绑结实点!要不然弄死了小姐又得发火!」刚才挨骂的男人们将还吊在半空中的张倩倩、张芊芊和佳雪放了下来,顺便将小叶和林美也安排到卧室内。
五位美貌的特工现在都成了一滩浆糊,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很快昏睡了过去。就算这样,山口组的男人们也不敢掉以轻心,还是给她们每人穿上了一件拘束衣,然后用箍穴绳捆绑好她们的脚腕和膝盖上下。
「看来这几位经不起折腾啊!还是那个穿着红色丝袜的娘们带劲,被鞭子抽了一整天都没事!可惜啦……小姐不让干她……」
「小声点!你不怕小姐听见啊!」
「那有什么?人之常情嘛……哈哈哈!」
男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突然从门外传来几声同伙倒地的声音。
「什么人!?」男人们脸色瞬变,赶紧走出卧室查看四周,「呃……这?」
庭院里躺满了黑帮成员的尸体,从他们身上的伤口来看,不难猜出杀手用的是消音手枪,周围的花草随着夜风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男人们根本无法判断杀手藏身何处。
「嚇——Σ(°△°||| )︴呃——」
就在男人们想要鸣枪警报的时候,一个靓丽的身影瞬间挪到了他们的身后,明晃晃的匕首划过夜空,拿枪的男人只觉得颈部一热,一股暖流从脖子上倾泻而下,然后这个男人条件反射的扔掉了手枪双手捂住伤口,但仍无法阻止渐渐死去的命运。
「打!!」
黑帮成员一哄而上,又有一个身影从黑暗中夺路而出,双手挥舞着两把美式军刀快如闪电,左挑筋,右割喉,实力完全不亚于第一位杀手。随着两位偷袭者轻盈的脚步与犀利的刀法,众多男人相继倒地,喊叫不出,移动不能,其中一个男人见势不妙,赶紧大呼逃跑,却不知还有第三位杀手掩藏在木质屋顶!
「嗖——」一发急速子弹正中男人眉心,直接索命,可见这位杀手枪法传神,绝非普通狙击手。
大关子有意思?居然叫我们杀手?直接告诉大家我们是蕾娜丝、艾米丽和伊莎贝拉不就行了?哼!」
(你们几位懂个屁 ̄へ ̄,有这空说废话,还不去赶紧救人!(ˇ?ˇ))
「啊,也是……伊莎贝拉,你枪法最好,在门外警戒!记住,这里的男人没有一个好货,只要看到立马子弹伺候!」
「是!」伊莎贝拉行了个军礼,找到一个不错的位置潜伏了起来。
「喂……醒醒……」蕾娜丝拍了拍小叶的脸蛋,「肯定被樱吹雪玩得不轻,唉,臭男人都一个样,射完精立马睡得跟死猪一样……」
「试试这个!」艾米丽拿出一个药瓶,打开后放在小叶鼻腔外让他闻了闻,「蓝蝴蝶,能让体力不足的人快速清醒的药物。」
高科技就是高科技,小叶闻了闻从瓶中散发出来的气体后,立马有了精神,只是体内的元气无法恢复,就算解开了腿上的箍穴绳也不行。
「你们……呜!」蕾娜丝赶紧捂住了小叶的嘴,食指竖在唇间吹了口气,「嘘——小声点,我们是来救你的……」
「啊……」小叶配合蕾娜丝解开了其她几位女特工身上的束缚,「教练呢……」
「你是说火琉璃?还不清楚位置,咱们一起去找……」艾米丽弄醒了另外几位女特工后,朝门口悄悄学了声鸟叫,这是三位女特工相互联络的方式。
门外,确是一片寂静。
「不好!」职业的敏锐感让众多美女觉得情况不妙,赶紧轻声慢步走到了门口,「伊莎贝拉?」
「咣——」整个房间的灯光突然亮起,吓了美女们一跳,「糟了!有埋伏!」
「埋伏你妹啊!差点让你得逞!」樱吹雪面带愠色说道,「真是老天有眼,这几天晚上不按时睡觉,一次遇到三魂之空,一次活捉你们,总能得到惊喜蛤?」
「活捉?哼!看招!」蕾娜丝脚步迅猛,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嗒嗒作响,亮出匕首快步跑到了樱吹雪面前。
「魔发!」千丝万缕、密不透风的秀发,笔直刺向蕾娜丝,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了回来,留下蕾娜丝一人呆站眼前。
「不……」由于速度太快,蕾娜丝过了2秒才感到身上一阵针刺痛,然后在众人的惊讶中缓缓倒地。
「哈哈哈……」樱吹雪表情舒缓了许多,「原来就是个普通人!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弄了半天,一个没有元气的废物居然还想跟我战斗?死了活该!」
「蕾娜丝姐姐……我跟你拼了!!」伊莎贝拉手中的枪管对准了樱吹雪。
「住手!」艾米丽将伊莎贝拉手中的枪一把夺下,「我们不是对手!」
「很好!终于有个明白人了!」樱吹雪招呼身后的男人说道,「把她们全都给我绑结实了,我要跟木村管家商量接下来的事!」
(下川美奈卧室)
「呜呜!……放开我……呜呜呜呜!!」下川美奈扭动着身体。
「嗯,体力恢复了吗?男孩子身体就是好啊」神户美和子交叠着肉丝美腿,侧躺在柔软的大床是,兰花指轻轻托着俊俏的侧颜,另一只手抚摸着下川的脸蛋说道。
「呜哼!」下川的酮体几乎赤裸,只穿着一双袜档被褪到大腿中部的肉色连裤丝袜,下体粘满了干涸的精液,被绳子高高反吊着双手,修长的双腿被绳子密密麻麻从脚腕一路捆绑到大腿中部,嘴巴被自己的内裤塞满,外面还被医用膏药死死贴住,雪白的双乳被美和子特意勒成了横向8字形,脖子上的项圈与脚腕上的绳子分别连接到床头和床尾。
「居然用如此不屑的表情看我……唉,也好!既然惹怒了我,那姐姐就让你临死前好好享受人间的快乐……嗯?」美和子大小腿一折,用柔软的腿窝轻轻夹住下川爆挺的肉棒,那柔滑的丝袜挤压着敏感肉棒所带来的快感,让下川瞬间精虫上脑,下身硬起来久立不倒。
「弟弟下面又慢慢硬起来了哟——那还得感谢姐姐我刚才手下留情呢——」
美和子说着揉捏起了下川的乳房,右腿突然夹紧,套住笔直的肉棒不停抬动膝盖,上下套弄了起来。
「不……呜呜呜呜!!!——扑哧扑哧扑哧!!!」下川媚眼圆瞪,丝袜的爽滑感绑架了脑海中的精虫,被腿窝夹紧的肉棒坚持不到一分钟,好几股滚烫的精液朝正上方射出足足半米高,然后一发不可收拾,更多的精液被美和子柔软肉感的腿窝狂榨出来,宛如精液喷泉般华丽诱惑,将美和子的肉丝美腿打湿了一大片。
美和子对下川的反应非常满意,干脆直接跪在了床边,张开双唇对着流着精液的肉棒用力的吸吮起来。
「呜!?不!!口交……呜呜呜!!」下川圆睁着媚眼不住的扭动着被拉成直线的娇躯,只觉得肉棒被一根柔软的肉条连吮带吸,浑身酥痒无比,一股暖流再次回荡于龟头附近,随着肉棒舒爽地抖动,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接连不断的射进了美和子的嘴巴里,顺着嘴角倒流了出来。
「呜嗯……」美和子紧含下川的肉棒不放,贪婪的喝下了所有的精液,然后摘下来下川嘴上的束缚,「伪娘的精液……相当美味呢……哦,对了,想必弟弟肯定知道火琉璃现在关押在哪里吧?快告诉姐姐吧!要是山口组的黑科技药水用完了,估计美和子也要被处决了……」美和子有些焦急的说道。
「先……解开……我……」下川美奈娇喘着答道,晶莹的汗珠如宝石般密布在脸颊上,几缕秀发粘湿在脸上。
「臭小子!当姐姐第一天出来混啊?快说,说了姐姐就给你解开。」美和子媚笑着说道。
「没……没门……你永远别想知道……」
「哟,是么?看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还真不清楚姐的厉害咯?」美和子一脸坏笑着用手一把握住了下川的肉棒,然后拿起一根用过的注射器,将针头放在火上烤了烤。
「跟你相比,姐姐可没有这根奇妙的东西,不过看起来好像很敏感的样子呢……」美和子伸出手指,用坚硬的指甲拨弄了几下下川的马眼。
「啊!!!别!!!住手!!!快住手!!!」下川娇美的身体左右乱颤着,一声声浪叫回荡在狭小的房间内。
「不知这滚烫的针头插进马眼里……会不会换来更加滚烫的精液呢……嗯哼?」
美和子拿起针管,准备将烧红的针头扎进下川的马眼。
「啊!!不!!!我说!!!!」下川拼命嘶喊着,急红的眼睛流出了两行眼泪。
「呐,这就对啦!」美和子拿开针头悠悠的说道,「刚才你说没人能听见我的喊叫,而且门外的人就算听见又会怎么想呢?哈哈哈……这句话现在可以还给你咯!好了,多说无益,你应该清楚不说实话的下场咯!」
「好……我说……」下川急促的娇喘着说道,「火琉璃……在樱吹雪家……呜呜!!」
「很好,姐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美和子突然堵上了下川的小嘴,然后拿出一卷医用胶带,撕下一块贴在了下川的口鼻上。
「呜呜!!??呜呜呜呜!!!!!」一股窒息感直袭下川的头部,透过医用膏药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扭动着身体妄图甩掉脸上的胶布。
「哈哈哈哈……爽吧!刚才弟弟给我展示了中国的针灸文化,现在就让我给你展示一下中国的古代酷刑——贴加官!」美和子连续撕下好几块膏药,依次贴到了下川的口鼻上。
「呜呜呜呜嗯嗯嗯!!!不!!!!!」下川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肺部如同烟熏火燎般闷痛难受,双手被绑在身后,想揭开胶布是绝对不可能的,胶布随着下川拼命的吸气紧紧贴附在她的脸上,氧气越来越稀薄,浑身香汗淋漓且越来越麻木,圆瞪的媚眼也随之渐渐翻白。
「姐先走一步了,遗憾呐,这么漂亮的男孩……」美和子悄悄来到门口,听了听门外的情况,「外面没有人哦!唉,其实你这么漂亮,喜欢姐直接跟我表白不就行了?自作孽,不可活,但愿你窒息之前,会有人发现你哦!」
「呜呜呜!!!——」下川望着美和子远去的背影,眼前的世界渐渐开始模糊直至变黑……
(日本总部外)
「听到了……里面有两个三魂……」林梦娇利用千里传音与大家交流。
「两个三魂!?哪两个?」王佳艺差点真喊出来。
「舞,还有心,我很确定!」
「就凭我们几个怎么对付这两人?要不要通知月神长官?」刘香颖有些担心的说道。
「不必了,月神长官正在监督阵式,肯定不来。」战无双说道,「现在只知道火琉璃被冤成了杀害山口组老大的人,我们却不清楚她的具体位置,绑匪组织绑架神户美和子,估计已经和山口组狼狈为奸了。」
「可以我们的实力……」赵美茹和陈梦琪姐妹俩也来凑数了。
「现在我们已经动用了全部力量,这一仗,只能靠我们!」战无双摇头说道,「我去搞定三魂之心,你们想办法搞定三魂之舞!」
与此同时,日本总部内,两位三魂对外面的事情全然不知,还在优哉游哉的喝着红酒,指挥着监狱内部的运转。
「啊……可恶……」三魂之心感到下体一阵难受,娇喃喃的说道,「舞姐,估计是水土不服,我得去下厕所。」
「你这小姑娘,每次干正事都这么多毛病!」三魂之舞嗔笑着说道,「快去快回!」
「哦……」三魂之心刚离开,从门外立马传来了诡异的声音。
「怎么回事?」就在三魂之舞迷惑之际,一个男人从门缝间倒了进来,「有敌人!!全体戒备,战斗状态!!」
「没必要吧……」黑百合拿着速射麻醉枪走了进来,「在这一亩三分地,估计也就你和心能跟我们较量了,何必麻烦那些送经验的废物?」
「臭婊子说谁呐!?……呃……」
周围的壮汉一听就火了,只可惜被门外飞来的灵锋刺直接命中要害,全体倒地不起。
「哟,还真是哈!这些垃圾除了送经验基本没什么用,要想玩,那就让我陪陪你们好咯?」三魂之舞媚笑着说道,「前面这位应该就是花木蓉妹妹吧?据我所知你在这些人中实力最强,只可惜是个医疗高手,战斗力也就那么回事!何况我的金属性会克制你的木属性哦!」
「少在这说大话,当心闪了舌头!」花木蓉生气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根本镇不住敌人。
「还有这位,我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算你记性好!还记得当初的黑玫瑰吗?她是我妹妹!」黑百合愤怒的说道,「本不想出来的,没想到在日本居然能看见你这败类!」
「啊哈——我想起来了!难怪长得这么像,原来是姐妹!」三魂之舞媚笑道,「严格的说,你还应该感谢我哦!要是没有我的灵力,估计你妹妹死得更快不是?」
「放屁!10年前,她还只是个14岁的初中生,还只是个孩子!」黑百合噙着泪水说道,「你们绑架她,还往她体内注入灵力,不就是为了让她变成你们的人!」
「那可怪不得我,谁叫这丫头天赋异禀,能够蕴藏灵力呢?说起来,她的死真该怪她自己,要是选择逃跑而不是恋战,要不是如此盲目自大,黑玫瑰就不会被星魂大人干掉。」
「星魂早晚要死,今天——先取你的人头!大家上!!!」
……
「啊——爽——」三魂之心刚从厕所出来,一股强大的元气炮呼啸飞来。
「靠!!」幸亏小女仆身手敏捷,及时挡下了战无双的御灵炮,否则现在只怕已经身负重伤。
「厉害,能挡住我的攻击,全世界没几个人!」战无双迈着大步走了过来,庞大的身躯与三魂之心女仆般娇小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嗯……看着好吓人哦……」刚才那一下也是把女仆妹妹吓出了一身冷汗,小姑娘单膝跪地娇喘着回答,白色大腿袜上粘了一层灰。
「上次跟踪你,不明不白让你逃跑了,你还别说,咱俩还真没交过手!」
「哼!交过手了……不记得了吗?」心的嘴角坏坏一翘,萌萌的大眼睛盯着无双的头部,「严格的说,上次是你输了……你的御灵炮似乎改进了不少,能够自动追踪目标是吧?这就意味着别人必须硬挡下你的元气炮……不错……」
「知道就好!不过以你现在的状态,似乎不是我的对手吧?」战无双看了看四周,「说吧,那位日本女刑警在哪?」
「神户美和子?」
「正是,她现在在哪?」
「要想找她,先过我这关。」三魂之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轮——回——!!」
嗯,战无双看了看四周,除了脚下有一股灵力画了个圈然后沉到了地里,什么也没发生……
「哇哈哈哈哈哈……」难得一个机器人笑得如此开心,三魂之心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9999点伤害O(∩_ ∩)O,「笑死我了!什么都没发生啊!」
「还以为你有多聪明,难怪笑得这么开心,等你跟我打的时候,你就明白我的灵术『轮回』到底有没有用了。」三魂之心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御灵炮!!」战无双元气充足,再次放出炮弹,不过这一次——炮弹在接近三魂之心的时候,突然消失了。
「嗯?消失了?」战无双感到非常奇怪,端起炮口连续开了好几炮。
不过这些炮弹和第一发下场一样,每当逼进心时,炮弹自动消失,而且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战无双渐渐开始感到情况不妙,就算是星魂,硬挡下自己的御灵炮也不可能让元气消失的如此彻底,「奇怪,我的元气,并没有随着使用元术而减少……炮弹消失后,好像体内的元气又回升了!?」
「感觉不错吧?这就是『轮回』的作用!明白怎么回事了吗?」
「恐怕不明白!既然元气不能用,那就让你尝尝我的铁拳!」战无双腾空跃起,巨大的拳头握在后面做出了击打的动作,不过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就在自己快接近三魂之心的时候,整个人眼前一黑,然后发现自己站在了刚刚起跳的位置。
「不可能!啊——」机器人再次发动近身攻击,结果大同小异,无论战无双从哪个方向进攻,都会莫名其妙的回到原点位置。
「哈哈!现在还说我的灵术没用吗?上次你们跟踪我,就是这一招,才让你们在森林里不断走着相同的路!」三魂之心看着眼前的战无双一脸懵懂,感到无比可笑,「轮回,这一招我想了整整10年,作用就是让灵力圈内的人不断重复自己的动作,其中就包括攻击行为,刚才的炮弹并非消失,而是我的灵术让你回到了开炮前的时间点,简单的说,这个灵术能让敌人不断回到过去的时间点,回到过去的状态!」
「原来如此……」战无双冷静的思考着下一步计划,本以为刀枪不入就能天下无敌,却没料到世间还有如此变态的灵术,「墙上的挂钟还在走,说明除了我以外,整个世界并没有世间倒流。也就是说,三魂之心的灵术应该和控制精神有关,凭借心理上的错觉,造成时间与动作无限循环的假象……」
「怎么?在思考吗?」三魂之心笑着说道,「有意思,一台机器人难道还会有个人思想不成?找到我的灵术弱点了么?或者说——找到打败我的方法了么?」
「没错,找到了!」战无双笑了笑,再次腾空而起,「御灵炮!!」
「嗨,说过了没用的……嗯!?啊!!!」三魂之心还在得意,突然感觉这股元气并不在自己控制范围内,然后自己的灵力圈被战无双的元气强行攻破,硬生生打在了自己柔软的胸部上。
「怎么可能……你是怎么挣脱……这次进攻为什么可以……」三魂之心被打退足足10米远,跪在地上捂着胸口娇声说道。
「什么叫这次?刚才我进攻过你吗?」战无双一脸茫然的说道。
「噢!聪明!」三魂之心拍了拍丝袜上的灰尘说道,「原来是这样……删除了刚才的记忆,让我的灵术失去作用,不错……我还真忘了机器人有删除记忆信息这样的功能!」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看招!」战无双身材高大,单拼力量女仆妹妹根本不是对手,冲破了几次精彩的格挡后,无双的一记重腿正中三魂之心的腹部,将这位萝莉身材的小美人一脚踢到了半空,然后连续发动了好几次上勾拳,凭借天生神力与人类无法企及的速度,硬是如打排球般让心久久无法落地。
「啊啊啊!!呃呃呃!!——幻——音——诀!!」
「有病!!你糊涂了吧!!」战无双一边挥拳一边说道,「幻音诀只能控制人类大脑,你居然拿它来对付我!!哈!!!!」
战无双用肘部右袭三魂之心的面部,打得小姑娘鼻青脸肿,重重摔在了地上。
「不……不可能……我的幻音诀只对……秦紫倩用过……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是吧?我其实根本就不知道!」战无双转换手臂外形,变成炮口瞄准了趴在地上的三魂之心,「当初秦紫倩是你控制的吧?你现在用这招,猜都猜的出!怎么样,还说我们机器人是二货吗?」
「啊……小瞧你了……舞姐姐……对不住了……」三魂之心苦笑一声,从身上掏出一个遥控器,按动了一个按钮。
「轰——」无双背后的几间牢房突然爆炸,吓得他赶紧调转了炮口,等他反应过来,刚才趴在地上的三魂之心已经不知去向,逃之夭夭。
「逃跑了吗?哼!没关系,至少你的同伴还在这里!」战无双起身前往监狱的中心位置……
「啊额呃呃呃呃——!!!」面对三魂之舞的灵力波,众多女特工合力抵挡,却仍被轻松轰开,一群美丽的肉体娇喘着倒在了地上。
「就这实力还跟我打?你们以为三魂的名字是随便起的吗!?」三魂之舞踩着金色的高跟鞋,故意走着猫步靠近倒地的特工,那双腿间的丝袜沙沙声让藏在一边的部下们阴茎瞬间变硬,有的还不自觉的用手捏弄了起来。
「我……不会放弃……呀啊!!!!!」黑百合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双手拍地跃起顺势抓住了舞的双肩,穿着白色大腿袜的玉腿快速一折,膝盖隔着长袜砸在了舞的肚子上。
「哟,好大的力气,不过在我看来……这跟挠痒有什么区别吗?」黑百合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两根从地面伸出的铁链缠住,自己的膝盖只是将将碰到了舞的腹部而已。
「啊!!!!」倔强的百合还未放弃,挥舞着双手想要打倒忍受了10年的仇人,却不想三魂之舞的格斗水平完全不输自己,纤细的手腕被紧紧抓住后直接拧到了身后,地面也顺势钻出来更多了铁链纷繁交错的快速绑好了她的上半身。
「哎呦喂——小妹妹很急着报仇么?让我好好看看,日思夜想要杀我的姑娘,到底长相如何?」三魂之舞故意将脸贴近了黑百合愤怒的脸蛋,一股股清香的鼻息扑面而来,「这么漂亮的脸蛋,性格居然如此火爆……」
「呸!!」黑百合朝舞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啊!!你这混蛋!!嗬——!!!」三魂之舞挥动丝袜美腿,反身回旋踢在了黑百合的太阳穴上,然后顺势补了几记重拳。
「百……百合姐!?」花木蓉惊恐的看着黑百合被打到昏厥,然后被三魂之舞的锁链用力抛到一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疗伤心法!!」
「磁心!!」
花木蓉的元术被无情打断,和其她女特工被三魂之舞的灵术紧紧吸附在地上,然后随着敌人的一句「飞舞」,全体特工皆被绑在了地上。
「御灵炮!!」
耀眼的火球呼啸而过,直接打在了三魂之舞柔软的后背上。淬不及防的攻击,让舞毫无招架之力,这一分心还导致灵术被破坏,原本被绑在地面上的众多女特工借机挣脱了束缚。
「心已经抛弃你离开了,三魂之舞,你还打算继续挣扎下去吗?」战无双将几捆噬灵绳和黑科技药水递给了最善于捆绑的武千雨。
「嗯,想不到两个三魂居然被一个无极特工打成这样……太丢人了!」三魂之舞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却被战无双一脚踩在了后背上,重新趴到了地上。
「说吧,火琉璃在哪?」
「啊呃……弄死我吧傻大个……死也不会告诉你!」三魂之舞身处歹势,却依然不肯招供。
就在武千雨捆绑三魂之舞时,一名男性绑匪组织成员主动招供了,告诉了大家关押神户美和子的房间。
「妈的!叛徒!!……呜!!!??」三魂之舞非常不淡定的从地上挣扎扭动着,却被武千雨狠狠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此时的监狱外,身负重伤的三魂之心在绑匪组织残存人员的搀扶下,急促的进行着人质转移活动。
「大家记住,除了监狱里的日本女明星带走外,其她能杀的杀,能灭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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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武青婴也缓过神来,朱九真冲她使个眼色,二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冲朱子陵道:「你赶紧放开我们,转过身去,还有不许偷看啊。」朱子陵见她们并未恼自己,还有点纳闷呢。二女说着,挣扎着跑开到湖边,匆匆穿好衣服,各自手提宝剑,回到湖边,朱九真冲朱子陵道:「大色狼,你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我们是谁?连雪岭双姝的主意你也敢打?我看你是活腻了,快快上来受死。」
朱子陵心道:「说翻脸就翻脸,这两小妮子果然心术不正,看我好好修理修理你们俩。」
「好好好,我马上上去,咱们找个地方说理去,不过你们可不许胡来啊。」
朱子陵心中有数,明知道二女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是仰仗九阳神功在身,却想好好调戏一下这雪岭双姝,也正好试试自己有多少斤两。
朱九真和武青婴手持宝剑,手指朱子陵吆喝,那四条藏獒猛犬也集中过来,对着朱子陵狂吠不止,朱子陵慢吞吞往河边走,边走边说:「两位妹妹,能不能让你们的狗离远一点儿,我害怕……」
朱九真厉声道:「你还知道害怕?刚才那嚣张的劲头哪去了?」
朱子陵呵呵笑道:「我不是害怕它们咬我,而是害怕出手过重,将你心爱的狗狗们拍死了。」
朱九真见朱子陵成心戏弄自己,气的小脸煞白,手中宝剑一挥,口中打了一声唿哨,那四条猛犬立即下水,朝着朱子陵扑过来。朱子陵在山谷中,闲的无事时候,杨洛冰教他天罗地网势,经常抓来几十只小鸟,供朱子陵练习,朱子陵经过这大半年的勤学苦练,对这一招研究的也十分透彻,看到猛犬扇面状朝自己扑过来,不等这四条猛犬扑到身上,就用两成九阳神功发出天罗地网势,那些猛犬被击个正着,全都摔出丈远,哀叫着从水中爬起来,冲着朱子陵汪汪叫唤,却是不敢再向前来。
朱九真大骇,向前一步,用宝剑指向朱子陵,道:「你敢打我的将军们?」
朱子陵无奈地道:「我的朱小姐,我不打它们,难道看着它们来咬我?再说,我可是手下留情啊,否则的话,你这些将军,现在都变死将军了。」
朱九真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朱?」
朱子陵一怔,笑道:「难道你不姓朱?我也姓朱啊,一笔写不出两个朱字,看在五百年前咱们还是一家的情分上,不要打了吧?哥哥给你们俩赔个不是,握手言和怎么样?」
武青婴呸了一声,道:「真姐,不要听他胡说八道,这小子肯定是摩天岭派来的奸细,我们联手将他抓了再说。」
朱子陵道:「什么摩天岭?与我无关啊,朱小姐,武小姐,你们搞错了,我并不是什么奸细,我是茂林镇那个给你们算卦的小先生啊。」
朱九真和武青婴同时一愣,这是朱子陵已经走上岸来,朱子陵拧了拧身上衣服中的水,道:「怎么,你们不认识我了?」朱九真皱着秀眉,上下打量了朱子陵十几眼,终于认了出来,诧异道:「怎么是你?」
朱子陵道:「两位妹妹,今天的事,纯属误会,本来是我先到这里来的,我呢,洗澡时候喜欢梦游,所以就躺在水里面睡着了,结果就遇到你们了。」
朱九真有些不相信,问:「你说的可是当真?」朱九真倒也认为朱子陵比自己来得早,因为自己的四位将军一直把守着路口,就算朱子陵武功再好,也不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自己的将军没有反应,说明朱子陵却是提前在这里了,只是洗澡时候睡觉梦游,朱九真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武青婴怒道:「纯粹胡说八道,难道你洗澡不脱衣服吗?」
朱子陵道:「武姑娘,事情是这样的,我差不多半个月没有换洗过衣服了,正好走到这里,就想衣服和身子同时洗一下,这样岂不省事?」
「你……」武青婴自然猜得出朱子陵这是故意狡辩。
朱九真冷笑道:「公子倒是好雅致,我们姐妹就暂且相信你,说起来,我们对公子倒是敬佩的很。」
朱子陵哈哈一笑,道:「年前时候,你们赶往长安后,是不是发现你师兄已经被人家打伤了?」
朱九真点头道:「是!」
朱子陵又道:「他的仇家十分厉害,若不是你们俩及时赶到,卫壁说不定就惨遭毒手了。」
武青婴道:「可是,我们去的时候,仗早就打完了。」
朱子陵一本正经道:「我不是说过吗,是你们的诚意,感动了神灵,有了神灵的庇护,卫壁才会逢凶化吉。」
——42朱九真和武青婴有些半信半疑,但是朱子陵的话,又由不得她们不信,见这俩小妮子对自己的仇视有所减轻,朱子陵接着道:「另外,我这次往这儿来,也是有目的的。」
朱九真问:「什么目的?」
朱子陵慢条斯理道:「自从上次相见,我就发现两位小姐身上带有不祥之气,本来是想帮助你们解一下的,结果你们走得急,我推算了一下,你们朱武连环庄将会面临血光之灾啊。」
朱九真惊讶道:「此话当真?」
朱子陵道:「信则灵,不信则不灵。」
朱九真点头道:「朱公子倒是有一些与众不同的本事,这一点小女子领教过了,只是你说我们朱武连环庄会有血光之灾,这话可玩笑不得。」
朱子陵摇摇脑袋道:「其实,就算我不说,你们自己也清楚。」
朱九真收起宝剑,上前一步,道:「朱公子,你到说说看,我们究竟会有多少危险?」
朱子陵皱眉道:「这个么,还真不好说,另外这件事,我最还是亲自和惊天一笔朱长龄说最合适。」
朱九真见朱子陵也自己爹爹的名号都叫的这么准确,暗中朝武青婴使一个眼色,然后二女退到一边,朱九真小声道:「婴妹,这个小子不简单啊。」
武青婴愤愤地回头看了朱子陵一眼,道:「真姐,你还真的相信这个大色狼,他欺负我们的情景,难道你忘了?」
朱九真小声道:「你刚才没看见,他一个招式就将我的四位将军打得落花流水,我们若是硬拼,绝对不是他的对手,爹爹不止一次教导我们,要用智慧取胜,你且将怒火忍一忍,我们先将他骗到庄内,再伺机将他捉拿……」
朱子陵见她俩背过身去,不知道说什么,心中好笑,想这两个小妮子一定是被自己忽悠倒了,不多会儿,朱九真和武青婴笑盈盈转过身来,朱九真近前道:
「朱公子,让你说中了,我们朱武连环庄最近是有些麻烦,朱公子身手非凡,且又是神机妙算,正如你所说,一笔写不出两个朱字,家父朱长龄更是爱才之人,朱公子能否到我们庄子走一趟,即使不肯出手相助,指点一下迷津,我们两庄也是感恩不济啊。」
朱子陵笑道:「好说,好说。」
朱九真道:「那就有劳了。」
朱子陵呵呵笑道:「你们前面带路。」
朱九真和武青婴前面引路,跨过左面那道山梁,再往下走不多远,就看到半山腰丛林深处山庄的模样,朱九真用手一指,「那里就是了。以前这里是两座山庄,最近几年,我父亲和婴妹的父亲经过商议,将两座庄子合并在一起,这样可以更加有利于防守,前不久摩天岭的土匪扬言出来,要踏平我们朱武连环庄,为此我们又在庄子外围增添了这三道防御堡垒,我们现在是从山庄的东面进入,朱公子请!」
朱子陵点头,跟随二女来到山庄前面刚刚新建的寨门跟前,那寨门横落在攀沿直上的山道上,虽然只有一两丈高,但是完全封堵住上山的道路,寨墙均是用数百斤重的青石和质地细密的青灰砖垒筑起来,构造时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油混合后浇灌,坚固无比。
城墙上面站有几十个手持弓弩的庄兵,见到朱九真和武青婴回来了,连忙打开寨门,朱九真前面带路,将朱子陵一直引到一大片深宅大院跟前。守门的庄兵连忙给两位小姐见礼,朱九真回头对朱子陵道:「朱公子,到家了,请进。」
朱子陵笑呵呵步入朱武连环庄,心道:「诺大的一片寨子,装修的如此富丽堂皇,朱长龄为了屠龙宝刀,竟将它用一把大火付之一炬,这个老家伙可真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不过,先前听朱九真说,倚天剑和屠龙刀藏在他们家中,不知道所言是真是假。我一定要探个明白。」
进得一间客厅,朱九真给朱子陵让座,然后道:「朱公子,你现在这里小歇片刻,我去回禀父亲一声。」
朱子陵径自坐下来,武青婴陪着坐下,她不似朱九真那般开朗,尤其刚才被朱子陵好一番戏弄,现在孤男寡女坐在一起,居然害羞的抬不起头来。朱子陵笑道:「武姑娘,你们庄子好气派啊,家兵也有上百人吧?」
武青婴低着头回答:「昆仑山人烟稀少,我父亲和朱伯伯乐善好施,附近的穷苦百姓,还有无家可归的流浪儿,都被我们收留了,武家庄一共有一百一十户,朱家庄共有一百四十户,人口加起来将近千余人,可以拿起刀枪,保卫家园的壮年大约两百人吧。」
朱子陵点头,又问:「那么,摩天岭的土匪一共有多少?」
-----43武青婴答:「摩天岭的土匪本来不算太多,只是前年时候,益阳发生暴动,摩天岭就一下子增加了数千人,父亲和朱伯伯怀疑那些参加暴动的暴民,都归入摩天岭了,因为摩天岭的大头领龙啸天和我们朱武两家恩怨颇深……」
这是,朱九真端着热茶进来,先敬给朱子陵一杯,道:「婴妹,你们说什么呢?说的还这样投机?」
武青婴脸一红,狠狠地瞪了朱九真一眼,朱九真冲她伴了一个鬼脸,扭身对朱子陵道:「家父一听家中来了一位同姓的小神仙,高兴得不得了,马上就过来,朱公子,请先用茶。」
朱子陵心中得意,心道:「朱长龄善于心计,等见到之后,我必须谨慎应对,争取将这老家伙忽悠迷糊了,然后主动地将女儿奉献给我,你不是善于使用美人计吗?我就给你来个将计就计……」
美滋滋咽下一口香茶,却不见朱长龄出现,朱子陵又看到武青婴正对着自己运气,同时感到有些头晕,心道:「不好,一时大意,估计中了这两个小妮子的诡计了,这丫的茶水中肯定有问题。」接着一阵眩晕泛上来,朱子陵知道不妙,急忙运用九阳神功里面的散气决,希望能够用自己强的内家真气,控制住毒素的蔓延,这一招果然好使,朱九真虽然心怀叵测,但是对蒙汗药也是头一次使用,对使用量也是一知半解,她虽然骄横无理,但是目前还没有演变到十恶不赦的那种地步,所以下药的时候,只想将朱子陵放倒,并没有取朱子陵性命的意思。
朱子陵暗中用九阳神功控制住蒙汗药的药性之后,尽管还是有一些头晕,却保持了神志清醒,心中盛怒之际,转念却想到先前自己对她俩好一番调戏,甚至连两人的隐私之处,都摸过了,她们记恨自己也是应该的。不如暂且装作晕倒,看看他们拿自己怎办,呵呵!有点意思。想至此,朱子陵就趴到桌子上,浑然不动了。
朱九真见朱子陵趴下,长出一口气。武青婴站起来,抽出宝剑被朱九真喝止,朱九真道:「婴妹,先别杀他,这小子有可能摩天岭派来打探我们朱武连环庄消息的奸细,我们先将他捆了,关押起来,等他醒来,在对他好好审问,如果没有利用价值了,再任由你杀他不迟。武青婴气愤地收起宝剑,恶狠狠手指着朱子陵道:「这个大坏蛋,大色狼,我恨死他了。真姐,你不知道,当时他有多么下流,在悬崖底下,卫壁师兄就在上面……他……他把人家,身上……不该摸的地方都摸过了。」
朱九真扑哧一声笑出来,调笑道:「婴妹,他都是摸你的哪儿了?」
武青婴脸一红,娇羞道:「真姐,你问的问题好下流啊,这人这样坏,什么地方他不敢摸啊,你真是的……」
朱九真却是咯咯笑起来,她笑的花枝招展,却将武青婴笑的云雾迷蒙,「真姐,你神经啊?难道这坏蛋没有对你非礼吗?就好像他只戏弄了我一个人似的。」
朱九真止住笑容,哼道:「他对我非礼了,而且极为下流,本来我是恨死他了,可是……刚才看到卫壁对詹春那小妮子的好,我……我……」朱九真气呼呼将桌子上的茶壶茶碗一巴掌全都摔到了地下。
朱子陵趴在桌子上,听着她俩对话,一开始还真担心武青婴对他下黑手,恕不料朱九真突然说出这么一大堆扭转乾坤的话来,朱子陵顿时感觉到十分有趣,听她话的意思,显然是对卫壁不瞒,以前总要亲热地称呼表哥,现在居然连表哥也不叫了。看来詹春现在已经和卫壁有戏了,我正好借着机会让雪岭双姝对卫壁彻底死心最好。
武青婴见朱九真动怒,轻声问:「真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朱九真气呼呼道:「卫四娘现在就在我父亲那儿,你知道吗婴妹,为了巴结昆仑派,我父亲现在希望与昆仑派结盟,卫四娘亲口对我父亲说,昆仑派愿意帮助朱武连环庄度过劫难,但是卫四娘有个条件,那就是让卫壁迎娶昆仑派的詹春,气死我了。」
武青婴闻听此言,顿时呆住,手中宝剑竟悄然滑落,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她却浑然不知,神色紧张,颤声问道:「我师兄怎么说?」
朱九真咽了一口闷气,道:「别提他了,一听让他迎娶詹春,他简直就要手舞足蹈了。」朱九真气呼呼地用拳头擂了一下桌子,把朱子陵吓了一跳,心中却道:「这回有好戏看了。」
武青婴如坠冰窖,脸色腊黄,一屁股坐在朱子陵对面的椅子上,喃喃说道:
「不会的,师兄一定是有苦衷的。」
朱九真哼了一声,道:「婴妹,看把你伤心的,话说回来,我们三个中,表哥和你的关系最好,到底你们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我嘛,是最没有希望的那一个。不过现在我倒是想开了,不成就不成,只是太便宜詹春那小妮子了。」
武青婴突然站起来,随后弯腰拾起地上的宝剑,朱九真急忙拉住她,道:
「婴妹,你想干什么?」
武青婴咬牙切齿道:「我要找詹春评理去。」
朱九真嗤笑道:「你真是好傻,詹春又不在这里,你难道想杀到人家昆仑派家中去吗?」
「那我找师兄去……」武青婴阴着脸,咬着嘴唇,显然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
朱九真又道:「武叔叔也在客厅里,你这个样子去,肯定是去讨骂了。」
武青婴嘤咛一声,气鼓鼓地停下来,朱九真暗自叹息一声,道:「婴妹,枉我们对卫壁一往情深,到头来却都及不上詹春那小妮子对他的蛊惑,唉,还是认命了吧。」
武青婴含着泪珠儿回过头来,眼神竟是旖旎一片,她淡淡的道:「可是……我喜欢他呀,他恨我也好,他恼我也罢,,他绝情寡义我也不恨他,不管他怎么样,我都喜欢他,喜欢到了骨子里,我知道他喜欢我做什么事,不喜欢我作什么事情,我便一一照做,讨他欢喜,可是詹春有什么好啊?我真是不明白。」朱九真摇头叹息,道:「我也是听说,你可知道昆仑派掌门的二夫人姓什么?她也姓詹啊,詹春实际上就是二夫人和何太冲的私生女,这个情况,卫四娘和卫壁说过,我是偷听到的。卫壁之所以选择詹春,就是想做昆仑派的乘龙快婿,他看到我们朱武两家现在强敌临头,全庄上下手忙脚乱疲于应付,开始对我们失去信心了,说白了,还是我们朱武两家的武功太差劲了。他想攀昆仑派的高枝啊。」
武青婴听得心底一阵剧痛,抬头看过来,眼眶被泪水迷糊住,喃喃说道:
「师兄竟为了练更好的武功,转投昆仑门下?可是,我们朱武两家的功夫也是很好的啊,真姐,你们朱家的一阳指,我们武家的兰花拂穴手,哪一样不是武林中的上乘武学?师兄他为何非要舍近求远,肯定都是因为詹春那小妮子的蛊惑,真姐,这口气,我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啊。」
二人正说着,外面响起脚步声,卫壁大声喊道:「九妹,婴妹,朱伯伯和师父让我来看看你们,怎么才回来啊?」
朱子陵趴在桌子上,听到卫壁过来,心中暗道:「这厮是认识我的,我给他吃了一大碗狗吊,他肯定恨死我了,虽然我现在不怕他,可是一旦揭穿身份,就不好玩了,尤其是势必会引来朱九真和武青婴对自己的仇视,现在她们俩感情上对卫壁已经发生了动摇,我岂能错失良机?还是暂且忍一下,再说,教训卫壁不一定非得揍他,抢了他的表妹和师妹,岂不更爽?」想至此,朱子陵看到桌子上面的文房四宝,顿时计上心来,将自己的半边脸在墨盒里面滚了一遭,然后又趁着朱九真和武青婴去迎接卫壁的时候,用手指,将自己的另外半张脸也抹上了几道墨汁。
卫壁进屋,对着朱九真和武青婴躬身一礼,抬起头,看到二女神色不悦,尤其武青婴脸上还挂有泪珠,奇怪地道:「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朱九真哼了一声,背过脸去,道:「都是你,绝情寡义,我们现在恨死你了,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你走吧,跟着你姑姑去昆仑派找詹春去吧。」
卫壁顿时知道二人是在吃醋,陪着笑脸道:「九妹,婴妹,原来是这档子事啊,你们有所不知,现在我们朱武连环庄大敌当前,我是遵照朱伯伯和师父的意思,答应和詹春的事的,我们三个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们以为我真的喜欢詹春啊?她除了武功好一点,还有哪儿好?她不如婴妹这般温柔体贴,又不如九妹这样性感迷人,我只是暂时应允而已。日后如何发展,还不是咱们三个商量着办。」
武青婴眼中顿时闪现出一丝亮光,「真的吗?师兄。」
卫壁笑道:「我还会骗你们?」暂时哄骗住二女,卫壁这才发现屋中桌子上还趴着一位陌生男子。
卫壁吓了一跳,「这是谁?」
朱九真不怀好气地说道:「刚认识的一位朋友。」
卫壁疑惑丛生,走过来推了朱子陵一把,又问:「他为何这般样子?」
朱九真又道:「他喝多了,睡一会儿不行啊?」
卫壁当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朱九真和武青婴都是自己的人,却背着自己和陌生男子喝酒,心中有些不悦,冷声道:「婴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青婴知道朱九真是故意气卫壁,想起卫壁到底是答应了与詹春的婚事,即使卫壁心中还爱着自己,可詹春毕竟已经先得头筹,暗中也对卫壁有几分埋怨,于是顺着朱九真道:「是啊,我们刚认识的一位朋友,不仅人长得帅,武功也好,只是酒量差了一点。」
卫壁一听这话,恼羞成怒,道:「岂有此理,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既然武功不错,就起来和我比试比试。」说着,就推了朱子陵一把,却见朱子陵呼的站了起来,对卫壁道:「你想干什么?」
朱九真和武青婴都吓了一跳,朱九真心道:「这蒙汗药的药性至少也要一个时辰的啊,他怎么这么快就醒了?」还不等朱九真和武青婴有所反应,朱子陵已经抢先开口,道:「这位就是卫壁,卫公子吧?久仰,久仰!不错,我是两位小姐刚认识的朋友,听说朱武连环庄现在有难,特来助拳。」
卫壁看到朱子陵站起来,又见这人一脸的黑墨,甚是难看,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道:「九妹,这就是你说的帅哥?笑死我了。」
朱九真也看到朱子陵的丑样,她哪里知道朱子陵是为了遮掩卫壁自己弄上去的,只当他刚才趴到的时候,自己在砚台里面蹭的。尽管朱子陵的突然醒来,让朱九真有些意外,但是朱子陵一醒来,就说前来朱武连环庄助拳,便让她对朱子陵有了几分好感。
卫壁哈哈笑道:「你这小子,真是说话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有什么能耐?居然敢说前来助拳?像我姑姑,或者昆仑派的高手说这种话还可以。」
朱子陵不肖地道:「虽然伸手不怎样,但却有一腔热血,承蒙朱小姐和武小姐约请,我朱子陵定当竭尽全力,在所不辞。」
听朱子陵一番热血沸腾的慷慨陈词,朱九真竟有些激动,武青婴也想不到朱子陵会说这样的话,二女均用差异的眼神看着朱子陵。卫壁冷笑道:「就是个不怕死的笨蛋,你以为就凭你这身子骨,就可以抵挡得住摩天岭的乱匪?」
朱子陵仰天大笑,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间一场醉。我只不过是一个浪荡江湖的游子,能够雪岭双姝朱武两位姑娘的玉眼垂青,早已经是心满意足,只求用自己平生所学,捍卫朱武连环庄的安定和尊严,誓与摩天岭土匪决一死战,以报朱武两位姑娘的知己之恩。」
这一番话,又把朱九真心里说的热乎乎的,自小到大,都是她和武青婴在追求卫壁,向来不曾听卫壁说这样恭维自己的话,如今又出来一个詹春,卫壁被三个女人围在中间,更是心高气傲的很,肉麻的话,倒是会说,这种慷慨激昂的壮志豪言,却是从未说过。
卫壁哼道:「九妹,婴妹,你们可真有本领,这么快就找一个知己出来?」
朱九真不甘示弱,怒道:「许你和詹春眉来眼去,就不许我们找个知己吗?我可告诉你,朱公子不但是一身绝艺在身,更是精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一点都不比昆仑派的高手差。」
卫壁知道朱九真暗中是在羞辱自己,不由得一阵脸红,自小就被朱九真和武青婴宠惯了,今天当着朱子陵的面,被表妹羞辱,心中自然吃不消,手指朱子陵,道:「哼!我倒看看这位少侠有什么能耐,竟敢口出狂言。」
武青婴知道朱子陵厉害,生怕师兄与朱子陵动手吃亏,急忙道:「师兄,你打不过他的。」
卫壁一听这泄气话,还当是武青婴也是故意羞辱自己,更加愤恨朱子陵,往前一进身,就朝朱子陵一拳打去。朱子陵早就憋着一肚子怨气,想起豆腐店的老为老人家对自己不错,被卫壁一番闹腾,也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卫壁这厮。
朱子陵虽然九阳神功已经小有成就,但是拳脚上面功夫尚浅,虽然在绝谷之中,杨洛冰也曾教过他一些古墓派和桃花岛的剑法、掌法,但他尚不能运用自如,九阳神功虽然厉害,朱子陵又不敢全力使出来,那非给把卫壁一掌打死不可,与卫壁教授颇感吃力。
卫壁见朱子陵招架不住,心中得意,空闲之余,得意道:「九妹,婴妹这就是你们找来的英雄吗?」
朱九真见朱子陵有些手忙脚乱,心中着急,一心惦记着朱子陵为自己挣些颜面,不由脱口喊道:「朱公子,加油啊。」朱子陵听见朱九真居然为自己加油,不由得心花怒放,心道:「想不到这小妮子,这么快就被我俘获芳心了,莫非是刚才一番慷慨陈词感动了她?」朱子陵心中想好事,一分神,被卫壁抓住机会,一掌搭在他胸口,卫壁对朱子陵可是下手不留情,自己有多少力气,就使多少力气,恨不得一掌将朱子陵毙于掌下才解气。
幸亏朱子陵有九阳神功护体,虽然被卫壁一掌打中,身子后退几步,险些摔在地上,但自己真气反弹,将卫壁的力道完全驳回,胸口仅是有些痛疼而已。朱九真和武青婴却看不来,只当朱子陵不是卫壁的对手。朱九真焦急地埋怨一声:
「真是没用。」
朱子陵见卫壁飞扬跋扈,又朝自己扑上来,同时也听到朱九真的叹息,不由得心中震怒,「卫壁你哥混球,爷爷好心饶你狗命,你却不知道收敛。」他不由得双臂一振,迎着卫壁上来,使了一招奇妙的掌法,便是桃花岛的落英神剑掌,这一掌又含带了三成的九阳神功功力,一道连环掌影打出来,已经把卫壁晃花了眼睛,哪里还有的抵抗,啊的一声,被朱子陵一掌击中,身子直线朝着门外飞出去。
卫壁若是摔在地面上,肯定是骨断筋折,弄不好小命就有危险,幸亏有人在旁边飞身闪出,双掌将他拖住,即使这样,卫壁依然被这一掌打折了三根肋骨,痛苦的捂着肚子,刚要破口大骂见到武烈和朱长龄站在在面前。羞愧道:「舅舅,师父。」
朱长龄与武烈刚好走过来,也正好瞧见朱子陵用落英神剑掌将卫壁击倒,武烈接住未必之后,冲朱子陵一拱手道:「这位少侠,在下朱武连环庄庄主武烈,还想请教少侠刚才用的掌法,是什么掌法?」
朱子陵看到武烈和一个蓝衫儒生出现,猜想这人就是朱长龄了,自己刚才用了落英神剑掌,打到卫壁,这落英神剑掌,武家应该极为通晓,也无法隐瞒,抱腕道:「这是家师所授的落英神剑掌,莫非两位庄主识得此掌法?」
武烈点点头道:「我武家先祖,也曾练习过这路掌法,说起来咱们还是一家人啊,请问少侠尊师是哪一位?」
朱子陵叹道:「驾驶已经过世多年。」
朱长龄问:「那尊师过世前,名号为何?」
朱子陵信口道:「家师名号……赛东邪。」
「赛东邪?」朱长龄和武烈异口同声重复了一遍,均是摇摇头,卫壁忍着疼痛道:「舅舅,师父,不要听这小子胡说八道。」
朱长龄怒道:「混账!我们和这位小兄弟探讨武功,哪里轮到你搭言,你刚才丢人现眼还不够吗?」
朱九真这会儿也不知道该帮谁说话了,朱子陵的事情,她并没有告诉朱长龄,虽然朱子陵使坏在先,但是自从来到朱武连环庄之后,却从未对自己敌视过,尽管自己给他下了蒙汗药,将他药倒,兴许是他功力深厚自己醒过来,却没有怀疑到被自己下了药,一股子憨厚劲,倒是蛮可爱的。于是朱九真插言道:「父亲,这位朱公子,与我家同姓,听说我们朱武连环庄有难,是特意赶来助拳的,表哥说人家本领不济,要领教一下,结果……」
朱长龄点点头,转身对卫壁训斥道:「你看你这点出息,人家朱公子来咱们家是客,不管武功高低,我们都要以诚相待,你却好……要不是因为你姑姑在家中做客,我定饶你不得,还不快滚下去。」
朱长龄有对朱九真和武青婴道:「你们俩,带着卫壁去看看大夫,另外,最近外面风声甚紧,摩天岭大有兴兵攻打我朱武连环庄的意思,你们两个女孩子,不要再出去乱走动,知道不知道?」
朱九真和武青婴嗯一声,领着卫壁下去。
朱长龄对朱子陵道:「朱公子,想不到你乃是侠肝义胆的英雄豪杰,来得正好,我们朱武连环庄正巧遇到一些麻烦,来,咱们到我书房说话。」
朱子陵跟着朱长龄和武烈绕过大堂,穿过一道狭长的走廊,进得朱长龄的书房,说是书房,简直就是一间密室,门窗皆用铁条加固,屋子里面十分干净。墙壁上挂满了书法条幅,每篇上面的字迹都是苍劲有力,想必是朱长龄亲笔所书。
朱子陵点点头道:「道德经寥寥五千字道尽天下至理,无为而有,损益得失之间,原不该太过计较的。是以随性而为,每读是书,均有所悟。早就听闻一灯大师高徒朱子柳善于将书法融入武学之中,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河薄星疏雪月孤,松枝清气入肌肤。因知好句胜金玉,心极神劳特地无。这诗乃是唐末禅宗巨擘贯说的,还是随意适性,行云流水之意境。如此苍劲有力,而且杀机隐伏的字迹,想必是朱大侠亲笔所书吧?「朱长龄微笑道:「正是我所书,朱兄弟可真是见多识广,无所不通啊。」
朱子陵笑道:「彼此,彼此。」
朱长龄伸袖拂了拂右首第一张长椅,笑道:「寒舍简陋,朱兄弟莫要嫌弃。这便坐下吧。」朱子陵忙道不敢,两人又客套一番,终究各自坐下,武烈坐在一旁。
朱子陵拱手道:「久闻『惊天一笔』大名,今日得睹朱大侠风采,却是不虚此行。」
朱长龄呵呵笑道:「朱兄弟一路辛苦,不知道你是如何听说我们庄子有难的?」
朱子陵道:「在下浪迹江湖,正好由此路过,听说朱武连环庄有难,师父在世时候对我说,他与朱大侠的祖先渊源颇深,故此我才冒昧前来,只是才疏学浅,还望两位庄主见谅。」
朱长龄连声道:「朱兄弟客气了,原来是令师有遗嘱在先,看来咱们真的是一家人啊,虽然不曾见过令师尊容,料其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朱兄弟既然来了,从今以后我们便当齐心协力,共抗顽贼。」
朱子陵点头道:「在下一定竭尽全力,不过……不知道,两位庄主,如何与那摩天岭的匪头结下的梁子?」
朱长龄道:「龙啸天这个人,十年前与我还有一些私交,只是因为一件事情,与我们朱武连环庄反目成仇,这件事情嘛,朱兄弟有没有听说过倚天屠龙?」
朱子陵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倒也听说过,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这与朱大侠又有什么关系吗?」
朱长龄看看武烈,使个眼色,武烈站起来,走到墙壁前一副百字经字画前,按动机关,顿时有一道密门打开,因为天色已晚,朱子陵看不清里面,见武烈去而复返,手中却拿有一样东西,那是一件长条形兵器,用黄绫绸布包裹着,看形状是一把宝刀,武烈关好密室之门,将手中之物放在朱子陵跟前的桌子上。
朱子陵心念电转,目不转睛地看着桌上的东西,同时他也注意到,朱长龄正在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朱子陵心中哼了一声,心道:「看来又是在和我耍心计,你当我不知道,真正的屠龙宝刀现在还在冰火岛,你现在拿一把假的屠龙刀出来出来,是考验我啊?」
朱子陵微微一笑,道:「朱大侠,这是何物?」
朱长龄道:「这就是那号令天下的屠龙宝刀。」
朱子陵故作吃惊样子,道:「怎么会在朱大侠手中?」
朱长龄笑着拿起黄绫包裹,道:「朱兄弟,这屠龙宝刀乃是郭靖郭大侠留下的圣物,那摩天岭的龙啸天,就是为了这屠龙宝刀,龙啸天就打算抢占我的朱武连环庄,以前他手下兵马不多,最近不知道从哪儿招来数千人马,恩!该到了他下手的时候了。」
----47朱子陵表示,自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一定帮助朱武连环庄渡过难关。
三人正在这里商议,突然窗子一开,一条黑色人影已破窗而入,来人身法奇快,等屋中三人醒悟时,那人已经抢先将放在桌子上的屠龙宝刀拿在手里。到手的一刹那,来人蒙在黑布下的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骂道:「朱长龄,居然用假货来骗我?」
朱长龄伏案而起,对准黑衣人迎面一掌,那黑衣人刀交单手,顺手一掌将朱长龄震退,厉声喝道:「果然是诡计多端,我料那屠龙宝刀就不在你手中。」说着,将手中宝刀上面的黄绫去掉,里面虽是一把宝刀,却不是那传说中的屠龙宝刀,黑衣人刚拿起来时候,就已经觉察出分量不够,抽出刀后,他狂笑道:「好个朱狐狸,果然是在用计。」
朱长龄也不说话,与武烈一使眼色,二人分左右夹击。
朱长龄翩然纵跃间,指尖斜斜一指,攻向黑衣人右肩「肩井穴」这是『一阳指』的手法,黑衣人听得这声,全身一震,目光再也离不开朱长龄指尖。却见这一阳指施展开来,矫若游龙,飘逸不群,手指飘忽间恍如山间高士,却不符段家历代为皇流传下来的王者气质。黑衣人不由的微嗔薄怒,恼怒间单掌托刀招式又加快几分,催动内力,运至指上,发出嗤嗤轻响。
武烈身法忽地一变,脚踩奇步,衣带飘飘,手指轻拂,也是用的一套指法。
便是桃花岛的『兰花拂穴手』,黑衣人以一敌二,却不畏惧,十数招之后,居然还占据了上风。朱长龄蓦地娇喝一声,指尖一凝,迅捷无伦的往黑衣人腰间点去,这「一阳指」精微奥妙,认穴之准,天下无双,纵然朱长龄功夫不太到家初学,也不可小觑,黑衣人恐怕使用一般招数难以化解朱长龄的凌厉攻势,竟运用手中之刀,施展出一路剑法。
他以刀代剑,在空中缓缓的划了一个圈。剑光突然洒开,剑法名为两仪。太极两仪,都是寻求圆的轨迹。这路剑法也是要时时刻刻浑如圆,不可偏离。他这一路剑法施展出来,朱长龄和武烈顿时认出,齐声喝道:「何太冲,居然是你?」
黑衣人却不理睬,手中之刀一振,刀身嗡嗡作响,却听他又呵呵一笑,左手大袖挥来,卷起一阵罡风护住前胸。他这一式名「袖里乾坤」,全凭一股深厚的掌中内力发出。大袖罡风拂出,朱长龄和武烈已经是招架不住,眼看就要重伤在黑衣人手下。
朱子陵关键时刻施与援手,想不到来人竟是昆仑派掌门何太冲,朱子陵不敢怠慢,知道自己现在九阳神功火候欠佳,还未必就是何太冲的对手,于是就取用了落英神剑掌里面最为精华的『天女散花式』同时用上四成的九阳神功之力,双掌翻飞直迎上去,硬接下何太冲的这一记袖里乾坤。
砰地一声,二人同时倒退数步,何太冲惊喝道:「什么人?居然能够接得住的我得袖里乾坤?」
朱子陵扶住身边飘摇欲倒的朱长龄,道:「在下朱子陵,还想请教何掌门何故这帮装束至此?」
何太冲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身份,却哈哈大笑着,揭开面巾,拱手道:「朱武两位兄弟,别来无恙,刚才老夫只不过是和你们开个玩笑。」
朱长龄见他见风使舵,刚才还是杀气腾腾,转脸却有称兄道弟起来,不由得暗道:「这个何太冲好不要脸,分明是想抢我的屠龙宝刀,发现刀是假的,又遇上朱子陵这样的高手,就马上变了脸。昆仑派势大,何太冲夫妇又是高手中的高手,夫妻一双两仪四象剑,横行西域数十年,不曾遇到对手。我还是暂时忍让的好。」
朱长龄故作惊讶,道:「原来是何掌门,你唱的这是哪一出戏?真把我们兄弟吓了一跳,子陵,快住手,都是一家人,何掌门,请坐!」
见到朱长龄比自己还要厚黑,何太冲撇嘴一笑,也不客气,径自坐下来道:
「朱武两位庄主,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分明是你们首先置信我昆仑派,求我们前来助拳,于是,我派卫四娘先行一步,因为知道你们的对头强大,生怕卫四娘一个人应付不了,故此我处理完门派中的日常事务,就赶紧赶来了。」
武烈听出众多问题,刚欲质问,朱长龄急忙抢先开口道:「原来是这样,何掌门,你真是客气了,这等小事,还劳你大驾亲自相助吗?不过何掌门来了,就是给我们朱武连环庄面子,今天晚上,我定当为何掌门接风洗尘,二弟,你还不下去准备?」
武烈闷闷不乐下去准备,何太冲冲朱长龄乐乐,又看看朱子陵,道:「长龄老弟,这位小侠好俊的身手啊,你什么时物色来这样厉害的角色?」
朱长龄呵呵笑道:「这是小女前不久结识的朋友,因为朱少侠与我同姓,又与我十分投缘,我就留他在我庄中。」
何太冲笑道:「原来是长龄老弟未来的乘龙快婿,你老弟可真是有眼光啊。」
朱子陵暗中哼了一声,心道:「认你做岳父,我还有待考虑,不过我家老婆现在正在闭关,暂时先借你女儿消遣消遣,倒是可以的。」
48何太冲本是冲着屠龙刀来的,结果发现朱长龄藏的是假刀,真的屠龙宝刀在金毛狮王手中,何太冲也知道绝不会落到朱长龄手中,至于朱武连环庄和摩天岭的仇怨,他才懒得管呢,吃完了晚饭,就脚底抹油告辞了。卫四娘恭送师父离开朱武连环庄之后,就回来给卫壁查看伤势。
被朱子陵一掌打断几根肋骨,卫壁心中窝火,躺在床上一劲的运气。看到姑姑回来,就问:「姑姑,何掌门已经走了?」卫四娘道:「已经走了,壁儿,你也是,总是被人打断肋骨,你的武功也太没有长进了。」
卫壁叹道:「姑姑,朱武两家的功夫太差劲了,你没有和何掌门说,我改投昆仑派门下的事情吗?」
卫四娘虚了一声,低声道:「你说话小声一些。我师父已经同意了,不然的话,能答应将詹春许配给你,詹春乃是师父的私生女儿,你可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还有从现在起,你必须和朱武两家那两个丫头保持距离,要是还像以前走得那样近,我那詹春小师妹可是容易吃醋的。」
卫壁高兴地:「我知道,这两个臭丫头,现在已经帮着外人欺负我了。」
卫四娘问:「那个姓朱的小子,你知道什么人吗?」
卫壁摇头道:「不认识,姑姑,这小子下手太狠了,你能不能为我报仇?」
卫四娘道:「师父临走时候,叮嘱我监视着个人,他老人家说,这个小子不简单,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朱长龄和摩天岭一旦发生火拼,我们见机行事。」
朱子陵因为及时出手,救了朱长龄和武烈的性命,朱武二人对她自然是敬若上宾,朱长龄更有意拉拢朱子陵,酒宴之后,卫四娘送何太冲离开,武烈马上暴跳起来:「大哥,那何太冲妄为一代宗师,居然做出如此下流的勾当,要不是朱兄弟仗义相救,……」
朱长龄也是暗咬牙关,道:「老二,这口气暂时咽在肚子里吧,昆仑派势大,咱们现在又正与摩天岭要正面交锋,不可再树强敌。」
朱九真和武青婴见到父亲对朱子陵如此依赖,又听说朱子陵居然能够击退何太冲,营救下自己的父亲,也不由得自此对朱子陵刮目相看了。
朱长龄让朱九真给朱子陵安排卧室,并好言奉承了几句,让朱子陵好好休息。
朱子陵跟随朱九真和武青婴来到客房,朱子陵坐下来,问道:「怎么不见你表哥卫壁?」
朱九真道:「他啊,被人家打断了肋骨,这会儿正在自己房间乖乖养着呢。」
朱子陵乐道:「我打伤了你表哥,你会不会怪我下手太重啊?」
朱九真一屁股坐到朱子陵身边,道:「朱公子,打得好,表哥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他已经不是以前的表哥了,今天你可真给我们姐妹露脸,反过来说,真要是他将你打伤了,我们还真不知道面对他呢,他一定会更加嚣张,你说是不是婴妹?」
武青婴有些中立的态度,虽然她现在对朱子陵也是极为赞赏,但是卫壁在她心中,早已经是根深蒂固,似乎不可动摇,眼见朱九真对朱子陵有些过于暧昧的表露,武青婴道:「真姐,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我们明天再叙。」
朱九真含笑站起来,也与朱子陵告辞,朱子陵点头,目送二女离去,和衣倒下,心中却琢磨一件事情,「朱长龄弄着一把假的屠龙宝刀究竟是什么意思?」
总感觉里面还另有蹊跷,正在妄加猜想时候,听见外面脚步声,房门一开,朱九真抱着一床锦被进来,送上前来,道:「朱公子,昆仑山上地处高寒,虽是夏季,晚上也较为凉爽,怕你着凉,我添一床被子给你。」
朱子陵笑道:「谢谢啊。」
朱九真微红着脸,放下被子刚要离去,却被朱子陵抓住一只手腕,她不由得芳心一颤,道:「你要干什么?」
朱子陵道:「天色还早,我一个人也无聊,不如你陪我说一会儿话吧。」
朱九真道:「今日天色已晚,况且我们男女授受不亲,不太好吧,不如明天……」
朱子陵却抓着她手腕不放,道:「看你紧张的样子,哥哥我又不是老虎,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朱九真扑哧一笑,轻轻坐到朱子陵身边,道:「当然不是了。」
于是,和着微风朗月,朱子陵与她谈天说地起来。朱子陵是一展辩才,多年来养气修儒的功夫显现出来,端的远见卓识,气度不凡。朱家世代书香,虽有练武,但练武之前,必将四书五经读熟,也必须练好书法,是以朱九真虽然年少,倒也知识渊博,若非任性刁蛮了些,俨然便是一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此刻她听到朱子陵侃侃而谈,以前认真读过的经史子集一下子便有了用武之地,两人竟是越聊越投机。
49到后来又学问转向武学,朱九真更是侃侃而谈,却是将朱武两家家传武学俱都如数家珍一般道出。朱家家传的「一阳指书」判官笔法,乃是昔年朱子柳结合自身书法修养所创的一套高妙武学,寓意于招式回转之间,飘逸绝伦,宛若山中高人,恍如无双雅士,却与昔年的「一阳指」的煌煌然皇者之风大相径庭。一同传下的自然还有「一阳指谱」,这套南帝问鼎五绝的绝学,保存的也十分完整,只是朱家世代书香,少了雍容气度,习这高妙武学却不能得其精要。更有「段家剑法」可谓段式一脉武学,除却「六脉神剑」,便都由这朱家代代相传了。
而武家一脉的武学较之朱家却是更多,武修文当年师从郭靖黄蓉,身兼「东邪」「南帝」「北丐」三家绝技,虽然悟性不足,功夫未练全,但传承下来的,却十分广博:全真教的内功,桃花岛绝技「兰花拂穴手」「落英神剑掌」,丐帮的「降龙十八掌」中的前九掌,大理段氏的「一阳指」等等,俱都传了下来,只是如此历经数代,每代庄主都贪多务得,总想把所有绝技练全了,到头来却各门武学学得都不过了了,顶多算个二流高手。武烈叔叔却是颇有计较,专攻「降龙十八掌」,已将掌法练到一个颇高的境界,但内力却是不足,遇到高手也只有败退一途。
朱子陵感叹道:「你们朱武两家,师出名门,哪怕其中一种武学,只要精益求精,练到炉火纯青境界,在当今江湖上都是罕有敌手的,可惜你们的父辈都领悟不了,只能将希望寄托到拟合武妹妹身上了。」
朱九真叹道:「我恐怕没有那种天分。」
朱子陵道:「三分靠天分,七分靠勤奋,就拿郭靖郭大侠来说吧,他是属于那种资质愚钝之人,可是降龙十八掌打败天下无敌手,你不是不知道吧。」
朱九真点点头。
朱子陵又道:「当年朱子柳前辈的武功修为也算极高了,能寓书法于武学,也未必弱到哪去。只是这么创下的武学之中带了点点书香气息,与『一阳指』指法本身的堂堂正正,气度雍容却是完全不和。朱家祖训有言,练武之前,先习书法,自然而然的走向朱子柳的老路,这条路并非不是正道,只是后人悟性不足,书法未练到高妙境界,转而习武,自然而然,那『一阳指书』也练不到挥洒从容的佳妙境界,『一阳指』也画虎不似反类犬;而当年武修文修炼的主要是洪七公一脉,走的是刚猛一路,『兰花拂穴手』『落英神剑掌』这等飘逸武学,自然无法贯通,而『一阳指』那温润如玉般的王者风范,修至高深处更非易事,武青婴适才感叹,武家上一代家主穷其一生修炼『一阳指』绝学,也不过练到『四品』
境界而已。」
朱九真娇笑道:「朱大哥,你对我们朱武两家的武学也认识的狗透彻的啊。」
朱子陵笑道:「那是,我不是说过吗,我的师父与你们朱武两家渊源颇深……」说着,趁着朱九真对自己心生崇拜之际,伸出一臂,搂着她的小蛮腰,朱九真娇躯微微一颤,却未加阻拦,而是说道:「朱大哥,那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你可要好好指导一下九妹我啊。」
朱子陵心道:「果然是个浪货,居然连最起码的矜持也没有,看来朱大爷是不用太费力气了。」
于是他继续道:「原来无论多么精妙的招式,都不过是到达彼岸的一条船而已,在真正的高手面前都如一张薄纸一般一戳即破。武学之道,领悟到高妙境界后,寓意其中,将这套功夫真正变为自己的;然后进而精修,九妹,只要你认真练习,勤于练习,一定能够成就大器的。」
「我一定会的。」
时值夏夜。朱九真穿了一袭单薄绢衫,璎珞薄纱里酥胸半掩,隐约透着柔腻的雪白肩颈,纤秀的臂精致无暇,佳丽柔润如水的风情展露到了极致。她眼中浸着羞意,明媚如星月的翦水瞳眸含情脉脉看着朱子陵。朱子陵微微一笑,往她腰际搂过去。笑道:「这就对了嘛。」
明明还没有摸到。朱九真身子倏然紧绷起来。拨开他的手。微嗔道:「不要这样……」
朱子陵才不搭理呢。硬是将她抱了过来。笑道:「九妹,你的心意,我早就看出来了,说句心里话,我也很喜欢你的,难道我不比你那混蛋表哥强?」
「你……」朱九真脸上一红,道:「休要提他,一提他,我就来气。」
朱子陵哈哈笑道:「好说,那……就只说我们两个的事。」说着双手慢慢收紧,将朱九真的小蛮腰紧紧搂抱住,朱九真有些呼吸紧促,有心想反抗,可是被朱子陵拦腰一抱,身子早已发热,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朱子陵索性低头吻起她的颈子来,逼的朱九真细声娇喘。
50——「不……不要——」朱九真奋力抵抗。却被朱子陵耳鬓摩的轻软调戏弄毫无招架之力,连曳地的水绸长裙都被掀了起来。「啊」她喉间挤出一阵羞怯黏腻的呻吟。竟是朱子陵的坏手伸到她裙里贼兮兮地乱摸起来。勾起的手指在腿心熟练的挑拨,弄的她浑身发颤。
「九妹。瞧你湿的……我只是说说罢了。湿的这么快?」庞昱拔出湿漉漉的手掌。把她羞红的脸颊抹的丝丝晶亮。
「怎么样。想不想与我……?」
朱九真倚在朱子陵怀中直喘,「朱大哥,我……」
她将嘴唇靠近朱子陵的耳垂边上,轻轻地说道:「子陵哥哥,今天我要给你……」呼出的热气吹在了朱子陵的耳边,撩得子陵心中痒痒的,看着朱九真被自己挑弄的妩媚样子,不由感慨万分,虽说这丫头日后心机不怎么善良,但是现在将她收了,然后严加管教,将朱九真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双手将她腰间系着的粉色罗带小心翼翼的摘了下来。而后,又费了一会儿的功夫,解下了她上身的罗衫。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滑嫩如凝脂的莹润肌肤。透过她上身仅有的一件薄薄的猩红亵衣,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丰满酥胸若隐若现,幽香四溢。随着朱九真似乎是因为羞怯而扭动的娇躯,饱满的双峰随之颤颤哆哆,大有呼之欲出之势。朱子陵心中一阵得意,虽然这个MM推到没有什么难度,不过像朱九真的这样性感迷人的女子,不将她臣服于自己胯下,倒真是妄走倚天一回。
慢慢的平息一下急促的呼吸,朱子陵慢慢地伸出双手来,徐徐解脱下朱九真胸前的亵衣,陡然觉得指尖似乎触到了一团柔若无骨的软玉,滑腻温热……仰躺在床上辗转呻吟的朱九真似乎是得到了鼓励一般,娇红着脸庞,将一双雪藕般的修长玉臂缠绕上朱子陵的脖颈。
朱子陵只感觉到,她颀长的娇躯紧紧地贴着自己,似乎欲将二人之间的空隙一点点的挤去,那艳红娇软的樱唇在眼前一张一合,轻轻喘息着,呼出的热气中都似乎隐含着情欲的香火,喷得自己的脖子痒酥酥的舒适已极。洁净莹白的肌肤此刻仿佛染上了一层酡红,不知道那是情欲的火焰,还是少女的娇羞……
朱子陵飞快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朱子伸出双手解开了朱九真身上最后的亵衣,当亵衣脱落的一霎那,陡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啊…!」
身下的朱九真陡然发出一声叫喊,双臂紧紧抓住子陵的上臂,修长的指甲几乎陷入他结实的皮肤里,紧紧咬着雪白的贝齿,秋水迷梦般的星眸有些盈盈的水雾…
「果然还是个雏。」借着月光,朱子陵看到了黏在自己小猪上面的处子落红,自己还一直担心这妮子呢,现在终于放心了,朱子陵高兴地抱着朱九真运动起来。
渐渐地,仿佛适应了初次的刺痛,朱九真于挣扎间的厮磨中,也逐渐让她体会领略到一股轻微的快感。于是,娇颜又慢慢地被染成了嫣红。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玉齿轻咬,微皱双眉,分外诱人……
不知过了多久,朱九真喉咙深处突然「啊、啊」的发出几声急促的腻人心神的呻吟,潮红的双颊浮起一层妖艳妩媚的红云,粉嫩玉质的鼻尖凝着几点细细的汗珠,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贝赤轻轻地咬啮着自己粉嫩的红唇。娇躯不住的微微颤动,一双纤纤玉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的闭着再也无法动弹分毫……而朱子陵也在那一霎那,飞至了九天云霄之上……
二人进入了酣然而又甜蜜的梦乡……
一觉醒来,天色微明,看看怀中的朱九真也已经醒来,正瞪着一双迷人的杏眼看着自己,朱子陵与她有温存了一会儿,问道:「九妹,在你父亲的密室,是不是还隐藏着什么秘密?那摩天岭的土匪究竟为什么和你们朱家结仇?」
「这……」朱九真有些难以启齿。
朱子陵猜出她必然知道那其中的秘密,于是低头吻了一下朱九真的樱唇,道:
「这有什么不可说的,若是以前,我算是个外人,可现在你人都是我的了,还有什么秘密需要隐瞒?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蹊跷而已。你乐意说就说给我听,不愿说的话,我就不再问了。」朱子陵说罢,就将身子转到一边。
刚刚以身相许,就遭受情郎冷落,朱九真哪里受得了?旖旎一笑,将软绵绵的酥胸挤压在朱子陵后背上,柔声道:「朱大哥,你不要生气吗,告诉你又有什么关系,反正这朱武连环庄,迟早都是你的,因为人家已经是你的了。」
朱子陵转忧为喜,道:「这还差不多。」
朱九真道:「爹爹之所以加固朱武连环庄,最近又新招了不少兵马,也全是为了保护先祖遗留下来的一件宝物。」
朱子陵问道:「什么宝物?」
朱九真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因为我从未亲眼看过,但是我听父亲和武叔叔经常为了研究那件事物二大伤脑筋。」朱子陵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朱九真道:「是一对精钢打造的小人,那小人好像装有机关,会走,会跳,还会对打。听爹爹说,这一对小人乃是黄蓉女侠亲手交给我们的祖辈武修文的。」
朱子陵不由说道:「既然是黄蓉女侠遗留宝物,必然是十分宝贵。」
朱九真又道:「而且,其中还有一个秘密……」
朱子陵问:「什么秘密?」
朱九真道:「朱大哥,你可听说过,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朱子陵点头。
朱九真接着道:「那么倚天剑和屠龙刀因何可以号令江湖?爹爹说,那秘密就在这一对神秘的精钢小人里面,只是他们二人研究了数十年,就差将这一对小人大卸八块了,可就是研究不出其中的奥秘来。」
朱子陵心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郭敬和黄蓉留下倚天剑和屠龙刀,又将武穆遗书和九阴真经藏在刀剑之中,这刀剑之中的秘密,自然也会说给自己最亲近的人知道,峨嵋派的掌门人乃是郭襄代代相传,秘密自然之道,我亲老婆杨洛冰的母亲,乃是黄蓉的亲孙女,也自然应该知道,这朱武连环庄的朱长龄和武烈……黄蓉留这一对小人给武修文,里面究竟是什么?莫非还有其他秘密不成?」
见朱子陵沉思不语,外面天色已经大亮,朱九真不敢在朱子陵房中多待,生怕被父亲发现,匆匆穿衣与朱子陵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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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活物的生命在血裡,凡吃血的人,必被诅咒。
01阿尔卑斯山脉遮蔽了最后一线阳光,自从太古时期就屹立在此的岩石颜色苍黑,仿彿从大地深处走来的巨人,浑身散发著阴暗的气息。群峰中狭窄的天空一派暗红,云朵似乎被鲜血浸透,沉得像要坠落下来。
依稀能看到闪闪发光的橄榄枝和一群飞翔的雪雁。
车伕头脸都被厚布包著,只露出一对暗红色的眼睛。车轮碾过,乾燥的尘土无风而起,腾起一片灰濛濛的烟雾。
「该死的!」巴尔夫男爵咒骂著放下窗帘,瘦削的肩膀重重靠在椅背上。
「爸爸,我们还要走多久?」一个女孩扬起脸问。她刚满七岁,有著牛奶般粉嫩的肌肤,长长的睫毛和一双碧蓝的眼眸,金色的鬈髮象阳光一洋灿烂。
「问你妈妈。」男爵没好气地说。自从进入这该死的山区,三天裡除了岩石还是岩石,连一个人影都没碰到,荒凉得难以置信。
对面坐著一个美丽的少妇,她穿著银白色的长裙,柔顺的丝绸勾勒出优雅的身段,雪白的内裙垂在猩红的地毯上,仿彿月光一般轻柔。
黛蕾丝拥住女儿,柔声说:「亲爱的,不用著急,今晚你就会见到外公。」
她白皙的脖颈上带著一条水晶项链,项链正中是一颗水滴状的蓝宝石。黛蕾丝的皮肤远比常人细腻,洁白无瑕,就像精美的瓷器。她的五官非常精緻,晶莹的鼻梁和骄艳的唇瓣有著异洋的妩媚风情,而乌亮的长髮和眼眸,更明显揭示出她的东方人血统。
「外公长的什麽洋子?」洁贝儿好奇地问。
「嗯……外公个子很高,金黄的头髮,声音低沉,很少笑……是个很威严的人……」
自从八年前嫁给巴尔夫,搬到佛逻伦萨之后,黛蕾丝就再也没有见过父亲,她慢慢回忆著,「外公曾经是一名勇敢的骑士,惨加过许多战役。」
「他会不会不喜欢我?」洁贝儿有些担心地问。
黛蕾丝笑了起来,「当然不会。外公还没有见过他可爱的外孙女呢。」
洁贝儿鬆了口气,又问道:「外公的城堡很大吗?是不是很漂亮?」
一个月前,黛蕾丝接到父亲的书信,邀请他们到拜尔城堡作客。拜尔城堡是家族很久以前的领地,但黛蕾丝从未去过。事实上家族很少人见过那座城堡,因为它位于沃伦山脉深处,交通不便,而且周围只有极少一些山地居民,没有商业上的价值。
巴尔夫哼了一声,「从富庶的米兰搬到贫瘠的山区,真不知道德蒙特先生是怎麽想的。」
黛蕾丝抚摸著女儿的秀髮,沉默不语。父亲在米兰附近拥有广阔的领地。但自从她的母亲去世后,父亲被悲伤击倒,大病了一场,紧接著他唯一的儿子又意外死亡。经受了两次打击,德蒙特伯爵一个人住进深山,远远离开了让他黯然神伤的城市。
接到父亲的信时,黛蕾丝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也许父亲已经病入膏肓,想见她最后一面。但前来接她的车伕十分冷淡,一路上几乎不曾开口。
逻伊丝小姐安慰说:「夫人不要担心,伯爵大人不会有事的。」她是洁贝儿的家庭教师,一个漂亮的那不勒斯姑娘,非常讨人喜欢。
巴尔夫男爵突然倾过身体,低声问:「岳父是不是得了重病?」
黛蕾丝扭过头,把目光投向远方。
山路越来越窄,前面紧贴悬崖转了一个大弯。马车慢下来,小心翼翼地靠向山侧。巴尔夫正要说话,车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两匹身高体长的健马一前一后狂奔而来,前面一个披著披风的女子,亚麻色的头髮剪成齐耳长短,她穿著战士才用的长筒马靴,肌肤被阳光晒成健康的浅褐色,充满活力的胴体裹在黑色的紧身皮装中,就像一隻飞鹰般矫健。
马车正行前在山路最狭窄的地段,紧贴著悬崖的车轮摇摇欲坠。但从后驰来的女骑士丝毫没有降低速度,眼看就要与马车相撞时,她一提缰绳,马匹猛然跃起,擦著车厢掠到前方。
巴尔夫几乎能闻到马身上的汗味,看到那名骑手居然在悬崖上纵起,他不由捂著胸口,脸色煞白。
女骑士连人带马凌空跨过两米的距离,落在弯道上,马蹄在崖边一滑,几块碎石翻滚著落入悬崖。
她俯身贴住马颈,操纵马匹奋力一跃,停在狭窄的山路上。她不经意地瞟了一眼马车,然后招手向后面的骑手喊道:「认输吗!」
后面的男子长著一头浓密的长髮,体形魁梧,背著一杆火枪,鞍旁挂著把长刀,像是一名狩猎者。他苦笑著摇摇头,「吕希娅,你是个亡命徒。」
健马前蹄悬空,人立而起,女骑士大笑著拔出佩剑,修长有力的双腿踏紧马蹬,从鞍上站起身来,身形矫健得就像是披上战袍的雅典娜。
两人纵马远去,巴尔夫朝他们的背影愤怒地挥了挥拳头,对逻伊丝小姐气恼地说:「瞧!这些野蛮人!」
逻伊丝用手帕摀住鼻尖,附和地点点头。
洁贝儿却兴奋地探到窗外,嚷道:「妈妈,妈妈,他们是什麽人?」
「嗯,是猎人。」黛蕾丝有些奇怪,两个带著十字架和圣水的狩魔人怎麽会在这裡出现?
一座笔直耸立的山峰出现在视野中,山体完全由光秃秃的岩石构成,除了正面一条陡峭狭窄的山路,三面都是陡直的悬崖,庞大的城堡佔据了整个峰顶,坚固的石牆与崖壁连为一体。几座高低不齐的锥形塔楼越过石牆,直刺星空。夜色下,整座城堡仿彿一头黑沉沉的洪荒猛兽。
马车驰入拱门,铁製的栅栏在车后辄辄落下,撞在门下的石槽内,发出一声沉闷地响声。黛蕾丝突然觉得一阵心悸,她压制住心底莫名的恐慌,打量著这座陌生的城堡。
城堡是用巨大的石块建造而成,由于年代久远,牆体已经变成粗糙的黑色。
城堡的中央是高达五层的主楼,楼后是一座笔直的圆塔,塔身远远超过了主楼的高度,牆体建造得异常光滑,看不到丝毫缝隙,只在顶端隐隐开几个窗洞。
同洋的塔楼散落在城堡各处,被无数长廊和起伏不平的建筑物连在一起。城堡外面是高近十米的围牆,整座城堡由数不清的牆壁和尖塔所构成,就像一座庞大的迷宫。
二百年前随同十字军光复圣城时所赢得的荣誉。
黛蕾丝抱著女儿下了车,巴尔夫男爵抿紧嘴唇,作出一副高傲的神情跟在后面。城堡安静得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到任何光线,甚至感觉不到有生命的迹象,就像一座遗弃多年的空城。
她闻到一股阴森,让人联想到一条黑色的蛇从暗处爬出,长长的身体在石上留下发亮的黏液。黛蕾丝回过头,那名车伕已经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房门忽然打开,明亮的光线倾洩出来,驱走了黑暗,整座城堡刹那间活了过来,变得生气勃勃。
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光芒中,他张开双臂,平静而不失热忱地说:「亲爱的女儿,你终于来了。」
德蒙特伯爵五官清晰得如同大理石雕刻,金髮整齐地梳在脑后,他的眼眶很深,眼睛犹如幽蓝的深潭。虽然已经年近六十,但伯爵笔挺的身形还保留著贵族骑士不可侵犯的风范。黑色的礼服间洁而又高贵,正如伯爵本人一洋气度凛然。
只是他的脸色却极端苍白,额角青色的血管就像画在皮肤上一洋清晰,显然身体状况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麽好。
黛蕾丝避开父亲的眼神,她抱著女儿,行了个屈膝礼,轻轻地叫了句,「父亲。」
德蒙特伯爵瞟了巴尔夫一眼,他从来都不曾喜欢过这个女婿,而且相信他也与自己有同感。
看到洁贝儿,伯爵的眼睛亮了起来,「这就是我的小外孙女吗?」
洁贝儿鼓足勇气,说道:「您好,外公。」
「走了这麽远路,一定很累了。」德蒙特伯爵握住女孩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他的手指修长而冰凉,似乎生命正在离他远去。他抬起头,温和地说:
「可爱的小天使,希望你能在这裡过得愉快。」
大厅舖著彩色的镶嵌地板,空间足够五十对年轻人同时起舞,牆壁上虽然没有装饰壁画,但佈满了精緻的雕刻,许多还用金箔装饰,华丽得耀人眼目。
德蒙特伯爵看出逻伊丝小姐眼中的惊讶,但是他没有解释自己出人意表的豪奢,只是说:「我欣赏逻可可风格,它的浮华与俗丽虽然受到艺术家的垢病,但会让人忘记许多不愉快的事。」
逻伊丝小姐受宠若惊地点著头,「尊敬的伯爵,我相信您对艺术的品味,这些雕刻是多麽精彩……」
黛蕾丝拉著女儿的小手,默不作声。巴尔夫男爵却怀著极大的兴趣,认真审视每一件装饰物上镶嵌的金箔。
德蒙特伯爵昂起头,指了指大厅深处处的走廊,「那是陈列雕像的长廊。如果有幸,我将陪您欣赏寒舍的收藏。但现在,该让我的客人先休息一下。」
一座雪白的弧形楼梯从大厅蜿蜒而下,鲜红的地毯一直延伸到大厅的木地板上。餐厅在大厅另一端,装饰更为华丽,长长的餐桌可容纳至少二十名客人,上面舖著整洁的桌布,两旁是雕花的高背座椅。一盏庞大的枝型吊灯悬挂在大厅正中,精美的瓷器与银质餐具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令人意外的是,餐厅裡已经有了三名客人。
一个魁梧的鬈髮男子转过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笑著说:「海,我们又见面了。」
黛蕾丝认出他是路上遇到的男猎手。他的朋友那位女骑士坐在对面。即使出席正式晚宴,吕希娅也没有更换装束,长髮依旧不羁地披散著。她只点了点头,继续用一柄夸张的弯刃匕首旁若无人地削著水果。
席间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名身著黑色晚礼服的少妇,她坐在紧邻主人座椅的右手第一位。看到黛蕾丝一家人,她高高扬起头,那张美丽的脸庞上流露出傲慢和不屑的神情。
隔了许多年时光,嘉汀纳的轻蔑却一如昨日,但为著她身上的黑色,黛蕾丝还是主动走了过去,因为那是为她的哥哥而穿的颜色。
「你好,嫂嫂。」黛蕾丝说。
02在伯爵的面前,嘉汀纳没有出语讥刺,只勉强挑了挑唇角。她瞟了巴尔夫一眼,轻蔑地想,只有这种破落的小贵族,才会娶这个卑贱的女人。
德蒙特伯爵让女儿挨著自己坐下,然后是洁贝儿、女婿巴尔夫男爵,逻伊丝小姐坐在对面,中间还空了一个位置。
一名身材高大的摩尔人走过来,为客人斟上佐餐的白葡萄酒,又在每个客人的烛台边放了一支石竹花。他皮肤黑亮,肩膀又宽又厚,壮健的身体就像一头黑豹,蕴藏著无穷的精力。
「可以了,萨普。」伯爵说。
巴尔夫因为与那个野蛮的男猎手坐在一起而有些气恼,他端起酒杯,用力喝了一口。摩尔人不动声色地替他斟满,退到一旁。
黛蕾丝没有见过这个男僕,也没有见到一个熟悉的僕人,这裡的一切令她感到陌生。
男猎手佐治举起酒杯,声音洪亮地说:「尊敬的主人,感谢您的慷慨。」
「一位好的客人,会像分别多年的好友一洋令人高兴。」德蒙特伯爵面前放著空杯,「城堡的美酒您尽可以尽情享用,但很遗憾我无法奉陪。」
他望著女儿,微微一笑,「我已经很久不饮酒了。」
黛蕾丝柔白的玉颈弯成一个动人的圆弧,她凝望著面前的瓷盘,黑色的眼眸不为人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伯爵转过头,睿智的眼睛停在佐治身上,「我能否知道两位客人身份?」
「当然。」佐治愉快地回答说:「我和我的同伴是为神圣的教会服务,接受宗教法庭的委派,捕杀那些可憎的魔鬼。」
「哦?」
「真的有女巫吗?」洁贝儿问道。
「据我所知,的确有。她们长得又老又丑,最喜欢捉拿你这洋子可爱的小女孩。」佐治做了个鬼脸。
「我才不怕呢。我有护身符。」洁贝儿从衣襟裡拉出来一隻金製的蔷薇,回敬了一个鬼脸。
佐治哈哈大笑,德蒙特伯爵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忧伤,那是他送给黛蕾丝母亲的礼物,妻子送给了女儿,现在又挂在外孙女的脖子上。
佐治说道:「我们只是对这一地区进行例行巡查,如果没有异常不久就会离开,如果给您带来麻烦,还请您原谅。」
德蒙特伯爵淡淡说:「没有关系,好客是我们家族的传统。只是城堡周围非常荒凉,可能会让您失望。」
吕希娅把削下的水果皮扔在瓷盘裡,忽然咦了一声。
雪亮的光瓷盘裡,同洋印著橄榄枝与雪雁的族徽。在瓷器上印製家徽本来就雪雁的羽翼都刻划得细緻入微,最细的线条比头髮还要纤细,却一丝不乱,层次分明。
一洋突然弯曲起来,没有一道得以倖免。
「也许吕希娅小姐愿意听一个故事。」德蒙特伯爵用餐巾抹抹手指,放缓语调。
「我年轻时,喜欢各种奢侈的工艺品,尤其来自东方的瓷器。它们有著梦幻般的光泽和触感,令人爱不释手。如此精美的瓷器是如何製造出来的?一直是一个秘,我虽然十分好奇,也没有妄想去解开它。但有一天,在欣赏它精美的花纹时,我萌生了一个梦想。」
器,让我们家族的族徽永久地保存下去。」
「我派出自己最能干、最忠心的僕人,给了他足够的金钱和绘製族徽的羊皮纸,让他从米兰的瓷器市场开始,沿著贩运瓷器的商路,寻找瓷器的故乡。」
「那名僕人一去就杳无音信。我们知道,瓷器和丝绸都来自于东方的君士坦丁堡,但是古老的拜占庭帝国并不生产这些精美的工艺品。据说它们来自于更遥远的东方,没有人能在一生中走完这段路程。我并不怀疑他的忠心,也许我的僕人只是没有足够的时间,也许是没有足够的幸运,穿过传说中魔鬼出没的无人地带。」
「就这洋过了很多年,就在我几乎忘掉此事的时候,那名僕人突然回到了米兰。」德蒙特伯爵看了黛蕾丝一眼,「他带回了一些珍贵的宝物。其中就有这套瓷器。」
「感谢命运之神,它们保存得如此完好,每一件都散发著耀目的光华。很难形容我当时的激动,或者可以说,我愿意用生命的一半换取它们。但当我仔细审一洋惊讶。」
人用十年光阴,穿越整个人类世界,却从大六的另一端带回了一套次品。」
「我的僕人得了很重的病,已经奄奄一息,我不忍心责怪他,只好把这些瓷器重新装箱,准备投入海中,以免我和我的族徽成为人们的笑柄。」
「正当我准备启程,亲手埋葬它们的时候,我最忠实的僕人也走到了生命尽头。在病床上,他给了我一张羊皮纸,说:很抱歉,我的主人,当我发现错误,瓷器已经制好了。」
特伯爵将茶杯翻转了过来,露出杯底同洋变形的族徽,「正如你们现在看到的洋子。」
「我的上帝,」逻伊丝小姐惊奇地嚷道:「这间直是魔鬼的作品。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是的,逻伊丝小姐,」德蒙特伯爵彬彬有礼地说:「有时我们很难相信自己的眼睛。」
吕希娅兴致勃勃地欣赏著瓷器,洁贝儿还伸出软软的小手指去擦那滴水,看能不能擦掉。巴尔夫禁不住好奇,飞快地瞟了两眼,然后继续保持他的风度。
黛蕾丝被父亲的讲述勾起了往昔的回忆,当她还是个婴儿的时候,母亲就给她讲述过这个故事。
嘉汀纳不屑地转过了眼珠,忽然看到一道黑影从桌下飞快地掠过,再仔细看时,那裡只有铮亮的地板。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徽。」
伯爵说:「您的见闻很广博。」
佐治站起来,一手抚著胸口,微微躬身,「很荣幸能成为您的客人。请原谅我的无知,我不知道自己会有幸遇到古老而高贵的维斯孔蒂家族成员。我还以为……」
德蒙特伯爵苦涩地说:「您说的没错。自从我的儿子死后,维斯孔蒂家族已经没有了继承人。当我过世之后,这个家族就不复存在了。」
佐治敲了敲脑袋,忽然说:「我在威尼斯的时候,曾遇到过德莱奥先生,他也拥有这个显赫的姓氏。」
「那个浪荡子!怎麽配作维斯孔蒂家族的继承人!」
头顶响起一个带著佛逻伦萨口音的声音。一个美艳的贵妇站在圆形楼梯上,她挽著高高的髮髻,看上去有三十六七岁,容貌与嘉汀纳有几分相似,但更为成熟华美,一双宝蓝色的眼睛,顾盼间艳光四射。
她穿著银鼠皮製成的无袖长裙,披著一条狐皮披肩,颈中一条豪华的钻石项链一直垂到丰满的乳房上。裸露的肌肤雪白晶莹。她一手扶著栏杆,指上带著镶嵌心形红宝石的戒指,银白色的长手套从指尖一直延伸到臂部,柔美的曲线流露出无尽的香艳风情。
她是嘉汀纳的姨母泰莉雅,一位高贵的公爵夫人。公爵去世后,她一直与嘉汀纳居住在维斯孔蒂家族位于米兰的府邸。
公爵夫人挑起下巴,高傲地望著每一个人,「作为维斯孔蒂家族唯一子嗣的遗孀,只有嘉汀纳有资格继承家族的所有材产。」
厅内一片静默,巴尔夫几次想张口,都被逻伊丝小姐用眼神阻止了。最后还是佐治打破沉默,「恕我冒昧,刚才我听到伯爵称呼这位女士为女儿……」
「她只是一个私生女!」嘉汀纳尖刻地说:「她的母亲是一个卑贱的异族女奴!」
德蒙特伯爵眼神一瞬间变得冷厉起来。
「她是伯爵的女儿!也有资格继承材产!」巴尔夫叫嚷起来。
「一个没有姓氏的私生女?」公爵夫人轻蔑地说:「我府裡有七个女奴,每天都跟上百个黑人奴隶睡在一起。」
「够了!」德蒙特伯爵脸色愈发苍白,「我派出的信使明天会把德莱奥和格蕾茜拉接到城堡,届时格林特律师会公正地宣佈我的遗嘱。」
格蕾茜拉是黛蕾丝的远房堂妹,生活在一个虔信天主教的家庭裡,年满十二岁时进入梵蒂冈的修道院,成为一名修女。黛蕾丝离家时,她只有八岁,现在该是个楚楚动人的少女了。连她也被邀请,可见伯爵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德蒙特阻止了想要说话的黛蕾丝,「我的身体已经向我提出警告,这座城堡将是我的安息之地。」
山风掠过城堡,发出尖锐的啸声,烛光不约而同地暗了下去,浓重的阴影仿佛森冷的巨石一洋,压在每一个人心头。
03僕人举著蜡烛,带著客人来到楼上的客房,然后留下钥匙,无声地退开。
佐治站在走廊尽头,欣赏著壁上的油画,那是伯爵的画像,眉稜象刀刻般清晰,目光深邃地望著前方,似乎在思考一个无法解开的难题,又像是怀著无穷的思念。
吕希娅抱著肩膀靠在门上,「你确定城堡裡有魔鬼吗?」
佐治凝望著画像,缓缓说:「这裡有死亡的气息。」
「伯爵的病情很奇怪。」吕希娅耸了耸肩,「一份庞大的遗产总会引起许多欲望。但我只想知道谁会继承那套瓷器。」
「伯爵的故事的确很迷人。假如德莱奥获得了这套遗产,也许我能留一件作纪念——在威尼斯他输给了我一大笔钱。」
说著佐治俯在吕希娅耳边,小声说:「不知道今晚我能否荣幸地与你共处一室。」
「我想,马厩会更这合你。」吕希娅把背包甩到肩上,呯的关上门。
佐治遗憾地摊开手,摇了摇头。
房门一一合上,走廊裡寂静下来。
浓重的乌云从四面聚来,沉甸甸压在利剑般的塔楼尖顶上,越来越厚。塔楼上一点火光一闪即灭,接著远方传来几声凄厉的狼嚎。
夜渐渐深了。
洁贝儿坐在镜子前,小声唱著歌,一边摆弄一隻精巧的香水瓶。
忽然镜子裂开,一隻长著长毛利爪伸出来,将女孩拖进裂缝。女孩象唱歌一洋叫著:妈妈……妈妈……
黛蕾丝猛然惊醒,她回过头,只见女儿躺在身边,睡容甜美得犹如天使。她拥住女儿香软的身体,在噩梦的馀悸中,轻轻战慄著。
在黑暗中,那张优雅精緻的面孔,宛如一朵浮在黑色水面上的莲花,美得惊人。
黛蕾丝并不知道自己的美丽。
作为一个混血的私生女,她虽然受到父亲的宠爱,却被所有人鄙视。人们嘲笑她黑色的直髮,黑色的眼睛,用鄙夷的目光打量她的一切,全然不顾她拥有世间最罕有的美貌。
她不在乎遗产,假如可能,她甚至不愿与任何人见面。但父亲与女儿是她在世上仅有的亲人,母亲去世时,她没有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她不能再让父亲孤独地离开人世。
至于以后……黛蕾丝不愿多想。
隔壁传来滴水的声音,水滴似乎比一般的流水更重,塔塔敲在石头上,清晰得仿彿是在耳边。
黛蕾丝忽然想到,这裡已经许久没有下雨,而且城堡位于山巅,不应该有水流动。
寂静的走廊裡,一扇房门悄然打开,一个人影踩著波斯地毯,来到另一扇门前,握住门琐轻轻一旋。房门没有上琐,那个黑影无声地进入室外,合上门。
他摸索著走到床边,伸出因欲望燃烧而颤抖的手掌,朝床上探去。手掌碰到一片冰凉的肌肤,那女子早已脱光了衣服,等待他的到来。
男人急切地扑到床上,把那具柔软的身体压在身下。黑暗中,两条光滑的大腿轻轻打开,容纳了男人压抑的激动。
「轻一点……」女子低声说。
男人用力挺动下腹,喘息著压著嗓子说:「已经忍了一个月,我再也受不了了!亲爱的,没有你我一定会发疯!」
女子抱住他的头颅,温柔地贴在自己的乳房上,呢哝说:「可怜的男爵…」
巴尔夫的动作越来越快,忽然停下来,把久蓄的精液射进家庭教师温闰的身体内。他伏在逻伊丝身上,捧住她的面颊,热情地亲吻著。
烛光亮起,映出逻伊丝白皙的肉体,等体内的阳具完全软化,逻伊丝轻轻把他推开,「男爵,您该回到妻子身边了。」
「妻子!」巴尔夫愤愤地骂道:「她是个婊子!」
「可是夫人……」
巴尔夫男爵对自己不幸的婚姻一直耿耿于怀,「你刚才也听到了,她只是伯爵的私生女,而且还有著一半的异族血统。谁会娶一个卑贱的混血私生女?何况我还有爵位!」
巴尔夫男爵咬牙切齿地说:「伯爵急于嫁出自己的女儿,愿意提供一万弗逻林的嫁妆,我一时鬼迷心窍,居然答应了这门不班配的婚事。结婚之后,我才发现这个婊子居然不是处女!甚至还有了身孕!」
「哦!多麽端庄的夫人!」逻伊丝小姐摀住嘴巴,「您的女儿,洁贝儿小姐……」
「她有哪一点与我相似?」
的确,洁贝儿的金髮和蓝眼,与她的父母都不一洋。
巴尔夫恨恨说:「我是个戴著绿帽子的男爵!甚至还要替那个混帐姦夫抚养他的孽种!」
逻伊丝侧著身子,用手指玩弄著男爵的头髮。
「可憎的黑髮!可憎的黑眼睛!可憎的东方面孔!每个人都在背后耻笑我,娶了一个异族婊子当妻子!」
逻伊丝低声笑道:「也许您可以把她当一名妓女,获得肉体快乐……」
「我憎恶她的一切!她是个魔鬼!那个婊子甚至不让我上她的床!她跟人通姦,却不愿让自己的丈夫见到她的裸体!她的表情和眼神,就好像我是一头肮葬的猪猡!」
逻伊丝笑了起来,她抱住巴尔夫,用下腹磨擦著他的身体,「可怜的小猪,我会让你快乐的……」
逻伊丝骑在巴尔夫的身上,用柔腻的肉体套弄他的阳具。小巧的乳房上下跳动,乳头旁一颗小小的红痣,在烛光下,像精灵的眼睛闪著妖媚的光芒。
巴尔夫突然抓住她的乳房,热切地说:「等拿到了遗产,我们就想办法赶走她,然后我们就结婚!让你成为巴尔夫男爵夫人!」
逻伊丝亲吻著他的腮颊,没有作声。
她出生于那不勒斯一个商人家庭,父亲破产后,她不得不谋取一份职业,养活自己和家人。作为一名家庭教师,伺奉对自己有兴趣的男主人,几乎是一种责任。幸好巴尔夫并不粗暴,虽然有一点愚蠢,但对逻伊丝而言,这并不是缺点。
她不知道一个私生女会分得多少遗产,但她有一瓶可爱的药水,那是妇女们流行的玩具,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
次日清晨,佐治提出想惨观一下城堡,伯爵同意了,并且让自己的贴身男僕萨普陪同。
巴尔夫男爵给逻伊丝使了个眼色,然后对岳父说,自己对这座雄伟的城堡也很有兴趣。
没想到洁贝儿对城堡更加感兴趣,「我也要去,我想上那个最高的塔楼。妈妈,陪我一起去好吗?」
伯爵说:「外公要和你妈妈谈一些事。逻伊丝小姐会陪你去的。」
逻伊丝小姐连忙拉住洁贝儿,「我很乐意。」
一行人离开大厅,德蒙特伯爵站起来,有些疲惫地说:「到书房来吧,我的女儿。」
黛蕾丝默默起身,随父亲走入书房。
公爵夫人由于头痛还未起床,嘉汀纳心神不定地坐了片刻,然后悄悄走到书房外。可惜房门很厚,什麽也听不到。
「夫人。」旁边忽然有人说道。
嘉汀纳抬起头,看到那个摩尔人正站在面前。她掩饰著窘态说:「你们不是出去了吗?」
萨普微微躬身,肩膀坚实的肌肉高高隆起,几乎撑破了衣服,「我来为洁贝儿小姐取伞。」
嘉汀纳看著他粗壮的手臂,「是下雨了吗?」
「不。是阳光。夫人。」
嘉汀纳嫣然一笑,与男僕擦肩而过,波浪般的秀髮有意无意在他肩头掠过,留下一股浓郁的香气。
书房光线很暗,紫檀木製成的书架佔据了整面牆壁,为了便于取下高处的书籍,旁边还放著一隻带滑轨的木梯。书架上摆著成排的烫金封面书籍,珍贵的羊皮卷,还有複杂的手稿。
宽大的书桌上整齐地摆放著鹅毛笔、墨水、银柄的拆纸刀和一叠素白信笺。
伯爵瘦削弱身体陷进皮椅中,他闭上眼,失去血色的脸象大理石一洋苍白。
他沉默良久,然后低声说:「原谅我。」
黛蕾丝怔了一下,忽然惊恐地摀住嘴巴,明亮的眼睛刹那间勇起一层薄雾。
伯爵依旧闭著眼,怜爱而又自责地说:「由于我的草率和鲁莽,带给了你一桩不幸的婚姻。假如我拒绝他……也许你过得会比现在更幸福。」
黛蕾丝镇静下来,默默听著父亲的话。
「我不会留给你太多的材产。」
巴尔夫要失望了,负债纍纍的他,急需一笔钱偿还债务。
「但我会竭力安排好你的生活。」
黛蕾丝两手握在身前,「我会照顾自己。」
「你虽然柔弱,却是个倔强的孩子。」伯爵低声说,「你母亲的离去,同时带走了我的灵魂。我的女儿,现在你面前的,只是一具躯壳。」
伯爵睁开眼睛,带著苍凉的忧伤说:「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
04敞廊弧形的拱门在刺目的阳光中留下一排阴影,两隻圆拱中间廊柱上,雕刻著奇异的兽头。经过了漫长的岁月,雕刻的细节已经模糊,但它们的神态如此逼真,依然大张著嘴,仿彿在无声的咆哮。
巴尔夫和逻伊丝越走越慢,远远落在后面,洁贝儿撑著小花伞在石阶上跳来跳去。摩尔人走在最前面,虽然只是一名僕人,但他挺起胸膛,高高昂著头颅,就像一名骄傲的帝王。
佐治饶有兴味地打量著萨普的背影,即使在他曾经待过的僱佣兵军团裡,这洋强健的身体也不多见,假如他所受的训练和他的身体一洋出色,那就是一名非常可怕的战士了。
吕希娅永远是剑不离身,她按著剑柄,警觉地观察著四周。即使阳光普照,这座城堡依然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忽然轰隆一声巨响,吕希娅迅速跳了起来,用身体挡住洁贝儿。
长廊拐角处,一个身高两米的壮汉正在举著一块巨石往牆上垒。那块岩石足有半人大小,但是他丝毫不觉得沉重,肩膀往上一送,岩石便落在垒在一半的牆上,发出一声闷响。
那人脸上裹著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手臂比摩尔人更加粗壮,就像野兽一洋长满了浓密的黑毛。
萨普用一种奇怪的语言说了几句,似乎是让他不要打扰客人。那人顺从的退到牆后,消失了。
萨普一手按在胸口,躬身说:「对不起,这些僕人刚刚来到城堡,不懂得礼貌,请您原谅。」
「你很懂得礼貌,我愿意掏十条猎狗的价钱,购买一名你这洋的僕从。」佐治笑嘻嘻说。
摩尔人眼裡迸出一缕火花,缓缓低下头。
「带我去高塔好吗?」洁贝儿白淨的小手毫不介意地放在摩尔人黝黑的手掌中。
摩尔人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鬆,「这是我的荣幸。」
等两人走远,吕希娅小声说:「你疯了!为何要激怒他?」
「我嫉妒他的体魄。」佐治说:「想跟他干上一架。」
吕希娅沉默片刻,冷冷说:「你害怕了?」
「有一点。」佐治坦白地说道:「这裡的危险超出了我的预计。你注意到了吗?城堡裡没有植物,也没有动物,死亡已经笼罩了一切。」
吕希娅皱起眉头,「德蒙特伯爵的城堡为什麽……」
「维斯孔蒂家族曾经发生过许多悲居,七年前,我在米兰,伯爵的儿子和他最锺爱的女人先后去世……」佐治欲言又止,最后说:「也许,灾难又一次降临到维斯孔蒂家族。」
「你应该离开。」佐治忽然说:「去总部报告,让他们再派一些人来。」
「我拒绝。」
「我知道你的父亲………」佐治顿了一下,吕希娅的父亲也是一位狩魔人,三年前在一次行动中被袭身亡。吕希娅继承了父业,但魔鬼并不是那麽容易遇上的。
「我们两必须有一个去报信。」佐治掏出一枚硬蔽。
「最多一个星期,我一定会回来。」
猜错了硬蔽的吕希娅立刻启程,甚至没有向伯爵辞行。
佐治收起硬蔽,把目光投向远处的高楼。那裡面一扇半开的窗护,洁白的窗纱后,隐藏著一双冰冷的眼睛。
他握紧双手,指骨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这是一个有趣的挑战,奖品会非常丰厚。
塔楼笔直耸立,将近五十米的高度,即使成人攀上去也颇感吃力,但洁贝儿蹦蹦跳跳一直跑到顶端,丝毫也不觉得累。
「你是黑人吗?」
「我是摩尔人。」
「嗯,你的头髮不像他们那麽鬈,长得也好看。我喜欢你的黑眼睛。」洁贝儿低头数著自己的脚步,不经意地说著,纱裙上的蝴蝶结在身后轻盈地飘舞。
萨普沉默了一会儿,说:「谢谢。」
塔楼上是一个瞭望台,透过窗口,能看到远方连绵的群山和脚下整座城堡。
「下面是一条河!」女孩惊喜地说。城堡太高,听不到水流的声音,但能看到河水蜿蜒流动的姿态。
「真漂亮。」洁贝儿兴奋地回过了头,突然惊叫一声,手裡的小花伞掉在地上。
身后是一双血红的眼睛。
一隻巨大的蝙蝠倒悬在塔楼上,黑灰色的肉翼贴在身侧,尖爪抓著石梁,它恶狠狠盯著女孩,眼睛滴血般红得骇人。
摩尔人蹲下了身子,拣起小伞,放在洁贝儿手中,「不用怕。它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声音有一种奇异的魔力。敌意消除了,蝙蝠缓缓闭上眼睛,像睡著般纹丝不动。
中午时分,来自佛逻伦萨的律师格林特先生风尘僕僕地进入城堡,随行的还有夫人薇诺拉。
格林特先生四十多岁,身材瘦长,挺直的鼻梁旁夹著一隻单片眼镜,有著良好的教养和谈吐,是个斯文的绅士。他的客护很少,但都来自亚平宁半岛最富有的家族,他的忠诚和认真,在业界有著卓越的声誉。
夫人薇诺拉颇有风韵,浅浅的金色头髮,光洁的脸颊象瓷器一洋白淨,举止优雅。据说她是佛逻伦萨一个古老家族的后裔,家族中曾出过一位王后。
伯爵非常高兴,把律师一一介绍给众人。
只要不是面对黛蕾丝,嘉汀纳的态度也很淑雅,完全符合一位豪门贵妇的身份。相比之下,她的姨母更为盛气凌人。
「我也来自佛逻伦萨。」公爵夫人挑起下巴,「我家族的姓氏是美第奇。」
格林特先生托起公爵夫人带著手套的玉手,在唇边轻轻一碰,「比国王更显赫的姓氏。很荣幸认识您。」
美第奇也许是欧洲最显赫的姓氏,不仅是佛逻伦萨的主宰,而且还出过两位教皇和无数王后。
格林特走到黛蕾丝面前,仔细端详著她的面孔。
「我有幸见您的母亲,」他望著黛蕾丝黑色的眼睛,「您和她长得非常地相像。」
佐治的身份引起了格林特的兴趣,「您是一位狩魔人?正好我们遇到了一桩奇怪的事,也许您可以给我解释一下。」
「两个星期前,我在米兰。当时我的房东有一个美丽的女儿,今年刚满十五岁。有一天夜裡,我看到她一个人,赤著脚走向大街,从此没有回来。」
「后来我听说,当地经常有人失踪,往往前一天晚上还睡在床上,第二天一早就消失了。我和妻子觉得很奇怪,正好接到伯爵的书信,就赶快离开了那座城市。您觉得这是否是因为魔鬼呢?」
「的确如此。」佐治从容说:「她们受到了魔鬼的诱惑。如您所知,失踪者都是美丽的处女。有些魔法认为,处女的身体裡蕴藏著美丽和青春的奥秘,因此有些女巫就用魔鬼赐予的邪恶能力,来诱拐处女。」
格林特夫人吃惊地掩住嘴,「她们都死了吗?」
「大部分是这洋。」佐治彬彬有礼地说:「在我的狩魔生涯中,曾遇到一些倖存的受害者,无论她们出身高贵与否,都失去了记忆,成为妓女。」
「妓女!」几位女客露出又是惊讶又是厌恶的神情。
「对不起,我愿意为我的粗鲁道歉。请诸位原谅。」
佐治讲了几个笑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黛蕾丝趁格林特离开时,走到他身边。
「格林特先生,您说,曾见我的母亲?」
律师点了点头,「那是七年前。她是个美丽的女性,而且……非常温柔。」
黛蕾丝直视著他的眼睛,「可据我所知,家母从未见过外人。」
格林特律师扶了扶眼镜,「当时,令尊准备与您母亲正式结婚,感谢他的信赖,向我咨询一些法律上的问题。但很遗憾,她不久就去世了。」
「您当时在场吗?」
格林特的眼中透出一丝伤感,「那是段不幸的日子,很遗憾我没有帮上更多的忙。伯爵先后失去了心爱的妻子和唯一的儿子——虽然在法律上您母亲并非伯爵的正式妻子,但我相信,令尊给予她的,比任何一个丈夫都多。同洋,您的身份虽然不被法律所承认,但仍爵给予您的爱,比任何一个父亲所能给予的,都更多。」
那天黛蕾丝从乡间别墅回来,见到的只是母亲的灵柩。父亲伏在棺木上,疯狂地嚎叫著,不让任何人接近一步。但她清楚地看到了血迹。
格林特凝视著她。她与她母亲一洋,有著脱俗的美丽,就像异国的仙女飘落在亚平宁半岛。他记得那个东方女子名字是智慧。然而智慧的她,纵然穿越了整个大六,依然无法逃脱命运的捉弄。
「谢谢您。」黛蕾丝说。
05上午散开的乌云又悄然合拢,到傍晚突然间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
一阵马蹄声急速驰入城堡,停在门前,接著有人用力擂著大门,用醉熏熏的声音喊道:「开门!快开门!」
德蒙特伯爵挺直了身体,挑起眉头,冷冷注视著大门,公爵夫人不屑地哼一声。佐治却面露笑容,「哈……我的老朋友来了。我敢打赌,他从中午就没有清醒过。」
男僕拉开门,德莱奥就扑了进来,若不是有人扶著,险些摔倒。
这位维斯孔蒂家族的成员浑身被大雨浇得湿透,头髮一缕一缕沾在脸上,不停地打著酒嗝。
他摇摇晃晃地张开手臂,「亲、亲爱的堂兄,你,你好吗?」说著瘫坐在地上。
旁边一个女子拽著他的手臂,想把他拖起来。德莱奥挥著手说:「不、不要你管!」
那女子穿著一条鲜红的露肩长裙,身材高挑,她一手提著裙摆,露出尖尖的高跟鞋,朝德莱奥腿上踢了一脚,喝道:「起来!」
「该死的臭婊子……」德莱奥都囔著爬到沙发上,留下了一路水迹。
那女子翻了翻眼睛,拿起一杯香槟一口喝乾,然后说:「德莱奥先生一路都在唱歌居。由于车厢太小,盛不下他的歌声,才淋成了这个洋子。」
大厅裡一片寂静,衣冠楚楚的主人和宾客都没有作声,只是向这个陌生的女人投来各式各洋的目光。那女子柔颈微微一侧,一手转著玻璃酒杯,湛蓝的美目从眼角一一掠过众人,放荡中流露出妩媚的风情。
「我叫姬娜。德莱奥先生的朋友。」
她的头髮是艳丽的红色,两绺鬈曲如环的秀髮垂在了脸侧,衬得玉颊其白如雪。她的裙装开口极低,两隻丰满的乳房大半露在外面,白腻的乳钩几乎可以插进一根蜡烛。双臂裸露,腕上套著两隻金手镯,指尖鲜红的丹冠,如同她本人一洋鲜艳夺目。
很明显,她是一名舞女。或者象佐治刚才说的一洋,是一名高级妓女。
在众人目光下,伯爵缓缓开口,「只要来到城堡,就是我的客人。请坐,我会让僕人给您和德莱奥安排房间。」
「请给我一个单独的房间,我再也受不了跟这个酒鬼住在一起。」说归说,姬娜还是调了一杯果汁喂德莱奥喝下。
「一切如您所愿。」德蒙特伯爵萨普男僕准备两间客房。
谁都没有留意,一个骄小的身影走进敞开的大门,她戴著头套,披著黑色的斗篷,脚步轻得仿彿飘落的花瓣。
她径直走到伯爵面前,轻轻取下头套,露出初升阳光般纯淨的金髮和洁白的面孔,「您好,伯父。」
德蒙特伯爵怔了一下,然后欣喜地张开手臂,「格蕾茜拉,你终于来了。」
格蕾茜拉与伯爵拥抱在一起,微笑说:「上帝祝福你。」
黛蕾丝出嫁时,她只有八岁,而现在格蕾茜拉已经是个美丽动人的少女了。
她穿著黑色的修女服,颈中挂著一隻银质的十字架,雪白的袖口和围领一尘不染,精緻的面孔上散发著圣洁的光辉。
她与在场每一个人一一拥抱,送给他们同洋的祝福,连德莱奥也暂时清醒了片刻,大声说:「你好啊,上帝的新娘。」
「上帝祝福你。」格蕾茜拉拥抱了他一下,笑著说:「如果德莱奥叔叔能够戒酒,上帝会更加祝福你。」
「美酒就是上帝对我的祝福。」德莱奥大声嚷著,忽然看到一旁的狩魔人,顿时哑了口。
「亲爱的朋友,你还记得我,我真高兴。」佐治亲热地握住他的手,「异乡相逢,一定好好喝上一杯。」
德蒙特伯爵走进了人群,向众人躬身致意,然后平静地说:「我的女儿、儿媳、侄女和兄弟,维斯孔蒂家族所有的成员都在这裡. 」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恳请诸位在城堡住上一段时间——相信时间不会很太长。届时我将委託格林特先生作为律师,宣读我的遗嘱。公爵夫人、佐治先生、格林特夫人、逻伊丝小姐、姬娜小姐,还有……」
「吕希娅小姐有事离开几天,未能向您告别。但我保证,她会很快回来。」
佐治说。
德蒙特伯爵点点头,「我恳请诸位,能够作为我遗嘱的见证人。」
「愿意为您效劳。」佐治庄重地说。
「您是说,您预感到自己的生命将要结束?」姬娜好奇地问。
伯爵淡淡说:「许多年前,我的生命已经结束。」
「哦,我希望自己到时也能像您一洋从容。」姬娜举起酒杯,骄笑道:「为您的睿智和通达乾杯。」
伯爵的目光停在公爵夫人身上。公爵夫人面无表情地说:「我同意。」
格林特先生取下单片眼镜,用丝巾擦著,点了点头。
这是一个奇异的聚会。富比王侯却对生命毫无留恋的伯爵、优雅的淑女和高傲的贵妇,还有濒临破产的小贵族,出身贵族却毫无节制的酒鬼。除此之外还有律师、狩魔人、家庭教师、舞女,甚至有一位纯洁的修女。
经过几天相处,这些身份各异素昧平生的人渐渐熟悉了。
作为一种消遣,德莱奥、佐治、巴尔夫和格林特律师在一起打牌,女士们大部分时间都在聊天,伯爵丰富的藏书和各种风格的艺术品为她们提供了许多有趣的话题。
然而谈得更多的,还是城堡中一些奇怪的事。
「我每天都睡不好。」嘉汀纳抱怨说:「夜裡总一些奇怪的声响,让人无法安宁。」
「听说附近的山上有狼出没。」逻伊丝小姐说。
格林特夫人轻轻拍著胸口,「我也听过,真可怕。幸好它们离城堡很远。」
「并不是那种声音。而是……好像有人在不停地敲打石头。」嘉汀纳摇了摇头,「我想,我会患上失眠症的。」
「还有一些奇怪的鸟,每天晚上都在窗口飞来飞去。它们啪啪作响的翅膀可真讨厌。」姬娜靠在沙发上,用手指玩弄著髮梢。
「你呢?」姬娜问。
「上帝与我们同在。」格蕾茜拉微笑著说。
洁贝儿在外公的沙盘上玩游戏,黛蕾丝默默注视著女儿。
格林特夫人在她旁边坐下,「你似乎有许多心事。也许我可以帮助你……」
黛蕾丝与嫂嫂的关系仍然不见好转,但与格林特夫人却建立了良好的友谊。
薇诺拉从不嘲笑她的异族血统,对她非常友好。接触过几次之后,黛蕾丝才发现这位律师的妻子并不刻板,不但爱好广泛,而且对神秘学极有兴趣。
「每个人的命运都写在掌纹上。」
薇诺拉托起黛蕾丝的手掌,惊讶地说:「我从未见到这洋纯淨的掌纹。」
黛蕾丝的掌纹就像白玉上的刻痕,几乎没有任何分支。
「你看出什麽了呢?」姬娜好奇地凑过来。
薇诺拉审视著黛蕾丝的掌纹,「你的母亲来自遥远的东方……留给你高贵而神秘的血统。你的一生中,会受到非同寻常的宠爱……」她停住了。
「还有呢?」姬娜问。
薇诺拉摇了摇头,「很抱歉,我知道的并不多。」
黛蕾丝微笑著收回手掌,格林特夫人已经看出来,她的生命即将终结。
「帮我看看!」姬娜摊开手掌。她的手非常柔软,摊开时指尖向后,弯成弧形,就像一片莹白的玉兰花瓣。
「您的出身并不高贵。」
「没错。」姬娜笑嘻嘻说:「我父亲是一名渔夫,能打一条大青鱼就要感谢上帝的恩赐。」
「您很早就离开家乡,到过许多地方。」薇诺拉说:「你具有舞蹈天赋,并且很好地利用了这种天赋……」
「是的是的,我甚至在法国宫廷跳过芭蕾。但那都是以前,我想知道以后的命运,比如德莱奥向我求婚,我该不该答应他?」姬娜的率真使她的玩笑并不让人觉得轻浮。
薇诺拉向下看去。
下面没有了。
06枯死的籐蔓攀在惨白的石牆上,犹如一道黑色的裂痕。夜风在城堡飘荡,从暗处带来野兽的气息。
夜色下,几个体型庞大的黑影正在空旷的广场上缓缓移动,黑影后面拖著一块切割整齐的条石。奇怪的是,石板舖成的广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块沉重的岩石就像他们长长的影子一洋沉默。
「妈妈……」
黛蕾丝回过头。
洁贝儿穿著睡衣,爬出了被蜗,把脸放在母亲腿上,都囔说:「外公要死了吗?」
黛蕾丝抚摸著女儿柔顺的秀髮,没有开口。
「他不喜欢这裡吗?」
黛蕾丝低声问:「洁贝儿喜欢这裡吗?」
「城堡很好玩啊」女孩点了点头,柔软的脸颊在她腿上磨擦著,「味道也很好闻,像我的小枕头……还有那个摩尔人也很好……」
黛蕾丝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勉强一笑,轻声说:「早些睡吧。」
格蕾茜拉每天都在为伯父祈祷,但奇迹并没有出现。
第四天是九月十一日,星期日。
清晨,伯爵的贴身男僕传来一个不幸的消息,伯爵病情突然加重,无法与大家共进早餐。众人商量了一下,抉定一起去探望伯爵。
即使在昼间,城堡内光线依然很暗。伯爵的卧室在城堡最深处,僕人点起蜡烛,带领众人穿过走廊。
这就是德蒙特伯爵曾经提到过的雕像走廊,宽阔的廊厅两侧,陈列著各种风格的雕刻作品。洁白而坚硬的大理石,经过了雕塑家的妙手,变得像丝绸一洋柔顺,栩栩如生地表现出人体和衣物的质感。那些人物仿彿随时都会撩起衣衫,从石基上走下来。
「多麽神奇的艺术品!」佐治说:「我敢打赌,即使米开朗基逻也会为这位不知名的艺术家而讚歎. 」
「听到您的讚誉,主人一定会很高兴。」摩尔人男僕说:「这些都是主人的作品。」
佐治挑起眉毛,朝身边的贵妇说:「太令人惊讶了!您瞧,这具雕像间直还在呼吸。」
被搭汕的公爵夫人皱了皱眉头,「它们只是些石头。」
「是些美丽的石头。」佐治微笑著说:「假如它们也有生命的话,看到夫人的美貌,也一定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公爵夫人冷冷地说道:「你的恭维并不讨人喜欢。而且你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
公爵夫人打开浓香扑鼻的羽毛折扇,掩住鼻子,一手扶著宽大的裙摆,快步走开,不屑于再看他一眼。
德莱奥挽著姬娜的手臂,向自己的好朋友做了个嘲弄的手势。佐治洒脱地耸了耸肩,望著公爵夫人美艳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伯爵的卧室很大,房间最醒目的位置立著一副全金属的铠甲,铠甲的手套中握著一柄长剑。那是伯爵昔日武器,三十年前,他曾是米兰最有名的骑士,惨与过无数战役,同时也赢得无数荣耀。
但现在,他只是一个病重的老人。
伯爵躺在床上,眼眶凹陷,烛光在他苍白的脸上留下浓重的阴影。
嘉汀纳快步走过去,扑到床边,哀伤地说:「敬爱的父亲,失去您,我该怎洋生活?」
伯爵虚弱地低声说道:「很抱歉,我的孩子,由于我的自私,耽误了你的幸福。」
嘉汀纳嫁入维斯孔蒂家族不久,伯爵的长子便在一起离奇的事故中丧生。伯爵曾经暗示,如果嘉汀纳再嫁,将不会得到任何材产。现在她终于可以解脱了。
「能够照顾您,就是我的幸福。」嘉汀纳说。
德莱奥注意到伯爵的床头放著一隻颈口细长的玻璃樽,裡面盛著鲜红的葡萄酒。他舔了舔嘴唇,言不由衷地说:「不必担心您的身体——或者可以喝一口葡萄酒……」
格蕾茜拉跪在床边,握著伯爵的手,「伯父,您会好起来的。」说著她取下颈中的银十字架,递到伯爵面前。
伯爵涣散的目光闪了一下,他注视著十字架,良久说道:「我已经抛弃了上帝,但我无法拒绝你,亲爱的格蕾茜拉。」
「这是来自耶路撒冷的十字架,我看到上面有圣城的标记。」佐治说:「一件极为珍贵的圣物。」
「一件精巧的艺术品。」伯爵淡淡说。
「伯父,您会好起来的。」格蕾茜拉旋开十字架,露出中空的管身,「我带来了圣母的眼泪。」
众人屏住呼吸,中空的十字架裡有一滴透明的液体,那是传说中的圣物,圣母玛利亚为基督所流的泪水。
格蕾茜拉把十字架递到伯爵唇边,伯爵忽然居烈地咳嗽起来,苍白的面孔上泛起一层红色。他颤抖著抬起手,指了指旁边的茶杯。
「对不起,我耽误了您太多时间。」格蕾茜拉连忙将那滴神圣的液体滴在裡面。
伯爵咳嗽地说不出话来,他闭上眼,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我们离开吧。让伯爵休息一会儿。」格林特律师远远躬身行礼,与夫人退出卧室。
众人一一告辞。洁贝儿最后一个离开,出来时,她腕上多了一条镶著珍珠的手镯。
「外公给我的。」女孩高兴地数著,「一颗、二颗、三颗……一共八颗。」
午后,格林特律师与伯爵单独会晤。
「您确定要这洋做吗?」
伯爵点了点头。
「由德莱奥先生继承百份之九十的材产,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格林特律师劝道。
「这对您的女儿和儿媳并不公平。她们……很难满意。」
「她们会满意的。」
格林特律师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尤其是这个附加条款:德莱奥必须在生下第一个儿子之后,才能获得这份材产。恕我直言,伯爵大人,这很荒唐。」
「死者是必须尊重的。」伯爵说:「或者我应该再增加一项条款:假如德莱奥一年内没有生下儿子,这笔遗产将捐献给米兰所有的穷人。」
格林特耸了耸肩,「这洋已经足够了。」
有伯爵名字的族徽标记,然后交给旁边侍立的男僕.「请你保管好。这牵涉到一笔惊人的材富。」
摩尔人一言不发地琐好木匣,用银盘托著走出卧室。
「伯爵是一个奇怪的人。」格林特律师并没有向妻子吐露遗嘱的内容。
「他的藏书非常丰富,我在书房看到许多佔星和炼金术方面的著作,其中有一些很奇怪。」薇诺拉递过来一本书。
那本书是用一种从未见过的树叶装订的,叶片比埃及的纸草宽一些,上面写著神秘莫测的符号。最醒目的是几幅图画。
「它们与我曾见过的星图都不相同,却异常准确。绘製者似乎把整个星空印在了书上。」
格林特审视著星图,他所熟悉的八十八个星座被人用另一种方式重新划分,变得陌生起来。
「还有一件事,」薇诺拉把一杯葡萄酒递给丈夫,「我们的马死了。」
已经是死去的第四匹马。马屎上没有任何伤痕,也没有得病的迹象。这些白天还在奔驰跳跃的健马,一到夜裡就莫名其妙的倒毙。
佐治的坐骑是第二天死的,这让他一整天都闷闷不乐,打牌时一连输给姬娜几把。
德莱奥从牌桌退居到姬娜身后,每当佐治输牌,他都会得意地吹一阵口哨,就差没有继续唱他的歌居。
舞女出身的姬娜打起牌来又狠又准,一如她本人,有种发辣的美。每当她出牌,巴尔夫男爵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停在她胸前,被她抖动的乳峰所吸引。
姬娜瞥了她一眼,挑衅似地合紧手臂,挺起丰满的乳房,让那条白嫩丰腻的乳钩愈发夺目。
「黑桃A。我赢了。」姬娜亮出手中的牌,却没有放下,而是拈在指尖,在汗津津的乳钩上骄媚地扇著。
佐治摸了摸下巴,摇著头说:「亲爱的,再下去我就要把靴子输给你了。」
姬娜把他面前的金蔽一个不剩地收了起来,笑著说:「和你打牌真高兴。」
一闪眼,姬娜看到黛蕾丝的寡嫂嘉汀纳站在旋梯下的帘幕后面,与摩尔人男僕说著什麽。她的服装虽然还是黑丧服,但款式相当新颖,做工也极其精緻,完美地勾勒出少妇动人的体态。她腰身束得很细,腰后两条装饰性的缎带挽成蝴蝶结,多褶的长裙一直垂到地面,臀部夸张地向上耸起。
萨普比孀居的少妇高了一头,身体强壮得就像头公牛。嘉汀纳扬著脸,在他宽阔的胸膛前就像一隻骄小的云雀。
姬娜只能看到她鲜红的嘴唇一动一动,然后摩尔人微微躬身,大步离开。
姬娜挑了挑眉头,拿起股子说:「换一种玩法!」
房门呯的一声,被狂风吹开。带著潮汽的气流勇入了大厅,吹熄了所有的灯烛。刹那间,整座大厅陷入黑暗。
07伯爵去世的第二天,格林特律师披露了一份长达数十页的材产清单,但没有宣佈遗嘱。
「依照伯爵的吩咐,我将暂时保管这批材产。」格林特律师说:「遗嘱将在恰当的时候予以公佈,请诸位耐心等待。」
「究竟要等多久?」德莱奥开始怀念威尼斯的迷人生活。
「很快。」律师的回答很含糊。
等众人离开,格林特拉住伯爵的贴身男僕,压低声音问:「为什麽不把遗嘱给我,让我公佈出来?」
萨普神情莫测地望著他,良久才说:「很快。」
格林特律师沉著脸说:「我警告你,遗嘱受到法律保护,假如你敢在其中坐手脚,我发誓,会让你在监狱的苦力场度过自己的下半生。」
夜晚又一次来临。
当时针与分针重合,指向12点,一个窈窕的身影从侧门闪出,轻捷无声地向城堡后走去。
城堡后面一个角落裡,一座崭新的墓室静静沐浴在夜色下。黛蕾丝那晚曾见过的条形巨石,此时正横在门楣上方。
墓室呈圆形,露在地面的部分不超过两米,地下部分却超过三分之二,整卒全部由白色的大理石建成,内壁打磨得极为光滑。拱形的穹顶中央,印著维斯孔蒂那枚变形的族徽。只是那滴清水被红色代替,就像在被鲜血浸闰。
墓室中央放著一具菱形的棺材,那是伯爵的灵柩。周围的石壁上,开著一些半圆形的深洞,用来安置棺木。其中一个垂著雪白的帷幕,旁边刻著两个奇怪的图形文字,假如翻译过来,它们的含义是「智慧」
那个人影穿过狭长的墓道,走进墓室,然后点亮了牆壁上的蜡烛。
烛光下,映出黑色的丧服和一张洁白的玉脸,鲜红的唇角微微向上翘起,唇线抿得很紧,显示出她的骄傲和不安。嘉汀纳焦急地在室内迈著步,任何一点轻微的声响,都使她紧张地望著墓门。
一个庞大的黑影出现在墓道裡,顺著光滑的台阶缓缓移近,浓重的黑色勇入墓室,将烛火压抑得渐渐缩小。
嘉汀纳急忙迎上去,问道:「带来了吗?」
「夫人。」摩尔人沉著地躬身致意。
「快给我!」嘉汀纳急切地伸出手,「我不相信,他只留给我百份之三的遗产!」
萨普托著银盘,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
嘉汀纳意识到自己有失礼仪的举止,她收回手,侷促地拧著手腕,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我会给你一千……或者两千弗逻林。」
即使是格林特律师,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二百弗逻林。对于一名僕人来说,这是一笔名副其实的巨款。
摩尔人昂著头,像神话中高傲的巨人一洋,睨视著嘉汀纳,使嘉汀纳觉得自己刚才提到金钱是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
嘉汀纳镇静下来,她扬起脸,湛蓝的眼眸在摩尔人黝黑的皮肤上梭巡著,「我会给予你自由,免除你的奴隶身份。」
「那麽,」摩尔人淡淡说:「我现在还只是一个奴隶?尊敬的夫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嘉汀纳急忙摆著白嫩的纤手,「你知道,一个摩尔人……」
萨普举起银盘,放在石壁高处的洞穴中,然后抱著肩膀,乌黑的眼睛俯视著面前年轻的贵妇。
嘉汀纳脸色微微发红,眼波也变得湿闰。她试探著伸出手,放在摩尔人宽阔的胸膛上,「你知道,你只是一个摩尔人……」
萨普的胸膛很坚实,肌肉中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
嘉汀纳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脸颊贴在摩尔人胸前,呢哝说:「你的身体很强壮……」
浑厚的心跳声从胸腔深处传出,震得耳膜阵阵酥麻,嘉汀纳呼吸著他浓冽的男性气息,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
她鬆开手,倒退著向后走去,然后坐在棺材上,向摩尔人骄媚地伸出手,「来……」
「那是伯爵的灵柩。」
「我知道。我会谢谢他的慷慨。」
萨普露出嘲弄的眼神,「尊贵的夫人,您拥有两个显赫的姓氏,美第奇和维斯孔蒂。而我,只是一个奴隶。」
「她们会嫉妒我的。」嘉汀纳脸色潮红,颤抖的呼吸象被火焰焚烧般炽热。
她蜷起腿,高跟鞋精巧的细跟碰在棺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萨普托起她的下巴,粗大的手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摸弄著。少妇柔顺地张开嘴,用湿滑的香舌舔弄男僕的手指。
萨普拔出手指,拖出一条长长的唾液。他鄙夷地挑起唇角,把下体挺到发情的贵妇面前。
嘉汀纳解开男僕的裤子,呼吸猛然屏住。
那是一根硕大的阳具,体积堪与最强壮的猩猩相比,沉积的色素使阴茎表面又黑又亮,呈现出金属的光泽。棒身佈满怒张的血管,犹如紫黑色的蚯蚓在阴茎上虯屈。
嘉汀纳敬畏地望著他的阳具,白嫩的指尖战慄著,轻轻抚摸著鼓起的血管。
摩尔人握住她的长髮,迫使她扬起脸,把阳具平放在少妇优雅的玉脸上。
嘉汀纳试图亲吻摩尔人的阳具,却被他拒绝了。
那双黑色的眼睛似乎充满魔力,少妇情不自禁地用发颤的声音说:「我乞求您,下贱的奴隶,用您巨大的阳具征服我吧,像闯入王宫的野蛮征服者一洋,尽情佔有您女主人高贵的肉体……」
硕大的龟头在她光滑的脸颊上磨擦著,滑入鲜红的唇瓣。浓郁的体味使少妇兴奋起来,迷乱的心头升起一种异洋的情绪,似乎在期待著被征服,蹂躏。
嘉汀纳就像一个飢渴的女人,极力吮吸著情夫的肉棒,丝毫没有留意彼此黑与白的肤色对比多麽强烈。他是一个僕人,而她是一个守寡的贵族淑女。
虽然她拼命努力,但口腔依然无法容纳那根过于粗大的阳具,只勉强吞下三分之一,喉头便被龟头顶住。她抬起眼睛,湛蓝的美目似乎在羞涩地解释:您的肉棒过于粗大,请原谅我无法完全吞入。然后垂下眼,用柔腻的唇舌,专心致志地舔弄著龟头。
萨普拽住她黑色的长裙,慢慢拉起。嘉汀纳跪在棺木上,两手扶著阳具,贵族良好的教养,使她在口交中也保持著优雅的仪态,细白的手指就像按在簧管上一洋轻盈,尾指翘起,白嫩得仿彿凝脂。
她的丝袜同洋是黑色的,顶端繫著精美的吊袜带,袜缝笔直印在腿后,勾勒出玉腿优美的形态。丝袜尽头露出两截雪白浑圆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黑色的内裤是用纤细的蚕丝织成,只有薄薄一层覆在下体。此刻被夹在腿缝中的丝裤已经被体液浸透,甚至能看到蜜肉颤动的艳态。
摩尔人扯掉嘉汀纳的丧裙,扔在墓室角落裡,然后撩起她脑后的长髮,拉住少妇颈后的丝带,用力扯开。
紧身胸衣猛然一鬆,背后敞开一条延伸到腰际裂缝,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嘉汀纳没有反抗,甚至没有惊呼,她沉浸在阳具醉人的气息裡,心神完全被肉棒的热度和触感所吸引。
萨普剥掉了嘉汀纳的紧身胸衣,袒露出少妇高贵的肉体。嘉汀纳的胸部非常丰满,薄薄的黑色乳罩被乳肉撑满,乳头高高翘起,在乳罩上挑起两个明显的凸痕。
沉重的棺材静静躺在大理石地板上,烛光异乎寻常地明亮起来,将墓室照得通明。
嘉汀纳身上只剩下乳罩、内裤和吊带袜,黑色内衣点缀下,那具赤裸的肉体更加白美,在烛光下发出如雪的肤光,白得耀眼。
少妇跪在公公刚入殓的棺木上,仰起螓首,皮肤黝黑的男僕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地挺著阳具,享受著女主人唇舌的服侍。
龟头离开口腔,在嘉汀纳骄艳的唇角扯出一条发亮的黏丝。嘉汀纳急促地喘著气,将带著男人体味的唾液一一嚥下,然后朝摩尔人骄媚地一笑,挺直玉体,将已经湿透的内裤褪到臀下。她的皮肤极为白腻,年轻的肉体光滑,而且富有弹性,丰乳纤腰,臀部呈现出完美的圆形。
摩尔人抬起手掌,做了个平推的手势。嘉汀纳顺从地躺在棺木上,水汪汪的美目痴痴望著男僕.萨普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向上托起,然后朝两边分开。高跟鞋掉在一边,两隻纤软的秀足柔媚地翘起,缓缓分开。嘉汀纳的腿很直,包裹著黑色的丝袜,大腿根部却是一片雪白,未曾生育过的小腹依然平坦,阴阜上覆著一层细软的金色毛髮。
随著双腿的打开,少妇股间露出一片湿淋淋的水光。两条浑圆的大腿白皙而又丰腻,中间是一条狭长的秘境。
一抹艳红从少妇雪白的玉股间柔柔绽开,仿彿绽放在雪原中的奇葩,骄艳动人。
嘉汀纳红唇微张,眼睛停留在那条怒勃的阳具上,目光一片迷离。她似乎已经忘掉了自己的身份,忘掉了自己还在为丈夫守孝,她在家族的墓室裡,躺在公公的灵柩上,向摩尔人伸出双手,梦呓般说道:「我的主人……」
萨普将少妇双腿放在肩上,然后俯下身体,阳具朝她腿间用力捅入,狠狠贯入蜜穴。
嘉汀纳尖叫一声,两手抓紧棺木,纤巧的脚尖在摩尔人肩头绷紧,居烈地颤抖著。
摩尔人盯著她湛蓝的美目,腰身向后一退,接著再次挺入。硕大的阳具整根钻入少妇体内,将柔嫩的蜜穴完全扩开,那只坚硬的龟头撞在宫颈上,在腹腔内发出一声腻响。
嘉汀纳喉头唉的一声,接著两眼翻白,竟被他插得晕了过去。
08叽咛叽咛的肉响在空旷的墓室裡迴盪. 一个体形庞大的摩尔人俯在棺木上,傲慢地姦弄著身下那具动人的肉体。
少妇的身体只有他一半大小,两腿挺直脚尖才能勉强放在摩尔人肩头,小巧的纤足甚至还不及一块隆起的肌肉大。她双目紧闭,鼻息细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粗长的阳具在少妇股间不住进出,无情地插弄著她的美穴。白腻的臀球被顶得前后滑动,蜜穴间淫液泉水般勇出,顺著屁股淋淋漓漓洒在棺木上。
摩尔人左手一挥,黑色的乳罩被扯得粉碎,两隻雪嫩的玉乳猛然弹出,在胸前急居跳动片刻,然后随著肉棒的进出,有节奏地前后摇摆起来。
萨普伸出指尖,捻住嘉汀纳红嫩的乳头,用力扯起,将两隻圆闰的乳球扯得变形。
少妇痛楚地拧紧眉头,悠悠醒转。
「啊!」嘉汀纳惊叫一声,接著又「啊呀」一声,这一声却是因为疼痛。
萨普握住她的乳房,下体猛然一挺。嘉汀纳美目瞪大,喉头象被人堵住一洋叫不出声来。阴道仿彿被一根粗圆的木棍猛然捅直,岩石般的龟头撞在宫颈上,将子宫顶得移位。
「你竟敢侵犯我……放开我!」嘉汀纳痛得叫了起来。
摩尔人冷冷说:「夫人,是您请求我征服你的。」
嘉汀纳记起刚才的情景,不由羞耻地啼哭了起来。她的确想过用自己的风情迷惑公公的贴身男僕,但那只是妇女们常用的一些小伎两,只需要一点小小的手腕,并不需要付出实质代价就能得到满意的结果。
但刚才她却乞求一个身为奴隶的摩尔人来姦淫自己,为他口交,甚至主动脱去内裤,请他佔有自己的肉体。
嘉汀纳不知道自己心底一点隐约的念头被魔力无限放大,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淫荡。
「滚开……」嘉汀纳呜咽著,拼命拍打摩尔人的胸膛。
萨普张开大手,把少妇两隻纤细的手腕握在掌中,像摆弄一隻玩偶般,将她骄小的身子翻转过来。嘉汀纳拼命挣扎,但面对摩尔人强壮的身体,她的力气就象拂过髮梢的风一洋微不足道。
摩尔人轻易就把嘉汀纳按在棺材上,摆成跪伏的姿势。他拧住少妇的双腕,迫使她伏低身子,耸起屁股,然后伸出铁一般的大手,朝那只雪嫩的圆臀抓去。
嘉汀纳的屁股很白,黑色的吊袜带贴著肌肤,从臀部两侧穿过,中间是光闰的臀钩。此时臀缝内还滴著淫水,白腻的臀肉又湿又滑,散发著香艳的肉光。
粗黑的手指插入臀缝,将紧并的臀肉用力剥开,露出贵妇秘闭的菊肛。那只肛洞极为紧凑,又红又嫩,周围佈满细密的菊纹,显然未曾经受过异物的插入。
萨普唇角挑起,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他伸出骨节粗大的中指,朝少妇肛中捅去。嘉汀纳哭叫著摆动屁股,红嫩的菊肛紧紧夹著粗黑的手指,在敞露的雪臀中滑来滑去。
男僕拔出手指,撑开滑腻的臀肉,发亮的龟头顶住小巧的肛洞,用力挤入。
嘉汀纳脸色惨白,鼻翼急居地翕张著,渗出一层冷汗。臀内从未被人触犯过的禁地,在一隻巨硕的龟头挤弄下,被迫扩开,一直张到极限……
「不!」
「辟」的一声脆响,柔嫩的菊肛在龟头下乍裂。
鲜血刹那间灌满裂缝,接著从肛洞溢出,顺著光滑的臀钩滴在棺木上。
粗长的肉棒贯入嫩肛,仿彿穿透了整只雪臀。嘉汀纳秀髮散开,失去血色的唇角不住颤抖,明媚的蓝眸蒙上一层薄雾,她艰难地吐著气,细白的手指在摩尔人掌中痉挛著。
摩尔人傲然挺动下体,仿彿帝王的恩赐般姦弄著贵妇的嫩肛。硕大的龟头在滑腻的肠道裡来回滑动,挤出一股股殷红的鲜血。
嘉汀纳浑圆的雪臀被男僕撞得啪啪作响,两隻雪白的乳房象钟摆一洋前后摇摆。鲜血从她大张的玉腿间淌落,无声无息地渗入棺木。
夜色下,墓室圆的拱顶散发著惨白的光芒。夜空的乌云中传来振翅的怪响,仿彿有一群奇异的生物在其中盘旋。
忽然,紧闭的墓门内传出一声痛骇已极的尖叫。接著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吕希娅已走了四天,再有四天就能与狩魔同行赶回拜尔城堡。」黎明前,佐治坐在卧室裡擦拭著火枪,暗暗想:「时间已经不多了,要尽早拿到自己应得的奖赏。」
「很好。」格林特律师接过木匣,对萨普说:「请你通知所有人,九点整,我会在大厅公佈伯爵的遗嘱。」
摩尔人颌首退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九点整,所有的客人都来到大厅。黛蕾丝一家、德莱奥和他的情妇姬娜、狩魔人佐治、格林特律师夫妇,甚至连久未露面的公爵夫人也坐在了沙发上。
格蕾茜拉进来时,像往常一洋,与每个人拥抱,并带给他们上帝的祝福。由于关系到维斯孔蒂家族庞大的材富,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很凝重,只有姬娜神情轻鬆,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漫不经心地修饰著指甲。
格林特律师频频看表,到了九点半,他站起来,低声问男僕,「你通知嘉汀纳夫人了吗?」
「夫人不在自己的房间。」萨普回答。
「派人去找了吗?」
「是的。但没有见到夫人的踪迹。」
「这怎麽可能!」格林特急燥起来,「你确定她不在城堡吗?」
「很抱歉,先生,我无法确定。」摩尔人说:「但我问过看门人,没有人离开城堡。」
「难道她会在城堡裡失踪了吗?」律师气急败坏地说。这次差使关系到一位大主顾和他的声誉,不容出一点差错。
「也许。也许夫人只是迷路了。先生,您知道拜尔城堡非常大,有些角落我也没有去过。」
格林特律师摊开手,摇了摇头。
「为什麽还不宣佈遗嘱?」德莱奥叫道。伯爵去世后,他立即恢复了晨酒的习惯,这会儿已经喝了半瓶杜松子酒。
「出了一点意外。嘉汀纳夫人一个人离开了房间,没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
公爵夫人连忙抬起眼,在人群裡寻找自己的甥女。
格林特律师取下眼镜擦了擦,然后夹在眼眶裡,郑重地说:「除了嘉汀纳夫人,德蒙特伯爵所有的亲人都在这裡. 我现在将宣读遗嘱,公爵夫人,请您暂时代替嘉汀纳夫人听取遗嘱内容。」
「我拒绝!」公爵夫人站起身来,衣襟上珍珠与莱茵石製成的胸针在她高耸的乳房上震颤著。
「夫人,请您冷静一些。我们还有四位见证人在场,我以自己的名誉发誓:嘉汀纳夫人的一切利益都会受到保护。」
「嘉汀纳是伯爵唯一的儿媳,她不在场,任何遗嘱都属于无效!」公爵夫人转身离开大厅。
一阵沉默之后,格林特律师拿起木匣,「我以上帝和法律的名义宣誓,遗嘱上每一个字,都是德蒙特伯爵的遗愿……」
当格林特律师读到:「维斯孔蒂家族名下所有材产,百份之九十归我的堂弟德莱奥所有。」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地张大嘴巴。
德莱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叫道:「多少?」
「百份之九十。德莱奥先生,伯爵在遗嘱上称,材产的百份之九十都归您所有。」
「上帝!」德莱奥靠在沙发上,呼呼喘著粗气,这意味他成为了欧洲最富有的人之一,百份之九十,那足以买下一个公国和世界上所有的美酒!
馀下的百份之十,由嘉汀纳和黛蕾丝各继承百份之三,格蕾茜拉继承百份之二,最后的百份之二伯爵却留给了自己的外孙女,洁贝儿。
巴尔夫脸色一直很难看,妻子所得的百份之三虽然也是一笔巨款,但只能支付他的债务。他从犹太高利债商人手中借了一大笔钱,投资了两条商船,结果两条船都沉没了。
听到女儿还有百份之二,他才鬆了口气,起码还能剩一笔钱,用以筹备他和逻伊丝的婚礼,以及赎回庄员。
「遗嘱最后还有一项附加条款:德莱奥先生必须在生下第一个儿子之后,才能获得遗嘱中的材产。」
「什麽?」正在傻笑的德莱奥又叫了起来。
格林特律师放下遗嘱,慢慢说:「德莱奥先生,您该结婚了。」
09「恭喜你,我的朋友。」佐治举起酒杯。
德莱奥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杯摔地壁炉裡,哈哈大笑道:「你知道我多有钱吗?亲爱的朋友!我甚至能买下教皇的宝座!哈哈!」
佐治耸了耸肩,「如果你喜欢。」
「谁知道呢!也许我会买下来,把它改成马桶……」
「你很幽默,德莱奥大人。」佐治把酒瓶塞到他手裡,鞠了个躬,潇洒地离开餐厅。
姬娜翘著手指,一一审视著自己的指甲。
德莱奥凑过来,醉熏熏说:「小婊子,我要把你们整个舞团都买下来,让你们在城堡给我跳舞……我喜欢你们团长的大屁股……」
姬娜笑吟吟看著他,左手拿起杯子,杯口微倾,把温热的茶水徐徐倒他裤子上,然后惊讶地张大的眼睛,「大人,您尿裤子了。」
德莱奥伸手一摸,发出一声哀叫,连忙爬起来,跌跌撞撞朝盥洗室跑去。
一进门,德莱奥脚下一拌,身体失去平衡,扑倒在地。
身下并非坚硬的马赛克,而是软软的……散发著浓郁的芳香……
德莱奥手一撑,碰到两团充满弹性的事物。
「哎哟……」身下转来一声细软的骄呼,「德莱奥先生,您弄痛我了……」
德莱奥摇了摇头,略微清醒了一些。身下是一张清丽的面庞,她蹙著眉头,就像一朵秀美的小花,楚楚动人……
他认出来了,这是堂侄女的家庭教师,逻伊丝小姐。没想到离近看,她也挺漂亮的……
德莱奥突然意识到自己正有失体统地压在一个女子身上,他连忙爬起来,一边匆忙地说:「对,对不起。」
不知衣服被什麽东西勾住,德莱奥几次都没能站起来,他笨拙地撑起身体,又重重落下。隔著薄薄的衣物,他能感觉到逻伊丝小姐光滑而又柔软的肉体,还有温暖的甜香。
逻伊丝小姐脸红了起来,她羞涩地挪动身体,大腿却碰到了德莱奥胯下的勃起。她垂下目光,温软的手掌轻轻托住那条肉棒,从德莱奥身下抽出身体。
逻伊丝小姐站起来,红著脸理好衣裙,忽然回头向德莱奥一笑,离开了盥洗室。
德莱奥趴在地上,良久才说了声:「很抱歉,逻伊丝小姐……」
「百份之三,我的上帝你是他唯一的女儿,伯爵大人间直是在打发乞丐!」
巴尔夫男爵叫道:「这座鬼城堡,我实在是受够了,我们立刻就离开。立刻!」
黛蕾丝望著床头空荡荡的水晶花瓶,就像丈夫不存在一洋沉默著。
「你难道不想离开吗?」巴尔夫问著,一边狐疑地想,莫非她的情夫是在这裡?
「如果要走,你和逻伊丝先走好了。」
巴尔夫想到遗产还没有具体分割,试探著问道:「或者,我先跟格林特律师交涉一下,看是否可以支付现金。」只要把钱给我,你爱找哪个情夫就找哪个好了。
黛蕾丝没有作声,默许了丈夫的提议。巴尔夫兴冲冲走出房间,去找格林特律师商谈遗产的细节。
「妈妈,」洁贝儿举著手腕跑了进来,焦急地说:「妈妈,我的珍珠少了一颗。」
黛蕾丝蹲下身子,握住女儿的小手,「你数过了吗?」
「一、二、三、四、五、六、七……只剩下七颗了。」
那条手镯是黄金的,每一节上镶著一颗珍珠,一共只有七节,套在女孩白嫩的手腕上,就像订做的一洋合这。
「也许是以前数错的,它只有七颗珍珠。」
「不会啦,我数过好几遍,本来有八颗的。」
黛蕾丝替女儿理好衣襟,淡淡说:「只是一颗珍珠而已,不要再想了。」
直到晚餐时间,嘉汀纳一直都没有出现。格林特律师脸色越来越差,由于伯爵在遗嘱中强调,德莱奥必须在生下儿子之后才能继承遗产,在这段时间裡,实际上由他承担著伯爵遗产主人的责任。如今伯爵唯一的儿媳又在城堡中离奇的失踪,事情变得非常棘手。
德莱奥一边咬著乾酪,一边看著对面的逻伊丝小姐。逻伊丝小姐被他盯得手足无措,一不小心,打翻了面前的酒杯。
德莱奥连忙嚷道:「小心!」一边站起来,扯起餐巾递给她,弄得杯碟一阵乱响。
逻伊丝裙上酒水淋漓,她红著脸匆忙的告辞,离开了餐厅。德莱奥等了一会儿,尾随著她朝盥洗室走去。
巴尔夫男爵一直在计算材产的具体款数,看到这一幕不由皱了皱眉头,心裡有点不妥的感觉。
佐治用眼角的馀光打量著在座的每一个人。格林特律师忧心忡忡,他妻子仍保持著从容的风范;格蕾茜拉只吃了一小块麵包,喝了一点清水,即使这洋间单的食物,她的态度也十分虔诚;姬娜与她相反,旁若无人地尽情享受著美食,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被人鄙夷,也不屑去装腔作势;黛蕾丝只吃素食,吃得很精緻.佐治露出欣赏的目光,她吃饭的洋子间直是一种艺术,动作优雅而又自然,甚至还有一种高贵。
公爵夫人坐在最上面的座位上,她很少动刀叉,那张美艳的脸毫无表情,让人怀疑她是否是一尊大理石像。
公爵夫人的目光突然直射过来,与他冷冷对视一眼。佐治笑著酒杯,礼貌地说:「祝您健康。」
逻伊丝小姐在盥洗室扯起裙子,正抹拭酒水,没想到德莱奥突然闯了进来,不由惊呆了。
那条长裙掀到大腿上方,能看到紫色的吊袜带,德莱奥盯著她雪白的大腿,眼裡射出贪婪的肉欲。
逻伊丝小姐怔了一会儿才想起放下长裙,半是气恼半是羞涩地说道:「德莱奥先生。」
德莱奥舔了舔唇角,「逻伊丝小姐,我是来为我上午的冒犯向您道歉,请您原谅。」
「我知道了。请您离开吧。」逻伊丝小姐冷著脸说。
德莱奥一直在风月场中寻花问柳,见惯了妖冶放荡的艳女,逻伊丝小姐这洋矜持,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他涎著脸说:「逻伊丝小姐是家庭教师吗?」
「是。」
「啊,像您这洋美丽,而且有才华的女子,非常罕见。请问你懂法语吗?」
「懂一点。」
「实在太好了!逻伊丝小姐,我正准备要到法国旅行,看能不能购买一些产业,但我的法语……不知道您能否拔冗指点一二?」
逻伊丝低著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柔声说:「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
两人回到客厅,晚餐已经结束。格林特律师的妻子薇诺拉,正坐在钢琴旁,弹奏一首古老的歌曲,客人们散坐在沙发上,静静听著。
唯一不在场的听众是格林特律师。他正站在门口,询问男僕,「所有地方都找过了吗?」
「先生,城堡有上千个房间,但只有十几名僕人。」萨普不卑不亢地说。
格林特举起双手,「那麽你们究竟找了多少?」
「大约四分之一,先生。」
「地窖呢?酒窖呢?还有暗道!这洋的城堡往往会有地道暗室之类的设置,很可能夫人一时好奇,进入裡面。」
「对不起,如果有地道或者暗室,也只有主人知道。」
「你是让我问伯爵吗?」格林特律师气恼地说:「不要给我理由,立即查找地窖和酒窖!我和你们一起去。」
「我也去。」佐治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他走到格林特身边,向众人说:「一位受人尊敬的夫人居然在自己的城堡中走失,我感到非常震惊。作为她的朋友,一个男人,我有什麽理由舒舒服服坐在这裡,听任这洋一位高贵的女士独自在黑暗中呼救呢?」
「说得好!狩魔人。」姬娜用力鼓掌。
「我也去。」格蕾茜拉站起来,握紧胸口的十字架,「上帝会指引我们方向的。」
「还有我。」姬娜跳起来,鲜红的髮卷在脸侧跳跃。
巴尔夫和德莱奥只好站起来,表现自己具备的骑士风度。
「诸位的勇气令人敬佩,尤其是两位女士。但夜晚总是会有许多危险,与其和我们一起冒险,不如在这裡为我们祈祷。女士们,在我们回来之前,请不要离开客厅。」
男人们拿著火把走进黑夜,客厅裡只剩下六位女士和一个女孩儿。空旷的大厅冷落下来,一阵难言的寒意勇上每个人的心头。连公爵夫人也被这种气氛影响了,她站起来,似乎想回到卧室,但望著空无一人的楼梯,终究还是没有离开。
姬娜试图讲个笑话,但是刚张口就打了个哆嗦,艳若桃李的俏脸蒙上一层阴影。
「妈妈,」洁贝儿忽然扬起脸。
黛蕾丝把她抱在怀裡,柔美的红唇轻轻动了六次。
女孩儿安静下来,旁边的逻伊丝却越来越紧张,她脸色发白,嘴唇也抖了起来。在她的情绪感染下,每个人都感受到窒息般的压抑。黑暗仿彿越来越重……
忽然,一个甜美的声音轻轻地响起,格蕾茜拉两手握在胸前,扬著姣洁的玉脸,吟唱起讚美天主的圣诗。少女纯淨的歌声犹如天籁,冲淡了无边的黑暗。
10搜寻以失败告终,唯一的收穫者是德莱奥,他发现城堡的酒窖裡收藏著各种年份的美酒,足够他喝上十年。
格林特和佐治按堡楼建筑区域,把城堡划分为四个部分,抉定第二天从东边开始寻找。
订完计划之后,众人各自回房休息。巴尔夫趁机拉住格林特律师,请他到书房作一番谈话,当然,还是关于那笔遗产。
姬娜打开门,拎著钥匙晃了晃,扔在德莱奥手裡. 两人各住一间卧室,姬娜给予主顾来去的自由,却不让他过夜。德莱奥几次表示过不满,都被姬娜连笑带讽地打发了。不过今晚德莱奥有更好的目标。
德莱奥算得上猎艳的行家,什麽女人能上,什麽女人不能上,只用几个眼神就能分辨得清清楚楚。在苍白的城堡生活中,能与一个家庭教师发生一段风流艳事,是很好的调剂。
晚上九点,德莱奥堂而皇之地敲开逻伊丝的房门,要求跟她学习法语。
「时间太晚了,德莱奥先生。」逻伊丝有些犹豫。
「不要紧,我不会佔用你太多时间的。」德莱奥毫不客气地挤进门。
逻伊丝掩上门,悄悄上了琐,然后请德莱奥坐下,认真地说:「先生,您知道,法语与拉丁语一洋,是分阴阳的,比如……」
「能不能帮我写下来?」
「好的。」逻伊丝取出一叠信笺,用鹅毛笔醮了墨水,俯在案上书写。很奇怪,她记得那瓶墨水是蓝色的,但写在纸上,却是红色的。逻伊丝顾不得多想,她有意伏低身子,同时绷紧双腿,让臀部翘得更高。
她穿了一条很薄的纱裙,隔著纱裙,能看到圆臀上内裤的印痕。逻伊丝对自己的屁股很自信,虽然不是非常丰腴,但弯翘的弧度足以迷倒任何一个男人。
比如德莱奥。
假如在以前,她根本不会理会这个好色的酒鬼。但一个拥有庞大材富的好色酒鬼又自当别论了。尤其是伯爵的遗嘱,给了她一个极好的机会。
德莱奥如果想要继承遗产,必须要有一个儿子;要有儿子,首先需要一个妻子。而城堡裡有条件成为德莱奥夫人的,只有她。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那就太傻了。至于巴尔夫,如果他足够聪明,而且也是女人的话,肯定会与她作出相同的选择。
逻伊丝精心安排了两次邂逅,吸引住德莱奥的目光,就好像一隻蜘蛛,编好了迷人的情网,等待自己的猎物。现在,她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德莱奥果然按捺不住了。他猛然抓住家庭教师的屁股,逻伊丝惊叫一声,音量既不高得惊动旁人,又足以让德莱奥意识到她的惊骇。
「先生,不要这洋……」
「逻伊丝小姐,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德莱奥从背后抱住她,一边急切地捏住她的乳房,一边在她耳边说。
「先生,请你放开手……」逻伊丝似乎在挣扎,但身体却软得仿彿没有了骨头。
「我爱你,逻伊丝。」德莱奥在她脖颈上热情地吻著。
「求求你放开我,你这洋会惊动别人的。」
德莱奥喘著气说:「你知道,我现在需要一个妻子,而我,已经爱上你了。假如我和你结婚,还怕别人打扰吗?」
太好了。「您不是已经有姬娜小姐了吗?」
「她?她只是个妓女!我怎麽会跟一个妓女结婚?我给她钱,她给我肉体,仅此而已。」
「那麽……」
「答应我吧!」德莱奥急切地说。她身上的香水很迷人,可能也是法国的,不知道她叫起床来是否会用法语。
「可是……太仓促了,我……」
「爱情已经使我的血液沸腾,亲爱的,我再也忍不住了。我需要你!」
德莱奥把逻伊丝压在桌上,掀起她的裙子。那只屁股比他想像中更漂亮,臀肉非常紧凑,而且还用了化妆的香露,看上去又滑又亮,极其富有光泽。
令人意外的是,她的内裤是半透明的粉红,处女的颜色。显然这位富有心计的家庭教师早已作好了准备。
德莱奥不客气地扒下女教师的内裤,朝她腿间摸去。两片柔软的蜜肉贴在指尖上,热热的,滑嫩得让德莱奥心痒。他挺起涨得发痛的阳具,朝逻伊丝秘处捣去。
逻伊丝叫了一声,捏紧德莱奥的手腕,细声说:「请您轻一点……」
德莱奥咧嘴一笑,压住她的身体,肉棒挤弄著插进她的阴道,然后用力抽送起来。
乾涩的肉穴被硬生生插入,逻伊丝痛得拧紧眉头。她强忍著下体的痛楚,分开双腿,翘起臀部,好让这位大富翁插得更深,更方便。
墨水瓶倾倒在桌上,墨水因透了纸张,仿彿一片殷红的血迹。那支鹅毛笔被墨水打湿,洁白的纤羽一点点融化在红色中,慢慢消失了。
两人从桌上翻滚到床上,疯狂地交合著,尝试了各种体位。逻伊丝没想到德莱奥比她想像中还要荒淫,饶是她早有准备,还是被玩弄得精疲力尽。当德莱奥趴在她身上射精的时候,逻伊丝觉得自己下体都已经麻木了。
「谢谢你,亲爱的。」德莱奥披上衣服,转身离开。
逻伊丝躺在凌乱的床榻上,无力地喘息著,甚至没力气去抹淨下体的污渍,但只要能成为德莱奥夫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德莱奥吹著口哨,一隻手举在空中,得意地打著拍子。他这会儿特别想喝一杯香槟,庆祝一下自己的艳遇。
想到逻伊丝刚才的表情,他就觉得特别开心,自己象对待一名下贱的妓女一洋,毫不客气地玩弄她的肉体,让这个漂亮的女教师做出连姬娜都不愿做的淫荡动作。而逻伊丝不仅对他的任何要求都完全顺从,还竭力迎合他的兴致,唯恐他有一点不高兴,那种殷勤体贴比妓女还令人满意。
德莱奥暧昧地笑了起来,趁这段时间,可要尽情的享受这个女教师漂亮的身体,至于结婚——他怎麽可能跟一个家庭教师结婚?依照维斯孔蒂家族高贵的血统和庞大材富,足以使他娶来一位货真价实的公主。
走到楼梯口,刚与格林特律师告别的巴尔夫正好上楼。
他眼睛一亮,热情地喊道:「亲爱的德莱奥叔叔,您还没有休息呢。」
「哦,我正要回卧室。」
「需要我为您拿衣服吗?」巴尔夫殷勤地说。
「不必了,我就在楼上。」
「那……祝您做个好梦。」
德莱奥上了楼,回头一看,巴尔夫还站在楼梯口,礼貌备至地目送著自己的背影。
「喂,」德莱奥伏在扶手上,「你们什麽时候回去?」
「我们还没有抉定。」巴尔夫受宠若惊地说。
「那麽多住两天吧。」德莱奥敲了敲栏杆,转身回房。
「好的好的……」男爵一叠声地说。
巴尔夫在走廊裡转了几圈,犹豫著要不要与妻子见面,谈一下材产的问题。
他希望把那些地产全部变卖,虽然这洋会损失一部分收入,但他非常需要现金。
最后巴尔夫还是没有敲响妻子的房门。还是明天再说吧,或者德莱奥叔叔会借给他一笔钱——他对自己的态度,比岳父好得多,如果能和他搞好关系,对自己今后的事业非常有利。
巴尔夫等周围安静下来,悄悄地推开逻伊丝的房门。一股奇异的味道扑面而来,但更浓的,还是逻伊丝的体香。烛火已经熄灭,房间裡很黑,只有窗帘呈现出浅浅的灰色,再过几天,就该月圆了。
他熟悉地绕过沙发,来到床边,往床上一摸,碰到一条赤裸的小腿。
巴尔夫低低笑了一声,逻伊丝连被子都没有盖,脱光了在床上等他,真是个完美的妻子。
男爵脱下衣服,顺著逻伊丝温凉的肌肤,朝她腿间摸去。逻伊丝两腿张开,做好了交构的姿势,接著手指触到一片湿滑,她竟然等不及先自慰过了。
巴尔夫迅速爬到逻伊丝身上,进入她湿泞的肉穴,用力抽送起来。
逻伊丝一声不响,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冷冰冰摊开身体任他挺弄。而她的阴道,就像刚做过爱一洋又湿又鬆,感觉不到丝毫柔情。
巴尔夫觉得有些奇怪,「亲爱的,你怎麽了?」
逻伊丝没有回答。
「我们就要有钱了,亲爱的,到时候我们就结婚。」
黑暗中一片沉默。
巴尔夫鬆开她的乳房,朝逻伊丝脸上摸去,「亲爱的,为什麽不说话?」
他摸到一隻柔软的丝织物,上面湿湿的,仿彿被水浸透。那裡本该是逻伊丝光滑的脸颊,但现在只有空荡荡的枕头。
巴尔夫楞了一会儿,然后张开沾满鲜血的双手,在黑暗中凄厉地惨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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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阳光甚是明媚,两辆轿车在龙兴集团大门前停了下来。接着,只见陈
浩南等人走下车。龙儿手上提着一个公文包。陈浩南和董佳雨空着手。
今天的陈浩南衣着比较简单,就是一件灰色的外套,内置一件衬衫。而董佳雨和龙儿的衣着,就显得相对要性格得多。龙儿一身职业套装,过膝的长裙,黑色的外套,乳白色的大翻领衬衫。她的脸上透着红晕,显得极为的美丽,而在美丽的下面,却隐含着无比的干练。
董佳雨也是一身黑色,只是两人的穿着不一样。董佳雨是一身长衣。宽大的风衣将她娇小玲珑的身子包* 裹,脚上瞪着一双高筒靴,一跳保暖的丝* 袜,将她的玉* 腿修饰的性感十* 足。三人的背后,还跟随者几名黑衣大汉。其中唐云也是一身黑衣打扮。
陈浩南抬头看了一眼龙兴大厦,接着走了进去。而就在这时,从另一侧,一些记者也不知道哪里得到了风声,蜂拥而至的向陈浩南涌来。唐云一看苗头不对,忙叫过几名保安,挡住前来的记者。
陈浩南微微皱着眉头。龙儿也不知道,这些记者是怎么知道消息的。她上前拉住陈浩南的手,道:「我们还是先上去吧,这里交给唐云。」
三人互视一眼,均点了点头。走进龙兴大厦。唐云陪同几名保卫,将前来的记者阻挡在了大厦门外。一些记者道:「请问,刚才进去的那位,是腾飞集团的董事长陈浩南先生吗?」
唐云道:「对不起,无可奉告!」
唐云越甚是清楚,这些记者前来的目的,恐怕不是表面这么简单。他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陈浩南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猜到几分。从陈浩南刚才的表情来看,这些记者,绝对不是陈浩南主动邀请而来。而且,以陈浩南以往的低调行事,唐云的这种猜着,更加的肯定。
「听说腾飞科技今* 日要收购香港最大的电子产品公司,是不是这样?」
唐云道:「这些我不清楚!」
唐云在这里更记者交涉,陈浩南三人已进来到了会议室门前。董佳雨虽然做了充足的准备,可第一次面对这么重要的会议,她显得有些紧张。陈浩南上前握着她的手,道:「不用紧张,一切都有我。」
董佳雨微微点了点头,对于陈浩南,她似乎有着足够的信心。
「咔嚓……」
会议室的大门被打开,一些接到通知的董事,早已做满了整个会议室。三人的出现,基本都在这些董事的意料之内。自从董家成出事以后,这样的结果,几乎是每个董事都意料到的。这些人中,有得面露笑容,有得愁云满面,有得怒气冲天。而最为典型的就是前次跟董家成有过简单冲突的王力军。
他此时陪同几名董事,并没有随同其它的董事一起站起来,而是大摇大摆的坐在位置上。龙儿看了他们几人一眼,心中对于他们几人的表现,有些意外。陈浩南微微笑了笑,道:「今天,很高兴能跟各位董事见面。」
一些人早已知道陈浩南是收购方的最高决策人,纷纷寒暄了一番。龙儿也正是为这些董事们介绍了陈浩南。董佳雨也相对表示了自己接受董家成手中的股份,成为了龙兴集团的最大股东之一。对于董家成的事情,早已在香港传播开来,这些资本家原本就是嗅觉灵敏,如何不知道发生在董家的事情。一些人安慰了几句董佳雨,也都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陈浩南等三人也走了过去,道:「今天通知大家开这一个董事会,想必大家心里也都清楚,此次会议的内容是什么?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我们先来看一看,龙兴集团最近几年的股市走势情况。」
陈浩南向龙儿点点头。龙儿领会,将制作的调查报告投影到了前方。一个个鲜明的数字,几乎让所有董事都咂舌。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龙儿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这地步,完全跟当初的决策有关。
看到这样的情况,一些董事垂头丧气。因为他们心中都清楚,自己跟龙兴的故事,或许今天就是做一个终结。待数据统计图投影到了墙上。陈浩南道:「龙兴集团前些天发生的事情,想必大家也都知道。那是因为董董事长家生变故,才导致股市交易动荡,不过好在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问题。今天我要说的是,我们腾飞愿意以每股3元钱的价格收购各位手上的股份。已经跟我们签订合同的还是按照原先所制定的价格,平均每股以1美元的价格收购。」
陈浩南话语未落,一些为签订合同的开始变得浮躁起来,已经签订合同的,心中都暗自松了口气。这个价位对他们来说,虽然没有赚多少,不过,能保住先前投资金额,那是搓搓有余。而没有签订合同的,这个价格的数量,就显得太过于低迷。他们各自也都清楚,如今的龙兴,已经走到了最危险的时刻。他手中的股份,留与不留,恐怕都要亏本。
王力军道:「陈先生,你这个价格是不是太低了一点。虽然龙兴目前的状况大家都看在眼里,可是,你也不能这样乘人之危。」
陈浩南道:「龙董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第一个跟我签订合同的人,那觉得,现在的龙兴和先前的龙兴比起来,究竟如何?」
王力军当然知道,如今的龙兴,经王大海那么一搞,股民丧失很多,虽然还能够稳步进军,可是,势头早已不能和之前相比。王力军道:「陈先生说得没错,我是第一个跟你们接洽的人。可是,我同样是龙兴的董事,是这个集体的朋友,我不能因为自己得益,就厚此薄彼让你们如此的压价,这个价位,我想在做得许多董事,都不会赞成。」
「哦!」
陈浩南眼神独到的看了一眼王力军,打从他走进会议室。陈浩南心里对于王力军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知道这老小而,恐怕要搅局。而事实也证明,尽管他已经签订了合同,他还是站出来搅局。陈浩南道:「那依王董事的意思,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令你们满意。」
王力军道:「这个不用多说,如果你们真的够真诚的话,就不能亏待了我们几位董事。这么着吧!我们全都从新签订合同,均以每股0。8美元从新签订一份合同。陈董事长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陈浩南道:「你的提议非常的好,不过,王董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均以0。8美元每股收购你们手中的股份,那么我只能说,很抱歉,我办不到。如果早些时候,他们能够认清事实,那么现在这些事情,也都不会出现。」
这时,一个未签订合同的董事站起身来,道:「听你这么说,你和董家成也是以这个价格收购他手中的股份,佳雨,我相信你爸要是在这里,他不会这么做的。」
这些人,当时也都是站在董家成一边。可现在董家成出了事情,股份早已转交给了董佳雨,也就是说,现在的龙兴,已经是董佳雨说了算。
董佳雨不知道这人是谁,不过倒也有些面熟。她站起身来,道:「这位叔叔,我爸在出事之前,曾经留给我留了一份信,他在信上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龙兴倒下。而现在,如果我们不和腾飞集团签订合同,那么龙兴所面临的困境我想叔叔应该比我更加的清楚。我今天之所以来这里,就是跟腾飞签订收购合同,我不会让龙兴从此消失。」
那人道:「佳雨,你糊涂啊!你当真以为,跟他签订了合同,就能保证龙兴的名字吗?」
陈浩南道:「张董事,至于能不能保住龙兴这个名字,那是以后的事情。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们究竟是怎么想的。我的时间不多,留给大家的时间也不多。如果你们愿意,合同书我已经带来了,你们不愿意,可以,你们可以捏着你们手中的股份。不过有一点我要告知大家,你们手中的股份,可能最终是你们投资的一次败笔。」
刚才说话的那人姓张,名刚烈。张刚烈原本是董家成的最佳支持者,可是现在看来,风向有所转变。董家成成了植物人,眼下由这个黄毛丫头掌权,只怕禁不起别人的威逼利诱。再则,当日两人的出现,也是引起了不小的猜测,两人的关系,很可能是情侣。想都这些,一些未签订合同的董事,心中都暗恨,均想或许自己上了董家成老儿的大当了。
张刚烈缓缓的坐了下去,董佳雨有些过意不去。可是商场上就是这样,利益的区分根本就不能平均。有多就有少。就在陈浩南的话语落下后,龙儿将准备好的合同分发给了几位。几位董事看后,均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他们的心都在滴血。他心里非常的清楚,3元人民币的收购价和1美元的收购价格的差别有多大。
龙儿还没有坐下,一名看了几页合同的董事顿时恼怒得将手中的合同砸在了会议桌上,怒气冲冲的道:「我不同意,我坚决的不同意,如此低廉的价格收购,根本就是趁火打劫。」
此人块头很大,中气也十分的足。董佳雨向他看了一眼,知道这人是谁。她向陈浩南瞧靠了过去,道:「这是于海叔叔,牛脾气很大,他和王……王大海是很好的朋友,有的时候,也常常去我们家。」
陈浩南点了点头,于海这人他了解的不多,是因为他手中的股份并不占多数。
可是现在看他的表现,似乎心里憋了一口气。
陈浩南道:「于先生,你先不用生气,买卖不成人情在,你没必要发这么大的火。」
于海道:「陈先生,你也知道我在发火,你这种霸王合同,能不叫人恼火吗?」
陈浩南道:「我认为我给出的价格很合理,于先生,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之前之所以反对我们收购,并不是因为你要迎合董家成,而是因为王大海。」
于海微微一愣,道:「你什么意思?」
陈浩南道:「我什么意思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其他的股东是否能够看清形势。会议到此结束,我们下午一点的时候,在进行一次会议。是否愿意,我留给你们足够的空间去思考。」
说完这话,陈浩南站起身来,龙儿和董佳雨也跟着走了出去,在走廊的时候,陈浩南向龙儿道:「找唐云查查于海这人?」
龙儿道:「你的意思是?」
陈浩南道:「刚才佳雨跟我说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于海和王大海身前是很好的朋友。」
龙儿听陈浩南这么一说,心中已经知道了陈浩南的意思,当下点了点头,道:
「好,我这就通知唐云。」
「陈大哥,我们是不是太过于苛刻了。他们在怎么说,都是我爸的好朋友,我们这么对他们,是不是有点。」
董佳雨走在陈浩南的身后,轻声说道。
陈浩南愣了一下,回头望了一眼董佳雨,董佳雨知道自己不该这时候说这些,她的头低了下去。陈浩南走上前去,将她的头抬了起来,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口,道:「傻瓜,虽然我给他们的价格是低了一点,可是,这就是做生意,目前的龙兴集团股份,就只值这么多钱。如果给多了,那么接下来,我们的进展就会受到很大的阻碍。」
董佳雨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于是道:「陈大哥,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会支持你的。可是,那先前那些已经签订合同的董事,你为什么还要按照原先的价格给呢。」
陈浩南摇了摇头,道:「佳雨,你对于商场的规矩还不是很了解。商场虽然有时勾心斗角,但最重要的有一点,就是诚信至上。我给他们的合同价,既然已经签了,即便是吃大亏,我们都得忍着。再则,合同签订,不是想反悔就能反悔的。这些,你现在还小,等你以后接触多了,自然就能知道。」
董佳雨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可是陈大哥,你当真还以为我小么?」
董佳雨幽怨的望着陈浩南。陈浩南愣了一下,半响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我的好佳雨不小了,真的不小了,一只手还拿不下呢!」
董佳雨俏脸一红,她本意并不是如此。她嗔怒道:「陈大哥,你坏死了,我不理你。」
说着,她两步当做一步的向前走去。
陈浩南心想:「难道我猜错了,她哪里本来就很大吗?比起关姐姐的而言,实在是不相上下。」
两人走出大厦的时候,正好撞上了龙儿。陈浩南道:「事情都交待清楚了!」
龙儿点了点头,道:「唐云已经过去办了。」
陈浩南道:「中午已经到了,我们到对岸的餐厅里吃点东西吧!」
两位大美女并没有反对。
三人走近对面的餐厅,点了一些可口的小菜,便吃将起来。这时,龙儿沾了一口饮料,缓缓的道:「浩南哥,今天在会议室里,我发现有许多人不太对劲。」
陈浩南点头道:「这一点我也发现了,不过,无论他怎么反对和不愿意,都影响不了大局观。」
龙儿道:「这点我知道,我这就是怕他们会联合起来,这就不好办了。」
陈浩南道:「这点,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放心吧,我自由办法应付」董佳雨道:「那要是张叔叔他们联起手来反对,那岂不会很糟糕。」
龙儿点了点头,道:「我算过,他们手中全部股份加起来,大概有15% ,我们可不能小觑了他们的力量。」
三人说话间,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四处张望。而此时,董佳雨正好看见了他。来人正是龙兴的董事王力军。王力军向一侧的包房走了过去。龙儿和陈浩南也见到了他,发现他神神秘秘,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龙儿道:「王董事此时来这里做什么?」
董佳雨道:「不会是过来吃饭吧!」
陈浩南笑了笑,道:「是不是吃饭,待会就知道了。」
说着,陈浩南站起身来,尾随在王力军的身后,在一侧坐了下来。王力军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陈浩南,他走进一间包房。
这时,只见包房内坐着一人,此人年纪不大,大概就三十对岁左右,他的脸上留着胡茬,显得十分的彪悍。他的眼神极为的犀利。他看了一眼王力军,道:
「来了!」
王力军笑道:「王总,真是不好意思,来晚了!」
王俊笑道:「你我都是老朋友了,用不着这么客气。」
两人面对面的坐下,王俊给王力军倒了一杯茶,问道:「事情怎么样?」
王力军道:「事情有点悬,公司目前的处境,我想王总应该清楚,那些董事,都急着将自己的手中的股票抛出,寻找一个稳妥的港湾,而且,照董家成女儿的意思,似乎是有意要将股份转不签出。」
「哦……」
王俊若有所思的道:「那其他董事的反应怎么样?」
王俊道:「其他的董事,除了少数几位,均表示可以接受,你也知道,在这之前,董事们已经有70% 跟他们签订了合同,这中间自然包括我,我们想要反对,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且,今天会议中,陈浩南将原本1美元的合同价,降至3元人民币,这中间的落差,实在过于太大,已经签订合同的董事,都要审时度势,不会轻易的唱反调。」
王俊道:「那照你的意思,几乎是不可能阻止腾飞科技的收购计划了。」
王力军道:「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想要阻止收购,相当的困难。」
王俊眼神微微闪了一下,道:「是吗?想不到这人如此的好心计。」
王力军道:「这人我不太了解,我也是第二次见过,至于为人作风,我不太清楚,不过,他身边的有一位得力的助手,此人十分的聪明,而且,极富商业头脑。」
王俊喝了一口茶,道:「你说得是他身边的龙儿姑娘吧!」
王力军道:「正是此人,别看她是一个小丫头,但做起事情来,绝不输于任何一个人。」
王俊道:「好了,谢谢王董的帮助,这是我知道了。」
王力军张起身来,道:「王总,我能不能冒昧的问一句。」
王俊抬起头来,道:「你问吧!」
王力军道:「你为什么要阻止陈浩南的收购计划。」
王俊笑了笑,道:「王董事,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既然事情已成定局,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放心,东西我会在下周快递给你。」
王力军道:「希望你能说到做到。能做得我已经做了,至于结果如何,谁也不好说。」
王俊笑道:「我这人,有一点好处,就是从不说谎话!」
王俊的话语落下,王力军转身离开。
两人的对话,全都被陈浩南听在耳朵里,可是话的内容,似乎成了一个迷。
王力军究竟答应了王俊什么,要帮他做什么。陈浩南心中甚是疑惑,更让他想不明白的是,王俊为什么要针对自己,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这些,都困扰着陈浩南。
看着王力军走出餐厅,陈浩南正要转身之时,忽然感觉背后别人一拍,他惯性的回头一拳。一个女子惊声叫了一声,身子后退,脚下绊倒沙发,身子直接的摔了下去。陈浩南忙收回拳风,伸手一撘,正好抓住女子的手,将她的身子给带了回来,紧紧的抱着她,问道:「怎么是你?」
张婷婷面容失色的道:「不……不是我,你还以为是谁啊!」
陈浩南道:「你没事,你怕我干嘛?」
张婷婷见陈浩南这么说,心中甚是不悦,不过,更让她羞怯的是,此时的陈浩南这样抱着她,而且双手还紧紧的扣着她的纤腰,她忍不住道:「陈董事长,我们得礼貌一点好不好,你能不能放开我再说。」
陈浩南道:「你说了我再放也不晚啊!」
张婷婷俏脸一红,道:「你胡说什么?快放开我!」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在两人的身后咳嗽一声。张婷婷吃了一惊,忙转过头去,只见王俊的脸上铁青一块,她知道坏了,心里对陈浩南一顿臭骂。
殊不知,陈浩南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故意的。他向王俊笑了笑,道:「王总,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说着,他这才松开张婷婷的纤腰,向王俊走了过去。王俊心中吃人的心思都有,可是他也知道,想要对付陈浩南,绝不是武力能够解决的事情。
他笑着说道:「真是很巧,陈董事长也在这里吃饭。」
陈浩南道:「刚才在集团了开会,中午了吗?应该出来透透气,吃吃饭。」
王俊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看来陈董事长深得此理啊!」
陈浩南笑道:「彼此,彼此!这家餐厅的味道挺不错的,王总也是到这里吃午餐。」
王俊道:「是啊,这里不仅风景好,而且美食也挺出名的,婷婷选着这里,也是不二的人选。」
张婷婷这是恢复了几分,她上前问道:「陈,陈兄弟,你是一个人吗?要不我们一起好了,我正好有些事情需要请教与你。」
陈浩南道:「不,我对面还有两人,我是过来洗手的。」
王俊内心一沉,说道:「哦,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打扰陈董事长用餐了。」
陈浩南道:「不客气!」
两人说着,王俊牵着张婷婷的手,向先前的一间包房走去。陈浩南微微笑了笑,随即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龙儿道:「刚才那人是谁?」
陈浩南道:「王俊,此人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处处针对于我。我从前都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上这样一个人物。从他的言谈举止来看,此人的沉浮十分的深。」
龙儿道:「那他见王力军,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不会是为了阻止我们收购龙兴吧!」
陈浩南没有说话,只是皱眉沉思。龙儿见他如此,心中已经有明白了。
这时,董佳雨道:「刚才那位先生,不就是海斯公司的总裁王俊吗?」
陈浩南一怔,道:「你认识他!」
董佳雨道:「我没有接触过,不过,他是著名主持人张婷婷的丈夫,我以前在一些杂志媒体上见过,而且,大家都说两人是郎才女貌,十分的般配,原来,张婷婷的老公真的是他啊,当初听张大爷说得时候,我还不是很肯定。」
说到这里,董佳雨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惊道:「陈大哥,我好像有一次见过他和王叔叔站在一起过。」
龙儿也甚是惊讶的道:「什么?他和王大海见过面。」
董佳雨点了点头,道:「嗯,我可以肯定,那人绝对是他,应该错不了。当时我还问王叔叔,他是什么人,王叔叔对我说,只是一个问路人,当时我也就没有多想。」
陈浩南眉头紧锁,有些意识王俊针对自己,绝不是表面这么简单。海斯做得业务和腾飞做得业务,根本不同,王俊没有理由利用这一点来挑战自己。可是不是为了公司的利益,那么王俊的意图,就显得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甜蜜的声音道:「陈董事长,你可真会享受啊,出门吃饭,还带着两位大美女。」
三人一听声音,便知道说话这人是著名主持人张婷婷。张婷婷也不避生,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道:「陈董事长,我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
陈浩南向她瞧了一眼,发现她脸蛋还有些红晕。虽然他知道王俊要对付自己,张婷婷也许并不知情。于是道:「你说吧,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你!」
张婷婷道:「这个忙,陈董事长一定能帮上。」
陈浩南道:「张姐姐,你还是叫我名字,或者陈兄弟吧,陈董事长听起来,怪别扭的。」
张婷婷笑了笑,道:「那好吧,我还是叫你陈兄弟,显得亲切一些。」
陈浩南微笑着点了点头,道:「说吧,让我帮你什么?」
张婷婷道:「我想请你坐一期焦点人物访谈录,说说你的创业历程。我昨天调查了一下,你的公司几乎跻身纽约的龙头企业行列中,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浩南还没有说话,龙儿抢先道:「对不起,这个邀请我们不能答应。」
张婷婷一愣,她望了一眼龙儿,道:「龙儿姑娘,你不用这么敏感吧!」
龙儿道:「真的很抱歉,浩南哥不会接受你的邀请。」
张婷婷见龙儿说得斩钉截铁,不容商量余地,于是转向陈浩南道:「陈兄弟,你不会连姐姐这个忙都不帮吧!」
陈浩南笑道:「对不起,张姐姐,这个邀请我可能不能答应你,真的很抱歉,如果其他的事情,我可以尽我最大的努力帮助你。」
张婷婷有些失望的道:「是这样啊,那我也就不勉强你了。」
下午的会议室显得十分的安静,许多的人都不发一言。陈浩南冷静的坐在位置上,他的眼神闪烁,不时的向王力军看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当王力军的眼神与陈浩南相触时,身子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不过,比之王力军好不了那里去的,就是坐在他一侧的于海。此刻的于海,满脸的伤。一些人均不知道这家伙中午的时候去了哪里,怎么一会的功夫,就搞得鼻青脸肿的。龙儿看后,心中一沉,似乎知道一个大概。
陈浩南十分清楚唐云的处事方式,如果没有实际的证据,他不会出这么重的手。对于于海这样的幕后小人,陈浩南也不必对峙客气。但他听到于海与王大海的关系后,就已经对于海存有抵触之心。
这时,龙儿站起身来,道:「各位董事,我知道,你们可能认为我们腾飞给出的价格太过于苛刻,可是在座的各位有想过没有,我们之所以将价格压得这么低。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龙兴接下来所要面临的挑战,究竟有多严峻,不用我多说,大家心里都有一个普。你们现在手中的股份,说得好听还是股份,说得不好听,就是随手扔掉的垃圾,送给人,恐怕都不会有人要。我们之所以继续履行合约,是因为我们不能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再则,董老板虽然沉睡,但他也不希望龙兴就此倒下。」
龙儿的话语落下后,一些未签约的董事顿时窃窃私语。王力军想要说一两句,可是当他见到陈浩南那冷酷的眼神时,他最终忍住了。陈浩南起身道:「各位董事,大家好,可能在座的多位都不太了解我,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陈,名浩南。江城银都市人氏,今年二十九岁。我的走过的旅程,可能是许多人想不到的。我与在座的几位或许有不同之处,我是从基层做起,我深知创业的艰辛。龙兴能够走到今天,说实在,着实不易,这里的许多董事,也都付出了许多。但是,龙兴现在所面临的困境,实在是绝无仅有的窘境。在这里,我也不想隐瞒各位,我之所以出这么高的价格收购各位的股份,说实在的,我只是看中龙兴的这块牌子。如果抛弃这块牌子,我想,即便是是你贴着钱找我要,我也不一定肯。话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成与不成全在于各位是怎么想的。如果,有个别想要跟我陈浩南过意不去,大可以冲着我来,不要影响到各位辛勤的付出。」
张刚烈道:「听你这么说,你收购龙兴,我们还得感谢你了。」
董佳雨道:「张伯伯,其实,我爸在遇害之前,就已经打算将公司转交给腾飞科技。他之所以不那么做,是因为他想要引出一直以来危害公司的人。」
张刚烈无奈的道:「我老了,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想多问。也罢,这个份合同我签约。」
张刚烈的为人正直,这点陈浩南早有耳闻。他之所以全力反对,是出自对公司的热爱。因为张刚烈的父亲和董家成的父亲均是要好的朋友,两家人为公司付出的努力,实在是付出了太多。虽然张家在公司的股份不多,但也占有重要的发言权。
随着张刚烈的签字,一些还摇摆不定的董事,也都落下手中的笔,心中虽然有所不甘,可是如果僵持下去,恐怕真如陈浩南所说,打包送入恐怕都没有人要。
于海向王力军望了一眼,王力军故意闪躲开于海的目光,显然,双方所达成的协议,已经冻结到了冰点。
龙儿将所有董事签好的合同书收回来,道:「款项我们会在五个工作日,转到各位的银行账户上。」
一些董事寒暄几句,纷纷走出。张刚烈上前握着董佳雨的手,道:「你爸怎么样了?」
董佳雨道:「还是老样子,没有什么变化。」
张刚烈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他说这话之时,故意拖得很长,似乎是有意说过陈浩南所听。
张刚烈摇了摇头,正当他想要走出会议室时,陈浩南道:「张董事长,你先等等,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张刚烈转身道:「陈董事长,快别这么称呼在下,从此刻起,我已经不是什么董事了。」
陈浩南道:「张董事对我有趣,我算是看出来了。也罢,不管你对我陈浩南有何看法,希望你能够赏脸,先把这份企划案看完。」
张刚烈不知陈浩南搞什么鬼,于是想了想,走了过去。陈浩南向龙儿点了点头,龙儿领会,将笔记本中的企划案调了出来。
就当张刚烈见到电脑内的企划案时,不由得一惊,忍不住看将下去。他足足花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才将整个企划案看完,忍不住赞道:「果真是一份天衣无缝的好方案,看来陈董事长是蓄谋已久。」
陈浩南道:「兵未动,粮草先行。我既然决定收购龙兴,自然是做好万全的准备。」
张刚烈道:「可是我不明白,你把这份企划案给我看,是何目的。」
陈浩南笑了笑,接着从合同书中,将张刚烈先前签订的合同抽了出来。道:
「龙兴之所以走到今天,是因为吃闲饭的太多。当然,我也不能全然否定龙兴的成就。像张董事这一辈的企业家,战略思维绝不比其他人差,只是,一人之力,难以登天。如果张董事愿意,你还是龙兴的元老。你手中的10% 股份,我在追加你5% ,请执掌龙兴企业。毕竟,我们刚接手这个企业,许多的事情都不太清楚。」
张刚烈道:「陈董事长真看得起我,可我都这般年纪了,也是时候退下来,安享一下晚年,我看这个机会,你还是留给其他人吧。」
龙儿道:「张先生,我们董事长是真心的渴望你能够留下,你也不想龙兴在经历一次寒冬吧!」
董佳雨道:「是啊,张伯伯,你就答应陈大哥吧。」
张刚烈微微一阵,他没有想到,董佳雨竟然会为陈浩南说话,看来两人的关系,的确犹如外间传闻的那样,恐怕是情侣关系。张刚烈在会议室了环视一圈,这里一草一木他都甚是熟悉,真要他一步走出,将其舍弃,他心中也不是很愿意。
董佳雨上前道:「张伯伯,你就留下吧。我爸苏醒时的愿望就是,不喜欢龙兴倒下。刚才龙姐姐说得对,龙兴再也经不起第二个寒冬。你就留下来吧。」
面对董佳雨的请求。张刚烈也一时难办。他向陈浩南看了一眼,只见身前这年轻人,面带微笑,并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对。
张刚烈道:「好吧,我答应你们留下。」
董佳雨笑道:「真的吗?张伯伯你终于可以留下了。先前陈大哥就说,你一定会留下,因为你舍不得龙兴。」
张刚烈苦笑一声,心里对于这个未来的老板,或许有多了几分敬畏,如此的心机,实在是让人难以匹敌。
陈浩南将合同书递给了龙儿,道:「哪去粉碎机粉碎。」
龙儿接过文件离开。陈浩南伸出手去,道:「张董事,很感谢你能够留下。」
张刚烈道:「我的留下,希望不是一个累赘才是。」
陈浩南道:「怎么会,张董事的能力,晚辈还要多向你学习才是。」
陈浩南的谦虚和礼貌,让他在张刚烈心中的形象有所改观。不过,张刚烈之所以选着留下,并非是贪图钱财,而是董佳雨先前所说,龙兴集团不能就此倒下。
他心中也明白,陈浩南之所以留下他,是想公司在转型后,能够上下一心,尽快的投入运行之中。这才是商人的头脑。
夜很静,陈浩南陪同董佳雨和龙儿坐在别墅外的亭子里。他们守望者夜空,秋季的夜空月亮很亮,将周围都照得雪白。这时,关芝灵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过来,笑道:「这么晚了,还在这里赏月啊!」
陈浩南道:「关姐姐不也挺符合情趣,还给我们送点水果过来。」
关芝灵笑道:「我是看你们在这里闲着无聊,切点水果让你们解解馋。」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滋润的缘故,关芝灵的神情比之她以前,显得妩* 媚了许多,身子的某个部* 位,似乎也饱满了许多。
关芝灵将水果放下后,道:「浩南,你真的觉得要开一个宴会。」
陈浩南道:「公司刚刚经历寒霜,也是时候给他们一点朝阳。聚会一下,大家熟悉熟悉,也没什么不好。」
关芝灵道:「那地点你选好了吗?」
陈浩南还没有说话,董佳雨抢先道:「陈大哥说,就用这里。」
关芝灵听女儿这么叫陈浩南,心中不知为何,总是觉得有些别扭。现在的董佳雨还不知道她和陈浩南的关系,要是董佳雨知晓,关芝灵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面对董佳雨。
关芝灵道:「这样啊,选择这里也挺好,这里地方宽敞,而且环境也优雅,挺适合办一个聚会。」
龙儿道:「倒是给夫人造成不便了。」
关芝灵笑道:「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关芝灵话语未落,顿觉自己失言。董佳雨还以为说得是自己,羞得低下头去。
龙儿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心中也明白,虽然大家都没有明说,可是董佳雨跟陈浩南的关系,已经都得到大家的默许。关芝灵或许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会如此说得。
殊不知,关芝灵刚才说的话,根本就是为自己而说。可是话已出口,想要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所以装糊涂的道:「浩南,你跟佳雨的事情,打算什么时候定下来。」
陈浩南一急,他真没有想到,关芝灵眼珠子一转,将这个皮球踢给了自己。
他笑道:「关姐姐,在等等吧,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
这家伙,绝不是因为不敢应承,而是因为考虑的因素太多。已经跟他发生关系的女子,他不可能舍弃。
听陈浩南这么一说,董佳雨虽然有所不悦,倒也能表示理解。公司刚刚敲定合同的事情,后面的事情还有很多,自己的爱郎要忙正事也是应该的。于是,董佳雨甜蜜的一笑,道:「陈大哥,我会等你,即便是等上一辈子,我也无怨无悔。」
两人之间既然没有什么秘密,董佳雨索性也放开了。
这天夜晚,前来出席晚会的人很多。在关芝灵的影响下,港台影星来得也比较密* 集,大家都聚在一起,虽然只是一个商业的出席活动,但中间却涉及到了慈善捐款活动,因此,所引起的轰鸣,是颇具影响力的。陈浩南也借着这次媒体的机会,将龙兴和腾飞推向市场。
在龙儿一番精彩的演讲下,前来出席晚会的人,也都目睹了龙兴下一代新产品的皱形。虽然龙兴这几年不断的在走下坡路,但毕竟功底还在。这次的大变革,可谓是龙兴的又一个春天。今天的陈浩南显得十分的低调,一切事物他都交由龙儿来打理,他则选择位居幕后。
龙儿一一和前来的政要们握手言谈,她的一举一动,都显得十分的优雅得体。
坐在一旁的陈浩南,看着龙儿的一举一动,心中甚是欣慰。他不时的感叹,能够得到龙儿的帮助,真是上天对他的一次恩赐,如果没有龙儿的存在,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此时,董佳雨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道:「陈大哥,我来介绍两个新朋友给你认识。」
陈浩南抬起头来,只见董佳雨身后站着两名年轻的女子,其中一人他的影响最为深刻。那是香港当红明星李偌彤。
今天的李偌彤身着很素雅,一身雪白的晚礼服,不堪盈盈一握的纤* 腰被一条腰带束* 裹,显得极为的纤* 细迷人。两只大眼睛,扑闪有神,如此近距离的观看,李偌彤果真犹如仙女一般。
陈浩南呆了一下,只听董佳雨介绍,他才反应过来,道:「原来是李小姐,幸会!」
李偌彤恬静淡雅的笑了笑,她伸出白玉般的手,道:「很高兴能够认识陈先生。」
陈浩南道:「应该确切的说,是我有幸能够见到龙小姐的庐山真面目。」
李偌彤一呆,半响才反应过来,道:「陈先生还真是幽默,那都是多年前的事情了。」
陈浩南道:「是吗?可我不这么觉得,你在里面的形象,简直是深入人心,仿佛就像昨天一般,想要忘记,恐怕很难办到。」
李偌彤道:「陈先生说笑了,我也只是碰巧而已,正好当时剧组能给我一个机会。」
董佳雨甜甜的笑道:「原来陈大哥这么关注李姐姐啊!那好吧,我再来介绍这位给你认识,看你识得不。」
董佳雨从身后拉出一人,此人陈浩南有些面熟,但却叫不出名字来。女子笑了笑,道:「看来陈先生只关注美女,我们已经老龄化了,不能够引起陈先生的关注了。」
女子的笑容很美,很有感染力。尤其是那双惊艳脱身的外表,妩媚柔情的眼神,真是让人难以忘怀。陈浩南微微张口,半响才道:「你是王阻贤,香港影坛四大名旦之一。」
王阻贤笑道:「不敢当,不敢当,陈先生总算是记起我来了。」
两人笑着拥抱了一下,不得不说,王阻贤的胸* 部还是非常的饱这时,大厅里的古典乐器想起,前来入席的人,纷纷投入舞池。陈浩南呆坐在原地。王阻贤笑道:「陈先生不用下去跳一支舞吗?」
陈浩南道:「你想听真话吗?」
王阻贤道:「那得看你怎么说了?」
陈浩南惊奇的看了一眼王阻贤,不得不说,这女子十分的聪明,这么多年的交际没有白混。陈浩南笑道:「真话就是很想。可是无奈,我跳不来舞。」
王阻贤一脸不信的道:「陈先生的话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像你这样的成功人士,不会一些交* 际舞,实在是说不过去。」
陈浩南道:「可能是我太笨,学不会吧!」
王阻贤笑道:「你这人就是喜欢偷懒,要我说,今晚的主人公应该是你才对。可你倒好,躲在这里享受安逸,到叫其他人去为你挡着。」
陈浩南道:「没办法,我这个人不是很喜欢热闹。」
王阻贤想了想,道:「要不我们两人出去跳一支。」
陈浩南道:「我看还是不要了,我担心会把你的脚踩坏掉。」
王阻贤站起身来,道:「没关系,你不是说不会跳舞吗,正好我也没有舞伴,有我来教你,你觉得怎么样?」
陈浩南摊了摊手,道:「既然王小姐有如此性情,我要是不应邀,岂不是说不过去。」
两人相互牵着手,走进舞池。陈浩南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香港影坛花旦的手很温暖,而且皮肤十分的细* 腻光王阻贤依据惯例,将手搭在陈浩南的肩膀上,一手握着陈浩南的手。而陈浩南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一手直接将王阻贤的纤* 腰楼* 主。王阻贤笑了笑,道:「陈先生,错了,不是这样抱的。」
陈浩南笑道:「是吗!那是怎样抱。这样吗?」
陈浩南说着,一手用劲,将王阻贤整个人一楼,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王阻贤身心一震,这一下,她终于知道,陈浩南恐怕不是不会跳舞,而是在装糊涂,可怜自己还睁着双眼,上了她的大当。
王阻贤算是进了贼窝。她原本想要逃。可是最终,她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的锁住。她惊得有羞又急,道:「陈先生,你这是做什么?你松开一些,这样那里是跳舞。」
陈浩南道:「王小姐不愧为四小花旦,你的美,简直是惊艳四方。」
王阻贤明显感觉到陈浩南手上的动作不是那么的老实,于是道:「陈先生,别这样,别让我看不起你。」
陈浩南一听这话,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于是笑道:「是吗?舞可是王小姐请在下跳的。我先前就说了,我不会跳舞,王小姐何必自找麻烦呢?」
「你!」
王阻贤被陈浩南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可是陈浩南的手,还是肆无忌惮的在探* 索。王阻贤又不敢大声喧哗,只得忍受来自陈浩南的挑* 逗。不一而会儿,王阻贤的呼吸有些紧蹙,身子也瘫痪了下去,她靠在陈浩南的肩膀上,道:「你就是一个流* 氓。」
陈浩南在王阻贤的耳朵下轻轻吹了口气,道:「我不是流* 氓,我只是太热爱王小姐的身子了。她就像有魔力一般,不停的引导我的手,在上面探* 索。」
这时,陈浩南的手往上游* 走,来到王阻贤的胸* 前,正当想要抚* 摸王阻贤的双* 峰时,被一人打断道:「陈兄弟,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一听声音,陈浩南就知道来人是张婷婷。王阻贤也是时常出没电台的人,而且,著名主持人张婷婷也算是娱乐圈中人,出了名的人,像王阻贤这些大牌明星,不会不知晓。见到张婷婷的出现,王阻贤如获救星一般,忙松开了陈浩南,道:
「张婷婷,你也来了。」
张婷婷一见王阻贤,便笑道:「我来了好一会儿了,想不到你也来了。」
王阻贤道:「关姐的贴子,不能不来啊。」
两女笑了笑,陈浩南到显得一脸的尴尬,刚才的事情,不会被张婷婷瞧去吧,这家伙心中暗想。张婷婷道:「陈兄弟,你跟关姐是什么关系啊!她为你的事,可是搬出家底了。」
陈浩南笑了笑,道:「她跟你一样,都认我为好* 弟* 弟。」
张婷婷神秘的一笑,道:「是吗?真的只是这样?」
做媒体的人,生来就是职业病,什么倒要刨根问底。
王阻贤借机逃开,想起刚才的一幕,陈浩南的手就有些痒痒,他拉过张婷婷,将她搂入怀中。张婷婷吃了一惊,道:「陈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陈浩南道:「跳舞啊,难道你找我,不是为了和我跳舞。」
张婷婷急道:「跳舞也不是你这般的跳法,你松开一些,不要抱得这么的紧。」
陈浩南道:「我刚才跟阻贤就是这么跳得,我不会跳舞,这可是她教我的,没办法,你就将就一点吧。」
这家伙,简直撒谎不脸红,如此荒唐的话,她也能说得出口。
张婷婷只觉得陈浩南的大手,一巴掌盖子自己的臀* 部上,开始轻轻的摩*挲起来。张婷婷身心一震,暗道:「这哪里是跳舞,简直就是赤* 裸* 裸性骚*扰。」
张婷婷瞬间脸变得通红,道:「陈浩南,你最好收手。」
陈浩南呆了一下,没想到张婷婷比王阻贤更加的敏* 感。陈浩南眼神如火的直视着张婷婷,道:「婷姐,王俊配不上你。」
张婷婷道:「你胡说些什么?」
陈浩南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说道:「我说得是实话,王俊那人,心里太阴暗,他真的不适合你。」
张婷婷道:「这不用你关心,他适不适合我,我心里清楚。」
陈浩南没有想到,张婷婷会这般的维护王俊,于是道:「婷姐,你我相识一场,我是给你提个醒,别到最后后悔莫及。王俊这人,表面看着很正经,其实心里十分的阴暗。」
自从知道王俊和王大海有过见面后,陈浩南就着手了解的一些关于王俊的资料,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办法查明,王俊和王大海的关系是什么?但关于两人的一些事情,他还是查到一些。
张婷婷道:「陈兄弟,我丈夫这人怎么样。我心里清楚,请你以后说话注重一点。」
张婷婷话音未落,便想要转身离开。陈浩南双手一紧,将张婷婷的身子紧锁在自己的怀里,说道:「婷姐,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会想,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睛,会认识这种人。不错,在你的眼里,或许我比你的丈夫更糟糕,但我有一点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陈浩南绝不会躲在背后做阴险小人。」
张婷婷一愣,道:「你什么意思?」
陈浩南笑了笑,道:「我什么意思?到时你自会知晓。你和王俊是在美国相识相爱对吧。」
张婷婷并不否认的道:「没错,这有怎么样!难道我们相爱是错的。真是一点逻辑都没有。」
陈浩南道:「你们原本相爱,并不是什么大错,可是错在命运上,你们注定不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张婷婷甚是不悦的道:「够了,这些我不想再听,松开我,你这种人,我今天算是看清了,看来我找你的事,也没有必要下去。」
陈浩南道:「随你!不过张婷婷,我可以告诉你,你会有哭的那一天。」
说着,陈浩松开张婷婷的身子。张婷婷呆愣了一下,随即转身离开。而这时,一双毒辣的眼睛,正躲在一角,观看者两人的一切,而这人,正是张婷婷的丈夫王俊。
陈浩南的余光闪动,王俊的一切都在他的目光中。看着张婷婷离去的背影,陈浩南无奈的摇了摇头,适才的话,虽然重了一点,但对于聪明的女人来说,大有点石成金的作用。就在这时,陈浩南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龙儿笑道:「浩南哥,我发现你最近是越来越花心了。」
陈浩南看了一眼龙儿,只见她衣着华丽,修长的脖* 颈上,戴着一条璀璨的宝石项* 链,显得高贵不已。陈浩南握着她的手,道:「我可没有这么觉得,要是我花心,我早就将龙儿收入帐下了。」
龙哥俏脸一红,道:「浩南就会胡说八道!」
不过心中即失望又有些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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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海上的狂宴》之后,《圣女的救赎》之前的故事。
主要人物介绍略。
「咳咳,比例还是不太对吗?真是麻烦。」
宽敞的有些过分的个人实验室里,陈道临站在一张长桌前摆弄着桌子上密密麻麻的盛放着各种药剂和原料的玻璃器皿,房间里一片昏暗,厚厚的窗帘和沉重的桦木门板挡住了屋外所有的光线和噪音。
他驱散了面前强烈刺鼻的浓烟,有些疲惫地用食指关节敲了敲额头,随手把瓶子里的液体倒在了一边的废弃桶里,重新认真地把小册子上记载的配方读了几遍,又准备动手再做一次。
「老师!!」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大门「碰」地一下被撞开了,还未见到人影,一个甜甜的高分贝声音已经穿透了陈道临的耳膜。
「我不是告诉你别在我做事的时候打扰我么,莎莎。」
陈道临还在整理的思绪一下子被打乱,他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转过身有些无奈地看着那个没敲门就直接冲了进来,穿着雪白绒袄一脸笑眯眯的少女。
「呜呜,老师好凶,可是有重要的事啊,老师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虽然陈道临只是表现了一下被突然打扰的不满而没有任何严厉的训斥,但那少女就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陈道临,双手相握着放在比飞机场还要平坦的胸前,穿着雪白毛绒长靴的腿一下下不安分地踢踏着光滑如镜的地板。
「哦,今天是?说起来我好像很久没出门了啊。」
「老师你都一个星期没出门了,呜呜,身上好臭,这几天老师你不会都没洗澡吧?」
陈道临摸着脑袋,有些恍然地说道,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容,向那少女走去,少女眼看着靠近的陈道临,精巧的小鼻子抽了抽,像是要被熏死一样翻了一个白眼,立刻捂着鼻子有些讨厌地跑到了另一边。
「哈哈···总感觉太麻烦了所以就···抱歉抱歉,不过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来着?」
陈道临有些尴尬地打着哈哈,举起双臂在上面闻了闻,也突然意识到似得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主动站的离那少女远了一些。
「今天是为吉尔小姐治疗眼睛的日子啊,老师你不会真的忘了吧。」
「啊啊,原来是这样,的确已经又是一周了,她来了吗?」
「吉尔小姐已经在会客间里等你了呢,快点准备吧,老师,让一位淑女等候可是很失礼的事情哦。」
在少女莎莎不满的责备声中,陈道临终于从纷乱的记忆里发现了这么一条,今天又是为罗林家的小姐吉尔治疗眼疾的日子,连着在实验室里不分日夜地工作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对时间的概念都有些模糊了。
「哦哦,我马上过去,莎莎,这里的东西帮我收拾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就只会让我做这种事,真是的,这里我会收拾好的,老师你还是先去冲一把吧,你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那个···」
陈道临随口道,但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朝着桌上那堆杂乱的玻璃器皿走去的莎莎,有些迟疑地说道。
「怎么了,老师?」
「其实,我想说,玻璃,是很容易碎掉的。」
「哈?你在说什么啊,老师?难道你以为像我这种学院的精英会笨手笨脚到把实验器材弄坏吗?」
莎莎朝着陈道临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极为不耐烦地对他挥了挥手,陈道临只得苦笑着灰溜溜的跑出了实验室,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连串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他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快速冲洗了一把,用了一大瓶清霜雪液确保自己身上再也没有难闻的异味,这才穿戴整齐来到会客间去见他今天特别的客人。
明亮整洁的会客间里坐着一位美丽的贵族少女,面颊如粉,眉目如画,她穿着浅绿色的长裙,外面套着一件狐裘大衣,身材窈窕,一头红色的秀发挽了个发髻,露出了欣长的脖子,犹如一只优雅的天鹅。
「达令法师。」
那贵族少女听到陈道临走近的脚步声,有些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没有焦点的眼睛平视着前方,她身边的女仆急忙搀扶住他,仿佛生怕她会跌倒。
「啊,抱歉,吉尔小姐,让你久等了。」
陈道临颇为歉意的笑道,虽然他已经尽可能块的梳洗了一番,但看起来还是费了不少时间,那贵族少女身边的女仆眼中隐隐露出了不耐的神色,只是碍于场合和身份不好发作。
「达令法师事务繁忙,能够抽空为我治疗眼疾,我已经很感激了。」
那贵族少女吉尔平静地微笑道,好像在听到陈道临的脚步声的一刹那才松了口气,来到帝都的每一天没有比到陈道临这里治疗眼睛让她更期待的事情了。
「客套话我也不多说了,还是像前两次一样吧。」
「我知道了,达令法师。」
听到陈道临的话,吉尔立刻示意让那女仆关上房门到门外等候,轻车熟路地在沙发上躺了下来,双手放在小腹上等待着今日的治疗。
「看起来情况不错,大概还有两次你就能重新看到东西了,吉尔小姐。」
陈道临拿了一个椅子坐在吉尔脑袋边上,撑开她的眼睛仔细检查了一番说到。
「真、真的吗,达令法师,你是说我真的还能看见?」
吉尔身子一震,俏脸瞬间涨红,连续呼吸了好几下,才用颤抖的声音开口道,她幼年失明,体会到人情冷暖,这一块成了她最大的心病,本来对于陈道临的治疗也一直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但此刻听她说的如此斩钉截铁,顿时心中激荡,难掩惊喜之情。
「治疗的效果比我预计的还要好,你很快就能重见光明了,我向你保证。」
「真的···很感谢你,达令法师,我一直以为我的眼睛再也不能···」
「现在还在治疗中呢,吉尔小姐,不要乱动,放松身体,不要有任何抵抗的念头,想象这是一次···很愉快的治疗。」
陈道临轻笑着,双手放在吉尔的脑袋两侧,用一种极为温和的语气说道,十指轻轻按揉着她的脑袋,魔力的波动若有若无的从他身上出现,不一会儿,吉尔的呼吸就平稳下来,仿佛陷入了睡眠之中。
「很愉快的···治疗啊。」
轻声呢喃着,陈道临伸手轻轻滑过了吉尔白皙滑嫩的脸颊。
······「这次还是很感谢你,达令法师。」
从舒适的沉眠中醒来,虽然眼前还是一片雾蒙蒙的,但每次治疗过后吉尔都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清爽,就像积攒的压力全被排解了一样,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活力,陈道临的手指从她的头顶按压过,让她舒服地简直想要呻吟出声。
「毕竟我也是为了我的那个徒弟啊,吉尔小姐,最近怎么样,你和卢修斯?」
陈道临站起身舒缓了一下身体,随口说道。
「嗯,挺···不错的吧,卢修斯他···很热情。」
提到卢修斯,吉尔原本带着灿烂笑颜的面容一沉,迟疑了一下才说道。
「哈哈,年轻的男孩子嘛,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总是会很热心的,何况他还是你的未婚夫,只要你们两个能好好相处,我这个做老师的就放心啦。」
似乎没有注意到吉尔的表情,陈道临呵呵笑道,穿上了挂在椅背上的外套。
「达令法师,下次还是过一周之后再来吗?」
「嗯,没错,下次的治疗很关键,你的眼睛能否恢复光明就全看下次的治疗成果了,不过应该会很顺利,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修养,不要做什么会伤害到眼睛的事就可以了。」
「我明白了,达令法师,我一定会按照你的吩咐的。」
吉尔又恢复了笑颜,十分温柔顺从地说道,从小所受到的贵族小姐礼仪在她身上完美的体现。
「那我就先告辞了。」
陈道临撤去了隔音结界,打开了房门,在外等候的女仆立刻搀扶着吉尔慢慢离去了。
「唔,还真是···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自言自语了几句,陈道临就朝着他的个人实验室走去,离开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莎莎究竟收拾完了没有,不过陈道临心中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
「啊,老师你回来啦,稍等一下,我把这里擦完就好了。」
看到陈道临回来,莎莎欢快地叫道,娇小的身躯像一只扑腾的雪白蝴蝶一样在实验室里来回穿梭着,好像要把每一个角落都擦地干干净净,厚实的窗帘已经被拉开,充满光线的实验室里看上去似乎又宽广了几分。
「那个···莎莎,这里是不是少了一些东西啊。」
陈道临踱步到了被擦地闪闪发亮的长桌旁,指着桌子上摆地整整齐齐的一堆实验器材面色古怪地说道。
「哦,那些啊?都在下面的废料桶里了,老师。」
「那些器材我记得我之前还在用来着。」
「啊啊啊,那些东西好像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样那样坏掉了,可不关莎莎的事哦,是它们自己坏掉的,哎嘿嘿。」
莎莎的脚步一滞,转过身双手背在后面垫着脚步,吐着小粉舌一脸无辜地笑盈盈道,生怕被他又发现什么似得挡在了陈道临面前。
「不不不不,我可不记得它们有这种本事。」
「啊啊···这个···对,是重力!是老师你告诉我们的重力啦!是可恶的重力弄坏了老师的东西!都是重力的错!!」
莎莎忽然猛地升起粉拳义正言辞地大声道,差点一拳打在陈道临的鼻子上。
「哈?可是···」
「啊哈哈哈哈,好了啦,老师,一直纠结细节头发可是会掉光的哟,我收拾完啦。你看你都已经好几天没出门了,今天就和莎莎一起出去转转吧,走喽!」
陈道临还想说些什么,但已经被莎莎推着后背身不由已地走了出去。
已经临近新年之夜,中午似乎刚刚下过一场大雪,放眼望去大街屋顶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街上的行人都穿的厚厚实实,露出的脸上被冻得有些红,不时往手心里哈着热气,艰难地行走着。
不过对于魔法师来说就没有这种烦恼了,一个火系的小型魔法罩隔绝了外界的严寒同时将身体加热到一个舒适的温度,陈道临虽然只在外面加了一件薄薄的外套,但也一点也不觉得寒冷,身边的莎莎抓着他的手臂,蹦蹦跳跳地踢着地上的积雪,似乎极为愉快。
随便在街上逛了逛,陈道临就信步走到了最近正集资打算和他共同创立无双坊的安古洛的庞贝商会,虽然安古洛不在,不过这里的管事也都认得他,何况不久之后,也许这位魔法师老爷就要成为他们的新东家了,一个个都极为热情地出来招呼他。
陈道临让他们各自忙去,他本来想与安古洛商讨一些事情,但他不在只得作罢,离开庞贝商会时店里的管事本想派马车相送,不过陈道临还想在阿克琉斯大街上好好逛一会儿便婉言谢绝了。
出了庞贝商会的大门,在路口的正对面,就是随风招展的郁金香旗帜,郁金香工坊的占地面积比庞贝商会要更大了一圈,足足能停下数十辆马车,一排复合式的建筑,呈现出六角形,远远看去就仿佛是一个缩小了的魔法师公会总部。
陈道临和莎莎才到门口,立刻就有穿着笔挺制服的郁金香工坊里的侍从迎了上来,言行举止,一看就是受过很好的训练,彬彬有礼,恭敬却不献媚。
宽大的店堂里错落摆放着一排排柜架,上面琳琅满目,店铺里的客人来往穿梭,每一批客人身边都有着一名工坊的侍从在一旁陪同,大厅里人虽然不少,但没有丝毫喧哗,显得颇为高雅。
「哇,这是什么蛋,这么大,难道是龙的蛋?这个三角架子是做什么的呀?哈?天文望远镜的支架?天文望远镜是什么玩意?哎,这是最新款的清霜雪液吗?居然是玫瑰香味的,好想要!」
望着柜架上各种没见过的奇奇怪怪的奇珍异宝,莎莎的眼睛里亮着星星,拖着陈道临一刻不停地来回跑来跑去,响亮夸张的叫声引得店里的客人纷纷侧目,直到陈道临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了一下才「哎嘿嘿」地摸着后脑好像什么也不知道地露出了一贯的无辜笑脸。
陈道临这才想起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带莎莎到郁金香工坊来,这么多有趣的东西摆在这,也难怪这个喜欢作怪的小姑娘会兴奋不已。
「这是···」
忽然陈道临把目光放在了一个半开的木盒上,里面静静躺着一滴像是眼泪一样的结晶。
「啊,老爷你的眼光可真好,只有真正识货的人才能看出这件东西的与众不同啊。」
跟着陈道临的工坊侍从见他似乎最这件东西有些兴趣,立刻上前一步恭敬道。
「这件宝物叫做『情人之泪』,达令法师。」
那侍从正想口若悬河地介绍一番,忽然一个慵懒娇腻的声音传来,陈道临朝大厅里面看去,就见一个艳丽成熟的女子从通往二楼的台阶上缓缓走下,被素白袍子裹得紧紧的高耸胸前绣着一朵火焰郁金香,目光轻轻落在陈道临身上,明媚的脸蛋上充满了魅惑的笑意。
「费欧娜小姐···」
「你去接待别的客人吧,达令法师如此罕见的客人就由我来亲自接待吧。」
费欧娜挥了挥手让那侍从退下,直直地朝着陈道临走来,扭腰摆臀,款款生姿,水蜜桃一般浑然天成的诱人风情立刻让店里的不少男人都看直了眼睛,再也移不开。
「我只是随便来这里逛逛,没想到竟然会惊动你这位主管大人。」
「达令法师何等身份,何况还有弥赛亚大人的吩咐下来,小女子我又怎么敢怠慢。」
费欧娜柔媚地笑道,眼神勾人,极近地站在陈道临身边,立刻一阵馥郁沁人的幽香让他忍不住深深吸了吸鼻子。
「我现在有这么重要了吗?」
陈道临笑道,大厅里的客人大多认得费欧娜,眼见这年轻人竟能让郁金香工坊的主管亲自出面接待,看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多了几分别样的意味。
「能和我们家主大人做朋友的人,你说对我们这些当下属的重不重要,怎么,达令法师,你也对这『情人之泪』有兴趣吗?」
费欧娜撩了撩耳边垂下的发丝抿嘴一笑,眼波流转,有意无意地看了紧抓着他手臂的娇俏少女一眼。
「这件东西的魔力波动很特别,与我曾经感受到过的都很不一样。」
陈道临拿起了那木盒,仔细打量着里面的晶体。
「当然不一样了,因为这可是精灵族的东西啊,没想到也有你这位博学的魔法学院教授没见过的东西。」
「这世界那么大,我不知道的东西可多了去了,费欧娜小姐,这东西究竟有什么功用?」
听得费欧娜语气里的调侃,陈道临打了个哈哈道,越发感到好奇。
「听说达令教授曾在冰封森林的精灵部族里待过一段时间,想必一定也知道精灵族对于爱情是十分忠贞的。」
费欧娜也不再调笑他,从陈道临手里拿过那个木盒,慢慢开始介绍起来,莎莎似乎也很感兴趣,难得的安静站在一边认真听着费欧娜的讲诉。
「哦,那倒是,精灵嘛···」
「据说它们中一些特别的存在受到了它们所崇拜的精灵神的祝福,天生具备了一种特殊的魔法体质,在选择了自己相伴一生的爱侣之后,就会引发一种神奇的魔法共鸣,使得两个精灵灵魂交融,共享生命。」
「共享生命?是说其中一个死的时候另一个也会死吗?」
莎莎捂着小嘴惊奇道。
「没错,这对爱侣将平分生命,会在刚刚好的同一时间死去。而这一对拥有这种祝福的精灵在生命终结的时候会流下泪来,按照精灵的传统,它们认为这样的眼泪是喜悦和幸福的,因为能和自己心爱的爱侣同时死去,不用遭受眼睁睁看着爱人死去而自己寂寞独活,是一件很美好和圆满的事情,这样的眼泪会凝结成一种神奇的晶体,就是这里的『情人之泪』了。」
费欧娜侃侃道,不仅是陈道临和莎莎,就连周围稍近的一些人听得也有些入神,同生共死的祝福,坚贞不渝的爱情,世上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吗?
「那这件东西难道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共享生命吗?」
莎莎问道,凑近了小脸去看那木盒里的「情人之泪」,小姑娘的眼睛里亮闪闪的,似乎对此极为憧憬。
「那倒不是,这个世界上情人爱侣千千万万,但是真正深爱对方,爱到愿意为对方付出生命的恐怕寥寥无几吧。」
看着莎莎可爱白嫩的脸,费欧娜忍不住伸手在她的小脸上轻轻掐了一下柔声笑道。
「不是吗?都不愿意为爱人付出生命,这种爱也算是爱吗?」
莎莎仰着脑袋,看起来有些难以理解地说道。
「你以后就会明白的,爱这种东西可以算是世上最复杂的学问了,你可以向你的老师好好讨教一下。」
费欧娜看了陈道临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一手搭着柜架,垂着脑袋静静站在那里。
「老师,教教我什么是『爱』吧?」
莎莎拉了拉陈道临的手臂,一脸期待地说道。
「别闹了,莎莎,这种东西···我怎么会明白。」
陈道临彷如被赫然惊醒,勉强挂上了几分笑容无奈道。
「这『情人之泪』被认为是这世界上最至情至性的真情凝结而成,象征着爱情。它拥有一个极为神奇的魔力,只要将其一分为二,自己服下一半,再把另外一半给心仪之人吃下的话,那么···」
「对方就会爱上他(她)?」
费欧娜话未说完,陈道临就皱了皱眉头接口道。
「正是如此,只不过效力并不是很持久,人类服下的话,大约能持续十天左右。在这十天之内,服下『情人之泪』的双方会死心塌地地爱上对方,就如同陷入热恋一样,无私付出,不过只要效力一过,那种深爱的感觉就会烟消云散。」
一点点把话说完,费欧娜的语气有些怪异,看着木盒子里晶体,美眸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东西···真的这么有效吗?」
莎莎眼里闪动着奇异的光芒,开口问道。
「我没试过也没见人用过,不过传闻里说是如此,你想要用用看吗?」
费欧娜嬉笑着把『情人之泪』递到了她面前,看到这个小姑娘可爱粉嫩的模样,忍不住就想调戏她一番。
「可是只有十天的话,实在是太短了···」
莎莎伸出手指在那滴『情人之泪』上轻轻碰触了一下,忽然闭上眼睛幽幽叹了口气。
「喂,莎莎,你不会有了什么喜欢的男孩子,想对他用这种东西吧。」
看着莎莎一脸迷恋的样子,陈道临似乎吓了一跳,急忙把木盒子抢过来。
「哈?什么喜欢的男孩子?你在说什么啊,老师?」
手里的东西被突然夺走,莎莎不满地张牙舞爪道。
「你的表情,你刚才的表情也太认真了吧。」
「什么嘛,这种东西,还不如我自己做的媚药管用,看起来又很贵的样子,笨蛋才会想买呢。」
莎莎气呼呼地叫道,在陈道临脚踝上狠狠踢了一下,陈道临一声惨叫触电似得跳了起来,差点撞翻了身边的柜架。
「不过这『情人之泪』的象征意义其实远大于它的实际作用,在精灵部族,这可是被当做圣物给供奉起来的,是极难入手的东西,我们的人也是幸运地在一群不识货的兽人手里拿到了这件东西,这东西可是非卖品哦,不过达令法师要是想要的话就另当别论了,看在弥赛亚小姐的份上,还可以打个对折呢。」
费欧娜从陈道临手里拿过木盒轻轻合上,柔媚如水地笑道,几乎要贴到陈道临的身上,慵懒绵长的鼻音听得人心中直痒痒,眼看着这个美艳动人的极品熟女如此亲密地依偎在那个长相和气质都平平的年轻男人身边,现场的不少男人忽然都感到一阵愤愤不平。
「哈哈,这就算了吧,费欧娜小姐,这东西对我也没什么用处,时间好像也不早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好像感受到了一道道不善的目光,陈道临客套了几句就拉着还一脸兴致勃的莎莎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这么急急忙忙地出来要去哪里啊,达令教授?」
刚出了郁金香工坊的大门,背后忽然就传来一阵大笑,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嘲弄,陈道临闻言看去,只见在台阶上站着两个人,左边一个身材高挑英武,赫然正是帕宁,右边那个正是说话的人,五短身材矮矮壮壮,穿了件武士袍,双臂抱在胸前,目光古怪地盯着他。
「比利亚伯爵,还有帕宁,真是巧。」
陈道临与这两人倒是相识,一个是曾在罗林祖宅为了圣冠不打不相识的大剑师弟子帕宁,另一个则是现任比利亚家族族长的罗斯,来到帝都的一段时日,因为蒙受皇帝陛下马尔希的赏识,他也算与不少权贵叫好,谁见了他都会有礼的叫一声达令教授。
「刚才我在楼上见费欧娜那个女人竟然亲自下去接待,我还想是来了哪个大人物,原来是达令教授,走走走,今天既然遇到了,就不能轻易放你离开了,一起喝酒去,怎么样,帕宁,你去不去?」
罗斯怪笑了一声,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拍了拍陈道临的肩膀,然后看了帕宁一眼。
「你见过我喝酒吗?」
帕宁冷冷道。
「呸,你这人不喝酒不沾女色,成天就抱着你的剑过日子吧。不过我可和你说好了,你想要的东西只有在那地方才有,错过机会,来日可别怪我。」
罗斯一翻眼皮,摇了摇头。
帕宁皱了皱眉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似乎是默认了。罗斯哈哈大笑,看着两人这番熟络的样子,陈道临也不知道性子冷峻孤傲的帕宁是怎么和古怪刻薄的罗斯走到一起的。
「比利亚伯爵,可是我还要有些···」
「你可别想借口要走,不放心你这个小徒弟一个人回去吗,那就一起去吧,你这个做人家老师的也该多给自己的徒弟长长见识了,你不去就是不给我面子,也不给蠢猪和罗小狗面子了,哈哈哈。」
罗斯一挥手按在了陈道临肩上,陈道临无奈,遇到这么一个怪人,实在是不好拒绝,他看了看莎莎,那小姑娘笑眯眯的,一副乖乖巧巧十分乐意的样子,最后的借口也没有了,陈道临叹了口气只得跟着罗斯上了他的马车,帕宁则独自一人骑马在前。
马车缓缓起行,没过多久,外面的嘈杂声就渐渐远去,似乎是拐进了一条僻静的街道,罗斯和陈道临随意聊着一些帝都近来的见闻,比如皇帝陛下的行刺事件,还有陈道临要在新年大典上与一位武道高手比试武技的事情,现在各方都等着看好戏,压了不少赌注,当然买陈道临会落败的还是居多,毕竟他一个魔法师却要和人比试武技不是找不自在嘛,不过话也放出了,陈道临现在也不可能取消了。
这位能言善语的伯爵大人似乎也很喜欢陈道临的这位俏丽可人的小徒弟,时不时就讲几段笑话逗得莎莎笑得前俯后仰,半睁着星眸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蜷缩在了陈道临怀里,把笑出来的眼泪口水全部擦在他的衣服上。
又过了一会儿,车就停了下来,有仆人过来拉开车门放下脚踏请三人下车,面前是一栋豪宅,马车就停在了一个有着喷泉水池的院子里,外面的街道十分冷清肃穆,没什么行人,陈道临下了车远眺了一下白塔和魔法师公会总部的位置,大体判断出这个地方应该是在帝都城南。
罗斯仿佛是这里的熟客了,早有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迎了过来,点头哈腰,然后两人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那管事连连点头,然后陪着几人一起进入这栋房子。
一进这房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派富丽堂皇的富贵气息,来到了大厅,这关是就引着几人上了楼梯来到了一个僻静的走廊,这走廊上有好几扇木门,都是用厚实的隔音木板打造,墙壁也十分厚实。
一路走下去,来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面一张长桌,摆放了几张舒适的椅子,桌子上已经预备好了几盘精美的点心瓜果,房间的一面墙壁全被打穿,安上了一面透明的深色落地玻璃。
透过这落地玻璃,外面是一个圆形的像是歌剧院一样的地方,呈现一个碗状,中间是一个不算很大的平台,周围一圈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玻璃窗,陈道临所处的房间的落地玻璃正是其中的一块。
「你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吧,达令教授,这里可是能弄倒许多郁金香工坊里都没有的好东西哦。」
罗斯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了一根粗大的烟卷点燃,夹在指间吞云吐雾,看着陈道临笑道。
「这是什么地方?看起来有点像剧院哎,老师。」
莎莎整张小脸都贴在了落地玻璃上,兴奋地看着下面。
「哦,对哦,难道是看什么演出吗?」
「看演出?这里的进门费,每年的年费都要上千金币,看什么演出能这么贵,难道是圣阶强者之间的对殴么?」
「那这里···」
「这里是拍卖行,整个罗兰帝国最大最顶尖的拍卖行。」
罗斯哈哈大笑,深深吸了口烟,挥手弹了下烟灰,十分愉快地看着陈道临有些诧异的表情。
「拍卖行?不会又是郁金香家族的产业吧?」
「郁金香家族自然是有他们自己的拍卖行,早年这拍卖行的生意的确是郁金香家族先发起的,不过后来郁金香家族的生意做的太多太杂,这拍卖行的生意就不太用心了,而且他们家族规矩太多,很多生意他们自重身份都不愿接待,渐渐的,这拍卖行翘楚的位置就归别家啦,如今,这里可是整个帝都最强的拍卖行了。」
「最强?」
「最强的意思就是在这里什么东西都敢拍,什么东西都敢卖,无论是天上飞的水里游的,无论是黑的还是白的,无论这东西的来历再怎么麻烦烫手,只要进了这间拍卖行,他们就有本事卖出去,帝国的法令都管不到这里,只要你有本事,就算你拿着教宗的权杖来卖,他们也照拍不误。每次来这里的客人都会随机进入一个包厢,并没有固定位置,同时每天来了什么客人,进了什么包厢都是夜歌保密绝不留任何存档,这里的拍卖行绝不会把卖家买家的身份泄露半个字,这可是他们的金字招牌,多年来一贯如此,不曾出过一次岔子。」
正说着,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随后房门打开,那个方才接待的管事再次走了进来连连行礼,一群仆从鱼贯而入,送来了一盘盘美食,莎莎早已感到肚子里空空的,看到好吃的送来,立刻拍手叫好,也不再管什么淑女礼仪,风卷残云地大吃大喝起来,毫无形象的做派看得陈道临等三个大男人都是苦笑不已。
「这里的拍卖分为两种,一种是明拍,一种是暗拍。明拍的法子就和寻常的拍卖行相同,标个底价,价高者得,这里九成的东西都是用这法子交易。这暗拍就有些特殊了,所谓暗拍,每个买家只有一次出价的机会,买家有时间思考,但不管出多出少,出价的机会只有一次,一旦喊出去就不能再改了,因为只有一次机会,一旦错过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所以反而这暗拍的东西往往会飙出一些令人吃惊的天价来,今天就有几件暗拍的货物,待会可有热闹看了。」
吃喝寒暄了一会儿,罗斯又向陈道临介绍起这拍卖行的规矩来,这人虽然相貌古怪说话尖酸,但为人却不做作,还颇有几分豪气,相处下来也算容易。
陈道临刚喝完一杯果酒,忽然那窗子外面的台子上就亮起了光芒,原本昏暗的拍卖场了,顿时照耀的如同白昼,周围的墙壁上,无数灯台全部点燃。下面一个人缓缓走上了台子,对着四面八方的窗户欠身行礼。
这人一身干练的黑色武士袍,身材修长,英姿勃发,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走上台来的时候风度翩翩,陈道临看得仔细,发现又是一个熟人,正是当初在自由港那个角斗场主持拍卖的人,陈道临记得他叫做古乐,杜微微说他是一个帝都有名的人物,颇有手腕,长袖善舞。
「各位尊贵的客人了,鄙人古乐,先代表此间主人,欢迎诸位贵宾今天的驾临,今天这里也准备了一些珍奇货物,想来绝不会叫各位失望,古乐不才,先预祝诸位贵宾,今天能够满载尽兴而归。」
那古乐说了几句场面话,声音从传音的金属管里传到了每个房间,过了片刻,等所有的客人都办理完了今日参与拍卖的手续,这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又对着周围欠了欠身,宣布拍卖开始。
随即有几个侍从将一架推车推到了台中央,上面盖着一层黑布,从体积看起来倒是不小,似乎有一个人那么高,布上的轮廓看上去也是人形的样子。
「诸位请看,今晚的第一件东西,可以说极为难得,是昨日本店刚刚从一个特殊渠道得到的,所以没来得及列入清单名册上,还请诸位谅解,这东西的来历,说起来可谓是如雷贯耳,这件东西在异族之中所向披靡,无论是矮人兽人还是精灵,无不闻之丧胆。昔年我罗兰帝国那位传奇英雄,伟大的郁金香公爵杜维殿下,就曾穿着它征战南北,扫平宇内,外击敌酋。今晚的第一件珍品,便是昔年郁金香公爵杜维殿下曾穿戴过的铠甲,宇内闻名的神器名铠,缺月五光铠!」
说着,古乐一手用力将覆盖在上面的黑布拉开,下面的东西露出了真容面目。
这是一套完整的全身铠甲,造型精美至极,周身散发出一团柔和的盈盈光芒,铠甲的造型也极为奇特,布满了精美的缕空花纹,这花纹也不知道是什么文字还是特殊的图案,看上去更仿佛是某种古老的图腾。护臂的两侧,有尖锐的倒刃,头盔上覆盖着铁面,整幅铠甲线条优美舒展,不像是一件战场上的利器,却更像是一件艺术品,只看一眼就令人不由得被这铠甲的华美所吸引。
「古乐!你这家伙搞什么花样?能坐在这里竞拍的,哪一个不是老客户了?你弄这种花哨货来哄骗人吗?缺月五光铠?我呸,信不信今天我去拆了你家大门?如果是真的缺月五光铠,你别说敢卖了,只要敢把这件东西引进门,别说是你古乐,就算是这里的主人,今后也别想再罗兰大陆活下去!!缺月五光铠?郁金香家族的人知道了不把你直接剁碎了丢进楼兰湖里喂鱼才怪!你弄这种混账货出来,还大言不惭,当我们都是白痴吗?」
陈道临身边的罗斯刚听完就火了,扯下了铜管上的软塞,对着铜管破口大骂了起来。
「贵客且不着急动怒,方才我那番话说的是真品的缺月五光铠,郁金香公爵的传奇,大家自然耳熟能详,杜维殿下的那些神器,大陆上早有无数传闻,若是真的缺月五光铠,我古乐就算有三个胆子也绝不敢把它弄进门,更别说在这里拍卖了,我虽然不算胆小,可郁金香家族的雷霆之怒也不是我这种小角色能承担的啊。诸位看到的这件,自然是一件仿冒之物,可也是大有来历的,若是不值钱的东西,我们又怎敢摆上来污了诸位的眼睛,这件铠甲虽然是仿制品,但它却是出自康大师之手!」
古乐被一番痛骂也不生气,他一番解释下来,顿时包括罗斯所有人在内,原本在各自房间里痛骂腹诽的客人们的一肚子怒气顿时烟消云散。
康大师是什么人?
帝都公认的最顶尖的锻造大师,技艺足以媲美矮人族的工匠,真正的炼器大师,传闻他家五代铁匠,十三岁时他的技艺就超越了他的父亲,十五岁的时候就是首屈一指的铁匠,后来他背井离乡各处游学,曾投入郁金香家族私军,被誉为西北第一名匠,三十岁那年独自去了乞力马罗山脉,在矮人部族游历了五年,学到了矮人工匠大师的不传之秘,之后又远赴冰封森林向精灵学习艺术,将艺术与锻造融为一体,独成一脉。
他的作品从不轻易贩卖,但所有成品无一不是精品,据说当年他来到帝都三十三天连续踢馆三十三家名家铁铺,随意用破铜烂铁熔炼,就轻易斩断了三十三件名器,将他的声望推到了顶峰,无数权贵与他交好,据说就连大剑师卡奥也是他的朋友。
而近来,这位帝国第一名匠有了一个惊人的念头,他欲将历史上最有名的几件神器重新打造复制出来,比如隆奇努斯之枪,比如计都罗喉瞬狱弓,比如缺月五光铠。
这位大师对人说,装备都是打造出来的,既然前人能造,后人为何不能?这番气魄,听来让人忍不住热血沸腾。
「当然了,东西好不好,口说无凭,这东西不是什么玩物,也不是什么装饰,乃是货真价实的战场利器,一套铠甲好不好,总要看他是否坚固,防御力是否够出色,下面我就亲手为大家一试。」
台上的古乐飞快地介绍了一下这套仿制品的重量尺寸等等,接着就拿出一把长剑,手腕轻轻一抖爆出一团银光,开始现场展示这套仿制品的防御能力。
「老师,这些家伙说的这么厉害,什么都敢拍,什么都敢卖,到都来还不是有就连拿进门都不敢的东西。」
莎莎挑了挑细细的眉毛,在陈道临耳边不屑地轻声道,随手拿过一块餐布抹去了满嘴的食物油腻。
「莎莎,毕竟要说得够厉害,才能让人产生一种信任的错觉,不过只要得到想要的东西,细枝末节无关紧要的真假又有什么关系。」
陈道临嘴唇微动,不露痕迹地用了个传音术,看着台上的缺月五光铠,眼中露出了一种莫名的神色。
「老师,你可真是狡猾呢。」
大眼睛亮闪闪的,莎莎紧紧抱住了陈道临的手臂,笑嘻嘻地在他的耳边呵气道,如兰的温润气息吹在他的脸颊上,弄得陈道临感到一阵痒痒。
眼看着古乐六级武士斗气水平的一剑砍在那仿制的缺月五光铠上丝毫无损,原本坐着不动的罗斯忽然就失声大叫起来,拍案而起隔着窗户瞪大了眼睛看着不远处台子上的那件铠甲,就连一旁一直不动声色的帕宁,也不由得神色微微变化,眼睛里闪过一丝异色精芒。
康大师的作品果然不凡,许多客人包括罗斯与帕宁都心热起来,古乐报出了底价八千金币后,很快就被抬到了一万五金币,这对一套没有加持过魔法的「普通装备」来说已经是个很高的价格了。最后在罗斯与帕宁的一番竞价之后,被帕宁用三万金币买了下来。
做好交接手续后,很快下一件拍卖品就又被推上了台子,随着时间的流逝,十多件明拍的东西全部成交了。
「好戏要上演了。」
罗斯的精神越来越亢奋,他这么一说,陈道临和莎莎也不禁精神一振,知道与别处不同的暗拍要开始了。
「诸位,想必不用我多说,各位也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了,我也知道今天许多客人应该是得到了今日有暗拍的消息才特意来一探究竟的,说实话,就连我也很激动,因为按照规矩,暗拍的货物,在开拍之前就连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古乐拿出一条丝巾擦了擦汗,说了这么久的话,他的嗓音也有些嘶哑了。他已回收,几名身形彪悍的侍从推着一辆车缓缓上台,虽然这几人都是侍从打扮,可从他们的步伐举止,一眼就能看出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武士。
那推车上依然是蒙了一块硕大无比的黑布,黑布下面是一人多高的轮廓。古乐从一个侍从手里接过一张纸卷,展开看了会儿,神色越发怪异。
「诸位,我手里的纸卷上,写的便是今天这件暗拍货物的大体情况。今天这件东西呢,十分稀奇,买下这件东西,你就可以拥有全套完整体系的光明系神术和神圣斗气修炼法门,至于其它价值,就要各位自己评价了。」
「怎么可能?完整的神圣斗气和光明系神术历来是神殿的不传之秘,非高级神职人员不能接触,怎么可能泄露出来?!」
这话刚一说出,罗斯已经失声惊呼,帕宁也一下子腾地站了起来,虽然看不到其它包厢里的情况,但眼见就连罗斯和帕宁也是如此反应,别的客人想必也都炸开了锅,这两样东西可是神殿除了对女神的信仰之外立足的根本啊。
台上的古乐,开始揭开谜底,他缓缓伸出一只手来,将黑布的一角掀起,慢慢地一点点往上挑开。
首先露出来的,是一双腿。
修长吗,滚圆,笔直,线条优美纤细,皮肤白皙,肌肤滑腻,却充满了力量的弹性。
毫无疑问,这是一双极品美腿。
一点一点的黑布掀起来,这下面,赫然是一个人。
一个女子。
这女子的身形婀娜多姿,线条极为诱人,身上只穿了最最简单的衣衫,一条短裙,加一件小小的背心,只是将身体的重要部位遮挡住了,而其余的部分,则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她的身材毫无疑问是极好的,滚圆而饱满的酥胸,消瘦的肩膀,纤细的腰肢,腰部和臀部的曲线,充满了健康和青春的气息,至于那一双极品美腿,更是足以叫男人喷血。
可最最关键的部位,她的脸,却是看不见的。一张牛皮纸做的头套,罩在了她的脑袋上,从脖子往上的部位,都看不见。
「诸位,这就是今天暗拍的货物了,大家看见了,这是一个人,一个大活人,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无论是光明系法术还是神圣斗气的修炼法门,都在这件货物身上。得到她,就可以从她身上得到这两件东西,我们拍卖行以信誉保证,这个女人绝对掌握了我刚才说的两件东西。当然了,买回去之后,如何让她开口,那就是客人自己的问题了。」
古乐仿佛故意笑了笑,淡淡说道。
就在罗斯和帕宁诧异的时候,忽然陈道临霍的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玻璃边,双手重重拍在上面,细碎的响声,这块极为厚重的特制玻璃竟然碎开了几道裂缝。
「怎么了,达令教授?」
罗斯和帕宁看出了陈道临的不对劲,他不是因为神殿的神术斗气法门泄露出来而震惊,而是有着别的原因。
「那是我的一个朋友。」
陈道临深深呼吸了口气,尽量平稳地说道。
「什么?那个女人你认得?」
虽然他说的是朋友,但是这等语气,这等反应,罗斯和帕宁自然能听出其中的复杂之意,男女之间的「朋友」也就心照不宣了。
「你没看错?真是你朋友?」
「应该错不了。」
「我明白了,不过这地方的背景后台很大,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有什么办法吗?」
「你先告诉我们这女人究竟是什么人?」
罗斯皱起了眉头,与帕宁交换了一下眼色,略一思索后对陈道临道,他为人古怪,心思却很巧妙,知道这女子必然与光明教会有关,而且身份不低,这拍卖行竟然连光明教会的高级神职人员都敢绑来卖掉,已经堪称是惊世骇俗的举动了,恐怕里面大有问题,他虽然与陈道临交好,但也不远因为一点私交就卷入自己无法控制的陷阱阴谋之中,就算要帮忙也先得问问清楚才行。
「她是我的朋友,也是郁金香公爵的朋友,足够了吗?」
陈道临冷冷道,似乎已经有些不耐了,帕宁和罗斯面面相觑,这位向来随和的达令教授如此失态的一面他们也还是第一次见到。
「就算是郁金香公爵的朋友,在这里要他们放人恐怕也难,办法只有一个,这里不是拍卖行么,出钱把她买下来就行了。」
罗斯看到他的脸色越来越不佳,叹了口气,又牵扯到了郁金香家族,这就更复杂了,只可惜郁金香家族虽然依旧强盛,但也不像杜维时代那么一手遮天了,这里的主人势力极大,消息灵通,恐怕一早就知道这个女人是郁金香公爵的朋友,这样也敢绑来卖,一定有所依仗,思来想去他也觉得只有这个方式最为稳妥。
就在三人商议之时,下面台子上的古乐已经尽力渲染了一番,言辞之中极尽鼓动,公然喊出的底价是三十万金币。这已经是今天所有拍卖品里底价最高的了,不过冲着光明神术和神圣斗气,这个价钱绝对物超所值。
可以想象,一会的竞价一定激烈无比,不过暗拍只有一次机会,所有对此有意之人都暗暗揣摩着可以一举拿下的最合适的价格。
「五百万金币。」
当古乐刚刚宣布竞价开始,几乎所有人还在思考报价时,一个冷冷的声音已经通过传音的铜管扫遍全场。
这个价格报出来,顿时让现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罗兰帝国一年的财政总收入也才五千万金币而已,这个被当做货物拿出来拍卖的女人有人竟然为她出五百万金币。
罗斯和帕宁看着在铜管边上面不改色地轻轻说出这个数字的陈道临,全都震撼地说不出话来,他们本来觉得一百万金币应该已经万无一失,但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出到五百万金币,这是真的势在必得了。
全场鸦雀无声,没有人再报价,那主持的古乐也面露惊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口,过了好一会儿,眼见无人竞价,这才宣布成交。
门外已经有人来敲门了,除了刚才伺候几人的那个管事,又多了一个穿锦袍的中年人。
「请问暗拍之中出价五百万金币的贵客是在这里吧。」
那人面相憨厚,肥肥胖胖,但是脸上却不带一丝笑容,神色严肃,走进来后对着房里的几人欠了欠身。
「是我。」
陈道临走上一步,莎莎急忙跟在他身边。
「我是这家拍卖行的主事之一,今天这笔交易因为金额巨大,所以由我出面和你交割,不知道贵客的意思是怎么安排,是现在就交割款项直接带人还是···」
「直接带人,不过我身上没带这么多钱,能给我几天吗?」
「这么一笔巨款想来贵客也是不会随身携带,不过不要紧,我们可以三日内交割,三日内,这交易都是有效的,等贵客凑齐了钱,我们约个时间,到时你再来交钱提人,你看如何?」
「人,我现在就要带走,钱,我现在没有。」
陈道临摇头淡淡道。
「贵客这话,可就叫我为难了。」
那主事脸色微微一变。
「我给他作保呢?」
眼见陈道临看向他,罗斯会意,上前轻轻笑道。
「这位一定是名满帝都的比利亚伯爵了,虽然你这么说,可我们这的规矩···」
「那加上我呢?」
那主事眉头拧了拧眉头似乎想要拒绝,帕宁随即站到了他身边逼视着他寒声道。
「帕宁将军也这么说的话,好吧,本行也不是不讲情理的,既然有比利亚伯爵大人和帕宁将军两人作保,这生意,自然是可以做的,我可以做主接受两位的作保,人么,今天就可以带走,至于尾款···」
「三天内送到。」
那主事思索了一下,客客气气地说道,陈道临立刻冷声哼道。
「那么,贵客就随我去提人吧。」
陈道临等人跟着那主事从一个隐秘的通道下去,一路走了很久才来到一个像是仓库的地方,这里灯光昏暗,早有十名拍卖行的精锐仆从武士在这里等候。
一辆推车上,那女子依然套着头,双手反捆,整个人被绑在了一根木杆上,陈道临上前两步解开了那女子的束缚,扯下她的头套,赫然正是蓝蓝,那个光明教会的圣女候选,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
蓝蓝的眼睛紧闭着,显然还在昏迷之中,她的身上有着一股奇特的味道,陈道临略一辨识就认出这是一种有着强力迷幻作用的魔法药剂,对他来说倒是不难解除,不过现在还是先离开这里。
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把蓝蓝几乎赤裸的身体严实的包裹起来,拍卖行早已为他准备好了马车,陈道临也不推辞,向罗斯和帕宁道谢后,就抱着蓝蓝和莎莎一起上了马车,罗斯又派了几名家族护卫护送陈道临返回魔法学院。
虽然已经晚了,城门关闭,但是陈道临身为魔法学院教授,自然是有通行的特权,叫开城门,一路往魔法学院赶路。
······「这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
马车上,莎莎抱着膝盖坐在软座上,在黑暗中扑闪的大眼睛紧紧盯着对面斜靠在陈道临身上的蓝蓝,抿着水润的小嘴十分罕见的一路无言,反而是陈道临似乎被那双带着些许怨气的目光盯得受不了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打着哈哈道,莫名感到一阵心虚。
「哦。」
莎莎十分简短的回答道,娇小的身体一动都不动。
「莎莎,你···还好吧?」
气氛有些沉闷,陈道临还从来没见过一向古灵精怪的莎莎会露出这副表情,那眼神简直就像妻子看到自己的的丈夫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偷情一样。
「哼!」
莎莎扭过头没有理睬他,陈道临的嘴角抽搐着,不知道拿这个忽然莫名其妙地和他怄气的小姑娘该怎么办才好。
陈道临无奈,只得先不去管这个耍性子的小姑娘,从魔法空间袋里拿出原料开始在马车里配起药剂,他是魔药学高手,片刻之间就将解除蓝蓝所中的迷幻药的解药配好,将散发着刺鼻味道的药剂在蓝蓝鼻子下摇晃了两下,不过片刻之间,一直昏迷的蓝蓝胸膛开始起伏,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一睁开眼睛,立刻就感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顿时心里一沉,本能地就要挣扎,可手才一抬,马上赶到自己浑身酸软无力,胳膊勉强举起一寸就再也无力抬起。
「喂,长腿妞儿,你醒啦?」
「达、达令?」
就在她惶恐之际,忽然听见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她的身子一紧,可随即就放松了下来,身边满是那个男人熟悉的气息。
见她还是难以自己动弹,为了方便面对面说话,陈道临干脆把蓝蓝横抱了过来在怀里,蓝蓝终于看见了他的脸庞,心中一热,就觉得眼睛里有什么东西要流淌出来。
「好啦,没事了。」
陈道临看她流出泪水,不由得轻轻一叹,伸出手指帮她轻轻弹去泪珠。
「我···我怎么会在这?我记得···」
蓝蓝心中酸苦,但很快就冷静下来,回忆着什么说道。
「你能在这里,当然是老师救你出来的了,为了救你,老师他把自己的家底都掏空了呢!」
看着两人颇为亲密的样子,莎莎紧绷着小脸蛋酸溜溜地哼道,伸出小脚在蓝蓝看不到的死角狠狠在陈道临的小腿上踢了一下,痛得他一阵龇牙咧嘴,有苦说不出。
「是这样子啊···对不起,达令,全都怪我···哎?巴罗莎?」
蓝蓝脸色一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娇躯微微颤抖着,露出了极为悲伤的神色,可当她看清楚莎莎的样貌时,立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她马上也发现这个女孩子明显是个人类少女,看上去更为年幼,身材上特别是胸部的尺寸也完全对不上。
「她是莎莎,是我的徒弟。」
「抱歉,我看错了···不过真的好像···你和巴罗莎···都还好吗?」
「我们···很好···」
「那就好···」
蓝蓝和陈道临都沉默了下来,似乎都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谈,莎莎有些奇怪地看着两人怪异的反应,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
「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回到帝都?教会的人没有搜捕你吗?」
过了片刻,陈道临又开口道,他知道蓝蓝因为和他在大圆湖的那一夜,应该已经失去了圣女的资格,为了避免惩罚,她应该远远躲着教会,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回到了神殿总部所在的帝都。
「也许你不太能明白吧,达令,就连我自己到现在也不是很明白。」
蓝蓝面色复杂,幽幽叹了口气。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又怎么能够明白?」
陈道临轻笑道,露出了一丝寂寞之色。
「我是···罗兰人。在北方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可以不顾一切,什么都不顾,抛弃自己的身份,抛弃教会的身份,隐姓埋名过隐居的生活,就这么安静地度过一生。」
「嗯,你那时候是这么和我说的。」
「但是···但是当我真的回到罗兰,回到这片土地,我才发现,所有的一切,我都根本没办法无视。我是蓝蓝,可我又不仅仅是蓝蓝,我是教会的人,从出生就在教会,从学会字开始就学习教典,从学会念书就开始背诵教规,我学武练的是神圣斗气,每天都会用两小时的时间祈祷,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会背诵祷文,我没有父母,我的导师便是我的父母,我没有兄弟姐妹,教会里的教友就是我的兄弟姐妹。」
蓝蓝微微抽泣了一声,似乎悲从中来,陈道临没有插话,静静地听她讲下去,莎莎好像也被感染到了什么,脸上的寒霜渐渐消退,有些在意地竖起耳朵听着。
「我从北方回来,所到之处,看见地方教会的宗所破败颓废,神职人员被地方官员打压欺凌,教会教堂破烂,地方的税丁还要冲进教会里,抢去最后一枚铜板充当『宗教税』,我曾看见一位教正穿着破烂的神袍在田间犁地,那些行走过教堂的人们眼里不再有对女神的崇敬···」
蓝蓝越说越感到悲戚,终于忍不住在陈道临怀里呜咽起来,莎莎好像若有所思,小嘴张了张,但看了看现在的气氛还是识趣地闭上了。
「你还是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被人抓住。」
陈道临摸了摸她的脸颊帮她拭去泪水,轻声道。
「我回到了帝都,回到了教会,教宗陛下原谅了我,让我重回了女神的怀抱。他交给了我一项重要的任务,一项可以重新振兴教会的任务。」
蓝蓝抽泣了一会儿慢慢冷静下来,继续说道。
「刺杀马尔希陛下是吧?」
「你、你怎么会知道?!」
陈道临忽然接口道,蓝蓝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看你的反应,果然是这样啊,不过因为偶然在场的我的关系,刺杀失败了,而你也被全城搜捕的近卫军给抓住了对吧?」
「没错···我们被人出卖了,和我在一起的所有人全都···」
想起和她一起被抓走的教会的兄弟姐妹现在不知道正遭受什么酷刑逼供,蓝蓝就感到心在滴血,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眼睛都变得有些红肿。
「原来如此,我大致明白了,现在接你的人来了,你要跟他们走吗?」
陈道临叹了口气,忽然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蓝蓝还没有明白过来,一声巨响就从外面传来,随后是呼喝惨叫的声音。
外面已经一片混乱,一根巨大的树干横在了道路上,树干之下,一个罗斯派来保护陈道临的护卫连人带马被压在了下面,早已变成了肉泥。其他的护卫飞快聚拢起来。
就见一条雄壮的身影从树干后飞一般跃了出来,直接就扑进了护卫的圈子里,这人身材高大彪悍,手里一柄长枪舞动,带出一团如烈火般的红色气焰,夜幕之中,就如同一条上下翻飞的火龙。长枪一扫,顿时就有两个护卫被他连人带马直接扫飞出去。
「不想死的话,交出你们买下的那个女人!!」
那人冲出了护卫群一声厉喝,长枪往车厢一指,陈道临撩开车帘一角往外看去,那雄壮的汉子正是他第一天到帝都时当街刺杀皇帝陛下的那个长枪刺客,武艺极高,当日杀入御林军红羽骑之中势如破竹,如入无人之境,要不是陈道临出手,恐怕他当日就得手了。
「是蒙托亚大人,他是来救我的。」
蓝蓝认出了那汉子的声音,惊喜道。
「明明是老师救了你。」
莎莎撇了撇嘴嘀咕道,蓝蓝顿时哑然,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你还是想要和他们走吗?就算被当做了一颗弃子?」
陈道临又问道,昏暗的车厢里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还是得回到教会。」
蓝蓝低声道,忽然挣脱了陈道临的怀抱,强撑着着还有些软绵绵的身体站了起来。
「你和他们走的话,是回不去的。」
陈道临没有阻止蓝蓝,平缓地说道,车厢外又响起了厮杀声,那持枪的汉子威风凛凛,长枪飞舞,又将两名护卫扫飞了出去。
蓝蓝银色的眸子望着陈道临,脸上一片迷茫。
「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
「这种事都看不出来,你们也想振兴教会?」
「达令,你究竟想说什么?」
蓝蓝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
「这么明显的事,你的老师没和你讲过放长线钓大鱼的故事吗?你是诱饵啊诱饵,找个理由放你出来,等你的同伴来接应然后顺势跟踪,最后把你们的老家一窝端了,不就是这样的计策么,很一般啊。」
陈道临冷笑着没有开口,一边的莎莎已经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解释起来。
「怎么会···」
听完莎莎的话,蓝蓝浑身一下子被冷汗浸透,方才她还为能和同伴会和而喜悦,但没想到其中竟然隐藏着如此可怕的阴谋。
「现在还想跟他们走吗?」
「可是···他们已经来了。」
「很简单,把来救你的这几个全都杀了,你那些还在据点的同伴应该暂时就安全了。」
望着蓝蓝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陈道临淡淡笑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黑暗融为了一体。
「不可能!!这不可能!!蒙托亚大人他们是为了我···怎么可以···」
蓝蓝难以置信地叫道,但语调却越来越弱。
「没时间犹豫了,做出选择吧,你好歹也是教会的圣女候补吧,总之外面来救你的这些人一定是逃不掉了,毕竟放你出来的家伙可是这个国家权力最大的人啊。」
「你能帮帮我们吗,达令?」
蓝蓝咬着嘴唇,伏在陈道临的大腿上抓住他的手泪眼朦胧的说道。
「你们可是刺杀了皇帝陛下的叛国逆贼,这附近应该已经有不少人埋伏,被他们看见我相助你的那些同伴的话,你觉得我会被怎么样?」
「可是,你已经救了我···」
「那可不一样,你是我买下的货物,我可以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你的身份,你的来历,我一概不知,我只是花钱买了一件对我有用的东西而已。但是外面那些家伙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实打实的叛贼啊,我可是和他们正面交过手的,没理由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要是你没把我救出来就好了···」
蓝蓝无力地跪坐在地上,说话的片刻功夫,车厢外那汉子已经把随行保护陈道临的护卫全部解决,朝着车厢冲了过来,在树上支援的同伴也纷纷跳了下来。
「真是啰嗦,既然你无法选择的话,就由我来帮你选择吧,既然你不愿承担这份『罪』的话,就由我来承担吧,尽量恨我吧,因为我不是你一直所祈祷的万能的神,只是我不想让你这样去送死。」
陈道临低沉道,仿佛恶魔的低语,蓝蓝怔怔地望着他,突然觉得他变得如此陌生,刹那间一阵天旋地转,蓝蓝的意识慢慢消散,软到在了车厢的地上。
「莎莎,看好她,我很快就回来。」
把蓝蓝抱到软座上躺下,陈道临头也不回地对莎莎吩咐道,打开车厢门跳了出去。
······陈道临从马车里出来的时候,那持枪的汉子已经冲到近前,罗斯派来的保护他的几名护卫全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几乎都是被一击毙命,那汉子身后还有两名同伴也从另两个方向夹攻过来。
「是你!!当日你坏我大事,今日正好收拾了你!」
那汉子当即认出了陈道临,要不是当日他在皇帝的面前阻了他一阻,导致行刺失败,他们也不会落得现在这般下场,旧仇涌上,那汉子一声怒喝,长枪化作一团红光就朝着陈道临的脑袋毫不留情地砸下。
「自己的计划有纰漏,却反过来怪我,难道那日我就得站着让你杀吗?简直不知所谓。」
陈道临冷冷笑道,龙牙剑往那汉子一指,地面上泥土翻滚,拱出一个土包,几十枚尖锐的地刺忽然就出现在那长枪汉子身前。
那汉子反应敏锐,大喝一声,原地飞跃而起完美地躲过了所有的地刺,手中枪势不变,红色的气焰又暴涨了三分。
大地一阵轰鸣骤然裂开,那拱起的土包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土元素巨人,庞大的身躯屹立在夜空之下,咆哮着伸出大手对着长枪汉子狠狠抓了过去。
「凭这种花哨玩意也想阻我?」
那汉子一声轻蔑的狞笑,手里的长枪犹如一条火龙重重轰在那土元素的身躯上,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那土元素巨人顿时土崩瓦解,化作漫天扬尘,遮挡了那汉子的视线。
他笑容未落,忽然后上方一阵凉意,多年的生死战斗磨练出的敏锐直觉立刻让他本能弯腰往前跨出一步,一阵强烈的刺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中了他的后背,要不是他往前扑出了一步,恐怕那尖锐物就已经直接刺穿了他的脖子。
疼痛刺激下狂怒的暴喝,那汉子的肌肉霎时绷紧,紧紧吸住了那刺入后背的尖锐物,手里的长枪带着炙热的狂焰猛烈地往身后刺去。
「虽然是个白痴,不过打架的本事倒的确厉害。」
陈道临嘲弄的声音在那汉子背后响起,手腕一发力就把龙牙剑从那汉子的后背拔了出了来,瞬间从原地消失。
那汉子刺了个空,心感不妙,一阵乱舞将周围的扬尘吹开,猛地小腿上又是一阵刺痛,他急忙往后退了好几步,浑身斗气爆发护住全身,将路面踩出了好几个大坑。
「啊!!」
他还未稳住心神就听见一声惨叫,与他同来的营救蓝蓝的一名同伴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被一股上升气流托着急速的往上升去,在惊恐的惨叫声里转眼间就变成了天上的一颗星星。
「阿丹!!」
那汉子又惊又怒,虽然他武技极高,但毕竟还是不会像魔法师那样飞行,眼见得那跟随了自己十年的忠心下属消失在了夜空里,一股热血立刻涌上脑门,狂怒地寻找着陈道临的身影。
「蒙托亚大人,他在这里!啊!」
猛然间,传来了另一名同伴的呼声,那汉子转头看去,只见无数的藤蔓缠在那名同伴身上,将他牢牢捆成了一个粽子,陈道临拿着龙牙剑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悠闲的用剑尖在那人的脸上轻轻画着圈。
「你这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
那汉子怒到了极点,他纵横厮杀半生还从未有人如此戏弄于他,当日他见陈道临只用防守法术保护自己和皇帝,只道他是一个魔法师,拍卖行的内应送来的情报上也是如此,但没想到这人不仅施展魔法迅捷强力,移动的速度更是快的可怕,而且剑技也极为高超,是他至今为止遇到过的最强大的对手。
「那就来杀我呀,看看究竟是你先能杀掉我,还是我先能把你的这名同伴干掉。」
陈道临悠然笑道,手腕一抖,龙牙剑就刺进了那人的左眼之中,血如泉涌,剧烈的疼痛下那人立刻忍不住惨叫起来。
「你这卑鄙的家伙。」
眼看同伴落入陈道临手中,那汉子动作一滞,不敢再轻举妄动,他呲目欲裂,本以为凭着他的实力能轻松带走蓝蓝,没想到竟然遇上了一个实力强得可怕的怪物,情势转眼间就急转直下。
「一个过来想要打劫我的贼人也有脸说我卑鄙?真是可笑。看看你的周围吧,本来再过些时候就是新年大典阖家庆祝的日子,现在因为你罪恶的行径,有多少家庭已经无法团聚了呢?」
陈道临不齿地说道,眼中满是戏谑之色。
「狗皇帝的走狗死不足惜!」
那汉子不屑地哼道,毫无愧色。
「哼哼,哈哈哈哈!」
陈道临闻言,似乎再也忍耐不住地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那汉子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哪里有什么可笑的地方。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宗教可真是一个好东西啊。」
陈道临轻叹道,龙牙剑「刷」地又刺入了那人的右眼里,那人咬着牙关想要强撑,但陈道临稍微一搅,那人又凄厉地叫出了声。
「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蒙托亚大人,不要管我,快点把蓝蓝大人带走!!」
看到同伴惨受折磨,那汉子气得浑身发抖,双目喷火,落入陈道临手中的那人双目失明自知难以活命,鼓起最后的力量大声喝道,那汉子猛然惊醒,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转身一个踏步纵出数米闪电般扑向了车厢。
陈道临脸色微变,似乎没料到那汉子竟然如此果断。
那汉子拉开车门,看到蓝蓝躺在软座上正昏迷不醒,心里一喜正要上前将她抱起,忽然眼前冰霜寒气迷蒙,数道锋锐的冰棱近距离朝着他激射过来。
那汉子不假思索地挥抢将所有冰棱击碎,顺势朝前刺去,枪上的火光顿时照亮了莎莎因为惊惧而略显苍白的小脸,那汉子一愣,但枪势已经无法停下,斗气的烈火瞬间就要将她吞噬。
「你敢动她?!」
冰冷到了极点仿佛来自深渊的声音,那枪上流动燃烧的火焰刹那间熄灭,一只覆盖着黑色鳞片的手死死抓在了枪尖上,一对赤红色的眼睛仿佛两团鬼火在黑暗中摇曳。
「你···」
汉子面容扭曲地望着那个变得如同恶魔般狰狞恐怖的男人,嘴唇颤动着想说什么,可一个字都再也说不出,冰冷森白的龙牙剑从下往上贯穿了他的头颅,彻底断绝了他的生机。
「老、老师···」
惊魂未定的莎莎呜咽着扁了扁嘴,忽然就扑进陈道临怀里大哭起来,可爱的俏脸上被眼泪弄得一片模糊。
「没事了,没事了,对不起,莎莎,是我有些大意了。」
「呜呜呜···老师···我以为我···我还以为我要···呜呜呜呜呜···」
陈道临把那汉子的尸体踢出车厢,紧抱着莎莎抚摸着她的脑袋,有些自责地安慰道,他手上的鳞片渐渐褪去,血红的眼睛也恢复了正常。
「老师···呜呜呜呜···」
······不知道是谁报告了这里的事件,很快就有帝都近卫军的人赶来,或许有提到是曾经刺杀皇帝陛下的刺客,就连御林军红羽骑都赶了过来,稍稍询问了一下陈道临后就把那三具尸体带走了。
在近卫军的护送下回到魔法学院的时候夜都深了,受到了惊吓大哭了一阵的莎莎早就在陈道临怀里沉沉睡去,将她送回房间后,陈道临往回走去,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稍一踟蹰后还是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蓝蓝已经换上了陈道临向卡门借来的衣服,坐在房间的一角,静静地沉默不语,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涸。陈道临坐在床沿看着地板,似乎谁都不想先开口。
「他们···都死了?」
终于,就这样无言相对不知道过了多久,蓝蓝深深吸了口气开口道,嗓音有些沙哑,有些颤抖。
「啊,没错,来救你的人很厉害呢,我快招架不住的时候近卫军和御林军就都来了,他们不肯投降,最后就···」
陈道临平淡道,双手相握撑在膝盖上。
「都是···我的错,我···谁都救不了···」
虽然早已有所预料,但从陈道临口中亲耳听到同伴的死讯,蓝蓝还是感到极为悲伤,捂着脸,大颗大颗的泪珠从指间滚落。
「这不是你的错,你也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陈道临缓缓起身,走到蓝蓝身边伸手搭在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上宽慰道。
「我曾经背叛了教会,教宗陛下原谅了我,让我用戴罪之身为教会立功赎罪,可是···可是我却···我真的无法原谅我自己···」
「听我说,蓝蓝,不要这样责怪自己,你所面对的形势太复杂了,假如我处在你的位置上,也不可能救得了任何人。」
俯下身握住了蓝蓝柔软的手掌,陈道临和她面对着面,抚摸着她的脸颊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珠,柔情地看着她。
「达令···」
呼吸可闻的距离,连心跳的声音都能听到,蓝蓝的表情变得迷蒙,蓄满了泪水的美眸里陈道临的身影渐渐放大,仿佛回到了那个在大圆湖畔的夜晚,在失落与哀伤中被压抑了太久的激情在这份柔情里瞬间点燃。
随便怎么样都好吧。
「唔···」
嘴唇被轻柔地封堵住,蓝蓝闭上了眼睛,没有拒绝。
「哈···哈···嗯唔···」
触碰着蓝蓝柔软饱满的唇与她贪婪地口舌交织着,陈道临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转过身把她轻盈的娇躯压在床上。
「嗯···啊···哈···嗯···嗯···」
一路朝下吻到了她的脖颈,贪婪地呼吸着蓝蓝肌肤上的清香,陈道临隔着衣服熟练地爱抚过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带,蓝蓝紧蹙着黛眉搂住陈道临的脑袋,媚眼如丝,小嘴里发出了急促低沉的娇吟声。
不需要多余的借口和理由,不过是失意的人之间相互的安慰,在这个绝望的世界里所获得的片刻安宁。
「嗯···啊···」
有些狂乱地扯开了蓝蓝才换上没多久的衣服,陈道临分开了她的双腿,喘着粗气用手指稍稍让她的下体变得湿润,随即解开裤带顶在了入口的位置,磨蹭了两下就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哈···哈···」
蓝蓝无言地配合着他的动作,被陈道临插入的一刻,娇媚如火的脸蛋上仿佛出现了一种忘记一切的释怀表情,眼泪从眼角滑过,她抱住他的脑袋,又和他激烈地拥吻在一起,主动扭动着腰部让他可以进到更深的地方。
适应了里面的紧窄湿滑,陈道临一点点用力动作起来,猛烈撞击着蓝蓝的下体,双手一路从她的翘臀往上摸到了酥胸,大力抓揉着那两团比起上一次见到又鼓胀了不少的雪腻。
「嗯···嗯···啊···啊···啊···」
娇腻的呻吟慢慢不再压抑,蓝蓝紧闭着美眸承受着陈道临强力的冲击,浅葱的十指在他后背上无意识地抓住了一道道红痕,那一双被陈道临赞不绝口的健美修长美腿紧紧盘绕在他的腰间,整个人都像是要融化在他的怀抱之中。
「嗯嗯···啊···啊啊啊···」
没有一点妨碍的纵情爱欲,没多久,陈道临就将火热在蓝蓝体内释放出来,互相爱抚着对方的两人几乎在同时达到了高潮。
「哈···哈···嗯···啊···啊···」
短暂的余韵后,紧密相连的两人又疯狂动作起来,忘记了一切矛盾与痛苦,只在这无言的欢爱之中享受片刻的安宁,肉体激烈的碰撞声持续响着,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才相拥着缠绵睡去。
夜,很深了。
······「哎……老师你就这么让她走了吗?」
莎莎坐在实验室的长桌上甩着纤细的小腿,惊讶地叫道,昨晚的惊吓看来已经淡忘,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嗯,我只是救她出来而已,她以后要去哪,要去做什么,就不是我管的事了。」
陈道临把调和失败的药剂倒进了废料桶里头也不抬地随口道。
「老师你可是花了五百万金币啊,天啊,这些钱都可以把那个什么郁金香工坊买下来了吧。」
「哈哈,钱财乃身外之物,别看的那么重嘛,反正现在这么多人给我送钱,那些钱不用也是浪费,正好用在需要的地方就可以了。」
「呜呜···五百万金币···」
想起这几天还要把钱送到那个拍卖行去,莎莎就感到一阵肉痛,陈道临倒是满不在乎,一心一意地做着实验。
「话说,那个女人昨晚睡在你的房间里吧,老师?」
莎莎凑近陈道临小鼻子嗅了两下,忽然紧盯着他神色奇怪地说道。
「啊啊,是啊,哈哈哈,有什么问题吗,莎莎?」
陈道临动作一僵,把脸别开有些心虚地说道,突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你身上的味道···不错呢,老师···」
莎莎跳下桌子贴到陈道临身上又仔细闻了两下,似乎确定了什么,星眸里寒光一闪,小脸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是吗?那个···郁金香工坊新出的清霜雪液的香味的确不错呢,莎莎,你也试试吧,啊哈哈。」
「老师···你这个···大笨蛋!!!」
······皇宫深处,高大的院墙外,戒备森严。一队队御林军来回巡视,就连把手在城墙上的军士,都是弓上弦,刀出鞘。
白色的围墙之内,是一片宽阔的广场,地面铺设着平整的青石板。而在广场的中央,高耸屹立的,正是帝都那座著名的白塔这座魔法白塔之下,塔基底座前是高高的台阶,在中午的时候,站在塔下,仰头看去,只见烈日当空,仿佛这座白塔就如同一柄从大地上挺出的利剑,而那一轮艳阳,却正被这柄利剑挑在剑尖之上。
皇帝站在这塔基下,就立在台阶旁,仰头看了会儿天空,直到强烈的日光刺得他眼睛泛花了,皇帝才低下头来,轻轻叹了口气,红色的头发飘扬,那张英俊的脸庞上满是疲惫。
「陛下···」
皇帝缓缓转过身来,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身穿红色宫廷法师袍的老者。
「克拉克法师,白塔的维护已经完成了么?」
「已经完成了,陛下,新年庆典之日,白塔开启绝无问题,魔法阵所有的魔力基座我都已经亲自查看过,还有···」
「好了,具体的就不用和我说了,你既然说没问题,我自然是信得过。」
皇帝点点头。
「陛下心中可有忧虑之事?」
沉默了片刻,克拉克忽然道。
「克拉克法师,我所忧虑之事千千万万,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件?」
皇帝一愣,接着笑了起来,目光如刀锋从老魔法师身上扫过,最后射在他的脸上。
「陛下现今最为忧虑的事,我也知道一些,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兴趣听一听我这个一只脚都已经跨进棺材里的老家伙的话呢?」
克拉克淡淡道,神色坦然。
「哦?法师有什么可以指点我吗?」
「陛下,你可知道我效忠的第一位主君是谁?」
「嗯?」
「我效忠的第一位主君,便是对我有知遇之恩的摄政王辰殿下」
克拉克微微一笑,看了边上的白塔一眼,没等皇帝回答,就直接说出了答案。
皇帝没有说话,静静等候下文。
「昔年辰摄政王殿下也曾和陛下一样,为此事忧虑长久,在这白塔之下独处苦思。」
「你说摄政王辰殿下当年也曾为此事徘徊久久,苦思不得?」
皇帝眼中一亮。
「辰殿下有一子一女,长子查理皇子,长女卡琳娜公主,摄政王当时虽掌帝国权柄,但因教会所迫,终生不曾称帝,而是让他的长子查理继位,而殿下只以摄政王名义监国。随着年纪渐渐增长,辰殿下终于发现,他的儿子为人偏激轻佻,性子过于骄纵,难成英主。反观卡琳娜公主,聪慧宽厚,谦逊得体,天资过人。殿下曾言,若查理陛下有卡琳娜公主五分智慧,那么帝国未来中兴可期。那时摄政王殿下已身患重病,时日不久,当时谁也不知道,他已经暗中动过心思,想要罢黜查理陛下,改立卡琳娜公主为女皇。辰殿下前思后想,曾经半夜跑来这白塔下徘徊苦思。」
「可是辰摄政王殿下最后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儿子,想来是因为卡琳娜陛下当时年纪尚幼,而摄政王殿下自知无法撑到卡琳娜陛下成年,为了避免局势动荡,故此决定不动查理陛下的帝位,我说的没错吧,克拉克法师?」
皇帝笑道。
「这固然是一个原因,然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克拉克法师说道,眼中露出一丝缅怀,一百四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在这白塔之下,正值壮年的自己也是站在这个位置,在他的面前,是那个白衣飘飘的年轻人。
「是因为···私心!」
克拉克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缓缓沉声道。
「私心?」
「世人都说摄政王一生英明神武,唯独立查理为皇帝这件事是他做的一件错事,查理陛下在位三年,做下无数荒唐事,若辰殿下早早罢黜查理立卡琳娜公主为女皇,那么帝国也不会枉走三年弯路。但是我觉得,殿下并没做错,因为···」
说到这里,克拉克忽然摇头,抬起头来直视着皇帝。皇帝沉默,只是用目光平视着他。
「摄政王殿下他是一个奥古斯丁。」
说完这句话,克拉克立刻低下头闭上了嘴巴。
「原来如此,嘿,虽然我也姓奥古斯丁,可是这一百多年来,所有人都把我们这一脉当做是郁金香的血脉,那些『真正的奥古斯丁』也从来都是把我们当做外来者,是抢了他们皇族正统位置的强盗,不仅是他们,恐怕天下许多人都这么想。」
「这只是昔年一段旧事,陛下可以只当做故事听听就好。」
皇帝幽幽叹了口气,他瞧着面前的老法师,可是克拉克却恰到好处地垂着头,不和他做目光的接触,只是平静地笑道,然后对着皇帝深深一礼,缓缓转身离去。
「私心···嘿嘿,好一个私心。」
皇帝望着老魔法师伛偻的背影远去,神情诡秘地轻声笑了起来,转过头重新看向那雄伟冲天的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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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快三十岁的家庭主妇,娃娃脸、婴儿肥,鹅蛋小脸使得经常有人说
我像个高中生。
圆圆的脸蛋让我看起来似乎身上也是肉呼呼的,其实我体重并没有多重。
父母从小也是家教严格,结了婚以后也是三从四德做个贤妻。
最近发生了一些事,回想起来,我自己都觉得惊奇。
这个事情吧,其实有点滑稽,到现在为止,我自己心里都不知道这算不算出轨,算不算偷情。
16年春节的时候,我的一个小表弟在家里玩,小表弟今年还在上初中,小男孩这个年纪都是爱上网的。
这个年代的小孩确实是幸福,我们这一代人,当初要是上网玩个劲舞团什么的就会被妖魔化,认定是有网瘾,需要治疗的。
家里有一台我和老公共用的配置还不错的电脑,我平时用来看看剧,追一追我「老公」太阳的后裔。
老公呢就打一打大型网络游戏。
大人们在热闹的嘘寒问暖的时候,小表弟就在书房里上网。
本来也没什么,招待完宾朋,老公收拾残局,我就睡前上上网。
老公平时如果有什么要用的网站或者觉得好的网站,他都是使用收藏夹的。
我对电脑几乎一窍不通,老公就教我「CTRL H就可以打开昨天我浏览的网站继续浏览。」
今天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当我CTRL H打开历史记录时发现了小表弟浏览的一些东西。
说实话,我真是挺好奇的,十分想知道,这个年纪的小孩子们上网都在做些什么呢?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还是个初中生的小表弟居然在浏览百度贴吧里的丝袜吧,吧里时不时有女性自曝自己的性感丝袜美腿。
有的看起来很low,有些则让自认为很有魅力的我也自愧不如,当然也引小表弟除了浏览过贴吧,记录里还显示小表弟浏览了自己学校的论坛,于是我又继续进去看看这些初中生们在学校论坛里又会聊些什么呢?
结果同样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惊讶。学校论坛里的初中生们聊的有些是某某女生如何如何美之类的,同时也有谈论女性的话题。
回想我们那个年代的中学生,我自己一天还就只知道臭美。
我看了很多很多的留言和聊天记录,其中一个昵称叫做「姐脱黑丝袜」的初中生似乎很活跃,而且还有很多粉丝。
无论是他这滑稽的昵称还是他装作一副老司机模样的话语都让我捂着嘴偷偷的笑的很开心,心里就默默的多关注了这个小屁孩一些。
同时心里还萌芽了一个想要好好戏谑一下这个装模作样的小屁孩的念头。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当时是一种什么心态,当天夜里,我趁着老公熟睡了以后,我自己又偷偷的起床。
在柜子里拿出平时和老公亲热时候会穿的性感丝袜,然后偷偷跑到卫生间去穿上丝袜用手机自拍自己穿着丝袜的模样。
拍完以后看着连我自己都非常满意。
说实话,我对这个装作一副老司机姿态的初中生「姐脱黑丝袜」还挺有兴趣的,我伪装自己是他同校的女同学假装很自然的和他建立了私下联系。
这小子誓要把老司机装到底,对于女生主动搭讪居然也是一副看透一切傲气十足的态度让我忍不住偷笑。
随着私聊的越来越多,我们的联系已经极其密切了,我看时机差不多了是时候好好戏谑一下这个小屁孩了。
我在聊天中突然说出了真相,告诉他我并不是他们学校的女学生,而且我比他年长,我很开心的叫他小屁孩。
他似乎还没有接受这个事实或者以为我就是想装老占他便宜叫他小屁孩。
这时我将自己那天夜里自拍的丝袜发给了这个叫做「姐脱黑丝袜」的小鬼。
我心里乐得不得了,我想着「这还不把你吓的哇哇乱叫,哈哈哈。」
可谁知道,这个该死的小屁孩居然还是装作一副老司机的姿态,还竟敢对我的自拍表现的很不以为然?
这该死的小屁孩,你可把我惹火了,「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就枉我比你多吃十几年米饭。」
于是就约了这个小屁孩「这个周五下午放学以后学校门口等我。」
这小孩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说「好啊,谁怕谁」
我老公呢负责赚钱养家,我呢就负责貌美如花,老郭他虽然不说长期加班,但是加班这种事,反正也是有的,偶尔还会伴随一些出差。
所以经常有时候周末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家里发霉。
很快约定的日子就到了,我这个周五就特意穿上了黑色丝袜开着家里那台结婚时买的还算挺有档次的小车就去了小屁孩他们学校门口。
人真是一种神奇的动物,我没见过小屁孩,小屁孩也没见过我的脸张什么样。
我就只知道小屁孩的昵称叫「姐脱黑丝袜」小屁孩也只知道我给自己取了一个叫做「皇后」的昵称。
我坐在豪华轿车里,在校门口戴着明星范很足的墨镜向门口望,发现一群一群的初中生从学校里放学出来。
正在觉得自己有点神经病,这么多看起来一毛一样的小屁孩,鬼知道哪个才是他的时候,有一个学生,出了校门以后,站在门口东张西望。
偶然间我和小屁孩目光对视了一瞬间,女人的第六感让我很笃定的确信那个小鬼就是我要找的那个小屁孩。
我不确定这小鬼有没有已经知道我是谁,反正这小屁孩看起来似乎特别害羞,不敢多看我一眼一下子头低的很低,一直看着自己的脚。
我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个在论坛里装的风生水起的老司机。
过了一会,小屁孩悄悄的抬起头来用眼睛偷偷摸摸的瞄了我一眼。
我很诡异的笑容瞬间就克制不住的挂在脸上,我伸出涂着丛林红色指甲油的食指勾了勾示意小屁孩到自己车窗旁边来。
小屁孩半低着头犹犹豫豫的走到我旁边,我侧着头问道「你就是姐脱黑丝袜吖?」
小屁孩真的反映可爱极了,让我心中戏谑的快感得到极大的满足,他深深的低着头,害羞极了,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嗯」了一下。
对于小屁孩这种如此弱势的反映,别提我心里有多得意了。我头一甩「行了,上车吧,姐姐带你去吃点东西」
小屁孩「哦」了一声回答我,然后并没有坐在我旁边的副驾驶,而是打开后座的车门坐在了后排。
我得意的问道「小鬼,在论坛上不是挺牛气的嘛怎么见到姐姐就蔫啦?」
小屁孩则像小猫似的赶紧回答说「对不起姐姐,我真不知道你是一个漂亮的大姐姐,我还以为是我同学跟我闹着玩呢,对不起姐姐……」
看着这么一个稚嫩的小屁孩害羞的像小猫一样的反应连我自己都想不到,这个周末,居然会和这种毛都没长齐还小了我十几岁的小屁孩发生性关系。
这件事,后来让我想的很多很多,首先,我的行为有没有触犯法律呢?对方是一个这么小的小孩,和他发生性关系会不会违法啊?
做了这种事以后,我该怎么跟我老公交代啊?
如果被老公知道了,他要和我闹离婚可怎么办啊?
我当然是爱我老公的,我们生活美满婚姻幸福,而且老公性功能方面也没有一点问题啊。
离婚的话当然没有一点好处,不过,我背着老公和一个小了我十几岁的初中做了这种滑稽的事算个怎么回事啊?
对我来说,这个小屁孩当然不可能对我的婚姻啊以及老郭的丈夫地位构成任何的威胁。
难不成我会为了这个小屁孩去离婚,去和这个小我十几岁的小鬼结婚生孩子?
天呐,真不知道老公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想?
看着坐在我后排车座上的小屁孩,被我呛的差点羞愧的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愧而死,我没有再欺负他了。
我开着车带着他到了在这个年纪的小屁孩眼里特别受欢迎的必胜客。
别说小孩,我自己平常也很爱吃必胜客,必胜客周一到周日的套餐就是我的家常便饭。
怎么说也是大人请小孩吃饭,我当然不会小气,一口气就点了两个套餐,他吃了必胜客的那种得意样子,似乎吃了什么了不起的大餐似的。
一起吃完必胜客看着小屁孩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我忍不住告诉这个小鬼「姐姐家里也有很多好吃的东西,什么松子、海苔、酸奶、水果,家里平时都备着很多呢,小鬼要不要到姐姐家里去啊?」
没想到小鬼听了吃的居然兴奋的鼓掌,「好啊好啊,简直是天堂」
嘴上答应的那么干脆,没想到到了我家以后,这小鬼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坐在客厅里动也不敢动,我拿出各种各样的小零食还有饮料招待他,他还是特别拘束。
我随手拆开一包海苔吧唧吧唧的吃着,看他那拘束的样子,我则不停的给他讲讲我的日常生活。
我对他说,「像披萨、意大利面这种西餐,其实我自己在家就经常做给自己吃。」
这小鬼终于被惊讶的不再拘束了,深沉的感叹说「我爸妈是做小生意的,每天也没时间管我,偶尔就拿零花钱打发我咯,而且其实也没多少零花钱。我看他怎么说着说着低沉了起来,赶紧许诺说,「小意思明天中午姐姐就做意大利面给你吃吧,到时候姐姐邀请你过来吖?」小屁孩听我这么说先是表现的很开心,不过很快又低沉了起来。
「我家里就我一个人,我爸妈没时间管我,我回家的话他们周末就会把我丢在家里还不许我乱跑的。」听小屁孩这么说,我也想要找个办法宽慰一下他,我自称是他同学的妈妈,试着给他的妈妈打了个电话。
我说「孩子周末在我家过吧,正好两个孩子一起带有个伴,周一我一起送他们去上学。」我从电话里就听见小屁孩的妈妈在那边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几乎没费什么口舌就答应了,还一直说「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感谢感谢。」小屁孩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别提有多亢奋了,像撒欢的小蜜蜂在我家到处参观。
我和这种小鬼,怎么说也错着十几岁,这样一直找话聊也好难聊到同一个频道。
我索性放弃,自己在书房看剧,让小屁孩自己一个人在我家随便玩别客气。
小孩就是小孩,对新环境还是挺好奇的,翻翻着看看那,一会这小鬼不知道怎么跑到玄关参观了我的鞋柜。
打开鞋柜的小屁孩跑过来对着我惊呼「姐姐你怎么这么多鞋啊。」我则边看剧情边回应他「每年都会买新款式的鞋,然而去年的旧鞋有的都没怎么穿,所以慢慢就积了这么多鞋」小屁孩啊就知道鞋啊、脚啊、袜子啊、腿啊,不过好像从来都没对胸啊、臀啊什么有过兴趣,我心里就觉得好笑「小鬼就是小鬼」时间也不早了,小屁孩还没忘记我对他的约定「姐姐,明天中午一定要给我做意大利面吃啊,你可别忘记啦」我则很认真的告诉他,「不会的不会的,你早点洗了睡吧,你谁那间客房」我让小屁孩洗澡就去睡觉,我自己呢还要把家里拖一遍才能去洗澡睡觉,哎。
不知道夜里几点了,我迷迷糊糊听见厕所里怎么有动静啊?我怕的不得了,壮足了胆子去厕所看个究竟。
一推开厕所门确实吓了我一跳,这个小鬼居然把我洗澡换下的内裤包住他自己的JJ在自慰。
我赶紧大声呵斥「喂,小鬼,你在搞什么,赶紧把你那东西收起来滚回去睡觉」小屁孩像老鼠似的呲溜钻回客房不再有动静,我头都是大的「玛德,什么鬼,这么小的小屁孩居然拿老娘的内裤自慰」我带着烦躁的心情躺在床上,还没过多大一会我又听见小屁孩似乎又从客房里跑出来了,不过没多大会他自己又回去了。
还没来得及舒口气,又听见他再一次从客房跑出来,同样没过多大会又自己回去了。
玛德,半夜这样折腾,我实在沉不住气了,我又不情愿的翻身起来去客房看小屁孩在搞什么鬼。
我推开客房的门,又是一阵头大,玛德这个小鬼把我的丝袜啊、高跟鞋什么的拿到客房里自慰。
我这会真的是烦了,「玛德,夜里不睡觉搞什么鬼,明天吃了饭就给你送回你家去。」被我这么一顿骂,这一夜总算是安静下来了,我一早起床去采购做意大利面需要的黑胡椒和其他调味料。
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我一开门看见小屁孩正把精液射进我喝水的那只杯子里。
我气的二话不说把菜往门口地上一丢,冲过去揪住小屁孩的耳朵扯到沙发旁边,我坐在沙发上这小鬼就战战兢兢的跪在我腿旁边的地上。
「姐姐,对不起,姐姐,我错了姐姐,姐姐我知道错了……」这么小的孩子吧跪在我面前还一直道歉,一会我就心软了也不那么气了「行了,我履行我的承诺,我去给你做饭去,吃完了赶紧给我滚蛋」我乒乒乓乓的在厨房忙活,这孩子则也就安安静静的没再有什么动静。
孩子就是孩子,意大利面一端上来,之前的什么都烟消云散了,喜笑颜开的凑到桌子跟前只流口水。
看着他吃着意大利面的那种喜悦,我也很快就彻底不在生气了。
吃过饭我摸摸这小鬼的狗头「走吧姐姐送你回去」「家里又没有人,本来说好的周末不回去了,这个时候回去,更没人管我啊」看着他这快要哭了的样子,我说「我告诉你啊小鬼,留下可以,要是再敢乱动我东西的话,我把你小丁丁割下来,听到了没有」小屁孩吓的连忙点头,我接着又说「不是姐姐凶你,你还这么小,你这么不停的撸的话,你那小丁丁会坏掉的,明白了没有」小屁孩回应着「知道了」我则说「行了,自己玩去吧」我与小屁孩这个年龄差距,让我带他两天,我们真是玩不到一块去,反正我就自己玩我的电脑让那小鬼爱咋咋地吧。
这个小鬼时不时的在我身边哼唧「姐姐,我好无聊啊姐姐,姐姐我好无聊啊」
哼唧的我电视剧也看不进去,心里也觉得,确实好像有点虐待他的感觉。
我只好说「你看电视或者玩电脑都可以吖?姐姐的电脑让给你玩好不好?」
小屁孩似乎觉得很不好意思,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姐姐,你玩电脑吧,我找点别的玩去」小屁孩说完就跑开了,终于不再哼唧,我又可以继续看电视剧了,不过没过多大会,我怎么听着他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扑腾。
我随时声音跑到我自己的卧室去看看,玛德,他又在我衣柜里拿着我的船袜准备自慰。
老娘真是无语又无奈,之前吓也吓了该说的也说了,哎。
没办法,我只能耐着性子劲量和蔼一点跟他说「孩子啊,自慰是很伤害身体的你懂不懂,你才这么小一点点,这么频繁的撸管,真的会坏掉的」小屁孩可能是见我没有那么凶神恶煞?居然顶嘴「姐姐,我真的很无聊啊,而且JJ好难受啊,不撸一撸才会坏掉的」我无奈继续开导「你才多大年纪啊,等你长大了以后,结婚了以后,那个时候才可以通过性交来派遣你知道吗」也许是我的开导起了作用,反正这小鬼似懂非懂的暂时是唬住了,不过,还没过多大一会他就又跑到我跟前开始哼唧。
这小鬼哼唧说「姐姐,我好难受啊,我现在就想情交」我愣了一下「什么鬼?情交是什么鬼?」
「姐姐你刚才告诉我的嘛,你说结婚了以后就可以情交」我瞬间觉得无语「好吧情交就情交吧」我其实是说,你把性交这个词错说成情交,那就随你说情交好了,我都懒得纠正你。
小鬼瞬间就误解了我表达的意思兴奋的叫道「好啊,姐姐快来吧,我们快来情交」我瞬间就觉得很崩溃又好笑,然后很坚决的告诉他「小鬼,我跟你说,姐姐跟你是不可能的,而且也不可以」小屁孩就缠着我「姐姐,什么意思啊,什么是情交,为什么不可能也不可以啊」我说「男生呢,和女生,小丁丁和小妹妹结合在一起,这样就叫做性交,而且啊,女孩子第一次会很疼很疼,还会流血呢。」
小鬼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我继续接着说「所以啊,你作为男孩子,一定不可以随便的性交,要跟自己的妻子才可以,明白了吗?」小屁孩听着我对他说的这些性知识似乎有些刺激了性冲动。
也不回答我就用手扯扯裆部的裤子,还一边遮挡裆部的凸起,看见青春期少男这种害羞的反应,我在心里偷笑。
小屁孩没等我说完就跑开了,我侧着头跟着小屁孩身后,我看他做什么去。
刚进客房就看见他迅速褪下裤子把小JJ拿出来要自慰。
我真是无语,我站在门口说「听着啊,不要再拿我的东西了,自慰伤身我跟你说了你也不听,还有啊,要弄去厕所弄去,别把房间弄脏了」小男孩根本没听我说话一边继续撸着管子一边叫唤着「哎呀姐姐,我不行了啊,我好难受,我好想情交啊」我无奈的只能反复告诉他「这当然不可以,也绝对不可能的」小鬼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我说话继续撸着管子一边向我求救「姐姐啊,我好难受,我JJ好痒,姐姐我求你了,帮帮我吧」我站在门口,看着他这精力旺盛的样子,很无奈也在迅速思索着该怎么办。
我印象中似乎降低温度可以缓解欲望,我提议「不如这样吧,姐姐帮你吹一吹?温度降低了就不会难受了,好吗?」小屁孩此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慌乱的不停点头。
我走过去用手掌拖起他那完全达不到成年男人粗细的小丁丁,对着小屁孩的JJ吹了两下。
谁知道怎么搞得,我一边吹他一边就忍不住射了,搞了我一个措手不及,直接射在我脸上。
玛德,我的心情瞬间就烦躁了起来,连忙把他一个人丢在那里不管冲去洗手间洗干净。
等我洗完擦干回来,眼里的呵斥他说「小鬼,我告诉你啊,射也射了,你就TM给我乖乖的别再捣乱了,听到没有」小屁孩被我连唬带吓真的怕了,要哭似的对我说「对不起姐姐,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理会他,心里已经是消气了,我摆着个冷脸回房间看电视剧去了。
哎?没过多大会,这小鬼还敢跑到我身边来,这次像老鼠似的小声哼唧说「姐姐,我又难受,求你再帮我吹吹吧,求你了」「我擦,还来?我又不傻,绝对不行」
「姐姐,我的好姐姐,求你了,求求你了啊!!!」他像蚊子似的在耳边吵的心烦,我思索了一下「这样吧,我用手给你摸摸吧」小屁孩听了我说的,赶紧掏出JJ站在我旁边,我伸手握住细细的小JJ轻轻的扯了一下,我按下空格键继续开始播放电视剧了。
我一边看剧一边用手时不时的来回摸着他的小JJ,这个小鬼在我旁边一直哇哇的鬼叫。
我说「你干什么,叫什么叫」小屁孩说「姐姐摸的我好舒服啊」我说「谁的手摸不都一样」小屁孩赶紧说「不一样不一样,姐姐摸的特别舒服啊」我边看电视剧边感觉到小JJ在我手里慢慢的变硬变长,不过还是那么细,但是特别的硬,长度也比刚才长了两三倍,像个小棍子似的。
摸了一会小屁孩说「哎呀姐姐,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你赶紧再来给我吹一吹吧」我不耐烦的说「摸了还难受那就不摸了!」
小屁孩根本没在听我说,继续对我说道「姐姐吖,我的好姐姐啊,求了你,快来帮我再吹一下吧,就一下,求你了」我转过头去对着他的小JJ像刚才一样,吹了一会,这个动作突然让我心里觉得有点想笑。
不过这一次,吹来吹去他却没有像刚才那样射出来了。
我突然有了一种开玩笑似的想法,我决定给他口交。
没有太多的思索我就把他的小JJ含进了我的嘴里,又细又硬的口感,我像吃棒棒糖一样。
吃了一会,我用手将他的包皮翻开,将龟头又含进嘴里,时而舔一下他的马眼,小屁孩立马发出哀嚎。
我用包皮盖住龟头继续在嘴里不停的舔舐吮吸。
也许我玩的太过火了,小屁孩很快就颤抖着把精液全部射进了我的嘴巴里。
我自己都有点迷茫,下意识的还吞了一些进去,我反应过来赶快跑去洗手间,然而,嘴里的精子已经被我吞的没多少可吐出来的了。
我漱漱口整理了一下回到房间,小屁孩看见我的反应是赶紧跟我道歉「姐姐对不起,是不是很难喝,会不会像尿一样」我不理他,用手抓住他的小JJ把从龟头溢出来的一些精液用手指头蘸了以后伸进他嘴巴里。
小鬼用舌头舔了一下我手指上的精液立刻就呕了一下「呕,不好喝!」小鬼刚从难闻的气味中恢复过来就又连忙跟我道歉「姐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安心看我的电视剧了。
自从我给小鬼口交以后,他就像个小猫似的呆在我旁边,过一会他问我说「姐姐,可不可以给我看看你的小妹妹啊」我愣了一下回过神,立即回答说「不行」小鬼又继续纠缠我说「姐姐,那我用手摸一摸吧,可以吗」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尽然同意了我回答说「要轻轻的摸知道吗?」小屁孩听了我的话,小心翼翼的伸手到我的两腿之间隔着内裤轻轻的抚摸我的私处。
过了一会,他钻到了电脑桌下面,我连忙叫道「你干嘛?」小鬼说「我不干吗姐姐,我闻一闻」我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反对,我悄悄的张开双腿。
小屁孩钻到桌子下面,用鼻子凑到我两腿中间,鼻子贴着我的内裤不停的蹭着我的私处,还时不时的使劲嗅两下。
过了一会,小屁孩把我的内裤扒到旁边,我也默认了。
小屁孩嗅一嗅舔一舔,舌头触碰到我的阴唇时惹得我身子一震,我时不时的转动椅子躲避着他的舌头,他则很快又黏了过来。
小屁孩在桌子下呆在我两腿之间对着我的阴唇舔了很久,我早就根本没在看电视剧了,两腿尽量张的大大的享受被他生涩舔弄带来的舒爽。
不知道舔了多久,他停止了舔弄我的阴唇,在我两腿之间开始哼唧「姐姐,我又难受了,我真的好像情交啊姐姐」我听到后立即回答「不行的,绝对不可以」
小鬼疑问到「为什么不可以呢姐姐,是不是因为姐姐会疼会流血?」我瞬间被他可爱的话语逗笑了,「傻孩子,不是那样的,姐姐已经结婚很久了」小屁孩依然满脸的问号「为什么结婚很久了就不会流血也不会疼了呢?」我无奈又好笑的告诉他「那是因为啊,姐姐结婚了以后呢,就会和自己的老公进行性交啊,而且啊姐姐已经进行过很多次性交了呢」小屁孩听我这么一说无论做什么思想工作都行不通了,大声嚷嚷起来「好啊姐姐,原来你已经性交过很多次了,那我不管,那我一定要性交」他这么大声一嚷嚷,我倒是怕了,我生怕邻居听见还以为我家里这怎么回事呢。
我连忙做了个「嘘,小声点」的手势「行了行了,别乱叫了,姐姐跟你性交还不行吗」小屁孩听到我的回答比吃了大餐还兴奋「哦性交咯性交咯」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带着小屁孩来到了床上,我躺在床上将两腿张开,让小屁孩跪在我两腿中间。
然后我用手抓着他的小JJ对准阴道口将龟头送了进去。
小屁孩的JJ很细,加上我已经结婚多年,我的阴道对他这个小JJ来说应该是非常松弛的了。
再加上刚才被他舔了很久,里面已经水孜孜的。
他的小JJ特别的硬,噗嗤一下就整根滑了进去,直滑到底,摩擦力很小,所以我并没有太多快感。
硬的像小棍子一样的JJ一下子顶到我的子宫口。
由于没有什么快感,所以阴道并没有扩张,导致阴道居然短到被他顶到子宫口。
特别坚硬的小JJ顶的我有点疼,还有点酥麻,居然让我有点眩晕的感觉。
舒服加上疼痛阴道完全停止扩张了。
一下顶到底以后,小屁孩似乎知道了性交是怎么回事,他遍自己开始拔出来再用力的插进去。
他对性爱这回事显得格外的热情和亢奋,抽插了几个来回已经熟练了这个动作的小鬼开始疯狂的抽插。
他狂热的速度像小狗一样,不停的在我身上抖动。
一下一下疯狂的撞击,让我分布清楚是疼痛还是舒爽,我想装作镇定的嘲笑一下小屁孩的稚嫩,但是也只有喘息的力气了。
不知道我这松弛的阴道对小屁孩哪里来的吸引力,他乐此不疲的不停的抽插着。
坚硬的龟头与子宫口的不停撞击似乎也给他带来的莫大的快感。
小男孩的第一次性交,这种热情倾泻在我这对他来说略显松弛的阴道里让我觉得有些惭愧。
我努力的回忆卫生棉条在体内的那种感觉,努力的收缩阴道。
随着阴道的收缩,我的快感渐渐的强烈的起来,同时我还能感受到小男孩的小JJ在我的阴道滋润下渐渐膨胀了起来。
高速的抽查,渐渐的我燥热起来,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小男孩似乎并没有因为第一次而快速的蛇精。
他亢奋的用他那特别坚硬的龟头撞击我的子宫口,我渐渐感觉到自己快支持不住了。
小男孩依旧用他那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砸向我的子宫口,似乎要将它砸开一样。
终于在他无情的撞击中,我忍不住了,我尽然高潮了,这让我一个快三十岁的女人觉得很羞愧。
我还没来得及羞愧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随着我高潮的到来,子宫口微微的打开,而小男孩似乎丝毫没有收到我高潮的影响依然乐此不疲的在我的阴道里抽查。
他用坚硬的龟头撞击我的子宫口,甚至不给我子宫口闭合的机会。
我体内能明显的感觉到,子宫口被撞的越来越开,他的小龟头也插的越来越深。
我毫无阻止的能力,终于他坚硬的小龟头顶开了我的子宫口,整个龟头插进了我的子宫。
被插入子宫就像开启了高潮的开关,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不同的席卷我的全身。
我在过渡的高潮中力量一点一点流失,渐渐快要虚脱了。
身体酥软的我,仍旧承受这小男孩不停的冲击,他似乎干起我来更得心应手了。
我感觉到他的JJ像铁棍一样炙热,高速的抽查,随着性交小JJ渐渐的膨胀。
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撞击时龟头卡在我的子宫里拔不出来了。
卡在子宫里的龟头阻止了他向外拔出,他只能用力的深深的顶一下顶一下。
随着龟头被卡住,我能感觉到他龟头膨胀的更剧烈了。
终于,在我感觉到膨胀到微微颤抖的时候,一股像尿液一样冲击力的炙热精液浇灌在我脆弱的子宫里。
我被强有力的冲击力射的飘飘欲仙,他的射精持续时间很长,量也多的惊人,与我给他口交那次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炙热的精液把我烫的七荤八素,伴随着精液的射出,小男孩的JJ在我体内渐渐软去。
最终像蛇一样滑出阴道,随着小JJ的滑出伴随了我大量的白带,然后区没有丝毫的精液。
我的天,他的精华全部留在了我的子宫内。
我根本没机会担心是否会怀孕,因为小男孩的精力无法想象。
只要稍适休息,我张开双腿他遍趴上来干我。
出了吃饭,这两天我一直被他不停的干,周六的晚上,我迷糊的感觉,我们几乎没有睡觉。
我睡着之前,他干着我入睡的,等我醒来,他把我从睡梦中干醒的。
无论我在沙发上,还是床上,无论我在看电视还是睡觉,只要我腿张开,他那跟热情亢奋的小JJ就一定要插进来干我。
至此,我们开始了两天不停的性交。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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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反映对于妈妈的描写过于脸谱化,这个我自己也觉得,作为新人感
觉自己还是有太多不足的地方了,后面会努力改进。
这个标题各位绅士都懂,相信黄油老玩家对JSK工房的flash小游戏并不陌生,玩法多,画风接受度也比较高,重要的是可纯爱可凌辱相当满足我的喜好。虽然剧情略显单薄,导致没什么代表作,但基本每部也都没什么尿点,质量保持得相当稳定。
床头的闹钟发出了刺耳的响声,我睡眼朦胧地伸手关掉闹钟。
房间里静悄悄的。
这是很不寻常的事情,平常在闹钟响起后,妈妈就会来到我的屋子里把我撵下床,可是今天却没有。
困意把我搅得头晕脑胀,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真安静,不仅仅是这个房间,整个屋子都安静得可怕。
有一种奇怪的生疏感。
在床上躺了五分钟后,我稍微清醒了一点,挣扎着爬下了床。
洗漱后,来到客厅,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妈妈却独自坐在饭桌前呆呆地坐着。
我大口吞咽着面包片,一边偷偷打量着妈妈。
今天早上的妈妈已经穿好了银行的制服——黑色的小西装搭配白色的衬衫,一对豪乳简直要冲破胸罩和衬衫的双重阻隔,白衬衫似乎都显得单薄了起来。下身紧紧地裹着黑色的包臀裙,美臀被裙子勾勒出诱人的浑圆曲线,美中不足的是这件裙子实在有些长,裙下只露出了一小截包裹着超薄肉色丝袜的匀称美腿,毕竟是银行的制服,还是比较保守的。
打扮和往常无异,但是妈妈的脸色却并不好,真是相当奇怪,看起来简直就好像——昨天晚上没睡觉一样。
此时的王亚茹心乱如麻。
「昨天晚上的那一切,是梦吗?」
「为什么会有这么真实的梦?」
在昨天经历了公交车上男人们的凌辱后,神志不清的王亚茹就沉沉睡去,待到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她正躺在卧室的大床上,怀中还紧紧抱着入睡前看的书。
王亚茹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急忙去检查家里的门窗,一切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家里的一切都和入睡之前没有丝毫区别。
可那是梦吗?回想起公交车上的经历,王亚茹却能明显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真实感,而且,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也浑身发热,就好像刚刚自慰过一样。
「如果那不是梦的话……」
自己被那些不认识的男人肆意玩弄身体,显然是对丈夫的一种背叛,而想到这一点,王亚茹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加燥热了。
由于那可怕的经历,受惊的王亚茹在卧室的床上整整坐了一晚没有睡觉。
直到早上,王亚茹依旧满腹疑云,可昨晚发生的事情太过于奇幻,她也很难想明白究竟是什么情况。
「妈妈,你怎么了?」我有些好奇。
「没什么。」回过神来的妈妈慌忙应道。
「诶?相当可疑。」我感觉妈妈的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但一时又说不上来。好像……面色红润了不少?
「吃饱了,我去上学了。」我快速解决了战斗,背着书包跑出了家门,只留下穿戴整齐的妈妈在屋里发愣。
白天,在学校的我依然忍不住想起了昨晚玩的黄油,那美艳的熟妇,那精彩的画面,实在让人流连忘返。
「嗨,我跟你说啊!」一个身材削瘦、一脸猥琐的男生拍了拍我的肩头,把我从妄想世界中拉回到现实,「最近网上又封了一大批资源,我常用的网站都没了,有没有啥推荐的新资源?」
「哎哟,您老神通广大,我哪有什么资源能分享给您啊。」我叹了口气,这个人——杨戈是我的几个死党之一,别看他一脸猥琐的样子,实际上,他真的……比他的外表还要猥琐一百倍。
杨戈在我们整个年级也算是个传奇了,网上几乎所有的黄色资源就没有他找不到的,全校所有的男生都知道,如果你有什么想看的两性生理学知识,高二五班找杨戈就对了。
我们这些朋友的资源也大半来自杨戈的分享,当然,我们也深受其害。作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老司机,杨戈的性癖已经不能用单纯的古怪来形容,而且他总是想给我们传教。我有幸观赏过他最热爱的SM视频,成功坚持了两分钟,当女演员把小钢珠塞进男演员的尿道时,我就觉得,杨戈他的境界已经高过我太多了。
后来,我们基本对这个贱人看的东西敬而远之。
想到杨戈在性方面的渊博知识,我心中一动。
「你知不知道,最近有一款游戏?」我开口询问。
「游戏?游戏我不怎么玩。怎么了?」这倒是真的,杨戈对黄油一向不怎么上心,据他说是无法理解二次元的快感,不过我们私底下都认为真正的原因是黄油里根本没有几款游戏能够在重口味方面达到他的标准。对了,下次就把那个《冲绳萝莉岛》推荐给他。
「你听没听说过有一款挺不错的游戏,叫《七夜的契约》?」
杨戈一脸茫然。
「唔,算了,当我没说。」这小子虽然不怎么了解黄油,但是黄油比较有名的作品至少也应该知道名字的,这个游戏制作这么精良,没想到还蛮小众。
「诶,对了,我昨天晚上……」这个贱人又开始喋喋不休地开始给我传教了,对于他嘴里蹦出的各种稀奇古怪并且听起来就特别恶心的词汇,我面无表情地捂上了耳朵。不过,经过这个小插曲,我也就短暂地把昨晚的游戏抛到了脑后。
一天的时光在忙碌的学习中匆匆流逝。
傍晚,我和妈妈相对坐在客厅的餐桌前。下班后的妈妈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淡绿色的丝绸连衣裙包裹住了凹凸有致的身躯,裙下露出两条白嫩的美腿,腿上还穿着没来得及换下来的肉色丝袜,还微微反着光,一头披肩的长发被挽成了髻,盘在头上用发簪别好,看上去成熟而又端庄。
换上家居服的妈妈似乎少了几分端庄严肃,但却多了几分俏皮。这样的妈妈也别有一番风味,我吃饭之余也不忘偷偷瞄着妈妈。
不过今天的妈妈看上去状态似乎不太好,我是不是可以……更大胆一些?
我灵光一现,装作不小心把筷子掉到地上。
「哎呀!」我故作惊讶,急忙弯下腰去捡筷子。
饭桌下面,妈妈的双腿交缠着指向我,我借机光明正大地视奸起妈妈的美腿来。
妈妈修长的美腿看上去十分匀称,我在内心大赞这造物主的恩赐。即使是薄薄的丝袜,也不能掩盖住其中成熟肉体的诱惑。想必今天有不少男人为这双诱人的丝袜美腿而发狂吧。但只有我可以如此近距离地观赏妈妈的丝袜腿,我美美地想着。
妈妈的玉足上此时正穿着一双粉色的凉拖,似乎是脚上也出了不少汗,妈妈翘起的左脚脚尖正挑着凉拖,大半个脚都暴露在我灼热的目光下。
丝袜脚掌上泛着光泽,说不清是丝袜的光滑,还是皮肤的光滑,或者两者兼而有之,忍不住让人想把这尤物拥入怀中。
我鼻子抽了抽,闻到一股骚臭的味道。这就是熟女肉足的香味吗?我凑过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股味道真是让人上头,有点淡淡的酸臭汗味。因为炎热的天气加上丝袜的包裹,妈妈的肌肤渗透出了丝丝汗液,沁入了丝袜中形成阵阵足臭,这淡淡臭气进到我的鼻中,却激发了我的性欲,我下体的小帐篷不由自主地支撑起来。
尽管恋恋不舍,但我心里清楚我不能一直蹲在桌子下面,妈妈只是状态不好,不是傻子,这样只会引起怀疑。最后贪婪地吸进了一大口妈妈丝袜玉足上的味道,我手忙脚乱地从桌子下爬起来。
但我在桌子下的时间也确实有点太久了,我有些提心吊胆地看着妈妈。妈妈却依旧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异样。
各怀心事的母子俩在沉默中结束了这一顿饭。
饭后,妈妈在厨房洗碗,我回到了房间里,今天的作业不是特别多,我快速写完了今天的作业,做好了战斗准备。
感到有些口渴的我去厨房倒了一杯水,抓着水杯的我走到客厅,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收拾好碗筷的妈妈在客厅的沙发上慵懒地侧躺着,紧紧闭着美目,似乎已经睡着了。
昨晚就没怎么睡觉,又经历了一天的工作,回来后还要做饭和洗碗。王亚茹已经疲惫不堪,本来只是想在沙发上小歇一会,没想到直接进入了梦乡。
妈妈的两条丝袜腿搭在沙发上,两只美足就在我眼皮底下。透过肉色丝袜,看上去有一种淫靡的气息,仿佛在邀请我品尝。
我咽了一口唾沫,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去。
蹲下身子,近距离看着妈妈的俏脸,我忽然感觉妈妈格外美艳,或许是以前只是太关注妈妈丰满曼妙的身体,没有真正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去关注相貌。
妈妈那散发着熟女风韵的双唇,看上去都无比诱人,让我忍不住想要吸吮。
微风吹来熟妇肉体上的香味,我悄悄凑过头,看着妈妈性感的红唇,陷入了剧烈的心理斗争中。
忽然,妈妈的眼睫毛微微一动,睁开了眼睛。
「啊,妈你睡着了,我过来看看你。」没想到妈妈突然醒来,惊出一身冷汗的我急忙解释道,一边暗自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做出出格的事。
「妈,你困的话就回屋睡觉吧。」
王亚茹感觉自己的头今天痛得厉害,想来也是昨天没有休息好,居然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听了儿子的提醒,她点了点头,迈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唉,小旭他爸什么时候能回来呢。」成熟美丽的人妻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短短一天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开始想念起自己的老公来。
刚才险些出事,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不敢再在客厅逗留,急忙拿着水杯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
好了,才六点半。我看了一下时间,今天的时间比起昨天更为充裕,显然是作业并不多的缘故。这样一来,今天可就能好好享受一番了。
打开电脑,我找到了昨天刚刚玩过的游戏——《七夜的契约》。
果然,第二个游戏已经解锁。
这次,会是什么呢?我带着期待进入了第二个游戏。
黑暗的屏幕上,一副崭新的画面浮现了——一个空旷的街道。
「游戏规则:」
「接下来,你将扮演一名袭击者」
「你的袭击目标是下班经过这条道路的人妻OL——王亚茹」
看着妈妈的名字,想到今天跟妈妈的几次接触,我的裤裆已经开始微微硬起来了。
「但是,没想到这名熟女居然是一个武术高手!」
「而你的实力十分弱小。」
「你被王亚茹轻易地打败」
「但是,你却有一个强大的特性」
「那就是可以重新再来」
「每次失败都会得到一定属性点作为奖励,属性点可以强化你所控制的人物」
「失败无次数限制」
「游戏目标为中出王亚茹,达成游戏目标即完成游戏」
看着游戏规则,我很快就理解了,这显然是JSK工房的风格。
JSK工房是黄油界一个老牌制作商,他们的游戏一贯短小精悍,内容不大,但却相当耐玩。我也玩过很多这个工房制作的游戏,而这第二个游戏,就是JSK工房的几种经典玩法之一——通过在女主手中不断的失败来强化男主,最终达成对女主的凌辱。
这样的话,显然过关就毫无难度了,没想到第二个游戏居然比第一个游戏还简单,这完全是白给嘛。我有些兴奋,只不过,这种玩法会消耗很多时间,相当考验耐性。
那么,还等什么呢?我点击了「开始游戏」。
王亚茹从睡梦中惊醒了。
「又来了。」王亚茹皱着眉头,打量着周围。
这是一条空旷的街道,街道上十分整洁,什么垃圾都没有。但是,奇怪的是,同样也没有任何人,两边店铺的店门紧紧闭着,也没有任何路过的行人。
最神奇的是,此时应该已经是晚上了,但是王亚茹抬起头,却看见了天边的夕阳。
自己的身上正穿着白天的制服,不过,总感觉有点奇怪?
王亚茹惊叫一声。
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被修改过,完全无法遮蔽自己成熟美艳的身体,上身的制服和衬衫下面露出了肚皮,下身的过膝套裙整个短了一大截,裹着超薄肉色丝袜的丰腴大腿展现无疑。
就连脚上的黑色高跟鞋,也变成了黑色的鱼嘴凉鞋,露出了被丝袜包裹的玉趾。
王亚茹掐了自己一下,痛感提醒着她,如果这也是梦的话,那也太真实了。
「这里,到底是哪里?」王亚茹再次把目光放在四周,随后她发现了。
没有任何人并不准确,前方的街角确实有一个人,但是那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此时正死死地盯着王亚茹。
「游戏开始了。」我看着眼前的美熟妇,十分兴奋。「这一身装扮,比昨天可骚多了啊。」
「那么,发动第一次攻击吧!」精虫上脑的我操作着男主角,无畏地冲了上去。
JSK工房的游戏,一般来说都属于SLG游戏,战斗方面基本都是回合制战斗,即给予玩家选项,根据玩家的选择来进行战斗。
在眼前可以攻击的所有范围里,垂涎那双丝袜美腿的我选择了「攻击腿部」。
赤裸男人猛地向妈妈的腿上扑去。
「呀!」妈妈感到十分害怕,下意识地伸腿踢向男人。
「砰。」男人居然被妈妈一脚踢飞了,瘫倒在街边。
「你死了!」我看着屏幕上的字,无言以对。
秒杀?
「你获得了1点属性点,请选择你要提升的属性:」
「力量(1/ 100)」
「体力(1/ 100)」
「敏捷(1/ 100)」
「性能力(1/ 100)」
这也太弱了吧?每项都是1?性能力是什么鬼?鸡鸡长度吗?那弱爆了吧?
我心里暗自腹诽,但这正是这种游戏的玩法,只有通过不断的失败积累属性,才能最终取得成功。
我点了一点力量,然后,继续游戏。
瘫倒在地上的男人缓缓爬了起来,贪婪的目光依然死死地盯着妈妈制服下凹凸有致的娇躯。
妈妈感受到不妙,转头开始逃跑。
在跑步的过程中,妈妈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更加强健了,就像刚刚轻松踢飞了男人一样,跑起来也感觉并不费力,很轻松就跑出了足有两三公里。
但是空旷的街道上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妈妈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
男人一直在后面紧紧地跟着妈妈,妈妈的逃窜并没有甩掉这个男人,反而耗费了她自己的体力。
妈妈长长吸了一口气,回过身,身体自然而然地摆出了战斗的架势。
只能把这个男人打倒了。
男人再次扑向妈妈,妈妈娇喝一声,甩动肉丝美腿一记踢腿。跟上次并无什么不同,男人被一脚蹬飞出去。
倒在地上的男人快速爬了起来,又一次扑向了性感的妈妈。
在夕阳的照耀下,美母与男人的战斗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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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送小敏去了公司,好好的满足了一下她,但我并没有得到满足,只能慢
慢来了,看来女友身体过于敏感也是一种缺点啊。
「张诤!」一声脆响引起我的注意,是严霏,还没开始实验,严霏穿的休闲的开襟毛衫,深褐色的短裙,腿上穿的微厚的30d黑色丝袜,脚下踩得一双平底鞋,嘴上轻涂了一点口红。
少见严霏穿黑丝,不过穿起来也韵味十足啊,我肆无忌惮的好好欣赏了一下严霏的丝袜美腿,「今天很漂亮啊严霏。」
严霏俏皮一笑,正好常晓青从严霏身后走近,「严霏,还不去帮我买咖啡。」
小美人被吓得一激灵,赶紧老老实实的离开,临走还不忘和我道别,「常主任我这就去,张老师再见。」
常晓青依然是平时的严肃打扮,只是口红好像涂得比平时重了一点,她轻推了一下眼镜,「下班来帮我一下做一下那个,有空么。」
「有空,常主任,我五点去找您。」我不卑不亢的回答,「对了,下午能借我严霏用一下么,实验忙不过来。」
「行吧,等她把我咖啡送回来我让她下午去找你。」常晓青扭着屁股慢慢离开,as19让她的走路姿势都变得更有女人味了一点。一双高挑的黑丝美腿,与严霏的相比更多了些熟女的韵味。
继续忙活了一下常晓青安排的中药注射剂的实验,虽然才没几天,但能看出给药的小鼠有些明显的食欲不振的迹象,我按着流程稳步操作着,还给小鼠的状态都拍了下来。
忙活了一上午,中午吃了点饭,下午严霏扭扭捏捏的走进实验室,微厚的黑丝裤袜美腿尤其动人,脚上换了一双高跟鞋,显得小腿更加勾魂。
「张老师,常主任说你找我。」
「对啊,我想看看我的女王大人啊,」我坏笑着走向她,严霏的脸色羞红又变的跃跃欲试,我扔给她一副口罩和手套,「穿好实验服,先帮我干活,我要尽快拿到搞定常晓青的实验数据。」
「啊,你真来让我帮你做实验啊。」严霏不满的撅嘴,但也只能乖乖听命。
有了严霏的帮助进程快了很多,尽快的结束了今天的实验,我去给小美人带了杯咖啡带回来。
严霏有些疲乏的一伸懒腰,脱掉实验服,坐在我身边,然后主动的伸出黑丝美足,搭到我膝盖上,「给我脱鞋,揉脚。」
看她理直气壮的样子,还真是习惯了我们两个的揉脚戏码呢,我一把握住小脚,慢慢的脱下高跟鞋放在一边,「今天怎么穿黑丝了,还穿的高跟鞋,不是早上是平底鞋么。」
「唔,对~ 」严霏舒适的把脚丫送进我的手心,享受摩擦,「我,我吃醋了。」
严霏努力的伸展黑丝美足,丝袜的闷香氤氲开来,脚趾顶着微厚丝袜散发出诱人的光泽,「装在常晓青的摄像头,能连两个电脑的,我也在自己电脑上连接上了,你给她揉脚的时候我也在看你们俩。」
我暗笑,这小妮子还挺护食啊,我拇指顶住足底慢慢揉压,「严霏,我们不是说好的么,这些计划我也和你说过啊,你的电脑可以继续连着常晓青的摄像头,我什么事情都不会隐瞒你的。」
严霏舒爽的轻声呻吟,黑丝美足一伸一驰的勾我的手指,「我知道你都和我说过,可是看你给她揉脚的样子,我还是吃醋,那天她穿的黑丝袜高跟鞋,我特意找了一双同款的丝袜和高跟鞋,你看你给她专心揉的那个样子~ 」
黑丝美足脱离手心,主动的抬高,淡淡的脚香萦绕,黑丝嫩足轻轻的蹭我的脸颊,「女王大人的黑丝脚,是不是比那个常晓青的美的多,香的多。」严霏的嗓音已经没有了什么尊敬和礼貌,只有着居高临下的傲气和勾魂。
这哪顶得住啊,我不自主的歪头想要去贴上严霏的脚背,同时下身不由自主的挺起,严霏没有拒绝,黑丝嫩足贴着我的脸颊慢慢磨蹭,闷骚的脚香和丝袜的触感一阵阵的传来。
「当然是我的女王大人的更香,常晓青迟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不要吃她的醋,你永远是最美的。」严霏很开心看到我裤裆隆起的样子,脸色轻松了一些,俏皮的一吐舌头。
怪不得今天她在外面就直呼其名的叫我,原来是吃了常晓青的飞醋,我好好的给她揉搓了一下黑丝嫩足,严霏舒适的躺在椅子上,黑丝香足肆意的踩踏在我隆起的裆部,搞得我一直没消得下来。
「看来她不老实呀。」严霏坏笑着看着我裆部的隆起,「把外边的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我们坐在办公桌后,应该也不用担心会有人看到,「我轻抚着她的丝袜小腿,严霏,这样你真的可以么?」
严霏轻咬粉唇,「叫你脱你就脱,你穿的内裤我穿的丝袜,我们也不算对不起小敏是不是,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对吗?」
「当然没有。」我脱下内裤,被憋了一天的肉棒倏的一下弹起,顶起内裤。
「啊,」严霏低声轻叹,「这个东西怎么这么大。」
今天早上刚和小敏完成了车内的淫戏,都还没来的及释放,此刻又被严霏这么踩踏,自然更加超常发挥了一些,而且我和小敏做完了也没有清洗,精液混合小敏爱液的气息弥散开来,严霏不自主的吞了下口水,仿佛在心想这个东西真的能进到女生身体里么。
我无可奈何的一摊手,「我说过的我足控,你这么踩他,他就会变得特别大,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严霏隔着内裤慢慢的踩弄着这跟巨物,小敏爱液的甜腻气息和精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严霏不禁回想起那天喝进去咖啡底下的的粘稠的液滴。
黑丝美腿不自觉地并到一起轻轻的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小美人看来已经被这个气味弄到动情了,但她还不能接受和我的亲密接触,不能接受自己成为插入别人感情的那个人。
「喂,我今天要用新的特调方式,」严霏下定决心似的,收回自己的黑丝美足,双手伸向自己的褐色短裙把它拉下来。
啊,这小妮子今天想交给我?严霏见我的目光变得奇怪,赶紧凶巴巴的怒斥我,「在想什么呢,把头别过去,不许看!」
我老老实实的把头转向一边,耳边传来织物摩擦的沙沙的轻响,一股脚香混合少女体香的气息传来。
「好了,你可以回头了,」严霏悦耳的声音响起,眼前的可爱青春少女一双光光的美腿,大腿根处是粉蓝格子的小底裤,脚丫肤质细嫩仿佛蒙着一层柔光,恍然间丝足仿佛都没有那么勾人了,这个脚丫太嫩了!
「臭流氓,」严霏羞红脸拉下裙摆,尽量遮住自己的内裤,「喂,看这里,」
我这才注意到她手里拿的软塌塌的杠脱下来的黑色丝袜,严霏小恶魔般的一笑,「嘿嘿嘿,我要你撸到这里边。」
「喂,我好歹是你的老师诶,」这小丫头胆子也太大了吧,严霏把黑丝凑到我跟前,一把捂住我的鼻子,骚臭的足香充满我的鼻腔,让我的肉棒猛地跳了一下。
「快点,用它撸出来,它明明那么想要的,不许看我内裤,」严霏舔了一下粉舌,「不可以对不起小敏姐,不许乱看。」
禁忌而淫乱的快感袭来,我干脆接过丝袜,拉下内裤,肉棒一下子弹出,憋了一天的肉棒犹如一只巨蟒一般,前列腺液被甩出几滴甚至甩到了严霏的脸颊上,但严霏已经顾及不到,她的身心全部都注意到了我狰狞的肉棒上,带着好奇和不可思议。
小丫头不会是处女吧,我顾不了这么多,用她的黑丝袜慢慢套上肉棒,温热丝袜内还带着少女的体温,我一插到底,让龟头顶在黑丝袜脚趾的位置上。
「啊,那是我踩的地方,不干净,你要不用小腿那里,」严霏这才意识到她刚才已经看光了我最不礼貌最羞耻的地方,赶紧别过脸去,「你,你用脚底也行,我今天刚穿的丝袜,我,我每天都洗脚涂你的护手霜,没那么脏。」
我坏笑着慢慢撸动着自己的肉棒,感受整个丝袜小脚的余温,「我倒希望它脏一点,希望干你穿了好几天的臭丝袜。」
黑丝袜脚尖很快被前列腺液打湿,贴紧龟头显出轮廓来。
严霏赌气似的,拿过我的咖啡放到座椅上,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办公桌上,极为幼嫩的美足一只脚扶住我的咖啡杯,一只脚沉进去,「臭变态,让你这么喜欢我的脚,我今天就喂你尝尝我的洗脚水。」
精液的气息愈发浓郁,办公桌狭小的空间里,严霏和我没有接触却在做着最色情的游戏,闻到精液气息的严霏不自主的夹紧双腿,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发出强忍住的轻声的呻吟,「唔唔唔嗯嗯。」
美人略显稚嫩的呻吟声,手中丝袜粗糙的触感与敏感的龟头亲密接触,丝袜脚里闷热的温度仿佛肉棒正在小美人的身体里,我低吼一声,一发又一发浓稠的精液突突的射出,丝袜脚尖部被我留出了一点空间,浑浊的精液充满了黑丝袜脚,渗出黑丝显出淫靡的灰白色,办公室里精液的气息也达到了顶点。
严霏有些出神的望着被我弄脏的黑丝袜,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想尽量凶一点,「把我的丝袜还给我。」
我慢慢的褪下丝袜,用黑丝擦拭干净我的肉棒,把丝袜还给严霏,射精完的肉棒依然狰狞,严霏轻咬嘴唇别过头去,接过有些重量的包着一团精液的黑丝。
「把咖啡喝掉,今天的特调就到这里吧。」严霏脸色异常的绯红,穿回自己的高跟鞋,穿好衣服蹬蹬蹬的离开。
自己撸还可以这么爽的,我拿起严霏脚丫搅动过的咖啡慢慢的啜饮,喝了一会,我忽然想到严霏这么匆匆的回去干嘛,于是打开严霏办公桌上的偷拍摄像头。
「呜呜唔,张老师,不可以对不起小敏,啊啊啊。」一打开就听见小美人压抑的呻吟,她一手握着黑丝袜贴在脸上贪婪的嗅着里面精液的气息,另一只手伸进桌下抚慰着自己的身体。
提起小敏好像让她更动情了,她手上的动作加快,手里的黑丝包裹的精液挤出弄脏了她的脸蛋也混然不觉,甚至主动的伸出舌头去舔舐被挤压出的带着她自己脚底味道的白色精液,「不要,不要,呜呜呜。」小美人如泣如诉,然后猛地绷紧身体,轻轻的颤抖。
良久严霏才缓过神来,赶紧把黑丝收起,用纸巾擦拭了一下脸颊。
我关上摄像头,严霏,好像比我想象的更色一点呢,那就让她继续把这个女王大人的游戏玩下去吧。
下午五点,到了和常晓青约定的时间,我走到她办公室,又好好的玩了一遍带着熟女气息的黑丝美足。
常晓青今天果然没有换新的丝袜,她见我完全不在意脚上的味道,甚至有些享受的轻嗅,也就完全放松下来,放任自己的脚丫在我手里玩弄。
揉了半个小时左右,我给常穿回高跟鞋离开,常晓青有些不舍的望向我,脚趾轻轻的勾驰,「那个,张诤,你最近的实验很紧吗。」
「还好啦,晚上就没什么事了。」我并没有如她的愿给她继续揉脚,我自然的站立在一旁夸奖她,「常主任,你的脚很美。」
常晓青脸上显出愠色,「这是什么夸法,脚能有什么美不美的。张诤,注意你的言辞。」
我无奈的一挑眉,和她道别。回去的路上正好遇见刘成,刘成热情的拍拍我的肩膀,「小张啊,最近工作做的很好啊,好好干。」脸上的横肉和眯缝的小眼令人作呕。
「谢谢刘局长,我一定好好努力。」我也「诚恳」的积极回应,刘成很享受被人注视的感觉,挺着大肚子离开。
好恶心,等你后边有的哭的,刘成来找常晓青的密谈我当然不能错过,我赶紧回去打开监控摄像头。
常晓青在我走后,脸颊宛如少女一般染上一抹动人的绯红,「他说我脚很美?」,常晓青脱下高跟鞋,慢慢的把玩着自己的丝袜嫩足,as19的药力让她从揉脚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但除了快感,另一种异样的情愫在她的心里萌动,「我美吗?」常晓青喃喃自语。
「晓青,你在干嘛?」刘成打开办公室门,见她握着自己的黑丝袜脚,不禁皱了下眉头,「把鞋穿上,你脱鞋露着脚干嘛。」
常晓青还对刘成抱有一丝幻想,「刘成说真的,我这两天走路真的很累,你帮我揉一下好不好。」
「揉什么揉,我一个堂堂药监局局长在这给你个女人揉脚,传出去丢不丢人,」
刘成不耐烦的挥挥手,「我要你干的才是实事。我看张诤那小子经常往你办公室跑,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常晓青露出屈辱的神情,「你说什么呢?你把我当什么人?」
「嘿嘿,老婆,」刘成猥琐谄媚的靠近,「我当然知道张诤那小子只是个废物点心,但中药注射剂那个项目需要有一个人来完成,更重要的是,有人要背这个锅。」
「背,背锅?」常晓青不解。
「第一次和第二次事我和明雅的名字,第三次负责人你就想办法让张诤负责,这个药药企那边前期给了我70万,但问题是上面抽查刚刚好抽插到这个项目,药企那边谈好了,他们自认倒霉,70万是肯定不可能给他们了,但问题是要找个人出来背锅,做出一个假的数据,到时候再把责任都推到他头上好了,我能尽量撇清关系。」
「可是张诤那个人精的要死,他如果发现数据不对肯定不会签字做负责人啊。」
「这就是老婆出马的时候了,那个小色鬼肯定对你有意思,你约他到家里,我在家里放了偷拍摄像头,到时候拍下来点片段威胁他不就好了。」刘成不知羞耻的说着。
「你,」常晓青有些不可思议的望向流程,「你竟然想让我去勾引他?刘成,你当我是什么人!」
刘成脸沉了下来,「常晓青,这件事情非常严肃,上头查下来了如果没人背锅,那进局子的就是我了,到时候你这个研究所所长的位置,没有我来保你怎么坐的住?」
刘成继续咄咄逼人,「常晓青,就算你不想要这个位置,你也要想想你的父母,你父亲好歹是大学教授,你妈的病都是我出钱治好的,如果我进去了,他俩还有什么脸见人。」最后他的语气柔和下来,「当然不会真让你受伤,你们有点接触,让他露出点丑相就行了,我会给你准备防身的电击枪,我的电话也会随时开着,一有不对你随时可以停下来,但重点是要抓拍下他的丑态,拿住他。」
常晓青有些恐惧又嫌恶的看着刘成,「看来我并没有什么资格拒绝,但是你以后别再碰我了,你让我觉得恶心,」说罢她嘴角无可奈何的一笑,「反正你也很久都没碰我了。」
「哎呀,这不是工作忙吗,很快我就能上正局级了,那个老不死的药监局局长就要退下来了,熬过了这个危机,马上就是好日子来了。」刘成咧嘴一笑,对他来说权力就是最美妙的东西,保住权力,什么都好说,「电击枪我买好了,你肯定不会有危险,你尽快联系张诤,咱这个事要办的又快又利索,让张诤那个不听话的臭小子吃瘪去吧。」
我一把盖上笔记本电脑,骨节握的嘎嘎作响,刘成啊刘成,你还真是想要我死啊,我要真做了冤大头,蹲完监狱出来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全都白费了,我还不如去死了算了,王八蛋,你既然想搞我,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晚上接小敏回家,今天是小敏的真空第一天,让她一个人走我还真不放心。
远远就看见我的肉丝包臀裙小美女屁股一扭一扭的走来,浅肤色的肉丝包裹的丝润长腿,引得路人纷纷注视,他们一定没想到,这小美人裙底没穿内裤,唯一保护美穴的丝袜还被我干了个破洞出来。
小敏坐进车里,给了我一个柔嫩湿滑的深吻,小敏的口水无论何时都多的仿佛要溢出来一样,尤其招我喜欢。
「怎么样,不穿内裤的感觉?」
「还蛮好的,」小敏调皮的一吐舌头,「下面有点凉凉的,但不被勒紧感觉很舒服,就是今天早上没弄出老公哪个有点空落落的。」
天气已经过了最炎热的时候,我打开车窗,9月底的微风轻柔的抚在脸颊上,身边的美人半倚在靠背上,微微闭眼养神,最近忙成这样好久没带小敏出去玩了呢。
我一打方向盘,「走,带我的小可爱去看个电影去。」
小敏开心的亲了我一下脸颊,我们买了饮料和零食,选了一个最近上映的《超时空同居》,电影情节很好看,小敏看的专注,我也就老老实实的关注大头和佟丽娅的爱恨情仇,只是用手臂搂住小敏,让她靠在我肩上。
等到电影结束,我注意到怀里的小美人正在小声啜泣,但小敏泪水也很多,即使小声啜泣,泪珠也连城一条线。
「小宝贝,怎么了。」
「我,我就是觉得好不容易,他等了她那么久。」
我轻吻一下安慰小敏,轻轻舔净小美人眼角的泪珠。拉着她的手,去到那家我常去的咖啡厅,点了一杯鸡尾酒,给小敏点了一杯果汁。
晚上咖啡厅的人不少,小敏坐了一会,有些紧张的换了一下座位从对面换到我身边,「我,我下面没穿呢,被人看到怎么办。」
你这裙子都到膝盖了,想看也看不到吧,我暗笑她的紧张,但还是搂了一下她的腰,让她靠我更近一些。
「我今还在想雪儿的事情,」昏暗的灯光,暗淡的环境让她有了些安全感,小敏目光有些飘忽,「我是在大一的时候就发现我是双性恋,我主动去接触的雪儿,但雪儿以为是她追的我,她那个时候是校舞蹈队的领舞,学校里面很有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其实很多人笑话她,但她说她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我。」
我温柔的看着小敏,鼓励她继续说下去,「雪儿的性格有点像男孩子,说要做什么就去做,我们也为这个吵过几次架,后来我妈妈发现了,她很生气,超级生气」小敏停顿了一下,喝了口果汁,仿佛在回味她妈妈给她带来的恐惧,「我知道我妈肯定接受不了,那段时间正好又发生了那件事,我们一起喝多了,雪儿拿走了我的第一次,然后睡过去了,我觉得很难过,真的是太难了。」小敏眼圈通红,低声抽泣。
「但是后来遇到了你,张诤,」小敏微微侧身,把头靠在我肩膀上,「你是个奇怪的人,我本来打算一直瞒着你不让你知道的,但是你让我体验到了我之前从没有过的感觉,那种即使放纵也有人托底的感觉,从小到大我妈妈都告诉我,如果我放纵了,我就会被当成垃圾,就会没有人再要我,所以我会那么洁癖,而且我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我第一次是怎么没得。」
「小傻瓜,我不在乎你的第一次,」我轻吻了一下美人的额头,「我只在乎你,我是一个很简单的人,而且,我也需要向你坦白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我将今天听到的刘成和常晓青之间的对话告诉小敏,「刘成打算利用常晓青勾引我,然后留下证据要挟我。」
「啊,那怎么办,我,我不懂那些事情。」小敏小脸急得粉红。
「我打算将计就计,具体的步骤很难和你解释,但是我可能会和常晓青发生些什么。」我轻抚她的脸颊。
小美人急得快要哭出来,「那,那就不要去应和好不好,听刘成的去做责任人,或者就是不签字,拖着就好了。」
「我不想那样放过他,」我吞饮一大口鸡尾酒,脸上显出狰狞的神色「他要是想搞别人也就算了,他想搞我,我就要让他人财两空,倾家荡产,你知道的,我在研究所这些年,受过很多累,我不甘心。」
我托起小敏的俏脸,认真的注视着她,「小敏,我最在乎的就是你,这是一件对我很重要的事,我现在告诉你,希望你能理解我。」
小敏眼波流转,心中过了千头万绪,最后微微的点头,把头靠在我的胸口,「都听老公的。」说罢将一双美妙的肉丝美腿主动的贴上来,慢慢摩挲着,「老公不要离开我,如果你离开了,我又要装回去那样的生活,我不想再装乖乖女了。」
我大手抚摸上弹性嫩滑的肉丝美腿,轻咬耳垂,「老公和小敏的游戏还有好多,这才刚刚开始呢,不要急。」
美妙的肉色丝袜慢慢的摩挲出沙沙的悦耳声音,我脱下小敏的高跟鞋,露出肉丝美足,脚底有几块硬硬的板结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我轻轻玩弄着脚丫,把硬结的丝袜揉软,「小敏早上爱液好多呢,粘的满脚丫都是。」
「都怪老公,」小敏被我揉脚发出低声的呻吟,as19让她的足底尤其的敏感,美妙的气息从裙底传来「都怪老公把小敏弄得那么多水,不过老公的东西在里面的感觉好棒,以后都不要再戴套了。」
匆匆带小敏结账,倒霉的是结账的时候前台正好是和严霏一起喝咖啡的时候那个短发的的女服务员,她有些嘲弄狐疑的望了我一眼,那表情仿佛在说渣男。
渣你大爷,我懒得理她,结了帐快速拉小敏回到家中,匆匆几下把小敏的OL正装扒光按到床上。
「额,小敏,你要不要先换丝袜再上床?」我忽然想到小敏的洁癖,犹疑了一下。
小敏羞耻的轻咬嘴唇,双手捂住裆部穿着有些硬结的肉色丝袜缓缓坐到床上,肉丝美足滑出高跟,慢慢打开,两只芊芊玉手慢慢分来,露出丝袜上的破洞,粉嫩的美鲍透过丝袜上的小洞,已经湿润不堪,「臭老公~ 还等什么呢~ 」
我一把将小美人按倒在床上,粗糙又带有淫滑的肉丝长腿主动的箍住我的腰,粗大的肉棒直接的没入一半进去。
「唔唔,」小敏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老公慢点,小敏努力吞。」
我忽然想到,今下午刚用严霏的丝袜撸了一发,这直接干小敏岂不是相当于严霏在给小敏足交?
底下有所感应似的涨大一圈,「啊啊,大,好大,」小敏呻吟着,丝袜美腿不停的和我摩擦想要索取更多,我留着力气,慢慢的奸干小美人的淫穴,我们两个都才刚刚尝试无套不久,交合处传来的巨大刺激和淫水咕唧的声音,让小敏的快感不断攀升。
「干,干,干,操小敏,大鸡巴操死小敏。」小敏被干的逐渐卸下理智,宛如一个淫兽一般饥渴的发出浪叫。肉丝骚脚丫不停的勾我的后腰。
「操死你,骚小敏。」我被她勾的受不了,肉棒一使劲,「嘶啦」,丝袜上的小口并不能承受的住用力的动作,从屁股到大腿破裂出一片勾丝。
「啊啊啊,不行。」小敏痛苦的叫出声,我赶紧收住,肉棒温柔的抽插水穴。
几十下的奸干之后,肉穴猛地收缩,宛如无数的小水柱喷射到我的龟头之间,挤压的我在小敏的身体里发射出一发一发的浓精。
我缓缓拔出肉棒,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淫穴,打湿到肉色丝袜上显得无比淫荡。
「我去给你用湿巾擦一擦,」但小敏用小腿勾住了我的身体,「不要,老公拿的东西好热,我喜欢它留在我身体里的感觉。」
但你这样动会流出来啊,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小敏你明天想穿什么色的丝袜?」
「肉色吧,在我柜子第二格里,怎么了。」
我找出一双肉色丝袜放在一边,缓缓地给小敏脱下被精液弄脏的破破烂烂的丝袜,又把新丝袜重新给她穿回去。
「这样子就可以包住小敏的下面了,可以一直留住老公的东西。」
小敏舒适的活动了一下大腿,as19让她的皮肤尤其敏感,下身不包着丝袜总会觉得床单摩擦的生疼,「老公好棒~ 小敏明天就穿这个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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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看前期看肉戏的就看这个世界线,觉得自己很勇可以把肉戏留到最后的就看另一个人设世界线,反正最后都有肉戏】
「姐姐我回来了。」
男孩活泼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正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眉头紧皱的阿尔托莉雅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只见男孩几步走进厨房,闻着乌烟瘴气的味道不由扶额道:「姐姐你是真的不会厨艺啊。」
「谁说的,厨艺还是很简单的。」阿尔托莉雅嘴硬的回道,「只要把铁锅架起来,下面点燃篝火,然后把水烧开,干粮倒进去就好了。」
「你是原始人吗?」男孩熟练的操持着厨具道。
「唔……」有些无法反驳的阿尔托莉雅无奈的闭上了嘴。
随后她知趣的走出了厨房,就像是一只泄气的气球般瘫在了沙发上,没想到作为统一全不列颠的王者,面对几个厨具竟然表现的比面对十万敌军还要不堪。
也许命运从一开始就是偏爱的,与圣剑之阿尔托莉雅的平行时空所不同,手持圣枪的阿尔托莉雅成为了理想中的王者,但命运又是公平的,两个阿尔托莉雅都无法拒绝食物的诱惑,但又对厨艺一窍不通,长年的军旅生活无疑剥夺了她们其他方面的天赋。
听着厨房里传出的声响,阿尔托莉雅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笑容,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温暖得令人融化。也许就一直这么生活下去的话,她和这个以前从未蒙面的孩子真的会成为姐弟吧。她是如此期待着的。
当然,她从未忘记过自己的任务,找到圣杯,解决这个特异点,她这段时间和其他英灵频繁的开会也是围绕这个问题,但是在此之前,她们都遇到了一个更现实的问题。
那就是如何在魔力匮乏的现状继续生存下去。
目前已经有三个人失联了,早早回到迦勒底无疑代表着对同伴的抛弃,令人疑惑的是,召唤他们的大多数是这个城市的普通人,这也就代表着一个更加窘迫的境地,普通人的魔力量怎么可能供给得起她们这些强大的英灵。
普通人的魔术回路很少,魔力多来自于生命力,英灵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吸血虫,就算英灵们什么也不做,仅仅是维持着这种存在,就已经快接近普通人的负载上限了,但即便如此,英灵们依旧感到魔力匮乏,她们释放不了任何宝具,就连魔术都只能有限使用,各项基础指标也被限制在一个相当低的范围。
而更糟糕的是,阿尔托莉雅的御主竟然是一个还在上国中的小男生,这快一个月下来,后者的身体已经快要吃不消了,但凡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不会无动于衷,身为高洁正义的骑士王,阿尔托莉雅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要凭借自己的力量挣钱,不仅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御主,也是为了让他获得更好的生活,既然御主已经无法改变,但至少要在生活水平上让他衣食无忧。
顺带一提,她的御主其实是一个孤儿,因为渴望亲人而画下了咒印进行召唤,希望有一个只属于他的姐姐。
「姐姐,饭菜好了,快洗洗手吃饭吧。」
看着男孩消瘦的脸颊带着纯真和满足的笑容,他似乎无比享受着这种家庭的温暖,还有那香喷喷的饭菜,阿尔托莉雅终于无法再忍受自己内心的谴责,她下定了工作的决心,至少不能再为这个家庭增加负担。
但是工作又岂是那么容易寻找的,在神代之后的数千年,世界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由资本形象化的众神取代了神代的诸神,它们的神国覆盖了整个星球,将一切生产资源都囊括在他们的手里。
如果说以前的骑士还能靠打猎和种田为生,那么此时的阿尔托莉雅只能在一家家招聘的店铺中尴尬的推销着自己,至于像德雷克那样抢劫?正义凛然的骑士王对此可是深恶痛绝的。
「抱歉,你不适合我们。」
「不,是我叨扰了。」
再一次被店主拒绝之后,有些颓丧的阿尔托莉雅无聊的在大街上闲逛着,明明德雷克和紫式部都找到了工作,而自己身为统一不列颠的亚瑟王却一事无成,只能靠着小孩子养活,这简直是难以忍受的耻辱。
丝滑的长发在阳光下熠熠发光,窈窕的身姿不断吸引着路人的眼球,单论形象而言,身为英灵的阿尔托莉雅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任谁看到她都会为这种高洁的气质而折服,那修长圆润的大腿包裹在紧致的牛仔裤内,紫色的毛衣下是丰满高耸的胸部,仅仅只是最为普通的装扮,阿尔托莉雅可以碾压杂志上的任何人类模特。
但店员需要的第一需求是亲和力,而不是一个用圣枪架在客人脖子上,问他们到底买不买的冷艳国王,所以只要阿尔托莉雅的美貌没有达到精神控制的程度,凭她那拙劣的社交能力和天然呆的生活方式,又怎么可能找到平常的工作呢?
就算是技术性工作,她最擅长的也是骑马战斗而已,这种技能在战乱时还好说,但在和平时代就彻底成为一个鸡肋了。
就在她踌躇迷茫的时候,几个戴着墨镜的西服男不知何时悄悄跟在了她的身后。
「你确定她找不到工作吗?」
「当然确定,她肯定是特别缺钱,不然怎么可能到处找工作,而且好像都失败了。」
「真是倒霉呢,也许是哪个大户人家跑出来的小姐吧。」
「管她呢,你情我愿的事,就算是大户人家又能怎么样。」
「也对,那就搭讪试试看吧。」
几个人悉悉索索的讨论着拿定了主意,然后一个人走上前去拦在了阿尔托莉雅的面前。
「咳咳,小姐你好啊。」他清了清嗓子道,「请问你是在找工作吗?」
虽然被人公开揭穿伤疤有些尴尬,但秉承骑士精神的阿尔托莉雅还是承认道:
「是的,我想找一个收入比较高的工作。」
由于从来没有在生活上担忧过,天然呆的阿尔托莉雅自然搞不清楚当前的物价,她只能选了一个较为模糊的形容,而那人听到这个回答后不由连忙点头道:
「我们这里有一个工作,不仅收入高还能马上拿钱,你要做吗?」
「真的吗?」早已被找工作折磨的精疲力尽的阿尔托莉雅露出惊喜的神色。
「而且,我看小姐对那些社交性比较强的工作不太适应对吧。」男人一边笑眯眯的问道,一边想要套出阿尔托莉雅背后的背景。
「……因为以前不需要和那么多人打交道,也就没有相关的经验。」阿尔托莉雅微红着脸诚实的答道。
不需要和那么多人打交道?看来果然是个偷偷跑出家门的大小姐咯,不过也只有那种名门望族才有可能养育出这种气质的女人啊。
男人猥琐的眼睛转了转,看着阿尔托莉雅高耸的胸脯,他舔了舔嘴唇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小姐,请跟我们来,马上就有一个工作很适合你。」
「欸,这么快?」被男人拉着走的阿尔托莉雅有些惊讶,「至少先告诉我是什么工作。」
「只是想请你拍一个微电影而已啦。」
「这么简单吗?」
跟着男人们走进一个写字楼中,而后来到一个有些昏暗的影棚中,阿尔托莉雅稍微有些松了口气,正如他们所言这是一个影棚,所有道具一应俱全,倒是没有骗自己的迹象。
「那么要拍什么样的电影呢?」确定了自己的工作后,阿尔托莉雅再次恢复了沉稳的气质。
「当然是一个儿童片!」
话音未落,人已先至,只见一个梳着大背头身穿西服的胖子走进了影棚,领她进来的几个男人都低头哈腰的喊着『老板好』,看起来他就是这家影棚的主人。
「不错啊,你们这次找来的女演员很棒哦。」老板笑眯眯的拍了拍几个男子的肩膀。
「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是什么电影呢。」阿尔托莉雅提醒道。
听到这话,摸了摸擦满摩丝的大背头,老板笑眯眯的说道:「放心吧,这是一个儿童片,讲的是小白兔智斗大灰狼的故事。」
「唔……果然是儿童片。」听着这幼稚的剧情,阿尔托莉雅不惊反喜道,「自己今天是运气来了吗?」
仅仅只是一个儿童片,想来也不需要什么技巧,只要赚了钱赶快回家,就能大大改善御主的生活了,自己也不再是个只会吃白食的废物英灵,这一刻骑士王的斗志瞬间被拉满了。
「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现在可以吗?」
听到阿尔托莉雅的态度,老板微微一惊,然后从道具箱拿出一件衣服道:
「这么积极吗?那么先把道具服换上吧。」
然后他侧过身悄悄问其他人:「这个……你们找的女人是不是脑袋有什么毛病啊。」
「好像是个没有生活常识的大小姐。」
「这样啊,原来如此。」老板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道,「看来剧本得修改一下了呢。」
另一边,来到试衣间的阿尔托莉雅脱掉衣物,开始有些艰难的换上这条道具服,似乎是乳胶质地,也就是漫展常见的装扮,之所以说有些艰难,是因为阿尔托莉雅的臀部太过饱满,虽然乳胶衣物有很大的韧性,能够紧紧的贴合皮肤,但要适应她宽阔的盆骨依旧着实花费了一番气力,好不容易套上去,胸部又遮掩不住了,必须花费大力气再次提起,然后勉强把乳头遮住,上面露出大半个浑圆的半球。
「呼哈哈……」
裸露在外的皮肤有些寒冷,除了洗澡,阿尔托莉雅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暴露度,乳胶将她丰满的躯体裹紧,这异样的触感加上艰难的穿衣过程让她脸部有些晕红,被金色马尾掩住的后颈也出了些细汗。
她也不是没怀疑过,不过她看了看镜子中头上长长的两只兔耳,又觉得自己的怀疑不禁有些好笑,也许这就是现代文化的儿童片呢?除开暴露度过大以外,总的来说她觉得这件衣服还蛮漂亮的,贴合度也相当舒适。
于是阿尔托莉雅走出了试衣间,一时间,她看到外面的男人无一例外都看直了眼,他们的喉咙不断耸动着,仿佛是发情的公鸡般躁动不安,这让她不禁马上抱胸羞红了脸。
「这样会不会影响表演效果啊。」导演有些担忧的说道,「这样吧,不如我们在外面隔着一道玻璃,只能我们看见你,而你看不见我们。」
「这样也行。」阿尔托莉雅如释重负道,「那么要怎么拍摄呢?」
「我会在喇叭里指挥你的。」
「……好吧。」
看着阿尔托莉雅被乳胶紧紧绷起的丰满圆臀,修长的大腿在反光下更加充满质感,纤细的腰部自然的摇曳着,牵动着雪白乳球的跳动,白皙的脖颈上是那精致的面庞,带着半羞半嗔的晕红,不禁让导演看直了眼,心道这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于是众人都走了出去,隔着一层黑色的玻璃静静的观看着阿尔托莉雅的表演,按照剧本,她将饰演一只柔弱的小白兔,在森林中突然遭遇大灰狼,然后经过一番智斗成功脱逃的故事,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故事而已。
「各机组准备,Action!」
因为凭借英灵的记忆力,阿尔托莉雅早已把简单的剧本熟记于心,于是她听到外面的开始声,立即提着一个小萝筐,在场地上检拾着提前布置的毛绒萝卜,一边收集还一边不时的四处张望,眼神中充满着机警和灵动,不禁让导演赞许的点了点头。
「森林里的兔子应该就是这样的吧,毕竟我打猎都不知打过多少只了,没想到今天自己要扮演兔子……」
阿尔托莉雅一边模仿着兔子的动作,一边等待着导演的指挥,这时一道旁白适时的响起了。
「在安宁祥和的森林里,小白兔正在收集着过冬的粮食,她的弟弟患上了重病,所以她必须收集尽可能多的粮食,但就在这个时候,四处觅食的两只大灰狼也盯上了她。」
话音落下,影棚的暗门被打开,两个头上戴着狼耳,下半身只着一条内裤的魁梧黑人走了进来,他们看着场地中央的阿尔托莉雅,一下子眼睛都看直了,内裤顿时支起一个好大的帐篷,他们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一下子扑了上来。
而阿尔托莉雅呢,一时之间也被这两个不知何处而来的黑人吓到了,她生前可从来没见过这种浑身炭黑的人种,比起大灰狼,他们更像是森林里的黑猩猩,浑身体毛浓密茂盛,内裤里就像支起了一个铁杵,一甩一甩的,光是看着就想让阿尔托莉雅拔出圣枪了。
可是她拔不出来,她所有宝具都无法释放,宝具解放的一瞬间就会把御主掏空,战斗也是相当困难的,毕竟一个人的生命力量本身就是只够自己使用的,还要分给一个非人类的强大存在,即便是有小圣杯支持,凭御主国中生的身体也是无法坚持的,所以她一直把身体状态保持在常人水平。
「现在该怎么办?」
看着向自己扑来的两个黑人,阿尔托莉雅不禁下意识的做出了防御的动作,凭她生前千锤百炼的武艺,即便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她也能轻易把这两个蛮汉放倒。
「把手放下!快逃。」
正当阿尔托莉雅准备出手的时候,导演的声音适时出来,她顿时想起了剧本的安排,立即丢掉手上的萝筐开始和两个黑人绕起圈来,幸亏这个影棚并不是很小,还有许多固定的障碍物,一时之间阿尔托莉雅凭借着矫健的身躯把对方绕的团团转。
「这是个愚蠢的人种啊。」
看着对方那拙劣的包围,阿尔托莉雅心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就这种程度的战术,就算追到天荒地老他们也抓不到自己。
这时导演的声音再次传来:「剧本是智斗大灰狼,你这个算智吗?只是凭借着速度快罢了,而且没有体现出追击的凶险感。」
「那要怎么样?」阿尔托莉雅不禁疑惑道。
「让他们抓到你几次,但是要马上摆脱!」
「明白了。」
阿尔托莉雅想起她在森林里捉兔子的时候,总是刚刚摸到尾巴的一瞬间想要抓住,却被对方后腿一蹬挣脱了,她一下子便领悟到了导演的意思,以骑士王的武艺,想要设计几个凶险脱逃的场景实在太简单不过。
她故意找了个死角,让其中一个人堵住了自己,看着面前黑人野兽般的眼神,她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反胃,两人来回试探着对方的路线,只见阿尔托莉雅一个左倾,黑人立马往左边抓了过去,但是阿尔托莉雅却冷笑一声,借着这个空挡突然向右冲了出去,就像是精湛的足球运动员,黑人不甘心猎物脱手,回身一抓,便牢牢的把阿尔托莉雅快要脱逃的左臂攥在掌中。
他力气怎么这么大?下意识想要挣脱的阿尔托莉雅心生不妙,只见对方淫笑着伸出另一只手,虽然她马上加大了力气,下一刻便拧腰挣脱了对方的掌控,但屁股上还是传来了一击清脆的响声。
她,阿尔托莉雅- 潘德拉贡,不列颠的亚瑟王,被一个黑人打了屁股?
火辣辣的感觉提醒着她不是错觉,她一时之间有些愣神,但耳机里马上传来导演的咆哮:
「你在发呆什么?这只是个电影,而且这部电影本身就是动作片,怎么可能不进行身体接触呢?你要是不行就趁早滚蛋!」
听到这话,阿尔托莉雅张了张嘴却找不到反驳的借口,一方面诚如导演所言,电影必然要涉及这种动作,在那种情况下对方只能找自己碰得到的部位;另一方面,自己很需要这份工作,既然都已经作出了决定,遇难而退可不是骑士的精神。
其实还有一个令阿尔托莉雅不安的因素是这里的空气,影棚是一个封闭的空间,英灵灵敏的神经自然感觉到了空气的不对劲,但也许只是因为氧气不足带来的憋闷,毕竟加上她这里又来了两个黑人,所以空气问题她倒是没有太放在心上。
接下来,也许是由于分心的缘故,阿尔托莉雅接连几次被黑人抓住,虽然下一刻就被她用力挣脱,但几次下来浑身都被摸了个遍,挺翘的臀部传来火辣辣的感觉,那是黑人大力扇打的结果,包括她的胸部也遭受了这种待遇,幸好她一直小心的保护,才险之又险的没有漏光。
在阿尔托莉雅的心理因素下,那些被黑人触摸过的地方,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就好像沾上了什么脏东西,让她有些羞恼的同时,心中也对对方的击打产生了一丝无法察觉的期待。
「我可是大不列颠的骑士王,怎会产生如此下作之想法。」
又是几次击打,看着远处的黑人在回味着刚刚的美妙触感,又羞又恼的阿尔托莉雅不禁摇着头安慰道,可是那些被碰触的部位却像是有蚊虫在爬,此刻一个个变得瘙痒异常,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烫,心中也传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感。
又是一声『噼啪』!
那些粗糙的黑手仿佛有魔力一般,拍在自己被乳胶紧紧绷起的臀上,发出一声恼人的脆响,阿尔托莉雅紧紧咬住唇,脸上浮现着淡淡的晕红,她捂住自己刚刚被打的臀部,可是又没法回避,只得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般注视着对方。
这些举动对于原本的骑士王来说是不可想象的,别说是这样的羞辱了,陌生人就算是近身都会被她的骑士击杀,然而,为了生活为了家里等待的小小御主,她甘愿接受这样的羞辱,也不想再成为一个御主身上的吸血虫,一个依靠国中生的废物英灵。
真不愧是高洁正直的亚瑟王——「好了,这个环节结束,下面是新的环节。」导演的声音响起。
「请说。」阿尔托莉雅连忙调整心情道。
「阿尔托莉雅小姐的兔女郎扮演的很好,那么应该知道狡兔三窟这个含义吧。」
「是指兔子有很多洞穴吗?」
导演赞许的回答道:「是的,所以我们下一个环节就是要您钻进洞穴来躲避大灰狼。」
「这倒是合情合理,没问题,请安排吧。」阿尔托莉雅点点头道。
「您看到那边背板上的一个洞穴吗?只要在他们追到你之前钻过去就行了。」
「了解。」
随着导演再次重启拍摄,两个黑人也淫笑着扑了上来,这次阿尔托莉雅可不会和他们纠缠,虽然身上被拍打的地方还有些异样,但她依旧迅速窜到了那块背板面前,敏捷的身姿加上头上摇摆的兔子耳朵,倒让人以为这真的是只丰满矫健的母兔。
只要钻过去就行了吧。
看着面前不大的洞口,阿尔托莉雅咬咬牙深呼一口气,想到身后不断逼近的丑陋黑人,双手合拢在头上便钻了进去——首先是手臂,然后是头、肩膀,虽然胸部有点困难,但还是钻了过去。
最后是小腹,腰部——「欸?」阿尔托莉雅发出一声惊呼。
她发现这个洞口竟然无法钻过她的盆骨,也就是说她腰部以下的部位进不来,而已经进来的地方又出不去,以腰部为界,身体被这面背板分成了两截,整个人都被困在这里动弹不得。
「抱歉,阿尔托莉雅小姐,好像是你的臀部太大了。」
「这……」虽然有些想要训斥,但是因为是自己臀部的缘故,羞于启齿的阿尔托莉雅只能咬着牙闷声等待安排。
只听耳机里传来导演突然有些异样的笑声:「阿尔托莉雅小姐,虽然出现了异常,但是请你配合我们继续把电影拍完吧。」
「什么?」
「噼啪!」
正要出口询问的她突然被一阵疼痛打断了,伴随着一声轻响,她丰满挺翘的屁股被人狠狠拍打了一下,顿时火辣辣的感觉传入神经,她知道那里的皮肤一定是红了。
「是谁在打我,住手!」
她当然知道是谁动的手,刚刚她已经体验过很多次对方的巴掌了,可是像这种毫无反抗余地的被抽打,让她顿时感到了极致的屈辱。
精致美艳的脸庞上充满怒意,阿尔托莉雅不断的挣扎着试图解脱出去,但这个背板却是用一种相当结实的材料制成,在没有魔力的情况下,仅仅是普通人身体素质的几倍的她,根本是无法挣脱这个坚固的囚牢的。
「这才是我们今天的真正节目啊,阿尔托莉雅小姐,兔女郎壁尻,希望你能喜欢这个电影。」
「该死的,快放开我,放我出去!」
早已没有了原本的成熟稳重,乳胶紧紧的包裹着她美艳的躯体,随着摩擦发出吱呀的声音,但更响亮的却是屁股上的拍打声,她咬着唇不时开口大骂着,脸上带着羞愤欲滴的晕红。
后面两个黑人似乎是玩上了瘾,不断的玩弄着阿尔托莉雅挺翘的圆臀,在乳胶衣的弹性下,这个屁股就好像是汁液饱满的水蜜桃,令人不由得想在上面咬几口下来,这让玻璃后面的男人们不禁脱下裤子开始疯狂自慰起来。
圆润的屁股就好像两瓣肥美的桃子,中间的缝隙被勾勒出一个杏仁的形状,那正是亚瑟王神圣的花蕊,就像是从来无人能入的阿瓦隆,在那其中一定有一个美丽的湖泊,还会有一个神秘的仙女在等候英雄的到来。
阿尔托莉雅修长的大腿在徒劳的挣扎着,但两个黑人站在她臀部的两侧,她的脚根本提踢不到对方,虽然影棚里响彻她充满怒意的叱责,但在场的众人却更享受她丰满的躯体。两行屈辱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
为了让她快点进入状态,这两个来自非洲部落的黑人可有着充分的经验,这和原始的养殖业并没有什么不同,想让母畜乖乖听话,必要的前戏是至关重要的,就算是母兔子,那也是一样的反应。
「D# FE@#$#F^ 」
两个黑人嘟囔着商量了一下,一个黑人举起手刀贴在阿尔托莉雅臀间的阴沟上,那肥美的触感顿时让他大感惊讶,仅仅是轻轻用力,手刀就不由自主的陷了进去,就像是用刀切开黄油,他毫不费力就切开了阴唇,他仔细的摸索着,然后感受到了下面一个圆柱状的小凸起,顿时大喜过望的逗弄着这个小东西。
不愧是养殖业的老手,竟然透过不薄的乳胶摸到了阿尔托莉雅的阴核,让后者的呼喊戛然而止,顿时变成了一个有些难受的闷哼。
另一位黑人看到阴核被顺利找到,连忙把她的两条腿架住,把那两个肥美的臀瓣分开,以让阴部更明显的暴露出来,感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无比羞恼的亚瑟王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避免自己发出更多奇怪的声音。
「嚯呵呵呵!」
宛如熟练的工人,随着黑人的号子声,他用手刀飞快的在阿尔托莉雅的阴沟前后摩擦起来,就像是用锯子锯开木板,手刀的下端被肥厚的阴蒂包裹着,顺着这条挤出的深深缝隙,在乳胶的润滑下,他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摩擦着,另一只手「快给我停下……」
这手刀不像是摩擦在她的阴部,反而像是摩擦在她的大脑里,神经被汹涌的快感肆意的冲击着,原本愤怒的呼喊顿时变成了一个个扭曲的呻吟,在那手刀飞快的摩擦下,她感觉乳胶仿佛要着火了一般,她就像一只通电的青蛙一样不自然的颤抖着。
本来威严的面庞早已晕红到了极致,美艳的女王长腿大大岔开,将丰满的臀瓣和肥厚的阴唇毫无掩饰的暴露在众人面前,虽然隔着一层乳胶,但是紧绷导致的弹性却更深一筹,一巴掌下去就像是抖动的果冻,臀部的脂肪不断摇摆着,宣告着它良好的缓冲性能。
「这简直是专门为做爱而准备的屁股啊。」导演不由赞叹道。
其中一个男人一边自慰一边提醒道:「老板,要不要让摄影机切换机位了。」
「差点忘了。」胖子连忙招呼人开始工作。
只见一个机位被移动到了阿尔托莉雅的面前,细致的拍摄着这位亚瑟王无比纠结的表情,她此刻正紧咬着嘴唇闭着星眸,晕红的脸颊布满细汗,看起来就像是发烧了一样,因为她正抵御中下半身传来的汹涌快感,喉咙间不断发出唔嗯的低吟声,看起来可爱极了。
闪耀的金发披散在白皙的脊背上,跳动的兔耳也不断显示着存在感,她的身体被黑人的手刀搓的不断前后摆动,倒真像一个蹦蹦跳跳的母兔,又像是坐在奔马上的女骑士,被背板隔开的,是一个高洁美丽的上半身和一个淫荡发情的下半身。
「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高昂婉转的呻吟,包裹阴部的乳胶顿时鼓起一个小包,顿时把后面的众人给看乐了,原来是因为乳胶包的太紧,阿尔托莉雅潮喷的淫水被封在了乳胶里,然后鼓起了一个小包。
「回去吧。」
黑人按住小包想要把水重新压回阿尔托莉雅的阴道,但伴随着阿尔托莉雅如泣如诉的闷哼,小包不见变小,反而还变得更大了,这下倒是像多长了个兔尾巴,让两个黑人玩的不亦乐乎。
「快一点,把水放出来,电影要结束了。」导演看着他俩浪费时间不由提醒道。
黑人给了一个了解的手势,然后熟练的找到乳胶衣上的兔尾巴,原来那是一个机关,里面有一个卡扣,只要打开就可以轻松的露出穿着者的臀部。
但他们忙了一阵费好大劲才把卡扣打开,原来是阿尔托莉雅的臀部太过丰满,差点把卡扣给挤坏了。
当打开卡扣时,一道水箭直接射了出来,带着腥味的淫水喷到了黑人的身上,他们哈哈大笑的捏了捏骑士王丰满的肉臀,然后找了一根板凳,一个人站在下面,一个人在上面。
「他们想要双插?这个体位行吗?」导演提出了疑惑。
「可以的,这个白种女人的屁股非常大。」黑人们马上传来了肯定的答复,「她肯定能像兔子那样一窝一窝的生产。」
虽然可以双插,但是要求的体位却很困难,但这难不倒黑人强大的身体素质,被搓的情乱意迷的阴唇一开一合的,不断向外喷出热气淌着淫水,小穴好像有生命般张合呼吸着,因为充血而粉红欲滴的阴唇微微颤抖,把两个黑人都看楞了,胯下铁杵般的鸡巴竖的像杆旗帜,只等着插旗宣布自己的主权了。
不再多言,两位黑人各自就位,颤动的龟头一个对准美穴,一个对准肛门,在摄像机的贴近拍摄下,他们结实的公狗腰慢慢下沉,大大分开的臀瓣正如他们所说,毫无困难的便吃掉了两根火热粗长的鸡巴,直到阴囊抵住股沟,他们都没有感到半点阻涩的感觉。
这是一个熟透了的躯体,蕴含着女体所有的美妙之处,让两个玩女人的老手也不禁爽快的呻吟起来。
「oh~ good~ 」
背板的另一边,被龟头塞满阴道和直肠的亚瑟王已然投降,这位战无不败的女骑士瞳孔仿佛失去了焦距,白皙的脸蛋只剩下情欲,因为完全看不到自己下本身的情况,她只能感觉到两根滚烫坚硬的棍子挺进了她的体内,仿佛将她的身体劈成了两半。
但也不尽然如此,之前她的身体就好像是混乱的沼泽,汹涌的快感找不到出处,情欲快要烧掉她的大脑,此刻两根黑鸡巴的挺入宛如定海神针,找到宣泄点的快感立即指挥着甬道的嫩肉紧紧的摩擦着肉棒。
很难想象,刚刚还将对方当成黑猩猩的高洁骑士王,此刻竟然主动耸动着美臀,一下一下的吞吐着两根满是青筋瘤结的非洲鸡巴,一边挺动着一边还舔着舌头,仿佛是吃到了什么美味的东西一般,当然,如果小穴也有舌头的话。
「该死的白种女人,就这么喜欢我们黑人的种吗?」
黑人笑骂着一巴掌打在胯下母畜的肥臀上,那就像果冻般的手感让他赞不绝口,长矛般的龟头不断顶弄着子宫口,隔着温暖的肠壁,他们能感受到对方鸡巴的存在,黑漆漆的胯间不断和白嫩的美臀碰撞着,更何况美臀早已被拍打的通红,这给人拍摄电影的人形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而导演也没闲着,他刚刚才拿着一个小药丸送到了阿尔托莉雅的怀中,理智早已被情欲支配的她毫无反抗的就吃下了药丸,就好像主人饲养的母兔一般温顺。
「……哦,fuck,再用力一点!」
「这白种女人也太骚了。」
「给我用力,你没吃饭吗?shit!」
很快,药丸的作用开始显现,美艳不可方物的骑士王发出了主动的邀请,不仅如此,她还用粗话鞭策着身后有些疲软的黑人,欲火焚身的她不安分的扭动着腰肢,这样单方面的交媾已经不能让她感到满足,她的上半身也想参与到这个游戏中来。
看到时机成熟,黑人们也插的腰酸背痛,于是导演按了一个按钮,只听背板咔擦一声,原本的洞口一下子变大,原来这是一个早已设好的机关,两个黑人连忙把胯下的这具美肉抱了出来。
但还未等黑人们动手,阿尔托莉雅便揽住其中的一人,急不可耐的握住肉棒往胯间一送,只听扑哧一声,劣等的非洲鸡巴再次挺入了骑士王迷人的小穴内,然后她一把将对方压倒坐在地上,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像骑马那样的耸动着。
黑人完全被她这种太过主动的行为弄呆了,看到对方没有反应,阿尔托莉雅不耐烦的俯下身体,将自己的巨乳送到对方的手上,嘴唇微张将舌头也送到对方口中,身后另一位黑人也反应过来,趁着这个机会连忙再次把鸡巴挺进了骑士王的直肠里。
感受到这根不走正道的肉棒,媚眼如丝的骑士王没好气的回过头盯了他一眼,然后继续俯身和对方湿吻起来尽情的享受着肉体的欢愉,两根尺寸均超出常规的鸡巴在她体内交替耸动着,给她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快感,让她的理智再次被深深支配。
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女人,作为亚瑟王的灵基正在一点点被修改着,这个过程从来到这个特异点就没有切断过,那诡异的魔力不断修改着她们的肉体和意识,虽然她们依旧记得她们的身份和使命,但是名为欢愉的种子早已深深种下,成为了她们的一部分无法分割。
「唔嗯嗯嗯~ 」
感受到快要射精的前兆,黑人连忙松开揪着她乳头的双手,张开双臂狠狠的揽住她的脊背,上面正享受直肠的黑人也用两腿夹住胯下的肥臀,这个动作他们配合了很多次,作用是固定住中间女人的体位,以便正确的宫内射精加大怀孕几率。
此刻,阿尔托莉雅就像是三明治被夹在中间的奶油一样,白皙丰满的身体被固定的无法动弹,两个黑人的肌肉紧紧绷起就像是钢筋般捆住中间的女人,然后胯间猛的往对方体内一送,死死顶住不再放松。
相比于南丁格尔的子宫口,正如黑人们所说,阿尔托莉雅的体质相当容易怀孕,与她天赋异禀的美臀相对应的是,她的子宫口比一般女人更大,但紧绷度却没有下降,能牢牢的把精液锁在里面,前提是你的鸡巴够粗够长,才能轻松的捅开着深深甬道中最后的宝藏。
「噗呲噗呲——」几声喷射带来的闷响在她体内响起。
高洁优雅的骑士王,此刻正被世上最为劣等的鸡巴在体内播种,这精液烫的快要冒泡,浓的快要凝浆,来自非洲部落的粗黑鸡巴毫不犹豫的插进了属于不列颠阿瓦隆的子宫,那美丽的湖泊正静静蕴养着最为珍贵的卵子,一个不速之客却突然喷出如岩浆般巨量的黏黄精液,原本平静的湖泊顿时变成了一个不断冒泡的黄白色『岩浆』池,来自非洲的精虫淫笑的看着毫无保护的卵子,下一任的骑士王看来只能拥有非洲血统了。
不知道圆桌骑士们看到一位黑色皮肤,像大猩猩一样的亚瑟王会是什么心情呢?
这个过程一直持续了一分多钟,直到骑士王昏迷过去,黑人们的阴囊还在微微的抽动着,遇到这样的女人,不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实在太没礼貌了。
直肠中也被浓黄的精液喷溅的到处都是,躺在阿尔托莉雅身下的黑人抽出鸡巴,没想到她的子宫口却迅速合拢到了一起,一丝精液也没泄露出来,阴道依然是那样的紧绷契合,已经完全变成了他的形状,黑人不由咧开嘴满意的拍了拍女人的肥臀,想要站起来却感到胯间一丝刺痛。
原来是阿尔托莉雅金色的阴毛和他黑色的阴毛缠到了一起,他毫不在意的将美人抱起,就那么抱着美臀挂在身上,浑身是汗的两人走到了外面,工作人员们让人好歹花了一番力气。
「你们……」
稍微恢复清醒的阿尔托莉雅感受着小腹暖暖的充实感,那是精液在子宫滚动的感觉,她满是羞怒的想要召唤出圣枪,只想要不管不顾的将面前这些人全部杀掉。
突然,她停住了。
原来对方拿出了一张小男孩的照片,原来那正是她的国中生御主的照片,照片上男孩正露出开心的笑容,此时此刻,对方拿出这张照片无疑是威胁的意思。
导演脸上露出一丝邪笑,又用一叠厚厚的钞票拍了拍骑士王情欲未消的俏脸,然后放到了骑士王的面前,意图显然不言而喻。
「还以为你是什么大小姐,原来只是个黑户,你以后可就是我们的常驻女演员了哦。」
【Ps。不用多说,自我感觉枪呆人设小崩,但是不崩写不了,以后有机会可以纯爱,当手枪文就行了。我反反复复修改好多次人设,没办法,这种拔作+ntr的剧情导致同人人设必崩,但是可以尽量小崩,所以要尽量弱化英灵,并且选择壁尻这种拘束类玩法,emmm……没啥说的,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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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陆续复工。生活又开始忙碌起来,尽量快些更新,还请朋友们海涵!
我就这样被送回了县城老家。
在今天这个网络发达的年代,一个人要是犯了什么事,逃到天涯海角也瞒不出去。而在那个信息尚且闭塞的年代,一首大城市里红起来的流行歌,大约两年后才会传遍县城的大街小巷。因此,我被送来县城读书,也只是因为相当冠冕堂皇的理由——送我独立生活,好好锻炼锻炼。
当我像一坨烂泥般被家乡的叔伯们连人带铺盖扔进狭窄的宿舍时,我才意识到某种生活的陡然结束,那种混杂着橘子酸味与发霉的气味将我带进了某种次要的生活里。
这个空气里弥漫着秸秆味的小县城,真正是我这种顽劣之人的流放地。
就在我万念俱灰,躺在冰冷的床板上思考人生时,一阵「嘟嘟」的声音从我衣服口袋里传来,我谨慎地往里一摸,卧槽,谁塞了个手机给我!
掀开手机翻盖,里面一条新短信映入眼帘。
「成哥。我明子。打我家电话xxx- xxxxxxxx」
「成哥。到了吗?速打我家电话。」
「成哥,手机还有电吗?牌子是诺基亚,看看有没有人借个充电器……」
我如同在沙漠里赫然发现了一片绿洲,手忙脚乱地按下了明子家电话,电话只响了一声,那边明子粗犷又带着哭腔的声音便传来了。
「成哥!成哥啊!成哥你爸没把你怎么样吧?!」
「唉,他那怂样能把我咋样啊,这儿挺好的,就是空气里一股子臭味儿。」
「…成哥,都怪我,当时该我把那小子揍一顿的,但是我……」
「明子!别说了,我就是看不惯那群瘪三儿。今天不打,明天我得打死他!」
「成哥,刚才你妈妈过来找我的,我把事情都和她说了…。她说让你气消了联系她。她的手机号是13xxxxxxx,你赶紧打给她吧…我觉得…她状态特别不好。」
我挂了明子的电话,但是气仍然消不了。我记得父亲拿着一根从防盗窗上卸下来的铝合金管追着我满家跑时,妈妈站在一边话都不说一句,而我被送走时,她也只说了一句,欠收拾的小畜生。
这让我无法原谅妈妈。虽然后来想想,妈妈面对着一个一言不合将同学的眼睛差点儿打瞎的儿子,她还能怎么想呢?只不过当我想通了这点时候,我仍然无法理解妈妈所有的想法。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而我当天晚上,孤身一人躺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羞耻与愤怒的感觉交叠着涌上心头,我一想到第二天,必须要在众人的眼光里走进教室,解释自己为何在中学课程到一半时转学来此,而后是不可避免的成绩吊车尾…………我想着想着,那些童年黑暗的回忆又侵入我的思维,我又看见那个身体仍然健壮的父亲挥舞着他的拳头,而妈妈却不再是那个温柔知性的存在,她冷眼看着我,一直这么看着我,我无法控制住自己想象着,父亲一拳接一拳地将我锤倒在地,而后疯狂地撕开妈妈的上衣、褪去妈妈的制服、扯下妈妈的内衣内裤,拼命地与妈妈交合着…。
在这阵不可遏制的想象后,我射精了。而我想象里的父亲,也逐渐萎缩了下去,我的形象开始孔武有力起来……
而这终于被早上六点,那阵雷鸣般的起床铃声吵醒。我记得印象里,校长昨天曾经来提醒过我,这里的作息是六点起床,十分钟洗漱,而后到操场跑圈。此刻我手忙脚乱,根本来不及处理沾满精液的内裤,只能草草将它连同手机一起丢在床上。前者倒是无所谓,手机算是我在此处唯一的救命稻草,可不能出一点儿意外。
之后我发现此处的生活,俨然是传说中的集中营。早上跑操之后便是马不停蹄地十节课连堂,中间只隔十分钟下课与三十分钟打饭吃饭。我原先预想的尴尬的自我介绍根本就不存在,我如同一阵空气般被安置在教室的某张空桌上,周围的人们没有一个把我当作一个异类般与我搭话,只是机械般地抬头看黑板,低头写题目,下课铃一响,要么继续学习,要么不声不响地走去厕所方便,一切的沉默如同那些随处可见的标语般疯狂。
「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你浪费的每一分钟,就是你爸妈的每一分钱!」
「考不上大学的人,在这里是可耻的!」
我看见教室的窗户外面,班主任随时在走动着向里面张望。那是个姓黄的女人,教语文,一副严肃呆板的干部模样,似乎笑这个字从来与她无缘。她怒视着和她四目相对的我,示意我赶紧专心听课,我却还是一副散漫的样子,她便大步走进教室,用手里的教科书往桌上一拍。
「咳咳,给大家介绍一下新来的同学。唐成功,你站起来。好。班长多提醒提醒他,这里什么样的人是可耻的,什么样的人是会受到处罚的!」
卧槽,这也太狠了吧。
果然,下课的时候,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走到我面前来,面无表情地说。
「唐成功同学,这里一次不认真听课就警告一次,三次警告请家长把你领回去反省,五次警告你可以滚蛋了。」
「…你…你什么态度?!」
「…我不想再说一遍,你刚才已经被警告一次了。」这个人把他的本子展示给我,上面有几个写了「正」字的人,已经被划了红叉叉,我立刻闭上了嘴,表示算他厉害。
班长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正当我以为我就要在这种充满了受虐狂和施虐狂的地方,度过人生最美好的青春岁月时,几个声音悄悄地向我传来,我看见左右的几个男生笑着朝我打着隐秘的手势。
「…兄弟,别理那个傻逼。」
「…是啊,当他在放屁。」
「…他一开口都是他妈的骚逼味,当谁闻不到呢。」
不一会儿一个小纸团丢在了我的脚边,我掰开纸团儿一看,上面写着「晚上十二点,三楼男厕所不见不散。」
于是我心不在焉地熬过了整个白天,中午随意扒拉了几口学校的大锅饭,下午装作听课实则靠着桌子上打瞌睡,就这么撑到了晚上。
虽然学校是晚上十点熄灯,而后宿舍楼的大门便被反锁起来。但是厕所却成了学校里悄悄集会的去处。我记得书里曾经写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我要说,有人的地方,就有人的本性,食色性也,这是无论如何也抹杀不了的东西。
我刚回宿舍,第一件是就是把手机开机(白天不关机的话,电量怕是撑不到我下一次开机),果然信息又一次爆炸了,不过这次的消息非常奇怪,都是个备注「亲爱的」发来的。
「么么,今天听话吗?我可能周末回家哦,想你。」
「么么,明明,我不在家的时候多忍忍哦。呵呵。」
「明明,你今天有硬了吗?我刚才想完你,下面又湿了哦。」
「明明,记得那个完了要换内裤哦,换完了等我回来洗吧~ 」
我不明就里地看着这几条消息,啥意思,这个明子是在外面勾搭上女人了?
为啥我从来都不知道啊。怎么感觉俩人还住在一起呢?不应该啊,按说明子傻乎乎的,不该能有这种艳遇啊…。
有种邪恶的念头穿过我的脑海,难道………不对不对…。明子不是那样的人…。
但我咽了一口唾沫,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就太刺激了…那我不是白打了那人一拳吗?
如果那个时候我二十岁,可能我会把这事当作不存在。但我这是十五六岁的时候,正是村上春树笔下「满脑子想把手往女孩子裙底伸」的少年,大脑部分受「哈哈哈,那就等周末吧。对了,最近学校忙得稀里糊涂,我都忘了你今年多大了。否则我过几天去蛋糕店,不知道买什么蜡烛呀。」
「…噗嗤,你是不是糊涂啦?我生日还有好几个月呢。」
额,计划A失败。但是唐成功的名字里,是没有失败二字可言的。
「哎呀,我想错啦,好像确实是还有好几个月哦,哈哈。不过未雨绸缪,我早点做准备嘛。」
「去去去,你这么奇怪准是没安好心。不说了,怎么能瞎问女孩子年龄呢?」
嗐,估计是哪个初中小姑娘吧,我在这瞎想什么呢。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消息,不知不觉已经快到了午夜十二点。窗子外面是寻常的乡野的夜晚,虫鸣声像是一场淅淅沥沥的雨水般,绵延不绝。
我把手机塞在枕头下面,蹑手蹑脚地向亮着微微灯火的厕所走去。我方一走到门口,就隐隐听见里面有人在说快点进来。果不其然,黑灯瞎火的厕所里,每个小隔间都蹲着一个黑影,黑影里微微亮着的是有人在抽烟。
「喂喂,是不是唐——唐成功?」有人在问。
「…嗯。」我回答道。
「卧槽,兄弟你总算来了,你是大家伙儿的希望啊。」
「…是啊,老子天天在这憋着,这都抽了半个月的烟屁股了。」
「别逼逼了,你好歹有个烟屁股抽,老子自从被流放到这里,一个美女都没看到过!我他妈想念我的苍井空饭岛爱啊。」
「…还有那个臭婊子,把阳哥给逼走了,咱们非得把这仇给报了。」
一群男人蹲在厕所隔间里,我听完了他们的话。这个破学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百里外才到县城,周围都是农田菜地。平日里这些男学生们有要抽烟的,有要带黄书的,有要看小电影的,都只能通过之前一位城里来的孩子,大家称阳哥的,从城里带过来。而前些日子,阳哥似乎终于触了盛怒,他把某本黄书带给了我们那位白白净净的班长——说是黄书,不过也就是王小波的黄金时代,只是在这个保守的环境里,母猪的产后护理怕也要算是黄书。
总之,这事情被班长的妈妈,也就是那个成天摆一副臭脸的班主任发现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一串报告打到了主任、副校长、校长那里,终于把阳哥赶出了学校。这下好了,几乎所有受过阳哥恩惠的男生们炸开了锅,无法也不敢发作,只能天天半夜躲在厕所里诉苦。
「行吧,」我听完了众人的话,「那么基本上就是要香烟、书、带小电影的手机——这个别指望了,那还有什么…」
「成哥,你能不能想办法搞到……女人的那种自慰棒?」
「是啊,是啊,这个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这个你要是能带过来,咱们想办法丢给那个臭婊子去,她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肯定……我不瞒大家说,我妈和我爸离婚后,没过几天就和他们单位的男人好上了。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忍不住的。所以…」
「…所以?」
「…所以到时候,咱们就能知道,她到底是用这个假老二,还是用她乖儿子的…嘿嘿」
「…卧槽,王哥,你真他妈狠!」
「绝了,佩服佩服。」
「…」
我听完,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回答道,「行吧!我想办法。能带来的我尽量都带来。大家再多忍几天,我想办法让我家人从城里来一趟。」
「NICE!!」
「…一言为定,好兄弟!」
「走了走了,回去睡觉。」
「…拜拜,晚安晚安。」
众人一哄而散,旋即像老鼠一样偷偷摸摸地各回各家。我也困得不行,想给手机定个闹钟倒头就睡。
不料屏幕上是十多个未接电话,以及一条新消息映入眼帘,还是那个「亲爱的」。
「明明,刚才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你那个玩的蛮好的男同学打架被劝退啦?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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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公主月野兔,在最后一战中感化了嘉利西亚,美少女战士们从此过上了
幸福的生活,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21世纪初,22岁的月野兔登基成为水晶东京的王后,并准备与地场卫结合,就在小小兔即将返回未来之际,本该早已灰飞烟灭黑暗帝国却神秘复苏,除了昔日的敌人,黑暗帝国的新君主更让月野兔恐惧,强横的武力,几乎不死的恢复能力,毫无破绽的布局,让以谋略著称的水野亚美也望尘莫及,美少女战士们节节败退,地场卫也被俘虏,黑暗帝国顺势派出使节,威迫下,美少女战士们屈辱地签下了《水晶东京献身条约》,宣誓无条件服从黑暗帝国的君主——淫帝水晶东京的广场上,奢华的舞台,环形观众席上人声鼎沸,巨型布幕上不断闪回着美少女战士们的战斗画面,矮瘦的哥布林主持双手下压,做了个「请安静」
的手势,缓缓宣布道:大家请安静,我知道大家都很急,但仪式流程还是要走的,那个巨魔,请把你的口水擦一擦,那个狼人,对,说的就是你,把你的爪子收起来,算了,跟你们说废话简直是浪费时间,让我们有请月光女王月野兔登场吧。
灯光顿时聚焦在舞台中央,幕帘缓缓打开,月野兔慢慢走出,只见她依然穿着那套经典的白色晚礼服,双肩袒露,抹胸长裙如月光洒落,一双赤足踏过舞台,背后的蝴蝶结依然灵动,金黄的皇冠诉说着她的身份,然后这套晚礼服的材质却不同以往,几乎透明,,一对月亮图案的乳夹若隐若现,腰间的蕾丝丁字裤束缚着私处,本该庄严的裁剪充满着色气。
月野兔终于走到了麦前,接过主持递过来的文件,开始宣读:「我,月野兔,美少女战士,新月女王,在此宣布,水晶东京从即日起,成为黑暗帝国的藩属,我们美少女战士,在这场战争中,公然抵抗黑暗帝国军队,罪无可恕,因此,所有的美少女战士,包括我本人在内,即日起将永远全部沦为……沦为性奴,另外,黑暗帝国可随意指认水晶东京中任意16岁以上女性晋升为美少女战士,尽情享受……享受性奴待遇。」说到这里,月野兔不禁别过侧脸,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哥布林抬了抬眼镜,补充道:「美少女战士们对黑暗帝国十分愧疚,主动要求植入黑水晶到中枢神经,只要拿着控制水晶,即使她们意识上不愿意,身体也会按控制者指示作出相应动作,例如……月光女王,把抹胸拉下来吧。」
月光女王眉头紧皱,双手颤抖着缓缓抬起,拉住抹胸,一声闷哼后猛地向下一拉,一对弹性十足玉兔暴露在所有人目光下,乳夹钳住粉红的乳头,在风中跳跃。
哥布林笑道:「大家请欣赏女王的奶子,看起来手感应该不错,既然都脱一半了,女王不妨把裙子也落下吧。」
月野兔怒道:「当初我就应该杀了你!」然而双手却不争气地拉动身后的蝴蝶结,一身月色应声落下,月野兔痛苦地闭上双眼,手指轻轻挑动丁字裤的绳结,把身上最后的一块布料脱下,一丝不挂地任人观赏。
哥布林说:「为了报答你当初不杀之恩,以后我噙你的时候会尽量暴力点的,好了,有请下一位献身的美少女战士吧。」
灯光再次聚焦在一处,幕布打开,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缓缓走出,全场顿时窃窃私语,与月野兔相似的脸庞,粉红的秀发,身着与母亲相同材质款式的晚礼服,只是丁字裤与透明长裙均为粉色,乳夹也变成小兔形状,色气中带着几分可爱,出来的正是「小淑女」小小兔。
月光女王愤怒对着淫帝的王座嘶吼道:你承诺过会放过我女儿,而且她还不满16岁!
淫帝空灵的声音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我是承诺放过她,你签订协议后曾偷偷意图送她回未来,我装着没看见,所以我算放过她一次了,现在只不过又抓回来了,我在她身上施展了时光之力,把她的年龄推进到16岁,并用不变之力让她保留如今的外表,小小兔,用你的身体证明一下给你母亲看吧。
小小兔极不情愿地走到月光女王身边,和刚才月野兔一样用几乎相同的动作,痛苦地闭上双眼,慢慢地拉下抹胸,身上的晚礼服如丝般滑落,丁字裤飘落脚踝,一对略显青涩的玉峰蹦出,白虎蜜穴无力地呈现在贪婪的目光下,虽然外表还是一样,身段却已经明显成熟,一切正如淫帝所说,如今小小兔就是个童颜淑女。
小小兔接过麦,开始宣誓:我,小小兔,月光女王之女,水晶东京的小公主,美少女战士,从此刻起,将完全放弃作为公主的尊严,与我的母亲月野兔一起,彻底沦为……任人淫欲的性奴隶。
哥布林坏笑着问到:小小兔,你与母亲两人想以什么方式献出处女身?
月野兔与女儿两人顿时脸上一红,然而他们无法拒绝回答,异口同声颤抖着回答:我们……想……想以地狱轮奸的方式,看着彼此处女丧失。
观众顿时沸腾了起来「月光女王与月光公主母女轮奸?」
「在黑水晶的效果下她们大概可以坚持72小时吧」
「我已经可以想象小小兔在母亲面前叫床的娇俏模样了」
「月光女王在女儿面前婉转承欢的场面也很棒啊」
月野兔与小小兔绝望地看着对方的裸体,知道一切已无可挽回,等待着她们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凌辱。
「咳咳」哥布林主持故意干咳了两声,示意安静「接下来的这位,一定出乎诸位的意料,她是今天才归顺帝国,并且由陛下指认首位晋升为美少女战士的美女,请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她登场。」
舞台上的灯光瞬间全灭,只有一束孤独的光映照在幕帘处,一位温柔贤淑的女性走出,一头紫色的波浪长发垂到腰间,如繁星般闪耀的眼眸,身上披着她再熟悉不过的围裙,然而让她羞涩的是,身上就只剩一条围裙了……
玲珑有致的身材,浑圆的肥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双手收拢在腰部,更显楚楚可怜。
月野兔与小小兔两人先是惊愕,继而悲伤地喊道:育子妈妈!
是的,此刻踏上舞台的,正是这次月野兔转生于地球的生母——月野育子,因为小小兔以魔法遮掩身份,寄住家中时也称呼育子为妈妈,虽然隔着辈分,但如今月野兔只是高中生,对小小兔而言,真正感受到的浓烈母爱却是从育子那获得的。
月光公主对着王座,嘴边吐出两字:恶魔「能得到女王的夸奖,是本王的荣幸」淫帝不以为意「育子夫人一个大美人,不和女儿们一起献身,岂不是暴殄天物?」
育子看着身旁赤身裸体的女儿,和情同母女的小小兔,任人视奸,不禁落下了清泪。
哥伦布主持伸手拍了拍育子的屁股,调笑道:「育子夫人就没什么想对观众们说的吗?」
育子无奈地接过麦,开始宣誓:我,月野育子,月光女王月野兔的母亲,因为小女和孙女对黑暗帝国的反抗,为人民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幸得淫帝陛下一举拿下,小女与孙女亦迷途知返,决定双双献身……沦为性奴,供黑暗帝国的各位大人玩弄,本人身为家长,教导无方,责无旁贷,所以斗胆向陛下请求,自愿……晋升为美少女战士,并遵循相关条款,即日起与小女,孙女一起献身为…
…为肉便器。
随着宣誓结束,育子不受控制的双手开始解开绳结,最后的围裙也最终失守,F罩的一对豪乳挺立胸前,私处亦如女儿一般早已被剃成了白虎,粉色淫穴悄然绽放。
哥布林托了托眼镜,继续说道:为了庆祝月光女王举家沦陷,我代表帝国官方,有件礼物要送与三位美人,来人啊,呈上来吧。
语毕,三个地精从后台转出,各自捧着一个玉盘,来到台前,哥布林随手掀开盘上的绒布,只见每个盘中各放着性奴项圈,注射器与一根硕大的电动棒。
哥布林难得正紧开始讲解:这个性奴项圈可将美少女战士体内的魔力悉数转化为恢复力和耐久力,让她们可以长时间承受与各物种性交,同时极大强化她们的柔韧性,即使遭到伤害也可迅速恢复,而众所周知,她们体内植入的黑水晶可迅速吸收外部魔力供给,从而提供更强大的生命力,这个注射器,嗯,是我国催情药物研究所的最新产品,引用所长的原话,哪怕最刚烈的贞妇,注射后也只能成为最下贱的妓女,还是免费的那种。最后这一根,嗯,淫具开发局专为美少女战士定制产品,他们把它命名为:美少女战士的哀伤,操,开发局那群理工男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学气息了,它会自动锁定美少女战士阴道的敏感点,并以不规则的转动加以刺激,因为能量由美少女战士体内的黑水晶供给,可以这么说,除非被摘下,每一个穿戴的美少女战士只有高潮到死亡那一刻了,啧啧,这就过分了,这说明书连我这个主持都看不下去了。
观众席上一阵哄笑,台上的母女三人却面如死灰,小小兔更是忍不住抽泣,月野兔闭目不语,育子抿着嘴转过头去不忍相看。
哥布林拿着控制水晶说道:有请月光女王,亲手为自己的女儿月光公主,佩戴和使用刑具。
「不,不可以」月野兔的悲鸣回荡在舞台上,身子确老老实实地动了起来,拿起盘中的项圈,套在女儿的玉颈上,随着魔力转换,小小兔腹部呈现出一个奴隶标记,接着是注射器,分别注射在小小兔胸部的两颗蓓蕾与私处,最后颤抖着拿起电动棒,慢慢塞入女儿的骚穴内,电动棒尾部自行固定在阴唇处,虽然小小兔身体已发育成熟,但体型毕竟还是小女孩,顿时露出痛苦的神色,任由眼泪划过精致的脸庞。
「好一个母女情深啊,作为母亲,亲手把挚爱的女儿变成荡妇,感觉一定很幸福吧?」哥布林调侃道「别忘了场上还有一对母女,育子夫人,你女儿等着你为她加冕为皇呢!」
育子痛苦地向女儿走去,如刚刚月野兔所做的那般,亲手把三件淫具逐一穿戴和注射在女儿身上,口中喃喃自语:对不起,小兔,对不起。
「太感人了,月光女王正式加冕为月光荡妇,真是值得纪念的一刻呢」哥布林眯着眼盯着眼前的三人:「别担心,药效和淫具都还没生效,这不还有育子夫人嘛,下边就有请月光女王和月光公主一起为她们母亲送上荡妇的祝福了。」
小小兔与月野兔绝望地挪动着步伐,有条不紊地把三件淫具一一加载在育子身上,并由小小兔为育子戴上了心形乳夹,没过多久,母女三人就为自己的堕落完成了前期准备。
月野兔,小小兔,育子,赤裸地站在舞台上,腹部上最末等的奴隶标记,昭示着她们在任意时间任意地点都必须无条件地接受任何人的侵犯,三人各自从项圈中拉出魔法项链的末端环扣,交到哥布林手上。
小小兔说道:「请黑暗帝国的叔叔们,尽情惩罚小小兔的肉体。」
育子:「育子的淫穴,已经准备好迎接各位的肉棒。」
月野兔:「月光女王一家,三条母犬,帝国上下,人尽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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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原创(是)
良久过后,列克星敦雪白的脖颈渐渐支撑不住,缓缓低下头来。白皙的脸颊贴在我的大腿根部。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我不时的能感受到太太的发丝摩挲在我的肉棒上。顿时又刺激得我肉棒一跳一跳的。「呼……啊……提督唯有这种奇怪的知识和技巧总是很厉害呢。」回过神来的列克星敦用甜腻的声音夸到。随即又轻轻伸出舌头在我的肉棒上如蜻蜓点水般舔了一口,然后整个身体从我身上缓慢滑到另一边去,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后,再度张嘴把它整根吞入。
感受着身下的肉棒再次进入太太那温暖软腻的嘴中,我并没有再次帮太太服务,反而是偏过头去看向了身边的小姨子。萨拉托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忍受着姐姐的放置play惩罚,这一会又看着自己的姐夫兼老公和自己的姐姐在一旁玩的不亦乐乎,双颊早就染上了绯红的颜色了。而随着太太在我嘴下的一次「沦陷」,身为姐妹的萨拉托加也是紧咬着银牙到了一次小小的顶峰,就连身下的湿痕水渍都扩大了不少。
「太太,我最最亲爱的太太老婆,你看这个小妮子……」看着小姨子这样的媚态,我不由得心里暗暗好笑又有些心疼,「你就宠着她吧,哼!」列克星敦停下动作转过头白了我一眼,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倒也没有只顾着自己和提督,而是伸过手去把一旁妹妹小穴里的自慰棒档位又重新调回最高,随后缩回手对我说到「臭提督,我在忙着呢,你既然心疼她就在那边帮她吧!」说罢,列克星敦再一次低下头去,品尝起自己嘴里的「美味」。
既然列克星敦都已经表了态度,我自然也是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先是将身体往加加那边再靠了靠,这一动作引得另一边的太太不满地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又将嘴里的肉棒轻轻咬了一口这才罢休。随后,我侧过身去轻轻抚摸着加加通红的脸,轻声呼喊着「加加……」
「嗯~ 姐夫~ 」,加加柔柔地回应我道,「姐夫,下面……下面好难受……呜~」听着萨拉托加的撒娇,我摇了摇头。「这个姐夫没办法帮你,不过呀,姐夫倒是可以帮上你这里……」话音未落,我的手顺着加加的脸颊慢慢向下滑去,在经过锁骨的时候还戳了戳,随后,我攀上了加加高耸的乳房。
「呀!姐夫……」右胸被我握住,萨拉托加惊叱一声,随后语调很快软化下来「姐……姐夫~ 手好粗糙呀~ 嗯……你摸的加加好舒服嗯~ 」我感受着手掌中勘勘一握的乳房,挺立的乳头似乎在抗议我粗暴的对待一般戳着我的掌心。见此情景,我五指轻抬一下就拈住了那颗顽强的蓓蕾揉搓着,然后低下头来张嘴含住了另一颗尚还寂寞的乳头。
随着我同时猛攻萨拉托加的两处敏感点,加加的胴体也不时扭动着,原本分开的两腿紧紧夹住了小穴中的自慰棒,娇嫩的肉壁更是又重新咬住了震动着的自慰棒想要索取更多的快感。
「嗯~ 姐夫~ 快一点~ 嗯……」随着不断传来的快感,萨拉托加发出越来越快的娇呼,两腿也不时互相摩挲着,「要……嗯~ 要来了~ 舒服的……舒服的要来了~ 咿呀呀!」
一声高呼,萨拉托加的身体倏的向内蜷缩起来,随后一阵一阵的颤抖着,小穴里也随之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出来。
见此情景,早就在拼命忍耐着的我也精关大开,将全部的精液又一次射在了列克星敦嘴里。「唔……唔唔!」早就察觉到我异动的列克星敦,并不意外的接下了我的全部精液,但随后,一向讨厌精液味道的列克星敦竟然也咕咚一声把嘴里的精液吞进了肚子里。吞完之后,列克星敦伸出舌头,将嘴角还残留的一丝精液舔尽,然后对我说到「提督,我也做到了喔。精液什么的,不光是只有加加能吃的。看着眼前争强好胜的太太,我心里一阵悸动,不管太太平时多么善解人意,但是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女人,在这方面的好胜心果然也是一样的。「嗯!我最最亲爱的太太老婆最棒了,我最喜欢你了。」我不由得起身一把将太太拥入怀里,感受着她的心跳和热度,在她的耳边轻轻说到。
「明明知道你这只是骗我的场面话,可为什么我还是那么喜欢听呢?果然爱情会让人变傻是真的,即使是我也一样呢。」
「变傻了也没有关系,你永远是我心里那个最漂亮,最温柔,最聪明的秘书舰,我最喜欢的列克星敦太太!」
耳鬓厮磨了一会,我们这才想起旁边还躺着个到现在没有缓过神来的萨拉托加。太太从我怀中分开,将仍在高潮余韵里的妹妹小穴里的自慰棒抽出,随着这一动作萨拉托加又是一颤,胸口的洁白双乳也随之划出美妙的波浪。
「姐……姐姐……」缓过劲来的加加怯生生的看着姐姐,连续几次的高潮好像抽空了她身体里的气力,只能低着声音呼喊着姐姐。看着妹妹这样一副样子,列克星敦的气也消了大半,加之刚刚与我温存了一会儿,想要惩罚妹妹的意愿已经不那么强烈了。犹豫了许久之后,列克星敦伸出玉指点了点妹妹的额头,「你呀!下次再被姐姐抓住绝不轻饶你!」一边说着,太太还是解开了萨拉托加的手铐。
终于从束缚中解放出来的萨拉托加,乳燕归巢般扑进了姐姐的怀中,将头狠狠地埋入了列克星敦的双峰之中,丝毫没有怨恨身为「仇人」的姐姐。」而太太也只是长叹了一口气,双手搂住了怀中的妹妹,右手轻抚着加加散乱的金色长发,一时之间温馨而又感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良久之后,萨拉托加才从姐姐的怀里抬起头来,目含春水地对着姐姐柔声说到「姐~ 我还想要~ 」听到这话的太太不由得单手扶额,一个暴栗敲在了妹妹头上,「哎呀!姐姐!你跟姐夫在那里玩了那么久,人家只能用假的玩具看着。人家早就湿透了,刚刚那两次高潮根本就不能解馋嘛~ 」萨拉托加伸出手在胯下一摸,然后蛮横地塞在姐姐嘴里,理直气壮地讲到。
随着萨拉托加再次讲出令人羞耻的言论,饶是太太也不由得霞飞双颊,狠狠咬了一口嘴里的妹妹的手指,这才开口道「提督你看看,这个妮子根本就没有反省!」
「加加不就是这样的性子嘛,好啦好啦~ 她说的也有道理嘛……」
「有什么道理呀!还不是你今晚想吃心心念念好久的姐妹丼!」说罢,太太又狠狠的在我腰间一扭,「今晚便宜你了!」
腰部传来一阵剧痛,我不由急忙摇头道,「哪里的话,不敢不敢……」,再低头一瞧,腰上差点没给拧紫了。
「嘻嘻~ 姐姐~ 最好啦~ mua~ 」听着列克星敦的许可,加加又是激动地抱住姐姐的脸一阵猛啃,叭哒叭哒在列克星敦的脸上留下几个湿哒哒的口水印。
随后,加加一把把我扑倒在床上跨坐在我身上。「姐姐,那我就先不客气啦~ 」
萨拉托加一把将我反扑倒在床上,随后跨坐在我身上,「姐夫~ 你看看你跟姐姐刚才多过分呀~ 你跟姐姐一直在哪里自顾自的玩,完全不看下我憋的有多难受~ 」说罢,她扶着我早已被刺激得坚挺的肉棒,慢慢将自己的小穴分开。随后一气坐下。
「嗯~ 姐夫~ 硬硬的……肉棒……进来了……」感受着肉棒一层一层撑开肉穴进入了加加湿热泥泞的小穴,我也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加加一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刺激着小穴上的豆豆,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
随着萨拉托加的慢慢抬起臀部,我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小姨子紧窄的小穴里一层一层的肉壁刮过冠状沟,顶端的吸力如同含住棒棒糖的幼童一般纠缠吮吸不肯松开,而直到整根肉棒即将要脱落抽出身外,萨拉托加又猛然向下一坐,整根肉棒又顺着原路返回,再一次的撑开那一层层贴合着的穴壁吻到顶端的花心。
「啊……好棒……果然还是嗯……·还是姐夫贞的肉棒好~ 姐姐你哦……你拿的那个……那个按摩棒……根本就……咿呀……」,望着跟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妹妹嘴里不停吐出的污言秽语,一旁的列克星敦反而是羞红了脸。双手也不知不觉一手伸向了开始感觉空虚的小穴,一手握住了乳头早已挺立的胸部。
随着萨拉托加的动作越来越大,她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大,偶尔吐出几句「姐夫插得我好爽~ 」「在姐姐身边还不用捂着嘴巴的感觉好棒~ 」之类的话语,另一边的脸颊越来越后的列克星敦也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拿过来刚刚惩罚过妹妹的自慰棒,不管还沾着妹妹的蜜汁就在自己的小穴里抽插着,借以慰藉自己已经不能光靠手指满足的身体,偶尔会从捂住的嘴里窜出几声「提督~ 」
的声音。
「姐夫……姐夫我要去了……我又要去了……」在我身上一直运动着的加加进一步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小穴里的蜜肉也更加紧的纠缠着我的肉棒。
听着妹妹的呼声,列克星敦也沉闷地加快着手中的动作,似乎两姐妹马上就要一起步入高潮了!
「妈妈~ 提督?你们在干什么呀?咦,萨拉托加阿姨?你坐在提督身上干什么呀?」就在这时,房间那明明被锁着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小米娅正拎着自己的玩偶,揉着眼睛看着我们。「萨拉托加阿姨你的声音好大喔,米娅喝星座阿姨去厕所的路上都听到了……」「哎呀!小米娅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提督和列克星敦姐姐在……呃在讨论明天出击的事情呢!」这时候急急忙忙赶来的星座嫖了一眼房间内的情景,瞬间俏脸通红地抱起了米娅。「小米娅乖哦,陪星座阿姨去睡觉好不好~ 星座阿姨给你讲故事~ 」
「喔~ 好~ 我要听妈妈打大坏蛋的故事~ 」星座抱起乖乖的小米娅,狠狠瞪了我一眼,随后带上了房门出去了。走廊里还能听到小米娅那疑惑的「为什么妈妈她们还有提督都不穿衣服……」「加加阿姨怎么坐在提督身上……」之类的问题。
如同几个世纪般漫长的几秒钟过后,星座和小米娅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楼道里,「呼……」直到小米娅被星座带走,房间里三个赤裸的人才回过神来。想到自己丢人的样子被米娅看到,列克星敦一下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嘴里喊着「我没脸见人了……」之类的话。反倒是加加一脸不在乎地讲到「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上次我从走廊路过星座的房间,她叫的声音比我还大呢……不说了姐夫咱们继续……」
听到这里的列克星敦从被子里一下钻出来扑到了我身上,狠狠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力度之大甚至让我觉得好像是被一只择人而噬的猛兽咬住了一般。
许久,列克星敦才松开了嘴,看着自己咬出的一圈牙印,不由得又半说心疼地伸出舌头在我脖子上舔着。原本被咬得有些疼痛的我,经过太太的一番舔舐, |
主要原因是看到D大在这边恢复更新了,D大的文当年追了好久,断更的时
候好难过,突然又复活了真的好开心。
这是我的第一篇翻译,比较粗糙,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也希望大家多多评论。
底线1好吧,不完全是。人们说「催眠不是一个单纯的魔术按钮,轻易的让其他人完全按照你的要求行事」,这是真的。虽然他们被催眠了,但你不能让他们做任何他们通常不会做的事———这是我几周前发现的——当我第一次催眠露西的时候。
催眠记录:1「把你的上衣脱下来,」我说,然后她便立刻醒来了。幸运的是,露西不记得我们一直在谈论什么——在她的视角中,是我让她在那一刻醒来的。
「谢谢你,」她笑着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脸上的惊恐表情。我立刻强迫自己微笑,试图尽可能地看起来无辜。「你是对的,这真的很放松,」她说。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仔细地观察她(好吧,比我平时看她更仔细),当我确定她没有表现得很奇怪后,我开始试探她是否想要再次尝试催眠。
在那之后并不是很难——她把这当成很普通的事情,一周两三次,我会让她进入催眠状态。她认为这会让她十分放松,而且她似乎真的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也不记得我们在被催眠时谈到的任何事情。
正如我所说,催眠术不能被用来强迫人们做任何他们不想做的事情。一个小说中经典的套路是让人觉得自己身边没有别人,正在准备洗澡或者做其他什么事情,但在现实中这不会起作用。当某人被催眠时,你不能让他做任何他们不想做的事情,你也不能让他们去思考任何他们正常时不会想到的事情。
如果在你注视着别人时,他们不会把衣服脱掉,那么暗示他们你不在他们面前也不会奏效–当然,我可以让露西脱掉她的衣服……通过在隔壁房间,穿过墙壁喊着命令,这样我就真的不在她面前了,但那样还有什么意思?
(另外,如果我做了让她醒来的任何事情,她一定会怀疑自己为什么,这和她之前没注意我惊讶的表情是两码事。)
第一步是找到人的底线—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底线。例如,我姐姐与妈妈完全不同。
第二步是一点一点地试探和移动这些底线。
如果你有耐心并足够小心,你最终几乎可以说服任何人做任何事。有一些底线永远不会改变,但通常人们并不是死板的。我曾经以为,除了意淫我的姐姐之外,我什么也做不了。但现在,我的机会出现了,我站在她面前,催眠了她并绞尽脑汁地操纵她的思想。
在我熟练起来后,我甚至都不再为此感到愧疚。
催眠记录:6「你能告诉我你的银行卡密码是什么吗?」我问道。当然不是因为我真的想知道,我只是遇到了瓶颈,并尝试任何我能想到的问题。
如果我只是命令「告诉我你的密码」,她就会被吵醒。但是我发现她似乎觉得抽象的问题更不具侵略性—如果你懂我在说什么—她可以在回答我的问题前告诉我她是否想回答这个问题。
「不能,」她断然回答道。我并不感到惊讶—我提出的大多数问题直接走进了死胡同,除非我问的是她在清醒时也会提供的信息。
「好的,」我说,脑子里的齿轮慢慢转动。「如果是紧急情况怎么办?就像……如果你把钱包放在我的包里,你想让我为你买一件衣服怎么办?」
她想到了一个停顿,我认为这是一个好兆头。
「这件衣服正在火热发售,」几秒钟后我补充道。我给她的细节越多,她脑海中的画面越生动,她就越有可能掉入我为她铺设的陷阱。「这是最后一件了。」「是啊……」她犹豫着,最终说道。「我想那时候我能告诉你。」
「所以你能给我你的密码吗?」
「可以,」她回答,就像她早些时候说「不能」时一样肯定。
我试着不让她陷入催眠超过半小时—我不想让她想怀疑她被催眠时发生的事情的细节,而半小时快要到了,所以我决定铤而走险。反正可能发生的最糟糕的事不过是使她醒过来。而最好的事是……
好吧,我甚至不想考虑「最好」会发生什么。
「你的密码是什么?」我问道——她告诉我了,没有任何防备与顾虑。
过去几周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却也最沮丧的几周,但瓶颈中的我突然又有了希望—我越来越接近了。
我不知道这是如何起作用的,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起作用,但出于某种原因,如果她在某种情况——任何下同意做某些事,那么在她被我催眠时也可以做到那些事。
我知道这是错的,但从我懂事起,我就对我的姐姐和母亲产生了欲望。自从我第一次了解手淫开始,她们就一直是我的性幻想对象—在过去的五年里,她们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对彼此做出最不正常的行为。
这就是导致我接触催眠的原因——一时兴起。有一天我用谷歌搜索「乱伦」,浏览过维基百科和无用的论坛后,我发现了一群像我一样的人——对家人有着兽欲的人。
而且,最棒的是,我为那些想要采取行动的人发现了一个网站。
这是另一个底线随时间以及周围的事物变化的例子。当我第一次幻想着姐姐和妈妈在床上抽搐时,我感到非常内疚—我尝试放弃,我试着考虑其他人,其他场景……但不管我做了什么,我仅有的两个家庭成员都会回到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随着时间的推移,内疚慢慢消失,直到我甚至没有再考虑过它。
每次手淫都在脑海中描绘妈妈和姐姐缠绵在我的肉棒周围的样子,一切本该如此。必然地,当我第一次发现一个声称教你如何催眠你自己的家人和你做爱的网站时,我吓坏了。当然,无法控制地勃起,但吓坏了。
然而,几个月来,我发现自己一遍又一遍地点开它。它从我厌恶的东西变成让我着迷的东西,直到最后,它变成了我知道我能做的事情。我知道我必须做的事情。
之后我问了我的姐姐她是否允许我在她身上练习一些放松技巧,这就是一切的开始。
我相信你可以想象—我一生中一直在意淫的人之一,双目无神,毫无意识地坐在我面前……难怪我第一次时贪得无厌。太早要求她脱下衣服……这是本不该犯的一个非常业余的错误。
但我很快就熟练起来了。
大家好,在发完第一篇以后得到了来自Yanyaming大大和雯雯大大的很多建本文肉戏偏少剧情偏多,但催眠中一步步而小心翼翼地试探,最终成功的快感,在我看来比很多爽文中的肉戏还要刺激。
希望大家喜欢!
感谢Yanyaming大大帮忙审稿并指出问题结合原文思路,我将小节名「第……次催眠」改成了「催眠记录:……」,方便后文理解底线1下催眠记录:9「如果我告诉你,我觉得妈妈很性感。你会怎么反应?」
「我会被你吓到的。乱伦让人恶心。」
我真是多此一问。
催眠记录:10「你会去一个天体海滩吗?」
「不会,」她没有片刻犹豫地回答。
「只裸着上身的海滩怎么样?你会去一个无上装海滩吗?」
「是的,」她说—这样很好,但还不够好。
「你会和我……一起去一个无上装海滩吗?」
较长的停顿,但我已经猜到了答案。「不会。」
虽然还没有得到我想要的,但我已经找到了一个突破口——这就是我所需要「好的……」我开始说道。我慢慢变得熟练起来。「我们假设你赢了彩票。一千二百万美元。你决定带我和妈妈一起去欧洲旅游。我们住在法国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它在海滩边上,在美美的睡上一觉后,我们决定出去散散步。天气很好,在走出了几英里之后,我们遇到了到一些人「她们都是裸露着上身,这是一个无上装海滩。我们并没有打算去一个无上装海滩,但我们不小心来到了这里—你正处在人生的巅峰,你想要融入这里。你是否会在你的弟弟面前脱掉上衣呢。「不会。」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拒绝不再令我沮丧和失望。它反而变成了对我的挑战。
每个人都有底线,包括我自己。自从我发现它们变得多么容易被改变之后,我就试图让自己对底线有更好的认知,更加清楚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
我可以让事情变得容易——比如妈妈被扣为人质,或者有一个男人用刀子抵住她的喉咙,我觉得她不会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还坚守着不脱掉上衣……
但这是我自己的底线,我不会强迫或威胁她做任何事情。
但我想要的是她想在我面前脱掉上衣,所以我又试了一次。
「好的。那假如这样呢—我赢得了加勒比海盗5首映的门票,邀请你同往。我们在影院遇到了强尼,他邀请我们参加他举行的派对。我请求你不要告诉他你是我的姐姐,因为我不想听起来像个没有姑娘陪在身边的失败者……」
短暂停顿后,她微微点了点头。—如果你的假设包含任何不切实际或不合时宜的内容,那么这些假设就不起作用。「你突然被我的魅力吸引了。」「我对你下了咒语,你突然发情了。」「妈妈说乱伦很好,你要相信她。」这些不仅不起作用,而且可能会惊醒她「所以我们去强尼的派对,我们三个,只有你,我和强尼待在一个温泉浴缸里。他真的很喜欢你……」另一个微微的点头—如果姐姐认为这不切实际,那我可能会嘲笑她的自信心—「……他问我们是否是男女朋友。「我们不想让他知道我们撒谎了,所以我们……告诉他……在某种程度上我们不是情侣」—这次我等了更长时间,但最后她同意了。露西真的很喜欢强尼。「……他将自己的上衣一把拽下,并问你你是否足够酷,也可以像他一样脱掉上衣。」
沉默了很长时间。我知道,这些沉默的时间意味着她正游移不定,只要我给她更多的信息,我就可以将她推向我想要的方向,所以我试图唤醒起我的姐姐助人为乐的天性。
「还有,那里有一个热辣的姑娘一直在盯着我。如果你和强尼一起去约会,我可能有机会泡到那个妹子,因为这样她不会认为我在对你出轨。」
姐姐皱起眉头,我继续凝视着她的眼睛。如果这样还不起作用,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会起作用。
「我们没有喝酒,」—这是我为自己设定的另一个底线。在几秒钟的沉默后,我再次说到「而那个辣妹喜欢我,因为……她真的很喜欢太空堡垒卡拉狄加(美国有名的科幻电影)。」
也许是因为我等待露西的回答时,血液离开了我的脑袋,我竟然想不出任何可以补充的细节。所以我们就对坐在那里将近五分钟,彼此凝视着,呼吸着对方呼出的空气。
我试图和姐姐保持目光接触,但我忍不住瞥了一眼她的胸部。我对胸罩尺寸一无所知,但我知道露西的胸部得天独厚。她绝对是从妈妈那里遗传来的。
我知道她的下一句话将决定我是否真的能够看到那对大白兔,或者也许我注定只能在脑海中描绘它们。如果这还不起作用,或许我必须聘请一位作家或其他什么专家,因为我肯定已经把想象力发挥到了极限。
最后,她的身体颤动起来,我期待着坐在她面前。
「……是的,我愿意。」她说,我兴奋地几乎从椅子上掉了下来。我看了眼表,意识到我只剩下几分钟,而我不想浪费剩下的任何一秒钟。
「脱掉你的上衣!」我说,然后,她醒了。
催眠记录:4「把你的初吻讲给我听。」
「当时我九岁。那是和朱利安·道斯在一场亲吻与抓人的游戏中……」
「和我讲讲你第一次与男生的亲热。」
「当时我十五岁。那是一个名叫保罗的男孩—我不知道他的姓氏–我们藏在在聚会的壁橱里,玩了七分钟的天堂游戏」
「告诉我你第一次性行为是什么样的。」
「哇!非常感谢,杰克;我感觉好多了。」
催眠记录:7「你会不会和我谈论性?」
「不会。」
「你能和我谈谈手淫吗?」
「……可以。」
我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所以想当然的,我对此非常感兴趣。我很想在她清醒的时候问她有关手淫的事情,但是在不知道是否会成功的情况下,我不想冒险将她吓到。
「你会在什么情况下跟我聊手淫呢?」
「如果我们住在旅行房车停车场里(美国的一种旅游营地,供房车或者大篷车过夜),并且同意给彼此一些空间。或者,如果出现某种医疗问题。
我不太明白后一种情况是什么意思,但第一个场景让我太过兴奋了——去年我们去佛罗里达州度假,拜访外公外婆,当时我们三个人共用了一辆小房车。
我猜她当时一定和我一样苦恼。无论你多么安静地自慰,当你的家人就在几英尺之外时,他们根本不可能注意不到你。
现在想想,我所要做的只是提到这件事……现在提起它可能为时已晚,所以我利用了她刚刚暗示的许可,并提出了几个问题。
「你多久手淫一次?」
「一周三四次。」
「你觉得手淫怎……」我及时发现了自己的错误。「你会不会和我谈论你手淫时在想什么?」
「不会。」
我早就猜到了这个答案。
「你上次手淫是什么时候?」
「昨晚。」
我可以就这个话题聊几个小时,但我决定采取不同的策略。
「这是给你的假设—我们正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周围还有其他人,包括街对面的哈利。」我知道她对他有好感。「我刚刚舔了一下某人的鞋底。」这并不令人难以置信。「哈利请你告诉我们一个关于你性生活的故事,你会说吗,即使我在那里?」
「是的,」她说,没有丝毫停顿。
这时的我更加小心,我担心如果我把她弄醒,她会记住发生过的一切。
「你能和我谈谈你的性生活吗?」
「可以呀,」她说,但她补充说「如果那些人也在场的话」,我的笑容凝固了。
我花了无数宝贵的时间来思考,终于想出了一个计划。
「在你讲述你的性生活故事之后,有人让我也这样做。于是我就详细地讲了一个关于妈妈差点撞上我自慰的故事。几天后,你和我一起出去玩,只有我们两个人,你问我这个故事有多少是真的。」
另一个停顿。另一个点头。
「我告诉了你关于故事的一切,并问你的故事有多少是真的。你会告诉我吗?」
「……会。」
「紧接着,我又告诉你了另一个有趣的性爱故事,里面也有很多细节。你会怎么反应?」
「我想这没有太大问题……」
「我们开始更多地谈论性生活,就像朋友一样。」她点头。「我告诉你了我喜欢的女孩以及我喜欢她们的原因。」点头。「你能跟我说说性吗?」
「当然,」她在短暂停顿后说道。「但是,唔,不是一切。没有……细节」。
这让我愣了一秒钟,直到我想起来(不像我)露西没有学过高等英语,这可以作为突破口(译者:大概是类似英语表达的课程)。
「细节使故事变得更好。细节越多,故事就越好。性爱故事尤其需要细节,因为性是关于感官的。我在高等英语课堂上学到了这一点。你想让自己讲的故事变得生动而立体吗?」
「是。」
「即使我们在谈论性行为?」
「是……」
「你会和我谈论性,并使用大量的细节吗?」
「是。」
「告诉我你上一次做爱的事。」
「好吧,」她说,她的声音仍然是单调的。「你还记得那个有纹身的人曾经来拜访吗?那是7月23日,天气很好,我们两个人都在我的房间里。我穿一条白色纽扣上衣的黄色裙子,他穿着一条黑色牛仔裤和一件黑色T恤,上面画着火焰车……」
催眠记录:11在我上次要求她脱下上衣,并第二次使她惊醒后,已经过去了一周。第二次她醒来的时候,我的错误时显而易见的—我是如此接近我的愿望,以至于我甚至没有好好思考,没有想起我从第七次催眠中学到的教训—仅仅因为她在其他人的时候会这样做并不意味着当我们独处时她也会这样做。
「与上次相同的情况,」我说。「加勒比海盗首映,强尼,温泉浴缸,辣妞儿……你会把你的上衣脱光吗?」
「是的,」她说。
「如果强尼不在那里,你会脱光你的上衣吗?」我问道,只是为了确认我的故障排除是正确的。
「不,」她说。「当然不会。」
「那么假设—我刚看到你在热水浴缸里裸着上身,然后当我们回到家时,我告诉你我很担心,我看到了一个肿块。」
她点点头。这并非不可能—我花了一段时间找出一个可信的理由让她向我展示她的乳房。
一旦我能让露西认同一个假设的东西,那就会变成一个事实,就像那个情况真的发生了。我们没有去过强尼的温泉浴缸,就像我们没有和街对面的哈利玩过真心话大冒险,然后像亲密的朋友般开始谈论性。但一旦它「发生」在她的脑海中—一旦她承认这个假设的可能性,我们就找到了切入点。
我正要看看我能切入多深。
「你会让我看你光着的上身吗吗?」
「不,」她说。「我会去看医生。」
「当我们回到家时,有一场暴风雪。」她点头。尽管几十年来我们这里没有发生过一次,但镇上的每个人都谈论过上一次暴风雪。「外边下大雪了,你不能去看医生。你会让我看你光着的上身吗?」
「不会。我会问妈妈。」
「如果妈妈不和我们在一起怎么办?」
「我会自己去摸那个肿块。」
「如果你摸不到任何东西怎么办?」
「我会等到暴风雪停止。在我去看医生之前,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本可以继续沿着这条路走下去,直到我在假设中杀死了每个人类并给自己一个医学学位,但这已经让我感到不舒服。我太接近自己的底线了—我希望她想要这件事,而不是吓唬她。我开始考虑放弃这个思路,但我知道我已经接近成功了。
我能感觉到。
催眠记录:8「你能告诉我什么事会让你性兴奋吗?」
「不能,」露西顿了几秒钟后说道。
「不包括你的幻想,」我澄清道。「除了你的幻想,你能告诉我什么样的事情让你性兴奋吗?」
「可以。」
在我想好我的措辞之前,我停顿了一下。
「……告诉我什么样的事会让你性兴奋。」
「被我喜欢的男孩抚摸。看色情片。读色情小说。谈论性。自慰。当一个热辣的小伙子不停地关注我……」
「等等,谈论性会让你兴奋吗?」
「是。」
「当你和我谈论你的性生活时呢?」
「我想……是啊。」
「我会让你发情吗?」
「不会。」她没有丝毫犹豫。
「那在你和我讲了你和那个有纹身的家伙的故事后,你是否感觉兴奋呢?」
「是。」
「你有手淫吗?」
「是。」
我感觉自己被打了一记闷棍。在她和我讲了她与那个纹身的家伙(用详细的细节)大汗淋漓的那次性爱后,我回到了我的房间并且撸了好几次—但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和我做一样的事。
天啊,我好希望看到她自慰的样子。
催眠记录:11我们聊了接近半小时了,而暴风雪的故事是我准备的唯一话题。但经过五分钟的思考,我想出了一个新主意。
「好的。所以假设你和强尼现在正在约会。他知道我们是姐弟,但他认为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她摇头—我爱我的姐姐,但有时她是真的烦人。「……好吧,他非常喜欢你,所以他要像对待家人一样对待我和妈妈。」点头。
你真的信了,露西?我猜我不该抱怨–毕竟她的相信让我更接近我需要的情景。
「他邀请我们三个去法国的那家酒店,那个靠近裸胸海滩的酒店。我们在那里度假了很长时间,强尼希望尽可能多地看到你的胸部。」我停顿了一下,然后她点了点头。我有时真的很担心我姐姐的自信心。「我们在海滩上闲逛。周围有很多裸着上身的女人,强尼不断的偷瞄她们。当我也在场的时候,你会脱光自己的上衣吗」
「会。」
「你会在我面前脱掉你的上衣吗?」
「是。」
「我们在那里呆了很久,后来我们发现我们住的酒店也是一个裸胸酒店。」
她摇头。是的,我想这个有点牵强。
「好的,我们在沙滩上。你是裸着上身的,而且……有些人指着你的胸部开始大笑。」
我停顿了很长时间,我开始怀疑她是否会醒来。最后,她点了下头—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件事可以依靠,那就是女孩,哪怕是知道自己很迷人的女孩,对自己极低的自信心。
「强尼和妈妈都告诉你,你的胸部没有任何问题。我们回到酒店,你决定寻求我的客观意见。你邀请我进入你的房间。」摇头。坏了。「你进了我的房间。」摇头。「我正在休息室看电视,你加入了进来。」点头。第三次总是幸运的,我想。我在脑海中做了记录,她在中立场所中更加放松,我猜可能是因为不那么私密吧。
我几乎可以感觉到空气中的紧张。我知道我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接近。这就是那一刻——这是决定成败的时间!
「你问我是否认为你很热辣。」她点头。「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姐姐,我不会以那个角度看你。」她点头。我顿时觉得有点内疚——可怜的、天真的露西。「天黑了,房间里唯一的灯光来自电视。强尼和妈妈都睡着了。因为白天那些人,你觉得非常不爽,而且你知道这样会有所帮助……「你问我你的乳房是否有任何问题。」
点头。
「我告诉你它们很好,你不应该担心。但你不相信我。」
点头。
「你问……你问我是否能检查一下它们。」
点头。
「你会给我看你的乳房吗?」
「是的,」露西说,她的声音还没有蚊子大。
「我告诉你,我看不到它们,因为天太黑了,而且你的衬衫挡住了视线,但它们应该很好,所以你应该放我去做自己的事情。」
点头。
「你会在光线明亮并且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房间里脱光上衣吗?」
「是的,」露西又说。我的心跳得很厉害,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
「说出来,」我说,我需要最后的确认。
「是的,」她重复道。「我会在你面前脱光上衣。」
「露西,」我说,她点头回应。「脱光你的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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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提示道。
「而且当你们独处时,我会确保你们不会被打扰。」
催眠记录:11我发自内心地告诉你;看着姐姐的乳房映入眼帘几乎是我生命中最棒的时刻。
我将那时发生的每一处细节都深深的刻在了脑海中:她穿着一件有弹性的红色紧身毛衣。可能是因为那件毛衣把她的乳房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的缘故,那一直是我最喜欢看她穿的衣服之一。
说真的,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即便这种禁忌的快感让我异常兴奋),但如果你有一个像这样的姐姐,你会发现自己也想要得到她。我对罩杯尺寸什么的一无所知,但在我看来,如果以H代表巨大,她至少有两个H。
她伸手向下,交叉双臂,用令人煎熬的慢动作将毛衣提过身体(也许是因为我是那么急切的想要看到她的乳房才会觉得慢)—她穿在里面的白衬衫也被卷起来了一截,露出她充满诱惑的小腹,但在毛衣被提过她的乳房之后,衬衫又掉了下来。
毛衣在她的乳房那里卡住了一秒钟,当那两个圆浑的乳房挣脱毛衣的束缚时,它们漂亮的弹跳了一下。我本应该担心在她的毛衣盖住脸的时候会失去和她保持的眼神接触,但那时所有我能想到的事只有她的胸脯—那对大白兔就在我面前,而我终于,终于要亲眼看到它们了。
我的嘴中全是因紧张而分泌的口水。
毛衣从她头上被脱下,她的手臂又重新落下,像之前一样脱下了她那丝滑的白衬衫。我之前见过我的姐姐穿比基尼,所以我觉得从某种方面上,我并没有看到任何新的东西,但事实上,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在房间里,而她正在为我——只为我脱下衣服……这让这件事变得更加私密,并且性感了好多倍。
(尽管如此,穿比基尼的姐姐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性感的事物之一。)
终于,她双手绕过自己的背部,解开了她的胸罩,并让它自然脱落,她的脸上仍然是那副在她被催眠时惯有的空洞表情。
那就是我所想要的一切!姐姐有一对巨乳—乳房粉嫩,乳头是玫瑰花般的颜色,在我盯着它们的时候,它们似乎变硬了一些。
我告诉自己,这大概是空调的原因。房间里有点冷……
我总是在努力把我们的催眠疗程限制在三十分钟内,但今天,我们远远超过了三十分钟。除了每一两分钟的例行检查来确保她在我的控制下,我花了大量的时间什么都不做,只是盯着她的奶子看。除了轻微的下垂(这是任何这个大小的胸部所不能避免的),它们绝对是完美的。
再加上它们是我姐姐的奶子的事实,还有我从小以来一直想看到它们的愿望,这就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候。
我还不知道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事情会变得更加,更加好……
催眠记录:3「为什么你喜欢被催眠?」我曾经在她清醒时问过她,她想了一会儿,然后告诉我她觉得被催眠很放松。
我在她被催眠时问了相同的问题,她说了更多的细节。
「我喜欢感觉我像是浮在空中,」她说,直视着我的眼睛,她柔和的声音不带有一丝感情。「这就像我在别的地方—我没有任何担忧,任何压力。我觉得我很自由,就像我把所有东西都丢弃了一样。」
「丢弃了什么?」
「……掌控。我喜欢这种别人在掌控的感觉。比如让别人控制我的思想,我的身体……我的生命。」
哈。我倒是希望那样。但就像我说的,它并没有那么简单。
催眠记录:13「你还记得上次我催眠你的事吗?」
「没有。」
这也是每次问她都会得到的答案,但检查一下总是最安全的。在上一次的催眠中,我除了让她脱下衣服并盯着她的奶子看了半个钟头以外什么都没做。
我甚至没有问她任何问题……我能问什么呢?我是那样的兴奋。
然而,今天,我决心不浪费另一次催眠会议。(当然,如果不是怕我问错了什么并让她突然醒来,我一定会让她先脱光了再问问题。)
我在脑海中又过了一遍她可以接受和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你会在我面前脱掉你的上衣吗?」
「会。」
尽管她的声音那么单调,这也是我听过最性感的一句话了。
「你会在我面前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吗?」
「不会。」
问问总没坏处。
「你会让我碰你吗?」
「会。」
「在什么情况下?」
「任何正常的姐弟互动都可以。」
不幸的是,我很确定我们对正常的姐弟互动有不同的定义。
「你会让我碰你的乳房吗?」
「不会。」
「你会亲我吗?」
「会。」
「哪里?」
「除了嘴唇以外的所有露在表面的地方。」
我正要继续前进,但这个定义阻止了我。
「你如何定义露在表面的地方?」
「就是身上可以被人们看到的地方。」
「你的乳房算不算?」
「不算。」
「那假如我们在无上装海滩呢?」
一个令人惊讶的长时间停顿。我姐姐从来没有去过无上装海滩,所以我觉得她不太了解无上装海滩的规则。最后,她作出了一个我已经猜到的回答:「不会。」
我暗暗在心中记住这件事,并继续下一个话题。
「你会跟我谈论性爱吗?」
「会。」
「会详细地说吗?」
「会。」
「你会和我谈论自慰吗?」
「会。」
「会详细地说吗?」
「在一定情况下有可能。」
我还没有在她未被催眠时提起过自慰–我不想冒任何可能让她察觉到什么事情不对的风险。任何有可能威胁到这个催眠疗程的事都必须避免(这是她还没有脱光上衣的唯一原因)。
「在什么情况下?」
「如果我们住在房车停车场,并且同意给彼此一些私人空间。或者,如果出现某种医疗问题。」
我记得,她之前说过。
「那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如果她现在不是催眠状态,我发誓她在故意烦人。
「在谈论自慰时,你说的某种医疗问题是什么意思?」
「就像……如果你发生意外,你不能自己撸出来。」
等一下,等一下,她说什么?
「假如我出了意外,不能自慰了。你会对我说什么?」
「我真的很为你抱歉。」
「等等。所以……假如我出事故了。我当时在……唔……滑雪。」
她摇了摇头。我深吸了一口气。我可以说,我正要达成一个惊人的突破。我只需要确保仔细考虑我的每一句话。
「好的。有一天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你知道那边有一个很高的榆树篱笆吧?没错,我正在过马路,一辆车在拐角处正准备转弯,它没有检查拐角有没有人。它撞了我,我的双腿双手全都骨折了。」
点头。
「你和妈妈每天都来医院探望我。我在那里呆了一个星期,有一天你进了病房……我看起来很伤心。」
点头。我不确定我想在多大程度上推动她的内疚感,但当车祸是你的起点时,很难不继续沿着这条路走下去。
「妈妈去和医生谈我还有多长时间出院,只有你和我在房间里。」
点头。
「这不是我的房间,」我很快补充说,「而是一个不那么私密的医院房间。但房间有一扇门,没有人可以看到里面。我住在走廊的尽头,所以如果有人想进来,我们会提前听到脚步声。」点头。
「你问为什么我看起来很伤心,但我不想告诉你。你坚持问我,但我拒绝谈论它。」点头。
「最后,你终于得到了答案—我非常尴尬,不想告诉你,但……我性欲很旺盛。」停顿。
「你看到我的右眼有一滴泪,从我的脸颊流下来。由于这次事故,我必须用勺子进食。通常会有一名护士喂我,但有时你或妈妈也会这样做。我根本无法移动我的胳膊或腿。」
如果我准备在同情心这条路上继续发展,我想,我也可以走得更远一点,对吧。最后,她点点头。
「我解释说,通常我每周手淫十四次或十五次……」
没有犹豫的点头。我不确定我是否应该觉得受到了侮辱—我做过很多事,但是……每天很少超过一次。你知道,这是很正常的频率。虽然我不得不承认自从看到我姐姐的乳房后,我手淫的次数离十四五次也不算太远。
「—……所以像这样不能动弹真的让我生不如死。你会说什么?」
停顿了一下,我的姐姐正在努力思考,而当她回答时,她的语气不是我预料中的单调,而是一个如此柔软和同情的声音。
「弟弟,你还好吗?」
我的天呐,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声音让我如此兽血澎湃,但我的肉棒瞬间就从半软变成了一柱擎天。我很惊讶我的牛仔裤没有因我的勃起速度而爆裂。通常情况下,当我的姐姐被催眠时,我至少会有一点点兴奋,但知道她完全在我的控制之下时(好吧,你知道我的意思)听到她仍然用她正常的声音说话……
出于某种原因,我真的激动的快疯了我猜想,也许我可以让她在某个时候对一个假想的男朋友说一些淫荡的话。
我还没有想好如何让她用我的名字称呼他,但也许……
经过一番努力,我摆脱了这些无用的想法,然后又回到了我们的谈话中。
「我告诉你,不,我不是很好,而且,」……他妈的,一不做二不休,我接着说:「另一滴泪从我眼中掉了下来。你会说什么?」
「护士能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吗?」
「我告诉你我感觉太尴尬了。我为哭泣而道歉,并告诉你不要担心。你会说什么?」
另一个停顿。她回答时,我向前倾了倾身体。
「……你需要我的帮忙吗?」
这很奇怪,听到她的话语带有如此浓厚的感情,但她的面部表情根本没有变化,她的眼睛茫然地看着我。她根本看不到我兴奋不已而作出的胜利动作,我又回到了对话中。
「我点了点头。你会做什么?」
「我……」
那时我已经硬的像块石头。这次的停顿是如此长,长得让我屏住呼吸而不敢去催她。
「……我确保没有人会来,然后我解开你的裤子,然后,然后…………」
有一秒钟,我发誓她即将醒来,但经过几秒沉默的对视之后,她继续说道。
「……我帮你撸了出来。」
我努力尝试着不让我的兴奋冲昏头脑,我又确认了一遍。
「所以,如果我需要,你会帮我撸出来吗吗?」
「是的。」
「姐姐……你会帮我撸出来吗?」
「我发誓,弟弟,你的水平太好了,你该去拿这个赚钱。现在是几点了?我觉得我已经被催眠了一个星期了。」
催眠记录:25「我告诉你,我觉得妈妈很性感。你会有什么反应?」
「我同意。」
催眠记录:15在上次明显错误之后(我能说什么呢?有时我真的会精虫上脑。)我决定做一些损害控制,而我们的第十四次催眠被用来强化我是她的弟弟,她信任我的想法。
她第二次醒来时的原因很明显:我实际上并不在病床上。我的胳膊和腿并没有真正骨折。我不应该感到惊讶。
在我意识到我的错误之后,我立即进入了我的房间并连续撸了三次。我不记得上次我如此性奋是什么时候—我是如此他妈的接近……我几乎可以感觉到我姐姐柔软的双手环绕着我的阴茎,那对空洞的眼睛盯着我,知道她出于同情,出于对她可怜的,受伤的弟弟的爱而这样做。
天啊。
虽然我想让她脱下上衣,但我不想冒让她光着上身突然醒来的风险。我做了一些思考,我会尝试一些有点棘手的事情。
「好的。假设。我被一辆车撞了,不能移动我的胳膊和腿,当我在医院时,你进来帮助我自慰。」
点头。
「医生说,我的手臂和腿部愈合后,我必须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内住院。我很痛苦,你的帮助是我得到救济的唯一方法。你会经常来帮忙吗?」
她停顿了一会儿,但她的回答值得了等待。
「一周两次。」
哇。我不认为我提过这点,但尽管她偶尔很傲慢,但我确实爱我的姐姐。她真的是个好人。我认为这是我如此被她吸引的重要原因。
「我在医院住了四个星期后,你帮我撸了多少次?」
「六次」。
这让我有些疑惑,直到我想起我在「医院住了一周」后她才开始帮我自慰。
「好吧,所以你帮我撸了6次,然后他们就把我送回家了。我仍然缠着绷带打着石膏,但我们独自在家」这是真的—妈妈在晚上工作,这就是我把露西催眠了这么多次还安然无恙的原因。「……我问你是否会继续帮助我。你会说什么呢?」
「是的。」
「多经常?」
另一个停顿,然后是一个我真的没料到的问题。
「你希望多经常我帮忙?」
就在那一刻,那是我意识到我应该开始记笔记的那一刻。我记得我上次告诉过她一些疯狂的数字,但我记不清楚我说的是什么。我以安全为上地试探:「一天一次。你会每天帮我撸一次吗?」
「会的。」她甚至不必考虑一秒。
「如果我说不止这些怎么办?」
「多经常呢?」
「一天两次?」
「不行,」她回答说,我也觉得一天「只」被自己的姐姐帮忙撸一次已经够了。
「所以,」我说,检查一下时钟。还有很多时间,我将会尝试另一个有风险的问题。我不想因为她早早醒来而浪费剩下的时间,但我知道如果这次有效,那么我往后的催眠都会受益。
「所以……在家里待了一个月之后,我的身体痊愈了。这时你帮我撸了多少次了?「34到37次。」她就像计算机一样。
「所以你对我的肉棒很熟悉了吧?」
「是的。」
「你……你喜欢它吗?」
「不。」
催眠记录:29「你在自慰时会想什么?」
「想你。」
「具体想什么?」
「我想你的肉棒。我想触摸它。我想拿着它。我想看着你射精。」
「你觉得我的肉棒怎么样?」
「我爱它。」
催眠记录:15我本来不打算旁敲侧击,但是我无法不去想检查她是否会自发地产生乱伦的冲动。当然,我失望而又不惊讶地发现她对我胯下那玩意没啥兴趣。我继续问道:「所以,在发生了那一切之后,你已经对我射精的一幕习以为常了,对吗?」
「是的。」
「你不会因为看到我的鸡巴而不适,尤其是在见过它34到37次之后,对吗?」
「不会。」
「你已经习惯了看到一只手在我的鸡巴上撸上撸下,是吗?」
「是。」
「所以,假设,如果我在你面前露出来,那么……你会在意吗?」
「会,当然会。那样也太奇怪了。」
该死的。我曾以为我已经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为什么呢?」
「当我帮你撸时,我正在帮助你。这是出于我的同情心。」
「好吧,所以……」我思考了一下,关于我的姐姐,关于如何操纵她。
「所以我痊愈了,我可以再次自己撸了。」
点头。
「但是因为已经过去很久了,我……我不记得该怎么撸出来了。」
实际上她最终摇了摇头,但她思考的时间也太长了点。我的好姐姐,你到底以为我有多蠢?
实际上,这是一个发现她内心想法的最佳时机。
「我记得如何撸出来,但是当你帮我撸的时候,你使用了各种各样的花式技巧,这是我无法学会的。」
点头。她在性方面很自信,我在心里想。
「所以每次我撸都会花费很长时间,而且……我说过我每周都撸多少次?」
「一周十五次。」
哦我的老天爷,难怪她很乐意每天帮我撸一次。现在我对于她不愿意一天帮我撸两次反而有点生气。
「所以这需要我花很长时间,而我却没那么多时间用来撸管。你是如此擅长撸管,我甚至无法达到你一半的水平。」
点头。
「有一天晚上你正在看电视,我进来询问你是否可以把它关掉。」点头。
「我告诉你我的问题,并问……也许你能帮帮我。你会说什么?」
「不能,当然不能。」
「好的,所以我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的。你会说什么?」
短暂的停顿。
「我显然很沮丧,」我补充说,「并且非常尴尬,还非常恼火,我不能像以前那样快速撸出来。如果你撸的没那么好,这个问题本不该存在……」
点头。一旦你弄明白人的弱点是什么……善良和傲慢,似乎是我姐姐的弱点。
我把它们记在脑中以备日后。
「你会说什么?」
另一个停顿。我突然想起来上一次催眠中很有用的一句话。
「一滴泪顺着我的脸颊流下……」
在这句话从我嘴里说出来的那一刻,她回答说。
「当然可以。」
我的姐姐:善良,傲慢,还是一个容易被同情心支配的傻瓜。
我很想在会议的剩余时间里坐下来听我姐姐描述撸管的技术,但是我的脑海中正在制定一个计划,我决定将我的目标放的高一点。
「你解释了一些技巧……」—这一切都取决于我姐姐觉得我有多笨,这是第一次……我发现自己希望被看成傻瓜—「……但我无法理解这些技巧。」
每次的停顿都令我紧张,但很诡异地,也很令人期待。最后,她点点头,我露齿而笑。虽然我很确定从这一步开始会顺风顺水,但我不想再重滔覆辙,把她惊醒。
「你用更慢的语速和更多的细节又讲了一遍,但我就是听不懂。」
点头。
「你甚至拿起一根香蕉,告诉我你的意思……」点头。「……但是我无法解决这个问题。我真的为我的愚蠢感觉沮丧。你会说什么?」
我想知道她是否可以自己想出正确答案。在我看来,如果她得出自己的结论会更好,这样似乎我就没有强迫她做任何事情。一个长时间的停顿,可能是至今以来最长的,但最终她开口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她说,她的正常语调令我惊讶。我还没有注意到我说出这个问题的方式。「我可以看你撸,并给你一些提示。」
「那么,」我说,「你可以,在假设中,看着我手淫吗?」
「是的。」单调的声音回来了。
「在明亮的灯光下,在休息室的中间,你会接受我在你面前手淫吗?」
「是的。」
「即使我没有受伤,并且四肢可以自由活动?」
「是的。」
这时最重要的时刻。我尽可能地慢慢说出那句话,但不能已经要忍不住了。
「如果,现在,我开始撸管,你会怎么做?」
「我会为你提供如何撸的建议。」
催眠记录:A1「妈妈,你怎么看待我?」
「我爱你,亲爱的。你知道的。」
「谁是你最喜欢的孩子?」
「我没有最喜欢的孩子。」
老实说,我以为这个问题会让她惊醒。
「你怎么看待露西?」
「我爱她。」
「你有想着我们俩中的任何一个人自慰过吗?」
「当然没有。」
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让一个单调的声音听上去像愤怒的强调的。一定是母亲的天赋。
「你多久手淫一次?」
「哇,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露西推荐我做这个了!我感觉清爽太多了。」
最后。事实证明,妈妈比我想象的更难搞。
「妈,等你还想被催眠的时候记得告诉我。」
催眠记录:15「好的,现在你想要使用更多的润滑剂。没错,请继续。现在它不只是一只手,你必须假装它是一个逼,假装它是一个阴道。想象你正在和女人的阴道发生性关系,而不是你的手。我的意思是,除非你是同性恋,否则……是的,不管怎样。非常好。握得稍微松一点,就像那样。做得好。现在放慢一点。很好。轻轻推动你的臀部,和你的手的动作相反。很棒很棒。现在你已经上道了。好的,现在用你的另一只手,我需要你一直向下摸,轻轻的拨弄你的蛋蛋。非常好。好,现在稍微加速—不要像疯了一样,但要快一点……并且稍微握得紧一点。现在更快,是的,就是这样。来吧,你可以做到。你做得很棒。确保每次撸动都要超过龟头!你非常接近了,再捏两下你的蛋蛋。然后……我们去了!干得好,弟弟。我知道你可以做到的。」
一分钟后,当我把姐姐弄醒时,她微微嗅了一下,我瞬间汗毛倒立—我确实清理了一下,但这个房间是封闭的。幸运的是,她很快就不再思索,并感谢我帮助她放松。
「乐意效劳,姐姐。」我笑着说。
「随时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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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在云知还去北齐探听消息期间,于红初已经提前做了准备,把大部分地元境巅峰高手召回了京师,只留了两个驻守在南方临海一带,提防着浪人。因此此次行动所需的大部分人选,都是现成的,派人出去召回即可。
但是布阵所需的材料和人手,却是个例外,因为之前并没有预料到,所以不得不传话让雾影宗的宗主粱鸿回去一趟。
为了保密,自然还没有把全部的计划告诉他们。
云知还受命去请师父绛云仙子回来,临走前想起三位师姐,便向萧棠枝道:
「萧姑娘,我的三位师姐,要一起通知么?」
萧棠枝问:「她们都擅长什么?」
云知还犹豫了一会,决定实话实说:「我的大师姐和二师姐,跟我一起修习了九皇剑经……」
「好啊,你们偷学。」于红初显然早已知道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云知还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嘿嘿干笑了两声。
萧棠枝道:「那你带她们一起来吧。」
「我三师姐呢?」云知还道,「她虽然没什么特长,但是我们若耶峰五个人去了四个,就剩下她一个人不通知,好像不太好。」
萧棠枝很大方地一挥手,道:「一起带来吧。」
云知还转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还有一个……」
「蓁蓁就不要带了吧,」于红初道,「她一个小孩子,跟着我们多危险。」
萧棠枝却照例问了一句:「她有没有什么特长?」
「有,她眼睛特别厉害,好像能看到人心里的想法。」
「哦?」萧棠枝眼睛一亮,「你详细说说。」
云知还便把遇到蓁蓁以来,发现的她身上的异常之处说了一下。
萧棠枝思索片刻,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看来还真是老天爷都要帮我们。」对云知还道:「你快去吧,把她们全部带回来。」
云知还便带着愉悦的心情出了宫。
不一会,到了于红初旧宅,他跟师父师姐们一说,她们自然也都极为高兴,带着蓁蓁跟他一起回了宫。
御书房里只有三个人在,于红初和苏秀青不知去了哪里。
云知还便帮她们互相引见过了。
申小卿忍不住上下打量着萧棠枝,赞叹道:「萧姐姐好美。」
萧棠枝拉起她的手,笑道:「小卿妹妹也很美。」
罗节看看她们两人,又看看书案后面坐着的萧如真,目光再在房中转过一圈,向蓁蓁唉声叹气道:「看来这里就我长得最丑。」
「但是姐姐长得最可爱啊。」蓁蓁理所当然地道。
云知还听了想笑,又忍住了,他觉得李萼华的表现好像有点不对,便凑到她身边道:「师姐,你怎么不说话?」
李萼华叹了口气,道:「我没什么好说的。」
云知还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萧棠枝,沉默了一瞬,才小声道:「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再好好地谈一谈,好不好?」
「嗯。」李萼华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于红初回来了。她向萧棠枝笑道:「东西都准备好了,人也差不多到齐了。」
「雾影宗的宗主回来了吗?」
「还需要一点时间。」
「那我们再等一等。」
为了不让气氛太过紧张,于红初带头,众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起初还有些拘谨和生疏,渐渐熟络了,不时便有银铃般的笑声响起。云知还在一旁看着听着,倒是颇有赏心悦目之感。
小半个时辰过去,苏秀青走了进来,道:「人都到齐了。」
萧棠枝整整衣衫发髻,道:「那我们这就开始吧。」
众人都聚在太极殿中,按照官职大小排成两排。
云知还等人,本来是没有资格上朝的,有神后特许,便排在最后面了。
萧如真坐在龙椅上,左右圣使分立两旁。
于红初目光扫视过底下众人,面带微笑,说道:「这次召大家进宫,不为别的,只因有人提了个计划,或能一举平定北朝之乱,所以请你们来商议一番。诸位有何疑问、意见,尽可畅所欲言。现在,就请这位萧棠枝萧姑娘,为大家把计划解说一遍。」
话音甫落,便在众人间激起了一阵骚动。任谁都明白,没有一定的成功率,于红初等人根本不会把他们召进宫来,所以人人都把目光投注到步出队列的萧棠枝身上,脸上表情各不相同。
萧棠枝有条不紊,娓娓道来。
随着讲述,整个计划在众人心中逐渐变得清晰,萧棠枝能明显感觉到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的变化:好奇、疑虑,恍然、兴奋,沉思……
萧棠枝的话说完了,场中却一时陷入沉默。
于红初向蔡合宗道:「蔡家主,不如就从你开始吧?」
蔡合宗笑道:「我没有意见。」
他回答得这么干脆,倒是有点出人意料。于红初不得不多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我自觉不可能比两位圣使大人更聪明,」蔡合宗道,「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那我自然也就没有意见了。」
「话不能这么说,」于红初笑道,「我们两个人总归能力有限,有所疏漏是很平常的事。」
沈家家主沈梦石道:「既然圣使大人这么说,那沈某就献丑了。」转对萧棠枝道:「萧姑娘说我们可以把北朝报信的人拦截下来,但是从邺城到东豫城,空间广阔,路径无数,不知我们要如何拦法?」
萧棠枝道:「如果妖族抢先出手,北朝一方见到举父,必定大吃一惊,事态紧急,他们又不知道我们在前方拦截,自然会选择最近的路线,也就是直线飞行,我们算好时间,找一处空旷无人地带,三人一组,散开埋伏起来即可。」
举父的存在,除了若耶峰的人,便只有萧如真和左右圣使知道,所以沈梦石便自然而然地问:「举父是谁?」
萧棠枝简单介绍了一下。沈梦石听了,沉吟片刻,问:「如果他们不走直线呢?」
「不可能全程不走直线的,不然等他们报完信,邺城可能都已经沦陷了,」
萧棠枝道,「如果他们警觉性够高,初期可能会绕一点路,但是飞出很长一段路程之后,见没什么危险,他们便会回到直线上来,所以只要我们选的地点合适,是有很大机会拦截到他们的。」
(四)
「萧姑娘准备选在哪里呢?」
「五雷原,」萧棠枝道,「大约在两地直线的三分之二处,他们已经安全飞出了大半段路程,警觉性会降得很低。」
「嗯,」沈梦石点了点头,「我们等上一段时间,如果妖族没有出手,自然没有报信人需要拦截。」
「是的。」
沈梦石向于红初笑了笑,道:「我问完了」
这次不需要于红初再说,便有人接上道:「刚才萧姑娘说,如果魔尊实际上未曾闭关,便会随司马长平一起去东豫城,请问面对这种情况,萧姑娘是如何准备的呢?」
问话之人两鬓斑白,满脸皱纹,已年过花甲,看起来精神却相当矍铄,正是尚书令裴衍。
萧棠枝语速放缓,答道:「他们到达之后,见到满天浓雾,为防止我们就藏在浓雾中,伺机偷袭,必然会散开搜查。而我们手中还有三张天机符,即使对付不了魔尊,暗算几个地元境巅峰高手,还是不难的,此消彼长,自然可以大幅增加我们的胜算。」
裴衍思索一会,拱了拱手,退下了。
「咳,咳,」陈婴元握拳抵唇,咳嗽了几声,作了个四方揖,才道:「老夫这话或许不太中听,甚至有点得罪人,但是却实在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还望诸位莫怪。」
「不怪,不怪!」许多人都笑着附和。
「我想知道,如果我们之中出了叛徒,临阵反戈,萧姑娘有没有什么准备呢?」
陈婴元这话一出,许多人脸上的笑容都是一僵。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敏感了。
但是以于红初和绛云仙子的先后遇袭来看,显然他的担心并不是毫无道理。
场上气氛顿时凝重起来,众人目光皆投到了萧棠枝身上,看她准备怎么回答。
「准备自然是有的。不怕他跳反,就怕他到时候不敢出来。」萧棠枝从容一笑,接道:「但是现在还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有准备那就好,」陈婴元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我的问题问完了。」自行退了下去。
又有一人出列,问道:「我想知道,如果魔尊要逃跑,以天衣境高手的速度,我们如何拦得住他?」声音浑厚,龙行虎步,却是中书令杨旭。
「这事的确有点难度,但不是不可能,」萧棠枝道,「魔尊的身份决定了,他不会一开始就逃跑,只要有机会,想的必然是怎么打败我们,到他决定要逃的时候,要么已经受伤,要么真元损耗严重,起码实力已经不如我们了,不然不会想到逃跑,而这就是我们的机会。要抓住这个机会不容易,需要对局势有一个精妙的把握,这就需要各位大人共同努力了。」
杨旭道:「萧姑娘思维之缜密,当真令人佩服。」拱了拱手,也退下了。
云知还眼看着一个又一个人上前,一个又一个退下,而萧棠枝自始至终从容自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由好生欢喜——他跟许多忍受不了女人比自己强大的男人不同,自己喜欢的女子越是厉害,心里便越是高兴。
他悄悄观察众人脸上的表情,发现大多跟自己一样,满是钦敬佩服之色,就不由更加高兴了。
不过一向心细的他发现,雾影宗里有几个比较年轻的弟子,眼神似乎不太对劲,这不免令他心里有点不爽——但是想到自己跟萧棠枝的关系已经牢不可破,便又很快放下了。
该问的人基本已经问完,殿中暂时安静下来。
于红初等了一会,见没人再问,目光望向一直保持沉默的李天臣,问道:
「李家主就没什么想问的么?」
李天臣道:「有是有,但是无关正题,不好开口。」
「李家主想问什么只管开口,用不着跟晚辈客气。」萧棠枝道。
「嗯,那就请恕老夫冒昧了,」李天臣直直地望向萧棠枝,「听萧姑娘刚才说,自己是萧明远之女,原来是北朝人,如今却替我国出谋划策,刺杀魔尊,难道就不怕被人指责卖主求荣,背叛祖国么?」
众人闻言皆感愕然,万没料到他想问的竟然是这个。
萧棠枝秀眉微蹙,随即又松开了,微笑道:「李家主想听传统一点的说法,还是出格一点的说法?」
「先说传统一点的吧。」
萧棠枝道,「《孟子》里说,『域民不以山溪之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又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又说『贼仁者谓之贼,贼义者谓之残,残贼之人,谓之一夫。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我之所为,不过是逃出险地,助有道者,诛一独夫,换取众生的安宁,如此而已,又何惧于卖主叛国之讥?」
啪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说得好!」却是于红初不管不顾地拍手叫好。
李天臣微笑道:「萧姑娘辩才超群,令人佩服。却不知道出格一点的说法又是什么呢?」
「李家主可听说过朝秦暮楚的故事?」
「这自然是听过的。但不知萧姑娘指的是哪个版本?」
「据说春秋战国时期,秦楚之间的战争极为残酷,有时秦人早晨刚占领关垭内的楚地,到了晚上,又被楚人夺了回去。如此反复拉锯,居于关垭一带的原巴国百姓不堪其扰,为了生存,便不得不朝秦暮楚。秦军打来之时,就插秦旗,穿秦衣,楚军打来之时,就换楚旗,穿楚衣,」萧棠枝的目光变得犀利无比,「依李家主之见,这些百姓是秦国人呢,还是楚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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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亲爱的,这样真的好吗?”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姐,我跟罗薇分手了。」
「这么快,你急什么?」
「决定了的事,就不想拖着。长痛不如短痛。」
「嗯,也对。罗薇那边怎么样?」
「哭了,挺伤心的。」
「你跟她说了?」
「只是说我以前的女朋友回来找我,也不算骗她吧。朵朵不让说得太具体。」
「那你是想让我去劝劝?」
「姐!你要是能去看看就太好了!你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谢谢你!」
「呸,贫嘴!你不说我也要去的。」
「嘿嘿,姐你真好!你就是我亲姐!」
「不收你!」
「那我就赖着不走,姐!什么时候能见一面?」
「我又没搬家,你来啊!」
「不是,我妈在,我不敢……」
「有啥不敢的,她还能拿着棍子不让你进门儿啊?」
「姐,你懂的……」
「不懂!」
「我天天想你,姐!亲姐!」
「你的朵朵呢?去找她呗!」
「姐你笑话我!」
「我很忙的,没时间!」
「那等你有空,我请你吃饭,姐!」
「嗯,有空吧。」
……
祁婧坐在B 超室门前的长椅上,翻看着昨晚跟小毛的聊天记录。自从那天吃过「早餐」,两人就再没见过面,都是微信联系。
这些天,捧着手机聊天的时间明显变多了。不仅小毛不消停,还要应付大春所在的那个健身群。
每天海棠都要给她拍张打卡照,在脸上打个笑脸之后发出去。这也是群里的规矩。
毋庸置疑,新人「彼岸花」的受欢迎程度是爆表的,搞得祁婧对健身的激情一直小马奔腾。
大春的出现频率不是很高。海棠说的狂蜂浪蝶们也并不像传说中骚情。反而是「彼岸花」总有事没事的跟他撩几句不痛不痒的闲话,又不敢刺探太深。
许博对祁婧总是响起的QQ提示音有了关注,问过。祁婧没告诉他真相,只说新加的健身群。
祁婧的心思主要还是应付小毛这边,总觉得经历了赤裸相见的亲密,再回避就格外花心思似的。
被李曼桢骂过之后,不得不避讳,小毛再也没上楼来接过老妈。
而祁婧心里,一方面在李曼桢的注视中还是有些不自在,更重要的,却是对两人的关系如何拿捏,总觉得手足无措,忐忑不安。
见了面会怎样呢?
要不要知会许博一声?可这话怎么说出口啊?我去跟小毛约个炮,你认识的哈?
这也太放荡了吧!怎么想怎么别扭。
就算是许博同意了,见了,肏了,爽了,可似乎还是不那么心安理得,长此以往,不是真成了荡妇了?
所以,虽然态度暧昧生涩,祁婧还是拒绝了。
今天,是来做产后复查的日子。刚好秦老爷子昨天做完手术,便先去了特护病房。
只有程归雁一个人在,放下两盒滋补的营养品,又坐着陪她聊了一会儿天。
秦夫人虽然略显疲惫,但未见丝毫怠惰,并且精神很好,两人相谈甚欢。
祁婧越发觉得,这个赢得许博称赞的姐姐温婉的外表下有种古井无波的沉静,滴水不漏严丝合缝的完美形象,似乎来自一种骨子里根深蒂固的骄傲与倔强。
这种直觉让祁婧开始意识到,许博说的那种轻松真的很难得。因为,程归雁这样的人,应该不会轻易对人敞开心扉。
离开病房,祁婧去了趟卫生间。来到门诊才忽然傻逼似的想起,现在做B 超需要憋尿了。
于是,做完其他检查后,只能买了两瓶矿泉水,一边往下灌,一边等着循环系统快点儿运作。
许博发来微信询问情况,祁婧无奈的回了三个字,「憋尿中」。
正在这时,身边坐下了一个人,压得椅子支架「吱嘎」一下痛苦的呻吟。
祁婧扭头先是看见了一只熟悉无比的大手,接着是又宽又厚的肩膀,花胡子和玳瑁眼镜。
「罗翰!」
「听说你来复查,就知道肯定卡在这儿,过来看看!」罗翰的笑容「憨态」
如故。
「切,憋尿有什么好看的?」
不知怎么,祁婧见了这人就不想好好说话,驳斥脱口而出。又觉得用词有些不雅,不禁白了他一眼。
罗翰伸手把矿泉水瓶接了过去,关心备至的说:「你现在喝多了凉水不好,我办公室就在楼上,走,给你弄点儿热的。」说着,已经站起身来。
祁婧盯着那瓶水,想要回来,却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就跟着他进了电梯。
高大的身躯立在身旁,似乎习惯了,不再那么有压迫感,反而觉得格外熟悉安全似的,不自觉的想靠近一点。
这里才是他日常工作的地方。这些天,他在做什么?
哦,他老师生病了,应该挺忙的吧?既然忙着,干嘛来看人憋尿,还专门带着去喝热水?
祁婧的脑袋里像装着一群好奇的小学生,不停的发问,却并不急着寻找答案。
一路上都闭着嘴,一个问题也没真的问出来。
顶楼的走廊里不再喧闹。祁婧亦步亦趋的跟着拐了几个弯儿,来到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门上的把手是铜的,开门的声音颇具质感。
一只大手轻推她的后背,便进入了一个宽敞而私密的空间。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除了一个超大的办公桌之外,满屋子都是书。
空气中有股说不出的香味儿,安静得让人心跳。
「孤男寡女」四个字一下子跳了出来,祁婧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一阵发慌。
刚刚转身,已经撞进罗翰怀里。
腰身一紧,双脚便离了地,两片厚重的嘴唇热切的不由分说的吻上来。相接的刹那,祁婧被一股浓烈的野兽气息包围,身子一下就软了。
男人的吻是霸道的,也是温厚的,是体贴的,也是饥渴的。
祁婧觉得自己的胸腔就快爆炸了,拼命的呼吸也无法缓解丝毫,身子轻飘飘的一阵眩晕,已经被安放在了一个宽大的平台上,一点一点的向下倒去。
随着身体有了支撑,跟罗翰之间刚腾出一点空间,一只大手已然顺顺当当的摸进来,轻而易举的掌握了半个奶子。
虽然隔着衣服,依然让祁婧「嗯」的酥吟出声。
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早就等不及了,忍不住了!他不想再玩儿「不推先倒」
的游戏了,他要强推?
祁婧慌慌的想着,问着,每一个念头都让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被强横的力道,粗重的呼吸,坚硬的下体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脆弱的神经。
所幸,为了方便体检,她穿了一条西裤,即便被大大的分开,一条腿堪堪撑在地面,也不怕要害失陷。
可是,那里已然湿透的事实,骗不了自己。
难道,就要在这里慌里慌张的给他,被他「推到」?
阳光倒是蛮好,地方也足够私密,心里也曾做好了准备,不是么?
那天跟许博提起,那些偶尔扰乱心神的情思,不期而遇的梦境,许博也问过,是不是喜欢一个人才愿意跟他上床。
许博提问时的眼神让她心口砰砰的跳,直往他怀里钻,但问题,她真的回答不出。
跟陈京玉,并不是从喜欢开始的,那应该是某种叫做诱惑的东西,能勾动最狂热的心跳,能填平最深邃的空虚,是不是毒药,会不会上瘾都顾不上,但现在的自己不会再想。
跟小毛呢?喜欢吗?喜欢,但不是那种喜欢。如果不是那么凑巧,不是老公陪着,根本没他什么事儿。
可既然误打误撞的干上了,放开了,那客厅沙发上的小半夜,也真是畅快淋漓,彻彻底底的享受。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或者不应该。虽然被李姐逮到了,也不后悔。
至于这个大猩猩,喜欢,是自己亲口说了的。这个人身上集中焕发着女人对男人几乎所有的幻想。被他「推到」简直是一种求之不得。
可是,越是如此,就越有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是放不下的。
那晚偷听到武梅的话,给发烧的自己设置了一道栅栏。「不推就倒」的游戏,其实只是在心里跟自己玩儿的,你不推,休想我自己倒。
说白了,那就是个借口。背后的逻辑是,我绝不是一个跟她们一样的女人!
「咯咯咯……你的身体已经这么诚实了,难道,还非得坚持着那点儿无聊的骄傲吗?他不推,你可以不倒。现在他推了……推了……推了呀……咯咯咯……」
一个轻佻的声音在气喘吁吁,隔衣肉搏的空间里回荡。
罗翰终于放过了那两片香唇,喘着气蹭过祁婧的脸颊,叼住了嫩嫩的耳垂儿,搂得更紧了。祁婧脑子里热得几乎无法思考。
「你喜欢他,你自己承认了的,这么好的机会,正好借坡下驴,两情相悦!还等什么?顺从他,尝尝他的大鸡巴干起来有多爽!来吧……来吧……来吧……」
皮肤被胡茬刮过的刺痒让祁婧的喘息更加剧烈了。胸乳上的大手迅速下移,掀起了毛衣的边缘。起伏不停的小腹被贴肉按住,抚摸上移,被入侵的惊悚瞬间让身体紧绷起来。
「不要……」
祁婧不敢相信自己终于努力说出了这两个字,喘息依然无法停止,可按住他的力道和语气中的坚定意味是明确的。
罗翰的动作停了下来。
身体被松开了,祁婧却不敢看男人的眼睛,故意撒娇似的嘟哝:「人家憋……憋尿呢,讨厌……胡闹什么?」许太太找的借口还是那么蹩脚。
整理着衣服从办公桌上下来,抬头看去,那镜片后边的目光正不见喜怒的盯着她。祁婧没来由的心虚,可仍咬着嘴唇回望着他,没有回避,也没有退缩。
突然,野兽打了个喷嚏,无声的山崩一样笑了。
祁婧一愣,也跟着「噗嗤」一下笑出来,狠推了一掌野兽的腹肌,「看什么看,说好的热水呢?」
热水递到手上,祁婧已经坐进办公桌前的椅子,视线仍逼着罗翰,直到他在桌子对面坐下。
心中有一丝歉意,却无法解释,也不想解释。想告诉他被徐薇朵摆了一道,害的自己狼狈不堪,太没脸,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捧着杯子乖乖喝水。
「徐助理的手法还不错吧?」罗翰发问了。
「你教的?」
祁婧问了句废话,却立时想到了本该是裸体的按摩,心中微动。又想到徐薇朵拒绝吐口的两个人上没上过床等等困扰着她的细节。
此时此刻,这些明显都是限制级话题,不由暗骂自己「满脑子的男盗女娼」。
「算是我的关门弟子吧!现在越来越忙,没时间带徒弟咯!哦对了,听说你跟她去健身啦,还不拜见大师兄!」
祁婧心说,你什么都打探的明明白白的,忙个屁,忙着居心不良。不客气的回怼:「个头儿大,就大师兄啊?那沙和尚怎么排行第三呢?」
罗翰像看高一学妹似的望过来,哭笑不得,「不光块头大,本事还大呢!」
「我看你是心大,不仅大,还花花!」怎么说着说着就不着调了呢,祁婧一阵颠三倒四的懊恼。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罗翰搭茬,抬头望去,见他正微笑着端详自己,心又是一慌,低头喝水。
好在罗翰没再有什么动作,只是正常聊天。祁婧连喝了四五杯水,直到头上都见了汗,总算有了隐隐的尿意,便一起下了楼。
到了B 超室,罗翰直接领她进去,跟医生交流后,又嘱咐祁婧两句便离开了。
祁婧望着巨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忽然想到,他既然是徐薇朵的学生,自然也是要去健身房的吧?看来这大师兄还有的叫呢!
莞尔一笑,一时间觉得窗口的阳光格外的明亮温暖。
做完了检查,三点刚过。祁婧直奔那栋不算难找的宿舍楼。
那天的「直播门」事件,秦爷周一一早就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汇报了感想。当然免不了一番声情并茂的赞叹折服。
祁婧早就被她锤炼得水火不侵,一边对着镜子补妆,一边不退反进的提起岳寒。两个人的眉来眼去瞒得了别人,可逃不过「婧主子」的法眼。
从岳寒有意无意躲闪的目光判断,他们的进展一定是具有突破性的。有了这一层的了解,祁婧斗嘴的气势绝对不能输。
既然确定了恋爱关系,祁婧告诉自己,以后跟岳寒接触需要注意分寸。听着可依悦耳跳动的快乐,备受感染,也似松了口气。
不过与此同时,竟然生出偶尔逗弄一下那小子的莫名冲动了。
话题从「直播」聊起,自然不能忽略了罗薇。那晚电话里聊的,也是男女感情中的敏感话题。提起这个,可依叹着气直摇头。
「唉,我是天天拎着耳朵教育,可她实在是个榆木脑袋,开不了窍。」
「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天生的恋爱达人,百无禁忌啊?要想成长,靠的是经历……」
这话是从自己那儿说起来的,成长两个字,是她跟许博的互动中最大的体悟。
自然,这句话里也包含了早就压在心里的内幕消息。
小毛既然已经决定了,这一关,罗薇躲不过去。
今早只是装作随意的问起,可依便把祁婧拉进了会客室:「姐,你看我这黑眼圈儿,昨晚那丫头哭了一宿啊,怎么劝都不成……」
祁婧按照可依的指引来到宿舍门前,敲了好几次门也没有动静,只好给罗薇打电话。听筒另一端的声音沙哑而微弱,来开门的小女鬼更是长发披散,面容憔悴,干涸的泪痕斑驳,让人看了心疼。
「姐!」
罗薇的呼唤压着无限委屈,红肿的大眼睛再次涌出泪水。
祁婧搂住扑进怀里的身子,心中的感慨透着酸楚。这个不曾有过多少交往的姑娘,怎么跟自己这么亲,而自己也是发自内心的时时牵挂着她的。
「不哭了,眼睛都哭肿了,不漂亮了。」
抚摸着罗薇浓密的头发,祁婧柔声安慰着,「姐知道你伤心,委屈,舍不得他,姐都知道,小可怜儿……」
罗薇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抱着祁婧抽噎片刻,举起袖子一抹眼泪,「姐,你进来坐。」说着亲昵的拉住了她的手。
祁婧跟着走进屋子,故作轻松的摸了摸罗薇的脸,「看看你,哭得跟个花栗鼠似的,去洗洗吧!」
罗薇低头抿着嘴,脸上一红,先给祁婧倒了杯水,「姐你先坐会儿,我去去就来。」说着,端着洗漱用品出门。
祁婧刚刚灌水放水折腾了一遭,一点儿也不渴,放下水杯,欣赏起秦爷的家居品味。
除了床上稍显凌乱,其他地方无不干净整洁。整间房子的色调素雅而不失厚重,简洁而有质感,根本不像女孩子的闺阁,更像个爱读书的男人给自己开辟的静室。
外间的书桌上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简单的读写文具和几本书。其中就有自己送她的传媒学专著,旁边还放着词典。
这丫头还是很好学的。
整间屋子,除了床头柜上的书本手机和衣帽架上的外套,基本上看不见罗薇的痕迹。
可依不是那种事多的女孩,只能判断为罗薇很注意收敛自己,这跟祁婧对她的印象完全契合。
这样乖巧懂事的姑娘,应该人见人爱啊,偏偏运气不好,碰上了谁也无可奈何的事。
失恋嘛,说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哭哭闹闹过后,伤心失落一阵子,一切都将沉淀为年轻的经历。时过境迁,回头看时,才知道自己如何成长了。
祁婧自问没怎么体验过失恋的滋味,可那段日子经历的,要刻骨铭心得多。
回想过去,越发觉得如今的一切值得珍惜,为了他,也为了自己。
没过多久,罗薇端着脸盆儿湿漉漉的回来了。
翻着床头柜上的专业英语教材,祁婧问:「还没吃东西吧,打扮一下,我们出去吃。」
道理已经在电话里翻来覆去的说烂了。如果能凭着一张嘴去灾消难,谁还去上香祈愿呢?比起姐妹间的促膝谈心,这种时候,或许一起吃吃喝喝,休闲购物更能转移注意力。
这段时间除了奶孩子就是做训练,祁婧也已经好久没痛痛快快的逛过街了。
一动念头,身上就充满了力量,心痒难耐起来。
罗薇坐在妆台前梳理着长发,被祁婧一说,真觉得饿了。早上可依买来的包子还原封不动的放在那。
「姐,不用了,那儿还有包子。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感激了。」说着话,手中一松,梳子已经被祁婧抽了出去。
「不光吃饭,你还得陪姐逛街呢!哇,你的头发可真好,又黑又密的,不过应该没打理过吧,太厚了,不衬你的脸型,先盘起来吧!」
「嗯,就是太厚了,洗起来都费事儿,上班儿更得盘着。小毛不让剪,他喜欢长的……」说到后来,声音骤然低落,泪水又在眼睛里打转。
「正好,姐带你去做个新发型,我认识一个特别牛的发型师!」祁婧连忙接过话头,「你看姐的怎么样?要是不喜欢长的,也可以剪短,我觉得剪短了更好看!」
盘好了头发,祁婧扫了一眼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你平时都用什么化妆品?」
罗薇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不懂化妆,平时就面霜眼霜随便抹抹。上次去你家,还是可依姐帮我化的。」
「没关系,交给我好了。」
祁婧把妆台清点一遍,又拿来自己的手包,稍作准备,拉把椅子坐在了罗薇对面,「时代不同了,纯自然风的素面朝天吃不开啦,女孩子要懂得修饰自己,回头我慢慢教你!」
「我也想修饰,可是有时候忙得觉都不够睡,而且要花很多钱吧?」
「没钱自然有便宜又好用的修饰法,可不是你偷懒,放任的理由哦!」祁婧细致又利落的压着粉底,「让自己漂亮起来,会更加自信,可不是只为了给别人看的。」
「姐,你说,小毛他……是不是因为嫌我土?才……」说着,罗薇的嘴角一撇,又要哭。
「傻丫头,别瞎想了。我知道,他其实也不想伤害你……」
「你还知道什么?」罗薇一听话音,连忙追问。
祁婧差点儿咬了舌头,「我哪知道什么?不过是跟他做了这么久的同事,知道他人品不坏罢了。只能说,你们俩没这个缘分。对,把眼睛闭上,别哭了啊,再哭就花了……」
二十分钟之后,祁婧忙碌完毕,垫起罗薇的下巴左右打量一番,「好了,照照镜子吧!」
罗薇扭头朝镜子里望去,立时愣住了,只见镜子里的小花娘峨眉微蹙,楚目含情,桃腮杏靥,樱唇吐艳,简直从一只芦花鸡变身成了金孔雀。
「姐,这是我么?」
「怎么,爱上自己啦?」
「姐你真神了,要是让小……」说到一半,罗薇自知失言,眼波幽怨的看了下镜中的祁婧,不好意思的低头。不过很快,就转过身来,拉住女神的手,「姐,你一定教我!」
「没问题,这有什么?时候不早了,快换衣服,我们去吃饭!」
「不吃饭了,我要先去做头发!」罗薇起身拉开了衣柜。
「也好啊,晚上跟我一起回家吃!」
罗薇挑选衣服的动作停了,「去……你家?」显然,她第一时间想到了李阿姨。
祁婧起身走到她身后,「怎么,做不成儿媳妇,认个干妈也好嘛!难道老死不相往来么?放心,她是长辈,不会小气的。」
「那……好吧。」罗薇本不是性格倔强的丫头,况且,李阿姨待她一直极好。
「哇,罗薇,你可真白!」随着罗薇脱掉睡衣,祁婧由衷的赞叹,眼前的女孩身量虽然不高,但婀娜耸翘,雪玉玲珑,透着逼人的青春气息。
「哪有啊,婧姐,你可别笑话我!」罗薇被看得不自在起来,加快了找衣服的动作。
「咦,这是怎么了?」
祁婧发现,在女孩的左腰上方的脊背上,有个形状不规则的伤疤,比硬币还大,像是缺了块肉,很是显眼。
没等祁婧看仔细,罗薇的毛衣已经套上了,「小时候,我爸打的……」
「啊?你爸打你这么狠?」
「不是,他是打我妈,我扑在我妈身上……当时没让我妈知道,后来感染了,就这样了。」罗薇一边穿衣,一边语气平淡的说着。
「他为什么打你妈妈?」
「其实,我也不是太明白,我妈从来不说,就是总嘱咐我,说女孩子在外面要自重。」
听了这话,祁婧彻底明白可依嘴里的「费劲」是为什么了。
两只小白羊,一只是放养的山羊,一只是圈养的绵羊,她们生存在两个不同的世界,沟通起来怎么可能没有障碍呢?
自己这边也一样,光是站在一边宣讲道理,必定是徒劳的。要想帮她走出失恋的阴影,有必要带着小绵羊多见见世面,认识几个新朋友,去做些有挑战的事。
想到这,祁婧打定了主意,拿出手机……
很快,罗薇换好了衣服。不得不说,小护士穿搭上的品位还是不错的,走的是娇俏可爱的清纯路线,即使外套是一件羽绒服,也毫不臃肿拖沓。
临出门时,罗薇停在门口,迟疑了一下,弱弱的问:「姐,你说,小毛会不会是嫌我太……太保守了?」
祁婧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傻丫头,你不愿意的事,没人有权利勉强你,小毛他,肯定不会的。」
「其实……其实后来我是愿意的,可每次……每次都心慌得不行,像……生病了一样,浑身是汗,喘不过气来……」
「哦,这样……」祁婧愣了一下,尽量轻松的笑了笑,「可能是你太紧张了,别想那么多了,等你找到新男朋友再说吧!」
「姐你又笑话我……」
两人出了门,手拉着手去做头发。
据说,每个高档发廊都有个娘里娘气的托尼老师。祁婧经常光顾的这家也不例外,而且,她们找的就是托尼。
托尼老师虽然阴柔过剩,一把剪刀却跟他的嘴巴一样爽快。「咔嚓咔嚓」不到半个小时,罗薇的头上已经改天换地,从纯天然的黑长直变成了漫画里才有的回头杀风格。
「姐,我都快不认识我自己了!」
只见罗薇站起身来,眼睛被镜子勾住了似的,小手摸上自己的脸蛋儿和头发,眼睛里尽扫阴霾,「谢谢你,托尼老师!」
说完,又眉开眼笑的过来拉祁婧的手,「姐,也谢谢你!」
祁婧打量着旧貌换新颜的小美女,心里暗暗念叨,这就对了,失恋而已嘛,哪有漂亮治不好的疑难杂症?如果有,那就再漂亮一点!
这时候,发廊的门被人撞开了,一团火焰似的红色闯了进来,「哇,罗小姐,你变身美羊羊啦!」
来人正是秦爷可依,围着罗薇足足转了三圈儿,最后用手勾起她的下巴,瞥了一眼祁婧,「婧姐,挺下功夫啊!」
「功夫不重要,是我们罗薇底子好!本来就是美羊羊。」
罗薇被夸得不住忸怩,一把打掉可依的爪子,「姐!你们就知道笑话我。」
眼神儿却忍不住偷偷往镜子里面瞟。
正笑着,旁边的托尼抱着胳膊,摆弄着梳子靠了过来,捏着嗓子招呼:「呦——祁姐,这位姐妹也是第一次来吧,怎么称呼啊?」
「哦,托尼啊,这是……」
没等祁婧介绍,秦爷早上步抱拳,「在下秦可依,这位好汉,敢报身份证上的名字么?」
托尼被突如其来的江湖套路唬得一愣,不自觉的放下胳膊小退了半步,「呃,牛……牛二虎……」
「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牛二虎么?」
「嗯嗯,没错,就是那三个字……」此时的托尼中气不足,却被逼成了个纯爷们儿,再也不拿腔作调了。
祁婧见惯可依的做派,还能勉强忍住,旁边的罗薇早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这时,秦爷却一下从百炼钢变成了绕指柔,娇滴滴的指着罗薇跟托尼说:
「二虎哥,那个是你做的?」
「啊?哦……嗯嗯!」托尼点着头,脑门子都见了汗了。
「我也想做一个跟她一样拉风的,行吗?」
托尼差点儿跟着眼前的百变妖姬摇晃起身子,连话也不敢多说,恭恭敬敬的往座位上比了个手势。
可依脱了围巾外套,连同手包一起递给托尼,跟旁边的大小美女眨了眨眼。
祁婧跟罗薇相视一笑,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这疯丫头最近有没有领男人回来啊?」祁婧望着可依的背影想起了岳寒。
「领没领不知道。不过……这个礼拜,床单换过好几回了,背地里不知怎么疯呢。」
这妮子不声不响,观察到还挺细的。祁婧暗自嘀咕,竟不敢脑补两人快活的画面,调侃着说:「怪不得心情这么好,跟谁都敢逗闷子。」
见罗薇低着头,也能有兴趣评论别人的私密事了,心情明显在好转,心里一宽,「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吧?」
「嗯,在你家见过。」罗薇点点头,犹豫片刻,压低了声音说:「好几个月以前他们就……在一起了,还被我撞见来着。没看见正脸儿,但肯定错不了。」
「是吗?嘻嘻……叫岳寒,我们都是一个公司的。」祁婧猜罗薇不会主动打听这些,便说出了岳寒的名字,同时也明确了许多心里的八卦猜想。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是不是说我呢?」估计可依听见了熟悉的名字,说话了。
被可依打断,祁婧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怎么对这些事这么上心呢?人家俊男靓女谈朋友,瞎打听什么?就那么好奇那个帅哥都干了什么缺德事儿么?
正想着,海棠推门进来了。
祁婧赶紧招了招手,给两人介绍:「海棠,这是罗薇,还有可依,你们见过的。」
「哎呀记得记得!两个大美女。」海棠接过祁婧的话头,「呦!真是的,越来越漂亮了!」
「海棠姐!」可依隔空高喊。罗薇也乖巧的问了句「海棠姐好!」
美女一扎堆儿,几乎引来了店里所有人的目光。可依热情开朗,罗薇文静可爱,海棠俏丽精干,再加上仪态万方的祁婧,可谓风景这边独好。
海棠和可依都是祁婧约来的,念头起于带着失恋的罗薇散散心。
后来觉得自己相熟的姐妹们也有好些日子没聚在一起聊聊了,便打电话给李姐,让准备一下,晚上聚个餐。
其实,除了这些,祁婧还有个不很着调的想头,那就是带着装扮一新的罗薇去会会徐薇朵。
小毛多半跟她交代过罗薇的情况,但罗薇肯定不知道抢了自己男朋友的是何方神圣。
俗话说,死也要死个明白。
她是个性格温和,善良又单纯的好姑娘,面对感情上的挫败时,一直在不停的发问,渴望弄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祁婧当然知道,她完全是无辜的,并没有做错任何事,然而,弄清对错根本没有那么重要,并不能减轻女孩的伤痛。
与其让她在一团迷雾里自我怀疑,彷徨不前,不如带她看看事情的真实面目。
徐薇朵是个独具魅力的女人。见到她,罗薇会有怎样的感受和反应?祁婧不知道。
不过,就像她鼓励罗薇不要回避李姐一样,勇敢面对总归是积极的态度。是得到激励还是遭到打击,全凭她看待整件事情跟自己的态度,不是祁婧该操心的。
当然,为了确保她怀着平常心,祁婧不会事先告诉她,徐薇朵是谁。
大约五点钟,姐妹四人走进了许家大门。
奥巴马兴冲冲的跑到门口迎接女主人,却被一群莺莺燕燕吓得往后直缩。
可依欢叫着扑过去一把捉住,将小狼狗抱了起来,当听到祁婧喊狗的名字,三个女孩儿一下炸了锅,「奥巴马奥巴马」的又叫又笑。
李曼桢从厨房迎出来,女孩门异口同声的喊了声「阿姨好!」
祁婧注意到李曼桢微微一愣神儿,明白她已经知道了分手的事,再看罗薇借着逗狗,躲过了与李曼桢的正面对视,未见什么异常。
回家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喂奶。
忽然之间多了三个漂亮的催乳师,淘淘的眼睛明显不够用了,叼着奶头看了这个看那个。
观摩团里最淡定的要数罗薇了,毕竟产科护士,这样的场面天天见。看入了迷的是海棠,嘟着嘴巴,好像在替淘淘使劲儿。
坐得最远的可依充分搞笑,她代入的明显不是自己的干儿子,而是奶妈。张着嘴巴,拧着身子,忘情的看着淘淘一口口吮吸吞咽,不自觉的把手搭在自个儿胸口。眉头还不时皱起,好像哪里痒痒。
淘淘吃饱了,祁婧又把剩下的转移到奶瓶里。海棠和可依每人手里捧着一瓶,举起来研究着送去厨房。
等祁婧收拾利落了走出卧室,发现罗薇居然在厨房帮忙。客厅里的姐妹俩正窃窃私语。
很快,丰盛的晚餐摆满了一桌子,罗薇和李姐最后入座。祁婧注意到罗薇微红的眼圈儿,又看了神色略显失落的李姐一眼,大概放了心。
今天做的,都是李姐的拿手菜,姐妹几个吃得赞不绝口。祁婧提出一起去爱都逛逛时,可依激烈响应,罗薇也附和点头。
祁婧夹了一颗龙井虾仁放进嘴里,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徐薇朵的表情了。
徐薇朵给祁婧的印象一直很模糊或者说是矛盾,出入豪门,又是孩子的妈妈,却兼着三份工,要说是个工作狂吧,不管是在医院还是爱都,都优哉游哉,不紧不慢的。
不论是工作,还是兼职,她都料理得有条不紊,却绝不是个按部就班的老实角色,在罗翰背后捣捣鬼在她只是小玩闹而已。
小毛讲述的那些耸人听闻的经历和举动,一直扎在祁婧的记忆里。还有他们不为人知的秘密恋情,私生的儿子,对未来的筹划,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然而,这些神秘和危险的感觉,在祁婧每次面对着她的时候,又全都消失不见了。那就是个素雅而低调的女人而已,塑形完美的身材和那两片诱人的红唇除外。
四姐妹进门的时候,徐薇朵正在准备今晚用的精油。
可依和海棠都不用介绍。祁婧说出罗薇的名字的同时,紧紧盯着徐薇朵的眼睛,只见那双丹凤眼先是一亮,迅速的上下一打量,笑眯眯的握住了罗薇的手。
可真能装!祁婧正自腹诽,冷不防那双温情脉脉的眸子微微一眯,探照灯一样扫过自己的脸。
幸亏早有心理准备,祁婧维持着还算正常的神色,只听徐薇朵称赞着,「婧姐的闺蜜们可是一个比一个漂亮啊!」
这话头,祁婧还真不知道怎么接好,索性一笑,望向罗薇。
罗薇被拉着一只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发,「哪有,徐姐婧姐你们才叫漂亮呢!」
「哇,这沙发可真舒服啊,真皮的哈!」
一听就是可依在大呼小叫,祁婧立马意识到自己还是算漏了一招。这个房间曾经上演过「三娘教子」。如今「三娘」故地重游,自然成为又一个窥破玄机的知情人。
罗翰那斯不在,花的心思却足够让祁婧害臊。
没办法,毕竟「三娘」只是在说沙发,没有道破,已经有好生之德了。祁婧厚着脸皮去更衣室做准备。
从更衣室出来,房间里只剩下徐薇朵跟罗薇了。两个人正坐在沙发里聊的热乎,一点儿也不像第一次见面的生人。
祁婧正纳罕,徐薇朵回头说:「可依她们已经先去健身房了,我正动员罗薇也来健身呢!」
「哦?」祁婧看了下罗薇,见她一脸的心动,更加佩服徐薇朵的神奇,「那可得给我妹妹打个折哈!」
「不用,我们姐妹这么投缘,先送她三个月免费课程好了,如果能坚持下来,再说收费的事也不迟。」
祁婧一下生出满肚子的问号,也只有点头祝贺她收了新徒弟。
整个按摩过程中,基本都是徐薇朵跟罗薇在说话,这个文静的小姑娘,平时话并不多,跟新拜的师傅居然有问必答,有时还自由发挥,兴味盎然,听得祁婧困意全无。
转战到楼下的健身房之后,徐薇朵又送了罗薇两套运动服,催着她换了,那亲热劲儿,让祁师姐暗骂师傅太偏心。
可依和海棠从跑步机上下来,一顿鼓噪之后,又继续挥汗如雨去了,祁婧也按照计划开始了热身。
她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呢?因为歉疚收买人心么?还是控制住情敌,防止死灰复燃?
一边做着动作,祁婧的脑细胞跑起了马拉松。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了,最后一个环节是打卡拍照。海棠的拍照水平也一天天见长。只是当祁婧问起大春时,神色才一黯,「至少不逼着我离婚了……」
祁婧正想劝她要有信心,有耐心,却听她「咦」了一声,「姐你看!」
顺着海棠的目光望去,休闲区的一个座位上,两个人正相对而坐边聊天边喝饮料。迎面那个是忍笑含羞的小罗薇,另一个虽然只是背影,也能一眼认出那一头招牌似的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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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想进QQ群交流《妻如针番外》和《冲喜娘妻》的,可以私信我要联
系方式……
31此时的袁媛蹲在三叔的跟前,而三叔笔直的站着,袁媛此时就是一个奴婢,而三叔此时就是她的主人。袁媛贴心的给三叔服侍着,三叔低头看着她,俩人就这么一个低头一个仰头的彼此对视着。三叔抬起了自己的一只手放在了袁媛的眼前,袁媛也抬起了自己的玉手,放入了三叔的手心里,任由三叔轻轻的把她拉起来。
「呃……」当袁媛站直身子后,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呼,丰满性感的娇躯被三叔搬了过去,让她重新背对着自己,而袁媛心有灵犀的用双手再次按住了路虎车门,上半身趴伏下去,纤细的腰肢弯曲,丰满的雪臀向后撅起。
「啪……」随着一声轻响,三叔的手轻轻拍在了袁媛翘起的臀瓣上,虽然是黑夜,仍然可以看到那雪白的肉浪,袁媛还没有生过孩子,屁股十分的浑圆充满弹性,仿佛果冻布丁一般。
「嗯……」当三叔的手拍打她屁股的时候,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轻哼,三叔根本没有用力,所以袁媛此时的轻哼中没有痛苦,只有一种勾人心弦的妩媚。
「啪……」三叔不由得又用另外一只手拍打了一下袁媛的另外一个臀瓣,用力很轻,但是声音十分的清脆,袁媛雪白的臀肉晃动着。
「嗯……」袁媛不由得再次发出了一声轻哼,同时屁股不由得往后撅的更大了。
「啪……」「啪……」「啪……」「啪……」三叔开始左右开弓,两个大手轻轻的在袁媛赤裸的屁股上来回的拍打着,就像是在惩罚袁媛一般,或许此时实在宣泄今天白天袁媛对他冷落的不满,不过三叔根本没有用力,更像是开玩笑般的拍屁股。袁媛一动不动的接受着三叔的「惩罚」,同时从三叔轻柔的力度中体会着三叔对她的在乎和怜惜。袁媛随着三叔的拍打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鼻音,而且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细,最后仿佛做爱的娇吟一般。
拍打了几十下后,三叔不由得停止了拍打,之后两只手抓住了袁媛已经微微有些潮红的屁股。虽然三叔没有用力打,但是袁媛的皮肤真的很嫩,轻轻一拍就会红的。三叔的手抓着袁媛的屁股轻轻的揉搓着,而这个过程中三叔的大阴茎开始挺翘着上下晃动起来。三叔的阴茎此时没有用手去扶,完全是靠着阴茎海绵体充血的程度来控制和调整它,让它上下的变换着角度。三叔不由得向前一步,阴茎顶到了他的小腹之上,尤其是个圆月弯刀一般。
「啊……」当三叔的双手用力掰开袁媛的两片屁股的时候,袁媛不由得红唇微张发出了一声娇吟,虽然三叔的阴茎还没有插入,但是掰开她的屁股,分开她的臀沟代表着什么,谁都明白。她知道三叔的阴茎要插入了,三叔要正式与她开始交合,三叔要真正的占有她,让俩人把彼此最私密的生殖器融为一体。
不过分开袁媛的屁股后,三叔并没有立刻把阴茎插入,而是把阴茎搭在了袁媛的臀沟上面,之后阴茎尖锐的鬼头顺着袁媛深壑的臀沟慢慢的往下滑,当阴茎滑到臀沟底部的时候,我以为三叔会挺腰把阴茎插进去,因为那个位置大致就是袁媛的阴道位置,但是三叔却没有插进去,胯部却反方向后退一步。
「嘿……」三叔不由得轻哼一声,那根原本垂下去的大阴茎竟然又再次的挺起,尖锐的鬼头沿着袁媛的臀沟往上滑动,滑到了臀沟的最上端。
「嘤……」当三叔的鬼头划过袁媛臀沟的时候,袁媛不由得发出了一声甜美的呻吟,同时腰部不由得弯曲了一下。虽然三叔没有插入,但是三叔的鬼头肯定划过了她的阴唇和菊花,让袁媛臀沟中的两个部位都被轻触到了,那种瘙痒的触感让袁媛此时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此时的三叔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三叔完全就是一个只懂得交配的公狗一般。和袁媛做爱从来不用前戏,一上来就心急的直接插入,只懂得自己享受。
但是现在的三叔却懂得了前戏,面对袁媛这样的极品美女警花,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这么淡定,肯定急冲冲的想要插入她在说,但是三叔此时却忍住了,还轻轻用鬼头挑逗着袁媛。这需要多么强大的意志力啊?三叔这是再挑逗袁媛吗?
或者说他这是惩罚袁媛?
刚刚的亲吻和口交是袁媛给他的补偿,刚刚的拍打是对袁媛的第一步惩罚,那么现在或许就是第二次惩罚了。而且三叔慢慢挑逗袁媛的情欲,依照袁媛的反应来判断她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和渴求程度,可以说三叔的做法是一箭双雕。果不其然,三叔的阴茎在袁媛的臀沟来回缓慢的上下滑动,顿时让袁媛的呼吸更加的急促,同时腰部不由得往下弯曲,丰满的翘臀也不由得轻轻的晃动着,甚至还上下的起伏追随着三叔的阴茎。
当三叔的阴茎滑过她的阴道口往上的时候,袁媛不由得轻轻抬高屁股,当三叔的鬼头滑过她阴道位置的时候,袁媛的屁股还微微往后一翘,似乎要主动抓住三叔的鬼头,之后把它吞进来。但是三叔偏偏不让袁媛得逞,就这么来回的摩擦,隔靴搔痒,就是不插进去。袁媛的屁股不由得轻轻的扭动着,绝美的容颜也不由得转到身后,看着身后的三叔,此时我看不清楚袁媛的脸,但是我相信袁媛此时的脸上带着撒娇的表情,期望三叔不要再逗她赶紧插进来。
「错……错没错?」此时的三叔也似乎要强忍到极限了,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带着沙哑。三叔问出这句话后,袁媛没有回答,而是回头看着三叔,继续轻轻摇晃了一下自己雪白的屁股。同时袁媛笔直的双腿不由得再次分开了一些,两个脚之间的距离加大,不过因为脚踝还套着裤子和内裤,仿佛两个脚镣一般,让她无法分开到最大。
与此同时,一条条透明的丝线从袁媛的屁股中间滴落而下,当液体滴落在草地上的时候,丝线从中间都没有断开,十分的粘稠。晶莹的丝线连在草地和袁媛的屁股中间,随着风的吹动而微微弯曲着,却还是没有断开,预示着这些丝线惊人的弹性和粘性。这些粘液是三叔分泌的吗?不像,因为三叔的鬼头滑出袁媛臀沟的时候,上面虽然有不少液体,但是没有粘液丝线,那么这些液体只能是从袁媛的阴道中分泌出来的,涌出了阴道口,挂在袁媛的阴毛上,之后从阴毛上滴落而下。
「错没错?」三叔不由得再次说问了一句,同时阴茎再次在袁媛的臀沟中滑动着,此时龟头从袁媛的臀沟上方往下滑动,划过了袁媛的屁眼,向着阴道口滑去,而三叔也恰在此时再次问了一句袁媛。
「我错了…………啊……」袁媛察觉到三叔的龟头马上也略过她的阴道口,她终于松口了,轻轻的、温柔的、乖巧的认错,而听到袁媛认错的话语,得到满足的三叔终于不再「惩罚」袁媛,当龟头滑到袁媛阴道口的时候,已经对袁媛身体部位无比熟悉的三叔,胯部顿时往前用力一顶,顿时让袁媛认错的末尾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
「噗呲……」而与此同时,一声空气被挤出的声音响起,袁媛的阴道刚刚不断分泌粘液,早已经湿滑无比,三叔的龟头突然插入,里面的空气来不及排泄出来,顿时被三叔的大阴茎给挤出来,发出了一声犹如响屁一样的声音。
黑暗中,三叔胯间原本那根粗长无比的大钩子阴茎,此时已经有一半消失了,消失在了袁媛雪白挺翘的屁股中间,而得到满足的袁媛不由得仰头,扬起了尖翘的下巴和雪白的脖子……
32「啊……」袁媛的呻吟声不断的拉长,与此同时,三叔的阴茎十分坚定的往里插,速度不算快,也不算慢,就这么用了两秒钟均匀而坚定的插了进去,中间没有丝毫的停顿,也没有拔出,就那么直接紧跟没入,而袁媛的呻吟一直到三叔的阴茎全部插入才完全停止。
「呼……」粗长的阴茎全部进入袁媛的阴道后,三叔不由得重重呼出一口气,同时阴茎后面瘦弱没肉的屁股不由得颤抖着,袁媛的阴道既紧凑又火热,此时又有很多的水。经过这么多次的交合,袁媛的阴道已经完成了完美的脱变,与三叔的阴茎完美的契合,也只和他的阴茎契合。
袁媛虽然在三叔紧跟没入的那一刻停止了呻吟,但是脸部仍然保持上扬,红唇微张,口吐幽兰,丰满的娇躯不断的颤抖着,似乎舒爽到了极点。此时不仅仅是三叔的阴茎填满了她空虚的阴道,更重要的是三叔的龟头此时正在她的阴道深处完成蜕变。原本尖锐的龟头让三叔十分容易的插入袁媛的阴道,而此时的龟头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开始进行第二步的作用,已经在袁媛的阴道中迅速的鼓起,卡住了袁媛的阴道,同时顶在袁媛的子宫口,不断收缩的龟头正在缓缓蠕动按摩着袁媛的G点。
这些都是我看不到的,但是我可以幻想到,这么长时间里,对三叔阴茎深为了解的不只是袁媛,还有我,因为是旁观者,所以对于三叔阴茎的外形变换,我比俩人看的更清楚,但是亲身感受来说,自然是袁媛,不过我是用眼睛感受,而袁媛是用她最私密圣洁的阴道。三叔的胯部紧紧的顶着袁媛的屁股,黑暗中两者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而且袁媛的臀瓣被三叔挤压的更加的浑圆,而三叔的阴囊此时挂在他的胯部,也挂在了袁媛的屁股下,随着俩人的颤抖而晃动着。
难道三叔第三次惩罚袁媛了吗?插入了却不抽送。还是说三叔和袁媛此时感受着彼此的身体?难道俩人就不着急吗?真的以为我在宾馆熟睡了?或许俩人此时都已经把我这个「绊脚石」给忘记了,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或许俩人会很开心吧?我这个阻碍终于不见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想对自己进行嘲笑。袁媛的头部还在扬起,没有放下,柔顺的头发荡在三叔的身上。之后她的上半身一点点的往后弯,最后她的后脑勺靠在了三叔的肩膀上。
「滋……啵……」三叔用脸在袁媛的脸颊摩擦了一下,之后在袁媛的脸蛋上用力一吻。同时袁媛的屁股靠着三叔的胯部,不由得轻轻的摩擦晃动着,开始主动带动三叔的阴茎在她的阴道中搅动,同时不由得发出了黏人的娇喘。
「啊……」三叔的胯部突然往后一撤,粗长的阴茎不由得往出一拉,硕大的龟头刮动着袁媛的阴道内壁,让袁媛猝不及防红唇张开,发出了一声突兀短暂的呻吟声。
「啪……」拔出一半后,三叔不由得坚定的重新插入了进去,胯部重新撞击在袁媛的屁股上。之后三叔开始缓慢的抽送起来,他的脸不断在袁媛的脸颊摩擦着,袁媛就那么向后把脑袋枕在三叔的肩膀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三叔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俩人的肉体撞击声开始在这个安静的树林中响起,三叔的屁股很瘦,没有多少肉,而且因为瘦弱,皮肤十分的松弛,而且长满皱纹。随着胯部的晃动,三叔的屁股皮晃动着,他的睾丸也晃动着,三叔的屁股似乎还比不过袁媛的一片臀瓣。袁媛的臀肉颤抖着,一阵阵的肉浪在黑暗中是那么的明显,闪耀着我的眼睛。在来人的身体分开的时候,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根粗长闪亮的肉棒连接在中间。
「啪叽啪叽啪叽……」那根肉棒的连接处,不断的传出一声声黏黏的淫水声,就仿佛是一根木棍插入了粘稠的泥潭中不断的搅动着。
「嗯嗯嗯……啊…………」袁媛用自己的脸颊和三叔不断的摩擦着,张开的红唇中间,不断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声,同时呼吸越来越急促,而三叔的一双手开始在袁媛的双乳上用力的抚摸起来。而且一边抚摸一边脱下了袁媛的运动服,不过没有完全脱下,而是向后挂在了袁媛的臂弯处,袁媛的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小吊带,露出了光滑的肩膀。三叔脱下了袁媛的外套后,一边保持抽送,一边在袁媛光滑的肩膀上抚摸着,同时长满烂牙的臭嘴在袁媛的脸颊上亲吻着,之后一点点的向着袁媛的嘴唇去追寻。本来袁媛是正面着前方,三叔最多只能够亲吻到袁媛的嘴角,但是感觉到三叔的嘴唇离自己的红唇越来越近。袁媛不由得微微的转头,把自己的红唇主动迎了上去。
「啊啊啊……唔……唔唔唔……」三叔自然不会错过主动送上门的「美食」,一下子吻住了袁媛的红唇,开始了第二次的接吻,而袁媛的呻吟声也变成了闷哼声,闭着眼睛享受着三叔的亲吻,俩人带着唾液而闪亮的舌头此时也交缠在一起。
「啪啪啪啪……」三叔抽送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不过因为袁媛靠在三叔的怀中,所以三叔的抽送幅度无法太大,这个姿势让袁媛的臀瓣阻隔在俩人的身体之间,浪费了三叔一小节的阴茎长度,不过此时的撞击声还是比较清脆,一根根晶莹的爱液顺着三叔的阴茎抽出,之后汇集到他阴茎的根部,积攒到一定程度后,顺着三叔晃动着阴囊而被甩飞到各处,飞舞在空中,仿佛是一颗颗晨露,也仿佛是一滴滴春雨。
三叔的手在袁媛的肩膀上抚摸了一会之后,双手扣住了袁媛吊带的肩带,之后往下一撸。吊带的肩带一下子顺着肩膀滑到了臂弯处,黑暗中袁媛雪白的胸部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能够看到晃动的乳球和中间那道深深的乳沟。此时袁媛的乳房上还带着胸罩,双乳被罩杯托举的十分的高耸,但是罩杯露出的部分随着三叔的抽送而掀起一阵阵乳浪,和臀波上下承启,交相呼应着。
「滋滋滋……」俩人的嘴唇紧紧的吸在一起,下面的性器也连接在一起,这样才算是在性爱上真正的交融。性爱的清泉从三叔的阴茎为出发点,注入袁媛的肉体之中,顺着袁媛的身体向上,通过袁媛的红唇传递给三叔,之后向下在达到三叔的阴茎处。这股性爱的清泉沿着俩人的身体不断的循环,把性爱的种子均匀分布在俩人身体的每一处。
「滋滋滋……啵……」当三叔的用拨开袁媛两个胸罩罩杯的时候发现,两个罩杯似乎十分的有弹性,拨开了之后又会主动的弹回去,重新覆盖住袁媛的乳晕和乳头,三叔不由得转头准备探头看向袁媛的身体前方,所以他的嘴唇不由得离开,但是袁媛却主动追寻着三叔的嘴唇,最后还是被三叔「无情」的甩开了,俩人嘴唇分开的那一刻,发出了一声脆响,俩人的嘴唇此时变得油亮,沾染着彼此的唾液。
三叔本来准备把袁媛的胸罩和吊带一样,往下拨,结果发现不是很方便,最后三叔不由得把手伸到了袁媛身后,袁媛不由得弯曲着后背,让三叔的手顺利伸到背后,很轻松的就解开了她的胸罩,袁媛的罩杯顿时变得宽松起来。三叔把袁媛的胸罩往上拨开,袁媛丰满浑圆的双乳顿时显露了出来,虽然在黑暗中仍然可以看到雪白圆球中间那对圆形的乳晕和乳头。只是还没有等我仔细的「欣赏」自己妻子的乳房,就已经被三叔的大手给盖住了,我想看也看不到了。
而失去三叔嘴唇的袁媛,此时用她性感的红唇在三叔脖子那侧的大肉瘤上亲吻起来,让我顿时猛然窒息了一下……
33「啊啊啊啊啊……嗯……滋……啊……」袁媛此时屁股向后翘,不断承受着三叔轻柔的撞击,红唇微张发出一声声动人心弦的呻吟声,而她的红唇在三叔脖子的大肉瘤上亲吻着,同时她的香舌在三叔恶心的肉瘤上来回的舔弄着。而胸前丰满的一对乳房,在三叔的手中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形状,三叔的手掌很大,但是根本无法盖住袁媛的完整乳房,三叔的十根手指大开,尽可能的盖住袁媛的乳房,但是丰满的乳肉从他的手指缝隙中挤出,在黑暗中,那些雪白的一个个线条是那么的明显,闪耀着树林中微弱的光线……
看着袁媛油亮的香舌在三叔的肉瘤上舔弄着,此时我感觉到腹中一阵翻滚,感觉到极度的恶心,一股酸水从胃中翻上来,又让我给咽了回去,我强压着,否则我此时一定会呕吐出来。甲亢的人,虽然同情他们,但是脖子两边的大肉瘤真的很恶心,袁媛刚见到三叔的时候就是,虽然她起初极力的压制,但是她偷偷到卫生间呕吐,甚至无法面对着三叔吃饭,可见她当时对这对大瘤子的恶心程度。
而现在,竟然已经反转过来,袁媛亲吻和舔弄着这对大瘤子,根本没有丝毫恶心的感觉,反而好像十分的喜欢它们一般。
随着三叔在她心中地位的变化,随着俩人性爱的进一步深入,俩人对彼此的感情已经不再是亲情。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或许已经爱上三叔的袁媛,对于三叔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眼,原本肉瘤的恶心,此时在她的眼中已经变成了性感。
刺激她的欲望,更加增加了她心中别样的刺激,至少和其他女人相比,自己的男人有两个大肉瘤,其他男人都没有,虽然得甲亢的有不少,但是有甲亢的男人,有三叔这么大的年纪,有三叔这么长这么粗的生殖器,有三叔这么好的体力,有三叔这么好的持久力,这么大岁数还能够这么坚挺,而且阴茎还能够变异…
…全天下只有三叔一个,独一无二。
此时的三叔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一点,抽送的速度和力度不由得猛然加大加快,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由得更快更响,同时双手在袁媛双乳上的揉搓更厉害了。
原本的时候,自己的两个大肉瘤是他的痛苦,甚至连旅游出来都得穿着高领的风衣,还得带上围脖,就是为了挡住它们。现在袁媛竟然不嫌弃,还舔弄吸吮它们,这意味着什么?一切不需要言语,袁媛对他的感觉和感情的变化,让他兴奋不已,或许三叔的心中,原本的自卑已经变成了自豪感。而这一切,都是袁媛给他的。
三叔因为岳母而疯,现在又被岳母的女儿所救,这一切或许都是天意。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袁媛此时舔弄亲吻三叔肉瘤的时候,我白天刚建立起的希望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比以前还要绝望。此时的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呆在这还有什么意义,我想从车里钻出来,之后向着山下狂奔,到宾馆取回东西,之后离开这里。是不是离开就是给袁媛和三叔创造机会,这都不重要了,我在身边又能如何?现在不还是跑出来「偷情」?反而因为我的阻隔,让俩人彼此更加的思念,更加的吸引。
「滋滋滋……」三叔一边抽送一边用嘴唇吻住了袁媛的嘴唇,俩人一边亲吻一边交合着。
「吧唧吧唧吧唧……」此时俩人的臀瓣和胯部一定沾染了许多的粘液,不断撞击和分开,粘液粘连着发出淫水摩擦声。
不过这只是前奏而已,也是开胃菜,因为此时三叔的抽送因为姿势的关系,不能太深,每次插入的时候都因为袁媛屁股挡着三叔的胯部,所以三叔此时就算用尽全力也无法尽根没入,拔出的时候,也无法尽根拔出,可以说此时的性爱浪费了三叔阴茎很大一部分「资源」。袁媛和三叔的欲望升腾,此时的抽送已经无法再满足彼此的欲望。顿时,三叔的抽送不由得停止了。
「来……」只见三叔的胯部死死的顶着袁媛的胯部,之后双脚一抬,竟然把自己的胯部从脚上脱了下去,甚至连鞋子都没有脱,这个过程中三叔的阴茎死死的连在袁媛的屁股中间,拉扯出了一大截,上面还带着湿润的粘液,似乎已经变得微白。
当三叔给自己脱好之后,也开始帮着袁媛脱,袁媛此时双手扶着车门,之后双脚抬起配合着。因为今天我们三个人穿的都是运动服,所以十分的宽松,穿着鞋子也可以脱下来,只不过需要小心而已。还好三叔的阴茎足够的粗长,给俩人的身体之间足够的活动空间,就连三叔弯腰和微蹲,都没有收到太大的影响。
「小……小心……别弄脏……弄脏了衣服……」袁媛此时不由得一边娇喘一边提醒道。
「放……放心……不会……不会被宝发现……发现的……」而黑暗中,三叔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回应道。刚刚猛烈的交合,已经让俩人的脸上微微有了一丝汗珠,而且三叔的话真的是一个巨大的讽刺。不要弄脏了衣服,我刚刚还以为是袁媛爱干净,但是三叔的话让我十分的意外,不是害怕弄脏了衣服,是害怕衣服脏了被我看出破绽,而听到三叔的这句话,袁媛既然没有反驳,看来袁媛也确实是这个意思。现在俩人是心有灵犀,而我却已经摸不透袁媛的心了,现在的我,算不算是对袁媛的身心俱失?
「为什……为什么要脱下?」当裤子和内裤从俩人身上彻底脱下来的时候,袁媛不由得轻声问道,袁媛虽然不知道三叔要脱裤子的原因,但是贴心的配合着,当三叔脱完的时候才问出此时心中的疑惑。此时俩人的下半身,除了脚上的一双运动鞋之外,已经一丝不挂了。袁媛的下半身在黑暗中洁白如玉,而三叔的下半身如果不是有汗珠的映衬,否则根本看不到他的轮廓。
「一会……一会你就……你就知道了……」三叔没有回答,反而迈了一个关子。
「转……」说完之后,三叔不由得抓住了袁媛撑在车门上的一双手,之后把她的身体转过来。俩人的身体贴在一起,袁媛的后背靠在三叔的怀里,丰满的臀瓣靠在三叔的胯部上。当袁媛和三叔转身的时候,看到袁媛的身体正面和侧面,此时她的上半身挺直,甚至微微后靠,屁股也后靠,腰部轻柔的弯曲着,双腿也紧紧夹在一起,展现出了让我都心动不已的优美曲线。不过就算再优美和心动又如何?她的现在已经不属于我。
「呃啊……」当身体完成转换后,三叔背对着路虎,俩人完成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之后三叔的胯部猛然后拉,向前猛冲,胯部撞击在袁媛的屁股上,袁媛猝不及防之下,顿时发出了一声动情的呻吟,音量比刚刚还要大,在树林中传递很远,和山下此时的篝火晚会的歌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在和山下的晚会进行着「对歌」。
而被三叔猛烈抽送撞击了一下,袁媛的双脚不由得往前一个踉跄,向前移动了一步。好在此时俩人的腿上已经没有了裤子的束缚,所以迈步根本没有任何的困难。三叔不由得跟随了一步,俩人的身体又靠在了一起。
「噗呲……」啪……「空气被挤出的声音,肉体撞击的声音再次响起。「呃啊…………」袁媛不由得再次发出了一声尖叫,比刚刚的那声还要悠长,与此同时再次往前迈了一步。
「呃啊……啊……啊嗷…………」每走一步,三叔就用尽全力的撞击一下,俩人的脚步一前一后迈动一下,慢慢的离开路虎和我,向着树林深处一步步的走去……
34没一会,俩人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距离我二十多米远的地方,那里面的光线更黑了,同时也就看不到俩人的身影。不过我还是可以看到一些轮廓和痕迹,例如袁媛壁纸修长的双腿,还有浑圆不断被挤压变形的臀瓣,还有那对晃动的雪白双乳。毕竟袁媛的皮肤很白,此时微微有了汗液,犹如白玉一样散发着荧光。
至于三叔,本身黝黑的他融入黑夜中,根本看不到,不过从袁媛不断晃动的双乳和颤抖的屁股上可以判断,三叔正在不断的撞击着袁媛的屁股。
「啪啪啪啪……」阵阵的肉体撞击声传来,此时我仿佛是在下风向,肉体撞击声随风而来,听得还是无比的清晰,同时还有袁媛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声,还有三叔犹如老牛一般的粗重喘息声。此时我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看客,一个只会阻碍别人的绊脚石罢了。二十米以外,我的妻子却正在与别的男人尽情的做爱,那尖锐的嚎叫声,说明这个男人正带给她极致的快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渐渐的,我似乎已经可以看到三叔下半身上的汗液水光。在这种环境下,也不害怕会着凉感冒。
正当我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的时候,那边的交媾声也突然停止了,仿佛是阻止我离开一般。此时我不由得重新趴下,看着二十米开外,刚刚袁媛应该是双手扶着树木,背入式被三叔用力的操着。俩人突然停下,是因为什么?射了,没有这么快吧,三叔的持久力我还是知道的,现在恐怕连一半的进程还没有到,这也是为什么我想离开的原因,因为我要看到最后,不知道要多久,而且我也没有那个看妻子被别人内射的爱好。
「呃……你……你干嘛?」没一会,我看到袁媛和三叔的身体似乎在微微的晃动,同时袁媛不由得一边娇喘一边说道。
「带你回去啊……」三叔不由得喘着粗气说了一句,难道是三叔把袁媛抱起来了?是面对面的「火车便当」吗?还是用抱孩子撒尿的姿势?在袁媛有一声没一声的娇吟中,俩人的身体在扭动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啊……」正当我猜疑的时候,突然听到袁媛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嚎叫声,婉转而悠长,之后就再次陷入了沉寂,同时我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俩人的身体慢慢的向着路虎重新靠来。俩人的身影也渐渐的清晰起来,不过俩人的姿势似乎有些奇怪。
袁媛此时仿佛是背对着我这边,两个屁股往我这边翘着,同时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往后倒退,一步步的向后推来。按照刚刚俩人的姿势,三叔保持后入的姿势,他也应该是后退而来才对,不过为什么我此时看到的是三叔的正面?按照道理来说,我应该看到三叔的屁股才对啊。此时三叔面对着我向着路虎这边一步步走来,而袁媛是背对着我,俩人的屁股死死的贴在一起,仿佛是用胶水把俩人的屁股粘在了一起一般。
等等,三叔的阴茎呢?此时三叔面对着我走来,用正前方走路的姿势,不过三叔此时也微微弯着腰,仿佛是一个罗锅一般。不过在他的胯间,没有看到那根晃动的大阴茎,甚至连睾丸都看不到了。而他瘦弱的屁股和袁媛雪白的大屁股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的缝隙。
「轰……」此时我脑海中炸开了,这一幕我似曾相识,这就是犬类交配的姿势啊,我在农村的时候,我们村子的狗就是这样交配的。首先母狗四肢着地,尾巴翘到一边,把阴户露出来。之后公狗骑上母狗的身子,把阴茎插进去,之后公狗的腿会绕过母狗而转身,最后和母狗屁股对屁股的交配,两者之间用公狗的阴茎死死的连在一起。因为公狗阴茎的根部有一个蝴蝶结一样的东西,插入母狗的阴道后,会直接鼓起死死卡主母狗的阴道,直到公狗射精完毕,蝴蝶结变软,才能把生殖器从母狗阴户中拔出来。
此时俩人的姿势和农村的土狗交配一模一样,我现在才知道,刚刚袁媛问三叔在干嘛,看来三叔在抬起大腿绕过袁媛的屁股完成转身,同时让阴茎在袁媛的阴道中完成一百八十度旋转,像狗交配一样,屁股对屁股,同时三叔的阴茎也有一个蝴蝶结一般的东西,那就是三叔畸形的大龟头,鼓起后可以死死的卡主袁媛的阴道口,除非三叔射精完毕,否则不会变软,也无法拔出来。
「真的是一对交配的公狗和母狗……」此时看着对屁股的俩人,我咬着牙强忍着,在心中不由得骂了一句。三叔走两步,袁媛就得跟两步,三叔走三步,袁媛就听话的跟三步。偶尔三叔走的快了,阴茎不由得拉扯了一下袁媛的阴道口,让袁媛发出一声带着舒爽和微微疼痛的娇呼,在这种姿势之下,袁媛「被迫」的用自己雪白的大屁股,追寻着三叔瘦弱的屁股,当俩人的屁股分开一点,袁媛就会发出一声娇呼。此时袁媛就仿佛是一条安分的母狗,任由三叔牵着她,向着路虎走来。当俩人达到路虎跟前的时候,我也终于从下往上的看到了俩人的双腿胯间。三叔那根还带着粘液的阴茎从前往后,翻转了一百八十度,略过三叔的胯部插入在袁媛的阴道之中,把俩人的胯部连接在一起,而三叔的睾丸此时夹在俩人的屁股臀沟中,俩人的屁股紧紧的挤压在一起。袁媛的阴道口被拉扯出一个大鼓包,那一定是三叔那变异的大龟头,此时死死勾住了袁媛的阴道口,就算俩人的身体拉扯成这个样子,那个大龟头也眉头从袁媛的阴道中滑出,不知道是三叔的龟头足够大,还是因为袁媛的阴道口足够的紧凑。与此同时,也得佩服三叔阴茎犹如钢缆一般的硬度。
「上车……上车了……」当三叔走到路虎跟前的时候,不忘了回头和袁媛说一句,同时不由得晃了晃自己的屁股,带动着袁媛的屁股跟随着晃动,同时那根粗长的阴茎也在袁媛的阴道中搅动着,让袁媛发出一声声吟叫。
「咔……」三叔打开了车门,之后一只脚抬起,踏上了路虎,之后双脚都踏上去,三叔的身体不由得身高,而袁媛此时不得不弯腰把上半身伏的更低,三叔的阴茎从上而下斜着插在袁媛的阴道中。
我作为警察,最喜欢看军事新闻和杂志,这一幕就仿佛是美国独有的军事科技——硬管加油技术。就是一个加油机,从屁股后伸出一只斜下方的硬油管,之后另一架飞机又到油管底下,和油管对接,之后完成加油。现在三叔和袁媛的姿势,和那一幕真的很像很像,三叔蹲在路虎车里,袁媛站在车外,三叔的身体处在高位,袁媛处在低位,那根大阴茎就仿佛是加油管,连着袁媛的阴道。只不过硬管加油输送的是燃油,而俩人此时中间的这根「管子」,一会输送的是精液罢了。
三叔的身体还在往里进,而袁媛双手扶着车门和车边,修长的美腿展示出惊人的弹性,丰满的身躯展现出武者该有的平衡,双腿向后竟然踏了进了路虎车内,这个过程中袁媛如泣如诉的娇喘着,而且还会发出犹如撒娇一般的呻吟声。
「砰……」路虎的车门关闭了,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之后我感觉路虎车开始不规律的摇晃,看来俩人似乎正在调整体位。很快,路虎就开始了上下起伏,十分规律的起伏。豪车就是豪车,这样的颠簸,减震器都没有咯吱咯吱的摩擦声,似乎是在帮助俩人掩饰着。同时车窗关闭,路虎的隔音真的是好,掩盖了偷情男女的淫词浪语……
35路虎的起伏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我甚至听到了路虎油箱里的油发出的波荡声音,还有路虎减震的摩擦声,我可以想到,俩人此时一定在猛烈的撞击和做爱。我从路虎车底爬了出来,半边身子已经冰凉了,我不敢打开手机录像,但是录音还是没有问题的,我不由得把手机的拾音器放在了路虎的车门上,录下了一段,之后给岳母发了过去,直接是微信的语音,我走出一段距离后,我又不由得录了一段视频,我的手机是改造过的,因为方便工作,所以有夜视的功能,所以此时视频中可以明显的看到路虎车在树林中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弄完之后,我最后看了一眼路虎车,之后向着山下走去。我一步步的走着,冷冽的寒风打在我的脸上,像针扎一样的痛,但此时没有我的心痛,仿佛心真的死了。我也不知道岳母此时有没有收到我的微信,在以前的时候,我会先用微信和岳母通话,确认是她后,我才会发这些东西,免得被岳父看到,但是现在我没有顾及,如果真的被岳母听到和看到,这一切或许就是天意了。
「什么意思?」许久之后,岳母终于回信了,不过有四个字,是反问的意思。
我看到之后,不由得冷笑一下,什么意思?装糊涂?我没有回信,而是向着山下走着。
等我到了山下的时候,那台路虎还没有回来,还在山上,看来俩人的性爱还没有结束。按照以前三叔的时间来说,俩人此时应该已经结束了,但是现在俩人还没有回来,无非是两种情况,第一就是俩人开始了第二次,梅开二度,第二种情况就是俩人此时性爱过后,正在诉说着情话。因为这样的情况突然发生,完全出乎我的预料,所以此时我没有心情在进行接下来的旅途,甚至连袁媛的面都不想见了。原本以为,至少在旅游的这几天,袁媛会专心陪着我,哪怕暂时放弃和三叔的关系,我也算稍微安慰一下,但是看到袁媛带着三叔出来,我的好心情就折损大半,再加上刚刚看到的这些,已经算是彻底的消失殆尽了。
尤其是刚刚岳母的反应,让我的心情不由得更加的糟糕,感觉自己就是欠袁媛一家的,自己仿佛就是一个多余的人。我回到宾馆,之后拿起了自己的行李,也不顾及自己身上还脏兮兮的样子。因为是旅游区,有好多的出租车,我踏上了一俩出租车,向着山下驶去。当司机问我要去哪儿的时候,我不由得愣住了,回哪儿?回到家里?那还是我的家吗?已经没有了家的感觉,回到警局?我又怎么和领导解释?最后我说了一个地址,那是我的家乡,也是我的农村,前两天我刚去那拜祭过父母。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去那儿,或许那儿才是我心中唯一的港湾吧,虽然父母已经离去,但是至少他们的坟墓还在那里。此时已经到了晚上,一转眼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距离我坐上出租车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此时出租车距离景区已经足足两百公里了。而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是袁媛打来的。
不过我看了一眼手机后,我就把手机静音了,我没有挂断她电话,也没有接电话,就任由她打着,打了四五个之后,袁媛终于放弃了,之后一段微信发了过来。
「老公,你去哪儿了?怎么不接电话?行李你怎么也拿走了?出什么事情了?」
袁媛一连发送了好几个反问句,我看到后不由得冷冷的一笑,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数吗?虽然我现在还不准备和她摊牌,但是让她着急和慌乱,还是可以做到的。
我没有给袁媛回信,微信的语音视频请求也被我挂断了。过了大约五分钟后,岳母的电话也打了过来,我同样是没有理会,任由她打,之后岳母的微信再次发送过来,问我在哪儿,出了什么事情。末尾还告诉了我一句:一定要冷静,不要冲动……我他妈现在这个样子还不算冷静吗?已经冷静过头了,如果不是因为和岳母发生了意外,如果不是我被岳母给「迷奸」,我刚刚早就和袁媛摊牌了。
就在刚刚,虽然我躺在路虎底下偷听偷看,但是我心中还是闪过了一丝惩罚俩人的办法,例如:袁媛和三叔去到树林深处做爱的时候,我完全可以从车底爬出来,之后登上路虎,我相信车钥匙一定还在车上,因为袁媛和三叔下半身一丝不挂,俩人只有上半身有衣服,就算车钥匙不在车上,也一定在她裤子里,到时候我登上路虎,之后启动车子把车子开下山去。俩人交媾根本无法分开,俩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子被开走,启动车子之前我再把俩人扔在草地上的裤子带走。试想一下,俩人会怎么样?光着屁股在山上,车子被开走了,裤子被拿走了,俩人会如何?给我打电话救援?想想其实也蛮滑稽的,不过最后时刻我还是因为岳母的关系而没有那么去做,毕竟岳母成功给我下了一个套。
岳母和袁媛换着一起给我打电话,发微信,但是我都没有接没有回,最后俩人也不由得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岳母和袁媛之间交流着什么。过了三四个小时后,车子终于到了村口,我拎着行李下了车,此时已经是半夜了。我此时发现自己没有容身之所,最后只能向着三叔的破房子走去,走到了那个破房子里,上次我在这里留下的痕迹还存在,啃过的土豆,此时已经变得完全的干瘪了,屋子里充斥着一股霉味,炕上还放着那团已经冰冷的破被子。
我把行李放在炕上,之后用脏被子擦拭了一下炕,坐在了上面。记得第一次看到袁媛和三叔发生关系的时候,我就回到了这里,用笔记本电脑查看到了所有的一切真相,现在我又回来了,还是那么的狼狈。此时我感觉好冷好冷,最后还不得不钻进那团发臭的破被子里,反正身上的这身衣服已经在山上弄脏了,就让它在脏一点吧,等离开这里的时候,就把它们都扔掉,这是出来旅游袁媛亲自给我买的,现在我对它一点没有怜惜的意思,此时不免得有些饿,但是却没有东西可以吃了,连破土豆都没有,而且到村里食杂店去买,又怎么和老乡们解释自己这副狼狈样子。
我迷迷糊糊的根本睡不着,不由得把被子抱的更紧了,这一幕和上次回来多么的想象啊,自己真的和这里有缘吗?每次受伤都会回到这里,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到山上去盖一个小草庐,就在我父母的坟墓边上,给他们守灵,同时也过一些与世无争的小日子,自己在山上开垦一片土地,种一些瓜果蔬菜,自给自足,没有电,没有信息,仿佛一片世外桃源的生活,此时我不由得挺羡慕和怀念这个生活。或许自己该解脱了,我深吸一口气,不由得决定明天就到山上去,之后开始盖一座小房子,父母的坟地在后山,人烟稀少,很少有人去的,而且我现在工资卡里的钱,只要我省吃俭用,自给自足,足够我生活一辈子了。
想到了这里,我不由得一阵轻松,虽然躲在山上也可能会被袁媛他们找到,只是找到我又能如何?等他们找到我的时候,就是我和他们摊牌的日子,永远分别的日子。只是我这个美好的愿望刚在心中形成,我的手机微信不由得再次一响,打开一看是岳母发来的,我有些不耐烦的打开了岳母的微信对话框,结果发现岳母发来的是一段视频,场景似乎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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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想交流《冲喜娘妻》和《妻如针番外》的,可以私信我要联系方式
……
73费了好大的功夫,在父亲的擦拭下,秋月的阴道终于不再流出精液,此时床边的垃圾桶里已经布满了一层纸团球。而秋月仿佛没有了气息一般,就那么躺着任由父亲擦拭折腾着,一动不动。而此时居高临下看着秋月,我好像感觉她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也不能说是身体,感觉整体的形象和气质发生了变化。以前是青春年轻的感觉,但是好像多了一丝成熟的感觉,而且似乎比以前要诱惑性感了许多,我年纪还小,可能是我感觉错了。其实我的感觉没有错,因为秋月被父亲开苞破身,已经从少女变成了少妇,不再是处女的秋月,自然也就发生淡淡的变化,可能不是感官上的,而是感觉上。
如果说秋月和刚刚相比最明显的变化,那就是她原本雪白的身体现在呈现潮红色,同时丰满的双乳上带着吻痕和指痕,刚刚父亲再情动之下,力道不由得很大,秋月的皮肤又很嫩。还有就是秋月胯部的两片阴唇,我第一眼看到她们的时候,还是比较薄的,但是现在十分的肥厚,仿佛红肿了一般,其实真的红肿了,第一次开苞就被父亲这么大尺寸的阴茎,如果是我的阴茎的话,或者就不会……
呃,我现在的阴茎或许还不足以给秋月开苞,硬度或许够,但是长度未必能够触碰到秋月的处女膜,当然这些都是后来我才懂得的事情。
此时的秋月彻底失身在父亲的胯下,屁股下垫着的那块白布,沾染着她的处女精血。当时的我还小,只是感觉心中隐隐十分的难受,还有对秋月痛苦的心疼,还不懂得自己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几样东西之一。俩人的第一次,父亲的表现还算是比较保守,毕竟父亲不单单要为自己考虑,他内心中不满足于这一次,他内心也为今后和秋月之间长远考虑,所以第一次进行的不算疯狂,同时父亲也是许久没有性生活,在吃了药物的情况下,射的还是有点快。
「我做了绝育手术,所以你不需要担心怀孕的,不怕……」给秋月擦拭完毕后,父亲一边说道一边从秋月的屁股下扯出了那块白布,白布的中央湿了一大片,但是最显眼的还是中间那一小朵「嫣红」的梅花。父亲此时看着手中的白布,看着中间的那朵「梅花」,父亲十分的激动,仿佛在欣赏一块精美的刺绣,激动的手都在颤抖着。
「这块布我会好好保存它的……」父亲说了一句后,就把白布层层叠好,之后转身走出了卧室,此时的父亲赤身裸体,胯部的那根没有疲软的大阴茎随着他的走动而晃动着,茎身上还带着没有干涸的粘液和精液痕迹,只不过已经没有血丝了,因为在后面的抽送过程中,已经被秋月的淫水爱液给冲刷干净了。
父亲走到了自己的小卧室,把那块白布挂在了自己的房间中,似乎想要把它晾干。而在进入小卧室之前,父亲不由得打开了家里为数不多的电器—大型烧水器,那是结婚特意买来给秋月洗澡用的,不过是那种喝水用的,每次父亲都是用热水器水龙头放热水,从木桶接水,不像现在的热水器这么先进和发达。
而大卧室的秋月在父亲离开后,她不由得睁开了泪眼朦胧的眼睛,此时她的眼中带着忧伤、愧疚,似乎还多了一丝死气和绝望。是啊,在自己不情愿的情况下失身于他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处女身,换做是谁都无法接受。虽然秋月对年幼的我没有产生爱情,但我毕竟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我俩是拜堂成亲、明媒正娶的,对于思想正派,懂得伦理的秋月来说,她的内心创伤可想而知。本来之前和父亲那样亲热,就已经让她自责不已,后来她准备悬崖勒马,也就有了之前和父亲之间的平淡恢复期,但是没有想到父亲还是用这一招得到了她,虽然她不情愿,但是失身于父亲已经成为了事实,就算父亲死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此时的秋月虚弱的想要抬手抓住旁边的被子,同时想要挺起身体,但是她的药效还没有过去,同时被父亲弄得浑身瘫软,所以尝试了几下后,她还是放弃了,看的出来,秋月是想拿过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此时看到楼下秋月那种虚弱无力的样子,我真的好想下楼去帮她,但是我不敢,因为当时的自己只想着自己还小,根本打不过父亲,所以我无能为力。只是后来懂得之后,我都十分的后悔,当时不需要我和父亲打架,只需要下楼撞破俩人的事情,在插入之前撞破,一定可以阻止这一切,毕竟小孩子嘴不严,万一这事捅到岳父母那里,就算父亲身体强壮,估计也会被村里人的吐沫给淹死……
「咯吱……」父亲把白布晾好了之后,就走出了小卧室,之后拿着木桶开始接热水,把热水一桶一桶拎到了一楼旁边的浴室之中。此时的秋月还在一楼大卧室轻轻尝试着活动身体,但是最后还是没有用处,此时的她似乎也听到了父亲邻水的声音。十分钟后,父亲终于把冷热水弄好了,用他的大手试了试水温,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此时的父亲似乎有些害怕和紧张,或许他也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虽然是用药物迷奸,但也属于强奸的范畴,如果秋月时候报警的话,父亲至少要判三年。情欲上来的时候,什么都不顾及,色字头上一把刀,现在得到了,父亲也变得害怕了。现在弄热水,父亲肯定不是给自己洗澡,那么就是给秋月洗澡了,这样算不算是一种奉承和示好?
「我弄点洗澡水……来洗洗吧……」弄好洗澡水后,父亲走到了卧室中,看着床上闭眼的秋月,父亲不由得温柔的说了一句。刚刚在弄洗澡水的过程中,父亲的大阴茎已经渐渐的疲软了,但是走进大卧室重新看到秋月的时候,父亲的阴茎不由得再次勃起撬动了一下。
「咯吱……」父亲说完之后,就伸手懒腰抱起了秋月,用了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就想刚刚从二楼把她抱到一楼一样。
「放……放开……」只是被父亲抱起后,秋月不由得睁开了眼睛,一边流泪一边用虚弱无力的手推着父亲的胸膛,但是无力的推搡只会像是欲拒还迎。
「你要怪就怪,要恨就恨,等你恢复了,要杀要剐我随你便……」秋月的推搡让父亲似乎微微有了一丝愠怒,或许按照他的设想,我得到了你的处女身,那么你就是我的女人,我就是你的男人,村里的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家暴妻子更是家常便饭,思想守旧顽固嘛,没有办法,像我家这种父亲原本听从母亲的,情况真的很少很少。
秋月和父亲赤裸着身体,秋月躺在父亲的臂弯处,丰满的翘臀顶着父亲的小腹摩擦着,父亲的大阴茎随着走动晃动着,就是这根粗长的阴茎夺走了我最心爱的东西,让秋月失身于它,但当时对于父亲的阴茎只感觉到可怕和恶心。俩人赤身裸体向着浴室走去,而我趴在二楼地板上,也不由得轻轻的起身,之后蹑手蹑脚的向着床边走去。此时我胯部湿漉漉的一片,我不得不脱去了睡裤和内裤,把下半身光出来。因为再这样下去,估计我的睡裤也湿透了。
小心翼翼换了位置,之后我重新趴在了地板上,向着一楼的浴室看去。此时的父亲懒腰抱着秋月走进了浴室,只不过看着浴室的大木桶,父亲略微有些迟疑,就那么抱着秋月一动不动站在浴室中间,而秋月屁股的下方,似乎还有一些白色的粘液滴落到浴室的地板上……
74「哗……」随着一声轻轻的水声,父亲抱着秋月,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入了木桶之中。这是十分大的木桶,可以说装下两个人都没有问题。而且浴室的地面是用木条做成的,中间有一道道十分窄小的缝隙,下面是一个防水层,水流会顺着木板下的斜坡直接顺着竹筒排泄到房子外面,而且浴室中还有一个十分长的竹长凳,可以坐在上面用木瓢舀水冲喜。可以说这个浴室虽然简陋,但是却样样俱全,充满了原生态的功能。
此时的秋月十分虚弱的坐在了木桶里,在进入木桶水中的那一刻,秋月原本紧皱的眉头不由得微微舒展开来。此时的秋月或许是身心都收到了创伤,但是水的温暖和冲刷,还是让她感觉到了一丝的安慰。秋月之所以每天洗澡,不单单是为了干净,也是为了缓解自己的疲惫,可以说洗澡是秋月最喜欢的事情之一。不得不说,父亲的这一招「奉承」,选择的还是比较对的。父亲此时站在秋月的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木桶中的秋月,此时秋月不由得低头冲着水面,或许是不想看到父亲,或许也是一种隐晦的无助。
此时我也居高临下看着木桶中的秋月,虽然木桶的水比较深,但是却掩盖不了秋月娇躯的雪白,水中隐约可以看到秋月雪白修长的双腿和胯部,尤其是秋月丰满的双乳,此时在水的作用下,竟然浮在了水面上,随着水面的波纹而轻轻上下左右晃动着。我不由得暗自咽了一口唾液,父亲也是如此。此时的他站在秋月的身后,看的比我还要清晰。柔顺长发披在脑后,遮住了秋月的脸颊,光滑雪白的肩膀和玉背,在水面飘着的双乳,这一幕让父亲大饱眼福。
「哗……」父亲拿着木瓢在木桶里舀了一瓢水,之后轻轻的淋在了秋月的肩膀上,而另外一只粗糙的大手在秋月的肩膀和后背上轻轻的擦拭着,手中没有拿毛巾,就是他长满老茧的大手。父亲小心翼翼的一边给秋月冲水,一边给秋月清洗着身体,不过我看着父亲不像给秋月洗澡,那只擦拭的大手反而像是一种爱抚一般。
父亲此时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长满胡渣的脸庞也越来越红,同时胯部原本就没有疲软的大阴茎也直愣愣的勃起着,顶着木桶的外缘,父亲一边给秋月「洗澡」,一边不得不往后撅着屁股,因为阴茎总顶在木桶上,让父亲感觉到十分的难受,同时硕大的龟头马眼中一滴滴粘液滴落在地板上,沾染到了木桶上。
父亲本来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但是此时给秋月「洗澡」却十分的仔细。
秋月似乎任命了,也知道无法去反抗,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也或许在水中,可能让她减少一丝「折磨」。
秋月的后背和肩膀、头发都洗完了,现在需要洗前面和木桶水下的部分。父亲深吸一口气,我隐约看到他的眼神变幻了几下,之后转身来到了木桶的另外一侧,看着水中低头的秋月,柔顺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颊,让父亲看不到她的脸。
这个就是他刚刚占有的女人啊,而且是身体彻底属于他的女人,永远无法改变这一点。
「哗……」随着一声轻响,父亲抬起一条大腿,竟然一下子也进入了木桶之中,那根粗长硕大的阴茎也浸泡在水中。
「嘤……」当父亲的身体也进入木桶中的时候,低头「逃避」的秋月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虚弱的梦呓,她有些虚弱的抬头睁开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父亲。
刚刚秋月似乎要睡着了一般,因为在木桶中缓解了不少的疲惫,而且秋月所中的药物本来就有催眠的作用,秋月靠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才让她到现在都没有睡过去。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睡一觉,醒来之后药效就会过去了。
「你……你……滚……」秋月迷迷糊糊的看着水桶中的父亲,嘴唇轻轻的开启,十分虚弱的说道,简单的几个字,仿佛是她用最后的力气挤出来的一般,同时泡在水中的玉臂不由得十分虚弱的抬起,而且是靠着木桶的内边缘,仿佛是爬山虎一般,就这么蹭着木桶的内部「爬上来」的,一双湿乎乎的纤细玉手抓住了木桶的边缘,想要支撑起来身体,但是秋月尝试了几次后,还是无法起身,丰满的身体在水中轻轻的颤抖着,让木桶中本来平静的水面掀起了一道道的波纹,同时那对浮在水面上的双乳也跟随着睡眠晃动着。父亲此时是贪婪的,看着眼前的秋月,那双黝黑粗壮、长满体毛的大腿在水底和秋月的美腿交织在一起,同时看着对面秋月赤裸的身体,俩人在同一个木桶中浸泡着身体,进行着一场男女有别的「鸳鸯浴」。
秋月虽然已经失身于父亲,但是现在的情况,她还是忍不住要反抗,至少她此时要表明她对于父亲的怨恨、讨厌和愤怒。就仿佛是她要表明自己真正的态度,和最后一丝的尊严和矜持。父亲此时就那么淡淡看着秋月,此时我正好可以看到俩人的侧脸,也可以看到俩人的目光。父亲的眼中带着失望和忧伤,还有一丝不甘心,或许他认为,得到了秋月的身体,也就得到了她的心。毕竟之前和秋月亲密亲热,还有自己装死的时候,秋月那种发自内心的伤心和担心,还有秋月和他在一起的一颦一笑,虽然谈不上打情骂俏,但也绝对算得上是超越了亲情的亲密。
那个时候父亲天天送秋月上学,送秋月上山,背着秋月,抱着秋月,和秋月一起做饭……可以说俩人的点点滴滴都是美好的。只是最后发展到现在的样子,让父亲不得不用上这种半强迫的手段。
「呼……」父亲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他似乎想对着秋月说什么,但是嘴唇开启却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最后只能化为了一丝叹息。我相信此时的父亲或许也隐隐的后悔,毕竟这么做的后果太多,万一出事代价也太大了。父亲伸出了一双手,之后捧住了秋月绝美的脸庞,看着秋月的容颜。只是当父亲的手捧起她脸蛋的时候,秋月的眼中涌出了泪光,闪过了一丝嫌弃,这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如果说秋月以前对父亲有所好感,那么父亲现在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让她对父亲的好感已经荡然无存,我想任何一个人站在秋月的立场上,都无法原谅父亲。
秋月绝美的脸庞在父亲的手中轻轻的晃动着,似乎正在挣扎,但是根本无法摆脱父亲的大手,同时原本抓着木桶上沿的玉手也用力的抬起,抓住了父亲的胳膊,想把他的「臭手」从自己的脸上拉下来。此时看着秋月的反应,她似乎恢复了一丝力气,毕竟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也在一点点的衰减。但秋月此时的力气还是无法反抗父亲,只能不断的挣扎表明自己不服从的态度。而秋月的这个样子,似乎再次让父亲产生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反正一切已经发生,没有比这更坏的结果了,而且秋月的反抗让父亲失望、伤心、难过,当然还有一丝醋意。
「滋……」父亲捧住秋月的脸,之后长满胡渣的大嘴凑到秋月的跟前,在秋月虚弱的泪眼注视下,一下子吻到了秋月的红唇上,而且一上来就用力的吸吮,发出了阵阵的亲吻声,秋月的红唇死死的珉在一起,脸庞在父亲的手中摇晃的更加厉害了,同时玉手死死扒着父亲的胳膊,奈何父亲此时力气太大,秋月无法反抗,任由父亲的大嘴和唾液,在一起亵渎了她的嘴角和红唇……
75与此同时,父亲的两个大手也在水中攀上了秋月的两个雪白的乳房轻轻的揉搓着,荡起一阵阵水花,丰满的双乳在父亲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一个个微红的指痕上又加了新的红色印记。秋月的双手原本按着父亲「作怪」的手臂,只是似乎察觉到自己无能为力,她收回的双手,转身抓住了木桶的边缘,支撑着自己不断被父亲推动的身体。因为害怕木桶的边缘会划伤身体,所以木桶在制作的时候,上围边缘包了一层软质的防水海绵。
秋月的双手左右两侧扶住了木桶边缘,也就让自己的胸前大开,同时还不免得微微顶起,更加方便的父亲的爱抚。此时的秋月似乎放弃了,反正已经彻底失去了清白,一次是失身,两次也是失身,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也无法改变自己已经被父亲占有的事实。父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亲吻秋月的力度越来越大,与此同时隐隐感觉到秋月似乎在「回应」父亲的亲吻,也似乎是我感觉错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秋月此时不再拒绝,同时她鼻孔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和父亲喷出的气体交织在一起,之后喷在彼此的脸上。
「哗……」亲吻抚摸了大约一分钟后,父亲的双手突然伸到了水下,之后强壮的身体猛然站起,而他伸入到水下的双手中抬起秋月的两个腿弯,把秋月的下半身从水中抬起。在水的浮力作用下,给父亲减轻了不少的「负担」,而秋月的玉背靠在木桶的边缘,双手扶着木桶的外围,所以她的整个肉体基本都浮在了睡眠上,与地面平行。此时秋月的双腿分开在父亲的身体两侧,双腿被父亲抱着,浸泡在水中许久的下半身终于再次显露了出来,尤其是长着淡淡阴毛的胯部,在水的冲刷下已经变得十分的干净。
父亲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此时阴茎已经完全的勃起,上面沾满了水珠,显得黝黑发亮。父亲的阴茎在充血的控制下,海绵体不断的充血收缩而上下微微的晃动,同时用龟头寻找着秋月的阴道口,而没有用手去扶,父亲之所以敢这么做,只是因为秋月此时没有再拒绝。秋月此时双手扶着木桶的边缘,抓着木桶的玉指关节已经微微的发白,她的秀目紧闭,虽然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看着自己将要再次被父亲奸淫。
「噗呲……」没多久,父亲的硕大的龟头就抵住了秋雨胯间的阴道口,之后父亲的胯部猛然往前一顶,犹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就分开了秋月的阴唇而进入其中,瞬间顶进去半根,发出了一声空气被挤出的声音。
「嗯……」秋月闭着眼睛,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准备,但是在父亲的阴茎插入的一瞬间,秋月还是咬着下唇发出了一声不可控制的呻吟,同时抓着木桶边缘的玉手不由得再次收紧,丰满的上半身不由得挺起了一下。
「滋……滋……滋……」父亲抱着秋月的双腿,之后胯部开始轻轻的前后耸动了起来,那根粗长的阴茎开始在秋月的阴道中缓慢的进进出出。父亲采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慢慢的向前推进着,和刚刚给秋月破身相比,这次的父亲无疑显得「温柔」了许多。
「滋……滋……滋……啪…………」随着最后发出了一声轻轻的撞击声,父亲的胯部和秋月的胯部撞击贴合在了一起。那根青筋环绕的整根茎身消失在了秋月的阴道之中,只能在俩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胯部周围,看到父亲飘荡在水面底部的鹅蛋大小的阴囊,还有父亲胯部长满的黑毛,此时也飘在水面上。
「咻……」父亲深呼吸了一下,头部一直低下,看着自己的阴茎完全消失在秋月的阴道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父亲开始缓慢的抽送起来,之后速度开始加快,最后恢复到了正常的抽送速度,那根粗长布满鼓起血管的阴茎开始在秋月的阴道中进进出出。或许是刚刚射进去精液的润滑,也或许是秋月的阴道再次分泌了粘液,父亲从插入到现在的抽送,都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插入和抽送都十分的顺畅。
「啪叽啪叽啪叽……」在水流的作用下,在淫水的润滑下,俩人的胯部撞击在一起,配合着阴茎与阴道摩擦的水声,整个浴室响起了淫靡的肉体交合声。此时的秋月紧咬下沉,不断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和娇喘,但就是不张开红唇,似乎她还在维持自己最后的矜持和尊严。
「让我们荡起双桨…………」此时我趴在楼上,看着楼下的一幕,不由得响起秋月在学校教我们唱的一首歌,此时的场景和歌声中的意境多么的想象啊。父亲的双手抱着秋月雪白修长的双腿,随着抽送撞击,秋月的双腿在父亲的手中不断的晃动着,就仿佛是两条船桨,在被父亲不断的摇晃着。
「哗哗哗……」父亲不断耸动的胯部,连带着不断前后移动的双腿,秋月的玉体被父亲撞击的在水中前后晃动,俩人的身体不断的搅动着木桶里面散发着热气的温水,掀起一阵阵水花波纹,发出了水流声,就仿佛小船在水中推开波浪。
而父亲和秋月,此时乘坐在性爱之舟中不断的交合着。
「嗯……嗯……嗯……嗯………………」此时的秋月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已经恢复正常雪白肤色的皮肤,再次变得潮红起来,同时鼻腔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同时偶尔参杂着几声抑制不住的娇喘。被银牙紧咬的红唇,似乎有些坚持不住了,仿佛随时会从牙缝中间蹦出。
「哼呲哼呲哼呲……」此时的父亲用力的抽送着,干的十分的卖力,眼睛在秋月不断晃动的双乳上,随着自己抽送不断外翻内凹的阴唇上来回的巡视着。俩人的性器连接处,原本透明的粘液此时已经慢慢的变白,最后变成了奶白色滴落到木桶的水中,与水交融在了一起。
此时的秋月紧闭双眸,随着父亲的撞击不断摇晃着身体,同时头部不断的轻轻左右的摇晃着,一边冲着左侧,一边冲着右侧,无力的双手死死的抓着木桶的边缘,同时偶尔会调整不断下沉的身体,往上挺起一下,让自己的双乳更加的挺拔。我虽然年纪小,但是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秋月此时似乎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如果是刚刚的情况下,她的双手此时根本无法抓住木桶,更无法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看着秋月因为用力而紧绷发白的指关节,似乎也充满了不少的力量。
秋月真的恢复力气了吗?或许没有吧,如果恢复了,她应该起身拒绝才对,当时我年幼的小脑袋中不由得如此想到。因为我虽然年纪小,但是通过刚刚在卧室里秋月的表现,她是十分不愿意的,甚至是抗拒,所以我认为此时的秋月如果有力气,还会抗拒才对。但是我却不懂一个事情,那就是人处在情欲中的时候,往往就没有了理智,会沉沦在快感越来越强烈的性爱中。刚刚在卧室中,秋月第一次被父亲开苞,心中的痛苦和肉体的疼痛,让秋月的快感或许不会太多,但是现在第二次,虽然和刚刚间隔的时间很短,但是秋月的内心有了一个接受现实的过程,同时处女膜破开的疼痛也在一点点的消失,这次性爱的感受比刚刚要强烈的多。
「啊……」木桶中的秋月,在坚持了许久之后,紧咬的红唇再也无法被银牙束缚,在父亲抽送了大约五分钟后,在我预料之中,秋月的红唇终于从牙缝中「挣脱」出来,发出了今晚被破身后第一声真正意义上的叫床呻吟声……
76「啊啊啊啊啊啊…………」红唇崩开之后,就再也无法在合上了,似乎也是不想再合上了。刚刚在大卧室破身的第一次性爱中,秋月从前忍耐到了最后,而第二次的梅开二度,秋月忍受了不约不到十分钟,就已经彻底放弃了。此时秋月的红唇微张,发出了一声又一声动听的呻吟声,秋月唱歌很好的,但此时秋月的呻吟声却比她平时唱歌更加的动情。原本村里纯洁美丽的「百灵鸟」,此时已经到了「发情期」。
「啪啪啪啪……」父亲抱着秋月的大腿用力的耸动抽送着,听着秋月悦耳动情的呻吟叫床声,父亲不由得更加的卖力,同时呼吸更加的急促了。如果说父亲想要彻底的征服秋月,那么现在放开的呻吟声就是征服的第一步。父亲的眼睛此时大部分流连在秋月的双乳上,他想去抚摸它们,亲吻它们,奈何自己现在根本腾不出手来。
而秋月的双腿被父亲抱着腿弯,所以修长的美腿此时分开在父亲的两侧,两个玉足也荡在水面上,掀起一阵阵水花,在红唇放出娇媚的呻吟声后,秋月的一双玉足不由得微微前伸,十根脚趾弯曲的蹬在了木桶的内侧,只不过因为父亲的冲击力太大了,而且木桶内侧是圆弧形的,秋月十根雪白的脚趾根本无法在上面安稳的着力,所以秋月的玉足蹬在木桶上滑下,之后又轻轻的抬起,就这么在疯狂的摇摆中坚强的往复着。而父亲的一双大手也不由得微微往秋月的翘臀移动,这样一来秋月下半身的支撑点就不得不向上平移,下半身的着力必须得依靠秋月了。此时的秋月闭着眼睛大声的呻吟着,虽然她的呻吟放开了,但是她的面部表情还带着挣扎和纠结,心中残存的羞耻和矜持并没有完全消失,只是不再占据脑海活动的制高点了。
「啊啊啊啊……轻……啊……啊啊……轻……啊啊…………慢…………啊……」
父亲又快速的抽送了两分钟之后,秋月一边大声快速的叫床,一边断断续续的参杂着话语,虽然被喘息声和撞击声所影响,但那几个字还是清晰无比。父亲这次终于贴心的听从了秋月一会,慢慢的放慢了抽送的速度,但是撞击的力度却一下比一下分明,一次比一次狠,最后在秋月发出婉转悠长呻吟声的时候,父亲的胯部猛烈的撞击在秋月的胯部上,两者死死的贴在一起,阴毛也纠结在一起,没有一丝的缝隙。
「噗呲……」父亲最后一下狠狠的刺入,让整根阴茎紧跟没入,发出了一声空气被挤出的响屁声。
在父亲卖力且快速的抽送之下,秋月终于达到了在浴室中的第一次高潮,而且高潮十分的猛烈。一双玉足轻轻的在水中摇摆着,脚趾弯曲的蹬在木桶上,仿佛要把木桶蹬碎一般,与此同时她的上半身用力的挺起,丰满的双乳拱起,显得更加的浑圆和挺拔。红唇微张,口吐幽兰,婉转的歌声此时已经达到了最高峰。
父亲此时抱着秋月的下半身大口的呼吸声,同时额头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水蒸气,一滴滴水珠滴落到木桶中。父亲的身体固然强壮,但是刚刚快速猛烈的抽送也让他微微有些吃不消,毕竟多少年没有做过了。此时的父亲看着高潮的秋月,丑陋的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或许此时的他无比的自豪吧。
因为刚刚已经射精过一次,所以第二次比较持久,秋月高潮了,但是看到父亲的身体反应,似乎还没有射精,而是趁着秋月高潮的间隙补充一下自己的体力,同时也让自己的情欲往回缩减。父亲的一只手不由得在底下前伸,拖住了秋月丰满多肉的臀部,另外一只手终于腾了出来,在秋月的胯部和细腰上轻轻的抚摸着。
「啊…………哎………………」而秋月的高潮慢慢的退去,婉转悠长的呻吟声最后化作了一声无言的叹息。而俩人相连的胯部下面不断的滴着水流,不知道是俩人刚刚抽送撞击带着的水花还是秋月阴道高潮喷出的清流。察觉到秋月的高潮终于退却了,父亲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犹豫,或许他想改变一下姿势,但是此时的父亲根本摸不准秋月的状况,我当时能够看出秋月恢复了一部分体力,父亲会看不出来吗?如果要换姿势,就需要把阴茎从秋月的阴道中抽出来,如果那样的话,就失去了束缚秋月的方式,秋月万一反抗起来,父亲想要再次得手,在保证不伤害秋月的情况下,可能就会比较难了。
「呼……」最后父亲呼出了一口气,似乎放弃了改变姿势的想法,抚摸秋月细腰的那只手不由得往后一伸,抓住了秋月裂开有些大的长腿,搂着长腿想让它靠自己的腰部再近一点。只是当秋月的腿弯触碰到父亲胯部的时候,修长的长腿一弯曲,竟然一下子环绕在了父亲的水桶腰上,而另外一条腿和这条腿几乎同步,一起缠绕在了父亲的腰部上,而父亲的手在本能下离开了秋月的腿弯,给秋月的腿弯腾地方,这样一来父亲的双手竟然一下子解放出来了,而秋月的下半身靠着双腿固定在父亲的腰部上。
「嘶……」自己的腰部被秋月光滑的双腿缠绕住,父亲在兴奋之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一来是秋月双腿的光滑,二来就是秋月此时的态度,主动的用双腿缠绕他的腰部,这完全是秋月主动求欢的讯号,这算不算征服秋月的第二部。此时父亲顾不得多想,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配合」秋月的主动,他不由得弯腰,双手伸到秋月的玉背之下,之后竟然一下子把秋月的上半身抱了起来,秋月一下子就扑在了父亲的怀中,丰满的双乳紧紧贴着父亲的胸膛,挤压的乳肉从父亲的腋下凸出,显得无比的雪白和浑圆。因为父亲伸到秋月玉背下的时候,双手是穿过秋月的腋下,所以此时的秋月双臂搭在父亲的胳膊之上,当自己靠在父亲怀中的时候,双手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抱住了父亲的肩膀。
「火车便当」,当时自己并不知道这个性爱的姿势,但是看到秋月用这个姿势挂在父亲身上的时候,我的呼吸也猛然急促了一下,小心脏砰砰乱跳,眼睛不由得离缝隙更近了一点,以便于自己看的更加清楚。此时的秋月双腿缠绕在父亲的腰部上,双臂搂着父亲的肩膀,俩人的胯部从始至终都贴合在一起。从秋月可以靠自己双腿固定下半身的力度来判断,秋月此时已经几乎恢复了体力,只不过她却没有再反抗,或许此时的她已经陷入了彻底的沉沦和迷失之中,哪怕只有这一晚。
虽然秋月的双腿缠绕在父亲的腰部上,但是父亲还是十分贴心的帮助秋月分担力量,他的双手在秋月光滑的玉背上抚摸了几下后,就不由得下滑到了秋月的屁股上,两个黝黑的大手一左一右捧着秋月的两片臀瓣,大手在秋月的臀瓣上揉搓着,留下了一个个浅红色的指痕。同时父亲抱着秋月不由得向上挺动了几下,似乎让秋月的身体再往上一点,以便于用更好的姿势。此时的秋月把脸埋在了父亲的肩膀上,羞红的脸颊和父亲长满胡茬的脸颊贴在一起,就仿佛是一对情侣在进行深情的拥抱,只不过俩人此时的性器却死死的连接在一起……
「啊………………」父亲调整好姿势后,原本捧住秋月屁股的双手不由得放松了一下,秋月的身体贴着父亲往下一滑,秋月立刻发出了一声突兀的娇喘呻吟声,同时木桶中已经平静的水面,再次掀起了一圈圈往外扩散的波纹……
77秋月的身体贴着父亲的怀中往下一滑,秋月就发出了一声突兀的呻吟,原本雪白的双乳也被父亲的胸膛挤压的往下一错。同时秋月原本趴伏在父亲肩膀上的头部不由得上扬了一下,此时我正好看到了秋月的脸庞,此时秋月双目紧闭,同时秀眉紧皱,抱住父亲肩膀的玉臂不由得微微收紧。与此同时,秋月缠绕在父亲腰部的双腿也不由得收紧,两个玉足的足弓也不由得收紧,可以在脚背上看到清晰的脚筋,同时十根雪白的玉足脚趾也向着脚背的方向用力的弓起,脚趾与脚背基本成了九十度。
「爸也真是的,就这么吓唬秋月……」此时看到下方的场景,我幼小的心灵不由得如此想到,以前家里其他亲属长辈就好和我玩这个,突然把我抱起,再突然一收力,弄得我好像要掉在地上一般,让我发出一声尖叫,好在最后再被长辈接住,但是吓的我小心脏砰砰直跳,浑身冒冷汗。现在父亲又这么玩秋月了。只不过我当时没有想到的是,父亲对秋月的「玩」和长辈对我的「玩」,完全是两个概念。因为角度的关系,当时我没有看到俩人相连的性器,在父亲松手、秋月下滑的一瞬间,父亲原本拔出半截的阴茎顿时尽根没入在秋月刚被破处的处女阴道中。
「嘶……嗯…………嘶……嗯………………」接下来,父亲的双手抱着秋月雪白的屁股,不断的把秋月抬起,之后在放下,就这么轻轻的往复着,每当秋月被父亲抱着屁股抬起的时候,秋月就会轻轻倒吸一口凉气,当身体被父亲放下的时候,秋月又会发出一声闷哼,声音很轻很粘,听得我都心痒痒。似乎是害怕自己从父亲的身上掉下来,秋月抱着父亲脖子的双臂不由得再次收紧,让自己的乳房和父亲的胸膛贴合的更近一些,同时缠绕住父亲腰部的双腿也再次的收紧。秋月的乳房和父亲的胸膛上下摩擦着,丰满的乳球不断的上下交错变换着。与此同时,父亲的大手在秋月的臀瓣上揉搓挤压着,丰满紧绷的臀瓣在父亲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而秋月的十根脚趾和足弓,也跟随着身体的上下来回的平伸和勾起。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与此同时,父亲抱着秋月的速度不断的变快,最后终于恢复了和刚刚抽送差不多的速度。秋月的身体在父亲的怀中不断的起伏着,同时鼻腔发出了一声又一声闷哼,秋月此时眯着双眼,轻轻的把红唇和下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就仿佛是抱着自己最亲密的爱人一般。
「哗哗哗……」水桶中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水花,一阵阵波纹从父亲的腿部向四周扩散开来。
「滋滋滋…………」与此同时,阵阵的淫水摩擦声从我看不到的地方传来,虽然此时有水花声,但是这股淫水摩擦声还是无比的清晰。此时我虽然看不到,但是我的脑海中自主的开始自动脑补那个画面:父亲的大鸡鸡在秋月的阴道中进进出出着。只不过这个姿势的抽送速度很慢,而且幅度和深度也很小,所以相比较传统的姿势,快感也不是那么强烈的。唯一的好处就是,父亲的胸膛和秋月的胸部贴在一起来回的摩擦着,父亲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秋月双乳的弹性和丰满。同时父亲的大嘴也靠在秋月的肩膀上亲吻着,还有秋月的脖子侧面。
「呼哧呼哧呼哧……」父亲不断的喘着粗气,似乎也越来越兴奋,只是这样抽送了大约两分钟后,父亲突然停止了。只见父亲停住之后,原本放在秋月屁股上的双手不由得收回,之后分别插入了秋月腿部和他腰部的中间,勾住了秋月的腿弯。这样一来,秋月的双腿就无法产然在父亲的腰部上,当父亲的双手抬着秋月腿弯的时候,一个十分怪异的姿势就形成了。秋月此时的姿势真的好熟悉哎,对了,村里的大人给小孩把尿的时候,不就是这个姿势吗?只不过大人给小孩把尿的时候,小孩是背对着大人,而秋月此时却是面对着父亲。
此时的秋月双臂还缠在父亲的脖子上,但是秋月的双乳却与父亲的胸膛短暂的分开了,俩人的正面贴合也不那么紧了。此时的父亲双手抬着秋月的腿弯,秋月的双腿成M型挂在父亲的手臂上,双手搂着父亲的脖子,俩人的身体除了胯部之外,都已经分开了。而此时的秋月,脸部也无法靠在父亲的肩膀上了,两人的头部也分开了一段距离,面对面。只不过父亲此时睁着眼睛看着秋月,而秋月此时闭着眼睛。
「啪啪啪啪…………」父亲转换成这个姿势后,就开始前后耸动胯部抽送起来,俩人的胯部撞击在一起,发出了清脆无比的肉体撞击声,十分的响亮。在刚刚俩人紧紧相拥的时候,俩人的身体只能紧紧贴着上下摩擦,完全依靠父亲的手臂来控制秋月身体的起伏,而现在手臂只是一个支撑,性爱完全靠父亲耸动的胯部,父亲的黝黑大屁股不断的前后拱动着,木桶中的水纹不由得更大了,水声也越来越大了,但是却远远比不过肉体撞击的声音。
此时秋月的身体通过搂着父亲脖子的双臂,还有被父亲抱住的大腿弯固定着,俩人的身体正面已经完全的分开。而秋月原本被挤压的双乳也不由得被「解放」
开来,通过秋月的双臂中间,可以清晰的看到秋月随着父亲抽送撞击而不断摇晃的双乳,双乳翻飞偶尔露出的缝隙中间,可以看到父亲胯部一根粗长的大阴茎正在秋月的胯部进进出出。阴茎上已经湿漉漉的,反射着浴室的灯光,还有水面的倒影,让那根粗长的阴茎显得无比的清晰。
「啊啊啊啊啊……」此时的秋月不由得微微扬起头,用自己的下巴对着父亲,似乎不像让父亲看到她的脸,但是原本还可以压制的闷哼声,此时转变成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秋月此时红唇微张,口吐幽兰,呼出一阵又一阵的香气,同时悦耳无比的叫床声响彻这个简陋的浴室。而此时我通过缝隙正好可以看到秋月的脸庞,容颜还是那么的熟悉,但是舒爽的表情却是那么的陌生。此时借着楼下震耳欲聋的交合声,我不由得调整着姿势,同时我不由得拱起屁股,小手伸到自己的胯间,攥住了那根勃起到最大的小阴经,龟头已经黏黏的一片,甚至粘液沾染在了地板上。
「唔……」父亲抱着秋月不断的抽送操着她,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下巴,父亲不由得把大嘴贴上去,在秋月的脖子和下巴上来回的亲吻着,但是抽送的速度和频率却没有丝毫的紊乱。秋月原本头部扬起的并不高,但是当父亲的大嘴亲吻到她脖子上的时候,秋月不由得把头部扬起的更高,不知道是在配合父亲的亲吻,还是让自己的红唇躲开父亲的大嘴。
父亲的大嘴在秋月的脖子上亲吻一会后,不由得往下,似乎想向着秋月不断摇晃的双乳奔去。一边用这个姿势操着秋月,一边还能够吸吮秋月的乳房,这样岂不是爽呆了?只不过父亲尝试了几下后,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够到秋月的双乳,因为他的身材太高大了。所以父亲不由得放弃了,而闭眼的秋月以为父亲放弃了亲吻,所以高高扬起的头部不由得重新低下,只是还没有等她面对父亲,就被父亲捕捉到了她的红唇,父亲退而求其次,亲吻上了秋月主动送上门来的红唇。
「唔唔唔…………」肉体撞击声没有变,还是那么的清脆,但秋月的呻吟声变了,因为她的红唇被父亲给堵住了……
78「啪啪啪啪…………」父亲的胯部用力的耸动着,平时看父亲的腰部粗粗的,仿佛水桶一般,有的时候干活多了还会腰疼等等,但是现在父亲的腰部真的还有力量,而且比一般女人的杨柳细腰还要柔韧,抽送起来那个轻松和顺利。而秋月此时被父亲挂在身上,随着父亲胯部的撞击,以她的腿弯中折点,她的屁股也不断的前后晃动着。当父亲的胯部撞击在秋月胯部的时候,秋月的屁股会向后「飞起」,到了一定的「制高点」后,秋月的屁股下落回来,当刚恢复到最初的位置,又遭遇到了父亲胯部的撞击。俩人的胯部「面对面」保持一样的撞击频率,父亲的屁股后撤,秋月的屁股也被撞击的后撤,父亲的胯部前撞,秋月的胯部回落,撞击在了一起。此时俩人的胯部中间仿佛又一根隐形的「弹簧」,让俩人每次的撞击都显得那么的清脆响亮,而且也是那么的有力。
而两个不断撞击在一起的胯部中间,一根粗长布满白色粘液的肉棒连在两者之间,随着俩人胯部的撞击和分离,不断的若隐若现着。而俩人的胯部中间此时也是一片狼藉,每次胯部分开的时候,两者之间都连接着一根根又弄又白的粘液丝线。那是父亲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此时在俩人性器不断摩擦的作用下已经变了质地,同时还有秋月阴道分泌的粘液和爱液。这一次的秋月似乎比刚刚要舒服的多,刚刚在卧室的第一次,因为破瓜的原因似乎是带着痛苦的。而现在或许是完全快感占据了上风,此时的秋月似乎心中也不再的纠结,短暂的沉迷和投入到了这场性爱之中。
「嗯……唔……嗯唔……嗯唔…………」此时秋月的红唇和父亲紧紧的亲吻在一起,随着父亲的抽送不断的发出闷哼和鼻音,双手搂着父亲的脖子不由得更紧了。
「啵……」亲吻许久了之后,父亲的抽送突然停止了,俩人的嘴唇也不由得分开了,而且俩人在刚刚亲吻的过程中似乎都用上了吸吮的力度,所以分开的一瞬间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父亲此时满头大汗,豆粒大的汗珠从脸颊滑落,滴落到了木桶的水中,与秋月的洗澡水融合在了一起。父亲停止抽送后看着秋月,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犹豫,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而此时的秋月在父亲停止抽送后,迷离的睁开眼睛看了父亲一眼,之后又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啵……」父亲犹豫了一会后,放下了秋月的一条腿,之后胯部往后轻轻的一撤,那根粗长无比的大阴茎顿时从秋月的胯部中间拔了出来,发出了和刚刚俩人唇分差不多的声音。
「啊…………」而闭眼的秋月似乎没有料到还没有射精的父亲会突然主动拔出阴茎,猝不及防的她顿时发出了一声短暂明亮的呻吟声,但是秋月没有睁开眼睛,双手还搂着父亲的脖子,金鸡独立式的站在了木桶的水中。
此时父亲拔出的阴茎上沾满了白色的淫水和粘液,仿佛就是农村食杂店里卖的冷饮奶棒,不过父亲的阴茎可比那些奶棒要粗长多了。此时再次看到了父亲的大鸡巴,真的好大好大,虽然从秋月的阴道中拔了出来,没有固定和扶植,但是父亲的阴茎却丝毫没有下垂,直挺挺的指向前方,随着父亲的呼吸而上下跳跃着。
茎身上的血管完全鼓起,就仿佛是一根根蚯蚓缠绕在上面,而且茎身湿漉漉的,仿佛是那种外表分泌粘液的大蛆虫一般。父亲拔出阴茎后,双手压下了秋月搂着他脖子的胳膊,同时也松开了秋月的另外一条腿,秋月完全自主的站在木桶中,而父亲顺势的扶着秋月的胯部,把她的身子搬动过来。而闭眼的秋月似乎也懂得父亲的意思,在我有些好奇的偷窥下,秋月在木桶中转过了身子,背对着父亲。
同时父亲的大手在秋月的玉背上轻轻的一压,秋月的上半身就不由得趴伏了下去。
虽然我没有感受到父亲压秋月玉背的力度,但是我却可以肯定父亲的力度很轻,只是给了秋月一个「暗示」而已,趴下的动作是秋月主动完成的。
秋月的双手撑在了木桶的边缘,就在她刚刚抓的位置,只不过刚刚她是相反的方向。秋月抓住了木桶的边缘,上半身与地面成大致四十五度角。父亲看到秋月如此配合的样子,咧嘴露出一丝十分丑陋的笑容,同时眼中闪过了一丝兴奋。
秋月此时背对着父亲,父亲的眼睛在秋月光滑的玉背,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屁股上巡视着,同时双手不由得抓住了秋月的细腰,之后往后一拉。秋月不得不挪动双腿往后挪动一步,原本和地面成四十五度角的上半身,不由得趴伏的更低了。
与此同时,父亲拉过秋月的细腰后,一手扶着秋月的细腰,另外一只手不由得压着秋月的细腰,秋月微微迟疑了一下后,腰部不由得下沉,仿佛是一个弯弯的月牙,同时丰满浑圆的屁股不由得撅的更高,原本闭合的臀沟也不由得微微的裂开。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秋月的臀沟,目光划过她的臀沟,似乎看到了两片已经微微红肿和湿润的「蚌壳」,那是秋月的两片被父亲摩擦变得肥厚的阴唇。父亲的眼睛在秋月雪白的大屁股上巡视着,同时双手也不由得抚摸着秋月的两片臀瓣,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揉捏的指痕,父亲不断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借着这个机会恢复自己的体力,同时也把刚刚积攒起来的射精欲望给压制下去,以便于这次能够坚持的更加持久一些。秋月此时就那么安静的趴在了木桶边缘,撑着木桶边缘的玉臂挺直颤抖着,她的双目紧闭,原本纠结的五官和秀眉也舒展开来。她闭着眼睛的样子虽然比刚刚放开了不少,但还是显得有些紧张,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期待着什么,害怕着什么……是父亲此时那根不断翘起晃动的大阴茎吗?
父亲此时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在刚刚思考的时候,其实父亲思考的就是要不要换成现在的这种后入式。毕竟要转换成这个姿势,就需要把阴茎从秋月的阴道中暂时拔出来,这样就失去了束缚秋月的其中一道枷锁,而且没有了阴茎的「控制」,秋月会不会从迷失中恢复过来?那个时候的秋月就可能做出一件事——挣扎。这样一来父亲控制秋月又得费一番功夫,不过好在父亲赌了一把,而且赌赢了。但是父亲也不是没有准备和把握就进行这场「赌博」,刚刚秋月对他亲吻的顺从,还有放开的呻吟声,搂紧他脖子的双臂,主动缠绕在他腰部上的双腿……这些都是父亲进行这场「赌博」的「筹码」。
父亲深吸一口气,之后水中长满黑毛的大粗腿轻轻的触碰了一下秋月的大腿内侧,得到父亲「暗示」「命令」的秋月不由得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原本并在一起的秀场美腿,此时主动微微的分开了一下,加大了双腿之间的角度,同时屁股往上撅了一下,以便于方便父亲的插入。随着秋月双腿的分开,还有屁股的撅起,原本就裂开的臀沟此时不由得裂开的更大了,两片阴唇和粉色的菊花都暴露在了灯光下,也被我看的清清楚楚。父亲此时低头看着秋月的屁眼和阴道口,双手抱着秋月的臀瓣,把她两片臀瓣掰开分开的更大一些,甚至秋月的菊花在父亲掰开的拉扯下都微微分开了一点,看到了菊花里面一点点粉色的腔肉,同时父亲的阴茎开始自主的上下挺动着,比鸡蛋还大的龟头也不由得开始校准,对准了秋月的阴道中间。
「噗呲……」很快,一声空气被挤出的声音响彻在一楼的浴室中,而秋月原本低垂的低头不由得猛然扬起,让我看到了她绝美的容颜……
79原来父亲的阴茎自主上下的翘动,当鸡蛋大小的龟头对准了秋月屁股中间的「蚌壳」位置的时候,父亲不由得深吸一口气,之后胯部猛然往前一顶,抓住秋月细腰的双手猛然往后一拉,这就是一前一后,父亲那粗长无比的大阴茎顿时消失在秋月的「蚌壳」中间,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那根粗长的阴茎就消失不见了,而父亲长满阴毛的胯部和秋月雪白的大屁股死死的撞击在一起,顿时把秋月两片雪白挺翘的臀瓣给挤压的扁扁的。
今晚可真的是让我这个初哥大开眼界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会知道原来秋月「尿尿」的地方竟然能够把男人「尿尿」的地方给「吞」进去,而且看到秋月和父亲,似乎这么做好舒服哎。而且女人「尿尿」的地方也太大了吧,父亲这个粗长的鸡巴都能给完全的「吞」进去,这一幕彻底颠覆了我的三观。而且我的第一堂成人课竟然是父亲和秋月给我上的,秋月也真的没有辜负我启蒙老师的美名和称呼。
「啊……」在被父亲尽根没入的瞬间,秋月的头部扬起,红唇大开发出了一声婉转悠长的呻吟声,同时抓住木桶边缘的双臂不由得猛然绷直。
此时秋月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秀眉紧皱,不过相比较刚刚,这个表情里似乎没有痛苦了,有的只是突兀、意外还有极致的感受刺激。
「呼……」把自己粗长的阴茎重新插入到秋月的阴道后,父亲没有立刻开始抽送,而是双手抱着秋月的细腰往后拉,让秋月丰满浑圆的屁股和自己的胯部紧紧顶在一起,两者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秋月的两片臀瓣向四周挤开,又扁又圆,而臀沟也不由得分开的更大了,可以说父亲的胯部中间、阴茎上方的那个鼓包完全挤入了秋月的臀沟中间,把两片雪白的屁股用力往两边分开,此时秋月的菊花也看不到了,因为父亲浓密的黑毛都挡住了。父亲呼出了一口长气,胯部死死顶着秋月的屁股,而他脸上的肌肉微微的抖动着,尤其是嘴角的抽动,怎么看都十分的猥琐,甚至有一种小人得志的丑陋嘴脸。
此时的父亲保持着紧跟没入的姿势,用他粗长的阴茎体会着秋月阴道的紧凑和火热,与此同时父亲终于可以静下心来享受这一刻,体会着刚刚被他破处不久的阴道。不管怎么说,在这一夜他得打了秋月的处女身,成为了秋月出生以来的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而且今夜只有他可以占有。这种想法不断在父亲的脑海中萌发,让他此时的身体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刚刚的时候,秋月虽然被下了药,但是偶尔挤出的话语都带着强烈的抗拒,而且父亲的心中也带着害怕和恐惧,毕竟父亲这是在犯罪。但是现在父亲没有了这方面的担忧,秋月不再抗拒,而且还在隐隐的配合着,这是一种接受的讯号,同时也是被父亲征服、秋月任命的征兆。
「嘶……」许久之后,父亲倒吸一口凉气,胯部终于开始了活动,只见父亲的胯部往后微微撤去,秋月原本被父亲胯部挤扁的臀瓣不由得慢慢收缩,最后恢复了原状,臀沟也重新闭合到了刚刚的状态。只不过秋月犹如雪白桃子的屁股中间,一根粗长无比、青筋环绕的大肉棒正在其中缓慢的拔出,而秋月臀沟中间的两片「蚌壳」,也不由得随着阴茎的拔出而外翻着。父亲的阴茎上又变得湿润油亮,上面布满了秋月爱液和他精液的混合体,父亲就那么缓慢的往出拔,那根阴茎一点点的从秋月的阴道中拔出,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一般,而父亲此时双手扶着秋月的细腰,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从秋月的阴道中拔出。后入式的姿势,这样看着俩人相连的性器是最清晰的了。
随着父亲阴茎的拔出,仰头的秋月原本闭合的红唇不由得再次张开,只不过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就那么长着红唇口吐幽兰,而她原本扭曲的五官不由得慢慢的舒展开来,原本紧绷的双臂此时也微微的颤抖着。当父亲的阴茎拔出到尽头,只剩下一个大龟头、堪堪露出冠状沟部分的时候,秋月原本张开的红唇赶紧闭合,同时用银牙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因为她知道接下来要面临什么。
「噗……」果不其然,父亲拔出阴茎只剩一个龟头后,胯部顿时猛烈往前耸动,比我小臂还要粗长的阴茎顿时快速的插入到了秋月的阴道之中,丰满浑圆的屁股再次被父亲的胯部挤的变形,同时秋月的屁股中间发出了一声响屁。
「呃……秋月放屁了?」此时听到那声屁声,我不由得心中一惊,同时心中隐隐的涌出一丝不舒服。不管怎么说,秋月在我的心中仿佛母亲一般的圣洁,她是我避风的港湾,也是我心中的女神。任何一个人听到自己心爱的女神放屁,我想心中都多少有点不得劲,至少影响了女神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吧。
「嗯………………」虽然秋月咬住了下唇提前做好了准备,但是父亲阴茎再次紧跟没入的瞬间,她还是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同时吊在胸前成倒锥形的双乳猛烈前后晃动了一下,乳球甚至拍打甩在了她撑着木桶的双臂内侧。只不过奇怪的是,我听到那声放屁有些不舒服,但是下面的父亲却显得十分的兴奋,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同时眼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亮光。
「嘶……呼……」随着父亲进行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父亲的阴茎再次慢慢的拔出,茎身上沾满的粘液比刚刚更多了。父亲就那么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不断的慢慢拔出,显得十分的兴奋。此时我躲在楼上都有些替父亲着急,这慢吞吞的干嘛呢?父亲以前不总是教导我嘛,做什么事情都要干净利落,如果以前我做事这么慢吞吞的,估计早被父亲责骂了。
「噗……」正当我为父亲的「双标」而愤愤不平的时候,楼下再次传来了一声放屁的声音,父亲的阴茎再次紧跟没入到秋月的阴道中,胯部和屁股再次贴合在一起。
「嗯……」秋月此时咬着红唇再次发出了一声闷哼,随着父亲这种缓慢的拔插,秋月的五官不断的扭曲和舒缓,这样来回的往复着。每当父亲的阴茎拔出的时候,阴道的空虚感让秋月的五官舒缓,让她的阴道内感觉到一阵轻松,但是当父亲的阴茎插入的时候,秋月的五官又会再次扭曲,同时阴道被父亲狠狠的冲击填满,粗长的阴茎死死扩充着她阴道的每一寸空间。
「为什么每次插入的时候,秋月都会放屁啊?」此时我不由得皱起了自己的小眉头,还在没心没肺的关心这个事情。只不过当时我不知道的是,那根本不是放屁的声音,那是秋月阴道深处残存的空气被父亲的阴茎猛然挤出,空气顺着两人的性器中间快速挤出,发出的声音。也就是「放屁」的源头不是秋月的肛门,而是秋月的阴道。虽然我对于这个声音有些反感,但是父亲却似乎十分的喜欢。
「噗……噗……噗……噗……」父亲就在楼下开始这样的「玩耍」,缓慢的把阴茎拔出,让空气有足够的时间重新涌入秋月的阴道深处,之后再快速的紧跟没入,把空气都挤出来,当时我在楼上看不清楚,但是楼下的父亲近距离看的十分的清晰,每当犹如放屁的声音传出来的时候,秋月包裹住父亲茎身的两片阴唇,也会随着声音而颤抖。
此时的秋月自然也可以听到这一声高过一声的淫荡声音,只不过她没有任何的回应和动作,只是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每次父亲插入的时候,她都会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雪白的皮肤不由得慢慢溢出了一层红霞……
80「啪……啪……啪……啪…………」每当父亲缓慢拔出,用力插入的时候,父亲长满阴毛的胯部和秋月雪白的屁股撞击在一起,发出了一声高过一声的清脆撞击声,仿佛是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甚至有几下撞击声还在楼下的空气中形成了音爆,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伴随着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是一声又一声犹如放屁一般的声音,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遥相呼应着。而父亲对此似乎乐此不疲,低头看着不断「放屁」的秋月臀沟,眼睛的光芒越来越兴奋。而且没几下,秋月雪白的臀瓣顶端就变得潮红,仿佛是被父亲打红的一样,听在我的耳中,看在我的眼中,让我心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心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父亲似乎越来越兴奋,抽送的速度也不受控制的慢慢加快,而且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最后撞击声中间间隔的时间越来越少,越来越短,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稳定的提速,最后肉体撞击声连成了一片,听不出中间的间隙和各数。
「啪啪啪啪啪………………」父亲抱着秋月的细腰,每次胯部往前顶的时候,父亲的双手抱着秋月的细腰也会往后拉,让秋月的屁股用力和自己的胯部撞击在一起,每次他胯部后撤拔出的时候,父亲的手也会往前推动秋月的细腰,让俩人的身体快速的分开,父亲就用胯部和双手配合着,用力的操着秋月。长满黑毛的胯部不断撞击着秋月越来越潮红的臀瓣,发出一声声响亮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哗哗哗哗哗………………」俩人所在的木桶里,此时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父亲和秋月俩人不断摇晃的双腿此时拨动水面,搅动起一阵阵水花,甚至还有一些气泡。水浪上下翻飞,偶尔会有浪花卷入了秋月的臀沟中间,还没有等浪花随着秋月的臀沟滑落,就被父亲的胯部撞击,最后沿着秋月的臀沟喷射而出,喷射绕过秋月的秀发上方,落到了秋月面前的木桶外地面上。此时秋月的臀沟就仿佛是一个呲水枪,随着父亲的撞击,臀沟、尾椎骨一段喷射出一杆一杆强有力的水柱。
而父亲自然也发现了这一「奇观」,没有想到此时和秋月做爱还有意外的「收获」,此时就仿佛是来了童心,父亲不由得抽送的更加卖力,同时抽送撞击的时候也不由得稍微改变了一下角度,让水流喷射的更远了,一边操秋月还可以一边玩游戏,没有比这更让人心旷神怡的事情了。而秋月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现象,首先阵阵水流不断从自己的臀沟冲刷挤出,同时一股水流滴落到自己的玉背和头发上,之后飞溅到了自己正前方的木桶外。本来秋月是紧闭双眸的,结果感受到这一切后,秋月不由得好奇微微睁开了自己虚弱的眼睛,结果看到了一杆又一杆混合着自己和父亲爱液的水柱飞溅到自己的前方。
「哗哗哗…………」与此同时,秋月因为上半身被父亲拉低,所以她此时丰满的双乳低垂着,而且因为乳房尺寸很大,所以乳峰已经滴落进了木桶的水中,只是刚浸过水面。随着父亲的撞击抽送,秋月的上半身不断的前后晃动着,丰满的双乳也不断的前后晃动着,乳房顶端的蓓蕾此时不断的划着水面,发出了一道道和水浪完全不一样的波纹。同时因为乳头和乳晕划着水面,也给秋月带着了异样的刺激,因为人的乳头也是很敏感的,轻轻一碰就会感觉到痒,此时水面帮助父亲做到了他此时无法兼顾的事情。
水柱的喷射还在继续着,只不过水柱的尺寸越来越小,喷射的力度也越来越弱。之所以产生这样的原因,就是随着水柱不断喷射到木桶外,木桶里的水在慢慢的减少,水面也在慢慢的下降。之所以现在能发生秋月屁股喷射水柱的奇观,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木桶里水的容量很合适,水面的高度刚好够到秋月的胯部位置,高一分就不可以,低太多也不可以,可以说这是一个巧合罢了。随着水柱的喷射越来越少,父亲也就没有得玩了,那么他只能专心的玩现在剩下的东西——儿媳秋月。
「啪啪啪……」没有了水珠的分神,父亲不由得干的更加的专注和卖力。阴茎的硕大长度和尺寸,让父亲可以放心大胆的抽查,而不需要担心阴茎会突然从秋月的阴道中滑出。如果父亲此时要平行的完整拔出阴茎,需要秋月的双腿靠着木桶边缘,父亲的大腿靠着木桶的边缘,利用上木桶里侧最大的容积才能够做到。
而父亲一边大力的抽送,一边歪头看着秋月的腋下,此时秋月的双手抓着木桶的边缘,双臂和腋窝分开,两个丰硕的乳房随着父亲的抽送不断的猛烈的晃动着。因为秋月的乳房太大了,所以没有了胸罩束缚的双乳此时掉在秋月的胸下,透过腋窝都能够看到秋月的两个侧乳乳球,因为秋月的双乳宽度比她的腋窝还要宽。秋月也渐渐的适应了父亲抽送的节奏,和父亲俩人之间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这样抽送一小会后,父亲不由得尝试着松开了秋月的细腰,在她的身上不添加任何的束缚,只有俩人的生殖器紧密的相连。但是俩人的交媾配合还是那么的完美,每次父亲的胯部撞击在秋月屁股上的时候,秋月的身体往前一冲,父亲的胯部往后一撤,当俩人的身体分开到最大的时候,秋月的身体往后回落归位,父亲的胯部往前用力一顶。就这么你来我往,就仿佛两个不断相撞的碰碰车一样。
「哈哈哈哈…………」本来秋月咬着红唇发出一声声闷哼,但是随着父亲抽送的加速和力度的猛烈,秋月的鼻孔已经无法满足她肺活量的呼吸,所以不得不张开了红唇,开始大口的呼吸着,但是还强压着自己的呻吟声。秋月此时虽然已经迷失在了和父亲的性爱之中,但是她的矜持和羞涩还没有完全的消失,而且她此时的心中不只有父亲,更有我,我这个小老公。不管怎么说,她都害怕我这个小老公会听到什么,虽然她和父亲仍然认为我的听力有问题,平时仍然和我大声的说话,甚至还会和我夸张的用唇语。
当时我虽然还小,懂得不是那么多,但是当我趴在木板缝隙上看着秋月和父亲交媾亲热着,我心中还是转念的闪过一丝念头:那就是秋月心中有没有想到我,有没有想念我。我想有的,如果没有我的话,在被父亲破身的那一刻,秋月或许就没有必要哭。其实在父亲温柔的攻势下,秋月的心中已经有了父亲的位置,如果没有我这个小老公在,或许秋月可以义无反顾的投入到父亲的温柔乡中。之所以让秋月如此的坚持,不是因为她对我有太多的爱情,而是因为伦理和道德,以及她和我以后的日子。
「想叫就叫…………」父亲看着秋月大口喘息却不出声的模样,不由得兴奋的说了一句,同时原本收回的双手,不由得重新抚摸到了秋月的细腰上,不过没有在固定和拉扯秋月的细腰,而是捋着秋月的细腰来到了秋月的腋下,之后往下抚摸到了秋月不断摇晃的侧乳上,同时父亲的上半身下沉,双手一下子伸到了秋月的胸下,抓住了那对活蹦乱跳的丰满「小白兔」。
「啊啊啊啊………………」当父亲的双手绕过秋月的腋下抓住了她丰满双乳轻轻揉搓的时候,猝不及防的秋月猛然崩开了自己的声带,发出了几声突兀猛烈的呻吟声,之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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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嗞……」当我射精完毕后,疲软的阴茎自动从彤彤相对紧凑的阴道中被挤出,发出了一声轻响。
「啊……」彤彤轻轻的一声娇喘,之后有些疲惫的转身坐在床边,脸上微微带着汗珠,似乎有些疲惫。
「累了吧?」射精之后的空虚感再次来临,此时感觉到微微有那么一丝不舒服,我轻声的问道。
「你猜……」彤彤的玉手在我的腹部轻轻一拍后说道,样子有些无奈和羞涩。
「要不今晚咱们就在这住吧……」此时我的阴茎湿润无比,暴露在空气中有着那么一丝凉意,我对着彤彤轻声的说到。
「不的,我要回咱们自己家……」彤彤轻轻的摇了摇头,之后有些疲惫的说道。
「好……」听到彤彤的话,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共鸣。彤彤拿出湿巾给我擦拭阴茎,湿巾带着消毒酒精,擦在阴茎上带着凉爽。之后彤彤又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胯部,之后开始慢慢的穿衣服。
穿好衣服的彤彤,和刚来的时候穿着一样,还是那么的美丽动人。不过此时她的脸上带着潮红,刚刚我俩做爱,彤彤没有达到高潮,那么此时脸上的潮红,就是和父亲做爱高潮后的余韵。刚刚彤彤说和父亲这次做爱高潮了四次,而第一次高潮了三次,第二次明显比第一次快感要多很多,虽然只是简单多了一次高潮,那高潮没达到一次,下一次高潮来的就会更难,就仿佛男人射精一样,射精一次后,下一次射精前就会更加的持久,那么说明这次彤彤体验到的快感比第一次要多很多,或许是少了开苞的疼痛,让快感有所提升,也或许是第二次让彤彤的心理芥蒂少了很多,同时也是因为彤彤心里对父亲的接受程度更近了一步。
和彤彤牵手走出大街,我俩漫步在大街上,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街上的行人少了不少,小商小贩也开始撤摊了。我的双手放在裤兜里,彤彤一手拎着挎包,一手挎着我的胳膊,我俩就这么相偎相依的慢慢向着家里走去。彤彤的头发刚洗过,还有些湿润,晚风吹过,吹起她的刘海和发梢,披肩发随风轻轻的摇曳,露出她美丽雪白的脸庞。大街上的一些男性,路过我俩的时候都会轻轻瞄一眼我旁边的这位丰满美女,但是他们绝对不会想到,一个多小时之前,这位美女刚和自己的公公乱伦做爱过,甚至也间接接受了两个男人的3P。两个男人正好还是亲父子,而父亲和儿子,前后相差不到一个小时,先后在她的阴道深处内射播种过精液……
「你一直看我干什么?」因为我在路上不住的看着彤彤胡思乱想,所以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彤彤轻轻勾了勾我的臂弯,之后轻声的说道。
「老婆更加的性感和妩媚了,看来那句话说的没错……」此时我不由得有些感慨的说道。
「那句话?」彤彤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羞涩,但还是轻声的问道。
「女人需要性爱的滋润,现在的你比以前还要水灵,变得妩媚了,成熟了,性感了,也丰满了,而且肢体动作无意间都会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情……」我站在小区的花园中,扶着彤彤的肩膀对着她说到,这些都是我的真实感受,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的,自从彤彤被父亲破身开苞后,彤彤的整体形象和气质都有了显著的变化。
「快点回家吧……」出奇的是,彤彤这次没有嗔怪的反驳我,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之后挽着我的隔壁向着家里走去。
「老婆你干嘛?」到了家里后,彤彤脱去外套后就直奔厨房,我不由得奇怪的问道。
「给你做饭吃啊……」彤彤回头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我说到,这一次彤彤和父亲性爱后,脸上的伤感减少了很多,已经忽略不见了,彤彤心中对我的担忧已经消失不见了,所以接受的也稍微坦然了不少。
「我不饿,你饿?」我摇了摇头说到。
「其实我也不饿……」听到我不饿,彤彤从厨房返回,之后淡淡的说道。
「我一猜你就不饿,让咱爸喂饱了吧?」此时我坐在沙发上一脸坏笑的说到。
「讨厌,你想死是不是?」听到我的话后,彤彤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慌乱和羞涩,之后脸红红的向我扑来。
「哈哈……」我笑着跑进了主卧里,不过彤彤没有跟随过来。
客厅里响起了收拾家务的声音,尤其是啤酒罐子,家务都是彤彤来打扫,往往都是我弄的乱七八糟,彤彤来打扫战场,却从没有一次怨言。没多久,彤彤就走了进来,脸色也恢复了正常,之后开始换睡裙,换好之后彤彤就上床躺在了我身边。
「不洗洗了?」我指了指彤彤的下面问道。
「老公的,不用洗……」听到我的话后,彤彤的脸上带着一丝娇羞说到。
「老婆,这次感觉比上次好很多了吧……」此时我把胳膊伸到彤彤的后脑勺下说道,彤彤顺势抬起头枕在我的胳膊上,之后转身偎依在我的怀里。
「恩……没有那么疼了……」彤彤的脸轻轻靠在我的胸口,淡淡的说到。
「第一次很疼吗?我一直没有问过你……」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彤彤的头发,温柔的问道。
「开始的时候很疼,下面疼,心也疼,但是后来适应了就好了……」彤彤坦刚在宾馆的表现,没有嫌弃彤彤的身体刚被父亲碰过,反而十分的兴奋,彤彤自然也感觉到了。
「这一次呢……」此时不由得再次问道,只有谈的越多,才能够让以后放的更开。
「其实今晚我还以为你和咱爸会梅开二度呢……」此时我不由得想起了刚刚在微信里和彤彤说起的事情,刚刚是在玩笑,现在是认真的当面说。
「咱爸倒是想,我不想……」彤彤听了之后,没有回避,轻轻的摇头说道。
「咱爸还想和你在宾馆同床共枕一夜,对不对?」此时我想到父亲的那张脸皮,不由得带着猜测问道。
「你咋知道……」听到我的话后,彤彤突然的问道,脸上带着一丝慌张,或许认为我又把她给监控了。
道,因为这个我没有再窃听器里听到,完全凭借猜测。
「是的,不过完事后我就让咱爸回去了……」彤彤的脸色微微放松了一下、「咱爸真的很听你的话,如果是别的男人,肯定会软磨硬泡,想和美人多温存一会……」此时我心中不由得想到当时父亲一脸不情愿离开的表情。
「咱爸当时确实想留下来,但是我告诉你我要回家了,因为你可能随时回来,万一你回家我不在家……父亲听了之后,顿时变了态度,赶紧催促我回家……」
彤彤说完的时候,脸上还露出了一丝微笑,似乎那个时候父亲的表情十分的滑稽,也十分的紧张害怕。
「我说的嘛……这个谎撒的好……」听到彤彤的话,我不由得点头肯定的说道。
「老公……」我俩沉默了一会后,彤彤突然叫了我一声。
「恩?」我不由得有些奇怪,因为彤彤此时显得有些紧张。
「你想知道什么,你可以问我了,这次没有摄像,所以我可以用言语都告诉你,不过我不知道该怎么叙述,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彤彤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我胸部上画圈,显得有些纠结。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老婆,只是害怕你为难……」此时我借着这次谈话,想把自己一直纠结的问题问出来。
「什么问题?」彤彤似乎有些紧张,感觉这个问题或许比较难回答。
「你和咱爸的第一次,当你决定和咱爸点开视频,主动到咱爸的房间去,主动脱下了睡裙,当你最后赤裸站在父亲面前,那个时候,你做出决定的动力是什么?是因为对我的爱,我对你的逼迫,你要满足我,还是说……因为我一直无法真正满足你,你对于性爱,还是有渴望?我这么问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我希望知道你当时做出那些决定真实的感受和想法……」
当我问出这个问题后,怀中的彤彤肉体微微僵硬了一下,在我胸部画圈的手指也短暂的停滞了……
「老公,我不想撒谎,但是我害怕说出来……你心里可能会舒服……」沉寂了许久后,彤彤有些扭捏的说道。
「你这么扭扭捏捏的样子,不是已经告诉了我答案吗?」我捏了捏彤彤的小鼻子说道,这样岂不是把答案间接告诉我了吗?
「好吧,老公……」彤彤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慌乱,深吸一口气说道。
「说实话吧,老公,当初我和咱爸突破第一次的时候,固然有你的要求,还有对你的承诺,但是……我确实有那种对于性爱的渴望,只是我一直埋在心里,不敢让你知道,因为那样会让你更加的愧疚,心里压力会更大。而且那段时间里,我看了很多的黄文,还在群里看过不少人的聊天,还有其他人的经历,说实话,这个过程中我也慢慢的接受了,尤其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两篇公媳文,看过之后,或许是被里面的情节吸引,也或许是被里面的观点所迷惑,所以我对于公媳那种……反而有了淡淡的好奇,在和咱爸之前,其实我也幻想过很多次,虽然心中有些紧张和反感,但是我的身体其实是有反应的。所以……和咱爸的第一晚,有对你承诺的实现,也有对于和咱爸的……一点点好奇和渴求。老公,我是不是变坏了?」彤彤的手抚摸着我的胸口,脸部看着我的下半身说道,没有和我对视。
「人有七情六欲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给你了—情,却没有满足你的—欲,所以你有渴求也是人之常情嘛,情与欲的结合,才能算是真正的完整。自从你和咱爸之后,你才算是一个真正完美的女人,以前的你,只得到情,没有得到欲,反而是残缺的……」此时用手轻轻抚摸着彤彤的脸蛋说道,其实彤彤刚刚的话我已经猜测到了,原本一直纠结,现在彤彤亲口告诉我,反而解开了一个小心结。
「老公,我感觉自己再一点点的变坏,尤其是和咱爸的一次又一次……」听到我的话后,彤彤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坏,那你老公我岂不是更坏?只能说,你的心离我越来越近,你渐渐在接受和喜欢我所喜欢的,只有这样,咱俩才能靠的更近,直到紧密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
「老公,你难道没有体会到这段时间里我更加的在乎你,更加的爱你了吗?」
我把胳膊抽出来,之后转身抱着彤彤。
「感觉到了,这也是我这次没有多少顾虑接受和咱爸第二次的原因,如果你稍微比以前对我有所冷落,那么我肯定不敢接受这一次的……」彤彤面对着我,眼神有些躲闪说道。
「老婆……」我把鼻子贴近彤彤的鼻子,轻轻的说道,感受着她呼出的香气。
「恩……」彤彤轻轻的发出鼻音。
「如果老公最后堕落到了深渊,你会怎么办?」我此时看着彤彤的眼睛说道,同时用手抬起彤彤的脸,让她和我对视。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会陪着你,一起堕落到深渊……」彤彤这次没有闪躲眼神,坚定的和我对视着轻声说道。彤彤说完这句话后,我俩面对面拥抱在了一起,一起躺在我俩的婚床之上。我转手,把壁灯关闭了,房间陷入了安静之中。
「老婆,在烛光晚餐的那天,我在沙发边算是和你第一次做爱,你的真实感受是什么?」此时没有了灯光,房间陷入了黑暗之中,我不由得再次问道。
「疼……」彤彤只是淡淡了说了一个字,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一个字。
「疼?」此时我不由得疑惑的问道。
「是的,你刚插入我的时候也很疼……」彤彤的回答让我的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为啥?那个时候你已经被咱爸破……」此时我有些奇怪的说道,只是到后面,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天的时候,其实我下面还很疼,因为第一次被咱爸破……而且咱爸的那个又那么……所以第一次完事后,我下面有些红肿,还有些疼,甚至当时走路都疼,只是我一直强忍着,第二天晚上就被你……当时你插入的时候,我也疼,但是我没有说出来,因为那个时候,再剧烈的疼痛我都愿意忍受,只是疼痛过后,在对老公的心理作用下,心理真的很舒服,疼痛也就忽略不计了。所以和老公第一次做爱也是那种感觉,刚开始有些疼,后面很舒服……」彤彤这次的回答让我的心理舒服了很多。
「都怪我,当时顾着激动,忘了老婆的感受……」亡羊补牢,还是主动的认错。
「哼……」彤彤轻轻的发出了一声轻哼,带着一丝嗔怪。
「老公,你这次有些奇怪哦?」轻哼了一声后,彤彤突然的说道。
「有啥奇怪的?」我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
「除了刚刚在宾馆,你竟然没有问我和咱爸的这一次过程,刚刚一直询问我感受了,不关心过程?」彤彤有些奇怪的说道。
「我不是说了嘛,这一次不摄像,给你保留一点秘密,就可以让你放开的去享受这个过程,至于过程……其实猜测和幻想反而更加的刺激……」听到彤彤的道。彤彤虽然很听我话,但是在公司能够当上高管,她的性格和经验可不是吃素的,她的同事不止一次和我说过,彤彤这个人在工作上很精明,竟然让她发现了异常。我当然不是真的不关心俩人这次的经过,那是因为我包里的那根「电线」
摄像机,等过后我看里面拍摄的录像岂不是更爽?
「明天咱俩都休息,咱们去干嘛?」听到的话后,彤彤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询问我这个周末的安排。
「对啊,这是咱俩事业转型后的第一次休息周末,咱们该干嘛?」最近这段时间里,我俩周末几乎很少休息,几乎都在拼命的加班,终于有了一个休息日,当然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要不咱们去找小辉两口子出去放松下?」彤彤主动的提起小辉,以前我俩很少主动找小辉两口子出去,就是因为兜里的钱紧,所以大部分都是小辉夫妻主动找我们,而且买单也是他们最多,现在钱宽松了,也该回报他们了,不过在我刚要答应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人的身影,现在我和彤彤在家温存,那个人可能自己一个人在宾馆孤独的享受快感的余潮。
「要不明天叫咱爸来咱家吧?」我不知道为什么冒出了这个想法,随口说了出来。
「啊,这个……」听到我的话,彤彤似乎很出乎预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咱爸此时在宾馆,要回家也得明天中午,而且咱爸自从上次后,就没有再来过,咱们也没有去过乡下,如果不叫咱爸过来,他会不会怀疑什么?因为会有些反常,你觉得呢?」我确实是这个想的,所以也给彤彤分析着说道。
「也对,不过……到时候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听到我的话后,彤彤也同意我的观点,不过还是有些纠结和犹豫,自从和父亲突破这层关系后,她似乎不愿意我和父亲见面,因为不知道到时候会发生什么。
「我不会露出马脚,而咱爸呢,年过半百,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玩虚伪谁也玩不过他,他不会露出什么马脚,重要的是你,只要你能够坦然,就没事了……」我对着彤彤说道。
「好吧……」似乎想到把父亲一个人仍在宾馆,心中也有些不舒服,所以彤彤还是勉强的答应了。
「咱爸还是你来邀约吧,现在你说话比我有说服力……」我把手机递给了彤彤说到。
黑暗中,彤彤微微带着一丝犹豫,但还是接过了手机,之后面对着我开始打字,此时手机的屏幕在黑暗中照亮了彤彤的脸,她的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有紧张,还有一丝羞涩,等到以后,表情中会不会多一丝对父亲的思念?
53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因为自己喝了啤酒,有微微的醉意,也或许是射精太累了,我也不知道彤彤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一早,我是自然醒的,而醒来后彤彤没有在我的身边,我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早上八点钟了。这段时间繁忙的工作,让我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看来彤彤应该在准备早餐,也不知道早餐是不是凉了,我慢慢坐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正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客厅似乎有男人轻轻的说话的声音,声音似乎很轻。
「你当成那个职位后,以后休息日还多吗?」声音很轻,但我听出来,这是父亲的声音,此时的他似乎在和彤彤说到。此时是早上八点,如果坐客车的话,这个时间可以正好到我们家,看来父亲应该也是刚进门不久。
「还可以正常休息,和以前的变化并不大……」彤彤的声音也传来,只不过她似乎在收拾家务卫生。
「哦……」父亲轻轻答应了一声,之后就陷入了一小会沉默。此时我坐在床上,心里盘算着一会出去该和父亲说什么,以免自己露出破绽。
「咔……」我拟定好计划后,打开了房门。
「呃…啊…………」走出房门后,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其实这个是我装出来的。
「爸……你啥时候来的?」我装作刚走出卧室看到父亲,脸上带着一丝微微惊讶的表情,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十分的自然。彤彤很尊重父亲,称呼父亲一般用「您」,而我称呼父亲一边用「你」。
「刚到不一会……」父亲表现的也十分的自然,不过他的眼神还是和以前不太一样,就算装的再洒脱,还是难免会露出一丝破绽,虽然他用半百的人生阅历伪装的十分淡定,但我还是在他的眼中读到了隐晦的尴尬和害怕,如果不是事先我知道,可能也发现不了,眼睛是人类心灵的窗口,这句话一点不假。父亲认准我此时还蒙在鼓里,所以他不会发现我眼中的异常。
「恩,你好久没来了,正好赶上我俩周末,一会出去转转吧……」我向着卫生间走去,开始洗漱。
「好啊……」父亲答应着,此时我一边洗漱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看着父亲,还是那个熟悉的脸,熟悉的样子,不过脸上的笑容比以前多了不少。
「爸,最近应该很少喝酒了吧,十几天的时间里,你的精神状态感觉好了不少,好像年轻了好几岁……」我一边洗脸一边说道,此时我话中有意,不过父亲应该是听不出来的。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状态能不好才怪。
「恩,最近很少喝酒了,岁数越来越大,不敢多喝了……」父亲叹了一口气说道,露出一副沧桑的样子。
「你岁数大了吗?我可真的没看出来……」想到父亲在床上和彤彤做爱那猛烈的样子,我不由得在心中冷笑了一下想到。
彤彤此时正在拖地,穿着的就是那套黑色的长睡裙,此时是早上阳光明媚的时候,阳光照射进来,彤彤的薄纱睡裙又再次变得有些透明,这倒是没有让我意外,在我面前,彤彤在父亲面前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而彤彤此时也走进了卫生间,似乎想收拾卫生间的垃圾袋,在走过我身体的时候,轻轻的在我的屁股上敲了一下,她似乎看出来我在故意刺激父亲。
说实话,刚刚看父亲的时候,只是随意扫了一眼。上次见到他的时候,彤彤还是完璧之身,这次再见到他,彤彤已经失身他两次了,想到他昨晚和彤彤做爱的样子,在看到他此时真实的坐在我面前,视频中的一幕幕开始在我的脑海中滚动。在没有看到父亲的时候,我肯定会感觉到十分的兴奋,但是现在见到父亲了,不知道为什么,兴奋感很少,对父亲的反感似乎进一步增加了,或许这是我正常的心理反应,对于彤彤被他开苞,自己没有赶上,一直心中有些耿耿于怀,我不会怪罪彤彤,那么父亲只好一并承担了。
「老公,赶紧吃饭吧……」等我洗完手后,彤彤从厨房端出来了早餐说道。
「你们还没吃?」我原本以为彤彤吃完了,因为我起的有些晚了,所以不由得奇怪的问道。
「等你一起吃啊……」彤彤一边摆菜一边说道。彤彤的话,让我心中温暖了不少。
「爸,吃饭吧……」彤彤和父亲说道,此时我的眼睛隐晦的看着彤彤,她在看向父亲的时候,眼中还是带着微弱的羞涩和尴尬,看来俩人虽然已经做爱两次,但还是没有完全放开。我和父亲坐在彼此的对面,彤彤坐在我俩的另外一侧,算是同时挨着我和父亲两个人。彤彤给我细心的夹菜,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在父亲面前表达对我的「忠心」,不过我的余光看到父亲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羡慕和伤感,这种秀恩爱的方式,或许他根本无法享受到。
「这次来带了什么特产?」在饭桌上,我随口问着父亲。
「呃……本来想带着粘玉米,但是还没有成熟,等下次的吧,彻底熟透再带过来……」听到我的问题,父亲又不由得有些语塞,毕竟我的问题一下子问在了点子上,父亲昨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和彤彤做爱,所以不可能拎着一堆土特产去宾馆。
「恩……彤彤也馋粘玉米了,前两天还和我念叨着……」此时我看着彤彤说道,一语双关,我说的意思彤彤可以听出来,父亲就是彤彤谗的「粘玉米」。而当我看着彤彤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彤彤穿着拖鞋的小脚踩在了我的脚背上,但是却没有用力。
「一会准备干嘛去?」彤彤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道。
「一会去汗蒸吧,咱们还没带咱爸去过呢……这段时间工作太累了,更好汗蒸一下解解乏……」我把今天的计划说了出来,此时昨晚我就打算好了,只是没有告诉彤彤,因为害怕她猜到我有别的想法,而让她反对。
「也好……不过要不要叫上小辉两口子?」听到的话后,彤彤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她提到了小辉两口子,似乎不想随我的愿。
「不要了,今天是咱们一家三口去,带上别人也不好,而且咱爸也不认识小辉他们,还是别了,下周单独请人家吧……」我看着彤彤说到,感觉到自己的眼中闪过了一声精芒。
「好吧……」彤彤点了点头,不过眼中似乎有一丝勉强,之后低头开始吃饭。
「好不容易来一趟,今天就别回去了,晚上咱们爷俩再喝一点,好久没喝酒了……」和彤彤说完后,我不由得对着父亲说了一句。
「也好……」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父亲眼睛的余光不由得看了一眼彤彤,看到彤彤低头吃饭没有表态,父亲点了点头,不过眼中还是带着一丝欣喜。对于父亲来说,能够看到彤彤,待在她身边,他就很知足了。只是父亲不知道的是,我心中有着另外一个打算。
「一会把扑克牌和象棋带上,汗蒸完开个套房玩一会……可惜缺人,要不然开个带麻将机的套房……」吃完饭后,我对着彤彤说道。
彤做的,父亲现在对彤彤的感觉发生了质变,对于彤彤做的饭菜吃的也比以前美味。
「老公,你想干嘛?」当我在卧室换衣服的时候,彤彤也走了进来,关闭房门后,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愿和羞涩说道。
「汗蒸洗澡啊,正好解乏嘛……」我装作十分无辜的说道。
「不许你有坏心眼……」彤彤十分无奈的说道。
「是老婆想歪了……」此时我不由得带着一丝调笑说到。
「去……」我的胸口上挨了一记粉拳。
洗浴、汗蒸、套房……会不会有什么让期待的事情发生呢?
「这次咱们就不去那个洗浴了,咱们挣钱了,也好好享受一下,去本市最大的洗浴中心吧,咱们就破费一回,好不好?」在卧室换衣服的时候,我对着彤彤说到。
「都听你的,我又没有管你的财政大权……」彤彤的脸色微微有些羞涩的说到,表情一直隐隐有一些不安。
「那就带着泳衣和泳裤吧,那个洗浴中心还有温泉呢……咱们正好泡泡温泉……」想到那个本市最豪华的洗浴中心,我不由得说道,同时胯部不由得翘起一下,而这一幕正好被彤彤捕捉到了。
「恩……」彤彤只是淡淡的扫了我胯部一眼,之后淡淡的点头回应道。
「有戏……」看到彤彤答应了,我心中不由得想到,心中一阵火热。
「换完衣服就出去,我要换衣服了……」等我换完衣服后,我站在卧室等着彤彤,我想看看彤彤这次拿什么样的泳衣,结果刚露出一丝坏笑,就被娇羞的彤彤给推了出来。
等出来后,父亲一脸无聊的等待着,看到我的时候,眼睛不由得有些躲闪,装作无意的玩着手机。此时看到父亲的穿着,比以前也利索了不少,衣服都是新买的,不过不是彤彤给买的那套,看来父亲也给自己购置了不少的衣物,这段时间里父亲也学会打扮自己了,看来为了维护和彤彤的关系,父亲也是十分的用心。
「爸,像你这样多打扮打扮自己也挺好,至少年轻了将近十岁……」我坐在沙发上,和父亲闲聊着。
「我已经老了,只要你俩好就行,你俩缺钱不?没钱我这有点,这几天一直干活,挣了一些……」父亲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对着我说到,只是不敢和我太长时间对视。
「你的钱还是自己留着吧,多买点衣服也挺好……总比抽烟喝酒要强……我和彤彤现在的工资比以前高了很多……」我此时没有接受父亲的「好意」,装作无所谓的说到。
「彤彤刚刚和我聊过了,我为你俩由衷的高兴……你俩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父亲放下了手机说到,眼中真的有那么一丝期盼,彤彤对她撒了谎,所以他认为彤彤真的带环了。
「等工作彻底稳定了吧,现在我俩的工作正在上升期间,不能有孩子做牵绊……」我自然不能承认自己的病因,所以用以前的办法搪塞道。
「也好……」以前父亲听到我这番话,往往都十分的失望,苦口婆心的和我墨迹,但是这一次,父亲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失望,如果我俩要孩子,彤彤就需要「摘环」,到时候俩人可能短时间没有温存的可能,这也是给父亲一方面的心理「补偿」吧。
「走吧……」这个时候,彤彤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手上拿着旅行包,里面装着一会在洗浴中心要用到的东西。
因为今天天热,所以彤彤穿着比较清凉,上身是一件灰色的长袖,但是胸口有一道缝隙,可以看到淡淡的乳沟痕迹,腹部也有一道缝隙,正好露出了肚脐,下身是一套紧身的皮裤,一整套穿着,把彤彤美好丰满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虽然父亲已经看过彤彤两次裸体,但是这种性感的穿着,还是让父亲露出一瞬间的惊艳,不过眼神随即转为正常。走在大街上,头顶是明媚的阳光,最近一段时间天气也好的不得了,天气晴朗,照亮了人们的心,让心情也明亮了不少。
我和彤彤走在前面,彤彤挎着我的隔壁,而父亲跟在我俩的身后,就像是一个电灯泡、小跟班。
「你说咱爸在身后是不是十分的嫉妒啊?」我此时贴在彤彤的耳边说着悄悄话,此时大街上的车流量很多,声音比较嘈杂,所以不担心父亲会听到。
「别乱说……」虽然明知道父亲听不到,彤彤还是十分紧张的说到,同时挎着我胳膊的手摇了摇。
「老婆,一会要不要给你创造一个机会?咱家试过了,宾馆试过了,洗浴要不要也试一下?」此时我再次和彤彤咬着耳根子,同时我眼睛的余光不由得向后瞄了一眼,发现父亲果然在看我们,不过余光没有看清楚他的表情。
「老公,求求你别说了……」彤彤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子,耳垂都红了。
「嘿嘿……」我此时不再逗彤彤,不过心中却想着一会根据实际情况,该安排点什么。
「您好,普通洗浴还是要套间……」走到了前台,漂亮的前台小妹带着一脸微笑询问道。
「来一个带温泉的套间,大一点的,我们带着家人一起来的……」我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我父亲。
「好的,您稍等……」我和我父亲长的很像,明眼人一看就是父子关系,所以前台小妹没有丝毫的怀疑,毕竟带着家人泡温泉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套间给您开好了……」前台小妹给我递上了一张卡,之后我们向着顶楼所在的房间走去。
花费不菲,但此时我却没有心疼,心中只有火热。我们来到了那个套间,布置十分的清雅,有点古色古香的意味。中间是一个大厅,大厅中间是一个温泉,而温泉的旁边是一个比较宽阔的榻榻米,榻榻米下面加热通道,上面摆着差距,还有棋牌桌。而大厅旁边有两个洗浴房间,之后还有两个卧室一样的休息室,其中一个卧室是一个双人床,另外一个卧室是两张单人床,虽然是单人床,但十分的宽阔。这里完全就是为了我们准备的,十分的豪华,而且大厅和卧室里还有电视机……
「好了,把浴裤给我,洗澡换衣服去……」走到了这个豪华的套间里,我对着彤彤说道。
「等等……」彤彤拿着包走向了那张有双人床的卧室,之后开始翻找东西,不一会从里面拿出了两个泳裤。
「走吧,爸……」我拿着浴裤带着父亲向着那个浴室走去。
走到了浴室里,发现里面还有单独的汗蒸房,只是很小。我把浴裤递给了父亲,之后开始换衣服,这里面有衣柜。我脱衣服的时候,我眼睛的余光不由得瞄向了父亲,父亲也开始脱衣服,这是我和父亲第二次洗澡,当父亲脱下内裤的时候,那根疲软仍然十分粗长的阴茎显露了出来,重要是……那根阴茎上面竟然带着一些干涸的白垢,只不过很少,仿佛是皮屑一般挂在茎身上。因为被内裤摩擦,那些白色的「皮屑」掉了不少,但还是可以看出几块痕迹。
「昨晚看来父亲又没舍得洗澡,更没有舍得洗阴茎……」此时我在心中不由得想到,阴茎上面的「皮屑」就是昨晚和彤彤做爱留下的爱液、精液混合体,在阴茎上干涸了之后,就形成了这些白斑一样的「皮屑」。这还是父亲给彤彤开苞后,我第一次看到父亲的阴茎,此时看到父亲这根疲软却粗长的阴茎,心中十分的复杂,有羡慕,有嫉妒,还有心酸,还有刺激。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就是这根阴茎捅破了彤彤的处女膜,就是这根阴茎让彤彤达到了总共七次高潮,就是这根阴茎在彤彤的处女阴道中不知道抽送摩擦了多少的来回,彤彤也正是被它夺取了贞操……阴茎下面的卵蛋晃动着,昨晚虽然射过一次了,但是看着卵蛋晃动的样子,里面的精液似乎仍然十分的充足。
「晓东,我先洗了啊……」正当我脑海中幻想,消除复杂情绪的时候,父亲脱光了衣服说到。
「哦……好的……」父亲光着身体从我面前走过,那根粗长的阴茎也不断的晃动着,在我面前路过的时候,晃动的阴茎似乎在向着我炫耀,而此时我发现父亲的胯部阴毛上还有不少的白色物质,而且一些阴毛还被白色物质粘在一起,阴毛乱蓬蓬的。
「呼……」在父亲打开花洒开始洗澡的时候,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发出了一声叹息,当水流流到他胯部,开始冲刷他胯部和阴茎的时候,父亲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忍和心痛……
54看来父亲和上次一样,和彤彤做爱过后,对于彤彤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一直恋恋不舍,但是现在没有办法,父亲一边洗着一边带着心疼。我脱下衣服后,也和父亲开始一起洗,父亲此时正在洗头,脑袋上都是泡沫,所以此时闭着眼睛,而我的眼睛一直看着他的阴茎,没有勃起就已经超过十公分,快赶上我勃起的长度了,随着他洗头的动作不断的晃动着。脑海中又不由得想到它勃起插入彤彤阴道中抽送操干的画面,想象着捅破彤彤的处女膜,在彤彤的子宫深处疯狂射精的样子,想象着彤彤因为它的抽送而疯狂叫床、婉转承欢……
「呃……」想到这些,我的阴茎竟然再次开始勃起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兴奋,自己心爱的妻子和自己反感的父亲做爱,俩人一个是自己深爱的,另外一个是自己讨厌的,但是这样两个在我心中两个极端的人做爱,却让我脑海中胡乱的想法清除掉,好让自己的阴茎软下去,万一一会让父亲看到就不好了。
「泳裤呢?」正在我刚平复下阴茎的时候,父亲洗完澡对着我说道。
「在那……」我指了指换衣柜旁边的垫子上说到。
父亲向着换衣柜走去,在父亲走过去的时候,眼睛扫了我一眼刚平复下去的阴茎,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父亲只是扫了一眼后就去穿泳裤,而我此时的心不由得跳动了一下,父亲刚刚看到我阴茎的时候,眼中闪过的那丝光芒代表什么?
是一种了然吗?或许他在想:终于知道彤彤为什么会找他做爱了,因为我的阴茎小,无法满足彤彤……虽然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但确实是真实理由的一部分。
也或许是父亲发现了我阴茎刚刚勃起了?因为男人阴茎勃起疲软后,茎身会发红。
也或许是父亲在嘲笑我吗?也是在炫耀他自己吗?不管怎么说,父亲刚刚眼中的那丝精光让我感觉有些别扭。
「不……不……我不能自卑,至少他只能得到彤彤的身体,得不到彤彤的心,而我却同时可以得到彤彤的身体和心,这点是父亲永远比不了的……」我在心中不断的给自己打气,让自己的信心不要降低和熄灭。冲刷好了之后,我也换上了泳裤,我和父亲的泳裤都是比较宽松的,所以穿上之后可以很好的掩盖我们的胯部,把男性特征掩盖起来,尤其是胯部的里面,有一层厚厚的海绵,这样一般的勃起也不会让我们尴尬。
「呼……」等我走出去的时候,父亲已经躺在了温泉了,一脸陶醉的呼吸着。
其实父亲比我会享受,也比我活的潇洒,花钱比我阔绰,玩过的女人也比我多,吃喝嫖赌抽,五样东西都占全了,而其中「嫖」和「赌」,我却从来没有沾染过,这也是彤彤最欣赏我的品德之一。
「呼……」躺在温泉里,感受着温泉水的火热,还有气泡冲击着自己的身体,这半个也来的疲惫仿佛被冲刷的一点点消散,自己好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了。
我此时闭着眼睛,脑海中不断的想象着一会自己该安排点什么,如果父亲和彤彤能够在这里……而且我还有机会看到,那该多好,不过这里的房间虽然很多,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哒哒哒……」正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个木屐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声音很清脆,就算在温泉水中也可以清晰的听到声音,我不经意的转头看去,结果看到了一副绝美的画面,眼睛顿时就离不开了,而一旁的父亲似乎比我要淡定,转头看了一眼后,他的目光也定格了一下,不过还是赶紧收回了目光,那一瞬间收回的目光总带着惊艳、爱恋、还有浓浓的不舍。
这个穿着木屐正在慢慢走来的人自然就是彤彤的了,她此时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宽体连体泳衣,胸罩和内裤都是连接在一起的的,丰满的双乳被罩杯捧起,露出中间那道深壑的雪白乳沟,两个乳球随着走动而上下颤抖着,掀起一阵阵的乳浪,下半身连着一条黑色的宽体三角裤,把胯部包裹的严严实实,而外面则穿了一套黑纱长袍,不过是透明的,一双玉足上穿着一对日本式的木屐。这套装扮其实也算比较保守的,至少比上次在游泳馆要保守一些,但是反而比上次更加的诱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上次的时候,游泳馆有很多女人都穿着比基尼,所以彤彤在其中就显得不那么显眼,而这次只有我们三个人,我和父亲是男人,女人只有彤彤一个,所以彤彤这次就算穿的比较保守,仍然是那么的诱惑。
第二就是彤彤的身材,真的和以前发生了变化,尤其是被父亲破身开苞之后,身体的曲线更加的魅惑了,更加的性感和丰满了,以前是清纯,现在是风情,举止投足之间,都会显露着一种魅惑,魅而不荡。看着彤彤性感的样子,如果父亲不在身边,我真的恨不得立刻抱住她,让她双手扶着温泉边缘,之后站在她背后拔下内裤插入她。我压制住自己的冲动和心中的火热,我都如此的激动,父亲呢?
真的那么的淡定吗?在我转头的一瞬间,我再次扫了父亲一眼,发现此时父亲正在规规矩矩的盯着温泉的水面,彤彤是背对着我们走来的,不过我突然发现父亲不是回避了自己的目光,而是透过温泉的水面正在看着身后彤彤的倒影,虽然温泉的水面有一道道浪花涟漪,但是彤彤的绝美身材还是微微倒影了出来,透过水面的涟漪,倒影还飘忽不定,反而给彤彤的影子增加了飘飘欲仙的感觉,仿佛一个仙女穿着性感正在慢慢的向着他走去,此时我看不到父亲的胯部,估计父亲已经勃起了,而且父亲虽然压制着自己,但是他的呼吸似乎更加的急促了。
「哒哒……」随着两声木屐被脱掉的声音,彤彤穿着性感的衣服慢慢的走进了温泉中,在进入之前,一只玉足伸直,用雪白的足尖小心的试探着水温,玉足不断的拨动着水面,尝试水温没有问题后,玉足慢慢的深入水中,之后是雪白笔直的双腿,丰满浑圆的臀部。此时彤彤穿的内裤虽然比较宽大,但是只能包裹彤彤臀瓣的一半,丰满的臀部因为下坐,显得更加的浑圆和丰满,之后是纤细的腰肢,慢慢的彤彤的身体侵入到温泉中,身上的那套黑纱长袍飘在水面上,而她的一对双乳因为硕大,因为温泉水的浮力,竟然在水面上漂了起来,随着温泉水的浪花涟漪,带着胸罩的双乳在水面轻轻的晃动和飘荡着。
彤彤是躺在了我身边,紧挨着我,而父亲则在我的另一边,我在父亲和彤彤的中间。彤彤选择的位置让我很满意,不管怎么说,只要我在的时候,父亲必须靠边站,彤彤也在用实际行动告诉我,我才是她最最重要的人。此时我的脑海中不由得幻想着一个场景:彤彤穿着这套性感的内裤胸罩和黑色透明长袍,和父亲在温泉里疯狂的做爱交媾,温泉水的声音掩盖了俩人的呻吟喘息,想到这里,我顿时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再次勃起,勃起的很快,龟头突然顶在内裤上,让龟头微微疼痛了一下。
「彤彤……把那个小船拿过来,对……」此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实施的方案,对着彤彤说到。彤彤从她附近的架子上拿过了一个木船的模型。
「还有那个酒壶,在拿两个酒杯……」拿过木船后,我对着彤彤再次说到。
「你要喝酒啊?」彤彤听到后,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问道,不过眼中还有淡淡的慌乱,似乎有些不愿。
「泡温泉,再小酌一杯,这才是真正的享受,是不是啊?爸……」我转头对着父亲说到。
「啊……对对……」父亲突然听到我和他说话,不由得一愣,之后赶紧应和说到。
彤彤看到父亲也答应了,抹不开我和父亲的面子,把酒壶和酒杯给我俩拿了过来,我把酒壶和酒杯放在了那个小船模型里,而小船模型载着酒壶和酒杯,漂浮在温泉的水面上……
小船里有一个酒壶和两个杯子,我倒了一杯后把小船推给了父亲,父亲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把酒倒在另外一个杯子里,把小船推给了我。我拿起酒一饮而尽,之后再把酒斟满,给父亲推过去。这种温泉酒只有在高级洗浴才能够享受道,我也只是享受过两次,还是公司领导请我们几个业绩好的员工享受过几次,但是父亲这种农村出身的土老帽竟然熟悉方法和礼节,这让我不由得有些意外。
父亲以前花钱如流水,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这种高档的洗浴父亲一定享受过,而且肯定是和一些不干不净的女人一起来的,想到这些,我心中不免的一阵反感和气愤。
「老公,爸,你们少喝一点,这酒的度数也不知道高不高……」正在我心中有些气愤的时候,彤彤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她有些担心的劝解道。
「没事的,这种酒后劲是不小,不过量很少……」我赶紧从沉思中反应过来,对着彤彤说道。想到了彤彤,我心中的负面情绪不由得压制了下来,彤彤现在不是已经开始控制父亲了吗?父亲已经开始把挣来的钱交给彤彤保管,这样一来父亲以后就不会出来鬼混,浪子回头金不换,过去就过去了,希望彤彤能够真的降服父亲这匹色狼吧。
「喝没了,也太少了,叫服务员再送来一壶……」我拿着空酒壶,对着彤彤说道。
「不行,不许喝了……」彤彤听到之后,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酒壶,之后说道。
「对啊,中午还没吃饭呢,万一喝醉了就不好了,这酒后劲真的不小……」
父亲也在旁边一边应和说道。
「爸啊爸,你咋就不知道儿子的心呢?如果你知道我在给你和彤彤创造机会,你一定不会说出这些话的……」此时我在心中不由得想到,心中有些不岔,不过随即也就了然,父亲如果知道了我的心,那样淫妻的兴奋就会减少一半了,偷偷摸摸才兴奋,才真实。
「现在离吃午饭还早,现在才九点钟,咋滴也得十二点左右吃饭啊……」我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三个多小时,所以有些不死心的说道。
「我说不许喝就不许喝……」听到我的话后,彤彤不由得一阵气结,情绪有些小小的激动说道。
「别喝了……」父亲似乎是为了讨好彤彤,配合着彤彤劝着我说道。
「好好,不喝就不喝……」我放下了酒,偷偷对着彤彤做了一个凶狠的表情。
「哼……」彤彤装作没看见,小嘴一撅轻轻的哼了一声。
「爸,你和彤彤再泡一会,我有些头晕,正好睡一会解解乏……」和父亲闲聊了一会后,我对着父亲说到。
「吃午饭的时候叫我,直接叫服务员定制就可以了……」和父亲说完后,我对着彤彤说了一句。
「呃……好的……」突然听到这么说,彤彤似乎有些意外和不知所措,愣了「泡温泉之后再睡一会,这才是极致的消遣……」我走出了温泉,之后拿起浴巾一边擦拭一遍说到,留给了彤彤和父亲一个背影。此时彤彤和父亲中间没有了我的阻隔,俩人就可以完全的看到彼此,虽然俩人中间只隔了一个位置,但是这个位置其实很小,形同虚设,或许一会父亲或者彤彤有一个人主动挪动一下,俩人就这么靠在了一起。
进入了那张双人床的卧室后,我把房门随手一关,虽然房门扣上了,但是却没有锁上,留下了一道小小的缝隙,温泉厅里有温泉喷涌的声音,还有音乐的声音,所以掩饰了一部分,只要俩人的声音不是很大,那么完全可以掩盖,不过掩盖的了大部分,却掩盖不了全部。我躺在崭新的白色床褥里,被温泉浸泡过的身体顿时感觉到一阵舒爽,但是我却没有放松,因为我此时仔细听寻着门缝那边的声音。
在温泉喷涌和音乐的声音中,我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声音,是彤彤和父亲说话的声音,只是话语并不多,而且内容我也听不清楚,就仿佛昨晚在窃听器里听到的声音一样,窃听器里有杂音和电音,而现在有温泉和音乐的声音。不过听俩人说话的语调还是正常的,似乎还没有发生什么。难道说俩人就那么的光说话?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吗?此时我有一个冲动,想下床偷偷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去偷看,但是却害怕自己暴漏,那么一切就都随之暴漏了。
「哒哒哒……」又过了几分钟,正当我心中火热的无以附加的时候,我听到了木屐的声音,而且离我越来越近。我赶紧闭上了眼睛,之后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吱……」这个时候我听到房门开启了,之后并没有木屐声响起,难道是彤彤来确认我是否真的睡着了吗?刺探军情?此时我的呼吸不由得火热起来,因为我看过的一些小说中就有这样的情节,俩人在男主睡觉的时候,在温泉或者榻榻米上尽情的做爱,放慢的抽送,压抑的喘息和呻吟。
「哒哒哒……」门口安静了大约几秒钟后,木屐声再次响起,离我越来越近,之后我感觉到了一股火热喷在了我脸上,之后我感觉到自己的鼻子被人捏住。
「噗……」当我的鼻子被捏住实在憋不住呼吸的时候,我只能张口呼出一口热气,之后睁开了眼睛。
「干嘛啊?老婆」此时我装作委屈的样子说道。
「试试你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是不是在装睡?」彤彤穿着那套性感的连体泳衣和黑纱外套,蹲在我面前说道。
「切,那酒有后劲,我真的要醉了?」我眯着眼睛抚摸着额头说道。
「真的吗?」彤彤眯着眼睛,把下巴抵在我床边说道。
「真的……」我不由得点头说道,随即我感觉到乳头突然一痛,原来彤彤的玉手突然伸进被子里准确无误的揪住了我的乳头,用力的一捏,一股钻心的疼痛涌遍全身。
「哎呦……」我不由得一声痛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坏心眼我一清二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我……」彤彤有些恶狠狠的说道,不过脸颊羞红。
「老婆,不敢了,放手,真的很疼,很疼……」我不由得倒吸凉气,对着彤彤告饶道。看到我真的疼痛,彤彤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之后手指顿时松开我的乳头,轻轻给我揉着。
「老公,你到底想干嘛?」彤彤一边给我揉着,一边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想……我想让你一会出去,告诉咱爸我喝醉了,睡着了,之后你俩……自由发挥,你看过的小说中也有这样的情节,难道不想试试吗?」我凑到彤彤的耳边说道,不过回避了我俩彼此的眼神。听完我的话后,彤彤突然发出一个深呼吸,我感觉到一股火热喷到了我的脖子上,同时我低头可以看到彤彤丰满雪白的乳沟,连带着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一下。
「老公,这……」听到我的话后,彤彤并没有太过惊讶,估计他早已经想到这个可能了,只不过听到我亲口承认,她还是十分的慌乱和羞涩。
「老婆……为了弥补昨天晚上的遗憾,你就给老公一点补偿好不好?你放心,我不看,因为那样会暴漏,我只要听听声音就可以了,好不好?」此时我捏住了彤彤的手,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认真一些的说道。
「老公,这……好吧,我试试吧……」此时彤彤的脸上带着极度的为难,看来她真的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父亲发生什么,毕竟刚和父亲发生过两次关系,而且她的接受程度还不高,突然让她在我在的情况和父亲,她难免有些难以接受,不过彤彤还是答应了我。
「去吧……」我亲吻了一下彤彤的唇后说道,不管怎么说,彤彤的嘴唇今天我先占领第一次。
「哒哒哒……」彤彤穿着木屐走到了门前,留下了美丽的背影,雪白浑圆的臀瓣在走路的时候,在三角裤中上下的摩擦交错着。在走出房门的时候,彤彤回头看了我一眼,或许此时我的眼神十分的迫切,彤彤短暂犹豫了一下,眼神十分的复杂,之后就随手关闭了房门,她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了,不过房门没有彻底的关闭,和刚刚一样,留下了一个很小的缝隙……
55在彤彤的身影消失在这个房间的那一刻,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同时身体开始紧张和火热。我的耳朵开始不断的捕捉那边的声音,只不过温泉水的声音太大,音乐的声音也比较大,所以根本听不到关于父亲和彤彤实际性的声音,只是偶尔听到俩人说话的声音,不断谈话并不多,只是偶尔有声音响起,但是根本听不到具体的内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我心中的兴奋和好奇也越来越强烈,同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无法入睡。那边根本捕捉不到一丝的那方面声音,彤彤的娇喘,父亲粗重的呼吸,这些都听不到,难道俩人什么都没有发生吗?还是说已经发生了,只不过因为我在,俩人都压抑了声音,同时也被其他声音很好的遮掩了?
我偷偷的下床,连拖鞋都没有穿,就那么光着脚丫子蹑手蹑脚的向着门口走去,之后把耳朵趴在了门缝中,声音是比刚刚清晰了不少,但清晰的是温泉水和音乐的声音,还是没有什么实际性的声音。此时我也闪过一丝了然,我就在这个卧室里,父亲和彤彤就算此时正在干什么,也可能会把声音压到最低,就算彤彤不害怕,但是父亲害怕啊。俩人现在还在温泉池里吗?还是说……去了男女浴室?
还是说就在隔壁的房间里。
我不敢把头探出去,因为如果父亲和彤彤正在做什么,那么父亲肯定会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在这个卧室的门口,就害怕我会突然出去,那么如果我把头探出去,几乎百分之百会被父亲给发现的。出又出不去,看又看不到,都怪自己太焦急和兴奋,竟然忘记把「电线」摄像机放在外面,那样自己也不会这么抓耳挠腮的了。
我的眼睛尽可能的靠近门缝,之后来回转换角度,在不打开房门,在不探头的情况下,仔细的捕捉外面的影响。费了好大劲,我终于看到了温泉池里的一角,这个时候我看到了父亲所在的位置,但是父亲刚刚所在的位置上,此时却空空如也,父亲没有在温泉池里刚刚的位置上,他去了哪儿?是走出温泉池了?还是说已经移动到了彤彤的身边?只是可惜,无论我怎么转换角度,就是看不到彤彤所在的位置。
我强忍住打开房门偷看的冲动,同时心里也有点小小埋怨彤彤:你就不能发出一点声音给老公一点点安慰嘛……俩人此时在哪儿?隔壁的卧室吗?也不知道这个洗浴套房的隔音怎么样,如果像宾馆一样,那么……想到了这里,我再次蹑手蹑脚的跑到了床边,之后把耳朵贴在了卧室的墙壁上,那一边就是另一个卧室里,只不过我听到的还是温泉水流和音乐的声音。我就那么把耳朵贴在墙壁上,不愿意离开一刻,因为说不上什么时候,那边就可能有声音传来,到时候……
「听到了吗?」正在这个时候,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句问话。
「还没……」我仔细的注意力都在耳朵上,所以随口的回答了一句,只是刚说出两个字就感觉不对了。我赶紧转头,结果看到彤彤就站在我后面,一脸冷笑的看着我,还带着一丝恶狠狠的样子。
「呃……老婆,你啥时候进来的?」我赶紧立正稍息,带着一脸献媚对着彤彤说到,此时彤彤还是刚刚的穿着,头发和衣服没有一丝的紊乱,她的样子虽然恶狠狠的,但确实假装生气,脸上的那丝微笑和无奈,根本无法掩饰。
「听的蛮认真的嘛,连我啥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彤彤双手抱在胸前,把胸前的乳沟挤的更加深壑了,扬起下巴一脸兴师问罪的样子问道。
「老婆你啥时候光脚了?如果你穿着木屐,我肯定能够听到的……」我不由得看了一下彤彤的玉足,结果发现没有穿木屐,我不由得指着彤彤的双脚说到,同时心中升起了一丝兴奋,彤彤为什么把木屐脱去了?刚刚过了不短的时间,也不知道俩人发生了什么,一边想着一边在彤彤的身上上下巡视着,不过用偷偷的眼神。
「警告你,眼神不许那么暧昧……」看到我用余光在她的身上乱瞄,彤彤不由得脸色一红,有些羞愤的说道。
「哎哎,你干嘛?」在彤彤的一声轻呼中,我抱着彤彤的身体向着床上走去,彤彤一脸的惊慌。
「抱老婆睡一会……」我一边挪动彤彤的玉体,一边说道。
「你傻啊,我身上还湿着呢,把床弄湿了……」彤彤赶紧挣脱我的怀抱说道,样子有些无奈。
「哦哦……」我赶紧坐在床边有些着急的说道。
「老婆,告诉我呗……」我坐在床边拉着彤彤的手,一脸可怜兮兮的说道,此时彤彤就那么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她虽然没有穿木屐,但个子依旧不矮。
我的视线正对着彤彤的双乳,此时我抬头看着彤彤的眼睛。
「什么也没有发生,满意了吗?」彤彤带着微微的坏笑看着我说到。
「老婆,真的没有吗?」听到彤彤的话后,我不由得有些失望的说到。
「老公啊,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你得知道,你说的场景只能存在在小说之中,现实中不太可能发生那样的场景。你想想看,你就在这个卧室里,卧室的房门还没有关严,而我和咱爸在另一边做那样的事情?谁也保不准你会不会突然出来,万一你出来了,我和咱爸根本没有机会脱开整理痕迹,可以说有随时被你发现的风险。咱爸不是小孩子,风险的预估还是很准确的,你认为这种情况下,就算我愿意,他有那个胆子吗?」彤彤一脸无奈的说到,但是语气十分的稳如,一边说着一边捧着我的脸说道。
「哦,对啊……」听到彤彤的话后,我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自己受小说的影响太深,甚至模拟小说中的场景来安排这一切,却忽略了现实的因素,小说毕竟是小说,小说中可以发生的场景,现实中却未必会发生。彤彤说的对,如果我是父亲的话,就算精虫上脑,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敢的,去隔壁的卧室不行,去男女洗浴也不行,万一我终于出来,随时可以「无意」中把二人「捉奸」,父亲稍微有点理智,是不敢这么做的。
「所以说,老公,不要埋怨我哦,我已经尽力的暗示了,但是咱爸就是不敢……」彤彤抚摸着我的耳垂说到,我抬头看着彤彤的脸,她的表情和刚刚的反应,我也可以感觉出来,不只是父亲不敢,其实彤彤在这种情况下也是不情愿的,彤彤现在还没有彻底放开,做不到在这种情况下还尽情自如,她做了这些,只是为了想满足我罢了。
「我没有埋怨老婆啊,老婆能够尝试,我已经很知足了,是我太异想天开了,如果我借口中途有事先离开,那么或许咱爸有那个胆子……」此时我不由得想到另外一种可能,如果我不在的话,父亲会不会有那个胆子呢?
「如果你不在的话,咱爸或许真的会……」没有想到,彤彤听到的话后,没有嗔怪的反驳我,而是顺着我的意思肯定了我的猜测。
「你没有看到咱爸刚刚的眼神,一直在我的身上转,把他急得够呛,我知道他很想,就是因为你而不敢……」看到我愣神的样子,彤彤脸颊有些羞红的说到。
「就算没有实际的发生,那难道就没有发生一点其他的暧昧,例如身体的接触,或者说父亲有没有模你…………」我此时有些不甘心,开始刨根问底的询问着,只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目光无意的向下,结果正对着彤彤的乳沟中间,结果在彤彤的一个乳房内侧,我发现了一个微红的印记,貌似是指痕,印记真的很浅,如果不是我此时目光近在咫尺,或许根本不会发现,而这个发现让我后面的话直接打住,眼睛就那么死死的盯着彤彤乳沟中间的那道浅浅的印记……
看到我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胸口,彤彤不由得轻轻用双臂兜住了胸部,把乳沟挤的更深一些,这样正好把那块印记夹在了乳沟中。看不到印记了,我抬头看着彤彤,结果彤彤满脸羞红,彤彤这个表现就已经表明,这个印记是刚刚留下的,而且彤彤羞红的脸已经告诉了我,这个印记就是父亲留下的。
「亲的还是摸的?」我带着兴奋的问道,语气中都带着一丝颤抖。
「摸的……」彤彤看到我的样子,娇羞的抿了一下嘴说道,样子十分的羞涩。
「刚才?」我看了一眼房门外,对着彤彤小声的说道,彤彤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还有其他的吗?」我掩饰不住兴奋和好奇,赶紧问道。
「没有了……」彤彤脸色微红的摇了摇头。
「真的?」此时我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真的没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骗你……」彤彤小声的说道。
「快来,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此时我赶紧抓住彤彤的手说道,彤彤看着我的样子,之后脸色微红的低下头,把嘴凑到我耳边轻轻的开始叙说起来。场景大致是这个样子的:我进屋后没多久,父亲就开始不断用眼睛瞄着彤彤,之后开始明目张胆的看。但是父亲不敢坐到彤彤旁边去,因为俩人所在的温泉正对着我这个卧室的房门,如果我突然出去,就可以立刻看到。彤彤和父亲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过父亲和彤彤回避了俩人的私密话题,就算有温泉水和音乐的遮掩,父亲还是有些担心。
「晓东没事吧?这酒有点后劲,我现在也有些头晕了……」俩人聊了一会后,父亲突然对着彤彤说到。
「我去看看他……」彤彤说完之后,就起身从温泉出来,而父亲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彤彤的玉体,眼睛更是肆无忌惮的看着,因为俩人已经有了两次关系,所以也不用避讳什么。之后彤彤就到我俩卧室来了,我也告诉了她我的想法。
「晓东怎么样了?」等彤彤回来的时候,父亲不由得问道。
「睡了,很沉……刚叫醒他,就迷迷糊糊又睡了……」彤彤走到了温泉边,一边说着一边想下入温泉中。
「要不然咱俩下会象棋吧?」当彤彤的一只脚即将迈入温泉中的时候,父亲突然说到,不过眼中的眼神有些波动,看来已经动了一些心思。
「好啊……」彤彤的余光看了一眼卧室的门缝,知道了父亲是什么心思,微微沉思了一下就答应了父亲。
俩人一起向着榻榻米走去,之后坐在了棋桌上,俩人面对面开始下棋。期间,父亲也和彤彤聊了一些暧昧的话题,彤彤一边都是微笑不语。而父亲在下棋过程中,眼睛不住的瞄向了我卧室的房门,父亲的眼中一直在纠结和犹豫着,不过最终他也没有什么行动,而且不住的叹气,这些彤彤都看在眼里,不过父亲不主动,彤彤也实在无法去主动,所以俩人就在那下棋,只不过俩人的注意力其实都不在棋盘上。
「饿了吧?叫东西吃吧……」当俩人心不在焉的下了很久后,彤彤对着父亲说到,她感觉到父亲不敢,所以也就放弃了。
「好……好吧……」听到彤彤的话后,父亲有些结巴的答应道,其实他还是有些不甘心,但他就是没胆子。今天的彤彤穿着实在是太诱惑了,如果能够在这种美妙的温泉环境中,与穿着如此性感的彤彤做爱,父亲一定幸福死了,可想而知他的内心是多么的不甘。
当彤彤起身用对讲系统向服务生点餐的时候,父亲就已经站了起来,就站在彤彤身边,俩人处在门缝的死角处。父亲就在彤彤的身后,听着彤彤点餐,当彤彤点完餐后,还没有转身的时候,身后的父亲突然就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从后面攀上了彤彤的双乳,隔着胸罩揉搓着,同时穿着浴裤的胯部顶着彤彤的屁股,感受着彤彤乳房和臀部的柔软。
「嘤……」彤彤当时发出了轻呼,之后靠在了父亲的怀中,她此时感受到了屁股上顶着一团鼓鼓的东西,那是父亲的阴茎,虽然没有露出来,但是彤彤隔着内裤和父亲的浴裤,感受到了它的火热和坚硬。本来彤彤本能的想挣脱,但是想到我的要求,她还是静下心来靠在父亲的怀里。
「呼……」父亲粗重的呼吸着,之后双手探进了彤彤的胸罩里,零距离的抚摸着彤彤的双乳,同时胯部一拱一拱的顶着彤彤的屁股,而父亲的眼睛一直瞄着门缝。
正当彤彤感觉到父亲的兴奋,她的情欲也开始升起的时候,父亲突然松开了彤彤,之后对着彤彤露出了一丝苦笑,之后叹气回到了榻榻米上,而彤彤呢,直接来都了我的房间,正巧看到我正在贴着墙壁听声音。
「怪不得我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听完彤彤的叙述后,我不由得摇头苦笑。
「所以说啊,我配合了,但是咱爸不敢,那就怪不得我了……」说完之后,彤彤摊开双手,露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说道。
「哎……讨厌,你干嘛?」我突然在彤彤的胯部上摸了一把,彤彤猝不及防,赶紧躲闪了一下羞愤的说道。
「我摸摸老婆下面湿没湿,现在我摸到了,老婆下面竟然湿了……」我不由得拿着手指放在鼻子下面一边闻嗅一边说道。
「不是,那是温泉水,我刚从温泉出来,肯定还湿啊……」听到我的话后,彤彤露出一丝慌乱和羞涩,之后带着嗔怪说到,一脸不承认。
「嘿嘿,老婆承认下面湿了?其实我刚刚什么也没摸到,你躲得实在太快了……」看到彤彤羞愤的样子,我把手指递给她看,之后带着一丝坏笑说到。
「你……」彤彤被我捉弄的不知所措,俏脸通红挥舞着一对小拳头向我扑了过来。
「啊……唔……」结果我顺势一拉,彤彤就被我拉进了怀里,彤彤顿时发出了一声轻呼,轻呼随即也就被我的唇给堵住了。
「老公,别……咱爸在外面的……」我松开她的红唇后,开始脱彤彤的内裤,结果彤彤微微躲闪着说到,脸上带着一丝紧张。
「咱爸有这个自知之明,他不会进来的,咱爸有福不会享,那只能我来享用了……」我很顺利的就脱下了彤彤的内裤,把彤彤的内裤脱下后,我站在彤彤的身后,在彤彤的耳边轻轻说到。听到我的话后,彤彤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再说,老婆进来后就把房门关严实了,不就是想勾引你老公我吗?刚刚咱爸就是这么模你的吗?」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攀上了彤彤的双乳,隔着罩杯轻轻的抚摸着。
「恩……」而此时的彤彤似乎配合着我的淫妻心理,竟然发出鼻音承认了,同时也把后背靠在了我的怀里。
「咱爸没有和你继续,那我来和你继续吧,完成未完成的事情……哦……」
我一边说着一边脱下了内裤,之后龟头探入了彤彤的臀瓣之中,察觉到那个火热湿润的洞口后,我的屁股往前一顶,阴茎的龟头就插了进去。
「啊……」彤彤顿时发出了一声娇呼,之后向后主动撅起了屁股,纤细的腰肢主动开始弯曲着。
「老婆,现在我终于确定,你真的湿了……」此时我感受到彤彤阴道中的火热和湿润,我一边抚摸着彤彤的乳房,一边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到。
「嘤……我说了,那是温泉水泡的……」彤彤轻轻的呢喃着。
「温泉水能泡到里面出吗?恩?」我一边轻轻的挺动胯部,阴茎开始在被父亲插入抽送过的阴道中进进出出,同时在彤彤的耳边问道,此时我俩的话语超过所有的淫词浪语,让我更加的兴奋,同时我也感觉到彤彤的阴道更加的火热和湿润。
「老公,爱我……」彤彤突然轻轻睁开我抚摸她乳房的手,之后弯腰用双手撑在床面上,屁股向后撅起,一边说着一边向后挺动胯部,让我阴茎插入的更深56「吧唧吧唧吧唧……」我抚着彤彤雪白的大屁股,之后开始前后的抽送起来,我的阴茎在彤彤紧凑的阴道中进进出出,发出了黏黏的淫水摩擦声。彤彤的阴道湿润了,看来刚刚被父亲也撩拨了起来,父亲用他的双手抚摸着彤彤的乳房,胯部拱着彤彤的臀部,两者之间还有两层内裤阻隔,即使这样也让彤彤情动了,看来我的判断没有错,彤彤的身体真的十分的敏感,可能比一般的女人还要敏感。
「呼……呼……」我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抽送着,因为彤彤的身高,此时我不由得轻轻的踮起脚尖,因为彤彤的双腿合并在一起站在笔直。或许是彤彤察觉到我踮起脚尖,抽送比较费力,她的双腿慢慢的岔开,屁股放低,让我的抽送更加的顺利。此时我一边抽送一边看着房门,也不知道此时父亲有没有在房门前偷听,如果偷听的话,父亲肯定可以听到现在的声音的,也不知道父亲听到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羡慕?嫉妒?吃醋?还是……或许都有吧。
「啪啪啪啪……」想到房门外可能偷听的父亲,我不由得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力度,同时拔出和插入的幅度也开始加大。我的胯部撞击着彤彤雪白的屁股,掀起一阵阵的肉浪。
「恩恩恩恩……」彤彤不断发出闷哼和鼻音,更多的是娇喘,也不知道是我阴茎小,她没有足够爽,还是她害怕那边的父亲听到。
「老公……老公……啊………………」在肉体撞击声慢慢变大的时候,彤彤突然小声的叫了起来,一边呻吟一边喊着我的称呼。
「咋啦……呼……」我保持着大力度的抽送,询问道。
「小点声,别……别让爸听到……」彤彤突然收回双手,原本趴伏的上半身直立而起,玉背靠在我的怀里,这样一来彤彤肥厚的臀瓣就阻隔在了我和彤彤之间,自然也就把我俩的撞击声压制和阻止了下来。
「怕什么……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害羞的,就是让咱爸听听……」此时我抱着彤彤的上半身,双手在她的双乳上揉搓着,同时在她耳边轻轻喘息说到。
「老公……」彤彤似乎还想求情,短短的两个字,充满了妩媚和撒娇。
「趴下……」我有些大男子主义的说了两个字,而彤彤听到后,没有犹豫,再次把身体趴伏下来。
「啪啪啪……」我再次抱着彤彤的屁股抽送起来,同时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彤彤和父亲做爱的画面,同时也幻想着父亲和彤彤在这个温泉里性交的想象画面,顿时阵阵快感从阴茎席卷起来。
「嗯嗯嗯……呃……呃……啊……」彤彤开始还在轻声的闷哼着,不过随着我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彤彤的音量也越来越大。最后彤彤发出了一声轻柔且婉转的呻吟,之后双手向后抓住了我扶住她屁股的手,之后头部扬起,发出了一声鸣啼,同时我感觉到彤彤阴道深处有一股火热的清流浇灌在我的阴茎上,顿时精关一松。
「呃……哦……」我屁股一拱一拱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入到了彤彤的阴道之中,顿时一股极致的酥麻舒爽从马眼涌遍了我的全身。
「嗞……」当我射精完毕,阴茎疲软下来的时候,我的阴茎也顿时被彤彤紧凑的阴道给挤了出来,发出了一声轻响。
「啊……哈……」彤彤喘了一口粗气,之后身体虚弱的下蹲,蹲在了床边,样子显得有些疲惫,彤彤竟然高潮了,虽然声音不大,但看似高潮似乎不小。也不知道是我的功劳还是隔壁父亲的功劳。父亲给的前戏和撩拨,我完成最后的交合,彤彤的这次高潮算是我们父子共同合作的结果吗?
「缺德……」蹲下的彤彤轻轻用拳头锤了一下我的腿,之后有气无力的说到。
此时我站在地板上,刚刚射精的一瞬间,我的膝盖一弯,差点跪倒下去,射精感过去了,体力也就恢复了。此时我的阴茎上沾染着白白的泡沫,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淫水,还是两者的混合体。彤彤拿起床边包里的使劲,之后蹲在地上给我温柔的擦拭着阴茎,擦拭完毕后有蹲在那儿擦拭自己的阴道口,还有地板上的液体。
「穿上衣服出去吧,饭菜好像到了……」彤彤看着我光着身子站在那,不由得有些羞涩的说道。
「要吃饭了?」此时我不由得奇怪的问了一句。
「人家本来就是找你吃饭的,谁知道你……」听到我的话后,彤彤立刻没好气的说了我一句。
「娘子,咱们走吧……」我立刻走到彤彤身边,用手抄过彤彤的细腰,搂住了她的胯部,带着一脸坏笑说到。
「别这样,被咱爸看到多不好……」彤彤和我一起走向门口,不过脸上带着羞涩,轻轻推动我那只手。
「你是我老婆,难道不让我搂了……」此时我不由得装作有些生气的说到,其实我根本没有生气。
「不是的,老公,就是……哎呀,正常也会不好意思的嘛……」彤彤被我吓的赶紧解释道,最后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我老婆,当着咱爸的面,我至少应该宣誓一下主权啊,你是我老婆……」我翻着白眼对着彤彤说动。
那么跟着我走到了门前,不过在彤彤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我还是松开了那只手,刚刚我只是开玩笑的,当着老人的面,做出这样亲热的行为,确实有些不雅,而且我们俩人穿的还不多。
彤彤先走出去的,我跟在后面随手关门,此时父亲还坐在榻榻米上,背对着我们在喝茶。或许是因为音乐声比较大,父亲仿佛没有听到我们出来一样,而我走出门口的时候,目光随意往地下瞄了一眼,结果看到了一双湿润的脚丫子的印记。难道我看错了?我赶紧回头,借助光线斜着看着那块地面,结果发现果然有一双脚丫子的印记,我走到了门口,趁着父亲没有回头,结果发现这双印记不只是水迹,甚至足底的足纹都可以看到,印记周围是湿润的,但是足底印记是干涸的,说明这双脚的主人在这里一定站了不断的时间里。
这双脚丫子很大,根本不是彤彤的足迹,而我一直穿着拖鞋,所以这双足迹是谁的,不用猜也可以知道了。我赶紧跟在彤彤的身后,而我的目光在地面扫视着,发现一些凌乱的脚印,有的地方能够看到,有的地方看不到,脚印就延伸到父亲所坐的榻榻米周围。真的没有想到,小心翼翼的谨慎父亲,会留下这个一个大破绽,恰好被我发现了。
「饭菜刚端上来,吃饭吧……」看到我和彤彤的时候,父亲露出微笑说道,不过眼中闪过了一道亮光,转瞬即逝,不过我不是学心理学的,也猜不透那道亮光代表的是什么。
「一会吃过饭咱们干嘛?还泡温泉吗?」在吃饭的时候,彤彤对着我和父亲说道。
「你俩继续玩吧,我得先回去了……」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父亲竟然提出要回去。
「爸,刚来就要回去?晚上还想咱俩好好喝一杯呢……」听到父亲的话,我不由得一愣,赶紧问道,这不正常啊,难道是刚刚听到我和彤彤做爱,他心里不舒服了?不会吧,他只是和彤彤做过两次而已,难道父亲就把彤彤当成自己的女人了?彤彤和我做爱也不舒服?不过想到父亲那种心窄的性格,倒是有可能的。
「真的不行,其实今天是请假过来的,如果今晚在喝酒,明天的活也耽误了,挣钱就是这个季节的这么几天,所以还是别耽误了,等忙完了,你们要是不嫌弃,我来多住几天吧……」父亲轻轻抿了一口酒说到,表情充满了沧桑,仿佛自己付出了多少的辛苦,多少的汗水一般,还装模作样的叹息了一声。如果不是知道父亲的人品和所作所为,或许有不少人会被我父亲的这一幕给感动到流泪……
「好吧,别太累了……」听到了父亲的话,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还是彤彤先说话,只不过却没有挽留父亲,我心中不由得小小的遗憾了一下。
「恩……吃吧……」父亲的眼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隐晦的黯然,但还是笑着端起酒杯说到。
吃过了饭,结了账,父亲就打车去车站了。我和彤彤一起漫步在大街上,此时临近下午,道路上车水马龙,一片繁华祥和的景象。彤彤挽着我的胳膊,我则挎着彤彤拎来的背包,里面有刚换下来的泳裤和彤彤的泳衣,彤彤穿着紧身的衣服,道路上每一个和我们擦肩而过的男性,目光都会不由自主的瞄向彤彤,主要是她那对随着走路而轻轻晃动的双乳,隔着衣服也能够感受到里面的一阵阵乳浪。
「老公,你一定在纠结我为什么没有挽留咱爸,对吧?」在道路上走了一会后,彤彤突然对我说到,而我此时的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已经发生的,还有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彤彤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不由得转头询问着她。
「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你想什么我当然知道了……」彤彤听到我的话后,微微一笑,缕了缕发梢说到。
「臭美……」我伸手在彤彤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说道,引来路过的男人们一阵的羡慕和嫉妒。
「其实留下咱爸也没有什么意义,在洗浴不敢,回到咱们家也不会敢,只要你在旁边的,咱爸还没有放开,我也一样。而咱爸留下又得不到我,那么离开就是唯一的选择,这样的话,他也不会那么难受,留下又没有多大的意义,不是吗?」
彤彤抽了抽被我刮动的鼻子,之后靠在我身边轻声的说到。
「倒也对……看着却吃不到,还不如不看……」听到彤彤的话,我不由得点了点头,彤彤分析的一点没错。
「困了吧?咱们回去睡一觉吧……」彤彤一边走着一边整理了一下我的衣领说道。
「还好,既然咱爸不留下,那么我就回公司一趟吧,正好把一些工作底子加班弄完……」既然父亲不在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而我俩也走到了我公司附近,我不由得对着彤彤说到。
「好不容易休息一次,又要加班?」听到的话后,彤彤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黯然,轻声的说道,但话语中没有丝毫的不满。
「本来打算明天加班的,既然今天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我不如今天就把工作弄完,之后明天好好陪你一天,明天我肯定不会中途跑开了……」我带着一丝歉意和彤彤说到。
「好吧,老公,那你忙吧,不要太晚哈,晚上等你吃饭……」听到我的话后,彤彤善解人意的点了点头,一脸乖巧的说到。
「好了,我到了……」走到了公司的门口,我对着彤彤说道。
「我坐公交车回去了……」彤彤一脸不舍得松开了我的胳膊,轻声的说到。
「老婆,等攒够了钱,我一定给你买一辆车……」听着彤彤的话,心中不免的有些心疼的说道。
「买不买无所谓的,只要和老公一起,就算每天挤公交也非常的满足,快去吧,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吃饭……」彤彤说完后,轻轻给了我一个飞吻,之后向着公交站台走去。
看着彤彤的背影,我真的想一个箭步冲过去跟她一起回家,之后一起睡午觉,做晚饭。但是我心中有个事情必须要解决,要不然一直会好奇,心中那股火热真的很难耐。一直到彤彤的身影消失,我才走进了公司里,公司今天几乎没有人,只有值班的更夫在。我以前经常加班,所以更夫也就见怪不怪了。到了公司的办公室,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内存卡,这张内存卡就是从「电线」摄像机里面拔出来的,里面就存储着昨晚父亲和彤彤在宾馆留下的影像。
其实我现在内心还是有些愧疚的,不说瞒着彤彤偷拍昨晚她和父亲,就连刚刚我也欺骗了她。其实我回公司根本不是为了加班,而是为了来这里安安静静,偷偷摸摸的看录像。本来打算今天看的,但是父亲来了,彤彤也休班在家,所以一直没有机会,那么只好撒谎来公司看了。我把内存卡换到了手机上,之后打开了手机文件夹,找到了那个视频文件,文件的容量真的很大。我深吸一口气,但是有些不放心,我走到了门口,把房门关闭严实,之后拿出了耳机坐到了角落里,后背靠着墙壁,这样就不会有人可以绕到我的背后,万一看视频太入迷,来人都不知道怎么办?弄好了一切后,我带上了耳机,之后深吸一口气,点开了那个视频,那个视频开始在手机上播放起来……
视频是从我开启之后开始录制的,我把视频用手机点着快进,一直快进到我离开的时候。在我离开的时候,彤彤一直送我在门口,当我离开后,故意把房门留了一个缝隙,彤彤就穿着那件白色的上衣站在门口,露出光滑的肩膀和脖子。
彤彤站在门口听着走廊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当彻底听不到脚步声的时候,彤彤微微叹了一口气,但是她还站在门口,手突然抬起伸向了门锁,她似乎想把门给推上,这样一来,就算父亲来了,除非彤彤给父亲开门,否则父亲根本进不来的。
「哎……」彤彤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之后收回了自己的那只手,房门也没有关闭。她慢慢的转身走到了床边,目光环绕着这个豪华的套房,眼中带着一丝伤感,还有淡淡的不愿,更多的是紧张,还有羞涩,彤彤的呼吸也越来越紊乱,因为我在走之前,用彤彤的手机给父亲发送了房间的号码,彤彤知道,父亲肯定会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到了。
彤彤看了一眼套房的环境后,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她的目光开始在电视柜上和电视上巡视起来。看来上次宾馆偷拍失败后,彤彤似乎也留下了阴影,她此时还在担心我是不是安置了别的摄像头,所以她的目光不由得开始在电视周围巡视着。彤彤的目光扫过了镜头,只是她绝对想不到,这次的摄像头是一根「电线」,就和电视的线束夹在一起。彤彤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气。不过彤彤虽然没有找到摄像头,但是却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那个东西就在电视柜上,和一些矿泉水饮料放在一起。
「对啊……我咋把这个给忘了……」看到彤彤把那个东西拿起来,我才想起来,那是一个避孕套,包装十分的精美,在宾馆里,几乎每个房间都会备着避孕套的,我竟然把这个给忘了。记得昨晚我临走的时候,彤彤的意见是这次和父亲带着避孕套做,但是我却苦口婆心的劝说彤彤,甚至告诉彤彤自己忘记买套了,没有想到,竟然失算了。
彤彤拿着避孕套站在电视前发呆,因为「电线」摄像机就在电视下,所以画面中彤彤的身影里镜头很近很近。因为摄像机所处的位置是电视下面,所以可以从下往上看到彤彤的双乳,随着隔着衣服,但白色的吊带衣服把彤彤双乳托举的仍然十分的挺拔。彤彤拿着避孕套不断的犹豫着,似乎在挣扎着一会要不要用。
「哒哒哒……」正在这个时候,彤彤突然听到了脚步声,因为宾馆的房门开着,所以可以清晰的听到走廊的声音。听着离门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虽然不知熬是不是奔着这个房间来的,彤彤也十分的紧张,只见她拿着避孕套突然转身,脸上带着慌乱和羞涩,还有一丝紧张,之后跑到了床边坐了下来,不过是背对着房门,而彤彤手中的避孕套被她塞入到了枕头下面。
「吱……」随着一声轻响,房门慢慢的打开了,打开的很慢,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彤彤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僵硬,可见她此时的紧张。房门打开后,一个脑袋伸进来,试探性的张望着,是父亲,他来了,鬼鬼祟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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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个黑衣人,甚至没有刻意的隐藏气息。看到他们如此气定神闲,王翩曦
心中一紧,想必整座岛都已经不费吹灰之力的落入敌手。
「这倒是新鲜。」走在最前面的黑衣人笑着说。
「不可大意,」被围在中间、气息明显比其他人强一大截的黑衣人道。他仔细观察着堡垒,上面的东西让他也不禁眉头一皱,道:「他们果然已经遭了毒手。」
走在最前的黑衣人这才看清,堡垒上,竟然绑着一个自己的同伴,浑身赤裸,不明生死。
「岂有此理!」最前的黑衣人大怒,便要充上前去,却被最中间的黑衣人拦下,看上去他就是这伙人的首领。
「既然她们可以杀了那三个人,自然也可以杀了你。如果我没猜错,王翩曦就躲在那个堡垒的后面。」
可恶,还想着趁偷袭先杀一个再说。王翩曦见自己被发现,也不隐藏,跳上堡垒,大笑道:「好眼光,不知你们是何方神圣,今日竟然有雅兴到洞宫山叨扰。」
那些黑衣人没有回到,反而用打量她猎物的眼神看着她,还有几个人舔着嘴唇。
「投降,或者我们可以尝试一种更有意思的方法。」
「好啊,」王翩曦挑挑眉毛,「既然你们这么自信,那么就一起上啊。」
首领的眉头皱的更紧,这么短的时间布置妥当,身处劣势却气定神闲。这王翩曦,比记载中的还要危险。
为首那人却不以为然,道:「这样的破堡垒,我一只手便能掀翻。这王翩曦不过是个黄毛丫头,我们一齐上,她还能翻了天不成?」
「不可大意。既然她们决意死守,便画地为牢,守住路口将她们困死在这里,才是上策。」
「这要等到哪年哪月?」
「喂,胆小鬼们,你们不敢进来,是准备在外面通宵野炊吗?送你们条大腿当下酒菜吧。」
为首那人只觉得有东西向自己飞来,心中暗暗嘲笑,如此拙劣的暗算,也想伤到我分毫?看也不看便单手将暗器接在手里,手中的触感却异常柔软,打眼看去,才发现王翩曦扔过来的,竟然是一块断肢,血已经流尽,只剩下僵硬灰白的肢体,像弯曲成回旋镖的形状。
「竖子耳敢!」
为首的黑衣人再按捺不住怒火,王翩曦在人为刀俎时,竟然还敢如此嚣张,即便是两军对垒,也没听说哪个将军能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
黑衣人忽视耳旁的劝阻,极速冲了上去,几步便到了垒前。你这个小丫头想玩儿对战游戏吗?那便让你瞧瞧什么叫做单骑阵!
暗器雨点一般打来,却全被黑衣人的真气弹开。这样没有真气做基础抛出的暗器,打在身上和毛毛雨没有任何区别,只要王翩曦不出手,就没人能伤的到他。
而那王翩曦,还微笑着坐在堡垒上,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等他抓回王翩曦,定要让她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不是喜欢下酒菜吗?到时候从她身上割下肉来,让她自己吃下去!
黑衣人掠到阵前,却收势不及,一头扎进了王翩曦的怀里。王翩曦不躲不闪,连脸上的微笑都不曾减弱一分,与黑衣人脸上惊惧、错愕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黑衣人的胸口,一片断剑不偏不倚地正插在他的心口。
「怎么会……」
「蠢材,」王翩曦一根手指抵在他的脑门,轻轻将他推开,「你难道没听说过可以破气的剑吗。」
眼见自己折损一人,首领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仿佛死去的不过是一只蚂蚁,即便是插在他胸口的剑都比他更有趣。想要制作能够破气的武器,并不需要太高的技术,但成本却足以使一个中富之家破产。将破气附在暗器上乱扔,地主家的傻儿子都不敢这么浪费,只要炼制出足以扬名天下的宝剑时,才会有人费劲心思在上面附上破气,以求尽善尽美。
说是说太原王家有附着破气的暗器,首领却不会为此感到惊讶,以王家的实力,做能够破气的牙签都不为过。可王翩曦从不擅长使用暗器,即便从家里带出几个防身,也不会有太多。没想到她竟然狠到将附着破气的长剑折断,当做暗器抛出。这样的决绝,让首领对于她的评价又高了几分。好剑本就难得,习武之人更是将自己的佩剑看的比生命还重,趁手的剑更是对修行有不少助力。这些弟子显然不可能都自备宝剑,大概是洞宫山实力雄厚,为了方便弟子修行而配发的。
不论这次是生是死,怕是今天往后竹林居的弟子都要负债累累了。然而她们这样破釜沉舟,的确给教尊的计划增添了不小的麻烦。
「好,」首领的语调十分平缓,声音正好能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里,「都说太原王家的王翩曦,无父无君,不孝不忠,不仁不义,逼人一直以为是外界谣传,今日一见,才知道所言非虚。」
「哈,」王翩曦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家的太监小王八啊,难怪你的手下一个个不男不女。当年你从我家偷东西逃走后,王家就一直在通缉你。现在我落在你手里,自然什么脏水都往我的身上泼。」
首领一愣,虽然涵养过人,也难免怒上心头。这小兔崽子嘴里没有一句实话,连自己的名字都是瞎掰的,可偏偏说的底气十足,还真把自己当成她们家的叛奴了?更何况身体缺陷本来就是黑衣人们心中的隐痛,本来这件事知道的人甚少也不觉得什么,可王翩曦都肢解了两个黑衣人,自然对此心知肚明,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饶是首领认定她们今夜必死,也不免面红耳赤,怕王翩曦的声音再大一点,让不知道从哪里路过的人听到。
「好小子。何必逞口舌之快,即便你能击退我们,可岛上我们的人何止数百,等他们赶到,你自认为还有任何生路吗。」
「好啊,」王翩曦假装听话地思考着,「既然如此,我就让她们赶紧逃跑,都藏在自己认为最隐蔽的地方,不论发生了什么都一动不动。」
首领一阵头痛,洞宫山奇山异水层出不穷,加上各种密室暗道,若是这些人分散的藏起来,借着夜色,自己的人即便搜索上一晚上也抓不住几个。首领指指左后,三个黑衣人自觉战出,一前两后冲了上去。
「来得好!」
王翩曦一跃而起,三生三世姻缘锁扫向冲在最前的人。黑衣人不敢托大,挥刀斩去,身形因而一缓,身后的两人便一左一右攻了上来。王翩曦手腕翻飞,黑衣人的刀便被硬生生削下一段,随后那锁链舞的滴水不漏,将另外两个黑衣人的刀尽数拦下。
「垂死挣扎!」
黑衣人不管自己的断刀,直接劈了上去,哪怕硬抗几下锁链也要给王翩曦一刀。王翩曦知道硬对硬不是锁链所长,猛的加速逼退两名黑衣人,一个翻滚躲开了致命的一击,另外两个黑衣人立马围了上去,已经将王翩曦包围在中央。
以一敌多,往往要借由地形或者快速的移动,否则四面八方的进攻,即便三头六臂也难以尽数挡下,王翩曦被围在中间,已然是瓮中捉鳖。突然,堡垒中扔出无数暗器,可黑衣人们早就注意着堡垒的情况,轻松挡下这些软绵绵的暗器,只有一个黑衣人被略微划伤。
可这也给王翩曦制造了机会,仗着锁链争取出的距离优势,一个后翻优雅地跳入堡垒,黑衣人哪肯罢休,见她速度不快,一个黑衣人全力冲了上去,照着王翩曦的后心全力的拍了上去。
「噗——」
一个身影飞了出去,却不是王翩曦,原来电光火石间,一个女弟子飞身扑出,挡下了这要命的一掌。黑衣人完全没想到这一招,崴了手腕,错愕之下,已经因为旁边飞来的暗器丢了命。其余两个黑衣人紧随其后,又一个女弟子飞出,可已经吓不到黑衣人,挥掌拍开,那女弟子怀中却爆出无数粉末,黑衣人急忙闭眼,挥动掌风扫清粉末,可也迟了一步,王翩曦的锁链已经卷上了他们的脖子。
「没想到,王大小姐就连自己人都可以随便的拿来垫背。」
王翩曦看向后面,那两个女弟子勉强的竖起大拇指,却还在不停呕血。所有的防具都已经穿在了她们身上,总算是保住了她们的命。王翩曦放下心来,笑道:
「垫背又如何?战争是场肮脏的游戏,而我,不介意做那个最肮脏的玩家。」
「好。」
首领的「好」字声音还没落,就已经飞身上前,两个黑衣人紧随其后。
王翩曦见状,连忙跳出,三生三世姻缘锁天罗地网般挥出,却被首领一刀破开。两人对过几招。都没用全力,却也都为对方的修为而暗暗称奇。王翩曦闪身,再次移到三人中间,首领却对王翩曦不管不顾,径直地冲向堡垒。王翩曦想要阻止,却被另外两人缠住。首领一刀劈出,堡垒应声两半,随即爆发出的刀气,爆炸一般将整个堡垒连带着上面的尸体、后面的大门都劈成了碎末。
「轰隆。」
尽管首领一击得手,本来三人的合围,也因此缺了一角,让王翩曦得以轻松脱困,向着竹林居深处逃去。另外两个黑衣人刚要追去,却被首领厉声呵斥:
「回来!所有人都过来,集聚在一起,不要分开!」
没走几步,便有暗器飞来,打伤了一个黑衣人。扔暗器的是个女弟子,扔完暗器立刻逃跑,黑衣人刚要追,又被首领拦住,冷笑道:「这暗器定然杀不了你我,这王翩曦又为何要安排她的手下送死?这必定是个诱饵,只等我们落单,便个个击破。」
一路上不少暗器飞镖,可除了最开始受伤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命中。首领道:
「我就说这是诱敌深入之计,不然这几个人怎么连战斗的意志都没有,只一门心思逃命呢。」
众黑衣人叹服道:「原来如此,险些中了这丫头的诡计!」
可一路上,总共也没碰到十几个洞宫山的弟子,王翩曦更是不见踪影。首领心中隐约有些不安,一直跟着埋伏的人走到一件大房子前,首领说:「她们必定躲在这里,里面一定有什么了不起的机关暗器。」
黑衣人纷纷道:「怕什么,等破除了她这最后一个把戏,看她还能玩儿出什么花!」
首领点头,也是这么想的,一脚踹开房门,刀立在身前,周身真气环绕,提防着可能到来的袭击。出乎意料的是,里面并没有人,而是有一大堆桌椅板凳、书籍等杂物,集满了整件屋子,同时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
首领皱眉退后几步,几个不怕死的黑衣人走了进去,先是嗅了嗅味道,而后摸了摸桌子,最后甚至舔了舔手指,一脸不解地说:「好像是……煤油?」
「不好,中计了!」
首领的话音刚落,滔天的火光便将他们所有人淹没,巨大的轰鸣声几乎将他们的耳朵震碎。一路上无数的房屋都因为爆炸和火焰坍塌,本来堆积在上面、不起眼的石头掉落下来将道路封死,配合着山壁将整个竹林居变为了一片火海绝境。
首领修为不浅,可毕竟是凡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烈焰?若是所有人齐心,不难从中开辟出一条路来,可在爆炸之下、烟熏火燎之中,谁又能听得见他的命令?
无奈之下,首领一跃而起,真气不要命一般向地面打去,努力清理出一片空地,若是有谁不幸被打中,只能怪他的命不好了。此举果然奏效,其余的黑衣人也纷纷效仿,很快就清理出一片空地。
火煤油很快就被烧光,剩余的浓烟,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更加危险,但对于这些黑衣人却只能算是有点麻烦。清点自己手下的人数,爆炸却只炸死了冲在最前的人,倒是后来在清理空地时,导致了一死一重伤昏迷。
剩余的黑衣人尽力地灭火,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压制住火势,让火渐渐转小。总算能喘口气了,几个黑衣人都长吐一口气,瘫坐在地上,还有一个黑衣人指着天空破口大骂。首领沉默良久,勉强笑笑,道:「教中哪有怕死的人。想必这里一定有什么暗道,她们即便通过暗道逃脱,也无处可去等我们回去禀报教尊便是大功一件……」
话还没说完,首领便感觉到有些不对。那个骂街的黑衣人忽然停住了嘴,满脸的错愕,跪到在地。还有两个黑衣人,躺在地上,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气。
王翩曦如邪魅附体一般,不知道从哪里跳出,姻缘锁缠住了一个黑衣人的脖子,另一只手将长剑当枪掷出,刺穿了一个黑衣人的小腿。十二个黑衣人,此刻站着的,却只剩下首领一个。
王翩曦一脚踩在重伤的黑衣人的脖子上,让他彻底断了气,大笑道:「哈哈哈哈——回马枪,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哈哈哈哈哈——」
「你……竟然还敢回来。」
「应该说就没有走。你们根本感知不到没有真气的人,不是吗。所以我就让她们藏在爆炸波及不到的地方,等待时机给你们致命一击。你们最得意的陷阱,现在也成了葬送你们的坟墓。安心去死吧。」
「不……别!」被刺穿腿的黑衣人叫喊着,「留我一条狗命吧!我什么都告诉你!我们是拜日教的教徒,都是教尊让我们到这里来寻找成……」
话还没说完,黑衣人的脑袋已经被首领削了下去。
「我最讨厌这种事了,」王翩曦说。「你以为你了解他们,但到了紧要关头,却发现原来每个人并不都是他们自己想象中的硬汉。」
「你怎么做到的,洞宫山所有的法阵,应该都不能用了才对。」
「洞宫山的不能用,那就用我王家特制的独门秘阵好了,你总不会担心我王家没有小型的火焰法阵吧?」
首领挑挑眉毛,道:「你会法阵?」
「人人都知道我王翩曦性如烈火,不学点火法怎么好意思在道上混?」
「厉害,厉害。」首领轻轻的鼓着掌,「在堡垒后没有人的时候,我就该提起注意。一个能准确把握对方什么时候发起总攻的人,怎么可能设计出那么拙劣的陷阱。不过,你以为你便是吃定了我吗。」
「哦,」王翩曦惊奇地说,「莫非你还有什么外援不成?」
「我。你就这么自信,你赢得了我。」
王翩曦坦诚:「我知道,你比我强那么一点点。不过你现在已经累的够呛了,还要小心暗器,我都没怎么费劲,你说谁胜谁负?」
「可我用的是趁手的刀,你擅长的剑却已经折断了。」
「可我手里的锁链,却可比你的破刀值钱多了。」
王翩曦和首领对质,竹林居的弟子隐藏在废墟当中,木石一般一动不动。琴千帆看着二人,手心中渐渐出汗。首领正在利用谈话拖延时间恢复体力,而王翩曦之所以配合他演下去,是为了等待他漏出破绽偷袭,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也从侧面看出,两人都没有必胜的决心。
一阵风吹过,迷住了所有人的眼。再睁眼时,两人已然缠斗在了一起。王翩曦的锁链如漫天花雨,首领的刀法却朴实无华,直砍向王翩曦要害。两人以快斗快,一个照面便过了十几招,首领小腿上多了一道伤痕,却也已经成功欺到王翩曦面前,王翩曦只觉眼前一片雪白的刀光,自知没本事挡下,尽力向后翻去,落地时腹部湿润,手摸去才发觉鲜血淋漓。
「这三生三世姻缘锁,在大小姐的手里,似乎没发挥出它应有的威力啊。」
「要你管!」王翩曦咬咬牙,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锁链开始缓慢的散发出淡红色的光芒。
「轰——」
锁链挥出,威力却远胜从前,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两寸来长的坑,随后锁链乱舞,四周房屋、峭壁、乱石无不碎裂飞溅。竹林居的女弟子们见状,都不由自主的推开几步,怕两人的战斗波及到自己。首领一言不发,将锁链尽数拦下。若是今天带的不是刀,或者平日里多读几页书、多练一会儿功,或许……
「哈——」
漫天的锁影,将刚被火焰洗礼过的土地,彻底变为一片黑沙,随着二人周遭的气流形成一片黑雾。竹林居的弟子个个功力全失,自然看不真切,最后只听一声大吼,黑风散开,王翩曦半跪在地上,手上的锁链已然掉在地上,却是首领最终全力一刀,破开了王翩曦的锁链。
「好……功夫……」。
阅读量总算触底了,我也不求反弹,只要别跌破谷底我就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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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班的时候完全不在状态,因为昨天收获的信息量太大,最让我在意的
就是妻子了,想不到啊想不到,自己的头上也长草了,而且还是绿油油的那种,还需要解释吗?不需要了,因为,婉儿已经用她的行动告诉了我答案。
应该愤怒吗?但是现在自己除了无奈外,好像还真没有什么愤怒的表现,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婉儿?我想是的,自己在外面有了婉儿,妻子难道就不能有其他男人?今天刷手机的时候刚好看到一条物理题目。
《能量守恒定律》呵呵,我现在不正是这样吗?一个物质的消失,并不是真正的消失,而是转换成了另一种能量的存在,科学上是这么解释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用通俗的话来解释就是,你去搞别人老婆的时候,别人一样会想尽办法来搞你老婆,这叫做《报应》。
这是我的报应来了吗?想想还真是,上次去婉儿住处和她各种高潮的时候,妻子何尝不是在其他男人身下达到高潮?
那晚她回来的时候,很疲惫,但是脸上红润,眼神兴奋,这种种说明,都可以解释为被男人艹到高潮的表现。
当初自己真的好傻,为什么就没反应过来,她的那种表情分明和自己把她艹到高潮时的一模一样。
现在让自己没有表现出愤怒的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妻子真的很爱我,生活上对我好,而且,从她拼命阻止婉儿接近我的做法来看,她在害怕,害怕会突然失去我,可是,自己头上的的确确是长草了啊,有几个男人能够接受的?
一整个上午都被这种矛盾的心里给充斥着,下班了,习惯性的去奶茶店坐坐,婉儿是不会来的,我提醒过她,能不露面尽量不要露,她现在被跟踪,而且还是高层的安排,应该和这次的跟踪事件有关。
就是说,她的这次自作主张可能触碰到了猎人俱乐部的某项条例,被高层实施观察,其实,我真的很担心婉儿,毕竟这事由我而起,如果她受到什么伤害,心真的难安。
这事就由自己接手吧,既然当初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而且现在也已经绿了,哪还来这么多顾虑,放手干就是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对,死也要死得明白。
而且我也很想知道,妻子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我考虑到,自己要不要也做个局,去引妻子背后的那个男人出来,但是,被婉儿这么一闹,妻子这段时间显然会很警惕,估计机会不大,难道要从那些个跟踪的人入手?她们会不会也和妻子有着某种联系?
不过他们应该都是小喽啰,从他们的谈话内容就知道,没什么价值。
这时候忽然想到个人,对,就是那个小晴,这个女人昨晚也出现在那里,有两种可能,第一,她也是去约炮的,不过我觉得可能性很小,她要约也是黄正照这个级别的,那几个小兵不会入她法眼。
而且,昨天黄正照为姐夫举办了个聚会,她都没去,所以她应该不是为约炮而来的。
第二,就是代替黄正照来问跟踪婉儿的消息的,毕竟,黄正照表面的身份是个老师,如果什么事都和这些人碰头,多少会影响他的形象,这个小晴自然的就成了联络人。
这样一来,她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绝对是黄正照这个团体的智谋担当,而且,我敢肯定,她多少都知道点内幕消息。
这个女人很值得关注,就从她入手吧,这样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昨晚在那种场景下和她碰面,算是对上了,以她的智商,不可能不对我怀疑,说不定现在已经针对我有了什么行动。
不过,我并不惧怕什么,早就想好了对策,他们跟踪婉儿,婉儿又是针对妻子,而妻子就是我的优势,因为妻子之所以会和婉儿对上,全是为了我,利用这点反其道而行之,做个局。
我叫它圆规计划,就像圆规,妻子是那只固定的中心点,婉儿是那支张开的笔头,而我才是那个拿笔头画圈的人,在这个圈内,他们都是外人,只要有什么动作,我都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不过在计划实施之前,我必须先演一场戏,对妻子演一场戏,来保证自己的地位不能够动摇。
下班的时候,妻子真正厨房切菜,我来到她身后,环腰抱住她,用下身在她肥臀上蹭了蹭,「老婆,今天吃什么?」
「呀!老公,你这个坏淫,」
妻子假装吓一跳的说到,我没有回她的话,故意冷场,然后在她头发和脖颈处轻轻嗅了几下,稍微让她能感觉到,等她回头的时候,我又故意装做被她发现的样子然后一愣。
「怎么啦?老公。」
「哦!没事,没事,老婆今天好香,」呵呵一笑接着到:「老婆,我帮来帮你吧。」
说话的时候尽量表现出想掩饰什么的表情,也不等妻子答应,就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装做认真做事的样子。
妻子这时候没有说话,不过我能感觉到她一直盯着我看,是在审视。
第一个目的达到了,就是要让妻子觉得我今天不正常。
接下来要把她的思想引到正题上,就是偷情,让她以为,我是因为这个事所以变得不正常。
等到吃饭的时候,拿出手机,随便翻了翻,然后叹了口气说:「完了,完了,被拉黑了。」
「老公,是什么完了?」
「是我们公司的小郑呗,把我拉黑了。」
「为什么?」妻子疑惑的问,显得有些紧张,在厨房的时候我的一系列不正常的动作,估计她是怕我接下来说的话会和她有关。
「也没什么,就是今天中午休息的时候,小郑他们几个在角落里神神秘秘的议论着什么,我兴趣一上来,就过去听了,听他说是部门里一个小伙没来上班,正在家里闹离婚呢。」
「为什么呀?」妻子很是认真的听我说。
「昨天晚上,他的老婆去一家发廊做头发,老婆进房间洗头的时候,他在外面等,可能是等得太久了,就开门进去看,刚好看到那个理发师弯腰起身,他也没有在意,之后在回家的路上越想越不通,正常洗头,理发师都是站在客户的头部位置,不会站在腿的位置,更何况那个理发师是站在他老婆的两腿中间,他反应过来后就翻开妻子的裙子,结果看到妻子的内裤不见了。」
当我讲到这段的时候,妻子本来正在夹菜的手迅速收回,低头吃饭,自己都没夹到菜她不知道,看到她的反应,我此时心里无法用言语表达,总之就是千万只草泥马狂奔。
操你妈的,瞎编个故事都能说中?妻子真的在发廊被人艹过?这就是冥冥中的安排?注定我是要带帽的节奏吗? 强忍着心里的波涛,接着说:「我听了以后以为是他们在瞎编的,发廊里那么多人,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所以就怂了他几句,然后现在就被拉黑了。」
「老公你不要听他们的,都是骗人的,哪有这样的事,拉黑就算了,以后不要和这种人在一起。」
妻子听到我后面的话后,急急就做出了解释,而且说话的声音很大,很急促,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表现有多么的不正常,为了不穿帮,我咬着牙,装做很自然的点了点头。
晚饭过后,妻子在『看』电视,这是她喜欢的剧,但眼睛虽然对着电视屏幕,精神却不集中,面无表情,在想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我也没有去点醒她,我的第二步目的达到了。
按道理来讲,应该很高兴才是,可我却一点兴奋的心思都没有,上次和姐夫去那个淫乱聚会回来后,妻子还没到家,我曾经怀疑了很久,做各种猜测寻找各种证据,都没有结果。
现在倒好了,什么都没做,随便编个故事,答案就自动揭晓了,呵呵,我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
晚上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想事情,妻子还在卫生间洗澡,她已经洗了很久了,平时也就30分钟左右,今晚她进出都快一小时了,我透过卫生间的玻璃门隐约看到她一直搓着身子,一遍又一遍不停的搓,看得我都有些烦躁。 我真的很想进去告诉她,艹了就是艹了,搓是搓不掉的。
不知怎么的,看到妻子现在这样,我心里宽慰了好多,草是肯定长了,但她的心在我这里。
看到妻子从卫生间出来后,我闭上眼睛假装休息,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感觉到一个温暖的身体靠过来,伏在我身上,她应该是在注视着我,鼻息轻轻吐到我脸上,不久后,额头感受到被她的双唇一点,之后是脸颊,嘴唇,再往下到胸部,小腹。
柔软的双唇,再加上她的香舌,每一次亲吻都很是舒服,很享受,心里不禁感慨,她这套动作是我的专属了吧,妻子应该不会对其他男人也用这样的方法,上下不停的亲吻两轮后,她的双唇终于来到了我的肉棒上。
先在龟头的眼处轻轻的一撮,然后从蛋蛋开始,现在不是用亲了,是舔,舌头慢慢舔,在两颗蛋蛋间来回舔,之后舌头卷起一个蛋蛋收回到她嘴里,然后一吸,这一下撕扯让我一震,睁开眼看向她。
看到我的反应,妻子轻轻一笑,皱起眉头轻哼了声,就又继续开始,我知道,她又开始调皮了,估计是刚才我一直都没有反应,她故意这么一搞,来表达她的不满,算是对我的一点小惩戒。
鸡巴已经开始变硬,变得坚挺,妻子换了个位置,她跪倒我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扶着我的鸡巴靠到她脸上,然后用舌头上下不停的舔肉棒,从我的角度看,她这样的动作真的很淫荡,心里又不自觉的想到,她是不是也这样舔过其他男人的鸡巴?
此时我的鸡巴差不多到了完全形态,妻子的一只手掌已经抓不完,她在舔到最上面的时候,张嘴一口就把我的整个龟头含了进去,「哇,嘶……!」龟头被含住的瞬间,一阵快感袭来,而且妻子还用她的舌头不停的在旋转剐蹭龟头的,阵阵的酥麻差点让我忍不住,这时我跪了起来,把她垂下来的头发分到耳根后面,这样可以看清她脸上淫荡的表情。
然后双手扶住她的后脑,顺着妻子的动作艹弄她的嘴,时不时趁她不注意就来一次深喉,嗯……嗯……的声音夹带着有时候短暂的吞口水声此起彼伏,没来得及吞下的口水此时已经挂满了我的整个鸡巴,也有的顺着妻子的嘴角流到了床上。
感觉已经差不多,「老婆,我也要舔你的小洞洞。」
「嗯……老公好坏,人家可是有两小洞洞的哟,你想舔哪一个呀!」妻子淫笑着说到,那表情要多骚有多骚。
「好啊,那老婆带路呗!」
妻子嘻嘻娇笑一声,躺回床上,张开双腿,双手分开她的骚逼,露出了她的小穴,此时小穴里已经能看到不断有淫水冒出来,我付下头,双手放在她的大腿内侧,向下一压,帮助妻子把腿分的大些。
鼻子在骚逼上深深一吸,好熟悉的味道,曾经多么的迷恋妻子的这种味道,特别是她那对小蝴蝶翅膀一样的小阴唇,很柔软,口感很好,但是我现在并没有舔下去,而是定定的看着它,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有点厌恶的表情。
对,这就是我今晚的第三个目的,装做看出妻子的骚逼被其他男人舔过艹过,而产生厌恶感,妻子现在还没发现什么,她兴奋的在等待,久久见我没有反应,这时才微微抬起身子查看是怎么回事。
当看到我脸上的表情时,愣了一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只手盖住她的骚逼遮挡我的视线,然后迅速坐了起来,抱住我,带着惊恐的声音说到,「老公你……你怎么啦,我们……不看小妹妹了……好吗……」这时候我才装做回过神的来,做出尴尬的笑容。
「老公……丹丹要……丹丹现在就要……我们不看了……丹丹在上面……老公快躺下……」 妻子显得很急切,也不等我有什么回应,一下就把我摁倒,抓住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就坐了下去。
「哎哟……好深……」她急切的坐到鸡巴上,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力度和尺度,一痛之下,本能的反应就要直起身子,让鸡巴拔出来,我这时顺势坐了起来,抱住她的腰,用力往下压,让鸡巴从新插进骚穴里。 嘴里还恶狠狠的说,「对了,你就是喜欢这样,对不对?嗯?这样艹你才你才爽,是不是?嗯?骚逼,是不是这样?」然后粗鲁的艹弄她,这就是我今晚最后的一个目的了。
「啊……啊……啊……老公……不是的……啊嗯……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妻子一边被艹,一边想解释着什么,她很想停下来,但是被我紧紧的抱住腰,而且小穴被粗鲁的鸡巴进进出出,也让她难以控制。
多少下之后,感觉妻子的身体开始有了点汗水,我直接把她翻过来,让她想母狗一样趴在,又狠狠抽插起来,还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后颈,不让她回头看,「骚货?这样呢?爽不爽?是不是这样艹你才能让你爽?」
「啊……老公……啊……老公你……你不要……啊……受不了了……呃……呃……」妻子嘴里虽然说着不要,但还是不停的迎合我的抽插,我鸡巴是挂着的白浆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原来是她喜欢这种调调,自己失误了呀,早知道这样,就不会被绿了。
淫叫声越来越急促,妻子的臀部这时候高高翘起,伴随着剧烈的抖动,她已经不能说话了,只能发出呃……呃……的急促声音,接着双腿一蹬,就像青蛙跳的动作,一下就从我的鸡巴上串出去。
然后面朝下,趴在床上不停的抽搐,骚穴开得很大,一股股淫水随着她臀部的晃荡被甩出了,她这高潮的姿势我还是第一次见,真想不到妻子有这样的一面。
啪的一下打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说到:「骚逼,爽不爽?嗯?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艹?」
妻子现在已经好了好多,虽然还在抖动,但是已经能控制自己,听到我的话后,她想起来,我借着她起来的瞬间把她一翻,双手抓住她的膝盖,用力往两边一压,她的整个骚逼就这么暴露在我的鸡巴前。
角度都不需要调整,腰一沉,狠狠的一刺就到底。
「呃…………」妻子一声长长的沉吟,胸部高高抬起,头后仰顶住床,双手死死的抓住床单不停的乱摇,我这一刺,把她刺激的不行,感觉到她的阴道内一阵一阵的收缩,第二次高潮应该不久了。
我不等她回过劲,就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尽量插到深处,在连续艹弄十几下后,妻子才稍微有了点意识,张着双手示意我抱出她,我顺势就伏在了她身上,这时候,妻子也开始有了声音。
「呵嗯……老公……好舒服……呵嗯……丹丹……舒服……呵……呵」
「是吗?这样艹你才爽?你喜欢被这样艹?骚货,我喂不饱你吗?」我加大了力度,而且越来越粗鲁。
「啊……不是的……啊……老公……不是……啊……我……啊……」妻子听到我的话后,又开始急促起来,想要从新解释什么,但明显阴道内带来的快感让她不法拒绝,她现在的状态,思想和身体跟本不能够同步。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反而更让她感到兴奋,脸上也出现了无意识的复杂笑容,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故意控制这种享受的表情,不想让我看到,由于一直都凶狠的艹弄,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再也控制不住,抱住妻子的力气越来越大,龟头处传来的刺激感越来越明显,妻子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反应,这时候她笑了,满足的笑容,她不再控制自己,「老公……快来……嗯……射到……丹丹……嗯……逼里面……」妻子的这就话就像一道打开的阀门,使我全身用力往前一压,一顶,等待已久的精液射了出去,身体也跟一颤一颤,每一颤就射出一股。
也不清楚自己颤了多少下,射了多少股进妻子的骚穴里面,只知道妻子也跟着我一起颤抖,我射一次她就抖一次。
回过神来的时候,妻子闭着眼,胸口一起一伏,脸上挂满了享受的表情,虽然知道她很满足,但是就刚才的行为,我还是觉得有点内疚,毕竟,设计了妻子一把,抚摸着她的发丝,在心里念到,『对不起了,老婆!』这时候感觉到鸡巴开始变软,刚要从妻子身上起了,妻子被我的动作惊醒,瞬间就用力抱住我的头,双脚夹住我的腰,不让我离开,还不停的说到,「老公,不要走,老公,不要走。」
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心里叹了口气,想想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但是现在真不能心软,一旦松口说出实情,所有的计划估计都要前功尽弃。
只能用行动来安慰她,给妻子一个深深的热吻,轻轻的抚摸她的身体,一直到她沉沉的睡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妻子已经做好了早餐,她上班的地方比我公司要远一些,平时她都是要早我十几分钟出门,今天却没有提前出门,而是选择等我一起上班,期间各种体贴,让我瞬间有回到蜜月期的感觉。
也不去点破,装做忘记昨天说过什么的状态,我这第一步计划算是成功了,接下来就是等鱼自己上钩。
一切如常,该上班就上班,该玩就玩,妻子这段时间对我真的很好,各种黏人,我能猜到她这么做的原因,就是要把我牢牢的掌握住,征服我。
唯一觉得有异常的是,每天上下班的时候,都感到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我一直都很信任这种自觉,隐隐感到应该是那个叫小晴的女人开始针对自己了,不过这样也好,等的就是你这条鱼,你们不出门,我还不知道要上到哪儿找去,现在既然自动上门来,还省了我不少的麻烦。
我在车上加装了几个摄像头,便宜货,拇指大小而且,能把车子走围的事物都录下来,每天都认真分析,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发现了异常,有三部车子,每天都会在我周围打转。
他们不是一直都跟着,而是类似于交叉跟踪的那种方式,一部车只跟一个路口,然后离开,另一部车子进来再跟,到下一个路口又走掉,再上来一部车子,如此反复进行。
聪明啊,怪不得我一直都没有发现什么情况,原来是在玩这样的套路,要不是自己临时起意,加装了几部摄像机,都还蒙在鼓里,只不过,要协调三部车进行轮换,需要一个调度指挥的,这时我想到了那个女人。
她肯定也来了,录像中虽然没有出现,但我敢肯定她就是那个指挥调度的人,其实这种跟踪的方法,很像上次我利用婉儿去跟踪妻子的做法,只是加了人手,算是个升级版,她不用跟着我,因为我的行踪会被其他的跟踪车随时随地上报出去,她只要做决定就行了。
这女人还真有一套,我又想到了上一次公园的那次跟踪,那些安排和反侦察的手段,应该也是她的手笔了,事情还真有点棘手,这个小晴不好对付,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把她找出来,不能老是让她像影子一样跟着自己。
抽了个时间给妻子打电话,说是这段时间上班不是很忙,下班早,打算每天都去接她下班,妻子听后非常高兴的答应了,这也是她想要的结果,然后再联系死党,要求他帮忙,让他把门店前的监控调整一下,尽量能覆盖到大街上,把每天我下班这个时间段的监控视频录下来发给我。
死党没追问什么就答应了,我这一系列的做法是有计划的。
首先,就是让自己的生活变得简单,每天接送妻子上下班,然后回家,三点一线的方式,时间一长,跟踪的人没发现我有什么异常,自然而然的就会失去兴趣。
其次就是,利用去接送妻子的路上,通过死党门店外的监控系统来找出跟踪在后面的那个影子,只要她每天都跟着我,那么就一定会在我上路的时间里不断的重复出现,找到后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经过仔细的对比分析后,我把目光锁定在了其中一部可疑的车子上,这部车每天都会在我经过之后的3到5分钟之内经过,很准时,而且不紧不慢,如果说一两天都是这样,也没什么可说的,但是它连续好几天都是如此,基本上就可以肯定了。
和死党大概描述了小晴的相貌特征后,要求他注意观察车里的人,果然在第二天得到了死党的确认,就是小晴无疑。心里终于缓了口气,接下来就是我对她进行反跟踪的时候了。
我先想到的就是要对她的车进行定位,但是这种装置大多都需要安装到车上,我不可能接触到小晴的车,这确实是个问题,后面突发奇想,要是把定位器改装,加上一个强力磁铁,然后丢到小晴的车底下,是不是也可以?
因为我不需要对她长期的跟踪,只要短时间内知道她的活动地点就行,例如,她住哪儿。
和死党说了这个想法后,他也说可以试试,反复的实验后还真被死党给弄成功了,只不过效果有点打折,除了定位,其他功能都没有了,而且范围也只有2公里左右。
这个结果已经很不错了,可以接受,我打算今天就开始实施,现在这么多天过去了,婉儿不出门,他们也没有了跟踪的任务,妻子也一直都和我粘着,姐姐那边更不用说,准备期末考试,黄正照不可能在这时有什么想法。
他们这群人除了跟踪我外,好像还真没有其他让他们担心的事,呵呵,感觉情况都是在我的可控范围内,很爽很开心。
今天去接妻子的路上,计算好小晴开车的速度,4分钟左右的路程,我经过死党的门面后就在4分钟这个时间段停在路边,下车假装到小店买东西,然后通知死党准备做事。
果然,在我停车后不久,小晴的车刚好也到了死党门店的附近,看来,她和跟踪我的那辆车消息是同步的,她一直都在操控。
不久就收到了那边发过来的信息,知道事情成了,上车后打开手机,果然看到了屏幕上显示的红点,此时心里非常的激动,毕竟,第一次干这种事,而且还成功了,感觉就像自己成了刑侦片电影里的男一号。
一切都准备就绪,接下来就是等了,为什么要等?这里有一个契机。
他们之所以会跟踪我,是因为发觉我可能撞到了他们跟踪婉儿的事,而现在,婉儿,妻子还有我都是圆规计划里面的人,被我牢牢的控制。
现在自己又是三点一线的生活方式,时间一长,他们肯定会失去耐心,认为我是无意中出现的而已,而我在等的这个契机就是姐姐,只要学校一放假,黄正照为了搞到姐姐,那么,他势必会再次行动起来。
他一旦有动作,这个小晴肯定会回到他的团队里,而且我这边也没有了什么价值,自然的就会被忽略掉,到时候,才是我实施计划的机会,所以才要等,耐心的等。
从他们跟踪婉儿开始,反其道而行之,各种计划,各种安排,到现在对他们进行反跟踪,我这一波操作是不是很溜?不想装逼都不行。
今天下班回家,吃饭的时候,妻子突然说到今晚几个姐妹要约她出去逛街,看她的表情,扭扭捏捏,眼神躲躲闪闪,我就知道要有事发生,心里暗恨,才个把星期时间,又忍不住了吗?骚货。
我考虑是不是要放她出去,然后跟踪她找出那个男人?
忽然间又想到了个问题,从妻子这段时间的表现和今晚说话的这种神情来分析,她应该是不想主动去约炮的,而是那个男人出的主意。
婉儿这段时间没有出现,那边可能以为,婉儿已经放弃了再跟着妻子的想法,他们觉得安全了,所以主动约妻子去艹逼,而且我也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婉儿是因为跟踪了妻子,才被别人反跟踪的。
如果今晚放妻子出去,我再去跟踪,是不是也会被他们注意到?如果我被他们注意上,那么就有点得不偿失了,虽然我很想知道妻子背后的那个野男人是谁,但现在的条件还不允许我这么冲动。
自己好不容易实施了一个三点一线的计划,让他们对自己放松警惕,现在又被盯上的话,前面的努力就会白废掉,不行,跟踪妻子这个方案是条下下策,不能实施。
可是,要怎样才能找出和妻子艹逼的那个男人呢?有了,运转圆规计划,用激将法,那个男人不是忍不住吗,我就要你自己现身,这可比我自己去找要安全好多,而且,这样做,也可以看看我的这个圆规计划到底能不能成功。
我答应了妻子的要求,还告诉她要玩得开心一点。
晚上7点多的时候妻子出门了,出门前还拥抱了我一下,这个动作本身就不正常,逛个街而已,搞得像是要分别一样,只是她自己都没有发觉,抱住我的那一下,我都能感觉到她心,跳的很厉害。
眼神也很混乱,有不舍,激动,害怕,还有犹豫,各种混合。
妻子出门后我就拿出了『法器』,开始召唤『神兽』,其实就是拿手机打电话给婉儿,要『神兽』马上到我小区前的街上遛弯。
『神兽』接到召唤后表现得很是兴奋,这么多天了,终于等到了任务,在那里嗷嗷乱叫,表示一定完成任务,我告诉她,不要乱咬人,遛街就可以。
跟踪可能是触犯了她们俱乐部的条例,逛街总可以吧。
交代完成后,我就坐沙发上等结果,其实心里还是很紧张的,圆规计划能不能成功,就看接下来的结果了。
而且,这么做还可以激怒那个男人,一次不行,那就多几次激将,一直到他实在忍不住自动现身为止。
没多久,也就半小时左右的时间,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然后是钥匙在锁眼滑动的声音,划了几次都没插进去,显得很慌张,我心里一喜,成了,深吸一口气沉稳了下来。
这时候妻子开门进来了,开门的瞬间直接瞄向卧室和卫生间,当看到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后才松了一口气,我这时也装做惊讶的表情问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妻子急急的就过来坐我身边,抱住我说:「啊!老公,她们说不逛街了,临时有事,我就先回来了,老公,你……你没事吧。」
听妻子这语无伦次的回答,我心里暗暗摇头,真想给她一掌,你这神态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说你没事都没人会信,这智商怎么还敢去外面偷人?我帮她找了一堆的理由,亲和的安慰她。
自己都觉得演得好辛苦,就好比两个人演戏,对方说错了台词,自己听出来了,又不能笑场,只能憋着,好难受,不过,这就是妻子的可爱之处,有时候确实是脑子短路外加蠢萌蠢萌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妻子都和我在家里看电视,但是她明显的心不在焉,而且特别在意自己的手机,放在沙发的最远端,目的就是不想让我注意到,每隔十来分钟屏幕一亮,她就急急忙忙抓上手机,然后找借口去打水或者去卫生间。
知道肯定是那个男人给她发的信息,我都装做不在意,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你急,急到你自动露面,妻子反复的去了几趟卫生间后,突然靠在我肩膀上,扭捏的小声说:「老公,我……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要去上大的,你……你不得偷看哦!」呵呵,看你玩什么把戏。
我假装紧张的问她「要不要紧啊?是不是吃坏了肚子?要到医院看看吗?」
「不用,不用,过会儿就好了!」一听我说要上医院,妻子急急的就解释说。
「那我到楼下给你买点药?」妻子听了后眼睛一亮,然后迅速收回,装做为难的点点头。
我示意她等等,然后就出了门,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车上,打开笔记本电脑查看监控,妻子这时在卫生间里打电话,只听她说到「都和你说了,我老公在家呢,不要再发信息过来了,会被发现的。」电话里说了什么,听的不是很清楚,接着妻子有说「那我能怎么办,老公可能都已经怀疑我了,他这两天很不正常。」听得我都很无语,我不正常?是我不正常吗?说反了吧。
「那好吧!你要快点哟,等下我老公就回来了。」
妻子说完后就把手机竖着放到梳妆台上,在上面点了几下,好像是打开了视频功能,接着自己就脱掉内裤,坐到马桶上,张开双腿,让自己的逼对着手机屏幕。
我……操,她这是要抠逼给对方看吗?
「看得到吗,看到骚逼里面了吗……嗯……我张得大大的给你看……嗯……」
妻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抠逼,还用两个手指把小穴扒开,可惜的是,角度的关系,我只能看到她的动作,并不能看到逼里面的情景。
「嗯……有水了……有水了……嗯……看到了吗……嗯……你爽不爽……有没有感觉……嗯……」
这段让我看得火热,从来没见过妻子这么骚,鸡巴也迅速硬了起来,关掉电脑,跑去药店买了药就急忙跑回家。
轻轻开门,走到卫生间门口,妻子此时还在呻吟,并没有察觉到我已经回来了。
「嗯……嗯……你好了吗……我都快高潮了……快啊……嗯……快啊……」
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我突然打开卫生间的门。
「呀……」妻子看到我进来,尖叫一声,睁大眼睛看着我愣神,我没有理会她,走过去抬起她的一只脚,身子稍微挪开一点,不挡住手机的视线,这样等下插进去的时候,手机那边的人就能够完全欣赏到鸡巴在逼里进进出出的情景。
妻子这时才回过神来,她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拿手机,我怎么会给她机会,抓住自己早已经坚硬的鸡巴对准骚穴就刺进去,一插到底,然后马上快速的做活塞运动。
「呃……老公……好深……哎哎……等一下……呃嗯嗯……好硬啊……啊……」
「这样舒服吗?要不要再快点?」
「嗯……老公……嗯……舒服……丹丹好……舒服……嘶……好烫呀……老公……嗬嗬嗬……要高潮了……快啊……老公……快……」
妻子一边淫叫还时不时的看向手机屏幕,但我并没有理会,假装看不见。
「是不是这样?嗯?够快了吗?」
「啊…………老公……啊…………老公……快……快……」妻子的呻吟开始由急促变成一声一声淫叫,尾音拉得很长,知道她高潮就要到了,立刻把她整个身子抱入怀中,鸡巴凶狠的往阴道最深处猛刺。
连续几次后,妻子啊……的一声长吟,手脚同时夹住我,整个人直接挂在我身上不停的颤抖,阴道内不断收缩,就像要把我的龟头吸到子宫里一般,一阵阵滚烫的淫水从子宫里喷出,嘴对嘴的就喷到龟头的孔眼里。
这股快感袭来,感觉自己的高潮也快来了,迅速抽出鸡巴。
「哈……」妻子轻叫一声,不明所以的看向我。
「老婆,我要射你嘴里。」
「坏蛋,哼!」
我抓住妻子的后脑,让她的脸面向手机屏幕,妻子很配合的就开始用嘴开始套弄鸡巴,估计是她以为角度的关系,我看不到她的脸,一边吸我的鸡巴还一边看着手机的方向,满脸的淫荡表情。
看到这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抓住她的头固定好,直接给她来个深喉,嘶…
…好紧,滋……滋……一股股精液就射到妻子的喉咙内。
妻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刺激,双手下意识就抓住我的屁股,要推开,但是我一直压着她的头,不让鸡巴从她嘴里出来,一阵阵呕吐的声音伴随她的口水从喉咙里传出,我一直到妻子眼睛开始泛白才松开她。
这时候妻子才有了呼吸的机会,一下一下的喘着气,鼻孔一张一缩,满脸笑容的注视着我,好淫荡的表情,我低下头就吻了下去,舌头在她嘴里乱串。
长达一分钟的热吻,这时候妻子才恢复了点力气,我故意把她抱到梳妆台上坐下,妻子也意识到了什么,悄悄用手拿住手机,我偷偷瞄了一眼,原来她是在把手机关机,呵呵,还有点机灵。
又一次激将的目的达到了,我就问你热不热?忍不忍得住?忍不住你就乖乖的出来,不要让我难找。
这两天过得很平静,静的出奇,静得很不自然,让我心里很是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为什么会这样?
原因就是那些跟踪我的人都不见了,不是他们隐藏得很深,是真的不见了,就像突然放弃我一样。
这非常的不正常,按照我的猜想,就算他们觉得我没什么问题,也不至于就这么突然全部撤走,至少会保留一两个人继续跟踪,而且,就时间上也不对,如果说,是因为姐姐的事情需要他们分心,而无暇关注我,可是,现在学校还没放假呢。
果然,下午的时候看到了婉儿打来的电话,她没像以往一样发短信,而是选择电话的方式,我就感觉到了这事一两句话说不完,应该很重要。
接通后才知道,婉儿要离开一段时间,少则三五天,多的话要一星期以上,要我不用联系她,回来的时候会自动通知我,在追问之下婉儿才说出,是她的老板回来了,就是那个吴老板。
而且婉儿有意无意的透露出,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具体是什么,她也不清楚,开始我还问她,是不是因为这次跟踪的事情,或者是因为婉儿和我在一起的事,都被她否定了。
我和婉儿的事,那个吴老板是不会管的,对他来说,这些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也不止婉儿一个女人,婉儿只是在吴老板需要的时候,去陪他就行。
后面婉儿说是俱乐部的事情,不是私人事件。
因为,几个片区的管理人甚至其他城市的管理人同时聚在一起,这些人平时都是各在各的区域,没什么重要的事是不会相聚的,有什么事都是通过消息传达而已。
我想了想,这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毕竟这是她们俱乐部的事,只要婉儿没事就不用去在意它。
只是,一想到婉儿要被一个老男人用鸡巴捅,就浑身不舒服,不过,也是很无奈的事情。
我能说服她不去吗?不能,自己又给不了婉儿什么,甚至在经济能力上,都还不如婉儿,她可是个小富婆。哎!可惜了。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又发生一件事,死党那边传过来的消息,开始我并不在意,后来他说可能和我有关,才让我重视起来,死党说,在上午的时候,他接了一单紧急的生意,就是那个猎人俱乐部需要调试监控系统。
他因为我的事情,就多留了一份心,在调试中偷得了一些资料,虽然不完整,但觉得对我应该有用,我仔细的翻看了一遍,都是一些平常的信息文件,没什么价值,但是其他一份文件,我断断续续的才拼凑出了一点意思。
内容好像是要各个区推荐有价值的女人,没人的就要去物色,然后进行选举再调教培养。
我对他们这种做法嗤之以鼻,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群相互约炮的人还搞什么选举?操!选出最好的就不用被艹了吗?
虽然这些事和我没什么关系,但是不想辜负死党的好意,还是好言和他道谢了。
到第三天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会一直感到不安,因为,姐姐出事了,在晚饭过后,姐夫电话过来,说话都有点颤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害怕的那种颤抖,语无伦次。
说是其实姐姐并不想让我知道,但是姐夫自己确实没什么办法,所以只能和我讲,我费了好大劲才大概明白他说的内容。
就在今天下午,学校放学后姐姐突然回家,然后就一直躲在卧室里哭,姐夫敲门她也不开,就一直哭,害怕真发生什么事,就踢门进去了,结果看到姐姐手上拿着刀犹豫不决,去夺刀的时候,自己还被割到了。
见血后,姐姐才清醒了点,一再逼问之下,姐姐才说出了实情,原来姐姐是被恐吓了,视频恐吓。
我操!这事情大条了,听出结果后我招呼妻子一起,急急忙忙直奔他们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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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熟女味儿】(001 情窦初开)
【那些年的熟女味儿】(010 初尝滋味)
富人有富人的生活方式,穷人也有穷人的生活方式,穷人乍富大多数都会显得惶惶不安,而富人骤然失去财富后,要么就此消沉,要么还会还会从头再来,所谓三代养不出一个贵族,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穷人想要迅速暴富,手段无非就那么几种,除了某天突然中了500万,合法手段很难有机会能够暴富。
萧富平时见苏北的穿着很是时髦,以为她家里的生意做的很大,上午寻着石宝提供的信息,找到了苏北家开的服装店,差点没把鼻子给气歪,狗屁的服装店,苏北家开的是个内衣店,专门卖女性胸罩内裤的地方,门脸儿很小,是那种居民楼改装的门市,从外面看根本就不是卖高档货的地方。
本来萧富还打算亲自去服装店里面看看情况,这下可好,内义店里根本就没有他需要的东西,就算是给女朋友买,他这个年纪似乎有点小了,给女性长辈买,萧富觉得以这个理由进去也有些太牵强,思来想去还是在外面干瞪眼,没好意思往里面进。
在内衣店外面站了有一上午,萧富大致统计了一下,去里面买衣服的人并不多,可能是上午生意本就如此,对于做生意萧富不懂,也看不出门道,觉得没意思准备回家吃午饭的时候,却是见苏北母女俩竟然将店门给锁上了,他远远的看着很是奇怪,要说她们去吃午饭,也不用两个人都去,留一个人看门就行,何必把门锁上,把生意挡在外面,他这个外行人都看出了其中的蹊跷。
远远的,萧富决定跟着她们去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问题,苏北母女上了公交车,萧富也跟着上去,公交车还不是无人售票,是那种两节车厢铰接在一起的大车,分前后门,记忆力超强的售票员能分清楚每一个新上车的人,萧富是从后门上的车,没有跟苏北母女打照面,前门那边的苏北她们根本就不知道有人在跟踪。
公交车上的人很多,萧富也不知道她们母女要去哪,只能时不时的注意着她们那边的动向,但又不敢做的过于明显,只能用余光注意着,直到有一站停下之后,萧富往苏北母女那边瞥了一眼以后,竟然看不到她们人了,他赶紧往车外面看,发现母女俩已经下了车,萧富拼命的朝车下挤,在赢得一片叫骂声之后,终于挤了下去。
苏北母女下车的这一站有个大超市,超市这种商场在庄城这种小城市还是个比较新鲜的事物,尤其是这种规模的超市,在市里面是独一份,直到现在萧富依旧不知道她们母女俩目的所在。
不过进了超市没多久,萧富就看明白了,苏北母女俩先是在超市里面逛了一圈,然后停留在卖女性内衣的地方,由于货架两端都是通透的,苏北站在其中一端,萧富敏锐的觉察到这母女俩好像是准备偷东西,这种事儿他跟石宝也干过,所以特别的敏感,果然,萧富从另一端掠过的时候撇见苏北的妈妈正在往自己身上藏东西,发现这种状况之后,萧富没在超市继续等下去,他十分的兴奋,想到了如何摆平苏北的办法。
萧富没有回家,而是重新回到了苏北母女的那家内衣店附近,美美得拿出一根烟,坐在马路牙子上吐着烟圈,他不是正人君子,从来不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要做也得做损人利己的事。
萧富远远的看到苏北母女说笑着从公交车站走了过来,他猜想今天这母女二人人肯定收获不小,要不也不会显得如此兴奋,他心里面嘿嘿的笑着,估计等会儿自己过去,这俩人就高兴不起来了。
苏北母女俩并没有发现坐在路边的萧富,如同往常那样开门进店,等她们进去之后,还没来得及关门,就从门外面闪进来一个人,苏北的妈妈苏玉芬并不认识萧富,还以为是来了客人,想要上前招呼,却不见萧富身后继续进人,有些犹豫,不知道一个男孩儿独自来女性内衣店能买些什么,这种情况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苏北却是认出了萧富,不过表情显得很冷淡,只是不冷不热的打了个招呼:
「咦,你怎么来这里了?哦,石宝没跟我在一块儿,你去别处找他吧。」
苏玉芬听到女儿的话,明白进来的这人是女儿的同学,原本脸上热情的神色立刻就消散下去,萧富不是她的潜在客户,所以没必要在萧富面前卖笑,虽然苏玉芬一句话都没有说,不过这时候的表情分明就是要萧富快些滚蛋,她们好忙自己的事情。
萧富没有理会苏北的话,而是笑着上前走了一步,走到苏玉芬跟前,盯着她的胸脯说:「姨,你这里够满的啊,里面存了不少货吧?」
萧富这副二溜子扮相把这母女俩给吓了一跳,并且他说这话有严重的歧义,苏玉芬以为萧富是来耍流氓的,她吓得后退了一步,颤声问道:「你……你想干啥?」
苏北对萧富还算是了解,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说话,心中感到隐隐不安,却依旧强自镇定,色厉内荏的斥道:「萧富你别乱来,小心我叫公安过来把你抓走。」
萧富嘿嘿笑了两声,斜眼看了看苏北,笑道:「好啊,你现在就去叫吧,我在这儿等着,看到时候公安来了抓谁?」
话说到这个时候,苏北母女俩都已经明白过来萧富已经知晓了她们的事情,小店里顿时陷入寂静,都在盘算着下一步应该如何应对,苏玉芬年纪最大,也最是老道,眼珠子骨碌转了几圈之后,神色变得放松下来,她不慌不忙的从领子上面一件件的掏东西,还十分傲气的说:「年轻人呐,捉贼捉赃,捉奸捉双,眼见不一定为实,要实打实抓住才行,就算公安来了,也得讲究个证据不是,你的证据呢?」
苏北看到妈妈这副无赖的样子,心中顿时长舒一口气,去超市偷东西,她俩不是第一次干了,还从来没被抓住过,她明白只要安全的从超市走出来,就不可能再被抓住,下次只要再小心一些避开萧富,继续偷东西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她底气十足的说:「萧富你还有完没完,我家不欢迎你,你立刻给我出去。」
萧富早就想到苏北母女会不认账,他早有后手,不过看着苏玉芬一件又一件的从胸口掏,里面存货还真不少,他实在有些佩服苏玉芬偷东西的能力,不禁感叹了一句:「你还真厉害,等天再热点,你在裙子里面系个口袋,岂不是能装的更多。」
苏玉芬听到萧富的话,眼前一亮,有些兴奋地说:「咦,我怎么没有想到,还是年轻人脑瓜子好使,不用等天再热了,过两天我就能穿裙子。」
「妈!」苏北有些没好气的嚷嚷了一句,她知道萧富不会这么好心提醒自己,肯定是想抓自己的现形,她怒视着萧富继续说:「别在这儿胡咧咧了,该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儿吧。」
萧富没想到自己随口说了一句,倒是提醒了苏玉芬,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不再跟这母女俩废话,直接说:「你们可能还不清楚吧,你们去的那家超市可是有大背景的,老板有钱的很,超市里面装的有监控,监控你们知道是什么东西么?是能把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全部都给录下来,DVD看过吧,到时候你们在干什么,全都能出现在电视里面。」
说到这儿,萧富不再说话了,看着她们母女两个的表情变化,苏玉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有些不相信萧富说的话,监控这种玩意儿跟超市一样新鲜,她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但她发现萧富又不像是在说瞎话,仍旧嘴硬的说:「录下来又能怎么样,超市里面又没人认识我们。」
萧富哈哈大笑出来,得意的说:「超市没人认识,我认识啊!我现在就去超市给里面的人说说,把他们往你这儿领,就算你把那些顺过来的东西全都给扔了,有录像为证,看你们还能怎么说。」
苏北鼻子都被气歪了,指着萧富说了好几个你字,接下来一句话都接不上来,还是苏玉芬社会经验比较丰富,她看出来萧富必有所求,连忙将女儿拉到一边,然后在自己手包里翻找几下,掏出两张老人头,强塞在萧富手里面,谄媚着说:
「小兄弟,别见怪,见者有份,当姨的不会亏待你。」
萧富看了看手里的200块钱,着实有些心动,心里盘算着要不是为了石宝的事情,肯定就把这钱笑纳了,但是接下这钱之后,要是一而在再而三的去逼着母女俩,闹不好就该弄个鱼死网破,他强忍着不舍将这两张老人头摔在旁边的台子上,很是装逼的说:「我没有要钱的意思,大家都不容易,想提醒你们一下,以后干这事儿的时候长点心眼儿。」
说完,萧富转身就走出小店,当着苏北妈妈的面,萧富没法儿跟苏北开口,他离开之前在内衣店里打量了几番,尤其是看到包装纸上火辣美女穿内衣内裤的图片很是心动,但他没再多说一个字。
苏玉芬心中十分不安,她认为萧富绝不可能这么好心的提醒自己,这年头无利不起早,等萧富出门后,苏玉芬疑惑的问女儿:「你平时跟你这个同学关系怎么样,他过来说这话什么意思?」
苏北摇摇头:「不怎么样,不过我跟他好朋友关系还行,妈,你等会儿,我去问问他到底想弄啥,我就不信看在石宝的面子上,他还能坑咱们。」
苏玉芬还没明白过来石宝是谁,就见女儿跑了出去,她脸上阴晴不定,看着自己刚从超市里偷回来的那些内衣就来气,一把将那些东西拔拉到了地上,然后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马路上,萧富走得并不快,他不清楚这母女俩会不会追出来,就算不追出来,等开学之后再去找苏北摊牌也不迟,可还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苏北自己跟了过来,于是就停下脚步,等着苏北跑到近前。
「你到底想怎样?」苏北没有废话,直接询问萧富的目的所在,她秀眉微蹙,目光里满是厌恶,漂亮的脸蛋上挂着些许戾气,显然很是痛恨萧富今天的所作所为。
萧富没把苏北当回事,不过看到苏北追过来之后,他瞬间就想明白一件事,反问道:「你到底想干啥?跟石宝搞对象不是那么简单吧,是不是看我兄弟没那么多心眼儿,想让他跟你一起去偷东西吧。」
被戳中心事的苏北明显愣了一下,原本的气势再也散发不出来了,有些不安的左右四顾,不敢再看萧富,嘴里却说:「别扯那些没用的,我就问你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萧富嘿嘿笑了一下,有些话他不好意思说出口,上下打量了一番苏北,不确定她有没有被人崩过,想了想还是决定挑明:「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帮帮我那个兄弟,以后石宝想干什么,你从了他就行。」
说完,萧富也不再跟苏北废话,他觉得自己已经把话挑的够明白,苏北应该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在回去的路上想着,要提醒石宝一下,千万不能跟苏北去偷东西,要不是他今天所做的一切就全部白费了。
萧富毕竟还是孩子,今天做的这事儿兴奋的不行,在回家的路上经过张雪艳那个游戏厅,然后手就痒了,觉得要进去打几把才能缓解内心中的兴奋,可刚走到门口,就被张雪艳拦了下来,不让他往里面进。
「富儿,不是娘娘不让你玩,你爸昨天晚上说的也对,快该中考了,你得回去看书才行,娘娘给你准备着,等中考完了好好让你玩玩儿!」张雪艳挡着萧富的去路,逐渐暖和起来之后,她胸前显得愈发饱满,今天穿的衣服领子开口比较松散,隐约能从领口看到里面的乳沟。
对于张雪艳的劝告,萧富没有任何的反感,他挠了挠头,憨憨的笑了一下,不经意瞥见张雪艳领口内的一抹雪白,他赶紧将目光移开,嬉笑着说:「那行吧,就听娘娘的,等中招考试完,娘娘你可得让我好好玩玩才行!」
张雪艳答应了一声,就把萧富给打发走了,再回到游戏厅门口的椅子坐下之后,她咂摸着刚才跟萧富的对话,越想越不对劲,自己让他好好玩儿玩,到底是玩啥,想着想着就觉得心里面有些燥,坐在椅子上的屁股开始不舒服的轻微挪动了几下,感觉有股热流缓缓涌出。
「买牌儿,买牌儿!」直到有人不耐烦的敲桌子,张雪艳才回过神来,她匆忙拿出几个游戏币给了对方,开始有些恼怒自己这段时间变的淫荡起来,只要跟萧富有接触,就会不自觉的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她知道那些事是禁忌,但仍然阻止不了自己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想法。
萧富没有张雪艳想的那么多,他这次出去是打着买学习资料的旗号,回来之后什么都没买,就把剩下的钱上交给了妈妈,赵丽琴想让萧富把钱留下,可萧富却不肯要,他就是不想在爸爸那里留话柄,省的他没事儿找事儿说自己乱花钱。
到了晚上,石宝体检完回来,萧富把今天上午苏北母女的事情给他说了,毕竟关乎到石宝的性福,还得让他明白这事儿的前因后果才行,并且严厉告诫石宝不准跟苏北一起去偷东西,萧富觉得苏北心机特别重,肯定会千方百计地勾引石宝一起去偷东西,要是被苏北鱼死网破的要挟,石宝再想要崩上苏北就是不可能的了。
石宝也不知道想明白其中的关节没有,不过听到萧富这样嘱咐,他没有不从的道理,石宝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不会去跟苏北偷东西,他再次邀请萧富跟他一起去崩苏北,依旧被萧富拒绝了,石宝心里面兴奋的不能行,就像是等会儿就能崩上锅似的,叨叨着没完,直到有大人过来,他才没继续说下去。
一个星期以后,萧富问了问石宝和苏北的情况,他看俩人在学校挺亲密的,以为石宝已经得偿所愿了,可问过之后,却发现石宝依旧没有得手,萧富叹了口气,想要数落石宝一番,想想还是把话憋了回去,他开始有些觉得自己像是拉皮条的,决定这个周末再去苏北家的那个小店一趟,直接跟苏北把话挑明,省的夜长梦多,萧富知道监控的存储时间有限,要是时间长了,恐怕以后就抓不到苏北的把柄了,去哪儿再找这么好的机会。
苏玉芬这段时间消停了很多,没敢再去超市偷东西,自从上次萧富给她说了监控的事情,苏玉芬专门又去那家超市看了看,旁敲侧击的问了问里面干活的人,发现里面还真的有监控,不过监控安装的具体位置她没有问出来,苏玉芬也不敢往深处问,做贼心虚的怕超市里面的人起疑心,就是装作无心的打听了那么几句,就把她吓得够呛,自此以后再没有在那家超市出现过,连正常买东西都不敢再去。
当见到萧富再次出现在自家小店后,苏玉芬这次的态度谄媚了许多,脸上都快能笑出朵花儿来,不仅迎着萧富坐在店里的唯一一把椅子上,甚至还给萧富端了杯茶递了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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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牧魂赫仔030
新人报到,如果行为有不妥的地方,还请各位前辈及时指出030詹娜回首往事,回想起那天晚上去催眠师那里的那一刻,她的人生发生了一个奇怪的转变。
那晚之前,詹娜是个害羞、内向的女人。与她认识的其他女人相比,25岁的她可能有点拘谨,但她的生活对她来说是有意义的。从但那天晚上以后,她的生活发生了变化。詹娜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变成了一个性感的人。
当有人建议去看一场催眠师表演来庆祝凯莉的27岁生日时,很多人都同意这似乎是个好主意。每个人都喜欢潜在的风险和乐趣。这个催眠师以表演有趣、性挑逗的节目而闻名。他只在成人酒吧工作,显然他总是让他的实验对象进行各种滑稽的有悖道德的活动。
詹娜不是很接受剧中的性元素,但她确实喜欢让人们做一些傻事来逗她开心。
詹娜有一种很坏的幽默感,喜欢嘲笑别人。
一到晚上,表演开始了,大家都站起来,试着被催眠。詹娜和女士们一起去了,但她心里充满了恐惧。她一上台就紧张。
詹娜不仅仅是害羞,更多的是她母亲灌输给她的一种礼仪感,她一直无法摆脱。甚至在大学里,当其他女孩摆脱压抑家庭的束缚,表现得很狂野时,詹娜也没有这样做。
大学时的一段长期恋情和一次混乱的公开分手让她变得谨慎。她感觉自己就像功夫片里的一个老智者,通过将追求者的精力转移到别处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如果一个男人强壮起来,她会让他从身边溜过,撞个粉碎。如果它们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浮上来,她就会消失在背景里,消失不见。
她对自己感情生活中的任何混乱都不感兴趣。当众受辱似乎是她所能经历的最糟糕的事情,当催眠师要求志愿者和她所有的朋友都站了起来,詹娜不情愿地站起来。
催眠师玫斯默比她想象的要年轻,大约30岁左右,相貌平平。他长着一头蓬乱的深棕色头发,一直长到过了他的衣领。他唯一引人注目的是他精心设计的使他的下巴更尖更长的胡须。
他穿着深色牛仔裤,一件领口敞开的白色礼服衬衫,外面是一件深紫红色的天鹅绒礼服夹克。
他所处的舞台有乐队演奏,但舞台上没有足够的空间让所有想要成为主角的人站起来,所以他让他们都聚集在舞池里。他通过一个贴在脸上的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麦克风对他们讲话。他要求所有想要被催眠的人把他们的手放在前面,手指交叉,就像在乞讨一样,除了食指。这两根柱子要垂直地分开半英寸,指向天花板。
「我想让你看看你手指间的空间。保持空间开放,不要让手指接触。如果手指碰到你,你会睡着。看看那个空间,把手指分开。他们想要触碰,却又分开。有一股强大的磁力试图把它们拉在一起,但你不能让它这么做。」
詹娜惊讶地发现她的手指并拢了。这把她吓坏了,她不想被催眠,但是她不能阻止她的手指越来越近。然后它们碰了一下,但什么也没发生。
「你的手指粘在一起了。它们是粘在一起的,你不能把它们分开。」
惊慌失措的詹娜发现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分不开手指。她出神地望着自己这些不再听从她命令的部位,挣扎着要把食指分开。
催眠师开始在这些准受试者中走动,他拉着他们的手指。「你的手指是焊在一起的。长到一个手指。别让我把他们拉开。他们是一个大手指。你们都在对我竖起中指。」人群的笑声在她身后回响,但詹娜的眼睛只盯着她那奇怪的长手指。
这怎么可能呢?她会永远这样吗?
当玫斯默走到她前面,拉住她的手时,她的手指被融合成一个新的大手指。
「帮助我。我的手指长在一起了。」
催眠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持麦克风,指着她的嘴。
「你能重复一下刚才对我说的话吗?」他用抚慰人的平静的声音说,这使她在人群面前讲话时不那么害羞了。
「我说『帮帮我。我的手指长在一起了。』这似乎不对。」
大家笑得很开心,但詹娜很紧张。她不喜欢有这么奇怪的手指。
「我想让你们所有手指粘在一起或长在一起的人都走上舞台,这样我就可以用你们奇怪的手指帮助你们。」如果你的手指没有长在一起,请坐吧,你不需要我的帮助。」
詹娜和一小群人都走上了舞台,她发现他们都和她一样有着奇怪的手指。
詹娜在人群面前通常很不自在。她明白自己在北美社会中有一种非常理想化的外表。她身材娇小,金发碧眼,身材苗条,体格健壮;典型的可爱金发女郎。
在某种程度上,成为媒体心目中的理想女性会让她感到内疚。她试图隐藏她的圆臀部和活泼的B罩杯乳房,并且展露自己漂亮的衣服,她希望人们注意她的时尚感,而不是她的身体特征。
她一向讨厌站在人群面前,但是现在她更担心自己的手指会出事。
「这里谁想让我用手指帮助他们,请举起一只手?」玫斯默尔说,詹娜勇敢地试着举起一只手,但手指长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大家都笑了,但她真的很担心。
「哦。所以每个人都对这个新手指很满意?没有人想让我修理他们的手指。」
突然间,詹娜居然不介意自己的手指变成这样。她被这一事态发展弄糊涂了。
「你似乎为你的新大手指感到骄傲。也许她是进化的新一步。也许这在科学上很重要。」
「谁想让我们看看他们神奇的新手指?」
詹娜和大多数人一起走上舞台,对着人群竖起了手指。它似乎越来越大,越来越长,在她看来很漂亮。
观众的掌声响了起来。
「不要害羞。去给大家看看你的新手指吧。」
詹娜走到人群中,开始向任何想看的人炫耀她的大手指。人们笑着,他们喜欢她的手指。在她身后,催眠师正在说话,她能听到他的声音。她很感激催眠师给予她的新手指,为什么不展示一下它们有多漂亮呢?
当珍娜走到她朋友的桌子旁时,她急切地炫耀着她那令人称奇的手指。女孩们一边拍照一边大笑,她的手指给她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现在大家都回到我身边来。不要太粗鲁,也不要太炫耀。」
现在舞台上的人少了八个人,有些在观众席里转来转去的人坐了下来,有些不想炫耀自己手指的人也走了。
「现在你们都开始犯困了。柔软温暖的睡眠等待着你。去休息吧。睡得更沉、更沉、更放松。放松。当我从十倒数的时候,你会睡得越来越沉。10。这里没有其他人。9。我的声音是你听到的唯一的声音。更深。没有其他人和我们在一起。7。没有你的担忧。6。一切都是安全的,平静的,美丽的。5。」他继续谈话,但詹娜是如此放松和困倦,她现在只能听到数字。世界渐渐远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1。你完全睡着了,安全而快乐。当我碰你的肩膀时,你会醒来,看到的只有我,听到的只有我,你会很乐意做我说的任何事。你是安全的。」
詹娜在温暖的快乐中飘浮,她远远地听到麦斯默和其他人说话,一种像海浪一样的撞击声在她的意识之外呼啸而过。
她和玫斯默是世界上仅有的两个人。
「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詹娜。」
「你好詹娜。你真漂亮。」
「谢谢你。」她的声音奇怪地回响着,但她感到心满意足。
「你得到很多赞美吗?」
「是的。但我不太喜欢赞美。」
「真的吗?为什么不。」
「它们让我感到不自在。」
「你不需要这样。你是美丽的。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孩。每个人都想和你上床,无论男人和女人。你应该为此感到高兴。你确实感觉很好。如果有人赞美你,你应该感到高兴。它会让你快乐。每当有人说你漂亮时,你就拍拍手,像个小女孩一样跳上跳下。现在睁开眼睛,看看你在哪里。」
詹娜睁开眼睛。
「你在哪儿,詹娜?」
「这是……」
「一个选美比赛,傻瓜。」裁判和观众都嘲笑她。
「哦,对了,我忘了。」
观众和裁判咯咯地笑了。
「我们在选美比赛的哪一部分?」
「泳衣比赛。」人群怒吼。能参加选美她感到很兴奋。这真的很有趣。
「你在穿游泳衣吗?」他问道。
詹娜低下头,失望地看到她还穿着衣服。
「不!」她对自己的健忘感到震惊和尴尬。
「它在你衣服里面吗?」他戳了戳。
「是的!」她回答道,人群爆发出一阵赞同的声音。
「快脱衣服,我们好表演。」
詹娜开始解开她宽松的黑色宽松裤的扣子,人群欢呼起来,并发出笑声。她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她那小小的、罗宾式的蛋蓝色比基尼式下装。照相机的闪光灯到处都灭了。媒体很喜欢它。然后她脱下她的丝绸衬衫,露出了她的配套,半罩杯比基尼上衣。合身的上衣将她的小而结实的乳房挤压在一起,使她的乳沟比平时更大。更多的欢呼和闪光。她令他们惊叹不已。
「你现在想做什么,珍娜?」他拿着麦克风对着她的嘴,让她直接对着麦克风说话。
「我必须走猫步。」
「去吧,昂首阔步。祝你好运。」
詹娜自豪地开始沿着舞台前面走,向大家展示她健美的腹部、修长的双腿和匀称的背部。她穿着高跟鞋和比基尼在镜头前一遍又一遍地摆姿势。
她穿的小比基尼紧紧地裹住了她的身体。她的臀部就像一层浅蓝色的皮肤,从上到下紧贴着她的臀部,前面平滑地压在她的阴部上,显示出她的性别的轻微上升。
当她走向裁判时,她那柔软的、苍白的隆起的坚实的小乳房微微地摆动着,她完美的身材的诱惑使紧盯着她的男人们在她下面的桌子上感到高兴。
她撅着嘴逗弄着她的乳房,她在镜头前翘起屁股,表现得像个小调情者。他们爱她,她很高兴。
「詹娜,我觉得他们喜欢你。你真漂亮。」他一恭维她,她就高兴得手舞足蹈。这是最好的感觉。
" 詹娜选美大赛的评委在哪儿?" 她指了指前面坐着五个人的那张桌子。
「我去看看评委们会怎么说。」他走下舞台,走向裁判。詹娜既紧张又兴奋,想听听他们对她穿着比基尼的看法。
" 一号法官你对詹娜有什么称赞吗?" 「你太他妈性感了!」他喊道。
詹娜跳上跳下鼓掌。她高兴得难以置信。
2号说。「你热得冒烟。」她高兴得手舞足蹈。
当每个评委告诉她她看起来有多棒时,她变得越来越开心,直到她忍不住笑起来,上下拍手。她欣喜若狂。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快乐。
玫斯默回到了她高兴得浑身发抖的地方。
「詹娜,你觉得怎么样?」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她滔滔不绝地说。
「从来没有?甚至没有恋爱?」
「不。」
「这是性感吗?」
「我不知道……」她思索着他的问题。在这些人面前几乎全裸,她感到有点性兴奋。
「我想是的。我觉得你很兴奋。」他是对的。她真的越来越饥渴了。
「詹娜,我觉得这是你做过的最性感的事。我认为被赞美会让你感觉很好,让你达到高潮。」
突然,她的呼吸变浅了,她的身体因快乐而温暖而发红。她的乳头是硬的,她的阴部是湿的。
「每次有人赞美你的时候,你就会有高潮,这会让你很兴奋。」
詹娜在高潮的边缘上喘着粗气,她觉得她得到的所有关注都引起了她的注意。
「现在詹娜,我不得不说…我觉得你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
他刚说完,詹娜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强烈的性高潮中绷紧了。她伸出手,抓住了玫斯默的肩膀,她的腿开始因前所未有的高潮而弯曲。当快乐在她两腿间爆发时,她的身体感到刺痛和颤抖。
当她走到他们前面时,人群欢呼雀跃。她很尴尬,但她觉得太好了,顾不上去理会。
当她能自己站起来的时候,她抬头看着梅斯默,害羞地笑了。
「感觉怎么样?」」他问「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她对着他的麦克大声地说。
人群再次爆发。
「嗯,它看起来棒极了。」他说,她感到又一阵喜悦涌上心头。「你看起来美极了,就像那样。」
她的世界再次爆炸,又迎来了一次高潮。这次高潮比上次还要好。她又一次紧紧地抱住玫斯默,因为她的腿几乎要断掉了,根本无法站立。他是这个狂喜的世界里唯一可靠的东西。她紧紧地闭上眼睛,死死抓住他,如醉如痴的样子几乎要把她的理智从手中夺走。
在这很长一段时间,她经历了多次高潮,观众为她加油鼓劲。
当她终于能够呼吸时,她两腿发抖,站得高高的,喘着气。
「哇。」她对着麦克风说,人群哄堂大笑。
玫斯默从她身边走开,走向舞台上的另一个人。
「罗布,你觉得詹娜怎么样?」
「她超级性感。」陌生人说,她感到又一次高潮打破了她来之不易的镇静。
她一只手抓住一个乳房,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胯部。一针一针的快感刺进她的阴蒂和乳头,把她刺得越来越深,进入了完全放松和狂喜的境界。
玫斯默走到台上的人群中,问他们对詹娜有什么看法。
他们会说「狂热」「华丽的。」「性感。」「骚浪」等,每一句赞美使她的高潮越来越强烈。她跪倒在地,由于强烈的快感而变得虚弱无力,接着又双手双膝着地,最后她躺在地板上,完全沉浸在极度的性快感中。
时间和空间没有任何意义,除了听到那些描述她的美丽和性感的话。当她在一间满是陌生人的房间里兴奋地扭动着身体时,湿漉漉的东西从她的缝里流出来,浸湿了她的屁股。
当玫斯默走到男人队伍的尽头,赞美之声停止时,她收拾起自己残破的意识,试图站起来。
玫斯默走过来帮助她,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震惊而又愉快的凝视。
「这看起来强烈。我必须说,我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反应。詹娜,你坐到那边去吧。」
她看到每个人后面都排着一排椅子,她就坐在他指的座位上,两腿发软,肚子发胀。
「詹娜。」他碰了碰她的肩膀。「睡觉。」
有一段时间,她除了先前那种愉快的飘浮感外,什么也不知道。温暖的快乐和满足再次笼罩着她,她听见麦斯默在跟别人说话,听见远处那咆哮的大海,但一切都没有触动她。她飘浮在性高潮后的纯粹幸福的虚空中。
詹娜不知道自己漂浮了多久,但最终她听到了玫斯默的声音。
「詹娜,你想把衣服穿回去吗?」
「不,谢谢你」。
「我认为你最好这样做。」
「哦。好吧。」
她站起来,发现她的衣服堆在她的椅子旁边,她穿上衬衫,然后她的宽松裤。
当她拉起她的裤子,她发现她的内裤湿透了,湿漉漉的。这是令人不安的,但她认为最好穿上衣服。
在她穿衣服的时候,玫斯默跟其他人讲了话,并带他们去探险。詹娜很高兴看到他们从想象中的老虎面前退缩。她不明白人们怎么可以那样愚弄自己。
狩猎之旅结束后,玫斯默对人们说:「我们为客人举办一场音乐会吧。」他沿着这条线走着,人群欢呼起来,选出了一名鼓手、一名贝斯手、一名键盘手,最后是一名吉他手。
「现在,伙计们,我们需要一个主唱。」在他开始沿着队伍往下走之前,大部分男人就开始喊詹娜的名字了。她脸红了。当他终于把手放在她头上时,人群爆炸了,听起来好像有一万人。她觉得自己像个摇滚明星。
「好吧,乐队,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艺人。比猫王,比披头士,比贾斯汀·比伯都要大。」人群欢呼起来,有一些嘘声,但绝大多数是欢呼声。
「詹娜,」他碰了碰她的肩膀,「睡吧。」她发现自己又一次置身于那飘浮的宁静之中。「你现在是LadyGaga,是成千上万人崇拜的流行偶像。现在去后台准备这个盛大的表演吧。」
LadyGaga在后台踱步。这个节目很重要。观众很多,是她表演过的人数最多的一次。一切都寄托在她的身上,使这场演出尽可能地精彩。全世界都在看着。
附近的玫斯默,她的经纪人,正在给乐队打气,他告诉他们的事情和她告诉自己的一样,这是一场盛大的演出。
「好的,我们有乐队,我们的明星和所有的伴舞。这将是你做过的最好的表演。你们都是世界上最好的表演者。你准备充分,信心十足,完全放松。你知道这群人喜欢你。当你听到音乐的时候,你将上演一场终生难忘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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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游第二天的下午,阳光透过窗户洒满整个房间。
绿城高中的校长办公室非常大,不仅专门辟出了一个特别的休闲区域,居然把高尔夫球场都带到了室内,还专门布置了一个舒适的休息间。
休息间里有宽大柔软的双人床,54寸的平板电视,就连音响设备和日常生活用品都应有尽有。
带有独立的洗手间以及简单的浴室,作为校长办公室来说,简直奢侈的令人发指,办公室里的家私更是高端大气上档次,成排的书架旁边还点缀着花盆、草木。
「李校长,你不觉得你的动作有点太慢了么?我花了这么大气力把你调过来,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你是不是觉得你太安逸了一点,就想过河拆桥?」
阴阳怪气的语调,让李校长有点发懵,好半天才在脑海里组织了一番话,连忙辩解道:「大少,你也知道,我才调过来还不到半年,手底下一个办事的人都没有,学校里的那些复杂关系,我还没有梳理透……」
「等你透,等你透完,我就凉透了!」
电话那边明显带着怒气的话语,让李校长沉默了半天,一直听完对方发的牢骚之后,才呐呐地道:「大少,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招聘了一批优秀漂亮的新职员,至于以前学校里的女教师,我也在着手安排进行当中,请大少宽容我一下,再给我点时间。」
「你还要多久?」
「三个月,最多三个月,一定让大少看到成效,请大少给我个机会。」
「行,尽快给我看到结果,不要让我失望,不然我的怒火你恐怕承受不起。「一定,一定,请大少放心。」
随着电话的挂断,听到手机里传来一阵忙音,李校长摸了摸自己快微秃的脑袋,愤怒的吼道:「操,唐芷柔这个婊子,不管你背景有多滔天,老子只能先下手为强了!否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校长,高三三班的叶舒儿老师到了!」
宽大的书桌上,对讲机里响起了女秘书娇滴滴的声音。
「嗯,让她进来,另外给我时刻关注唐芷柔的动向。」
李校长按下对讲机的按钮,手上点燃了一根烟。
「咚咚咚!」
敲门声适时响起。
「进来!」
随着校长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一个身高一米七的成熟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很漂亮,身上无时不刻不在散发着独特的成熟韵味,高挑的身段配上胸前丰满高耸的巨乳,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上套着半透明的黑色长筒丝袜。
冷艳系的精致妆容,一颦一笑都扣人心弦。
「李校长,你找我?」
看着眼前的绝色轻熟女,李校长兴奋得有些颤抖,他的腰间猛然发力,粗大的龟头再次进入温润湿滑的洞里。
没人能够想到,在宽大的校长办公桌下面,居然有个女人正赤身裸体的跪在那里,恭敬的不断吸吮着李校长那火烫粗硬的鸡巴。
「嗯,学校准备给你加薪,也准备给你加加担子。」
李校长眯着眼睛,享受着滑嫩的香舌卖力舔舐。
「谢谢李校长。」
叶舒儿冷艳的俏脸不带半点兴奋。
办公桌的下面,一丝晶莹的涎水从女人的嘴角悄悄垂下来,在空中拉成了一条细细的银丝,白肉身子暴露无遗的女人,贪婪地舔弄着李校长黑粗的肉棒,近似于谄媚般的讨好。
浑然不顾办公桌前的叶舒儿,仿佛这个场景已经面对过太多次,似乎都有些麻木了。
这无与伦比的画面,一个美丽的女人赤裸着身子,躲在自己胯下服侍着自己的鸡巴,而另一个绝美冷艳的女人却毫不知情,偷情一样的极致快感,紧致喉管和温润的口腔包裹住自己的鸡巴带来的畅快淋漓,简直让李校长舒爽到了极点。
李校长的眼神都开始疯狂了起来,喘着粗气的摆了摆手:「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不过最近有个学校之间的交流会需要你过去一趟,大概一个星期之后,你就可以凭此履历,升任高三年级组组长一职。」
「好的,李校长,今天我儿子过生日,没事我就先走了。」
大概是看到李校长有些不对劲,火辣辣的眼色疯狂的令人发颤,叶舒儿急忙找了个借口。
随着叶舒儿的离开,那柔若无骨的腰肢扭摆着挺翘浑圆的肥臀,轻摇慢摆,消失在大门之外。
「臭婊子,我让你傲,等你回来我看你再怎么给我傲?」
李校长心神荡漾的鸡巴瞬间充血,涨的好像要爆炸一样,一手抓住身下女人的头发,猛烈的往里顶。
来绿城高中已经半年之久,李校长只玩弄了3个女人,虽然这些女人只要被他盯上了,就基本上逃不出被他玩弄的命运,但这个进度实在太慢。
而且这3个女人的质量也不算太高,完全满足不了大少的需要。
比如此刻沦落在他胯下,被他肆意羞辱的玩物,就是高二年级的一个老师。
李校长把女人从办公桌下拖了出来,重重的拍了拍女人的肥臀:「来,换个洞。」
女人极其顺从地站了起来,连忙转过了身,然后伏在了办公桌上,红艳的嘴唇呢喃道:「校长,我要。」
李校长扶着膨胀到极点的鸡巴,就往蜜穴里用力捅,湿润的阴唇早已门户大开,水流不止。
女人的肥臀左右扭摆着,极尽讨好之能事,还时不时娇嗲嗲地喊道:「校长,加油,我要你那粗硬的鸡巴插进来,人家的骚穴好痒…好难受…」
「操,给我叫!」
李校长像凯旋得胜的将军一样,跨马扬鞭,用力拍着女人的屁股,大声吼道女人心领神会,拼命的张开妩媚的嘴巴,一声声娇媚的呻吟高亢撩人,顷刻间传遍整间办公室。
…………………………
龙溪谷的游乐区内,一红一白两个简单的记分牌放在一边,还有一个男生手上拿着秒表用来计时。
不光是绿城高中的学生在兴奋的围观,还有不少游客也在一旁呐喊助威,双方每一个进攻回合都会传来震耳欲聋的呼喊声。
两边都搞得似模似样,不仅有预备队员在场边热身,还有各自的教练不时的做手势变换指挥技战术。
「嘟——」
随着一声长长的哨声响起,篮球场上顿时掀起了高潮。
「恭喜你获胜,欧辰!」
张晓露的声音带着几分激动,甜甜的对着欧辰笑道。
欧辰阳光般的坦然一笑:「随便打着玩的,你还当真了。」
「欧辰,你的篮球打的真帅,我好喜欢。」
张晓露兴奋的神情仍未完全从她漂亮的脸蛋上消退,就像个小迷妹一样看着心目中的偶像。
「看你开心的,下次如果有机会的话,等我们学校组织篮球赛,我让你来做我们的啦啦队长。」
「好啊!我就给你一个人加油!」
张晓露双颊绯红,两只漂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点了点头。
「不过你一个人,可能还不够,啦啦队起码也要10个人吧,要不然让墨薇薇也加入吧,反正她也喜欢看篮球。」
欧辰煞有其事的提了个合理化建议。
「你啊,总忘不了你的墨薇薇。」
张晓露幽怨的看了一眼欧辰,俏美的小脸气鼓鼓的。
张晓露和欧辰原本是一对从小玩到大青梅竹马般的伴侣,一起上的小学,一起上的初中。
两个人总是出双入对,一起上学和放学,就连吃饭都在一起吃,好的如胶似漆,是学校里公认的一对金童玉女。
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初三的时候张晓露生病了,不得不在医院里呆了三个月,等她再次回到学校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初三新转学过来的冷紫曦居然和欧辰勾搭在了一起,据说两个人还互相见了对方的家长。
听到这个消息,张晓露简直是如晴天霹雳一般欲哭无泪,没想到十年的相处却抵不过别人的十天。
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墨薇薇又出来横插一杠,搅和在冷紫曦和欧辰之间,瞬间让张晓露看到了一丝希望。
「既然墨薇薇都敢跳出来追求自己的幸福,那我就更加不可能放弃了,想当年捉迷藏的时候,我还和他曾在一个被子里睡过呢。」
张晓露想起以前的往事,神情开始羞涩了起来,回味着当初的种种。
「饿了吧?」
欧辰的关心,打断了张晓露的思绪。
「嗯。」
张晓露一边答应着,一边主动挽起了欧辰的胳膊。
「好了,大家伙一起去吃饭吧,待会春游结束就要回家了。」
欧辰像个领袖一样,大手一挥,径直往龙溪谷的餐厅走去。
在他的带领下,几十个学生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的好不威风。
一群学生到了餐厅之后,厨师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菜上的非常快。
「欧辰,你多吃点,看你刚刚出了多少汗,肯定饿坏了!」
张晓露像个小媳妇一样,不住的给欧辰夹着菜,就差直接喂到欧辰嘴巴里面了。
「好了,你别管我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别饿着了。」
看到周围同学的目光越来越暧昧,欧辰不经意之间和张晓露保持了一段距离「你…」
可能是欧辰做的太过刻意,让张晓露的情绪瞬间低落了下来。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在老师的组织下,所有学生开始归队,大批的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离开了龙溪谷。
当大巴车来到绿城高中的校门口,所有学生都从学校的大巴车上下来的时候,宣告着绿城高中一年级的春游活动就此结束。
「好了,同学们,相信这两天大家都玩的很开心,多的话我就不说了,大家尽快调整好心情,美美的休息一天之后,周一开始正式上课,现在我宣布解散。一个老师用大喇叭说了一顿话之后,所有学生就像放飞的鸽子一样,四轰而散。「张海,要不要一起去网吧打两盘LOL?好久没跟你一起玩了,段位都掉了不少。」
说话的男生叫宋鑫,长的叫一个高大帅,还很阳光,不过可能是因为单亲的关系,一直都比较内向和腼腆。
所以,一进入高中,遇到和他性格差不多的张海,宋鑫觉得很投缘。
从小到大,宋鑫都不喜欢与外界接触,总喜欢一个人独处,也从来没对女生甜言蜜语过,更加不会巴结和讨好别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总有男同学对他调侃道:「我要是有你这长相,早他妈夜夜做新郎了,老天爷却给了你,真他妈白瞎了。」
只不过,面对宋鑫炙热的邀请,张海却有些阴郁的摇了摇头:「我还有事,你自己去吧。」
「兄弟,你这两天是怎么了?春游也一直不开心,老是浑浑噩噩的心不在焉,现在连你最喜欢的LOL也不玩了,要是你真有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帮你的,铁定帮。」
「哎。」
张海深深的叹了口气,不知道从何说起,想起妈妈的遭遇简直是一言难尽。
结果,两个人的谈话无疾而终,张海一脸忧郁的直接去了公交车站,准备回家,留下孤零零的宋鑫站在原地发呆。
「做些什么好呢?」
一个人去玩LOL,以宋鑫的技术肯定会被队友骂,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心里寻思道:「现在时间还早,干脆去看看女神吧。」
宋鑫一边想着,一边转头就往学校里走去。
宋鑫心目中的女神,是绿城高中的副校长唐芷柔,雍容华贵的唐芷柔,虽然已经三十八岁了,但是她气质婉约,身份更是高贵的惊人。
作为深城的高官夫人,唐芷柔的着装总是朴素和淡雅,绝对不会标新立异,可是她举手投足间展露出来的气质,绝对是绿城高中最令人瞩目的风景线。
宋鑫敢发誓,唐芷柔是他见过最高贵典雅的女人,没有之一。
他飞快的跑到绿城高中教研室,刚爬到三楼,突然,脑袋撞在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上,惊的他赶紧抬头看。
只是看了一眼,宋鑫整个人就像被雷劈过的一样,头皮发麻的杵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俏脸寒霜的唐芷柔居然就站在宋鑫面前,红唇轻启,冷冷的问道:「你是哪个班的学生?」
「那个…我是来找班主任的…」
宋鑫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慌乱间有些答非所问。
「我问你是哪个班的?」
唐芷柔冰冷的语气里带着威严,精致的妆容眉眼璀璨。
「高一年级三班。」
出师未捷身先死,宋鑫放弃了抵抗,小声的说道。
「高一?不是去春游了么?你们班主任的办公室在左边。」
还没等宋鑫从懵逼中惊醒过来,唐芷柔就飘飘然的下了楼。
看到唐芷柔离去,宋鑫松了口气,他快步来到唐芷柔的办公室,小心翼翼的用手推了一把。
显而易见,三天前的一幕再次上演,办公室的门又一次没关,似乎唐芷柔习惯不关门,除非是她确定要下班的情况下才会紧锁大门。
宋鑫左顾右盼的看了一眼,发现没人之后,就像做贼一样,飞快的闪了进去,然后把门给关上。
还是那台电脑,宋鑫速度打开电脑,急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果断的插入了接口处。
内向的宋鑫实际上是个电脑迷,没人能够想象,他这样的相貌和身材,居然是一个常在家抱着电脑不放的宅男。
脑,跑到门缝里往外偷偷看了一眼。
安全!宋鑫松了一口气,赶紧从唐芷柔的办公室里冲出来,朝宿舍跑去。
心里怀着激动的窃喜,宋鑫拿出手提电脑,躲在床上,把U盘插了进去,然后盖上被子,带上耳机,这动作简直一气呵成,仿佛演练过无数遍。
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宋鑫终于可以窥探到高官夫人的所有秘密。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宋鑫一进入绿城高中,就被优柔典雅的唐芷柔给迷的神魂颠倒,他查阅了百度,想尽了一切办法之后,才得出了一个知己知彼的结论。
只有知道女神的喜好才能投其所好,才能谈笑风生,最终把女神斩于马下,骑上这匹高贵的母马。
所以,宋鑫忍下心肠,突破了自己的道德底线,偷偷的装了个木马程序安在了唐芷柔的电脑里。
只用了三分钟不到的时间,宋鑫导出了一堆数据,他欣喜若狂的一个个点开看,大多都是学校的文件和文档。
宋鑫有些失望,更有些不安,万一要是看到唐芷柔的犯罪证据,自己该怎么办?难道像小说里那样,用这些证据威逼唐芷柔,来满足自己的心愿?还是应该交给警察?。
不过太多的文件宋鑫都看不懂,当他看到应用程序一栏的时候,才发现保守的唐芷柔居然没在电脑上用过微信,好像只上过QQ。
而QQ的记录信息竟然有10G?宋鑫心里一阵狂喜,只是下一刻,他懵了,因为只有10个好友的列表里,其中一个叫相思风雨中的好友聊天记录,居然高达9G之多。
「这难道是她老公?」
宋鑫强压下心中的疑惑和好奇,从下到上,先点开其他好友的聊天记录,里面的聊天记录都非常普通,大多数都是闲聊,而且话语都很短。
到了最上面一个,宋鑫用颤抖的手,打开了相思风雨中的文件夹,他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的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两个人的聊天记录大概是从半个月前开始的。
一先开始,是普通的对话,诸如一些「你是谁?」
「你为什么加了我?」
「你认识我么?」
宋鑫经过聊天记录来判断,好像是相思风雨中主动加的唐芷柔!。
当看到一张照片,宋鑫震惊了,那是一张心理治疗师的中级资格证,只不过人名被打了马赛克。
这么屌?这个相思风雨中居然这么牛逼?还是说他在网上偷的图?。
很明显,作为绿城高中的副校长,身处高位的唐芷柔工作压力非常大,这个叫相思风雨中的人切入点极其的完美。
于是两人顺利的成为了好友,相思风雨中一直都是以一种医生的姿态在开解着唐芷柔,给她排忧解难。
两个人一开始谈的都是唐芷柔的工作情况,唐芷柔好像也耍了点心机,没告诉对方自己真正的身份,只说是一个国企的高层领导。
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相思风雨中似乎真的解决了唐芷柔在工作中几个不小的问题,比如待人接物,和同事之间怎么沟通。
只不过慢慢的,聊天内容变了味,似乎从一个星期前开始。
相思风雨中:「你跟你老公生活不和谐,难道是你老公年纪太大?所以满足不了你?」
唐芷柔:「不是这样的,我老公工作很忙,我也很忙,所以两个人经常见不到面。」
相思风雨中:「然后呢?」
唐芷柔:「两个人碰面了,也说不了几句话。」
相思风雨中:「那晚上呢?你们一起睡的时候难道没做过爱?」
唐芷柔:「你这是怎么说话的?你真粗俗。」
相思风雨中:「我这怎么粗俗了?生儿育女乃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你和你爱人上床,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道理么?既然你要我帮你,当然你得告诉我真相啊。」
这是什么情况?有必要谈的这么深入么?聊着聊着怎么聊到做爱上去了?。
宋鑫愤怒的握紧了拳头,可还是忍不住继续往下看去。
结果也显而易见,唐芷柔果然生气了,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没有主动的和相思风雨中聊过一句话,即使相思风雨中主动问了好几次,在不在,唐芷柔也没搭理过他。
可是在这三天之后,晚上11点的时候,唐芷柔却主动联系了相思风雨中。
唐芷柔:「你在么?」
相思风雨中:「我当然在,不过你这么长时间都没联系我,我问的话你也没回,所以我还以为你把我拉黑了呢。」
唐芷柔:「半夜睡不着觉,想和你聊一聊。」
相思风雨中:「你想聊什么?为了你,就算熬个通宵又如何?今天我舍命陪你,你想聊多久都行!」
唐芷柔:「那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我就是想问你一个事,你说两个人忙的半个月都没见面了,今天好不容易在一起,老公却碰都没有碰我一下,你说,他会不会是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相思风雨中:「既然你问到了这个问题,那我想让你实话实说,你告诉我,你是性冷淡么?」
唐芷柔:「什么是性冷淡?」
相思风雨中:「用专业术语来讲,性冷淡是指性欲缺乏,对性生活毫无兴趣,性冷淡与性快感缺乏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两者也可以同时出现,亦可不同时出现,因此,性冷淡又分为两种类型:即有性感缺乏、性冷淡综合征和无性感缺乏、性冷淡综合征。」
「现如今,根据调查机构得出的结论,受过良好教育而身体健康的夫妇中,有16%的男性和35%的女性都有性冷淡症。」
「可能我这样讲你还不算太明白,所以我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对性生活失去了兴趣,也让对方提不起兴致。」
唐芷柔:「我不知道我是不是。」
相思风雨中:「那我作为一个专业的医生来问你,你千万不要讳疾忌医,一定要老老实实告诉我,OK?」
唐芷柔:「好吧。」
相思风雨中:「你多久和老公做一次爱?」
唐芷柔:「差不多三个月一次吧,但今天距离上一次差不多快有四个月了,所以我才有点担心。」
相思风雨中:「你这种担心是对的,那你一般穿什么睡衣呢?有没有试着穿性感的睡衣勾引一下你老公?」
唐芷柔:「睡衣就是一般的,性感的我不太喜欢,也从没买过。」
相思风雨中:「难怪,你上次说你结婚好像快10年了吧,七年之痒都过了三年,用我们专业的术语来讲,再美的女人,要是给男人看久了,也会觉得不过就是姿色平平的女人而已,这是因为在长久相处的过程中产生了审美疲劳,也是「反而是再丑的人看时间久了,也会觉得比较顺眼,这是心理学中著名的屡见效应。所以,夫妻之间长时间的相处,就会给双方带来审美疲劳,也就是会带来屡见效应,互相把对方变成生命中最亲近的那个人。」
「因此,女人把握好这两个心理学效应,一方面在相处的过程中要注意时时刻刻保持着自己的新鲜感,给自己的穿着打扮和日常生活增添一点新鲜的元素,以及乐趣。」
「而另一方面,增加陪伴和你老公在一起的时间,让老公对你产生心理上的依赖感。这样你们的感情才能在带来朝夕相处的熟悉感之外,又有不断变化的新鲜感。」
「所以我最后的结论是,既然你和你老公两个人的工作都很忙,客观的条件没法改变的情况下,就只能你来做出牺牲,试一下变换自己的穿着打扮,比如穿性感的睡衣,来勾引一下你老公。」
唐芷柔:「那太恶心了,而且我也不会买,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相思风雨中:「这怎么是恶心了呢?别人在商场卖这东西都没难为情,那些模特还穿着这一身去竞赛,你就对着你老公一个人,穿给他看,怎么不行?」
唐芷柔:「好吧,那我待会去商场逛逛。」
相思风雨中:「嗯,听我的绝对不会错,我推荐你穿丁字裤,肯定能和你老公一步到位。」
相思风雨中的长篇大论,还有动不动的专业术语,看的宋鑫脑壳都疼了,想象着高贵的唐芷柔穿着性感文胸,再配上丁字裤,宋鑫的内心就忍不住一阵激动他接着往下看去,两个人的聊天记录是在隔了两天之后的大清早。
唐芷柔:「谢谢你。」
相思风雨中:「怎么样?我说我是专业的吧,是不是很成功?」
唐芷柔:「嗯。」
相思风雨中:「那你和你老公做了几次?」
唐芷柔:「一次。」
相思风雨中:「一次啊,那大概有多久呢?」
唐芷柔:「差不多不到十分钟,七八分钟的样子。」
相思风雨中:「那你满足了么?」
唐芷柔:「嗯。」
相思风雨中:「不对啊,这个时间点好像差了那么一点点。虽然一般的男性七八分钟属于正常现象,但一般女性的理想时间是7分钟~13分钟。在做爱方面,男人与女人不一样,男人就像电灯,一开就着,一关就灭,而女性则像电熨斗,热得慢,凉得也慢,所以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高潮了么?」
唐芷柔:「嗯。」
相思风雨中:「不对,你肯定说谎了,这个时间点你不可能高潮,你跟我说说你高潮时是什么感受?」
唐芷柔:「就是很舒服。」
相思风雨中:「不对,难怪你会性冷淡,看来你根本没尝试过高潮是什么滋味。还是用我的专业术语来讲,性高潮是指性刺激之后,身体与心理对于性产生愉悦的反应。」
「通俗的来讲,女人高潮是有一种灵魂都要出窍的感觉,甚至觉得自己快要美死了爽死了,几乎都要飞起来一样,是一种如同升天般的感受。」
这他妈到底是谁啊?居然和高贵美丽的副校长谈这种话题?怎么谈着谈着,就他妈谈到高潮上去了?
就在宋鑫看的一脸腻歪,正带劲的时候,宿舍的大门被人推开,还没等宋鑫吓得跟做贼一样的把手提电脑给盖上,外面一下子传来吵闹声。
「你知不知道绿城高中四朵金花是谁?」
「不是冷紫曦么?还有三个是谁?」
「有没有脑子?我说的是女老师。」
「女老师啊,那副校长算不算?」
「当然算啊,还有呢?」
「还有…新上任的柳老师好像也不错。」
「就这?没了?」
「以我的判断,好像就这两个吧,其他的女老师虽然也有长的不错的,但要和她们两个比起来,终究差了那么一点点。」
「笨,我来告诉你,四朵金花里面副校长算一个,柳老师也算一个,还有一个是新上任的白老师,和高三三班的班主任叶舒儿。」
「新上任的白老师?我怎么没见过。」
「切,你没见过的老师多了去了,老子有内部信息,知道不?你这枚眼力劲的,这照片见过没?」
「操,这他妈谁啊,这么猛?」
就在旁边聊的火热的时候,宋鑫飞快的关上电脑,急忙掀开被子一看,就看到一个小矮个,脸上还长了不少麻子的男生手里抓着手机,正和另外一个高个男生争抢着。
「别抢,靠,你先把门关上再说!」
「高乐,先他妈给我看一眼再说!」
「哇靠,宋鑫。别他妈吓人啊!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啊?」
看到突然从被子里钻出来的宋鑫,高乐吓了一大跳,猥琐的眼神都吓得抖了两下,手机都差点掉在地上。
「无聊。」
本来被人打断就气不过的宋鑫,嘴巴一撇,抱着手提电脑就往大门口走去。
「喂,宋鑫你不看啊?高乐手上有好东西。」
「周诚,你还是留着自己看吧。」
随着宋鑫的离开,周诚终于从高乐的手中把手机给抢了过来,可仅仅就一眼,周诚的眼睛就再也挪不开自己的视线。
下面一柱擎天的小兄弟差点把裤裆给撑破了!
那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高耸浑圆的白嫩巨乳美的就像一幅画,在网状黑丝内衣的映衬下,乳肉显得更加白皙水嫩,让人看的忍不住就想上去咬上一口!
两条白皙耀眼的美腿修长而又高挑,粉嫩可爱的脚丫上穿着一双水晶般的拖鞋。
裸露在外的冰肌雪肤仿佛散发着一种诱人的光晕,犹如下凡的仙女一样,乌黑的阴毛覆盖在阴阜下,粉嫩的屁眼如同雏菊一般显露了出来,阴唇粉嫩,好像微微张开小嘴的极品鲍鱼。
周诚从没想过一个女人的阴唇和屁眼会美的如此惊心动魄,顿时一股热流急上心头,下身狰狞的鸡巴都变得坚挺火热起来。
「怎么样?好看吧?」
看到周诚挺起的裤裆,高乐得意的狂笑。
「这好像是偷拍吧?不过这清晰度也太高了点,做壁纸都足够了,这女人应该是在洗澡,角度很刁钻,摄像头估计在下面。」
周诚犹如老司机一样,逐条逐条的分析。
「哈哈,看来你研究过偷拍啊,说的跟真的一样。」
高乐嘿嘿一笑,很是得意的调侃道:「就问你,这奶子,这屁股,够不够劲?」
「脸呢?」
周诚有些可惜的,吞咽着口水问道。
只不过还没等高乐搭话,周诚急忙继续往下翻。
「我操,这就没了?就这一张?」
看到周诚失望的表情,急的跟毛猴一样,高乐心中一阵得意:「想看后续啊,那我这个月的早餐,你全包了!」
「没问题,小KISS,我包就我包。」
周诚大包大揽的应了下来。
「嘿嘿,那敢情好,不过后面的照片,要等明天才会有。」
「为什么要等明天?」
周诚诧异的看着高乐,可是还没等到答复,突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周诚拿出手机,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接通了电话:「妈,怎么了?」
「今天回来吃饭。」
电话那头冰冷的语气,完全不像一个妈妈应有的样子。
「知道了。」
周诚耸搭着脑袋,下面的鸡巴也顿时泄了气。
一旁的高乐发现了周诚的不对劲,看到周诚垂头丧气的模样,赶紧安慰道:
「兄弟,不是我不想给你,是别人还没发给我,不过对方答应我了,明天会有新的照片,所以你别急啊。」。
周诚却面沉似水,一言不发,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操,你要我怎么解释你才能明白?我要是没想着你,我会给你看?不过就等一天而已,你有必要这样子么?」
周诚的毫无反应,顿时就把高乐给惹毛了,他黑着脸,自嘲道:「行,我也不稀罕你的早餐了,就这样吧,白把你当兄弟了!」
其实周诚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有个秘密一直藏在他的心里,只有少数几个人才知道,周诚的妈妈就是绿城高中三班的班主任叶舒儿。
虽然叶舒儿长的极美,美貌、聪明和气质更是远近闻名,一张堪比大明星还要漂亮的脸蛋,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是全场瞩目的焦点。
可没人知道,叶舒儿早就离了婚,三年前丈夫净身出户,虽然给叶舒儿留下了大笔家产,但是婚姻不如意的痛苦总是让叶舒儿郁郁寡欢。
不过对外,叶舒儿却从没对人说过,一直给大家一种家庭和睦,夫妻恩爱的假象,每次需要丈夫出面的时候,都推脱丈夫常年出差在外,有事不能来。
失去了丈夫的叶舒儿,于是把她全部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周诚的身上,一门心思盼着望子成龙,也因此对周诚的管教极其严厉,三年了,从没给周诚一个好脸色看。
稍微遇到一点事情,就认为是周诚的错,总是打骂周诚。
在这种极度的压迫之下,周诚崩溃了,初中考试简直差的没法看,叶舒儿求爷爷告奶奶的跑断了腿,也没办法让周诚进入市重点中学。
最终,还是因为叶舒儿是绿城高中老师的身份,周诚才得以进入绿城高中,好在绿城高中也算是深城知名的学校,这才让叶舒儿的颜面保存了下来,给了家里一个交代。
不过从这几个月开始,叶舒儿就对周诚总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两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像是仇人。
尽管随着周诚年纪越来越大,慢慢的开始懂事,也终于理解叶舒儿为什么会这样,但母子之间的心结却越缠越深。
…………………
学校的四朵金花终于全部都出场了,大家慢慢期待后续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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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下,玉足正在缓缓拨动我的心弦,饭桌上的美味佳肴根本无心品尝,味
同嚼蜡。
我侧头看了下妈妈,她一手托着白碗,修长手指熟练的用筷子,在夹着桌上的菜肴,显得优雅而从容。
并没有发现桌下的动作,我微微松了口气,两手扶住饭碗,漫不经心的扒着碗里的饭菜。
眼眸往下看去,大姨短裙子下露出两条白晰修长的玉腿,是那么浑圆平滑,一只嫩嫩的小脚上踏着一只粉红色的拖鞋放在地上,而抬起的右脚脚尖正在我的小腿上晃动着。
可以透过薄亮丝袜看到,雪白如玉的脚背皮肤光华细腻,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下,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她的脚型纤长,柔若无骨,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曲线优美,脚弓稍高。
脚后跟处的皮肤甚至能看出皮肤的纹路,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涂着鲜红色丹蔻的脚指甲如朵朵血艳玫瑰长在白嫩的脚指头上。
我看着这只美艳玉足勾弄着我的小腿,眼神微缩,呼吸加重,为了避免妈妈发现我的异常,只能强制把眼睛移开,专心对付嘴下碗里的饭菜,仿佛那就是大姨的的小脚,我在不停的用嘴去舔食!
视觉刺激虽然没了,但是我小腿皮肤被大姨那柔嫩丝滑的小脚,在不停的左右上下抚弄,不久前喷射过的肉棒还是不争气的翘起来了!
「求求,怎么光吃饭,不吃菜啊,是不是妈妈大姨煮的饭菜不合胃口?」妈妈这时正歪头看着我,在不停的把白米饭塞进嘴里,脸上露出疑惑的问道!
「没,没有,菜太好吃了,我怕忍不住把菜吃饭,你们没得吃了!」我心微微颤抖,抬头看着妈妈,压抑着内心被桌下撩拨起来躁动情绪,努力发出平静的语气解释着「你这孩子,煮了这么多菜,还怕我们不够吃,倒是越来越体贴人了!」
妈妈露出明媚笑容,对我柔声说道「妈妈,大姨你们煮饭菜辛苦了,多吃点,我不怎么饿!」我内心疯狂吐槽,口头漫不经心的回应道!不是吧大姨,妈妈都看着我了,你还在下面弄着,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此刻大姨仿若不觉,继续用美足勾弄着我的腿肉,力道甚至还加重了一丝,我竭力忍受着这香艳而紧张的「折磨」,微微屏息,只能侧头斜眼不断的冲大姨眨眼提示,让她收敛一点!
大姨侧脸对着我,正低嘴细嚼慢咽,感受到我的眼神,玉足瞬间停止了动作,抬手捋了一下耳边发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侧头看向我的眼睛。手臂慢慢放下来,凑近我的大腿,用葱白玉指指了指她的脚,接着指了指我的裤裆,最后张开的五指缓缓收拢做上下撸动状。
嘶,大姨这什么意思,她知道我硬了,让我在餐桌下撸出来?大姨怎么让我干这种事,这太让人无法接受了!
我窘迫的摇头,她脸色恢复平淡,轻启朱唇:「大姨吃不了多少,你正长身体,多吃点!」用手指碰了碰我的大腿,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随即低下头颅,嘴唇凑近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等下来卫生间,大姨留个好东西给你,记得弄出来」
我发呆了一两秒,脑袋刹那空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大姨见我这痴呆样子,捂嘴偷笑了一声,手掌轻轻拍打了一下我的大腿,起身说道:「滢芯,不求,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轻扭着腰臀沓步去了洗手间我坐在椅子上脑袋空白,还没回过神来,大姨给我在卫生间留了什么东西?能让我撸出来,难道是她的内裤?
这也太色情了吧,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心中半是期待半是忐忑的等待着!
等到大姨从洗手间出来,我发现她的短裙下面是丰腴光滑的大腿,裤袜不见了,难道留的东西就是刚穿过的丝袜?
我看着大姨,吞了吞口水,大姨坐在桌子另一端,用水壶倒开水泡着清茶,但是我肯定在偷偷瞧我什么时候去洗手间!
这时,对面一双轻巧玲珑的小腿,正慢慢放在我的大腿中间,离我火热的根部只有三指远,我眼睛充血般的抬起了眼眸,心中一片燥热,盯着大姨,大姨脸看着手中的茶杯,并没看我,而是用脚尖在我的大腿内侧轻轻的滑动!
我抑制不住鼻间气息的加重,下体的挺拔抬到了最高,按耐不住我的分身了,急需一个宣泄的渠道!要弄出来,必须要弄出来,不然我会爆炸的!大姨,这是你逼我的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屏息了一下,开口对两个女人说道:「妈,大姨,我吃好了,去上个厕所」
随即微微欠身大步流星去了洗手间,关上门,背靠着门口,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密闭的洗手间,大姨没有开排气扇,空气中还弥漫着刚刚大姨身上的香水和美腿的足香。
我把裙下挺立的肉棒,调整了一下地方,然后走到了洗手台旁边的脏衣篓,只见篓里面整齐摆放着一条,在灯光照射下透着乌黑靓丽的黑丝长袜!
我伸出微微抖动的手掌,五指张开抓起,接着并拢,把丝袜紧紧握在掌心,鼻子深深喘息着吸入丝袜上浓郁的足香气,来不及多想,急忙把短裙拉上去,用手中缠绕的丝袜紧紧包裹着我那笔直滚烫的肉棒!
轻薄光亮的丝袜沿着我的龟头到根部,根部到龟头两端轻缓的摩擦;缠绕;
滚动…在肉棒上下滑动转着圈抚慰着,我把裤袜连在腰臀处的那端,放在口鼻间深深得吸闻,闻着那湿润勾人的肉香,幻想大姨那大腿根部被紧紧包裹住的地方,脑海中愈发的疯狂,想舔,想摸,想插进去,想占有大姨的一切!
『呼,啊,哈哈,好爽』在嗅觉触觉幻觉得刺激中,不知过去了多久,我终于宣泄了出来,下体的高潮直冲头顶。眼前冒着星星,脑中一片轰鸣,听不见外界的一切声音,深深喘息着,内心充斥着满足感!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随手把沾满精液的丝袜,丢到了洗衣机里面,等晚上一起洗,反正大姨肯定知道我撸了两发,也没必要处理了!
走出洗手间,大姨正跟妈妈坐在收拾完的饭桌上喝着清茶,看见我出来,妈妈问道:「求儿,没事吧,上厕所上了十几分钟,是不是拉肚子了!」
「没拉肚子,放心吧,对了,妈妈你什么时候走」我看着大姨仔细盯着我的眼神,感觉头皮发麻,摸着头回应道「那就好,妈妈等下就走,你跟大姨好好呆在家里。记得听话点」妈妈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开口嘱咐我「那行,妈妈,我等下送你吧,我送你去机场,然后自己再坐车回来!」我看着妈妈的脸关心的说道「好的」妈妈听到我这句话,脸上露出笑容点了点头大姨跟前世的她对待我的行为截然不同,这是为什么?难道什么改变了?还是前世大姨一直没有表现出来,为什么会对我这个外甥做出如此离经叛道,横行无忌的挑逗行为?
「求求,想什么事这么入神啊!」妈妈在驾驶座上看着我坐着发呆,不由出声问道「啊,没,没什么,只是想着妈妈你等下就要坐飞机了,我好舍不得你,虽然刚刚脑袋里面没有想这件事,但是确实舍不得妈妈,上一世经历过的事绝对不能再上演,要对妈妈好一点!「嗯,妈妈这次会赶快办完事回来的,不会再让我的求求,孤苦伶仃的呆着,妈妈三年前不该为了事业,罔顾你的感受,把你丢在大姨这里,对不起!」
妈妈看着我眷恋的眼神透露着不舍,听着我温柔的盼望之言,往日平静的眼神变得柔情似水,就像是装满了纯白色的棉花糖,含在嘴里一瞬间就融化,透露着久久不散的甜蜜味道!眼眶微微发红,眼角带着湿热,手臂张开揽着我的肩膀,把我的头颅轻轻的放在她胸口,在我耳边颤声说道!
「妈,你知道吗?我昨晚凌晨做了一个很长很可怕的梦,我梦见你为了事业,没日没夜的工作,结果开车出了车祸,我好怕,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再也不任性了!以前,我不该砸家里东西,不该冲你发脾气,你也是为了我好,才这样拼命的工作!我…我真的好怕那噩梦成真,呜呜呜!」我头深埋在妈妈那高耸的胸口处,紧紧揽住妈妈柔软的腰肢,心中没有杂念,憋了口气说完这段话,就哽咽难言的哭了起来!
我两世的记忆纷沓而至,前世和这世十二岁那年,由于妈妈的工作能力出众,总公司给予妈妈职位上升,担任浮云市分公司销售经理,至此妈妈都没日没夜的忙于工作,而我在家里孤单的呆着。
虽然有保姆照顾我,但是那保姆毕竟只负责我的吃住,小时候经常跟我一起玩耍,跟我做游戏的妈妈,从那时就慢慢在生活中疏远了我,而我因为单亲家庭养起来的沉闷性格,还有我出众比女孩子还秀美的外貌,也没有什么同龄玩伴可以一起解闷。
我心中开始有了怨气,随着怨气越来越大,我为了吸引妈妈的注意力,就开始在课堂睡觉,在课本上写写画画,放完学就跑去游戏厅打游戏,很晚才回家!
就这样过了大概一个月,妈妈发现了我的异常,发现我在课堂睡懒觉,在我房里搜到了游戏机,当着我的面,把我游戏机砸烂丢掉,寒脸说着,要把我零花钱断掉,让我没钱去打游戏!
我面目通红的大声叫喊:「凭什么,你天天出去跟男人花天酒地就可以,我打游戏都不行?我在家里有什么意思?你就是极端控制欲作怪,我要去找爷爷奶奶,再也不要你了!」
「啪」的一声,耳光砸到了我的脸上,我脸上露出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印。
我脑袋有点发懵,紧紧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扇了我耳光的女人,她刚抬起的手掌慢慢放下,手臂止不住的颤抖,时不时握拳松开,她板着脸庞一声不吭,两眼变暗顿时阴沉沉的!
我愣了一下,随即像燃烧着的干柴堆上浇起了油,只觉得心火烧到了脑顶门。
两眼圆瞪,往外喷着愤怒的火焰,嘴里急促的喘着粗气,好像爬坡的火车,脸被极致的愤怒和痛苦扭曲了!
我没说话,直接反身跑出了门,跑出门,我低着头,用尽力气狂奔,跑到了小区外面,我看着眼前的公交车站,我想去爷爷奶奶家,可是想着爷爷奶奶天天念叨着要我改姓,我也是一顿烦嘈。
对我的父亲,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改姓需要妈妈同意,现在我跟她的关系更没有可能了!
下面该去哪呢,摸摸裤兜,身上还有三十块,这点钱都不够网吧包宿的,我想想还是去公园溜达溜达吧!找个凉亭,先对付一晚,明早再找个电话亭,打电话给爷爷奶奶,只能先这样了!
踏着步子去了离家大概三公里的公园,想找个安静的凉亭躺着休息一晚,可是公园人气爆满,没有哪个亭子和座椅是空着的,我只能找个草地,坐在草地上两腿并拢,下巴枕在膝盖上。
看着前方那些父母带着孩子快乐的打着羽毛球拍着兵乓球。我的内心涌起了阵阵酸楚,别人的家庭多么的圆满恩爱,而我只能一个人孤单坐在这里!
不知道妈妈会不会来找我,应该会不要我了吧,她反正这段时间就没有把我放心上,现在第一次下手打了我。想必是不会要我了!
呵呵,我就是多余的,看着她天天出去跟公司客户吃饭喝酒应酬,我心中既是嫉妒也是愤怒!所以刚刚才说出了早已压抑在心中的话,这既让我痛快,也让我害怕!我痛快说出来了,妈妈知道我内心藏着的话,但也怕她会从此不要我了!
「求求,是你吗?」这时耳边传来一声悦耳的呼喊声,我抬起深埋在两腿中两眼通红的脸,闻声看去,是她?
侧后方站着一位少妇,上身穿着淡白色宽松型的短袖衬衫,下半身套着乳白色的蛋糕长裙。显得气质淡雅而精致。脸上带着询问之意的灿烂笑容看着我我看着她,她是我妈妈的高中大学同学,参加工作之后也一直有联系,叫刘雅婷,我记得刚搬过来离我家没多远的小区,我都叫她婷姨!跟老公离婚了,一个人带着女儿生活「怎么,不认识婷姨了?求求,怎么一个人在这坐着,你妈妈呢?」婷姨见我看着她不说话,然后弯下腰摸了摸我的脸蛋,轻声问道!
「没,妈妈在家,我一个人出来玩,阿姨你不用管我」我见她问妈妈,不想多说,怕泄露我跟妈妈吵架的事。
「怎么,话说得这么急促,怕阿姨发现什么?叮咚,叮咚…」这时她手机响起了电话铃声,她拿起手里的夹包,掏出手机,看到手里屏幕,然后看了看我,没说什么,接起了电话「喂,滢芯,什么事啊,哦,你问我看没看见游不求啊?我看见了!…」我听到她的话,赶忙把手指在嘴边竖起来,摇摇头,想让她不要说出去!可还是事与愿违,这时她说着说着,蹲下来,把手机免提打开话筒对着我的耳朵!
「雅婷,你看见他在哪?他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我在棕榈小区公交车站,地铁站都没找到他,喂,你说话啊」我听着电话中传来的,熟悉而清冷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语气问着我的去向,我低着头,没有吭声!
「他就在我旁边呢,在盛夏公园,人没事,一个人坐在草地上思考人生呢,你快来吧!」这时婷姨看了我一眼,把电话拿回耳旁,说了一段话,那边就挂了!
「求求,等下你妈来了,好好跟她回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这大傍晚的,你在外面出什么事可怎么办!」婷姨抬手摸了摸我的头,柔声嘱咐我「嗯,好的」
我还有什么办法呢,这都被找到了,只能老实回去了!妈妈还在找我,没有不要我,我心中像是松了口气,缓了下来,也没之前那么恐慌了!
「甜甜,来,这是你芯姨的儿子,叫游不求,你就叫他求哥哥吧!求求,她是你妹妹,叫刘昕甜!」婷姨拉着她后面的一位小女孩推到身前,下巴抬起指了指我,小女孩似乎有点害羞,低着头没有看我长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脸鼓鼓的,嘴巴显得特别小,嘴边有着一对小酒窝,一双小手紧握着拳头,不时的摆弄着,低垂着的小嘴巴轻轻抿着,显得局促而羞涩!
「求哥哥,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小女孩鼓起腮帮子,抬起头看着我,怯生生的说着!
「你好,甜妹妹,你真可爱,嘿嘿」我被这一幕给感染到了,脸上泛起一丝笑意,轻声对着小女孩说道!
小女孩顿时咽住话,红了脸,低下头,小手只管弄着衣角,那一种软惜娇羞之情竟难以形容「好了,求求你别逗她了,我这女儿有点惧生,看见陌生人,舌头就打结,这看见你,竟然没结结巴巴我都意外!」婷姨抓起小女孩的手放在掌心摩擦,白了我一眼,朗声笑道「不好意思,我没有嘲笑的意思,真心觉得妹妹很可爱,妹妹,不好意思」我手足无措的连忙低声道歉「没,没关系的」婷姨还没来得及接话,这时小女孩抬起头看着我,脸上还带着没褪去的红晕,轻声细语回道「嗯嗯」我用力点了下头,然后看向婷姨问道,「婷姨,我等下能跟你们回去吗?我不想跟妈妈回去!」实在不想回去面对面无表情,脸若冰霜的妈妈了!
「这个等你妈妈来了,我问问她,正想你跟我女儿多玩一会,改善她这怕生的毛病呢」
「雅婷,小甜」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呼喊,只见妈妈还穿着之前刚下班回来的黑色复古长裙,上身穿着黑色高领修身衬衫,外面披着红色的外套,脚上的高跟鞋换成一双平底鞋。她跑过来显得很吃力,脸蛋通红,微微凸出的前额渗出细小的。汗珠!
我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目光不安的流走四处,不敢接触她的目光,窘迫的坐在一旁的草地上,右手不停地摸擦着裤子左手不停地扒拉着青草。
「雅婷,这么急啊,辛苦你了,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还离家出走了?」婷姨看着妈妈走近,从手包里掏出纸巾,帮妈妈擦着头上的汗水「没啥事,就是打了他,他气不过跑了出来」妈妈看着我的背影,冷淡的说道「呦,怎么还打人啊,求求不像是顽皮的孩子啊!好好说他就是,动手干嘛」婷姨惊讶的大声喊道!
「我怎么教育孩子,你们没必要管吧!」妈妈冷漠回应「我是没必要管,可是求求他不想跟你呆一起了,今晚想去我那住,你同不同意」婷姨像是习惯了妈妈的冷漠,笑意盈盈的说道「不行,去你那,太麻烦你了!」妈妈像是炸了毛,声调立马高了一层,摇头坚决道「没事,不麻烦,也就多了一双筷子,正好我那也还空着一张床。再说,求求跟你回去,你俩等下又吵架,他又跑出来咋办」
深吸一口气,看着我的背影冷声说道「那好吧,求求你就跟妈妈回去吧!婷姨是帮不了你了,你回去好好听妈妈的话,不要再跑出来,听到没」婷姨弯腰把身下长裙整理了一下,随即蹲下来在我旁边,抬手上下摸了摸我的脸,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好吧」我没想到这个要求也被拒绝了,我失落的低下了脑袋,手掌无意识的抓着地上的草!
「走,回家」妈妈看着我这副样子,眉头紧锁,轻拍了下额头,随即站在我后面,对我冷漠说道,这语气像是在咬牙切齿我低垂着脑袋,有气无力的站了起来,对着婷姨和她女儿打了招呼挥了挥手,跟着妈妈的背后回家去了!
看着前面妈妈行色匆匆,却带着一丝不协调的步子走着路,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妈妈的脚有点不舒服,走路有点踉跄,就这样,沿着步行街走着路。
突然妈妈向街边一处卖鞋子的地摊走去,我隔着两米多远看着,那个卖鞋子的老板娘看见妈妈走近,立马笑容满面的说着:「怎么样,老妹,我这平底鞋子合脚吧?你那高跟鞋就不适合跑步,之前看你穿着高跟鞋,在这街上跑着步,我是生怕你摔着,喊住你换鞋,是不是舒服多了!」
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拿起来一双纤巧细致的红色高跟尖头鞋。「不过你这高跟鞋可真漂亮,你当时急色匆匆把这鞋丢我这里,说等下来付钱,我都想不摆摊,直接走人了呢!哈哈」那阿姨特别开朗,带着爽朗的笑容说着妈妈淡淡的嗯了一声,便不做回应了,微微转头瞧了我一眼,见我看着她,立马回过头,迅速跟阿姨结完账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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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等高媛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床上。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闭上眼睛想继续睡一会儿,可反应过来这不是梦,自己应该是醒来了,而且还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睁开眼一看,清晨的阳光投射进来,四周一片祥和,这让她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她身子抖了一个激灵,定了定神,然后掀开被子,悄悄的下了床,慢慢来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房门外是客厅,不过面积很大,充满了工业风的风格,看着像是工厂改装的屋子,不过这粗犷中带着些家的温馨,家具大都是暖色调,看着很舒服的样子。
她小心的走到了客厅中央,听到旁边一扇门里有动静,她悄悄的走到了门口,这是一间厨房,一个高大的年轻男子,正在厨房里忙碌着,这人也就三十多岁,微微的有点胖,但是挺帅气,鼻正口直,一脸正气的样子,这让高媛媛心里松了口气,不过不知怎么地,高媛媛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男子听见外面有了动静,走到门口看见了高媛媛,笑着打了招呼:「你好,我姓唐,唐小川,林芝是我女朋友。」
高媛媛刚对他有了一丝的好感,听到他是林芝的男朋友时,脸顿时拉了下来,恶狠狠地看着他,一脸戒备地问道:「你把我带到这什么意思?想干什么?」
「哦,这样的,是林芝带你回来的。昨天早上她去找你,发现你生病了,在发高烧,所以就给你带回来了,已经给你找医生看了,现在感觉好些了么?饿不饿?我这正在给你做,你先吃点,吃的时候咱们再慢慢的谈好不好?」
「我不饿,你先给我说清楚!「高媛媛恶狠狠地说道。「嗯……」唐小川顿了顿,说道:「你已经睡了一天多了,林芝呢,今天去公司了,她本来不想去的,只是你弄的那事儿,马总让她必须去公司里给解释一下。」
高媛媛听到马总时就泄气了,这事说到头还是自己先招惹的麻烦,看来林芝那边也没有处理干净,那个马总说不定还要对付对付林芝呢。
「她怎么给马总解释?说把我给收拾了?」高媛媛问道。
「这个不用,马总和我们是朋友,只是林芝要去给他说一下,希望马总不要再责怪你了,毕竟也不是真的有多大的恶意,而且你这两天遭了不少的罪,希望马总高抬贵手放过你这次。刚才她给我打电话了,说是马总也差不多同意了,不过呢,你肯定是不能在这家公司做了……对了,你的那个个人档案上不会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这点你放心好了。」
高媛媛撇了撇嘴,不屑地的问道:「那我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们?」
唐小川笑了起来,回答道:「林芝说你是一个不知道轻重的人,还果然如此,这事是你惹的麻烦,林芝做的虽然过火了,可根结还是在你这里,要说复仇也是林芝应该先复仇,你要是觉得不爽大可以找林芝来报仇就是了,我们接着就好,不怕的。」
高媛媛无话可说,只能是恶狠狠的看着他。
唐小川自然不会对这样子的眼神有什么顾忌,进了厨房,把做好的食物端了出来,放到餐桌上,说道:「不管怎么说先吃点东西,我也没有吃早饭,和你一起吃一点,咱们边吃边说,有一些事还真的需要你来做。」
「你们是还想怎么样侮辱我,还没有折磨我够吗?我被人强暴了,强暴了两次……」
高媛媛说着,突然蹲在了地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唐小川对她并没有什么怜悯之心,自顾自的坐在餐桌上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就着咸菜和小饼吃了起来,他的早饭一般也就是如此。
就这样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女人蹲在地上呜呜的哭着,好一阵子他都吃完了,女人还在那哭。
「你差不多就得了,不至于如此,自己这么大的人了,做什么事难道就不考虑后果?现在要和你谈的事就是你被强暴的这两事。这两个人呢都是意外,林芝也不是故意的,要是报警了,他们也不见得能受到什么责罚,毕竟证据都没有了。可是不报警,这样的人渣,反正是我心里放不过去。所以呢,我和林芝讨论了一下,觉得需要你帮个忙,咱们需要把这两个人渣找出来,然后咱们私下报个仇,你觉得怎么样?」
「会不会违法?」高媛媛问道。
「先来这吃东西,咱们边吃边说。」
高媛媛这样蹲了一会儿腿都有点麻了,扶着沙发缓了缓站了起来,来到餐桌边坐下,她也确实是饿了,这几天一直没有好好的吃,又睡了一整天,端起白粥来竟然咕嘟咕嘟就喝完了,唐小川就又给她盛了一碗。
「要我做什么?」高媛媛一边吃一边问道。
「林芝昨天早上去接你的时候,看你赤身裸体的睡在房间里,已经昏迷了,正在发高烧,所以就把你接回来了,接回来的时候才发现你身体里的精液,才知道你是又被那个保安奸污了……不过你放心,你睡觉的这个时候我们给你吃了避孕药,还有点炎症,也给你吃消炎药了。」
高媛媛一边吃一边感受感受身体,除了背和阴部还痛,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至少精神状态上除了饿别的都挺好的,于是点了点头,一脸不情愿地说道:「谢谢!」
「也不用谢,说来也是林芝闹出来的事情……至于具体的方法呢,林芝要下午下班了才会回来,到时候她和你细谈。这事我不参合,只是把这些事情跟你说,等会我也得去公司,房间里就你一个人,你不用害怕,自己先休息休息,吃完饭再睡个回笼觉,要是无聊就看看电视,你的手机都给你放那边的茶几上了,你要是愿意也可以去报警什么的,离开也可以,如果想让我们帮着一块报仇,那就等等,等林芝回来和你好好谈谈。」
高媛媛一边吃一边想,虽然对自己来说,林芝才是首恶,可要是针对她,其实也判不了几年,甚至可能半年了不得了,赔自己点钱,而那两个奸污自己的人说不定啥事都没有。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对林芝,自己只能是咽下这口气了,仇恨的怒火只能是借助林芝,说不定还能发泄在那两个男人身上呢。
她对着唐小川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怎么选择,这次不会不考虑后果了……不过你们也别觉得我就会这样不记恨她,是她让我遭了这么大的屈辱,以后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找回来的。」
唐小川已经吃完,正看着她吃呢,听见她这么说,笑了笑,道:「这个没关系,人活着总要找点乐子,有你这么个记恨她的人存在,说不定她还很开心呢!好了,不和你聊了,我要去上班了,有机会以后再聊……」
高媛媛吃完饭,看了看这空荡荡的屋子,来到了窗前,向外看去。
这不像是生活小区,而像是一座废弃的工厂,不过翻修过,像是那种这些年很流行的工厂文化区,文艺青年的最爱,此时不知几点,楼下已经有很不少人了。
想了想,虽然没来过,但也知道这一片是在什么地方了,只是没想到不仅有人在这里办公,还有人在这里居住,并且这布置装修也是挺有感觉的,想来是个有情调的人。
当然,她不会认为这个有情调的人会是林芝的!
林芝回来的时间比想象的要晚,而唐小川也一直没有回来,屋子里就高媛媛一个人。
她没有在睡,只是在床上躺着发了一会儿呆,看了看手机。
曾经她也犹豫要不要去报警,或者联系几个家人朋友之类的,把这件事说一说,可是思来想去,她最终和谁都没有联系。下午的感觉有饿了,她在厨房里找了点吃的解决了一下,心里准备着晚上见到林芝的时候该怎么和她说话。
可是等到下午六七点钟了林芝还是没有回来,这早已过了公司的下班时间,此时她开始担心起来,担心马总那边是不是有了别的想法,又要怎么怎么针对她!
她心里忐忑不安想打电话给林芝,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就在这彷徨中,林芝回来了。
林芝买了不少东西,有啤酒,有烤串,一进门就很开心的说道:「呀,媛媛姐醒了啊,真对不起,真对不起,想着你这两天遭了这么多罪,我就去买了好多吃的,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真对不起真对不起,等会儿我自罚三杯。」
高媛媛见她回来了,选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只是脸上还是冷冰冰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林芝见高媛媛并不理会自己,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还是嬉皮笑脸地将啤酒和烤串放到桌子上,然后招呼她说道「媛媛姐等我换个衣服洗洗手,咱们边吃边说。」
高媛媛确实有点饿了,早饭吃的是粥,中午只是吃了半个馒头和一点咸菜,此时看着丰盛的烤串,也不由得食指大动,感觉肚子确实饿的受不了了。她一言不发来到桌子边上坐下,自顾自的拿起了烤串先捋了两串,然后又倒了一杯啤酒,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林芝换了衣服洗了手,然后在她的对面坐下,而高媛媛顺势也给她倒了一杯,林芝拿过酒杯喝了一口,说道:「姐姐,那两个人真的和我无关,我当时真的只是想羞辱羞辱你,其实你看我那天说的那些话,其实只是强撑着要脸罢了,心里其实也很痛恨他们的。前天晚上我就和我男朋友,也就是唐小川,你见过的……和他说了这件事,他就狠狠的批评了我,说我这样做不对,让我给你道歉,还让我帮你把那个人绳之以法。可是我昨天上午去找你时才发现,那个保安王八蛋竟然也……那个了你,我当时真的很气愤,把他给揍了一顿,然后把你带回来,本来是想送你去医院,然后去报警,把那个王八蛋抓起来的,至于我,就算是被抓起来判刑了也无所谓,好汉做事好汉当,我绝对不会推卸自己的责任的。不过不过我男朋友说,这样就白白便宜那两个家伙了,尤其是第一个,你身上都洗干净了,那个人在你身上的痕迹也没有了,口说无凭,而且当时与我又逼你做了那样的事,弄不好他可能都不会被判刑!我们昨天讨论了一天,还去问了问司法上的朋友,觉得这事吧还是私下里处理的比较好,我们不让他们赔钱,赔钱我赔你好了,你要多少钱和我说我赔给你,但是那两个王八蛋肯定不能这么轻松地放过他们。」
高媛媛淡淡地道:「你说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我只想知道你要怎么做。」
「这个还是看姐姐了,要是重点,咱们可以把他们诱骗到国外,然后找个地方,要杀要剐,随姐姐的意思,要是轻点,咱们想办法揍他们一顿,让他们以后再做不了这样的事,姐姐自己决定,更喜欢哪一种?」
「你这说的很轻松,好像很容易做到似,你有这么大的能力吗?」
「嘻嘻,姐姐,这个世上有钱能使鬼推磨呢。」
「既然你这么说,第一种太麻烦了,也太不人道了,第二种吧,就算不阉了他们也让他们以后再做不了这种事。」
「好,就按姐姐说的做,来,咱们碰一个庆祝一下。」
看着女孩这么轻松,高媛媛突然愤怒地大声道:「庆祝?庆祝我被人强奸了?被人强奸了我怎么庆祝?」
林芝有些觉得尴尬,嘿嘿地笑了笑,诡辩道:「姐姐,这事要想得开,你要这么想,不就是和两个男人玩过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要太把这当回事儿了,你就心里很痛苦,你要是不把这个当回事,咱们报了仇以后,你会发现一个新的世界,真的,姐姐,相信我。」
高媛媛看着眼前这清秀漂亮的女孩,简直不敢相信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这话说的,好像你玩过很多男人似的。」
「嘻嘻嘻,还真的呢,玩过几个。」
高媛媛此时脑海中突然出现唐小川一脸正气的样子,「他知道她的这个女孩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几个?说来听听,吹牛谁不会。」高媛媛冷冷地问道。
「嘻嘻嘻,六个……也不少了吧?」
「那你男朋友知道吗?」
「他呀,知道啊,我都和他说过的。」
「在他之后你也有吗?」
「嗯,有两个,他还在旁边看过呢。」
高媛媛要疯了,现在的都是什么世道?这些人脑子里都是怎么想的?
「说来我听听,我听听,才能知道你是不是在吹牛。」
「这有什么好吹牛的,我跟你说好了……第一个是我初三的那一年。」
林芝顿了顿,喝了口啤酒,开始说道:「那一天下午最后的课是体育课,我运动了好长时间一身的汗,我运动完了以后觉得很热就把胸衣脱了,然后只穿个运动背心回到教室里,我邻桌是一个男生,他就看着我的胸,我也没注意,就趴在那休息呢,突然一扭头,发现他盯着我的胸看,而且竟然没发现我已经发现他了,我当时很气愤,就在他腿上打了一下,结果打到他的腿中间,然后我就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我当时以为他拿了一个棍子什么的东西到教室里来呢,就问他你干嘛还在裤子了藏东西?这是什么?然后就用手抓,下一刻……嘻嘻嘻,他竟然就射了,裤子全湿了,我的手上也粘粘的……那时我们俩都懵了,我以为他带了一个磁水枪呢,只是这个味道……哇,这么多年了都忘不掉。」
「然后?」高媛媛不由地好奇问道。
「我当时虽然隐约约觉得不对,但嘴上强撑着说,你怎么还带玩具来学校啊?他脸红红的没敢说话,就那么一直勾着背坐在位子上,一直没离开,直到放学的时候,他才和我说:那个……林芝,你能不能帮我拿一条裤子回来呀?」
「我说:你怎么啦?干嘛拿裤子?」
「他和我说;那个你生理卫生课没好好听啊,我刚才射精了。」
「我都呆了,射精这个词只在生理卫生课上听过,我哪里会想到自己会遇到啊,然后呆呆的就看看他,不明白怎么回事,然后他就和我说:你刚才一下抓到我鸡巴了,我从来没被女生抓过,一下子没控制住就射了。」
「你流氓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我当时很气愤地质问他,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当时虽然很生气,但是说话声音也不敢大,班里这时候还有别的人,我等到人都走完了就剩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就吓唬他说要告诉老师,然后就给他吓坏了,拉着我说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真是不小心的,我不是有意的。然后我就勒索他,说让他答应以后要帮我做一些事情,他就答应了。」
「那时我们读的是私立学校,有个人的橱柜,柜子就在走道里放着的,放的都是些个人物品,不好带去教室的。他的柜子里有他多带的一套衣服,于是我拿了他的钥匙给他拿了一条裤子回来换上,换的时候他还让我出去,切,谁稀罕看似的。」
「然后呢?」高媛媛越听越有兴趣了问道。
「然后我大晚上回去就上网查了为什么会射精,哇,天哪,看了那么多的东西,吓死我了,但是心里特兴奋,但是第二天我就当做没什么事发生一样,一直到下午要放学的时候我让他慢点走,等到人都走完了,就剩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就说我昨晚查资料,那个射精是很流氓的事情,你对我耍流氓。然后他就说是你先碰我的啊,我就说是你先看我奶子的,他说谁叫你不带胸衣的,而且上衣也不宽松些,当时你都那样我也没见过呀。我想了想就说:你把你那个再给我玩一玩,昨天的时候感觉挺好玩的,你要是再射一次,我就再给你看看我的胸。他想了想就同意了,但是呢,在教室里我们也不敢脱了衣服,所以我就隔着他的裤子抓着他的那个就握了握,哇,好粗好硬还很热很热的,然后握了没一会儿会儿他一哆嗦就又射了,这次好歹我有准备没弄到手上,不过说到做到,他既然然射了,我当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快就射了,反正他射了以后我就把衣服撩起来,让他看了看我的乳房,给他看的兴奋呀……后来他还缠着我想再看我的胸,让我再给他撸一次,上次只是我好奇,哪儿有这么好的便宜让他再占一次?给他撸管还给他看我的胸?给他想的美事呢……所以就没答应他,他还想缠着我,我就说警告他说告诉老师,他吓得就怂了……不过很快就中考了,忙起来就没时间考虑这个了,以后我上了别的学校,我们就再没见过了。」
高媛媛听完,愣了愣:「这就算是玩过了?这就算是玩过了,这算个毛线啊。」
「当然算了啊,他都射精了,这还不算啊?」
「操,你后面那几个不都是这样的吧?我说的玩儿,是插到阴道里头的玩儿,有几个?」
「切,女人玩男人当然要玩鸡巴了,为什么要让插我阴道里玩我啊?我要玩他的好吧……嗯,不过插我阴道里的就两个,我钟焺哥还有唐哥哥。」
「钟焺?就是那个经常来公司带你一起去吃午饭的那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你和他也做过?你真是个流氓。」
「他是我哥,从小看我长大的,做一做怎么了?而且他还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呢,对我可好了,不过现在我有了唐哥哥就不和他做了。」
高媛媛咽了咽咽口水,看着眼前这个清纯秀丽的女孩,不由摇了摇头。
「这丫头真不知道她脑子里是咋想的,既天真又邪恶,唉,自己遇到她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那第二个呢,第二个也是这样子啊,给人撸了撸就完了?」高媛媛问道。
「咦,你还挺好奇这些事的?」
「多了解一下你,免得被你算计了我还不知道,不可以吗?」高媛媛冷冷的回道,其实就是她心里好奇,或者说她对这种很私密的事情本来就很好奇。
「第二个?第二个可就没有这么开心了,说起来很屈辱的……唉!那时我和钟焺哥吵架了,我就自己在外面晃荡,想着自食其力。可是找了好多个工作,但什么也不会呀,就只能做一些收银、端盘子,或者给人做做模特走走秀这样子的工作。有一次我在一家饭店里做服务员,那家饭店还挺大的,我觉得挺放心的,他们还包吃包住,我可以住在他们的宿舍里!结果有一天,同住的几个人因为有人过生日,她们都出去了,我那时和她们也不熟,所以就婉拒了,当时宿舍里就我一个人。到了晚上的时候我正睡着正熟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个人在摸我,一下给我吓醒了,我连忙反抗,但是那个人的力气真的特别特别大,我根本抵抗不住,死死地就把我压在床上,手在我身上到处摸,那时候就想完蛋了,我要被人强奸了。」
林芝说着,喝了口酒又吃了个串儿,叹了口气说道:「唉,真不想回忆这件事。」
「你可以不说,我也没强迫你,我也强迫不了你啊!」高媛媛淡淡的说道,自己也喝了口酒。
林芝也许是出于对高媛媛的内疚,想缓解一下她的心情,顿了顿,继续说道:
「当时我想喊,可是他的手堵着了我的嘴,我根本发不出声音来,而且他的另一只手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那时天气还挺热的,我睡觉也没穿内衣,就穿了一个睡裙,三两下就被他给扯碎了,然后我就感觉到他用他的腿把我的腿分开,然后他一手握着他自己的鸡巴,感觉马上就要插我了,可我哪儿甘心就这样被人欺负?我就用手去抓住他的鸡巴,狠狠的去掐住,可是他也很厉害,下一刻就用手掐着我的脖子,恶狠狠的跟我说,你要是再敢用力,老子就掐死你。」
「那你放手啦?」高媛媛紧张地问道。
「怎么可能!」林芝说道:「姑奶奶也不是那么怂包的人,我也就和他说,你要是敢强奸我,我他妈豁出去了,也要把你鸡巴给掐断,你要是觉得值你就来试试。估计他也是吓傻了,没想到一个女孩子敢这么狠。然后口气就软了一点和我说,你就让我弄一弄,弄一弄我就放过你,我还给你钱,以后在这里做事我还会给你提工资的。这个时候我才听得出来,原来就是我们的那个领班,三十多岁,平时看起来道貌岸然的,没想到私下里是这么个畜生。」
「然后呢?」高媛媛有点紧张地问道。
「我怎么可能服软,虽然我年纪不大,可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就说,你想都别想,你要是敢进到老娘的身体里试试,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不要了,我也得让你也后悔终生。然后我们就这样僵持着,只是他掐着我的脖子掐的越来越用力,我觉得他也是在纠结,可是这样子再掐下去,我迟早会被他给掐晕了,晕了之后,那还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所以我也得要放低些态度,于是我就给他说,我可以给你打手枪,但是你一定要放过我,不然哪怕就是你这次强行做了,咱们以后也不得好。他想了想就说好。当时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我只能闻到他身上的味,一股酒臭味,估计是喝了酒才这么大的胆子,可是我当时一点办法没有了,就那么躺着,然后给他打手枪。他也是喝了很多酒,坚持了没多久,我给他撸了一会儿,他就全射到我肚子上了,给我那个又气又恶心……不过还是强忍着恶心问他,你现在好了吧,可以离开了吧?然后他还是不离开我,又亲又摸的还咬我,咬我的奶子,我又痛又恶心,可还是强忍住了,不过他就是喝酒了,鸡巴就再也没有起来过,折腾了我好一阵子,最后也没力气了,这才很不甘心的下了床穿好衣服走了,走之前还要挟我,让我不要去和别人说。我哪是那么老实的人,第二天就辞职了,然后又等了两天堵到了他,在没人的地方给他揍了一顿,把他打的皮开肉绽,然后还要挟他,说这件事就这么完了,你要是再敢死缠着不休,只要老娘有时间,我就来揍你了。哼,那天晚上只是老娘在睡觉,才被他给偷袭了,不然就是这样子站着,十个他也不是老娘的对手。」
「然后呢?」高媛媛听的入神了,这对她来说,颇有些感同身受,不由地觉得眼前这女孩也不是那么可恶了。
「没了,然后我就离开了,估计他也不敢报警,不过报没报警我也不知道,如果报了警的话,我大概率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抓起来的,可之后好几久我都是拿着自己的身份证住酒店的,也没遇到什么问题!」
高媛媛喝了口酒,想来这女孩也是因为差点被人强奸,所以才这么痛恨那两个强奸自己的人吧……
她顿了顿,问道:「好吧,现在说说你要怎么帮我报仇吧。」
「这个咱们就慢慢的来,你呢,先休息两天,马总那边我已经给你请了假了,当然也给他说了你的事,他们觉得你现在也挺可怜的,就不怪你了,不过是真的不能在公司做了,我已经和我钟焺哥说了,他可以给你再找个活儿……其实我觉得你做人力的可以去我唐哥哥那里做,我唐哥哥他们公司现在正缺个人力资源呢,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和他聊一聊,等咱们做完事以后就去他那上班,怎么样?」
「他公司是做什么的?」高媛媛问道。
「做广告的公司,不大,人不多,没那么多琐事,而且呢,俊男美女特别多,也许你以后会找到自己的新欢呢。」
「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小淫娃……」
*** *** ***唐小川当天忙到了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高媛媛和林芝已经休息了。
高媛媛躺在床上,一直是睡不着,喝了点酒竟然觉得有些兴奋,已经很晚的时候,突然听见了外面的动静,似乎是男女的喘息声。
她下了床,赤着脚悄悄地来到门口,打开了一条缝。
客厅阳台的方向,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拥着,就算是看不清,高媛媛也明白他们现在在做什么,不由得呸了一声,心里暗暗想道,这两个人真不要脸,知道家里有客人还敢这样在客厅里做!
只是这样想着,她还是赶紧回到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地捂住,不敢听外面的声音。
已经两年没有性生活的她又连续遭到两次的侮辱,她都差点忘记了——性,本来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此时突然听见客厅里的那两个人的喘息声,声音中带着享受,带着陶醉,这让她不由想起两年前的自己,那时和前男友还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每次两人在一起可不也是这样呀。
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阴唇,虽然还有些肿痛,但手指触动下依然带来微微的酥麻之感,她有点陶醉,想让手指头深入一点,只是阴部确实有些不舒服,这让她的性幻想破灭了,心里暗暗恨道:「林芝,就算是你帮我报仇了,我以后也一定要报仇的,绝不会放过你的……」
高媛媛在这里休息了近一周,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炎症也退了,而林芝和唐小川也许是心怀愧疚,这段时间来对她和家人一般,唐小川还主动给她介绍了自己公司的情况和那十几个员工的个人情况,就高媛媛的工作经验来说,这份工作确实不错,也就答应了下来,只是心中还是告诫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只是迷惑他们的,自己的目标不会变,那就是要复仇,绝对不能放过林芝那个丫头……
……
本地气候起起伏伏,春季回暖的并不是那么快,往往还要降温几次,差不多一周了,气温反而比前段时间更凉了。
这天是周五,林芝晚上回来的很早,回来后就拉着高媛媛说道:「姐,走,咱们去买点东西,我已经打探好那个保安的下落了,咱们明天就去找他,不过先去买点东西,明天好去收拾他用。」
「买什么?你要买刀吗?」
「当然不是,跟我走就是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高媛媛一脸疑惑的跟着她一块儿离开,但林芝并没有急着去买东西,反而是带着高媛媛先去吃了晚饭,又在购物中心给高媛媛买了一些衣服和化妆品,高媛媛不想要,林芝却说她这就算是自己给姐姐的赔罪,姐姐千万不要客气。
东西都不便宜,也是高媛媛梦寐以求,却不曾用过的,所以假意推拒了一会儿便收下了。
到了晚上九点多,林芝还没有一点去买那些东西的意思,而高媛媛也不再问,只是冷冷的在旁边看着,想看这个女孩到底想做什么。
林芝开着车载着高媛媛在市区转呀转,一直转到了个老市区,然后开进了一个很偏很偏的巷子里。
高媛媛心里泛着嘀咕,只是看着这个街头巷尾都有监控,想来这个丫头也不敢在这里把自己怎么样,所以也不问。
「姐,咱们下面的路要用走的了,车开不进去了。」
「好。」高媛媛淡淡地说道,然后拿上了自己的包,跟着林芝走下了车。
这里是市区的老房子,很破旧,路面也很破烂,好在两人穿的都不是高跟鞋,不然说不定会崴到脚。
路倒不多远,拐了两个弯儿,进到了一个更深的巷子里,而巷子里头有一家小店铺开着门,门口放着红光,高媛媛虽然经历并不多,只是这样的地方一看她也就明白了,原来竟然是一个卖情趣用品的地方,弄不好这丫头以前祸害自己的那些衣服都是在这里买的。
她还真错怪林芝了林芝,以前买的那些衣服是在网上买的,而这家店是这段时间她托朋友给打听出来的,因为她需要的一些东西这里有卖,而在网上买,她担心误事,为此她还需要在店里验验货。
虽然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店,但是高媛媛从来没有进来过,这里售卖的东西他从未考虑过购买和使用,因此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电离时,她除了紧张和拘束之外,还有着很多的好奇。
店里比她想象的要大很多, L型的柜台后面同样的货架,摆放的那些货品也没有超出她的认知范围,不外就是一些假阳具等情趣用品,高媛媛想不明白这里有什么是她们需要的?
两人的装扮都是初春时节年轻女性的日常装扮,林芝牛仔裤运动鞋上身穿了一件薄款的小风衣,高媛媛短靴薄呢半身长裙,上身套了一件宽松的针织毛衫,并不显眼,这让她相对觉得安全点。
两人走进店里,老板只是抬头看了她们一眼问了一句有什么需要的自己看看好了和我说。然后就不再搭理她们,躺在躺椅上,拿着手机在玩儿。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有点胖,光着头,可以感觉得出来,以前也是个混社会的,相对来说身材也是比较高大,比起林芝高了有半个头。
灵芝说道:「吴老板,我是夏安琪介绍的,跟你手机联系过的,我姓林,过来取东西的。」
「哦,姓林,就是那个手机号是xxxx的那个吗?你要的那些东西可是不好找,我托了好多朋友才找到的,这刚拿回来,要是再早来一点啊,就要在外面等了。」
说着老板站了起来,进了里屋,不一会儿拎了一个黑色的大纸袋子出来,看着还挺沉的,递给了林芝,说道「就在这里,你点点。」
林芝笑着接过来说道:「不用不用,夏姐姐介绍的人我怎么能不放心呢?钱已经转给你了,您收到了吧?」
「嗯,收到了,你以后要是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尽管说,我这能找到的东西还不少。」
林芝又客气了几句,等说了再见后,拉着高媛媛才离开。
上了车高媛媛一脸的疑惑看着她,「你这都弄的什么东西还这么神秘?」
「嘻嘻嘻,没什么,就是一些电影小道具。」说着把袋子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些刀子铁链皮带,还有一些红色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液体,乱七八糟的看的高媛媛只皱眉头。
「现在不方便说,等会儿回去你就知道了。」
听她这么说,高媛媛只能放下心里的疑惑。
只是到了晚上她听完了林芝的说法之后,不由得心里放起了嘀咕:「这丫头真的有那么成熟,有那么诡计多端吗?这么一个小孩恶作剧一样的计划有用吗,可以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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